《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Π2qq.cδM 疯狂的爱慕者们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姝,姝姝,你有20个未接来电……” 刚刚完成拍摄工作的明姝身心俱疲,脸上还带有走秀时美艳浓烈的妆容,不耐烦地淡淡一瞥就叫新来的年轻男助理羞红了脸。 明明这个女孩只有19岁,却有强大的气场和魅力叫人不住腿软,臣服在她的罗裙下。 等她接过助理递来的电话,铃声又应时响起,和刚刚的是同一个号码。 接通的一瞬,对方就传来关切的问候: “姝姝,哥哥好想你,” 想到心脏都发疼,明晋埋头进她的衣物中用力地嗅着残留的香气,满心都只剩下对她的痴迷和眷念。 “我就在公司外等你,接你回家好不好……” 少女只是平静地站在原地一言不发,高级定制秀场的聚光灯总是庄重而浓艳,她的面容艳丽不凡,却有难以言表的凉薄之色。 在身侧亦步亦趋的礼祈感觉自己的心神都牢牢钉在她的身上,一颗火热地心被这个少女掌握着。 可惜他也只是自作多情罢了。 就像她千千万万前仆后继的追求者,不乏男女老少,都愿意赔下拥有的一切来换求她的垂怜。 显赫的财富地位,不能打动她分毫,他动用所有的关系,终于过关斩将抢到助理的位置,留守在明姝的身边做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助理。 所有人都是敌人,现在和明姝通电话的男人,就是他的劲敌。海棠書箼導航zんа:HаīΤΑɡSんυЩЦ. “好的,我知道了,再见。” 明姝全程只说了这样一句话,无情又淡薄,偏偏明晋甘之如饴,对着挂机后的忙音喃喃自语又甜蜜地笑着。 一路上陆续都有明姝的粉丝和爱慕者上前搭讪,这些只是秀场内的工作人员和同事,和盯守在场外的众人相比真是毫厘不如。 礼祈的身子并不强壮,平日里说话还磕磕绊绊垂丧着头。等他稳步上前为她挡住蜂拥而来的记者和爱慕者,乌泱泱的人群几乎把他淹没时,明姝觉得这个助理还是有点用处。 至少比之前一心想和她在一起,甚至妄想囚禁她的神经病们好多了。 她眼神淡淡扫过人群,洞察他们的狂喜,热切,爱慕,痴迷后,又冷冷地将他们隔绝在另外一个世界,而她就像明姝的拥护者说的一样,一个孤独的遥不可及的帝皇。 “明姝,明姝,我好喜欢你……” “明姝小姐,请问你对万元地产少东的当众示爱有什么表示吗?” “我好爱你,明姝,求你看我一眼好不好,明姝……” “啊啊啊——真的是明皇,好美好攻,我要晕了……” “明皇陛下,我是你的粉丝!我要粉你一辈子!” “明姝小姐,请问你怎么看前日为你跳楼的女粉丝?” “请问你回去探望她吗?” “陛下,陛下,这是我亲自做的,请你收下吧——” “陛下还记得我吗,上次见面会我们一起拍过照的……” 有人挣脱保镖冲出来跪在她身前,怀中的玫瑰花早已七零八碎,男人的衣着打扮像是精英人士,此刻却十分狼狈。 他在地上跪走两步到明姝身前,打开牢牢紧握的手心,璀璨的钻石磨破了男人的掌心,鲜红的血色染上戒指,有诡异的光。 “明姝,请你嫁给我!” 男人慌张地把血迹在西装上胡乱擦干净,殷切深情地望着明姝,他日夜思念的爱人。 即使他们并没有交集,她甚至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可是,他想和她结婚,想到要发疯。 “我拒绝。” “走开。” 高高在上的神祗丝毫不留情面,与心碎的男人插肩而过。 明姝是美梦,甜蜜又无情,喧闹的人声丝毫不打扰她的冷漠,翩翩远去的衣角,也是抓不住的北地极光。 男人被保安拖走时神色狂乱,他甚至顾不得明姝其他拥护者的报复,只是一直重复着那句演练了三天三夜的话。 “请你嫁给我,请你嫁给我——” 明姝对这样狂热的拥护者已经习惯,她在助理和保镖的护送下安稳地步入私人的车内,离开了众人热切的视线。 上车时礼祈耍了心机,他跟着明姝上了后座,和她贴身而坐。 “阿伦,先回公司。” 少女说了什么,礼祈模糊不清,他的心随着那明姝一开一合鲜艳欲滴的朱唇跃动。 阿伦坐在驾驶位,板寸头,贴身短袖衫长裤军靴,散发出威严的气场。 他在明姝上车时只扭头看了她一眼,就生生克制住了满腔的爱恋,觉得坐在少女身旁的男人分外碍眼。 “礼祈,你坐前面。” 坐在明姝身边的礼祈并没有动作,他这时已经把厚重的眼镜摘下,眼眶发红,楚楚欲泣地看着她。 明姝朝他颔首,“坐前面。” 她不要再说第三遍。 “好……” 房车后的少女看不到前座两人的针锋相对,离公司还有半小时路程,她将繁琐衣物除尽,只盖一张细软的毛毯躺在宽敞的小床上休息。 细腻的肌肤和软糯的毛毯摩挲的迷人触感,让她不住嘤咛出声,抬手将素黑长发拨到枕上,毛毯滑至她雪白软腻的胸口,可惜这样的美景无人见得。 等她被敲门的声音吵醒,已经到傍晚时分,明亮的车厢内依稀可以看清天边连绵起伏的火烧云,晕红的天际线。 阿伦握住明姝的手,将她扶下车,厚实的背肩将礼祈挡在后面,阻隔了他哀怨又忧愁的眼光。 “谢谢。” “姝姝,对我你不用……”阿伦对着深爱的人不擅言辞,他总是埋怨自己的舌头蠢笨,却极为讨厌明姝那个巧言如簧的朋友。 如果我说话能像他一样讨人欢心,姝姝就会更喜欢我吧……我想成为更重要的人,想要她更多的关注。 心中的渴望让他脑门一热,阿伦伸手紧紧握住明姝的手肘,热切地看着她,他想要留住这个少女,每天仅有几分钟的相处让他欲壑难填。 就算多看她一眼也是好的,阿伦努力忽略了身后来人,他硬朗的面孔显得十分的迫切焦躁,手心沁处的汗珠让明姝不适地皱眉。 “阿伦——” “姝姝,姝姝——”他的灵魂好似要脱身而出,紧紧缠绕着眼前的女子,永远也不离开她身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要做什么,只想牢牢把握住她。 “放开。” 明姝审视的目光熨烫到他的血骨,健壮的男子一下子放开手,满脸通红地垂首,方才的无礼举动恐怕是惹她生气了。 “对,对不起,姝姝。” 阿伦无法为自己辩解,他要说什么,说他为她夜夜辗转难眠,像鱼儿在炭火上反复煎熬,请她垂怜痴情人和他在一起? 不,论痴迷她的程度,他远远不够格。愿意为她轻生,为她自残,大有人在。 而明姝,就如处于暴风眼般平静,尽管四周狂风骤雨,她依然掌控着全局。 “明天中午来接我,”明姝整理好自己的宽檐帽,素白的手指扣在细绒毛呢上,强烈的色彩冲击恍惚人的心神,“只有你来。” 好像情人间亲密的呢喃细语,性感像塞壬海妖浮跃的声韵,娇艳的唇舌堪比赤烟缭绕的深渊,引诱人终身跃进,万劫不复。 “好,好……”阿伦浑身的肌肉僵死,满脑子重复着她诱人的轻声细语,只有我,只有我…… 这样短短话语就男人安抚好,又给他无限憧憬暗示,让人投身炼狱不自知。 阿伦在原地握着明姝的手,呆呆地傻笑着。 明姝远远看到熟悉的身影,她眼色一凝,“今日你先回去,阿伦——” 她已经对他们的争斗厌烦至极,只要他们一聚合在某一点,即刻激发修罗场。 阿伦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我都听你的……”,等他流连不舍人离开,礼祈淡薄的身影在她右侧显眼得很。 “礼祈,”明姝不虞地蹙眉,“你也回去——” “姝姝,我……”我想留下来多看看你。 礼祈心中忐忑,他深怕过多的纠缠会惹恼了明姝,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远离。 明晋的身影在斜阳下带有殷红的光晕,他快步向朝朝暮暮思虑如狂的心上人走来,热气随他的拥抱将明姝围拢。 “宝宝,哥哥来接你了……我好想你呀,好想好想你……” 我们永远也不再分开,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啊。 想到她,男人甚至止不住微微地发抖,之后将少女抱的更紧,高大的身躯紧紧锁住怀中的少女。 鼻尖忍不住磨蹭她细嫩的耳垂,真像细软的白玉一样。 男人的胸膛一片火热,他不顾众人的灼灼视线,伸出舌尖舔弄少女的耳垂。 “啧……啧……”男人的神色狂乱至极,甚至想要这样将明姝困在怀抱中直到永远 好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啊,宝宝,宝宝—— 他看到了,那个司机竟然敢拉宝宝的手,他怎么敢!他配吗! 只有我,只有我才是宝宝最亲密的人,我们就应该永远在一起啊,为什么那些讨厌的人不去死—— “嗯……宝宝……” 耳下濡湿的缠绵并没有让明姝动情一分一毫,她只是由哥哥拥在怀中,接受他感情的宣泄。 “够了,回家吧。” 她伸手扶过男人的后劲,引得明晋舒服地喟叹出声。 “嗯……宝宝……好舒服……” 明姝推开他,走到不远的私人车驾旁坐了进去。 “好,我们回家。” 别墅离公司不远,明姝回来后转身进了浴室洗漱。 热水冲过她每一寸暖玉似的肌肤,雾气让她显得神秘魅惑,明姝将自己放空在这样的美妙体验中。 等发现自己的牙膏牙刷上留有他人使用后的痕迹,经过热浴的舒爽心情又笼罩上郁气。 又来了,这种时刻被人纠缠的感觉。 “姝姝,吃饭喽——” 长指抓散垂落腰间的湿发,明姝径直走出主卧,闭眼半靠在沙发上闷不做声,完全将明晋视为无物。 明晋取下日前两人一起去买的卡通围裙,俯身握住她的肩膀,薄薄的睡衣附着在少女的锁骨上,娇躯半掩,幽香暗浮。 “怎么了,宝宝?” 男人凑近她的脸,关切的眼神下有暗光浮动,他滚烫的鼻息扫落在明姝细嫩的肌肤上,两人的气氛暧昧不明。 “哥,”少女的神色平淡如水,盈盈秋眸瞥了他一眼,好似丝毫感受不到男人暗涌的情潮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包括你。” 明晋闻言露出仅属于她的温和微笑,他炙热视线凝固在她明艳动人的脸上,两人的身体靠得更近,他将少女半搂半压在舒软的沙发上。 “宝宝忘了,我们以前也是这样的,我们一起玩,一起睡……”男人眼中的柔情好似要把少女溺死,他宽厚的掌细细地抚弄她劲后细软的碎发,手指在纤细的脖颈间随意拨动。 “在我的地方,就要按我的规矩来,”明姝伸手轻轻捏住男人愈发靠近的脸,说出的话半点不留情面 “或者,你可以离开。” “宝宝胡说什么呢?”他倾身上前吻住她小巧玲珑的耳垂,用濡湿的舌尖舔弄妹妹白玉一样的肌肤,“哥哥最爱你了,我们永远也不会再分开了。” 少女推开他的胸膛,转身留下一句话 “随便你。” 又是一个疯子。 这晚过得平常,睡前明姝给某人发了一条讯息: “喜欢我送的礼物吗?” 哥哥(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录像银幕发出黯淡的光,隐约窥见车厢内的秘密—— 凌乱的衣服聚集在床边的地上,高大的男人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小一号的单人床上,床单被蹂躏得不成样子,阿伦卧在散发着少女馨香的床褥上,喘息声低沉又性感。 他的手掌心拽着一条丝织的小码内裤在身上摩擦,眼光眷恋又渴望地看着住昏暗的屏幕—— 这是下午的视频。 明姝笑看着录像机,妩媚而性感地勾唇微笑,开始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 然后,她转过身,遮住最惹人幻想的“三角”,俯身脱掉最后一条丝织内裤。 背对着镜头,明姝的黑发披散在背上,美丽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明艳的少女转过头一笑,引得男人呼吸一窒,颤巍着身体爬到床前的屏幕前,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描绘少女绝艳的面容。 镜头中的明姝好像猜到他的痴迷,笑得更叫妩媚,她用莹玉般的手指勾住一件轻巧的衣物,朝他扬了扬,然后调皮一笑,把它藏在了枕头下面—— 那是,现在紧紧握住,被他用来慰藉身体渴望的,黑色小内裤。 无论第几次看这段视频,阿伦的呼吸又一次急促起来,他的嗓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却动情地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姝儿……嗯~” 好想和她做爱啊…… “爱你……我的姝儿……” 他稍微加快手上的动作,腰有力地挺动,上面的肌肉一收一放,散发的男性荷尔蒙格外诱人,“啊……嗯……”,阿伦闷吼一声,又一次释放出来。 屏幕上,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同一个视频,他仰头躺在床上,眼神迷离,沉醉于灭顶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叮咚——” 枕边的手机收到讯息,他快速地爬起来打开看,这是专属明姝的号码,阿伦不敢怠慢。 “喜欢我送的礼物吗?” 喜欢。 他无声说道,脸上无尽的温柔眷恋。 抱着手机,将它贴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他望着天花板傻笑出声。 真的,好爱她啊。 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身陷泥潭…… 夜黑灯暗的路口。 “先生——” 身后传来女人轻盈的脚步声,多年的军事训练让他警觉地回头—— 那时,明姝才16岁,还没登上银幕受万众瞩目,却已经出落得艳丽绰约,动人心弦。 “您可以帮我一个忙吗?”她凑近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反应,“我被人跟踪了,你能帮帮我吗?” 后面有拙劣的小贼乘着夜色的掩护,远远地跟着这个女孩。 阿伦不喜与人接触,也不管闲事,但是这位女孩的请求,他却无法拒绝,仿佛无论她说什么,他也会答应…… 也许,从那时的相遇起,他就将她的名字深刻在心中。 男人虽然低头沉默,但是明姝清楚他会答应的,她最熟悉这种眼神,喜欢她吗? “好吗?” 她笑盈盈地挽住男人精健的手臂,追问道。 眼前的男人,该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佣兵一类,否则不会有这样骇人的气势。 少女的笑容毫无破绽,他可以看清她美丽的眼中倒映着他的面容。 阿伦心中一动,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请求。 但是,为什么他的心,会不受控制越来越快呢? 两个人挽着手,顺着长路往灯火通明的前方迈进,明姝也会稍微与“恩人”搭话,却识趣地不提到敏感的问题—— “先生,请问您怎么称呼?” “……阿伦” 他的名字并没有他的编号常用,已经很就没有人叫过他的名字,所以,当少女用清丽的嗓音喊出“阿伦”时,男人的身体僵了一下。 “那我以后就叫你阿伦好了~”她抬头望着他微笑道。 “嗯。” “今天能遇上你真是太幸运了,长得漂亮还是有很多麻烦的……” 他照顾少女的步伐节奏,第一次这样慢地走着,却听到她有些苦恼地说:“看来要请一位保镖了……不然以后做了明星,会更麻烦。” 她又说:“如果能找到像阿伦一样的保镖就好了……” 阿伦怎么会不清楚她在试探他? 但是他的心还是蠢蠢欲动——做她的保镖啊……也不是不可以。 相比他现在做国际雇佣兵,收巨额佣金,出生入死的生活,保护一个美貌却柔弱的小姑娘,确实更舒服和安全一些。 阿伦张了张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可以付很多钱哦~”虽然明知他不在意钱财,明姝还是故意说道:“也不会欺负你的~” 她眼中闪过势在必得的光芒,没有比这个人更适合的人选了,这是她的大脑告诉她的信息。 她不会出错。 …… 最后,在她循循善诱下,他还是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做他的保镖。 一直到现在…… 昏暗的光下,阿伦吐出一口浊气,起身将床单和衣服收进衣桶在浴室里将它们洗干净,他向来亲力亲为地照顾她。 想到明天与她的约会,阿伦的脸上连带着未完全消散的情潮露出大大的笑容,心里泛起甜蜜。 不知道明天,会有怎么样的惊喜呢? 他要不要买礼物给她? 姝儿喜欢什么礼物呢? 想到“礼物”二字,他又联想起刚刚的火热,身体又起了反应…… 这是,姝儿在他身上下的魔咒。 他甘之如饴。 但是, 那一边,有人走进少女的房间—— 明晋跪在床头,痴迷地用目光描绘妹妹精致的五官,他不住吞咽自己的唾液,身体发热。 站起身,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直到什么都不剩,就轻手轻脚睡在明姝的旁边。 她没有穿衣服。 明晋神情一动,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宝宝……” 男人熟捻地伸出湿热润滑的舌头舔舐她的脖子和肩背,在他最爱的蝴蝶骨上留恋不去,伸过手臂搂在少女柔软的腰上,一寸一寸地往上探索。 “啊~”他舒服地叹謂出声,用指头揉搓着少女的圆润玉乳,不时拨弄过她的花蕾,挑动明姝敏感点。 “哥~”明姝被弄得半醒,意识模糊地叫他。 明晋变本加厉,将她翻过来,撑在她身上,柔情蜜意地凝视着她。 “宝宝~” “哥哥会永远陪着你……不会再离开了。” 男人低下头与身下的少女唇齿交缠,他的手指悄悄探入肖想已久的花穴内一进一退地摩擦着敏感的内壁,这样的触摸太过亲密,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 放开她已经微麻的舌尖,明晋含住少女饱满的白乳,用力地吸允着娇嫩的乳肉,又调皮地用双唇挤压鲜艳欲滴的花蕾,将自己的津液涂抹在整个胸房…… “舒服吗?宝贝……”他的问题如此熟悉,恍如昨日。 明姝闭起眼,享受着他的伺候,道: “嗯……” 她最喜欢哥哥这样做,很舒服。 配合地抬起雪白纤长的腿,勾住男人的腰,在被填满的一刻,明姝欢愉地抬起下颚,呻吟出声:“嗯……” 随着男人有力的抽插,两个人在床上前后地起伏着,火热的肌肤紧密相贴,诉说不尽他的痴迷爱恋。 真好啊,和自己的妹妹做爱。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湿润紧致的花穴紧紧地吸允着他血欲贲张的肿胀巨物,只能凭本能一次次强硬地撑开她的内壁,达到最深的禁地。 双唇也不休纠缠着她,手臂将少女的脚抬得更高,方便他的阳具进的更深处,最好连睾丸也送进她的体内—— 太爽了。 “啊……” 他深叹出声,将妹妹抱起来骑在自己的硬物上面,腰更用力地挺动,重复而大力地肏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妹妹。 “宝贝~” 明晋抱着她站起来,一路交媾留下遍地浊汁,走到他的房间,他打开一盏小红灯,衬着两人忘情交合的动作,格外地暧昧诱人。 把她放在书桌上,明晋早有预谋地打开放在桌角的摄影机,镜头正好对着两人蜜汁飞溅的交合处,将他们色情的性爱全部录下。 “宝宝……啊……看看这里。” “嗯?” 明姝搂着他的脖子,承受住哥哥一下又一下沉重的撞击,酥麻的快感遍布全身,听见他说的话后转头看向侧面微亮的屏幕。 少女娇嫩微红的小穴,男人粗大的阴茎,占据了整个屏幕。 入眼的淫秽画面让她呼吸一窒,穴壁不觉地收紧,重重地吸住明晋的龙根,“噢——宝贝~”他俯在妹妹娇弱的肩上倒吸一口气。 “放松点,宝宝~” 他可不想这么快射出来。 “嗯哈……” 明姝被他粗野的动作弄得快活得不得了,她夹紧男人的腰,进一步吸入他裸露在外的茎身…… 这些,都被冰冷的镜头记录下来。 可是他们也管不到这么多了,只能进一步沦陷在禁忌的性爱快感中无法自拔。 要把精液,射进妹妹的子宫里,浇灌她的花穴。 明晋的眼发红,像是燃烧的欲火,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 他按住娇柔的妹妹,下身开始更加急速地抽插她美味的阴道,“噗呲噗呲——”淫汁一点点被拉扯出来,又重重被塞回去。 明姝望着身侧的屏幕,被两人淫秽的动作刺激着神经,一步步锁紧自己的甬道,她的目光已经不复清明,里面藏满热烈的情欲…… “啊——” 酝酿许久的滚烫精液尽数射入她的宫口,灼热的浓汁烫的少女娇躯一僵,无力地垂下手被高大挺拔的男人搂住。 明晋爱抚着她无力的脊背,温柔地诱惑道:“宝贝要把哥哥的精液全部吃下去噢。” “嗯……好。” 她每一次都是这样的,不是吗? 将哥哥的精液吃得干干净净,从来不会浪费。 “我的宝贝妹妹……” 他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阴茎却一直留在少女的体内,就像两人已经融为一体,那里才是它的归宿。 “哥……” 他撑在少女身上,扣住她的腰身,往上挺了挺身,将刚刚露出来的茎身又送回去,才舒服地喂叹了口气,低头温柔地亲吻着她美艳的面容,温声细语道:“怎么了?” “我们再做一次吧?” 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哥哥做爱了。 那种与血脉至亲交融的滋味,真是该死的美妙。 “好。”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明晋都不会拒绝的。 他的目光温柔如春水,好像和白日里带着痴狂的男人不是同一个人。 可明姝知道,他依旧是一个疯子,无可救药,却对她言听计从。 随着男人由温柔到粗野蛮横的动作,他们又很快沉迷在灭顶的快感中,明姝搂着俯在胸前的头颅,享受着男人舔舐乳房带来的快感,她朦朦胧胧想到—— 她最喜欢听话的人了。 山花烂漫(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少女的背后是一片花海,连绵不绝的红火山花,更衬得明姝艳荣矜绝。 她把他带到这里,当然不是只为了赏花那么简单—— 这里是明姝的秘密基地,已经被她买下,没有人会来。 她走入花丛中,花正好遮住她的胸口。 脱下最后一件衣物,感受风吹过花枝摇动,柔软的花瓣轻拂过她的肌肤,明姝转过身,在男人眼前张开赤裸的身体,款款走近。 阿伦的身体僵硬得绷紧,视线却始终锁在明姝白玉一样美好的娇躯上,他紧张得不禁吞咽唾液,却在少女朝他伸出手时,匆忙地走上前握住明姝的手,小心翼翼将她揽入怀中。 “姝——姝儿……” 甜蜜的馨香萦绕在他周围,她赤裸的肌肤直接贴合在男人的身上。 阿伦觉得自己就像拥抱着一团火焰,她直接将他点燃,欲火将他燃成灰烬…… 然后,他听见她说: “回答我的问题……” 阿伦涨红了脸,棱角分明的面容铺满红晕,他强迫已经冻结的脑袋思考了半响,才恍惚道:“我……我……大概是会的?” “嗯?” 在少女戏谑的目光中,他有慌忙解释道:“我是第一次……不过,我会很小心的……” 姝儿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包括男人。 明姝勾唇一笑,奖励似地摸摸他的头发。 不过,她还要确认一件事—— “知道今天以后,有什么后果么?”成为她的情人以后的后果…… 阿伦果断地回答道:“知道。” 他这辈子,身心只属于她一个人,服从她的所有命令,永远留在她的身边……若是背叛,唯有死亡。 “我愿意的。”男人握住她的手,认真说道。 “嗯哼~” 美色在怀,更是自己深爱的女人,谁不会答应呢? 明姝搂着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唇,开始一步步教导这个青涩却诱人的男人。 “知道我为什么选这里吗?” “唔……不知道。” 男人温热的唇从她脸上擦过,带着淡淡的酒味,他的视线被少女的莹白饱满的耳垂吸引,忍不住伸出舌头用力吮吸,品尝它的味道。 明姝忍不住浑身一颤,手指轻抚着他的后颈,一勾一抹挑动着男人的情欲。 “哼~这里的花,很美……不是吗?” 她稍微推开热切的男人,走到花丛中坐下,一副裸女身在花丛的美画刺激着阿伦已经所剩无几的理智。 明姝朝他勾勾手指,道:“过来——” 她像仙女,又像妖魅。男人一步步走上前,就算她会夺取自己的魂魄,也心甘情愿。 他跪在少女身前,仿佛摩拜自己信仰的神祗。 轻浅的吻从手背点点的轻啄,一路向上,停在她优雅精致的肩骨上,在她默许鼓励的眼光下,张唇含住她饱满温软的乳房。 明姝舒服得嘤呜一声,这是一个不同于以往那种唇齿纠缠的欢愉,阿伦正小心翼翼又极尽温柔地吮吸舔舐着她的蓓蕾,胸口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让她深深的为之沉醉。 玉手抚上他的脖子,让他的唇与自己的乳房更加贴近,他温热的鼻息亲昵地喷洒在玉乳的蓓蕾上。 “喜欢吗?” 阿伦最在意她的感受。 “很舒服,阿伦……” 她在男人的额头上啄吻,虽然她已不是初尝情爱,但是在光天化日下与男人野战,还是头一回。 如果被哥哥知道了,他恐怕又嫉妒得发疯…… “姝儿,我想要你。” 隔着单薄的长裤,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血脉贲张的勃起了。 “我也想要你。” 她的双眸半阖半张,妩媚多情,主动送上朱唇。小手慢慢的攀附上男人身上,将他拉下…… “嗯啊~” “宝贝……” 阿伦低声细语地呼唤她,随后在女子的注视下,抬高女子一只玉腿夹在肩上,用自己的舌头重重舔舐吮吸着少女嫣红水嫩的花穴。 “哈~” 敏感的下身在男人的舌尖下沁出蜜汁,明姝动情地呻吟出声,她眼前是随风飘荡的山花,很美…… 女子伸出手,连着一段枝茎摘下最明艳的一朵,将它咬在唇边,与她脸颊上因为动情而浮现的红晕相映,更加入了几分妖艳。 “嗯啊—— ” 看着身下那个因意乱情迷而更加诱人的女子,阿伦轻唤一句,“姝儿,我来了——”,他握住少女胸前熟透的蜜桃揉捏。 在她舒服得呻吟出声的时候,同时用三根粗粝的手指沾着蜜汁揉搓她的小穴,不时重重按捏那敏感的凸起。 男人下身粗大坚硬的阴茎已经高高仰着头,一寸寸插入她娇嫩紧致的穴内,开始粗野蛮横地在她体内深汆。 咬着鲜艳欲滴的花朵,明姝的指甲深深陷入男人后背的皮肉中,纤细娇柔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而前后起伏。 花穴被撑得满满的,贪婪的张合吞食着巨大的入侵物,尽管两人的交合处已经密汁狂流,她却沉浸这场与野兽交媾的性爱中。 这个男人,是她驯服的野兽…… “啊……” 好舒服。 阿伦的性物,又粗又大,上面还起伏着青筋一拉一扯摩擦着自己的内壁。他太大了,这几乎已经到达了她容纳的极限。 不过,实在是太过快活了…… 她根本不会放他离开,只想不停地和他做爱。 恍惚间,她被用力一按,巨大的肉棒一插到底,好像连他的睾丸都要挤进来。 “阿伦……” “嗯?” 沉浸在情欲中的阿伦,突然神智清明了许多,他放轻自己的动作,小心问道:“姝儿,我弄疼你了吗?” “嗯哼~”感受到他慢下来的动作,明姝身体本能地不满,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凑上前亲吻他火热的唇,道:“继续……” 情欲已被挑起,她不容许他停下。 “好……” 将少女的双腿拉开,将她绯红的身体扶住,弓起紧贴在自己身上,阿伦红着眼,加速自己抽插的动作。 饥渴的幽穴贪婪吞纳着滚烫的入侵物,交合的地方不断涌出两人交融的体液,热烈的欲浪卷席着令人窒息的快感,冲掉恋人残余的清明。 风吹过花野,有花瓣落在少女的红樱上,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美目半阖,唇边带有淡笑,这样的美景让阿伦心热难耐。 他张嘴连同花瓣含住了圆润的乳头,用湿润的唾液滋养着它,一切都安静起来,只剩下男人冲撞着小蜜穴的声音和他“啧啧”的吮吸声。 所有的动作都出自本能,两个人完全不讲究技巧,只沉迷于原始而粗野的律动中…… 云泽典当行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熏雾缭绕,夹杂着书墨香气萦绕高梁。 云阴雕玉红木榻上的女子悠悠转醒,她慢慢坐起身,看到眼前身穿黑色丝织睡衣的长发女人,神情复杂,道:“这算什么?” 明姝的声音还带着刚刚淋漓尽致的性爱后的沙哑,配上她慵懒的姿态,性感诱人。 “嗯,”对面的女人用手拨弄一下黑色长发,勾唇笑笑道:“大概是,售后服务……” 她接着朝后打了一个响指,不到半刻,有位身穿旗袍的小姑娘从花鸟丝绣屏风后款款走出来。 明姝淡淡地看着眼前风情万种的女人,对于她深夜将自己带到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感到些许的不满,说道:“哼——我不知道你们还管这个。” 售后服务? 龙昀笑得花枝招展,却没有给人那种精明商人的市侩做作,她的举手投足都是浑然天成的大方优雅。 “明小姐可是大客户,我觉得非常有必要关注您的交易感受……” 比如说,典当一半的寿命,她后悔了吗? 黑色短发的小姑娘站在旁边,朝明姝开朗一笑问道:“明小姐,欢迎来到云泽典当行,请问您需要温水,茶,咖啡还是酒?” “温水,谢谢。” 明姝面无表情地摸摸她的头,得到小姑娘一个大大的微笑,“好的,请您稍等。” 小姑娘转身离开,虽然年纪小,步子却十分沉稳。 明姝与龙昀对视,“我没想到你们骗小孩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 典当行。 出现在这里的人,只会是像她一样的“客人”,刚刚那个孩子,她上次没见过,应该是新人。 “请您不要误会,”龙昀无辜地摆摆手道:“她不是客人。” “而且我们这里交易讲究你情我愿,都是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童叟无欺。” 明姝淡笑,直入中心,道:“所以,这次突然找我来是什么事?” “嗯?都说了是‘售后服务’。” 龙昀从不说假话。 “咔——” 剔透的水晶杯盛着微微冒着热气的水轻放在酸枝桌案上。 “明小姐,您要的温水。” 明姝对可爱的女孩子向来多几分耐心,颔首道:“谢谢。” 小短发的姑娘歪歪头一笑,道:“不客气。” “看来明小姐过得不错啊。” 当一个人生活无忧无愁时,就会格外的宽容大度。 “我能够控制自己的人生,确实不错。”明姝根本不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她的心情依旧和那天踏入典当行门槛时一样。 虽然代价对于平常人来说太大了…… “这次冒然请明小姐来,也有个人原因。”龙昀笑笑,继续说道:“我很欣赏明小姐,希望和你交个朋友。” “当然,如果以后明小姐再有意愿合作,龙某会给予朋友优惠。” 说来说去,都是生意。 明姝是个聪明人,她怎么会不清楚对方的阳谋? “我自然愿意成为你的朋友……不过,以后我希望龙小姐可以坦诚相待。” “当然。” 她握住对方伸来的手,对视一笑。 两人又坐下,已经不似方才的拘谨,龙昀指了指明姝身前的水晶杯说道:“这杯子,是我的藏品,还没有人用过……”她知道明姝的洁癖。 继续道:“送给你作见面礼怎么样?” “好啊,多谢了……”明姝驱动手指晃动高脚水晶杯,碎星般的光泽映入眼帘,神秘又美丽。 “姝儿真是与众不同,你很大胆。” “这算是你对我的称赞了……”明姝对她笑笑,继续说道,“我只是抛弃一些不需要的东西,来换取我必要的需要牢牢攥在手心的东西。” 比如说,一半的寿命还有爱情。 “说实话,来我这里典当爱情的客人,很少会后悔。” “不是‘爱情’,是爱人的能力。我依旧享受着爱情,不是吗?” 龙昀想了想,回答:“没错。” 不过通常来说,爱情是互相的,只有单方面的爱情,不会感到幸福。 “我只是不会爱,这并不影响我喜欢他们,对他们好,甜言蜜语,柔情蜜意,满足他们的要求……嗯,只要他们听话。” “阿昀,我需要控制我的人生,让它们在最舒适的位置上。爱情是不可控的……”所以在十四岁,她就典当了它。 云泽典当行,来者不拒,无论男女老幼,所有一切都明码标价,恕不退换,只允许高价赎回。 “我还有一件礼物,你要不要?”龙昀神秘莫测地笑笑,问她。 明姝拢拢披在身上的丝锦睡袍,戏谑地挑眉,回答:“我很感兴趣,不妨拿出来看看。” “你虽生得美貌,却有一对自私自利又嗜赌的父母,原本你会在十六岁被他们卖掉偿还赌债,然后一生被迫辗转在男人身下,风雨飘零……” “噢——不完全是,你会遇到你的‘真爱’们……” “真爱?”明姝不悦地挑眉,声音提高了些,“那些强迫我成为囚犯的男人?” 她紧紧盯着对面的女人,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我的人生,我的男人,我要自己选。” “啊,消消气……”龙昀递给她一份资料,说道:“上面是我拿到的内部客户资料,对你有用,送给你好了。” “哗——” 明姝沉默不语地翻阅十张纸厚的文件,神情逐渐动容,她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狩猎光芒。 “有趣——”她勾起唇角,眼深如墨,危险又迷人,道“多谢你,这个……很有用。” “你打算怎么做?”龙昀很好奇,如果明姝得到原本她会“招惹”的那些人的资料后,会怎么做…… 明姝闭上眼,收起刚刚露出的锋芒,嘴上的淡笑却一直没消失,她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借刀杀人。” 若是犯下杀戮,会折福运的,她更喜欢智取。 “阿昀觉得怎么样?” “嗯哼……我不参与,不过,我期待这一出好戏。”漫长不见头的生命太过无聊,龙昀喜欢和这样有趣的女孩子做朋友,她明面上不会插手,但是,可以暗中操作一下…… 反正她才是云泽典当行的老板,为了朋友,任性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真的不需要赎回你的生育能力吗?” 当时不过十四的少女来到这里连同四十年寿命,爱情和生育能力一起典当,着实让她有些吃惊。 “不需要,我活不久。”四十年已经足够。 当初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条一条列出自己拥有的东西,然后毫不犹豫选中了其中三项来做交易。 “而且,明晋是我亲哥哥,阿伦一次执行赏金任务时受伤不能生育,没有必要。” 龙昀赞赏道:“你很冷静,也很聪明。” “女人美丽,却没有脑子,就会沦为别人把玩的棋子。”明姝从小就知道,她身上的独特气质,会得到别人疯狂的喜欢,这不是一件好事。 她问过龙昀能不能把那种吸引人的气质一起典当时,龙昀的回答是—— “抱歉,典当行不做亏本生意。” 她的独特气质,可能一文不值,也可能是无人出的起的天价。 “我建议你可以去做明星。” 龙昀确实不说假话,她不过短短两年,靠着独特的气质,享誉国际,荣光万丈……也得到了她需要的名誉和财富。 屏风后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昀儿?” 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睡袍的男人走进来,远远看着坐在苏作花梨木椅上的女人温柔的笑容一直没有消散。 龙昀站起身,走上前拉住他的手,问道:“吵醒你了?” 揽住面前的女人,龙璟轻轻摇头,在她耳边吐露衷肠:“没有你我睡不着……” 温柔地抚摸男人俊逸的眉眼,她安慰道:“我很快就回去。” 这个男人,明姝见过的——龙昀的老相好。 明姝也站起身,不想在看两个人卿卿我我,她同龙昀说道:“我也要回去了。” “好。” 两个人互相道过别,龙昀“啪——”打了个响指,明姝瞬时消失不见。 “我的新朋友,阿璟觉得怎么样?” “不错。” “你每次都这样说。” 两人挽着手,走进内室…… 杀人,角色扮演(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黑巷,枪声四起。 “别动!” 黑衣男子控制住眼前挣扎着的女人,眼中满是警惕。 明姝对这个散发出浓烈血腥味的危险男人生出恐惧,她费力地挣扎着,甚至想对外求救:“放……呜呜……” “闭嘴!”他用力捂住她的嘴,只露出少女满是惊恐不安的眼睛,楚楚动人。 熟悉的情节,熟悉的味道。 脚步声,后面有人追来了! 他将面前瑟瑟发抖的孱弱少女拉入怀中,俯身…… 冰冷的枪口抵在男人的下颚处,打断了他进一步的动作,男人惊讶地不自觉睁大眼睛,定定地望着眼前勾唇冷笑的危险女子。 她竟然…… “砰——” 一阵短暂的枪声,在空巷内响起,吸引了追捕的人,他们纷纷掉头往后方赶去。 光影交替的边缘,刻画出明姝艳丽又危险的笑容,她垂眸,轻蔑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缓慢地说道:“阿伦……” 闻声从黑暗中走出的男人将机枪挂回肩上,枪口还有可以感觉到轻微的热度,他走上前揽住女人的软腰,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杀人,血一点都没有溅到我身上……”她美目含笑,仰头凝视着他,美艳的红唇一张一合,说出动人的情话,“嗯~越来越喜欢你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绕是血性硬汉也被迷得魂不守舍。 他抬起她的下颚,上前重重地吻住颠倒众生的妖魅,即便他心中有多么的疯狂,阿伦依旧克制地只停留了一瞬。 “咳咳——” 跟来的便衣警官站在巷口不知所措,明姝侧身一笑,昏黄的路灯晕染了她的绰约艳华,特别是那一双璀璨如流星的炯炯美目,摄人心魄…… 他觉得有点腿软了…… “国安局?” 他们乖乖点头。 “你们要的人,在地上。” 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好,好的。” 仅凭本能反应地回答,却没有人上前一步,只怕惊扰了美人。 明姝不以为然,她拉着阿伦的手,与他们擦肩而过,留下一句话:“记得,钱打到账户上。” “好的。” “那……再见。” 娉婷婀娜地离开众人的视线,他们挽着手,穿过寂静的街道,这一幕似曾相识…… 一如初见。 “想要什么奖励吗?”明姝向来是个奖罚分明的人,这次他帮了她一个大忙。 阿伦摇摇头,说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需要奖励。” 不需要? “那你想要吗?” 少女停下来,和他只有半步的距离,眼中意味不明,却让阿伦的心激动的嘭嘭直跳,仿佛在告诉他这个“奖励”有多大…… 如果是明晋,他应该对这种目光很熟悉,毕竟,他曾经为此沉沦不已。 “我想要。”阿伦听到自己这样回答。 明姝笑笑道:“我喜欢诚实的人,呆会儿,我会告诉你怎么做……” ——分割线—— 入夜,宁静的摄影基地停放着大大小小的房车。 其中,低调而豪华的黑色房车上,张贴着醒目的告示——明姝私人用车,闲人勿入。 黑衣男子低低笑了几声,明姝吗?找的就是你,宝贝…… 年轻的少女正熟睡,却不知道贼人已经来到身边。 半梦半醒间,她闻到了陌生男人的气息,一下惊醒过来,眼神无助又惊恐,像被野兽惊动小鹿。 “你……你想做什么?” 一双粗粝的大掌将她牢牢按在身下,明姝细细地惊呼,引起男人的几声嬉笑。 带着哭腔的少女,真是柔弱娇嫩得让人想操哭她。 “我想干什么?”他的手一点点描绘出她的五官,又闲车厢有点暗了,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灯,刚刚好照亮少女美的动人心魄的绝世容貌。 “啧啧——真是漂亮的小姑娘啊……” 他将腰后的机关枪取下来,在她面前摆弄,黑洞洞的枪口,散发出死亡的气息,他漫不经心地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宝贝?” “……”枪。 明姝发现自己已经被吓得发不出声音,她只能用口型回答他——枪。 “我的宝贝真聪明,来,亲一下……”男人倾身上前,压制着已经僵硬得不敢动的少女,扣住她的下颚一遍遍挑逗她的小舌。 “呜……”她害怕着他,只能故作乖巧地迎合,希望他能够放过自己。 “这么乖……”他满意地亲亲她惊恐的双眼,“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刚刚我就是用它,杀了你的小情郎。” ! “你——” “怎么?”男人温柔地垂眸,舔去她流出的泪珠,“不开心吗?” “他配不上你,宝贝~” “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生气……” “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吗?”男人将手扣在她纤细的脖子上,突然收紧—— “不——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少女显然是被众星捧月呵护着长大,她的美貌让她在一切领域无往不利,不可一世,从来没有人能够这样对待她,明姝被他吓得有些腿软,更别说挣扎着逃跑了…… “哼~” 阿伦将她欲语欲泣的可怜模样收入眼底,心里的火更烧的厉害。 连哭都这样好看,他已经忍不住把自己的肉棒重重捅入她的小穴里,狠狠地弄哭这个小可怜了…… “好好听话,知道吗?” 他的手掀起细滑的睡衣角探入,罩上她丰满的乳房,甚至在她微微颤抖的时候,坏心眼地故意用手茧微微摩挲少女娇嫩饱满的乳房。 明姝只有咬着下唇,才避免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噢~”男人痞痞地在她耳垂上轻咬一口,跟她分享自己的发现,“看我发现了什么呢?” “没穿胸罩?嗯?” “不……不是……”她明明只是觉得睡觉的时候穿着不舒服才脱掉了。 谁知道身上的男人又用手指掐住她的乳头,往外拉扯着乳房的软肉,他又赞叹道:“真软,看来没有做整形手术啊……” “这……这是真的,我没有做过整形手术……” 她眼含着泪,欲诉欲泣,心中对自己的双乳被一个野男人这样玩弄而感到无限地感到羞耻,可是,连她自己身体也在男人带给她的陌生快感下微微颤抖,甚至期待着他罩上自己的胸更重地揉捏。 “这么乖呀~我要好好奖励你,宝贝……” 男人明明揉捏按摩着她丰满的乳房的大手猛地下移隔着她薄薄的内裤技巧熟练地逗弄着她私密的下体。 “哈……天啊~”少女舒服地仰起头,娇躯无力地窝在男人的身下,不禁抬起自己的私处,方便他玩弄自己敏感的小穴,抑制的欢愉袭卷全身。 这样不行的……可算是她真的好舒服啊~这个男人,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激情…… 莹白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似理智跟身体做着最后的抵抗,又像在邀请他对自己做更深一步的侵犯。 隔着柔软的小内裤,他因为长时间握枪而长出粗茧的手指毫不客气地造访少女娇嫩的肉缝间,在蜜口深深浅浅地伸入,拇指一勾一抹逗弄她粉嫩的阴蒂,引得她娇喘不止。 “知道吗,宝贝?” “嗯~” 真的好舒服…… 她已经快抵挡不住他的魅力了。 “我的手,玩过世界上最坚硬的枪支,现在……就在玩弄世界上最娇嫩的小穴。” 男人贴在少女耳边低低地笑着,“呵呵……”,攻陷着明姝仅剩的理智。 他真的,好性感啊…… 她已经快要沦陷在这个男人的诱惑之下了。 “宝贝儿~准备好了吗?” 男人揽住少女的腰肢,将她往上托,让她蜜汁横流的花穴抵在他的坚硬前,轻轻地戳着。 什……么? “你看,宝贝……”男人温柔地舔吻上她的乳尖,一手用力按着她的臀,他粗大的肉棒顺势挤进了少女的阴唇中,“已经好大了,让我进去吧?嗯?”这个男人就是魔鬼,他轻声的呢喃像魔咒一般紧紧吸住她的魂魄,心甘情愿为他沦陷…… 螓首抵在他让人安心的肩膀上不做声地颤抖,“我……我……” 不行的,不可以啊…… “我受不了了,宝贝儿……”他亲昵地凑在她耳边告白,又温柔地亲吻过少女的额头,眼睛,鼻尖和微微启张迎接他的朱唇,“给我吧?嗯?” 随即少女被他托起,“啊——”她挺起的背脊将一双豪乳完全呈现到男人的面前,只要他张嘴就能含住她的乳头…… 察觉到她渴望的眼神,阿伦戏谑地笑笑,问道:“希望我吻它们吗,嗯?” 她下意识地点头。 “乖孩子。” 男人张开嘴,像个呀呀待哺的婴儿含入大片美好的乳房吸吮,甚至乎略微用力地轻咬。 “啊~” 太棒了! 明姝双手情不自禁地滑上抱住他的脖子,一手抵着他的脑勺,轻轻地压在他的后颈上,鼓励着他吸吮的动作。 不够…… 衣服太碍事了,如果脱掉的话,会更舒服吧? 利落地扒下身上的衣服,让完美的胸型直接呈现在男人眼前,昏黄的灯光下,少女皎洁无暇的雪白肌肤带有致命的吸引力。 寂静却火热的车厢,狭隘的单人小床,持枪杀人的罪犯,美艳不可方物的明星,靡乱得让人颤抖的性交——她渴望的…… 即使这个男人刚刚杀了她的男朋友…… 她还是不舍得推开他,任由他贪婪又粗鲁地交互吸吮啃咬着她饱满的胸乳,手指放肆地在她私密的花穴内模仿着性爱交媾的动作进进出出,拉扯出一滩蜜液…… “啊~哈……”他带着粗茧的手指在湿润的蜜穴中探索,引起她阵阵娇吟。 “啧……啧……” 情不自禁地在少女跃动的豪乳上吸吮出青紫的吻痕,圆润丰满的双乳被妆点得魅惑人心。 “啵~”他重重地吸了一大口,又重重地放开。 身下硬烫的大肉棒又逗得她的蜜穴心花怒放,细滑的花心可以清楚感受到他胀大的欲望,她朦朦胧胧地想着——他的阴茎真的好大,好粗,好烫…… 如果进来,该多销魂,她可能会被干得飞起来…… “我要进去了——”男人重重挺身又将她沉力压向自己,少女墨黑色如海藻一样的波浪发丝扬起一个弧度,在昏黄的灯光下美不收。 两人赤裸的肌肤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男人喘着气将自己红紫色的巨大肉棒完全捅入她销魂紧致的蜜穴,声声感叹道:“啧……你真是个尤物,宝贝儿~” “不过……” 他又停下抽插的动作,不明意味地望着因为动情满身透出粉红的少女。 “嗯~”不知耻的蜜穴不满肉棒的停顿,明姝将腿缠在男人的腰上,进一步纳入那烫人的阳物,不自觉地蠕动着臀部邀请男人剧烈的抽插。 “摄像机在哪?” 这样美好的时刻,怎么能不拍下来呢? 大手揉捏她的臀部,男人开始蛮横无理地抽插娇嫩的蜜穴,干得她蜜汁四流,深窄的甬道内胀的又硬又粗,叫明姝爽得翻天。 “以后只有我能干你,知道吗?” “啊~以后……只被你干……每天都被你干……” 她已经完全沉沦在他的霸道和野蛮中,只想着每天都被他操自己的小穴,永远含着他的大肉棒…… “你还有机会后悔噢~宝贝……” 一把上膛的手枪塞到她的手里,它冰冷的温度与火热的娇躯对比鲜明。 明姝迷迷糊糊想道:他要做什么? 男人轻柔地爱抚着少女美艳不可方物的眉眼,他从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她,就深深为她着迷,发誓一定要永远霸占她…… 谁知道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抢先一步,于是,他杀了他。 “如果你后悔了,就开枪,知道吗?”这是唯一的一次,他这样真挚又温柔地说话。 “死在你手上,我心甘情愿。” 说完,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又握住少女的腰肢更狠更深地捅入她的阴道。 “啊……啊……” 因灭顶的快感而流出泪,湿透她浓密卷翘的眼睫毛,像蝴蝶扇动翅膀一样迷人。 她怎么舍得杀他? 她好爱这个男人,不会让他死的。 “啪——” 男人的大掌不客气地在她雪臀拍打,拉扯回她几丝理智。 “快点做决定,我要射精了——” 射精?! 好想要啊…… 明姝情不自禁地吞咽唾液,渴望地望着他,还有什么事比他将浓稠又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然后让她的子宫一点一点吃掉男人的精液更重要的事呢? 手枪“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揽上他的脖子,自动将阴道口打开着等待他的疼爱—— 看来她已经做好决定了。 “射给我吧……求你了……”她已经没办法再担心男友的安危,甚至抛弃了自己的尊严,只为祈求到那世上最美妙的甜蜜—— 男人走起身高高在上地垂眼望她,仿佛在审视这个因为性爱而献祭自己的荡妇,双腿的坚实肌肉控制着他起落的动作。 突然,他低头伸出舌头淫靡地舔舐她的眼睛,自言自语道:“以后,你就属于我。” 说完,男人双手抵在女人的两侧,在她淫荡主动的迎合下,猛烈地冲刺—— “操我……操我……” “好舒服……好重,啊~” “啊……啊……好棒……我爱你……” 刺激得男人牢牢扣住她的臀部,在将滚烫又浓郁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内。 “啊——” 明姝紧紧搂着强壮的男人,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花穴死死吸附着他的肉棒,两人的身体交融于一起,不留缝隙。 她要吃掉他所有的精液,一滴不剩。 “哈~” 男人的肉棒又硬了,他翻身将少女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她的唇,问道:“姝儿,刚刚有没有弄疼你?” “唔——”她摇头,闭上眼细细品味着刚刚的余韵,问道:“喜欢吗?” “喜欢。”他已经为她疯狂了好吗? 原来奖赏是这样美妙的东西,阿伦觉得自己以后一定要多多表现,争取更多的奖赏才好。 “继续做吧……” “好。” 粉丝团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人民x日报刊文称: “20xx年9月20日晚上,首都陇西路发生恶性非法聚众械斗事件,数十名武装非法分子在巷道斗殴,状况危急。优秀市民明姝发现后,立刻采取了紧急措施,协助特警人员将非法分子一网打尽,维持社会秩序。 市民明姝在此突发事件中所表现出的沉着冷静、机智果敢、无私奉献的良好素养和优良品德得到了民众的好评,展现了新时代青年的良好素质和精神风貌。 …… 期望全体青年学生以此为榜样,用心上进,勤奋学习,不断提高综合素质,为把自我培养成为高素质的合格人才而努力。 ——中国青年团” 事关国际巨星明姝,更带上“武装分子”“恶性”“非法”等字眼,此事一出,在微博等各大网络平台引起巨大轰动。 不管是报刊还是明姝本人账号的评论区,网友们都络绎不绝发出自己的声音: “我艹,厉害了我的idol!” “同样是九年义务教育,为什么你能这么优秀?” “我粉上了一个貌美如花,倾国倾城,保家卫国的idol…” “艾玛……武装分子,事情肯定没有想象的简单。” “为什么我如此迷恋明姝殿下?这就是原因……” “被明姝殿下保护的感觉好幸福!” “虽然明姝殿下看起来总是冷冰冰的,但是她有着热血的心!” “明姝我爱你~” “老公我爱你,你什么时候娶我?” “楼上神经病,明姝喜欢男人好不哒!” “只有关注到重点了吗?‘普通市民明姝’?我殿下普通?你仿佛在逗我?” “哈哈哈,普通市民是什么鬼?” “明姝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普通?她就是人群里最耀眼的太阳!” “我全家都是明姝的铁粉~爸爸叫我向明姝小姐姐学习……orz,难道我也要和歹徒搏斗吗?” 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刷着微博的明姝突然看到一条评论:“陛下,你好久没有出现在北明大学了,什么时候回来呀~小伙伴们都好想念你……” 她手指轻轻在手机上点了点,公开回复道:“明天。” 不到两分钟,热评已经达到了三万条: “我被翻牌了!” “明天我们一起去北明大学围观,好不好?” “现在不在首都,完美错过,哭瞎……” “喜大奔普!我明天就要和明姝殿下见面啦啦啦……” …… 房门被缓缓推开,一个温文儒雅的男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杯温水。 “姝姝……”明远岑在她旁边坐下,无奈地望着她,“你这次太冒险了一些。” 明明安保部的人已经再三保证能将那个黑社会头目抓捕归案,她却非要以身探险,他整日都处于心惊胆战中,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不一定非要你去引出他……” “爸,”明姝坐起身,与他对视,“你还不明白吗?” “必须是我。” 明姝此时粉黛未施,眉目如画,自带一种浓烈而悠长独特魅力。 两个人离得很近。 她的美丽就像利器,“嘃——”一声插入明远岑的心脏,他不自在地抿了抿嘴唇和吞咽唾液,费力地压下心中腾起的幻想,还有那越来越快的心跳…… 不能让姝姝知道啊…… 他的心意。 可是,明远岑却始终带着一丝隐晦的期待望着眼前的少女,心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 “爸……”美艳动人的少女坏心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红唇一笑倾城,她眼中可以窥探到璀璨夺目的星海…… 太近了。 明远岑觉得自己被吸入了一个漩涡,他愿意完全为她奉上自己所有的一切。 男人不自觉地缓缓凑近巧笑嫣然的少女,手臂轻轻抬起扶在她的腰上,直到完全将明姝拥入怀中,两人的肌肤隔着轻薄的衣物交换着热量。 他的目光宛如春水流碧,甚至呼吸也放缓许多,不舍得打扰这个美妙的时刻。 他已经好久没有像现在一样拥抱过她了。 真的是,好久好久…… 少女温热的呼吸吐纳尽在他敏感的耳间,明远岑的耳尖很快红得滴血,他的身体对这样亲密无间的举动做出反应,微微地僵硬。 “爸~” “嗯?” 他觉得无论她说什么,他都愿意为她竭尽所能去达到。 “我交了个男朋友。” 火热的心,被烧成灰烬。 他的灵魂痛苦得好像脱离了自己的肉身,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他听见自己说:“噢?是吗?我的姝姝长大了……” “能配得上我的姝姝的,一定是个很优秀的男孩子吧?” “什么时候带他回来给爸爸看看?” 那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懒懒靠在他的怀里,好像没有发觉男人隐忍克制的痛苦,她半合着眼,说道:“明天吧。” “好。” 明远岑的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紧紧握着,抒发着心中复杂的情绪,他紧紧合上眼,将苦涩和痛苦消化在心中,才找回作为一个父亲的正常态度。 “明天有爸爸的课,对吗?” “嗯,姝姝要来听吗?” 他教授的专业课是生物遗传,和她的专业天差地别,不过只要她肯来,明远岑都会很乐意地欢迎。 “给我留个家属vip专座吧~” 男人轻柔地拍拍她的背,就像小时候哄她睡觉一样温柔,“当然了,爸爸最疼姝姝。” 他们就像一对世间最寻常的父女,这是明远岑所希望的,也是他最不希望的。 ——分割线—— 第二天早上,明姝早早的起床,看到男人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她穿着薄而透的睡衣倚靠在门框上,含笑看着他。 他穿着她送给的大衣,还有领带和袖扣,这一套搭配极有品味—— 熟褐色羊绒大衣,领口配合手工刺绣的乌黑色浮纹,白衬衣,赭石色水晶袖扣,低调却得体大方。 明远岑沐浴在阳光中,整个人无一不透露出矜贵得体的气质。 “爸,早安。” 男人回过头来,朝她微笑:“早安,姝姝。”他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昨晚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的疲惫。 明姝上前拥抱他,说道:“爸今天真帅气。”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男人感觉自己的心被捂在她的手心里,暖烘烘的,有点不舍得她离开。 可是明姝一点也不懂他的心情,她放开双手,转身端着热气腾腾的早餐出去客厅。 明远岑在她的背后呆呆地望着少女娉婷婀娜的背影,手不自觉捂住自己的胸口。 他的心,空荡荡的。 家里虽然没有女主人打理,一切家居摆设却井井有条,以及桌上精致的早餐,让人啧啧称叹。 用餐时刻,明姝随手拨散垂落到脸颊上的发丝,微微有些蓬松卷翘的墨发洒在白玉一样的肩上,另有几缕垂在耳边,让她原本已经明艳的面容多了几分妩媚和慵懒。 对面一直关注着她的男人呼吸一窒,滚动的喉结暗示着他逐渐火热的心…… 这一切,明姝都无所察觉,她站起身俯下腰去盛稍微远一些的米粥,抬手时原本就松散的肩带顺着玉臂险险的滑落圆滑肩头,吊带衫的领口逐步将莹润如羊脂玉一般的胸房展示在男人眼前。 “姝姝……”下身微微起了反应,明远岑下意识暗骂自己龌龊,他开口想阻止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却诚实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少女性感却不自知,她坐回座位上,将肩带拉回去,后知后觉道:“嗯?怎么了?” 饱满的酥乳只被窥探到半颗,那样的美景却让他过目不忘。 好想……好想舔一舔,尝尝她的味道…… “爸——” 明远岑惊得一僵,生怕对面的少女知道自己心里的龌龊心思而厌恶他,那将是他无法承受的。 “我回房换衣服,你慢慢吃。” “好。” 等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钟,校道上都是赶去上早课的学生,远远望见两个人都像吃了定身丸。 “我的天,那,那是明姝吧?” “真的是明姝!” “啊啊啊——我的女神,好美好美~” “感觉自己被丘比特射中了……” 有妹子一下子软倒在朋友身上,“扶,扶我一下,我受到了美色的暴击……腿软……” “旁边那个男人是谁啊?” “嘤嘤嘤……不会是明姝的男朋友吧?心碎……” “那是明姝殿下的父亲啦……我们学校的教授都不知道吗?” “哎呦,我是外校的,就是微博上收到消息才在这里蹲守……” 原来是粉丝啊…… “啊啊啊——我看到我本命了!不枉此生,怎么会有怎么完美的人?” “嘤嘤嘤……求嫁!” “求嫁加一!” 人群已经开始聚集成一个圈,人头涌动,身在中心的明姝不为所动,她的每一步都像踩在粉丝的心上,日出的光落在她的身上,又仿佛带着千军万马,来征服人心。 讲座之前,她淡淡地环视因为自己而爆满的会议厅,几步走上讲台中央,说道:“安静——” 明明只是平淡无波的语气,却奇妙地牢牢抓住所有人的心,场内场外的人都安静下来,甚至大气不敢出地聆听她讲话。 阳光穿透玻璃窗,斜斜地落在远处高楼上少女的身上,宛如神祗。 “要上课的,留下来。” 不能因为她的原因,影响课堂。 一语毕,很多人自觉地站起来把自己的座位让给真正要上课的学生,他们有秩序,安静地出了会议厅,甚至向被影响的学生们小声地鞠躬道歉。 明姝的粉丝很多也很疯狂,但是却对明姝言听计从,被调教得妥妥贴贴的。 会议厅内,静悄悄,却不乏火热的目光交汇在那位明艳动人的少女身上。 不一会儿,明远岑上台接过她手上的麦克风,先环顾厅堂一周,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开口道:“早上好,各位同学。我知道,明姝同学的到来给大家带来一个意外。我希望,这是一个好的意外。” 大厅里响起笑声和掌声,明教授轻松又自然的开场白,让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悄然散去。 这个讲座,并没有因为明姝的光芒万丈而掩去色彩,明远岑将听众们带入神秘又有趣的遗传学世界,他没有演讲稿,却游刃有余地对遗传学内外的学术侃侃而谈,谈吐风趣幽默。 台下的人也渐渐将目光转向讲台中央的人,随着他的讲解,脸上无不流露出崇敬,更加全神贯注地聆听。 没有人会发现,一向以沉着冷静著称的明远岑手心已经渗出密密的汗珠,他仿佛不经意的朝明姝的位置看过去,与她认真的视线相会又慌忙地避开,心嘭嘭直跳,私藏着甜蜜。 被心爱的女孩注视着,原来是这样美妙的感觉。 大厅外的粉丝,已经被明姝的后援团成员有组织地疏散到一个小广场上,小广场的环境很好,干净清凉,中间有一个临时搭建的投影幕,同步播放着会议厅的情况。 每次摄像师将镜头移向明姝,小广场上数千名粉丝,不论男女老幼都会开心地欢呼,甚至两个不相识的陌生人激动得互相拥抱对方。 直到讲座结束,明姝也离开了他们的视线,狂热的众人正打算快点去追逐那抹艳丽的背影时,后援会大声通知道:“我们刚刚收到殿下送来的一车礼物,人人有份,大家来前台领取!” 地下一阵欢呼声,人群向前台涌去。 “请准守秩序!” “不要拥挤!” 已经急红眼的粉丝会听吗?显然答案是不。 这时候,着急维持秩序的部长,手机打入一个电话。 “喂?你好?” “我是明姝。” “连接麦克风。” “哎……好好好!” 一阵刺耳难听的机器音后—— “各位。” 听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疯狂的人群纷纷停下来,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谁的声音,他们只是依靠身体的本能遵从声音发布的指令。 “我是明姝。” “不要拥挤,马上排队。” 天啊! 明姝在看着他们吗? 人群中又爆发出阵阵热潮,但他们却井然有序地排成三条队伍,其中没有人恶意拥挤或者插队,都想给自己的本命idol留下好印象。 期间有人“嘘——”地提醒身边已经开心得发狂的人安静,更好地听清楚明姝的声音。 人群又安静下来。 然后,又听到她说道:“很好。” “希望你们喜欢我送的礼物。” “再见,一路平安。” 电话随即被挂断,剩下一串“嘟嘟嘟——”的忙音,告诉着在场的人,刚刚并不是一场梦。 #明姝给我打电话#随即成为微博等社交网络的热门话题,久久不歇。 …… 中午十二点,树林最深一处的教师住宅迎来一位重要的客人。 “叮咚——” 明远岑脸上还带着轻松的心意,那是只对明姝才有的东西,他打开门,礼貌地问道:“你好,请问……” 兀地,他的笑容僵住,门外是一个年轻俊逸的男人,他就站在那里,都美好得不可思议。 就算没有问出口,明远岑已经知道了。 那个男人,是姝姝的男朋友。 喝酒乱性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浑身赤裸的少女骑在男人身上,不急不缓地挺动翘臀,花穴处“啧啧”地将他巨大的阴茎吞纳,不时俯下身和温柔克制的男子贴身热吻。 明晋双手扶着她的腰肢,辅助少女起伏的动作,放任她无尽地索取自己的身体,他含笑望着她,回答:“嗯,记得。” 六年前,阳光明媚的海边站在一个自杀而想了却此生的少年,在踏入浪潮的一瞬间,他遇见了他此生注定的归宿。 海浪声,风声,统统褪去,男孩只能听到她的声音。 “哥哥,跟我回去吧。” “好。” …… 不过转眼间,姝儿已经从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孩成长为倾城绝艳的少女了。 她狡黠一笑,俯身在男人红色的乳尖上咬一口,引得哥哥有些吃痛地闷哼“嗯~”,他无奈地捏捏她的脸蛋,宠溺道:“小坏蛋。” 明姝玩昧地吸吮舔舐着男人的胸肌,小舌头不断地挑逗着他敏感的乳峰,一路往上去逗弄他滚动的喉结。 “唔……姝儿~”明晋一手扶着她的蜜臀,一手轻轻按住她的脑袋,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妖。 真是一个无底线宠溺妹妹的好哥哥啊……如果忽略了他们紧密交合的下身的话。 她将双手撑在他的两侧,上身的距离拉开,原本压贴在男人身上的美乳恢复了原本莹润浑圆的诱人形状,嫣红高挺的乳尖在明晋的眼前晃动,吸引他的全部心神。 娇美的少女罕见地撒娇道:“哥哥,我好累……你来好不好?” “求之不得。” 话音刚落,两个人的体位就翻转过来,男人依旧温柔体贴地照顾到每一个细节,并没有让她感觉到冲撞。 带着薄茧的温热大掌,拭过她如绸般滑嫩的皮肤,四处点火,最后将那颗肖想已久的美乳堪堪收入掌心,揉捏把玩。 “啵~”他把那根红紫的巨物抽出来,又重重地挺入,剧烈地抽插间,他私处的阴毛摩挲着少女细嫩的阴唇,酥酥麻麻的。 销魂的娇喘脱口而出,“啊~”少女轻软又性感的声音格外暧昧撩人。 “啊……我最爱的妹妹……”入耳的是属于这个男人特有的温柔嗓音,他把她抱起来改为坐姿,依旧顺着她刚刚的节奏,温柔地干着自己的宝贝妹妹。 虽然他的动作十分温柔,但硕大的男物每一下都准确地撞到她的G点上,每每刺激得她娇躯一抖。 销魂荡魄的快感从阴道扩散,仿佛汹涌的海啸奔涌而来,席卷过明姝的四肢五骸,细白的双腿不禁将他的腰缠绕得更紧。 “舒服吗?宝贝~”细密的轻吻落在少女慵懒又魅惑的眼睛上,男人细心地将她散落着贴在唇边的发丝拨开,大手抱着她,手指刚刚好逗留在她可爱的腰窝处摩挲。 明姝闭上眼,极为享受他的服侍,赞叹道:“舒服……” 性爱也可以这样温柔,却无与伦比的刺激,就像他这个人,极致的温柔,却带给她火山爆发般汹涌的爱潮。 他们不停地更换姿势,房间里的每一处都是两个人的战场,什么时候结束的呢? 她忘了。 醒来的时候,有些昏暗房间里开着一盏幽幽的小灯,身体已经被细心地洗簌干净,她被抱在温暖的怀里,珍贵地呵护着。 也许是双胞胎的心灵感应,明晋也随即醒来,低声唤她的名字:“姝儿?” 少女还有些迷蒙,她稍微靠在男人的肩上,呢喃细语道:“哥哥……” “七点了,要起来吗?” “嗯。” 即使两人衣着整齐出来,但是足足六个小时,有谁会不知道那扇密闭的门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明远岑并没有表面上这样平静,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嘴唇发白,静静地看着他们相拥着走出来,努力想扯动脸部神经作出开心的样子,他做不到。 “姝儿……”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正想站起来向她走去,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前倒去—— “爸!”她轻盈而敏捷的身体冲上前,伸手将男人紧紧揽住,死死撑住了他要倒下的身体。 明远岑靠在她的肩膀上,手也怀抱着娇柔的少女,他不到半刻就恢复了清明,却不想离开她温暖的怀抱。 好久没有这样的机会去亲近她了…… 鼻腔见萦绕着她独有的香气,男人皱眉,眼中流露出骇人的几乎能将理智粉碎的嫉妒——他的爱人身上,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味道! 在他几乎迷失在滔天的妒忌和痛苦中时,听到她说:“爸,你还好吗?” “嗯,我没事。”他放开她,就好像一个平凡的父亲,安慰有些担心的女儿,说道:“我只是坐得有点久了。” 其实,何止是有点久? 他分明在同一个位置上坐了整整一个下午,自从他们进了卧室,一直到他们相拥着出来,一直没有离开过。 滴水未进。 身体上的痛苦怎么会比得上心的痛苦呢?他好像被遗忘在角落的废品,呆呆地望着卧室的方向,想着他们在做的事,一遍遍地折磨自己的心。 明姝的关心成为了他唯一的安慰,他依旧温柔慈爱,“我去给你做饭,好不好?” 也许是私心作祟,他不喜欢自称为明姝的“爸爸”,甚至是希望她不要这样称呼他,那应该怎么称呼他呢? 远岑。 当他每次妄想着姝姝这样称呼自己,身体都会喜悦得不自禁地微微颤抖,光是想想都如此让他迷恋,明姝就是宛如最深沉的魔咒,让他为她死心塌地,无法自拔。 “爸,你不舒服就在这里休息,让哥……阿晋去做。”大哥不会做饭,但是二哥会。 “可是……”明远岑正怀疑地望向那个年轻男子,突然一顿,只发现对方周身的气质完全变了样。 明姝扶着他坐下,“爸,听话。” 身后的男人听话地点点头,“好,我去做饭。”,明晋仿佛感受不到身后投来的探究的目光,转身进入厨房。 …… 直到晚饭后明晋离开,他也没有提起过自己的疑问,明远岑精通生物遗传学,对心理学也略有涉猎,姝姝的男朋友就是双重人格,而且她清楚的知道这件事。 作为一个合格的父亲,明远岑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她谈一谈这件事,不论结果如何? 想到这里,他在心里取笑自己:明远岑,你分明是想姝姝和他分手,装什么清高呢? 你分明很想,很想要她的爱,何必装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真恶心呐—— 爱上了自己的养女,敌视所有接近她的男人,甚至想代替她的男朋友和她在卧室里疯狂地做爱。 …… 他已经完全沉迷于自责中,连明姝的靠近也没有察觉。 “爸……” “嗯?”男人稍微回过神,依旧对她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问道:“怎么了,姝姝?” 明姝将酒杯放在桌上,勾唇一笑,“爸陪我喝一杯怎么样?”,她从来不沾酒,饮酒误事。 不过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是那对夫妇的忌日呢!喝一杯怎么样?” “……好吧。” 酒红色的液体在晶莹剔透的玻璃杯中摇晃,贴近少女嫣红的朱唇,迷人的性感,男人的心微微地动摇,他强迫自己移开炙热的视线,强装镇定的喝了一口酒。 酒并没有完全醒好,涩味浓郁。 “为了庆祝,我的新生。”少女靠近他坐下,笑意达不到眼底,“干杯~” “干杯。” 两人一饮而尽后,没有过多的交流,明姝只是一杯又一杯地喝下杯中的酒水。 从她的父母死去的那一天起,她就将自己的命运,完全掌握在手中,包括让明远岑领养她,找到哥哥,让阿伦爱上她,再到前天在巷口以身为饵将“命中注定”的男人杀死…… 所有的一切,都被她紧紧攥在手掌心里。从一个美貌却软弱可欺注定一世承欢在男人胯下的女人,到现在能一枪结束一个人的性命,让男人为她而活的感觉,真是奇妙极了。 这样的快乐,让她对感觉淡而无味的葡萄酒也更加宽容地多喝了几杯。 谁能知道呢? 明姝第一次喝酒,就乱性了。 Π2QQ.cδM 父亲(上,高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夜深人静。 “喝一杯吗?”半醉半醒的少女斜卧在沙发上,将修长白皙的双腿搭在对面的男人身上,漫不经心地拨散开如墨的秀发,她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他。 “我……”有了。 身穿儒雅浅蓝色针织衫的明远岑握紧了自己手中的杯中,却情不自禁定定地望着眼前晃动的酒杯,里面有她未喝完的酒水,红艳得像她的双唇,晶莹剔透的水晶杯的杯口处还留有她浅浅的唇印…… “哼……”明姝轻轻挑眉,那不可一世的绝世美色让人心甘情愿将自己拥有的一切奉上,只为博求她的笑容,她没有收回手,暧昧不清地看着他,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是什么意思? 男人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却始终不敢确定,他该说什么? 我爱上了自己的养女,很爱很爱,只要她勾勾手指,我也愿意像只狗一样做尽丑态逗她欢心。 我希望她不要爱上任何人,爱上人就会患得患失会失落会痛苦,我只希望她永远被人爱着,她爱不爱我,无所谓。 我想,很想,和她拥抱,亲吻,做爱。 ……海棠書屋導航站:HǎīΤAиɡSんυWひ.CοΜ 微微颤抖的手接过她的酒杯,就着上面浅浅的唇印含住杯口,将她未喝完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他无法形容自己现在内心的感受,即使害怕着,又是期待着,一颗火热的心就被攥在对面那位云淡风轻的少女手中,祈求她能够善待他,对他好一些…… 良久,她终于开口问了他一个问题:“教授,您的专业是什么?” 教授。 她从未这样称呼过他…… “……生物遗传。”男人的身体僵硬得像台机器,他背后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却还是强装镇定地回答她的问题。 “噢~很棒。”明姝好像很开心地赞叹道。 他更加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了,恍若一个等待宣判结果的罪犯。 “那么……”少女躬身凑上前,就在他半寸不到的距离停住,男人可以隐约问道她身上混合着醉人酒香的气味,“我想请教教授您一个问题。” “……好。” 明姝勾唇一笑,眼中流露出来的玩昧和妖魅该死的迷人,她的眼睛是一望无际的迷雾深渊,吸引着他义无反顾地一跃而下。 他深吸一口气,暗道:终于要来了—— “什么遗传基因决定了你会爱上自己的女儿?” “……” 她坏笑着把他的脸扳正,手指掐住男人的下颚,吐气如兰:“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明远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他只能紧紧攥住座下的皮椅,心跳如擂。 这,要他怎么回答? “啧……回答不出来要受到惩罚的哦~” “好。” 明远岑闭上眼睛,乖乖的,一副任由她宰割的模样。 少女将他按倒在沙发床上,如瀑布一般的发丝倾泻而下,围绕在两人贴近的脸旁,视线一下子变得昏暗,她说:“张开嘴……” 他乖乖照做。 “嗯呵,好孩子……” 明远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眼前发生的一幕—— 一个已经成长得美艳动人的少女坐在她的父亲身上,和那个男人唇舌交缠…… “啧……啧……”明姝的舌头,在他的口中不断地挑逗着,让这个自称为她父亲的男人,为她不可一世的美丽和亲密而神魂颠倒,却在他完全沉沦之际,抽身离开。 干脆利落,又无情。 “咕……”男人咽下津液,却防止不了一阵空虚寂寞感自他的舌尖一路蔓延到下身的私处,刺激着热血不断地向那里充涌,他身体一僵,被她压住的双腿反射性地想合拢。 “不是说了吗?”明姝散漫着目光,手指一点点摩挲过他儒雅俊朗的五官,慢悠悠地说道:“是惩罚啊。” “……好。”无论是什么,他都愿意接受。 很好。 明姝愉悦地笑着,手指也一路往下游弋,在他隐隐期待的目光下拂过男子胸前挺立的红樱,“啊~”身体随之奔涌而来的快感让他微微地颤抖,却始终纵容又渴望着她进一步的动作。 她的手指,纤长而白皙,犹如最清贵的白玉樽,却坐着这样下流又色情淫秽的动作——用柔软的指腹,蹂躏他泛红的乳尖,听着男人隐忍难耐的喘息声,明姝勾唇一笑,灼艳如芙蕖。 “我舔舔它怎么样?”仿佛在认真地征求他的意见,她停下所有的动作,静静等着他的回应。 不……不要停下来。 她一旦离开,明远岑就觉得自己的心空荡荡的,冷风不断地涌进胸口,难受得厉害。 “好。”他毫不犹豫地答应。 明姝果真低头用濡湿的舌尖由下往上重重地舔了一下,“啊~”男人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他伸手搂住她的头轻轻按向自己的乳峰,无声地邀请她的品尝。 少女稍微回味了一下,评价道:“味道不错。” 这个男人,很“干净”。 又张开嘴吸住另一颗乳头,唇舌用力地吮吸舔舐,甚至乎坏心眼地用牙齿轻咬他的红樱两下。 太刺激了—— 明远岑兴奋得难以自制,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她点燃了熊烈的欲火,“姝儿,姝儿~”,他一遍遍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乞求她的垂怜。 “舒服吗,爸?”少女笑得惑人。 那一声“爸”,让身下的男人羞窘不已,却又更进一步刺激了他深埋在心中多年的爱欲,将他的理智寂灭得粉碎。 他急需她的吻,“舒服,爸很舒服,宝贝儿~亲亲我,亲亲我好不好?”,温柔地拉下她的脖子,急不可耐地凑上双唇吻她,在两唇相贴的时刻,他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舒服又痛苦地喂叹出声。 他已经没有办法了。 要让这个痴狂的男人停下来,只有杀死他。 一双莹白的手却悄悄解开男人的裤带,在他内裤的边缘摸了进去,将炽热而亢奋的肉棒握在手中轻轻地掂量。 “啊……”他按住她在自己私处作乱的手,眼中满是挣扎。 少女恍若天真地问道:“不舒服吗?” 他摇头。 “那我们继续。”明姝粲然一笑,引导着男人的手抚摸上自己的大腿、一路缓缓地摩挲,探入神秘的裙底。 “爸,”明姝扣住他的下巴,双眼凝视着身下的男人,一字一词极为认真地告诉他:“现在,该你讨我欢心了。” 明远岑不住吞咽一口唾液,嗓音紧张得有些许的颤抖:“姝儿,我……” 他仍有许多顾虑。 如果他们的私情被曝光了,最受伤的还是他最心爱的女孩。 他就算受尽万千折难也无所谓,可是姝儿是明远岑唯一的宝贝,他永远不会因为自己的私欲而伤害到她。 “想和我做爱吗?”她的问题很直白。 男人的身体先一步作出回答,他猛地点点头,生怕她反悔道:“想!” “那就和我做爱,你从不会拒绝我的,爸。” 她说的对,只要是她的要求,明远岑绝不会拒绝。 好像放下了心中最重的巨石。 他长舒一口气,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不含半点情欲的亲吻,真挚地表白道:“我爱你,姝儿,但我不需要你的爱,只要你偶尔还会想起我,我已经心满意足。” “如果……我会承担一切责任。” 她点头一笑,慢慢地带着他撑在自己身上。 (以下是角色扮演) 男人的大手移到她大腿内侧,一路摩挲上她的私处,悄悄分开少女的两处阴唇,用手指一下一下在她敏感的阴蒂上摩擦。 “这样,舒服吗?”他喘着粗气,却温柔地微微低头亲吻她的唇。 “嗯哼~”少女享受着他的服侍,引导着他的另一只手脱下自己的裙子,剩下被撑的胀胀的乳罩跟小内裤。 漂亮的轻薄蕾丝低腰内裤包裹着蜜臀在男人的三角带轻轻触碰,“爸,好看吗?”,她捧捧自己饱满莹润的双乳,语气却好像只是个穿着漂亮的衣裳在父亲面前表现单纯的少女。 “好看。”男人的嗓音沙哑得可怕。 少女闻言开心地搂住男人的脖子,酥软的美乳往他身上蹭,说道:“可是我觉得爸给我买的那套内衣更好看~” “那以后爸给你买好不好?”任她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他的手摸到少女的后背,一把按下她胸罩间的扣子,“啪——”胸罩弹动,少女美妙的豪乳也跟着微微晃动,这种背德的快感强烈冲击着明远岑最后一丝清明。 她故意问道:“我的胸都长大了,爸也不知道尺寸,怎么帮我买?” “没关系,爸爸量量就知道了……”话音刚落,他就带着几分急切和疯狂,俯身大口地含吮美乳,双手脱下自己身上仅存的衣物,嘴巴贪婪埋在少女的胸口,不断地吸吮她的饱满乳房。 好香,好软,好甜! 她真的是我的劫难。 这样想着,明远岑更加痴迷地舔舐过她挺翘的红色乳尖,下身的肉棒已经从内裤中解放出来,正在少女的内裤上磨蹭,时不时刮蹭接触到她的小穴口。 “啊~爸~”少女的手按在男人的后脑上,拱起身子更方便他享用自己的豪乳,她娇媚地撒娇道:“姝儿好舒服,爸再多亲一会~” 他没有停下吸吮的动作,双手托起她的臀,勾着小内裤缓慢帮她脱下,小内裤已经盛满淫靡的爱液,分开时更是从蜜穴中牵连出长长的银线,随着窗台进入的微风而摆动。 男人的手指在湿透了的内裤上摩擦,黏腻的蜜液沾染到他整洁干净的指甲上,像涂上了一层透明的护甲油。 “让我尝尝,我的宝贝女儿的味道……”他在她的注视下含入自己的手指,在细细的品尝,男子眯起眼,道:“Delicous.” 他的发音带着丝丝慵懒的腔调,性感的无与伦比,像爱神的箭射入少女的心,酥麻了全身。 内裤并没有被丢弃,他将少女可爱蕾丝的内裤放在唇边,张开嘴一点点将上面残留的蜜汁舔舐干净卷入口中,一点也没有浪费。 然后又温柔地在她眼睛上落下一个吻,双臂将她的翘臀高高捧起,微张的蜜穴口向他完全敞开,它一滴一滴地沁出诱人的蜜液,却没有人前来品尝,所以显得尤其的可怜。 “真是迷人的宝贝儿……”他的舌尖探入蜜穴,一点点将里面的汁液挖出来勾入口中,啧啧有声。 “爸~”少女脸上升起红潮,“我想要你的肉棒插进来~” “再等等,宝贝……”低头舔舐她的湿润穴口,鼻尖被她的阴毛刮蹭得痒痒的,“爸爸,再舔一会儿好不好?” 宝贝女儿的爱液,不能浪费。 “好了。”他安慰似的捏捏她的脸蛋,像个无条件纵容自己女儿的父亲,“现在插进去好不好?”腰腹调整好位置,炙热的巨型肉棒对准小蜜穴,直接插入—— “爸~嗯哼……”蜜穴贪婪地含吮着男人粗壮的肉棒,“啧啧”地像小嘴巴舔舐过大肉棒的每一处,讨身上这个男人的欢心,少女因为情动而流下一行泪。 “啊~果然是爸爸最宠爱的宝贝,好紧好舒服……”男人将少女脸上的泪水舔入口中,又小小地亲吻过她水色潋滟的美目,安慰道:“很快就舒服了,好吗?” 少女渴望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亲吻,她好像一个美貌却单纯的少女,身上的男人是她最信任的父亲,是世界上最疼爱她的人,她最喜欢他插在自己花穴里的感觉。 “啧……啧啧……”两人忘我地热吻着,内心里却升起乱伦背德的强烈快感,吞噬掉他们所有的理智。 “啵~”他们的唇分开,男人转而搂着她的软腰,俯首吮咬馨香诱人的双乳,将少女一把抱起,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让肉棒更进一步深入她的花穴内。 “啧啧……啧……”他恨不得将她的香乳都吞入嘴里,双手托着她的小蜜臀,上下抬高按下娇躯,让自己身下那根肿胀得红紫色的巨物在紧致的蜜穴蛮横地开拓,干得她舒舒服服地接连浪叫。 “啊哈~爸~” “啊——好深,好重~我还要~” “哼~好舒服,最喜欢爸爸操我~” 少女脸上满是春色,手搂抱着他的头,被自己的父亲抱在怀中操弄的快感,还有他巨大的阴茎更是插得让她销魂得尖叫。 “我爱死你啦~爱死爸爸啦——” “还有呢?”男人坏心眼地顶了顶她的G点,爽得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扭腰绞紧男人的肉棒乞求着寻获更剧烈的冲撞,“啊呜——还有,还有爸爸的大肉棒~” “真乖……爸爸没有白疼你~” 禁忌的交合变得更加清晰敏感,两个人身体的全部神经都备受刺激感受着身下剧烈的交合动作,男人更加贲张的阴茎带着因为充血而隆起的血管粗野地刮蹭花穴内。 “爸爸再重重地疼爱姝儿~啊~”少女呻吟出声,紧紧抱着他的头,已经在强烈的快感中高潮,热液更是浇撒在他的龟头上,“嗯哼~姝儿,姝儿,受不了了……” 真的是太爽啦~ 男人身体一抖,双手更是紧紧扣着她的腰往下压,炙热坚挺的肉棒狂插入阴道几个抽搐,终于喷射酝酿良久的滚烫精液浇灌她的花穴。 天啊,她舒服得完全不能动弹。 父亲(下,高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姝儿……”男人爱怜地亲亲她的唇,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他是第一次,不知道有没有弄疼她的地方。 明姝半合着眼,享受着美妙的余韵,伸手摸摸他的脸颊,嗓音因为刚刚的喘息而显得低哑迷人:“嗯~不错。” 余光瞥到桌上未喝完的酒,她眯了眯眼,说道:“爸,把酒递给我。” 在男人准备起身的时刻,又按住他的下腹,眼睛瞄着明远岑插在她体内的阴茎,缓缓说道:“这个,不能动。” “……好。”一向温文尔雅的教授羞红了脸,点点头,伸手抱着她的腰,慢慢转到桌前。 将酒杯握在手中把玩,少女脸上满是戏谑,她对他说道:“知道吗?你还要谢谢它……” “我其实并没有打算要你。” 不知道为什么,酒水下肚后,她忽然觉得这个一直充当父亲的男人还蛮顺眼——生活品味不错,身子干净,又对她千娇万宠……就是年纪大了些。 