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梦留人睡(合集H)》 1、宋轶北×乔韵孜:谁都不愿意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A市最奢华的七星级酒店套房内,一应俱全的华丽装潢,悠扬的古典音乐点缀着夜色。 靠着落地窗边的皮质沙发上,男人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一脸舒适惬意地欣赏繁华盛况的夜景。 那双撩人心弦的桃花眼舒服地眯起来,大手抚摸着身下女人的秀发,时轻时缓的力道,操控着这一场艳丽情事。 细细分辨,口水的吞咽声和女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幻化成最美的催情曲。硕大黑紫的阴茎塞满了她的小嘴,这么嫩的嘴居然能整根吞下,真是神奇。灵巧的舌尖有条不紊地舔弄,她的口技比其他任何人都好,宋轶北满意地拍拍她的脑袋,以示鼓励。 敲门声响起,是他的助理进来了。见到面前这一幕显然习以为常,丝毫不见慌乱,得体地站在离他几步远的位置,报告着事项。 “二公子,董事长来电,这周的相亲局务必亲自到场,否则……”方戊欲言又止。 不用想,老爷子无非就是那几句台词,“不肖子孙”“打断狗腿”反反复复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呵,这回又看上哪家了。”宋轶北倒也不反感,总归是要走个过场。 “城西,乔家大院。” 方戊的话,倒是让闭目养神的眉头一挑,对症下药啊,找了如此古板老派家族的小姐来整治自己,爷爷倒也是煞费苦心了。 “知道了。”左不过就是做戏给老爷子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男人话一出,方戊放下手中的资料,就本分的退下了。 身下女人卖力地吞吐引回了男人的注意,在柔嫩的小嘴里进出自如的器具忽然跳动不休,终于是等到了这一刻,忍着酸麻的腮帮子乖巧一吸,将男人的浑浊精液吞下了腹中,事后还将口中的宝贝细细舔干净,连柱身的褶皱都不放过。 在女人嘴里洗过的阳具分外精神光亮,宋轶北笑着拍拍她的脸,拿起一旁的浴巾围住了下半身,起身走到了吧台区倒了一杯酒。 这一场性事下来,连沙发都是清爽的,只有女人脚下的地毯,滴落着淫秽不堪不明液体,却也带着芳香。 她知道轶少不喜欢脏乱,出门前特意在逼里喷了香水才敢来伺候的。之前有个女人不懂事,蹭了轶少一腿的骚水,再没有被宠幸过,连带着演艺事业都搁浅了。哈,这种低级错误,她自然是不会犯的。 规矩地整理好自己,连地毯上的水渍都清理干净,才安分地关门出去了。 门外,方戊将早已准备好的支票交于来人,女人看了眼金额,脸上笑开了话。 “方助理,三日后的慈善晚宴,轶少定了女伴了吗。”她怀着小小的希冀,忍不住问出口。 “Anne小姐应该知道分寸,有需要的话会通知你的经纪人。”方戊官方地回答道。 那就是还没定了,Anne听闻,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摇着妖娆的臀,婀娜地离开。 宋轶北在A市是个什么样的存在,除了长期饭票,他更是所有当红女星嫁入豪门的最优选择。 宋氏集团不必多说,宋家三个公子,大公子宋雁北循规蹈矩,听从长辈的安排取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妻,自然是排除在外。三公子宋昀北在外留学也排除在外。 只剩一个花名在外的宋轶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那一双妖孽般的桃花眼不知勾了多少女人的心。 出了名的好风评,会玩,又玩得有风度。每一个从他床上下来的女人无一不是赞不绝口。况且他宠了谁,谁就能顺风顺遂地大红大紫,这后面有谁在抻着,自然是可想而知。 谁不想和他扯上一星半点的关系,但凡有些野心的人,都巴不得能被他召唤一次。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宋轶北此刻正看着手里的资料,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 乔家五小姐,乔韵孜。品学兼优,才德厚重,毕业于美国威尔斯利女子学院古典学,真真是从头到脚的刻板拘束啊。 乔家在A市也算有头有脸的大家之族,出了名的守旧。祖上几辈子都是靠出状元进士出名,民国时期各个身居要职,不是总理秘书,就是某某要员的助理。 到了这一辈,随说不上大富大贵,却也小富即安。乔家人都在紧要机关里任职,恪尽职守倒也安稳。只是这大家之族的子女,到底躲不开联姻这一条路子。 乔家大院坐落城西,一大家子几十口人都住在一起。光院落都分出十几套,颇有旧社会老宅门的意味。乔家子孙一贯秉承“知书识礼,克恭克顺”的家规。 可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坊间传言乔家院里还在用油灯明火,书信纸笺,靠,老古板一定教出了一堆小古板。 宋轶北这才有些眉头紧锁,看着资料上条条框框的,还有一张女孩的一寸照,照片上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带着学士帽傻乎乎地看着镜头,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除了楞都是呆。 靠,老爷子千挑万选找了个书呆子来治我,这招真狠。 这边宋二公子心里大不爽快,那边乔五小姐倒是被家人拾掇得乖巧顺从。 “韵孜,这事你怎么想的。”乔老夫人端着清茶,缓缓抿了一口,故作无意地问着眼前的孙女。 女孩摇了摇头,一贯的低眉顺眼,“我听您的。” “好,那姑且先去见见吧。”话毕,挥了挥手就打发她出去了。 乔韵孜恭谨的退出去,莲步轻移地回到了房间。那双唯命是从的眸子顿时变得犀利微恼。 靠,被安排相亲就算了,还是A室鼎鼎有名的花孔雀。 她学成归来不过数月,宋轶北的名号从各个渠道传到了自己耳中,除了风流还是风流,这双重肯定在乔韵孜眼里,就成了下流。 宋家老爷子大约是看不过眼了,散了消息说要为宋二公子选一名门淑女。那阵仗,都赶上皇帝选妃了。乔家也递上了未成婚女孩资料,可她们家没结婚的又不止她一个,偏偏就选了她递上去。呵呵,这种吃大亏的事情,每每总是轮得上自己。 旁的事情忍着让着也就算了,可这终身大事,她怎么都不能坐以待毙。 以她的身份自然是没人会帮她出头,除了靠自己,别无他法。 心血来潮开文。 2、下流坯子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咖啡厅,很符合老派的相亲地点。 宋轶北准时到达,将车钥匙抛给门童,被服务员迎到了特定的包厢。 宋二公子的桃花眼朦胧眯着,额前的碎发随意垂着,离得近些就能闻到他身上不自然的情欲味道。 想必又是一夜销魂。 这回倒不是他,昨夜一群公子哥约在pub喝酒,很例常的聚会,倒也没什么稀奇。 新来了几个小明星,各个娇嫩欲滴。 宋轶北这人有些奇怪的洁癖,看人也讲究眼缘,随随便便来的一批人他是吃不惯,轻易不碰。 其他人倒是玩的凶了些,害他徒惹一身骚。 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想着老爷子的嘱托,匆匆忙忙赶来。男人保持着最基本的风度,并没有迟到。 说到眼缘,面前这个服务生倒是很合他胃口,白色基础款衬衫包裹着玲珑紧致的身躯,黑色衬裤包裹着圆润娇嫩的翘臀,匀称的双腿笔直而修长,这双腿如果勾着自己的腰,一定是别样的风情万种。 不知道昨夜没吃上还是才起床还没清醒,突然冒出来的陌生女人就叫他春心荡漾。 到了包厢落座,宋二公子扬着好看的眼眸,期待地看着转身的女人。 “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专业而冷漠的询问。 呃,现在咖啡厅的卫生措施这么严格吗,一丝不苟的盘发,带着白色的厨师帽,小脸被口罩挡去了大半,一双眼眸倒是活灵活现,圆而修长,眼尾稍稍翘起,小猫一样狡黠妖娆,低眸垂着不经意间瞟到他,都带着媚人的勾。紧致的衬衫从前面看更加有料,胸前的浑圆目测至少是Dcup,半身的长围裙掐着细腰,盈盈一握,实在是曼妙至极。 宋轶北盯着眼前的女人,脑海中一片遐想,一时忘了回话。 女人皱着秀丽的眉,受下了他肆无忌惮的目光审视,不得不重新问了一遍。 “哦,抱歉,绿茶就好。”宋二公子自觉失态,笑着收回目光。 绿茶,果然是婊里婊气,某人在心里暗自诽谤。 “好的,您稍等。”服务员一个转身就离开了,一刻都不想和这个骚气外漏的男人多待一秒。 宋轶北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感觉,她心情不好,这脾气好像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咖啡店的员工更衣室里。 “乔乔,事情办完了?”咖啡店打工的女孩好奇地问。 “嗯,谢谢哦。”乔韵孜脱去小一号的工作服,总算松了一口气,换上了宽大的乖乖女套装,带上笨重的黑框眼镜,长发放下绑成两只乡村麻花辫,嗯,很完美的乖巧。 “啊对了,7号包厢的客人要一杯绿茶。”背上双肩包走出去,还不忘刚才的点单。 乔韵孜猫着身子走到8号包厢,按照原计划,注定是等不到那个花花公子的,这会儿安心窝在沙发里玩小游戏,打算这么消耗一下午,哈,真聪明。 当晚回家,乔韵孜沮丧着一张脸,满目的委屈。 乔家老少都在厅里等着,想问问她相亲相得如何。 女孩一听就垂泪了,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等了一天,没见到人。” 这话一出,乔家上下脸面都挂不住,老底子那股文人的酸劲儿全出来了,他宋家大门大户有财有势,我乔家也不是宵小之辈,说见面的是他们,现下避而不见的还是他们,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这事,自然是要去讨个说法。 一家老少都在商议着怎么办,当事人却是不愠不火的唯诺态度,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乔韵孜看看时间不早了,说了声回房休息就告退了。今天从早折腾到晚,确实有些困乏。 才走到房门口,看见来人又要应付一番,“大妈妈。”是乔家长房的原配夫人,她名义上的母亲。 大夫人看着眼中钉肉中刺,脸色一贯冷冷的,“你长能耐了,还知道回家告状,宋家是什么人,你这番诉苦居心何在。” 她习以为常地收下冷嘲热讽,也不答话。 “妈,瞧她这副土样,人家宋二公子不肯见也可以理解。”大房长女乔敏莞尔笑着,嘴里满是讥讽。 “我可警告你,乔家养你这么些年,你也要知恩图报。”大夫人挑着眉,居高临下的口吻彰显着身份。 习惯了,乔韵孜低头不反驳,这些话听了许多年,也不觉得刺耳,反正稀疏平常。 她这副木讷样子,乔家母女一眼都不想多看,趾高气扬地教训完就走了。 乔韵孜关上厚重的雕花木门,洗漱后吹熄了房中的烛灯,没关系,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乔韵孜以为此事经这么一闹,乔家面子下不去,这白日做梦的婚事也就告吹了。 可殊不知,狗急了还能上墙,大房不急,二房三房咽不下这口气,非要上宋家评评理,这么欺负人还忍气吞声,以后还怎么在A市名流场上露脸。 乔韵孜嗤笑一声,他们为了和宋家扯上联系,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乔老夫人找了中间人说和,将这层意思带到宋家。 宋老爷子虽说经商数载,也是明理之人,尤其厚待文人大家。乔家的这一回名为说和,实则讨伐的上门,宋家颇为重视,也表示了十足的歉意。 宋轶北当晚被老爷子喊回家,当着他父亲的面就是一顿狠揍。 宋老爷子是下了重手了,拐杖挥下来真的要命,宋二公子挨了打还不知道为什么挨打,惨上加惨。 后来一经对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靠,老子那天咖啡店等了三小时,茶都快喝吐了,愣是没等到来人。 宋家上下只当他是借口,没一人相信他。宋二公子沉着脸,白白挨了一顿打不说,被冤枉的情绪激发出前所未有愤怒。 他宋轶北从小到大耀武扬威意气风发惯了,什么时候轮到自己被耍,这口气怎么都要讨回来。 隔天,各家媒体头版都是那日宋家二少咖啡店苦等佳人的重磅消息。 版面硕大堪比当红男星曝光恋情了,编辑的言辞悲切,心疼之意隔着屏幕扑面而来。 乔韵孜看着手机信息,气得浑身发抖,他居然真敢。 面对一家老少的责问,还有几道看好戏的目光。 这一回什么说辞都没有了,只能乖乖认罚,“我那日真的等了一天,不知道为什么没见着面。” 原是问罪,这一下冤枉坐实,反成了乔家的不是,一派小家子气,面上自然是挂不住,连一向不偏不倚的乔老夫人都有些气恼攻心。 最后还是宋家传了话,只当是误会一场,让两个孩子再见一面,上回的相亲权当不做数。 这一番邀约大气之余,也给足了两家面子。宋乔两家的气度做派,高下立见。 乔家自然是一万个好,连连答应。这一回约面,为避免上次的乌龙,由她的父亲,乔家大房长子护送过去。 地点更是保险可靠,正是宋宅。 乔礼圳开车前往,父女俩在车里俱不说话,一片宁静。 乔父心里戚戚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对这个女儿,亏欠多过于其他。平时工作忙也不曾管教,两人的关系并不亲厚,比陌路人多几分熟稔罢了。 到了宋宅,下车前乔礼圳倒是破天荒地开了口,“韵孜,联姻这件事……呃……你心里怎么想的。” 他难得为人父的口吻关心起自己,话语间居然还结巴了,乔韵孜听着讽刺,比乔家任何一句冷言都让她气闷难过,嘴上仍是寻常口吻:“我听长辈的。”柔柔弱弱,毫无主见,这样的乔五小姐才能安然处之,在乔家大院,在整个A市。 宋二公子盼着这次约面许久了,当下更是磨刀霍霍,他这回倒是要好好会一会这个乔家五小姐。 呵呵,真是有趣。原想着她一个书呆子必然无趣的很,没想到叫自己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那日的头版头条自然是他安排的,哪怕顶着一众好友嘲笑,也不惜用这种方式引她出来。 这是继学生时期被自家小妹坑过一顿之后,最憋屈的一次,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宋宅的花园华丽辉煌,占地数亩,纯欧式的建筑奢华有格调,正中心的花园喷泉独树一帜,要说是A市一大景观也不为过。 见惯了宅门幽径,看到如此奢华气派,乔家父女还有有些微微愣住。想来,是高攀不上的。 管家将二人引至大厅,见过宋家爷爷奶奶,乔韵孜的扮相一如当初木讷乖巧,老人家自然是满意的,比起宋轶北外头的莺莺燕燕,这样本分人家的女孩子才是上上之选。 宋二公子慢悠悠地晃下楼,故作无意地看向坐在客厅的女人,哟,这打扮倒是别致。 她莫不是穿越过来的吧,早五十年都没人这么穿吧。给她一个菜篮子,就能上山采蘑菇了。 见过乔父,宋轶北难得乖巧入座,长辈们谈着有的没的套近乎,宋二公子没有太理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女人,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总觉得很熟。 “轶北,轶北,想什么呢,你爷爷喊你都不理。”宋老夫人取笑着。 “啊,什么?”总算是回了神。 “你带着乔小姐去花园转转吧,长辈说事你们听着也无聊。”宋老爷子发话。 “好啊。”宋轶北笑着应允。 到了乔韵孜这里,她在心里大声拒绝,谁要和这个下流坯子单独相处啊!可面前三位长辈直直看着自己,身后那对趣味盎然的桃花眼更是意味深沉,前后都躲不过,只得起身,乖乖跟在某人身后。 磨刀霍霍向小乔。 采蘑菇的小姑娘。 这种甜向暖文真是手感爆好,哈哈哈,轻轻松松。 Po-18.coм 3、契约精神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宋宅的花园打理得当,光园艺师都有数位,其中不乏品种争奇的花草树木。 乔韵孜低头跟着,余光环顾四周,这是她的坏习惯,对什么事情都抱有三分戒心,其实很不礼貌,却也没办法改变。 在不远处的阳伞下摆放着休憩的座位,宋轶北走上前去,绅士地拉开座椅,请她入座。 乔韵孜礼貌致谢,心里却不免嘀咕一句:道貌岸然。她对他,真是哪哪儿都看不上。 “乔小姐,想喝点什么?”一个潇洒的响指,边上候着的女佣快步上前。 “水就可以,谢谢。” 不多时,两杯清水端上桌。 宋轶北看着眼前默默喝水的人,细细打量着,怎么越看越觉得熟悉,连声音都耳熟。 乔韵孜被他看得浑身不适,频频喝水镇定,实在忍不住了,怯生生地问:“我脸上有什么吗,宋先生?”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是肯定句,一定见过。 他的话让面前的女人突然手滑,水杯差点脱手,“宋先生阅人无数,大约我长了一张大众脸吧。”圆滑地瞒过去。 阅人无数?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不像好话。 连这种莫名其妙的敌意都似曾相识,宋轶北更加确定他们一定在哪里见过。男人眯着眼打量着她,低头喝水的样子都带着警惕,玻璃杯挡住半张小脸,她这双眼睛倒是生得极好,看似胆怯温顺,眼底却闪着光,狡黠迷人。 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抬手挡着眼睛,从指缝中窥探她,正巧碰到她抬眸望想自己,呵,找到了,就是她。 那日咖啡厅的服务生,曼妙娇躯让他流连回味许久,轻易忘不了。在对比现在这套笨拙装扮,男人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般,那令人血脉喷张的火辣身材,完好地呈现在眼前。 “乔小姐有兴趣参观花园吗?”两人坐着许久说不上一句话,男人突然发生。 “嗯。”乔韵孜如坐针毡,男人的目光赤裸大胆,带着无名的侵略性,整好他说走走,但凡能逃过他的注视,自然是求之不得。 男人领着她随意逛着,这些景致自小到大都看腻了,宋轶北的心思也不在此。倒是边上的小女人,原本低头不语的警惕小脸,看到花团锦簇的美景,多了几分好奇和新鲜劲,整个人都鲜活了些许,不再只是死气沉沉的循规蹈矩。 果然,藏得挺深啊。 宋轶北光顾着观察,稍不留神脚下一滑,整个人往边上的草地摔去。倾倒前本能地抓住身边的人,却不想将人一带,一齐摔倒。 乔韵孜正欣赏美景呢,忽然的惊呼声吸引她回神,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再清醒过来自己正以无比暧昧的姿势扑在男人怀里,黑框眼镜因为惯性斜斜挂在脸上,一双美眸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一览无余。 男人优雅笑着,连摔倒都带着一股潇洒劲儿,那双手不知道为了护着她还是占便宜,放在自己胸前不肯放。说规矩,他倒是没有乱动,可说轻薄,他力道也是真的不小。 乔韵孜红着脸挣扎着要起来,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这样,实在不雅。 两人无言走完了剩下的路,比方才的疏离客气,更多了些暧昧和尴尬。 乔韵孜觉得自己太大意了,逛什么花园啊,应该敷衍几句早早回去才是,男人戏谑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好像被看穿了一般,这种感觉实在糟糕。 宋二公子这会儿心思是真的简单,她刚在趴在自己身上的触感太美妙了,胸前的圆润重重挤压变形,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她极致的柔软,不知道身下的娇嫩花谷是不是一样润湿动人。褪去眼镜的小脸格外美艳绝色。一招制胜,回味无穷。 走回了厅里,乔父和宋家二老相谈甚欢,见两个孩子回来了,神色各异,男人脸上餍足自信的笑,女孩脸上是来不及掩饰的无措和忐忑。Po①⑧.c○м 这一场会面,有人欢喜有人忧。 “怎么样,人家可是好姑娘,你要是中意就定下,往后不许欺负她。”宋老夫人喜欢乔家那丫头,这会儿上赶着跟自家臭小子耳提面命。 欺负?怎么可能不欺负,欺负到哭才算完。宋轶北抛开脑海里的色情画面,对着奶奶的目光,模棱两可地回答:“嗯,乔小姐确实蕙质兰心。”深得我心。 难得啊,前后见了几拨人,这倒是头一个让他松口的。宋家二老诧异的同时,稍带几分宽慰,心想着好事将近,老人脸上一派欢喜。 相亲会面过去一周了,乔韵孜在家躲了一周。宋家那边毫无动静,让她松了一口气。 只是乔家上下多少有些惋惜,这么好的一门亲事黄了,宋家可不是谁都攀得上的亲家,不过也没别的法子。 正当所有人都将这场突如其来的相亲抛之脑后,宋轶北唯恐不乱地找上门。 乔韵孜刚从出版社走出来,迎面看到等在路边的车,隐隐觉得不安。 果然,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走到他面前,客客气气地请她上车:“乔小姐,二公子有请。” 二公子?谁家的二公子?她回国不久,连家门都不出几步,更别说认识人了。 方戊适时地递上名片,宋氏集团,心下一片了然。是他啊。 “请转告宋先生,我没什么想和他谈的。”她疑惑,上次的教训告诉自己,离那个妖孽越远越好。 “乔小姐别为难我,有什么话请亲自跟二公子说吧。”方戊料到她的说辞,回得滴水不漏。 乔韵孜看着他,权衡利弊,还是走到车边。方戊适时打开车门,犹豫了几秒,听话地上车了。 “好久不见,乔小姐。”宋轶北的声音客套礼貌,给人安全的距离感。 “宋先生有什么事情?”开门见山,不带一丝热络。 她心有不悦,这种方式将自己请上车,和强迫没什么区别。 宋轶北知道她性子要强,可越是令她反感,接下来的话才更好说出口。 “今天宋某来,是想和乔小姐谈一个合作。”男人缓缓地说,将手中的资料交给她。 lt;婚前协定 乔韵孜看着硕大的几个字,心里的疑惑更大了。 “乔家的子女一贯都是联姻缔结,相信乔小姐也不会例外。我可以给你一份自由且独立的婚姻,宋氏集团是你最好的选择,而我恰巧需要一个听话的未婚妻,我想,你我彼此都很合适。”他的话,不无道理。 乔韵孜有些心动。 很早之前她就知道了自己的宿命,乔家子女都是联姻成婚的,什么浪漫美好的爱情她都不憧憬了,如同扯线木偶一般的人生,她很早之前就选择了接受。 自由且独立,她做梦都想要的东西,被他突然一提,好像灰暗无趣的人生多了一丝转机。 宋轶北知道她心动了,那份合同里的条款自己细细斟酌过,任凭谁都会心动。 “你怎么知道,我合适?”她的声音带着跃跃欲试地不肯定。 “乔韵孜,乔家长房乔礼圳的三女儿,并非原配夫人所出,亲生母亲在五岁时病逝,后被接到乔家大院,养在乔老夫人膝下……”他一字不漏地念着女人的过往,连着私生女的身份一并道出。 眼前女人的脸色实在算不得好,双眸冒着火光,瞪着将他生吞活剥都不为过,宋轶北毫不畏惧地迎上她的目光,大方说道:“以示公平,我的资料也一并附上,你可以回去细细阅读,考虑好再给我答复。” “乔小姐,相信你不会错过这次千载难逢机会。”男人胸有成竹的声音让人恨得牙痒痒。 宋轶北是很好的谈判高手,三言两语便让乔韵孜动摇了。 如果嫁给谁都是一场悲剧的话,那么嫁个他至少会有自由。老话说得好,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 看着那份合同,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自视过高呢。 “男女双方不得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双方长辈面前互相掩护隐瞒,重大节庆日子不无故缺席。” “为期三年,期满解约。解约后女方将获得丰厚的回报。” 至于能得到的回报,房子股份洋洋洒洒写了一堆,乔韵孜看得眼花缭乱,半知半解。 只有一条让她皱了眉。 “合约期间女方不得爱上男方,否则男方有权利随时中断合约。” 真不是一般的自恋啊。爱上他这样的花花公子,哈哈,怎么可能。 另一份厚厚的资料更加坚定了她的信念。 花名在外的宋二公子生平所有都写在上面,家境学业占了没几页纸,剩下厚厚的一叠都是历届女友的资料,最近一次的慈善晚宴,带着当红玉女明星Vivian一同前往,事后更是共赴爱巢欢度良宵。好几家八卦杂志都上了榜,连剪报都贴的很详细。 看着人模狗样的,女伴换得跟厕纸一样频繁。真是,斯文败类啊。 这样也好,他越花心,反而叫她安心,外面的世界那么精彩,自然顾不到她。 只考虑了两天,乔韵孜就给男人回复了,是他预料的答案。 “和乔小姐这样的聪明人沟通确实不费力气。很好,剩下的事情方戊会着手去办的。”宋轶北这样讲。 “宋先生,有一条我觉得还是要加进合同里。”没想到她还有附加条件。 “你说。” “合约期间,双方不得发生性行为。”乔韵孜考虑良久,加了这条才算万无一失。 “乔小姐觉得有必要?”他语气中的可笑显现无疑。 靠! “呵呵,自然是以防万一。”乔韵孜被男人的不屑一顾气到飙脏话,她当然是一万个不想发生,但难保出什么纰漏。 “如果是乔小姐主动的话,在下怜香惜玉怕是不好拒绝。” 他还能再欠揍一点吗,“宋先生放心,谁主动,谁小狗。” 真是孩子气,宋轶北在电话那头差点笑出了声,最后三言两语就将此事敲定。 方戊的办事效率很高,合同重新拟好,在一个晴空万里的下午,宋氏集团他的办公室里,乔韵孜将自己的名字签在她人生最荒谬的合同上。 “乔小姐,合作愉快。”男人连握手的流程都没有落下,步步精算准确。 “宋先生,合作愉快。”乔韵孜看着两人相握的手,心里没来由的安定。 终于,要逃离那个困了二十年的牢笼,她迫不及待想要欢呼。 隔天,宋轶北就带着十万分的诚意,登门拜访。携带并奉上了贵重的贺礼,让乔家老少都有些诧异。 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宋轶北做得面面俱到,只等乔老夫人首肯。 旁的都好说,只是这云英未嫁的姑娘没名没分地搬出去住,对她,对乔家的名声都不好。 “乔老夫人,晚辈诚意十足,只怕乔小姐认生,才想着住一起慢慢培养感情。况且爷爷奶奶那里,都催着要抱曾孙子,也实在推诿不过。”他这一番话字字珠玑,又将宋家二老搬上台面,让人也不好说半个不字。 乔老夫人都点头了,其他人也没有别的话说。毕竟能搭上宋家这门亲,偷笑都来不及,哪里敢有什么意见。 宋轶北应酬完乔家老少,又心急火燎地去见了她一面。 乔韵孜看着手上的红本本,呆了好一会儿,呃,现在结婚连户口本都不用了吗,是时代发展太快还是她跟不上节奏了。打开一看,日期是今天,照片都是合成的,用的还是她毕业时的一寸照,又傻又呆。 “这……办假证是犯法的。” 宋轶北微微笑着不置可否,见她这副傻样,忍不住揉乱了她的秀发,像一只炸毛的猫咪:“做戏要做全套。” “哦……”他都这么说了,乔韵孜应下,顺手把红本本放进口袋。 “简单收拾一下,明天我派人来接你。”揉乱的头发又被他细细整理好。 眼前的人儿两眼放光,终于进入正题。“好。”满心期盼的这一刻,自然是满口答应—— 某年某月的某一日。 乔五小姐事后得知宋二公子处心积虑的一通算计,气得咬他。 “你假摔,臭不要脸!” “我还没有碰瓷呢。”被人冠上不要脸名号的某人,也正在做着不要脸的事。 “别……揉……”他使坏地捏着私处的红润硬珠,一碰就引发阵阵颤栗。 “又湿了,小猫真是骚,小嫩逼馋成这样,老公疼你。”一个挺身,整根没入,舒服得身下的女人直哼哼。 “嗯啊……你坏死了……啊啊……”她的媚叫无疑是催情的良药,让驰骋在体内的硬物越发硕大可怖。 “哪里坏了,小馋猫,你最喜欢这样不是吗?”掐着她的白皙臀瓣全是指痕,淫靡万分。 “啊……别……这么重……肏坏了……啊啊……嗯啊啊……”被插得眯起了眉眼,话都碎在了欢愉里。 “坏了老公给你修……真棒……小逼这么紧……”男人的话透着好心情。 被肏得失魂落魄的乔五小姐,呜咽着咬住男人的肩头,每次都这么重,好几日走路姿势都怪异得惹人注目,混蛋啊。 事后她也反省过这个问题,怎么好像永远都喂不饱他,明明自己也很努力啊。 宋二公子桃花眼一挑,看着她傻气的苦恼,亲着哄:怪只怪你太甜,怎么都吃不够。 前文铺垫好了,住在一起就大口吃肉了哈哈哈哈。 Po-18.coм 4、小猫咪有点野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在宋轶北的高级公寓住了快一个月,乔韵孜只觉得,太!爽!了!吧! 每日都有阿姨定时定点来打扫,家务活都不用操心,偶尔兴致来了下个厨,平时就窝在家里做出版社的校译工作,日子眨眼就溜走了。 什么规矩,什么教条,通通都抛到九霄云外。不用带着面具过日子真好,不用应付那些装腔作势的亲朋,更不用听到冷嘲热讽和那些鄙夷的目光。 原来人生还可以这么肆意。 至于宋轶北,除了住进来的那天匆匆见了一面,就再也没碰到了。 他不住这里,让乔韵孜着实松了一口气,她血液里透着寄人篱下的忐忑不安,刚住进来那会儿战战兢兢,日子一长,才发现多虑了,宋轶北有的是地方去,这一个月他的花边新闻也不少,两人王不见王的状态再好不过了。 宋氏集团。 “二公子,这是乔小姐的日常作息报告。”方戊将公寓阿姨的口述呈上。 宋轶北看得仔细,比起刚住进去那会儿,警惕心松懈了些,还知道和家里阿姨说笑,出了几次门,下厨了,她居然还会下厨,这倒是意外之喜。 “有提到我吗?”他陡然出声,却问得助理一愣。 自然是没有,阿姨的话一字不差的记录在案,连一日出几次房门,上几次洗手间都清楚阐述,唯独没有提到他。 真没良心,宋轶北扶额浅笑,亏自己费尽心机将她从乔家解救出来,转头就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是时候去刷一波存在感了。 夜晚的公寓,月光洒满房间,四周静谧安好,除了床上辗转反侧的小女人。 晚饭吃的太饱,不得不说家里阿姨的厨艺真是没话说。这几日住着,舒适自在,她胃口都好了不少。 这会儿有些胃胀不消化,实在没法子,她下床去客厅翻腾,胃药不知道放在哪里,应该有医药箱之类的东西吧。 密码输入的声音响起,宋轶北难得回来一趟,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的醉意都重了几分,头昏炸裂。Po①⑧.c○м 那个女人趴在地毯上做什么,宽松的睡裙堪堪及臀,粉嫩的雪臀若隐若现,蕾丝小内裤包裹着饱满的花谷,骚气的屁股撅上天了,还来回摆动不休,真是个妖精。 关门的声音让翻腾的小女人一个激灵,谁?来了?难道是小偷?入室抢劫,自己还穿得这么清凉,完蛋了,羊入虎口。 机械地转头看去,男人深邃迷蒙的目光扫射过来,呼,还好是他。呃,可是他突然回来做什么。 乔五小姐自己住得舒服了怕是忘了,这房子正儿八经是人家的,宋二公子自然是想来便来。 “你……回来啦,”乔韵孜麻溜地爬起来,局促地拽着身上的短裙。 “嗯,”宋轶北收回露骨的目光,礼貌地出声,“可以帮我倒杯水吗。”他这会儿不止酒精的摧残,胯下的肿胀更是隐忍生疼。 “哦。” 这回倒是听话,宋轶北看着女人乖巧倒水的样子,满意极了。 乔五小姐在全世界面前扮乖装巧,可对着宋轶北不用,他既然把自己的底细都查得了如指掌,自己再装也没什么意义。听话倒茶,纯粹是带着感谢的情绪。 