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豹探案队》 第一章 我的学校 猎豹探案队 队员档案: 队员一号(队长): 姓名:上官竹 年龄:16(2013) 身高:1.62,体型偏瘦(2013) 擅长:除音乐外的一切事物 特点及优点: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很淡定 民族:汉族 性别:男 队员二号: 姓名:任禛 年龄:16(2013) 身高:1.60,体型中等(2013) 擅长:电子产品,甚至搞小发明 特点及优点:胆子大却怕黑(如果读者觉得这句话有点矛盾,我可以给解释一下,比方说把一部血腥的生化大片在白天放给他看,他不会害怕。但若晚上让他一个人再家,他肯定害怕) 民族:满族 性别:男 队员三号: 姓名:车克勒 年龄:15(2013) 身高:1.68,体型中等(2013) 擅长:拳脚 优点和特点:虚心 民族:蒙古族 性别:男 队员四号: 姓名:颜子静 年龄:16(2013) 身高:1.65,体型苗条(2013) 擅长:记忆 优点和特点:漂亮、脾气有点儿暴躁(说得明确点,学过一段时间的空手道) 民族:汉族 性别:女 写在前面 我叫上官竹,父母都是文化人,且都不差钱,我学习成绩也很好。又因为我性格豪爽,出手大方,所以和很多人都有着朋友关系。 我的二号队员,因为他爸爸姓任,父母都是满族人,为了讨个吉利,便以大清国康熙的四儿子的名字“胤禛”的东北方言谐音(这句话有点麻烦,请读者稍加耐心),取了“任禛”这么个名字,并且因为其父为一大型玩具店老板,其母为一俱乐部女教练,所以他对拳脚和机械都有一定的了解。其中,尤其对电子产品非常了解,甚至自己搞过小发明,在后文中会提到的窃听器就是其中之一。因为我们有相同的爱好,并且家离得近,方便沟通,所以我俩也成了好朋友。 至于车克勒,因为从小就在内蒙古大草原上长大,所以拳脚在我们三人中是最好的,不过性格并不暴躁。至于我们三人为什么会走到一起,后文中会有详细介绍。 而颜子静嘛,完全是个意外,她是怎么和我们走到一起的,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在文末,我会专门列出来一部分来来讲她的问题。 废话不再多说,开始进入正题吧。 第一章我的学校 我所在的学校是我国东北四面环山的一个小城白江市第十一中学,这所中学是市教育局投巨资创办的一所精英学校。说的更直接点,这是市政为了能够让清华和北大多出十名,二十名,甚至更多白江籍学员才创办的。这所学校和别的学校最大的不同点就在于,它吸收人员的宗旨是,认分不认钱,人人平等,因此创造了“吸优摒劣”的考试原则。什么意思呢?也就是说,甭管你是百万富翁还是亿万富翁的孩子,只要你分低,那就不好意思了,走人吧!反之,不管你的家有多穷,只要成绩好,那你就来,若在学校还表现优异的话,那学校还有补贴呢!现在知道为什么车克勒在内蒙古却能到白江来了吧,那是因为人家是被荐来的。 不过再好的学校也得有个尖子班吧(专业术语称之为奥赛班),有的学校还有珍珠班呀,雷锋班呀!黄继光班之类的。我们的是一个平凡但响亮的名字---超级班。不过超级班的人员并不固定,分数在总分的85%以上录入,每次录入人数最多的班级,便可晋升为超级x班。我这一届还是很给力的,分别设有超级一班和超级八班,(我们一共有十五个班)我,任禛,车克勒都是在一班。 再需要提一下的是颜子静。她是我们班的班花,长着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苗条的身材。不过虽然长着一副漂亮的模样,却有着比男孩子还野的性子,运动会上就属她最活跃,得的奖是最多的,女孩子中的体育成绩属她最高。她不愿意像其他女孩子那样留长发,而留着短短的头发,不过还好她留了一些刘海,否则就不像样子了。她是一个富二代,是我们班唯一一个住在江北别墅小区的人。 虽然她很淘,学习可绝不含糊,尤其是她那特擅长记忆的大脑,使她成为我班背课文最快的人。 第二章 几件怪事 一 @@?第二章几件怪事(一) “叮、、、”我的闹铃响了起来。 “啪!”我按了一下按钮,闹铃停了下来。可我实在是太困了,因为爸妈出差了,我一个人在家。昨天晚上写完作业之后,我就打开电脑看我的<名侦探柯南》。可是那玩意儿怎么看也看不够,直看到11:30才强硬着把电脑闭上,然后上床睡觉,结果弄的我今天早晨根本起不来。按停了闹铃之后又开始睡大觉。 二十分钟后。="" “凶手就是你!”这一下子醒了。这是我的手机铃声,用的是我最喜欢的卡通人物柯南的经典台词。我拿过手机,一看,是天真(任禛),按下接听键后,说道:“天真,干嘛?”“我的竹子队长,你还要多久才出来,校车就是要开过去了!”“啊,马上,马上,我马上”,我一跃下床,天啊,睡大觉,竟然把校车给忘了!="" 我的家在江北,而学校在人烟稀少的城西,途中还要经过几站同学的家,到校还要二十多分钟。="" 车上,我看到任禛在那儿心事重重的,不像往常一上车就跟我涛涛不绝。“怎么了,天真,有什么心事?”他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转回去了。我捅了捅正瞅着窗外观景的车克勒,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天真,于是配合我到:“我的天真同学,咱们的竹子队长虽然打仗不行,但出个怎么帮你打的主意还是绰绰有余的,再说了,就算竹子队长不行,那我去,你看我一招‘飞龙在天’不把欺负你那人给吓得找不着北!”我急忙让他打住,心说我是让你安慰他,又不是让你帮他打架的。这时沉默了大半天的天真说话了:“确实是打架的事。”="" 原来,我们班近来有一个叫刘海锋的同学,行动很古怪。他是班里学习最差的,同学都不愿意理他,他行动的怎么怎么古怪,我们自然也就都没有注意到了。但是任禛知道呀!因为任禛以前都是放学后和刘海锋一起去车站的。可是近来,等任禛收拾好书包之后,刘海锋那早已人去桌空了。前几次,任禛还觉得可能是刘海锋有急事,但是他也不可能天天有急事呀。="" “要我说,刘海锋本来也不是个好人,他是玩你呢!“车克勒嘲讽到。="" “胡说”任禛生气地说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看到这场面,我立刻无语了。;="" 二十分钟后。="" “凶手就是你!”这一下子醒了。这是我的手机铃声,用的是我最喜欢的卡通人物柯南的经典台词。我拿过手机,一看,是天真(任禛),按下接听键后,说道:“天真,干嘛?”“我的竹子队长,你还要多久才出来,校车就是要开过去了!”“啊,马上,马上,我马上”,我一跃下床,天啊,睡大觉,竟然把校车给忘了!="" 我的家在江北,而学校在人烟稀少的城西,途中还要经过几站同学的家,到校还要二十多分钟。="" 车上,我看到任禛在那儿心事重重的,不像往常一上车就跟我涛涛不绝。“怎么了,天真,有什么心事?”他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转回去了。我捅了捅正瞅着窗外观景的车克勒,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天真,于是配合我到:“我的天真同学,咱们的竹子队长虽然打仗不行,但出个怎么帮你打的主意还是绰绰有余的,再说了,就算竹子队长不行,那我去,你看我一招‘飞龙在天’不把欺负你那人给吓得找不着北!”我急忙让他打住,心说我是让你安慰他,又不是让你帮他打架的。这时沉默了大半天的天真说话了:“确实是打架的事。”="" 原来,我们班近来有一个叫刘海锋的同学,行动很古怪。