不过味道还不错。 “姝儿……”男人靠在她肩头,没有让她看见自己脸上的表情,但是搂在她腰上的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的内心,“我没有关系的……” 如果她不想和他有这样的关系,他可以又做回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父亲。 他真的……没有关系。 即使是这样欺骗自己,眼泪却簌簌地流下,滴落在少女赤裸的肩头。 明姝将他推开,按住他的肩膀,认真地说道:“看着我。” 他看着她。 “明远岑,你是我的人,除非死,否则你永远也不能离开。” “清楚吗?” 他的心一瞬间从地狱又飞入天堂,激动得发不出声,只能不断地点头,生怕她会后悔。 “现在,”她伸手抹去男人眼角的泪水,勾唇一笑,带着性爱后性感淫靡的风情,说道:“我们到庭院去做爱吧~” 男人等大了眼睛,心跳个不停。 他养大的宝贝,胆子怎么这么大? “来~”少女将酒杯中仅剩的酒一饮而尽,又凑到前面贴紧男人的嘴唇,将酒渡给他,两人在酒精的刺激下放肆地热吻,流出的酒液顺着少女的下巴一路绵延到她饱满挺翘的乳房上。 “啧……啧……啧……”两个人忘情地交换着津液,男人的手掌笼在少女的乳房上肆意地搓玩,身下的肉棒也开始抽插着她的美穴。 明姝双腿一夹,刺激得男人闷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道:“我们去庭院做。” 闻言,明远岑将她硬挺地插入蜜穴中三浅一深地抽插着,抱起大张双腿的少女往庭院走去。 被男人的粗大阴茎干着的花穴沁出湿漉的爱液,受冷风一吹,哆嗦得越收越紧,“啊~宝贝……”,明远岑有些疯狂地将她压在一处陶瓷支撑的矮围墙上,快速地挺动自己的腰,带动她甬道里那根赤红的肉棒鞭打她娇嫩的花穴。 “远岑~”她娇娇地唤他。 她叫他什么? 男人的眼已经被浓重的情欲晕染得可怕,他永远也不会放开这个女人! 少女娇柔的身躯被他大肆冲撞,“噗呲—噗呲—”的爱液交汇声,还有响亮的“啪——啪——”肉体拍打声,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此时已经是深夜,院子里的植物甚至挂上了晶莹剔透的露珠。 男人“啵——”地一声将自己硕大的阴茎拨出来,手掌一把将身旁不知名的花朵摘下代替自己的肉棒抵了进去。 “啊——”少女刺激得高高仰起头,脚趾也紧紧缩起来。 花朵上带着清凉的露珠,贴在自己已经被干得火热而且敏感的阴蒂上,真是该死的刺激! 蜜穴更是“噗噗——”地喷出蜜汁,浇在脆弱的花朵上,淫秽而美丽。 “远岑~” 男人闻言将花朵拿开,自己跪在地上,将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张唇吸吮着她流出来的全部蜜液。 明姝将脚轻轻踏在他的肩上,张大着腿,方便男人对花穴的进一步索取,“啊哈~”,她低头,视线被那朵花吸引过去。 “咕……”明远岑咽下她的蜜液,抬头含情脉脉地望着她,他的唇上还沾有水泽,说不出的性感。 他起身抱抱她,发现她一直暧昧不明地望着自己,疑惑道:“宝贝?” 少女的双腿又缠上他的腰,贴在他耳边说道:“花,给我。” “嗯。”一边说,他的手指一边插入她的蜜穴勾弄,用缓慢温柔的动作唤起她的动情,为等下再次插入做准备。 在男人炯炯的目光下,明姝将那朵沾满淫液的花,咬在了唇边,侧过脸,像午夜化形的绝世花妖,妩媚动人地勾引着眼前的男人。 她望着面露痴狂的男人,嗔笑道:“郎君~要我吗?” 这样的妖精,就应该被狠狠地插入。 男人上前用身体顶着她,一挺身将粗长的阴茎穿透她的蜜穴,龟头戳入了子宫内,带给她灭顶般的快感,身体更是毫不怜惜地狠狠撞击身下的妖精,“你真是妖精——” “对啊~可不是吗~”少女脸上的红晕衬得那朵花更加的鲜艳,她舒服得晃动自己的长发,像极了迷人心魂的女妖,“我呀~最爱男人的精液了~” 男人粗喘着气,紧紧扣着她的腰,不让她逃离,身下更深更重地穿挞着小穴,“妖精,我马上把你喂的饱饱的——” 下一瞬间,少女的花穴就被滚烫的精浪灌满,“啊——哼~好舒服,远岑……” “宝贝……”男人紧紧搂抱着她,半步不让,又将花朵取下,轻轻地吻住明姝的唇,缠绵悱恻,“我爱你。” 他的吻很温柔,将明姝吻得心神愉悦,花穴受尽男人的疼爱而腾起无尽的快感,今晚她已经被他伺候得心满意足。 要了这个男人,她不亏。 ——分割线—— 早晨。 明姝从男人坚实的臂弯中醒来,她几个细微的动作间,明远岑也随之清醒。 他轻轻揽住少女的腰,又温柔地抚摸过她的额头,忍不住在她的唇上啄吻,柔声问道:“宝贝,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嗯~”明姝在他的怀中找到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身上,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小声地回答:“没有,别担心。” “好。”男人放下心来,又缠绵悱恻地亲吻她的额头和眼睛,满心满眼都是怀中慵懒的少女,他的心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幸福和满足。 自从他发现自己爱上姝儿后,每一天都带着不安和惶恐,生怕她发现自己不伦的感情而厌恶他,永远离开他身边。 这样的暗恋,让他矛盾,生怕她知道,又怕她不知道,只能一遍又一遍折磨着自己的心。 他没敢妄想过有这样的一天。 想到这里,明远岑又爱怜地亲吻怀中的少女,不带一丝情欲,却足够的深情缱绻。 “宝贝早餐想吃什么?”仿佛只要她说出来,他都会为她办到。 “嗯……”明姝坐起身,靠在床头,随便将长发拨开,带着天然的性感,“虾饺,海鲜粥。”她最爱海鲜。 “好。”男人起身将她的衣服准备好,放在床上,“我先去洗簌,然后给宝贝做早餐,好不好?” “好。” 他这种哄小孩子的语气,让明姝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他呀,每次都是: “宝贝~” “让爸爸抱抱,乖宝贝~” “我的宝贝真可爱~” “学校有没有人欺负我的小宝贝?” “宝贝疼不疼,都是爸爸的错,对不起……” …… 这个男人,确实是对她千娇万宠了。 寻着海鲜的香味,明姝走到厨房,半倚在门框上欣赏着自己的男人做饭时认真而吸引人的姿态。 她走上去从后抱住他, “爸,你真帅。”,一切恍若昨日,却又完全不一样。 明远岑不必压抑自己的感情,他转过身回抱她,甚至低下头与她唇舌交缠,一切都不一样了。 “嗯哼~”她轻轻推开他,双手挂在男人的肩上,凝视着他,说道:“看来我找了个居家好男人~” 他又忍不住啄吻她的唇,温声细语道:“只是你的好男人。” “当然是我的。”少女调皮地捏捏他的脸,放下搭在他肩上的手,到置物柜里取出两人份的餐具,“走吧,好男人,试试你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好。” 餐桌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这两天有什么活动吗?” 虽然明姝自从红遍全球后,过着半隐退的日子,但也还有一些娱乐圈的重要活动或者优质电影会参与。 “嗯,我今天会去一趟公司,有几个新剧本。”明姝昨夜收到小秘书发来的短信,这几个剧本都是国际名导,还没对外公布的大剧,她也休息得够多,考虑一下接个新戏忙一下也不错。 明远岑心中却升起不舍,考虑到她工作的特殊性,认真地问道:“我可以一起去吗?” “要一起去吗?”明姝也同时开口邀请他一起去。 两个人一顿,相视而笑。 “那就一起去吧。” 她说道:“到时候带你见一个人。” “是谁?”他有点好奇,明姝没有娱乐圈的朋友。 她直接点明对方的身份,说道:“我的情人,阿伦。” 阿伦负责接送她,没必要特意避开。 对面的男人虽然有些惊讶,却没有半点不悦,他点头道:“好。” 剧本(清水)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唐邦影业,c国最负盛名的传媒业龙头。 今天,京都总部迎来了万众期待的巨星——明姝。 他们的行程很神秘,甚至助理礼祈也没能事先收到消息,接到公司的电话时,才匆匆坐车去往公司,现在就堵在半路上,进退不得…… 不过,七十二层会议室的气氛却有些诡异…… 秘书给会议室里的人倒水,从左到右,分别坐着公司总经理唐钰,明姝,明远岑,阿伦。 “明姝,我建议选剧本这样秘密的事,还是不要有外人在场好。”一身精致羊绒西装,脸上带着优雅迷人的绅士微笑的唐钰对身旁的少女说道。 他看起来完全是为她着想,毕竟桌上的剧本都是秘密大制作,很多人甚至有可能因为其中一部电影而名流千世。 明姝却软硬不吃,冷漠道:“唐总,他们是我的人。” 去还是留,自然是她说了算。 “OK,”唐钰礼貌地笑笑,完全是一个优雅大方的绅士,好像完全不在意她的拒绝,抬手指向桌面,说道:“剧本我都已经看过了,都非常适合你,就要看你的意思了。” “嗯。” 她还是如初见时的冷漠疏离。 不过…… 目光落在明远岑身上,唐钰微笑着,眼神暗了暗。 那个男人,和明姝的关系不一般,从见面到现在,他从来没有将目光在明姝身上移开过。 看他的气质和打扮,大学教授吗? 哼——为什么明姝的身边总要有这样可笑的东西出现? 而且,最令他痛心难过的是,她对他永远这样冷漠疏离,即使他怎么拉下脸讨好她,永远,永远只有拒绝。 看—— 她又和身边的男人交头接耳了,有哪个人能比他更专业更了解影片的关键呢? “远岑,你看看这个。” 自从出门后,明姝就一直这样称呼他。 他也不解地问过明姝,为什么不对外人介绍他是她的父亲? 她是这样回答的:“你的眼神太直白了。”完全就是对这位“女儿”的深深的爱意,明眼人绝对会识破,不如干脆说他是自己的人。 而且故意和阿伦一起介绍,混淆视听。 至于是什么人…… 信任的人?男人? 就要看对人的理解能力了。 专心阅读剧本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耳尖发红,他感觉自己的脸颊有点烫,不经意与身旁的少女对视都好像会被烫到地猛地收回目光。 年过四十却不相信爱情的大学教授疯狂爱上自己的女学生,使劲全身魅力去引诱已经和未婚夫订婚的美丽女学生,和她在办公室,旅馆偷情……甚至愿意为她抛弃一切名誉,地位,去异国厮守终生,被女学生无情拒绝…… 明姝收回他递给她的剧本,转头好像认真地征求他的意见:“觉得怎么样?” “很好。”他双手握起,又补充道:“不过,不适合你。” “哦~”明姝好像完全感受不到他的紧张,“我觉得它很适合你。” 温文尔雅的教授回忆了一下剧本里火辣的床戏,脑子又不住将女主往明姝身上想…… 她是年轻美丽的女学生,而他就是那个为爱疯狂,不惜一切代价插足别人感情的教授…… 够了! 他克制住自己的想象,定了定心神,回答道:“姝儿 我不会演戏。” 然后听到她在自己耳边说了一句暧昧不清的话:“到时候,你就会了。” 他听懂了,一时羞赧得说不出话。 这一切被西装革履的男人看在眼里不免觉得妒火中烧—— 那个老男人,害羞个什么?! 肤浅!完全无法领略影片的内涵,只看到表面的男女情爱,在女人面前装纯情的虚伪男人。 有什么值得她关注的? “抱歉,”唐钰正襟危坐,微微皱起眉,说道:“我看这位先生可能对这个剧本有一些误解。” “《烈焰情人》是好莱坞著名编剧莫康娜·凯丽丝芳的得意之作,由奥斯卡最佳导演奖获得者斯皮格尔执导……我希望您不要只以情色的角度看代这部佳作,这是对彼此的尊重。” 这段话说下来,都知道唐钰实在拐着弯骂他满脑子淫秽色情,丝毫不懂高级艺术。 明远岑对明姝肯定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但是对这个明显对自己的宝贝和女儿有图谋的男人,他毫不留情地回击:“唐先生——我必须说明,当我第一眼见到你,对你的印象是一名优雅大方的绅士。” “当然,我在国际的学术交流中也有幸结识真正的绅士,却不像先生的咄咄逼人,你的话语充满了对我的偏见与傲慢……我不知道这从何而来,但完全无法令人接受。” “你!” 从未有过人当众批评过他,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唐钰气得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 “唐总经理,我觉得你才是那位需要回避的人。”明姝补刀道,“你的高高在上和傲慢无礼让我感到不适。” “那么,”她走到门边,拉开会议室的玻璃门,“请你先出去,留给我们一个自由交流的空间。” 明姝是第一个敢将唐钰“请”出去的女人,她的实力就是她的底气。 因为她什么都不贪图,也不需要通过对他讨好谄媚而得到利益,演艺事业只是她无聊之中找的乐子而已。 唐钰却不明白这一点,他自以为掌控着明姝的命运,摔门而去:“你们会后悔的!” 门又被关上,隔绝了外面好奇的视线。 “对不起,姝儿。”刚刚字字珠玑的男人满脸歉意上前拉住她的手,“我会不会害你失去了一些好的机会。” “无所谓。”明姝的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坚定而清明,她微微仰起头,笑容中带着迷人的自信和骄傲,“这些特邀剧本,是发向我个人的,不是公司。” 她走到那个沉默不语却默默关注着她的男人身后,俯身搂住他,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道:“阿伦,带上剧本,我们回去。” “好。” 三人刚刚走到停车场,就遇上了赶来的助理——礼祈。 他匆匆跑过去,问道:“姝,姝姝,你们谈完了吗?” “没有。” “那,那我,你们……”天啊,他要说些什么? 明姝站在后方的车门处,想了想,问他:“要上车吗?送你回家。” 以为自己又要和女神错过的小助理当场懵了,他连忙点头,道:“哎?好——好呀!” “走吧。” 房车是明姝特意购置的豪华加长版,里面有卧室,浴室,客厅和厨房,布置非常简洁高雅,这是礼祈和明远岑第一次上这辆车。 明姝随意地半躺在真皮沙发上,对着两个人说道:“坐吧。” 礼祈规规矩矩地坐在一张小凳子上,配上因为奔跑而乱蓬蓬的头发,显得十分可爱,像个幼稚的大男孩。 他瞪大着眼睛,看着那个陌生的男人直接坐到明姝身边,捧起她的脚为她脱去高跟鞋,然后将少女白玉一般美丽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掌握住她的脚腕缓缓地按摩。 他又去看明姝—— 她没有拒绝! 礼祈觉得自己的心凉拨凉拨的,好像泡在北极的冰水里。 专注于为宝贝女儿按摩的明远岑却没有察觉到那个男孩的心碎,他小声问道:“觉得怎么样?舒服吗?” “嗯。”明姝正看着剧本,随意地回应了一声。 男人有些无奈,他凑上前抽走少女手中的剧本,装作严肃地说道:“开车的时候不要看剧本,眼睛会累。” “嗯。”她确实有点累了,朝男人张开手,说道:“爸,抱我到卧室去。” “好。” 两个人就这样踩着礼祈心碎散了一地的碎片进了卧室。 礼祈:想哭却哭不出来…… 刚刚进去,明远岑就发现了—— 卧室里有另一个男人生活过的痕迹。 这个男人,明显就是负责这台车所有的工作,又被明姝默许使用自己的床的阿伦。 他将柔软无骨的少女轻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尾。 “爸,不上来吗?”明姝单手撑起头,慵懒中带点妩媚,“一起睡?” “不用,两个人床有点挤。” 少女坐起身搂住他,暧昧地看着他,“不会哦~” 她这样肯定,也一定和阿伦一起在这里睡过。 “好。” 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 一米五的床,抱着她,就不觉得挤了。 “爸,给你看样东西。” 她打开一个隐秘的床头柜,里面有一把手枪,和一台摄像机。 明姝把手枪拿出来,握在手中把玩,眼中满是兴奋,像个像家长讨赏的孩子。 “这个?” 枪支这种东西,不是一般人能够接触甚至是拥有的。 那个阿伦,也不简单啊。 明姝将枪递给他,勾唇一笑,“阿伦送我的。” 果然。 “啪嗒——”弹夹滑下来,空空如也。 为了防止调皮的女孩贪玩,没装弹药吗? 明姝抱着他的腰,问道:“爸也玩枪吗?”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学者教授,不会这样熟练地开弹夹。 男人没有否认,他一向不瞒她:“年轻的时候,接触过。” 低头亲吻她的小嘴,手掌拂过少女柔顺的头发,安抚道:“回家说给你听好不好?” “好。” “那个……”他看了看摄影机,意有所指。 明姝神秘地笑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暗示,“那个不可以哦~” “那是我送给阿伦的东西,不过……” “以后爸也会有的~” 到底是什么呢? 明远岑突然心跳得有点快。 角色扮演之烈焰情人 上(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铃——” 明教授的课已经结束了,他却不着急着离去,身穿驼色大衣配褐色长裤的男人虽然年近四十,却有一种年轻的少年郎缺少的成熟和优雅。 教室里的人已经只剩下两个。 “姝姝,”他这样温柔又亲密地叫自己最得意的学生,完全是随心而动,包含深情,“今天去我家吗?” 美艳动人的少女坐在窗边,风吹乱她的发丝,粘在那饱满的朱唇上,惹人爱怜,又像有轻羽在他的心上滑过,酥痒了全身。 这是爱情。 他等了三十年,才等来迟来的爱人,在明远岑第一眼看见明姝,就知道了,她就是那个打破他平淡无奇的生活的女人。 她美丽,却绝情。 你看她又一次拒绝了他的邀请—— “我今天和他有约。” 他? 明远岑知道的,他是她的未婚夫。 对,未婚夫。 自己只是一个第三者。 他的眼中流露出痛苦,却依然不想放弃和她相处的机会。 “可是我很想你,姝姝……”心中的痛苦和思念几乎让他无法思考,男人一步步靠近那位沐浴在阳光下亭亭玉立的少女,眼中带着痴狂“我只想和你相聚,就算是十分钟,我也愿意。” 这样卑微地倒贴自己,只求她的垂怜,这是明远岑以前所不屑一顾的,他从未喜欢过别人,所以不能理解那些为爱要死要活的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态…… 现在他懂了。 “走吧,”少女终于肯松口,她的眼中却看不到半点欣喜,“只能是上午。” 上午应付情人,下午要去应付正牌男友,一天安排得满满当当。 两人一路走到公寓房。 一进门,少女就被搂住按在门上,男人火热的身体贴上来,他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地与她唇舌交缠。 两唇相交,酥酥麻麻的,仿佛感觉有电流流过,男人眸色愈深,大舌直接卷起粉嫩小舌,温柔舔舐。 书散落在地板上,没有人在意。 男人的手从少女上衣的下摆一路走上去,熟练地解开她的内衣,手掌盖在她饱满莹润的乳房上,在粉色的乳尖上揉捏,挑逗着少女的情欲。 “姝儿,我真的好想你……”男人脸上满是痴迷,他的手指抚摸过明姝的脸,带着薄茧的手指描绘出她美艳不可方物的五官。 为什么不能多陪陪他呢? 为什么不愿意和那个男人解除婚约,不和他分手? 为什么……不爱他? 只是这样一想,心又疼的厉害。 一路缠绵热吻去到客厅,衣服已经脱个干净,少女问道了浓烈的酒味,微微地皱眉。 “你喝酒了?” “嗯?”正含着她的乳房舔舐吸吮的男人茫然地抬起头,双唇还夹住挺翘的粉色乳头不放,看起来十分淫秽。 他转头看看桌上散落的酒瓶,诚实地点头:“嗯。”,手指插入她的花穴内“噗呲噗呲”地进进出出,舌尖也没有停下勾动她的乳峰。 “为什么喝酒?”她记得他烟酒不沾。 谁知道男人好像发了疯一样,狠狠地吻着她的唇,声音悲哀得绝望:“我很想你,姝儿,我没有办法了……” “你又不肯来看看我……我只有坐在屋里等,等了一天,等了两天,你都没有打电话给我,也没有来,你要我怎么办?” “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他哪里比我好?他哪里比我好?” 他难过得快要崩溃。 男人低头见她沉默的样子,更深地亲吻她的瑰唇,吸吮她,调戏她的丁香小舌,让她为自己动情,长指深入阴唇,拇指熟练地磨蹭敏感的阴蒂。 “姝儿,以后多来看看我好不好?”揽着女子细软的腰肢,嘴上说尽最温柔的情话。 此时的明姝已经动情,但是却无比的清醒—— 这个男人,如果再不给一些甜头尝尝,恐怕会疯掉。 “好。”她爽快地答应他的请求,甚至伸手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我以后每天都来。” “姝儿,你真好。”男子陶醉地迅速用手指抽插着她的蜜穴,美妙的豪乳含着嘴中品尝。 一阵发烫的酥麻由花穴蔓延至全身,明姝主动将纤长白皙的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为他进一步打开自己的秘密花园。 男人将自己充血发紫的巨大肉棒才杵在沾满蜜露的小穴口,拉着她娇嫩的小手抚摸自己刚硬的阴茎,“宝贝,看……”,一抖一抖的肉棒更加亢奋胀大,吸引着少女全部心神。 这样的尺寸…… 插进来的话,一定舒服死了! “宝贝,喜欢吗?” “喜欢我吗?喜欢我干你吗?” 他贴在她的耳边,说出最淫秽色情的话,如果肉体能够留住她的心,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等待着她的表态,坏心地用龟头浅浅地抽插她的小穴,逗弄得那处蜜穴饥渴难耐地长着嘴,渴望炙热的巨物进一步的插入。 “喜欢,”少女乖乖地躺在男人的身下,手指轻轻拂过他流露出痴迷的眼睛,“喜欢你,喜欢我干我。” “你真是,我最爱的宝贝——”男子俯身把沾满蜜液的龟头抵着花蕊,猛然挺入,填满少女娇嫩的小穴。 他就是这样阴险的男人,一步步将爱人拉入肉欲的泥潭,不允许她离开。以真爱的名义,卑鄙地插足别人的感情,缠着别人的爱人,和她拥抱,接吻,做爱…… 像现在这样,将自己勃起的阴茎插到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少女体内。 她都可以做他的女儿了。 少女仰躺到床上,感受自己的蜜穴疯狂地蠕动和紧缩,流出蜜液贪婪地吸吮吞纳教授的巨大肉棒,她娇喘出声:“啊唔~好大……” 俯身啄吻她娇嗔的瑰唇,他将她抱起来让她完全依靠在自己身上,巨大的肉棒却依旧放肆地挺进少女的蜜穴,动作粗野地抽插着。 “宝贝,我们拍下来好不好?”他启动了早已设置好的录像机。 “不……教授,别……”她不想留下把柄。 男人却一下子红了眼,情欲高涨,“宝贝叫我教授,嗯?” “嗯……”少女搂着他的脖子双腿死死缠在他的腰上,蜜穴紧紧吸附阳物,销魂的快感冲击全身。 “那为什么不听教授的话?”他有些愤怒地质问,肉棒粗鲁地抽打着少女的花穴,手掌“啪”一声拍打着她的蜜臀。 “啊~”这样的惩罚带着些许禁忌和性虐的快感,让她迎来一阵另人颤栗的电流,蜜穴已经情不自禁地配合男人的节奏,附和着滚烫的巨棍。 他将两人的交合处对准镜头,抬起她的下巴,问道:“为什么不和他分手?” “我……”她说不出原因,只能摇摇头。 明远岑的内心无比的痛苦,身体上却享受着极致的欢愉,两者交缠在一起,显得他的神色有些痴狂,他自言自语道:“嫌弃我年龄比你大吗?” “还是我没有他干得舒服?”男刃刺入紧致温热的蜜道中,一击即中少女的G点。 “啊哈~”她舒服得仰头。 男人的肉插得她浑身舒爽,两个人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他肉棒上跳动的青筋都能感觉到在刮蹭着肉壁。 “姝儿,”他的声音又恢复了温柔缠绵,“我可以更好地照顾你,你看……我们如此恰和,不是吗?” 抬高她的大腿,把握着少女的腰重重压下,让她的蜜穴更销魂紧缩地承载他的肉棒。 冰冷的镜头将这淫靡的性爱记录下来。 “啊~”她娇喘着,热情地搂住上面的男人,主动献吻。 “啧……啧……啧……”两人紧紧缠绕住对方,无论是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都如痴如醉地吸吮着他塞进来的东西,意乱情迷。 忽然,炙热的大肉棒深埋入她,蜜液因半颗睾丸的闯入而飞溅出来,蜜穴瞬间被男人滚烫的精液填满,浇灌得让她骨头都软了,软弱无骨地依偎在他身上,闭上眼享受着美妙的余韵。 明远岑最了解她的身体,未疲软的阴茎浅浅地抽插着她已经受尽滋润而无比敏感的蜜穴,带给她最美好的性爱体验。 “舒服吗?宝贝?” 男人温柔地轻吻她因为快感而迷离的眉眼,觉得自己爱她爱的心都要软掉,只要她肯留在他身边,都可以放弃一切。 “舒服。”他很会服侍她,让她舒服,无论是感情上还是身体上,她都更喜欢眼前这个男人。 “宝贝,我去做饭好不好?” 已经十二点了,她一定觉得饿了。 “不,”明姝搂着他的脖子,勾唇一笑,妖魅得像深渊的女妖,“我改变主意了,我们继续做。”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和他做爱而爽未婚夫约,反正她的感受最重要,不是吗? 少女脸上带着张扬美艳的笑容,她就该是受尽千娇万宠的尤物。 “好。”他说不出的开心。 但是人还是要吃饭的,她想了想,说道:“一边做饭一边做爱吧。” 他不会忤逆她的。 男人自然舍不得从紧张温热的蜜穴里抽出巨棒,就干脆插在她体内,干得她舒舒服服地走去厨房。 “想吃什么?”男人将她压在冰箱的左门上,低头吸吮她饱满的巨乳,拇指挑弄她另一只敏感的乳峰,一只大手抬起她的腰,让温软的乳肉进一步被吸入嘴里。 明姝抱着他的头,手指在男人的发间穿插,闭上眼平缓气息,认真地想了一下,回答道:“粉丝蒸扇贝。” 扇贝这样不家常的食材,只有明教授会时常备着在冰箱里,只为了她偶尔的上门能吃到满意的饭菜。 “啵~”他的唇放开少女已经被吸吮得充血的乳峰,将冰箱门打开。 冷气冒出来接触到她赤裸的肌肤,“嗯~”,少女感觉有点冷了,更加紧密地贴在男人火热的胸膛间。 “啪——”带着霜气的盒子被取出来丢在一旁的洗菜池中,男人扣着她的腰,后退一步将阴茎抽出来,将冰冷的手指抵在她敏感火热的蜜穴口。 “啊哼——”明姝被刺激得脚一软,几乎要滑到地上,却被男人放在蜜穴上冰冷的手掌托住,他得寸进尺地将那根手指插入她的小穴中。 “啊~”少女无助地呻吟,看着这个平时站在讲台上风度翩翩的教授,此时却如此恶劣地将冰冻的手指插入自己学生的花穴里抽插。 好过分…… 明姝回过神扑到他身上,压着那个可恶的教授狠狠撕咬他的嘴唇,忘了是怎么样开始的,男人将她翻过身,背对着自己。 男人巨大的阴茎深入地从后面插入她,每一下抽挺都让少女舒服得像猫咪一样拱起身子,灼热的温度都要把她的心神都吸走。 “看着,宝贝……”他贴在少女的耳边呢喃。 打开水源,慢慢地冲洗着扇贝,明姝慢慢反应过来,看着他的手指在软软的扇贝肉上按捺,就像在玩弄她的花穴…… 蜜穴紧紧一缩将男人的肉棒牢牢吸入,穴口“噗噗”地溢出蜜液,滴落在地上盛放出淫秽色情的花朵。 “宝贝……”男人将冰凉的水泼在她的身上,刺激得少女娇躯一颤,花穴进一步地收紧,又俯身啃咬舔舐她的耳垂。 大手抚摸她纤美的柔腰,往上走完全罩住她一对豪乳,下身炙热的肉棒埋入极深的甬道放肆地捣动。 “啊——”一阵猛烈地抽插间,他将浓稠的精液射入少女的子宫内,射入一个足够当自己女儿的少女体内。烫的她脑袋发麻,快感冲垮了她的理智,只是沉沦在男人带给她的欲望中。 “嘀嘀嘀——” 遗落在客厅的手机响起,几乎不用想,他们也知道是谁—— 未婚夫。 角色扮演之烈焰情人(下,高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姝姝,我带了爸妈,一起吃午饭吧?然后我们下午一起出去……” “我知道了,你十二点半在学校门口等我。” “好,我……” 听到对方还有继续聊下去的念头,明姝果断地停住这个话题:“抱歉我还有要事,先挂了,再见。” “好的,拜拜……” “嘟嘟嘟嘟……”一阵忙音。 一直搂着她的男人有些闷闷不乐地看着她,哀求道:“和我吃完饭再走吧?” 刚刚她明明说好了要一下午陪着他的,菜都已经快做好了,她却又要丢下他一个人…… 心难过得裂开,明远岑觉得自己已经这样的卑微求怜,为什么总是要被这样无情的对待? “你刚刚听到的,我的父母也来了。”无论是什么理由,都不应该拒绝这次的聚餐。 “我知道……”男人低头亲吻她的唇,“我没有生你的气。” “那我走了……”明姝轻轻推开他,转身准备进房,却被他拉住。 “我可不可以求你再考虑一下我的建议?”他从身后拥住她,嗓音悲切,“我愿意抛弃这里的一切和你走。” “我给你写去牛津大学读研的推荐信,然后我们一起去y国,毕业以后我们就在那里定居,等过一段时间,我们就回国求得父母的原谅。” “我虽然年纪比你大了些,但是,但是我会好好照顾你,一直陪伴你,宠爱你,一辈子忠诚地守护在你身边。” “好不好?”他不敢看她的目光,小心翼翼地问一直沉默不语的少女。 “不行。”淡淡两个字完全粉碎了他的梦。 “为什么!为什么?”明远岑感觉自己的心在灼烧,他扳过她的身体,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目光中带着疯狂的绝望。 明姝的目光依旧平淡无波。 “为什么你能这样绝情?!” 甚至不愿意考虑一下! 就算是给他一个希望,也不肯吗? “回答我!”他最恨她的无动于衷。 少女的眉眼依旧带着性爱后的艳色,她伸手抹去男人流出的泪水,轻轻说道:“你哭了。” “姝儿——”他将她拥入怀中,泪水奔涌而出,“为什么呢?为什么不爱我?” “那你为什么爱我?”她的问题像法官拷问他的心。 男人一瞬间陷入了迷惘,他像个迷途的孩子,“我,我不知道……” 第一次见她,是在新生的早课上。 她从门口款款走来,穿着一条红色的连衣裙,长发及腰,眉目如画,她的艳丽就像利剑,就这样插入他的胸口,融入到他的骨血之中。 第二次,她和她的未婚夫在一起,拉着手远远的走在校道上,树荫之下却藏着一个为情所伤的男人。 第三次,下着大雨,他打了一把伞,将被困在小亭里的少女接到公寓避雨,她穿的是那条红色的裙子,已经湿透了。 他给她一件干净的浴袍,给她做了饭,她主动要求喝酒,他同意了。 然后他们发生了关系。 第四次,他忍不住刻骨的思念,特地去教学楼等她下课,然后哀求她接受这段隐密的关系…… 一直到现在。 如果他们没有遇见,会不会就没有痛苦? 不,他只要想到自此生命中再没有她的身影,甚至要将她和他的一切记忆都抹去,明远岑都痛苦得要死去。 “我爱你,永远都爱你。”他不会再提这件事,只要她永远不要抛弃他,能够偶尔来看看他,就心满意足。 “去做饭吧,我吃一点再走。”不知道这算不算奖励,明姝轻轻啄吻男人的唇,放开他就转身回房洗漱。 “好。”站在原地的男子呆呆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情复杂得无从诉说。 ——分割线—— 接下来几天,明姝都没有打过电话给他,这让本来就患得患失的男人越发的不安。 他坐在实验室的椅子上,呆呆地望着前方,心里满是那名少女的音容笑貌。 “扣扣扣——”实验室的门被敲响,他恍惚间回过神来,走上前开门。 这是学校划给高级教授的私人实验室,一直只有他在使用。 一身红裙的少女站在门外,“我可以进去吗?” “当然。”他微微让开身。 她走进去将手里的包搁在干净的书桌上,刚一松手就被身后的男人捞进了怀中坐在他身上。 “我好想你,宝贝。”明远岑无法言说自己刻骨的思念,只是轻轻抵着她的额头,深深呼吸她身上迷人的馨香。 她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的腰间,“教授,和我做爱吧。”,少女的眼中隐隐带着惑人的妖媚,她勾唇一笑,像个勾魂摄魄的女妖,诱惑着眼前的男子共享云雨之欢。 “……好。”他的手伸到她的背后为她拉下拉链,红裙一路往下滑,露出黑色的蕾丝抹胸,很美,很香。 少女扶着男人的肩膀站起身,任由红裙顺着细腻娇嫩的肌肤滑落在地上,将完美的身段展露在他的眼前。 今天她还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成熟和青涩的碰撞,让她身上的魅力更加迷人,明姝拉着他的手一路走进那间秘密的休息室内。 两个人躺在床上,明远岑俯下身将少女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将头埋在她的私处,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用鼻尖和舌头磨蹭舔弄她的阴蒂。 “嗯……嗯~”少女难耐地按住他的头,渴望他的进一步动作,天知道她有多久没做爱了,真是糟糕透了。 脱下她已经被蜜液湿透的内裤,男人的舌尖直驱而入,围绕着敏感的阴蒂打转,第一次将舌头伸进去的时候,她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花穴不断地沁出蜜液…… 好香…… 男人用嘴唇吸住少女的花穴,将从体内奔涌而出的爱液掠如口中“啧啧啧”的品尝,手指暂时代替舌头,插入花穴内在她美妙紧致的甬道拓展,摸索,模拟着交媾时抽插的动作挺入她的体内。 “啊~”明姝的腰被高高抬起,理智被对性爱的渴望冲垮,头脑一片空白。 “宝贝~”明远岑将在她体内作祟的手指抽出,放在嘴里舔舐着上面的爱液,身下滚烫的巨物也杵在小穴口一点一点顶弄着饥渴难耐的花穴,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呢喃:“我好想你~” 没有她,生活都失去了色彩。 循着少女微微张开的朱唇吻上去,将舌尖深入她的口中,上面还残留着蜜液的味道,刺激着明姝的神经。 抹胸的带子被拉开,随手扔在地上,一只娇嫩的美乳被男人握在手中把玩,另一只抵在他的白色大褂上摩擦,“教授~”,少女娇娇地叫了一声,伸手去解男人的衣服。 可是他已经忍不住了—— 丝毫没有预兆地将凶横的巨物对着明姝的小穴重重地插了进去,撞的她魂都要飞起来,“唔~”,大手扣住她的腰让她的身体再无法后退,然后肆无忌惮地在紧致湿润的甬道里疯狂地驰骋。 “啊哈~天啊……”明姝搂着男人的臂膀,舒服地呻吟出声,指甲也不禁嵌入他后背的肉中,微微的同感刺激得已经插红了眼的男人更加卖力地抽打着她的蜜穴。 炙热的肉棒被她的小穴牢牢吸住,每次都传出“啵啵”的声响,两个人的阴毛也贴合在一起摩擦着对方的肌肤,带给他们更深一层的美妙体验。 太舒服了…… 没有想到,这次见面他的姝姝竟然送了他这样大的礼物,完全将伤心欲绝的他治愈。 不过,她这样渴望……那个未婚夫没有满足她吗? 男人的心情一下子明朗了许多,他宁愿相信是他的宝贝不想和别的男人上床,才来这里找他。 她的小穴咬得他太舒服了,明远岑的脸上满是疯狂,粗长坚硬的阳物蛮横地冲撞着她的子宫口,等待着合适的时刻,撞开那处紧紧闭合的子宫口,完全将肉棒插入她体内。 “明,明远岑,……”少女失神地叫唤着他的名字,身体已经完全沉沦在男人的肉棒抽插小穴带来的巨大快感中。 那根炙热的肉棒已经开始狠狠撞击花穴深处的大门,双腿被架高在他的肩上,她双手撑着床,闭上眼激烈地喘着粗气,“啊~好舒服……” 他先浅浅地抽插一番,引诱着少女答应自己的要求,“和我在一起吧?嗯?” “好……好,和……和你在一起……”明姝眼神迷散,手指紧紧揪着白色的床单,丝毫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男人愉悦地笑笑,低头亲吻她的唇,“宝贝,和那个男人分手……” “嗯,好……” “真乖~”男人压在她的身上,摇动紧致的臀部操动自己的肉棒在她的穴中画圈,刮蹭着少女的肉壁。 “我们先谈恋爱,”他早就将一切想好了,“等你二十岁,我们就去拉斯维加斯结婚……” “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守护在你身边,同时用我的诚意求得你父母的原谅……” 这次,她没有拒绝他,“……好。” 虽然知道她在床上说的话做不得数,但是他依旧兴奋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带着几分孩子气。 突然,一个深重的挺身,龟头冲入她的子宫口,将少女最神秘的地方狠狠地贯穿,快感像巨浪将两个人瞬间淹没。 “啊——”少女无助地摇着头,手指的指甲划伤了男人的后背,留下一条条血痕。 “宝贝,宝贝——” 她好紧!下面的小穴紧紧地吸住他的阴茎,销魂得要死去。 男人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频率,张嘴咬住少女晃得他眼睛花白的美乳,轻咬她挺立的乳珠。 明姝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在男人每一次对花穴的抽打撞击上,她的身体已经被他操干得微微颤抖,身上的男人急促地呼吸着,将肉棒一捅到底,终于将浓稠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宫内。 “啊~”她仰着头,娇喘不停,手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 “宝贝~”明远岑爱怜地亲吻她精致的眉眼,“你答应我的……” “我记得,我会和他分手的,”她顿了顿,“但是之后的事,要看你的表现。” “……好!”男人欣喜万分,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她问道:“这样的结局,满意吗?” 这个剧本原来是个悲剧,教授被揭发身败名裂,爱人悄无声息地远走,留下他一个人在这个承载自己爱恨情仇的国家。 “我觉得很好。”明远岑对这个角色有天然的亲近,也希望给他一个好的结局。 “现在说说你的事。”少女将腿缠在男人的腰上,双手抚摸他清俊的面容。 “我的事?”他稍微回忆了一下,才记得那天在房车里说过的话,毫不掩饰地解释道: “我的父亲是军部的首长。” “嗯?” 不是说他是孤儿吗? 他眷恋地亲吻少女殷红的嘴唇,继续往下说:“在一次刺杀中我和家人失散,然后一年后才接回军部,我在那里一直到成年,就隐瞒身份,作为一名教授在这里教书。” “我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 少女忽然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双胞胎弟弟吗…… Π2qq.cδM 干一票大的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说实话,我没想到张队长会亲自来……” 不可一世的绝色佳人半卧在真皮沙发上,眼中满是戏谑地望着对面正襟危坐的男人。 “咳——” 被叫做‘张队长’的黑衣男子将冰水握在手中才克制住自己流连在她身上的目光,冰冷的感觉由掌心升起,将内心无名的火热消退几分。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艳名远扬的明姝,名副其实。 他不再看对面的少女,装作镇定自若地说道:“明小姐,如果你不能遵守我们和合作协议,那我们的合作恐怕不能继续下去。” “啧,”少女对他的指责表现得无辜,她稍微坐正了身体,微微往前倾,问道:“张队长,明人不说暗话。” 换而言之,就是让他一条条说出来,好好地对一番帐。 “额……就是上次,我的手下带回来一个死人……明小姐,我希望你清楚,我们的要求是活的。” 就算是占有谈判优势,张队长却没能拿出对其他人的冷酷严肃,他已经稍微斟酌了用词,暗暗地希望不会吓到对面亭亭玉立的少女。海棠書箼導航zんа:HаīΤΑɡSんυЩЦ. “正当防卫,这个解释合理吗?”她的眼神就像魔咒一样,让人如同落入深渊,无法抗拒。 “这……”不知为什么,一向的“黑面阎王”张队长却有些心软,甚至想:不如就这样算了吧?侵犯这样的美人,也活该去死了…… “这次,我保证是活人,怎么样?”她举起盛着清水的水晶杯,隔着一张玻璃桌敬了对面的男人一杯。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人要往前看。 “……好。” 两分钟…… 在他漫长的谈判生涯中,这是第一次妥协,而且只用了两分钟。 啊……美色误人。 张队长握了握拳,对自己这样轻易答应和她的合作感到懊恼,他小心地问道:“冒昧问一句,明小姐这次的人选是……” 国安局不是随随便便就和一个人达成秘密合作协议的,就算是上次,国安局内部也特地召开了会议,商讨通过一个公众人物去捕获红色通缉犯的可能性。 最后那一群固执的老人家还是妥协了——明姝手上有国安局没有的逃犯行踪记录,而且……她无比地确定那名逃犯会在特定的时间段和地点出现。 反正,他们并不吃亏,只是要保证事后不追究她的任何法律责任,还要登报嘉奖…… “这次嘛……我要干一票大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依旧轻松自在,仿佛那个以身涉险柔弱的女人不是她。 “明小姐,量力而行……”男人忍不住劝她。 虽然不清楚她有什么能力,能吸引那些罪犯出现,可是总是让人忍不住去担心她的安危。 “唐邦影业,唐钰,涉嫌非法集资,数额巨大……” “万元地产,刘少东,涉嫌聚众吸毒……” “还有楚巳,大毒枭……” 她慢悠悠地说出了国安局高层绝密的内部资料,没说出一个字,黑衣男人的心都要猛地跳一下。 “这些人……”你怎么知道的? “动手前我会通知你们的,放心,这次一定保证做的干干净净。”少女不以为然地淡笑自若,她稍微拨弄了一下自己的长发,还带着睡醒时的凌乱美。 “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 “……你请说……”张队长的态度莫名地变得恭谨起来,即使对方只是个十九岁的小女生。 “光抓人也不行啊……不如我帮你们一把,让你们好借涉嫌重大罪行的理由去清查他们的财产,算我立一个大功怎么样?” 资本家,有谁是清清白白的呢? 这几个人早就被盯上很久了,一直在等待机会清理这些社会的害虫。 一旦清查巨额财产,没有人敢在国家的手里抢钱,都要上交国库,简单来说就是充公。 她做一些微小的工作,支持民生建设,积德行善的事,多好啊…… “这……”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有这样的能力。 而且,她一分钱不要,好像只是单纯做好事,没法让人不心动。 “我建议张队长回去好好和自己人商量一下,”她站起来,赤着脚走到门口,“我等你的好消息,现在请回吧——” 这样毫无理由大咧咧地赶人走,也只有随心所欲的明姝才做得出来。 心情好就给点甜头,心情不好遇神弑神。 这就是她,美丽而任性的少女。 “打扰了,再见,明小姐。”黑衣男子并无不悦,他识趣地站起来走到门外,打好招呼之后的离开。 门款款关上。 身后的男人拥住她,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是打算用‘沙林’吗?” 如果要一次性杀掉这么多人,使用枪的话,太显眼了些。 “总是用同一种方法杀人,多无趣啊~”少女转过身靠在门板上微笑着看着他,好像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啊,不是哦~” “这次不能杀了他们,要活的。” 她踮起脚在男人的唇上亲了一口,“有些时候,活着比死去更难受。” “按理说,楚巳对我是有用处的,可是他太脏了,我光是想到世界上有这样的存在,都会感到厌恶。” “你是好孩子。” 即使是做了她的情人,但是明远岑还是带着好父亲的属性,就像一个长辈一样支持着心爱的人。 不过,说明姝是好孩子就有些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意味了。 明姝玩昧地笑笑,说道:“我是优秀青年,那可是登了人民x日报的。” 其实她怎么会是好人呢? 她最多……就是龙昀一类的人。 对了,龙昀。 “爸,我今天会有朋友来。” “好的,需要我准备些什么吗?” 姝儿的朋友,很可能不是平凡人,更有可能……不是人。 “多谢你,但是不必了,明先生——”客厅的沙发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红衣女子,她笑吟吟地望着神色不一的两个人。 “……”早有心理准备的明远岑还是有些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倒是明姝稍微不悦地挑眉,走到她旁边坐下,说道:“我以为你会稍微敲一下门。” “我们是朋友了,不必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而且我今天赶时间,就这样聊吧——” “我想要所有涉嫌‘黄赌毒’的重点人物资料。”她的话犹如一个炸弹,让一向处变不惊的当铺老板微微吃了一惊。 “你胃口很大——”龙昀微微眯起眼睛,她勾唇一笑,神秘莫测,“你知道自从你上次杀了‘黑龙’以后,有多少人想向我买你的命?” “他该死。” 明姝一直有自己坚守的底线,她并没有当掉自己的良知,‘黑龙’是著名黑势力的老大,涉及贩卖妇女,地下赌场,制毒贩毒集团,走私枪械等等…… 上辈子,就是被卖给了‘黑龙会’,她什么都“享受”过了,所以才对这些东西深恶痛绝。 除了明姝,还有很多女孩像前世的自己一直等待着拯救,她们有些已经死去,有些还活着。 她活不久,也许没有下一世了,但是有些事是值得做的。 “看来,她没有选错人。”龙昀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以后,对着她露出一个欣赏的笑容。 明姝没有接话,也没有追问她的话什么意思。 “当铺只卖当铺有的东西,你的命还在自己手里。”换而言之,是她不必担心。 “处于友情,我也不会出卖你的任何资料,不过我觉得你在干下一票之前,找个强大的后盾比较好。” “谢谢。”明姝鲜有地真诚向对面的女人道谢,“我会的。” “不过,我也是要挣钱维持家庭的,那些资料……”龙昀有恢复了一副精明能干的商人模样,她故作玄虚地顿了顿,吊足胃口,说道:“友情价,三千万。” 龙昀不缺钱,不过是意思意思地收她一点报酬,而且,这些资料的价值远远超过三千万。 “成交。” “啧,爽快人!” “我从不知道,云泽典当行还接受钱财。” 对于这样一件典当行来说,人间的钱,恰恰是最无用的东西。 “我不需要,但是有客户需要,很多人愿意用自己拥有的东西换成金钱。”红衣女子摆摆手,毫不在乎地挑破了他们的愚蠢,“我新接的生意,典当自己的健康,换三千万给自己的儿子还赌债。” “……” 龙昀摇摇头,悲悯天人道:“可怜的老人家。” “你算是聪明的,姝姝。”她转头称赞眼前波澜不惊的少女。 她原以为,一个十岁的女孩除了钱,会想到自己真正需要什么呢? 龙昀记得当时的情景—— “那么小姑娘,你需要什么呢?” “我需要掌控自己的命运。” “哦?命运不是在你手中吗?” “不是。” “只要这个?” “对。”这个足够了。 掌控自己的命运,听似虚无缥缈的东西,一旦缺失,无论是什么人,她/他的命就像蒲苇一样随风飘零。 “成交。” …… “你打算怎么做?” 一个一个亲手除掉那些毒瘤吗?不像她的风格…… 明姝握着水晶杯,抿了一口凉水,淡淡地说道:“卖给国安局。” 惩恶扬善,是警察的事,她还是要享受生活的。 不然她要这么多男人,做什么? “啧,姝姝很有商业天赋嘛~” 做中间商,赚差价,高明啊…… 少女戏谑地笑笑,“我不相信没有人想跟你买这个。” 只是龙昀不愿意出售。 不过,为什么呢? “不是谁都是我的朋友,他们不愿出我开的价格。”龙昀似乎有些不悦,她垂下眼,眼底翻涌着不可名状的凉薄,“谁也不想被枪指着脑袋威胁不是?” 明姝点点头,不知道是否真正听懂了其中的故事。 “啪——” 一张银行卡放在玻璃桌上。 “给你。” “多谢,电子资料我会发给你的。”红衣女子将卡片在手心里翻转,忽然朝对面的少女一笑,说道:“打印出来的话,要多加钱哦~” “……不必。” 奸商。 “那我先告辞——” 话音刚落,红色的身影就消失在客厅,好像从未出现过。 二叔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军区,守卫森严。 有位老人家坐在低调奢华的千年酸枝红木椅上,气急败坏地通过电话训斥着“不肖子孙”,原本位高权重,气势威严的老首长,此时却像个老顽童一样,“工作,工作,什么时候都是工作!” “现在你侄女第一次来家里,也不能回来吃个饭?!” “全家人都在等着,你说说——” “……爸……我中午回去。”对面的男人嗓音低哑,带着些许无奈。 “这才对嘛,老呆在指挥所像什么样——” “爸,我还有事,先挂了……” “去工作吧,好好努力知道吗!” “好的,爸。” “嗯。” 奇妙的父子对话就这样结束。 老人放开紧锁的眉头,对着身边年轻漂亮的少女一脸慈爱关怀道:“姝姝喜欢吃什么尽管说,对爷爷不用客气。” “谢谢爷爷~” 对面的明姝身穿白色长裙,长发及腰,明明是最清纯不加修饰的打扮,却依旧掩盖不住那种矜绝不俗的艳丽,少有人不被她的美貌灼伤。 “哎,好孩子哟~”老人眼中满是对小辈的喜爱与关心,想起自己两个儿子,就觉得这样乖巧美貌的孙女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阿岑有这么好的女儿都不带回来给老爷子我瞧瞧,真是不孝……” 他先是转头剜了“不孝子”一眼,有笑眯眯慈爱地望着自己的小孙女,赞叹不已:“哎呦……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孩子呢?” “来来来,吃点水果,对身体好~” 琳琅满目的水果被推到少女的面前,“谢谢爷爷!”,她笑得很开心,将削好的苹果放进嘴里。 即使明爷爷知道她的所有身世秘密,也这样真心地待她同亲孙女一般,让明姝感受到了一种来自家人的温暖。 不过,这种来自老人家“怕你饿着”的关爱,让明姝几乎吃遍了大院里所有的零食和水果,等到午饭时间,她已经有点饱了…… “爷爷,我想到外面走走,我有点饱了……” “好好好,让阿岑陪你到院子里走走,爷爷腿脚不方便,就在不能陪你去了,好不好?” “没关系的爷爷。” “好好好,你们去吧……我给你二叔打个电话,不催一下他不回来!” …… 庭院里,树木葱茏。 “如果知道爸这么喜欢你,我应该早一点带你回来……”明远岑与明姝并肩走在小道上,不时给她介绍院子里的风景园林。 “爷爷不知道吗?当初领养的事……” “应该是知道的,但是爸没有任何表态。” 这点也很奇怪。 未等两人细想,背后传来严谨的脚步声——独属于军人的正步。 “哥——” 两人闻声转头。 少女飘扬的长发堪堪画成一个美妙的弧度,中午的烈阳下,她的美丽如同带着几分让人感到灼热的利器,直接摧垮明远珅的心智。 冥冥之中,他一直以来迥然一身,好像就是为了等待她的到来…… 她是谁? 有多大了? 能不能嫁给他? 那位让他一见钟情的少女款款走近,一身严谨军服的男人觉得自己的人生被命运无限地翻折,完全冲毁了三十八年来建立的所有定义…… “二叔?”明姝淡笑着望着已经目露锋芒的男人,好像对他隐隐克制的疯狂和爱慕视而不见,又或者说……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在叫他? 她说了什么? 精明强干的指挥官第一次爱上别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的身体先替他的大脑作出了决定——用最标准军姿去展现自己的男性魅力,希望能去打动她…… 等等—— 她叫他,二叔?! “你……”他感觉自己已经说不出半句话,只是低头望着矮自己半个头的少女…… 她真的好美…… 他上过乘风破浪的巨型航空母舰,征服浩瀚神秘的深蓝;驾驶过穿云破雾的超音速战机,挑战无垠的天际…… 可是,终其一生所看到过的美景,都比不上她如梦如幻的眉眼。 “阿珅——” 他的理智慢慢回笼,侧头看了看和自己面容有九分相似的男人,明远珅张了张嘴,道:“哥……” 她真的是……他的侄女。 “这是姝儿,你的侄女。” “二叔。”这是她第二次叫他。 一身正气的男人不知道现在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他努力忽略自己心中的帐然若失,轻声回应:“……嗯。” 自己的双胞胎弟弟正痴痴地望着自己的宝贝,就像看着心爱的姑娘,明远岑脸上不动声色,伸手拍拍弟弟的肩膀,“先进去吧,爸在里面等着。” “……” 两个男人走在前面,明远珅却忍不住回头看跟在身后的少女,生怕她只是自己一场美好的梦,转眼就消失不见,只留他一个人继续茕茕孑立在凡世中。 即使在餐桌上,他依然克制不住地看着对面的少女发呆…… 儿子的情绪不稳,做首长三十年,手下带过千军万马的明老爷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这孩子,竟然动了情。 他垂眸将眼中的思绪掩盖,在午餐后将魂不守舍的男人叫到书房内。 “你怎么回事?” 对面的男人握紧了拳头,在父亲一语双关的问题下,第一次茫然失措:“……爸……” 老爷子犀利地一语击中关键,“你喜欢那孩子?” “……”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对……” “哼——”木质拐杖在地板上杵了杵,就像敲打着男人的脑袋。 “那孩子小你多少岁,知道吗?” 明远珅摇头。 “你这大老爷们都三十八了,姝姝才十九,你自己算算——” 三十八减十九……十九…… 大了一半。 只是一半而已…… 男人张了张唇,没有说什么。 对坐的老爷子好像并不打算放过他,“姝姝还有男朋友,你知道吗?” “……嗯。” 男朋友……那又怎么样呢? 他可以,他可以…… 做她的情人啊! 他可以马上去结扎,无论怎么样也不会让她怀孕。 甚至她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做出一副长辈的模样,不会被别人看出来。 他不会和别人争风吃醋…… “不孝子!” “你在想什么歪念头——” 对面的老头子被气得吹胡子瞪眼,自己的亲儿子,他翘起尾巴,他就知道他想干嘛。 这臭小子—— 竟然想出这样的歪点子! 二叔去做侄女的情人! 有这样的吗? 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爸……我想……” “想?!你想什么?说出来让我听听!” “那是你侄女!” “……又不是亲的……”他的眼中跃动着不明的火焰,躁动的灵魂甚至想冲出身体的束缚一直缠绕在那名少女身边。 老爷子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在魂不守舍的儿子身上。 已经着魔了这是?! 罢了—— 与其让他孤苦一身,让他有个依恋也好…… “若是她愿意,爸不会干扰你们。” “……爸?” “自己去争取,知道吗?” “不要冲动,用真诚打动对方!” “好的,爸!”明远珅觉得自己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他站了起来,向自己的父亲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嗯……你出去吧。”留在这里怪碍眼的。 男人匆匆忙忙地走出去,留下老人家独自坐在书房内。 自己的儿子,一个温文尔雅,一个严谨肃穆,都着了迷似的扑到那个小姑娘身上去,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本来他应该反对的,明姝是个好孩子,他们也是自己的亲骨肉,如果他们在一起会开心幸福的话,他也无所谓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啊…… 老婆子,你走得早,你儿媳妇也没见着…… 她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两个臭儿子都不要命地扑上去,我是挡也挡不住。 就让他们顺其自然吧,你觉得怎么样? 一起死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听二叔的意思,是想做我的情人?” 娇俏的少女慵懒地躺在床上,眼中满是玩昧。 随着她的动作,肩带险险的滑下圆滑的肩头,睡衣松垮的领口往下滑落,恰到好处地露出半抹白皙饱满的软肉,欲盖弥彰。 见此活色生香,挺直身体站在床尾的男人不禁咽了咽津液,他的下身已经隐隐有些亢奋了。 他是遇上了夺人心魄的妖精吗? 真想匍匐在她的脚下,将一颗真心奉上,期盼着少女的垂怜。 “回答我的问题。”她坐起身,拨了拨半湿的黑发,明明是稚嫩的年龄,举手投足间却有着女人的妩媚慵懒。 “……是的。” 相比于明远岑的温和细腻,他更带着几分军人的果断热烈,认定的事就必须去做,认定的人,就必须表明心意,坚定不移地夺得她的芳心。 “我可以……” “嘘——”她轻轻打断他的话,“脱衣服,让我看看。” 男人二话不说,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墨绿制服,只剩下一条薄薄的黑色内裤站在原地,等待她的审视。 明姝勾唇一笑,目光落在他赤裸的古铜色肌肤上,缓缓地逡巡。 只要是她的眼神所到之处,都像在男人的身体上点燃一丛火焰,将他的心身焚化。 “转身——” 他乖乖照做,甚至张开手臂,让自己背部的肌肉更加的清晰。 很好。 明姝在心中暗暗地赞叹。 但是,她只是想利用他而已。 身穿白色蕾丝裙的少女站起来,走到男人的身前,与他对视,“二叔,我只是想利用你。” 她没有半点的喜欢他。 男人眼中流露出哀痛,他低头握了握拳,缓缓道:“……可以。” “没有关系,就算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 就算心都要被折磨得死去,他也不会放弃。 “你可以利用我,我愿意……”被你利用。 少女沉默不语,只是轻轻地望着他。 “我不会强迫你的,姝姝……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不需要回报,你也不是一定要接受我的感情。” “我没有喜欢过,爱过一个女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如果你觉得不开心,那就不需要做……” “好了——”少女纤长细腻的手指抵住他的双唇,“听我说。” “我现在有三个男人,其中一个,是你的亲生兄弟。” 男人吃惊地瞪大眼睛。 哥哥吗?! 他不是姝姝的养父…… 天啊! 明姝问道:“吃惊吗?” 他点点头。 “如你所见,我行事作风大胆又毫无顾忌,”她俯下身,捡起地上的军服,递给他,“你的身份,不适合我。” “不过,你的人很合适。” 一刻钟内体验从地狱到天堂,真是明远珅从未有过的经历,不过是她的两句话间,他却真真实实感受到心如刀割到喜出望外的变化。 “那我……”男人强压下内心的火热,微微抬起手想触碰她,却硬生生止住,只是克制地接过她手里的衣服。 “我需要安静地考虑一下。” “现在你回去,明天我会告诉你答案。” “好,好!”他抱着衣服就想出房门。 明姝拉住他的手,无奈道:“先把衣服穿上吧——” “好!”男人的脸依稀可以看出不寻常的红晕。 正当他穿衣服的时候,有电话打过来—— 是礼祈。 “喂?” “姝,姝姝……” “什么事?” 少女走到窗台,望着远方。 “你不要担心饭局的事了,我可以……” 她眼微微眯起,语气多了几分凛厉,“礼祈,我可以自己解决,你不要插手——” “可,可是……”那些人都不安好心啊! 唐钰不安好心地威胁明姝去参加一个饭局,否则将秘密剧本泄露出去,那明姝的演艺生事业有可能受到重创。 饭局的人,都是不安好心的人啊…… 其中有连礼祈都暗暗心惊的男人——楚巳,金三角著名的大毒枭,出了名的残暴好色。 他们是想毁了她! 明姝冷静道:“我自会安排。” 她的拒绝让礼祈的心很受伤,“那我能不能跟着你一起去?” “不需要。” 他苦心劝道:“姝姝,饭局会很危险,有可能,有可能……”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不会很危险,”她面无表情,“我会杀了他们。” “!” “我自有主张,你不需要过分关心,”她顿了顿,“我会完好无损地回来,你放心……” “我,我……”他突然觉得自己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过来,完完全全被她刚刚的话所震撼到。 “夜深,再见。” “……再见。” 通话结束。 “我可以帮你。”身后的男人忽然开口道。 明姝转过身,脸上带着未消退的冷漠,“我知道,所以说我是在利用你。” “我愿意被你利用,请你让我帮忙……” 少女走上前,沉默半刻,慢慢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楚巳是毒枭,他是唐钰请的客人,至于为什么邀请他……我不做深究。” “按理说,一个普通的明星,根本不可能知道那所谓的饭局上会有什么人……” 谁会四处张扬自己邀请了一个大毒枭吃饭呢? “即使知道了,我也会去。” “我要杀了他们。” 男人担忧地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说道:“很危险,你可以交给我……” “人,要亲手杀,才有意思。”少女神情自若地笑笑,伸手拉下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我需要你派人清理他们外围的手下。” “原来我已经联系国安局的人,进行合作。” “不过,如果你能参与,会更好。” 而且,她后续肯定会经历一段危险期,原来住的地方已经不安全,她可以转移到这里——没有地方比军区大院更安全了。 “好……我帮你。” 遇上她,他就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要她需要,明远珅觉得自己连命都可以交出去。 “好啊……”原来以为要一段时间的布局,这样快就谈好了。 现在就差哥哥的那10克神经毒剂了。 她进去,肯定不能够带枪的,要一次性将他们杀死,又保证自己的安全,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所以,就要选择一开始就动手…… 明远珅还是觉得太过危险,就算是最强的特工也只有百分之四十的把握能够平安归来,“如果危急情况……” “我有万全的方法。” “而且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们——” 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只要明远珅稍微弯下腰就可以触碰到她的唇,明姝意味深长地笑笑,说道:“我只剩二十年好活了,不做点难忘的事,白过这一生。” 什么? 她为什么这样说? 没等他弄明白,明姝就摆摆手送客,“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突然,男人握住她的手,说道:“我可以把我的寿命给你……”只要你需要。 他的手掌心炙热无比,她的拒绝也让人恍如冰石。 “不需要。” 如果她真的在意,就不会放弃这一半的时间,“还有,我必须要告诉你——” “做我的男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你是要跟我一起死的。”她笑得异常的温柔妩媚,眼睛却像无底的深渊,“明白吗?” 单刀赴会,温池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夜色正浓。 隐密的半山别墅,正开展一场混乱不堪的情色派对。 “明小姐,这边请。”男侍者带着面具,嘴角的微笑恰到好处,态度十分恭敬。 与四周投来的各种隐密,露骨的探视大相庭若。 明姝穿着优雅大方的黑色长裙,在侍者的带领下,穿过衣着光鲜的人群,一步步走上二楼,那里有未知的一切等待着她。 门厅的入口处,有重重的守卫,有人上前拦住她,“我们需要对你进行一个安全检查,请你配合。” 明姝环顾四周,勾唇表现出一抹如白日焰火的动人微笑,“好。”,她微微张开手臂,极为配合他们的工作。 傻子才会带武器来。 落地窗外,灯火璀璨,细碎的星光一路蔓延到美人的脚下,让她仿佛是九天神祗,神秘,不可侵犯。 没有人上前打扰她。 能守卫在二楼的,统统都是在数百次恶斗中留下的穷凶极恶之徒,没有一个善茬,他们却都仿佛中了魔咒,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嗯?”少女挑眉,小步地走近,“不是说要检查吗?” “请这位姐姐给我检查怎么样?”她笑得自信大方,款步走向一位神情淡漠的女郎,踏碎了一地的星光。 那位女郎并不比其他人温和,她身上挂着一把重机枪,放光墨镜隐藏了她的情绪,她拿起扫描仪在明姝身上轻轻地移动。 扫描仪的红灯忽闪忽闪,在昏暗的厅门外走廊显得无比的诡异。 它没有响——受检人没有携带金属。 可以放行。 冷漠的女郎朝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守卫在门两侧的士兵收到副队长的指令后,为明姝打开那扇厚重的防弹玻璃门。 “谢谢。”少女转头朝他们微笑,她的耳垂上挂着璀璨夺目的宝石饰品,却无法夺取她的半分光彩。 她在这群亡命之徒的黑色的记忆中留下了一个美妙的倩影,然后离去,就像一场美丽的梦。 而坐在富丽堂皇的厅堂里的,才是能将这样的美梦握在手中的人。 “你好。”明姝亭亭玉立地站在灯光中央,不卑不亢地任由人打量。 唐钰依旧一身得体的西装,“来——明姝,坐这里……” 三个男人,加上她,一共四个人。 唐钰,刘少东,楚巳, 一个都不少,整整齐齐。 少女唇边的笑容更加惑人,仿佛没有比现在更加值得高兴了,手中红酒杯微微摇晃,折射出水晶光泽。 “我很喜欢你,明小姐,做我的女人怎么样?”旁边的男人直白地望着正低头微笑的美艳女子说道。 楚巳的眼中带着势在必得的暗芒,他的唇边带有淡笑,好像只是一个爱慕她的普通男子向明姝告白。 他穿着黑色便服,面目英朗,却带有煞气,手臂上带有微不可见的针孔——毒枭,楚巳。 按理说,明姝应该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就算是刚刚唐钰给她介绍这个男人,也只是简单略过。 “抱歉,楚先生,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她笑盈盈地拒绝,明姝忽然不想同他们多费口舌,“而且,我怎么会做一个毒贩的女人呢?” 这句话说出来,在座的人心都咯噔一下,纷纷露出警惕的神情。 “明姝,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唐钰话中有话。 左侧的刘少东也坐直了身体,他是三人中阅历最浅的一个,就是一个单纯整日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自然没经过大风大浪。 “对啊,明姝,虽然我喜欢你,但是你也不能对楚先生这样无礼不是?” 这句话,除了给她台阶下,更是暗暗地提醒明姝—— 你说错话了,我可以保你,但是你也要满足我的需要。 少女微微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唇边带有淡笑,“我从来都不说假话。” 楚巳也俨然不动,他抿了一口红酒,酒液将他的唇染得殷红,“看来明小姐是有备而来。” “当然。”她毫不犹豫地承认。 “我很好奇,你会怎么做。” 进了这扇门,就没有那么容易出去了。 那个站在落地窗前的女人对着他们微微一笑,“当然是杀了各位。” ?! 在三人微微错愕间,一身黑裙的少女又补充道:“有没有难受的感觉?” “你!” 下毒! 他们的身体多多少少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瞳孔缩小似针尖大,大汗淋漓,呼吸极度困难,严重发绀。 楚巳拿起枪,对着那抹靓丽的身影连续开枪—— “砰——砰——砰——” 剧烈的枪声响彻房间,落地窗好像终于受不住强烈的打击,裂成碎片往一楼散落,引起人群的惊呼…… 门外的卫兵也破门而入,用枪指着那个毫发无损的少女。 “再不救他们,就死了啊~” 她稍微拨弄自己的头发,原来别在耳垂那对流光溢彩的耳饰飞散在空气中,却引起了三个男人更大的剧烈中毒反应。 他们的七孔已经开始流出黑色的血液。 “我说错了,他们一定会死。”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明姝依然笑若桃李,“我走了,诸位。” 子弹飞蜂蛹而至,却统统穿过那位少女打出了窗台,众人一怔,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不许动——”被随后而来的军队制住,动弹不得。 一楼的人已经统统带上了警车,二楼也已经完全控制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三个行动目标也被抬走。 明远珅是最先冲上楼的人,他担心地守护在明姝旁边。 少女毫发无损地站在落地窗前,手中还握着没喝完的红酒,微笑看着他,“沙林会导致幻觉,再加入致幻剂,和一些小小的催眠技巧,怎么会抓得住我呢?” “报告指挥官,现场已经清理完毕,没有漏网之鱼。”一位年轻的女士兵上前报告,若是仔细地看,可以发现她就是刚刚为明姝检查的“副队长”。 “做得好,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从明天开始回归‘蛟龙’。” “是,长官。”她抬起头向男人敬了一个礼,目光隐隐间落在少女的身上停留不到半秒就转身离开。 明姝望着她的背影微微的出神…… 那个女人,好像…… 是“上辈子”为了救她而牺牲的女特种兵。 我是不是要报恩啊? 她握住高脚酒杯,将红酒一饮而尽,狡黠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二叔,我带你去个地方。” 在半山别墅的后方,临山的隐密洞口,有一处天然温池。 少女赤着脚站着,背对着他,随着系带解开,黑色的长裙像水流有上滑落到湿热的地上。 她抬脚走入温水中,“要来吗?”,美艳的女妖在蛊惑着猎物,将他诱骗到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中。 明远珅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好。”他没有丝毫的挣扎,完全顺从地乖乖照办。 在男人走入水中的一刻,女妖却俯身潜在水中,不见了踪影。 热雾氤氲不息,山洞中隐隐传出她的笑声。 “哗——” 男人的身后绽放出巨大的水花,一条“美人鱼”应声而出。 她伸手从后背抱住明远珅的腰,将自己赤裸的身体贴在他火热的后背上。 他的后背宽阔,上面却有数不清的大小疤痕,少女张开嘴用舌头舔了舔一个新的血迹未干的一道长疤,弄得原本强硬的男人一下酥麻了整个身体。 “嗯……”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濡湿的摩擦,他难耐地呻吟出声,却始终细心地用手托住她的身体,以防她摔倒。 “怎么弄的?”她问道。 看起来…… 是刚刚和那些人搏斗时受的伤? 他的回答应正了她的猜测,“刚刚被刀划伤的,不严重……”你别担心。 “哼~”少女转到他身前,长发湿漉漉地黏在她的肩膀上,饱满的胸脯若隐若现,“你会弄脏了我的水。” “……对不起。”他低下头,想要走出温池。 明姝手指轻轻搅动自己的发尾,缓缓说道:“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就原谅你。” 男子又猛地顿住,他转过身,上前拥抱着如梦如幻的绝世美人,“姝儿,是我……想的那样吗?” “你想的怎么样?”怀中的少女巧笑嫣然,“做我的情人吗?” 他点头。 “嗯~好啊,我答应了。” “现在,吻我。” 两个人十指相扣站在水池中央拥吻,男人慢慢地掌握了要领,托住她的翘臀让少女缠在自己的腰上。 刚刚杀完人的强烈刺激混合着酒精的纵使,不过一个简单甚至有点青涩的吻,已经把明姝的情欲推上了高潮。 “二叔,进来——” 火热粗壮的阳物应声冲入早已蜜液泛滥的花穴,男人挺动自己的腰,将如钢柱般坚硬的阴茎粗野地抽插着她内壁的细肉。 天啊—— 她真的是上天赐下的珍宝。 “啊……宝贝侄女,好爽~” 男人硕大的勃起把她的小穴填充得鼓胀,他的眼微微的发红,已经失去了大半的理智,双手把持着少女高高翘起的蜜臀按向自己。 肉棒“噗呲噗呲——”地操干得小穴的主人娇吟连连,小腹都顶得凸起了一小个头,那销魂慑人的快慰感,像疾风骤雨席卷而过,令人无法抗拒地沉迷在这场性爱中。 “哈……哈……嗯啊~” 她的身体已经有几天没有被进入,男人粗犷野蛮的开拓让阴道泛起细微的疼痛,却伴随着强烈的快感侵袭她的理智。 她太需要一场这样的性爱,去发泄刚刚承受的刺激。 男人身上滚烫的汗水滴落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刺激得她娇躯一震,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与少女的馨香混在一起,两人身下的爱液结合在一起,浓郁又独特的情色味道飘溢在水汽中。 “啊~二叔~”明姝搂着男人埋在自己胸脯上的头颅,乳头被他吸吮舔舐的动作升起一波一波灭顶的快感。 “舒服吗?我的宝贝侄女~”他抬头啄吻她柔软的朱唇,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剧烈,将肉茎深深地插入子宫里,捅开密闭的宫口,将她贯穿—— “嗯啊~舒服,再重一点——” “遵命,我的女皇。” 雪臀被男人的双手高高抬起,双腿进一步被拉开得彻底,然后男人操动自己的大肉棒猛的往她已经略微红肿私密处蛮横地撞入,重重地擦过甬道的肉壁,凶猛地刺中了她的G点。 “啊——” 明姝的身体随之一抖,为男人的强势和霸道而折服,已经酥麻的后脊随即被窒息死亡的快感冲散。 她的腰被男人紧紧扣住,双眸半含着泪,眼角泛起红霞,更加的妩媚动人。 明远珅的动作还在继续,他的肉棒抽打着少女的花穴,两人交合的地方早已经泥泞不堪,爱液滴落在温水中,混合在一起。 洞穴里回荡着他们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和男女交媾的喘息声。 不知何时,明姝经历了一次高潮,将滚烫的蜜液浇在男人的龟头上,刺激得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奋力地抽插着少女的花穴,“啊……啊……宝贝~”,随即在她的体内射入自己浑浊而滚烫的精液才肯罢休。 他就那样揽着她,保持着交合的姿势,不舍得从她的体内离开,慢慢地扶着她走到池边坐在,水蔓延到了两人的胸口。 男人紧紧的搂着她,炙热的肉棒也依然深深的埋在她湿润的体内,温水冲击着少女娇嫩的花穴,试图涌入那个美妙的地方。 明远珅凑近她的耳边,嗓音低哑,带着性爱后莫名的性感,问道:“宝贝,姝儿……怎么样?” “很舒服~”她已经稍微感到满足,靠在男人的肩头闭眼休息,“今晚来我房间睡,怎么样?” 才一次,她休息了三天的身体,远远不够啊…… 男人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好。” 女兵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洞穴外面传来明显的脚步声。 男人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我出去看看。”,草草地用衣服包裹住身体,“咔哒”一声,手枪上膛的声音在密闭的山洞中清脆地回响。 明远珅把枪递给她,“宝贝,这个你拿着。”,冰冷的枪支和温热的肌肤一接触立马有种奇怪的感觉流遍她全身。 “你呢?” “嗡——”男人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军刀,寒光凌冽,“我用这个。” 少女从水中走出来,用黑色的裙子包裹住身体,拉住他的手,将枪放在他的手里,“不,你用这个。” 见男人还想拒绝,她说:“枪在你的手里,才能完全发挥它的作用。” 她握着刀柄,细细地端详这把战迹斑斑的短刀,“我用这个就够了。”,明姝轻轻拉了他的手一下,“小心点。” 最怕是那些穷凶恶疾的歹徒有漏网之鱼。 “嗯。”男人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摸了摸她娇嫩的脸,“我很快回来。” 他总算懂得,心里有了放不下的人,每次分离都像生离死别一样。 洞穴外,没有任何人。 洞口处摆放着一套干净的女式军装外衣,下面还有纸垫着,看来是刚刚的来人故意引起他们注意留下的东西。 里面明姝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他的衣服也不合适。 考虑到这点,明远珅还是将衣服拿了进去。 “那是什么?” “衣服。” “给我的?” “嗯。” 说完,男人就安静地等待她的决定——明姝有洁癖,虽然只是一件衣服,但他也不会强迫她去接受。 出乎意料的,少女朝他伸过手,“给我。” “……你不必勉强……” “没有勉强。”她接过相对自己而言依然有些宽大的外套,上面的味道很熟悉—— 是刚刚那位女兵的味道。 明姝把它披在身上,衣服上主人的余温和她的皮肤相接触,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像回到了没有发生过的“前世”…… “不要怕,你穿上我的衣服在丛林中隐蔽好。” 温热的外套带着让人安心的温柔味道裹在少女的身上。 “可是……” “嘘——不要说话。”女士兵将她半护在怀中,轻轻地捂住她的嘴,少女满眼都是她坚毅的面容,“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相信我。” 少女点点头。 “你留在这里,这个你拿着。”女人把一把装满子弹的枪塞到她的手中,摸摸她因为逃跑而有些凌乱的头发,温柔地说道:“知道怎么做吗?” 她点点头,对着空气分别做了子弹上膛和射击的动作。 “好姑娘,姐姐走了……” 女人的衣角被娇弱的少女拉住,“……你怎么办?” 对方是毫无人性的武装毒贩,只有她一个人,怎么能…… 身穿军绿色紧身衣的女人忽然朝着她笑了笑,拍拍自己的胸口,拿出一个椭圆形的东西,“我有这个。” 之后她在草丛中躲了一天两天,直到被巡逻队救走,都没有看见那位女兵回来。 后来她在电视上看到:“缉毒英雄,xxx女,1996——20xx,于一次缉毒行动中,与武装分子英勇搏斗……引爆手雷,与犯罪分子同归于尽,壮烈牺牲。” …… 明姝握紧拳头,然后又缓缓松开,“二叔,我们走吧。” 夜色渐深,蝉鸣四起,只待两个人走后,一抹女子的身影才从密林中走出…… 少女的情绪一直低落,全程沉默不语,即使明远珅十分担心,但是他不擅言辞,也没有任何办法。 回到大院,明姝和老爷子打了招呼后,自己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独自呆在房间。 明老爷子见情况不对,就叫住二儿子问了问:“珅儿,怎么回事?” 男人像做错事的孩子,摇了摇头。 一身白色睡衣的明远岑走到客厅,问道:“你们遇上了什么人吗?” “……除了那些罪犯,还有一位女兵。” “女兵?” “嗯,前一年派遣去执行潜伏任务的女兵。” 老爷子问:“她们认识?” 理应是不认识的,就部队掌握的背景,那个女兵不会和明姝有任何交集,但是她居然给姝姝送衣服,明姝的态度也很奇怪…… 明远珅摇摇头,“不清楚。” “那你就去看看她,一个人干担心有什么用,让她感受到你的关心,才会告诉你她的事情。”明老爷子完全就是一位人生导师,指导自己的傻儿子正确的恋爱道路。 “……好。”男人站起身,走上楼,“扣扣扣……”敲响了她的房门。 “姝姝,我可以进来吗?” 门缓缓地打开。 站在门后的少女望着他,说道:“进来吧。” 两个人进了房间,什么都没说,明姝站在窗台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在思考着什么。 她的手中握着水杯,里面的水只剩下两口。 “姝姝,家里有酒,你要不要……” “不需要。”她没有回头,眼睛还是停留在远处训练场明亮的灯光处,“我不需要酒。” “二叔,我需要时刻保持清醒。” 越悲伤难过越要保持清醒。 她举起水杯将水一饮而尽,缓缓回过头,“我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什么? 她没有告诉他,他也没有开口问。 “要留下来吗?”明姝勾唇一笑,又回到了那个光彩照人,恃美行凶的模样。 明远珅考虑半响,“姝姝,如果你不开心,我……”他没有关系,一切以她的意愿为主。 她毫不避讳地解开军绿色外套的扣子,将它完整地脱下来放在衣架上,走近沉默的男人,伸出手邀请道:“一起睡吧,二叔~” “……好。” 浴室。 地板上散着杂乱的两双鞋,杂糅成一团的女式内裤,和一条皮带还挂在皮带扣的军裤。 断续而压抑的喘息呻吟声从淋浴房传出,偶尔夹杂着少女魅人的娇吟。 磨砂玻璃门隐约透出两具紧紧缠绕在一起的赤裸身躯,女人纤细玲珑的腰臀被压在半透明的的玻璃门上,印出性感诱惑的线条。 白皙的双腿缠绕在男人古铜色肌肉线条明显的腰身上,她的腰随着男人挺动的动作上下起伏,热水顺着他散发出阳刚气息的身体一路浇撒在两人的交合处。 随着花穴内的肉棒每一次抽插,带出里面的蜜液,又把外面的热水带进去冲洗她的蜜道。 “嗯啊~” 少女紧紧攀在男子的身上,舒服得微微扬起头,沉迷于情欲之中。 很舒服…… 至少在性能力方面…… 这个男人,满分。 她伸出舌尖在男人的喉结上舔舐挑逗。 “啊……姝姝……嗯~”,忽然间被他强压在玻璃门上,数次深重的顶入以后,蓄积了半个小时的精液奔涌而出,狠狠地烫过她的子宫。 无尽的快感蔓延到全身,“啊~”,她靠在男人的身上细细地喘息,“二叔,很舒服啊~” “嗯。”男人爱怜地看着怀中的少女,几乎想把拥有的一切与她分享,“宝贝,很晚了,我们睡觉好不好?” 明姝点点头,闭上眼任由他为自己擦拭头发,几乎是躺上床她就睡了过去,今天的事太多了…… 第二天一早,国安局的人就来登门拜访。 一家四口坐在客厅,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 张队长的对面分别是明老首长,明指挥官,明教授和明姝,尽管四个人都没有表达出不满,但是他们光坐着,就让他感到无法呼吸了…… 明远岑一个眼神示意忽然给了张队长很大的压力,他握着水杯仰头喝了一口水,将自己斟酌了半天的话说出口:“明小姐,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活人的吗?” “他们没有死,不是吗?”坐在中央的少女不以为意地笑笑。 “……对。” 是没有死…… 因为重度中毒而全身瘫痪,脑部神经严重受损的植物人。 “张队长,我还有十天就要出国拍戏,如果你们不能肃清余党,无疑是把我推向了一个极其危险的位置。” “当,当然……” 十天的话…… 会不会太赶了…… 这时候,坐在明姝旁边的明远珅也开始向已经汗津津的男人施压:“张队长,如果国安做不到,我方会插手。” 作为军区的指挥官,他说的话无疑是铁板钉钉上的。 “珅儿,不可如此急躁——”一旁淡定自若的老首长看似严厉地批评,却将平淡无波的视线转到张队长身上,“小张……” “是!”张队长一下子正襟危坐,背后冒出冷汗。 