将自己从那个家里拯救出来,偷得这一月好光阴,内心深处,她是感谢他的。 所以这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她是心甘情愿去做。 沙发上的男人单手覆盖眼睑,挡去大半刺目灯光,她一走近,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伸手接过水杯。 甘甜的清水入喉,带着蜂蜜的清香。说了要水,她却贴心的加了蜜,她是在关心自己吧,或者还带着一点心疼? 宋二公子心思千回百转,眼眸微垂,笑意柔软,轻声道谢。脸上那神情,绅士中带着温柔,礼貌里带着尊重,俨如一个风度翩翩的名门俊秀。 若不是他从前的那些风流事迹深入脑海,乔韵孜差点要被他这副无害纯良的样子给骗了。 难怪这么浪,流落在外的风评居然出奇的好。不仅会玩,还玩得技高一筹,真厉害,还是离他远一些好。 男人休息片刻便起身回房,思索片刻还是问了一句:“你睡哪屋。” 乔韵孜指指半开的房门,“客房。” 他的房子很大,影音室,健身室,书房,连会客室都有,偏偏这住人的房间只有主卧和客房。 这点基本的分寸她懂,毕竟是别人的房子,入住第一天就自动自觉地搬进客房。 “嗯,今天麻烦你了,去休息吧。”男人跌跌撞撞走进主卧,进屋前还是多嘴嘱咐了一句:“我酒品不好,喝多了估计动静不小,吵着你别在意……” 最后一句话被藏进门里,乔韵孜听得不分明,也没太往心里去,听话的进屋了。 有了他的提醒,夜晚主卧传来的碰撞声响,也让她有了心理准备。 可这动静,是不是太大了点。她本就消化不良睡不好,好不容易有点睡意,隔壁房间的声音震天响,一惊一乍的以为怎么了呢。 玻璃杯一声脆响划破了夜里的寂静,也搅得乔五小姐心绪不宁。 他醉得走不稳路,别回头发生什么命案了,自己这舒服日子才过了没多久,可不能出差错。 这么想着,人已经冲进主卧。 主卧的门没有关紧,微弱的灯光从门缝里溢出来,一双柔荑轻轻推开,偌大的房间竟找不到一处下脚的地儿,桌子歪了椅子倒了,茶几台灯都不是原来的模样,呃,他人呢。 两连的浴室里传来了微弱的呻吟,是酒劲反上来的难受。 乔韵孜拢了拢身上的睡衣裤,壮着胆子走进去,大理石上摔出一地碎片,都是玻璃渣子,她小心用毛巾归拢到角落。抬头望去,浴缸里躺着的某人,半睡半醒间在水里挣扎徒劳,飞溅出无数水花。 “宋先生……”她怯生生地喊,不敢靠太近。 为什么,因为那个男人泡在水里,浑身上下一片布都没有遮,哪怕她正人君子,非礼勿视,也时不时会瞟到几眼,真是……耳闻不如一见啊。他确实有风流的资本,除了那副骚气十足的皮囊,身材也可媲美国际名模,实在是,妖孽啊。 喊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乔韵孜正发愁该怎么办,眼瞧着浴缸里的人缓缓滑入水底,脑袋都埋进去了,水面上飘出一串泡泡。 “哎……宋轶北……”终于是急了,这下可能要闹出人命了。 半拖半拽将他的脑袋从水里捞出来,拍拍他的俊脸喊他,“宋轶北,你清醒吗,喂,起得来吗……” “额……唔……”除了宿醉的呻吟,再没有别的反应。 浴缸的水冰凉一片,想着还是把他弄出来,不然明天准得感冒。 女孩的手费劲地拉起男人的手臂,单单这一条胳膊就将她压垮,眉头都皱起来了,这人,怎么能这么重。 气喘吁吁的小女人心里又暗骂他一通,突然回来也就算了,还醉酒这么麻烦,累死她了。 专心致志捞人的乔五小姐自然没有发现某人嘴角正骚气的上扬,一张俊脸深埋在女人的汹涌嫩乳间,磨蹭得心猿意马。呵,还换了这么保守的睡衣,防他吗,怎么可能防得住。 好不容易将他搬出浴缸,方才打碎的玻璃渣不知道有没有遗漏的,乔韵孜出于好意提醒:“小心地上的碎片。” 男人心领神会,乖乖跟着她的脚步走得格外仔细。腰间一双小手紧紧环着,这么重的身子压着她,跌跌撞撞总算是到了床边,稍稍用了力气,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身下,两人一齐摔进柔软的大床里。 被压着的某人再好的耐心都没了,推不动更躲不开,连一贯柔柔的语气都带着指控:“宋轶北,你好重……你起来……” 明明是生气,怎么话里话外都带着缠人的娇嗔,一进门就勾引自己,这会儿更是,胸前的两团呼吸间一上一下地撞他的胸口,长腿扑腾间蹭到他胯下的巨物。她,一定是故意的。 男人的唇抵着女孩纤细白皙的脖颈,时轻时重地蹭,舌尖滑过细腻的脉络,引得她微微颤抖。修长的手指隔着湿衣覆上傲人的酥胸,比想象更美妙的触感,叫他爱不释手。 指尖挑开纽扣,女孩的娇躯如剥了壳的鸡蛋,视觉冲击下的激昂前所未有的膨胀。 “湿衣服不脱会感冒的。” “睡觉还穿内衣?对身体不好。” “湿哒哒粘着不舒服吧,乖,小屁股抬起来。” 他的话冠冕堂皇,叫人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丰满的花乳跳脱了束缚,落入男人的魔爪,真大真软,竟一手握不全呢。 薄唇轻舔,挑逗着粉嫩的乳尖,不一会儿就挺立嫣然,何止软绵,竟还有些香甜。 “呃……啊……”没有尝试过这样被人侵犯,女人的娇羞伴着撩人的喘息。 一只手顺着腰线下滑,在平坦的小腹上画圈圈,女孩紊乱的呼吸让男人心情大好,她有反应,很好的开端。 私处被他揉得酥麻一片,乔韵孜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混沌的大脑一丝清明都抓不住,除了随他摆弄,浑身上下软得再无气力。 啊,手指,进去里面了啊。 娇躯紧绷到极致,那奋勇前进的手指终于停下来了,不再盲目闯入。才放松了一秒,作乱的手指来回抽插,指尖微微弯曲,捻过甬道的媚肉,那种直达心底的慌,将她摧残殆尽。 淫靡的水声在夜里格外清亮。 “第一次就湿得这么好?”男人的声音带着揶揄,“浑身上下都是甜的,可爱的小猫咪。” 一句陌生的昵称让怀里的女人浑身一颤。 他,是不是喝醉酒上错了人?把自己当成别的女人了? 乔韵孜如晴天霹雳般清醒,理智回笼,胸前被男人吃得津津有味,双腿深处更是肆意冒犯。 最最最最让她震惊的是,自己的反应居然期待大于抵抗。甚至,她根本没有抵抗,纯粹享受着男人的指奸,和欢愉。 她的身体!怎么变得这么淫荡! 前所未有的慌让她拼命挣扎,推开含着乳头的脸,一双小脚胡乱踢打,大约是碰到了某处,男人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也轻了不少。趁他分神,睡衣都来不及抢,赶忙逃到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 宋轶北揉着胯下的巨物,被她没轻没重的一踹,他妈真疼。 靠,挨了一脚还给她跑了,脾气倒不小,挠人的小野猫,我们来日方长—— 撩一下就跑。 5、揉蒂调教(H)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乔韵孜觉得大事不妙。 宋轶北外头的莺莺燕燕一定是被外星人绑架了,还是集体性的。 不然为什么他每晚准时准点出现在公寓里,他的夜生活呢,他的醉生梦死呢?难不成他转性了? 又一次无意外的开门声音响起,准时的6点半。 大约是一下班就回来了,阿姨很稳妥的准备了两人的晚餐。 宋二公子进屋,看到餐桌上满满的菜肴,心念的佳人乖乖等着自己,这种感觉说不出的充实。 一顿饱餐后,乔韵孜收拾着碗筷,一一洗净,她宜家宜室的样子,格外迷人。 客厅的电视机里播放着财经新闻,沙发上的男人却饶有兴趣地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娇俏身影。 她在家反而自在多了,笨重的装扮除去,长发飘曳,蓬松微卷散落在肩头,穿着居家的运动开衫和瑜伽裤。阿姨说她每天下午都会在健身室练半小时瑜伽,想到这,目光从长腿扫到腰间,一定很软,不知道能摆出什么姿势。 收拾好餐厅的某人正在厨房切水果,她很善意了切了两份,将他的那一份也算进去。 总不能吃他的住他的,什么贡献都不做吧。 将水果端到客厅,宋轶北的目光才微微收敛,怕被她看穿,不自觉地咳嗽一声。 “那什么,周末回老宅吃饭,和你说一下。” “啊?呃……” “怎么?” “家里的管家也打电话来了,叫我们周末去乔家大院吃饭……”乔韵孜有些局促,她本想周六才告诉他的,如果他没时间,自己就一个人去,轻轻松松。 “也是周末?” “嗯。怎么办?”不然,各回各家? 这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她只敢在心底悄悄嘀咕。 “那周六去宋家吧,周末再去乔家。”宋宅一大家子人住着,什么时候去都一样。 “那好吧。”一连两场,乔五小姐有些泄气。 她好像不太乐意,宋轶北看着她无精打采的小脸,顿时起了作弄的心思。 “你过来,我嘱咐你一些事。” 单纯的小猫咪乖乖走过去,扑闪着大眼睛心无芥蒂。 男人大手一拉,将她扯到沙发上,半个身子附上去,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宛如可口的点心。 哎哎哎,嘱咐归嘱咐,动手动脚算怎么回事。 “宋……宋先生。”这一番动作,吓得身下的女人都结巴了。 “第一条就错了,这么生疏怎么行,叫我的名字。”端正不阿地指出错误。 “宋……轶北……” “连名带姓?” “轶北。” “乖,这才对。”他轻啄女人的唇,以示鼓励,“以后都这么叫。” 嘴上说得正经,手上的动作真是邪恶得要命,拉开上衣的拉链,姣好的嫩乳被内衣裹着,乳肉相互挤压,一条深深的沟壑搅乱的男人的呼吸,操,真嫩。 被迫喊了亲昵的称呼,乔韵孜羞涩地不敢与他对视,浑身都热热的粉。突然感觉胸前一凉,他,他怎么脱自己衣服啊。 “喂,宋轶北……”情急之下的阻止,引来的男人的不满。 “又喊错了,不听话的小猫,该罚。”他皱着眉头,大手对着胸前的浑圆好一顿蹂躏。 猫?小猫咪?上一回他就是这么喊的,这今天他明明没有喝酒啊。 难不成,自己被诓了!显然是了! 乔韵孜心里冒出无名怒火,想着上一回他过分的举动,火上浇油:“我才不是猫!你松手。” 哈哈,终于想起来了,看来她也记得很深,那一晚的滋味,无法忘怀的不止他啊。 宋轶北笑着亲她,“你就是,真甜啊。我的小猫咪。” 身下的女人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有了上次的教训,双腿是重点压制的部位。 轻易逃脱不了,乔五小姐张嘴咬了男人一口,哼,叫你啃得欢。 男人吃痛地“唔”了一声,嘴上的动作却不停,唇齿碰撞建,血腥的滋味伴着水果的甜在两人口中肆意满意。这个带点欲望的吻夹杂着甜腥气息,不一样的侵略性。 乔韵孜有些怕,这男人丝毫没有打算停手,还变本加厉地舔吸,好奇怪,整个人都使不上力气,麻麻地软。 “小猫喜欢这么野的?嗯?”尝到血味的男人眼底闪着骇人的光,被挑起的征服欲望蠢蠢欲动。 将不听话的小女人翻身,双腿曲起,完美的跪趴式,那圆润肥美的小屁股微微发颤,扒下裤子细细揉着,下面娇嫩的小嘴正一口口地吐着水。 这倒是让他消气了不少,“明明这么馋了,还不老实?” 手指划过肉唇,引发阵阵颤栗,唇口顶端的小肉粒被戳了一下就硬了,真是敏感得不行。 拉过她的小手覆在阴蒂处,“自己揉着,我过会儿检查。” 检查?检查什么啊?!乔韵孜自然不肯听,才收回手,男人的手指恶意剐蹭了敏感的花核,小逼吓得发抖,猛吐出一口淫荡的水,沿着大腿往下淌。 呜呜,他怎么这样。乔五小姐欲哭无泪,心里把罪魁祸首骂了几万次,可也不敢不从,颤着小手伸下去,乖乖揉着,好一会儿抓到了诀窍,往左边挤压就能酥麻半个身子,她又害怕又像尝试,每每往左边捻过,跪着的双腿就能不自然地抖动一阵子。然后又害怕了,再往右边碾。 这样起起伏伏好几回,嫩逼里的水一阵阵的涌出来。不甘寂寞地捏着花核绕圈,两指夹着拉扯,反反复复在自己手中变换着玩法。 呵,玩得真好,第一次手淫就这么聪明,真是个宝。 宋轶北黑着脸,明明是要教她的,可她玩得太好忽略自己,心里又一阵不爽。 “不准捏了,我来检查你揉得怎么样。” 正玩在兴头上的小猫怎么肯听,顾自玩得高兴。 “啪!”大掌一挥,粉臀上浮现出红痕,打得不算轻。 “唔……你打我……”痛感拉回了理智,女人带着委屈地强调控诉。 “不听话是不是,”拉开她的手,娇嫩的阴蒂红肿变大,被她没轻没重捏的变形了,“怎么这么不懂事,都揉坏了,下手这么重。”嘴上教训着,指尖检查时还不客气地弹了数下,红的滴血。 “别!……疼的……”他才没轻没重,有些疼,又有些舒爽。 “还知道疼,以后还咬不咬人了,嗯?”秋后算账的本事,他真是数一数二。 乔韵孜哭丧着脸,心里反驳着,可嘴上倒是识相地乖:“不咬了……” 加开西裤,涨得发紫的硕大阴茎拍打在女人的臀上,一下一下,无声的威胁。 她缩着脖子想躲,被死死扣住臀部,只能无奈的扭动,仿佛迫不及待地蹭着,馋嘴的很。 “摇得真骚,这么想要?”男人笑看这一幕,觉得滑稽有趣。 “不要……”还敢嘴硬呢。 男人把着肉棒,有一些没一下地顶着嫩逼,一碰又带出水了,铃口磨着花核,碾得用力毫不留情,身下的人颤着身子求:“别磨……别……” “真不要?”他正人君子地问,手上的动作反倒更重了。 “宋轶北,你……放过我……”知道他是故意的,那就好言好语地求吧。 男人在性事上不喜欢强迫,这会儿见她真不愿意,也不勉强。可身下的某物实在是硬得发疼,只好换一种法子解渴。 双手捧着长腿,夹紧阴茎耸动起来,花唇包裹着硕大阳具,来回摩擦生热,烫的她浪叫不休。 这种假装肏逼,实际又没有真肏进去的淫荡动作,让女人不仅难忍,更多了几分羞辱感,宛如一个性爱玩具,“啊!这样……好麻……呃~啊~~” 她的呻吟让腿间的某物如充气般肿大,男人咬牙切齿地低吼,“这么紧,真是骚得没边了。” 还咬不咬了? 咬?还是不咬呢? 6、浴室里的言传身教(H)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晕晕乎乎的小女人被男人抱起来,还未进主卧,就哼哼唧唧地抗议:“我要回自己的房间。” 她才不要再一次羊入虎口呢,怎么都不肯答应。 “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男人不容置疑地大步迈进,穿过主卧走到浴室。 热气晕混的玻璃间,女人背靠着男人的胸膛,大手从身后穿过揉着丰满的白乳,抚过腰线,在小巧的肚脐里抠弄,引得她小手去拍打,身下又是一阵暗潮。 抓过她捣乱的小手,伸到两腿间抓着某物。男人的阴茎卡着娇嫩的小逼,这会儿在女孩腿脚探出了脑袋,就仿佛是她腿心长出了大怪物,淫荡又羞耻极了。 把着她的手,时轻时重地套弄着那根炙热肉柱,堪堪抓住一个龟头就已经握不住了。 男人前后耸动着,哪哪儿都不耽误,“腿夹紧,小手用些力。”他在教她,头头是道。 “啊呀……慢点……” 他的腰是装了马达吗,频率可以这么快。唇舌舔过耳后的神经线,一个激灵,手上的肉棒就脱离了轨道。 “不专心?想被我这样站着肏一晚上?”他惩罚似的咬了一口敏感的耳垂,捏着乳尖的手更是使了劲。 受了教训的女人挺腰撅臀,发软的双腿踮起脚尖去配合他,凶狠的肉柱每插一下,就要顺势去挤压敏感的花核,惹得动情的小猫咪止不住地叫唤。 白色的沫儿擦遍全身,滑腻一片。本就淫靡的画面夹着女人的娇喘,更添春情。 “啊~啊啊~…不要了……呃啊…” 宋轶北在她无意识的浪叫里更加欲罢不能,越发重的操弄,在她带着魔力的小手里,终于释放了最原始的欲望。 玻璃上一片腥白,是他舒爽的暗示。 翻过脱力的小猫,吻着她迷离的双眸,笑着夸赞:“小猫真乖。” 乔韵孜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玩弄,像是跑了数百米一般,累得连手指都不想抬一下。 自小娇生惯养的宋二公子这会儿心甘情愿地伺候怀里的小猫沐浴,脸上满是殷勤,半点不耐都瞧不见。 抱着躺到松软的大床上,怀里的人嘤咛几声就睡着了,显然是累到了。 真娇气,宋轶北无奈地摇摇头,这么容易累,往后自己的日子看来得挨饿了。 软绵的身子毫无设防,男人的目光细细扫视,他还是第一次好好看看她呢,果然每一处都是极品。 娇媚的容颜,红唇微张,带着引入遐想的水光,似引诱似勾引。纤细的天鹅颈线条柔美,性感的锁骨羸弱动人,丰满挺立的酥胸被侧躺压出深深沟壑,男人忍不住揉着,忽然看见一处异样,沿着酥胸下围有半圈英文,是纹身啊。 Love me, feed me, and never leave me. 爱我,喂我,不要离开我。 这只小猫比他想得还要野,野得让人心疼。看字体痕迹,有些年头了。 心疼得亲吻每一个字母,想着她感同身受。不怕,有他呢。 大手沿着腰滑落,引人入胜的黑色丛林细腻疏松,盖不住任何一点风光。打开白皙的腿,花核依旧坚固矗立,阴唇饱满,泛着诱人光泽,手指扒开摊平,像一只可怜的小蝴蝶,浴室的那一次夹弄,无人汲取的小嫩逼被摩擦得红肿不堪,颜色鲜如朱红,分外瑰丽撩人。 手指若有似无地轻抚,小逼又吐水了,真是嫩得掐水啊。这么小的,怎么吃的下去。他看着自己胯下的那根,竟真的担心起来。 没关系,再调教些日子,宋二公子脑海里想着招儿,估摸着等她再自觉些,或许自己就馋了。 清晨的阳光照亮了满室亲昵。 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一片温情,女人在男人怀里显得格外娇小,大约是阳光刺目,惊扰得怀里的小猫嘟囔了几声,更深得躲进男人怀里。 宋轶北笑着亲她,这份无意识的乖巧让他很受用。双手自发地去揉捏翘臀,一下一下地往身下的硕大撞去。 “唔……宋轶北,你别吵。”受打扰的人小声抗议。 宋二公子餍足地笑了,身下的磨蹭倒是轻了不少,看着她累惨了的小脸,还是心疼了。 想他宋轶北从来都是自己爽到排第一,什么时候心疼过别人,这个小女人处处招惹,本应该毫不怜惜地弄得她哭才对,怎么到现今反倒被她掣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叫别人知道,不知怎么嗤笑他呢,宋二公子的名号想来已经被毁得一无是处了。 乔韵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在不熟悉的床上醒来,身边的人去上班了,倒是让她稍稍放松了些。 昨晚……他们……真是胡闹。不对,明明是他使坏。 乔五小姐坐在床上痛定思痛,一脸苦大仇深,晚上他如果回来,自己一定要和他严肃地谈一谈。 然而当晚,也确实没有等到他回家。 原因是,宋家出事了。 宋老夫人和宋大小姐出了车祸,这件事情震动了整个A市,报章杂志争相议论。 宋轶北很久没有来公寓了,周末不能陪她回家吃饭的事情,也是助理来转告的。 前几日乔韵孜是窃喜的,可一周两周过去,隐约也有些担心。 宋老夫人和宋大小姐不知道伤情如何,据说是受人陷害,不知道肇事者落网了没有,不知道他好不好,他一定很生气,助理来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严肃极了。 不过相处了短短几日,却满脑子都是关于他的点点滴滴。乔韵孜想不透各种情绪,权当是谢谢他给自己一个栖身之所。 嗯,一定是这样。是感谢之情吧。 7、一个人睡,怪怪的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意外的开门声响起,密码输入的声音。 是他回来了。如果是助理的话,会直接按门铃。 乔韵孜有些期待,脸上装着云淡风轻,可余光一直往玄关出瞄。 “煮饭的时候要专心。”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呀,饺子汤都扑腾出来了,手忙脚乱地将火关小。 宋轶北看着她出差错的样子,突然觉得可爱极了。 “你怎么今天回来了……” “你怎么今天煮饭了……” 异口同声的开头,莫名其妙的默契。 两人都微微一愣,女人装作无事地搅拌着锅里的饺子,男人掩饰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还是他率先打破沉默,“呃,别搅了,马上就变成面疙瘩了。”抓着她的小手强制停下,满脸兴味地说。 她羞红了脸,关了火,将那些皮肉分离的饺子一个个捞出来。 “你吃过了吗?”下意识地问,立刻就后悔了,这么差劲的厨艺,怎么好意思问啊。 “还没呢,可以给我盛一份吗。”他的礼貌总是来得刚刚好。 两碗饺子汤上桌。 乔韵孜偷瞄了他几次,生怕他皱眉觉得难吃。看他吃得斯文有礼,却也带着津津有味的神色,总算松了一口气。 “怎么今天想到下厨了。”闲来无事的随口聊着。 “阿姨家里有事,下午就让她回去了。” 又是一阵尴尬。 “今天的饺子有失水准,其实我的烹饪水平不止这样的。”她像是要证明什么,有些不自信地说服着什么。 宋轶北笑了,桃花眼都眯起来,过分好看。 “那下次你准备做什么给我吃,老婆。”最后的称呼过分暧昧,成功惹红了某人的脸颊。 “太难的我也不会……”有些气馁和抱歉。 “没关系,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是关于她,怎么都好。 “你今晚,住这儿吗?”啊啊啊,她是想问今天回来有什么事吗,怎么话到嘴边舌尖打结全变了。 “嗯,住这儿。”听到问话也是一愣,可看着她无所适从的样子,心里突然很满,什么情绪都有,堆积起来全变成五彩的泡泡。 这次来公寓,他原想看看她,然后就回医院的。 家里出事的这段日子,不是住医院就是住公司,两头跑忙得不可开交,公司的事情要兼顾,还要和交通大队一起协助找凶手,奶奶和圆圆都还在昏迷,宋家上下前所未有的低谷期,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疲惫和沉默,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除了累,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来看看她,很无厘头又很有效。 饭后,照例的她整理,宋轶北借了几个电话,又去书房办公,一点都不得空。 乔韵孜整理好餐厅,在客房的浴室洗完澡,就坐在床上犯难,呃,是现在去主卧吗?可是这样是不是太主动了,他好像还在办公,打扰他也不好,左右胡思乱想,哎呀,好烦呐。 宋轶北办完公事,又和大哥商议了近几日的情形,晃动着酸软的颈椎,终于是可以去睡了。 打开卧室门,咦,人呢。 果不其然,在客房的床上睡得香甜。小野猫,还是一样不听话。 睡得正香的乔五小姐突然觉得呼吸不畅,是那种濒临窒息的感觉。 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了双眼,某人正顶着一张俊脸对着她笑得开怀。 哪有这么幼稚的人,趁人睡着捏住鼻子不让呼吸的,哼。 “你真幼稚。”被扰了清梦的人有些生气,不满的情绪自然是要发泄出来。 “是你不听话,怎么还睡客房。”他也是满脸不开心,上次明明交代她以后都睡主卧的。 “我一个人睡那里……怪怪的。”扭捏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房子自己本就是借住,如果上房揭瓦地睡主卧,总觉得不合适。 “那我以后都回来陪你睡,乖小猫。”男人的声音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样色彩。 哎?我好想不是这个意思。乔韵孜一脸懵圈地看着他,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该从何解释了。 “我先洗澡,乖乖去床上等我。”拍拍她的小屁股,笑着亲了一大口才罢休。 男人洗完澡出来,看到床上隆起的小人,莫名的安心。 是什么感觉呢,好想心里的什么地方被补齐了,突然就完整了。 乔韵孜是背对着浴室睡的,听着声音,时刻保持警惕,浑身都的紧绷的。 知道他从浴室出来,连忙紧闭着眼,身体被拥入一个宽厚的怀抱,暖,也安全。 好半晌,怀里的小女人终于放松下来,将她整个人翻过来面向自己,交颈而眠。 腰间突然缠上一双小手。哈,原来她也还没睡。 “宋轶北,你好像瘦了。”不自信的说话声在耳畔响起。 “有吗。”他近段时间是忙碌了些,也睡不踏实,家里的乱子收拾起来还是有些费神。 “你奶奶和妹妹,好些了吗?”其实警告过自己无数次,不该问的不要问,可还是忍不住想关心。关心他的家人,关心他烦心的事,关心他所在乎的一切。 “好多了,别担心。”他安抚似的亲着她的发,有青草的香气,带着甜和活力。 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听着彼此的心跳,都是一夜无梦的好眠。 从那日起,宋轶北每日都会回家来,他们偶尔一起吃晚餐,饭后各做各的事情,然后夜间一同入睡。 像每一对真实的夫妻,自然又妥帖,除了他时不时的动手动脚不规矩,其余一切都很好。 感觉10章不够了,完整性不够。哭了,我真是一个话痨派码字机。 8、他,在吃她(冰块H)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风平浪静,只是时间一长,他和她的小脾气也都出来了。 就例如,宋轶北, 每次回家鞋都是一正一反踢在玄关处;客厅垃圾和厨房垃圾互相乱丢不分类;接吻的时候总是让自己喘不过气才罢休;喜欢裸睡;睡前总是不安分地戏弄自己,最后射在自己身上还要再洗一遍澡,抗议几次都无效…… 就例如,乔韵孜, 对陌生的事物始终带着防备;脱去小绵羊的外衣,小猫咪的本性渐渐显露出来了;经不住一点激将法,像小鞭炮一点就着;不会主动讨好;喜欢独处,一个人也可以玩得很好;好不容易适应枕着男人的手臂入睡,也时不时闹脾气…… “宋轶北,不要打扰我啦。” 窝在客厅沙发里的小女人正专心校对翻译稿呢,出版社要得急,加班加点在做。 可某人神清气爽就开始闹她,宋家奶奶去美国接受治疗了,宋家爷爷和宋大小姐都跟着去了,一桩心事落下,公司的事务也回到原始轨道,他倒是闲来无事,偶尔出去和那群好友喝酒,不出门的日子就宅在家。 在家做什么,除了欺负人还能做什么。 刚从厨房倒了一杯水过来,见她聚精会神的样子,黑框眼镜戴起来了,歪歪得扎了一个丸子头,宽大的T恤盖住下半身,盘腿坐在沙发上,衣服下摆不规则地撩起,小底裤若隐若现,花白的长腿裸露在外。 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沙发周边摊着好几份资料,真的很忙碌的样子啊。 冰凉的水杯贴上女人的脸颊,吓得她一个劲的躲,男人笑得开怀,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玩闹。 笔记本电脑都从腿上滑落,摔在地毯上。怀里的小野猫不乐意了,小脚一顿猛踹,却被男人控在怀里,动弹不得。 “宋轶北,你这样我今晚去客房睡了哦。”呵,还学会威胁人了。 “不准。”男人不为所动,大手仍覆盖在娇软的嫩乳上,惬意地揉捏着各种形状,坏透了。 “我有……工作啊。”还在顽强的反抗呢,气息稍稍不稳,“坏蛋,你工作的时候……我从来都不吵你的。” “嗯,那下次也允许你来打扰我。”讨价还价可还行。 乔韵孜心里默默吐槽,打扰你,最后累的还是自己,这样的亏本买卖,才不干呢。 小手去拉扯他覆在胸上的手,却不想被他操控着自己揉自来了。宽大的T恤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内衣被他揉得错了位,男人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上,身下是那些古板严肃的文献资料,膈得不舒服。 男人不管不顾,只是专注于手上的事。退下居家的长裤,凶狠的阴茎就跳出来了,对着流水的小嫩逼一个劲地点头哈腰。 不过是揉了几把奶子,下面就湿得能滴水了,男人看着她淫荡的身子,眼睛里全是逼水横流的发骚样子。 “小野猫,这就湿了呢。”他不怀好意地说着,一肚子坏水。 “还不是以为你……坏蛋……停下啦……”嗯,连反驳都媚得挠人。 “我怎么了?”说话间将手指移到了蜜谷花穴,来回抚摸。 还敢问,这人真是,臭不要脸啊。乔五小姐自然不肯答,哼哼唧唧地嘟囔几句。 “揉奶头的手不许停,不然我就罚你。” 少了男人的控制,她就不安分的要爬起来,奈何浑身发软,也使不上力气。可就是这样还是一次次逞能,要逃脱男人的掌控。 真是不听话。男人神色隐隐不悦,呵,是该好好教训一下。 剥开湿透了的蕾丝小内裤,从水杯里拿出半融的圆球冰块,扫过娇弱的花核,碾过阴唇,再猛地塞进紧闭的逼口。 呀!好凉啊! 身子被突如其来的凉意猛地一阵抖,小屁股荒乱摇着,“你……放什么进去了呀……” 他怎么这样,会玩坏的啊。 乔韵孜有些害怕,这会儿才发觉惹他难道是生气了,可是为时已晚。 “你猜,猜对了我就拿出来。”他反倒玩得趣味横生。 猜你个大头鬼啊,乔韵孜气得想踹他,可被他抓着,只能是徒劳。 “是……呃,冰块吗?”她依稀记得刚才的杯子里有冰块。 “这么聪明啊,值得奖励呢。”宋轶北心情愉悦了,伸手又捞了一块,如法炮制地塞进去。 “呀!……你,怎么说话不算话……”说好的啊,猜对就拿出来的。 “小猫明明很喜欢是不是,”他故意刺激着花核,小逼里突突地冒着水,不知道被融化的冰块,还是她淫靡的爱液。 “才不喜欢……呃啊~别捏…了…”大腿根部被冻得颤抖,整个花穴都不自然地痉挛扭曲。 “叫得这么骚,还说不喜欢,小骗子。”宋轶北不计较他的口是心非,手上更是玩弄得起劲。 手指插进去,才入了一节就碰到冰块了,在细窄的甬道里捉着调皮的冰块嬉戏玩耍,好不有趣。 “你不要……宋轶北,不要这样……”里面的那块冰好像更深了,从未有过的体验,她慌极了,“太深了,又进去了……唔……啊……” “小逼这么深,可以放很多东西进去。”男人带着探究的目光,竟然真的认真思考起来。 “不许放……什么都不许放啦……”炸毛的小猫咪永远学不了乖。 “这个也不许吗?”拉过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硕大肉柱上,意图明显地顶弄着花核。 这个……额……乔五小姐被他一本正经问得词穷,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这个可怕的念头才闪过脑海,就被她摇晃着小脑袋甩开,挣脱开手捂住脸,掌心全是那阳具的男性气息,好……靡乱哦。 花芯深处如潮水般涌动着不知名的情愫,一阵阵泄出来。 宋轶北弯下身子,一口含住她的私密花园。 唔……他在吃自己呢。 划重点, 宋二公子素来金贵,这是第一次口呢。 9、不欠他什么(轶少的第一次口H)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男人的唇亲吻着私处,牙齿轻啃着硬圆的花核,滑腻的舌头舔着饱满的阴唇,悄无声息地钻进花缝里,真紧啊,才伸进去一小段舌,被紧紧吸住不放,一阵不规则的抖动,更多的液体从私处溢出来,打湿了男人的唇。 他嘬了一口,又猛的一吸,将她的七魂六魄都吸入口中。喉结紧贴敏感的腿根,咕咚一下全数吞咽下去,高纯度的色情。 “呃……啊啊~宋…轶北……啊啊~呀…别……”被吃得神志不清的小女人淫叫着,明明想躲,每当他舌头一动,不自觉地抬起小腹,将自己最隐蔽的嫩逼往他嘴里送。 指尖插进他的发丝,欲拒还迎地配合着他胡作非为。嘴里溢出本能的字眼,夹杂着情欲色彩,勾人得很。 “小猫连骚水都是甜的呢,”男人被她扯得头皮发麻,面上仍是春风得意,手指揉搓得阴蒂,牙齿叼着一片颤抖的阴唇轻微拉扯,“真敏感呢,小逼冒水都停不下来。” “不要……说……啊哈~…呃……”她也知道啊,私处止不住地涌出水来,明明很努力收缩不让它漏出来,可被那个坏蛋舔得酥麻一片,跟失禁似的,挡都挡不住。他还说着那些下流话,真的……呜呜,身体变得好淫荡。 