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室(H)》 分卷阅读1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1 书名:发泄室(凌辱系文) 作者: 备注: 无良上司陷入下属预设的陷阱当中,不幸成为众人手下的玩物,在可见的将来难道都无望翻身,只能接受属下好好疼爱?! ☆、蒋光士的苦日子 <蒋光士的苦日子> 李察打开房门时,看见蒋光士正准备上吊。t 他并没有表现得惊徨失措,反而是兴味盎然地反手把办公室的夹板门给锁上,途中连一声表示诧异的「啊」也没有发出,省略了感叹词直接挑起眉毛露出赞叹的神情。 「了不起的壮举!mr.蒋。」李察为自己在办公桌下拉出了会客用的椅子,抬起了一条腿便跷成数学公式中常会出现的三角形。 在白炽灯的映照下蒋光士的神情自然是苍白而绝望的,修长的手指绕在浅蓝色的尼龙绳上,整个人就僵持在要套不要套进脖子的瞬间。李察悠閒地昂首观察着,习惯性地把手指放在唇边品评。蒋光士的脸很小,大概只有他的巴掌般大,放在女人身上会是完美的瓜子脸形,然而对男人来说却略显得底气不足。或许是这个缘故蒋光士平常在办公室时总是喜欢板直腰板伪造出傲人的身高,边走边用皮鞋底在地板上敲出沉重的脚步声,藉由那种烦人的声响来为自己壮胆。 「......你、你给我滚出去!」 蒋光士颤抖的嘴唇上有点脱皮,交缠在手指上的尼龙绳已把皮肉勒成死白颜色,似乎有点不满自己的神圣时刻受到外人的干扰。有关蒋光士的回忆亦暂时到此为止,李察把手指从唇边滑落,沾到放在脚上的文件夹上便道:「那可不行啊,mr.蒋。只是因为评价等级差劲而去寻死,那可不是主管级人员应有的危机应变能力。」 「给我闭嘴!我才不要去当你们这些垃圾的玩具!」 随着蒋光士的声音纠缠着他的绳索亦同时剧烈摇晃。李察气定神閒地凝视着那个扎在假天花支架上的死结,它正夹在被掀起的两块灰白天花夹板中间,正笨拙地磨擦着银灰色的金属边沿。整个自杀工具的构造看来幼稚而不可靠,李察甚至怀疑它能不能承受蒋光士手指的重量。不过目标人物的安全似乎是无碍了。李察带着轻松的心情扫视着眼前的蒋光士,他正站在办公桌上,竭力要控制双腿的肌肉不再战栗。然而以桌面上的水杯被抖出的水花作为评估准侧的话,这项努力似是徒劳无功的。 「mr.蒋,为何要用这种负面的态度看待事情呢?没错,你的评分的确是本营业年度最低的,但这并不表示你的人生就此绝望。换个角度来想,身为主管人员可以亲自舒解下层员工的工作压力,从而提升整个企业的回报效率......不也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业绩吗?」李察边说边微笑起来,专业地控制了笑容的角度,以免表情陷入挖苦的泥淖当中。「你意下如何?mr.蒋。」 「你们这些死变态。」蒋光士说罢便把脖子套入绳索当中,他似乎不能明白在他人面前实施上吊自杀的失败率会逹到百分之百的道理,两腿一蹬便从办公桌上跳了下来。 李察因为存心是让对方痛苦的,所以当下也没有管他。果然尼龙绳马上便在的笨猪跳下应声而断,连带整个假天花支架亦不胜负荷崩塌下来,抖得办公室四周都是灰尘。 「咳!咳......」 痛苦,就只有痛苦而已。李察用手帕掩住嘴巴,好整以閒的等待灰土扬起的烟雾散去。蒋光士正以初出娘胎的姿势蜷缩着,啜泣的声音亦隐隐在办公室内散开。但只要是知道他过去恶行的人,此时便很难生出同情意识。李察拉起衣袖看看手表,眯眼看着地上的物体,心里却是一阵快意。 「时间到了,mr.蒋。快点起来跟我一起到发泄室报道吧?」他边说边把手架在蒋光士的胳肢窝下,忽视对方的主观意愿便强行打人拖起。 只是蒋光士却像尸体一般放软身体,用着小孩撒野的劲度,一脸眼泪鼻涕的哭诉道:「我不去!我、我......我要辞职!」 「自杀比辞职更优先吗?」李察勾起嘴角,用文件夹重重拍了一下这个顽童的脑袋,低声便耳语道。「mr.蒋,你应该明白,你便是现在辞职,也要继续履行合约内容。当然你若非要辞职不可,那也是可以的。只是离开时也请你把历年的年度奬金和相等於13个月薪金的违约金一拼附上。 「『雇员若在职称评等中等级被评为负(1~12级不等),而在评级公布後提出自愿性辞职,将被视为逃避履行合约,按违约条款1:34条罚则处理。』啊,像mr.蒋这样优秀的雇员,应该一早就对公司条款了如指掌了吧?」李察垂首看向蒋光士,就像一个慈父一般循循善诱。 蒋光士咬着嘴唇,他对公司条款自然是十分了解的,甚至多次利用其中的漏洞去除掉看不顺眼的对手。正因如此他亦明白这次实在没有周旋的馀地,早存在於脑海中的认知使他浑身发冷,甚至不体面地发抖起来。 「只要忍耐个一年,完成这次下达的处分,那以後要辞职还是要留任也就随便你了。不过mr.蒋,我很怀疑你辞职以後,还能不能在业界找到像我们公司这种待遇优厚的岗位?」李察边说边把嘴唇凑近那柔软的耳朵,异常温柔的道。「......尤其是像你这种废物。」 蒋光士一瞪眼,就像等待屠宰的畜生一样,回过头来便闪动着黑圆眼睛中的泪光。 ☆、发泄室 <发泄室> 「千岛企业联合」是电子加工业首屈一指的龙头,不但包办了全球百分之六十的电子产品加工工序,还是自主研发了不少电子镶嵌、散热、底板设计等等的专利,故而向来都是各国知名品牌的首选合作对象,从电话到pad到个人电脑甚至是军用雷达都有生产。在这个庞大的企业体下,雇员人数自然亦是可观的。一个厂区内动辄有数十万的人口流动,厂区内由学校到医院都有,各种居民的生活配套亦十分完善,俨然等同一个独立於政府的工业市镇。 蒋光士与李察身处的便是其中的第四厂区,因为建设规模十分宏大,所以地处偏僻,除了公司特别安排的专车外,几乎没有公共交通工具到达。便是自行驾车到邻近城镇,最少也需要3~4个小时往返。由於交通不便,亦很少会有访客到访,整个厂区犹如一座陆上孤岛。 在封闭的环境下,人和人的磨擦会被加倍放大,因此企业管理亦尤其注重人事关系的范畴。为了让员工更好地发泄负面情绪,从而提升工作进度,第512条——职称评等——项目亦应运而生。评等共设24级,其中正、负面评等各设12级。企业内的所有员工均可对所属部门内的任何成员进行评等,由於评等是不记名的,所以不论是主管还是下属都能在一个相对公平的关系下给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2 予对方客观的意见。在评等中获得正面评价的,自然会得到诸如加薪、升级、花红奬金等等优待,至於获得负面评价的...... 李察微笑一下,低头便看着那个抱住双膝坐在手推车上的人。传闻中这位蒋光士带有四分之一的日本血统,如今看来果真如是——那种得势时指高气昴,尤如至高无上的暴君。失势时却又能快速转换出一张可怜皮相,似是死了全家般可怜可哀的本领,还真需要具备某种基因才能办到。李察审视着那张无耻者的脸,回忆起他过去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种种侮辱,不免心情愉快地推动着手推车的扶手。车轮子急速在塑料地板上运转,偶然遇到一个坎,便剧烈的颤动起来。坐在颠簸的车板子上的蒋光士并没有甚麽意见,作为一个一听到判定便吓得腿软,甚至无法挺起胸膛走路的人,的确没有资格去抱怨甚麽。 他们现在前往的场所,是位於主栋地下层的「发泄室」。那里既是下层员工抒发情绪压力的乐园,亦是唯一适合蒋光士这种垃圾的归处。李察在通过门检时,稍稍向管理员展示了蒋光士的评价表,管理员露出惊叹的表情後,随即又对蒋光士投以暧昧的笑容。 「检查程序会在b-1区进行。」管理员向李察简述了程序,然後又回头对蒋光士说话了。「真了不起呢,负12级!我已经有好几万年没看到过了。这家伙是干了甚麽事才被整得这样惨啊?」 李察闻声便微笑起来:「悲惨?不,先生,我愿意跟你保证,这家伙是罪有应得的。」 蒋光士瞪大眼看着头顶上的青年,突然发现眼前这张脸孔异常陌生。在他的印象中李察只是个刚留学归来的傻大个,是典型的、「黄皮白心」的「香蕉」华裔。不过是学校的名气大了点,说话诙谐了点,除此之外,这个洋里洋气的笨家伙根本没甚麽比得上自己的地方。所以当蒋光士接到人事通知,得悉这家伙将成为与自己平起平坐的部门经理时,说不气愤是不可能的,狠狠整他一顿也就理所当然。 现在後悔已经太迟了。早知道......早知道会有这一天的话......蒋光士蜷缩在手推车上,在车板的颤动中被送入一个纯白色的空间。房间内的空气带有消毒药水的味道,站在房间内的四个人都身穿绿色医用袍,戴着口罩,在防护镜後冷冷的审视着自己。 「哎呀!」蒋光士亦在同一瞬间摔落在地。他回头一看,才发现李察已把车板子掀起,像卸装货物一样把自己丢落到石地板上。 他想要咆哮,想要发疯,然而传达到肌肉里头的指令却变成了无法休止的颤栗。李察见到他的表现似乎很满意,双手往膀下一架便硬是把人给抽起来:「要开始检查了,mr.蒋。」 贴着耳廓的声音非常湿润,蒋光士瞪大了眼,整个人被不安的恐惧支配,慌不择路的蹬脚便想要逃。只可惜已经太迟了,在众人合力下他终於被架上了医疗床上,随即又被白布索带五花大绑。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他歇斯底里的呼叫声、哭喊声、痛骂声,蒋光士就像刚上水的活鱼一样浑身抽搐,使劲转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不过这样的努力在下一秒便变成无用之功了。 「冷静点吧。mr.蒋。你不觉得这样太失态了吗?」李察顺着他下巴的轮廓抚扫着,一边便往蒋光士嘴内塞了一条毛巾。 那毛绒绒的事物又引起了庄光士新一轮的恐慌,李察似是再也看不下去了,双手绕过蒋光士的肩膀便轻轻把人环抱起来:「mr.蒋,不过是身体检查而已,有必要这样慌张吗?若是这样都怕得要死了,接下来要怎样熬过去啊?」 蒋光士呜呜的用鼻子发出悲呜,同时眼泪便从眼眶内往四方八面的涌出去。李察好整以暇的观察着蒋光士涕泗纵横的脸,一边又用哄小孩的声音道:「忍耐一下吧?嗯,接下来还有更多无法忍耐的事情哦。」 接而李察的手指便顺着声音往蒋光士的胸膛滑落,打开了已歪得不成样子的领结,顺着淡蓝色的衬衫一个接一个的把奶白色的钮扣打开,再把白色的吸汗背心上卷。蒋光士苍白的肌肤很快便在电光管下曝露出来,胸膛的肋骨随着呼吸声在皮肤下突然出清晰的轮廓。李察的手指一直摸下去,温和地滑上蒋光士的小腹,摸到了结实的腹肌之後不禁发出赞叹之声:「看来你有很好地利用公司的健身房。」 然後他的手指又活泼地在蒋光士的肌肤上弹跳着,转到粉楬色的乳头上时,还俐落地顺着那片圆面积转了一圈。李察的心情显然是非常愉快的,他舔舔唇,便对蒋光士夸赞道:「mr.蒋,你有一副了不起的身体!相信大家一定会感到很满意的。」 「呜呜呜——」回应他的只是蒋光士被囚禁在嘴里的的咆哮。 ☆、身体检查 (微h) <身体检查> 从西装外套到衬衣,再从衬衣到吸汗背心,然後是皮带、西装裤、内裤、袜子......蒋光士身上的衣物被逐一脱掉,无法脱下的部份就用剪刀顺着鏠线整齐地剪出来。蒋光士全身不断渗出冷汗,四肢的颤抖已到了相常难看的地步。他现在就是一块躺在特制的砧板上待宰的肉,李察小心地用小毛巾擦着蒋光士额上的汗珠,转头又接过了医护递上来的一双橡皮手套。 「到预定时间了。我们好好开始吧?」 橡皮手套在腕上回弹的声响在室内回盪,平躺的蒋光士只能看到天花板上的大光灯与几张正向自己靠过来的脸孔。每个人都用着冷漠的神情审视着他,蒋光士甚至怀疑,下一秒他们便会提起手术刀割破他的肚皮,把他腹腔内的器官血淋淋地摘取出来。 在各式的臆想中蒋光士不自觉地把自己迫向崩溃的边沿,不断滚动的眼珠恐慌地扫视着四周,一时间皮肤上便布满鸡皮疙瘩。蒋光士看着粗大的针头刺进皮肤,同时一管血便被抽进针筒里头。「啊、啊。」他像个白痴一样张嘴发出了空洞的求助声,此时被抵在毛巾後的舌头根本无助他发出任何理智的言语。 然而还是没有人对他施以同情的目光,李察轻轻从床上托起了他的头,同时另一个医护已拿出软尺测量着他的头围。完了,他们是要把他支解掉,只留下有用的零件,其他当成垃圾丢掉。蒋光士疯狂地活动着眼珠,彷佛是要证实他的假设一样,很快他便在眼角的馀光中扫视到被放在房间一角的几个大型行李箱,心里头的惊惶便更是有增无减。 「啊、啊。」他张大嘴便劲的吸着气,湿淋淋的毛巾却藉此深入咽喉,传来使人窒息的感觉。蒋光士瞪目若裂,豆大的眼珠亦源源不断地从眼角滴落。 ——从进入公司之初他就知道「发泄室」这个惩罚机制,甚至还亲眼同睹不少同僚受辱後灰头土脸的模样。他知道那是残酷的、毫无人性的、羞耻的惩罚。不过「发泄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3 室」具体是怎样运作,在高管间就像都市传说一样,每个人都不知道确切的答案。毕竟像他们这些生来便是统治阶级的优秀人种,实在没有必要去了解专门用来惩罚庸才的体制。 「那麽快就要吓破胆了吗?mr.蒋,你的危机处理能力真的不行。以往在报告上的eq值都是捏造出来的吗?」 恐慌之际李察黏稠的声音又贴着耳廓传来,蒋光士瞪着眼,死命的便往那张可恶的脸看去。像李察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子又怎会明白管理层要面对多巨大的压力,他每天在失眠、加班、追业绩和规划中徘徊的痛苦那小子又怎会知道?在无休止的压力下,例行的抗压测试会不达标也是正常的事。上司也表示这种情况可以理解,才没有向上头汇报确切的测试数据。他并没有说谎,也有没捏造数据,只是一时身体状况不佳而已!上司也说过,这样根本是鸡毛蒜皮的事...... 亲切又温柔的上司现在到底到哪里去了呢? 蒋光士的视线全被眼泪扭曲,两眼无助地寻找着记忆中的男人。当然这小小的房间除了折磨他的恶魔外便再没有别的人,他急速地吸着气,一边听着李察得意洋洋的声音在顶上回盪。 「好了。配合年初时做的定期体检报告,这样就足够了吧?医生。」 被称作医生的人解开口罩,便露出低下微笑的脸来。「当然可以啦。反正现在做的都是确保『物件』在进入发泄室前健康状况的检查,资料已经十分充足了。」医生戴着的眼框镜片闪动一下,随即那张圆脸又愉快的道。「啊!李察,之前基於『人权』和『尊严』无法完成的检查部份,现在可以一起做吗?」 李察为难地看看手表,蹙起左边眉毛便道:「不会很久?」 「一定,一定!我跟你保证。」医生双手合十地再三拜托着。「那可是我的个人最喜欢的部份呢。」 忽视事主的意愿,李察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得到允许的医生眉飞色舞,马上便亲手接助手递上的软尺走近蒋光士的下半身。未待蒋光士反应过来,他的脸便已凑近蒋光士的下体深呼吸一下! 「嗯,果然是上品的味道!」医生在蒋光士惊徨的眼神中满意地点一下头,随即便贴着蒋光士的阴茎拉开软尺,细细地研究道。「7厘米......好可惜哦,差一点才到人均长度。不知道勃起时的角度是怎样呢......」 医生的橡皮手套轻轻地托着蒋光士的宝贝,那可怜的器官彷佛亦受了惊般在掌心越缩越小。医生缓缓的向它吹着气,似是替它取暖般轻柔地用双手搓揉着。蒋光士呜咽的声音更明显了,李察坐在床边,解开了横架在他胸前的索带,把蒋光士整个人半摺起来,强迫他观看医生为其手淫的动作。 白色的胶手套擦在红楬色的皮肤上,那怪异的触感简直不像是生物。蒋光士勉强地摆动着脑袋,奈何上半身却在李察手臂的禁固下变得无法动弹。医生又在助手手上接过一壶油,黄澄澄的液体顺着蒋光士半软的阳物的轮廓流动,很快便滴得半张床都湿淋淋的。 医生的动作加快了,充满技巧地圈套着,掌心火热的温度很快便刺激得人浑身绷紧,便连那小东西也一拼肃然起敬来。医生的指节带有厚茧,即使是隔着手套,那粗硬的触感仍不住地刺激着菇顶的裂缝。油,以及自然的分泌物顺着裂口滑落,在交缠在毛发上变成了透明的丝线。医生摸着蒋光士的小腹,手指越过柱体揉搓着下面的卵蛋。只是这样蒋光士便舒服了,昂起头颅靠在李察肩上,两颊随着呼吸迅速飞红。 「原来你喜欢别人摸你的蛋。」医生像是在喃喃自语般说着话,一边又拿出角度来量度了。「勃起角35度。嗯,以这样的小家伙来说算是很努力了。」 蒋光士在欢愉中眯着眼,半开的嘴唇吐着热气,迷惘地看着几乎要贴上小腹的阳物。因为勃起的角度太高,与女性做爱总让他感到疼痛,因此他平常对性事都很表现得很冷淡,就是偶然在厕所自慰时,才会感受到这种与生俱来的快乐。 而这时的快乐又与平常不同,别人掌心的温度充满猎奇的快感。厚薄不一的力度、不断加速的圈套、无法预测的下一步都大大刺激了蒋光士的感官,让他几乎要遗忘掉方才的恐惧和不适。他极陶醉地张开嘴巴,深深地呼吸着充满消毒剂味道的空气。大腿间燃起的热度让他的肌肉渐渐放松,本来绷紧的双腿似是失去制约力般张开过来——就在蒋光士意识到李察的目光的瞬间,喷发的浊液便在空中飞溅。 「呜啊!呜啊啊!」蒋光士突然反应过来,他竟然在众人的注视下浑然忘我地射精。 强烈的羞耻感使他不断哀呜,同时站在床边的一个助手便按下了手上的计时器。「1分35秒。」医生随意地把手上的精液擦在床单上,扭头过去看看计时器便道。「以持久度来说很差劲呢。」 ☆、灌溉 <灌溉> 蒋光士近乎赤祼地站在小房间的中心。 他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的病人袍,衣服是用绳结在背後系好的,从颈後顺着脊椎有一个指头的空隙,室内空调的冷风就顺着那道缝直扫到皮肤上。蒋光士没有穿鞋,脚掌贴着油漆画的绿圆圈,两条光祼的小腿乍看就像一双在风中颤抖的象牙筷子。 此时李察就站在房间的另一端,隔着一面玻璃幕墙,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观察着蒋光士。蒋光士现在的表情非常平静,大概是注射的镇静剂分量非常充足的关系,那张周正的脸上甚至显出了一点呆相。李察回忆着蒋光士总是梳得整整齐齐的油头,烫得笔直的西装,以及擦得光亮亮的皮鞋。如今的所有的一切已成过去了,李察用着楬黑色的眼睛审视着现状,不觉在单向玻璃後露出了一丝微笑。 「预约号a308,限时30分。请到5-116室。注意,预约号a308,你的预约将在1点56分开始,於5-116室进行。」 机器的女音突然在空扩的室内回盪,蒋光士的身影明显绷紧了一下,接而那往四周扫视的头颅便定住在墙壁上斗大的5-116字样上。尚未等他回神过来,房间前那度狭窄的小门便被人粗暴地推开。蒋光士吓了一大跳,正要後退时候,门後出现的脸孔又带给了他另一重惊喜。 「好久不见了,蒋先生。」年青人用着愉快的声音打着招呼,说好久不见全然是个谎言。蒋光士一周前才见过他,那时候蒋光士还用着和平常一样嚣张的语气,让他带着他的屎脑袋和电脑系统维护的检察书滚下去。 年青人姓郭,叫甚麽名字此时也不再重要。