他是班里学习最差的,同学都不愿意理他,他行动的怎么怎么古怪,我们自然也就都没有注意到了。但是任禛知道呀!因为任禛以前都是放学后和刘海锋一起去车站的。可是近来,等任禛收拾好书包之后,刘海锋那早已人去桌空了。前几次,任禛还觉得可能是刘海锋有急事,但是他也不可能天天有急事呀。="" “要我说,刘海锋本来也不是个好人,他是玩你呢!“车克勒嘲讽到。="" “胡说”任禛生气地说道:“他不是那样的人”。=""></名侦探柯南》。可是那玩意儿怎么看也看不够,直看到11:30才强硬着把电脑闭上,然后上床睡觉,结果弄的我今天早晨根本起不来。按停了闹铃之后又开始睡大觉。>@@ 第三章 几件怪事 二 不过听到任禛么一说,我就记在心里面了。今天一下课盯着刘海锋。还真让我发现了问题,他一下课,就匆匆跑到朱子海那去了! 刘海锋妈妈开了一家小小的家居店,他的爸爸是电视台管道具的工作人员。 不过朱子海的身世可是全班尽人皆知,他妈妈是报社编辑,最重要的是他爸爸,是我们年部的主任,因此他在我们班可以说是孩子王,牛的很,刘海锋因为成绩和家境的原因更是抬不起头来,他们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走到一起呢?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儿之后,我便一整天都跟着他。下课后,他不是替朱子海去小卖部买东西,就是陪他一起去上厕所。我要弄个明白,于是在一次朱子海让刘海锋去买东西时,我跟上了他,发现他没有去学校的小卖部,而是去了停车场旁一家不起眼儿的小卖部。我躲在一边假装踢毽子。只见他和店主嘀咕了句什么,店主就拿出了一包东西,交给了刘海锋,我一看那包东西,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是一包中华烟呀!我们学校的校规明文规定,是不可以吸烟的。我见他走出来,便赶紧跑回了教室。一分钟后,他也回来了。不出我所料,他把那包烟交给了朱子海! 下午第二节课后,我跑到刘海锋那里对他说:“刘海锋,陪我出去一趟。” 刘海锋一下子不知所措了,看着我,嗑吧着说:“可---可是,朱----。”这时朱子海向他吼道:“我又没叫你,你看我干什么?”听这一吼,刘海锋有点无助,我看他可怜的样子,便替他解围道:“老兄,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叫你呢?” 他有点尴尬,说:“他不是叫‘朱’嘛!” 我说:“朱文丽也姓朱啊,人怎么没反应?”朱文丽是我班另外一名同学。 “好啦!当我是自作多情,你们快走吧!” 我和刘海锋就默默地向操场走去,操场上现在一个人也没有,于是我问他:“刘海锋,朱子海是不是欺负你,跟我说实话。” 刘海锋看了我一眼,道:“就算是他欺负我,你能怎么样?” 我真没想到,他能这么回答我,我本来以为,他会沉默许久,再跟我说没事儿呢。他这么一句,倒是让我愣了一会儿,我想了想,是呀,我能怎么办?我是能去找年部主任说,您的儿子欺负同学,还是在放学之后,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把他暴打一顿? 他看我不吱声,便走了。; 第四章 几件怪事 三 晚上6:55分,还剩5分钟就要放学了,窗外一片漆黑。十月末的天黑得非常早。我看着窗外皎洁平静的月光,心里面却波涛汹涌。最近倒底是怎么回事?任禛为刘海锋的事担心的沉默寡言。刘海锋这个性格内向的人最近又总和“孩子王”朱子海泡在一起。不过像朱子海这样的富二代,欺负刘海锋,他就认了? “铃---”下课铃响了。我收拾好书包去找任禛和车克勒。 上了校车之后,还是在老地方坐下,然后继续想白天那些奇怪的事情。 任禛看我在这发呆,就拍了我一下说:“呵呵,我的竹子队长,怎么早上的时候就发呆,现在把你也传染了?想什么呢?说来听听。” 我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还不是在想你的好朋友,刘海锋的事。” 没想到他一听“刘海锋”便把头转了回去,说:“说那没良心的家伙干什么?和我走了两天,嫌我穷,就找朱子海那个富二代去了。” 我一听他说话的语气,便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真没想到我的天真兄弟还会吃醋呢!”车克勒一听,便和我一起瞅着任禛哈哈大笑。 晚上回家之后,我思前想后觉得应该把这几件事的突破点放在窃听上,于是,我决定明天把任禛送我的窃听录音器放到刘海锋的某个位置上。 那个窃听器是初一的时候任禛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他说那是用一个很小的,直径大约1厘米的圆心录音机,一块超容量电池组成的,可以直接把它放到被窃听人的兜里,也可以像贴纸一样,贴到被窃听人的衣服上,如果害怕被发现,再在窃听器上贴一张和被窃听人衣服同样颜色的贴纸上就可以了。 于是我决定在第二天的下午体育课,我趁班里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把窃听器贴在了刘海锋的衣服上。录一下午的音,在第三天的中午,他们去打饭的时候再偷偷的揭下来。 三天后。 计划实施的很顺利,我把窃听器揭下来,就匆匆到时食堂去找和车克勒; 第五章 窃听 这天外面的天一直是阴沉沉的,让我很是不好受,甚至有些憋得喘不过气来。外面这片没睡醒的天,让我心脏在那儿怦怦直跳,深呼吸了好几次却是一点也不见效。那张储存卡在我的手心里已经快要被汗水洗了个干净。从三天前冒出这个想法到现在,计划实施顺利的让我有点无法接受。原本以为这个不可能的计划在途中任意一个环节都会被pass掉,却不料我是个如此被老天眷顾的孩纸,一路畅通无阻,哪怕有那么一丢丢有挫折我都有可能会重新考虑这个不靠谱的计划的。现在,我的手心里握着的这个“胜利果实”——朱子海的“犯罪证据”却是一直在我的手心发烫。我一直在问自己窃听违不违法,思考了几分钟后,我给自己的答复是:你还不到16周岁,有犯法的资格吗? 但是我的心还是跳个不停。 是我心虚了? 当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快把这事儿告诉任禛和老车。因为到目前为止,这事儿除了上官竹和上官竹之外还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于是,我在下了第二节课之后想要去找任禛,可是…… 下课铃打完之后有一会儿,要出去的人基本就都走光了,剩下的还坐在屋子里的人基本都在做自己的事,应该没人在看我了,我将一小片湿漉漉的储存卡放在手中,揣到兜里,起身向任禛走去,即将还差个两三步就要到他的桌跟前了,却听到了他的身后传出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禛哥,去小卖店啊。” 刘海锋这个可耻的家伙! 现在只要刘海锋主动的向任禛靠拢,任禛就会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听到了刘海锋的邀请,任禛刚刚还无甚光彩的脸一下子有了血色,紧接着就变得十分红润,然后刘任两人挎着肩膀,说说笑笑的从我身边经过,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一样的走出了教室!我心里暗骂:“娘西批。” 我开始怀疑任禛是不是gay了! 我看一眼表,还有十余分钟才上课,我又将目光投向教室里另一侧的老车,发现他在那里坐着好像没有事,就向他跑去。为防止半路再杀出个程咬金来,我事先叫了他一声。好在一切顺利,没再有不和谐的声音传过来。