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后天》 引子 “地球不属于人类,而人类属于地球”。 这是我在儿时学生时代,第一次上第一节地理课时,第一次听见地理老师如此说道。 迄今为止,那时那刻在地理老师的讲解下,一知半解的好奇心,仍然使我记忆犹新。 新学期如期而至,我将告别过去熟悉而又枯燥乏味的六年小学校园生活,那懵懂的童年没有一丝让我值得回味的地方。而在我走进新学校校门的那一刹那间,仅有的转眼疾逝的那一刹那间,我的心早已沸腾如疾,热血从心脏一下子流遍每个血管末梢,在内心默默地挥洒我的激情。映入眼帘的世界是那般的美好,充满着好奇而又陌生,那擦肩而过的同学们来来往往,都挂着一张张喜洋洋的面孔、宽阔的操场、一字儿摆开的参天大树,还有那对我来说相对高大的教学楼、明亮的大窗户仿佛映着朗朗的读书声,甚至还有头顶上那片湛蓝的天空与洒下的灿烂阳光,加上沐浴在阳光下飘扬在旗杆顶端的五星红旗……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新生的。 然而,这样的感觉只是短暂的,在日积月累的岁月中,面对有规有矩的生活模式,也会随之消失殆尽,淡而静如一潭死水。这就是实实在在的生活,一杯无味无色的白开水,我相信人人都有这样的困惑与苦恼。 进入了新的学校开始新的的学期,新的学习又平生添加好几门新的学科。在领到一大堆新课本时,就很明确地意识到以后学习的紧张状况。 新学期的铃声在一阵阵相互友善的关怀声中急骤地响了起来,同学们的说话声都立即戛然而止,死一般地寂静。我原本性格内向,还有些腼腆,不愿先开口和陌生人讲话。这时的我和以前的我是一个样子,和新的同学们都安静地坐在教室里,期待着第一节课的美好开端。 门轻轻地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瘦高瘦高的中年男人,一双深深凹陷进去的眼睛,简值就像一个望远镜似的,只在一瞬间又有扫描仪的神奇功能,并精确到每人每个不同面部特征与细微之处。与此同时,也就在他推门走进教室,他那一双深沉的眼睛刚好与在坐的每个同学们的眼睛狭路相逢,如同与强烈的太阳光线不期而遇,都感到一阵阵不寒而栗。 “同学们好”! “老师好”! 就在同学们的双眼被强烈光线的照射下,眼睛本能地闪动一下,也许还不到分秒必争的瞬间,他已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迈上了三尺讲台前站了下来,微微鞠躬向同学们问好。同学们的目光从偏移的门口随之移动到正视前方的讲台上,刚刚回过神来,都齐涮涮地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向他回问好。 “坐下,同学们都请坐下”。他微笑着把又手伸到面前缓缓下移,试意着同学们坐下,那修长的手臂与纤细的手指,其动作似乎像一名天生的钢琴家,又像是一名天才的音乐指挥家,更像是一位受人尊敬的领导者,望着同学们微微地一笑,“同学们!在今天新学期开学之际,我首先欢迎你们加入这个暂新的班集体”。 顿时,教室里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他同样用他那独特的手式平息下来,“我们都是第一次相见,彼此都不了解,每个人都各有不同的学习兴趣、生活历程,时间完全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我即是你们的老师,又可以是你们的朋友。你们从四面八方汇集到一起,从以前熟悉的母校过渡到这个新的学习环境,若相对比之下,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处,相同的就是都为了一个共同目的———好好学习,增加自己智慧头脑与提高自我的实用价值。不同的就在于一些学习细节上,学科的增多与学习强度的日益加大,怎样保持与提升原来学科的成绩,怎样打好新学科的坚实基础。比如:地理、物理、化学、历史和英语,都是你们必须学习与掌握的,说简单也相当简单,说难也是很有点难度的。但你们也不用害怕,只要掌握正确的学习方法,相信一定会有好成绩的。我作为你们的新班主任,有责任、有义务带好这个班集体。也有信心送你们进入更深的学术领域深造,不知你们有信心吗?” “有”,同学们的声音很宏亮,干脆而又果断。 班主任点着头,镇重地宣告着说:“好,很好,大家以后就是一个大家庭了”。 我似乎也随着看到了美好的希望,在这倾刻间精彩的演译了一遍,是如此那般摇手可及而又不可及,连现实也变得似梦非梦。 班主任先在走进教室时,手中并没有拿教材和备课本,而是只拿着一个不大的小本子,很显然不是打算来正式上课的。若按人之常情来说,谁都知道这是与新同学简易的见面会。 “同学们!”班主任看了看时间说:“由于时间有限,我们以后相处的日子更长,我该说的都差不多说到了,若还有没说到的以后我们再慢慢说,现在我们就此打住”。 接下来,班主任随手翻开他放在讲台上的那个小本子,随意看上一眼说:“我现在点一下名,听到自己的名字就主动站起来报个到,和大家见个面”。 每一个被点到的同学都应声站起来说声“到”,一下子成为班主任扫描聚集的焦点,同学们关注的焦点。然而,这焦点对每个人都是至命的弱点,一但被焦聚的对象达到一定的温升,就会发热焚烧成灰烬,每个人的性格特征或多或少暴露无遗,自然而然会成为扫描仪捕获的对象,获得的数据与信息资料通过中枢神经系统,储藏在大脑中。这个超大容量的信息资料库,随时随地接受储存与任意调遣,简值太不可思意了,如同浩瀚的大宇宙,创造了太多太多的奇迹。 “王求,王求”。班主任连着叫了二声,我才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是被同桌轻轻地提醒一下,我才丑态百出地站了起来。 我不知所云,也不知我自己想了些什么,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神态恍惚地看着班主任。 “你叫王求?王求是你?” “我……” 我的心跳脉搏急剧上升,轰地一声,直截向头顶逼上来,只感到把头胀得硕大无比,坐在凳子上头重脚轻、晕头转向,心里是忐忑不安,脸上是尴尬难堪,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钤声响起。耳边又传来班主任苍蝇似的嗡嗡地说:“下一节课正式上课,是地理课,仍由我来上,希望同学们提前做好准备”。 班主任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而在我眼中是倒着走出去的。 当班主任倒走出去之后,教室里从冰点迅速沸腾了。 地理不是主课,又是一门新接触的综合学科,按规定的教学大钢而言,课程表不应是这样安排的,第一节正式课程是主科,那些新增加的学科是以后循序渐进的跟进。这不需要同学们去思考,也没有哪个去弄个明白,若想得到正确的答案,也只能说第一节课是班主任的必上课,而他是地理老师。 短暂的十五分钟在铃声的再次响起而宣告结束,同学们再次安静地坐在课桌前,当班主任再次走进教室里,只见手里拿着一些教课本,除此之外还带来一个球形的教学仪器。 我起立坐下之后,才注意观察那个奇特的东西,从总体外观来说,它是一个蓝色的球体,大约与篮球的大小十分相似,被一个半圆形的支架和一个独脚底座支撑着,球的两级一定有一个相连结的中轴,半倾斜着躺在那个支架上,随着外力产生的重力偏移而左右转动着。 “这是什么呢?”我在脑子中不断地思索着,也许同学们也都这样认为。 “有哪个同学知道我手中这个物体是什么?”班主任一手拿起那球,并用另一只手不断地转动那球,眼球在眼里滑溜溜地转个没完,东瞧瞧西看看,“若有哪个同学知道的讲举手站起来回答”。 “球”,一个大胆的男生举手站起来说道。 班主任笑着摇了摇头说:“你说的没错,这确是一个球了,但是个什么球呢?不过你能大胆地举手发言,即使答错了也值得表扬”。 同学们都看着班主任手中的那个球,心中产生种种联想,曾经上体育课见过篮球、足球和排球,唯独没有见过这样的球,都看着发愣。班主任再作更进一步地解释阐述,“这球分为五大洲四大洋,可以找到我们可爱的祖国,有我们美丽的家,我们就生活在这个圆球上的哪个角落里”。 并且还叫同学们走上讲台近距离的观察触摸,当观察结束回到座位上坐定,班主任又再次地问。 “地球”,我没有跟着一起去看热闹,而是坐在座位上暗暗地琢磨班主任刚才的提示,把这球与篮球、足球和排球联系在一起,当球被投进篮筐里叫篮球,当球用脚踢时叫足球,当球用手相互对打时叫排球,那么当球上分布着地域疆土,一定就叫作“地球”。 不知是什么力量使我突然举手站起来,信心十足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只见班主任轻轻地点头,“对,是地球,你回答的很对,不过我得补充一点,更准确的是叫地球仪”。他边说边转身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地球仪”三个大字,又转身问我是怎么想出来的。我理直气壮,把我那荒唐的思维逻辑讲述了一遍,马上换来同学们的嘲笑,但我仍然面不改色。以后我便成为同学们茶余饭后的笑柄,成为球的代名词,并给一个响亮的别名叫“人球”。在冥冥之中,我也自认为我就是一个球,一个超常规的异类球体,跟随着宇宙诞生,飘渺在无边无际的星际间…… 班主任马上制止了同学们的笑声,还当众美言了几句,接着更进一步地讲解,“同学们!在学习地理之前,先要初步的了解我们的大家园——地球,它是宇宙中千千万万颗恒星之一,也是唯独有智慧生命的蓝色星球,距离太阳一亿五千公里,绕着太阳自转一圈是24小时,也就是一天,绕着太阳公转一圈是365天,也就是一年。自从地球在宇宙中诞生,就不断地演变与进化,经历漫长的时期才气候适宜,植物茂密,有了生命体的存在……后来才慢慢有了人类。我们人类与地球是息息相关的,地球为我们提供丰富的物质资源与美好的生活环境,我们为地球创造了文明……但是,地球不属于人类,而人类属于地球”。 后来我才知道这句经典之言是出自150年前一位印第安酋长的话。我们从他这句话延伸出去,不防设身处地地好好想一想我们现在的生存环境与状况,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与不断地进步,地球上的生态环境遭受空前未有的破坏,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已经满目疮痍,生物种类日渐贫乏,人类的生存面临严重的危机——第六次地球生物大灭绝。 我们人类的生存危机不仅仅如此,还陪受着雪上加霜的生存危机,也许正在受到外太空智慧生命的密切关注,正在虎视眈眈地觊觎着我们地球,正在悠缓而又稳健地策划侵略我们的阴谋,企图套住我们这颗蓝色的星球。早期的科幻作家创作了类似的文学作品,预言外星人入侵地球的惨烈画面,由于那时天文学发展的局限性,人类的目光只局限在太阳系,就如同威尔斯的《世界之战》一书中所描述,在距离太阳平均1、4亿英里,距地球最远一亿公里,最近的大冲时只5500公里的一个火红星球上,生活着外星高智慧生命。这星球就叫火星,这生命体就叫火星人,有超越人类成千上万年的技术,飞越浩瀚广袤的太空入侵了地球,给人类带来沉重毁灭性的打击。 现在我们收敛些了,不再自高自大,走出井底之蛙,视线看得更远些了,天文学家很肯定地认为火星上没有智慧生命,包括整个太阳系中的所有星体都没有高等智慧生命体,更没有一个繁盛的文明。据科学家们认为火星是最有利于改造成适宜人类居住的首选目标。 有些科学家认为,我们生活的太阳系中没有外星文明,并不等于整个宇宙中都没有外星生命,他们可能远离太阳系,在银河系开外的外太空,乘坐先进的飞行系统,超光速地穿越茫茫太空,取代另一个外星文明,这就是残酷的战争。 整个人类历史就是一部战争史。据统计,五千年的文明中,真正和平的时间加起来只有一百零七年,就现在仍还在战争,包括将来的后天也是如此。 事实证明,不管是第六次地球生物大灭绝,还是外星人的入侵,科学家和天文学家的预言迟早会成为残酷的现实。我们人类不得不担忧,今天平安度过,明天又将是如何?后天呢?后天的后天又是怎样呢?也许就在哪一个后天,人类所有的历史和文明已走到了尽头。 自从有了时间和空间的诞生,从某一种意义而言,属于我们的只有四天时间——昨天、今天、明天和后天,然而真正被我们利用的仅此两天——昨天和今天,明天和后天是无法跨越的鸿沟。 我们不防把这四天时间归类起来: 第一天:昨天,历史记忆的天空 第二天:今天,乘着时间列车的驿站 第三天:明天,未知的梦想世界 第四天:后天,穿越时间的空间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一章:昨天——第一节:自然灾害 {在150亿年前,在猛烈的一瞬间,热与光的爆炸之中,空间和时间从此开始了,所有的物质和能量相互转换,原子微粒结合形成氢原子和氦原子,宇宙膨胀后冷却下来,经过上亿年的演变,星系、恒星、行星和有机生命产生了,这就是创世大爆炸。 创世大爆炸根据爱因斯坦著名公式e=mc^2,当宇宙开端时,所有的物质都转化为能量。物质不可以无限压缩,被压缩在一个无限小的点上,这个奇点抵抗不住自身的强大引力而爆炸,随后能量又转化为物质,逐渐冷却爆炸后,便逐渐形成了今天的宇宙。今天的宇宙仍然保留着创世大爆炸时的温度,因而没有达到绝对的零度。}[引用网络] 宇宙是无限大的,大得让人难以置信,超出了人类科学的想象,我们无法用精确的科学数据形容宇宙之大。到目前为止,天文学家也只能凭空推理与估算,大约在46亿年前太阳系诞生了,我们的太阳只是一二千亿个恒星其中一个,实在微不足道。我们居住的银河系好象是涌动着巨大无比的漩涡,无数恒星依靠引力在这里靠拢,银河系中像太阳一样的恒星约有2000亿个,然而宇宙中像银河系这样巨大的星系大概是500亿到1000亿个,我们居住的银河系只是所有星系千亿分之一。 地球在宇宙中如同尘埃,但是太阳系中唯独有智慧生命体与繁盛文明的星体,在曾经35亿年的演化过程中,地球生命繁荣昌盛,源远流长,但并非一帆风顺,其中出现了五次影响遍及全球的生物大灭绝事件。 {第一次:在距今4、4亿年前的奥陶纪末期,是地球史上第三大的物种灭绝事件,约85,的物种灭亡。古生物学家认为这次物种灭绝是由全球气候急剧变冷造成的,生活在水体中大量各种不同的无脊椎动物荡然无存。大片的冰川使洋流和大气环流变冷,整个地球的温度下降了,冰川锁住了水,海平面也降低了,原先丰富的沿海生物圈被破坏了。 第二次:在距今约3、65万年前的泥盆纪后期,历经两个高峰,中间间隔100万年,是地球史上第四大的物种灭绝事件,海洋生物遭到重创。 第三次:距今约2、5亿年前的二叠纪末期,估计地球上有96,的物种灭绝,其中90,的海洋生物和70,的陆地脊椎动物灭绝,是地球史上最大也是最严重的物种灭绝事件。这次大灭绝使得占领海洋近3亿年的主要生物从此衰败并消失,生态系统也获得了一次最彻底的更新,为恐龙类等爬行类动物的进化铺平了道路。科学界普遍认为,这一大灭绝是地球历史从古生代向中生代转折的里程碑。其他各次大灭绝所引起的海洋生物种类的下降幅度都不及其六分之一,也没有使生物演化进程产生如此重大的转折。 科学家认为,在二叠纪曾经发生海平面下降和大陆漂移,这造成了最严重的物种大灭绝。那时,所有的大陆聚集成了一个联合的古陆,富饶的海岸线急剧减少,大陆架也缩小了,生态系统受到了严重的破坏,很多物种的灭绝是因为失去了生存空间。更严重的是,当浅层的大陆架暴露出来后,原先埋藏在海底的有机质被氧化,这个过程消耗了氧气,释放了二氧化碳。大气中氧的含量有可能减少了,这对生活在陆地上的动物非常不利。随着气温升高。海平面上升,又使许多陆地生物遭到灭顶之灾,海洋里也成了缺氧地带。地层中大量沉积的富含有机质的页岩是这场灾难的证明。 第四次:距今1、95亿年前的三叠纪末期,估计有76,的物种灭绝,其中主要是海洋生物在这次灭绝中消失。这一次灾难并没有特别明显的标志,只发现海平面下降之后又上升了,出现了大面积缺氧的海水。 第五次:距今6500万年前白垩纪末期,是地球史上第二大生物大灭绝事件,约75,——80,的物种灭绝。在五次大灭绝中,这一次大灭绝事件最为著名,因长达14000万年之久的恐龙时代在此终结而闻名,海洋中的菊石类也一同消失。其最大贡献在于消灭了地球上处于霸主地位的恐龙及其同类,并为哺乳动物及人类的最后登场提供了契机。这一次灾难来自于地外空间和火山喷发,在白垩纪末期发生的一次或多次陨星雨造成了全球生态系统的崩溃。撞击使大量的气体和灰尘进入大气层,以至于阳光不能穿透,全球温度急剧下降,这种黑云遮蔽地球长达数年之久,植物不能从阳光中获得能量,海洋中的藻类和成片的森林逐渐死亡,食物链的基础环节被破坏了,大批的动物因饥饿而死,其中就是恐龙。 五次大规模的生物灭绝事件,主要都是由于地质灾变和气候变化造成的。自从人类出现以后,特别是工业革命以后,由于人类只注意到具体生物源的实用价值,对其肆意地加以开发,而忽视了生物多样性间接和潜在的价值,使地球生命维持系统遭到了人类无情地蚕食。 科学家估计,如果没有人类的干扰,在过去的2亿年中,平均大约每100年有90种脊椎动物灭绝,平均每27年有一个高等植物灭绝。在此背景下,人类的干扰,使鸟类和哺乳类动物灭绝的速度提高了100——1000倍。1600年以来,有记录的高等动物和植物已灭绝724种。而绝大多数物种在人类不知道以前就已经灭绝了。}[引自网络] 人类几百年工业革命影响气候变暖,在日常生活中排出大量的废弃物、二氧化碳、二氧化硫、冰箱里的氟里昂、人类取暖,甚至还包括我们的呼吸等综合结果引起。会使全球降水量重新分配、洋流改变、冰川和冻土消融、海平面上升,危害自然生态系统的平衡。地球生态系统远比我们想象的脆弱,当它损害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导致我们赖以生存的体系崩溃。如果我们人类由于自身的行为而造成灭顶之灾的最终时刻的来临,我们会成为幸存者吗? 2008年9月23日,英国媒体披露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科学家最新研究发现,全球气候变暖导致北极海底冰冻层开始融化,数百万吨的甲烷释放到大气中。甲烷气体的大量释放,会造成地球温度升高,气候的急剧变化,物种大规模灭绝。 到目前为止,有些科学家认为人类要经历第六次大毁灭,这并非耸言听闻。霍金这位继爱因期坦之后,最杰出的理论物理学家,他给地球人提出了忠告:为了人类的生存和延续,我们应分散到宇宙空间居住,这是日常重要的,地球生命被一场大灾难灭绝的危险性越来越大,比如土壤的地表温度上升,核战争基因变异的病毒,或者说还没想到的灾难。 如果我们现在保护地球环境还为时不晚,人类还有改造大气的希望,然而还有一个更加严峻的事实摆在我们面前,自然界的灾难是多种多样,地球生物是十分脆弱的,无论哪一种都是毁灭性的打击,除此之外,并不能保证地球生物不会面临下次的毁灭。 地球自诞生后,可能遭受撞击的风险一直存在,小天体撞击地球也不可避免的,然而却是难以确定的。 在数百万计小行星中,那些飞到地球公转轨道附近的被称近地小行星,对地球威胁最大的就是这些近地小行星。其中有相当数量小行星,它们并不按照一定规律在自己轨道上运行,某些小行星的轨道扩张到木星轨道上,有的还横越过地球轨道。虽然宇宙浩瀚广袤,但也会像地球上狭窄而拥挤的公路交通,随时随地就有可能发生惨烈的碰撞。当其它天体的引力或者小行星之间发生了碰撞,它们也会突然偏离自己的轨道。一旦进入地球引力圈,被地球捕获,就有可能撞上地球。 迄今全球共发现不同大小的陨石坑多达一百四十个。每年都有上百万吨的天体降落到地球,好在地球有大气层这层保护层,形成众多小天体在还没有落下来时,就已灰飞烟灭了,落到地球上的形成了陨石。撞击地球小天体的体积大小直接影响到地球的毁灭程度,造成某种程度物种灭绝,据地球上留下的那些疮疤,推测出几次天体大冲撞事件。 {19亿7千万年前,曾经有一次大的天体撞击地球,留下最大也是最古老的南非“伏利德佛”陨石坑,直径长达140公里。 6500万年前,一颗直径十公里级的小行星或者是彗星,以每秒40公里的速度,撞击在墨西哥尤卡底期半岛,从而形成了“希克苏鲁伯”陨石坑。撞击瞬间温度高达二万度,物种瞬间气化,相当于120万次大地震,上千万吨原子弹爆炸,造成狂大的海啸,浓烟遮住太阳长达数十年、上千年,全球70,的物种灭绝,恐龙时代就到此终结。 1976年3月,在中国吉林降下的一场陨石雨中,共坠落了较大陨石138块,最大的一块重1770公斤,被称为“陨石之王”。 1992年7月7日,一颗名叫“休梅克—列维9号”小彗星运行到木星的洛希极限内,被木星巨大的引力撕成二十一块。 1994年,“休梅克—列维9号”彗星与木星发生的大规模碰撞,则是今天人们所能看到的最壮观、最惨烈,也是最为恐怖的一次天体撞击。被撕碎的二十一块小彗星碎片如同一列高速行驶的彗星火车,以每秒60公里的速度,递次撞进木星背向地球的一面,每次撞击间隔8小时左右,总共释放出相当于5亿颗广岛原子弹的巨大能量,掀起的碎片,扩散到了距离木星表面3000多公里的空中。爆炸后留在木星上的伤痕,大的可容得下我们的地球。 2004年,一颗远在一万四千公里,名叫“图塔蒂期”的小行星,这一天从距离地球154万公里的地方与地球“擦肩而过”,虚惊一场。对于地球上的人们来说,154万公里似乎已经相当遥远了,如果从天文学的角度来看,这距离仅仅是地球与月球距离的四倍,实际上已经很接近地球了。它是距地球最近的小行星,它的“擦肩而过”使全世界的天文学家们紧张不已。}[引自网络] 据科学家推算,现确认近地小行星有400多颗,其中直径1000公里以上的有将近100颗,对地球而言,它们是一群灾星,对人类是悬挂在头顶随时就有可能发生的灭顶之灾,带来的灾难是毋庸置疑的,我们只能粗略地估量,直径为100米的天体撞击相当于100万吨的原子弹爆炸;直径为一公里的天体会造成全球四分之一的物种灭绝;直径为十公里级的天体撞击相当于120万次大地震,上千万吨原子弹爆炸,70,的物种灭绝。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天文学家罗瑟利在《外层行星的卫星》一书上认为地球上每1000平方公里面积上,分布直径一公里以上的一个陨石坑,由此推测平均每25万年就会发生一次小行星和地球的撞击。 美国科学家莫瑞森估算说,能够形成直径50到100公里陨石坑的大撞击,地球每1000万年可能会遭遇一次。 德国天文学家艾伦哈里斯,通过对20个近地小行星观测后认为,大概每60万年地球与直径一公里以上的小行星发生一次撞击。 英国与俄罗斯科学家联合开发的计算机模拟试验显示,直径200米的小行星与地球撞击的几率每16万年一次。 事实表明,不管是地球生态系统的失衡,还是小行星撞击地球,对人类的生存威胁无疑是严峻的考验。在以后的世纪里,人类生存必定遭受一次重大的毁灭性打击,自然灾害如同慢性的疑难杂症引起的致命绝症,相对比之下,小行星撞击地球是急性的癌症,而绝症和癌症都是挑战生命的极限,其中小行星撞击地球排名第一。 我们要时刻用科学提高警惕,神秘的太空危机四伏,杞人所忧虑的天外灾祸,从来就不是一个虚无的笑话,而是人类共同面临的严峻现实。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一章:昨天——第二节:超自然灾害 美国天文学家卡尔萨根对地外生物存在坚信不移,宇宙比人类想象中还要大的多,如果只有我们也太浪费了空间。整个宇宙中是用同样的元素构成的,到处都是同样的化学物质,同样的物理原理,除非地球上发生了奇迹,否则完全有理由期待外太空存在许多生命。 生命的形态是各种各样的,顽强的生命力也是难以置信的,相对应都各有各的生存环境。地球生物从肉眼看不到的微生物到有机生物体,不管生长空间的恶劣与安逸,照样可以繁衍生息,所有的生物体都能适应着环境而生长,取长补短,在生长的进程中不断地调整生长技能,而不是环境适应着生物体,也就是所谓适者生存。地球上的植被茂密,产生大量的氧气,成为地球生物赖以生存的生命体系,若穿越地球上空的大气层,那里是没有氧气的真空,不仅太空中是真空,甚至连那些星球上也是真空,一片光秃秃的荒凉,或许太空中的生物体与我们是大不一样的,不需要呼吸氧气也能正常地生存,之所以太空中有无限种别的生物,只是我们人类还没有发现而已。 其实,我们人类是最耐不住孤单寂寞的,也是对未知的世界充满好奇,当人类结束一天来来往往与忙忙碌碌的生活,把学习与工作都统统地置于脑后,或为蝇头小利而沾沾自喜,或为仕途前程高枕无忧而心安理得,或为功成名就而光辉灿烂,在茶余饭后仰望着天上闪闪的繁星,则会忽发奇想,制造出一系列美好的传奇故事,把一颗或好几颗相邻的星星组合在一起,构成了各种不同的图像,与地球上一些生物相结合起来,很抽象地取上好听的名字,并且还与人类自己密切地联系起来,这就是星座了。一年有十二个月,根据你出生的月份,不管是谁都能在这个规定的范畴里找到属于自己相对应的星座。 这样好像把人类自己与外太空中的距离拉近了,感觉是美不可妙言,陶醉其中感到已飘散那里去了,身在地球上,同时又是属于那遥远未知世界的一部分,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于是,人类又更进一步地发展想象空间,要是能身临其境将是怎样的?那些星球上是否也居住着和我们一样的人类?若真的照本宣科,生活起居和生活习性将是如何呢? 一个位于亚洲版块,太平洋对岸的那片广阔的大陆上,一个已延续了五千多年的文明古国,自古以来,生活这里的人们在瞑瞑之中首先就已相信外星生命存在,幻想出外太空另一类奇境。他们把地球与整个宇宙当作地和天,地是无限延长的,天是盖在地上的锅,常言说的天圆地方因此而来。天地之间再很明确地划分三界:仙界、人间和冥界,从上而下,以人们自我为中心,头顶的未知世界尊重为天,划分为仙界;人间是界于仙界与冥界之间的混沌世界,斗转星移、时光变迁,一切都是不可预测的未知数,平生多造化,要么上天飘飘似仙做神仙,要么下十八层地狱为恶鬼,成为冥界名符其实的代名词。家喻户晓的古典文学《西游记》,很明确而又十分生动地阐述,说明了天是至高无上的,修成正果的方才上天做仙。虽然这是美好的神话传奇故事,但在无形之中已证明了生活在地球上的人类对外星生命的崇拜和敬仰,希望总是寄托于他们的庇护与保佑。 我从小就在这种文化的熏陶下,数着天上的繁星一天天地长大,接受的新鲜事物越来越多,月球上住着嫦娥和玉兔,还有那个吴刚在砍树;像个勺子的七子星上住着七仙女;每年的七月七日,牛郎和织女在银河上鹊桥相会;偶尔从太空划过的彗星上一定乘载着玉帝老儿视查民情;还有许许多多叫不出名来的星体,住着其它各路神仙,犹如人间的万家灯火,共同组成一个类似人间的天上人间。他们可能俯视我们,我们抬头就可能仰望他们,彼此遥遥相对,相安无事。 我至令仍然深信不疑,相信这不仅仅只是古人凭空捏造的神话传奇,迟早一天会有真理浮出水面,宇宙中有另外一个天上人间,可能生态环境、生理特征和生活方式截然不同。然而,想象的空间是无限的,可我万万不会想到,也不会相信他们会穿越茫茫太空,突然降临在我们地球上,他们的不请自来会像我们所奢望的那样带来福音吗?当两个文明同时存在时,一个强盛的文明必定取代另一个相对低下的文明,这至少在人类千百年历史中演译的一个自然法则。 在地球的另一面,位于南美洲、北美洲、欧洲与非洲版块之间的怀抱中,现在叫作大西洋,曾经在很早以前,叫亚特兰蒂斯新大陆,留下很多关于它的神秘传说。早在公元前350年,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撰写的《对话录》,一书中说一万二千年前,在大西洋上,有一个令人惊奇的大陆——亚特兰蒂斯。 亚特兰蒂斯曾经有过一段时期的辉煌,创造了先进的文明,众神之首宙斯为了惩罚人们堕落,引发了亚特兰蒂斯大地震与洪水,一些幸存的亚特兰蒂斯人乘船逃离,辗转来到印度和中国的西藏落脚,随后大陆就沉入海底消失了。 还有的人说失落的亚特兰蒂斯是ufo的一个秘密起降基地,外星文明乘坐着先进的飞行器,首先通过亚特兰蒂斯道访地球。有一本叫《冰盖理论》的书,更加明确而又十分逼真地阐述了这一事件,作者是恩斯特赫尔比格。书中说曾经有一种人从某个星球上被驱逐出来,由太空乘坐飞碟来到地球,在亚特兰蒂斯住下,创造了非常先进的文明。在那次大地震时,有一部分人乘船逃离,并隐藏于地壳深处,躲过大灾乱、大变动,希望条件充许重新回到地面上。 当地球文明进步到一定程度时,强迫一个上流社会,或者主权国家生产飞碟,承载他们通过武力回归到他们的祖先曾经居住——被逐出的地方去。 这些传说跟随着失落的亚特兰蒂斯而消失,谁也不知道神奇的亚特兰蒂斯是否真的存在过?真像书中所说外星文明在此道访了地球,为了逃避惩罚和灾难躲藏到地壳深处,又仅仅只是为了等待时机利用人类的力量重返家园?让人难以置信,却也并非捕风捉影。 人类战争的硝烟使之消声匿迹,时过境迁,却在多年后再次声鸣鹤起,再次推到风口浪尖上。 1957年7月27日,美国一家报纸发表《希特勒曾经研制过飞碟》的文章。文章指出早在12年前,1945年2月19日在德占捷克斯洛伐克的布拉格附近试飞无人驾驶飞碟。直径50米开外的飞碟由爆炸式绍贝尔型发动机,由奥地利人弗绍贝格尔发明的新型能源,仅仅使用空气和水制造出光能、热能和动能,可悬浮在空中左右随变移动,仅仅三分钟上升1500米的高空,水平飞行速度高达每小时2200公里。 希特勒上台后,为找到征服世界的证据,大肆鼓吹日耳曼种族优越论,宣称人类每700年进化一次,信任亚特兰蒂斯神秘传说,并且找到亚特兰蒂斯神族存在的证据——雅利安人的祖先,坚信德国一定还存在纯正血统超级的雅利安人,他们有责任生产飞碟,完成祖先返回的愿望。 早在上世纪二十年代,战争格局威胁到狂热的纳粹分子,试图找到一种强大的能源,制造出时间机械,用来和远古的神灵与外星文明交流,绝密地制造第三帝国飞碟计划,希望寄托梦幻武器或神秘力量,在一战战败后迅速崛起。 1940年末,德国成立一个爆破手研究室——13秘密机构,专门研究秘密飞行器,活动代号为乌兰努斯行动。为了更好执行绝密飞碟计划,这个秘密机构网罗了第三帝国杰出的、最优秀的专家、工程师和试飞员等顶尖人才。 纳粹德国在二战惨败后,从缴获蓝图和草稿显示,仅在1934年至1940年间,纳粹德国陆续制造至少七款rfc系列飞碟样机。生产rfc——1使用所谓外星人技术,飞行高度只有60米,出现故障惨败告终。1934年年底,rfc二号样机出笼,要比一号小,可做22、5度、45度、90度翻转飞行,装有二挺mg机枪便于侦察,不过推进系统改进,采用磁脉冲系统控制,对所需燃料、动力、能量方面都有探索研究与改进,第一个用电磁引力驱动系统为飞碟提供动力。驱动系统用范德—格拉夫联合发动机、马可尼式涡流发动机驱动,产生强大电磁动力,摆脱地心引力影响,从而升空。 德国秘密机构爆破手研究室——13,已经掌握了比较先进的飞碟研制技术,即便在最后的垂死挣扎,也在作最后的冲刺,耗资百万马克的“柏罗湟女战神”飞碟,在短短三分钟飞升到一万五千米高空,平均飞行速度高达每小时2200公里,可以悬停空中,不要转弯便能向前向后任意飞行。即便如此,也没能挽回纳粹德国惨败、希特勒征服世界、实现第三帝国的妄想。 1945年4月30日,苏军攻入柏林,在总理府花园弹坑中发现一具烧焦的尸体,认定是希特勒。但有人认为这具烧焦的尸体只是他的替身,而他并没有死,在柏林失守前,他乘坐飞机或潜艇通过秘密通道,潜逃到南极地下建立神秘基地,企图东山再起。在二战前一年的1938年,他曾经组织过南极考察队,登上南极大陆,到处树立万字旗,宣称南极是德意志第三帝国领土。 在二十世纪下半页,奥地利人佐德尔在撰写《飞碟——纳粹的秘密武器》一书中,书中宣称在柏林沦陷最后时刻,希特勒没有服毒自杀,和他最后部队登上潜艇,辗转阿根廷,来到南极一个通向地壳深处的洞穴,建立飞碟基地——雅利安城。 加拿大“空心地球研究会”也认为希特勒和他精锐部队,通过一条地下隧道,从一个简易机场登上一架没任何标记的飞机,飞到南极洲,在南极开阔地进入地壳深处,不与外界联系。1692年,发现哈雷彗星的英国天文学家埃得蒙哈雷,提出地球内部是空心的,里面是层层相套的球体,植物茂密,气候适宜,完全可以适应人类居住。 在那时二战期间,纳粹德国在一战战败后迅速崛起,希特勒走上政治舞台,逐渐狼子野心,天下诏然,必定与外星文明有过密切联系与交流,他将是外星人套住的主权傀儡政府,在幕后操纵生产飞碟,产生强大的神奇力量,借用人类自己之手,不费吹灰之力征服地球,取代地球几千年的人类文明。 随着二战的结束,在人类竭尽全力、同仇敌忾的强大势气下,外星人的企图化为泡影,但并没有阻止他们策划入侵地球的脚步,他们仍然在备战,仍然控制着地球上的一个傀儡政府,潜逃在南极地壳深处希特勒的子孙们。 然而,自从希特勒和他的纳粹政府消失之后,地球上并没有就此安宁。二十世纪以来,关于碟形不明飞行物等ufo的目击事件急剧增多。据目击者描述,飞碟以惊人的速度掠过天空,可以随意改变方向,并还瞬间即逝,令人匪夷所思。我们人类科学发展至今,仍然无法破译,人类都是无法企及的。 随着ufo目击事件急剧增多,人类对未知领域越来越充满了好奇与警惕,利用人类现有的科学理论技术,不断地向宇宙的深渊探索。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美国首先向外太空的银河系发送“旅行者号”星际探测器,它像一把形状奇怪的伞,伞面是对准地球的抛物面天线。探测器上带着一块人类的名片,那是一块画有两个裸体人的铅合金板,还有一张唱片,上面录有联合国秘书长对外星文明的问候,以及不同肤色人种的生活起居与各种语言的问候,还录有地球大海的涛声、小鸟的鸣叫和中国古曲“流水”等地球文明。 人类的这种方式是极其极端的,也是很愚蠢的办法,就像是寄出一封没有地址与邮编的信件,明明知道等待的结果是杳无音讯。同时,人类也在利用别的各种途径,强大的射电望远镜阵群,让人类的眼睛看的更远、更明确。无线电波聆听外太空的声音,根据传送回来的信息资料,通过计算机帮助分析辨别。把人类千里眼顺风耳发展到极限,不过收获也是极其微量的。 不管收获结果如何,但对我们自己来说,这是一次重大的冒险,一旦外星人接收到我们的资料信息,了解了我们,暴露了我们地球的方位,所带来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虽然我们是报着和平的希望探访,但外星人也未必如此。 其实我们人类早就在外星人的监控之下,对我们已经了如指掌,在地球某一个或几个神秘区域已建立了秘密基地,南极地壳下的雅利安城、西藏高原上的地轴心、神秘的北伟30度、神奇的百慕大三角和魔鬼龙三角,仍然吞噬着我们人类的灵魂,其行动步步为营,其计划指日可待。 从此,我们人类的后天将会蒙上阴影,第六次大灭绝将要写进地球历史,直至这个继恐龙之后统治地球的物种毁灭或永生,公元世纪告一段落,地球历史翻开新的一页。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章:特殊使命——第一节:大事件 一 到目前为止,据人类科学发展的进程来说,地球仍然是人类生存的唯一家园,它的安危对人类世界的发展是一件重大的事情,在地球进化35亿年的艰辛历程中,曾经遭受一次次重创与毁灭性的打击,坚强地走到今天已经是满目疮痍、不堪重负了,也许迟早会寿终正寝,承载着人类文明同归于尽。 我们人类是地球的一部分,当它面临着危难之时,也正是我们人类共同所面对的危难,地球上每一个人都有这个权利和义务保护与捍卫我们的大家园。自从工业革命发展以来,人类就已经开始意识到地球环境的每况日下,这毕竟只是少数人而已,不足以让人同鸣共舞。当环境恶化到人类难以置信的地步,或者说是人类一时半会不能控制的情况下,直至上个世纪末,人类才蠢蠢欲动,大肆地提倡与宣传保护地球环境,还我们一个绿色家园,首先从自我做起,舍掉自我切身的利益为出发点,近乎急骤地采取一系列的应对措施。然而,这是杯水车薪的行为,因果关系的程度深重,往往不会达到立竿见影的成效,常言所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道理了,必定有一个漫长的努力过程,也许欲速则不达,也许亡羊补牢的遗憾。地球面对的危难,我们不仅仅只限于天文学的角度来讲,应从各个方面来考虑事态的严重性,说是近在眼前已不准确,应该是迫在眉睫了。 但我们人类还没有准备充分,虽然我们在各方面都有进军,并颇有一定的成就,科学发展事业就像无底的漩涡一样深渊,其充其量是微不足道的。在人类科学发展的局限性上,灵感还没有发酵到足够的程度,只能关注的是事态严重性的进程,不但攀升的阿拉伯数字带来的迫切感,真正地让人领悟到杞人所忧。 我从小就有杞人忧天的忧虑,望着不着边际的天没有任何支撑点,像一口锅似的盖在头上,时时担心迟早哪一天会垮塌下来。担心的结果必然是枉然的,天上还是和历史规律一样,掉下来的是雨点和片片雪花。后来我才渐渐明白了,不是天没有安全感,而是我们脚下的地球悬浮在空中,自由自在、有规矩性地转个不停。使我更加心慌意乱,担心我们的地球会沉陷下去,掉进一个未知的、漆黑的深渊,让我们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儿时就生活在这个奇异的世界里,想着这些希奇古怪的事情而担心受怕,只到现在回味起来的感觉确是不错,虽然让常人感到荒唐而又幼稚,但从天文学等另一方面来讲,要超出常人之所想,超出常人之所做的那些看似不合实际的事情,从而培养了我浓厚的兴趣,知道了不少事理,仍然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 “我来自哪里?又将要到哪里去?” 这样的疑问使终在我脑子中挥之不去,也使终没能找到一个解释的答案,在自我奇异世界里恍恍惚惚地混着日子,只期待着第三灵感出其不意地喷发,感觉到我不是地球上的生物,我是地球之外的一个独立体,来自宇宙巨大漩涡深处,在太空中、星际之间游荡着,与地球不期而遇,由物质转化成能量,再由能量演变为凡体肉胎,落迫在地球上。 其实我就是天上的一颗星,之所以大伙们都叫我的小名“星仔”,更出其不意地叫我学名“王求”,合二为一,若更简化一点,干脆叫我“球”了。宇宙中的星球都是球体,我只不过是一个通过变异,并且有生命的异形星球了,过后我便如此譬解着说,方可证明了我和我名字的由来。 现在我已长大成熟了,也慢慢地走出那个童年的奇异世界,少了许多天马行空的东西,多了些用事实思考事物的思维能力。我在学业上没有任何建树,半途弃文从武,当了一名合格的军人,由于我对新鲜事物特有的好奇心与独有的洞察力,我选择的是侦察兵种,具有一定的危险性与挑战性,是我的另一个志愿。 三年的时光是漫长的,军营里的生活是单调而有序进行着,我总算熬过了这三年无比艰苦的义务兵,其艰辛程度肯定是不言而喻了,在各种各样恶烈的环境下,生存大考验无疑是磨练我们的毅志,锻炼了我们野外生存技能。由于我表现比较突出,每次考核成绩都得到上级首长的认可赞赏,不打算让我退伍返乡,只准批我一个月的长假回家探亲,归队后继续培养深造。 当我得到这个可喜可贺的消息,准备就绪即日起启的事宜,挥手告别了战友,走出军营才长舒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没有半途而废”,我的这些言语全变成我舒出的那一口气,当遇到温暖的空气,瞬间溶为一体。 “暂别了我可爱的战友们,暂别了我亲爱的军营,一个月后再见!”我回转身看着庄严的军营大门,挺拔身姿的值勤岗哨,鲜艳夺目的八一军旗,举起右手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我踏上了返乡的列车,此时此刻的心情可以用归心似箭来形容,脑子中充满了无限的假想,眼前飞扬着一个个亲人鲜活的面容,披星戴月,日夜兼程,回到了我阔别三年的故乡。 在临近终点站的那一刻,我已经是迫不及待了,从车窗玻璃里探出大半个身子,一眼就看到爹和娘等待的身影,兴奋地挥起手,冲着他们大声叫喊着。爹和娘注意到我了,先是迟缓了一下,又望见我摘下头上十分耀眼的军帽,方才不约而同地迎了上去。 汽车缓缓地停住了,爹的脚步大步流星,而又步步蹒跚,他先一步走到车门口,娘的脚步零碎,而又频率紧骤,紧跟在后面就到了。我快速地做好了下车的准备,当车门一打开,我便跳将下来。 “爹,娘,你们辛苦了,我回来了”。 我突然感觉到我穿越了时空之门,多年的相思瞬间变成现实,紧紧地握住二老的双手,三年军营生活磨砺了我坚强意志,思念的泪水转化成我太多的言语,多得无语可说,只是用双眼紧紧注视着,用双手感受着爹娘的温暖。 娘没能忍住,眼泪还是从眼角边滚下了几颗,仔细地看着我,轻轻地帮我抚去军装上的尘埃:“儿啊!你这些年瘦多了,又黑了好多,是不是吃不好睡不好,特辛苦的”。 “不”,我轻轻地摇着头,感觉到娘有些不信任我的话,“娘,我真的没事的,很好的,身体比原来棒多了”。 我在娘的面前边说边显露着我军人威武风采,不料确被爹一拳打在我的胳膊上,我的第一反应是略愣了一下,十分疑惑地看着他,但马上就全明白了,这一过程我必须在零点一秒钟内反应结束,否则就没有这个素质当侦察兵,轻松地一笑,“这小意思一个,我完全承受得了”。 “你小子又吹,让部队多捆你几年,磨练你这嚣张的样子,记住这六个字‘胜不骄,败不馁’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 娘瞅了爹一眼,“你懂个啥?拿勾勾笔写窝窝字的地球工人,还想文不啦叽的,讲些道理哪个想听”。 “没人听咋啦?我讲给我自个听,再说我也没让你听”。 “有你这样做爹的,连自个儿子就不信,尽拿自个的威风长别人的志气”。 每当爹和娘在同一个场合时,娘只要听到爹说这些不合乎他身份的话时,不管是在一个什么场合下,娘总是会给爹劈头盖脸地倒冷水。一个扯白一个说黑,无论是哪个好脾气的人,都会恼羞成怒。爹感到有失脸面,打算跟娘理论一番,而娘从不爱服输,拿出跟爹一争到底的架式。 “坏了,坏了”,我似乎在心里已提前预知他们争的面红耳赤的样子,因为我从小就看着他们这样长大的,难道这回不给我一个面子。 “好啦!好啦!都不要做这些无畏的争论,我们当前的任务就是要立即回家去,总不会让我就在这站着”,不管是哪个是对还是错,我必须这样说了,这个面子要给我的。 果然都不再说话了,争着要帮我拿行李,我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谁也不给拿,带头走在前面大喊一声:“出发”。 我边走边感到好笑,回想起我刚说过的话,带着强烈的专业用语,句句不离本行了,我想我是一个军人,一定要说话干脆果断,不断地加强自身修养与素质。 我的家住在乡下,要走上几里地的山路,一路上,爹和娘跟在身后老是掉队落武,我又停下来等一会儿。娘赶上来还是那些絮絮叨叨的关心话,爹恰如其分地插些话语,说张三修了新房子,讲和我同龄的李四又娶了新媳妇等一些家乡的人文变化。假如把娘的那些话语当作一集正在播放的电视剧,那爹的话就像中间插入的广告宣传片。 夏天的太阳沉陷到山背后去了,在天际边留下一片火烧云,有的就像一朵朵盛开的玫瑰星云,慢慢地有些漫延之势,随着渐渐地黯淡了。我听完了爹的新闻报道,一个个悲欢离合,风景犹在,可以借用一句诗概括,“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章:特殊使命——第一节:大事件 二 走进家门已天黑了,大哥和嫂子做好了饭菜已恭候了多时,见面相互寒暄了几句,大哥拉着我让我坐定之后,吩咐嫂子上了茶,坐在我身旁,有些歉意地开口说:“兄弟,不好意思,今天大哥没能来接你,只因为爹娘非要来接你,我就只好在家里做好准备迎接你了。” “没关系,我们之间用不着客气了,回家的路我还是记得的”,我说着轻轻地一笑。 “几年不见,你的变化真大了”,大哥也轻轻地微笑一下。 我疑惑不解地看着他,“此话怎讲?是指我的那个方面?” “你外在的没有啥变化,而内涵的变化可大了,风趣幽默多了”,大哥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略加思索着说道。 “哪里,哪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还是原来我”。 爹和娘走进门就忙着准备开桌吃饭,和嫂子三个人一起忙碌着,七手八脚地摆好了桌椅,上满了一桌饭菜,满屋子里散发着浓烈的家乡菜香味,我朝思暮想,我深深地呼吸着,被层层包裹在其中,尽情地享受与陶醉。 “亮亮他叔快过来吃饭吧,肯定饿坏了”。 “亮亮呢?怎么没有看见他?” 我在嫂子的说话声中回过神来,经她这样一提醒,我才想起我的小侄子亮亮了,边问边用眼睛在屋子里寻找着。想当初我走时,他才二岁,一定不记得我了,时过这三年,也才五岁,能够自娱自乐地跑跑跳跳,在屋子明亮的灯光下,不至于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你别管他的,你先过来吃”,嫂子十分勉强地一笑,“亮亮,快出来吃饭,叔叔回来了,他是警察,专抓那些不听话的娃子”。 我也站起来喊着亮亮,大哥拉着我说:“有你嫂子在,我们不用管他了,他胆子小,以为你是警察来捉他的,一定吓得躲到里面屋里去了,过会他自个就出来了”。 紧接着又叫着嫂子说:“你去打一点热水来,走热了,让他洗洗手和脸”。 嫂子应声就去盛水了,我边推辞着边随着娘走进里面的一个屋子,在灯光下我看见了他,他躲藏在一个床头小柜旁,知道被我们发现了,便慢慢腾腾地走了出来,十分腼腆,使终低着头,不敢看我一眼。我绕到娘的前面,和睦可亲地叫着他,让他消除对我的警戒心态,弓着腰慢慢地向他走了过去。他发现我的两个脚尖,又胆怯地向后连退了几步远,逼到墙角边没有退路了,仍低着头,委缩着身子依偎在墙角里寻求保护。 “亮亮,还记得我不?我是叔叔呀!不是抓孩子的警察”,我向他伸出了友爱的双手,真诚地看着他。而娘在一旁没有耐心再说那些话了,垂头丧气,口口声声地叹息着,“这娃子胆子咋这样小了,长大了咋搞,你们以后再也不能这样吓唬他了”。 这时大哥窜了进来,大声嚷着:“亮亮,他是警察叔叔,你再不出来吃饭,我就叫他把你带走”。娘的话音还没有落,大哥就粗声粗气地嚷了出来,娘接着把大哥数落了一顿。 嫂子又在外面叫着我出去洗手吃饭,我应了一声,不管亮亮是否同样,一把把他揽入怀中,抱着他连哄带骗地去吃饭了。 自从这以后,跟他的距离是越走越近了,成天围绕在我身边,形影不离,就像猫儿抓到了糖,怎么也摔不掉。我简值也像个大小孩似的,舍命奉陪到底,完全满足他一切好玩的东西。在凉爽的仲夏夜里,繁星点点当头照,我们数着天上的星星,向他讲着哪些我儿时记忆里所了解的传奇故事,仿佛我跟他又回到我那奇异的世界里。 每每朝朝的每一个晚上,这些都成为我们的必修课,在他的纠缠下,我已经山穷水尽了,总是勉不了炒剩饭了,可是他就是不依不饶,期待着我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新鲜感。我是一个天生不会编故事的,往往只会照本宣科,感到百般无奈,顺口便说:“亮亮,我们再不能看着它们,指着它们,背地里说它们的坏话了,不然若是让它们知道了,它们会乘坐着一个圆盘子把你带到天上去,你看它们正一眨一眨地望着我们呢!” 亮亮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而在他的世界里,只知道天上那些闪闪发光的星星不能再看了,无需给他解释什么了。 就在这时,爹突然说了一句话,“是的,这确实是真的”。 “什么真的?爹你连哄小孩子的话也相信了”,我回头望了爹一眼,这话也就脱口而出了。过后我又突然认为爹是想和我串通一气,一起哄骗亮亮相信的,怎预料到爹固执地坚持自个原则 爹说:“就是你说的天上飞下来的圆盘子,很大很大的,只要光照到你就能把你吸了上去带走。” “啊!飞碟!外星人……”我感到十分惊讶,大叫了一声,“爹你怎么知道的?” “我……”爹一副预言又止的样子,啰啰诺诺的,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爹先在说话时,我发现娘望了爹好几眼,若是白天就能完全看见娘不好的眼神,肯定全翻成了白眼珠。她终于忍不住了,言轻语重地说:“我啥我,再说小心把你也带去了”。 “娘!有啥好神秘的东西不能跟我说的”。 爹和娘都沉静了一会儿,爹越想越沉不住气,气呼呼地说:“我说我的,你做你的事,你管不着,再说带走的是我,又不是你,那他们那些没有说的咋还是被带走了?” 亮亮刚好安静了一会儿,这会又赖在我身上纠缠着,我一边分心去哄他,一边注意听着爹娘说些什么,娘啥也没有说,仿佛只听见她呼吸的出气声,一段长一段短,完全没有任何频率。爹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得到娘的默许之后,接着说:“儿子,你娘不让我说,我这时偏偏都给你说了”。 “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还用得着这样生闷气吗?” “嗯!你不了解,这确是一个了不得的大事了,一般是不能轻易地说出来的,不然就会像你吓唬亮亮那样说的了”。在朦胧的月光下,我看见爹的样子神秘极了,当他说到这里,突然冲着亮亮一声大吼,“去你妈那里去”,吓得他乖乖地从我身上下来了,向屋里走去了。 “你发神经了,小娃子受得了你这一吼,难怪胆子这样小了,都是被你吓破了”,娘边说边跟着亮亮进屋去了, 外面只有我和爹了,我把椅子搬到爹的身旁坐下,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您说的就是外星人的飞碟了”。 “就是吗?就是你说的这东西了,我不晓得它的名字,反正是特圆圆的,大大的,夜晚闪着亮光,飞的速度特快特快,眨眼间就不见了”。 “是吗?爹你亲眼看见了?” “没有”爹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又补充了一句说:“我是听人说的,若是我看见了,早就被带走了,还有我今儿坐着跟你讲这些了”。 “外星人绑架人?”我简值难以置信,这就像是科幻作者妙笔生花里的故事情节,在我童年的奇异世界里从末出现,也许真要写进现实。 爹更加激动了,“何止是绑架人,甚至连那不会说话的牲口也不放过了”。 “啊!” “你不相信?” “爹!不是我不相信,而是你说的太悬了,没有一点事实依据做证”。 “有,咋会没有呢?听我慢慢讲给你听”。 “好啊!那我洗耳恭听了”。 “这近一二年有很多人都看见这怪东西,也出了很多想不通的事,都吓得不得了,哪个也不敢再说起这事,弄不好小命就没了,我今儿就壮一回胆子,拿我们这最近的说起”。爹就像是拍恐怖片的导演似的,首先制造一个恐怖的气氛,他边说边卷着烟卷儿,把卷好的烟卷递到我手中,又向我伸出他那根长长的烟斗,我帮他塞进烟锅里,划了好几根火柴才点着。他吸上几口,吐了好几口唾液,继续接着把话说下去。 “住在东坡上的老李你是晓得的,他儿子和你是差不多上下年龄,在前四五个月,就是被那个东西带走了,至今没有回来,没有任何音讯”。 “李波?”我看见爹点了一下头,又紧跟着问:“能确定不?有人看见吗?” “有啊!当时他爹就坐在他旁边不远的地方,亲眼所见,能还有假吗?也和我们今儿一样在场子里乘凉,他爹进屋去喝茶,刚走到门口,突然感到身后有一束强光射了下来,猛地回头一看,儿子就随着那束光收进那个圆盘子里去了,老李吓哑了,惊呆了,只眼巴巴地看见在空中盘旋了一圈,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不知向哪个方向去了”。 我听着听着,不断地抬头望天空,希望那个神出鬼没的家伙突然出现在我头顶,近距离看看它是何物,又有怎么神通广大的。 “还有呢”?我不由自主地问道。 “还有老吴的小丫头和张老汉,都是在这前前后后的时间内去的,至于怎么去的,我听人说都是同出一折了”。 “这是很严重的问题了,外星人既然如此猖獗,目中无人,为何要绑架我们人类呢?”我静静地思索着,自言自语地说着话。 “那我就不晓得了”。 “哦!我没有问你”,我的心情变得十分沉重,用低沉的声音问:“那它们绑架牲口又是怎么回事?” “和人完全是两回事了,不能说是绑架,而是无意地滥屠杀”。 “它们和我们人类一样也吃肉吗?” “不是的”,爹马上脱口而出,但又立即改口说:“不晓得了,据狗娃子家死的那头牛来看,好像它们是喝血的”。 “爹!怎么见得?” “怎么见得?证据很明显,一千多斤的大水牛从胸口开了一个大圆洞,既然没有流一点血,只留下一具干瘪的尸首,肉一点也没有吃,你说这血到哪里去了?说不定我们人也是被带去吸血吃了”。 我没有亲临现场,没有任何依据可言,但就爹的这些片面之言,我也是将信将疑的。我心里很乱,需要静下来理清一下,正准备起身回到屋里去,突然从屋角那边射来一束光芒。只听见爹在我身后惊愕地站起来,椅子倒地发出声响,“快走,那鬼东西来了”。 “爹,什么东西来了?” 他已跑到了门口,听到我的问话声,方才大胆地站了下来,缓慢地向那光源望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原来是手电筒,我还以为是那……什么来的?” “是飞碟”,爹他紧张的说不出来了,我跟着补充着说,“爹,你太敏感了,少想些,好好多休息下”。 手电筒的光近了,原来是大哥出去了刚回来,我和爹站在亮光下,迎着光线看不清对方是谁,是大哥先暴露自己的身份的,“兄弟,你和爹站在门口瞄啥东西?” 我轻轻地笑了一下,“大哥,爹说外星人的飞碟来了,我想看看是啥样子的”。 “那你们是说我是外星人了罗?”大哥在我面前站了下来,也轻轻笑了一声。 “大哥,外星飞碟真的到我们这里来绑架人了吗?”我看见大哥停顿一下,便直接向屋里走去,我紧追在他身后问。他的一只脚刚迈进屋内,马上僵持住了,愣了一会儿,猛地回转身问:“哪个说的?” “是爹他说的”。 “胡说八道,爹他看到了吗?听他瞎编这些故事”。大哥马上又把话转向爹说:“你听哪个说的,在做梦吧,以后再不准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现实点好”,说完就进屋里去了。 我和爹站在门口相互看了一眼,爹从我眼神里看出我不信任他的神态,显露出一脸的委屈,想跟我解释清楚,但又觉得没有啥可解释的。我轻轻地拍了一下爹的肩头,“好了,我们休息去吧”。 事情变得有些扑朔迷离,爹和大哥的话哪个是真的,哪个又是假的,我躺在床怎么也无法入睡,在头脑中理着头绪。爹他只是个小学文化程度,若以他的水平是编不出这些故事的,做梦万万都不可能想到的,只能是听别人说,当一个传话筒是完全有可能的。这些敏感的话题是当今科学家与天文学家的热门所选,并非我们普通百姓关心的所在,在我们乡下,不仅仅只是我爹做梦想不到,就拿别人也是做不到的事实。大哥的反应很不自然,心里一定不是明静的,闭口不谈往往只能证明相反一面,表现出他害怕引火自焚身的恐惧心理。 我整整想了一夜,使终没有想出一个什么。第二天不打算善罢甘休,决定弄个水落石出,在村子附近走访一下,若是找到一个当事人,也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是,我又一想,老乡们说话没有一定的严谨性,往往会以小夸大,言过其词,单凭他们信口雌黄的言语,又能说明个什么呢? 就在我犹豫不决,举棋不定的时刻,收到一封加急信函,是从我千里之外的连队发出的,命令我火速归队。军人服从命令为天职,我没有任何理由怠慢,决定当天即日起启。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章:特殊使命——第二节:大比武 一 信函是在一个星期前同时发出的,规定的集结时间是6月25号,由于我家乡地理位址比较偏远,交通与通信设备的不完善,当我接到命令只有二天时间归队,不得不改变我的行程计划。 我乘坐飞机是在24号下午归队,休假期间的战友都陆续报到,当我在班长那签到时,他告诉我说:“王求,你是最后一个归队的,就你相隔的最远,我担心的也只是你了,还好你已准时赶到了,好样的”。 “没什么,这是军人最基本的,命令为天职,时间为生命”。我的回答慷慨激昂,并十分地自豪。 “好家伙!这才是我们军人的真本色”,班长一掌推到我的肩头上,使我后退了二步。他是东北人,说着一口地地道道的家乡话,身材高大魁梧,一身黝黑的皮肤,给人一种强劲的力量感。 我站定之后,模访他的东北话说:“此言诧异,真本色非我们老班长莫属”。 “你话中有话?暗箭伤人”。 “何以见得?” “我所谓的真本色是你说的这样吗?”班长在我面前撩开了胳膊,我马上明白了,会意地一笑,“这是班长的荣幸,我们还没有呢”。 “哈哈哈……”班长一阵爽朗的大笑。 “哈哈哈!恭喜老班长,贺禧老班长,”一个叫郑东山的战友拍着手走了进来,浓眉大眼,一脸的稚嫩,显露出好几分孩子气。 “喜从何来?”班长盯着他说。 “喜从班长你身上来”,我在班长身后向他递了一个眼色,抢先开口说道。 他的话慢了半拍,刚好在我话音落下,便接着说:“班长特有的颜色正式被荣为军人本色,我们理所当然可歌可贺”。 “是的,像你们这两个奶油小生还没有呢,想也想不到”,当我们都大笑过后,班长显得十分自信,十分肯定地说,并还露出一双胳膊,摆了一个优美的造型。 今天下午是最后一个自由活动时间,大伙们都还沉溺于节假日的喜悦心情,说说笑笑,行为规范比较散慢,但也没有超越军人的底线,班长总是带头提出警告,“好了,不要太出格了,注重自个形象”。 “好了,言归正传”,郑东山附和着说,“班长,这次紧急通知归队有何贵干?我们还没有玩好呢?” “奶气没干的娃娃就是喜欢玩了,想玩你就别再来了,放你长假回家去玩个够”。 班长突然变得很严肃,说话的嗓音不高,但很浑厚,似乎在这个不大的房子里产生了更多的回荡。郑东山虽然显得稚嫩,但表现十分沉着稳重,明知道自个说错了话,却心不惊面不改色,有条不紊地说: “若是我想玩的话,我也不会来当兵的,或者是当一个逃兵啰,哈哈!” 我知道他这是另一种自我解释的方法,也就是所谓的自嘲自解,便绕到班长面前,介于他俩中间,摊开两只手说:“这就对了吗,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说的真的,老是跟我们逗着玩,军人的字典里没有为什么,只有服从与绝对服从,班长你说是不是?”说完我看着班长。 “是的,这才叫军人所说的话”,班长轻轻地点了下头。 晚上,战友们都回到宿舍里,我们七八个人围在一起,对回家的感受都很津津乐道,每一个人的所见所闻各有不同,分别讲一讲最难忘的人和事。 “我最难忘的是我的女朋友,他在送我上车时,紧紧地抱着我,轻轻地附在我耳边说我爱你”。一个战友大声说着,就像做报告似的,马上招来大家的嘲讽。 “你是不是行了一个军礼,报告着说我也爱你”。 还有的说:“内容情节很感动,就只是你的表达语言太生硬,没有情调”。 “我最难忘的是我爸妈和我挥泪告别的时候,”郑东山深沉地说,立即让每一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班长评论着说:“可怜天下父母心,人皆有之”。 战友们都发言了,我听得十分入神,甚至联想到我自己,他们所说的情节都很感人至深,有的我有亲身的体会,有的我只能在期待中和他们一起分享。情感是无法用言语完全表达出来的,因人而异,每个人的内心世界也各有所异,是别人的东西使终不能有亲身感受那样深刻。 就只有我没有发言了,班长看到我傻愣愣地注视着某一方向,好像在想什么心思似的,便轻轻拍了我一下,“王求,你呢?大伙们都期待着呢?” “是呀!快老实坦白,你不会临阵脱逃,说没有吧”。战友们都纷纷点头说。 “哪里,哪里”,我回过神来,慢条司文地一字一顿,“至于这些事吧,都是和亲戚朋友之间的情感瓜葛,我的和你们的大同小异,没有蛮特别、蛮感人的,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对吧?” “看看,果不其然,他真的耍赖了,”战友们又一起沸腾了。 “好了,都静一静,听我说两句”,班长大声说道,等都安静下来,接着把话头转向我说:“虽然你说的和我们有大同的,但也还有小异的地方,我们就充着这个来,不至于完全雷同,纯属巧合”。 班长说完后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战友们的激情再次得到了高涨,拍着手说我像个小娘们,就像拉歌比赛似的,颇有一些节奏感。 我站起身大声说:“好,我现在就讲给大家听一听,但我有一个前提条件,本情节有些悬念,在听的过程中,不能用怀疑的心态去听”。 “我这次回去的所见所闻,所听所感,确是有很多很多的,但其中只有一件事能让我记忆最深,同时也百思不得其解,这时我说出来帮忙思考一下。”我似乎也学会了爹的那一套了,把开场白的气氛导演得悬念起伏,制造一个极度紧张的状态,深深地吸引着战友们的眼球。 “我的家乡在大山里,不比大都市里,每天时时刻刻都有新鲜事物发生,但家乡发生的这事绝对是旷古迄今。我听我爹说,就在我离家当兵的三年时间内,乡亲们多次亲眼目睹不明碟形飞行物,以惊人的速度掠过天空。据我爹的描述,很有可能就是天文学家说的飞碟,外星人乘坐着飞碟穿越茫茫太空,到访了我们地球。然而并非和平之旅,它们是有企图的,我爹说它们不能和我们人类和平相处,就像前世有不共戴天之仇,多次出其不意地掠走乡亲们,屠杀乡亲们的牲畜,被掠走的人至今杳无音讯。自从那不明飞行物的出现,彻底地打乱乡亲们的生活,我爹和乡亲们整天过着皇皇恐恐的日子,不敢再议论那事,生怕被外星人带走了”。 讲完了,随着我话音落下,室内死人一般地寂静,甚至听不见任何人的呼吸,似乎都是特意屏住呼吸沉寂了一会儿,之后都纷纷地发表看法。 有的说:“这是编造天大的谎言,你和你爹都不是当事者,都是听人所言,没有证据与依据证明这是外星人所为,话是越说越多,由小见大,尤其是那些文化素质低小的人群,更不能相信他们的话了”。 “是,我和爹确实不是当事人,但有事实可以去调查的,当时我就准备利用假期一查到底的,没想到假期被迫取消,不然……”我有些愤愤不平,说到这里我好像特意停顿一下,深深地喘了一口气,“你说的科学事实要讲究事实依据的,这点我不反对,文化素质低下的人说话确实没有什么可信度,但要针对他们说的什么话,做的什么事而论,就像我刚说的飞碟,他们能编出这样的谎话吗?事实恰巧相反,这些有科学含量的,都是那些说话一字千斤的科学家传出来的,如此这样下结论,科学家也可能编造谎言的”。 还有的说话很实在,事不关心,他们说:“科学家就没有搞明白的事,我们哪有这个发言权”。 “科幻电影,科幻故事,我们宁可信心有,不可信心无,说不定真有其事,报着这种心态看待问题,一般占卜法与科学家的预言都很准确的。”郑东山对这些事很感兴趣,说不定他就是一个科幻迷了。 班长没有发表任何言论,看了一下时间,站起来大声宣布,“theend谢幕了,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哈哈!”说完都所自散去了,就寝熄灯。 我开始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里都放着这些奇异的问题,找不到任何答案,不着边际地乱想一通,想着想着,就很清楚地感觉到一束强光向我照射过来,我缓缓地被吸入那个碟形物中,光也收了进来,没感到一点儿动静,好像仍然悬浮在原地没动。 碟形物内部的构造是奇异的,怎么看怎么感觉到怪怪的,好像进入了一个未知的童话世界。我东张西望,在里面错综复杂的通道里走动着,周围静悄悄的,我一点也不觉得害怕,打开一个个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房间,都是空无一人,简值是见鬼了,还是会隐身术,躲藏了起来,我突然感到莫名其妙地害怕了。 里面看不到任何光源,却犹如白昼,我壮着胆子查看每一个不同的房子,虽然我不是机械工程师,但大概能明白内部的构造设施。大至可以分为主通道、次通道、医务室、控制室和储藏室,而控制室和储藏室下面又分飞行控制、武器防御与攻击等。控制室操纵着碟形物飞行,空间很宽阔,操纵台上有若干个形状各异的仪表与按扭开关,奇怪的是没有操纵杆,好像是用心灵感应控制飞行。 储藏室分三个,飞行动力能量储藏、武器装备防御储藏和生活用品储藏。这些都是关键的必备设施,因为我们人类制造的飞行器就是如此,万变不离其宗,不管我眼前的设备有多么怪异、多么的先进,我总是报着这种观点来看待。 这些超出人类上十年,甚至上千年不等的先进科技,我无法确信,不能很明确地说明,只好发挥想象空间。飞行动力是用的新型能量——反物质能量,只需很小的储藏空间,甲板下面装着一个反物质反应堆,这是一套复杂的新设备,可以源源不断地产生强大的能量,为飞船漫长的星际航行提供动力。反物质是宇宙中能量密度最高的燃料,如有30克反物质和30克普通的物质将其烟灭,这将产生相当于一百万吨火箭的能量。物质与反物质的烟灭,是转化能量的完美反应。 打开武器装备防御储藏室,从防御到进攻全智能一体化,各种新型装备应有尽有,抵挡攻击的力场盾、最引人注目的空间转移器、强大的激光武器阵容、超声波武器、地震武器、气象武器和震慑地球的中子星武器等,目不暇接。 外星人这样先进的智慧头脑,是怎么发展起来的呢?它们的生活所需是怎样的?又长成啥样的?我带着这些疑问打开最后一个储藏室,里面空空的,什么物品也没有,难道它们只做事不吃不喝了? 我越想越叹为观止,打算原路返回,在通道里走去走来,发现自己还是在原地,四周都是一个样儿的,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我心急如焚,瘫软了下来,正在这时,突然发出一声怪异的响声,不知从哪儿来了一群长相怪异的小人,四周到处都是。我简值不敢相信我的眼睛,轻轻地揉了揉,很清楚地看见这些矮小而精瘦的家伙,个个模样差不多相仿,脑袋大身子小,细胳膊小腿的,完全失去了比例,就像我们画的动漫一样。现在我很荒唐地明白了它们为什么长成这个样,是因为不吃不喝的原因,实在是很可笑了。 外星人来无影去无踪,突然出现在面前,却是吓我个半死,心惊胆颤,就如同遇上我们人类从未见过的鬼一般,半晌没能平息下来,警惕地注视着它们的一举一动。说也奇怪了,我看见它们在我身边来来去去的,没有哪个注意到我,我变得夜狼自大了,故意伸伸胳膊动动腿,仍然没有哪个理我,我有点心安理得,猜想到我一定被隐身了,就像它们那样,一定进入了空间转移器,瞬间将我转化成一束物质流,然后将物质流传输到另一个地方重新组合起来,我又回到原来的我了,是多么神奇的事了。 我在暗自庆幸之余,又转念一想,我误入空间转移器,将会把我传输到哪个未知世界里,重新组合起来的我会还原真实的吗?如果物质流在传输的过程中有误,我一定会变成另一个奇异的怪物,外星人的脑袋我自己的身体,或者我的脑袋外星人的身体,甚至也许形容不出来的模样。我越想越恐怖极了,哪能说是劫后余生,而是雪上加霜,再次吓我个半死,整个希望都没了。 这时,向我走来四五个外星小矮人,成包围的形式把我围在中间,不由我的求饶,伸出纤细的手,抓着我就走。我四肢软弱无力,全身的骨肉就像是水做的,我哪是在走,简值被它们很轻松地拖走了。 在通道里左转右拐,我不知转了多远,被带到一个房子里,躺在一个操纵台上,从眼缝里隐隐约约看见二三个像蓝球大的脑袋,一样大大的三角眼,一样小小的嘴和鼻,哪是三个外星人,不就只是一个吗? 它们让我躺在这里干什么?我又在哪里? 我向四周看了一圈,觉得这个屋子有些熟悉,这不就是医务室吗?我猛地一惊,顿时清醒了一半,拼命地挣扎着,丝毫没有半点移动,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扒开我胸前的衣服,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剖开我的肚皮,血如汪洋大海流了出来。 “啊……快救救我”。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章:特殊使命第二节:大比武二 我疼得大声惊呼,从床上一跃而起,立即掀开被子,看到肚皮好好的,又用手轻轻地揉捏几下,只觉得有些隐隐作痛,软绵绵地躺在床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在这个宁静的夜里,突然响起我惨烈的惊叫声,惊醒寝室里所有战友,都围到我的床边,纷纷地问:“球,怎么啦?做噩梦了吧”。 我没有力气说话,轻轻点了一下头。 班长把手放到我的额前,“没病吧,怎么出汗了,快起来用热水洗洗,小心感冒了”。 “没,没出汗,是外面下雨了,水从屋顶漏下来的”。 我的话把战友们都惊呆了,抬头望了一下屋顶,虽然外面下着大雨,但没有一点雨水漏下来。班长双手捧着我的脑袋,左右摇了摇,又拍了拍。 “球,你没事吧,快醒醒,还在做梦吧”。 “你听,外面下好大的雨,我身上全湿透了,快帮我遮一下”。我使劲地去拉被子,弄得战友们不知所措,都望着班长怎么办。 班长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都不用慌,我有办法了,他是丢了魂,你们只要大声喊他,我再狠狠扇他几个耳光,一定就会清醒过来的”。 “好了,班长不用再打我耳光了,疼死我了”,我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 “哼哼,你小子敢耍我们,下次我们每个人给你一耳光,打得你两眼直冒星星”。班长轻轻冷笑二声,转身先回到自个床上睡下。 战友们咕咕唧唧地,纷纷抱怨我打扰他们休息了,回到床上便呼呼大睡。 “我也不是故意的,说不定那号声一响,咱们想睡也睡不了了”,我睡意全无,双眼注视着屋顶,懒洋洋地说道。 “乌鸦嘴”,不知是哪个战友蒙在被子里嗡嗡地说。 话音刚落,那该死的军号声果然不断地响了起来,战友们翻身起床,以最快的速度,熟练地叠好被子,穿戴整齐,装备齐全,全副武装地冲进雨里,跑到训练场上集合。 整个过程,前前后后只在规定的三分钟时间内完成,没有交头接耳的说话声,尽是一片忙碌的脚步声。还记得我刚走进军营的时候,晚上的紧急集合最让我担心,睡得提心吊胆,夏天一般很好,天气不冷穿的少,方便了很多,特别是在寒冷的冬天,光穿戴衣服就耗时二三分钟,每次都是受批被训,只好多穿件衣服睡觉。 如今早已轻车熟路了,不管是在什么季节,我会充分合理地利用三分钟的时间,不管下雨还是下雪,甚至下刀子,勇往直前是我们唯一的目标。 现在是凌晨五点整,下雨的天色雾蒙蒙的一片,天地间浑然连成一体,灰蒙蒙的映着模糊的亮光,真分不清是什么时刻,若在平时天晴,此时天色破晓露出淡淡地鱼肚白,壮观而又绚丽的日出接踵而至。 训练场地上灯火通明,灯光下只看见倾盆大雨犹如断线的珠子,哗啦啦地前赴后继,穿越千丝万缕的光线,狠命地与光速赛跑,打在我们头顶的钢盔上和地上,溅起一层层水花,我们被层层包裹着,一动也不动,接受着考验与检阅。 “向右看齐” “向前看” “立整” “稍息” 教导员站在我们队列的正前方,扯开嗓子大声喊道。我们听着他的口号声,迅速排列成整齐的队形,横看、竖看、从斜面看,都是一条整齐的直线,只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集合完毕,请首长指示”,教导员一百八十度向后转,面向着司令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司令台上站着好几位首长,都没有穿雨衣,身边各有一位警卫员撑着伞,从其中走出一位,向前走了二三步,站在司令台正前方,同样把嗓门提高好几分贝。 “好,请归队” “是” 首长说:“同志们,在今天这个非常恶劣的天气里,把你们集合在这里,只是对你们综合素质的一次集中考核。这次考核与以往有所不同,没有预案,注重实战,在场有的还在休息的假期间,是被临时通知召回,提前都不知道相关考核的任何信息。我们这样做的原因有二个: “一是由于时间紧急,将举行一次声势浩大的侦察兵大比武,每个军区评出十名侦察兵精武标兵,届时参加全国大比武,再从一百二十人中评出五名最优秀的侦察兵精武标兵,代表着国家形象,与国际化接轨。 “二是有效地利用这次有利的机会,改变传统的侦察兵作战模式与训练方法,以往传统意义上的侦察兵就是‘一把刀一根绳、手起砖断、开瓶劈石’的传统比武方式,但现代作战要求侦察兵向多元化、全要素发展。以往单课目、单要素、单兵的比武,到现在所有比武课目都置于实战背景下进行,信息化程度越来越高,都将要发生历史性的变革。这对你们的体能、心理是全面的考验,是检验侦察兵应急能力的一种很好的方式”。 当他讲到这里,便请出他的作战参谋长宣布这次考核的方案: “同志们,这次考核是开始改革转型后的一个慢慢适应过程,考核的项目只在历史的基础上有所改进,也就是从训练场上延伸到野外实战背景下进行。这次一共只考核两个项目,第一个是挑战极限,目标二十公里外的大岈山往返,途中有些难度的动作突破,穿林海、过沼泽、战流沙、渡大河、攀山越岭、绝壁攀登,到达目的地取回一面小旗子,再返回出发点,规定在十二个小时内,耗时最短的前二十名将顺利升级,进入下一次淘汰赛。 “教导员,出发,目标二十公里外的大岈山往返”。 “向右转,出发,目标二十公里外的大岈山往返”。 参谋长一声令下,教导员紧跟着重复一遍。我随着战友们大踏步地向前冲去,前涌后挤,在灰蒙蒙的夜色里,冒着滂沱的大雨走泥丸,高一脚低一脚,凭着感觉探索着前进。行军了一段距离,随着每个人的体力悬殊,自然而然地拉开了距离。我不知道我在什么位置上,只看见我前面有人,后面也有人,只知道我暂时不是身居名后,唯一只有最好地发挥,前进!前进! 前行的道路极其恶劣,深不可测的沼泽草地,表面看起来没事,但稍微不注意就一脚陷了下去,淹没到大脚跟部,越挣扎越往下陷。沟壑交叉纵横,大小河流错综复杂,平时天晴溪流潺潺,夏天雨季山洪暴发,淹没了所有的道路。大岈山海拔800米,虽然不高,但山势险峻,悬崖峭壁,又加上大雨连绵,道路湿滑,行动异常的艰难,形成天然的阻挡障碍,一路上没有任何人为的迹象,全是自然界的力量,随时有可能千变万化。 我随时提高警惕,提前准备面临下一个难关,腿狂奔着,心狂跳着,一片片森林穿过了,一条条河流渡过了,一片片沼泽地跨过。战友们都零零散散地分布在这二十公里的山路上,有的三五成群,有的是独行客,我开始还和班长前后一路,没走多远我就被丢在身后。我就以他为目标,拼命地在身后追赶着,连续超越好几名战友,遇到了郑东山,和他暗自交起劲,一会儿我超过了,一会儿他又超过我了,只到大岈山脚下,我才发挥我是山地人的特长优势,四肢并用,把他远远地抛在山脚下。 当来到大岈山山顶上,我才注意到天色已经亮了很久,雨也渐渐小了,稀稀拉拉地落着,有好几名战友早在那里分发小旗子,每到一个就拿着一面旗子原路返回。我喘着粗气,真想躺在地上不起来,在拿住旗子的那一刻,又重新给我注入新的能量,连滚带爬地向山下冲去。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我感觉到我脚下踩着一个雪滑板,就像滑雪运动员表演特技似的,双脚时而落地,时而悬空飞起,顺利地一滑到底,不过回想起来,难免有些太惊险刺激了。 回来的路快捷多了,我感觉耗时只在去所用时间的二分之一,同样的路好像变短了,脚步频率好像加快了许多,很快就出现在训练场上,只看见聚集一些战友们,我心里很紧张,不由地再加快一倍,截尽全力,狠命地冲刺了过去。 “第十名”,其中不知哪个战友大声喊道。 我总算放心了,向裁判交付了小旗子,换取下一个参赛资格。 “恭喜你,进入下一个淘汰寒,希望你再接再厉”,裁判一手递给我小旗子,一手握住我的手说。 “谢谢!” 我很及时签到结束,主考官轻轻地握住我的手,送上这些祝福,刚回转身,看到班长了,他张开双臂,我和他紧紧地拥抱一下。 班长说:“恭喜!恭喜!我们有机会再切磋了”。 “同喜!同喜!” 我们的全身热气腾腾,蒸发剩余的水分,相互望着对方会意地一笑“泥人”,说完都不由自主地大笑了起来。 “何止是你们两个?我们都是泥人了”,站在我们身旁的一个战友说。 “是啊!都辛苦了”我向他微微点了一下头。 “你看,又来了一个泥人”,班长充着我向那边努了一下嘴。 “郑东山”,我回头望去,他正带着小跑走了过来,一名战友正紧跟其后,“第十五名,这小子挺不错的,我还跟他较量了一段路程,只不过我是乡下人,他是城里人,就这点小小优势,我先到了一步”。 “城里人?乡下人?这之间是什么优势?” “我是从小就会爬树的山猫子,而他就是半途刚学会爬树的大老虎”。 班长明白了我的意思,轻轻地点了点头。我说完就向郑东山走了过去,热情地张开双臂,也和他拥抱了一下。相互同样说着一些激励的话。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章:特殊使命第二节:大比武三 白天悄悄地过去了,黑夜已经不知不觉地袭来,训练场上又是灯火通明,我们截断了光速的传播,留下我们长长的身影。 这时,前二十名名额都出来了,主考官吹着哨子,命令我们面向他集合。我们立即站成二排,前后各十人,一动不动地严阵以待,就像艺术家手下捏造的泥人似的,虽然泥土软弱无力,一碰即破,但还是充满着刚强的气息。 “我大概看了一下,这个项目的考核总体表现很好,都差不多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但只凭这一点是远远不够的,不能和别人同场竞技,没有添加任何难度,达不到真正竞赛的水准,毛主席曾经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更其乐无穷’,所以说你们还只是和天斗,真正意义没有和人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战胜了天,不一定能战胜人,希望你们日后加强训练,提高自身的综合素质。” 主考官在批评我们时,边说边注视着我们每一个人,严肃的表情、严峻的眼神、严厉的声音,希望我们以此为界。我深深地明白了,他的这种说话方式已成为固定的框架模式,就像读小学时的造句一样,不管用在哪种环境都能行,事物的发展有肯定的一面,同时也有否定的一面,在每一个人心中没有绝对的完美,只有相对的完美。 “现在我宣布下一个比赛内容即规则,”他说话是直来直去的,言语之间从不用修饰,这难道就是军人的对话模式?“手枪精度速射,这也是一个全新的考试科目,在你们训练大纲里是没有的课目,所谓精度速射的不同之处,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规定的任务,参赛官兵必须在规定四十分钟时间内跑完三千米武装越野后,立即在十五秒内完成五发子弹的手枪精度速射,总分五十分,超时扣分,以秒为计算单位,超时每秒从总成绩里减去一分,命中率前十名胜出”。 “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我们异口同声回答着。 “解散”。 我和战友们都深知这个考试项目的难度性,平时训练的普通射击,人在静止的状态下,心平气和地瞄准射击,有足够的时间完成。若人在剧烈的运动后,精、气、神就不能达到三者为一,人和枪也不能合二为一,又加上时间限制,直接影响到射击的重要因素,一般不会射击的人也会知道这个道理。我们回到宿舍,相互之间都不谈起这些事情,除非上一轮比赛被淘汰下来的人问起。 “手枪射击”,我很简略地回答着说。 “这可是我的强项,百发百中,太简单了,”一个战友听见我回答那个战友后说,显露一脸的惭愧。 “错了,是手枪精度速射,你听说过吗?”郑东山说着,看见他没有作声,伸出一只手指着他,“你还敢再夸海口”。 “怎么啦?有什么了不起的,射击与打靶,两者之间有区别吗?” “不是说的区别,而是难度,想来比试一下,就去申请复活赛,”我说完就去吃饭,郑东山跟在我身后,追上我问: “球,你有几分胜算”。 “很难说,看临场发挥,”我不由地摇了摇头。 “临场发挥,怎么发挥?” “只能这样子了”,我耸耸肩,很无奈地摊开双手,“毕竟我们没有这样训练过,措手不及”。 “那是,那是……” 手枪精度速射在第二天八点准时开赛,只不过比赛环节有点变动,三千米的武装越野改在场地上进行。我们同样全副武装,肩负的装备足足有二十来斤重,在发令枪“砰”地一声响后,计时器就开始启动计时,我们围绕着椭圆形的训练场绕着圈子,不比长跑专业运动员,在万人瞩目之中,耳边有激情四射的拉拉队加油助威。我感到安静的让人窒息,特别是身上的装备又莫名其妙地增加了好几斤,压得我喘不了气,不堪重负。 训练场很大,整个周长接近一千米,三圈就差不多结束了。我提前在心里做好周密的计划,在前二圈保存着实力,只要不掉队,避免大口喘气而体力下降,憋足气力,在最后半圈发起冲刺。 我突然快了起来,从右边一个个地超越过去,暂时一路领先。这时班长从我身旁呼啸而过,就像一阵劲风似的,一下子就冲到我前面去了,我感到我无法再超越他,便紧跟其后,死死地咬紧他,保持着这个前后距离,一直冲到终点,时间显示的结果,最终我比他慢了三十秒钟,以三十分钟三十秒的速度跑完全程。 紧接着就是手枪精度速射,我站在离靶位五十米开外的射击台前,感觉到心里像关着七八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噗嗵噗嗵地狂跳。现在还没有计时,我还可能自我调整心态,但时间极其有限的,越等越糟糕。 比赛射击的手枪是特地经过改装,在枪柄上安装一个自动计时装备,这装备是通过感应系统来完成的,只要手接触到枪就开始计时,当枪里的子弹全都射出,计时立即停止,在枪柄下面的显示屏上显示出累计时间,一目了然,十分精确。 我深深地倒抽一口冷气,使劲把心强制压了下去,屏气凝神,运行到丹田,右手抓起手枪,侧身瞄准靶心,食指扣动扳机,五发子弹连续射出,伴着五声沉闷的响声,直接向五十米外的靶心飞去。 “糟糕!”我心里突然一紧,缓缓地放下枪,感觉到最后一枪,手微微有些颤抖,俗话说,“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这一枪一定飞离靶心了。 我低下头看看计时器上的显示:累计时间是十三秒,分别明细是瞄准五秒钟,五弹连射八秒钟。然而,这八秒钟又另分明细,第一、二,三、四、五枪分别耗时多少。 “十三秒”,我只看这个总成绩,默默在心里念了一遍,刚好抬起头,却看见靶牌缓缓地移动过来。靶牌上很明显有五个弹孔,四个十环,一个九环。 “四十九分”,我在心里已经很大胆地预测出我最终的成绩,喜出望外。 再说班长先我一步来到射击场地,也是先我一枪举枪射击,五枪连发只用时十秒钟,打出三个十环,二个九环,最终的成绩是四十八分,名列第二。 其实,他当时是求胜心切,若是以平时训练的水平发挥正常的话,绝对是百发百中,五个十环,名列前茅。而我只是偶然的幸运儿,超越了我的预料,超越了所有人的预料,简值不敢相信我今天的表现。 比赛结束了,结果也跟着出来了,出现好几个分数并列,前十名录取到四十四分为止。郑东山刚好擦边而过,他三千米长跑没有超时,在射击时用时十七秒,打出一个十环,二个九环和二个八环。 “四十四分”,他取得这个成绩,并还成功地进级,高兴地手舞足蹈,真像个小孩子似的,充着我们每个人说:“我是一个爱玩擦边球的幸运儿”。 “恭喜!依你这样如此说来,那我就是一辈子只当一次的皇帝老儿了”,当他对我说时,我勉强地一笑,这样回答着说。 “皇帝老儿是从小坐一辈子到死,我的擦边球只是偶尔一次罢了,所以我还是比你幸运儿了”。 “哈哈!”班长看见我们首先大笑二声,“你们都不用谦虚,现实中没有幸运,只有靠实力说话,都很棒”。 “哪里,哪里,一次考核不能说明什么,也不能代表什么”。 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怪怪的,同时眼睛在他和班长之间游离不定,毫无自信。 “考核不能说明什么,也不能代表什么,那还多事一举规定个啥?”郑东山好似突然成熟了许多,言语咄咄逼人,一双眼睛发出严厉的光芒,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虚伪,中国式的虚伪,这样做人真累”。 “我……我……” “他说的很对,好好接受他的批评吧,请记住我曾经说过的话,我们是有机会切磋的”。 最后,我们又在训练场上大集合,首长发表演说,“同志们!在你们刻苦努力下,这次考核任务比较圆满地结束了”。掌声雷鸣般地响起,“由于时间有限,我们只从所有考核项目中抽样考核,最终确定了这二项,评出我们军区十名侦察兵精武标兵,他们将代表我们出任国侦察兵大比武,面临的挑战会更大,比武的科目更精更全,比如网上对抗演练,沙盘制作、狙击步枪射击、自动步枪精度速射、车辆驾驶等等科目的考核,希望你们再接再厉,再创辉煌”。掌声再次在训练场上空响起。“与此同时,这次比武,我们将侦察兵的训练与考核方案成功地转型。现在信息化程度越来越高,作战更强调信息化作战,日后侦察兵的训练和比武科目都置于实战背景下进行,着重培养全要素能力,突出未来实战能力,全要素作战运用。比如,把电子对抗、炮兵、防空兵、工兵等多兵种侦察要素,都纳入到侦察指挥体系中,设置了对敌航空兵、导弹、特种力量侦察等内容,以强化侦察机关要素融合、系统集成、体系对抗的观念。综合检验我们的智能、技能和体能,以适应未来作战的需要,与国际接轨,达到国际化的水平”。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章:特殊使命第三节:大冲刺一 地球是天上的一颗星,是星上的一座城,这座城自古历史渊源长流,给人类留下璀璨的文明,照亮着我们一代一代地走过来,犹如地球上一颗闪耀的星。走过沧桑的岁月,在现在文明里,不断地刷新,日里万机,夜夜不息,敞开博大的胸怀迎接四方来宾,八方来客。 然而,越过这个千年古都,在远离繁华的城外,长城蜿蜒的万水千山满目萧然,却又是一个天地,看不见时代的高速运转,仿佛时空在这里停留了,穿越时空进入过去的远古时代,安静的真让人担心。 在一个月前,这里开进来一支部队,用铁丝网圈定了长城脚下的某一片区域,整天有大量的军用车进进出出,空中时常有武装直升飞机盘旋,彻底打破了好几个山谷的宁静。这一片区域在圈定前是无人区域,在圈定后是被人管制的禁止区域,除了那里的大山、一草一木外,一般任何人都是不知道的,那一切都像一场梦一样过去,渐渐地忘却,或者是习惯了。 这就是在举行全国侦察兵精武标兵大比武的比赛考场,一切都是按照实战的要求制作的考题,提前不会走漏一点风声,时至一个月后的今天,我们将要进驻进来,学而所用,大展身手。 我们在第二天上午考试结束,当天下午休息半天,收拾整理我们的随身所带行李,都没有太多有话要说。第三天的早晨,在训练场的草坪上方,突然传来一阵阵轰鸣声,一架军用直升机徐徐下降在草坪上,螺旋桨呼呼不停地旋转着,卷起地上的尘埃,犹如龙卷风似的,旋转着向天上飞扬。我们挥着手和战友们告别,排着队依次登上直升飞机,飞机的螺旋桨越转越快,只感觉到轻轻地摇晃了一下,便离地慢慢地飞了起来。 我紧贴在舷窗上向下看,看到战友们都渐渐地变小了,心里有太多的感慨,胜过了千言万语。 “请首长们和战友们放心,我们不会让你们失望”,我不由自主地说。 “是啊!请相信我们”。 这个声音是从我身后传来的,我不用回头便知道是班长熟悉的声音,他也把头靠在我旁边的舷窗上,和我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下面。 “我们要好好地努力了,回来时,希望他们也是这样欢迎着”。班长的话语轻言重,重得让我的心无法承载,重得足以让这架飞机坠陷下去。 直升机在训练场上空盘旋了一圈,稍微倾斜旋翼,加速向北方向飞去,我看到我们整个军营,看上去渐渐变成一个沙盘模型,越来越模糊不清,最后成为一盘散沙随风而散,我十分安祥地闭上双眼。 不知道飞行了多长时间,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飞机正平稳地降落在一个军用机场里,是飞机着地轻微的摇晃惊动了我。舷窗外的空军基地,此时一片繁忙的景象,各种型号的战机起起落落,歼10犹如一头猎鹰,风驰电掣般地冲出跑道,瞬间窜进了云层的深处。特别是最新开发研制出的歼15,似乎就像一面扇形,也好像一个不很规格的菱形,它刚刚正式服役从武,将彻底打破一般常规飞机的设计理念,采用几何学原理,改变飞机原有的圆滑的外形,制造出外形奇异,性能超前,高科技集身于一体的新一代产物,比f15和幻影2000先进几十年,超音速,接近光速飞行,达到来无影去无踪的隐身效果,可以发射各种当量的导弹,甚至当量上百万吨级的周级导弹也不在话下,还有abl机载大功率激光武器系统等先进的攻击武器,成为我军一颗耀眼的明星。 战斗中最好的防御是隐身,在受到攻击时可偷偷逃走,也可出其不意地发起进攻,只有固若金汤的防御,才有一跃千里的大进攻。飞机最常见的隐身是可见光,在机身表面涂上一层经过特殊处理的涂层,如同变色龙似的达到一定的效果。还有一种就是红外线隐身,利用所有高于273度物体都产生红外线的物理现象,雷达波很快就捕获到目标,除非是不发出热量的物体。 然而,我国新一代战机产物,打破了这两种常规的方式隐形,而是用的新的隐形设备——电磁波隐形。 电磁波隐形主要是由等离子来完成,既可以成为新的隐身设备,又可能会成为未来防御武器。物质以四种形态存在,固态加热就变成液态,继续加热变成气态,再继续加热,其中一些分子和原子的电子会脱离出来,它们被电离了。当物质以这种形态存在时,称等离子体。 宇宙中99,的是等离子体,包括恒星,有自然形成的,也有人造的。在暴风雨中看见闪电就是等离子体,云层和地面之间的高电压差使空气电离了,霓虹灯和荧光灯是人造的,灯管中的气体被电离成等离子。利用两个盘形电极间的电压差使氦气变成等离子体,等离子体是一种特殊的滤波器,当雷达频率低于等离子体频率时,雷达波全部反射雷达显示屏上出现飞行物虚像,不是真实的位置。当雷达频率高于等离子体频率时,雷达波被等离子体吸收,使雷达接受的信号减弱,达不到实在的效果。 歼15使用激光武器做空中防御,技术已成熟。歼15有波音747大型喷气飞机大的机身,上面安装一个先进光学系统,一个战斗指挥控制系统,及多个高能激光器,从机头发射可控激光束,摧毁正在飞行的弹道导弹。红外线照相机是用于探测导弹发射,摧毁中级半导氢弹探测信息,传输到机载计算机上,计算机指挥飞机机头的炮台对准导弹,炮台使用二台激光发射器,一台锁定目标,另一台向目标开火将其摧毁,射程几百公里。 激光武器不仅用于空中防御,还能用于打击地面目标。激光炸弹装备在各种攻击性战斗机上,攻击速度快,转向灵活,不受电磁干扰,具有隐蔽性,发射不会发出巨大爆炸声。若是从理论上说,错误发射的激光只有在击中目标后才会停止。 自从歼15服役以来,这些有关宣传资料层出不穷,我通过看些相关杂志,从中了解这些皮毛,或许有不准确的,或许有很多难以置信的还不知道,今天总算目睹了真面目,确是很不一般。 我们刚走下飞机,从机场西北方驶来好几辆军用大卡车,其中只有一辆向我们开过来,剩下的转了一个弯,朝着另一个方向开去。我好奇地望了过去,只见那边不远的地方停着一架小型的军用运输机,下面围着很多人,都是和我们一样全副武装,我猜想他们也是来参加比武的。 汽车在我们身旁停住了,我原以为会叫我们上车的,但没有人说话,车上的人也没有下来,我们原地待命,他们也都原地待命,在一起难免有些简单的话要说了。 我先在飞机上刚好看到了歼15的身影,它就像一个黑色的幽灵,从我眼前一晃而过。这时我正四外眺望着,再次搜索着它,突然有人叫着我的名字,那人是从那边人多的地方走来的,在离我三五步远的距离大声叫我,我一眼就认识他,他是我的同班校友,很知己的好朋友,自从入武从军后,就慢慢地失去了联系。 “帅伟”,我激动不已,大声叫着他的名字,张开双臂迎上去,与他紧紧地拥抱着。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原来给我来信说你是济南军区的,今天我刚好看到你们军区的飞机落下来了,就专门过来找找你,没想到还真……” “是啊!还真是有缘了”,我十分祥和,言语有些惆怅,“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会进级的?” “哈哈!”他向我肩头打了一拳,“你小子我还不了解”。 “我也是一样了”,我也向他还了一拳,“长得结实多了”。 “那你还问那么多为什么干嘛?” “哈哈!” 他成熟了很多,成熟得有些苍老了,个子高了,站在那里就像一颗立在大漠深处不倒的胡杨树。 “你们那里环境不好,一切都很辛苦”。 “还好!我还不觉得,感觉还不错的”,他十分自信地说。 “坚强的意志靠磨砺,我还远远不够坚强”。 “错了,人要随遇而安”。 “随遇而安?” “对”,他点了点头,“其实就是适者生存,我们军人都很坚强,只要没有贪乐亨受的思想,我们个个都是好样的”。 话音刚落,那边传来一阵急骤的口哨声,我顺眼望去,看见他的战友们正在列队集合,报名点数。 “后会有期”,我正准备催促他快点归队,而他边说边返身跑了回去。 “后会有期”。 他刚走过去,我们也开始集合点数,依次爬上那辆汽车车厢里,紧跟在他们车队的后面,在二辆军用小车的带领下,经过好几道检查关卡,一路绿灯,方才缓缓地驶出飞机场,拖着长长的汽车队,一直向北开去,驶进连绵起伏的群山里。 车先是在水泥路面上行驶,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大约行走了四十多分钟,再右转弯驶进一条新修的土路,在车后扬起一阵阵尘土。我们跟在后面糟糕透了,满身都是灰尘,大概走了十多分钟,经过三步一岗四步一哨的把守,来到重山峻岭之中,在山谷中一个较大的平坦地上停下,依次整齐的一字儿排开。山谷中的平坦地形方圆几里地,有一条宽大的河流从中绕过,把整个平地均分为南北二个部分。我们都跳下车,聚集在那块平坦的开阔地上,一百多个人并没占多大的比例,犹如给这片戈壁滩上增添的绿洲。 从小车上走下好几位首长级的人物,都站在一起,望着四周,指指点点地议论着什么。片刻之后,一名勤务兵模样的士兵,右手紧握着军号,鼓起大大的腮帮子,把军号吹得十分嘹亮,在空旷的山谷间回荡,激起一层层声波涟漪,我们闻声而动,自我相互配合默契,迅速编好了队形。几位首长都站在我们面前五米之内,从其中走出一位,教我们列好队,转身请示后面那几位。 又从其中自觉地走出一位,一手拿着扩音器,大声地对我们讲话: “同志们!欢迎你们参加本届侦察兵比武大赛,”掌声响起,间隔了好几秒钟,“你们来自全国十二个军区,都是优中选优的娇娇者,来到这里都只是为了一个目的,更好地证明自己、表现自己,我们给你们这个机会,这个足够的空间与信心,去好好的表现”。 他讲话的方式和所有领导都一样,抑扬顿挫,快慢节奏分明,他的话给我们足够的信心与勇气,在我们心中时时回荡着,引起了一阵兴奋的冲动。 “你们看”,他指着附近高低不等的群山,“这就是你们的用武之地,我们专门为你们设计的竞技场,你们一百二十人要经过严酷的竞赛,以高难度、大强度、远距离、多课题和‘惊险惨烈超乎想象、真枪真弹酷似实战’为目的,专门设计的一系列比武方案,通过比武进级的方式,淘优剩劣,代表国家展示中国军队的过硬战斗力,为祖国争得了殊荣”。 他最后的这几句话犹如千斤巨石,沉压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上,突然觉得空气凝固了,呼吸困难重重了。 “关于比赛的具体事项,请我们的叶参谋总长给同志们讲解一下”。 叶参谋总长戴着一付眼镜,文质彬彬,显得很司文,在我们的掌声中走上前来,示意着我们安静下来。 “同志们!现在侦察兵比武竞赛发生了历史性的变革。这次比武动用了十一类三十余种侦察监视、通信指挥和侦察作战新装备,把这些新装备的操作使用与战法运用,贯穿比武全过程。侦察兵在竞赛中接受生存与死亡的考验,肉体与精神的折磨,胆略与意志的磨练,挑战生理、智力和技能极限,是一场综合战斗力的较量,被称为‘死亡角逐’。具体比赛内容如下: “你们要在四天三夜84小时内,不间断地奔袭二百余公里,于此同时,共完成多个项目的考核与对抗演练。其中包括:模拟复杂水域划舟和抢滩登陆、通过异常复杂地域、过平行绳索手枪射击、步枪远距离射击、六公里负重武装越野、敌情侦察、通过滴水不漏的封锁区。最后完成所有比赛。 “竞赛的背景状况:竞赛中,各侦察兵要负重30至40公斤武器装备和生存物资,在毫无补给并有千余假设敌前面堵截、后边追杀的激烈战斗中前进,地理环境异常恶劣,敌情变化异常复杂,敌兵众多且异常狡猾。 “竞赛的规则:竞赛共有八个考核项目,设有八个控制检查站,参赛队员只有按规定时间到达每个控制检查站,才能受领下一竞赛课目,晚到一分钟,该课目即被取消,扣除全部分数,立即淘汰出局。参赛队员每个口袋里都装有十张罚分条,每被假设敌抓获一次就要交出一张并扣罚相应的分值,十张罚分条交完了就算‘牺牲’。参赛队员不能与假设敌正面冲突,只能想法回避,实在逃不脱就得束手被擒”。 此时,就像大战在即时的沙场点兵,激烈的气氛异常紧张。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面的首长们,甚至把他们假设成我们的对手敌,在大战前的二军对垒,一触即发。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章:特殊使命第三节:大冲刺二 残阳西下,给翠绿的山野披上红色的盛装,仿佛到了北方的深秋季节,满山满野都是红叶一片。我们打开绿色的帐篷,就地安寨扎营,支锅做饭,一切都在紧锣旗鼓地进行着。 那条河流就是我们的生活用水,河水蓝阴阴的,深不可测,但水流缓慢,看上去就像一面镜子。正是六月大热的天气,我们都想靠近河边玩水,跳进河里驱散炎热。然而,我们是有组织纪律的,岂能妄自欲为,只能望梅止渴,用手抚弄着水面,或者捡起一个小石块,使劲扔在水面上,只见小石块时而擦过水面,时而悬空飞起,如同蜻蜓点水似的掠过水面,向河岸飞了过去。 我和帅伟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饭后是空闲的休息时间,虽然天黑了,但我们俩还坐在河边谈话,好像是接着先未说完的话再说。 他说:“我们军人个个都是好样的,这几年的军旅生涯,确是锻炼了我不少”。 “是啊!”我点了一下头,“我也感觉一样,尤其是气质上,洗心革面,脱胎换骨”。 “哈哈!到你嘴里就言重了,重过其实”。 “没有,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证明你以前确是不好,谓免思考问题太片面单一化”,他愣愣地看了我一会。方才开口说话。 “好了,我不和你说这些无谓的东西”,我飞快地转了一个话题,“你回家探过亲吗?” “没有”,他摇了下头,很觉得惆怅,“哎!本来是打算让我回家的,但突然通知要考核比赛,只好等到比赛结束后再回去了”。 他接着又问:“你呢?” “我回去过了,就是因为这比赛,又把我急急忙忙地招回来了”。 “总共在家呆了几天?有什么新鲜事吗?” “有啊!就一个星期,可多着呢”。 “是哪个方面的?说来我听听”。 “飞碟,家乡正在闹外星人”,我不加思索,顺口便说了出来,针对我的印象已根深蒂固,无法抹去的噩梦。 “是哪个在那里造谣生事的?” 这声音是从我们身后发出的。我和他都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我感觉到这声音特别熟悉,借着夜色仔细一看,便认出那二个黑影。 “班长,郑东山”。 我立即站起身,开口便叫着他俩,又指着站在身旁的帅伟,介绍着说:“这是我的老相好,叫帅伟,现在军区服役,这次也是来参加比武竞赛的”。 帅伟主动上前和他俩一一握手问好,言语谦谦有礼。班长和他暗暗地较了一把手劲,爽朗地说:“有幸,有幸,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哪里,哪里,不敢夜狼自大,岂能相提并论”。 “中国式的谦虚,听起来真累了,你们俩不愧是老相好了”,郑东山慢慢地说,让人听起来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孩子就喜欢说实话了”,班长轻笑了二声,“今天我们能站在这里就已经不错了,相信自己”。 “班长,虽然已走到这里,但眼下的路还长着呢”,我更加谦逊些了,感觉自己很有些不确实际。 “球,我在这应该好好批评你了”,班长用手指了我一下,“军人说话做事要有科学事实依据,不要擅自发布谣言,你的一言一行是要承受法律责任的,尤其我们侦察兵,更加要……” “尤其我们侦察兵,更加要弄清每一个未知的事物,对不?”我马上接过班长的话说。 “简值不可理喻了,我跟你直说,说你应该说的,做你应该做的,军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样严格要求自己,眼下你要做的事就是和他立即离开这里,回到帐篷休息去,还在这里天方夜谭,马上就要查寝巡逻了。若是给逮住了,将会取消你的参赛资格,到那时丢面子不仅仅是你个人了。”班长说完,带着郑东山头也不回地走了,无声地消失在夜色中。 帅伟把一双眼睛盯在我身上看,虽然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我也能猜出个十拿九稳。我一时无话可说,对着他向宿营地方向偏了一下头,转身在前面先走了。他马上加快脚步,追到我身边说:“你先说的是真的吗?” 我立即停下脚步,愣了一会儿,低声说:“你说呢?” “我……我确是很难说了”,他很迟缓地摇着头。 “那就不用去说了,让事实自己去说吧”。 我向他摆着手,边说边拿脚先走了。他站在我身后,大声地说:“你的意思是说宁可信心有,不可信心无,暂时还没有得以考证,是吗?” “你怎么认为便是了”,我大声回答着说。 他深深地叹了口声,很无奈地耸耸肩膀,边走还嘀咕着什么。 夜色朦胧,山谷世界一片寂静无声,月光照射下来,明静的河面如同一面翡翠玻璃,光亮照人。岸边的河床上摆放着我们的帐篷,里面的战友们都熟睡了,只有外面值勤的战士在这些帐篷间来回走动着。不知在什么时候,月光悄悄地跨过河面,越过我们的帐篷,已经爬上了山顶,只留下一缕银光,整个山谷世界全笼罩在黑暗里。 当黑暗过后,天空渐渐变得明亮起来,东方涌动着一小片黑云,慢慢浮现出一片发光的星云,呈现出淡淡的白,在不断地变幻中得到了升华,奏起的日出交响乐最后一个、也是最壮丽的一个乐章出现了。 然而,就在这时,从下面黑暗的山谷世界里,冲出二道耀眼的光芒,伴随着二声清脆的响声,在高空中爆炸开来,与之遥遥辉映着。紧接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从高空中掉进了河水里,发出巨大的响声,带来一阵强大的降雨,不均匀的雨点打在我们的帐篷上,叭哒、叭哒大响。 我们从梦中惊醒,还以为是天有不测风云,片云可至雨,夏天的阵雨就是这样随夜潜入,天亮又是一片艳阳天。只等那雷鸣般的响声接二连三地响起,伴随着军号声急骤地伴奏着,我们方才恍然大悟,最开始的二声是信号弹,再才是炮弹落入河水中,炸起的河水打在我们的帐篷上。 全国侦察兵比武竞赛突击战斗正式打响了。 我们迅速穿戴整齐,全副武装,冲出了帐篷,只看见河对岸边便突然枪炮声大作,水雷炸起的水柱高达数十米,哗啦啦地落在我们头顶上,一阵紧接着一阵,一次比一次强大。 “我们要在这里渡河抢险登陆,前进!前进!”炮声中,有人在高音喇叭里大声疾呼,“前面有橡皮艇,每四个人一组,快快……” 一声令下,我们一百二十名队员,个个像猎豹一般,每四个人操起一艘橡皮艇,狠命地向河边冲去,共分三十个战斗艇,在拉长上十米的战线上,向几十米宽的河对岸齐头并进。炮弹震耳欲聋、雨点般地落在河面上,在我们橡皮艇周围四处开花,激起浪花汹涌澎湃,此时的河水就像波涛翻滚的大海,我们的小艇就像风口浪尖上一叶小舟,在对岸强大火力的打击下,时而隐蔽在橡皮舟内,时而用力划舟,开枪还击,以最快速度接近硝烟弥漫的岸边,成功地抢滩登陆。但有少数个别的翻了船,没能渡过河去,第一轮就被淘汰出局。 天亮了,正是黎明时分,我们顺利到达第一个检查站,接受下一个考核科目: 通过异常复杂地域。 这里没有多少原始森林高大参天的树木,大部分都是郁郁葱葱、密密麻麻的低矮冠木丛,有的有大半个人高,有的有一人多高。山林中根本没有路,树枝腐叶达一尺来厚,走在上面“扑哧扑哧”往下陷,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枯枝、朽木横七竖八,长满青苔,异常光滑,稍不留神就跌跤摔伤。这样的地理环境对我们很不利,不利于我们隐蔽,而有利于对方的隐蔽,他们躲藏在冠木丛下,有时只须守株待兔,便抓我们正着。我们在林子里不敢直起身走动,弯着腰小心翼翼地前行,尽可能绕过一些不利地形,有时一个地方要来来回回地迂回好几趟, 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满山树丛中那茂密的荆棘,长满毒刺,这种刺一旦划伤皮肤,便像被黄蜂蜇伤一般,立刻红肿化脓,痛痒难忍。我们以个人为一个集体,独自克服每一个困难,我有时利用声东击西,有时声西击西,根据现场复杂多变的环境,出奇地越过一道道封锁线。 竞赛地域比往年更危险,有一半以上的路线要经过沼泽和流沙,人不慎陷入其中就会慢慢下沉,如营救不及时,很快被烂泥没过头顶,再也上不来,从此便消失了。只不过是模拟的沼泽地,用一种特制的橡皮泥,布置在某个危险的地域,再经过很逼真的伪装,用电脑系统自动控制沼泽中的陷阱,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我们完全被蒙在鼓里,在通过这片沼泽地时,必须三五成群结伴而行,最好手挽手,肩并着肩。我和郑东山联合另外二名战友临时组成一队,都没有任何经验可谈,分散一定的距离,相互遥遥照应着。郑东山心急浮躁,一个人冲在最前面,只听见扑哧一声,陷到了胸部,要不是身后巨大的背囊拌在一根朽木上,也许很快就再也找不到他。我立刻拿出备用的可承受好几百公斤拉力的安全绳,在另外两名战友的帮助下,牢牢套住郑东山的双臂,用力拉住,以阻止其身体继续下沉,费尽全力才把他拉出死亡之沼,都感到一阵阵心有余悸。 全程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体能消耗达到了极限。因此,我们在奔袭途中,肉体已经麻木,惟有精神存在,实在困得受不了,坚持熬过这一夜,终于在第二天中午时刻走完全程。 下午,自我稍作修整,接下来过平行绳索手枪射击和步枪远距离射击,是两项难度极大的课目。 在两个山头之间的半空中拉有上下两根六十米长的绳索,队员要在平行绳索上一只手紧抓绳索向前急行进,另一只手边装子弹边对几十米外,距离不等的目标进行射击,既十分困难又非常惊险,弄不好就会掉下山涧,粉身碎骨。我们一个个地通过,有很多都被淘汰下来,一心很难二用,都是要精力高度集中,要确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没能顺利击中靶位,耗尽了时间,用完了子弹。 把每五个人分为一个编队,一次有一个编队走上绳索接受考核,每人规定五个目标。班长和帅伟在一个队里,只见班长带头,帅伟压尾,他们五个人嗖、嗖地接连飞上绳索,接到裁判射击开始的命令后,班长首先举枪射击,身手敏捷,枪响靶落,隐蔽在灌木丛中的几十个目标,有五个被击落,干净利索,仅用了三分钟。给第二带来很大的心里压力,五发子弹全部打完,还有二个没有击落,第三个、第四个,只到第五个帅伟时,沉着冷静应战,同样用时三分钟,很漂亮地完成任务。 我和郑东山分在一个编队里,目睹了好几轮的比赛,心里难免有些紧张。我们五个人同样是一起飞上绳索,感觉到晃得利害,不能看脚下的山涧,眼睛只能平视前方,用眼睛的余光注意脚下的安全。郑东山第一个选靶射击,用时五分钟,有三个脱靶,被淘汰出局了。 现在该轮到我了,我先是为他捏了一把汗,同时也对自己捏了一把汗,虽然我左右手都可以开枪射击,但我最擅长左手握枪。从腰间拔出手枪,随意对准一个目标,看见目标左右晃来晃去,我顿时就明白了,这跟打活动靶是一个道理,只不过活动的对象改变而已,其实打法是一个样的,在离瞄准目标前一点开枪,计算好子弹飞越这段距离的速度,刚好和目标会和在同一个点上。我五枪连续命中,用时三分钟半完成任务。 步枪远距离射击在夜晚的条件下进行,且半身靶每次只显示五秒钟,喻期作废,一起列入该科目最后的总成绩。这次比的是反应速度,没有什么技巧,我们轻车熟路,同样行动迅速,枪响靶中,三四百米处的目标,瞬间全被消灭。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章:特殊使命——第三节:大冲刺 三 我们连续二昼夜超强度奔袭已是疲惫不堪,刚刚到达控制站还未坐稳,裁判一声令下, “6公里负重武装越野开始了”。 是竞赛中一个十分艰难的课目,体力与耐力的完美考验。我们本身就肩负30至40公斤武器装备和生存物资,再又在我们腿上绑二公斤的沙袋,突然感觉到双腿有千斤重,边跑边在地形图上找目标,身体的每个部位已经麻木不仁,好像都不是自己的身体,很机器地配合着运动前进着。 在这些残酷的考验下,我的胃病突发,又有一些受热后着凉发高烧,痛得我额头的汗珠啪啪往下掉,眼前眩晕不止,一阵阵地发黑,东倒西歪,快要支持不住。刚好有班长和帅伟在我身边,他们俩一左一右地搀扶着我,架着我胳膊肘儿,几乎是拖着我一起向前奔跑。 “班长你们放下我,自个快赶路吧”,我咬紧牙关,坚强地支撑下来,使劲用力挣开,“我能行,不然我们都完了,都没有竞赛的希望了”。 “那是因为你发病了”。 “你忘了吗?你说军人要严格要求自己,没有为什么,只有服从再服从,坚决服从。” 他们俩都陪着我站了下来,我一时心急,没办法说服了,自己拿脚在前面先跑,他们俩在后面跟了上来。 “那好吧!我们就这样陪着你一起前进”,帅伟气喘吁吁地说。 “少说话,保存体力,取得最后的胜利”。 我和班长异口同声地说道,顿时心里都明白一个道理。在最开始比赛时,假设敌千人,我们参赛队员区区百人,“敌”在明处,我们参赛队员在暗处。十个“敌”兵而且配备有最先进的通信工具与数十辆轮式装甲车、吉普车、侦察直升机,要抓我们一个队员,这条件的悬殊是天壤之别。我们过五关斩六将,已经有很多队员被淘汰出局,剩下来的会越来越少,真正艰难的杀手锏还在后面,就凭我们单枪匹马的个人力量是过不去的,只能选择这样合作配合。 我们终于冲破重重障碍,以30分钟时间的绝对优势冲过了终点。检测站里的裁判立即叫住了我们三个人,劈头盖脸就说:“你们在这个课目比赛中有违规现象”。 “怎么?通知我们比赛已结束了”,我十分惊讶地问道。 “那也不至于如此言重了”,裁判托着下巴,打开他手中的掌上计算机,又重新看了一遍我们的录像资料,沉思了片刻,使终没有讲话。 班长和帅伟听了这话,心里稍微放开了点,但看着他怠慢的样子,又差点急坏了,而我更加着急了。 “这与他俩无关,要处决就处决我了”。 “应该怎么对我们裁决?是去是留,总要给我们一个命令了”,帅伟说。 “其实我们只是拉了他一下,还是他自己完成任务的”,班长说。 “说,快说,你有什么不满的都说出来,我有时间候着”,裁判围着我们转了一圈,上上下下打量我们一番,最后把目光盯在班长身上,严厉地说:“你不大不小还是一个干部了,难道就不知道这是在考核比赛,不同于在战场上了。包庇一个人是错上加错,对上级的一种欺骗,对生命的一次威胁,希望下不为例,这次不予追究”。 敌情侦察和通过滴水不漏的封锁区,是竞赛考核课目中的重点课目,若按总分值百分比来算,占竞赛分的一半。区域内需要侦察清楚的“敌”情非常复杂,有“敌”师旅规模的阵地设置以及指挥作战中心、通信枢纽、兵力部署、保障系统、警戒阵地所处的位置等等。这两个课目前后同时进行,既能考验我们的专业知识,又能考验我们的团队合作精神,因为这两个课目是孤军奋战完成不了的,必须要几个队员有很默契的配合。 我们顺理成章地组成一个三人小分队,要在24小时之内向前机动三十多公里,查明方圆四平方公里地域内的敌情,而后按照国际规定的格式,拟制一份中文与英文侦察报告,标绘一份敌情要图,然后通过计算机网络向司令部报告。 在出发前,我们列装“bbz008型远程机动数字照相侦察系统”,其目的是训练我们熟练地掌握新装备系统的操纵使用,与高科技信息化时代密切相结合起来,达到侦察兵实际意义上的变革维新。 该系统达到国际先进水平,满足了侦察情报工作快速、准确、及时、保密的要求,适应现代战争指挥系统的需要,是我军侦察部队数字化的新一代侦察装备。 接到考核的课目后,我们领到一台新装备侦察系统和一张地图,班长马上召集我和帅伟详细研究对策,熟悉这片地形分布图,在每一个脑子中都必须留下一定的印象,即便没有地图,也可以清楚百分之八九十左右。提前预定的对策必定只是一个大概的目标框架,具体的还要亲临战场,根据复杂多变的情况临时修改方案,甚至有时连总体框架都要改变,全靠反映能力临场发挥。 我们制定了一个大概方案,急行军至敌情侦察区域附近,按分工实施侦察,随时用远程防干扰的无线耳机取得联系,即便其中队员被捕,只要即时中止联系,就可能彻底中断,没有任何密码可以破译,做到了百分之百的安全可靠。我们确定好集合地点,分三路单独实施侦察,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假设敌戒备森严,直立行走易暴露目标,班长通过无线耳机命令匍匐着一点一点迂回渗透,短短的不到几百米的路段地域内,足足花了四个小时才将这一最复杂区域内的敌情察清,用各种方式记录在案。 白天行动多有不便,等到在夜幕降临后展开,方便自我隐藏,但实际情况大不一样,与想象中的截然不同,事物的发展规律是有利也有弊。晚上难度大增,四周一片漆黑,从下午六点到晚上十点只摸清了几个“敌”哨兵的位置,“敌”作战指挥中心等重点目标连影子也没看到,并且出奇地静悄悄,甚至连我们自己就不知在何处,在干什么,不敢轻易妄动。我大胆地发出点光亮与动静,希望对方有所反映,从某高地上或者要塞里响起“哒哒哒”密集的枪声,方便我们找到位置便于行动。事实难得预料,我们就像进入了无人之境,仍然死一般地寂静。 这种情况我们见识多了,一定是诱敌深入,再一起一网打尽。我们只好再找别的办法,通过潜伏、侦听、投石问路等多种方式侦察,收效甚微,我们心急如焚。 “远程机动数字照相侦察机”。 我突然想了起来,它完全可以弥补我们遇到的困难,以前实际战争中的缺陷,在黑暗中仍然看得清楚,很精确地拍照与帮忙计算分析。