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娜情事》 n2QQ.Com 一 莎士比亞十四行詩第一百一十三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與你離別後,我的雙眼退隱至心頭; 那原本指引我去向的雙眸, 形同半盲,頓然失去了功用, 雖睜眼觀看,卻不分南北西東; 無法將外相由眼至心的傳送, 無論是花,是鳥,是景物閃現而過, 皆無法於心版上顯影駐留, 亦無法被眼力之網一一捕獲; 無論所見為最殘忍或最溫柔, 為最扭曲醜態或最甜美面容, 為高山或大海,為黑夜或白晝, 為烏鴉或白鴿,皆化為你的一靜一動: 既然你如此盤據了我整個心窩, 我最真誠的心只好任雙眼說謊犯錯。」 讓娜從書裡抬頭,黎塞留公爵坐在他最習慣的沙發位置上,修長的身影映在她眼底。從她有記憶以來,她就是看著黎塞留公爵長大的,他舉手投足總是高貴又優雅,斯文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平常在她面前他的話不多,只有在教導她詩書禮樂時,才用他那喉間沉穩的聲音,仔細的糾正每一個細節。 今天她像往常一樣,依他的要求,朗誦莎士比亞十四行詩第一百一十三首給他聽。黎塞留放下交疊的修長雙腿,從沙發上起身,走到讓娜面前,二十歲的她身高只到他的胸口。 「張嘴。」 讓娜有些吃驚,她以為她的咬字早就像名流貴族一樣沒有破綻。小時候黎塞留公爵為了矯正她的發音,會親自把手指伸進她的嘴裡,告訴她舌頭的正確位置,她已經很久沒有犯過這樣的錯了。現在的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小孩子了,讓娜覺得有些難為情,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張開小嘴。 黎塞留撐起她的下巴,讓她仰望他。他灰色的眼珠裡,映著洋娃娃般的讓娜,一頭金髮與純真澄澈的藍眼珠,當初在街邊衣衫襤褸髒兮兮的小乞丐早已不復見。 他修長的手指伸進她的紅嫩的嘴裡「晝。」指尖沾上她上顎濕褥溫熱的口水「舌尖得在這裡。」 他冰涼的手指一觸碰到她,她臉頰不禁發熱。黎塞留公爵和裁縫店老闆娘的兒子彼特果然不一樣,他的聲音不像彼特聒噪,不像彼特粗魯的大聲說話,不像彼特毛躁躁老在她身邊兜轉,不像彼特老愛評論女孩子的身材臉蛋,他的手指也不像彼特一堆坑坑巴巴的傷痕,更不一樣的是,他觸碰她時的溫柔,會讓她心跳加速。 小時候不懂,現在她才意識到,眼前的黎塞留公爵,集成熟男人所有魅力於一身。那他呢?他有發現她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女孩了嗎? 他眼下的她,猶疑的逃開他的眼神,雙頰緋紅。他放開她,垂眼看著自己的指尖,上頭沾著她晶晶亮亮的口水,他拉開距離轉身,從口袋抽出白手帕抹掉「可以了,今天就到這裡,我讓薩摩帶妳回去。」 讓娜覺得有些失望。她總想在黎塞留旁邊多待一會兒,不想回裁縫店。當初黎塞留把街邊行乞的她帶回來後,便安排裁縫店老闆娘安菈收她為養女,名義上是裁縫店老闆娘的女兒,卻暗中往來黎塞留府邸,由黎塞留公爵親自教導扶養。她不懂,他幾乎是手把手把她帶大,她甚至跟他比和養母還親,但他卻不願意把她留在身邊。 才出黎塞留的房門,薩摩已經候在一旁「小姐,我送妳回去。」 薩摩皮膚黝黑,五官深邃,與黎塞留府邸的任何一個傭人相比格外顯眼。從讓娜開始往來裁縫店與府邸,就都由他一人接應,他的年紀比讓娜還小,那時甚至不到十歲,就十分聰明,熟悉府邸與城裡所有的小路、暗門與密道,當初瘦小幹練的薩摩,現在已經是精實有力的少年。 她跟在薩摩身後,走向那個已經走了十年的暗門與密道,不自覺的慢下腳步「薩摩……」 「嗯?」薩摩已經來到暗門前,他停下腳步回望她。 「我可不可以晚一點回去?」 薩摩有些驚訝,因為十年來讓娜從來沒有違背過黎塞留的命令。 「拜託,就今天。」在漆黑的走廊裡,讓娜懇求的湛藍眼珠,反射隱隱月光「你在這裡等我,天亮前,我一定回來。」 「妳要去哪裡?」薩摩知道,他是黎塞留刻意安排來保護讓娜的,也因為這些年就是他薩摩暗中幫忙,她才免於許多意圖不軌男人的騷擾,就像是養在溫室裡的花朵,他擔心她太過天真。 她不想告訴他,她想回黎塞留公爵的房間「你放心,不會離開屋子裡。」她不禁臉紅。 薩摩沒有回答。 「拜託,求求你,就這一次,好嘛,薩摩。」她細軟的身子貼近他,溫熱的掌心搭上他黝黑的手臂,髮香飄過鼻尖。 薩摩趕緊後退幾步拉開距離。 「薩摩……」 見她還要靠近,他趕緊伸手阻止她「我等妳,別太久。」身體裡有不明的東西正在騷動,他不喜歡這種要失控的感覺,微微皺眉。 「嗯。」讓娜開心的用力點頭,轉身時金髮飄盪在空中,留下一抹餘香。 沿著剛走過的漆黑走廊往回走,黎塞留公爵的房門半掩,透出一抹暈黃的燈光,她探頭進去,裡頭沒人,幾組直立的衣架子上掛著各式成套的絨褲與短袍,她認得這些樣式,這幾天她曾看過她養母安菈在店裡車縫,她躡手躡腳地靠近,現在仔細一看,深藍絨布與細緻的黑線繡邊,真的很適合優雅的黎塞留公爵,她不經有些癡迷的伸手撫摸絨布柔軟的觸感,想像他就穿在身上。 一片安靜的房裡,就在她還沉浸在幻想時,被細微的呻吟打斷。她左右張望,除了剛剛她進來的房門,還有一個內門,她小心翼翼來到門邊,聲音仍斷斷續續從門後傳來,她好奇的從輕掩的門縫張望。 女人趴在床沿翹起臀部,男人拉低褲子露出挺立的棒子,抓著她的嫩臀,緩慢的退出又深深插入。 「啊啊……公爵……啊嗯…」她有些難耐的扭動身子,裸背上垂掛的紊亂褐色捲髮落到胸前,隨雪白的胸部前後晃動。 「還有什麼不滿的嗎?」男人俯身,大手捏住她的胸部,指縫摩擦她的乳尖。 「沒有……嗯嗯……」 讓娜眨眨眼。這女人褐色的髮色,踩在高跟鞋下的洋裝,擺在外房的貴族服飾,雖然低頭的側臉埋在頭髮裡看不清模樣,但是她認得這是她的養母安菈,而她身後的男人,那個淡然的斯文側臉,那雙修長的大手,她也認得,就是黎塞留公爵。她的養母和黎塞留公爵在做什麼? 「杜巴利那裡我已經安排好了,好好做,今晚不會虧待妳,嗯?」黎塞留不疾不徐的用棒子探索她體內的每一個敏感處。 「嗯嗯…好好……給我…快給我……」 黎塞留壓著她的腰,加快抽插速度,安菈的呻吟也隨之高漲。 「公爵……啊嗯……啊啊……啊啊……」 終於安菈在不間斷的連續抽送下步入高潮,不禁雙腿發軟,近乎尖叫的聲音隨臉一起埋進床裡,手緊抓著被子。 「啊啊啊啊啊……公爵…嗯啊啊啊啊……」 黎塞留沒有要停止的意思,繼續快速抽送,隨著陰囊拍打臀部撞擊出淫水的聲音顯得特別響亮。 「啊啊啊啊不行…要去了…呀啊……」安菈整個弓起身子「好了……公爵,公爵……」達到高潮的安菈狂亂的掙扎,因為身後的人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收縮的敏感下體又隨即準備讓他帶上另一波高潮。 就在身下的人已被他操得癱軟無力,黎塞留斯文的淡然表情露出淺淺的微笑「交代的事,別忘了。」他抽出棒子,低聲喟嘆一聲,射出濃稠液體弄髒安菈的身子。 在門外偷看的讓娜無法忘懷,這一晚黎塞留公爵那淺淺的微笑。 n2QQ.Com 二 鼻尖的腥味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讓娜認得養母安菈手上的深藍絨布,以及穿過布料的黑色繡線,前一晚她在黎塞留公爵的房裡看到的短袍絨褲,果然就是安菈為黎塞留公爵訂做的。 黎塞留公爵的服裝從以前就指定由安菈的裁縫店訂製,因此安菈替他丈量尺寸修改大小,本來就不是什麼怪事,但是經過昨晚,讓娜目睹他們兩人交疊的身影,安菈光著身子讓黎塞留的棒子從後插入,隨著抽插欲罷不能的尖叫與扭動,以及黎塞留射出後的微笑,她開始覺得,黎塞留公爵與養母安菈之間,除了修改與訂做衣服外,還有許多她不了解的事。 昨晚他們到底是在做什麼呢?如果她也像養母一樣,光著屁股抬到黎塞留公爵的面前,他也會像那樣抽插她,最後忍不住微笑嗎?她也會像養母一樣,扭著身軀討好迎合他嗎?她從小到大最敬愛的黎塞留公爵,教導她時不苟言笑的距離是那麼遙遠,矯正發音伸進她嘴裡的冰涼手指卻又與她這麼貼近,當他進入她的體內時,她會是什麼感覺?他射出時也會露出她從未見過的微笑嗎? 如果她做得很好,他會笑嗎?他就不會刻意拉開距離了嗎?她能更靠近他嗎? 「讓娜,我要妳去裡面叫彼特拿兩碼布出來,妳聽見沒有。」不知何時安菈手上的針線已經停下來,安菈皺眉頭,直瞪望向自己發呆的讓娜。 讓娜這才回神,眼前的養母安菈就和平常一樣,仗著和貴族來往,老是盛氣凌人,特別愛對她發脾氣,和昨晚在床上有求於黎塞留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喔,好。」讓娜對安菈陰晴不定的脾氣早就見怪不怪,她起身離開櫃台,走向裁縫店後面的倉庫。 倉庫的門半掩,沒看見彼特,讓娜側身進去,兩旁的布架有些凌亂,好些布散落在地上,今天早上才進好幾批新布,照理來說彼特應該還在倉庫整理才對,她左右張望,在倉庫深處角落發現彼特低頭坐在椅子上的背影。 通常倉庫的角落堆放了一些不要的衣物,以備布料不足之需,他不來前面整理今早才剛進的新貨,躲在裡面翻舊衣服做什麼? 讓娜好奇的默默走近他,來到他身後。前先日子,她的蕾絲襯衣太小件,她自己來倉庫拿布料打算做件新的,隨手便把舊的丟在這裡,沒想到現在居然讓彼特握在他坑坑巴巴的手裡。 彼特粗長的棒子,年輕氣盛的從螁下的褲子前檔聳立出來,包裹她的蕾絲襯衣,隨他手的動作上下快速磨擦。蕾絲磨擦著他碩大的前端,刺激凹槽拉扯繫帶,他想像著蕾絲襯衣緊緊包裹讓娜的胸部,乳頭的部位留下汗漬與奶香,彷彿現在她捧著胸部就抵在他的棒子上,乞求的由下往上看他,最後爽快的射了她滿臉「唔嗯。」 讓娜看著彼特射了一堆白糊糊的東西到她穿過的襯衣上,跟昨天黎塞留公爵射到安菈背上的一樣,彼特是不是也會像那樣微笑?「舒服嗎?」 彼特趕緊回頭,對上讓娜視線。他年少的臉龐瞬間發紅,惱羞成怒,他把滿是精液的蕾絲襯衣用力丟到一旁,拽住她推倒在一旁的舊衣堆上。他嵌住她的雙手,兩腿跨在她兩側,把她壓在身下。是不是應該羞辱她,說她下賤,她的蕾絲襯衣被他弄髒只是剛好而已,還是應該威脅她,要她每天都來倉庫讓他打手槍,還是恫嚇她,射到她嘴裡讓她無法說出去。 「彼特?」讓娜天真的眨眨眼睛「舒服嗎?」 她居然不害怕,是在嘲笑他嗎?是吧,嘲笑他是處男,對,他不像她,其實他早就發現了,每個晚上都會有一個皮膚黝黑五官深邃的傢伙來接她,大概去暗巷做愛吧,他和他哥兒們常去偷看附近一條暗巷,有被騙的少女和負心漢,有欲求不滿的熱戀情侶,有外遇的妻子與少年,有偷腥的男人和小三,女人叫著,扭著,喊著,男人上著,插著,撞著,他的朋友對他說,真想跟讓娜也在暗巷裡搞一砲,他卻笑著說謊,說他早就和讓娜搞上了,才輪不到他們。 然而他早就知道,上她的人根本是那個每晚來接她的傢伙。那年十歲的讓娜才剛來安菈家,十歲的彼特也懵懂無知,直到他的哥兒們報暗巷的好料給他,大家有事沒事相約去暗巷偷窺,他才恍然大悟。晚上偷偷消失隔天又像沒事般出現的讓娜,原來就是在做這些事。 那傢伙黝黑的身軀撞擊讓娜的時候,她是不是也像暗巷裡的情婦一樣,白皙的雙腿緊緊纏繞對方的腰,讓對方朝最深處挺進。當她朝別人打開大腿的同時,他卻只能跟朋友說大話,把謊言說的栩栩如生,天使般的讓娜在床上有多騷,把他夾得有多爽,哈哈大笑的同時,其實他就只能幻想她然後偷偷打手槍。 「你有插進去過嗎?」讓娜胸前隨著呼吸隱隱起伏,輕輕扇動金色睫毛,淺藍色眼珠映著身上的彼特,金黃髮絲溫柔輕搔他的手。 彼特呼吸逐漸沉重。該死,明明被徹底看扁,卻還是勃起了。剛射完的棒子又聳立起來。媽媽領養回來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越來越漂亮胸部越來越大的妹妹,每晚他幻想的妹妹,有一點喜歡但是又討厭的妹妹,現在就在他身下,挑釁他沒有插進去過。 讓娜看一眼棒子,從沒穿好的褲檔整根聳立出來「想射在我身上嗎?」 彼特下體脹得發痛,他一手放開她,握住棒子。 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彼特,儘管他的手,疤痕變多,力量也變大,使她無法輕易反抗他,但在感到不自在時顯露出的毛躁與粗魯,倒是一點都沒變。 「你喜歡我嗎?」 彼特握住令人尷尬的高漲慾望,對準她的臉,情色又青澀的喟嘆一聲。 讓娜反射性閉起眼睛,腥味在鼻尖蔓延開來。 三 安菈的裁縫店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彼特,我要讓娜叫你把布拿來,等老半天,到底在磨蹭什麼?」安菈不耐煩的碎念,急促的腳步聲朝倉庫接近。 他隨即從讓娜身上跳開,瞥了一眼讓娜,他的精液徹底弄髒了她洋娃娃般的小臉。他隨手撿了塊破布丟到她身上,趕緊穿好褲子跑到倉庫前頭。 安菈才剛踏進倉庫,正好撞見匆匆忙忙出現的彼特「你這臭小子,在搞什麼,叫你拿個東西過來拿老半天,我叫讓娜來叫你,她來是沒來?人呢?」 「我哪知道」彼特刻意避開安菈的視線,迅速扛起安菈要的布疋,走到安菈面前,擋住她往倉庫裡張望的視線「媽,這些嗎?」 「對,給我拿到前面店裡來。」安菈急著趕工,懶得管讓娜跑去哪偷懶,領著彼特匆匆離開倉庫。其實對安菈她來說,讓娜不過就是一個能接近黎塞留公爵的工具而已,原本壓根兒就沒打算讓娜能幫上裁縫店的忙,況且她早就知道,讓娜過沒多久就會離開她這間裁縫店。 這時,讓娜已經用彼特丟給她的破布抹淨了臉,但是金色髮絲仍殘留了些彼特的精液擦不乾淨,確定安菈和彼特的腳步聲走遠後,她溜出倉庫,來到後院,卻發現水桶裡的水已經乾了,只好悄悄從後門離開。 在屋舍圍繞彎曲的石磚路小巷盡頭,有一塊很小的空地,佇立著膝蓋高度的古銅打水閥,小時候她常跟著彼特來這裡打水,是離他們家最近的水池,相較於大馬路上的水池廣場,這裡顯得偏僻又隱密。 讓娜壓了幾下水閥,水源源不絕的流出,在水池上濺起水花,掀起陣陣波瀾,水從池畔溢出,順著溝槽又流進地底。她捲起裙襬,蹲在濕漉漉的石磚路上,將金髮全部披至左肩,露出右側象牙般白皙的頸子。 她看著池子裡自己的倒影,好奇剛剛的自己在彼特眼裡是什麼模樣。如果安菈沒有出現,彼特是不是會插進她的身體裡?就像黎塞留公爵插入安菈一樣。對男人來說,他們需要一個可以插入的人,對女人來說,為了得到對方的關愛,張開腿讓對方插入。男女之間,真的能從插入中得到愛嗎? 水閥出水,水流瀑溯而下,她有些迷惘的將手伸過去汲水,濺起的水花正好落在她的臉上和胸前,等她將髮梢濃稠液體洗掉時,臉都濕了。 她正打算用裙襬抹乾臉,一塊手帕遞到她面前。她抬頭,微濕的模樣仰望著眼前的男子。 那人彬彬有禮的微笑,紳士的又將手帕朝她遞了遞。 「謝謝。」讓娜有些不好意思地接下手帕,整理好儀容後,想將手帕歸還,但卻發現手帕上繡著杜巴利公爵的草寫已經沾上她的口紅。 她的窘迫看在他眼裡,他不禁微笑「這手帕就送妳吧,當作妳幫我的謝禮。」 「謝禮?」 「嗯,我迷路了,想請妳幫我帶路。」 「你要去哪裡?」 「安菈的裁縫店,妳知道路嗎?」他微笑的眼睛像兩座橋,特別迷人。 四 九十八度的沖泡,四十三點六度的水溫,兩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等等,彼特,你要去哪裡?倉庫那批剛進的布你點收了沒?喂!臭小子,今天你得做完聽到沒有!」 彼特不顧安菈在背後叫喊,逕自走出裁縫店。發生那樣的事情後,多待在裁縫店一秒他都覺得煩躁,他不想見到讓娜。 彼特這才發覺,不知何時起,只要一想到讓娜,腦子裡只剩下色情想法。他還記得小時候,安菈剛把讓娜帶回家,一見到她,他就喜歡她,他把她當成妹妹,好吃的東西分一半給她,好玩的東西帶回家給她,那是一段他們兩人最親密最快樂的時光。然而這樣的日子,卻悄悄的一點一滴改變,他開始發現,總有幾天晚上,讓娜不在家,他開始發現,原來讓娜是和一個皮膚特別黑的男孩一起出去,他開始好奇,他們都在做什麼。直到有一天,他夢見那條暗巷,一個男人騎在一個女人身上,毫不留情地狂抽猛送,衣衫不整的女人終於受不了抬起頭來淫叫,髮絲黏在漂亮的臉蛋上,讓娜的臉煽情又猙獰,他想知道男人到底是誰,仔細一看,那個轉頭對他笑的男人,居然是他自己,那時的他嚇醒,發現床已經濕了。自此,他居然開始期待她在夢裡出現,漸漸貪戀這種感覺,他束手無策,也只能逃避,憑著本能握住自己的利器,想像讓娜的樣子不停摩擦。 他原本只打算,把這種對妹妹的性幻想,當成心中永遠的秘密,只要維持著表面的假像,他仍然是她當初的哥哥,而她也是當初他最喜歡的妹妹,但是今天一切都失控了。他不得不正視,他根本沒把她當成妹妹的事實,當初那個兄妹幸福的時光已經扭曲,這一切早在那時他最幸福的時刻就開始改變。 如果她不隨便晚上和別的男人出去,如果她沒有把襯衣丟在倉庫,如果她今天沒有突然跑進倉庫,如果她發現後沒有繼續挑釁他…… 都是讓娜的錯!「操。」彼特覺得煩躁,用力的踢了一顆路邊的石子。 小石子打到牆邊,在石磚路上彈了幾下,滾進旁邊的小巷,彼特不經意往小巷裡瞧,發現不遠處讓娜與一名男子並肩,正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他趕緊側身躲進另一個轉角,偷偷探頭觀望。 什麼嘛,剛剛才在倉庫被他猥褻,居然還能若無其事的和別的男人攀談,沒錯,讓娜本來就是這種女人,不然她也不會每晚跟著男人出去,反正自己也不過是她眾多男人裡的其中一個玩樂對象。原本心裡的罪惡感頓時消失無蹤,彼特不屑的悶哼一聲,掉頭離開。 這時讓娜帶著杜巴利公爵走出小巷子,走向安菈的裁縫店。裁縫店的門被推開,門上鈴鐺鈴鈴作響。 「臭小子,回來正好,剛剛搬出來的順便給我搬回倉庫。」安菈視線沒有離開手上的針線,針頭從布下冒頭,另一手俐落的拉出整條線。 「媽……」讓娜有些尷尬「這位是杜巴利公爵……」 安菈手上的動作突然停止,抬頭看向站在讓娜身側的杜巴利公爵,愣了一下。 「他想訂製……」 不等讓娜說完,安菈放下手上的針線起身「妳去泡壺茶過來。」 「喔,好。」 杜巴利公爵的視線尾隨著讓娜的背影,走路時和裙襬一同微微搖晃的金色髮梢,直到身影消失在店裡。 「公爵,這裡請坐。」這一切都看在安菈眼裡。 茶一般只會出現在貴族家的廚房,由傭人烹煮端出來讓先生夫人們享用,這樣的奢侈品一般不會出現在像安菈這樣平民家的廚房。但是讓娜卻常看到,安菈在空閒的下午,拿出成套的精緻杯具和茶罐,附庸風雅的自己煮一壺來喝,當然安菈也不曾給她或彼特嘗過一口就是了。不過對讓娜來說,茶並不稀奇,甚至從茶的種類、來源、烹煮方式、色澤、香味都十分熟稔,她還記得黎塞留公爵握著她的手,矯正她手托茶杯茶盤的樣子,撫著她的腰,糾正她端上茶具的步姿,修長的手指拿起玫瑰花草圖案的瓷杯,盛著琥珀色的茶遞到她面前,Darjeeling、Earl Grey、Assam、bsp; 香氣盈滿鼻尖,以及他那低沉溫柔的聲音,稱讚她泡的茶。她可是下了很多工夫,讓薩摩向傭人要了些茶葉在安菈的廚房偷偷練習,九十八度的沖泡,四十三點六度的水溫,兩分二十五秒的濃度,八分火烘培的秋摘葉,是黎塞留公爵最愛的Darjeeling。 廚房裡,讓娜嫻熟的備好茶,隨她端出來,盈滿一屋茶香。 杜巴利雙腳交疊的坐在安菈準備的沙發椅上,手肘撐在扶手上,手指撐著額間,盯著讓娜端著茶具優雅的朝他走來,他微笑接過讓娜手中的茶,不經意觸碰到她細嫩的指尖「謝謝。」嚐了一口,笑意更深了「很好喝。」 一間平民裁縫店老闆娘的女兒,說話的口音,用語的教養,身姿的優雅,端茶的禮節,到細嫩的手指,連茶的味道,都不像出身自普通人家。杜巴利內心不禁發笑,覺得自己彷彿落入了一個圈套。他是從誰那裡聽說這間裁縫店的?他想起之前在他辦的舞會上,傭人不小心把紅酒灑在黎塞留公爵的禮服上,那時他曾經問過黎塞留都在哪訂製禮服。 杜巴利對背後的陰謀感到一陣興奮。他將茶放在旁邊的茶几上,微笑看向讓娜「我要訂製一套禮服,妳幫我做吧。」 咦?「可……可是我……」讓娜慌了,雖然她從小耳濡目染,的確會一些簡單的裁縫,可是貴族訂製服完全是另一回事。 杜巴利公爵起身,站到讓娜旁邊,微微傾身「身為裁縫店的女兒,一套簡單的應該沒問題吧?」話完對她露出迷人的微笑「先量尺寸嗎?」 讓娜覺得為難,她轉頭看安菈,安菈冷漠的將布尺塞到她手裡後,便回裁縫台專心工作。 杜巴利雙手平舉,讓娜也只好到他面前,拿布尺繞過他背後,輕輕環抱住他,最後雙手輕輕抵在他腰間。她腦裡閃過安菈拿布尺環繞黎塞留公爵的腰,黎塞留低頭吻抬頭的安菈的畫面。 讓娜不禁抬頭,對上杜巴利的眼神,雙頰泛紅的,趕緊低下頭避開「二十五…..呃…..不對…..二十八……」杜巴利近看比黎塞留年輕,跟老是板著臉的黎塞留相比,杜巴利的笑容帶點魅惑,身形也比偏高瘦的黎塞留更結實一些。 她拿了大頭針在布尺上做了記號,繼續量臀圍,布尺圍繞住杜巴利的下圍,輕輕停留在裡頭的硬物前,她想起黎塞留翹出粗長的東西插入安菈的畫面。蹲下量腿圍時,她幻想著安菈蹲在黎塞留面前,用雙手磨蹭黎塞留的棒子,就像彼特在倉庫裡摩擦自己的棒子一樣。 杜巴利靜靜看著讓娜蹲在他面前,紅著臉低著頭,手忙腳亂的在布尺上做記號。他不得不認同黎塞留的眼光,如果將陽具插入她柔軟的小嘴,那無法呼吸泫然欲泣的模樣,能讓多少男人瘋狂。 讓娜踏上小梯子幫杜巴利量肩寬「下週晚上,妳把打樣好的禮服送來府邸」杜巴利朝她側過臉,附到她耳邊笑著說「做我專屬的裁縫師好嗎?」 五 哥哥與妹妹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彼特在外面閒晃到三更半夜才從後門溜回家,經過倉庫時,發現半掩的門裡,隱隱透出油燈閃爍的光暈。那麼晚了是誰還在倉庫?彼特輕輕推開門走進去。 讓娜坐在櫃子旁靠著布架睡著了,旁邊布料散落一地,手上縫到一半的布料落在一旁。彼特蹲在她面前,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平常她那誘惑人一眨一眨的淺藍色眼珠,已經輕輕闔上,毫無防備的模樣像個孩子,這樣的她讓他少了點慾望的罪惡,多了點對妹妹的疼愛。 彼特拿起腳邊她縫到一半的布料,黑色棉布垂在領口。這軟趴趴的東西是領子嗎?他前後翻了翻。 讓娜感覺到動靜,迷迷糊糊地醒了「薩摩?」她揉揉眼睛「唔……彼特你怎麼在這裡?」 彼特收起放鬆的神情,把布料拿到她眼前「這是什麼?領子?」 「嗯。」讓娜接過來,沿著布料領口固定住黑色棉布「像這樣。」 他真被她打敗了「這塊布太小了,領子會越縫越窄。」他嘆一口氣起身,跨過一地的布料,走到後面從布架挑出三匹絨布,抱到她面前,他用腳移出一個空位放下布匹「領子要用質料比較厚硬的,像是這種,這三種黑的,這個色澤帶銀灰,樣式比較年輕,這個帶墨綠,會比較成熟一點,這個帶深藍,比較保守,接受的人比較多,妳要哪個?我裁給妳。」 讓娜開心的露出笑容,她整個晚上都在為杜巴利公爵的訂製服煩惱,連平常和薩摩會合去杜巴利府邸的時間都錯過了「銀灰色的。」 彼特拿起放在一旁的剪刀,俐落的剪下一塊銀灰色色澤的黑絨布,又起身去布架挑了一匹白布,拿到她面前直接剪出一片身形。他凹凸不平的雙手像是魔術師,在空中把布甩出漂亮的弧形,拿幾根大頭針,在領口幾處別上黑絨布,遞到她面前「從這裡縫,到這裡。」雖然彼特從來沒有做過縫紉的工作,但是作為安菈的助手,對衣料、顏色、剪裁的掌握並不輸給安菈。 這一瞬間,平常毛躁粗魯的彼特顯得特別不一樣,那個坑坑巴巴難看的手,都成了他認真生活的痕跡,不知不覺,彼特也成為一個可靠的男人。 她仰望他的樣子,讓他想起早些時候在這個倉庫,射在她臉上的模樣。彼特煩躁的把布塞給她,擋住她漂亮的藍色眼睛「看什麼看,拿去。」 讓娜拿下布,開心的笑了。 「褲子,要嗎?」 「嗯嗯。」讓娜用力點頭。 「用跟領子同樣的色系?」 「嗯嗯。」點頭如搗蒜。 安菈明知讓娜只會簡單的裁縫,卻接下杜巴利的訂單,要讓娜專責擔任杜巴利的裁縫師,並答應一個禮拜的打樣期限,然而安菈卻沒有絲毫要幫忙讓娜的意思,原本很煩惱什麼都不會的讓娜,現在因為彼特的幫忙出現一線曙光,她不禁開心的低頭縫紉。 彼特在一旁收拾一地雜亂的布匹,歸位不需要用的東西,然後走向布架幫她挑選適合的布料。他繞道倉庫裡面,忍不住從布架的縫隙偷偷觀察讓娜。難道白天的事是他的幻覺?發生那樣的事,她一點都不害怕和他獨處?她到底怎麼看待他? 讓娜抬起頭,彼特趕緊移開眼神,繼續工作。他把適合的布疋搬到讓娜面前,在她旁邊坐下。安靜的夜裡,只有油燈燃燒燈芯,和清脆的剪布聲。 燈芯又矮了一截,讓娜忍不住睡意,輕輕靠上彼特的肩頭,他也輕輕靠著她閉上眼睛。時間彷彿回到小時候的他們,沒有醜陋的忌妒,沒有邪惡的慾望,只剩下純粹的哥哥與妹妹。 六 夜幕降臨時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讓娜與彼特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起那天的事,平靜的日子在讓娜趕工打樣之中,悄悄地過了一星期。這天下午彼特像往常一樣,下午在外送完貨回來,才到路口就發現一輛馬車停在裁縫店門口,他認得馬車旁車伕的黝黑皮膚與深邃五官,他不禁握緊拳頭。老在晚上偷偷把讓娜帶走的男人,消失了一個禮拜,終究還是來了…… 薩摩感覺到有人接近,轉頭望了彼特一眼,又淡漠的移開視線,他並沒有把充滿敵意的彼特看在眼裡。他認得彼特,曾經有幾次帶讓娜去黎塞留府邸的時候,在角落發現彼特躲在暗處身影,本來他與讓娜的秘密行動不能讓安菈以外的人發現,後來黎塞留公爵看在彼特是安菈兒子的份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薩摩不用理會。也的確,像彼特這樣平民裁縫店的兒子,還不至於釀成大禍破壞黎塞留的計畫。 然而薩摩不予理會的態度,讓彼特更為惱火。這個男人憑什麼對讓娜的事那麼胸有成足,彼特不覺得自己會輸給外來的雜種傭人。 這時讓娜從裁縫店裡出來,兩手抱著她和彼特花好幾個晚上熬夜打樣好的衣服。薩摩一手接過讓娜手裡的東西,另一隻手伸向前。讓娜一手搭上薩摩的手,一手提起裙擺,踏上馬車的階梯。 原本都是偷偷摸摸的兩人,今天卻駕了馬車,彼特心裡不祥預感油然而生,彷彿她這一去,就會永遠離開他「讓娜!」彼特朝馬車狂奔。 讓娜已經在馬車內坐定,薩摩幫她關上門。 「可惡,等等,讓娜!」彼特幾乎是用吼的。 讓娜聽見彼特的聲音,從窗戶探出頭。 「不准去。」彼特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撐住膝蓋彎下身子吞了口口水,又趕緊直起身子抬頭「我叫妳不准去,聽見沒有。」 讓娜漂亮的藍色眼睛疑惑地眨了眨,平常彼特的毛燥粗魯她早就看慣了,但她從沒看過他那麼激動「我只是去杜巴利公爵那裡送打樣,晚一點就回來了。」 彼特愣了一下。凡爾賽宮的貴族百百種,一般平民聽過的,不是有來往,就是惡名昭彰,而杜巴利公爵,剛好屬於後者。市區近郊有一區圍籬高築的私宅,當夜幕降臨時,白日深鎖的大門便會敞開,迎接一輛接一輛的貴族馬車,馬蹄聲清脆的踩踏著石子路,駛進神秘的宅邸,傳言裡頭都是供貴族們玩樂的勾當,總是有些嚮往貴族生活的少女,揣著麻雀變鳳凰的期待,踏進去後再也沒有回來過,而這一切可疑勾當的幕後主使者,便是杜巴利公爵。 薩摩俐落一躍上馬,韁繩一攬,馬車緩緩起步。 「妳給我下來,要送也是我去送。」彼特趕緊小跑步跟上。早知道是做給杜巴利的,他恨不得自己從沒幫過她,他想起那天他瞥見讓娜和一名貴族模樣的男子走向裁縫店,難道那人就是杜巴利。 「我是他的裁縫師,他要我去……」 「妳怎麼可能做裁縫師!」讓娜明明對裁縫什麼都不懂,更不可能去做百般挑剔的貴族的裁縫師,領悟到這一點的時候,彼特更是生氣的吼「混蛋!」 一輛馬車駛進街道盡頭的黃昏,讓娜從窗戶裡探出頭來,望著越來越遠直到再也追不上的彼特。她垂頭喪氣的坐回馬車裡,望向手邊的打樣,伸手撫了撫,那是她和彼特努力出來的成果,原來她並沒有得到他的認同,嚴格來說,這份打樣的確不是她一人做的。她無精打采的趴在窗沿,她的金髮隨風飄散「薩摩……我是不是不要去比較好?我好像沒辦法做杜巴利的裁縫師。」馬車駛出市區,周遭安靜下來,扣羅扣羅的馬蹄聲交雜著讓娜清晰的咕噥。 「小姐這一個禮拜那麼努力,黎塞留公爵相信小姐一定可以做好裁縫師的工作。」每次不安的時候,薩摩的聲音顯得特別可靠。 「嗯……」的確,她為了打樣趕工,已經一個禮拜沒去見黎塞留公爵。 馬車駛上小丘,在夜幕降臨時,抵達一處郊區私宅,深鎖的大門緩緩由內開啟,駛進一場未知的命運。 七 親愛的裁縫師,我們來做點正事吧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宅邸管制森嚴,只許讓娜一個人進去,薩摩只能和馬車一起在後院等待。讓娜抱著打樣好的衣服,跟著僕人在諾大的宅邸裡繞來繞去,走廊燈火明亮卻鮮少有人走動,深鎖的房門後不時傳出男女竊笑與談話聲,氣氛和安靜的黎塞留府邸完全不同。 僕人領她進房,把門帶上便退了出去,讓娜把手上的東西放在一旁的沙發上,餘光發現茶几上的一疊書,她覺得眼熟靠近一看,是莎士比亞的詩集與劇本,這些書她再熟悉不過,黎塞留為了訓練她的發音,她幾乎念得滾瓜爛熟。 她兩腿併攏蹲在茶几旁,讀著書脊上的名稱,目光停在其中一本她沒見過的書名。當時黎塞留曾經一本一本仔細的向她講解莎士比亞的作品,她感覺得出來黎塞留公爵對莎士比亞那種瞭若指掌,甚至到一種狂熱的程度,她不覺得黎塞留公爵會漏掉任何莎士比亞的作品。讓娜好奇的拿起那本書,書封上草寫寫著莎士比亞。 「妳喜歡莎士比亞嗎?」 不知何時,杜巴利已經進了房間,站在她身後微笑看著她。 讓娜嚇一大跳「對不起。」她趕緊手忙腳亂把書塞回去,臉到耳根紅成一片。 「沒關係。」杜巴利彎腰,手從她背後越過肩膀,覆住她放書的手,帶她又把書重新拿起來「這本我還沒看過,不如妳念一段給我聽吧。」 讓娜仰頭,剛好對上杜巴利迷人的笑眼,她不好意思的移開視線「……如果公爵不介意。」 