蒋光士瞪大眼盯着对方手上那根半拖在地上的棍棒,不禁接连打了几个寒噤。郭意识到这一点,越发轻快地在地上击出轻快的声音来,他绕着蒋光士来回转圈,随着脚步的转移棍棒的敲击亦逐渐加重:「好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4 怀念啊,蒋先生。偷偷把股票报价机装在共用伺服器,让整个系统被拖到崩溃,最後还让我背黑锅这件事,真是让人印象难忘。因为你我的评等变得很差劲呢,差一点没沦落到跟你一样的地步。还好我的同事们还是明眼人,大家一起把贡献值捐出来,不然还真是见不到你的脸呢。」 公司对优秀的员工不但每年会发放花红奬金,还会在员工户头拨出一定的贡献值。利用贡献值便可以享受园区内的相应的休閒设施,像是泳池、spa、电影院和卡啦ok等等,其中当然包括在这所变态的发泄室内为所欲为...... 砰! 房间内突然传出一丝巨响,郭顺着视线低头,才发现蒋光士已在绿漆的圆圈里跪了下来。他拖着长掍走了过去,马上便有人伸手抓住他的裤脚发出了虫呜一般的声音。 「啊?你在说些甚麽?」郭半蹲下来,脸上的笑容更亮了。 蒋光士的脸色极为苍白,眼角还隐隐透出泪光:「不......不要杀我。」 「哦,你说这个啊?」郭故意抬手把长棍重重敲在地上,然後又一脸和蔼地笑道。「放心啦,这个是特制的。打不死人,只是会超级痛而已。」 说打不死人甚麽的,蒋光士根本不相信,同时他也不愿意感受痛楚。蒋光士一咬牙,乘着郭不注意,猝然便往前撞去!强大的冲力把郭整个人撞飞在地上,蒋光士把握时机便冲到门前。门只是个围了四条黑边的长方形,没有把手,也没有凹陷的位置。蒋光士绝望地拍着门板,无论怎样摸索都找不到可以使力的地方。逃不掉了,逃不掉了。指甲刮着门板的声音分外响亮,蒋光士一边拍门一边便发出呜呜的哀鸣来。 「救、救命,救、救命!哗——」蒋光士才刚张开嘴费力地组织言语,背後马上便被狠狠击打了一下!摧心裂肺的痛楚使他双眼发直,回过头去却只见到那可怕的身影。 郭摸摸腰上被摔痛了的位置,带笑便道:「还会玩逃走游戏嘛?蒋先生还真有情趣。」 「不.......不......」蒋光士不喜欢疼痛,对变态的游戏亦没有兴趣。他眼角泛泪,颤抖着嘴唇想要说服郭现在发生的事根本有违人道。 然而郭所处的世界根本和他不一样。郭就像个付费进入色情场所的客人般,不论蒋光士怎样哭叫,都会将对方的痛苦视为一种「服务」的形式,津津有味地品尝。棍棒的尖端随着郭的视线扫落,由地板到屁股,再顺着耻骨滑落到身体中心的位置。此际蒋光士的姿势可谓非常难看,两条竹杆似的腿无力地颤抖着,双腿呈m状的徐徐分开,他那个呕心的东西就在病人服下稳稳若现,瘀红的颜色在洁白的地板上分外耀眼。 「说起来,资助我前来玩的人中,也有女朋友被你抢去的家伙啊。」此时郭不禁起了坏心眼,棍棒一击,竟是瞄准下垂的卵袋打下去! 「呜啊!呀!」蒋光士的身体马上便像含羞草般收缩起来,紫色的袍服被他的动作牵起,又白又大的屁股便在裂口处露了出来。 「不知道她们看到你这鸟样子还对你的鸟有没有兴趣呢?」 此际蒋光士就像驼鸟一样,依着本能就抱着头使劲蜷缩身体,也不在意自己的屁股正撅得老高,埋首便往墙角钻去。蒋光士虽然对性爱虽然向来兴趣缺缺,但对美女的爱慕之心还是有的,单是观看她们摇胸摆臀,便已是赏心乐事。况且自己英俊多金,会受欢迎也是没办法的事。是的,蒋光士一直是这麽想的:会失去女朋友只是失败者的错。爱情世界大家完全公平竞争,根本就没甚麽抢不抢的道理。 然而在暴力面前他一声不哼,苍白着脸惶惑地看着眼前的人。那糗样刺激得郭玩心突起,就像打鼓一样,顺着左右左右的顺序把棒子敲下去,很快便把蒋光士的屁股化妆成一片白里透红的桃子。 「不要、不要打了......不要......呜......」蒋光士抽泣的声音也是很动听的,随着扭动的屁股在房间内起伏不断。他怀疑自己快要被郭的棍棒打废,即将被阉割的恐惧侵袭神经,迫使他四肢在地上扭曲爬行。「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吧......对不起......」 眼前全是落下的棒子,彷佛整个房间都是拷问的乐园,然而不管他是求饶还是说着对不起,行刑人也没有一点放轻手脚的心思。蒋光士绝望地爬动着,想着自己会就这样被打死。可就在这时,身上一直持续的痛楚却消失了。蒋光士茫然转着视线,这才发现自己又爬到开始时站立的圆圈上。 郭突然就不打他了。他不晓得这是不是个机会,赶紧便把手指伸出绿圆圈外。「啊呜!」就在这时棍棒又下来了,重重地击打在指甲上,迫得蒋光士又喊出一声惨叫。然後那棒子又顺着圆圈的外围拖拉着,尖刺的声音细长地在房间里响动起来。 蒋光士急速地转动眼珠,很快便明白了那无言的教育——不管怎样他都不能走出这个绿圆圈,不然便会被打! 然而圆圈的范围实在太小了,蒋光士赶紧缩起手脚,神经质地检查自己有没有一丝皮肉流露在外,末了还对郭讨好地笑着,那对圆眼睛似乎在乞求:我很乖了,请不要打我。郭站在圈外摸着棒子,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赞叹道:「你果然是拍马屁的精英呢!这麽快便学会了吗?」 蒋光士还是在笑。那笑容是他特地在镜子前练习过的,他本来就长得俊,这麽一笑起来便更是亲切讨好,这种笑容平常亦只有生意额大的客人才能有缘看到。像郭这种低层员工更多时候只能看到他板起的臭脸,所以此时也就觉得新鲜,不禁停住手上的动作露出愉悦的表情。 安全了吗?已经不会再打自己了吗?蒋光士僵硬着脸笑着,正想告诉自己可以安心的时候,房间内突然便传出了空袭警报一般的恐怖回响。蒋光士不知发生了甚麽事,又不敢放下脸上的笑容,只好使劲扳起嘴唇露出牙齿。 与他的表情相反,郭听着警报声却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啧,用得着这麽准时吗?」郭看了看手上的表,一边又温和地对蒋光士问道。「和我一起玩很开心吗?」 谁他妈的要跟你玩?蒋光士心里猝然冒起了许多粗言秽语,然而在现实中他却还是点点头,笑得格外献媚。 「那最後送个礼物给你好了。」郭一看到他的脸似乎就高兴了,随意把棍棒丢到房间一角,伸手却解起自己的皮带来。 蒋光士心里猝然冒起一阵不祥之感,再抬头看去时,便看到郭俐落掏出自己的大家伙来。「不......」他困难地活动嘴唇求饶着。 然而那水声就在一瞬间响了起来,蒋光士就用着双膝下脆的姿势,顶着笑脸迎接了郭从头顶浇落的一泡尿。 「啊啊啊!!」蒋光士双手乱擦着脸,却又不懂闪躲。 「那可是替你洗涤出新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5 生的圣水哦。」郭一边尿着一边便仁慈的道。 ☆、休息时间 (异物插入) <休息时间> 李察再次见到蒋光士时,他正用肥皂洗着头发。 肥皂是公司放置在淋浴间的统一供给品,是平常蒋光士连用来洗手也略嫌庸俗的货色。只是他现在没有选择,自从接到那通人事命令後,他便失去了许多类似的权利。现在最廉价的泡沫就在他的黑发中不断涌出,彷佛蒋光士的脑袋里塞满的都是这玩意一样,那连绵不断的泡泡带着他的理智持续在空中爆破。 蒋光士现在已成了一台机器,最忠实最简单地运行着单一的动作。他不断检查自己身上是否仍有残馀的阿摩尼亚气味,然而在涓涓水流之下,鼻子的这番探索显然是无用之功。不过蒋光士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是一劲洗着、擦着、搓着,甚至没有注意到淋浴间的塑料门未曾关上。 「噢,mr.蒋果然很爱乾净。」李察对着那光祼的背吹了一声口哨,蒋光士屁股上的肌肉随即便绷紧起来。李察很乐意见到那白屁股由圆润到紧致的变化,他把皮鞋故意用力踏在瓷砖地板上,顺着节拍便跳舞似的走到蒋光士身边。 「你给我滚!」蒋光士本应是没有气力的了,此际却又突然能张牙舞爪的大声咆哮。他在李察面前其实不再有甚麽立场,经过种种难堪的折磨後,这刻的勇气更类近老羞成怒。 「滚?」李察挑挑眉毛,耸耸肩,用着夸张的口气便道。「mr.蒋的意思是你想要就这样光着屁股,直接走回宿舍吗?」 蒋光士瞪大眼,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没错,之前穿来公司的西装已经被他们撕碎了,刚才一直穿着的紫袍亦已被尿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往身上披的了。若李察不管他的话,他就只能浑身赤祼地走回去。蒋光士向来是个见风转舵的人,便是再想发疯,当下亦咬紧牙关,沉默地低下头去。 从花洒落下的水柱已经被节流器停掉了,李察得以再走近一点,他扶着隔板贴近了蒋光士,一跨步便与他挤身在狭窄的淋浴间中:「哦,这麽听话的mr.蒋真是少见。我不是一直让你听听我说的话吗?你都干甚麽去了?」 那声音十分平静,就是因为平静才可怕。蒋光士在逐渐变冷的淋浴间内发抖,手指像鸡爪一样无力地在隔板上爬着。李察是让自己堕落到今天这境况的人,不管他再想做甚麽,可以预见的都只有更悲惨的下场。往日共同办公的时候,李察虽然是与他同等级的主管,然而在工作流程上李察负责的部份都要经过他的批核才能通过,他也自然也没少在这方面动手动脚。好几次离开公司的时候,还能见到李察那一组人因为他的一个小意见而忙得焦头烂额。他还知道李察亦曾越级向自己的顶头上司投诉,不过上司却以一句:「真正有能力的人能随时应付任何考验。」驳回。对了,是这样没错吧?李察所以会加班加到精神衰弱都是因为他是个无能之辈,将自身的无能推诿到别人身上,让自己受到这种侮辱,实在太不公平。 但如今只有忍耐,只能忍耐下去。蒋光士低着头,让发尖的水滴滑过鼻梁再滴到脚趾上。李察似乎对他示弱的表情十分满意,怜爱地扫视他片刻後,才把手上一直提着的篮子递了过去:「来,这是你新的正规服装。」 蒋光士的目光停留在篮子上,并没有马上伸手接过。灰色的篮子内那片鲜橙色十分扎眼,蒋光士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套西装的形状。橙色的外套、同色系的西装裤、奶黄色的衬衣、紫灰色的领带、鲜红的袜子和啡色的皮鞋整齐地叠在篮子内,散发着让人感到怪异又不舒服的气场。 蒋光士向来是讲究穿着的人,一时不能理解这怪异的配搭背後到底意味着甚麽。李察亦十分体贴,见状便开怀地解释道:「像mr.蒋这样恶劣的员工实在太罕见了,所以高层决定以後就让mr.蒋穿着这套制服上班,让厂区内的人都能认认你,一起对你提供『关爱』和『帮助』,把你改造成新的人。」 这不是明摆着让人去欺负他吗?蒋光士快速回忆着以往看到过的场景,的确曾看到过穿着这种衣服的人无缘无故地被人恶扁,走在路上亦被人嘲笑的场景。只是那时因为与己无关,所以未曾去在意过。从今以後自己也是一样的命运吗?无论是谁都可以随意羞辱,穿着小丑一样的服装被人任意欺凌...... 蒋光士左右转动着眼珠,急速扫视着眼前的现实。本来自己再是恶劣,会得罪的人也是很有限的。但只要穿上这套服装,便会成为众人发泄的对象。即使自己没有错,没有做过任何事,甚至不认识对方,都会成为被击打的靶子。蒋光士额角冒着冷汗,突然想起很久以前,自己亦因为工作不爽而把这样穿着的人踢到泳池里去的事。穿着这种衣服的人是废物、是垃圾,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残酷对待,人权甚麽的并不适用在他们身上。 那是故意的。蒋光士看着李察的脸,心里的怨恨一直扩大,直到战胜让人颤栗不止的恐惧。他嘴角抽搐的开了口,直视着李察便道:「你这个死同性恋......」 「甚麽?」李察眉毛半皱。 「你这个死基佬就是因为我拒绝你才这麽做的吧?」蒋光士的语速极快,今天发生过的事迅速在脑内快转,会被人在头上撒尿,会被人按着手淫,会变得这样那样丢脸,完全是因为这死变态从中作怪之故。 愤怒很容易便会让人丧失理智,蒋光士歪着嘴,竟然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不是吗?之前哭着说喜欢我的到底是谁啊?」 蒋光士在很久以前就知道李察是个同性恋。因为千岛企业一直提倡公平工作间的缘故,对同性恋者甚至会提供相对优厚的福利,所以员工一向对自己的性向没有太大的隐暪。不过蒋光士为人视野比较狭隘,加上又对李察看不顺眼,自从在人事通知上知道李察的性取向後,不时便以上世纪的观点对对方进行各种嘲讽,甚至在同侪间引为笑柄。 知道李察喜欢自己也是个意外。偶然在会议中窥见对方的电脑里存有自己的照片,而且看那角度显然是偷拍得来的。在那以後自然是更多的俳笑、挖苦和嘲弄,蒋光士甚至发动了一整个部门的下属对李察任意进行诽谤,直到迫得对方在自己面前哭出来,说出真心话为止。 蒋光士未曾对一个人类有如此呕心的感觉,然而边哭边对着自己说喜欢的李察的模样实在太过变态,害得他当时一脚踢在对方身上以後便马上离开,明明自己才是胜利者,形势倒有点像落荒而逃。那时候反胃的感觉直涌上胸口,蒋光士歪着嘴角便道:「你这个呕心的死变态.....」 「mr.蒋,请问你所说的喜欢是怎麽一回事?」李察闻声却异常冷静,脸上甚至看不到一丝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6 扭曲的表情。 蒋光士突然觉得危险,连忙便往淋浴间内倒退两步,两手扶着隔板便勉强张声道:「你自己心知肚明。」 「哦——」李察长叹一声,动作优雅地放下了手上的篮子,接而便大踏着步迫近了蒋光士。「所谓的喜欢......」 安全距离的圆心不断收窄,直到最後着点为零。蒋光士退无可退,背部在慌乱中撞上了花洒的控制按钮,大量的冰水在钢制的花洒头倾盆而下,而李察亦同时介入了蒋光士的两腿之间。 蒋光士半张着嘴,正想做一个国际性的求饶口语,李察的大手便已准确地捻住他的下体。「mr.蒋所说的喜欢,是不是指我想操你这个塞满屎的屁眼这回事?」粗鄙的言语轻轻在耳边擦过,李察的表情刹时变得非常危险。 「你不能这样做......」蒋光士困难地活动着嘴唇。那是强暴,那是人权侵害,那是非法而不被世俗允许的。蒋光士急喘着气想要中止任何不幸的可能,然而那急速收缩着的掌心却使他感到疼痛,疼痛得无法思考。 「当然不能。」奇怪地李察却笑着认同了他的意见。「忘记我说过甚麽了吗?你的屁眼里都是屎。」 冰冻的水花浇下,马上便在皮肤上蒸发。蒋光士感到时间彷佛就在这瞬间停滞下来,然而那滑落到大腿上的滑溜触感却未曾消褪。他僵硬地低下头,看到了李察的另一只手。李察手上正握着他方才用的香皂,那方奶白的颜色顺着大腿的肌纹便插入他两腿之间。直到李察双手贴近他的下体前,蒋光士都是毫无反应的,然而急速运转的脑袋很快便洞悉事实的真相, 蒋光士尖着指爪,猛然更尖叫而出:「不!」 可惜一切都太迟了,李察既高壮又孔武有力,很快便像抓小鸡一样把蒋光士禁锢在腿间。李察的左膝上提,顶着蒋光士的下体,硬迫着他半坐到自已腿上,大有一用劲便要把对方废掉的趋势。同时李察的右手用力按着蒋光士的锁骨,轻易地便把对方钉在墙上。任蒋光士如何张牙舞爪不断尖叫,在水声中他唯一自由的实质只有眼睛。那对圆滚滚的眼珠此际就要脱出眼眶,蒋光士眼睁睁便看着香皂贴着鼠蹊部游落,同时在视线中消失。 接下来他感受到的便是痛,抵在後穴的硬块不管此举是如何违反物理,用着滑嘟嘟的身躯埋头便往他屁股里钻。蒋光士就像发了疯一样握拳不断揼打李察的身体,然而香皂随李察的手指越发深入,那种贯穿身体的窒息感就要使人无法呼吸。蒋光士扭动着屁股,舞动着双腿,然而他逃不了。他屁股的肌肉完全不受控制,在呼吸间一松一紧的,竟是渐渐把异物给吸进去。他感到自己的肠道就要被刺破,自己平白就要成为难看的尸体。 「痛!痛——」 痛楚迫切人无法挥舞而是收缩四肢,本来急欲回避的身体此际亦成了苦海里唯一的求命符。蒋光士贴着李察身上湿漉漉的衬衣,圆张着嘴痛苦地喘气。他抓着李察的手臂,他紧紧抱着李察的背,然而股间的痛苦还是没有消减,甚至因为触动了之前被打痛的屁股,而变本加厉起来。 冷汗和冰水在额上交融,沙沙的水声不断地把罪恶稀释。蒋光士整个人爬在李察身上,感受着异物渐渐把肉壁内的皱摺舒平。他不停地求饶、道歉,甚至说了许多自贬身价的话语。然而李察还是没有管他,专心地用手指调整着香皂的位置。 等到李察终於放开手时,蒋光士已成为了一个下体镶着肥皂的怪异男人。他就这样被遗弃在淋浴间的一角,随着呼吸艰难地收缩着在穴口欲出不出的白色异物。此时水已经停掉了,但泡沫还在地板流动着,滑过蒋光士无法合拢的大腿,溅到李察的皮鞋面前。 李察表情平静地甩了甩手上的污水,弯腰拿起了之前放在地上的篮子,倒头便把里面的衣物哗啦哗啦倒在蒋光士头上。 「明天上班不要迟到。」 他平淡地丢下一句话便转身走了。剩下蒋光士一个大张着发红的股瓣,一边抽搐穴口一边啜泣。 ☆、清洗 <清洗> 「可怜的屁股。」 医生在隔天再次看到蒋光士时,给出了这样的一个评价。 医生的为人还是一贯的包容与和蔼可亲,此时也不嫌弃蒋光士的屁股正是一片青青紫紫的惨状,戴着手术用的胶手套便用力扳开那两块红肿的股瓣。那躲藏在其後的肉穴马上便在照射灯下变得分明起来。医生眯了眼睛,用手指按摩着皱摺的轮廓,未几指甲便轻轻顺着漩涡滑了进去,弯曲起来要把肉摺拉开。 「嗯呜!」 当下蒋光士马上起了反应,然而被制压着的肩膀却使他无法翻身,只能乖乖地撅起屁股伏在床上。房间里四处都是人,蒋光士看着一条条耸立在自己身边的腿,身心都莫名地恐慌起来。他彷佛已变成了一个展览品,在众人轻蔑的目光下高高抬起屁股,任由他们窥探身体内部的秘密。 「哎唷,看来李察己经先享用过了。」医生边看边倒嘟嚷,丝毫不在意那是个肮脏的排泄口,鼻子往前啄一啄又道。「可以告诉我是甚麽东西吗?」 说不出口。蒋光士把脸埋在枕头内,想起昨晚的事,一行眼泪迅即决堤而出。滑溜溜的肥皂塞进去时是很容易,要排出却是出乎意乎的困难,即使是泪流满脸的使着劲,手指还是没法把陷入体内的异物捉牢。到最後蒋光士只得在屁股插着肥皂的状态下默然站起,一边流着泪一边起湿漉漉的马骝衣,跛着腿一拐一拐地走回宿舍。 蒋光士回忆着当时坐在便器上接近崩溃状态的自己,因为实在没法用工具把东西拔出,所以只能靠着肠道原始的蠕动,像排便一样把肥皂挤出体外。肥皂滑出身体激出水花的一刻,伴随着他的除了恶臭还有後穴火辣辣的疼痛。蒋光士一边哭着一边失禁似的排除着身体内的废物,屈辱和羞耻的感觉沉重得要把神经坠断,一时间蒋光士只感到脑内一片空白,甚麽都不用想甚麽都不用顾虑,彷佛他生来便只是一个承载粪便的器具。 「可怜的家伙。」就在蒋光士想得出神之际,医生的嘴唇突然又吐出一个温柔的评价,接而屁股上又溜过一丝软绵绵的冰凉触感。 蒋光士在惊愕中回过头来,同时医生的助手便顺着他头颅的转向翻动蒋光士的身体。在一瞬间蒋光士的姿态便变成脸容朝天、双腿大张,他无力地抬起下巴去看医生的举动,同时便见到银闪闪的箝子正捻着棉球往他的跨下扫去。