男人舔得专注,女人的双腿无助地被掰开,大腿的筋脉突然抖动起来,连带着整个臀部都摆动得无比欢腾,小嫩逼张合越发急切,花唇如同振翅蝴蝶般欲飞。男人的唇死死吻着,不叫她得逞。 “啊呀……唔…要出来了……好麻哦…啊啊啊~”脚趾蜷缩在一起,腰部以下都是麻麻的不自主,小腹急剧收缩,感觉有什么要出来了,还是急不可耐的那种势头。 被他调教了许久,乔韵孜自然知道,要高潮了。 可这会儿他的唇仍在羞耻处肆意碾磨,感官被放大,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有他的唇齿是鲜活的。 急得像将他的脑袋弄开,小屁股慌忙往上躲,却被他追着逃不开。 “不要了……啊啊……放开……啊……呃啊啊~”如白光闪现,脑海里迸发出五彩斑斓,意识渐渐流逝,泄出来后的浑身瘫软无力,而他,还埋头玩弄着。被高潮驱使地每一处都极致紧绷,稍稍一碰就颤抖不已。 头顶细碎地哭泣声突然响起,宋轶北收了心思,抬眸去哄。 终于是被他弄哭了,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小屁孩,男人得意极了。她在自己的爱意里哭得动人,比任何时候都美艳妖冶。 “怎么哭了,”男人吻去泪珠,“老公弄得小猫不舒服吗?”说话间指尖还搓弄着小逼里的紧致软肉。 “你……呜呜……我说了不要了……你怎么还……”她哭哭啼啼地指控,惹得逼里的手指越发狠的插进去 “告诉老公,刚才弄得舒不舒服。” “啊呀…别插了……”她不肯说,扭着腰不肯从。 “不说?就这样插你一晚上好不好。”男人坏透了,有千百种方法逼她就范。 “舒…舒服的……”乔韵孜闭着眼睛投降,软嫩的红唇被他吃在嘴里,满是自己的气味,实在是羞耻。 “哪里最舒服?嗯?” “下面麻麻的,想尿尿的时候,又怕…又很爽……”哈,很诚实嘛,有进步。 “现在还麻吗,嗯?”抠弄嫩逼的手指微微曲起,里面的冰块早已被火热的温泉逼融化成了一汪春水。 “麻……啊好麻,被你抠麻了…别弄了……啊啊~”羞耻的话一旦说出口,反而毫无顾忌。 “老公让你更舒服,要不要?”火热的棒子意图明显的戳着私处,刺激得一阵阵的热流外涌。 女人害怕的神情浮现在眼前,呃,会很痛吧。 还没有说要或不要,宋二公子就率先放过了,他不喜欢勉强别人,尤其的身下的这只小猫,一点点犹疑不肯定都不想看到,是精神洁癖的一种吧,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绽放。 温暖的唇压在她略带恐惧的眸子上,“坏小猫,自己爽了就不管老公了,你要负责。” 什么?负责啊? 没闹明白他说的话呢,手就被牵着握住了那根硕大热杵,随着他的节奏轻缓急重地套弄着。 “喔……这么会弄~…帮谁弄过了?嗯?”她的手指仿佛有魔力,轻轻滑过都能让自己血脉喷张。 哼,还不就是你,乔韵孜气他方才玩弄自己,这会儿报复心上来了,也想讨回一些。 小手轻抚了许久,突然重重一捏,命都被她拽在手心里玩弄,宋轶北吃痛地皱着眉,气得拍打她的白嫩翘臀,“老实点,小野猫,不然下次肏得你下不了床。” 他到现在都没真正肏到自己呢,这话自然不被乔五小姐放在眼里,手下更是没轻没重地玩。 “叫你刚才欺负我……哼哼…”一脸胜券在握的小女人,有种反败为胜的错觉。哈哈哈,宋轶北你也有今天。 “啊!……”还没有得意多久呢,整个人就被翻过来跨坐在男人腿上,手里握着那根大肉柱,被他控着腰不放,这会儿倒有种自己握着他的阴茎往小穴里送的既视感。 “这么馋了?抓着不放呢。”男人揶揄的笑声,闪进她的眼。 他本就是耀眼俊朗的人,这会儿笑得真心,真是格外好看。乔韵孜被他的美色勾得心痒痒,小脸霎红不敢与他对视,握着肉棒的手竟也舍不得放。 两人赤裸相对,这么羞人的体位,怀里小女人的娇羞恰到好处的扣人心弦。 宋轶北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她偷去了,只看着她红彤彤的脸,便愉悦不已。连带着欲望难抒的肿胀疼痛感,都被抵消了。真是个挠人的小妖精。 “肉棒肿成这样了,小猫疼疼老公。”男人低眉顺眼地口气,满足了小野猫的好胜心。 只见她乖乖地套弄,用心认真,指尖划过柱身的凸起筋脉,像是在安抚他躁动不安的灵魂,虔诚无比。 “要不要亲亲它?”突然的一个想法,很期待她的反应。 乔韵孜睁着无辜的眸子看他,有羞涩,也有慌张,有拒绝,还有一丝丝期待。 “我刚刚都亲你了,是不是啊。”他是性爱上面最好的老师,懂得循循善诱。 好像是哦,她从来不喜欢欠别人,亲一下,就亲一下吧。 浑身绯红的小女人扭着腰滑下男人的腿,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扶着粗壮涨红的巨物,轻启红唇,亲吻着男性象征的顶端,连那丝情动的白浊都一并吞入口中。 她,一定是练过,不然怎么会舔得这么好,哼,小妖精。 真的大肉炖起来!!! 10、他骗人,明明不甜(乔五小姐的第一次口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乔韵孜乖乖亲了几下,正想退下来,却不料被一双手控住后脑勺,男人烧红了一双眼,笑得邪气逼人。 “不尝一下吗?说不定也是甜的。”话里话外都是诱人犯罪的挑逗。 被他的笑鬼迷了心窍,从来不听话的小猫咪居然真的伸出小舌怯生生地去舔,收不住津液顺着柱身流淌着,将他的硕大阳具舔得水光潋滟。 女人的小嘴舔得用心,男人还嫌不够,远远不够,沉着眸子命令着,“小猫,吃进去,乖。” 扶着她的脑袋,那架势半强迫半怂恿,乔韵孜有些怕,扭着脸躲开,那根凶狠阴茎在俏丽的小脸上胡乱剐蹭着,靡乱又淫秽。 宋轶北看着眼前的画面刺激了,眼睛猩红一片,“又不听话了?”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执意要将肉棒喂进去。 “唔……你的…太大了……呃啊…”被他强迫着吃进去半个顶端,小嘴扩张到最大,又可怜又情迷。 狡猾的舌头时不时扫过顶端的冠状沟壑,爽得男人忍不住低吼,“操,真会弄。” 他的粗话让身下的小女人情动骚乱,小嘴塞着大肉棒支支吾吾地呢喃着,说话间男人将肉棒直直插进去,小猫咪被他这一下入得泪花肆意,呜咽着抗议,眼眶红彤彤地好不可怜。 宋轶北正在兴头上,怎么舍得放,小幅度的耸动着窄腰,嘴上振振有词:“嗯~…舌头不要停,哦就这样……轻轻吸,牙齿别咬……吼~小嘴吃得真好……” 他的一字一句都透着酣畅淋漓的爽快,低吼声让身下的小女人满足得意了几分,不知不觉间就照着他的话去做了。 最后实在是酸得腮帮子都没有直觉了,她大力吮吸着,口中的肉棒陡然震动跳跃起来,懵懂不知的小猫还一门心思吸着,男人来不及抽身,一股灼热射进喉咙深处,抖动着兴奋的阳具,他撤出来,对着小脸一通乱射。 无辜的小猫咪被白浊射花了俏脸,卷翘的睫毛上都挂着几滴浓稠,一双大眼睛委屈地耸拉着,嘴里慢慢的是他的精液,漏出几滴来,花白的小舌头伸出来勾起唇角的遗漏,当着男人的面就吞了下去。 “呃,明明不甜啊,你又骗人。”她无知又认真的口吻述说着艳丽情事,真是要命。 “真骚,爱吃精液的小骚货,是不是啊”他邪魅的笑,眸色是前所未有的暗沉。 “不是啊。”他怎么这么说自己,乔韵孜自然不承认 “还说不是,”手指揩拭着脸上的精液,塞进女人的嘴里,“真不老实,又吃得这么欢。” 被迫含着他的手指,这个坏蛋,还来回抽插不休,精液伴着口水漏出来,沿着小下巴湿漉一片,指尖绕着嫩舌,玩闹嬉戏,追逐不停。 “唔……嗯呃……”一时间室内只剩下淫靡不堪的口水搅拌声响,还有小猫被动的呜咽声。 乔韵孜被他玩得香汗淋漓,腿间更是黏腻一片,感觉身下的地毯都是水淋淋的,脑筋都不转了,他怎么玩,自己只能被动的配合。 男人将她捞起来,小屁股滑溜溜地抓不住,湿得滴水呢。 被她压在臀下的地毯被晕染出深深的湿痕,“地毯都湿了,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呵呵。” “坏蛋…”小野猫气息微弱地抗议,身上疲乏得使不出一丝力气。 宋二公子笑着亲她,她眯着眼乖乖不闹脾气的样子,最可爱。 抱着她往浴室走去,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精液,没一处整洁的,她这会儿迷糊着,但凡清醒了定会找自己秋后算账,男人到底是怕她的炸毛,当下不敢耽搁地服侍她沐浴。 朦胧热意的浴室里,女人嘤咛声不断,还带着撩拨心弦的娇气和媚色。男人的粗吼声和数不尽的荤话,搅得室内室外旖旎万分。外间客厅里掉落在地毯上的电脑无人问津,沙发上混乱一片,那些古板的文献资料皱巴巴地拢成一团,再无半点严谨守序。 嗯,目光所及之处尽显淫乱,还掺杂几分真性情。 隔天醒来,乔韵孜浑身酸软地起身,那个始作俑者清晨时分还闹醒自己胡作非为了一番,然后神清气爽地出门上班了,留下自己疲惫不堪又昏睡过去,再醒来将近正午了,家里阿姨已经把美味佳肴端上餐桌。 呃,阿姨来了,再转而看向已经收拾干净的客厅沙发。 啊啊啊啊,一定是阿姨收拾的,那些荒唐的痕迹,想想都臊得慌。 之前宋轶北只在房里或者浴室捉弄他,阿姨断然不会破门而入,自己还能草草收拾残局,可今天…… 思及此,喝水的小脸羞红一片,怎么觉得,阿姨的目光看向自己多少带着有些犹疑,应该不是自己心理作用吧。 都怪那个不知节制的大坏蛋,哼。 远在宋氏集团办公室的某人猛打了几个喷嚏,呃,昨晚那只小野猫被他搂着困顿中还喊热,空调低了几度,早晨醒来的时候薄毯都被她抢了去,自己不着寸缕地睡了一宿,大约是感冒了。 想到那只不安分的小猫咪,男人脸上不自觉泛起宠溺的笑,小小一只,起床气倒是大,早上闹醒了她,胸口被踹的那几脚还窝心地疼,想来是昨天惩罚还不够,总是记不住教训。 哼哼,今晚等着。 宋二公子到现在都没有吃到嘴呢,这肉啊,要小火慢炖。 下注下注,赌今晚宋二公子还能不能吃上了!哈哈哈哈 11、客房也是一样的睡法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晚上回家的时候,餐厅里的小猫正在发脾气。虽然气鼓鼓地冷着一张小脸,倒还是安分地等他回来才开动。 男人顺其自然地抬起她秀丽的下巴,亲了一口微嘟起的红唇,才碰到就被她侧脸躲过了。 宋轶北这才察觉她的不悦,戳了戳她气鼓的脸颊肉,“怎么,谁惹你不开心了。” “就是你。”罪魁祸首显然不自知,炸毛的小猫睁圆了一双眼眸瞪着他。 “我怎么了?”她这副样子倒是少见,格外新鲜。 午餐后,乔韵孜走到沙发边,电脑和那几分资料都被阿姨整齐叠好放在茶几上。 想着继续昨天的工作,才打开文献资料,上面满是爱液干涸的痕迹,皱巴巴的完全不能看。 昨晚他们胡闹地太过分了,眼前的画面让小女人羞愤交加,这些资料都要还回去的,这可怎么办啊。 呜呜呜,那个大坏蛋,不分场合不分轻重地欺负自己,可她,每每总是拒绝不了,也是气自己。 “宋轶北,我要回客房睡,以后都是。”她思前想后,还是这样稳妥。 这话让男人眉头一紧,觉得大事不妙。可眼前的小女人一脸认真样,威胁是不行的,这时候只能迂回地绕过去。 “客房啊,小是小了些,不过床够大,没关系,你喜欢换个环境就换吧。”他煞有其事的分析利弊。 这么好说话?乔韵孜有些狐疑地看着他,算了,他同意就行了,得到满意答复的乔五小姐这才露出愉悦的笑。 入睡前,乔韵孜忙完了出版社的事,自然地回到客房。 可是…… “宋轶北,你…怎么在这儿……”他明明同意自己睡客房的呀,这会儿躺在床上悠哉看书的人是谁,故意裸露着上半身,健硕的胸肌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薄毯勾勒出完美修长的腿型,他曲起一条腿,稍稍挡住胯下的磅礴,乔韵孜不用想都知道,他那根巨物一定是雄赳赳地昂起,吓人的很。 “不是你说要睡客房的吗?”男人理所当然地回答。 是说过,可她是指自己一个人睡客房呀,呃,这个狡诈的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我…,我是……”她词不达意,扭捏着不知如何是好,睡也不是,走也不是。 “老婆,过来睡啊,很晚了。”宋轶北一脸无害的笑着,闪着星星眼,字里行间品不出一丝流氓气息。 他自然知道眼前这个小女人打着什么如意算盘,半哄半骗这一招,对她最有效。 乔韵孜被架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但她素来敢作敢当,这会儿硬着头皮也要兑现自己说的话。 满脸不情愿的小女人磨磨蹭蹭地爬上了床,还没躺好,就被某人一把锁进怀里。 “又闹什么小孩子脾气?嗯?”她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 “宋轶北,我们是签了协议的……”不知道为什么,怀里的小女人煞风景地提起这一出。 男人不答,只是拥着她的手臂更紧了些。 “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很奇怪……”她思考着措辞,不知道怎么说才算妥当。 “说好不互相打扰对方的私生活的。”但现在每日以不同姿势同床共枕。 “说好互相回家吃饭掩护对方的。”然而宋宅除了第一次相亲,后来她再没去过,去乔家吃饭总是好巧不巧赶在他出差的时候。 “说好不发生性行为,”呃,这倒是没有发生,可那些沾染艳色的夜晚,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宋轶北,你……”自己说半天他都没有反应,转头看他,额,居然睡着了。 哎,白费口舌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的,真是对牛弹琴。乔韵孜气馁了,软软地窝在男人怀里,算了,得过且过吧,至少他的怀抱,确实很温暖。 黑夜中,男人的嘴角微微扬起,哼,小样儿,还治不了你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哈哈哈,协议是什么,可以吃吗? Po-18.coм 12、普天同庆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某人一番处心积虑的算计,怀里的小猫咪又一副不谙世事的傻乎乎。 果然,全世界都没人能治得了他了,老天都看不过眼了。 凌晨时分,微弱的呻吟声响起,这一次,是风流倜傥的宋二公子。 乔韵孜迷糊间给吵醒,打开床头灯,宋轶北浑身发着冷汗,一脸难受的表情。再一看两人的处境,被子完好地盖在自己身上,他浑身赤裸,又抖又可怜。 伸手覆盖在他的额头上,不出意外的烫。从外间客厅里找到了药箱,耳温计一测,39度,呃,这个温度是不是要送医院了。 “宋轶北,你……醒醒,你发烧了。”喊了几声,除了痛苦的喘息声,他毫无反应。 不敢轻易喂药,火急火燎地给他套上衣服,又将他搬上车,一脚油门就到了医院。 乔韵孜不知道,宋家的孩子可以矜贵到什么地步。 吃穿用度皆为上乘,吃又营养师,穿有设计部,用的皆为私人订制,连这医生都是专属的私家医院。 这会儿A市的公立医院急诊大厅里来了这位贵客,自然是谁都不敢接。 方戊赶到医院的时候,乔韵孜正和医生护士理论。 “他都烧成这样了,怎么就不能治了,”乔韵孜气得浑身发抖,什么叫不肯收,等人,等谁啊,她大半夜把他扛过来容易吗。 眼瞧着怀里的宋轶北闭着眼柔弱地宛如林黛玉,浑身更热水袋似的滚烫,万一烧傻了,怎么办。 这三更半夜的,护士长额头滴着汗,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这宋二公子我们医院不敢治,除了差错谁都担不了责任。 “乔小姐,交给我吧。”方戊适时地出声,办妥了一切手续,将宋轶北送回了市中心的另一处住所,离公司近,他没领证前,住的最多。 私人医生没过多久就赶来了,用了药,打了点滴,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看宋二公子情况稳定后,就离开了。 方戊安顿好一切,转头发现乔韵孜正站在玄关处,她出来的急忙,睡裙外头套了件风衣就出来了,脚上甚至还穿着家里的室内拖鞋,一趟折腾下来头发毛躁得胡乱张扬,特别傻又特别真。 “乔小姐,二公子病情稳定了,”方戊公式化地和她解释,“我安排人送您回去。” “我可以…留下来吗?”乔韵孜有些胆怯的问,又怕他不同意,连忙补充:“等他退烧,我就走。”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方戊总有几分畏惧和恭敬,他是堂堂正正的宋二公子专属助理,自己不过是协议婚姻的冒牌未婚妻。作为这场荒唐婚姻的见证者,乔韵孜有些怕他,在他面前丝毫不干逾矩。 “当然可以,乔小姐请自便。”方戊得体地回答,想了想还是和她解释一下,“如果二公子有什么突发情况,您以后可以直接联系我,公立医院不是不肯治,是不敢治。” 说完递上自己的名片,其实那份合约里有他的名片,大约这位乔五小姐没仔细看。Po①⑧.c○м “二公子不希望惊动家里,所以今天没送医院。我就在客厅,有什么情况就喊我。”作为金牌助理,方戊的每一个措辞都说到点上,让人挑不出错。 乔韵孜点点头,就进了卧室。 一贯意气风发的人此刻面色苍白地躺在那里,乔韵孜有些难过,想到他会生病的起因,好像是自己抢他被子来着,又是一阵内疚。额,说到底还是怪她。 看着他额间因退烧而冒出汗珠,去洗手间拧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叠好覆盖在额间,一整晚反复数次。 他睡得不安稳,呓语频频,不知道在念叨什么,眉头总是松弛不下。 天大白的时候,他的热度总算是退下来了。乔韵孜松了一口气,为她盖好被子正打算离开,却不料被男人抓住了手,是无意识的。他还在睡呢,抽了两次都没挣脱。 女人皱着眉,倾身上前,吻着他好看的薄唇,生理盐水挂了一晚上,他的唇微微干涩僵硬,小巧的舌滑过唇瓣,润湿了他的竭涸,还有未知的不确定。 男人的眉头舒展了,手上的力道也轻了许多,又安安稳稳的入眠了。 方戊醒来的时候,一看时间,睡过头了,暗喊不妙。 起身往卧室探了探,发烧了的某人安分地睡着,只是陪夜的乔小姐早已不见踪影。 餐桌上有两人份的早餐,一份是病人的,一份是他的。好看的手写体映入眼帘:早餐记得吃。 方戊有些囧,呃,被未来宋二夫人照料,好像哪里怪怪的。 卧室里传来声响,方戊赶忙进去。 宋轶北抻着无力的身子挣扎着摇起来,走进卧室的人是自己的助理,顿时眉眼更是暗沉了几分:“她呢?” 她知道她在身边,那个吻的触感太真实,与以往的梦不一样。 “乔小姐陪了一夜,天亮才走,这是她买的早餐,吩咐轶少您一定要吃。” 陪了一夜,这话听得顺耳很多,除了喜滋滋,还有几分心疼。乖乖吃了她准备的白粥,淡而无味,却叫男人尝出了甜。 方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报告了一遍,尤其将乔韵孜如何和医生护士理论,身着慌乱的那一部分阐述得淋漓尽致。宋轶北的神情果然多云转晴,再到灿烂艳阳,喝完了白粥,轻轻擦拭嘴角,“这个月奖金翻倍。” “谢宋总,这是我分内之事。”方戊的脸上还是一如往常的公式化,不卑不亢。 “等我追到了,再给你升职加薪。” “呃,宋总,这无功不受禄。”方戊还是懂得知足常乐这个道理的。 “普天同庆。”心情好的某人又恢复了往常吊儿郎当的模样,雅痞矜贵,眉宇间满是春风得意—— 是甜文吧。嘻嘻。 Po-18.coм 13、让一切清零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方戊将他送回这所住处,也是为了退烧后能第一时间会公司上班。宋轶北生病这件事情,如果传到宋宅,指不定是怎么样一番大惊小怪,更加不能请假,所以昨夜将他送回这里,是最好的安排。 他这个助理,真是挑不出一丝错。可这事情到了乔韵孜眼里,又是另一番深意。 宋二公子一夜佳人细心照料,精神抖擞褪去一身病气就去上班了。 这乔五小姐整夜未眠,清晨打车回到公寓,进了屋倒头就睡。 等再醒来,连午餐都错过了,直接是下午。 阿姨知道她没吃午餐肯定饿了,准备了下午茶,正好解馋。 乔韵孜坐在餐桌上乖乖吃着,脑子里千回百转,以为一觉睡醒会好一些,其实不然 ,一团乱麻还纠结在那里,解不开理不清。 手机短信里留着几天前的信息。 这周末又要去乔家吃饭了。她习惯了提前一天和宋轶北说,往往都能得到他安排了事情推脱不开的答复。 突然觉得庆幸,他们之间,再尴尬也仅限于双方,没有涉及到两家长辈。 这一回又赶上生病了,回绝的理由她闭着眼睛都能猜到。 这场病来的及时。 经过这一番折腾她才恍然大悟,自己对他,原以为一知半解,实则一无所知。 宋轶北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宋氏集团在A市代表着什么,都在昨夜刷新了认知。 乔韵孜第一次觉得,和他扯上联系这件事,实在是,过分天真。 他不了解她,她更不了解他。 这样陌生的两个人居然相处了这么久,还相安无事,可笑的莫名其妙。 踏入那栋公寓,和现在她住的这套差不多,面积差不多,装潢差不多,连朝向和户型都相差无几。 这样的房子,他名下可能数不清。她茫然无知的何止是他名下的房子数量,是他整个人。 他的病理报告,他的行程动向,他全部的全部…… 乔韵孜,清醒一点,你不过是一个名义上的未婚妻,饰演好你的角色,三年期满,一切清零。 脑海里反复权衡利弊,交错掺杂着所有讯息,最后验算出最佳答案。 彻底划分了两人间的距离,斩断了这些时月无厘头的情丝,还有隐约要破土萌发的妄想。 是的,她在反省。她对他有了妄想,痴心与否先不计较,她贪恋他的笑,他的怀抱,和他带给自己某一种关于家的错觉。 那就控制好自己啊,最会伪装了不是吗,这一出戏,并不算难。 乔家大院。 这一回,乔韵孜又是自己一个人赴宴。这一回,她没有和宋轶北报备。Po①⑧.c○м “这回又是因着什么事?出差?”乔老夫人看着她孑然一人,不免地皱眉。 “嗯,他忙。”反反复复同一个答案搪塞,任谁都不会信。 “妈,你别动气,”乔家大夫人脸上笑得和蔼,心里却得意的很,仿佛早料到这一切,“他们宋门家大业大,忙是自然的。”那么一个土包子,怎么可能绑住风流的宋二公子,确实没用。 “韵孜啊,你也是。”乔家二夫人笑着嗔怪,“这宋二公子是风流了些,可你们处了这么久,都住一起了,也该适时管一管。虽说妇道人家不过问男人公事是对,可这耳旁风一吹啊,咱们家也能接点雨滴子不是。” 他们这一辈的长子是二房所出,乔家二夫人靠着争气的肚子扬眉吐气了大半辈子。大哥乔政没有跟随父辈的路子,愣是弃文从商,眼下在A市也只是稍稍站稳脚跟。当初和宋家攀亲,二房最为积极。 他们心里的弯弯绕绕其实不难猜,乔韵孜都知道,只是习惯了沉默不回应。多说无益,她既不能帮着家里沾宋氏集团的光,也不能压着宋轶北来家里赴宴做戏,左右都不是自己能掌控的,闭嘴才是最明智的。 可今天,他们好像不打算轻言放过。 “韵孜,你们处了快两年了,宋家是几个意思?可有说起过什么?”乔老夫人突然提起这茬。 清清白白的闺中小姐跟了他们宋二公子两年,虽说当是相亲时,该落下的礼数一样不少,可到现如今,订婚,结婚都没说起。当初宋家出了变故,乔家自然不好上赶着提这茬。可现在事情都过去了,也不见他们有什么动静。这不明不白的日子,难不成要过一辈子。 “我没问。”乔韵孜轻轻回答,心里有些懊恼,这桩荒唐的亲事,总算是到了瞒不过长辈的这一刻。 “你不问,他们也不提吗?云英未嫁的姑娘,这么耗着,名声都耗没了。”乔家大夫人的每一个字都扎得很重,女儿家的名声多重要,她轻言点破,冷酷无情。 话音落地,在座的每个人脸上都神采各异,有揶揄,有痛快,有不爽,有嫌恶,有怜悯,有排斥…… 没有关心和不舍,他们怎么会关心自己,他们从来只关心乔家这块牌子,是不是沾了不清白的脏。 乔韵孜心沉谷底,再不言语。 在座的人仿佛习惯了她的木讷,并未察觉不妥,三言两语将这个话题带过,谁都没有发现,少女的眼底痛到深处的伤,和对周遭麻木的冷意。 吃完一餐虚与委蛇的家庭晚宴,乔韵孜举步回到房间。 关门的瞬间,乔敏刺目且得意的笑意闯入眼帘,她总是掐准时机,在自己被羞辱到极致的时候,给自己再撒一把盐。 “被宋二公子白白用了两年,还什么都没落着,比你那个当小三的妈还不如。” “乔韵孜你真是犯贱啊,这都多久了,宋家连个娶你过门的意思都没有。哈哈哈。” “你倒是蠢得很安分啊,乔家喊你吃饭,一次次都不缺席。我若是你,早就找片海跳了得了。” 很寻常的嘲讽和不堪的字眼,犯贱,小三,蠢……这些从小听到大的话。 “乔敏,你当然不会是我,你这么丑。” 怎么在今天,偏偏刺耳至极呢。冲动压过理智,说出了心底的话。 “你说什么?”乔敏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仿佛自己幻听了,她,怎么敢反驳,怎么敢?! “我是不是犯贱愚蠢我不知道,但你真的很丑,恶毒的嘴脸最丑陋。宋轶北说,他看到你食不下咽,所以不乐意来了。”她用着莫须有的话来反击,她知道这些字眼最是有效。 不顾身后被气哭的乔敏,径直离去,她一秒都待不下去,乔家的每一寸地,这一刻让她窒息—— 这么多女主,其实我最心疼小乔。她的人生,爱太少了。 14、算账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乔韵孜不见了。 晚上,宋轶北处理了一些应酬回到家,屋子里冷清一片。 那个心心念念的小女人,不见踪影。问了阿姨才知道,她今天会回乔家吃饭,所以连晚餐都省了。 可是,她怎么没有跟自己提及,就是这样一个不寻常的细节,让他起了疑。 按照惯例,她去乔家吃饭都会住一晚,今天不在家也没什么。 只是宋轶北觉得心里惴惴不安,他总感觉今晚有事发生。 思前想后,还是去了乔家一探究竟。 说实话他对乔家没好感,除了先入为主的守旧迂腐外,当初调查乔韵孜资料的时候,更是多了几分不满。 大门大户里总有几桩被极力遮掩的丑闻,他一个外人的身份,没什么立场去控诉什么。 这一次登门,实则要人,面上还是赔罪的意思。 除了当年接她出乔家大院的那一回,他再没有来过,作为晚辈,实属不该。 本以为只是简简单单接老婆回家,谁知才走进厅里,哭诉和谩骂声就进了他耳中。 “妈,她羞辱我,说我……”坐在正中央的乔敏哭成泪人儿,满腹委屈和不爽,“爸你说,她一个小三偷生的私生子凭什么骂我。”要公诸于世的忿忿不平 “这个小白眼狼。”乔家大夫人心疼女儿,嘴上骂骂咧咧地更是痛快,早就想找由头好好教训她了,谁知道这么能忍,终于,今天本性暴露,自然是大作一番文章:“上梁不正下梁歪,那么个狐狸精妈偷摸生出来的货色能好到哪里去。”她的言辞恶毒,再没有半点长房主母的仪态和端正。 “说不定误会呢,”二房虚情假意地劝着,见一贯惺惺作态的大房后院起火,心里爽快不少:“她那么唯唯诺诺的性子,能说出什么重话。” “二婶婶,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在撒谎吗。”乔敏不甘愿地反驳。 “小敏,不得对长辈无礼。”乔礼圳这时候才出声喝止,却也不是为乔韵孜讨公道,只是为着礼数。 乔敏瘪瘪嘴,脸上的泪流的更凶了。一大家子劝的哄的,好一派假仁假义的和乐融融。 宋轶北冷言旁观了这一出,目光环视了一圈,她不在,心一下子被揪住的失措。 实在听不下去了,眉宇间俱是暴风雨前的汹涌,手臂不经意间轻轻一挥,一旁小厮手里的礼盒应声而落,清脆的破裂声拉回众人的视线,瓷白玉观音被摔得面目全非。 乔家众人看到突如其来的人,还有不知怎么就碎了的礼物,顿时面面相觑。 倒是有人出声了,“这不是前几日拍卖会上那座玉观音吗,据说价值得是这个数。”那人笔画了几下,让在座的人大惊失色。 “作孽啊,怎么就碎了呢。”一下子火力全部聚焦在那个腿软的小厮身上,“没长眼的东西,这么贵重都给你摔碎了。” 那小厮听到价格直哭,又不敢道出实情,只是不住地瞟着身前方那位脸色不善的贵客。 “轶北,你今儿怎么有空来了。”到底是乔老夫人眼利,率先看到了来人。 “乔老夫人好,”宋轶北冷了许久的眸色看向坐在厅中的老人,呵,终于是看到自己了,“晚辈前几日感染风寒,原想着今日家宴怕是耽误了,趁着今日精神好了些,还是来登门赔罪。” “这么好的一座白玉观音,就这么碎了,真可惜。”不知道哪个不知死活的,还心念着碎成渣渣的礼。 宋轶北清冷的眸子带着微不可见的怒,面上却是一派和煦:“韵孜呢,她这些日子照顾我想必是累着了,是回房了吗?” 这话一问,大家伙儿都是一阵沉默,敢情是来要人的。可这要怎么说,难不成说姐妹间吵嘴跑了,这么小家子气的做派,自然是没脸说出口。 “怎么了,很难回答吗?”男人扫过众人,字句间不明觉厉。 “她骂了人,自觉理亏,就跑了。”乔敏看到他,三魂不见七魄,想着能说上一句话都是好的,不防备地开了口。 “哦?她骂什么了?”终于有人作答了,宋二公子脸色好了些,带着少见的轻快。 “她……”乔敏不知该怎么讲,又不想毁了这难得的聊天机会,面颊上浮起红晕,压着心头的不快说道:“她骂我丑。” 闻言男人突然嘴角微扬,“这怎么算骂,她不过是说了实话。何错之有呢。”像是在说一件极其正常的事情。 乔敏本以为能得到同情,殊不知等来了男人无情的嘲笑。当下面子挂不住,眼泪唰唰地留,埋进妈妈的肩头哭得惨。 “呃,她那么大一个人,闹小孩子脾气跑出去,应该没什么事吧。”圆滑的二夫人适时劝阻,她可是一心想傍着宋氏集团这棵参天大树,为自己儿子铺路。 宋轶北嫌恶地看了乔家的这一群人,抬手掏出烟,当着众人的面就点燃了。 袅袅烟雾从他嘴里吐出,性感得要命,又带着无名的嚣张和威胁。 “确实,她那么大了,出不了什么事。”大约是口感不对,男人微微皱眉,取下烟轻弹了一下,“不过,但凡她少了一根头发,这笔账我通通算在你们乔家头上。” 烟蒂随着话音落下,高级纯手工皮鞋踩过,无情的碾碎成一地渣,支离破碎,再不见来时的完好客套。 宋二公子帮老婆出气的样子是不是满分帅气。 15、失意的海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宋轶北的一席话如一击响亮的耳光,将乔家每个人都扇得云里雾里。 “怎么能怪到我们头上,这是你们大房的争端啊。”二房率先将自己摘干净。 三房也有些慌乱,“宋家要找麻烦也该弄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啊,真是的。” 乔家大夫人脸上挂不住,女儿被羞辱了一顿,这会儿气不打一处来,“他一个花名在外的风流坯子,还跟我们论起礼数来了,哼,算什么。” 乔老夫人大掌一挥桌,“闹什么闹,还嫌不够丢人吗。”乔家书香门第的这块牌子,到今时今日不知还剩几分,她心有愧意,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是今天这出闹剧,也算是让乔家上下心里明镜似的了然了一些事。 大房那个外头生的乔五小姐,想来是抓住了宋二公子的心,以后是万万不敢招惹了。 宋轶北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乔家,刚坐上车,却不知道去哪里找她,装乖了这么久的人,发起脾气来,会去哪里呢。 这是第一次,他发现相处了两年的乔韵孜,他并不了解。 后面有人急匆匆地赶来,是那个被他嫁祸的小厮,慌慌忙忙跑来,脸上还带着哭过的痕迹。 看着瘦弱的人,宋轶北难得生了恻隐之心,将方戊的名片递给他,“乔家若是为难你,找这个人,他会帮你安排。” 那小厮听完这番话,傻乎乎地半晌没反应过来,猛地摇摇头,才清醒了几分:“大爷吩咐我和宋先生交代一声,五小姐可能去了……”说罢将地址告诉他。 宋轶北听完,脸色更是沉了又沉,所以说,他知道自己女儿会去哪里,操,知道了还不闻不问,方才堂间,乔家可半点要派人去寻的意思都没有,全他妈是混蛋。 