明老爷子垂眸敛神,半点不改当年叱咤风云的威势,“明姝,是明某人唯一的孙女,是家人,就算是倾尽全力,明某人也要保证她安全……你明白吗?” 黑衣男子站起身连连敬礼:“是,首长,我明白。” 明老爷子摆摆手,“明某人已经退休了……”,这个称呼不可摆到明面上来。 “是。” 老人家又慢悠悠地说道:“明白了,就回去吧,要老呆在这里,也妨碍我们一家子享受天伦之乐了。” “是,小辈告辞。” 张队长跑都来不及,匆匆就快步走出了大院,然后才后知后觉…… 这一家子,怎么都这么爱赶人走? 一个守在外头的手下将他接上车,问道:“队长,里面怎么样?” “老首长发话了,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明姝的安全。” “老首长?!”车上的人纷纷惊呼。 难道他们是一家人吗? “明姝……明老首长……” 张队长闭上眼,“是他的孙女。” “那,那为什么我们之前查不到?”一个手下刚刚说完就自己闭上了嘴。 是啊,事关军局…… 他们查不到也合情合理。 可是,这样算下来明姝就算红三代了呀,大好的前途,为什么要去拍戏呢? 虽然长着这样一张人神共妒的脸不站在大银幕下会很可惜…… 大院里。 明远珅对国安局的业务能力依旧有质疑,他担忧地摸摸少女松散的长发,温声建议道:“姝姝,我给你安排几个保卫怎么样?” 一旁的老爷子将两人的亲密视若无物。 “可以……”明姝毫不犹豫地说道:“我要昨天那位女兵。” Π2qq.cδM 歹徒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夜晚。 “扣扣扣——” “请进。” 明远珅依旧一身严谨的军服,站在门口,“姝姝,人已经到了,在书房。” “好的,我知道了。”明姝站起身在镜子前拢了拢半湿的头发,她转过身,望着他,“我自己去和她谈,你不必插手。” “好。” 心知她是一个极为有主见,性格强势的女子,明远珅自然不会拒绝,爱她,就是尊重她的任何一个决定,就算是军权在握的男人,也心甘情愿站在身后支持心爱的女人。 书房内,灯光明亮。 “你好,我是明姝。”她友好地伸出手去,白皙的手腕在灯光下显得剔透秀美。 短发女人握住她的手,不敢用力地握了握,“朗枫。”,举手投足间,都是独属于优秀军人的干净利落。 少女朝她一笑,无比认真地问道:“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保护我?” 让一名优秀的特种兵做一个保镖,确实是屈才了,所以明姝并没有一丝强迫的意思,一切都按照对方的意愿。 没有丝毫犹豫,高大挺拔的女人回答道:“我愿意。” 猝不及防的,明姝上前拥抱住她,明显地感觉到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女人身体微微一抖,却没有推开她。 靠在女人肩头的少女展颜一笑,“那我就依靠你了,阿枫~”海棠書屋導航站:HǎīΤAиɡSんυWひ.CοΜ 短发女人的皮肤感受到对方传来的热感,微微地发愣看着她的头发,良久以后才伸手小心翼翼地回抱着她,“……嗯。” 在看不见的地方,朗枫的目光完全淡化了魔鬼训练和恶战后遗留的骇人杀气,仿佛尖锐的冰川随春日融化,如细水涓流般柔和清澈。 我一定会,护你一生平安。 ——分割线—— 五日后。 “ Good m , Ladies and &lemen: Wele aboard Meribsp; Airlines flight bsp; to Merica…… We hope you enjoy the flight! Thank you! ” 巨大的民航客机在跑道上滑行起飞,刺耳的发动机的轰鸣声让坐在豪华商务舱的少女略微感到不适。 明姝闭上眼睛,轻轻地皱起眉,却感觉到耳朵被一双温热的手掌覆盖,有效地隔绝了令她不适的躁音。 短发,黑色便服,紧紧抿着唇,显得神秘又冷酷,此时却把手捂在隔壁的少女软软的耳朵上,两人的相处异常的融洽和谐。 侧过头拉下漆黑的墨镜,露出一双勾魂摄魄却又带着凉意的瑞凤眼,朝对面的女人微笑,她凑上前轻声问道:“阿枫~” 闻言,旁边的女人转头凝视着她,依旧沉默寡言。 明姝指了指她脚边的黑色箱子,小声问道:“我很好奇,你准备了什么?” 像个单纯可爱的小妹妹,她拉了拉朗枫的手,“你悄悄告诉我,好不好?” 女人摇摇头,好像带着歉意地摸摸她的头发,又后知后觉自己已经越矩,就不再说话。 商务舱没有坐满,空余了几个位置,明姝她们身后清一色坐着西装革履的m国人,在后座叽叽喳喳地谈论着什么,让人莫名的反感。 “(英语)你们不能安静一些?吵闹得就像猪一样!” 第一排的黑衣男人站起来,不满地朝着后面大声吼叫,他的眉头紧锁,手握成拳头,好像有点紧张。 从朗枫的方向可以看清他眼底隐隐约约的疯狂和愉快—— 察觉到不寻常的气氛,短发的女人理智地选着不动声色暗地关注着事情的动向,只是轻轻与明姝对视一眼。 两人默然。 那位黑衣男子不经意间低头看到她们,眼中流露出惊讶和挣扎,随后有些不忍地转过头,不再看她们。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嘴边带着嘲讽,他没有站起身,只是懒懒地坐着,“(英语)哈——先生,在指责我们以前,请你先关注一下你那撇脚的英语口音,跟猪叫一样难听~” 后座的一帮人哄笑一团—— “(英语)哈哈哈——大卫,你这话真损!” “哈哈,就是,跟你老头子完全不一样!” “看看他,气得像只猪一样,哈哈哈——” 男子反常的没有再与那群嚣张的纨绔子弟争执,他好像在替神灵审视这这些生命…… 突然名叫“大卫”金发男人指着黑衣男子嘲笑道:“你看他,也不知道来自哪个糟糕的国家……” 这句话仿佛一个点燃仇恨的火星,一下子将男子的怒火点燃,他几步上前揪住金发男人的领口,被风沙侵蚀得粗燥的双手扼住了对方的喉咙。 “哈~高贵的m国人,给我听好了——” “我来自Afghan,那个被你们m国人作贱的国家!”黑衣男子的双眼泛起红丝,死死地扣着那个不断挣扎着的金发男人,好像不仅仅只是威胁恐吓…… 他是想杀了他们。 “你,你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后面的全部都是我们的人!” 闻言,黑衣男子并没有退让服软,反而更加癫狂地拖着几乎窒息的男人走到后舱,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手枪,抵住俘虏的脑门,面对着惊慌失措的众人,大声说道: “现在,所有人给我保持安静,乖乖地趴下——” 机舱又分别站起三个手握机枪的男人,目露凶光,其中有一个将枪口直直地对着沉默不语的朗枫,防止这个女人反抗。 明姝握了握身旁的女人的手,示意她不要动手,她不想再眼睁睁看着阿枫死去…… 总会有办法的! 乘客们眼中流露出惊慌,不得不照做,飞机上的乘务员也双手举高,蹲在原地。 “m国人——” “今天是我们好好算账的日子了!” “(波斯语)神保佑我!” 金发男子想要反抗,他一个自小养尊处优的少爷,怎么会斗得过从小就失去父母,九岁不到就扛着AK上战场,在枪林弹雨的“帝国坟场”中活下来的男人? “砰——” 黑衣男子不悦地皱眉,朝大卫的腹部开了一枪,脚踩在他的脸上,嘴边挂着嘲讽的笑容,“大卫?噢~是你啊……” 刚刚言语嚣张的男人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啊啊……好痛!救救我,救救我——” “马利·库洛夫是你的父亲,我说的没错吧?” “……”大卫颤抖着不敢说话,腹部的剧痛也让他无法反抗。 黑衣男人揪着他的头发,恶狠狠地命令道:“回答我!” “是,是的……求你,求你放过我……我的父亲,可以给你很多钱……只要你放过我……”大卫狼狈不堪地求饶着,脸上满是泪水和鼻涕。 他完全无试了对方的求饶,自言自语道:“啊哈,马利将军的儿子,今天就要死在我的手上了!” 金发男人不解,“为,为什么?” “为什么?”他的枪口抵在大卫的太阳穴上,“受命增援Afghan的马利将军,与政府军战斗中向难民营投放了炸弹!” “我唯一的妹妹,就这样被活生生地炸死!只剩下一半的尸体!” 黑衣男子扣下扳机,“现在,我要让你们所有人给我的妹妹,父亲母亲陪葬!” “砰——” 大卫的头被打穿,直挺挺地倒下去,溅出一地的血液,喷到了座位上一个y国人的脸上,那个y国人颤抖着双手,求饶道: “先,先生,你只是和m国有怨恨……我,我是y国人……”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此话一出,机舱里极少数的非m国人也纷纷开口求饶: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和我的孩子都是f国人……” “我,我是r国公民,不是m国人……” …… “闭嘴!”男人举起枪,朝机顶开了一枪,“砰——” 黑衣男子突然推开驾驶室的门,二话不说朝机长和副机长开了两枪,将他们杀死。 飞机失去操控,有些摇摇晃晃的感觉,让危机更加深重。 他忽然指着明姝和朗枫两个人,问道:“你们呢?” “c国。”明姝的声音很奇怪,神色冷静,好像只是在回答一个最为普通的问题。 然后,在男人的注视下,缓缓往右摆了三次头,又往左摆了三次。 她的眼中带着诡异的暗光,“求你放了我们。” 男人不自禁地闭上眼又张开,一下就作出了决定,“很好!” “现在,你——”黑衣男子示意那个坐在救生门旁边的人,“把门打开!” “……不,不行!” 打开机门的话,他们都会没命的! 这个劫匪,到底要做什么?! “我数三下!1,2……” 黑洞洞的枪口指着那个人。 “好!” 不一会儿,“哗——”一声,机门被打开,冷风灌入机舱内,将乘客们的惊慌更添一把。 “现在,我允许那些非m国人,在我把飞机炸掉之前,从这里跳下去!” “这是你们唯一的机会!” 乘客中传出压抑的哭声,就算他们跳下去,也会死吧? 还是留在这里有一丝的希望…… 黑衣男人冷笑,“怎么?还想要人来救你们吗?” “我告诉你们——” “没门!” 他按下一个放在胸前的控制器的按钮,“砰——”这次是驾驶室传出的爆炸声…… 天啊! 他干了什么? 他炸掉了控制装置,那飞机上的全部人,都要玩完! “现在——你们的选择?”男人紧紧攥住控制器,拇指按在第二颗红色按钮上。 鲜艳夺目的红色,此时却如同死神发着寒光的镰刀一般骇人。 “求求你!我,我们可以要降落伞吗?”一位双手举过头顶的小女孩怯生生地问。 男人犹豫了一下,“嗯……”,或许是想到了自己年幼的妹妹,他稍微让步,“可以。” “但是不要想搞什么花招,明白吗?” “好,好的……” “还有——” 男人转头望着明姝身后的女人,“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但这是我和m国人的私人恩怨,我已经放了你们一条生路,不该管的,我劝你也不要管!” 他杀死机长炸掉驾驶室,就是为了防止这个女人反扑,就算他此时死去…… 剩下的人也活不成了。 平衡器已经失效飞机已经完全失重,机位倾斜角大大增加,里面的人全部滚做一团…… 黑衣男子大声吼道:“给你们最后两分钟!” “阿枫,我们走。”明姝快速地作出决定。 朗枫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对方也是一名经过战场千锤百炼的军人,警惕性自然很高,而且他手中有武器,明姝也要求她不要冲动,万不得已时才与他硬碰硬。 直到那个男人原愿意放她们走,飞机已经无法挽回,无论朗枫的能力有多大,留在这里都是必死无疑。 她们要走! 朗枫点点头,心中作出最细密的盘算—— 现在飞机离地面不过两千米,箱子里的翼型滑行伞足够应付。 她的使命只有一个——保护明姝。 “咔,咔嚓——”快速地装备好,朗枫稳稳地扶着明姝快速移动到寒风凌冽的机门。 她将一条固定腰带绑在少女身上,“不要害怕,抱着我,1,2,3——”,两人朝飞机外倒去,完全置身于云端。 云雾拂过少女柔亮的黑发,在空中飘散,女人又在空中将刚刚没来得及穿上的保险服套在她的身上,让两个人紧紧地扣在一起。 “哗——” 朗枫张开伞翼,就像装上了黑色的翅膀,在风的牵引下,带着与她紧紧绑在一起的明姝稳稳地滑向地面。 明姝吃惊地望着她,这种顺着风飞翔的感觉实在是从未有过的,很刺激,很新奇! “很美——” 云雾,风,将刚刚危急存亡的险情抛在脑后,完全沉浸在与朗枫遨游云端的梦幻与快乐之中。 这时—— “轰——” 离她们不到五百米的飞机爆炸了,机舱炸成了三段,机翼完全成为了碎片,火星落到跳伞逃生的人身上,或者是他们的降落伞上,燃起火焰。 而她和朗枫因为操作滑行伞而避免了受到伤害。 一直沉默寡言的女人忽然对她说:“多谢你。” 如果不是她的催眠,那些匪徒绝不会放她们离开,还有那些逃出来的他国公民。 “你和我,是绑在一起的。”明姝意有所指地按在她们紧紧相扣的安全带上。 寒风不时刺激着她的眼睛,微微地发疼,明姝闭上眼,情不自禁地回想着刚刚的一切…… 那几个奇怪的动作,就是清醒催眠的关键。 在对方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她并不知道有多大的几率成功…… 结果是成功了一半,那个男人潜意识里对m国的仇恨太深,一直反抗着她的暗示,所以他会选择放了非m国的人,并且同意他们穿上飞机里备有的降落伞。 她也只能做到这里了。 雅玛雨林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安全降落在密林中,朗枫一直背着的神秘行囊派上了用场——帐篷,压缩饼干,淡水,照明灯,护目镜,打火机,小刀…… 她搀扶着明姝走上略高的小山峰,眺望远方,都是一望无际的绿色,还有远处的一座山。 紧紧握着女人有力的手臂,明姝问道:“我们现在在哪里?” 朗枫望着那座高耸入云的灰黑色山体,仔细地分析道:“马拉图火山……玛西戈。” “我们在玛西戈的雅玛雨林里。” “搜救队有可能需要一天的时间才能找到我们,我会保护好你,不用担心。” 少女脸上带着微笑,在独属于玛西戈明媚的阳光照射下,双眼宛如宝矿山耀眼,“我相信你,阿枫。” 止住伸手抱抱她的冲动,短发的女子掩饰般地将帽檐压下,遮住自己眼底的暗涌,她将背包放在草坪上,“我先找一个地方搭帐篷,你不要离得太远,好吗?” 朗枫已经是第五次来到雅玛雨林—— 雅玛雨林的国际特种兵选拔营,代号“猎人学校”,进行的都是最残酷最严厉地生存考验,她是第一位能够从这里以优秀的成绩毕业的女兵。 莽莽雅玛雨林实在太过辽阔,六百万平方公里的面积,已经是c国的一大半。 里面除了藏着众多不为人知的奇花异草、参天古木,还活着许多体型庞大或者身携剧毒的“雨林杀手”…… 她需要时刻注意周围的动向,力求护明姝平安无事。 等搭好帐篷,太阳已经渐渐西行。 即使明姝并没有要求,朗枫还是非常贴心地拍拍她的肩膀,“走吧,我带你去洗簌。” 趁着太阳没有完全落下,她们还可以去相较安全的河边用河水擦拭一下。 离她们的帐篷驻扎地不远,就是玛瑙斯河,明姝在河岸旁看到了奇特的一幕: 同一条河,左边的河水浑浊不堪,右边的河水清澈见底。 现实演绎了何为“泾渭分明”! 这样的景观延续了数百里,却丝毫没有让朗枫的内心动容——雅玛雨林从来都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越美丽的东西,伴随着致命的危险。 光是这条奇特的玛瑙斯河,或浑浊或清澈的水里,就生活着长达两米的凯门鳄,能够轻松咬断腿骨的巨骨舌鱼,还有闻名天下的玛瑙斯食人鱼…… 离河还有五十米,朗枫让明姝停在原地,等她上前确认过水中没有潜伏着骇人的两栖凯门鳄后,才放心让她过来。 “我们不能下水,用这个吧。”她那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明姝,背袋里还放着干净的短袖短裤,也一起递给她。 降落的时候,就算朗枫非常的小心,明姝的裙子依然变形得厉害,穿在身上非常的狼狈,幸好背囊中有干净的换洗衣服。 见少女准备脱下衣服,女人的心跳不自禁地加快,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寻常,她果断背过身去,却还是十分温和地告诉明姝:“我在你背后,不要害怕。” 却听见她说:“阿枫,帮我拉下拉链。” 女人依旧沉默不语地帮她拉下拉链,白皙剔透的背部就这样裸露在她的眼前—— 很美,就像无与伦比的艺术品。 水面波光粼粼,金色的光点在羊脂玉般无暇迷人的肌肤上雀跃,晃得人心神不定。 就这样怔怔地望着明姝脱下全部的衣物,朗枫觉得自己的心头有些发热,血液像被点燃…… “帮我擦背吧,阿枫?” 毛巾被举过肩膀,在微微出神的女人面前乱晃,“呃,好……” 河水清凉之余还带着日光照射的暖,周围了无人烟,静谧的深林中只有她们两个人在水边洗浴。 朗枫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去帮眼前的少女擦拭身体,有时候指尖不经意间在她如美玉般的肌肤上摩擦,都觉得引起阵阵酥麻的感受…… 像在天堂和地狱的边缘来回沉浮,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思让她无比的矛盾。 坐在原地等明姝穿好衣服,只听到她说:“阿枫,我帮你吧~” 帮我? 帮我做什么? 眼中完全是明姝清洗后与平常不同的雅致昳丽面容,少了几分咄咄逼人的艳丽,多的是如孩童般单纯却动人的真挚…… 她是把自己当作姐姐了吗? 不知道是甜蜜的糖果,还是酸涩的青果,朗枫还是任由她摆弄自己的身体,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一丝不挂地背对着明姝。 清凉的水泼到裸露的皮肤上,引得丝毫没有准备的女人泛起了鸡皮疙瘩,与此形成强烈对比的,是覆在她背上的明姝温热的指尖…… “阿枫也有很多旧伤啊……” 每一个优秀的军人,身上都带有大大小小的新旧伤痕,这些是他们的荣耀。 朗枫的背部比明远珅的要纤细一些,却依旧给她十分安全的感觉。 不自禁地用指尖描绘出背部如山峦般起伏不定的肌肉线条,少女将毛巾轻轻放下,从后面抱住了心跳如擂的女人。 “嗯——”即使是这样简单的接触,朗枫还是忍不住轻轻地呻吟出声,她的嗓音沙哑中带着迷惘,“……姝姝?” “谢谢你,阿枫,谢谢你保护我。” 这是前世,迟来的感谢。 就像安慰小孩子一样温柔地拍拍少女放在腰部的手,朗枫尽量克制住自己身体里奇怪的感觉,“……没关系。” 她们,情同姐妹。 无论朗枫愿意或者不愿意,她都无法将自己的真实感受说出口,所以也只能到此为止…… 天色渐渐昏暗,回到帐篷中,朗枫已经熟捻地将刚刚回来时摘取的用于驱赶蚊虫的花草点燃,火焰的星点微微照亮两个人的面容。 雅玛雨林之上,星河璀璨。 两个人肩并肩躺在帐篷中,听着远处的鸟啼声,独享这份远离尘嚣的宁静。 “阿枫——” “嗯?” “你和熟悉这里?” “我来过五次,国际特种兵的训练。” “有什么故事吗?” “……我……” 朗枫的故事很乏味,前半生都是永无休止的训练。承受的所有苦难,都是为了遇见明姝。 旁边的少女握住她的手:“说说吧~” 不知道从何说起,女人酝酿一番,才缓缓开口道:“……刚刚那条河,我遇到过成群的食人鱼。” “然后呢?” “……食人鱼,味道很好。” 旁边的少女笑出声来,“哼呵~”,她的眼中蕴含着绚烂的星宿,“它们不要咬人吗?” 在这样轻松的氛围里,朗枫也多了几分幽默,她故意逗明姝道:“也许是我的味道不好。” “怎么会?” 明姝忽然撑在她身上,“啵”一下,猝不及防地在朗枫的脸上亲了一口,“味道清清爽爽的,很好。” 黑暗中,短发女人感觉自己的脸快速地充血泛红,她不自禁地躲闪少女灿若星辰的目光,无数的话梗在喉中,只是轻飘飘地“嗯”了一声。 “以后……有机会再带你去看……” “去哪里?” “北极,南极,好不好?” 朗枫去过世界任何一个角落,北极,南极,横渡太平洋……她经历过的所有不平凡的一切,都想要分享给眼前的少女。 她温和地抱抱少女,“我可以给你做一间冰屋,在北极。” “还可以看北极熊……” “南极也很好玩,企鹅很可爱……” “嗯……”明姝靠在她的怀里,鼻腔内都是花草和女人的气味,独特又令人安心,她慢慢地睡着。 直到明姝熟睡,朗枫才敢转身与她相对,黑暗已经掩盖不住那脉脉的情谊。 如果你愿意将我当作姐姐,我绝不会让你有一丝的忧愁…… 第二日。 她们相拥,伴着晨光醒来。 帐篷上倒映出千万只蝴蝶的丽影…… 这是什么? 明姝打开帐篷,走了出去。 大地缓缓升起的旭日,千万只蝴蝶的翅膀被染上金光,由山谷飞越过山峰,数以亿计的帝王蝶与长发飘散的少女擦肩而过。 “阿枫!” 朗枫出帐篷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以艳阳初照的山峦树丛为背景,她以天地失色的容貌,身在亿万只迁徙的帝王蝶之中,站在山峰之上,宛如仙人神祗。 说不出话来形容…… 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永远不会忘记。 这时候,上空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 站在原地的少女微微转身,朝着站在升降梯上的男人微笑。 “阿伦——” 佣兵营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你永远不清楚雅玛雨林中到底有多少个隐藏在温和绿色之中武装力量…… 自直升机降落在不同寻常的佣兵营起,朗枫就隐晦又仔细地观察这里周围的一切,毫无疑问佣兵营与军营里作风差别巨大,好比那几个簇拥着一个佣兵头领的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一个佣兵头目远远看到沉默寡言的男人,他深吸一口昂贵的古巴雪茄,烟草的浓郁香味在口腔缭绕,玩昧地高声打了声招呼,“Hey,阿伦!” 领着明姝等人在沙地中穿梭的男人闻声望去,也许是阳光刺眼,他微微皱眉,“达索——” “呦呦呦~我的朋友,好久不见!”那个穿着紧身背心的外籍硬汉叼着烟,上前与他友好地碰肩问好。 阿伦将身后的少女挡着,目光有些冷漠,“好久不见。” 似乎对阿伦的冷漠疏离习以为常,那个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支同款的雪茄,客套地问道:“要来一根吗?从古巴佬手里进的好货,比泡营里最火辣的小妞还要爽!” “不了,谢谢。” 他不抽烟。 “噢!对啊,你瞧我就这么忘了!”男人状似友好地拍拍阿伦的肩膀,夸张道:“哈哈哈——我的好朋友,阿伦,不抽烟,不喝酒,也不泡妞……” 话音未落,达索就不经意间瞄到站在阿伦身后的少女的衣角,他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一会,又笑得更加灿烂,“哟~我的好朋友开窍了?!” 正想去看看那个娇小的女人长什么样,却被死死保护她的阿伦和朗枫挡住。 “嗯哼?这是做什么?!”达索警惕地看了看面容坚毅的朗枫,脸上带着些许不耐,“阿伦,你离开整整一年,这次回来就二话不说弄走我的飞机,接了两个身份不明的人回来,还要这样防我?” 男人的手臂上纹着复杂的黑色纹身,他无畏地张开手臂,言语间带着几分轻视,“搞清楚了,现在这里是我的地盘!” 一直把阿伦当作对手的达索,觉得自己一直被那个沉默寡言又不合众的阿伦压过一头,虽然阿伦并没有把他当一回事,但达索少不了拉帮结派去对抗他。 前一年因为阿伦的离开而当上佣兵营的头领,达索现在的心里却始终对眼前的男人心怀恐惧。 “我知道。”阿伦冷静地凝视对方。 达索心头一跳—— 又是这样! 他还是将我视为蝼蚁一般! 可恶—— “你知道?!” 达索大幅度松了松筋骨,挺了挺胸肌,凶恶地指着朗枫大声说道:“你知道的话,就不会带‘猎人学院’的爪牙回来!” 猎人学院?! 在场的佣兵纷纷警惕地盯着沙场中央的女人,握紧了手中的重枪。 猎人学院的特种兵,这个月已经杀了他们两个人了。 虽然佣兵营里都是个人主义,没有感情,他们各自接任务,有时候还可能成为对峙的两派,也能毫不留情地杀死对方,但是猎人学院的人,绝对是他们的死敌。 阿伦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淡淡道:“她们是我的朋友。” “现在这里是我说了算!” 他以为自己是谁?! 也许是多年的不忿在作祟,达索恶劣地看着对面的男人,嘴上的一套还是很往年一样虚伪,“把你当作朋友,才借你的飞机。” 阿伦却不吃这一套,他冷冷道:“不必,我已经付了报酬。” 佣兵,不讲情分,讲报酬。 租用飞机是迫不得已的举动,但是他付了酬金自然也两不相欠。 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无疑在达索心中燃起了一把火,他脸上的笑容愈发虚伪:“别这样,兄弟~如果你们想要留在这里,我还是很乐意的,不过……” 他故弄玄虚地顿了顿,在阿伦的耳边轻轻道:“让你身后的小妞跟我睡一晚……” 话还没说完,看似高大强壮的男人就被相较“瘦弱”的阿伦掀翻在地,他的脖子被站着的男人死死踩住,几乎无法呼吸。 “你……你……”达索的雪茄掉在沙地上,滚了几圈以后慢慢地熄灭,他的手抓在阿伦的鞋上,完全使不上力气。 周围的佣兵都没有动作,他们不存在“战友情”,只有利益,佣兵营名义上的头领的死活和他们也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大不了换一个人做。 “你不该打她的主意。”阿伦宛如一个冷面阎王,军靴踩在达索最脆弱的脖子上,仿佛蝼蚁一般看着他。 朗枫的手中握着一把短枪,黑黝黝的枪口正对着达索的头,求生欲让达索低头,“对,对不……起。” 有人,有人能救救他吗? 他用祈求的目光投向周围的酒肉“兄弟”,却收到对方独属于佣兵的冷漠眼光。 “阿伦~”一双白皙的手轻轻拉住了“冷面阎王”的手,带着墨绿色军帽的少女款款走进视野。 明姝留给所有人的印象,无疑是强烈而深刻的—— 她就是无情无义的世界里一把永不熄灭的火焰,不,她就是高高在上的艳阳,只能让众生仰望,稍微离得近,都会被灼伤。 男人的脸色柔和几分,低下头将耳朵贴近少女的唇,去听她说的悄悄话:“我喜欢这个地方,杀了他怎么样?” 看似没有丝毫联系的两段话,阿伦却听懂了—— 杀掉达索,整顿和掌控佣兵营。 如果是她的意愿,阿伦从不会拒绝。 “好。”他握了握明姝的手,一种难以言述的死亡凝视停留在嘴角已经开始冒出雪沫的达索身上。 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达索忽然心中一悸,强烈的危急感让他挣扎着起身。 “砰——” 子弹打穿了他的头颅,沙地上缓缓聚集了一滩血迹。用来打坦克的重枪去打这个男人,有些可惜了…… 杀人的话,明姝和她的情人们,都不喜欢多话。 “嘿,朋友——”他们右边停着一辆装甲车,上面的一个男人懒懒地望着他们,大声问出了在场雇佣兵的心声:“你要当老大吗?” 刚刚杀完一个人的阿伦脸上平淡无波,这是他第二次在明姝眼前杀人,他收起重枪,将它背在后背,冷静果断地回答道:“是。” “噢哟~恭喜你!今晚一起喝一杯怎么样?” “我不喝酒。” 那个兵痞子从车上跳下来,“看起来,你不像达索那家伙……” 自从达索接手佣兵营后,原本还有些许凝聚力的佣兵营又恢复成一盘散沙,抽烟喝酒泡妞,尽是一些消遣的乐子。 不知道“新上任”的头领,会怎么做呢? 阿伦和他握了握手,郑重而冷静道:“你们很快就会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指挥所在哪里?”他要接手这个已经溃散的佣兵营。 身后传来一阵奔跑的声音,“唉唉唉——阿伦,我带你们去吧!”,一个扎着短辫的中年男人跑向他们。 他是刚刚给他们驾驶直升机的男人。 看到躺在地上死透的达索,他也只是轻轻地感叹一声:“哦~我早知道达索会挑衅你们,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他给杀了!” 要知道当年达索暗地里使了多少坏心,阿伦都没有动他,反而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离开了佣兵营,让这个小人做了头领,很多愿意为佣兵营效力的同伴都离开了。 阿伦回来了好啊! 也许佣兵营又能恢复以前的荣光了。 被投以殷切目光的高大男人只是轻轻地点头,语言精炼简短:“佐布,你带路。” “好咧——”佐布拍拍自己的胸口,保证自己绝无坏心。 一行人来到指挥所,指挥所内积了些尘,可以看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来过了。 “嘿,阿伦我告诉你,达索那家伙刚刚接手佣兵营的时候,还想着对我们发号司令,真把自己当老大了……根本就没人鸟他,他以后也不自讨没趣,就没来过指挥所了。” “反正你走了以后,我们也都是各干各的,接了任务就满世界地跑,很少回来。” “嗯。”阿伦熟捻地为操作台插上电,另一只手没有放开过身后的明姝。 佐文觉得两个人又猫腻,就大胆打趣道:“这次拖家带口的回来,你就别走了吧!留在佣兵营让弟兄们都回来……” 被朗枫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喝住,像大喇叭一样的男人才讪讪地住口。 这个女人…… 好生厉害! 和阿伦的小女朋友关系也不一般…… 是什么来头呢? “哔——” 广播启动,整个佣兵营都充斥着刺耳难听的机械声。 然后,一阵“沙沙”的声音过后,是清晰有力的低沉男音: “我是阿伦,今晚在沙场会有一场会议,不要缺席。” 这个在指挥所说话的男人,不久的将来,在寂静又喧闹的雅玛雨林,挑起了经久不散的浪潮…… 驯服(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要怎么驯服这些佣兵营内桀骜不驯的男人们? 打一架。 月黑风高,沙场一阵乱斗。 明姝站在不远处的高台上冷静地目睹全过程,风吹起她的发丝,银白的月光笼在她的脸上,清冷绝艳…… 毫无意外的,最终站在沙场中央的一个人,是阿伦。他的衣服已经完全破碎,可以若隐若现地看见身上亢奋的肌肉和一些青紫的伤痕。 不久以后,有一个板寸头的男人从沙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上前和他握手,“哥,以后我就跟着你了!” “欢迎。” 经历一场三十人车轮战的阿伦,也消耗了大部分体力,他同男人握过手,又被接二连三的佣兵簇拥在中间—— “哥!我叫蒙罗,来自玛西戈,以后多多关照!” “大哥,我们以后跟你混——” …… 一切都好像进行得非常顺利,但是也有人心理扭曲的,以前跟达索混吃混喝的小弟,他的眉毛散乱,眼神不定,整个相貌流里流气。 先是心虚地四处张望,发现所有人的枪支都扔在了明姝站立的高台上,这是男人之间的约定——赤手空拳的较量,不伤及性命。 远远望着在月光下亭亭玉立,可望不可及的美人。 他暗自里盘算着…… 如果现在趁乱杀了阿伦,那么那个女人和整个佣兵营,也许就是他的了…… 想起了军靴中还藏有一把战术刀,那个男人打着系鞋带的模样,将短刀藏在手里,然后像阿伦走去,想要混在人群里袭击。 尤其善于洞悉人心的明姝怎么会不清楚他那样明显的目的,在他转身走向阿伦的那一刻,穿着黑色长裙的少女将地上一把AUG突击步枪,不过三秒就完成上膛,瞄准,射击—— “砰——” 众人警惕地回头,一个男人在他们眼前倒地,手中露出独属于利器的渗人的寒光。 然后他们无不为站在高台中央的冷艳女子心折,她维持着射击的动作,眼中没有丝纹的波动,随风轻扬的长发和长裙…… 她就是融入黑夜的死神,却拥有最惑人的容貌。 只见她勾起姝丽的唇角,远远对着人群中央的高大男人动人一笑,“我帮你解决了个小麻烦。” 阿伦心跳如擂,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温情,他从来都不会质疑她的任何一个决定,轻轻地回复道:“嗯。” 围观的人都明白了—— 他们新上任的领导者,是个妻管严…… 为了停止狂吃狗粮的现状,男人们对视一眼,纷纷表现出无比困倦的模样,不好意思地道别: “哥,我觉得有点困了……先回宿舍了……” “对,对啊……我的生物钟也告诉我要去睡觉了……” “……我,我也想去睡觉了……” 阿伦好像没有发觉他们投过来的奇怪眼神,只是点点头,同意了他们的辞别。 人走了,枪也要带走吧? 乌泱泱一众人忐忑不安地走到高台前取会自己的枪,平时桀骜不驯的佣兵现在都纷纷歇了气,像面对严师的徒弟,大气都不敢出。 突然有个大胆的,在取枪的时候,小声叫了一句:“嫂子好……”,然后小心翼翼地偷看明姝和阿伦的表情,生怕自己说错话惹怒了他们。 出乎意料的,明姝眼含笑意,点了点头,然后轻盈地走下高台迎接胜利归来的男人。 “姝姝……”阿伦靠近她,却没有伸手拥抱她,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尘土,又往后退了一步拒绝了她的拥抱,“我身上脏……” “嗯,我知道。”但是没关系。 明姝毫不避讳地伸手拥抱住他,“你是我的英雄。” “嗯。” 我的荣幸。 男人感觉自己的心满满的感动,他对她的爱意好像在这一刻得到了回应,只想要永远珍惜怀中的少女,将所有美好的一切,都双手奉上…… 还没离开屠狗现场的人都偷偷地注视着两个人,冷不防地被阿伦带有冷意的眼光吓到,才有些遗憾地走开。 “朗枫没有跟着你?” 男人眼中满是担忧,虽然说他就在附近,但是还会有隐藏的危险,只有她一个人的话,遇到袭击怎么办? “没有,我让她到高塔狙击,”少女抬头望着他,目光就如月光一般清凉透彻,“如果有异动,就开枪——” 就像刚刚那个想要趁乱袭击他的男人,明姝亲自动的手。 “阿伦,我不在意杀多少人,我只在意你的安全。” “……”就像在身体内升起火,他瞬间感觉自己因为她的一句话而烧了起来,心里暖烘烘的。 两个人挽着手走回去,明姝问他:“有没有受伤?” “没有。” 今晚他们打得很凶狠,要害都被避开,都是些皮肉伤,没什么大碍。 “咔嚓——” 住处的门缓缓打开。 这里本是阿伦的房间,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回来,用的东西都多多少少积了些尘。下午的时候他带明姝来这里,还收拾了好久。 卧室里没什么东西,一张铁架床,一张长桌,一个衣柜,仅此而已。 “走吧,我看看你身上的伤。”明姝拉着男人走进浴室,示意他脱下乱糟糟的衣服。 这时候阿伦却有些害羞,他转过身背对着她脱了个精光。 “哗——” 淋浴器被打开,温水冲洗着男人赤裸的身体,尘土和血迹顺着水流而下,走过如山峦起伏的肌肉线条,落到地上。 明姝的目光在他的后背逡巡——他受了一些小伤,所幸并无大碍。 这边她这样淡定自若地观赏着男人冲澡,这边阿伦倒是因为感觉到她的目光,对着冷白的墙壁脸红心跳起来。 “阿伦……”一具赤裸的身体从后背拥抱住他,“你瘦了。” “……嗯。”男人的手轻轻盖在她的手上,眉眼低垂。 自从分开,他每天除了锻炼就是想她,想她,想她…… 根本没有心思去做其他事,每一天起来,都是为了等待她的出现。 “转过来。”她想看看他。 沉默的男人乖巧地转身,在她摸上自己的脸时,微微俯下身,又伸手搂住少女的腰,生怕她摔倒。 明姝微笑着回望他,目若清波,顾盼生辉,“以后……我会多一些来陪你,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吻她的唇。 已经很久了…… 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亲吻她…… 久到他会怀疑那段甜蜜的日子,是不是只是他的一场梦? 原来温馨的亲吻,因为不时贴在一起的肌肤,又慢慢地升温,述说着这个男人对她的渴望。 抵在她小腹下方的阳物,慢慢的壮硕坚硬起来。明姝走进半步,完全被男人揽入怀中,柔软的双乳贴在他的胸膛间,微微扭动身子,也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 “姝姝……”情动的男人也只是温柔缠绵地呼唤她的名字,火热的唇转向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唇齿间挑逗着她温软的乳房,右手手掌缓缓滑到她的蜜臀间试探…… 感受到他略微粗粝的手指在阴蒂上按压,又慢慢深入花穴捣弄,依偎在他怀中的少女轻轻地娇吟一声:“嗯哼~” 淋浴弄湿了她的头发,墨黑的发丝粘在白玉一样的肌肤上,带着几分惑人的气息。 即使感觉到她已经湿了,阿伦咽了咽津液,还是克制地问道:“可以吗?” “可以。” 她的眼中带着笑意,完完整整地倒映出男人的面容,好像有一种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错觉…… 男人情不自禁地低头亲吻她,身下的动得很慢,跟他的唇一样,温柔得不像话,轻轻的将他蓄势待发的肉棒缓缓地推进少女湿润的私密花穴,完全不见半点的张狂和粗鲁。 先是浅浅地抽送一阵,等她适应了他有些惊人的尺寸,然后就着站立的体位,手臂把她整个人揽起。 少女纤长的双腿圈环在男人的腰间,像是抱孩子似的托着她的臀部,重重地将她压向自己,下体的相合处更叫密实的撞合在一起,没有半点空隙。 “嗯啊~”明姝舒服得微微仰起头,轻轻地喘着气。 如此的搂抱,按压,让两个人敏感的性器完完全全结合到一起。 阿伦开始挺动自己的腰身,操动骇人的炙热阳具抽插着她的小穴,动作已经不复刚才的温和,带着刚刚沙场上搏斗的狠劲,享用着少女美妙绝伦的身体…… 攀着男人的肩背,明姝的身子随着他剧烈的动作而起伏,酥麻的快感从敏感的甬道顺着脊髓轰炸着她的大脑…… 所以说…… 这个男人就是深林中蛰伏的野兽…… 这样不声不响就几乎让她毁灭。 水珠顺着长发一遍遍亲吻过两人的肌肤,一路流落到他们紧密贴合的私处,随着男人大力的冲撞而掉落在地上。 无助地伏在他身体上,“啊~啊……嗯……”,明姝搂着阿伦的脖子低头与他唇舌交缠,更要承受着阴道被肉棒凶猛地穿刺的窒息般快感…… 很刺激,太刺激了…… “啊……宝贝~”男人的喘息嘶哑而暧昧。 在浴室和明姝做爱,冷光下少女无瑕的肌肤,饱满莹润的乳房,还有紧致湿热的花穴,对他是致命的诱惑…… 甚至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觉悟。 “唔啊——”男人低吼一声,猛烈地进行更深重的捅入,肿胀粗大的肉棒,将滚烫的浊白精液,尽数喷射在少女娇嫩的紧紧吸附着阳物的肉壁上,烙得她失神。 “啊——”少女仰头,短促地惊叹一声,娇美的身子无力地依附在他的身上,白玉一样的肌肤透出粉色,身下的花穴被烫的一颤一颤地张合。 喜极热泪在她的眼角滑落,又被男人温柔吻去,“姝姝……我有没有弄疼你?” 明姝闭眼喘着气,摇了摇头。 托住她的臀,伸手关上淋浴器,阿伦的腰身用力往上一顶,就着精液的润滑更深的刺入她的体内,“我们出去吧?” “嗯。”她在男人的唇上落下一吻,因为高潮而愈发敏感的身体更因为男人刚刚的动作而翻涌着快感。 两个人倒在铁架床上,发出“嘎吱——”的暧昧声响。 阿伦并没有着急着继续要她,只是撑在她的身上温柔缠绵地亲吻她的唇,“啧啧……”用舌尖舔舐索取她的津液。 “嗯~” 毫无疑问,明姝很喜欢他这样。 她的手摸上男人坚毅的脸部轮廓,眼波流转,“我越来越喜欢你了,阿伦~” 离她不过半寸的男人俯身亲吻她的眼睛,真挚地表白道:“我越来越爱你。” 所以…… 不要离开好不好? 似乎是听懂了他的心声,明姝勾唇一笑,温柔地看着他,“我可以留在这里五天。”,她特地早一点出发其实也是为了见他。 五天吗…… 足够了。 显然,阿伦很高兴能和她在一起待那么长的时间,原本他是准备跟着明姝去片场,谁知道又弄了个麻烦的佣兵营要管理…… 如果不是因为她想要,别人眼里代表着强势武力的佣兵营,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麻烦而已,还不如每天守候在她的身边。 他低头亲吻少女莹润的耳垂,“姝姝,我想在你身边保护你……” “别担心,我身边有朗枫,她会保护好我。” 阿伦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大狗狗,一直趴在她身上,落寂地不说话。 那个女人…… 也是受别的男人的命令跟在她身边的吧…… 会不会有一天,姝姝就完全不需要他了呢? “阿伦?” “……你不会不要我的对吧?” “不会。”明姝认真地凝视着他的眼,“我要你。” 也许是她的态度如此真诚,男人放下了心中的顾虑,问道:“那我可以去看你吗?” “当然可以,随时欢迎~”少女拉下他的头,给了他一个火热的吻,又将两个人身体的爱欲点燃。 “姝儿,我是你的——” 而你是自由的。 男人沙哑的话音传入耳中,柔软却火热的唇瓣落在她眼上,“我愿意,永远做你的仆人……” 为你奉献我的一切。 吻,从眼睛往下,到肩颈,胸房,软腹和秘密的花穴…… 她身体的每一寸嫩滑的肌肤都被他一一的爱抚和亲吻过。 明姝仰起头,轻叹一声,“嗯~阿伦,你不需要……” 这么卑微。 即使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是阿伦却懂得她的意思。 他抬起头,目光深邃地望着她,一字一词都发自内心:“我愿意。” 然后,男人低头含入丰盈饱满的乳房,粉嫩的乳尖被重重的地吮吸得高高挺起。 禁不住胸前袭卷而来的搔入心窝的酥麻快感,明姝忍不住轻轻地呻吟着,“嗯啊~”,甚至放纵自己沉迷在这种奇妙不可言的感觉中。 白皙的双腿被男人大弧度地扯开,交缠在男子的腰上,同时,蛰伏在甬道里的巨物又开始激烈地冲撞着深处的花穴。 “哼~啊——” 少女的身体泛着异常的粉红的,随着的冲撞而前后起伏,脆弱的花穴一张一合的吞吐着强硬闯入的炙热男物,娇嫩的内壁使劲浑身解数地吸吮绞索着他的阴茎。 “哈……哈……”阿伦重重地喘息,与床体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奇妙的一致。 “我爱你!我爱你……姝儿!” 抽离,又深重地插入,血脉偾张的阴茎,直直的撞开她的子宫口,随即而来的是,那种被双重贯穿的,死亡般汹涌的快感! 幽暗的卧室内,只有溜进来的几丝月光。 男人高亢的低吼和女人的娇吟在空旷的房间内回响,没等明姝从刚才极致的刺激中回过神,她挺翘的臀部已被阿伦的大手牢牢的托住—— 比刚刚更猛烈蛮横的插入,激烈的冲刺随之而来…… “哈!啊——” 明姝目光迷乱望着伏在身上凶狠地用肿胀粗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冲刺的男子—— 细密的汗珠依附在他微微泛红的皮肤,随着他的动作而聚集成水珠顺着诱人的肌肉线条滑落,滴在明姝白里透红的肌肤上。 阳刚和侵略的气息与她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就像纠缠不休的两个人。 “嗯啊……嗯,阿伦~唔——” 只觉得敏感的花穴深处被狠狠地一烫,大量的灼热白液射入她的体内,小穴紧紧地含住男人的肉棒丝毫不给他退路。 高潮预警的痉挛如海啸一样将她卷入爱欲的深渊,明姝搂着男人的肩,弓腰挺起承受着令人窒息的快感…… 阿伦非常体贴地扶住她的后背,温柔地上面抚摸轻拍,让自有地她享受着性爱的快感。 半刻后,她慢慢的落下,闭上眼仰面躺在床上,不断地喘着气。 男人低头爱怜地亲吻她的额头和眼睛,只是轻轻地呢喃:“姝儿~觉得怎么样?” 只见她微笑地望着他,眼角还沾染着情欲的媚意,“阿伦……你好棒~真不舍得离开你……” 男人低头与她额头相抵,轻声道:“我也是。” 我也不舍得你。 祭祀,圣湖(上)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雅玛雨林,暮色苍茫。 祭祀台上,头戴羽帽的祭司念着晦涩难懂的古老咒文,举起涂抹着蓝色染料的双手对天做着祷告。 酋长和成千上万的雅玛人神情严肃,屏气凝神地仰头看着高台上的祭司。 然后,两个身上画满青黑色图纹的雅玛战士在大祭司的示意下,将一个全身裹着白色羽衣的少女推下悬崖,跌入神秘的圣湖中,被湖水淹没。 下面的人群响起山呼海啸的欢呼,升起高高的篝火,载歌载舞…… 又是,这个梦。 是因为离那里很近吗? “嗯……”少女不悦地皱眉,靠在男人的怀里,试图摆脱这个纠缠了她两天的梦靥。 祭祀,少女,圣湖。 像如影随形的鬼魅,自从她进入这个雨林后,开始越来越察觉到其中的不同寻常,脑海中浮现了不属于她的记忆…… 阿伦已经醒了很久,只是一直不忍心吵醒她,他强有力的臂膀将有些焦躁不安的明姝紧紧搂住,嘴里轻轻念着她的名字:“姝儿……” 终于从梦中脱身,明姝睁开眼,里面有不可察觉的疲惫和坚决,她抬头亲亲男人的脸,反过来安慰他道:“我没事。” “阿伦……我今天要出去一趟。”她要去雅玛遗迹寻找一些梦境线索。 一向唯她是从的阿伦这一次却有一些强硬:“我跟你一起去。” 雅玛雨林,危险密布,他绝不放心明姝自己走入密林中。 “好。”她没有拒绝。 在这片神秘危险的雅玛雨林中,聪明人都明白并不是逞强的时候,之后明姝又带上了朗枫,确保他们的行动万无一失。 空旷的古迹城,没有游人。 平时大胆热闹的旅行家,似乎对这个古老的雅玛文明望而生畏。 羽蛇神金字塔,神庙,祭台,残破的遗迹里,显露出往日的宏伟辉煌。 这个信奉嗜血神明的民族,他们相信虔诚的信仰会打动神明,让它赐予他们食物,于是将抓来的俘虏活祭献给神明,作为回报。 无论求雨,庆祝,异象……都成为活人祭祀的传统。 遗迹灰黄色的墙壁上,还留存着千年前的古老壁画—— 一个武士单膝跪地,没有脑袋,脖子上是喷涌而出的鲜血。旁边站着另一位胜利的武士,手中攥着他的头颅,高高举起…… 雅玛人相信,鲜血是他们与神明沟通的桥梁。 城邦遗址的边缘,有一口阴深深的巨大古井。 “不要靠近那里!”朗枫握住了明姝的手,阻止了她。 那里很邪门。 第一次猎人学院进行学员考核,二十名来自世界各地的特种兵躲藏在雅玛雨林中执行神秘的考核任务。 他们小组有一位来自y国的男学员,他选择了远处那口用于活人祭祀的巨井作为遮掩物,午夜月高之时,被一个凭空出现的奇异男人推入巨井内,然后自此消失不见踪影…… 而且,从藏匿在树上的朗枫的方向所见,那个凭空出现奇异的男人,没有头…… 就像刚刚的血腥壁画上所示一样。 从那以后,玛西戈政府就下令将巨井封闭。 明姝他们站在远处,远远看了巨井一眼,井水浑浊,将一切血腥和罪恶掩藏在下面。 突然,阿伦和朗枫握紧了手中的枪,一前一后将明姝护在身后。 有人来了—— “喂!你们在干什么?!”密林中走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的背后还背着老旧的弓箭,说着一腔口音浓浓的英语朝着他们大声吼叫。 警惕的朗枫突然间放松了许多,她放下枪,走上前和那位古怪的老人打招呼道:“米尔斯——” “你是,你是枫?!” 老人眯起眼睛看了她许久,才认出来两年前的好朋友,他同她握了握手,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这里可不是好地方。” “我带我的……妹妹来这里,她最近总是做很奇怪的梦……”朗枫朝身后点了点头,向明姝传递安全的讯息。 老人的注意点明显转变了,他挑起眉,高声调侃道:“妹妹?!你还有妹妹?” 等明姝和阿伦走近,老人才慢慢看清她的容貌,啧啧称赞道:“哎呦!这姑娘真是漂亮!好久没有这样漂亮的姑娘到雅玛来了……” “来雅玛的,都是你们这些五大三粗的军人,”米尔斯看了沉默的阿伦一眼,接着说道:“还有臭烘烘的雇佣兵。” “水灵灵的漂亮姑娘啊……都是在大城市里才瞧得见~” 虽然穿着一身宽大的战术服,粉黛未施,依然不能使少女的绝对美貌减弱半分,她大方得体地上前同老人打招呼:“你好,我是明姝 ” 老人笑得眯起眼睛,白色的胡子几乎将嘴唇盖住,他礼貌地同她握手:“你好,小姑娘,我叫米尔斯,是附近村落的村长。” “你们来这里活动的话,必须要多加小心,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冒死前来旅行家交代在这处神秘危险的雅玛雨林中了,河流,巨井,草丛和山坡……都可以找到人体残骸。 经常巡山的米尔斯老人,对此已经是司空见惯。 在雅玛活下来,可不是那样的简单。 对于他真诚的劝诫,明姝露出真诚的微笑,点点头回答道:“好的。” “我们会很小心的。” 看她依旧要坚持,米尔斯长叹一声,说道:“唉——你这姑娘,我看着投缘。这样吧,跟我说说你们准备做什么,看看我能不能帮一把?” 若是换做别人,米尔斯早就叫他们生死由天了,可惜这姑娘…… 太漂亮了点,让他好感满满,也忍不住想管这桩闲事。 “我们想找一个湖。”明姝简要扼明地指出关键。 闻言,米尔斯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深邃,他脸上的笑容收住,严肃地问道:“湖?什么湖?” 雅玛雨林知道那个“湖”的存在的人,绝不多于三个人,就他所知道的,他,哈维,还有布里婆婆。 眼前这个姑娘是怎么知道的呢? 难道是…… 神明?! “在一处悬崖下和火山间的湖。” 老人的心咯噔一下—— 没错了,她所说的,就是雅玛人的圣湖。 难道她真的是被选定的人? 米尔斯望着淡定自若的明姝沉默不语,半响,他转过身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你们若是信得过我,就跟我走……” 阿伦和朗枫同时望向明姝,等她点点头,才小心翼翼地护着她跟在老人后面。 走了不长的路,他们来到雅玛后裔居住的村落,老人给他们介绍了村里的祭司——哈维,这位祭司笑容憨厚,并没有像梦中一般戴有华丽的头饰,或者穿透鼻子和嘴唇的狼牙,站在村子里,和普通人无异。 四周都是矮小的泥房子,屋檐非常低,进屋都要低下头以表示尊重。 大概是从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少女,村民都围在了一起,踮起脚友好地大量着被阿伦和朗枫保护在中间的明姝。 他们已经不算是雅玛人,甚至不懂雅玛的文字,更不要说雅玛的历史和神秘的祭祀文明。 褪去了外界加上的“雅玛后裔”的虚名,他们就是一群居住在雅玛雨林的普通人而已。 进了哈维的屋子,他拿出在丛林里新鲜采摘的水果招待他们。 在一段简短的谈话后,明姝将自己的缘由全盘托出,却发现米尔斯和哈维的眉间越来越紧绷。 哈维闭上眼,在胸前做了一个奇怪的祷告手势,认真地说道:“明小姐,如果你的描述属实,我愿意同你们一起前往‘圣湖’一趟。” 从来没有外来人能够安全抵达那里,这也许是神明的指引,要见这个美貌惊人的少女。 “多谢你的帮助。”明姝微笑地点点头。 无论发生什么,她都无畏直行。 况且…… 她隐隐感觉到了来自雅玛的善意……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一个亲切的故人,声声呼唤她的名字想要与她见面。 乘车前往密林深处的途中,明姝一左一右坐着阿伦和朗枫,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握住她的手,而此时的明姝却有些走神,心中暗暗地问: 你是谁呢? 是谁呢? Π2qq.cδM 圣湖(下)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哈维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神情肃穆,面朝水雾氤氲散发出神秘气息的圣湖,他的心中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庄重感。 水静如镜,没有风,没有声音。 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回答。 “我要下去。”明姝站在浅滩上纵览整个湖泊,心中并没有过多的考虑,冥冥之中,仿佛有声音告诉她: 答案,就在湖底。 快去吧…… 快去吧…… 周围的人没有做声。 哈维祭司闭上眼深呼吸一阵后点了点头,用他们听不懂的雅玛语,对明姝虔诚地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嘴中念道:“(雅玛语)愿神保佑你。” 在场的人,除了米尔斯,没有人听得懂,这无疑又为雅玛文明添上了一件神秘的外衣。 无需担心湖里有什么伤人的怪物,在雅玛,圣湖是最威严的存在。 它仿佛是雅玛的禁忌,不允许任何动物靠近,连树也不过寥寥几颗,水静无波—— 湖里什么也没有。 此时天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好像是在对她刚刚的回答予以回应。 完全没有任何防护,明姝就这样下了水,原本阿伦和朗枫想要跟上,却被哈维拦住,他眼中的神色晦涩难懂,仿佛着了魔:“两位,神只接受她,请你们留在原地耐心等待。” 清凉的水慢慢淹没明姝的头顶,她缓缓地下沉。 湖深不见底,很暗。海棠書箼導航zんа:HаīΤΑɡSんυЩЦ. 意料之外的,她的眼睛可以完成睁开,没有因为接触湖水而刺痛不适。 没有浮空仪的作用下,她依旧可以一种安全舒适的速度下沉,好像被某些东西所牵引。 在碧绿的水体中,一抹锈红色的影格外引人注意,她往那边游去,只等离它不过短短半米,明姝忽然停住—— 这并不是她自己所为! 就像是牵引着她的无形绳子,猝然停顿,才让她在这个位置停下来。 这是……什么呢? 她伸出手去触摸眼前的锈红色物体,正当指尖抚上它的那一刻—— 物体一瞬间化为锈红色的灰,像丝绳一般将她整个人一圈圈地缠住向湖面飘去…… “哗啦——” 明姝被送出水面,水珠顺着她的面容回流到湖中,雨势越来越大,她匆匆游往岸边,发现岸上一个人也没有! 没有人! 阿伦,朗枫,哈维,米尔斯,统统不见踪影。 只有她。 上岸后,明姝将头发和衣服上的水沥干,避免着凉,然后开始在附近寻找几个人的踪迹。 “阿伦——” “阿枫——” …… 草丛中传出异响,明姝没有马上上前,她现在手无寸铁,如果是雅玛雨林的任何一种野兽,都能带给她致命的伤害。 她听见有人躲在草丛中,小声说了一句话:“阿布西朗?(圣女?)” 是个女人。 明姝缓缓松了口气。 不过,她在说什么? 与哈维的发音非常的相似…… 雅玛语吗? 她是刚刚村落的居民? 不对,除了哈维和米尔斯就没有人懂得这种几乎消亡的语言了。 那她是…… “阿布西朗!(圣女!)”身上只套着兽皮的女人从草丛中走出来,她的脸上画着黑色的奇怪符文,脖子上和手上都戴有兽牙项链…… 明姝心中有些惊讶,望着眼前的女人,她警惕地后退半步,微微眯起眼睛,分析着自己身处的境况—— 原始雅玛人。 就刚刚的东西,将她回到了四千年前吗? 真是…… 有趣。 对面的女人见她这样警惕,就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阿比希阿布西朗!(我找到圣女了!)”,她拍着小麦色的坚实大腿,围着明姝转了一圈,表示欢迎。 然后,那个女人又将一把佩戴在腰间的骨刀解下来递给她。 给她武器是…… 让她打消戒备心吗? 明姝接下骨刀,朝她友好地微笑,这个女人和她手里的骨刀是她现在唯一的依仗。 远处传来野兽的长啸,林间的鸟受惊纷纷飞走,玛雅依旧神秘而危险…… 即使不清楚那个女人的来历,明姝依然选择跟她走,她不可能永远留在湖边,让她来到公元前2500年,一定有不寻常的目的。 远远听见类似于集市的喧哗声,她们到了人群聚居的地方。 绝对的美貌是能够破除文明的差异,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达到一种震惊全场的效果…… 受尽万千瞩目的明姝面不改色地与一众惊异的雅玛人插肩而过,她不懂得雅玛语,所以也不知道那些男男女女呼喊着什么。 只是一直牵着她的女人脸上露出无比自豪的表情,对着几个女人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功绩。 “(雅玛语)枫在哪?” “(雅玛语)在她的山洞里。” “(雅玛语)好的。” 明姝被领到一处山洞中,牵着她的手的女人站在她前面和山洞里的人说着什么。 “(雅玛语)枫,我找到她了!” “(雅玛语)在哪里找到的?” “(雅玛语)在圣湖前面的草丛。” “(雅玛语)我知道了。” …… 借着几缕阳光,明姝渐渐看清了山洞主人的面容…… 阿枫?! 克制住内心的冲动,她依然选择沉默地站在后面,暗自观察着面前高大的女人,无论是身形,容貌和特有的小动作…… 没错的,就是阿枫。 四千年前的阿枫。 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呢! 高大的女子有意无意地看了明姝一眼,瞄到她的颈部时,正在刻画石壁的手忽然顿住,然后收回在明姝身上的目光,朝着那个女人说: “(雅玛语)你可以出去了,圣女先安置在我这里。” “(雅玛语)可是祭司那边……” 阿枫将一块晶莹剔透的晶石塞在犹豫不决的女人手里,说道:“(雅玛语)这是给你的奖赏,其余的事,我自会处理。” 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亮晶晶的饰品更让女人动心了,无论是四千年后还是四千年前…… 女人低头欣赏着漂亮的水晶石,朝阿枫点点头,“(雅玛语)好的。”,然后将明姝拉到阿枫面前,又低头跟明姝说了几句话,转头走了出去。 山洞中只剩下两个人。 安静许久,阿枫对明姝说了一句话:“(雅玛语)你听不懂我们说的话?” 看明姝的样子,阿枫就有了答案。 望着眼前与众不同的少女,阿枫想起了今天祭司在高台上向部落里所有人宣布的话—— “神的新娘已经随着雨降临雅玛……” “……美丽的女人,被赐予神的祝福,她将披上白色的羽衣成为雅玛的圣女,嫁给神明……” “现在……我受神的指示,要求部落中所有男女……” “不息一切代价……寻找圣女!” …… 现在,圣女已经被找到的消息肯定已经传遍了部落,如果不是碍于阿枫是酋长的女儿,她居住的洞口早就挤满了好奇的族人。 阿枫走到洞口前用草木织成的帘子挡住了外面若有若无的视线,也遮挡了阳光,这样一来,山洞里不免有些昏暗。 “咔——咔——” 高大的女子熟捻地点燃了堆在空地上的草木屑,升起火,暖黄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山洞。 “(雅玛语)先换衣服。” 阿枫从一处储物的石床上翻出两件新制的兽皮裙,递给一直沉默不语的少女,然后指了指她正在滴水的衣角。 很好,明姝懂得了她的意思。 整个换衣服的途中,明姝都没有害羞,大大方方地在她面前脱下与原始部落显得格格不入的衣服,却在穿着兽皮衣的时候遇上了麻烦—— 太大了…… 本来被少女一身如珠似玉的肌肤震惊而有些许失神的阿枫逐渐回过神,从一个类似柜子的简陋木箱里翻出来一根骨针,然后小心翼翼地接近明姝。 “(雅玛语)你不要怕……”她指了指明姝身上的兽皮裙,然后扬了扬手中的骨针。 明姝点点头,任由对方对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阵缝缝补补,因为阿枫高她半个头,所以需要俯下身才好作缝补,明姝的呼吸正好散在她敏感的脖子上,酥酥麻麻的…… 忽明忽暗的火光,将气氛衬托得有些暧昧。 女人的身体有些僵硬,脑子里一片空白,就算是面对雅玛雨林最凶恶的鳄鱼都没有一丝动容的阿枫,却在完美的“圣女”面前显得不知所措…… 怪不得神会喜欢她…… 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微微失神时,阿枫不小心触碰到少女胸前娇嫩的肌肤,擦出了一道轻浅的红痕…… 高大的女人一下子收住手,然后朝明姝单膝跪下,嘴里念着有些自责的语句:“(雅玛语)天啊……是我的错,请您惩罚我!” “没关系。”明姝不在意地摇摇头,伸手将她拉起来。 女人愧疚地低下头,握紧的拳头微微有些颤抖,“……是我的错。” “没关系,阿枫。” 好像从少女的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女人抬头怔怔地望着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半句话…… 这时候,山洞外传来喧哗的吵闹声—— “(雅玛语)阿枫——” 是祭司大人! 献祭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阿枫下意识地将少女护在身后,好像完全不希望她被外面的人看到,“你躲起来……” 话音未落,她又忽然顿住,懊恼地皱了皱眉,望向明姝的目光有些复杂。 这是她第一次想要保护一个人…… 即使与她相遇不过一天,想保护她…… “阿枫——” 门外的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用手中的石杖“扣扣扣”敲打脆弱的木门。 祭司是神的代言人,权力至高无上,部落里没有人敢惹怒大祭司,包括酋长。 阿枫心中暗暗地盘算着什么,走上前打开了门,阳光刺痛她的眼睛,却又告诉她一个答案…… 尔婪大祭司目不斜视地与阿枫插肩而过,在一众半裸的原始雅玛人中,他披着的长袍格外显眼,象征着祭司在部落中的尊贵和威严。 他目不斜视地越过站在门口的阿枫,走进偌大的山洞中,远远看见站在火堆旁的女人,暗暗地心惊:“神啊……” 真是无与伦比的美丽…… 圣女殿下。 不会错的—— 她的脖子上,那抹锈红色的图纹,就是神烙下的印记。 “尊贵的殿下,我是尔婪,很高兴见到您……”他弯下尊贵的头颅整个身子伏在干燥的地面上,向面前的少女行礼。 后面乌泱泱的雅玛人看见了,也纷纷跟在祭司之后跪趴在地上,嘴里呢喃着难懂的雅玛语,虔诚地同明姝行礼。 他们的意思自然不难猜测,结合自己的梦境,大概就是将她奉为“圣女”一类的祭品。 “不需要。” 即使知道他们听不懂自己说的话,明姝依然走上前像模像样地“赦免”了他们,这是演戏累积下来的经验,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年迈的祭司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微微侧过身,让出一条道,示意明姝跟着他走出去。 “祭司大人——”一旁沉默不语的阿枫忽然站起来,挡在两个人面前,“不能再等待几天吗?” 也许可以拖到明天,那么晚上她就有机会带圣女逃走…… “阿枫!”尔婪不悦地皱眉,“神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如果拖下去,部落就会受到神的惩罚。” 他说的话无疑是敲打着众人的巨石,在神明的名义下,几乎没有回转的余地。 有几个健壮的雅玛武士在祭司的暗示下拦在了阿枫的面前,守在洞口的酋长也小声地劝自己有些叛逆的女儿:“阿枫,不要让父亲难做……” 他可以容许阿枫不找伴侣,甚至不生育,但是绝不容许她破坏这场祭祀。 神的惩罚…… 不是任何人能够承受的。 尔婪随意地指拨一批人,“你们去祭台生火,然后……”,老人的视线落在有些落寂的阿枫身上,“阿枫去把圣女的嫁衣拿过来。” 见她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祭司用石杖敲了敲地板,严肃地喊道:“阿枫!” “……是。”阿枫垂眸望着地面上太阳落下的光点,向他们躬身行礼后转身而去。 对不起。 我好像…… 没有办法救你…… 明姝没有任何反抗地由祭司一路领着到祭台之下,这次与延续了千百年的活人祭祀不同—— 唯一一次,神明指定了自己的新娘。 他们的祖先,从未有过献祭新娘的经验,羽蛇神是至高无上的,作为他的子民,没有人胆敢越矩将女人献给他做新娘。 因为一切都是第一次,所有仪式都需要祭司打点,作为圣女的明姝被安置在高台下的一处房子里,由部落里的女人侍奉。 “殿下,你需要进食吗?”一个脸上涂抹着红色图纹的女人单膝跪下,双手奉上一盘丛林新采的水果。 少女温和地笑笑,摆摆手拒绝了。 这时候阿枫捧着一件纯白的羽服走了进来,她跪在明姝半步之外,低头不看她,“请圣女换上嫁衣……” “殿下,我为您梳妆?”后面的女人也跪下来。 因为知道明姝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为了避免误会和冒犯,一个类似领头的妇女一直悄悄打量圣女的动作,得到她的首肯后才暗暗指挥几个女人上前服侍明姝换衣。 她们推出一架简陋的镜子,可以朦胧地倒映出少女白皙的身影,明姝暗暗地吃惊—— 雅玛人…… 怎么会有类似镜子的东西? 眼神落在镜子里的女子身上,突然,她的瞳孔猝然收紧—— 这是什么?! 明姝白玉一样优雅美丽的锁骨上出现了一抹锈红色的图纹! 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任由几个女人为她打扮,编饰她的头发,明姝暗暗心惊地伸手抚摸锁骨上的印记。 锈红色…… 是引导她穿梭过上千年时间,到达原始时代的物体吗? 大概是…… 从湖中出来的时候染上的。 那么,雅玛人判断是否祭品的标准,也是这个她一直没有察觉印记。 正当背后的人解开她的兽皮裙时,阿枫突然伸手阻止了那个女人,“让我来。” “是。”女人朝她恭敬行礼。 除去祭司和酋长,阿枫是部落里最有权力的女人,她们自然不会违逆她。 “你们先出去。” “可是……” 侍女面面相觑,看起来有些犹豫。 阿枫眯起眼,有些严肃地说:“别忘了,这位是圣女殿下,是神的新娘,不是普通人能看的——” 只要搬出神,雅玛部落几乎所有人都不会升起一丁点违逆的心思。 “……是。”侍女们走了出去。 阿枫走到房子的后面看了看,没有人把守! 她回屋紧紧地拉着明姝的手,目光中流露出兴奋和焦急,“殿下,请您相信我,我是想救您!” “跟我走吧!我可以保护您,安全地活下去!” 就算不明白她的话,明姝也从阿枫有些焦虑的神色中推断出她想要做什么疯狂的举动。 逃跑。 这种几乎是背叛神明的做法,在原始时代,无疑是不可思议和荒唐的事情。 内心无疑被深深地触动,就像她们的第一次见面。 但是明姝摇了摇头,拒绝了阿枫的提议。她需要再现梦境中的那一幕,就是作为祭品跳下悬崖,无论结果如何…… 退一步说,如果她们逃跑的计划失败,阿枫将会面临残酷的惩罚,明姝希望她能够好好活下去。 被拒绝的阿枫宛如丧气的夕阳武士,好像支撑她战斗的勇气一下子被抽空,剩下一具无用的躯壳。 少女上前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阿枫,谢谢你,不要担心。” 被紧紧拥抱住的女人好像听懂了她的话,用力地回抱着明姝。然后,她突然感觉到脸颊处一阵温热的触感—— 圣女这是在亲吻她吗?! 一向冷冰冰的阿枫突然心跳如擂,迅速晕红了脸颊,怔怔地望着眼前巧笑嫣然的少女,有些无助和羞涩的呢喃道:“殿,殿下……” 她真的好美…… “好好活下去,要幸福。”明姝拉住她的手,“我在未来等你。” 然后,高贵艳丽的少女突然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脸颊,高大挺拔的女人忽然红了脸。 这是…… 要我亲吻她吗? 真的可以吗? 即使这样想着,阿枫还是克制不住心底的期望俯下身,唇瓣轻轻地接触到明姝细腻的肌肤。 好像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 心,要跳出来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 “你们为什么全部在外面?圣女呢?” “祭司大人,圣女在里面换衣服。” 正想推门而入的尔婪停住脚步,望着紧闭的门皱了皱眉,问道:“还有谁在里面?” “阿枫。” 阿枫?! 她最好不要干出什么荒唐事出来! 尔婪握紧了手中的石杖,“你们现在马上进去!” “是——” 侍女纷涌而入,她们看到已经换好衣服的圣女和沉默不语站在她身后的阿枫后,微微松了口气。 如果圣女出了事情,她们所有人都会被投进巨井里的。 自从明姝从房子里出来,就再没有和阿枫有过交流,她被一步步领上神台,身后跟着两名画着黑色图纹的武士,所有雅玛人都守候在高台下,等待着那庄严肃穆的一刻。 雅玛雨林,暮色苍茫。 “祭祀开始——” 升起熊熊烈火的祭祀台上,头戴羽帽的祭司念着晦涩难懂的古老咒文,举起涂抹着蓝色染料的双手对天做着祷告。 “尊敬的羽蛇神……” “您最虔诚的信徒为您寻找到遗落在雅玛的新娘……” “美丽的圣女穿着最纯洁的嫁衣,在神的指引下,去往远方神的国度……” “您的子民,献上最真挚的祝福——” 酋长和成千上万的雅玛人神情严肃,屏气凝神地仰头看着高台上的祭司。 然后,两个身上画满青黑色图纹的雅玛战士在大祭司的示意下,将一个全身裹着白色羽衣的少女带上高台。 尔婪祭司转过身,“圣女殿下,请——” 明姝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惊恐,她站在山崖之巅,沐浴着最后的日光,宛如真真正正的神女,纵身一跃,跌下陡峭的悬崖…… 人群响起山呼海啸的欢呼,升起高高的篝火,载歌载舞。也有人站在远远的空地上,落寂自责地低下头。 “咚——” 身穿白色羽服的少女垂直地跌入水中,被清凉的水完成包裹,明姝不经意间被水冲进鼻腔内呛到,有些难受的扭了扭身体。 羽毛湿了水以后格外的笨重和吃力,让她往上游的动作有些费力…… “噗通——” 有一个身影跳下水,向着明姝游去。 不是阿枫,是个男人…… 水中难以看清他的面容,明姝只注意到他锁骨部位的锈红色图纹,还有…… 他的附有白色羽毛的腿…… 不,不对。 是尾巴! 这是她最后的记忆。 神(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嗯……” 等明姝从迷蒙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她翻了个身,发现自己身上沉重的羽衣已经换成了干净的兽皮衣,做工略微的显得粗糙了。 升起的篝火将夜景照亮,有一个男人沉默不语地坐在她的对面,“你醒了。” 透过忽明忽暗的火光,明姝看清了他的面容,她微微地一怔,随即扬起一抹神秘又复杂的笑容。 原来是这样吗? 阿伦。 似乎是见生人,或者很少说话,面前的男人在她的打量下有些不自在的羞涩,为了不让她感觉到压迫感,阿伦依旧坐在原地,没有站起来。 低沉的男声在寂静的夜里给人安全感,“你饿吗?” 说完后,阿伦又莫名感到懊恼:为什么要问这样有些傻气的问题呢? 她会不会觉得很奇怪? 可是,他真的没有和人相处的经验啊…… 毫无意外,明姝依然听不懂,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说出一句对方也听不懂的语句,来挑明两个人之间的语言隔阂。 “抱歉,”面若桃李的少女慢慢地站起来走到他身前,“我听不懂。” 任由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靠自己这样近,阿伦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妥,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雅玛雨林是他创造的陆地,这里所有的生物都对他有着天然的敬畏和恐惧,即使他创造出与自己相似的人类,依旧千百年是独居在湖中,直到她的出现…… 安静又突然地在空灵的湖中出现,她墨黑的长发随着水流飘扬,如深渊幽谷的双眼就这样平静地望着他,唇边带有若有若无淡笑。 穿着白羽裙的少女无比的圣洁高贵,就像第二位神灵降临在他的眼前。 说起来不可思议,他作为造物神,掌控着芸芸众生的命运,却在湖中见到那名身披白羽长裙的少女时,他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命运的安排…… 无论是她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男人站起来伸手在她的额头处亲亲点了一下,一股灵气冲入明姝的意识中,明姝觉得自己好像豁然开朗—— “怎么样?” 他的神情不由自主地染上温柔,放在一个诞生了千岁,性子孤傲的造物神上,有些奇妙的和谐感。 “嗯。” 她听懂了。 雀跃的火光中,两人的距离不过半步,阿伦隐隐感受到了她身体散发的香气,和自然里任何一种气味都不同,那是无法描述的,令他心生向往的味道。 明姝心里明白他用了一些超自然的异能让两个人之间的语言变得互通,她抿唇一笑,“你好,我是明姝。” 除了超脱的魅力,阿伦无法形容他所看到的…… 眼前的人,拥有世界上,最美好的模样。 “……我是阿伦。” 他依然是初见时的模样,有些呆怔却又强装镇定,宛如雉子般的真诚取悦了明姝,“呵~”,她突然上前一步拥抱住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 “我很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这无疑是自他诞生以来,最不可思议,最疯狂的一天。 太阳照常升起落下,然后将眼前的少女送到他的身边,他对她一见钟情,根本无法思考要如何才能讨得她的欢心。 如梦如幻,她向他表白了! 这样幸福温馨的时刻,阿伦的面部肌肉却绷紧如石,心脏的血液犹如远方马鲁姆火山内翻滚的岩浆,他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很久以后,他从明姝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映,然后放任自己跌进那如星海般璀璨的梦境中,咽喉部颤抖着,听见自己说: “……好。” 他同意了。 求之不得。 明姝最喜欢直接了当的作风,做事干净利落,无论是杀人的时候,还是现在,她踮起脚在男人的唇边亲了一下,“你有住的地方吗?” 作为傲视万物的造物神,阿伦却不怎么在意住在哪里,他一般都直接睡在深不见底的湖中,那里是他诞生的地方。 可是,她说的…… 是人居住的土帐篷,还是山洞? 他也学明姝一样,无比温柔地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你想住哪?” 无论她喜欢雅玛的那一片土地,他都可以在那里建造属于他们的家园,甚至能根据明姝的喜好,将整个雅玛雨林由头到尾改造成她喜欢的模样。 对,神就是这么任性。 在数以亿万计的萤火虫环绕下,原来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泊变得无比的生动,一对璧人站在浅滩处,相视无言。 当着男人的面,一件件褪去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她如青瀑般美丽的长发披散在胸前,若隐若现地遮掩住粉色的乳尖。 当她缓慢地后退踏入湖水中时,感受到温热的水温,朝着有些失神的男人会心一笑,然后像勾魂摄魄的妖魅般,招招手:“阿伦,一起吗?” 当然。 一步并做两步,他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在明姝的引领下飘到湖中央。 在水里,不着地的话…… 会使不上力气。 男人一手拥住巧笑嫣然的少女,一手轻轻地在水面转了一个圈,水波由小到大一圈圈荡漾开去…… 凡是水纹拂过的地方,都成为了柔软而完整的透明体,能使人稳稳地站在上面。 不可思议的是,由湖水变幻而成的透明体,并非黑糊糊一片,它里面是一片璀璨夺目的星空,如同镶入亿万颗颜色不一的碎钻,浪漫迷人…… 这个呆子,也会搞气氛了~ 不知何时开始,两个人就热衷于把对方吻的意乱情迷的游戏里。 “哼……” 在阿伦不经意间炙热的下体的实实地划过少女敏感的大腿内侧,随之而来的酥麻惊得她心神迷乱。 可惜这次以后,身上的人却迟迟没有任何深入的动作,等她定神仰头一看,男人额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明显是无比的难耐。 在这种寂静的环境中,明姝甚至能够清晰听见他喉间的由于快速上下窜动的气流,和鼻腔内沉重而性感的喘息声。 攀着男人的肩膀,赤裸的少女凑近他泛红的耳际,毫无预兆地在耳垂处轻咬,“不继续吗?” 话音未落,她就将自己一条腿轻轻地抬起,并不着急着缠住他的腰,而是用玲珑可爱的脚趾头在阿伦身上血脉偾张的肌肉上划过…… “我教你好不好?”她只是轻巧地微笑,声线是妩媚动人,像把这个男人的喜怒哀乐攥在手心的妖精。 阿伦低头看她,双眸如陷入了情欲的深潭,完全抛却了清明。 接着,他双膝顶开少女的双腿,让他的私处更加亲密的贴近她,身下高高昂起的阴茎一开始只是轻轻杵在湿润的花穴口,浅浅地试探。 到后来它直接深入少女饥渴的阴道中,前后轻轻的抽送,直到那根紫红色的肉棒沾满的她沁出的蜜液才开始大胆地动作。 “嗯哈……” 承受着男人急猛地索求后,少女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双手只能攀住他的肩膀,私密的小穴被这样激烈蛮横地贯穿,带来的快感,几乎是无尽的…… 几乎是下意识,她深吸了一口气,放松自己有些拘谨的身体,控制收紧小腹,收缩甜美的花穴,进一步吞纳他的巨物。 这种近乎完美的配合,倒是让两个人都无比地沉醉于其中…… 男人凌乱又显粗重的呼吸悉数喷洒在她如红霞的脸颊上,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女人,自此以后,再也无法放开她…… 他喘息着,手轻轻地拨开明姝撒落在额间的鬓发,“我爱你!” 随即男人恨不得使劲浑身解数去取悦自己的爱人,身下更加卖力的动作,直接让明姝为他沉沦。 “哈~嗯嗯~” 现在她的心仿佛被捂在男人的手心,热烘烘的,身体更随着甬道遭受到的肆无忌惮的侵犯而剧烈地起伏。 就算他是造物神…… 也逃不过野兽的本性。 但是他对她粗野的侵犯,在此时却极为受用,湿热紧致的阴道贪婪地吞咽着男人粗壮肿大的肉棒,利用充血而火热的内壁紧紧地吸吮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 与身下激烈热情的动作不同,阿伦非常温柔地亲吻过明姝的额头,眼睛,鼻梁和嘴唇,“以后……我们都在一起……好不好?” “嗯……好。”少女的眼比暗夜划过的彗星更为夺目,里面,全部都是他…… “啧……啧啧……” 液体与肉体在激烈而色情的碰撞中,不可避免地发出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声。 “嗯哼~呃哈……” 男人丝毫没有放缓下体抽插速的度,却低头含住明姝的丰盈的乳房,特地用濡湿的舌头在鼓鼓的乳房上画圈,把唾液沾满整个乳房才肯罢休。 好像用体液标记了领地的野兽,慢慢地开始享用自己的大餐—— 他开始只是轻柔的啃了几下粉色的乳尖,这样的动作逗得明姝满心欢喜。只是他忽然双唇用力一收,竟然如婴儿般的大口含入温软的乳肉,用力地吮吸。 “嗯……哼……阿伦~” “宝贝,我爱你!”伏在少女胸口的男人呼吸粗重的放开她的乳房,嗓音沙哑而性感。 蚀骨的欢愉从两人最紧密交合的地方泛滥开,肆狂的席卷向他们的筋骨神经。 强劲有力的窄腰操持着硕大坚挺的肉棒,将紧窒湿热的阴道攻掠得一踏涂地,她体内滚烫的温度和细腻的肉褶,如同千万个蚂蚁在啃咬…… 酥麻的快感如浪潮,一直冲入他的心口,夺去了他所有的意志,只想在她心上如狂风骤雨般的刻下自己的印记。 “嗯~”明姝微微蹙起眉头,自己狭窄的甬道已经被尺寸惊人的肉棒撑开,男人火热的欲望在她的体内聚集,随时等待着毁灭性的爆发。 就在此时—— “啊——” 野兽般的低吼一声,男人手脚并用把她紧紧顶在美妙的水床上,把她的双腿左右架开在自己的肩上,就像发疯的猛犸象,横冲直撞地捅入,所向披靡地直插进她的子宫内。 哦,天啊! “阿,阿伦——”明姝有些失神地尖叫。 男人的眼白已经被情欲染红,完全失去了理智,身下更是几回深重勇猛的抽插,才压住她的蜜臀把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深处。 “啊哈……” 不可避免地身体一颤,强烈的刺激,带给两个人更热烈的感官享受,高潮如休眠的火山瞬间爆发,携带着足以摧毁一切的快感横扫他们的大脑。 阴道急骤地收缩,大力的挤压着插进了子宫里,正不断地喷射浓浆的巨物。即使在泻欲后,阿伦那根依然坚挺的巨棍,丝毫不留一点空隙被含在明姝的体内。 他没有说话,只是含情脉脉地望着眼前的爱人。 好想,永远和她在一起…… 不要离开我。 Π2qq.cδM 厄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你是如何来到我的身边? 你会何时离去? 我的爱人…… ——分割线—— 湖面,水雾氤氲之处,隐约可见一处宫殿。 殿内漫天荧光,富丽堂皇。 “哈~阿伦……” 金纱珠幔之中,两个人的身影在床帏内不分昼夜地交叠缠绵。 赤裸的少女轻轻昂起头,伏在男子的肩上轻轻地娇吟,她的下半身完全被一条巨大而奇异的蛇尾缠住,隐藏了里面淫靡荒唐的情事。 青丝如瀑,美目半阖,她的身体却止不住地发抖,饱满莹润的胸乳也随着对方强烈的抽插动作而贴在他的胸膛上下起伏,小腹处隐隐可看清肉棒顶端的形状…… 用原身交合,真的异常的刺激! 两个人都乐此不疲地沉浸于此,不知今夕何夕…… 等男人的肉棒半褪出她的身体,粗长的阴茎依然插了一半在她花穴内,即使是如何轻的动作,都会缓缓地摩擦着湿润的甬道。 大量的乳白色浊液被小穴一张一合间缓缓吸入她的体内,也将附着在男人粗壮的肉棒上的蜜液吃了个干净,全部吞咽到子宫内…… 明姝靠在他身上闭目养神,经由爱欲翻滚后的身体异常的敏感诱人,更散发着一种独属于她的淫靡而惑人气息。 双手从背后绕过紧紧抱牢她,阿伦的头轻轻伏在少女吻痕遍布的后颈上,不住沉重地喘息着,他轻轻发抖而通红的肌肉张驰有力,慢慢地舒缓下来。 与此同时,身下的蛇尾也恢复成人腿,却依旧不舍地缠着她纤细优美的长腿。 他们都没有说话,等彼此的情绪都平伏了一些,阿伦才慢慢的翻转她的身子,与她面对面,“感觉还好吗?姝儿……”海棠書屋導航站:HǎīΤAиɡSんυWひ.CοΜ 睫毛微颤,慢慢地抬眼望他,带着深刻情爱后的温柔娇媚,她勾唇一笑,轻声道:“很好~” “我爱你。” 充满着亲昵和爱惜的吻落在少女的额头,“感谢你,姝儿,感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男人就像向主人撒娇的巨犬,着迷地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酥酥麻麻的快感又再一次让明姝陷入迷情中。 “嗯……不是你召唤我来的吗?” 在她身上作乱的男人突然顿住,微微发怔,“……不是的。” “……” 那为什么两千年后的雅玛人会…… 这是她与羽蛇神第一次见面,成为爱侣,随后她会发生事故,离开这个时间点,稍作假设: 神的力量会越发薄弱,五千年后,即使她重新出现,羽蛇神(阿伦)所栖息的圣湖已经无法直接将她带到这里,所以需要雅玛人的祭祀作为中转站…… 这一切的轮回都由现在的阿伦安排好,然后启动点就是她发生事故的时刻…… 她穿着白羽裙跳入圣湖中,就直接来到这里,被阿伦救起是故事的开头,也是故事的结尾。 少女的沉默也让阿伦感觉到了什么,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悲伤,“……你会离开吗?” “也许是的……” 假如真如她所想。 风过,床幔悠悠地飘扬,看不清里面的人。 “我会找你。” “我们会再见面的。” 两人同时彼此安慰道,但都希望那一日能够迟一点到来。 气氛又恢复到方才的缠绵,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男人搂抱着少女的软腰,大掌在她的后背轻抚:“姝儿……你来自何处?” “海的另一边,东方。” “东方?” “对,五千年后的东方。” 心慢慢的凉了下来,阿伦看上去低落无助。 五千年后吗? 时间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问题,但是没有她的日子,光光是如潮的思念都足以将他折磨得疯狂。 