棉球上大概沾满了酒精,游戏似的湿润感觉滑肛门,随即又顺着卵袋的轮廓抚擦,擦了左边又摸上右边的,连一线皱摺也没有放过。 医生在镜片後的目光极为专注,擦了一阵又换一个棉球,动作可谓一丝不扣。然而蒋光士始终没法心平气和地容忍别人这般视他的身体,大腿的肌肉绷了绷,姑且可视作一点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7 微不足道的反抗。离他极近的医生自然注意到这一丝异动,当下又露了柔和的微笑,一手抚上他的大腿肌又道:「觉得被李察弄脏了吧?」 未待蒋光士回答,医生便又体贴地提出建议:「没关系,反正今天也是要洗乾净的。」 蒋光士瞪大眼,与不好的预感同时入侵身体的是一枝塑胶针管。那针管又粗又长,表面滑溜溜的,似乎在某些黏液里浸泡过一段时间,因此亦非常顺利地突破了穴口肉摺的防卫。充斥肠道的气体受这冲击猝然排出,响彻整个房间的声响让蒋光士非常尴尬,甚至没意识到甘油已从针口被推入体内。 「哈,你这只臭鼬鼠。」医生的取笑的声音才刚响起,蒋光士肚子内便增添了一坨使人不适的黏液。 「啊呜。」冰凉的液体渗满肠道,蒋光士受惊似的喊出一声,扭头便露出拒绝的眼神。在进入惩罚室以後他彷佛就丧失了语言能力,只能用最简单直接的身体动作表逹不情愿的意向。或许蒋光士心里也明白,在这里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语,因为不管他说些甚麽,都只会得到被无视的下场。 果然医生的针管还是尽情在体内喷泄,才刚推空了一枝,医生便熟练用拇指抵着穴口,扭头又从助手手上接过新的针管来。蒋光士使劲扭动身体,他感到很不舒服,然而小腹却随着液体的渗入渐渐膨涨起来。过了不久他便变得必须要忍耐,使劲收缩穴口的肌肉,与急欲排便的意志抗行。 医生饶是经验丰富的,看他的神情便觉得差不多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又把一个胶盘塞到蒋光士的屁股下。胶盘是按着人体工学设计特制的,可以让蒋光士的股瓣舒舒服服地贴在坐盘位置,大张两腿卡在盘沿的凹位,露出穴口来等待排泄。医生把人安置好後,又替自己换了位置,从床尾走到床头,让蒋光士发汗的身体靠到自己肩上,一边观赏着他痛苦的神情一边温柔地替他擦汗:「别忍了吧?」 「呜呜.....」蒋光士双目紧闭,眼角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泪。他现在全盘精神都集中在屁股内油润的触感上,彷佛是坐上了一条船,不断被摇来盪去。 医生看他也是个顽固的,当下也就发了好心,伸手便按在蒋光士的肚子上。蒋光子的肚皮洁净白嫩,就是从肚脐眼开始,直直的往下生了一排黑毛,看起来份外性感淫秽。医生心神一动,带笑又向往起别的玩法,只是手下的工夫还是要做的,当下也就低头专注起他的事业来。医生的手指甚为灵敏,冰冰的就贴在肚皮上慢慢搓揉,压着肠道就要把秽物迫出。 「请不要这样,不要迫我......」蒋光士临近崩溃地哭喊着,他只感到整个房间上下满布鄙夷的目光,就等着看他出丑的模样。 而医生也是不遗馀力地刺激着他,故意命人在显眼处设置好录像装置後,又对着镜头哼起平常用来哄孩子排泄的小调来:「屙嗯嗯,乖乖哦,乖乖拉,拉出便便来是好孩子。」 「不要.....」蒋光士的泪由一行变成三行,可正如李察所言,越是痛苦越是引不起别人的同情,反而会使嗜虐之心更为浓烈。 医生舔舔唇,嘴巴哄到他的耳窝上,细细碎碎的呼吐道:「那你告诉我,李察昨天对你做了甚麽?」 「肥......肥皂......」 「怎麽了?」医生顺着耳道的轮廓伸出舌头。 「他塞进去!塞进去了!」就在鲜红的舌头接触到耳道的瞬间,蒋光士下体的洪流便应声崩泄而出。 一时间房间内充满让人掩鼻的怪味道,蒋光士边张嘴深深的喘着气,一边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他身下的盆子很快便被收拾起来,用热毛巾擦了下体以後,新的盆子和针管又再次填补了空档。蒋光士的脑子极其混乱,耳边只听到医生一次又一次诱骗他拉出来的声音。摄像头的红灯仍旧亮着,鲜明的红点打在他的下腹,忠实地记录着蒋光士颤抖不断的大腿间,源源不住地流出的透明黏液。 蒋光士张着嘴,虽然他浑身汗湿,嘴唇却是极为乾燥的。医生还在用热毛巾拍着他的大腿,那动作细慢轻和,却让人感到极为恐惧。果然那份平静没维持了多久,医生便又开口了:「那麽,现在也应该开始为客人作准备了。」 蒋光士看着对方手上的紫色凶器,除了无辜的睁大眼,实在再无其他抗议的馀地。 ☆、椅子 (hh!) <椅子> 後来蒋光士被安置在一张椅子上。 椅子是实木做的,没有扶手,四条椅脚被打磨成橄榄状的圆柱体,表面漆上一重深楬色的油,有着四平八稳的古老外观。整张椅子唯一比较活泼的地方,就是椅背上镶空的心型的图案,而现在这个图案的四周布满绳结。牢固的红绳穿过中空的心型,绕上左右椅脚,又结结实实地勒在蒋光士赤裸的手臂上。 椅士本来还配有一个可替换的密绿色座垫,而现在那个垫子已经被移开了,单剩下蒋光士的屁股在空盪盪的四方格子内摇晃。他的屁股上亦扎有四道绳结,华丽丽的便把雪白的股瓣分成无数漂亮的几何图案。一个棱型紧贴着跨下,把蒋光士的阳物、卵袋以及屁股的洞给分割出来,犹如为旁观者标式出身体最性感的区域。 蒋光士屈曲着膝盖颤抖地用脚掌抓紧椅子前方的横档,像头鹦鹉一样拼命坚守着他唯一的着力点。因为椅子是中空的,为了防止下坠,蒋光士只能用手肘压着椅沿,使劲抬高自己的屁股。勒着四肢的绳索亦随着他的动作在皮肤上磨擦出鲜艳的红痕,但由於眼睛是被蒙着的,因此蒋光士对自己摆出了怎样淫荡的技态亦是一无所知。本来蒋光士便是任由身体陷落四方格内亦无不可,奈何耳边不住响动的齿轮声音,却鲜明地昭示着任性的後果。 只要仔细地观察便能看到,蒋光士屁股的正下方,正竖立着一条紫色的柱状物。那正在出物理性震动的物体大约有七寸高,半指宽,除了柱身刻有无数凸起的胶粒,柱顶还传神地重现了男性顶端的形状。柱身内大概暗藏了泵浦装置,源源不绝的香油正随震盪自蘑菇的裂缝间冒出,湿润的表面随时准备与蒋光士的屁股契合。 「可恶!白痴!混帐!你们这些杂碎......」然而蒋光士却是个学不乖的,夹杂满口的粗言秽语,扭动着白嫩的屁股硬是要与命运对抗。 在蒙上眼罩前医生已让他看过那根丑陋的按摩棒的全貌,用脚指头想也会知道被那东西插入的命运。蒋光士粗喘着气,拚命维持着屁股悬空的姿态,然而久受压迫的手脚却马上变得麻痹起来,封闭的血脉似是长满刺般,不住地弹起刺激神经。 不一会蒋光士便已遍体发汗,湿润的手肘一时无法再支撑身体,一个不留神便往下方掉去。圆润的屁股在一瞬间擦过按摩棒的顶端,其後又撞到骨盆上,油腻腻的便抵在腰後。在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8 屁股险象横生的蹓躂中,空盪的房间内突然又传出「吱吱」的声响,流过太阳穴的冷汗大大地刺激着蒋光士的神经,他认得那正是惩罚室的密封门开关时独有的声响。 「预约号a452,限时25分。现在正式开始倒数。」果然不一会那机械的女声便在房顶回响着,伴随而来的皮鞋声响亦悄然停在房间边角。 蒋光士感觉到有人正注视着他,带是一种充满玩味和恶意的眼神,单是被看着便能感到芒刺在背。「谁!」蒋光士歇斯底里地咆哮着,然而对方并没有义务回答这种装胸作势的质询。 皮鞋敲出的脚步声停在椅子前,不用猜也能揣摩得到对方正用怎样猥琐的眼神凝视着自己。这种默然无声的状态让蒋光士感到很不适,比起粗暴的言语,无法推测对方下一步的行为无疑令人更感到害怕。 「谁?」蒋光士扯着嗓子又哮出一声,回应他的却只是沉默。 不用怕,不用怕的,或者那只是个喜欢看的变态?蒋光士的脑浆早被热汗蒸成一团浆糊,不断地钻出各种自我安慰的言词。然而便是再白痴的人也知道——赤裸着身体、被固定在椅子上、下方还竖立着一根按摩棒......这种犹如满足着某人性幻想的场景,最终是为迎接怎样的命运而布置的。 屁股即将失贞的恐惧遍布整个身体,蒋光士咬着嘴唇,紧缩着肉穴顽抗所有将临的入侵。然而房间中的另一个人还是毫无动作,像是在鉴赏某个大师的艺术品一般,仍旧停留在蒋光士的正前方。轻轻的呼吸声,皮鞋在地板上转动的微响,蒋光士极其警戒地竖起耳朵,要捕捉住房间内每一刻的变化—— 「不!」 就在瞬雷不及掩耳的一息间,那个人便突然出手按上椅柱,猝然受惊的蒋光士马上後退蜷缩身体,就在退无可退的绝路中一下坐在那根邪恶的按摩棒上。棒身颤动的触感刺激得他浑身弹跳一下,很快滑溜溜的前端便顺利的插入已充份扩张好的後穴里头。蒋光士扭动着身体,拼了老命想要从椅子上站起,奈何被绑扎太久的手脚早已乏力支撑。他整个人就像刚脱水的活鱼一样,蹦腾着屁股就在按摩棒上上下挪动。 要死了......要死了...... 被异物入侵的痛楚让蒋光士完全慌了神,夸张的哭叫声响彻云宵。虽然手是被紧紧绑着的,然而不停跳跃的手指还是在木椅子上留下了无数刮痕。在陌生的变态前被按摩棒完全插入,那种难以语喻的羞耻感席卷心脏,在蒋光士的胸口留下了庞大的空洞。 「怎麽办?不能这样,我......」蒋光士失神的呢喃着,神经质地摇着头想要摆脱这不实的现状。 这次那位沉默的访客却又伸出援手了,两个手掌沉陷在白胖的屁股肉上,稳重地便把蒋光士整个人给抬起来。蒋光士在屁股重获自由的间隙间轻喘一口气,正是安心时候,猝然又发现那十只手指正色情地搓揉着自己的屁股。指甲轻轻刺在肉上,挤入绳索和皮肉间的空隙,俏皮地弹在性感的棱型地带上。 ——他是要干我了。 在手指圈着穴口旋转时,蒋光士突然回过神内,随即狂乱地扭动起自己的屁股。不可以的,不能让他进来。怎麽办?可以怎样做?在挣扎的其间屁股又被按摩棒的顶端狠狠擦过,蒋光士霎时灵光一动,只要塞进去便不会被插不是吗?只要屁股里插着按摩棒,紧致的肉穴便法再容纳其他东西,只要这样做便不会被人侵犯。疯狂的念头一旦充斥脑袋,便很难再制止接下来使人哗然的行为。蒋光士一咬牙,狠狠地便对准摇晃的棍棒的正中心坐下去! 一时间齿轮震动的声音便尽数被屁股吞没,取而代之的是液体在磨擦中滋滋叫嚣的声音。痛楚、羞耻、屈辱同时随堵塞感充斥体内,然而只要屁股被塞得满满,蒋光士便感到心满意足了。受制於蒋光士出人意表的异动,来访的客人在一瞬间亦无法反应过来,只能站着凝视蒋光士积极地把屁股下沉的动作。 「啊......」 没过了多久屁股终於被塞满了,棒身的颗粒弹着肉穴的边沿深入肠道,蒋光士在感到安心的同时亦发出了淫秽的叫声。然而这种安稳并没维持多久,就在蒋光士满足地呻吟的同时,那双顽劣的手却又再次来打扰他的安宁。「「不!不要!不!」屁股重新被托起的恐怖直击心灵,蒋光士在那十指的温度中再次体会到绝望的滋味。 对方似乎已经得悉他的计策了,那双手不缓不急地把蒋光士的屁股架起来,然後又故意放出逃脱的空档,引诱蒋光士再次往按摩棒上坐去。虽然明知道是陷阱,然而蒋光士还是没法错过逃走的时机,一旦对方稍有松懈,他便顽固地要脱离那双手的制肘,一股脑儿地把屁股送到凶器上头。 只要忍耐就好,二十五分钟很快便会过去了...... 蒋光士一边流着热汗一边说服自己,丝毫不在意此际的举动就像最淫荡的妓女的一样——浑身精赤的被男人托着屁股,自发地坐在高震率的按摩棒上,一脸愉悦地做出自慰的动作。 ☆、敌人 <敌人> 「已经不行了......」在进行冲洗时,蒋光士不禁如此自言自语。庞大的洗浴设施内只有他这一格有水声流动,幸而如此,也就再没有人能目击他此刻的惨状。 白嫩的屁股上鲜明的指印、浑身绑扎的痕迹,以及压在後背心上滑稽的心型印痕......这些都只有自已知道就好。蒋光士关掉花洒,撅起屁股来去捡放在地上的洗衣篮内的衣物,顺着脸颊掉落的水珠凉凉的,使人亦有随之落泪的冲动。 已经不行了。会在发泄室里发生的事实在超出他理解的范围:辱骂、抠打、性侵......这些超出人类道德允许范畴的事却一再在他身上发生。只要发生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吧?这回虽然保住了屁股的贞操,但是也难保下一次不会...... 猝然闪过的恶寒使皮肤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蒋光士深受自己的想像惊吓,也顾不得去身体了,快手快脚地便把内裤西装及裤子套上。走出沐浴间时他的视线不觉扫过门前那一列全身镜,那个穿着橙色小丑服的影像便烙入视网膜中。蒋光士向来是个善待自己的人,不单会留意本季流行的时尚服饰,偶然还会抽空做做美容,如今看到镜中那张蓬头乱发、惨兮兮的、眼圈发红的脸,不禁倍受震撼。 loser。我是怎麽了?怎麽会变成一副失败者的模样?蒋光士神经质地甩甩头,不是的,我不是这样的。我是被陷害才会落得这种境况,对了,并不是因为无能而得到这种下场。蒋光士仓皇地收拾着个人物品,使劲便拉开了淋浴间的门。 因为前天的不愉快,今天李察并没有监督随行。蒋光士一个人走在回到宿舍的路上,在松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免疑神疑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9 鬼。正如李察所宣告过的一样——在厂区内只要穿着橙色的服装便会受到毫无道理的侮辱——蒋光士回头查看栽种在路旁的观叶植物。没有人,并没有谁跟在身後。虽然背後的安全可以确保了,但是谨慎起见,蒋光士还是往前弯着腰,抱着自己的物品深深的低头走着路。 黑夜的寂静每每教人心跳加速,想像的魔力亦会使人疯狂,蒋光士在心烦意乱下违规跳上草坪,打算抄近路回家。然而他在草上行走没多久,背後突然便有一道冰凉的水柱射来,霎时间蒋光士就像癫狂了一般,猝然把手上的物品当成凶器掷出,一把躲到树後,还不忙破口凶狠大骂:「我操你妈的!玩我吗?我是让你们玩的吗!」 然而回应他的仍旧是空气中的一片死寂。 蒋光士眯起眼来,一边摸着藏身的树干,一边伸长脖子,用着怀疑的眼光四处探索。背後仍是湿漉漉的,这种「被耍了」的触感是事实而不是幻觉。「出来!」蒋光士扯着嗓子嘶叫,然而一如近日所遭遇的对待一样,总是无人理睬。他生气地击出拳头,苦於手上没有武器,又脱下皮鞋内住预想的敌人掷去:「没胆匪类!敢做不敢认吗?全给我出来!」 他边喊边粗暴地踢着草皮,就在放肆叫嚣的时候,背後突然又有一道水花袭来。蒋光士愤怒至极,也管不得以寡敌众的後果,拔腿便冲着水柱奔去。袜子被泥泞拉下,激烈的水花冲擦脸庞,射得蒋光士脸容扭曲,形貌极端凶恶。一时间蒋光士彷佛变成了舞台上的角色,在暗淡无光的背景下,赤足便在一片蒽录色的舞台上奔驰。水柱或是从左射来,或是右拂去,水的反射一闪一闪的,似是大光灯一般反覆在舞台侧闪动着苍白的光芒。而不管水柱如何活动,最终怎样还是顺着抛物线直击蒋光士的胸口。蒋光士就像头被囚禁已久的困兽一般,顺着水柱左翻右伏,露出尖牙作出徒劳无功的威吓。 蒋光士喘着气,尖着眼,尽管被水花打得连眼皮都睁不开,目光中的怨恨还是有增无减。他拚命在草皮上奔走,终於逮到时机,一把便扑到水源上头。「哈哈哈哈哈!」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高兴甚麽,捻着地上的一把泥却止遏不住笑意。那水花仍旧冲击着他的掌心,蒋光士再想说甚麽脏话泄愤时,猝然却发现,压在手掌下不过是一个自动洒水器而已。 「啊......呀、呀。」当下一个音节从喉咙间吐出,他用古怪的角度扭着头,精明的脑袋似乎无法明白事实的全貌。过後蒋光士松开了手,重获自由的洒水器便再次按照预定360度的回转洒水。 蒋光士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情不自禁的後退两步,却是无法相信方才他花了大气力搏斗的不过是个没有自我意志的洒水器。美丽的水柱以弧线抛出,带着一圈亮丽的白光映照着绿草皮。蒋光士呆呆的眨着眼皮,在下一瞬间却连自己丢落在地上的东西都不顾了,拔足便往宿舍狂奔。 他要疯了!他要疯了......仅馀的理智不断地哀悼着即将丧失智慧的脑袋,蒋光士带着满脚的泥,失魂落魄的便往归处走去。 ☆、模范员工-1 <模范员工- 1> 虽然很想就此一睡不醒,然而体内顽固的生理时钟还是准确地让蒋光士在早上七点睁开眼睛。他张眼看着天花板,四肢却被前所未有的反抗情绪束缚着。他的背部绷紧,小腹结实,整个人仍处於极度戒备的状态,甚至连屁股的肌肉都是硬的。 「真不想上班。」他茫茫然地开了口,用着哀求的语气,向着空气中不知名的神明撒娇。被人绑扎起来、暴打、凌辱、侵犯......这样的日子只是过去了两天,然而留在身体上的苦楚却是用再多的时间都无法忘却。 瘫软的脚趾,发麻的指尖,身体上的种种不适都在敦促蒋光士赶快作出「今天还是缺席好了」的决定,然而最後他还是像个机器人一样在指定的时间内下了床。他在千岛企业工作超过十年了,尽管一直被人认为是靠拍马屁上位的,他还是可以很自豪的说工作多年来未尝试过有一天无故缺席,便是病假也只有请过一次而已,实在称得上是模范员工。这种荣誉感无论如何都不能被自己轻易打破。上班吧。蒋光士在心里对自己下了命令,双手压着床褥便立起身体。 蒋光士穿着淡啡色条子纹的睡衣,双脚插进软绵绵的灰色兔毛拖鞋,刚从棉被退出的身上还带着一团暖洋洋的热度。他看起来是这麽乾净而舒适的,适才在被窝内苦闷的挣扎也就显得有点庸人自扰。蒋光士像住常般笑了笑,踏着软毛拖鞋便走进浴室,仔细地刮了胡子,拍上爽肤水,又把头发梳得油亮亮以後,才再次进卧室走去。 他看起来好极了。蒋光士如此鼓励自己一番,在穿上衬衣,弯下腰去挑领带的时候,突然又意识到根本没此必要。蒋光士就像是看到怪物一样,目光猝然闪回昨天被粗暴丢在地上的衣装。混和了泥和水的衣服看起来惨兮兮的,在鲜橙色的面料上一圈一圈扩散开的污迹分外明显醒目,远远看来就像扎染造成的花样。蒋光士抽起那满是湿气的衣袖,动作粗暴地用掌心抚擦着,想要就此把印痕消抹。 然而这究竟是异想天开的,他跳着腿,无法之下只得拖着衣服走进浴室,打开水喉拚命冲洗。草的残骸顺着水流转进排水口,蒋光士看着那套湿淋淋的西装,已经不知道要怎麽办了。这样的衣服他只有一套,如果不穿着的话.......各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後果纷纷自脑海中冒起,蒋光士慌忙丢下衣服打开浴室的储物柜门,拿出电风筒来便仔细的从袖子开始吹上去。 然而电风筒的威力始终是有限的,无论怎样摆弄衣服还是潮潮的。已经没时间了。蒋光士用眼光的馀光扫过墙上挂着的时钟,匆匆忙忙便把湿衣服往身上套。衬衣、西裤,然後是皮鞋,只需简单的几个步骤便能把他对今天美好的感觉一扫而空。蒋光士把西装外套提在手里,低头不再去看镜中的倒影。