这样我们多了一双火眼金睛的眼睛,简值如虎添翼。 帅伟凭着大智大勇,提出孤军深入、暗渡陈仓和浑水摸鱼三个连环计,采取一个大胆的行动,打开手电筒,大摇大摆地进入了可能是“敌”的一重要设防地域,装作视察敌情,用手电筒一会儿照射“敌”哨兵,一会儿照射“敌”帐篷,终于发现了“敌”指挥作战中心等重点目标,还有设备仪器不能到达的死角,全都了如指掌。 其实,最开始“敌”兵毫无反应,是把帅伟当作是自己人了,后来当“敌”兵利用夜视器材发现“真情”,暗地快速集结合围抓捕帅伟。而他早已觉察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地插翅而飞,于深夜1时30分赶到第二集合点和我们汇合,整理好情报资料,及时而又准确地发送出去,圆满完成了侦察任务。 离整个比赛结束还有三四个小时,而我们还没有解除危险,正身陷假设敌的重重包围之中,把全部上千假设敌和各种先进装备,聚集在最后课目上,企图将我们一网打尽。 假设敌施行全方位地毯式的搜索,对我们有可能经过的路,全都驻重兵防守,把包围圈一步步地缩小,逼得我们束手就擒。这种局面对我们非常不利,此时我们的体力差不多已经耗尽,人困马乏,手中仅靠一张军用地形图、一个指北针和一个手电筒,能从这滚滚铁流和上千假设敌铸就的人墙中插翅飞过,简值就是蜀到兰难于上青天。 班长沉着冷静,拿出那张地图沉思了片刻,指着地图上的一条小路说:“我们就从这里撕开一个口子出去”。 “这条路?”在手电筒光下,我看清地图上的这条路是一条林中简易伐木公路,“这条路虽然离我们出去最近也是最快的,但危险重重,常人都会料到我们会走这条近路的,不可取”。 “这就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拿鸡蛋跟石头碰,完全是死路一条了。”帅伟接着说。 “那你有什么高见,不防说说”。 “依我看,我们只能舍近求远,向相反的方向迂回,那些地方一定兵力部署薄弱,是我们出去的唯一途径,他们做梦万万也不会想到的”。 帅伟边说边在地图上指指点点,并用铅笔勾画出一条路线,但马上被班长反驳回去。 “现在几点了?” “2点15分”我回答着说。 “好,那你们算一算离比赛结束还有几个小时,有足够给我们迂回回去的时间吗?” “没有”,我注视着地图,轻轻摇着头,“徒劳无功的事,若是有双倍的时间还是完全可以的”。 “现在,我是说的现在”。 “现在除此之外还会不会有好的方案呢?”帅伟思索着说。 “来不及了,我前思后想,只有这唯一的路可行,也许他们预料不到我们会走这条路的,舍近求远是自古以来惯用的,有谁会不明白的?越危险的越安全,敌人越舒服大意,见机行事,见缝插针,不信我们就出不去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闯一闯”。 “遵命,我们俩就陪班长虎山行”。 其实,假设敌狡猾多变,凭着人多力大,在每一道封锁线上平均分配兵力,在通往简易伐木公路的途中,布下多道固若金汤的封锁线,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我们很小心地躲过前面好几道防线,兵临最后的一个关卡,只见公路上几十辆轮式装甲车和吉普车来回穿梭巡逻,暂时找不到任何突破口,隐蔽在公路下的水沟里,潜伏等待着时机。 十分钟、二十分钟……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们仍然没有半点松懈。我伏在班长耳边低声说:“我们不能这样再耗下去了,会越来越不利的,得立即采取行动。” “戒备森严,怎么行动?” “班长你看,装甲车与装甲车来回穿梭巡逻有几十秒钟的间隙,正好足够我们跨越过去。” “对”,班长眼前一亮,“我怎么没有想到”。 “几十秒?”帅伟在一旁慢慢靠近,凑近耳朵一听,“恐怕不行,万一……” “此时没有万一,就地等死,不如放手一搏”。 “时间,关键时间要计算准确,准确无误”。 我在前面探路,班长和帅伟紧跟其后,匍匐着爬出水沟,一点一点地接近公路,伏在路边草丛里看准时间,像三支离弦之箭,冲上公路,跳入公路旁十来米宽的河流,伴着水花“哗哗”地向前奔跑着。公路上顿时枪声大作,装甲车、吉普车风驰电掣般合围而来。说时迟那时快,我们来个百米冲刺,登陆上岸便是一个左转弯的山坳,眨眼间我们就消失在山坳的密林深处。 东方再次乏白发亮了,晨光普照大地,变得渐渐明朗起来。我们总算松了一口气,整整三天三夜没有合眼,越过二百公里艰难险阻,负重凯旋归来,压住心中激动的热泪,继续向目的地靠拢。 这时,从山的那边传来一阵阵飞机的轰鸣声,由远而近,好像就是充着我们来的。我惊讶道:“天啊!难道他们还动用飞机来抓我们?” 是一架直升机从山后飞来,徐徐下降,在离我们十米左右的上空悬停。 “听天由命”。 我们都感到很沮丧,抬着头呆呆地注视着头顶的直升机。飞机上的扩音器中响起一个严肃的声音: “同志们!比赛已经正式结束了,你们已成功地完成所有规定的考核课目,恭喜你们!”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章:特殊使命第四节:大跨越 旭日东升,我们坐在直升机上随着缓缓地上升,载着我们越过千山万水,向着日出的方向飞去。我透过舷窗看到我们被壮丽的日出所渲染,金色的光芒渗透我们每一个身体细胞,暖暖的,舒服极了,只感觉到我们已经飞过了太阳,正远在那天际边的宇宙地平线上征程。 我们都没有说话,这时我才注意到飞机上只乘载着六个人,除了我、班长和帅伟外,还乘载着另外两名战友,一个叫常青,另一个叫常戎,是一对孪生兄弟,和我们刚好五个人坐在后面的机舱里,很显然是这次竞赛考核的优胜者。前面副驾驶坐上坐着一个,虽然他穿着士兵作战迷彩服,但我能看出他一定是位上级首长,专门亲临现场迎接我们五个凯旋而归。 我在昏昏沉沉之中畅游了太空,眨眼之间,直升机开始缓缓下降,以地面一杆鲜艳的五星红旗为目标,降落在市区近效一个军营的训练场上。那位首长刚走下飞机,就有两位士官迎接上来,他们好像已经等待多时了,听着首长低声简短地吩咐了几句,只诺诺连声地回答说“是”。 接着回转身对我们说:“你们五个人暂时在这里住下,听从他俩的安排,不要随意乱走动,随时待命,眼下的任务是把你们自己整理干净,他俩会安排的,若有什么事,也可能通过他俩转告我”。说完便扬场而去了。 我们每个人都像逃难时的逃兵似的,很狼狈地跟在他俩身后走着,只不过与众不同的,心情是高兴的、激动万分的,并不对自己形象感到在意。随着来到军区的宿舍区里,走进澡堂里洗掉一身的疲劳,换上新军装,感觉到轻松了许多,重新焕发着军人的风采。 这时我们的活动区域只局限在十多平方米的宿舍内,整整四天三夜的残酷考验,高度集中的麻木身躯没有好好地休息,站立着就能美美地睡上一觉。我们睡在同一个寝室里,每个人一个床位,躺在上面立即入睡,睡得昏天地暗。 时至下午傍晚时分,有人把我们都叫起来,穿戴整齐,包括每一颗纽扣,每一个细微之处都不得忽略。起床后先是吃饱喝足,再才接到那位首长的命令,带我们去见几位重量级的人物。 一辆大轿车就候在门外,我们出门前再次强调注重仪表,就像一个姑娘家似的,对着镜子或者相互检查,实在觉得满意,出门就登上了车。我们确是感到不可思意了,跟随着车子一直向东行驶,进入繁华喧闹的市区内,眼前灿烂辉煌,霓灯闪烁,一个个美丽夜景在眼前飞逝,如同连续不断地播放着幻灯片似的,目不暇接,要有尽有。 大轿车是一路绿灯,长驱直入,我是第一次来,不知道来到什么地方,在一幢灯火通明的建筑物前戛然而止。这个建筑物外表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建筑的朴素风格,又有明清时代古典的建筑模式。那位首长走在前面带路,我们五个人紧跟其后,走进宽敞明亮的玻璃大门,前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静悄悄地,只传出我们整齐有序的脚步声。走到走廊尽头,有一扇有着闪光黄铜把手、包着暗红色皮革的大门。我们走近时,门前两位哨兵轻轻把门打开,我们走进了一个宽阔的大厅。这是一个发生过很多大事的大厅,在那些高大的立柱间,仿佛游动着历史的幻影,叙说着曾经的沧桑与巨变。 大厅中站有三个人,他们在这里好像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面对江山如此多娇的巨副国画,在低声地谈论着什么,当大厅的门打开时,他们都转身看着我们。 我们主动在进门口的地方停下脚步,离得远远地看着那位首长走到主席和总理面前,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低声简短地汇报了几句,便立即闪到一边,陪同在主席和总理身旁稍后一二步,一起正向我们走来。 “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主席说,“你们将是我们祖国的骄傲,我们祖国的希望”。 “首长好!” 我们异口同声地说道,不用介绍,我们在电视里早已熟悉了他们的面孔,此时感到非常的激动,就好像我们穿越了电视荧屏与首长们见面,简值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们排成整齐的一队,迈着整齐的步伐,也向前走了过来。 主席、总理和总参谋长依次逐个和我们握手问好,一轮转下来,站在我们前方一米开外的地方,十分祥和地看着我们。 主席说:“比赛结束了,我时刻都在关注着,你们确是很辛苦了。这次全国性的侦察兵大比武,也是世界性的侦察兵大比武,这是受联合国安理会的邀请,我们只是接受邀请的参赛成员国之一,总共将有二十多个国家派出代表参赛。你们五位是通过层层海选,凭着自身所学的过硬的本领,可以说是身经百战,代表着我们国家的形象出使联合国,参加世界性的大比武,我今天在此不必多说,只希望你们五位再接再厉,脚踏实地地打好这最后的、同时也是最大的一次战斗,让我们鲜艳的五星红旗在联合国上空高高飘起”。 “请主席放心,请人民放心,请祖国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主席的声音沉稳而严峻,仿佛在诉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正因为这样,我们才看到主席殷切的希望,给予我们足够的信心,为我们的祖国争得这份荣誉。 “接下来由总理给你们讲二句”。 “同志们”,总理神情凝重地看着我们,“该说的主席都已经说到了,有主席带领你们,为你们加油助威,我相信你们一定能行的,到时候我在这里为你们接风洗尘,迎接你们凯旋归来”。 在国家心脏的这个大厅里,在激烈掌声回荡声中,我们看到了希望了,同时也感到肩上的负担加重了,无能如何艰巨,我们都是信心百倍的、乐意的。 “下面请参谋总长介绍一下情况”,总理接着说。 参谋总长说:“这次世界性的大比武,我们在半个月前才接到联合国的紧急通知,由于时间有限,我们只是从所有比武课目中挑选了几项,作为这次考核的主要内容,比如沙盘制作,网上对抗演练,汽车驾驶等等,都是平时必考的课目,也相对有一定的难度,所以说你们不能自骄自傲,要更加严格要求自己。 “话说到这里,该说的全都说到了,明天你们将要跟着主席的专机前往,我们就是你们的后勤保障部队,你们只管放开手脚大显身手”。 结束了,时间到这里好像停止下来,变成了休止符号,我们将会从新开始,迎接新的挑战,一步一步地迈进辉煌…… 我们整个晚上彻夜未眠,但谁也没有说出来,都放在心里彼此感应着,熬过漫漫的长夜,在时光交替中新的一天开始了。 第二天,我们一大清早就准备收拾完毕,大约等到七点半的样子,有人开车来接我们了,先是电话通知我们,很快就赶来了。我们坐上车就走,在市区拐来转去的,跟捉迷藏似的,不知在什么地方和主席的车队汇合了,警车在最前面开路,一路绿灯,畅通无阻,我们乘坐的大轿车紧跟在最后。我从车窗玻璃看到主席车队必经之地全线戒严,每个路口都有值勤的警察把守岗位,不知主席坐在前面哪辆车子中,上十辆汽车组成的长龙,在宽敞的马路上风驰电掣,一直向国际航站机场驶去。 到达机场,我们通过特殊通道直接进入机场里面,只见主席的专机早已在原地待命,一切全都准备就绪,全体机组人员在舷梯上下恭候着主席大驾光临。我们还是跟在最后,和他们保持着一定距离,一大路人尾随着主席走了过来。 在上舷梯的交接处,主席停下脚步,和身旁的总理轻轻地耳语了几句,在参谋总长等人的陪同下,带领着十来个随从登上了舷梯,当走到飞机的门口时,我们随着主席又停下脚步,回转身来,一起挥动着手告别。 这就像一个穿越时空之门,我们只要迈进去,便进入了时空的隧道,寻觅着新天地奇迹般地出现。舷梯缓缓下降,机舱门缓缓合上,飞机就像一支离舷之箭,带着一股强大的劲风,冲出了长长的跑道,一头钻进了蔚蓝色的天空中,直抵大洋彼岸的飞去。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章:特殊使命第五节:联合国会议一 联合国总部大楼也称为“联合国大厦”,联合国总部所在地,在美国纽约市东曼哈顿区,可以俯瞰东河,于1945年成立于旧金山,应美国国会邀请,决定将总部设在美国。 1946年选址时,美国小洛克菲勒出资购买纽约曼哈顿岛东河岸边大片街区相赠,经联合国大会决议接受,遂定址纽约。1947年成立由国际知名建筑师(包括中国梁思成教授)组成的设计委员会,设计总负责人为美国建筑师哈里森。 建于1947年至1952年,主要建筑物由大会场大楼、秘书处大楼和哈马舍图书馆三部分组成,秘书处大楼为大厦的主体建筑物,楼高153.9米,共39层,立面为大片玻璃维护墙,被俗称为“玻璃宫”。大会场则是每年的联合国大会举办的地点,大楼中的花园,以及户外雕塑也是十分知名。 自从联合国总部成立以来,历经国际风云几十年的变幻,在曲折的道路上成长壮大,为人类的和平与繁荣作出了重要贡献。为实现全球非殖民化、维护世界和平和安全、促进社会和经济发展等方面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秘书长更换了一届又一届,终于在这一届轮到了我们中国人,他叫李安邦。在半个月前,就是以他的名誉代表着联合国,向全世界会员国发出侦察兵大比武的邀请函,并还特地邀请各会员国出席代表参加联合国大会即联合国安全理事会。 当主席的专机飞到美国领域,终于抵达纽约肯尼迪机场上空时,那里正是凌晨破晓时分。地面塔台告诉飞行员,机场上有很浅的积水,只没过小腿,让我们放心降落,并指给我们看一条由两排密集的小亮点标示出的跑道。用望远镜可以看到那些小亮点都是在水面上特别设置的航道灯,在灯光的反射下,微微发亮的晨光中,下面只看到一片汪洋,黝黑黝黑的。飞机调好降落角度与高度,对着跑道正中滑落下来,激起了冲天的水雾。 当水雾散去,我看见机场上临时搭建的站台上,站满了迎接主席的人群,高举着联合国的国旗与我们的五星红旗,开始在慢慢地骚动起来。飞机在惯性的作用力下,刚好滑到站台旁边停下,这是提前经过周密的计算,多次的实验结果,才能达到这个看似平常的要求。舷梯车就像小汽艇一样,在浅水中疾驰而来,停在飞机的下面,对准机舱门靠了上去。 机舱门打开了,首先走出来两位工作人员检察舷梯与机舱门的连接状况,确定没有安全隐患,方才闪到一边站着。主席带领我们走出舱门,频频挥手致意。联合国秘书长李安邦、中国常驻联合国高级官员高文彬和中国驻美国大使王国雄,三位一起走上舷梯,与主席在舷梯上相遇,相互握手问好,一起并肩走了下来。 我走出舱门,站在舷梯的最高点,整个场面尽收眼底,出于我们职业的原因,双眼本能地侦察起来,在临时站台上迎接主席的,有常驻联合国机构的全体成员、驻美国大使全体成员。除此之外,我还惊奇地发现唯独少了记者的身影,虽然我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场面,但是我在新闻里早已知晓,新闻记者是无处不在,主席的一举一动,都是被焦距在闪电般的聚光灯下。 “这不是我应该思考的问题”,我转念一想,自言自语地说:“这是哪里来的水?连整个机场都淹没了”。 “可能是下了特大的暴雨,”班长回答着说。 “夏天的天气就是这样了,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帅伟不宵一顾。 “错了,你们都弄错了”,常戎轻轻地一笑,“那是地球气候的变异而带来的影响。” 话说到这里,我们最后走下了舷梯,走上临时的站台上,顾不上再多说话了,最后一辆车开到我们面前停住,依次钻进这辆车里。每辆车车头挑着一面联合国国旗,这个新的联合国车队又很快地开动了,在车上我们又接着把话说下去。 “难道是全球气候变暖所造成的后果?”我问常戎。 “是啊!南极的冰雪都开始融化了,海平面自然就要上升了”。 我们听了感到很震惊,纷纷地问:“这只是短暂的吗?还会再上升吗?” “会,还会再上升的”,常青接着说,“现在这还只是刚刚开始,全球的沿海城市都会变成水上威尼斯”。 我吃惊地问:“难道就没有确实可行的办法了?” 常戎叹息着摇摇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已经措手不及了,说不定我的家乡上海也不例外了”。 我有些愤愤不平:“国家政府和联合国机构是干啥用的?” “球”,帅伟叫着我说,“请注意你的言语和立场”。 车队向纽约市区驶去,一路上仍然有水,车窗外是四处飞溅的水雾,犹如瀑布似的,把车子包围在其中,清洗的一尘不染。当驶进市区时天已大亮了,地面上的水位低了很多,溥溥地覆盖着一层,纽约的高楼群灯光消失,如同浓缩的银河早已黯淡褪去,是一片干净而明亮的天空。我就像每一个孩子一样,对这座世界上最大的城市充满了向往,透过小窗,兴奋地看着那些雄伟屹立的摩天大楼,进入了如梦如幻的世界里。 主席坐得是林肯牌加长的轿车,在后排与秘书长李安邦对面而坐,李安邦的身旁是常驻联合国高级官员高文彬,主席身旁是参谋总长。当在车上坐定,平稳地驶出之后,主席对高文彬说:“联合国大会马上就要举行了,秘书长日理万机,怎么能让秘书长来接?” 秘书长摇摇头:“哪里,哪里,我代表的是联合国,而不是我个人”。 高文彬在一旁轻轻咳嗽一声,补充了一句话,“是的,每一个到会的国家领导人,秘书长都是亲自接见的”。 “秘书长做事体贴周到”,主席接着说,“如今情况严峻,海平面上升得真快”。 “国内情况如何?上海等沿海港口城市也是这样吧”。 “是啊,机场也淹了,刚刚紧急筑起了堤坝,市区还没进水,不过也很难维持不了多久了。” “纽约市内也进水了,人心惶恐不安”。 “是东河的水涨上来了,联合国总部也正在危险之中了”。 “如果情况恶化到一定的地步,考虑联合国总部迁移到白宫了,只有如此决定了”。 秘书长耸耸肩,又轻轻摇摇头,一副无赖的样子看着主席。旁边的参谋总长望着秘书长好几次,但使终没有说出话来。 主席用商量的口吻说:“逃跑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终究还是要想出确实可行的方案,至因为出现今天这个后果,就是我们人类不敢面对问题,处处逃避的根本所在了”。 秘书长很认真地听着,边听边点了点头,黯然微微地一笑而过。 参谋总长轻轻咳嗽一声,提了提嗓子,“现在地球环境每况日下,形势严峻可危,秘书长在这个关键的时间段举行一次全世界侦察兵大比武,一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高文彬早就沉不住气了,“胡说!总部搬迁到白宫,下次危机就要逃到布什号航空母舰上!这是联合国,不是美利坚众国,我们就要在联合国的领土上一战到底!” “是啊!”秘书长惆怅万千,“我不可能玩忽职守,更不可能意志丧失,眼下人类生存的危机是多方面多因素的,地球环境的影响只是冰山一角,宇宙中潜伏的危机随处可见,远远超出我们人类的想象,当危险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袭来,我们只好避其锋芒,暂时退一步从长记忆。我想:我能预感到太快了,来得太快了,接受考验的时候迫在眉睫,希望我们能挻住”。 秘书长的这番话把主席、参谋总长和驻联合国大使听得一愣一愣的,感觉到他此时就像一个泄气的幻想主义者,尽说些空洞的东西。但是他的这种软弱是与众不同的,可以看到他坚强,感觉到形势严峻的无法想象,他的这种看似的软弱,完全可能理解他是在重压之下的一种自我释放。主席默默地分享着他的这种情感,一言不发,车内静得连汽车前进的声音就消失了。 “这就是今天的联合国大会的主要宗旨了?侦察兵们也到会吗?”参谋总长说。 “是的”,秘书长斩钉截铁地回答,并用手指指着重点强调,“一定要邀请他们到会旁听,日后全靠他们唱主角戏了”。 秘书长的话如同石破天惊,短短的几句话似乎全都讲明白了。 “怎么唱?”似乎只有高文彬还不明白。 “暂时保密,会上再说”。 车外明媚阳光下的纽约市民,仍然一如继往,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照样上班学习工作,似乎看不出他们内心的恐慌与迫切感,一大群黄毛小子们在水中嬉戏打闹,似乎就像如鱼得水而欢畅。 我静静地看着小窗外的一切,憧憬着生活的无限美好,突然,在一大片广阔的水面,水面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雕像人体。 “那就是自由女神像吧!”我不由自主地发问,也不知是针对谁而问。 “是的,这就是美国的象征”,常戎在我身旁给我肯定地回答,“自由女神像是法国在1876年赠送给美国独立100周年礼物,原来法国计划送给埃及的,因为神像是女性而被埃及拒绝,后转送给美国成为纽约市甚至全美国的标志”。 常青接着说:“自由女神像高46米,加基座为93米,重200多吨,是金属铸造,置于一座混凝土制的台基上。自由女神的底座是著名的约瑟夫——普利策筹集10万美金建成的,现在的底座是一个美国移民史博物馆。1984年,自由女神像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那可以说没有自由女神就不是美国了,如同我们的长城吧!”班长说。 “是的,完全可以这样说了,来美国不看自由女神确是一大遗憾,就不能代表你来过美国,在美国人心中的地位确实非同一般的”,常戎说。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章:特殊使命——第五节:联合国会议二 车队终于到达了联合国总部。 当我下车看到那个属于地球办公楼的大厦时,对眼前的情景惊叹不已,震憾到骨子深处去了,在大厦上面,世界203个会员国国旗顺势摆开,成半圆之势围绕在总部大楼前面,在浑然一体玻璃背景下迎风飘扬,果然气势磅礴、名不虚传。大楼体形简洁,色彩明快,质感对比强烈,不愧于“玻璃宫”之称。 总部大厦占地7.2公顷。居中为大会场。最初设计时,参加的会员国不多,按照远期会员国80个和每会员国代表5人、顾问5人考虑,并加设特别观察员席和贵宾席300个,记者席320个,听众席1000个。 今天的联合国大会即联合国安全理事会仍然在这里如期隆重召开。出席会议会员国代表缓缓步入会场,在各自指定的区域内对号入座,到会的会员国远远超出预设的,自从1945年10月24日联合国成立时50个会员国,截止到今天已有会员国200个,另外,有二个常驻联合国观察员国:梵蒂冈和巴勒斯坦。加设的特别观察员、贵宾席、听众席全都用上了。由于这次会议的特殊性,甚至连记者就没权参加,记者席也被临时用上了,简值是空前绝后的盛大会议。 然而,在200个会员国中,只有几十个国家才有资格、有实力参加,并且派出代表参赛,共计一百多号人,都是侦察兵中的佼佼者。 我们跟着步入会场,理所当然被分到听众席上就坐,能参加这样盛大的会议,是史无前例的,是我们今生今世一辈子的荣幸。这样的情感在我心中油然而升,坐在听众席上,不断地环顾着四周,大厅内墙为曲面,屋顶为悬索结构,上覆穹顶,也许这里的一点一滴都会给我留下最深刻的记忆。 在大会场中,首先联合国大会正式召开,由秘书长主持进行: “全体起立!奏联合国国歌”。 “太阳与星辰罗列天空, 大地涌起雄壮歌声。 类同歌唱崇高希望, 赞美新世界的诞生。 联合国家团结向前, 义旗招展,为胜利自由新世界携手并肩”。 男声和女声高亢奋进的合唱声飘扬在大会场每一个角落里,回荡在每一个人心田里,把联合国的宗旨与原则继续传唱下去。 接下来,秘书长开始致词: “各位阁下, “尊敬的与会各位, “女士们,先生们, “很高兴再次在老地方与各位相聚!欢迎各们参与与支持这次重大联合国会议即联合国安全理事会胜利召开。 “今天,议事主题与往年历届的大有不同,超出常规的,以解决国际间经济、社会、文化和人道主义性质的问题;维护世界和平、缓和国际紧张局势、解决地区冲突和恐怖主义作斗争;保护环境,防治疾病,减少贫穷等等。除此之外,今天新增的议事主题是:我们人类共同面临的生存危机。 “然而,人类面临的生存危机是多方面、多元素的,在以往联合国大会上,我们曾经只为地球环境问题谈论过,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最终是不了了之,根本就没解决任何实际上的问题。如今我们的地球环境仍然不断地恶化,我们的地球大家园每况日下,早已满目疮痍。全球气候变暖所带来的严重后果,已呈现在我们面前,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南极的冰雪消融,海平面不断地攀升,我们人类今后的生存环境和空间更加艰难。 “这是比较实际的分析问题,对于地球气温升高的原因,科学界还有另外两种理论:一种被称为爆发学说,认为是超新星爆发的热量导致全球气温上升;另一种是脉冲星学说,认为气温上升是由于超新星的残骸脉冲星的能量产生的热量。若两者相对比来说,脉冲星学说提出的机理更为复杂。脉冲星能产生一个巨大的磁场,它距地球只有八光年远,整个太阳系都处于磁场之中。而地球上的海洋就是一个巨大的导体,在地球的运行中,这个导体切割脉冲星磁场的磁力线,在海洋中产生电流,正是这种海洋电流产生的热量,使全球升温。 “如果爆发学说正确,那么全球气温将很快恢复正常,地球各大冰川将逐渐恢复,海面会缓慢地下降到正常位置,世界将只是经历一场短暂的大洪水。如果脉冲星学说正确,事情则复杂得多:升高的气温将被固定下来,各大陆许多现在人口密集的地区将变得炎热而不适于居住,两极变成气候时宜的新大陆,世界格局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现在不管是哪种学说正确,从现在开始,在以后的两年内,全球气温急剧升高将导致极地冰川和格棱兰冰川融化,升高的海平面将淹没所有的沿海城市。 “然而,这还只是我的话外之音,真正要说的主要核心内容,我们真正面临的生存危机,眼下更加严峻的,我甚至不知道从何而说起了,不知道怎么能说服大家,还是先请大家看看这节视频”。 在大会场讲台背面墙壁上,正中是联合国的正式徽记,是一个从北极看上去的世界图,周围用一个橄榄枝圆环围绕着的图案。联合国徽记两边有二个数码大屏显,大概有十多米见方,以前是呈现秘书长讲话时的头像。这时,秘书长的话音刚落,用手指向了大屏幕,屏幕上显示出很清晰的画面。是一段长达好几个页面的古怪文字,从字的形体上看,有的像英文字符,有的像日文或者是韩文,甚至连中国的藏文和已消失的满州文、拉丁文等地球人类文字都纳入其中,简值就是一个乱七八糟的大杂汇。并且还发出一种精灵古怪的语音读着这些文字,同样也是如此,好像是人类的语言都用上了。 秘书长继续说:“这一段文字我们都不认识,因为是来自外太空外星文明,下面还有一段简短的翻译,更能说明问题,请看”。 是用英语翻译的,全文如下: &herplaheuhebigbaheformation,arouseveralbillionsofyear,wehavewithourplawasborh20millionyearsorsoearlier.wehavebillionsofyearsofadvancedcivilization,thereareadvaeologywithenormth,iarsflyihroughthevastspaceoftheheartbyaprearrivalofawearetheuhehighestintelligeiqueiireuers. &aheearthdwithusandareohousandyearsofcivilizatihthehisthteantwolfnightforthelittlesoldiersmallprofit,oraverysmallamouifidalss,gtheuheolife.ihyouarethemostfoolishperson,minimumoflife,isloageofhistory,thetimeswereelimiher,arearehesametime,itisyoufollowtherules. &weareveryearlyinthesurveillahereareallsortsoffactshaveproventhatyouthesordidact,letushavefeltdeeplyoffensive,yreedy,selfishaatterhowhardyoudevelopmentsothattheendlybeohesurrouivities,shuysareextremeanddothings,youtakealookattheearthsowntheirhomes,robbedofresourptioion.havingsaidthat,wereallyarefunny,aialkaboutitatallpassershung?foxhilltodefehis,peoplearenotworthyofho?doesalkingaboutyourowntruthsit? &thiswillbearendiiohisisareheih,uandoodiiohemselves.youearthpeopleiiethalvarezastoriawesttellersmakethegoodcooperationwithusveryhappy,althoughheeventuallyfailed,butwevaluehimverysame,ty,tohelphimsetupiidfloor,apermaructible,sameunderhimaswhoholdtrolofpoliticalpower.heisyourexample,otherwise,thebestwayyoulygoto; 翻译:{“我们来自宇宙中另外一个星球,自从创世大爆炸宇宙形成以后,大约过去好几十亿年,我们就随着我们的星球而诞生了,比你们的地球诞生还要早20亿年左右。我们有着几十亿年的先进文明,蕴藏着超前的科学技术与庞大的军事实力,在宇宙中自由星级飞行,穿越茫茫的太空随心所欲到达任何一个星球。所以说,我们才是整个宇宙中唯一的最高等的智慧生命体,是整个宇宙独一无二的主宰者。 “而你们地球人跟我们是无法企及的,只凭着几千年的文明史自以为是、夜狼自大,为一点苍头小利、或者很微量的科学成就而沾沾自喜,既敢大吐狂言,自称是宇宙中唯一的智慧生命。在我们眼中来看,你们地球人是最愚蠢的、最低下的生命体,早就应该退出历史的舞台,被时代而淘汰出局,更新换代、推陈出新是必然趋势。同时,也正是你们遵循的规律。 “我们在很早就在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有种种事实证明,你们的龌龊行为,让我们已感到深深地厌恶,你们的目光是贪婪的,行为是自私自利的,不管你们怎么努力发展,使终都只能在地球上或者地球周边活动,目光短浅的家伙们是极端地做事,你们看看自己的地球家园,资源耗劫,环境恶化。说到这里,我们真感到好笑,一种智慧生命不知道保护自己的家园,那还谈什么鸿途之志呢?‘狐死守丘,兽犹如此,人何以堪?’不正是你们自己讲的大道理吗? “这必然趋势将由我们来执行,我们取代你们就是这个必然趋势,希望你们主动配合,明白我们的好意,是帮助你们改变自己。在你们地球人的二十世纪初期,一个叫阿道夫——西特勒的做的很好,和我们配合默契,虽然他最终失败了,但我们同样很看重他,出让我们先进的科学技术,帮他在南极地下建立一个永久性的基地,坚不可摧,同样归他和他的子孙们撑控政权。他就是你们的榜样,否则,最好的办法就只有向你们开战了”。}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章:特殊使命——第五节:联合国会议三 当秘书长读完这段文字,全会场所有人都十分惊讶,出现了短暂的骚动与宣泄。他两手向下压,在平息喧闹声,长时间地保持着那个姿势。事实上早已提前结束了,下面一片寂静,都呆呆地看着秘书长。 秘书长说:“1978年联合国大会已经确认了外星人和飞碟的存在,但我们认为在这个新世纪尖端科学文明时代讨论飞碟的存在与否未免显得为时过晚,这样的争论只配在螺旋桨飞机时代发生,所以我们没必要再去争论其存在与否。现在打算走和平主义道路,理解外星人和我们之间的真正关系,学会他们高度进步的科学文明,没想到……没想到他们要视我们人类为敌。 “合国的使命是维持和平行动和人道主义援助工作,其声誉几乎家喻户晓,当人类面临各种问题的挑战与危机,联合国则是解决这些问题的全球事务的核心。如今面临着全世界、全人类的生存危机,我们在严格履行联合国宗旨与原则的前提下,所以纳入联合国大会紧急议事,并通过联合国安全理事会表决,采取相对应的行动与措施,各成员国代表有何高见,都可各抒己见”。 “美国最具有发言权了”,一个叫立陶宛的国家元首说道,她是一位皮肤黝黑的女士,“因为美国是目击飞碟事件发生最多的国家,据历史记载,是很频繁地飞到美国上空,并且还飞到白宫附近。2005年4月27,布什总统在椭圆形办公室办公就遭遇一次;1942年2月25日凌晨,在美国西海岸洛杉矶炮击不明敌机事件;1947年7月8日,罗斯威尔飞碟坠毁事件,美国空军甚至还收回外星人的尸体;1952年是美国空军截获ufo事件最多的一年,包括艾森豪威尔总统、肯尼迪总统等都是目击证人。如果真的有ufo存在,美国总统或许应该对外星人真相了解最多了,但是,美国历届总统都各有不同的态度对待,或者保持沉默、或者轻描淡写一笔代过,从没有很明确说出来。如今发展到这样严峻的形势,我相信没有谁再沉默下去”。 “哈哈!”美国总统切斯特——布劳恩大笑二声,“我亲爱的美女总统,你说的很对,我们人类确实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了,外星人完全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加强制入侵,我们美利坚和众国上下同仇敌忾,保卫我们人类的大家园。在此我严重申明,你的看法有很严重性的错误,对我们遭遇ufo事件只谈起因,不看我们最后的澄清结果,至于我们历届总统态度冷淡的原因,是因为那时也许根本就没有发生,我也相信他们不会坐视不理”。 “是啊,事到如今,我代表我们十三多亿中国人愿意接受宣战,”主席慷慨激昂,一语未尽,“找借口入侵向来都是无耻的侵略者惯用的雕虫小技,我们人类就是如此,结果事实告诉我们一个沉重的教训,不能落后,落后就要挨打,不能退缩,坚持抗战到底就是胜利”。 英国女相温斯顿——贝纳接着说:“我们不能愄惧,其实外星人没有那样厉害,可能也是利用我们人类的心里战术,让我们不战而败。二战时,纳粹德国西特勒在外星人的支持下,我们同盟国同样胜利告终。我们以联合国为核心,快速组建一支世界级的庞大军队,齐心合力迎接战争,一定有胜利的希望”。 “不合实际,女人天生的理想主义者”,法国总统约翰——米切尔对贝纳的浅薄很看不上眼,十分傲慢,“你有根据吗?你了解他们外星人吗?他们能攻克一切科学技术难关,超音速星际飞行,并且来无影去无踪,既然还在我们地球上建立永久性基地,我们地球人能行吗?就凭这一点,就能证明他们比我们前进了上十年,甚至上千上万年不止。现在早已结束冷兵器人多做战的优势,而是高科技系统作战”。 贝纳拍案而起,瞪着一双大眼睛,“混蛋!你这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我威风,是想与西特勒一样俯首听命做傀儡政府,替外星人卖命”。 “你……你狗嘴吐不出象牙,翻开我们法国的历史看看,有哪次记载着这样可耻的勾当”。 “霸道十足,居美国她第二了”,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首脑低声说道,不巧正被扩音器传了出去。 秘书长敲击着手中的锤子,大声警告着,“注意!注意!,不要用诽谤的言语攻击人,请回到主题上说”。 “不管怎样说,我们日本人愿意与外星人同归于尽,绝不给他们立足之地”。 “不,亲爱的元首们,你们完全理解有误,此时不是谈论怎么去殉国,我们美国人是不会随意说死的”。 “那就证明美国人一定有能力与实力赢得人类的保卫战”,一个小国的元首附和着说。 贝纳一副神气十足的样子,高昂着头说:“是的,或许人类只有美国有神秘的武器与之抗衡”。 “此言诧异”,秘书长说:“里根总统曾经说过,‘当我们面对来自这个世界之外的外星人的威胁时,全世界的分歧将会消失’,希望我们能团结一致”。 只见布劳恩大手一挥,不经意地冷笑一声,“哼!有实力的一般都留在最后”。 ………… 我坐在观众席上,远远地看着首脑们争论着,听着他们的话都是漫无边际的,真替他们着急,一个庞大的星球、一个庞大的人类种族,犹如百足之虫,一定会死而不僵,若是真的走向衰落,最危险的不是外星人,而是我们自己。我低声对班长说:“他们在搞什么鬼?都是说的废话,一点就不能解决实际问题”。 “闭嘴!这不是你我考虑的,他们一定运筹帷幄”。 “是你的猜想吧!” “请你找到自己观众的身份地位”。 常青说:“一般总统说在最前面的话是鼓舞人心,立家之主岂能倒下”。 “是的,继续观注”。 主席思索着说:“这场艰巨的战争怎么去打?他们在暗处,我们确在明处,并对我们了如指掌,目前最好进攻就是加强防御,动用我们人类地球卫星,在高度不同的地球轨道上严密监视、加强防范。美国有400多颗卫星,俄罗斯有一百多颗,我们中国也将近一百来颗,再加上其它会员国的,已覆盖到地球每一个角落,岂不形成一个非常严密的天罗地网,只要进入我们监控领域,插翅难飞,可有效地实行打击”。 “是的,分析敌我情况的悬殊,充分地备战”,秘书长说。 德国总统格林外表平凡得惊人,就像他们的历史人物拿破仑,一米六五的个子,五短身材,他一定同样是靠内在的力量吸引人们,或许外表漂亮的人大多是绣花枕头。他静静地听了一会,有好几次准备发言,或许是因为西特勒曾经被钉在耻辱柱上,如今又被历史翻开,再重新钉在耻辱柱上大白于天下,难免有些替他恕罪感,无语可说。 过了好一阵子,格林说:“我总是感觉有些不对,这宣战书是怎么来的?是谁翻译过来的?” “毋庸置疑”,在这种盛大的会议上,秘书长对他的话感到荒唐,“这宣战书是外星人通过设置在我们地球上秘密基地发出的,我们动用最新gsp信息跟踪系统,结果显示的目的地是在南极大陆”。 “果然如此,难逃我们预料,西特勒人类的败类,外星人的走狗”,俄罗斯总统沃尔——梅尔洛夫破口骂道。 格林说:“从何见得?西特勒不是早就死在总统府后院里?” “那只是上演一出事先就做好的闹剧,他早逃往南极洲的秘密基地,难逃我们情报机关的耳目。1938至1939年,德国曾往南极大陆派出两支强大的探险队,德国空军参与其中,飞机每隔25公里投下带有纳粹标志的通信筒,飞遍了几乎860万平方公里地域,对其中拍照的35万平方公里称为新施瓦本,并作为未来千年帝国的一部分。1940至1943年,在南极洲找到的毛德皇后地上,建成一些秘密的建筑物。当时海军元帅邓尼茨曾说过一句令人难以捉摸的话:‘德国潜水舰队引以自豪的是,它在世界的另一端为元首建造了难以攻克的要塞’。希特勒本人在庆祝新总统府竣工的活动中曾说:‘好呀!如果几天内在这个瓜分得差不多的欧洲还能将一两个国家并入帝国,那南极洲就更不在话下了’。 “有很多事实完全都可以证明,在1940年希特勒曾亲自下令在南极洲建两个针对性很强的地下基地,既是可靠的避难所,又是研发超先进科技的实验场。其实他早就预料到第三帝国有垮台的一天。从1942年起,就开始往基地派遣未来的居民,由纯血统的雅利安人种来奠基第四帝国的基础。借助外星人的科技力量,生产出一些魔幻装置,企图东山再起,终究没能得逞,但这一次是例外的,外星人亲自出马,里应外和,势在得逞”。 梅尔格夫总统的话有根有据,得到全体会员国的一致认可,都纷纷地发言表决,达成共识,对外星人的入侵绝不妥协,面临内忧外患的生存危机,绝不退缩,共渡难关,一致对外。 联合国大会是联合国的审议机构,对于重要问题的决议,须由三分之二多数通过;对于一般问题的决议,半数以上通过即可,大会通过的决议,不具有法律约束力。 这次联合国大会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全票通过,当人类面临危及到自身安全利益时,无论是谁都能挺身而出。 联合国安全理事会是联合国中唯一有权对国际和平与安全采取行动的机构,作为国际集体安全机制的核心,已经成为公认的多边安全体系最具权威性和合法性的机构。针对外星人的入侵而面临的生存危机这一重大问题,已通过联大会议的决议,并还要通过安理会的裁决。接下来,将由中、法、俄、英、美五个常任理事国和十个非常任理事国组成的议事小组,作出最终的执行决议。 会议若是按原计划要十多天召开,现在很精确地压缩到一个星期,总算快要结束了大会。这些天我们都是过着机器人的生活,听着是和外星人开战,话外说着的也是和外星人开战,做梦的更是和外星人开战。经过这些天的努力,我们的目光都焦聚在秘书长身上,静静地等待着希望。 秘书长的心情是沉重的,表情是凝重而又严肃的,庄重地大声宣布: “尊敬的各位阁下, “女士们,先生们, “联合国大会既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到今天为止,已经延续到第七天了,由于时间紧急,我们不得不快刀斩乱麻了,面临我们人类突如其来的生存危机,尽快地作出有效的、确实可行的措施。在各位这些天的通力合作与全体通过举手表决,都一致地认为:外星人是公开寻事恶意挑衅,危及和平、安全和正义,歧视种族,侵犯另一个种族的人权与主权,完全是侵略主义思想。我们为了维护地球人类的和平与安全,保卫地球千年文明与延续,我们决定举起正义之旗,强制遏止外星人的入侵。 “早在二十世纪初,我们人类就已经听说过外星人,至今在我们心目中都是很神秘的,把那些不能解释的不明飞行物,都归属于外星人所为,在随着人类科学的飞越发展,超前卫的人类思想,通过文学、影视等各种途径,对外星人更加科幻地假想。至因为如此,生活在我们这个世纪的人类,都是通过这些途径了解的,但没有谁能真正地接触与了解外星人,包括现在寻找外星文明的科学家也不例外。所以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用恐慌,保持沉着冷静的心态应战。 “我们与外星人开战的胜算有多少,这时我暂时不说,也是无法去衡量的,毕竟这不是我们所看到的最终结果。在外星人还没有正式向我们开战之前,我们仍然坚持自己的原则,尽可能以和平方式解决这场星际间的战斗。与此同时,我们也要加强防范,做好备战的一切准备,在对敌方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虽然我们有强大的卫星阵容,对地球天罗地网式的严密监视,但对于地面有些隐蔽目标,或者像外星人所说建立的地下神秘基地,尚还不能达到我们随心所愿了,这样我们必须深入虎穴,方才焉得虎子。 “现在我们备战的第一步是侦察外星人的信息,针对全世界每一个神秘的区域派出侦察小分队,秘密搜集信息,第一时间返回总部,随时采取相对应的应急措施。我们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只能如此这样了。 “然而,这次特殊的使命、艰巨的任务,将会落在我们这次国际性侦察兵大比武选出来的侦察标兵头上,也就是后面观众席上就坐的、来自世界各地的侦察英雄们——他们是我们寄托的希望”。 秘书长边说边伸出右手指向我们,顿时所有的目光都转向我们,在一片激烈的掌声中,我们成为整个会场中被焦聚的明星,但外表无限的荣耀比不过内心沉重的使命感。 “你们的这次使命是光荣的、伟大的,是为拯救地球、救护人类做出贡献,将会载入历史的史册,我们在白宫东大厅和国宴厅为你们的出征壮行”,美国总统布劳恩慷慨激昂地说道。 在当今世界最大的、最重要的国际组织中心,乃至人类世界心脏的这个大厅里,我们现在就体味着这种强烈的陌生感,仿佛一把无形的利刃凌空劈下,把过去和未来从这一点齐齐斩断。这时,我们面对这个突然的陌生的世界,仿佛就是宇宙中一只只巨眼,凝视着这个世界怪异的不可理解。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章:特殊使命第六节:白宫晚宴一 夜暮慢慢降临,华盛顿城笼罩在浓浓的暮色之中。宽而长的摩尔街与市中心区的宾夕法尼亚大街都是一片繁荣昌盛,车流与人流川流不息,东头詹金斯山国会大厦高耸的圆顶反射着一道道光亮,与满天的繁星与之相辉相映,最西端的华盛顿纪念碑白色的尖顶孤傲地指向天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北接拉斐特广场,南邻爱丽普斯公园,与高耸的华盛顿纪念碑相望。摩尔街旁圆形的杰佛逊纪念堂、巨大的林肯纪念堂、国立美术馆和史密斯学会的一些博物馆,都屹立在光的海洋中,把这座由白色的欧洲古典建筑组成的城市,反射得更加光明与辉煌。那倒影池中的喷泉随着盛世音乐的节奏,不但地得到了升华,舞动着时代朝气蓬勃的气氛。 白宫既是美国总统府所在地,又是美国开国元勋、第一任总统乔治华盛顿选定的基址,始建于1792年。有趣的是,第一位入住白宫的总统并不是第一任总统华盛顿,而是第二任总统约翰亚当斯。从此,美国历届总统均以白宫为官邸,使白宫成了美国政府的代名词。 白宫从前并不是白色的,也不称白宫,1792年始建时是一栋灰色的沙石建筑。但是在1812年发生的第二次美英战争中,英军钩呒华盛顿时,将其府焚之一炬,只留下了一付空架子。1817年重新修复时为了掩饰火烧过的痕迹,门罗总统下令在灰色沙石上漆上了一层白色的油漆,1902年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正式把它命名为“白宫”。 这座具有英国乡间别墅风格、美国最高权力机构与政治中心的二层楼房,此时灯火辉煌,乐声喧响,东门和北门外停满了插着各国国旗的小汽车。这是美国总统为我们壮行专门举行的宴会,为人类团结一心、共同携手并肩渡过艰难举行的宴会。北面主楼的一层是白宫的正门,我们跟着走进门后,看见的是大理石结构的门厅,大理石的墙、大理石的地板和许多大理石的柱子,气魄宏大,宽敞、明亮。四周墙上挂着20世纪美国总统的肖像,见证着美国曾经的崛起与现在的辉煌。 在一楼中,东大厅、绿厅、蓝厅、红厅和宴会厅依次相邻。其中东大厅是白宫中最大、装饰最富豪华气派的厅堂,可容纳200多人,而我们这次赴宴的多达三百八十人左右,我们侦察兵有一百二十人,剩下都是总统和联合国机构的重要人士。很显然是容纳不下了,只好再增加一个国宴厅,可以同时宴请140位宾客,我们人少就被分到国宴厅,总统们人多自然在东大厅,两个厅同时进餐,气势十分磅礴。 东大厅三盏1902年安装的巨型波西米亚式水晶枝形吊灯,悬在装饰辉煌的灰泥天花板上,照着这曾举行过亚伯拉罕8226;林肯葬礼的地方;1945年,美国第三十二届总统富兰克8226;林罗斯福逝世后停灵会场;1974年,理查德8226;尼克松因“水门事件”离职前夕,在此与他的助手们挥泪告别的场景。在这个历史与现代相结合、白色和金色为基调的大厅中,二百多个身着高级晚礼盛装的总统们都齐聚会场,个个光鲜照人、彬彬有礼,他们有的聚成一堆高谈阔论,有的站在涂有白色瓷釉的木镶板墙壁前,欣赏着上面十二个精美浮雕,有的站在敞亮的落地长窗前欣赏着外面的夜景,剩下还有的漫不经心地走马观花。落地长窗前放着一架斯坦威大钢琴,那钢琴最引人注目的是三条粗大的美洲鹰柱腿,四只金鹰雕饰在桃木心木琴腿上。一个漂亮的金发女孩儿正在弹《致爱丽丝》,这支轻柔如水的钢琴曲并没有吸引一个听众围观,这些总统们都无动于衷,好像并没有感觉到她的存在。也不去注意大厅中的宴会长桌,桌上摆满了令人垂涎的食品:既有豪华的法国大菜,如姜汁牛排、葡萄酒蒸蜗牛,也有地道的西部牛仔午餐,烤蚕豆、浓汁猪排和核桃馅饼,更有中国地地道道的中式大餐,南北风味汇聚一炉等,简值汇集天下的美味佳肴。 军乐队突然奏起了《美丽的亚美利加》,所有的总统们都停止了谈话,向门口转过身来,眼睛齐刷刷地望了过去。 白宫的主人美国总统布劳恩,以及国务聊与其他美国政府高级官员走了进来。毫无疑问,布劳恩便是万目焦聚的焦点,好像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深深地吸引人,是美国历届总统简短的缩影,距自由女神和白宫这样成为美国标志性的建筑物之后,在这个新世纪里,他就是美国的象征物了。 他步入大厅,就开始和总统们一一握手,最先是英国女总统贝纳,身穿着一件华丽的露肩的晚礼盛装,把胸脯束得高高的、圆圆的,凹陷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性感十足。她便张开双臂,充着布劳恩迎接上去,十分亲热地拥抱在一起,看上去就是一对金童玉女、美女帅哥了。 出尽风头的是那日本首相,中等身材,肩上搁着一个圆乎乎的脑袋,下面身着笔挺的高级黑色晚礼服,雪白的衬领上系着漂亮的蝴蝶结,感情丰富,表情庄重,一副十足的绅士派头,完全把欧洲的传统浪漫风度借鉴而来。 这时,《美丽的亚美利加》奏完了,军乐队又接着奏起了《首领万岁》。布劳恩总统已经走到长桌的一端,准备致词了。他身后的背景是乔治8226;华盛顿的全身画像,这幅画像在1812年美英战争中险些被毁,幸亏在英军占领白宫前由麦迪逊总统夫人拆开画框将画布带走。布劳恩身着蓝黑色的斜纹西服,在那幅年代久远的画像衬托下,他的形象千变万化,便让格林总统找不到他的位置,大动感情假设了一番,奏到梅尔洛夫耳边悄悄地说: “喔!上帝!你看他就像一只变色龙似的,要是戴上银色的假发,就是华盛顿;留上大胡子,就是林肯;穿上军装就是艾森豪威尔;如果坐在轮椅上,再披件黑斗篷,就是罗斯福了!若是再另配合一些行为举止,说不定就又是一个人了,简值是帅呆了!” “哼!”梅尔洛夫轻轻地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对他说:“花瓶好看只是起个观赏的作用,大多绣花枕头都是一张空皮囊,从历史上看,是要靠内在的美来吸引人的”。 “不,这是美国,亚伯拉罕8226;林肯在不肯任命一个人时曾这样说明他的理由,‘我不喜欢他的样子。’当别人反驳说一个人是不能为自己的样子负责时,林肯说,‘不,一个人到了四十岁以后就应该为他的样子负责。’所以说个人形象尤其重要,无论拿哪说都是如此。” 各个国家的总统们都入席就座,只等待他宴前致欢迎词。他的双眼在大厅里搜寻一番,确定空无虚坐,便热情洋溢地说: “亲爱的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来到美国做客。 “今天大家聚集到这里,能聚集到这里,都只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一个共同期望的心愿,那么这种目的与心愿的基石是什么?是为了和平,团结一致保卫和平。我们是世界一家人,地球一家亲,无论面临多少的风雨险阻,我们都可以同船共渡、共渡难关”。 会场里响起一阵激烈的掌声,布劳恩继续说:“这是世界级的盛宴,这是我们全人类团结的盛宴,这是和平的盛宴,同时又是凯旋胜利的盛宴,我们为此而高声呐喊,举杯祝愿我们自己吧!” 宴会正式开始了,布劳恩领先举起酒杯,同时举杯畅饮着,这不是最后的晚餐,而是一次延续的转机。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章:特殊使命——第六节:白宫晚宴二 如果说东大厅是人间的天堂,那么国宴厅就是天上人间了。白宫第二大厅,举行国宴的地方,厅中的设计与装饰均采取19世纪初叶英国摄政时期的风格,以其华丽的装饰和精致的餐具著称,桌椅家具全为橡木所制。我们身穿着军装,显得十分庄重,把厅内气氛衬托得更加庄严,与东大厅相比,给人的感受又是别俱一格,。在厅内每一个角落都留下我们的身影,有的仔细瞻望着墙中间悬挂着林肯的肖像,有的看着壁炉上方刻有美国第二任总统约翰——亚当斯在迁居白宫后的第二个夜晚所写的一封书信中的名句:“我祈祷上苍赐福于这座宅邸以及所有来日居于此间的人。愿白宫主宰者皆为诚实、明智之人”。还有的聚在一起用国际通用语言相互打招呼问好,甚至还有的集在一起用母语谈论着什么。 我站在落地大窗前,看着外面白宫的南面,一片灯火辉煌,眼花缭乱。在绚丽多彩的灯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切,一个由粗大的乳白色石柱支撑的宽大门廊,正面四根,旁边各二根,显得气势磅礴。门廊的正前方是一个草坪,长年灌木如篱、绿树成荫,草坪中还有一个水池,池中的喷泉正在喷珠吐玉,高可数丈。池塘四周是一个环绕的花圃,里面有名的花朵姹紫嫣红,在喷泉的浇灌下一尘不染、生机勃勃。 “这就是白宫有名的南草坪?”我和帅伟一起欣赏着外面的夜景,我突然对他问道。 “是的,很可能是的”,帅伟也不能确定,只好猜测着回答着说。 “没错” 这熟悉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的,同样也是用中文回答着说,熟练而又流畅,我们早猜测出来了,转过身一看,果然就是常青和常戎兄弟二人,常青继续介绍着说: “南草坪,总统的直升飞机座机可在此起落,由于白宫是坐南朝北,因此南草坪就成了白宫的后院,通称为总统花园”。 常戎接着说:“国宾来访时,都要在南草坪举行正式欢迎仪式。每年春天的复活节时,总统和夫人都要在这里举行传统的游园会”。 “你们真是一部万能的活电脑了,啥事都知道清楚了”,我羡慕着说。 常戎摇了摇头,“哪里,哪里,都是局限于书本上的知识”。 “哈哈”!帅伟轻笑了起来,“开卷有益,看来我们日后多多学习他们俩看书了,看好书”。 “说的很对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厅内播放着淡雅的轻音乐,萦绕在我们的耳边,充满着一片温暖祥和的气息,放眼望去,尽是一个个高兴的笑脸。厨房在地下室,服务员通过升降机将食品菜肴送到宴会厅,很精致地摆放在餐桌上,一下子厅内到处都是可口菜肴发出浓浓的香味,唾液三尺就可饱餐一顿。 班长走了过来,在老远就招手和我们打招呼,“明天就要分别了,都聚在一起说些什么,怎么忘记了叫我了?” “我和我哥也刚过来,正在说这白宫呢”,常戎说。 “白宫?不就在我们身边吗?还有什么好说的”。 “错了,要说的可多了,有看得见的与看不见的东西,我和帅伟刚听常青兄弟一说,顿时茅塞顿开了”。 “呵呵……”班长朗声一笑,“现在我当看到的都大概看到了,就只是二楼总统的卧室与办公的地方不知道了”。 “那都是总统的私人空间,岂能让你去撒野的,若你是总统,就可以在椭圆形办公室接见你了,若你不是这种身份,又想满足一下好奇心,就去问一问我们的智多星——常青与常戎了”。 帅伟很有绅士风度地一伸手,“二位有请了,我们洗耳恭听”。 “看得见的为实物,看不见的为历史文化,我们也只略知蒜皮,现在简单地说说”,常青先说,“办公室宽敞、明亮,正面墙上是身着戎装威容凛然的华盛顿油画像,两边摆着两只雅致的中国古瓷花瓶,后部两侧分别竖立着美国国旗和总统旗帜。办公室左边墙架上陈设的外国贵宾赠送的礼物中,有中国1979年赠送的‘马踏飞燕’仿古青铜器。地上铺着一块巨大的蓝色地毯,地毯正中织有美国总统的金徽图案:50颗星排列成圆形,环绕着一只鹰。‘这里要负最后责任’是总统大办公桌上放置的座右铭”。 “还有呢”,常戎接着补充说,“是由罗斯福总统主持修建,1940年曾在此发表过著名的‘炉边谈话’,50颗星是象征美国50个州的标志。办公桌上还有一个大得出奇的地球仪,支架是两个雕刻精美的希腊女神,一个是战神和智慧之神雅典娜,一个是能预言未来的卡桑德拉,她们共同举着那个大大的地球”。 “哦!原来如此,果然是不同凡响了”。 “他们所讲的对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个地球仪了”,话说到这里,我总是有新的话题进入下一个开端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来说说我们的任务吧”。 “怎么说呢?艰巨得让我透不过来气”,帅伟说。 班长严厉地说:“不至于如此严重吧,和平时的任务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只是被侦察的对象不同了,而所赋予的历史使命都一样了”。 “这我都明白了,就是因为对象的不同,感到十分地担心”。 常青说:“这是一种条件反射作用,自我心灵在作祟,只要小心谨慎,我相信再艰难的事情也不在话下”。 “哦!对了”,我突然想了什么,开口便说:“你们分别被派遣到地球那个地方?我和帅伟都是去同一个地方”。 “哪里?” “西藏”。 “西藏?”大家都十分吃惊,张口结舌地看着我,“去那里干什么?又不是属于发现ufo的神秘区域”。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章:特殊使命——第六节:白宫晚宴三 我四下看看,回答着说:“虽然那里不是发现ufo的神秘区域,但那被称为世界屋脊的雪域高原,给我们的第一感觉就是神秘,并且还蕴藏着一种无限的能量,只要能寻找到,合理地使用,说不定这种能量会帮我们战胜外星人”。 “地轴心,传说中的地轴心”。 “班长”,帅伟一副神秘的样子,小声地叫着班长说,“小点声,这可不能随变乱说的,在以前历史中,这可是邪恶的代名词”。 常青点着头说:“是的,历史中传说西藏一个叫沙姆巴拉的洞穴,隐藏着神秘的地球轴心,蕴暗着无限能量,如果谁能找到,就可得到一种生物场的保护,达到刀枪不入的境地,并可任意控制时空和事物的变化。1941年12月底,西特勒在莫斯科会战和斯大林格勒战役中遭到了惨败,整个战局陷入了被动局面,希特勒和他的总参谋部一筹莫展、冥思苦想。希姆莱想到了那个在遥远东方的地球轴心,怂恿希特勒派遣一支特别行动小分队,前往西藏沙姆巴拉洞穴,找到那个能够控制全世界的地球轴心,然后会不惜代价控制住,派出最先进、最庞大的空降兵部队,从中逃选精干的数千名空降兵到那里,组成特别空降兵部队,打造成一支刀枪不入的不死军团。 “与此同时,利用地球轴心的神奇力量使时空倒流,回到二战爆发的1939年,甚至更早,修正德国一系列战略错误,彻底扭转被动局面。1943年1月,由海因里希哈勒率领的纳粹五人探险小组秘密启程赴藏,在五个月后被英军俘虏,关押一年,数次越狱失败,才打扮成英国商人逃走,在西藏扮成德国商人开始了他在西藏的七年之旅,后来神秘失踪,无人说清。有传说他最终找到了地球轴心,由于无法挽回战争的结束,他的同伴都已死去了,只他一个人知晓,于是他把地轴心重新隐藏起来,其下落隐藏在他撰写的回忆录《西藏七年》一书中”。 “简值不可思意,是真的吗?地球轴心到底找到了没有?变得更加扑朔迷离”,我们一起纷纷议论着说。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常戎摇摇头说,“书中并没有透露他受希姆莱之命秘密寻找地球轴心,以及他纳粹分子的真实身份。目前,纳粹德国第一次进入西藏所拍的纪录片在1945年秋天的科隆大火中被烧毁。哈勒1951年从拉萨回到奥地利时随身携带的大量档案被英国人没收,哈勒本人也早已死去。纳粹进入西藏的档案保密级别较高,也有可能永远尘封在历史中”。 班长方才恍然大悟,吃吃地说:“那你们五个人特别小组的任务是踏着海因里希哈勒的脚印,去寻找地球轴心来保护地球的”。 “可以这样说,也可以不能这样说”。 我的话让班长很感到迷糊,诧异着说:“此话怎讲?到底是肯定还是否定,二者不可能同时存在”。 “呵呵!”我轻轻地笑了笑,“我这话的意思是说,我们人类并不是完全依赖那个地球轴心,而是要凭着自己的实际力量与之抗衡”。 “荒唐,简值是荒唐之极,第二个西特勒了”。 “班长”,帅伟叫着他说:“你怎么这样比较了,我们和西特勒之间的区别是很大很大的,从本质上与利益出发点都截然不同”。 “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我认为都一样了,因为他和你们都是利用那个邪恶的地轴心,请明白点是邪恶的,非正常性的”。 常戎仔细听了一会儿,对班长说:“此言诧异,地轴心不是邪恶的,而是蕴藏着无限神奇力量而已,真正邪恶的是我们人类的动机不纯,若是确实能找到它的存在,我们完全有理由用来保护我们人类的安危,完全是正义性的”。 “是啊”,我附和着说,“当我们为了维护世界和平既人类共同的安危所采取的任何防御行动,都是正大光明的正义之举”。 班长说:“既然你们都这样认为,我也没有什么可说了,是上面已决定的,我们没有不去执行的理由,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明天你们俩去西藏,我要去南极大陆……” “南极大陆”,常青吃惊地说,“我同样也是去南极,怎么不知道你也去了?” “因为南极地域广阔,地理环境复杂,有好几个行动小分队分别派往不同的区域侦察,所以才会不知道了”。 “常戎你呢?”我问着他说。只见他呆呆地看着窗外的灯火,双眼发出坚毅的目光,稍微沉思片刻,这时回过神来。 “我要前往百慕大三角海域”。 “百慕大是一片魔鬼海域,这些年没有谁敢靠近,面临的危险可想而知”。 “可想而知?”班长反问着说:“我们的任务是艰巨的,危险是重大的,希望我们都能凯旋归来,到那时我跟美国总统佬儿借地方,再宴请你们了”。 “哈哈哈……”我们都一起自我嘲解地笑了。 就在这时,突然奏起了《美丽的亚美利加》,我们的谈话都到此为止,向门口转过身来,是美国总统布劳恩一行人走了进来。 布劳恩直接走到讲台前,首先邀请我们入席就坐。当我们坐定之后,都呆呆地看着他,在等着他的演说,但他好长时间没有开口,正在为自己的身份而犹豫不决,该选择那种身份来说呢?在风度上是模仿艾森豪威尔还是布莱得雷还是巴顿还是麦克阿瑟,他必须以军人的身份从中找到一个人为榜样。 然而,今天致词时,他不想把自己只局限于某哪个人的阴影下,决定选择了巴顿的威风凛凛,麦克阿瑟的傲慢与狂妄。现在,他不用那个玉米烟斗,不像军人那样敬礼,而是冲我们挥舞着他的右手: “兄弟们!我以白宫主人的身份,欢迎你们来白宫做客”。 激烈的掌声在厅内四起,“你们是我宴请的新客人,在我国历届总统中,我是第一个、并且是史无前例的,和大家一起同杯共饮、共渡晚宴。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你们的职责与使命,使我感到你们是可敬可畏的人。在危难降临时,都是你们身先士卒,抛头颅洒热血,你们无疑是我们的守护神,乃至整个地球家园的保护神。 “兄弟们!你们知道吗?像这样大的世界会议为什么不在瑞士日内瓦或者奥地利维也纳或者肯尼亚内罗毕,而是在我们美国纽约州的纽约市,是因为我们美国才有资格开这样的会议,代表我们地球人类与外星人抗衡……算了,我们不谈这些了,今晚是一个开心的好日子,我们共同举起杯,尽情地享用这顿丰盛的世界盛宴吧!” 布劳恩说完话,顺手接过服务员递上的酒杯,大声叫嚣着,同我们一起一饮而尽,轻轻地咂了咂嘴巴,好像感到回味无穷,一语未尽,接着继续说: “当你们凯旋荣归时,我同样在此为你们接风洗尘”。 布劳恩先是从东大厅过来的,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脸庞,就知道他有了几分酒意,当他来到我们国宴厅致词开席后,就又回到属于他的活动空间去了,在东大厅和其他的元首们高谈阔论,不时爆出阵阵笑声,使宴会热闹愉快地进行下去。 在国宴厅里,我们同样热闹愉快地进行着,有的端着威士忌或白兰地喝着谈着,在人群中来回穿梭走动着,逢人就碰杯对饮,从这个桌上吃到那个桌上,混淆一片,到处听见活泼生动的各国语言和呆板的英语交织在一起。这种特殊的热闹气氛中,好像就是享用最后的晚餐似的疯狂。 疯狂的一夜好像在云里雾里渡过的,简值快乐似神仙,回味起来觉得太美好了。 第二天,我们将要领命而去。在临行前,总统们分别到场为我们送行,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我们是军人,不是几岁小孩子,不需要重三遍四地嘱咐。大多数的总统们都长时间默默无语,我们就像他们眼中被期望的孩子似的,要对我们表达的东西太重了,重到非语言能承载。据历史记载,这是最后告别时大多数情形,无声胜有声了。 主席最后意味深长地说:“同志们,还记得大人们在小时候就教导你们: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或者是说有志者事竟成。现在我要明确告诉你们,这句话相对来说完全错误,一般只有符合科学规律和社会发展规律的事方才能成,人们想干的大部分事,不管多么努力,是成不了的。作为一个军人,你们的历史责任就是要在一百件事情中除去九十九件不能成的事情,找出那一件能成的来,这确实很难,但你们必须做到!” 最后的送别是平静的,主席默默地握住我们的手,接着又说: “这次特殊任务就是你们唯一剩下来的,并且必须要做到的事”。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一节:从天而降一 我们受命于联合国的派遣、乃至全地球人类的重托,前往西藏执行特殊的使命——寻找传说中的地球轴心,借用我们地球本身的力量,抵御外星人的入侵,拯救全地球人类与其发展的文明。 这些传说很让人感到不合实际,是发生在科技革命开端的那个世纪里,而不是在我们如今这个高科技盛世的时代,我甚至还会感觉到荒唐之极,近乎重蹈覆辙西特勒的老路子,病入膏盲乱求医了。希姆莱曾经在战局失利的苦闷中,成立一个最高神秘机制,专门研究古代摆锤搜寻术,在北大西洋地图上不停地摇晃,并观察悬挂的吊锤,借此寻找同盟国航队的位置,然后根据显示的位置,派遣德国的潜艇出击。但是,我们是截然不同的,有言在先,只是一种尝试与探索,并不视为我们抓住的唯一救命之草。 当时,我们去寻找地球轴心是绝密的行动,对外界封锁一切消息,是绝对保密的。只到这场灾难胜利结束,又过去了好几十年左右,当时的幸存者都年老体弱时,才对我们下一代吐露一点实情。当他们听到那个消息时的感受是震惊,因为那是有史以来最让人震惊的消息,历史学家和文学家们也都借题发挥,做了无数种生动的描述,但都不乎合实际,刻意地锦上添花。以下是一位年轻的记者对一位亲身经历寻找地球轴心的长者的采访记录: 记者:您们当时是五个人去执行任务的吗? 长者:是的,得到联合国的派遣。 记者:能形容一下您接到这个使命时的感觉吗? 长者:当时……当时很难想象,就像听神话故事似的,感觉外星人的入侵与地球轴心都是虚无的。 记者:那多长时间才让您接受这个不可能的事实的? 长者:很快就有反应了,因为我们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记者:您以前听说过地球轴心吗? 长者:听说过。 记者:是什么时候? 长者:那还是远在二十世纪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西姆莱派遣哈勒来西藏寻找地球轴心,借用它的神奇力量称霸世界的狂想。 记者:联合国派遣您们再次去找地球轴心是有什么作用?据听说是为了对付外星人的入侵。 长者:当时不排除是为了对付外星人,但最主要的不是这个原因。 记者:那是为什么?能说说吗? 长者:好的,你知道地球上的能源都是有限的,人类经过这些年的开发利用,已经很充分而高效地开采,使地球资源面临了枯竭,无法供应我们的所需,不得不去寻找另一种新型能源取而代之。 记者:您们在西藏找到地球轴心了吗? 长者没有答话,从眼角边流淌下二行泪水。 记者:您是执行这次任务唯一的幸存者,知道找到的地球轴心最终是做什么用途了?是对付了外星人吗?还是变化成能源了? 长者:我不清楚,无可奉告。 记者:那您能否大概描述一下那次与外星人开战时的情景吗?据说外星人的科技与我们是天壤之别,您们是用什么法宝取得这次战斗的胜利。 长者:对不起!我已经失忆了,无可奉告。 我们接受这次任务是通过抽签而决定的,除了我和帅伟来自中国外,还有另外三位外籍的军人,分别是:一个来自美国的雅阁尔;一个来自俄罗斯的柴可夫和英国的安东尼斯,共同组成的五人小分队。在夜幕降临的掩护下,乘坐着大型军用运输机,先后送走兄弟们,然后飞到西藏领域上空,轮到我们实行秘密空降。 机舱的后盖门打开,下面是漆黑的一片,犹如万丈深渊,我们五个人连续纵身跳下,一起消失在其中。 在夜晚实行空降是很危险的,四周一片漆黑,看不清周围复杂的地理环境,我们只感到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就像掉进了无限深的陷阱一般,不知道落下去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一切凶险随时存在。 我在一片茫然之中徐徐地下降,不知道下降了多长时间,突然传来一阵呼啦啦的声响,我感觉已到了地面,和地面物体接触上了。当响声停止下来,我也跟着停止了下降,以为已经平安地着地了,正准备迈开脚步向前走动,才敏感地发现我两脚是悬空的,整个人被悬挂在半空中,不知道离地还有多远,更不知道被悬挂在哪里。 在平时的空降训练时,我们接受过这样的生存考验,首先要沉着冷静地想办法自救。此时,我的头脑很清醒,顺手从腰间拔出一支发亮的灯管,大约有一尺来长,不需要耗费任何能源,只需荧光反射聚集的光能,发出强大的光亮,跟萤火虫的原理有些相似,有一套完整的自动感应控制系统,是户外探险必备之物。 这时,在光亮的照射下,我很清晰地发现我被包围在一片幽暗而又漆黑的森林之中,高高地悬挂在一颗参天的古树上。我上看下看,唯独只有抓住树干,再割断降落伞的绳子,顺势而下就可下到地面。于是,我使劲让自己运动起来,荡起了秋千,企图借力抓住树干,那树干光秃秃的,周长超过我合抱的范围之内,实在太粗了,只有用无线耳机呼叫他们,等待着救助。 “笛笛”,我腰间的无线接收机闪烁着红灯,连续响了二声。我打开一看,只见上面显示着“我面临危险,急需救助”,根据后面显示的代码x3,我已经确定是雅阁尔了。当我接通他的频率波,只听见那边人声喧哗,却听不见他的声音,一会儿就中断了,接着我又收到他发来的信息,是通过gps定位系统传来的,显示的是他准确的坐标系数。 我们五个人身上都安装了先进的呼叫联系系统,随时随地都可以保持联系,在近距离与远距离实行无线摇控,瞬间传达文字信息与语言信息,为了很方便的记录,我们每个人都是用代号注称:我是x1、帅伟是x2、雅阁尔是x3、柴可夫是x4、安东尼斯是x5。相互之间既可公开联系,又能单独地联系,直接与天上的卫星结合一起,完全可靠。 “x1、x1……”我的耳机里传来他们的呼叫声,十分紧急,连绵不断地说着相同的话,“我是x4,听到请回话”。 “我是x1,已收到”,我回答着说。 “x3现在面临危险,请求我们帮助,你现在显示的位置离他最近,请速去支援,我们马上随后赶到,完毕”。 “不行,我知道了他处境,但我也正处危险之中,需要请求你们的帮助”。 “喔!天啊!你是怎么啦?” “我被悬挂在树干上,进退两难”。 我和x4的对话内容,同时让x2和x5都一字不漏地听见了,都一起向我通话说道: “兄弟!”,一共有三个声音二种语言,在我耳边争先恐后地炸开,我很清楚地听出其中这个声音是帅伟的,因为他是用中文向我说话的,“你不要乱动,请放心地等待着,我们三个人都一切平安,正准备向你靠近”。 “我不着急,一切很好,就只担心x3失去了联系,你们要先找到我们的装备,再来解救我们”。 “明白,已收到,我会做很好的安排”。 西藏平均海拔都在二千米以上,地理环境复杂异常,气候条件复杂多变,尤其是空气稀薄,缺氧产生的高原反应,会让我们不能适应。在起程来西藏之前不得不做好充分的准备,还好有帅伟在,他在这种气候条件下磨砺成熟,担任我们行动小组队长,有足够的经验带领我们挑战自然、完成任务。 晚上的气温有点低,山风从我耳边呼呼地刮过,我随着风左右摇晃着,犹如小时候躺在妈妈的小摇篮里,听着他们三言两语的说话声,感觉到有些昏昏入睡。 “这该死的山风,让我们偏离预计的着陆点好几十公里”,安东尼斯抱怨着说。 “是呀!青藏高原上的风是很正常的,应该是在预料之中的事”,帅伟说,“我们原本规定在拉萨河以西的色拉寺附近的区域内,没想到这里的气候多变,突然改变了风向,我们被偏离远了,跑到拉萨河以东,准确地说是在达孜境内,甘丹寺附近了,确实远了很多,但……” “但对我们军人是不在话下了,小意思,是吗?”柴可夫接着说。 “完全可以这样说”,帅伟笑了笑,语气沉着,“事情已经不可逆转,此时我们只能解决问题,而不是埋怨问题”。 “哦!亲爱的x4和队长”,安东尼斯很在意这些话,忙着解释,“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但我不是那个意思,在我们曾经的科学技术就能很精确地完成定点降落,现在很觉得好笑,你们说是进步了?还是退后了?” “no”,柴可夫说,“你说的必须有前提条件下完成的”。 …………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一节:从天而降二 他们的说话声仿佛就在身边,渐渐地由远而近,从耳机里传到外面来,变成了双重声音,只在片刻时间内,他们出现在我的下面,相互亮着手里的灯光。 我不敢大声说话,把低沉的语音压在嗓子里发出来,“我在这里……” “明白,我们发现你了”,柴可夫举起亮光,抬头望了望我的位置,“你悬挂在空中怎么放你下来?” “很简单,顺着树爬上去,再用绳子把他放下来”,安东尼斯也看了看说。 “你说的不是办法了”,帅伟边思考边轻轻摇着头,“这树有十几米之高,树干光秃,并还不能一抱合围,如何爬上去,恐怕连猴子也是难于上青天”。 “队长,我有办法了”,我居高临下,俯视他们就像头上宇宙中的小星星似的,“有飞虎爪吗?” “有,看我的,马上让你平安地下来”,帅伟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边说边拿出一个小铁爪子,弯弯的小铁钩子向四面八方展开,后面系着一根长长的绳子。 “这就是飞虎爪?怎么用的?”安东尼斯很疑惑地看着帅伟。 “不错,还是看我的”。 柴可夫做了一个很滑稽的鬼脸,无奈地摇了摇头,“中国人简值不可思意,歪主意太多了”。 帅伟拿来一个特制的发射枪,装上了火药弹,把那个铁爪子放进前面的枪管里,立即扣动板机,“砰”地沉闷一声响,借助突然爆发的推进力,铁爪子对准目标飞去,牢牢地抓住一根结实的树枝。帅伟用力使劲地拉了拉,确定安全可靠。 “好啦,下面就看你的身手了”。 帅伟把绳子斜牵到我的面前,我毫不犹豫地抓住绳子,掏出一把伞刀,很轻松地割断降落伞的绳子,顺着那根绳子滑溜下地,刚站稳脚步,便炫耀着说: “怎么样,我没有让你们失望吧”。 惹得安东尼斯和柴可夫都向我们俩伸出了大母指,“good、good”. 接下来我们一起去寻找雅阁尔,他在留给我们的信息中,分别显示着几个不同的频率波,我们分别一个个地再次呼叫,我呼叫的结果仍然不通,柴可夫听到里面有沙沙的响声,安东尼斯听到了流水声,最感到兴奋不已,证明他是丢了装备,人很可能是安然无事的。其实这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毕竟他和我们失去了联系,唯独只有那个定位显示仍还存在,一闪一闪地亮着红光,距离我们所在地有好几公里路程。帅伟凝视着显示屏上二个红点之间短小的距离,稍加思索着说:“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一定被困在原地不能动”。 “是的,我也正有此意了”,安东尼斯说。 “和我差不多一样吗?”我指着那一颗大树说。 “这个很难得说,现在我们关键是采取行动来说明问题”。 我们向那个红点靠近,越过这一个小山头才走出这片茂密的树林子,眼前豁然开朗了许多,是一片不大的草场。若是在白天,草场上一定牛马成群,农牧民悠闲自在地挥动着鞭子,哼着狂野十足的歌曲,河边的沼泽里野鸟飞舞,有黑颈鹤、黄鸭、水鸭等鸟类自由自在,如果在秋季,颜色层次更加丰满。这几乎都是半牧半农的村落,此时在夜晚是一片寂静,只有远处有几点隐隐约约的光亮,显得十分空旷与孤寂。 一路跟踪到这里,据显示的方位来判断,若是没有差错的话,雅阁尔就在前面不远处的村庄里。我们都很震惊,相互望了望,谁也没有说话,继续向村子开进了,小心翼翼地充着那几个有亮光的房子包围过去,逐个进行秘密搜查。 这都是一些石木结构的房子,一个个民家宅院被包围在开阔的草地上,从院墙向外伸展到看不到的山坡,数条小路将每一户宅院相通,有零星的几棵树点缀其间。我们只能乘着模糊的夜色,顺着这些小路摸索着前进,探到院墙外,分头行事,搜寻了好几处宅子都没有结果。这次帅伟又命令他们三人把守在外,同样让我一个人翻墙入院。我身手敏捷,一跃而起,站到院墙之上,再轻轻地跳到院内,勾着身子迅速跃到窗台下,稍微探出脑袋,通过那窄小的窗户向里观看。这是一间两面都开有窗户的厨房,一个身着工布人传统服饰的妇人正在做事,北面一大排木制餐柜,里面摆满各式餐具,大铜锅擦得极亮,地中间是灶台,灶台上面吊着一个木框的席子,席子上摆着奶干,一排切条的藏猪肉吊在屋顶下的横杆上。灶边有彩绘小木桌,桌上整齐地摆着几个红色的木碗,并不明亮的灯光下发着奇彩。 透过厨房里的那个窗户,可以看到那边屋里坐着好几个男人,看身着打扮都是普通的藏民,用藏语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我心里稍微放心了下。这时有二个男人站起身走出门去,我赶快起身换个地方,刚转身回头,正好和柴可夫碰个正着,吓得我一大跳,都不敢说话,用手式示意他留守这里注意观察屋里的人,我绕到房子的另一面,跟踪出去那二个人的去向。只见他俩向右边转去,走到紧接着正屋旁边一个低矮的房子里,果然不出我们所料,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灯光下我看见了雅阁尔。他是被捆绑在一根木头柱子上,情绪十分激动,一见到他们便大声嚷了起来,双方各说各的话,一个说的是英语,一个说的藏语,彼此之间都听不懂,好像双方都觉得在对牛弹琴,一副很急燥的样子。 我按原路返回到原来的位置,带着柴可夫又来到小房子旁边,正恰遇上他俩锁门出来,说是迟那时快,我和柴可夫闪电般、不约而同地向他俩突然袭击,用准备好的麻醉剂捂住他俩的嘴和鼻子,瞬间使他俩不省人事,软绵绵地瘫软在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很干净利落地制服了。 柴可夫马上搜出钥匙打开房门,他进去解开绳子营救雅阁尔,我站在门外警戒着,等着走出来后,我紧跟在后面边退边向院墙边撤去,正打开院门向外走出去。恰巧在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与我们迎面碰个正着,他用藏语跟我们打招呼,我们先是愣了一下,哪个也没有开口说话,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匆匆忙忙地消失在夜色中。 那个男人很产生疑惑,回转身大声唠叨了几句,惊动了房子里的主人,拧开外面的灯,走到院子里大声地询问着, “咋啦?咋啦? “刚走出去的三个男的是你家的客人?”那个男人手指着外面,“去他妈的,好大的架子哟”。 “不是,没有人出去”,房主人傻呆呆地摇着头,突然为之一惊,如梦初醒,“贼……我的人跑了……” 房主人迅速转过墙角,看见他的两个人躺在地上,便大声嚷道:“快来人啦,人逃跑了”。 屋里的人闻声冲了出来,跟随着房主一起追了出去,边跑边大声喧哗,“抓贼……”一下子附近地区的宅子都亮着灯,拿着手电筒加入他们的队伍,人声鼎沸,追出去很远。 我们五个人在草地上奔跑着,明知手里有照明灯,也不敢随意打开使用,凭着感觉横冲直撞,东一脚,西一脚,深一步,浅一步,跑了很远仍还听见后面的叫喊声渐渐地变小了。回头看时,火光红成一小片,但已经停止前进了,只在原地徘徊着,随意组成一些图案。 “他们肯定把我们当成响马贼了”,我站下来深深地喘了口气,向那边指了一下,“看,用好大阵势来吓唬我们呢”。 “哼哼!响马贼?”帅伟冷笑二声,“我看没有这样简单,你们有谁还看见乘着降落伞下来的响马贼吗?” “我很赞同队长的看法了,虽然我和他们无法沟通,但凭我们短暂接触,直觉告诉我他们的意思是把我当成了外来侵略者”,雅阁尔说。 “嗨!谁叫你长着一副与众不同的脸相,鬼才会相信”,安东尼斯说:“你是怎么被抓住的?” “哦!上帝,因为那个地方真的不是我该降落的地方,若是个中国人,也许就不会这样子”。 “中国人会是咋样的?”我问。 “种族一样,没有语言障碍,至少可以沟通沟通”,柴可夫说。 “现在人影视作品看多了,警惕性提高了,我微型的耳机就没有躲过那些普通人的眼睛。” “原来如此”,帅伟迟疑着,“有没找回来?” 雅阁尔摇着头,“我现在就去要回来,他们只是一帮山村野夫,没有什么好惧怕的”。 “胡闹”,帅伟听说美国人是很聪明的,没想到说出这样狂妄的愚蠢话,便大声喝斥一声,“你忘记了我们任务的秘密性吗?这时我们不是跟他们讲狠的,传出去对我们很是不利的。哦!我还要问一问王求你,你们撤退时,是怎么不小心被人发现了”。 “是呀!我也感到莫名其妙,怎么会在院门口不期而遇了”,我愤愤不平,针对质问充分讲着我的理由,“我还要问一问你和安东尼斯那时在干什么,守在外面还不知道外面进来人”。 “简值强词夺理,你是在为自己找借口,军人的字典里只有对和错,没有为什么,你在学习中何止只是一次练习过,怎么到了关键的时间排不上用场,给全忘记了”。 安东尼斯接着补充着说:“是因为那个人没有点灯,跟猫和狗一样没有发出声音,所以才没有发现”。 其实当我说出这些话后,才深深地觉得我是多么的幼稚可笑,多么的胡搅蛮缠,帅伟一丝不旬的军人风采,只能显得我的格格不入。我只感到脸上一阵阵地难受,堆满了污垢,黯淡无光,似乎历经一个世纪没有清理。 我们整整周旋了大半夜,人困马乏了,帅伟决定原地休息,等天亮再出发。我们侵透在夜色中,沐浴在天地之灵气,与天地同床共枕,感觉着它的余温,不管怎么样,都能够好好地睡上一觉。 在地面成功地着陆后,我们集结的地点是西藏的中心城市拉萨,若是再精确一些,自动定位系统拉近距离,就会指向那座神圣的宫殿——布达拉宫。我们都是按照原计划进行着,到达布达拉宫也正是在我们计划之中的事,因为哈勒曾经在此有过很密切的交往与活动。 1943年,哈勒和他的同伴总算成功逃出战俘营,开始打算投奔日军,但后来还是决定继续执行寻找地球轴心的使命,冒充德国商品推销员,开始了他在西藏的七年之旅,撰写了回忆录《西藏七年》。在书中虽然没有说到关于地球轴心任何事宜,但是还有很多蛛丝马迹证明了他在西藏的所作所为,为我们寻找地球轴心留下一些信息资料。1948年,哈勒在拉萨成为达赖喇嘛的私人教师和政治顾问。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时,哈勒仓皇逃往印度,为逃避审判,他选择了定居列支敦士登,并且与达赖长期保持着密切联系。1977年,当一些知情者揭露了哈勒的纳粹分子身份后,达赖竟然在一个记者招待会上公开为他的这位恩师辩护说:我当然知道海因里希哈勒的德国背景,而且是在德国因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作为忏悔人站在全世界面前的时候。但是,我们总是被“咬输了的狗”所感动。 由此可见,他与那个时期的达赖喇嘛有很密切的关系,完全有理由帮他隐藏,尘封在历史的岁月中。虽然达赖早已圆寂,但根据藏传佛教的活佛转世制度,在如今转世的活佛那里会有所突破。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二节:天马行空一 我们在当晚只是迷糊了一会儿,第二天黎明便向此地进发,一条条通向拉萨的正道不走,偏偏选择那些人烟稀少,挑战不好而罕见的环境。我们深深地感知我们的处境会更加艰难,是不能招摇过市、引人注目的。在开始这种沉封的日子里,几乎让我感到了与世隔绝,逐渐慢慢地培育出我的第六感观系统,对我们面对每一个未知的都有独特的感应与预测,那将是一段艰辛的历程,漫漫无期,不着边际的寓言,需要我们时刻准备着变成现实。 渡过拉萨河就到了拉萨,站在远处遥望着布达拉宫,它位于拉萨市西北郊区约两千米处的一座小山上,重重叠叠,迂回曲折,同山体融合在一起,高高耸立,壮观巍峨,宫墙红白相间,宫顶金碧辉煌,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布达拉宫”,我莫明其妙地感到自豪,大声地呼唤着它名字,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它的雄姿,“这就是拉萨的标志,也是建筑界一大珍贵财富,也是独一无二的雪域高原上的人类文化遗产”。 与此同时,他们似乎也被我声音所感动。错了,准确地说是和我一样被布达拉宫所感动,停下脚步凝望着,尤其是对柴可夫、雅阁尔和安东尼斯三个人极大的震慑,伸出大拇指,惊叹不已。 “神奇,太神奇了,简值鬼斧神工,似乎蕴藏着一股神奇的力量”。 “那你们知道它是怎么建成的?”我忘乎所以,完全改变自己的身份,在这时摇身一变,把自己充当成导游,恰如其分地做着介绍,“布达拉宫整体为石木结构,宫殿外墙厚达二至五米,基础直接埋入岩层。墙身全部用花岗岩砌筑,高达数十米,每隔一段距离,中间灌注铁汁,进行加固,提高了墙体抗震能力,坚固稳定。它外观上看有十三层,高一百一十米,自山脚向上,直至山顶。由东部的白宫与中部的红宫组成,白宫是达赖喇嘛居住的地方,红宫是佛殿及历代达赖喇嘛灵塔殿”。 “布达拉宫是什么意思?怎么得来的?” “在当地信仰藏传佛教的人民心中,这坐小山犹如观音菩萨居住的普陀山。因而用藏语称此为布达拉,也就是普陀之意,像佛祖普渡众生,一种对美好和平的向往”。 这些都是我从书本上了解的,继续从脑子中搬出来照本宣科,“不仅如此,还历史久远,相传七世纪时,吐蕃赞普松赞干布迎娶大唐文成公主,在此首建宫室。后经累世重修扩建,至清顺治二年,达赖五世令第巴索南饶丹主持扩建工程,历时八年,建成白宫部分。康熙二十九年,第巴桑吉嘉错又建红宫部分,累计扩建工程历时五十余年,才始具今日规模”。 “王求,闲话少说,要学会适渴而止”。 帅伟又向我警告着说,我老是得意忘形,马上回过神来,想到我们的时日不多了,联合国给我们的时间有限,再说外星人也不会有耐心等待我们准备就绪,与我们人类的宣战书已传达下来,接下来随时随地就会发起攻击,将我们扼杀在襁褓之中。 我不知不觉地进入第六感观系统,想到那时悲壮而惨烈的场面,觉得一阵阵不寒而栗。诸不知他们是否也有我这种太过于敏感的思维,但值得肯定的是,居然局势已发展到不可救药的境地,面对事实必然迫在眉睫。 “对不起!我们应该怎么安排?”我十分歉意十足。 “哎!”帅伟深深地叹口气,“平时不努力,战时流血泪,就算流尽最后一滴血,我们也要前赴后继”。 这是我们听见他第一次叹气,似乎从他这种软弱中读懂了他的坚强,我们来自地球不同的国度,都不受外界任何因素影响,彼此之间被串联感应着,在每一张沉重的脸后面,都有一颗坚强的心。 我有些自言自语地说:“这难得预料,谁会知道明天与后天的事? “既然不知道,我们可以凭空预测,能有今天这样子,都不是从我们自己嘴里出来的吗?所以据我个人认为,人类面对的所有灾难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安东尼斯淡淡地说,使我觉得一下子变成了历史的罪人。 “这是什么学说理论?至少我还不是这样认为,因为我从不预测明天与后天”,雅阁尔伸手指着远处的布达拉宫,“圣城就在眼前,队长你有什么命令,我们都可以前赴后继”。 “哈哈!”帅伟豪爽地一声大笑,“得了吧!如今还没有到那生死悠关的一刻,留着以后再用,我不需要我们都去,达赖喇嘛会不欢迎的,一个人,仅仅只要一个人和我同去,剩下的原地待命”。 除了柴可夫没有表态,我们三个人都争先恐后地要去,为了完成任务,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无意间浏览到优美的风景,会有一种无法言表的心情——黯然神伤。 “去是可以的,可不是旅游观光那样简单”,帅伟冷冷地说,说话有些轻微的喘息,这就是高原缺氧反映,我们和他一样,感觉更为突出,窒息的无法呼吸,不想再多说话。 “柴可夫,难道你不想去吗?”帅伟看着他一言不发,接着又反问着说。 “去,怎么不想去,我知道你会带我一起去的,所以我就没有必要去争了”。 “真自信,我喜欢,就是你了,我俩准备出发”。 他俩说去就准备出发了,打扮成游人的模样,走时很凝重地看着我们,没有什么话要说,只叫我们等待着他俩回来。我看着他俩渐渐地远去了、变小了,消失在茫茫的地平线上,头顶是蓝蓝的天空,在这里天与地之间的距离突然变小,强烈的太阳能量似乎已经烤化了他俩,变成一缕缕白色的雾,与空中偶尔飘过的几片云彩结为一体,与那个孤傲的小山头擦肩而过,汇集在天际边,等待着灿烂的火烧云燎起一抹鲜红的记忆。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二节:天马行空二 我们三个人一字儿摆开,躺在地上安静地休息,强烈的太阳光线照在我们脸上,似乎要穿透我们的血肉之躯,就像千万只眼睛盯着我们在看,是多么的焦虑与不自在。放眼望去,方圆几里地之内一片空旷与荒芜,没有一点栖身安歇的地方。安东尼斯和雅阁尔撑起一件衣服挡在脸上,而我啥也不遮挡,固执地与太阳光线暗地的较量,不过一分钟,我被败下阵来,眼前尽是一片漆黑,猛地一跃而起,用手揉着双眼,听见安东尼斯和雅阁尔大声嘲笑起来。 “王,有种的傻瓜”,他俩用生硬的中文慢腾腾地说道,真感到滑稽可笑。“哼!”我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充着他俩冷笑一声,不予理睬,拿出一个小帐蓬支了起来,“躺在地上的傻瓜,过来帮个忙”。 “为什么?”安东尼斯一把拉开脸上的衣服,满头大汗,“这只有人,没有傻瓜”。 “有,怎么会没有呢?”我肯定地说,忍不住地一笑,“放着的东西不用,难道不是傻瓜还是西瓜不成了”。 我们三下五除二地撑起临时简易帐蓬,一起挤在里面安息着,我又望着广阔的天空,在太阳光的刺激下,深深地被陷入蓝色的深渊里,突然突发奇想,想说的话情不自禁,驱使我先吐为快。 “茫茫的太空浩渺无边,我们的目光不再井底之蛙,看得更远些了,事实已经证明外星人的存在,结束了人类在宇宙中孤单的历史,往往正是如此,我们将会走上一段艰辛的历程。然而整个宇宙中会有多少外星文明?我们相隔如此遥远,他们又会怎么入侵地球?真的教人不敢想象是真实的。 “宇宙本来就是神奇的,让你想不到的事情多得多”,安东尼斯说。 “具体点有些什么?关于外星人的”。 “这个……这个问题,美国人了解最多,还是请雅阁尔讲一下了”。 在我期望的注视下,雅阁尔开口便说:“这说起来很简单,做起来难上加难,外星人能来到我们星球上,是因为他们有一系列先进的星际飞行技术,以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到达任何目的地,让人叹为观止”。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用的什么方式做到的?”,我紧跟着追问着。 “哦!这前面的话问得太没有水准了,怎么做到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开动你的思绪去想吧!”雅阁尔把双手一摊,表情很幽默搞笑,“至于什么方式我还知道一点。外星人是坐着闪闪发光的飞碟,从遥远的外太空通过时空隧道来到地球”。 “时空隧道?”我和安东尼斯不约而同地发出质疑。 “对,时空隧道就是空间弯曲引擎和虫洞开凿机器压缩了时空,使用反物质反应堆制造源源不断的高能燃料提供动力,从而星系间飞行”。 雅阁尔就像一位很有发言权的科学家,说的每一句话太专业、太深奥了,一次次地把我们引人入盛,听得似懂非懂。 “空间弯曲引擎?” “空间弯曲引擎是将后面的空间膨胀,前面的空间收缩,宇宙本身不会静止,要么膨胀,要么收缩,避免引力,变成无限大,让空间发生弯曲,这样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能够比光速还快”。 安东尼斯马上反驳着说:“光速是宇宙万物的极限,任何物体只能接近光速,不可能超过光速,外星人再先进的科学,也是办不到的。” “不一定了”,雅阁尔滔滔不绝地说:“这是爱因斯坦相对论推理的一个假设,不能实验证明与推导的,他为告诉我们越接近光速,时间就会变慢,距离就会变短,所以才叫相对论了。” “虫洞开凿机器?”我完全在云雾里听着,虽然不能理解,但又好奇地问了一个问题。 “虫洞开凿机器能够将空间本身进行折叠,是沟通宇宙之间的细长管道,其实只是一个数学模型”,雅阁尔说到这里刻意停顿一下,接着又说:“这里面的科学道理太深了,你们听不明白,我也讲不清楚了”。 “是的”,我肯定地说,“针对我们只是茶余饭后的消遣而已,你说的虫洞也只是爱因斯坦的场方程推导出来的理论,也许还没有正式拿入实用的范围”。 “不,错了、错了”,雅阁尔摆着手,急匆匆地对着我指手划脚,“我们人类没有这项科学技术,并不能代表外星人也没有,而就是因为外星人具备这尖端科学技术,我们人类才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去化解,明白吗?” “依你这样说,是爱因斯坦的狭义与广义相对论革新对宇宙运行方式的认识,是他开启了人类星际飞行的新纪元”,安东尼斯说。 “可以这样说,但不完全这样说,他的理论还要别的来配合描述,比如非欧几何等定律”。 我知道他说的一切全都是来自书本上的死搬硬套,再加上他的艺术表演,显得是多么的专业,如果叫他剖析科学道理,一定哑口无言。我突然觉得很反感,想尽快地结束这不清不白的争论,思索一会儿,婉转地把话徐徐道来: “距爱因斯坦提出这些理论以来,我们人类历经好几个世纪的准备,既然至令仍还没有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星际飞行,我们不天方夜谭了,不如现实点,说一说我们人类自己”。 “好啊!从哪个方面说起,我奉陪到底”。 “就从……”我想了一想,大概地描述一下,“就从最能代表我们地球人类的实力说起”。 “航天,只有这才能达到这个目的”,当安东尼斯说到这里,信心尽失,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太失望了,没有什么好说的”。 “为何这样?” “星际飞行一般要具备二个条件,第一步摆脱行星引力,飞出引力深井;第二步选择什么新型能源为飞船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达到第三宇宙速度16、7千米每秒,接近光速才能星际飞行。而看看我们现在的发展局势,只能达到第一宇宙速度7、9千米每秒,把宇航员送上太空中,燃料补给仍还局限于化学动力液氢和液氧。第一步我们做到了,关键是第二步解决燃料的问题,达到第二宇宙速度11、2千米每秒,脱离了太阳系就有希望了,不过以我们现在的发展速度,将是一个无比漫长的等待,也许还要上百年,甚至于上千年不等”。 “哈哈!”雅阁尔认为他太悲观了,大声嘲笑着他,“你的要求太高了,不过我认为还可以”。 我附和着说:“我也认为还可以,现在不正是在寻找与利用新型能源,比如太阳风、太阳帆板和激光帆,还有用核能代替液氢和液氧,希望是大大的有的。” “哼!”安东尼斯很自以为是,轻蔑地冷笑着,“希望个屁,核能做武器堪称一绝,但在此用途是枉费心机,核反应堆笨重,加热效率不高,推动能力不大”。 “你既然如此这样说,证明我们百无一用,到了世界的末日”。 “可又不是吗?你好好看看我们现在样子,面临着外星人强大的浩劫与自然资源的严重匮乏,拿什么跟他们抗衡,至因为如此,现在我们也不会在这里临时抱佛脚。” “你这种思想犯了严重性的错误,是叛徒的思想,在受其它作用力的影响下,最容易倒戈一划,成为人类历史上千古罪人,”雅阁尔指着他说。 “胡说八道”,安东尼斯大声喝斥一声,“我对人类失去信心希望并不等于投降叛变”。 “住嘴,你既敢再狡变,我马上送你上国际军事法庭接受审判”。 “我可以上庭作证”,我马上高高地举起一支手。 这时,安东尼斯就像一只很温顺的羔羊,沉默了半晌,低声说:“我是个男人,同时又是一个军人,在心里压根就没有那种思想,血战沙场,马革裹尸是我们军人最理想的归宿”。 “好了,不用你发誓了”,雅阁尔向他摆着手,显然已知道他想说什么,声音低吟着,“现在局势紧张,我知道你快要被压垮了,我们人类什么都可以缺,唯独士气与信心不可无”。 我的思绪起伏,就像汹涌澎湃的大海,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意味深长地说:“其实……”我结结巴巴的,说了好几遍才顺利地打开话匣子,“其实我们人类还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糟糕,储存的资源是丰富的,力量是强大的,为什么落到挨打的地步,我们应该好好反省一下,唯独的原因是我们人类自己之间勾心斗角,缺乏国际性的合作,让人类进步落后,往往最容易让人乘虚而入。不过,现在我们已经意识到,团结一致战胜困难,希望还不是为时已晚”。 我的话说完,谁都没有再接着说下去,我们代表着全人类的合作,也代表着全地球人类,就像是输光这场战争的赌徒一般,做着亡羊补牢的事,深深地反省责任。 正在这时,帅伟和柴可夫回来了,风尘仆仆地走了过来,只到离我们很近时,才觉察到他俩的脚步声,便高兴地迎了过去。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三节:活佛 一 当帅伟和柴可夫走近布达拉宫,在山脚向上望去,宏伟的气势凌人,被深深地吸引,紧跟随人群沿着一级一级的台阶顺势而上,拐了一个很大的之字弯路,向中部的红宫走去。 红宫下面有二条之字弯路,而红宫位于二条路中间,整个建筑向前推进一些,更加突出了红宫的高大雄伟,就像捧着一颗红色圣洁的心,真心地奉献给八面来客。他俩选择左边的那条路进入布达拉宫,表面上不慌不忙地走马观花,实际对身边的一切不宵一顾。走到红宫的门前,停下来左右观察一下,正准备拿脚迈进去,一位身穿金色长袍的老喇嘛微笑着迎接过来。 “你们终于来了,我已经等待多时”。 “什么?”帅伟感到很惊讶,“你是对我们说的吗?” “是的”。 在老喇嘛古铜色的脸蛋上,分布着大大小小错综复杂的沟壑,把那张脸分解得支璃破碎,帅伟一时读不懂老喇嘛脸上分布着的神秘信息,疑惑地看看了他,又望了望柴可夫,更加惊讶难定,开了好几次口,使终没有说出来。 “怎么回事?”柴可夫听不懂汉语,盯着帅伟问。 帅伟大概地概括一下,指着老喇嘛翻译着说:“他是佛教徒,专门来迎接我俩的,可是我不认识他,也没有叫他来接”。 “他是受谁的安排”。 “不知道”。 “你问一问他,或者呼叫我们的总部询问”。 “不行,在还没有确定的情况下,我不能更进一步暴露,问他是可行的”,帅伟附在柴可夫耳边轻轻地说。 柴可夫边听边点头,诺诺连声,很赞同帅伟的意思。帅伟用汉语再翻译过去,问:“你怎么认识我们的?又是谁安排的?” “我不认识你们,但一眼能感觉出来,是受活佛的安排,他也正等待着”。 “他怎么知道我们会来的?” “哈哈!”老喇嘛的嗓音很宏亮,“因为他是活佛,传世的灵童,能预料天下事”。 “神奇,既然如此神奇,一定知道我们来的目的了。” “不知道”,老喇嘛担心帅伟误解了,又再次强调着重复一遍,“是我不知道,不能说活佛不知道了”。 “那你说的意思是活佛一定知道了?” “这些你见了他自然会知道,请跟我来”。说罢,便转身在前面带路。 “好的,这位神奇的真佛见定了”,他俩跟着走着,和老喇嘛保持安全距离。柴可夫又好奇地问帅伟,帅伟边走边向他大概地翻译一遍,当听完之后,眼前一亮,“太好了,知道太好了,更加有利于我们的说服工作”。 “我想也是如此,只要是地球人,即使不知道,也该有这种意识存在,没有事不关己的道理”。 红宫内有金碧辉煌的壁画,风景与人物个个栩栩如生,帅伟和柴可夫跟着老喇嘛在幽长的走道里七拐八拐,走了一段距离,突然停下脚步,回转身说:“活佛在圣堂里修练,一般来说,外人是不可以随便进入圣堂的,即使进入,也必须遮眼,请二位配合一下”。 帅伟点点头,让老喇嘛拿出一块黑布把眼睛蒙上,照样再把柴可夫的眼睛蒙上,然后递给他俩一根绳子,他牵着绳子另一端,继续在通道里行走,又是上楼下楼、又是进门出门,大约走了半个小时,老喇嘛才通知他俩摘下黑布。 他俩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宽敞的大厅里,正面对着前面的祭祀台,好几排鲜红的蜡烛,发出淡淡的光芒,窗外明亮的光线射进来,把烛光充得黯淡无光,空气中烟雾缭绕,散发出浓烈的香味。台子上有一个黄色的坐褥,这一定是活佛经常打坐的地方,后面的背景壁画,是一个四不像的佛像,既像释迦摩尼,又像如来佛祖,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厅内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壁画,把整个大厅装扮一新,透过那一副副逼真的壁画背后,似乎蕴藏着无限奥秘。 “老喇嘛人呢?” 他俩好奇地看着四周,当回过神来,发觉厅内空荡荡的,清楚地听见老喇嘛就在身边说话,掀开黑布却看不见他的影子,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帅伟大声叫了几声,和柴可夫背靠着背,警惕地侦察着四周。 “我在这里”。 稍过片刻,一个苍老而又浑厚的声音在背景壁画后面传出来,紧接着那人跟着走了出来,身着一件金褐色的长袍,头戴一个金黄色的帽子,从额头正中到后脑勺以下,高高地耸立起,就像大公鸡的红关子似的。只见他步法蹒跚,大摇大摆地走到台子上,盘坐在那个坐褥上。 “老喇嘛!”他俩定晴一看,都不约而同地惊叹道。 帅伟仍疑惑不解,接着说:“那是活佛坐的地方,你怎么坐上去了?他人呢?快请出来吧”。 老喇嘛豪爽地大笑,“难道我坐这里就不像活佛了?” 帅伟顿时傻了眼,但又立即恍然大悟,“哦!真对不起,有眼无珠,不认识真佛了”。 柴可夫虽然听不懂话,但也看明白几分,拉着帅伟问:“他就是活佛?我们找的就是他了?” “是的” “怎么不早点说,中国式的交往,拐弯抹角,真累死人”。 这用中国的方式解释,还有一种很确切的说法,“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都是那些高深的人见怪不怪的老把戏了。 他就是西藏第二十一世班禅,取名松赞吉布,从小对宗教器皿极为爱好,拿到手中爱不释手。在他八岁时,据说有一天,在无意间发现他舌头上有一个白色的藏文楷书字母“阿”。在藏传佛教里,这是一个神圣的符号,代表了佛的化身。这消息不经自传,被寻访人员知道,当与他第一次见面,就热情地说,“我认识你们”。尤其更惊讶的是,寻访人员在他吃饭时,他抱着寻访人员的糌粑木碗说,“我也有一个这样的碗,放在布达拉宫里”。后经过反复验证与卜算,在拉萨大昭寺的佛祖释迦牟尼像前,通过金瓶掣签,并经过国务院批准,被确任为二十世班禅转世灵童真身,从此开始勤学苦练、诵经说法。二十岁走上政治舞台,承担起了历代班禅的重任,一直到现在, “二位请坐”。 老喇嘛伸出右手,请他俩坐在下面二个圆形的坐褥上,他俩刚刚照样子盘坐下来,便听见老喇嘛开门见山地问:“你俩找我有何贵干?” “您先不是说您已经知道了吗?”帅伟正准备如实交待的,突然灵机一动,反问着他说。 “知道什么?我可啥也没有说了”。 “不会吧!”帅伟怀疑着说,“是您知道不想说,想躲避什么”。 “你一定知道了,早就有人告诉你了,不然怎么会知道我们一定来找你”,柴可夫说,说完要帅伟再翻译出来给老喇嘛听。 老喇嘛听完后,变得十分严肃,“我肯定知道了,不就是为了寻找地球轴心吗?”接着又说:“这已经成为多年的历史了,早就丢到历史的尘埃中去了,现在又提出来干什么?你们政府军人参和进来干什么?” “活佛料事如神,果然名不虚传,让在下茅塞顿开,实在敬佩之极,”帅伟听着老喇嘛的话,为之一震,但毫不露声色,爽朗地一声大笑,“我要请教一下活佛您了,说我们是军人,何以见得?” “哼哼!”老喇嘛冷冷地一笑,“军人自有军人的气质,军人自有军人的步伐,虽然我老眼昏花,但这点我是看得出来的”。 “活佛过谦了,一双火眼金睛的眼睛入木三分,料事如神,佩服,实在佩服”。 “年青人,错了”。老喇嘛挥起他那支纤细的手臂,马上打断帅伟的话,“我们皆凡人,并不是我眼力好,而是你们自我暴露出来了”。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三节:活佛 二 帅伟看着眼前这位精瘦的老头儿,怎么看怎么也不像转世活佛,简值就是一个糟老头,一个普通的老喇嘛,帅伟这才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深深地领悟到他的深不可测,从他浑身上下每个生理细胞中,迸发出一种神秘的力量。这力量如同千军万马,势如破竹,又如同一枚当量上百万吨的核弹爆炸释放出强大的冲击波,只要在核爆炸威慑圈内,一切都夷为平地。帅伟用眼神和老喇嘛较量一番,心中暗自思量着:真人不露相,果然遇上了强劲的对手。 帅伟低声对柴可夫说:“他知道我们是军人了,来找地球轴心的”。 “那他还知道我们找地球轴心的用途了吗?” “还不知道他知道与否”,帅伟轻轻摇着头。 “我看他深不可测,干脆就不和他绕弯子浪费时间了,开门见山直接说明”。 “好的,我也正有这个意思”。 他俩用英语低声商量,自以为丝毫没有露出破绽,但对面不远的老喇嘛正在聚精会神,不知他能否听见或者听懂,但也没有露出在听的蛛丝马迹。 沉默一会儿,帅伟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活佛真是谦虚谨慎之人,实不相蛮,我们却是堂堂正正的军人,受联合国的派遣,寻找传说中的地球轴心,拯救我们全地球人类”。 “既然地球轴心是传说,就足不可信,还找它有何用呢?岂不浪费时间,枉费了心机,还不如另找其它可行的办法”。 “宁可信心有,不可信心无,我们是全方面准备,全方位防防御”,帅伟又接着补充一句说:“您知道我们面对的敌人是谁吗?” “不知道”。 “外星人入侵”。 帅伟越说越情不自禁,还以为说出来之后,给老喇嘛带来非同寻常的震撼,没想到他反应平淡,跟没有听见、或者是没有发生的事一般,若是退一步说,就算是无事生非的谎言,这十分敏感的话题,也会激起层层涟漪。也许他表面的平静,衬托出他内心的波涛翻滚,在一般常理下,出奇的平静最不是好事,超出常理之外的修饰,全都是去刻意表演。 “外星人入侵”,过了好一会儿,老喇嘛重复念了一遍,又陷入无限的沉思。 “怎么?难道还不相信了”。 帅伟伸长脖子等待着,狠不得把整个脑袋瓜子都送了出去,只见老喇嘛不慌不忙,慢慢腾腾地说:“地轴心能阻挡外星人的入侵吗?” “如果真的能找到它的存在,凭着它的神奇力量,一定是可行的,” “但是……”老喇嘛吞吞吐吐地说:“但是无法找到它的存在”。 “没关系,只要您拿出它存在的证据,就有可能找到它的存在”。 “什么存在的证据?” 话说到这里,帅伟很明显地感受到正向有利的方向转变,立即趁热打铁,步步为营,紧跟着提醒着说:“比如二战时,即1943年1月,海因里希哈勒奉命来西藏找地轴心留下的蛛丝马迹,或者他撰写的回忆录《西藏七年》,或者他在1948年成为达赖喇嘛的私人教师和政治顾问留下的历史文献资料等”。 “唉!”老喇嘛长叹一口气,惆怅万千,“实在是对不住了,自从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以后,关于哈勒的资料全部被毁,还有一部分重要资料被他随身携带,下落不明,有可能在英国人手中”。 “据说他在德国失败后找到了地轴心,隐藏在另一个神秘的地方,在他《西藏七年》一书中可以找到准确地址,”帅伟猜测着说,意图套住他的话。 “胡说八道,纯属谣传”,老喇嘛情绪很激动,“若是他真的找到了,凭借他培养这些年的纳粹野心,早就成为西特勒他第二了,改写了历史,再说,该书已列入禁书消毁掉了”。 柴可夫看着帅伟和老喇嘛的表情,大概也知道了三分,在一旁心神难定。帅伟很无耐向他摇摇头,“确无证据”。 “下一步该如何走?” “让我好好想想,会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 帅伟透过明亮的窗户向外望去,只看见无比遥远的天际边,清晰明朗,没有一片云彩飘过,让人心旷神怡。帅伟的心顿时像水洗过一般,对老喇嘛动情地说:“外星人已向我们人类无条件地宣战了,随时就有可能发起全面性的进攻,整个人类危在旦夕,每个地球人都有权力和义务”。 老喇嘛双手合十,两眼闭上,“因有因果,善有善果,正义自然会主持公道”。 “屁话”,帅伟十分恼怒,“天下没有掉馅饼,这仅仅只是自我安慰,消极思想态度”。 “年青人请息怒,佛不打狂言,说一就一,说二就二,地球轴心顾名思义,取其至高点,深入地壳极限,并非便于携带之物,必定庞然大物,我们皆不能左右,纵然找到,也是望尘莫及”。 “对不起,在下一时心急,言语不逊,有望海量”,帅伟向老喇嘛鞠了一个躬,接着问:“该如何是好?” “宇宙万物都有一个自然规律,一物克一物,只要掌握其规律,自然迎刃而解了”。 “如何去解?”帅伟追问道。 “我给你一把钥匙,你在通往目的地的必经之地,白居寺与萨迦寺领取二把钥匙,一共是三把钥匙,合在一起就是一把完整的钥匙,这把钥匙就可以克服地轴心,达到你想要的神奇效果。” 老喇嘛真是古怪精灵,在他言语中暗示出地轴心的位置,帅伟也领会他话中的意思,彼此都心照不宣。帅伟向柴可夫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都露出一丝灿烂的笑容,只见老喇嘛从胸前取出一把奇异的钥匙,捧在手仔细眈详着,大约有五寸长,上面留下历史岁月的痕迹。 “这把钥匙陪同我渡过大半个世纪,从没有在我脖子上取下来过,它沉睡了这些年,也没有谁知晓,没想到今天还能排上用场,发挥它的作用”,老喇嘛这时把钥匙捧在手中才真正地感受到它的份量,是多么的沉重,“年青人,从现在起,你就是它的主人了”。 老喇嘛爱不释手,就像捧着一颗绝世珍宝,狠了狠心,才把钥匙向帅伟抛去。“嗖,嗖……”突然伴随着哗啦啦的一声大响,就在这刹那间,窗户上的玻璃被什么击中,掉在地上跌个粉碎。 原来一个不明碟形飞行物飞到窗前悬停下来,向屋内射出二发子弹,同时发出一道强光,在半空中把那钥匙劫去,瞬间在窗户的视线中消失了。那不明飞行物速度快的惊人,在几秒钟内熟练完成全部过程,人类的反应速度是远远跟不上的,帅伟和柴可夫好像只感到在眨眼间发生的事,不约而同地大声疾呼: “外星飞碟”。 当他俩反应过来,迅速追到窗前,看着已飞行很远,渐渐地消失在天际边,感到一阵阵地心有余悸,很失望地回转身,发现老喇嘛一头栽倒在地,躺在一片血泊中。他俩一个箭步冲上去,轻轻地一推,老喇嘛仰面倒在地上,脑门上中了二枪,留下二个很小的血洞,脸上血肉模糊不清,毫无疑问,老喇嘛已死了,活佛圆寂归天了。 帅伟看着这个精瘦的老头儿,情绪很难自控,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愤怒地说:“来了,他们来得太快了,我们一定要替活佛报仇雪恨,让他们血债血还……” 突然,在他俩的视线中,老喇嘛的尸体瞬间即逝,变成一小个金光灿灿的硬物掉在地上,就像一个小石子,奇形怪状,没有一个几何图形能形容出来。 “舍利子”。 帅伟惊讶地叫道,便伸手从地上捡了起来。 “他尸体哪里去了?你手里是什么东西?“柴可夫也很吃惊地问道。 “他投胎转世去了,这是他留给我们的纪念物”。 “好,快走吧!”柴可夫大声催促着,“等会人多了,我和你谁也走不了了,再说钥匙被他们劫走,我们要赶时间,想办法弄回来”。 “来不及了,他们的速度太快了,我们要赶快到白居寺与萨迦寺,现在我唯一担心他们听见了我们的谈话,会捷足先登了,到那时我们就全完了”。 “赶那去干什么?” “找钥匙,开启地轴心的钥匙,一共是三把了”。 “知道地轴心的位置了?” “知道了”。 “在哪里?” “若我猜测的没错的话,就是地球上最高的山峰”。 “珠穆朗玛峰?”柴可夫对帅伟的推理产生了质疑,“听起来很荒唐”。 他俩迅速起身,边走边说,就像做贼一般,慌慌张张地逃出了布达拉宫,匆匆忙忙地向回赶,一路上放心不下的事太多了。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四节:临时会议 一 当帅伟和柴可夫回来时,夕阳西下,天空飘满日暮时分的红霞,连天接地,红彤彤的一片,白茫茫的彩云宛如仙女丰姿绰约,随着弱软的东风得意飘浮。 我们和他俩一见面都各说各的话,彼此都不愿听对方说话,答非所问了,还是我们抢在先说: “打听的情况如何?” “他们来了,来得太快了”,柴可夫大惊失色,气喘吁吁地重复这一句话。 “什么来得太快了?” 我们看着柴可夫惊恐万状的样子,都感到特别吃惊,在心里隐隐约约地有些觉察不好的气息,但谁也不愿意说出来,总希望有一个出其不意的转机。 帅伟很平静,慢慢地说:“我们遭遇了外星人飞碟的攻击,活佛不小心中弹圆寂了”,他边说边把一个什么东西丢给了我,“把这个东西帮我收好”。 “圆寂了”,我看也没有看就收进兜里,对活佛的死很惊讶,强调地重复一遍,很觉得忧心忡忡,“证明你们啥也没有得到”。 “不,我们收获很大,知道了地轴心的准确位置”。 帅伟的每一句话都有很强的份量,无疑是晴天霹雳,再一次在我们头上响起,让我们感到无法接受,一个个目瞪口呆地傻愣着。 “地轴心?” “对,就是地轴心”,帅伟肯定地点点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唯一遗憾的是外星人抢走了开启地轴心其中的一把钥匙”。 帅伟的话确是太有份量了,我不得不承认他说话的艺术水准,有的阐述一个问题用千言万语,可以编辑出版一本中短篇,有的却只有三言二语说明一切问题。同时,也太有震撼力了,话音刚落下帷幕,一下子把我们从一百度的沸点降到零度以下的冰点,冰冻了我们的思绪,等待着春天冰雪消融。 柴可夫在帅伟的委托下,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讲解了一遍,总算用千言万语说明他的三言两语,根据老喇嘛最后的话,我们之间产生了很大的分歧意见,五个人几乎是各致一词,帅伟不得不回到帐蓬里就地开了一个会议,他开始会前致词: “兄弟们!找到地轴心是我们共同的任务,其份量重于泰山,甚至贵于我们的生命,我相信你们自从接到这个任务后,深深地感悟到了,并且用实际行动去证明了。 “好了,这些我不说你们也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由于时间紧急,废话少说,言归正传了。眼下最关键的困难是找到地轴心的准确位置,虽然现在有了一点眉目,但大伙们的意见不统一,我们不可能按照每一个人的意见去执行。现在外星人已对我们跟踪,并随时向我们进攻,我们必须果断地作出决定,赶在外星人之前找到地轴心,千万不能落入他们之手。现在剩下的时间交给大伙们,每个人畅所欲言,如果在十分钟之内,还不能有一个很准确的决定,那就按照我的行动计划执行,去珠穆朗玛峰。” “珠穆朗玛峰?就凭老喇嘛信口雌黄的一句话,岂能断定地轴心的位置了,如果万一不是的,后果谁来负责?”雅阁尔紧跟着说。 “这个问题不用你操心了,每一件事我都会向总部及时报告,在得到批准后我才会行动的”。 “凭什么相信他的话了?” “因为他是活佛,他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什么道理?”安东尼斯问。 “因为地轴心是地球的中心轴,一定是地面上的至高点,深入地壳之中,贯通整个地球,就像我们平时看见的地球仪一样,那个轴就是固定与旋转的”。 我借题发挥,套用老喇嘛的话,抢在先替帅伟回答了这个问题,他望了我一眼,没有作声,也许证明我说的话就是他想要说的话了。 柴可夫嘲笑着说:“这样的逻辑只配三岁的小孩子使用”。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雅阁尔冷冷地说:“任务完成之后,我回去后会把这当作一个经典的幽默笑话讲给我的妻子和孩子听”。 “你……欺人太甚……”我知道美国人很傲气,就是错了也不愿承认的,本来我可以睁着眼睛过去了,但他的话并不是针对我和帅伟了,而是我们整个中国人,便指着雅阁尔,气急败坏。 “住嘴”,帅伟打断我的话,“想吵架的到外面自便”。 我沉默不语,不知是我太过虑了,还是帅伟他真正的不在乎,但我只明白一点,很重要的一点。 安东尼斯向我做一个鬼脸,平淡地说:“我还是认为沙姆巴拉洞穴是正确的”。 “如果说沙姆巴拉洞穴是正确的,地轴心早就是他人囊中之物了”,我很不服气地反驳着。 “你是说哈勒?” “这在上世纪就成为公开的秘密,就算不是哈勒,想得到地轴心的大有人在”。 雅阁尔抱着胳膊肘儿,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副傲慢的样子,“自我没有主见,跟着别人的老路子,是最愚蠢的人做的最愚蠢的事”。 柴可夫看着安东尼斯说:“若叫我在这两个结果中做出选择,我会毫不疑问地选择珠穆朗玛峰”。 安东尼斯把他尖锐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动到雅阁尔脸上,再又转向了柴可夫,感到大势已去,为了想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很快在脑子中想出一个理由说: “那好,若退一步说,就算老喇嘛说的是正确的,你们推理也是正确的,但凭什么认定他活佛的身份?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们来找地轴心的?会不会是外星人的探子,专门来误导我们的耳目”。 他的问题问得十分尖锐,问得我们无话可回答。然而,他正在得意洋洋时,帅伟很平静地说:“你的问题问得很好,但又十分荒唐,好在你有侦察事物的眼睛,可惜没有侦察事物的脑子,你大概还不知藏传佛教的转世制度,必须经中央特批,由转世灵童担任。在汉传佛教、南传佛教和藏传佛教三大支中,只有藏传佛教有活佛转世制度,所以他的身份我们用不着怀疑,而他正是因为地轴心的秘密才惨遭杀身之祸,怎么能和外星人同流合污,岂不荒唐愈可悲。”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四节:临时会议 二 经过讨论,最终推理出来的地轴心的位置,无疑还是指向了世界屋脊——珠穆朗玛峰。我想去想来想不出什么可疑之处,我和雅阁尔举手投票表示赞成,安东尼斯使终怀疑着,他找不出理由可说,只好认为老喇嘛的身份的可信度有多大,在帅伟有效的反驳下,有效时间内没有任何推翻的理由,也只好默认了。最初柴可夫是反对,后来对老喇嘛这人的感应颇深,还是举手同意这个看法。 我们拥挤在那个帐蓬里,被黑夜重重包围在一点星星之火中,就像掉进了黑暗的时空隧道,看到了一点点渺茫的曙光。旷野上一片寂静,那光亮随着风摇曳着,时隐时现。 会议是临时举行的,正是因为分歧的意见大,才聚在一起统一思想,确定了行动方案,没有跌宕起伏生动而又激烈的争论,很快结束了。 但是,在我们开始行动之前,这个决定方案必须汇报给总部。帅伟命令我打开“bbz009型远程机动数字照相侦察系统”,通过无线网上对话系统,和总部取得联系。 该系统比“bbz008型远程机动数字照相侦察系统”更加先进一些,除了拥有原先的功能,还多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功能,重点是装备了防御进攻性武器,包括m05式微型折叠冲锋枪、近距离微型导弹发射器、cpp型减少电磁波雷达防御器。所有的功能都由一个微电脑中心指挥,侦察、防御与进攻可以同步进行,又是侦察部队数字化的新一代侦察装备。 我打开该系统,再输入指纹密码,显示屏上不断地闪烁着一个大质数,微电脑在短短几秒钟之内,扫描一个长长的数串,并且自动验证结束,那是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的数字。系统很正常地运行着,屏幕上显示着“密码扫描验证结束,请进入会话模式”,我轻轻地一点击,向总部发出会话的请求,很快就得到批准,并成功地联系上了,我把耳机递交给帅伟,他很清晰地听见对方的声音。 总部:x特别行动小组,我是总部,听到请回答。 帅伟:总部,我是x特别行动小组。 总部:你们有什么困难要求帮助的? 帅伟:报告总部,我们已知道地轴心的位置,正准备向目的地进发,但遭遇到外星人的跟踪与拦路打劫,抢走了开启地轴心三把其中的一把钥匙,活佛不幸中弹圆寂,另外二把还远在江孜的白居寺与萨迦的萨迦寺,也正是外星人与我们争夺的二个焦点,目前摆在我们面前的困难是时间问题。 总部:总部已收到,会及时派出空中支援,请不要恐慌,真正的外星人还没有到达地球,那只是外星人设在地球上的基地人,我们人类为外星人卖命的傀儡机构。 帅伟:何为基地人? 总部:基地人简单地理解是外星人秘密基地工作的人员,若是更复杂些,理解成变异人。变异人与我们人类不一样,也与外星人不一样,是界于两者之间,外星人把我们人类通过空间转移器,改变人类原来的基因组织,再植入外星人新的基因,重新组装的新型人种。他们长着外星人的脑袋,我们人类的身躯,区分很明显,请记住他们的长相,你们日后将会与他们斗智斗勇,真正较量的对手。 帅伟:请总部放心,我们一定沉着应战,给首长们一个交代,给世界人民一个交代。 总部:我们已经投入了战斗,正彻底地清除那些秘密基地,请你们随时而又准确地汇报你们的行动方案。 帅伟:我们的目的地是珠穆朗玛峰,地轴心的所在地,下一步是白居寺和萨迦寺寻找钥匙。 总部:珠穆朗玛峰地轴心说,是自古没人预料的,希望你们的判断是准确的,任务仍然艰巨,还没有任何进展,半个小时内飞机将准确到达你们所在地,配合你们行动,请做好一切准备。 帅伟:明白。 帅伟放下耳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们大伙们,很简明扼要地介绍了总部的指示与当前的局势。我们渐渐地听明白了,谁也没有发表看法,保持着死人一般的寂寞,静静地等待着飞机的到来。 在这安静的环境下,我的内心世界是渲嚣的,不了解敌人是茫然的,当了解敌人后是坦然的,不得不惊叹外星人先进的科学文明。甚至我在脑子中假想着外星人的空间转移器,还有生产出来的变异人种,我没有见到庐山真面目,想想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儿的。其实,空间转移器好比一台复制机、人类的克隆设备,进入空间转移器,不再是分解人,而是对其扫描,然后把信息传到另一地方,接着把那地方准备好的原子,根据相关信息组合起来,而原来的人仍然存在,也许外星人的没有我想象中的简单,但运作模式大同小异,只不过多了一些实在的科学技术。 当我在佩服外星人同时,心里压力是沉重的,甚至我敢打赌说我们每个人的心情都不是静的,唯独只有歌声才能让我们平静下来。雅阁尔开始是轻声低唱,后来便越唱越大,因为柴可夫、安东尼斯都跟着唱了起来。音调不全的歌声让我有些昏昏入睡,是多么美好的夜晚。 我突然想起帅伟丢给我那个东西,忙掏出来一看,像一个形状怪异的小石子,左看右看,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来,干脆拿去请教帅伟去。 “舍利子”。 “是活佛的舍利子?”我听说过舍利子,一般只有功得无量的佛祖死后才有这个东西,但从来没有见过红色的舍利子,“怎么里面还渗透着红色的?” “是的,这又叫血利子,确是很罕见的,大概与活佛的死有关吧”,帅伟强调着说:“你给我收好,说不定日后还有用的”。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五节:劫后余生 我们乘坐着一架神雕军用直升机,是从附近不远的西藏军区派遣来的,只在几十分钟就紧急赶到,我们都很兴奋,大声呼喊着,打开亮光为降落目标。当降落下来,顶上的旋翼仍还在不停地旋转,准备随时出发起飞,连夜送我们先到白居寺,再辗转萨迦寺,随时听从派遣命令。 机长和副驾驶员仍坐在里面,帅伟命令我们快速登机,他在最后关上机舱门,直升机倾斜着旋翼,不断地缓缓上升,当升到三千米的高空时,保持着这一高度平衡飞行。下面沉睡的大地还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我们是感应不到这个高度,只听见旋翼发出呼呼的响声,单调的让空气窒息。在机舱里我们面对而坐,我和雅阁尔坐在左边,望着对面帅伟他们三个人,一个个呆若木鸡,随着飞机轻微的摇摆震动而动。 此时此刻,我望着他们严肃的面孔,望着舷窗外漆黑的夜空,心里想了很多,有太多的感想,有太多的话想说,终于忍到赖不住的时刻,便开口喃喃地说:“其实……” “其实什么?”帅伟太过于敏感了,马上打断我的话问。 “其实你早就应该申请支援,西藏地形复杂,海拔最高,又加上严重缺氧,对我们地面行动很不利,浪费了不少时间,若以变异人飞碟的速度,我恐怕……” “你恐怕什么?” “恐怕我们珊珊来迟,变异人捷足先登”。 柴可夫、安东尼斯和雅阁尔都纷纷附和着说,很赞同我的担忧,我们三言二语的声音使帅伟默不作声,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由于他双眼突然越发深沉,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我看着他的样子,认为他一定在自责了,解释着说:“其实……”当我又用这二个字开头时,还以为他又要抢过我的话说,我故意把语音拉长,停顿了半拍,接着说:“我只是说出我心里的担忧,憋在心里慌得很,并没有指责哪个的责任,若要说起责任,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责任”。 “我知道了,我也正担忧这个问题,责任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与你们无关,但这时并不是谈责任的时候,我相信我会处理好的”。 “机长”,帅伟大声叫道,“以最快的速度飞行”。 “你疯了,这样最容易出事了,你这样做是虐待我们生命,我要提出抗议”,雅阁尔立即站起来嚷道。 “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黑夜不能快度飞行,我必须对你们的生命负责”,机长等雅阁尔的话说完,再回答着说。 副驾驶员回过头,望着他说:“直升机在三千米的高空全速飞行,若遇上强大的气流袭来,稍有处理不当,飞行就进入尾旋状态,像一块石头那样下坠,无回天之力”。 “对不起!是我一时心急,我需要冷静一下”,帅伟情绪不安,用双手搔着脑门。 我看到他烦燥不安的表情,已深深地感受到他焦头烂额的心态,用不着我们去安慰他,让他自己冷静下来,我相信他一定能控制好自己,向大伙们示意安静。而只有安东尼斯不听劝告,仍然我行我素地说着沮丧话: heavensealsoffallexits!!!(天有绝人之路!!!) “孬种,在我们中国人眼里是天无绝人之路”,我对他的话十分气愤,便破口大骂,本来大伙们的情绪都很低落,他反而还蛊惑人心,简值有些居心叵测。 他就像一只喜欢叫唤的猫,当你对它大声吵嚷时,它会立即变得温顺。他喘着粗气,不再说话了,向来喜欢为自己辩解,也找不出任何理由可说。 突然,飞机一阵剧烈的颠簸,像狂风中的树叶一样起伏不定,我们被摇得东倒西歪,用双手紧紧地抓住座椅,脑子很快就反映过来,大声疾呼机长讯问情况。只见机长紧紧地握住操纵杆,拿出全身的力量,和副驾驶员一起控制着平衡,很快就平静下来,恢复了正常。 副驾驶员气喘吁吁地说:“我们飞机雷达屏幕上发现了不明飞行物,发出了干扰电波,严重影响我们正常飞行”。 我们都感到意外的吃惊,首先想到的是变异人的飞碟。帅伟一遍又一遍地警告我们沉着冷静,随时准备应战。其实我们一点也不恐慌,已经很冷静了,犹如一座座冰雕似的,双眼发出寒冷的光芒,像利剑一般,刺破漫无边际的黑夜,直捣变异人的心脏。 “大家请注意,大家请注意,随时做好跳伞弃机的准备”,机长突然发出紧急通告。 “现在不正是在平衡飞行吗?”我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纷纷惊呼道。帅伟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箭步冲到机长身旁,大声地质问。 机长指着雷达屏幕,颤微微地说:“你看这个不明飞行物,正向我们迎面冲撞而来,它的速度快得惊人,估计在几分钟内与我们相遇,我真的不敢相信它的速度”。 “你快躲避开,上升或者下降”。 “不行”,机长很无耐地摇了摇头,“无法躲避,当我上升或者下降时,它也跟着上升或者下降,好像故意撞击而来”。 帅伟只看见雷达屏幕有一个亮点在不断地蠕动着,但也看不出什么来,立即回转身,发现我们都站在他身后,低声说:“各自准备跳伞”。 “难道一点希望就没有了?”我看着帅伟说。 “你去问机长他吧”,帅伟低着头从我身边走过。 “不明飞行物突然消失了,跳伞行动取消,请各自入坐”。 当机长宣布结束,我们兴奋不已,一片欢呼雀跃,深深地感受着有惊无险,劫后余生的幸运与喜庆。然而,正在此时,那不明飞行物神出鬼没,闪现在直升机的正前方,以飞快的速度与之擦肩而过,只有机长和副驾驶员亲眼目睹那惊险的一刻,吓出了一身冷汗,过后仍然心有余悸,只是不敢在嘴中说起,生怕别人产生质疑。 过后,我们纷纷议论着那个不明飞行物,有我、安东尼斯和雅阁尔产生了质疑,而帅伟和柴可夫深信不疑,双方难免口角争论。 首先是雅阁尔说:“我说过了,不明飞行物的速度是有限的,是不可能超过飞行员人体承受的加速度飞行的,那样超重与失重飞行,对飞行员无疑是致命的伤害,轻则严重致残,重则粉身碎骨”。 “不可能这样的,据我看见的飞碟能超音速飞行,迅速增减速度,骤然停止或直角转弯,这样的飞行是人类无法企及的”,柴可夫说。 我学到的一点物理知识,现在总算可能用上了,理正腔圆,肯定地说:“雅阁尔说的很对,超重与失重是二个不同的物理现象,飞机上升加速时,飞行员体重加重好几倍,就是超重状态,突然减速会产生反方向的力,俯冲会产生失重状态,所以说起飞与降落就是超重和失重……” “你不用解释了,这些简单的物理现象,我们人人都知道,当科学发展到一定的极致,也会改变这些物理现象”。帅伟向我摆着手,对我很反感。 “但你知道超重与失重是在加速度的情况下产生的吗?优秀的航天员承受10个g,穿抗荷服也才承受15个g,你算一算超音速有多少个g,无疑会把你撕成碎片”。 “我们队长已讲的很清楚,物理现象是人定的,但也可以改变的,并非一尘不变了”,柴可夫说。 “瞎说”,安东尼斯大声喝斥一声,“你不尊重科学家的科学成果,物理现象是科学家经过千百次试验总结出来的,岂能随意改变”。 “错了,错了,”帅伟忙急着说:“你们完全理解错了,我是说当科学发展到一定的地步,用科学手段改变物理现象,比如球刚说的抗荷服、人造引力场、惯性消除器等等”。 话说到这里,我们总算都明白了,在高科技的帮助下,完全是有可能克服这种物理现象的,而物理现象是千百万年永不能改变的。我们说去说来,说了一大弯子话,只有帅伟最后的一句话道破天机。同时,我又明白一点,外星人先进的科学文明,已成为我们人类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好了,好了”,柴可夫说,“无谓的争论,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难道我们说的不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雅阁尔反问道。 “得了,没有谁对谁错,只有适合不适合”。 在一片放荡不羁的笑声中,听见机长告诉我们已到了江孜平原上空,他正打开机身底部的探照灯,准备选择有利地形降落。 天还没有亮,我们借着灯光向下望去,看见了田野和藏民的房舍,帅伟突然叫道:“不能在此降落”。 “为什么?” 帅伟起身走到机长身边,“请问下面具体是什么地方?” “西藏的粮仓,江孜平原,不远处就是江孜古城,你们要去的百居寺”。 “不行”,帅伟沉默一会儿,摇了摇头,“这里目标太大,影响不好,必须选择一个隐蔽的地方,人不知鬼不觉,宁可在浪卡子起伏不平的山地降落,再步行入城,就不能在此图这个方便了”。 “队长,恐怕时间来不及了”,我们纷纷这样说着。 “好了,我们就在这里借助绳梯下吧,但直升飞机另找其它地方降落”,帅伟果断地命令道。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六节:消失的白居寺一 百居寺位于江孜古城内,江孜古城素有英雄城之称的美名,而江孜古城雄居在江孜平原之上,江孜平原素有“西藏粮仓”的盛名,让人不得不素然起敬。 我们乘坐着飞机由北南下,穿过浪卡子起伏不平的山地,进入富饶的平原,众山环绕的这一片古地,年楚河织就了古地里的一片金黄,造就了江孜的丰姿卓越,孕育出英勇悲壮的英雄们,谱写着可歌可泣的悠久历史。 直升飞机下降到适当的高度,悬停在半空中,放下一根软绳,让我们顺着绳子滑下去,当平安地着陆后,帅伟把我们集合在一起,命令道: “原地休息,天亮后准时进城”。 “为什么不是现在呢?”我问道。 “是呀”,雅阁尔跟着说,“你先在飞机上迫不及待,这时反而不慌不忙”。 “没有为什么,你们执行便是了”。 东方露出白色的光亮,渐渐撕破沉睡的黑夜,使天空慢慢明朗起来,我看见帅伟使劲挥着手,一付独裁专政领导者的嘴脸。 “难道你就不怕变异人先到”,我有些不服气,性格突然变得倔犟,阴冷冷的发出质问。 “若以变异人飞碟的速度,要到早就到了,要行动早就行动了,何必急了这一时呢?” “此话怎讲?” 我被他说得一脑子露水,看着他神兮兮的模样,吸引了大伙们的目光,猜疑着说:“你敢肯定变异人没有先到?” “肯定,绝对肯定,百分百的肯定”。 “你有什么理由这样绝对肯定?”柴可夫先是坐在地上不管不问,这时兴趣全赶来了。 “因为在我那次与变异人的接触后,经过我刚在飞机上仔细琢磨,弄清楚他们的行动,他们还不知我们的行动计划,只是跟踪我们拦路打劫,还没有到捷足先登的时候”。 “原来如此了,看来我们的言语行动,保密工作要更加完善与严谨了”。 我们每行动一步,总是讨论着同样一个问题,甚至百变不厌,变异人与外星人成为我们日常的口头禅,甚至在梦里也时常说起。我前思后想一下,啥也想不明白,没有任何理由讨论,因为我脑子中没有事实依据,尽是自我天马行空的幻想。不仅仅我是这样的,雅阁尔和安东尼斯也是如此,一个很茫然地顺口打呱呱,一个是心不在焉,还是思考入盛,简值各样一半了,既然理由一大篇的他们没有话说了,我就更没有话说了。 “天亮后,在这里我们将要与变异人有一场激烈的战斗”,安东尼斯懒洋洋地说。 “是啊!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我们随时都做好战斗的准备,”帅伟说。 “变异人的飞碟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怎么防范?防不胜防啊”。我担忧地说。 “敌强我弱,不能拿鸡蛋跟石头碰,避开锋芒,我们唯独选择逃避”,雅阁尔思索着说。 “是的,有道理”,我们都点着头,安东尼斯又补充着说:“我们不仅要跟他们斗勇,关键还要斗智,多放一些烟雾迷惑他们”。 “间谍战?”柴可夫反问道,他和他之间只有短暂的接触时间,感觉到他有些神魂颠倒,在关键的时候无比怜惜自己,而在通常情况下显得是多么大勇无畏,说得头头是道,而无一落到实处,以至于我们对他的反感日益加深,此时全都凝聚到柴可夫身上爆发出来,讥笑着说:“针对他们是谈何容易,必须要有充分的准备,专业的团队,这次与变异人的战斗,并非像你老祖宗利用雕虫小技,在此地发起的那场侵略战争,正是有了你们的无耻行为,才有了这个英雄城的称号,这里的人们仍还记得你们,这里的古城仍还述说着那段悲壮的历史”。 安东尼斯先听着是厉声喝斥,越听越气愤,当听到最后是暴跳如雷,挥起拳手冲上去就要打架,而柴可夫也不甘示弱,摸拳擦掌,准备迎接挑战,好在我们及时的制止,双方才心平气和下来。 当帅伟严厉批评他俩之后,安东尼斯仍很气愤,愤愤不平地说:“人类历史上哪个没有侵略哪个,自然都与历史去批判,前人做错的事岂能拿我们后人来说,我们好好算一算,人类发展到今天,有多少天是勾心斗角,战火连绵,又有多少天是和平相处的,而正是因为如此,才落后了我们的文明,为外星人与变异人的入侵做好了准备”。 他的话似乎一语道破天机,每一个地球人类确是要好好反省一下,希望和平的愿望不再是天天唱高调的口号,往往是心里明白,但都无法做到,通过这次教训之后,若我们以胜利告终,我想我们人类又将是一番新景象——世界团结一家亲。 不知不觉,在我们说话的间隙间,黑暗已经悄悄地溜走了,天越来越明亮,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多,我们还是以游客的身份,开始向江孜古城前进,远远地望去,古城的轮廓清晰可见,若是站在平原北部那座高耸的山包上,严谨的古城民风一览无余,这个山包就叫宗山古堡,迄今保存了这座完整的遗址。 走进古城,随处都可以看见身着藏服的女人,用藏族的民俗迎接着世界各地的游客,映入我们眼帘的是粗糙狂野的建筑设计与色彩斑斓细腻的绘画相结合,每一块墙上的土坯都记忆着历史,述说着历史。我们走马观花,穿越在历史的尘埃之中,直接向百居寺走去。 我对百居寺早有耳闻,今日身临其境,果然不同凡响,它的名字意为“吉祥轮大乐寺”,是一座塔寺结合的佛教寺院,寺中有塔,塔中有寺,寺塔天然浑成,相得益彰。 我被这种风格的佛教寺院深深吸引,给人强大的视角震撼力,当我们迈进寺院山门,从下循序而上,佛像和壁画看得目不暇接,让人惊叹天工开物,众多的佛像栩栩如生,总数不下十万,因此白居寺又以“十万佛塔”而闻名。 然而,我们对那些佛像和壁画无意欣赏,刚退到殿堂的门口,迎面走来一个十多岁左右,皮肤黝黑的少年,瘦小的身子穿着一件宽大的僧服,显得无比的空荡。 他埋着头走路,当走到我们面前自然而然地停住了,抬起头,把我们五个人都看了一眼,望着我彬彬有礼地说:“施主,您上次来玩,家里的钥匙丢了,请问找到了吗?” 我惊讶的合不上嘴了,望了望帅伟,相互之间沟通了眼神,马上回答说:“还没有,正在找呢?” “小家伙”,帅伟摸着他的脑袋,“难道你帮他找到了?” “我正捡到一把,不知道是不是你的”。 “在哪里?拿出来我们看看”。 安东尼斯立即向少年走进一步,人高马大地立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向少年问话,吓得少年后退了二小步。帅伟跟着也向前一步,顺手把安东尼斯推到身后,蹲在地上说:“小家伙,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 少年点点头。 帅伟一把把他抱在怀里,站起身说:“注意警戒,保护好小孩子”。 帅伟抱着少年在前面开路,我们紧跟在后面,警惕地注意着天上的动静,很快就离开这里,在少年的指引下,继续顺势而上。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六节:消失的白居寺二 今天的太阳刚只露了一个面,就悄悄地躲进厚厚的云层里,满天的云朵就像弹开的棉花似的,低沉沉地压在头顶上,铺天盖地,一直漫延到四周的山头上。情况对我们很不利,我们的心也像这厚厚的云层,被塞得满满的,透不过半点气,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氛,如空气般在我们周围弥漫着。 帅伟边走边和少年说话,少年开始有些腼腆,不爱说话,后来渐渐地话就多了,淡淡地道:“我找了你们好几天了,总算给找到了”。 “哦!那辛苦你了,你这几天是怎么找的呀?是不是也是这样见人就问的”。 “是的”。 “那你怎么能确定是我们呢?” “因为……”少年想了想,“因为你们的回答与别人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的”。 “若是对方听完我的问题感到莫名其妙,这样就不是了,而你们不是这样的”。 “你真聪明”,帅伟微笑着,把他的小嘴轻轻捏了一下,“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的?” “寺里的主持告诉我的,并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 “你完成的很好,我要好好感谢你了”。 “不用了”,少年摆着手,不屑地一笑,“主持说是应该的”。 “真是个好孩子”,帅伟向他伸出一个大拇指,“你这是带我们去见主持吗?” “到了,到了,主持就在前面那座塔里修炼”。少年用手指向前一指。 我们在寺和塔之间绕来绕去,就像捉迷藏似的,总算给找到了,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去,当走到塔的跟前,帅伟站下来,转过身说:“来一个人跟我进去,剩下的都留在这里等候”。 我紧跟在他身后,他走我也走,就这样跟着他进入了塔的里面,在地面上打开一道暗门,暗门内是一条通往地下的地道。地道黑暗而狭窄,进入后拐了一个小弯,总共走了约十几步开外才隐隐约约见到一些烛光。 我和帅伟慢慢靠近些了,便从里面室内传出一个声音,低沉而又嘶哑,“我已经恭候你们多时了,总算终于来了”。 “哈哈哈……”帅伟在门外便大笑着,推开门走进去,“启蒙厚恩,让您多多费事了”。 我跟着走了进去,顺手关上门,看见一个喇嘛盘膝坐在地上,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看样子已过了不惑之年,看着我俩笑容满面,“那里,那里,施主忧国忧民,能帮助做一点份内的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您过奖了”,帅伟边说边放下少年,也盘膝坐在地上,指着一根蜡烛,“我好比那一支燃烧的蜡烛,尽我最大的能力,放尽最后的一点光和热,关键的还需要全世界人民的共同努力”。 “施主,一表人材,真会讲话,若都像施主这样,我们就有了希望”,他马上改变话题,很绅士地指着我,“请问这位施主是?” “哦!我来介绍一下,他是我的好搭挡,名叫王求,我们简称他叫球”。 介绍结束后,我微笑着跟他打着招呼,他上下打量我一番,诺诺连声,“不错,很好……真是好马配好鞍”。 “见笑了”,我微微一笑。 “听说外面的局势已经很紧张了?”他转向帅伟说。 “眼下确是越来越紧张,但真正的困难还没有到来”。 他微微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不过,我们完全是有信心战胜这次浩劫的,正义必定是趋势所需”,帅伟接着说。 “那是、那是”,他连连点着头。 我好奇地问:“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并准时帮我们做好准备”。 “说来话长,是活佛的飞信告诉我的,当时我还真不敢相信,看来是真实的”,他深深皱着眉。 “多亏了您精心的安排与周密的计划,还有这精灵的小家伙,我们才进展如此顺利”。 我的话音刚落,只听见很沉闷地一声巨响,整个大地都在颤抖着,响声不断,余震连绵不断,从我们头顶上纷纷扬扬地掉着尘土,密室随时就要垮塌。 “地震了,快撤退”。 在他的叫嚷声中,我的第一感应也是认为地震了,和帅伟一起抱着少年,匆匆忙忙地夺门而出,跑出去不远,迎面碰上了雅阁尔。他歇斯底里地嚷道:“外面危险,变异人打来了”。 “有多少人?”我问。 “不知道,因为他们是坐着飞碟来的”。 “他们一定是来抢夺钥匙的”。 “是的,你们千万不能上去了”。 “不行,我们必须出去,不然要被活活憋死这里”,帅伟厉声说道。 “钥匙,交给你们保管”,在黑暗中,中年喇嘛摸出一把钥匙交给了帅伟。 帅伟紧紧地握着钥匙,咬着牙关说:“走,上去看看”。 “不行,这时真的不能上去,必死无疑”,雅阁尔挡在前面阻拦着,“他们发现了我们在这个佛塔里,只留下这个佛塔,摧毁了所有的塔和寺,强大的火力封锁了出口”。 “安东尼斯和柴可夫呢?”我问道。 “他俩还好,守在出口旁观察着”。 “怎么既是外星人,又在哪儿来的变异人”,中年喇嘛在我耳边低声说,我还以为他有意贴近我耳边说的,原来并非这样了,是我们挤在窄小的通道里,彼此之间的距离压近了。 我对他的问话心不在焉,随随便便地说:“他们是一起的”。 帅伟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坚持要出去,“在这里是一死,出去也是一死,还不如就出去,等待时机见机行事”。帅伟边说边推开雅阁尔,一马当先,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六节:消失的白居寺三 然而,我万万没有预料到的事就在这时发生了,当我们跑到地面上,变异人的枪炮声骤然停止,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阵凄惨的哭喊声和飞机的轰鸣声,相互交织在一起。我们心里猛地一怔,加快脚步向佛塔外走去,边走边歪着头,警惕地注意着天空。天空的云层变得稀薄了,露出许多暗格子蓝天,并没有看见飞碟的影子,只有我们的那架直升机盘旋在天空中,战火留下的硝烟,从地面上一缕缕地升起,时不时地弥漫着飞机,被飞机顶上的旋翼绞得烟消云散。顿时我心里疑问四起,难道是变异人的炮弹与战火的狼烟撕散了云层?难道是我们的直升机驱赶了飞碟? 当我们确定头顶上的安全,这才低下头,放眼望去,四周一片狼藉,处处断垣残壁,我简值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就只在这顷刻之间,一座精美的百居寺,几乎被夷为平地,就像一颗核弹爆炸发出的威力,只留下我们所在的那座佛塔还孤傲地竖立着,好比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似乎证明着我们人类是坚不可摧的。 地面上到处都是人,痛苦死去的尸体与痛苦挣扎的受伤的人,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中年喇嘛一出来就呼天抢地,仰天长啸,向青天、向天下的所有生灵,诉说着他们的罪状。 我们被眼前惨烈的场面惊呆了,半会儿才回过神来, “安东尼斯与柴可夫人呢?” 帅伟突然问,把目光转到雅阁尔身上看了一眼。 “人呢?”雅阁尔恍然大悟,回头望了望空空如也的佛塔,摇着头,很无耐地摊了摊双手,“我下去时他俩还好好地在,难道……” “难道……” 我几乎差不多和雅阁尔同时做出最坏的打算,为了维护世界和平,我们军人面对战争,只能在生与死之间抉择,虽然是最坏的打算,但希望奇迹出现占据我们每个人的整个脑子。 “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帅伟一声令下,我和雅阁尔分头在附近的瓦砾中寻找,突然听见柴可夫在不远处大声呼喊:“我还活着,快来帮帮我”。 我们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柴可夫抱着一个人,正一步一步地走来,显然很吃力的样子。我和雅阁尔快速飞奔过去,帅伟紧跟其后赶来。 我们跑近一看,都傻了眼,柴可夫抱着的那个人是安东尼斯,满身血肉模糊,一双手臂与脚自然下垂,随着柴可夫的走动而摇晃着。 “他?”我们一起把安东尼斯放在地上平躺着,虽然都知道他早已死去,但还固执地抱着起死回生的希望。 “他早已经死了”,柴可夫流着泪,哽咽着。我们希望就像一个大大的肥皂泡似的,破灭了,已完全破灭了。 我看着柴可夫满身的鲜血,吃吃地问:“你?” “我没事的”,柴可夫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全都是他的血,我只擦破一点皮肉伤”。 “这是怎么回事?”帅伟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好像产生很大的颤抖回音。 “他是为了你们能从下面顺利转移出去,采用调虎离山的办法,迷惑了变异人的视线,再以假乱真骗走了变异人的攻击……” 原来,当变异人乘坐着飞碟,从低矮的云层里俯冲下来,小口径枪、中口径炮弹和大大的炸弹,一起疯狂地向地面人群洒下来,眼看快要撞上我们所在的那座佛塔。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再快速徒然转弯,紧贴着百居寺的上空绕行一圈,投下无数炸弹,发出一串串震天动地的响声,随炸弹落地、响声四起,飞碟所到之处,地面火光冲天,黑色的烟雾腾空而起。 然而,飞碟通过这一圈的轰炸飞行,他们的机载探测器已成功地扫描到我们准确的位置,单独地进行火力威胁,强制逼迫我们出来束手就擒。安东尼斯一下子看出他们的企图,钥匙在我们手中,暂时不会赶尽杀绝,但被困在下面是危险的,变异人迟早会攻进去得逞。于是,一个完美的调虎离山计、以假乱真计酝酿结束。 在瞬间,他空洞的理论变成了现实,并且发挥到极致,命令雅阁尔冲入地下密室通告,来不及细细说明,便掏出提前准备好的一把假钥匙,抓住系着的绳子,向外面冲去,边跑边摇晃着手中的钥匙。柴可夫也看出一些门道来,为了把戏演得逼真,也跟在他身后跑着。 变异人果然上钩了,被安东尼斯手中的假钥匙牵引过去,追赶了很远,调整好角度,就像伸出了一只无形的手臂,硬生生地把钥匙抢夺上去了,发出一梭子弹,他一声不吭地栽倒在地。就在这时,我们的直升机从山后缓缓升起,很及时地发出二枚精确至导导弹,柴可夫可幸免遇难。当时在屏幕上惊喜地看着两个亮点从不同的方向,几乎分毫不差地对准那个锁定的目标点,但这种惊喜落空,肉眼只见飞碟轻轻一晃,钻进云层不见了,二枚导弹带着呼呼的火焰,与之擦肩而过,也消失在云层里,在不远处坠地爆炸,传来二声低沉的响声。 柴可夫很简单地讲完,而在我脑子中加以完善,像放映机似的,不断地读取那些画面,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我们围着安东尼斯的尸体,深深地鞠躬敬礼,所有的哀悼全在无言中传达。 直升飞机在我们身旁一块空地上,很艰难地降落在废墟上。帅伟紧紧地握住中年喇嘛的双手,悲哀地说:“我们任务在身,他就交给您了,希望您替我们好好安葬”。 中年喇嘛点着头、流着泪说:“你们放心去吧,这里有我们了”。 我们准备登机,中年喇嘛向我们挥着手,当帅伟走到飞机门口,正准备抓住扶手登机,又转身走回来,拿出一张纸,边写边说:“他叫安东尼斯,是英国人”,写完递给中年喇嘛,“英雄岂能无名无姓,请您在他坟前做好记录,等战争胜利结束,我们凯旋归来再送他回家”。 中年喇嘛只有点头答应的份儿,在他身旁的少年望着帅伟说:“叔叔,请你放心好了,我会守在这个叔叔坟旁,不会让别人打扰他,等待着你们胜利归来”。 帅伟轻轻地摸了一下少年的脑袋,转身登上飞机,在这一刹那间,他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们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听着下面传来急促的救护车声音,望着地面上的这块伤疤,心里一阵阵地绞痛。听说不管人是怎样死去的,到了另一个世界之后,我们活着的人只能默默地悼念,三鞠躬祈祷一路走好,这样亡灵才会收到我们的诚意。 “安息吧!一路走好”。 我们怀着无比的悲痛,继续向西南方向的萨迦寺飞去,那块伤疤在我们视线中渐渐地远去,模糊了,慢慢地愈合了。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六节:血战萨迦寺一 不幸的风云将会笼罩在我们周围,变异人就像鬼魂一般阴魂不散,随着我们前往萨迦寺的步伐,紧追不舍,自然会飘移而至。我们在登上飞往萨迦寺的飞机之时,就已深深地感觉到了,我们就像一颗灾星似的,萨迦寺也会面临着血与火的灭顶之灾。 帅伟徘徊左右,举棋不定,一时很难作出这个决定,只好向总部请求支援,说明我们的情况与面临的困难,很快就得到总部的同意,传达二条振奋人心的喜讯,分别是: 一、在一个月左右时间的侦察与战斗,我们人类与变异人的战斗完全可以首战告捷,摧毁他们在地球上的所有基地,若剩下的已只是穷途末路,最后的垂死挣扎,全球进行搜索,将其一网打尽。同时,感谢我们执行本次任务的全体侦察兵,是我们用生命的代价换来的胜利。 二、萨迦寺是通往地球轴心最后的一站,关系重大,将会投入一个团的空降兵顶力相助,并且利用天上的空间望远镜——开普勒—iii,针对萨迦寺全程监控戒严,及时反馈信息,有便于我们行动。 当我们听到这些消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想到百居寺惨烈的情景,感觉到我们没有什么胜利的优势,就是胜也胜得惨烈、悲壮。 我们原本可以放心无忧地去萨迦寺,没过一会儿,总部又发来紧急通知,据空间望远镜返回的观测信息,现在还不是去萨迦寺的有利时间,命令我们顺着年楚河北上,辗转洛江,直达甲错等待命令。 原因很明确,现在正是藏历七月份,萨迦寺夏季金刚神舞法会即将举行,成千上万的远近僧俗群众都要赶到萨迦寺朝拜观瞻,祈祷神舞能给人间带来幸福和吉祥。每年举行冬夏二次规模宏大的神舞法会,适逢这两个法会时,雷厉风行,不管如何都是按期举行。 我们推迟去萨迦寺的时间,北上进入甲错,只是迷惑变异人,为萨迦寺赢得时间,充分地及时备战,解决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变化。当我们来到甲错刚停下来,预料之中与预料之外的事同时发生了,变异人跟踪我们来到这里是预料之中的,也是我们想达到的目的。而万万没有想到预料之外的,变异人会对附近的夏鲁寺和扎什伦布寺发起攻击,二座寺院先后被夷为平地,变成一片废墟。 变异人知道他们的失败已成事实,选择这种极端的做法,就像失去理智的疯狗一般,到处乱咬人了,对我们无疑是致命的危险,逼迫着采取行动。总部命令我们在夜晚换乘一架直升机直抵萨迦寺执行任务,原来的那架神雕直升机做诱饵,在我们之前起飞继续一路北上。 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我们就像跟变异人玩捉迷藏的游戏似的,一根根神经拉得紧紧的,一颗颗心被高高悬在半空中,总算平安的到达了,暂时没有事的。 萨迦寺就近在眼前,坐落于萨迦县奔波山上,是藏传佛教萨迦派的主寺,分南北两寺,以仲曲河为界,北寺修在北岸苯波山前,始建于宋神宗元丰二年,规模宏大,为一片重叠逶迤的建筑群,在“文革”中遭到毁灭性破坏。现在只有萨迦南寺尚存,坐落在日喀则地区萨迦县仲曲河南岸的平原上,始建于1268年,从空中鸟瞰,整个平面图是大“回”字套着小“回”字,呈正方形,有两圈城墙,城墙上有垛口,为了利于防守,除修有坚固的寺墙外,还修建了四个城堡和四个角楼,外面还有护城河,“工”字形的城门,颇有一点战争防御的味道,雄雄壮观,对称美观。附近星罗棋布的村舍沿山脚向平原展开,直至与县城连接起来,那些别致的房屋有秩序地排列着,古朴的街巷也很有规矩,这种形制独特的村舍在西藏可并不多见。 最引人注目的是城墙黑、白、紫三色相互搭配,三色成花,因而俗称“花教”,成为萨迦教派的重要标志。紫红色象征文殊菩萨,黑色象征金刚护法神,白色象征观音菩萨,这在藏区现存的古建筑中独具一格。 我们没有直接进入萨迦寺,站在不远处望着眼前的萨迦寺,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此时只见萨迦寺人山人海,人影蠕动,不少的僧俗群众还在陆续赶来,人满为患了。 “人!哪来的那多人?若是变异人赶到了,那将是一场血光之灾”,帅伟倒抽了一口冷气,十分惊讶地说。 “是啊!他们好像在举行什么祭祀活动?总部为什么会选择在这时?”我喃喃地说。 “快叫他们疏散”,雅阁尔指着人群,心急口快,“不然成为变异人的肉靶子,这时所有的人都会死于非命,你我都同样如此”。 “这么多人,一时半会怎么去疏散?”帅伟反问道。 “快给总部汇报呀,我们听从总部的安排”,柴可夫急着说。 “这样安排,也许他们有他们的道理了”,我猜疑着说。 “好的”。 帅伟沉重地点了点头,正准备向总部发出连接的信号,总部反而先和我们联系上了,责问我们为什么迟迟不肯进萨迦寺里去,耽误了战机,将会由谁来负这个责任,而这个责任是谁也负不起的,不仅仅只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而是关系到一个种族文明的兴衰荣辱。 我们的一举一动完全在总部的监视之下,帅伟如实地汇报了情况,没想到总部早已成竹在胸,告诉我们那是萨迦寺重大规模的法事活动——夏季神舞大会,延续的时间之长,现在我们已没有多少时间再等,一切防御安全措施都准备到位,只等变异人自投落网,叫我们放心进寺,马上找到萨迦寺的主持吉贡旺姆拿到钥匙,他正在正殿里等待着。 “是是……”帅伟听着诺诺连声,当听完话后,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着,“希望他们的神舞能为他们带来幸福吉祥与安康”。帅伟说完,就带着我们向萨迦寺内走去。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六节:血战萨迦寺二 当走近了,近距离观看,萨迦寺更加气宇轩昂,又加上人山人海的喧嚣助威,显得气势凛人。我们通过“工”字形的城门,穿越厚厚的城墙,似乎穿越了时空,进入一个跨越千年古今结合的世界里。 我们到时,神舞表演已正式开始了,只见舞者们头上都戴着萨迦寺护法神和各种灵兽面具,有的手中拿着燃烧的火炬,不时向空中吐出熊熊大火;有的拿着桃木剑、旋转的经轮和白羽长鞭等避邪的灵物,在长长的佛号发出浓厚的声响中,翩翩起舞,手舞足蹈起来。俗话说,“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我们就是外行人,一点也看不明白,过后才粗略地知道神舞用简单的故事情节,形象地反映了藏传佛教密宗神舞灭杀魔鬼的基本内容。 绕过人群,这些杂乱无章的喧哗声渐渐地远去,我们来到正堂大殿,眼见一根根巨大的木柱支撑直通房顶,最粗的木柱直径约1、5米,细的也有1米左右。仿佛是看见了原始森林。其中前排中间的有四根不一样的柱子,不仅仅是粗细均匀,比一般的都略粗,还在柱身上有彩绘雕刻,听说被称为四大名柱,即“元朝皇帝柱”,据传说为忽必烈所赐。 这个大殿宏大无比,那些巨大的木柱耸立其中,仍然显得空荡荡的,这里很安静,没有一个人影,与外面形成鲜明的对比。我们面对着这些庞然大物,感到十分诧异。 “我人在吗?吉贡旺姆在吗?在下有事相求了”,帅伟的声音传播出去,在大殿中产生响亮的回声。 “老纳在此恭候多时了”。 帅伟的语音刚落,从木柱丛中传出一个老者的声音,也十分宏亮,紧跟着从前排中间四根柱子后面走出来一群僧人,为首的是一个七旬开外的白须苍苍的老者,身材高大,红光满面,精神爽朗,身着一件鲜艳的、而与众不同的袈裟,不需要任何扶持,很矫健地走到大柱前站立下来,众僧侣以他为中心,围绕在他周围左右。 “您就是萨迦寺的主持吉贡旺姆大师?”帅伟向前迈了一步,虽然一看就确定了,但还是再确定地问一遍。 “是的”,吉贡旺姆肯定地回答后,就开始自报家门,“我就是萨迦寺继昆氏家族的后裔——昆贡却杰布创寺以来,第二个九九八十一代传人,在祖辈呕心沥血,才有我今天这一代的辉煌”。 “萨迦寺今天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您昆氏家族自创藏传佛教萨迦派的主寺,每一代都为历史作出了卓越功勋,留下极为宝贵的文化遗产,贵寺的藏书和壁画可以同敦煌相比美,称之为第二敦煌。不仅如此,还有极为珍贵的历史文物,其中的即贡布古如、朗结曲丹、文殊菩萨像、玉卡姆度母像四大奇宝,更是声名大振,名扬天下”。 在帅伟的赞美声中,吉贡旺姆没有一点荣耀感,一下子变得惆怅满面,缓缓地说:“过去不能代表现在,而现在的辉煌如过目云烟,马上转眼疾逝,一切化为乌有”。 “大师的话太深奥了,在下不明白”。 “哈哈……”吉贡旺姆捋着胡须,仰天大笑起来,“九九八十一难果真是一个铁门槛,祖辈的心血萨迦寺,在我昆氏家族历经沧桑162代,所集累的成就与功勋天下昭然。而如今在我手中要毁于一旦,罪过,罪过……” “大师太过于自责了,本来属于天灾人祸,在所难免,谁也说不起狠话的,再说,我们对变异人有一套先进的防御措施,保证萨迦寺安然无恙,请您相信我们好了”。 “年青人,这话说得太早了,至于你们有何德何能,我自然早有耳闻”。 “难道大师不相信我们了?” “此时谈不上相信了,我只相信眼前的事实,自从你们入藏以来,从拉萨开始,途径之地,何止是生灵涂炭呢?好好自思量”。 我对吉贡旺姆的话,深深地感觉到不公平,正准备跟他理论一番。帅伟回转身,白了我一眼,十分诚恳地对吉贡旺姆说:“大师教育的很对,我们一定时刻注意,铭记在心里”。 “年青人气质不错,让我看到了一点希望……”吉贡旺姆说了一些好听的话,接着把右手向旁边一伸,命令着说:“把我们的镇寺之宝拿上来,好让他们早点开路”。 吉贡旺姆很平淡的一句话,就像一个惊雷在我们耳边炸响,难道那把钥匙就是他们的镇寺之宝了?也太超乎平常了,都诧异地望着吉贡旺姆,等待着奇迹出现。只见从后面走出来一个僧人,把一个黑木匣子交到吉贡旺姆手中,他双手托在掌中,并且高高地举过头顶,转过身去面对众僧们大声说道: “佛啊!弟子得罪了,请原谅弟子这一次吧”。 众僧们齐刷刷地都跪拜下来,跟随着大声读着,朝拜不已。 一会儿就结束了,吉贡旺姆面对着我们打开黑匣子,匣中有一块黄色的绸布包裹一只硕大的白皮书海螺,我们大失所望,再看着从海螺中取出一把异形钥匙,才变得兴奋起来。他左手拿着钥匙,右手拿着海螺,给我们介绍着说: “这只海螺就是本寺的镇寺之宝了,当年忽必烈送给我的五祖八思巴的,寺中代代僧人视其胜于生命,只有宗教吉日才开启木匣,捧出海螺由高僧吹奏,让平安幸福普降众生”。吉贡旺姆再伸出左手,“这把钥匙就是开启地轴心之一的钥匙,我们把它一起沉封在这个匣子里,与镇寺之宝视为同等重要,并还在本寺文殊菩萨像前念了七天文殊经,据说这样就能顺利打开智慧之门”。 接下来,吉贡旺姆把钥匙交给帅伟,借用观音菩萨的柳条与圣水,在帅伟额头上洒下几点,很慈祥地看着他说:“好了,你们可以去了,我为你们吹海螺送行,但愿佛能显灵保佑着你们”。 帅伟双手合十,深深地向吉贡旺姆鞠躬,后退着向后走去。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六节:血战萨迦寺三 突然,从四面八方同时响起密集的炮火,一起汇集到萨迦寺上空爆炸开来,我们猛然抬起头,借助头顶那一片窄小的空间望去,犹如在井底之蛙,视线中的天空此时已被浓浓的烟雾弥漫着,不见天日。 “狗日的蠢猪来了,我要打得你屁股尿流”。 雅阁尔指着天空大骂起来,还掏出手枪向天空射击。我一把拉住他的手,“你疯了,快……快撤吧”。 我们一起飞快地跑了出去,大殿里的吉贡旺姆与众僧们仍然坐怀不乱,那只海螺在吉贡旺姆的演奏下,发出十分幽雅的声音,渲染着这紧张的气氛,慢慢地向外扩散开来。 我们出来时,外面的人都还没有反感过来,目瞪口呆地望着天空,听见有人大声喊道:“打着了,那个圆盘子被打着了”。 “还有几个没打着,逃跑了”。 炮声就只响了一次就骤然停止了,我们顺着他们指着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一架飞碟冒着黑烟好像是向天边落下去,下坠的飞碟在阳光中银光一闪,消失在不远处的山脊后面,先是看到一大团裹着火焰的黑烟从山后腾起,然后听到沉闷的爆炸声。 我情不自禁地鼓起掌,但是孤掌难鸣,很无奈地停住了。 正在这时,又有人大声嚷嚷,“那是外星人的飞碟,他们来攻击我们的,快……赶快逃命吧……” 在这样人多的场合里,只要一个人随意挑起事端,必定有一部分人跟着响应,能使在场所有的人都一阵骚动,慌乱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说是迟那时快,帅伟登上一个至高点,对着天空“砰”地放了一枪,“大家都静一静,不用恐慌,这里有我们保护着大家”。 这样果然很管用,当听到他枪声,立刻鸦雀无声。他觉得他发出的枪声就像一颗小炮弹发出的声音似的,强大的威力真让他不敢相信了,过后才注意到那枪声不单单只是他一个人发出来的,也并非他一个人的功劳。原来那些神舞表演的演员们都是军人装扮的,这时迅速散布在每一个角落里,全副武装地做好警戒与维护秩序。 当变异人中了我们的计谋,尾随着那架神雕直升机继续北上,大约快要接近南木林雪上空时,狡猾的变异人感觉到方向不对,他们的飞碟悄悄地与直升机拉近了距离,利用高科技的扫描监测设备,完全彻底地透视扫描,发觉上当受骗,恼羞成怒,突然发起致命的一击。夜空中顿时燃起一大团火光,在一瞬间温度上升到极点,迅速爆炸开来,变成无数个小火球掉下去。二名飞行员随着飞机一起化为灰烬,壮烈地完成他们的使命,走完最后的一程,回到地球的怀抱里。 这时,变异人才敏感的注意到萨迦寺,马上原路返回,一路南下,直冲萨迦寺而来,气势汹汹,势在必得之势。 然而,变异人万万没有想到,在萨迦寺上空已做好充分的准备,来自四面八方的火力点,一起交织成网。我们只需张网以待,等待着自投落网,只有进入我们有效的火力突击圈内,插翅也难飞。 总部又给我们发来命令的指示,说现在与变异人的战斗还没有结束,正刚刚开始,很显然这时不是出寺的时候,一是怕我们密集的防空火力误伤,二是会遇上变异人的攻击,反而送上门让他们以逸待劳,还不如就在寺内等待时机再作安排。总部总是最关键的时刻通知,问题分析的头头是道,我们不用去思考,唯一就是服从命令,坚决执行命令。 只过了一会儿,枪炮声又撕破了宁静,在离我们不远处的外围打响了,断断续续,时而稀稀拉拉单调的枪声,时而密集的机关枪与连续不断的火箭弹齐发,密集得连插针的间隙就没有了,炮弹发出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亢,震得地动山摇,就像失去控制的喇叭似的,响个没完没了。 外围防线已与变异人正面交上火了,分不清彼此的炮火声,激烈地焦灼在一起,让人感到心惊胆战。我听着这炮火声,感觉到是以萨迦寺为圆心,炮火来自四面八方,以合围之势。渐渐地缩小了、逼近了。 我猜测着说:“变异人的空中进攻失利了,肯定摸清我们空中防御体系,而选择了地面进攻”。 “对呀!我们的空中防御体系都在外围了”,柴可夫说。 “外围?”雅阁尔吃惊地说:“糟了,变异是想在我们嘴里拔牙,彻底摧毁我们的空中防线,然后空中与地面齐头并进,迟早会打进来的”。 “不可能,外围防线不可能就这样不堪一击了”。 “若是退一步来说,作最坏的打算,就算外围防线失利,我们也还有这一道坚固的防线与源源不断的后续部队,而变异人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只是区区有限,每个人吐一口唾沫就淹死他们”。 我和帅伟是有信心与希望的,我想如果人失去了这些基本的信念,将会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就像人抽去了脊柱。柴可夫与雅阁尔做最坏的想法,并不能代表他俩是放弃,反而证明他俩的严谨,更加有信心坚持到胜利,这一点我是能确定的。 帅伟边说边向四周指指点点,不知在什么时候,士兵们都进入了防御阵地,四周的城墙上布满了各种大口径的枪炮,四个城堡和四个角楼上都是设防的重点,不仅有重兵把守,还有重型的火炮,快速发射的火箭炮等威力强大的炮火布控着,上防天下对地,从射击角度上而言,不管从哪方来的敌人,均都在有效的打击范围内。我还看见不少的僧俗都极急加入了备战,同心协力,把防御工事加固的固若金汤,本来萨迦寺仿照汉区古代城池样式,具有很好防御性能的坚固城堡,这样就更加如虎添翼了。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六节:血战萨迦寺四 萨迦寺出去的的城门全部关闭,不允许任何人迈出去半步,这么多人被困在寺内,静静地等待着大敌压进,共同呼吸着死气沉沉的空气,在灼热的太阳光照射下,似乎被蒸发干净,简值让人窒息的无法呼吸。 正在这时,传来一阵阵轻柔的音乐声,仿佛是三月柔和的春风轻轻地拂过我们的心田,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我们似乎从死亡中起死回生,被深深地吸引,是多么的狭隘,甚至很有些人的第一感应是谁正在吹奏笛声,如此悠闲自在、多么临危不惧。从不同的地方利用不同的角度,我们顺着声音望去,看见了吉贡旺姆带着众僧向这边走来了,是他双手捧着白色的海螺边走边吹奏着,身后跟随的众僧都戴着萨迦寺护法神和各种灵兽面具,张牙舞爪,气势凛然,很快就在场子上拉开了架势。 萨迦寺真正的神舞表演在蟒厚的号声中拉开帷幕,优秀的舞者们在吉贡旺姆的带领下,打着这特殊的音乐节拍,整齐有序地手舞足蹈起来。以往曾经是西藏地方政教合一的统治中心,统治着西藏十三万户,想那时萨迦寺及其周围群楼高耸、鼓号长鸣、官民云集、车水马龙,那场面、那气势,宛如神宫仙阙。如今好多个世纪过去了,萨迦寺变得清冷落寞起来,唯独只有通过大法会的跳神活动,让我们仿佛又回到这座古老寺庙往日的气势和风采。此时此景,我们受到了强大的感召力,一颗颗鲜活的心迸发出去,身先士卒,垒起一面坚固的心墙,抵御变异人的脚步。 夏季大法会喇嘛们主要跳金刚橛舞。金刚橛藏语称“多吉普巴”,源起于八世纪宁玛派祖师莲花生。舞蹈表演和诵经念咒是相辅相成的,用七色土在大经堂绘出金刚橛的坛城,喇嘛们围坐坛城诵经七日,在第八日出来到萨迦寺宽阔的广场上举行。 我们暂且不知道喇嘛们诵经念咒的过程,那毕竟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看见第一个出场的是金刚橛神舞的主神金刚橛,由一位神位高的跳神导师扮演,人身狗头的威猛之神,身后紧跟着十大明王,同样戴着凶猛的狗头面具。接着有四位门神:东门神为戴胜鸟、南门神为乌鸦、西门神为鹰鸢、北门神为猫头鹰,全部是鸟头人身,手持铁勾、绳索、锁链和断魂铃上场表演。