跑到了他的跟前,为表示将要告诉他的事情异常的严重,异常的严肃,我装出很累的样子,深呼吸了两口气,然后重重的咽下了一口唾沫。正要将手掏出来,一双皮鞋踏水泥地的熟悉的声音从教室门外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打了一个寒颤!老班(班主任姓班)怎么来了? 老班今天的心情明显是不爽,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下面皱着一对白眉(毛),表情僵硬的比刚刚刘海锋没叫任禛之前的任禛的脸色还要难看上个十好几倍。他走上讲台,然后把手里的一摞卷子算是给扔到了讲桌上。班级里还在过道上晃的同学都知趣的回到了座位,大气不敢吭一声。我在车克勒的面前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手伸出来给他看,然后条件发射的转头瞅了一眼老班,却更不妙的发现老班此时也在看着我,我出了一身冷汗,老车在旁边看我要说话也等了半天了,不耐烦的问我到底要干什么。我看这连铁哥们都烦我了,便气得一挥手,说没事,然后回到座位,路上气的小骂一声:“shit!”,却不料被顺风耳老班给听去了,问:“上官竹,怎么了?谁野你了?” 我无奈地说:“没,没事。” 老班这次换了副严肃的口气:“上官竹啊,你这两天消停消停吧,啊,你瞅瞅你周测数学答那两个分,都快要和……”老班看了一眼刘海锋的座位,确定他人不在,接着说“刘海锋靠边了,这眼瞅着离中考也不远了,你琢磨着办吧。” 骂我就骂我呗,那我和他刘海锋相提并论是什么意思啊?我真是又气又冤呀我,便趴在桌子上,眯起眼睛休息了。 再之后,就再没有过机会去找他们俩,直到放学后去食堂才终于找到了他们。 我把计划从头至尾至现在的情况都和他们说了一下,老车仍然没有理我,低头吃他的红烧肉,这厮吃的声音之巨大,让我也有点馋。 任禛又喝下一口粥,然后终于搭理我说:“队长啊,你的胆子可还真是够大的哈,你竟然能想到用窃听器来解决问题,有一定fbi的风范啊,我可真是得对你另眼相看了啊。” 我说:“这还不是被你给逼的,你不肯问小刘同志,小刘同志又不告诉我,我又没法去问朱子海,更不能去问朱老爹(年部副主任),不就只能去问窃听器了吗?” 任禛说:“不过,其实,我也没说刘海锋就怎么的了呀?我那天就是心情不好,让您想多了呀!” 我说:“其实,额……我觉得朱子海就是有问题……” 任禛说:“唉,我就说队长没那么好的心肠吗!不过,队长还能记得那个窃听器,真想不到,我还以为早就忘了呢!这可真是让我有点感动!” “你看你这话说得,咱俩这关系,谁跟谁呀,是不,再说了,那可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啊。” 任禛点点头,满意地说:“是啊是啊。” 任禛又问:“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法律方面的问题?” 我说:“没关系,年龄不够,我现在才刚刚过14周岁。” “那倒也是哈……那,我们什么时候听啊?” 我问:“你们有带能插这种卡的mp3之类的东西吗?” 任禛摇头,老车边吃边摇头。 “那,就只能下了晚自习,去我家听了,我家这两天就我一个人,比较方便。” “行。”任禛表示同意。 老车在那儿没反应,我说:“老车啊,不发表意见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啊。另外,还有别的事吗?” 任禛表示没事,老车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他满意的将碗里的最后几粒米饭送入口中之后,打了个饱嗝,然后缓缓说道:“队长,你家有冰镇可乐吗?” 我…… …… 下了晚自习,我们一行三人来到了我的家中。这两天因为父母不在家,我一直都是自己住的。今天这俩朋友来了,让家里多了一点生机。” 我安排他俩坐下,然后去冰箱里拿了三罐冰镇可乐出来。这老车看来是过来人,当时在食堂本来想骂他来着,这一进家门才发现还真是那么回事,够热的。 照例是得先唠会儿闲磕,一边喝可乐一边唠,只不过今天唠得比较有个性,是在谈论班级里前十漂亮的女生是谁。车克勒高举王晓玲,任禛没表态,我置否,王晓玲脸盘子长得是那么回事,但体格太那个了,和老车倒是蛮般配的,说完我和任禛大笑,任禛思考了一下说任宁儿怎么样,梳着一头齐刘海儿,戴着一副红架小眼镜,还是蛮可以的。我没表态,老车说任宁儿性格有点太花了,不稳定,不过相貌上倒确实是过得去。体型和任禛挺像的,两人还都姓任,不错不错,说完我俩哈哈大笑。最后轮到我了,我想了一下,有没有什么人能抓不着把柄的,然后说,颜子静其实不错的,还没往下说评价,他俩就联合攻击我,说哇塞,队长的眼光果然是有独到之处,颜子静那可是班级里的班花+学霸呀,一般人都不敢追的,你可真是有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呀。我心想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便回驳他俩说,咱这不是在评论谁最漂亮的吗?怎么?你俩把性质改成都追谁了?啊?王晓玲?啊?任宁儿?啊?他俩被堵得无话可说了,我心里出了口恶气。他俩喝光了可乐之后,又催我快点听录音。我狠狠的向他俩竖起了中指,然后把储存卡插到音响里面去。 这音响也有一阵没用了,上面的灰尘厚有乞拉朋齐一年的降水量了。不过这倒是没什么,能把储存卡插进去就得了。 好一顿调试,终于开始有了声音。 “哒哒哒(跑步声)朱子海:‘锋啊,去给我买点东西啊,嗯……买三根中华烟,一瓶百事可乐吧。’刘海锋:‘嗯’。哒哒哒。” “@#¥%……&~&*(一堆杂音)” “朱子海:‘锋啊,给我几个哥们看着点啊,如果光明顶(政教处主任)过来你就吹口哨提醒一下,就吹《我要飞得更高》,这几个钢镚不成敬意啊,拿着,回头和那个上官竹,车克勒好好处着啊。’刘海峰:‘嗯’。一个哥们儿说:‘诶,兄弟,你这个……小跟班是哪弄的呀?还有货不?也给我们几个分一分呀!” “停!”车克勒忽然吼一嗓子吓我一跳。 “咋的了?一惊一乍的。”我说。 “后来说话那人的声音特耳熟,好像就是最近在哪听到过。等会,然我想想啊……好像是,哦对,三年十四班的,叫刘克,也是一个混社会的,昨天还是前天的,我记得他在三年十四班门口被光明顶给抓着了,所以我特熟悉。”任禛说。 “又一个跟朱子海屁股后面的王八蛋,禛,你对他了解不?” “好色啥的不?”车克勒提醒说。 我示意让车克勒别打岔。 “我就知道他胆子小,那天被光明顶抓着都把他给吓完了。” “你俩说,咱要是把他给绑了,会不会……” “队长啊,你青春期到了,刚窃听了还不过瘾啊,绑架是真犯法啊。”车克勒说。 “没事没事,你才几岁呀,就犯法,你成年了吗?你有那资格吗?”其实一边说,我心里也贼虚呀。 任禛不耐烦道:“得得得,先听录音啊。”然后把录音继续。 “咣(关出租车门的声音),然后是酒吧的声音。朱子海:‘锋啊,来杯什么?都这么多天了,不用我给你介绍了吧。’刘海锋:‘不用了,我……来杯红酒吧,红酒好喝。’朱子海:‘你小子,真能给我省钱。老板,一杯红酒,三份老样子!’@#~#¥%……&*(不三不四的话,之后就是走出酒吧直到上学的事了,没有什么线索了)。” 我拔出了储存卡,问:“两位有何高见?” 车克勒:“你们猜猜那老样子是啥,嗯,值得考究。” 任禛说:“嗯——我感觉队长刚才说的有理,要不就绑了!反正咱年龄也不够,是吧,趁着还不够能干的事多干一干!再说,我确实也挺想知道那酒吧里都有些啥的,嘿嘿嘿……” ; 第六章 绑架 我道:“刚刚是谁说的?