明姝抱了抱他,慢悠悠道:“前天,是我第一次见羽蛇神,却不是第一次见阿伦~” 他明白她的意思—— 是异世的自己,又或者说以后的自己。 只是就算这样想着,阿伦心中却依然有些酸涩,“……那他对你好不好?” 有没有我对你这么好? 你喜欢他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你是不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喜欢我的? 他好像越来越钻牛角尖了…… “好啊,你对我很好。”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嘶哑的鸟叫声,凄厉悲凉。 天空慢慢地染上暗红色,染血的云气翻涌着,在迎接一个魔鬼的诞生…… 明姝感到一阵不适,缓缓撑着身体坐起来,“那是?” “……新的魔物。” 阿伦的神情严肃,还是倾身搂了搂心爱的少女,温声地安慰她:“没事,我处理。” 那是诞生于地煞的魔物,并不由他创造的—— 厄。 必须去消灭它,才能保证雅玛不被毁掉。 可是,阿伦望着身旁的少女,突然有些犹豫。 “……” 他沉默半响,才款款开口道:“姝儿,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地煞绝不是有人性的东西,它的魔力也只是稍逊自己,姝儿留在这里,也许比跟在他身边要危险。 明姝点点头,穿上那件已经干透的白羽裙,“好。” 虽然明姝依旧带着安抚的笑容,但是锁骨处的锈红色图纹却隐隐作痛,心里却有个声音告诉她—— 就是今天,就是今天…… “嘶——嘶——” 神殿旁的巨井中传来阵阵怪蛇的嘶鸣声和巨大的水流声,一条黑色的怪蛇破水而出—— 体色黑,有云状斑纹,背面有一条黄褐斑,两侧各有一条黄色条状纹,一双暗红色的竖瞳幽幽地望着神庙顶端的两个人。 它慢慢悠悠地立起身,吐着猩红的舌尖,通过意念与严肃冷峻的男人对话道:“初次见面,神……” “我是你的兄弟——厄。” 风云变幻无常,厉风吹过阿伦的黑发,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神情,他拒绝了厄的示好,一言挑明了他们的敌对关系:“你不是兄弟,是敌人。” 厄无法变成人身,所以一直维持着蛇形,数十米长的蟒蛇盘在参天古树上,危险地吐露着蛇信子:“怎么会呢?我们原本可以好好相处的~” 突然间,他转向阿伦身旁的明姝:“对吗?美人~” 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陷入美色之中,厄说出的话越发的轻浮不堪:“你的身上有哥哥的味道呢~” “美人,不如你劝劝他,让我以后也和哥哥一起陪你做爱……”怎么样? 话未说完,电光火石的一瞬—— 阿伦化为原型的羽蛇真身,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压制了它,几乎要置它于死地! “嘶——” 该死的! 厄的竖瞳更加尖锐,它惊险地躲过一劫,很快就歇过气,然后就与与蛇撕杀在一起…… 它们将森林里的树木统统掠倒,一路厮杀到圣湖的悬崖上,羽蛇狠狠咬住了黑蟒的七寸,尖长的獠牙扎入坚硬腥膻的蛇鳞之中,然后将跃下悬崖,将黑蟒压制于身下,利用高落的撞击给他最后一击。 “……喝……喝……” 很快,黑蟒就只剩下一口气了,它已经无力再驱动巨大的身躯,只是无力地望着神庙顶端的女子。 如果…… 杀了她的话…… 羽蛇神就会痛苦得死去吧…… 我绝不能就这样白白死去…… 黑色的血液流在地上聚集成一个小小的洼陷,黑蟒闭上眼睛,无力地垂下头倒下,已经死去。 阿伦将它的尸体抛入巨井之中,永远地封印。 明姝已经从神庙上下来,跑向他,“阿伦,你有受伤吗?” 一瞬白光过后,巨大的白羽蛇化身为一个高大强劲的男人,他擦了擦自己身上的血迹,说道:“没有。” 黑色的,是厄的血,就像地上那滩…… 姝儿! 他的瞳孔突然惊恐地放大,喉咙却发不出半个声音。 少女经过时,那滩黑血就如同注入了生命,迅速地化为一个诡异的蛇形,从背后向利剑一样穿过了明姝的心脏! “唔……” 剧烈的痛感让明姝呻吟出声,她颤抖着倒在男人的怀里,白色的羽裙也沾染了鲜红的血液,格外的刺目。 “不!” 她不能死! 阿伦一瞬间陷入了绝望和癫狂之中,他根本就无法冷静地思考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 不能死! 她绝不能死! 神色癫狂地搂住虚弱无力的少女,男人很快就带着她回到圣湖之中—— 这里,这里是生命诞生的地方! 可以救她的,一定可以! 就像听到了他的请求,湖水慢慢淹没少女的身体,将她包裹在水球之中,一股发着微光的流体在明姝锁骨的图纹上慢慢地描绘…… 然后,在阿伦惊喜的目光中,巨大水球中的少女的伤口也开始愈合,不到半刻,她睁开眼睛,向他微微一笑,刚刚向他伸出手,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地消失! 外面的男人也发现了这一点,疯狂地攻击着水球坚固不摧的外表,愤怒和不忿过后,他开始意识到—— 也许是她离开的时刻到了。 就像个被抛弃的孩子,阿伦孤零零地站在水球外,悲伤地轻轻敲打着水球,只希望能够再次触碰到心爱之人。 “求你……求你……” 让我再抱抱她。 明姝依旧微笑看着他,“阿伦,五千年后……我们再见……” 眼看着少女即将完全消失,阿伦突然被允许进入,他在最后一刻,握住了明姝的手,然后她像绚烂的烟火一般永远地消失…… 天下着淅淅沥沥的雨,湖中央开始出现一波一波的水纹。 “哗——” 一个少女浮出水面。 她好像睡着了,只是静静地漂浮在水面上,没有丝毫动静。 “姝儿——” 岸上传来熟悉的叫声。 睡美人缓缓睁开眼睛,慢慢地正着身体浮在水中,遥遥地望着岸上的几人。 摆动着双腿,利用水的浮力慢慢地前进,她朝一身贴身便装的男人伸出手,唇边的笑容优雅绝伦,“阿伦~” “噗通——” 等待了近六个小时的男人冲入圣湖之中,朝他心爱的女人游去,然后一把搂住了她。 “我回来了。” “我等了你好久!” 再也不要离开了…… 好久不见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那六个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明姝没有提起,就像做了一场梦,只是这场梦几乎耗费了她所有的体力,回去的路上,直接在阿伦背上睡着了。 等她醒来已经是傍晚,天色昏暗,卧室内只有一盏小小的灯。 “吱呀——” 一个男人走进来,坐在她的床边安静地看着她。 明姝还闭着眼,淡淡地问道:“怎么会过来?” 背对着微弱灯光的男子轻轻一笑,低头在少女洁白如玉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哥哥想你了,姝姝~” 所以不声不响地丢下研究所的人,几乎是冒着被通缉的危险跑到雅玛找她? “听说我的宝贝妹妹遇上了劫机……” 相比于安静得与世隔绝的雅玛雨林,外面的世界几乎被那次带着恐怖主义的自杀式劫机事件搅得天翻地覆,各个国家轮番在联合国发言指责恐怖主义的残酷无情,民众自发地上街为遇难者祈福…… 而国际巨星明姝也在那架飞机上的消息却被死死地封锁下去,没有走漏一丝风声。 “嗯。” 少女回答得很平淡,完全看不出她经历过一场生死攸关的恐怖劫持。 明晋把她的安全看得所有的一切还重,他上前拥抱住自己的亲妹妹,想起那通军部的电话打开后,他那种无助和心慌的感觉…… “我很担心你,姝姝……” 很担心,很担心。 比以前整整一年没有见到她还要悲伤难过。 自从她在海滩上拉住他的手,明晋自此就是为明姝而活…… 明姝抱抱他,反过来安慰他:“没事了~” 这时候,头埋在她脖颈间的男人却冷静而残酷地揭开事实:“姝姝,你不会明白我的感受……因为你不爱我……你也不爱他们,所以才会这样的从容。” 他说的没有错。 即使是在她毫无音讯的那一年内,明姝也没能考虑过他的感受,直接造成了明晋不断地自我折磨而导致人格分裂。 还有很多因为她的忽视或者漠不关心给他们造成的伤害…… “……抱歉。” 明姝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去安慰哥哥。 “以后……多关心我一些,好不好?” 他提出来一个卑微的请求。 “好。” 明姝点点头,然后揉了揉男子柔软的头发,就像小时候一般包含着妹妹对哥哥的亲近和安慰。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个小动作就让明晋安心地躺在她身上闭眼休息,从c国到雅玛,事发后连续六天的失眠抑郁加上超过十个小时的奔波,已经让他精疲力尽。 只想安安稳稳地抱着她睡一觉就好了…… 自始至终这样安静的哥哥却让明姝产生了疑惑,她的手轻轻地为他按摩舒缓着脑部,小声说道::“哥……” 靠在少女身上男人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完全卸下冰冷的面具,对着最心爱的人撒娇,他像个大男孩一样在她的脸上蹭了蹭,回应道:“嗯?” “你融合了人格?” “……嗯。”男人顿了顿,又补充道:“就是那几天的事……” “原本想要融合完成就去找你,谁知道姝姝又给了我这样大的一个惊吓……” “那天次人格几乎都要疯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融合前我先行设置了公寓房的开启时间,所以才没有出去。” 说完以后,他的面容看起来有些忧愁,“姝姝……你还喜欢吗?” 她是喜欢以前的“他们”,还是喜欢现在的他? 明姝望着他,一时间没有回答,只是那温和的目光犹如暖阳描绘出他的眉眼,她说:“对不起……” 几乎是同时的,男子急忙握住她的手道:“我可以换回去的……” 你别不喜欢我…… 目光深远的少女淡笑着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接着说道:“……好久不见,哥哥。” “我很想你。” 她抬头亲吻他的唇,一触即分。 自从那一年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现在不是深入交流的好时候,明晋抱着她坐在床上,开始细心地为她打理穿着仪容,明姝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照顾,只是望着天边的繁星,问道:“哥哥要待多久?” 她明天就要去片场,根本没有私人时间陪他。 “我会一直陪着你。” “可是我接下来三个月会一直忙着拍戏……” “你拍戏的时候我会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看。等你完成拍摄,我给你做饭,好不好?” 这是完全取代了助理的工作了…… 对了,小助理礼祈应该已经在剧组租下的酒店等她了吧…… “会有亲密戏,哥哥不会吃醋吗?” 男子含笑摇摇头,没有回答。 把自己的宝贝里里外外包裹了一层后,明晋满意地抱着半醒的少女走了出客厅,把她放在软软的沙发上。 客厅的装饰也如卧室一样的简洁,除了沙发椅和木桌,再无其他。 饭菜的香味从厨房飘出,熟悉的酱油和葱姜蒜的香气,就像瞬间回到了遥远的故国,明姝觉得自己有些饿了。 认真想想,好像会做菜几乎是她的情人们的特性,不说尤其贤淑的明晋和明远岑,就是阿伦和明远珅也会烧几个她最喜爱的菜。 “咔——” 门开后,陆续走进来阿伦和朗枫。 正好饭菜上桌,他们四个人倒毫无违和感地坐在同一桌上用晚餐,两男一女的目光都隐约以明姝为中心,不做声色。 就以这样诡异的氛围,四个人度过了这个分别前的夜晚。 空荡荡的客厅内,两个男人之间的距离很远,他们都自觉地出来打地铺,把房间留给她们。 熄灯后,寂静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谢谢你照顾她。” 明晋突然轻声地说道。 他似乎只是作为一个爱护妹妹的好哥哥,不带半点的妒忌和嘲讽,只是真诚地向在他缺席的时候照顾明姝的人表示感谢。 明姝的男人都不是喜欢来事的人,阿伦算得上最沉默寡言和敦厚的一个,他似乎有些吃惊,并没有马上作出回应。 半响以后—— “嗯,我也谢谢你。” 从此以后,两人就再无交流。 卧室内,倒不像这样的寡淡,一大一小的对话间,透露出淡淡的温馨。 “阿枫,明天你跟我一起走~” “好的。” 她本来就是要寸步不离明姝的身边的。 “我今天见到了很久以前的你……还是很可爱的~”少女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衣,闭上眼缓缓地说着。 “嗯……” 朗枫知道那是她在雅玛圣湖中的经历,也没有深入地询问,只是伸手给她盖好身上的被子,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哄她入睡。 这边是雅玛雨林宁静祥和的夜晚,远方的a国,剧组的工作人员则几乎抓狂…… 这次明姝接下的电影是大制作,更有一场她从来都抗拒的亲密戏,可以说绝对会票房大爆…… 说实话,导演将剧本送往明姝手中的时候,剧组的人觉得压根就没戏,毕竟明姝从来不需要用亲密戏作卖点,她本人的经典佳作也从不涉及这样的类型。 谁知道! 她竟然同意了! 要知道明姝在白色文件上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派去的“高冷范”代表几乎都要哭出来…… 同时,根据明姝和剧组签下的协议,这个“重要”的角色必须由明姝全权挑选,向全世界公开选角。 剧组很快就在官网上发布了选角公告,即使设置的门槛很高,但光是冲着“明姝”这个大名,大到国际巨星小到名不见经传的群众演员,已经陆陆续续有二十万人的简历投到了剧组…… 除去电子简历,堆积如山的简历将办公室堵的水泄不通,每天加班到凌晨的工作人员几乎忍不住哀嚎痛哭—— 为什么已经写明了是男性,还会有这么多的女性粉丝过来报名!! 疯了吧!为什么这个人要一次性投五十份简历?! 有人的手机已经被打爆了,为的就是自己远方的亲戚朋友想来这个插个队,确保能过直接进最后一轮的选拔…… 已经崩溃的工作人员纷纷关机抗议,连他们的顶头老板都要老老实实地投简历排队审查,他们这些小虾米算老几…… 而且明天他们就要迎接明姝女神的降临了…… 没看到副导演一个人看三台电脑,都几乎要崩溃了吗? 所有的痛苦,都是为了明日的甘甜! 奋斗吧! 作者的话: 明天会“安慰安慰”哥哥的~ 终于不用费脑子地想剧情了…… 潜规则(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想要那个角色?” “是的。” 屋内的灯光昏暗,只有寥寥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清清冷冷地停落在神韵清绝的眉眼中,一褪她白昼时浓烈壮丽的艳华,此时成为淡漠而厌世的堕落之火。 原本这样颓废的美人,该是配以缭绕的香烟和醇美的红酒才更添风情,但是明姝是不需要的,她只是坐在月光与黑暗的交界处,轻轻地望着眼前人,甚至不说那些性感的话,就无人匹敌…… 年轻的男子已经不敢多看她的脸,却低头盯着女人优美莹润的脚发怔。 真想匍匐在她的脚下,代替坚硬又冰冷的地板,去保护那双美丽精致的脚掌…… 黑丝睡衣随着女子后靠的动作微微地滑下几寸,堪堪卡在肩膀的边缘,更为致命的诱惑来自于明姝完美的锁骨相,被誉为“承载全人类的欲望之壑”,就用于描述她的锁骨。 “你愿意付出多大的价码?” ……什么? 男子像懵懂无知的孩童,抬头望向那个不过十九岁就以石破天惊的美貌称霸全世界的女子。 “想要得到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将晶莹剔透的水晶杯握在手中把玩,微微晃动着里面的温水,将杯壁的蒙雾又重新抹亮,她就像高高在上的帝皇,玩弄着这些可爱的小把戏。 明姝根本就不在意他的回答,她拥有着千万人梦寐以求的“礼物”,除了眼前的男人,还会有很多这样年轻健朗又美貌的人会费尽心思出现在她的面前,乞求明姝的垂青。 名利,钱权,她都有。 只要让她高兴,明姝对自己的临时小情人都会很大方地满足他的需要,这几乎就是圈子里公开的法则。 “我愿意的!” 年轻的男人突然间单膝跪在她的身前,始终没有作出任何冒犯或者暗示的举动,他的眼睛里有难得的温柔和清澈,“我愿意……” 做任何事。 角色是最不重要的东西,他只是想得到明姝的垂青…… 确切的说,是想做她无名无份的“情人”。 可是这样说的话,恐怕会犯了她的忌讳—— 明姝不喜欢那些死缠烂打的男人,也许她以为名利才是他们渴求的东西,并不。 她本身,才是他们的梦寐以求…… “你站起来,让我看看……” 就如孤傲的女皇,明姝带着疏离又玩昧的淡笑,冷静地评判着眼前男人的条件。 “叫什么名字?” “明晋。” 眼前的男人跟自己同姓,明姝也没有感到半点的惊讶,已经有很多人试过将姓名更改以求能够给她留下印象了,不需要特意去探讨真假。 红唇微张附在杯沿,温水缓缓流入她的口中,清润着她的嗓子,这时候明姝的话语明显多了几分夺人心魄的惑意: “明晋,脱衣服,全部。” 男子没有回答,只是乖乖照做,其实听到她这样说,明晋没有半点的意外,一切都在他的意料…… 在自己心尖尖上的人面前完全赤裸,他还是克制不住地害羞,脸颊已经染上半抹红,很纯情。 也不知道…… 她满不满意他的身体…… 正当男子为此忐忑难安之时,他听见背对着的女子清冷的声音:“转过来。” 一时间他的心跳速度达到了顶峰,“嘭嘭嘭”地撞击着胸膛,状似要冲出去奔向它日思夜想的女人。 视觉上,正面的赤裸男人让明姝觉得赏心悦目,到没有别人想的下流意味,她就是在欣赏自己的所有物而已。 “很好。” 明姝很喜欢这个男人背上的肌肉线条,看得出来和那些用蛋白粉充数的货色不在一个档次。 这次或许可以留他在身边久一些,希望不是个黏人精…… 就这样简单的二字评价,足够让明晋放下心来,他有些害羞地捂住自己有些灼热的下半身,掩饰自己有些难堪的生理反应。 他羞赧地站在原地,等待她的发落。 少女拢了拢衣衫站了起来,像招小狗一样:“跟我来。” 他们进了卧室。 卧室很大,还有床…… 明晋的心跳得更快了,以至于他根本就没有正常的反应,整个人看起来呆呆的,不知所措。 “先去洗澡,洗干净一点,知道吗?” 就像领到了圣旨一样,男子迷迷糊糊地走进了浴室,等温水淋在他赤裸带些凉气的皮肤上,他才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 可是…… 等一下…… 我和明姝是要…… 即使是这样想着,明晋的下体还是控制不住地开始充血肿胀,却来却“壮观”,他捂着红脸,都不敢去面对未来会发生的现实。 不过,明晋…… 他一遍一遍提醒自己—— 如果明姝对你厌倦了,千万不要纠缠她,不要成为她最讨厌的人…… 已经有很多先例了,你不能重蹈覆辙! 她就是最深沉的魔咒,一旦沾染上了,就无法脱身。 没有人能够抵挡明姝的诱惑,他也不能,悲剧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明晋只是个普通人,到现在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接近明姝,然后—— 不想离开她,死也不要离开她! “啪——” 热水器被轻轻关上。 桌台上的浴巾还残留着少女的馨香,镜子里的男子好像完全摆脱了刚刚的纯情羞赧的状态,他的眼中燃烧着名为野心的火焰—— 留下来! 我要永远留在她的身边! 他对着镜子中的男人复杂地笑了笑,走了出去。 卧室里,一盏小小的灯幽幽地亮着,发着暖黄的光。 “过来。” 梦寐以求的爱人站在大床边,魅惑地朝他勾勾手指,然后解开了自己松散的腰带。 明姝从来不是那样磨叽的人,她的容貌给了她足够的底气,在任何领域恃美行凶,无往不胜。 即使这样的绝色佳人犯了错误,也没有人忍心去呵责她,容颜即是正义。 明晋走上前单膝跪在她的脚边,恭敬地握着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亲吻:“请让我,奉上全身心地服侍您。” “嗯。” 她同意了。 可是这样的举动并不会让明姝觉得太多的感动,她在之前已经享受过太多了,对于一个合格的情人标准,前提是干净,重要的是“实力”。 他解开自己的浴袍,未着半缕,然后把她抱上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 按照俗例,该是由亲吻开始,慢慢地去打动女人的心,可是听了太多的“教导”和经验,这次明晋想要剑走偏锋,给对方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和体验—— 低头用双唇含住女子饱满莹润的乳肉,然后张合着下颚使牙齿轻轻地咬在少女敏感的红粒上。 原本就色泽诱人的乳珠在男子唇舌有些生疏却带感的侍弄下,变得挺翘,结合着他右手忽轻忽重地揉捏两抹香乳的动作,仿佛触电一般酥麻的快感开始让明姝感到兴奋。 等男人左手的手指顺着脊柱一路往下调皮色气地勾刮着少女两处的腰窝,可以更明显的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栗。 很好。 她喜欢的。 得到认可的男人更加卖力地讨好取悦身下的美人,他精湛的医术终于在此时派上了用场,每一个敏感点他都不会缺席,等着它们宛如燎原的星火爆发…… 被男人紧实,强韧有力的身躯压制磨蹭着,明姝的身体变得尤其的敏感,特别是他们交贴的小腹,男人淌着热汗的胸膛会时不时烫到她娇嫩的肌肤。 “嗯~” 情不自禁张开纤细的双腿,她微微屈起大腿,让自己的私密花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轻丝摩擦着身上人晃得眼花的大阳物,“明晋,你来……” 好像努力学习的学生终于得到了老师和家长的肯定,男人勾唇而笑,显得得意而满足,于是听话地握住脆弱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俯下身凑近少女的紧闭的阴唇,伸出舌头去舔她的美穴。 独属于少女的粉嫩紧致,分泌出的汁液说不出的甜蜜,真是让他心神向往,欲罢不能的宝地。 明晋从不知道女子的身下有这样一块宝地—— 红嫩娇弱的阴唇紧紧遮掩住狭小的穴口,只等他的舌头慢慢的探入而揭开它神秘诱人的面纱。 零星的蜜汁被男人大力地吮吸入口品尝,他发现了明姝身体的秘密:只要他的舌尖不经意时舔过她的阴蒂,就会有更多甜美的爱液流出来。 虽然无比地留恋她的美穴,但他身下的勃起已经忍不住了! “宝贝~我想进去……”男人在她的耳边哑声呢喃,等待着她的首肯。带着狰狞暴起的青筋轻轻触碰蜜液四流的穴口,只等着蓄势待发的一刻。 即使是动情的时刻,明姝已经有一种尊贵的气质,她半垂眸看向两人紧贴的下身,嗓音低哑带着媚意:“进来。” 话音未落,叫嚣不已的红紫色肉棒直接抵在饥渴难耐的穴口,在男人的腰身动作下,肆无忌惮地挺进,直到被花穴的媚肉层层叠叠吸噬着的畅快感流窜全身,男人觉得自己空落的心才渐渐被爱意充满。 随之而来的深切而凶狠的撞击,被蛮横贯穿的滋味,带给明姝窒息的快感,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轰出肉体。 同时,刺激而噬魂的快感轰向明晋的大脑,在他一次次架着她的双腿粗野地蛮干时,他都会紧盯着两人黏腻湿热的交合处,随着他每次深深的抽插,红艳的穴肉真的如人所说的被干翻—— 糜乱却艳丽的美,让人移不开视线,只等着沉沦在这个情欲的深渊中,尸骨无存。 作者的话: 潜规则的角色扮演,觉得怎么样? 写文的时候,家长在旁边,吓死( ̄⊿ ̄) 剧组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如冷血动物一样的魅惑和危险…… 这是明姝第一次看到男主演的时候,唯一的感受。 “初次见面,明姝小姐。我是斐恩博。” “初次见面。” 即使是两个人握手的时候,男人手心也是冰凉一片,根本没有丝毫属于活体的暖意。 握手的时间太长了一些,少女不动声色地挣脱了他的纠缠,很明显—— 近一年来,以迷人魅惑的碧眼黑发形象闪耀好莱坞,让成千上万的女人拜倒脚下的新星斐恩博并没有得到明姝的喜爱,她的态度就像对待每一个普通平凡的合作伙伴一样。 即使他让她感觉似曾相识…… 斐恩博的眼睛狭长而深邃,特别是他宛如碧池一般的瞳孔,性感迷人的烟嗓,他的表情给人一种轻慢的感觉: “明姝小姐,你一直都是我最仰慕的女神……” “没到无法入睡的深夜……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你……” “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荣幸能够邀请你……” 这样深情款款的表白,放在人来人往的片场显然是不合适的,何况对方是万众瞩目的国际巨星明姝? 情商低的人,即使有出众的外表也不太能在好莱坞吃得开,所以斐恩博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他是故意当众说出这样带着暧昧不明的话来挑逗明姝。 如果是傻白甜,也许此时都要害羞得不敢看他,甚至是晕乎乎地倒在斐恩博的怀里…… “闭嘴。” 她这样说。 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将冰水由头到脚淋到了斐恩博的身上,“先生,我认为你需要清醒一下。” “你是在工作,不是在追星。” “我只需要一个会演戏的合作伙伴,不需要一个没脑子的崇拜者。” 电影棚内没有打光,但是光线好像不约而同地聚集在她的身上,将少女的冷漠和美丽发挥到了极致。 周围的工作人员纷纷停下来用仰慕的目光遥遥望着那个耀眼的少女,这是…… 心动的感觉。 为什么明姝女神这样冷漠,我却依旧如此深爱她~ 好美好美!我对女神绝对是真爱! 求嫁!我做十三姨太也没关系噢~ 请女神也把凉水倒在我的身上!请不要在意地蹂躏我! 看看她多嚣张,我已经快被迷死~ 颜值即正义,女神就是对的! 臭男人活该被嘲!对付女富豪的那套在我女神面前就像蝼蚁一样可笑好吗?女神赛高~ 要脸不?敢打女神的主意,也不看看自己什么鬼样!都被多少人艹过了,臭不要脸的! 嘤嘤嘤,女神看我~我是洁身自好的小宝宝~~ 在火热的注视中,明姝云淡风轻地望着有些狼狈的男人,问道:“明白了吗?” “明白。” 被淋了一杯水的斐恩博丝毫不见恼怒的痕迹,他宛如最优雅温和的绅士,勾唇一笑,“明姝非常抱歉冒犯了你,我真诚地向你道歉……” 作为一个嚣张的美人,明姝自然不会给不喜的人台阶下,气氛凝滞了半响,还是有人走出来打圆场道: “明姝,我真的很高兴你能来!这次我们的合作……” 说话的人是这部电影的总导演,一个中年男人,年轻时有一头浓密的金色卷发,随着年龄增长,发际线退后的同时,肚子也越来越大,现在站在明姝旁边完全就是两个她这么宽。 不过,他脸上因大笑而扬起的眉毛和叠起的皱皮倒是令人心生好感,明姝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握住了他胖胖的手掌: “里恩导演,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噢!当然当然!我们的电影一定会大卖的!” 有明姝的电影,绝对不会令人失望。 里恩的多少老伙计想邀请明姝出演他们的电影,甚至开出天价的酬金,也有各大资本家想借投资电影接近神秘却迷人的巨星明姝无一列外以失败告终…… 无论是胁迫,利诱,她都如高高在上的神女,无动于衷,就像无人能够撼动太阳的地位。 对于邀请明姝参演,里恩其实在一开始就不抱希望,即使这个剧本非常的精彩,必将成就一个奥斯卡影业的经典,但明姝是不需要的,她得到的太多,并不在意身外名利。 一个月前,是最后的期限,全球大大小小一千个剧本都压在c国,等待着明姝的垂青,直到喜讯传来,里恩还以为是好友兼编剧图顿,跟自己开的玩笑。 他们的酬金相对于那些大制作商业片实在是少得可怜,导演也不过是一个年轻时昙花一现后沉寂几十年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剧本题材受众小,是没有过成功先例的一代家族史…… 甚至还有明姝最忌讳的亲密戏…… 竟然! 那几天,里恩特地将与明姝的通话录了下来,每天都傻坐着重复听了一遍又一遍: “你好,里恩导演,我是明姝……非常荣幸能参演……我会在下个月初到达……” 那一瞬间,里恩感觉自己与神灵在通话,幸福终于降临在这个怀才不遇却始终坚持梦想的男人身上。 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无条件答应! 包括男配角的人选…… “这位是明晋。” 明姝带着淡笑,自信大方地开始介绍站在她两旁的男人。 不需要她教导,明晋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他也朝着面容和蔼的里恩礼貌一笑,唇角勾起的弧度与明姝如出一撤。 “你好,里恩导演,初次见面,我是明晋。” 男人的面容不比任何一个影视圈的当红小生差,以里恩锐利的洞察力,甚至从他的眉眼中看到了与当年明姝初入影视业的气场。 “你好!你好!明先生,噢~你长得真好看!” 一轮细看后,他觉得对面的一对男女更加的相像,加上c国人的习惯,也是同一个姓氏,疑问脱口而出:“天啊!你们是兄妹吗……” 话音未落,里恩就懊悔不已地闭上嘴,天知道明姝最厌恶别人打听她的隐私,希望这次没有惹怒了她…… “是的,他是我的哥哥。” 呼—— 里恩松了口气,他再次握住明晋的手,有些激动地说道:“噢噢噢~那真是太好了,没想到我的电影竟然能够有你们的共同出演!真是太好啦……” 票房一定会大爆的! 这部电影一定会名留青史! “那,那请问明晋先生,你是有意向进入演艺圈吗?” 虽然明晋整体来说容貌趋向于温和,并没有明姝那样嚣张浓烈的气场,但凭着明姝的亲哥哥的身份,完全可以打爆那些富二代或者星二代的背景了。 然而明晋只是淡笑,摇了摇头,“不,我只是来帮忙的。” 帮忙?! 什么意思? 在场的导演和“偷听”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疑惑不解地在兄妹俩身上看来看去,然后突然醒悟过来—— 男配角! 床戏! 是这个意思吗? 叫自己的情哥哥,啊不,亲哥哥来演床戏…… 女神的洁癖也没谁了~ 突然觉得哥哥好幸福好幸福,可以和公认全世界最美的女人拍床戏,嘤嘤嘤……好福气! 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摸摸女神的小手…… 不过有生理洁癖的女神超级可爱!最可爱! “原,原来是这样吗?” 胖胖的导演摸摸头笑得有些憨厚,为数不多的几根金毛被揉的乱糟糟的,像电影里的科学怪人。 “里恩,这位是我的助理,礼祈。” “导演你好,我是礼祈。” 自从成为明姝的助理后,礼祈就完全抛弃了过去超级富二代的身份,将自己的位置放到很低,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助理的做派。 他小小的朝里恩鞠了一躬,才伸出右手和他友好地握了握。 “噢~天啊……明姝,你竟然让一个未成年来做你的助理?” 就如正常西方人一样,在里恩眼里,礼祈完全就是一个十五六岁未成年的大男孩。 礼祈的脸颊一下子通红,他小声地解释道:“不是的,导演……我已经二十二岁了……” “真的吗?” 里恩的语调不可思议地升高了。 “恩。” 半响以后,里恩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感受:“你们c国人真神奇……” 明姝也淡淡一笑,“我将它当作赞美了。” “噢!当然是赞美~” 几人交谈的十分融洽,刚刚的紧张仿佛只是错觉。 被排斥在外的斐恩博微笑着,碧绿色的眼中却不见丝毫笑意,森冷的目光让人心生寒意,宛如丛林里一种危险而致命的动物…… 剧组(2)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夜色昏暗。 借助朦胧的月光,隐约可以看清卧室内的人影。 身姿曼妙女人好像喝醉了,靠在情人身上慢慢地跳着舞,转身动作间,如同受尽月光厚爱般,她艳丽绝伦的容貌就这样冲击着寂静无声的黑暗。 恍若一道凌冽的冷光,摄人心魂—— 墨黑长发,眉眼带媚,她的唇边还染有酒色,一抹幽幽的暗红,轻轻勾落明月,黯然失色。 谁都想成为那个一亲芳泽的人…… 然后她顺着酒意上脑的后劲,缓缓带倒自己的情人。 “唔……” 柔软的床褥缓冲了两人的重力,只是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一阵暧昧的热吻之中,女人肩头的黑色睡衣缓缓地剥落,美玉无瑕般的肩头让人心潮澎湃,呼吸不稳。 黑暗之中,只看得清男人的面部轮廓,他低头亲吻过女子的天鹅颈,一路往下流连在她的锁骨处,灵巧地用唇舌去讨好她。 “呵~” 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之中,女人突然的媚笑直接让人感觉心被扼紧,好像来自深谷的魔咒,将他们带入无间地狱…… “CUT——” 众人一下子从美梦中惊醒,脸上还带着不知所措和迷蒙,面面相觑。 里恩导演的大嗓门又一次响起:“很好,大家休息一下!准备下一场!” “明晋,非常棒!一点也看不出你是第一次拍戏!” “明姝,真的非常精彩!” 看得人耳红心跳的…… 男子将自己的妹妹从床上慢慢拉起来,远远地朝导演礼貌地笑笑,“谢谢。” 不过是本色出演罢了。 最受期待的床戏竟然只持续了短短二十分钟,一次通过!第一次见这样高效率的拍摄进度,在场的工作人员都暗暗吃惊。 不过也不奇怪,根据和明姝合作过的演员描述,她身上总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诱导其他人入戏其中,将他们的演技提升到远超自身的水平。 好像都忘记了刚刚的窘迫,工作人员纷纷各司其职,心思却依旧停留在那个美艳的少女身上,她就是最美好的梦。 等电影上映…… 一定要包场! 从早到晚,他们都要留在电影院! 然后再在心中暗戳戳妒忌一番那个幸运的男人,又投入到忙忙碌碌的工作中。 被各种羡慕嫉妒恨的明晋贴心地帮妹妹把衣服整理好,从床下找到棉鞋为她穿上,才同她走出片场。 被安排着照顾明姝的片场小助理礼祈红着脸抱着长长的大衣跑到明姝面前,“明,明姝……你的衣服……” “噢,没关系。” 虽然是夜里,但是加州的气温一向不低,穿着一件黑色睡袍的明姝自然不觉得冷。 “好,好的……” 这个大男孩看起来有些失落,准备默默地跟在两人的身后进了私人休息室,进门前被一个人叫住—— “等等。” 礼祈回过头,发现隔壁门站着一个男人,腰身以上的部位都在黑暗之中,唯一可见的就是他那双碧色的眼睛。 “斐恩博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嗯~我希望你能帮我转交一份礼物给明姝,算是我道歉的礼物。” 一个墨绿色的盒子递到礼祈面前,在灯光的照射下发着幽光。 “好,好的……” 只等他接过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一种导致不适的凉意飞速地窜过他的神经,等他回过神来,站在前面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只等他进了休息室,将来龙去脉告诉明姝,只见她漫不经心地摇晃了一下放在化妆台上的礼物盒。 “咔啦咔啦……” 像是首饰类的东西。 原本她对里面的东西不感兴趣,但想到那个男人身上隐隐约约熟悉的感觉,明姝还是打开了墨绿色的礼物盒。 类似于片状结晶体的黑色物质静静放置在白色的绒面上,在散光灯的照射下,透出幽光。 野性,又危险的感觉…… 在没人注意到的角度,明姝原本干净白皙的锁骨处慢慢浮现出一道锈红色的图纹,带着灼烧的感觉,一种世仇相见的恨意拢上心头。 女子的唇微微勾起,她的眼中流露出暗暗的兴奋和玩昧,散发出同样危险而迷人的气质。 也许…… 她知道他是谁了…… 一直站在身后的明晋觉得不太对劲,直觉告诉他姝姝手里并不是什么吉祥的东西,还带着一丝丝的邪性,他没有让她触碰到那片黑色的晶体,直接将礼物盒合上,放在抽屉里。 这一日平凡揭过,斐恩博也没有特意去问明姝对自己送的礼物有什么看法,他好像真的学乖了,没有像在好莱坞各种私人派对上放荡不羁的作风,兢兢业业地演戏。 原本按部就班的拍摄日程却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炸开了锅—— 导演里恩的眉头紧锁,在鸦雀无声的片场来回踱步,向手机另一方人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自己的立场: “我再次申明——这是秘密拍摄!不接受采访!” “不不不!不可以!你完全可以撤资!” “我要保护我剧组的演员!但是不接受采访!” “……不管什么理由,我……” 不知道是谁将明姝参与了新电影拍摄的消息透露出去,直接在世界舆论上翻起了风浪,要知道明姝一直极其神秘,媒体费尽心思根本连她的家庭背景都挖不出来,而且她本人也极其低调,除了电影宣传等基本工作,根本不会出现在公众眼中。 这次是一个好机会! 里恩已经和投资商“友好”地商谈了近一个小时,无论对方给出的价码越来越高,他都没有让步,只是作为这场风暴中心的明姝轻轻打断了他们无意义的谈话。 “导演……” 还没换下戏服,明姝就这样走上前,带着浅浅的笑意,亭亭玉立站在众人的目光中。 “唉?!我在!”瞬间由手机里的野蛮投资人到美丽优雅的女演员的转变只让里恩由地狱通往天堂,他看起来有些呆愣,脸颊上还带着刚刚和投资方吵架的红气。 “我可以接受采访。” 明姝轻描淡写地说道。 ?! 天啊! 她竟然要接受采访?! 要知道明姝踏入演艺圈这样久,从没有接受过采访,一次也没有! 为什么她要受这样的委屈?! 在场的人都怒气冲天—— 他们要保护女神! 凭什么那班资本主义的臭虫敢这样亵渎世界最美好的天使! 不可以! 我们不同意! 怎么可以让明姝受这样大的委屈?! 正当众人义愤填膺的时刻,明姝接过导演的电话,清丽的嗓音一时间充斥着投资商的脑海:“我答应接受采访,但是麻烦你派一个可爱的小姑娘过来,这样我的心情会愉快一些。” “时间就定在今天下午一点,合作愉快。” “嘟嘟嘟——” 云淡风轻地说完后,她挂了电话,然后转身就去吩咐助理准备下午一点钟的网络平台直播,“媒体是具有引导性的,为了避免被断章取义,还是要做足功课。” “好的,我马上去办。” 就这样寥寥几句话,就拍定了首次专访的事,导演即使非常感激明姝做出的“牺牲”也特意腾出片场专供采访场地,到时候全剧组的工作人员都围在四周。 如果媒体记者对明姝胆敢有什么冒犯的话,他们可以冲上去好好教训记者一顿! 在场的人心中都升起了保护明姝的使命感,一副视死如归的肃穆神情,确确实实把来采访的记者和摄像师吓得够呛。 其实,记者也是一个小虾米而已…… 他们都是奉命行事,也是明姝的脑残粉,绝不会做什么不好的事啦…… 聚光灯打在女记者和明姝的身上,此次专访同时在xx媒体和明姝个人账号所属的网络平台播出。 女记者看起来有些局促,她不过是在实习期的员工,只因为她是c国人,年轻又符合“可爱”的标准,就临时派她来做这场专访。 “那,那么我们首先欢迎明姝——” 嘤嘤嘤,和女神好近,和女神说话了! 好激动!好开心! 鬼知道我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啪啪啪啪——” 捧场的掌声来源于现场的工作人员。 “你好。” 明姝一向对可爱的女孩子比较宽容一些,她主动地伸出手和女记者握了握,唇边的笑意逐渐淡化了对方的拘谨。 “你好,明姝女神!我是你的忠实粉丝!” 好吧…… 她一旦放松下来就没脑子了…… 经历过死一般的寂静以后,女记者打圆场道:“不如……那我们进入采访环节?” “可以。” 那些游刃有余的场面话女记者已经忘了个一干二净,只好干巴巴地念着稿子上的问题,道:“请问你十六岁时为什么选择进入演艺圈?” “我需要一个正当的方式获得钱。” 不为名,不为权。 “请问风光无限的背后,你遭遇过挫折或者有过迷惘痛苦的时刻吗?” 这个问题可以说非常巧妙了。 挫折,迷惘,痛苦。 稍微阴暗的甚至可以引申出演艺圈的潜规则…… 可是,她说:“没有。” “演戏就是为了正当地挣钱,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在娱乐圈中获得幸福? 明姝觉得是天方夜谭,为什么非要找一个所有人都带着面具的地方寻找真情? 没有天真的希望,就不会有失望。 女记者微微怔了一下,问道:“没有吗?” “对,没有。我家庭还不错。” 言下之意,我有后台。 即使这个后台是她最近才知道的。 “那,那明姝可以和我们聊聊你的家人吗?” 见明姝明显将话题带到她的家庭上,女记者也懂得顺着话题往下说,反正无论明姝说不说,她光是坐在那里都美如画,看几个小时也不厌烦! “我的哥哥,会在这部新电影中扮演男配角。” “真的吗?” “对,因为我的关系,他才进的剧组。” 换而言之就是关系户了…… 也只有明姝才敢这样挑明。 反正她长得这样美,做什么都是对的! “那请问哥哥也有向演艺圈发展的倾向吗?” 女记者的眼睛“腾”一下就亮了。 “没有,他过来主要是帮我拍摄一场比较难处理的亲密戏。” 话音刚落,通过屏幕观看专访直播的粉丝们一下子爆炸了—— “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我的女神拍床戏,是福是祸?!” “光是想想,突然脸红心跳的怎么办!” “感觉自己没救了,沉迷美色无法自拔!” “大声告诉我首映是在哪里,我一定要去!” “砸锅卖铁也要去!” “本人土豪高价收购首映礼的门票!请联系……” “哼~我要包场,不给你们看我的女神!” “求介绍修道大师,我要魂穿那个和女神拍床戏的男演员!” “诉我直言,除了大舅哥,敢和明姝拍床戏的男人绝对活不过今年……” “因为我们会打死他!” “加一!” …… “当然,还要在这里问候我远在c国的家人,爸,二叔,爷爷,你们每天都要开心,我会很快回去的~” 说完,明姝直接对着摄像机一个wink,也不管被刺激得心脏爆炸的观众,坐在原地浅浅地笑着,宛如一尊玉相。 刷屏的留言也突然之间出现了断层,看到刚刚那个wink的人都觉得自己掉入了梦中…… 远在c国的明家大院,两个大男人不由自主捂住欢腾的心脏,纷纷露出傻笑,被后面的老人看到了,吐槽道:“哼——出息!” 然后又专注地望着电视屏幕,暗暗地想道: 我家孙女最可爱! 等回来,给她做最喜欢的豉油皇鸡翼! 还有虾饺! 蒜蓉粉丝蒸扇贝! …… “冒昧问一句,明姝有没有喜欢的人呢?” 感情问题是明星的大忌,但是明姝依旧坦坦荡荡:“有。” “哎!那……请问是什么样的人呢?” “圈外人,长得高,健康,干净。” 听完答案的女记者感觉自己有点懵,“嗯……” 正常人不都是描述样貌的吗? 什么高矮胖瘦,清秀型,禁欲系,绅士风,忠犬系的吗? 其他可以理解,但是干净…… 原来一直观看的粉丝都不太理解“干净”的含义,联系上明姝的洁癖,最多也就以为她喜欢清爽型的男生,然而一条弹幕点出了真相—— “我觉得……明姝女神是要那种感情经历一片空白,单纯干净的小处男吧?(别打我,只是猜测)” “楼上,我觉得你真相了!” “同觉得!” “真相帝!” “唔——突然觉得好萌,我也要追随女神的脚步!” “同追随!不然怎么称得上是女神的脑残粉!” …… 好吧,这又是一个风潮了…… 女记者捏紧了手中的麦克风,问道:“请问你们感情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呢?” 这到底是什么鬼问题?! 为什么公司那群傻b总爱问这些私人问题?! 明明问一下女神为什么长得这么美更有技术含量好吗! “见家长了。” 嗯。 全部都见过了。 “哦!那,那家里爸爸,爷爷的反应是……” 女记者都要哭了,好不容易粉上的女神又要便宜不知道那里蹦出来的“猪”了! “还不错,都是以我的意思为主。” 说完以后,明姝补充了一句:“不过……以后的事情,很难说。” 很可能会多一两个可爱的人…… 作者的话: 话说写着写着,有时候我会忘了这是一篇情色小说,需要大家督促我,哈哈哈…… 明天写肉吧~ (* ̄︶ ̄*) 三个男人一台戏?(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炎夏总伴随着喧哗的蝉鸣,值得欣慰的是,窗外还透着清脆的鸟啼声,让人也不忍心对那些大自然的精灵过多的呵责。 九点钟。 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所以剧组的事就被昏睡的人抛在了脑后。 酒店套房的大床上,凌乱的长发铺散在一侧,独属于男子坚实的手臂圈环在明姝的细腰上,温热的热量通过肌肤相贴的方式在彼此间传递。 男人已经慢慢转醒,看到身熟睡的少女又轻轻地搂紧了她,情不自禁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唔……” 无意识地轻轻挪动身体,在男人的胸膛间找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明姝还处于半梦半醒之中,却难以忽略杵在下身的小穴内的性器慢慢地滑出带来的奇异感。 昨晚闹得有点疯…… 结果就是两兄妹保持着刚才“密不可分”的姿势,相拥而眠一整宿。 “宝贝,我去给你做早饭好不好?” 明晋温柔地伏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他红唇轻抿,嘴角微微勾起弧度,神采焕发。 烙满吻痕的娇躯在被子下滑的时候裸露出来,明姝倒不觉得害羞,经过整晚淋漓尽致的性爱后,她感到无比的舒爽。 侧躺的姿势和媚意盎然的眼波,透出无与伦比的慵懒,性感。 “不要,让礼祈去唐人街买一些。” 刚刚睡醒的女人有些霸道地圈住哥哥的腰身,她一向有些起床气,在意识和身体完全苏醒前,明姝不喜欢自己的枕边人离开。 还没等她打电话通知自己的助理,一个c国的话码就打进来—— “喂?” “姝姝,有没有吵醒你?” 是明远岑。 他身处的背景有些嘈杂,带着飞机的轰鸣声和广播。 “没有……爸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现在在m国加州的机场,我想你还没起床,要不要爸给你带一些早点?” “唔……谢谢爸!我让礼祈去接你好不好?” 由于是秘密拍摄,明远岑可能找不到剧组的位置,而且从c国飞m国,近十个小时,他也难免会觉得疲惫。 “没关系,我有礼祈的电话号码,我可以自己联系他,你多睡一会……” 听她有些低哑的嗓音,昨晚应该是好一轮“交锋”,多睡一会养养精神。 “嗯……”少女轻轻笑着,闭着眼靠在男人的肩上,补充道:“麻烦爸要带两人份的早点……” 哥哥也要一份。 “好。” 对面的男人温柔地答应。 早餐的问题简单地解决了,两个刚刚睡醒的人决定到浴室泡澡解解乏。 浴室很干净,不需要担心什么洁净度的问题。 这是一家两年前新成立的国际豪华酒店,当时初露头角的明姝受邀参加了剪彩仪式,付给她的特殊酬金是顶楼的一套总统套房的永久居住权。 全新的套房,很大程度上解决了她的洁癖问题。 “哗啦哗啦……” 入水后,泛着白雾的温水刚刚淹没她饱满莹润的胸脯,粉色的乳尖藏在波动的水面之下,若隐若现。 浴池旁边放着沐浴的香波,明晋贴心地为怀中的少女清洗散落在肩背的长发,取一团洗发乳,起泡后放着她头上慢慢的搓洗,也很专业地给她进行头部按摩。 “哼……哥哥还学了按摩?” 斜靠在他的身上,按摩带来的舒适让明姝微微放松,有些漫不经心地调侃自己的男人。 “顺便而已。” 她从小到大都容易头疼,但是没办法忍受不清洗头发,专业的头部按摩可以很大程度上避免头疼症状的发作。 几次清水冲洗后,明晋用一把牛角梳轻轻的梳理飘散着淡淡花香的湿发,他的神情十分专注,认真的气场微微地打动了她的心。 “哎,哥哥……” “嗯?” 男子空出手,搂着她的腰。 “我们做吧?在这里……”湿哒哒的黑发搭在肩膀,一部分发尾浮在水面上,她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倾身上前轻轻地吻住他的唇。 “好……” 低沉迷人的嗓音未落,他就握着少女洁白纤长的五指覆盖在她的私密处,轻轻地按摩着,“妹妹,要哥哥帮你洗,还是你自己洗?” 闻言,半湿身的明姝勾唇笑了笑,献上她娇艳的双唇,挺翘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肌上上下弹动。 只是在男人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刻,食指的指尖轻轻抵住了他阴茎的精口,听见明晋加重的抽气声后,狡黠地望着他,呵气如兰道:“不如哥哥用它帮我洗?” 很快,男子有力的左手紧紧地框住她的后背,右手托住她的蜜臀,支撑着她的身体。上面深深地吻住少女的唇,热烈地缠绵在一起。 右手空出的手指不安分地在阴户之间摩挲,一下一下地在花瓣中央刮蹭,引得阵阵酥麻随着脊髓直上脑门,明姝开始慢慢地放松了下来,方便男人在花穴内探入,弯曲指腹揉捏搅动小穴的内壁。 “嗯哼~” 目光迷离地望着他,少女的娇俏微微颤抖,更深一步地去用舌尖挑逗男人的情欲。 细嫩的手掌被拉下覆盖在他的红肿粗长的男性象征上,灼热烫人的热度直接接触她的手心,偾张的血管似有澎湃的力量,让人心生热潮。 “姝姝,你受得住吗?” 即使到箭在弦上之时,他深邃如墨的眼牢牢看住自己娇弱的妹妹,欲海无边几乎将他吞噬,但是还是需要照顾她疲累了一夜的身体。 “哥哥,你小看我了~” 遇情欲的熏染而愈发浓艳若芙蕖的女子手臂轻轻地转到男人的后背,仰头就给了他一个热情似火的法式深吻。 明晋被吻得昏头转向,急不可耐地抬起她的一只玉腿缠在腰身上,扶着凶悍粗大的肉棒对准花穴猛地顶入,水面荡起剧烈的水波。 “唔……” 明姝不可避免地闷哼一声,哥哥下身施加的巨大冲撞力让她身体轻微地失去平衡,同时在明晋双手的按压下,两人的性器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那对丰盈高挺的美乳正贴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软软的,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而晃动。 温热的水流更是随着交媾的动作,被肉棒带入她的体内,和粘稠的爱液混合在一起,滋润着两人紧紧咬合的私密地。 即使他动作很轻,每一回抽探都缠绵入骨,却也足够的深——炙热粗大的阴茎非要挤入到深处,撞压到她敏感的子宫才肯罢休。 “嗯……啊……” 每次他重重地冲击到明姝的高潮的,深重的快感会给她极大的愉悦感,细密地喘息和颤抖无力的交缠就是对他最直接的赞赏。 已经分不清是汗珠还是水珠,顺着少女优美的脊背缓缓落入池中…… “哼~” 她身体轻轻向后弓,控制着小腹和花穴内肉壁的急促收缩,重重地夹紧双脚,坏心眼地给了他一个“惊喜”。 “唔——” 男人沉沉的闷哼一声,自己的肉棒被少女火热的甬道紧紧的咬食着,狭小的温热的内壁由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瞬间把他的理智绞杀吞噬干净。 明晋轻吻她微微张开小嘴,又用手指揉捏她圆润的耳垂,愉悦地说道:“真想死在你身上,我的宝贝妹妹~” 话音未落,就用食指探入她的私处,猛的戳弄了一下凸起的花蒂,直接让她欲仙欲死地沉沦在情爱之中。 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刻,男人腰身狠狠一顶,肿胀巨大的男物蛮横地撑开她的狭窄的阴道,随着他反复的深重抽插,酥麻电流从彼此相贴的下体泛开,迅速侵袭着两人的四肢五骸。 “唔……” 几乎是在她高潮的同时,男人酝酿许久的精液“嘃”一下射入少女的花穴深处,连带着两人进入更深刻的蚀骨快感中。 明姝闭眼靠在他的身上慢慢平复着身体内乱窜的快感,任由哥哥为她按摩着自己的肌肉,让她能够更久地品味着性爱高潮后的余韵。 “舒服吗?” 没有再做多余的动作,明晋只是安安静静地搂着心爱的妹妹,他也闭上眼睛和她靠在一起,半躺在温水之中,就像母亲体内相连的婴儿一样。 “嗯,很舒服。” 凑上前缠绵地与他亲吻,这是必不可少的温情交流,直到十分钟左右,她才慢慢松了松四肢,“我有些饿了……” “嗯。” 男人抱着她从浴池中慢慢地起来,然后走出卧室给她包上黑色的浴袍,半搂着她走了房。 客厅放着一个男式的行李箱,和一件男式风衣。 人已经到了。 “姝姝——” 穿着卡通围裙的明远岑从厨房走出来,丝毫不见旅途的疲惫,他的笑容依然如青玉一般温雅。 “爸~” 两人毫无顾忌地拥抱在一起,明姝这段时间又长高了一些,一米七的她正好靠在男人的肩头位置,几乎不需要多说话,只是这样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身体就倾诉着刻骨的思念。 “你累不累?” 男人淡笑着摇头,他的眼中只存在着眼前明艳动人的少女,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吃早餐了吗?”明姝又问道。 “没有。” 被这样温雅的男人爱护着,就好比落入了一汪春水之中。 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吻他,两人旁若无人地用亲吻交流着自己心底的感情,当然,明远岑的爱会更深刻和热烈许多。 明姝的指尖抚上他的眉眼,眼神难得的温柔,她深情地望着眼前的男人,说道:“那我们一起吃……”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中式早点,散发出清淡的香味。礼祈和接替明远岑工作的明晋已经摆放好了餐具,只等着两个人上座。 她盛了一碗热粥,放在明远岑的面前,轻轻地笑着,“爸,先喝粥~” “好。”男人微笑着接下。 明明是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明姝却突然低下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一吻,近距离凝视着他的双眼,“多吃一点~” “好。” 桌上四人神情自然,好像这样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 作为“体制外”的礼祈就算对着明姝是个害羞单纯的大男孩,但是多年的私立学校培养出来的绝对是一个合格的企业继承人,他绝不是傻子…… 他知道明姝和他们的关系,也奢想着成为他们之间的一员。 好吧…… 他就是这样没出息。 “呀——” 走神的时候,礼祈不慎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不禁轻轻地痛呼出声,一双眼睛如小鹿一样清澈透明,让人心生垂怜。 “小心一点。” 明姝望着他淡淡地说道,只是一个漫不在意的关心。 “嗯,嗯……”明明比明姝明晋都要大两岁,礼祈却还是像个不满十八的大男孩,被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稍微关心一下,脸都烧红了一片,恨不得整张脸埋到圆碗里去。 “爸为什么突然来m国?” “我受邀参加一场国际学术交流会,五天后开幕。” 换而言之,这五天空档期都可以陪着她…… 明远岑坐在明姝旁边,一举一动完全可见古代清贵士人的痕迹,他夹了一个晶莹饱满的虾饺给自己疼爱的养女,接着说道:“二叔和爷爷都很想你,我带了一些他们给你准备的礼物……” 想,有很多种。 很明显,明远珅和爷爷肯定不是同一种“想”了…… 现在是四个人啊…… 明姝也不会特意去收后宫什么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而已。 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有些多了呢? 作者的话: 为什么喜欢虾饺?因为我喜欢吃! 为什么女主会头疼?因为是我的坏毛病!刚刚经历过连续五天头晕头疼吃药不见好的我哭唧唧…… 所以这几天我都不是故意拖更的_(:з」∠)_ 古堡诡秘(上)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嗯……他们要求你一定要出席……我很抱歉,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可以……” “今晚我回去的。” 电话那边明姝善解人意的回答让焦头烂额的导演和负责人松了一口气,里恩躁乱的金毛也慢慢平静下来。 谁能想到古堡的主人忽然会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呢? 明明之前一切都已经谈妥了,按照双方签订的协议: 剧组会从明天开始,在古堡允许的范围内,进行历时两周的拍摄取景,严格遵守古堡的规定,不恶意毁坏古堡的物品,不打扰古堡主人的生活。 可是就在下午四点钟,古堡的老管家忽然打电话通知里恩,古堡的主人“邀请”剧组的三位主演前去参加晚宴,必须出席…… 这分明就是冲着明姝来的。 一筹莫展的里恩导演还是战战兢兢地拨通了正在休假的女主演的私人电话,将事情原原本本向明姝描述了一遍,然后等着她的答复。 出乎意料的,明姝似乎心情很好,对他口中神秘悠久的古堡也感兴趣,倒没有将这次晚宴视作一次对她的冒犯,好像终于在枯燥乏味的假日中找到了乐子。 挂了电话,穿着白色男式衬衣的少女慵懒地躺在床上,压着自己凌乱的黑色长发,整个人陷入了软枕中,嘴里呢喃道: “古堡吗?有趣……” “阿岑,也带你去好不好?” 经历过舒适短暂的午睡后,明远岑精神气十足地陪着她躺在床上玩闹,他微微拉开少女纤细的双腿,低头亲吻在她娇嫩的大腿内侧,“好啊。” “嗯哼~好痒~~” 他的胡渣若有若无地蹭到她了,弄得明姝娇笑着合上腿,脚掌轻轻踩在对方的背上,无助地磨蹭着。 就算是这样也阻止不了身下的男人渴望地凑到白色棉内裤遮掩的私密处前,隔着薄薄的棉质布料,用濡湿的舌尖探入,色情地舔舐逗弄着少女的花蒂。 刚刚他们只是盖上被子纯聊天,现在才是重头戏。 “我好想你啊……姝姝……” 男人轻轻叹了一声,然后拉下了她的内裤,俯身亲吻过每一寸娇嫩的花瓣,直接让明姝酥痒得软了半边身子。 一阵拉扯后,明姝干脆大大方方地裸着身体,任由上方的男子欣赏—— 宛如艳阳下,盛放的牡丹。 没有人禁得起这样的诱惑,尤其对她有着特殊感情的明远岑…… 光是含住她挺翘的左乳还不够,一边用湿滑的舌头打着圈舔玩着粉色的乳尖,一只手罩在右边的乳房上轻轻的揉捏打转,空出拇指和食指忽轻忽重地夹揉着乳尖的花蕾。 “现在是四点钟……我们七点钟就要出发了……还有三个小时~” 足够她好好和他做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了…… 敏感的乳尖被如此男人含舔爱抚,配合着适度的捏咬,轻微的痛楚混杂在奇妙的酥麻快感中,如潮水般向着全身蔓延。 “嗯啊……” 她闭上眼,轻叹了一声,纵容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男人。 “我会让你舒服的,宝贝……” 男人温热的手掌在不经意轻轻抚着她平坦的小腹,探入浅浅的肚脐揉了揉,一路往下穿过她柔软的阴毛,忽然按在一处柔软的凸起上。 “嗯!” 明姝的身体已经敏感至极,经受这次刺激后更是脑海一片空白,只能曲着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无助地揪住他的短发。 有一种更奇怪的感觉是—— 这个男人,是从小照顾她长大的养父…… 一概温文尔雅为人师表的男人,现在竟然这样暧昧而色情地取悦她…… 禁忌的关系就是爱欲的催情剂。 “在想什么?”明远岑倾身上前吻住她,满眼都是那个艳丽如烈火的女子,她眼光迷离地躺在他的身下,就像无法触及的梦。 “想你~” 细嫩的手指抚上他的面容,好像在代替她娇美的朱唇亲吻过男人的眉眼,然后一路绕到他的后颈部,用指甲和柔软的指肉搔弄着他背部性感的肌肉。 她很清楚—— 阿岑喜欢她这样。 果然,就在她别样的挑逗下,明远岑浑身的热血就涌向身下的阴茎,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膨胀肿大,按捺不住地在少女娇嫩的花穴口抵着,“宝贝,我想进去~” 只见明姝魅笑两声,如无形的缠丝将对方的心牢牢裹住,她的眼角带着些许情欲染上的红粉,舌尖舔湿有些干热的双唇,幽幽地回答道: “欢迎~” 春宵之时,男人已经不舍得浪费一刻钟,直接扶着炙热的巨物沉入温热潮湿的花穴里,肆狂地在她黏滑细嫩的阴道内进行粗重的抽送。 这是他的女人! 从小到大都捧在手心,待她如珠如玉,心心念念的养女。 “啊哈~好舒服~” 炽热的欲望烧遍她全身,在男人剧烈的侵入间迷乱的双眼已经完全褪去清明,墨丝如瀑,红唇似火,明姝展露着从不公开的淫靡又放肆的魅力。 如此娇媚欲滴的美丽,就像庞大的漩涡将他卷入,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永生沦陷。 只等她向着他亦嗔亦笑地唤一声:“阿岑……” 什么都不重要了。 为她倾家荡产,身败名裂又如何? 她就是最让人魂牵梦萦,最令人如痴如狂的存在…… 沉身伏跪在明姝的身上,男人好像堕落于深渊,宣誓效命于黑暗,眸中不带一丝光芒,却烧着一把黑色的烈火。 “我爱你,明姝。” 他说。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 话音未落,男子火热的唇贴上她的朱唇,含收住她呻吟,带着细茧的手掌又故地重游地爱抚着少女每一处敏感的珠点。 与温柔缠绵的吻不同,如钢柱般坚挺的男物深重地捅进明姝的内壁,叠层细肉饥渴地吸吮着阴茎上面鼓起的青筋,舒服得他已经无法思考,甘愿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硕大的肉柱把少女的下身填堵得鼓胀凸起,高翘的倾斜弯度让男人的鬼头在柔软的肚皮上戳起一个小包,一收一挺间阵阵摄魂的快慰,尖锐地穿透两人的感官,无法抗拒。 狭窄紧致的甬道完全承受男人强悍的力量,以至于明姝窝在他的怀中全身颤抖,身体被冲撞得高低起伏,也丝毫不想身上的男人离开或者停下。 两人的体液混在一起,床笫之欢时,浓郁的情爱气味不可避免地萦绕在有情人周围,为他们的情欲再添一把柴火。 “啊……嗯啊……” 动作很快很激烈,近一个月积蓄的力量就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爆发,少女不住地轻轻摇着头,无助地攀在男子的肩膀上娇喘着。 只是她越是发出诱人的叫床声,明远岑的动作更是越野蛮—— 肉茎长驱直入,直挫闭合的子宫口,每一次彻底的抽出将充血而泛红的穴肉都拖拉出来一部分,吸附在他红紫的肉棒上,外翻卷起而吸住它的前部。 双手将雪臀抬起,更方便男人向着少女红肿的私处奋力冲撞,野蛮捅刺穿过甬道的壁肉,极猛地重重的刺中了微微隆起的G点。 “啊!” 脊椎将蜂拥燃起的剧烈热火,那种令人窒息死亡的快感带入脑部的复杂神经中枢,直接摧毁了明姝的所以顾虑和理智,她情不自禁地往后仰,迷乱的双眸丝毫没有焦距。 如约而至的高潮将两人带上了顶峰,“唔——”,明远岑低吼一声,在她的体内射出自己浑浊而滚烫的精液,供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女享用。 她是他最心爱的人。 “宝贝~” 牢牢地将娇柔的爱人搂在怀中,明远岑情不自禁地低头亲吻过她每一处泛红的肌肤,根本不想离开她的身边。 这是我此生,最心爱的人。 “唔……” 明姝合着眼主动送上娇美的樱唇,绵长的性爱余韵让她仿佛躺在了柔软的云体之中,身下的花穴还收缩着吮吸着男子依旧火热的阴茎,还有他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 不想动呢~ 只是这样缠绵悱恻地等到夜幕降临,明远岑才不忍心地唤醒了半睡的美人:“姝姝,宝贝……要起来了……” “唔~阿岑~” 慵懒的少女轻轻地吻在男人的唇边,半阖着眼睑,迷离地望着他。 “宝贝,要不要先洗个澡?” “嗯。” 带着一身欢爱后的气息去别人家做客的话,好像不太礼貌。 ——分割线—— 星河绚烂,轻风过境。 摇晃的烛光将古堡的一切照的明亮,只是带着一种与世隔绝,或者被时间遗忘的诡异感。 “请诸位稍等,老爷很快就到。” 梳起整齐的白发,身穿蓝色燕尾服的古板严肃的老头子是这座古堡的管家,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标准的古欧洲式礼仪,让人丝毫挑不出错处。 在座的三位男士都没有让老管家多看一眼,好像他们只是不值得一提的存在。 反而是一身飘逸红裙的明姝,收获了他意味不明的目光,但是她已经云淡风轻地微笑不语,对方有意无意的探视没有带给她丝毫的困扰。 她没有来错地方,确实是非常有趣的古堡。 刚刚路过的走廊,装饰的巨幅壁画明显历史悠久,估计着甚至有上百年。 可是,古堡延续了几百年,却只挂着一对夫妻的画像…… 画作的风格很明显是同一位画家所作…… 而且,画中的古堡女主人,长的和明姝一模一样。 古堡诡秘(下)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直到夜深,古堡神秘的主人始终没有露面,四人心中都有猜测,碍于佣人在场也不好出言议论。 坐在长桌中央座位的少女一颦一笑都极为妍丽,晚餐全程她都没有说话,心中却有着大胆的猜测—— 也许古堡的主人从一开始就不会出现,他在等…… 等只有她独身一人的时刻。 这一点看似荒唐的想法,在老管家唯独邀请她留宿的时候,已经证实了八成。 “好的。” 她答应在陌生的古堡中留宿一夜。 十时零五刻。 送走了男宾客的老管家回到富丽堂皇的厅堂,领着明姝穿过复杂交错的走廊,一路参观这座城堡。 “姝小姐,您可以唤我,尼克。” “好的。” “那么请跟我来……” 老管家亲自领明姝一路穿过长廊,夜色渐深,几乎看不清窗的外边是繁花盛开的花园,有成群的萤火虫在半空飘浮,三两只不时轻微地碰撞玻璃窗想要进入灯火通明的城堡中。 空荡荡的城堡之中,唯有她清脆的鞋跟敲击石砖的声音在回响,明姝觉得自己并不是第一次拜访此地,每一处都极具画面感地反映在脑海中。 “恕我冒昧,我家主人已经等候姝小姐多日了,今日算是了结多年的心愿。”老管家望着她的目光柔和下来,像是追忆一位远方的故人,“姝小姐,这边请——” 华丽而高长的旋梯上,悬挂着昂贵精致的巨型水晶灯,宛如碎星般炫目。 旋梯上装饰着简洁却高雅的雕刻,完全就是她心中城堡该有的模样,只能说古堡拥有者的品味非常合明姝的意…… 半高的楼台处,还能听见海浪声,远方有一处耀眼的黄灯,穿透海上的浓雾,直接照亮了古堡寂静的一禺。 老人轻轻叹道:“这里是整个城堡中,老爷最爱的地方。” 不是繁花似锦的花园,不是奢贵华丽的厅堂,反而是这个连接着主卧的平凡楼台上的一扇小窗。 只是一个平凡的铁制窗门而已,却是唯一能够看到那抹明光的地方。 那抹耀眼的明灯,寄托着一位年轻男子倾尽所有的爱恋和希望,他曾经夜夜伫立在此处,温柔地望着对岸的灯火,那是他魂牵梦绕的爱人所在。 “灯光那里是什么地方?” 她问道。 那里绝不是供船渡航行指引的灯塔,与古堡遥遥相望,站在她的位置,明姝就如窥视新上人的暗恋者,在寂静无声的深夜独自望着远处的爱人黯然神伤。 “那是福林特小姐的住所。” 福林特小姐? 谁呢? 明姝没有继续往下追问,却听到他继续说道:“如果您愿意,老爷会引领您前往对岸。” 只要你愿意。 面对这样奇怪的话语,明姝倒是显得云淡风轻,她含笑点点头然后稳步走上旋梯。 纵使迷雾重重,她只等着真相找上门,也许对岸的灯光才是古堡最深的秘密…… “咔哒——” 卧室的门缓缓打开,管家并未踏入房内半步,只是站在门口恭敬地请明姝入室。 微暖的灯光下,房中的家具陈设极为清简,干净,却又带着浓厚的历史感,也许卧室中任何一个不起眼的小物件都是价值不菲的文物。 “请您放心,这里的床被都是新置的。” 老管家似乎无比地清楚明姝的习惯,包括她的洁癖。 对于这样周到的款待,明姝微笑着点头,回应道:“非常感谢。” 她一身红裙,站在灯光之下,那抹恰到好处的笑意,和明艳如火的容貌,唤醒了沉睡在尼克脑海中多年的美丽画面一模一样。 小姐依旧年轻,而尼克已经老了。 “铛——铛——” 古堡南边的钟楼敲响了子时的钟声。 好像接到了某种神秘的讯号,尼克的神色一凝,匆忙向屋内的少女告别:“小姐,愿您今夜过得愉快……晚安。” “晚安。” 沉重的红木门款款地关上,隔绝了属于外界的声音,没有了风声,没有了海浪声,也听不到尼克下楼的脚步声。 房间灯火通明,静悄悄,只有她微弱的呼吸声。 这里是主卧,书桌上叠起了厚重的信件,很明显属于古堡的主人,但是管家却没有将它们收起—— “我深爱的福林特: 并不忍心责怪你,我的爱人。 这并不是你的错…… 怪我太过疯魔。 但我觉得汤姆绝对不是好的人选,即使他家财万贯,算得上东岸最富有的单身年轻男性。 我很快会从战场上归来,也许立下的军功会得到一笔不菲的奖赏,足够让我与福林特家遥遥相望的西岸的空地上建一幢城堡。 若是你偶尔想起我的时候,请你务必过来看一看我这个可怜人……” “亲爱的福林特小姐: 距上次短暂的茶会以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日夜交替,海岸那端的灯火始终是你的指引,混合着酒精,成为我的午夜的甜蜜和酸楚。 城堡中的夜莺唱不尽我的思念,还有萤火虫,它们都爱着你种下的蔷薇和月季,但我只爱你……” “最爱的福林特: 现在州内的人都开始八卦你和汤姆的婚事,他们日夜念叨着,就像聒噪的母鸡让人厌烦。 汤姆那个花花公子甚至和法官的未婚妻有染,他们每次见面都在汤姆从死去的双亲那里继承的别墅内厮混一整天,圈内人都知道那个恶心的男人还喜欢用吗啡助兴…… 向天地发誓,对你我绝不会有半字谎言。 我当然清楚你拥有与容貌媲美的智慧,只有那群愚蠢的花花少爷才以为凭他们自诩幽默却轻浮的言辞能够吸引高贵冷艳的福林特小姐。 永远心爱的福林特,如果你有私密的计划,我希望你能告诉那位全心全意爱着你的诺亚,他已经辗转难眠了一周,确实挺难熬的……” …… 最后一封信只写着短短两行字: “素未谋面的小姐: 邀请你到东岸的城堡来。 诺亚亲笔” 这时—— 海风“砰砰”地敲打着窗户,似乎想引起明姝的注意。 她放下陈旧的信件,用镇纸压好,才走过去打开了通往阳台的玻璃门。 恰到好处的海风吹起少女的长发,飘扬的红裙让她不似凡人,它们都在指引着明姝走向真相。 沿着主卧室的阳台修建的一条通往海岸的长梯走下去,海岸边已经停靠着一艘神秘的船,灯火通明,不见人影。 厅中放着茶水和点心,仿佛为了减轻明姝心中的顾虑,还有一张小卡片—— “多年未见的小姐: 不知道你是否还喜欢这类茶水和点心,但愿它们能让你感到轻松和愉快。 船会将你安全送到东岸,我将在那里恭候你的光临。 当然,如果你感到不适,也可以回到城堡房间,不会有人打扰你的休息。 诺亚” 茶水还飘着雾气,红茶的香味让明姝身心愉悦,搭配着新鲜的水果和少糖的布丁蛋糕,着实对她的口味。 这里的主人显然布置得十分用心,他还准备了唱片机,磁带缓缓转动,播放的都是上世纪的纯音乐和歌剧,音乐带着近百年的距离感,萦绕在空旷的船舱内。 在明姝享用美食的时候,船缓缓地开动,处于海浪之上没有一丝的颠簸,穿过雾气弥漫不知南北的海面,不到半个小时就靠了岸。 远远就可以听到城堡内传出的音乐声,还有喧杂的欢呼和谈话声,在去往城堡的路上,喷池旁可以看见停靠的长列的老式敞篷汽车,络绎不绝的宾客穿着在博物馆记录历史的黑白照内才出现的礼服。 这里是另外一个世界…… 上世纪,一切的开始。 福林特(上)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她是个局外人,是个旁观者。 没有人注意到明姝的存在,即使她原本如此的耀眼夺目,连侍奉酒水的侍应生也无礼地与美貌的少女擦身而过,身体相穿的举动并没有带给她任何的不适感…… 红裙女子如幽灵,冷漠地注视着这里发生的嗔怒喜怪,她听着那些花花公子对女宾客轻佻的调笑,观察到自诩清高的贵族享受着昂贵的酒水,言语上又表示对“福林特”这个黑道世界的鄙夷不屑…… “福林特是想洗白他们的产业,简直荒唐,我可不会接受祖宗杀人越货的‘新贵族’……” 美貌却刻薄的金发女人享用着美味的酒水和点心,远处舞台上滑稽的小丑和天空中怒放的烟花让她感到愉悦,心里却暗暗嘲讽福林特一家不配拥有这样高级的生活。 身边的另一位棕发女人看起来并没有那样显赫的身家,即使冒着被福林特家“厌恶”的风险,她还是笑着附和道:“罗琳,您说的没错。” “嗯哼~要我说,福林特小姐还是一顶一的大美人,看在她的面子上,我可不愿意和你们同流合污说福林特的坏话!” 坐在右侧的一位男士,西装革履,却不免有些油里油气,他抿了一口烈酒,好像沉醉于自己的世界中,完全不顾及罗琳的面子。 “哼——” 金发女子手中执的小纸扇快速地摇动,勉强缓解了她心中的不忿,想到自己爱慕的男人,汤姆心迷那位“倾城绝代”的福林特小姐,她说出的话却越发的刻薄:“得了吧,就那个黑发的女人……” 因为找不到对方什么地方不好,罗琳即使心中妒忌,也没有继续讨论下去。 谁会愿意一直讨论那个处处完美的女人? 关键是她还没有嫁人! “汤姆——” 原本郁闷的金发女人忽然间在寻欢作乐的人群中发现仰慕的男人,他依旧是那样的英俊迷人,尤其那一双浅绿色的眼睛,足有迷倒这里大片的女人…… 罗琳起身跟了过去。 也许乘着今夜这样的好时机,很多青春纯洁的少女要交出自己的贞洁了…… 可惜福林特先生是个极为古板的男人,在他眼皮底下,可不容许那些苟且的事发生在自己的城堡中,一般来说,情难自禁的男女都会开着自己定制的豪车到远离城堡的岸边,关上门一段春宵美梦。 城堡三楼的书房内,不轻易露面的福林特夫妇正在招待意外的客人。 “柯里昂,我的老朋友,请求你帮助我们可怜的一家……” 说话的是柯里昂·福林特年轻时在意大利的挚友莫斯,他曾经拼死在黑手党手中救出了柯里昂并且带着他逃上了去往m国的船渡,几乎可以说没有莫斯就没有今日让黑道闻风丧胆的“正义”——柯里昂·福林特。 这份多年的恩情,柯里昂一直牢记在心,他伸手牢握着老朋友的手,说道:“莫斯,别担心,我会摆平的。” “老实说,柯里昂……我只有诺亚一个孩子,我们肯定是不希望他跑到乱糟糟的中东去打仗的,多少人死在那里了。要是诺亚死了,我也活不了……” 莫斯是个普通人,他身上有些旧的西装显得与豪华的城堡格格不入,原本和柯里昂一起打拼会让他得到巨额的财富,但是他在迎娶的妻子戴茜因为黑道仇杀被汽车炸弹炸死后,消极低落的莫斯就回拒了柯里昂所有的邀请,立誓要当一个普通人。 现在的莫斯只是一位面包店的老板,在他的妻子戴茜死后,莫斯领养了一位饿晕在面包店门前的孤儿,诺亚。 两父子也在柯里昂暗中的保护下平安无事地度过了十四年,诺亚已经十八岁,m国的军部给莫斯下发了通知,诺亚要在下个月三号应征入伍,极有可能就被派往火热的中东战场。 “他们简直就是魔鬼!我可怜的孩子……他才刚刚成年……” 鬼知道m国为什么要挑起中东的战争,那就是个堆藏着无数士兵尸骨的泥潭! 柯里昂拍拍老朋友的肩膀,安慰道:“我明白,莫斯,我明白。” 遥想当年在意大利,柯里昂的父亲被黑手党分子杀害,年仅十五岁的少年和好朋友在沙滩上疯狂地奔跑,然后跪在沙子上面对着海洋落泪,莫斯也是这样安慰他。 “但是……莫斯,我还要问一下诺亚的意思。” 那个在沙发椅上正襟危坐的少年,一下子吸引书房内所有人的目光。 黑发棕眼,样貌纯稚,看上去年纪很小。 以柯里昂多年识人的经验,诺亚是个不错的孩子,带着年轻人的朝气却又沉稳可靠。西装革履,却不显得轻浮。虽然年少,他的肩膀却宽厚有力,言行举止也透露出他的认真谨慎。 诺亚好像在思考着,没有立刻答话,他望了望身边有些焦急的父亲,就像陷入了难题的少年,内心挣扎。 优雅大方的里兰·福林特夫人递给诺亚一杯热茶,像母亲一样安慰他:“诺亚,你可以放松一些,告诉我们你的想法。” “父亲,我想去军队学习……” 深吸一口气,年轻人终于决定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即使这听起来有些荒唐,但诺亚绝不是一个懦弱的人。 直到今晚正式拜访福林特家,他才激发了隐藏在心中的斗志——要像福林特先生一样,不断地壮大自己的力量,才能保护他身边的人! 原来地狱一般的军队,成为了锻炼自己的最好方式,诺亚觉得自己有必要进军队学习。 “噢!天啊,你这傻孩子!” 有什么比安稳的生活更重要的呢? 已经褪去了年轻的激情的莫斯,非常不理解儿子的想法,他被气的脸颊通红,比刚刚烤出来的焦糖蛋糕还要暗沉。 “父亲,我想去军队里学习。” 诺亚的声音坚定了许多。 莫斯的态度也越发强硬:“不!我不同意!” 他会死的! 开什么玩笑?! 这边的柯里昂也看出了两方的严重分歧,争吵是没有结果的,他打圆场道:“老伙计,别激动……你的心脏不好,消消气……” “我建议你和诺亚先分开来谈谈,请你无论如何放心,即使诺亚进了军队,我也可以保证他完好无损地回来。” 来自柯里昂·福林特的保证有足够的分量,莫斯微微定了神,他用微微颤抖的手拿起桌上的锡兰红茶喝了一口,重重地叹了一声,“诺亚,我已经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了……” “对不起,父亲。” “扣扣扣——” 书房的门被缓缓推开。 诺亚没有想到,他的人生,自从这一刻起,将会因为门外的人,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姝曼·福林特。 这个带着神秘的色彩名字的拥有者,宛如天神降临到他的面前…… 她的骨相与皮肉搭配得堪称一绝,曾经有医生登报分析姝曼的五官长相,任何一部分拆分出来都是失败之作,是上帝成就了这样独一无二的美人。 最有文采的大作家甚至苦思冥想了一个月,终于选定“清绝冷艳”这一个新词来形容这位福林特小姐。 金发碧眼,才是传统观念中的美女,而姝曼颇受争议的黑发却无形之中增长了她的嚣张气焰,她的美貌更加的深刻锐利,已经不能轻易出现,能伤人心…… 十七岁的姝曼走进来,她的红裙,像火一样的颜色,猛烈地灼烧着诺亚的心脏。 “你好。”她对那个可爱的男孩说。 “你好……” 诺亚下意识地回话,他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热得通红,眼睛不自禁地偷看正在那位与父母互动的女郎。 心神领会的莫斯暗暗地提醒着自己的儿子,小声说道:“那不是你能想的人……” “……我知道。” 他小声回答道。 可是,心中的不甘却在发酵…… 之后,他完全忘记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傻傻地被她牵着手,走到楼下的舞池里,笨拙地跟随姝曼的舞步跳着舞。 “好玩吗?” 她问道。 这是她和他说的第三句话。 “你好。” “要跟我下去跳舞吗?” “好玩吗?” 三句。 周围已经聚集了成群的观众,他们都为美丽的姝曼·福林特驻足不前,痴迷地望着舞池之中耀眼夺目的女子。 如果姝曼只是个普通家庭的女人,为了争夺她,也许会翻起上流社会的巨大风浪。但是,她是姝曼·福林特,就算高傲自大的贵族如何不屑,福林特家绝不是轻易能够撼动的强悍势力。 这样的结果也让拥有着绝世美貌的姝曼能够随心所欲地做事,她不需要刻意逢迎,今晚甚至是姝曼第一次和外人跳舞,那个年轻男人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恶意眼光。 音乐结束。 有人循着此间的空档上前与姝曼搭话,或者邀请她与自己共舞,都遭到了拒绝。 正当所有人都心灰意冷之际,那位凝聚着万千星辉的女子轻声道出了晚宴的目的—— “我也许会在今晚的宾客之中,选出将来的未婚夫婿。” 她要订婚了…… 但是就在今夜,姝曼和诺亚上了床。 Π2qq.cδM 小可爱(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问:现场欣赏自己与别人的活春宫,是什么感受? 答:很有趣。 ——分割线—— 夜色昏暗。 借助朦胧的月光,隐约可以看清卧室内的人影。 “姝……曼小姐,我……”要走了…… 可是诺亚无数次下决心,都没能转身离开。 他清楚—— 这也许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能够这样接近她的机会了…… 上帝,求您。 让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诺亚愿意成为您最虔诚的信徒,可是能不能让我幻想一下? 我想陪在她的身边。 “哐——” 酒杯清脆的碰撞声。 “知道吗?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诺亚……” 身姿曼妙女人好像喝醉了,靠在男人身上慢慢地跳着舞,转身动作间,如同受尽月光厚爱般,她艳丽绝伦的容貌就这样冲击着寂静无声的黑暗。 恍若一道凌冽的冷光,摄人心魂。 十八岁的少年失了神,轻声呢喃道:“知道……” 今天是姝曼·福林特的成年日,同时,她要在那些贵公子中挑选一位作为未婚夫的人选。 无论是谁,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了…… 诺亚暗暗地想:海棠書箼導航zんа:HаīΤΑɡSんυЩЦ. 如果他也拥有巨额的财富,是不是也有资格站在姝曼的身边? 幽暗的房间里,他的眼睛却宛如宝石般清透,这是在物欲横流的上流圈内少有的。 不过…… 这样干净的少年少女,也不缺。 就是时间久了,那些小鹿一样纯净的眼睛,都会被物欲染得浑浊,最后也不过是被包养的金主如同垃圾一样扔掉罢了。 姝曼毫不避讳地靠在初次见面的少年身上,细长的手指轻轻地在他干净的脸蛋上戳了戳,“可爱的男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怎么样?” “……” 神差鬼错地握住了少女柔软的手置在自己的手心把玩,诺亚感觉自己的神智都已经被完全迷惑了,如果她是来自地狱的美丽恶魔,把他吃掉好了…… “我和父亲不同,自从十年前开始,他就想要将家产合法化……” “……直到今日,那些空有其表的贵族还是将自己高看一眼,真是可笑啊——” “嗯……” 诺亚的臂弯展开,将心爱之人完全纳入怀抱,进一步放任自己的神魂沉浸在姝曼和着酒香的香气之中。 “权势滔天的福林特家,还有我,姝曼·福林特这样的美人……没有人会不动心。” “哼~诺亚,你说我说的对吗?” “对。” 墨黑长发,眉眼带媚,她的唇边还染有酒色,一抹幽幽的暗红,轻轻勾落明月,黯然失色。 谁都想成为那个一亲芳泽的人…… 就算做一个卑微的情人也好,诺亚渴望留在她的身边。 只是姝曼忽然推开了他,勾唇一笑,说道:“单纯的男孩,记住了……” “美丽只是野兽的伪装。” 他好像听懂了,又好像不明白,直愣愣地望着她。 半杯酒又灌入女子的口中,她眼中越来越清亮的光彩让人根本猜不透她是否真的已经喝醉,只听见姝曼轻轻地说道:“任何轻视‘福林特’的人,都会被吃掉噢~” “嗯哼~姝曼·福林特是个野心家……现在我想要享用清纯干净的少年,你说好不好?” “诺亚?”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头。 求之不得。 两人顺着酒意上脑的后劲,缓缓倒如柔软的床体。 “唔……” 柔软的床褥缓冲了两人的重力,只是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我愿意永远忠诚地守护在你身边。” 