然而更惊吓的是在打开大门以後,消失了一天的李察竟又突然在门外出现。 「嗨!废物。」 李察轻松地打了声招呼,毫无常识地便穿着皮鞋登堂入室。受制於对方疯劲头,蒋光士後退了好几步,终於被迫贴在玄关的鞋柜上。以往的女朋友买的小饰物纷纷在这一次震盪中扫落,相架、小珍珠、蕾丝、铁丝扭的小单车劈裂啪嘞的跌在地上,李察笑着往地上扫视一眼,随即又把得意的目光放回在蒋光士身上。 「都准备好了?」 李察似乎已经完全忘记前次在淋浴间发生的不愉快事件,把手上的纸袋放到一旁,又神色自若地往蒋光士身上看去。只是看着看着,那张俊朗的脸上又再出现不满的情绪,蒋光士盯着他渐渐皱起的眉头,心脏也就随之噗通噗通的急跳起来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10 。 「你这身是搞甚麽的?」李察双手插在裤袋中,嫌弃地伸出脚尖来往蒋光士的皮鞋上踢踢。蒋光士低头看着发白的鞋头,昨夜沾上的泥原来尚未在逃跑中脱落,顽固地竟变成黏在鞋上的花样来。 然後李察又用接触恶臭物的态度,皱着鼻子便用指尖提了提他的袖子。蒋光士羞愤难当的低下头来,一对雪白的耳朵瞬即便煮得发红。他知道自己现在不成样子,可又有甚麽办法?泪光隐约在眼角溅出来,蒋光士就像被生活督导抓包的小学生一样,为着与自己无关的过错被人肆意痛骂。 李察非常满足於在上位者的角色,任意批评一通过後,又反客为主的把蒋光士给赶到客厅当中。蒋光士的公寓是典型的单身宿舍,有一厅一房一卫,开放式厨房占去了客饭厅的大半空间,馀下的位置就由沙发、电视以及书柜三国割据。考虑到单身人士根本很少开灶,客饭厅内连张像样的餐桌也没有,需要吃饭时,便勉强用沙发前的玻璃小茶几来充数。 李察擅自为蒋光士在厨房里找了个碗,从纸袋内掏出粟米片包装盒,倒上牛奶,加了糖,然後又放回小茶几上。蒋光士看着那几片在牛奶海中浮沉的粟米片,就像是看到前所未见的事物一样,露出了不解的神情。这时李察也整理好手上的粟米片碎屑,笑着回到沙发处,便与蒋光士面对面的坐下来了:「吃吧。」 「吃?」蒋光士瞪大了眼,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载浮载沉的粟米片。他先天肠胃敏感,本来就很少喝牛奶,而且比起洋里洋气的小孩儿吃法,他更喜欢油炸鬼配搭白粥的中式早餐。但现在显然不是允许他有选择馀地的场合,蒋光士胆战心惊地打量着李察,猜想着他从中投毒的可能。 「当然。吃早餐可以活化大脑,为新一天提供基本的能量,是每个负责任的企业员工都应该做的事。」李察用着理所当然的口吻解释,说着又把碗往推去。 蒋光士看着逐步推近玻璃茶几边沿的白瓷碗,颤抖着手想去接,却始终不能下定决心。他也不明白自己在怕些甚麽,只是觉得便是乖乖满足了李察的要求,等待自己的也会是更可怕的深渊。 「吃啊!」在迟疑间李察的声音亦开始变调,流露了丝毫不高兴的情绪。 蒋光士闻声霎时缩回了手,像过度反应的松鼠般把双手紧缩在胸前。李察毒辣的目光随之射来,蒋光士想起当日在淋浴间里发生的事,不禁头皮发麻,不由自地把脚也收到沙发上,在亚麻色的面里上留下了两大个泥脚印。 「我叫你也不吃吗?」李察见到他那逃亡似的架势,当下十分不悦,一手抄起碗沿来,晃着满兜子牛级便迫近了蒋光士的脸。 「我、我......」蒋光士心里直发急,也不知如何使对方息怒。只得手抖抖的扶住了碗边,张嘴伸出舌头来便缓缓顺着牛奶的流向舔去。「吃、吃啊。」 「好吃吗?」 迫於顶上目光的压力,蒋光士带着那满嘴牛奶,非常狗腿地笑了起来:「......好吃。」 「哦。」听到这回答李察似乎就满意了,反手一扣,却把整个瓷碗进蒋光士的脸面压去。「好吃就好了。哈哈哈。」 「啊!」蒋光士霎时被泼了满脸牛奶,整个人在一片白茫茫中瞬间失神,只有李察的笑声仍不绝於耳。 他困惑地抬起头来,一下子便对上了李察愉快的笑脸。 「喜欢吃我就每天都来好了。」 ☆、模范员工-2 <模范员工- 2> 混乱间蒋光士恍惚想起一些往事,貌似是刚知道李察暗恋自己的时候,所作过的一点恶作剧。虽然被男人喜欢是很恶心,然而耍弄一个像小狗般围着自己转的人,却又是件十分好玩的事。那时蒋光士佯装自己很喜欢喝某厂牌的牛奶,而且特高兴配着粟米片来吃。果然几天以後办公桌上便好像留驻了小神仙一般,每天早上都会自动冒出一碗牛奶粟米片来。因为是自己毫无兴趣的东西,所以便是倒掉了也不可惜。蒋光士所以会选择「牛奶」作为指定物品的理由,也不过是因为那是保质期有限,不能一次性大量囤积,必须每隔几天便去买一次的东西,而且他选定的品牌也十分特别,除了离厂区二、三小时车程的小镇会有外,别的地方便再也找不到了。 ——只是因为这样? 蒋光士浑身闪过一阵激灵,毫无意识地又回到现实的场景来。他瞪着一对大眼睛,水亮亮的射向对面的李察。竟然只是因为这样的小事便对自己心生怨恨,李察这家伙果然是个小家子气又记仇的男人,作为社会人来说还真是不要得。蒋光士暗地哼一声,心里那种胜利者般的感情却不免愉快地爬升。只是被人甩了便报复,实在是太幼稚了吧? 因为得胜而分泌出来的肾上线素让蒋光士感觉又好过一点,此际他昂首挺胸,也顾不得自己正是浑身牛奶骚臭,乖巧地便跟在李察後头走。奇怪是当他们离开车厢往走进办公大楼的电梯时,李察的手指并没有向负层的按钮伸去,反而指向了他们俩过去的办公地点。其时正值上班的高峰时间,电梯一升上大堂,便有无数西装革履的先生和华衣丽服的小姐涌入,激烈的人潮甚至在一瞬间便把蒋光士和李察冲散。 很快人们便发现狭窄的铁皮箱内有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异味,毫无保留的指责纷纷随目光转向屈缩在边角的蒋光士,然後又被他身上鲜明的颜色刺得释然,转瞬便换成了无声的嘲讽和鄙夷。蒋光士偷偷往站在电梯按钮旁的李察看过去,只见那个高大的身体一直在微微点头,似是为自己的丑态在陪笑脸般,份外的得意洋洋。 电梯在熟悉的楼层又停了下来,混乱间人群中有一只手伸过来,便把笨拙的蒋光士给扯了出去。在路上李察一直牵着他的手,像是在引领小学生作社会参观一样,慈爱又平和的道:「今天发泄室没有人来预约,你这个废物就好好上班吧。」 上班? 「诶?」蒋光士一脸惊诧地抬头,然而狭窄又短小的走道并没有为他争取许多思考的时间。当初的确有人跟他说明过,一周里到发泄室「值勤」的时间是有限的,若是没有预约,也可以回到本来的岗位继续工作。只是当时自己已经无心去听了,经历这麽残酷的惩罚後还要回去工作,说起来也有点异常天开。 可事实上李察的皮鞋还大步大步的走过电梯大堂,气指颐使地推开了所在部门的玻璃大门。一阵夹杂着纸张、油墨、空气清新剂以及空调的冷冻气味迎面扑来,蒋光士带着与这种气味一样难以言喻的心情,低头便跟在李察背後走了进去。 等身高的区域间隔板上,出现了李察带着满足神情的头颅,他後面还有个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的脑袋跟着。察觉到不寻常的动静,有些同事已好奇地站起来要一窥全豹,接下来又传出了更多骚动的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11 声音。蒋光士的脸被蓝色的间隔板映得发青,他姿态扭曲地缩起肩膀来,越发感到无地自容。尤其是当你曾这麽神气过的时候,难免会不想让人目击落泊的模样。 然而李察却是个缺乏同理心的人,他就似是皇帝出巡一般,故意绕着远路在办公室内徘徊。擦得发亮的皮鞋咯咯地敲出声响,很容易就引起没怎麽专心工作的人们的注意。蒋光士感到肺里头有个气球渐渐充气,很快便迫得人就要窒息,但就在他无法喘过气的一刻,李察的手却意外地扶上了个人办公室的门把,张着嘴唇做了一个「请」的口型。 蒋光士顺势抬起头来,门板上「蒋经理」三个字已不再复见,覆盖在其上的,是用a4纸草草黏成的几个大字。「蒋......人......渣。」蒋光士颤抖着声音读出,同时李察便体贴地把门推开来。 办公室内还维持着他当天上吊的境象,崩塌的天花板无人收拾,灰尘沾得办公椅和桌面一片灰蒙蒙的,电脑的营幕上还开着当天那封把他打入地狱的邮件。一切都彷如当时,只是蒋光士如今已经不想死了——在经历过这麽多不堪的遭遇後,死已经是无补於事。 「我非常期待你今日的工作表现,请不要让我失望哦。」李察往他的背一推,轻巧地便把蒋光士给留落在房间中心。 在门关上的一刻,蒋光士浑身散架地丢落在办公椅上,满脸满目都是失魂落魄。他就维持着这样的姿态待在原地好几个小时,不管待多久都无人会来打扰。无所事事的感觉让人更加感到自己是个废物。这种认知让蒋光士一下子慌了神,突然很想找个证据去加以否定。过去他的工作其实也不是时时刻刻那样忙碌,更多的时候蒋光士都在打游戏或是看新闻来打发时间,但立场改变以後心情也就回异,蒋光士慌忙扫视着办公桌,想要找出他必须存在的证明,好使那些家伙後悔。 思虑及此,他一手抓住滑鼠,焦躁地移动着鼠标。然而不论是邮件还是会议通知的记事,都维持着他离开时的状态。往日使人烦厌的会议通知告示和往来不断的客户邮件全都消失不见了,蒋光士快速地点阅着share-point内的资讯,猝然发现自己的当前权限竟连一个见习生也不如。 他心里烦闷,往日的脾气也就爬升起来。蒋光士猛然把电话听筒往耳边一抄,快速的按下几个键便打算向昔日的直属秘书dy兴师问罪。那小女孩做事经常丢三落四的,指不定是以为自己失势了,便欢快地把重要的资料都给错误删除。电话嘟嘟的响着,到最後竟变成了忙音状态。蒋光士不舍地又打了下一个电话给分区组长,得到的也是同样的结果。当下蒋光士自是慌了手脚,连忙打开邮件匣翻出属下的连络表,对照着一个一个的号码按下去,到最後终於有一个接通了,但就在蒋光士愉悦地道出一声「喂?」後,电话却经已转接到留言信箱了。 「我操你妈的!公司请你们这些人来干吗?连电话都不听!」蒋光士愤怒地把电话摔下,整个人立时从座椅上跳起呼呼喘气。他把双手插在裤袋里转了几处,最後还是决定开门出去,抽出那几个混蛋来大加鞭挞。 在那一瞬间蒋光士全然忘却了门上的贴字、身上的衣装,以及这几日间遇到过的种种不堪。他昂首挺胸冲出办公室,脚步又快又紧迫地在走廊上走着。他似乎还是往日那个兴起便可以骂街的蒋经理,那个高兴便能指点江山的人。蒋光士熟练地在办公室内拐着弯,终於在一处隔板外停了下来...... 「哗!他妈的太搞笑了吧?他以为自己是谁啊,还操我们呢?」 「......操?我看他是被人操傻了才对,哈哈哈。」 「依我说他才是真的好命啦,甚麽都不用干也有薪水配。啊,不,也要让人家干吧?」 「啧,瞧你嘴巴坏的。」 「dy姐,不如我们整个部门把积分凑凑,你去代表我们看看那猪头的糗样,慰问慰问怎样啊?」 「哎呀,没事去看那张臭脸干吗?你也不知道,他那张嘴巴臭得要死了!」 「哈哈哈,就开个玩笑嘛......」 熟悉的声音被不断地被重播,蒋光士在隔板外听着电话录音中气急败坏的嗓音,只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被人擦洗了一遍,到最後甚麽都不剩下来。他神经质地按着双耳,也不管站的位置正是公共空间,便在使人头痛若裂的笑声中渐渐蹲倒下来。他明明曾是那麽关照和疼爱他们的,为甚麽......鼻涕和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窍穴中冒出,蒋光士在走道上踡缩起来,刹时只感到自己浑身都是牛奶的腐臭味。 ☆、模范员工-3 (hhh) <模范员工- 3> 在自动感应器被触动的瞬间,水注便应声自水龙头落下,蒋光士注视着那点映射着虎口的红光,猝然心里发慌,赶紧便把流落到洗手盘上的水花给兜起来。他用那水清洗了脸庞、脖子、耳後、指甲......直到最後浑身被冷水打湿,在小方镜前留下了落汤鸡的形象。 湿透的领口紧紧黏着脖子,局促的不适感就要使人无法呼吸,蒋光士咬着指甲,看着在眼前源源不绝落下的水花,突然发现自己就要发疯。镜中人容颜憔悴,眼圈发黑,因为哭过所以双眼遍布红筋,头发亦在几次神经质的搔弄後变得乱七八糟。他整个人支离破碎,毫无形象可言——恰恰这一切竟然又是无人在乎的——这才是蒋光士难以接受的事实。 他不被需要,无人重视,只是茶馀饭後用来打发时间的讪笑对象,存在抑或消失亦可。那是人所共知的事实,而蒋光士如今也被迫知道了。只是短短几天的时间,他浑身上下的价值便被洗刷得接近空白,以往曾指点江山、叱吒风云的威风彷佛是不存在的,说到底他也只是大机构里一颗随时可以被取代的小螺丝。蒋光士伸手把玩着流落的水花,在这个时候讽刺地明白了公司在六个部门中安上七个经理的理由,为的就是可以随时被替换、被更新、被调整......总而言之,并不是没了他就不行,他也永远不是受到怀缅的对象。 「哈哈。」 蒋光士正视着镜中的自己,开始时只是两下乾笑,接着却失控地大笑起来。他知道自己向来行事挑剔、惹人讨厌,可那是为了甚麽,不就是为了公司的利益着想?在管理的世界总需要人演白脸和演黑脸,有很多难堪的决定和政策也需要人向下属开口,自己不过是担当起那个角色而已,凭甚麽就要被人如斯厌弃和憎恶!这是开甚麽玩笑?他不过是...... 咔嗦—— 刹时厕所的大门似是被人推挤了一下,蒋光士双目大睁,回首看见自己在镜中的形象,不免寒毛倒竖,立时连跌带摔的冲进厕格内把门锁上的。进门的人似乎也不在意厕所内有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12 没有旁人,交叠的脚步声凌乱不堪,彷佛那两个身体的主人正专注在做别的甚麽般,甚至连走路都顾不上。 「砰!」 一声极重的闷响撞击到蒋光士藏身的厕格门上,吓得他顿时颤抖一下,接而几下笑声传出,肉体碰撞的战场又转换到左侧的瓷砖墙上。到底是在做甚麽呢?是在打架,还是寻仇?蒋光士偷眼在门的夹缝间看出去,很快外头欢愉的声音便告诉他事实并非如此。 「呵呵,哪有人像你这麽性急的?」那被压在墙上的人妩媚一笑,很快便主动把手勾上对方的脖子,解下领带以後,又顺着亲吻解开裇衫的扣钮,到最後滑落到两腿的正中心。 低俗又露骨的吸吮声很快便在室内回盪,跪在地上的人嘴唇大张,一脸贪婪地包纳着别人胯下呕心的东西。受到伺候的那位自然也是一脸享受,粗大的指头不休地插在身下人的头发中,顺着鬓毛的轮廓扫上脸颊的胡子。 「啊......啊.......他妈的,你这婊子!」 使人窒息的潮湿和暧昧的气息无止境地在狭小的空间蔓延,吸吮和撞击的水声成了耳边唯一存在的声音。蒋光士浑身发冷,整个人像被门鏠透进的那一线光给切割了一样,变成了一件无法移动的死物。很快门外俩人便不再满足於唇舌间的游戏,在上的那位粗暴地把身下人提领一扯,几乎是用摔的把人给压在洗手台上。尽管是承受了如此暴力的对待,那个被推挤的人却还是挑皮的回首一笑,而那一笑便近乎是引人犯罪的挑逗,接下来被人剥得清光也是理所当然。 「噢!啊、呀!快点,重点!嗯......快点!」草草的润滑过後便是插入,被压着的人高昂一叫过後,整个人便像痉挛一般颤抖起来。那挂在一脚上的西装裤上还连着皮带,皮带扣在接连不断的晃动中剧烈地撞在洗手台上的云石面上,碰击出煽情的当当声。 「哈哈,现在到底是你在享受还是我享受你啊,婊子?」与激烈的动作相乎的,在上的那位亦从不吝惜侮辱的话语。蒋光士在狭窄的小缝间只能看到那两条光祼的大腿大张,鼓涨的屁股肌肉顺着摇晃不断震动,淫秽的水声顺着那人的抽插吱吱的回盪。 「啊!不要!嗨啊,我,嗯......啊,啊,啊!」 直到在上那位强迫被压着的人把脸抬起,大力把那张欢愉的脸压在镜子上时,蒋光士才真正认出那人是谁。那个人是萧国源,年纪大概40上下,曾是蒋光士手下的一个组长。因为年纪这麽大还在那麽低的位置,为人处事又不圆滑且略嫌正直呆板,即使也算得上是勤劳可靠的模范员工,在当时却很不讨蒋光士的欢心,後来便借着些小故把人给整到发泄室去了。 那已经是前年的事了吧?发泄室的惩罚亦该一早解决。可如今那个人却仍旧用着蒋光士当初无法想像的表情肆意呻吟,潮红的脸颊与起伏不断的肢体动作都说明对方正处於相当享受的阶段,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正在随时会有人进出的厕所内做爱。 到底是发生了甚麽事呢?印象中那张严肃古板的脸孔已经不复存在,浑身精赤的肌肉亦早已换作别的用途。蒋光士曾听说过他在发泄室里混得很惨,出来以後也变成了个管仓库的,但基於甚麽原因现在会甘愿承欢人下,蒋光士却是怎样都想不通透。 在惊讶的同时外间的动作亦未尝间断,使人难堪的叫声此起彼伏,蒋光士甚至隐约听到厕所门外窃窃偷笑之声。然而萧国源却似是毫无知觉,半张嘴唇昭示着他把全身的感官都专注在屁股的肉洞之上,正为身後人卖力的抽动欢腾不休。 「啊......啊.....」就在蒋光士神经就要断裂之际,萧国源却似是脱力似的喊出一声。 很快他沉重的身躯便从洗手台滑到光洁的地板上,大张的双腿在颤抖间便流出了黏稠白浊之物。蒋光士还不愿意去想那是甚麽,此时房间中的另一个人却已快速整理好衣衫鞋袜,在扣好皮带的同时,空出的手便摸向口袋内的皮包了:「还真是多谢你了,确实是清爽多了。」 伸出的纸钞尚未等到接手的人便撒落在乌亮的地板上,那人移近洗手台又洗了洗手,讪笑着便拉门步出这片淫乱的范围。只有萧国源还靠坐在地板上喘息,手指似是无法缓过冲击般一直屈曲着,他的眼睛倦怠地扫视着地上散落的纸钞,声线却猝然直击躲藏在门後的蒋光士:「看够了吧?还不出来?」 蒋光士闻声乖乖地把门推开,下身光祼着的萧国源脸上却毫无尴尬的表情,相反倒显得有点落落大方:「果然是你。」 「啊?你怎麽知道是我......」 「怎麽知道?哈......一般被人看到时,对方总是会忍不住插一脚的。」萧国源边说边扯下挂在墙上的纸巾擦拭下身,尽管声音十分平静,蒋光士却总觉得他的眼神里透露着疯狂。「现在会像丧家之犬一样躲藏着的人不是只有你吗?」 「你、你说甚麽?」蒋光士颤抖着声音扫视着四周,萧国源却像是懒得管他一样开始把散落在地的钞票收拢。 注意到这一点的蒋光士抽动着脸部肌肉,伸手便指着对方骂道:「你凭甚麽说我是丧家之犬!你自己还不是......还不是收人家的钱,被、被人家操吗?你有甚麽资格说我!」 「啊啊,既舒服又有钱收不是件很好的事吗?」萧国源闻声,表情却十分平淡,到最後甚至轻笑起来。「说来这一切都是托你的福呢。」 「这......这关我甚麽事!」 「若不是蒋经理,我怎麽会有机会进发泄室呢?嘿。」萧国源缓慢地抬起头来,脸上红潮未褪,衬得笑容也怪异起来。 蒋光士一下被看得心慌,不觉张牙舞爪的咆哮道:「你早出来了吧!你自己要变成怎样关别人甚麽事!」 「嘿。没关系啦。」萧国源平静地看了他一会,接而又留恋地凝视着手上钞票。「......反正下一个便轮到你了。」 ☆、瞎 (h, 处男的最後一天~) <瞎> 在一瞬间蒋光士的心跳骤然加速到心脏难以负荷的速度,几乎在下一秒便迫近死亡的临界点。他的视野猝然收窄,在令人心慌的黑暗中只能聚焦到萧国源脸上嘲讽的笑容。