乔礼圳以为托个口信给宋轶北,能将功折过,殊不知更是让宋二公子怒火中烧,将所有罪过都算到他头上。 好一个乔家,好一个乔礼圳,呵呵,最后的一份颜面都撇干净了。 寻着地址找过去,是一片海。 她看着温顺,其实脾气执拗的很,应该不会做出这种寻短见的事情。 可乔家人的嘴没一个干净的,背着她都是那些难听的字眼,当面自然也不会给她什么好脸。 宋轶北下了车,从沙滩上徒步走着,每走一步心里的恐惧就大几分。 “韵孜……乔韵孜!~……”他对着一望无垠的海面喊。 夜幕降临的大海漆黑一片,带着未知的不安,海风凌冽,将他的喊叫声吹散至各处,词不达意。 喊了数声都没有回应,一阵阵的浪声将他的呼唤打碎。 黑暗中的一点火光,刺进男人的眼里。 皎洁月光下,沙滩上抱膝而坐的人,指尖夹着一根烟,缓缓燃尽。 四周全是啤酒罐子,空的比没开封的多得多。 她会抽烟,酒量还不错。这是第二次,宋轶北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 “你在这里做什么。”找到人的那种失而复得,和松一口气的无力,他问出口的语气并不算太好。 埋在膝盖里的小脑袋终于是抬起来了,一脸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月色下男人的脸部线条硬朗明确,还带着些许克制和隐忍。 他一定很生气吧。乔韵孜缩了缩脖子,心里怕怕地想。 很奇怪啊,乔家的人不管说什么她丝毫不在乎,偏偏宋轶北,她才发现自己是怕他的。 眼前傻乎乎的小女人,初见时候的装扮,笨拙宽大的连身长裙,传统的麻花辫,被肆虐的风吹乱了刘海,闪烁着明亮的双眸,又可怜又可气。 就是这样一个她,让宋轶北顿时没了脾气,软了心。 男人蹲下身子,整理着她的发丝,麻花辫子被吹散了一边,凌乱的像只被丢弃的小猫咪,将他的心狠狠挠出几道血印子,生疼生疼。 “一个人在这里傻坐着多久了,嗯?”语气温柔动人,半哄半诱。 “眼镜丢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她嗡嗡的声音在无人空洞的海边响起,听不真切,似诉似怨。 “丢了就丢了,一副眼镜而已。” “不可以。要找到才行。”那是她的保护壳,不可以丢。 宋轶北看着她一脸倔强,微微叹了口气,不顾身上的高级西服,席地而坐。 这一刻的她,需要陪伴和倾诉。他愿意当她的树洞,倾听鲜少流露的低迷不自信。 啤酒的饱腹感让她不自主的打嗝,很不雅,可是无所谓。在宋轶北面前,乔韵孜可以只是乔韵孜。 “我今天啊……嗝…得罪了乔敏。”她说完畅快了许多,想起乔敏被气得脸色难堪,还觉得莫名好笑。 “嗯,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他总是这么气定神闲呢,乔韵孜有时候真妒忌他,好像没什么时候可以将他打败,也不需要顾虑什么。 这么肆意的人生,偏偏自己不能拥有。 “你知道我说她什么了吗?”她悄声附耳,生怕被人听了去。 “哦?” “我说你不来乔家,是因为她太丑,吓坏你了。”正说着呢,又有些惭愧地吐了吐舌。 “也不全错。”宋轶北揉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乔家三小姐什么心思,宋轶北初次登门后没多久就有人提到他面前了。 当日他携重礼前去乔家,手笔阔绰,震撼了乔家上下,更惊扰了乔三小姐的一颗芳心。 当初乔家将五小姐的生辰八字递上去,是大夫人担忧宋二公子的花名,不愿女儿去受罪。 可谁曾想宋二公子登门那日,风度翩翩,礼数周全,哪里有半点登徒子的影子,这一番亮相,乔三小姐不乐意了,这么好的男人,那样厚重的家世,本该轮到自己,却被那个木讷无趣的私生子捡了便宜。 当晚就缠着母亲好一顿游说,大夫人对宋轶北也改观不少,想着女儿喜欢,悄悄托了人给宋轶北递了这层意思,总归这三小姐五小姐都是乔家的女孩,换一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宋轶北听闻如此荒唐的事,一笑而过,没有理会。自此以后,但凡的乔家家宴,他能推则推,不想多生枝节。他没想到自己的推脱逃避,竟成了乔韵孜被人攻击的软肋,当下更是气自己,没有将她护周全。 “其实她不丑,是我气急才这么说。”理智回来了,乔韵孜也觉得自己说重了。 乔敏虽称不上美艳,倒也清秀,确实说不上丑。 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乔敏单拎出来看或许还过得去,可与乔韵孜一对比,差距就来了。乔敏心里迈不过去这个坎,她一个名正言顺当家主母的掌上明珠,会比不过一个私生子。呵,可笑。 两人差了一岁,读同一个年级,连班级都分在一起。乔韵孜收到的第一封情书,被乔敏当着面就撕碎了,还哭诉到长辈处,冤枉她在学校勾三搭四,败坏名声。乔家门风严谨,这样的事宁可错判亦不会放过。事情的结尾是她跪了三天祠堂收尾。 从来都知道自己不重要,没想到是这样无足轻重的程度,说不难过是骗人的,可怎么办,这样的命运,除了接受,还是接受。 也就是这件事情后,乔韵孜懂得扮乖装巧,渐渐活成了没有灵魂的自己,安度余下的年岁。 16、千千万万不及你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无所谓的一问,并不想知道答案。 “呃……”他难得语塞。 “是他告诉你的吧。”乔韵孜轻笑出声,“哦,我是说我父亲。” “嗯。” 大约是海风正凉,又或许是他的气息正暖,让那些沉寂在心底的话,破茧而出。 “我很少响起自己的生母。今天突然想起她,就来看看。” “在所有人眼里,她是一个不光彩的女人,是乔家清白史上最脏的一笔。作为乔礼圳的秘书,知道她有妻儿还不惜勾引,怀有身孕偷偷生下来。乔家哪里会放过她,她带着我隐姓埋名了五年,还是被找到了。” “我们的存在是乔礼圳乃至乔家最大的威胁,自诩书香门第的乔家大院,怎么容得下。” “乔老夫人亲自见了她一面,我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只知道乌泱泱一群人从家里走了,她就将自己锁在房内,不吃不喝了数日,我怎么喊她都不开门。” “后来的事情我记不清了,只知道是被接到乔老夫人亲自接回乔家,以乔五小姐的身份重新开始生活。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就连病逝这件事,我还是从你的嘴里得知。”关于自己身世的那份报告,他随着婚前协议一起给到她。 “出国留学前,我第一次在乔礼圳面前提起生母,我在他眼里看到了麻木和伤痛,突然觉得心里爽快了很多,原来他不是全无感觉的。他告诉我,我母亲的骨灰撒在一片海里。只是这样而已,她甚至连一块碑都没有。” “活了一世,居然走得毫无痕迹,让人连惦念都无从念起。” 宋轶北看着她缓缓点燃一支新烟,吞下了所有苦涩,嘴角仍是甜美的笑,像是在叙述一个古老的故事,别人家的旧事,与己无关。 “别人都说她是小三,狐狸精,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可是我知道,乔礼圳是她的初恋,是她第一次的欢喜,是她最执念的深爱。她曾说,我的存在因爱而生。多荒唐啊,因爱而生,我怎么一丝一毫都感受不到。” “所以啊,什么爱啊,喜欢啊,是这世上最滑稽的情绪,怪诞无理,可笑至极。” “乔韵孜,你可以哭,没有关系。”宋轶北的声音划破风,穿透惆怅,落在她耳中。 “别逗了,”她顿了顿,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出迷离的雾,“哭,也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事,我从来不试。” 他们静坐良久,久到双腿麻木,久到困顿却明朗,酒醉且清晰,久到世界尽头的海平面缓缓昼白。 是新的一天啊。这一夜过得太漫长,好在过去了。 那只可怜的小猫咪被包裹在男人的西服里,整个人被他紧紧搂住,安全感和归属感席卷而来,还有止不住的困意。 宋轶北看着她沉静的睡颜,美好恬静,没有伤痛,宛如婴儿般天真无邪。 将她横抱在怀里,伴着日出的橙光,离开了这片噬人的海。 “宋轶北,我这样身份的一个人,配你,实在不堪。” 她困顿不已间说过这样一句话,让男人的脸色再无一点惬意松快。 乔韵孜你错了,配不配得上这件事,我说了算。 天底下千千万万的人,我为什么偏偏要你,鬼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要你,你逃不了。 海边那一夜的后遗症,就是宋二公子和乔五小姐双双华丽感冒。 是啊,任谁那么吹一宿,不着凉才怪呢。两个病号在家里相伴着打点滴,倒也喜感。 那晚家宴的事,谁都没有率先提及,乔韵孜是酒醉后忘得差不多了,断断续续的片段,拼凑不全整个脉络。 宋轶北是不愿提,那些厌糟事情,连带着乔氏一门,忘得一干二净正好。 “老婆,头昏脑涨,要亲亲。”他一生病就装孩子气,这些日子都是这样。 乔韵孜将新鲜洗好的无籽葡萄剥了皮喂到他口中,“你想传染给我吗。”她这病刚好呢。 “有难同当嘛。”被投食的某人,仍是堵不上嘴。 这话倒是真,那日海边,是他陪着自己受了一夜海风吹。原本的感冒就没好全乎,这会儿是病上加病,更重了些。 小手覆盖在男人的额间,还有些微微热度,好吧,既然欠了他这么大一份情,活该赔他再病一回。 女人柔软的唇轻轻触碰他的,蜻蜓点水般让他心痒难耐。念着挂点滴的手,宋轶北施展不开自己的主动权,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肯轻易放过。将口中剩余的葡萄果肉过度给她,灵巧的舌一直侵略到喉间,逼着她不得不咽下才罢休。 缠着小舌玩闹了许久,津液都收不住,才不舍分开。唇齿间连着难舍难分的几缕银丝,男人色情地舌舔弄干净,待怀里的小猫气喘吁吁,才勉强放过。 “老婆,葡萄甜不甜。”他油嘴滑舌的时候,一双桃花眼活灵活现,煞是好看。 “不卫生。”被他强迫着吞下吃过的食物,乔韵孜脸上浮起可疑的红晕,到底是没有他的脸皮厚。 他们之间,看着没有变化,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 他的花言巧语多了,自己的依赖乖顺多了。那句“老婆”,喊得也越发顺口了,刚开始她还有些不适应,可听久了,居然心里暖暖的满足。 突如其来的暖总是伴随着莫名后怕的慌,那份婚前协议是乔韵孜心里的结,给每一场温馨暖意加了临时保质期。 每当理智战胜感性,想着将两人的关系拉回安全的距离区域,却总被他的柔情蜜意打扰。 宋轶北,真是她的冤家啊。 17、亡命鸳鸯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这个月的第八封邀请函。 乔韵孜看着手里的奢华卡片,才知道宋轶北的生活何止是丰富,简直多彩。 “为什么?”她看着他,问得理所当然却又莫名其妙。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陪你去。”你的那些女伴呢,她想问,可话到嘴边又忍住了。好像在斗气,其实不是。 “你陪我去有什么不对吗?你是我的未婚妻。”宋乔两家联姻的事情,早八百年前就昭告天下了,只是迟迟没有下文而已。 她不想和他争辩什么对错,先前几次宴会邀请函都已经用光了所有的拒绝借口,自己不愿意参加的情绪表达的淋漓尽致,他恍若未闻,除了故意为之,乔韵孜想不到其他理由。 “你确定?” “明天我来接你,打扮得漂亮些。”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男人的心情莫名开朗。 类似这样的晚宴层出不穷,宋轶北素来是兴致缺缺,可一想到她,那股子的不耐嚣张全褪去了,满心满眼都是宠和溺。原想着慢慢靠近她,等她更适应自己,再按部就班地走下去。订婚,结婚,水到渠成,甚至是目前两人间亲疏难辨的情愫,都是他的设想之内。 那日登门乔家要人,才知道她这些年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原先的那些悠哉念头全部推翻,将她从乔家带出来显然谈不上救,彻底与那群迂腐冷血的人断了关系才算救,宋轶北心里的冷意和心疼呼之欲出,你们厌恶瞧不上的人,我偏偏要把她捧到天上,让你们仰望不及。等到那时,别说求了,连看一眼都是不够格。 那只小笨猫哪里懂他的这一番算计,拒绝了一次又一次。她习惯了逆来顺受,缩在自己的安全区,明明满身伤痕却催眠自己不痛死不了。 他要牵着她,走到众人面前,大方清爽,昭告天下,宋家二公子的未婚妻,艳绝四方。 可是乔韵孜啊,从来不会让他失望和得逞。 次日下午,宋轶北准时来接她。 她穿着初见时的那一身,乖巧到土气,遮盖住所有锋芒和绝色。 从前的眼镜丢了,又补了一副更笨重的黑框,宋轶北一度怀疑,她的鼻梁会不会被压塌。 “穿这身?”他来回审视数遍,还是问出了口。家里的衣帽间明明有很多当下最新设计的礼服,都是他亲自挑选的,至于三围尺寸,他抱着她入睡这么多夜,自然了熟于心。 “这样不好吗?”乔韵孜一打扮成这样,整个人就开启了唯诺胆怯的按钮,随便一个句子都带着小心翼翼地怯。 “你舒服自在就好。”他好看的桃花眼一笑了之,让她缓了心里的纠结。 慈善晚宴设在一个郊外的庄园,媒体记者围堵得水泄不通,甚至夸张地设了红毯。 这夸张仅对于乔韵孜,乔家女儿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样的宴会,她第一次参加。当初一次又一次拒绝,也带着几分怕临场出糗的担忧。 宋二公子的车刚开到入口处,那群媒体就一窝蜂的涌过来,比望远镜还长的单反镜头直接怼到车窗外。 他们都等着拍到第一瞬间,不知道轶少这一回又带了哪个女明星,必然是明日头条。 保镖将记者隔开,车门缓缓打开。 “如果紧张就掐我手心。”他看着故作镇定地她,笑着捏捏她因紧张而僵硬的小脸。 她的手被他包裹着,很容易下手。乔韵孜不客气地掐了一下,又有些后悔,指尖摩挲着缓解,“这样疼吗?” “不疼。”还有些挠心的痒。 他不想吓着她,吞了后半句,整理着她的刘海,就牵着她下了车。 引闪器一刻不停的闪着,一时间黑夜如白昼,宋轶北习惯了,那双钛合金眼连眨都不眨一下,风度翩翩的笑在勾起。 男人的大手牵引着,这很少见,以往的那些妖娆女星哪一个不是手挽着宋二公子的臂膀,整个人都恨不得贴上去。他主动牵着的这位,必然不同寻常。 镜头对准了两人相握着的双手,明天的头条有了。 等乔韵孜从车里走出来,闪光灯晃得她脑壳儿疼,只一瞬间,就停了。 那些媒体狗仔仿佛都石化静止了,大约她土的掉了渣,他们连拍照的欲望都没有了吧。 她有些慌张地看着宋轶北,那个男人笑得柔情四射,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叮咛了一句:“没事,有我呢。” 他给她的安全感,总是恰到好处又不肆意侵蚀,他就是这样一个有分寸的人,任谁都会着迷,她也是。 世界静止了几秒,瞬间又沸腾了,闪光灯较之前更勇猛了,如狼似虎将他们包围。 劲爆啊,宋二公子被一个土掉渣的傻姑降服了,别说明天的头条,今年的热点都被承包了。 保镖尽职地护着,却还是被推搡了几下。 宋轶北难得皱了眉,他一贯的礼数有佳,公众场合更是装得精致不出错。牵着她的手改为圈着她的肩,这一个举动,更暧昧更有料。 不过几十米的红毯,乔韵孜只觉得跟百米赛跑似的,一路心惊肉跳,额间微微沁出了薄汗。 慈善晚宴除了杯光交错,更多的是虚假客套,来往敬酒寒暄的人脸上笑着,说话间都是刀光剑影。 宋轶北显然玩得得心应手,谈吐间皆是宋氏集团堆积出的底气,以及无懈可击的傲。 没人能在他这里讨得便宜,一攻一守都是权宜,可今夜偏偏多了一个她,成了可以被陶侃的软肋。 “宋二公子近来口味换了啊?”这样的开场白,带着揶揄和不屑。 “黄董说笑了,自然比不上你宝刀未老。”宋轶北挑眉,双眸射出冷箭,面上却是春风和煦,让人瞧不出一点不快。 来人大约五十出头,满脑肥肠的油腻老男人,边上的女伴不过二十出头,鲜嫩地如同花儿一般,被他搂在怀里,那双肥手在腰间徘徊,下流至极。 被反讽的黄董也不生气,无所谓的笑笑,两人浅聊了几句,就错开了。 这样的对话,一晚上数不胜数,乔韵孜被他带着,穿着小高跟的腿酸疼不已,他倒是精神奕奕,不见半分疲惫。 遇到了谈得来的好友,他倒是卸下了精致的面具,还能笑骂几句。 “怎么着啊,喊你喝酒都不出来,真收了心了?”来人与他年纪相仿,说得直白,到让乔韵孜脸色一晒,有些微赧。 宋轶北笑笑不答,反而是大咧咧地看着身边羞涩的小女人,目光大胆赤裸。 “你好啊,我是宋轶北的发小,江酬。”修长干净的手伸展在眼前。 “你好。我是乔韵孜。”她大方回应,很合理的握手。 “喂,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啊。”乔韵孜难得在今晚有了一丝松快的表情,宋轶北也跟着舒畅了不少,可是那双紧握的手看着还是碍眼。 他说的什么话,乔韵孜气得又狠狠掐了他的手心,这一回,赌气比害羞多。 “行啊,轶少金屋藏娇了这么久,总算是带出来了。”江酬不和他一般计较,反而和乔韵孜套着近乎,“我知道他可多秘密,回头出本书亲自送到你手上,慢慢阅读。” “你小子皮痒痒了是吧。”宋轶北也有气短害怕的时候呢。 和好友笑闹了一阵,原先烦闷无趣消散了些,也带着几分真性情。 乔韵孜好像悟出了什么,他将自己带来,不过就是为着这一刻。被好友大方陶侃,困着搂着让自己踏入他的世界,不带一丝犹豫和退让。 慈善晚宴到一半,宋轶北看着靠在他手臂上微微打盹儿的小女人,心里不由得一软。 “饿不饿?”他捏捏她柔嫩的小手问着。 饿啊,说了是晚宴,那些吃食竟没有一人去动,全是摆设,她挨了一晚的饿。 “不饿。”嘴上是一贯的逞强。 “我饿了,陪我去吃一些。” “可以走了吗?” “我说可以就可以。” 避开众人,他牵着她的手离场,脚步较之前更急促,躲开明处暗处的狗仔和记者,像一对亡命鸳鸯。 乔韵孜喜欢这个荒谬的比喻,鸳鸯,还有亡命。 18、五毛钱的小建议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原以为他会带她去什么高档餐厅,谁知道,是如此接地气的街边撸串。 店家是临时搭的塑料棚,一个炉子和三大面冰柜的串,宋轶北挑了不少,一看就不是第一回来。 两人坐在街边的塑料桌椅上,宋轶北脱了西装外套,衬衫扣子送了两颗,多了一份不羁放纵,倒也相得益彰。 乔韵孜没有吃过这些,她规规矩矩了这些年,错过很多有趣的经历。 看着宋轶北自在奕奕的样子,心里的嫉妒又开出来花。明明半小时前在晚宴上倜傥矜贵,运筹帷幄是他,这会儿在市井街边,洒脱惬意,悠游自得也是他。他的哪一种活法,都让她羡慕不已。 大约是看到她疑惑的目光,宋轶北笑着解释。 “这地儿是圆圆带我来的,摊主原来在大学城开烧烤店,手艺是一绝。” “家里人也不让她多吃,小丫头偶尔缠着我偷偷带她来。她现在人在美国估计尝不到这些,等等上桌了我给她拍个图,馋死她哈哈哈。” 他很少讲起家人的事,哪怕宋家出变故的那会儿,也是沉默更多。可是乔韵孜知道,那是他心里不可被亵渎的部分,轻易不提。可现在,他提得如此自然,对象是她。 “不过她哪怕再馋这一口,也轻易不会回国了,哎…伤脑筋。那个小丫头片子,主意大得很。”说到此处,眼里满是无奈,又满腹温柔。 随和的晚风轻拂,正是说心事的好时候。 他讲着宋大小姐为什么迟迟不愿回国,又讲到好兄弟为着自家小妹怎么荒唐度日,他把她当做最亲近的人,说着心里的烦恼与踌躇。 “你说,多大点事啊。三叔三婶天天盼着女儿回来,家里人都很想她。奶奶那边一切打点得当,那狠心的小丫头偏偏是不肯回来,这都两年了,寒暑假都不回来,连电话都是难得打一个……” 烤好的串儿很快上桌了,确实飘香四溢,牛肉烤得火候正好,配上一口冰啤酒,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了。 他说到做到,拍了几张让人垂涎欲滴的图,动动手指就发给大洋彼岸的小丫头。 不一会儿,手机那端的人就有了回应,软糯的少女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二哥,你真幼稚。” 被吐槽幼稚的某人脸上挂着欠欠的笑,得意极了。 乔韵孜见过很多面的宋轶北,可眼前这一个孩子气的他,最帅气,也最让自己心跳不已。 她微微发愣,生怕自己振聋发聩的心跳声被他发现端倪,躲开他的笑眼,埋头猛吃。 “好吃吗。” “……”她嘴里咬着培根卷金针菇,来不及回答,只一个劲地点头。 宋轶北笑着用纸巾擦去她嘴边的油渍,“小馋猫。” 他总是喜欢像这样,用一些暧昧的昵称和亲昵的举动让她偶尔错意,扰人许久。 “哇靠,你看看,重大新闻。”隔壁桌发来惊呼,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宋氏集团二公子携女伴出席慈善晚会,这女伴的品味,真是上流社会的一股泥石流啊。” “什么,我看看。” “靠,我们村的村花都不敢这么穿,哈哈哈哈,什么品味。” “她是哪个朝代穿越来的吗,宋二公子出了名的花心,果然口味奇特。” “说不定是真爱呢,这扮相,除了真爱其他解释不通啊。” “得了吧,有钱的公子哥哪有什么真爱,你当是言情小说啊。” 数据化的世界,消息的传播速度比呼吸都快。几个小时前的新闻,这会儿人人手机上都能看倒,甚至更离谱的故事情节都能虚构。 烧烤摊上因为这一话题引发了不少共鸣,炉子前,老板如火如荼地烤着,风力十足的大电扇吹着熏人的烟,他眼前的外卖单子如雪花片齐刷刷地飞,管那些有钱人的风流史,还不如多烤几串肉来得实在。 咦,最外面的座位,那两个好看的年轻人怎么不见了,不会是逃单了吧。 顾不得手上的串,连忙跑过去,厚重的啤酒杯下压了一叠钱,数了一下,一共十张,给多了呀。 老板是个老实人,心想着他们下次再来,一定把多了的钱退回去。 “宋轶北…慢点,我跑不动了……”被他拽着手跑了一路,乔韵孜上气不接下气。 她刚才吃得急了些,这会儿那些烤串都堆在胃里,这一通跑,真是要命。 “体力这么差怎么行。”他取笑着,脚步却缓了下来, 她喘着气,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明明付钱了呀,干嘛跑这么快。” “有没有一种吃霸王餐的乐趣啊。” “……”她妹妹说的一点都没错,是满分幼稚的宋轶北。 两人沿着路漫无目的地走,谁都没有说话,江边的风悠闲吹来,沁人心脾。 “喂,宋轶北,我是很土吧。”她没来由的问出这一句。 “你很好看。”这是实话。 她笑得很淡,凉薄藏进眉心,眼睛里没有波澜,像是不信,又像是不敢信。 这样的装扮,自然是故意的。他执意要将她公之于众,不用想,乔家自然会看到。她不能穿华丽的衣裳,她怕别人说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她不是的,除了离开乔家大院,她没有想凭借宋轶北,或者宋家得到其他任何好处,所以她固执地伪装自己,将一贯的蠢钝不自由演绎得很好。 可是没想到会连累他,宴会时那些微笑面具下的嘲讽和不屑,八卦周刊的奚落用词,连烧烤摊上的寻常观众都对他嗤之以鼻。 宋轶北怎么可以被嘲笑,被诟病,被污蔑。不可以,更不能是因为乔韵孜而受这一番冷言。 想到这里就有些难过了,仿佛自己带给他的除了麻烦和负面,再没有别的。然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原生家庭真的很可怕,乔家带给她的,是渗透进骨子里的怯懦与自我否定,洗都洗不干净,只能认命。 “不可以,不能好看。”她轻晃着脑袋,声音掩盖在风里。 是怎样的人生,让一个花季年华的女孩子,连将自己打扮好看都变成不能做的否定。 宋轶北的心狠狠抽搐了一下,本能的拥进她,想给她温暖。 “你可以好看,在我身边,做你自己,怎么都好。”他的话低沉如钟,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击打着她内心的不稳定。 “做我自己?” “嗯,不是乔家的五小姐,只是乔韵孜,或者,只是你。” “抽烟,喝酒,纹身,骂脏话……都没关系吗?” “只要你想,大麻冰毒我都管够,让你吸到爽。” “额,吸毒是犯法的。”她的理智还没有离家出走呢。 “我只是打个比喻。” “宋轶北,你这样的花言巧语骗过多少女孩子。” “就一个,正在被质疑。” 乔韵孜被他一本正经的答案逗乐了,发自内心的那种笑,很少见。 “其实刚才说的那些,抽烟喝酒什么的,我都会,并且熟练。” 所有乔家不让做的事情,她都悄悄一一实践,并且炉火纯青。 也不纯粹是为了赌气或报复,就是一个发泄的出口,用一种反叛来宣泄积压许久的负能量。 在美国读书的那段时光,是酣畅淋漓的爽快,这也是她回国后面对宋轶北开出的条件,无法拒绝的原因之一。 被放出笼的小鸟又绑上了枷锁,任谁都受不了。 “如果做这些是你喜欢的,那又有什么。”他给了她最大的自主权,她可以任性妄为,无所不能。 这个男人,有时候坏的狡猾,有时候又好的迷人。 乔韵孜又一次被他迷惑住了,又一点点的冲动,想扑进他怀里,热烈的吻他,不计后果的那种。 “作为请我吃烧烤的回报,我有个不成熟的小建议,或许你妹妹会愿意回来。”嗯,还好她忍住了。 “真的?什么建议?” 她小嘴喋喋不休地讲了许久,很烂俗的桥段,故意设计引入吃醋。 “真的有用吗?”他没有把握,家里人什么法子都用了,都没戏。 “你可以试一试啊。” “这么骗她,回头不知道怎么发脾气呢。”宋南圆的大小姐脾气,谁都受不住。 “我赌五毛,她不会。” “为什么?”她肯定的让人好奇。 “你们男人一点都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女生喜欢一个人,她会大胆会告知世界,可一旦她爱上一个人,会变得踌躇不定,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喜欢是痒,而爱会痛。 “什么歪理,有科学依据吗?” “没有,爱信不信。” “我信啊,你说什么我都信,我最听老婆话了。” 他突然变身成一只八爪鱼,手脚并用地缠上来,胡作非为。 “哎,你松手,勒得太紧了……想吐。” “你敢吐一个试试……” “……幼稚。” “我还可以更幼稚…”他虎着脸吓唬她,手上更是没轻没重的闹。 “啊啊,我错了宋轶北,停下…我认错了啊……” 大手钻进宽大的娃娃衫里,戳着她腰间的软肉挠痒痒。 怀里的小女人扭成了花了,左右闪躲不及。 “叫爸爸,原谅你。” “你…臭不要脸,啊宋轶北别挠…”她眼角被迫笑出了泪,又气又羞。 “叫不叫。嗯?” “爸…爸……” “这才乖。” 肉在路上。真的在路上,只是堵车了。 19、急发性心情不美丽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乔韵孜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宋二公子和温大少爷双双合作,终于将远在美国不肯回的宋大小姐骗了回来。 这几日他的好心情都写在脸上,连自己偶尔的小脾气,他都迁就的没有底线。 “宋轶北,我不想去了。”又是聚会,怎么这么多聚会,他是公关先生吗。 “和上次不一样,都是和我玩得好的兄弟。” “我差点忘了,上次遇见的江先生还说要送我一本你的风流韵事集呢。” “他那人最讨厌,挑拨我们呢,你这么聪明,才不会上当的,是不是呀。” “不是。” “老婆,你好香……” 好好说事呢,他又色欲熏心,手指挑开丝绸睡衣的细细肩带,风光无限。 “宋轶北…别……啊…”自己那一套套保守得体的衣服被他全数毁坏,隔天又送了一批睡衣赔罪。 她知道这个牌子,随便一件都是五位数,乔敏就是穿这个牌子的。 她不想要,涉及到物质的任何,她都不要从宋轶北那里得到,显得有所图谋。 可是这个男人,哪里是听话的主啊。 “不喜欢睡衣?也好,裸睡有益身心健康,你看,我就喜欢裸睡。” 你喜欢裸睡就睡个够好了,我要穿衣服睡!乔韵孜在心里咆哮,转身就换上了自己的居家服。 宋轶北有一万个法子去毁她的衣服,闹了几天终于是消停了。 是她消停了,认命地穿上那些衣不遮体的性感吊带睡裙,每次都轻轻松松让他得逞。 可换个思路想,至少这会儿自己身上还有块遮羞布,比不穿好一些。 男人的手得寸进尺,整只塞进白嫩傲人的乳肉里。真软,软得不可思议。 “老婆,什么时候……你才愿意…”他像个吃奶的孩子,抱着嫩乳舔个不停,又带着不甘心。 怀里挣扎抗议的人突然不动了,手指插进男人的发丝间,抱着他格外温柔。 从前的那些抗拒和逃避,与其说是拒绝,更多的是对抗不知名情愫的排异反应。 她从未想拒绝他,第一次被勾情欲的那一晚,轻而易举。或许他的手段确实高明,乔韵孜知道,她是愿意的,从心底出发。 感受着她的颤抖,宋轶北又一次败下阵来,她慌了,他就停。 “我不欺负你。”他委屈极了,“哪怕有一天你把我欺负到死,我也绝不会欺负你。” “乔韵孜,我栽你手里了,你哭也没用。” 这是什么清奇的脑回路啊。 大约是这个意思。 我耗上你了,你别想跑了,我栽了,你完了。 乔韵孜,除了爱我,接受我,包容我,你没别的选择。 “我怎么……呃…会欺负你。”静谧的氛围里,她小猫一样的呜咽声,说着不自信的话。 她本来想说“怎么舍得”,可话到嘴边又生生改了口,怕太造作,太不像她。 “你都不陪我去,他们一个个都有女朋友,就我孤零零,好惨。” 他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谁不知道宋二公子在任何场所都是前拥后戴,周遭美女如云,怎么可能落单。 “骗人,你明明有很多女伴。”纯粹是阐述事实。 “老婆,你吃醋了?”宋轶北的话里行间全是惊喜,喜大于惊。 “我没有吃醋。”她没有,她不是吃醋,绝不是,一定不是。 “好好,都是我不好,老婆亲亲。” 乔韵孜被他扑过来啃了又啃,温柔的舌卷动着她笨笨的小舌,回应的很羞涩。 神思恍惚间,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间接承认了自己吃醋了。 可是明明没有啊,没有……啊……没… 呃,真的没有吗。 上次他和女伴的封面杂志好像被自己丢进了垃圾桶。 再上次他喝了酒回来,身上的香水味扑鼻,她锁了客房的门不让他进。 不是吃醋吧,只是…急发性心情不美丽。 嗯。不是。 你们心情不美丽的时候?是这样吗? 20、大醋桶子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宋轶北缠人的功夫天下第一,乔韵孜一度怀疑,他是麦芽糖转世,粘得很。 被他威逼带着利诱地讨好撒娇下,乔韵孜不情不愿地又被他带去了所谓的聚会。 出门前还被他好一顿挑剔,气得她真想甩脸反悔。 “这件不行,胳膊露出来了。” “不不不,这件领子低了,再换一件。” “这件吧,又保暖又舒适。” 他在衣帽间里翻腾了好一阵,终于挑出了一件长袖长裙,从头到脚密不透风,半高领的设计,还是庄重的寡妇黑,再带个贵妇帽子,黑纱半遮着,出席葬礼特别合适。 “舒适吗?还保暖?那正好晚上留着当睡衣。”她将话锋一转,颇有觉悟地说着。 “仔细看看还是觉得料子手感太硬,呃,这件pass,直接扔掉。”某只大色狼识相得很及时。 乔韵孜不和他计较,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小礼服,最后再换一次,如果这回他还不满意,哼哼,她就……她就咬他。 哪来的那么多挑挑拣拣的少爷毛病,都是让自己惯了。 雾霭蓝的小礼裙穿在她身上,衬托得格外仙气。一字肩露出好看的锁骨,腰间盈盈一握,轻纱相连,隐约透出一节凝脂雪肌,实在诱人的很。 宋轶北看着她专心整理裙摆腰线,一团无名火突然蹿上来。