杜巴利坐在沙發上,聽著讓娜朗誦。她的語調,抑揚頓挫,微微向下專注的眼神,表情,拿著詩集的姿態,以及莎士比亞沒有公開的情詩……時光彷彿回到好幾年前,他杜巴利第一次參加沙龍的場合,那時有個女孩子,拿著同一本書,同樣的語氣,同樣的神情,朗讀莎士比亞未公開的情詩,聊天交談的人漸漸安靜下來,大家都無法從這個女孩子身上移開視線,在場的男士都覺得惋惜,怎麼沒有比她的丈夫早一步認識她,不過後來事實證明,她有沒有丈夫一點也不重要,因為最後她成為當今國王路易十五最有名的情婦,龐巴杜夫人。 杜巴利從恍惚而遙遠的記憶中回神,他不禁失笑。原來這就是黎塞留打的如意算盤…… 讓娜以為自己出錯了,趕緊停下來,她慌張的從書裡抬頭,看向杜巴利。 杜巴利逮住她窘迫的模樣,覺得特別可愛「我親愛的裁縫師,我們來做點正事吧。」 n2QQ.Com 八 先從接吻開始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杜巴利坐在沙發上,讓娜站在他兩腳之間,她幫他解開領結,指尖若有似無的觸碰他的脖子,拉下後領口鬆開,露出他鎖骨與平坦的胸前,她接著要解開扣子時,他握住她的手腕,伸進他的衣內,讓她的手赤裸地貼在胸前。 「妳知道龐巴杜夫人嗎?」 讓娜疑惑的搖搖頭。 「她的出現,讓整個社交圈的男人為之瘋狂」杜巴利瞇起他迷人的雙眼「而妳……」他拉起她另一隻手,吻落在手背「簡直就像她活了過來一樣」沿著指節細細的吻上她的指尖「讓人無法忍耐。」 嘴唇柔軟的觸感,從指尖蔓延到全身,一陣異樣的感覺讓她想要抽手,卻被他拉住。 「黎塞留把龐巴杜夫人所有的一切都教妳了,卻沒教妳她是如何取悅男人嗎?」 讓娜愣了一下。一幕幕從小到大,黎塞留公爵溫柔地望著她,下一刻卻又冷漠的移開視線,似近又遠的距離,難道是因為龐巴杜夫人而靠近她,卻又因為她不是龐巴杜夫人而疏遠她。這個瞬間,她突然很討厭龐巴杜夫人,卻又羨慕龐巴杜夫人,如果這是黎塞留公爵所希望的,一個活過來的龐巴杜夫人……她垂下眼簾「……我想學。」 杜巴利笑了「那我們先從接吻開始吧。」 讓娜看一眼杜巴利嘴角上揚的好看弧度,捧起他的臉,低頭吻他。 她的舌頭像隻剛出生的小貓,有點笨拙的舔舐盤裡的牛奶,他笑著輕吸她的唇瓣,手摟上她的腰。 她有些喘不過氣,不禁嗚咽一聲。 他鬆口,笑出聲。 讓娜漲紅臉,她技巧真有那麼差?她寧願杜巴利像是黎塞留那樣,嚴厲的告訴她該怎麼做,而不是嘲笑她做不好「……不對嗎?」 「不是,妳已經成功了,取悅男人的第一步」他微笑的伸出手,溫柔地幫她抹掉唇畔殘留的口水「先讓男人心動。」 九 忌妒也好,賭氣也罷,所有的罪惡感煙消雲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讓娜坐在馬車裡,她趴在車窗上,夏夜晚風吹拂她發熱的臉頰,她將唇埋進手臂裡,柔軟的肌膚觸碰讓她回憶起剛才的吻。 濕潤的嘴唇,溫熱的舌尖,黏稠的口水,溫熱的氣息,綿密的吸吮,挑逗的咬嚙。她嘗試學習杜巴利公爵煽情又情色的吻,但她終究不敵他的勾引,無法思考的沉迷在他的誘惑裡。如果再繼續下去,她和杜巴利公爵,就會發生安菈和黎塞留公爵那樣的事吧…… 一片漆黑的夜色,馬車暈黃的燈光映著前方薩摩駕著馬車的背影,他們只能跟著光線所及的幾尺路,不斷小心翼翼摸黑前進,彷彿一不注意就會葬送於黑暗中「薩摩,我想見黎塞留公爵。」 「公爵已經睡了,他吩咐我,妳今晚若要見他,明日再帶妳去。」薩摩沒有回頭,沉穩的聲音伴隨著馬車行駛的滾動聲。 讓娜有些失望「……我不想那麼早回去。」 馬車在安靜的夜裡改變了路線,輕快的繞到塞納河畔,河面漆黑的漣漪映著馬車搖晃的燈光。 她從口袋拿出舞會的邀請卡,燙金邊的白色信籤因馬車的燈光顯得暈黃,正中間黑色油墨印染整齊的草寫。她想起杜巴利在她離開前,漂亮的手指幫她拉正胸口的蝴蝶結『剩下的事,等妳答應做我的情人,我再一樣一樣仔細教妳』他露出迷人的笑容,紳士的將邀請卡遞給她『若妳願意,下禮拜就以女伴的身份,陪我出席這場舞會。』 杜巴利公爵的確很有魅力,她也不排斥他的接觸,但是比起當杜巴利的情人,她更想做的是黎塞留的情人,像那樣和黎塞留接吻,讓黎塞留觸碰,但是她完全不曉得黎塞留公爵如何看待她。 「薩摩,你覺得黎塞留公爵喜歡我嗎?」 「公爵一向對小姐很用心。」 這不是她要的答案,她要的是更強烈的渴望與侵犯。 馬車離開了塞納河畔,抵達裁縫店門口,薩摩俐落的躍下馬車幫讓娜開門。一星期的熬夜打樣,今天交件後瞬間放鬆下來,讓娜已經累得在馬車上睡著了,他正打算把她抱下車,有人從裁縫店衝出來把他拉開。 彼特一整晚都焦躁地坐在倉庫門口,好不容易等到讓娜回來,一聽到馬車聲馬上衝到門口。他不理會薩摩,直接把熟睡的讓娜抱下馬車進屋。 她在他胸口睡得迷迷糊糊的,溫熱的體溫隔著衣服貼在他身上,她身上的味道就像他聞過她襯衣的味道一樣,抱著她上樓時,下體不經意的摩擦,讓他想起隔著襯衣手淫的快感。 他有些僵硬的抱她進房後,她毫無防備的睡臉,又勾起他之前在倉庫裡弄髒她模樣的畫面,罪惡感讓他想趕緊離開,正準備放她在床上,她蹭蹭他,半夢半醒的呢喃「薩摩,杜巴利接吻好下流,你覺得公爵會喜歡嗎?」 彼特粗魯的把她丟到床上,關上房門,他走向她,脫掉上衣,解開褲頭。既然她是這種女人,多他一個男人有什麼關係。忌妒也好,賭氣也罷,所有的罪惡感煙消雲散。 十 序幕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原以為是薩摩帶她回來的讓娜清醒過來,彼特赤裸的上半身帶著少年稚嫩的光滑,卻也有幾分勞力工作下的粗曠。 他朝她走去,將她壓倒在床上,讓娜疑惑地眨眨眼睛「彼特?」這場景似曾相識,與之前彼特猥褻她的場景重疊了。儘管絕口不提,卻無法抹滅,兄妹關係崩壞的開始。 她已經不是妹妹了,她只是一個被貴族玩弄和佣人偷情的女人,彼特粗糙的手嵌住她的下巴,粗魯的低頭吻她。 「唔嗯……」和杜巴利技巧式的纏綿勾引的吻不同,彼特的吻直接又粗暴,他侵略她口腔每一處,劃地為王。這就是她在尋找的,男人的佔有慾,然而渴求她的人並不是黎塞留公爵。 彼特對她的渴求,就像她對黎塞留一樣,平常無法傾訴的感情失去控制的一瀉而下,這樣不期待回應的吻,顯得很寂寞。她同情的吸吮他侵略的舌頭。 彼特無法自恃的吻得更深,口腔濕潤的互相填補彼此無處宣洩的壓抑情感。 讓娜的吻技讓彼特又愛又恨,愛的是她願意這樣吻他,恨的是她用吻別的男人的方式吻他。不行,他得讓她了解,專屬於他的方式,除了吻,他還要刻在她身上。 他離開她的唇,望著她濕潤的眼眸,鬆開她胸前的緞帶,揭開一場有去無回的兄妹悖德序幕。 為孤兒的她總是渴望著愛,與其望著黎塞留的身影祈求一點施捨,接受彼特的感情或許還比較簡單。讓娜沒有抵抗,任憑他攀在身上貪婪的吸吮她身上的每一處,耳後,脖頸,鎖骨、胸前都是彼特留下的紅印子,彼特炙熱的柔軟嘴唇,正一點一滴融化她。 當她愛憐的伸手輕撫他的頭髮時,他再也克制不住想佔有她的衝動,他掏出硬得發脹的利器,扯掉她的裙襬掀開襯裙,壓開她一條腿,用腫脹的前頭在洞口與陰蒂來回磨蹭。 「唔嗯......」舒服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呻吟,下身升起燥熱,淫水沾上他棒子前端透出光澤。 她漂亮的藍色眼睛半瞇著,白玉的身子半裸,衣服凌亂,張開腿的模樣,讓他想直接狠狠地把這副騷樣幹得不成人形,要她無法再勾引別的男人。他扶好棒子,直接挺進。 「好痛。」讓娜因為彼特進入撐開撕裂的疼痛,彼特則是因為讓娜的指甲抓在他背上,兩人同時痛得出聲。 彼特咬牙想繼續進入,卻感覺窒礙難行,他低頭看,棒子前端才撐開洞口而已,他往前插。 「好痛,彼特。」讓娜的小臉皺成一團,語帶求饒。 彼特覺得有些不對勁,在長期和外國傭人薩摩求歡和今晚被杜巴利玩弄之後,她的身體應該很習慣讓男人進入才對。他在狹隘的通道稍微扭動,讓娜呻吟夾雜著痛與快感,才進入一半的棒子被緊緊包裹,他稍微往後退,發現棒子上竟有血色。 彼特愣住了。 讓娜不是他以為的那種女人?他誤會她了?原來親手毀掉兄妹關係的人,不是讓娜,是他自己。 n2QQ.Com 十一 對不起,我愛妳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讓娜因痛楚皺著眉,雙腳之間納入彼特半根棒子,強行撐開的敏感處與棒子興奮浮出的青筋緊緊密合,裡頭蓄勢待發的怪物似乎還正在不停漲大而隱隱跳動著。 儘管接納一個人破壞式的進入自己是多麼痛苦,一旦習慣之後,滋味卻也是加倍香甜。讓娜的身體漸漸接受了彼特,下身湧起渴望,期待更深刻的被愛。原本緊皺的眉間,因他停下的動作舒緩開來,她嬌媚的斜睨他「彼特?」 彼特這才回神。原來他是她第一個男人,他不禁捧起她風情萬種的臉,彎下身吻她。內心有另一種情感滿溢出來,淹沒了他所有的懊惱與悔恨,他們是什麼關係都無所謂了。 讓娜被吻的不禁閉上眼睛,和剛剛粗暴的吻不同,吻轉得綿密又激情,雙脣全是彼此濕潤的口水,親吻時嘖嘖作響,讓娜雙手攬住彼特的脖子,變換著角度吻他,拋開杜巴利公爵教的吻技,她隨著自己的感受,率真純粹的吻他。 彼特邊吻她,情不自禁的往前推入。 「唔嗯……」隨著棒子深入,讓娜又皺起眉頭,呻吟被他的吻鎖在喉間。 整枝棒子沒入後,溫熱小穴緊緊包覆的感受特別強烈,彼特離開她的唇,忍不住輕喟,狹窄的內壁將棒子前端頂得太緊,過於敏感的刺激讓他有些不舒服,他撐起身子想要先退出一點,移動時彼此體內的拉扯,兩人都呻吟出聲。 「唔嗯,彼特。」讓娜扶上他的手臂,仰望他的模樣像隻惹人憐愛的小貓,等人餵食。 這一幕與他過往的夢境重疊了,不斷煽動他內心深處的慾望,他多麼希望能在她體內馳騁,高潮時將自己體內所有汙穢不堪的情感,滿滿的宣洩給她。他兩手撐在她的臉側,跪在她兩腿之間,小幅度的擺腰,讓娜在他腰側懸空的雙腳隨他固定節奏的淺插晃動起來。 「唔嗯…啊嗯…」他微微彎起的幅度剛好頂到她的敏感處「彼特…哼哼…嗯嗯…唔嗯…」 原本皺著眉頭側到一旁的臉,神情漸漸的恍惚起來,緊抓彼特手腕的手也逐漸放鬆,交合處一片滑膩,他忍不住尋求更深入的刺激,他加深挺腰。 「嗯…嗯…嗯…嗯…」讓娜的身子在每一個退出深頂的瞬間不停晃動,身下的木板床伴隨她的呻吟咿呀作響,她臉上泛起潮紅,舒服的將雙腿盤上他的腰。 她求歡的淫蕩舉止,使得彼特再也無法忍耐,他直起身子,壓開她的雙腳,快速的狂抽猛送。 「呀阿,彼特。」她尖叫的同時,彼特摀住她的嘴「唔唔…唔喔…唔唔…」所有的淫聲全部成了一片嗚噎呢喃,伴隨他軟囊撞擊她臀部的清脆聲「嗯哼哼…」原本的淺插與深頂就已經把她的身體推上興奮的巔峰,卯起來猛插她瞬間高潮,然而他並沒有停下來,不間斷的刺激又將她推上一波波無止盡的高潮,不可抑制的淫水在抽插中不斷自交合處洩出,讓娜虛脫地任他宰割。 高潮收縮的小穴帶給彼特更深的快感,他喘息著,壓著腿的另一隻手移到她腰上,確保能在她最深處射出,就像在夢裡姦淫她數百回一樣「呃嗯。」腰部一緊,舒服的感受貫穿他全身,硬漲的棒子源源不絕射出,她的身體顫抖的吸食他。 彼特離開她的身體,他的精液從讓娜被幹得紅腫的小穴流出,摻著血、淫水與精液的下身一片狼藉。他喘著氣,與讓娜四目相交,他總覺得自己該說些什麼,該說對不起?還是我愛妳?還是『對不起,我愛妳』? 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移開目光,下床穿好褲子,掉頭離開她的房間。 十二 他能趕跑成千上百對她心懷不軌的男人,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後院,黃昏一陣涼風吹來,晾在曬衣繩上的白色床單在空中飛舞,她望著床單發呆,被弄髒的床單,只要清洗一下,就什麼痕跡都沒有了。 經歷昨晚深刻的擁抱,她原以為她和彼特的關係會有些不同,然而她渴望的改變並沒有發生,彼特不是躲在倉庫就是不在家,像是在刻意逃避什麼,她祈求的愛並不存在,日常依舊空洞又寂寞,留下的只有下體的不適感。 掀起乾淨的床單,她歛下眼神,丟進衣籃裡。她並沒有注意到,曬衣繩上隨微風飄動的衣物後,有一個身影。彼特剛好從外面回來,為了避開讓娜特意繞到後門,沒想到卻遇到她在收衣服,他本來打算掉頭去閒晃個幾分鐘再回來,目光卻忍不住被她的身影吸引,她金色捲髮與淺色裙擺,在黃昏的布料光影中飄盪,若隱若現。 他害怕靠近她去傷害到她,但是她又是多麼令人著迷。 尷尬與逃避的內心不禁柔軟下來,他正想上前幫她一起收拾曬乾的衣物,卻發現遠處走來一個黝黑的身影。印度裔的模樣非常好認,就是讓娜的傭人薩摩。彼特瞬間像隻刺蝟,他衝進後院,粗魯剝開晾在前方擋路的衣物,直直走向讓娜。 讓娜發現彼特,正不曉得怎麼反應,已經被彼特逮住手腕「彼特?」 「過來。」他粗魯的扯她就走。 讓娜一個踉蹌不小心踢翻了腳邊的衣籃「等等,衣服都……」 彼特不由分說,拽著她進倉庫,甩上倉庫的門。 讓娜站在他身後,手摸摸被抓得發紅的手腕,不知所措的看著彼特把門一道道反鎖。 他轉過身,將她壓在門板上。她明明昨天才跟他上過床,他明明是她唯一的男人,她今天還想要跟別的男人去哪裡? 她藍色的眸子映著他的模樣,這是昨晚以來,他們第一次對視。 他胸前因喘息上下起伏,不知是因為看見薩摩的氣憤,或是一路拽她進倉庫的魯莽,還是她令他著迷的臉龐。 「彼……」 他吃掉她喊他的名字,情不自禁的吻她。今天一天,他想辦法避著她,就是怕會無法控制自己,昨晚自她房間離開後,幾乎整晚還是想她想到無法入睡。 「唔嗯……」彼特的舌頭竄進她的嘴裡,舔拭她口腔每一處,黏膩的觸感勾起了昨晚的回憶,讓娜有些軟了身子,手攀上他,輕輕吸吮他的舌頭,安撫他不安又急躁的吻。 「嗯……」緩和下來的彼特從鼻裡哼一口氣,貪婪的吸吮她的舌尖。 她夾在彼特與門板中間,貼近的身體能感覺到彼此上升的體溫與彼特興奮的隆起,趁他側頭親吻的空檔「彼特你下面又……」 「嗯。」不管是之前在倉庫興奮的射在她臉上,還是昨晚在她體內索求,對她的慾望累積到現在,讓他漲得硬又痛。他換個角度吻她,手隔著上衣揉捏她的胸部,指縫摩娑她逐漸從襯衣內立挺的奶尖。 「嗯哼……」他堅硬的棒子不經意的磨蹭她,想起昨日這東西是如何在體內肆虐,夾雜著痛楚的快感,她就覺得下身發熱,只有身體接觸的時刻,讓她覺得自己被愛被滿足,如果能一直浸淫在彼此身體裡,就算溺死也無所謂。 她的奶在被他抓揉之下幾乎翻出衣外,他鬆開她腰上的繫繩,裙子落在她腳邊,他讓她背向他壓在門板,襯裙往上推到腰際,露出渾圓的屁股,她趴在門上翹起臀瓣,下方兩片飽滿的陰肉微微外翻,露出裡頭粉紅色嫩肉,是昨日被他開苞的痕跡,現在又因為流出淫液漸漸濕潤起來。 他鬆開褲頭,掏出硬到疼的棒子,從她身後直接頂開進入。 棒子粗大的前端撐開她的小穴長驅直入,整枝棒子進到最深處停了下來,她趴在門上喘息,因疼痛的快感微微皺眉。他一手撐在門板,一手摟著她的腰,舒服的喟嘆,終於得以發洩的性慾,滿足的將臉埋進她的後頸的金髮上。 他從後抱著她抽插,棒子在她體內扭動。 「嗯哼… 嗯嗯…阿哼…彼特…嗯嗯…」她雪白的雙乳掉出襯衣外,挺立的乳尖淫蕩的隨彼特姦淫晃動,不時摩擦門板。 夾在門板與彼特之間,她無處可逃,只能任憑棒子在興奮深處不斷搗弄,小穴因高潮不停吸吮棒子流出淫水。被包覆拉扯的舒服感讓彼特欲罷不能,他邊幹她邊鬆開抱她的手,扶上她的腰,野獸般加快加深的索求她,軟囊拍打她的屁股,撞擊聲伴隨著讓娜高潮的淫叫迴盪在倉庫裡。 整個倉庫隨夕陽西下暗了下來,透進皎潔的月光,一對男女仍沉淪在無可抑止的性愛之中。彼特不願停下來,就怕打開那扇門,讓娜就會隨門外的薩摩離開。他吻她泫然欲泣的臉,即使她因高潮全身攤軟在門板上,只能靠他的支撐,他仍不放棄繼續抽插。 倉庫門外,黝黑的印度裔男子站在那裡,他冷靜地聽著門的另一端傳來淫聲與門板撞擊的咿呀聲。 薩摩依約來接讓娜去見黎塞留公爵,今日黎塞留公爵交代要與讓娜吃晚餐,只是才剛到她家後門,就看見彼特將讓娜帶進倉庫。儘管他能趕跑成千上百個對讓娜心懷不軌的男人,卻防不了一個內賊。 都已過了晚餐時間,裡頭的情事還在繼續,然而黎塞留公爵交代過不能動彼特,薩摩默默看門板最後一眼,踱步離開。 十三 她像毒品,讓人成癮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她像毒品,讓人成癮。 早上在倉庫盤點存貨,他總想起她衣衫不整的趴在貨架任他姦淫,中午到外批貨,看見暗巷偷情的戀人,總想起隨他抽插而顫抖,她赤裸又煽情的身軀,下午回到家裡,只要見到她落單,他就無法自拔的靠近她,沉迷於她柔軟又溫熱的身子,直到精疲力竭,即使如此,闔上眼後,他還是能夢見自己,繼續馳騁於關於她的情色幻想。 關於兄妹關係的矛盾與尷尬,彼特已經放棄了掙扎,讓娜的欣然接受,以及每一次的迎合與誘惑,讓他更深陷其中。他愛她,愛她的身體,愛她的一切。 從那日開始,彼特在外閒晃的時間少了,總是中午批完貨,就早早從外回來,今日,他回來的更早,他在後院跟倉庫找了一圈,最後在廚房門外,發現讓娜正在擦杯子,才安心下來。他想起昨日,將高潮到昏睡的她抱回房裡後,發現擱在桌上的一封舞會邀請函,日期是今天。 每天,他幾乎都懷著失去她的恐懼,走向她,抱住她,吻她,抽插她。彼特從後面環抱住讓娜,用力吸吮她的側頸。 讓娜因為疼痛抽動了一下「等等,彼特,別在這裡……」她馬上辨別出身後的人是彼特,帶點汗味的獨特味道與棕色捲髮。 他輕輕咬嚙,用舌尖描繪著自己印下的齒痕。 「唔……」經過這幾日的瘋狂纏綿,她的身體已經習慣了彼特,幾乎只要一被他觸碰,身體就自然開始因為期待而發燙。 對讓娜來說,或許一開始是基於無法宣洩情感的憐憫與同情,和彼特上了床,之後她漸漸喜歡上他在她體內帶來的痛楚與愉悅,瘋狂的抽插,無法抑制的情感,粗魯的掠奪。與其疏遠她,她更喜歡這樣的關係。 他的手從腰往上撫摸,停在她的胸上揉捏,嘴移向她的後頸吸吮。 讓娜稍稍皺眉,難耐的扭扭身子。廚房不像倉庫,與裁縫店只隔著一道牆,而安菈就在外頭,她不覺得養母安菈會樂見自己的兒子與領養的女兒是這種關係「別著樣,媽她還在……」 「妳別出聲就好。」揉捏胸部的雙手已經感受到逐漸硬挺的奶頭頂著他的掌心,他的臉埋在她的金髮裡,繼續吸吮肩頸到耳後的每一寸肌膚。 「嗯…….」她的下身隔著裙子感受到他勃起的硬棒子。 他繼續在她脖子四處留下吻痕與齒印,一手揉捏著她的胸部,一手解開褲帶,掀起她的裙襬與襯裙,棒子頂著她濕滑一片的下體磨蹭。 讓娜咬著牙,讓自己盡量不要發出聲音,害怕被發現的偷情悖德感,在插入的那一瞬間排山倒海而來,棒子在她體內來回的快感,讓她幾乎忍不住從喉頭發出呻吟,每一次不小心溢出口中的聲音,都在提醒她不應該繼續下去,卻又無法拒絕。 他將她的金髮撥到一側,露出她的後頸,上頭有好幾個他留下的吻痕齒印,他低頭,看著退到腰際的厚重裙襬露出她渾圓的屁股,他的棒子搗弄她的肉唇與肉穴,帶出比往常更多淫水。 「讓娜,上次的打樣有問題,杜巴利派人過來叫妳去一趟。」安菈的聲音從前面的裁縫店傳來。 一聽到聲音,讓娜身體一震,她想退開卻被彼特抓住,他嵌住她的腰不讓她離開。 「彼特!」讓娜小聲的驚呼,她轉頭抵住他的胸膛,示意他退出來。 他把她往後拉更貼緊自己,往前頂試圖插得更深。 「唔……」讓娜軟了手,哀求的眼尾露出媚色看向他。 「讓娜,我叫妳聽見沒有,快出來,人家在等妳。」安菈語露不耐,又催促一次。 他扭腰抽幹她。 「啊……嗯……彼特…….嗯……拜託……唔…….唔…….別這樣……」緊張收縮的小穴變得特別敏感,她根本無力阻止他,手軟綿無力的抵著他的胸膛,轉頭看他。 他低著頭,看自己的棒子抽插她下體,避開她的眼神。 「彼特……唔…唔…」 她越夾越緊,他知道她要高潮了。原本應該是兩人一起迎接的興奮時刻,他卻覺得憤怒、無奈又悲傷。他加快速度,用力的,深刻的,把自己全部情感,注入她的身體裡,這是她屬於他的另一個證明。他緊抱她喘氣「……別去。」 「讓娜,妳在哪?我叫妳聽見沒?」安菈拉開椅子摩擦地板發出聲響,踩著木頭地板的腳步聲靠近廚房「讓娜……你們兩個在幹嘛?」 十四 手帕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兩人整好衣衫,一聽見聲音,匆匆轉向來到廚房門口的安菈。讓娜滿臉通紅,兩手緊張的壓著裙擺,彼特站在她身側。 「你們兩個在廚房幹嘛?」安菈不滿的皺眉「讓娜,我剛叫妳那麼多次,為什麼都不應一聲。」 讓娜低下頭,剛剛在廚房被彼特抽插,一開口就是呻吟,她根本無法回答。 「算了算了,杜巴利派人來接,馬車在門口,妳準備一下趕快過去。」 彼特不滿的垂下眼神,發現她身後沒繫緊的裙繩縫隙。 這幾日讓娜整天沉浸在與彼特的性事裡,幾乎忘了杜巴利的舞會邀請函「唔,那個……」『做我的情人,我就教妳,如何取悅男人。』她想起杜巴利的話,可是她現在還需要學嗎?如果黎塞留根本只把她當成龐巴杜夫人的替代品來看,她就算取悅男人的技巧再高超,也無法靠近黎塞留公爵一步。被愛總比愛人幸福吧。她想起彼特熱情的吻,唇畔不禁發燙。 見讓娜猶豫不決,彼特以安菈看不見的角度,將手穿過裙繩縫隙,伸進她的襯裙裡,撫摸她的臀部。 「唔……」讓娜驚慌的看彼特一眼。 他小聲的以只有她聽得見的呢喃「說妳不去。」手指威脅似的,沿著臀瓣探進剛被他幹腫的肉穴,指尖沾上他剛射進去和她興奮的液體。 「唔……」讓娜咬著下唇,把裙擺按得更緊。 「還站在這裡幹嘛?快去啊。」安菈的眼神嚴厲地來回巡視他們兩人。 「上次……上次打樣我已經盡力了,剩下的我實在沒有辦法……」其實上次杜巴利根本沒有仔細看過那套衣服,她也曉得杜巴利這次找她根本不是為了打樣。彼特的手指逗弄著她的肉穴,身體很快喚起剛剛彼特在體內肆虐的快感,她下身發熱,現在只想和彼特繼續剛才的事。 安菈不等讓娜囁囁嚅嚅解釋拒絕的理由,不由分說上前拽住讓娜的手,就要拉她出去。 「等等,媽。」彼特的手指離開讓娜的身子,將指尖黏膩緊捏在掌心,另一隻手趕緊拉住安菈「我替讓娜去,杜巴利的裁縫師我來當。」 「你?你算什麼東西。你是我兒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女人多的是,她是你妹妹,你搞清楚。」 彼特一愣,她是你妹妹五個字狠狠敲擊在他心上,安菈趁隙甩開彼特,把讓娜硬拽出去。彼特低頭看向剛剛撫摸她的手,慢慢展開拳頭,手指掌心間精液和淫液的牽絲再怎麼濃稠,最終還是斷了,他憤怒地又再度握緊,用力往牆上垂一拳。 裁縫店門口,薩摩和馬車正在等讓娜,安菈拉著讓娜出來,推她上馬車,薩摩在馬車上朝讓娜伸出手,讓娜抬頭看薩摩一眼,又回頭,卻不見彼特追出來。彼特不是不希望她去嗎,她突然覺得自己孤立無援。 薩摩見讓娜不願拉他的手上馬車,他將身子壓低欺近她耳側「黎塞留公爵想要見妳。」然後又與她保持距離,再度伸出手。 讓娜驚訝的看著薩摩。從來都是她想見黎塞留但是見不到他,沒想到他也有想見她的一天。 「上來吧。」 讓娜猶豫一下,終究還是把手遞出去。薩摩拉她一把,上了馬車。 向來去黎塞留府邸,都是薩摩帶她繞小巷,從後門偷偷的去,這是第一次她坐馬車,在前往黎塞留府邸的路上。 「薩摩,我們真的是要去見黎塞留公爵,不是杜巴利公爵吧。」讓娜坐在顛頗的馬車上,從車窗探出頭。 「是的。」 「嗯 。」她這才放下心來,坐回馬車裡,這才意識到,雙腳間異樣的感覺,她扭扭腳,下身的滑膩感還在,隨著馬車晃動,還有東西緩緩從裡頭流出來,她知道那是剛剛匆忙間來不急處理,還留在她身體裡彼特的精液。 她發紅的臉龐又探出車窗「薩摩……」 「是的,小姐。」 「……你有手帕嗎?」 「有。」薩摩將馬車放緩速度,彎進一旁偏僻的小巷,停妥後,將口袋裡的手帕拿出來給她。 「謝謝……」她從車窗接過,有些不好意思 薩摩轉回身子,直視前方「這巷子的兩側是高牆,平常也很少人經過,馬車在這很隱密,妳可以放心。」 讓娜臉更紅了,彷彿薩摩知道她要幹嘛似的。她拿手帕探進裙底,清潔大腿內側,抹掉流出來的東西,薩摩小小的手帕上還留有他的汗漬,現在被讓娜的淫液和剛剛上她的男人的精液弄得更髒了。 讓娜看著手帕,覺得色情的羞於見人「薩摩……」 「是的,小姐。」 「手帕有點……」 「沒關係,給妳。」 薩摩再度攬起韁繩,馬車又緩緩朝黎塞留府邸向前行駛。 讓娜紅著臉,趕緊將髒手帕收進口袋。 十五 妳選擇我,還是他?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黎塞留如往常一樣坐在他最習慣的沙發位置上,之前的她總是帶著雀躍與期待望著他,今天她卻感到羞愧和不安,儘管她與黎塞留之間並沒有過任何承諾,但與彼特的事,卻彷彿像是對黎塞留的背叛。走路時還有些疼痛的下體,口袋裡沾著彼特精液的手帕,一再提醒她渴望的男人,不再只有黎塞留一人。 黎塞留放下交疊的修長雙腿,從沙發上起身,走到讓娜面前。讓娜不禁垂下眼,別開他凝視她的目光。 他伸出手,將她凌亂落至鬢旁的頭髮別到耳後,他的指尖滑過她的髮絲,沿著耳後下顎,最後落在替她撥開金髮露出頸項上的吻痕,他輕輕撫摸白皙肌膚上暗紅色的痕跡。 「妳喜歡安菈的兒子嗎?」 黎塞留冰涼的觸感與彼特炙熱的氣息完全不同。不知是被輕撫過的肌膚發燙,還是指尖太過冰涼,她的耳根與頸項敏感的發紅,尚未滿足的情慾再度被撩起。 「妳可以選擇繼續住在安菈的裁縫店,和他在一起,過著平凡的日子,從此不要再來見我。」他的指尖挑起衣領,沿著領口內滑到她柔軟的胸前。 若有似無的觸碰讓她難耐,下體逐漸濕滑。她低頭繃緊著身體,這比彼特需索無度的幹她還要難以忍受。 「或是離開裁縫店,接受我的安排,繼續來見我。」 她抬頭仰望他,雙眼濕潤。她只是因為得不到回應而接受了彼特,但是從沒想過要離開黎塞留。 「張嘴。」就像小時候為了矯正她的發音,手指伸進她嘴裡前的命令。 讓娜無法抗拒的乖乖張開小嘴,他修長的手指伸進她的紅嫩的嘴裡,逗弄她的舌尖,指尖沾上她濕褥溫熱的口水。她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小女孩了,隨著他手指的挑逗,她不禁貪婪地吸吮。 她是他一手帶大的,他怎麼不知道,她這一點小小的心思,他將手指抽離,牽出一條銀絲「妳選擇我,還是他?」 「……黎塞留公爵。」 他拉開距離,低頭看著指尖晶亮的口水,從口袋抽出白手帕抹掉「好,我會派人把妳的行李送去杜巴利那裡。」 杜巴利? 「薩摩。」黎塞留轉身「帶讓娜換套衣服,載她去參加杜巴利的舞會。」 薩摩進房間的身影遮住黎塞留離去的背影,讓娜失望的垂下眼神。 十六 讓我帶妳做些快樂的事吧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同樣的馬車、同樣的街道、同樣的黃昏、同樣前往杜巴利府邸的路上,上一次她懷著成為杜巴利裁縫師的困惑,這一次則是懷疑自己是否該做杜巴利的情人。 讓娜想起彼特,不管哪一次,他都要她別去。她從窗戶裡探出頭來,望向後方,希望能像上次一樣看見彼特追出來的身影,然而除了越離越遠的市區與越來越小的城鎮外,什麼都沒有。 這不就是她的選擇嗎?拋棄了彼特,選擇了黎塞留,但是她不懂,黎塞留為什麼不讓她留在身邊。她看向一旁座位上,裝著簡單行李彷彿嫁妝似的木箱,以及身上的白色晚禮服,蕾絲點綴的花鳥圖案可愛大方。她還記得鏡子裡的自己,從原本被彼特弄得散亂的樣子,在黎塞留安排下,女傭幫她施粉,掩蓋脖子上的吻痕,噴上麝香香水,盤起一頭金髮,最後掛上耳環,在她乾淨漂亮的頸項上輕晃,與鏡子裡的光芒輝映…….黎塞留公爵知道嗎,她若出席舞會,便是以杜巴利情人的身份…… 如果愛她就接納她,如果不愛她就離開她,為什麼要留下她之後,又將她推給別人。她苦澀的趴在車窗「薩摩……」她是不是做了錯誤的選擇?馬車駛出市區,周遭安靜下來,扣羅扣羅的馬蹄聲交雜著讓娜清晰的低喃「黎塞留公爵為什麼要我去杜巴利的舞會,他知不知道,我一旦參加,就會是杜巴利的女伴,也就公開成為他的情人了……」 「小姐與杜巴利公爵的事情,黎塞留公爵都很清楚。」薩摩的聲音與往常一樣清晰沉穩。 「既然這樣,為什麼還…….我是不是不應該去……」 「小姐,一切還是和以前一樣,只是從現在起,妳會待在杜巴利公爵的府邸。」 「真的會和以前一樣嗎……」 「薩摩也會跟小姐一起留在杜巴利府邸,只要妳想見離塞留公爵,我隨時替妳安排。」馬車駛上小丘,在夜幕降臨時,抵達一處私宅,深鎖的大門緩緩由內開啟。 又是這樣若即若離的距離,看似合理,卻又不對勁。讓娜垂頭喪氣的坐回馬車,她覺得好累,她突然有點想念彼特,他帶點汗味的臂彎。 她默默看著窗外,因為舞會的緣故,前前後後許多馬車陸陸續續的跟著進了大門,現在已經無法回頭了。 車停在富麗堂皇的前廳門外,薩摩俐落的下馬開門,他朝她伸出手。 「薩摩,你覺得黎塞留公爵喜歡我嗎?」她看著他的手,覺得不安。 「公爵向來對小姐很用心。」薩摩恭敬的對她低頭行禮。 薩摩向來都不能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她也只能握住他的手,接受這樣的安排。 穿過長廊,舞會大廳富麗堂皇,彩色花鳥壁畫,與整排藤蔓雕刻的油燈,穿著奢華的男男女女摟腰搭肩,隨著華爾茲嘻笑與低語,像是一團團花飛舞旋轉,寶戒、鍊墜、銀飾映著暈黃的燈光,亮晃晃的眩人眼目,大長桌上各式吃不完的精緻菜餚,傭人不斷端上各種高級酒類,這一切如天堂般的奢侈享受,與平民街相比彷彿是兩個世界,小孩奔跑的喧嘩、人們對生活的嘻笑怒罵、衣衫襤褸發臭的流浪漢、乞丐街邊乞討食物……這時讓娜才真正意識到,彼特與黎塞留和杜巴利這類公爵貴族們的差距,以及再也無法回頭的決定。她放棄的不只是彼特,還包括她過去在平民街生活的總總。 傭人托著酒盤走到她旁邊,將酒遞到她面前,讓娜毫不猶豫拿起一杯紅酒。黎塞留與她用餐時,總會搭配一杯紅酒,他纖細的手指稍微搖晃酒杯,看看色澤放到鼻尖享受酒香,那是貴族品嚐名酒的禮儀,但是她現在,只想像在酒館喝啤酒一樣,一口飲盡。她捏緊腳杯仰頭,紅酒直接入喉,空腹喝酒讓她有些飄飄然的,她走向擺滿各式高級酒瓶的長桌,又替自己斟滿一杯,香醇的紅酒特別好入喉,很快她又喝掉一杯。或許醉倒在這裡,隔天就會從夢裡醒來,她還是得下樓和彼特跟安菈吃早餐,幫安菈招呼裁縫店的客人,幫忙家務,夜裡彼特便會偷偷來到她房間,與她溫存。 