这种盲目的感觉使人害怕,蒋光士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充满局促感的厕所,却无法在同样狭小绵长的走道上找到呼吸的空间。 其时天色已暗,在那一面宏大的玻璃幕墙後可看到的,也只是一片接近漆黑的夜景。因为地处偏僻,邻近的建筑物都是同一厂区内的工厂,除了供工人游乐的设施尚在运作外,其馀的工厂大厦早已关上电灯,只留下了必要的保安照明。是以环顾四周,都只能看到一片乏善可陈的夜色。 在这样的夜晚蒋光士份外想要回家,他颤抖着手指推开防火门,有点慌不择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13 路地顺着消防通道狂奔。在下一刻蒋光士已经触动了消防警铃,刺耳的警告讯号也就一直追在他身後跑。虽然已经入夏,然而晚间的风还是很冷,讽刺的是便是厂区内如此黑暗,天上的星星还是因为空气污染而无法露面。蒋光士被水花溅湿的半边身开始在风中发抖,青白的嘴唇更是映得他脸无人色。 下一个便轮到我?那到底是甚麽意思?蒋光士漫无目的地在厂区内的绿色植被踱步半圈,突然感到哪里都不安全,加快脚步又往自宅奔去。 今天公寓的走廊似乎被往常更来得昏暗,蒋光士掏出锁匙来努力了好几次,才在接连的失败中对准了锁匙孔。啲,锁头被扭开的声音清脆地在耳边响起。可以安心了。这样的话语尚未在心头绕过一圈,蒋光士正要舒出的呼吸却马上被人出手箝制住。 眼前是一片漆黑,蒋光士被一股蛮力拉进房间里头,身後马上传来门被锁上的声音。他跌坐在房间的地板上,马上便意识到入侵者不止一人。是抢劫?还是想干甚麽的?蒋光士在一瞬间权衡了敌我形势,到最後乖乖的举起手来,造出了无防备的姿态:「值钱的东西你们尽管拿去好了。」 「嘿。」 不屑的笑声响起的同时,蒋光士亦感到脑後生痛,细想才明白自己已被人扯着头发拖行。他无法看到他们,然而对方却似乎很清楚他所在的位置,在两三下暴力的拉扯後,蒋光士感到自己已从玄关移动到客厅的地板上了。 到底是想要怎样?蒋光士思考了一下入室行劫犯的惯用模式,耳边刹时却响起了皮带扣落在地上的声响。他情知不妙,正想要逃,一下抽痛却是毫无预警地落在肩头。「啊!」接而是背部、腰侧、大腿、屁股......无所谓逃与不逃,无情的拷打毫无止息地打落到蒋光士身上,一直到最後他抱头蜷缩,额头叩在地板上的声音咯咯发响。「不要打,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回应他的是一人、或二人份的鼻哼声,接而蒋光士感到有人在他身前弯下了腰,轻轻把那道皮带给扣在自己的脖子上头。他尚未意识到那代表着甚麽,对方却用着牵狗的力度快速把他往前拖行。蒋光士猝不及妨,整个人横躺在地上被勒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同时身边便有几个脚印带着笑意践踏着他,由大腿、小腹......一直到身体的中心,暧昧的力度缓而不急地挑着他的敏感部份踏去。 「不......不要......」 蒋光士用全力把扳着脖子上的皮带,金属的扣口冰凉凉的贴着喉头,勒得他整张脸失去血色。他不知道对方是来寻仇,还是自己已卷入另一场惩罚游戏,不过很明显地,蒋光士已在不知不觉间触怒了对方。房间内的几个人似乎在低声商讨着些甚麽,接而蒋光士的头颅便被迫顺着皮带的角度抬高,黑暗中有甚麽黏腻的东西猝然在空中撕裂的声音响起,等到蒋光士脸上一紧,他才发现自己眼睛周围已被一重重的牛皮胶纸捆绑。 知道蒋光士无法再看到以後,房间内的人似乎亦放开了心,电灯的开关被打开,电视的声音也同时传了开去。蒋光士听到客厅的窗帘被拉起的声音,散碎在周围的脚步声亦评头品足似的绕着自己旋转,而他却头狗一样趴在地上,不能动亦不敢动。 「呜——」 沉默没持续多久,下一刻身侧便有一脚狠踢飞向小腹,未等蒋光士从撞击上沙发脚的背痛中缓过来,一节刀片便已从美工刀中冒出贴近蒋光士的脸面。「啊!啊啊啊啊——」意识到危险的蒋光士无法止住惹人厌的尖叫声,所幸持刀者的目的也不是他容颜,那刀峰很快便顺着脖子滑下,细细地顺着西装的缝线割下去。 先被扯脱的是左边的袖子,西装外套与及里头的衬衣就像剥生菜一样被人层层自手臂扯落,在布料松脱的同时蒋光士盲目把一拳挥出,在一丝嘻嘻的笑声後,手臂又回复被压制的状态。此际他浑身发抖,衣服就好像受不住皮肤的颤动一样迅即自身上剥落。明明衬衣早已被切割成无数的布条,然而身上的人还是煞有介事的逐颗逐颗的把衫钮解开,在看到祼露的胸口以後,便俯首奬励似的在上头舔了一下。 陌生的触感让蒋光士的皮肤瞬间冒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他浑身肌肉都极其紧张,然而双手双脚被固定成「大」字型的他却无法把蓄存的力量挥出。这时的蒋光士看起来就像脱水的活鱼,除了使劲颤抖和张嘴呼吐以外,别无其他避免被屠宰的方法。 房间内的入侵者们仍旧是沉默的,然而他们的目的亦是不辩自明。很快蒋光士一直扭动的大腿上又被施加了更多的制压,似是要他整个人像标本一样钉起来般,那压在大腿的手显得既灼热又粗暴,深深穿透他的皮肉直打在骨骼上头。 完了。 在某一只手越过裤头的束缚直探进内裤里头时,蒋光士一片空白的脑袋便闪出这两个字。那手就像蛇一般,狠毒地咬住了他的阳物,接而便使劲揉搓起来。那是很粗暴的动作,乾涩的触感亦让他感到很疼痛,明明算不上是甚麽舒服的举动,然而蒋光士很快便感到身为男人的悲哀——他勃起了——虽然算不上是甚麽漂亮的角度,但一直软巴巴地蜷缩在内裤里头的事物确实在那一刻变硬起来。 「——婊子。」 或许是出於错觉,蒋光士突然在耳边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他挣扎着扭头想要确定音源的所在,然而铺天盖地伸来的手却令他的思绪极为紊乱。那些人就像是要把他分食一般,无数的手伸来把他左右扯开,同时裤子亦像是被撕裂似的剥离身体。 蒋光士身上一冷,现在他光祼的肉体上只剩下仅足以掩挡羞耻的内裤。小小的帐篷在白色的布面扯起,在这种尴尬的状态下蒋光士却被人扶了起来,强迫以半坐的姿势骑到沙发之上。沙发椅脊上似乎有个人正面对面跟他坐着,惹人讨厌的舌头滑过耳窝,同时两只大手粗糙的触感便轻轻弹开内裤的橡皮筋溜上屁股。那人似乎把他的屁股当成是甚麽发泄情绪的玩具一样,十指使劲跃动就要把他的屁瓣搓揉成不同的形状。 「呜......请、请不要这样......」比起这样的玩弄,更让蒋光士感到无法忍受的是那指节似有若无地抚扫上屁眼的触感。那人似乎知道他在害怕甚麽,故意把内裤拉到似脱非脱的状态,紧紧用橡皮筋勒着股瓣桃子似的线条後,便靠在对方的胸口享受蒋光士的求饶。 「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请你们放过我吧,无甚麽我都、我都.......」 明知道道歉只会激发对方的嗜虐心,然而四肢甚至五感都被禁锢的蒋光士实在不知道其他避免惨剧的方法。不过亦无需担心太久,在下一秒这拙劣的计策便被证实无效。蒋光士在瞬间受人猛力一堆,整个人趴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14 下变成俯伏在沙发脊梁上的姿态。 他本能地想要往前爬去,然而迎面的肉山却经已挡住他所有的出路。蒋光士感受着两节冰凉的指尖就这样顺着光祼的脊背滑下,轻巧地勾在他半褪的内裤上,猝然却施力粗暴地把其扯落下来!蒋光士摇着屁股要逃,身後那人却毫不容情地拉住他的大腿,滑溜溜的手指就这样伸前往蒋光士的屁眼捣去。 「呜!」 「既然是做甚麽都好,那麽就乖乖让我们搞吧。」在蒋光士惨叫的同时,陌生的声音亦吐出冷空气宣告。 ☆、第一次 (轮x) <第一次> 被手指挤出的润滑液漏得四处都是,被手掌的拍打和沙发面料磨擦得发红的屁股亦被人从後强制抬起。虽然使用了暴力手段,但入侵者们似乎并不是想真正的伤害蒋光士,这一点从细心抚摸以及扩张後穴的指头上便可以得到印证。然而对蒋光士来说,这亦并非甚麽值得欣慰的事。入侵者们都是极其细心而有耐性的,在二指张开到一定程度後,电动玩具「嗞嗞」的摩打音便缓缓迫近了屁股。 「打开。」在蒋光士扭动身体反抗的时候,第二个陌生的声音亦随之从後发出指令。很快四只冰凉的手便贴着蒋光士的腰际,像翻乌龟一样把他从沙发脊上拖下来,狠狠地摔成仰面朝天的姿势。 毫无防备的肚皮被人恶意地踏了一脚,蒋光士带着呜咽的鼻音把头颅塞进沙发边角柔软的位置,而其他人似乎亦无意去留心他那张悲惨的脸,铺天盖地的手伸过来肆意在他身上抚摸。沙发座椅的质感是极其松软的,蒋光士躺在其上根本使不着力,只能微微抽搐着後穴任人鱼肉。玩具表面矽胶的质感蒋光士并不陌生,被剥夺视野的感觉使一切几乎与他当天在发泄室所遭遇的虐待重合。 只是这里并非甚麽惩罚或游戏的场所,所发生的一切既没剧本,也没有作出评核审定的人。他们所有的时间是无限的,并没有到达甚麽程度便必须要停止的规定制肘。猝然意识到这一点的蒋光士胸口发凉,几乎没有注意到那粗大的圆柱物已经迫入屁眼。 「啊......哦......呜啊.......」玩具挤入的同时被迫出喉咙的便是一串怪叫,蒋光士在眼角渗着泪,然而被牛皮胶纸黏着的眼睛已无法传递求饶的讯息。 那晃晃颤动着的事物极其粗大,似是要把他从中掏空一样,凹凸不平的表面在震动中像是伸出了无数触手抚刮肉壁。蒋光士的身体亦被很多的手穿来插去的把玩着,或是拿捻他的乳头,或是搓弄他的胸肌,连腰际腋下也没有放过,无数唇齿的撕咬紧接指尖落下。蒋光士感到自己就要被他们吃掉了,同时大力地冲撞着体内的按摩棒亦渐渐衍生出异样的感觉来。 「啊!嗯呜......啊嗄!嗄!啊呜......」在那瞬间体内的毒蛇彷佛伸出了甜美的舌头,一阵酥麻触感迅即遍布全身。蒋光士半张嘴唇,似是无法承受心脏被电击似的麻痹。同时下手的人像是和他心灵相通一般,竟是抓住了窍门马上对那敏感之处施力压力。 在那股冲击下蒋光士大腿微张,接而又迅即绞紧,掐进大腿肉内的手腕艰难地维持抽插的动作,而耳边窃窃响起的讪笑声亦越加响亮。「了不起啊!」「真是块材料!」「竟然会这样有感觉.....」的夸奖声此起彼伏,有人伸手拍拍蒋光士的脸颊,扳开唇瓣便把指头滑进去搅动。 蒋光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的了,明明是不愿意的,然而抗拒的情绪却渐渐在动作间流失。顺着下巴轮廓滑下的唾液沾得满颈湿润,舌头以及牙龈都被人伸手细细抚遍。电击似的触感仍不住在胯下传出,震得蒋光士浑身酥软,几乎不知道现正身在何处。而享受的反应往往是最让人轻蔑的,正被插抽的屁股被人高高抬起,游戏似的鞭打接而便挥落到鼠蹊以及卵袋等敏感地带,同时身前的阳物亦被五指急速的抓弄起来。 无止境的抽插、拨弄、抓按让蒋光士整个人被汗气浸透,湿漉漉的肌肤上散发着难以想像的现热度,不断受到磨擦的背部甚至开始红肿起来。众多细碎的声音轰得蒋光士双耳发聋,或是有人在左侧发笑,或是从右侧传出响亮的巴掌声,就连身体也彷佛不是自己的,此际蒋光士只觉得自己是块被晾在烤架上被嗞嗞烤熟的肉块。 甜美的蜜汁在搓弄间不经意地自前端爆发,蒋光士感受着在小腹上流敞温度,整个人像是被猝然抽去筋骨一般,软瘫瘫的竟是无法发力。在嘴唇大张的同时,四周突然安静得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声,蒋光士不安地鼓动着胸口,在黑暗中变得份外灵敏的双耳已经察觉到众人的异动。 彷佛是为了某种仪式作准备一般,众人沉默地自他身上散开,本来正肆意凌辱着肉体的触摸亦说谎似的猝然消散。但这种改变并不意味着离去,蒋光士仍然能感受到刚才与他肌肤相亲的人们的存在。只是碰触身体的模式却由猥琐的抚摸换成了露骨的视线,他们显然并未因此满足,此际不过像是在静待时机的猎犬一样,以蒋光士为中心散开成一个无械可击的包围圈。 不过真正的威胁并非来自他们。察觉到危险的蒋光士慌忙支着手肘後退,然而在双目接近失明的盲目状态下,此举显然只是为虐杀增添了一点情趣。在沉默中有一个人接近了他的身体,虽然对方并无使用任何言语的手段,然而散发出的气场却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自己才是真正的支配者。 「呜哗!」 蒋光士的双腿毫无预警的被人拉开,接而那有力的手掌便压着膝後高高把左腿抬起。受惊的蒋光士使劲想要後爬,然而传达到四肢的指令却使指尖和脚趾同时蜷曲萎缩起来。痛,剧烈的疼痛迫得豆大的冷汗一颗颗自额角冒出,蒋光士双唇发青,像是要咬紧牙关又张像是要把舌头吞掉一样反覆地活动起嘴巴来。那镶进体内的肉棒似乎与他屁眼的尺寸不太契合,每每要像钻探石油的牙轮钻头一样,耐心地逐寸逐寸打入被重重皱摺固守的屁眼。 那是种与玩具截然不同的触感,自己正被强奸的现实亦大大刺激神经。从前额冒出的冷汗滑过胶带与下方的泪重合,他整个人就在不断的冲击中被对折成半,来自另一个人的热度和汗气亦借机渗入毛细孔当中。蒋光士就像水泵一样被人一下一下的用力打压着,从穴口被迫出的润滑油因而溅得屁股一片湿润。他不喜欢这样,他想要逃避这种压迫,然而渐渐被深入的肉棒迫开的肠道却以痉挛似的疼痛昭示着一切不过是异想天开。 「呜........啊呜哭呜......」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蒋光士都无法言语,泪水亦不过是把情绪导向崩溃的润滑剂。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甚麽,亦不知道犯了怎样的错误才会理所当然被这样对待。他是一件物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15 件、一件工具、一个可被人任意摔打搓捏的媒介,而他所有的反应——尤其是痛苦的表现——都能搏得别人的欢喜。 无论把这称为抽插还是相撞,持续不断的机器式动作都能使人麻木。眼皮被黏起的蒋光士虽然无法放空目光,然而藏在胶带下的眼球经已不会转动。他好像已经死了,亦唯有把自己当成死物才能继续若无其事的张开嘴唇呼吸。那是为了活下去才佯装出来的死亡,就像昆虫为了求生而演化出的拟态一样——只是在那以後到底要为甚麽而活,蒋光士暂时还未能想到。 压在身上的呼吸声仍然是那麽有条不紊,明明是如此剧烈的动作,却没有对那个强壮的身体的肺容量造成任何压迫。对方的所有动作和步骤都是计算好的,准确的程度甚至让人怀疑他会像永动机一样一直动作下去。然而会有肉欲之念的究竟也会是个血肉之躯,在一轮急速的抽插後,释放在蒋光士体内的黏液终於宣告这次的行动正式结束。 相对对方俐落地把凶器抽出的动作,还在抽搐着肉穴的蒋光士显然狼狈很多。此际他双腿弓张,指节蜷曲,被压得乱糟糟的头发和嘴角旁半乾的唾液使他整个人看起来份外愚蠢。不过蒋光士亦无暇去关心这些,能让他在意的只有接下来他会遭遇的命运。沙发座上猝然一轻,看来方才在他身上施暴的人已经满意离开,然而那份空旷感并未能维持多久,空出来的位置很快便被四周挤上的人群填满。 在穴口再度被指节插入的一刻,蒋光士还听到有人假惺惺的在问:「boss,第一次便这样实在太可怜了吧?」 接下来那个指头却毫不犹豫地屈曲起来,像是要把内脏勾出一样把他整个人掏空。 同时蒋光士听到了复数的,拉链被拉下的声音。 ☆、怀疑 <怀疑> 第二天早上,蒋光士在座厕上待了极长的时间。 他浑身精赤,双手下垂,光祼的後背抵在厕板盖之上,勉强挡去了皮肤上无数印痕的光彩。他的脸仰天朝着天花板,看着自气窗打落的阳光在墙壁上留下的雪白痕迹,眼泪不自觉地便乾涸在眼睛里头。 昨天结束以後,本来留落在体内的浊液马上便在多次的洗擦下消退无痕,各种使用过的道具亦被人妥善地收起带走。唯一被留下来的便只有蒋光士而已,他被浸泡在一缸热水中,独自在没顶的泡沫内等待肉体逐渐枯萎腐烂。然而他究竟没有。 水在等待的过程中渐渐变得冰寒刺骨,无法再忍耐的蒋光士盲目地依随感觉爬出浴缸。在大腿张开跨过缸边的一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闪过一阵战栗的感觉。已被充份开发过的肉体似乎无法忘记刚刚才发生过的事,仅仅只是张开大腿,那份甜美的颤抖已足以使肌肉充满期待地紧缩起来。饱受震撼的蒋光士无力再承受身体的重量,猝然一个翻滚便倒在浴室的吸水地毯上头。 毛绒绒的表面温和地抚慰着下体的不适,明明身体已是极为疲累,蒋光士还是在蚁痒似的催促下朝胯间伸出了手。当时他的视野仍受到胶带阻隔,由是接下来套弄的动作以及从嘴角溢出的喘息等等......全都可以归究成无意识地被黑暗所诱而做恶梦。 『瞧他那副骚劲,一定是原本就很喜欢被人这样玩弄。』 他一寸一寸地在地上爬行,本已冰凉的肉体当下又再重新烧热起来。挺得笔直的腰身,不断往外推挤的脚趾,在移动的期间蒋光士的头颅已抵上座厕的底座,在捆绑眼睛的胶带被磨擦得脱落的同时,高昂的情绪亦在被撞得当当作响的底座下喷发出来。 『这个男的简直是个职业婊子嘛,哈哈,哈哈哈哈......』 「呼......哈.......嗄......」光线重新进入视野的感觉让眼睛很是刺痛,然而蒋光士却是下意识地掩住嘴巴喘气。沾落在指节间的黏液在鼻底散发着骚臭的味道,蒋光士马上露出厌恶的表情,然而面颊上刚浮起的红晕却没那麽容易消退。 他的脑袋混乱极了,之前听到的,许多侮辱轻蔑的说话一直在脑内乱转,到最後竟像是变成了他的真实感受一般,从心窝中响起声音来——『这母,猪很享受被插吧?』 「不!」 蒋光士急促地否定着,马上便用着自由的双手把缠在头上的胶带扯落!然而明亮的室内哪里还有别人呢?蒋光士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喷射到地板上的痕迹,孤伶伶地一个呆坐在地板上。 ——在那以後他又在座厕上坐了好久。 蒋光士想不明白,自己的人生怎麽在一夜之间就被改造成如斯不堪的地步,又或者像他们所说的那样,他本来就是一个放荡又丑陋、渴望着被人侵犯的男人?众多的思绪在脑内急剧乱转,落到脸上却变成了平静的脸容。蒋光士默然地打量着不远处等身镜中的影像——过去他是很喜欢审视镜中的自己的——不禁觉得镜中萎靡又苍白的倒影份外陌生。 叮当! 突然远处传出了门钟响起的声音,在两三次不得其门而入的鸣响过後,大门处竟隐约传出开锁的声音来。蒋光士浑身寒毛倒竖,警戒地盯着门扉看去。莫非是那帮人又要回来了?蒋光士回忆着前夜种种不堪的羞辱,顿时感到屁股洞口一阵刺痛。 「mr.蒋?」然而那个声音却不是属於别人的,正正是最为痛恨他的李察。现在李察的脚步又急又快,直有翻箱倒柜之势,看来不日便会查找到他所藏匿的浴室。 只是李察是怎麽进来的呢?