嗯……我想法是越来越……” “咳咳咳”任禛赶快为自己打圆场“咳,内个,说说吧,都有什么想法?” “两位都觉得我这个,咳,比较,咳的这个想法比较……了哈。” “啊,对,我觉得挺好的,可以,讨论。内个,真真也一定没有什么异议了哈。” “啊,我这儿没有任何问题,哈。我们可以,进一步讨论下一步的计划了。” 现在的孩纸啊,越来越……唉。(虽然我也是个孩纸) 我们三个都开始蠢蠢欲动了,毕竟对于这行谁都不是过来人。心里都痒叽叽的,觉得将要做的是一件天大的事。绑架别人,嘿,我自己都觉得我能够有这个想法有点,诶。算了不能想那么多了,这世界上的事啊,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正确可在,只要有好处,那就是好事。 三人心里都在翻滚着,车克勒脸甚至有点红。表面上都尽量表现的比较淡定,但在这儿我有一缺点,万一激动了,笑就那么地了,万一硬绷着不笑的话,就会……怎么形容呢?半抽不抽的那种状态,看起来更好笑。 不过任禛是第一个抻不住了,结巴着说:“啊,你们俩,都都都装什么……什么淡定啊,啊,都……有想法就说……都不用搁那儿憋着啊,有……有话就说。” “呼……”我和车克勒长呼一声,我俩就等他这句话呢,再不说可真得憋坏了。 “咳咳”我说“那个,那我就发表两句啊” 他俩朝我点点头。 “嗯。首先啊我们需要有一个明确的计划,然后呢,按照这个计划,认真的一点一点的去实施,并且啊,我们呢,要团结在一起,千万不能额……就是,有矛盾了之类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最大的程度上保证计划的实施效果,对吧。” 他俩朝我狠狠地点点头,暗地里跟我说:你tm能不能别磨叽了,说半天废话! “嗯,既然呢,两位都同意我的观点,那就开始讨论吧,有什么想法就勇敢的提出来吧,啊,都不用绷着啊。” 我实在是编不出来了,但还得罩着面子呀。 任禛看我终于磨叽完了,说:“嗯!首先呢,我有这样一个思路,时间、地点、实施方法。时间,嗯……就明天晚上吧,跟着他,然后顺道就给他做了。” 车克勒反驳:“no,绝对不行,你这个想法有点太天真了,港片看多了吧你,并不是所有的非正义的事情都是在晚上发生的。” 任禛看有人反对,说:“那不在晚上还能大白天的去抢人哪,你当你是超级赛亚人呢,说话前能不能先动动脑子!” 他说完这话我和老车品了半天没品出来超级赛亚人和当前的话题有什么联系,任禛也意识到了此话有漏洞,拿手擦擦嘴,尴尬的问:“那你说,什么时候行动?我告诉你,你,你必须得说出来理由啊,要不,要不不算事儿!” “嗯,好,我给你分析一下啊。我们学校为什么要设校车?不仅仅是为了显示一下咱学校财力丰厚,更重要的是因为我们学校是市里设置的第一所高级院校,好多年过去了学校周围原有的商场什么的全都迁走了,市中心也在市另一头,导致咱们学校周围是一片荒凉,差不多全校的同学的家都在离学校很远的地方,这样的情况下再不设校车很难能够保证学生的安全,所以才设置了校车。而我们是七点放学,最晚上车是在七点十分,再晚就要有人催了。我们十分钟之内什么也做不了,所以不能打那个时候的主意。而下了校车再绑也是不可能,你们都清楚,要下车的时候,为了防止在车上睡着了的,或说是聊天结果坐过站的,校车管理员是看着名单叫同学下车的,如果发现有人少了是要上报学校的,而我们都不是在同一站下的,所以也根本就不能和他一起下,这样的话晚上我们根本就没有时间了。你们说,对不对?” 还真没看出来平时就知道往嘴里塞东西的老车关键时刻还真能扯出两句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但更尴尬的还属任禛,不过老车也没有再跟他理论理论的意思,这让任禛有点不好意思。 “哎,我觉得老车说的还挺是回事的,那这么看我们也就只能是明天中午行动了哈,真儿,你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案没?”我说。 任禛刚才面子已经掉一地了,现在得抓紧给捡回来,便说:“没有啊,我,完全赞同,就是啦。” 我看了一眼表,都快十一点了,便说:“那好了,那今天就这样吧,都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学呢,都回去休息吧,明天上午再讨论,好吧。” 任禛和车克勒表示赞同。 第二天上午下第二节课我们开了一场小会,最终敲定了行动方案。 中午放学后。 我、任禛、车克勒今天中午在食堂找了个挨着刘克的地方坐下,为了能够随时跟紧刘克,我们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吃完饭,因为我们必须得在刘克吃完前吃完,然后还必须得吃完,因为得有足够的能量保持体力,所以得尽量不剩饭。但tm可恶的是,中午人流量出奇的大,不知什么原因今天中午有一大堆人都不去校外吃了,改去了食堂。正在烦恼时老车提了一嘴:“妈的,忘了今天初一火箭队对决初一无极队总决赛的事了。”我这才记起来,怪不得人有一堆。 但重要的问题是,忙乱之中把刘克给跟丢了…… “怎么搞得!shit!这节骨眼上还能出问题!唉呀!” “诶!他在那儿呢!”还是任禛眼睛好使,在一堆脑袋中,在食堂最旮旯的位置,刘克正在那儿狼吞虎咽的吃,朱子海也在他旁边,不过那不重要,现在的关键问题时得不能再让刘克跑了!眼看这食堂里的座位就要坐满了,买餐盘饭的还在排队,另一边刘克害怕再给跟丢了,我们三个急的都快傻了眼了,我此时想尽办法让自己赶快淡定下来,飞快的转动脑筋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命令道: “任禛,找一个位置盯紧了刘克,务必让他在你的视线之内!今天人太多,餐盘吃不成了,我和老车去买盖饭,你和老车吃盖饭,买盖饭不用排队。买完之后去找你,然后你和老车拿着盖饭去食堂员工的地方蹭个地方吃,然后我继续盯着刘克,然后咱们再联系!听清楚了吗?!” “可是,你怎么办呀?”他俩同时问。 “我自己自有办法”然后拉着车克勒去买了两份盖饭,去找任禛跟他换班的时候,我又嘱托到:“记得,快点吃,争取两分钟之内搞定,刘克那孙子吃的太快了!另外一个,跟人家蹭地方的时候,多陪点笑脸啊!” 终于稳定下了当前的局势,我继续盯着刘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快要过期了的法式小面包,就当午饭吃了,上午开会的时候还在说中午务必要吃饱,现在想想那可真都是屁话!吃着小面包,嘴略发干,想去买瓶水,却不敢走开。这时发现有一个食堂的员工手里拿着两瓶水朝我这走过来,我喜出望外,赶紧把她给叫了过来,然后掏出一块钱。她看着我,问道:“小伙子,别站在这儿啊,上里面去吃吧,里面也有两个小伙子在哪儿吃呢!怎么有事吗?” “嗯……对,我我我,我在这儿等人。” “哦,这样啊,那真是可怜你了。你说说那帮打篮球的,有什么可打的?就一帮子初中生还起个什么……火箭队,现在这些孩子呀,越来越崇洋媚外了,怎么整啊?哎对了,小伙子,你初几的?” “初三的。” “呦,那快要中考了呀,那抓紧回去吧,好准备考高中了。定下心来学习吧,别多想没有用的了,啊。” 我应了一声,心想这老太太还有点意思,懂得还不少。扭开瓶盖刚要喝,却发现刘克已经吃完了,往食堂里看了一眼发现根本看不到他们两个。便拿出手里给他们打电话,却发现手机关机了,还真是祸不单行!眼看刘克就要走出去了,他们两个终于出来了,我赶紧招呼他们俩,所幸是跟上了刘克。 这一中午呀,可真是够累的! 按照任禛的情报,刘克每天中午会和一帮子“道上”的朋友到一家离学校不算太近的网吧打游戏,那家网吧的名字大概叫“风云网吧”。经过我们的探查,风云网吧地处我市人烟稀少的地区,风云网吧的后面是一条窄窄的污水道,前面是几栋即将要被拆掉的居民楼。