她手才要再搆酒瓶,已經有人替她拿起,幫她斟滿「我在酒窖珍藏了幾十年的勃根地,以這個速度,我看很快就被妳喝光了。」 讓娜抬起微紅的臉,肩頸上的脂粉因為汗水微微退去,露出隱隱吻痕。 杜巴利微微一笑「怎麼了?失戀了嗎?」她黯下神色,酒杯才要拿起,他的手先一步擋住杯口「我可以趁虛而入嗎?」 她抬眼。 他拿走她手上的酒杯,放到一旁桌上,往前貼近她,微微傾身朝向她耳邊低語「與其一個人喝悶酒,不如讓我帶妳做些快樂的事吧。」上次她來的時候還是個連接吻都不會的小女孩,現在居然已經是讓男人在身體留下吻痕的蕩婦,雖然晚了一步有些可惜,這次他不會再輕易放她走。 杜巴利拉起讓娜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個吻「可以邀請妳和我跳一隻舞嗎?」 下一首華爾茲活潑又輕快,在杜巴利的帶領下他們在大廳裡恣意的轉圈。她想起小時候,黎塞留教她跳舞,她老踩到他的腳,最後索性讓她踩在他腳背上,現在她已經不會踩到任何人的腳了。 她貼近杜巴利,依偎在他懷裡,不知是因為酒的後勁有些暈眩,還是一天的疲累,抑或是寂寞……他收緊摟住她腰的手,微笑著將下顎輕靠上懷裡的她。 十七 流浪狗穿得再好看,終究是一條狗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向來杜巴利的女伴,總是會被調教一套了不起的床上功夫,最後淪為貴族們爭相玩樂的對象,成為社交圈最知名的交際花,這樣的潛規則,只要是杜巴利舞會常客,便心知肚明。大廳裡的貴族們,穿著最時髦的高級禮服,裝模作樣的跟女伴跳著舞,卻沒有一個男人不下流的偷偷觀察讓娜,想像她在大家的圍觀下,被杜巴利玩得淫蕩發騷,原本天真單純的漂亮小女孩,只要獲得允許就能輪流弄髒她,無不覺得興奮不已。 除了大廳裡男人們心懷不軌的目光,挑高的宴會大廳,二樓隱密的看台上有三個男人,他們的視線也都不約而同落在大廳裡杜巴利懷裡的女子,然而他們的眼神更多的是震驚,曾經讓社交圈為之瘋狂的龐巴杜夫人,有多少男人為了她的死心碎不已,如今卻像活了過來般,穿著她最喜歡的洛可可風格的花鳥禮服,盤起一頭金髮,像蝴蝶般輕盈的舞步,翩翩起舞的身姿,現在就依偎在杜巴利的懷裡。 舒瓦瑟爾公爵雙手交叉在胸前,皺著眉頭,率先打破沉默「流浪狗穿再好的衣服,一輩子終究是條狗,杜巴利隨便從路邊撿回來的女人,怎麼比得上貴族血統的龐巴杜夫人。」他面露不屑,看向身旁面裹頭巾只露出雙眼的男人「我說,勒貝爾,國王要的是像龐巴杜夫人這樣才貌兼具的女人,杜巴利這裡的女人全都不知從哪條路邊撿來的,哪懂什麼藝術文學,一定很快就膩了,不如這樣吧,我妹妹格拉蒙和她幾個朋友,一直在我家有固定舉辦文學沙龍,你幫我跟國王引薦一下。」 「呿,舒瓦瑟爾,女人本來就該像衣服,膩了丟丟了換,不管文學藝術,還是軍事政治,國王想聊就該找我們,不是找女人,就是有你這種想法,我們法蘭西帝國前陣子才會隨便被一個女人擺弄。」艾吉永公爵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面裹頭巾的男子身旁「勒貝爾,你現在看到舞會裡所有的女人,只要你覺得國王有興趣,我就去跟杜巴利講一聲,讓他安排。」 「艾吉永,國王要的是身心靈的陪伴,不是那種膚淺的關係,像你這種齷齪的人是不會懂的。」舒瓦瑟爾氣得急跳腳,也急忙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勒貝爾另一側「勒貝爾,我們回去吧,這下賤的舞會就留給像艾吉永這種人,我們以後還是不要來了,大不了我回去差人在凡爾賽宮多辦幾場舞會,強制所有貴族女子來參加,說不定會找到比龐巴杜夫人更漂亮的女人。」 艾吉永不理會舒瓦瑟爾的冷嘲熱諷,他整整領子「好啊,你們回去吧,我下樓參加舞會。」 他離開看台,沿著旋轉的樓梯高傲的走下樓,對艾吉永來說,他在意的並不是讓娜跟龐巴杜夫人有多麼神似,而是當初黎塞留叔叔撿回來的乞丐,如今居然裝成高雅的貴族出現在他面前。舒瓦瑟爾說的沒錯,流浪狗穿得再好看,終究是一條狗,他還記得那個下雨天,他的叔叔黎塞留公爵,在路邊撿了一個小女孩回來,藍色眼珠,一頭金髮,就算今天她穿著打扮行為舉止都和龐巴杜夫人如出一轍,她的臉終究還是和當初從路邊撿回來一樣下賤。 下了樓梯,在僕人往來的大廳門外的長廊,他看見皮膚黝黑的印度裔男子候在門口,他決定見讓娜之前,先會一會薩摩。他想起小時候,薩摩跟女孩子一樣的瘦小身影,在黑暗的角落忍氣吞聲任他毆打,十年後的現在,已經長得比自己還高大。 艾吉永扯了扯嘴角「你這髒東西為什麼在這裡?」 薩摩恭敬的行禮「艾吉永公爵,薩摩受黎塞留公爵吩咐,來杜巴利公爵府邸照顧讓娜小姐。」 「杜巴利的女伴果真是她。」髒東西也想飛上枝頭作鳳凰? 艾吉永不能理解,他從小就不能理解。小時候寄宿在黎塞留叔叔家的時候,他自認只要是黎塞留教過他的,從詩集到馬術他不曾有任何一樣讓黎塞留失望,不只達到要求,甚至還更為優秀,家族既然已經有他這樣一個完美的孩子,為什麼還要從路邊撿一個乞丐回家。 既然凡爾賽宮有他艾吉永,為什麼黎塞留叔叔還要安插一個讓娜? 「我的鞋子髒了。」 「是的,艾吉永公爵。」薩摩半跪下,因為手帕給了讓娜,他只能用袖子幫艾吉永擦拭。 艾吉永趁機一腳踩在薩摩手上。他們倆個野種憑什麼跟他平起平坐?無法對讓娜出氣的時候,就是對薩摩出氣,從以前到現在,他艾吉永就是這樣。用腳尖輾了輾後,收起腳,看也不看一眼的走進舞會大廳。 接下來,他艾吉永倒要看看讓娜有什麼能耐。 薩摩熟練的撕了衣服一角,靜靜裹住滲出鮮血的手背,就算疼痛,卻一絲皺眉都沒有。身為僕人,他只能在門外,默默望著艾吉永走向杜巴利和讓娜。 n2QQ.Com 十八 秘密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有那麼一瞬間,讓娜的打扮與身上淡淡的麝香香水,讓杜巴利想起了龐巴杜夫人,當初遙遠又不能靠近的存在,現在就在他的懷裡。她喝得有些多,昏昏沉沉的靠在杜巴利懷裡,舞步有些搖晃,失落的表情帶點撒嬌,他低語「累了嗎?」 「嗯。」 杜巴利停下腳步,牽起她的手,才要離開大廳,便好幾個貴族圍上來,他們不想錯過今晚的深夜娛樂「杜巴利公爵,能和你的女伴跳隻舞嗎?」男人們打量著讓娜,大家心知肚明跳舞代表的另一種意義。 「不好意思,她喝得有點多,今晚恐怕只能陪我一人。」杜巴利禮貌的微笑,回絕所有的邀約。她與別的女人不同,他也說不清楚原因,今晚就是不想分享給別人。 好不容易擺脫糾纏的人群,走向角落不起眼的側門,卻有一人早先等在那裡。 「大名鼎鼎的杜巴利公爵,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純情了,我怎麼都不知道。」艾吉永高挑的腳倚著牆,從陰影處現身「我也想和你的女伴跳隻舞呢。」艾吉永看向讓娜,正好與她對上眼。 讓娜喝得有些醉,她恍恍惚惚地盯著艾吉永,她以為她看見了年輕的黎塞留公爵,少了幾分內斂神秘,多了幾分高傲猖狂。 讓娜正想說些什麼,杜巴利先一步開口「艾吉永公爵,今天以前,只要你有興趣,有哪一次沒把女伴讓給你,今晚就放過我吧。」杜巴利發覺艾吉永獵人般的眼神,與其他人不同,艾吉永在政治上十分有手腕,不僅不好對付,也不好得罪,但是他杜巴利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的微笑看起來頓時像狐狸一般狡猾。 艾吉永聽得出來杜巴利的弦外之音,向來不管是情報還是女人,杜巴利的確從沒虧待過他,他們了解彼此在政治圈微妙的利益關係,也存在著你來我往的默契,沒有必要現在為了一個女人爭執不下「是嘛,那看你們兩個跳舞總可以吧。」 杜巴利微笑「好,我差一個女伴帶你過去?」 「嗯。」艾吉永睨一眼讓娜。她自然不認得他,黎塞留把她當成一個祕密珍藏在宅邸裡,除了薩摩,她沒有接觸過黎塞留府邸裡的任何一個人。總有一天,他艾吉永要親自踐踏這個秘密。 對於杜巴利的安排,艾吉永也無話可說,跟其他貴族比起來,他的確已經得天獨厚享受這樣的優待。杜巴利帶讓娜離開不久後,來了個漂亮的女伴與他接頭,挽著他走出大廳。 「艾吉永公爵。」面裹頭巾的男子從背後叫住艾吉永,小跑步上前。 「勒貝爾?你沒和擁有偉大高尚情操的舒瓦瑟爾一起回去?」艾吉永回頭,語帶嘲諷。 「那個女孩子,杜巴利的女伴,你剛剛和她說話對吧?」從艾吉永離開看台後,勒貝爾並沒有和舒瓦瑟爾回凡爾賽宮,勒貝爾一直待在看台上,目光沒有離開過讓娜,直到她的身影隨杜巴利消失在舞會大廳,他才急急忙忙下樓,正好撞見艾吉永。 「嗯?怎麼?你覺得國王會有興趣?」 「我想再確定一下,能安排我和她說個話嗎?」 「嗯……與其說話,我想另一個方法,能更確定國王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來吧。」 杜巴利安排的女伴帶著他們兩人繞進隱密的房間,窗簾緊闔的屋內十分昏暗,只有角落一座燭台亮著,勉強能看見房裡的陳設。艾吉永一進門就直接在沙發上坐下,示意勒貝爾也在旁邊的位置坐好,沙發面向著一大片落地窗簾,艾吉永點頭示意後,女人來到窗簾旁,拉下細繩慢慢掀開帷幕。 勒貝爾看見窗簾後的景象有些吃驚,其實今天是他第一次參加凡爾賽宮外的舞會「艾吉永公爵……這個…….」 「我相信你很快就可以判斷,國王有沒有興趣了吧」艾吉永朝女人擺手,她來到艾吉永旁邊「如果忍不住,她可以陪我們玩。」艾吉永挨近勒貝爾「對了,順便提醒你,雖然他們看不到我們,不過這種窗子隔音不好,我們得小聲一點。」 勒貝爾看著那完全可以透視到隔壁房間的窗子,讓娜酥胸半露,襯裙早已退到腰際,杜巴利的臉埋在她兩條白晰的雙腿之間,她舒服的身子微微顫動,似乎還能聽見她隱約傳來的呻吟。 勒貝爾的視線無法離開她,有那麼一瞬間,她轉頭向他,煽情微瞇的眼彷彿與他對視。 十九 調教的第一課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離開彼特的空虛與黎塞留拒她於千里之外的寂寞,讓娜沒有拒絕杜巴利的吻,既然黎塞留讓薩摩送她到杜巴利懷裡,或許這一切也是黎塞留所期望的吧。讓娜伸出舌頭交纏,回應杜巴利的吻。 杜巴利淺淺的笑了。她接吻的技巧,還是他教她的呢,他還有更多想要教她的事情。他的手伸到她胸前,解開她的領口,渾圓的胸部從束縛裡解放開來,接著鬆了她的腰上的繫繩,禮服的裙襬散在床上,褻裙下的雙腿若隱若現。他離開她的唇,聞著她耳後與髮間的麝香味,吻從耳後綿密的滑落肩頸,覆蓋住彼特早上留下的吻痕,他舔著那裡。只要玩得愉快,杜巴利其實不排斥和其他男人分享玩具,但是對於讓娜,他卻希望她的高潮能只給他一人。 他隔著衣物揉捏她的胸部,掌心感受到在摩擦前就發硬的乳尖。真是淫蕩的身體。他將她的乳尖翻出衣外,含進嘴裡,舌頭色情的上下左右擺弄、舔拭、吸吮。 「唔唔……」她忍不住呻吟,儘管她早就領教過杜巴利的舌技,但舌頭在乳尖上的刺激又是另一番感受。 他用力吸吮一口後,舌頭貼著她的身軀,繼續下流的往下遊走,她的肋骨,她的胃,她的腰,她的肚臍,她的小腹。 讓娜全身發燙,下體湧起熱潮,她從未經歷過如此漫長的調情,過去笨拙粗魯的彼特總是等不及就直接進入,然而杜巴利卻十分游刃有餘,他像身體檢查一般不放過她每一寸肌膚「嗯….杜巴利公爵……」 和插入跟射出比起來,他杜巴利更享受女人高潮的模樣,他認為不停扭動的放浪胴體,是一種藝術品。他從她身上起來,欣賞讓娜神情恍惚的難受模樣,他滿意的微笑。今晚,他要親手調教出最美的藝術品。他壓開她的雙腿,私處嶄露無遺,穴口的淫水閃著光澤,他埋進她雙腿之間,舌尖逗弄前端陰蒂。 「公爵,別這樣,很髒。」她伸手抵住埋在雙腿間的杜巴利,想推開他,弄亂了他的頭髮。她和彼特的經驗只有接吻和做愛,嶄露私處的羞恥與陰蒂的刺激,終於讓娜無法抗拒的呻吟起來,下身空虛的收縮泌出淫水,她抵抗的手頓時變得無力「唔唔……」杜巴利舔弄一陣後用力吸吮「啊嗯嗯……公爵!」讓娜緊抓他的頭髮顫抖了幾下。 他用舌面舔乾穴口氾濫的淫水,她私處瀰漫汗味和尿騷,或許還有別的男人留下的精液腥臊,他將舌尖伸入穴口。 她喘息著「公爵……別…別這樣……」彼特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她,她也從沒體會過這種感覺,這比直接插入的感覺還更加失控與羞恥「唔嗯嗯……」 好了,是該向艾吉永展示一下。他斜睨一眼旁邊透不進光的落地窗,起身舔舔手指,將讓娜的私處朝向落地窗,像是展示藝術品一樣,先將一根手指伸進小穴,果然在穴口沒幾公分就摸到腫脹的小核,他輕輕按壓。 「嗯嗯……公爵……」她攀住杜巴利的手臂,舒服得忍不住跟著他的手微微扭腰。 他微笑著欣賞她放浪的樣子,第二根手指順著濕滑的淫水撐開小穴也探進去。 「唔嗯……」他揉捏著敏感處,逐漸加重力道與速度,讓娜有些無法負荷快感,抓著他的手掙扎「公爵…等等…唔嗯…呀阿…」在他搗弄下,小穴不斷泌出淫水噴濕他的掌心,發出色情的聲響「唔嗯嗯…唔嗯嗯…」小穴失控的不停收縮,她抖著身子。 調教的第一課才剛開始。杜巴利微笑著退出手指,舔了舔指尖的淫水。 二十 何不試著去得到想要的東西?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妳不是想學嗎?取悅男人的方法。」 讓娜照著杜巴利的指示,用心仔細的上下來回舔舐他的棒子,他的手包裹住她的手,教導她握住棒子最舒服的力道,口手並用在敏感處來回,嘴與手沾滿濕滑的口水。 暗戀就是這樣,當無以回報的凝視而感到疲倦,下定決心放棄的時候,卻又會藉由各種微不足道的原因燃起一絲希望,無可救藥的繼續寄望任何可能,瓦解一次又一次放手的勇氣。既然已經放棄了彼特選擇黎塞留,或許這次真的能獲得黎塞留的青睞,讓娜努力的將棒子頂到喉頭深處,儘管作噁的泛淚,她還是卑微的撐開喉頭塞入杜巴利鵝蛋大的前端。 只要努力的取悅離塞留,總有一天,黎塞留會愛上她的,可以的。愛情就像生命,只要有意志力,就不會死亡。 棒子抵在柔軟的喉頭與滑嫩的嘴裡確實很舒服,更讓杜巴利滿意的是讓娜青澀的技巧,顯得純真又淫蕩。他坐在床上,看著她翹著屁股趴在他兩腿之間,努力的上下吸吮聳立的棒子,胸部與臀部隨動作晃呀晃的。他微笑著替她將髮絲別至耳後,清楚露出她小嘴塞滿棒子吞吐的側臉,認真的模樣讓他覺得很可愛,他微笑著輕拍她的頭「做的很好,給妳點獎勵。」 他躺下,讓她跨過他,將翹起的屁股朝向他的臉,大腿內側都是剛剛高潮留下的淫液,肉唇興奮的腫脹,因為早上才被幹過有些外翻,裡頭粉嫩的穴口微微張合流出淫液「妳的身體真色呢。」 被人看著下體的羞恥及羞愧,帶點興奮的緊張感,身體不禁敏感的發熱,下體一緊湧出熱潮。 他壓住她的腰,讓她的肉唇貼上他的嘴,伸舌攪弄吸吮她的淫汁。 「啊嗯嗯…」接著用舌尖快速彈弄她的陰蒂「嗯啊啊…」她狂亂的扭著身子,受不了刺激想要逃開,卻被他緊緊壓住腰「公爵,不要」她痙攣的拱起身子「唔嗯嗯…」 他吸吮她高潮流出的淫水。 「嗯哼……」她癱軟在他身上,杜巴利的硬棒子就在她嘴邊,剛剛她是想著黎塞留去舔杜巴利的肉棒,現在她則是為了她自己而舔他。她想起彼特將肉棒塞滿小穴,在體內粗暴進出的快感。 杜巴利微笑著用舌頭撥弄著她的肉唇,就像上次教她接吻一樣,或許一開始她還能理智的將他當作一門課來上,但是他有把握,在他的挑逗下,她終究會把他當作男人來上。現在不用壓著她,她也會自己湊上來,他鬆開手,等著讓娜下一步的反應。 讓娜仔細的舔硬杜巴利的棒子後,從他身上起來,期待他情不自禁壓住她激烈的上她,然而杜巴利並沒有起身的意思「何不試著自己去得到想要的東西?」杜巴利與讓娜對視,露出玩味的笑容。原來她也可以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嗎? 和彼特佔有的疼痛感不同,和杜巴利在一起更多的是嬉戲的羞恥感。不管是對彼特的依賴,還是對黎塞留的眷戀,只有在情慾裡,才能拋下一切苦澀的情感,獲得真正的自由。她的藍色眼眸映著杜巴利的身影,面對他跪跨至他腰側,扶好硬挺的棒子,抵住洞口用淫水潤滑,撐開小穴深坐進體內,她不禁瞇起雙眼「嗯哼…….」 她散亂著金髮,在他身上擺動身軀,磨蹭體內的敏感點,他欣賞她狂亂的模樣,微笑著撫摸她潮紅發燙的下流身軀,繼續教導她如何讓男人臣服的秘密。其實她從他身上得到,遠比他告訴她的還多。 透不進光的落地窗另一頭暗室,艾吉永一腳踹開幫他口交的女人「真無聊。」他從沙發上起身,沒有勃起的棒子有十幾公分長,他穿上褲子。杜巴利這種磨磨蹭蹭的玩樂方式,讓他看了就沒興致,和笑臉比起來,他更喜歡痛苦的表情。像讓娜這種下賤的乞丐,就該綁起來折磨她「勒貝爾,我要回去了。」艾吉永不爽的逕自離開房間。 勒貝爾沒有發現艾吉永離開,他腦子佔滿讓娜煽情的模樣,她幫杜巴利舔根噘起屁股,肉唇小穴興奮的汨汨流出淫水,或是杜巴利幫她口交時,一臉情慾的仔細舔舐杜巴利的棒子,還有騎在杜巴利身上,放蕩的扭動身軀,這些全都是他不曾見過女人的模樣。 落地窗那頭,讓娜背對杜巴利坐在他身上,杜巴利從後面拉住她的手加速頂她,她的胸部隨他抽插激烈晃動。讓娜高潮的嘶喊與淫聲隱約傳到勒貝爾他們偷窺的暗室。 勒貝爾盯著她下體被杜巴利的棒子來回進出,利器發硬的無處宣洩,他拉起被艾吉永推倒的女人,粗魯的掀了她的裙,像隻公狗一樣直接從後面上她。他看著隔壁房間的讓娜,想像自己正在幹她,突然間他想起龐巴杜夫人,感到一陣哀傷。 二十一 越漂亮的女人就該和越多男人分享,不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晨光柔和的從窗戶透了進來,杜巴利剛睡醒,他側身枕著一隻手,仔細盯著讓娜安穩的睡顏,金色睫毛輕闔,像個沉睡的瓷娃娃,他伸出另一手的食指,輕輕滑過她鼻梁的弧線。昨晚的她,不管是用嘴吸吮舔舐,或是用小穴吸夾,她用盡全力想取悅的男人,到底是他杜巴利,還是黎塞留呢? 第一次見到她那天起,他杜巴利就發現了這是一個黎塞留的圈套。當初舒瓦瑟爾與國王的情婦龐巴杜夫人交好,從國王那裡得勢,藉此削弱黎塞留家族在政壇上的勢力,如今龐巴杜夫人死了,黎塞留培養出另一個龐巴杜夫人,打算以同樣的方式,以他杜巴利為跳板,一但讓娜成了國王的情婦,便能輕而易舉奪回以往的政權。她是無知的和他杜巴利一起陷入黎塞留安排的陷阱,還是她是和黎塞留一同策畫的共犯?不管是哪一種,她現在躺在他身邊,都是因為黎塞留。 麝香香水味已經退了,她脖子上的吻痕也已經淡去,其實她和龐巴杜夫人一點都不像。他忍不住輕笑,笑自己現在才發現。 讓娜覺得鼻子有些癢,她皺皺鼻子醒了過來,藍色的眼眸映著頭髮蓬鬆雜亂的杜巴利的微笑。第一次早上醒來,身邊有人,她有些不知所措。 「早。」杜巴利微笑。 他光著膀子,讓她想起自己昨天憑藉酒力的大膽行為,她臉熱了起來,縮起身子拉上棉被。 「怎麼像是第一次看見男人。」他的微笑一樣迷人「昨晚給人的感覺,倒不是這樣。」 「只是有點不習慣……」 「很快就習慣了。」他微笑,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不管黎塞留暗地裡計畫什麼,他杜巴利有他自己的方式,得到他想要的女人。 在杜巴利的安排下,讓娜在宅邸住了下來,房間裡嶄新的禮服與珠寶首飾,全是杜巴利特地買來送她的,淡雅的琥珀香水取代了濃厚的麝香香水,簡約大方的典雅禮服剪裁取代了花鳥蕾絲的奢華禮服,不只完全見不著黎塞留讓人替她送來行李的痕跡,從那晚起,她再也沒見過薩摩。她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新世界,這個世界裡只有她和杜巴利,過去與彼特的糾纏或是對黎塞留的依戀,彷彿都不曾存在。 每晚飯後,他會餵她吃巧克力或是喝些拉菲葡萄酒催情,不管是言語的挑逗還是肢體的暗示,挑起她的情慾,引誘她主動侍奉他。他就喜歡她無法抗拒他的樣子。 儘管杜巴利能使些手段,使讓娜沉溺於性事無暇顧及其它,但是有些事是他想避也避不掉的。 「杜巴利公爵,一陣子不見,你最近還好嗎?」黎塞留優雅的在杜巴利身旁的沙發上坐下,交疊修長的雙腿「聽說你最近十分熱衷新的女伴,甚至為了她連舞會都不辦了。」那次舞會之後,讓娜的名聲早已傳開來,想一親芳澤的貴族們多如牛毛,無不期盼下一次舞會的到來,然而杜巴利卻遲遲沒有公布下一次舞會的消息。 杜巴利上揚嘴角,皮笑肉卻不笑「我相信有朝一日,黎塞留公爵也會遇到想據為己有的女人。」 「這可不像杜巴利公爵會說的話,越漂亮的女人就該和越多男人分享,不是嗎?尤其是……」黎塞留從上衣口袋拿出一封信,壓在茶几上推向杜巴利「國王有興趣的女人。」 杜巴利拿起來翻到背面,信口上的封臘印著路易十五的草寫,他拿拆信刀劃開封口,展開裡頭的信紙。 「錯過上次的舞會真是可惜,希望下次舞會,我能有這個榮幸,與這位杜巴利公爵想據為己有的女人,見上一面。」黎塞留起身,冷著臉拉整衣襟「屆時我將與國王連袂出席。」 二十二 魔咒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讓娜坐在妝檯前,淨白的臉,淡粉色的唇膏與腮紅,金色捲髮整齊的盤起繫上白色緞帶,露出纖細的肩頸與鎖骨,簡單大方的白色禮服沒有多餘的花俏裝飾,更襯托出她肌膚的紅潤。她拿起盒子裡的珍珠耳環,側耳低頭別上,打開全新的香水瓶,在手腕上抹了抹又塗塗耳後。 自從她搬來後,杜巴利只讓她用他準備的東西,但是今天氣氛特別不尋常。儘管這些新的唇膏、禮服、耳環到香水仍然是杜巴利準備的,卻比平常還要精緻漂亮。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像在看一個陌生女子,不久前她還穿著自己縫補裙子,只是一個裁縫店出生的乖巧女孩,現在即使穿上簡單的禮服,卻仍遮掩不住嬌豔,誘惑男人似的女人。 是為什麼變成這樣子呢?她輕撫白色禮服遮掩不住的飽滿胸前,想起自己在杜巴利的挑逗下,晃著胸部騎在他身上,拼命索求他的每個夜晚,著了魔似的慾望,無法抗拒的快感,她對這樣的自己感到陌生。 不知何時,杜巴利已經進了房門,倚著牆邊看著她。他想盡辦法讓她看起來像是他的女人,而不是黎塞留養的龐巴杜夫人,沒有龐巴杜夫人崇尚的奢華裝飾,沒有洛可可風格的可愛禮服,沒有濃郁的麝香香水與濃妝豔抹,雖然他成功了,但是他又擔心,她的光芒連最普通的禮服都沒有辦法掩蓋半分。 今晚的舞會,恐怕是逃不過了,不管是黎塞留、國王還是其他豺狼虎豹的貴族。 讓娜從鏡子裡發現了杜巴利,她轉過身時,他已經來到她身旁單膝跪下。 「公爵……」讓娜有些驚慌,想要起身,卻被杜巴利拉住手。 他在她的無名指上印下一吻,琥珀香水淡淡的盈繞鼻尖「答應我,無論今晚發生什麼事,妳都不會離開我。」他抬眼,與她對視,一如往常的微笑顯得有些不安「妳願意做我的杜巴利夫人嗎?」 讓娜一時傻住,她也只是按照黎塞留的安排,做了杜巴利的情人搬進宅邸,難道嫁給杜巴利也是黎塞留的安排? 杜巴利拿出戒指,替她戴上,然後起身,牽她的手摟住自己的臂彎「走吧,今天的舞會,陪我跳第一隻舞吧。」 宅邸大廳,傭人侍女送菜遞酒穿梭在人群中,衣裝華麗的貴族們手持高腳杯談笑,繽紛的壁飾,亮晃晃的油燈,笑得花枝亂顫的漂亮女人,氣氛似乎比往常還要熱絡,不知是因為久違的舞會,還是大家心裡暗自期待另一齣深夜的好戲。 讓娜一襲白色禮服挽著杜巴利走進大廳,彷彿像場婚禮上的新人,立刻吸引眾人的目光,蠢蠢欲動的貴族們向前想要攀談,卻因某個人的出現紛紛卻步了。過去聲勢熏天的黎塞留公爵,上前擋住杜巴利的去路。 黎塞留恭敬的行禮,向讓娜伸出手「可以與您跳一隻舞嗎?」 讓娜的心跳得很快。曾經,她為了黎塞留放棄了彼特,就在剛才杜巴利向她表明心意,這次她應該牽起黎塞留的手嗎?一直以來,不管對於彼特還是杜巴利的心意,她總釐不清自己對他們的感情,如果只是身體上的繾綣與依戀,為什麼總是在牽起黎塞留的手之後,感到十分寂寞。 黎塞留就像個魔咒,蒙蔽了她的眼睛。讓娜戴著杜巴利戒指的那雙手,向前搭上她從小熟悉的修長手指。黎塞留握住她的手,將她從杜巴利身邊拉向自己,另一手搭上她的腰,低頭俯視她。 讓娜仰望著黎塞留,看著他眼裡映著自己的身影。她成功了嗎?黎塞留終於願意把她當成一個女人看待。她跟隨著黎塞留的舞步,杜巴利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喧嘩的人群當中。 「妳這禮服是杜巴利準備的?」眼下的讓娜,完全沒有龐巴杜夫人的影子,他知道杜巴利是故意要告訴他,已經識破了他的計謀「戒指,也是杜巴利公爵送的?」 「嗯。」他吃醋了?感覺到黎塞留的不悅,讓娜心底暗自開心。他是來帶她回去的吧,她的暗戀終於修成正果了,安菈趴在床上被黎塞留從後面抽插的畫面浮現腦海,這些事她也都做過也什麼都能做了,她的身子有些發熱。 他審視她,酡紅的臉頰,水汪汪的藍色眼睛,呼之欲出的胸前軟肉白裡透紅,腰際嬌媚的擺動,漸漸上前貼向他,一看就是經過杜巴利夜夜調教的色情身體。手裡的籌碼已經萬事俱備,一切已經都正朝他所希望的方向發展。他靠近她耳邊,低沉的聲音搔弄她的耳際「我想要從舒瓦瑟爾手上拿回政權,妳會幫我嗎?」 圓舞曲告一段落,兩人一同停下舞步,政權什麼的讓娜一概不懂,她懵懵懂懂的仰望黎塞留,正想開口時「叔叔。」艾吉永不知何時來到旁邊,恭敬的行了禮「一切都幫您安排好了,我帶她過去吧。」 二十三 女人生來就該被男人征服,不是用來征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讓娜認得艾吉永,上一次在舞會上匆匆見過一面,一度還誤認成黎塞留公爵,原來就是黎塞留的姪子。她努力回想,以前小時候待在黎塞留府邸時,除了薩摩外,卻沒有印象見過其它年紀相仿的小孩。儘管如此,她仍然因他與黎塞留相似的輪廓以及叔姪關係,即使沒見過幾次面,不僅不感到陌生,甚至還存在些親切感。 「艾吉永公爵,我們要去哪裡?」讓娜沒有絲毫防備跟在艾吉永身邊,兩人離人來人往的大廳越走越遠,直到只剩下他們兩人的腳步聲在靜僻的長廊迴盪。 「去哪裡?妳應該比我還清楚,這一切不就是妳利用叔叔策劃的嗎?」艾吉永冷哼一聲斜睨她,盤起的金髮下白皙的後頸,低胸禮服下白裡透紅的奶子,隨呼吸起伏呼之欲出,馬甲緊束的蠻腰,以及步行時搖曳的裙襬,露出若隱若現的腳踝與小腿。與上次見到她時相比,騷勁更上幾分,他能想像在杜巴利的夜夜調教下,她的身體不知能誘惑然後征服多少男人。 他的叔叔黎塞留就是被這下賤身體迷惑,所以無論他艾吉永表現再完美,黎塞留也不相信,他艾吉永才是真正有能力替黎塞留從舒瓦瑟爾手中拿下凡爾賽宮的人。他艾吉永會證明,不管是黎塞留的、杜巴利的甚至是即將成為國王的情婦的這個女人,將永遠被他踩在腳下。 女人生來就該被男人征服,不是征服男人。 「策畫?什麼意思?」不管是早先黎塞留在她耳邊提到的政權,還是現在艾吉永指控她策畫陰謀,她完全不知道這些事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艾吉永在房門前停下腳步,冷笑一聲,粗魯的開門推她進去「什麼意思?纏著黎塞留叔叔,攀上杜巴利,在貴族間流連忘返,這一切不就是為了最後當上國王的情婦,好擺脫妳下賤的乞丐身份」他進屋反手關門「的確,妳跟杜巴利府邸那些妓女比起來,手法是高明許多,這一切也正如妳打的如意算盤,國王今天果真要見妳一面。」 讓娜一個踉蹌,她還來不及消化艾吉永的誤會,在昏暗的房間裡,有另一件更吃驚的事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薩摩!」讓娜慌張的蹲到薩摩身邊。 薩摩撫著肚子倒在角落,嘴角掛著血絲。 「怎麼會這樣……」讓娜的聲音微微顫抖,薩摩向來身手很好,她不曾見過他被打得動也不動「薩摩,你還醒著嗎?」她怕一摸就是冰冷的屍體,伸出的手不停發抖。 指尖溫柔地觸碰他的臉,原本緊皺的眉頭,這才緩緩睜開雙眼。 「薩摩。」讓娜總算放下心來,露出笑容。 薩摩看見讓娜,表情更凝重,他忍痛撐起身體「小姐與國王會面,是黎塞留公爵的命令,艾吉永公爵如果不開心,薩摩任憑公爵處置,但請公爵不要為難小姐。」 處置……難道這些都是艾吉永打的?讓娜回頭與俯視他們的艾吉永對望。 艾吉永上前「喔?真是忠心的狗」他邊說邊踹薩摩,薩摩沒有反抗只是護著肚子「難道連你都上過她了?」 他艾吉永可是費了一番功夫,才讓薩摩吐出黎塞留安排讓娜和國王在這間房間會面的計畫,然後把薩摩踹到半死不活,代替薩摩去把讓娜帶過來。他艾吉永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這兩人,不管是他們讓人厭惡的卑賤身份,還是小時候搶走黎塞留的目光,現在起他要連本帶利討回來,好好享受他們痛苦的表情。 艾吉永變本加厲猛踹,薩摩的身子被踢得一震一震,殘忍行徑使讓娜驚恐的紅了眼眶,她終於忍不住撲上前抱住艾吉永的腳「別踹了,求求你,薩摩會死的。」 拉扯中讓娜的金髮有些落至額間,肩頸因為激動脹紅,胸部擠壓艾吉永的腳,仰起小臉,雙眼含淚,嘴唇微微顫抖。這個表情不錯。艾吉永停下動作,踩著薩摩「不踹,可以。」艾吉永鬆鬆袖口「交換條件是什麼?」 條件?她讓娜所擁有的,不是黎塞留就是杜巴利給的,她哪有本錢談條件。 「我幫妳想想看,對了,妳床上功夫應該很厲害吧?不管是叔叔,杜巴利,連這雜種,甚至國王,沒有人不對妳心蕩神馳」艾吉永鬆鬆領口「我就來看看上妳到底有多爽。」 「請公爵不要為難小姐……」薩摩話一出,艾吉永使力輾了輾腳尖。薩摩咬牙皺起眉頭,疼痛已經到了極限。 「好,公爵,我答應你」她用盡全力推開艾吉永,擋在薩摩前面「拜託你放過薩摩。」 艾吉永冷哼一聲,他解下腰帶,扔到薩摩臉上「把她的手反綁。」 「小姐,薩摩還可以再撐一下,讓公爵打吧……」薩摩蜷曲身子,雖嘴上逞強,實際已經疼地動彈不得。 「不要緊,你不用擔心,這種事,我已經習慣了……」確實她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對這檔事並不陌生,然而艾吉永不是杜巴利,也不是彼特,剛剛艾吉永虐待薩摩的殘忍還歷歷在目,她其實沒有把握在床上的艾吉永會是什麼樣子。