蒋光士茫然地回忆了好一会,这才想起昨天去上班前,李察不打招呼地便拿走了自家备用门匙一事。不,慢着,如果他有门匙的话,那麽昨天夜里......蒋光士飞快地吞了一口唾沫,一时间浑身冰凉,竟是不能动作。 「mr.蒋你在里面吗?」李察果然一如所料般很快便敲上了浴室的门,蒋光士强装镇地从座厕上站起来,颤抖着指头打开侧柜取出里头的浴袍穿上。昨天夜里参与那事的人,的确是有一个刻意不说话的,若果那个人便是李察的话?....... 蒋光士双拳紧握,明明两个人之间并无其他深厚的情谊,然而被背叛似的怨恨很快却充斥心胸。就是这个家伙擅自喜欢自己,又擅自把自己推到发泄室中,最後还伙同他人擅自把自己强暴!那样的人,那样的家伙...... 明明心里头是这样愤恨的,然而蒋光士还是稳定伸出手打开了门。门後的李察先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接而脸上更是一重抹不去的诡异神色。这也不怪他会如此,甚至连蒋光士也没意识到自己的脸此际是有多麽的吊诡——胶带所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度度幼细的线条,随线黏在皮肤上的灰尘灰蒙蒙的,精巧又层次分明地把蒋光士的脸容一下一下的割开——瘀青的额头、红肿的眼袋、绯红的双颊、流着鼻血的鼻子和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16 破损的嘴角。那惨象说要多诡异便有多诡异,连带蒋光士现在展露的笑意也像是被错误拼贴到脸上一般,霎眼一看便让人有胸口不适的感觉。 蒋光士也不知是在想些甚麽,手掌一摆,竟是往浴室对李察作出了一个「请进」的邀请。李察当下的动作也不含糊,猛地一拉便把蒋光士从他的城堡里请出,三扒两拨地便把人给摔回昨天被搞得一塌糊涂的沙发上。 当然这时客厅早就被人收拾好了,骤眼一看根本察觉不到有任何违和的地方。昨夜的一切好像完全是出自蒋光士的臆想一般,因为无人佐证最後只会被归结为神经失常。然而蒋光士知道并不是这样的,插入身体的硬度以及精液在肠道内四泄的感觉都是前所未有的经历,况且单凭想像根本不会造成任何痛楚。 蒋光士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上,不时变换位置避免触发屁眼的疼痛。他搞不懂一脸若无其事的李察到底是想假装甚麽,而李察经过一轮观察後,最终竟是翻起公事包旁的纸袋来,再度拿出了粟米片和牛奶放在小茶几上。 「应该还没有吃早餐吧?」说罢李察又从纸袋里拿出了碗和瓢勺,他似乎准备了许多蒋光士专用的东西,兴致勃勃地玩着为对方设计好的游戏。 「啊。」蒋光士双手微抖,在桌面上爬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把飘勺给抓在手里。他不知道李察在玩甚麽把戏,只是惹他不高兴吃亏的亦终会是自己。不合口味的牛奶一口一口地被塞入嘴中,明明是会让胃部不适的东西,却还是要装作吃得很高兴。在进食的期间李察还是笑容和蔼地坐在对头,那双变得弯弯的眼角就像是在喂弃猫吃饭一般温柔。 然而他的真面目便只有自己知道。那个残酷、暴力、不知分寸地虐待着自己身体的黑暗面貌便只有蒋光士一个人清楚了解。在回忆着那根插进身体的粗大拇指的同时,蒋光士不禁颤抖了一下,本来好好地托在手上的圆碗也就随之溅出了几滴牛奶。 「怎麽了?」对方的声音倒似是山雨欲来的前奏。 「没、没甚麽。」为了讨好对方蒋光士马上又加快进食的速度,很快小小的圆碗内的食物便被他一扫而空。 李察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光景,没办法似的摇摇头,过後又放软声音宠溺地道:「很饿了吗?」 「嗯,嗯。」蒋光士鼓着两腮食物违心地点点头,为了避免对方起疑还急不及待似的把空掉的碗盘举高送到李察面前。 这种窝囊的表现似乎逗得李察很高兴,他很快便接过圆碗来,满满又给蒋光士盛了一兜。蒋光士味同嚼蜡似的咬着瓢勺上的粟米片,一边偷偷地观察着李察拇指头的形状。 「对了,你的西装呢?」李察似是隔了好一会才意识到眼前的景象有甚麽不对,他指着蒋光士身上的浴泡,故意欺负人似的质问起来。「若不穿着便不能去发泄室了。你不是在打这主意才故意不穿上的吧?」 「不是的!」蒋光士猛然抬头否定起来,然而接下来的解释却是怎样都无法说出口。怎麽办?要说西装已经在施暴的过程中被摧毁了吗?虽然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实,但蒋光士始终没法坦然承认,自己已经被多个男人强暴过了。 「那到底是为甚麽?」 「这......」 「你把衣服弄到哪里去了?」越加严厉的声音却是更使人心慌。 「我没,只是......」 蒋光士还在找在推塘的借口,突然耳边便传来了李察叹气的声音,更惊人的话语却还在後头:「唉,既然是怎样都不肯说出来的话,那麽今天就让你祼体上班好了。」 祼体?上班?把这样羞於见人的身体祼露於人前?蒋光士额角直冒冷汗,无论怎样他都不愿意以这样狼狈的姿态出现在同事眼前。在黑暗中被肆意强奸是一回事,堂而皇之地把它在人前揭露又是另一回事。蒋光士伸手抚摸着浴泡下许多无法解释的痕迹,猝然便有了「死去便算」的心思,整个人亦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不可以!你不能这样!我、我还能上班的,西装我还有很多套,我给你挑出来看看!肯定有颜色不好看的......我找出来让你看看好不好?来,我一定会找到让你满意的。」 说着蒋光士也不管李察同不同意,迳自便把手上的碗给摔在桌上,立马奔到厅侧的小房间里翻动起自己的衣柜来。黑色的、浅灰色的、暗条纹的、亮灰色的、暗蓝色的......无论怎样找不到夸张又怪异的色彩,蒋光士在急得直要哭的同时不禁亦怨恨起自己的品味来。好不容易他才找到一件鸡蛋黄色的裇衫,那是年前在公司抽奬中意外地得到的低品位礼物,因为一点也不喜欢便随意丢在一角,没想到这时竟会变成了救命的宝贝。 他心头一动,想着这件一定会让李察满意了,当下便赶紧穿戴起来。就在手臂急躁地穿过衣袖的一刻,他的肩膀却突然被人用力按住。蒋光士回头一看,却发现李察正用着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他。 「今天还是算了。还是等新的西装做好,你才来上班吧。」 李察用简单的言语便轻易地挽救了他的命运。蒋光士僵住脸上满满的笑容,看着那黏到半边身上的丑陋的颜色,一时间想不通自己在做些甚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语,一个无心的主意,自己的下场便会变得无比悲惨。那是甚麽的道理,就因为他是个弱者吗?因为他很弱,所以可以随意被欺负?奇怪了,他怎麽又会容许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若是放在以往蒋光士一定不会相信,在进入发泄室的第四天,他过去的人生观便遭到全盘否定。 ☆、凝望 (温情戏码~~) <凝望> 只是李察的慈悲并未能持续多久。隔天早上,那套能使人轻易地崩溃的西装便再一次出现在蒋光士面前。与之前的那一套相比,这次送来的衣服颜色明显比较黯淡,裁剪亦更为宽敞松身,袖口处还有不少磨损的痕迹,显然是曾经被人长久穿着的次品。 虽然只是小丑服一般丑陋的服装,然而只要一想到那是别人穿过的旧衣,肠胃处便泛起阵阵不适。再细想衣服的主人曾经遭受过怎样的待遇,反胃的感觉亦轻易涌上喉咙。蒋光士犹豫地抚摸着泛起毛粒的面料,在权衡轻重的瞬间,嫌弃与高兴的表情一直在脸上交战着,最终还是屈辱地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非常感谢你给我送来新的衣服。」 「啊。」站在玄关处的李察不置可否地回应一声,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把衣服真正交付到蒋光士手中。 蒋光士一直观察着李察微妙的神情,心想再这样下去可不行了,颤抖的拳头一握紧,竟是下定决心就地就换起衣服来。单身宿舍的玄关总是细长又狭窄的,两侧的墙壁经不起他手忙脚乱的折腾,很快便传出砰砰的呼痛声。蒋光士却无法顾虑那麽多,彷佛肉体的疼痛亦能使人愉悦一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17 般,雀跃地便为自己换上一层新的皮毛。 因为手指动得太快,第一次扣上的钮子都被弄得七歪八倒,无法之下只得一一解开重新再扣一遍。在动作间来自他人的体味隐隐约约的从衣服上扬起,虽然不是甚麽难以忍受的恶臭,然而亦很难让人舒展眉头接受。蒋光士压抑着浑身受电击般的颤抖,曲起背把这个羞耻又悲惨的自己掩饰起来。钮扣一门一门的归位,在明亮的颜色映照下,蒋光士苍白的脸上彷佛亦泛起一点红晕。 接下来应该穿上裤子了。蒋光士在心里暗自盘算着,可在弯腰捡拾裤子的瞬间,脸便被外力强行抬起。李察的表情仍旧是那般阴晴不定,捻着自己手指缓缓施力,在几次变换角度後,李察却给出一个莫名奇妙的评价。 「很好看。」 随着手指离开的还有李察尖锐的眼神,很快留在蒋光士眼前的便只有一个宽广的背影。搞不清楚这是夸赞还是羞辱,蒋光士穿着一件裇衫和四角裤呆立当场,怎样也想不明白李察说这种话的意图。 t 这种疑问在皮肤上形成了无数疙瘩,可即使这样仍无法中断李察正往公司迈进的脚步。蒋光士迅速把裤子套上,光脚塞进皮鞋里头。虽然是质料上乘的鞋子,然而没了袜子的保护,脚跟还是会传来恼人的疼痛。真糟糕啊,只要和李察一起便没有好事。蒋光士咕噜咕噜的在心里冒起了许多的诅咒,最後却还是露出了唯唯诺诺的表情,耸起肩膀缩着腰便跟在李察屁股後头走去。 日光照射在头顶上的感觉份外灼热,蒋光士抬头一看,才意识到原来已经到了中午。公司一向规定的考勤时间是早上九点,正想着会不会因而又被借故惩罚,惹得头皮都要麻掉的时候,李察却是很平常地进入了主栋的建筑物当中。 电梯缓缓往下沉降,在确定到门外出现的是负一层的标式後,蒋光士跃动不断的心才真正平复下来。明明是不会令人有愉快感觉的味道,然而当嗅到消毒剂挥发到空气中的淡淡气息时,蒋光士的表情却只能以「高兴」来形容。虽然来到这里也只会被困在狭小的房间当中,虽然等着自己的不知又会是怎麽样的折磨侮辱,然而只要忍耐着就好,只要时间过去,一切都会结束。在发泄室内发生的一切都是受到规管的,即使是受到怎样暴力对待,只要限时结束一切都会回复正常。 不等李察踏出电梯门外,蒋光士便已抢先一步冲进狭长的走廊上头。随着身体的动作,他的双手亦欢快地上下摆动,从侧面看过去,几乎与陈年的动画中那些自投罗网的笨狗的动作重合。蒋光士自发地进入了检查室,在医生暧昧的笑容带领下,走到陌生的房间门前。 这个房间极奇狭窄细长,墙壁凹凹凸凸的,无数像海边堤防一样刚硬的形状纍纍在墙面堆积起来,给人一种牢不可破的感觉。房间内的照明亦与别的个室不同,大白的灯光打在脸上,反而会让整个人显得青白发紫。在医生的引领下,换过紫色袍服的蒋光士终於在一张再平凡不过的木椅子上安坐下来。就在他心神稍定的瞬间,医生黏腻的手却又牢牢贴在肩胛骨上按压,可恶的声音亦细细软软地在房间中扩散开来:「那麽请好好相处了。」 「诶?」 在大门关上的瞬间,倒数计时器亦发出「咇——」的刺耳声响,蒋光士随着医生的提示抬头进前望去,这才发现笔直绵长的房间的尽头处放置了一张办公桌,桌後有个人半趴在桌面上安静地注视着他。那与过去种种剑拔弩张的宣泄不同,明知道主题都是在报复自己的,然而这种沉默的视线却更使人不寒而慑。 蒋光士忍住内心的骚动悄悄打量着远处那张脸,经过脑内一轮对比後,终於凭着那双发亮的眼镜镜片确定对方正是开发部门的万迪文。关於这个人蒋光士的印象其实很模糊,依俙只能以「丑、脏、宅、变态」几个字来综合概括。因为看得很不顺眼,即使工作上并没甚麽直接的联系,过去蒋光士仍然多次以「缺乏社交性」、「无法妥善与同事沟通造成工作上的障碍」为因,给予对方差劣的评分。然而这些带着恶劣用心的报告,却都被上司笑着以:「你应该对天才宽容一点。」为由全数驳回。 因为实力而成为公司内不可或缺的存在,便是有相当缺陷仍然会被保留下来——这种的例子在千岛企业联合内其实并不多见,对於坚信「每个人都只是公司内的一颗小螺丝」的蒋光士来说(当然他自己是例外的),无法扳倒对方亦对他的自尊心造成了一定的伤害。亦因为这种挫败感,他才会对万迪文留下了印象,不然谁会对这种梳着三七头、终年穿着风衣、载着厚玻璃镜片,浑身都布满细菌病毒的宅男多加留神? 然而放在眼前的现实是——过去备受上司疼爱的自己受尽侮辱欺凌,而那个一脸挫样的男人却气定神閒地凝望着自己。内心的不甘使蒋光士悲愤地低下头来,同时按在膝盖上的手关节亦变得痒痒的,几乎没法控制抽着对方的脖子肆意摇晃的冲动。 不过蒋光士素来最值得自夸的,就是他的理智和见风转舵的能力。他当然明白在发泄室内不容许他有一丝反抗的举动,或者应该说,已经落入「败者」处境的他不允许自己再增添一点让人垢病的藉口。只是不论蒋光士如何绷紧神经,充满戒备的看着对方,在限时内万迪文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万迪文只是在注视着蒋光士而已。等到限时一到,他竟是比蒋光士更先站立起来,转身便从身後的一道小门步出房间。 ☆、嘲笑 (hhh...) <嘲笑> 隔了一天造访的仍旧是万迪文,再过一天出现在发泄室里的还是同样的访客。蒋光士把手垫在屁股下面,在坐立不安的同时,却又对对方生出了些许的鄙夷之情。哼,像万迪文这种内向又自闭的宅男,必定像其他人一样对自己有许多羞於啓齿又卑劣的幻想。不过宅男就是宅男,除了懂得对着卡通美少女屏保发情,在网上指点江山装知识份子外,在现实里根本连动仇人的一根指头都不敢。眼前这个连进了发泄室也只敢跟自己大眼瞪小眼的万迪文,便是最佳的凭证。 无论预定的时间多长,万迪文也只会用呕心的视线凝望着自己而已。比起抠打和疼痛,作为变态的幻想对象自然舒服得多。这种安心感让蒋光士不自觉地生出轻视的心态,抽出被屁股压得发红的手掌拍在膝盖上,跷起二郎腿来竟是坐得昂首挺胸了。 这时蒋光士不觉重拾了过去的风范,上挑的眼尾把视线拉得高高的,脸颊虽然比以往消瘦了不少,但颚骨隆起的陵角却使他的神情显得更为锋锐。他正弯起嘴角,抬高鼻孔,两个眼珠子有条不紊地缓缓打量着他对头那个可怜的对象。单看这神情动态,还真有以往那种指高气颐、不可一世的气派在内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18 ,直看得对面的万迪文心神一震,顿时双目发亮,那沙哑又阴沉的声音乾竭地从喉咙里转出来,说着的却是下流又无耻的话题:「跪下来,给我口交。」 「甚麽?」正把胳肢窝晾到椅背上的蒋光士闻声顿时打了个寒噤,差点没从椅子上摔落下来。 万迪文倒是个有耐心的,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指令不够清晰,吞了一抹口水又重新说明:「我说跪下来,爬到桌子下面,替我口交。」 「我为甚麽要给你做这事?」蒋光士几乎是下意识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万迪文的鼻子便准备开骂。然而在背部离开椅子的一刻,蒋光士马上便後悔了,猝然在背後爬升的轻寒让他迅时回神——这里并不是他的办公室或是其他可以让他主宰话事的地方——这里可是发泄室啊。 「哦哦,就是这样的脸才有看头嘛。」似乎是意识到蒋光士的诟态,万迪文歪歪嘴角,伸着懒腰结束俯伏监视的姿庇後,若无其事地便把目光转向搁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上来。「之前要死不死的糗样真是让人萌不起来。」 「啊?诶?」蒋光士大张的嘴巴里除了疑问的声音,便不再能发其他有意义的声符。 「我消费了这麽多点数,可不是为了让你发呆的。既然嘴巴张得那麽大,还不快点趴下来替我含着?」万迪文边说边把大腿微微张开,即使是那麽下流的内容,他却仍然说得那麽理直气壮。 蒋光士对这命令显然不能理解,又或者是因为万迪文之前怯懦的表现让他心里有了底气,他竟是忘了之前的教训,当下便握紧拳头严声回诘:「凭甚麽?」 「哎唷,简直是像处女般的表现嘛。」万迪文似是听到甚麽笑话一般,够不住便趴在桌子上狂笑起来。「哈哈哈哈,明明之前都被人操烂了不是吗?」 「你......你说甚麽?」自信的脸容在一瞬间便可以分解崩坍,蒋光士仓皇後退一步,椅子下堕的声音随即响彻整个房间。 与其退缩的反应相反,万迪文的手指却积极地打开放在桌面上的手提电脑,在萤光幕复明的一刻,许多细碎又不堪入耳的声音亦同时在安静的房间内不住回盪。蒋光士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表情停留在皮肤上,僵硬了整张脸的肌肉神经。 那声音中有哀告、有漫骂、有求援、有苦痛.......还有许多不知廉耻的妥协和出於兴奋的颤抖。那声音本该熟耳得很——那就是蒋光士自己的声音——然而当人的声音脱出喉道後,似乎又会夹杂许多不为人知的变数,到最後竟变得尖刺陌生,又有说不出的淫秽性感在内。 万迪文显然是听得享受的,那双像青蛙一样凸起的眼球被灰褐色的眼帘遮挡起来,在尾末处溜出的一道精光却仍不时往蒋光士身上打量。要说这种扁平而僵硬的身体有甚麽值得人着迷的话,那大概便是将那般傲慢的脸孔击溃的瞬间了。在预期的快感驱使下,万迪文的表情亦变得有点忘乎所以,那双手在桌面上啲啲啪啪的打着节拍,似是要为接下来的盛宴配上最美好的乐章。 蒋光士的脸色自然是难看的,嘴巴尤如下颚脱骹般大大张开,整双眼珠子骤然被死灰的颜色转得混浊不堪:「......是......是你?」 「诶?」万迪文仍沉醉於想像中的快感,一时也没意识到近在眼前的危机。在疼痛上涌到脑袋的一刻,他的脸门亦被发热的塑料合成板直接击中,连人带椅的砰砰摔倒在坚硬的地板之上。 这就是强奸自己的人!这就是害自己如此悲惨的原凶之一......站在房间另一角的蒋光士正粗喘着气,被满脑子的羞愤弄得浑身发抖,颤抖不已的手指紧紧抓着扁平的手提电脑,三步拼作两步的赶紧便冲到倒地的万迪文身边,迎头又再施以重击!响彻室内的击打声不但成为了蒋光士耳边唯一回盪的声响,同时亦像麻药一样麻木了神经,令他可以不顾一切的持续动作着。一下、两下、三下......拍打到肉体上的塑料板与骨头产生共鸣,在一下清脆的响声过後,整个粉碎开来。 「啊!」蒋光士半骑在万迪文身上,目光呆滞地凝视着被碎片刺入的掌心,在下一秒却整个人痉挛抽搐起来! 「哈哈......啊,痛,危险!危险!果然是像处女一样的反应呢。」