独属于年轻人的干净阳刚气萦绕在姝曼的周围,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的身体已经有些兴奋了…… 一阵暧昧的热吻之中,女人肩头的黑色睡衣缓缓地剥落,美玉无瑕般的肩头让人心潮澎湃,呼吸不稳。 “不,”她摇摇头,却意味深长地望着有些落寂的小情人,“诺亚,我需要你进入军部,以后……可能会帮到我。” “好的。” 因为紧张而轻轻喘气的诺亚已经完全被身下的女人收服,他愿意听从她所有的安排,甚至心甘情愿做姝曼·福林特手中的一颗棋子。 这样顺从的态度明显取悦了魅力难挡的女人,她轻轻地笑了笑,称赞道:“很好,诺亚,我很满意。” 在书房的时候,姝曼就看出来了,诺亚和那些贵夫人床上软乎乎的玩物不一样。 他年轻,干净,强壮,敏锐,聪明…… 只要一番培养和推举,将有可能成为合众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军官。 这也是姝曼想要的。 在柯里昂决定慢慢将家族事物的管理权交到女儿的手中,他就不再干涉女儿的决定,包括她胆大甚至有些荒唐的行为…… 外人眼中的姝曼·福林特只是最美的富家小姐,他们不知道,姝曼·福林特是个强悍的野心家,比当年的柯里昂有过之而无不及,今晚的宴会就是她所导演的一场大戏的开幕。 “诺亚,如果你让我满意,我可以留下你。” 她说的,不单指一项。 这样的机会,姝曼只给过诺亚。 如果他背叛了她,那就毁掉这个人…… “请放心,我会让你满意的。” 黑暗之中,只看得清男人的面部轮廓,他低头亲吻过女子的天鹅颈,一路往下流连在她的锁骨处,灵巧地用唇舌去讨好她。 “呵~” 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之中,女人突然的媚笑直接让人感觉心被扼紧,好像来自深谷的魔咒,将他们带入无间地狱…… 男人略带凉意的手掌揭起丝滑的衣摆,潜入了她私密的臀部,只是诺亚毕竟是个新手,很长一段时间还是不得要领地在花心磨蹭。 在手指不经意杵到深红色的花阴时,姝曼的身体明显一颤,聪明的男人很快明白了那是她的敏感点,于是将自己的指腹按在柔弱的花核上,轻轻重重地磨擦一阵。 诺亚学过钢琴,此时他五指轻柔地敲打在女子湿润的私处,时快时慢,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撩拨着爱人的欲望。 姝曼的身体明显地感受到愉悦,她享受这种感觉。 没想到无意间发现的小可爱,有着过人的领悟能力,他虽然年轻却足够的沉稳耐心,力度和动作都非常温柔,极有耐心地,缓慢地,点燃她的情欲。 “很好。” 今晚的初次性体验将会是美妙的。 “姝曼……” 男子声音低哑迷人的嗓音,带着热气穿越她敏感的耳道轻轻地冲击着她的耳膜,他开始大胆地去尝试着亲吻她最迷人的胸部,双唇将挺翘香滑的乳肉含入口中,用湿热的舌尖去挑逗可爱的乳头。 手指更是好不忌讳地探入姝曼的花穴,原来只懂得前后抽插着取悦她,后来慢慢地懂得在紧致湿润的花穴里面打着圈更让爱人快活。 即使自己身下的肉棒已经胀大粗壮得不像话,诺亚还是害怕她的小穴还不够足够的湿润去容纳自己,会不会弄疼她呢? “我可以舔舔吗?” 他突然问。 什么? 饱满的蜜臀被轻轻扳开,男人探下身凑近那个淙淙流着蜜液的美地,伸出舌尖去舔舐她敏感的花蒂,让自己的唾液去润湿她的花穴,让它能做好准备去容纳自己炙热的巨物。 “嗯~” 姝曼仰起头,享受着他的服侍,“好了,诺亚……你进来~” 话音刚落,男人高翘的巨物已经慢慢从后顶入,一寸寸塞满她下面湿润的小嘴,直到两人之间没有留下半点的间隙,两个人才舒叹出声。 太舒服了! 她弯低身子,双手更用力攀住他的肩膀,闭着眼睛感受他深切的插入,心脏在胸膛扑通扑通地跳动,处子血慢慢地流出来沾染上硕大的男物,然后低落到床单上。 阴道内的肌肉情不自禁地收缩着,艰难地去适应侵入的肉棒,带着异样的兴奋吞咽着到嘴的美味,这种陌生而美妙的体验让她痴迷。 “姝曼,我爱你。” 他说着,开始由慢转快地抽出,插进,肉体的冲撞声给这场情事添上淫靡的色彩,在确定她的感受后,诺亚开始大胆地深深的捅插紧致的小穴,操动着有力的腰身,猛烈的抽动起来。 “啊……嗯……” 姝曼看不到他的脸,男子如野兽般粗重的呼吸却悉数喷洒在她优美的脖颈间,从未被侵犯过的花穴被他的阴茎堵满,甬道受剧烈的冲撞后急促地收缩,贪婪地吞咽间给诺亚带来的致命的快感。 “我爱你,我爱你……” 所以—— 明日,最好不要来临。 Π2qq.cδM 新人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黑色,葬礼。 恍若一瞬,福林特帝国的奠基人姝曼·福林特备受瞩目的七十年传奇人生,落下帷幕…… “就到这里吧,我去陪你们的母亲了。” 诺亚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他依旧带着参军时的精神气,很难有人注意到,他今天穿的是五十年前和姝曼结婚时的西装,像是奔赴一场婚礼的新郎。 “父亲,请您再考虑一下……” 跟在身后的儿女纷纷拉住他的手臂,面容流露出哀伤。 谁知道老人摆了摆手,说道:“不了,姝曼可不会等我,要是我再晚一点,她就不要我了……” 不过走之前,诺亚还是忍不住对身后的子孙后代多加叮嘱:“你们自己要严谨一点,知道吗?” 不要搞乱七八糟的破事,给姝曼蒙羞。 “好的,父亲。” “好的,爷爷。” “罗斯,”老人呼叫自己大儿子的名字,“东西两岸的地契拿来给我。” 一个四十岁出头的男人将两份地契交到诺亚的手上,“在这里,父亲。” “嗯,好的。” 福林特家的两处城堡,虽然并不算是巨额的财富,但它们却见证了一个跨国财阀的崛起,是福林特家最具标志性的财产。嗨棠書ωυ導航詀:нǎIΤΑиɡSんυЩひ.てOΜ 可惜它们不属于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诺亚已经决定要将它们带入棺材中,等待合适的人出现…… 他走上被鲜花包围的巨大棺木,有些皱皮的手像从前一样温柔地触摸妻子的眉眼,视线慢慢地落在旁边的空位置上。 他没有回头,说道:“鲍勃,你过来扶一下我……” 年逾七十的男人已经轻微的腿脚不好,他生怕自己躺进去时不小心压到了旁边的妻子,只好请自己信任的家庭医生慢慢地扶着自己躺进去。 “好的,福林特先生。” 自从诺亚和姝曼结婚,他就随了妻姓,在后面的五十年人生中,“福林特先生”是外人对他尊敬的称呼。 “您小心……” 鲍勃是一位严肃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专职为福林特家服务,今天他来参加福林特夫人的葬礼,还受诺亚·福林特所托,为这位老人注射氰化钠药剂,让他能够追随一生钟爱的女人去往天堂。 “好了,鲍勃。”老人躺在棺木之中,握住妻子冰凉的手,催促着神色动容的医生。 在场的子女没有再出言阻止,他们深知自己的父亲如何深爱着他们的母亲,生在福林特家中的男女都受尽他们的耳晕目染,以至于福林特家的后代都十分谨慎又真诚地对待感情,成为了上流社会的一股清流。 “福林特先生,我现在为您注射氰化钠药剂。” 透明的针管内,是用于安乐死的常用药——氰化钠。 诺亚笑了笑,然后闭上眼,回答道:“好的。” 已经足够了,这一生。 在老人闭上眼的一刻,明姝的这场梦也结束了。 就如游魂一般,明姝阅尽姝曼·福林特最精彩的年日,这一场奇妙的旅行就在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陪过世的妻子入殡后结束。 短短一夜,看尽别人的一生。 海风轻吹起洁白的窗幔,浪打礁石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悠悠地唤醒了高床上的女子。 “嗯……” 她翻了个身,悠悠转醒。 卧室内没有时钟,手机没有电不能启动,也没有佣人前来探房。 明姝安静地躺在洁白的床褥上,望着阳光照射下褪去海雾的岸滩,可以看到东岸那处高大的城堡。 没等她起来,床头柜上多出来的几张老旧却干净完整的纸吸引了明姝的注意,这是唯一可以证明昨晚的梦境是真实发生的物证—— 地契。 包括东岸和西岸的地产,转让人是姝曼·福林特和诺亚·福林特,受赠人是明姝。 “有趣……” 她笑着轻叹了一声。 一张夹在地契中间的小卡片掉在她的枕边—— “亲爱的明姝: 无言能述我们对你的欢迎,希望你喜欢我们送的一份小礼物。 姝曼·福林特 诺亚·福林特 敬上” 明姝慢慢地坐起身,将散乱的长发拨到后背,迎着带着些许咸气的海风,勾唇一笑,“谢谢,我很喜欢。” 然后,她想到了什么,轻声呢喃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天意。 “扣扣扣——” 意料之外的,来敲门的人是明远岑,他身后还跟着有的焦急的礼祈和明晋。 他们一进来,就围着那个刚刚洗簌完的少女细心地检查,明远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问道:“姝姝,你有没有事?” “没有。” 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然后醒来收到了一份“小礼物”。 细问下来,明姝才知道他们如此焦急的原因—— 一夜之间城堡内的佣人管家全部失踪,偌大的古堡内就剩下他们四个人。 三人在床边坐下,开始关心她昨晚的情况。 “你昨晚有没有见到城堡的主人?” “前任主人。” 明姝笑着纠正。 “什么?”明远岑有些不明白。 “哗哗——” 两张写满外文的地契在男人眼前扬了扬,然后被他收在手上。 “福林特……这是……” 明远岑和明晋对这个姓氏并不陌生,毕竟是名满全球的庞大家族,福林特几乎可以说是北约联盟国家背后的幕后主掌之一。 “现在这里是我的了。”美貌惊人的少女此刻却表现得有些俏皮,和初时淡漠疏离的态度不同,她已经慢慢地将身边的人当作亲密无间的亲人。 不过还是要去国税局或者地税局登记证明一下,只是这些繁琐的事情也没有美味的早餐要紧…… “下楼用早餐吗?我带了一些米粥和小笼包……”明远岑即使早早成为了她的男人,十几年的父女生活,让他还是习惯性地像长辈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坐在背后的明晋安静地为身前的少女整理凌乱的长发,这是他最擅长的工作,然后一言不发从后面抱住明姝的腰身,没有打扰到两个人的谈话。 兼顾好自己的两个男人对于明姝来说倒不是难事,她拍了拍明晋抱在腰上的手,仰起头亲吻过明远岑的嘴唇,问道:“你们吃了吗?” 作为“长辈”的明远岑也没有避讳,轻轻捧起爱人的脸在她的唇上啄吻,“没有,等你一起吃。” “那我们下楼一起吃……礼祈,你也一起吗?” 像突然被老师点名的学生,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突然从远处的沙发上跳起来,难以掩饰脸上的惊喜,“唉?!好,好啊——” 正在下楼时,明姝突然加快脚下的速度,半跑到楼台的中央又猛地转过身,她的长发在半空中旋动过长顺的弧线,艳阳由小小的铁窗照射在她的背后,微微泛着黄光。 “如果知道厨房在哪里就好了,或许我可以煎个鸡蛋犒劳你们~” 她简直就是天使! “我知道在哪里——”原本站在最后的礼祈突然冒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我知道在哪里!” 他们都是第一次来古堡,为什么礼祈会知道厨房的位置呢? 明姝唇边仰起神秘的笑容—— 果然如此。 作者的话: 没错,明姝的队伍要加入新人罗~ 其实我在写诺亚的时候,已经描写得毕竟明显了●v● 口味(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知道厨房的位置……” 一米七八的男人站在原地不动,手掌贴在后背,整个人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对着明姝本来就不怎么会说话,现在更是完全无法解释这个奇怪的事实。 “那就不追究了,坐下来用早餐吧~” “这是你的一份。” 白色的瓷碟“哗”一下推到他的座前,盛着一个黄白相配,酱油和油混合在一起的独特香味,让人对这份简单的煎蛋无法拒绝。 “噢,天啊……明姝!你还好吧?” 胖胖的里恩托着圆鼓鼓的肚子从城堡的门口一路找来,看到完好无损,正安宁地享用早餐的几个人瞬间松了口气。 今天一早他和图顿的通讯手机就收到一条奇怪的短信,弄得两人心神不宁,就一股劲匆匆地往城堡赶来,加上自他们进入城堡后丝毫不见佣人和管家的踪影,那种幽灵故事的画面涌上心头,直接把两个大男人吓得够呛。 “呼——呼——抱歉,我真的不行了,我先坐下来歇会……”图顿上气不接下气地瘫坐在一处沙发上。 里恩也跟着他坐在软软的沙发上,调侃道:“得了,伙计,你怎么比我还弱些~” “噢!对了,明姝!你还好吧?” 最重要的是明姝没事啊! 里恩生怕她昨晚在这里受了什么惊吓,那就真的是罪过了…… “没有特别的事。”明姝摇了摇头,回答道。 那就好…… “话说,我是第一次进来城堡里……真没想到啊……”图顿是个文艺大叔,棕褐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惊讶地望着四处的布置,感叹万分:“那时候,里恩找我写电影剧本,我已经失去灵感足足两年,根本无从下笔……” “然后那天我坐在家里的阳台上,远远看到这处古堡,心里觉得好奇,稍微查了一下,才知道是姝曼·福林特夫人的故居。” “当晚我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是那位被誉为传奇的姝曼·福林特夫人平生故事的片段,醒来后就如同拥有了神的帮助,成功地完成了这个剧本……” “真的是太神奇了!”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在古堡的奢华布置上流连忘返。 想当时光是写出这个堪称绝密的剧本,还要三番四次拜访福林特家的后人,得到高高在上的福林特家的首肯绝非易事。 姝曼·福林特的经历前前后后已经有多少人试图去拍摄,统统被福林特家否决,这次他们破天荒地同意了里恩和图顿的提议,甚至让出西岸的城堡作为拍摄场地。 简直就是能够与天降横财比拟的惊喜,图顿认为这绝对是上天的安排! 但要寻找饰演传言中“清艳绝丽”的姝曼·福林特的女主演,若非是全球公认最美的女人明姝出演,恐怕无法服众,这部电影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这时候,明姝突然出声道:“里恩导演,我有一个提议。” “噢!你请说——” 里恩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他看上去根本不像个导演,反而像领居家经常过来窜门送特产的叔叔。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换一下男主演的人选。” 电影毕竟已经开拍近一个月了,临时要换人的话恐怕会造成非常多的麻烦,但是明姝提出这个请求,自然有她的理由: “作为诺亚·福林特的饰演人,我认为礼祈是最佳的人选。而且先前拍摄的镜头需要改换到东岸的城堡。” 突然被点名的礼祈怔怔地望着对面闲坐的女子,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什么?! 为什么是他? “被”换下的明晋丝毫不在意,事不关己地捏着珐琅彩瓷杯,优雅地抿了一口红茶。 反正明姝的所有决定,他都支持。 里恩稍微斟酌了一阵,心里还是支持明姝的提议,“换人的话,我没有异议,但是去东岸的城堡拍摄……” 恐怕有难度…… 至少福林特家不会同意。 “不用担心,这方面我会解决。” 她都这样说了,里恩干脆答应下来:“那……我觉得没问题。” 不过,礼祈好像是她的助理而已,他会演戏吗? 明姝怎么看不出里恩的疑虑,她淡淡地一笑,“礼祈也不必担心,他是本色出演。” 她会教他的。 今天晚上。 ——分割线—— 夜深,室内没有开灯。 古色古香的欧式古典窗饰透进来远处高塔发散的明黄色灯光,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明姝的神色有些恍惚,她感觉自己将要亲身经历过姝曼·福林特的人生。 只是在浴室里忐忑不安的男人,让她心生动容。 “……我,我洗好了……” 礼祈羞羞答答地站在浴室的门口,不敢向那个穿着薄丝睡衣的女子踏近一步。 “老实说……” 明姝卸去美艳犀利的妆容,半暗的环境却助长了她的气势,慢慢走来,就是夺人心魄的美丽恶魔。 “我对像你一类的男人,也不是很钟意。” “……我知道。” 他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礼祈一直都知道。 “不过,我可以稍微给你开个后门~”女子的手轻轻放在他的肩上,倾身上前贴在他的前身,却始终保持着距离,“从今晚开始,怎么样?” 适当地换个口味,也让生活没有那么枯燥。 老实说,她很过分。 明明知道对方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问题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礼祈怎么会拒绝? 他不会的。 “好。” 我会好好表现的。 然后,他试探性地拥抱住她,与日思夜想的女人耳鬓厮磨。 也许是男人身上的热气将明姝体内的酒精蒸热沸腾,原本并不觉得眩晕的女子带着他慢慢地倒在大床上。 “给你自由发挥的机会,好不好?” 男子倾身跪压在明姝的身上,点点头没有出声,他生怕自己带着浓重情欲的嗓音将身下娇媚的美人吓跑…… 带着薄茧的手轻柔地抚过她的脚踝、小腿、大腿,渐渐往上,钻进了底暧昧地触碰着薄丝包裹着的私密花地。 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却很温柔。 而且他身上干净的气味让明姝感到愉悦,她下意识地呢喃着他的名字,气息轻吐在他的耳侧,“阿祈~小祈~哼哼……” “姝姝,我比你年长……” 他微喘着气,亲吻着她的红唇,小声抗议着她对自己的称呼。 “不~我感觉在和自己的弟弟上床,你很可爱~” 就在男人的手随着火热的唇慢慢地滑入丝薄的睡裙里,连揉带抚地服侍着少女的胸乳时,明姝低低笑了一声:“呵哼~小祈弟弟……” 昏暗又安静的空间里,她这一声轻笑可不得了,直接在男人的情欲上浇了把热油,将他的理智烧了个净。 “姝姝,我想看看你……” 只有无比清晰地看到她,才能够让他觉得这并不是一场梦,不是一觉醒来枕边的爱人就不见踪影,徒留他一人的美梦。 “你可以开灯~” 她没有异议。 “啪嗒——” 橘色的灯光打在女人曼妙的身体上,半裸的风采更是诱人,配上那一笔醉酒后因为动情而迷离恍惚的眉眼,实在是无人匹敌。 上下起伏的两团丰乳不时贴上男子火热的胸膛,鲜妍欲滴引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礼祈咽了唾液去滋润干涩的喉咙,正局促地想将手放上去,又愣愣地停住,反而俯身上前用嘴含住她的乳头。 泛着独特馨香,如丝如绸的触感由舌尖一路通上脑,弄得他有些心神恍惚,傻傻地含住粉嫩的乳珠不动,心里却刺激得爆炸。 “早知道就拍下来了,你就傻兮兮的……” 少女娇笑着,抱了抱他。 这样的举动直接让礼祈的心火速地塌陷,燃烧的大火终冲往他的下身,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充血胀大,然后高高翘立在她的两腿间。 不等他化身禽兽,明姝就翻过身骑在了他的腰上,主动地带着“单纯”的大男孩开始了今晚的高潮。 她教他深入的湿吻,脱去两人仅存的衣物,手指轻轻地在男人背后爱抚,又转下舔吻他敏感的喉结,饱满的胸脯贴在他胸前摩擦…… “宝贝……我,我可以拍下来吗?” 礼祈觉得自己提出了一个“过分”的要求,但是他再不想像从前一样,每每醒来却发现曾经的幸福只是一场羞耻的春梦。 “当然~” 两条雪白纤细的手臂主动攀上了他的肩,在礼祈摆好了手机后,明姝又开始与他缠绵热吻。 关乎男人的尊严,礼祈还是在她的指导下慢慢地扶着高挺的肉棒挺入了湿润紧致的花穴。 他开始适应这种蚀骨的快感,也开始学习着驾驭它,腰身抽挺的动作带着几分鲁莽,却意外的带感。 扣着她细软的腰肢,让自己的阴茎在她美妙的小穴内肆意地驰骋,舔吻过他所能触及的地方,一句又一句的呢喃道:“姝姝,我爱你……好爱好爱……” 凌乱的长发铺散在雪白的床枕上,明姝的双腿配合地缠在他的腰上,扭动着雪白的腰肢,似放浪的舞姬迎合着男子的动作。 它进的很深,却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和快活! 这种令人沉迷的性爱,将她的理智也侵蚀得干净,只知道用紧窄的花穴贪婪地包裹吸附着他巨大的肉棒,让身上的男人爽得不分你我…… “嗯哼~很舒服……快一点……” 女子愉悦的呻吟配合着动情时刻花穴内喷洒在他龟头上的透明液体,让身上的礼祈完全褪去初次的青涩,宛如一个勇猛的战士,按住她挺翘的臀部,趁明姝微微地颤抖时,扶着自己沾满着湿滑的爱液的阴茎,狠狠地刺入那个饥渴难耐的小穴。 “唔……我的天……” 太爽了! 紧致的肉壁如期地挤压着刺入的巨大异物,好像要慢慢地要把它融入体内。 而她的每一次因为快感的战栗,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连在一起的性器,让他们能够分享着彼此的快乐和痛苦。 女子软腻洁白的娇躯,成为礼祈永远戒不掉瘾,沾染上后,只能放纵自己陶醉其中,不知倦乏的索取,或者自我毁灭…… “礼祈~” 她轻轻地唤着他的名字。 “我爱你!我爱你!请让我永远留在你的身边……” 有些粗粝的手掌按住她白皙的蜜臀,压着它向下一沉,配合着硕大坚硬的肉茎往甬道深处一捅,直接把明姝弄得深深地喘气,目光迷离地望着他。 随即男人的窄臀猛地向上挺动几下在,直到最前端的龟头破开了她紧合的子宫口,烫热的白色浑浊液体趁此直直的射入花穴深处,让明姝迷失在这种不知痛苦或是极乐的感受之中…… 年轻人的精力旺盛,被翻来覆去干了个彻底,明姝最终累倒在男人的怀里,无论是冲澡还是睡觉,都被无比温柔爱怜地搂抱着,最用心体贴地照顾着。 在陷入深眠以前,明姝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纠正刚刚的说法—— 礼祈和他们,是同一类人。 虽然是新人,还是她习惯的口味。 不过味道很不错~ 作者: 这年头,写情色文不容易啊…… 弄得我心头痒痒的,这么可爱的新人(还有我),你们真的忍心不留言吗? 糖(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哥……请喝茶。” 在惊讶的目光中,礼祈像个刚入家门的小媳妇,愣是端着亲自泡的茶水恭恭敬敬地为明晋和明远岑奉上。 三个男人就这样僵持着,明姝笑了笑,却没有出言阻止。不过还是要感叹一下礼祈的识趣,明晋虽然年轻,但他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正宫娘娘”。 “……” 虽然他们奉行的都是互不干涉的原则,但现在还是要接过“弟弟”手中的茶水,意思性地喝一口,给新人一个台阶下。 太傻了些…… 淡茶在明晋的喉间滑过,他望着眼前的“弟弟”突然有些纠结,顿了顿说道:“以后叫全名。” 被一个大自己好几岁的男人叫哥哥,怪渗人的。 坐在旁边浅棕色羊毛衫配白色衬衫的男人一如既往的温雅,他好像不怎么在意这位性格可爱的大男孩有些突兀的敬茶,只是淡笑着道:“我没关系,你可以随意。” “……好。” 看起来他们都是很友善的人啊…… 礼祈微微放下忐忑的心,他轻声地坐会自己的位置,在明姝戏谑的目光中红了脸,低头吃着早餐。 可是,以后,他还要得到“那位”的认可吧?姝姝叫他“阿伦”,应该怎么称呼他呢? 除了阿伦…… 听说c国还有一位“不好惹”的前辈。 没人关注礼祈内心纷乱的思绪,明远岑第一个用好早餐慢慢地站起来走到明姝身边,俯身亲吻她的发顶,“姝姝,今天下午我要去参加在阿拉斯加召开的学术会议,怕是赶不及回来陪你吃晚餐。” 所以做饭的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到了明晋的头上,他没有表示异议,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会负责午餐和晚餐。” “麻烦你。” 温雅的男子礼貌地对他表示感谢,神色从容淡定,好似早已习惯在自己无法照顾恋人的时候,能够有人接替自己的位置。 “不必。” 简洁明了的对话,才是正确的相处方式,呆在角落里的礼祈表示自己学到了…… 明姝却考虑到了另外一方面,她说:“阿岑,去阿拉斯加车程要一个半小时,我房间里有糖果,带一些去好不好?” “好。” 会议下午两点半开始,五点半结束,明远岑肯定不会在会场用餐,必定会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明姝怕他饿着肚子难受才让他带一些小零食,不得不说她考虑周到。 两人离开饭厅,留下的明晋和礼祈就熟练地开始收拾餐具,分工明确。 明姝不怎么爱吃糖,唯一的糖果还是明远珅交托明远岑从c国带给她的水果糖。 只有橘子和柠檬两种味道,橙色黄色交错位置,硬壳软心糖,也她唯一喜欢的糖果。 “撕拉——” 透明的包装纸被拆下,酸中带着鲜甜的糖果被含入娇美的唇中,被粉黛未施的佳人慢慢地品尝着,含着一颗拇指头大小的硬糖,明姝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她问:“阿岑喜欢哪一种?还是都带走?” 她绝对不知道,抱着五颜六色的糖果罐,嘴里还含着糖果用舌头卷着它舔食,穿着白色睡裙,俏生生站在床边的女子有多么令人心动。 “我想带走那个吃糖果的小姑娘~” 高大挺拔的男人趁可爱的姑娘没有反应过来,倾身上前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啄吻,适时地搂住少女细软的腰,不给她后退的空间,又道:“好不好?” 明姝小小地惊讶了一下,就开朗地笑起来,双眼凝视着对方点了点头。 然后男子温热的舌头就在她热情的迎合之下,深入地挑逗着少女泛着水果般酸甜鲜味的舌,“唔……啧啧……”,他也像个调皮的孩子将那颗还未完全融化的糖果抢过来含入口中品尝。 慢慢地,他们倒入柔软的床褥中,被遗忘的糖果盒慢慢地打开了盖子,五颜六色的糖果和咸饼干不规则地散落在周围。 “啧……唔哼~” 明姝渐渐被吻得昏眩,而悄悄地探入她下身的手掌更加深了情欲崛起的势头。 在男女交贴的唇舌尖,硬糖最后一层包裹物被吸吮得破开,浓稠的水果酱夹心带着强烈的酸甜鲜味征服着他们舌尖的每一个细微的味蕾。 明远岑情不自禁地加深了唇舌间的动作,那只被她默许的手掌进一步地拉下小内裤的一角,将最长最粗的手指插进微微闭合的小穴中。 “嗯~”她轻声呻吟。 “宝贝,给我一颗,柠檬味的。” 男子眷念不舍地搜刮着少女口腔内残留不多的甜味,明显还没有满足。 “撕拉——” 她又打开了一粒糖,主动递入明远岑的口中,然后翻转过两人的位置,跨坐在男人的腰腹间,双手撑在他头部的两侧,低头去抢他嘴里的那颗糖。 这一招“转守为攻”也确实让明姝过了把瘾,两人你来我往,将唇舌作为主战场,使劲浑身解数去舔舐吸吮对方。 而身下的副战场也很快开辟完成,“老将军”明远岑凭着多次实战经验,准确无误地将自己高高挺翘的肉棒插入了她紧致的花道内,一入到底,将伏在身上的少女插弄得微微颤抖。 “知道吗?宝贝……” 男人温情脉脉地亲吻着明姝美丽的眼睛,双手抱着她的腰背,强劲有力的腰部带着肿胀的阴茎去侵略她的私密小穴,一下一下击打着少女隐藏在深处的G点。 “现在我们做,正好……c国正好是十点钟,阿珅也该休息了……” 他们是双胞胎,明远岑在大洋彼岸的m国干着明姝的花穴,明远珅在c国也会感受得到。 而且上次他和宝贝做爱的时候是在早晨,明远岑是身心舒畅,不久就遭到了来自同胞弟弟的“投诉”—— 明远珅作为指挥员,每到周五下午都要召开工作总结,众目睽睽之下,必定是他长年累月练下的忍耐力才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在一众军士长面前出丑。 “那我打个电话给他,怎么样?” 这么一听,明姝也来了兴致,一边缠着身上动作的男人,一边坏心眼地拨通了二叔的私人电话。 “喂?” 对面传来的声音有点沙哑,带着迷情中的性感。 这边被弄得浑身酥软的少女轻轻笑了一声,就像魅惑凡夫的女妖,她暧昧地念出他的称呼:“二叔~” “我请你吃糖,好不好~” “姝姝……” 男人粗重地喘息着,对心爱的女人也不舍多加呵责,一向强势的指挥官这时候也只是被动地承受身体上翻涌的快感。 偏偏这时候,明姝还火上添油,她夹紧了男人的腰身,又对着话筒轻轻呵气道:“嗯~好舒服……二叔,再快一点~” 就像在身上干着她的男人是明远珅一样,明姝有些恶劣地勾唇笑着,然后打开了视频通话。 从手机那端,明远珅只能看到她美艳动人的面容,还有她在男人胸膛间跃动的雪乳,这样的美色刺激让他心动如窒。 “嗯哼~宝贝……不是说请我吃糖吗?” 感觉到同胞哥哥对心心念念的少女更加放肆的宠爱,自己的肉棒也感受到来自她窄紧温热的甬道不要命的吸附和挤压,明远珅牢牢盯住屏幕中赤裸诱人的女子,神智几近崩溃,只能频繁加重手上的动作去解渴。 “哼呵……呵……” 明姝又将一颗橙色的水果糖含入口中,用灵巧的舌头卷吸着硬糖,吃得“啧啧”响,“二叔过来抢好不好?” “我想和你做爱~” 手机将大洋的距离缩短,她仿佛就在他的身侧承欢,媚笑,呻吟。 他的宝贝…… 越来越坏了。 他也越来越爱她。 被亲哥哥和小侄女耍了一通的明远珅没有生气,他躺在床上身体不住地起伏着,想象着那娇美不俗的少女就被自己重重地插着,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我也想和你做爱,一直做。” 绝不停下来。 不满自己的同胞弟弟吸引了明姝大部分的注意力,一向以温文尔雅示人的明远岑眸色幽深,双手紧紧扣住了她的软腰,重重地顶撞在她花穴内凹陷的G点位置。 “啊哈~好爽!” 美人眼神迷离地仰起头,无助地娇喘着,双手搂住在身上冲刺的男人,渴望他进一步侵犯自己,得到更极致的欢愉。 “我要射了,宝贝~” 男人也不管手机一端的亲弟弟有多么的煎熬,他低头去亲吻爱人的额头,温情过后就开始了更深重刻骨的征伐…… “哼!” 肉棒充血发红的前端,以极大的弯度翘起,一次比一次更粗野蛮横地插入致命的吸引他的幽道,每一次冲入后摩擦得到的快感,都让两人亢奋得浑身发抖。 这种致命的诱惑下,两人的肉体无比诚实的弓迎向对方,而随着男物的抽插,明姝也着迷地仰着头埋在他的脖颈间。 无力去抓牢的手机直接滑落至床枕上,以极好的角度将这一场活色生香的性爱传播给c国一隅备受煎熬的男人。 “嗯……啊……” 随着沙哑深沉的低吼从喉咙里冲出,男人结实的臀腰,如疯狂的牛群向前冲刺,几回深重的末根顶入后,粗长的阴茎猛然一抖,将烫热浓稠的白液直射入她的子宫里。 体内的精液灼得明姝浑身发抖,甬道深处开始急促地收缩,死死地咬住了男人的肉棒,让他无法离开。 赤裸的男女相拥在一起,急促的心跳隔着皮肉碰到一起,粗重的喘息此起彼落,更不必说私处泥泞一片的体液,色情,颓靡之极。 “爸……” “二叔……” 在明远岑射精的一刻,明远珅的肉棒也同时在空中射出一道白色的液体,右手不舍地举着在漆黑卧室内发着幽光的手机,紧紧地望着对面的女子。 少女闭上眼,情欲让她的眉眼染上红气,饱满莹润的唇珠泛着水光,更加的魅人。 这次欢爱算是她做过的比较出格的事情,但是感觉很好~ 躺在床上明姝还和明远珅聊了一会天,到十二点半才催着他去睡觉,而且明远岑也要收拾好准备出发去阿拉斯加了。 明姝望着乱战中遭殃的小饼干,没有半点不好意思道:“这些碎的饼干,爸要负责把它们吃完……” “好。” 明远岑抱着她不舍得放开,体贴地为自己的宝贝穿戴好衣服,就听见了天空传来“轰轰轰”的声音—— 黑色的武装直升机停在城堡的草坪上,穿着墨绿色军旅装的强壮男人轻松地从上面跳下来。 “阿伦~” 他来了。 作者的话: 糖是突如其来的脑洞,我是个不靠谱的作者,完全没有大纲,没有具体情节,每一天我都不知道会写些什么出来。呈现给大家的都是新鲜热辣的文,不要嫌弃●v● 蛇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有了更快速便捷的私人直升机,明远岑去阿拉斯加州的时间也缩短了一半,飞机的螺旋桨“轰隆隆”地旋动,近距离的花草都受强气流影响而幡动。 下午一时,阳光依旧猛烈灼热,黑色涂装的夜鹰武装直升机缓缓升空,机长调转过方向,稳步向南方的阿拉斯加驶去,留下的人也都进了屋内避暑。 礼祈沏好了茶,乖乖地坐在一边听他们讲话。 “加州虽然不是政治和经济中心,但是能够让一架私人武装直升机得到飞行许可证也是很罕见的。” 明姝坐在长沙发椅的中间,嘴里面依旧残留着几丝糖果的酸甜,她喝了一口香韵的红茶,独特的苦涩滋味缓和了糖果带来的甜腻和饱腹感。 一身硬气的男人坐在她旁边,肃杀之气缓和下来,带着多日未见的思念和别样的温柔,阿伦回答道:“几年前我曾受聘于一个颇有权势贵族子弟,爱一次有预谋的大规模行刺中带他安全逃出……所以有特殊渠道。” “威尔什?” 她猜测道。 威尔什是m国军方最有底蕴的世家之一,通常都是战斗机飞行员出身,上一任m国海军最高参谋长就是威尔什家的人。 阿伦点了点头,并没有表现出吃惊。 “唔……”穿着白色吊带裙的少女将鲜红色的草莓含入口中,集优雅与俏皮于一身,“如果不是今晚还有拍摄任务,下午我需要短暂的休息。那就可以陪你到处逛逛多好……” “我会留下。” 有充足的时间,所以不需要遗憾。 他又补充道:“佣兵营已经处理好,不需要费心。” 一切都已经进入正轨,他又可以长久地陪在她身边。 朗枫原本计划和明姝一起到加州的,却被紧急召回c国,这么多天,明姝身边没有一个武力强势的保镖,也让人日夜心担。 骤然间,一股针对阿伦的强烈的敌意袭来—— 他目光一凝,转头望向花园的方向。 “还有其他人在吗?” “没有。” 剧组的其他人都住在酒店,只有在拍摄前四五个小时才会过来布置现场,而且这里并不是拍摄选点,除了他们,没有生人能冒冒然闯进来。 阿伦的神色十分凝重,也许感知不到的威胁已经存在很久,看得出来是针对刚刚住进这里的明姝,他的手肘不经意间碰了碰腰间的配枪,“我去看一下。” 他站起来,身姿修长有力,回过头谦逊有礼地看着座下的两位男士,“拜托你们留在这里,保护姝姝。” 明晋点了点头。 呆怔的礼祈也学着“大哥”点了点头。 气氛突然之间变得紧张,阿伦沉默地拉开铜金镶嵌的落地玻璃门,走进繁花似锦的花园,里面的三人也再没有交流。 阿伦慢慢地绕到一处树荫笼罩的阴暗角落,旁边是一个颇具规模的人工湖泊,这种独有的阴暗潮湿环境,最适宜一种危险动物的生长,或者说隐藏。 蛇。 是刚来不久黑色蟒蛇,有云状斑纹,背面有一条黄褐斑,两侧各有一条黄色条状纹。 它似乎也在等待着阿伦的发现,慢慢悠悠地立起了粗长的身体,“嘶嘶”地吐着猩红的蛇信子。 值得一提的是它身上独特的鳞片,在幽暗的地穴内闪闪发亮,宛如某种名贵的晶石。 暗红色的竖瞳,流露出危险的信号。 在男人试图采取行动将它捕获的时候,蟒蛇好似通灵一般,带些轻慢地摆了摆头,然后趁他来不及动作,就退回了不知深度的洞穴中。 片刻钟后,那股强烈的不适感逐渐远去消散,阿伦才慢慢地走回去。 “是什么?” “蛇。” 这次反倒是明姝眯起眼,问道:“蛇?” “蟒蛇,特殊的品种。” 说完,阿伦还加了一句,“不用担心,它已经离开了。” “眼睛暗红色,黑身带黄色纹理的蟒蛇?” 随着男人给以肯定的答复,明姝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许多,在座的绝非愚笨之人,自然看得出来这件事的奇怪之处。 “好了,不是什么大事。” 敌不动,我不动。 品尝一口醇香的红茶,明姝半靠在后椅上,神情自若,“要等待时机。” 追查,不会有结果。 那怪异之物,就潜伏在暗处,但不知道它的力量如何,是不是还带有那种毁灭性的强大力量…… ——分割线—— 今晚是明姝与斐恩博的对手戏。 化完妆后,斐恩博的容貌更加的色气,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燕尾服,领口扣紧禁欲气质与魅惑的笑容形成矛盾鲜明的对比,让一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脸红心跳的偷摸望着他。 “我好看吗?” 他站起来暧昧地将依旧精神恍惚的女人半搂在身前,红艳的唇一张一合极为性感,像一条蛇在引诱今晚的猎物。 “好,好看……” 身材火辣的罗琳是剧组的投资商之一,她有钱有人脉,娱乐圈的潜规则玩得溜,也玩过不少男人,却独独迷上了带些阴郁和魅惑的斐恩博,心甘情愿地像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仆人一样伺候他。 “哼~” 被取悦的男人缓缓俯下身,状似要去亲吻她的唇,罗琳紧张地闭上眼睛。 这时候,化妆室门外传来轻微的嘈杂喧哗声—— 明姝到了。 离女人的唇仅仅只有一毫米的时候,斐恩博停住,丝毫不关心今晚的床伴有多么的失望,对他来说,二十七岁的罗琳虽然依旧不怎么年轻可口,但恰好今天她心甘情愿送上门来,也就勉为其难地接受而已…… 不需要对比,明姝,才是真正让人神魂颠倒的尤物。 也是他梦寐以求的女人。 不再分给她一个眼光,他优雅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扬起迷人的微笑,一句话没说就走了出去。 “明姝……” 他的笑容瞬间有些僵硬,仿佛被冻住。 所有的刺激来自那个沉默站在明姝身后的男人。 “斐恩博先生。”明姝淡淡与对方打了个招呼,正打算走开。 阿伦也跟在她的身后,与斐恩博擦肩而过之时—— “你是谁?” 斐恩博忍不住问。 为什么有一种如此让他厌恶和心惊胆战的气息? “保镖而已。” 看似平凡的男人回答,目不斜视地继续前行,丝毫没将这个“华而不实”的骚包男人看在眼里。 阿伦知道眼前的男人对明姝有意思,但是不行…… 他不合格—— 狡猾,阴险,淫荡。 光有一张魅惑的脸,不行。 阿伦用余光看了看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在明姝身后的礼祈,觉得他还不错。 干净,也带点傻气。 至少像今天下午莫名其妙给他敬茶的时候是这样。 三人走进专属化妆间,明姝却问起了一个奇怪的问题:“阿伦,你觉得斐恩博怎么样?” 阿伦斟酌一下,回答道:“不行,他脏。” “……” 她不是问这个。 明姝刚刚想解释,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她失去了意识。 花灯,河灯,人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白茫茫,空无一物。 唯有熟悉的女声指引着她,“往前走,往前走。” 除了照做,明姝也没有其他选择,每迈出一步,就有跟清晰的人声围绕,她一路前行,听得更为清晰—— “殿下……” “公主殿下……” 公主? 骤然间,她一步穿过了一睹无形的壁垒,万丈光芒让她不适地合上眼躲避强光的刺激。 “公主殿下……” 在白光削弱一定程度后,明姝慢慢地睁开眼,不动声色地关注着身边的人事。 宫殿。 侍女。 “何事?” 明姝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她半垂着眼睑,嗓音还带着午歇后初醒的低哑,漫不经心和清傲的作态与那位“才貌双绝”而艳冠六州的懿英长公主,端姝,如出一辙。 “禀公主殿下,陛下有请。” 侍女恭谨地跪在一尺外的地面,丝毫不敢抬头冒犯,一举一动都恪守宫礼,让人挑不出错处。 “本宫知道了。” 话音刚落,就有贴身婢女上前扶卧在贵妃榻上的明姝起来,繁复而华贵的宫裙缓缓落地,展开,它们色彩绚丽,优雅大方,却丝毫不及端姝的一颦一笑。 “殿下,奴婢为您梳妆。” “嗯。” 铜镜中,美人如梦。 妆饰简简,如火,如芙蕖。 站在周围的低等宫婢也暗中投来惊艳的眼光,他们是拼尽性命才争夺来懿宸宫当值的机会,只是为了长公主殿下而已…… 每天都会望着长公主出神。 被长公主无意间看一眼都会心跳加速到停止。 想,想晕过去! “殿,殿下……要用哪一支簪?” 为端姝梳头的一等宫女光是靠近她几分,都已经兴奋得发疯,她的手轻轻抚过端姝的长发,鼻间萦绕着来自公主殿下的淡淡馨香…… 不行!要狠狠遏制住自己妄图低头亲吻公主殿下的冲动! 为了能够成为公主殿下的贴身侍女,她日夜颠倒地学习,在吃人的选拔赛中,一路历尽千辛万苦,才从近千宫女中脱颖而出,成为懿英长公主身边的婢女! “用这支。” 端姝好似完全没有意识到婢女矛盾强烈的心理活动,她随意地点了点梳妆台上的簪饰,然后慢慢地和原身的记忆相融。 出生就受尽万千荣宠,养尊处优,清贵不凡的瑞国懿英帝姬—— 端姝。 自恃倾城之资,矜华绝艳。 礼,乐,射,御,书,数,无一不擅。 曾有大家,广众而作:“瑞国大,纳百川。无端氏女,天地失色。” 以此看见,端姝已经成为瑞国标志性的人物,她生于盛世,国泰民安,也成为了这个时代的代表。 就是刚刚端姝随意指的簪饰,是瑞帝送予爱女的十六岁生辰礼,其中镶嵌了千百枚璀璨夺目的晶钻,皆是百二十个归顺的部落进贡的宝石,誉名“云泽”,与瑞后送予的另一支“玉琉”簪为一对。 如此宠爱,绝无仅有。 这次皇帝寻她,也是怕自己的爱女留住宫中烦闷,才特地安排了一众精兵暗卫乔装护她出宫游玩。 “今日是七夕,依传统,各地摆有花灯市。今夜父皇还命工部的人准备了焰火,姝儿在宫中多日,未免烦闷,可要出宫一游?” “可。” 端姝愉悦地笑了笑,她的容貌在艳阳下熠熠生辉,“多谢父皇。” 不过,今日不同往日—— 瑞国,元国,两国会盟在即,元国国君与名满天下的明大将军也在离首都不远处驻营休整。 国都内龙蛇混杂,不少匈奴恶徒想趁此机会破坏两国之盟,瑞帝只好安排更多的可靠人手去保护端姝的安全。 “父皇安排朗女官陪你一起去,她虽性子冷淡,却武功高强,可护你周全。” “可。” …… 傍晚,天高无云。 白星散落形成清透的星河,横跨南北,宛如为牛郎织女搭建的天桥。 天还没完全暗,街上就摆起了各式各样的花灯,成千上万抹夺目的暖黄灯火晕染了暗蓝色的天际。 一路过来,卖花的姑娘,猜灯谜的情侣,还有推销各式面具的摊贩,往来不绝。 神秘低调的车驾缓缓停在一处宾客如云的酒楼大门前,驾驶马车的黑衣女子便是女官朗枫,她半开车厢的门,问道:“殿……小姐,可要上楼?” 此处,是摘星楼。 首屈一指的标志性建筑大厦,涵盖餐饮,娱乐,住宿于一身,虽属皇室,却是为数不多的对外开放的营业场所。 “不,先逛一会花市。” 端姝由朗枫扶着走下车驾,织锦朱裙,配更显低调的“玉琉”簪饰,蒙上一张亲自描画的繁彩不俗的面具,恰好遮住她的脸,应景而不突兀。 虽然举手投足皆彰显其身份高贵,但在官民同乐的七夕,别人最多也就以为是某个大家族的贵女而已。 凭懿英长公主的殊荣,端姝每年都在顶楼歇脚,虽然能够俯瞰整个国都的灯火建筑,端姝也已经感到腻味。 七夕节若是不亲自在花市中走一遭,就白来了。 胭脂水粉,冰糖葫芦,玉簪银饰…… 还有人—— “唉唉唉……老兄多日不见……” “多日未见,这日不如撞日,不如稍后一同去摘星楼听曲?”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可知这灯谜如何解?” “嗯……嗯……不知……” “哼~兄长真笨!” “……哥哥给你买糖葫芦好不好?” …… “公子——猜灯谜不?送最大最漂亮的花灯哟!” 不远处一位年近花甲的老头笑眯眯地望着恰好路过摊前的高大男子,好像丝毫没有受到他久经沙场的摄人杀气的影响,开朗大方地推销着自己的花灯。 “老头子感打包票,这绝对是今夜七夕最漂亮最精美的一盏花灯,今日与公子你有缘分,只要您猜对了,免费送给你……” 旁边慢慢围着三三两两的人,虽然不认识身份不凡的男子,在热闹平和的氛围中,也纷纷开口鼓励他—— “公子,不妨一试,说不定这位老伯还真藏了什么好东西……” “是啊,你若是猜到了,送给心上人也不错!” “试一试吧,反正不掏钱。” …… 作为名满天下,却从不公开出现的明大将军,突如其来想要走出军营散心后,第一次被这样围观,明远珅依旧面无表情,许久以后才听到他开口道:“请出题。” “哎呦!好!” 老头急忙掏着袖袋,一边搭话道:“公子,我看你面目不凡,贵不可言。而且今日七夕更是红鸾星动,好事要来罗~” “……” 这老大爷还兼职算命不成? “来罗,公子,可别让他人看到哟~” 明远珅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接过老头递过来的小纸条,不自禁地眯起眼反复看上面的字—— “姝……” 姝? 什么意思? 他无意间读了出来,然后那位白发的逗老头一拍大腿,突然嚷嚷道:“对了!对了!公子,你猜对了!”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操作的时候,“来来来——”,老头连忙把一盏花灯塞到了明远珅的手里。 他还叮嘱道:“要送给心上人哟!” 众人仔细一看,分明就是一盏再普通不过的花灯而已,甚至比他自己摊上卖的花灯都要简单,连花饰都没有,就像刚刚把纸糊上的样子,于是纷纷调侃那位老头子吹牛—— “骗人的吧,这花灯也太普通了……” “我觉得你这花灯根本就没有做完吧?” “看着比我妹妹做的还要简单些……” “老板,你可别骗这位公子是外来人啊……” …… “得了得了,其中玄机,你们可不知道!而且老头儿我也没收钱不是?” 老头嚣张地扬了扬下巴,头上的白毛也飞起几根,“都是老头子的一片心意,怎么就不能说是最好的呢?” 好像很有道理。 众人沉默。 原本少言的男子握着手中的竹柄,视线从花灯上缓缓移开,礼貌地向有些古怪的摊主道谢:“多谢。” “哎呦,不客气,不客气!”老头摆摆手,又笑得开怀,“玩得开心哦!” “……” 明远珅点点头算是告别,提着花灯顺着长街一路往下走。 数百盏河灯漂浮在水中,堪比天上的星宿。 瑞国有在七夕放河灯的传统,情侣天长地久,独身男女则求早遇良人。 “公子,可要放一盏河灯?” 桥头坐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婆婆,她颤巍巍地站起来,捧着一盏河灯放入了明远珅的手心,“老太婆与你有缘,就不收你这几个钱罗~” “……” 今晚莫名其妙感受到来自瑞国人民的热情的明远珅有些轻微的不适应,他望着左手提着的花灯,和右手手心的河灯有些迷茫。 “多谢。” 他说道。 然后慢慢走到河边,准备俯身去放河灯。 “在没有送给别人以前,花灯是不可以落地的呦~” 身后忽然传来少女清丽的轻笑,明远珅突然怔住,缓缓直起身子,转身—— 回首处,灯火阑珊。 不见她容貌几何,他已心跳如擂。 这是第一次,明远珅无法言语,堕入了云泽之境,不知身处何地。 “公子可以先将此灯送予他人,或者找一处高架放置……” “送给你。” 他听见自己说。 作者的话: 大家可以猜猜我想写什么了…… 突然想弄个双胞胎的修罗场,现世里打不起来,干脆放到前世●v● 敬请期待(* ̄︶ ̄*) 初夜(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厢房内,燃着清冽的香,并不让人反感。 “请坐,无需拘束。” 隔着面具,明远珅也能够感觉到她浅浅的笑意。 “……好。”男子显然有些拘谨,他低低地应了一句,就再没有说话。 “公子喜酒,还是茶?” 我喜你。 他想。 “茶。” 他说。 “好,我也喜茶。但今日我更想饮酒,公子意下如何?” “我……一切随你。” 这样回答完,明远珅觉得不甚妥当,可是他常年舞刀弄枪,大半生下来,最熟悉的就是疆场的孤月和风沙,崇尚武力解决问题,更不擅言辞。 只是听到这样暧昧不清的答案,朱裙女子并没有感到被冒犯,似乎略感愉悦,向跟在身后的朗枫吩咐道:“阿枫,去将前年埋下的桃花酒弄上来。” “是。”朗枫一向对长公主言听计从,即使她清楚端姝的心思,明明是荒诞出格的事,她就像纵容自己的妹妹一样,百般宠溺。 现在偌大的厢房只剩下两个人了。 端姝明知道对方心中紧张,还是行莲步上前,与他只有一尺之遥,“公子莫非不好奇我的身份吗?” “我……” 不在乎。 对的,无论她是何人,或者带着什么样的目的接近他,都不重要。 “我姓明,名远珅。” 他突然有一个很简单的愿望—— 希望她能亲口唤自己的名字。 同时,也告知了端姝自己的真实身份,如果她真的抱着某种目的来接近他,这时候无疑是行动的最后时机。 也许真的是魔障了…… 只要她动手,他不会反抗。 男子热切的眼光实在让人难以招架得住,让端姝觉得口干舌燥,她微微抬起雪腕,解开了连接面具的银色绸带。 凡是有幸得以见懿英长公主真容的人,都会对那惊鸿一瞥终生难忘,刻骨铭心。 包罗万象,海纳百川的端姝,并非那些清浅,淡素的平庸姿色可堪媲美。 就如现在,窗外的夜空已经被万千的绚烂烟火所占领。 可是灼目的火光和民众高声的热情欢呼,好像只是为不为人知摘星楼一隅的女子的美丽增添几分颜色。 “明远珅,远珅……阿珅~” 她淡笑着,却以至深至强的攻势瞬间占领了男子的三魂七魄,让他的意志溃不成军,又甘愿落败投降,跪拜于端姝的罗裙之下,俯首称臣。 “我是端姝。” 名动天下的懿英长公主,端姝。 明远珅点了点头,这样短的时间,他其实还未反应过来。 只是发自内心的声音却告诉他,没错的…… 她就该是这副模样。 凭惊心动魄的美丽来征服这个拥有千军万马,凭己身之力收复山河的男人,他也心甘情愿投身于她所编造的天罗地网之中。 我爱她。 一见倾心。 在男人灼灼又迷离的目光中,他眼前的少女舔了舔干涩的唇,然后她倾身上前,吻上他冰冷的唇。 “嗯……” 反倒是明远珅表现得无比的羞涩和紧张,他的手在端姝的腰间犹豫不决要不要抱住她,只是这样的小问题他很快就没有闲工夫去想了。 她的唇…… 好软。 好香。 在被端姝轻轻舔舐一口后,这位威名远扬的兵马大元帅激动得抖了抖,愈发沉迷在与她的热吻之中无法自拔。 他猜不透她的心思,也无法掌控她。 只知道自己深沉地迷恋上了她,要永远留在她的身边…… “唔……” “嗯~” 两人的舌尖交缠在一起,青涩地挑逗着对方,交换彼此口中的津液,血液慢慢地沸腾,宛如置身火焰之中,即将要融为一体。 男子的穷追不舍带给端姝轻微的窒息感,她轻微地推开他,依旧没有摆脱他的纠缠,死死禁锢着她的手臂非常的结实强劲,也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阳刚气。 “先放开。” 她说。 明远珅即使心中不舍,唯恐自己惹她不悦,也照做。 端姝将面具随意地放在圆桌上,走上特地修建的观景台,入眼皆是焰火纷飞,她轻笑几许朝身后的男人招了招手,“良辰美景,若无人赏,未免太可惜了……” 高大的男子懂了她的意思,几步迈上观景台,从身后亲密无间地搂抱着她,甚至缠绵悱恻地亲吻她微乱的鬓角。 “……” 刚刚进门的朗枫对陌生男人的冒犯视若无睹,只是熟练地为端姝斟满酒,用托盘乘着酒壶和两只白玉瓷杯送了过去,放在窗台旁边的木桌上。 “公主……” 朗枫轻轻唤了一声,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提醒那位越矩的男人该有的尊卑。 懿英长公主,并不是说可以随意“轻薄”的。 殿下性子单纯不懂事,也不是这样的男人可以妄图肖想的存在—— 即使是元国国君的胞弟,也配不上公主殿下…… “嘭——” 绚烂的表演以最大最美的一抹烟花谢幕,却拉开了朗枫与觊觎美丽高贵的公主殿下的臭男人的战斗序幕。 处于暴风眼中心的少女反倒没受到什么影响,她为自己斟满一杯桃花酒,浓郁的酒香无比的醉人,含入口中还有几分甘甜缠绕在舌尖,妙不可言。 这样的酒,不可多得,都是朗枫为端姝所作。 自然是要犒劳功臣的,端姝取另一枚空杯斟满,举至自己最信任的女官面前:“阿枫,你尝尝~” “臣,谢过……” “哎~” 正当女官欲谢礼之时,端姝的手指轻轻点在她的唇上,阻止了她,“不必多礼。” 她的手指微凉。 她的唇温热。 朗枫有些羞赧地低头将酒水饮尽,却没有忘记给明远珅一个蔑视的眼神—— 识趣的,就知道在这里谁是多余的。 明远珅第一次逆来顺受地不回击“敌人”,他沉默不语地靠在少女的脖颈间,像只被遗忘的大型犬,期待着主人的再次垂怜。 端姝摸了摸他的侧脸,再次用自己的酒杯斟满酒水,“尝尝吗?阿珅~” 得到了更好的奖赏后,明远珅颇显得意,干脆握着少女如白玉一样的手,将酒杯送往自己的唇边,就像她在亲手喂他…… 这时候,酒若有毒也没关系。 三人你来我往,将两坛酒喝尽,原本酒量最浅的端姝偏偏眼眸亮的如星宿,她身上的萦绕着酒香,与原有的清冽体香混在一处,更加迷人。 “阿枫,你传信回宫,我今夜在此歇息。” “是。” 朗枫没有任何的异议。 ——分割线—— “为何看起来,阿珅不是很情愿?” 沐浴过后,端姝带着一身的水气赤着脚走入床帏间。 “不是。” 穿着薄薄白色寝衣的男人放松放在膝上的拳头,他只是在克制自己内心的火热和冲动,和一些小紧张。 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解释,女子神色自然地走近宽大的床榻,她的手指轻轻点在明远珅的衣领处,隔着薄薄的白纱抚摸过他的胸膛,“衣服是小了一些……” “不碍事。” 他硬邦邦地回答,眼睛却不敢往下望,生怕自己不经意时看到她半遮半掩饱满的胸脯…… “唔……穿着会不舒服呢~” 脱了吧。 端姝勾唇笑笑,拉开了对方的衣带,捏着衣领为他从肩膀脱下碍事的寝服,剩下一条薄薄几近透明的亵裤。 房中只有微弱的灯光,都来自那盏挂在窗边的花灯。 “喜不喜欢我呢?” 她慢慢地将男子困在身下,捧着他的脸,问道。 “喜欢。”他回答,“也爱你。” 昏暗之中,黑发红唇的美人是夺魂的妖魅,她说:“我也喜欢你,和我做吧~” 之后她又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轻一点。” 这具身体还是初次。 “好。” 明远珅的喉咙干涩得要命,他抱着她翻身,单手撑在端姝的上方,另一只手禁锢着少女的下颚,与她唇舌绞缠,抵死缠绵。 气息如此暧昧,这个不讲技巧的深吻,把端姝弄得有些眩晕。 然后,他的吻从唇上移向精巧可爱的耳垂,轻微的喘息带着热气刺激着少女耳间敏感的神经。 手试探着滑入她的衣襟内,先是拉开她的衣带,让那具曼妙性感的身体无碍地对自己敞开。 那只火热的手掌,先是轻轻盖在她挺翘的乳房上,然后开始不规矩地捻揉她的美乳,常年习武留下的粗茧成为了最催情的利器,轻重不一的几下抓揉就让娇媚的美人舒服得动情。 “嗯啊~” 未经人事的身体,太敏感了些,端姝忍不住呻吟出声。 “姝儿,今夜之后……你若是弃我于不顾……那就太过残忍了……”男人低哑的嗓音掩不住的浓重爱欲,他看她的眼神又如此的温柔,让端姝无法拒绝。 “不会。” 她说。 明远珅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无比郑重地说道:“不要忘记你今夜同我说的话。” 算我求你。 “我不会忘。” 话音刚落,男人就热切地伏在她的两乳间,嘴巴和舌头贪婪的啃咬吮吸着她的美乳,另一只手沿着肚脐小腹,探向少女松动的亵裤内。 “嗯哼~” 首次承欢的公主殿下好不做作地舒服喘息,伸手揽住他宽厚可靠的腰背,身体微微的弓起去迎合男人对自己的爱抚。 可惜过去良久,明远珅的手依旧流连在她的花穴外不得章法,莫名的失落感由身下的某处一路蔓延到全身。 “看着我。” 她起身坐在他的身上,两人维持着坐姿,进行着一场两性小课堂。 男人身下那根高高翘起来的炙热肉棒时刻敲打着端姝的理智,她干脆长话短说,抓住他的食指往自己那处蜜汁横流的小穴里送。 “在这里,明白吗?” 全身赤裸的男子点头,指尖感受到的湿热紧致让他心神恍惚,问道:“现在……我可以……”插进去了吗? 他……有点急。 此时的端姝却没有回答,她欣赏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如山峦般起伏跌宕的肌肉线条,无论是肩膀,腰身,还是臀部,都无可挑剔的强健,他很性感。 还有他身上的味道,阳刚,威严又热烈…… 双脚轻轻的分开主动缠在男人的腰间,她笑着“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去亲吻他敏感的脖颈,舒展开自己的身体准备迎接他的进入。 “唔……宝贝……” 明远珅低低的叹息,带些青涩和紧张,一点点挤入那处一张一合的花穴内,慢慢地插入。直到最深处时,他们的喘息合在一起,极为合拍。 处子血慢慢地由小穴某处流出来,又作为润滑内道的汁液打湿端姝的花穴,然后顺着男人的阴茎流出来,滴落在床褥上。 “姝儿,你疼吗?” 他很温柔地插入,但每一轮都抵到最深,心中对她的迷恋已经让明远珅恨不得把整个自己都挤入她的身体里。 “不疼,快一点~” 女子靠在他的胸膛间巧笑嫣然,粉嫩的手指捏住对方紧缩的红色乳珠戏玩着,然后又在他灼灼的注视中将它含入口中舔舐。 被挑逗的男人紧紧抿着双唇,扶着她的腰,用力把她压向自己,而那根置于她体内的硕大男物,也长驱直入的更深地冲入狭窄紧 窒的花穴内。 挺翘的蜜臀被重重往上一抬,然后落下,与往上奋力顶的粗大的阴茎相遇,小穴内密藏的高潮点被重重地撞击。 “嗯啊——”端姝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连带着收缩自己阴道也狠狠地咬住男人的阴茎不让他退出半分。 “若是疼,我可以停下来——” 粗重的话音传入耳中,男人柔软的唇瓣温情地亲吻她的眼睛,也吻去眼角极喜之下流出的泪。 “我是属于你的,姝儿,永远属于你。” 手掌抚摸过她每一寸嫩滑的肌肤,粗茧更是刺激着少女的心脏,让她更加为眼前的男人入迷。 他又含住圆润的粉嫩的乳尖,重重地吸吮一口,然后以舌齿在粉色的凸起上面摩擦挑逗,就像个对一切感到新奇的孩子,孜孜不倦地探索爱人身体的每一处秘境。 “呵嗯~二叔……” 熟悉的称呼无意间喊出,正在胸乳间玩闹的男子突然一顿,放开那处被狠狠疼爱的蓓蕾,眯起眼直视着她。 “宝贝……你叫我叔?” “不好吗?叔叔~” 好像没有感觉到男子身上散发的危险信号,被情欲滋润而愈发美艳动人的少女轻轻在他的唇边啄吻,仰头望着他。 明远珅抱着她的蜜臀又在湿润的花穴内插了几下,低头亲吻她的小嘴,“当然……” 他确实比她大了十几岁,当年他凭一把霸王枪在沙场上叱咤风云时,眼前的少女还是个小娃娃。 再者,被自己的女人叫“叔叔”…… 有种难以言诉的性奋! “啊——” 呻吟声从她口中溢出,身体随着男人的粗野的冲撞而前后起伏,小穴极力吞吐包裹强硬闯入的巨大男物,娇嫩的内穴泛起酥麻的快感就如万道惊雷将她击中。 “叔叔~嗯哼~好深……” “我爱你!宝贝,我爱你——” 青筋蹦起的粗大阴茎不断地抽离插入她的子宫,持续着高速运转的激情,让两具初经人事的身体很快就爬上情欲的巅峰。 未等她在刚才极致的刺激中回过神,臀部已被男人的手掌牢牢地压住,充血的阴道再次承受比上一次更快速,用力的冲撞—— “啊——” 明艳高贵,是万民心中无法触及的日月星辰的懿英长公主,就这样浑身赤裸,双眸目光迷乱望着伏骑在自己身上冲刺强壮的男人。 她何尝不是他心中的日月呢? 诚动天地,日月入我怀。 明远珅腰上的动作更快,汗珠从他的额上滑落在绯红遍布吻痕的身体上,和她肌肤上细汗混在一起。 “嗯啊……嗯……唔~” 纤细的手臂无助地搂抱着男人的肩背,然后她的子宫口被狠狠地顶开,一股灼热的白液直射入深处,那种窒息般的灼烫感也刺激得嫣红甬道急速地收缩。 随着高潮时的愉悦淹没两人的理智,弓腰挺起迎向那个给予自己极乐的爱人,然后慢慢的落下瘫软在床上,却没有任何的分离,像两人相连的性器。 “宝贝~我爱你……” 真正得到人生升华的男人,恨不得将自己拥有的所有东西都交给心爱的女子,他都已经想好了,若是姝儿不想回元国。 他就同皇兄卸任大元帅一职,留在瑞国全心全意做她的驸马。 一边是浓情蜜意的情侣,一边确实莫名其妙被“欢爱”差点出丑的元国国君明远岑…… 错位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时近晌午,朗枫敲响厢房的门。 重重帘幕密遮光,帐内浓郁的情爱气息也并未散去,时刻提醒着明远珅昨夜的疯狂。 他根本不愿意离开她,那微弱的敲门声好像成为了要抢走爱人的恶毒巫妖,男人有些幼稚地轻轻捂住了端姝的耳朵。 只要她听不见,就不会醒,好像在自己的怀中永远熟睡。 “咦——” 木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即使对方的脚步很轻,明远珅也听得出来那个近身跟随端姝女人是位武官。 等他做了她的驸马,也就没那个女官什么事了…… “殿下……” “殿下,宫中有旨意……” 朗枫停在床帏外一尺停下,温柔地唤着那位睡梦中的女子。 “唔……” 美貌的少女轻轻翻过身,意识逐渐回笼,身体经过整夜的欢爱遗留的酸软难以忽略,但也不到难以忍受的程度。 “阿枫……”她轻声道。 无论多小声,凭借习武人的敏锐,朗枫都能听到,她朝密不透光的床帏躬身请示:“殿下,下官已经为您准备好梳洗的衣物。” “我知道了。” 端姝窝在男人的臂弯中,任由他帮自己按摩着腰背,享受着贴心的服务,感觉差不多了,才抱了抱恋恋不舍的明远珅,说道:“好了,我们起床吧……” 宫中有事,她还需赶回去。 “嗯。” 经过短暂而美妙的一夜,明远珅固执地认定自己已经是她的人了,三从四德是必须要的。 因为稍后要面见圣上,朗枫为端姝准备的是正式的宫服,首饰也是公主府的人送过来的绝世珍品,包括那支“云泽”簪。 梳妆,更衣都有专门的侍女服务,坐在床边的明远珅空闲得很,痴痴地望着那个被众人包围的少女,阳光透过薄窗,温柔地流连在她的面容上。 恍若九天神女。 男子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走上前单膝跪在她的裙下,执起端姝的手在上面落下一吻。 “怎么了?” 端姝淡淡一笑,问道。 “不想你走……”他直白地表明自己的不舍,却没有挽留的意思,作为驸马,应该是站在她的身后支持她,而不是成为她感情上的拖累。 梳头的侍女轻轻地在端姝的耳边问:“公主,今日用哪支簪饰?” “用‘云泽’吧……”艳丽不凡的女子半垂着眼帘,接着说道:“把‘玉琉’给我。” “是。” 清素明雅的“玉琉”刚刚落入端姝的手中,她就转送给情绪低落的男人,“这是信物,我这两日若是得闲,会去郊外寻你。” “好。” 宛若得到人生保证的男人,开心得笑着像个孩子,明远珅握紧了手中名贵的金玉簪,含情脉脉地抬头望着妆后更为恃美凌人的少女。 这是他的妻子。 也是他全身心的归属。 “阿珅~”美貌而不自知的女子当着一众侍女的面,低头亲吻明远珅的唇,又给他招了不少仇恨,“我会想你。” “我也是。”会很想很想…… 他有一句话,已经考虑了很久,终于在这个即将分离的时刻说出:“姝儿,我可不可以……向你父皇提亲?” 若是她点头,等会盟当日,他就会向瑞帝提亲,求娶名满天下的懿英长公主。 “可以。” 反正他们两兄弟,嫁谁不是嫁呢? 等到肯定的答复,那位面对千军万马面不改色的兵马大元帅喜出望外,连忙道:“好!那,那我……” 凡是他拥有的,统统都给她! 等回城外临时设置的营地,就让将军府的管事清点他所有的财物,然后金银珠宝连着房契地契,全部运到瑞国国都,这样才能表示自己求亲的诚意! 反正他已经做了那么多年将军了,好不容易讨到个媳妇,什么做饭,洗衣服,梳头,当然要亲力亲为,这才是驸马的本分。 “这是我随身携带的玉佩,你收下。” 他将代表着皇子身份的紫龙玉佩系到端姝的腰带上,“若是你去到军营或者临时设置的府邸,出示这枚玉佩,就可畅通无阻。” 没想到被视作粗人的明大元帅也有一天会这样细心。 端姝拉着他站起身,轻轻地抱了抱明远珅,轻声说:“好,我等你~” “嗯。” 男人突然间想到什么,放开她的手,疾步走向观景台拿什么东西,然后又匆匆跑回来,“姝儿,把这个花灯带走吧……” 最好也把我带走…… 侍女原本想去接那盏“简陋”的花灯,在她的心中,这样普通的东西自然是与自家殿下不配的。没想到公主却亲自去提那盏花灯,她真是美丽又善良的人啊~ 她们对公主的爱,与日俱增。 宫裙锦华,与单薄的花灯格格不入,端姝没有在意,“阿珅,稍后会有人送饭食上来,你用了午饭再走。” “好。” 他点头。 “我走了。” 他送她出门。 远远目送她乘上宫廷的车驾,消失在街市。 心里空落落的…… 命运将一切安排得巧妙,第二日端姝出宫寻明远珅时,他却接到了密报不得不离开府邸,两人没有遇上。 可是明远岑却在府中…… 白纱帽完全蒙住了女子的真容,守门的士兵上前拦住她,进行日常的盘问:“来者何人?” “我来寻一位故友。”端姝不慌不忙地将紫龙玉佩出示,然后明显感觉到士兵的态度变得恭敬。 “请您稍等片刻。”其中一人去通报总管。 总管收到消息,本想通报皇帝,而明远岑正和大臣会谈,不便打扰,他先行去招待那位神秘的贵人,免得多有怠慢。 “小姐,您请……” 目不斜视地领着身带紫龙玉佩的贵客进客厅,总管太监不动声色观察着女子的言行举止,渐渐地为她的尊贵从容折服。 皇家的仪容,绝不是轻易能够模仿的,眼前的少女绝对是皇亲国戚,不是那些下三九流的货色。 “好,有劳了。” 明明看不见她在笑,却明显感觉到她的笑意,没有端着架子,是个易相处的贵女。 总管的老脸上忍不住开出花来,回忆起王爷昨日回府是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想来是同这位小姐结缘于七夕,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只可惜军情有变,一对有情人就这样错过…… 客厅里候着侍卫和婢女,还有隐藏在各处的暗卫,看得出来戒卫深严。 沏好茶水和奉上糕点,总管太监向她福身告退:“小姐,请您在此处稍等片刻,奴才需去通报一声。 “好。” 端姝没有摘下毡帽,尝了一口茶水,就坐在木椅上,既不觉得拘谨又不显得随意,风吹过浅色的裙摆和白纱,宛如误落凡尘的神女,清贵高雅,不容亵渎。 刚刚结束议事的男人听到“弟媳”的通报后,桌上的奏疏堆积如山,让两日没睡好的明远岑有些烦躁,他面上不显,却吩咐总管太监直接将客人领到书房一见。 虽然,此处并非皇宫,但书房内机密文件众多,若那女子是个奸细,后果很严重。 “无需多言,带她来见我。暂时不要告知她我的身份。” 他二弟都和人家睡了,还能有假? 能过明远珅法眼,还能把他迷得魂不守舍的女人,不是那些刻意去勾引男人的女奸细可以做到的。 总管福身道:“诺。” 而初次拜访的端姝并没有任何打探的问话,这让总管稍微定神,让她独自进了书房。 “咦——” 门缓缓关上,隔绝内外两个世界。 书房的外殿并没有人,隔着一扇门是内殿,都是书墨的气味,并没有点香。 端姝抬手慢慢解开毡帽,将它放在外殿的一张木桌上,抬步走了进去。 “阿珅~” 她轻轻唤那个男人的名字,让他从小山一样的奏章内回神,抬头望过去。 宛如巨浪一样的复杂情绪将明远岑淹没,他想自己明白了。 明白为何这个女人能够让二弟终日魂不守舍,彻夜寤寐难眠…… 不止是她的美丽,还有那种冥冥之中注定的吸引,致命的吸引,让人毫无招架还手之力,情愿放弃一切堕入她编制的情网中,万劫不复。 “姝儿……” 男人站起身轻轻地呢喃道。 这个名字几乎是脱口而出,他自然知道她的名字,但这样私密的称呼好像是发自内心的爱称,颤抖的手轻轻握紧不被她看出任何端倪。 “阿珅~” 美貌惊人的少女走上前,投入到他的怀抱,明远岑没有拒绝,也没有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他自私又卑鄙地想要借弟弟的身份去接近她,拥有她的温柔。 甚至不愿意去想谎言被揭穿的时刻,端姝的冷漠和厌恶会让自己多么的痛苦绝望,暂时先这样吧…… 我只是深爱她,无法自拔。 端姝怎么会不知道他是明远岑?多少个同床共枕的夜晚,让她无需多想就能清晰地分辨两兄弟的身份。 不过,她突然想玩一个小游戏…… 玩个游戏(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想我吗?” 她问。 明明知道他们是初次见面,如果不这样把他当作明远珅,这个游戏还怎么进行下去呢? 男子亲密无间地搂抱着一见钟情的“弟媳”,两人接触到的皮肤传递给他少女温热的体感,如初春第一缕阳光,将明远岑的心暖得融化。 “想。” 理智的部分宛如游魂离开这具身体,然后冷眼看这个男人就这样一步一步错下去,向来冷静果断的明远岑却不想揭开真相,和这个无耻的谎言后面那种无法舍弃的甜蜜。 他想要低头吻她,却硬生生停住,克制着自己内心深处的不甘和渴望,只是温柔缠绵地凝视着少女的眉眼。 淡淡一瞥,已是他永生无法忘记的模样…… 雅士甚爱以花喻美人,誉其清素,赞其浓艳,咏其娇俏,叹其昳丽不俗。 纵使辞藻华丽,落在端姝的身上,却是不妥。 她登临绝顶,揽尽众山景; 居最高位,故与世无争。 “好看吗?” 察觉到他的目光逐渐偏向迷离,端姝恃着美色,再侵犯着男人的心,她的指尖轻轻抚上他的脸部,带着无言的眷念去描绘明远岑的轮廓。 就像另类的亲吻,让他的心无助地颤栗。 “好看……” 不知那声轻叹发自何处,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面前的女子笑靥如花,明远岑只想低头去亲吻那抹珠润的丹唇,浅尝则终,全当了却今生夙愿。 只是端姝的指尖抵在他的唇上,无声地阻止了他的接近,她轻笑着,“我问你一个问题。要如实回答。” “……” 他点头。 “除我以外,可有别人?” 几乎是脱口而出,“未曾。无人近身。” 他出生之时,元国并未如今日一般强盛,内忧外患不断。先皇碌碌无为,只顾享乐。那年正好匈奴入侵,敌军直逼京城,先皇则匆匆禅位与刚满十七的太子明远岑,携带后宫妃嫔一路潜逃到别宫。 若非明远岑明远珅兄弟二人力挽狂澜,击溃匈奴,后整顿朝堂,励精图治,元国也将成为那些被匈奴侵占的小国一样任人宰割…… 后,兄弟二人又逐步收复边疆失地,更接受邻国被掠城池的投诚,逐步扩大国土和军力,用十二年的时间打造成牢不可破的国家。 哪里有时间去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事? 再者,先皇风流成性,嗜好酒色,宠妾灭妻,先皇后郁郁而终,带给两兄弟极其恶劣印象。 若非今生所爱,何必留情? “我拥有滔天权势,富甲天下,却不及你。” 他们如果没有遇见,明远岑一代明君,将孤独终老,成为史书上的一代传奇。 但他终于还是遇见了她,自此无法权衡利弊,背弃伦理道德,只求与她结庐在远山,相宿相栖。 “好。” 她回答。 未曾想清她到底答应了什么,明远岑由她的手指引着慢慢倾身,两人的唇贴在一起。 亲吻,是一种极其迷人的感觉…… 如果给予他这样的亲密,日后还要再丢下他,就太过残忍了。 “姝儿……” 热情恰好掩饰了他的生涩,明远岑抛弃了一位国君的威严和作为兄长应有的责任担当,倾尽身心去吻他怀中的女子。 也许是不对的…… 如果我更能讨你的欢心…… 不论相识的早晚,你该选择我呢? 我并不比珅弟差的,姝儿…… “嗯~” 太过激烈的吻,让“初识情欲”的端姝有些意乱情迷,她的身体已经逐步被点燃,星火燎原般迅速而不可抵挡。 何止是她对于他们有致命的吸引力呢? 她也同样喜欢他们的接近,触碰和亲密,端姝(明姝)也从不掩饰自己对情人们的喜爱—— “我要你。” 此话无疑是致命一击,让已经心神恍惚的男人感到心血澎湃又暗生苦涩。 这原本是属于皇弟的宝贝…… 若是七夕节,他不是忙于与随行的重臣商量会盟要事,也许,也许可以先一步遇见她吧? 现在是他利用容貌欺骗了她,得以拥抱,亲吻一见倾心的女子,成为他此生最美好的记忆。 走到这步,明远岑告诉自己必须停止,就算不告诉她真相也好,随便编个理由拒绝她也好…… 他必须停下了! 可是他听见自己说:“好。” 然后只记得美貌的女子状若娇羞地垂眸轻笑,掩去眼底的狡黠和玩昧,轻轻拉开了绛紫色的腰带。 此地是书房,为重军把守的要地,不会有外人来打扰,且设有休憩用的床榻,他们可以纵情地欢享着一起的时光…… 端姝将发簪取下,长发随之如瀑布流落而下,慵懒且性感,她问:“你可记得昨晚的事?” 男子点头,又摇头。 如此美色在前,他又心甘情愿被她引诱,明远岑的喉咙绷得紧,发不出声。 “哼呵……没关系,我会带你‘温习’的~” 少女褪去一身金玉珠饰,牵引着他步步走入帏幕之中,然后像位贤淑的妻子,为自己的丈夫脱下外裳,里服,亵衣,直到他完全相自己赤裸坦诚。 “阿珅~” 她坐在他的身上轻笑。 “若是亲密之时,姝儿唤我‘阿岑’如何?” “嗯?为何?”端姝解开自己的裹胸,慢慢地压向身下的男人,手撑于他的两侧,俯下身试探性地亲吻,舔舐他的唇。 这样香艳的场面,男人只是温柔地抱着她的腰身,配合着她的动作,相随相伴一步步踏入情欲的漩涡中。 原本心神不定的明远岑无比的冷静,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无论结局如何,他都会钟爱着眼前明艳无双的少女,至死不渝。 “那是元国的读法。”他回答。 很好的理由。 端姝深深凝视他的眼,轻轻笑了笑,满足了他充满私心的请求,“阿岑,我很喜欢你~” “我爱你。” 他说。 有情人共赴巫山云雨,即使期间总管太监来打扰,听不到答复后,便匆匆远离。 重叠的纱幔减弱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却明显地透出女子承欢的娇吟和柔媚婉转的轻笑。 “阿岑~郎君~~” 男人更加凌乱粗重的呼吸落在她的侧脸,难以掌控蚀骨的快感让他的神情略显狰狞,双目含情地望着她。 事到如今,他再没有理由为自己辩解—— 他就是与弟弟的爱人行了房事。 所有的过错都归罪于他一人,他愿意后半生颠倒流离,一无所有去偿还今日犯下的贪欲,然后怀着对她的爱堕入地狱。 “我爱你,我爱你,姝儿!” 如果你知道了真相,愿不愿意…… “你说要留下来做我的驸马,可是真的?” 少女身体软如柔花地居于男子的身下,私密处承受着他每一次激烈的抽插。 “嗯~” 湿热紧致的甬道贪婪的把男人粗壮的阴茎包裹吸纳,充血的内壁邹褶紧紧地吸附坚硬的青筋蹦起的男物,嫩肉随着男人每一回勇猛粗暴的插捅,抽离而外翻内陷。 明远岑埋首于她的脖颈间,不让她看到自己悲恸的神情,他明白,这是皇弟对她的承诺,而自己…… “啧啧……啧……”液体与肉在激烈的冲撞中,发出阵阵淫糜之声。 “真的。” 他终于回答。 随即一滴热泪落在她的锁骨处,与端姝的细汗融为一体。 为何要哭? 分离。 明远珅相较于他而言,是自由的。 他可以脱离元国的一切身份,入赘于瑞国皇室,成为姝儿的驸马,永生伴随于她左右。 但是明远岑却被国君之位束缚着,会盟以后,他必须回到瑞国,也可能与心爱的女子不得再见…… “啊~呃哈~” 欲望深如无底沟壑,最亲密地深入接触填满身体的情欲却难补心口的空虚。 “阿岑,我愿意嫁给你。” 她忽然说。 什么?! “姝儿……”男人怔住。 “我嫁给你。” 陪你去任何地方。 虽然这个恶劣的小游戏是她想出来的,却不舍得他如此心痛了,毕竟是自己喜欢的男人。 “你说嫁给我……” 不是“阿珅”,是“阿岑”!是我! 明远岑急切地想要再次确定她的说法。 “对,嫁给你。” “嫁给阿岑。” 她知道他最想要听到的答案。 只听到男人失神地轻声呢喃道:“这是你说的……” 我再也不会放手了。 “对。” 不过还是要有个先来后到,先嫁给阿珅,再和阿岑举办婚礼吧~ 激烈的抽插速度不过微微的消停了一下,又骤然加速疾进,秉承着要把身下的女人爱到爽翻天的想法,窄腰持着那坚硬粗大的肉棒飞快的插捅入端姝紧致湿润的甬道内,让她失魂落魄地低声尖叫。 低头含住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摇摆的丰盈乳房,明远岑将唾液沾湿酥软的乳团,齿间慢慢收紧范围,咬住挺立的红乳珠,逗得端姝的心发痒。 对于自家男人极具天赋的床事技巧,端姝(明姝)早习以为常,她乐意享受这一切。 “嗯……哼……重点儿~” “嗯哼~夫君~” 闻言,男人胯下的利器遂地更加卖力地操弄起来,扶着她饱满的蜜臀,抛却凡间琐事,在爱人的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狂猛的冲刺后埋在花穴的灼热巨物愈发胀大,像被水冲洗过的利剑,威力更强盛,狂暴地顶撞开她细嫩媚肉,刺入充血的内壁疯狂地享用着她娇柔的身体。 很刺激啊~ 端姝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有无名之物在她体内酝酿,凝聚,壮大,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 “啊——” 身体自发地几个痉挛后,小腹也急骤地收缩,原本狭窄的甬道更快速地收缩,深重地挤压插在深处里的粗大阴茎,将浓浓的爱液浇洒在顶端,携着男子堕入高潮。 “唔!” 男子进入得更狂妄,几乎要把深红色睾丸也挤进,进的如此深,未等端姝反应过来,就把滚烫的浓浆射入她的子宫内。 他永远也离不开她。 即使射精过后良久,小穴依旧咬紧了男人的阴茎,无论处于外因还是私心,他都不想离开她湿热的阴道,紧紧搂着心爱的女子,紧密相连。 “今日不要走好不好?” 想拥着她一睡到天亮。 “明日一早就见到了,阿岑乖~” 端姝是公主,即使帝后纵容她,她也不容许由于自己的缘故在明日会盟造成半点失误。 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今夜不可留宿于宫外。 明远岑长年身处高位,自然懂得理解她的顾虑,他绝不会让她感到为难,温柔地揽着情欲滋润后更显妖魅妩媚的少女。 “好。” “哎……阿岑(阿珅),父皇昨日召我入宫……” “他想要推动元,瑞两国的和亲……” “嫁一位公主给你的皇兄。” 游戏还没结束噢~ 作者: 游戏规则就是要双子打起来。 争斗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落日时分,薄暮浓云。 凉亭有人对饮。 “你什么意思!” 铁甲泛着粼粼冷光,长枪架在石桌上,明远珅的手握着酒壶,拧紧双眉审视着自己的兄长,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我准备禅位与你。” “我不接受!” 同出一胎,他如何不知道明远岑打的是什么主意。 将士打扮的男人仰头将酒水灌入口中,甩手“哐”一声将酒坛摔碎,揪扯着对面略显温雅的男子的衣领,忿忿不平地讥讽道:“我从不知你是如此无耻之人!” “现在你知道了,皇弟。” 明远岑换去今早晨穿着的玄衣,披着银白色的便服,一身温顺儒雅的气度,倒是风度翩翩,丝毫不见被人撞破私情的窘迫和慌张。 “不用装出这样淡定自若的模样,你明明知道姝儿是我最爱的人,我与她已经私定终身,而你——我的亲生哥哥,却选择欺骗她……” “哼……你猜猜……她会有多恨你?” 被处于暴怒边缘的弟弟压制得无法动弹,明远岑只是轻轻地皱眉,并不在意他对自己做些什么,“是我的错,无论结果如何,我会全部承受。” “唔——” 结实的拳头猛地往明远岑的脸上招呼,叫他闷声痛呼一声,脸上浮出淤青,嘴角也流出血迹,看起来有些狼狈。 “是我对不住你在先……” “唔……” 又一记重拳打在他的左脸,明远珅作为武将,深知人体的脆弱之处,却偏偏选择去打最不容易受重伤的脸部,纯粹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愤怒。 “你既然知道对不住我,还要将皇位传给我!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带着姝儿远走高飞?!” 姝儿最不喜束缚,他怎么会不知道? “抱歉……” 备受责难的明远岑背靠着凉亭的石柱慢慢滑下,他闭上眼睛放缓自己的呼吸,神智却无比的清醒。 皇位肯定要有一个人去继承,而在匈奴尚未平定之时,轻率地进行皇权的交接,都会导致朝廷的动荡,会给匈奴趁此作乱的机会,受苦受难的还是千千万万的无辜百姓。 所以必须是他们二人之间,牺牲一个。 他们前半生为的是天下苍生,后半生却只想与端姝相伴相随,陪她游遍大江南北,看尽五湖四海人间百态。 如果姝儿愿意做皇帝,倒没有这么多麻烦事了…… “……” 原本愤怒的男人瞬间变得沉默,他放开了握紧的拳头,也松开了兄长的衣领,背过身将另一坛酒一饮而尽。 刚刚发生在明远珅眼前痛心疾首的一幕,又在酒意的驱动下,再次浮现—— “你在做什么!” 快马加鞭赶回府邸的男人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自己的哥哥利用相似样貌欺骗了他心爱的少女,和她在书房内行鱼水之欢,还未散尽的淫秽气息告诉他两个人刚刚的情事有多么的激烈。 “阿珅……” 原本被爱人揽在怀中的少女怔怔地望着破门而入的男人,理智慢慢地回笼,也告诉她残酷而混乱的现实。 这样的当面拆穿是意料之中的事,明远岑早已预料到,他没敢在强大的打击后再尝试去亲近端姝,双臂慢慢地放开她,眷念地抚顺墨色的长发。 “对不起。” 三人在短暂的时间内僵持着,谁都没有表态,愤怒,悲痛,无助,充斥着他们的所有感知,慢慢地变得麻木。 “你们先出去。” 无形之中成为争斗中心的女子背过身,淡淡地说道。 然后他们沉默地走出了书房,留给端姝一个清静之地,也发展成了如今的局面。 酒水顺着他的轮廓留下,沾湿了他的红领,滑过铮铮铁甲,一路浸湿地面,和着尘土流下石阶,慢慢流到了一位女子的脚边。 “打架了?” 她说。 相比于狼狈的两个男人,端姝的妆容和衣饰都整洁光鲜,尤其那支“云泽”簪,在落日余晖下熠熠生辉,可与她的双眸相媲美。 “姝儿……” “姝儿……” 相似的两张面孔同时望向她,投以深情的目光,仿佛无论她做出什么决定,或者说出的话有多么伤人,都可以被接受。 “以后不可以打架,明白吗?” 她走过去,体贴地为明远岑擦去嘴角的血迹,又帮明远珅擦拭残留在下颚处的酒水,完全不为三人复杂的感情关系而烦恼。 “……明白。” “……明白。” 双胞胎果然心有灵犀。 “要好好相处。” 她又道。 “好。” “好。” 事情的发展好像偏离了原有的轨迹,明氏兄弟虽然有所察觉,却完全不会生出半点犹豫。 端姝轻轻笑着,晚风吹乱鬓发,粘上一双丹唇,凝脂白玉般的肌肤配着元国独有的朱绣玄衣像位不可亵渎的神女,她为自己倒一杯酒,绕过两个呆怔的男子到凉亭一隅坐下。 “你们两个,我都很喜欢。那么……我要选谁好呢?” “……” 要怎么回答呢? 看出了他们的纠结,端姝将手中把玩的酒杯举杯将烈酒一饮而尽,眼神也随着口腹中浓郁的酒香而迷离,她倚靠在红漆凭栏上轻笑倩丽,“不需要你们回答。” 她早就在游戏开始前,就想好了答案—— “我都要。” 但是皇妃的身份也相较于皇后更自由悠闲些…… 她做神仙太久,早看淡凡人的权势争斗,皆是虚妄罢。 …… “嗯?” 等等。 端姝轻轻发出疑惑之声。 她刚刚…… 想到了什么? 脑海中一片空白,将不该出现记忆吞噬,不留一丝痕迹。 “我没有异议。” “我也没有异议。” 两人的回答将端姝的思绪打乱,让她完全失去抓住回忆的最后一缕痕迹。 “嗯……那好,”她慢慢地站起来,走到明远珅的身边投入到他的怀抱中,珠玉相磬发出清脆美妙的声音,不比她只字片语:“等你了~” 做皇帝的话,也只有紫微殿那位才喜欢接这个烦人的差事,同她北域贪狼星主有什么关系? 嗯?! 酒意上头的女子一怔。 她刚刚好像又…… “……好。” 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好。 明远珅退去一身杀气,温柔地搂住怀中的少女,亲吻她的额头,“姝儿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可好?” 夜色渐深,蝉鸣不休。 浓重的云层渐散,北斗星显出,如镶嵌在天穹的碎钻,发着奇异的幽光。 端姝直起身子,仰头遥望,眼中倒映出完整的北斗星图像,仿佛禁锢的咒被解开,她迷离的眼逐渐恢复了清明。 北斗星最耀眼夺目的一瞬,那抹银光将女子唇边的笑添上几分蛊惑,更带几分疯狂的神采—— “今夜,跟我回宫如何?” 作者的话:明天我更《辰曦》,大家可以先猜猜后面的故事发展~ Π2qq.cδM 回归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北域天门,碧璃造就,明玉成妆。 