為了讓薩摩放心,她仍然裝沒事的露出笑臉。 她將倒地的他扶起,讓他靠著牆坐好,拿起艾吉永的腰帶塞進他手裡「薩摩,幫我綁吧。」 薩摩後仰,疲憊的靠著牆,有些暈眩的看著天花板。他並不恨艾吉永,貴族把平民當畜牲對待的事件時有耳聞,當初他這條命是黎塞留公爵給的,如果死在黎塞留公爵的姪子手裡,他也不後悔。但是,保護讓娜是黎塞留交代給他的使命,現在他卻連這都辦不到。 見薩摩不為所動,她細軟的身子貼近他,溫熱的掌心搭上他黝黑的手臂,髮香飄過鼻尖「拜託,求你了。」她不想失去薩摩,他總能在她迷惘的時候,給她溫暖和力量「不會有事的,不管是你還是我,都不會有事的。」 薩摩想起她之前為了見黎塞留,也曾經像這樣求他,那時的他後退與她拉開距離,現在他卻無力推開她,他喃喃的說「小姐,對不起。」 二十四 原來這就是用來勾引國王的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艾吉永粗魯的拉起讓娜,讓娜驚叫了一聲,他盡興的撕扯她身上礙事的禮服,她的胴體在兩個男人面前衣衫不整的裸露出來,她雙手綁在身後無法遮掩,肌膚因羞恥發紅。他將她推到床上「張開腳。」艾吉永解開褲頭,棒子翹的又硬又高頂住褲檔,拉下後彈了出來。凌辱讓娜和凌虐薩摩一樣讓他血液沸騰。 讓娜的手反綁於身後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她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微微發抖張開腿袒露私處。兩個男人的目光正逐漸喚起她被男人玩弄到高潮的樂趣,下身湧上一股熱意。 她不經意與薩摩後悔的眼神對望,明明薩摩還在擔心她,她的身體卻在期待被男人侵犯,她對這樣的自己感到可恥,紅漲著臉側到另一旁,避開薩摩的目光。 艾吉永拉她靠近床沿,壓開她的腳,硬漲的棒子整根用力插進小穴,一進入充滿淫水的小穴緊緊包覆他,頂到底仍有一截棒子露在外面「已經濕了嘛,這麼想被幹,真淫蕩。」他嗜虐的舔舔嘴,用力一頂硬是整根插進去。 「啊嗯……」又酥又麻又疼,讓娜忍不住叫出聲。 艾吉永知道自己的棒子很長,幾乎沒有女人可以容下他整隻棒子,但是他就喜歡狠狠的全部插進去,女人越是痛苦,他就越興奮。他不停深頂她,馬眼撞擊頸口軟骨帶給他欲罷不能的酥麻快感。 讓娜的呻吟帶著哀號,下體又酸又麻交雜疼痛,彷彿要撕裂她的身體,儘管如此,強烈的刺激伴隨著更強烈的高潮,小穴緊吸著棒子不放,分泌出更多淫水。 讓娜被艾吉永狠狠的抽插。震動的奶子,流下的淫水滴在床上,棒子不停進出小穴,她的淫叫聲。儘管薩摩向來潔身自愛,盡可能遠離這類讓人失控的事情,但畢竟身為男人,還是忍不住硬了。他皺眉,忍不住閉上眼睛。 「啊嗯嗯」讓娜終於受不了,伴隨著哭泣掙扎「不行了,不要,嗯哼哼……」 艾吉永架住她,更是無情的快速搗弄深處。 手被反綁,又讓人抓著,她無處可逃的哭著哀求「嗚嗚嗚……不要….嗚嗯嗯……」艾吉永在她的哀號聲中,越是興奮的狂抽猛送,享受著肉體上的愉悅與精神上的亢奮。這周旋在男人之間,被黎塞留叔叔還有杜巴利捧得高高在上,甚至要獻給國王的女人,被他的棒子一插,還是得哭著求放過。 就在讓娜尖叫著拱起身體,小穴快速抽搐時,他頂到最深處興奮的射了出來,隨即又用剛射完敏感的馬眼頂她的頸軟骨「唔嗯……唔嗯……」隨他的硬頂她忍不住顫抖。 這種又痛又癢的感覺對艾吉永來說是比射精還要極致的快感,他往後退出,棒子仍又硬又翹從小穴口彈出來,淫水紛紛流出。他鬆手,她的腿上印下他抓的勒痕,他將癱軟的讓娜翻到背面,讓她跪著翹起屁股,他捏著她的臀部將棒子從後面對準小穴,又是一次全部頂進去,背後的姿勢比剛剛還深,酥麻感使讓娜又痛的呻吟。 「真爽,原來這就是用來勾引國王的穴。」艾吉永用力拍打她的臀部,留下了掌紋,她痛得收縮下體「動阿,在平民區不知道被多少髒東西幹過,甚至搞過杜巴利和黎塞留,不是很厲害?」 她前後扭著屁股,頂滿的小穴吐出棒子又深插進去。她的手綁在身後,臉跟肩膀支撐在床上,剛好望向薩摩的方向,她強忍自己淫蕩的叫聲,喉頭發出嗯哼哼的聲音。 「看妳這騷樣,那髒東西還擔心妳呢,他不知道妳就喜歡被男人幹嗎。」艾吉永冷笑,看一眼她手腕上被皮帶勒出的紅色痕跡,眼角餘光發現她無名指上的戒指,他抓起她的手「這是什麼?杜巴利給妳的嗎?真可笑,高級妓院大老闆,不好好安排妳這下賤平民妓女給貴族輪姦,娶回家做什麼。」 讓娜的動作停了下來。杜巴利本來打算安排她給貴族輪姦? 艾吉永見她停下動作,從背後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拉到兩腿之間,棒子塞到她嘴前「來,杜巴利教過妳吧,吸貴族的棒子。」 棒子已經塞進她嘴裡,前前後後粗魯的肆虐,口水不禁從嘴角流出來。她也曾這樣含著杜巴利的棒子,她原以為杜巴利是真心待她,也曾經有那麼一點動心,原來這只是杜巴利利用她拉攏貴族的手法。她根本不應該接受他的戒指。 如果杜巴利調教她是為了拉攏貴族,那當初黎塞留把她送來這裡又是為了什麼『我想從舒瓦瑟爾手裡拿回政權,妳會幫我吧』黎塞留低沉的耳語還在耳邊,她不想相信,這一切都是黎塞留計畫的。 任憑艾吉永的棒子不斷頂她的喉心,作噁感使她眼角含淚,無力抵抗。 n2QQ.Com 二十五 帶我離開這裡吧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薩摩忍著身上的疼痛,勉強的搖搖晃晃起身,他實在看不下去了,必須阻止艾吉永。儘管薩摩心裡不忍讓娜受艾吉永粗暴的凌辱,身體的反應卻違背他的意志,興奮的勃起與褲檔摩擦讓他舉步維艱。薩摩懊惱地皺起眉頭。 就在這時,門先一步被打開了,面裹頭巾的男子大聲喝斥「艾吉永公爵,住手,國王今晚要見她,你做什麼?」 艾吉永按著讓娜的後腦勺強行姦淫她的口腔,讓娜的頭髮已經被他弄得一團亂,雙手被綁在身後跪在艾吉永雙腿之間,衣不蔽體的雪白肌膚上,紅色抓痕與掌印特別明顯。她已經難受的臉和脖頸都漲得通紅,勒貝爾箭步上前推開艾吉永「通通給我離開這裡,沒國王的命令誰也不准靠近她。」 艾吉永無所謂地笑了一聲,游刃有餘的穿起褲子「我說勒貝爾,杜巴利玩她那天,你不也在杜巴利安排的隔壁房間看她被上,你那個時候也很興奮吧?她真的不錯,很會吸男人,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的洞,我建議你也試試。」 讓娜狼狽地倒在一旁。艾吉永剛剛用馬眼頂她喉間頂得爽快又射了一發,精液硬射進咽喉,有些殘留在喉頭甚是從嘴角流出,她不停咳嗽,忍不住落淚。比艾吉永凌辱更難受的是,原來她只是杜巴利取悅貴族的玩具,是黎塞留在政壇上奪權的一顆棋子。就像艾吉永說的,她不過只是路邊的一個乞丐,渴望愛?好傻。 艾吉永整理好服裝,拉直衣領「不就是國王的情婦嘛,當年龐巴杜夫人,不也睡過幾個大臣」他睨一眼房間內的慘狀,滿意的嗤笑「更何況她只是杜巴利養的妓女,只要男人想上,就得隨時被上。」昂首闊步走出房間。 勒貝爾雖然氣憤艾吉永的所作所為,但是看一眼讓娜,也忍不住嚥下口水。她白皙的身子赤裸地倒在地上,被綁住的手腕勒出紅痕,大白胸隨呼吸起伏,乳尖隨哭泣微微顫抖,蜷起雙腳露出肉唇與大腿內側殘留著精液,嘴角的水澤分不清是口水、眼淚還是精液。的確是會激起乾脆直接這樣上了她的慾望。 薩摩搖搖晃晃地,擋在她面前。基於黎塞留的姪子,他無法阻止艾吉永,但如果是別的男人,就算盡最後的力量也要保護她。 勒貝爾對這個時候色心大起的自己有些愧疚,不禁嘆了一口氣「我是國王的貼身僕人勒貝爾,剩下的我來安排吧,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她。」 薩摩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像個死侍一般將讓娜擋在身後。 勒貝爾無奈地解開頭巾,露出白淨清秀的容顏「你走吧。」 薩摩忍著身上的傷,隨即努力站直身體,正要開口行禮,被勒貝爾打斷。 「不用了,你出去吧。」 薩摩低頭「是的。」摀著肚子拖著腳步離開房間。 房裡安靜下來,勒貝爾幫讓娜解開皮帶,勒紅的手腕磨破皮滲出血跡,他拿床單給她裹住身體。她的肩膀和龐巴杜夫人的一樣小又脆弱,他還記得龐巴杜夫人小小的身軀,最後一次在病榻上躺在他懷裡。 「妳如果待在杜巴利公爵府邸,艾吉永公爵就會有藉口來這裡找妳,繼續欺負妳」素雅妝容已經哭花,身上淡淡的琥珀清香,沒有濃艷的紅粉,也沒有濃郁的麝香,她並不是龐巴杜夫人「讓娜,我帶妳離開這裡吧。」 讓娜藍色的眼珠悲傷地看向勒貝爾,她覺得很混亂,到底能不能相信別人的好意?又有誰是可以相信,誰不能相信「你是國王的貼身僕人?」 「嗯。我叫勒貝爾。」 「……你要帶我去見國王嗎?」她想起黎塞留、薩摩與艾吉永的話『我要奪回政權,妳會幫我吧』『黎塞留公爵今天安排小姐與國王會面』『不就是國王的情婦嘛』。 「妳想見,我就幫妳安排,如果不想,就不要見。」 她伸出纖細的手,床單滑落至胸前,堅定地用手背抹乾眼淚。從現在起,她只相信她自己「我不想見。」與其受貴族玩弄或是權力擺弄,她要靠自己的力量,掌握自己人生「勒貝爾,帶我離開這裡吧。」 n2QQ.Com 二十六 無處可去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清晨的凡爾賽宮籠罩在微涼的薄霧中,隨著漸亮的天色響起聒噪的鳥鳴,鞋跟匆忙踩在大理石地板的聲響劃破安靜的走廊。 舒瓦瑟爾沒時間讓僕人替他穿好繁縟的外衣,就匆匆趕來凡爾賽宮,他邊走邊扣上袖扣,紮好敞開紛飛的衣角,拉直衣領,繫上領結。他筆直地朝佣人們住的偏棟走去。 凡爾賽宮的偏棟在天還未亮時早就一片繁忙,走廊上女佣與僕人們來來回回,趕往馬廄打掃備給貴族前來的馬車,趕往廚房準備王族的早餐,來回洗衣裁縫間整燙王族的服飾,迎接王公貴族們在凡爾賽宮的例行晨會。 忙碌的女佣僕人們一見到舒瓦瑟爾現身在偏棟各個驚訝不已,趕緊暫停手邊的工作行禮「早安,舒瓦瑟爾公爵。」 「勒貝爾的房間在哪?」舒瓦瑟爾不開心的拉正領結。 大家滿頭問號,直接反應指向最裡頭的房間,舒瓦瑟爾的背影走進勒貝爾的房間後,紛紛交頭接耳。勒貝爾是國王的貼身親信,雖然身份只是佣人,但他所有的行動與說話都代表著國王的旨意,連貴族也都爭相討好他,然而今日舒瓦瑟爾來者不善的態度,感覺將要有大事發生。 不稍一刻,舒瓦瑟爾從勒貝爾的房間拉著一個女人出來。她的捲髮雖然有些蓬亂,漂亮的金色髮絲在空中飄盪,單薄的白色睡裙貼著她玲瓏的身軀,赤著雪白的腳走在冰涼地板上,腳跟泛紅,她漂亮的藍色眼珠滿是不安,求助的看向圍觀的僕人們。 大家竊竊私語,沒有人敢出手幫她,舒瓦瑟爾可是目前勢力最大的貴族,掌握整個最高法院。 「回去做你們的事!」舒瓦瑟爾大喝一聲,所有人趕緊低頭繼續手頭的工作,他拽讓娜的手腕直接帶她離開偏棟。 「這種下流的私通,不過就是國王一時興起,這是唯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妳這骯髒的女人,給我滾離凡爾賽宮。」舒瓦瑟爾氣憤的拉她往凡爾賽宮大門走。 根據他的情報網,他早知道昨晚國王去杜巴利府邸見杜巴利的女伴,國王也是男人,偶爾幾次風流他並不放在心上,但是一早起來,卻接獲昨晚勒貝爾連夜將她帶回凡爾賽宮的情報,便火速趕來凡爾賽宮,他本打算找勒貝爾談這件事,卻意外在他房間發現這個女人,他決定先下手為強。自從龐巴杜夫人死後,他便沒了靠山,原本打算安排妹妹格拉蒙成為下一個國王寵妃,卻在這中間殺出程咬金。 「勒貝爾說要收留我,我只是跟著勒貝爾回來而已,我並沒有跟國王……」她覺得委屈,想甩開他,但是力量不夠,只能任他抓著。 昨晚勒貝爾帶她回來,說他可以睡在別處,將房間讓給她住就離開了,經過一夜折騰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著了,一早還沒睡醒,一個男人突然衝進房間,將她硬是拖下床拽出房間。她不認得這個人,但從這人身穿的樣式與衣料判斷,應是與黎塞留公爵相當的貴族。 舒瓦瑟爾絲毫不理會讓娜的辯解,他當然不可能相信她。自從上次在舞會上看見她刻意打扮成龐巴杜夫人的模樣,直覺告訴他,這件事背後一定與黎塞留有關,雖然他遍尋不出這個女人是黎塞留一黨安排奪回政權的證據,但是他也容不下任何會動搖他權勢的因素。 讓娜就這樣被趕到凡爾賽宮大門外的石子路上「沒我的允許,不准放她進來。」舒瓦瑟爾一聲令下,頭也不回的關門。 「公爵,我不是…」讓娜要上前解釋,隨即被守門的士兵擋在門外。 門硬生生的關上了,讓娜赤著腳站在冰冷尖銳的石子路上,她有些的疼的縮起腳趾,腳掌腳背互相交疊,她急忙之中被趕出門,睡裙服貼她單薄的身軀,裡頭並沒有穿任何襯衣襯裙,在薄霧微涼的清晨,潮濕發軟的白色棉布隱隱透出她的胸與臀。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發紅的滲出一點血。現在她該去哪裡?回杜巴利府邸當貴族們的玩物?回黎塞留府邸讓他繼續利用她的感情奪回政權?回裁縫店?當初是她拋下彼特,現在她要用什麼臉面對他,而且住在裁縫店,不也是黎塞留安排的嗎……勒貝爾呢?他到底在哪裡,有這個人嗎?真的有這個人嗎? 她突然發現,脫離了黎塞留,她根本無處可去。 然而她並沒有注意到,有一輛馬車從剛剛到現在一直停在身後,這時兩個颯爽的年輕身影俐落的依序下了馬車,兩人很有默契,互相快速使了眼色。 二十七 既然無法逃離命運,那就駕馭它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小姐,妳好,需要幫忙嗎?」兩個貴族打扮的年輕人來到讓娜面前。 讓娜抬頭對上兩對神采飛揚的灰綠色眼珠。 「我們是亨利公爵家族的人,今天來凡爾賽宮開例行晨會,我是哥哥塞莫,他是我雙胞胎弟弟布立。」兩人服裝用色與剪裁都是時下最流行的款式,十八歲的臉龐還有些稚氣「有什麼我們可以幫忙嗎?」 讓娜抹掉幾乎要奪眶而出的眼淚,她現在也只剩勒貝爾可以投靠「可以帶我去見勒貝爾嗎?」 「勒貝爾?」塞莫看向布立。 「是那個國王的親信吧。」布立露出友善的笑容,轉向讓娜「好啊,我們帶妳去。」 「不過,她才被趕出來,我看我們沒辦法走正門吧。」塞莫對布立說,也露出笑容。 「那就走我們每次翹掉晨會,偷溜出來的那條小路囉。」布立看著讓娜,等待她的應允。 讓娜點點頭。於是三人離開凡爾賽宮大門前,彎向城牆外的樹林小徑。 樹林茂密顯得有些陰暗,陽光稀疏的穿過枝葉縫隙,照著讓娜沾著晨露的睡裙,白色微濕的布料有些透明的貼在她身上,渾圓的胸部、突起的乳尖、微翹的臀部、交叉前進的大腿內側,全看在塞莫與布立兄弟倆的眼裡。 三人已經走到看不見來時的入口「我好像在哪裡看過妳」塞莫的聲音打斷三人踩著樹葉前進的沙沙聲,原本爽朗的笑容,隨樹林裡曖昧不明的光線,漸漸露出邪惡的本質「好像是在杜巴利公爵的舞會上,妳是他的女伴,對吧?」 讓娜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她不安的躲掉塞莫的眼神,看向布立,沒想到布立也盡是不懷好意的笑容。也是,她太大意了,怎麼會忘記,這些光鮮亮麗衣冠楚楚的王公貴族,各個是衣冠禽獸。 「杜巴利公爵的女伴,聽說就是專門養給貴族的妓女,我看妳們這種人,全身上下只剩勾引男人的本事,如果找不到男人投靠,八成活不下去了吧。」塞莫與布立有默契的相視而笑「我們帶妳進凡爾賽宮見勒貝爾,給點甜頭不過份吧,反正妳很擅長,不是嗎?。」 年輕氣盛的兩人喜好玩樂,流連各式舞會,讓娜第一次參加舞會,他們就注意到她了,盤算著機會接近她,沒想到今日一早在凡爾賽宮門外遇到天上掉下來的禮物。 樹林裡,讓娜赤著腳跪在兩個少年之間,一手套弄其中一人的棒子,一手握住另一根,舌尖勾弄馬眼、舔舐龜頭、挑逗繫帶,小嘴含入漲得更硬更粗興奮得露出青筋的大棒子,頂到喉頭的瞬間有些作噁的窒息感。他們說得沒錯,她從小以服侍貴族男人為目的被養大,除了這副勾引男人的身軀,她什麼都沒有。 杜巴利圈住她下巴教她如何吞吐棒子也好,艾吉永壓著她的後腦強迫她口交也好,塞莫與布立趁人之危讓她替他們服務也好,這一切彷彿是命運設下的圈套,她妥協了。現實並不是離開黎塞留跟杜巴利,就可以擺脫被貴族玩弄的命運,她想得太簡單了。 她吐出棒子,塞莫的棒子上都是她留下的晶瑩唾液,頂端興奮流出透明液體,她用手潤滑後熟練的套弄,含入另一根剛剛套弄得硬漲的棒子。 畢竟年輕氣盛,布立在讓娜吸吮吞吐下,舒服得悶哼一聲,他忍不住壓住她的後腦勺,將棒子頂得更深,喉頭蠕動及口腔的炙熱讓他不禁抽插她的口腔,配合著舌面摩擦與吸吮,布立更是欲罷不能「嗯…..這口技……唔……不虧是杜巴利一手調教的……」 「昨天舞會上,杜巴利夫人的傳言該不會是真的吧?弟弟,你看她戴的戒指,是杜巴利送的?」讓娜無名指上的戒指,在套弄時磨蹭塞莫的棒子。 「嗯……哥,那我們會不會……嗯……得罪杜巴利?」 戴著婚戒的手熟練的套弄他,有種背德的快感,塞莫興奮得伸手揉她奶子「真騷,奶頭好硬。」指頭彈彈她的乳尖。 「嗯……」讓娜嘴裡塞著布立的棒子溢出呻吟。 「得罪應該還不至於,杜巴利夫人,我想不過是個方便進出凡爾賽宮的身份而已。」塞莫離開她,繞到她身後,讓她起來翹起臀部,布立仍繼續按著她的後腦勺讓她的口交「聽說之前舒瓦瑟爾安排龐巴杜夫人進凡爾賽宮,也是這樣做。」他將她睡裙掀起,穴唇閃著淫水的光澤「濕成這樣,襯裙襯衣都沒穿,晃著奶,小穴流著淫水在路上走,這種騷貨要男人不幹也難。」塞莫掰開她的雙臀,棒子抵住穴口,直接插了進去。 「唔唔……」讓娜的嘴被布立塞滿,隨塞莫的抽插唔唔的吟叫。 「嗯…….呼…….妓女還能吸得這麼緊」塞莫用力快速的撞擊,年輕人的體力與肌耐力特別好,沒有絲毫疲軟,囊蛋不停用力地敲打在她的嫩臀上。 「唔唔…唔唔…」敏感點讓粗硬的棒子持續快速的摩擦,高潮來得又急又快,讓娜的淫水不斷隨抽插流出,滴在森林小道上「唔唔…唔唔…唔唔….」 凡爾賽宮城牆外的樹林裡,讓娜衣衫不整的彎著腰,嘴巴含著布立的棒子,翹起的臀部插著塞莫的棒子,她的胸部被從睡裙裡翻出來,堅挺的乳尖隨兩兄弟抽插搖晃,掀到腰際的裙擺在空中飄盪「這真的…….呼……吸得這麼淫蕩的穴,有這種情婦,哪個國王受得了。」 讓娜在野外赤著腳,被兩個男人輪流口爆,紛紛射在嘴裡、射在臉上,扶著樹幹被兩個男人從後面、側面輪姦。 如果沒有權力,她永遠只能被貴族當妓女羞辱玩弄,無論是黎塞留、杜巴利還是勒貝爾都不夠,她需要比貴族更強大的後盾。塞莫從她身後架起她一條腿,她被幹得翻腫的小穴淌著淫水在樹林裡全部裸透出來,布立從前面插入棒子,她被夾在兩人之間抽插不斷呻吟,前面的人退出來再由後面的人插入,來回反覆的刺激讓她腿軟得站也站不穩,只不住哭泣。 過去到現在種種不堪入目的事,背叛、利用、謊言、隱瞞、威脅、暴力,她落得妓女這樣的下場,不就都是因為那些為了一己私慾的貴族嗎。既然無法逃離命運,那就駕馭它。 她決定要成為國王的情婦,讓這些貴族付出代價。 二十八 凡爾賽宮沒有永遠的秘密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勒貝爾一早回房,亂糟糟的床上卻沒有讓娜的身影,她的鞋子和外衣仍然留在屋內。讓娜遭舒瓦瑟爾趕出宮的的流言早在僕人間流傳開來,勒貝爾衝出門隨便抓一個佣人便打探到消息,毫不猶豫匆忙趕往凡爾賽宮大門。 然而,他並沒有遇到舒瓦瑟爾,當然也沒看見讓娜。他氣喘吁吁的在大門外張望,一輛輛馬車緩緩駛入,越來越多來開早會的公爵及馬車伕聚集在門口的廣場,遍尋不著任何女子的身影。 他能想像讓娜只穿著單薄的睡衣赤著腳,被舒瓦瑟爾關在門外無助的模樣。一心急,勒貝爾抓了一個守門的士兵劈頭就問「我問你,今天早上舒瓦瑟爾是不是帶一個女孩子從這裡出去?」 「是的。」勒貝爾是國王貼身僕人,沒有人不敬他三分。 「那個女孩子呢?」 士兵彼此對看了一眼「走了。」 「走了?去哪裡?」 士兵聳聳肩。 隨早會的時間越來越接近,廣場越來越多馬車聚集,勒貝爾看大門前的廣場最後一眼,終於失望的轉身離開,走回凡爾賽宮。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舒瓦瑟爾已經可以隻手遮天,連國王想要的女人都要經過他的同意。勒貝爾忍不住握緊拳頭。 「勒貝爾。」 勒貝爾猛然回神,杜巴利不知何時擋住他的去路。 「我家夫人昨晚一夜未歸,聽說是你帶走她的。」向來從容又體面的杜巴利,現在連場面話都省了,往後梳的頭髮因為匆忙有幾絲掉在前額,皮笑肉不笑的模樣看起來十分恐怖「我來接我家夫人回去,還請勒貝爾帶路。」 杜巴利夫人……是嗎?「我會替公爵轉告國王,再派人通知你。」從杜巴利的肩膀望過去,不遠處黎塞留冷漠地看著他們「早會要開始了,杜巴利公爵還是早點過去準備吧。」 勒貝爾繞過杜巴利,與黎塞留擦肩而過。 「聽說凡爾賽宮有老鼠會咬人,還請勒貝爾留意杜巴利夫人的安全。」勒貝爾沒有理會黎塞留故意說給他聽的清晰低喃,快步離去。看來舒瓦瑟爾一早幹的好事已經眾所皆知了,凡爾賽宮沒有永遠的秘密。 讓娜被趕出去凡爾賽宮,卻也沒回去找杜巴利,那她到底去了哪裡?勒貝爾煩惱的踱步回偏棟,佣僕早已各司其位,空蕩的房間走廊上,卻有個身影停在他的房門前,他看清楚時不禁楞了一下,他還記得這身白色的睡裙,是他從下人的洗衣房偷拿給讓娜穿的,然而已經變成像被撕扯過般的狼狽,一個男子揹著她,讓娜白皙的腳被汙泥弄得泥濘不堪,發紅的腳底傷痕累累在空中晃著,這個男子勒貝爾也認得,昨晚就是這樣黝黑的皮膚擋在他面前,誓死保護讓娜。 薩摩察覺身後有人,他揹著讓娜機警地轉身。 「是我勒貝爾,又見面了。」 薩摩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反應。 「勒貝爾……太好了」讓娜鬆了一口氣,泫然欲泣,她筋疲力竭的趴在薩摩肩上。 「進來吧。」勒貝爾上前開門,領他們進屋。 薩摩將讓娜安置在床上,讓娜一躺上床,就累得闔上哭過的眼睛,薩摩替她蓋上被子。 勒貝爾見她狼狽的模樣,於心不忍的移開目光「你跟我過來。」他走到房間深處,巧妙地推開一個像是牆面的暗門,薩摩跟著他上了密道的階梯,一路直通國王的臥室。 國王的寢室大又奢華,各式掛畫與雕刻,作工精細的寢具家飾,勒貝爾熟悉的走進臥室,邊走邊解下面罩露出清秀的容顏,脫掉粗布棉衫,隨手丟到一旁沙發上,拿起衣架上國王的絲絨上衣,兩手向後一撐穿上,俐落的扣上一顆顆鑲著寶石的扣子「你叫什麼名字?」 「國王陛下,小的叫做薩摩。」薩摩彎身恭敬的行了大禮。 「你昨晚就知道了吧,勒貝爾和我,也就是國王路易十五,是同一個人。」 「是的。」 「這件事,你告訴任何人了嗎?」 薩摩昨晚都在養傷,一早收到黎塞留的緊急命令,又隨即帶傷出發找讓娜,並沒有機會告訴任何人「沒有。」 「好,我希望你能替我做事。」 薩摩沒有反應,只是低著頭。 「我並沒有要為難你,這件事我相信你絕對做得到。」路易十五扣上袖扣「我希望你留在凡爾宮,讓娜待在這裡的期間,你來保護她。」讓娜被欺負的模樣像刻在他心上一樣讓人難受。 路易十五不得不承認,現在就連身為國王的自己都沒有辦法保護她。他覺得有些後悔,當初他採納龐巴度夫人的建議,拔擢舒瓦瑟爾來抗衡黎塞留為首的保守派老臣,但萬萬沒想到,舒瓦瑟爾主戰積極的政治手腕,逐漸得到最高法院的支持,勢力瞬間壯大,自從龐巴杜夫人去世後,舒瓦瑟爾領著最高法院更是隻手遮天。 「薩摩誓死守護小姐。」薩摩堅定地發誓。 和那些只懂權勢金錢女人的王公貴族比起來,他們所鄙視的下人,卻擁有更值得信賴、更高尚的情操。 「很好,勒貝爾的衣服,有需要就拿去穿吧,這樣方便你在凡爾賽宮行動」路易十五已經著裝完畢「還有,我的事情,請你替我保密。」 路易十五奢華的衣著與清秀的臉龐,與過去薩摩小時候探查密道偷溜進凡爾賽宮時見過的,所差無幾「遵命,國王陛下。」 二十九 保護她是他一生的使命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薩摩拿著勒貝爾的衣服離開了國王寢室,從密道的階梯回到勒貝爾的房間。讓娜睡臉不安的微微皺眉,她動了動身子 ,被子下露出她傷痕累累的腳。 他坐在床邊,拿出手帕,將她冰冷的腳放至膝上,替她擦拭殘留的泥濘,白皙紅嫩的腳掌邊傷口摩擦的血漬清晰可見,碰到傷口時,她有些疼痛的微微縮腳。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她,她小小的身子躲在黎塞留身後,黎賽留將她帶到他面前,她顫抖的緊抓著黎賽留的腳不放,不安的藍眼珠與他交會『薩摩,你負責保護她,知道嗎?』從那一刻起,她成了他的使命。儘管暗地遭艾吉永虐待,鍛鍊身體吃再多苦頭,偵查密道來回不下百趟,他無法改變自己身為下人的不幸,至少還能扭轉她的命運。 他從未質疑過黎塞留的命令,帶著讓娜一步步邁向貴族之路,只要遵循黎賽留的指示,他以為她能擺脫像他一樣悲慘的日子……但是,他是不是錯了? 就在今早他接獲黎塞留的命令帶傷去找讓娜,在城外通往凡爾賽宮的森林小徑,發現讓娜被壓在樹幹上,被身穿貴族服裝的兩名年輕人輪姦。一個從背後快速衝刺後深頂進去射出,白色精液還沒從剛抽出的小穴流出來,另一個人隨即將硬又粗的棒子幹進去,又是一陣猛烈姦淫,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使讓娜踮起腳尖,即使因為應接不暇的快感軟了雙腳,仍是被兩個男人抬起繼續擄掠。 他衝上前推開他們,那人興奮得射在讓娜發軟的玉腿上『妳的男人還真不少』他們並不以為意的穿上褲子,說說笑笑的離開了。 他揹起她時,她濕潤的臉頰貼在他的脖頸上,耳邊是她的啜泣,他說不出一句話,只能靜靜的讓她摟住他的肩膀『我想見勒貝爾。』他背著讓娜的身影消失在凡爾賽宮的密道入口,徒留沉重的腳步聲久久迴盪不去。 在裁縫店的倉庫,他只能站在原地,靜靜的聽門板後傳來她的呻吟與被彼特壓在門板上的撞擊聲,在杜巴利府邸,他綁住她的手,讓艾吉永在他面前無情的抽插她,在城外往凡爾賽宮的密道,她早已被兩個男人輪姦的無力掙扎,目前為止,他什麼都沒替她做到。薩摩撫觸她一根根腳趾,仔細的擦拭趾縫間的污泥,然後將她的腳放回被窩內,離開床畔。 被窩裡的讓娜臉紅得發燙,她早在薩摩的觸摸中醒了,他手指溫熱的觸感還殘留在她的腳尖,身體揮之不去的燥熱,一股暖流自下體流出,她不禁夾緊雙腳,將臉埋入被窩。她替這副渴望男人的身軀感到十分羞恥,昨晚至今早,已經不知遭男人們抽插多少次,下體流出的淫液甚至還混著那些男人的精液,居然還不知滿足,她依舊因薩摩的觸摸升起慾望。 曾經,她在馬車上用薩摩的手帕擦拭下體殘留別的男人的精液,在薩摩面前打開雙腿袒露私處興奮的流出淫水,當著薩摩的面扭動屁股享受男人姦淫,甚至今天被薩摩撞見同時與兩個男人性交,像她如此生性淫蕩的女人,做貴族的情婦再好不過。 她睜開眼睛,薩摩站在不遠處脫掉了上衣,露出黝黑結實的背脊,腰間包紮著繃帶,尚未癒合的傷口滲出血跡,全是昨晚他保護她留下的證明。她根本不值得他用生命守護,她難過的閉上雙眼。 薩摩穿上勒貝爾的衣服,最後用頭巾裹住他黝黑的臉,只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眸。黎塞留的命令也好,路易十五的指示也罷,保護讓娜是他一生的使命。 三十 她不是下一個龐巴杜夫人,也不會是國王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國王陛下,自簽訂巴黎和約以來,英國已奪得我們於北美以及印度貿易上佔絕對優勢之領地,儘管如此,英國海軍仍繼續擴張勢力,我已向西班牙盟軍證實,他們近日的確於西班牙所屬領地福克蘭群島修築堡壘,我認為我們不應該放任英國繼續坐大,坐視不管。」舒瓦瑟爾站在座位上振振有詞。 「我說舒瓦瑟爾,你也想的太天真了吧。」艾吉永坐在位置上交叉著雙腿,游刃有餘的一手撐著頭「當初你不也信誓旦旦捍衛我們於北美及印度的領地嗎?結果不但戰敗告終,丟失領地不說,連我國海軍艦隊都損失大半。」 「近年,我積極向最高法院爭取軍事預算,海軍實力已日漸恢復,更何況西班牙軍艦向來足以與英國海軍抗衡,今日不舉軍同西班牙威嚇英國,明日便是英國威脅法蘭西,此次我們應與西班牙合作,藉此重振我國聲望。」 艾吉永噗哧一笑「原來日益嚴重的財政赤字就是你舒瓦瑟爾領著最高法院搞出來的」艾吉永放下交叉的雙腿,起身摔了一疊文件到舒瓦瑟爾面前「西班牙領地與我國有何關係?當初就是你領著最高法院執意主戰,搞得現在法蘭西帝國落得如此下場,苛稅重賦,怨聲載道,全因你一人錯誤決策,害得國王陛下廣失民心。」 「你還敢說,財政赤字就是你們這些人搞出來的,成天只知設宴玩樂,甚至連妓女都帶進凡爾賽宮,濫用國家糧晌滿足自己下流興趣的人,有什麼資格跟我討論財政赤字。」舒瓦瑟爾憤而拍桌。當初他偕龐巴杜夫人一起聯手改造凡爾賽宮,就是看不慣這些老臣成天爭權奪利無心政事,沒想到龐巴杜夫人不在了,他居然變得如此孤立無援。舒瓦瑟爾的腦海突然浮現取代龐巴杜夫人的讓娜,他握緊拳頭,原來他的背後早已埋了一個這麼大的陰謀,他瞪向黎塞留。 「國王想要什麼女人,你沒有權力干涉。」黎塞留坐在位置上,雙手抱胸,冷漠地迎向舒瓦瑟爾的瞪視「而且,她並不是你說的妓女,我不認為杜巴利夫人待在凡爾賽宮有什麼問題,你說是吧?杜巴利公爵。」 這話一出,在場的貴族們紛紛交頭接耳,彷彿在證實這兩日來國王新情婦的謠言。 杜巴利忍不住笑了,這真是一個好大的陰謀,一直以來他對這些黨派之爭並沒有興趣,他甚至認為,越演越烈的權力爭奪反而能讓他從女人與情報中獲得最大的利益。然而,不知何時,讓娜已經成了黎塞留掐著他的軟肋,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完全變成黎塞留的一顆棋子「我的確在昨天向她求婚了,在她進凡爾賽宮前,不知可否請國王陛下,讓我們辦一場正式的婚禮。」這是將她帶出凡爾賽宮的唯一機會。