被打歪的眼镜碎片要掉不掉的挂在脸上,万迪文按着被打得红肿的脸颊歪头爬了起来,用来打节拍的工具已从手指换成了防身用的电击棒。 鲜血以及塑料烧焦的味道一拼涌入鼻孔,蒋光士仰视着天花板,整个人一下子便陷入动弹不得的恐慌当中。正确来说,他仍然是在活动着的,浑身肌肉间隔不断的颤抖使蒋光士看起来就像一条躺在地板上的巨型毛毛虫,一边蠕动着身体一边从嘴角分泌出透明的黏液来。 「想不到就像传闻一般,是头烈马哦!」豆大的眼睛从镜片的裂纹後投来危险的目光,明明已经受了伤,万迪文的表情却变得更为亢奋。散发着微量电流的黑棒子轻轻在蒋光士的身体上游走着,巧妙地挑开了紫色袍服的绳结,一下子便使粉嫩的乳头曝露在白炽光当中。 看着眼前的美景万迪文似乎再也按捺不住,肿胀的嘴唇马上便追贴上去,尤如婴儿一样吸吮着那颗在空气中发抖的果实。难堪的声音蒋光士的喉咙里挣扎而出,然而发白的双手除了苦苦颤动以外,却始终无法再合拢起来。 意识到这无用的反抗,万迪文坏心地把嘴巴从乳头上抽离,挥了挥手上的电击棒又柔声道:「这是个好东西吧?这可是发泄室的医生特别开发的哦。可以把人电到倒下来又不致於昏迷,不是很体贴吗?」 「不!」 像是要引证他所说的话般,闪动着白光的棒端接而便点到蒋光士的乳头之上,在尖叫声下又换来一个漂亮的跃动。先是左边,然後是右边,或是出於疼痛的反作用力,蒋光士在接连的玩弄中被电得如虾米一样蜷缩身体,稍稍回复知觉的双手只顾得上护着自己的红肿的乳头。 「为甚麽要反抗呢?真不明白你们这些人,一次和两次不都是一样吗?」万迪文半蹲在他身後观察着,在责难的话语後,展现在脸上却是玩味的笑容。「本来乖乖的替我口交了不就没有事了吗?」 黑色的棍棒顺着蒋光士身体的轮廓线跳动着,单是轻触着那在凌乱的紫袍下颤抖不断的肌肤,便能轻易地使人感到满足。棍棒顺着背後的凹陷滑落,接而又抵上那片丰满的肉丘,深陷在屁瓣狭窄的通道间进退不得。 「.......不......不要......」意识到棍头粗硬的触感,蒋光士不可置信地扭过头来,可即使再怎样哭叫,映在瞳仁里的却只有万迪文残酷的表情。 「感谢医生吧?如果一次便电昏了,那像死鱼一样多没趣呢。」 在一瞬间电流便与轻快的声音一起跳动起来,随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19 着棍身一起深入黏膜里的,便只有蒋光士绝望的惨叫。 ☆、集体-1 (part one 暂完) <集体 -1> 已经......已经不可能再动了...... 蒋光士横躺在发泄室外的长椅上,微弱的光线透过椅子间的夹缝划过眼睛,焕发出一种在死物上才会浮现的光彩。蒋光士把眼睛一眨,接而却把脸深埋进墙壁的阴影当中。已经不想再去想了,自尊、廉耻、屈辱甚麽的......只有自己才会在意的事已经不想再关注了。蒋光士缓缓刮着椅子上浮起的毛绒,他整个人就像杂价摊上的货色一样破损不堪,手指关节上的裂伤尤其引人注目。 今日因为屁股烧伤了,所以并没有插入,只是替客人做了口交的功夫,然而满腹羞耻的感觉却比过去的任何一次更甚。万迪文的笑声、侮辱的话语和卑视的目光一直在脑内盘旋不休,到最後竟变成像是真理一般,不禁让人认同他所说的确有其事。 「真是像猪一样的舌头。」万迪文一边把裤子拉上,一边作出评价。无视自已射到蒋光士脸上的亢奋情绪,一脚把人人踢开过後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蒋光士半坐半躺的屈缩在地板上,因着脸上的黏液所传递的温度不住打着寒噤。昏眩、恶心、疼痛......电击的後遗症似乎在一瞬间涌现出来,以致让蒋光士忽视了万迪文的皮鞋所敲出的刺耳声响。 「喂!」走过他身边时,万迪文用鞋头重重踢了他一下,接而那份外黏腻的声音又贴着耳廓缓声竟。「嘿嘿,别哭嘛,我说笑的!你表现得真精彩,今天又有好料可以更新了。」 无法理解对方在说些甚麽,蒋光士对其投以茫然的目光後,又再次生硬地把视线别开过来。像万迪文这种可怕的脸最好一次都不要再看到,像这种变态呕心的人最好马上便凭空蒸发消失。无视他渺小的愿望,万迪文的舌头却再一次入侵到耳道里头,连留下来的声音都份外湿腻黏人:「期待你下一次自己骑到我身上摇屁股啊!哈哈。」 ——够了! 在回忆的同时,屁股的烫伤亦渐渐抽痛起来,让人难以啓齿的部位整个传来火烧的痛楚,几乎可以想像得到内壁是被烤得如何焦黑乾扁。为甚麽要遭遇这种事?为甚麽要接受这种命运?明知道即使想到头脑发痛也不会有答案,然而还是无法止息地哀鸣着。当年接到录取通知时,想都没想过会变成这样吧?这种低下又卑贱的遭遇,怎麽会发生在从名牌大学毕业,又进入了一流企业上班的自己的身上? 蒋光士瞪大了眼,一时间思维像是短路了一样,再怎样努力都无法运转下去。他不会动了,他要一直这样躺下去。可即使下定了这样的决心,与此同时安身立命的场所却又传来了异样的震撼。蒋光士受惊之下不觉从椅子上摔倒下来,在接触到冷硬的地板的同时,长期受到压迫的手脚亦一下子传来恼人的麻痹感。 蒋光士的嘴巴喃喃开合着,似乎这样便能运算出不再让自己感到痛苦的方程。站在一旁的医生收回踢出脚後,却是懒得再看他一眼,一边说着「即使是垃圾也不要霸占路中心啊」,一边却不待回应,便俐落地把走廊上一排一排的电灯关上。 在灯泡闪动的瞬间蒋光士突然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对他人来说根本是可有可无。他似是凭空便成了一个绝缘体,在人与人的交际中被隔绝开来。不论感到絶望还是伤心,都无人会关心在意,只能单方面接受别人投射到身上的负面感情。可即使是这样痛苦,这就是全部了。假使在发泄室中的蒋光士还是个「讨厌鬼」的话,那麽离开後的自己绝对是等於「无」。 一想到这一点,即使是这样冰冷黑暗的场所,蒋光士也不想离开。明明不是甚麽使人感到愉快的地方,却仍对此恋栈不休......蒋光士苦笑一下,会产生这种感情的自己,想必是已经坏掉了。 然而废物总有废物的归处,在夜灯的映照下,路过的清洁人员不难发现这件搁在路边的大型垃圾。在扫帚粗暴地拍上屁股的一刻,虽然有移动的觉悟,然而麻痹的双腿却始终无法及时站立起来,最终只能一边陪笑一边用难看的姿态拐着腿走开。 为甚麽会这样?何以他人要这样对待自己?已经乱成浆糊一样的脑袋来来回回地转着这几个疑问,再怎样想都觉得那是别人的错。不然如此优秀又能干的自己,怎麽会遭受到遗弃的处分?正确的自己的会受到这种对待,一定是因为哪里搞错了的缘故。那些人所说的话,那些人所强加诸於自己的感情......为甚麽他们就无法理解呢?为甚麽就要怨恨我?啊,对了, 一定是因为李察那家伙从中作梗的缘故。太可恶了,如果这件事让上司知道了的话,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既然这样的话,他为甚麽又不来呢? 在锁匙转开的一刻,蒋光士脑内的开关似乎亦被同时被打开。一阵白茫茫的雾迅即涌入脑内,而眼前可以看到的亦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蒋光士伸手扶着墙,像个瞎子一样笨拙地探索着自己可以立足的位置,却又马上在下一秒失重的扑空。 剧烈摇晃後的脑袋不太适合用於思考,由是摔倒在地的蒋光士亦只是本能地瞪大着眼,茫然地注视着映入瞳孔内的一点红光。 「那麽接下来就要开始part two罗!」 伴随这宣言而来的疼痛迅即针刺似的打进小腿,被强行踢开的双腿间马上又进占了新入侵者,蒋光士抬头呆滞地看着运转中的摄影机,只感到一重比黑暗更深沉的阴影正遂渐把自己覆盖。 ☆、<集体-2> (part 2连载开始!!) <集体 - 2> 那只是很平常的影像。 对不认识他的人来说,单是观赏画面又不会传来痛觉,拍摄的对象亦与己无关,在功利的社会生活久了,对别人的痛苦缺乏同理心也是可以理解的。从一般人的角度看来,那不过是像素低劣、收音差劲、摇晃又昏暗的画面,十足十是外行人所拍摄的恐怖电影,整个剧情只在无意义的惨叫声中徘徊。 画面中的男子虽然有相当身量,但感觉上却显得离奇的瘦小。绑扎在身上的绳索迫使他不断把双臂往身体内侧靠拢,同时头颅亦随着脖子上廉价的尼龙绳的牵引而缓缓晃动。摄影机的画面时而被男子的乱发、家具,以及他人身体的遮挡而显得失真,粗糙的画质亦无法完全记录下男子的全貌,不过画面中人活动的轨迹大致还是可以看到的。开始时站在人群中央的男子,在他人的不断推挤之下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最後终於在众人的爆笑声下跌成狗爬姿态,之後便再没有机会爬起来。 或是用水泼,或是用脚踏,在旁边围观的人们不遗馀力地在男子身上发泄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20 积压已久的情绪,粗暴的程度甚至让人怀疑怨恨和复仇之间是否有必然的关连。他们似乎并不是真个与他有何深仇大恨,只是因为无聊和天生的残酷性使然,才让画面中的女性笑嘻嘻地把高跟鞋跟硬实进男子的嘴巴当中。坚硬的鞋跟硬绷绷的自脸颊鼓起,再顺着口腔回旋一圈,最终和着血被男子乾咳出来。旁边的人一边叫着:『好呕心啊!』,一边却不又避嫌的用扫帚乾擦着男子的下体,任由笔直的擦毛在小腹下刮出数不清的红痕。 其实这也算不上是甚麽实质的伤害,不过在男子异常夸张的惨叫声中,整套动作便平添上一重血腥味道。夹在皮肤上的衣夹随着肌肉的抽搐,啪哒啪哒的发出吵耳的声响。被夹得红肿的乳头颤危危的在空中晃动,一度把自己蜷缩成保护姿态的男子,很快又被人强行扳开四肢,像头等待解剖的青蛙一样露出肚皮任人鱼肉。 尽管男子脸上满是绝望的神情,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做任何残酷的事情。扫帚和拖把都缓缓移向脥下和脸侧这些敏感的位置,通过不住的搔痒迫使男子以接近崩溃的频率大笑。围观的人们一下子也被逗乐了,几位女士甚至拍着手和唱着幼稚的歌谣。整个场面猝然便蒙上狂热的宗教气息,接连点起的蜡烛在昏暗的室内显得份外神圣。虽然按照在场男女的打份推断,他们也只是普通的上班族而已,然而那种有条不紊地把烛蜡滴在别人身上的从容,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在内。 猝然拉近的镜头,胡乱放大缩小的特写影像都使人感到晕眩和烦厌。然而不看画面,静心听着从喇叭处传出的哀鸣的话,仍不难判断男子正在说些甚麽。 『为甚麽?......为甚麽要做这种事.......呜,啊,为甚麽.......』 男子反覆不断地说着这些话。 「为甚麽?」同时画面外亦有个声音如此质问道。 「唷?」 在对方装傻的疑问声中,李察缓缓把手从滑鼠上松开,顺溜地随着椅子的回转,转身看向站在身後的两人。他本来就长得十分高大,这下子板起脸来,便更是显得严肃吓人。心知不妙的万迪文率先赔起了笑脸,搔搔头便若无其事的道:「看来是模仿犯啊。」 「甚麽模仿犯?」 「嗯......之前不是把发泄室的影像上传到内联网上去了吗?看来有些家伙看过後手痒,也想学着玩一把吧?」万迪文无所谓的摆着脑袋,似乎对上司稚嫩的想法感到十分不满。「这不是很平常的事吗?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我看嘛,就顺其自然好了......」 ——砰! 「这还成甚麽规矩!」李察猛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抽着万迪文的衣领便把人甩到墙角去。「这样的话要发泄室来干吗?随便让人在街上把他玩废好了!」 「......反正本来就是要报废的,有甚麽好不舍得的。」万迪文小声的抱怨着。 李察眉头一皱,紧盯着人便道:「mr. 万,可以把话说得清楚点吗?」 「我觉得万先生说的没错!李察,我看这回是你把太多个人感情放在里头了。」轻柔的触碰顺着肩膀的线条下扫,温暖而厚重的掌心传达着使人安心的感情。然而李察却像是被人碰触到逆鳞一样,猝然便从那片舒适的触感中弹跳开来。 此际他正皱着眉,顽固地把头颅偏向左侧,似是个不肯认错的大孩子一样喃喃活动着嘴唇:「我并没有,只是这并不合规矩。」 「哈,还嘴硬?」 「我真的没有。」 李察歪着头,视线紧盯着萤幕上定格的画面。有点失灵的滑鼠仍旧传送着移动的指令,尖硬的鼠标顺着男子的轮廓滑下去,霎看起来就像是一抹温柔的抚扫。 ☆、<希望> <希望> 哒哒,哒哒。 同样的声音自管理室往外扩散,顺着电线的管道下延,扩展到整栋办公楼当中。哒哒,哒哒。一致又整齐的动作竟传出不同的节奏,手指头顺着滑鼠的线条缓缓弹跳着,画面上的鼠标就此往四方八面散开。或左或右,忽上忽下,从一栋楼跳向另一栋,又从一个隔间移向另一隔间。哒哒,哒哒。明明只是这样单调的声音,却又能使人变得疯狂。哒哒。 到最後那声音在一间起居室内停住了。 「哈......」蒋光士深深的喘着气,往前伸去的右手仍紧紧地抓住滑鼠,他却像尸体一样无力地垂下头来。或许是出於错觉,在按下「删除」的一瞬间,眼前忽地便被一阵白光笼罩。在那一刻蒋光士不禁联想到电影里演的,世界末日前的景象。实在是太好了。才刚这麽庆幸着,马上却又被自己鼓动不休的心脏打击得失望不已。 他把头颅晾在僵直的手臂上,用着古怪的角度,默然看着那团被塞到沙发底下的地毯。淡淡的臭味自空气中散开,不单是那块地毯,整个起居室的布局亦同样脏乱不堪。吃过的杯面、饮料的瓶罐、破碎的包装纸和塑料袋、发黑的抹布以及食物的残骸七歪八倒的遍布地面,而蒋光士就坐在一堆无法判断原貌的废物当中,神经叨叨的在滑鼠上打着节拍。 外头应该已经是大中午了,然而蒋光士既没有把阳光放进来的心思,也没有把人造的照明打开的兴趣。是以形同被厚重的窗帘密封的室内,唯一灼灼闪烁着的,便只有那台散发着青白光线的手提电脑而已。蒋光士的脸在那唯一的光源映照下,显得苍白而疲惫不堪。发黑的眼圈、死鱼般的眼神和冒着青胡的下巴,曾经很端庄的脸容此际只能以「糟糕」来形容。 这种足不出户的生活已经是第几天呢?虽然食物和饮料都能通过网购补充,然而安心感却没那麽容易购得。身处在随时都会被人破门而入、肆意凌辱的状态下,便是变得有点不正常,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对了!既然有正常地洗澡和清洁身体,那麽便是房间内有点臭味,也没甚麽不妥当的。那些人不也是因为这样才停手的吗?对着因为受不住折磨而呕吐的自己说着「真肮脏!」「讨厌死了!」,然後幸幸然离去的不也是这些人吗?没有人会喜欢脏兮兮的东西的,只要逃到这里便能避免被欺负。既然是这样的话,那麽这个只有待在混乱的环境才能感到安心的自己,其实也是正常的吧? 忍耐着中人欲呕的气味,蒋光士乏力地把视线抬起,一瞬间便被眼前的情景吓得挺直腰板。不知从何时起,本已整理得乾乾净净的邮箱内又充斥了「未阅读」的邮件,各种露骨的标题整页整页的覆盖着萤幕,虚拟的粗黑字体像是有了实体一样刮得眼睛发痛。一想到外间几千只手指头接下来的动作,蒋光士不免加快移动鼠标的速度。哒哒,哒哒。即使只有自己会变得看不见也好,只要看不到就可以无视它们的存在了吧? 蒋光士朝无人的室内点点头,尽管身体在一瞬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21 间变得无比僵硬,仍无碍手腕持续癫狂的动作。只要下达删除的指令就好了,只要待在房间里,那他仍能是自己的君王。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少天呢?没有去发泄室,也没有人来找麻烦。虽然明白甚麽都不发生才是最好的,但这有可能吗?那些人......他们怎麽会放过自己!李察怎麽会—— 哒—— 过於轻率的举动终招至失败的结果,被错误点开的邮件毫无保留地把内容坦露人前。即使只是影像模糊的截图,不想要看到的东西还是一点儿都不应该纳入眼角。惊慌过度的後果便是落荒而逃,直到猝然从腹部爬升的疼痛把自己拦住,蒋光士才发现自己已无意识地逃出家门...... 「小蒋?」 痛楚、羞耻、不堪的感觉顺着包裹身体的温度一下刺入心脏,彷佛被电流通过一般,抽搐不已的四肢马上便作出逃脱的反应。然而任凭他再怎样挣扎反抗,用接近虚脱的力度始终无法挣脱对方有力的禁锢。 「小蒋!小蒋你是怎麽了?」 熟耳的声音在耳边徘徊,然而被紧紧按住後脑的蒋光士,却是怎样都无法用视线认清真相。推挤、搥打和嘶叫都无法阻止牢笼的收缩。已经不行了。拿捻着咽喉的恐慌让呼吸都出现困难。他们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即使再怎麽躲藏,这个脏兮兮的自己会被拖到阳光下凌迟也是迟早的事。 「小蒋?」或是感到怀内的肉体临近瘫死的前夕,那对无比僵硬的手臂放松下来,便把囚禁在其後的脸容展露出来。「是我啊。」 蒋光士茫然地那片反光的圆型眼镜,眼前这个西装笔挺的人有双弯起的眼睛和温和的笑容。「啊......啊.......」一瞬间蒋光士更是无法呼吸,瞪得老大的双眼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不断收缩的手指把对方的衬衫扯得一塌糊涂。 不过对方似乎也不介意,脸颊上的酒窝陷得更深,像是对待小动物一样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颅:「对不起,小蒋,我回来得太晚了。」 在那一刻,之前所受的所有屈辱、拆磨和忍耐全部都是值得的,不知道梦见过多少次的场景终於在眼前实现。上司回来了!最疼爱自己、永远都站在他这一边的人终於回来了......受到保护的安心感让蒋光士绷紧的神经猝然放松,整个身体亦随之低矮下来。上司见状马上伸手拉住跪倒在面前的人,一边露出了拿他没办法的笑容:「对不起哦,小蒋,全是我错了。」 ☆、<新生> (前戏罗~~) <新生> 邀请上司进屋的瞬间,蒋光士才意识到这不是个恰当的做法。门户一开,阵阵使人难耐的异味便扑鼻而来,难得上司也是个好涵养的,竟是眉头不皱地脱鞋进屋。蒋光士跟在他身後,又是心惊,又是羞愧,就好像是把内脏最丑陋的部份翻开揭露於人前,让人认识到自己最原始本质。 「没想到我才出差两星期就会发生那麽多事。」似是未意识到房子主人难堪的神情,上司回过头来,竟是淡淡笑道。「他们那些人也真是的,竟然乘我不在就搞出那麽多小动作。」 「啊?」 「这段日子让你受苦了吧?」他长相本就柔和,受那酒窝一刺,便更是显得温暖动人。 蒋光士凝咽在喉。虽然很想诉苦,很想撒娇,但又对自己受过的羞辱感到难以啓齿。握紧的拳头无法松开,低下的头颅难以抬起,即使上司已经回来了,想像中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却始终没有出现,反而随着对方的脚步声越加深重起来。 