大约是上回的不愉快,这一次她倒是没有想着扮土,可这些礼服,真是哪哪儿都不满意。 什么聚会,什么狐朋狗友,他这会儿只想将眼前的妖精压在身下,撕碎这件没几块布的破衣服。前些日子那么缠着她,好不容易等她松口点了头肯跟着自己去了,这会儿越发不是滋味,真是悔不当初。 “怎么样,这件?”乔韵孜收拾得当,惯性地询问他的意见。 “如果我说……” “你敢说……。”她抢了话茬,嘴里的诱人的威胁,小脸带着微恼的神情活灵活现得好挠人。 她的威胁奏效了,宋轶北到底还是忌惮她炸毛,这会儿可劲儿地哄。 “我敢说啊,我老婆这么漂亮,真想把你藏起来,谁都不给看。” 原以为又是一番奚落,殊不知等来了夸赞,乔韵孜被他几句甜言蜜语惹得红了脸,小手推开他凑过来要亲的脸,“妆会花的。” 宋轶北将脸埋进她的颈项,最显眼的锁骨处重重吮了一口,雪白的皮肤刹那间变红变深色,任谁都知道是吻痕了。 乔韵孜急了,他唇齿用力的时候,她就预备推开他了,可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气啊。 “你…这样怎么出去啦……”他真是坏透了。 宋轶北笑得狡猾,像一只餍足的大猫,任她撒泼打滚地闹,终归自己是得逞了。 哼哼,这么显而易见的吻痕,看谁还敢觊觎。 寻常的聚会,因为宋轶北带来了乔韵孜,而有了些不一样的趣味。 “哟,今儿个太阳是打西边升了吧,二公子终于肯将藏着的人带出来了。” 还是江酬,他见过乔韵孜,这一回见着仍有些愣神,敢情上回的小土包子居然是这样一个娇人儿,难怪啊,宋轶北藏了这么久,还藏得滴水不漏。 “别羡慕,知道你酸了。”宋轶北心情好,不和他一般计较,随便一句话就戳着他的死穴。 江酬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不再搭理他。 往常这样的聚会,男人多半是玩牌,打斯诺克,或者喝酒谈公事。乔韵孜初来乍到,宋轶北怕她闷,一步都没舍得离开。 “渴了吗?给你叫果汁。”他细心问着。 乔韵孜摇摇头。 “那饿不饿?这里的蟹粉酥不错,姚家的那个挑食的小丫头最喜欢吃,谨中每回都要打包带一份回去呢。” “不饿,你不用陪我,去玩吧。”乔韵孜知道,他怕她不习惯,整晚都没离开半步。 “我怎么是陪你,我明明是霸占着你,这样谁都不敢近你的身。”环着她腰间的大手收紧了几分,宣告着所有权。 她笑着看他,将英俊的脸映进了心房,一个心暖融融地狂跳不止。 “我说你俩跟这儿来秀恩爱啊,考虑一下孤家寡人的我们好不好。”又一个看不过眼的人走过来数落。 “看不惯就憋着。”宋轶北跋扈惯了,对着谁都不让半分,嘴上欠的很。 乔韵孜朝来人看去,很清爽利落的寸头,硬朗的脸部线条透着刚毅,浑身上下就如同诗经里说的那般“洵直且侯”,一身正气。 许案察觉到她的目光,很直白的女孩子,透着干净和不随俗的气质。再看着宋轶北吃味的脸色,突然就来了好兴致。 “你好,我是许案,长得还算过得去吧。小姐姐如果有兴趣,考虑考虑我啊。”他话里话外都透着欠揍。 乔韵孜被这一番调侃,连忙惊醒,撤回了目光。可还来不及分辨一二,某个大醋桶子何止打翻了,直接倒扣在她头上。 宋轶北的吻突如其来,好像夏日的暴风雨,没有一点预兆,还带着闷声响雷。 周围的人若有若无的目光看过来,唱歌的声音停了,台球的碰撞声也听不见了,连玩牌的筹码声都终止了。 他的舌毫不客气的钻进来,带着刻不容缓的力道,将她的小舌当众脱出唇外,被动得与他缠绵共舞,诱人的水渍沿着俏丽的下巴滴落,不管不顾。 乔韵孜被吻得晕头,越挣扎反而激得他兽性大发,最后实在是无力反抗,被他吃得够够的。 一场公众吻戏表演完了,他还不肯放过,咬着她充血的耳垂,凶狠霸道地说:“下次再敢当着我的面看别的男人,后果自负。” 宋轶北觉得自己真是大发慈悲了。原话是想说“再敢看别的男人,老子肏得你下不了床”。这么对比着看,其实已经收敛了。你看,他真的疼她,重话都不舍得说一句。 一屋子人看完了这场好戏各干各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倒是乔韵孜,再难以复原,一整晚都是扭扭捏捏地低着头,再不敢看旁人一眼。 宋轶北个大坏蛋,他的一句模棱两可的后果自负,十八般酷刑都在她的脑袋瓜里转了个遍,真是越想越害怕。 当当当当!!首先恭喜宋二公子喜提“大醋桶子”荣誉称号!! 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浏览器登不上po18,发了好几遍都是加载错误。 换了三台电脑,终于是成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最近有些忙了,但是尽量日更,估计都在凌晨了,看文的宝宝们不要熬夜等,第二天来看一样哈。 下章吃肉,立flag了。初夜的甜肉肉,我要写一场不痛的第一次,宋二公子的技术毕竟不是盖的。 Po-18.coм 21、我疼你啊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宋轶北赚了个香吻,笑得刺眼张狂,总有几个不得意的人看不过眼,忍不住要怼他几句。 “你们家老爷子远在天边管不了你了,皮痒了吧。” “可不,上回咱们轶少被爷爷胖揍一顿,那脸臭的哟。” 哪壶不开提哪壶,当着亲亲老婆的面,宋二公子被糗得黑了脸。真是一帮损友,一个个的见不得他好是不是。 “韵孜啊,你是没看到,宋轶北被他爷爷揍得六亲不认,那叫一个惨哦。”许案添油加醋地描述着,冷峻的脸上少见的柔和了不少。 什么韵孜,见面不过半小时,装什么熟啊。 宋轶北揽过懵懵懂懂的小傻猫,咬着她的耳朵悄声细语地说:“他们都嫉妒我,真讨厌。” 被他亲吻的敏感耳垂烫得发重发垂,这回却是连躲都不敢,乖乖受着那份按捺不住的心痒。 一整晚下来,他们这样亲密带着色彩的小动作没有消停过,不是闹她,就是咬她,乔韵孜左右抵挡不住,借口去洗手间才稍微缓了一口气。 “真定了?”姚谨中安抚好家里那个磨人的小妖精,匆匆赶来,刚进来就听到他如何骚气逼人地宣誓主权,不免将心里的好奇问出了口。 “嗯。”宋轶北敛下跋扈的神色,满目柔情且专注。 “早该定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他一贯的死板严肃。 温大状远赴美国万里追妻,宋二公子好事将近。几个兄弟难得聚会,现在大多带了家属,一个个都是春光满面的舒坦,唯独他,总归是说不清理还乱。 “还说我呢,你那个未婚妻都多久了,还不服正?”宋轶北信口胡诌,拣着话反驳。 “我和你不一样。”姚谨中不愿多谈自己的私事,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还说不得了,看来比我还宝贝着呢。宋轶北撇撇嘴,不与他一般计较,眼瞧着心爱的小猫咪从洗手间回来了,又装出一副要亲亲的赖皮样子。她心软,每次都能叫他得逞。 直到聚会散了,宋轶北还腻着怀里的人不肯放。乔韵孜一边推他,一边和才认识的其余人再见道别。 他今天喝了不少酒,不便开车,叫了司机来接。 车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司机识相地关上了挡板,与后座的人相隔开来。 宋轶北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她的秀发,头压在她肩上,嗅着好闻的奶香味,手倒是规规矩矩地不捣乱。 “宋轶北,没到家前你可不许装醉,我扛不动你的。”上一回的醉酒事件过去这么久了,还是让乔韵孜心有余悸。 靠着她的某人笑得花枝乱颤,小笨猫,上回是为了诱她才装醉撒泼的,现下两人的关系,哪里还用得上那样拙劣的招儿。不过,倒是可以换个别的招儿。 宋轶北灵机一动,一秒入戏,嘴角微微垂着,可怜兮兮地开口:“老婆你都不心疼我。” 乔韵孜额角微跳,隐隐感觉大事不妙。可当下只觉得莫名其妙,他这话,从何说起啊。 “我上回挨打,都是因着你。”宋轶北不止缠人的功夫厉害,装可怜更是得天独厚。Po①⑧.c○м “啊?” “第一次相亲,你诈我,害我空等一场不说,回家就挨了老爷子一顿狠揍,拐杖都打折了一根。” 呃,这么算来好像是她不厚道:“骗人,你爷爷才不会打你。”可还是不敢信,他装疯卖傻起来,说的话只能听半成意思。 “谁说不会了。你没听江酬他们说嘛,我是在爷爷的棍棒底下长大的,没有缺胳膊少腿真的万幸。” 乔韵孜傻傻看着他煞有其事的样子,又多了几分相信。 “你知道我在家里行二,可你不知道我爸爸在三兄弟里排行老二。前面有大哥镇守,后面有小弟受宠,我们二房头本来就不得宠,我爸他战战兢兢了大半辈子,生了我以后,没有要老二,就是为了让我不重蹈覆辙。” “可是啊,偏偏还是慢了大伯一步,家族里我还是排行老二,你说惨不惨。” “惨。”她认真地点头附和。 乔韵孜不知道排行老二有多惨,她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乔家五小姐也是名不正言不顺,这大门大户里头,多得是勾心斗角,可乔家二夫人仗着肚子争气,快人一步生出了乔家长孙,这一步足足让她得意了大半辈子,由此可见,长子为大。 宋轶北误打误撞的这一番诉苦,正好击中了她的软肋,这会儿真是哪哪儿都心疼他。 “那你还不疼疼我,我多可怜啊。” “没关系的,宋轶北,我疼你啊。” 她说得格外认真,没有一丝一毫的玩笑,连羞涩都不见了。 宋轶北在她的肯定里多了几分酸涩和动容,方才的话半真半假,唬得她交了心,也让自己暖了意。 将她抱在怀里,车厢里轻音乐悠扬婉转,伴随着她不自主的颤抖。 “不要难过啊,你有我呢,我对你好…只对你好啊……”她乖巧地勾住男人的颈项,嘴里还在喋喋不休地安慰着,每一个字都透着真。 “小傻猫,你在发抖。”他欣喜她的主动,又不舍得她这般脆弱地迎合。 乔韵孜凑上前,闭着眼睛吻着他的唇,发抖是生理反应,她也控制不住,可这会儿,她想吻他,不顾一切的想吻他。叫他知道自己的心意,不像以往的任何一次,他戛然而止,自己被迫叫停。 不好受的,何止是他啊。 ———————————————— 登不上来了,用手机登了VPN才发的。 看过今天,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发,且看且珍惜。 说好的肉,真真真的在下一章! Po-18.coм 22、脱给我看(H)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女人的吻带着义无反顾,不似以往蜻蜓点水,她的唇很软,还带着甜味。 宋轶北抱着怀里止不住颤抖的小女人,突然想明白了一些被遗漏的细节。难不成…… “小猫咪,你是在害怕?还是抗拒我?” 自己用坑蒙拐骗地法子将她困到身边,总以为她是讨厌自己的,可现在…她颤抖着吻自己,实在是猜不透。 乔韵孜乖巧窝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还有明知故问的话语。 “宋轶北,大概也许可能好像应该……喜欢你…”她语无伦次的道出了心里话,连犹豫不决都分外撩人。 她说很缓慢,一字一语都撞得宋轶北心肝儿颤,有一种“终于”的感觉。 果然,喜欢,哪里是能藏得住的啊。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言,宋轶北本就有几分醉意,被她的一句喜欢更是沉迷了几分,而乔韵孜呢,说出了压在心底的话,竟是这般通体舒畅,她懒懒地享受着男人怀里的炙热温度,不想去管顾其他。 被男人牵着手回家,他的步伐有些飘,乔韵孜虚虚抱着他的手臂,小心扶着。 一进屋,大门的声音咔哒一声关上,乔韵孜被莫名的力道压制在门背后,铺天盖地是他的吻,落在脸上的每一处,最后咬住唇,长驱直入,他的唇舌带着与从前不同的侵略,和不容置疑的直接。 女人的灵巧小舌轻轻回应,不再只是傻傻被他追赶着。而她的热情,正好燃尽了男人最后一点耐心。 雾霭蓝的裙子被他无情剥去,他总是有各种方法将她得脱得一干二净,乔韵孜觉得很挫败,伸出小爪子也开始去脱他的,凭什么啊,每一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那股子反叛脱壳而出,这会儿全用在对付他身上了。 宋轶北很喜欢她的主动,比任何一次都急切,她的不服输来得很是时候。 “小猫馋了?这么急?”看着她奋力解着衬衣扣子,又不得法的烦恼样子,好看的小脸皱成一团。 乔韵孜气得想咬他,手里淘气的扣子,心底颤抖的慌乱,都在阻挠她的动作,可那坏蛋,还取笑他。 好不容易将上衣脱去了,触碰到他火热的腹肌,女孩家的害羞倾巢而出,突然就不肯动了。 “不可以半途而废。”宋轶北牵过她退缩的手,善意的提醒。 乔韵孜看着自己被他扒得只剩蕾丝小内裤,心里的不平衡又开始较劲了,抛开矜持探出手去解他的腰带,指尖一扣一拉,银灰色的男士内裤包裹着雄赳赳的巨物映入眼帘,好奇压下了踌躇,软软的纤指轻扯,解放了蓄势待发的硕大阴茎,被握在她掌心,轻柔慢捻。 “喜欢吗?”他的声音沙哑,忍着胯下无章法的小手,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 乔韵孜迷茫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傻猫,你会喜欢的。”他抱起傻愣着的小女人,每一步都走得稳妥冷静,今晚,她逃不掉。 情旎的卧室大床上,宋轶北半靠着,嘴里含着少女的酥胸,甜腻入口即化,骨骼分明的手指将揉捏出不思议的形状。Po①⑧.c○м 乔韵孜被他吃得三魂去了七魄,扭着身子解不知名的痒,男人的硕大被压在少女柔软处前后摩擦,一阵阵的颤栗席卷全身,酸麻地连脚趾都绷紧,她今天乖巧极了,被男人掌握在股掌间,不躲闪地承欢,一双藕臂绕过他的颈项,将白嫩的乳奉上,嘴里娇嗔着:“嗯啊…啊…啊……会痒呵…” 男人的牙齿剐蹭着胸前的殷红,剐疼了又细细含舔许久,似安慰似弥补。胯下的那根被她磨得好不自在,蕾丝花纹的小内裤让磨蹭感加剧,敏感多汁的温暖将他淹没。 “湿成这样,内裤都透了。”捏着细嫩臀肉,掌心早已滑腻一片,“脱掉好不好。” 乔韵孜被他搅得心都乱了,傻傻地点头,还悄悄抬起小屁股,方便他脱。 宋轶北迟迟不动,看她配合的样子,实在可爱,又不想轻易放过,咬着她的唇呢喃勾引,“乖小猫,脱给老公看。” 他的话带着炽热毒素,烫的她脸通红,从前都是迷糊间不着寸缕,也没工夫去计较脱衣服的害羞,这会儿自己动手,还是最贴身的,实在是羞赧极了。 可看他一脸兴味,半点放过的意思都没有,咬着红唇,她一紧张就这样,殊不知有多勾人。 实在不想求他,乔韵孜扭捏着从他身上爬下来,背过身不去看他,半坐起身,轻抬臀部,将那条水淋淋的小内裤脱下来,退到腿根处,手肘撑着跪趴在床上,抬起一边的膝盖,卷成一团的小内裤脱去,才脱到一半呢,某只眼泛绿光的饿狼就忍不住了,一把握住少女纤细白嫩的脚踝,又坐回自己身上。 “勾引我,嗯?”他咬牙切齿地说,方才的那一幕火辣艳丽还在眼前回播。 她咬着唇的骚媚模样已然是要了命,还不知羞耻地将整个花白蜜桃肉展现在自己眼前,宋轶北的心跳随着她手指的动作越发剧烈跳动,待她沉腰抬腿的瞬间,私处完好白嫩的小嫩逼一览无余,连那朵粉红菊花都好看的紧,沾满水光的蜜谷幽穴,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惊艳。 托她的福,这会儿自己的小老弟真是怒发冲冠,一刻都忍不住。 她一定是故意的!宋轶北只想把她就地正法,—— 你猜,我们小乔妹妹是不是故意的? 23、老公,不怕啊…(初夜H)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乔韵孜被他抓回原位,私处无遮拦地贴紧男人的灼热,少了内裤的遮挡,连棒身跳动的筋脉都感受清晰,滑腻的花液让她磨得更通畅无阻,顶部的冠壑擦过阴蒂,哦~好奇妙的感觉,花穴一阵阵的酥麻,酸爽至极。 从前也被他这样玩过,他主导的节奏总是让自己难受地求饶,这会让自己玩着,更合心意。 把握住窍门的小女人玩得正起劲,可被当做按摩棒的某人太阳穴突突地疼,柔软的花唇包裹着坚硬的阳具,每每滑过流水潺潺的蜜谷,总是忍不住昂首一探究竟。 “你…不许动,”大肉棒时不时跳动着脱离轨道,花唇咬不住,这样数次后,不耐烦的小女人出声抗议。 小妖精,真磨人。 被她这番控诉,男人面上邪魅笑着,眼底燃起熊熊欲火,捏起娇嫩的巨乳揉圆搓扁,不着痕迹地收臀挺近,配合着她摇晃剧烈的小屁股,搅得春水直流,胯下润湿一片。 “小猫咪,这么容易爽到,又尿床了?”他故意的,每个字都卡在乳尖被拉扯的那一瞬。 “唔…才不是……尿。” “那你说…这是什么呢,”男人伸手抹了一把,湿漉漉地伸到她面前。 “是……”对哦,是什么呢,乔韵孜不知道怎么回答,“是水啊…” “是小淫猫的骚水呢,”他色情地舔了一口,舌尖绕着指头一吮,嗯,很甜。 “别说……”他的那些荤话,让女人的身子更是粉红了一圈。 一阵天旋地转,宋轶北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制在身下,这个姿势他比较熟悉,也更容得心应手。 男人的阴茎带着挑衅和威胁,轻轻地杵在花穴中,前后耸动着,却不进去,只是在蜜洞口徘徊,偶尔一个偏差,滑出去,龟头咬住花核,死死不放。 这样的逗弄最让她情不自禁,触电般的快感在脑海爆炸,小水逼阵阵酸麻,可他却迟迟不进入。 “宋轶北……”她难受极了,和往常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一次却问出了口。 “怎么?” “我…难受……” “哪里难受,告诉老公,嗯?”他装起正人君子来,真是百分百的像。 “好痒…里面痒……你,帮我……”女人迷茫地看着他,无奈求欢,说着不像自己的话。 终于等到她的这一句,宋轶北眸色深沉,心底如海啸般动荡,他的乖小猫,从来不会让自己失望。 “小猫咪,这一次,是你主动哦。”男人的声音如香醇美酒,让她痴迷让她沉醉。 乔韵孜脑海中闪过当初赌气的话,“谁主动,谁小狗”,当下的自己,是真真食言又打脸,无从辩驳。 女人的手穿过他的黑发,嘟起红唇,带着些微不满,妖娆地娇嗔:“坏蛋,我是小狗,行了吧。” “说清楚,是谁的小狗。”他总是得寸进尺,想要的更多,身下的肉棒撵磨着娇嫩花核,引发无数颤栗。 “是你的,是宋轶北的……” “乔韵孜是宋轶北的小狗狗……老公…我要……” “小逼好痒……你…进来……要你……” 女人抛开羞耻的话,将男人的理智全数爆炸。 “乖……疼就咬我。”他咬牙切齿地说,声音因忍耐而沙哑不堪。 上一次也是,他说,紧张就掐他的手心,后来回家,他搂着自己睡,乔韵孜抱着他的手臂,无意间看到被自己掐到无数道红印的手心,心里内疚极了,还说不疼,那么触目的通红一片,这人,总是让自己又负疚感,一次又一次。 乔韵孜在她身下软成一汪春泉,乖乖送上红唇,轻舔着他的下巴,讨好又动容。 只一个轻微的小举动,男人便如同食了媚药,被她舔得胯下硕大,提枪上阵,直直挤进想念许久的蜜洞口。两人的私处交错,爱液弥漫如洋,他牵起她的手,一同握着着忍到勃发的阳具,缓缓进入。 无人探索过的私密被他一根热杵残忍撬开,比起疼痛感,内心的羞耻和恐惧感其实更胜一筹。 宋轶北第一次觉得,做爱是一件如此磨人的事,额间的汗滴落下来,难熬的很。 她的嫩逼太小了,含住一个头部已经被撑到极致,蜜洞口的薄肉被扩张到近乎透明,他真怕操坏了,越发小心,就更加寸步难行。 “傻小猫,痛不痛?” 都什么时候,他还有心情问这样的话。 乔韵孜的羞耻心被他击碎,这下是又急又羞,一口咬住他的耳垂,软软地喘息,“老公…别怕啊,肏我……”!!!!!!!操!老子怕个毛?老子还不是怕你痛!!!!! 宋轶北觉得侮辱了,他心疼她,轻易不敢妄动,可这只小野猫,显然不领情。 很好,在性爱上被藐视,任何一个男人都忍不了。 硕大阳具被她的一句挑衅激发出无限潜力,生龙活虎地控不住,如铁杵般勇猛操进去,如她所愿的一杆入洞。 “呃…啊……”她轻轻痛呼一声,异物入侵私处,本能的排异收缩。 “额,小野猫,太紧了,老公的肉棒要被小逼夹坏了。”宋轶北比她更难受,深邃的甬道里媚肉汹涌,如千百万张小嘴紧咬住肉棒不放,是真的难受,也是真他妈的爽。 这个吃人的妖精,宋轶北只觉得命根子都要被她紧致的嫩逼绞断了。 “老公……老公…啊,嗯…”只这一下,怀里的小女人就被插的双目朦胧,只能傻傻唤他。 他的,也太大了吧,小嫩逼被塞得满满的,可手里还有半截没有进去,唔,真吓人。 宋轶北被她无意识的叫春激得双目猩红一片,等不及让她适应,掐着腰就开始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花芯深处源源不断的淫水荡漾,一阵阵浇灌在龟头铃口上,舒爽无比,身下的小女人被插的随波逐流,哪怕是躺着,胸前那两团嫩乳都傲气挺立,跟着节奏晃动着,慌花了男人的眼。 胯下包裹着肉棒的紧致温柔穴,纤细的腰肢自觉扭动,胸前的大奶淫荡晃动,连那张迷离的小脸都泛着妩媚红光,红润小嘴里溢出阵阵春吟,委婉动听。 这么一个小妖精,从头到脚都是宝,在自己身下绽放妖冶光芒,宋轶北被她勾得神魂颠倒,越骄傲,身下越是没轻没重—— 百花丛中过的宋二公子,被小处猫侮辱了!!!! 24、只想操碎她(初夜真的H)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顾念她是第一次,男人不敢使力,可不知足的小猫咪贪心的很,双腿自觉盘着男人的窄腰,小屁股一翘一抬,想要的更多,更多。 宋轶北今夜被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挑衅了无数次,实在是憋屈极了。 再一想到前些日子自己傻不拉几的忍了这么久,都是白操心,顾虑太多浪费了多少个良宵美夜。 大肉棒被小嫩逼吃进了大半,抽插间棒身带出几缕血丝,醒目撩人,宋轶北看着她,脸上除了被情欲操控的忍耐迷离,没有半分痛苦之色。 这才安了心,再无顾忌,大进大出操弄着,身下的巨物发了狠,开天辟地般破开她层层叠叠吸附上来的媚肉,直达花芯深处,碾磨着不放。 “啊啊…嗯哈……好重哦…那里…不要磨啦…”他突如其来的猛烈,吓了自己一跳,乔韵孜水眸荡漾,含情脉脉看着他,欲哭无泪。 “骚小猫,这么多淫水,老公的大肉棒吃得开心吗。”他贴心的宛如一个绅士,嘴上哄得好,身下的动作却不见松懈。 “啊啊啊…,嗯啊…好胀……呜呜…轻点…啊……”娇嫩的粉红光身躯被撞得花枝乱颤,小猫咪呜咽着胡乱哼唧。 男人被她的娇吟软了心,某处却硬了又硬,真想操死她,只一个眼神就媚得滴水,让他欲罢不能。 轻点?怎么可能轻的了,要把她操碎才是。 宋轶北抬起她的一条长腿架在肩上,这个动作更是畅通无阻,水光琳琳的紧致蜜洞被外力拉开,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白皙的蚌肉被硕大阴茎撑爆,可怜巴巴地适应着,尽管如此仍不舍得松口,咬得紧。 “咬得真紧,小骚逼这么馋,淫水堵不住呢。” 乔韵孜被他这样视奸着,本就羞得无言以对,更何况还说着那些不着调的荤话,抬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舔得欢,掌心的痒一直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连带着小逼又是阵阵暗潮涌动。 “真骚!还没操呢又流水了。”宋轶北猩红着眼,对着操不干的水一阵猛干。 “老公…呃啊啊!……”手指被他吃嘴里舔舐啃咬,小嫩穴被他操得酸麻肿胀,呜…他好猛啊,要死了,乔韵孜觉得自己要死在他身下了,微睁的水 Р○①8导航站:P○1⑧.C○▄M 瞳模糊看不分明,五彩斑斓的光晕在眼前忽闪忽现,啊啊啊,脑海里如烟花绽放,将她燃烧殆尽。 “啊啊啊…啊哈,嗯啊…要到了……老公…好猛,好厉害…啊……”目光涣散地小猫咪弓起身子,小腹急促收缩,翘臀猛地抬高,将小嫩逼更深地送上去,迎合着他的凶猛,一发不可收拾。 宋轶北低吼出声,在她高潮的那一刻,深深抵在花芯,龟头的舒爽让他控制不住跳动着,伴随着她的迸发,将所有的精液射进她的逼穴深处,满满堵住。 女人的小肚子被射得肿胀鼓起,可男人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股股浓稠被她贪心吃下去,还不知足,逼口蠕动着想要吃下更多。 “吃精液的小妖精,”宋轶北很满意正咬着自己的贪吃小嘴,奖励似的轻吻着她的柔嫩红唇,“真乖,都吃下去了呢。” 大手按压着女人的白皙小腹,除了满满的精液,还隐约看得出阴茎形状,这么嫩的小逼,竟能吃得下整根肉棒,操,真要命。 “别按啊……要漏出来了…”她小声抗议,却挡不住男人作乱的手。他每按一下,小逼忍不住收缩,肿胀感和紧致快感相互抗衡,让她意识涣散,说不清的骚动在体内盘旋,好不自在。 宋轶北心疼地亲吻着她难受的小脸,将她环抱起来,操着就下了床,往浴室走去。 一路上淅淅沥沥滴落在地毯上,留下淫靡印迹,房间内充斥着两人的情欲滋味,香甜骚气,催情得很。 “啊…别撞了呀……好麻…”高潮过后的嫩穴经不起一丝丝冲击,乔韵孜害怕地搂着男人的肩,走一步被撞几下,魂都被撞散了,无力的双腿缠不住腰了,总觉得要掉下去。 男人稳稳托住女孩的粉嫩唇瓣,重重揉着,不消片刻便布满指痕,又可怜又淫荡。 她媚眼如丝地随他晃荡,咬着始作俑者的肩头,嘴里呜咽着,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 被他抵在墙上一顿猛入,重力加速度地客观条件下,每一下都到达最深处,宋轶北显然还是不满足,温柔浪穴里满是两人淫液交杂,整根拔出徒留一个头部,又整根没入,直达花芯。 “小浪货,怎么都操不干的水嫩小逼,真爽啊。”男人爽到了,越发重地插入。 “老公…好棒啊…要被你操坏了…” “操不坏,你看,小猫咪的骚逼,正咬着大肉棒不肯放呢。” 乔韵孜听着男人的话,傻傻低头,粗壮的阳具被淫水浇灌地发光胀大,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下进入,带着视觉和触觉的双重感官,实在是清晰刺激。 见她看了许久都不舍得挪眼,宋轶北坏心得抽出,红紫的龟头咬住阴蒂,凶狠碾过。 “啊啊……”宛如电流贯穿全身,她仰头高呼,受不住地发抖。 男人像是玩够了,抱着她走进浴室,身下的巨物卡在逼上,不进去。 乔韵孜被他玩得上头,这会让正是难耐的时候,左右摇着屁股,去凑那根叫她欲仙欲死的大肉棒。 25、老公的小母狗(初夜H翻天)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将她放进浴池里,温柔的水包裹着全身,舒服极了,可这样小小的舒服也抵不过尝过欢愉的空虚内穴。 乔韵孜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小猫一样地看着男人,满满地诉求,她想要他进来,眼神飘到男人胯下的昂扬,他明明还硬着呢。 “想要?”男人为她清理着身体,白色的泡沫覆盖在酥胸上,被大手揉搓得刚刚好,乳尖被他捏着打圈,快感烧的小腹一阵阵灼热。 小猫咪迷茫地看着他,不知道是该说想还是不想,可身体的燥热让她难受地皱了眉,秋水剪瞳,好不可怜。 “小猫咪,说,你是谁的?” “你的。”这个问题很好答。 “说完整。”不满意她潦草的答案,男人用力捏了捏硕大肥乳,留下不客气的红色指痕。 “我是你的,乔韵孜…是宋轶北的……”乳尖的刺激让她话都说不全了。 “嗯?还不够哦。” “嗯哈……我是你的,是老公的小狗狗……老公,别捏得这么重…”乳头被他捏的红肿一圈,刺痛带着瘙痒让她不好受地扭动着,激起淫荡的水花。 “想要大肉棒?” “想…要……插进来,大肉棒进来。”她急了,身下的小逼一口一口地蠕动,馋的不行。 “小母狗知道该怎么挨肏吗?”拍拍白嫩红肿的蜜臀,话里话外都是诱惑。 乔韵孜听闻涨红了脸,她自然知道动物交配时是怎样的姿势,可太羞耻了啊,可现下也实在是难受极了,止不住的瘙痒让她无所适从。 被情欲冲昏头的小女人到底是投降了,乖乖转身趴好,抓着池边的扶手,小屁股高昂翘起,水浅浅没过胸乳腰线,徒留一个小屁股浮出水面,她沉腰撅臀的心急样子,实在撩人。 宋轶北迈入池子,站在她身后,掰开两半臀肉,将她的小嫩逼展示在自己面前,浑浊的痕迹布满洞口,长指抠弄着,那粉红的嫩肉若隐若现,勾引地男人胯下一紧。 一击深挺,那磅礴的巨物就直直插进女人娇小的蜜洞里。 哦!好大好满足呵! 干!真紧!怎么操都操不松! 好像不满足他的懈怠,小屁股自主自发地凑上去含着火热阴茎,缓缓蠕动,一松一紧吃得正欢。 “小骚货,一刻都等不及吗,竟然自己吃起来了。” 见她这副馋嘴模样,宋轶北眼色黑如浩瀚夜空,深不可测。 骑在她的姣美花臀上,有序地撞着,双手捏着软绵豪乳,将乳尖的红硕花朵碾揉待放,如花骨朵半惹人怜。 私处交缠处,水声被拍打得啪啪作响,淫液混杂着水渍,四处喷涌。 才一会儿,娇气的小女人都累得气踹嘘嘘,腰肢酸麻无力,小屁股沉下去的瞬间,被男人及时捞起。 “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住了?方才是谁缠着说要的?”他揶揄地糗她,看着心尖子上的人在自己的肉棒下被动承欢的小可怜样,宋轶北那颗大男子主义的心这才扬眉吐气了一番,一扫先前被她质疑的憋屈。 “你坏蛋……总是这么重……”乔韵孜转过头去,看着他得意的笑,忍不住抱怨。 自己的小身板,哪里受得住他这么野蛮的操弄啊。 “不重,怎么能让你爽到,骚小猫。” “啊……嗯哈…顶到了…”顶到底了他怎么还撞啊,要撞坏了…… 正害怕着呢,坚硬如柱的龟头势如破竹地冲进去,生生顶开了嫩穴深处的某一个口子。 啊啊啊啊……啊!真的!撞破了! “大坏蛋……呜呜,要被你操死了……呜呜呜,”这下是真的害怕了,乔韵孜嘤嘤嘤地哭出来,眼泪夺眶而出,好不可怜。 “小傻 猫,不哭啊…”男人心疼的揽过她颤抖的娇躯,肉棒连着小逼就这么翻转过来,又叫她泄了一阵又一阵。“老公怎么舍得操死你,乖乖受着,老公让你舒服。” 少女的眉眼含着泪花,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看着深埋穴中的巨大肉棒,除了听他的好像也别无选择。 顺从地搂着男人的颈项,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小嫩逼里一柱擎天器宇轩昂地耸动着,一点都不客气。 “真乖,老公疼你……”宋轶北咬着娇嫩的唇,舔得温柔动情,她是天生尤物,身上哪一个点都敏感得要人命,只是寻常一个吻,又一阵温暖爱液被激发横流。 掐着她的细腰上下抛送着,操开的宫口死死咬住龟头,妖媚的嫩肉一层层挤压着,像是要把他榨干,哦!这个妖精!操不松的小浪逼,爽上天了。 “老公…太重了,受不住…呜呜,会死的……”她频频求饶,温言软语在男人唇边飘荡,如兴奋剂一般让他更加疯狂抽插。 “小逼真紧,舒服吗…老公操得厉害吗。” “太多了…求你……嘤嘤嘤,不要了…老公…太猛了啦。”何止舒服,她感觉自己要被这个男人操得飞了。 最后的最后,宋轶北在女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中,挤进宫口一通猛射。 炙热的精液汹涌闯入娇嫩子宫,冲刷了女人所有的理智,脚趾蜷缩在一起,高昂起修长白皙的天鹅颈,优美的弧度证明她此刻身不由己的舒爽。 “啊啊哈~~!~”她软软的身子无力地倚在男人身上,思绪都是混沌的,男人的肉柱仍然不见疲软,仍然硬硬地杵着,她这下是真的投降了。 “宋轶北…我,我认输…真的不要了,好累哦。”她小声呓语,小舌头伸出来,舔着男人如石块般坚不可摧的胸肌,讨好求饶。 “乖…累了就睡,老公给你洗澡。” 