最后还有二十位部众,由野猪、蝎子、老虎、山鹰、金鹿、雪豹、山猫、牦牛、豺狼、狮子、人熊、黑熊、老鼠、鼬鼠、喜鹊、大鹏等鸟兽组成,一对一对地出场,在舞场上蹦跳狂舞,然后倒退离去。 砍杀棱迦是一个很重要的环节,用糌粑或皮子做成一个模样极其丑恶、个子矮小的人形,当地人干脆叫它“布古若”,就是小孩尸的意思。而这次的棱迦是二个了,他们异想天开,设计成想象中的变异人与外星人的模样,并且还在身上写上名字。最先出场二十位黑帽咒师,他们头戴饰着骷髅的黑帽,身穿人皮状的大袖宽袍衣服,手持五种金属和五种粮食浸泡的金酒,开始祭祀本尊神和护法神。 祭祀结束后,接着二个高鼻梁、长胡子的阿扎拉,摆动着奇特的舞姿蹦跳而出,呜呜地吹起骨笛。此刻两个全身白骨状的骷髅神,带着二个棱迦应声而上,顿时法号呜咽,骨笛尖叫,诵咒之声低沉浑厚,在这充满恐怖气氛中,主神金刚橛及其伴神用各种法器砍杀,制服了妖孽。 时间能说明一切,也能证明一切问题,不知过去了好长时间,其实这是我们自己心里的感应时间,真正的时间没有过去多少,就在神舞大法会激烈进行时,听着远处的枪炮声很明显地消退了,但没有完全消失,而是越来越近,响声越来越大,有的炮弹飞到寺院城墙外,甚至还有的打进寺院里,好些人都中弹了,仍然一动也不动,沉溺在神灵的庇护下,选择安静地离去了。 大战前夕,我们也投入了战斗中,哪怕围墙上开有垛口的女儿墙改成西藏形式的平合檐,但找到有利的地形,潜伏在上面观察着: “外围防线失守了,变异人快速反扑上来,很快就要打到这里了,全体进入一级战斗警备状态”。 守卫军团长随时在围墙上巡视着,时不时拿起望远镜向远处眺望,每一次他的脸色变得更加沉重,终于到了沉不住的时候,在扩音器里大声命令着说。并且一遍又一遍地发出警告。 “外围怎么会这么快丢失了?”我听完守卫军团长的话,仍然不敢相信,很执固地这样认为,便低声对帅伟说。 “这已是不可争议的事实了,勇敢点面对吧”,帅伟鼓励着我说。 “变异人还没有出现,这很可能还是猜测了”。 “难道你连炮声的远近就分别不出了吗?炮弹打到我们头顶上来了,我们的人死伤无数,难道你还没有察觉吗?” 帅伟一连串的质问,说得我哑口无言,仿佛如噩梦般的初醒,在心里视死如归,在嘴里狠狠地说:“狗娘养的,你们快过来呀,我道是要亲眼看看你们是啥样的,等走近了,看我打你们落花流水”。 “哼哼!”雅阁尔就紧挨在我身边,听着我说过的话,很轻蔑地冷笑二声,“若是你等他们走近了,被打得落花流水的就是我们了”。 “为什么这样说了?” “因为变异人作战方式跟西特勒不分上下,快速进攻,闪电般地达到一招取胜,若是你看见他出现在你面前,这就来不及了”。 “难怪如此了”。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西特勒的闪电战曾经谱写了辉煌历史,但也快速地走向失败”。柴可夫说。 在我们的议论声中,柴可夫使终遵循历史发展的趋势,若是从这为出发点,认为我们的胜利是必然趋势的,随之我的自我意识也发生了这种转变,看着远处眩晕的地面,似乎看见了我们的胜利指日可待。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六节:血战萨迦寺五 我们面对这些,我相信我们都有很多话要说,但觉得话到嘴边又无话可说,无法用适当的言语去表达,或许是铭记、或许是牵挂、或许…… 帅伟长长地想了一会儿,想得更加极端,调整好心态,望着我们断断续续地说:“如果我不幸之后,你们千万要好好地活着,完成我们的使命”。 “不,不会是这样的,我相信我们都会没事的”,柴可夫十分坚信,不顾一切地大喊。 “对,有信心,你们哪个都不能出事”。 这个刚毅的声音就在我们身后响起,没有完全特别之处,声音是陌生的,但仍能猜测七八分,回头望去,站着好几个人。当看清楚那些人时,我们出奇地平静下来,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向他们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你们就是……”其中带头的一个人问,我们通过他的肩章知道他就是守备军团长了,长得人高马大,一副音正腔圆的东北话。 “对,我们就是执行本次任务的特别行动组,”帅伟从后面迈到前面说。 “有幸了,”守卫军团长伸出右手和帅伟握手,豪爽地把胸脯拍得啪啪直响,“你们的安危包在我身上,你们放心去完成任务”。 “荣幸,谢谢团长为我们保驾护航”。 “哪里,哪里,为了世界和平,我们都是一家人,乃至我们全地球人都是一家人”。 “呵呵!”帅伟轻轻微笑二声,放眼向四周望去,指着眼前欢乐与战争同在的悲壮场面,惆怅万千,感慨万千,“如果我们人类的和平意识提高点,或者说还早一个世纪,哪怕只有一个世纪,我们就不可能有今天的危机四伏了”。 “那是,那是……” 守卫军团长举目远眺,看着炮弹落在地上爆炸升起的一个个蘑菇黑云,听着炮火稀稀攘攘的咆哮声,不由地深深皱了一下眉,腮邦子浑然起劲,面部肌肉坚如钢铁,轻轻地一跺脚,在心里暗自下了什么决心。 我在一旁暗自观察着,似乎从他脸上读懂什么,在无意间流露出雄心壮举,我相信他完全有信心迎接这场保卫战,乃至取得与变异人最后一战的胜利。若从这里延伸出去,想得更远些,我想我们地球人类为什么在兵临城下的危机时刻,才有所觉悟与行动,这答案只有我们自己知晓,要用实际行动去回答,也许兵临城下并不代表满盘皆输,反败为胜并不代表为时已晚。 守卫军团长回转头看着帅伟,神情凝重地说:“这里危险,请你们到安全的地方等待我们胜利的消息”。 “no,我们并非贪生怕死之徒”,我和雅阁尔、柴可夫纷纷表示不同意,尤其是雅阁尔与柴可夫情绪更加激动,甚至还说不把我们当军人看待。 “这是命令,是军人就得去执行”。 “团长,我的团长大人,您看……”帅伟指着下面的人群,“您看他们不是军人的僧俗们都能亲临战场,手无寸铁甘当肉靶,也决不退缩半步,而我们堂堂正正的军人,岂能苟且偷生”。 当我们再次望去,神舞大法会正在砍杀“棱迦”,随着一声声砍杀令发出,变异人与外星人鬼哭狼嚎的惨叫,模拟的声音冲荡着我们在场所有人的视听效果,万众民心士气高涨,激情彼伏,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纵观整个场面,气势宏伟,感天地泣鬼神。 守卫军团长双目坚毅,深深长思一会儿,大声命令道:“警卫员”。 “到”,他身后二位士兵一起走上前来。 “护送他们到一个安全地方”,说完便转身离去。 “团长,您……” 我们和二位警卫员同时叫道,虽然是说的同样的话,但从不同身份、不同人嘴里说出来,就有了不同的意思。 “这是命令”。 守卫军团长站下来,头也不回,只用这四个字淡淡地回答了这二个意思,说完带着一行人继续走了。 我们与二位警卫员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感到无奈,郁闷得七窍生烟,义愤填膺,纷纷看着帅伟作出抉择。 帅伟淡淡地说:“军人只有服从命令,从没有抗拒命令的先例,再说,我们现代新一代的军人,并非要浴血沙场,马革裹尸,今日留得青山在,不怕日后没希望”。 现在是信息化作战时代,帅伟说得没错,我们都没有话可说,垂头丧气地准备离去。其实在我们心中早就明白这些,当面临大战在即,我们就这样失之交臂,逃离了战争,心中的豪情壮志、满腔热血不能尽情挥洒,对每一位热血男儿难免都会如此这般执着。我回转身望了望远方阵地在颤抖,泥土在飞扬,炮声在嘶叫,烟柱在袅袅升起。变异人还没有出现,也许随时就会钻将出来,举起枪瞄准我们的后椎梁,边射击边快速追赶过来,我什么也看不见了,唯独只有感觉存在,一路临阵脱逃,没有勇气回头看一眼,更加不敢回头一击,脸面上无疑是黯淡无光。 大战在即,在通常的情况下,紧张的气氛仿佛一触即发,此时我们并感觉不到,因为有那些幽默鬼祟的神舞表演。但是,在这特殊环境的氛围带给我们的不是欢乐,而是悲壮;不是得意忘形,而是毫不松懈。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六节:血战萨迦寺六 危难当头,众僧俗们仍然临危不惧、乐在其中,没有太大或者是太多人的恐慌骚动,只听见有人命令火炮与地面导弹各居各位,瞄准目标,随时待命发射升空实行有效地打击。 然而,就在飞碟濒临上空,就在我们准备发起攻击时,突然,从我们附近不远处的地面再次升起无数道火光,从不同的方向愤怒腾起,一起与目标交溶在一起,传出巨大的声响,犹如当量上百万吨的洲际核弹爆炸产生的威力,强大的冲击波让我们感到一阵阵眩晕,爆炸中心通红的火光映红了蓝天,附着在滚滚浓烟上,迅速在空中扩展开来,弥漫了大半个天空,遮住了太阳,不见天日。 我们一片欢声雀跃,欣喜地认为所有飞碟与我们的炮弹同归于尽,在一片火光中化为灰烬。但事实却让我们大失所望,目瞪口呆地欣赏壮观的爆炸场面,惊讶地看见二架飞碟从烟雾中窜了出来,直接向我们低空压了过来,炮弹雨点般地洒了下来,在这座千年古寺的角角落落、在我们的身边炸开了花,一下子军民死伤无数。 飞碟的突然出现,让我们史料不及,只有短短几秒钟的舒服大意,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在慌忙中架起枪和炮胡乱打着,世上哪有太多碰巧的事发生,没有一颗子弹击中目标,飞碟仍自然翱翔在天上,如同进入了无人之境。 这次出其不意有二个原因造成的:第一是我们没有想到设在暗处的外围防线并没有崩溃,起到最关键性的作用,变异人摧毁的是明处的,也没有想到躲藏在暗处的火力点给了致命一击,差一点全军覆没。第二是我们被那声势浩大的大爆炸而震惊,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变异人,放下武器喜迎胜利。 就在这时,我们利用这时小范围的混乱悄悄地重返战线。在飞碟升上高空,准备再次施行打击,几秒钟的时间内迅速投入战争,重新装弹入堂,等待着他们再次俯冲。当在高空中的飞碟还没调整好再次攻击的最佳角度,外围防线又迅速发导弹高空打击,猛烈的炮火在九霄云外开了花,飞碟被迫逃出导弹的威慑力,旋风般地俯冲下来,再次势在得逞。 “2000米、1000米、500米……”我们死死地盯着目标,在心里计算着有效的攻击范围,随着一声发射命令,都一起扣动板机或者按下按扭,送出愤怒的炮弹与之迎面相遇。眼见快要击中,轻轻地一闪,又马上升入高空中。 我们和外围防线配合默契,高空火力与低空火力相结合起来,临时组成一道有效的空中防护网,在打到第三个回合时,一架飞碟在低空躲闪失控,慌忙中失去平衡,一头撞在城门外的空地上,轰地一声,爆炸起火熊熊燃烧着。另外一架躲闪不及,机身上中了好几弹,冒着黑烟冲上了云霄,正好与一颗寻找目标的导弹不期而遇,炸得粉身碎骨,纷纷扬扬燃烧的碎片往下坠,还没有落到地面就化为乌有。 天空中的阴云久久不能散去,淤集在高空中,形成一块块的云彩,从中间缝隙中露出蓝蓝的天,阳光照射下来,生成无限的光辉,向地面投下了斑斑阴影,我们透过那些小格子,警惕地搜寻目标,不敢放肆地庆贺胜利,过了一会儿,方才松懈了一口气。 天空中恢复了宁静,打破了飞碟称霸太空的神话。变异人黯然失色,失败已成定局,在没有任何退路的情况下,只有选择困兽之斗。本来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决定的,进攻方式也和我们人类出奇地类似相同,首先是空中毁灭性的打击,挫伤锐气,消弱了战斗力,出动地面部队地毯式的清扫,一举拿下,势如破竹。虽然他们空中全军覆没,我们的战斗力没有他们意想中的重创,但仍然垂死挣扎,选择了地面对垒,决一雌雄。若是他们逃之夭夭,我们便会主动穷追不舍,将其一网打尽。 与变异人激烈的空战刚刚结束,地面进攻便接踵而至,变异人终于闪现在前沿阵地上,齐刷刷地排成一长排,从天上或者地下一起出现在那里,就像古代武侠传奇小说、或者神话故事中描写似的,武林人士有斗转星移的传奇武功、或者是天上神奇自如的神仙。 在这千钧一发的紧张时刻,我既然对他们产生好奇心,从帅伟手中拿过望远镜,终于看清他们的庐山真面目。他们的身材与体形外貌和我们一模一样,只是换了一个外星人的小脑袋,好像是齐肩砍断脖子,丢掉他们原来的脑袋,再移植一颗外星人的脑袋,大大的眼睛、高大的身躯,与那颗小脑袋极不相配,简值就像幽默搞笑的卡通漫画人物。我想外星人将他们改变成这副模样,一定是对我们地球人极大的侮辱与蔑视,认为我们的脑袋就像一个被淘汰的电子元件,应该砍掉更新换代。我们必须彻底消灭他们,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是我们耻辱的象征。 变异人来势汹汹,迅速向两边散开,成扇形之势包抄过来,有的快速奔跑,有的忽左忽右跳跃着,迂回着前进,全身上下穿着一身白亮白亮的衣服,仿佛是打造白色的金属软钾,远远地望去,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闪一闪地,十分耀眼刺目。我想这衣服有可能是防弹的,但还有一个功能我是敢确定的,利用太阳的反射光干扰我们的射击,从而达到防身的效果。 我放下望远镜,轻轻地一笑,不宵一顾地说:“雕虫小技,原来也只不过如此”。 “什么意思?你看到了什么?”柴可夫问。 “我看着他们长一个外星人的脑袋,像个动漫小丑,穿着一身白亮的衣服,想干扰我们的视线”。 “哈哈!”柴可夫大声嘲笑,“果然如此,对付他们的雕虫小技,看来我要找一副可酷的墨镜装扮一下我的形象,这样才对得起他们煞费苦心了”。 “哈……哈……” 我们都跟着大笑不止,看着身旁的战士们早有准备,都戴上了墨镜。柴可夫跑去用手势比划着询问,经过我的翻译,得知他们对变异人了如指掌,分别配发到每人手中。柴可夫马上去找游客要去了。 “你看到他们大概有多少人?”雅阁尔问。 “大概只有我们的一半左右吧”,我猜测着说,但有点不确定,望着帅伟问:“队长是吧?” 帅伟点了一下头。 “是倾巢出动?”雅阁尔问。 “肯定吗,最后的残兵败将能有多少人?” “哼”,雅阁尔鬼祟地一笑,“还是快举手投降吧,我想把他们带回去关在动物园里,一定会有相当可观的门票”。 “不要轻敌,骄兵必败,切记,切记”,帅伟冷冷地说。 “这位弟兄谨慎,是块做事的料,不像那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光吹着牛屁,等会还不晓得是怎么死的”,旁边一个士兵说。 “兄弟,此话怎讲?”我大为惊讶,接着又解释着说:“难道我们开玩笑就与这有什么影响吗?” “你们的那种鸟枪根本打不死他们,要用我们这种枪——ma05,大口径、强大的威力,轻而易举穿透他们的防身服”,那个士兵向我大声嘲笑,得意地展示他的枪。 不说不知道,说得吓一跳。我们惊讶地合不拢嘴,感觉到背心脊梁冰冰的、凉凉的,出了一身冷汗。并不是被变异人吓倒,而是我们危险的处境,没有枪上了战场,等于就是一个死鬼了,死得很不值得,没有实质意义上的价值。 “兄弟,你能否帮我们弄四支和你一样的枪来?”帅伟说。 “你们是什么人?”那士兵盯着帅伟看,迟疑地说。 “我们是……帅伟思索着,“是来这来玩的,想帮你们一起打变异人”。 “那你们为什么有枪?并且还不是一般的枪——m05式的”那士兵抓起我们的枪看了一下。 帅伟被问愣住了,我接着回答说:“和你们一样的人”。 “狗屁不通,骗三岁小孩子啦”。 我们无话可说,看着自己一身便装打扮,怎么说也不相信,在他眼中,我们说是军人又没有统一正式的军服,若说是游客又带着危险武器,唯一只有把我们定格在可疑的恐怖分子中。 “说,快说,老实交代,到底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他调转枪口对着我们,有好几名士兵给他助威,我们被迫举起双手,真像做了坏事的俘虏。 “轰……轰……”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六节:血战萨迦寺七 就在这时,变异人打过来几发炮弹,落在城墙外爆炸了。我们和那些士兵们马上趴下,潜伏在掩体里,微微探出头来侦察着。 变异人快到我们预计的射程范围内,所以没有提前下令开火。这时变异人的炮火打到城墙外了,随时可以打进寺内,我们不得不先发制人,否则陷入被动,在变异人强大火力下毫无还手之力。 “开火呀!快开火……”我在心里默默念着。 “弟兄们!举起你们手中的枪,瞄准他们的脑袋,给我狠狠地打”,我听着守卫团长一声令下,举枪射出第一颗子弹,紧跟着一阵阵激烈的怒吼声,炮弹落入对方变异人的阵地上。 变异人迅速响应,战争激烈拉开帷幕,战火漫延开来,在瞬间便焦灼在一起。变异人的炮火异常猛烈,在寺内与寺外到处爆炸,震耳欲聋,每一颗落进寺内的炮弹,总都是死伤无数,阵地上烟雾袅袅,火光冲天,视线不足几十米,炮火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暂时分不出胜负。 我们被压在掩体里抬不起头,柴可夫找到墨镜,躲避着炮火平安返回,看着我们抱着枪避难,顿时脸色突变,怒火冲天,大声地指责着我们贪生怕死,举起枪就开始射击。帅伟一把拉住他,锁住他的衣领,按在地上大声怒吼: “找死,我们那枪不管用,如果是贪生怕死我们就不会来这里”。 “怎么不管用?难道我们的枪一下子变成玩具了”。 “他们穿着防弹衣,我们的枪是无法穿透的”。 “我不相信,我们的枪在数百米内可穿透二厘米厚的钢板,不信就穿不透他们薄薄的衣服”。 “好,你去送死吧”,帅伟无奈地松开手。 我和雅阁尔又同时把他拉住,他用枪指着我的额头威胁着,他是吃了称砣铁了心,执意要去试一下,我俩只好放开手由他去。 子弹在阵地上来回穿梭着,打在宽厚的城墙上发出尖锐的响声,身旁不远处有好几个战士中弹身亡。我匍匐着爬了过去,捡到了好几把枪,回来时看见柴可夫受伤了,左臂上中了一枪,鲜血不停地冒了出来,帅伟和雅阁尔正在用绳子帮他止血,包扎着伤口。柴可夫嘴里大声叫嚷着,还对变异人不停地骂骂咻咻。 “上帝!这是哪个军工厂制造的伪劣品,我一定要……要上国际军事法庭去起诉……狗杂种变异人穿的什么衣服,我要……要杀死你们,不信我就杀不了你们……” 他完全失去理智,说出来的话不如小孩子,没有一点科学理念,完全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一介武夫。雅阁尔和帅伟都对他产生强烈反感。 “冷静,冷静,你给老子闭上你的臭嘴”。 “你们的上帝是靠不住的,只有靠我们自己……”帅伟又大声喊道:“军医……” 军民受伤的人太多了,军医没有及时赶过来,但是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自己坚持拒绝治疗,单手操枪上阵。 他的骁勇让我不得不佩服,不仅仅如此,放眼望去,军民同仇敌忾感动的画面太多了,我不仅是感动,更多的是刻骨铭心,也端起枪冲锋上阵,四个人并肩作战,组成一道交错的火力网,激烈地与变异人交上火,把所有愤怒从枪膛里射出,让每一颗子弹都让变异人死于非命。但我突然吃惊地发现,虽然我们的枪能射杀变异人,但威力远远不够强大,比其他们的武器装备落后了许多。他们的枪不仅当枪使用,还可以发射炮弹和激光束,并还能当作火焰喷射器等多功能的,难怪他们气势嚣张,以少战多。战争从一开始就打得异样激烈,我们打得异样惨烈。 如此这样比较起来,不管是哪一种对我们都是致命的打击,他们人人都可以发炮、喷火、发激光束伤人,好在我们有坚固的防御工事,火烧不毁,炮弹一时半会也啃不了,但也被炸好些缺口,四个城堡和四个角楼已经垮塌好几个。 我敏感地发现整个战局对我们非常不利,从掩体里跑到帅伟身旁,大声叫着他说: “这样持久的消耗战我们不能再打下去了,他们猛烈的炮火迟早就会炸开城墙,冲进来我们就全完了,整个萨迦寺也完了,化为灰烬”。 “是啊!从上午打到下午这时,总共打退他们无数次冲锋,但我们的伤亡惨重,而他们的战斗力毫没减退,一波接着一波,进攻越来直频繁,从不间歇,这样打下去,我们会消耗殆尽”。 “我看他们不像是有生命的生命体,感觉不到疲劳,一定是被外星人控制成杀人的机器”。 “扭转战局你我也无能无力,再说也没有想好确实可行的改变方案”。 “要莫去找那个团长商量一下,请求外围部队支援,两面夹击之下,他们腹北受挫,定能大获全胜,战机不可失啊”。 炮火的声音太大了,我们的耳朵震得发麻,嗡嗡作响,用雷鸣般的嗓音说话,有时还不能完全听清楚。只见他似懂非懂的样子,迟疑了一会儿,随意开口说:“好吧,那你去找团长商量下,尽快地结束战争”。 “快呀,时间就是我们的生命”。 我马上动身就去,但他还狠命地催促着,我在掩体里刚猫起身子,一颗飞来的流颗正巧打在我的脑门上。 “我中弹了”。 这一下肯定完了,我大声疾呼,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响,立刻应声倒地,不知脑袋是炸开了,还是怎么啦,瞬间失去了知觉。是短短的几分钟,还是好几个小时,又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我在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有人在叫喊着、拍打着我的脸面,隐隐作痛。 “疼……轻点”,我昏昏沉沉的,不想睁开眼睛,还以为我已死的事实。 “你还知道疼,还以为你装死死了”。 “胆小鬼,送你进国际军事法庭,受到世界人民的指责”。 “把他扔下去帮他完成装死的心愿”。 我立即睁开眼睛,看见雅阁尔与柴可夫蹲在我身旁,满脸的怒色正在燃烧,战火也在燃烧,眼前的一切告诉我时间刚过去一会儿,只在短短几分钟之内的事。 “我怎么没有死?”我吃惊地摸着自己的脑袋,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伤口与血迹。 “胆小鬼,你本来就没有死,”柴可夫说。 我感到太不可思意了,我的脑袋上确是中了一枪,怎么会安然无恙、完好无损,简值是奇迹发生,一点疼痛的感觉就没有,就只是脸蛋被他俩打得青疼。我完全呆了。 “队长呢?” “你躺着安逸,没有资格知道”,雅阁尔摇着一根指头,看见我醒过来,继续投入了战斗。 我明白了,是完完全全地明白了,我没有解释,也不需要解释,更不能解释,是千言万语都解释不清的,我所说的话都是多余的,我不是胆小鬼,我也同样很英勇。行动,用行动来证明。我从地上一跃而起,重新端起枪,大大方方地站在城墙顶端,不遮不掩,痛痛快快地大显身手。 “球,你疯了,会死人的,快下来”,雅阁尔和柴可夫大惊失色,冲着我歇斯底里大叫。 “我证明你们好好看看,我硬如金钢之躯,刀枪不入,是死不了的,哈哈……” 我就像走火入魔似的,发出阴森森地狂笑声,邪得正气凛然,邪得潇洒帅气,邪得动作优美,就是一个优秀的舞者,随着枪的怒吼与颤抖而翩翩起舞,吸引太多太多的目光,全转化成我的动力。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三章:世界屋脊—第六节:血战萨迦寺八 我正在威风凛凛、得意忘形,雅阁尔摸到我的身后,抱着我的二条腿,只轻轻地向内一拉,我顺势倒了下来,把我压在地上,死死地按着不放手。我就像一根钢铁柱子一样砸在地上,丝毫没有半点疼的意思,死命地挣扎着。 “你清醒点,不能这样去送死,死了白死,没用的傻瓜”,雅阁尔身材要比我高大,很轻松地按着我,又打了我几记耳光。 “我很清醒,也很明白了,我是打不死了”,我挣开一只手,从我腰间拔出一把手枪,慢慢地举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他完全僵持住了,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从他眼球里读懂了他错综复杂的心态, “我想证明你们看看”,我冷冷地说,犹如僵尸的声音,“其实我刚才已身中数弹了,再多一枪已无关紧要”。 我缓缓地把枪举到头上,对准我的太阳穴。他更加惊恐万状,慌慌张张地松开我,张口结舌地叫着柴可夫,错乱地摆着手说“不”。 “哈哈!他们的末日终于到了”,柴可夫兴奋地大笑着,“外围支援部队打来了,我们可以发起总攻了”。柴可夫边说边回转头,吓得四肢无力,跌坐在地上,都不敢看我,看我被枪打的脑浆与鲜血四溅。 “砰、砰”,二声枪响,在前后相差二三秒钟时间内响起,我感觉到第一颗子弹从后面打来,射在我拿枪的手腕上,显然不是我打的,第二颗子弹是我射进我太阳穴的。二颗子弹均没有打伤我,被远远地反弹出去,落进了废墟里。 我站起身来,回头看见了帅伟,同样呆呆地看着我,那一枪是他从背后打来的,用意很明确。我左右看着他们都是一个模样,很无奈地把双手一摊,耸耸肩。 “我也没办法,就是突然知道我打不死了”。 这时,我耳边响起嘹亮的冲锋号声,转身向阵地上望去,整个战局尽收眼底,在我们前后的夹击之下,变异人溃不成军,在四面八方的喊杀声中四处逃窜。 “剩下的全交给我了,看看我是怎么收拾他们的”,我大喝一声,一纵身就从高高的城墙上跳跃下去。 帅伟他们三人紧跟着趴在城墙上向下望去,看见我平稳地落在地上,脚底下如同踩着汽车的轮子,风驰电掣般地杀进阵地,犹如千军万马,势不可挡,发出长长的感叹。 “天啊!他怎么完全变了,变得还是个人吗?”帅伟情不自禁地摇着头。 “我们也不敢相信了,颠倒了是非黑白,扼杀了科学原理,”雅阁尔平静地说。 “要是他早点发现,要是再多他这种同样的人,也许就不会有我们身后惨烈的场面”。柴可夫低沉沉地说。 变异人被我们彻底地打败了,就以帅伟他们站在城墙上的位置为分界线,纵观整个战争场面,前面是悲壮的,后面是悲惨的,整个萨迦寺里里外外伤痕累累、满目疮痍,死尸堆积如山,血流成河。 我杀完所有剩下的变异人,在一路返回中的所见所闻,只能用这短短的几句话描述,再也想不出来了,也不敢更深地去形容,已足以表达出战争留下的伤痕与带来的伤痛,或许远远地超出任何一种不幸的灾难。我想在这个流传千年的佛教胜地,上演了一场血淋淋的大屠杀,无疑是对佛祖的一种蔑视,或者是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刻意对佛祖的讽刺与挖苦,什么苍天上帝?哀求佛祖的庇护保佑,完全都是假的。 我的悲情难得自控,甚至责怪到佛祖的假慈假悲,活着的寥寥无几了,死尸中偶尔有人影在蠕动着,寻找着幸存者,显得是那么渺小、那么的力不从心。守卫军团长也去了,带着好几百名英勇的弟兄去了,留下来的不足百人,抬着他们团长的尸体从我们身边缓缓而过。我们肃然起敬,泪水在心底里暗流,一直目送他们渐渐地远去。 鲜亮的残阳艰难地拔开战火的烟云,从好几个云缝间洒下一缕缕残阳,红的如燃烧的火焰,鲜的似血,燃烧与涂抹着整个萨迦寺,不知是渲染还是燃烧这种窒息的气息。 萨迦寺的中心广场曾经在十个小时以前是神舞表演的主会场,一片人山人海,而这时已变成尸体的海洋、血的河流,所有幸存的人都聚集于此,默首成哀。 我们四个人跨过一具具尸体,踏着血的脚印,一步一个鲜红的脚印,来到中心广场上,在这里见到了萨迦寺的主持大师吉贡旺姆,他正在仰天长啸,安抚着不幸的英灵,声声撕心肺腑、催人泪下。 “悲哉!惨乎!吾可怜佛徒们,路漫漫远兮,一路安兮。肉身已驾鹤仙去,英灵安在,高尚无暇,摇扶直上九宵云,天堂重启迎宾到,哈达洁白献真情,心心相系,传吾哀思…… 雪山愤然消溶,雪莲花黯然失色,牦牛叩首长啸,天地初开,一片混顿,悲痛万壮……呜呼哀哉也!人去岂能再复返,留得英魂伴相思……” 我们走过去,站在远处默默低头哀悼。其实他发现我们来了,继续倾诉完悲愤的心情,方才向我们走过来,我们的内心就像打碎了五味瓶,无限情感在汹涌澎湃,迎面迎接上去。 “大师,这完全都是我们的错”。 这是我们面见他说的第一句话,怎么也无法再说下去,突然觉得没有话可说,只有埋着头的份儿,希望在默默之中传达我们此时此刻的心情。 “你们何错之有”,他一手捋着白须,神情毅然,“这是我寺千年的不幸,藏佛教的不幸,整个人类世界的不幸,本该就有这一劫,与你们又有何干,又何必常常地负罪。 “只是我寺千年的盛世文明差点毁于一旦,活活地陪葬了这些无辜的性命,我可爱可敬的佛徒们,堂堂上万人之众,只留下这区区不足千人。造孽啊!佛你惩罚惩罚那些罪恶的人,救救善良的人们吧”。 我们沉默中…… “开启地轴心的三把钥匙都交给你们了,你们该去完成你们的任务,避免类似的悲剧再次重演,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大师德高望重,我们本来打算立即启程,就只是……”帅伟犹豫不决。 “只是什么?” “只是还有很多不明白的问题,要恳请大师指点”。 “说吧,老纳尽力而为了”。 “说来惭愧之极,其实我们只有二把钥匙,还差活佛手中的那一把,不知能否用什么代替?” “那一把哪去了?” “被变异人抢去了,并还杀死了活佛”。 “活佛圆寂了?” 他突然精神颓堂,目光呆滞,还有些不敢相信是真实的。我肯定地点了点,简略地向他讲一下活佛被害的经过。 “这已是一二十天前的事了……” “这又是藏佛界的一大损失”,他长叹一声,“活佛圆寂后的舍利子呢?” “在这里,大师怎么会知道的?” 我从怀里掏出来,双手捧在手心,呈现在他面前。他用食指与大拇指拿在手里,仔细地瞻详着,连连点着头说:“这确是活佛的舍利子,也只有他才有,一般地都达不到那种最高境界”。 “这个小石什子有作用吗?”雅阁尔问。 “当然有”,他肯定地说:“据我所知,以活佛那高的境界,他的舍利子可以代替那把钥匙,利用它产生强大的能量,配合那二把一起打开地轴心”。 “原来如此了……”我似明白又不明白,一副预言又止的样子。 “你还有啥不明白的?” “请问大师,我自从得到活佛的舍利子,就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强大的能量在涌动着、燃烧着,上跳下窜,身轻如燕,并且还刀枪不入,一副不死之身,难道是舍利子的作用力吗?” “还有这等奇事?”他感到莫名其妙,思索了一会儿,“老纳虽然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初见,但在我寺佛经书上有明确的记载,据老纳了解,舍利子可以蕴藏能量,也可向外释放能量,当活佛圆寂后,所有能量都转到舍利子里,获得者就可拥有源源不断的动力,正如这位施主所说一样”。 “能否使我们都变成不死之身?”雅阁尔好奇地问。 “不能,是因人而疑的,两者相互匹配合适,能吸收与承受舍利子释放的能量,必定要有一副超能体质”,他又接着对我说,把舍利子物归原主,嘱咐我好好收着,“真看不出这位小施主一应俱全,希望指日可待”。 “为什么会这样呢?”雅阁尔很失望,余心难死。 “怎么又不能这样呢?”帅伟反问着,“若人人都是不死之身,这个世界完全乱套了,生产与研究这些武器装备还有啥意义”。 “奇迹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算了吧,我不再奢望了,也不希望地球上的人脚并脚、肩并肩地生活,还要移民太空其它星球上居住”。 一架直升机盘旋在上空,缓缓地徐徐下降。我们要起启了,起启到珠穆朗玛峰去,将要告别吉贡旺姆大师;告别长眠于此的同胞们;告别这个伤痕累累的萨迦寺;告别所有的不幸。我用力地挥着手,心里反复暗念着: “再见了萨迦寺,萨迦寺再见了”。 我进入云端更加天马行空地突发奇想,很天真地希望我们轻轻松松地就可能找到地轴心,只要借用它的神奇能量,就可以马上结束所有的战争,完成吉贡旺姆大师的嘱托——不让这类似的悲剧重演。然而,事实是难得所愿的,这还只是一个刚刚开始。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四章:南极洲—第一节:准备就绪 一 侦察外星人在地球上建立的秘密基地,重中之重是放在南极洲——这个冰雪覆盖、古老而又神奇的大陆上。 从海面上时常传来一阵阵低沉的轰鸣声,就像春雷一般,巨大的冰川突然从根部断裂,整个坠陷大海,激起巨大的海浪,很快就到达了海岸边,拍打着厚厚的冰岩,冲起高高的浪花。冰岩在岁月的洗刷中,变成悬空无脚的冰层,黝黑的岩石裸露在外,悬起的冰层再次落入水中,又像是放连珠炮似的。海滩上一群企鹅瞬间淹没,在浪花中时隐时现,等待海浪退后,那群被冲得七零八落的企鹅摇摇晃晃地向岸上跑着。 “南极的气温上升的真快呀!”常青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说。 “是啊!”班长凝望着寒冷中似乎透露着暖气的大海,深情而又平淡的语气,“龙尼陆缘冰与菲尔希纳陆缘冰快融化结束了,罗斯海的陆缘冰已经融化了一多半,若是冰层按照这个速度融化下去,不出十天半个月,像纽约和上海这些沿海大都市都要成为水上威尼斯,海面上的诸多群岛也会突然消失殆尽”。 “内忧外患,形势如此严峻逼人”。 “冰冻三尺并非一日之寒,我们不得不先对外再安内了”。 班长和常青站在南极半岛海岸边,附近不远处就是我国的长城科考站在南极新建立的空军基地,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遥遥相望。他俩面对着的是威得尔海,给他俩投下长长的影子,充满了无限的担忧与惆怅,眼前极地的太阳低低地挂在地平线上,起起落落,永远升不起来,你可以把它当作一个壮丽的日出,或者说是凄美的日落。海面飘浮着大大小小的冰块,覆盖着整个海面,连结成一片,像移动的大陆,海上冰雕艺术城似的。风吹拂着脸面仍然很寒冷,但偶尔能感觉到飘来的暖意,带来早春潮湿的气息,浮想联翩,你可以联想成早春二月冰融开河,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这是以前的南极大陆从未有过的。 “你看……”常青惊讶地指着一个冰洞,“海里面已长出绿色的海澡了”。 “那你还没有注意到这个呢”,班长弯下腰从地上拔起一颗圆叶子小草。 “小草就长这大了,快要拔节开花结籽了”,常青接在手中边看边说。 “常青呀,你说这原来一直冰雪覆盖着,怎么会一下子长出小草来?我想应该在冰雪融化后,再经过好些年的传播才算正常”。 “其实这并不用觉得奇怪,世界就是这么往复不止,据科学家们推算,南极洲大陆已有几亿年的历史,曾经经历过一场气候温暖的时代,长满了植被,动物繁衍生息,不过那时还没有人类诞生。据说其中有一种远古的植物,保留下来植物种子,后来被突来的冰雪保存下来,当气候变暖了,自然就生长发芽了”。 他俩是随着队员们从阿根延南方某个空军中转基地起飞,再次乘坐飞机辗转来到南极半岛登陆,飞机降落在我国长城站空军基地上。基地已深入大陆里面,面对着威得尔海,而不是长城站面对的德雷克海峡了。是专门用来后勤保障与补给,包括军队输送、物资运输与储存。这也有许多国家的科考站,大都革新了原来的用途。 在飞机飞越到南极半岛上空时,飞行员惊奇地叫道:“上帝呀!南极大陆怎么跟熊猫似的”。他们看到的是一个黑白相间的大陆,沉积万年的冰雪消融,露出了大片黑色的岩石和土壤。其实这片大陆也才刚刚变成这样的,在他们的脑海里银白的世界是截然不同的。而这不同曾经在空间望远镜拍摄的高清照片上,早已明察秋毫了。 南极洲在极点四周,是世界上地理纬度最高的一个洲。土地几乎都在南极圈内,四周围绕着多风暴且易结冰的南大洋,为大西洋、太平洋和印度洋的延伸,蜿蜒曲折的海岸线围绕着整个南极大陆。 由于南极洲气候恶劣,地域位置广阔,包括南极大陆及其岛屿面积共约1400万平方公里,占世界陆地面积的10%,与美国和墨西哥面积之和相当,是中国陆地面积的1.45倍,故此共派遣了二十个五人小分队,共计百人,分别从各个不同的地方、各个不同的方向,一起向南极进军。 南极洲距离南美洲最近,中间隔着只有970公里的德雷克海峡。距离澳大利亚约有3500公里;距离非洲约有4000公里。于是就大概地选择了这三条路线进入,不过路线具体怎么走,都规定的很明确。第一最近路线以阿根廷为中转基地,利用这个国家南方的港口和机场向南极进发,越过阿根廷南端德雷克海峡的南极半岛登陆,针对南极半岛、埃尔斯沃思地、玛丽伯德地、亚历山大岛和科茨地进行全方位侦察,并还包括极点。第二路线改到新西兰为中转基地,横跨几千公里的太平洋,抵达威尔克斯地的乔治五世海岸登陆,侦察范围是维多利亚地和威尔克斯地。第三路线以南非为中转基地,横跨大西洋,直接到达毛德皇后地的朗希尔德公主海岸登陆,侦察范围是恩德比地和毛德皇后地。 然而,南极洲侦察方案作出的这些最终决定,曾经在临行前,在联合国专门召开了这次会议,从各方面做出很明显的指示,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等待着按计划行动。确定了路线,再部署兵力分配,第一路线划分八个小分队;第二路线为六个分队;第三路线为六个分队,每个分队再选出一个负责的分队长,负责各自划分区域的侦察信息,但并不是代表独立的,相互之间配合默契,还是溶为一个整体。 当会议结束后,三个新任命的队长又聚在一起商议着: “从地理分区来讲,我们二、三分队负责的区域是东南极洲,从西经30°向东延伸到东经170°,面积广阔,要大于西南极洲一陪多了”二分队长赫尔曼杰瑞是美国人,说话刚一开始就相互之间分析对比起来。 “不仅如此呢!”三分队长伊万诺夫跟着说,他是来自俄罗斯,“从兵力上分配就占很强的优越”。 “怎么不服气了?”一分队长笑了笑,干脆豪爽,露出一口洁白大牙,他就是我们的老班长了,“其实我认为安排的很公平,我们没有任何优势,虽然我们西南极洲只位于西经50°到160°之间,但地势复杂,不仅有南极最高的文森山地、横贯南极山脉,还有你们扔给我们的科茨地和极点,特别是极点了,特殊的人迹罕见,多出的二个小分队,我打算都派往那里去”。 “哈哈!我们那有不服气的理由,只是明确一下各自的任务”,伊万诺夫自我朝解地一笑。 “不管怎么划分,都只是为了完成一个共同的任务,没有彼此之间怎么怎么。” “是啊!”杰瑞说:“我们侦察到的信息一定统一上服到总部,总部再执行统一的行动,一网打尽”。 “如此这样说,我们三个人之间要随时联系着”,伊万诺夫说。 班长轻轻点头,又摇着头,“至于这个问题总部会有安排的,我们只须准确无误地报告方位”。 “以本人认为,别看西南极洲面积小,将会是这次侦察的重点区域,一定有惊人的发现”。 “怎么说?”班长问。 “因为在这个区域经常有不明飞行物出没,也是飞机事故频发的地方,曾经在上个世纪末,我国对南极地下进行一次大规模的侦察,一架装有间谍照相机和一台磁力追踪仪的海上飞机乔治一号,在这片区域受到了未知攻击,结果突然坠毁了”。 “查出来什么了吗?” 杰瑞摇摇头:“没有,没有显示下面有空洞了,但是这只是针对平原和小的丘陵,像那些大的山脉还不知道,我认为这些地方才是外星人的秘密基地,特别是极点,利用它恶劣的环境成为他们的指挥中心”。 伊万诺夫点点头:“很有可能了,现在的南极不再是一张干净的白纸,世界上的每一个国家都想来画上一笔,他们也只好去寻找那最后一块处女地了,等到时机一成熟就爆开了,而现在不是即将如此吗?” “现在已经没有了,南极冰雪消融,美国人的科考站已快兵临城下,正因为这样才狗急跳墙啰”,班长说。 “谁说没有的,这与我们哪有关系,据科学家推算,极点的中心位于难接近点,从任何海边到难接近点的距离都很远,都是很难到达的”。 “科学家的推算可信,但也不可百分之百地全信,若以沿海城市的上升水位来看,现在到极点已不是问题了”,伊万诺夫作出一个胜利的手势,与杰瑞和班长把手合在一起,共同祝愿着胜利。 听着他们说的话有些天马行空的感觉,但并不是这样了,都是有根据的,根据南极科考队长期的科考论证,根据会议上的科考总结,通过分析而议论着,到了关键的时刻就会如轻车熟路。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四章:南极洲—第一节:准备就绪 二 现在,三个分队经过中转基地空运到每一个指定的区域登陆南极洲了,而一起到来的兵力不仅仅只这百十号人了,目前已有百万雄师陆续在南极附近地区集结,约百万之众,其中包括着美国二十个师、中国二十个师,俄罗斯十八个师、加拿大三个师、日本六个师、印度四个师、欧洲十个师、还有来自其他国家的十九个师。世界上所有国家都参加了战斗,哪怕只是派一个连来,甚至一个人一枪一炮,也都是毫不例外了。都通过海运与空运集结在澳大利亚、新西兰、阿根延、智利、南非等地待命。 在大小港口可以看到各国船只,这些船中大的有如海上钢铁城市般的航空母舰和超级油轮,还有巡洋舰与驱逐舰编队,小的几百吨的单舰,大约总共有一万多只船,组成历史上有史以来最大、最壮观的船队,将会使昔日冷寂的南极海域变得喧闹而拥挤,仿佛出现了一座座连绵不断的钢铁城市、海市蜃楼。 他俩就站在海边一片积雪已融化的开阔地上,这是他们来到南极的第一天,也是第一次,看了一会儿冰崩,觉得感触很深,恶煞了感情,没有心情再看下去了,再说也没有时间了。 班长感叹地说:“若是等到我们赶走了变异人,打败了外星人,到那时这里的冰雪差不多全部融化了,一定是个气候适宜的好地方,我和你就可以考虑到这益养千年”。 “哈哈!到那时很难说了,想来的不仅仅只是我们了,争得打破了脑袋,岂能有你我的那一份儿”。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说不定那时又要被血覆盖着,是这个红色的鲜血,而不是那纯白的冰雪”。 “人啊……”当话说到这里,常青十分感慨万端,“人虽然是简简单单二笔,而是复杂的一生……都是个混蛋了……对国际法如此蔑视。” 常青太投入了,似乎超越时空经历了那场假想的南极洲争夺战,血腥的场面惨不忍睹,暴露出人性的自私与贪婪。常青何止是咬牙切齿,甚至还联想到人性的种种罪行都无耻地大白于天下,到那时,心中的圣洁之地、人类最后的一块处女地,将会荡然无存,真正地到了世界末日,后悔莫及便是失水难收。 常青呆了一会儿,在冰崩的巨响声中回过神来,望着班长正向那面五星红旗走去,走了十几步之遥。突然回转身,挥着手大声说道: “傻小子,清醒一点儿,那场战争只会在脑子中打响,是不会在现实中爆发”。 “为什么?”常青跟着追赶上去,“班长等等我”。 “因为到了那时这里又是一个冰封的世界”,班长边走边说。 “对,我明白了,我先说过这个世界本来就往复不止”。 “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一心把当前严峻的问题处理好才是重中之重了”。 队员们都聚在我国长城空军基地稍作休息,同时关键是等待着装备工具和食物,由于乘坐的飞机运输装载有限,他们先都是只身前往,除了武器装备外,就没有带啥东西了。已经等了快要一天了,没有谁能安心下来,突然到了这个新环境中,并且还是有生第一次,岂能抑制内心的好奇与兴奋,也像班长和常青一样,出来在附近走走看看是常理之中的事情。甚至有的还不满足这种消遣方式,被威德尔海丰富的物产资源深深吸引,在海滩上冒险打捞一种白白的、亮晶晶的海生物,或许还不需要去打捞,只要一个海浪退回去之后,这种海生物差不多都留在海滩上,干脆以逸待劳,伸手去捡拾,装在他们的钢盔里,没多大工夫就满载而归了。 班长和常青回来时,他们全都在,正在享受着这顿美餐,抓在手里剥去了皮,个个吃得津津有味。其中一个尖鼻子、蓝眼睛、大罗腮胡的军士把钢盔帽子递到班长面前,用硬生生的汉语请他俩品味。 “这是什么?”班长伸手抓起一只,看着这个白生生的东西,迟迟不敢放进嘴里。 “你别怕,这是磷虾,它不会吃你的”。 “呵呵!笑话啦,俺不怕这个小不点了”,班长把嘴一张,便整个丢进去,咀嚼了一下就立即停下来。 “怎么是生的?” “这本来就生吃,营养丰富,好极了”。 那军士笑着竖起大拇指,班长还是把那只磷虾继续咽下去,没有再咀嚼一下,完全是整个咽下去,在那喉管处打了一个等,不是很顺利,也不是很难受,马上引起大伙们的一阵嘲笑,当再次请他吃第二只时,他诙谐地一笑。 “我只需要这一只补充就足够了,剩下的你们慢慢地享用”。 常青听到班长这样说,把一只拿在手中的磷虾又扔回钢盔里。 “到了南极不吃磷虾就等于你们常说的不到长城非好汉一样”,军士了解这句口头禅,让班长很感到意外。 “我向来都是如此,对新鲜的东西不敏感”。 有的还玩笑着说:“若是不吃磷虾,就没有力气打变异人了”。 班长神气自然,“我不吃这磷虾,照样能打他们,打得他们满地爪牙,跪地求饶,还叫我大爷呢”。 “那你答应了没有?”那军士正儿把经地问,问得啼笑皆非,“如果你答应了,你就和他们同流合污,我们就打你”,在笑声中军士转身离去。 当他刚刚离去,常青低声对班长说:“看看,我说吧,只要一到这里,人类贪婪的本性马上立竿见影了”。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四章:南极洲—第一节:准备就绪 三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正巧被那个军士全听见了,而不仅仅是听见了,还完全理解其中意思,立即回转身,指着常青说:“傻瓜,闭上你的臭嘴,这叫合理利用资源,你明白不?”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正因为有你们这样利用资源,才会有今天的地球气温不断上升,这里的冰雪消融,你看看这海面上的油垢与残留的化学物质,恐怕吃到最后啥也没得吃了”。 “你,中国蠢蛋,不可理喻”,那军士一脸的气愤,有些不甘心。 “吃生的食物早在我们原始社会就开始结束了,没想到还在现在一些自称聪明的现代人类里兴起,并还没有一点教养,吃生的与吃熟的有天大的差别”。 那军士甘败下风,垂头丧气地去了。 这时还有的想借此炒作一把,为美味的磷虾调料加酌,爆料着说,中国人都崇拜神仙,而神仙是不食人间烟火,固此就愚蠢地校仿,不吃不喝,祈祷着死后升天为仙。这不只是一个简单的玩笑,而是暗示着愚蠢,象征着耻辱。中国文化在改革开放的春雷声中苏醒,迅速风靡全球,兴起中国热的狂潮,一直走到这个世纪这个年代,虽然在世界上几乎家喻户晓,但有些已扭曲变味了。 常青作为一个有着几千年文明、响应世界的大国的炎黄子孙——日益崛起新中华的儿女,在国际上岂能受到奇耻大辱。他越想越感到气愤,等到他们嘲笑结束后,表现的出奇地平静,心平气和地说:“你们的愚蠢比我们更加愚蠢,经常把上帝挂在嘴边,我看也没有给你们创造任何奇迹”。 “好啦!好啦!总该让我说二句了”,班长抬起双手,给缓缓平息下来。其实他并不是不再乎而失去了尊严,面对国难家仇,当然很清楚属重属轻,全然不用在心里衡量,也就知道该如何做了,“既然我们都有信仰,就不用相互妄自菲薄,这时该谈谈现实的问题吧!” “是该谈谈了,好好地计划下一步行动方案”,大家纷纷这样说着。 “我们总不能等着变异人来侦察我们吧”,有的还这样风趣地说。 “肃静,肃静,开个小会”,班长用手敲击着桌面。 “现在我们分队的作战侦察任务,弟兄们大概都很清楚了,我在此再重申一遍,是整个西南极洲区域,外加一个科茨地,一个极点,地势复杂广阔,有平原、丘陵和山地,其中特别是极点、横贯南极山脉、5140米高的文森山、活动的陆缘冰等都是险恶的,同时也是我们侦察的重点。虽然南极现在天气变暖,但仍然随时遇到恶劣的天气,比如大风暴。我们不仅要挑战恶劣的气候环境,还要与强劲的敌人周旋到底,敌人藏在暗处,我们暴露在明处,难免要负出生命的代价,依我来看,为了维护世界和平,即便是负出生命也是值得的、骄傲的,永远载入历史的史册,成为后生敬重与学习的模范,希望弟兄们做好心理准备。 “我们八个小组共计四十人,应该怎么去侦察呢?很显然不能齐头并进,必须分组分区进行,至于再怎么去分配这有限的兵力呢?能够在一个月的时间,尽职、尽责、尽量、尽快地完成任务,我们都可以各抒己见”。 “很简单,六个区对八个小分队,每个区分一个小队,多出的二个组再加到困难较大的,或者新增的”,一个叫吉布斯的澳大利亚士兵说道。 “我当然知道这么简单地分配任务,只是因为……我必须要让每个弟兄们都没有意见,众志成城才能胜利完成任务”。 “队长,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心里会不平衡的?”一个印度士兵问道。 一个日本士兵马上抢过话头。凶神恶煞地说:“死啦死啦的,军人哪有选择的权力,若敢不服,我一枪崩了他”。 “你什么意思?”常青说,“你们这种强硬的武士精神是不能俘获人心与赢得战争的胜利”。 “言重了,我总算领略到日本武士精神,就是不死也要被吓死了”。 “我们大和民族向来如此,从来不屈服于谁”。 “哼,笑话,二战的降书是谁签字的,用不着狠话吓唬人”。 “扯远了,言归正转了,我们有哪一个不服从命令吗?都是有素质的军人,自然唯命是从了,弟兄们说是不是?”一个俄罗斯士兵站起来说着,大家都十分地拥护着。 “弟兄们可能误会了,你们的素质有目可鉴,个个都是精英,而精英与精英之间总该有意见交流,没有彼此上下之分”,班长解释道。 “既然如此,就没有啥可说了,直接安排就得了”,有的人用钢盔敲击着桌面说道。 “那你们认为其中那些区域重要,或者说是困难大”。 “极点”一个士兵开口便说。 “晕!这早就在预料之中的,能不能想点别的”,加拿大士兵说 “那你怎么不说一个了?”那士兵反问道。 “南极洲的最高处——海拔5140米的文森山地,如何?” “原来你也只会说预料之中的了”,那士兵怪怪地说。 班长望着弟兄们说:“这二个早就记录在案,还有谁要说的,尽快赶紧说,说完后再安排任务了”。 “横贯南极山脉我认为要另派一个小分队”,德国士兵西姆说。 “很好,提的很好,我赞成”,一个以色列犹太军人站起来叫着。 班长点了点头,没有发现哪个人质疑,继续接着往下说了。 “我有一个小小建议”,韩国金正炫慢腾腾地说。 “你说吧”。 “若有新增的,南极半岛和亚历山大岛归纳在一起,出动一支五人小组就够了。” “好吧!”班长很慎重地点着头,“还有没有再说的,还给最后的一次机会了,军无戏言,一锤定音后就没有回头路”。 “慢着,我还没有说呢”,法国士兵罗伯特急切地叫道。 “好的,请吧”,班长冲他微微地颔首。 “天大的秘密,我下面要说的地方,很可能就是外星人的基地,变异人的巢穴了,说出来吓你们一跳”。 “你不用卖关子了,快说一个痛快,”一个叫丰田义夫的日本兵说。 “陆缘冰地带,我们区域有三个”。 弟兄们都一阵嘘唏声,纷纷窃窃私语,既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的。整个南极也就只有这区域三个陆缘冰面积广大,分别位于罗斯海海湾和威得尔海海湾,上万年的冰雪都积在这里面,填满了整个海湾。 “这确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我们怎么都没有想到”,班长思索着说,“不过……不过正在闹冰崩”。 “是的,何止是闹冰崩,也许这些陆缘冰不存在了,只剩下一汪寒冷的海水,就算没有完,也损失过半了,极其危险的”,美国兵杰克逊说。 “知道了,我会合理地考虑一下”,班长这样回答他的。 没过一会儿,班长总结结束,并且都分配协调好了,再一次敲击着桌面,宣布着说: “请各位弟兄们都认真听好,听好各自的任务,第一小分队由印度的阿育王带领,负责侦察南极半岛和亚历山岛;第二小分队由澳大利亚的吉布斯带领,侦察埃尔斯沃思地和龙尼陆缘冰带,如果融化消失掉了,就随时取消;第三小分队由日本的丰田义夫带领,侦察玛丽伯得地和罗斯陆缘冰,也是自行因地而异;第四小分队是法国的罗森道尔带领,侦察科茨地与菲尔希纳陆缘冰,同样也是如此了;第五小分队是美国的杰克逊带领,侦察横贯南极山脉;第六小分队是俄罗斯的康丝坦丁,侦察南极的最高点文森山地;最后的一组是极点的侦察,由于它的特殊性与重要性,我决定派出最后二支小分队,我将随队前往,与我和常青二人负责。” 他接着说:“全部任务安排到位,有没有谁有看法的”。 没人回答,不大的屋子中一片死寂,似乎不知被什物勾走了魂。 “那好吧!就这样定下了,希望弟兄们尽职、尽责、尽量、尽快地完成任务,我想只要履行好这四个‘尽’就没问题了,装备与食物今晚到达,明天一早各自准时出发。” 会议结束了,班长深情地望着弟兄们敬了一个军礼,弟兄们一起以礼而回之。随着太阳完全落下去了,南极大陆开始了它漫长的黑夜,夜空中极光开始出现,显得黑夜并不是很黑了。就在这南极光照射下的安静大地上,在以后的岁月里,又将会上演着怎么的惊心动魄?怎么的腥风血雨?一切都像噩梦般的难得想象与预料。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四章:南极洲——第二节:死亡之旅 一 小美洲空降基地位于玛丽伯得地广阔的平原上,从阿蒙森海岸向内陆推进百余米开外,规范宏大,拥有先进的歼击机、轰炸机、水上飞机、运输机、加油机等多种机群,具备着现在战争的各项所需。 “真的难以置信,小美洲空军基地简值超出我们的想象了,完全是出于纯军事目的的长远打算”,班长和常青走下飞机,站在小美洲空军基地上用母语交谈着。 “是啊!或许我们的估计是不会错的”,常青望着无限延伸的跑道,惆怅地说。 “与之相比之下,而我们的长城空军基地太微不足道了”。 “那不是因为我们没有实力,而是因为我们在此的目的是不一样的”。 “以前早在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美国以勘测开发矿藏为目的,向南极派出大量的飞机与船,还有地面工作的小组,那时就打算修建一个小型的空军基地,专供小型飞机降落,怎么现在面目全非了”。 “呵呵!”常青轻轻一笑,“或许是专门给变异人准备的?” “不过也好啊,不管以后如何,至少现在对我们都是有利的”。 “队长”话正说到这里,一个士兵冲着他大声喊着。 “弟兄们都等待着你的安排呢”。 “好的,我们也立即出发吧”。 班长转身走了过去,有些弟兄们再次向他挥手道别,他们都是第三、第五和第六分队的队员们。班长随口便说:“弟兄们各自保重,都别忘记了美国总统阁下的诺言,战争胜利后我们白宫再相约”。当他说完之后,在那些士兵们的大笑声中,突然感觉到他同样还是说的那一句话,好像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唯独只有那一句还可以表达他的心情与全部的心意了,也暗自轻轻地一笑。 当班长他们开完会后,在第二天清早,整个南极洲仍还笼罩在一片昏暗的晨光之下,班长和他的七个小分队纷纷挥手道别,分别各自领命而去,第一队肯定留在原地开始侦察;第二队和第四队坐军舰通过威德尔海,分别在各自的区域内登陆上岸;最后剩下的四个分队都登上一架大型的运输机,带上雪地车和食物等必须用品,从我国长城空军基地起飞,直接抵达小美洲空军基地。飞机飞得很低,跨过山地,越过丘陵与平原,从舷窗上向下望去,一路上看到的景色是单调的,黑色的地面和银白的雪地交替出现。班长坐在飞机上仍还回忆着他留给他们最后的话,“弟兄们各自保重,都别忘记了美国总统阁下的诺言,战争胜利后我们白宫再相约”。 他的话像是在调侃,但又没有纯属那样简单,至少能传达一个意思,表达一份心情,外表是高高兴兴地告别的,但心情是沉重的,因为期待能产生强大的动力,但谁也不敢保证能否平安地再相聚。 从小美洲空军基地到极点漫漫几千公里之遥,只能靠他们自己一步一步地去丈量,这条路被称为通向死亡的极点,后来又有人称是“死亡之旅”,那个极点是死亡的极点,在极点360度的任何地域,不管从哪个地方,哪个方向进发,都是难得身临其境。 班长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对身旁的常青说:“把弟兄们集合起来,统一检查一下装备”。 常青很快就把弟兄们就地集合,仅仅不到十个人的队伍站成整齐的一排。本来刚下飞机都聚在一块儿,军人肯定要有军人的模样,不能养成那种散漫的习惯,从这一点就会有截然不同的区别,说的话与做的事往往大打折扣。 任务是艰巨的,军命是严谨而又严肃的,别看班长外表是粗枝大叶的类型,但他粗中有细,密不插针,每一步都必须按规矩做到位,而规矩中也有规矩可分,不是一个钉板一个眼的死规矩,是因地而异、因人而定的活规矩,他严肃而又慎重地说话了。 “我们马上就要起身出发了,不,更准确点说我们早已出发了,从离开联合国总部开始算起。而现在只能算是留在后面艰难的出发点,在这里出发前,我说在前面的话只有一句,做好充分的准备,检查我们的装备与配戴,每样都要备份准备,确保万无一失。在最后我还是强调那两个字——准备,充分地准备会为我们铺平前进的道路,任务也就完成一半了”。 弟兄们解散后,都共同完成那一半的任务——准备,充分地准备、完善地准备、备份地准备。首先从每个人自己准备做起,自己准备好了,才有能力准备完成任务,而准备自己不仅是单纯的心理准备,还有外在的准备。每个人从头到脚都得彻底地改变一下,该穿的就穿,该佩戴的就戴上,全副武装起来,南极企鹅式的武装起来,达到密不透风的标准,否则会被寒冷的气流浇铸成一尊雕像。弟兄们都很清楚自己还没有达到给自己做雕像的境界,所以都把衣服穿得臃肿,帽子从头顶上耷拉下来,把脸面遮盖了三分之二,只留下三分之一的嘴巴、鼻子和眼睛,甚至双眼也被一种黑色的防护眼镜遮挡。弟兄们走起路来不方便了,有的还滑稽地跳着企鹅舞,看那个样子,看那个体形,难道不就是一只企鹅吗? 弟兄们对自己的企鹅装似乎很感到满意,就像刚刚穿上新衣的孩童似的,满脸尽是兴奋。班长叫常青负责完成这些准备工作,而他则有一件重要的事等待着他去处理。 “常青,我们这样盲目地进军极点,是否还要从长记忆一下”,班长商量着说。 “你是说……” “我们毕竟是第一次进入南极,对这里的气候特征和地质地貌等情况都一概不知,冒昧前往只会前功尽弃、全军覆没”,接着又反问着说:“你说呢?” “嗯!”