他們的婚姻,不是給黎塞留用來牽制路易十五的工具,讓娜不是下一個龐巴杜夫人,也不會是國王的情婦,她只會是他的妻子。他是真心想要她,不管是剛睡醒的睡臉還是騎在他身上的享受與羞澀,她的每一種表情,他都想獨佔。 「那個妓女,你為什麼要娶她,杜巴利,你瘋了嗎!」舒瓦瑟爾氣得跳腳,只要杜巴利不娶她,讓娜根本不可能名正言順進凡爾賽宮。 「舒瓦瑟爾!」路易十五終於忍不住大斥一聲「反正你仗著最高法院的權力,西班牙一事你愛怎麼幹就怎麼幹,但是如果你敢像今天早上一樣,沒有我的允許就隨便踏入勒貝爾的房間一步,我絕對讓你滾出凡爾賽宮。」 現場頓時一片安靜。 「杜巴利公爵的婚禮,我會交代勒貝爾,今天就這樣,散會。」路易十五氣沖沖起身離開會議廳。 國王一走,現場一片議論紛紛,過去總是在會後圍繞舒瓦瑟爾的貴族們,起身上前與艾吉永、杜巴利及黎塞留攀談,被孤立的舒瓦瑟爾憤而離席。沒救了,法蘭西帝國沒救了。 黎塞留眼角餘光看著舒瓦瑟爾獨自離開的背影,微微上揚嘴角。 三十一 莎士比亞十四行詩第十八首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她還記得十年前的雨天,她瑟縮在骯髒陰暗的街頭行乞,一輛馬車緩緩駛過濺起一灘積水,突然在不遠處停了下來,一個高瘦的身影優雅從容的下了馬車,在灰濛濛的陰天逆著光走向她,向她伸出手,遞給她一條手帕。 原來那不是憐憫,更不是愛,只是一場陰謀。 她坐在妝檯前,靜靜的梳著自己的金髮。鏡子裡的模樣,已經不是當初在裁縫店的乖巧女孩,也不是在杜巴利府邸等著疼愛的天真女人,紅潤的腮紅,鮮紅的唇膏,胸前兩團軟肉在低胸的禮服呼之欲出,繁複的蕾絲圖樣華麗的纏繞著她的身型。 黎塞留的陰謀、杜巴利的謊言、艾吉永的暴力、舒瓦瑟爾的的憤怒、塞莫與布利兄弟的落井下石,還有薩摩身上新的舊的累累傷痕,只要還是天真讓娜的一天,她永遠無法從玩弄與擺布中解脫,她懂了,能救自己的只有權力。 「勒貝爾,我準備好了,帶我去見國王吧。」她將無名指上杜巴利送的戒指脫下來,放在桌上。 「是的,小姐,請跟我來。」偽裝成勒貝爾的薩摩,領著讓娜走到房間深處,推開一扇偽裝成牆面的暗門,他屈身指引她上密道的階梯。 密道深且暗,彷彿沒有盡頭,讓娜提起裙擺,才要踏上階梯,又有些猶豫的收回腳步,她回頭,看了隨侍在側的勒貝爾「那個……」她知道一但見了國王,她就再也回不到過去那個天真渴望愛的自己「如果薩摩找我,還麻煩你幫我轉告他,從現在開始,我會保護好自己,他不需要顧慮我,離開這裡吧……請他保重自己的身體。」他溫柔地替她擦拭腳上的髒污,以及衣服下包著繃帶的身軀,是他在她腦海裡最後的記憶。她哭著睡著後再醒來時,便沒再看到他了。沒有機會道別也好,不然她一定又忍不住依賴他的溫柔,動搖她奪權的決定。 「是的,我會請他保重身體。」薩摩歛眉,拿了油燈,在漆黑的密道與未知的未來替她開路。當年還需要他照顧的任性女孩,現在已經蛻變成挺身保護他的成熟女人,儘管如此,他的使命仍然不會改變。 他替她打開國王臥室的密門,刺眼的光線如曙光般從門縫傾洩而出,她走進大又奢華的寢室「勒貝爾在此待命,小姐有需要隨時喊我即可。」他屈身鞠躬,輕輕闔上門,身影與闃黑的密道一同消失在牆後。 臥室裡,作工精細的茶几上,擺著她提前讓勒貝爾準備的巧克力與拉菲葡萄酒,她按著當初杜巴利對她用的催情技巧安排的,茶几旁的沙發,有個容顏清秀的男子坐在那裡,他翹著腳一手撐著頭,愜意地正在看一本書。 恍惚中,她從小看到大的畫面,路易十五與坐在沙發上看著莎士比亞的黎塞留重疊了。讓娜愣了一下,微微握緊手心。 路易十五感受到目光,從書裡抬起頭「妳就是讓娜?」他裝作第一次見到她,壓抑內心的雀躍。之前見她是在舞會上,一開始他將她誤認為龐巴杜夫人,迷戀她的美麗,卻沒有機會一親芳澤,昨天見她時她已非常狼狽,現在是第一次,她穿著正式禮服來到他面前。 「是的,國王陛下。」讓娜拉起裙襬恭敬的行禮。 她拉起裙襬的樣子,行禮的角度,說話的語氣與方式,那一瞬間,他想起當初他第一次見到龐巴杜夫人的怦然心動,花俏的深色蕾絲禮服是龐巴杜夫人喜歡的樣式,襯托讓娜白皙的肌膚,他有些情不自禁,一個不留神,手上的書落在腳邊。 他彎身要撿,讓娜已經先一步幫他撿起「國王陛下喜歡莎士比亞的詩集嗎?」 「這是我的情人最喜歡的詩集。」龐巴杜夫人最喜歡的詩集,也成了他最喜歡的詩集。接過書時,他忍不住握住讓娜遞書的手「妳……好像她。」 過去黎塞留嚴格指導她的,已經如與生俱來般,從她一舉一動自然流洩出來,黎塞留將她培養成第二個龐巴杜夫人的陰謀,諷刺的成就了讓娜的奪權計畫「是龐巴杜夫人吧,很多人都這麼說。」 她之前便有斷斷續續從杜巴利那裡聽過龐巴杜夫人的事情。國王不可自拔地愛上龐巴杜夫人,即使是龐巴杜公爵的妻子,國王還是暗地與她往來,然而這個大家口中國王的情婦,卻在好幾年前死了。 路易十五的手仍握著她不放,他對龐巴杜夫人的思念全看在讓娜眼裡,她突然有點忌妒被深愛著的龐巴杜夫人「我讀幾首詩給國王陛下聽吧。」 路易十五發現自己有些失態,放開握住她的手「也好。」他替自己斟上一杯拉菲葡萄酒,用入喉的火辣掩蓋喉頭的苦澀。 「十四行詩,第十八首 我怎能把你比擬做夏天, 你比夏天更溫婉可愛, 五月的嬌蕊被狂風吹落, 夏天的期限太短暫: 有時天上的眼睛照得太熱, 金色的面容常常變得陰暗; 一切美的事物總不免凋敗, 被機緣或自然的代謝摧殘:」 聽著讓娜朗誦,她的語調,抑揚頓挫,微微向下專注的眼神,表情,拿著詩集的姿態,路易十五微醺的放下酒,忍不住上前擁抱她,書落在兩人腳邊「但你永恆的夏天不會褪色,不會失去你所擁有的美麗,死神也不會讓你在陰影裡徘徊,因為你在永恆的詩行裡,與時間一樣長久。」 三十二 真正的妓女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路易十五光著身子躺在沙發上,讓娜翹起白皙的屁股,也裸著身子埋首在他兩腿之間,她握著他的棒子仔細的舔拭。他想起那天,他跟艾吉永在隔壁房間偷窺讓娜和杜巴利做愛,那時她也是噘起屁股幫杜巴利舔根,肉唇小穴興奮的汨汨流出淫水,一臉情慾的仔細舔舐杜巴利的棒子,之後騎在杜巴利身上,放蕩的扭動身軀。 路易十五如願得到了讓娜,現在這一切就在眼前,他的棒子變得更大更硬。 讓娜的小嘴含入整根棒子,整個吸緊,讓棒子與口腔完全密合,她吞嚥喉間,他的馬眼彷彿抽乾空氣般令人戰慄。 「唔……」路易十五壓著她的後腦勺,這樣下去他很快就會射了。一直以來他接觸過的都是貴族女子,就算是情婦龐巴杜夫人,也是名門世族出生,這些大小姐哪懂得什麼閨房之術,讓娜不一樣,在杜巴利的調教下,她十分熟悉男人的身體「等等……」 國王和靠女人掌握地下情報工作的杜巴利不一樣,路易十五顯得很青澀,她第一次在床上握有主導權。她抬眼,吸著棒子與他對視,嘴裡的棒子正一抽一抽的跳動,似乎又更大了。 她吐出來,伸出舌頭繞著他的頭部,用舌尖勾繫帶與馬眼「沒關係,射給我吃。」她情色的含入整根棒子,再度包覆吸緊。 得到她的允許,路易十五實在忍耐不住,壓緊她的頭,將棒子塞得更裡面,對著敏感處在她口腔深處磨蹭「呼……」 頂得太深讓娜有些作噁,她忍著眼淚,窒息般喉嚨不斷往外推擠,喉嚨不停蠕動拉扯他的繫帶。 路易十五皺緊眉,壓著她的後腦勺,腰一緊往前頂,盡情釋放出來「嗯。」 「嗯嗯……」精液直接灌入她的喉頭,路易十五的精液積壓了一陣子,比夜夜調教她的杜巴利濃稠,量也來得多很多,她含著淚將部分精液吞進去,有些黏膩在喉間,甚至溢出嘴角,她將棒子吐出來,白稠的精液和口水在他的棒子與她的唇畔牽起細絲。 好像射得太多了,路易十五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感覺特別好忍不住就……」她嘴角掛著他精液的模樣,特別情色,他又直硬了起來。 她用手指抹嘴邊的精液,滑膩沾在指頭上,被男人口爆到滿出來還是第一次,想到等一下這些濃稠熱糊糊的精液就會灌入她的小穴,下面不禁興奮的微微收縮。向來她幫杜巴利口交完,只要做得好就會獲得獎賞,她的下體早在幫路易十五咬的時候濕得一蹋糊塗。 在他兩腿之間,她跪著直起身子,胸部渾圓的立在他面前,乳尖早已堅挺的發硬,金色長髮披散在她的腰上,恥毛已經整理乾淨,像是純潔無瑕的天使降臨在他面前。她拉他的手撫摸她下體濕潤的皺褶。 他坐起身子,臉的高度正好在她胯下,手指往更深處滑進肉唇縫隙。又熱又濕。 她瞇著眼下睨著他,享受他的愛撫。 他的手指進入吸緊的小穴,愛液從掌心流至手腕。 「唔……」她咬著下唇,滿臉情色的低頭望著他。 他另一手抱住她大腿,抬頭仰望她。 他想起在一次春獵,在馬場與龐巴杜夫人一見鍾情,隨後兩人在附近的別墅,一夜翻雲覆雨,他們害怕美好轉瞬即逝,兩人一整晚都捨不得闔眼。龐巴度夫人那時也是像這樣,佇立在他面前,他抱著龐巴度夫人的雙腿,將臉埋入她溫暖的下體,她帶著婚戒的手,輕撫他的金髮,而他的靈魂就像柔順的頭髮一樣,在指尖與她纏繞。 他和龐巴度夫人的愛情,曾經那樣的純粹。他以為。 龐巴度公爵並沒有受邀春獵,他的妻子為什麼會出現在春獵的馬場?龐巴度夫人怎麼知道當晚國王沒有回凡爾賽宮,特地要僕人送她到別墅與國王會面?龐巴度公爵是一個低調寡言的人,他卻娶了一個流連在各個沙龍聚會的女人?就連婚後,龐巴度夫人的慧黠仍受到很多貴族男人的青睞,與當時聲勢最大的保守黨舊臣黎塞留等人都有來往,如果只是尋求一個刺激,這麼多優秀的男人中,她偏偏選擇了最容易讓她受到非議的國王。成為國王的情婦後,她參與黨爭,拿下最高法院的勢力,拔擢舒瓦瑟爾,最後她離開了凡爾賽宮,依興趣在私人莊園舉辦文學沙龍建造劇院,長期資助許多文學家藝術家,特別與伏爾泰過從甚密……直到她病死前,路易十五趕來見她,躺在懷裡的她是多麼瘦小虛弱,他卻諷刺的覺得,這是那晚第一次邂逅之後,他們最貼近的一次。 從以前到現在,他的妻子和王妃,都是為了國家與政治利益的聯姻,是不是只要他還是國王的一天,就算只是他的情婦,這些利益關係就不可能停止。他的愛情,註定葬送在凡爾賽宮的權力鬥爭中。 路易十五雙手抱住讓娜的大腿,臉埋入她的胯下。讓娜今晚來見他,又是為了什麼?杜巴利夫人也只不過是另一個龐巴杜夫人嗎?儘管如此,他還是嘗試在她身上,找尋愛的可能。他用鼻間磨蹭她的陰埠,溫熱的氣息與她濕潤的密處融為一體。 讓娜嬌喘的呻吟,他笨拙的愛撫,讓她無法忍耐,她讓他躺下,跨在他身上,纖細的手指夾著他棒子,對準小穴後坐進去「嗯……」她抬起起屁股露出大半截棒子,又深坐進去到底,擠壓他的軟囊,手撐在他的下腹,就這樣翹著臀部上下來回給棒子抽插「喔嗯…嗯啊…嗯嗯…唔嗯…」她放蕩的騎他,尋求更深的快感。 她扭著腰,讓棒子在體內摩擦敏感點,炙熱的小穴夾得更緊,路易十五沉著聲低喘,忍不住皺眉。他又要被她搞到快射了,快感來得很快,他終於放棄忍耐與掙扎,抓住她的蠻腰,加快速度往上用力頂她,臀部與囊蛋撞擊聲清脆響亮,交合處不停擠出淫水。無論她想要什麼,都給她吧。 「嗯嗯…啊啊…啊嗯…嗯啊…」就算沒有愛情,即使被骯髒的權力慾望支配,身體還是能高潮,她果然成了一個真正的妓女吧。 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在漆黑安靜的密道中顯得特別漫長,薩摩待命在暗牆後,手中油燈隨他的呼吸,微弱火光微微搖曳,燈芯已經燒得只剩一小截,他打開另一嶄油燈的蓋子,借了火點燃新的燈芯,他解下頭巾,吹熄那展即將熄滅的油燈,綁回頭巾又回復勒貝爾的模樣。他站直身子,提著另一盞油燈,繼續等待她。 三十三 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更貼近她一點?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在她炙熱的擁抱下,用盡全力射進她體內的滿足感,使他沉溺在她的肉體裡,然而她從來不留下來過夜,每次分別,他總是依依不捨。 路易十五微微喘氣,射精後的棒子還在她體內抽動,任憑她榨乾他的全部,他撐起身子,吻她的額間「今晚我想抱著妳睡,好不好?」 讓娜撐起頭,輕吻他的嘴,哄小孩似的「我明天再來。」她鬆開夾在他腰際的腳,棒子從小穴裡滑出,流出的精液與淫液弄髒了床單。 她輕巧的離開路易十五身下,儘管他抱得再緊,她總有辦法逃開。 他躺在床上,看著她穿回禮服的背影,馬甲束腹勒緊了她的蠻腰,背後的帶繩壓在她白皙的皮膚上,他下床走到她身後,握住她繞到背上正在打結的手「我幫妳吧。」 她猶豫了一下鬆開了手「……嗯。」她將金髮全部撥到一側。 馬甲下肩頸背胛腰際的完美弧線,他早已不知道吻過幾遍,儘管如此,他卻覺得自己像是從來不曾擁有她一樣。他有股衝動,想就這樣親吻她的肩膀,乾脆整夜都將她制伏在床上,與她一起迎接黎明。 他仍然幫她繫好蝴蝶結,穿上禮服。雖然他們是私下見面,但是她向來都是比照與國王會面的正式打扮。無論如何,她依舊很美「讓我送妳。」 「不用了,勒貝爾會…….」 他到她面前,兩隻手包裹住她的臉頰,在她唇上印下一個吻「別拒絕我。」 她以為成為國王的情婦,便可以免於其他豺狼虎豹貴族的欺負,也的確,自從服侍國王後,不管是舒瓦瑟爾還是任何人,便沒有再來找過麻煩,她在凡爾賽宮的日子也漸漸穩定下來,但是每晚幽會時,迎向路易十五越來越熱切的眼神,她卻有越來越深的愧疚。她見過那種眼神,因為曾經她自己,也是這樣望著黎塞留。 她好害怕,她可以回應他嗎?會不會結果又是一場騙局。她小心翼翼謹守國王與情婦間,肉體慰藉無關愛情的安全距離。然而,今晚的曖昧遊走在鋼索上,她實在不忍再拒絕他送她回房。 兩人來到暗牆前,讓娜像往常一樣喊了一聲「勒貝爾。」 暗牆被推開,裹頭巾面罩的男子拿著油燈等在後頭。薩摩看見路易十五,恭敬的點頭行禮。 「我和你們一起過去。」 薩摩點頭,領著讓娜與路易十五走過密道。路易十五跟在後面,看著讓娜與薩摩的背影,突然有些忌妒。這些日子,薩摩裝成勒貝爾的模樣,成為最貼近讓娜的人,招呼她三餐,帶她去花園散步,晚上送她就寢,儘管這些也只是薩摩照路易十五吩咐去做的。 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更貼近她一點? 薩摩推開密道連接勒貝爾房間的暗牆,路易十五叫住薩摩「讓娜,妳先回去睡吧,我有事要交代勒貝爾。」 讓娜看了路易十五,目光最後停在勒貝爾身上。 讓娜停留在勒貝爾身上的目光,路易十五心底閃過一個念頭「薩摩,你跟我過來。」他回頭走進密道。 「是的。」薩摩恭敬的點頭,便將暗牆闔上,讓娜的身影與屋內的光線一同消失在密道裡。 密道裡薩摩與路易十五的影子隨油燈裡的燈芯搖晃,路易十五停下腳步「最近舒瓦瑟爾還有來找讓娜麻煩嗎?」 「沒有。」 「聽說他最近正在與幾個大臣連署,向最高法院提議階級條款,禁止貴族與非貴族私下往來,大概打算用公權力逼我將讓娜交出去吧,你覺得我該怎麼做?」路易十五試探性的問。他對薩摩仍有些戒心,畢竟他還不很清楚薩摩的來歷。 一瞬間,薩摩想起黎塞留公爵,向來黎塞留對解決問題很有一套,但是黎塞留交代過他不能向外人透漏他們主僕的關係。其實,他與讓娜在凡爾賽宮的日子,基於對主人的忠心,他仍暗中與黎塞留有書信往來,只是每次黎塞留附上另一封給讓娜的信,薩摩從來沒有交給她。自從上次她被輪姦卻決定回凡爾賽宮投靠勒貝爾起,薩摩就發現,她已經不是凡事依賴黎塞留的讓娜。 薩摩不疾不徐地回答「只要國王陛下願意,我會盡全力讓小姐待在凡爾賽宮。」 「我的確想把她留下來,以杜巴利夫人貴族的身份。」從路易十五遇見讓娜到一親芳澤然後帶回凡爾賽宮,他隱約猜想得到,控制讓娜背後那隻手,應該是黎塞留、艾吉永與杜巴利一派的政治勢力,薩摩應該與他們也有所關連,由薩摩去傳話再適合不過「杜巴利向我要求一場正式的婚禮,我想請你告訴杜巴利,婚禮上,他必須將讓娜正式介紹給國王與國王的家人,之後將讓娜送回凡爾賽宮。」 「是的。」薩摩立即應允下來,因為艾吉永或其他貴族的威脅,他了解讓娜留在凡爾賽宮最安全。 「好,杜巴利婚禮一事,就交給你了,你現在去吧。」 「是的。」 「對了」路易十五叫住薩摩「留下勒貝爾的衣服。」 兩人回國王的寢室,路易十五目送薩摩離開之後,換上勒貝爾的衣服,拿起油燈,從暗牆離開了寢室,走過密道進到勒貝爾的房間,讓娜已經在床上安穩的熟睡。 n2QQ.Com 三十四 不願意讓人觸碰的一面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早晨,讓娜動動身子,一股重量壓在腳上,她睜開眼睛,往常這個時候,勒貝爾已經備好早餐在一旁等她醒來,今天他卻趴在她腳上熟睡。他難得與她這麼靠近。 她坐起身子,想觸碰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下來,目光停在勒貝爾裹住面容的頭巾上。他的面罩就像一道牆一樣,將她拒於千里之外,就算只有他們兩人獨處,他也不願意拿下來。自從她決定陪伴國王開始,她的身邊就只剩下勒貝爾了……的確,她已經如願以償得到國王的青睞,不只是因為夜晚的寂寞,過去黎塞留教導她的藝術、繪畫、文學全都投路易十五所好,她並沒有花費多大功夫,便輕易填補龐巴杜夫人離去後路易十五的心靈缺口。計畫進行的比她預期的還要順利,但是……她卻覺得很孤單。 夢裡的路易十五才十歲,他伏在母親膝上,母親溫柔地輕撫他的頭,真摯純粹的愛令人感到安心,突然間他發現,枕在膝上的自己早已不是小孩,他驚醒般睜開眼睛,匆忙確認頭巾還裹著臉,從她身上跳起來。 每個人都有不願意讓人觸碰的一面。讓娜最後並沒有拆下他的面罩,只是輕撫他的頭。 路易十五發現自己有些反應過度,也是因為他跟薩摩掉換身份有些心虛「我去幫妳準備一些吃的。」他慌張地離開房間。昨晚,他覺得寂寞,就這樣坐在床邊看著她的睡臉,不知不覺就安心的睡著了。 明明他才是勒貝爾,沒想到給薩摩頂替幾天,換回勒貝爾的身份反而心虛。要不是國王的身分,他大概也只是個平庸軟弱的男人吧。他像過去一樣,請人張羅一些食物,然後往外廳走,傳國王的命令將今天的政務交代給官員大臣,他打算今天一天以勒貝爾的身份陪伴讓娜。凡爾賽宮轉完一圈,他繞回廚房托起餐盤,將準備好的餐點一起拿進勒貝爾的房間。 讓娜已經換上簡單素雅的裙子,站在窗邊看著窗外,聽見開門聲,她回頭,淡妝下透著粉嫩的側臉,金色捲髮隨窗外吹進屋內的晨風微微飛揚,勒貝爾面前白天的她與國王面前晚上的她截然不同。 難道這才是真實的她。根本和崇尚華麗裝扮的龐巴杜夫人一點都不像。其實這樣的裝扮更適合她,甚至更美麗……路易十五瞬間愣在原地。 「怎麼了?」她轉身,一手扶在窗檯,稍稍偏頭。今天勒貝爾給人的感覺有點奇怪。 路易十五回神,趕緊將早餐送過去。 吃過早餐,她便坐在窗邊看書,午餐飯後,她在凡爾賽宮一處隱密的花園散步,她看的書,她穿的衣服,她散步的地方,都是他安排與供應的,她的生活其實很簡單,就像關在籠子裡的鳥,只有在夜晚的時候,主人會打開籠門逗弄一番。 這天晚上也是,讓娜像往常一樣妝扮好,準備晚上與國王的會面。 不管是看書的寧靜時刻,還是花園散步的陪伴,一換上濃妝與華麗的禮服,就像面具一樣把原本的她偽裝起來,這一切都看在路易十五眼裡。他本來還在猶豫,是不是應該換回國王的身分,依舊與她纏綿,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那樣並沒有意義「今天國王會去見王妃,大概不會見妳了。」 讓娜別耳環的手停頓了「是嗎?」她放下耳環,不禁轉身看他「勒貝爾,你今天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樣。」 「這才是真正的我。」彷彿今天才是他們第一次相遇,他忍耐一把抱住她的衝動「今晚,我幫妳準備晚餐吧。」 n2QQ.Com 三十五 普通男人的時刻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夜晚特別安靜,讓娜手裡的刀叉與盤子碰撞的聲響格外清脆。路易十五以勒貝爾的身份隨侍在一旁,讓娜低垂著眼,安靜地獨自吃著晚餐的畫面盡入眼底,他在她身上看見了自己。 其實他的晚餐,只要以國王的身份一聲令下便熱鬧非凡,一堆趨炎附勢的人搶著討好他,不知何時起,他開始對華而不實的晚宴以及虛情假意的社交感到厭倦,寧願一個人在房間裡吃飯,像這樣聽著刀叉敲擊碗盤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迴盪。 她放下刀叉「平常這個時間你都在做什麼?」她抬眼看他,淡然的語氣和平常相差無幾,好像無論做什麼,服侍國王與否,都只是打發時間。的確,等待時機來臨的每個夜晚,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 「我直接帶妳去吧,平常我會做的事。」他上前一步,將擱在手臂的餐巾移到她面前,等待她的回應。 她接受他的邀請,拿起餐巾抹嘴,沾上唇印擱到一旁「嗯。」 晚餐時間後,偏棟的走廊安靜下來,僕人們已經打理好貴族們的晚餐,現在聚集在廚房飯廳喝酒、吃飯、聊天、甚至小賭幾把。長廊上的油燈已經熄了大半,只留下幾盞供人回房走動,昏暗的長廊上兩個身影躡著腳步前後並行,勒貝爾拿著油燈走在前頭,讓娜跟在後頭,連帽披風與裙襬隨加快的腳步擺盪,正要經過飯廳時,門突然讓人從裡頭拉開,木門咿呀的聲音讓勒貝爾隨即停下腳步,讓娜趕緊挨近他躲在背後,低頭壓低帽沿。 兩個喝了酒的僕人跌跌撞撞的出來,一見到勒貝爾就悻悻然地縮了身子,國王的親信到底惹不起,趕緊低頭離開。 他們走遠後,路易十五回頭確認身後的讓娜。 她靠在他背上,偷偷從帽沿裡抬臉,藍色的眼珠對上他的目光。 等她正名為杜巴利夫人,無論何時要去哪裡,他們都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他牽起她的手,用力握緊「走吧。」 她一手讓他牽著,一手拉緊帽沿。月光透進長廊,微弱的油燈搖曳,她的裙襬在長廊上翩翩飛舞。 打開生鏽狹窄的鐵門,攀爬陡峭螺旋階梯,踏上石砌的小閣樓,晚風與月光穿過沒有遮蔽的矮窗撒落一地。從矮窗遙望黑暗中的法蘭西帝國,對路易十五來說再熟悉不過。然而他更喜歡翻過窗台,乘著夜風看著星空,享受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男人的時刻。 她倚著矮窗,漆黑中模糊的城市映入眼簾,曾經她也只是穿梭在這城市裡普通的女孩,身邊總有彼特和薩摩陪伴,現在她卻站在凡爾賽宮頂端獨自遙望過去,這一切已經離她好遙遠。她不想沉浸在回憶裡,自從她拋下彼特選擇黎塞留那一刻起,就只能往前看,她仰頭靜靜凝望滿天星斗,帽子落在肩上,一陣強風吹散她的金髮,伸手壓住飄揚在空中的髮絲。 然而這一刻,對路易十五來說,不管是星空還是城鎮夜色,都沒有她來的吸引他,她仰望星空的寂寥,他感同身受,終於忍不住想吻她的衝動。其實今天一整天,他沒有一刻不想觸碰她。 「讓娜。」 她側頭,他遮住她的眼睛,鬆開臉上的頭巾,不等她開口,低頭吻她。散落在肩上的白色頭巾隨風飄盪。 三十六 預料之外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一早,勒貝爾像昨天以前一樣,備好早餐隨伺在一旁,讓娜看他將冒熱氣的紅茶倒入白瓷圓杯遞到她面前。昨晚,他情不自禁吻了她,然後抱緊她,他為了不讓她看見他的臉,按她靠在他肩上,她還記得越過他肩頭身後的那片星空,以及彼此隔著衣物炙熱的體溫,然而過了一晚一切彷彿回到原點,那個吻和擁抱好像不曾發生。 『這才是真正的我。』真正的勒貝爾是怎樣的人?那個吻又是什麼意思? 「小姐,國王近期將舉辦您與杜巴利伯公爵的婚禮,杜巴利公爵請了裁縫師訂製禮服,請您回去量測尺寸。」 讓娜拿起杯子的手停頓一下。她以為,國王會想盡辦法將她留在凡爾賽宮,就算正式讓她成為杜巴利夫人,一切也只會在凡爾賽宮內進行。儘管國王真的打算以杜巴利夫人的名義將她留在凡爾賽宮,但是她沒料到,她會有機會回去杜巴利的府邸,甚至見上杜巴利一面。 「國王吩咐,勒貝爾會與小姐同行,小姐不用擔心。」 「嗯。」一切都在她的計畫內,除了勒貝爾的吻和杜巴利的會面。她啜了一口紅茶,儘管香氣如預期在嘴裡蔓延開來,但每次熱水溫度與沖泡時間的些微差異,總帶來預料之外的苦或甜。 其實她預料之外的事還不只這些。 早餐後,在勒貝爾的陪同下,她回到杜巴利府邸,僕人領著他們走在她熟悉又陌生的長廊,經過一扇扇門與一間間房間,她的心裡泛起被背叛的苦楚。原來這些房間,都是專供貴族玩樂女人的地方,杜巴利之所以那麼瞭解女人,並且細心教導她服侍男人,全都是為了將她培養成貴族的玩物,她想起她第一次趴在杜巴利兩腿之間,學習幫男人舔根的方法,受杜巴利情慾的引導坐上他的棒子淫蕩的享受,或是讓他架起雙腿朝向落地窗,窗戶上反射嶄露兩人彼此交媾的私處,原來只是一場給艾吉永和勒貝爾等貴族們欣賞的性愛表演。 僕人領他們到她當初的房間前,替她開了門。門後,杜巴利的微笑一如往昔。早晨醒來的微笑,吻她的微笑,與她談天的微笑,覺得她可愛的微笑,或是向她求婚有些不安的微笑……全都是騙人的嗎?她右手不自覺摸上重新戴上婚戒的左手,她曾經相信他。 杜巴利來到她面前,屈膝半跪,紳士的牽起她的左手,吻了她無名指上的婚戒「夫人,我等妳很久了。」 過去那雙望著他的藍色眼眸不再純真,她冷漠的垂下視線。 杜巴利鬆開她的手,微笑是他最好的面具「我請了裁縫師來訂製禮服」杜巴利側身伸手示意,她跟著他走向裡面擺放禮服的衣架子,一塵不染的白紗像雪一樣純潔,蕾絲滾邊與花繡作工精細,一看就是花很多時間車縫出來的「我請安菈裁縫店的裁縫師替妳做的,希望妳會喜歡。」 讓娜看著禮服的目光頓時停住,熟悉的聲音傳入耳裡。 「杜巴利夫人,不知道這個樣式您滿意嗎?」彼特拿著布尺從禮服後面現身。 好些日子不見,彼特年少的臉龐稜角更分明,似乎成熟了一點,她小心翼翼地看他,他避開她的視線「……嗯。」 「那更衣吧,我替您調整尺寸。」彼特把禮服從衣架子上拿下來抱在手裡,讓娜跟著他走進裡面另一扇後的更衣室。 門才喀拉闔上,彼特轉身將讓娜壓在門上,困在兩手之間,雪白的禮服散落在地上。 「彼……」不等她說完,彼特粗魯急躁的用唇賭上她的嘴「唔……」該死,她寧願穿著華麗禮服替貴族舔根,也要離開他嗎?但是他又有什麼資格說她,因為他最後也選擇了別人……阿,真不甘心。 她的身體喚起彼特粗魯的記憶,他來自愛的慾望與獨佔,在她體內肆虐不肯罷休,身體上對第一個男人的依戀,情感上兄妹的羈絆,那些她拋棄的過去,排山倒海向她襲來。 三十七 男人想結婚的,跟想上床的,不一定是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彼特的舌頭竄進讓娜的嘴裡,舔拭她口腔每一處,急躁粗魯的觸感勾起了以前在裁縫店的回憶。安菈第一次帶讓娜進裁縫店,小時候讓娜和彼特在裁縫店裡奔跑的身影,少女的她無聊的趴在裁縫店櫃台替安菈看店,少年的他為了迴避她尷尬的在裁縫店門口徘徊,以及後來,他第一次進入她,坦然面對自己渴求妹妹的慾望,在裁縫店其他地方,不安急切的索求她的身體。 她夾在彼特與房門間,貼近的身體能感覺到彼此上升的體溫與彼特興奮的隆起,就像過去被他壓在裁縫店倉庫的門上。只是她已不是當初總是被彼特吻得喘不過氣來的自己,就在她熟練的回吻他時,他卻離開她的唇。 她身上已經不是他手淫時聞她內衣的味道,當初帶肥皂水的奶香已經被陌生高級的香水取代,融進貴族奢華的府邸之中。他兩手揉捏她低胸禮服下呼之欲出的雙乳,硬挺的乳尖裸露出來,他與她藍色眼珠四目相交,不知何時起她也會露出這樣充滿慾望的眼神,他捏起乳尖低頭吸吮。 「唔嗯……」昨日一天的空虛,已經讓她的身子變得格外敏感。不知從何時起,她的身子沒有一天不渴求男人。 曾經在她體內肆虐的快感,使他的棒子漲得硬又熱,他解開褲頭,棒子得到釋放,直挺的彈出褲外,他把她背向壓在門上,解開裙子的緞帶將她的襯裙往上拉,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與白皙的臀部赤裸的嶄露在外,翹起的臀瓣縫隙下方兩片飽滿的陰肉,已經氾濫淫液的光澤。 她趴在門上動彈不得,而杜巴利和勒貝爾還在門外另一側「別在門上……」彼特沒有理會,直接扶好棒子插入。 「唔嗯…….」「唔嗯……」兩人同時因為舒服喟嘆出聲,彼特從後抱住她,胸膛貼上她背上,聞著她金髮裡陌生的味道。他貪婪的擺動腰際,棒子在濕潤溫熱的小穴裡微微變換角度摩擦。 「唔…哼…嗯…」讓娜極力克制自己的聲音,然而門板仍應他們的動作發出輕微的咿呀聲「別在…嗯嗯…門…」 也是,杜巴利公爵就在門外呢,尊貴的杜巴利夫人居然在門後讓野男人抽插,濕成這樣,看來早給惡名昭彰的杜巴利公爵調教過,將棒子咬得越來越緊的小穴,應該博得不少貴族的歡心。 後頸傳來彼特帶點汗味的獨特味道,棕色捲髮輕騷肩膀的觸感,以及他任性的抽插,對他的眷戀已經瀕臨臨界點「唔唔…唔唔…」她趕忙遮住自己的嘴。 『你?你算什麼東西。你是我兒子。』安菈的話猶言在耳,沒錯,他彼特算什麼東西?她跟著他永遠只能待在裁縫店。他除了忌妒,什麼也做不到。他不甘心的在她體內使勁抽動。 讓娜一手遮嘴,一手抓著門板,禁臠的弓起身子,他靠上她後頸,用力吸吮咬嚙,她的下身因刺激一縮,棒子在敏感處奮力摩擦「啊唔……」小穴高潮不停抽搐,她只能任憑下體無法抑制的洩出淫水「唔唔…….」她雙腳發軟顫抖。 棒子被小穴吸夾,彼特不禁喘著粗氣。他沒有打算退出仍在她體內棒子,後頸上的唇游移到肩頭,又是用力吸吮咬嚙。 「別咬……唔……」高潮的餘韻遲遲不退,更為硬漲的棒子頂在深處,彷彿隨時就會帶她再到另一個巔峰。 新娘穿著露肩的婚紗,有新郎以外的男人留下的吻痕。彼特故意在肩胛又留下一個,從後揉捏她的雙乳,快速扭動腰部,野獸般奮力抽插她,軟囊拍打她的屁股發出響亮的撞擊聲。 讓娜遮著嘴仍擋不住溢出的呻吟「呀啊…啊唔…唔唔…」小穴收縮越快,吸夾棒子越緊,彼特越是發狂的幹她。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呼嗯…….哼嗯……」他腰部一緊,奮力挺進最深處,射得又多又急,她弓起身子,小穴不停收縮榨取他更多的精液。