长桥几座,盘旋着凌空六色火星,明霞映天光,碧雾遮星斗。更有大小三十三座宫殿,皆为星主享乐所用。 星台上,盛放着千年不谢的名花,万载常青的瑞草。至那东楼前,星辰灿烂,金璧辉煌,玉户流碧。回廊,处处玲珑剔透,三檐四簇。 金阙银銮,琪花瑶草,只让人眼花缭乱…… 老朋友相见,倒没有想象中的和谐—— “如果不是你突然把我弄回来,我原本应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九九……” 而且用这样的方式强制地违抗劫道将她的神格唤醒,又将她抽离了一个世界,真是非常霸道的做法…… 阿岑和阿珅多可爱啊,真想在古代多呆几天~ 真可惜。 对座的女人简短明了地回答道:“我寻你有急事。” “嗯……那就说说。” 机缘巧合之下得以回归神位的明姝被带回了星宫之中,在熟悉的环境中,贪狼本性被唤醒,明姝自由不羁,随心所欲的性情也完全显露出来。 “我三日后会下凡界历劫,北域则无一星主镇守,你必须归位。” 金樽玉瓶酒香寥寥,玉瑶榻上的美人淡妆素裙,却是娉婷绝世,恃有倾城姿仪,将权势,人心玩弄于鼓掌之间,也不忍呵责。海棠書箼導航zんа:HаīΤΑɡSんυЩЦ. “啧……你怎么不找阿昀?她的天机星宫都空了多久了?都是灰尘……” 她轻笑着,媲美漫天星火,玉瓷杯盏一挥,清酒在半空中映出龙昀的所在,如立体的投影幕一般,让人身临其境。 “阿昀都下人界渡劫多少天了,贪恋红尘,不去找她?” “不愧是天机子,不管去哪里都喜欢做生意,这次我都被她坑了一把……” 虽然说是“历劫”,事实上就是一次人界“调研”而已,不存在什么大劫难。 命簿就是各位星主的“行程表”,从出生到死亡,经历的所有事都可以亲自书写,不过按明姝纵情自由的性子,就寥寥几笔带过就下去“玩”了。 当然,也许损友龙昀真的把“坑骗明姝”写进了命簿也不一定…… “你的人比较多。” 南北十四正曜星,就有太阴太阳双星,南斗天梁星,武曲星是围绕在明姝身边的“莺莺燕燕”。 原本十四星主,男女各七位,明姝一人就独占了四位,加上她自己五位星主轰轰烈烈一同下凡历劫,南北天域空了大半。 “……” 好充分的理由,她竟无法反驳…… 不过,说历劫就历劫,叫回来就回来…… 当神仙都那么草率吗? 明姝考虑后,缓缓说道:“给我三天时间。” 天上一日为地上一年,三天(三年)结束,她就归位贪狼星宫。 她摆摆手,说道:“真无趣……又要天天对着你们这些‘老人家’……” “……”面容清白,隐隐有紫气透出的女人作为南北十四正曜星第一主星的紫微之主,虽为帝为皇,却拿不住明姝的性子。 一向严虑慎微的九曜神女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思来想去,才道:“到时候我陪你喝酒如何?” 反正明姝还没情人的时候,她们就是这样过的…… “或者下次给你安排‘长假’?” 作为紫微之主,她确实有这样的权力。 “得了~和你喝酒太无趣……还不如陪我几个‘小可爱’喝酒……” 明姝悠悠地站起来,玩昧地上前伸手指点了点九曜的脸颊,半靠在她的肩膀,暧昧地对着女人的耳朵吹气:“可爱的九九可能不懂~嗯……祝你早日脱单啊~” “……” 紧张。 心跳得厉害。 形貌轩昂的九曜神女向来沉稳有度,谦恭包容,在明姝故意的亲近和调戏下还是感觉自己心绪有些不稳,就是比“年轻”时好些…… 那时候明姝还没有男人,一身功夫都花到余下的六位女星主身上了,让人难以自持…… 贪狼星,主桃花,重欲,放纵不羁。 名不虚传。 “稍后我会送你回现代。”她竭力转移自己注意力,至少不要被迷得失魂落魄,紫微星宫中还有贤夫默默等待,还是离明姝远一点好…… “啧……不对……你的身上,有男人的味道……” 素以容貌称霸天域的女子唇含笑意,轻轻围着九曜走了一圈,她的每一步都轻柔而优雅,仿佛走在人的心头上,她的眼中满是狡黠,“让我猜猜~天相星的那位?” “嗯……” 谁能不被千万年的守候打动呢? 一向以公事为重的紫微星主,最终还是被温柔贤良又懂事的天相星主感动,登上昆仑之巅,天地为证,结为神侣。 “不错,很配。祝福你们~” 明姝给了她一个拥抱。 不带有任何调戏的成分,都是单纯而真诚的祝福,让人直接能感受到她的心意。 稍微高过她半个头的九曜神女回抱自己的好朋友,“谢谢你,姝姝……” 慢慢地九曜的心就偏离了重点—— 姝姝…… 好香…… 也好软…… 不舍得放开。 可惜天上的每一刻都会与人界对接数百倍的时间流速,九曜还是将明姝送回了现世,虽然封印了神力,记忆却完全恢复…… “姝姝已经昏迷了三天,查不出任何病状,我希望你能提供一些帮助,龙小姐。” “我们会付相应的报酬。” “麻烦你了。” 几个男人严肃认真地商讨着什么,言语间透露出满满的忧心和悲愁。 穿着高跟鞋的女人慢慢走过来,然后轻轻笑了一声,“不用,她醒了。” 龙昀?! 这个混蛋! 意识迅速回笼的明姝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睁开眼看到围绕在自己身边的男女快速地确定了目标—— “啪——” 她打了龙昀的手一下。 “龙昀,要脸吗?”几万年的老朋友了,还要骗我一道! 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下的龙昀还有点懵,她还想不明白为什么明姝会知道自己骗了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强烈的欲望想要骗明姝一次。 反正,装无辜装可怜就对了…… “哎呦~很疼啊……姝姝……” 她的手背都红了,心也碎了…… “我没有骗你,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啊~” 怎么就到了苦情剧现场了呢? 在场的几个男人面面相觑,还是默默坐到了床边,小声问起了明姝的情况:“姝姝,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明晋的职业和医生勉强沾点边,凭此获得了其余三人的信赖,在照顾明姝的问题上,都听取明晋的意见,所以现在明晋查探明姝的情况,他们都安静地守在一旁关注着她。 “我没事。” 不是逞强。 明晋没有再接着问下去,他一向最懂她的意思。 “我可以抱抱你吗?”他问。 刚刚转醒的少女没有回答,她俯身上前拥抱住那个外表不显,内里却忧愁不能寐的男人,在他耳边轻声安抚:“哥哥,没事的。” “嗯……” 明晋的身体一怔,心脏忽然停顿了一拍,这些天压抑的情绪终于如崩裂一般汹涌而出,化作两滴清泪。 “我很担心,很害怕……” 他说。 “也不能睡觉吃饭……” “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吻住了他,也尝到了他的泪水的苦涩滋味。 我回来了。 对不起。 Π2qq.cδM 杀青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凌晨一点。 剧组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紧张地进行最后一场戏的拍摄任务,这是明姝和斐恩博的最后一场对手戏,就是姝曼·福林特同汤姆摊牌的高潮。 “最终场,第一次,a——” 深夜,亮若白昼的长廊内回响着清脆有力的高跟鞋踏地声,一位高贵冷漠的女士在保镖和管家的簇拥下走到奢华堂皇主卧室门前。 “福林特小姐。”门前的侍者恭敬地同尊贵的来宾打招呼,眼睛却丝毫不敢直视冒犯。 半透明的黑纱宽毡礼帽下,唇上的一点朱红成为锦上添花的艳色,高尚如睥睨众生,怜悯世人的神,却不会为凡夫俗子怀有多余情感。 她说:“开门。” “是。” 这将成为永远值得卑微的庸人回忆的时刻,至少在他漫长而无趣的生命里,有一位神偶然光临他的生命。 “砰——” “请进。” 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鲍勃正好与福林特一行人撞了个正着,鲍勃还是个非常年轻的男人,刚刚从医学院毕业进入加州的医院工作就被院长的女儿看中,两人上个月定的婚。 虽然不明白汤姆为何选择一位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做他的私人医生,但他每月都会支付这位优秀又懂得保守秘密的鲍勃医生一笔高昂的佣金。 “福林特小姐,您好。” 鲍勃将冰冷的听诊器放入白大褂胸前的口袋里,抚了抚椭圆形镜片的金丝眼镜。 “你好,鲍勃医生。” “汤姆的身体如何?” 鲍勃维持着完美的笑容,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让人感觉他放下了压在肩上的重担而变回以前那个开朗乐观的人:“并无大碍,请您放心。” “鲍勃,谢谢你的安慰。我知道汤姆的病绝对没有这样简单,毕竟是长期积累的恶疾……但如果你能够治好,汤姆绝对不会亏待你,他会给你一大笔奖金做你下个月婚礼的礼物。”嗨棠書ωυ導航詀:нǎIΤΑиɡSんυЩひ.てOΜ 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看到的角度,男人的笑容突然僵硬,宽大的衣袖隐藏着因为不满和愤怒而紧握的拳头。 “说实话……像你这样的人才,我认为更适合研究院。” 这也是鲍勃最初的梦想…… 难得的机会就摆在眼前,鲍勃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如果福林特小姐愿意给我这个机会的话,乐意为您效劳!” 事实上,这是他第二次与姝曼·福林特小姐见面,他在一周前接受她的建议,然后就没有再拒绝汤姆主动提出的加大兴奋剂剂量的要求…… 除了躺在床上处于昏迷状态的汤姆,房中只有姝曼和鲍勃两个人,窗外的乌云慢慢散开,清冷的月光穿透稀散的云雾照射入明亮的房内。 “欢迎你的加入。” “谢谢您的慷慨。”医生的头埋得很低,无论是出于惧怕还是尊重,鲍勃都发自内心地愿意跟随那位洞察人心又神秘莫测的女人。 她并不是施舍他钱财,而是给了他从医院院长强权之下翻身的机会,还有一条人命…… 水晶吊灯下,姝曼的笑容有无法抵挡魅力,她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与他相握,“那是你应得的。” “是……” “当——当——当——” 钟楼敲响了十二点的钟声。 “咳咳……咳……” 汤姆慢慢转醒,他发觉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发痒,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微微抬起手,“水……” 一只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将水杯递到他的眼前,汤姆的视线沿着看过去,慢慢地流露出惊喜和高兴,“姝……姝曼?” “是我。” 即使姝曼的眉眼依旧冷漠,仿佛世间没有什么事能让她展开笑颜,却不妨碍汤姆对她来看望自己的感动和高兴,他伸出手去不为接过那杯水,只为了触碰到她。 “水。”给你。 冷漠不解风情的女人只是强硬地将水杯塞入汤姆不受控制微微颤抖的手中,就站在床帘旁边平静地望着他。 “姝曼……” 男人温柔地呢喃着她的名字,那是爱神在这个花花公子心中烙下的永不愈合的伤口和印记。 鲍勃医生作为一个第三方见证人,远远站在门的旁边关注着两个人的举动。 碧色的眼满含深情,似乎倾注了一个男人全部的真心,汤姆露出一个紧张又故作镇定的笑容,问道:“姝曼……等我身体痊愈,你愿不愿意成为这座城堡的女主人?” “哼……” 半透的黑纱之下,姝曼唇边的笑意尤其美丽,却让人看不透,她的手指轻轻揭开宽毡礼帽,转头将侧分的长发甩到右肩上。 为了姝曼·福林特不经意的一次注目,多少人千金散尽,有多少人辗转难寐,无论男女都对这种难以言述的美丽趋之若鹜,奋不顾身。 也许他需要出更高的价码,才能够打动她…… “我可以将财产的一半划到你的名下,姝曼,只要你肯嫁给我……我们会很幸福的!” 只是他这样诱人的条件,除了姝曼·福林特,汤姆开出的价码甚至可以让三位以上的贵族女子愿意同时嫁给他,或者做他的情妇。 可是她是高傲的人。不阿谀奉承,不媚俗,甚至不会怜悯那些为她痴狂的男女,甚至是现在,姝曼只是单手撑在高桌上,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年轻的时候,你犯过错误吗?” “我……”卧在床上的男人不知道怎么回话。 “我犯了两个错误……第一,我心软收了一位粘人的小可爱进门,又不舍得让他伤心,只好一直在一起……第二……” “不该想到这样愚蠢的办法去实现我的野心。” “哼呵~从不缺女人,喜欢喝酒和吃药助兴的花花公子……我无法说服自己和你有半点亲密的接触,汤姆·克鲁斯——” “你太脏了。” 多么残忍的话啊! 姝曼·福林特就是这样一个无情的女人。 “……” 汤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一次次无力地倒下,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只是心脏很痛很痛,也无法开口粉饰过往的荒唐。 “可是姝曼……那些都过去了,不是吗?” “我们还有未来……我会很爱你……对你很好……” 美貌惊人的女人皱了皱眉,开口打断这段无意义的表白:“我过不去——” “我也没必要做那些‘忍辱负重’的蠢事,就为了你分我的一点财产。当然,今晚以后,福林特家将会收入汤姆·克鲁斯百分之九十的遗产……” “剩余的部分,我会以福林特家族的名义捐赠给州政府,让他们放松对此事的查证。” “你是……什么意思?” “一些小小的手段,和合法的商业运作而已。” “不……你不会这样做的!这是谋杀罪……那样你也逃不掉!” “怎么会呢?是汤姆·克鲁斯因长期使用非法违禁药物而导致肾脏衰竭,抢救无效而死亡……” 往日桀骜不驯公子哥的汤姆已经惊吓得说不出话来,肾脏位置开始泛起的剧烈疼痛让他冒出一身冷汗,大声地喊着管家的名字求救:“克鲁!克鲁!快救我!” “砰——” 一直守候在门外的管家急忙冲进来,去床边扛着虚弱无力的汤姆就这样跑出去,“噢,天啊——先生!先生!我马上派人送你去医院!” 偌大的庄园乱作一团,不到半刻钟,就只留下一男一女在刚刚的卧室内。 “鲍勃,我考考你。” “您请说。” “汤姆·克鲁斯能不能活到医院呢?” “从这里到达州立医院需要二十分钟路程,但病人会在十分钟到十五分钟内因肾脏出血而休克,到达医院后,从大门到手术室需要不到五分钟时间,但是肾脏衰竭破损的病人基本上会在发病后三十分钟内死亡。” “嗯,那就是说还有抢救回来的时间罗~毕竟院长医术高明,怎么会就不会一个这样可怜的病人呢?” “小姐,请您放心,克鲁先生会计算好时间的。” 管家克鲁,是必不可少的一环,谁会漏掉他呢? “很好,”女人望着天边的明月笑了笑,将一张轻飘飘的支票放入鲍勃的口袋中,“这算是我提前送给你和安娜小姐的结婚礼物,也恭喜她战胜病魔,重获新生。” “那……院长他……” “不需要担心,一个滥用职权,以人命威逼下属就范的老头子而已,这次汤姆死在他主刀的手术台上,就注定了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荧幕渐渐黑下去。 “ok,cut!” “非常好!我们全员杀青了!” “耶!” “耶——” 这是补拍的最后一场戏,余下的只要进行剪辑等后期工作就可以了。 原本一部叙述历史人物生平的电影应当是极为小众的电影,相比于那些特效炫酷的商业大片来说,他们这种历史文艺片的票房肯定不会太高。 而里恩导演也不愿意用明姝的名号去吸引观众来观看,稍微有“心气”的创作者都希望喜欢自己作品的人来观赏的初衷都是为了电影本身。 然而即使海报上主演的姓名故意设计得极小和浅色,都逃不过眼尖的粉丝团,遥远的传奇性历史人物姝曼·福林特,也因为明姝的“本色出演”而风靡一时…… 作者的话:明天开始构想和各位星君的故事了…… 所以人间的生活很快结束罗~ 艳照门(上)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夏末。 庭院内,历经千百风吹雨打的国槐树,层层翠绿的羽状复叶内隐藏的花苞,经雷雨夜后格外温暖的阳光孕养,如落雪般淡黄色的花争相绽放。 白玉串珠一样的荚果挂在枝头,随风轻扬,欲落欲坠,好像要选一个有缘人,然后跳下去,敲敲他的脑袋…… 风带着国槐花叶独有的气味,慢慢驱散卧室里浓烈的情欲气息。 “好香~” 懒洋洋的,不想起来。 轻薄的棉被顺着赤裸细腻的肌肤滑落到棕红色的实木地板上,那种美妙清新的植物香气仿佛慢慢渗入明姝的身体,消解她一夜纵情后的疲惫。 “多睡一会儿?” 孤身奋斗几十年,就是为了能够任性地休长假陪自己的爱人,搂抱着像梦一样美好的女子,明远珅觉得自己的人生非常的圆满。 如果不是遇见她,我终是一生孤苦伶仃,无念无想。 现在,只想亲亲她…… “嗯~” 身下这具年轻的身体发育的诱人,肌肉的张驰弧度就如能工巧匠经千百次雕琢般完美,锁骨之下绵软的酥乳如由温泉孕养的美玉。 樱粉色的乳珠,每每随着身体轻轻晃动,叫人忍不住揉一揉,或者含入口中尝一尝。 若是将她腰下一双长直的腿高架在肩上尽情缠绵,则销魂蚀骨,不知昼夜…… 被一具火热的身体压在身下,明姝的身体经过昨晚的激烈欢爱后已经非常敏感,她主动搂上明远珅的肩膀,娇唇微张,热情洋溢地迎接对方。 “宝贝~” 明远珅觉得自己已经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他曾痴迷地亲吻过明姝的每一处肌肤,恨不得化作一滩水融入她的身体里。 少女紧翘的臀部被包裹在男人的手掌中,犹如成熟的蜜桃,滚圆丰腴,蕴藏着美妙甘甜的汁液,而微微鼓胀的花户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尽显诱惑的沟壑若隐若现。 淡淡的幽香发自明姝身体的一方,同床共枕的男人都曾经细嗅过她身体的每一处,最终一无所获迷失在她温软的身体中…… “啧……啧啧……” 缠绵悱恻的热吻让他们失去理智,两处裸露在外的性器受主人欲望驱使不停地接触解馋,相较于如深渊一样的欲望,这样的触碰只是杯水车薪…… 他要更多。 将一团饱满的酥乳拢入指间,在他的有些粗野的揉搓下抓成各种形状,不少白嫩的乳肉从手指的空隙出钻出,真真如白棉花一样柔软。 敞开怀抱将他无休止的欲火接收,却不仅局限于激烈角逐,她不时用纤细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轻抚。 明远珅开始轻轻地喘气,情欲将他锐利凌厉的眼神熏染得浑浊,好似不得星辰点缀的夜幕,瞳孔深如黑曜,无风起涟漪。 “我想进去,宝贝……”渗出黏腻芳露的花穴受到男人的玩弄后更加饥渴,蜜水已经沾湿了两瓣阴唇,散发着诱人的幽香。 “噢?” 明姝卧在男子身下妩媚地轻笑,原本揽在他后背的手顺着张驰有力的肌肉往下流连,然后握住他杵在自己小穴口前的阴茎,她的指腹按在敏感的精眼上,轻重缓急地打转,“是它想进来吗?” “呃啊……” 意志力薄弱的男人根本受不住她如此挑逗,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雄狮,用最原始的力量去征服身下的女人。 胭脂红将她的唇晕染惑人,眼深却暗含汹涌的欲望,明姝舌尖微探,舔了舔唇,“欢迎~” 他的肉棒很大,也很长,即使用极快的速度,要进入到最深处也需要稍微长的时间,期间与紧致的甬道相摩擦产生的快感,更将情欲升腾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唔~” 明远珅的铃口撞到了她最敏感的点上,那轻轻一勾弄让明姝舒爽得魂不附体,想要缠着这个深爱自己的男人一直做爱,堕入欲海之中…… 握着少女纤细温软的腰肢,明远珅肆无忌惮地用窄翘的胯部操着那根炙热的肉棒撞入私密的小穴中。 一些粘稠的蜜汁如奶油一样被搅到成白沫,随着每一次抽出阴茎被带出来,然后粘连在两人柔软的阴毛上,慢慢地流在床单上,极为淫靡色情。 “咔嚓——” “咔嚓——” 冰冷的摄像机,成为这场性爱的旁观者,冷静地记录下他们每一次热吻,每一次交媾的姿势和动作。 高清的摄像头将男人每一次抽插后,花穴的软肉被剧烈地翻出记录下来。 他们已经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有多么的淫秽—— 少女的双腿紧紧缠在男人的腰上,白皙平坦的腹部附依向前,弯成优美的弧度,每每明远珅一个有力的冲入,都会被过长的阴茎插得凸起。 而两人交合处传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水渍声,男人大力的撞击更使得少女莹润的臀肉震颤。 从摄像机的角度,能更好的的看那脉络虬结的男根在紧致的甬道中来回抽动征伐的情形,而她阴道内不断涌出的蜜液更将他下体的巨物沾湿,如洗濯锋利的刀剑…… “你会后悔吗?”他搂抱着心爱的女人坐起身,让她交缠着腿坐在自己坚硬如铁的阴茎上,维持着强有力的抽插动作,带着她享受到极致的欢愉。 明远珅低头凝视着她迷离的眼,一只手温柔地为她整理粘在唇上的长发,另一只手轻轻地爱抚着少女的背脊,又问:“你会后悔吗?” “不会。” 她虽然重欲,但不始乱终弃啊~ 古代的皇帝还有三宫六院呢,明姝自觉身为贪狼星主,后宫的男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实在没什么面子,但也没有纳新人的想法了—— 千万年间,六道轮回不止。看着干净,前世却污点多多…… 明姝将他压倒身下,温柔地亲吻男人的唇,说出那句对他们万能的安抚的话:“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只要你们不犯错。 男人明显被她的话打动,深情款款地望着她,又亲吻少女娇柔的唇:“我爱你。” 国槐树随风而动,枝头鸟鸣嘤嘤,将卧室里令人眼红心跳的欢爱声掩盖,漫长的白昼提供给相恋的男女充裕的时间,纵情欲海…… ——分割线—— “姝姝,出事了——” “什么事?” 明姝刚刚起床,身子还受刚刚的情事影响有些酸软,由吃饱餍足的明远珅像背孩子一样背着下楼。 空旷的客厅里,礼祈惴惴不安地来回踱步,和几位成熟稳重的“前辈”迥然不同。 “那,那个……斐恩博……被爆出了……床,床照……” 明明已经人事,提起“床照”,礼祈还像个单纯的大男孩一样害羞,像个扭捏的小媳妇。 “嗯。” 粉黛未施的少女如窗外的阳光般透净,与此相矛盾的是她的身体受情欲滋润后,自内而外散发出的魅惑气息,“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明晋刚刚收好她换洗的衣服,有序地放置在三楼的衣帽间,又见她下楼,便进厨房斟满一杯温水递给她。 坐在餐桌前的明姝伸手接过,然后仰头在男子的脸上落下一吻,“哥哥,谢谢~” 面容与她有八九分相似的男人不舍地又在她的唇上啄吻,满心满眼都是这个亲妹妹,能以爱人的身份陪伴在明姝身边,是他感到最幸福的事。 一直在厨房忙碌的明远岑将特地为明姝准备的口味偏清淡的茶点端出来,默默地给她盛了一碗米粥。 “姝姝,那个斐恩博在记者会上说了一些话……想要拉你下水……”身兼“助理”和“小媳妇”两职的礼祈弱弱地站在她旁边,报告着目前的舆论导向。 “所以现在不知来源的花边小报都……都很隐晦地暗示你和斐恩博……有关系……” 但凡稍微有名气的大报,谁不清楚惹怒明姝的后果,光是疯狂的粉丝群都能将他们吃了…… 而且媒体工作者百分之八十多是为了明姝才进入这个行业的,多年的寒窗苦读,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见上女神一面,他们才是舆论战争上第一阵线的主力军! “我知道了。” 身处暴风眼的明姝则是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勺清粥,几缕黑发落在她的脸侧,然后被站在身后的明远岑拨回她的肩背后,手指松驰地抓住明姝的头发,不让它们滑落的同时也不影响她用餐。 “可,可是……姝姝……”反正有人诋毁她,礼祈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他想要打人。 “通知各大报社的记者,明天早上九点在体育广场召开记者会。” “好,好的!” 礼祈兴冲冲地跑出去打电话通知公司的公关部,没想到却是自己老爸接的电话。 “爸……” “你这么久干什么去了?” “我,我……”嫁人了。 “嗯?成立了新公司,也不回来,做什么?” “我做助理……” “助理!做什么助理?!你不是要追求明姝?!做助理顶个鬼用?不是都喜欢霸道总裁吗?!” “……” “你这样子,八百年也追不上人家!” “爸……” “做什么?!老子气的很!” “我追上了……” 非常幸运。 礼祈沐浴在阳光之中,忍不住转身去看那个受尽万千宠爱的女子—— 明晋给明远岑带了一根发绳,他们正在帮她绑头发。 同坐在餐桌前的明远珅在给明姝夹小菜,阿伦没事做,坐在一旁看着她。 他们都愿意永远陪伴在她的身边,以爱人的身份。 作者:好,好像内容和题目没什么关系……等下集才开始吧~ 艳照门(下)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9月26日,不知名网友在全球最大社交网站的成人贴图区上传所谓好莱坞当红男星斐恩博与诸位女星,富家太太的私房照片。 9月30日,由于该事件所涉及的人物皆没有露面,鉴于此案件的恶劣影响,警方协同专业人士对数十张涉案的艳照进行初步鉴定,均看不出修改痕迹。 10月2日,纽约警方拘捕一名30岁无业男子,该男子电脑中有20张涉事照片,但最终判定并非最初发放者。 10月3日,自案件发生后就未曾现身说法的斐恩博更新自己的社交主页,表示“我原本无罪,公诸于众,则被强加罪名”。 10月4日,同好莱坞男星威斯汀受访时以侮辱性词汇暗骂斐恩博私德淫乱,不堪入目。曾与斐恩博合作的诸多女星对此闭口不谈,疑似与此案有所牵扯。 10月6日,近百张m国著名女星和富豪太太的连拍艳照曝光,同期某位女演员豪门婚事告吹。同日斐恩博受纽约警方传讯,被疑用药诱使女星拍裸照。 10月9日,艳照门事件火上添油,数断色情视频再次曝光,本次则涉及七位女星,十位圈内著名的影视投资方。视频中一条疑似为斐恩博爱宠的怪蛇也频频出镜。 同日,斐恩博声称自己与女演员都是“和平相处”,更明确地指向国际巨星明姝,声称其能够证明他的人品。 此说法一处,引爆整个网络,更有不出名的花边小报煽风点火,声称自出道以来就以无可匹敌的演技和美貌霸占奥斯卡,金球奖,戛纳等国际权威影视学院大奖的巨星明姝与斐恩博“关系匪浅”…… 10月10日下午,全球爆发以明姝拥护者为首的粉丝游行,抗议媒体不属实的报道,和警方无所作为。 10月11日,明姝自电影首映礼结束后首次亮相记者招待会—— “接下来是记者提问时间。” 台下寂静无声,久久没有人举手发问。 作为全场焦点的少女穿着轻便简洁的短袖短裤,粉黛未施,似乎与世间一切污浊毫无牵连,“如果没有人提出问题,我就明说了——” “很久没有人敢往我身上泼脏水了。” “也许他们不记得当年是什么样的下场,贪婪会让人选择性地遗忘,或者心存侥幸。” “我跟现在的‘当红男主角’斐恩博先生,除了必要的拍摄任务外,没有额外的接触,想要拉我下水,做梦。” “好!” 几位友好的记者朋友已经激动得开始带头鼓掌了。 看到没有! 除了一张脸浑身一无是处的种马男,和我的女神暧昧?! 做梦去吧! 造谣臭不要脸! “希望这次丑闻不会影响到奥斯卡评委的专业水平,毕竟这部电影凝聚了我们全剧组所有人的心血。” “要实事求是。” 明姝的视线扫过台下所有的镜头,然后轻淡地一笑结束这次声明。 但凡是明姝的任何一场招待会或者发布会,都会聚集海外各大顶级媒体,翻译是必不可少的存在。在明姝结束发言的同时,后台的同声传译正在紧张地进行着中英互译。 而下面扬眉吐气的粉丝已经开始欢呼了—— “女神,女神!你绝对会三连冠的!” “对对对!” “奥斯卡那帮老头子除非瞎了眼,否则他们绝对会把奖颁给你的~” “女皇陛下万岁!” “女神威武!” 低下原本言辞犀利的各大媒体人都变身狂热的小粉丝,还掏出自己口袋的应援横幅在台下疯狂地打call。 “电影超好看的啊!啊!啊!我要去多看几遍的!” “女神最美!我们永远支持你!” “我们永远爱你!么么哒~” “可以签名或者合照吗?我特地从海岛飞过来京城的,就是为了见女神一面~” …… 永远都是这样的,不管明姝召开什么形式的发布会,不用十分钟就会变成大型粉丝见面会,画风清奇的粉丝,有点萌~ 主持人感觉自己遇到了职业生涯的瓶颈,这样的情况让他始料未及,根本不知道怎么接话。 “发布会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明姝端坐在主席台后,光从她身后的高吊灯打下来,白冷的光束极为厚爱她的轮廓,安安静静地坐在台上,像审判世间善恶的神祗。 明姝向来爱恨分明,面对一群一直以来无条件支持自己,嗷嗷待哺的粉丝,也没必要故作姿态,她淡笑说道:“那就排队,我们合照吧。” 嘤嘤嘤,我女神怎么能这么好~ …… 破例与粉丝(媒体朋友)进行友好的现场互动,明姝回到房车中已经消耗了大部分的体力,直接躺在哥哥的怀抱里合目养神。 “他这次给我惹了个麻烦……” 礼祈就是“贴心小棉袄”,马上就凑上前给她按摩小腿了,边按摩边抱怨道:“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些什么东西?” 明明将他们的姝姝拉下水斐恩博本人讨不到半点好处。 “对了,姝姝……昨晚庭院里发现了一条黑色的蛇,你睡得熟,我们就没有叫醒你。” “蛇?!” 明姝讨厌蛇,长着毛茸茸的白色羽毛的除外。 其中原因还和斐恩博脱不了联系,于是明姝追问道:“那条蛇现在在哪?” “阿伦把它弄死了,我们就把尸体丢进火炉里烧掉。”明晋搂着她,一手为她梳理散落的长发,“这蛇出现得出奇,所以没有掉以轻心。” 只是到夜晚又爆出斐恩博身死私人公寓的消息,网络一片哗然。 贤夫明远岑将刚刚切好的水果放在客厅的桌上,就有贴心的人给明姝为了一颗青提,电视播新闻报的都是斐恩博突然身亡的消息,死因不明。 “男演员斐恩博忽然在家中身亡,具体原因尚未查明,法医初步鉴定结果,死亡时间为昨夜凌晨一点钟左右……” 明姝仰头亲了亲一直沉默寡言的阿伦,问道:“你知道降头术吗?” “嗯。” 阿伦点了点头,又补充道:“我在东南亚呆过一段时间。” “见过吗?”明姝直接将比自己强壮不少的男人压在沙发上,好奇地问道。 “见过。蛇,蝎子,蜈蚣居多。” 像个小媳妇一样安安静静被压在身下的“大块头”阿伦还怕姝姝没有力气,干脆双手捧着她的腰,无比地配合。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真是恶毒的心思呀~ 得手以后,要用巫降控制她吗? 蠢货。 “若是请的‘仙家’出事了……你说,供奉者是不是也难逃此劫?”明姝没有让他回答,莫名的愉悦让她惬意,干脆将身下的情人吻得意乱情迷才罢休。 她像个调皮的女孩,惹下祸又远远地逃开,将喜爱的青提含入口中嚼碎,甘甜的汁液让明姝的愉悦感更加强烈。 既然那么高兴了—— “今晚一起睡吧~” 作者的话:发现没有,坏人在我这里死的特别快,根本没有戏份←_← 事实上我都想快点写到后面ABO的世界了,患有信息素接收功能性障碍的一群最优异的Alpha终于在某一天迎接了天降之女(真的是天降哦~),还有我们的小祈是被明姝标记的o…… 感觉我的简介又要改改了●v● 番外篇之诸位星君(1)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北域。 金乌映岚光,连锁翠;雨湿流黛色,藏青蓝。万载常青福地,不乏奇花瑞草,修竹乔松。 幽谷鸟啼不知远近,源泉山瀑响清近平。芝兰叠绕长谷深壑,蒨崖苔藓处处勃生。 仙童匆匆骑鹤过境,所为何事? “星主——” 童子跨过主殿的高阶,将宫门外的消息传达至高座上那位女子的耳中。 “武曲星星主求见。” “嗯?” 霞光流于霓裳之上,羽冠高束,闭目养神的女子轻笑一声,便吩咐仙童将客人请入。 “姝姝……”坐于她身后的男子紧紧搂住明姝的腰,眼神迷离眷恋地流连在她的侧脸,他了解她的作风,也知道稍后将要面临什么…… 那日,昆仑山,云薄风厉。 烟雾缭绕的上清池,则有忘情的男女屏弃纷乱凡事,缠绵热吻。 “哥哥~哼~” 生则袭承贪狼星系所有的力量,受封为欲望之神的明姝,心性不拘,纵情,却拥有一众簇拥者为之神魂颠倒,辗转难眠。 她从没有对任何人奉上这全然的妩媚与妖娆,温池内寥寥的烟雾为她添色,赤裸的肌肤如凝脂舒滑,墨发微湿搭在肩背,媚眼轻勾,教不留意瞥见的人为之痴狂。 “姝姝……” 明晋的手掌在她丝滑的娇躯上游戏,更俯身趴在她的背上,动情地舔吻妹妹的耳垂,两团饱满莹润的双乳被罩在大掌中肆意揉弄,让她的身体处于最放松的状态。 她还是需要他的,不是吗? 相比于那些狂蜂浪蝶,他这个亲哥哥,终究还是唯一能够走进她心底的人。 感受到爱人热切的回应,明晋更沉迷于其中,肆意地用舌尖挑逗她身体的每寸肌肤,欲望如烈火焚烧他的理智,挺身进入那处软嫩紧致的幽地,“唔……” 再也没有人能够分开他们…… “姝姝……哥哥爱你。”他张嘴将粉嫩乳珠含入口中,将她的双腿环绕缠在自己的腰身,似婴孩般俯首吮吸舔吻着那挺翘的乳尖。 女子主动搂上他的肩膀,半身浸入温水中依附在男人坚实的胸膛间融化成一滩春水,对兄长完全放开自己的身体,任由他在自己的体内肆意驰骋。 炙热的阴茎已经就着温泉与蜜汁的润滑完全捅入花穴,意乱情迷的男人已经维持不住那副柔情蜜意的模样,猛烈狂妄地扣着她的腰肢,冲花穴剧烈地抽动起来—— “嗯啊——” 粘稠的浊液被他的动作牵扯到体外,然后融入水中,每次他们紧密又短暂地贴合在一起,都能听到肉体碰撞的美妙旋律“啪—啪—啪——”,水面浮出气泡,凌乱的波纹荡漾开去。 如果明晋不是自己的亲哥哥,不是他如此深爱,明姝不会允许他这样揉捏玩弄着自己的乳房,又这样野蛮地肏着她的小穴。 明晋是永远属于她的男人。 “姝姝……我的宝贝~舒不舒服?” 粗鲁的动作显得野蛮不羁,不同于他温雅清和的行事风格,深切的顶弄却正正好冲击着她深埋于花穴的凹点,“唔哈~”,女子身体微微颤抖,支撑着她的力气被瞬间掏空,然后被男人揽入怀中,彻底掌握了主动权。 很舒服…… 对明姝如此重欲放纵的人来说,这是最致命的诱惑。 她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附在哥哥的耳边,嗓音沙哑性感又带着几分娇媚:“哥哥……哼~好舒服……再快点~” 强烈的感官刺激来自双方下身交合的性器,阴茎急速地顶入抽出,湿热紧致的花穴内壁吞咽着入侵的巨大肉棒,默契天生。 明姝确实具有得天独厚的资本,即使如此纵情淫靡的时刻,迷离惑人的眼波,其艳若霞映澄潭,穿透升腾的迷雾,直直触动人的心。 有趣~ 女子又朝那方轻轻一笑,稍微调整着两人的姿势位置,将自己裸露的皮肤藏在男人的背后,满不在乎地继续投身于情事之中。 “啊哈……爱你,妹妹……” “我也爱你~” 不费吹灰之力将猎物收入手心的明姝,近距离面对着哥哥低低地笑着,轻动舌尖在他的唇上舔过,眼深如神秘璀璨的星海,欲火热焰成为她毁灭他的陷阱,自愿堕入网中,魂飞魄散…… 水波微漾,女子仰身靠在温热的玉壁上,闭目养神,“他走了,不出来吗?” 听者似乎有些犹豫,但想到她已经察觉到自己的行踪,干脆招手挥散了白茫的烟雾,魁梧威严的男子站在稍有距离的岸地上,平静地望着她。 “呵~武曲星君,有缘啊……” 抬手间,水珠顺着玉臂滑落,仿佛代替谁在润滑的肌肤上亲吻抚弄,上面还有深深浅浅的吻痕,揭露刚刚的欢爱到底是如何激烈。 “……有缘。”伦君感觉自己就如着了魔障,向来对男女情事无动于衷的他,不过淡淡瞥见未知名的女君一眼,就僵化在原地,不舍离去。 “你离得太远了,我听不清楚。过来~” 男人也许如传言中的威严刚烈,木讷寡言,但也并非不解风情,至少在明姝轻轻朝他招手的时候,素来对外人敬而远之的伦君未察觉自己身上依旧穿着仙袂,怔怔地走入上清池。 池水湿透他的衣裳,温热的体感让人恍惚间落入梦中…… 兜一掌清水,加诸造化,就化为一条条红白相间的锦鲤游戏于水雾之中,形体由水铸,通亮剔透,却有媲美活物的灵动可爱。 “星君,偷看别人沐浴,可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是女人。 “抱歉。” “对不起。” 他还真的道歉了…… 手指再划浅浅的弧线于散漫着烟气的水面,千万朵芙蓉竞相开放,宛于水中央的绝世佳人不经意地勾唇笑笑,“道歉我接受了,你走吧。” “……” 伦君第一次感受到失落不舍的滋味。 希望她能和自己多说几句话…… 想多看看她…… 为什么那个男人就可以与她如此亲密无间,而我,就没有资格去拥抱,甚至亲吻她? “我……”男人似乎也不清楚自己该说些什么,就这样怔怔地站在原地,任由水浸泡着他的身体,还有那些小金鱼围绕着他伟岸的身躯嬉戏。 该用什么样看似不那么牵强的理由,能够多留一分半秒? “想留下吗?” 女子轻轻一点,愈多的芙蓉出水盛放,随着水波起伏荡漾开去,慢慢地飘散在整个上清池中,将这个古老的圣池妆点成粉黄交映的浪漫花海。 “想。” 再多的掩饰和谎言在明姝的面前是无用的,而伦君更不愿对她说谎,他喜欢能以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与她相处。 “但凡来寻我的人,无论仙凡,除了有所欲求,便是来自荐枕席的。” “那么,你属于哪一种呢?” 话音刚落,由水雾凝成的丝滑长带慢慢地游向五步之遥的男子,每一个扭转的弧度,都似乎在考验他,又或者在邀请他…… “我……”男子停顿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鄙人自荐枕席,希望能入得女星君的青眼。” 没错,他连她的名字和具体身份都不知道,就这样义无反顾堕入爱河之中,自甘沦陷。 “我是明姝。” 北斗第一星,贪狼星之主,明姝。 千万次日升日落,月换阴晴,唯独不变的,是她不可违逆,独尊北域的神势。 “明姝……” 他的语气中带着不确定,和试探般的小心翼翼,脑海中开始慢慢浮现高低不同层级的仙人每次谈及明姝的话语—— “但凡你幸得机会,远远望上一眼,自从无法忘记她的容颜。好像我受尽世间所有的苦难,就是为了安静地站在远处,在她不知觉的瞬间,将她的容貌放入心中,永久珍藏。” “我藏于深山老林苦苦修炼,不问世事茫茫,经九九八十一道天雷试炼,终于飞升九重天,但与她相遇之时,我又堕入凡尘,惶惶不可终日。” …… 他们是对的。 这样的女子…… 就算位列高位,也不敢有所乞求,都是高攀而已,何来相配? 正当男子陷入深深的自卑之时,明姝慢步走近,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如何?” 他说不出话,只懂点头,大胆地向前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肩膀,然后被她的手握着放在脸侧,轻轻地摩挲间,都可以感受到女子无瑕如凝脂的皮肤。 “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他摇头又点头。 没有经验,但是刚刚上了一课。 “呵~”明姝轻笑出声。 是个有趣的男人…… 温热的水雾又开始升腾,氤氲的白雾慢慢合拢将两个人包裹在中心,半点不露里面的风景。 只听见一个清丽的女声说道: “来~” 作者的话:我终于更新了,被自己感动到●v● 好吧,因为涉及仙侠,感觉修罗场打起来会更带感,那就让他们打起来好了。 番外篇之中天双主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凌风飒飒,漆雾阴离。 紫红云泽恍若应战幡动的旌旗,日月精芒则如戈戟生辉,滚滚白虹,比如撞天银磬。 百里战区开外,飞云掣电,度雾穿云。 交战双方丝毫不留有余地,杀得空中瑞鸟绕道行,白虎天狼疾奔走退。 中天门,扬砂走石,阴阳交易,飞尘肆虐,洪荒混流。只听阵阵雷电扑扑震地,风火煞煞威振鬼神。 通天火光之下,唯有明姝静静在中天门坊之上,风股动其羽裳,日月添辉,而轻云斓雪。远望之,则朝霞逊色,鸿波失丽。 绝世,独立,不可亵焉。 不知者不敢造次,只面面相觑,低声议论—— “这是……为何?” “可有知情的仙友愿告知一二?” “不清楚。” “不知。不敢言。” “二位神君……到底为何大动干戈?” “约莫是同那位星君有关……” “可是为了……为了位份?” “小友,你初来乍到,可知话不可乱说?” “虽然我知道事情,但……” “但什么?!” “前辈,请您指教一二!” “哎,不可说,不可说……” “仙友,不如你将所知分享一二,我们也算交个朋友,改日宴请你到府上小酌几杯?” “啧……哎!好吧,那我冒大不韪多言几句,但愿日后风言风语流窜到三位上神耳中,莫要怪罪小仙了。” “前日,贪狼星主与武曲星主结缘于昆仑山上清池,今日武曲星主就远迢千里来北域寻‘妻’,遂同明姝上神的同胞兄长北晋真君争锋相对,鏖战至此。” “为何北晋真君如此在意……” “啧!小友,你是刚飞升的吧?北晋真君同其妹妹是情侣一事,你竟然一无所知?” “我,真不知道……” “那你恐怕连贪狼星主,北域至高神君——明姝的名号都没听过了?” “……未曾。” “唉……所以说我上书这么多年要天庭开个‘新人科普培训班’不是没有道理,看看这些小年轻,竟然连天界最负盛名的明姝上神都没听说过……真是……真是让人痛心!” “前辈……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有,她就是……是三界多少人遥不可及的梦啊!” “若是你有幸,能远远望上她一眼,则在漫长的余生……你永远也无法忘记她。” …… 远天两道白光闪过,中天之主太阳太阴双星主则相继步入交战区内—— “二位,不若给我们一个面子,就此停战如何?” “神君!” “神君!晚辈不敢!” 持续高压的战事宣告停歇。 “结束了。” 立于高门之上的女子轻轻一笑,纵身跃上云霄,见到统领中天的两位“长辈”—— 远珅神君与远岑神君,分别为太阳太阴星主。 “此事全因明姝而起,劳烦二位前辈出手制止了。” 言者破云而出,眉修如联娟,丹唇朗朗如焰,明眸睐则靥辅承。 这番恭敬的作态,也显得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不愧为北域之主。 “无妨。” 闻声回答的男子身高近九尺,一袭绣金玄天衮服,玉冠垂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不负太阳星主之名。 只是他落于微步走近的那位女子的目光太过独特,丝毫不见平日处理三界繁务的不苟言笑与威严。 “远珅神君,远岑神君。”明姝含笑作礼,虽说论她与这两位同居一级,不分伯仲,但毕竟对方有资历在身,自己两位夫君又闹到了中天门,还是要考究礼数才好。 一边,两个被“抓住”的神君默默地站在女子的身后跟着道歉,虽然闹得轰轰烈烈,两人却顾忌着日后相见的情况,没下狠手,更没受什么重伤。 “虽说是家事,我们也不好干涉,但如今闹得如此轰动,还是需要有威严的上神作中间人,有利两位好好和谈一场。” 说话者,身披白华月袍,身姿修长挺拔,袖领浮现出暗纹,清华高贵,不同于前者的威严犀利,如斓月流雪般的容貌则彰显温和却冷冽的上位之势。 即使明知兄长与伦君二人的事不需如此麻烦,但明姝还是笑了笑,说道:“远岑神君说的不错,不如我邀请二位去往贪狼殿,处理此事?” “那便叨扰了。”心有灵犀的双生兄弟同时点头,又颇有默契地对视一眼。 只是入贪狼殿后,还有一位女君因另外一个理由受邀而来—— 紫微星主,九曜神女。 原本九曜作为明姝的铁杆酒友应“添新人”的邀请来到贪狼殿喝喜酒,见到两位中天门的“前辈”兼同事,不明原因,客气一番后,才从好友那里听明事因。 “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九曜悄悄贴近明姝的耳边轻声道。 “谁都知道是多此一举。” 只是谁都不戳破而已…… 以为中天门两主君不清楚她贪狼殿的事? 明姝抿了一口酒,醇香的气味缭绕在舌尖,“他们要来,我总是不能拒绝的,不如顺水推舟~” “……” 九曜神女沉默半响,梳理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恨不得给好友竖个大拇指,“你真厉害……” 连中天门的人都拿下来了…… 什么时间的事? 她怎么一点消息都收不到呢? 她们明明每天都在一起饮酒作乐的,为什么明姝又脱单了? “什么时候的事啊?”百思不得其解的紫微女君又悄悄探过头来问。 那边四个男人也不知道在进行什么秘密的谈话,应该没有留意到她们这边的悄悄话。 “不知道。” “忘了。” 女子含辞轻吐,气若幽兰,酒香掺和进她独特的馨香,分外撩人,只单单漫不经心地转眄,娉婷袅娜,观者忘尽往事烟尘。 九曜已经想抛弃自己的脸面给她跪下了,对着同性好友都如此撩人,弄得她一阵心跳加速,面起红熨,“那你……我是不是又可以多喝几顿喜酒了?” 太直接的话不好问出口,九曜神女作为南域第一当家人,觉得自己必须有成熟稳重的气质才当好南斗那么多星星的老大。 “下次把龙昀抓过来好了,这样大的贪狼殿,空荡荡的,多浪费啊~”明姝轻轻说道。 侍女红着脸给明姝倒酒,而九曜好像被侍女眼中流露出对自家好友的爱慕吓了一跳,连忙喝下一杯清酒冷静,顺着好友的话往下说:“龙昀很狡猾,天天不知道跑去哪里鬼混,天机星就不见人影。” “嗯。” 无事。 “她回来的。” 明姝站起身往前方走去,朝着几位男星君的方向,随着酒意,漫步而行。 “一切都妥当。” “你无需担心。” 远岑神君站于她的右侧,他温和又妥帖的笑容让明姝感觉自己似乎真的成为受长辈宠溺的小女,任何麻烦都可以交给他去解决。 这样的感觉很奇妙~ “若是日后有难题,都欢迎你去到中天门。” 远珅神君也丝毫不落下风,虽然难掩与生俱来的威严气势,明姝还是从他深邃难明的眼神中察觉到不一般的内容。 “只怕前辈公务繁重,为我这些小事而奔波劳碌。”明姝含笑摇头,心中在作最后的衡量。 恍若泰山般威严的男人脱口而出道:“怎么会?” 他们乐意至极。 少女唇角的笑意愈深—— 好了。 “礼尚往来,我想要宴请两位神君,但怕归途夜色深重,不如就在贪狼殿暂住一晚,算是明姝的回谢如何?” 双生兄弟根本不需要任何动作,都可以清楚地感知对方心中的雀跃欢喜,同时回答道:“恭敬不如从命。” “那就好。” 女子领着几人走入富丽堂皇的内殿之中,“贪狼殿从不留外人过夜……” “那我们……” 而明姝却没有马上回答身后的男人的问题,她玉白色的手指轻轻撩开晶莹剔透的水晶珠帘,接着说道:“住在这里的人,只有我……和内子。” 作者的话:写了好久,嘤嘤嘤…… 终于在十二点前弄出来了~\(≧▽≦)/~ 番外篇(3)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能入住贪狼殿,是我们的荣幸。” 银裳流彩的男人掩饰蠢蠢欲动的心绪,恍若听懂了明姝的意思,又不留痕迹地表达自己的态度。 在外人看来,这种自动送上门的做法,确实是有辱神君之名。 而远岑神君则做得丝毫挑不出错处,含蓄内敛,温雅柔和,也很直白。 至少听者丽影半掩于笼纱之后,丹唇轻抿,音容譬如香培玉琢,落于观者眼中,则置身迷梦,不知虚实。 他或许要做些什么,留住她—— “你很好。我很喜欢你。” 我可以留在这里长住吗? 远珅神君直白的表达让恃姿矜绝的女子轻倚凭栏失笑,“此事,明日再论。”,明姝不痛不痒地留下一句话,便娉婷袅娜地转身离开,将两位忐忑不安的神君留于内殿之中—— “若是有什么需要,可唤宫中的仙童内侍。我先失陪……” 倩影远远而去,两个男人不舍地张望,却不敢上前追问只字片语,他们摸不清明姝的心思,甚至没有一分一毫的把握能让她“收下”自己。 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我的爱人…… “老大难”的两位中天星主端坐在内殿的座位上,轻皱着眉,苦恼着该怎么让暗戳戳喜欢好久的姑娘看上自己这个有些寒碜的不比北晋真君俊俏,更不比武曲星君年轻的“老人家”。 若是明姝看上了大哥/二弟,都还是有些希望,在她面前多多美言,就可以一人当道,鸡犬升天…… “大哥,你说……会不会……我是说……若是能成……有几成把握?”文韬武略精善的远珅神君第一次这样纠结,他同时还懊恼着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表白,会不会给明姝一个很轻浮的印象? “一成。” 身在局中,通晓天理的远岑神君更加算不清此情此缘的结果,他看不清,也不敢看。 因为太喜欢,太爱…… 这边的远珅神君长舒一口气,“还有一成啊……” 真好。 他们未曾想过,内山温池之中,正当由新晋“二太太”伦君服侍沐浴的明姝收到了来自天机星宫的信谕: “听闻小姝与大名鼎鼎的中天之主有缘,又我今日有事,无法出席,便送上一份厚礼,全当为你助兴。 ——龙昀” “哼~” 有趣。 就看看堂堂天机子能送什么消息过来? 为神,传讯方式绝不限制于书信,但龙昀偏偏喜爱故弄玄虚,就爱用凡间易潮易湿的信纸给明姝寄消息,每次都命神鸟送到温池来,偏有一种怪异感…… 飘花浮荡于热汤之中,殷红与鹅黄交相辉映,在男子缓缓走进明姝的时候受其波澜的推助而粘附到女子罗敷玉纤的背上,实在惑人。 “阿伦,来~” 感到来人的接近,她轻微侧身勾唇一笑,转手将自己粘在肩背后的长发撩到前身,烟雾缭绕之中,玉肌生香,芳泽羞露,等君亲尝。 依稀记得,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也是在温池之中…… 伦君的手指慢慢探向前,身体却如定住般,走不得半步。 而明姝早已回头去查看好友给自己送来的信件,泛黄的纸张之上写着寥寥可数的字句: “无不良记录,全凭君意。” 若是问龙昀知晓不知晓明姝的“标准”,她肯定是知晓的。 那么这句话,已经算交代完两位星君的过往,只等明姝“意思意思”了。 人是干净的,也挺优秀,就是年纪大了点,看你喜不喜欢罗~ “呵~” “我自然是……喜欢的。” 日落。 丝竹声不绝,席间觥筹交错,状似欢畅融融。 有曼妙女子,丽颜红衫,长袖善舞。抬腕低眉,轻舒云手,又执手扇合拢走游,应乐声激昂起意,流水行云,精彩绝伦。 虽贪狼星歌舞酒食一绝,同高座上自斟自饮的女子一比,则如渺散的星辰般,萤石之火,岂敢与日月争辉? “主上~” 舞领的美姬折腰微步行于御前,皓腕呈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羞意半露。 银纹暗绣于玄袈袖领,皓腕内藏,女子唇边带有似轻笑,抬手挑起舞姬的下巴,眼深寒月临江海,清光内凝,不怒而威,“不错,此酒赏你。” 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芙蓉如面,珠簪光芒暗放,美姬伸手抚上尊敬爱慕的主上递给她的酒杯,还不经意间触碰到明姝的手指,立马羞红了脸颊,“谢主上~” “咳咳——” 坐于左侧的好友不适时地发出扰局声,被迫欣赏这样一副“郎情妾意”的内涵场面,九曜觉得自己整个神都不好了。 对面还坐着两位中天门的前辈,就不能收敛一点吗? 偏偏被提醒的女子还低头朝她笑了笑,温和地关心道:“九九,莫需心急。” “……”九曜觉得自己应该选择沉默。 左右分别侍奉的男人面色如常,新纳的伦君虽为武星,却也有别样的温柔,他不如明晋熟知明姝的喜好,也不擅细活,空有一身功夫,不如给她看个表演解闷。 “姝姝……”白青将服加身的高大男人小幅度倾身上前,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若有若无的眼光从近处的两桌飘过来,带着几分审视与思考,兄弟二人都不露声色地在心中盘算着什么。 这厢,明姝听完后倒是毫不讳忌地亲吻伦君的唇角,淡淡的酒味更助长了她的愉悦,“当然,我很期待~” 然后她又转过头,相伴相生的兄长默契地上前听取妹妹兼爱妻的要求:“阿伦善武,不若哥哥弹奏一曲助兴,如何?” “可。” 衣饰与明姝如出一辙,发如随意束起,明晋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身边的女子,温情流露,眼中唯有一人而已。 他就是为她而生的,如此小事,不足挂齿。 明若白昼的大殿内,琴声铮琮,刀剑冷光将观者带入夕阳残照,风沙弥漫的疆场…… 伦君绝非空有武曲之名,荒古之纪曾逢三界混战,而武曲星主则为主领军冲破深渊魔物的重重防线征伐下界,凭其舞剑的厉势,更可窥见一二—— 剑如嘶嘶破风,强御雷势,四方落降,银电骤临,气悍魑魅,凌凌冷光乍起,万里吞古荒魍魉。 “铮——” 琴声与铁器迸裂声交窜而出。 以火狱流石锻造的长剑嵌入地中,魁梧奇伟的男子单膝归于前,垂首不起,两人谢幕。 “好——” 明姝从御座站起,眼含笑意遥望着殿堂中央的两位男子,拂袖走下高台,赞道:“偌大的贪狼星系,在今夜总算是有些人气了。” 六殿,还是没能住满。 作者的话: 我真的是……深夜才能写出来_(:з」∠)_ 又要从一个早睡早起的妞变成熬夜的少女了…… 番外篇之初见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时至深夜,三位闯入我贪狼殿所为何事?” 云顶檀木作梁的寝室内,高悬兰晶玉璧为灯,鲛绡宝罗帐绣洒珠银线,日月星文,风动则如坠云山幻海朦胧仙意。 只是这样奢华的风景,则容不得闯入者细细品味—— 寝席三尺外,三位男子受浓重的威压所制,,垂首跪于凉石之上看不清相貌,栖素红,朱砂红,烟灰色的长衫,得以分清他们身份。 “怎么?不说话吗?” 软纨蚕冰簟之上,有一美人卧于青玉软枕之上,肌理细腻骨肉姝曼,芙蓉不及半素妆,姿意矜绝真黛色。 明珠生辉,透入轻纱罗帐,隐约可见其中属于男子的身影,他身姿威武雄壮,举动却细微体贴,执薄衫披戴于妻子的肩背上,以防夜凉风寒。 闯入者微皱眉,相视一眼,颇显无礼地说道: “……请星君屏退左右。” “请星君屏退左右!” “请星君屏退左右!” 如此作态,明姝依旧不动半卧于榻上,含淡笑无从探知其喜怒,主君的神势却将三人死死压制,道:“区区火铃,陀罗凶煞之星,也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星,星君息怒……”穿烟灰色长衫的男子低头跪拜,“我只是仰慕星君,彻夜难眠……才,才饮酒壮胆,意气用事。” “我……请入贪狼殿,望星君成全!” “我对星君绝无二心,求星君成全!” 寝殿檀玉长窗通接林园山池,奇花瑞草暗香浮动,芝兰玉树挺拔俊秀,龙池凤潭之内常有红鱼白鲤破水游出,以灵气类水,巡着光调皮地钻入内殿嬉戏。 此时一群泛着金光的龙鲤圈圈围绕着陌生的三人游动,而火铃二星最不喜水生之物,但这些是明姝神化之灵,倒也不好反应。 只是帘幕内久久未有回应,身为焦躁易怒的火星真君,则是忍不住开口:“星君……我……” “闭嘴。” 最是平淡无波的语气,最是渗人。 似乎是感觉到主人的不悦,龙鲤仿佛受召唤一般成群结队地游向隐藏于重重帘幕内的女子,在幽暗的床帐内笨拙地做出各式样的可爱形状逗她开心。 “呵~” 可爱的小东西。 风动,纱帐如涟漪荡漾开去,明姝轻轻一笑,然后侧过身在伦君的唇上轻轻落吻。 她没有看地上的三人一眼,只是将任由自己对他为所欲为的男人重新压倒在身下,并不过激地亲密,目光在伦君的面容上流转。 “你们,还比不上鱼讨我喜欢。” 毛遂自荐来贪狼宫做一条鱼,她都嫌他们吃得太多了,碍眼。 何况是睡在床上的男人? 墨发倾颓,如云澜堆翠,明姝笑着又低头吻自己的男人,唇绽譬如樱露含香,软唇相贴,浅尝辄止。 烟灰色衣裳的男人,掌管陀罗星,虽统称为星君,但陀罗为凶星,为北斗浮星,地位不实,更与南北中天十四正曜天差地别。 陀罗其貌不扬,性善妒,更攻于心计,实在让“贪恋美色”的明姝瞧不上眼。 偏偏对方并没有自知之明,还信誓旦旦地说道:“星君,小仙虽能力稍逊,但我心昭昭……” 我是一颗真心啊! 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地拒绝我呢?! 火铃二星本身性急暴躁,直接打断陀罗星君的话,生怕被人抢先,大声向明姝表白道:“星君,我与大哥愿侍奉您左右,忠心不移!” 要说他们三有什么感情,酒肉朋友而已,今天也是衬着饮酒壮胆组团过来表白,哪有什么谦和恭让? “星君……” “星君!” 跪在地上的三个人匍匐前进,挣着让她看到自己的真心。 纱幔之后,明姝悠悠坐起,微微皱眉,斥道:“闭嘴。” “都滚出去。” 碍眼。 有人还想解释什么,“星君!我……” “铮——” 怪风卷席着三人移出了殿内,远远抛于贪狼星外,留得一份清静。 早该这样做了,听什么无聊的废话~ 床帐内还有一群赖着不走的鱼,摇晃着发光的身体凑上前来亲近自己的主人,又在明姝的手上脚上“啵啵”地亲吻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主人,主人!好喜欢你●v● 想亲亲(* ̄︶ ̄*) 要抱抱(〃〃) …… 静坐于其中的女子,娴丽如春江花月,她垂眸靠于男人的身上,指尖轻点大鱼流光的鳍,“小家伙,你们也出去。” 大人做事,小孩子不能偷看。 “咕咕咕……” 好像真的处身于水中,所有的鱼开始悲伤地吐着泡泡,就像它们哀求的眼泪一样。 主人(っ╥╯﹏╰╥c) 我不想走,我想跟主人玩T^T 嘤嘤嘤(╥╯^╰╥) …… 对这些卖萌的神物,明姝还是脾气很好地说道:“听话。” 好吧…… 龙鲤们的身体好像瞬间失去了颜色,垂头丧气地游了出去,还一步三回头地张望着主人的身影。 寝殿的火光又逐渐黯淡下来,而明姝则卧于男人的怀中,见他沉默,轻抬手指描绘他英朗的眉眼,问:“阿伦,你可有烦心事?” “明日我为你设阵可好?” 以防再有人闯入。 武曲星善兵,布阵更不在话下,只要是擅入之敌,无论有多大的能耐,都无法挣脱天罗地网。 女子含笑,原来是这事…… “当然可以。” 她又将他压在身下,将刚刚披戴的薄衫解开,“明日再去。今晚的事,我们还没了结……” 谁不是贪心的人啊? 虽然明姝向来宁缺毋滥,格调高,但是如此美色,让人心生占有。 “我等了五百年……”他突然道。 “什么?” 或许是看到刚刚表白心迹的几个人,让伦君有感而发,他将自己藏在心里的话缓缓托出:“我一直爱你,五百年。” “姝儿,在昆仑山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你我初见,是在七魔浩劫之日……” 五百年前,六千地魔破狱而出,将天庭搅得天翻地覆,南北十四正曜临危受命,替天行道,降服众魔。 “吼——” 饕餮受围剿而震怒,自知不敌,则吞吸天屏,誓与众神同归于尽。 一人身高九尺,细腰扎背膀,宝剑眉合入天苍插额入鬟,披甲执锐,于魔兽群内来去自如,威风凛凛,气宇轩昂。 取天陨石经九九八十一日锻成一杆巨型錾金虎头枪,此枪无名,却令人闻风丧胆,不寒而栗。 伏魔之战,久经九日,錾金枪头不知由多少腥黑的血液洗濯而愈加焕发冷光。 “刹——” 伦君再次劈落羊身人面的头颅,这头饕餮还维持着吞天的可怖模样,慢慢化作一滩浓血。 落于下风的三百魔兽眼见己方兵力已所剩无几,便合谋同时对重甲粼粼的男人采取偷袭—— “吼——” 黑压压一群魔兽如潮水般向空中的男人奔去,磨牙吮血般狠厉凶残,势必咬下敌人的一颗头颅! 敌方乃阴狱地魔,绝非等闲之辈,如此迅猛不惜代价的攻势,即使是破军武曲七杀三将星联合,也只是略胜一筹。 伦君手中的枪铮亮,面无表情地迎敌而上,红巾扬起,是有舍我其谁,替天行道的神之决意。 “呃——” 穷奇,梼杌轮番而上,血盘大口还嚼着死去同伴的断肢以增强力量,残忍凶恶至极。 分身乏术之际,魔洞霎那间现于伦君左侧,将来不及反应的男人以巨大的吸力拉入魔洞之中,伦君反手将枪头插入沙地之中,以此稳住身体。 而又一头饕餮也“噔噔噔”地冲撞过来,势必与他同归于尽! 伦君站稳脚跟,枪头已经深陷沙地之中,再抽出来也是浪费时间,他准备赤手空拳应战。 这时候—— “吩——” 一剑破万法,强悍的剑意将饕餮粉身碎骨,神怒万丈,灵波四散,将未来得及逃亡的凶兽悉数横扫。 由此引发的光流刺眼灼目,堪比三千金乌领日袭来,在场的天神连同伦君不禁闭眼遮光。 风烟滚滚,黄沙肆虐,一地残骸凝血。 “铮——” 长剑入梢。 他睁开眼,只看到那个站在沙场中央的女人—— 玄衣纁裳,旷世应绝。瑶碧华琚,明珠难匹。 其貌,昏日月,暗云星。 “抱歉,来晚了。” 她笑道。 然后她又看向他,“我是明姝,初次见面。” 作者的话: 可以。 帅的。 (* ̄︶ ̄*) 陈情(肉,虐,甜)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太久了,我记不清。” “不过无妨,你终归是我的。” 曼声流睇,收掩入幕,柔音婉婉如谣,半靥旖旎不施粉黛,她仰躺于下,以不热烈却润和的情调将气氛升华,“阿伦不负为武将,无论何时何地都如此威风凛凛~” “姝儿这样认为?” 男人撑于她的两侧,俯身亲吻舔舐她的锁骨,藏于锦褥内的下身紧紧缠住爱人,却不失温柔地慢慢与她接触。 “对,”青葱玉指探入他的发间,贴在最致命脆弱的部位,明姝放缓呼吸,伸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我喜欢你这样的,很喜欢。” 她好男色。 接下来的事,则是顺其自然,渐入佳境—— 伦君已经不似初次时的拘谨,他开始掌握要领,大胆取悦她的同时,也开始放松去享受令人沉迷的性爱。 软腰虽不盈一握却禁得住男人的反复揉弄,痴迷与眷恋的目光将永远留驻在这副娇躯之上,吻痕由她的唇开始,一路延至娇嫩饱满的酥乳,他熟练地用舌尖挑逗女子敏感的蓓蕾…… “喜欢吗?” 也许他该是庆幸的…… 如果姝儿专一,克制,那么他就不会有机会这样去亲近她。 “让我进来好不好?” 他塞入蜜穴中的手指勾了勾她紧致湿润的甬道,做着色情挑逗的举动又动情地轻唤爱人的名,女子纤细优美玉腿被抬高架在他宽肩上,就沾满黏腻体液将红得发紫的硕大阳具对准嫣红水嫩的小嘴凶猛地顶入,戳撞至深处。 “啊~” 明姝动情地娇吟,喜泪朦胧视野,几乎看不清他的面容,“阿伦,很棒~” 很爽。 打开自己的身体放任下身那条粗长的阴茎更加疯狂地在自己的体内撞击插入,她从不知羞怯为何物,只知道自己要的东西,就必须到手。 “啊~姝儿……我爱……嗯,我爱你!” “嗯~” 交缠起伏的身体带动宽敞的床帏轻微摇晃,而女子酥麻的花穴则被男人粗壮的阴茎撑满,阴道贪婪的张合吞食着血脉贲张的入侵物,饥渴难耐地咬夹吸吮上面的青筋。 “再重一点好不好?宝贝?” 他不在意姝儿有多少个男人,也自己到底分到多少姝儿的喜欢和爱,在姝儿不需要他的时候,他就安静处理好家务事。 不争不抢,只要留在她身边就足够了。 “嗯哈~” 体验着如此极乐的明姝丝毫不隐藏自己的喜爱之意,她伸手搂上他的肩背,贴在他耳边轻声承诺道:“阿伦,我会好好对你的。” 至少不会始乱终弃…… “好。”他回答。 这就够了。 有柔软的清羽绕着男子的心脏,然后将他带入甜蜜的漩涡之中,心性坚忍的伦君溺死在她温柔如水的眼波中。 他此生无憾了。 赤裸的肉体纠缠不休,紧合的私处进行着剧烈的摩擦,因充血而饱胀的私密内壁不断的挤压男人的阳具,让他更一步落入情欲的深渊。 双唇微张含住胸乳上粉嫩的蓓蕾,吞咽吮吸间,他粗粝地手指揉捏摩挲着少女丰满挺翘的乳房。 女子因此而舒服得蜷起脚趾,伸手将他的头锁在自己胸前,“啊……阿伦~” 有一种失控的感觉,危险又迷人。 随着男更加激烈,疯狂,急速,深入的撞击掳掠,身体层层堆积的快感终于汇成海啸,将一对男女席卷入深海。 “嗯啊~” 明姝娇躯轻颤,花穴承受着他的撞击,还痴迷地跟他缠绵热吻,娇挺的双乳躁动地摩擦他的胸口。 “哈……姝儿……宝贝……喜欢吗?”男人轻啄她湿润的唇瓣后问道。 两人因为疯狂交媾而散乱交缠的头发落于女子赤裸的肌肤上,小意地撩拨着明姝。 香腮凝新荔,芳肌腻鹅脂,观之如妖如魅。 当是男子失神时,美人抿唇而笑,骤然收缩内道,窒息般的快感瞬间沿着脊椎席卷伦君全身。 “唔——” 灼热的浊流射入她的深处,而明姝也不自禁闭眼享受品味交合的欢愉,“啊……”,她呼出浊气,躺靠在男人的胸口,一切情意不必言说。 伦君低头轻吻她迷离勾人的眼角,将薄衾盖于腰背上,环臂将美人搂入怀内,安稳入睡。 金乌驰掠,天渐明。 云天上,山海环雾,鱼龙潜跃,高殿阁宇林立。 有人凭栏望古,风过袂扬,霜露沾发,他背对紧闭的殿门,不知悲喜。 长夜漫漫,明晋未归,未落泪,未抒一语,直守至天明。 “铛——” 钟楼传来深厚悠长的醒声。 “该起了。” 男子忽然低头微笑,张驰显得冰冷僵硬的皮骨,先宫娥一步推门入殿。 即使下界多数杂事祈福都涌往太阴太阳或者紫微星,但身为北域主星,明姝作为北天之主也需要早时起寝,以行神君之责。 寝殿内温暖如春,与男子一身寒意格格不入。 备衣,沏茶,置窗…… 明晋做得轻车熟路,这里的一切他再熟悉不过,缺席一夜并不让人生疏。 “嗯……哥哥……” 朱纱金幔内,传出细弱的声响,隐约可见有人翻身苏醒。 她这一声恍惚将明晋眼内的寒冻融化,温雅之意令人如度春风,他轻步走过去,撩开重重帘幕,坐在榻边握住她的手,“嗯,我在。” 她的手好暖。 他的手好冷。 “哥哥,你又胡闹了。” 女子握着兄长寒凉的手轻声责怪,身后的男人为她简单穿上寝衣。 明晋只是笑笑,如碧天春水温和,说道:“抱歉。” 是他忘了施法祛寒。 让她担心了吧…… 谁知明姝竟然倾身紧紧拥抱他,暖与凉无阻碍地接触交融,还有她的唇,轻轻地贴在明晋的脸上,好似安抚,又好似致歉。 明晋怔了怔,也轻轻回抱她,“我没事。” “哥哥,我担心你。”没有人看到明姝的神色,只听她如此一字一句地表露心迹,“我并非无情无义之人。” “我知道。”男子犹如小时候一样轻拍她的背,温声安抚。 长发落于枕席,明姝无暇整理,她与明晋的视线相锁归一,没有躲闪,没有谎意,说道:“我亦倾心与哥哥,比任何人都多。” 良久。 “好。” 他道。 他听到了,也等到了。 作者的话: 我好想虐!!! 突然有冲动写虐文加个bad ending,看看能不能开个小短文满足一下自己变态的想法(* ̄︶ ̄*) 番外篇之前缘(双子篇)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我们曾经相爱。如今你忘了,这不怪你……” “但是我一直爱你,并不打算提醒你,也不刻意打扰你的生活……现在,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我没忘,一直爱你,从未改变。” 短短几句话,将明姝带入曾被封存的六百年前的记忆,她陷落天渡台入凡之日…… ——分割线—— 战国始,诸侯不臣天子,结党混战,狼烟四起,民不聊生。 楚为大国,国富兵强,唯楚四世终日沉迷酒色,不理朝政。 民间传语,楚相明远岑,楚将明远珅,明氏兄弟文武专权独霸朝野…… “明相,来来来,同寡人饮一杯……”因酒色侵骨,楚四世三十岁登基,不过七年矣,衰老似老翁,眼神浑浊不清。 明远岑未有动作,好似百官私下评价的冷淡木讷,不解风情,“陛下,如今战危之时,国事为重。” “哎,怕什么啊——良宵苦短,寻欢作乐要紧……”楚四世又逗弄怀中昨日新封的美人,“你说是不是啊?” “大王说的是~” 如今礼乐崩坏之期,谁还讲仁德礼义,恭和谦让? 都不知道明日可否活命,不如及时行乐。 “而且,本王还有明将军,怕什么外敌来侵?你们兄弟二人,可是本王的得力臂膀,本王……本王就将强盛楚国的重担放心交给你们了……” 这根本不是一个王该说的话,偏偏明远岑早已经习惯了大王的不着调,还很冷静地表达自己和弟弟对大王及楚国的忠诚无私,半真半假的官话听得大王心花怒放,再把一个“重要”的差事交给了他:“昨日齐国进献的美人已经在路上,寡人要你们前去护送……” 谈到此处,明远岑不可避免地皱眉,“大王,臣听闻齐国进献的女子不过七八稚龄,并未及笄。” 要一个小女孩进宫“服侍”您,未免太过淫乱了吧?! 而且还是王后本家的小姑娘,这几日王后可谓三番四次打扰大王的“好事”,力求暂时保住自家兄长受大臣唆使而不顾颜面进献的小侄女。 “哎!你们一个两个把朕想成什么人了?楚宫美人如云,朕还会为难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不成?王后也是,你也是……” “臣只畏难治天下悠悠之口。” “那……那就……暂时送到爱卿府中……等她八九年长成,朕再将她接回来如何?” 馊主意。 官服披身的明远岑偏偏只是抿唇不语,并没有开口拒绝的意思,在大王眼里则是默许,这种惹事上身的举动与向来不管闲事作风形成巨大的反差。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仿佛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满朝文武,唯有你同明将军深得本王信任……爱卿可是为难?朕给你涨一倍俸禄,如何?” 过度饮酒后,大王已经变得浑浑噩噩,他晃悠悠地扶着桌席站起来,走下去拍拍明远岑的肩膀,“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你回去吧……朕要歇息了。” “微臣告退。”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明远岑蹲下身,望着眼前这个小小的女孩,从未有过的温和亲近,好像将积攒二十多年的柔情全部不自禁地倾注在她的身上。 “谢大人。” 这个生长得过于漂亮的女孩生于帝王家,绝非单纯稚嫩,深谙事故,她跪下给两个主宰自己命运的男人行大礼,头上的珠花金铃轻摇,发出清脆悦耳的妙音。 她如此令人心疼。 想抱抱她…… “不必如此多礼。”他们争相扶起这个小姑娘。 这孩子,软软的,暖暖的,看着瘦些,真让人心疼…… 没有任何哄孩子经验的两个大老爷们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要不去哪里招位婢女回来带着这个小姑娘? “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你当我是长辈即可,我会把你当孩子一样照顾的,好不好?” 初来异国他乡的小女孩犹豫地伸手拉住明远岑的手,他的手很暖,和他的目光一样,她逐渐放下心防,试探着问:“那你作姝儿阿爹可不?” 因为姝儿只有阿娘,有大王,却没有阿爹,你可以做姝儿阿爹吗? 不苟言笑的男人小心翼翼地保住第一次见就莫名其妙喜欢得不得了的小姑娘,眼中有种初为人父的慈爱宠溺,生怕自己过于生硬的语气吓到她,刻意放轻声语:“当然。” “阿爹。” 小女孩窝在高大的男人怀中,软软地叫了一声。 “乖~”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到头来,两兄弟还是不放心将娇娇软软的小姑娘交到别人手里,还是亲自照顾明姝的饮食起居,一丝不苟地教授给她君子六艺,好像完全忘记明姝十六岁后要送回宫中,作为大王的妃嫔,她根本用不上这些东西…… 每日,天未明。 “小姝儿,这里可有称手的武器?” “我想要二叔的剑可以吗?” 纵横四海的第一名将,明远珅,剑不离身,却独独对这个小姑娘有着无底限的宠爱:“若是我的小姝儿喜欢,那就送给你了。” 剑长2尺1寸,剑身玄铁而铸及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平平无奇,剑刃锋利凌人,刃如秋霜。 这剑于一个小女孩而言未免有些沉重,只是明姝仍旧将它稳稳举起,眼目映射剑刃的寒光。 “等下二叔教你招式……若是不懂,就告诉二叔,好吗?” “好的。” 竹林深处,黑衣男子耐心地指点不到半身高的女孩,直刺,平斩,后劈,平抹,架剑…… 午后,明远岑结束朝会。 “此字念‘女’。” “女~” “多称为‘女儿’,‘女子’……” “此字无论楚,齐,连是韩,周,也是同字不同形,日后我会同小姝儿详说。” “若是学会所有的字,姝儿可以同阿爹一样做‘大人’吗?” 男人低头笑望着她,道:“姝儿以为,何为‘大人’?” “能主宰命者,为‘大人’。” 女孩第一次没有望向亲近的阿爹,她隔着木窗,望着外边,望着远方的山水,“来时,身前是楚国三万强兵壮马,而姝儿身后不过寥寥三十轻卫,就是强弱之别。” “阿爹,我说的对吗?” 她很聪慧。 虽识字不多,却悟世。 明远岑稍感震惊,不语。 后又摸摸今早为她梳的发辫,并非安抚和敷衍,也抬头眺望远方,轻轻笑道:“会的。” 春夏秋冬,一大一小在窗边的木桌前,大掌握住小手在竹片上描红,横,竖,撇,捺…… 时光荏苒,经十载,相府书房前的桂兰谢落往复,竹林的新旧青竹拔升。 秋日,凉亭,风和日煦。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光色铺于几寸石桌,窈窕女子低头执笔行书,字若游龙。 风动花摇,左右不见真容,只听其笑然:“屈氏辞,妙哉。” 池中金鲤雀跃,妄图窥探美人音容笑貌,只畏惧那阵熟悉的脚步声,匆匆潜入水內不敢造次。 “咔,咔,咔……” 铁甲钢枪佩声渗人。 偏生女郎闻声盼首,笑比水镜澄明,唤道:“二叔。” 有绝代佳人,容华临世,无比方。浓纤得中,红素玉妆,肤如素银,瑞眼上清,曼声流睇。扬张惑阳城,敛静迷下蔡。 来者止步,隔花遥遥相望,心动,神往,无制。 此情此景,重云闭秋日,风静,花不敢语。 “二叔。” 她再唤其名,步步生莲。 水光潋滟,男子眼笼浓雾,未得回神,就被环腰抱住。 “姝儿……” 他也抱住她,喜意难掩。 是梦吗? 是梦。 “哒——” 深夜,天下大雨,檐梁回声。 凉风窜室,明远珅醒来,他又梦到了那日。 明明所思所想之人,就在邻间,却像远在月宫之上,不可触及,不可言述心意。 我的小姑娘,我的爱人。 作者的话: 没错,我要虐他们。 之前有小可爱希望我们的姝姝当女皇,那这次就让她当女皇好了~ 可以多给我留言吗(* ̄︶ ̄*) 番外篇之权谋(双子篇)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雨没有停,青灰色的长斗篷和笠帽将来人的身材容貌完成遮掩,竹林簌簌流风,依稀可以看见隐者腰间的佩剑,泛着寒光。 “主上——” 远处有黑影迅速地跃近,也不知身份,只是恭敬地跪在离青灰色身影三尺外的枯叶上。 “事情办得如何?”青袍之内,透出属于女子的嗓音,沉却清,使听者如临深海,不敢造次。 “报告主上,昨日有密探潜伏在营地三里开外的林间,属下猜测,明将军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他们在邻近楚国边境近二百万亩的瘴气林内私置兵营的事只怕会被人知晓,那主子这么多年的心血就付之东流……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这件事她早已知晓。 风放肆地掠过青灰色的盖幕,女子半面素玉,不怒而威,君心难测。 她傲立远视,万里河山成为至深的野望,却不想利用偏门左道,或者不入流的小伎俩去争夺天下。 若有挡者,不从则杀。 被尊为主上的女子敛神收意,沉声问道:“硫石之物,可有进展?” “回主上,正是累积在空地上的硫石忽然冒烟爆炸,发出剧烈异响,才会引起楚军的注意,军师遣派属下来询问主上,是否要继续往下研究?” 朗枫是五年前被明姝救下收留的难民,现年二十有四,武馆出身,凭一身精湛的武艺和誓死忠诚的心,成功成为明姝的最得力助手。 “阿枫,”明姝迈步往前走,而朗枫则默契地跟在她的身后,“平城一战,楚国凭什么在短短两柱香的时间内将韩国坚固如铁的城门攻破?” “属下认为,是楚国堪称神力的投石器,千顶的巨石都毫不费力……”朗枫无时无刻不在思考和学习兵法,力求自己不拖主上的后腿,成为她的臂膀,是朗枫余生的理想。 “我们可有如此重量级的投石机?”明姝再问。 “回主上……并无。” 朗枫为自己的无能恼火,如果我方也有足以媲美的利器,很大程度上实力与称霸中原的楚军拉近了…… 眼露杀意的女将失落又不甘的握紧拳头,道出了事实:“我们略逊一筹……” 明姝停在悬崖之上,狂风鼓动她的衣袖和披风,“虽然担不起巨石,但如果是担中量的硫石,加以引信延时发作,那又如何?” “主上……” 闻者惊讶地抬头,有些大逆不道地仰头怔怔望着那个仿佛要羽化登仙的女子,竟然说不出话来。 “论兵数,我方不如楚。论攻防,我方不如楚。论计谋,我方不如楚。唯有奇招,可助我致胜。” 而无意间被发现拥有强大威力的硫石,将成为日后战场上,明姝手握的无往不胜的利器。 女子轻轻道:“继续往下研究。” “是!主上!” 朗枫激动得不可自已,甚至藏不住自己对这个智才盖世的少女的仰慕和爱戴,内心呐喊着要永远效忠于这个独立于世的女子,朗声道::“属下绝不辜负主上的期望!” “去吧。”青衣女子点头,如胜券在握般轻淡。 “属下告退——” 黑影如虚影一般晃过,则隐入萧萧竹林之中,不见踪迹。 “轰——”,惊雷蛰出,阴云密布,暴雨将袭。 凉雨逐渐湿透衣衫,明姝转身隐入林间,所过之处,掠过渗骨的寒光,邻近的青竹也纷纷倒塌,“砰,砰”,几只飞禽受惊而尖叫逃窜。 心中的烦闷,唯有靠剑锋发泄出来,当她能够完全摒弃现下的束缚,才可以冷静明智地决策,步步为营。 “嘤——” 刀剑之声,细微如至,劈截地石老树,毫不费力。 而她的姿态轻盈优雅,伴随着强悍骇人的杀意,肆意地破坏,发泄,漫无止境地挥动长剑,落叶纷扰,风雨同行,却不受其乱。 不知何时,骤雨初歇,疾风回缓。 “铮——”,剑重归于鞘,余音嗡嗡,竹林归于寂静。 已经是卯时。 她准备回去,没到半路,就遇上了熟人…… “二叔。” “姝儿?!” 虽然远远便听闻她轻微的脚步声,明远珅还是感觉诧异,“方才大雨,你怎么来这里了?” 她的外披风已经湿透,毡帽也沁出水露,看样子该是在雨中逗留了许久。 “快跟我回去,换一身干净的衣裳,以免寒气入体。” 在男人握住她手肘之前,明姝先一步扣住他的手肘,安静地望着他。她的手背还有未干的雨露,也凉的吓人,明远珅一时间忘记了男女之妨,右手掌盖在那只冷冰冰的小手上,想要传递给她暖意。 “你打算何时禀告楚王?” 即使没有完全挑明,明姝也知道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她刚刚已经作出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无法避免兵戎相见的结局,她可能会杀了他,这是最坏的结局…… 经她如此一问,明远珅心中的怀疑已经落定,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远山驻军的主公,他反而松了口气,反问道:“你一直在担心此事?” “对。” “姝儿……”男人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任由水渗入自己的衣物,“我绝不会妨碍你。” “我同兄长,乃齐国子民,受先帝恩典,而临危受命效力于齐国皇室……” 明姝稍感惊讶,“皇祖父?” “没错。” 先帝乃是深谋远虑的明君,这件事极为隐密,甚至连当今的齐王也不知晓。 真的差点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内讧了…… 藏于明姝心底颇为极端的计划随之消散,她却感觉有些小遗憾,说实话,她很想看看他们被囚禁的模样,真是恶趣味。 她问:“今后,明将军可愿与我同行?” 国无二君,明姝需要的不是君主,而是臣子。此时她必须明确申明立场,于公事,要有上下之分。 明远珅无需犹豫,单膝跪地,抱拳宣誓道:“末将,愿为主上效力,鞠躬尽瘁!” “好。” 如同完成一个仪式,她伸手扶他起身,正式将明远珅收入麾下。 “于公于私,你都是我的二叔,以后不必如此。”她并非忘恩负义之人,原本危险的形势在半刻以内反转,她的阵营又收入一名大将,明姝心中的沉重一扫而空。 伸手抹去男人脸上的雨露,青葱玉指贴在他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雅致,而他们两个人离得如此近,女子的面容藏在厚重的毡帽下,好像独奉与他观赏,原本幸苦压抑在心底,不该昭示的感情在这短短的瞬间倾泻而出…… 忘了何时何地,只知他受到了蛊惑,想吻一吻她。 男人缓缓低头,而美貌的女子没有回避。 “姝儿——” 石阶上传来脚步声,暧昧的气氛戛然而止。 明远珅掩不住感到失落,而明姝则如没事人一样,转身就走下石阶与来人相迎。 “阿爹。”她道。 来人是明远岑,他穿着朱黑色的朝服,只是发冠整好,迈步向前自然地拉住她的手,“姝儿,我四处寻不到你,没想到你果真在竹林。” “王后下懿旨宣你入宫……” 未等说完,他就皱起眉,“你身上衣物都湿透了,赶快回去泡热浴更衣,若是染上风寒要难受……” 两人走远,隐于一角的明远珅才出现,远远望着模糊的人影,他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想要躲藏,就像密会情人一般…… 宝瓮热泉,烟雾弥漫。 锦花荡漾开去,贴附在美人背上,香气幽袭。 “姝儿?” 门外有人声,却并非婢女。 沐浴在热汤之中的女子合眸休憩,只道一声:“进来。” 那人推门而入,却顿在原地,不敢靠近半步,犹豫半响,明远岑还是将刚刚煮的祛寒茶放置于木桌上,“此茶虽苦涩,却极为见效,稍后姝儿记得将它喝下……” “阿爹帮我拿过来可好?” 她问。 不为勾引,她有事情要问他。 好像受热泉感染,男子忽然觉得心神不定,还是没有拒绝她的请求:“……自然。” 她靠在池壁上,他跪在热池边,在明姝看不到的地方,稍稍地放宽了心中的枷锁束缚,满腹爱恋就由那一处缺口溢出,化作无形的烟雾,缠绕在两人之间。 接过那盏热茶,面不改色地将苦涩带甘的药液喝下,明姝循环渐进地问道:“阿爹觉得如今楚国有何忧患?” 明远岑回答道:“外无强敌,但恐弱敌联手;内朝安稳,但恐奸人作乱。” 捋一拨清水泼身,女子并没有回头,而是不急不缓地说道:“如今楚王瘫痪难醒,多得阿爹和二叔将内廷制服妥帖,不过若说‘奸人’……在阿爹心里,谁是那个‘奸人’呢?” “纯夫人一党。” 纯夫人极有可能是导致楚王瘫痪的主要黑手之一,加上她勾结朝臣,暗中动作频频,心谋不轨。 然而那些目光短浅,小打小闹的货色根本就不值得让明姝费心费力去对付,她笑了笑,继续问道:“那王后呢?又或者说……我呢?” 男人怔住,在她转身之时愣愣地望着她满含笑意的眼睛,就像星宿一般美好。 “姝儿……你是……王后效命与你?!” “对。”她回答,“是我。” “你要楚国?” “先拿下楚国,再谋天下。” 你会怎么做呢? “我可助你。” 不愧为万人之上的宰相,明远岑很快就理顺思路,将多年以前自己制定的计划方向完全改航,“我可助你,姝儿。” 如此一来,明姝的心头大患也解决了,只有明氏兄弟成为她的人,为她效力,拿下楚国所耗费的时间和财物,就大大地缩短,由她计划的五年缩减为一年。 而于私情,明姝也不必“忘恩负义”地对这两个男人做什么了。 她温热的手掌贴在他的左脸,笑道:“欢迎……” 我的宰相。 作者的话: 我没话说。 番外篇之人心(双子篇)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数十载,鼎铛珠砾皆入楚宫,为诸国贿楚所用。 国库富庶,却不知与民为惠,只顾皇亲国戚奢享贪乐,酒池肉林,朝歌夜弦。 为政者不闻民生怨道,只顾沉溺酒色,国危矣…… 新君当立。 “姝儿,你终究还是我大齐的公主,姑姑如此帮你,几句立衷言,你也该听听才是。” 王后放下手中的茶杯,又道:“姑姑不是不支持你,无论权势财富,还是要归到齐皇室……不然单凭你一人,如何守得住呢?” 杏色宫服的高等宫女恭敬地给座前年轻的姑娘沏茶,低垂的眉眼有些惧怕和敬畏,稍微缓和气氛道:“姑娘,请用茶。” 闻者不怒反笑, “姑姑是在讨价还价?” 茶烟寥寥,那个绝艳清华的女子如隔远山,她寒凉的眸光扫过,让人不敢造次,何况再进位冒犯? 从后宫的波涛暗涌中屹立不倒的王后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王者威严,她变得没有丝毫底气,磕磕绊绊地解释自己的想法:“姑姑,姑姑不是这个意思……姝儿……我只是想……” “哗——” 明姝将杯盖合上,直截了当道:“你想坐王位?” 