而风云网吧就地处于此,前有楼主照应,后有河神保佑,可谓是一处建网吧的风水宝地。在风云网吧门口的不远处,立着一个摄像头,不过其究竟是好使的还是不好使的,就不晓得了。 跟了刘克一段时间,发现他是要去这家网吧毋庸置疑了,便超过他,因为我们要在他即将要去的路上设一个路障。 反复勘察了一会儿,最后敲定了一条小路,然后在距离网吧十多米的小路两侧分别找了一个掩体,然后我和任禛躲在一个掩体的后面,车克勒躲在另外一个掩体的后面,我和车克勒之间有一根和地面同样颜色的绳子,只要刘克走到这根绳子面前,我和车克勒把绳子一拉,就够让刘克摔个嘴啃泥了。如果摔成功了,就由任禛迅速的收绳子,然后我和车克勒迅速跑过去,用我手里面那块沾满了哥罗芳的手巾捂到刘克的嘴上,让他彻彻底底的晕倒,然后由车克勒将一条黑带子绑在他的眼睛上。最后,由我们三个一起把他弄到事先处理好的废弃楼洞里就行了。 计划实施的一切顺利,费半天劲搞到的哥罗芳还真不是个吃干饭的。不一会儿我们就摆开了要审讯的架势。为了安全着想,我们想办法让任禛搞来了几个变音器,虽然只能变两种声音,不过对于我们来说,已经够用了。 不过在我意料之外的是,我只用了一点点的迷药,怎么刘克还没醒? ; 第七章 审讯 一动不动…… 一动不动…… 我还真有点慌了,这没出人命吧,这咋还没动静了呢?我看向任禛,这哥罗芳是他给搞的,该不是被人骗了给放了包鹤顶红喂给刘克了吧? “不可能啊。”任禛喃喃说“哥罗芳可定是没问题的,这姓刘的体质也太差了吧。” 静等几秒…… “唔唔唔……” 刘克终于开始有了反应,身体动弹两下又停止不动了。 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二十分钟就这么没了,下午还得上课呢,尤其是得让刘克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的回去啊。不行,得采取措施。 “任禛,你那哥罗芳在哪儿搞得?”我问。 “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靠得住吗?” “绝对靠得住!迷药的事你放心,我估计是咱们没太有经验吧,迷药喂多了,过一会就应该好了。” “可是时间不允许啊,咱们再最多能有二十分钟吧。” “这臭小子!”车克勒看来早想采取一定“手段”了,就是在一直犹豫着,听到我开始表示有着急的意思了,便伸出脚,碰碰刘克。 还是没有反应,我看到在旁边的废物中,有一坨类似鸡毛的东西,便心生邪念,上去用两根手指从中捏出了一根脏兮兮的“鸡毛”出来,凑到刘克的鼻子旁刮一刮,刮了几次果然有了效果,刘克歪歪鼻子:“阿噗!”一声,打了一个喷嚏,我说道:“应该可以了。”然后站回原处,伸手擦了擦脸,呃……全是刘克的唾沫。 不过这回彻底醒了,他开始剧烈的挣扎着,力气还不小,来回转了好几下,不过根本没有用,因为他的手脚都已经被反绑了,眼睛也蒙上了,而且是用那种绑书的硬条,所以说,他即使是有赫拉克勒斯一般的力气,也肯定是在把条子弄断之前先把手划破了。 但是还真想不到,他执着的精神快赶上灰太狼了,不停地挣扎,嘴里还不停地说些脏话,是我有点后悔没在他的嘴里塞上一块麻布。而他好像也十分的珍惜这个可以说话的好机会,不停地骂,越骂越难听,终于,在他强烈的语言攻击之下,攻破了老车的心理防线,老车也骂了一句,然后对他的头狠狠地踹过去。我估摸着他也是第一次踹人脑袋,很没有技术水准,直接把脸给踹破皮了,我一看这有点不妙,赶紧给拦住。 任禛的心是块嫩豆腐,根本看不下去,平时连警匪片都不敢看,便说:“哎哎哎,行了,老车,别打了。” 这么一顿折腾,把灰尘全都给整起来了,旁边老旧的窗户上也全都是灰尘还有各色的“涂抹品”,也成功的阻挡了大部分的阳光,使之只透过了几束,照耀在走廊里的灰尘上。这场景若是再在墙壁上挂些刑具,屋顶整个排风扇,还真有点像抗战片里特高课的审讯室了。 众人咳嗽一会儿,缓了过来。所有的人都在等着其他人的说话,结果搞得半天沉默。最后第一个沉不住气的是刘克,他吃力的说:“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之前没写剧本,他这么一问半天没反应过来该怎么接,急中生智,老车硬接了一句:“你xx有说话的份吗?” 他一说完才反应过来,坏了!忘用变音器了!于是我们三人都赶快打开变音器,把钮从“off”调到“on”结果竟耐人寻味的传出了一声“开机”,把我们吓的同时出了一身冷汗,我和老车看着任禛伴着各种能表仇恨的鬼脸:你tm怎么不提醒一下呀? 刘克听到这句“开机”也懵了,张嘴想问句什么,老车急的又上去踢了几脚,想尽量让刘克别注意那声“开机”,结果把刘克给踢的是叫声连天的。我急忙整理一下心绪,心思着得说句话呀,便开始调变音器,这个变音器的主要原理是把声音给变粗或变细,我给调到偏粗的位置,说:“行了,别踹了,给他留条命。” 这个声音还真有点那种低沉,蛮像老大的样子。老车听到了声音,也缓了过来。刘克也不呻吟了,问道:“你们到底要干嘛呀?绑人之前不先调查一下吗?你们绑我一点价值都没有,就行个好把我放了吧。” 任禛半天没吭声这把也想显示一下,调了调变音器,说:“你是没什么价值,但是朱子海有价值呀。” 刘克一听朱子海,皱了一下眉,恨恨的说:“又tm是朱子海,这个狗日的王八蛋!叫他做事的时候收敛点,别把老子牵连上,到底没听老子的话。” 我一听他这么反应,真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称兄道弟的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刘克又说:“几位大哥是为了那姓朱的找我的,那就问吧。不过说实话,你们查的根本不彻底,在道上,人人都说我胆子小,但其实我刘克胆子大着呢,怎么说也跟那姓朱的一起混了多少年,干了多少事。倒是那个新来的,姓朱的旁边的那个跟我一个姓的小子,没经历过什么事,把他给绑了才对!” 我和老车再次把头转向任禛,又是他没调查明白就跟我们说刘克有多么多么胆小,抓住他一定会有线索,哼,以后不能听他的了。 “不过今天既然落到你们的手里了,我也认了,你们有事就问吧,只是麻烦你们给我留条命,被姓朱的连累这事我想过无数遍了,只是没想到会在今天。对了,你们是什么人?” “嗯……我们是,黑蛇集团的一个分支,我们三人是行动组的。”真想不到他竟然还记得这个问题,我只能再临场编一下。 他俩看我编的还挺有味儿的,朝我笑一下。 刘克却来了一句更让我无法接受的话:“不对呀,我刚刚听到了四个声音。”这句话算是刘克自言自语的,但却让我们三个同时流出了冷汗,刘克能够这么仔细的对待所见所闻,这绝对是个老手啊!我们这算是歪打正着的新手抓老手,那就不能再糊弄着来了,必须得装出一个老手的样子了! “等会!”刘克打断了我“你们是什么集团的?” 我第一反应我是不是编的不对呀,黑蛇集团是个什么东西吗?确实没有印象呀!便小声说:“黑蛇,怎么啦?” “什么?”他又问一遍,这让我更心虚了。 “你个小兔崽子耍人玩呢!我们组长说话你听不清吗?磨叽什么?”车克勒大吼一声,给我增添了几分胆量。 “黑蛇集团,好熟悉的样子……在哪儿听过。算了,你们问吧,想知道什么?” 我最喜欢他这么说话了,便问:“那个,那家网吧,你们去就只是玩吗?” “那要不然还能干什么呀?” “我的意思,不是你们的据点什么的吗?” “嗨,称不上是什么据点,整的那么正式,就是我们哥几个都愿意去。而且我们以前去的不是这家,以前的那家被新建的市图书馆给占了,我们才又找到这儿的。要我说建图书馆的那个真tm该死,原来那个网吧离学校还挺近的,还挺偏僻的,结果现在还每天都得坐公交车来。”他说道。 这句话基本没什么线索,我又想起了录音里酒吧里的内容,便问:“你们常去哪家酒吧?” “呦,你连我们天天去酒吧的事都知道,怎么会不知道是哪家呢?