常青点着头,“南极的地面随处都有陷阱,虽然表面看见完好无损的雪面,下面说不定就是深不可测的冰裂缝,掉下去必死无疑,哪样的雪面能走,哪样的又不能走,总都要心里有谱”。 “你的意思是想找一个科考站的专家做向导了”,常青看着班长没说话,又问道。 “我一直都在考虑这个问题,原以为只要我们有不畏艰难的军人本色就行,但并非如此,极点不同于其它别的地方,儿戏不得了”。 “怎么不早点提出来分析?有没有通告那些分队的队长们,我认为都要找一个向导带路指引,三百六十行必定行行要有专家”。 “百密不漏,必有一失啊”,班长叹气道,“不过现在也不晚,耽误一二天也是值得的”。 “还要耽误一二天?恐怕弟兄们等不了,时间不等人,总部那里不好交待,对上对下对你会大失所望的”。 “至于那些分队我是管不了的,上面领导向来都是下达命令,可没有一点一点地教你去如何执行,靠得是自己的能力,不然还任命你干嘛用呢?” “那眼前的你必须尽快解决,不能像领导一样再往下传了”。 “哈哈”。 站在附近的一个士兵突然在他俩身后大笑一声,鼓着掌说:“二位队长说的太精彩了,像领导一样把工作安排给我就ok啦”。 “你?”班长和常青同时说道,感觉他的话充满嘲讽之意,班长又接着说:“不敢劳你大驾,我可没领导的派头”。 那士兵忙摆着手说:“我是说的真的,请相信我的诚意,保证不耽误我们时间”。 “很好啊,我们愿意接受你的诚意”,常青马上说。 “这任务交我了,我去去就来,他指着自己说,转身就去了。 班长大声喊道:“你到哪去找人?” “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我们小美洲空军基地吗?没有什么事难到我们的”。班长从他的言语中读懂了他的自信,看着他自信的背影,完全可以放下心来,喃喃地说:“美国人真自信,自信的无法企及”。 “是呀,这也许就是美国民族的象征,他们为此而自豪”。 自信难道是美国民族的象征吗?他们申请注册的专利吗?班长在脑子中不断地反问道,但很清楚地知道是错了,大错而特错,自信是要用贫富来解释,我们中国人俗话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大概也就有这个意思了。若是用犹太人的《塔木德经》中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贫穷更糟糕的事了,它是一切痛苦中最可怕的,一个被贫穷压榨的人就像一个一切诅咒都在他身上应验了的人一样”。这不仅仅只针对个人来说,对一个民族、一个国家都如此灵验的。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四章:南极洲——第二节:死亡之旅 二 弟兄们都准备就绪,他俩沉默无语,班长只在脑子中论证一番,终究没有说出口来。这时一个美国大兵正向他们走来,一看就不像是找来的专家,因为他老远就大大咧咧地、指手划脚地冲着他们大嚷大叫,要他们赶快离开。 班长一听很生气,迎上去就问:“为什么?” “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小美洲空军基地,不是你们该呆的地方,快滚”。 “闭上你的臭嘴,你想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我还不想告诉你,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的”,班长忍不了他的狂妄,用手指着他说。 “我管你们干什么的,你占了我们圣洁地方,就是我们眼中的垃圾”。 “混蛋”,常青和弟兄们一起赶了过来,都非常生气。 “我们是来执行联合国的特殊任务,你等着上军事法庭”。 “你知道吗?这里已经危机四伏了,变异人的基地遍地开花,说不定从地下全给你们瘫陷下去,高枕无忧并不是好事,也快结束了”。 那个士兵很不识相,正准备按下他手中的控制器,请求支援帮助。那个士兵与找到的专家赶来了,知道了原因,一起把那大兵骂了一顿,灰溜溜地逃跑了。 “这是我的好友约翰帕德森上慰”,那个士兵介绍着说,“他曾经是一名科考队员,参加过极点附近阿蒙森——斯科特站的建设,在近几年内,由于种种不利的环境情况,又被迫关闭了,他现在就任职于本基地,但对通往极点的路最清楚不过了”。 接着指着班长介绍说,“这位就是我们行动小组的队长,中国人,叫什么来的?”他一时想不起名字了,常青说:“我们都叫他老班长了”。 当那个士兵相互介绍结束后,班长十分感激地握着他的手说:“谢谢!感谢你的帮助,我们将会如虎添翼了”。 “这是应该的”,约翰说,“不过我感觉到你们的行为是不是发疯了,那是一个死亡的极点,你们会看见那里只有一片白皑皑的冰雪世界,啥也不会发现的,因为那里根本就没有啥”。 “那不一定了,最不可思意的地方最容易出现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微渺,到了那里你们会知道那是个不适应任何生物生存的地方”,约翰再进一步说服着,他并不是不想去,而是认为很不值得。 “那也不一定了,我们地球生物不能生存,并不能代表着外星人和变异人不能生存了,面对着如今严峻的形势,我们宁可信心有,不可信心无,不会放过任何可能怀疑的地方”。 “这我就不明白了,中国人太顽固了,据我在南极科考工作这些年,可从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基地,只是有苍蝇偶尔飞到我耳边谣言了一些,无法让我相信了”。 约翰说话很风趣幽默,一脸的慈祥,把他那不服输的样子使终挂在脸上。班长也毫不示弱,每一句话都能回答他,让他再无话可说,重新再找新的话题。 “哈哈”,班长笑着说,“既然有苍蝇这样认为了,那我们就更不能忽视,若是能够轻易地发觉,就不是狡猾、聪慧的外星人了,他们和我们共处一地,而我们不能发觉,这就是他们的神奇了”。 约翰向班长伸出一个大拇指,“你是一个很好的科幻迷了,也许可以发表科幻作品了,我佩服你的勇气,不想和你狡变了,大不了再陪你们一次科学探险”。 “谢谢夸奖了,若我这次完成任务回来后,说不定就出一本科幻作品了”,班长会心地一笑。 “真有你了,我帮你想好一个名字,就叫‘死亡的极点’了”。 “好呀,简值太棒了”。 约翰和班长亲热地拥抱一下,默默地达成友好的协议,约翰要求在第二天一早出发上路,班长满口答应下来,在他的安排下,便放心地在基地里住了一个晚上,谈了很多话,都是关于南极的话题。 第二天,南极黎明的天空呈现一种深邃的暗蓝色,星星已经很稀疏,时隐时现地镶嵌在天空中,但由于空中的极光已大大减少,这时的天空看上去比在过去的长夜中反而黑了许多,地面的冰雪是白白的,总不会被黑暗吞噬掉。约翰带着班长一行人就选择在这时上路了,共有十来辆雪地车,几乎是每一个人一辆了,借助着极光残留的光亮,冰雪的反射光线,很迟缓地行走着。一路上再也看不见黑白相间的熊猫,尽是白茫茫地一片整体,给人透露着寒冷刺骨的晶莹。 雪地车走在软软的雪地上,发出噗嗤的声响,就好像下面冰盖层承受不了重力,玻璃片似的裂开了,他们小心翼翼地,真有些担心会掉下去。四周旷野上一片寂静,仿佛进入了另一个无声的世界里,单调的冰雪映着寒冷的气息,即便没有寒风,耳边也似乎有刺骨的风声咆哮。 约翰和班长坐的一个雪地车,在前面开头车,以gps导航,用步话机指挥车队,随着他留下的安全车印,拉开一定的安全距离,缓缓地向前行着。犹如一个个小蜗牛似的,当感觉到危险或者遭遇到危险,就迅速把它的小脑袋缩进甲壳里保护起来。而他们不同的是,想方设法排忧解难、迎难而上,不是缩头缩脑地退缩。 第一天进展非常顺利,没有遇见任何险情,既然向前推进了六十公里。天黑下来,就地宿营,用化雪煮饮用水喝,一起忙碌着做饭吃,由于气温太低了,一般都要耗费很长时间,因此为了节约时间,班长和约翰商议,决定只吃早晚两顿饭,中午就用干粮对付,确保每天有十几个小时赶路,这样才能按时到达。 在夜晚吃完饭,不能洗澡,甚至连洗脸洗脚都不可以。他们十一个人住在一个生活舱里,里面没床位,就一个个席地而眠。本来这个生活舱就是一个充气的帐篷,里面简单的什么也没有,但不是普通的充气帐篷,利用高科技专门而设计的,取而代之原来笨重的生活舱,同样能达到防风保暖的效果,轻装上阵,方便了很多。 随着他们向极点不断地推进,冰雪是越来越厚,每前进一步都是异样的艰难。约翰经验丰富,班长他们也渐渐娴熟了,一个星期平安渡过,前进了六百多公里,队员们的信心倍增,都盼望早点返回。 由于正值极昼,整天都是白天,望不到黑夜,只能依靠手表来指挥作息时间。弟兄们暂时都无法适应。常青顿生一计,躺在床上睡不着难受,还不如起来赶路程。他把想好的安排告诉了班长,班长没有任何考虑,当场就否决了,等他说完话就否决了,说他这种求胜心急会预速而不达的,本来对他们军人是无所谓的,但是来自不同国籍的军人,又加上环境艰苦,弟兄们会投诉或者抗议。再说,约翰那里也过不去,他们科学家的时间观念很强的,工作与休息分得很清楚,混淆不清的工作态度只能把事情办得更糟。 这天清早出发时,班长对约翰说:“没有想到如此顺利,若以这个速度会提前到达”。 “我也没有想到”,约翰淡淡地说。 “这是你们的上帝恩惠,造福于我们头上”,常青接着说。 “不,我不信奉上帝,只相信我自己”,约翰冷冷地说。 约翰的话让常青出乎意料了,但马上就明白了,明白了像他这样曾经从事科考专业的人,一般都没有那些虚无飘渺的信仰,以事实为证,以自我为中心。常青的话语在他看来,无疑是对他的否定,不相信或者不尊敬的表现。 “对不起!”常青低声道,心中确暗自骂道,“这些人真他妈的小心眼子”。 “年青人,在这个鬼地方没有上帝,只有残酷无情的现实,靠的是能力……”他的话句句严厉,严厉中充满了自我肯定。 “约翰先生说的很对,若不是他为我们开路,岂能安全地走到这里?”班长心明口快,句句逢圆,接着望着常青说:“你明白吗?” “我……”常青预言又止,有口难辩。 班长紧跟着说:“我知道你的心是好的,但你的言语不正确,这就是民族与民族之间的隔阂”。 约翰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左看看班长,右看看常青,好像看明白些什么,摆手说:“不,我不要你们说我好,你们的明白不?” “怎么?我是实事求是地说”,班长迟疑一下。 “我是说你们别太高兴了,出奇的平静就代表不平静,今天我好像有预感,告诉弟兄们别太舒服大意了,明白不?” “哦!”班长点着头,犹如恍惚大悟,“用我们中国话说,就是胜不骄,败不馁了”。 “good”,他竖起一个大拇指,微微一笑。 车队刚出发不久,约翰突然要求停下车,拿着一个小铁铲子走了下来。班长没有发问,不声不响地跟在身后,只见他蹲在雪地上,用手中的铁铲铲去冰层上的软雪,采集着冰样,接二连三地挖了好几处地方的冰层,当场仔细查看,边看边自言自语地说:“没错了,就在这个附近了……” “约翰先生,发现了什么?” “冰裂隙,在这附近有一处冰裂隙密集地带,可能范围很大”。 “冰裂隙?面积很大?”班长从他铲开的冰层中捡起一块,随变看了看,“这有什么区别吗?都是一个样了”。 “有,要通过冰层结构与走向,还有断裂面等情况综合判断,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必须靠长久的经验集累”。 “不需要仪器检测吗?比仪器还要准确吗?”常青在身后问道,很感到好奇,好奇的有些愚昧无知。 “不,这完全是二个不同的概念,不能放在一处相提并论,人和仪器二者完美结合在一起应用,这样精确度会更高的”。 “约翰先生真科学严谨,一定有想好的方法通过”。班长试着说。 约翰沉思了一会儿,对班长说:“你吩咐下去,叫弟兄们听从我的指挥,是严格遵守,也包括你”。又指着班长。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四章:南极洲——第二节:死亡之旅 三 班长自然是诺诺连声,言听计从,叫常青把命令传达下去,再上车继续前进,是走走停停、时断时续。约翰更加繁忙了,活动在车上车下,一会儿在车上指挥着,一会儿随车边走边指挥,寻找着一条安全的路径。车子走在冰层上,仿佛感觉到摇摇欲坠,弟兄们真正听见了冰的断裂声,有好几次险象环生,让人不胜唏嘘。这段路程是约翰陪着徒步走过来的,仅仅只有三十公里,确开了二十个小时的车,整个车队总算平安地穿过了。 弟兄们都感到有些后怕,十分逼真地形容着说:“车子简值就像走在海面飘浮的冰块上,稍有不慎,失去平衡就落了下去”。 而班长和约翰来了个激情拥抱,十分感激地说:“若不是你,我们都会掉进冰隙里,太险了”。 这是他们最惊险的一天,也是最慢的一天,在紧张与疲劳中渡过了这一天,都睡得特别香甜,第二早晨感到很轻松、如释重负。但是,再接下来的路程更加艰难,恶劣的自然环境在一步步地向他们做出了挑战,眼前就有一个很棘手的摆在他们的面前。 据gps导航仪上的显示来看,在他们通往极点的必经之路上,挡着一道天然的屏障——横贯南极山脉,它把南极大陆分成了东西南极洲二个组成部分,地势险峻,雪地车怎么能翻越过去? 现在他们已经临近了,正是要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了,不得不都停下来讨论。 班长开头说:“我们要想翻越这个山脉,只有二个选择了,第一是丢下所有的雪地车,以步代劳,翻山越岭,就可能直达极点了;第二就是绕行,绕过险峻的山脉,选择平坦的地方而去,这样就会多走上好几百公里路,甚至要上千公里不等了。依我来看第二条是不可取的,在规定期限外赶到,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们可以做出选择,也可以说出你们认为更好的办法”。 “天啦!怎么会如此呢?”约翰叹惜道,“你已经帮我们做好了选择,这是一道单项选择题,我无法选择”。 “约翰先生,那你也可以列出新的选项”。 “不”,约翰把嘴咧得大大的,“南极山脉连绵起伏,横贯南北,纵横几千公里,我也不是超人,凿个隧道横穿过去”。 “见笑了,中国有一名句,‘车到山前必有路’,不知约翰先生听过没有?” 约翰曾经是从东南极洲前往极点附近的,当从西南极洲走也还是第一次,没有作声,就好像感觉到天已垮塌下来了。 “没有路选择了,我只好选择第一条了”,一个弟兄说,“但是我想问一个问题,我们徒步而行,能确保时间吗?” “你是说我要做出个保证”,班长把双手一摊,“这我无法保证,也不需要我保证,只能尽量争取,我想是可以到达的”。 另一个弟兄摇着头,似乎在拔浪鼓,说:“我看希望不大,那深的冰雪如何前进,不像想的容易,说的容易,做起来就不容易了”。 “没有去做怎么就枉然下结论了,我们不至于这样放弃了,不然会成为历史的千古罪人,明白不?” 一下子整个场面都陷入了僵局,就好像被这里的冰雪凝固了,没有谁发表看法,傻愣着一动也不动,都等待着,等待着奇迹般地出现。 常青一句话也没有说,感到嗓子有些哑了,清了一下,说:“弟兄们,你们知道中国古代兵书《三十六计》里讲的破釜沉舟的意思吗?此时,我们的队长正是鼓起勇气,做出不得已的决定,居然放弃返回的打算,勇往直前,放手一搏,哪怕是回不来,长眠与此,与冰雪为伴,为了世界的和平事业,也是死而无憾,我相信你们居然有勇气能来到这里,也会有雄心壮举的行为”。 约翰蹲在雪地上,用手半捂着脸面,当听完常青的话,肯定深有感动,立即站起来,激情洋溢地说:“伙计们还等待着什么呢?如果你想活的高尚,死得崇高伟大,就赶快站出来自愿请命,是男人的话就跟队长破釜沉舟,踏平这座山勇闯过去,相信自己,前面就是坦途大道了”。 班长很感动,趁热打铁,迅速做出最终决策,不是下达严厉的军令,而是又出了一道选择题。 “弟兄们,你们是跟我去?还是不跟我去?我不用军令来强迫你们,自己选择,所有的车都留给你们,自己回去给总部汇报,我可能没有机会了”。 这道选择题很简单,只要用肯定与否定回答,甚至简单到凭着自己的意思而定,没有完全标准的答案。但是,班长在这种情况下提出这个问题,表面上是双项选择,实质上仍是单项选择,唯独的一个标准答案比军令还有份量。 “队长……”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四章:南极洲——第二节:死亡之旅 四 弟兄们都很感动,纷纷地自愿请命。班长很清楚,这都是在他预料之中的事。 弟兄们心中突然又变得轻松、坦荡,坦荡的心中一无所有,就像这圣洁的冰雪,干干净净的。 “出发了”,常青吆喝着。 班长紧紧地握住约翰的手说:“谢谢你了,约翰先生,你已经完成你的职责了,谢谢!我们也许后会有期的”。 “队长,这是什么意思?”约翰呆了半晌,好像听不明白似的。 “这是我们的任务,与你毫无关系了”,班长走了几步回身说。 “不,岂有此理,我也是军人,太小看我啦,混蛋,你们会迷路的”。 班长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熔化着千年冰雪。 这时,约翰的那一位朋友从前面返回到后面,对班长说:“你忍心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吗?你忍心抛弃这么优秀的军人吗?” “当然不是,是因为我们这一去生死未卜……” “死有何惧,他也是一个热血男儿,”接着又换一种口气、一种方式说,“那你能确保我们不会走错路吗?带上他会更好些”。 班长暂时陷入沉思之中。然而,就在他准备做出决定的片刻时间,突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是出奇地意外了。 而这个意外来自几千公里开外的总部传达的,首先是否定了他们这条前进路线,命令其停止行动。班长挂在嘴边的为什么,使终没能说出口,只到把所有的命令听完,仍然是服从,绝对服从,坚决服从。据总部通过卫星、开普勒——iii和磁力追踪仪等高科技的装备,侦察发现在位于他们正前方偏向北方二十公里处,南极山脉狭窄处有一条深远的隧道,贯穿东西,连接东西南极大陆,进出口毫无遮掩,不过均发现了少量的变异人在活动。变异人大量的兵力都通过这个隧道派遣到西南极洲上,已经公开和人类展开了战斗,企图扼杀在摇篮之内。 班长大为震惊,大声嚷道:“总部有令,停止前进,立即返回”。 由于气压大,有风速,班长最大的声音也是很小的。弟兄们没能听见,他一边叫那个美国士兵去转告总部命令,一边向雪地车走去,没有离去多远,没走几步就能到,但每步都很艰难,留下深深的一串串脚印。 “怎么?改变了主意”,约翰误认为班长来迎接,看见他来了就迎面而问。 “何止如此?总部改变了我们整个计划”。 “为什么?” “因为变异人出动了,封锁了我们前行的道路——南极山脉,正式和我们真枪实弹对峙”。 “天啊!还真有此事发生了,简值不可相信了?”约翰摇着头说。 “想不到的事多着很,陆续就要应验了”。 弟兄们陆续走回来,也都大概知道了情况,既然连生命就可以交付出去,那就还有什么可畏惧的,当见到班长第一句话就问:“总部是怎么安排的?” “总部的意思是要求我们抢占变异人的秘密隧道硬闯过去”。 “秘密隧道?” “对,就是在这里纵横南极山脉的直通隧道”,班长打开gps导航仪上总部传输来的隧道地位图,“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们兵力少,我们开车硬闯过去”。 “天啊!我不得不相信上帝了,这神奇的造物的主啊,怎么全从我话上灵验了,看来我不得不在上帝面前为我们而祈祷,保佑我们旗开得胜”。他再次感到不可思意,太激动、太兴奋,既然立即祈祷起来。 常青看着他摇了摇头,好似可笑地说:“约翰先生,上帝即便给了我们这个机遇,但不可能期待教我们如何去行走吧,还是要靠我们自己去闯开这条路”。 “对,靠我们自己了,免不了有一场恶战”。 “错了”,班长立即说,“不是恶战,而是智取”。 “怎么智取?” “用脑子去想啊”,班长指下自己的脑门。 约翰没话再往下说,当然认为班长胸有成竹了,跟着在后面钻进车子里,把gps导航仪调到那个目标点,重新一马当先,带着车队安全前进。班长边开车边用话步机传达命令,要求在天黑前赶到。 “打算连夜通过了?”在车上约翰问。 “只有如此了”。 “这夜晚等于白天,有多大的把握?” “很难说,但夜晚必定有利于白天行动”。 “为什么?你难道不是心中有数了吗?” “没有新临现场,我岂敢保证”。 “队长你有一个智慧脑袋,熟知兵法,相信你一定胜券在握”。 班长十分豪爽地一声笑,好久没有这样子笑,感到很舒服,笑完后说:“毕竟和他们第一次作战,必须慎之又慎”。 “他们战斗力很强,个个剽壮强悍,要莫申请总部请求我们小美洲空军基地前来支援”。 “支援?”班长断断续续地,边思考边说:“其实他们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不同于真正外星人,只不过只是我们人类的变异体,我想不会比我们怎么样的。不过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再做一个作战准备”。 班长是间接性地同意了,约翰当然也很清楚中国人的含蓄,马上就和总部联系上,把话柄交给班长说话。班长不想开口就请求支援,毕竟还没有亲临现场投入战斗,难道就这样甘愿失败?便灵机一动。 “总部,我是西南极洲极点侦察小队的队长,请问小美洲空军基地离我们目前所在地多远?” 不知总部说了些什么,班长听了一会儿,越听脸色越黯然,话柄不由自主地掉落下来,约翰吃惊地看着他,也不去捡话柄。 “总部否定了?” “不是的”,班长努力镇定自若,“而是你们的小美洲空军基地不存在了?” “不,危言耸听的谎言……”约翰发疯似的猛打着车子。 班长也用手锤打着方向盘,“你冷静一点,这是事实,无法回避的事实”。 “混蛋,宏大的基地怎么会突然说没有就没有了,让人无法相信,难道他们有神奇的力量”。 “我也不敢相信,毕竟是不存在了,他们的地下基地早就挖到你们基地下面,在下面装上了炸药,只瞬间就全没了……” “快开车,我一定要杀他们个屁股尿流……” 这样不幸消息传来,他俩心中就像一个定时炸弹炸开,冲击波过后只留下满目疮痍,沉重心情不断地加重,镇压着整个心,并连同车子一起坠陷冰层里,直入地壳深处,寻找着他们的踪迹,消灭在地狱里。 当快要邻近目的地时,班长命令车队全部停下来,叫上二个人跟随他去观察情况,没有过去多长时间,三个人都一起回来了,情况果然属实,看见了隧道口,也看见了外星人,大约只有一个排的人,没有修建防御工事,都很散漫地走来走去,在望远镜里看到他们极其普通,只是长了一个外星人脑袋,使人有了一种神秘感,一定会讨孩子们的喜爱。 隧道的前面是一小块开阔地,地面上有些低矮的山丘,隧道正在大山的根部,修建在一个突起的山梁上,左右两边均是凹进去不深的山谷。班长一看就心中有数了,绘好了草图,在回来的路上,一个完整的计划在脑子中慢慢地酝酿成熟。 看时间应该是夜晚了,天空中布满了阴云,仍然显得很亮,但不像大白天那样特亮,就像一个灰蒙蒙的阴天,身入这样一个白茫茫的寂静世界,似乎是在梦境中进入了一个童话世界,即使已过梦的年龄,也会不经意间闯进去,这样冷清的世界充满着这样的温馨,无疑是一种很狭义的享受,这温馨如同啤酒泡沫似的向上涨,但很快就一落千丈了。 战争揉碎了所有的美好,扼杀了幸福时光。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四章:南极洲——第二节:死亡之旅 五 南极的冰雪正式进入大规模的消融时期,好长时间没有落下半片雪花,地上的积雪被寒风封上厚厚的保护层,似乎放进了冰箱保存起来,留着见证南极曾经的岁月。 班长他们来回是手脚并用,连滚带爬,一不留神,有时会溜之大吉;有时就像掉进陷阱,穿上登山鞋,虽然是好多了,但仍然是深一脚浅一脚。 这时刮起了冰冻的寒风,班长把画好的草图平放在雪地上,在四个角上各放一块冰,很快就浇铸在雪地上。弟兄们都主动围了过来,班长用笔尖指着讲解阵地的分布情况,整个战局一目了然,用简单的三言二语就能完全阐述清楚了。然后直截了当地讲明他的进攻方案,并且按照他的方案下令发起攻击。弟兄们都没有意见,遵命行事就是了。 他分了二个突击队,分别从二个不同的方向进攻,一个明攻,一个暗取,明攻的为虚,暗取的才为实。常青带着五个弟兄从左侧面迂回到山谷里,在左边迅速出击,出奇制胜,要求速度迅速。班长带着五个弟兄乘坐一辆雪地车从正前方前进,主要是干扰变异人的注意力,配合常青突击队,要求佯攻激烈,做到真正的以假乱真。最后剩下的约翰镇守后方,把雪地车都聚集在山丘背后隐藏起来,虽然没有变异人从后面偷袭的可能性,但仍还是由他确保后方的一切安全,时刻都不能松懈,耳听四方,眼观八面了。 班长安排妥当之后,命令常青带队先出发,当在望远镜里看见他们成功地迂回到左边山谷里,方才带着弟兄们上了一辆车,他亲自驾车,从山丘背后明目张胆地开了出去,大摇大摆地直冲隧道而去。还没有跑出去多远,变异人马上就发现了,冲着他们发出怪异的警告声,无法听懂是什么意思,但他们也能猜测出来,一定是叫他们停止前进。班长根本不予理采,继续全速前进,宽大的履带扬起阵阵雪雾,在车两边纷纷扬扬。 突然,“砰、砰”二枪打在车子上,子弹被弹了出去,还留有阴森恐怖的回音。与此同时,班长一脚踩住刹车,车子立即急刹住了,停在距离隧道三十米的地方,都没有下车,一动不动地盯死变异人。一会儿走出三个变异人,穿着一套幽蓝幽蓝的衣服,端着黝黑的大枪,枪口黑洞洞地对着这边,成散开之势走了过来。班长命令弟兄们都下车,躲到车的后面趁机行动。 变异人在雪地上健步如飞,就像滑雪运动员一般,班长只感到在眨眼间就接近了。他紧紧地握住枪,感觉到全身上下热血沸腾,原先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出奇地平静了,只等走近了一起干掉。 大约还有十米远的距离,其中的一个变异人站了下来,这一站就不走了,只让那二个走了过来。班长暗暗地骂道:“狗日的,还真狡猾呢”。 班长不再犹豫了,正准备拔枪射击,车后的弟兄们开枪了,三个变异人是一枪毙命,倒在雪地上一动不动了。班长迅速打开车门,翻滚下地,大声嚷道:“赶快离开,这里危险”。班长和弟兄们就地一滚,下面刚好是一个小斜坡,借着一点惯性力,顺着冰面滑到下面低洼地隐藏起来。 “轰隆”一声巨响,就在他们刚刚滚落下去,一枚炮弹正好落在车上爆炸了,强大的威力将车掀起,在空中打了一个翻滚,仰面跌落在几米开外的地上。他们翻身回头望去,车子包围在一片火光中燃烧着。 “好大的威力”,班长不由自主地说。 火光映红了他们的脸面,同时点着他们心中愤怒的火焰,就以这个低洼地为掩体,架上好几挻机枪,狠命地开火了。变异人的子弹和炮弹一起打了过来,落在他们身边,冰雪碎屑四处飞溅,就像打冰雹子似的落在他们身上,把他们的火力压在下面,躲在低洼处抬不起头来。 “散开,都散开……干掉那个炮手和重机枪手” 班长又一声令下,弟兄们都向二边滚了过去,相互之间拉开一定距离,配合着进行有效的火力打击。班长和二个弟兄用火力掩护,那二个弟兄精度狙击,因为他们的枪具备速射与点射二种功能,装上一个瞄准器,就可能当作狙击步枪。 目标当然被击中了,也当然是一枪毙命了,变异人的火力很明显地减弱了,但是只过了片刻又强大起来,并且很好地隐藏起来,不能很准确地狙击。这时那边传来一阵错乱的枪声,就像是很多鞭炮放在一起点着一样,高潮过后马上就哑了。 班长在望远镜里看得一清二楚,马上从雪地上跳将起来,“胜利了……” 取得整个战斗的胜利仅仅只用了二十分钟,在班长正确的指挥下,没有伤亡一兵一卒,取得了圆满的首战告捷。弟兄们的信心倍增,但仍还不能轻松,最关键的时刻还在后面。 隧道里一片漆黑,在车灯的照射下,看清里面很宽阔,标准的二车二道,隧道壁上涂着红色的奇异文字与图画,每间隔一段就出现一副,大概就是堂而皇之的理由,用来蛊惑人心的宣战标语。而后来据历史学家的科学验证,终于证实了,翻译过来是这样说道: “为了解放低等愚蠢的地球人类民族而前进”。 而那些图画的内容也是对我们人类的凌辱,画着一个外星人拿着我们地球人的脑袋当球耍,换上了他们外星人的脑袋,只用几条简单的线条勾画得栩栩如生,再配上相应的文字说明,表达得一清二楚。整个画面组合在一起,就是变异人的转化过程被漫画式了,我们人类就这样被定格在这耻辱墙上,一个个血和泪的记忆与教训,从此激励着我们更加奋进。 车在隧道里疾驰,发动机的轰鸣声回荡着,传出浑厚的回音。班长和约翰一直都在谈论着变异人,在和变异人首次面对面的遭遇中,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同样是有血有肉的生命体,也许只是没有情感,全被外星人腐蚀了。当说起了外星人,又联想到外星人也是大概如此,没有不可战胜的神话,至少在人类历史中没有发生过。不知不觉地在黑暗中前行了半个小时,前面出现了一点亮光,开始是晃晃悠悠地忽隐忽现,犹如一颗闪烁的星星,渐渐地变大了一些,也清晰点了。 班长对身旁的约翰说:“出口快到了,注意警戒”。 “那里还会有变异人吗?” “有,凭我的直觉一定有”。 “告诉弟兄们做好恶战的准备吧”。 “又错了,敌强我弱,哪能恶战,告诉弟兄们只需勇敢点”。 “好的,我来传达你的意思”,约翰说完,就紧跟着传命下去。 亮点像是被放大镜逐渐放大,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大,越大越清晰,时空隧道快到尽头,另一个世界出现在眼前,果然出口被变异人阻拦了,荷枪实弹的变异人排成一排,在地上投下长长的身影,一道铁丝网纵横拦在前面。 “混蛋,反应得真快”,约翰揉了一下眼睛,狠狠地骂道。 “这就是和他们狭路相逢,考验我们勇气的时刻到了”。 “你是说硬冲过去?万一火力大冲不过去呢?” “只有如此了,我们已没退路了”,班长接着下令,“命令弟兄们全部关车灯,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全速前进,冲过去就是胜利”。 约翰按照班长的话再次传令下去,突然车灯全部熄灭,以那唯独的亮光为目标,发动机发出地动山摇的响声,像一把利剑飞了过去。 突然从隧道口射来一道火光,像一只神奇的大手,硬生生地撕开黑暗,爆开无数的亮光,又犹如正在炸开的烟花,鬼哭狼嚎似的嚎叫着。 变异人胡乱地开火了,班长和弟兄们同时开火还击,是很有成效地还击,变异人在明处,他们在暗处,非常有利,几乎每枪都能打中,一排倒下后,又有新的一排跟后补上,前赴后继。班长一手开枪、一手掌握方向,使终冲锋在最前。变异人没能压住他的神勇,像开坦克似的横冲直撞,进入了无人之境,从变异人尸体上压了过去,带着后面的弟兄们顺利地杀出一条血路。 隧道外豁然开朗,前面是一些高低不平的山丘,山丘间的道路环环相扣,错综复杂地环绕着。班长随意开进一条路上,在山丘间环绕着,如同进入了迷魂阵。 当班长他们冲出隧道,洪水般地势不可挡。变异人暂时闪到两边,一片大乱,有的举枪射击,有的跳进他们的车子,紧跟其后追杀着,枪炮声连续不断,炸得冰雪纷飞,雪雾茫茫。 变异人的车子和飞碟的外观一模一样,大约有一二米宽的直径,在冰面上快速旋转着前进,中间的半圆式座舱是固定的,那个飞轮卷起很大的劲风,旋出一个漂亮的涡轮,让人真不敢靠近。车速很快,大约是他们雪地车的一二倍,一下子就拉近了距离。 “队长,我去阻拦他们”,常青说。 “好,你带上几个车去阻拦,速战速决,记住不能恋战”。 这是一条狭长的山谷地,正好是拦腰阻击的有利地方,常青选择到这里,把四辆车一字儿摆开,刚好把道路塞个严严实实。变异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似乎学会了班长的那一招,“狭路相逢勇者必胜”的道理,企图闯开一条道路,或者让常青感到畏惧,主动地闪开一条道路。然而,这是一厢情愿的妄想,常青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四辆车并齐行驶,都各不相让,像无缰绳的野马,倾刻间就重重地碰撞在一起,迅速燃起熊熊大火,温度在瞬间攀升到上千度,并且逐渐地澎涨开来,当达到一定的极限,演变成光与热的一瞬间,同时释放出大量的能量,车子全都撕成碎块,撒落在方圆百米的雪地上,残余的火光映着残雪溶化,升起的浓烟直冲云天。 班长他们停下车,痴痴地望着身后的残景,这火焰燃烧着他们的心,这声响震慑他们的心,这浓烟阻塞他们的心,一颗心早就不知被折磨成啥样子。逝去的如烟云般地随风散去,给活着的人留下了什么?不仅仅是怀念与悼念,而是执着地认为还活在我们现实生活中。 “弟兄们,上路啦,等我们完成任务带你们回家……” 班长他们摘下帽子,深深地鞠了三个躬,转身上车,继续向极点出发,车子淹没在白色的恐怖世界里,极点就是一个白色的地狱,他们心中已经很清楚,白色的死神正在悄悄地向他们逼近。 在通往极点最后的道路上,冰雪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困难,而是那些神出鬼没的变异人,随时遭受到围追阻截,剩下的弟兄们一个个葬身冰雪里,只有班长和约翰俩爬到极点,留着最后的一口气,在僵硬的身躯指挥下,按下gps定位的红色按键,信息自动发送出去。历史的使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完成了,生命的价值在最后的一刻发挥到了极限,发光放彩,永远,永远……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四章:南极洲—第三节:新世纪春雷 一 南极大陆存在外星人的秘密基地已成为不可争议的事实了,曾经的质疑在事实面前烟消云散,曾经的千寻百探只是友谊的寻访。这个人类世界从原始的单一发展到现在已是多元化、多因素,人类经历过历史的沧桑巨变,已很理智地接受新的变化,既然那些类似神话般的传说变成了现实,这样的世界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呢?还有什么不可能接受的呢? 公元世纪是单纯人类地球的演义史,即将无声无息地画上句号,新的超星际世纪的交替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新旧更替仍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没有完整固定的模式,也没有一只神奇大手去操控全局,当历史的脚步走到一定的极限就孕育而生,应时而变,应变而适。按照曾经历史发展的规律来看,更新换代后的产物都是在百舸急流中脱颖而出,残酷战争的锤炼下演绎完成的,而这次超星际世纪的更替也不会例外,将会在南极大陆上放响世纪的春雷。 这次南极侦察任务是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行动,也是有收获、并且收获显著的一次,外星人操控的神秘基地,在变异人的管理下,已经相当成熟与完善了,以极点为基地的核心,遍及整个南极大陆,规模空前的宏大,叹为观止的地下世界。这次侦察的结果,据每个侦察分队从南极返回的信息,天上火眼金睛的搜索,在总部信息中心,超智慧的大量子绘制出大树根系式的分布图,一目了然,很形象地剖析了地下基地。天文学家哈雷的空心地球理论在这里似乎得到了证实,西特勒打造的地下雅利安城仿佛也得到了验证。南极大陆的地下是空的,环环相扣,道道相通,极点相当于大树的主树干,进入地下基地主要通道,里面释放出幽蓝的光芒,透露着一种种神奇与神秘的力量,虽然不能进入亲眼目睹,但单凭想象也是无法企及的。除了这个主通道,还有分布下去的次通道,分布广泛,无计其数,以前都是很好地隐藏着,那是因为时机不成熟,现在全都打开着,那是因为变异人准备开战了。 其实,总部这次向南极派出的百名侦察分队,并没有指望能够达到实质上的战略意义,而真正的意图是通过这次提前行动,让变异人自己暴露无遗,安排在极地上空的间谍卫星和空间望远镜通过全方位、多视角的跟踪拍照,及时获得第一手情报资料,再经过一串串的数据分析,准确地知道地下基地的分布位置,有目标、有方位地致命一击。不过以逸待劳也要负出牺牲的代价,百名优秀的侦察队员无一生还,长眠在南极冰雪世界里,为了赢得人类的和平战争,舍不得孩子哪能套住狡猾的狼。历史学家称这次间谍战为“诱饵行动”,具有很重要的历史转折点,标志着超星际世纪的战争缓缓拉开帷幕。 变异人从南极隐蔽的地下,突然一下子钻出了地面,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了整个南极大陆,日益修筑工事,从地下向地上屯储物资、部署着兵力,进入一级紧急备战,通过海上和空中正式发起战争。 我们人类沉着应战,正好在变异人还没有在地面立住脚跟的机会,有效地实行打击,毁灭性的打击,消除人类耻辱的象征,为此而雪恨,总共准备了一百颗超级导弹,一起投放到整个南极大陆上。 历史学家们把它称为“南极的春雷”,还称之为“春雷行动”,之所以这样称呼这些洲际导弹,有好几个原因,一是为了解放南极,让南极得到真正的解放,彻底地消灭外星人对人类耻辱的产物;二是历史意义的转折点,标志着超星际世纪元年开始了,人类再不仅仅只是局限于地球,而是转到星际间,会越走越远的;三是为了纪念牺牲在南极的百名侦察队员,唤醒他们的灵魂,召唤回到祖国的怀抱里。 这百枚导弹将在世界各地准备就绪,有的在每个国家的发射架上、有的隐匿在地层下面、有的在二十几个轮胎的发射车上、还有的悬挂在天空的飞机上,甚至还有的分布在距南极最近的三大洋上的舰船上,把整个南极包围起来,似乎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一块孤岛。不管这些导弹从哪里发射升空,打击南极哪个目标点,都是根据远离目标点不同的距离,经过计算机中心周密的计算,得到的准确时间与目标点,远程摇控传输给待命接收的导弹,根据远近的距离,百枚导弹在前后不同的时间起飞,但是在同一个时间分别击中目标点。处理完这全过程,只需设在总部的一个按钮来完成,掌握在最高决策人手中,只须轻轻地一按就完成整个发射过程。这个发射过程是简单的,这个反应传输过程是复杂的,由一个个数据组成,若整个数据加在一起,这是一个大数质,只能用海量计算机系统来完成,世界上现有的最高速的计算机进行试算,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数字,几乎达到百发百中,同时发射百枚导弹,创下人类史上的一大奇迹。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四章:南极洲—第三节:新世纪春雷 二 百枚导弹其中最引人关注的,是从中国本土发射升空,目标锁定在极点的那一颗洲际导弹,代号神箭001洲际核导弹,最大射程30000公里,带有一枚热核弹头,当量:500万吨级。 神箭001洲际核导弹全长95米,如果立在外面看上去像一座金属的孤峰,它沉睡在地下发射井中,只有一个时钟和一个接收单元在工作。而接收单位每时每刻都在静静地聆听着,在它锁定的频率上,能接收到来自外界任何喧嚣的声音信息,它只筛选一个长长的数串。这是个大质数,如果用世界上现有的最高速的计算机进行试算,到世界末日也对不上。若是简单点说,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般。 它只对那个大质数起作用,当计时器启动到一定的时间后,接收单位收到了大质数,便继续接听后面的坐标信息,并在一个简单程序里进行检验,当结束之后,就唤醒了它沉睡的力量。温暖的电流在一瞬间流遍了它巨大的躯体,从接收单元中把那对经纬坐标值再提取出来,把它送入目标数据库,立刻变成了数据库那十万分之一的世界地图上的一个点,中心电脑在瞬间生成了飞行轨道参数。还要通过目标数据库了解目标点的地理状况,是平原、山地、还是海洋和丘陵,于是便把弹头的起爆高度定在相对应的高度。 准备程序完毕,一切仍按照程序进行,在它的电子意识中,简单而又单一,在整个世界里,它心高气傲、目不斜视,只对那个目标点产生浓厚兴趣,其余部分只是标明那一点的坐标,那一点闪烁着红色的光亮,引诱着它去完成那极其简单的使命。 接着燃料舱加热系统启动,由液态燃料燃烧产生的反作用力推进,但为了燃料的长期保存,使用一种固态到液态转换燃料。若在平时,这种燃料呈一种胶状的固态,发射时需要进行加热以使其溶化成液态。它后面拖着烈烈火焰迅速升空,在空中划下一条优美的弧线,飞临南极大陆上空,弹头沿一条平滑的抛物线下坠,击中目标点。 百枚导弹按照规定的程序点火升空,同时击中南极大陆上不同的目标点,在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声中,升起一百朵壮观的蘑菇云,其壮烈的场面难以想象与形容,通过总部大屏幕卫星图,很真实逼真地一览无余。 首先看到整个南极大陆与附近海域淹没于一片强光中,仿佛被置入霓虹灯灯管里。强光持续了约几分钟后消失了。与此同时传来一声巨响,仿佛整个地球都在摇晃着,强大的冲击波驱散了云层,以爆心圆为圆心,飞快地向外扩散开来,瞬间犹如百朵昙花一现,整个南极上空的云层被驱散干净,蓝蓝的天空中升起百朵顶天立地的蘑菇云,不断地涌动着、翻滚着。每朵蘑菇云都大同小异,分为二个部分:一部分在高空中的火球初步冷却后凝成一团裹着烈焰的白色的大烟球;另一部分是冲击波在地面激起的尘埃,犹如一个巨大坡度平缓的金字塔,金字塔的塔尖连接着一缕向上伸出的细烟,细烟就是蘑菇柄,与白色的蘑菇大球连为一体。吸走了地面上的水雾与冰雪,很清楚地看见地面在一个个漩涡中模糊起来,仿佛变成了液态的,被分流成无数股的洪水,又迅速地汇集到一起,形成巨大的浪涛向四面八方散去。 当洪水过去,南极的冰雪已消融干净,变成一片片黝黑的岩层,啥也看不见。融化的冰雪一部分被蒸发掉了,还有一部分和海水汇集一处,在冲击波与爆炸震动力的作用力下,太平洋、大西洋和印度洋都发生了巨大的海啸,汹涌澎湃的浪头继续漫延扩散,一路途径的沿海城市毁于一旦,死人无计其数。在几天后到达纽约、东京等沿海城市时,仍然势不可挡,海水在高楼之间涌动着,密密麻麻的飘浮物遮盖整个水面,仿佛是泛舟于高楼之间,死气沉沉,哪有一线生机,昔日的繁华犹如海浪过目成云烟。 整个南极大陆塌陷下去好几米,海平面随之又上升了许多,昔日的群岛和海岸线都成了海底世界,此时的南极大陆就像是一块刚发现的原始处女地,仿佛回到了冈瓦纳大陆分离解体形成的原始初貌。但是,自从它穿上那件白色的外衣后,谁也没有看见它的原始初貌。它又好像是一个处女之身,当被无情地褪去那层遮羞布,受到残无人道的蹂躏之后,处女的羞涩在痛苦中昭然天下。 下雪了,南极的气温突然急剧下降,漫天的飞雪在刺骨的寒风中飘荡,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能见度很低,分不清哪是海哪是陆地。南极的气温变暖只是暂时的,全球气候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然而,科学家们从这次战争结束之中,惊奇地发现全球气候变暖的真正原因所在,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变异人,他们在地球上秘密地投放气象武器,让全球的气温迅速上升,把南极或北极的冰雪融化,使人类遭遇巨大的气象灾害。当他们都彻底地消灭之后,气温就又很快地恢复了。 南极的雪会持续下去,也会继续集累起来,那些曾经暴露在天空下的岩石和土壤再次被厚厚的白雪覆盖,这块大陆又恢复了它无际的雪白,南极洲再次成为人迹罕至的地方。 在遥远的未来,还会有许多的人再次踏上这块寒冷的土地上,研究那段壮烈的历史,寻找着变异人曾经的基地旧址,还有那一百枚春雷在南极爆炸留下巨大的坑,同时悼念一百位牺牲在此的烈士们。那些史诗般的惨烈在眼前重现,犹如漫漫长夜中刚刚过去的噩梦一般。当梦醒之后,眼前只有一片死寂的白雪,原来什么也没有发生。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五章:魔鬼三角 一 “多么美丽而神奇的大海啊!”常戎感慨万千地说,他站在军舰的甲板上,迎着阵阵海风,望着这片无边无际的大海,在天边与天成功地交接一起,一轮红彤彤的太阳被深暗的海水飘浮着,在还没有深陷下去之前,把整个海面渲染的更加鲜红, “呵呵!还很有雅兴欣赏大海了”,一个声音在他身后笑了起来,他叫勒泰德,美国人,这艘船舰的舰长,他不声不响地走了过来,在常戎的身旁扶着栏杆站了下来,“这种美丽是魔鬼,这种神奇是恐怖”。 “真会如此可怕吗?” “年青人,你是第一次来这里,甚至可以说是第一次在大海上航行了?” “是的”,常戎很肯定地说,“我曾经看见过大海,在大海边玩过,但没有一次更深一步进入了”。 “原来如此了,当我讲给你听后,一定会吓倒你的”,勒泰德点点头,又指着前面的大海说:“这就是所谓的百慕大三角,即指北起百慕大,西到美国佛罗里达洲的迈阿密,南至波多黎各的一个三角形海域,总共面积达四十万平方英里。在这个海面上,神秘失踪的飞机与船只数以百计之多,由于事件百出,得不到很合理的解释答案,赋予了‘魔鬼三角’、‘恶运海’、‘魔海’、‘海轮的墓地’等浑名,烘托出这里特有神秘而恐怖的气氛”。 “知道,我很早就听说过,今日一见也只不过如此,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还怀疑有被炒作的嫌疑”。 “不、不……”勒泰德说:“你不能这样很武断地下结论,要亲自考验后再说吧”。 常戎对这样充满神秘的地方很感兴趣,曾经了解一些有关传说或者是相关报道,总体感觉到太离奇了,怀着将心将疑的心情来到这里,揭开它神秘的面纱,主要是寻找外星人的水下基地,二是验明真身,寻找让他可信的答案。 “是啊,我现在不正是身临其境了”,常戎用反问的口气肯定地说,接着又道,“我们在这茫茫的大海上已航行了十好几天了,每天都天气良好,晴空万里,海面风平浪静,一切都正常,能从何说起呢?” 勒泰德思索着说:“这出奇的平静让我也感到不可思意了,但并不能代表没有,曾经失事的先例有很多在毫无预料的情况下产生的,这样才体现出它的神秘与恐怖了”。 “无风不起浪,也许是我太过于执着了,现在我的要求不是那么强烈了,就唯独不明白很多问题,怎么独独有这么一个神奇而无法解释的角落?怎么又会发生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在百慕大三角作祟?” 常戎和勒泰德谈了很多,常戎所提出来的这些问题,恐怕连最权威的科学家也无法正确地回答,只能利用一些奇异的自然现象,大胆地作出推理与假想,解释共归纳成二类:一类认为这些失踪是由于超自然的原因造成的,猜想是不是外星人的飞碟在作怪。第二类则认为是自然原因造成的,如地磁异常、洋底空洞、甚至还有人提出泡沫说、晴空湍流说、水桥说、黑洞说等。这些仅仅是假说而已,每一种假说只能解释某种现象,而无法彻底解开百幕大之谜。 除了飞机和船只无端失踪之外,百慕大海底和海面还有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怪事,水下有不明物体快速穿梭,有时还可迅速掠出水面,飞向了天空中,甚至还发现了曾经在很早以前神秘失踪的飞机和船只,又出奇不意地出现在我们视线里,至使百慕大更加扑朔迷离、难以解释那些离奇事件。 勒泰德一知半解地讲解这些问题,通过他个人的语言加工,说得绘声绘色,虽然他专业知识也很浅薄,但对那些离奇事件知道甚多,当他加入了这些元素,就讲得栩栩如生了。附近不远处的水手和战友们都被吸引过来,很好奇地听着,都纷纷各抒己见,没有不说话的道理。 “我认为自然说是不成立的,”一个东方面孔的士兵马上抢着说。 “为什么”,另外一个黑皮肤西方的士兵问。 “因为地球上有大多数的地方都是海洋,若真是奇异自然的原因,在同一片蓝天下,为什么只对这片三角海域带来了影响?” “是呀!”又有一个人回答着说:“话虽是这样说了,好像是挺有道理的,但无根无据地谁也说不清白”。 “说不清楚也要说呀,不可能就这样一直不明不白吧”。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在努力争取吗?” ………… “好了,好了”,勒泰德果断地伸出双手开始向下压,平息了大家们的争吵声,“你们的意思是认为超自然说是可信的”。 “这怎么说呢?”常戎思索着说,“毕竟是总部的意思,我们也是代表着总部意思来的”。 “外星人?”一个水手惊讶道:“难道在这深不可测的大海里也有外星人的基地?” “很有可能,据统计,在百慕大三角出现的各种奇异事件中,罗盘失灵是最常发生的,在茫茫大海上,失去了方向,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若是沉海了也能找到残骸,并且连搜寻的船只一起神秘失踪,这就更加让人确信了”,常戎说。 勒泰德说,“是你们总部已经确定是外星人了?” “若不确定下来,就不会派我们来这里了,既然来了,不择手段,哪怕潜到下面深海沟里,也要把外星人揪出来杀掉”。 “这也许就是你们最好的解释方案,对不明的物体都归纳外星人所为。” “并非如此了,是有事实依据的,通过科学家反反复复的考查认证,意外地在这一带的海底,发现了一个水下金字塔,呈半透明状态,绝非自然界的产物,而是件人工作品。派人用水下摄影机拍到清晰画面,从照片上我们可以看见高大雄伟的水下大金宇塔。塔身上有两个巨大的黑洞、海水高速穿过这两个洞,致使这里的海面波涛汹涌、水雾弥漫。” 勒泰德笑了笑,说:“你的这种解释好荒唐了,我真的不敢相信是真的,罗盘失灵一般都是地磁异常造成的,很明显地证明这里有一个很大的磁场……” 常戎接着说:“对,这个磁场就是外星人建造在水下基地里的磁场组合,我们所看到的奇异事件,都可以用外星人的高科技来解释”。 “你见风使舵,抢走了我的话题,我要控告你这种盗窃方式”。 “笑话,从何说起,是你先抢走我的话,我话没有说完,这时才跟着说呢?” “我简值不敢相信总部的决定”。 “总部的决定很明确,自然有一定的道理,既然我们来到了这里,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可以理解,同归于尽的苦肉计”。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五章:魔鬼三角 二 甲板上的人是越来越多,有的静静地旁听着,有的很激烈地议论着,但心里都很明白,他们这是有去无回最后的一次远航,在总部的安排下,已很明确地告诉他们肩负的历史使命,并不是来侦察这里的外星基地,而是彻底地将其摧毁。其实,科学家做过一次有趣的试验,他们在百慕大三角区架起两台磁力发生机,输以十几倍的磁力,看会出现什么情况。试验一开始,怪事就出现了,船体周围立刻涌起绿色的烟雾,船和人都消失在已经确定的这片海域。通过证明是有外星人基地存在,地球上从来没有这样天然磁场,一定是外星人在海底建了一个大型的磁场,不断地向海面和这片领空产生强大的磁场,一旦飞机和船只经过这片区域内,就会被磁场力紧紧地套住,罗盘失灵了,飞机和船只都没有前进的动力,就像陷进了一个漩涡里,掉了进去不能自拔,直接坠入到海床上,落入外星人的掌控中。失踪仿佛是在一瞬间之内发生的。就像天空破了个洞,飞机一下掉进洞里而无声无息了。 但是,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在舰船上装满了炸弹,外面舰体上设置了多个爆炸触点,只要触击到其中任意一个,整体就会发生爆炸,和外星人的水下基地一起毁灭。在后来的历史学家研究中,很形象地称为“起死回生”,而从没有人说是同归于尽,因为总部使终没有这个动机,当面临着无法回避的牺牲时,让牺牲的价值发挥到最大极限。 夜晚,当弯弯的月亮沿着海平面掉进海水里后,海面上一片黑暗,舰船缓缓地前行着,海水轻轻地拍打着船舷,发出清脆的潺潺声。他们就像被黑暗埋葬似的,只透露出一些光亮作标记,小心翼翼地前进着,比白天警惕了许多。 常戎他们从美国佛罗里达洲的迈阿密起航,已经平安行驶了十好几天了,进入百慕大海域也好几百公里,越是这样安静越要小心谨慎,不能有半点松懈。执行这次任务的分了好几个组,分别从不同的地方进军百慕大,同时天上有飞行编队跟随着护航,时刻盘旋在舰船上空,侦察着附近海域的情况,把收集到的数据很及时地返回来。 第二天,发生了一件很离奇的事,是通过飞机侦察到,一艘双桅船正在附近的百慕大海面航行。很明显地看到,这艘船还扯着帆,而且风帆饱满,说明它在平静地航行着。令人感到迷惑的是,它好像没有目标似地随风漂浮。早晨,他们都站在外面,当接到通告后感到奇怪,好奇心迫使他们乘坐着小舰艇靠上去。发现船上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唯一健在的生物,只有一只饿得半死的怪异鸟,甲板上还有一只狗,长得十分怪异,可惜都不能说话。 “维多利亚采列斯特号”,有个士兵看见了那个褪色的船号,轻轻地念了出来。 “维多利亚采列斯特号?”另一个士兵惊讶道,“这是英国上上世纪的船,怎么在这里又出现了?原来据历史记载,这艘船是沉没了,当时意大利的货轮莱布斯克号上的水手们亲眼所见,被海浪渐渐地吞没”。 “出鬼了,真是出鬼了,它居然还好好地出现在这里,这是代表着什么意思?” “难道真的是外星人所为了”。 “不可能吧,”最开始说话的那个说,“会不会是船的发烧友模仿制作的,引起了我们的误会,故意地自我制造了悬疑”。 “但愿如此吧”。 他们刚从船上走下来,正准备开着小舰艇回到大舰船上去,突然间,空中响起一阵飞机的轰鸣声,只见一架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使用的“野马”式战斗机呼啸而来,两边机翼上还有万字图标,是那时纳粹德国曾经使用过的。他们同样那样认为,也没有去注意了,不料,战斗机一个筋斗俯冲下来,掠着海面低低地飞过来,既然不分清红皂白地向他们开火了,打伤了好几个人。大舰船反应迅速,马上调准炮火,紧跟着开火射击,哪怕现在是高科技军事装备,火力网精确而又猛烈,但战斗机即刻便消失在云中。 “天啊!泰勒德惊讶一声,“简值是时空倒流了,这样的飞机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在百幕大三角上空失踪了许多”。 “怎么现在还有呢?并且是完好无损的保存下来”,一个士兵说道。 “这……这个……这个问题很难说”,泰勒德断断续续地说:“也许就是你们所说的外星人在作祟吧”。 “怎么?现在相信了?”常戎问。 “错了,不是完全相信,而是因为太离奇了,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只好让外星人来顶罪了”。 “你也错了,大错而特错了,本来外星人就是罪魁祸首,哪来的顶罪之说了”。 “在没有根据的情况下,都不能各说各的,各认为各的是正确的”。 “舰长”一个水手喊着他说,“宁可信心有,不可信心无,你应该通知我们全集人员提高警惕”。 “谢谢!不必要你的提醒了,我们从一起航就随时准备着”。 泰勒德虽然是这样说了,但还是吩咐人把他的话传了下去,预感已很清楚地告诉了他,危机就像一颗埋在身边的定时炸弹,紧跟着出现的这二件怪事,让他已经很敏感了。 然而,这些离奇的事就像一串断了线的珠子,只要有一个脱落下来,紧跟着一个一个地都掉了下去。 第三天,一个水手突然报告说,在海面下发现一个不明物体以极高的速度在潜行,有时在海面上若隐若现的。泰勒德和常戎听了,心里不由地一怔,抓起望远镜看着,立即命令着舰艇全速前进,紧跟着追踪过去。这个水下不明物体,不仅行速快,而且又有奇异的潜水功能,可以下潜至八千米以下的深海里,令声纳都无法搜摘,它有个带螺旋桨的尾巴,在海面上划过一道不大的波痕,无法窥清其真实面目。 当跟踪了几海里远,只见那不明物体迅速从海面上钻了出来,圆圆的,像个盘子似的旋转着飞行,向高空冲了上去。 “飞碟”,有人大声嚷道,“外星飞碟……” 说是迟那时快,那个碟状的飞行物在高空盘旋一圈后,再向下飞了过来,是对准他们的舰艇飞来的。泰勒德他们还没有来得及瞄准开火,炮火已落到了甲板上,还引起了局部地方燃烧着,很快就用水冲灭了。飞碟从舰艇顶上低空飞过,他们打出的炮弹在周围爆炸了,只见又升到高空中,不过再也没有下来了,渐渐地远去了,消失在地平线下面。 “混蛋王八蛋”,常戎大声叫嚣着,“狗日的太目中无人了”。 “别缩头乌龟了,下来我一定把他们再打入海里去”。 “我万万没有想到真是外星人在作怪了”,泰勒德挥舞着右手,“等着吧龟孙子们,下次让我看见了,就是你们的祭日”。 外星飞碟刚刚离去后,他们都还在一阵混乱的叫嚣声中,只见晴空万里的海面,突然间变得狂风骤起、天昏地暗,看不到水平线,船的四面都是汹涌澎湃的海浪,几十米高的巨浪像墙一样向他们扑面而来,他们的舰船随着波浪起起落落,一会儿被推向了浪尖之上,一会儿又跌入了谷底,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小舟。 泰勒德命令改变航道,但船上所有的导航仪器全部失灵,磁罗盘上的指针不是指着正北方向,剧烈地摆动着,船失控了,任随风吹浪打。虽然柴油机仍在运转,但似乎毫无功率,泰勒德急忙命令轮机手全速前进,仍然不能行走,反而还向下沉没,仿佛海底下有一种重心牵引力在起作用,其动力远远超过了舰船的动力。从力学来讲,人人都知道一个物体在受二个不同方向力的作用下,强大的那个力一定是占了上风,轻而易举就被那个力拉了下去。 “基地,基地……”泰勒德颤抖着呼叫着,“发生了异样情况,我们遇到了困难,请求支援帮助”。 “我是基地,已收到,请回答”。 “我们马上就需要支援”。 “请报告准确位置”。 “我弄不清自己所在的位置,不知在什么地方”。 “为什么?” “我们遇上了大风暴,导航仪全部出了故障,罗盘指针也不动,我们辨不清方向,看到的除了大海还是大海”。 “从卫星云图上观看,你们所在的那片区域内是天气晴好,晴朗的天气怎么会有大风暴?” “我们也不清楚了,可能是外星人所为,天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甚至无法估计可能发生了什么”。 基地听了很吃惊,所有的仪表都失灵了,是什么神奇力量所致,感到这事不可理解,立刻决定派机寻找。 与此同时,常戎他们也正向总部呼叫,并且完全都记录下来了。 小分队:总部……我是百慕大特别行动组,听到请回答。 总部:我是总部,有事请讲。 小分队:我们遭遇了外星人,海底有他们的基地,掀起了狂风巨浪,船快要掀翻了。 总部:请避开风浪行驶,请避开风浪行驶……说出你们的准确位置,说出你们的准确位置。 小分队:不知道,整船都失控了。 总部:请稳住,我们立即出发…… 在天空中护航的飞机编队也迷失了方向,失去了联系,基地指挥部收到的信号越来越糟糕,好像所有的飞行员都慌了神。当然指挥部也慌了。他们的读数都不相同,连西斜的夕阳都没看见,如果看见太阳,他们就会校正航向的。最后,终于传来令基地与总部心碎的声音: “我们完蛋了……已开始沉到水里去了”。 “再见了,祖国万岁,世界人民和平万岁!” 电波讯号渐渐地越来越微弱,直至一片沉寂。那所有的舰船与飞机释放出最后的一束光和热,便在地球上消失了。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六章:超星际战争—第一节:燃烧的地球一 外星人来了。 变异人战败了,外星人从外太空乘坐巨大的飞碟航母赶来了。 在外太空的宇宙空间里,拥有无数个太阳系和星球,距离地球大约有六十光年的距离,有一颗叫做天狼的星球,它位于外太空一个叫星宿的太阳系中,是该太阳系里若干个星球中唯一有智慧生命体的星球。它同样跟地球一样围绕着太阳运转,但四季不更替交换,气候长年寒冷,生存环境十分艰苦,既然还孕育着另一类高等的文明,与地球文明截然不同。有一种奇特的生命体主宰这个文明的繁荣昌盛,其体形十分怪异,头大身小,躯体好像发育不良,显得特别矮小,凭着他们超强发育的大脑,创造了先进的科学文明,他们就是所说的外星人了。 外星人拥有先进的星际飞行技术,在茫茫的太空中任意穿梭,随意到达任何一个星球,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我们地球人类要实现星际飞行的梦想还差距甚远,虽然从理论上有很明确的认识,但在实际的科学技术中有很大的难题。我国早在十四世纪末,明朝出现一个叫万户的人,运用火箭为动力载人飞行,在椅子后捆上火箭,手拿着大型风筝,点火后在空中消灭。他古老而又原始的方法说明了我们人类很早就有飞天的梦想,直到现在才有所初步的实现,仍然远远地不够,飞出了行星引力深井,在大气层外的太空间绕地球飞行,最远也只能到达月球,或者是向火星、木星和土星上发送探测器。太空中没有引力与阻力,可不断地绵长加速,飞船加速的强大动力要新型能源来完成,目前人类的航天技术是化学动力,最快也只能达到第二宇宙速度,我们已发展到最大限度,要想飞的更远些,只有再寻找新能源提供动力。 我们有太多的构想,利用太阳发出的光和热,不要携带任何燃料,可使宇宙飞船驰骋太空,只要十年就可飞出太阳系。这就叫太阳风带动宇宙飞船航行,飞船有一对大型的太阳帆板,吸收太阳提供无穷的能源,像风鼓动帆船一样快速前进。 然而,科学家们还有比太阳帆更好的设计,应用激光帆,首先必须建造庞大的发射基地,生产出数千座使用太阳能的激光发射器,每座发射器包装起来,迅速送到发射轨道,利用轨道上强大的磁力加速激光发射器,脱离轨道到达空间工作站,若干激光发射器被组成庞大激光阵列,发出的激光照射激光帆,从激光帆反面发出的光将推动飞船前进。 外星人的飞碟是用反物质能量提供飞行动力,这是转化能量最完美的反应,0、5千克的反物质烟灭,产生的能量相当于一万公斤铀裂变反应释放的能量。从1955年开始,人类在地下费米加速实验室制造反物质,由于高能粒子加速器制造反物质效率很低,只能用微量来衡量。到达距地球四光年的恒星阿尔法人马座,大概要2250升反物质,以费米国家加速实验室的制造速度,要四千万年才制造1/4克反物质,数亿年才造出到最近阿尔法星系所需的燃料。外星人飞碟已解决了反物质燃料的制造、存贮与补给等相关许多难题,与之相比,我们相差悬殊,是一场天悬地隔的较量。 外星人的平均寿命都比我们人类大很多,科学家们对他们的长生不老有了很明确的诠释,根据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说起,用非常简明的数学公式表达非常深奥的东西,不管是机械钟、生物钟,接近光速都会减慢,距离就会变短。当时间变慢了,寿命也就相对延长了,因此外星人长期超光速地飞行,在太空中只过去几天,我们地球上却过去了好几年,就达到了延寿的效果。 我们人类发现的宇宙理论,与外星人掌握的宇宙理论是一样的,只不过外星人是运用到现实的完美表现。他们发现宇宙无法静止,也不会静止,要么膨胀,要么收缩,引力能让空间发生弯曲。利用这些现象在飞船上安装一个空间弯曲引擎,将后面的空间膨胀,前面的空间收缩,使用反物质反应堆提供源源不断的高能燃料,通过时空隧道,再利用虫洞开凿机器折叠压缩了时空,让距离更短,速度更快地到达地球。 到目前为止,还有很多科学家认为我们地球所在的太阳系之内存在外星人,需要更多的望远镜去发现它们的存在。在美国有世界上最知名的外星人搜寻望远镜——波多黎各阿雷西沃天文台,它具备成功定位查找地外智慧生命的能力,自从成立之后就时刻遵循它的历史使命,强大的射电阵列就像一双双深邃的眼睛,搜索着太阳系中上千万个目标,聆听接收来自宇宙中的射电波。这些年来的坚持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收获,但在世界上的谣言舆论四起,关于外星人的传说风靡全球,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几年过去了,对外星人的关注渐渐冷淡下来,对天空中掠过的不明飞行物见怪不怪,尽量地用科学去解释,不去联想到外星人了。虽然如此,但科学家们自使至终都很坚信,没有放弃过寻找外星文明的计划。这次外星人真的出现了,不请自到,他们不是为了和平而来,将给人类带来的是灾难。 自从外星人公开向我们发起了宣战,我们就更加地严防看守,戒备森严,打算在太空中组建了一个强大的千里眼阵容,因此,科学家们专门在欧洲建造一个新射电天文台网络,该天文台由2、5万个小型天线构成,这些天线分别建造在德国、法国、英国、荷兰和瑞典,覆盖一个直径350公里的区域内,能够获得清晰锐利的射电图像,更有可能发现太阳系外的外星生命。 当在第一次投入使用,就首先准确地捕获到这次外星人的入侵,清晰地观察到外星人驶来的飞碟航母像是一个移动的星球似的,似乎偏离了运行轨道,很快地向下坠落。当飞到太阳系的范围内,美国波多黎各阿雷西沃天文台更进一步地得到了证实,并向世界各国发出最后的通牒,齐心合力地做好战前准备。虽然这个距离对我们来说不是相对遥远,而是绝对的遥远,就以我们目前的航天技术来说,最起码要花费上千亿万年、甚至上万亿年都不等。但是我们达不到的,并不能否定他们也办为到了。当飞碟在短短几天内飞到内太空时,世界各国的国家天文台都一起捕获到了,是最后的一次精确证实了,大战在即,强敌压进,随时一触即发。 当外星人飞碟还在太阳系飞行时,联合国秘书长李安邦向全世界发表了电视讲话,针对这突如其来、前所未有的灾难来临之时,号召世界各国积极响应,准备迎接与外星人的战斗。接下来在最危险的时刻到来之时,世界各国的领导人开始向全国人民电视讲话,讲的总体意思仍然是备战与抗战,同时给全国人民心情上的安慰与信心,不要恐慌,很从容地面对战争,只要人类把成一团共同面对,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人类的,因为我们是公道正义的,自古历史的法则毕竟是邪不压正。 这比噩梦更加让人难以置信,话虽说的好听,但又有多少人能听进去呢?没有任何希望的泡影,只有绝望的念头像链式反应一样扩散开来,越来越多的人失去理智,最后演化成为集体的疯狂。外星人飞碟还没有滨临上空,人类就已经先乱了起来,不少的城市陷入了瘫痪和混乱中,工作和学习都停下了,开车带着家人和行李四处逃窜,企图想躲过这一劫,政府也半麻木了,渐渐地无力控制局势。那些愚蠢的人们可没有想一想,就是逃到天崖海角,仍然还是在地球上,除非飞到其它星球上去。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六章:超星际战争—第一节:燃烧的地球二 “heavensealsoffallexits!!!”(天有绝人之路!!!) 这样的话又成为他们的口头禅了,很能说明那时他们的心情。 还有一部分人变得更虔诚,用在城市建筑上到处涂写的方式驱散心里的恐惧感,其中有丢失信仰的佛徒与准备死亡的人。不过,总体都是好样的。 外星人飞碟航母穿过大气层,降临在美国纽约上空,像一个若大的圆形锅盖一样,把整个纽约市扣个严严实实,变成一座黑暗的地狱之城。 飞碟悬停在半空中,居然神奇般地克服了地球的引力,一动不动地定住了。引力是无法屏蔽的,用广义相对论来说,引力是能量和质量导致的空间弯曲所产生的,而地球引力就是我们对地球质量产生的空间弯曲的一种体验。外星飞碟彻底地改变了我们的物理现象,准确地说应该是用另一种物理现象克服这种物理现象,电磁力同极相斥,异极相吸,在一个磁体周围再存在磁场,正负级交错开来,当达到某种数值时,引力就屏蔽或者抵消了。飞碟下面有一个很大的磁体,地球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磁场,根据这些原理,外星人靠引力屏蔽器或抵消引力的推进装置,使飞碟自如的应对地球引力,飘浮在重力波上来去自如,跟我们通过技术革新的悬磁浮列车是一个原理,不过要早若干年,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飞碟悬停了片刻,突然从底部正中心的地方射出一道电光,犹如一道闪电,直接击中联合国总部大厦,源源不断的电流传导下来,在倾刻间,大厦从上至下被硬生生地撕裂开来,并且迅速爆炸。翻滚的浓烟跟着冲击波迅速漫延,沿着热闹繁华的大马路,犹如几十米高的浪潮席卷而来,汽车淹没其中,不仅仅是淹没在浓烈的火光中,还浸泡在上涨的海水中,有的被高高地抛起,再重重地落在逃窜中的汽车上,成千上万辆汽车撞在一起,整个交通完全中断。市民们在一片惊叫声中纷纷逃窜,在海水的阻力下,双手胡乱地拔动着水花,很吃力地行走着,就像不懂水性的溺水者,越乱越往下沉陷,无论逃到哪里都是火光四起,也无论怎么躲藏都是死亡。飞碟分别从不同的地方射下电光,只要接触到任何物体就会瞬间毁于一旦,还不到半个小时,纽约市在电光单纯的攻击下被夷为平地。 这电光就是激光武器,以难以置信的精确度进行瞄准和焦聚,攻击速度快,转向灵活,不受电磁干扰,还具有隐蔽性。我们人类也掌握了这个技术,在生活中广泛地应用,并成功地应用到军事防御和攻击。 世界各国的雷达都焦聚着那个大怪物,首先迎接它的是若干个当量上百万吨的洲际导弹,从世界各地发射升空,根本不需要精确至导,随变就击中目标。但是,它凭借着力场盾的防御保护,不躲不让,导弹在飞碟的外围爆炸,像一颗子弹打在厚厚的装甲上,毫发未损。虽然我们知道电磁力力场盾只对金属起作用,在发射前的准备中,在弹头上都做了特殊的处理,但事实仍然如此糟糕。 联合国秘书长坐飞机劫后余生,和美国总统带着政府官员逃到某个地下军事基地,向世界召集空中力量,利用战斗机携带激光武器,飞离到飞碟的四周,将其团团包围,机头上若干个激光器对准飞碟。在平时要用一束激光摧毁一个物体,首先对该物体各部位进行试验评估,以确定使用的激光强度,通常不会让物体爆炸,只是将其烧毁,若向目标加载一定的能量时,就可将其爆炸了。此时所有的激光器都不用去评估,也无法评估,只能把激光强度开到最大极限,一起向飞碟发射过去。仿佛正在溶解一个没有溶点的铁饼似的,顽固不化。只见飞碟向外发出一道道弧形的光波,飞行员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手中失去了控制。这就是激光眩晕器发出的干扰光波。那个看似笨拙的家伙,很灵活地向上一升,逃出了激光包围圈,所有的激光沿着直线继续发射出去,只有在击中目标后才会停止,顿时空中出现一个惨烈的光环,所有的战斗机相互对毁了,那光环渐渐地黯淡了,但很长时间没有散去。 只在仅仅一天的时间里,美国本土已陷入一片火海,笼罩在黑色的烟雾里,不见天日,是地球上第一个成为沦陷区。飞碟航母打开下面的舱盖,当放出一群飞碟战斗机之后,便从北美洲跨过太平洋,飞越到亚洲领域上空,主要攻击目标就是我国广阔的疆域。我军打完了导弹,歼击机奋勇出击。飞碟放出许多飞碟战斗机参加战斗,在我国大片国土上投下了地震武器,通过能量转移,让一个地区发生地面能量传达,造成了该地区地动山摇,土崩瓦解。虽然没有使用激光武器,但举国上下已临近崩溃,内陆腹地大片范围内一片废墟,城市里断水断电断了任何通信,死亡人数成直线上升。空中仍然在激烈地战斗着,飞碟如同一群蜂子似的,到处乱窜,不间断地投弹摧毁地面建筑目标,时常有我国的歼击机被击毁,燃烧的残骸不断地往下坠落。 可以说外星人对我们已经了如指掌,完全经过事先周密的计划,他们的进攻方式与作战部署,都已渐渐地明析起来。虽然如此,也不能取长补短,扭转战争的局面,科学与军事都落后于人,只好等着挨打。 外星人的飞碟战斗机并不是不可摧毁的,打下它是很正常的事,我们也成功地击毁了飞碟,亲眼目睹他们冷酷的面孔,只见他身穿银灰色的太空装,头戴太空盔,身高仅四英尺六英寸,如同未发育的少年。把他从飞碟里拉出来就已经死了,取下头盔与防护面具,更真切地看到他脑袋特别大,呈梨状,眼睛特别大,好像戴了防风镜,没有眉毛和上眼皮,好像也没有鼻子,只有鼻孔,全身上下无毛,头上也没有头发。臂长过膝,手有五指,但有像似鸭蹼似的薄膜。整个身体十分瘦弱,就像一具干枯的尸体,阴森恐怖。 这个飞碟是在三峡大坝的保卫战中击毁的,三峡大坝没受到地震武器的损坏,外星人又用炮火攻击,在我们防空炮火和战斗机的配合下,暂时被保护住了。但最终还是难逃一劫,飞碟航母在向西撤离之时,迅速飘移过来,射出了一束最大能量的激光束,坚实的大坝拦腰斩断,爆炸一个大缺口,汹涌的江水一倾而出,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长江中下游地区,变成了一片汪洋大海。 飞碟再次辗转到欧洲,大范围内使用了超声波武器,通过超声波让人失去了意志,神经错乱,完全变成了真正的疯子。声波的传播范围广泛,无法去屏蔽,英国、德国和法国都是直接受影响严重的,失去意志的人自相残杀,焚烧房屋,便自生自灭了。大街小巷只要有人地方就有血淋淋的残杀,随处都是古罗马的角斗场,死人堆积如山,放火燃烧的死尸散发出浓烈的气息,弥漫在空气里四处飘荡,变成一个个死亡的世界。 飞碟围绕着地球飞行一周,又回到我国领域上空悬停下来,世界各地都受到了攻击,每到一处都是生灵涂炭,正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地球犹如一个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球,人类在沸腾的烈火中痛苦挣扎着。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六章——第二节:神奇的地轴心一 珠穆朗玛峰像一座巨型的金字铁塔,威武雄壮昂首天外,巨人般地屹立在中尼边境上,峰顶的积雪在蓝天的衬托下,我仿佛看到了悬挂在天上的一条哈达,一条晶莹剔透的哈达。 “神奇!真神奇的珠穆朗玛峰”,我情不自禁地感叹道。 “是啊!”帅伟说,“在我们藏语称之为:a,意为神女第三;尼泊尔称之为:sagarmatha,意为天空之神,如此美名胜收,能不神奇吗?” 雅阁尔接着说:“我们称呼它为:everest,毕竟是你们中国人的脊梁,也是我们世界人类的脊梁”。 柴可夫点点头又摇摇头说:“现在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地球的脊梁,当面对灾难危险时,我们不正是在找它为我们撑腰做主了吗?” “珠峰以它巍峨宏大、气势磅礴的伟岸身姿,我相信一定为我们顶天立地”,雅阁尔说。 “曾经有多少人去征服它,虽然把它踩在了脚底,但并没有真正的征服,在我认为,它散发的那种神奇的力量,是无法抗拒与征服的”。 我们站在一个小山丘上,远远地望着珠穆朗玛峰,它在群峰林立、山峦叠障中独邻群首,一气冲云天。我们来时在高空中看见,在它周围20公里的范围内,有很多座高大的山峰围绕着,形成了群峰来朝,峰头汹涌的波澜壮阔的场面。好一幅美好的画卷,我们都感慨万端,如同踩在云彩上一样飘浮在天空中,是一种多么美妙的享受,似乎都忘记了我们是干什么的,又要到什么地方去。这时,帅伟轻轻地吟道:“江山如此多娇”。我等着他继续呤诗,他再也不向下说了,下一句可是“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也许他害怕说出来之后,影响了我们此时美好的心情。还也许是因为我们不是英雄,更不适合说出于口,我们不是来保护如画的江山,而是来找地轴心,也许将要破坏掉。 “珠峰的冰雪融化真快”,帅伟放下望远镜,“今天没有一点云雾遮拦,有史以来看得最清楚的一次,发现北壁那些千姿百态的冰川、瑰丽罕见的冰塔林,正在加快速度地垮塌”。 “快看,冰崩了……”雅阁尔也拿起望远镜看了一会儿,惊讶地说:“多可惜的冰川,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千万年难得再造,在眨眼间就没有了”。 “当然快了,陡壁上的冰川只要松动一点,就可大块大块地垮下去”柴可夫说。 “现在我多想登上去看看,可惜……”雅阁尔伸手向珠峰指了指。 “可惜什么?”我问。 “可惜没有带照相机了”,雅阁尔很勉强地笑了笑。 “他想去送死了”,柴可夫说,“登珠峰要选季节、选时间、选天气,看峰顶的旗云识天气了”。 “旗云?”我又问。 “旗云是珠峰顶端不断生成的对流性的积云,受强烈的高空风影响随风飘动,远望宛如一面旗帜挂在峰顶上的特殊天气现象,被称为最高的风向标了,不过今天看不成,没有了”。 “哦”,我想了起来,就像我仿佛的看见那一条白色的哈达。 帅伟愣了一会儿,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你以为你们在观光旅游”。 “不敢,重任在身,岂能儿戏”。我十分严肃地说。 “不敢就好”,帅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珠峰就在眼前了,你们有没有想过地轴心如何去找?又从何找起呢?” “这个……这个我想不是一个很难的问题”,我断断续续地说。 “那按你这样说,一定是胸有成竹了”。 “没有”,我果断地回答说,“不过正在思索中”。 他们都对我又是叹气,又是摇头。雅阁尔对帅伟说:“吉贡旺姆大师不是和你交待好了吧”? “是说了一些”,帅伟肯定地说,“不过他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要想打开地轴心,得先找到那个神奇的锁眼”。 “知道,这么简单的问题谁不知道了?问题关键是锁眼在什么地方,这么宽大的区域从何找起”,柴可夫抢着说。 “你别心急了,等我慢慢说完,他只知道锁眼在正对北面的中心线上,是珠峰北面的中心线上,具体位址就不知道了”。 雅阁尔问:“这能够确实吗?” “很难说,说不准了”,帅伟停顿一下,接着说,“先去找找看,好再作下一步打算。变异人战败了,外星人马上就有可能来支援,总部命令我们在这个安全时间内,外星人来之前找到,不然就没机会了”。 “机会有的是,靠自己争取,想要多少有多少”,我说。 “放屁”,帅伟喝斥一声,“球你没有听说机不可失。失不可再来”。 “错了,我只知道你们若是找不到的话,我一定能给你们找到的,我就是你们失不可再来的机会了”。 雅阁尔轻蔑地一笑,向我挥了挥手,意思是要让我住嘴了,“得了,得了,别不好意思了,也别再吹牛了”。 我突然感觉到头脑打了一个盹,像是进入了休眠状态,又刚刚把这台大脑机器重新启动了,丢失了原来所有信息资料,脑子中一片空白,吃吃地反问着说:“我吹牛了吗?好像没有呀?” “不可能吧?球你不可能把你刚才几分钟前说的话就忘记了?”帅伟说。 我很恍惚地摇了摇头。 帅伟很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啦,上路了”。 柴可夫说:“我发现他有些神经错乱,就像个植物人”。帅伟和雅阁尔在先走了,他又接近我耳边低声说:“是那个东西把你弄傻了吧,吸吮着你的能量”。 “瞎说,我……” 我说不出来话了,像个机器人很机械在走着,走在最后面,想不明白,也想清楚,不知从何想起,自认为脑子是新生的,空荡荡的,啥也没有了,还突然感觉到我张口说不出我想说的话来,难道丧失了语言功能? 我们从北南下的,正是面对珠峰的北面,顺着绒布河逆流而上。现在正是午后,冰川融化的流水汇集到河谷,增大了绒布河的水流量,里面有70,左右的水来源于冰川融水,河水清澈透亮,冰冰的、凉凉的,冰得刺骨,凉得透心。我们每前进一步海拔上升一些,海拔上升,氧气就越来越稀少了,我们尽量少说话,走走停停,走的很慢,仍然很吃亏,肺在心里张得大大的,把整个心塞得满满的,不停地呼闪呼闪着。当感到快透不了气了,又把氧气呼吸管抽到鼻孔里救急一下。 在离珠峰还有二公里的地方,我们支起了测量仪,对着珠峰测量出中心线,再将那条中心线继续直线延伸出去,我们就沿着这条延伸的直线寻找着。一路上光秃秃地一片,尽是一些被风化的沙砾,我们一直找到珠峰的山脚下,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难道我们要掘地三尺了?”帅伟疑心重重地说。 “不,不可以这样的”,雅阁尔把帅伟的话信以为真,不断地摆着手。 “不,说说而已了”。 “我们经过的地方连一个小洞穴就没有,最起码还可以挖挖看”,柴可夫说。 “你刚说的什么?”我问道。 柴可夫轻轻地嘲笑着我,指着我对雅阁尔说,“他居然没有听见我的话,你听见了吗?” “我听见了,是洞穴”,雅阁尔如实回答。 “洞穴”,我重复一遍,十分肯定地说,“对,就是洞穴了,我就要找洞穴了,一定是在洞穴里”。 “你为什么这样肯定了?”雅阁尔问。 “因为……我可以感应到”。 “荒唐”,柴可夫说,“我真的怀疑你有病了”。 “难道你想我有病了,想我有病的人才真正有病”。 “我认为你的建议很好,明天就照你说的办”,帅伟不加思考地说。 “岂有此理,有何道理?”柴可夫问。 帅伟没有回答,雅阁尔慢腾腾地说:“没有道理,闭上臭嘴,明天执行就是”。 天渐渐地黑了,站在高原上看日落,似乎可以把太阳送到地平线下面去,晚上的山风很大,顺着山谷吹着,吹得我们喘不过来气,虽然我们远离珠峰山脚,在一个低洼的地方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宿营,但仍然感受到风很大,好像这里风能拐弯抹角似的。 这个地方到处都是白色垃圾,可能就是曾经登山队在这里宿营留下的,我们以干粮和自备水补充能量,钻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听着这风的音乐,不知不觉地进入梦的世界。这一夜是平静的,几乎对绝大多数的人都可这样说,可是我们这些享受平静的人万万没有想到,今晚在银河系与太阳系边陲,首次发现了外星人飞碟航母,但只有少数人知道,就是那些天文学家,早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六章——第二节:神奇的地轴心二 在高原的日出是很早的,阳光清早就堵住了帐篷的布帘子,拉天链子掀起来一看,灿烂的阳光笑脸映得睁不开眼睛。我们马马虎虎地吃了早餐,又开始在珠峰脚下搜寻着,搜寻的范围再不只是局限于那条中心线了,涉及到的区域更大些了,目标转到那些洞穴去了,希望能遇到一个神奇的洞穴。 柴可夫猜测着说:“神奇的洞穴会不会还是那个沙姆巴拉洞穴?” 雅阁尔说:“愚蠢的思想,沙姆巴拉洞穴已是公开的秘密,若是有早就长了二个脚走了,没有踪影了”。 “太神秘了,又有什么办法呢?”柴可夫很无奈地努着嘴巴。 帅伟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东西,只有相对的,越神秘的往往都是在不经意间发生,都仔细、耐心点。” 四天时间过去了,我们整整寻找了四天时间,都很精疲力竭,不断没有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反而还有一个很糟糕的信息传来,是总部通知我们说外星人飞碟航母已经穿越了太阳系,估计还最多不到二天时间就到达了地球。这无疑是给我们放了一个重磅炸弹,感觉到太突然了,说到就到了,我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彻夜不能睡眠。 “外星人有那么可怕吗?我们和变异人的交往中,他们也只不过如此了,飞碟也并没有那样说的神奇了,凭我们全世界的同心协力,不相信能拿他们没办法吗?”柴可夫说。 “外星人可不等于变异人了,你想想能随意穿越太空来到地球,就可想到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差距了”,雅阁尔说。 “雅阁尔分析的有道理,我还可以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我们好好回想与变异人的战斗,有谁仔细地分析了吗?虽然我们是胜利了,但是怎样胜利的?是以多胜少,用我们的尸体与鲜血搭建起来的胜利高台,何等的悲壮与残烈”。帅伟说。 “这样说我们非要找到地轴心了”?柴可夫说。 “对了”,我回答着柴可夫的话说,“因为地轴力有神奇力量,只要和一个同样的反物质结合在一起,就能释放出强大的能量,也就能够摧毁外星人飞碟”。 “胡说,又是满嘴胡说八道”。 不知是为什么,柴可夫对我的每句话都很反感,我想我真的是说错了吗?我这些奇怪的理论又是从哪里来的?连我自己就不知道,怎么又会说出来呢?最好解释是胸无点墨,顺口成章了。 雅阁尔稍加思考着点点头,“球说的是科学家分析的物理道理,很是复杂的,关于这个反物质我只听说一点,确是非同一般能量了,能达到100,,在宇宙中和地球上都找不到,只能加工制造,技术很难的,我们人类还不成熟”。 “这在浪费时间,纸上谈兵,用现实看问题与解决问题”,柴可夫说。 “若地轴心拥有传说中的神奇力量,就一定是反物质了?”帅伟问。 “从原理上可以这样理解说了”,雅阁尔说。 我突然说:“地轴心不是反物质,只是一个一般的物质,要配合它的反物质来完成”。 “你听谁说的?”他们都这样问我。 “没有听谁说,是我自己感觉到的”。 “信口雌黄,这是科学家的意思,你没有根据就没有发言权”,帅伟更加相信了地轴心的作用力了,叹息着说,“活佛知道,可惜已圆寂了”。 “太好了,你怎么不早想起来,又不早点说出来呢?”雅阁尔突然拍案叫绝,问得帅伟莫名其妙,继续说道,“活佛虽然圆寂了,但他的那个什物还在,找球他问问”。 “对”,柴可夫说,“他不是已夸下了海口,说他是我们失不再来的机会吗?” 帅伟恍然大悟,突然眼前一亮,“我怎么没有想到?活佛的能量全转化给球了,怪得这些天神经古怪,判若两人,自己所说的话就解释不清”,马上叫着我问:“球,你怎么不早点给我们说呢?” “我也不知道,只是凭着感觉来”,我神情恍惚,一脸的不知所措。 “看来我们的猜想不会错了”,帅伟若有所思,“我敢说活佛在他身上复活了,现在他体内有二股能量在斗争着,相互转换着,他就像一个演员似的,一会儿是他自己本身,一会儿伴演活佛的角色,他自己也无法控制,也不知道”。 雅阁尔吃惊地看着我说,“队长他说的对吗?你真的不知道?” 我轻轻地点头示意。 “看来是我错怪他了”,柴可夫对我说:“球,对不起,能说说你的感受?” 我吱吱唔唔地,不知道从何说起,随便开口就说:“我体内有一股说这出来的神奇能量在作祟,越来越强大,淹没了我自己……” 当我说到这里,体内那股神奇的能量又喷发了,失去了控制,用浑厚的嗓音说:“地轴心深埋在珠穆朗玛峰里面,开启时间未到,只要时间一到,功到自然成”。 “这不就是活佛说话的原声吗?”柴可夫惊讶道。 帅伟马上追问:“大师,请问开启时间是?开启地方又在哪里?” “队长,你在干啥,我怎么会知道呢?给我点时间好好想想。” 我的话让帅伟很无奈地摇着头,指着我说:“你现在的任务是尽快回去,再让活佛复活”。 “再让活佛复活?怎么复活?”我诧异道。 “想办法,多想想活佛的尊容”。 “他没有见过活佛,怎么让他去想”,柴可夫说。 雅阁尔对帅伟说:“队长,顺其自然,这全靠感应,不像开关键,说开就开了,等到他变回去再问”。 “那好吧,我们随时多注意点”。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六章——第二节神奇的地轴心三 我不知道这样会对我带来什么好处,或者说是不好的,已经很木然了,丧失了所有的感情,沉默寡言。这一整夜,我都无法睡眠,他们轮留看着我,不断地开导我向那个方向去想,多让我说话,我有时高兴回答,有时不高兴不吱声,从不主动开口说一句话,这样的交谈很尴尬,也很费劲的,但他们仍然津津乐道。我却面无表情,无精打采,直到第二天早晨,我还是原来的我,就是活佛没有在我体内复活。 “今天怎么寻找呢?是就地等候,还是……”帅伟搔着脑门,十分纳闷。 “不用再去寻找了,开启地轴心的时间已快到了,快到北面三公里处的章子峰脚下开启”,我的声音在帅伟身后突然响起。 “大师,您终于回来了”,帅伟迅速转过身,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喜出望外,“在今天几点钟?章子峰脚下什么地方?” “今天的正午,章子峰脚下有一个正对着珠峰的洞穴,会发出幽蓝色的光芒,走进去不过百米,你们就可清楚地看见三个成畸角相对立的三个锁眼,只要把钥匙放进去,一起逆时针而旋转即可,切记!切记!” “中国的人和物简值太神奇了”,雅阁尔惊叹道。 我们马上上路而去,很远就看见那个洞穴,果然有幽灵般的光芒闪烁着。当走近了,除了闪烁的蓝光外,并没有什么神奇之处,洞口不大,有一人多高,但很宽敞,像一个不规则的椭圆形。 帅伟走到洞口站了下来,转过身来说:“我们不能全部都进去,留下二个人在外面看守着”。 “球有奇异功能,留他一个人就足够了”,雅阁尔说道。 “不,还是留下二个人,因为他神志不清,怕误了大事”,帅伟果断地说“雅阁尔你和他留下来,我带柴可夫进去,随时注意着珠峰的变化”。 帅伟在我手中拿过舍利子,和柴可夫向洞内走去。开始进入的洞口很大,前行不十米左右,突然变得窄小,勉强只能容一个人通过,里面并不黑暗,那些幽灵般的光芒,真像幽灵似的随处可见,找不到发光体隐藏在什么地方。帅伟和柴可夫一前一后,像是通过一个巨人的嘴巴,到达几十米细长的食道,面前一下子豁然开朗,进入了胃里面。这里不是翻江倒海的食物加工厂,而是一片蔚蓝色的安静世界,犹如宽广的宇宙太空世界,望不到边际,只感到神奇的能量在其中萦绕着,在里面还闪烁着一些亮光,仿佛就是天上的繁星。 “没路了,前面是深渊”,帅伟回头说。 “怎么仿佛像到太空上去了?”柴可夫探出头一看,很感到意外。 “这是宇宙吗?”帅伟也迷糊了,过一会儿说:“会不会是时间未到?” “是正午十二点吗?” “是” “还有最后的五分钟” “等一会儿观察看,我认为这里非同一般”。 “会不会走错路?” “独一无二的路怎么会错呢?” 突然,帅伟和柴可夫同时感到脚下的大地在颤抖着,随着摇摇晃晃的站不稳脚。从蓝色深渊里传出一阵阵轰鸣声,眼见一个什么物体从下面升了起来,渐渐地清晰了,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正方体,升到他们面前停下来,震动也停止了。帅伟定神一看,和柴可夫差不多同时看见了锁眼,三个畸角相对的锁眼,离他俩大约有三米开外远。 “怎么过去呢?”帅伟心急如焚。 “时间快到十二点了,过时它又会降下去的,快……快怎么办?”柴可夫说。 “快向后退,我跳过去”。 帅伟把柴可夫向后一推,跟着后退了好几步远,短距离猛跑过去,借足惯性起步飞越过去。 “队长……” 在柴可夫的呼叫声中,只见帅伟没能飞越过去。但是,柴可夫紧张的心情马上又平静下来,帅伟虽然掉下去了,但没有下沉,像失去重力似的飘浮着,简值就是太空了,真的太神奇了。 “快,快下来帮我”,帅伟像游泳似的,向那个立方体柱子靠了过去。这段距离远远不止三米,太遥远了,是三米的一二倍,不知是什么力量欺骗了他俩的视线。 柴可夫傻了眼,愣了一小会儿,也跟着跳了进去,二人很快就飘了过去,都抓紧柱子一角。帅伟把舍利子递给柴可夫,随变地放到一个锁眼上,舍利子一下子化成一股青烟钻进里面去了,帅伟再递给柴可夫一把钥匙,二人一起放进剩下的二个锁眼里,相互望了望,同时逆时针扭动钥匙,柱子顿时整体发亮,射出万道光芒,快速旋转着沉了下去。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把他俩推了出去,撞到那个洞口旁的岩壁上停住了。 当柱子沉下去了,蓝色的光芒也渐渐地收敛,随着失重状态也没有了,他俩一起跟着光芒往下坠,就在这刹那间,帅伟抓住一块岩石爬到洞口,回头却看见柴可夫消失在下面的深渊里,四周被黑暗笼罩了。 “柴可夫……”帅伟歇斯底里地喊道。 山洞马上要塌陷了,摇晃得利害,岩石和土块不断地向下掉,帅伟顺着那条单独的通道,跌跌撞撞地向外跑,狠命地跑到洞口外,又被眼前的情景吓得目瞪口呆。 洞内让人感到惊心动魄,洞外面让人感到惊天动地。 原来,当帅伟和柴可夫把钥匙放进锁眼里打开之后,我和雅阁尔在外面听见一阵低沉的响声正从地底下响起来,声音是越来越大,最后是轰隆地一声巨响,只见珠峰被什么力量分裂开了,从山脚下一直到顶峰上,缓缓地裂开一道缝隙,顿时乱石纷飞,大小山体不断地五分四裂,如同万马奔腾之势垮塌了,一下子烟雾弥漫,笼罩在半山腰间。 正在这时,与此同时,我体内的能量最后的一次翻滚,左突右撞,我的身体一次次地被扭曲变形了,滚在地上痛苦地折腾着,我像一个变形金刚,又像一块松软的橡皮尼似的,在外力的作用力下,随变弄成啥样子。雅阁尔惊呆了,不敢看我那痛苦的表情,退到一块岩石后躲藏着。 这次我体内的强大能量不是很快地膨胀,当达到一个极点后,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这样过后就风平浪静了。而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把这些强大的能量收集在一起,被压缩在一个无限小的点上,一点一点减少压缩的空间,强大的能量不可能无限地压缩,这个点抵挡不住自身强大的力量,又是轰隆地一声巨响,在一片火焰中,我化成一团蘑菇云腾空而起。释放出来的能量迅速冷却下来,凝固成一个圆柱体,当烟云散去,耸立在地面上,直径好几米,整体呈银灰色,但发出蓝色的奇光,高不可测,直入云霄。 珠峰渐渐地平静下来,烟雾在一阵劲风过后,被吹得烟消云散了,珠峰从山脚下一分为二,裂开很宽的缝隙,缝隙里露出一个同样的圆柱体,发出蓝色的光芒,像一个安装在发射深井里的导弹一样,仰望着天空,一气冲云天,与之遥首相望着,凝聚着神奇力量的精华,似乎散发出无形的利剑,咄咄逼人。 “这……这怎么有二个一样的地轴心?”帅伟惊奇地问道。 “不,只的一个了”,雅阁尔从一块岩石后走了出来,“珠峰里面的那个才是真的地轴心”。 “那这个呢?”帅伟用手指了一下说,“是假的吗?” “不是的”,雅阁尔说:“这个是球体内的能量爆炸后转化而成的,不知是球本身,还是活佛本身了?” “活佛的舍利子已拿去开锁了,活佛不可能还附在他身上”。 “证明是球了?” “他怎么会成为这个样子了?为什么会变成第二个地轴心?” “也许……也许因为他是地轴心的反物质”。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六章——第三节:反物质导弹 一 “曾经早在25亿万年前,我还是宇宙中一股强大的能量,四处飘荡,与另外一种能量不期而遇,惨烈地碰撞在一起,在火与光、光与热的瞬间剧烈爆炸,100,的能量转化成物质,是宇宙间能量与物质最完美的转变,称之为‘完美之吻’。而后我再经过漫长的演变,成为有灵性的物质降临到地球上,当遇到地轴心巨大的能量反射,又从有灵性的物质转化成反物质,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了。我是注定为地球而生,为地轴心而生,更为地球而灭,我和地轴心的结合,将是我最完美、最璀璨、最伟大的表现”。 这段文字突然出现在那个圆柱体上,金光闪闪地放着光芒,映入了帅伟和雅阁尔的眼帘中,一起看完之后,震惊不已,完全都明白了。 “没错,这确实就是反物质地轴心了”,帅伟说。 “球的原形真相真不敢想象,太离奇了,他怎么可能有25亿万岁了?”雅阁尔感叹道。 “错了”,帅伟说:“其实球只不过是个可怜的牺牲品罢了,属于他的就只有最近他在世二十几年的光阴”。 “什么意思?” “简单地说吧,就是宇宙那股历经25亿万年的能量转化到球的体内,从他出世的那一刻就附属在他身上,通过他找到了地轴心,让能量达到了百分百的完美表现,明白不?” 雅阁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这样说来,这个反物质地轴心就不是球了,球已经不存在了,灰飞烟灭了,但为什么还会有他的遗言再现?” “是啊”,帅伟惆怅道,“准确地说,球是已去了,并去得干干净净,但他的灵性仍然存在,是与反物质地轴心同在,现在我还仍然感应到他存在的气息,弥漫在这空气中每一个分子里,你感觉到了吗?” 雅阁尔看着帅伟一脸的沉痛与悲伤,喃喃地说:“当世界面对灾难时,我们能不挺身而出吗?这样牺牲就再所难免了,眼看着我们的同胞们、我们的战友们,一个个地光荣离去,我能不悲痛吗?安东尼斯、柴可夫和球的伟大形象,我都记在心里,此时只能放在心里珍藏,别无选择,明白吗?” “对不起”,帅伟低声说:“我尽快向总部汇报,请求指示”。 帅伟边说边开始和总部联系,很失望,失去了联系,他俩都感到一种不详的预感,顿时在心里油然而生。虽然成功地找到了地轴心,但他俩的任务仍很艰巨,至少他俩自己也这样认为了。其实,在那一刻,总部已经变成一片废墟,外星人把战火烧过了茫茫太空,正在地球上漫延开来。 天黑了,夜光下的地轴心仍然释放着源源不断的光芒,整体晶莹发亮,就像二根荧光棒似的,照亮了一方天空。帅伟和雅阁尔只能守候着,等待着总部的支援,不断地发出信号,仍然杳无音讯。 “外星人一定攻击了我们的总部,我们只能尽快再想办法了”,雅阁尔果断地说。 “这可是拯救我们人类的全部希望,只要找到这个希望,我就很感到放心了,你不能把局势想得太悲观了”。 “好,好”,雅阁尔用手势止住帅伟的话,“你想过没有,这样的庞然大物怎么保护?怎么运输?怎么让它们发挥作用?” “这确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帅伟犹豫一下说:“我们能不能不运走,就地让它们发挥神奇的作用”。 “就在完成?但也相隔好几公里远”。 “我们可以用导线联结上,就能让他们迅速烟灭,释放出大量能量,一举摧毁飞碟”。 “从理论上讲看似可行,但还有很多细节问题,比如:导线是否能承受大能量负荷,怎么让狡猾的外星人上勾等等,做起来很难或者干脆行不通”。 “中国有一句谚语: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要做起来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停顿一下,接着说:“我们只要张网以待,外星飞碟一定会自投落网的,地轴心必然是他们打击的重点目标,在他们到来之前,一定要准备就绪,不然就会毁于一旦了”。 “队长,你现在说的攻击方案可行与否,你我是没有决策权的,凭我和你二个人也是空头支票一张,现在唯一只有联系总部,听从他们的决策,请求他们的支援”。雅阁尔用双手比划着说,很显然认为帅伟在纸上谈兵,帅伟也很明白他的意思,马上就结束这夜长话多的话题了。 “那好吧,我直接向我们国家发出请求”。 帅伟一联系就接上了,他并没有找有关领导来裁决,而是直接打到我国某处的一个军事司令部,也许他认为这样直截了当的方式,是最为现实的,也是最能解决问题的,面对这种特殊的情况,他便擅自做了主张,不知他是怎么说的,当听到帅伟的请求后,在当晚就派来一支空降部队保驾护航。并且来得很迅速,可能就是在附近地区的司令部,还可以想到是他原来所服役的军区,在第一时间内绝对是赶得来的,从带来的装备来看,帅伟是准备按照他个人的意思来做。 雅阁尔不理解帅伟的做法,也更加不支持。刚好在第二早晨,与总部的信息接通了,是总部主动向帅伟发来的,总部的情况很糟,被迫在美国地下军事基地临时建立,当相互了解了实际情况之后,都受到不同程度的震惊,完全可以用出乎意料来形容。帅伟没想到的,是我们人类败得如此惨烈,总部没想到的,是真找到了地轴心,并且大的不知所措。 接下来,帅伟恰到好处地把自己的方案讲述一遍,没想到与总部不谋而合,也许就只这一个好的办法了,结束战争的希望油然而生,全部都寄托在地轴心与反物质地轴心完美的结合起来。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六章——第三节:反物质导弹 二 在世界屋脊上,在帅伟的带领下,正在为这个结合牵针引线,在一般情况下很简单的事情,在这里变得异样艰难,剧烈的运动会让人窒息,每一步都可能付出生命代价。随着外星人对我国的侵略战争打响,成群结队的飞碟战斗机突破我军的空中最后一道防线,长驱直入世界屋脊,疯狂地摧毁地轴心。帅伟他们担心极了,差点崩溃了,当看见地轴心有一道强光护体,不管是炸弹的轰击,还是飞碟自毁式的撞击,都只能在强光护体的外围爆炸,地轴心与反物质地轴心仍然安然无恙地站立着,这样才放下心,松了一口气。 地轴心像顶天立地的巨人,向外星人展示着我们人类的坚强不屈,在灾难降临时,我们也是众志成城、坚不可摧的。飞碟狂轰滥炸,帅伟他们死亡惨重,前面倒下去的,有后面的脚步跟上来,哪怕战争到最后时刻,只剩下一个人,也要手拉手地,用尸体把地轴心与反物质地轴心结合在一起。雅阁尔战斗到生命的最后的一刻,紧紧地握着帅伟的手,把这话重复了再重复。 然而,就在地球接受着战火的考验时,人类陷入战争的痛苦之中时,又在痛苦之中奋勇抵抗时,又从世界天文台与信息中心传来一个厄号,发现太空中又飞来一个不明的物体,正超光速地向地球飞来。由于正处于与外星人战争的紧张状态下,科学家最开始以为又是一个外星飞碟了,当飞近了,才惊讶地发现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天体,一旦撞上地球之后,足以让整个地球上的所有物种灭绝,又回到原来诞生时的原貌,人类所有的文明与历史都将画上句号,无疑是雪上加霜的打击了。 在这危急的时刻,科学家们又敏感地认为是外星人使用的中子星武器,给地球最后毁灭性的一击。 中子星武器是一种介于黑洞和正常物质之间的物质,恒星瘫缩后,寿命到达了极限时,最大质量的恒星瘫缩一个黑洞、一个极点,但质量小小的恒星瘫不成黑洞,就变成一个中子星。它的物质密度相当大,每立方米在几百万吨,外星人带着一块中子星物质扔在地球上,能穿透整个地球,从另一边钻出去,当受到地球的引力时,又反弹回来,再从那边钻进来,来来回回,这样周而复始地运动,地球就变成了千疮百孔。 若真是这样的话,地球的末日就到了,科学家都不敢下这个决定,并把这个不幸的厄运隐藏起来,因为他们也都陷入了一片恐慌,很无助地看着那个天体向地球撞来,只能无奈地等待着,等待着世界末日的到来,或许等待着奇迹般地发生转变。 哪怕我们已经付出最大的努力,哪怕我们拥有坚强不屈的最崇高的牺牲精神,在我们处处落后的事实下,在落后就要挨打的现实中,不得不听天由命了,曾经的夜狼自大,现在像是替罪的羔羊。在这最后的时刻里,又会给我们留下什么呢?或许我们都不怕生命的终结,但不能最遗憾地不明不白而去。生命是脆弱的,但也是坚强的,生命会创造奇迹,或许在宇宙另一个星球上,我们的生命会得到永生与升华。 飞碟航母绕地球一周,又快速回到我国领域上空,目标锁定了地轴心,当出现在世界屋脊时,帅伟没能完成任务,心里除了失望,就是遗憾一生,甚至遗憾而终,还有什么祈求?还有什么愿望?一切都画上了一个残缺的句号,也许还会是一个问号。 飞碟笼罩在地轴心上面,从下面底部射出两道惨白惨白的光亮,把两个地轴心都罩在里面,不一会儿,就被熔化成二股气体收进飞碟里面去了,整个飞碟顿时发出万道光芒,纵横交错,只见一个白亮亮的圆柱体,正从飞碟的上面升了起来,像一枚高高举起的导弹,整个圆柱体都是可以流动的气体形成的,随着它快速地升空,带走了所有的光芒,飞碟又变回到原来的模样。 那个由气体组成的导弹呼啸而起,穿过了大气层,在大气层之上的亚轨道上与那个飞向地球的天体完美地相撞在一起。那盛大的爆炸场面,在地面上是无法用肉眼看见的,但在天文台信息中心的科学家们,很清晰地见证了这次大爆炸,庆幸地球逃过一劫,从此人类又繁衍生息,继承着人类文明发扬光大。这次爆炸是一次重大的转折点,后来的科学家称之为“救世大爆炸”,那一枚气体导弹被称为“反物质导弹”。 现在,一切都变得清晰明朗起来,那一个不明的天体只是一个近地小行星,它偏离了自己运行轨道,正向地球碰撞,一旦被地球引力成功地捕获,无论是多大的小行星,对地球带来的灾难是非同寻常的。这是不可避免的自然灾害,像类似这样的近地小行星有若干颗,随时都威胁着地球的安宁。 我们必须快速发展科学,减少或者杜绝这样的灾难重演,这次天体冲撞地球是外星人救助了我们,他们利用飞碟上空间转移器,将地轴心与反物质地轴心分别转移进去,在空间转移器里完美结合,释放出来的能量就可以当进攻武器,直接击中目标。 外星人为什么这样做?他们侵略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帮助我们的初衷又是什么呢?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当他们突然收兵回营,在离开我们地球时,留给我们的一段话语,使我们感触很深,似乎从中找到了答案,是翻译成我们的语言说的。 “地球能源短缺,环境恶劣,灾难频繁,太令我们失望了,比我们理想中的更加糟糕。 “而令我们失望的根源却是你们地球人类,身体发达健壮,头脑愚昧不全,科学文明极端落后,凭你们目前的能力,你们赖以生存的地球家园,迟早会资源耗竭,瘫缩成一颗死星。 “现在,你们并非无可救药,超星际世纪是高科技文明的时代,只要你们能成功地跨越这一大步,希望指日可待。若要想成功完成这一步跨越,建议你们首先革新人种基因优越化,提高人人综合素质,不是多而贵,而是少而精为贵,这样才能跟进新世纪前进的步伐。 “我们的来访,并不是给你们带来战争的灾难,而是给你们留下深刻的教训与沉重的启发。仅此而已,我可怜的地球人类!”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七章:后天最后的问题 清晨,超星际世纪的第一缕阳光打在我的窗台上,我终于结束了夜晚漫长时间的潜伏期,好好地一觉睡到大天亮,起床伸了一个漂亮的懒腰,迎着明亮的朝阳走到窗台前,深深地透了一口气,新鲜的空气迎面扑来,残留着乡村浓烈的气息,芳香神怡。 对了,外星人飞碟回去了吗?昨晚在梦里又见到了他们,正在我窗前徘徊着,还依恋不舍着呢!我便把脑袋伸到了窗外,警惕地望了望平静的天空,是一片蔚蓝色的,昔日的阴云烟消云散,像用水清洗过似的,又变得清澈明镜。 哦!外星人飞碟回去了,若我没有记错的话,前两天就回去了,标志着所有的战乱也都结束了,我该去上班了。天啊!看我这是什么记忆力,脑子真的弄糊涂了,今天我请假了,是球突然回来了,约我在老地方见,我太感到出乎意料了,专门请了这天假,他要和我谈谈后天最后的问题,怎么隔一夜就全忘记了。 这时,妈妈正在楼下大声叫喊着我,她每天都是如此,一大清早就起床给我做早饭,不让我在外面过早,说一点也不经济实惠,把我的开支几乎节俭到零。我白天上班维持生计,只能利用晚上的时间打夜工了,占据了我所有空余的生活。在黑暗里,就是我心灵打开的一扇小窗,历经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期望,总算见着了光。早晨真好睡了,开始总是起不来,就怕时间长了习惯成自然,只要一到那个时间就起床吃饭,骑着车子去上班,每天都这样周而复始地运作着。 这么早我们到哪去坐坐呢?当我见到球说的第一句话。以前我们经常坐在这个叫星空的小茶馆里,一边悠闲自在地喝着茶,一边天马行空地漫谈着,今天是太早了,还没有开门呢。 “这个地方真不好玩,说城市又不是大城市,说是农村又不是农村,土不土阳不阳的,不伦不类”,球滔滔不绝地说着,把眉头皱得深深的,他一下子拿出一瓶酒,“我们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喝点早酒去”。 我笑着说他太有创意了,早晨大好的时光就被他这样创意没了。在这一刻,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好好地松驰一下,把酒聊天,我虽这样说,但也有这个意思,便心照不宣地达成了共识。 我就在这个不伦不类的城市上班,至因为它的不伦不类,才能逃过外星人的战火,仍然新新向荣,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别小看这个城市了,人们的精神文明很高,不仅有好几个大型的休闲与娱乐为一体的文体广场,居然还有一个公园,尽情地享受着带来的欢乐。 球说到公园里坐坐,我说要收二元钱的门票,两个人就是四块钱了,还可供我吃两顿早餐。球笑我何时变得这样斤斤计较,而我找了两个理由回答他,一是深受妈妈的影响;二是贫穷所致,难免会显得如此寒酸了。球又是一阵大笑,嘲笑我是新世纪第一个寒酸的穷作家,说不定你的这篇倾心之作让你从此声名鹤起,是自古以来上帝安排的法则,“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算了吧!别再拿我开心了,业余爱好,何足挂齿,又何其艰难”,我也跟着自我嘲解地一笑。 “要想不花钱,就只有去广场上坐”。我马上否决了球的建议,广场上虽然环境不错,但喧嚣与杂乱了,会影响我们把酒交谈的兴趣。球很无奈地摇摇头,“这就困难了,这个世界上哪里不是喧嚣的?没有真正的宁静,除非你去钻树林子,也还有小鸟小虫打扰你呢”。我说很好啊!就去钻树林子,这主意非常不错。 既然达不到坐怀不乱的最高境界,就只好去那相对安静的地方。在树林子里,以地为席,就地而坐,一切都回归大自然。 “写完啦?”球端着我递给他的酒杯说。 “潜伏了一年多能不结束吗?再这样永无休止地下去,恐怕连你这个朋友就没有了,成孤家寡人一个”,我和球碰了一杯,品了一小口,酒真烈的要命,把眉头皱了好几个折纹,“准确地说是时间帮我完成的”。 “不错”,球举杯向我回敬酒,“祝贺你成功地转型”。 “何以见得?还没有得到认可呢!” “但是你完成了呀!比其你原来写的要难多了,也好多了,体裁也不庸俗,至少是成功了一多半”。 “虽然如此这样说,但我发现我写得像你所说的不伦不类,既像纪实的,又像科幻悬疑,还像中国神话故事”。 “确实有点不伦不类了”,球憨憨地一笑,“这也许就是你独特的风格,你无意间找到的坐标,好好加精与发展,我想会有前景的”。 “谢谢!都是按照你的逻辑思维来的”,我谦逊地向他点一下头,“因为我也是不伦不类的,在不伦不类的环境影响下,自然写出来的东西也是不伦不类的”。 “呵呵!我可没有独断专行的权力,这里面也代表着你的全部思想”。 “哈哈!” 我和球一起爽朗地大笑起来,边喝边聊着,当第一口酒下肚之后,接下来的就很顺利地通过咽喉,一杯再一杯,去淹没那个空荡荡的肚腹,越喝越心慌意乱,酒过三旬,已对影成三人了。 “你以前没有写科幻小说的经历,为什么选择了这个对你难度很大的体裁写?”我看着球晕晃晃地,冷不丁地这样问我。 我出口成章,便口若悬河,“是科幻小说的魅力吸引了我,它能让我们用上帝的眼光看世界,与上帝一样的目标,创造各种各样的新世界,透视现实和剖析人性不是它的任务,也不是它的优势,而它为我们创造出不同于现实的文明历程,经过这些模拟历史的经历,让我们体会到超出历史之外的东西”。 “难道你不感觉到科幻文学是幼稚的?” “对呀!从某个方面来说,本质上确是幼稚的,但所描写的主人公是全地球人类,描写的灾难是全人类种族的灾难,从想象中看世界,对现实有更真切、更深刻的认识,所以单独的幼稚说是很垄统的,若是针对中国的科幻文学来说,是最合适的形容了。” 过了一会儿…… 好了,不能再喝了,这样空腹喝下去会醉乱如泥的,我打算弃杯不喝了。球说正在兴头上,岂能就此扫兴呢,借酒助兴,后面的话才能继续聊下去,他又把杯子满上了。 “你安排的那个结尾太让人感到颓唐了,无能为力,一声叹息啊!” “是啊!确实很出格了”,我说:“以本人之见,事事都皆大欢喜的收场很腻了,只能更加培养我们骄躁腐败的思想,与其不如作最坏的打算,让我们在安逸的生活里时刻警惕,飞得更高更远”。 “差不多,按照你这样解释勉强说得过去”,球把双眼死死地盯着我看,像是测谎仪正在工作似的,“不过后天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没说出来”。 “什么问题?” “能源,地球能源”。 “地球能源?” “对,就是地球能源”,球用手指着我,看样子有些醉了,但说出来的话一点儿也不糊涂,“你指出了地球能源短缺,在灾难来临时,只能依靠那个传说中的地轴心,地轴心成为人类最后可利用的资源,我很赞同你的看法”。 “地球资源是有限的,是不可能源源不断地提供,人类已经越来越高效地开采地球上的煤矿、石油矿及铀矿等等,可是都是有限的,便再不能提供宇宙飞船冗长的太空旅程所需的燃料,汽车不能运行,我们的生活状况完全瘫痪,这是很必然趋势”。我感到我说话在冒烟似的,就喝了一口小酒,兴奋地说:“但是,我们正在开发利用新型能源,想想真是太奇妙,仅仅只需要一些看不见的太阳能光束,让我们的生活重新添光彩,今生今世也用不完的能量,不用花费一分一粒便源源不绝的滚滚而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是永远、永远……” “没有永远,太阳能也有油尽灯枯之时”。 “就算没有永远,二三十亿年左右是没问题的吧”。 球把头斜斜地歪向一边,扬起一只手抚摸着头发,“那就不是永远,二三十亿年比起永远差多了”。 “至少我们近二三十亿年是高枕无忧的,你说是吗?” “那之后呢?” “还有别的其它恒星选择,毕竟宇宙无限大”。 我认为人类真正的精髓,迟早会移居到这里,在这太空的深处,是心灵,不是肉体,分散到整个宇宙中,将载着我们那些不朽的居客、那些智能的形体、与这些形体的心灵,在深空之中自由飘泊。“洋洋乎与浩气俱”,反正宇宙中已有越来越多空间可供新的个体居住。 “我告诉你别再科幻梦想,当太阳完蛋时,其余的星球都一样完蛋”。 “我算认识你了”,我怒怼地说:“那毕竟是一个无法形容的期限,若真的到那时,宇宙大不了再重新开始”。 “我们不正是要谈这个问题吗?就要严格追查到底”。 “我明白,我明白”,我急急忙忙地说:“你的意思就是要我承认,所有星球都有燃烧殆尽的时候,到那时,万物皆化为乌有,整个宇宙也就完蛋大吉啦”。 “当然了”,球一手按在酒瓶上,一手还拿着酒杯请我喝酒,“我还要让你正确地认识熵,怎么能让熵尽量减少到最小值”。 经过球这样一说,我最后的心灵就像是一丝半缕极为稀薄的物质,空虚无定地被余温尽散,无限地接近绝对零度的热量残留下一点点激动。 “熵?熵是什么东西?” “看看,连这个词就不知道,既然还写科幻小说”。 “你说出来不就知道了,哪有人生下来天生都会的?” “记住,熵就是代表宇宙消耗了多少能量的一个名字,可能有某种方法,能把熵的趋势倒转过来”。 “胡说,你能把燃烧过后的灰烬变回一棵大树吗?”我说,“能量一经花费,不可捕回”。 “能,我可能去学这种方法”。 “当科学发展到一定的极限时,就会没有这些科幻的东西存在,不过现如今针对你说的这个问题,只有唯独的一个方法了,我也能”,球接跟着问,我回答他说,“只有不用”。 “屁话,你不用还要再干个屁”。 “哈哈!”我指着球说:“你醉了”。 “呵呵!”球也指着说:“你也喝醉了”。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