这句话着实将对面的女人吓了一跳,慌忙摆手道:“不,不是……” 即使如此渴望权势,她也不敢这样说啊! “那便好,毕竟我对王位势在必得。” “但凡生有觊觎之心的人,便是我的敌人,必定亲自手刃之。”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是笑着说的,好像真的只是和普通姑娘家与自己的亲姑姑聊天。 她笑道:“楚国已是我囊中之物,若非需要时间在民间造势,今日接受百官朝拜的,就是我了。” “姑姑若有退意,姝儿便不作挽留了。” 微风绕道,湖心的锦鲤纷纷沉入水下,不敢发出声响。 几席话令王后如坐针毡,见她有离意,便慌张站起来挽留道:“姝儿,姑姑绝无此心!” 罢了罢了! 管它“姓”齐还是其他,只要后来的日子过得好,她区区一个妇人,图什么呢? 王后又道:“我与你绝无二心!” 初时明姝找上她的时候,王后也真的是真心实意地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充当马前卒帮助明姝一步步在朝廷内培养一方势力,虽然根基尚浅,不足以撼动明相的地位,却也有苦劳的,谁会甘愿在这个时候被抹去? 眼见大事将成,傻子才退出! 熟知人心的明姝自然懂得如何震慑人心—— 为君者,掌管百官万民,修习御人,御心之术,不可少。 女子喜怒不形于色,手指轻轻扣在桌案上,轻言笑道:“如此便好。” 忐忑不安的王后长舒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姝儿决定如何对付……处置明氏兄弟了吗?” 所为皇帝不急太监急,此二人一直是王后的心头大患,她生怕明姝因一时的情谊而蒙住双眼,将大好河山白白送人…… 明姝同他们共度十年,当时还是自己亲自将年幼的小姑娘托付给他们的,而如今明姝展示出惊人的智慧和胆识,也有他们二人的功劳,谁想和恩师亲人站在对立面呢? 早知如此…… 早知如此…… “纯夫人那边如何?” 明姝没有回答,倒是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 “你放心,那小娘们勾搭几个无足轻重的武将,联合她那落魄的外家,翻不起大风浪。” 王后倒不在意后妃如何争宠,谁愿意侍候那又老又丑的猪头谁去,又不是什么香饽饽,她好好地住在栖凤宫里给自家侄女谋划,偏生纯夫人那小贱人天天跑过来撒野找抽! 端庄自持的王后按捺住内心的汹涌怒意,再三保证道:“有我给你守着呢!就是死,我也拉着她一起走!” 如今朝廷三股势力,只是每一级都是不可跨越的鸿沟,她们可以轻易捏死纯夫人一派,明氏兄弟自然也可以轻易让她们安插的人统统消失。 她小心翼翼地提道:“姝儿……我还是担心啊……那明大人……” “他们是我的人,不必费神。” “嗯?”被打断的王后觉得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 深藏功与名的女子先是淡定自若地饮用热茶,再次云淡风轻地重复道:“他们是我的人。明白了吗?” “……” 她这个侄女…… 好生厉害! 想为她鼓鼓掌怎么办?! 女神仙下凡幸苦了! 王后和她的贴身婢女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除却惊诧,敬畏,还有不断膨胀的仰慕之情,仿佛下一秒就要跪在地上给面前的神仙娘娘磕头求权求财求名求姻缘求子了…… 又收获死心塌地的“迷妹”的明姝依旧冷静果断地下达安排:“日后,我会安排更多的人由你和他们两方进入朝廷,但要维持表面上的对峙形势,以掩人耳目。” “具体名单会在明日午时送到,你只需照做即可。” “明白吗?” “明白明白!” 她们不约而同地用力点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女子。 习武之人耳目极为灵敏,远处稍有动静,明姝便知晓闯入栖凤宫的是何人—— 纯夫人。 “哎呦,这王后娘娘的住所就是同妹妹的不一样,院子又大又美,真叫人艳羡啊~” 人未到,细尖的嗓音已经穿过丛丛花树传来,还有她身上浓郁的脂粉气,稍不留神就会被呛到。 王后瞬间进入角色,一回后宫之主的强悍架势,骂道:“大胆!纯夫人!你竟敢硬闯栖凤宫!” 侍卫匆匆将粉衣的纯夫人围在中间,正要架她出去,却听见她高声说道:“我有大王的口谕,可以自由出入栖凤宫,你们敢动我一根头发,就是抗旨!” “哼——”王后不怒反笑,道:“大王都那样了,你这狐狸媚子还能勾引大王,倒是本宫小瞧你了!” “姐姐别生气呀~大王虽偏爱妹妹一些,但姐姐贵为王后,倒是善妒不贤了……” 纯夫人话还没说完,便瞥到坐在一方镇定自若的少女,一时间心生妒忌,扭曲了面目,指着明姝挖苦道:“她是谁?!” “看来姐姐也不是不争啊!自己容貌强差人意就从不知道什么鬼地方寻了个如此绝色佳人来伺候大王?!” “大王若是见到如此美人,肯定魂魄都丢了……姐姐的计划好生厉害,最好是让这个年轻漂亮的美人怀上子嗣,等生出来就报到自己膝下抚养,好稳固你大楚王后的地位!是不是!”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恍若疯子,抛下一大段话就转身扬长而去。 而明姝始终没有抬眼望过一眼,半盏茶时间过去,她便告辞,自行起身离开。 没到半路,却被一位仆从拦住:“明姑娘请留步!” 飘逸的纱袂停住,姿容妍昳的女子站于粉墙黛瓦之下,着实仙人之资。 灰衣内侍躬身行礼,解释道:“姑娘,太子殿下想要见您,请你跟我走一趟吧!” “我今日未有闲心,恕不奉陪。”她冷冷地回绝。 这内廷之中,除了王后,谁敢这么驳回太子的面子? 眼看楚王已经病殃殃地躺在床上好几个月了,而作为他唯一的子嗣,太子不日就会继承大任,谁敢说半句不是呢? 灰衣内侍是跟在太子周围的侍从,今日被太子指明去“接”明姝,他左右为难,只好道明真相:“姑娘,您可别为难小的了……若是小人空手而归,这脑袋可要落地了……” 太子暴戾可是出了名的,东宫每一月都要死几个仆从,多时十余名宫婢内侍被杖毙,却无人敢言。 这样的储君登上王位,必将是百姓的不幸,可是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如今战乱,加上天灾人祸,能苟且偷生多一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此时也有东宫的侍卫为了上来,“姑娘,请你不要为难我等了。” 若是这样听着,倒是明姝不识抬举了,只是宫道之中,八九名东宫的侍卫将偏显瘦弱的女子围在中间,则是欺人太甚。 “还是那句话——恕不奉陪。” Π2qq.cδM 番外篇之我主威武(双子篇)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所以姝儿把他们打晕丢在官道上了?” 专注于书画的男子轻笑,又握住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执笔蘸墨,在银白的丝绸画布上落笔生辉。 “啾啾啾——” 三五只黄莺跃上枝头,探头探脑地玩闹,软枝上下摇晃,淡黄色的桂花朵儿纷纷落如草地中,暗香不减。 “凭阿爹对太子的了解,猜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来府中闹事?” 日光昏黄,一扫阴雨的森冷,也为女子的面容镀上暖色,她眼睑低垂,厉光暗藏,如天然不事雕琢的素玉,倒有几分不真切的温雅。 操笔的男子对怀中的少女出奇的温和柔情,明明他并没有任何越矩的举动,旁人偏偏感觉到他们两人间道不明的暧昧,远处望去,都见两人离得极近,明远岑几乎是贴在明姝耳边说话:“太子一党,酒色之徒而已,不足为惧。” 紫毫笔粘朱砂点红,一副秋日园图就将近完成,上面未干的墨迹还透着光,墨香阵阵,沉寂宁神。 “呵~若说酒色之徒,我也算上九分。” 明姝将印章按在落款处,素白玉手泛着动人的色泽。 而明远岑偏偏听出其中隐喻,却又故意浅薄地附和道:“此等人怎堪与姝儿相提并论?” “我贪婪成性,但并未行动,故外人不知而已。”她放下毫笔,垂眸细细欣赏着此卷秋色图,意色难明。 此番谈论下去,便到了摊牌的时刻,明远岑握紧藏在宽袖中的手,接着往下问:“我竟不知姝儿贪图何物?” 枝头的鸟儿与蝉虫纷纷销声匿迹,不知何处过境的暖风吹扬起女子半垂的鬓发,女子娉婷婀娜地立在窗前,侧身半倚,轻声道:“我贪恋美酒,也贪恋男色,最贪恋权势。” “缺一不可。”海棠書箼導航zんа:HаīΤΑɡSんυЩЦ. 画迹已经干透,偏偏作画人已经没有丝毫闲心去管了。 明姝见对方不答,便自顾自说道:“今日正是十五良宵,本君有意选美人陪伴两侧。明相,心中可有人选,不妨一说?” “臣……臣……”学富五车的宰相大人一时半会竟组织不到语言来向主上自荐枕席。 “如此吞吞吐吐,倒不像明相的作风,大抵是孤为难爱卿了。” “并非如此……” “虽说大逆不道,但本君……”明姝拉低男子的肩头,听到他有力急促的心跳声,就在离对方唇部半指之遥处停下,说道:“看上你了。” 唇贴在一起,凉热不一的体温和柔软的触感让男子忍不住心神颤抖,他如堕美梦,本想揽明月入怀,却踌躇不决,只是如此生涩地回应她,生怕自己稍一动作,就会像无数夜觉那般醒来…… 但是她的香气,好真切。 她从未这样拥抱过我…… “姝儿……” 两人的唇稍稍分开,玄衣男子心生不舍,慌忙之中搂住她的腰背,又急切地低下头更深更重地亲吻明姝。 不似方才的浅尝辄止,他压抑了数千日夜的感情终于破云而出,化作热浪源源不断地涌向相拥的两人。 明姝喜爱他身上的味道,沉香清远,是幼时缭绕在她睡榻周围的气味,宁神平躁,未曾改变。 木窗之内,将缱绻蜜意的二人衬成画卷,而观者却心痛如撕裂,一人站于园中,手中还秉持这耗费百日亲手打造的玄剑,这是他准备送给她的礼物。 堂堂驰骋沙场的大将,明远珅多年习武打仗受过无数的致命伤,它们即使加起来也没有现下的窒息感,很疼很疼。 “……” 他怔怔地望着书房的两人,觉得自己成为多余的东西,唯有无声无息地消失,才是最好的选择。 天下之大,好像突然没有了他的归所。 明远珅一路走到竹林深处,又走到他和明姝一起建的小竹屋前,往昔的音容笑貌如今却成为插入心胸的利器,让他深感痛苦。 此间竹屋是他特地为她修建的,冬暖夏凉,每每晨练过后,他们都在这里休息半刻才回府。 等姝儿稍微长大了,他就给她酿造十坛酒,埋在竹屋后面的木棚里,想着时间一到,就将它们挖出来品尝,如今则是他一个人喝了大半…… 酒还是夹杂着酸涩苦味,明远珅半卧在空坛之间,即使天色已经全暗,也不想回去。 “我回去做什么呢?哼……” 他开始自言自语道。 “他们在一起了,是好事……”兄长也像他一样,早早就爱上了她,他会对她很好的…… 以后他们还是一家人,只要他不说,姝儿就不会知道,就不会为难了。 仰头将酒灌入口中,衣领粘上酒污,他喃喃道:“我不甘心啊……” 他只是晚了一步而已…… 他不甘心! “啊——” 男子拔剑而起,不讲章法地乱舞一通,漫无目的地劈砍周围的竹子,酒坛被踢碎在地,酒水渗入泥土之中,一地狼藉。 剑如蛟龙出海,破风凌厉,穿行于林间,骤如闪电降下,青叶纷崩,老竹断绝。 唇齿间的涩意好像可以让他不那么在乎胸口的酸痛,狂乱的剑法也能够暂解郁躁,明远珅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懦弱无能,他不敢去争,不敢去抢,甚至连心意也无法说出口,就只能躲在这里喝闷酒,乱剑发泄。 “喝——” 乱发飞舞,将他眼中的悲切遮掩,不被天边的明月照入,原本是良宵美景,家亲团圆共聚时,他却宁愿一个人在这里饮酒,逃避现实。 长石阶处,有人担着明灯踏近竹屋,金玉步摇琅珰悦耳,缓和了男人的暴戾之气。 “你来啦?” 他无助地瘫坐在地上,剑丢弃在一边,满心满眼只有那盏明灯,和那个人。 明月之下,可看清来人的清绝姿容,她如拯救苍生的神女,降临到绝望之人的身边,她伸出手:“跟我回去吧。” 男子呆呆看了她半晌,想伸出手去一探对方的虚实,又讪讪地收回来,生怕惹怒冒犯了她,酒意上头,明远珅心思变得直接又单纯,像个被遗弃的孩子一样,可怜又无助。 “你要我回去吗?” “你要我吗?” 只要你点头,我就…… 我就甘愿永远陪伴在你周围。 风吹气碎叶,竹的清淡香气萦绕在腔间,让他稍微清醒了半分,脚步不稳地站起来,好似忘记了自己刚刚说出的那厢暧昧的话,准备就此掩过,说道:“我们回去吧。” 他背过身,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的女子说了两句话: “我要你回去。” “我要你。” 她说…… 什么?! 男人兀地转身,怔在原地不敢迈半步。 又清风拂面,香雾缠人,只知皎月清辉铺下,她娇靥如珠玑,玉指按下男子的肩膀,美人贴唇于他的耳边:“本君看上你了,爱卿。” 明远珅的目光灼热不熄,半晌过后,他小声地说了句:“那我可以亲你吗?” 美人抿唇一笑,道:“……当然。” 不知道是不是天下武将都如此直白莽撞,明远珅一身酒气这样扑面而来,加之他火热的唇舌侵入,明姝感觉自己也感到微醉了。 灯笼置于地上,泛着萤萤之光,却不如两人来往间的火热缠绵,明远珅几乎想与这个心爱的女人融为一体,双臂如锢锁,不容她后退半步,湿热的舌尖生涩又费心地挑逗着对方。 “唔~”明姝轻轻舒身,任由他疯狂地掠夺自己的甘甜。 吻持续如此久,让人意乱情迷,偏偏等他们分开,明远珅依旧眷恋地啄吻她的眉眼,她的耳垂,她的唇角,迷恋地吸入她的香气,恨不得此生都永伴姝儿之旁。 “姝儿……是他好,还是我好?”他问。 他不在乎姝儿有另外“妻室”,但是这个“最爱”的人,他势必要争一争的。 “……” 女子微怔。 即使是双生子,都要如此竞争比较吗? 偏偏男人不肯在这个小问题上放过她,紧紧抱着心心念念了几年的小姑娘,低头亲吻她敏感的耳垂,见她为难,又启齿轻咬莹润的肉珠,又道:“姝儿……你告诉我~” “今晚主上想召幸谁?是我……还是兄长?” Π2qq.cδM 番外 双子篇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正逢中秋,江清月白,茕树栖虫鸟,玉露湿桂花,涎香泛岸九里。 有洞萧肃肃之音,伴颤颤琴瑟之鸣,闲人近陆岸见高船灯火阑珊,歌舞升平,醇酒甘露香气绵绵。 楚国小小世家如此,皇室更可见铺张扬厉…… “船家,往莲池去。”青衣侍人从内室走出,同两位摇桨之人道明主人的吩咐。 已近亥时,云间籁寂无声,满月光临千里,小型客船所饰灯笼幽光冥冥,在千帆共渡的江湖之上,并不惹眼。 “好勒——”船家是个虎背熊腰的爷们,粗布短衣,赤着脚站在船尾处,时不时同旁边的助手聊嗑几句,感觉憨厚忠实很是朴实。 长竹竿探入水内,撑动船体,此处是浅地,并不费多大气力,况且聚在这里的船也不多,更多的都冲远处那最大最亮的几艘楼船去了,幸运的约莫可趁今夜结识宫中的贵人,做得攀龙附凤,平步青云的美梦了…… 顶着久经日晒的黝黑肤色,那位颇显年轻的助手小声同自己师父小声嘀咕道:“师父,那些个富家子弟,谁能比过我们家主子去?” “噤声。”船家严肃地呵斥了徒弟一句,“做好自己的本分,莫要分心。” “是!师父。” 保护主子的安全,是死命令。 兜兜转转,船绕入蒲柳之中,反倒是更加清静了,内室的窃窃低语都由半开的木窗透出—— “何日行动?”嗨棠書ωυ導航詀:нǎIΤΑиɡSんυЩひ.てOΜ 茶灰色丝锦长袍收敛尽明远珅的肃杀之气,加以玉簪束冠,静持倚坐于地席之上,若不凝神观察,分明与坐于对面的兄长明远岑容貌重合一辙。 玉指接过他递过来的月光杯,琉璃的质地色泽让醇酒晃动间有粼粼的光彩,色如青玉琉的霞帔加以银针金线绣饰,女子坐于席案中间,不比左右之人逊色,如重山深谷,生而为皇贵御廷之尊。 酒入齿间香溢邻,她轻笑道:“未到时候。” “我势不足,即便称王,下多不服,届时征伐混战,必将损耗国力。” 这不是明姝想要的结果,她需要一个绝对臣服归顺的楚国,而不是人人觊觎帝位,内战迭起的国家。 她必须成长到足够强大,直到别人连丝毫反抗之心不敢抬头的地步,否则就步了旧魏的后尘,被外狼瓜分吞并。 “叮铃——” 铜制风铃由莲池一阵风吹动,随之而来的幽幽莲香与沁心荷叶气息漫溢烛火星跃的内室,月白延至珠玑纱幔之上,化作千万道流星轨,实在美奂。 一直少言的玄衣男子低眉顺眼,执起爱人的皓腕置于掌心,在此月见证下,许下愿誓:“我愿长久伴君侧。” 哪管天下非议。 明姝自然知晓他的心意,她距明远岑不远,轻笑动人心,原本握着酒杯的手指抚上他的耳下,玉指仍沾有酒香,醉入迷者心神,只听她缓缓道:“只是历朝以来,后宫不得干政,我故不欲将你二人如此能臣废置深宫。” “庙堂之上,阿爹与二叔便做我股肱耳目。私下,我们便依情处之。” 不过片刻,他笑道:“然。” 窗景已有青莲入画,远近之间依稀可见睡莲爱巧模样,三人相偕出外,便知船已驶入莲池之中。 暑退九霄清净,月轮伴秋夜柳桂拂香,池鱼绕船艇,嬉戏其中,不怕生人。 “哗——” 忽有人点水而起,直跃入莲蓬青叶之间,水波微动,惊鱼慌散。 站于船头的明姝小小吃了一惊,只因刚刚晃入莲池的那人是明远珅,只不过半响他便几步返落船头,衣袍并未沾湿半点,只是手中多了一朵幽香暗放的睡莲,白色的花瓣伴着露水,极为清雅。 “此花最是好看,送你。”剑眉星目的明远珅仿佛是向心上人献宝的孩子,尽管双手奉上,也畏惧心爱之人有半分不喜。 她接过,笑道:“我很喜欢。” 眸染星璨,唇添朱脂,如此一美人,主动投入将军怀中,环着他的腰,久久不放,若换作他人,便觉此生无憾。 文墨不比兄长,明远珅通识兵法,说话更为直白:“姝儿喜欢便是最好的,日后……我常常为你摘。” 听此言,明姝恍如回到幼时他为自己建那间小小竹屋之时…… “这里弄个窗户好不好?” “好!” “剩下的竹子,不如二叔给姝儿做秋千如何?” “可以吗?!” “当然,只有我的姝儿喜欢。” “我喜欢~” 明明他身有要务,基本没有多少时间休息,偏偏不想辜负小姝儿的期待,常常陪她入睡,便偷偷摸黑上山继续修建那间小竹屋,不愿假予他人,甚至竹屋旁的花草,也由明远珅亲手种下。 毫无疑问,他们二人,则是不计较利益,唯二真心待她之人。也因如此,在设计攻占楚国之时,明姝也常常顾及到兄弟二人而颇为烦恼。 她何曾不想有两全之法,江山美人一并收入? 上天厚爱此女,便将他们送到她的身边,助她成大业,又圆了她的心愿。 “真好。” 她靠在明远珅温热的怀中,轻声叹道。 船身晃动,站于明姝右侧的玄衣男子伸手搀扶她,被扑面而来的水珠湿了衣衫。 “啪啪啪——” 一条金红色的锦鲤跳上了船头的夹板,扑腾着靠近青衣女子的脚边,然后乖巧地呆在她的脚上不见动弹。 “小家伙……”十七八模样的女子低头望见鱼儿的萌样便勾唇笑了笑,若非在场人皆为心气沉着,恨不得伏于地上做尽丑态,只为再见她如此笑容。 明姝手执莲枝,宛若仙池神女,淡笑点鸿,道:“把它放回去吧。” 谁料听闻此话,锦鲤倒是觉得委屈,它又不通人言,便又开始扑腾身子,力求留在此地,或者跟着他们归去。 侍从上前将它抱着重新扔入池中,水花四溅,灯影乱颤。 只是船没有前行几米,那条锦鲤又重新跳了上来,重复着方才的动作,伏于明姝的脚步,不作挣扎。 “这是……”她稍感疑惑,便再试探一回:“将它放回水中。” 侍从面不改色地抱起它,再将不情愿的鱼送回了水中,还没等他转身退下,那条锦鲤便又破水而出,回到了刚刚的位置,与水湿木板的痕迹重合。 侍从:“……” 一直与明姝十指相扣的明远岑也惊此鱼的反复,“可能它想跟在姝儿身边?” 话音刚落,锦鲤好似能听懂他的话,颇为欢喜地扑腾着身体,溅起的水全部沾湿了侍从的衣角。 侍从:“……” “此鱼颇有灵性,许是吉兆,不如留下它?”明远珅也建议道。 今晚之事颇为诡异,但若是稍加修饰,传于市井,吾主明姝即天命所归,而称王为帝,其一师出有名,其二民间对鬼神之事颇为信奉,总归是好事。 当家做主的明姝并没有过多考虑,便道:“那便留下你好了。” 鱼:虽然没想过自己有这么大的作用,但是开心(* ̄︶ ̄*) 只是刚刚出了莲池,他们便不可避免地与回程掉头的楼船相遇,楼中驻守的侍卫认出客船上是权倾朝野的两位大人,便匆匆向主子禀告。 踏入三楼厅堂,仿佛入了秦楼楚馆,所谓花天酒地,不过如是—— 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琉作悬灯,珠帘琉幕。罗帐遍绣银线海棠,风起绡动,如入远山幻海。 座上皆是京中人士,看着与朝廷颇有牵连,伴者多为妖娆女郎,不乏脂粉倌人。 “世子,前头的客船上似是明大人……” 乐声不止,室内颇为吵闹,只是一听到“明大人”此名邸,纷纷停下静听。 侍卫跪在中央,等候着秦阳世子的吩咐,只见年不过二十,容貌俊逸却有些阴鸷的男子将坐在自己腿上声娇体柔的美人拉下,意味深长地说道:“二位大人可是父亲官场上的朋友,也算是本世子的长辈……请二位大人上船共聚。” 侍卫却面带难色:“世子……这……” 明大人恐怕不给你这个面子。 世人皆知明氏权重望崇,清风峻节,莫说秦阳王,就连太子殿下也未必有这个脸面请得来,区区一个世子…… “不,既然是长辈,便由本世子亲自去请。” 他毫不留恋地挥开围绕在四周的各类美人,眼中流露出几分乏味不耐,厌烦透了这样糜烂的生活。 不过,这是他父亲“言传身教”的东西,他作为秦阳王唯一的儿子,怎么能够不去“继承”这些无趣东西呢? 也许那两位明大人,会给他带来什么乐子呢…… 宾客都是逊于世子的公子哥而已,既然主人都下楼问请,他们自然也得暂时抛弃柔弱无骨的美人,乌泱泱一群人走到了甲板上。 月轮悬空,雁归于南,起自两艘船的水波相撞一处,归于平静。楼上十二三人,客船三人,遥遥对望…… 紫金衣袍的男人一退眼中的轻蔑不屑,他欲俯身细看,手指紧紧扣入凭栏,哑声问道:“她是谁?!” 作者的话:看了本小说,被轻浮的男主恶心到了,我要虐此类男配,正好更新…… 番外之双子(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香雾沉沉湿薄幕,红烛通点随情跃,如梦如幻。一张床案,鸳鸯戏水交颈缠绵,铁柱穿花。 娇娥朱唇紧贴,酥胸荡漾尽入玉郎舌。郎君顺言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我便是尝遍南北名妓,贤妇烈女,都不及你半分……” “啊哈~世子殿下……” 羞云怯雨颦蹙眉,情露滋养出万种妖娆。女郎恰似莺声,紧邻耳畔:“那不如纳妾身入府,妾身便日日伺候您~” 怔怔地望着身下的美人,正动作的男子好似入了魔障,五石散的药效仍在作用,欲壑难填之下,他抓捧着纤纤柳腰,不顾女子娇声求饶,更重更狠地用如烈火烧燎的肉柱撞打她蜜汁四溢的阴户。 “不,”他低头咬女子的胸乳,又安抚似地啄吻她的唇,“我爱你至深,非娶你为妻不可。” 性情反复无常,霸道又温柔,像她从小被培养为性奴,只懂在男人胯下承欢的官妓,也不免沦陷在这个男人的情意之中,娇喘道:“殿下~” 面对如此主动的美人,很是满足了男人倨傲的性子,他忽然扳抬女人的下颚,沉声问道:“你当时为何不理睬我?” 承欢的女子已经神志不清,只恨不得永远与此官人缠绵入骨,便胡言回答道:“啊~妾身没有……妾身见殿下第一眼,便深深爱上了……” “爱我?” “对!妾身爱您,啊~妾身愿意生生世世都做您的奴……” 此言一出,好似完全满足了男人的骄傲,又重重地压倒娇怜的美人,腰背挺动,胯间巨物野蛮地抽拓着女子娇嫩的玉穴,再不过一炷香便泻身于内,浊液肆流,颇为淫秽色情。 早晨。 秦衍醒意舒发,侧头一看,发现怀中躺的并非自己心心念念的中秋夜惊鸿一瞥的神女,只是一下等官妓,便怒从心起,挥手给了她一巴掌,便命人将此女托出内室杖毙。 院中传来女子的声声凄泣,秦衍习以为常地由下人伺候梳洗,除却眼底下有纵欲过度的浮青,又是那位风光在外的世子殿下。 贴身伺候的随从看透了主子的心思,将醒酒汤呈上后,便给世子出主意道:“殿下若是心有所想,不如让奴才去备些礼,借由去明府探访,说不定能见上一见?” “她是大王的人。”秦衍说此话,并不是为了回绝仆从的建议,他需要给自己更名正言顺的理由。 “哎呦我的殿下……大王都瘫在床上几多年了?谁会记得还有如此神仙一般的人寄养在明府之中?” “再说了,此女乃齐国公主,血统高贵,配世子殿下也是合适的……奴才听有小道消息,近日太子殿下也起了心思,本想强行绑了她去东宫,等生米煮成熟饭了,就纳为妾室,金屋藏娇。” 男子饮茶的动作停住,拧紧眉,道:“竟有这事?!” “奴绝不敢编造半句!”蓝衣仆从讨好地笑着,像极了唱剧的丑角,他匍匐在主子的脚下,绘声绘色地说道:“不过啊……这事没成,听说去拦的侍卫都被打晕了丢在官道上,好生可笑。” “呵……明相与明将军掌管整个朝廷,只手遮天,连太子也挣不到几分薄面,你觉得本世子凭什么能够让他们和颜相对?” 秦衍虽是纨绔,却并不傻,昨晚明氏兄弟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们不屑与他们此类人为伍,好言好语也请不上三人踏上楼船半步,更别说深交……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啊,殿下……”仆从匐在地上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就没有再开口多言。 秦衍沉默多久,他便在地上跪拜多久,直到世子轻轻笑了声,“那便去库房备礼,多找些女子喜爱的玉器珠饰,连名帖一齐送到明府。” “是!” 仆从暗自得意,若是此事成了,他便少不了赏赐,届时包养个扬州瘦马,也享受下温软香柔的美人乡才好…… “馄饨罗……新鲜做的馄饨……” “磨剪子——” “萝卜~新鲜的萝卜哟~” 街上不复中秋夜热闹,依稀可以看到昨夜遗留的烟火痕迹,街头巷尾也飘逸着莲蓉的甜腻气味。 岸上挤拥着大小客船,趁着水边柳枝扇起的凉意,辛苦一夜的船家们都躺在小船上休憩。 此日正值旬休,拜帖送到明府的时候,恰逢主人在家,名帖也顺利送到明远珅手上,他随意看了几眼,便随意地丢弃至一旁,阔步往主室走去。 “二爷——” 伺候的仆人已经在室外等候多时,没有主人的吩咐绝不敢贸然闯入主卧,便只好老实地在外面候着。 明远绅自然不似仆从的战战兢兢,直接推门走进去,陌生而浓郁麝香气味让来者心神恍惚,隐约可见昨夜战况激烈。 “哐……”木窗绕着轴心推出去,密闭的卧室注入新鲜空气,阳光明媚,风清气爽,如此舒适的天气,更让半梦半醒的两人心生眷恋。 “唔~” 备受宠爱的少女轻轻哼了半音,便被卧于身侧的男人重新揽入怀中,温香软玉般的身子着实让食髓知味的明远岑爱不释手。 他将一双玉臂缠在自己的腰身后,更不舍地扶了扶娇女的蜜臀,不动声色地将晨勃的“金枪”又就着爱液的润滑送到她的花穴深处,唇舌则温情脉脉地与姝儿交缠:“宝贝~” “昨夜累着了,多睡一会好不好?” 粉黛未施的初醒人儿安心地窝在男人的胸膛间,眉眼间多了几分情事滋润后的妩媚妖娆,若是远远见上一番,少不得又中了魔障…… “什么时辰了?”她轻声呢喃道。 明远岑早感知到床帘外的男人,也不大在意地继续抱着心爱的女人卿卿我我,像哄孩子一样:“如今……约莫是巳时。” 他说罢,又加了句:“还早的很,姝儿再睡一会?” 怎知被呵护备至的女儿借巧力一个翻身,便将养父压倒在身下,酥胸俏生生地晃着,墨发铺在肩头,学着男人昨夜“耕耘”的姿势小意挺动软腰,吐纳着插在自己体内的巨物。 “睡是不成了,我想要你~” 她喜欢这个男人。 如此艳福,明远岑再如何蠢笨也不会推拒,也不管帘外灼灼的目光,就宠溺地捧着小女儿饱满挺翘的雪臀上下搓揉着,方便她“吃”得更多。 明远岑安静地享受着她给自己亲吻,好似寻常问候一样:“昨晚休息得可好?” “嗯~回阿爹……甚好。”至少初体验男女性事,在他的“照料”下,明姝也是乐在其中才有这样的心思同他开玩笑。 “那我便放心。” 男子温和地微笑,即使他不着寸缕,甚至与亲手养大的小姑娘做着如此淫乱的举动,给明姝的感觉依旧如沐春风,清高儒雅,也是只对她展露的柔情。 姝儿最喜欢他如此模样,明远岑深知她的爱好。 果不其然,高高凌驾于上的少女受蛊惑般颇为着迷地抚摸着男人坚毅不失俊朗清隽的容貌,心中的喜爱发酵变质为深重的占有欲,明姝居高临下地扣住他的下颚,如同情人间低语呢喃道:“阿爹,你是我的所有物……即便是死,也不容许外人玷污染指!” “理应如此,我的陛下~” 他心甘情愿做她手中的刀剑,辅助她一步步登上高位,受尽天下人顶礼膜拜,却也藏着私心—— 他想要姝儿的在意,想要她的关注,更想要分到她的爱。 “我爱你,姝儿。” 明明不是第一次表白心迹,明远岑还是如初次般谨慎认真,停下所有的动作,只为全神贯注说出那句话,其中复杂的感情无以言表…… 除却男女之情,他还加注入父亲对女儿的疼爱,对主上的仰慕爱戴,交叠纠缠在一块,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明姝感受到对方热烈而真挚的感情,不免放松身体靠在温热的躯体上,享受如此宠爱,她附耳说道:“我也爱你。” 干柴遇烈火,有情人一点就着,容不得对方退却半分,激烈角逐着,那根炙热高挺的肉茎寻着最好的位置深深进入女孩的小穴之中,逗得她娇喘不止。 作为听墙角的第三人,明远珅深怕自己受不住如此“活春宫”刺激,匆匆移步外厅不作逗留。 “宝贝,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好不好?” 明远岑低沉沙哑的气息,热息轻轻吹在敏感的耳垂处,被狂潮般的快感攻陷的女子也不作羞态,娇喘几声便贴附在男人精健的身体上,“我爱你。” 如此一句话,便又在火上浇油,男人翻过身骑跪在她身前,眸色暗沉,抽塞的动作由慢到快,火候逐渐上来,偶尔的狂野粗蛮更添几分魅力。 “唔——最爱你,宝贝……” 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硕大的阴茎被如此湿润紧致的阴道包裹挤压,就算是天上的神仙也完全失去了理智。 本是姿色绝艳的美人,除尽衣物,行鱼水之欢时,透出更令人疯狂的妖魅气质,明远岑恨不得连命都给她…… 热唇咬上她的胸前那朵挺立的蓓蕾,轻微旋转逗弄,男人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如何讨好和享用怀中跌落凡尘的少女。 “哼呵~”诱人犯罪的快感肆意游遍全身,明姝仰面轻颤出声,曼声流啼般娇媚入耳。 男人立刻大胆的张口含住整个乳房,轻轻的轻咬吮吸,“日后,我便再离不得你了……” 不然,与死有什么区别? 手指跟着滑入她被肉棒填满的花穴内,与那根骇人的阳物同进同出,轻屈指勾了勾女儿的甬道,慢慢感觉到她的下体分泌的爱液滋养着他的龙根。 “若姝儿纳了新人,也不要忘了阿爹……好不好?” 明远岑将自己的位置放得极低,如同尽心尽力服侍女王的性奴,濡湿的舌尖舔吻爱人的长眉,朱唇,锁骨,乳房…… 温存的时刻也给了明姝喘息的机会,她舒展开身体享受着男人的伺候,双脚随着轻吻更应需要地勾缠在男人的腰上。 “嗯……” 刚刚被他吻过的手掌,痒痒的感觉与下体如出一辙,明姝攀上他的肩膀,美目盼兮,勾魂摄魄,“哼呵……阿爹如此合我心意,除了二叔,我便不添人了……” 明远岑深受感动,也不去追究此话真假,便更尽心尽力地取悦讨好身下的美人,“姝儿,这是你说的啊……” 黑红的壮硕重重地划过一圈在沾满了透明爱液和混浊精液的毛发处,还不时冲撞几下已经红肿的花核。 上边的嘴也没闲着,含吸入馨香的乳房,大掌在另一只樱粉的乳头上揉捏,指间带着长年握笔的粗茧,直到引得女子连呼吸都颤抖不稳的呻吟。 “嗯~我……说话算数。” 见她如此保证,明远岑本不强烈的争宠之心一时间达到了顶峰,狠狠提起凶器末根直捣黄龙,深沉用力至极,恨不得融入其中,再也不分开。 “若是姝儿食言了……我会伤心的……”他如同最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小声乞求着爱人给自己一些怜爱。 听到这里,明姝倒有些不忍地亲亲他,“我不会让阿爹伤心的。”,言罢便重重与他吻在一处,抵死缠绵。 她的身体跟随着本能扭动着腰肢,上下随着男子的频率起伏,方便那根灼热的硬物在密道内冲撞,直捣子宫深处。 无法言喻的电流在曦儿的下体流窜,麻醺醺的折磨着她。 “姝儿……爱你……” 男人沙哑地低吼,抬高她的臀,深深往里俯冲,猛烈的撞击在她的身上啪啪作响,龙根每次进出都带出一股股芳香诱人的爱液,随着交合处不断地溢出来。 “唔啊~” 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淋入花穴的深处,女子的私处被完全撑开,娇嫩红肿的小嘴剧烈地痉挛收缩着,一张一合极贪婪地吞食着口中的美味。 “姝儿,我爱你……” “永远不要怀疑……也不要离开……” 源源不绝的有股热力伴随着一阵阵几乎令人窒息的快感,快速的侵入她的血骨,在全身泛滥蔓延开。 “我也爱你,远岑……”她轻声道。 尝过缠绵悱恻的毒,再也不愿去想分离的痛苦。 纱幔之中,麝香弥漫,两副赤裸身体交缠在一起,受尽情欲的滋润而舒爽畅快。 明远岑侧身卧着,轻拍着女儿的背,为她疏解着疲惫,透过纱幔也可知道如今已是正午,春宵苦短,他竟然如此不情愿地要与姝儿起身梳洗。 由于自己的贪婪纠缠,姝儿未用早膳,如今午膳不可缺,否则她若是腹痛,他便要深深责怪自己了。 他慢慢抱起怀中的女郎,亲着哄着道:“姝儿,我抱你去热池清洗可好?” “嗯……” 外厅干坐了半个多时辰的明远珅黑着脸进来,已经备好了沐浴后的衣裳,待明姝清洗出浴,两个男人便给自己的妻子穿衣打扮一手承包,刚准备点黛画眉,便听到门外焦急万分的报告—— 太子来府了! 作者的话:此章写的我……心热啊! 番外双子篇之弑君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明府,庭院深静。 来往包衣奴仆稀数,更比县令之辈少,装潢布置少见金银翠碧之物,反倒是竹墨香气泼浓只教人心旷神怡,端持清贵大家的风范。 如今正直阴云遮日,厅堂内气氛颇为紧张—— “明大人何必与孤闹不快呢?孤不过是前来接回齐室质子入宫,作为委托赡养的两位大人,可是因流言蜚语同孤生了间隙,才处处阻挠啊?” 虽然尝了一杯好茶, 楚炀说话则不见客气,更别提身后伫立的三十军卫,甲光鳞鳞,披尖执锐,看着戾气渗人。 “不可。” 茶烟寥寥,氤氲之息朦胧去明远岑明远珅二人眼中深意。 他们已是姝儿的人,自然唯她是从,持什么身份决定她的去留? 何况…… 看这位日夜吸食五石散成瘾,纵欲放荡的太子殿下,也知晓他将明姝接入宫中的目的了。 而明远珅征伐疆场十余年,身边无一兵马,又不披甲执锐,却不掩大将之风,沉稳淡定,直接道:“太子请回。” 楚炀虚浮的眼神暗了暗,深知自己无法降服这两个权臣,被落了面子,心生不忿道:“孤是楚国储君,二位大人……连这个面子都不给吗?” 他倒没想到明氏兄弟已经尊明姝为主,更是夫侍人选,在楚炀眼里,女人嘛……不过是靠男人的宠爱才得以在乱世苟延残喘的东西而已。 男人哪有不好美色的?不过,量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动送入皇宫的女人…… 说实话,楚炀真真未见过明姝,她极为神秘,虽不屑遮掩,凭一身传习于明远珅的轻功,多少人只是惊鸿一瞥而已,便失魂落魄,惶惶不可终日。 今日,他必定要见识一番了! “太子殿下,请回。” 主座上文武二臣,俊逸非凡,身姿卓约,看如此一群人,好似宵小乌合之众,端坐默然,软硬不吃,威逼利诱不动,哪管对方贵为东宫,终究是不允。 反了他们! “呵!” 如此倔驴,非逼得他用强—— 楚炀唯一的依仗便是太子的身份,心中盘算着明氏兄弟也不敢奈他如何,便鼓起勇气不顾阻挠地喊道:“天子脚下,不容有不臣之心,来人呐!去请明小姐出来!” 早料到他会如此,明远岑同明远珅偏偏未出言阻止或是眼神示意,如同最忠诚的死士一般,执行着主上吩咐的任务。 卫兵尚未深入,近廊便传来清冽的应声,道:“何须如此大动干戈?” 众人心微动,齐齐望去—— 桂兰屏翠内,虚实间,有雪帔霓裳飞梭其中,轻袿猗靡,修袖延伫。 虽不知神女名,遥观其休迅飞凫,飘忽若神。动无常则,危安自顾。转眄流滟色,昳润姝颜。华容婀娜,如曼云流韵,不堪尘俗世扰。 “吾乃汝等所寻之人。”她立于堂中央,含辞道尽,仿佛受百官朝拜之君,庄重威严。 除却明氏兄弟,统统失神翘首张望,惊诧,爱慕,贪婪之中丑态毕露,楚炀坐在一旁,逐步沦陷于明氏女的倾绝姝艳之中,喃喃自语道:“你……” 如此美貌,更不得已大肆宣扬,是夺人命的! 瘦弱的男人踉跄着起来,分不得半点心思去斥责身边的小侍并未回神搀扶,如蹒跚学步踌躇前进的孩童一般,试探地接近眼前这个女人。 “你可愿……做我皇妃?” 他愿尽楚室财物,以博卿卿一笑! 又渴望将此名少女藏于金屋,不令外男窥视…… 却听见神女无情地回绝:“不愿。”,偏生她待那一对碍眼的兄弟很是温和,明明三人并无交流,气氛却融洽得令人羡妒。 不! 楚炀握紧拳,眼白发青的目中透露出贪婪迷恋的神色。 无论如何,今日他必须将她带走! 她一定要是他的女人,日日卧在他的身下承欢娇啼,等他登基为王,此女便是楚室的王后,但他绝不会让她怀孕,如此艳色怎可因怀孕而不得承欢燕好? 他下身一热,恨不得将此女就地享用:“你必须跟我走!现在——” 楚炀欲上前拉扯她的手,冷光一晃,直被剑锋抵上咽喉,他前倾的动作未能收止,便被剖开一道口,几滴血珠急速地湿透孔雀金丝绣的衣襟。 血光一现,后头的卫兵也缓缓回神,却愣愣不知如何是好…… “痴心妄想。” 说话的正是执剑架于楚炀脖颈间的明远珅,他将轻浮的太子视若腌臜之物,见他竟想用如此肮脏的躯体触碰姝儿便怒不可遏地上前阻拦,恨不得挥剑杀之。 “大,大胆!”如破锣般难以入耳的嗓音由楚炀身后的侍从发出,他好似刚刚从梦中醒来,见主子遇险便急得跳脚:“快护驾!护驾!明将军意图谋反!快拿下他!” 楚炀只觉一阵耳鸣,领口处便觉察湿意,伸手一抹竟是热血! 好大的胆子! 他们必有谋反弑君之心! “你竟敢,你竟敢——” “快拿下他们!” 卫兵如梦初醒,纷纷执刀向前将三人重重包围,又听恢复理智慌忙退后止血的楚炀怒道:“将明宰相,明将军一同拿下,收压天牢!不可伤此女半毫!否则孤诛他九族!” “动手——” 霎时间,刀关剑影,围圈中三人皆擅武,而太子亲侍不过平凡轻兵,自然而然很快落了下风。 楚炀气不过,就将令牌递给一卫兵手中,让他将皇宫内大部分御林军调派出来,势必将明氏乱贼一举歼灭。 与此同时,属于明远珅的兵马收到“消息”也从城门涌入,乌泱泱两对兵马就这样在官道上狭路相逢,领兵的副将挥手一顿,与对方隔巷相望。 “王副将!你未收诏令,私自领驻兵入都城,意欲何为啊!” “董将军!你同太子谋划,意欲杀我大楚忠臣,明宰相与明将军,然后逼宫继位,如今我明将军识破你们诡计,救护大王!不料你这贼人反咬一口,用心险恶!” 身穿御林军盔甲兵服的领将早是太子的人,此番也正打算着除掉明氏兄弟这两个心腹大患,侧头吐了一口唾沫:“废话连篇!给我上——” 另一方的驻城军穿着倒不似御林军那边光鲜艳丽,黑漆漆的铁具带满长久战斗后留下的痕迹,只是一双双眼睛却冷厉渗人。 “弟兄们,跟我上!誓死保卫明将军!” “杀呀——” 兵刃交接,寒光凌凌,风过巷道,吹不散其中的血腥味…… 东西二市的百姓听见如此激烈的厮杀声,纷纷躲进商铺不敢外出面面相觑,若说支持哪方,绝大部分人心中早有定数,见官道的声音小了,便大胆地开始讨论起来—— “谁赢了,谁赢了?” “唉唉,我耳朵好使,听脚步声,是向北边去的,十有八九是明将军赢了!” “我日夜拜神吃斋,就盼着今日明将军赢下,以后就有好日子过罗~” “张婶子,你怎么知道以后有好日子过了?明将军背后还有主子呢,你咋知道人家怎么想的?!” “是老祖宗给俺家托梦 说是新君当立,俺们农户就从贪污腐败的世家手里分得十亩良田,若是说大富大贵当然是不可能,但是一家老小吃饱穿暖,则是绰绰有余的……” “呜呜呜,那无恶不作的太子死了,我家小女也可瞑目了……” “对啊对啊,那日听坊间传言,新君将收缴那些为非作歹的世族田产,无偿分给我们这些贫农耕种,还免徭役……” “如果是真的,那真的是太好啦!” “是呢是呢!也不用担心哪家闺女生得美貌被那些宫里的老淫虫绑去玷污了……” “宫中肆意挥霍,我们贫苦百姓上顿不接下顿,只盼新君是位明君……让我们过些好日子吧……” …… 被重兵包围的明府内,还有人做着最后的挣扎,楚炀震惊慌乱地环顾周围的尸体,自欺欺人道:“明大人!谋害储君可是死罪!若是你束手就擒,孤还可以对你们从轻处罚!” “……” 执剑的男人望着他不语。 楚炀的神经完全属于紧绷的状态,急切地想要寻找任何可能拯救自己的东西,他望向明姝的时候眼神一亮:“不,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孤不要了,孤不要了!” 这样还不行吗?! “你约莫是搞错了,”被提及的明姝轻轻笑着,罗裙幡动,将手中不沾半滴血的长剑挥向愕然的男人,“我才是他们的主君。” “咔——” 剑落,男人也随之倒落,溅起的尘埃粘污了他的衣物,甚至飘进楚炀睁大的眼中,将他的惊诧,愤恨悉数抹去,色彩灰暗下来,已是一个死人。 又将剑收入鞘中,命人将楚炀的尸首拖至城门,将百宗罪状曝光于百姓眼前,死后受尽唾弃与谩骂。 远道传来铁骑声,非属楚国任何一支军队,是明姝的兵马。 被簇拥在中央的女子勾唇笑道:“我们入宫。” 解决余下的残兵败将,和那些反对的臣子,她将迎来登临王座的一日。 番外之双子篇(以儆效尤)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妖女!区区谋逆小贼,不配为君!” 固执迂腐的几位老臣哑了嗓子,指着御座之上的女子痛骂,锐利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白发老翁站在殿堂中央,一副铁骨铮铮的模样,“王家世代肱骨忠臣,绝不对你此等妖物卑躬屈膝,今日王某就要以死明志,以作表率!” 若是此人真是个有用之人,明姝倒愿意正眼瞧上一瞧,偏偏只是个庸碌,自命不凡之辈,他若想寻死,那还少开一份俸禄,好得很。 除却十一二位闹事的官员,其余众人皆是紧跟明宰相的脚步,早早站好队,但在重兵围困下已经胆战心惊,垂头不语。 “王大人既然有心寻死,孤不拦你。” 明姝负手而立,目光沉沉,轻言断人生死:“阿枫,动手,送王大人一程。” 身披重甲的女将领命,由左方高梁投射的阴影内走出,刀锋流光,寒意渗人。 “你!” 跳得欢的老翁自以为区区小女,不过靠明氏兄弟办事,性子心慈手软,好拿捏的很,本想借此一闹给自己挣个“风清气正”的好名声,又笃定明姝不敢妄开杀戮,何不抬抬自己的身价? 只是手起刀落,惊恐的眼神还未消散,那抹凌厉的刀光划过,老翁便倒地不起,热血流地,哪见得方才的激昂? “王氏不臣,抄家流放,以儆效尤。” 女声朗朗入耳,回荡在寂静无声如置身空山的殿堂内,冷意如冰,教大臣们不敢动响。 王家可是大世族,弟子门徒上万,沉浮上百年。朝代更迭,始终屹立不倒,辅佐多少代君王……如今如此轻飘飘一句话,那女人更是半分体面也不给,就算损伤千万,也誓将王氏抄家流放,可见新帝打压世族的决心…… “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 作为文武众臣之首的明远岑和明远珅伏地叩首,宣誓效忠辅佐新君。 在场的人并非傻子,不可能不知道要真正铲除传世大氏族“腐根”的困难,但千百年来,原本辅佐君主的世族已经成为国家的腐虫和绊脚石。 新帝此举则有刮骨疗毒之意,利益冲突更严重,许多世族子弟按捺不住,纷纷跳出来加入反抗的阵营。 “无耻小女,你无德无能,残暴不仁,怎配为君!” “荒谬至极!王氏世代忠良,却落得如此下场,苍天无眼啊——” “失道者寡助,你如此草菅人命,必由报应!” 如今天已入暮,日落西山,余光攀延至高台御座之前,女子恍若乘驾霞光万道,她将臣子的怨恨,愤怒与惊怕尽收入眼,轻淡含笑道:“明相……” “臣在。” 明远岑拱手作揖。 她又道:“明将军……” “臣在。” 一左一右两位重臣皆待命。 只听见女君轻笑一声,言辞无波:“按律处置。” “臣领命。” “臣领命。” 恍如重锤敲落,刚刚意气洋洋,出言无状的官员被卫兵拉下,收压监狱,凄厉的尖叫声越拖越远,警醒着朝殿内的臣子,如今是谁的天下…… 精神高度紧张之中,又听见她说:“户部侍郎何在?” “……臣,臣在!” 人群中心神不定的户部侍郎腿一软,差点摔了个跤,跪拜的时候手脚不停地抖着,眼睛不自禁瞟见王大人尸首流出血液,更觉得两眼一抹黑,差点就要晕过去。 “数桩账目算清入户前,将田产独立成册,由监察史带往各地方县乡,分予当地农社,取消徭役耕税,以兴农桑。” “再有,命监察史合同县乡官员,搜集士农工商之翘楚,为振兴百业,强国富民之用。” “陛下圣明!” 明远岑明远珅带头伏地跪拜,凭明姝如此远虑,他们颇有“自家小女初长成”的得意与自豪,又带着男女情爱的恋慕迷痴,只是叩首之间,无人见识。 见状,冷汗涔涔的官员也识趣地与那些“跳脱”的世族官员隔开距离,紧随明宰相与明将军跪拜新君,高声道:“陛下圣明——” 月升灯明,京都并没有因为易主而失色,反倒酒肆愈发繁华,高阁之上,低头便可望见与乌泱泱一群被抄家流放的罪臣,剥去光鲜亮丽的外衣,打发下嚣张气焰,也同街巷的乞丐没什么差别。 这处愁云惨淡,另一方则摆起喜宴,参与的宾客都只是平头百姓,粗布短衣却不减他们脸上的笑容—— 终于熬出头了! “来来来,咱们哥俩再饮一杯!” “老四,老四……起来,继续喝……” “我,呃!我跟你讲……农社那边来人……给我家分了九亩田……我李老四熬了半辈子,终于有活路了!苍天有眼啊!” “唉!只听说新帝是个女人……” “老三,你这是狭隘了。要能给我们这些被地主压榨的穷苦百姓分几亩地,哪怕是贫地,管他男人女人,我李老四也心甘情愿给她磕头!” “说得好!” “哎呦!梁叔,您也来了?!不是上几日冯大娘说您去跑商去了吗?” “哪是跑商,就是给人驾车,今日刚回来,就听见家母说家里分了几亩地,利索去辞工,干回老本行……” “这大王,换得好,换的妙啊!” “来来来,干杯干杯——” …… “罪臣及家属已经连夜送往凉荒边野……周边邻国并无异动,倒有隔岸观火的意思。” 正批阅奏折的女子抬头,与添水磨墨的明远珅相视而笑,“那便让他们看,再眼馋……也没人敢逾越半步。” 侍奉茶汤的宫婢低垂着头,端着茶小步走上来,“陛下,请用茶。” “嗯。” 明姝并未抬头,仿佛不知晓对方的踌躇,欲言又止,她绝伦不凡的侧颜吸引着光,异常的动人触魂。 只是轻轻看了一眼,宫婢便失了魂,怔怔跪在地上也不知退去,“……” 直到高高在上的陛下转头望来,她才受惊般清醒,即便陛下没有说任何呵斥的话,更不见任何不喜,宫婢霎时从独享的美梦中醒来,战战兢兢地伏在地上:“奴罪大恶极,请陛下恕罪!” “你有何事?” 尽管直面天子是大罪,明姝并未计较婢女的失礼,问道:“纯夫人的贴身婢女,出现在御书房……可不是件寻常事。” “陛下,奴婢……奴婢……” 宫婢并非莽撞愚钝之人,她早花重金同各些内侍打探清楚消息,对今日外廷之事略有所闻,便知道这位新君非为池中之物…… 可是想着自己的使命,便咬咬牙,说了出来:“陛下可否,可否不追究前朝后宫恩仇?让宫里的娘娘得以安养……” “哼,”明姝挽袖转笔点墨,却暗露笑意,戏谑不逊地说道:“她们又不服侍孤,岂不是白养一群废物?” “如今百业待兴,壮志正酬,孤何不散千金安养万民?与后宫美人无亲份,让她们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 这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哪里有给别人养妻妾的道理? 劳民伤财。 宫婢着急地喊道:“陛下……” “咔——” 狼毫笔至于笔承之上,朱砂红的批注落下最后一笔,水迹未干,明姝便从御座上起身,宽袖挥斥,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情绪:“限期两日,逾期……罪同前廷。” “……” 宫婢又重重地给明姝叩头,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却不敢声张,即使心里再留恋不过如今的富贵日子,也知趣地退下了。 威仪不凡的大王又半开玩笑地同一旁的男人道:“国库不足,我便不给二叔俸禄了,如何?” 明远珅颔首,笑道:“可。” 又道:“我有姝儿便足够。” 女子轻轻在他的唇上亲吻过,凌厉的瑞凤目堪为九重碧霄迷人,她牵过男人的大手,熟悉的温热与粗粝感是陪伴她十年之久的记忆,“今夜,二叔可否留下陪我?” 无外人打扰,一双有情人摒弃君臣之别,温情脉脉暖人心,实是春宵良时,桃色入帏花作羞。 作者的话:我回来了~不过很快又要去工作啦(* ̄︶ ̄*) 番外之双子篇(清白 微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明灯升空,如遥渡天穹的明珠,青灰色的云雾似乎也沾上几分薄光,静临深院禁宫之上,沉望朝代更迭,帝星升陨。 御花园,全维持着前朝繁华奢侈的模样,即便夜幕收去花海的嚣张艳丽,凉风习清,匀入宫灯内跳动的火烛,倒别有一番暗芳流韵。 宫侍安静地围守着凉亭两端,心中却暗赞明将军人不可貌相,原本以为他不过是粗人,虽然与明宰相齐名九州,但在闺阁女儿心中,温润儒雅的文臣还是比粗手粗脚的武将受欢迎…… 谁想得到明远珅有这样一副心思弄这么一出? 别说宫中的老嬷嬷,就是明姝也从未见过如此稀奇的东西,这灯竟然可以缓缓升空,心性不定的新仆差点没跪地感恩天神赐福了。 “这是何物?” 明姝极其小心地抚摸轻薄的物体,好奇地问身边的男人。 “纸,先作缣帛之用,成本低廉又易于书写……”明远珅紧挨着女子座下,肤色偏深的大掌包裹着爱人柔滑的手掌,对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 两年前,他行军时误入一神秘桃花林,机缘巧合下便结识一位造纸匠人,后一直受明远珅重金资助而进行改良,便得了如今的白纸,质地顺滑,轻便易携,必成大用。 欣赏完几张规格不一,用途各异的纸后,女子掩不住惊喜,轻轻叹道:“好东西。” 价值,不可估量。 却听见他说:“各式的成品已经在运往京都的路上……” 看样子并不紧张这项意义非常的创造,更不在意论功行赏,只要她喜欢,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请那几位工匠一同入宫,设宴款待他们,如此大功,自然要行赏的。”明姝正想由民间工农层面大施改革,不如趁此机会将圣意放出去,以鼓励民间工匠的发明热情。 明远珅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少女矜美的侧脸,柔情似水,从不忍心拒绝她任何请求更何况如此小事? 他道:“自是可以。” 脚步声由远及近,青衣宫侍远远跪在凉亭外,报告道:“陛下,将军,温太医求见。” “快请。”男子先一步发声道。 宫侍匆匆退下,光流所覆盖的凉亭内,明姝不解地望向座旁的人,“二叔身子不爽利?可严重?” 他甚少病弱,即便是中秋夜凉雨寒风也无法撼动明远珅一身铁骨,小病小痛更是无足轻重,明姝也是第一次见他请医,不免担心地关心了几句。 “是否中秋夜染了风寒?亦或是旧伤复发?” “怎么不告诉我?” 明远珅见心上人如此担心的眼神,心软得一塌糊涂,如此简单的问候都觉得更爱她几分,满腔热血无处抒发,只紧搂她的腰又在她香腮上落下一吻,安慰道:“非也,我无事。” “若是无事,怎么……”明姝颇为担忧地与他十指相扣,那温热的触感令她安心许多。 “臣参见陛下,见过明将军。” 温太医的到来适时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灯下。 女帝未着朝服,银白罗绸织配绛红深衣,气派不凡,敛神间,九龙尊上之威震慑人臣:“平身。” “谢陛下。” 专治男子疑难杂症的温太医自然是来同明远珅“看病”的,但是这“症”,必须要陛下在场才行。 温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觉得明将军所托实在是太过为难他了…… 两鬓花白的老人并不诊脉,只是将背箱之中瓷罐置于桌上,又取定量,和清水融合,最后加入一银匙朱砂,泥状物压入通孔铜圈内,取火点燃。 “明将军……” 原本静坐于石凳上的男人极为配合的拉上自己左臂,任由温太医将未燃的一端按扣在自己的手臂内侧,烟雾带着草药的特殊气味,恍若什么神秘的仪式。 “这是作何?” 明姝只觉不解。 铜圈内的粉末适时燃尽,温太医将带有余温的铜圈移开,轻轻地将男人手臂上余下的灰烬擦拭取,见上面留有一抹朱痣,便神情严肃,和手跪于地上:“恭喜陛下,明大人是为清白之身。” “……” 未等明姝反应过来,一旁伺候/偷听的宫仆内心的火山已经爆发了—— 卧槽! 这么刺激的吗?! 还有这样的操作?! 明将军是要证明自己贞操?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明大人! 这是在邀宠吧? 为了防止外面的妖艳贱货蛊惑君心,两位明大人已经身先士卒,啊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吗? 说好的兔子不吃窝边草呢?!好不容易咱们的大王是如此绝世美人,本想着熬出头,不用被那些歪瓜裂枣轻薄了……没想到被人截了胡!!! 陛下看我看我!我也是处子啊! 哼~我也是!我也要自荐枕席! 陛下选我选我~ 女人来凑什么热闹! 男人算什么东西!你们都是猪蹄子! 陛下我还会唱歌跳舞~ 呸,琴棋书画我都不差的,还是选我选我! 哼!不要脸! 哼!你才不要脸! …… “我乃清白之身。” 明远珅将手臂移近微微呆怔的女子,带着她的收附在那抹红色痣相上。 长睫扑影如蝶翼,女君垂首含笑比灵素,凝香缠动爱郎意,言诉:“……不必如此。” 她早知他心意。 却未想他如此证明…… 明姝挑起男子的下颚,戏谑之意不可言语:“若我是个昏君,自当是受美色所惑,便同爱妃回寝殿共度良宵了……” “陛下是位明君。” 他如此答道,只是眼中爱意如江海汹涌,欲将此女收溺其中,“但若陛下相对臣做些什么,臣必是甘愿的……” 瑟瑟发抖的温太医:〣( oΔo )〣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女帝意味深长地勾唇朗笑,道:“摆驾回宫。” “恭送陛下——” “恭送陛下!” 温太医同四周宫侍纷纷跪地,望着两人往寝宫的方向渐行渐远,其中年轻又颇有姿色的男女都可见眼中艳羡之色。 历朝历代对侍寝的妃嫔规矩甚多,譬如被翻了牌子的妃嫔接到侍寝的口谕后,需沐浴,化妆,再由婢女遮住自己眼睛,赤身裸体地躺在床前铺开红毯上。 由嬷嬷包裹起来,抬到大王的寝宫,放到床前。嬷嬷退出后,包裹中的妃嫔从大王脚底徐徐钻入。 侍寝后,宫侍要马上将妃嫔送回,不能过夜。王后与贵妃则不受此待遇,可以在大王寝宫过夜。 传至楚国,已经形同虚设。 换了新帝以后,已无妃嫔,宫人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是候在殿外等圣上的吩咐。 “哗哗……” 热泉源源不断地冒出来,冲散满池花瓣。 玉体半露,雾薄透鬟鬓,素臂皓腕如凝霜,承攀男体臂肩上,女子不作媚态,郎君只道倾心难诉。 “轻点……” 明姝含笑推却他的胸膛,又被明远珅扣住不安分的小手,直直地将娇娥揽入怀中,由她的额头一路吻至精巧的锁骨上,带些武将的粗野凶狠,却是迷人得很。 “真是要命……” 喜欢得要命。 他重重地叹息,又附身上前,继续吸吮女子饱满的乳胸,手掌逗留在她优美的后背逗弄明姝的腰窝与软肉,心中爱怜又痴迷得发疯。 “哼呵~爱卿不能矜持一些?” 女子自然不甘示弱地去咬他的耳垂,小手更深入地触碰到男人最敏感的裆下之物,又谑意颇深地笑道:“不错。” 很壮。 “臣自诩忠君爱国,鞠躬尽瘁,陛下该是给臣一些甜头的,”明远珅分开她的腿,尝试着进入那处摄人心魂的秘处,“再者……臣待陛下如亲子,养育之恩,自当以身相许。” “嗯~” 明姝与他紧紧搂在一起,感受着性器契合时刻的动人快感,这是他们第一次相合,别样的熟悉感和粘带着亲情禁忌君臣之礼的加成,让这场性爱来得更为激烈,销魂。 “养育之恩?” 她重复着他刚刚的话,也深刻地感受他在自己体内抽插的快感,让它们流遍全身,放任自己迷失在如此美妙的体验之中。 “对,我的小姑娘。” 此言过后,明远珅便将自己疼爱了娇惯了十年的小姑娘压在光滑的石壁上,扣着对方的软腰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着,几乎要将她干晕过去。 热雾太过昏沉了些,明姝此世倒是第一次经受如此冲击,只缠着给予一切的男子更投入到鱼水之欢中,不时说着动人的情话:“此恩报一生可是不够?” “自然不够。” 男人将胀大的阳物深深插入那处紧致湿润的花穴内,又狠狠搅了几番,俯身亲吻明姝染媚的眉眼,“我誓死纠缠你生生世世。” “明远珅。” 她唤他的全名。 “我在。” 他回答。 女子笑答:“我许你生生世世。” 作者的话:这是单世界,是用来交代明姝和太阳太阳双主的前缘的呦,所以其他“内人”不会出现在这里。 Π2qq.cδM 番外之双子篇 战事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皇城内外,工者昼夜不息,莫说中央各部,就是绣坊内的绣娘们,也是日夜操劳,为两日后正式昭告九州的登基仪式赶进。 偏有人欲在此期兴风作乱,好过来踏一趟浑水…… “主上,北方八百里加急!” “韩,宋,鲁三国联军正犯我北向边境,兵数六十万余,步骑兼具……事态紧急,须主上抉择。” 宣事殿站满大大小小主将副将六十人,无不是神情凝重,眼中又暗露跃跃欲试的锋芒,谁都想趁此机会在新君面前崭露头角,说不定在即将来临的朝廷变动之中得以平步青云,得授重任…… 只是陛下未发声,鉴于君威,底下武将也未敢僭越,纷纷垂头不语,唯恐触怒圣颜。 身为明姝的“贴心小棉袄”,她轻轻一个眼神过来,明远岑便懂了她的意思,覆手作揖,答道:“齐国国境为行军途中必经之地,近日更有多国使臣暗访,臣断定是为借道一事。但齐国国君并未表态……” 闻者频频张望,谁都知道齐国虽弱,却与新帝颇有“关联”,此番作为,到底是想两头获利,还是隔岸观火,坐收渔利?还是念及亲缘,联合对外? 而在他们的新君心中,又如何价量这个带些亲缘关系态度暧昧的邻国呢? 大殿内静悄如空,压抑的呼吸声都不如窗外的虫鸟彻亮。嗨棠書ωυ導航詀:нǎIΤΑиɡSんυЩひ.てOΜ 年轻的女君坐于御座,不动如苍松,执狼毫落款素纸之上,流畅优美,丝毫不见愠色,宛如真龙降世,气势难当。 “哒——” 她放下笔,却像敲在众臣心上的警示,斥责他们直视圣颜,又露出状似欣赏,痴迷,仰慕等“不敬”的神色,其心可诛。 明姝已是素面,偏偏天赐昭华,独厚其身,姿质权望羡煞凡生,此类圣者又不少宽宏度量,治世高才,实在让自诩高人一等的官宸自嫌鄙薄。 “现如今,军备剩余何数?可调动多少兵马?”此话问的是站于她左侧的明远珅。 前几日明姝便命明远岑明远珅齐肩整顿政军二方,又安排了她自己的亲信作为两人的副手协助事务,直到今日晨会前,终于将前朝遗留统统算清—— 囊括中央各部大小官员的生平,职务,俸禄,细到每位武将手下多少兵马武器,驻守地域,战绩胜败。 足足百卷记册,堆放在御书房中,勤政至极不可通阅,明姝必要问取他们的意见,更好作军事调度。 “回禀陛下,合与粗数,除却南北分派驻守的七十万将士。余有轻步兵八十万,车军十四万,舟师六万,朗将军麾下炼硫部五万,重甲团二十万,统共一百二十五万。” “不计白面麦粒,库存有粟裕两万担有余,可供我师日十月长战。” 更别提半月后南方稻米收成,源源不断地后备粮谷足以支撑他们与对方持久对峙。 明远珅字字恳切,如今敌弱我强之势,让在场的兵将安心不少,只要不是庸才,怎么样也赢了吧…… 不过,明将军所言“炼硫部”“重甲团”倒是为所未闻,有何作用?如何配合? 最重要的是,该由谁去领军抗敌? 以朗枫将军为首的军队,同以明远珅为首的将士,在着匆匆三日,根本无法很好地融合作战,两方部下不可断言心中无有间隙,如果强行将两方合并,极易导致军心溃散,不可抗敌。 此战绝非易事,是挑战,又是机遇,只看圣上如何抉择…… 明姝步下御座,行过之处,官臣投地伏拜,“时若如此,国危之际,势同水火……” 楼殿外,日辉伴虹,如破天之晓,落在女子的肩首,恍若证示其言,西天有皎月升现,日月同渡。 “朕誓与天地,御征驱寇,镇守千万顷河山,护万万子民安幸……赤忱上昭日月。” 此等气魄,见者无不叩谢天地,降伟人圣君,救挽乱世,福至万民。 “铛——” 洪钟示警,如醒世长鸣,众臣跪地长呼:“陛下圣明!” 又曰:“陛下圣明!” 再曰:“陛下圣明!” ———— “陛下,齐国来使。” 武侍传话禀告于灯火通明的御书房,未敢直视圣颜,只听君主道:“传。” 半刻钟内,齐国使臣由楼殿建筑,阅揽楚国奢靡堂皇的一角,暗自心惊,已不见受命齐王的淡然自若。 谁不想做那人上人呢? 齐国势微,自然伏小轻贱。 往日,虽同为使臣,楚国御使趾高气昂,又得处处优待,他齐国臣使,却受尽敷衍塞责,只因属国强弱。 不过很快就不用了! 年约三十四五的男人目光因悬顶明珠的光彩而失焦,他使劲握了握藏于袖下的手掌,牙齿要在唇上的痛感更坚定了他的信心,也是他此行的目的—— “臣章丘,受命于齐王,和劝殿下归返故国!” 此言一出,御书房留守的高级宫侍都恨不得上前抽这个“不安好心”的使臣一嘴巴子。 要脸不?! 当年明知楚帝好色,却狠心将年少稚嫩的陛下充作质子送入楚国,如此父亲,不配谈归认! 休想骗走我们家天底下最好最完美的陛下! 陛下是属于大家的! 想让陛下拱手让出楚国,异想天开! …… 刚刚为奏章批红,明姝的目光如月散清辉般凉薄,她静坐未言,分坐左右两方的明远岑明远岑也低头疾书,不作表态。 而章丘也不是没有一点依仗,他赌的是明姝对父母的思念之情,即将来临的四国大战的地势之利,或者可以加上齐国的国土—— “吾王经年未见殿下,深感愧疚,若殿下心存有亲恩旧情,愿归返齐国享天伦之乐,吾王愿以太子之位作补偿……” 太子…… 哼。 女子似乎为这个荒诞的提议取悦,斟半杯醇酒,仰头挥袖便尽入喉中,畅快淋漓,她勾唇轻笑道:“吾已为王,又何必屈居‘太子’?” 再说,若非联军侵袭,小小齐国早是她囊中之物,何必多此一举? 章丘并非未想过对方会拒绝,他深呼吸压下心底生出的畏意,言道:“殿下此言差矣,天地之下,父母至亲,孝养父母乃人生要事……再说,殿下虽有能臣,却不必亲脉,为君治国如此大事,难担得。” 他言辞之中极为委婉,却不难听出质疑问难和虚伪浅薄的“关心”,而明姝知道,这也是她所谓的父王的意思。 若她“不识好歹”地拒绝,齐国那位君王就会反面不认,助长敌势,楚国将面临双面逢敌的局面。 若是她应承,那明姝多年谋划即将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他承诺的“太子之位”也难以实现…… 可惜他们低估了如今明姝麾下的军事实力,这也成为一位君王足够的底气,同天下进犯之敌硬碰硬。 “旧约定有,不斩使臣。章大人,请回。” 明姝轻轻挥手,未等章丘反应,便被靠拢上前的武侍堵住嘴抬了出去,不再扰她清静。 陆续有宫女替班轮换,她们眼中都流露出跃跃欲试的光芒,出了御书房,便匆匆赶往不远处的黑屋,密闭的窗门隐约钻出男子被殴打的哀嚎,和作恶者兴奋的窃喜谈笑声…… 番外之双子(女皇篇)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鼻青脸肿,一身狼狈的章丘还未来得及同人告状,就被粗鲁地塞进了回程的马车之中,“驾~”,车夫挥鞭向马,车轮轧过平坦的官道,穿过凹凸不平的沙石停在了齐国国都的城门口。 “大人,到了。” 车夫对章丘经受颠簸而头晕脑胀,脸色青白的状况视而不见,语气夹杂着多许不耐:“请您早些启程吧,这儿离齐国皇宫还有几里路要走的,到时候天黑了,您还没到呢!” 多不好呀! 车夫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等自个儿吃饭呢,驾车回去还要一个时辰,他都想直接拖下这个“不敬国君”的使臣,好抓紧时间赶回楚国。 “你,你们!” 这样的“服务”态度果不其然将章丘气得够呛,他一手抚顺自己的心腔,一手颤巍巍地指着一脸轻蔑的车夫,为助长自己的威势,斥责时带着高高在上的官腔:“汝等小人,天下宵小,怎堪存世!” 车夫只是宫廷低等的驱车仆,长时间与各式各样的皇室贵人打交道,礼数周全是本分,偏偏在这里大放狠话,直怼威吓道:“老子读书少,光有一膀子肉,将你撸下来招呼一顿,还是绰绰有余……” 陛下亲政不过三五日,惩厉贪官污吏,匀田惠民,兴办工农教所,无偿授课百姓,免除繁复徭役农税,真真是千古贤君。 楚国上下,除了那些无作为吸血的“蚂蝗”,谁不是对陛下赞不绝口,敬崇若神,偏偏有不识趣的外人来打他们最最尊敬的陛下的主意! 尔等岂敢! 这样想着,车夫的模样更为凶横,尤其一张黑脸,青筋迸发,强健有力的肌肉蓄势待发,关节间发出“咯啦咯啦”的清脆松压声,心中孕育着熊熊大火,时刻一到必将爆发不可收拾。 手无缚鸡之力的章丘吓得唇色苍白,拖着发软的腿扶着木栏从马车上“滑”了下来,怯怯地盯着车夫紧握的拳头,生怕自己又再遭一回情同昨夜的痛揍。 “记得了……别再打咱们陛下的注意。” 车夫留下这样一句话,便潇洒地驱车离去,留下章丘一个在风沙中凌乱。 回皇宫诉职的时刻,天已全黑,云层将月轮的清辉吞得干净。 齐徽王一见臣子一副颓丧的模样,就知道此行不利。 没想到,送去楚国作质,早被抛却脑后的小女儿竟然成为了楚国的新帝,而他同皇后都以为凭父女之情,做些补偿,她也会念及生育之恩,归附故国…… 重新得了个聪慧的女儿,又得了强盛的楚国,一举两得,谁不动心呢? 反正太子已经愿意自动放弃储君之位,给她让路,齐国日后也是她的,为何她不愿意呢? “臣拜见陛下,拜见皇后娘娘。” 稍作梳洗再入宫面圣的章丘难掩疲色,他强行忽略心中的低落,朗声呼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爱卿平身。” 坐在御座上的男人如若不是那一身龙袍,实在难以看出他是天子,慈眉善目之余,没有半点霸王之气,说是善人,不如说性子软弱好拿捏。 事实如此,臣子后妃联合起来不过三两言就令齐徽王将年幼的嫡长公主讨好一般送到了别国作人家低贱的妾室玩物,如果不是明姝遇觅良师,又奋战谋强,如何又今日的作为? 不过像她几个妹妹一般,被男人豢养在深宫别院之中自怨自艾或者愤怨嫉妒,终此一生。 “臣有罪,未能劝动公主殿下……” 章丘涕泗横流,长跪御前诉说自己在短短两日遭受的非人对待,如此“卖惨”对齐徽王此类心软之人,实在是不忍,“爱卿不必如此,快快起来,本王不欲责怪你。” 说完,他重重地叹了一声,“也是本王做下的孽,令爱女与我如此疏离恍若生人……但,但本王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如果不将她送去楚国,以后……以后也是要嫁人的……不如嫁给楚王……” 王后也是个软性子,她爱自己的儿女,却又放任自己的丈夫将他们一个个“送”出去……只说夫妻二人搭调得很。 “大王,是臣妾的错……臣妾在姝儿需要母亲之时没有陪在她身边,才使得如今生分至此,更连累了章大人……是臣妾的错……” 夫妻俩相互安慰,若只是一对平凡夫妻,倒是良事,但他们身为国君国母,作态小气软弱,却是贻笑大方。 齐徽王搂着妻子的肩,回忆道:“当时姝儿不过六七稚龄,朕望其聪颖非常,又生得粉雕玉琢,只想凭她如此天资,去楚国更有她姑姑帮衬,少都有妃位,到时不仅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又能在楚王跟前为齐国美言几句……” 先王子嗣微薄,临终只留有软弱无能的齐徽王继位,原本几十年励精图治后稍有起色的齐国又变回原样,更不如以前,能臣见新君昏庸软弱,纷纷请辞另择主君,加速了齐国的衰弱。 而齐徽王自知愚钝,便多听臣子的意见,导致奸臣贪污腐化朝廷,无力挽回,便寄希望于自己的妹妹和女儿身上,希望她们拢住各国皇室贵族的心,殊不知只让外人更加轻贱…… 章丘此人,平庸之辈,只是性子与齐徽王相合,算是难得的“知音”,才得以任官。 见大王如此哀痛,便出声安慰道:“陛下良苦用心,公主殿下只是一时间没想通……” 差点没拿“孝道”出来批评一番,明姝这个不理解原谅父王的“难言之隐”的女儿,在他们看来则是有些“任性不讲理”了。 “若如爱卿所言,朕当是不宜过多倦扰姝儿,免得徒增厌恶。” “陛下,以微臣之见,天底下哪有请若仇家的父女啊?不过是公主殿下初登尊位,心头的热乎劲还未消去,等日子久了,知道了做国君的不易,自然就感同身受理解陛下的苦心,对权势帝位也去了心思……” “到那时,陛下不如遣派几位年纪尚幼的公主,再去规劝一二,公主殿下气也消了,更念着往日陛下和娘娘的好,自然也愿意归顺我大齐。” 如此一番好话说得大王王后心花怒放,仿佛真的看到了他们的女儿归回齐国的一日—— 家人团聚,国家富强,实在是梦中盛景。 三人就着话题,添入自己的憧憬和期盼一路交谈,盘覆在梁瓦上的谍作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记下,等章丘离宫时刻,远远跟随在他的后面,将消息送至明姝在齐国布下暗桩之一,再由主负责人将收录的消息送回楚国。 海东青掠过月辉,在人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外向南疾驰,锋利的鹰爪上方捆缚着幼儿手臂粗的圆筒,盘旋几圈后歇落清秋深院的一株老树的光秃低干上。 主人没来,海东青扑腾几下长翅,百无聊奈地“端坐”在树干上,好似在发呆。 “咔哒——” 密门缓缓开启,一位窈窕女子背光而行,在左右二臣的簇拥下步向那只模样凶狠的猛禽。 “白阳。”她轻声唤道。 海东青目力超群,借助朦胧的月色,三丈远就识别出自己的主人,它懒洋洋地探头窝在女郎温香的怀抱里,依恋地在她细嫩的脸颊上磨蹭两下,同幼时那只整日同明姝撒娇的小幼鸟没什么差别。 “你又长大了些……”明姝身上弥漫着沐浴后的清爽和幽香,她安抚性地梳理着海东青的羽翅,并不急着取下来自各国暗桩收探回来的情报。 海东青像鸵鸟一样缩进她的怀里,如同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咕咕”地叫唤着与主人亲近。 它是明姝十五岁时入猎林亲自带回的幼鸟,从小由人类驯养却没有失掉猛禽的野性,除了她的命令,白阳绝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接触自己,否则将被猎物一般撕碎。 “辛苦你了,白阳~” 玉环束青丝,琼目隽清,女子沉落昼晨的冷硬犀利,如那冰池月潭中盛开的九叶昙,是遥不可及的华辉,偏偏修饰有醉人的柔和温情。 若即若离,教人夜不能寐,思及则如痴如狂。 海东青配合地将一只爪子抬高方便她解除上面的系绳,单脚立在树干上,带些难以言喻的萌态,它啸道:“嘤!” 最喜欢主人,我不辛苦哒~ 它转眼瞧了瞧一直跟在主人身后的两只“雄性”,感觉他们讨厌得要死,但为了凸显自己的高贵,只昂起头给了他们一个白眼。 可惜白阳终究不是人,长大后它见明姝的时间机会也越来越少,送信任务完成后再赖在明姝的怀中磨蹭一会儿,也就挥翅离去了。 原本已到入寝时刻,昭颜无双的女子坐于床前快速地浏览密信,自从该用白纸手写,能记录的内容也更详细,为明姝做出形势判断提供了重要的参考。 “明日出征,早些歇息。” 肩背被盖上温热的绒衣,属于男子的温润嗓音给这寂静的深秋添上几分柔情。 明远岑俯身将她搂入怀中,闭上眼迷恋地亲吻明姝的耳垂和侧脸,“近日陛下政务繁忙,少了许多时间陪‘臣妾’,让‘臣妾’好生想念……” 如此一段话,若是尖细着嗓子说,怕不是将听者瘆得一身鸡皮疙瘩。 但他将字词演绎得极妙,如同一位清贵儒雅的公子向自己心爱的女子吐露心迹,温和又动人,只教明姝情意悦动,转身便与对方深吻。 “我从不忘记你。” 她道。 “我也从不怪你。” 他含笑回答。 帘幕数下,席案昏昏。 素手掀红浪,丹唇咽娇嗔。娇娥锁困身下,玉郎力势如蛮。花壶渐灌佳露,紫茎逐流精纯。 品过朱樱,嘬吸玉蜜。暗香浮引,情纵意狂。蓝颜难拒,玉体久缠。 作者的话:“山竹”影响巨大,今天更新积攒人品,希望不要祸及我家●v● 话说,女皇篇好像越写越长,我原本想早早结束的,但是又想塑造统一华夏的千古一帝形象,都不知道哪里是结局_(:з」∠)_ 不过,多问一个问题,因为有很多小说写的是“假女强”,我这个番外……你们觉得是真的女强不? 番外双子篇之征伐北上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五日前,三国联军占据地势,滁州山岭阴阳两向夹击,计划先夜袭粮草营,再打得这个新帝措手不及…… 由楚都行军百里,经三州五地才得以入驻嘉峪关,既是敌我双方交战之地,如此一来,不有十天半载定是无法抵达,粮草后备消耗巨大,运送路途又遥远艰巨,不利。 怎料此女计谋过人,善用奇兵—— 粮草不走陆路,转行水路,沿长江顺势而上,水势湍急载长舟穿行三峡深谷,敌军无法埋伏,安全无患。悄无声息地赶在联军驻扎前占据关口,探清地势,窥探敌方情报,一张张羊皮纸送回总部,让明姝对他们的计划了如指掌。 既然已是宣战,就不论什么时候不时候,高明的掌权人最懂得掌握时机,明姝一封密函送到新编舟师军的主将朗枫手中,文中只四字: “先发制人” 同夜,驻扎在山头暂作休整的联军主部队就“免费”欣赏体验了杀伤力极大的“流星雨”一把,伤亡惨重,粮草损失七成有余。 己方连楚军半个人影都没见着,就被劈头盖脸炸了一顿,兵荒马乱,躲避救人灭火都来不及,谁还分得神去追那一批水路上的“客人”? 等天色大亮,硫石的气味才逐渐消散,而那帮“惹事”的楚军早已转移至另一处关口,想逮人也赶不上了。 联军的几位主副将和军师彻夜未眠,因为昨夜那一遭弄得身心俱疲,更多的是无奈和惶恐。 “我从军二十年,从未见过此等‘火器’……” “王大人,你学富五车,见多识广,看曾听闻如此‘火器’?” 并非天下武将都如明远珅通识文理,如今战乱年代,绝大部分武将都是草莽出身大字不识几个,他们齐齐将期望投向见闻最广的王参谋。 只见白发老伯摇了摇头,抬手抚顺长须,说道:“王某见识浅薄,未曾见过此物。” 帐内的人更心慌意乱,连说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不怕敌方人多势众,最怕敌方有如此杀器己方没有任何还手招架之力,这不是必败无疑吗?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领军的主将急躁得原地踱步,“先,先传信告知前方!去,快去啊!” 此语提醒了众人,现在最重要的是提醒前方改变策略,不能集中扎营,力求将损伤减到最小。 信报匆匆忙忙送了出去,倒是山高路险,就算是驾马疾驰,也赶不上舟师的速度,想到这里众人的心堵得慌,帐外又是一番惨淡景像,所有人在经历一番噩梦般的屠杀后,都表现得郁郁寡欢,士气大跌。 响彻夜霄的爆裂声又在风中绽开,赶在密函送到前,降临到前线主力的头上—— 十艘舟船上共置设投射座六十,接连不断的轰炸在朗枫的一声令下齐齐冲向对山的主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对方打得落花流水。 “砰——砰——砰——” “啊——流火又来了!快躲起来!” “粮仓!粮仓着火了,快,快救火!” “快来人帮忙,有人被打中了,快点!把他抬到后面!” “水!快去打水来!” 一同昨日的兵荒马乱,从未见过如此“火器”的士兵都在流弹之中挂了彩,严重点的就被当场炸死,皮肉都烧焦,一阵焦糊气味带点腥气,让人作呕。 流弹雨渐渐歇候,联军前后方加起来生还的人统共不过二十万,未开战就伤亡大半,更别提还要与楚国近三十万精兵强将抗击,军心大溃,将士们神色恹恹,目光呆滞地坐在空地上,看着一艘艘长舰借水势行远。 堆积的残体狰狞而可怖,浓重血腥的气息让人感到窒息绝望,如若不增兵救援,此战必败。 封封战报传回三国,国君大臣悲痛气急之后,又各自从御林军之中挑选精锐之师增派前线,总算凑齐五十万兵马,如若战败,定会遭楚国长攻而上,余军如强弩之末,难以匹敌…… 由此,只许胜不许败。 可惜楚国的“火器”一战成名,让后续的增援闻风丧胆,又没有可行的抵挡之策,各位军师参谋便苦思冥想,权衡再三,终于弄了个“昏招”—— 夜访齐国求援。 齐徽王原本执意拒绝,齐国几位大臣却被来使重金买通,再允诺战胜后大好前程,便以死谏上,叩首长跪,让齐徽王心生妥协,几人哪位不是人精? 见齐徽王松口,得寸进尺地要了二十万轻兵,打算从后方联合突袭楚军,一击制胜。 云渡重雾沉沉生郁,雷电嘶鸣不休,流风卷席腥味侵袭将士的腔骨,死寂的废墟之上刀剑蓄发。 “陛下,真如您所料,齐国调了二十万亲兵……” 朗枫领行的舟师已经与明姝会合,战船停靠在浅滩,粮草和火炮各运了一部分下地,两军高效地编合调整,全军气势汹汹地训练,待战。 此时未到夜幕,帐内的火烛受风影响雀动,所有人都安静地等待君主作决定。 明姝将堆在羊皮地图上的几枚白棋拨到黑旗后方,前有多于己方的联军,后有齐国二十万轻兵,夹击中间的黑子,看着事态不利。 “还剩多少火药?” 她问。 “回禀陛下,我军还存有一千五百枚火炮。”回答的人是专管库房后备的官员。 日前突袭不过耗费五百,考虑到敌方吃了教训分散扎营,效果减半,但现在剩下千余枚对付那五十万联军绰绰有余了,就是齐国那方,颇为麻烦。 “哗——” 年轻的女子执一戒尺在楚军后方划了一个弧线,盛装戎衣,风沙肆虐丝毫没有侵蚀半分她的昭贵,“此处有崖谷,岩层松脆,将三百枚火炮运上山头,击落石块堵住山口,让他们无路可走。” 听者多心服口服,好战者又不免心存疑问,为何不直接将齐军击溃,放他们一条生路呢? 明姝不急不缓,接着说道:“孤已传信回凉州,明日一早,明将军的军队就会抵达长平,与折返的齐军相遇。届时,一方北上,一方南下……” 即便君主没有说完,众人也明晓了她的意思—— 好一番野望! 北取韩,宋,鲁,中原三国,分军后攻齐国,当真是热血英豪! 原本他们还因陛下将明将军安排在凉州而觉有疑虑,明姝一番话下来,已经听得一众武将热血沸腾,高喊道:“陛下英明!” “陛下圣明——” 太好啦! 持续了两百年的分裂终将终结,天降贤君,他们有生之年就能够看到统一九州的盛况! 不出明姝所料,火炮一旦在沙场上铺开,毫无招架之力的联军半个时辰内大败,逃往北方,而南边的齐军更是不堪一击,在明姝领兵北上之时,明远珅已经攻陷齐国九城,直逼国都。 四国纷纷讨好求和,可惜明姝一不却金银财宝,而不缺美人侍奉,重兵冲前,势如破竹将中原三国收入囊中。 一夜间,天下大变。 原以为区区一女子,再怎么能耐,一顿也吃不消四小国,若是处理不好,还会发生内乱暴动,得不偿失。 偏偏明姝将几国余留的皇室贵族统统收监发往寒苦之地,皇宫也不拆卸烧毁,只将国库财物统统入账,便宫门大开不舍军防,任由老百姓打量去了。 半日后,写有分田免税等的皇榜由各地首都向外扩散,如此利好让备受欺压的农户感到不可思议,更宛如定海神针,让那些蠢蠢欲动,策乱谋反的人歇了心思—— 笑话! 天下万万民,农家为基,新帝胸怀天下,惠民万千,谁不拥戴,谁不信服? 最蠢笨的,就是同绝大多数人作对。 收整三国并非一蹴而就的易事,明姝作为帝王,更要表率,她在三国城外驻扎两月余,才将各国琐事理清,改革事项也逐步推进落实。 看着老百姓自发地将城墙上的韩,宋,鲁标牌卸下,城墙挂上明黄色的旗帜,随行的众臣就明了,他们已自愿归为大楚臣民,自从以楚人自居。 又一批新的官员选拔出来,明姝将三国新旧官与来自楚国的官员打乱地域,分派在各个州城,将结党营私一弊减至最缓,又加快民间融合,才能加强他们心中的认同感。 又是深夜。 年轻的女子坐在案前,批阅着呈递上来的奏章,有脚步声由远及近,直奔主帐而来。 “陛下,朗枫求见。” 她停下笔,“进来。” 是来自都城的信,寥寥八字: 思君意乱,问何时归? 番外双子篇之奇女子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战事刚歇,五国初合,正是龙蛇混杂之际,归程并非太平。 明姝率军凯旋原齐楚名都,寻常百姓从女帝大胆创新的新政惠利,自然对这位名扬四海的君主心怀感激,夹道欢迎。 平日浑水摸鱼浑浑噩噩的大小官,混迹市井作奸犯科的恶徒,都提溜了心眼,至少在新帝临三军短暂的巡视期间,装得勤劳刻苦,和蔼可亲些…… 秋末,月色泛泛同银水,与灯火相迎投疏影,动静随风,不解人愁。 原属齐国南疆之一三崖县县令的王大人,也只把满院美姬抛却脑后,为明日新帝回都路经三崖县的“大事”愁的头上几根余毛因用脑过度而摇摇欲坠。 “哎!” “唉……” 背胸躬曲的中年男人绕着书房的小桌急得团团转,要说这位新帝吧…… 也摸不准她到底个什么脾气喜好? 他出身原本就是最低微的商户,父辈发了大钱,就买了个小官当当,光是读明白那些个往日齐王颁发的诏令,也够费脑子了,那有什么大智慧? 王大人觉着,齐王吧……心善,但天真—— 想的东西没啥子用处,他要减税,自然是好事,但是军费开销也连带着要减免,他们这些个南方小城,山岭众多,悍匪强盗多不胜数,没有足够的军力保护,百姓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朝廷减的税,又不是裁了这里的军队?钱又轻而易举地“上交”给各个山大王…… 现在倒是好,新帝特地这样一路沿着原齐属南疆八城走一趟,倒了多少贼窝,全数清理得干净,那些搜掠民膏民脂的恶徒也斩首示众,点清的金银财宝统统记录入账,全作修建医馆,学堂,农工教所用。 不能当银元花的簪饰器物,便公开拍卖,各地的大小商贾颇有“醉翁之意不在酒”,慷慨解囊之后也算是在新帝面前留个好印象,有些个直接让出百十亩良田,只求在新帝面前挣些颜面…… 明姝无需出面,只吩咐随军的文官将那些“出挑”的善人记录名册,并未许什么惠利,也留给对方多许遐想。 “唉!” 王大人走累了,便扶着腰坐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贤君倒是贤君,但她也还是个“鬼见愁”的煞神啊…… 天知道,这位陛下领军北上,以一敌百的故事被传唱得厉害,王大人细细想了想,觉着自己心肝受不得刺激,腿更软了。 怕在新帝面前出什么丑,贻笑大方不说,往大处说,还可能像那些渎职的“同事”一样,带了脑袋。 自己这庸碌无为的小官,前后经历怎么可能不被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虽然这几日他都勤勤恳恳地落实惠民新政,但架不住自个儿“底子”太差,只怕又出什么事端,让陛下火上浇油,大发雷霆,他,他…… “哎!”王大人摇了摇自己的榆木脑袋,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想到悲催的下场,嘴里就开始念叨着委屈了:“我,我也没干什么混事呀……孝顺父母,抚育幼儿,善待妻妾……” “就,就是好色了些……但是那些美人都是心甘情愿进的府,我也不强迫人家的。” 这样子说下来,就是掰十根手指也数不完了—— “我也不贪污公款,往年赈灾的银两到我手上也没多少了……我自个儿还要补贴不少……不然,难道让灾民活活饿死吗?那样太可怜了……” 瞎扯到最后,王大人忽然想通了:“哟,那我不当官不就好啦!我不当官还可以回去享清福,也不怕掉脑袋啥的……” 就是怪闲得慌…… 说起来,对一个财大气粗的富商大贾来说,当官就是个爱好,王大人就是享受那种坐在公堂之上听“故事”,然后给个评判的感觉~ “吱呀——” 王夫人推门进来,她端了碗热汤放在桌上,推了推丈夫的肩膀,说道:“听下人说今日你又没用晚饭,多少喝点鸡汤,不然胃又受不了……” “哎呦,阿清,你可回来了!快坐快坐,给我分析分析……”王大人见到自己的妻子,眼都亮了些,忙请她坐下,殷勤地给王夫人倒了杯茶。 王大人手一摸,懊恼地皱了皱鼻子,说道:“哎!这茶凉了……我去叫人弄些热水进来……” “得了,坐下吧!” 风韵犹存的美貌女子一把将这个多此一举的“糊涂蛋”扯回椅子上,将热汤往前一推,盯着王大人“咕咕”几口喝完了汤水,她也着急给建议,只说这几日途经邻县的听闻:“隔壁县张大人被罢黜了官职,又抄了家产……稍往南一点的,那个同你一样好色的白太守,干脆被砍了头……” “阿清,你,你别吓唬我了!行不?你快点给我出出主意,看在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的份上……”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许云清就来气,“啪”一下将他推下座椅,指着他发红的鼻头骂道:“你丫的还敢提这个!