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风云再起》 第一章 千寻宫 &p*{deo:i;}.readtpcite 一人之江湖,十人白骨。 黑木崖一战,任我行、令狐冲、任盈盈一行人用计重伤东方不败,东方不败祈求任我行放杨莲亭一条生路未果,竭尽全力最后一搏用绣花针刺瞎了任我行的一只眼睛,任我行大怒,奋力一记飞腿踢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与杨莲亭的脑袋猛烈相撞,头骨迸裂,脑浆四溅,双双毙命。 任我行得诛大仇并重夺日月神教,悲喜交加,仰天长笑,笑声里竟也是慢慢的愤怒。 东方不败武功盖世,心狠手辣,一生更是机关算尽。为练神功,竟不惜挥刀自宫,暗算任我行,霸占日月神教,并将任我行囚禁于杭州地牢十二年,今日被任我行所杀,任我行自是一解心头多年积压之恨,快意畅哉,心里也自然的些许得意。 然而世事并不尽如人意,也并不尽如人所料。任我行一心断定东方不败已然毙命,得意之时竟一时大意,并没有认真仔细检查东方不败是否真的死去。 待任我行一行人自行离去后,趴在杨莲亭身上的东方不败缓缓的睁开眼睛,嘴角呈现一抹神秘诡异的微笑,握紧双拳暗自思忖到:“任我行,你向来以孤傲自居,武功卓绝江湖无几人能敌,被我关在杭州西湖水牢一十二年,这马虎大意的性子愣是没改,哈哈哈,你这等情绪智商,怎能和我东方不败一较高低,一争天下,刚刚若不是我用足十成内力,加上葵花宝典盖世神功护体,你这一脚,早叫我尸首异,处魂飞西天了” 东方不败暗自想到,他看着杨莲亭头骨迸裂,脑浆四溢,十指不全,身上亦是多处伤痕。不经愤怒异常,悲从中来,他抚摸着杨莲亭残缺的脑部,默默的流下泪来:“莲弟,你死的好惨,都怪我不好,叫你给这等贱人杀害,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莲弟,你放心,来日我定会帮你报仇,手刃任我行、任盈盈那对狗父女” 东方不败从怀中掏出两粒丹丸,张口吞了下去,顿时觉得精神了许多,全身增长了不少力气,任盈盈曾听日月神教光明右使向问天说起过,这种丹丸名为魂霄丹,是东方不败在位期间让平一指秘密研制之药,此药只此一瓶,一瓶不过二十来粒。自平一指吐血身亡后,无人懂研制之法,此药变成了绝药。这魂霄丹神奇无比,吞下一粒,再烦躁之人也会变得异常镇静,身上的刀剑之伤的疼痛感也会减少许多,服下药丸不出半个时辰,人仿佛就会有遁入云霄,翱翔于空中,浮于海面之感,总之,这种感觉,妙不可言,所以命名为魂霄丹。 此魂霄丹的炼制方法尤为复杂,是杀人名医平一指毕生研制出的最后一种丹药,此丹药内含从西域进贡的粟果、加仑,加之本土的麻径、麻杆、麻油以及多种虫草经过蒸、炸、煮、晒九九八十一天炼制而成,实属不易。仅有的一瓶便在东方不败的手中。 东方不败服下两粒此丹药之后,疾走如风,不下一盏茶的功夫便以远离黑木崖十里开外的小树林,他随手扯下身上的一绺红绸布,裹紧脑袋止血,紧接着手掌外翻,拿出一只绣花针,刷刷刷的几下,顷刻间,疾风攒动,树木震动鸟惊飞,地上飞沙走石,霎时间,几行大字便呈现了出来,这几行字虽尤一只绣花针所刺出,但所刺之处足有丈余深,笔法苍劲有力,一气呵成,这几行字更是突出一个快字,非一般泛泛之辈所能作为。 但见地上赫然呈现的几行字是:“文成武德,一统江湖,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任我行老贼,今日你夺我日月神教,杀我莲弟,来日必当十倍奉还,日后待我重出江湖,风云再起哈哈哈.......” 东方不败随即振臂一挥,一株参天大树压降下来,盖住了这几行大字,东方不败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向南行去。 不出半年时间,东方不败已到达江湖的极南之地,一路上由于服食神药魂霄丹,身上的伤也痊愈了。 只见这极南之地被一个巨大的冰盖覆盖,气候极其严寒,常年不见太阳,地面更是寸草不生,毫无绿色生机。四周被水环绕,周围更是荒无人烟。 东方不败仰天长笑:“哈哈哈,好地方,果然是个好地方,我东方不败跋山涉水,一路千辛万苦,终于寻得了这块宝地,日后我便要再此安家落户,再行修炼神功,待我神功一成,必定重出江湖,风云再起,哈哈哈.....” 行走多日,东方不败身上自是恶臭难挡,眼见眼前一片冰天雪地,冰湖更是清澈透明,东方不败纵身一跃,跳入冰湖,先痛饮三大口,不经感叹道:“好爽,好爽”,更是翻身纵入,潜入湖底,但见好多奇怪的小生物,大生物,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当真奇妙,东方不败心想:“湖中之水甘甜清澈,湖中小生物自是有血有肉,可做吃食,只是不知有没有毒,罢了,罢了,有毒没毒,一试便知” 东方不败大拇指与中指捏出一枚绣花针,顺势一弹,绣花针破浪前行,直刺穿一种类似虾状的微小生物,东方不败一拽针线,小虾便乖乖的送到东方不败的眼前,东方不败毫不犹豫的一口吞下,到也没什么大事。 自服用了魂霄丹以后,身上的伤痛减轻了许多,御寒的本领也增强了许多,但是功力却大大减少了,东方不败明显的感觉到了这一点:“看来,不到万不得已,这种药是不能轻易服食的”东方不败暗暗思忖到 “恩?什么东西?”东方不败斜眼一颦,霎时走近跟前,“哦,原来是一匹狼,想不到这种极寒之地也有这类小畜生的存在,哼,小畜生,今日你能命丧我手,也算是你的造化了,哈哈哈”这是匹母狼,周身毛色雪白五杂色。东方不败抬手欲将雪狼打死,雪狼目露凶光,獠牙外露,也意欲将东方不败撕个粉碎,东方不败冷哼一声,转手飞出一枚绣花针,霎时刺瞎了雪狼的双眼,雪狼嗷嗷的狂叫两声,东窜西撞,顿时慌了神,东方不败瞅准机会,顺势一掌,直打的雪狼口吐鲜血,立即倒地毙命。 东方不败兀自剥了狼皮,吃了狼肉,饮了狼血,剃了狼骨,略一思忖,将狼骨沾了狼血,最后心满意足的带着狼皮狼骨离去了。 这以后,东方不败经常上雪山打学狼,倒叫他积攒了不少狼皮,狼骨。 “黑木崖崖高千尺,当年五岳门派合力攻打我黑木崖,连个门也没有找到,今日,我身虽不在黑木崖,也定要建造一座高高在上的宫殿”,这晚,东方不败躺在血地里暗自想到,想罢,东方不败飞身纵起,犹如一道闪电,如鬼似魅,霎时间就来到了一座极高的雪峰之颠。 东方不败寻得一块平坦之地,运用轻功,从四周不断托运极寒极坚之冰,不出三五日,并建造了一座雄伟瑰丽的宫殿。 宫殿大门的正上方,屋檐之上嵌入一块长方之冰,冰块内嵌入的是用狼脊骨沾血拼围成的三个大字“千寻宫”。 宫殿没有大门,仅有一块用雪狼皮织就的门帘,却也极厚重,直垂入地下。门帘莎白如雪,与宫墙颜色融为一体,一般人还真看不出这宫殿的门在何处。 千寻宫共有三殿,左殿为东方不败休憩之殿,殿内空旷,仅有一张用雪狼皮左右两边各连接两条狼尾,四条狼尾各连接于殿内分布在东南西北与殿顶相连的四根冰柱之上,这便是东方不败的闺阁之床了,每每东方不败休憩之时,总是轻轻摇晃床铺,像荡秋千一样。 中殿大厅前用狼骨堆置了一条长椅,上面铺上数层狼皮,长椅正上方亦是用狼皮做了两幅对联,均已狼血写就,只见上联写到:“誓诛杀任我行抱深海血仇”下联写到:“重夺黑木崖还我千秋霸业”横批:“风云再起” 右殿为东方不败修练神功所在地。东方不败在右殿地面上凿了一个四方四正的大水池,取名琉璃池。琉璃池的正上方盘旋着大批的琉璃鸽,少说也有上千只,它们被东方不败用绣花针织就的网线所困,难以逃脱,只是这网线铺将开来,给了它们一定的活动空间。 这种琉璃鸽是世间罕有之物,多以群居,为首的鸽王头顶血色三冠,威风凛凛,傲视群雄,如若捕到一只琉璃鸽王,等同于捕到上千只甚至上万只琉璃鸽,普通的琉璃鸽总是时刻围绕在鸽王身边,不离不弃,唯鸽王马首是瞻。这种琉璃鸽外表虽温和俊美,却嗜血如命,嗜血量之大令人咋舌,更奇怪的是这种飞兽不产粪便。围捕猎物时也是群起而攻之,行动之迅捷,三五只琉璃鸽便可使一头重达人类三倍的海兽瞬时血竭而亡。 东方不败捕捉这些琉璃鸽时也是九死一生,身上多处被凿伤,琉璃鸽嘴细尖而长,无坚不摧,之所以橙汁为琉璃鸽,是因为这种飞兽性命周期极端,活不过三月便死了。 琉璃鸽的尿异于寻常飞兽之尿,琉璃鸽的尿是极阴极寒之物,尿液甘甜而散发出幽幽的清香,倘若女人沐浴了琉璃鸽的尿后,无论是如何皮糙肉厚的老妇人,也叫她登时皮肤变得光滑细腻,重返十年前前之姿,习武之人倘若沐浴了这琉璃鸽的尿,必定终身不畏严寒不畏酷暑,对功力增长也是大有裨益。 起初,东方不败也不知这琉璃鸽的尿液有此等好处,只是一日在外出捕食之时,不小心被飞将过去的琉璃鸽淋了一脸的尿,此后便知晓了这琉璃鸽尿液的好处。 琉璃鸽被困于琉璃池上方逃不出去,终日便将这琉璃液撒在了琉璃池中,待到时机差不多,东方不败便将这鸽王放出去,重新逮捕一批回来。不日,这琉璃池中便积满了琉璃液。 东方不败终日沐浴在这琉璃池中,打坐,练功。皮肤日益光滑细嫩,身形日益婀娜多姿,声音日渐柔和细腻,功力也日益大增.... 万物更替,斗转星移,不知不觉,青山依旧在,转瞬已经十二年。 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伏天书屋futianshuwu阅读最新内容。 第二章 牛背山 &p*{deo:i;}.readtpcite 翠减红衰逝水东,半听烟雨伴亭枫。 聆花九月孤芳赏,过雁三秋一世鸿。 邀月瘦,待秋浓,篱边溪畔卧云松,纵然黄叶潇潇下,依旧磬声闻晚钟。 “好词,好词”令狐冲一面夸赞,一面向任盈盈所在的凉亭走来。 “什么好词,你可折煞我了,我看这晚秋凉意渐浓,现下又是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有感而发,便随口胡诌了几句罢了,那料想便被你这爱偷听的小贼听了去”任盈盈脸颊微微泛红,朝令狐冲努了努嘴,假装故意怒道。 “哈哈,那有什么关系,盈盈你肚子里有这些好动西,该早早的拿出来与大家一起分享才是,怎么还这般藏着掖着,好不小气?”说话间令狐冲飞身已到了小凉亭。 “什么好动西,不过都是些古人用剩下的陈词滥调罢了,我又那里藏着掖着了,这不是被你听到了吗”任盈盈见令狐冲已到跟前,抬手便往令狐冲胸口锤了一下,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 “唉,本想着我令狐冲修得几世的福分,娶得的这样一位貌美如花,冰雪聪明,不但琴箫颇为精通,还作得好词的美娇娘,怎奈这个美娇娘却也是个凶悍的母老虎,动不动就对我拳脚相加,叫我好生受欺负。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啊,婆婆?”令狐冲一面说一面哈哈大笑起来,随手从凉亭外扯下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 “你还说,看打”说罢,任盈盈抬手又欲往令狐冲身上打去。 “别别别,啊,盈盈你看,波儿回来了”令狐冲急忙闪到一边,手指着山下的方向。 “波儿,波儿,娘在牛被亭这儿等你,快过来”任盈盈顺着令狐冲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小不点正慢慢的朝山上蠕动,不禁大喜,忙挥手喊道。 “好的,娘”山下的小人儿顿了顿足,随即传来一声稚嫩的呼唤声,声音拉的很长。 “波儿波儿的,叫的真亲”令狐冲一面双手抱着亭柱子,一面朝着任盈盈白了白眼睛。 “是啊,冲哥,还多亏了你帮我修建的这牛背亭,正好能看到波儿下学时上山的路”任盈盈盯着那小小的人影头也不回的说。 “当初我修建这凉亭,是看你整天跑到这儿等波儿下学,如果遇上个下雨下雪刮大风的天气,你都能瞧见他,免得你挂心,可你倒好,不但不懂得我的心意,不领我的情,给这亭子取个好听点的名字,比如“谢夫亭”、“爱夫亭”都挺好,要不干脆就叫“令狐冲亭”也挺好,可你偏偏取名叫什么“牛背亭”当真难听死了”令狐冲斜靠在凉亭的长椅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含一根狗尾巴草,漫不经心的说。 “冲哥,当初咱们说好来这牛背山归隐,只是这牛背山上青松翠柏,花鸟虫鱼,林水溪涧,样样不缺,可是连一个可供人休憩落脚的凉亭都没有,今日你修建了一座,我原也想这给它取个好听点的名字,然而这凉亭只此一座,又立于这牛背山上,那就干脆叫牛背亭吧,牛背山上有牛背亭,不是很好嘛,不过,还是要谢谢相公你啦”说完任盈盈娇羞起来,她可是很少叫令狐冲相公的。 “那倒也是,你说怎样便怎样,我都听你的”令狐冲微微一笑,温柔的看着任盈盈。 眨眼间,那小小的人儿已经走近凉亭。 “爹,娘,你们都在啊,赶紧回去吧,我都饿死了”波儿头也不抬的跟爹娘打了声招呼,急急的就往家走去。 令狐冲、任盈盈二人只道波儿当真是饿了,两人相视一笑,便也跟在后面回去了。 “波儿,你怎么走的这么急,连看也不看爹娘一眼,今天在学堂里可还乖,教书先生今天都教了些什么,过来跟娘说说”任盈盈一面走,一面絮叨着,令狐冲只是微笑着看着她们娘俩,什么也不说。 “恩...恩.....娘,我..我....尿急,我先回去了,你跟爹慢慢走”波儿说完,撒腿就往家里跑去,身后的竹篓里乱七八糟的物什几里哐啷的颠了一路,险些掉了出来。 “这孩子.....冲哥,咱们也快些回去吧,波儿说他饿了”说罢,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脚步。 回到家中,任盈盈随手抓了一把盆子里的糟糠,招呼了一下竹屋旁边围在篱笆里的几只鸡和鸭。 “波儿,吃饭啦”任盈盈兀自搬出一张竹制八仙桌凡在与竹屋门口相对的位置,又兀自穿过竹帘,西屋端出几碟菜肴出来。 屋外小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令狐冲把已经编织成型的几只竹篮收拾了拿到紧挨着西屋墙壁的小棚子里去,这小棚子也是用竹子搭建的。 “娃娃,你可好些了,我做了些蛋羹,你吃些吧”仍盈盈捧着一碗热乎乎的蛋羹坐在娃娃的床前关切的问道。 “娘,我今日觉得好多了,娘不必挂心,哥哥下学回来了吗,之前我不喜欢去学堂,这生病发烧在家呆了几日,忽然又想念起上学的日子了,好想在和哥哥一起上学”只见一个娇弱的女童坐卧在床头,两鬓乌黑的发丝垂下来,却也难掩闭月羞花之态,明眸如水,眼睛大大圆圆,像会说话的星星一样,皓齿如同皎月,脸蛋圆圆,两腮微丰。一颦一笑,尽显俏皮可爱。 任盈盈一试女童的额头,大喜,道:“乖孩子,果然好多了,你可叫娘担心坏了,不急不急,不出几日,你便可和哥哥一块去上学了,娘做的蛋羹,你尝尝”说完就舀了一匙蛋羹往娃娃的嘴边送去。 “娘,我自己来,你去吃饭吧”娃娃伸手接过蛋羹,自己慢慢吃了起来。 任盈盈摸了摸娃娃的头笑嘻嘻的走开了。 “盈盈,娃娃的病好些了吗?”任盈盈一走出娃娃的闺阁,令狐冲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好多了,这些天我这心总是悬着,今儿总算是能放下了”说话间难掩喜悦之情,令狐冲也满意的点点头。 令狐冲、任盈盈、令狐波三人盘腿围坐在八仙桌四周,令狐波一直低着头,头顶两颗硕大浑圆的髻子直对准对面令狐冲的脸。 “波儿,今日家里的母鸡下了一些蛋,爹拿到集市上去卖,换了一只童子鸡回来给你吃,你尝尝”令狐冲随手卸下一块鸡腿,递到波儿的手中。 波儿伸手欲接,怎料令狐冲突然反手一绕,波儿抓了个空,波儿见爹爹单手使出独孤九剑的总决式里面的一招提壶灌月,招式灵活多变,变换莫测,叫人毫无踪迹可循,三五个回合后,波儿干脆双手齐上,使出破剑式里面的一招猴子摘桃,怎奈自本不是爹爹的对手,加之自己一直低着头,不出几招,自己被爹爹扔过来的鸡腿砸中脑袋,哎呦一声叫出了声。 波儿忙用双手捂住脸,偷偷的从手指缝中观察着爹娘的表情变化,眼见爹娘都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令狐冲食指和中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呵,你小子,别捂着了,把手拿开,我都看见了,早发现你不对劲了,说,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恩...恩...好东西要和妹妹一起分享,我先把这个鸡腿拿去给妹妹吃”波儿拾起桌上的鸡腿就欲往娃娃的闺房跑去。 “站住,回来”令狐冲和任盈盈异口同声的喝令到。 波儿只好转过身来乖乖的坐下,令狐冲看着波儿,又好气又好笑,说道:“是谁有这么大本事把我的波儿眼睛打的像熊猫一样,又紫又肿的,牙齿也给打掉了两颗” 令狐冲深知波儿的牙齿早几天便已经松动,掉了也是自然的事情,只是这熊猫眼当真有点过分了,不免也心生好奇,毕竟,知子莫若父,在波儿的同辈当中,能打的过他的至今还没出现过,他虽交过波儿独孤九剑,那也是叫他用来强身健体,从不许他用来与人争强斗狠,奈何这小子天资聪颖,鬼主意颇多,也是个练武的奇才,怎的今日被别人打成这样,这也是让令狐冲万万没有想到的。 “爹,我的牙齿早就松动了,只不过....只不过....只不过别人轻轻碰了一下,它便掉了”波儿拾何等要强爱面子的人,倘若他说这牙齿是给别人打掉的,估计爹娘要笑话他一辈子了。 “那你这眼睛是怎么回事,莫不也是别人轻轻碰了一下”令狐冲脸色陡的一变,严肃了起来。 波儿斜眼瞧了一眼娘亲,见娘亲只顾着吃饭,一言未发,也不看他,当即慌了神。 “是不是你在学堂不好好上课,调皮捣蛋,还与人打架”令狐冲厉声说道。 “不....不是的,爹,我不是故意与人打架的,是那学堂里新来的学生欺负人,我看不过去,就过去找他理论几句,结果此人蛮不讲理,便像我动起了手,我为求自保,才与他过了两招,但是爹不许我用独孤九剑,我决计没有用” 令狐冲与任盈盈对视一眼,两人皆满脸的疑惑。 “哦,新来的学生?波儿啊,不急,你慢慢说,是非公道你说出来,爹自会判断”令狐冲说道。 “是,爹”波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伏天书屋futianshuwu阅读最新内容。 第三章 屁股向前野猪拱地式 &p*{deo:i;}.readtpcite 波儿手里拿着鸡腿边撕咬边说:“今天早上,我们学堂来了一位新同学,叫什么来着?”波儿皱了皱眉头,挠了挠头皮,努力思索着。 “哦,对了,姓左,陪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两位,他们都叫他左师弟,恩……他们好像都穿着黄色的衣服”波儿说道。 “冲哥,按照波儿的描述,我仔细斟酌了一番,波儿所说的应该是嵩山派的后辈子弟”任盈盈一边说,一边又将一碗白米稀饭递到令狐冲面前。 “恩,他们既以师兄弟相称,又身着清一色黄色派服,纵观江湖各门派,能与之对号入座的便是那嵩山派了,当日,思过崖一战,五岳剑派死伤殆尽,溃不成军,五岳并派更是有始无终,自左冷禅死后,名不见经传的左冷提借此机会背地里暗自接管他哥哥的嵩山派,这几年来,在他的管理之下,嵩山派也是发展的顺风顺水,规模日益壮大,我虽不在江湖,但仍有耳闻”令狐冲说道。 “后来怎样,波儿你继续说”令狐冲小嘬了一口稀饭。 “新来的这位左同学当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穿着虽与其他两位师兄相似,却有着很大的区别,他那二位师兄穿着粗布麻衣,可他的穿着却是锦衣华服,好不富贵华丽,他仗着自己年长,个头又高,在学堂里也不听先生的课,整日以欺负同学取乐,欺瞒霸道,蛮横不讲理”波儿越说越气愤,竟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那你们又是为何打架,波儿,捡要紧的说”任盈盈道。 “是,娘,倘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他竟然欺负我师妹钱香儿,平日我就与钱香儿交好,朋友被人欺负,我岂能坐视不管”波儿顺手抄起桌面啃剩的鸡腿骨,腾地往空中一抛,五指合拢作刀状,刷刷刷三掌,快速且随意,适才那根完好无损的骨头,竟让他劈成了三半,七零八落的一地。 “波儿,休要顽皮,接下来怎样,赶紧说下去”令狐冲既欣喜又急迫,他深知波儿刚刚用的这招是独孤九剑破刀式里面的第十三招“乘风破浪”,没想到竟让他使得如此得心应手,波儿年纪尚小,不过十岁,对武学方面竟有如此造诣,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果真后生可畏啊。 “是,爹”波儿摊开手掌放到自己胸前的衣襟上使劲的蹭了蹭,想擦掉手上的油腻,倒腾来倒腾去,捣鼓了半天。 “波儿,你倒是快些说吧,休要叫你爹娘等的急,你再这样漫不经心,娘可要罚你了”任盈盈看了一眼令狐冲,对波儿说道。 “是,娘”波儿坐直了身体。 “今日晌时,钱香儿坐在书院前的台阶上吃晌饭,被那路过的姓左的大个儿看到了,他看我钱香儿师妹长得漂亮,便过去调戏她,他走到钱香儿跟前说“啧啧啧,这小妹妹长得真好看,长大了我要讨来做媳妇”,“呸,谁要做你的媳妇,你这个丑八怪,大坏蛋”香儿师妹只顾着吃饭,头也没抬的说道。“你说什么,好凌厉的小丫头,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小爷看的上你是你的福气,小爷我是嵩山派掌门人左冷提的亲侄子,未来的嵩山派掌门人,将来你要是跟了我,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哼!”那姓左猛地一把捏住香儿师妹的脸颊狠狠地说道,香儿师妹疼的厉害,却也不吭声,将嘴里的饭食一股脑儿都吐到了那姓左的大个子脸上,围观的师兄师弟们全都哈哈大笑起来,却也佩服我香儿师妹的勇气”说道这儿,波儿满脸的骄傲,呼哧呼哧的扒了好大几口白米稀饭,最后满意的打了个饱嗝。 “后来又怎样,你这孩子,啰里啰嗦,这吊人胃口的本领跟谁学的”令狐冲虽然急躁,见波儿吃的香,却也是满脸的疼爱。 “后来,那姓左的大个子又气又恼,刷的一下狠狠地打了我想而师妹一巴掌。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道:“小贱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竟敢在本小爷面前放肆,今儿个不教训你几下,明儿个你就敢到小爷的头顶上撒尿来了”说完欲伸手再打,我香儿师妹吃了她这一巴掌,脸颊顿时肿胀起来,嘴角也流出血来,我香儿师妹疼的厉害,漱漱的流下泪来,那委屈的模样当真惹人怜爱” “所以你就看不过去,去挑衅那姓左的孩子了是吗?”波儿这孩子她最是了解,从小就爱打抱不平,惩恶扬善,只是,这次波儿寻衅的对象身份特殊,将来不知道还要生出什么事端,不禁忧思起来。 令狐冲见任盈盈若有所思的模样,心里也猜到了七八分,他轻柔的拉过任盈盈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当然了,娘,整个学堂,我与钱香儿师妹关系最要好,倘若我不帮她,以后要怎么面对她”波儿一本正经的说。 “好啦,好啦,娘知道了,后来怎样,你这熊猫眼是怎么回事”任盈盈说道 “当时。我刚从茅厕出来,看见那姓左的大个子正在欺负我香儿师妹,便随口说了句:“是谁在这胡乱放屁,臭味简直盖过了茅厕里的屎尿,叫我的屎只拉了一半,就给熏了出来,出来一看,竟是你这厮丑八怪屎壳郎在这作怪”那姓左的大个子当即向左看了看,向右看了看,然后用手一指,喝到:“唉,那小子,你在说谁”,我随即回指了过去:“当然是说你了,长得跟屎壳郎一样,不好好回去吃屎,竟跑到这来撒野作怪,唉,屎壳郎就是屎壳郎,走到哪都臭气熏天,”” “波儿,你这说话的坏毛病都遗传了你爹,吊儿郎当没一点正经的”任盈盈斜眼看了一下令狐冲,嗔怪道。 “那姓左的大个气急败坏,三两步就走到了我面前,伸手就欲打我,我却也不急着与他动手,待他拳头快要落到我胸口时,我假装脚下一滑,顺势一倒,便躺在了地上,嘴里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左师兄打人啦,先生,快来救救弟子吧”我一边喊一边望向恰巧路过的先生,奈何先生只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拂袖而去,这我好生奇怪。见先生不管此事,那姓左的大个子更加得意了,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哈哈哈,喊先生,我告诉你,这里的先生都得听我的,小兔崽子,我当你是什么的救美的英雄好汉,原也是这般泼皮无赖,当真叫我看中了你,也罢,小爷我今日大度不你计较,倘若你能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再喊我十声爷爷,我便饶了你,不然我定打得你屁滚尿流,满地找牙” “爹,娘,你说我该怎么办”波儿顿了顿,像令狐冲和任盈盈问道。 “士可杀不可辱,男儿膝下有黄金”令狐冲严肃的说道。 “是,爹。我见他这般嚣张,便想着要教训他一下,于是我双脚勾住他的右腿,反身一转,他一个中心不稳,踉跄着跪在了我面前,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了起来,说:“哈哈,屎壳郎,本小爷都还没答应,你怎么先行了大礼,这叫我怎么承受的起呢?哈哈”,眼见又是一阵热烈的喝彩声,这姓左的大个子更加的暴跳如雷,恼羞成怒,指着学堂里探出脑袋围观的学生们大喝一声:“谁在敢笑,以后小爷定饶不了他”他这一声喝,周围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他站起身来随即又像我怒道:“狗杂种,你叫甚名谁,报上名来,小爷我今天定要收拾了你”。“小爷我尊姓令狐,单名一个波子,你叫什么啊,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屎壳郎吧,哈哈哈”。 “波儿,不得无礼,教书先生难道不教你们礼义廉耻吗,怎的脱口都是这般污言秽语,好生难听”任盈盈严肃的说道。 “哎,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待什么样的人就要说什么样的话,不然免不了受欺负,有时候,满口的仁义道德是顶不了几个屁用的,波儿这点随我”令狐冲说道 “波儿,你继续说”。 “是,爹,只道那姓左的大个儿说道:“小爷我姓左,名向佐,说完他便疾驰过来,伸掌便向我的肋下攻来,一面攻一面说:“小兔崽子,叫你尝尝我大嵩阳掌法的厉害,看招,”波儿一面说一面比划着。 “爹,你一直不让我轻易使用独孤九剑的剑法,孩儿一直铭记在心,所以孩儿只好守而不攻,奈何这左向佐掌法实在稀松平常,孩儿与他打斗起来索然无味,全无兴致,最后使出一招爹经常教孩儿的华山剑法玉女十九式中的一招,便把他打得节节败退” “你把他打得节节败退,那你这脸上的伤也是怎么回事”令狐冲问道。 “这个嘛,后来孩儿无心恋战,找出他掌法中的破绽,趁他不备,飞起一脚,直踹像他的小腹,他躬身捂住腹部之际,我又飞起一脚,足尖点向的下巴,他顿时向后仰翻,一个大筋斗摔了个狗吃屎“波儿一面说一面掩饰着,兴致勃勃。 “可是这也没伤到你啊,你这伤到底是哪来的,捡重要的说”令狐冲见他这样顽劣,不免有些急躁。 “爹,别急吗,听我慢慢跟你说,孩儿见他摔倒在自己面前,登时想起了爹当年教训青城帮青城四杰罗人豪时的那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于是孩儿也给自己刚刚的这一招起了个响亮的名字,爹爹,你猜猜是什么?”波儿满怀期待的看着令狐冲。 “哎呀,你这小子,古灵精怪,满脑子鬼主意,我哪知道,你说便是了”令狐冲虽嘴上这么说,心中也不免有些好奇。 “孩儿见那左向佐趴在孩儿面前,甚是好笑,就对台说道:“小爷的爹爹令狐冲令狐大侠教训青城帮青城四秀罗人豪时,发明了一招“屁股向前平沙落雁式”。今儿个你这样的落地把式便叫“屁股向前野猪拱地式”吧,哈哈哈” 波儿原想着爹爹会夸赞他几句,竟有这样的奇思妙想,怎料令狐冲只是低着头蹙着眉问道:“波儿,你跟他说了爹爹的名字了?”。 波儿不懂令狐冲为何会这样问,只轻轻的恩了一声,令狐冲与任盈盈不约而同的向对方望去,亦都是一脸的忧思忡忡。 波儿见爹娘都自顾沉默不作声,顿觉莫名其妙,却也没想太多,急急的问道:“爹,娘,你们为什么不问我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了?”。 “哦。对了,波儿,你快说,你脸上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令狐冲半天缓过神来,迫切的问道。 令狐波像得到指令一样,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后来,左向佐眼见着打不过我,又甘就此罢休,便叫来学堂外面站守的两位师兄帮忙,奈何他那两位师兄都已成年,力气甚大,爹又不许我使用武功,我便被他那两位师兄一左一右拉住臂膀,狠狠的吃了那左向佐两拳,只打的我眼冒金星,差点晕了过去,这时幸亏我们家皮皮出现了,只见我家皮皮汪汪的狂吼着扑向那两名壮汉,我才得意逃脱”。 “哦,了,爹,我们家皮皮呢,它今日立了大功,我只到现在才想起它来”令狐波一面问道,一面用眼光四下寻找着。 “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皮皮,整天就知道外出瞎逛游,当真比你还顽劣“任盈盈一边说一边轻轻的在令狐波的脑袋上指了一下。 “波儿,前面打斗的过程你讲的不甚详细,为何这后面你这被打得过程却草草的一笔带过”令狐冲疑惑道。 令狐波双手交叉抱胸,双眼微闭,一本正经的说:“哎呀,爹,有谁愿意把自己被揍得事情十分详细的讲与别人听啊” 令狐冲微微一笑,心领神会,干咳了两声:“是,是,波儿说的也是” “汪汪汪”,一只半大的黑白花斑狗一瘸一拐的往竹屋这边跑来。 “是皮皮,皮皮回来了”,令狐波倏地站起来,脚底生风般的三跳两跳扑倒了迎面奔来的小狗身上。 “娘,皮皮受伤了,狗腿子上直流血,定是让那左向佐的两个师兄打伤的,怎么办?”令狐波看到皮皮受伤了,一把抱起朝任盈盈跑过来。 任盈盈走进一看,狗腿子上果然血肉模糊,血流不止,当即就对令狐波说:“波儿,皮皮的腿想必是被利器所伤,你把皮皮抱去让你妹妹娃娃瞧瞧,她颇通医理,应该会有办法的”。 