宛如天籁般的话语,让乔韵孜安心入睡。 是真的累着了,怀里的小猫咪闭眼就进入梦乡了,男人看着两人性器连接处,明明睡着了,小逼还一刻不停地吸吮着,真馋。 宋轶北看着她温和睡颜,心里柔软一片,真好,她是自己的了,乖小猫—— 呼,不知节制的宋二公子,码得大汗淋漓。 你们看得过瘾吗? 26、开了荤戒(H)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宋轶北开了荤戒以后,每天变着法地和宝贝老婆嘿咻嘿咻,前面二十几年所有的花招都对付在她身上。 乔韵孜被他玩惨了,受了教训后都暗暗发誓不可以动摇,不可以被他的美男计诱惑,可临到关头,哪有什么骨气可言,反过来求欢的总是自己。 被他压着耸动贯穿的时候,乔韵孜越发怀念从前相敬如宾的日子。 就好像现在。 宽敞明亮的餐厅,美味佳肴齐齐摆上桌,一桌丰盛无人问津,倒是厨房间,水龙头开着,流水潺潺声冲刷着水槽,仍是掩盖不了女人妖媚的嘤咛呻吟。 流理台前,妖娆的女人白嫩雪肌暴露在暖黄灯光下,浑身上下不知是水渍浸湿,还是香汗淋漓,闪着水光的身子在明亮的室内闪烁琉璃。 居家的裙装被解了前襟扣子,一对壮观巨乳脱离内衣束缚,直挺挺地颤栗在空气中。 男人的手穿过娇躯,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爱不释手的雪乳,不知轻重的揉搓挤压,不一会儿,肌肤上便布满了无数指印,凌乱淫靡,烧人得很。 裙摆被掀起,白嫩充血的小嫩逼正吃着大肉棒收缩吞吐,小内裤被褪到膝盖上,连脱下来都等不及,足以说明男人的急切和难以忍耐,或者是,不想忍。 “嗯哈…啊……别顶啊…先吃饭啊……”再不吃,菜都凉了,乔韵孜苦着脸,被动极了。 “不是正喂你呢,小骚逼咬得真紧。”男人暗哑的嗓音性感迷人,激得小穴又是爱液弥漫。 “啊,啊…唔呃……坏人……”胸前的两朵茱萸被他掐的红艳肿大,沉沉地点缀在酥胸,馋涎欲滴。 “老公的大肉棒好吃吗,”娇气的小猫咪一刻不停地求饶,嘴里嚷嚷着不要,可小屁股倒是迎合得很自觉,一下一下地越翘越高,腰窝深陷出诱人的弧度,美轮美奂。 “嗯,好…好重哦……呃哈,太深了。” “大肉棒肏到哪儿了。” “啊啊啊…小逼好麻…呜,别肏了,子宫…撞到宫口了……” “操死你,这么骚的小嫩逼,操烂了才好,”男人欲火焚身的撞,越来越重。 “呜呜……老公不要…,求你了,太重…会操坏的……”乔韵孜哭得昏天暗地,支撑着流理台的双手无力弯曲,要不是被他抓着奶子揉,早就软倒了。 “等逼里不冒水了,老公就停。” 这是什么话,怎么可能不冒水…… 乔韵孜咬着牙,竭尽全力地收缩酸麻到无知觉的嫩穴,深埋穴中的大肉棒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夹得一个激灵,猛烈跳动着,男人皱着眉头,半途被打断的不爽感遍布全身,可看她累得气喘吁吁,连娇喘都急促了几分,最后残留的一点人性让他理智回笼。 好吧,暂时放过她,漫漫长夜,有的是时间。 最后冲刺了数十下,硬挺的阳具碾磨过直抽搐的花芯,顶部狠狠撞进宫口,将灼热浓精猛力射入她的最深处,一股股的喷射,根本停不下来。 “啊啊,呜呜呜……老公…好爽,呃……要死掉了……”花芯如泉涌炸裂,热浪汹涌而至,浇灌着硬如铁的棒身,将他那一根可怖热杵包裹紧致,高潮的爆发让两人都忍不住尖叫低吼出声,极致的快感给这一场短暂又持久的交欢画上一个暂时的休止符。 乔韵孜上半身软软趴在料理台上,白嫩的奶子被挤压出离谱沟壑,身上的裙子早已褶皱不堪,像是被凌辱过的破布娃娃双腿无力弯曲着,要不是嫩穴里的大肉棒还插着,她这会儿恐怕早就跌落在地上了。 宋轶北这时候才有空扒了她聊胜于无的小内裤,插着穴就这么将她翻身过来,高潮未褪尽的嫩穴因为这一大幅度的摩擦,更是害她痉挛恍惚,连浪叫都来不及,生理反应来得太快,舒爽的泪夺眶而出,当下只晓得哭了。 “乖小猫,吃饱了吗?”说话间,男人耸动着精壮的臀,边走边操往餐桌前进。 宋轶北的声音将她飞远的神思拉回到眼前,身下的快感埋没思绪,乔韵孜委屈巴巴地瞪着他,半点威胁都没有,只剩楚楚可怜的媚色。 “还不够?”敏感的嫩穴突突地水意波涛,宋轶北笑着看她,眼里满是欲色,“小浪逼怎么又湿成这样。” “嘤嘤嘤……” 乔韵孜被他几句荤话羞得体无完肤,内心的燥热烧到全身,粉红一片,好看极了。 他总是这样说着不着调的事实,而自己又无法否认。回答什么都是错的,只有哭能表达自己的无措感。 大坏蛋,为什么怎么都喂不饱他,呜呜呜,怎么办啊—— 小乔加油,榨干骚包宋二。 呃,到底是谁榨干谁…… 27、下厨or不下厨(H)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宽大的餐桌将两人的火热挡住,娇媚的小女人被迫跨坐在男人腿上,那根巨物将小嫩穴堵得满满当当,多一分都不能再多了。 男人身上皱巴巴的白衬衫,领带解散了随意丢在一旁,西裤敞开腰口,与女人的白嫩臀部紧密相连,任谁看了都知道正在进行怎样的羞人事。 迷人的桃花眼闪着满足的光, 这一餐饭前甜品吃得餍足舒爽,将他馋了一天的念想都付诸行动了,可身上疲惫不堪的小人儿就不一定了。 宋轶北好笑地看着软软窝在自己怀里的人,这么一会儿就吃不消了,真是娇软可欺呢。 宋二公子还没来得及得意,怀里的小猫咪醒过神来,闷闷不乐地气馁声音飘出来。 “宋轶北,你不珍惜我的劳动成果,我再也不下厨了。” 呃,这么严重吗。 宋二公子被控诉地一愣一愣,才想起来这早已凉透了的满桌菜肴。 大约是为了兑现早前的话,展示厨艺水平,她最近来了兴趣,晚餐都是自己动手的。 宋轶北乐见其成,她开心就好,怎么折腾都行。每天都很准时踩点回家,算是捧场也算是鼓励。 可结果呢,他一回来就大开吃戒,这个吃自然不会是自己辛苦烹饪的成果,而是自己。 一回家就扑倒自己操弄个没完,等到真的开始晚餐,那饭菜早就少了新出炉的口感。 乔韵孜气急了,第一天是意外,第二天是难耐,第三天就是故意了。 一连三天,一口热乎饭都没吃上,什么洗手作羹汤啊,她再也不干了。 “我珍惜啊,老婆做什么我都吃,我老婆真贤惠,亲亲。” 宋二公子没皮没脸地哄,奈何怀里的小猫咪炸了毛,冷着脸不为所动。 闹脾气了?那怎么办。 宋轶北讨好着亲她,被她躲了几次未果,不耐烦的敷衍着,脸上的神色仍是不快。 哎,真拿她没办法。 男人时有时无地抽送窄腰,捏着弹性臀瓣的手探到交缠处,瞬间就被泛滥的淫水沾湿。 他慢条斯理地顶着,比方才大起大落更加拨人心弦。 高潮过的嫩穴还没有完全缓和过来,被他如此细细磨着,没一会儿,满脸不高兴的小女人换了神情,姹紫嫣红地扭捏起来,被他顶到花芯处,密密麻麻的痒从私处蔓延。 “不要…弄啊……”小脸被情欲驱使,妖娆得宛如绽开的花。 “老婆冤枉,我可什么都没做哦。”男人举起双手,以示清白。 臀部少了支撑,怀里的小猫结结实实地坐到了男人腿上,大肉棒硬生生肏开宫口,猝不及防的一撞,两人都是毫无防备。 乔韵孜没有力气了,嫩穴里的痒更是让她难以自拔,嘤嘤嘤的哼唧,让她颤着身子。 “想要了?”男人问得邪恶,逼里的阴茎更是一刻不止地耸动。 “嗯…要……”她微弱如蚊蝇的呜咽声,浅浅扣着男人的心弦。 “乖,小猫自己动。” 这个男人真是坏得很,她…怎么动啊。 乔韵孜红唇微咬,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想求他,见他得意的傲娇样子,又忍住了。 “老公休息一下,小猫馋了,自己先玩。”宋轶北亲吻着她娇嫩的唇瓣,握住她胸前的雪嫩,大力搓揉。 “啊啊…呜……坏蛋。” 被他捏的浑身燥热,情动的小女人踮着脚尖,扶着他的肩膀,起伏套弄。 “嗯啊…老公……好大,塞得小穴好满……” “啊…好棒哦……喜欢…被大肉棒操…” 她矫揉造作地浪叫,比平时多了几分畅快,摩擦出水的小逼更是孜孜不倦地往外喷水。 宋轶北被她几句淫言浪语搅和得青筋迸发,真是欠操的小骚货,这么几下就泄了一地。 “这么容易就满足的,嗯?”男人眯起眼,危险的发问。 “要…还要……老公,用力肏我。” “等着,老公这就操烂你的小骚逼。”男人猩红的眼喷火似的,凶狠一片。 抬腰提臀,将怀里的小骚猫轻巧拎起来放到餐桌上,俯身下去一通狠入,插的小猫嘤嘤直叫唤,嫩穴咬紧阳具不肯松,抽插间将媚肉翻出一些,粉嫩的肉壁被操翻至艳丽红色,烧得人心猿意马,只想更重更深地毁坏它。 “啊…轻一点,太…重了……”他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乔韵孜挨了几下就受不住了。 宋轶北哪里停得下来,她的娇喘呜咽更像是催情毒药,让人甘愿被迷惑心智。大肉棒横冲直撞地剐蹭着逼穴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将甬道的褶皱撑满,直达花芯,那柔软的嫩肉一层层裹上来,小嘴一样吸附着,销魂窟也不过是这种滋味。 “欠操的小浪穴,含着大肉棒不肯松,抽都抽不出。”说话间,男人重重地咬住肆意晃动的巨乳,将乳尖的红果吸得啧啧有声。 情色的啪啪声夹杂着男人口水的舔舐声,乔韵孜被这样的淫荡听觉震撼不已,花芯涌动无数蜜水,直直浇在龟头出,烫得男人低吼舒爽。 “呜呜…啊哈,啊……好厉害…”要被操飞了。 宋轶北看着她迷离的目光,眼神涣散不聚焦,心里的满足感油然而生。知道她到了,高潮过后的蜜穴一阵阵的收缩,是爽到极致的快感。 大肉棒被温柔蜜水泡得更是肿胀了几圈,迟迟不消。 乔韵孜气喘吁吁躺着,仍男人肆意操弄,好累哦,她光是受这一场情爱都已经大汗淋漓了,这个男人,怎么体力这么好。 “老公……”她累了,自然是要求饶,让自己少受点罪。 宋轶北知道她的小伎俩,为了草草了事,她总是故意施展媚态,而自己每每都上当。 这一回,要扳回一城。 “小骚猫,我们换一种玩法。”男人眼里津津有味的光,像是在想法子怎么吃眼前这道美味佳肴—— 换哪一种?你们说? 28、爸爸,快停下啊(尿playH)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今晚的宋轶北,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和耐心。 优美的音乐在室内环绕,乔韵孜攀着男人厚实的肩膀,衣领上隐约可以看到几个唇印,她咬的,情难自禁的证明。 白玉软绵的玉足踩在他的脚背上,随着他的步伐轻移。 得体的裙装松垮挂在身上,椒乳裸露着,乳尖的红果颤巍巍地惹人汲取。 男人的白色衬衣被小野猫抓皱了,多了几分放荡不羁,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扭着腰磨蹭,眼里的笑意更浓,迷人得宛如一轮弯月,乔韵孜看不到他惬意的神情,感受着着他平缓起伏的呼吸,也知道他这会儿心情多晴朗。 “呃啊…好难受,”她小声呜咽着,叫软了男人的心。 宋轶北不着痕迹地提腰撞了几下,怀里的小猫瞬间软成一朵云,轻飘飘地任他放肆。 看似并足共舞,每一步都踩在悠扬的节奏点上,被裙摆遮挡的部分,最私密的位置正紧紧相连。 白嫩修长的腿上滑落潺潺爱液,滴落到脚背上,滑腻一片,害她还几次都站不稳。 女人晶莹圆润的小脚微微踮起,小穴艰难地吞吐着膨胀到可怕的阴茎,配合着男人的顶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快感和难忍在一瞬间缴足。 “小猫,叫出来。”宋轶北控着腰,见她将柔嫩的唇瓣咬出不浅的痕迹,心疼地亲吻良久。 “不要…唔……”只是一个吻,就被他吃得春水泛滥,乔韵孜的羞耻感系数爆发,在他怀里扭着腰想逃。 这么急性子,轻易经不起逗。 宋轶北咬着她的唇瓣,大手探进裙底,指尖抠弄着未开垦的小菊穴,过分泛滥的春潮打湿了骚动的翘臀,给他更大的便捷去使坏。 “啊…不可以,不……”敏感的小猫第一次被玩弄小菊花,顿时炸毛,收缩到极限不让他再深入触碰。 这突如其来的夹弄,让男人毫无防备地青筋高凸,操,差点射了。 “额,小骚逼真紧,大肉棒被你夹断了。”额间的汗珠顺着硬朗的脸部线条滴落,掉进她胸前的沟壑。 “宋…轶北,我不玩了…呜呜,”她求饶,哭腔在轻音乐里若隐若现,似求似闹。 “乖乖叫几声,叫好听了就放过你。”他嘴上说着放过,捏着臀部的手可是不减力道。 “老公……”她软着声音,尾音像一株毒草,缠绕着男人的七情六欲。 “嗯。”叫得真动听,逼也是真紧,宋轶北敷衍着抽插了几下,又恢复了原先的频率。 “啊啊…还要……老公……” “换一个叫法,把老公的大肉棒叫硬了才能用力肏你。” “呜……坏蛋,”乔韵孜留着泪,私处的明明满满填充着,心却空落落的惨,“哥哥…好哥哥……” 这倒是新鲜,她第一次这么喊。 “知道哥哥的什么能让你舒服吗?” “知…道……” “是什么?” “是……哥哥的…嗯哈……大肉棒……” 脸颊绯红的小猫咪,水眸微睁却不敢看他,低头看着被裙摆挡住视线的某处,小手鬼使神差地掀开了裙摆,大肉棒若隐若现的抽插,伴随着嫩穴的紧致突围,在她的体内驰骋撒野。 “哥哥的大肉棒硬吗,操得小猫舒服吗。” “嗯呃……啊啊,好大好硬啊,呜呜……要被大肉棒哥哥,…操坏了……” 才挨了没几下,又可怜兮兮地卖惨,乔韵孜都有些看不起自己。 呃,求他不要的是自己,求他快点的也是自己。 真是不知羞啊。 酣畅淋漓的一场性事,站着挨肏比平时更费体力,没一会儿,那只娇气的小猫又哼哼唧唧地不自在了。 这一回,求饶的声音变成了求欢。 他故意的,从前那么重,现在只是浅浅进去一半,又潦草收场。 花芯都没顶到,她又累又饿被他一通勾引,这会儿情动难耐,却被喂得不用心,比方才碾磨花芯还让她难受。 “哥哥…,轶北哥哥……”她语无伦次地喊,好看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汽,萦绕魂牵。 “还没喂饱你吗?”他明知故问啊。 “用力…重重的肏我,好哥哥。”这会儿也不在乎什么羞涩和矜持了,她难受得紧,只想来一场暴风雨扑灭心头的欲火。 “小猫的胃口这么大?怎么办,哥哥站久了,操不动了。” 宋轶北这话倒是不假,他们这样站着好无章法地共舞也有近一小时了,为了调教她,大肉棒都没有完完全全操进去,何止是累,是心力交瘁。 乔韵孜美目瞪着他,这个坏人,说着累,身下的动作都停了,像是在兑现自己的话。 小野猫脑筋一转,换上了楚楚可怜的神色,勾着男人的颈项,舔着唇瓣轻启:“哥哥累了,换爸爸肏我啊……” “爸爸,小逼好痒…操进来,要大肉棒进来……” 宋轶北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招,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眼睛都烧红了。 从前她笑他幼稚,为了立夫威,他逼着她喊过几声,这禁忌称谓在床笫间怦然爆发,将他男性荷尔蒙轰炸稀碎。 操,真是欠干的小淫娃。 “宝宝说,哪里痒了,嗯?”他的声音危险勃发,势在必得。 乔韵孜傻傻看着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触碰了男人的极限,心里隐约有一些不安,却没本能的生理反应摧毁。 “这里……”小手牵着男人的手覆盖在软糯豪乳上,“还有……” “还有哪里?” “下面……里面痒……爸爸…给宝宝止痒……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男人一个猛劲提起,摔进了客厅的沙发里。 那根凶狠巨物前所未有的大,涨得通红可怖,将小穴堵得结结实实的满。 “啊…太猛了…呼……爸爸。” “这么猛,才能喂饱你的小骚逼,不是吗?” “呜呜呜,轻点…受……受不了……” “爽吗?宝宝吸得这么紧,都不舍得放。”她明明湿得一塌糊涂,小穴却弹性十足地紧,越重越难插。 “好……舒服,嗯哈……” 两人交合处被捣鼓出白沫,男人抽插的速度不减,不管不顾地撞,将满嘴荤话的小妖精操得词不达意,连话都说不全乎,一个字一个字地蹦。 “啊啊……老公,唔……停…快停下啊……”乔韵孜觉得不对劲,和以往不一样的感官。私处酸麻一片后止不住收缩,可为什么泄过一次的小逼又有水要涌出来。 不是花芯深处的那种灼热涌动,是真的……想尿尿啊…… “停下来?小猫不够的。”宋轶北以往她如同往常一样,娇气地闹。 “不是……宋轶北,我……呜呜,我要尿尿,”乔韵孜这会儿是真的哭了,“别插了…忍不住了。” 是真的忍不住了。 宋轶北还在考量她话里的真实性,只觉得小腹一阵热流,被操红的小逼如喷泉般流水潺潺。 因为大肉棒的侵入,尿道口都被挤压变形,尿液喷的不多,却足以证明她有多爽。 被操尿了,这回是真的—— 求留言求猪猪求关注,走过看过都吭一声呀。 我第一次这么吆喝,是这样的队形吗? Po-18.coм 29、影响力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在被男人圈养的爱意里起伏周旋,乔韵姿甚至无法分心去顾及其他不寻常,单单是一个他,就已经费劲全力却招架不住了。 偶然一个空闲的午后,她才恍然,乔家院里已经很久没有传话过来了。 自上次破格的出逃,她再没有与他们有任何联系,和宋轶北一起登过那么多周刊杂志,甚至网上满是他们的相关报道。 “乔五小姐让花名在外的宋二公子收心独宠” 有了这样的铺垫,什么匪夷所思的情结都能被构纂,再附上两人出双入对的身影,给了广罗大众更多想象空间。 外间这么大的动静,乔家反而悄无声息了。 像一只被钓了线的风筝,放风久了,难免会惴惴不安,这些日子的舒心自在太难能可贵了,乔韵孜怕失去,怕梦醒,更怕被搅乱一池心湖。 “老婆,我回来了。” “……”无人回应。 宋轶北回到家,就看见那只小傻猫坐在餐桌沉思,眉间透着解不开的愁绪。 谁惹她不爽快了,那双灵巧光芒的眸子藏着不分明的黯然。 他不喜欢看她操心一些无谓的事,连带着自己徒升一阵没来由的烦躁。 宋轶北不否认,自己非常非常容易受她影响,她高兴,他就心情好上一整天,她蹙眉,他就烦躁郁结不舒缓。 男人走到餐桌边,轻轻捏着她的脸颊,“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连他回来都不理会。 乔韵孜呆呆看着他,好半晌才回过神,轻轻说道:“回来了啊。” 回应她的是理所应当又突如其来的吻。 男人低头吃着女孩娇嫩的唇,将她吻得迷蒙了一双水眸才罢休。 “宋轶北……”她低声抗议,上回沙发失禁的事情给她落下了不小的阴影,防备了他几日,却总是处处失手。 “嗯?” “先…吃饭,”她羞红了脸躲,上次就是心软让他得逞,这一回…… “吃完饭呢。”男人嘴角噙着笑看着她。 “吃完饭,吃完再说……”她被男人赤裸侵略的目光看得烧红了脸,口不择言。 宋轶北笑着看她不知所措,也不多加为难。乖乖入座,一顿晚餐吃得也算风平浪静。 一场性事借着高潮尾声,一波波余韵席卷小女人的全身。Po①⑧.c○м 乔韵孜香汗淋漓地靠在男人胸膛,轻轻喘着气,深埋体内的大家伙还威风凛凛地活蹦乱跳。 明明才射过一回了,怎么还这么有劲儿。可不能让他再来了,她累极了,腰肢都扭麻了,更何况紧密相连的那处。 “宋轶北,”慵懒微哑的声音响起来,想借着说话让他分心。 可她不知,娇滴滴地唇说话间轻触男人的皮肤,诱惑至极。宋轶北只觉得胯下的巨棒又昂扬了,在温暖紧致的甬道里被束缚又想冲破。 “呀,不许动了,”这会儿娇气里又多了几分抗议,“我有话同你说啊。” “什么。”他听话,停止了若有若无的碾,那大物件却仍是控制不住地精神抖擞。 “乔家那边…很久没有联系我……”她的苦恼,都说给他听。 难得的,宋轶北这下真的消停了,想起那家子自语书香门第,实则道貌岸然的各位,他瞬间冷了几分。 这个小傻瓜啊…… 想到她,和这么些年所遭遇的肮脏不堪,宋轶北是又气愤又不舍。 心疼大于愤怒,他对她,总是说不出重话,就仿佛现在。 “你想见他们?”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想见?怎么可能;怕见,才是真的。 “韵孜,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在我面前,你可以做自己。任何。” 乔韵孜抬头看他,前所未有的认真啊,宋轶北的五官迷人,可话语比五官迷人千倍万倍。 “我不想,我怕…”她水盈盈的瞳孔满满当当都是他。 两个断句都说得引人深思,让男人的脸瞬间灿烂万丈。 她不想再见乔家人,那么,她在怕什么? “怕什么?”答案呼之欲出,他却要听她亲口说。 “怕失去你。”看着他隐含期待的面容,乔韵孜突然有了勇气。 说了吧,没什么可顾忌的,她爱他,正大光明。 什么!爱?她爱上他了?答案是肯定的。 冲动只需要一瞬间,可后怕却排山倒海地涌来。 她不能啊,爱他,就等同于失去他。那份合约里白字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倘若爱上他,他有权利终止合约,随时。 心里的恐惧侵袭全身,带着不知名的颤。 乔韵孜从不哭的,除了床笫间被他玩弄求饶的生理反应,主观意识下,她的泪腺坚强得宛若磐石。 可现在,鼻酸到眼眶湿润是怎么一回事,她咬唇,低头埋进他的胸膛,将那股子酸劲儿逼退,却让眼睛蒙了雾。她难过害怕得想哭,甚至来不及想。 等宋轶北察觉胸口冰凉一片时,捞起她,小猫咪被泪水染花了一张脸,咬着下唇直抽抽,哭得不能自己。 还没来得及回味她那句“怕”带来的狂喜,转瞬间就被她的泪击碎心脏。 果然,她对他的影响力,远远大于他的自认为。 “不哭了,乖小猫,老公心都要疼死了。”他温柔地亲吻她的泪珠,虔诚又缓慢—— 赌二哥三章内能不能娶到小乔。 30、闹别扭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乔家大院不是没有找过乔韵孜的,事实上,宋二公子第一次携手未婚妻曝光于大众媒体的隔天,乔家就按捺不住托人送了口信。 为什么不直接联系乔韵孜?他们是忌惮宋轶北。 上次的不愉快还在历历在目,宋轶北的话,甚至比乔家大家长的话还管用。 他说了,如果乔韵孜伤了一根头发丝,他都算在乔家头上。 这让他们怎么再敢擅自联络,敬谢不敏才是上上之策。 宋轶北收到乔家的口信,大意是问两人的婚事,然后几句话又提到了乔政那个互联网公司的合作案。 要不是轶少耳提面命,将乔家的动静一一汇报,方戊是千百万个不想递这样没什么含金量的计划书。 “测算一下可行性,不费事的话,就分下去进行吧。”男人瞟了两眼就合上了那份毫无新意的计划书。 方戊楞了一下,随即便收敛了诧异的神色,颔首允诺,不敢耽搁。 料理一个乔家,对宋轶北来说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实在不足挂齿。 可乔家到底生养她一场,那只小傻猫,看着龇牙咧嘴地凶,都是纸老虎,心比谁都软。若自己大刀阔斧地料理了,指不定她会怎么难受一场呢, 万事都没有走到那一步,宋轶北不想做得太绝,只要他们识相不再出现纠缠,拿几个开发案养着乔家长子那个碌碌无为的小公司,也没什么大不了。 宋轶北的这一番作为,乔韵孜全然不知情。 她还为着自己患得患失的爱意举棋不定呢,就迎来了另一件大事。 宋大小姐和温大状的婚礼将在下月初举行,地点是美国的宋家庄园。 宋轶北告诉她这个消息,大意是要带她一同前去。乔韵孜第一反应是迟疑的,除了宋轶北之外,宋家的任何对她而言都是陌生的,她的身份尴尬,唐突前往,实在不合礼数。 “我可以不去吗?” 宋轶北看出她眼底的拒绝,不给她任何机会退缩,“不可以。” 乔韵孜看了他数秒,撤回了目光,低着头不说话。 男人叹了一口气,将倔强不吭声的人搂在怀里,摇着哄着:“为什么不愿意去?嗯?害怕吗,没关系啊,你只管跟着我,没人敢对你不敬。况且,圆圆她早就念叨着要见二嫂了,她特意吩咐,务必带你出席。” “所以,你妹妹想见我,我就必须去,是吗?” 怀里冰凉凉的女声响起,宋轶北被她的一句话冷了心,皱着眉头松开了怀抱,他看着她无动于衷的脸,心被大团冰块砸了个口子,空落落的难受。 自从上次那一场莫名其妙的哭,这些日子都是这样,冷冷淡淡的摸不透,像是要可以避开他,连床笫间的欢爱都是扭捏不合作。宋轶北不喜欢强迫,特别是性爱之事,他有的是前仆后继的佳人,哪里需要自己费心讨好。可偏偏一个她,打破了原有的墨守成规。 哪怕是他最不耻的强迫,用在她身上都变得理所当然,在她抗拒挣扎的激烈里强行要了无数次,乔韵孜使出全力咬他,只换来了更深重更暴力的无情蹂躏。 事后他温言软语地哄,看着女人身上遍布青紫的淤痕,还有那一双哭得红肿的泪眼,心里不是不后悔。 可下一回,还是重蹈覆辙地不放过。 “你到底在别扭什么。”他强压着火气,冷冷地质问。 第一次听见他这样冷的腔调对自己,也难怪,顶撞了他最疼爱的妹妹,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乔韵孜并不觉得委屈,相反的很理解他为什么会生气。可心还来不及疼,眼眶率先湿润了。 宋轶北看她依旧沉默不言,也不再逼问什么答案,只是抛下一句:“随你爱去不去吧。” 他进了书房,很久都没有出来。 在床上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回房,终于是熬不住了,乔韵孜深深睡去。 不知什么时辰,外面的天泛着朦胧白光,她才感觉床垫的另一边深陷,他背对她而睡,这是第一次。 当初随口胡诌的话全数应验在自己身上。 喜欢,可以毫无顾忌大胆告诉他;而爱上他,缄口不语变成心底最深的秘密。 乍暖还寒的日子里,室内恒温的空气中,乔韵孜被周遭的寒意冻得瑟瑟发抖,孤独感席卷全身。 31、冷战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和宋轶北的冷战,在毫无预警地状况下发生了。 他们仍是同床共枕,却隔梦而眠。宋轶北除了第一晚背对着她,第二晚开始便蛮横地搂着她入睡。 搂着归搂着,还在生气中。 清晨醒来,他已经出门了,可床边的体温还在,乔韵孜感受着余温,说不出是难过还是思念,在不声不响间,爱意深入五脏六腑,再难剔除。 去出版社交稿子,编辑很满意她的工作完成度,又一次出言邀请,“来编辑部正式入职”。 这一次,她迟疑了,没有同往常一样拒绝,只说考虑一下。 离开出版社后,没有第一时间回家,反而去了就近的百货大楼。 宋大小姐的婚事,她虽说不愿前往参加,却也不能失了礼数,人未到,新婚贺礼还是要准备的。 可是,送什么好呢。 新婚的那一对,是什么都不缺的人呢。 乔韵孜漫无目的地逛着,不知不觉走到母婴区,看到那些小小精致的婴儿衣衫,粉嫩柔软,顿时就膨胀了整颗少女心。真可爱啊,眼前仿佛有一个小娃娃正呵呵笑着,整颗心都被融化了。 导购小姐看准时机走上前来。一番巧舌如簧的推销,乔韵孜招架不住,连忙道出不是自己怀孕了,是送人的。 一万个客户有一千万种应对方案。 导购小姐将她领到包装精美的礼盒区,什么阶段的产品都有,再一问,原来是作为结婚的贺礼,又绕到另一边,精致的礼盒里装着龙凤呈祥的婴儿刺绣装,连小袜子都绣着栩栩如生的龙凤尾,叫人爱不释手。 乔韵孜看着欢喜,便买下了。 取了礼盒,才从母婴区走出来,便遇上了许久不见的人。 是乔敏,和几个闺蜜出来逛街。 乔韵孜看到她了,下意识地后退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公共场合,她不想与她交锋,徒惹笑柄。 乔敏在朋友的指引下,也看见她了。 哼,见她只身一人,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近些日子大哥乔政的公司业绩蒸蒸日上,二婶婶鼻子眼睛都挂到天上去了,话里话外都在夸这个私生子多么争气,牢牢绑住宋二公子的心。 大房的气势自那日宋轶北上门讨人后,便再无生机。 都是她,父亲母亲成日争吵,家宅不宁,自己落入全家的笑话,抬不起头。还有宋轶北,她走了狗屎运抢走了宋轶北,本来这一切的风光都该是自己的才对。 乔敏精致的妆容被嘴角怪异的笑打破,她扭着纤细的腰肢走上前去,拦住了落荒而逃的某人。 “这是谁啊,这么些日子不见,看见自家姐妹,你躲什么,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她笑着奚落,目光里全是恶毒。 乔韵孜冷冷看着她不做任何辩解,只等她解了气放自己走。 一旁的名媛闺蜜附耳说道:“她身上这套,是C家的早春定制款哎。” “对啊,好像全球都没几套。脚上的鞋子也是,我姐在国外才抢先订到一双。”另一个闺蜜也惊呼出声。 这些话被乔敏听到,格外刺耳,看着眼前像换了一个人的乔韵孜,从前的土气怂样都没了,像是蜕变重生的蝴蝶,美丽到不可方物。想起了初中时候暗恋的男生送她情书的那一回,乔敏恨的牙痒痒,羡慕嫉妒都来不及滋生,只有满腔恨意往外喷涌。 “呵呵,这有什么,爬上宋家二公子的床,窝里的野鸡都能飞上枝头探一探,可是啊,小三的女儿永远扶不了正,狐狸精生出来的小狐狸精,果然遗传有道呢。” 她的字眼如匕首刀刀入心,震得乔韵孜耳膜发麻。 她不知道自己的穿着有什么问题,家里的吃穿用度都是宋轶北一手操办的,衣帽间里成批的新衣都是他派人整理的,今天想着出门,随意选了一套,可就是这样的不经意,成了乔敏的肉中刺。 “哎,她手里拿着母婴产品哎,不会是怀孕了吧。” “听说还没有结婚呢,未婚先孕,真不要脸呢。” 乔敏听着闺蜜的附和,心情明朗了不少,鄙夷地看着她,“多看你一秒我都嫌脏,咱们走吧,别为了这种人坏了兴致。”话音落地,一群人趾高气扬地走了。 乔韵孜看了眼手中的礼盒,被她们睥睨议论过,突然就觉得受污染了,她举步离开,那一盒作为贺礼的婴儿套装,留在了电梯口的垃圾桶旁边。 Po-18.coм 32、得寸进尺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宋轶北回到家,房子一片寂静,连灯都没有开。里外找了一圈,没有看到那一抹倩丽身影,心中的烦躁和不安没来由得又扩大了数倍。 正欲打电话找人,大门的电子锁响起按密码的声音,不一会儿,大门打开。 乔韵孜抱着大堆卷宗从门外走进来,连鞋也来不及脱,匆匆走进门,将手上沉重的纸张书籍放到客厅茶几上。 宋轶北听见动静,从房里走出来,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头发因疾走而凌乱,脸色微红发汗,大约是走急了,这会儿还喘着气平息着呼吸。 收起手里的电话,男人看着她呆呆不语的傻样,顿时就软了心:“吃饭了吗。” “还没。”她一路赶回来,确实没有吃饭。 “你休息一下,我来弄。”男人说完就进了厨房。 乔韵孜吃惊地望着他,半天回不过神。什么,他下厨?真的吗?能吃吗? 匆匆在玄关处换了鞋,又跟进厨房,看着一米八九的男人围着过短的围裙,一本正经地嗑开一颗鸡蛋,行云流水地放进锅里,动作间接有力,一点错漏都没有。 宋轶北感受着女人惊讶到近乎崇拜的目光,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连带着几日来的欲求不满,都被熨帖平整,一点皱巴都没有了。 乔韵孜坐在餐桌上,看着眼前的全蛋宴,不由得一阵后悔,早知道,他煎完第一个鸡蛋时,就该接手,不然何至于,看着满桌金灿灿的各种蛋类菜肴,饥饿都被吓退了。 “吃啊。”宋轶北给她盛了一碗蛋汤,嘴上是阴森森的恐吓。 宋二公子第一、二、三,大约是四,生平第四次下厨,还是这么完完整整的一餐,她敢不赏脸,哼,就用别的法子喂她,喂到她求饶为止。 乔韵孜顺从地拿起调羹喝了一口,呃,味道还不赖,清淡不油腻。 “怎么样?”他像是想得到夸奖一般,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闪着期待的光。 “好喝。”积极性这种东西,不可以随意打击,乔韵孜很识相地应着。 “真的吗,我也尝尝看。”