那个离姓朱的家不远,叫情人酒吧。” 我一听这名可真够恶心的,便接着问:“你们常说的‘老样子’是什么东西?” 他显得有点诧异:“怎么连这都知道?哦,好吧,就是一盘烟一盘面包和一瓶叫……唉呀,反正就是一瓶叫什么什么岛的酒,一点也不好喝。不过你们问着干嘛?咳咳……哎呀,烟瘾来了,平时这点该来根烟的,赏根烟行不?大哥?” “好好配合我们,烟自然会有的。”老车配合的不错。 “和你们常在一起混的还有多少人?” “啊?问这个呀,这个可说不准,姓朱的认识的人可多了,光我们学校的就好几个,三个年部的都有,另外三中、七中、十二中的也有一些,不过就是没有外国语的,不知道为什么。另外,好像外国语的也有一个头,而且和朱子海好像很合不来。” “那你们这些人和朱子海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嘿嘿,我发现你这位组长问话还真有个性,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嗯……反正每到一个月,他就给我们发工资。只要天天的,让他高兴就行,叫‘爷’呀的,反正就想尽一切的叫法,让他像我们的长辈似得就成。每个月到时候了,碰上他,叫声爷,他就能给几块。但若是没把他给伺候好了,那还得给他钱,不过这种情况几乎没有过,呵呵。呵呵咳咳咳咳。” 后面的笑声逐渐转变成了咳嗽声,看来这烟瘾犯了是挺折磨人的。 “那他能给你们发多少钱呀?你们这么跟着他,还帮他做事。” “呦,那可老多了,平均五十到一百的,要不然谁跟他混呀?不过对他身边姓刘的那个臭小子可偏向多了,每天都五十五十的!咳咳……咳咳,大哥们,实在是难受呀!” “再问你一个问题,说完就给你”我想了想,又问:“你们除了网吧和酒吧还常去什么地方?” “啊,咳咳……除了网吧酒吧……还有……咳咳,嗯……他自己经常去……黑电影院,就是提供成人影片的那种,那家电影院好像还有个绿卡会员什么的,能为会员提供特殊服务,姓朱的就是绿卡会员。而且那个地方姓朱的从不带我们去,最近倒是总带他那个‘看门猴’去,咳咳……哎呀!拜托了,就给支烟能死呀!咳咳……” 我看烟瘾也许确实挺折磨人的,而且看起来他也不像是装的,便说:“好了好了,没事了,半盒烟放在地上了,打火机你自己有吧,我们走的时候会割断你手上的绳子,其他的事就你自己解决吧。你要记住,只要你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就不会再有更大的麻烦找你,而且看你今天的表现,你应该也是个过来人,这些事应该都懂。对了,地上还有一包面巾纸和一瓶水,一会你自己处理处理,让你自己看起来正常点。” 然后我从兜里抽出一把刀,把绳子割断了,然后招呼他们两个赶快走。 终于从那个脏兮兮的地方出来了,这栋废弃楼不知道被废弃了多少时间了,可真是够脏的,一看表,还有时间,我们三人便一起慢悠悠的骑着自行车,一边聊天,一边往回走。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 ; 第八章 朱子海去哪儿了? 掏出手机一看,是颜子静的电话,感到非常奇怪,他们两个则在旁边不断地向我做鬼脸。不过这种情景也并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我也没有踹他们俩的屁股。 原来是我们班新来的两个同学转学籍的事,班主任不在,朱老爹也不在,于是就找我了。我有点无奈,怎么什么事都找我一下呢? 跨上了自行车开始往学校骑,任禛感慨说:“哦呦,真想不到,这都多大点孩子呀?都开始向黑社会靠拢了。” “知不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是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老车说“但是我感觉更无奇不有的事是,孩子都这样了,朱老爹为什么也不管,是他根本就不想管还是不知道?” 我接过话茬:“唉,不晓得呀,不过朱老头子毕竟就是个副主任,也许这是他没当上年部主任位置的原因吧。” 任禛说:“别想那么多了,别忘了下午第一节可是老班的课,都得打起精神啊。” 任禛这话实际上是说给老车听的,老车这人有几个特有特点的特点(此话稍绕嘴),一个是他特别爱睡觉,稍有点能激发他睡欲的条件,他都会还不吝啬的抓住,因此睡眠质量极强,“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高”(出自春节联欢晚会小品《小崔说事》)由此成为了我们英语老师的口头禅,因为英语老师的课催眠功能极强,老车没一次能敌得过英语老师的催眠攻击,逢(英语)课必睡,让英语老师极其嫉妒。为什么要说嫉妒呢?因为英语老师是典型的失眠者,每天平均睡眠时间一个小时,就是睡不着呀,因此她特嫉妒老车“逢课就睡”的精神。 我们哈哈大笑的回到学校,由于路上有点松懈,结果速度慢了,最后一段路骑得还有点着急,进入学校大门的时候,操场上都没有几个人了,还给我们吓得够呛。还好在打上课铃前赶到了班级里,这使得虽然在进入班级里的时候,虽老班已经在检查值日生的打扫成果了,不过并没有数落我们三个为什么回来晚了。 这一会儿的紧张搞得我出了一头的汗,回到座位之后,气喘吁吁的在座位里寻找上午刚刚买的一包纸,因为心跳有点快,手稍有点颤抖,找到纸之后,刚要往外抽出一张纸,“上官竹!”老班的吼声吓了我一跳,手猛一颤,纸飞出去了,这给我尴尬的呀,起身看,发现老师在后门的位置,于是赶紧小碎步跑过去。 原来是挂在教室后面墙上的表没有电了,要我下课之后不要忘了去买块电池。就这事啊!哎呦我去,我去年买了个表!(此处仅供娱乐,请读者克制住不要将其念出口)多大个事啊,老班怎么一惊一乍的。赶紧回去想把纸捡起来,才发现因为刚拖完地,地上都是水,纸全都湿了!我……我去年又买了一块表! 跟同学借了一张纸,把汗擦完了。要起身去垃圾桶把纸扔了,“上官竹”老班的吼声又吓了我一跳“到!”“朱子海哪去了?” 我刚想埋怨,一听这话来了兴趣,也稳定下了情绪,向朱子海的座位瞅了一眼,还真不在,我说怎么半天每天到他的声呢“报告老师,我也不清楚……用不用去朱主任那里找一找?” “不用了!我估计肯定是迟到了被扣在警卫室了,让他在那儿呆着吧,给他点教训,省着他天天牛哄哄的。”听到老师这句话我可真是热泪盈眶呀……在心里。 这一节课讲的是三角函数。老师对三角函数特别重视,从初一起,就不断地向我们渗透着三角函数在日常生活中、在航天科研中、在建筑学中等数百上千个高档领域中的不可磨灭的作用,因此第五节课虽然是心理学上的催眠课,但是每个人还都是蛮精神的。 转眼之间,一大块本来很干净的大黑板变得充满了在上课之前还都看不懂的数学符号(虽然说下了课也没有几个符号真就记住了),数学书也被翻了好几次,笔记也转眼间记了好几页,笔芯该用光的也都刷刷刷的旋转笔壳换上一根新的芯,手该疼的地方也都开始疼。下课铃一响,老师说声下课,走出去,教室门刚关上,教室内所有同学瞬间全部倒下,一时间,教室内鼾声大作。 第六节课仍然是数学,真不知道这课表是谁排的,学没学过心理学呀?这不是成心想要累死我们吗?但是,此时,出现了转机。 铃声一打,老班又走了进来,几个睡得不是贼熟的一下子被惊醒了,然后拍一拍还在熟睡中的同桌,几十秒后,全班便都醒了。 这是三年来尤其是上初三以来同学们的习惯,只不过今天出了点小插曲。 老班当了好多年的班主任,其实最了解学生的是非他莫属了,尤其是到初三,他该严肃的时候严肃,该通情达理的时候还是蛮gentle的。 与往常一样,他会给我们大约一分钟的时间清醒清醒,这期间会给我们将一些往届学生的事,或者转达一些回校大会时通知的事。 