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伏天书屋futianshuwu阅读最新内容。 第四章 神医娃娃 &p*{deo:i;}.readtpcite 令狐波抱着小狗就往令狐娃娃的房间走去。 任盈盈兀自收拾了晚饭,又整理了吃剩下的食物朝篱笆院走去。 “妹妹,你歇下了吗?”竹帘与门缝之间悄悄探出一个脑袋,小心的问道,怀里的小狗哼哼唧唧的,看似十分难受。 “没有,哥哥,快些进来吧”令狐娃娃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肉呼呼的小手伸出来,不停的向令狐波招呼着。 令狐波走到令狐娃娃的床前,一屁股栽了下去,坐在娃娃的床边说道:“听娘亲说,今日你的伤寒病大有好转,当真如此,我可要高兴坏了,想来也都是哥哥的错,带你到河边去爬树摘桑葚,害你不下心落了水着了凉,一病竟在家这么些天,连学堂也没法去”。 “是啊,在家呆着都烦了,好想和哥哥一块上学去,好想念学堂里的师兄弟们”令狐娃娃双手托腮做无聊状。 “哎呀,哥哥,你好生烦,每次来看我都要与我道歉忏悔一番,你下次再这样的话,妹妹可就不理你了”令狐娃娃突然话峰一转,说完便要扭头睡觉。 “哎哎哎,别,好妹子,乖娃娃,我不说便是了,你快看看我的狗儿皮皮,它的腿一直在流血,受了极重的伤”令狐波急忙说道。 令狐娃娃赶忙接过小狗,仔细查看了一番,时而蹙眉,时而沉思。不出半盏茶的功夫便对令狐波说:“哥哥,皮皮的腿是为剑所伤,伤皮皮的剑剑宽三尺,厚二厘,剑身为精钢所铸,算不上什么江湖名剑,且剑偏重不偏薄,应该是生性鲁莽,强壮有力的汉子所使用的”。 “确是如此,那左向佐的两位师兄的确是五大三粗,蛮壮有力,只是这所用的什么剑我当真不清楚,我在与那左向佐打斗时,他二位师兄均未拔剑,只是后来皮皮见我被人欺负,冲上前去与他们撕咬纠缠,是才逼得他们不得不拔剑自卫,只是那时我已经逃开了,并未看的仔细”令狐波一面听娃娃的分析,一面暗自想到。 “这一剑刺上去,足足使用了五成的内力,若不是持剑之间气息紊乱,神色慌张,猝不及防,这一剑下去,皮皮的腿恐怕是留不住了”娃娃仔细的看着皮皮的伤口说道。 “娃娃果然厉害,连什么人用的什么剑都能揣摩的一清二楚,医理甚是高明。只是不知这皮皮的伤是否严重,还有的治没得治?”令狐波听她这么一说,唯恐皮皮性命不保,急急的问道。 “有的治,小意思,”令狐娃娃面露自信,拍了拍小手,纵身下床,兀自从衣柜中拿出一个紫檀木做成的药匣子,在里面东扒扒西找找,找出来三样东西摆到桌子上。 “这些都是什么东西,看着好像草药,对皮皮的伤管用吗?”令狐波拿着这三样东西嗅了嗅闻了闻,却也是一头雾水。 “这三样东西分别是:龙脑香红花,田七草,都是治疗外伤所用地草药”令狐娃娃一本正经的说。 她拿起一株青绿色的四瓣小草说:“我手中的便是田七草,有散瘀止血,消肿定痛之功效,既可内服也可外敷,既可以生吃,亦可以放入开水中煮其枝叶得其汁液而服,不过,田七草性烈而苦,难以服食,一般情况下使用者用外敷之法的比较多”说完她又拿起一个粉红色葡萄大小的圆球继续说道:“这圆圆的东西嘛....便叫做龙脑香,不过,虽名为龙脑香,闻起来却奇臭无比,令人恶心作呕,不可服食。捣碎包于纱布中用于外敷,有定痛,止血生肌之功效”令狐波刚刚早就闻到了龙脑香的臭味,令狐娃娃适才想将龙脑香放到令狐波的鼻头前,令狐波一个机灵躲开了。 “这最后一样我知道,便是那红花,我看娘就经常用,想必是女人用的药材,你怎么拿出来给狗用,你是不是在糊弄我呢”令狐娃娃生性顽皮,经常爱捉弄令狐波,令狐波心有芥蒂,小心试探性的问道。 “红花的功效大着呢,红花用于经闭、痛经,恶露不行,跌打损伤,其功效有助于血液循环。谁说只有女人可用,狗就用不得了”令狐娃娃理直气壮的说。 “好好,听你的便是,只是你刚刚说,经闭,痛经,这是个什么病,我怎么没听说过”令狐波好奇的问道。 令狐娃娃自己也不晓得,硬着头皮对令狐波说“总之是用于活血止痛的就是了,跟你说了你也不见得懂”。 “哦,那这些药草怎么个用法,还请妹妹赐教”令狐波挠了挠头皮,满脸堆笑。 “既然是给狗用的,将这些草药捣碎给皮皮外敷便是了,一日换一次药,连续换十五日便可”令狐娃娃伸手打了个哈欠。 “好妹子,谢谢了”令狐波抓起这三样草药往怀里一揣,便欲要走,刚欲抬腿,令狐波顿了顿,一个侧翻身来到令狐娃娃的身旁,又是一副嬉皮笑脸“妹妹,我今天在学堂闹事打架,先生罚我抄送三字经,可有意愿代劳啊?”令狐波讪讪的笑着。 “可以,不过,老规矩!”令狐娃娃白了白眼睛,手掌摊开在令狐波眼前晃了晃。 “好妹妹,今儿个能不能通融一下,明儿是八月十五元宵节,我和钱香儿师妹约好了去逛花街,我准备省点钱给她买糖葫芦吃,买些小玩意儿赠与她,这次的代劳费用下次哥哥一定给你补上”说完令狐波可怜兮兮的望着令狐娃娃,双手作揖道。 “不行,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令狐波无奈,只好低下头,从左边圆鼓鼓的发髻里面抠出一文钱来恋恋不舍的放到令狐娃娃摊开的手掌心中。 “还少一文”。 令狐波犹豫了一下,只好再次低下头,从右边的发髻里再抠出一文钱来交到令狐娃娃的手中,这下当真一文钱都没有了。 “钱香儿,钱香儿,整天就知道钱香儿,就连她送的狗你也这般珍惜的要命,唉,你都没对你的亲妹妹这样好过,晚饭时你跟爹娘说的事儿我都听了,你被打成这样也是活该,让你逞强”令狐娃娃冲着令狐波做了做鬼脸。 “死丫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只管替我抄好三字经便是,休要多管闲事”令狐冲又羞又急,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哥,我可不光给那只狗抓了药,虽然不多,你俩凑合着用吧,哈哈”令狐娃娃趴在床上,调皮的朝令狐波眨了眨眼睛。 “你大病初愈,我不跟你计较,这要是平时,我定会狠狠的揍你一顿,你只怕又要哭鼻子找娘告状去”令狐波挥舞的拳头说着离开了。 “爹,娘,孩儿今日早早的便乏了,想早些休息”令狐波穿过中堂头也不抬的跟正在编织竹筐的令狐冲和任盈盈说道,心里却暗自嘀咕道:“这个娃娃,整天跟我顽皮胡闹,瞅准机会,我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让她尝尝我的厉害,哼” “波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气恼”令狐冲看着令狐波的背影,却也没有放下手中的活。 “嗨,他们兄妹吵架闹别扭在我眼里已是家常便饭,没什么稀奇”任盈盈笑盈盈的说。 说话间,神不知鬼不觉令狐波已坐在任盈盈的旁边,害的令狐冲跟任盈盈都吓了好大一跳,令狐波将脑袋埋到任盈盈的胸前,做哀思状。任盈盈不解,问道:“波儿,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伸手就欲去搭令狐波的脉搏。令狐波一动不动,极不情愿的张嘴说道:“娘,明天是中秋节,学堂准一天的假,我想出去玩儿”,任盈盈笑道:“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明天又到中秋节了,这嵩山城晚上的花灯节想必一定热闹非凡,波儿想去便去吧”。 “谢谢娘”令狐波还是一动不动。 令狐冲见此状心领神会,“波儿啊,过来,你小子,这点心思爹还是知道的”令狐波登时大喜,一个转身做到令狐冲的身边,令狐冲从怀里一把掏出五个铜钱,一古脑儿全扔到了令狐波摊开的手心里,紧接着爱抚的摸了摸令狐波的脑袋。 “原来是这个意思,这家伙”任盈盈恍然大悟。 令狐波高兴的不得了,爹还从没给过五个大铜板,今天可是头一次,他忙不迭的把五个铜钱分成两份,一份三个,一份两个,然后又分别塞进了头顶两个盘起的圆圆发髻中去,令狐波觉得这样藏钱最安全。 “谢谢爹,孩儿睡觉去了”令狐波高兴的像个猴子,笑着跳着跑进了屋。 “你总是惯着他,小心惯出了毛病”任盈盈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是慢慢的幸福。 “不碍事的,波儿是什么样的性子,我这个做爹的最懂不过了”令狐冲笑盈盈的说。 波儿来到房间,双脚一顿,接连两个翻身,不偏不倚跌落在床中央,伸出双脚用脚丫拉下帷幔,双手交叉伸到脑袋后面,翘起二郎腿,静静的回想起今天在学堂里与左向佐发生的争斗,想起那招屁股向前野猪拱地式,想起大败左向佐之时香儿师妹崇拜的眼光,想着明晚与香儿师妹一起逛花街的场景,慢慢的进入了梦香。 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伏天书屋futianshuwu阅读最新内容。 第五章 琴箫和谐 &p*{deo:i;}.readtpcite “好浓的桂花香啊,冲哥你闻到了吗?”任盈盈停下手中的活,微闭双眼,兀自陶醉着。 “是啊,好香的味道,不知不觉这秋天已经过去了一半,这牛背山的桂花开得甚是旺盛,万里飘香一片金,煞是好看”令狐冲起身摞好编织完成的竹筐,接着说:“盈盈,夜已经深了,今晚编织的竹筐够我明天卖的了,咱们洗将洗将休息吧” “好一个万里飘香一片金”任盈盈不由得出了神,令狐冲说的什么她只字未听。皓月当空,晚风徐徐,桂花飘香,任盈盈兴致颇浓,诗性大发,词藻信手拈来,随口便来了那么几句: 桂花催秋浓花香送秋风。 蝉歌既是夏烟雨已成秋 岁月催人老寒霜洗客愁 年华复不再欢喜见谁忧 “好诗,好诗”令狐冲一面听,一面拍手叫好。任盈盈见令狐冲不住地夸赞自己,眼里更是诸多爱慕佩服,不由得心生骄傲,斟酌一番,随口又是一首: 一叶知秋,浅笑回眸。落红飘。竹韵枝头。 茫茫沧海,隐隐沙洲。叹山如水,水如月,月如沟。 诗心缱绻,醉意难休。登高处,信天游。 待,香消陨落,百载离愁。忆莺啼,风梳柳,梦泊舟。 “盛唐时期,有位诗仙,号青莲居士,名叫李白,生前放荡不羁,放浪形骸,临死之前弥留之际,观音菩萨忽然从天而降,菩萨问他:“李白,人人都道你是诗仙,想必你在吟诗作对方面颇有造诣,为后人留下不少脍炙人口的经典之作,鉴于你在世为后世做出的这许多贡献,现在我可许你一个愿望,不过这个愿望只有等来来世才可实现,你快些想好告诉我”说完观音菩萨微笑着看着他,李白乍一见观音菩萨,以为是在做梦,便在梦里说道:“今世我身为男儿身,却不解女儿风情,来世我愿转化为女儿身,体验一下做女人的感觉,还望菩萨成全”观音菩萨微微点头默许,这之后,李白便咽了气”。令狐冲故弄玄虚的问道:“盈盈,你猜后来如何”。 任盈盈不解,问道:“如何”。 “后来,这诗仙李白果然投胎成了一名女子,这女子不仅有着绝色容貌,还吹得一手好箫抚得一手好琴,这吟诗作对更是遗传了先人李白,信手拈来,这女子在江湖中的名声地位更是不得了,人人都称之为圣姑,只是.....只是这未了不起的女侠却嫁了个大字不识几个以编织竹篮为生的隐君子。唉,也不知这女侠可曾后悔,盈盈,你知道这女子是谁吗?”令狐冲叹了一口气,黯然神伤。 “故弄玄虚,你这夸人的本事可长进了不少”任盈盈羞红了脸,接着又说道:“我几时嫌弃过你了?你在这样说我可就不理你了”任盈盈假装怒道,转身便想往屋内走去。 令狐冲一把拉过任盈盈,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说道:“小家子气,人家跟你说笑说笑而已,盈盈,好久没听你抚琴吹箫了,今晚就着这月色,你弹琴我吹箫,咱们共同演奏一曲笑傲江湖,你看如何” “好啊,好啊,真是个好主意,稍等片刻,我进屋拿琴去”任盈盈听令狐冲这么一说,拍手叫好,转身便进了屋。 夜色已深,月明星稀,偶尔有风,任盈盈与令狐冲相对而坐,轻抚着刻有“燕语枫桥”四个大字的七弦古琴,手指轻轻拨弄,旋律四起,袅袅生烟,琴声时儿急促,时而缓慢,琴韵幽幽,一派恬淡安逸之象,然而却又荡气回肠。令狐冲手持洞箫,随着任盈盈的琴声时而悠扬,时而低沉,配合极好,不一会儿,一曲笑傲江湖便已演奏完毕。 “冲哥的洞箫吹得大有长进,大有一副赶超盈盈之象”任盈盈拱手作揖,不住的点头夸赞。 “那是自然,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冲哥我甚是聪明,悟性极高,加之盈盈你耐心指导,悉心赐教,假以时日,拿下这笑傲江湖之曲,不在话下”令狐冲随手把玩着洞箫,自信的说。 “是,是,是,令狐大侠最聪明,盈盈佩服的五体投地”仍盈盈一脸爱怜,微笑着对令狐冲说。 “笑傲江湖,笑傲江湖,但这江湖之中,能做到真正笑傲江湖的又能有几人,当年我刘正风师叔与日月神教的曲阳曲长老两人都醉心音律,因此彼此相交,惺惺相惜,曲洋长老更是一连掘了二十九座古墓去寻广陵散的曲谱,与刘师叔耗费数十年的功力,谱得这一曲笑傲江湖,后因嵩山派左冷禅一意孤行,诬陷刘正风师叔勾结魔教,阻挠刘师叔金盆洗手,只因我刘师叔心意已决,结果一家惨遭灭门,曲长老舍命相救,最终却也难免一死,他们临死前将这笑傲江湖之曲赠与我,嘱托我带至世上,觅得后人,转赠之,后来我便把这首曲谱赠与了你”令狐冲站起身来,将洞箫别在腰间。一边踱步一边说,心里却也有了不少心事。 “是啊,当年刘正风一心想退出江湖,奈何最终落得如此下场,就连我曲伯伯也无辜枉死,唉,所谓的江湖大概就是这样罢”任盈盈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抚摸着古琴说道。 令狐冲沉默了片刻,问道:“盈盈,波儿今日在学堂与那嵩山派的少主左向佐打斗之事,你有什么想法?” 任盈盈早就想提及此事,一见令狐冲这样问,不免愁上心来,说道:“今日,波儿与那姓左的小子打斗闹事,本是小孩子顽劣之举,只是我听波儿说,在他与左向佐争辩之时提及了冲哥你的姓名,这本是无妨,只是当年思过崖一战,你杀了他亲爹爹,虽是无奈之举,却也到底是他的杀父仇人,今日这小子听得了你的姓名,嘴上虽没说什么,但毕竟他比波儿年长两岁,心智还是有一些的,不保他回去不会向他的家人长辈禀报,前来寻性滋事,我们归隐这牛背山,就是为了要避免这些江湖纷争,如今冲哥你的身份暴露,这牛背山又是在嵩山城内,嵩山派近年来在左冷提的管理下,日益壮大,弟子没有上千也有几百,我们还是小心些为好” “盈盈,你说的这些我早就想过,不过,量他嵩山派再怎么人多势众,也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左冷提的武功也是远远不及他哥哥左冷禅,加之你是日月神教的圣姑,目前日月神教的教主为向问天,此人对你和对我岳父一向衷心耿耿,想必我们有事,日月神教也不会坐视不理,想必嵩山派也深知这一厉害,再加上我们夫妻二人武功造诣也不是泛泛之辈,他们更加忌惮我独孤九剑的威力,想必也不会怎样太为难我们,盈盈你就放心吧,不过最近我们的确要加倍小心,以防万一,至于我身份暴露之事吗....恩恩....过些时日我们重新选择归隐之处,你看如何?” “这样是极好的,看来盈盈与冲哥想到一块去了,只是以后要重重的提醒波儿,不可再让他轻易吐出你的姓名才是”任盈盈当即说道。 “恩”令狐冲轻轻的嗯了一声,他抬头看着夜空中皎洁的月亮,若有所思,不由得出了神,随后他缓缓的说道:“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中秋节了,我想起以前和小师妹,师父师娘,陆猴儿以及华山派一派众弟子过节的情景,那时候无忧无虑甚是快活,师娘总是给我们做红豆馅的甜甜的月饼,甚是好吃。小师妹贪吃,一口气竟能吃下四五个”说到这儿,令狐冲的笑容凝固在嘴角。 “只是转眼睛数十年以过,他们均不在我身边了,今逢中秋佳节,心里却是十分的想念他们,只是不知现在他们在天上过得好不好,还有平之,小师妹生前叫我好生照看他,这么些年过去了,我把他关在杭州西湖的地牢里交由江南四友之一的黑白子站照看,自己却对他关怀甚少,今日想来,将来等我入了土,叫我怎么面对小师妹,当真羞愧”令狐冲抬头看着月亮,呆呆的出了神。 仍盈盈温柔的拍了拍令狐冲的双肩,什么话也没说,只默默的看着他,令狐冲将仍盈盈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说到:“盈盈,现在我想连夜启程,明天傍晚时分便能到达杭州,今年的中秋节,我想也平之师弟一同度过,补偿这些年我对小师妹的亏欠,不出三日,我便返程归来,你能否答应”令狐冲看着任盈盈,近乎祈求到。 任盈盈微微一笑,说道:“当然答应,咱们在一起过了这么多的大大小小的节日,盈盈也不在意这一个,你想去便去吧,家里一切有我,你不要担心,只是路途遥远,累了就歇歇,渴了就喝水,饿了就找个酒家吃些饭食,不要苦了自己我便满意了”任盈盈理了理令狐冲的衣襟。 “盈盈,你真好,来世我愿给你做牛做马”令狐冲满眼感激的说道。 “谁要你做牛做马,来世咱们再做夫妻,我去给你准备些银两盘缠,冲哥,你去给屋后的马儿喂些粮草,以便尽早启程”说完,任盈盈转身便进了屋。 令狐冲转身到竹屋后面给马儿喂了些粮草,亲不自禁的拍拍马背说:“马儿啊马儿,这么晚了还要打扰你休息,让你和我一同奔波,来世我给你做马儿骑,不行,我已经答应了盈盈来世再与她做夫妻,那么...就下下辈子吧” 给马儿喂完粮草,令狐冲走进屋中,他拉开中屋正中央悬挂于墙上的清明上河图,只见图后出现了一块四方四正的竹洞,竹洞里面放置了几块牌位,分别是任我行,岳不群,宁中则和岳灵珊的牌位,令狐冲向这些死去的亲人拜了又拜,方才拉下清明上河图出屋。 仍盈盈收拾好一包行囊,走出竹屋,将包裹悬挂于令狐冲肩膀上,嘱咐道:“夜路难行,多加小心” 令狐冲轻轻的恩了一声,跨上骏马,疾驰而去。 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伏天书屋futianshuwu阅读最新内容。 第六章 重返黑木崖 &p*{deo:i;}.readtpcite “什么人,如此大胆,三更半夜的跑到我房间里来做什么?”一片微弱的烛光霎时照亮了向问天的寝室,向问天觉察出异样,立即睁眼醒来,反应迅速,一柄长剑已然从枕边抽出,握在手中。 “任教主,睡得还好吗?可有做什么美梦吗?”一团红火霎时闪电般移到向问天床前,单手拖住油灯,缓缓的在向问天眼前晃了晃。 “啊,东...东...东方不败”,向问天甚是惊愕,眼前出现的这张脸真是东方不败。 “哈哈哈,没错,就是我,我还没死,向教主是不是很惊讶啊”东方不败五指纤纤,随意把玩着手中的长发,一头乌黑的头发光亮油滑,不像寻常女子那样高高盘起并戴些珠花玉簪修饰,一头长发就那么随意的垂落至地,使东方不败看起来更加的妩媚多姿,他随意的在向问天的寝室里来回走动,像女子那样踱着小碎步,步履轻盈,体态慵懒,搔首弄姿。 向问天大惊,百思不得其解,回想当年,任我行教主明明已将东方不败打死,怎的如今他却活生生的又出现了,这事当真奇怪,随即,向问天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开口喊道:“来人哪,来......”只是他这第二个人字还没有说出口,东方不败已经翩然至前,伸手轻轻点两下,便轻易的封住了向问天的檀中穴和哑穴。 “向教主,我千里迢迢,大老远的跑过来看你一趟,你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吗?”东方不败伸出兰花指轻轻拂去掉落在额前的秀发后,竟已手背掩住红艳艳的双唇咯咯笑起来,旋即又说道:“我封住你的檀中穴和哑穴,你便动弹不得,也不能说话了”。 向问天怒目圆整,喉头颤动。 东方不败随即又是一指,解开了向问天的哑穴,说道:“我已经解开了你的哑穴,你可以说话了,只是你若再敢呼救,我定杀你”说完东方不败又嘿嘿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向问天天不拍地不怕,今日沦落到你的手中,要杀要剐随你便,还盼你早些动手”说完向问天傲然的闭上了双眼。 “呦,好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你问我笑什么,我笑你刚刚见着我那一副惊愕至极,惊魂恐惧的模样,倒蛮可爱的,还说什么天不拍,地不拍,既然这样,向大教主刚刚为何大声呼唤,喊救兵呢”东方不败神色轻浮,尽管在微弱的油灯之下,娇嫩的肌肤也散发着白玉一样的光。 “你.....废话少说,啰嗦什么,向问天但求一死,只是,在这临死之前,心中有个谜底,还请东方不败你相告”向问天端坐在床前,尝试着用内力冲破被东方不败封死的穴道,起身与东方不败决一死战,奈何,东方不败只随手一点,内力尚没使出一成,竟也如此浑厚,向问天几次尝试,均已失败告终,因为用力过猛,身体也渐渐的细弱了起来。 “你想必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有死是吗”东方不败转身抬头看向窗外,冷哼一声,不假思索的说道。 “正是” “当年,任我行、任盈盈、上官云、令狐冲还有你,你们五人合力与我打斗,不过这又能耐我何?”东方不败突然转身,杏眼怒睁,双臂摊开,一副君临天下的雄心霸气,东方不败顿了顿旋即又说道:“我根本就没把任我行老儿放在眼里,更不用说你们这群虾兵蟹将,区区几只苍蝇,我根本没放在心上”东方不败高傲的冷哼一声,又补充到:“不过,令狐冲那小子剑法倒是很妙,能与我斗上几个回合,不过我也毫不惧惮”。东方不败信步走到一把长椅面前坐了下来。 “后来,任盈盈那个贱人,自知你们打不过我,竟卑鄙的去折磨我的莲弟,在他身上左一刀又一刀的砍下去,我莲弟纵然铁骨铮铮,也受不了她这般折磨,当真是好狠心的丫头,虽然貌美如花,却心如蛇蝎”东方不败还没坐稳,又殊的站起身来,双拳握的咯咯作响,面目拧睁扭曲,微微喘着粗气,仿佛要把任盈盈撕碎了一样。 “你们趁我去救我莲弟之际,在背后偷袭暗算我,以至于我身负重伤,让你们占了上风,一群的卑鄙小人”东方不败咬牙切齿,恨恨的说。 “江湖所谓的名门正派都道我日月神教为魔教,也不无几分道理,倘若教里都遇上你们这群小人,哼,我不成魔,天下人皆可负我”东方不败孤傲的抬起头,眼神里尽是阴冷。 “我本想着用我自己一命去换的我莲弟的性命,任我行这个老不死的竟然如此冷漠,非要置我莲弟于死地,一个堂堂的前日月神教的教主,竟这样去为难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杨莲亭,简直无耻下流到了极点”。 东方不败越说越气愤,伸出手掌猛地一挥,一阵阴冷的内力铺面而来,直震得向问天心肺巨颤,热血上涌,喉咙顿时甜甜的,一口鲜血即将从口中喷涌而出,向问天暗暗发功,用内力克制,只好活生生的将这口鲜血又咽了下去。只见寝室东面的一面墙壁已然四分五裂,似乎用手指轻轻一碰便轰然倒塌,这股力量拿捏之巧妙令人惊讶,连向问天都忍不住默默的赞叹,只是这股强劲的内力极冰极冷,让人有种霎时到了冰天雪地的感觉,向问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暗自奇怪,却不做声。、 只见东方不败继续说道:“眼见着任我行老贼不肯放过我莲弟,而我又身负重伤,倘若就这样白白的死去,岂不可惜?于是我略一思索计上心来,假装与任我行同归于尽,在我刺伤任我行右眼之际,体内暗暗使出十成内力,任我行盛怒惊慌之下,将我踢飞,撞上我莲弟的脑袋,害的我莲弟顿时头骨开裂,脑浆四溅,幸好我有内力护体,头部只是微微擦伤,接着,我用调整内息诈死,才就此逃过一劫,只是可怜了我那莲弟,唉”东方不败叹了一口气,默默的掉下泪来。 瞬时,东方不败旋即恢复高傲的面庞,笑道:“哈哈哈,任我行竟将我的葵花宝典拿去,撕了个粉碎,难道他就没想到我早已烂熟于心,深深地刻在脑子里了吗?任我行那个老贼,练就了吸星大法,便不可一世,怎知他一辈子都是个糊涂虫,怎么能胜任日月神教教主之位,我东方不败替他掌管教务,实乃天意所为”东方不败顺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襟,不假思索的说道。 向问天坐在床边,动弹不得,暗自沉默,却一直观察着东方不败的一言一行,东方不败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时而波澜不惊,时而秋绪激动异常,武功内力更是成十倍百倍的大增,美美来到任我行身边,任我行除了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胭脂水粉香味以外,便是这极阴极寒的冰霜气息,让人好生奇怪,不知这消失的十年里,东反不败又修炼了什么邪魔歪道阴毒的武功。 “十年了,我隐居千寻宫已经十年了,十年已过物是人非,想不到任我行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他怎么可以死,我还没亲手杀了他”东方不败既感慨又愤怒,当他重新踏足江湖,听说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已经暴毙,不禁热血上涌,积郁成疾,口吐鲜血,这时他看着向问天,恍惚间,他忽然看到了向问天的影子。 东方不败闪电般窜到向问天身边,举掌欲拍向向问天的脑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东方不败停住了手,他清醒过来,看出了这并非是任我行。 东方不败邪魅的一笑,说道:“向教主,过了今晚你就不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了,好好享受今晚最后的教主之位吧,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任盈盈那个贱人还没死,当年便是她好歹毒的心肠,折磨的我莲弟致死,她现在在哪?可否在日月神教?”东方不败看向向问天,口吻甚是阴阳怪气。 “我不知道她在哪,当任教主死后,盈盈便把教主之位传于我,之后便与令狐大侠双双归隐,至于去向何处,我一点都无从知晓”向问天说道,他确实不知道任盈盈此时身在何处,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会告诉东方不败,因为他深知,倘若他告诉了东方不败,任盈盈必死无疑,纵然令狐冲剑法了得,也无法保的她周全,有可能,最终两人双双毙命,均死在东方不败手中。 “哦,是吗?你当真不知道吗?我给你半柱香的考虑时间,倘若你回心转意,据实相告,我便饶你不死,还让你继续做这日月神教的教主,你看,如何?倘若你顽固不化,不识好歹,便休怪我辣手无情了”东方不败将手伸进衣袖中,缓缓的掏出一根针来,放于五指间把玩着。 “哼,我确实不知道盈盈的下落,倘若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我从来都不醉心于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你想要变拿去,只是这教主之位今日又重回你这阴险小人之手,我心有不甘,东方不败,等我做了鬼,我夜夜都来找你,吃你的肉,饮你的血,叫你永世不得安生”向问天大义凛然的说道。 “啧啧啧,好狠的心肠,向教主,你只知道这世上的绣花针固然极尖极细极小,却也是有形的,但是想必你没见过我的寒冰神针,看不见,摸不着,由空气攒聚而成,神针所到之处,冰霜凝结,寒冷至极,假如这神针穿过人的体内,倘若伤着要害,立刻毙命,假如伤着这不要紧的地方,寒冰神针所经过之肉体,立刻肿胀流脓,慢慢的撑破皮肤,血肉开裂,这也不要紧,关键这冰冷的感觉任他武功再高的人也是万万忍受不住的,向教主想不想尝试一下我这寒冰神针的厉害”东方不败眉毛上扬,不停的把玩着手里的绣花针,平静的问道。 向问天手掌涔涔刘出汗来,却也临危不惧,冷哼了一声,说道:“废话少说,来吧”随即闭上了眼睛。 东方不败收敛住笑容,目如火炬,大喝了一声道:“好。既然如此,受死吧!” 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伏天书屋futianshuwu阅读最新内容。 第六章 重返黑木崖 二 &p*{deo:i;}.readtpcite “教主,该起床了”一个约莫二十五六岁岁丫头模样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子端着一盆清水向向问天床前走去。 “教主...教主...”女子放下手中的水盆,走到向问天的床前,轻轻的呼唤着,见床上无人应答,继而又说道:“教主,今儿是八月十五中秋节,你让奴婢早些喊你起来,然后通知各派长老一同前往成德殿参加中秋宴会,不知.....不知教主可还记得”。 见床上无人答应,丫鬟模样的女子故意放高了嗓门又叫了几声,见床上还是没有动静,心下奇怪:“不对,我刚刚问门口守卫的弟子,他们齐声说教主并没有出去过,这是怎么回事,教主平时从没睡得这么死过”,想毕,便走上前去掀开了床铺。 “啊....这”只见这女子霎时变得惊恐至极,语无伦次,手脚发抖,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呆在原地久久不知所措,片刻后,女子突然回过神来,急急的像门外走去。 “站住”一团红影飘过,那女子还没看的仔细,红影已经飘然至前。 “轻功如此了得,又能杀的了向教主,想必应该是个大人物”穿粉红色衣服的女子想到。 “你要去哪里,去干什么”东方不败信步缓缓,将右手搭在女子的肩上,围绕着她走了一圈,用眼神仔细打量着她说。 “我...我...我不知道,还请...还请姑娘明示”女子偷偷的看了东方不败几眼,小心翼翼的说道。 “姑娘?哈哈哈,好,好一个姑娘,我喜欢,你很聪明,很会见风使舵”东方不败轻轻的抬起女子的下巴,眼神直视着她,问道:“你是谁?” “我只是向教主身边的一名丫鬟,名叫红菊”女子唯唯诺诺的说道。 东方不败轻哼了一声,用一种不可抗住的语气跟她说:“好,红菊,你还算得上乖巧,既然你要我明示,那我就告诉你,适才你在这向问天旁边说的什么话,我都听见了,召集十大长老到成德殿一同参加中秋宴会的事情,按原计划进行你照着办就是了,不过,如果你敢违抗我的命令,或者做出背叛我的事情,我会让你跟躺在床上的向问天一样,皮开肉绽,听清楚了吗?” “是,是,听清楚了,我这就去”说罢,穿粉红衣服的女子转身就想走。 “慢着”东方不败道。 