他开心了,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意义不一样。 乔韵孜很给面子地吃着,男人给她夹什么,她就吃什么,最后一口蒸蛋灌下去,她的胃终于是发出的抗议,撑到无处安放。 宋轶北擦了擦嘴角,结束了这对他意义非凡的一餐。 “你还喜欢吃什么,我下回做。”他好像是来了兴趣,突如其来的一问。 乔韵孜被饱腹感撑得上头了,说话都要打嗝的意味,“只要…嗝,不是蛋就好……” 宋轶北得意的表情维持了三秒,就被她打败,正欲发作,看她吃撑了的呆萌样,又瞬间没了脾气。 “那等我学会别的,再做给你吃。”他难得红了脸,说着不自信的话。Po①⑧.c○м 乔韵孜看呆了,乖乖点头,“好。” 自上次不和平的一场对峙,他们很久没有这样温情又无趣地对话了,一时间暖意涌上心头,谁都不愿意打破这种难得和谐,甚至美满。 入睡前,宋轶北照例搂着她柔软细腻的娇躯,咬着耳朵纠缠,“老婆……” “嗯。” “你今天,去哪儿了。” “去出版社拿资料。” “然后呢。”他意有所指。 乔韵孜想到百货大厦的那一幕,只觉得有些烦闷,说难过都太矫情了,听了二十多年的话,麻木才是真的。 “没有然后了。”她习惯性隐藏自己的情绪,和从前一样,密不透风。 宋轶北用力环抱着她,这只倔强的小野猫,痛了也不吱声,任伤口溃烂化脓,不管不顾。 乔韵孜在男人的怀里悄然入眠,如同之前的每一次,她贪恋的,不过就是他怀着的一点暖,屏退所有恶意的这么一点点安全感。 宋轶北眼泛寒意,他不是没有给过他们机会,乔家,得寸进尺的下场,你们受不受得住。 33、雷声和雨点(H)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一周后,城西乔家大院爆出一件丑闻。 乔家长房下面的三小姐,被某八卦周刊爆出未婚先孕,后又秘密堕胎,时间发生在乔三小姐出国留学的那段时间,据说男方是澳籍隐形富豪,乔敏想借着怀孕的招数高攀上位,哪知道被识破并不是富豪所出,实在没法子只好走了堕胎这一条路。 掐指一算,事情过去两年了。这么久远的黑料还被掘地三尺挖出来,举报人可真是别有用心啊。 回国的这段日子,乔三小姐时常出没在各大名媛秀场,流连于夜店酒吧,与各色各样的男人交缠不清。 著名狗仔老Q每日爆料一件周边,吃瓜群众被吆喝得高潮迭起,一边啧啧称奇,一边唏嘘不已。 乔家大院被记者围堵,乔政的公司一落千丈,乔家从政的那几位,也被这件事情连累,明里暗里都是绊子。 这事儿,也祸及旁人。 宋二公子和乔五小姐的婚事人尽皆知,八卦记者们剑走偏锋地去招惹宋氏集团。 好不容易,在宋氏集团的停车场堵到了避了许久的宋轶北。 “宋先生,对于近日乔家的丑闻,您怎么看。”长枪短炮地围上来,方戊用手隔开。 男人的嘴角弯起弧度,风度翩翩地礼貌笑着,破天荒地很有耐心,“刚回国,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乔家三小姐私生活不检点,与多名异性有染,更有堕胎等黑历史……” “您与乔五小姐订婚多时尚未成婚,现阶段又爆出这样的丑闻,是否需要重新考虑这桩亲事。” 宋轶北少见的肃穆了神色,他盯着方才提问的记者,一字一句耐心地说:“多谢大家的关心。我与未婚妻的感情很好,婚礼也已经提上议程。俗话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更何况非一母同胞的姐妹。韵孜是个很单纯的人,希望大家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 宋轶北的一番话,像是平地一声雷,炸得一众记者鸦雀无声。 非亲姐妹…… 难不成,乔五小姐是乔家长子外遇的结果。 早年间就有传言乔礼圳与秘书有染,还怀有一子,可事情很快被压下来了,时间一久也就无从考证了。 这会儿从乔家的准女婿口中得知,八九不离十。 乔老夫人乃至整个乔家瞒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这样玷污祖宗门楣的丑事,被宋轶北三言两语搬上台面,实在是够狠够绝。 外界风风雨雨,成日窝在公寓里的乔韵孜毫不知情。 宋轶北出差了好几日,每天一个人吃饭睡觉格外孤独,可能是太久没有一个人独处,她居然开始想念了。 想念与他有关的一切。 无聊了,蹲在阳台莳花弄草,细心照料总归是有回报,那些多肉植物茁壮成长,不消数月,将原本空荡冷清的阳台点缀地生机勃勃。 窗外的春雨淅淅沥沥地滑过玻璃,她侧头望去,是不是几个春雷轰隆,莫名其妙的念头跑出来,想去淋一场雨,说不定会很有趣。 宋轶北回到家习惯性地搜寻她的身影,最后在阳台角落里找到了穿着居家睡裙的小猫咪。 她抱膝蹲着,歪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男人走过去,腾空将她抱起。 “啊——”乔韵孜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大惊失色,本能地喊叫了一声。 转头一看是他,又送了一口气。 被吓坏的心跳失了稳定的频率,她气急,一双美眸含怒瞪他,无缘无故不出声吓人,很好玩吗。 宋轶北被她看得迷了心智,几日未见,实在是像她,哪哪儿都想她,每一处。 这会儿娇妻在怀,还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怎么能拂了她的意。 男人的唇很有主见地低头含住她的柔软红润,走到阳台边的藤编躺椅上,伴着一场春雨,将她困在身下肆意掠夺。 “想我了吗,嗯?”他碾过唇瓣,勾着小舌打圈,唇齿碰撞间要命地厮磨。 “唔…嗯……想你,”她单纯又直接,诚实且坦率,是想他啊,承认吧。 “老公也很想,尤其是这儿,最想小猫的嫩穴儿。”强迫地牵着女人纤细的手指去触碰胯下那根硬如铁杵的阳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松紧有度地套弄着,明明没什么技巧,却让男人舒爽得直喘粗气。 “小猫,真会弄大肉棒呵。”他夸奖着,双手扒了宽松的睡裙,那团无人爱怜的奶团子,抓在手里揉得越发多汁软绵。 乔韵孜忍着胸前的酥麻,小穴滋滋地吐着水,强按住心底深处的痒,眼下一门心思地伺候他的那物。 看着手中的硬物不断膨胀,一双小手竟有些握不全了,她苦着脸控诉:“越来越大了。” “喜欢吗?”宋轶北眸色黝黑,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泉,暗波汹涌。 “手好酸了。”喜不喜欢不知道,但她的手真的好酸。 指望这几下让男人射出来显然不可能,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呢,小野猫倒是率先有了主见。 包着大肉棒的双手轻微拉扯,来到流水潺潺的蜜洞口,大鬼头恢复了往常的记忆,吐着沫儿戳着熟悉的地儿,乔韵孜看着男人隐忍不发的欲望,很天真地问出了口:“进来吗?” 宋轶北被撩拨得青筋爆炸,实在忍不住了,暗自骂了一句“操”,就着小手的引导,一鼓作气地闯进了想念许久的温柔蜜穴。 好些日子没有被这么深的肿胀撞开,嫩穴说不上舒服,密密麻麻的汗在她的额角溢出来,一张小脸满是春意盎然,窗外的雨拍打着玻璃,如刀锋般割开了一室静谧。 被男人掌握了主动权,身下的小猫咪又是一副逃不过的可怜样子。 窗外的雷声轰隆隆的炸开,仿佛目睹了这一出极致交欢,乔韵孜在男人的操弄下失声浪叫,又被吃进了短暂的声响里,掩盖了情欲放浪的痕迹。 她胆子大了些,叫得更欢,更勾人。 “乖小猫,几天不操,又紧了。” 他奋力一击,耻骨相撞,又疼又爽快地痉挛感由小腹升起,席卷全身。 乔韵孜红着眼眶,修长的双腿勾着他的腰,每每抽出去,都更用力地将他拉近,不舍得,想要更多。 又是一阵连环响雷,身下的女人高声呻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卖力:“哈啊……好喜欢…大肉棒肏我呢……” 宋轶北笑看着她的一番心思,打算成全她。 “小馋猫,等打雷的时候,老公就狠狠肏你,好不好。”她一贯害羞,接着雷声轰隆才敢放肆大喊,真是天赐良机呢。 乔韵孜迷糊地哼唧着,没有力气去琢磨他话里话外的意思,看着男人浅慢抽插,觉得不够,又不知道怎么求。 “轰隆隆”的一阵响雷。 宋轶北宛如兽变了一般,窄腰高频耸动,掐着她的腰就送了数不清多少下,直入花芯的重击让怀里贪欲的小猫儿白眼微翻,眼冒金星地昏。 “老公…好……重,好厉害…要死掉了……啊啊啊——”雷声的遮掩下,她再怎么高昂都显得弱不禁风。 绵密的雨声在耳边响起,高强度的刺激满满回落,她尝了新鲜,想要更多,男人又一次慢条斯理了起来。 花芯深处激荡着一阵阵淫液,她扭着酸麻的下体,无力地腿轻轻摩挲着他的臀,无言讨好。 “还想要?”宋轶北明知故问。 “想……”她咬着手指,含羞带臊地看他,欲望染红了身子,粉嫩可人。 “再等等,下一个雷声。” “为什么呀。”她不想等啊,谁知道什么时候还会打雷,呜呜。 “打雷的时候,小猫儿叫的最浪。”他意有所指地解释。 34、又弄伤她了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乔韵孜咬着唇,品着他话里的意思,眸色含水低敛,知道他想要什么,一时间不知该顺着他还是装着矜持,拿不定注意。 春雷猝不及防的打响,宋轶北像是开了开关,撞得她高潮迭起难以自拔,那些欢淫声从小嘴里溢出来,伴着啪啪地肉欲,嫩穴里水漾动荡的噗叽声,实在淫靡万分。 “老公…啊啊——老公……”她的娇吟支离破碎,咬住男人的肩头,呜呜直哭。 太满了,太多了,快感袭击全身,叫她忍不住颤栗不休。 被紧致的温泉穴绞得紧,男人艰难抽插,却爽到极致。她哭得越凶,小浪逼就越紧,又紧又软,还带着弹性律动,他操进去,又被软肉咬着挤出来,叫他忍不住一次比一次猛烈,周而复始,生生在她的私密处占据一席之地。 身下的人儿被操弄地软绵无力,男人还乐此不彼地耸动着,那穴儿贪吃得紧,一刻不得闲的蠕动吞咽,任谁都舍不得停下来。 两人的交合处大滩浊白液体滴落下来,打湿了藤编躺椅,一通摩擦下来,弱不禁风的小野猫整个背部都通红一片,宋轶北看她皱着眉不喊疼,倔强又无辜,心里暗自一惊,捧着小翘臀就站起身,看了一眼伤痕累累的雪白美背,心便狠狠地抽搐了几下。 真该死,又弄伤她了。 上一回是害她膝盖肿了,再上一回奶子被自己咬破了皮…… 诸如此类,他每次都是吸取教训,下一次谨慎着来,可总是收不住力道弄她。 乔韵孜的性子说是骄纵,也有些小姐脾气,可大多还是自己消化。被男人操弄时候,酸软酥麻侵袭了所有,哪里顾得上其他。事后那些痛楚反过劲儿来,宋轶北比她还心疼,那些埋在心里的委屈也就说不出口了。 “都肿了,疼的时候你怎么不吭声啊。”事后上药,他越看越心疼,懊悔极了。 “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那么重。”她嗔怪地控诉,可话里全是撒娇的意味。 “我下次,尽量轻一些。” “你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不兑现。 “呃,怪我。”谁叫你这么可口,让自己欲罢不能呢,宋轶北暗自补充,上药的手势越发轻柔。 乔韵孜某些时候很大度,不会去计较太多。 甚至他从前的那些莺莺燕燕,她秉着契约精神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何况…… 想着上次惹他生气的缘由,突然开口。 “你妹妹的婚礼,我准备了礼物,你帮我带给她,好吗。”她斟酌着用词,尽量避开刺耳的字眼。 宋轶北闻言,不吭声地皱了眉,可又无法真的生气,好半晌才憋出一个气音:“嗯。” 她肯跟着自己出席宴会,却不愿意融入自己切身相关的宋家,宋轶北想不明白,也不敢问。 他知道,问了也只有沉默不言。乔韵孜的倔强,他一招半式都拆不了,只能徒惹一身憋屈。 乔家到底还是找上门了。 大约是走投无路,电话短信都没有,是直接找上门的那种急切。 来人是乔家二夫人,乔政的母亲,按照辈分,她该管她叫一声二婶。 乔韵孜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公寓地址的,家里阿姨通传说有客人找她时,她还微微发愣了一下。 太久没有社交了,生活除了他还是他,看来生人,让乔韵孜有一瞬间恍惚。 以往容光焕发的乔家二夫人,这会儿强打着精神坐在她面前,眉眼全是疲惫不堪。 “韵孜,你好些时日没有回乔家大院了。”一样客套的开场白。 乔韵孜低头喝茶不说话,毕竟,乔家不喊,她是真的不想去。 “不过不去也好,最近家里事情多,进出也不方便……”欲言又止一句话,来人故意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下去。 “发生什么事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能顺杆子问出口。 看着乔韵孜一脸无知,乔二夫人心里的大石头在稍稍松动了些,她毫不知情,事发至今的不闻不问也有了答案。决心来这里找她求救,还被乔家大夫人奚落了一番,“那个小白眼狼若是有心,早就借着宋氏帮衬乔家了,何至于无动于衷。没良心的东西,乔家白养了她一场……” 实在是没法子了,乔家看着家大业大,实则早已虚空,若不是祖宗流传下来的牌子罩得住,哪里还能吃得开。这下好了,乔敏那个不知廉耻的丫头,还整个乔家蒙了羞,连带着乔礼圳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都一并翻上台面。 坊间流传一句话,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乔家老太太当场就气吐了血。 别人的死活,乔二夫人也管不上了,但乔政的那个公司,辛辛苦苦撑到想现在总算小有名气,可不能一番心血付诸东流。 宋家别的说不定不肯帮,帮不上,可商场上的事情,拉一把不过是九牛一毛,全看宋轶北愿不愿意。 而宋二公子的心意,全凭眼前这位名不经传的乔五小姐一句话。 她来求她,也不过就是这件事。 乔韵孜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的震撼不止是一星半点。 也不知哪里来的依据,乔家出的这件事情,她总觉得和他脱不了干系。 送走了乔二夫人,临走前她避重就轻地婉拒,“他不喜欢我过问商场上的事,如果有机会,会试试看”。 有她这句话,乔二夫人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地走了。 35、被吻醒的每一次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乔家的人前脚刚走,宋轶北就在办公室收到了消息。 “太太送走了客人,就回了房间,很久没有出来。”阿姨的原话是这样说的。 宋轶北知道,自己惩戒乔家的手段狠了些,可他既然做得出,也不怕承认。 此刻他最担心的是,那个小傻瓜,不知道是不是会把这一笔过错算在她自己头上,乔家人不知道有没有刁难她,关在房里不出门,不知道又会胡思乱想什么。 宋二公子想入非非,心神不宁,不知名的担忧越来越重,索性翘班回家哄老婆。 驱车回家的路上他暗自嘲笑,这公私不分的行径,被家里长辈知道,大约又是一顿教训。 宋轶北到了家,进门就往卧室走去。 乔韵孜刚刚从浴室出来,送走了乔二夫人,她脑子乱乱地不知如何是好,想回房睡一下,可心事重,怎么都睡不着,索性就泡了个澡。 这一出浴室的门,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吓得她手里的浴巾都拿不稳了。 “你,怎么回来了。”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公司才对啊。 “哦,有一份文件忘了拿。”看到她安然无恙,宋轶北找了个不出错的理由搪塞过去。 乔韵孜听闻点点头,随即松开浴巾就躺倒在柔软大床里。她沾染上了他的习惯,裸睡,居然意外舒适,一觉天明。 宋轶北没有打扰她休息,关了门就出去了。 再一次醒来,是在睡梦间被呼吸不畅的咬噬感闹醒的。 从前在网上看到酸到掉牙的句子,“希望每一个清晨都被爱人吻醒”。讲这句话的人,一定没有尝试过。 被吻醒的第一感觉,除了窒息,更多的是被打扰的不快。 乔韵孜嘤咛着抗议,扰人清梦的某人还不肯松口,非要将她闹醒才罢休。 “宋轶北……”她睁开恼怒惺忪的眸子,看着男人忘我的惬意。 “小懒猫,起床吃饭。”他笑着亲吻她水光耀眼的双眸,陶侃着羞人的话:“我记得昨夜早早放过你了,是不是没吃饱,瞧你累成这样。” “几…几点了呀。”她顾左右而言他,企图扯回正经话题。 “七点了。” “我居然睡了一下午……” “可不是。” 乔韵孜有些羞赧,这么晚了,大约是春困,每每到了下午总是犯困。 正想下床呢,掀开被子的一角,凉飕飕的风灌进来,她差点忘了自己是裸睡,这会儿当着男人的面,怎么好意思赤身裸体地下床换衣服呃。 她羞涩地躲回了被子里,裹得紧紧的,只露出艳丽慌乱的小脑袋,以及那一双湿漉漉的水漾瞳眸。 宋轶北笑着看她娇俏可人的样子,这么久了,她仍如当初一般羞涩,明明两人坦诚相见无数次,却抛不开羞人的扭捏,这份适当的矜持,也为他们交欢时平添了一分别样情趣。 “不许贪睡了,换了衣服就出来吃饭。”宋轶北说着就起身去客厅了。 不一会儿,乔韵孜换了舒适的居家服,看到餐桌上丰富的菜肴,饥饿感才具体起来,肚子扁扁的咕咕叫。 家里阿姨的厨艺是真的好,从刚入住公寓到现在,她结结实实地重了不少。 可这些肉都长哪儿去了呢?宋轶北看着吃得正香的小馋猫,脑海中冒出这样一个疑问句。 她还是从前的样子,细胳膊细腿,瓜子脸没有多余的赘肉,目光飘到她的胸上,嗯,她本就身材傲人,被他里外吃了个透,胸前沉甸甸的两只奶白兔子,好像也跟着长大了不少…… 大约是男人的目光太侵略,乔韵孜被打扰了食欲,看他不吃饭盯着自己,也不知道现在算不算好时机,不由得出声。 “宋轶北,你是不是……” “是。” “额,我还没说什么事呢。”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认真哄人,花言巧语的功夫是满分。 “你是不是不饿啊?” “是。” “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 “你是不是……傻。” “……是。”这一句应答,他稍微迟疑一下,还是顺了她的心意。 果然,呈口舌之快的小女人笑得花枝乱颤,一张小脸光彩夺目的心情很好。 “我会失去你吗。”欢喜过后伴着失落,情绪的曲线只是起伏不定。 “不会。” “如果是我想要离开你呢。” “我不会放你走,你也不要妄想那些不可能的事。”他不管她的说笑还是认真,答案都是一样的,她别想走,这辈子都不可能。 飞扬跋扈的宋二公子一旦霸道起来,谁能敌得过呢。 “换你问我一个问题,我好好答。”强词夺理地问了他半天,也该顺一次他的心意。 “你可以陪我去参加圆圆的婚礼吗?”旧事重提,他没有把握她一定回答应。 乔韵孜闻言,看着他认定了自己的双眸,突然有些释怀。 以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如果他强硬地要求,自己好像也没有办法拒绝彻底。 可是从没有这样,他从不逼迫她,任何事情。 就是这样的娇惯,让她有了小性子,为所欲为地耗着他的爱意,现在怕了,怕耗尽,怕他回过神觉得不值当,又怕自己承受不了得失。 36、宋家的人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是你希望我陪你参加,还是你家里人也希望?”她踌躇着问出心底的疑虑。 “这有什么关系吗?”宋轶北不懂,他希望,家里人自然也希望。 “这很重要。”乔韵孜难得坚持,嘴角泛着苍白的苦笑,“但凡他们知道我的身世,不会这么希望的。” 宋轶北好像明白了什么,拨开迷雾的天总是格外晴朗。 这个小傻瓜啊,该说她心思缜密,还是胡思乱想呢。 “乔韵孜,如果我今天不是宋轶北,不是宋家的二公子,你会如何。” 他突如其来的一问,让她呆呆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我一无所有,什么都不是。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她没有迟疑,认真到笃定。 “将心比心啊小傻瓜,”他笑得很开心,虽然知道答案如此,可亲口听到还是忍不住喜悦到冒泡:“你的身世,乔家带给你的枷锁和桎梏,所有你觉得不堪的一切,都不重要。” “我放不开的,从头到尾都只是你而已。” “可是,婚礼都该是被祝福的……我去了,太煞风景。” 乔韵孜知道他的心意,也明白他的好。可自己的身世,说到底还是触霉头,这也是她一开始拒绝的原因。她背负着上一辈遗留下来的秘密,见不得光的脏历史,实在不敢顶着这样的过去,冲撞宋大小姐的好姻缘。 宋轶北看到了她的脆弱,想上一回在海边,明明笑着,浑身却被忧伤笼罩。而这一次更严重,被乔家的古板腐蚀了这么些年,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戒条教规将她困住,如果她一直不说,或许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她的彷徨与担忧。 “你信任我吗?” 乔韵孜不迟疑的点头,虽然很多时候不着调不正经爱戏弄人,但宋轶北给她的安全感,全世界无人能及。 “那就听话,有我在,任谁都不敢欺负你。”宋轶北想到了前几日的风波,眼底还残留着杀戮后的愠怒。 “所以,乔敏的事……”顺着他的话,她将几日来的猜测问出了口。 “是。”这一回承认的依旧爽快。 乔韵孜不知道说什么,低下头,虽说他也是为了自己,可手段又确实凶狠了些。对乔家没什么好感是一回事,要处心积虑去对付又是另一回事。她从头到尾只想逃离,没有想过报复。 女孩子的名声真的重要,这样一闹,往小了说,乔敏这辈子都会被诟病,抬不起头,往大了说,整个乔家都会被扣上不清不白的帽子,再难翻身。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难辞其咎。 “不许自责。”宋轶北看穿她的小心思,只消一秒。 “我不是没有给过他们机会,是他们不识抬举。” “我知道今天乔家的人来家里了,与你说什么什么,也能猜到一二。” 乔韵孜听完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日子的清净舒适,都是他在外替自己挡下了许多不知所谓。 “二婶婶说,大哥的公司快不行了……”后面那些话,她没有说全。 “所以,她找你来当说客。” “嗯。” “你想让我帮他吗。” 宋轶北总是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主动权又回到她的手中了。 “如果不麻烦的话……”她说的很含蓄,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只是没有严词厉色地拒绝,就成了自己的一桩心事。 “不麻烦,但是我不愿意。”宋二公子的少爷脾气,爆发出来比任何人都刁钻任性。 “哦好。”她乖乖应下,说到底也不关她什么事,这个口也开了,成不成谁说得准呢。 又过了几天,乔家大哥的那个互联网公司被业内巨头收购,以低到尘埃的价格。 宋轶北在办公室批阅文件,电话响起。 “轶少这个人情,我该怎么还呢。”江酬在电话那头笑着说,乔政那个公司等于是白捡的便宜,多亏了宋轶北这一闹,让他收了渔翁之利。 “关于我的那本风流韵事集,江总知道该怎么杜撰了吧。”上赶着送人情,宋轶北自然不会傻到装清高推脱掉。 “靠了,你这么骗小乔,还是人吗?” “你不也骗得人家小姑娘团团转吗,顾此失彼,有这功夫说我,不如想着在书里怎么美言几句。过了下个月,你心尖尖上的小姑娘和我也算沾了亲,好生伺候着我这个大舅子。”宋轶北拿捏着他的软肋,自然没什么怕的。 “无耻啊!”江酬在那头咬牙切齿地摔了电话。 “不敢当”宋轶北笑着接下他的咆哮,心情瞬间很好。 还没有高兴多久呢,门外的纷扰就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先生,您不能进去,宋总正在会客……”秘书阻挡不了来人,一路拦到了门被暴力推开。 乔政气急败坏地看着坐在办公位上的人,两眼喷火,胸口起伏,昭示着他此刻罄竹难书的暴躁。 宋轶北挥了挥手,被吓坏的秘书乖巧退下,还顺手关了门。 “乔先生这么急找我?”宋轶北看着来人,率先开口。 “宋总真是好套路。” 乔政恨恨地盯着她,他看了收购方的资料,沿着查下去,才知道受益人是江酬。若他早些知道,绝不会便宜了他们。 “过奖了,也需要乔先生的配合。” 他胸有成竹地笑,看在乔政眼里,刺目极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付乔家与你又有何益处。”宋乔两家本是姻亲,何至于这样的手段。 “这话应该是我问才对,咄咄相逼到如今,又是为何?”宋轶北收敛轻松的神色,眼里扬起暴戾,“不止一次警告过你们了,别去打扰她,你们听了吗?” 乔政这才醒过神来,原来,都是为了乔韵孜,他才这样狠绝。 乔家这个五小姐不受待见,全家上下都无人过问,欺负她,奚落她,嘲笑她,像家常便饭一样,没有谁站出来说过一个“不”字,他们也习以为常了。 可现在凭空出了一个他,像是要为她讨回过去二十年的公道,一招一式都透着狠戾。 “所以…小敏的事……”乔政醒过神来,眼神里只剩恐惧,“宋轶北,你故意的。” “怎么算故意?”被指控的人轻声笑出来,“乔三小姐堕胎,难不成是我押着去的?乔家大爷出轨,难不成是我授意的?你们乔家自己家风不正,反倒怪到外人头上,真是可笑。” “你可别忘了,乔韵孜也是乔家门里的人。”乔政气急败坏地点明要害。 宋轶北被他这一句燃了爆点,踹开办公椅大步跨到他面前,对着他狠狠挥了一拳。 “现如今你倒是肯认她是乔家人了,哈哈,从前嘲讽虐待侮辱她的时候,你们有当过她是乔家的人吗? 别再拿这副假惺惺的面孔充什么好大哥了。 说实话我不介意养着你那个无用的小公司,可偏偏你们不知足,那就不能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这一回出手是快狠准了些,可相较你们做的那些肮脏事,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宋轶北挥了挥微微红肿的拳头,看着倒地不起的人,眼神充满厌恶,他按下内线,不一会儿就有人进来将人抬出去。 乔政被他打了昏了头,眼冒金星,感觉后槽牙都碎了两颗。 被人拖出去的前一秒,他听到了男人如撒旦般可怖的誓言:“她现在是宋家的人。你们大可以试试,再招惹她,会是什么后果。” 37、嫁和娶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美国,宋家庄园。 距离宋大小姐的婚礼还有一周的时间,乔韵孜跟着宋轶北早早前来,以宋家人的身份帮衬张罗着。 宋轶北真的很忙,一边是宝贝妹妹,一边的兄弟发小,他一个中间人的角色,哪哪儿都有他的份。 相比较,乔韵孜倒是清闲多了。 第一天到达庄园,见了宋家奶奶,她虽患病,可气色极好,一看就是家人悉心照料的成果。 宋老爷子瞻前顾后地护着她,连下人端过来的水都要试试温度的体贴,自然是出不了差错。 宋老夫人见着她,笑得合不拢嘴,记忆力大不如前了,可这莫名好感,却叫人无从深究。 临下飞机前,她还惴惴不安地担忧着,宋轶北笑着说:“你不知道奶奶有多喜欢你。” 她以为他是安慰自己,随口胡诌的话,可到了老人家跟前,才知道所言非虚,拉着自己的手不肯放,讲着庄园里里外外的趣事,笑得开怀。 连宋大小姐都嘟着嘴吃味,“奶奶看见二嫂,连我都排第二了。” 乔韵孜听闻,一张小脸霎时间红彤一片,那句“二嫂”,让她羞红了脸。 宋轶北刚回到家,正好听到小丫头故作抱怨的这句话,嘴角的笑意更浓郁了几分。 走到女人堆中,自然坐到自家老婆身边,圈着腰替她解围:“圆圆,欺负二哥就算了,可不许欺负你二嫂,她胆子小,若是吓跑了你拿什么赔我。” 他的一句笑言,让乔韵孜更是无地自容,扭着腰躲开他的手,却反被他搂得更紧,在这一大家子长辈都在呢,多难为情。 宋南圆被自家二哥骚气的笑脸雷得浑身发抖,这还是那个风流雅痞的宋轶北吗,处了二十年的人,她都快不认识了。转而看向乔韵孜的目光又多了几分认同,还是二嫂驭夫有道啊,下回要讨教几分。 婚礼当天,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除了…… 抢花球的环节,伴娘和女宾都兴趣泛泛,反倒是伴郎们跃跃欲试的兴奋样子。 宋轶北占着血缘关系略胜一筹,抢到了花球,众目睽睽之下跑到乔韵孜的面前,不容反驳地塞给了她。 乔韵孜被动成为了全场除新郎新娘外最瞩目的焦点,顿时无所适从。 宋轶北笑眯了一双桃花眼,搂着不知所措的小傻猫,低头耳语了几句,他们这样的姿势,实在暧昧。 周围看好戏的口哨声此起彼伏,乔韵孜推搡着他,感觉男人胯下的某处硬硬直直地顶着自己,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他居然还能耍流氓。 当下就不敢动了,随他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低着头埋进他的胸膛,等人散了都不敢抬起头。 宋轶北不着痕迹地顶着她的嫩处,被怀里的人小拳拳锤了几下胸膛,呜咽地抗议。 “老婆,嫁给我啊。”他从方才到现在,说得都是这一句话,反反复复不肯罢休。 “呃……你别闹了啊。”怀里的人总算是抬起了头,小心翼翼地环顾了四周,客人散去了一半,还剩余些都在各自举酒言欢,少数几个人路过时陶侃了不知羞的男人几句,被他回怼了也不在意。 “我认真的啊。收了新娘的捧花就要嫁给我啊,嫁给我嫁给我……”他像是要不到糖的小孩,闹气别扭来真是挡不住的任性。 “宋轶北,你别动!我……我想想…”眼瞧着他作乱的大手就要往裙摆里探进去,乔韵孜吓得投降。 “给你一分钟。” 一分钟哪里够啊,她瞪着他,怪他无理取闹。 “那给你三分钟。”宋轶北大度地提高了时间限额,三分钟很多了,泡面都能熟了。 “我……” “嗯?”他万分期待的目光亮了又亮,像天上星,又像最耀眼的黑宝石。 “假…假设,我不答应,你会怎么样。” 一颗心被她一句相似的发音提到喉咙口,又被她一句疑问浇灭了所有期待和磅礴。 “坏小猫,就会欺负人。”他被磨了耐心,有些不爽,尤其是胯下的那物,凶巴巴地作势要教训她。 乔韵孜这回倒是不怕了,他不敢的。让她难受不自在的事情,他从不做。 就好像现在,他哪怕真的气,也克制得很妥当。 他说的没错,他们之间,多是她欺负他,也多的是他迁就她。 看着男人无精打采的郁闷样子,乔韵孜心里的欢乐豆满得溢出来,她才发现,自己比想象的更喜欢更喜欢他呢。 抬手去戳他的脸,其实他的脸颊也很柔软呢,男人正是气闷时,侧头便咬了她一口,手指上泛起浅浅的齿痕红印,又心疼了,含在嘴里亲亲舔舔了许久。 这样的动作在他们身上稀松平常,可放在现下不寻常的场合里,顿时变得欲念深重了。 乔韵孜受不住他的挑逗,挣扎着脱了身,转了方向就走。 宋轶北跟在他身后,今天这样的大日子,身为主人家多的是要打点招呼的地方,可这会儿他来不及看顾了,小猫咪不过是羞红了一张俏脸,便将他迷得目不转睛,哪里还有心思对付其他杂事。 嫁给他嘛,呜呜呜,一口答应地嫁给他啊…… 38、口是心非(H)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宋轶北追到厅内,看着狡猾的小猫咪紧挨着奶奶,一副恭顺讨喜的顺毛样子。 