但今天不同,他环顾一下同学们之后,指着后面问道:“咦?朱子海还没来吗?” 老师一说同学们才注意到这个问题纷纷看向朱子海的位置,而朱子海同桌的回头率也瞬间飙升,他的同桌有些尴尬的问:“他,他不是迟到了吗?自上午放学后我就一直再没见过他。” 老班的表情有点怪异,似乎是觉得这事有点不太正常。条件反射之下,我再次把视线转向了刘海锋,却发现他的视线正看向……任禛。从心理学的角度讲,人在心虚的情况下会看向对他最能够提供依靠的人(出自《黄金大劫案》),那这是否能够说明,刘海锋心虚了? 老班四周一顿问,没有得到他觉得有价值的线索,便对我说:“上官竹,管一下纪律,我去趟政教处。”就出去了。 我走上讲台,同学们还算给面子,都没怎么出声(事实上是都太困了),我走到刘海锋旁边,小声对他说:“诶,我看你们俩最近走的挺近的,上放学都一起走,应该知道他常去哪儿吧,帮忙提供点线索呗。” 刘海锋的眼神显得有点不对劲,但说不出是慌张还是不屑,他问:“班长,老班不是去政教处了吗?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呀?” 我一听这话,和上次我单独找他问话时是一个口气,都好像特别瞧不起我一样。看来,我为了巩固我在班级里的地位,必须得有点领导的样子了。 “就像你说的一样,我是班长啊,必须得关心全班同学的事情啊,虽然老班去政教处了,但是我也得帮老师分忧不是?” “嗯,是个好班级干部,但是报告,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儿啊。” 我正想再问他点什么,老班回来了,有点慌张地说:“哎呀看我这脑子,忘记了朱主任今天去外国语办事了,给他打电话他说他也不知道,正往回赶哪。可是朱子海这臭小子到底去哪儿了?” 班级里静谧无声,特别安静,老班眼瞅着直着急,命令说:“上官竹,你赶紧安排人分头找,全校范围内的。我去政教处调监控。” 还头一次见班主任对一件事这么慌张,倒真是对同事的孩子格外上心啊。不过朱子海没了倒也确实不是小事,我赶紧安排几个人,分着去厕所、操场、食堂、图书室等几个公共场所。甚至还找了几个坏孩子经常躲着抽烟的地方,但结果就四个字:一无所获。 我让同学们回班级,然后我去了政教处,发现挂在墙壁上的几台大液晶电视上显示着学校内的几十个位置,班主任看我的表情,彻底绝望了。 这时听得走廊上巨大的跑步声,然后朱老爹推门而入,瞪着我们,气喘吁吁的问:“我……我……我的……儿子……哪儿……去了?” ; 第十章 寻朱囧途 上 到了停车场,各自取下个人的自行车,开到门口去找门卫。我们学校的门卫有两个人轮流当班,一个是三十多岁奔四的但是长得有点着急了的大叔,一个是已经满头花白头发的老大爷,这老大爷面目慈祥,和蔼可亲,唯一的缺点时耳朵坏的有点着急,耳背得很,若想让他听清你在说什么,非得扯起脖子喊不可。他在我们学校当了近二十年的门卫,所以校领导也经常来慰问他。只不过问题是校领导也是个很和蔼可亲的人,尤其是声音更加的和蔼可亲,其声音特别纤柔,如小泉流水一般,所以二人交流起来很是不便,直到后来才发现了一个秘密:他老伴不耳背,而且二人心有灵犀,沟通极为畅通,所以请到学校警卫室当翻译,作为报酬,三餐全免,这才解决了一个沟通上的难题。可是问题在于前两天他的老伴不幸去世,他悲伤至极,其最大的害处是没有了翻译,而那位奔四的“大叔”又出差了,所以学校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请老爷爷担当此任。任禛看出了我的为难之所在,自告奋勇要当开路先锋,会一会那位老爷爷,我便也毫不客气的让他走在了前面。问题是事实和我所预料的不差分毫,任禛很吃力地向老爷爷说明来意,抓耳挠腮,可是老爷爷就是一个劲儿的“啊?”要么痛苦或者作悲痛状,老车在一旁看得无奈,这时我才发现学校大门本来就是开着的,然后迅速拉过任禛和车克勒向校外走,然后直接将出门证扔进了那个充满了悲伤地小窗口内。 路上,我,任禛,车克勒,并排在骑脚踏车。 任禛:“队长,你说,刚才这一切,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我语塞中。 车克勒接过话头:“人在囧途啊!” 我:“唉,这刚出门就遇上了如此大的磨难,也确实是出乎了我的所料,作为队长,我该反省。不过一切都应该如过眼的云烟,该让它过去就过去了吧,我们应该踏上寻找朱子海的征程了。” 沉默了几秒钟之后,任禛说:“其实,队长,有个问题,我想问许久了。” 我和老车同时问:“什么问题?” 任禛说:“就是,我们已经沿着当前的路线骑了近十分钟,可问题在于,这是去哪里的路?” 又是好久的沉默,我再次陷入语塞。因为在任禛的提醒下,我忽然发现,我们正在不知道为什么的向郊区行驶,前面竟然隐约出现了高速公路,正当我尴尬的时候,老车说:“那个任禛啊!你看,顺着前面那条土路一直走,最多二十分钟就能到白江大街,顺着街再向南走,就应该能到风雲网吧,我们的目的地就是那儿,对吧,队长。” “嗯!没错。”听完了老车一席话,我不得不承认,吃红烧肉长大的人,脑子还是好使。 就这样,默默地又骑了半天,一路无话,准确的说是无法说话,因为在我的错误的领导下,我们走上了一条满是黄土的土路,到处都是灰尘,把我们呛得说出来的都是眼泪。 在我们的奋力疾驶下,二十分钟后终于走上了一条好的水泥路。其实说骑了二十分钟也就是骑了二十分钟的土路,如果是板油马路,水泥路或者沥青的话,肯定不到十分钟就能骑出来,由此可见,政府还是应该大大加强对边远郊区的建设。 骑得口干舌燥,三人都累了,便到旁边的一家简易小卖部买了几瓶水,价钱也是高的离谱,可是没办法,这道路两旁都是轮胎修理和什么什么修理等修车的地方,就这么一个买水的,价钱也确实是抬得上来。 我忽然想起了一部影片《无人区》。 把水递给他们,说道:“同志们!补充一下水分,再往前开顶多二十分钟就到风雲网吧了,那就离真相又近了一半,就能完成老师交给我们的伟大任务了!好不好。” “那如果不在那儿呢?”车克勒给了我当头一棍。 “就是啊,如果那儿没线索,那咱们这些努力不就都白废了吗?”任禛补充到。 “呃……”我再次语塞“我们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社会主义建设的美好明天,有什么白废不白废的,我们再坚持一会就到目的地了,听清楚了吗?要坚信,真相只有一个!” “队长,你的柯南管用吗?” “怎么说话呢?” “sorry。” “又吹牛了。” “听清楚了。” 喝了几口水,又休息了一会儿,整理一下,继续出发,下午两三点钟的烈日晒着我们三人的脑壳,汗珠子一滴滴的在往下掉落。 终于开到了风雲网吧,如果不是因为方向有误的话其实早就到了,颜子静又打来了电话说老班催我们回去,跟她敷衍了一下之后挂掉了电话,衣服已经全部被汗水打湿了,三个人都疲惫的不再扯皮。 可能是到上学点的原因,网吧里不见中学生,只有一些成人在打cf,我走到柜台前,网管看了我们一眼,看我们的架势感觉不太像是来上网的,问:“有什么事?” 我开门见山,拿出一张朱子海的照片,问:“这个人你认识吧。” 任禛和车克勒很是诧异我为什么会有一张朱子海的照片,实际上是临走之前老班给我的。 网管看到照片显得有点意外,向我们身后看了看,问:“朱少爷的朋友啊,他人呢?” “你不知道他在哪儿?” “我怎么知道,他和另外几个学生十二点多快到一点的时候上学去了吧,每天都是这样的啊,怎么,你们下午放假了?” “现在的问题是他失踪了,我们是他的同学,正在找他,你不清楚他去了哪儿吗?” “呦,失踪了?这我们可就不知道了,他来这上网之外也不和我们说话,我怎么知道?” “那对了,那你看还有谁和他一起来的吗?” “哦,那你要是这么问的话,那就有了,除了平时总跟他来的几个之外,确实是新来了一个小个子,瘦瘦的,就坐在他旁边。” “嗯……”我看了一眼任禛和老车,对网管说:“好的,谢谢了。”