彼此笨拙地用高潮傳達無法說出口的情感。 兩人癱在門板上,她扶在門板上的手還帶著婚戒,兩人陷入沉默,只剩下彼此高潮過後的喘息。他往後退出她的身體,看著自己白濁的精液從她的小穴裡緩緩流出,大腿內側已經濕滑一片淫水。 讓娜轉身過來,蹲在他兩腿之間,用嘴含住他的棒子,將遺精吸乾淨。彼特因過於刺激的不適皺眉,他從上往下望著她吸吮凹陷的臉,這不是過去跟他在一起的習慣。 不等她舔完,他把棒子退出她的嘴,穿上褲子,撿起腳邊雪白的婚紗「過來試尺寸。」 她換掉被激情弄得狼狽不堪的禮服,穿上純白婚紗,她的尺寸他估的很準,沒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地方,只是低胸剪裁露出白皙的肩頸,大大小小吻痕齒痕在鏡子裡看起來十分醒目。 讓娜梳整凌亂的金髮,摸了摸吻痕後,紅著臉試圖用頭髮遮住。彼特拿了剪裁沒有用到的白色緞布到她面前,繞過她背後像披肩一樣包裹住她,用大頭針量好位置後,從皮製的縫紉包裡拿出針線,替她做一件簡易的披肩。 現在彼特專注的樣子,就像個專業的裁縫師。讓娜想起他教她做杜巴利禮服那次,那時他那雙坑坑巴巴難看的手還不會針線,現在他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他是為了去杜巴里府邸找她,所以才學的裁縫嗎?她的思緒有些紊亂,她進凡爾賽宮,就是希望能得到權力改變階級不平等的生活,但是如果現在可以再重新選擇一次……『妳可以選擇和他一起住在裁縫店,過著平凡的日子,或是在凡爾賽宮接受命運的安排』那個時候她選錯了,現在她是不是有勇氣再一次改變她的選擇。 「我要結婚了。」彼特用嘴咬斷縫好的線「德爾農,表哥的女兒,我們以前去鄉下舅舅家,一群小孩玩在一起,年紀最小的那個。」 才要開口的她頓了一下,原本的動搖又收回心裡「是她呀……」她記得那個鼻子眼睛皺在一起的小女生,總是在一旁畏縮的看大家玩。 「因為婚禮剛好跟妳同一天,雖然我們平民的婚禮,比起你們貴族簡單得多,但是我恐怕還是趕不過來,所以如果婚紗有不滿意的地方,請妳現在跟我說。」 「沒有不滿意的地方……」也是,男人想結婚的,跟想上床的,不一定是同一個女人「……恭喜你。」 三十八 縱容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更衣間門內,傳出的聲音十分曖昧,杜巴利並不意外這樣的發展,其實這是他調查後刻意安排的,他曉得要將讓娜留在身邊,無法光靠他自己。他坐在沙發上等待,一手撐著頭一手隨意翻著那本莎士比亞未公開的情詩。 過去他曾經仰慕過龐巴杜夫人,但是那時他太年輕,以那時的家世頭銜根本無法接近龐巴杜夫人,為了在凡爾賽宮內嶄露頭角,他利用那些想飛上枝頭作鳳凰的平民女孩,以桃色交易在凡爾賽宮建立獨有的情報網,正好在黎塞留保守派與舒瓦瑟爾新興派如火如荼的鬥爭中漁翁得利,然而還來不及親近她,卻先一步得到龐巴杜夫人的死訊,事後他利用關係偷偷拿到她部份的遺物,其中便包含這一本她珍藏的莎士比亞作品,莎士比亞未公開的情詩。 他想起讓娜第一天以裁縫師的身分來到府邸,她蹲在茶几旁,不約而同拿起這本詩集。他的手停在其中一頁,正是那時後讓娜替他朗誦的那首詩,龐巴杜夫人的模樣已經模糊,現在他的腦海裡只有讓娜的身影,她微微向下專注的眼神,拿著詩集的姿態,朗誦的抑揚頓挫與語調。他教導她的吻,他帶領她的慾望,她只屬於他的玲瓏身軀與煽情吟哦。 「勒貝爾,那天帶讓娜離開這裡的人,就是你吧。」杜巴利闔上詩集,那天他單膝跪下跟她求婚,她明明收下了他的戒指,還答應留在他身邊「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一直到今天,她到底又為了什麼留在凡爾賽宮?」 薩摩昨日幫國王辦完事後,一早就恢復勒貝爾的身份,帶讓娜回到杜巴府邸。他站在一旁,陷入沉默。艾吉永逼他將讓娜反綁,恣意在他面前抽插她,在城外通往凡爾賽宮的森林秘徑上,他眼睜睜目睹她被兩個年輕貴族壓在樹幹上輪姦,那些被傷害的眼淚,在她下定決心走進國王寢室後,他就不曾再見過。 「她見到國王了吧。」杜巴利的微笑有些諷刺,他能想到她留在凡爾賽宮的原因之有一個「我不認為國王會強迫她,是她說她想見國王的吧?」第一次見到她時,她的純真,她的羞澀,她的笑容,難道都是演戲,他只不過是第二個龐巴杜公爵?一個攀附國王權力的墊腳石。 薩摩並沒有回答,更衣間門打開的聲音劃破沉默的空氣,彼特幫讓娜提著裙襬走出來。她一手提裙襬一手拉披風,緩緩走到杜巴利面前,金色捲髮,白皙肌膚,藍色眼珠,她依舊十分美麗,她的美讓他甚至一度覺得,就算只是一場戲也甘之如飴。 茶几上擺滿奢華的珠寶,他微笑地拿起一條鑽鍊,起身繞到她身後。 想到脖頸上彼特的吻痕,讓娜有些緊張,她不自覺攢緊手中的披風,白皙的脖頸微微漲紅。 杜巴利站在她身後,挨近她耳邊,將項鍊繞過她胸前,替她戴上的同時,以只有她聽得見的音量低聲說「利用我留在凡爾賽宮,親近國王取得政權,這就是妳和黎塞留的詭計嗎?杜巴利夫人。」俯瞰的視線將她脖頸上的吻痕一覽無遺,他伸手撫摸鍊扣下的吻痕。 她隨即遮住頸子閃躲,回頭與他對望的眼神充滿警戒。 「很漂亮,我的夫人。」杜巴利的微笑像是認真又像玩笑。 讓娜冷漠的迎向他的笑容「你不也利用我,從勒貝爾、艾吉永公爵還有不知道多少想上我或看我被上的貴族身上,得到不少好處嗎?」 杜巴利的微笑一時之間有些狼狽,也是,他利用女人的傳聞早已惡名昭彰,她沒道理不知道「……如果我只是想要從妳身上得到好處,那剛剛跟妳進更衣間裡的男人,不會只是一個裁縫師。」 讓娜遮著吻痕的手心微微發汗,另一手將手中披風捏得更緊。原來彼特以裁縫師的身分出現在這裡,並不是巧合,她與彼特的關係,全是因為杜巴利縱容。 杜巴利嘲笑著自己的卑鄙「婚禮之前,待在我身邊吧。」 三十九 寵溺的放手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彼特成了她專屬的裁縫師,每天晚上,她會跟著彼特進更衣室,門關上後,兩人便放縱的濕吻,脫去彼此的外衣,赤裸的感受彼此的體溫,激情的發洩壓抑在內心的情感,盡情纏綿後,她會穿上彼特花一個早上修改好的禮服,走出來給杜巴利鑑定,而杜巴利總是微笑地等在更衣間外,一再要求彼特更改微不足道的禮服細節。 如果彼特不滿杜巴利的挑剔,或者杜巴利對禮服細節沒有意見,又或是讓娜堅持回凡爾賽宮,悖德的畸形關係便無法維持,但是他們彼此卻很有默契,三人默許了微妙的平衡持續好幾日。 直到婚禮前一天,彼特一早將熬夜修改好的所有禮服整理好,離開杜巴利府邸去籌備自己與德爾農的婚禮。這天晚上,讓娜接受了杜巴利的邀請,與杜巴利共進晚餐。杜巴利總是在她感情受到挫折的時候,適時出現,是他刻意計畫也好不是也罷,讓娜已經無力掙扎,就算是對杜巴利的道謝吧,縱容這幾日她與彼特間不為人道的關係。 薩摩答應過路易十五,婚禮後會送讓娜回凡爾賽宮,日子一天天逼近,他越警戒杜巴利會使出什麼手段,這幾天都跟在讓娜身邊寸步不離,原本今晚他也堅持隨侍在讓娜旁邊「沒事的,這可能是最後一次機會,讓我們單獨說說話吧。」 讓娜遣走了勒貝爾,房間裡只剩讓娜與杜巴利兩人,經歷了那麼多事,兩人彷彿又回到過去一同享用晚餐的時光,飯後依照過去的習慣,兩人會吃巧克力與喝拉菲葡萄酒催情,然後墮入慾望的深淵。讓娜並不排斥今晚與杜巴利像過去那樣度過,畢竟明天她就正式成為杜巴利夫人了,她理應陪伴他。 兩人坐在沙發上,前面茶几上的銀圓盤架裡,精緻巧克力堆疊成三角塔,旁邊擺著一瓶拉菲葡萄酒與兩個空的玻璃高腳杯。然而杜巴利並沒有斟上葡萄酒,也沒有遞給她巧克力「夫人,這幾天還開心嗎?」他微笑地問她。 讓娜冷漠的避開杜巴利的目光「嗯,謝謝你。」她自己伸手拿了巧克力,他生氣被利用也好,恨她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也好,她寧願他直接發洩一切不滿抽插她,也不喜歡他用那張令人摸不透的微笑試探她。 「只要妳願意留下來,我可以讓他繼續留在這裡。」杜巴利的視線捨不得離開她美麗的藍色眼珠「妳還記得當初我希望妳當我的裁縫師嗎?他是彼特吧,做杜巴利夫人專屬的裁縫師,沒有人會說什麼。」 她垂著眼沒有回答,溶在她嘴裡的巧克力特別苦。 「妳當初答應做我的女伴,或是現在決定去凡爾賽宮,都是為了黎塞留?」杜巴利無奈的笑了「其實他這幾天來找過我,要求要見妳。」自從讓娜離開凡爾賽宮的消息傳開來,這幾日杜巴利府邸便不堪其擾,從舒瓦瑟爾、艾吉永甚至是黎塞留,都曾登門要見她,全給杜巴利擋在門外。 讓娜冷漠的表情有些變化。 「第一次遇見妳是在安菈的裁縫店,並不是巧合,黎塞留明知道我做的勾當,仍然把妳送到我手上,和妳在一起之後,我拒辦任何舞會,直到黎塞留送來國王引見的信函……妳記得我跟妳提過龐巴杜夫人嗎?妳答應做我女伴的那天,妳用的麝香香水,妳穿的洛可可禮服,妳跳舞的樣子,說話的語氣,甚至是妳最熟悉的莎士比亞書籍,都和龐巴杜夫人如出一轍,或許也不是巧合。」 讓娜握緊拳頭,身子激動得微微發抖。黎塞留修長的手指在她舌上的觸感,矯正發音的記憶,黎塞留教導她認字,兩人一起閱讀莎士比亞詩集的記憶,她踩著黎塞留的腳跳舞,在她懷裡的記憶,黎塞留命人幫她穿上奢華禮服灑上麝香香水,送進杜巴利府邸的記憶……為什麼黎塞留對她好卻又不愛她,現在所有謎底都解開了。 「這或許是我們最後一次單獨見面,我必須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妳。」杜巴利上前溫柔的擁抱讓娜顫抖的身子「對不起。」杜巴利原以為自己能帶讓娜從黎塞留的鬥爭中全身而退,但是愛她,也只能寵溺的放手「不管妳的決定是什麼,我永遠是妳的後盾,我的夫人。」他珍惜的吻她額間「在凡爾賽宮如果有需要,就派勒貝爾聯絡我吧。」 這天晚上,杜巴利並沒有留下來過夜,讓娜躲在棉被裡,哭了好久才睡著。她明明如願以償名正言順留在凡爾賽宮,離政權只剩一步之遙,卻好像在一個晚上失去一切。 婚禮當天早上,讓娜穿上白紗,更衣室鏡子裡的自己看起來很陌生。幾天前,她還在這裡與彼特瘋狂性愛,小穴殘留著精液穿上這些整齊陳列的禮服,走出去給杜巴利鑑定,現在更衣間內沒有彼特,更衣間外也沒有杜巴利在等待,只剩勒貝爾隨侍在外面的房門。 這時房門口傳來敲門聲,勒貝爾不疑有他上前開門,門一打開熟悉的修長身影站在門後。黎塞留瞇起雙眼,與面罩下薩摩深邃的眼眸對視。 四十 武器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勒貝爾模樣的薩摩站在門口,沒有打算讓步的意思。這幾日杜巴利明明婉拒了全部要見讓娜的邀約,包括黎塞留,現在黎塞留卻出現在這裡。 「讓我進去,我有話要單獨對杜巴利夫人說。」黎塞留態度十分強硬。他原以為讓娜出了凡爾賽宮會來見他,沒想到卻等不到薩摩的消息,怕杜巴利從中作梗,他還特地登門拜訪,卻遭杜巴利拒絕,終於在婚禮這天大夥繁忙之際,疏通了各種關係,趁隙來到這裡。雖然讓娜如他計畫進了凡爾賽宮,以杜巴利夫人的名份留在凡爾賽宮做國王的情婦也是指日可待,但是現在的讓娜似乎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過去老吵著見他黏著他、給人寵著哄著的小女孩,現在長大了,正逐漸脫離他的掌控。不過沒關係,他更了解,一個成熟女人要的是什麼。 兩人僵持不下。如果今天上門的是黎塞留以外的貴族,他薩摩大可仗著杜巴利和國王的命令,以他的身手將人擋在門外並不是難事,但是上門的人偏偏是黎塞留公爵,他的主人。 「我以黎塞留公爵的身份命令你,讓開。」黎塞留低沉的聲音冷冷地說。 薩摩終究還是無法違背他的主人,他終於低下頭後退幾步讓黎塞留進到屋內。 「出去。」黎塞留看也不看勒貝爾一眼。 「……是。」薩摩只能恭敬的欠身,離開房間。 在更衣間裡的讓娜聽到門外有些動靜,她以為是杜巴利,讓娜提起白紗的裙襬推開更衣室的門,然而,沙發上等待她的,卻不是預料中杜巴利的微笑,而是另一個她所熟悉的、曾經仰慕的身影。 黎塞留坐在沙發上他習慣的位置,放下交疊的修長雙腿起身,走到愣在原地的讓娜面前,儘管好一陣子不見,她的身高依舊與過去一樣只到他胸口。他依然高貴又優雅,斯文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他撐起她的下巴,讓她仰望他。 她從他灰色的眼珠裡,看見自己的身影,從可憐兮兮的小乞丐、天真的洋娃娃、到現在淫蕩的女人。他有沒有發現,她藍色的眼珠裡的他,從感激、仰慕到愛,最後剩背叛與恨。 黎塞留捏緊她的下巴,低頭吻她。 讓娜不讓他的舌竄進來,闔上嘴時咬到他的唇,她想躲,被他強行按住後腦勺。他不顧嘴上的傷口,吸吮她的唇。 他的唇有些冰涼,他的吻比她過去幻想的還要綿密柔軟,挑起她曾對他依戀的情慾。那些她憧憬的浪漫的愛情,沒料到現實慾望的背叛盡落得如此不堪。讓娜又羞又怒,不停掙扎,又捶又打,終於掙脫他的吻「放開我。」 黎塞留一鬆手,她忍不住一巴掌直接扇在他臉上,清脆又響亮。 讓娜恐懼的後退幾步,身子不住發抖,掌心還殘留著火辣,紅了眼眶,漂亮的藍色眼珠含著淚,這還是她第一次反抗他。從小,他養她,教導她,她仰望著他如父親般的威嚴,渴望他的愛,努力扮演一個乖孩子,雖然她不能原諒他算計她的人生,也計畫要破壞他的一切,但是實際上要違背他,所需要的勇氣,卻遠比她所想的還要大。 黎塞留面無表情的轉回臉,用拇指偕掉唇上被她咬滲出的血「一直以來,妳不就希望我這樣做。」黎塞留從口袋抽出白手帕,抹乾淨拇指「只要照我的話做,我也可以像那天晚上對待安菈一樣,對待妳。」 讓娜的恐懼逐漸轉為憤怒,漲紅臉。連現在他還在利用她的感情談條件,到底有什麼不在他的算計之中「……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遊說國王殺掉外交大臣舒瓦瑟爾。」他面無表情的俯視她。 讓娜愣了一下。 「妳還記得那天將妳從凡爾賽宮趕出去的人吧,聽薩摩說,他找到妳時,妳似乎吃了不少苦,害妳落得那樣下場的人,就是舒瓦瑟爾。」黎塞留伸出手,將她凌亂落至鬢旁的頭髮別到耳後,指尖掠過她的髮絲「他很快就會因為支持西班牙同盟與英軍開戰,在民不聊生之時擴大軍備支出引發民怨,我相信,這一陣子舒瓦瑟爾老是為難妳,國王對他的懲處想必不輕。」他冰涼的指尖滑過她耳際「他千方百計要將妳趕出凡爾賽宮,這種人不能留。」 儘管黎塞留又像以往一樣,半哄半騙的接近她觸摸她安撫她,他的眼神卻是她從未見過的冰冷,她到底愛過一個什麼樣的人。機會終於來了,她捏緊手心,設法不讓自己顫抖的太厲害「……如果我做到了,能得到什麼?」 黎塞留瞇起他灰色細長的眼眸。 她已經不是過去的她,她會讓他知道被利用與背叛的感覺「我想要的,遠比母親安菈還要多。」她的手握上他冰涼的手,臉頰依偎在他的掌心上,嬌媚的望向他「你能愛我嗎?」 一切他教過她的,都會變成她的武器,狠狠踐踏他所有的權力與慾望。 n2QQ.Com 四十一 親吻後就此別離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奢華氣派的婚宴在杜巴利府邸拉開序幕,幾乎坐滿了盛裝打扮的賓客,貴族們聽說國王會親臨杜巴利夫人的婚宴獻上祝福,參加的人趨之若鶩,不是為了得到跟國王更親近的機會,就是想與國王交好的杜巴利公爵攀點關係。 音樂聲響起,現場的喧嘩頓時安靜下來,大門開啟,刺眼的光線照進大廳。杜巴利微笑著,紳士般挽著讓娜,優雅的走在婚禮的紅毯上。 路易十五受邀坐在前方,他眼裡映著一襲白紗的讓娜,美麗得很諷刺。今日杜巴利將會正式將讓娜以杜巴利夫人的身分,介紹給所有王公貴族,她將以其他男人妻子的名義,待在凡爾賽宮,待在他身邊。他想起那天在屋頂上的吻,甜蜜又苦澀。 黎塞留站在路易十五身後,他冷漠的看讓娜與杜巴利一眼便收回目光。美麗的蝴蝶在晶瑩剔透的蜘蛛網上走著,掙扎的翅膀是如此脆弱卻又如此鮮豔。『你能愛我嗎?』黎塞留瞇起灰色細長的雙眼,只要舒瓦瑟爾嚐到失去一切的滋味,其他的他都無所謂。 大廳的另一側,舒瓦瑟爾終於受不了這一場戲,憤而起身離場。在他眼裡,杜巴利的笑容全是討好國王的得意,而那個妓女,那天趕走她時還一臉委屈,惺惺作態的模樣現在想起來就令他作噁。 艾吉永不屑的睥睨一切,一瞬間,他想起小時候,突然來了一個路邊撿來的乞丐,奪走叔叔對他所有的關愛。他不禁微微顫慄,杜巴利夫人也好,國王的情婦也好,他會讓她知道,誰才有資格做凡爾賽宮的主角。 眾多貴族中,有兩個嘻皮笑臉的年輕人交頭接耳,塞莫和布立只是跟著爺爺來參加婚宴,一點都不在意台上的新郎新娘是誰,他們談論著杜巴利夫人是一個妓女的傳聞,想起當初在樹林裡與一名妓女玩樂,多麼令人念念不忘。 新郎新娘來到牧師跟前站定。讓娜垂下眼,躲避杜巴利的眼神。彼特這時或許也正在另一個地方,與另一個女人互許終身,不知道她請人準備的結婚禮品送到了沒,那個女人或許會用她送的扇子,穿著她送的禮服,夜晚,脫去外衣時,彼特看見那些昂貴的吊襪帶、襯衣和花邊,會不會有一點想起她。 牧師宣布誓詞「杜巴利公爵,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當常常以溫柔端正的行為照顧你的妻子,敬愛她、惟獨與她同住一起,建立家庭。並尊重她的家族為你的家族,終身盡你做丈夫的本份。你在上帝和眾人面前是否願意這樣做?」 「我杜巴利願意接受讓娜作為我的妻子。」杜巴利的聲音十分誠摯,讓娜微微抬眼,與他溫柔的目光相交「無論妳身在何處,是疾病是健康,是好是壞,我都會愛妳、保護妳、尊重妳。」 讓娜不禁紅了眼眶。 「杜巴利夫人,上帝使妳活在世上,妳當常常以溫柔端莊的行為順服你的丈夫,敬愛他、幫助他,唯獨與他同住,一起建立家庭。並尊重他的家族為妳的家族,盡力孝順,終身盡你做妻子的本份。妳在上帝和眾人面前,是否願意這樣做?」 「……我願意。」 兩人替彼此無名指戴上婚戒,親吻後就此別離。 n2QQ.Com 四十二 除了國王之外的另一場偷情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西班牙盟軍在法爾克島和英軍開戰,不知何時法蘭西帝國將被捲入戰爭的消息謠傳開來,然而人民並未從上一場七年戰爭的惶恐中脫離,拒絕徵兵與加重稅負的怨聲四起,平民與貴族間的階級衝突再度浮上檯面,加上貴族長期打壓、不公平的待遇、嚴重的貧富不均,人民對國王的信任降至最低點,批評國王的言論甚囂塵上。 民心動盪,國王聲望每況愈下,凡爾賽宮舉辦的例行晨會,氣氛日趨緊張,某日晨會中,一名端茶水的僕人像往常一樣,推著裝茶具的餐車從緊閉的議事廳大門出來,空蕩的長廊迴盪著餐車上茶具碰撞的清脆聲響,最後他彎進僕人專用至廚房的通道,正好勒貝爾推著另一台裝著茶點的餐車,迎面而來。 僕人向勒貝爾點頭,兩人錯身而過時,藉由餐車遮蔽的死角,暗地將信籤送到勒貝爾手中。 凡爾賽宮向來留有提供各個王公貴族休息或是居住的房間,招開為期數天的大型會議時,便能免去郊外領地公爵貴族往來的舟車勞頓。勒貝爾推著餐車,離開僕人專用的通道,轉向另一邊通往貴族房間的長廊。 勒貝爾推著餐車在杜巴利公爵的房門前停下來「杜巴利夫人,打擾了。」他推開門,將餐車推進去,把門闔上。 自從讓娜正式成為杜巴利夫人後,她便以杜巴利夫人的身份,在凡爾賽宮內杜巴利公爵的房間住了下來,儘管杜巴利從來沒有踏進這個房間一步,杜巴利公爵的房間不像勒貝爾的房間,並沒有密道與國王寢室相連,每一次讓娜與國王的會面,都需透過勒貝爾安排。薩摩繼續以勒貝爾的身分往來在路易十五與讓娜身邊,路易十五也知道凡爾賽宮中人心難防,便也藉薩摩暗中保護讓娜。 然而路易十五並不知道,勒貝爾做的事,遠比他路易十五想的還多。 讓娜已經穿戴好,遣走了其他僕人,她坐在陽台的茶几前靜靜看書,金色捲髮隨晨風微微飛揚。勒貝爾將餐車推到旁邊,熟練的將杯盤擺上桌,送上第一道餐,掀起餐蓋,玫瑰花紋的白瓷盤上靜靜躺著一只信籤,她夾進書折子,讀信的樣子就像在看她手中那本書。 勒貝爾熟練地送上另一道餐,掀開餐蓋是可頌、起司與新鮮果醬,接著沏上Earl Grey,紅茶將白瓷杯染上琥珀色,香氣隨熱煙瀰漫開來。 『路易十五今日免除了舒瓦澤爾的職務,舒瓦瑟爾將被放逐到尚特盧的領地。 杜巴利』 讓娜將書闔上,遞給勒貝爾。透過杜巴利的手腕,以及勒貝爾暗中協助書信往來,加上她在路易十五枕邊的慫恿,舒瓦瑟爾終於垮台。她拿起紅茶,抿了一口。她已經完成了黎塞留提出的條件,就等他來履行承諾。 此時,例行晨會結束了,路易十五在隨從護送下起身離去,國王一離開,舒瓦瑟爾便忍無可忍的從座位上跳起來,發狂的衝向即將接替他外交大臣職務的黎塞留,抓住衣襟就是一陣怒罵「戰爭並沒有錯,錯的是你們這些只懂得維護自己利益的人,成天只知道玩女人,除了用一個妓女在國王旁邊栽贓我之外,還能幹嘛?堂堂一個貴族,到底為國家做過什麼?你到底做過什麼?說阿,你到底做了什麼?」幾個人上前急忙將掄起拳頭的舒瓦瑟爾架開,黎塞留不以為然的整整衣襟,士兵收到通報,連忙衝進會議廳壓制舒瓦瑟爾,會議廳內陷入一片混亂。 這些全看著艾吉永眼裡, 他對黎塞留叔叔奪回外交大臣一事感到驕傲,隨即他的腦筋馬上動到舒瓦瑟爾最強而有力的後盾─最高法院的頭上,如果能替叔叔拿下,鐵定會對自己寡目相看。他正得意自己的想法,才抬頭尋找黎塞留的身影,卻發現早已不在一片混亂之中。艾吉永趕忙從一團混亂中離開,出了會議廳,便看見黎塞留的背影,獨自彎進上樓的階梯。 艾吉永跟隨黎塞留的時間也不算太短,他了解黎塞留平常沒有逗留在凡爾賽宮的習慣,他好奇的偷偷尾隨黎塞留,最後來到凡爾賽宮的文史庫,裡頭是面積很廣的圓形挑高空間,但是因為直聳到挑高天花板的書架十分密集,顯得通道很狹隘,書架上密密麻麻擺滿了許多典籍與整理成冊的各式政務文件,旁邊有供人攀爬的木梯,一般貴族包括艾吉永很少有人來過這裡,一來各自府邸都會有自己的書庫收藏書籍或政務文件,二來現在大家寧願多花時間在舞會與打扮上。 黎塞留的身影突然消失在書架之中,跟丟的艾吉永只能像隻無頭蒼蠅,小心翼翼穿梭在彷彿數不盡的層層書架,過了好一陣子,就在他以為黎塞留說不定已經離開的時候,不遠處的角落隱約聽見細微的說話聲。他彎下身,從書架與書的縫隙往裡頭看。 黎塞留屈膝半跪在讓娜面前,面無表情的與她對視,讓娜俯視他,覺得眼中只有權勢的黎塞留很可悲。她拉起裙襬露出她穿白色吊襪的腿,將穿著跟鞋的腳踩在他的膝上「你答應我的。」 「我愛妳。」他冷漠的低下頭,替她脫去高跟鞋,手指透過絲襪觸摸她腳踝,溫度像過去一樣冰涼。他彎下身親吻她發紅的腳趾,然後從她的腳背舔上小腿、膝蓋、大腿,舌尖滑過吊襪帶、蕾絲襯褲,最後停在虎丘上舔舐。 黎塞留隔著襯褲吸吮,小核在蕾絲上反覆磨擦,她不禁一陣顫慄,下身湧起熱潮「唔嗯……」 他沒有停下來,朝她敏感處繼續用嘴逗弄吸吮,讓娜靠在書架上,快感讓她幾乎快軟了腳。她突然想起那個畫面,養母安菈趴在床沿翹起臀部,黎塞留用挺立的棒子緩慢的退出又深深插入,最後壓著她的腰,不停快速抽送。 讓娜推開他,背過身,將裙襬退至腰際,扶著書架翹起臀部,白色吊襪連著蕾絲襯褲包覆著臀部呈現誘人的曲線,蕾絲包覆的飽滿小穴已經被淫水染濕,顯得格外淫蕩。他知道她要的是什麼,黎塞留拉低褲子露出挺立的棒子,手指勾起蕾絲襯褲,淫水在飽滿的小穴與蕾絲上牽起一條細絲,他扶著棒子,堅硬的頭部頂住穴口,一插到底。 「嗯……」好深。 他抓著她的嫩臀,緩慢的退出又深入,她扭動身子試圖索求更多,金色捲髮落到胸前,隨胸部晃動,他不疾不徐的用棒子探索她體內的每一個敏感處,小穴的收縮加劇,他壓著她的腰,朝敏感點不間斷的加速抽送。 「唔嗯嗯…嗯嗯…嗯嗯…」她咬著下唇,還是無法控制溢出接近高潮的呻吟「嗯嗯…嗯嗯…嗯嗯…」 她的小穴似乎比其他女人將他咬得還緊。她在路邊行乞可憐的臉,剛被他撿回家害怕的臉,送她穿新洋裝開心的臉,教她認字期待的臉,手指伸進她嘴裡矯正發音害羞的臉,催促她回裁縫店失望的臉,要她去杜巴利府邸難過的臉,掙脫他的吻憤怒的臉,被他抽插時情慾的臉……黎塞留冷漠的表情微微皺起眉頭。 『你能愛我嗎?』陰囊拍打臀部撞擊出淫水,速度越快聲音越響亮。 愛是什麼?對他來說,不過就是這樣……當他意識到該抽出棒子時,已經來不及了,他喟嘆一聲,濃稠的精液全數射進她體內。 艾吉永目睹了杜巴利夫人除了國王之外的另一場偷情,下體早就硬得發疼,距離上次凌辱讓娜已經過了好一陣子,他無法忘記姦淫她蹂躪她的爽快。他難看的臉色露出一抹微笑,顯得很猙獰。 四十三 與惡魔立下契約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黎塞留離開文史庫的角落,從高聳的書架中走出來。 艾吉永趕緊一個側身躲到書架另一頭,等到黎塞留的身影完全消失,便朝黎塞留剛與讓娜偷情的角落走去。 讓娜用手帕擦拭掉黎塞留的白濁,整理好裙襬與金色長髮,正準備離開時,與突然現身的艾吉永撞個正著,她瞬間愣住,下一秒隨即轉頭要走,艾吉永一個箭步上前,掐住她的脖子抵在書架上。 「放手,放開我!」讓娜呼吸困難的掙扎著,憑她的力氣根本抵不過艾吉永。 他欣賞著她掙扎的樣子,滿意的加重力道,讓娜幾乎快無法呼吸,難受的脹紅臉。原本美麗的臉龐,因為痛苦變得更加猙獰扭曲,艾吉永一陣興奮,充血的下體脹得硬又有疼,他盯著她微張的嘴,無法說話渴望著空氣,他低頭貪婪的吻她,彷彿吻一具沒有氣息的屍體。 要是以前的她,或許就只能任憑他將她當成螻蟻隨意捏死,但是現在的她已經不一樣了。他下體興奮的頂著她,她還不了解男人嗎?她決定不再掙扎,果真艾吉永見她不再抵抗也放輕力道,她抓準空檔,舉起膝蓋頂他下體。 艾吉永吃疼,踉蹌的倒退幾步。 讓娜喘著氣,毫不畏懼的瞪著他「你如果不想像舒瓦瑟爾一樣被趕出凡爾賽宮,我勸你滾遠一點。」 「哼,妳這臭婊子」艾吉永疼的滲出冷汗,身體異常興奮地顫抖,他露出恐怖的笑容「只不過區區攆走一個舒瓦賽爾,就以為整個凡爾賽宮全憑妳一人擺佈嗎?」 她早就拋棄一切,將自己的靈魂獻給復仇的魔鬼,如今已經無所畏懼「是不是整個凡爾賽宮我是不知道,不過身為國王情婦的我,也搞上了新任外交大臣黎塞留公爵,你剛才應該親眼見證過了,不是嗎?」她冷臉訕笑。 「那又如何,我會拿下整個最高法院,然後當著那兩個人的面」他逼近她,露出興奮的笑容「上妳。」 「那也要你辦得到。」她無視他,要繞過他離開。 「對了,妳可能忘了一件事。」就在她與他擦身而過之際,他靠近她耳邊低喃「身為杜巴利夫人,妳覺得杜巴利公爵知道妳和黎塞留這件事會有什麼感受?」 讓娜不禁停下腳步。她想起杜巴利婚禮上的誓言,向來置身事外的杜巴利,現在卻冒著風險,暗中涉入權力鬥爭,無條件的支持與幫助她,卻也從來不向她過問背後的原因,明明他來凡爾賽宮的房裡見她再正當不過,卻沒有踏進一步,如果能盡一些身為妻子的責任,或許她也不會覺得虧欠他太多,但是她沒有。杜巴利已經為她背上了妻子是國王情婦的臭名,她不能再讓他難堪。 「哎呀,我都忘了,都已經是國王的情婦了,再多一個男人,我想杜巴利公爵也不會介意。」艾吉永期待地盯著她臉部的細微變化,無論是肉體上還精神上,他就是想折磨她「我想想,淫蕩的杜巴利夫人先是搞上國王,後又搞上外交大臣,那些閒得發慌的貴族們,應該對這個八卦很感興趣吧,傳到國王耳裡,或許他會想了解妳勾引外交大臣的動機?妳覺得是因為妳本身淫蕩還是妳丈夫有什麼陰謀?」 她轉頭瞪視他。 「我可以幫妳守住這個秘密。」他滿意的上揚嘴角「我們來立契約吧。」 讓娜蹲在艾吉永兩腳之間,艾吉永的大棒子硬是塞進她的小嘴,幫男人口交的經驗她已經十分豐富,但是艾吉永的棒子太長讓她仍有些吃力,他的前端抵滿她的喉頭,反射性的吞嚥刺激他的快感神經,他兩手按著她的後腦勺,她的金髮已經被他弄得十分凌亂,他毫不留情地恣意抽插她的口腔。 「唔唔…唔唔…」讓娜忍著難受,瞇起雙眼些微泛淚,痛苦的模樣讓艾吉永更加興奮,棒子一跳跳的在她口中繼續變大折磨她。她得讓這個惡夢快點結束,她縮緊嘴,包覆住他的棒子,舌頭摩擦他的繫帶。 他俯視她,欣賞自己用棒子教訓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不是所有男人都像路易十五、黎塞留或杜巴利那樣沒用。他按著她的腦袋,全力摧殘她,用自己的體液弄髒她的全部。 「呼……」他壓緊她的腦袋,在她喉嚨深處全部射出,多頂幾下享受完馬眼的刺痛感才推開她。 讓娜跌坐在一旁,摀著嘴咳嗽著,精液腥臭黏著鼻腔與喉頭的黏膜。 「脫掉衣服。」 讓娜褪去禮服,白色蕾絲內衣褲與吊帶襪包裹著她渾圓白皙的胸部與臀部,不等她脫完,艾吉永扯開白絲襪上的吊帶,脫了她的白絲襪後,將她雙手反綁在頭上的書架。 她雙手高舉,身上只有白色蕾絲內衣褲包裹,他將她的胸部掏出內衣外,乳尖已經色情的挺立,他拉扯她的尖端「看看妳,騷貨。」 他另一手將蕾絲內褲往上提,褲底縮成一條線陷入肉唇的縫隙,拉扯內褲摩擦她下體「濕成這樣,這麼欠幹。」肉唇漸漸染上透明淫液變得濕滑。 他所有羞辱的舉動,讓她身體十分興奮,她咬緊下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他抬起她的下巴,吸吮她倔強不願服輸的唇,嘴裡還有他留下的味道。他會用身體告訴她,女人就只是男人的性奴而已。他扯破她的襯褲,抬起她的腳,棒子直搗滿是淫水的小穴,又粗又長的一插到底。 「唔……」又麻又疼的感覺,讓她回想起上一次被艾吉永凌辱的片段,身子不禁一陣顫慄。 棒子被充滿淫水的小穴緊緊包覆,他想起上一次上她的快感,他興奮的深頂她,頸口軟骨強烈刺激著馬眼,沒錯,就是這種感覺讓他一直無法忘懷,他狠狠的抽插她。 她的身子被他上的一震一震,小穴越來越激烈的吸吮他的棒子,才沒一下就快被他幹到高潮,她忍不住呻吟「嗯嗯…嗯嗯…嗯嗯…」 明明上一次她還哭著哀求他停下,現在她的身體已經知道如何享受男人。他壓住她快速搗弄深處,就算達到高潮小穴不停抽搐,他仍繼續狂抽猛送,就等她求饒的一瞬間。 她在高潮中迷濛的微瞇起眼,挑釁的與他對視,她不會再哭了。原本被他壓制的腿,現在緊緊勾住他,她扭腰享受深插的快感「主人,還滿意嗎?」 他不知道與他簽下性奴契約的,是一隻惡魔。 