女子转过身来,小心的问道:“不知姑娘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奴婢” “我跟你你一块去”东方不败挑了挑眉,语气中透着狡黠。 “这...这”女子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恩?有什么不可吗?”东方不败杏眼圆睁,眼底杀机四起。 “没,没,没有”女子见此状,哐当一声,立即下跪作揖求饶。 “起来吧,谅你一个小小的丫鬟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你现在先替我办两件事,第一,你去向门口的侍卫说一声,向教主今日不舒服,来人谁也不见,第二,你去帮我找一身同你一模一样行头,咱们即刻动身去十长老府”说完,东方不败伸出手掌随意一挥,一股真气流出,立刻拉上了向问天身上被掀开的被子。 待东方不败换上一身丫鬟行头后,携着红菊,施展轻功,到十长老府到处奔走相告,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神教十大长老皆以纷纷赶来。 “北冥堂堂主到,清轩堂堂主到” 只见两名中年汉子一前一后朝着成德殿走来,走在前面的汉子浓眉大眼,唇厚鼻塌,肚大如鼓,两只臂膀甚是粗壮,体态甚是丰腴,但偏偏走起路来却如同脚下生风,步履轻盈,仿佛腾云驾雾一般。只见他手持一把虎骨扇,不停的来回在胸前扇动,扇上白纸黑字赫然写着“北冥堂耿三”五个大字,笔法苍劲有力,浑然天成。 “谢堂主,看来就咱哥俩先到,哈哈哈”耿三把成德殿里里外外瞄了一眼,只见殿内寂静无声,只有看守的几个弟子看守在东南西北四个拐角,其他并未见一人,心下顿时感觉无趣,又为避免尴尬,这才不不得不转过身来向清轩堂堂主寒暄两句。 “哈哈哈,是啊,素闻耿堂主向来喜爱热闹,每逢遇上这样的聚会,都是第一个早早的到来,我生怕耿堂主来到之时,冷冷清清,寂寞无趣,便早早的赶来相伴”,只见一位相貌清癯,颜色枯槁,瘦骨如柴,双手青筋暴起的瘦削汉子右手拄着一根玉龙禅杖边说边向成德殿走来,玉龙禅杖乃是至纯至金打造,掷地有声,只见他脚步铿锵有力,所经之处尘土飞扬,此人便是清轩堂堂主谢清。 “哈哈哈,谢堂主一向机智善辩,说话向来叫我抓不住什么把柄,反而听来格外的舒心入耳,总是叫人念着你的好,耿某佩服的五体投地,等待宴会开始,耿某定当自罚三杯,以表谢意”耿三笑道。 “哪里哪里,耿堂主说笑了,美酒佳酿,自当觥筹交错,互相敬之,你自罚三杯,实为惩罚,谢某却认为你私心只想着一人独享”谢清笑道。 “谢堂主,你.....哈哈哈”耿三顿了顿,立即开怀大笑,一脸无奈却很受用的表情。 “什么美酒佳酿,在哪儿,快快拿出来我先尝尝”说话间,一个人影腾空而出连翻三个筋斗,平稳落在成德殿内,只见他刚一落脚,便弓着腰在这成德殿内到处嗅嗅闻闻,寻找美酒。 “风和堂堂主到” “唉,这些个站岗的弟子好无理,我都来了这半天了怎么才禀报,当真气死我了”说话的这位便是风和堂堂主,此人生性暴躁,长了一脸的凶相。四肢长而身短,虽已年过半百,但是没有一丝白发。手手矫健灵活,善于攀爬,倘若此人在人群中穿梭,上窜下跳,鲜少有人能捉住他,只是此人嗜酒如命,好饮成性,一日不喝便焦躁难耐,生不如死,因此腰间常常别有一个硕大的酒壶,只因无名无姓,故江湖人人都称他为醉猩猩,久而久之,他便也接受了这个姓名,并为此沾沾自喜,引以为豪。 “咳,风和堂堂主向来来无影去无踪,行踪飘忽不定,他们一时大意,没看清楚也是情理之中,你就别跟这些小斯们计较了”耿三见他这般生气,好意劝解道。 “既然耿堂主都这么说了,我便不计较了”醉猩猩脾气来的快去的快,有时冥顽不灵,有时却一点就通,顿时云开月明,眼下他见耿三这么夸赞自己,心情大好,便不再计较。 “哼,整天疯疯癫癫,成什么样子,也配做一堂之主”谢淸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谢清与醉猩猩向来不和,起因也只是因为醉猩猩手下的一名弟子打伤了谢清门下的一名弟子,谢清带人上门讨个说法却因此吃了个大大的闭门羹,所以两人也就结下了梁子,只是受着日月神教的教规约束,两人也不敢太过造次,不然以两人的性格,定会拼个你死我活。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醉猩猩当即又暴怒起来,双手揪住谢清的衣领,伸直了脖子嚷道,一张满脸皱纹的老脸贴的很近,直压上谢清的秃脑门。 “哎哎哎,松开松开,今儿是中秋佳节,值此佳节,理当以和为贵,你二人今天千万别破坏了这气氛”耿三深知此二人功力都略低于自己一筹,暗暗发力,集真气于手臂之上活生生的将二人拉开来。 “聚美堂、聚财堂、鸿运堂、坤云堂堂主到” 四堂堂主陆续赶来,话说这聚美堂、聚财堂堂主本应是两个人,其实不然,迎面走来的四脚四手怪物便是这聚财堂聚美堂堂主,这两人本是双胞胎兄弟,像貌身高皆相同,只是这两兄弟五脏六腑俱全,却独独共享一个心脏,兄弟俩背心相连,相对生长,若不是可以照镜子,兄弟两估计这辈子也见不到对方是何样貌,传说,这两兄弟的娘亲在怀着他们的时候,一日下雨天在一棵老槐树下躲雨,却不幸被雷劈中,然而,更加令人惊奇的是遭此一雷,只孕育了六个月的两兄弟不但没有被雷劈死,反而急急的来到了这个世上,只是出生之后便是这般畸形,生下他们后,他们的娘亲因为这两个畸形儿不仅被同村人耻笑唾骂更被相公无情的抛弃,一生含辛茹苦抚养他们长大,实在是不容易,因此江湖上传言,两兄弟爱母如命,唯母是从。两兄弟一个叫张连心,一个叫张同根,兄弟二人相貌清秀,风度翩翩,一个热爱诗词歌赋,一个善于管理财务,更难得的是二人都擅长星宿占卜,日月神教的众教徒都纷纷到他们那儿去占卜过,此二人入殿时,一人向前走,一人向后退,行走方式甚是怪异。 剩下的一女一男,便是这鸿运堂、坤云堂堂主了,此二人相识于日月神教,后日久生情,便结为夫妻,只是这坤云堂的堂主生性好色,却是个怕老婆的主,夫人说向东他决计不敢向东,女子名为李芙蕖,浓妆艳抹,妖艳无比,手持九节长鞭。男子复姓慕容,单名一个坤字,嘴上一抹八字鼠胡须,小眼大耳,长相猥琐,善于使用暗器,身藏五角铁镖。 不知不觉间,这成德殿内已陆陆续续到来七位长老。 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伏天书屋futianshuwu阅读最新内容。 第六章 重返黑木崖 三 &p*{deo:i;}.readtpcite “白虎堂、玉成堂堂主到” “哈哈哈,看来大家都到齐了,今日堂里有些琐事,姗姗来迟,大家久等了,还请大家见谅,白虎堂上官云先拜见各位堂主”上官云一边说一边朝成德殿走来,一进殿内便拱手作揖向各位堂主问安,他身后的青年男子随即也拱手道:“小弟玉卿珏也拜见各位堂主” “上官堂主客气了,论辈分,论资历,您都比我们老,应该是我们向您拜见才是”清轩堂堂主一副谄媚的态度,急忙拱手回礼道,其他人见此状也都纷纷拱手还礼。 “哪里哪里,谢贤弟太客气了,我们大家一同效力于日月神教,一心为向教主做事,大家平起平坐,何来辈分资历之说?”上官云笑道。 “啊,什么东西?”醉猩猩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踉踉跄跄不由自主的向前疾走了几步,险些摔倒,这股力量甚是强大,直撞的醉猩猩五脏六腑剧烈颤动,险些吐血,等待他站稳后嘴里便不停的大声嚷嚷着:“是哪个瞎了狗眼的竟敢偷袭我,我看你是不耐烦了,看我不要了你的狗命” “啊,这...这...这不是向教主吗?”众人纷纷看向飞向殿内的不明飞行物,齐声发出一声惊叹。 只见向问天横躺在地上,全身肿胀流脓,皮开肉绽,鲜血已然流干凝固在周身,看起来甚是恐怖,殿内不时飘出阵阵腥臭味,众人不禁掩鼻。 众人惊骇,众说纷纭,成德殿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吵吵嚷嚷。 上官云大着胆子上前一步一试鼻息,发现向问天已然断气多时,情不自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他又仔细的检查了向问天的尸体,一面检查一面口中振振有词:“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太阳和哑穴,必然见阎王,断脊无接骨,膝下急身亡”。 “上官堂主,可有发现什么线索”众长老屏息观看,只见上官云唏嘘不已,忙前忙后,口中喃喃自语,时而惊呼,时而哀叹。性急的醉猩猩实在安奈不住,急忙开口问道。 只见上官云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杀害向教主的凶手手段毒辣,招招致命,向教主的檀中穴、鸠尾穴、巨阙穴、神阙穴、气海穴、关元穴、中极穴、曲骨穴等胸腹部要害穴位一十四处,以及肩井穴、太渊穴、足三里穴、三阴交穴、涌泉穴等上下肢要害穴位五处皆受不明暗器所伤,这所使暗器种类实在过于蹊跷,我竟没在向教主身上发现一丝蛛丝马迹,恕在下无能,不能给众位长老解答” “可怜向教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只是不知得罪了什么人,竟惨遭此毒手”上官云见到如此惨状,竟情不自禁感伤起来。 “向教主生前待我们不薄,如今惨遭毒人杀害,此仇若不报,非君子所为,他日若让我知道是谁害死了向教主,我定以死相拼,替向教主报仇”北冥堂堂主耿三双拳紧握,恶狠狠的说。 “哼,说的好听,向教主的武功都在你我之上,结果却死的这样惨,想必这凶手定是位绝世高人,武功深不可测,岂是你我这些武功稀松平常之人能敌的过”坤云堂堂主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向教主死的这样不明不白吗?”耿三火冒三丈,气急败坏的说道。 “人都已经死了,何必为一个死人白白丢了自己的性命,这等傻事我慕容坤定是不会做的”。慕容坤冷哼一声,轻抚着自己的八字鼠须喃喃自语。 “住口,这般贪生怕死有什么出息?”坤云堂堂主李芙蕖一声喝令,慕容坤身子向后缩了缩,立即闭嘴。 “请问,屋顶之上是哪位高人,来了这么久了,为何还不现身,难道还要我亲自去请不成”上官云神色平静,眼睛直视前方,不紧不慢的说。 “哈哈哈,不愧是白虎堂堂主上官云,三朝元老,实在不是浪得虚名”只见一团红云从天而降,只一刹那间便飘然入殿,待众人都看的仔细时,东方不败一席红衣已经飘飘然落在了向问天教主的宝座之上。 “好...好...好厉害的轻功”清轩堂堂主谢淸已然看痴。 “东...东...东方不败”上官云脸上霎时惨败一片,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当年被东方不败刺瞎右眼,口中喃喃的说道。 “哼,上官云,数年不见,你老了许多”东方不败斜躺在教主之位上,单手托腮,眯缝着眼睛问道,神情甚是慵懒。 “大胆放肆,哪来的青楼女子,竟敢来我日月神教撒野”醉猩猩指着东方不败坡口一顿大骂,只是这野字还没说出口,只见上官云普通一声,双腿一弯,重重的跪了下去。 “文成武德,一统江湖,千秋万载,日出东方,唯...唯...唯我不败,恭喜东方教主,再度回归,上官愿在为东方教主马首是瞻,万死不辞”上官云双手发抖,头直磕到地面上去,手心里噌噌的渗出汗来,他怎么也没想到,东方不败居然还活着。 一时间,众长老一听说这红衣女子竟是东方不败,哗然一片,遥想当年,东方不败称霸武林,无人能敌,只是后来黑木崖一战,已经死于任我行手中,不知怎的数十年之后,竟又重回这黑木崖来,难道他没有死?不过,这座上之人,年龄三十不到,二五有余,肌肤滑嫩,年轻貌美,怎么也不可能和东方不败联系到一起,在场众人心中颇多疑问,见红衣女子伸手了得,却也不敢多言。 “上官堂主,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按照现在算来,他东方不败没有五十岁,也有四十九了,这座上之人看起来不过二三十岁,只是个年轻貌美的少妇,况且,东方不败不是死了吗?怎的他不但起死回生,而且又返老还童了吗?”耿三性子最是直,现下心中诸多疑惑,便不由自主问出了口。 “我..我..我也不明白,只是我敢断定,这座上之人就是东方不败”上官云哆哆嗦嗦,说话声音极小。 “哼,好一句再唯我马首是瞻,万死不辞,当年你暗中勾结任我行,背叛于我,险些将我打死,可我东方不败是什么人,岂会轻易死去,今日我重回黑木崖,定要取得你的狗命”东方不败站起身来,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外表看起来虽然只是一名柔弱的女子,但是语气中尽显王者之风。 “教主饶命,教主饶命啊,当年我也是被任我行胁迫,实在是...实在是逼不得已啊,祈求教主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一定替教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上官云拼命的磕头,脑袋撞击地面,不断的渗出血来。 众人见状,无不惊骇,遥想堂堂白虎堂堂主上官云平日里何等风光,如今竟被吓成这副模样,实属罕见。大家对这座上的女子更是惊恐多于好奇,一时间也不敢有所动静。 “你先后背叛了两任教主,苟延残喘这么些年,今日若不杀你,实难消我心头只恨,狗奴才,你今日能命丧我手,你因该感谢我才是,倘若以后有人问起上官云是怎么死的,江湖中的人会说是被东方不败所杀,这种死法岂不是很风光吗?” 上官云眼见东方不败眼底杀机已起,暗自叫到:“不好”,立即从地上一跃而起,振臂一挥,宝剑出鞘,腾的一下飞向空中,上官云纵身挑起,手臂上扬,准备伸手接剑,只见他腾起之时,四周飓风四起,势如破竹,众人见罢,纷纷叫到:好功夫。 上官云宝剑还没入手,身边一团红云飘过,殿内顿时犹如冰天雪地一般,煞是寒冷,众人只听得倏倏倏的三声,犹如风卷残云,上官云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咚的一下应声倒地,适才的宝剑也刷的一下直插入上官云的心脏,不过一会,上官的身上噌噌冒出许多寒气来,死法竟与向问天一样,东方不败冷哼一声,一席红衣迎风飘动,场面尤为壮观。 “太...太..太快了,这...这...这怎么可能,东方不败刚刚使得什么招,我怎么一招都没看清楚,只三招上官云就立即毙命,果然是高手,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慕容坤只觉得双腿一软,便立即倒地不起,一股腥臭味瞬时弥漫整个大殿,李福渠白了他一眼,表情极为难堪。 “扑哧一声”张连生,张同根两兄弟竟没忍住笑出了声。 “恩?你们笑什么?”东方不败循着笑声看去,眼神甚是疑惑。 “启禀东方教主,尿了”张连生顺手一指,指向了慕容坤,张同根没忍住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东方不败走到慕容坤面眉头一皱,伸手急忙掩住口鼻,瞅了一眼慕容坤说:“这老不死的向问天,都招的些什么货色,如此胆小如鼠之辈,竟也配做一堂之主,还不如拉出去喂狗” “东方教主饶命,东方教主饶命”慕容坤听得东方不败这么说,更是吓得屁滚尿流,连忙跪地求饶。 “东方教主饶命,东方教主饶命,只要东方教主肯饶过我们,我夫妻二人愿意追随教主,为教主效犬马之劳”李芙蕖听罢,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唯唯诺诺着为慕容坤求情。 “罢了,罢了,你们起来吧,今天是中秋佳节,本不宜大开杀戒,如今我刚刚继位,眼下也是用人之际,暂且先饶过你们,只要你们好好的听命于我,我便不会亏待你们”东方不败旋即随手一挥,赦免了李芙蕖和慕容坤两夫妻。 东方不败重新回到座椅上,眼睛微闭,养精蓄锐,过了片刻,懒懒的睁开眼睛说道:“今日我杀了日月神教两个叛徒,重新夺回我黑木崖,你们都是日月神教举足轻重的长老,昔日里跟随叛徒向问天不少时日,今日向问天被我所杀,你们可有不服?不服者尽管上前来,能接上我两招者,我便心服口服的把这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让给他,可你们觉得可好?”东方不败挑了挑眉毛,眼里尽是不可抗拒的威武霸气,声音虽然低沉,却让人不寒而栗。 众长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伏天书屋futianshuwu阅读最新内容。 第六章 重返黑木崖 四 &p*{deo:i;}.readtpcite “哼,我管你是不是东方不败,你害我日月神教向教主,杀我日月神教白虎堂上官堂主,年纪轻轻,心肠歹毒,手段凶残,今日我就要替死去的向教主,上官堂主报仇,狗贼,受死吧” 耿三怒不可揭,手中的虎骨扇刷的一下摊开,反手一掷,只见那虎骨扇风驰电掣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向东方不败飞了过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虎骨扇渐入无形之态,众长老也只能捕风捉影,循声看去。 千钧一发之际,就在那枚虎骨扇离得东方不败的咽喉处只差半寸,当的一声,东方不败不动声色反指一弹,一枚绣花针以毫无防备之势不偏不倚正中扇柄,虎骨扇猝不及防,立即改变方向,像陀螺一样不停的翻转着倒戈相向,众人见状,无不后退躲避,最后“呯”的一声直插入成德殿点中央的地面上,溅起无数飞石,耿三惊愕。 “耿堂主,我来助你一臂之力”,醉猩猩眼见着耿三敌不过东方不败,“腾“得一下飞起,在大殿内乱蹦乱窜,嘴里不停的咿咿呀呀,像穿行在树林中的猩猩一样,身手甚是矫健,众人的眼光永远只能跟随着他前一个动作,因为他下一个动作总是那么的出乎意料,让人不可捉摸。 “想扰乱我的视线,趁我不备偷袭我,哼,雕虫小技”东方不败仍旧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嘿,看招,猩猩醉酒”醉猩猩从天而降,一腿盘起,一腿伸直,直踹向东方不败的胸部,招式凌厉,令人猝不及防,这一脚若是踢中,直教人心肺全碎,肝肠俱断,众人屏息观看,只道这招势在必得,哪料想东方不败料事如神,身子猛地一侧,躲过了这一脚,接着猛地跳起,口里大喝一声:“该我了”,醉猩猩还未来的及反应,东方不败从天而降,双掌一发力,当即拍在醉猩猩的胸上,一股寒气顿时由近及远,弥漫开来,醉猩猩“啊”的惨叫一声,立即飞出,跌落在大殿中央。 “奇怪,又是这股邪魅的阴冷之气,东方不败到底修炼的是什么邪功”一直沉默不语静观其变的玉成堂堂主玉卿珏暗自疑惑。 “醉猩猩,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耿三立即走上前来,扶起醉猩猩,关切的问道。 醉猩猩捂住胸口,眉头紧皱,隐忍良久最后还是“噗”的一声吐了一大口黑血,他拉着耿三的手说道:“耿堂主,我...我快不行了,我实在是对不起刚刚你那句来无影去无踪的夸赞,败的这样惨,这样彻底,我...我...”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醉猩猩已经咽了气。 “醉兄弟,醉兄弟,是...是我害了你啊”耿三拼命的摇晃着醉猩猩的肩膀,见醉猩猩已死,便情不自禁的趴在他身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耿堂主,要打便打,打不过就认输,你这样在东方教主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像个妇人一样,有什么意思”久不出声的清轩堂堂主谢淸一面拱手像东方不败作揖,一面斜颦着耿三说道。 “唉,谢堂主此言差矣,耿堂主重情重义,勇气胆识都在你们之上,东方不败甚是佩服,倘若耿堂主不嫌弃,肯效忠与我,我便立马晋升他为日月神教光明右使,大家意下如何?”东方不败见大殿之上死人越来越多,加之心底对耿三的衷心正直甚是欣赏,略一思忖,便使出了这样的计谋。 “我呸,你做梦吧,我宁愿一死”耿三大喝一声,双拳紧握,单脚狠狠的朝地上一跺,只见屋檐颤动,地表开裂,那柄直插入地的虎骨扇搜的一声拔地而起,耿三顺手一接,转身一抛,动作连贯有序,只见这柄虎骨扇呈弧形盘旋,在空中盘旋了好几圈,直刺向东方不败的眼睛。 东方不败见状眉头微蹙,刷刷刷十五根绣花针脱手而出,虎骨扇顿时四分五裂,散落在地,紧接着,东方不败神情冷峻,言辞犀利测说道:“耿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再不知好歹,休怪我辣手无情” “罢了,罢了”耿三神情呆滞,眼神涣散,只见他将毕生功力全部凝于掌心,随后将手臂慢慢的抬起,猛喝一声,突然将手掌猛的拍向自己的脑袋,随即狂徒鲜血,倒地毙命。 东方不败惋惜的咽了一口气,只那么一瞬,东方不败旋即又恢复高傲冷酷的面庞,缓缓的走到众人面前,凝视了一圈说道“你们还有谁不服?” 众人面面相觑,一同跪下,心照不宣的高声唱道:“文成武德,一统江湖,千秋万载,日出东方,唯我不败,东方教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哈哈哈”东方不败高举手臂,仰天长笑,一席红衣随风飘扬,如火如炬,只见这笑声传遍四面八方,游鱼疾走,群鸟惊飞,众人匍匐在地,不敢妄动。 “好,今日我东方不败重回黑木崖,重回这日月神教,实属众望所归,今日恰逢中秋佳节,定当与诸位开怀畅饮,来人呐,上酒上菜”东方不败心情大喜,立即召人端来好酒好菜与众长老们把酒言欢。 酒到三巡,微酣之际,东方不败巡视了一圈,向众人问道:“以前这日月神教教主以下是光明左右使,之后是十长老,十长老以下才是各堂堂主,怎的这堂主和十长老混为一谈了?” “启禀东方教主,向...向问天在位时见我们各堂堂主一共有十位,加之当年与五岳剑派一战,前十长老已于玉女峰上死伤殆尽,所以破格提拔我们十位堂主为日月神教新十长老”谢淸拱手答到。 “哦?原来是这样,那么现在教内一共有多少人”东方不败继续问道。 “启禀东方教主,现在教内共有三万教众,人数还是十分庞大的,少林派、峨眉派、崆峒派以及五岳剑派所有人数加起来也不及我日月神教三分之一”谢淸一直拱手低眉,模样甚是恭敬。 “哼,想不到向问天挺是经营有道,我不在的这几年教内发展的甚是迅速,看来我还要十分的感谢他了,哈哈哈”东方不败微微出神,眼神里竟带有一丝神秘诡异。 东方不败又漫不经心的扫视了一圈大殿,本是波澜不惊的脸上忽然风云大变,继而冷冷的说道:“我日月神教本是有十大长老确实不假,除了死去的上官云,耿三,醉猩猩,便是在座的几位了,不过,算来算去,也不过有九位,不知这剩下的一位是什么意思,一直从未露面”东方不败轻抚额前发梢,模样甚是妩媚。 “启禀教主,事情是这样的,这最后一位堂主便是青龙堂尚庆方尚堂主,最近琉球国向我教进贡了多批宫古上布以及其他一些珍奇异宝,我教有教规规定,每次从他国进贡过来的贡品都必须由我教十大长老轮流护送,此次的护送任务便落到了尚堂主的头上了,商堂主已出发多日,想必再过些时辰,便可到达黑木崖。”玉成堂堂主玉卿珏说道。 “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当真怪不得他了”东方不败身子微微欠着,眯缝着眼打量了玉卿珏许久,继而颇有兴致的说道:“好俊俏的小生,你是哪位堂主,报上姓名来,这么久了我竟然没仔细瞧过你” “奥,启禀教主,在下玉成堂堂主玉卿珏”玉卿珏神色平静自然,拱手答道。 “咳,教主,您久未混迹江湖,当然不曾听说,我们日月神教的十大长老之一玉成堂堂主玉卿珏长得甚是英俊潇洒,俊美的容颜早就闻名于江湖,这江湖之中若论美貌,他若称第二,便没人敢自居第一了”聚美堂堂主张连心顺手抓起桌上的瓜果边吃,边说道:“是啊,这玉堂主不仅长得俊美,身材高大威猛,还吹得一手好竹笛,可俘获了不少女子的芳心呢”聚财堂堂主张同根接过弟弟的话茬继续说道。张连心调转过身去,换张同根坐于桌前。 “哪里,哪里,二位堂主说笑了,在下只是略微侥幸,生的一副好皮囊罢了”玉卿珏恭恭敬敬的向张氏二兄弟说道。 “何必如此谦虚,我看你们长得也挺俊俏的嘛,何必妄自菲薄呢,大家说是不是啊,哈哈哈”东方不败哈哈大笑起来轻手臂微轻轻抬指向张氏二兄弟调侃的说道。 见东方不败如此开怀,大家也都纷纷附和着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整个成德殿被一片爽朗的笑声弥漫。 张氏二兄弟刚想推诿说些谦辞,“报”一声长喊,大殿门口突然闯入一名神教弟子,身上伤痕累累鲜血直流,好像刚经过一场血搏一样。 他看了看座上的东方不败和在座的各位长老,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地方。 “你有事便说,这是新继位的教主东方不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尽管如实说来”玉卿珏见此状立即向带伤弟子解释道,当说到东方不败四个字时,语气铿锵有力,似有着重提醒之意。 带伤的士兵犹豫了片刻,继而说到:“启禀东..东..东方教主,我们青龙堂奉命押解琉球国的贡品,子时经过嵩山城,遭遇嵩山派偷袭,所押之物尽皆被掳走,我们青龙堂尚堂主在混战中不幸被暗算,已经当场死掉了,嵩山派仗着人多势众,想将我们一网打尽,我假装诈死,摸黑逃了回来,可怜我们青龙帮一众兄弟皆以死在嵩山派的剑下,东方教主,一定要为尚堂主以及我们青龙帮做主啊,尚堂主他死的好惨啊”带伤士兵一面说一面呜呜的不断抹眼泪。 “哼,嵩山派真是胆大包天,连我日月神教的贡品都敢抢,果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哭什么,起来带路,众长老听令,立即号召众堂下弟子,随我杀上嵩山城”东方不败手臂旋即一挥,一股杀气扑面而来。 “教主,此等小事,便交给我们这些在座堂主中其中的一位便足够了,不必兴师动众,再说东方教主您的身份是何等尊贵,这等小事就不劳烦您亲自出马了,在下不才,愿带领玉成堂的弟子和青龙帮余下的弟子杀上嵩山城,提了嵩山派掌门左冷提的脑袋来,以便给东方教主一个交代...”玉卿珏拱手说道。 “不必了,哼,他左冷提什么鸟人,也配我亲自出马?我久不在江湖,估计我早已被江湖遗忘,这次杀上嵩山城,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重出江湖,现在我不找上门去,竟有人愿意自投罗网,真是自寻死路”东方不败手掌一挥,立即打断了玉卿珏的话。 “哦,对了,东方教主,属下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知当讲不当讲”玉卿珏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一拍手掌,当即说道。 “有话便说,婆婆妈妈的做什么”东方不败神情冷峻,柳叶眉儿好似要飞上了天。 “属下无意中得知逆贼向问天在这黑木崖的一所偏殿里藏有一名男童,年龄约莫十三四岁,只是这向问天自从把这孩子带到黑木崖之后就鲜少去看望他,属下心下好奇抖胆暗地里查了一下,后来发现,发现...”玉卿珏拱手低眉,故弄玄虚。 “发现什么,快说”东方不败不耐烦的喝到。 “就是,发现什么你快说啊,当务之急,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哪”以谢淸为首的一众人纷纷说到。 “是,只是属下觉得此事关系重大,止咳告知教主一人”玉卿珏说道。 “哦,是吗?那你说来我听听”东方不败招了招手,示意玉卿珏过去。 玉卿珏快速走上前去,伏在东方不败的耳朵上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只见东方不败脸色大变,顿时陷入沉思。 众人无不好奇,却也没人敢问。 “攻打嵩山派一事今晚暂且搁置,等明天一早再行决定,想必各位堂主都已经乏了,都各自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办,先告辞了”说完东方不败立即起身走出了成德殿,身 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伏天书屋futianshuwu阅读最新内容。 第七章 偶遇 &p*{deo:i;}.readtpcite “娃娃,赶快起床,太阳公公要打你的屁股啦”令狐波一面向对面的窗子喊道一面单脚站立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双手平伸平伸开来像快活的小鸟一样在秋千上来回的荡悠。 “波儿,你妹妹身子不舒服,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你休要打扰她”任盈盈一边在厨房里忙活着,一边对令狐波说。 “娘,孩儿今日神清气爽,一点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想必我这风寒病是彻底的好了,嘻嘻!”令狐娃娃打开房屋的窗户站在窗前,对着对面秋千上的令狐波狠狠的伸了个懒腰。 “是吗,过来,让娘看看”任盈盈一听令狐娃娃这么说,甚是高兴,可还是不放心的把令狐娃娃叫到了跟前。 “娘,你看,我已经好透了”令狐娃娃穿过前屋来到厨房,不一会儿便到了任盈盈的跟前。 任盈盈放下手中的柴火,脏兮兮的双手在围裙上使劲的蹭了又蹭,然后才轻轻的搭在令狐娃娃的脑袋上“呦,我家的娃娃果然好了,这下娘可放心了,哎呀,娘可真高兴,哈哈哈吧”在确定令狐娃娃确实已经痊愈了之后,任盈盈高兴极了,情不自禁的拍了拍娃娃的头。 “嘿....哈....”秋千上的令狐波突然一下腾空飞起,在空中连翻三个筋斗后单足平稳着地,更让人惊讶的是院里的秋千竟没有一丝晃动,还在不停的前后摇摆着,一副悠然祥和的景象。 令狐波得意的对看向他的令狐娃娃说道:“妹妹,猜我这招叫什么?” “能是什么?无外乎就是爹交给你的那么些个招数,有什么稀罕”令狐娃娃嘴里嗤的一声,言语中甚是不屑的意味。 “错,我这招叫金鸡独立,是我自己发明的,爹都不会”令狐波一动不动,认真严肃的人说。 “咯咯咯哒,咯咯咯哒”篱笆内的公鸡突然叫了起来,昂首阔步在篱笆内不停的来回走动,身边的母鸡和小鸡乱哄哄的围绕在他身边。 “哈哈哈,什么狗屁的金鸡独立,看,连鸡都在嘲笑你”令狐娃娃哈哈大笑起来。 “哼”令狐波也不理会她,随手捡起一根竹竿,又是一通戏耍,只见他招式越来越灵活,动作越来越快,一道道劲风由内而外不断的传播开去,像一道道凌厉的剑风一样,还发着幽幽的白光。风尘围绕在令狐波的周身不停的旋转,好像要将他包裹起来一口吞掉是的,无论令狐波走到哪里,这股沙尘暴似的狂风就跟到那里,耍了半天“啊”的一下,令狐波大喝一声,身体半蹲,脚下急扫一圈,接着身体上升,手臂前伸,双手握紧竹竿,猛地向前一挥,篱笆里的鸡鸭顿时犹如惊弓之鸟,身上的羽毛尽数往下落。 “波儿,你这样顽皮,咱们家的鸡鸭都快变成光膀子鸡,光膀子鸭了,照这样下去,还不到冬天,鸡鸭都要被冻死了,还怎么下蛋拿到集市上去卖?到时饿死你这臭小子,以后要想练功,就到牛背亭去,听见了没?”任盈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边指责令狐波一边手里端着刚蒸好的馒头朝里屋走去。 “知道了,娘,孩儿下次不在这院子里练功就是了”令狐波扔掉竹竿,随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漫不经心的答道。 “唉,你这孩子,跟你说多少遍你都当耳边风,想来也是没用的,练功不光是手上功夫,还要动脑子,娘就从没看见你打坐冥思过”任盈盈一边说一边已经兀自打了一盆清水送到令狐波面前。 “是,孩儿知道了,孩儿以后记着便是了,孩儿以后一定多多练习打坐修心,孩儿....”令狐波望着走过来的任盈盈,嘴里一直道歉个不停。 “行啦,行啦,你用心记着便是了,把手伸进来洗洗,全身脏兮兮的,不洗干净了不许吃饭”任盈盈一边不耐烦的打断令狐波的话,一边将令狐波两只手臂上的衣袖往上捋了捋。 “是,娘,哦对了,娘,孩儿吃完饭要去找钱香儿师妹玩,我们约定在牛背亭见面,我吃完早饭就去”令狐波像突然想起什么是的,转过身来像任盈盈请求道。 “去吧,去吧,早点回来便是,在外休要顽皮,要照顾钱香儿师妹知道吗?”任盈盈会心一笑,却也没有忘记叮嘱令狐波几句。 “哥,我也想去,你带我一块儿去吧,我都已经好久没有出门了,好想去看看热闹”令狐娃娃趴在前五的门边上,一脸诚恳的说道。 “娃娃,你不能去,要是在平时我定不阻拦你,只是你这风寒病刚刚好了些,现下正直深秋,晚上寒气重,娘恐怕你病症在复发了,你爹已经走去看你平之叔叔了,但是家里的生计还是要继续的,所以就别去了吧,在家陪娘编竹筐,你说可好?”还没等令狐波开口,任盈盈抢先说道, 令狐波心中大喜,不知怎么的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带着这个讨厌鬼,听娘这么一说,正和他意,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尽管这样,表面上还假装说道:“唉,妹妹,其实哥哥真想带你去,只是娘说测也有几分道理,哥哥也担心的紧,所以你还是好好在家呆着吧,哥哥答应你,下次一定带你出去” “好吧”令狐娃娃一脸的沮丧。 这天早上,令狐波三口两口胡乱的吃了几口饭便急匆匆的下山了。 深秋,正是枫叶飘红的季节,牛背山上漫山遍野的枫叶正红的风风火火,令狐波踏着轻快地步伐,边走边欣赏着这漫山遍野的火红,一路上倒也不乏味,有时偶尔想起钱香儿师妹那温柔可爱的面庞,竟情不自禁嘿嘿傻笑起来,只盼着能早点见到她。 “呜呜呜,你不要死,起来,绿驹,你给我起来,呜呜呜”令狐波隐隐约约的在树林深处仿佛听到了哭声,声音若隐若现似有似无,须得竖起耳朵来仔细谛听才能听得一二。 “难道是钱香儿师妹?不好!”令狐波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仔细循着声音大步的向前走。 “原来是个男子,我还以为是我的钱香儿师妹呢,既然不是,那我就放心了”令狐波一见眼前不是钱香儿,转身便想走,没走几步,令狐波忽然转念一想:“我要不要上前去看看,荒山野岭的,这男子这样哭哭啼啼,想必一定是遇上了什么麻烦,我可要上前去问问?”可是犹豫了片刻令狐波又想到:“钱香儿师妹现在一定在牛背亭那儿等我,我要快些去与她汇合才是,莫要叫她等的急”,“唉,算了,还是去问一问吧,见死不救算什么英雄好汉,况且爹娘叫我们做人当有狭义心肠” 想罢,令狐波足尖轻轻一点,悄无声息的跃上了男子附近的一棵大树,捏着嗓子喊道:“呔,那小厮,你为何在这里哭泣” “谁,谁在说话?”男子刷的一下拔出后背上的佩剑,警惕的站起身来四处张望,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紧张。 “嗨,别看了,我在这呢”令狐波一个筋斗轻轻跳到他的背后,本想拍拍他的后肩以示告知,没想到这男子身材甚是高大,竟比令狐波高出一个头来,令狐波无奈,只好拍拍他的后背说道。 “啊,你是谁,你从哪冒出来的?”男子一个激灵猛地转过身来,紧接着后退好几大步方才站稳脚跟定了定神。 “呔,这小厮,你是谁,为何在这哭哭啼啼,吵得土地公公连觉都不安生,你要仔细说来,土地公公听了若有几分道理,便可饶恕你,不然的话,哼哼....”令狐波一手背在后面,一手伸出二指来指着眼前的男子说道,装的甚是有模有样。 “不然怎样?”男子半信半疑的问道,可仍旧没有放下警惕之心,长剑紧紧的握在手中。 “不让就把你变成屎壳郎,整天与粪便打交道,哼,谁让你打扰了土地公公的好梦”令狐波冷哼一声一板一眼的说道。 “少...少废话,我才不信呢,你到底是谁?从哪冒出来的?”男子十分疑惑,不耐烦的问道。 “我是土地公公的孙子,我叫土地孙,当然是从地下冒出来的,土地公公特派我来查看查看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惊扰了土地公的好梦”令狐波看到眼前的男子被戏耍的模样十分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只是这股忍着的劲十分难受。 “胡说八道,这世上哪有什么土地公,土地孙,一定是你胡编乱造的,我看你的样貌年龄应该还小,你走吧,我不会为难你的”。 “哈哈,这位大哥果然机警,小弟确实不是什么土地孙,只是见你在这伤心了好久,就想前来问问,可有什么能够为你效劳的,我从小在这牛背山上长大,倘若你要是迷了路,我正好能帮上你的忙”令狐波一见骗不过他,干脆如实相告。 “哼,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你走吧”刚刚被令狐波这么一通戏耍,男子怎能轻易相信他,于是便谢绝了令狐波。 “我爹娘教育我做人当有狭义心肠,要懂得帮助他人,我是真心实意想帮助大哥,如果大哥还在为我刚刚的胡闹行为有所介怀,小弟在此诚意的道歉,希望大哥原谅,如果大哥执意不要我得帮助,我也不便多言,我还有事就此别过。但是如果大哥当真在这深山里迷了路,你便沿着这条山路向前走三里再向左拐,不消一炷香的时间便可看见一方竹屋,那便是我家,大哥大可在哪儿歇息歇息,我娘定会好好款待你,告辞”令狐波见男子仍对自己有敌意,便也懒得多言,再加上自己急于去见钱香儿,便想匆匆告辞。 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伏天书屋futianshuwu阅读最新内容。 第七章 偶遇 二 &p*{deo:i;}.readtpcite “等等,我叫向康,请问你叫什么名字?”男子见令狐波颇有诚意,便取消了几分戒心,拱手说道。 “我叫令狐波,你叫我波儿就好了”令狐波愉快的挠了挠头。 “令狐波,恩,我记住了,你多大,我因该年长你几岁,我今年十五岁,不知称呼你为波儿弟弟如何?”向康上下打量了一眼令狐波说道。 “我今年十岁了,确实比你小好几岁,那我就叫你康大哥就好了”令狐波腼腆的笑了起来。 “波儿弟弟,你可知这下山的路,我在这山上迷了路,我的绿驹过度劳累已经死掉了,唉,剩下的路我要自己走下去了,我心爱的马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弃我于不顾”向康抚摸着地上已经死去的红棕色骏马,不自觉的又伤心起来。 “知道,这条路我最熟了,向大哥,你别伤心了,不就是一匹马吗,等会我带你去山下的集市上重新挑一匹好马,看你这身份打扮,定是富贵人家的子弟,想来买一匹好的骏马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令狐波仔细打量着向康,见他薄皮白面,青袍玉带,一点也不像农家子弟,倒像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 “你不懂,绿驹是我父亲送给我的,我特别爱惜它,要不是...要不是...唉”向康随手抓了一把枫叶盖在马头上,眼里尽是说不尽的悲哀。 令狐波见他如此难过,却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好默默的陪着他。 “哦,对了波儿弟弟,你刚说你有事,可是要下山去,能否带我一同去,我正要下山,我已经一天一夜没睡了,这肚皮也饿的紧,想到山下找个客栈休息休息,找个饭馆吃点东西”向康说道。 不说还好,听向康这么一说,令狐波心里咯噔一下,心想糟了,钱香儿还在牛背亭等着他呢,令狐波转身向向康说道:“康大哥,既然这样,咱们赶紧走吧,这山路中间有个牛被亭,我还有个朋友在那儿等我呢,咱们赶紧走,莫要叫她等的急”令狐波一说完,拉着向康就往山下走。 “香儿师妹,香儿师妹”不消片刻,令狐冲就来到了牛背亭,看见了钱香儿独自坐在亭子中。 “令狐师兄,你怎么来的这么晚,说好的早上到,眼下都快到上午了,我在这等了你好些个时辰,无聊死了”钱香儿见到令狐波本来心中甚是高兴,但一想到令狐波害她等了这么久,便不禁埋怨起来。 “对不起香儿妹妹,只因我半路遇到了向大哥,耽搁了一些时间,所以这才姗姗来迟,害的你在这久等,我给你赔礼道歉了”令狐波见钱香儿不高兴了,赶忙赔礼道歉了。 “哈哈,谁要你道歉了,逗你玩呢,向大哥?哪个向大哥?,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哦,向大哥是....”令狐波还未来的及开口,那边向康才匆匆赶来,喘着粗气说道:“哎呀,波儿弟弟,你走的真快,我都快赶不上你了” “哎,波儿弟弟,想必这位姑娘就是你的朋友了吧,你好,我叫向康,是半路波儿弟弟结识的朋友”向康喘了口气,彬彬有礼的说道。 “你好,我叫钱香儿,和令狐师兄同在一个学堂念书,今日正直中秋之际,嵩山城的小集市上晚上会有中秋花灯节,我们相约一起去看,向大哥如果没什么要紧事,不如就随我一起去吧”钱香儿见这位大哥哥风度翩翩,心中颇有好感。 “这...好吧,既然大家一路同行,不如纠结个伴吧,波儿弟弟你觉得呢”向康略一犹豫,随后变愉快的答应了。 “那是自然,大家一起还热闹些,不如,我们现在这就下山吧,天黑我们便能到了”令狐波说。 “啊?又要走啊”向康暗自嘀咕道,心中甚是苦恼,却也不得不紧跟着他们的步伐慢慢的朝山下走去。 “来来来,瞧一瞧,看一看了啊,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表演精彩,包您满意啊,来来来,瞧一瞧看一看喽....”玩杂耍的手里锣鼓敲得叮当响到处吆喝着,卖冰糖葫芦的老人走街串巷,身后总是围绕着一群小叫花子吵着嚷着索要糖葫芦,“瓜子,花生,样样炒货都有嘞,大爷要买点瓜子吗....,”大街上尽是些卖炒货吃食的,他们大多是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手里挎着个篮子,到处吆喝,逢人便问:“要炒货吗?刚炒出来的,可香了,您来点吧!”卖针线玛瑙的小货郎骑在瘦削的骡子上不吱声,手里的拨浪鼓倒是摇个不停,各个小商铺小客栈也都张灯结彩,有好些个店小二站在铺子门口不停的叫嚣着张罗客人,最多的就是这观花灯的人群了,简直是人挨人,人挤人,一片人山人海,热闹的不得了。 “老板,这个铃铛多少文钱”钱香儿拿起一个金色的拇指般大小的铃铛放到耳边不停的摇晃着,模样甚是可爱。 “姑娘真赶巧,这个铃铛就剩最后一个了,你要是再来迟一些可就没了,不贵,只需一文钱,倘若你要了,我便免费送你一根红线”卖铃铛的老板笑嘻嘻的说。 “这个铃铛真好看,既然钱香儿师妹喜欢,我便买来送个你”令狐波一面说,一面从头顶的一个发髻里抠出一文钱来伸手递给卖铃铛的老板。 “哎,这个铃铛我买了,不要你付钱,不过,这个铃铛不是给我自己买的”钱香儿掏出钱来,抢在令狐波之前给了卖铃铛的老板。 “给谁戴”令狐波满心好奇。 “给你戴,哈哈”钱香儿把红线穿过铃铛,狠狠的打了个死结,往令狐波脖子里一挂,又伸手拨了拨铃铛,哈哈大笑起来。“这样,以后我只需听到铃铛的声音,我便知道是你了” 令狐波的脸顿时臊的通红,心里却无比的甜蜜。 “好了,好了,这看也看了,买也买了,我们赶快去找家酒店吃些饭吧,我都快饿死了”站在一旁的向康实在是饿急了,这才不得不说道。 “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的肚子也开始叫了起来,向大哥,我知道集市上有家馄饨店叫万里飘香,里面卖的馄饨可好吃了,我之前和娃娃钱香儿他们经常去吃,不知你可否愿意去?”令狐波一摸肚皮,悻悻的说道。 “对啊,对啊,那家的馄饨确实好吃”钱香儿高兴的拍起手来。 “我饿了这么半天,心里面想吃的东西可多了,我可不想吃什么馄饨,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向康边说边拉着令狐波和钱香儿往前走。 “呦,大爷,里面请”一个小二模样的人看我们朝他们家店走去便早早的迎了上来。 “状元楼”令狐波一念,顿时吓了一跳,这状元楼号称嵩山第大一酒楼,里面的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多,为达官贵人富家子弟光顾的地方,极为奢侈豪华,令狐波还从来没来过这些地方,便急忙上前阻止道:“向大哥,我们还是去吃馄饨吧,这里很贵的,我们吃不起的”令狐波连忙向向康摆手,吃不起三个字更是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 “没事的,波儿弟弟,今日我请客,你尽管吃就是了”向康不由分说,一脚踏进了酒楼。 “少爷,小姐,请问你们需要点什么?”刚刚的小二一路跟了进来,招呼着他们坐下后,继而热情的问道。 “小二” “是,客官” “请问你们这有什么特色菜” “哎呦,爷,那可多了” “说来听听” “好嘞,爷,您听好了” “我们这的特色菜有佛跳墙、蟹粉狮子头、东坡肉、无为熏鸭、东安子鸡、西湖醋鱼” “好了,好了,一样给我们来一个吧” “好嘞,爷,您真阔气,请问酒水需要吗?” “要,来瓶上好的女儿红” “是,三位爷稍等,小的马上就去准备” 点完菜之后,向康使劲的咽了咽口水,但是他好像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到底那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哎,你们看着我干嘛,我说怎么全身都感觉怪怪的”向康一抬头,发现令狐波和钱香儿都心照不宣的呆呆的看着他,一副惊讶的表情,顿时吓了一跳。 “没...没什么”令狐波和钱香儿都纷纷摆手讪笑,弄得向康更加的莫名其妙却也不以为然。 “小二,小二,人呢?给我出来,岂有此理,这么大的酒楼竟然连个店小二都没有”令狐波一行人闻声朝酒楼门口看去,只见六个相貌乖张脸上凹凸不平沟壑纵横长得甚是奇怪的黑衣人突然风风火火的闯进酒楼,刚一进酒楼,走在最前面的其中一个怪人便开始大声的叫嚷起来,直嚷嚷着要找小二。 “哎,我说桃枝仙,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知道这家酒店没有店小二,难道你问过?”走在他身后的其中一个老怪物说道。 “桃干仙,你什么意思,我们都进来半天了,连个小二的人影都没见着,这家酒店没有店小二岂能有假,倘若真有,为何躲躲藏藏,不出来接客”。 “哼,没见到并不代表没有,说不定店小二正在其他的地方忙活,没看见我们罢了” “什么叫没看见,我们六个大活人在此等候多时,难道瞎了不成,这不是没有事什么?” “没看见就是没看见,并不能代表没有,你说没有”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我说有就是有” “没有” “有” 桃枝仙和桃干仙正在为状元楼是否有店小二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另一位店小二模样的人满脸堆笑急忙走上前来说道:“哎呦。六位客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是对不住,六位这边请” “你是谁?”桃枝仙和桃干仙一齐转向店小二模样的人厉声问道,眼睛充血,凶神恶煞一般。 “两位爷,我是这状元楼的店小二,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二位爷见谅”店小二见两人如此模样,直吓得浑身一哆嗦。 “怎么样,我说有就是有”桃干仙双手叉腰,得意的晃了晃脑袋对桃枝仙说道。 “哼,刚刚没有,我又没说现在没有”桃枝仙不以为意,继续狡辩到。 “你”桃干仙没想到桃枝仙会来这一手,气的直跺脚。 “桃枝仙,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赢就是赢,输就是输,你怎么可以耍赖”桃叶仙见桃枝仙如此泼皮耍赖,忍不住插上一嘴。 “哎,此言差矣,所谓兵不厌诈,输赢本就没什么道义可讲,桃枝仙说的也不无道理”久不做声的桃实仙见桃叶仙与桃干仙合起伙来攻击桃枝仙,便为桃枝仙打抱不平起来。 “哼,岂有此理,照你这么说,世间公道何在,天理何在......”桃叶仙毫不示弱,继续争辩道。 “令狐师兄,这些都是什么人,为何长得这样奇怪,看起来着实吓人,看他们在那儿喋喋不休,实在都是些无聊的话题”钱香儿一边打量着六个老怪物,一边问道。 “是啊,看起来真好笑”向康像是在看热闹的是的不停的抿嘴偷笑。 “桃谷六仙,我听我爹说过”令狐波不假思索的说道。 “桃谷六仙?”钱香儿与向康满脸疑惑,一齐问道。 “对,桃谷六仙便是眼前这六个人,分别为桃枝仙,桃干仙,桃叶仙,桃实仙,陶根仙,桃花仙,他们长幼不分,不以兄弟想称,各个皆喜爱争辩,现在你们也是见识过了”令狐波一行人桌子上的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令狐波吞了吞口水,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桌上的美味佳肴急急的说道。 “师弟,咱们最近天天光顾这状元楼,感觉这状元楼里的菜吃着吃着便也没什么滋味了” “是啊,师弟,这状元楼虽是嵩山城内最好的酒楼,可这菜色吃来吃去也就那么些个,实在乏味,不如什么时候我们出城去玩玩,也尝尝别的地方的美味佳肴” “好,这有什么难,只要有钱,去哪想吃什么都成,赶明我向我小爷通报一声,这就带你们出城好好的玩个痛快”左向佐带着两个嵩山派弟子大摇大摆的走进状元楼,一副流氓恶霸的模样。 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伏天书屋futianshuwu阅读最新内容。 第七章 偶遇 三 &p*{deo:i;}.readtpcite “今儿的中秋花灯节真没意思,一个漂亮妞没见着”左向佐满脸的沮丧,边说边向楼上走去。 “咳,想找漂亮妞还不容易,城南的醉香楼里的姑娘各个如花似玉,吃完饭后,师兄带你去乐呵乐呵”其中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嵩山派弟子满脸淫笑着对左向佐说道。 “是啊,师弟,这醉香楼里最有名的花魁便是那名叫艳姬的女子,这女子可奇妙的很,我听人说,这艳姬能歌善舞,嗓音比那黄鹂鸟还要清脆动听,唱起小曲来使人如痴如醉,就像喝了二斤上好的美酒一般,不过这艳姬整日里以白纱遮面,鲜少有人能够见得她的真实面目,更加奇怪的是这女子不仅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但却只卖艺不卖身,尽管这样,江湖上各色人等还是有不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这其中也不乏一些达官显贵,如若师弟能一睹这艳姬的芳容,岂不是快事一件”另一名嵩山弟子说道。 “哈哈哈,这有什么难,只要有钱,别说是见上一面了,就算是睡上一觉又何妨?哈哈哈”左向佐摇头晃脑,听师兄们这样一说,兴致大增,适才的沮丧之情顿时烟消云散,眼下他也没心思吃饭了,心里净想着早些去见见这位艳姬姑娘,可是现在就去那醉香楼的话,他又怕师兄们笑话他连一顿饭的功夫也不能耽搁,索性就不吱声,寻思着吃完饭再去也不迟。 “令狐师兄,怎么又是他们,真倒霉”钱香儿把头沉了下去,凑到令狐波的面前悄悄的说。 “嘘,小声点,别看他们,免得被认出来”令狐波也把头埋得很低,小声的说道。 “你们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向康一脸的莫名其妙,忍不住问了起来。 “嘘”令狐波和钱香儿一齐向向康做出了嘘的手势,示意向康小声一些。 说话间,令狐波、钱香儿和向康纷纷被楼梯间的吵闹声吸引了过去,令狐波抬头望去,发现左向佐师兄三人和桃谷六仙你一言我一语吵了起来。 “这个左向佐真是欺人太甚,人家长得丑跟他有什么关系,他竟然这样嘲笑六个老人,真是好没教养”钱香儿嘟囔着嘴,一副厌恶的表情。 “嘘,别说话,此事与我们没有关系,还是少掺和为好,来,波儿弟弟,咱们干一杯”向康举起斟满的酒杯抬手向令狐波敬了过去。 “啊.....这....向大哥,我爹娘不许我喝酒,这要是让我爹娘知道了,我是要挨揍的,所以.....所以,还是损了吧”令狐波面露难色,推辞着说道。 “哎,这么好的美酒,不品尝品尝岂不是可惜,就一杯,只一杯,我一人喝着无趣,波儿弟弟权当是陪我喝一杯了”向康执意给令狐波斟了满满一杯绍兴女儿红,硬是塞到令狐波面前。 令狐波犹豫了片刻,接过酒杯,“滋”的一声,一饮而尽,一杯酒下肚,令狐波顿感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四肢瘫软无力,几欲挣扎着坐起均已失败告终,最后“啪”的一声,重重的趴在了桌子上,头顶两个发髻里的铜钱咕噜咕噜全掉了出来,在桌面上滚了几圈之后,钱香儿“啪”“啪”两声用手掌把铜钱按在了桌面上。 “波儿弟弟” “令狐师兄” 钱香儿与向康轻轻呼唤了令狐波两声,见令狐波趴在桌面上丝毫没有动静,两人不禁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葫芦头,蜂窝脸,塌鼻梁,斗鸡眼,六个丑八怪,一辈子没人爱,阿呸”左向佐说着说着突然猝不及防吐了桃干仙一脸的口水,吐完之后便捧腹大笑,模样甚是可恶,他旁边的两位师兄也附和着哈哈大笑起来。 “他长的这么丑,我吐口唾沫给他洗洗脸,他岂不是要谢谢我,师兄们你们说是不是啊”左向佐得意洋洋,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是啊,是啊,丑八怪小老儿,赶紧道谢,休要没了规矩”站在左向佐旁边的师兄指着桃干仙吊儿郎当的说道。 被吐了一脸口水的桃干仙恼羞成怒,急忙用衣袖使劲的擦拭着自己的脸庞,他随手抓起桌面上的一个酒杯殊的一下砸向左向佐,边砸嘴里边骂道:“好一个有爹生,没娘教的小畜生,小杂种,竟敢往爷爷脸上吐口水,爷爷今天如不教训你一下,你怎知这天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看我今天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左向佐头一偏,碰巧躲过了那只飞来的茶杯,心下更是得意,只见他双手叉腰,一只脚直愣愣的翘在了楼梯的扶手上阴阳怪气的说道:“老杂种,老畜生,我要是有爹生,没娘教,你便是从粪坑里冒出来的,没爹生也没娘教,还有你,你,你们都是”左向佐顺手一指,把桃谷六仙骂了个遍。 “桃干仙,少跟他废话,今日如不教训他,他便不知道我们桃谷六仙的厉害,兄弟们,上”桃枝仙直气的牙痒痒,号令一众兄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霎时间出了手。 一时间,只见四道黑影飘过,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桃花仙,桃实仙,桃根仙,桃果仙四人早已分别跃上了楼梯,分别牢牢的抓住了左向佐的四肢。 只见桃花仙对站在楼梯下的桃枝仙桃干仙说道:“桃枝仙,桃干仙,你们说该怎么处置他” 桃干仙嘿嘿的笑了两声说道:“兄弟们,先不急着杀他,适才他不是吐了我一脸的污秽之物吗,现在我们一人一口吐沫先还给他,免得他死了倒叫他占了便宜” “好主意,这就么办”桃枝仙不等桃干仙说完,抢先一步跃上楼梯对准左向佐的脸上便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液。 “你、你们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张师兄,李师兄,快救救我”左向佐拼尽全力苦苦挣扎,奈何桃谷四仙的手掌像四个牢固的铁钳一样,让他怎么也动弹不得,左向佐顿时慌了神,害怕的大喊大叫。 左向佐的两位师兄见桃谷六仙身手如此了得,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姓张的师兄哆哆嗦嗦的指着桃谷六仙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快把我师弟放下来,你们知道他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们” “哎呀,我求求你,你赶快说,赶紧把我们吓死吧”桃实仙做出害怕的表情,假装爱囚到,其他五仙也纷纷效仿,纷纷做出许多奇怪的表情,模样甚是乖张,让人忍俊不禁。 说话间,桃谷六仙不停的换着人手钳制住左向佐,好使每个人都能腾出手来往左向佐的脸上吐上一口唾沫。 左向佐又急又怕,手脚拼命的挣扎着,奈何总是无济于事,一点作用也不起。 “我师弟乃是堂堂嵩山派掌门人左冷提的亲侄子,你可能得罪的起”姓张的师兄冷哼一声,满脸的傲慢。 “对,我劝你们赶紧把我放下来,如若我有个三长两短,我小爷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快放不下来”左向佐继续挣扎着。 “左冷提是什么鸟?和左冷禅是什么关系?”桃干仙挠了挠后脑勺,稀里糊涂的怎么也理不清这层关系。 “左冷禅是我父亲,左冷提是我父亲的亲兄弟,你赶紧把我放了,不然以后有你们好果子吃,快放我下来,张师兄,李师兄,你们在干什么,赶紧上啊,快把我救下来,一群废物,都是废物....废物” “你...你们赶紧把我师弟放了,不然...不然休怪我二人对你不客气”姓李的和姓张的两个嵩山派弟子眼见桃谷六仙并不慑于嵩山派掌门人的威力,不肯放人,假若师弟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回去左冷提也不会放过他们,反正横竖都是一死,逼不得已,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姓李的和姓张的两个嵩山派弟子拔剑出鞘,做出势如破竹状,向抓着左向佐的桃谷四仙砍来,桃枝仙和桃干仙见状冲上前去,眨眼的功夫便把姓李的两只手臂,姓张的两条腿活生生的撕扯了下来。 楼梯上顿时鲜血淋淋,鲜血顺着楼梯口不断的往下流,两只断臂两条断腿随即一抛直掉落在楼下的大厅内,一时间吃饭的众人纷纷尖叫不已,抱头鼠窜,有几个胆大的站住不走驻足围观。姓李的姓张的两个嵩山派弟子顿时疼的鬼哭狼嚎,声音甚是凄厉,让人顿感毛骨悚然。 钱香儿捂住眼睛一个劲的往向康的怀里窜,向康一边安抚着钱香儿,一边微闭着眼睛,毕竟这样血腥的场面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啊,什么味,这么臭”桃根仙突然感觉一股腥臊味扑面而来,仔细的瞧了一瞧,一行黄色的尿水顺着左向佐的裤裆不断的往下流。 “啊,吓尿了”桃根仙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五仙见状也都纷纷纷纷大笑起来。 “呜呜呜,求爷爷们,饶了我吧,小的下次再也不敢啦,呜呜呜”左向佐眼见二位师兄的惨状,肝胆都要吓碎了,手脚不停的发抖,一时情急竟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哼,想你也是大名鼎鼎嵩山派前掌门人左冷禅之子,想当年,你老子在江湖中也算的是是一代枭雄,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怂包,扶不起的烂泥”。桃花仙冷哼一声,轻蔑的笑道。 “不对啊,当年思过崖一战,左冷禅当年不是被令狐冲打死了吗?他都死了,怎么生的儿子啊”桃枝仙又开始犯起糊涂来。 “你傻啊,左向佐这小子看着也有十五六岁了,当年一战只不过是十年前的事,这小子早生出来了”桃干仙猛地一敲桃枝仙的脑袋说道。 “哦,也对”桃枝仙像是猛地醒悟过来一样,拍着桃干仙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这也许是桃枝仙生平第一次意见与别人达成统一。 “谁在说我父亲的坏话”令狐波冷不丁突然站了起来,猛喝一声摇摇晃晃了两圈又趴了下去。 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伏天书屋futianshuwu阅读最新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