然后和任禛,老车走出了网吧。 “看来问题真的是已经没有那么简单了,朱子海和另外几个中午确实是按照正常点上学,但是之后他们就分开了,其他几个正常回到了学校,朱子海不知道哪儿去了。”我说。 “那现在怎么办呀?” “我打个电话给老班汇报一下。”然后给老班打了一个电话,把大致的问题跟他说了,然后表示会再过一阵再回去。挂了电话,我又调出了刘海锋的电话号码,犹豫了一会儿,又把手机关掉了。 老车问:“队长,你干嘛呢?” “不知道,脑子有点乱。” “我们现在去哪儿呀?” “老祥泰。” ; 第十二章 老祥泰 一 我寻着他颤抖的声音望过去,发现那个“鬼火”隐约不定的,一闪又没了。在紧张的又寻找了半天之后,终于清楚地看到了那个“鬼火”,不过看到了那“鬼火”,心里反倒放松了下来,因为看着那个“小黄点”,不由得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任禛也发现了那个鬼火,吓得一声吼打断了我的思路“哎哟我勒个去,竹哥,那……那是个啥玩意儿?” “别吵吵,我想想……”我在大脑里仔细的寻找着记忆到底在哪见过那鬼火,在……在……哪里呢……“哦!对了”我这一吼把他俩吓了一跳,他俩用那怀疑中带点小期待的眼神望着我,弄得我还有点不好意思说了“你们看那个小黄点,像不像是吸烟的时候被点燃的……”正当我说着话手向那“鬼火”方向指,我们三人朝那个方向看的时候,有点小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个“鬼火”不见了…… 一秒钟的迟疑过后,任禛问道“竹队,该怎么办?” 额……短暂的思考之后,我做出了一个果断的决定“快点赶到那个地方!” 在我们根据自己模糊的记忆的指引下,在通过了长达一百米左右的布满垃圾的坎坷的小路之后,我们终于赶到了一栋我们估计应该是那栋楼的那栋楼。根据我刚才的分析,那“鬼火”应该是有人在我们面前的这栋楼里十几层的位置吸烟而产生的光亮。在这么雷人的地点,一栋废弃的高楼里吸烟,那个人就算不是朱子海的话也挺可疑的了。 “这楼一共是三个单元,正好咱们仨一人搜一个单元,搜到了就吹一声口哨,没搜到就再回到这里拿手电筒朝楼上照一照,都记住了吗?”我布置到。 “明白!” “move!(行动)” 我进入到了我负责的楼道,带着大概33.3%的成功的可能性开始了我的搜查,一层一层楼的搜查让我有些体力不支,废弃的楼道里的发霉的味道使我感到尤其的厌恶,漆黑的楼道使我产生了一点小小的恐惧,我口渴的实在不行了,就倚在了扶手上想歇息一会,就在我刚靠上扶手的时候,外面同时亮起了一束光和一声口哨,问题出现了。 我找了个窗口朝下看,原来是任禛已经回来了楼下之前约好的位置,那么应该是老车负责的单元出现问题了。 调查出现了转机使我有了点小动力,我飞快的跑下楼和任禛会和后有拼命的一起跑上楼,在十一楼的位置,发现了面部崎岖的老车。 十一楼,这里是十一楼,我是已经到了快二十楼的位置才听到了他的口哨声,任禛则是已经回到了原先约好的位置才听到了口哨声…… 当我和任禛质问他为何效率如此慢时,老车嗫嚅的解释说:“其……其实,我找到了个不太正常的东西,在十……十六楼,我到了大概十四楼的时候,闻到了浓浓的烟味,到十五楼半的时候,发现十六楼躺着一个……应该是人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没确定,然后我又下了两层,吹得口哨,然后就继续往下走,来接你们。” “呜~哈哈哈”我俩真没想到车克勒的胆子竟然这么小,尤其是任禛,当他发现了老车也怕黑之后,更是肆意大笑。 老车有点不悦,转过身去背着我们,当我听着我们的笑声在悠长的楼道里来回穿梭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别笑了!上十六楼,看看情况”任禛强忍住了笑声,跟着我和老车一起向上走。我刚才在我们粘稠的笑声里,听到了楼上隐约传出来了一个“东西”发出的声音。 三个人的手电筒的亮光合在一起,光亮增强了许多,到了十六楼,一眼认出那正是朱子海!他躺在地上,旁边有一颗还没完全熄火的烟头,我上去探了探鼻息。 “老车,报警,任禛,叫救护车,我通知老班。”这一下午的奔波,一路的劳累,终于在这个按照道理一辈子都不会来的地方有了结果,看着这个地上奄奄一息的朱子海,平日里在我印象中印象极不佳的他莫名的升起了一股亲切感,这一天终于算是熬到头了。 拿出电话,发现竟然有五个未接电话,三个老班的,两个颜子静的。我拨通了打给老班的电话。 “上官竹,你干什么玩意儿!给你打那么多电话都不接!而且你竟然连颜子静的电话也不接,你真是胆大包天!不是说好的要随时保持联系吗?你找朱子海找哪去了?找克里米亚去了?你怎么了?哑巴了吗?说话呀!” “老师,您倒是让我说句话呀……朱子海找到了,在老祥泰,不知道今天中午都发生了什么,朱子海的头部被攻击了,流了很多血……不过让朱老爹放心……啊,啊不不不不,让朱主任放心啊,他儿子没有生命危险,我已经叫救护车了,好了,就这样。” 收起电话,发现他俩正像看着一个戏子一样的看着我。 “打电话去啊!看着我干嘛?我是电话呀?” “哈哈,没什么,只是……想看看您是怎样奇迹般的给老班解释完了当前的情况” “很有意思吗?” “还好,还好。” “我抽死你们两个!” 二 片刻之后,外面响起了警笛声,而朱子海此时还是昏迷不醒且气息微弱,我不由得有点着急。 “那个,天真同学啊……”我思忖着怎么向任禛行骗。“咱仨里头就你胆子最大了是吧,《午夜凶铃》都敢看,我到现在都没看过呢。” 任禛:“额……啊。” 老车在一旁一副不解的望着我。 “警察叔叔们快来了,这个地方又这么偏僻,我就和老车下去接一下,你在这里看着朱子海,好吧。” “赞成!”老车在旁边喊道,给我下一跳。 就这样,在任禛的极力反对之下,我和老车的极度赞成之下,我们实行了我的方案。 到了楼下,我发现警车和救护车还真是默契,几乎同时到达了,我们给了救护车朱老爹的联系方式,然后救护车就把朱子海拉走了,然后我们又向警察说明了大概情况。 空中下起了小雨。 手机突然又响了,竟然是莫名其妙的颜子静打来的,她要干什么?没想到她却问我在老祥泰的什么位置?她怎么来了? 过了一会儿,颜子静骑着那辆和她体型极度不般配的折叠自行车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她将车子停在一旁,快速的朝我冲过来,我有点不知所措,然后我的肚子就受到了她重重的一拳…… “上官竹,你干什么玩意儿?你逞什么能?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行为吗?你自己出来乱跑也就算了,还不经过老班同意带走两名同学,还在已经天黑成这样了的情况下来这么偏僻的地方,虽然说朱子海已经找到了……但是那任禛同学,车克勒同学都是多好的同学呀……” 说到这,她才反应过来,在一旁的任禛已经看呆了。 然后任禛就怀着极不友善的笑容对我俩说:“我先上楼去了,警察叔叔说不定还要录口供呢,就不耽误你们俩了,继续聊啊……嘿嘿。” “你满意了吗?”我说“在这下着小雨的天气里,在满是警察叔叔工作的地方大喊大叫,你有意思吗?我带走任禛和车克勒怎么了?他们都是我兄弟,况且现在不仅仅是我们仨,朱子海也是安全的,老班交给我的人物也完成了,我什么问题也没有啊,那你在这又算怎么回事呀?” “你……”颜子静语塞。 “竹……竹……竹哥,不好了!”这时又听到了一旁的任禛的声音,慌慌张张的。 等他到我俩面前喘匀了之后,慢慢的说道:“老车他,他,他和里面的警察吵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