四十四 瑪莉公主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一輛奧地利駛來的馬車,前前後後由法蘭西帝國的軍隊護送,浩浩蕩蕩的進了城。沿路兩旁的市民,大人停下手邊工作,小孩停下玩樂,無不好奇地盯著華麗馬車,從石子路上正中央行駛而過。 馬車裡一名少女,甜美的禮服襯托出她活潑可愛的氣質,她好奇地眨著水汪汪的大眼,攀著窗沿往外看,映入眼底的是,破舊骯髒的街道房舍,衣著簡陋粗鄙的市民,她不禁皺起眉頭,移開目光不經意望向巷子,躲在暗處的乞丐正好抬頭與她對視。她厭惡的拉下窗簾。 「好噁心。」她不滿的嘟嚷「諾依,人家不想留在這裡,幫我寫信跟母親說,讓我回去嘛。」 坐在她對面的老總管諾依早就習慣了嬌生慣養小公主的抱怨,從奧地利來法蘭西沿路上他都這樣哄她「這裡不像我們那裡拘謹,大家更懂得享受生活,妳住的凡爾賽宮保證比我們熊布朗宮還要漂亮,而且每天都有人舉辦舞會,妳不是最喜歡參加舞會嗎?」 「喔……」剛剛那個宛如貧民窟的街道,讓她無法想像凡爾賽宮能有多奢華。 「還記得女王陛下交代過的話嗎?身為法蘭西帝國的王子妃,凡爾賽宮就是妳的家,到這裡後……」 「不可以任性。」她與諾依一口同聲。她失望的靠回椅背,這些話她早就聽到爛了,但是她就是不想待在這裡,也不想做什麼王子妃,她根本連路易十六是圓是扁都不知道。 終於,馬車順利的到了凡爾賽宮前停了下來,諾依先下了馬車,外頭傳來諾依與男人交談的聲音。她等在車內有些緊張,一直以來她生活在母親維多利亞女王的保護傘下,接觸的異性不是哥哥就是弟弟,像這樣與陌生男人接觸還是第一次,聽著門外男人低沉又有磁性的說話聲,她的心砰砰直跳,這就是她未來的丈夫路易十六? 門打開了「歡迎瑪莉公主來到法蘭西帝國。」馬車門外,高挑的男子彬彬有禮伸出修長好看的手,等待她的允許牽她下車。 她一瞬間紅了雙頰,這個男人有一雙漂亮的灰色眼珠,冷峻的臉龐散發成熟男人的魅力,穿著講究舉止優雅,和年輕活潑的哥哥弟弟們以及他們國內習慣的簡潔俐落打扮完全不一樣。她害羞的避開他的目光,握住他冰涼的手。 「今日將由我外交大臣黎塞留公爵接待您,瑪莉公主。」 瑪莉拉起裙襬下了馬車,站定後拉裙襬行禮「很高興見到你,黎塞留公爵。」她有些失望他不是路易十六。 「這位是艾吉永公爵,今日也會隨行。」 瑪莉也拉了裙擺向艾吉永行禮。她發現他與黎塞留公爵有幾分神似,但是多了幾分輕佻桀傲,她覺得自己是個王子妃,不滿艾吉永的高姿態,行完禮後她沒有多說一句,便撇過臉轉向黎塞留。 「今天路易十六王子公務繁忙,不便前來迎接,還請公主見諒。」 比起路易十六,她現在更在意黎塞留「沒關係,黎塞留公爵,我們走吧。」 瑪莉公主的舉動全看在艾吉永眼裡,他挑了挑眉,跟在他們身後進了凡爾賽宮的大門。 當天晚上,路易十五替兒子路易十六與瑪莉公主舉辦了晚宴,瑪莉公主在諾依的陪伴下盛裝出席,甜美可人的氣質吸引不少目光,再加上她王子妃的身份,王公貴族紛紛前來攀談,唯獨不見路易十六,儘管如此瑪莉公主並不在意,她享受著大家對她的阿諛奉承,其實她的目光正在尋找另一個身影。 黎塞留並沒有上前與瑪莉公主打招呼,他站在一旁獨自一人品著酒。 瑪莉公主熱絡的與貴族們談天,笑得花枝亂顫,嘗試吸引黎塞留的注意,然而並不成功,她終於忍耐不住,就在她決定主動上前與黎塞留攀談時,一個穿著奢華臉蛋嬌豔的女人走進了大廳,原本在瑪莉公主身上的目光全部轉移到那個女人身上,包括原本無動於衷的黎塞留。原本誰都不看一眼的黎塞留公爵,居然放下手上的酒,抬頭瞇起灰色的眼眸,看向那個女人。 「她是誰啊?」瑪莉不滿地嘟嚷。 「杜巴利夫人。」艾吉永不知何時來到瑪莉的旁邊,他遞給她一杯酒。 「怎麼是你……」瑪莉嫌惡地說,但還是接過他手上的酒「你認識她嗎?」 想起他與讓娜的性奴契約,綁著讓娜幹她的夜晚,以及她身體報復似的不停吸取他的精液,艾吉永猖狂的上揚嘴角「認識。」 皇后去世後,凡爾賽宮還有哪個女人能比王子妃還要受矚目「她是做什麼的?」 艾吉永笑出聲,欺近她耳邊「陪國王上床的妓女。」 瑪莉公主脹紅臉「下流。」生氣的要裹艾吉永一個巴掌。 艾吉永拉開距離,先一步拽住她的手腕,他等著機會玷汙這種任性驕縱自命清高的公主,報復她那鄙視的眼神「妳居然輸給一個國王的情婦,瑪莉公主。」 「我是王子妃,又不是情婦,你什麼意思。」她生氣的要甩開他,卻甩不掉。 艾吉永放開她「王子妃又怎樣,男人喜歡的是床上功夫,整個凡爾賽宮上過她的都知道有多爽。」 「這麼下流的事情……」在禮教嚴格的奧地利哈布斯堡王室,情婦根本不被容許,妓女更不可能踏入宮廷一步。那個女人不但是國王的情婦,還和別的男人有曖昧關係,這樣的妓女居然大搖大擺出入凡爾賽宮,甚至搶盡她的鋒芒,瑪莉簡直不可置信「不是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樣噁心。」 「妳是指黎塞留公爵嗎?」 「他……他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瑪莉瞪他。 艾吉永又欺近她耳邊「據我所知,他們倆人晚宴後會見面,如果妳想證實他們的關係,可以來找我。」他若無其事的拉開距離,在讓娜和其他人聚集過來之前離開了瑪莉公主旁邊。 依照禮俗,階級低的人要攀談必須等在一旁,由階級高的人先開口說話,然而整個晚宴上,瑪莉故意忽略等在一旁的杜巴利夫人,除了她不屑與低賤的妓女說話外,還有另一個原因。瑪莉發現了,雖然整晚黎塞留與杜巴利夫人並沒有交談,但是黎塞留的目光,始終都在杜巴利夫人身上。晚宴結束,瑪莉趁艾吉永離開前,叫住了艾吉永。 四十五 當他不是路易十五,當她不是杜巴利夫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凡爾賽宮的後花園占地很廣,各式花草樹木、水池雕刻、長椅涼亭,像個美麗又浪漫的迷宮。瑪莉公主的裙襬隨著腳步在石子鋪成的步道上飛揚,美麗的蝴蝶受到花蜜的蠱惑,越飛越深入凡爾賽宮裡危險的秘密。 當那一幕映入眼底,瑪莉簡直不可置信。 在樹藤架起拱門的玫瑰花園裡,角落涼亭的長椅上,杜巴利夫人衣衫不整地趴在黎塞留公爵的身上,裸露出的下體正插著黎塞留粗大的棒子,她扭著臀部配合他抽插的節奏,天衣無縫的享受著彼此再熟悉不過的身體,袒露出禮服的酥胸不斷晃動,他貪婪地抬臉埋進她胸前的軟肉,吸吮她的乳尖。 瑪莉親眼看見一個妓女放蕩的駕馭男人,實在太噁心了……她作嘔的遮嘴,轉身想離開卻被艾吉永拽住手。 艾吉永上揚嘴角,很滿意自己的安排『我今天要看妳在外面被幹。』與他訂下契約的母狗果然聽話的約了情人來到後花園。讓娜給男人在野外無恥的羞辱,艾吉永興奮的不行,下體在褲子裡漲得又硬又疼,要不是因為瑪莉是王子妃,他早就壓著這驕縱的公主用棒子教訓一番「凡爾賽宮就是這樣的地方,妳最好不要小看我。」艾吉永狂妄的警告她。 瑪莉對愛情浪漫的憧憬與幸福幻想,就在凡爾賽宮玫瑰園裡,被動物般貪婪的醜陋慾望,扎的體無完膚。她彷彿見到自己在玫瑰園裡,或許被路易十六,甚至是像艾吉永這一類路易十六以外的男人,插入自己的身體裡羞辱,她意識到男人野獸般的力氣優勢與黑暗面,警戒的身子仍不禁害怕微微發抖,她強裝鎮定甩開艾吉永的手,扭頭就走。 瑪莉公主提著裙襬越走越急,明明來時不是很遠,離開的路卻非常漫長。她不想承認,她根本逃離不了這美麗的凡爾賽宮。 「瑪莉公主。」 她並沒有注意到迎面而來男人,一聽到男人的聲音嚇一大跳。 「發生什麼事了嗎?」 瑪莉抬頭發現是路易十五,趕緊拉起裙襬行禮。『她是陪國王上床的妓女』,杜巴利夫人放蕩的任男人棒子抽插私處的模樣一閃而過,瑪莉不禁又感到一陣噁心「失陪了。」她遮住嘴匆匆離開。 路易十五注視瑪莉倉皇離去的身影,又轉頭看向她來的方向。瑪莉公主不但是他的兒媳,更是法國與奧地利外交關係友好的象徵,不能有太大的閃失。原本沒有打算去後花園的路易十五,步伐轉了方向,走進後花園。 他踩著石子路穿過噴水池,走進藤蔓攀爬的拱門,兩旁高聳的灌木叢擋住大部分的視野,這時一個人影從小徑走出來。黎塞留見到路易十五,恭敬的行禮,冷漠的臉與平常一樣面無表情。 路易十五了解黎塞留平常除了政務與會議,並不會流連在凡爾賽宮。黎塞留和瑪莉公主在花園做什麼?路易十五試探的問「你剛剛有見到瑪莉公主嗎?」 「沒有。」 「她在外交上的重要性你是知道的,還有,別讓她干涉太多政務,你得多看著她。」 「是的。」 簡短交談後,路易十五看著黎塞留離開的背影,一絲不苟的模樣看不出破綻,路易十五的視線轉向黎塞留來的玫瑰園小徑,路易十五朝玫瑰園走去。 玫瑰園裡,讓娜跪在艾吉永兩腿之間,艾吉永壓著她的頭將棒子塞滿她的嘴,前前後後粗魯的肆虐。 這個畫面與路易十五過去的記憶重疊了,那時在杜巴利府邸,他用勒貝爾的身份,將讓娜從粗暴的艾吉永手中解救出來。路易十五本來要像當初一樣衝上前制止,正要跨出那一步時,他突然猶豫了,他想起之前免除舒瓦瑟爾職務,舒瓦瑟爾曾經憤怒的控訴『杜巴利、黎塞留、艾吉永和那個妓女全是一夥的,他們串通好聯合陷害我。』 艾吉永深頂進讓娜的喉嚨,在痛與快感交織下全數射出後拔出,讓娜嚥下幾口後,伸出舌頭給艾吉永檢查全數吃進去,等艾吉永點頭後,她繼續服侍艾吉永,吸乾淨餘精又仔仔細細再把棒子舔硬。 玫瑰園裡讓娜乖巧的服侍艾吉永,與剛從這裡離開的黎塞留……有一瞬間,路易十五彷彿看見她跪在黎塞留與艾吉永的棒子間,一一替他們口交,她享受的舔了舔他們同時射在她臉上的精液,嘲笑的看向他路易十五。 路易十五感到很悲傷,難道從在杜巴利府邸遇見她開始,就是一場為了奪權的騙局,就像當初他遇見龐巴杜夫人一樣。在凡爾賽宮尋找愛的可能,是不是很傻?他轉身,默默離開玫瑰園。 路易十五回到房間,勒貝爾裝扮的薩摩站在門口,等待路易十五今晚與讓娜見面的指示。 路易十五想起在真正勒貝爾的他的面前,早晨,她穿著簡單素雅的裙子,回頭時淡妝下的粉嫩側臉,金色捲髮隨晨風微微飛揚,夜晚,石砌閣樓上晚風吹散她的金髮,仰望星空寂寥的側臉,與在星空下的吻。 「今晚留下勒貝爾的衣服。」 四十六 革命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勒貝爾裝扮的路易十五敲了門,進到杜巴利夫人的房間,讓娜已經換了一襲白素的長洋裝,妝容已經卸掉大半,整理過後的金髮柔順的披在肩上,與方才舞會上豔冠群芳的嬌豔和玫瑰園裡被男人弄得凌亂的模樣比起來,現在彷彿一朵出淤泥的花。 讓娜在鏡台前卸下耳環,從鏡子裡的反射看向勒貝爾「國王今晚找我嗎?」 「……沒有。」路易十五與鏡子裡的她對視,想到玫瑰園的那一幕,有些苦澀。 讓娜斂下視線,從抽屜裡拿出一封信「那你今晚幫我送這個杜巴利。」 路易十五一時間有些愣住,他第一次知道讓娜與杜巴利有書信往來。自從讓娜成為杜巴利夫人後,杜巴利除了工作上的會議,幾乎不會出現在凡爾賽宮,彷彿刻意避開讓娜一般。路易十五原本以為,因為他與讓娜之間的不倫關係,使得她與杜巴利之間交惡,但是讓娜與杜巴利之間的關係,好像遠比他想的複雜得多。 「怎麼了?」 路易十五趕緊上前接過信,收進口袋裡「是。」 「還有這個。」讓娜又交給他一袋沉甸甸的袋子「今晚送信給杜巴利後,你拿著這個,走得越遠越好,這些應該夠你之後的生活。」 「……這是什麼意思?」路易十五打開袋子,裡頭各種珍珠瑪瑙金幣銀飾,有些首飾特別眼熟,是他曾經送給她的。 「奧地利的瑪莉公主以王子妃的身分來到凡爾賽宮,將會加速路易十六即位的政權移轉,以及奧地利勢力介入導致權力分配改變,這些因素都會影響我推翻貴族的計畫,革命必須盡快進行,我不希望你受到牽連……很抱歉,一直以來,讓你在不知情下,替我送這樣的信。」 路易十五抓著袋子的手激動的顫抖。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讓娜,她為什麼要策畫革命,他付出一片真心換來的卻是她滿滿的背叛。她與其他男人的曖昧不清,黎塞留也好,艾吉永也好,他賠掉的甚至不只是感情,還有整個國家。 「謝謝你,勒貝爾。」讓娜走到勒貝爾面前,她安撫的握住他顫抖的手,踮起腳尖,挨近他的臉頰,隔著他的頭紗,輕輕一吻。 他掙脫她的手,捧住她的臉,強硬的吻在她唇上,原本手上的袋子掉在地上,首飾金幣灑了一地。他隔著面紗吸吮啃咬她的唇「……為什麼?」他低沉的喉音壓抑著怒氣「國王對妳不夠好嗎,妳為什麼要做這種事……」第一次在舞會看見她,像蝴蝶般輕盈的舞步,翩翩起舞的身姿,第一次她見到他,她拉起裙襬恭敬的向他行禮替他朗誦詩集,第一次她在他房裡,她含著他的棒子,放蕩的騎乘在他身上,他射入她的嘴裡她的身體…...這一切的一切,到底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讓娜雙手輕推他的胸膛,與他拉開距離,她滿臉通紅的垂下視線。她沒有忘記過那時在閣樓上的吻,儘管從那之後勒貝爾沒有再提過這件事,他們之間的距離又回到主僕之間,但是現在,她又想起那時的勒貝爾『這才是真正的我。』 「……我這麼做並不是因為國王。」 「不然為了什麼?」 讓娜抬眼,與他濃烈情感的眼神對視,又垂下眼神「我原本只是一個乞丐,黎塞留公爵收留了我,他利用我開始他的奪權計畫,我受夠了被貴族們當作玩具玩弄,整個法蘭西帝國,只要不是貴族,就只能像個畜生任人擺布,那些人應該受到報應,只有革命才能真正改變階級不平等……勒貝爾,你走吧,離開凡爾賽宮這一切,過你自己想要的生活。」 路易十五的的憤怒轉成難過梗在喉頭,他的確見過,她在房間受杜巴利調教像個妓女一樣展示,艾吉永言語羞辱她強行姦淫,甚至是剛剛玫瑰園裡的黎塞留與艾吉永的為所欲為,其實連他自己,也理所當然地以為,她就該心甘情願地陪在他身邊。 他不得不承認,革命的確是改變現狀唯一的方法,因為連身為國王的自己,也無法輕易撼動黎塞留與艾吉永為首的權勢中心,其他既得利益的貴族們也不可能輕易放棄剝削平民所得到的好處。 他再度捧起她的臉,她抬眼與他對視,她的眼裡充滿恨,他不禁疼惜的低頭吻她。 四十七 他是不是真的愛上她了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外交大臣黎塞留接到通報,他的腳步聲不疾不徐迴盪在長廊上,長廊盡頭半掩的房門透出屋內的光亮,不時傳來物品擲地碎裂的聲音與女人無理取鬧的怒喊。 「走開,走開,走開,全是些噁心的東西,不要靠近我!」 一個男人無奈地從房裡退了出來,黎塞留走上前,冷眼望向屋裡的一片狼藉,地板上各種東西碎裂一地。 始作俑者瑪莉公主緊抓著睡裙的前襟,氣喘吁吁怒瞪門外的男人,另一隻手裡握著還沒摔的燭台。 「黎塞留公爵,瑪莉她……」 「王子殿下,你今晚先回自己的房裡吧,這裡交給我。」 路易十六聳聳肩,離開了瑪莉公主的房間。 黎塞留小心翼翼越過地上的碎片,他冰冷的視線直盯著她,一步步逼近瑪莉公主。 「……你…你要做什麼?」黎塞留和好欺負的路易十六不一樣,遭黎塞留的氣勢威逼,她不禁倒退幾步。 就在瑪莉公主面前三步距離,黎塞留停下腳步俯視她「請公主小心腳邊。」他在她面前,俯身替她撿起腳邊的陶瓷裝飾碎片。 他的聲音仍像第一次他在凡爾賽宮外迎接她一般,低沉充滿磁性,冷峻高踞的姿態現在卻優雅的屈膝在她的腳邊。儘管目睹了他與杜巴利夫人的不倫關係,尷尬也好氣憤也罷,在那之後她盡量避著他,但是再見到他,她還是不禁心生愛慕。 「公主若對白天的婚宴不滿意,是我們辦事不週,與王子殿下無關,請您別對他發脾氣。」 瑪莉公主覺得委屈,她根本不想待在這噁心的凡爾賽宮,不想嫁給路易十六,她想要回奧地利,但是沒有人願意聽她說,她被逼著參加婚宴,現在甚至得和她根本不喜歡的路易十六上床。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像凡爾賽宮的妓女,被迫侍奉男人。 她鼻子一酸,淚眼汪汪,放下手邊的燭台掩面啜泣「好噁心,我不想待在這裡,我想回家……」 黎塞留將玻璃碎片移至一旁,他起身看著瑪莉像小女孩般無助的模樣,他想起讓娜小時候,當他訓練太嚴格時,她哭著說她做不來的樣子。他拿出懷裡的手帕,放下瑪莉的手,安撫的替她擦乾眼淚。 「瑪莉公主,您與王子殿下的聯姻攸關法蘭西帝國與奧地利公國之間的政治關係,這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我不可能將您送回奧地利,但是身為外交大臣,我可以盡我最大能力讓您在這裡過上最好的生活,您如果有什麼煩惱,都可以告訴我。」 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望向黎塞留,與他漂亮的灰色眼珠對視後,有些羞澀闔下視線,咬緊下唇「……路易十六好噁心,我才不像那個杜巴利夫人一樣服侍男人,妓女好噁心。」 黎塞留不動聲色的目光轉瞬變得嚴峻。 瑪莉想到玫瑰園的那一幕,杜巴利夫人衣衫不整地趴在黎塞留公爵的身上,晃著酥胸扭著臀部給黎塞留的棒子抽插「……我不喜歡那個杜巴利夫人,為什麼要讓妓女留在凡爾賽宮?」 黎塞留收起手帕「那些只是傳聞,您多心了。」 「你為什麼要袒護她?」瑪莉不懂那個杜巴利夫人有哪一點好,每次提到杜巴利夫人黎塞留總是特別在意「我明明就看見了,那天你和她在玫瑰園的事。」 黎塞留冰冷的抬眼。讓娜約他在玫瑰園,又被瑪莉公主撞見,這種像是圈套的巧合,讓他心生警戒。 見黎塞留沒有否認,瑪莉更覺得不是滋味「我不管,你把她趕走啦,你如果不幫我,我就要回奧地利。」 「妳那天為什麼在那裡?」黎塞留沒有絲毫動搖,依然冰冷的俯視她。 「那不重要,你先答應我,你會把她趕出凡爾賽宮。」見黎塞留沒有開口,驕縱的瑪莉更是變本加厲「我不管啦,你答應我啊,你幹嘛不答應,你就那麼喜歡她,要把她留在這裡陪你嗎?好噁心,凡爾賽宮真的太噁心了,我要回奧地利,我要回去!」 黎塞留拽住她的雙手,將她強壓在牆上,他冰冷的臉龐靠近她的耳側,低沉的聲音十分冷靜「那妳就這麼喜歡我,恨不得她早點離開我?」小女生的愛慕眼神,他再熟悉不過了,讓娜曾經這樣仰望他十幾年,他怎麼不知道瑪莉公主這點小心思「妳現在很希望我像上她一樣上妳吧,妳跟妓女,又有什麼差別?瑪莉公主。」 「黎塞留公爵,你敢!我是奧地利公國的公主,放開我!」她紅著臉稍稍掙扎,她心跳的很快,被他抓著的手腕微微發燙。黎塞留並沒有說錯,與其陪伴路易十六,她的確有不如將自己獻給黎塞留的想法,她別開眼神試圖否認自己的情慾。 「我當然不敢,但是,把妳綁在床上,讓王子殿下來陪妳過夜,這點我倒還辦得到。」黎塞留語氣冷漠,他一點都不在意瑪莉公主握有他什麼把柄,反而,他倒是有讓她在凡爾賽宮過得生不如死的權利。 瑪莉噤聲,身子不禁微微發抖。 「請公主告訴我,您那天為什麼會在玫瑰園。」 「是艾吉永帶我去的……」 黎塞留放開瑪莉,看也沒看她一眼,轉身離開房內。 艾吉永是他的姪子,小時候曾經有寄住在他那裡一段時日,在他印象中,那時的艾吉永就已經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孩子,後來長大後艾吉永進入政壇,表現得相當出色,很快便嶄露頭角,甚至在舒瓦瑟爾垮台之後,先他一步拿下最高法院的位置。 他腦袋裡有很多想法。讓娜和艾吉永從小時候寄宿在家裡那一段時間就認識了?艾吉永坐上最高法院的位置,也存在著和讓娜的利益交換?玫瑰園的事,是艾吉永與讓娜一起設下的圈套?還是說其實他黎塞留一直都在一個圈套裡? 黎塞留覺得不可能,讓娜是他一手帶大,她怎麼能設計陷害他,她不是一直愛著他黎塞留嗎?甚至提出要他愛她……向來沒有事情不是掌握在他手裡,從來沒有像現在那麼混亂過,這種失控的感覺,他是不是真的愛上她了? 他的確好一陣子沒有收到勒貝爾通知他與讓娜見面的消息,想到這裡,他的腳步越走越快。自從與讓娜間的交換條件開始,每一次見面都是讓娜主動派勒貝爾通知他,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去見她。 來到杜巴利夫人的房門前,他敲了門沒有人應聲,他直接開門,沒有人在屋內。他冷著臉,轉向艾吉永的房間。 四十八 我最喜歡oo了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來應門的艾吉永,披著一件白色綢衫,沒扣扣子敞開露出精實的身材,肌肉線條隨他微喘著氣起伏,向後梳的頭髮有些凌亂的掉至前額,下半身只穿一條襯褲,見到門外冷著一張臉的黎塞留,但是沒半點驚慌,他不羈的揚起一邊嘴角「叔叔,這麼晚了……」 不等艾吉永問完有何貴事,黎塞留直接推開門,越過艾吉永闖進屋內,他逕自走進最裡頭的臥室,映入眼底的畫面正如他預料。讓娜全身赤裸地被綁在床上,雙眼被黑布條蒙住,臉、嘴角、胸前、臀部、大腿內側殘留白濁的痕跡,白皙泛紅的身軀彷彿不知經歷多少高潮般美艷誘人。 艾吉永興味盎然的觀察著黎塞留的反應。叔叔一直以來最珍視、最細心呵護的東西,現在已經被他玷汙然後摧毀殆盡。他越過黎塞留,走到床邊,鬆開束縛讓娜的繩子,笑著看向黎塞留,彷彿故意說給黎塞留聽一般「我的小母狗,我們今天晚上有訪客喔。」 矇著眼睛的讓娜起身,像隻狗一樣趴在床上,側著頭等待艾吉永的指令。 「來,給客人看看,妳平常怎麼享用妳最喜歡的肉棒。」 讓娜側著頭,循著聲音方向,爬向床邊的艾吉永,艾吉永引導的撫摸讓娜的頭,讓娜在空中試探了一會兒摸上艾吉永的腿,將些微發硬的硬物掏出襯褲,伸舌將他又舔的更硬。 「給客人看看,妳的騷穴是不是又流了一堆淫汁?」他輕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往旁邊移動,翹起來的臀部與小穴面向黎塞留「才剛被我幹到高潮,聽到有客人來,又迫不及待想再被幹了吧,嗯?」艾吉永撫摸她的嫩臀,手指從後伸進小穴,輕易擺弄幾下淫水便嘖嘖作響。 吃著棒子的讓娜因為快感,不禁溢出幾聲呻吟。 黎塞留冷眼看著讓娜乖巧的任艾吉永玩弄。難道他跟讓娜在一起的時候,她同時還跟艾吉永保持著這種關係嗎?過去跟杜巴利也好還是哪個男人,都是他黎塞留為了奪權策畫安排的,自從她成為國王的情婦之後,掌握了權勢,除了路易十六外,她根本不需要再去陪伴任何男人,他不懂,她服從艾吉永是為了什麼? 「你們這樣的關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黎塞留冷冷地問。艾吉永會帶瑪莉去玫瑰園,就代表艾吉永早知道了他與讓娜的關係「你是利用我跟讓娜的關係威脅她嗎?」 「我說叔叔,你這樣質問我太不公平了,你養這隻小母狗,不也是像這樣利誘她嗎?怎麼輪到我就變成威脅了。」艾吉永迎向黎塞留冰冷的目光,露出猖狂的笑容「而且你太不瞭解小母狗了,只要有肉棒,她誰都無所謂,來,小母狗,告訴我最敬愛的黎塞留叔叔,妳是被威脅,還是天生喜歡肉棒?」 艾吉永的手指愛撫著她的敏感點,她才剛退去的情潮又氾濫起來,情慾在高潮邊緣徘徊,她不禁扭動身軀「我最喜歡肉棒,主人,我想要肉棒。」 「我說叔叔,我們家族經歷好幾番波折,從失去到重獲政權,您也算是犧牲奉獻了好幾十年,年紀也不小了,政權也好,小母狗也好,該是時候該交給我了。」艾吉永像在撫摸貓般輕撫埋在他胯下的讓娜。 說黎塞留不留戀這些權勢是騙人的,他也知道自己總有一天要將政權交給年輕一輩,艾吉永是他的姪子,這一切交給艾吉永並沒有什麼問題,他也確實知道艾吉永有能力勝任這些政務。然而唯獨讓娜,怎麼想他就是無法交出她……他覺得很不甘心,卻又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感覺很陌生。 「讓娜,過來。」那語氣就像命令小時候的她一樣。 讓娜舔著艾吉永的棒子不與理會。 倒是艾吉永語帶惋惜,臉上卻帶著笑意,他解下矇在讓娜眼睛上的布條「小母狗,主人累了,妳去吃客人的肉棒吧。」 讓娜這才聽話的離開艾吉永,她起身下床,背對著艾吉永,赤裸的一步步走向黎塞留,粉嫩的胸部在金色髮絲下忽隱忽現,黎塞留凝視著她的雙眼,她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和情慾,不苟言笑的表情下暗藏充滿報復的神情。 她來到黎塞留面前,低頭伸手要解他的褲帶,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他的聲音低沉冰冷「從頭到尾,都是妳聯合艾吉永在欺騙我嗎?」他握住她的手更為用力「從要我愛上妳的那個交換條件開始,妳就打算背叛我……」 「不然呢?不就是你訓練我當一個妓女的嗎?難道你要我愛上你嗎?可笑。」她甩開他的手,跪在他兩腿之間,掏出他的棒子,含進嘴裡仰望他,含糊地笑著說「我最喜歡肉棒了。」 n2QQ.Com 四十九 溫度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讓娜雙腿顫抖離開艾吉永的房間,拖著步伐走回杜巴利夫人的房間,不斷有液體從下體流至大腿內側,分不清是艾吉永還是黎塞留殘留的精液。 自從上次向勒貝爾坦白革命的計畫,這樣狼狽的夜晚,已經沒有人點著油燈等她回房,沒有人替她送上溫熱的毛巾將一切汙穢抹除乾淨。 她望向長廊窗外的月光,不知道是因為入秋還是空蕩的凡爾賽宮,今晚涼意特別深,被兩個男人幹翻的穴唇感覺火辣的發燙,想起黎塞留冰冷的眼神,不諒解的發狂抽插,她上揚嘴角。她贏了吧,那個處變不驚的黎塞留,終究還是因為她動搖了,她覺得可笑的哼了幾聲。 雖然她跟艾吉永之間,並不像黎塞留說的有什麼陰謀存在,只有當初艾吉永以杜巴利名聲做威脅,訂下可笑的性奴契約罷了。說到底,她大概就是艾吉永用來向他叔叔示威的工具而已,今晚這麼一點背叛對她來說是不夠的,不只黎塞留,還有等待艾吉永的,將會是革命,以及所有貴族的絕望。 走近房門口,有兩名士兵的身影,讓娜的腳步有些遲疑。是黎塞留派來的?士兵察覺動靜,一看見讓娜便走向她「杜巴利夫人。」 才剛結束與兩隻禽獸周旋,讓娜已精疲力竭,逃跑也只會顯得更狼狽,她是國王的情婦,沒有人可以撼動得了她,她迎向他們。 一名士兵展開捲成一圈的皮紙「由於您的無道德表現,敗壞國王名聲,即日起將被逐出凡爾賽宮,放逐至戴蒙修道院,這是國王的命令,請跟我們走。」 他們一人一邊架住讓娜雙臂,將她帶走,讓娜早已無力掙脫兩個士兵,只能任他們拖著,他們將她推進停在大門的馬車,車伕揚鞭,馬車乘著夜色,在石子路上喀隆喀隆的像是逃跑般越來越急促,一眨眼駛離了大門,徒留寧靜夜晚的凡爾賽宮。 當初她一無所有來到凡爾賽宮,現在離開凡爾賽宮也是一無所有。她覺得冷雙手搓搓單薄的雙臂,縮在馬車的一角,睡意襲來意識逐漸模糊。就算黎塞留將她攆走,她也會重新回來凡爾賽宮,就算回不來,革命的計畫也不會停止…… 馬車駛了一夜,終於在黎明破曉時抵達,晨光灑在山坡上的戴蒙修道院,馬車停在晨修道院前,馬伕下車,解開轡繩,牽著馬穿過盛滿露珠的如茵草地,回家般朝馬廄走去,佇立在修道院前的木製車廂,融入鄉間景色,就像附近某戶莊園人家前來禮拜,沒有絲毫從凡爾賽宮駛來的氣息。 讓娜在小鳥啁啾中轉醒,停滯的馬車讓她有些疑惑,她探頭到窗外,唯一連接修道院的小徑兩旁,樹木林立將草地與道路隔開,往車頭瞧,已經不見馬伕與馬。她走下車廂,望向修道院,石子砌成的修道院簡樸矮小,周圍的矮牆攀附藤蔓,還有些晚熟的花朵,在初秋的晨風中搖曳,繽紛色彩十分可愛……黎塞留的用意是什麼?她原以為她會被囚禁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冰冷修道院。 她穿過矮牆內經人用心整理的小巧庭院,推開修道院的木門,門後站著一個人提著油燈正等著她,油燈經過一夜已經燒乾,陽光透過七彩玻璃窗照亮修道院內,這一瞬間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將毛巾遞給她,她接過熟悉的溫熱,突然間她紅了眼眶「我不是叫你走遠一點……這個地方也太近了……」 「勒貝爾會用生命誓死守護小姐。」 「你是笨蛋嗎……」讓娜破涕為笑。 薩摩脫下外袍,包裹住她。袍子裡還有他殘留的體溫,這份溫度,就像那時他在凡爾賽宮外的森林小徑找到狼狽不堪的她,一樣溫暖。 n2QQ.Com 五十 我愛妳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修道院的房間整理的非常舒適,除了小了一點簡樸了一點,床的軟硬,屋內家具的陳設,花瓶裡的鮮花香氣與空氣的味道,在勒貝爾的打點下皆與凡爾賽宮裡的房間十分相似,經過一夜折騰,以及此刻勒貝爾回到身邊的安心與屋內的熟悉感,讓娜暫時拋下一切疑慮,梳洗過後躺在床上安穩地陷入熟睡。 醒來時已經是黃昏了,迷迷糊糊間映入眼簾的木製天花板,還讓她一度以為自己回到了裁縫店。那段裁縫店的時光,當初的天真少女,現在已經離她非常遙遠了。 她起身穿鞋,勒貝爾不在房內,她披上掛在門邊的外袍,打開門走了出去。修道院裡十分安靜,只有她踩在老舊的木製地板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昨晚國王那只她無道德敗壞名聲的罪書將她送來這裡,迎接她的是勒貝爾,這遠離塵囂的修道院,看似幸福的生活,她想不透暗藏著什麼訊息或是陰謀,主使者是黎塞留?路易十五?杜巴利?艾吉永?甚至是勒貝爾自己? 她走進飯廳,勒貝爾準備好一桌菜餚正等著她,他上前替她拉開椅子。 夜晚特別安靜,讓娜手裡的刀叉與盤子碰撞的聲響格外清脆,她吃了幾口,擱下刀叉「幫我準備馬車,等一下送我回凡爾賽宮。」她沒有看他一眼,繼續將食物送進嘴裡。 勒貝爾站在原的沒有回應也沒有動作。 讓娜抬眼看他「勒貝爾?」 「我不會讓妳回凡爾賽宮。」他也沒有迴避讓娜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表示他的堅持。 勒貝爾從來沒有反抗過她的命令,他的眼神有不容許她回凡爾賽宮被蹂躪的霸道,她忍不住先一步別開眼神「感覺你和平常不太一樣。」 「這才是真正的我。」他上前一步,將擱在手臂的餐巾移到她面前「吃飽後,我帶妳四處走走。」 她拿起餐巾抹嘴,擱到一旁「嗯。」熟悉的感覺和她的記憶重疊。