宋老爷子看到他,出声道:“你奶奶喜欢这丫头,正说着要多留她几日呢。” 当着长辈的面,宋轶北只好应下,心里是满满的不情愿。住在庄园多有不便,好几日了,他都没有好好与她独处,每晚回房想温存一番,她顾忌与长辈一同住,怎么都不肯配合。 好不容易熬到婚礼结束,还要多留几日,真是棘手啊。 再一看某只依偎在奶奶身边装乖巧的小猫,怎么总觉得她正隐隐得意,扮乖的嘴角笑得正欢。 乔韵孜不用看都知道,他这会儿定是闷闷不乐的别扭样子,可对着长辈,又不好发作。 她入住这些日子,才隐约察觉出端倪,当初说什么在家里不受待见,屡屡不得宠,棍棒底下生活,都是信口雌黄。 宋家二老对底下孩子的疼爱如出一辙,大约是更偏爱女孩儿,所以对着自己都十分慈爱关怀。可那些动辄打骂的桥段,半分都没有。 反倒是宋轶北花言巧语一番,总能惹大家注目,说起关爱,怕是比沉稳的大哥和贪玩的小弟更多些宠。 他当初那一番期期艾艾的话,真是把自己骗得团团转。 稍稍一回味,心里老大不乐意,来庄园的这些日子,憋着气冷着他,到今天才稍稍缓和了些。 哼,大骗子,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这么想着,就连方才的求婚,就感觉是戏弄更多。 温禹霖携娇妻远赴海岛度蜜月,留下一大摊子后续给他们处理。 宋轶北虽说不用独挑大梁,可里里外外繁琐的很,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晚间回房,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小猫咪,那作乱的心思又起了。 对着她,宋轶北潜藏的恶魔因子悉数逃窜,像是十七八岁捣乱的毛头小子,惹得她炸毛,再一一捋顺了,乐此不彼。 “宋轶北,你别吵啊。” 乔韵孜睡得浅,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等他回来拥着自己,才算真正安稳入眠。 他一回房,她就醒了。果不其然,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搅得她不安宁,不知道睡意,还有心。 成功吵醒她,男人没有半分歉意,反倒得意极了。咬着红唇的舌不客气地探入,吮吸着她的羞涩,大胆卷着吞噬。 他喝了酒,整个人都带着醉意,乔韵孜被他这一剂深吻感染出三分晕眩,迷迷糊糊地任他摆布。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吧,受不住的小女人软软地推搡着,唔…舌头都被他吮麻了,这架势,仿佛真的要将她吃下去的凶悍。 宋轶北看着被自己亲到红润羞意的小猫,心里的满足不言而喻。 她好香,男人舔过纤细白嫩的颈项,少女的磬香萦绕在鼻尖,混着自身尚未散去的酒意,更是欲念深沉。 “你…先去洗澡啊。” 胸前的睡衣口子被他解开三颗,椒乳弹出来,空气中的凉意激起了蹭蹭颤栗。 他一回来就想着那事,乔韵孜禁不住羞恼,长辈们都住在这一层,万一……一个情不自禁地喊出来…… 想到这,抗拒的手势更强烈了些。 宋轶北又又又又一次被打断,心里的懊恼盖过了所有。 本来想着婚礼一结束,就把她绑上私人飞机,回国十二个小时的里程,怎么闹都可以。 可这会儿被留了下来,这么完美的计划被打破,也不知道住到什么时候,短则几日,长则个把月。 他这和尚日子不知还要过多久,索性不心疼她了,他就不信,这么些日子,她不想要。 “做完再洗,反正过会儿就脏了。”宋轶北理所应当地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三下两下就将她剥光了。 “我不…住手啊,长辈们都在……” “乖小猫,你不想要吗?”带着邪魅诱惑的声音响起。 男人的膝盖微曲,强势挤开她并拢的双腿,手指捻着粉嫩花穴,滑过吐水的细缝,重重的插进去,比预想地顺滑,也更乖。 宋轶北看着她,皱着眉的难耐,贝齿咬着红唇,推开他的手只是虚虚抵着,一丝力道都没有。 一双桃花眼是得逞的骄傲,长指狠狠捣弄了几下,可怜的小猫颤抖着缩,分不清是想逃还是想要。 这么不上不下的玩弄着,没过多久,乔韵孜哼哼唧唧地嘤咛着,花芯涌出无尽的爱液,水光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咬得这么紧,老公的手指都抽不动了。” “啊啊,宋……轶北,够了…不要了。”心底的娇喘止不住的溢出来,乔韵孜害怕,只想早早结束。 “一根手指就够了?”宋轶北笑着揶揄,手指都被源源不断的淫水泡皱了,她的口是心非,怎么瞒得住。 “唔呃……不要…抠…”扭着身子想逃,却被男人弯曲抠弄的手指搅得春意潮涌,“啊哈…啊……呜呜呜…” 唇齿拉扯了胸前的粉红圆粒,嘬得戛戛作响,被吃过的雪乳光泽淫靡,慌乱的指痕遍布四周,妖冶骚情四射。 这么一番调戏,身下的人总归是不挣扎了,只是还秉着最后一丝矜持,不如从前放得开。 手指抽离,娇躯狠狠抽搐了一下,乔韵孜噙着薄泪的水眸欲语还休地看着他,想要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些日子拒绝得太果断,这会儿叫她怎么求都觉得矫情。 宋轶北不着急,左右后面几天都没什么要紧事,他这会儿有的是时间让她乖乖求饶。 男人解开裤子,被憋了几天的阳具凶狠地压着粉嫩逼穴,也不着急进去,就着阴阜的区域来回摩擦着,顶端的冠口无意扫过花核,最是刺激。 没几下,小嫩穴便抖个不停,连带着娇嫩的腿儿都来回扑腾着。 小猫咪自己都没察觉,小屁股腾空抬着,往男人的磅礴处凑上去,迫不及待的馋了,想要更多更多。 完结前夕,再来几章狠肉。 Po-18.coм 39、关于爱的圈套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宋轶北当然看出来了,他的小猫馋了,可想着这些日子自己受的冷落,相较于满足她,当下想罚她的心更重。 男人松开手,被情欲激起的一室暖意瞬间降了几个度。 少了炙热的体温,乔韵孜被突如其来的凉薄空气冷得打颤。眼瞧着他木着脸转身就走的绝情模样,莫名其妙的伤感席卷全身。 其实预习过无数次他转身离去的场景,在数不清的梦里。可真实发生的现在,心痛的感觉排山倒海将她淹没窒息。 “宋轶北……”她喊他,纤细的手臂紧紧缠绕着他,密不透风地拥紧他:“别丢下…我……” 这和梦境里的自己大相径庭。 在梦里,他走,她从不留,任何种方式的离去。 乔韵孜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可真正承受的这一刻,搂着他无耻挽留,嘴里说着脆弱的诉求,是连脑子都没过滤的本能最诚实的自己。 那些安慰自己的话,都是自欺欺人。说什么契约精神,说什么协议夫妻,这一场名为逃亡的赌约,她输得彻底。 紧紧抱着他的这一刻,她骗不了自己,她离不开他,她爱上他了,不止是一点点。 她的声音在发抖,区别于任何一场情事。宋轶北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兴起,会换来这么直接又扎心的一句恳求。 他怎么舍得丢下她,第一次在宋家见到她,就注定了他们之间纠缠不清的缘分和悸动。 哪怕遍布累累伤痕,哪怕拥有坎坷人生,在宋轶北眼里,乔韵孜是骄傲的公主,高高在上的倔强,捧在手心的脆弱。 她那么爱逞强,轻易不会求饶和示弱,惹自己生气的时候,宁可沉默不言都不愿意争辩一句。 然后呢,只能是妥协啊,自动自发自愿的去哄她,跟上了发条似的。 她很好哄,宋轶北没有哄过别的女人,偶尔被自家小妹折腾过几次。 可他就是知道,她心软,很容易原谅,也很容易老死不相往来。 好险,她对他,是第一种。 她紧贴着自己,柔软的唇触碰跳动的脉搏,冰凉的液体濡湿了敏感的颈项。 她哭了,宋轶北大惊,她说过,哭是天底下没无用的事,她从不试。 那日海风萧瑟,她的话被吹散四处,再无魂动,苍白的宛如一眼云烟,无形无魄,惨绝人寰。 可现在呢,她做着天底下最无用的挣扎,哭着求自己别丢下她。 宋轶北的心被重型机车狠狠碾碎,痛得难以复加。 他干了什么蠢事,叫她伤心欲绝成这样。惩罚她吗,现在看着是惩罚自己更多。 “我不会丢下你,永远不会。”他低沉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认真,“不哭了,好不好。” 现在,换他来求她,求她救救自己碎成一地的心,她一哭,自己就没救了。Po①⑧.c○м “那你为什么走。”还是那么绝情的离开。 “你刚才叫我去洗澡的。” “你刚才明明不想去。” “那是因为你拒绝我。”拒绝了这么多天 “……” 他们像两个小孩子吵架,非要争出个谁对谁错。 乔韵孜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的余韵,每一个字都让宋轶北心悸,想要全身心的疼爱她,用任何一种方式。 沉默良久,她突然开了口,埋在心里长久以来的困扰,午夜梦回间的不好过。 “眨眼间,马上就三年了。”她说的很轻,语气里透着无奈和哀伤。 “嗯?”他还没反应过来。 “合约期间女方不得爱上男方,否则男方有权利随时中断合约。” 她认真与他对视,重复着那份荒唐合约里的话。 宋轶北这才明白过来,若不是她提醒,自己都快忘了这茬。 “如果中断合约,我们之间…是不是什么都剩不下了?”她问得理直气壮,又胆战心惊。 宋轶北看着她,忍住心底的慌和窃喜,他好像听出了另一种意思,可倔强如她,一个字都不肯漏。 “所以……”他试探,他想听,那几个庸俗寻常却意义重大的字眼。 “我爱上你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以为自己不会,可是没办法,爱上就是爱上了。”连理由都找不到,连接口都是多余。 乔韵孜说着,嘴角笑得无力又认命。 回应她的是什么呢。 是宋轶北狂喜难掩的笑颜。 她爱他,她和他之间,加了“爱”这个字,突然就变成了绚烂夺目的粉红色,整个世界都在陪他一起喜悦。 “乔韵孜,那份合约,你是不是没有看全。” “……?”她傻愣着看他,显然是没有。 乔韵孜暗自吐槽,那么厚厚的一本,真让她跟背书考试一样复习吗,就是看完了也不可能记得住。再说了,他附加的那本风流韵事生平,模糊了焦点,她全身心地去研读他的风流史了,那些白纸黑字的条款只是草草滤过。 宋轶北看着她,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早料到了,看着聪明机灵的样子,紧要关头迷糊犯傻。不过还是庆幸啊,若是再精明谨慎些,说不定也就骗不到她了。 “合约的最后一页是婚姻登记申请书,并且,你签字了。” “……%^%$*(*%……所以?”脑子停止转动了,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从法律角度讲,我们是合法夫妻,呃…两年零4个月了。” 乔韵孜傻傻看着眼前这个沾沾自喜的人,所以,那本连照片都是合成的结婚证,是真的。 “老婆,老婆老婆……”宋轶北黏黏糊糊地喊着,看她脸色不善,还没炸毛赶紧抱住,免得待会儿溜走。 果然啊,等消化完回过神,怀里的挣扎开始剧烈,奈何男人早有防备,她怎么都挣脱不开。 肩膀传来一阵刺痛,宋轶北忍不住皱了眉,却没有躲。 乔韵孜怕自己失控大哭或者大闹,惊扰长辈,在收不住情绪的那一秒,一口咬住他。 甜腥的铁锈味在口腔爆发,她知道自己咬狠了,心里气他恼他,却全部敌不过爱他的一星半点。 她承受这份煎熬这么久,原来一切都是他的圈套。自己傻傻地往里跳,第一秒就让他得逞不说,到了现下,还生怕……生怕失去他。 大混蛋,大骗子。 乔韵孜使出浑身力气去推他,宋轶北一个不设防,竟真的被推动了。 “你去洗澡吧。”她换上了冷漠的面孔,说出口的话却比脸色更冻人。 “老婆…亲亲……”不怕死的男人还在求饶讨好。 乔韵孜飘过来一个眼神冷冷望着他,宋轶北顿时偃旗息鼓,再不敢造次,乖乖往浴室走去。 Po-18.coм 40、偏见不傲慢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女孩子生气了,吵闹、矫情、哭泣都好办,最最难办的,当属乔韵孜现在这一种。 她不闹不作,也不冷着你,该抱抱,该亲亲,你说什么她答什么,就是没什么情绪。 正是这种摸不清情愫的缥缈无定,叫人不敢轻举妄动。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 宋轶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束手无策的被动无力感觉了。 可这事自己做得确实不厚道,怎么办呢,啥也不敢问,啥也不敢动。 说是被长辈留着不让走,乔韵孜每日陪着宋家奶奶,偶尔欢声笑语间,脸上的神情也开怀许多。 可是迟迟不说回国,再加上出了诓骗她的那档子事,从前还能强硬着半哄半求弄回国,可现在…… 求不动她,只能换个思路了。 “奶奶,国内还有工作没处理完,久不回去,大哥都抱怨好久了。”宋轶北缠着奶奶当说客。 “是该回去了。”粗略一算,都待了小两月了。 “那明天我们就回国啦,以后休假了再来看您。”宋轶北得了便宜还卖乖,特别乖。 乔韵孜正从厨房端水果出来,听到最后这一句,撇撇嘴也不敢回驳什么。 “乔乔,来,到奶奶这儿。”宋老夫人看着秀丽可人的女孩,眼里的欢喜藏不住。 乔韵孜乖巧入座,笑得乖巧,宋轶北得逞了心愿,美滋滋地借故走开,总归是要回国了,再给她们祖孙二人说会儿体己话。 “告诉奶奶,坏小子欺负你了?”宋二夫人眼明心亮,这丫头近些日子时时陪在自己左右,连个亲近的机会都不留给某人。 “没有。”乔韵孜矢口否认,话语轻柔委婉。 “别怕,他若是欺负你,奶奶帮你教训他。”看着自家孙子在客厅悠闲踱步没心没肺的样子,奶奶的胳膊肘毫不犹豫地拐到了天边。Po①⑧.c○м 听到这话,美丽的女孩绽开倾国笑颜,这本末倒置的宠,若是被小心眼的他听到,怕是又要吃醋了。 很奇怪啊,这天伦之乐,长辈关爱,她在血缘至亲的乔家没有感受到,却在非亲非故的宋家尝了一回。 这也是她舍不得走的原因之一。她是真的喜欢陪在老人家身边,汲取一些从未有过的关怀。 “他对我,很好。”看着奶奶目光所及的疑问,乔韵孜斟酌再三,还是说出了真话。 “那就好。他若欺负你,只管告诉奶奶,隔得远我也有办法治他。”宋老夫人笑着抚摸她的脸,这孩子年纪不大,可心事重,看着笑眯眯的,眼睛里面藏着担惊害怕,再想起她的小圆儿,那是从头到尾的明媚灿烂,这么一对比,心疼她更多。 “知道了,奶奶,您也要一直身体健康啊,”老人家发自内心的话,叫人湿了眼眶。乔韵孜璨若星辰的水眸,笑盈盈地盛满整片月色余晖。 宋轶北喝个水的功夫,回来就看见她一副要哭不哭的傻样,眼里闪着水光,笑得真诚夺目。 她们这是在说什么,怎么才一个转身,就泫然欲泣了。 “老婆,我们明天回家了哦。”宋轶北将人带回房,想着明天回去,先把行李收拾好。 “嗯。”又是不冷不热的淡淡一字。 “还在生我的气?”这一回,不想再不明不白地一笔带过。 一旦追根究底起来就执拗得很,乔韵孜静静地看着他眼中的自己,一时间出了神。 “不要不说话。”他输了,低眉顺眼地求她亲她。 “没有谁喜欢被蒙在鼓里。”还是两年之久。 愿意吐露心里的不痛快,那就说明还有商量的余地。宋轶北眼睛一亮,趁热打铁地认错。 “我错了,老婆。你以前对我有偏见,我怕你不喜欢我。” “偏见?” “呃,好吧,我承认以前很混账……但是后来遇见你,我的心意,日月可昭。”他认真的举起手,作出立誓的手势。 乔韵孜看着他傻气的动作,像个大男孩,相处越久,就越发觉得他幼稚。可正是这份不遮掩的赤子热忱,才最最打动她。 “你……和我从前想的,不太一样。” “你总把我往最坏处想。”一举一动都别有用心。 他委屈可怜的口吻,逗笑了心思拨动的小女人。 迷雾散去,阳光穿透下来,她和他,只剩明媚未来。 “抱歉啊。” “没关系,”宋轶北笑看着她的动人双眸,里面全是暖融融的欢喜:“我没法对你生气。”只好原谅你。 41、放烟花的男孩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宋太太,二公子有一份重要的文件落在家里了,您方便送一趟吗,地址是……” “啊?哦,好的。” 乔韵孜接到方戊的电话,还有些不习惯。 她和方助理接触不多,从前他总是喊自己乔小姐,让她多了一份戒备和警惕。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喊她“宋太太”,好像是打破了一种隔阂,界定分明。 方戊的改口,自然是宋轶北的指令。从前是怕吓着她,到了现在,宣告主权才是当务之急。 乔韵孜开车前往,顺着导航的指引,越开越郊区。 呃,说是等不及的文件,看了一眼副驾驶那个牛皮纸袋,隔着距离都能感受它的重要性。 里三层外三层的封口,放在家里书房上锁的抽屉里。 可是,这是不是也太偏僻了吧。开车都一小时了,什么会议要定在这里开。 看着天色愈暗,乔韵孜按下心里的困惑和不安,方戊的电话,自然没什么可怀疑的。 到了目的地,她才恍然。 哪里是什么开会地点,一望无际的空,是海边,他找到她的那片海。 乔韵孜下了车,电话适时响起。不出意外的,是他。 “到了?”伴着风声,他的声音有些远,却直直撞到心颤,迷人且悠远。 “你在哪儿?” “往前走,在老地方等你。” 什么老地方啊。沙子限制高跟鞋,索性就脱了拎在手上,又是文件又是电话,现在还多了一双鞋。 宋轶北老远就看见不远处的公路上停下来的车。车灯闪烁,知道她到了,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 满心期待地望着她来的方向,不远处一个小点,慢慢扩大,轮廓清晰。 哈哈,那只小猫,穿着得体的裙装,风吹乱了长发,慵懒而美丽。手上提着高跟鞋,文件袋捧在胸前,举着手机,还要兼顾四周寻找他,怎么看都有些狼狈,还带着撩动心弦的傻气。 大约是找到自己了,她的脚步急了些。 乔韵孜四处望着,说是老地方,可当日她喝得晕晕乎乎,海边这么大,真的要找一个人,着实费劲。 突然想到那日盲目找人的他,好像,也是这样焦急的心情,或许更甚。 啊,找到了。 他难得没有穿西装,居家休闲的衬衫搭配T恤,海风吹起衣角,潇洒孑立。 宋轶北是一个发光体,走到哪里都是,吸引着全世界的注意,包括乔韵孜。 “宋轶北…你的,你的文件。”她走得有点喘,语气紊乱,心里不知名的预感膨胀,心神不宁。 男人看着她秀气的小脚陷进沙子里,突然出声,“怎么不穿鞋,小心划到脚。” “我哪知道是来这里啊。”她睁着小猫一样的眸子,尾音缠绵,尽是撒娇呢。 “嗯,怪我没有交代清楚。”她撒娇控诉的小调,听在男人耳中,舒畅极了。 其实啊,哪怕是白眼,只要与她有关,宋轶北都甘之如饴。 “在这里开会?”乔韵孜环顾着空无一人的四周,眼看着天色渐暗,不免问出声。 “我故意的,就是为了把你骗来。”他这一回倒是诚实的很。 “我就知道。”再一次被欺瞒的小女人,嘟起红唇,装作不悦的样子。 宋轶北忍住了低头吻她的冲动,正经事还没做呢,不可以色欲熏心,他警告自己,将目光从她的红唇上挪开,生生按捺下心底的蠢蠢欲动。 “乔韵孜。” “嗯?” 对上她清澈的双眸,巧舌如簧的宋二公子,没来由的紧张结巴,真是…懊恼。 “咳…”他轻轻咳嗽一声,挥去了几分羞赧,“我那天在海边找到你,你说了很多话。” “我喝了酒,胡言乱语……”旧事重提,她还记得不分明,当下迫不及待反驳。 “我都知道。”他看着她,目光柔情绵延,爱意喧嚣。 “那天,我说过一句话,今天想要收回。” “我说,乔韵孜,你可以哭。”宋轶北讲到这,自嘲地笑了笑:“现在想想,实在是后悔。” “我见不得你哭,这是真的,你别不信。也不知道怎么了,心痛难受感觉死过一回的不爽快。” “从前说的所有话,都算数,只这一句,我要反悔。” “在我身边,怎么折腾都行。撒泼打滚,上房揭瓦,做你自己,有我护着,谁都不敢说半个不字。只是不要哭,难受了就咬我挠我,被你揍一顿不过就是皮肉之痛,可你的眼泪,会要我的命。” 乔韵孜看着他,每一个字稀松平常,他平日里也说过,可串在一起,怎么,心就开始发酸发麻了。 眼底的氤氲被渲染起来,水光波动,如海平面的线条涌动,月色下粼粼闪烁,由远及近呼啸而来。 “站在这里不要跑,等我一下。”他抛下这句话,奔向海中央。 乔韵孜急了,自己不过是没有回应,他总不至于想不开跳海吧。 伸出手正想要抓住他,被男人一句话制止:“马上啊,不许动,等我回来。” 过了半晌,漫天星辰里绽放一朵灿烂烟花。接着,是一朵又一朵,无数朵造型各异的绚烂争相炸开,如流星陨落,如溢彩流光,夺目如他,耀眼是他。 乔韵孜被眼前的璀璨景象惊得无语凝噎。 眼里满满的,是那个在烟花下来回蹦跑的大傻子,海风一次次吹灭脆弱的火苗,他那么不肯认输的性子,一次次点燃,换来了漫天的光芒万丈,也绑住了懦弱无欲的外壳下,渴望一点点暖意的那个真性情的自己。 他朝她跑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那么一个意气风发的人,带着少见的郁闷和歉意。 “风太大了,火柴用完了,还有两个没点起来。”他垂头丧气,连带着眉眼都聋拉着,浑身上下透着不爽。 他千算万算,东风的是借来了,这好事却不善完满。 “车上或许还有,我去取。” 转身正要往岸边走去,却不料被一双小手拽住衣角。他停下,一双藕臂缠上腰间。 伴着盛世光辉,娇媚的小女人拥紧身前的男人,泪流满面,嘴角扬着灿烂的笑。 他说不愿意瞧见自己哭,可抱着他的一瞬间,实在忍不住。 “宋轶北,你有没有话对我说。” 身后濡湿的触感,衣料紧贴着肌肤,她又哭了,宋轶北皱着眉,正要发作,又听见她伴着风的呜咽声,在夜色里清冷肃穆。 “我说过很多回了。”很多回都得不到回应啊,就是这样,还不死心。他低眉浅笑,话语轻柔。 “再说一遍,最后一遍。” “乔韵孜,你嫁给我好不好。”男人转过身,擦拭着她绝美脸庞上的泪珠,听话地又说了一遍。 “好。”她的笑靥动人心魄,真情惬意,眼里的坚定不移,心底的爱意不尽。 不过一个字而已,宋轶北听到了,笑得像个得到肯定的孩子。 男人不再犹豫地吻住柔软的唇瓣,这一个带着颤栗的吻,他和她,情动不止。 42、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完结) 好梦留人睡(合集H) 作者:冬减西 宋二公子自诩,求婚成功这件事,足以荣登他人生最最最高光时刻。 没办法,谁叫乔五小姐是他的心头宝,她的一句首肯比什么都让他有成就感。 和宋轶北比起来,乔韵孜实在正常多了。毕竟,一个家里可不能出两个人来疯,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老婆~”黏黏糊糊的声音飘来,除了声音,上下其手的点火实在坏透了。 又来了,乔韵孜在他出手的前一秒就警惕起来,拉开腰间的手,“喂!宋轶北!” 呃,要非说答应他的求婚后有什么不一样吗,有恃无恐算不算。, 她对他,何止是称呼上不客气,骄纵二字,就是纵容了,才会生出骄娇二气。 “老婆…你摸摸,我都硬得发疼……”不让碰,那就摸他的,男人牵着欲拒还迎的手往自己胯下捣腾着,是真的雄赳赳气昂昂呢。 乔韵孜一碰到那炽热的某物,一张小脸霎红满面。 “是不是很硬了,老公没骗你吧。”她动情,他得意,更是上纲上线地讨甜头。 看着他眯眼享受的舒服样子,自己的手被他控制在掌心,前后松紧地套弄,撤不出来,一时半会又结束不了。气他,手不自觉地用了些力气。 “吼~…小猫咪弄得老公好舒服。”这么时不时来一下,命根子被她捏着,说不出的刺激。 他……还享受上了。乔韵孜欲哭无泪,想着此刻还泛着酸疼的小穴,怎么想怎么惨。 下了班抱着她在门后就闹过一回了,吃饭的时候也不安分,从来都是面对面坐着的,近些日子他像是牛皮糖一样黏着自己,甩都甩不开,非要抱着她吃。 抱着……怎么吃饭啊,被他吃还差不多。 严词拒绝后他妥协,就挨着坐,他面色不动声色地用餐,另一只手总是四处流窜。 一进门就被他剥了裤子,这会儿一件上衣外更加让他如鱼得水地放肆。 红肿的嫩穴在手指的挑逗下瑟瑟发抖,那水儿沾湿了整张椅子,滴落在地板上圆圆一滩。 躲不及他的手,哼哼唧唧被他玩了许久,最后连筷子都握不住,一双手推搡着深埋嫩穴的手指,纹丝不动。 这个大坏蛋,还美名其曰地问她怎么了,饭不合口味吗,怎么不动筷子。 乔韵孜凶巴巴地瞪他,却换回了厚脸皮的某人坏笑且得意的神情。 还能怎么,都怪他,逞凶作乱。 饭后,满桌的碗筷都来不及收拾,抵着冰箱门就开始喂她,用那根火热的铁杵,撞得她花枝乱颤地娇吟。 知道她抽搐泄了不知几回,男人才释放出淋漓尽致的滚烫白稠。 就这么被他抱着去浴室洗了澡,玩闹了许久才能好好休息。 还没消停多久呢,又闹了。 乔韵孜哭丧着脸,心里慌死了。 “宋轶北,你是机器人吗,说硬就硬了。”她傻乎乎的问,这个问题真的困扰他很久了。 男人闻言笑出了声,“小笨蛋,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一颦一笑都在引诱自己食指大动。 “我…下面还疼着呢。”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吧。 “疼了?老公瞧瞧。” “哎…别……” 来不及阻止啊,宋轶北在床事上的行动力,比什么都快。 台灯打开,薄被掀开,她被他用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打开,灯光下被操狠了的小逼红得艳丽无比,染上一层水光,亮晶晶地迷人眼球。 被他这么大喇喇地注视,嫩穴又涌出一阵暖流。 “是这儿疼?”男人的手指翻腾着脆弱娇嫩的花瓣,来回游曳,好不色情。 “不是…不疼了…别弄了。”她断断续续地叫唤,觉得自己实在是蠢,以为能引得他住手,反倒给了他机会瞎折腾。 “刚刚还说疼呢,是这儿吗?”拇指和食指搓揉着软绵毛发间的小红豆,来回碾压,重重轻轻,不一会儿就肿了,圆滚滚的红红一粒,像是成熟的小果实,直叫人想尝一尝,一定很甜。 “啊啊啊~……不是这儿……老公,别捏了……” 身体本能的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骚甜淫水,打湿了男人的手,泡得指尖发皱。 “那是哪儿?乖小猫,和老公说。” “这…这儿……”她颤巍巍地伸出小手,浅浅戳进引人深究的细缝里,“老公…这儿痒……” 被媚意渲染的呻吟,娇艳欲滴,宋轶北被她诚实的样子勾了魂,再看她的手指插着自己粉嫩的逼口,当着男人面就自慰小淫娃,怎么忍得住。 “小猫刚才说疼,不是痒啊。”男人明知故问,抽出她贪吃的小手。 那条细缝才被捅开又并拢,尝到了滋味嫩穴,空虚难忍,小屁股不自主地摇了起来。 “疼,……就是痒…又痒又疼……老公…”她抓着男人的手臂,又挠又抓不好过。 “疼就是痒?” “嗯……”气若悬丝的气音迷离地发出。 “那以后,小猫再喊疼,老公就用大肉棒子给你止痒,好不好。”他循循善诱,立竿见影的好效果。 “呃…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快给她啊。 泛着不可思议红润的脸颊,终于是挡不了某只大野狼的诱惑,嘤嘤嘤地哭诉。 炽热的阴茎重重破开娇嫩蜜穴,不带一丝丝缓冲,她被他撞得弓起了腰腹,硕大的顶端狠狠撑开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褶皱,将她所有的酸麻都铺平再摩擦,好舒服啊,极致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 明明方才,严词拒绝的是她啊。 被他操狠了,乔韵孜才恍然觉悟,又又又又一次被他欺负了去。 “宋轶北!大混蛋!”她骂骂咧咧地凶他,可这会儿男上女下的姿势,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怎么了?老公操轻了?小猫不够是不是。” “啊啊!啊……不是……轻一点啊……”他怎么,每一次都这么凶狠啊。 “小骚逼这么紧,轻一点怎么操得开。”他吮吸着舌,大手抓着一对椒乳,如法炮制地将胸前的嫣红搓圆变大,胯下的巨物不紧不慢地顶到深处。 真真是哪一处都不落下。 欲望的漩涡将两人淹没。乔韵孜搂着他的脖子,红唇乖巧蠕动,绕着他的大舌打转嬉戏,一双嫩腿不自觉地勾住男人的腰,玉足摩挲着臀部股沟,激得他越发凶狠了几分。 窗外的月色勾人,窗内的情欲漫天。 实木大床沉重木讷,生生被男人撞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动静太大了,乔韵孜好几次都怕被楼下住户投诉。 可这会儿,哪还管得了这些啊。 舒爽过后,睡意都被他搅和散了。 她乖乖靠在男人的臂弯里,回味着余韵,唇贴着硬朗的胸膛,不轻不重地吮出一个红色印记,还拿小舌头绕着圈勾勒,玩得不亦乐乎。 宋轶北捏着小屁股警告她,刚刚哭着求饶的不知道是谁,这会儿还招他,惹急了再要她十回八回,看她还敢不敢。 乔韵孜瘪瘪嘴,不敢闹了。 “宋轶北,你为什么带我去海边啊。”她其实想问很久了,那片海对她来说,不算好回忆。 “那片海于是你心底的伤,是你去不掉的毒瘤,是你抹不去的过往。但我偏要涅槃重造,向死而生。” “我要你以后,但凡想起那片海,脑海里遍布的是漫天烟火璀璨,是寸寸美景如画,是满心满意爱你的我。” “这世界上的任何人事物,你都不必惧怕。所有的风雨和磨难,我会先你一步去抗。” “你不要怕,怕就咬我。” 夜色如幕,他的话音奇迹般地安抚人心。 乔韵孜想起,当初他带她第一次参加慈善晚宴,跨出车门的前一刻,面对车窗外如山海般滔滔不绝的媒体记者,他也是这么说的,不要怕,实在害怕的话就掐他的手心。 初夜的那一晚,对着自己发抖打颤的慌乱,他也是这么说的,怕就咬他。 这一回,他披荆斩棘,终是将她心底最深的恐惧连根剔除。 “宋轶北,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她终于可以堂而皇之地说出这句话,所有的懦弱无能,唯诺胆怯,因而有他,再也无法侵袭自己的心。 她因他而强大。 五岁以前,跟着生母四处逃匿,她尝尽了颠沛和流离。 五岁之后被迫寄居在乔家大院,她受尽了冷眼和嘲讽。 她以为这一生哪怕再不堪,也不过如此了。 上帝不是关了她的一扇门,而是将她丢弃在无望的地底深渊。 而宋轶北,身披盔甲拍马而来,撞破了禁锢她的层层牢笼,伸出手,绅士而善意的微笑着说道: “我来救你了,你愿意跟我走吗?” 她以为自己不愿意,不过是一个石头砌筑的牢笼,换到另一个金子造的鸟笼,左右都是被困住。 可是不是啊,他为她重塑的,是全新的自我,是可以拥抱世界的勇气,是可以抵抗一切的坚强底气。 乔韵孜想,用之前二十多年的不如意人生,换一个宋轶北。 是她这一辈子,与上帝做的,最值得的交易。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宋轶北和乔韵孜的故事结束在这里。 前面某一章信口开了大肉的约,不知道算不算兑现了。 一次遇见,一纸赌约。 好在他们都赢了,她找到了抵抗世界的勇气,他找到了执着一生的爱念。 人生在世,不过一句“得偿所愿”最最好。 下面有些纠结,想单独将姚家兄妹开一篇新文。 可是内容设定太黄暴了,怕短小怕写不下去。 其实啊,傲娇小嫩模刘溪曦和嘚瑟大王江酬的故事也很有趣。 哈哈,写惯了都市爽文,又觉得单一没什么新意。 这几天码字怠慢了许多,如有不满,见谅~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一场欢喜一场陪伴,谢谢你们,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