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帮我解决催婚的麻烦,‘牺牲自己’娶我为妻,私下还是好朋友什么的……” “你怎么就这么会做生意呢?王大锤?!你说说这些年,我给你兜下多少破烂事?你倒好……在家里逗鸟享福,让我一个女人在外面打拼,有你这样的吗?!” 女人十足泼辣地拧红了王大人的耳朵,又开始教训他道:“要不是家产不好分,我早跟你和离去了!回来对着你这张老脸,我可没那么大的心,下得去嘴!” 她喜欢那些个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小郎君来着~ 反正他们两个人也是“合作”的假婚姻,许云清虽为女子,也不甘被那些条条框框拘束了,七八年来,冒着生命危险跨国跑商,眼光毒辣,凭本事挣了好大一笔钱,就在邻县的郊外建起大院,养了三五个年轻漂亮,身子干净又讨人喜欢的小郎君,不常回府。 如果不是怕老损友行差踏错捅了大篓子,连累到她这个名义上的“王夫人”,许云清根本不想管这个“糊涂蛋”,三二十年了,还跟以前那个鼻涕虫一样一样的犯傻! 许云清敲了敲王大人油亮油亮的大脑门,“宁愿送钱,也别给君上送美人知道吗?” 如今各地兴修水利,农社,医馆,学堂,正是用钱的时候,锦上添花,又不张扬,王大人也没什么大错,这样算下来,也足够陛下那边记下一些功劳的。 送美人嘛…… “九州二绝”都被贤明英武的陛下早早拿下了,这里穷乡僻壤训得着什么好货色? 君上什么人?!她可是万民心里顶礼膜拜的神仙,哪里看得上凡夫俗子? 而且就算君上不收拾你,回头远在京城的两位明大人也得收拾你! “可,可以送钱吗?!” 如果所有事情都可以用钱解决的话……王大人觉得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美好了! “我一定要送得有涵养,还要比所有人都多!” 王大人的眼睛亮晶晶的,冒着傻光。 许云清觉得自己气到爆炸,又揍了他一顿,一双精巧的绣花鞋踹着王大人肉乎乎的肚腩,道:“说了多少次!不要招摇,不要出头,聋了吗?!” “到时候……到时候,哎!我跟你一起去得了!” 免得他又搞出什么事来,许云清低头看了脚边的傻子一眼,觉得自己实在眼瞎才和他成了夫妻,虽然有名无实,到底太丑了…… 算了,二十多年的好朋友,她也要好好看着这个“傻蛋”不是?! 心累。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许云清原以为明日了结此事,自己又可以回别院同小美人左拥右抱,逍遥快活。 谁想到王大人傻人有傻福,无事通关,正直丰茂的许云清颇受新帝赏识,直接被点名做了皇商…… 太坑人了! 作者的话:我要给明姝陛下多找几个能臣,她才好逍遥快活(* ̄︶ ̄*) 通告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作者找了一份日料学徒工作,10:0022:00,没有休息时间,大概没余力更新_(:з」∠)_ 非常抱歉(っ╥╯﹏╰╥c) 不会弃坑哒~ 我答应大家●v● 回归第一更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午后的昏阳挥斥着厚重的红,如东山岭肆意徜徉的映山红,慵懒地瘫覆在窗阁之上,如同密探般偷听着五楼会厅内的谈话。 涎香燎烬,几缕残烟挥拭不去,幽幽留绕在重幕墙梁。 玉棋沾茶香,感有余温,玄丝缠金袖纹拂香而起,如其主喜怒不形色,权谋深秘,半月不足人间便天翻地覆,不以往日。 许云清商家出身,若不识察言观色的本事,总不得今日这般自由通透,她将透凉而僵硬的指尖藏于袖下,使力攥紧在手心,以此掩盖不适。 “此来,孤甚信汝是,重任托予许卿,望成天下表率,亘古未有之佳闻……” 女声沉缓庄重,同那肃穆的钟声,旭日之下隐势藏锋的汪洋,深远,势重,难以捉摸。 这是莫高的荣耀。 也是莫大的深渊。 福祸不知,前途未卜…… 内室封闭了所有的不安和彷徨,青衣女子跪道:“臣,叩谢隆恩。” 于明昏之介,流光融融,昼光泄与佳颜,浓淡灼清,恰当然。 未赦臣礼,明姝端坐北座,声色且深。半响,望许云清正色不改,颇有赞许,便端持君仪,启言立训道:“商,万般之下品,通为百姓所轻贱。饶是大富之户,不得见朱,行不驾代……万室倾颓,战事四起,耗财之巨,须有商贾补集,遂放开旧例,纵私商盛起。” 残阳似血,雁归于南。横风不动,弱烟逃散,茶凉如人心。 眸色凛凉降临她身,许云清不觉腿脚僵硬,充耳皆是君主的警示:“孤授汝章印,代为表率,非容前日搜刮民膏民脂,谋虑私欲一用。” “陛下——臣,万万不敢!” 她的头伏得更低,声音颤抖,虽心中明白这只不过是君上对自己的训告,并不是要追究任前的责任,许云清恰似对此位不足双九的新帝心存敬畏。 “寡人治下,士农工商,一视同仁;惠济百姓者,贵上三方……故警训汝,以示则守。” 至此,许云清长舒一口气,再拜,道:“臣,誓必不辱使命——” 明姝颔首,赦道:“起。” “谢陛下!” 久跪凉地,许云清小心翼翼撑地站起也不免踉跄,而明姝并没有出言训斥她的失仪,只将茶盏端起,小酌一口,道:“许爱卿为朝廷中坚,要保重身体,少耽于情色物欲,早早亏空,并非良事。” 为臣为官,作风问题不少得被拎上台面审查一番,许云清也没想如何隐瞒,再说她也没那样通天的本事和熊心豹胆,不如干干脆脆认下—— “陛,陛下……教训的是……臣,臣自当谨记……” 许云清已经猜到了自己如今的笑容有多么僵硬,心中暗暗为国君的消息网心惊。 只不过…… 依陛下的意思…… 大概是默许她养小宠的吧? 总归猜来猜去不落实地,许云清咬咬牙,试探性地开口问道:“微臣宅院之事未免污浊……让陛下见笑了……” 明姝忽地笑了笑,道:“三崖县地处偏僻,不受污浊,竟生出爱卿如此潇洒风流之能士,孤甚感安慰。” “陛下谬赞……” 啖饮半盏凉水入肚,方才缓过许云清面上的潮红,不只是局促或是羞意。 明姝斟满一杯酒,笑意晏然,不知喜怒,只听她说道:“班昭著《女戒》,曰‘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曰‘卑弱第一’,乃谬论。” 滞留在天穹的最后几缕薄光跃动在清透酒液之上,柔色藏芒,从许云清的位置,只望及君主挺直不屈的肩背,蔓延至身际的清光尤赐圣威。 “人间万般谬误,自当朕始,正本清源,不复存焉。”语毕,她抬手将杯中的玉酿统统道尽,似是敬予天地,明姝含笑:“天地为证。” “陛下圣明!” 实乃天下万民之幸! 即便努力克制自己体内的热潮,许云清充满敬畏,爱戴,狂热情感的目光依旧怔怔地凝固在那位玄衣女子之上。 她终于…… 找到了值得舍命追随的人! 千言万语如鲠在喉,许云清张着嘴半日发不出自己的声音,却兀地瞧见一抹黑影由窗格窜入,刀剑的寒光刺眼闪痛眼睛,“嗡——”,刺客的身法矫健如蛇,趁迅雷之势冲向那位眉宇清冷的女子。 “陛下!”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光影交接映出杀戮的残虐惊魂,“叮——”,素腕游转圆方,区区二指便锢死那柄气势汹汹的剑刃。 蒙面刺客似乎未曾料到敌我实力差距悬殊,触及明姝凉薄无情的目光,心生懊恼般手腕一翻,袖箭破风而出,化出一道流光,射向女子的胸腹。 卑鄙小人! 胆敢如此暗箭伤人,下作! 外周的侍卫将士听闻异响匆匆闯入大厅救驾,“陛下小心——”,不知何人高声喊叫,更让在场的人感到危机边缘,心惊胆颤。 短箭已离明姝公分之内,那在光下流彩的箭芒昭示着毒剂的凶猛,许是有如此后招,刺客才给此次刺杀武功高强的新国君的行动提上几分胜算。 明姝跨步行梁腾空而起,平线旋身,玄朱色辑里湖丝常服漾起残阳,光幕乍起渐灭,暗箭穿空而去,“噼啪”击碎了三尺高的雀梅。 一方游刃有余化解了杀身之噩,后方又“呲呲”跳下“援兵”,不多言语,训练有素地齐齐向打斗中心的女子攻去—— 剑意挥洒平定险局,一霎刺破空穿行,宛如傲世的银龙击溃天地凶煞,魑魅魍魉恶鬼阵。 无人及她眉宇半方凛然,淡不降服白露,浓不失退曦虹,惊怖之余,观者也不由衷叹一句,姿昳傲绝。 天人也。 剑刃偏光走影,其主气淡神闲,毫无多余的动作,仿佛孤身制服九位训练有素的暗门刺客,全程将他们完全压制是一件易如反掌的小事。 “撕拉——” 锋刃破开布服的声音,紧连而来的是肉裂骨碎的闷响,未等热血溅湿地面,明姝化身为冷面无情的玉罗刹将九名刺客统统断臂。 刀未曾脱手,那留余温度的手肘就被生生砍下,维持着握刀的姿势,如同一块死肉般掉落在地上,黏稠的热血迅速染红走道,沾裹上灰尘无尽头地流着,缓缓铺张开。 “啊!我的手——” “呃,啊——啊啊啊!” 一,二,三,四……八,九。 刚刚好。 “该死的!” 强忍着断臂的痛楚,三两人想试图趁乱逃跑,领头的一人匆匆用左手扔破一个瓷瓶,白色的烟雾迅速地在室内弥漫开来。 原本是迷幻用的珍贵药剂,为了保命便一文不值了。 七个刺客明显没缓过神,或因剧痛昏迷不醒,或猝不及防吸入迷烟,也失去了反抗能力狼狈不堪地跪倒在地。 两名刺客头子见形势正好,干脆自己逃命,剩下几人的死活与他何干,正值他们翻窗而出之际,两支钢驽破雾而出,刺穿了两人潜逃者的脊骨,生生窒息而死,由半空楼宇直挺挺摔下,粉身碎骨。 雾散去。 地上凝结一层血脂,而端持一方的明姝依旧喜怒无辨,淡言道:“收拾干净。” “是,陛下。” 随从跟着明姝的时间不短,自然晓得她的意思,这些个还有气的,就关起来严加看管,最好能问出些来头。那些个断气的,就收拾收拾,不得惊扰城民。 主上下旨,手下人很快办好,一群人很快退出议事厅,又留下许云清与明姝二人。 除却淡淡的血腥味,厅堂静默无声,像刚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而明姝的神情也冷静得可怕。 “陛下……” 许云清试着开口,却不知说些什么,反倒是明姝安抚似地轻笑,与她说道:“蝇蚁阻道,平日多有,爱卿多多习惯便可。” 常事而已。 自明姝掌权以来,司空见惯。 方才夺命的箭驽只不过是军部近日呈上的新武器模型,刚好实验一番,生死由天。 “陛下,您别吓微臣……” 做个官还得把小命悬在刀上,许云清僵笑着脸,比哭还难看些,只不过她面容不俗,眉眼精致,倒也不难看到哪里去。 “要,要不……”陛下你分几个侍卫保护保护微臣…… 反正陛下武功高强,那些个侍卫都是摆设罢了,也帮不上忙,和身娇体弱的许云清自己没什么两样。 话没说完,外有近侍来报: 明远珅将军求见。 “有请。” 女子颔首,笑意和朗,旁人瞧着恍若秋风过水而临,山花烂漫竞艳之景,忘闻外事,单醉岭中,夜不知返。 黯然失色,黯然失色。 金银玉琉不过世间俗物,如何衬得上主君半抹笑靥? 若非自己面容寒碜,身无长物,怎么的也到御前自荐枕席一番…… 不过,到底何等风姿绰约之朗君,才配得上…… 许云清顺着门堂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望去,漫不经心地略过来人的容貌,不免僵住—— 他,她,他…… 就是这样的人才配得上吾皇! “臣,叩见陛下。” 即便是跪着,瞧不清容貌,也觉察男子气概不凡,有威震八方之势,不容小觑。 明姝亲自下坐扶起他,两人相视不语,情意难诉皆因深重,莹润玉指抚上男人的脸侧,唇舒笑貌,道:“一别多日,分外思念。” “臣亦如是。” 明远珅回答,动作间却逾越了君臣礼法,带些急切与渴望地将眼前的女子拥入怀中,让自己激跳的心胸诉明一切。 许云清坐直不动,强迫自己的视线避开跟前两人,不到片刻便深感多余,按捺下八卦心,安静地行礼退下,离开此处。 完全忽略了此地有第三人一般,两人深情脉脉地拥抱对方,明姝阖起眼帘,松缓地置身于男子温热熟悉的怀抱中,开玩笑道:“称‘臣’,自是君令必行,朕若封召你入后闱,自此永居深宫不得议政参朝,如何?” 明远珅俯首贴额与爱人亲密无间,百依百顺地答道: “臣,谨遵陛下旨意。” 他握着明姝的手背又落下亲吻,“臣戎马半生,若得入陛下垂怜,自此与陛下夫妻相称,安居深宫,白头偕老,则是天大福分。” 如此一番话,实在熨人肺腑,明姝即便静默不语,眸光也镀上纷斓的柔色,愈发醉人。 “无论为妃为后,只要陛下挂心臣,便足矣。”明远珅要的,不是荣华富贵,也绝非虚情假意,惟有她的真心,弥足珍贵。 只听有女轻笑,道:“吾心意,亦如汝心。” 呵,美色(番外)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北方掠过平野,立冬降临。 巳时差三刻,新朝百姓心中英明神武,仁德厚重的君王并未出寝,静候的侍从如同地上灰暗的砖石,只是小心翼翼地将备用的热汤及膳点换了一批又一批。 此处为崇明别宫,专为前朝王侯南巡时建造,比不得皇宫澎湃大气,却别添雅致。 缠缠腻腻的香由窗幕钻溢出,若放在往日,内务府断然是不敢用半点这样的香的。 不过,昨日又如何同往日呢? “浅酒月前尽饮,软玉灯边搂拥。回眸入抱总合情,帐轻人娇,渐闻颤声,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小尝滋味欲颠狂,情动不由我,玉臂相兜,朱唇相凑……舌弄半寸肌,日升晌时,不舍离。” 喑哑低沉的吟唱隐约由床帐内传出,独有不分雄雌的性感撩人,诱着在纷乱世间迷途不得返的纯稚男女着魔一般闯入深谷妖魅的陷阱。 压置在软腰上的臂膀又沉了些,耳后敏感的部位受到濡湿的舌尖轻缓又迷恋的舔舐,浅浅凸起的味蕾摩擦过女子雪梅般柔嫩的耳垂,酥麻更甚。 “嗯~” 被人伺候着实舒坦极了,明姝根本不需要使力,身后的男人就识意地搂着心上人转了个身,坦诚相贴地卧在榻上。 “曲儿听着可得趣?”她问。 “非同一般。”他笑道。 闻言,原本合眼休憩的女郎戏谑地抬眸与明远珅对视,勾起的唇则如经由风沙洗掠过后独霸玄苍的红日,挑起人炙热的占有欲。 “洛城花楼的艳曲,不入流的俗词,将军大人若是欢喜,我大可宣歌妓日日唱吟……” 明姝细长勾人的凤眼中是坦荡荡的笑意,夹带平常同爱人打趣嬉戏的放松欢愉,却很快被男子欺压身下投射的阴影掩去光色。 “我只钟情吾爱,别个人的,嫌的很。” 这话明姝听得不真切,全由于他是与她贴着唇说的,只到后面几个字,男子的舌就侵入她的小嘴内,肆无忌惮地索取着甘甜的津液。 一夜风流,彼此的身体都敏感得不像话,明远珅偏顶着“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念头,带着薄茧的手掌一寸寸抚摸过爱人娇嫩的肌肤,甚至在极为敏感的乳尖上细细戳揉,使动满腔深情,只求将此女痴缠入骨,至死方休。 “情深欲重不由身,纵番一尝滋味,言我痴癫,似狂……”自称俗人的明将军附身在爱人耳边轻轻浅浅唱了一段艳词。 通过女子瞳内的倒影,可见那人恍若痴儿般探手慢慢描绘女子姝艳妩媚的资颜,化身至虔诚的信徒去亲吻终生信奉,爱戴的神祗。 此后一发不可收拾,暧昧的红印由明玉般的皓腕一路蔓延至胸口,而后在明姝迷蒙藏芒的眸光内,男子启唇将香气暗放的乳胸含入口中…… 甚久,没如此放纵过了。 美人交颈缠吻,一见英武痴迷,一见姝艳肆妄,贪欢不歇。 素脸斜偎丝褥沉,玉肩高挑露两弯新月,金绫帐覆斜坠暗扬,窥不见半角爱欢。 再有结缠的乌丝如瀑,不清其谁,恍惚闻他告白:“只求此生长久,随伴君侧,定断终情……” 誓海盟山,最好搏弄得千般旖妮,“滋……”,二人媾和连体,再有男子最擅的各类挑逗搅弄,舒爽极乐之余,更听得沙哑低靡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 “嗯……二爷~”明姝轻轻哼吟他的称谓,原是明府下人用于分别兄弟二人的敬称,如今倒变得情人之间的趣调调儿。 雨露沾养过后,魅色疯溢,恍然跌入她半敛深眸,功名馀事皆弃遗,妄日日时时探春闺,偷得半日欢响。 明远珅似乎更被添上火水,腰臀击入更是激烈,“啪啪”几响,炙热烫人的粗长阳物三番两次宠爱着女子的小穴,勾出丝丝浊液。 “嗯!姝儿,我的宝贝……”他神色迷乱地将女子禁锢在臂弯之间,伤痕爬张的肌肉此刻血脉偾张,原本操使重兵器的手掌暧昧地在她饱满的雪臀与乳胸上抚摸。 柳腰温脉若春浓,樱口微喘,星眼朦胧沾雾。颠动间,细汗覆玉身,转勾溢华香。 “喜欢我这样叫你?嗯?” 偏像是不疯魔不成活的艳妖,明姝勾缠着男人翻转体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几番无关痛痒的逗弄后,只浅浅地谑笑不语。 “只要是姝儿唤的,我都欢喜。” 长期受风沙烈阳侵蚀得肌肤呈现出均匀的麦色,坚实有力,就这样勾搭在女子雪色的背后,在两人沉迷热吻之时,不急不缓地抚顺她优美雅致的蝴蝶骨。 只有他们这样幸得恩宠的人,才知道她有多美…… 姝艳傲世的容貌,不过冰山一角。 “嗯……” 明明最是激烈角逐的时刻,两人却堪堪停下来热吻,除却明远珅捧着女子腰臀轻轻抬举辅助阳物抽插蜜穴的动作,就深陷亲密暧昧的吻感之中,意乱神迷。 不过,开胃小菜毕竟是开胃小吃,正餐毕竟是要“荤素搭配”好~ 麝香奇浓,带些激烈性爱产生的腻味,充斥二人的胸腔间,犹如投入烈火的薪柴,助烧越旺。 “嗯,二爷……舒服极了~” 女上男下的姿势,配合着疯狂男人的挺动,最为淫靡的一幕便是,那浮漾的酥乳,娇若牡丹心的粉珠微微挺翘,而她的脸侧依稀可辨出肆欲纵欢之后的一抹泪痕。 呵,美色误人~ 作者:气死我啦_(:з」∠)_ 我就查一下单位换算,咔嚓一下,word文档删掉我一千多字,心血白费了(━┳━ _ ━┳━) 今晚先更那么多吧,心累 大家帮我一起骂它! 番外篇(双子)吾皇万岁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雪封北山,风寒南岭。 与凉气相抗,京城热闹如火,喜迎御驾归城,上至百官,下至万民,统统捧花果聚集街市两旁,夹道欢迎。 “来了吗,来了吗?!” 纷纷攘攘的人群中,一位刚趁上新政得以进教堂读书的小姑娘兴奋地抱着父亲的腿,想要做第一个瞧见偶像的人:“阿爸,快瞧瞧,快瞧,见到陛下了吗?” 她的父亲典型农夫打扮,个高,晒得黝黑,一双手将年幼的女儿抱起来,让她坐在自个儿的肩上,慢腾腾往城门口的方向挤。 “哎呦,大兄弟你瞧归瞧,别踩我鞋上,为了迎接陛下,特地在陈记鞋店买的新鞋!” 前边的胖子吃痛一声,回过头提醒了一下,看到对方诚恳道歉的模样,也摆摆手算了。 不知前头谁失魂地喊了句“陛下,是陛下!”,成千上万名群众整齐划一地探首探脑往北城门望去,朱金交映的旗帜格外夺目,一霎冷光闪乱心神。 旌旗蔽日,高马锐骑,寒甲凌光,居临高下之首,不正是他们拥戴敬畏的年轻帝王?! 与此同时,皇城大开,铜轴旋转之下,漆红巨型木门缓缓打开,将廷内的全景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民众之前。 “呜——” 铜角朝天鸣响,鼓声隆隆,天坛的定乾钟由十三壮士抱木敲响,“登——登——登——”,三音齐奏,天地匀和。 是为百官之首,明远岑领群臣跪贺,昭示众生道:“恭迎陛下回京!” “恭迎陛下回京——” 群臣,百姓跪礼拜贺,苍苍之原,尽闻其声。 凡车马所过之处,臣民皆行跪礼,,等待着迎接他们心中至高无上的帝王登临天伦宝座,昭告天下的一刻。 旭日当空,石阶高耸,太庙之下,兵马驻足。 唯独那一女子,有那样的资格一步步登顶直上,成为普天之下,唯我独尊之人。 礼部尚书跪奉祭祀冕服,依礼制,由一品宰相明远岑为新帝卸甲戴袍,而受命的明远岑也是一身工整的一品麒麟朝服,恭敬地将玄黄烫金龙袍披戴在明姝身上。 天坛中央,诸闲回避,祭天仪式开始—— “朕生后世,为质于敌异;当有元失驭,天下纷纭,乃乘群雄大乱之秋,集众用武。荷皇天后土眷,遂平灾乱,以有天下,主宰庶民,至今矣。君生上古,继天立极,作民主;神功圣德,垂法至今。朕兴百神之祀,考君陵墓于此,然相去年岁极远;观经典所载,虽切慕于心,奈禀生之愚,时有古今,民俗亦异,仰惟圣神,万世所法,特遣官奠祀修陵。圣灵不昧,其鉴纳焉!尚飨。” 姿仪威重的大学士跪献御玺,道:“吾皇威临万国,福泽万民,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先是群臣拜贺,再到万民拜贺,声声入定,形成一道道无形的波动由皇城往外扩散开去,威慑四方。 厉风清霾,寒云拘暗;紫光破苍降世,天伦明照黄土,是为天命之子。 黄帝历三千五百六十年,明氏收整龙河之南四国八部,与十月初十登基为皇,立国号为明,历定元贞一年。 遂,赦放农户死契,革清余残乱党,统征田产,理均农社,划一整革,得以发兴。 强政之下,有人欢喜有人忧…… 前齐国公主府,争执不休。 “京城可有回信?” “……未曾。” 闻言,左侧的妙龄女子皱眉,心中愤懑难平,不敬之语脱口而出:“她凭什么怎么做!三千军队围困我齐室,将所有皇家属地据为己有,然后大肆分摊给那些贱民……” “昭平!” 坐于中央的男人惊恐地出言制止,他干瘦的脸上浮现出惶恐不安的神色,左右张望确认府中没有监听才慢慢松了口气。 “父皇,我说说又怎么了!她做得出来,我就敢说!自私又恶毒的女人,她怕不是早忘了,自己也是我大齐的血脉!”昭平公主柔媚的眼中流露出狠意,扬手将桌案上的茶盏揭翻在地,“砰——”,摔得粉碎。 “将姓氏改为明,登基为帝,便想与我等撇清关系……” 尖锐的指甲用力地刮叩着手肘上的金银玉镯,仿佛要将远在建和城的仇人撕碎。 原楚国王后,齐芸终于高声打断道:“昭平,慎言。” “不可妄意皇室。”她又道。 如此轻描淡写地话语,挑断了昭平脆弱的神经,她激动地站起身,破口大骂道:“皇室!哈——姑姑,你可真是我的亲姑姑!只有她明姝一人是皇室!我呢?!我们呢?!我如何不是与她同出一处?!同为齐室血脉!” “明姝有没有将你我放在眼里?!” 接连两个月的拘禁让习惯锦衣玉食,出行前呼后拥的齐楚心如同落入地狱,外头传来的风言风语更让她神经衰弱,“不——她没有!她只会将我齐皇室四千千亩田宅猎场收为己有,将父皇母妃统统从皇宫赶出来,然后将我堂堂大齐公主锁在府中软禁……” 齐楚人往日甜腻的声线已经沙哑得不像话,发鬓微乱,完全褪去几月前的风光华丽,苍白纤细的手指胡乱挥动,却无法平复她心头的怒意:“她自私自利,六亲不认,却赢得天下拥戴,天道不公!” “够了!” 齐芸严厉地喝止,见自家王兄浑浑噩噩地坐在木椅上,王嫂忧郁地望着远方,座下几名高位妃嫔或是丧气或是不平,她便厌恶地转过头,起身欲离。 临走前,思及血缘,齐芸留给他们一句话:“事已至此,好自为之。” 可惜,人,颇带些逆反心理,受利益欲望驱使,多是明知故犯。 深夜收到韩,宋两国旧贵的密信后,昭平心中的恨意被点燃,利益熏心,她也可以做那人上人,不必被软禁在深宫一角,受人拿捏! 一月后的朝宴,就是行动之时…… 番外双子篇之各怀鬼胎(1)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希代尔,你这样做太冒险!” 距明国国宴还有三天,受邀而来的远邦近邻使团陆续抵达京都,各大酒肆宿店人满为患。 一处由异族花纹图案点缀得精细华丽的车架上,大食使臣之间的分歧愈演愈烈—— “多斯你就是个胆小鬼,这么多年了,还是区区副级,还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他有什么资格! 生性高傲自大,不堪被质疑的希代尔趾高气昂地教训起年长自己许多年的同僚:“别忘了,我才是索波斯女皇认命的大使臣,我下的命令,你们只要服从和执行。” “我们也只是好意提醒,希代尔,你这样说真是太伤人了……”右边一位高瘦像骆驼的男人帮话道:“现在还不清楚明国新女皇的喜好,如果你这样冒冒然进献几位‘小宠’,惹怒了女皇陛下,那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耶克,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希代尔呲笑一声,碧蓝色的眼睛里露出不屑的神色,反驳道:“就算是我们伟大的索波斯女皇陛下,她与朗莫大公也是青梅足马的十年夫妻,恩爱有加。但是谁不知道索波斯女皇私下纳的三位‘小宠’,个个年轻漂亮,也懂得讨女皇陛下欢心……” “你见过朗莫大公有过一点反对吗?”身材高壮的希代尔反问道。 谁不好色? 哼…… 就算是前朝的楚王,希代尔早就凭着他这一套成为了楚王跟前的红人,前朝后宫内那些性感热情地异族美人,不都是通过希代尔的手进献的? “可是……可是你……据我所知,明国的女皇非常信任明氏兄弟,委以重用……我们只是怕你在那些老狐狸手下讨不到好处……”稍显矮胖的多斯,相比希代尔和耶克,他的容貌更偏向于九州大陆的柔和,黑发黑眼,虽然年龄最大却显得十分稚嫩。 车架外逐渐传入市集的喧哗声,依稀还能听见马骑行进的声音。 希代尔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他皱了皱眉,道:“我问你,明女皇可有公开宣诺只要明氏兄弟二人?” “……并没有。”多斯回答。 “这不就得了!” “可是希代尔……” “好了,闭嘴吧,多斯。我当然知道明氏兄弟很难缠,五年来我和他们也打过不少交道……” 两只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老狐狸。 希代尔笑了笑,“现在他们是臣,明女皇是君。君言不可逆,只要讨好了女皇陛下,奖赏绝对不会比以往楚王赐下的少……” 见同僚还有犹疑之色,希代尔干脆说出自己的计划,以大小对方心中的顾虑:“我会让他们在宴会上献舞给女皇,届时……” “吁——” 车架急促地刹住,坐在车上的三人毫无准备,猛地向前倾倒,希代尔更是一脑袋撞到了木门,好不容易回过神折腾一番爬起来,发髻衣服都变得凌乱不堪。 “(希伯来语)该死的!是谁干的好事?!” 听到了官人的咒骂,马夫连忙隔着一扇门道歉:“大人,大人,对面忽然冲出一辆车架,横冲直撞朝我们的方向撞来玩,小人只好强制制停车马,才躲过一劫……” “大人恕罪,大人饶命!” 恼怒的希代尔撩起窗帘,回头正好看见绝尘而去的一辆车马,再观察地上车马行驶弯弯曲曲的轨迹,可以肯定车夫并没有说谎,他揉了揉脑门上的淤青,说道:“算了算了!” 方才马车上挂的青红交错的旗帜,是前齐国的皇族标志,他们大概也是来参加明国开朝国宴的,不过…… 他们是相反的方向,是通往韩,宋的路。 希代尔存了疑心,也没有深究,便重新命令车夫赶路,他们要在天黑以前进入京都,两日内疏通下乐府的关系,好让乐府的官员将几位精挑细选出来的波斯美人安排位置,必须保证他们献给明女皇陛下的舞蹈精彩纷呈。 “你们说,女皇陛下会喜欢哪样的呢?” 各怀鬼胎(2)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你应该感到荣幸,”希代尔不满地皱眉,望着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少年,说道:“那可是九州新一代的帝王,她尊贵而美貌,绝对是一位可遇不可求的伴侣。” 很明显,那位轮廓柔美却不失阳刚气的少年对这一番说辞并不买账,他干净纯粹的浅碧色瞳孔仿佛看透了对方的虚情假意,问道:“那希代尔舅舅为何不亲力亲为?” “据我所知,希代尔舅舅虽然年近三十,也未曾婚嫁,不是吗?” 此话一出,希代尔碧蓝色的眼中犹如酝酿着一场风暴,他似乎对眼前这个纠缠不清的倔强少年失去了耐性,撂下一句狠话道:“莫斯安,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今晚的宴会必须给我讨好明女皇,别忘了你的母亲还需要我的‘帮忙’!” “她是你的姐姐!” 名为莫斯安的美貌少年忍不住反驳道,他紧紧地揪住舅舅的衣袖,对方一副凉薄,算计的可憎面孔着实让他心寒。 “对,没错,”希代尔勾起一边唇角,嗤笑两声,将少年的手紧紧抓着衣袖的手挣开,“我的好侄子,现在是你回报舅舅的时候了,毕竟我供你们吃住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总不能眼看着我的姐姐一把年纪还露宿街头,活活饿死……你说对吗?” “你在威胁我?!” 少年顶着与亲生母亲八分肖像的脸,惊怒的模样极大程度地取悦了希代尔,他伸手拽着少年的衣领,将瘦小的少年提起来,说道:“若是亲姐姐就算了,毕竟我希代尔并非六亲不认的人……可是莫斯安,你的母亲只能算是那个男人的种而已,我们只有单方面的血缘关系,而且是令我憎恶又不屑的父方。” 莫斯安咬紧牙关,怒火中烧,出言不逊道:“那你呢?众所皆知,希代尔男爵不过是索波斯女皇陛下的走狗而已……” 你又能高贵到哪里去! 这样羞辱性的言语攻击下,男人反倒张扬着讥讽的神情,莫名地笑道:“你说的没错……” “我确实是女皇陛下最忠实的走狗。” 语调逐渐走低,却让年少不经事的莫斯安不寒而栗—— “我就是低贱的泥土,只乞求高贵神圣的索波斯女皇陛下垂怜半分,从我的身上踏过……” “愿意承受地狱的业火,灼烧我应尘世私欲污染而肮脏不堪的灵魂和肉体,然后匍匐在女皇陛下的跟前,做她最忠诚的奴仆。” 希代尔男爵是女皇陛下的所有物,唯命是从。 犹如地狱的恶鬼一般,希代尔眼中的愤懑与憎厌时刻挑战着他最后的理智,莫斯安被剖白得无所遁形,半天不说话。 “砰——” 轻瘦的少年失去力量的支撑直直摔在冰凉的地面上,粗粝的地面轻微擦破了他的手掌,莫斯安未曾抬头,边听到上方高大的男人说道: “所以说,莫斯安,血缘算什么?只有利益,才是真的。” “不能给我带来利益的你们,对我而言,只不过是废物。” 沉顿的脚步声越行越远,待到莫斯安抬头,只见高大的男人站在房间的门口,沉声道:“今晚,让我看看你的价值。” 他转身而去,两位强壮的奴仆沉默地守在房内,盯牢了莫斯安的一举一动,避免他做出什么自残的举动,他们的目光死气沉沉,宛如毫无灵魂的木偶,让莫斯安感到难堪又怜悯。 直到天色逐渐暗沉,负责为他梳洗的侍从恨不得刷去莫斯安一张皮,易装,熏香,一切都井然有序。 十四岁的异族少年犹如失去灵魂的精致木偶,被塞入高轿中,摇摇晃晃进了宫。 晋安长廊,最是灯明及昼,流韵星驰。 风过雪纱幡,香暖渺渺,铜炉升淡烟。来往熙熙,皆生异面孔,不乏珠光宝气,华服贵履。 只看有人聚酒谈闲,有人独斟不群,有人色喜尽欢,有人哀云惨淡。 短短三十步,众生百态。 “哟,希代尔大人!” 虽说新朝已立,新帝心胸宽广,仁厚慈和,宫中不少前朝能臣强将得以宽待,留任要职,其中不少是希代尔的“老熟人”。 来人是身材偏肥的官员,笑面盈盈,眼睛眯成一条缝,颇有亲切感,他拍拍希代尔的肩,说道:“缘分啊,竟然能在今晚遇上你。” “张大人,好久不见你了。” 希代尔也跟着客套,还没到入席的时刻,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三言两语间,张大人便好奇地问对方那个跟在身后的漂亮少年的身份。 “此子乃是在下的侄儿,初次入宫,大抵有些陌生,多有不得体的地方,张大人见笑了。” 即使内心很是不满莫斯安小家子气的做派,希代尔还是尽量打圆场,这里不比兰斯帝国,但愿不要给张大人留下坏印象。 “唉,无碍无碍。第一次来,自是生疏些,熟络下来便好了。”张大人笑道,扬起嘴角,看似十分和善亲切。 不过,能在官场摸打滚爬十年的,谁不是个人精? 一眼便看出了希代尔的意思—— 这哪里是侄儿,分明是进献一份的“国礼”。 见张大人不露声色,希代尔便又挑明几分:“这孩子身世浮沉,异国他乡举目无亲,日后的日子也没有个依仗……只好拜托张大人为我等美言几句……” 希代尔面上的笑容无懈可击,他已经对这样的步骤轻车熟路,前几次也是同几位朝廷命官“通气”,才顺利将美人送到王上跟前。 只是这次张大人为难地摇了摇头,回答道:“唔……这事颇为难办些……” 主要是两位明大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要陛下喜欢还好说,明大人也不会反对。 要是送到陛下跟前过了眼,陛下提不起兴致,那还不把自个儿的官帽赔进去?! “大人的意思是……” 希代尔再次探问道。 “这事儿……不似往日通畅,”张大人拉着希代尔到一个安静地,明里暗里地提醒道:“今时不同往日,还是得陛下的首肯,张某才好领命。否则,触怒圣颜,得不偿失啊!” 张大人的前朝履历除了这些个“小瑕疵”,也是真的颇有能力才得以留任朝堂。从今往后,谁不是打醒十二分精神给皇帝干活啊?谁还敢打歪主意? 不是找死吗! 没看到也听说过,陛下御驾亲征的时候,脑袋还不是“刷刷”地手起刀落。 明明是初冬,被棉袄裹得严严实实的胖子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吸了吸鼻子,想起这些年的“老情分”,又小声补充道:“你可以直接让他在宴会上敬酒,看陛下的意思行事,可进可退……不比你直接什么可靠多了?” “再,再说你也知道明大人有多难对付……‘螳螂挡车’没听过不要紧,就是他要我三更死,我绝对活不过五更的‘活阎王’啊!” 还是不要太跳脱了好…… 安安静静地敬个酒,皇帝看上了就看上了,看不上也好收场不是? 未在多说两句,殿外迎来肃静沉稳的仪仗,总使苍老有力的声音仿佛扫尽喧哗杂声的凌风—— “恭迎陛下!” 众臣跪: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者的话: 按道理说,就明姝对几个小情人的掌控度,该是不会出现修罗场(争取)这种事的…… 不过,我想写他们与男配互相伤害,怎么样(* ̄︶ ̄*) 好像最近风头火势,popo的情欲系列另外分了一个版面,超级难登陆,如果我突然长时间失踪,不要怀疑,只是登陆不上了_(:з」∠)_ Π2QQ.cδM 番外女帝篇之关于撩妹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酒觞相错,歌台暖响,融融光色,竟与崇华殿外的冽风相悖,恍若春日。 “苗邦使臣罗姆参见明皇陛下——” 自称为罗姆的男人从宴席中出列,年龄约莫四十,着装打扮与周遭明国官员相异。 同低调贵气,主以朱玄二色为重的官制朝服相比,苗邦衣饰用色则颇为大胆—— 徐客所著的《五邦》有载:“五溪,苗邦。依山旁海,民风淳朴。多猎狩,农渔,或通售草药……秘传,奉信苗巫,善蛊,可惑人心,未有证……叹其裳,云天之色。多百样,堪称一绝——多见窄袖、大领、对襟短衣;褶裙或长可抵足,飘逸多姿,或短不及膝,婀娜动人……便多点帕,镶绣围腰,银饰衬彩,神韵不凡。” 原本苗邦与前朝并无多牵连,只冬初之际,遭有大雪,山中鸟兽绝迹,草木萎枯,粮炭见绝之时,明帝仁慈,慷慨馈粟黍各千担,援渡灾厄。 再者,苗邦群山环抱,地势险要,崎岖窄径车马难行。使团不过寥寥十人,迢迢入明,觐见朝拜,途中步徙约十里,见其心赤诚。 帝曰:“苗邦使臣远道而来,情意可昭,快请起。” 座中央,有女—— 一看,只觉端静持重,不辨喜怒,恍约见紫气绕和,金龙盘伏,顿生惧意,不敢造次。 细看,容色绝世。海棠書屋導航站:HǎīΤAиɡSんυWひ.CοΜ 着金地缂丝孔雀羽龙袍,辅绣十二章纹,意征通天地。冕冠玉琉,泽色五和。服色品章,昭一代之典则。 不敢圣颜,罗姆平身谢礼,道:“兹承圣主隆恩,我邦困天不济之中,得有大明黎黍资遗,放得安民和邦……初觐吾主,实不敢不以邦贫忘恩,殚竭举力,集汇三方苗众,敬献一宝,请上顾。” 话完,见一苗女,碧裙银佩,容色清隽,明眸皓齿,怀揣一乌楠木方盒,行跪礼,道:“臣女吉克雅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吉克,是为苗邦“王姓”。 明姝眸深如苍渺,未露惊色,只扬手请起,恍如未见座下其余宾客的窃窃私语。 “可猜猜那是什么东西?” “呵!苗疆乃贫瘠之地,蛮俗未开,只砍柴种地,能有什么珍品?” 离中心圈开外的宾客,有前朝世族子弟,自国家被征伐收并以来,新帝多方面对他们打压收控,忿恨难舒,不免想逞口舌之快—— “若按品级,这吉克氏该是公主,我看她穿戴之物,不过粗布短衣,白银发冠而已,甚至乎比不上低贱的商贾……” “我瞧着也是,只希望他们早早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 吉克雅并非听不见那些闲言碎语,恶意嘲讽的令她清丽的眼中神采黯然,她稳了稳心神,说道:“此物是我邦秘传百年的药作。方册录巴鼓干证、沙谬证、昏拓证、沙体证、代公证、布容证、巴转证、豪指证、孟朱替证……等七十二瘟病疗方。” 可治瘟病…… “实乃千金不换之物。” 轻轻翻阅掌中的书册,薄薄一本医方,必要时也许可以拯救千万人民的性命,谁不说它贵重千斗? 明姝笑道:“朕心甚慰。” 识趣的人多会在此时向皇帝讨要奖赏了。偏偏那姑娘傻乎乎的,还道:“禀告陛下,此药作虽有医方,但九州之内,难有齐全草药……譬如龙蛇子,甘六……” 莫不是傻了吧! “你说她讨个什么东西?”有人忍不住开口道。 把药方献给皇上,老老实实讨个赏回家不好?又告诉皇上在九州很难找到那些珍奇的草药,用药讲究君臣佐使,但凡少了一味都不成,照你这样说来,献了药方等于没用。 “哎!我也不知道这姑娘想个什么东西哟……” 还有人道:“啧啧啧……山里出来的人,老实是老实,就是傻了点。” …… 并不急着打断她,明姝温和地望着站在殿中央的小姑娘,或许是皇帝眼中的宽和鼓舞了吉克雅,她说话越发的坚定自信起来:“小女斗胆,为皇上献上良策。” 接过右方座明远岑递上的果叠,女帝微微一笑,颔首道:“且说无妨。” “上述珍奇草药,与苗邦多见……愿倾我邦微薄之力,为陛下效劳。” 苗邦什么都不多,就是多出珍奇草药。 如果能够得到皇帝的首肯,定期为明国的提供原药,换取优质的粮种和蚕胚,苗邦就有机会一点点进步,苗邦人的生活也可以像中原人一样富庶安稳…… 姿容清丽的吉克雅眼中流露出期盼,犹如星辰驰空,动人得很,干净而坚定的气质让高座上的帝王也心生好感。 明姝只笑道:“双赢之举,何乐而不为?” 陛下这是应允了?! 苗邦使臣激动得面如潮红,纷纷跪道:“谢主隆恩!” “除此之外,”明姝细啖齿间醇酒,又在众人探究的目光中笑道:“赏吉克氏罗绸百匹,玉如意两柄,步摇簪花……” “陛下……小女……” 吉克雅吃惊地望着眼前这个尊贵的帝王,并不知道自己何处举动引得了皇帝的欢心。 除了两方当事人,左右两方观众也暗暗吃惊—— “张大人,张大人……你可知道陛下这是何意?” 总不可能是普通赏赐啊! “下官也毫无头绪……” 莫非最近陛下欢喜这些“清秀佳人”,想要收入后宫? “那吉克氏……看着还是不错的……算是个小美人……” 虽然旧朝也有嗜好怪的皇帝男女通吃的,常常沦为野史里的一大艳谈,不过也没见过陛下这样广而告之的收人啊! “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座上个些男女,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活动却雀跃不已: 陛下看我看我!我也不错哒! 陛下我可以成为你的小可爱吗? …… 偏偏座上的两位“正宫娘娘”面不改色,从宴席开始到现在都是安静地坐在女帝两旁为她伺食,更让底下的人摸不着头脑。 吉克雅呆呆地望着同为女子帝王,疑惑的眼睛挣得圆圆的,好生可爱。 只听明姝道:“此女颜色俏丽,悦达朕心,故赏之。” 隐秘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这是从耶萨城快马加急送来的信件,”笑容可掬地鼓掌之余,希代尔从容而随意地望着莫斯安紧张急切地查阅内容,饮尽一杯酒,懒洋洋地眯着眼靠在座椅上,“我答应的已经做到了,轮到你了……” 妖冶又透彻的浅靛色瞳宛如处于山岭下与世隔绝的幽潭深水,蕴含着几分因无力反抗的恼羞和薄怒,莫斯安心中一闪而过的自私算计,生生坏了他眼睛的那抹纯粹。 “自此以后,你我两不相欠。” 他小声说道,眼神悄悄瞟向那处最高的至尊龙座,尽管琉珠半遮半掩里内的景象,莫斯安依稀能够在脑中描绘出女帝的容貌风度。 滔天权势,天人之姿。 也许……伏低做小,他可以凭借自己的姿色争上一争…… 女帝尚年轻,未诞下继承人,或许能得老天眷顾……他的前程…… 也可以想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当然,”希代尔习惯性地转动左手无名指上的红色珠戒,饱识世故的眼睛自然也窥探到“便宜”侄儿的野心,半嘲讽半轻笑道:“我非常期待你带来的惊喜。” 果然是贱妾的后代,包括他的便宜姐姐和侄子莫斯安在内,流淌着那个妓女的血液,都是肮脏而不自知的贱种。 头上顶着贵族的名号,让整个家族沦为上流圈的笑柄,让他早故的亲生母亲,清白尊贵的姓名蒙上尘埃。 希代尔不在乎这些,但是他依旧感恩生母在短暂的五年内给予自己的照顾与温暖,直到她的身体日渐衰弱,撒手而去…… “血统如此,我想……你应该对你外祖母或者你母亲的‘本事’和技巧……耳晕目染了吧~” 仿佛看着地上最脏污的泥,希代尔的目光极为厌恶与排斥,他嘴角扯出一个不屑的弧度,道:“这么多年……让我看看你都跟在些个‘妓女’身边学了些什么东西。” “闭嘴!” 莫斯安咬牙切齿地说道,犹如在众目睽睽被撕开华丽遮羞布,将最肮脏不堪的一面裸露在光下。 血缘出身,一直是莫斯安最忌讳的地方,他恨极了自己的姓氏,却又私底下不舍这个姓氏给予他的荣华和虚荣。 “不允许你侮辱我和……” “呵~” 不自禁地转动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希代尔不以为然地轻笑一声,恶毒又刻薄地驳斥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和你的外祖母真像……” “想当初,她也和我说过同样的话呢~” 明明是最虚荣轻薄的妓子,偏生要装出一副铁骨铮铮,傲气凌然的模样,不过是为了卖一个好价钱罢了。 即使面临这样直白的羞辱,漂亮的少年除了气愤得满脸通红外,也不有其他动作,他微红的眼眶与欲落不落的泪珠,好不怜惜柔弱,让场上几个喜色的臣子外宾看热了眼。 感受到由四面八方暗自飘来的惊艳眼光,莫斯安微微地定神,在叔叔讥讽的目光下坚强不屈般扬起下巴,宛如不服输的白天鹅,是精致又脆弱的宝物。 唯有那暗自流露的光彩昭示着他的野心…… 有朝一日,他一定会站在最高的地方,让这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对自己跪地求饶! “不过我还想多言提醒你一句,”为避免惹祸上身,老谋深算的狐狸觉得自己深有“提点”这位带点小聪明的侄儿的责任:“行事说话,最好深思熟虑。莫让别人看清你的目的,也别自视甚高……懂得察言观色,投其所好,才好步步为营。” “哼……” 莫斯安轻笑一声,语气深含恶意,不屑道:“舅舅果然是深有体会,现在是在言传身教如何媚上欺下,独享圣恩吗?” 兰斯帝国上下,谁不知道希代尔是索波斯女皇陛下最喜爱的情郎? 曾经连续六个月独占圣宠的男人,甚至能够自由出入女皇陛下的寝室,又在政务上深得索波斯大帝的信任与赏识,几乎让作为“正房”的朗莫大公满心愤恨,恨不得对希代尔剥皮抽筋,在皇威下却始终一字不敢作声。 面对这样的嘲讽,希代尔丝毫不见愠色,他双手交叠,右手的手指轻轻盖合在戒指上,似乎触动了他与某人甜蜜的回忆,眼神渐渐转向平和,只道: “同我耍嘴皮子有什么用呢?不如让我看看你的本事,能不能达到万人仰望的高位。” 只想快一些,再快一些结束外交的事务,早日赶回兰斯,想她,想见她,我最深爱的女皇陛下。 下集预告: “不知道……不知道陛下愿不愿意……” “什么?” “如果,如果我跟了陛下……陛下愿不愿意只有……只有我一个人呢?” 番外篇(双子篇)之收拾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由清淡雅致的内廷香料熏制过的衣裳,基本去除汗臭霉味,以确保每位宫侍在近身侍奉贵客甚至君主的时候,都不落任何差错。 而以宫女女官为首,都安分守己地守在预设的位置上,随时等候贵人的差遣,就是斟酒这样的小事,也要求她们时刻注意贵人的酒樽,抑或是他们随意的一个轻扣食案的小动作…… 当时是,宾客的注意力几乎全部集中在那位起身敬酒的异族男青年上,因为深邃艳丽而显得咄咄逼人的五官,还有他眼中有意无意的暗示性目光,令气氛暧昧而绵腻起来。 “愿两朝永结秦晋之谊,我敬陛下……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说这般作态媚意盎然,就连有些个急色的男宾也悄摸着咽着口水,但说到底在以阳刚强健,或以儒雅温润的男性为主流审美的国度,莫斯安这番作态却轻浮太过,做君侍难服众,当个打发时间的玩意,还勉强尚可。 席座上,许多世族,臣子都按捺不住地在歌舞的掩饰下窃窃私语—— “罗大人,您看……这陛下……会不会……” “这可不好说……这异族男人……颜色好,算别有一番风味……” “那,那只怕兰斯帝国包藏祸心……” 安插一个细作在皇宫内廷,无疑是一枚隐匿而致命的钉子。 “得了,那倒不至于……亡国楚君也不是有六七名来自兰斯宠妃?十几年尽是在深宫饮酒作乐,大事没出过。” “兰斯离我中原最偏远的都府也万里之遥,更何况夹一珠峰冰原,又经塔里撒盆地,就算是世界最优良的远征军,到西域都府也成软脚蟹了……” “在下同意赵大人的观点,以鄙人之见,兰斯帝国约莫只是想送个人表态表态,好今上登基掌权后,继续两朝的商业贸易,互惠互利罢了……” “我等胡乱猜测,也比不得明相半字劝谏,还是莫要乱嚼舌根为好,届时被有心人听去,岂不是官途堪忧?” “对对……现下遣派去宋韩齐赵四地的官员名单仍未宣布,不想惹上麻烦事,接下那些个烫手山芋,我们大家都安分点为妙。” “对对对!齐韩边界还有一块足有韩地大小的荒漠隔壁,那可不是人住的地方……愿祖宗保佑,别选上我一把老骨头去守那些个黄沙野草了……” “呃……我们原来不是在聊那个男子的事吗?” …… 只不过无论女皇陛下是否收为己用,于大国外交的层面,尊上都会赏脸饮上一杯酒以示尊重,展示大国宽宏度量,以服臣邦。 “陛下……” 观察到明姝指骨轻轻地在酒樽旁敲了敲,奉酒的女官稳步上前,以最低微轻巧的动作跪坐在皇帝的侧面,双手托举酒壶上酒。 无人胆敢直窥圣颜,更无从得知帝皇平静无波的神情下有着怎样的心思。 “兰斯虽远据中东,中隔沙漠冰川,百千里尔……”端坐御座期间,明姝神态自若地朗朗声宣两国的友谊共处,好似未曾深究来自女官身上浅淡而新鲜的樟木气味。 而置席左右的明远珅与明远岑二人也似乎收受到来自某人的示意,并未动作,端坐如贤淑大气的正室。 清冽的酒液增入琉玉四方鼎樽之中,未等轻微荡漾的波纹散开,那名冕冠加身的女子就将酒樽执起,双手秉于胸前,向兰斯国使臣的席位方向示意,“此愿贵国安和,更愿明,兰两朝永结友谊,共通朝商。” 酒香已经徜徉在鼻间,明姝扬手举杯而饮,却在酒樽贴触唇齿的前一刻改变方向,如有预知般将奉酒“女官”攻袭直上的匕首撞开—— “砰!” 酒樽翻倒一侧,香醇的酒水散了一地。 伪装成女官的死士明白,她惟有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才能有效地贴近明姝的身边,发起最后一次攻击。 “喝——” 冷汗涔涔流下,转眼一瞬,死士手中的匕首已经跌落下地,而她却被明姝击碎了脊骨和伤透了心脉,半点气力使不出蜷缩在地上,苦苦受折磨。 大殿内,万籁俱寂,没有人敢撞这个枪口。 “未免过于心急了些,”明姝挥手让侍卫将那名女子扣住,不知是说给谁听,一字一句都轻淡温和,却像在判人生死前的评标:“若是你们心思再沉稳谨慎些,或许不至于如此一击即溃,落人笑柄。” 她转过身,视线聚焦到中间区域某一座,如堕寒星的眸中深不见底,瑰艳的唇抿起轻笑,说道:“不待天时,不趁地利,不得人和,必败无疑。” “虽同出一室,终分优劣高低。”明姝冷声道:“齐氏,朕说得对吗?” 作者的话:提示大家,齐氏就是女主今生的生父生母,我也是翻到前面去看才知道的,算是圆了一个伏笔啦。 虽然分到情欲区,但是经历时间的洗礼,我自己的口味也变化了许多,以后会荤素搭配,希望没有辜负大家的期待和喜爱。 卖个萌( ω ) 番外双子篇之生杀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报!” 御林军的副将一路行至御前,他腰间的佩刀隐约可见几抹鲜亮的红色,身上的盔甲有多处打斗的痕迹,坐席间几位心中有诡的臣子和世族子弟纷纷变了脸色。 “启禀陛下,城西叛军十万,以及远郊二十万叛军,已被击溃,将士俘虏皆已押送刑司处,听候发落。” “很好。” 玉琉御冠半掩女帝大势在握的轻淡与傲然,她伫立在最高处,所视范围内底下宾客臣民的表情神态皆无隐匿—— 胆战心惊的,幸灾乐祸的,明哲保身的,众生百态不过如是。 “既然心存反意,朕也无谓奉为贵宾,牵连谋逆的首脑及其党羽,一同押送刑司处罢。” “是!” 气势汹汹的御林军鱼贯而入,不过短短两刻便将意图顽强抵抗或者脱身逃离的二十人以暴力的手段控制住,冰冷而坚硬的手铐脚镣让这群衣着光鲜的皇亲贵族显得及其狼狈。 “不!放开我!你们凭什么这样做!我是大齐的公主……” 齐楚人寻日里娇媚高傲的脸上染满恐慌,她脚步虚浮地仓皇失措躲开侍卫的抓捕,却被拖地的裙摆绊倒生生跌在殿前,“不,不可能……” “我何处不如你!你生来就是灾星,怎么配享受荣华富贵!”神色恍惚地回忆着十年前的异象,齐楚人被扣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不顾父皇母后的痛呼声,似乎是质问上天的不公:“我大齐的嫡长公主,齐徽安,我的好皇姐……不,现在应该称呼你为明姝,新明朝的开国皇帝。” 面对一番指责,殿中阒无人声,而身处暴风中心的明姝却不为所动,半丝不见被冒犯的愠怒,她将底下歇斯底里的女人视若无物,幽深而荒芜的眼神放空收略全场,仿佛降临凡世的神祗,不染俗尘。 齐氏自小起便对这个嫡姐心怀怨恨,只怨她处处优异常人,似乎独揽天地的宠爱,终于在明姝六岁的时候前齐国国师占星预言,明姝身载灭齐室颠覆国权的因果,齐王心生恐慌,才将年幼的嫡女软禁远外。 后受奸佞挑唆才狠心将明姝以质子身份送往楚国,原以为楚王好色,而容色姝艳的质子必然难逃一劫,明姝下场必然凄惨。 此去经年,直到大明的铁骑踏破齐国都城,高高在上的皇室都仓皇逃措,齐氏自以为是的美梦恍然间破碎,心中的不甘和屈辱将她的理智吞噬,扯声骂道:“你果然就是灾祸之端,害我沦落至此,是你!” 她终于拾回了些许理智,堕入回忆中,将自己偷听到国师与齐王的谈话念出来: “贪狼吞帝斗,紫微黯淡,大凶之兆……说的就是你!” “别说了,楚人,别说了!” 被牵连叛乱的齐王战战兢兢地跪在桌案后,神态苍白虚弱,尘封的往事被重新翻出,他连忙道:“别说了,楚人,事到如今……是我们对不住你姐姐……” 明姝将锋利泛着冷冽清光的长剑掌握于指间把玩,没有人知晓她到底用这把长剑砍下过多少敌将的头颅,以至于胆战心惊地跪在地上的叛臣氏族都被那一瞬可怖的煞气震慑住。 只听掌握生杀大权的帝皇,略带可惜般徐徐说道:“朕原想着仁厚宽待诸位,看来有人不领情。” “真是遗憾。” 倾城绝代的女子眼眸中全尽是对渺小而脆弱生命的漠视和戏谑,她状似遗憾地举剑隔空横扫过叛臣罪民的上首,毫无疑问地更好欣赏到他们为自保而展露的本性和嘴脸—— “陛下,求陛下饶命……” “陛下!陛下!臣是清白的,臣对今日之事毫不知情啊!臣是被奸人陷害了,陛下!” “冤枉啊,陛下!臣是被冤枉的……” 实在聒噪热闹如夏日的蝉鸣蛙声,明姝轻蹙眉头,摆手道:“带下去,留监审讯罢。” 大大同你讲: 很高兴能重新回来跟popo的各位见面,前段时间真的尝试很多方法,屡试屡败都无法登陆网站,以至于大大的存稿无法准时送出,感谢大家的不离不弃,甚至跑到贴吧去催更 番外(双子篇)之招安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寂夜,京郊外占地方十里樟木林内杀意正浓,沉郁的樟木香染上厚重而暴虐的血腥气味,女皇的铁骑趁沉沉夜色踏平叛军的驻地。 “呜————” 血瞳乌羽的鸦群受惊向远逃窜,羽翼张驰的阴影将皓月遮蔽,密林间少去几道刀光枪影,仿佛迎来尘嚣过尽的平静。 “报告将军,叛军已尽诛杀!” 月镀铁铠凌光,将士的刀锋由血肉洗濯而蒙上诡异危险的红,他们宛如蛰伏于暗处夜出捕杀的狼群,效忠于统治者,成为她手中所向披靡的刀刃。 “众军听令,肃整行装,班师回朝——” “谨遵皇命!” 借休整军队间隙,不少将士寻到水源地清洗自己铠甲或者刀身上沾染的血迹污渍,胸口处青灰色的狼纹雕刻钢甲泛起幽光,昭示着他们女皇亲卫的特殊身份,以及令许多朝廷大臣世家贵族忌讳莫深的威胁。 樟木林原处岳北群山之南,地势险要,新朝大统前,乃是流民选择躲避战乱及军阀的居地之一。 动荡十年,岳北群山聚集越来越多的流民,逐渐兴起的帮寨开始了内部的地盘资源斗争,其中洪林、东青、九甲三大家以急剧的势头吞并侵蚀其他村寨,慢慢发展为三家争雄。 洪林占势并非优越,却凭一位不流传姓名的武功盖世的二当家以五百人弱兵之势胜于东青九甲一千人联兵。自此以后,洪林一举成为独霸岳北的寨门。 “报告将军,现我军驻地东南侧山头发现洪林寨的人马,”侦察的密探紧急来报:“备有刀箭武器……约一百人马,应有对我军监视试探之意。” “现下我军与洪林寨并无冲突,不宜多生是非。” 说罢,将军指派两位副手前往洪林人马集结的山头谈判,无论处于何种目的,洪林寨都不会选择在此时与北狼军动手。 战乱遗留的庄寨,无疑是新朝的心腹大患,必要时唯除之而后快,半路出家的散兵游勇,难及集团军的装备策略,但必须警惕洪林中最为传奇又神秘的“二当家”,绝非可轻视之辈。 “可探得那位‘二当家’何方人物?” “报告将军,毫无进展。” 不知来处,不知过往,不知姓名…… 实乃蹊跷。 张将军挥了挥手,道:“罢了。” 既然陛下只遣派使臣到洪林寨“招安”,虽未得洪林寨答复,也还没准备动用军队对偌大的“山大王”洪林寨动手的计划,作为女皇的狼犬,他们也绝不会轻举妄动,这次与洪林寨撞面,不过是对方谨慎的试探。 待他日真正与洪林交锋之时,他必要与“二当家”光明正大地一战,一决雌雄。 洪林寨。 “大哥,事态不妙!” 领兵试探的洪三风尘仆仆,驾马匆匆赶回寨内,畅通无阻直入大堂,对集结在此议事的诸位结拜弟兄如一复述道:“朝廷军不过两三万人,初踏我岳北如入无人之境,短短三柱香将前几日驻扎在东峰的叛军人马尽数绞杀……” 上首的寨主洪大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貉 胡须,身长八尺。头裹万字顶头巾,耳廓镶两枚纽丝金环,上穿方领短袍, 腰系一巾双股碧罗丝绦。 洪大暗自心中一惊:“朝廷狼犬,竟如此嚣张霸道!” 看来他们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事实上,岳北一带皆是他们的控制地,默许叛军在此驻扎,洪林寨存的不过是对新朝与叛军两方的较量作壁上观的心思,置身事外之余也顺便一探皇御军的实力。 “如今,哎……”年岁最小的五弟穿戴素简,一副白面书生模样,他感叹道:“这样看来,恐怕我洪林寨诸位弟兄也难与朝廷六十万精兵匹敌。” “大哥,如今事态危急,实难有万全之策。” 等朝廷清剿完各地的叛军罪臣,下一个目标恐怕就是离京城最近的洪林寨,这如同大山压下来的“招安归顺”,你是不从也得从。 “怕什么!大不了我带领寨中弟兄与朝廷拼个死活,我可不怕死——” 不甘屈从的洪四一如既往地秉着火爆冲动的脾气,一言不合就打算操持武器喊打喊杀:“大哥,有我在!我们洪林寨,绝不与朝廷……” “四哥,如今新朝兵强马壮,百废俱兴,兴兴向荣之态,九州统一早已是大势所趋……” 作为团体中的智囊,洪四在流落为寇前是个家世清贫的私塾先生,奈何战乱四起,社会动荡,军阀气焰嚣张占地为王,他不甘同流合污,被逼逃亡至岳北,因缘巧合下与其余四位义士结拜成异姓兄弟,成立洪林寨。 “大哥,有梁山前车之鉴,小弟以为现时势所逼,宜议和为上策。” 洪五肃穆正色劝谏道:“小弟绝非贪生怕死之人,只惶恐将寨内无辜百姓牵扯入局,他们都是为躲避战乱投靠我寨的平头百姓,如何忍心将上下三万妇孺老幼赔上性命?” 原本心存不满的洪四听到此言,心中一凛,便不再作声,他闷闷不乐地连灌几碗酒,对无能为力的局面越发愁恼。 见兄弟几人面露难色,作为兄长的洪大紧紧闭上眼,布满旧年刀剑伤疤的手掌紧握不放,始终无法释怀。 “再想想办法,不论是请降,或者议和……我洪大都要保住兄弟们的性命。” 他睁开眼眼望着天井之上的明月,似乎作下一个决定:“五弟,你文采好,今晚去写一封降书,然后遣派信使转达到新帝案前……” “大哥!” 洪四虎躯一震,不可置信地望着那位曾经壮志雄心,带着他们兄弟几人闯荡的结拜大哥。 “即便我等主动请降归顺,朝廷未必会信任我们,”洪大没有理会洪三的打断,他继续说道:“三弟,你行事妥帖,向来懂得顾全大局,明日你入京城,与朝廷的人谈妥。” “大哥,你……” 洪三见大哥面色沉重,心中顿生不妙。 “我身为兄长,即便委身入京为质,也必定保全你们。” 哪怕余生幽困于京城,他洪力激荡一生,无妻无儿,结交三位知心兄弟,已是万幸。 “大哥!你……” “大哥,万万不可!怎么能……” 洪五一时间心中艰涩,竟无语凝咽,他强压下喉间酸涩,劝解道:“或许还有其他办法的,我们一起商量,一定会还有办法的……” “等我离寨,不知朝廷如何动作,” 铁骨铮铮的汉子化作一位操心为弟弟打算的兄长,他沉沉的目光落在微凉的酒上,语重心长地交代道:“你们二哥虽武功盖世,却不通俗事。四弟,你性格冲动,日后必要戒骄戒躁……三弟你行事谨慎,能够顾全大局,日后都提点几位兄弟,团结一心,大哥拜托你了。” “大哥……” 洪五眼中湿润,有些丧气地靠着椅背,有些自欺欺人地说道:“也许事不至此……” “大哥没能看着几位兄弟成亲生子,实乃一桩憾事,”洪大努力缓解压抑的气氛,继续道:“愿女皇仁德,在你们成亲之日,放我去讨一杯酒吃。” 洪大自斟自饮,爱惜地摩挲腰间的刀柄,恍然陷入回忆之中。 半响,他低声嘱咐道:“切记,我入京为质一事,为大局考量,暂时不要告知二弟……” 堂内灯下,四人愁容难辨。 屋外月下,有人心绪纷扰。 临风而立,男人久伫平檐一隅,衣袂凛动声与屋内沉重谈话声入耳不绝,他眸中暗色更甚暮冬。 此人衣冠素整单薄,半腰配一柄长剑,英姿劲挺如崖柏石松,气势刚健堪烈焰骄阳,目色沉沉难辨喜怒,周身气度凛然傲立,乃远负盛名的“二当家”——厉伦。 “呼——” 忽有疾风掠过,花叶断离消逝,月影缺虚斑驳,待风沙过境,那处坚毅却寂寥的影早无处可寻。 作者的话:借着淘宝上1.18元买的vpn,终于回归(*^ワ^*) 我对大家甚是想念*罒▽罒* 双子掌管后宫,准备给亲女儿安排一房“美妾”,你们说好不好~ Π2QQ.cδM 番外(双子篇)之辞别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二哥,你要走了吗?” 上气不接下气的洪五脚软得实在走不动路,颤巍巍扶着北峰崖的古松坐下,摸惯笔墨不通刀枪的手掌微微蜷缩着打颤。 逆光而席坐,半身匿于树荫中的男人停顿擦拭剑刃的动作片刻,眸中深色难辨,言道:“嗯,走了。” “也好……” 洪五自顾自地点点头,仰头望那看不穿的层层树荫,心中感叹几年的风雨,顿生几分悲凉,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朝廷迟早容不下洪林寨的存在,硬碰硬只是自寻死路,不如早早投诚于新帝,或许还能放我们兄弟一条生路。” 见厉伦没有回应,洪五也对向来沉默寡言的二哥见怪不怪,自顾自问道:“二哥准备去往何方?” “去我应该去的地方。” 男人继续低头擦拭着剑刃,专注而深切地凝视仿佛通过冷硬的兵器遥寄自己一腔深情。 洪五那因为饥荒而落下血气虚乏的毛病,此时他苍白的面容染上几分高强度运动后的薄红,他无所谓地笑了笑,道:“记得第一次见二哥,也是今日这般打扮,一柄长剑,一副幕篱,而已。” 与其余的洪氏兄弟不同,厉伦性格清冷,沉默寡言,除却领军打仗,他都独居在远山之巅的竹屋之中,远离尘嚣之外。 居室之简陋,也不过一席床,一桌一椅,三两衣物,一副幕篱和片刻不离身的一柄长剑而已。 今日厉伦将珍藏的幕篱收拾打包,洪五凭此猜测出这位偶然到临岳北洪林寨的“客人”终于到了离别之时。 “不知何日归期,二哥为何不饮完古松下这三坛酒再辞行?”海棠書屋導航站:HǎīΤAиɡSんυWひ.CοΜ 洪五不解问道。 在他们心中,厉伦这位兄弟有着太多的谜团—— 曾经他会连续三百日日夜在岳北群山和十里外方竹林之间不知疲惫地奔袭来去,只为用那里的方竹建造一间用于休憩的居室。 曾经他将山腰杂乱无章的灌木统统砍伐除尽,然后亲手栽种了方圆三里的山花,屡败屡试,日晒雨淋,风雨无阻,终于成就如今春夏之交时的烂漫花海。 曾经他寻遍群山间的奇珍异果,誉世名花,不过是为了酿下一坛从不品尝的酒。 “我不饮酒。” 他回答道。 既然不饮酒,为何又费尽心血去酿这样九坛酒? 也许暗暗猜到其中涉及难言的辛密,洪五并没有追问,他转个话题道:“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此剑出鞘,虽小弟不通识武道,但可感觉这剑绝非凡品,可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铮——” 话音未落,长剑入鞘,那抹骇人的锋芒仿佛一闪而过的流星,再消掩于平平无奇的简陋剑鞘之中。 “故人所赠。” 厉伦细细地抚过剑身,低声答道。 他抿了抿唇,仿佛不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把已经有些破败的幕篱小心地保护在行囊内,静坐在月下。 从山崖往下望,恰好是那片一望无际的花簇,即使是秋末,依旧姹紫嫣红交错其中,夜深处有飞萤流连,与昼时的艳丽纷繁相比,徒添一份幽静的安宁。 抱剑而坐,厉伦深深凝望这如今的月与花,似乎想将它们连同某人的音容笑貌永久镌刻于心。 洪五被蚊子叮得痒,不自在地挠挠脸,勉力挽救逐渐冷清的气氛,道:“等二哥找到落脚处,务必写信于我们,诸位兄弟也安心。” 他绝口不提洪大自决入京为质的事,好似寨中一切都安好,如同往日一般,依旧是二哥随时可以回来的“家”。 蝉鸣渐歇,已入深秋。窜肆的谷风裹挟渗骨的寒湿,转瞬间将檐下孤灯熄灭,不留余光。 风卷浓云弊月华,光影交错间,洪五眼中厉伦的模样变得朦胧不清。 良久,听他言道:“我此番入京,许不再相见。” “你们日后保重。” 作者的话: 厉伦:我入京做小三去了,各位不要拦我 我会陆续恢复更新哒,是不是很优秀,快点夸我(* ̄︶ ̄*),不然我又变成失踪人口(威胁) 番外(双子篇)之风流往事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天蒙晦未明,趁着篝火的暖意,厉伦浅眠休神,心中思切,便又梦到她—— 恰逢惊蛰时节,暮雨未歇。 一素衣男子正漫步林间,顿感杀机四伏,二三十名不速之客组阵围上,意欲将他绞杀。 刀光剑影,他赤手空拳与黑衣客一路纠缠,无意识便涉入方竹林间,黑衣客伤亡大半,唯恐再拖延生变,便开始放设火筒枪。 “哄——” “哄————” 偌大的焦土坑在方竹林额外突兀,被炸断的几处竹木也纷纷折断倒坍,零碎的火星点点在半湿半干的竹叶上绵延。 “诸位莫非以为,这方竹林乃无主之域不成?” 仿佛远天之上传来诘问,黑衣客惊疑警惕地搜寻四周:“是谁人在装神弄鬼!” 厉伦继续与五位黑衣客缠斗,面对这些精心培养的杀人密器,招式来往间,他如游龙入海,明显占据上风掌控着局面。 “啾——” 孤莺停于竹梢头,舒展羽翅抖落粘在上面的露珠。 黑衣客领头人武艺不俗,他更先一步发现了高处的身影,高声道:“何方人物竟敢碍我王府大行事?” 竹梢顶端,蒙面侠客卧歇于软韧的节梢之上,承力而折弯的竹节随闲风动晃,却丝毫不动她稳固地仰倚其上的姿态。 此人武功不俗。 领头人警惕地微微眯眼。 “在下不过偶然歇于此地,本想河水不犯井水,”她语气轻淡,仿佛游刃有余,道:“看来事与愿违。” 月蒙重云,竹枝交错间,踪迹迷离难寻踪迹。 唯闻言曰: “此地归属于我……” “诸位坏我一寸,便一命相抵罢。” 话音未落,银白色的迅影凌空疾下,骇人而威迫的利刃为月色开锋,破空而去。 黑衣人一惊,欲作反抗已不待时,“嚓——”一声,血溅污三尺外焦土,人直挺着倒下,头埋于灰焦而湿润的泥土中,不复声响。 一簇惊雷乍动,宛如洪天裂隙,云雨欲催。 “铮!” 刀剑相交,剑刃甚至将长刀破裂半指节的宽度,黑衣人死死抵抗,额上落下冷汗。 女子转势凌空劈下,剑若游龙,直指要害。 “哐——”长刀落地哀鸣,终与其主一同归于尘土。 酣战月下,直至新雨降落,生死较量,终以生死决输赢。 “多谢。” 厉伦鞠手道谢。 “铮——”长剑入鞘,不沾半点腥红。 雨声间,听闻她问道:“有缘相遇,在下明姝。不知大侠尊名?哪方门派?” 此人根骨奇佳,观其拳法招式更是独树一帜,恐怕是位隐姓埋名的武道大家。 “厉伦,无门无派。” 他一如既往地回答,不通俗世而显得硬邦邦的语气颇有些无趣。 明姝并不在意,她继续问道:“方才的死士皆是全州湛王府的人,厉兄与他们有过节?” “并无。”他如实回答。 “那未免怪哉,”明姝将死士旁的门令拾起,握在手心细细把玩:“我听闻湛王府近期大肆收揽门客,私下购置武器,扩充军力……” 经她这番无意的提醒,厉伦似乎想起了与湛王府为数不多的交集,如实说道:“……湛王曾拉拢我,我并未应允。” 忽略几分对厉伦态度实诚觉得可爱的奇怪感觉,明姝点明道:“难怪……湛王此人心胸狭隘,若说因为你拒绝拂了他面子,进而怀恨在心又惧谋事暴露而派兵追杀,实乃情理之中。” “……” “有点麻烦。” 厉伦微微皱眉,初次体会到担忧自责的感觉,问道:“会不会连累到你?” “无碍。” 且不论手尾处理得干净,寻不出一丝蛛丝马迹,况湛王府无论如何气焰嚣张,他也没那个胆子插手入京城明氏。 “厉兄,我有个不情之请……” 风掀动薄纱的边缘,明姝倚竹笑道:“请厉兄与我比试一场,全当切磋,不为输赢。如何?” 男子静默地凝视着她,仿佛能透过避外的幕篱探见明姝的神情,良久才答道:“可。” “不如加个彩头?” 她提议道:“若最终厉兄更胜一筹,且将我此柄长剑赠予厉兄。若是我拔得头筹,不如请厉兄将拳法传授我一二,以助我精进武学?” “可,”厉伦点点头,似乎又觉得回答太过单调,才勉强补充道:“按你的意思。” 转瞬间,风沙四起,竹林鹤鸣,倾泻的月华难以捕捉两方迅疾变幻的残影。 “嗡——” 剑刃斜斜擦过竹身,随即转势袭向男人的面门,却又被他下擒阻断扼制了她手腕的出势。 明姝眼中兴味愈深,凌空翻侧再起攻势,两方胶着缠斗,雨势渐长,并未消退他们的战意。 “铮!” 节节防守的厉伦终于寻找到破绽,一掌擒制住她的剑柄处,怎料明姝索性以剑为饵,诱敌上钩便脱手反击,打得他措手不及,终究输之半子,心服口服。 “我输了。” 他道。 眼中却没有丝毫战败的不忿与恼怒,满是对眼前这位女子的欣赏,某种不知名的愉悦。 “承让了。” 雨意正浓,明姝将掩面的幕篱摘下,粉黛未施,亭亭而立,清雨扬扬为趋其容,月容慕慕均化其骨,仿佛是降临人间的一场美梦。 厉伦从未预料到,一幕初见,造就他幽困半生的狱寺,绝望地徘徊爱与痛之边缘,执迷不悟,痴心妄想。 作者的话:女主的风流往事(* ̄︶ ̄*) 番外(双子篇)之再见故人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惜终究有缘无分,匆匆一别,待再见她音容,已物是人非,恍若隔千渡春秋—— 金銮殿。 端庄肃严。 琉璃瓦顶,绿剪拱梁,火焰珠顶镶圆顶,金龙腾跃绕方廊。 “宣厉氏上殿觐见!” 素衣短袍难掩魁梧奇伟之躯,步沉若钟危重,臂可锢龙扛鼎,铮铮铁骨傲立不屈,见之不禁暗叹其,威震一方,大将之才。 人生二十余载,唯习武操拳,山中苦寒,更经风霜雨雪,筑下一身钢筋铁骨,雄躯伟健。 无牵无绊无所求,他眼中的几分漠视与沉重与这金碧辉煌的一切格格不入,背负着守护岳北山的重责登上这重重高阶。 也许自此以后,再与自由无缘,也再与她无缘。 “咚!” 厉伦干净利落跪在冰冷的地上,“草民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腰背挺直,丝毫无损威严,眸中暗藏的凌然傲气令他如同烈性难的龙虎。 龙椅之上,玄金十二章纹冕服,玉旒通天冕,毕显天子威严,闻天子道:“平身。” 仿佛重新翻出封尘的记忆,熟悉得与他心尖处安放的旧梦完全重合,厉伦心中一震,不可置信地直直望向高殿中央。 她…… “大胆!岂敢直视圣颜!” 内监高声惊醒了厉伦,霎那间由愕然与欣喜中被残酷森严的身份差距卷入更绝望的深渊。 “……请陛下降罪。” 男子挺直地跪着,又朝前方深深叩首,终究在她面前抛弃自己所有傲骨,俯首称奴:“请陛下降罪。” 已经不明白内心所感,厉伦仿佛已经被多舛命运反复折磨的麻木不仁,唯剩苦涩痛楚徜徉胸口。 冒犯天颜,按律需杖刑五十,却由女皇浅描淡写带过:“朕与先生乃是故友,无需多礼。” “今一别三年,久闻厉先生威名。” 明姝唇间含轻笑,风采依旧,道:“乱世之间,先生置生死于度外,率领岳北英豪奋起抵抗外敌,守卫国土,忠义双全,为我朝立下赫赫战功……” 乱贼,英烈,不过天子一言之间,孰生孰死,皆由女皇所指—— 皇权尔。 朝中文武默不作声,见百官之首的明宰相与明统领皆无异议,他们虽心有悖言,却无敢当众触怒圣颜。 待女皇对如此草寇降旨封赏时,终于有言官站了出来:“陛下,微臣以为此举不妥!” “陛下,微臣附议。” “陛下,微臣附议。” 陆续有人站出来谏言,唯上首的天子喜怒不辨,眸色深沉难探,问道:“诸位爱卿以为,何处不妥?” “禀陛下,此人乃出身鄙野,不入院堂,未免不识书文辞章,更况流迹荒山,只一身蛮力功夫,不通礼仪,不堪重用!” 没人敢提及厉伦与洪林寨的关联,如今天子已明说厉伦乃是“国之功臣”“抗敌英雄”,他们只能避开此点“要害”,从厉伦的出身作文章。 “陛下,臣以为不如将厉氏留于京城,封赏田地,以嘉奖其功绩……” 表面话说得好听,成全了厉伦的功高苦劳,细品其中,便存着软禁厉伦在京的意思。 此话正中下怀,善谋人心的帝王顺水推舟封予厉伦武场总师的职务,接下赏赐田地白银不过是惯例,似乎带着几分帝王的随意和敷衍。 朝会散后五日女皇也未曾踏足武场半步,仿佛繁忙的帝王遗忘了这个不怎么重要的人,便渐渐打消群臣心中的顾虑,对厉氏此事便也不予置喙了。 日中。 武场空寂。 唯一人练拳动作轻如飞腾,重如霹雷,形如捉兔之鹘,神如入海之龙。气以直养而无害,劲以曲蓄而有余,握拳如天陨,出掌如薄刃,腰韧如巨舟之骨,臂劲若穿山之戟。 “厉卿风姿,不减当年。” 明姝穿着常服从高阁走出,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欣赏。 “草民……微臣参见陛下……”他略显慌张地行礼,心中因这几日被她冷落忽视的酸楚和郁闷一消而散,紧张又暗喜的复杂情绪很快涌上心头。 “不必多礼,”明姝虚虚扶起他,说道:“时隔多年,不知厉卿是否记得曾与朕立下的赌约?” “臣牢记于心。” 方才还奕奕生风的武将低眉顺眼地回答道。 明姝道:“如此甚好,朕自登临大宝以来,繁务困身,不得已渐疏武道,如今有厉卿在此,不如借此良机圆当年之约……” 当年两人分别之际,明姝以剑赠友,约定三日后竹林再聚,却世事难料,厉伦之师受仇人报复身亡于孤山之中,他留下信息辞别,途中湛王叛乱,兵荒马乱,硝烟四起,诸多要道被封锁。 乱兵军阀为防民众逃窜,更使连坐毒计,以十人为组,若其中一人逃跑,便诛杀其余九人,人命如草芥。 厉伦为防牵连无辜百姓,不得不蛰伏其中,静待时机,终于在两军交战对峙之时,突出重围,逃入岳北山安居。 原以为终究无法实现这个遗憾,受老天眷顾,等来今日。 从那日启始,厉伦每日都在武场期盼着等待着那抹身影的到来,他惯沉默寡言,喜怒不形于色,却不知晓,自己在望见她时,眼中那处绚烂绽放的烟花到底有多动人。 作者的话:大章明天发,太困了。 下章嘿嘿嘿()开个车~ Π2QQ.cδM 番外(双子篇)之调戏调教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秋末,多雨之季。 浓密乌云集聚在武场上空,隐约间雷电穿行,水气扩散弥漫,随风湿染暖阁纱幔,渗入纱窗素帐其中。 宫人点燃线香,暖阁雾烟缭绕,静烛微亮描叠影,明灭间,人声稀微。 “此去经年,物是人非,却唯有此剑,与当年无二。” 低头仔细观摩过掌中剑柄,明姝道:“律定,圣驾御前,非御军亲兵,不可持武器。当日厉卿入宫,此剑便留存于外司,今还复厉卿手中。” “谢陛下。” 雨露降下,窗外淅沥沥地响,树影花影婆娑轻摇,风卷玉露湿却朱红雕栏。 “朕将你留在宫中,也许日后困守宫廷,不复自由随意,你心中可有怨?” 她问道。 “……并无。” 厉伦低声答道。 半生漂泊无定,不如说在宫中这段与她相近的日子,才真正让他感觉活过。 “那你可知道,皇宫权势争斗分裂,暗涛汹涌,多少人想对你除之而后快?” 望着男子倏尔微怔的神色,明姝眸色深邃,“你以为,朕力排众议保下你性命,仅仅是为两年前一番相识?” “臣不敢。”海棠書屋導航站:HǎīΤAиɡSんυWひ.CοΜ 不敢细想,不敢奢望。 厉伦低垂着头。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烛光摇曳,女子轻言淡笑,“朕拥有一切……” “也包括你。” 金錾云悬灯中火烛“啪”地绽出火星,悬栏围窗外风雨交驰,阁内静可闻针落。 “……” 心绪慌乱不序,畅行于沙场的将帅唯独在情场感到进退失据,窘迫又彷徨地立于灯下,始终不敢将心中爱慕挑露。 “朕只留听话的人。怀有异心,违命不遵,不妨赐他了结。” 她把玩着手中的长剑,姝丽的眉眼倒映在锋利的边刃处,暗藏凌冽的威势,唇含轻笑,半调侃半威胁道:“厉卿以为,自己是属于哪一种呢?” “臣惶恐,必与吾皇唯命是从,绝无异心。” “呵,”她站在原地,却用剑锋轻轻挑起男人的下颚,声无波澜:“看着朕。” “陛下……” 男子的嗓音染上几丝暗哑,仿佛压抑着澎湃汹涌而难以言诉的情感,让他的眸间尽是挣扎与克制,慢慢酝酿着孤注一掷的决绝和奢望。 唯独明姝似乎对此浑然不觉,她高傲地凌驾于其上,一言不发地审视着男子的容貌姿色,冰冷而直白的目光如同对一件商物进行估值和评价。 “姿容尚可。” 她轻笑一声。 由他喉间滑下的密汗渐渐隐入严密的襟领间,若隐若现的肌肉轮廓化作几分欲拒还羞的勾引。 似乎被他青涩的羞意取悦,明姝眼中流露出几分不明的玩昧意味,她本就傲世肆妄,唇边若有若无的笑意在昏黄的火烛下化为致命而无法抗拒的诱惑之源。 皓腕轻转,剑刃顺势撩破那处紧合的襟领,微微敞露的美色在男子愈发深重的喘息中起伏盎然,宽厚精健的胸膛死死压抑掩盖着不安分的心跳,那温热而炙烈的血肉几乎能够融化冰凉的剑锋。 “身姿上乘。” 明姝心思微动,眼内的锋芒宛如咬断了猎物脖子而尝到几分鲜甜美味的赢家,慢慢地享受着“餐前”逗弄和亵玩的乐趣。 “呵……” 她轻笑出声,备受煎熬却不忍反抗的男子也跟着着清丽的笑声猛地一颤。 “他们居然还给你弄上这个……” 砂红的痣点依附于赤裸的胸口之上,蜜色的肌肉在接近极限的克制压抑下暗藏蓄势待发的韧劲,越衬得那抹朱砂痣妖冶而暧昧不明。 “知道这是什么吗?” 她低声问道。 “回陛下……卑职不知……” 厉伦将微微颤抖的双手藏掖袖下,他止不住紧阖上眼来抑制那种面临崩溃绝望的情潮,那种不顾一切罔顾生死的决绝令他生出与眼前的女子剖白心意的冲动。 “此乃‘守宫痣’,专为女子鉴定贞洁所用……”不必深思便明了是谁人手笔,明姝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过如今看来,此物与男子也适用。” “……” 羞意更甚,厉伦低垂着头,气息却明显紊乱,意图用双手紧握指甲磨肉的痛感阻止自己去深思其中的深意。 可惜明姝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居高临下地问道:“有否婚配?” “……回陛下,并无。” “心悦之人?” “……” 男子不愿回答,似乎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狼狈地回避着她的目光。 见状,明姝也并不见急迫,一言不发地望着他躲闪的动作,似乎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玉晶云鼎中燃着宫制的线香,香雾薄薄透帘幕,闲风溯回绕珠帘,寂中幽幽暗生情。 “请陛下降罪。” 他挺直跪在前方,依旧不愿开口,只跪着请罪,心中却慢慢地被深切入骨的执念折磨得癫狂,也许下一刻浓郁的不甘便会摧毁他的神智,痛不欲生。 “朕免你死罪,”明姝目光深沉,帝王之势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只半威胁半诱导着说道:“或许朕还能够成全你。” “臣罪该万死。” 厉伦依旧不肯开口,却无法抗拒因为她的话而产生的剧烈动摇和汹涌的冲动。 或许…… 若是陛下愿意成全,那他是不是也…… 心爱的她近在咫尺,恍若那过去的分离只是一场如梦云烟,承载掌控他所有感情和生死的女子,就站在这里。 最坏不过一死,他有什么不敢说的呢? 总比夜夜痛彻入骨,生不由死要好。 “陛下要听吗?” 男子眼中染上几分决绝,他小心翼翼牵起明姝一簇衣角,低声道:“贱民痴心妄想……心悦陛下,执迷不悟,胆大包天……请陛下降罪。” 作者的话: 明姝:我想睡你。 阿伦:好的。 番外(双子篇)之入幕之宾(h)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薄纱帘幔半透灯,袅娜丽影明暗间,秋露寒侵压桂白,不及暖帐春意盎。 “朕有意与你,” 女声轻巧隐约,格外添几分暧昧:“势在必得。” “陛下……” 他眼中的希冀若如无垠夜暮的璀璨星辰,有种动人心魄的纯粹忠诚,跪附在女子的脚边无异于一头忠心且卑微的战犬,誓死效忠着认定的主人。 “阿伦若是教孤满意,不吝奖赏……” 明姝食指勾了勾男子有些粗糙却温热的下巴,眸间笑意意味深长:“让孤瞧瞧你的本事。” “嗯。” 呼吸更重了些,男子低声的应道,乖乖由她牵扯着步入床帏间。 轻拉绶带除罗裙落,羽纱裹透半酥胸,馨玉暖香欲乱神,半面姝色任君尝。 “唔~” 尝尽她唇颊香气,厉伦深受蛊惑落陷入情潮之中,欢场情爱似饮鸩止渴,自甘如此。 需与她抵死纠缠,不负这光阴,指腹流连襟领之间,神之所往扯落三两隔阂,直至与她肌肤相贴,温热相感,放任自流地沉溺于此。 丰乳拢掌间揉弄,舌挑樱蓓湿朱峰,铁臂锢软腰,玉柱烫娇蕊。 “呵~” 女子轻喘出声,酥软倚靠在身躯伟岸的男子肩上,他每一次深重的喘息都落在她微粉的耳垂边,诱人非常。 “嗯……” 厉伦摩拜着她的身体,如同虔诚的信徒在上面留下深情烙印,在对方无言的鼓励和放纵下,他开始青涩而大胆地往更深处探索。 慑人的战栗感逐步驱逐两人的理智,欲海漾起的浪卷席着他们往更深渊堕落。 炙热缠绵的吻几乎令明姝融化,原本她已昳丽极致,如今眼角一抹微红平添三分欲色,朦胧而无法抵抗的媚意油然而生。 “好极了……” 舔舐的细吻落在明姝纤美的颈间,呼吸间净是男子阳刚而清朗的气息,她享受得闭上眼叹道。 玉腿勾持请君尝,驱入花心更销魂,偷得浮生尽欢意,唯贪佳人暗生香。 “哼~” 明姝终究畅快淋漓,轻喘叹息。 “陛下,我做得好么?” 男子挺腰冲劲间,不忘顾及爱人的感受,他缠着与她唇齿相依,恨不得此生便如此缠绵渡过。 “自然是好的,”玉臂搂上他宽厚有力的肩背,明姝满足地嘉奖自己的情人,朱唇浅扬:“乖,再用力些~” 初尝情欲滋味的厉伦再无顾虑,他低头轻吻去她眼角因快意而流下的泪珠,“我爱你”,他继而搂紧她,暗夜般深邃的双眼内翻涌着炙热深沉的欲望。 “这样好不好?” 他哑声问道。 话音未落,便托起蜜臀,玉腿环腰盘坐龙根之上,明姝唯有依附于他胸膛间才得以稳坐,温玉暖香入怀,厉伦舒畅地喟叹一声,更借骑坐的落势,让自己滚热坚挺的龙根直挺入她的幽处。 “唔~” 酣战不停,一方玉体更受尽疼爱滋润,起伏于床帏间,好不快活。 幽兰逢春露,寸寸吞玉龙,艳姝声声正娇,英雄招招比重。 “嗯~” 双重快感无异于摧毁理智的瘾,令她目光轻微涣散地接受着男子给予的所有疼爱,却不损那半点妖娆妩媚,只忍得厉伦心头火烧更烈,不死不休。 绯色染颊云鬓湿,幽兰涨裹炽玉龙,人间琼露何处许?暖烟酝处见欢情。 作者的话: 我已经尽力了,靠各位脑补了┐(′`)┌ 番外(双子篇)之宫斗 听话的情人们(np高洁) 作者:金水 “陛下幸了新人,虽未曾赐恩典升位份,朝殿内外却不免心思活络了些。” 繁务缠身的明远珅难得与爱人在午后歇了回晌,若非惦记着政务,两人都想着在乾元殿中温存稍许。 窗台启张后,殿内宁神香弥散,庭前的桂兰清馨由爽利的秋风镀入内室,渐渐消退床帏间的暧昧遗迹。 “若是扰了阿珅清静,那便打发了他们。” 明姝由宫侍束上腰绶,眉宇间净是看透浮沉的清冷漠然,道:“让他们知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朝臣不想着与百姓谋福,与国家肱骨,整日惦记着君主的后宫,以求投其所好,加官进爵……” 她眸光深沉,道:“如此歪风邪气乃前朝遗留,若我辈不肃清整顿,有何脸面为天下做表率!” “陛下明慧,”明远珅替过内侍的位置,为她戴固玉冠,道:“此事臣自当处理好。” 自厉伦得宠以来,宫中就暗下开始流传“女皇厌弃明氏兄弟”的秘闻,因不满明氏兄弟权势滔天又深得帝王信任已久,连同某些心思活络的朝臣也开始计划着冒险搅和这一滩深水。 何事逃得过帝皇的眼? “阿珅,” 即便是登基后,明姝从不避讳与他们的亲密,尽管明氏兄弟对她多改为敬称,却不影响彼此间的感情与信任。 她牵着男子一如既往干燥却温热的手掌,与他对视间目光温和,接着说道:“此事我交由朗枫去办,你月前忙碌战务与军部编制,不如趁此休歇几日……” “在其位谋其职,” 明远珅心中微动,不禁轻拥她入怀,绻眷深情化作一处温情的亲吻,缓声道:“于公,陛下是君,我是臣。于私,姝儿是我所爱,如今朝堂用人之际,政务纷繁,我不忍你受其累,甘愿至此。” “纵江山变幻,不教君错负深情。我心亦然。” 秋日余晖下,两影交错。 他一腔痴缠倾慕,融入两人相贴唇间,细嗅她玉颊淡淡香气,唤起方才共度巫山云雨的妙感,胸膛顿生热潮,迷恋更甚。 “今夜可否与姝儿共寝?” 目光渴望而痴迷,明远珅有些隐忍地贴在她的耳边问道。 “可。” 细喘着气,回应着男子追逐而来的舔吻,她拥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轻声回答。 只叹世事两难全,一处芙蓉暖帐,自有一处深闺寂寥,独守孤月复朝升。 “厉大人,陛下今夜歇在雍和园,不会过来了,请您尽早安寝吧。” 由于前朝并无册封男子为“妃”的先例,当今圣上也并未下旨宣告厉伦的位份,在北庚楼的宫侍唯有模棱两可地以官职称呼他。 深夜,楼内尽数掌了笼灯,明暗投射在青瓦碧琉上,与散云孤月自成一体。 “我知道了。” 月下驻足等候的素衣男子不知作何想,只挥退宫侍,独自坐在庭前月下,静听鱼浮莲动。 多日前,他幸入明姝眼中,得以侍奉君侧,对宽容大度的明氏兄弟也深感恩情。 尽管厉伦不欲张扬,不求封赏位份,只愿余生伴随君侧,抵不过流言可畏,人心剖测,原本这清冷的北庚楼却备受关注,被推上风口浪尖。 不少人或善意或恶意,都借由来拜访试探一二,甚至包括那位唯一以“国礼”的名义送入后宫的异族少年——莫斯安。 两日前。 莫斯安那双漂亮与众不同的碧色眼睛,在对权势富贵的追逐渴望和欲望的熏染下,更为蛊惑人心—— “奴入宫多日,却因人暗处阻挠,并未被陛下忆起。” 他跪在地上,做足低姿态道: “独在异乡,心中惶惶。陛下英姿傲世,奴虽心怀爱慕,原想不争不抢,自此守着明月空度此生,却不想家人性命攸关,被逼无奈,思来想去,唯有与大人求助……” “若大人能与陛下提及奴,或者让奴面见陛下,奴愿余生做大人的刀刃,助大人夺得陛下宠信。” 厉伦拒绝了他的请求,莫斯安却并未放弃,他劝说道: “大人或许不清楚,后宫与江湖不同,它处处充斥阴谋,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谁都想用尽手段往上爬……” 莫斯安勾唇轻笑:“如今大人备受帝宠,却始终受着明氏兄弟的阻拦,他们仗着出身高贵,就不可一世,妄想独掌后宫。” 厉伦垂首擦拭剑刃的手顿了一下,目光沉沉地望着眼前的少年。 以为自己说中厉伦心中顾虑,莫斯安暗自欣喜,接着说道:“陛下虽与大人千万恩宠,却难避免外人插足,奴愿发誓此生忠于大人,助大人一臂之力,登上后位。” 作者的话: 明远岑:有人想宫斗? 明远珅:有人想宫斗? 阿伦:有人想宫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