石砌的小閣樓,夜晚的法蘭西帝國與滿天星斗,他的吻,他的擁抱,他的體溫,『這才是真正的我』。她的心跳有些加速,臉有些發燙。 夜晚的修道院很安靜,神職人員多半回家休息了,只剩下他們倆人寄住在這裡,透著月光的屋裡只有他們兩人的身影前後並行,勒貝爾拿著油燈走在前頭,讓娜披著他替她披上的外袍跟在後頭,他帶她走了一圈了解修道院內部,兩人最後來到屋外的院子。 沒有遮蔽的後院,只有月光、蟲鳴與夜空中的滿天星斗。她仰頭靜靜凝望滿天星斗,距離上一次仰望星空,已經很久了,那時的她放棄一切投身在凡爾賽宮,現在她再一次仰望星空,居然不在凡爾賽宮。 一陣強風吹散她的金髮,她一手壓住飄揚在空中的髮絲,另一手捏緊勒貝爾的外袍。 「讓娜。」 她側頭,與勒貝爾四目相交。他的眼神彷彿在述說,這一次她該放棄的是凡爾賽宮的一切,放棄玩弄黎塞留的感情、放棄報復艾吉永的復仇、放棄利用路易十五的計畫、放棄推翻貴族的革命。 他情不自禁上前抱緊她,鬆開臉上頭巾,立即吻上她。她沒有拒絕,回應著他熱烈的吻,上一次她不曉得勒貝爾的吻的涵義,這一次,她很清楚。隨風飄盪的白色頭巾,宣示不在遮掩的真實的他的情感,隔著衣物傳來他炙熱的體溫,都在請求她留在他身邊。 他的喘息逐漸急促粗重,他吻她的耳後,舔舐她的肩頸鎖骨。 「嗯……」情感的溫度盈滿她的內心,全身敏感的不自禁發燙,已經多久沒有像這樣因為愛情而彼此觸碰,或許從來沒有過。 已經無法抑制身心所有渴望,他們倆人纏吻著躺在草地上,摸索彼此身上的束縛全部解開,雲層後了起來,月光變得曖昧不明,在微弱的星空下兩人赤裸的對彼此坦誠。 他揉她的胸,吸吮她的乳尖,下體的昂揚在她濕得一蹋糊塗的穴唇上磨蹭。 她撫摸他光滑的肩胛骨,手指沿著他微拱背上凹凸的脊椎往下,摩娑他的腰側與臀部傳達她的渴望。這一刻,她深切感受到他的想法,他希望她留下,拋下一切,融為一體,跟著慾望遠走高飛。 兩人濕漉漉的性器摩擦,她張開雙腳勾住他的腰際,小穴迎向他來回摩擦穴口的棒子,棒子抹著兩人的淫液輕易地滑進小穴。 「唔嗯……」兩人飽滿的溢出呻吟,他擺動著臀部,棒子抽插咬緊的小穴。 他勾住他的脖子索吻,他弓起身子吻她,下體擺動沒有絲毫停歇「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兩人的氣息隨逐漸來臨的高潮變得粗重,她緊抓著他的肩頭,更激烈的嬌吟「勒…嗯…啊嗯…勒…貝爾…」 「一起…跟我…一起…」他撐起身子,使盡全力,帶她一起走。 她瞇起眼,昏暗的夜色看不清身上他的臉龐,很快淚水模糊了視線。自從他進了凡爾賽宮,就算艾吉永將她當作母狗一樣再怎麼凌辱,她都沒有哭。她不知道現在流出的是高潮還是愛的眼淚。 「呃嗯…….」他用力一挺,微微顫抖的全數射出,她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吸吮他給予的全部,久久不停。他喘著氣,手偕去她黏在額上濕黏的髮絲,吻她眼角的眼淚。 對她來說,上一次像這樣單純的性愛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沒有口交,沒有不停交換的體位,沒有綑綁,沒有凌辱,沒有戲謔。純粹只有兩個人與彼此的感情。 「我愛妳。」 五十一 信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早晨,她在鳥叫聲與陽光下轉醒,她坐起身子,腳上壓著一股重量,勒貝爾趴在她腳上熟睡。這個畫面似曾相識。 昨晚兩人在星空下的激情沒有停歇,他們纏吻著進了屋內,又在床上做了幾回,昏暗的視線她沒看清他的臉。 看著又裹回頭巾遮住面容的勒貝爾的睡臉,她想觸碰他,手突然在頭巾前停了下來。她不知道自己該看還是不該看他的臉。 勒貝爾因她的動作悠悠轉醒,正好發現她停在面前的手,她像是做壞事被抓到的小孩,臉色微微泛紅,他並沒有像上次驚嚇的從她身上跳起來,他溫柔地握住她的手,牽引她放在綁著頭巾的結上。 她知道那是他不願意讓人觸碰的真相,心跳微微加快。她猶豫了一下,決定承擔他的信任,緩緩鬆開他的結。白色頭巾滑落他的臉龐。 讓娜一時愣住。 一張白淨清秀的臉龐,時間在他的臉上刻畫出疲憊的痕跡「這才是真正的我。」他笑的時候,臉上皮膚褶皺的弧度特別好看。 她想起她曾跟勒貝爾坦承革命的計畫,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反應。而且,她是愛上他了嗎?愛上了她要革命的那個國家的國王。 路易十五握住她的手,親吻她的手心。他理解她想要革命的心情,但是他也不會讓她計畫成功,他命人將她秘密帶離凡爾賽宮,離開黎塞留、艾吉永、甚至是身為國王的自己「為了我留下來好嗎?」 讓娜抽回手,移開眼神。她犧牲了這麼多,就為了革命掀起的那一刻,她怎麼能輕易放棄。 「讓娜。」 她不願意看他。 他起身站在床沿,靠近坐在床上的她,抬起她的臉,直接彎身吻她。 一開始她有些抗拒,但是仍被他的吻融化了,他溫柔的唇舌盡是一片真心。他放開她,她臉色泛紅,仰頭望他的眼神矇上一層情慾。 「我勒貝爾發誓,會永遠待在妳身邊。」他手探進她柔軟的金色髮絲,捧著她,深深地吻她的額。 她與他對望,看著他瞳孔裡的自己,伸長脖子吻他的唇。他回應她,兩人纏吻著倒在床上。如果那時勒貝爾從杜巴利府邸將她帶走,他們前往的地方不是凡爾賽宮就好了……然而,他是勒貝爾,是路易十五,法蘭西國王不可能離開凡爾賽宮。他不可能永遠待在她身邊,就像她不可能放棄革命一樣。 她脫掉掩飾他身份的勒貝爾的裝扮,熱情的親吻他,撫摸他,索求他昂揚的愛情,嬌喘著迎接他進入體內的體溫,緊緊抱住他在他耳邊呻吟,在敏感深處傾盡全力迎合他的律動,只求沒有國王沒有情婦的世界。 他們糾纏許久,用各種方式一再沉浸至慾望的深淵,然而他們終究要面對現實那一刻的來臨。 讓娜從激烈性愛與高潮後的昏睡中醒來,修道院的凌晨,空氣中仍是瀰漫隱隱草香,一片寧靜中仍和著蟲鳴,她起身,一身的痠痛提醒她正從一場很長的夢中醒來。 勒貝爾不在屋內。他不可能留在她身邊。 她披上外袍,點燃燭芯,在屋內的書桌找到簡單的莎草紙、墨水以及鵝毛筆,杜巴利夫人離開凡爾賽宮的消息想必傳得沸沸揚揚,她得先去城裡捎信給杜巴利。墨水在羊皮紙暈染上好看的草寫,最後滴蠟彌封信紙,收進懷中。 讓娜熄了蠟燭,拉緊外袍,準備離開房間,門才拉開,她吃了一驚。 勒貝爾隨侍在門口「小姐,用餐嗎?」 讓娜攢住外袍的手收緊了「……嗯。」 他點頭,禮貌地領她走在前面。到了飯廳,他替她拉開椅子,送上早餐,掀開餐蓋是可頌、起司與新鮮果醬,最後沏上Earl Grey,紅茶將白瓷杯染上琥珀色,香氣隨熱煙瀰漫開來。雖然餐具樣式簡單,比不上凡爾賽宮的精緻,其他倒是一如往日。 讓娜看他將冒熱氣的紅茶倒入白瓷圓杯遞到她面前,他無微不至照顧的俐落姿態是他特有的溫柔,想起昨日意亂情迷擁抱她的他的身影……如果他遵守諾言待在她身邊,她突然萌生了放棄一切的念頭。 信安安靜靜貼在懷裡,隨她跳動的心臟起伏。 五十二 是的,小姐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一個月後,勒貝爾的確遵守誓言陪讓娜在修道院待了下來,當初寫給杜巴利的信仍在她懷裡沒有寄出。 日子過得安穩又平靜,勒貝爾的悉心照料依舊充滿他獨有的溫柔與情感,但是讓娜總覺得不對勁。雖然她不知道勒貝爾是用什麼方式離開凡爾賽宮,擺脫國王的身分待在修道院,其實一直以來她就對勒貝爾若即若離的態度感到困惑,那日的激情和纏綿不曾再發生,甚至他不曾渴求她一個吻。 想著勒貝爾、想著凡爾賽宮、想著革命的計畫、想著還沒寄出給杜巴利的信,一天半夜她思緒紛亂睡不著,決定起身披上外袍去院子裡散步,才開門勒貝爾就在門外。她有些驚訝「你每個晚都守在這?」 「小姐需要勒貝爾,才隨時找得到我。」 她的臉有些發紅「你是笨蛋嗎……」一直以來他的真摯與笨拙,讓她很快將困惑拋到腦後。她踮起腳尖,隔著頭巾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他炙熱且有些急促與沉重的鼻息從頭巾另一頭傳來,她兩手搭上他的肩,解開他的頭巾,伸舌與他纏吻。他的回應顯得很生澀。 昏暗的房內,兩人吻著彼此來到床上,脫去彼此的外衣,他服侍著她,親吻她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他撫觸她一根根腳趾,仔細吻著趾縫間的敏感帶,溫熱的手指徘徊在腳尖。 她湧起燥熱,暖流自下體流出,撩起她更多慾望。她的手撫摸他的背,肌膚上坑坑巴巴的觸感有些令她怵目驚心。這才一個月,勒貝爾的身體彷彿就像個被虐待的僕人一般,留下那麼多疤痕……突然間她腦裡閃過一個畫面,薩摩黝黑結實的背脊,腰間包紮著繃帶,尚未癒合的傷口滲出血跡,身上的坑坑疤疤全是保護她的證明。 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想起薩摩? 他埋首在她的兩腿之間,吸吮她汨汨流出的淫液。 「嗯……」快感瞬間抹去她的理智。 「小姐,抱歉。」他將手指探入,在穴內突起處按壓,清晰的濕溽聲特別淫靡。 「啊嗯…嗯嗯…」讓娜隨不可抑制的高潮狂亂的呻吟「等等…勒貝..勒…爾…」 小穴咬著他的手指咬得很緊,即使幾乎禁臠的抽搐,他仍不放過。 「不要…啊嗯…等…嗯嗯…」昏暗中他的臉已經十分模糊,高潮的淚水讓她更看不清他的臉,更不用說失去意識之後…… 隔天一如往常的早晨,她醒來後披上外袍,他等在門口領她去飯廳,替她拉開椅子,送上早餐,可頌、起司與新鮮果醬,沏上香氣瀰漫的Earl Grey,他將冒熱氣的紅茶倒入白瓷圓杯遞到她面前,她抬頭看他,勒貝爾沒有看她,恭敬的點頭退到一旁。 她目光回到紅茶上,拿起來喝了一口。她思考著,昨晚他的慾望分明硬挺的頂著她,他卻沒有像過去一樣貪婪的索求她身體深處,忍耐性慾用手指滿足她的原因是什麼?而且她還記得,他肌膚上疤痕般觸感的異樣,以及......她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想起薩摩? 突然間,她想起第一次與路易十五見面,勒貝爾卻在密道裡等她。『這才是真正的我』,難不成連勒貝爾,都有真的和假的? 她用完餐,拿過他遞來的餐巾抹嘴「帶我去鎮上走走。」經過一番思考後,她決定寄出懷裡那封信,她必須確認勒貝爾到底是誰。 「是的,小姐。」 勒貝爾上前收拾她用畢的早餐,她凝視著他的身影,比她印象中的路易十五還要厚實。 其實,一直以來會稱呼她小姐的,只有一個人。 五十三 你是笨蛋嗎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這是讓娜小姐的信。」 薩摩接過信件,背面封蠟上的符號他認得出來,之前他幫讓娜和杜巴利通信,這個暗號就和當初封蠟上的一樣。他將信交還給修道院的牧師「拿給她。」 讓娜與杜巴利的信件來來回回,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封了。整個修道院與鎮上,早就佈滿路易十五安插的眼線,那天讓娜藉口要去鎮上走走,暗地請人送的信,也是通報到他薩摩手上,經過允許才寄出的,當然回信也是。 其實,薩摩早就從路易十五口中知道讓娜與杜巴利一直以來都在暗中計畫革命,也知道路易十五為了阻止讓娜,半夜將讓娜密送到修道院,在這個鎮上佈滿眼線,如軟禁般企圖斷絕她與外界往來。革命一但失敗便是死罪,正是有心人士趁機剷除異己的大好機會,路易十五在用國王的方式保護她。 『自從瑪莉公主與路易十六王子聯姻後,我一直有不祥的預感,如果我再也無法回到這裡,請你代替我照顧她……希望只是我想太多了。』讓娜抵達修道院的隔天,路易十五也趕到修道院待了一晚,隔天臨走前,將勒貝爾的衣服交給薩摩後,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那些人也只是遵照當初路易十五裝扮的勒貝爾的指示,將讓娜的一舉一動通報給勒貝爾,雖然身為路易十五的勒貝爾阻止讓娜與外界聯繫,但是身為薩摩的勒貝爾並不想阻止她。他和讓娜一路走來,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聽從黎塞留的話,以為黎塞留是對她最好的。他不會再重蹈覆轍,他學會尊重她的選擇。 深夜,薩摩依舊守候在讓娜的房門外待命,門縫下透出暈黃的燈光,燈熄後,房裡的腳步聲慢慢地靠近門口,門咿呀推開,單薄的人影披著窗外透入的月光站在門口。 讓娜側身,薩摩便走進房內。這是他們兩人不需言語的默契,只要讓娜想他,便會在熄燈後開門讓他進來。 她解下他的頭巾,他彎下身親吻她,他的吻已經不生澀了,甚至知道如何吸吮她敏感的舌尖與唇瓣。 「嗯…哼…」光是接吻,就能讓她悶哼呻吟。 他吻上她耳後細嫩的頸項肌膚,埋在她髮裡,他已經習慣了她的味道,聞著便熱血噴張,吻的喘息有些粗重來到她的肩膀,他抱緊她,讓她的身子緊貼著自己。 她將手伸進他赤裸的身子,撫摸他的瘡疤。 他不喜歡她摸他的身體,就像他黝黑的膚色,只能隱藏在看不清臉的黑暗中。他打橫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 她仰躺著望著他,手伸向他的褲帶。 他阻止她,抓住她的手,打算欺身直接吻她。 「你又要用手打發我嗎?」 他在她唇前一公分停住。他身為僕人,自認只有服侍她的資格。 見他沒有回答,她有些生氣「你為什麼……」她自認在修道院這些日子,已經給他很多次坦白的機會,他卻什麼也不說,但是想起他滿身是傷的背影,想起他揹著她走過那麼多不堪的記憶,用勒貝爾的樣子,提著油燈等她回來的每個夜晚,甚至盡心盡力吻遍她全身上下,忍耐男人的慾望,一心就只為了滿足她每個晚上的高潮。她心腸一軟,無奈的輕嘆「……你是笨蛋嗎?」 他吻上她,要她消氣般哄她。 她的手又探進他的衣內,這次他沒有阻止她撫摸他的傷痕,她順著痕跡從背到腰,腹肌摸進褲子前襠。 「等等,小姐,不行。」他一手撐著身子,一手按住她就要碰到棒子的手,不禁皺眉。 她吻他「笨蛋,你不用忍耐。」 五十四 替身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已經到極限了。」薩摩將她按在床上,手微微顫抖,理智遊走在崩潰邊緣。當初在他面前,艾吉永凌辱讓娜的畫面,不堪的回憶在他血液裡翻滾,他不想像艾吉永那樣傷害她,但是當時目睹她被姦淫卻也跟著硬挺起來的棒子,正逐漸喚醒他體內野獸般的慾望。 他的猶豫與掙扎,讓娜並沒有理會,她拉開他的上衣,露出他結實的胸膛,一點一點親吻他的傷疤。明明與路易十五高貴皇室才有的光滑肩胛有天壤之別,她居然到最近才發現,從頭到尾在她身邊照顧她的勒貝爾,都是薩摩。是她傻還是他傻? 他氣息變得粗重,低啞著嗓音「小姐,對不起……」終究禁不起讓娜一再挑逗,他將她狠狠壓在床上,情不自禁無法自拔的深吻她。 她兩手纏上他的脖子,盡情與他唇齒交纏。 他脫去她的外衣,吻著她的脖頸一直到胸前,他不像之前服侍她般小心翼翼,無法再掩飾的渴望顯得急躁,他揉她的胸吸吮她敏感的乳尖。 「嗯哼……」她隨快感撫著他的腦勺,弄亂他的髮。 炙熱的呼吸來到她兩腿之間,他兩手勾住她的大腿,吻著大腿內側細緻敏感的肌膚。他伸舌撥開她的穴唇,舔舐氾濫的淫水。服侍她那麼多個夜晚,他早就熟悉小姐的身子,柔軟溫熱的舌挑弄吸吮她敏感的前蒂。 「啊嗯……求…..求你……」小穴因快感收縮的汁液橫流,她充斥權力慾望的身子早已不是單純幾次高潮就能滿足,她需要男人棒子更深刻的調教,這次她再也無法忍耐「啊嗯…...給我……求你……」 他放開她,直起身子,粗魯脫去所有勒貝爾的裝束,夜晚的月光下,昏暗中他漆黑的身影,第一次毫不遮掩,傷痕累累的命運,粗長直挺的慾望,所有他的一切,赤裸裸地在她面前。 他將慾望逼近她,長驅直入她張開的雙腿之間,一次進入她體內,她下體便緊咬住他,酥麻的快感直上腦門,兩人不約而同輕聲呻吟。他自小被黎塞留收養,身為低賤的僕人從不與人親近,她是他第一個擁抱親吻,甚至現在全心全意接納他的人,他的慾望更加膨脹,他壓住她,在她濕滑的小穴內抽動。 「啊嗯…..啊嗯……啊嗯……」 他緊繃著全身肌肉規律的深插淺抽幹著她,吻著她溢出嬌吟的唇,她的雙腳因快感夾住他的腰際,高潮之後軟弱無力的攤開,隨沒有停下的抽插又繼續在空中晃動,儘管她的小穴在高潮後更加用力的愛撫吸吮,他也沒有停下抽插,他用過於常人的忍耐力忍耐每一次射精的衝動,汗水濕透他的背脊。 「嗯嗯…啊啊…勒…勒…不行了…啊啊…勒貝爾…我..我不行了…」不曾有過一個男人同一個姿勢維持那麼久,不停刺激同一處敏感點,她終於被幹到求饒 他直起身子,抓住她的雙腿,棒子快速抽送她的小穴,他大口喘氣,痛苦的緊閉著眼,精液就快被小穴全力吸到繳械,忍耐力到了極限,他再也無法抑制射精的衝動。 「唔嗯…勒貝爾…不行…啊嗯…又…啊啊…」她的呻吟突然變成近乎尖叫的高亢,蜷著腳趾,她捏緊他的手臂,指甲陷進他的舊疤掐出新的傷口「啊嗯…勒貝爾…勒貝爾。」 她瞇起眼迷亂的看著他,呻吟的喊著勒貝爾,藍色眼珠裡彷彿有他模糊的身影。 他勒貝爾不過是路易十五的替身罷了「嗯……」他悶哼,抽了出來,白色精液不可抑制射出,在她的胸前、臉與金髮留下一條條白濁。 五十五 署名的草寫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杜巴利府邸,一如往常的舞會,富麗堂皇的大廳,男男女女裝扮奢華摟腰搭肩,小提琴奏著優雅的三節拍華爾茲,跳舞、嘻笑、低語,寶戒、鍊墜、銀飾映著暈黃的燈光,亮晃晃的眩人眼目,大長桌上吃不完的精緻茶點,傭人端上各種高級酒類,這如天堂般的奢侈享受,就在一群衛兵衝進來時,轉眼成了人間煉獄。 艾吉永站在外頭,冷眼看著大廳裡倉皇逃竄的人群「感謝兩位舉報革命份子,我會請示路易十六國王,對亨利家族封官加爵。」 塞莫與布立兩人的灰綠色眼珠對望。崇尚玩樂主義的他們對封官加爵並沒有興趣。 這些艾吉永當然看在眼裡「我們只需要帶走杜巴利與他的夫人,府邸內其他東西,就交給兩位善後了。」 塞莫與布立這才有默契的相視而笑,布立神采飛揚的朝艾吉永點頭示意「是的,艾吉永公爵。」兩人笑嘻嘻的走進大廳,他們就是相中杜巴利府邸供他們玩樂的女孩子。 塞莫與布立前腳一走,艾吉永看著杜巴利府邸,也邁步進去。 走上挑高宴會廳二樓隱密的看台,艾吉永居高臨下的俯視大廳,現在只剩一片凌亂,他想起那時他與舒瓦瑟爾及勒貝爾就在這看台上,看著讓娜裝成高雅貴族在奢華的大廳裡與杜巴利跳舞。後來在暗房裡看她被杜巴利調教,發騷的舔著男人的棒子,之後在別人面前幹她還淫蕩的不停流出淫水,當時純真的模樣,現在已經完全成為他的母狗,他命令她跟他出去不穿襯衣襯褲,好讓他在野外隨時幹她,綁在床上或椅子上,遮住眼睛,她張開雙腳翹起屁股,無法忍受的求他幹她……艾吉永捏緊手心,強壓興奮的笑臉有些扭曲,他就算掀了整棟杜巴利府邸,也要把他的母狗找回來。 自從路易十五宣稱杜巴利夫人已被逐出凡爾賽宮,讓娜彷彿從人間蒸發,艾吉永私下動用所有關係,卻怎麼都打聽不到讓娜的下落,儘管他深信讓娜一定是被杜巴利藏在府邸,但是礙於路易十五下達封鎖所有有關杜巴利夫人消息的命令,他只能暗中與時常流連杜巴利府邸舞會的塞莫與布立打聽消息。 不久之後,路易十五發病去世,路易十六即位,保守派以黎塞留為首的老臣隨路易十五去世後退居後位,改由以他艾吉永為首的新一代保守派勢力接掌凡爾賽宮權力中樞,沒了路易十五的施壓,搜索杜巴利夫人的行動逐漸浮上檯面,然而他艾吉永卻苦無理由對杜巴利開刀,直到塞莫與布立從杜巴利府邸的妓女們間聽到杜巴利暗中計畫革命的傳言。 這時大廳一角的動靜吸引艾吉永的注意,窗簾後一名貴族如狗一般從後抱住一名女子,女子衣衫不整,胸部露在外頭,裙子被撩至腰際,身體隨著身後貴族的抽插晃動,這時另一名貴族從桌下探頭,偷偷摸摸的從藏身的桌下出來,掀了窗簾,脫下褲頭將棒子塞進女子嘴裡,一起姦淫。現下法蘭西帝國的貴族養尊處優,即使在這樣的非常時刻,性慾仍凌駕於理智之上,毫無危機意識。 艾吉永在看台上他專屬的位置坐下,冷眼看著越來越多貴族加入,最後演變成一場漫長的輪姦大會。過去只要女人被粗暴玩弄就能令他感到興奮,但是自從幹上讓娜,沒有一個女人能滿足他,無處發洩的慾望就快把他逼瘋了。 大家發洩完後,那個女人殘破不堪的被獨自丟在那裡。艾吉永離開看台,沿著旋轉的樓梯高傲的走下樓,他回到大門。 「報告艾吉永公爵,我們搜查了府邸所有房間,沒有發現杜巴利公爵,有人看到杜巴利公爵在舞會前就潛逃了。」 果然他艾吉永還是比情報商杜巴利晚了一步,搜查舞會甚至成功製造給杜巴利更多逃跑的時間。 「有杜巴利夫人消息沒有?」艾吉永看見不遠處派報生走來的身影,看來天已經快亮了。 「沒有人說有見過。」 艾吉永抬眼,與派報生不經意四目相交,那個派報生看起來只有十來歲,派報生突然停下腳步顯得有些驚慌。 「你,過來。」 派報生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上前「公爵,有什麼吩咐?」他低下頭避開艾吉永的目光。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小小派報生怎麼知道他們的身份?「你來這裡做什麼?」 「……送報紙。」他畏縮著低著頭。 「你每天都來杜巴利府邸送報紙?」 「公爵不喜歡,我就不送了。」派報生掉頭就跑。 「抓住他。」 衛兵二話不說架住派報生,掙扎過程中報紙灑了一地「公爵,饒了我,我只是送報紙的。」 艾吉永不理會派報生的掙扎,伸手搜他的身,然而並沒有發現其他東西。 「公爵,我是無辜的。」派報生哭喪著臉,與瞇起眼睛的艾吉永對視。 無辜?「放開他。」 衛兵手一鬆,派報生開心的趕緊掙脫,蹲下撿報紙,他匆忙挑了靠左邊中間的那份先撿,卻被艾吉永一腳踩住。 「公爵?」他慌張地抬頭,額上冒汗。 艾吉永粗魯的搶過報紙,將內頁全抖出來,報紙四處紛飛,他一把抓起掉落的白色信封,粗魯的撕開,署名讓娜的草寫就像她本人一樣煽情,艾吉永不禁上揚嘴角。 n2QQ.Com 五十六 給他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深夜的修道院,讓娜起身熄燈,走向房門口,咿呀推開門,月光從窗外透入長廊,熟悉的勒貝爾身影依舊守候在房門外。 讓娜直接撲向他,勾住他的脖子,鬆開他的頭巾,踮起腳尖,湊上唇親吻他。 「唔……」讓娜不同與往常的積極,薩摩有些出乎意料的倒退幾步,但隨即穩住腳摟住她,回應她的吻。 她與他唇舌交纏,吻深長而綿密「嗯…哼…」直到呼吸變得急促,忍不住呻吟,她才不捨的放開他。她蹲下來解他的褲頭。 「等等,小姐,你不用做這種…」薩摩有些驚慌的要制止她,但是她已經先一步手探進他的褲檔,握住他已經興奮變粗硬的棒子,柔軟的手指磨蹭他敏感的繫帶與馬眼「唔……」薩摩忍不住皺眉,他的手按住她的頭要推開她,快感讓他的手使不上力。 棒子前端興奮的分泌出透明體液,黏糊糊的沾上她的指腹,她搓揉他脹得飽滿的前端,棒子變得更粗硬,她含進充血浮出青筋的紫紅棒子。 他們向來有共同的默契,只要讓娜熄燈後開門,他便會進房來由他服侍她,然而今晚一開始她積極索吻,到現在她不尋常的主動,讓他措手不及「唔嗯……」讓娜吸吮的小嘴讓他快要發狂,然而她高超的技巧,卻越顯出她曾被多少男人粗魯調教的諷刺,他覺得自己滿腦子只想壓住她抽插很悲哀,他咬住下唇強忍繳械的衝動「小姐…妳真的不用…我不想讓妳做這種……」 「我想要,射給我。」她知道他在忍耐,但是他已經無法抗拒的挺起腰,她知道他要射了,她加速口手並用。 「唔呃。」他再也忍不住,他試圖推開她,至少不要射在她嘴裡。 她抱住他下身,將棒子深深含進嘴裡,不讓他有機會再逃開。濃稠的液體像唾液一般黏上喉頭,他的味道在喉嚨深處瀰漫不散。 他喘著氣,儘管身體上達到高潮,心裡卻覺得很難受「小姐…對不起……」 她放開他,將他的東西嚥下去「不要再說對不起了」她起身站在他面前,踮起腳尖側頭親吻他的臉頰,依偎在他頸項「你從來都沒有對不起我。」 他抱住她,彎下身靠著她,覺得很苦澀「其實我……」根本不是勒貝爾,他收緊雙手。 「今天陪我一整晚好嗎?」她手伸進他衣內,撫著他背上摸過好幾次熟悉的傷痕「不要離開。」他從來不曾陪她睡到天亮,因為他不能讓她看到薩摩的臉。 「小姐,其實我……」 她的身子磨蹭他漸漸發硬的下半身「我下面好溼,你幫我。」 他靜默了一會兒,想說的話仍然說不出口,只是輕應一聲「……是的,小姐。 」 他放開她,她站在他眼前,他幫她脫下一件件衣服,月光下她玲瓏剔透的裸體呈現在他面前,他彎下身吻她,她的唇、她的耳際、她的脖頸、她的鎖骨、她的胸、她的肚臍、她的腹部、她的陰埠。 他蹲在她兩腿間,臉湊近她的陰埠,溼溽燥熱的氣息顯得淫靡,他伸舌舔拭她氾濫的淫水,一手撥開肉唇,手指要插入前,她推開他。她彎下腰,臀部朝向他,手穿過胯下撥開肉唇,渴望被幹的小穴展現在他面前「我要肉棒,你直接插進來。」 「是的,小姐。」薩摩脫下勒貝爾的所有衣物,赤裸的身軀在月光下坦然面對她,他一手抓住她的嫩臀,另一手扶起再度硬挺起來的棒子,抵住她撐開的穴口,將棒子插進去。 「唔嗯……」她滿足的呻吟。 他也滿足的喘息,抓著她的嫩臀不斷從後挺進。 「嗯嗯…深一點…嗯啊…啊啊…我還要…用力一點…」 她的索求,她的命令,就算蠻橫驕縱,即使毫無止盡,他也會忠心的服從她。 「嗯嗯…啊啊…啊嗯…唔嗯…」她迷濛的轉頭望向他,朝他伸手。 他握住她的手,彎下身,靠在她背上,親吻她。 月光下他黝黑精實的身軀與她白皙纖細的身軀交纏,他幹著她的肉體,夾雜淫水肉體的啪打聲、她的嬌吟、他的喘息沒有絲毫停歇。她顫抖的用盡全力吸吮他的全部,他汗流浹背的一次再一次深入她體內,毫不猶豫付出自己擁有的一切。他早已發誓將生命奉獻給她。 不停歇的高潮和快感讓人近乎死去,他退出她的體內,已經不知道是他第幾次射精,累積在她體內的精液自她兩腿間滿出,兩人筋疲力竭癱倒在床上喘息。 交纏時彷彿停滯的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現在才開始流動,他要起身,她摟住他,偎在他懷裡「別走。」 他沒有拒絕,任憑她抱著。一直以來,他依照路易十五的命令,以勒貝爾的身分照顧她,滿足她的需求,一開始他當做責任,他不打算僭越勒貝爾的身份,也不曾有揭露自己薩摩身份的念頭,即使路易十五再也不回來,他仍會一直隱瞞下去,只是……當他忍不住進入她那一刻起,她越是深愛他,他就越動搖。他是薩摩,不是勒貝爾。 她的手撫摸他腹部的傷疤「陪我到天亮,好嗎?」 他終於放棄對主僕關係的掙扎,不再遮掩自己,不再推開她「……是的,小姐。」他輕攬住胸膛上的她,闔上眼。等到天亮那一刻,他決定以薩摩的模樣向她坦白一切。 她伏在他胸膛,聽著他的呼吸與心跳陷入熟睡漸趨規律平穩。 曾經有兩次她要求薩摩離開她,最後他仍固執地待在她身邊,這次她不希望他再為她涉險「我才應該說對不起……」她低喃。 天還未亮,修道院門口,一名女子披著月色悄悄離開。 她帶走的東西不多,一只皮箱,一封杜巴利的信。除此之外,愛情、回憶、心和其他的一切,都留下給他。 n2QQ.Com 五十七 扭轉他的命運(完) 讓娜情事 作者:潛水沙子 薩摩騎馬急奔向凡爾賽宮,他不禁煩躁的又踢了馬腹。該死。 他分明就有注意到讓娜昨晚的不對勁,居然還任憑慾望讓自己鬆懈下來。其實,從讓娜與杜巴利的通信,他也知道總有一天他們會離開修道院,但是他沒料到,她最後卻選擇一個人離開。 他的心臟撲通直跳,懷裡那封杜巴利的信貼在他胸前。分明昨日才有人向他通報過杜巴利的信,還是經過他允許之後才讓人交給讓娜的,今早他趕著要出門找讓娜前卻又收到另一封杜巴利的急件,封蠟很粗糙顯得很匆忙,不祥的預感讓他沒有顧慮太多,粗魯的打開來看,杜巴利潦草的字跡寫著,艾吉永以搜查革命份子的名義查封了杜巴利宅邸,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會再聯繫,也請她小心。 不安在薩摩的心中膨脹。他多希望昨天那封杜巴利的信不是艾吉永的圈套。他曾目睹她被貴族姦淫的模樣歷歷在目,男人壓著她的後腦杓硬用棒子抽插她的嘴,好幾人抓著她的嫩臀從後面輪流抽插內射,好幾隻手揉捏她的胸部撫摸她的大腿,她含著眼淚像哭又像笑的望向他……可惡,她怎麼那麼傻。 薩摩忍不住對空怒吼,咆嘯自己的沒用。 然而就在他靠近凡爾賽宮時,卻被人潮擋住了去路,街道比往常來的喧鬧,他不得不下馬擠進人群裡。 「那些貴族,成天躲在凡爾賽宮裡吃喝玩樂,非得把他們全部趕出凡爾賽宮。」「他們憑什麼要我們替他們工作。」「憑什麼我們天生就要賺錢給他們浪費。」「貴族憑什麼奴役我們。」「滾出凡爾賽宮!」「貴族去死!」 咒罵聲不絕於耳,包圍凡爾賽宮的人群已經擠得水洩不通,前方甚至有帶著大砲武器的民兵正與衛兵對峙,揚言禁止凡爾賽宮淫亂奢侈的舞會,要求貴族全部撤離凡爾賽宮。 薩摩看著周圍激動的人群,他了解他們的憤怒,他也曾經被艾吉永踐踏,被黎塞留利用,眼睜睜看著讓娜被貴族玩弄卻束手無策。 「奢侈的瑪莉皇后滾出凡爾賽宮!」「我們辛苦賺的錢不能浪費在杜巴利夫人這個妓女身上。」「奢侈,淫蕩,不要臉!」「這些人都該抓起來處死。」 薩摩不禁捏緊手心。難道這就是路易十五說的讓娜與杜巴利策畫的革命?她流連艾吉永與黎塞留之間,製造奢侈的淫蕩的假象,藉由杜巴利以杜巴利夫人的謠言散撥出去,煽動民間不滿的情緒。讓娜將背負汙名的革命計畫,難怪當初路易十五無論如何都要百般阻撓。 暴民找到突破口,突然衝破了衛兵的防守線,民眾吆喝著一股腦衝進大廳裡,薩摩被身旁的群眾撞得一個踉蹌。 他想起當時他第一次見到讓娜,她小小的身子,不安的藍眼珠。無法改變自己身為下人的不幸,至少還能扭轉她的命運,他發誓一生保護她,結果到頭來,是她扭轉了貴族與平民生來不平等的階級制度,扭轉了他的命運。 薩摩跟著人群衝進凡爾賽宮大廳。不是黎塞留的命令,也不是路易十五的交代,這一次,是為了他自己,他一定會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