「你的处罚命令我本来就觉得不合理,应该是要再调查的。唉,谁知道那帮孙子们,乘我不在就作威作福!」上司似乎是生气极了,脱下的西装外套重重的拍在沙发椅背上,震得室内一层尘灰霍地跳起。 蒋光士用着眼角的微光偷偷往对方瞄去,才刚意识到大事不好,上司的声音便又传来了:「怎麽会这样暗的?嗯?你在看些甚麽......」 若是被他看到就完掉了。即使再怎麽疼爱自己,只要看到那不堪的姿态,再柔和的目光也会变成鄙夷的视线的......同样的情况不是试过很多遍了吗?不论是下属、渣滓,还是那些无关重要的小垃圾,不都是这样吗?上司只是知道自己进了发泄室而已,并不了解真相。只要阻止他的话?只要阻止....... 「诶?小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逻辑的言语一出口却都转化为粗暴的动作,蒋光士一下抱住了上司的腰身,拚命把对方从自己的手提电脑旁拉离。强烈的冲击使二人猛地撼落地面的垃圾堆中,扑鼻而来的臭气纷纷升起,更让蒋光士陷入新一轮的恐慌当中。然而上司并未因此显得惊惶失措,相反地,与平常一样冷静的动作接连出现,淡定地便把一脸茫然的蒋光士从垃圾堆中拉起。 「是有甚麽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吗?」上司一边展现出体谅的神情,一边却淡然把手摸到滑鼠上。 蒋光士见状自然是飞扑而上紧紧把人拥住,然而开始播放的影片却让他传出一阵哀鸣。被看到......啊,被看到了........蒋光士把脸贴到上司背上,心里苦痛的感觉甚至比被承受侮辱的当时更甚。影片的声音中止了,然後另一段截然不同的嗓音又在室内回放。萤幕的白光淡淡地映照在二人身上,让蒋光士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夏末最後的一只萤火虫,正在黯淡的光芒中等待死亡。 「就是因为这样?」 突然出现的判词断然中止了蒋光士浪漫的想像,上司的脸背着光线,本来墨黑的眼睛便更是显得深邃吓人。一双手臂往肩上搭来,逐渐被拉开的距离让蒋光士浑身颤抖,几乎再也无法在地板上坐好。 「就为这种事?」同样的问题一再被反覆提起,无视蒋光士近乎崩溃的神情,上司语调平缓地又道。「只是因为被人强暴了吗?」 蒋光士闻声一震,彷佛是承受了电击一般,瞪得老大的双眼配合着双手无意义的扒动动作,纵是口沫横飞说的却都是无营养的话题:「这是因为?我!我......不是的,我是......」 「你觉得做爱很肮脏吗?」上司轻轻伸手抓住了他。 受到截然不同的话题所冲击,不能动弹的蒋光士张嘴便承受着下一波的浪潮。首先是嘴唇,然後是鼻子,最後便是镜片微微泛冷的触感。意识到二人正在接吻的蒋光士马上想要挣扎逃脱,然而唇瓣却像是陷进了对方的嘴巴一样尝遍了苦涩的滋味。上司的掌心紧紧包裹着他的手臂,因为过於在意他人的温度,让蒋光士的前额亦渗出了汗珠。 微细的、轻柔的碰触在一息间便已结束,一别先前强势的姿态,上司温和的笑脸很快又重新出现在眼前:「其实并不讨厌吧?」 在回答以前是更多轻碎的吻,或是落在额角,或是落在掌心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22 ,千遍万遍的,最後遍布全身每个角落。蒋光士不觉回味着那股在脸颊上回弹的触感,像是在对待易碎品一般,上司轻柔的抚触随着指尖一一落下。不经不觉趟开的衣衫,褪下的裤子和被拉开一半的内裤都使蒋光士感到异常困惑,可话虽如此,他亦无意中止上司接下来的动作。只要这样便好了,这样被小心对待,这样被看待成人一样的对话已经多久以前发生的事了? 蒋光士的眼睛微闭起来,就在身体最重要的部位被含住的瞬间,积压已久的眼泪也就同时崩堤而出。无关快感和性欲,只是这样被人对待便已经很高兴了。回涌的液体堵塞着咽喉和鼻孔,抽搐的胸肺极力要让他自窒息的危机中脱困。他就是那麽一个卑微、猥琐、不可救药的男人,脑袋瓜空空的,只要有人为他口交便感到很满足了,自自然然地顺着那温热的触感感激得涕泪交零。 「啊......啊......」 白浊的丝条一一自身体抽空,湿热的感觉自大腿两侧层层浮现,在淡光中偷偷抚上玫丽的颜色。上司熟练地把他的身体打开,以一种迥异於他人的方法,从高处扫视着他的脸孔。那张彷佛可吞噬一切的嘴唇缓缓张开,沾在其上的水气映得那微薄的双唇份外诱人:「那并不是甚麽可怕的事......对吧?」 蒋光士的泪在黑暗中烁烁发亮,颗颗泪珠顺着脸庞流到耳廓,然後又再次被那双嘴唇接住。轻柔的、微细的、小心翼翼的触感,几乎等同於爱语,反覆不断地在脑海重覆。 ☆、<可爱> <可爱> 「你到底在想些甚麽啊?」 明明只是轻声细语,蒋光士却像是整个人都被触动到一样,略显惊诧地回头。上司的脸近在目前,在镜片的反射下,整张脸在阳光中显得闪闪发亮。此时他正提着蒋光士那条脏兮兮的毛巾被,在阳台上轻轻拍着尘埃。蒋光士站在阳台的另一角,拿捻着手上的垃圾袋,恨不得马上便把自己给装进去。 羞耻、悔恨、无地自容......蒋光士恍似被阳光迷了眼,赶紧低下头来便沉默不语。从昨夜到现在已经过了十二个小时,自起床以後上司便像个没事人一样,态度亲切,语带温柔地说着要打扫房间、要重新布置等等七拉八杂的事,似乎完全把二人昨夜的越轨行为抛诸脑後。只是被沾污的床单、内裤、衣物此际仍在洗衣机里转着,轰轰的响声无不昭示着这事实。蒋光士的脑袋也是混乱至极,他不是个同性恋,应该不是的,但既然如此,当时那麽沉醉於这种行为中的自己,又算是些甚麽呢? 至於上司呢?他应该也不是的....... 「嗯?还是不肯跟我说吗?」 「哗!」 蒋光士本正专注於幻想当中,不防面前有人突然有人捏住自己的鼻子。他心里一吓,抬头却是看到了上司的笑脸。然後便是亲吻,轻轻的,舒爽的,送来好嗅的味道的吻。上司的脸颊擦过脸侧时,那种耳鬓厮磨的温度,断然使人忘却前因。蒋光士嘴巴动动,不知怎的,却把别的话说了出口:「你的太太......」 上司闻声眉头一皱,虽然仍然是一张温润的脸,但不高兴的神情经已表露无遗。蒋光士只感到心脏跳动快得离奇,伸手不自觉地把人拉住,不禁做出了挽留的姿态。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他也不愿意触怒那个人,那个至今为止,唯一把自己当作人看的人。 「哈哈,这是甚麽意思?是妒忌了吗?」 「不,我只是......」 「好了,好了。不要担心太多了。嗯?」上司轻轻拂着衣袖,蒋光士的手也就随之晃动起来。正是惶惑时候,对方却早已把自己拥入怀中。「虽然时间有点慢了,不过今天我们还是去上班吧?」 与温暖的触感相反,扰乱着心神的却是无比恐惧的感觉。发泄室的事上司不会不知道的,可既然知道了,为甚麽又会?......只是这时上司却早已松开了手,动作俐落地把自己手上的垃圾袋抢去,走入室内便弯腰拾起地上几件碍眼的废物来:「反正三时五刻也是收拾不好的了,不如去上班转换一下心情吧?」 蒋光士没有回答,比起站在阳台上犹豫不决,忤逆上司的意思似乎更加可怕。他快步走进睡房,拿起了那套皱巴巴又破烂的西装,咬紧牙关正打算穿上,霎时背後却又有一只手伸过来阻止了:「小蒋,怎麽品味变得这麽坏了?来,我替你选,来换上这套吧?」 「诶!」 说罢那抹难看的橙啡色便被丢进垃圾袋中,还未等蒋光士出言制止,上司便已把各式衣裳往他身上套去,从衬衣、西裤、皮带、领带,甚至是皮鞋,无一不小心谨慎地替他穿上。整理好袖扣,梳顺了头发,笔直的西服一挂在身上,眼前的这个蒋光士便如同过去一样,乾净而完好无缺。 不过再怎麽相像,在细微处却总是会有点瑕疵。就像精心打造的仿冒品,再怎麽注意细节,始终也不是正货,拿在手上的份量终归是有差异的。不论这是心理上的错觉,还是实质上真的欠了火侯,虚构出来的东西永远都是假的。再怎麽装胸作势,做出合乎上司期望的形象,现在的蒋光士也是个胆小怕事的窝囊废。只需有一点点的异动,便能吓得他屎滚尿流。 似乎是意识到这一点,一路上上司再也没有松开过手。蒋光士紧贴在上司背後,像个幼稚的小学生般,既渴望,却又着意隐藏着两人相牵的手。所幸其时并非上班的高峰时分,升降机大堂内倒也显得清静,除却他们以外便再无旁人了。 「当当——」 安心和惊惶的感觉相互交煎,掌心的温度升腾得就要把脑子烧坏,升降机到达的声音无疑是一种解救。蒋光士率先甩手跳了进去,别过上司不解的目光,低头便神经质地按着负层的按钮:「今、今天我还是先下去好了........」 不敢向对方坦白自己并无步进办公室的勇气,也不想承认蒋光士就是一个无用之人。升降机门就在瞬雷不及掩耳之际砰然关上,一下子便把蒋光士与外界隔绝开来。下沉的感觉渐渐从身侧冒起,蒋光士紧握着快把自己勒得窒息的领带,这才想起,没有穿着指定制服的自己,怎麽能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发泄室呢? 有别於蒋光士慌张狼狈的感觉,此际被他遗弃在外的上司倒是显得气定神閒。那只温暖的大手轻轻往内回握,一直紧闭着的嘴唇轻巧地便漏出一串话来:「嗨,还真是个可爱的人呢......」 ☆、仇人 <仇人> 升降机徐徐下降,在到达目的地的一刻,猝然爬升的重力震得蒋光士身心一离。不想要面对的事逃避了一宗,然而他选择逃到的场所,却不见得会带来甚麽愉快的回忆。怎麽办呢?还是辞职,尽快离开这里吧?对了,远走高飞,逃到没有人认识自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23 己的城市........那样就可以自由了,只要不再是他们的员工,便是李察再怎样恨自己,也耍不出甚麽花样来了吧?好,就这样决定好了,只要离开....... 叮当—— 升降机闸门打开的瞬间,蒋光士反映在玻璃镜面上的青白脸容便被断然切开,额角泛起的一层虚汗使得他的脸步亦显得浮离。蒋光士扶着墙壁上突起的扶手,既挣扎着前行,却又拖动着脚步。他想要逃,却又迟迟无法离开,整个人在去与留的矛盾之间犹豫不决,最後只得顺从既有的步伐缓缓移动。他要离开,可他又怎麽能离开呢?即便现在的日子再苦痛,那即将失去一切的未来似乎更叫人无所适从。当初进入公司时的荣誉、骄傲、成就都会完全失去......虽然这些东西在现在的剩馀价值已是几近於零。然而要一个人承认自己彻底失败、承认过去十年辛苦耕耘的一切都是白费功夫、承认自己将会失去所有人期待的目光、变成一无所有......那实在是太难,也太可怕了。 他不允许自己变成这样。即使事实上,他已经是那个样子了。 额角渗出的冷汗渐渐结成一重冰冻的温度,蒋光士抬起手,脚步却在下一秒向前滑落。一时间惊慌、惶恐、慌张的心情一袭而上,接而在黑暗中却又传来一种令人安心的平静感觉。终於要结束了吗?实在是太好了。蒋光士绷得极紧的神经猝然断开,带着愉悦的神情缓慢地倒向後头未明的温度。 是上司吗?...... 熟悉的味道,渗彻心肺的体温,蒋光士在想见又不想见到的恐惧中,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眼前模糊的景象渐渐聚焦成形,忧伤的眼睛、纠结的眉头,与李察的冷傲的脸孔完全不相称的、柔软的表情在蒋光士的眼前一闪而过,然後马上又被他自己高分贝的尖叫声粉碎无影。 「啊!啊——」蒋光士毫不掩饰他对此人厌恶的感觉,无视对方脸上危险的讯号,拚命用最原始又露骨的手法拉远双方的距离。尖叫、挣扎、手忙脚乱,蒋光士边後退边用厚重的被子包裹自己,然後又用着笨拙的手法把身边的东西一一掷出。 李察面无表情地承受着各种物品的冲击,枕头打落在脸颊上,冰枕则重重拍在肩头。然而李察却仍然无视这一切,渐渐便弯身覆盖在蒋光士上头:「有精神了吗?」 被禁锢在掌心的脸颊被强行移动到便於对方观察的位置,接而视线亦在对方强力的盯视下被强制打开。有精神又怎样?又要开始折磨我了吗?蒋光士急速转动着眼珠,不知道怎样才是最理想的回答。而同时对方的脸孔却越迫越近,在近乎死寂的空气中悄然漏出一点声响来:「我有这麽可怕吗?」 不知道对方何时会发火变脸,蒋光士只能像个白痴一样猛地点头。李察见状啧声而笑,轻轻巧巧地便扶着床沿站了起来。这时蒋光士才得空审视四周的状况。只见眼前一片素色的白,床末处闪过一阵冰冷的金属光芒,举目所见之处都被围上一层绿的帘幕,以床为中心把他们二人与外间完全隔离。 蒋光士不安地打量着自己身处的场所,正想再移动到安全位置,猝然便被手臂上一阵刺痛打断了动作。高高悬在铝架上的盐水瓶随之急速晃动一下,重重拍打在支架上,盪出一层令人耳鸣的回响。 「你不用太担心。你在工厂的附属医院里,没有人知道你在的。」李察的声音就在其中盪开一重又一重,几乎就像是幻觉一样,传达着不可信靠的讯息。「发泄室那边,接下来的时间已经被我包下来了,不会有人再找你了。」 「你已经安全了。」李察淡淡地说着,手一动,便把摇晃不断的支架给稳住了。 「你到底想要些甚麽?」此时蒋光士不知从哪里借来的胆子,嘴巴一张,颤抖着牙齿竟是尖刺地责问开来。「你到底想怎样?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些甚麽!」 李察闻声目光一黯,眼内竟浮现出难得的怜悯之色:「其实你只要消失不就好了吗?」 未等蒋光士反应过来,他又继续轻描淡写地说:「只要你愿意消失,我们俩也就轻松了。」 ☆、翻身 <翻身> 无视蒋光士惊讶的神情,李察留下意味不明的话语便转身离去。随後进门的护士也像个没事人一样,弯身收拾好被他弄乱的床铺、被子以及挂帘後,也就悄然消失退场。之前所生出过的所有恐惧,也就像午後的梦魇一样,一眨开眼便消退无痕,空馀下脑内连绵不断的疼痛持续折磨着人的神经。 滴答、滴答、滴答。时钟和点滴瓶交错地传出恼人的声响,经过长久的沉默,蒋光士突然泄愤似的把手上的枕头猛然掷出。晃动的布帘把眼前的光景扯得七零八落,而在幽静处却传出嘿嘿的笑声来。蒋光士猝然绷紧背项,还来不及回到防备姿态,帘幕後竟又出现一个笑脸迎人的家伙来。 「唷,不是说累坏了吗?我的小家伙还真是有精神。」上司笑意盈盈地把手上的水果篮子放到床尾的桌子上,用着亲腻的语气轻轻把脸颊擦向蒋光士的脸蛋。 亲切的气氛,好嗅的味道,上司温和的气息渐渐抚平了蒋光士激动的情绪。尽管有点抗拒「小家伙」这个称呼,然而眼前的好处却可以使人忘怀各种不愉快的感觉。在耳鬓厮磨之时,上司湿润的嘴唇便贴了过来,在几下温热的呼息过後,喷进耳道内的又是一串软绵绵的话语:「小家伙,刚才是李察来过了吗?」 「你......」猝然僵硬起来的背肌已代替嘴唇回答问题,因此空閒下来的舌头只适合互相纠缠。上司强势地吸吮着蒋光士发白的嘴唇,直到其上泛起草莓般红润的色泽为止,才得意地把嘴巴松开。 「讨厌的家伙。你说是吧?」上司感叹似的断句针刺似的钻入蒋光士的心瓣,阵阵微弱的痛楚令人无法忽视这种讨厌的感觉。上司那宽厚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贴着他的背扇下,在甜美中又带点恼人的情怀。「小蒋,关於将来的事,你有想过吗?」 「将来?」蒋光士黑圆的眼睛顿时又变得闪闪发亮。将来,这个现在显得遥不可及的名词,曾经都是他伸手便可触及的目标。本来明年他便会晋升到高管的位置,不要说增薪点会二级跳,甚至有机会代表分部进入总公司的决策层。 不过现在「将来」这两个字已变成最可笑的笑话。他还有甚麽「将来」可言呢?是要被人遗忘,还是一直当众人的玩物?.......不论是哪个选项,都绝非是可用光鲜亮眼的「将来」可比拟的。蒋光士眨眨眼,可悲地发现刚进公司时的志气早已被连日来的折磨侵蚀得不留痕迹。 还不到一月的时间,他便变成一个只要没有管他,便觉得心满意足的人了........不!蒋光士猝然收紧了指爪,抬头便死盯着上司的脖子。他已经不想要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24 再一个人渡过了。 「唉,小蒋。」上司的喉核平和地顺着话语起伏,就像阿当吞下的禁果一样,香醇而甘甜。「你的事,我已经重新确认过了。虽然程序上有违规操作的情况,以我的权限,亦的确可以替你惩戒某些违规份子.......不过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过後便很难再弥补了。你看李察的态度......」 「.......他看不起我。」蒋光士埋首於上司的胸膛间,竟是显得有点难过。 「对,就是这样。我们当管理人员的,虽说是专业,但是手段却是原始的。威严,我们只需要震慑力便可以了,然而你......」上司歪起脸来,拍拍蒋光士的肩膀便怜惜地道。「我可怜的小家伙,他们竟然这样对你。」 「你......」蒋光士吞一抹唾液,战战竞竞地道。「你是要我辞职吗?」 上司的镜片後透出一度亮光,他眼皮眨眨,竟是微笑着道:「小蒋,你是想要放弃吗?」 蒋光士见状反射性地摇着头,松软的头发在空中急速地晃着,霎眼看来,竟像是头惊惶的狗狗一样惹人怜爱。 「你若是愿意,我倒是有个让你翻身的方法。」上司淡淡地笑着,温和地把怀抱包纳起来,缓声又道。「相信我,你只会变得更好的。」 ☆、接待 <接待> 「小蒋,你有没有想过人为何要工作?为了金钱、责任,又或是荣耀?不,我告诉你,都不是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生存。谁教你我活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上司轻吸一口气又淡淡的道。「你想要被吃掉吗?小蒋。」 蒋光士赶紧摇摇头,却被头颅晃动的频率盪得眼目昏花。他把头往後一凑,皮革的气味便从脑後兜上绕进鼻孔。宽敞的包厢里只有头上的灯和蒋光士的眼睛在灼灼发亮,闪烁的水晶在空中静默地垂挂着,上司的手指爬上来了,蒋光士却任由对方拿捻着喉咙最脆弱的位置,以微细的力度折磨着他的神经。 「瞧你这糊涂虫!」上司用心整理着蒋光士的领带,就像每次出展前般,小心谨慎地确认着商品的状态。前夜他也是这种,用着亲腻的语气,腻人的体温,锲而不舍地晃动着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份。 蒋光士一句话都没说,一双眼半闭起来,让黑暗中只落一下两道透光的缝。 「嗨!都来了?」轻挑的声音从左侧传来,包厢的趟门被粗暴地拉开,一个黑黑的人影便从外间钻了进来。蒋光士浑身绷紧,一下子便回到警戒状态,从沙发椅上弹起来死死盯着来人。 与蒋光士相比,这人的形貌实在不怎样,线条亦粗糙许多,然而那轻松放任的态度,却又使他显得比硬绷绷的蒋光士更为优胜。他随意从酒桶里抽出一瓶啤酒,边用手指勾开领带,边咕噜咕噜的自灌起来。 「萧国源。」上司略带警告意味地喊了来者一声。 萧国源不满地回视他一眼,笑着却又偏头靠向对头的蒋光士:「怎麽了?你也来求人操你了嘛。」 「萧国源!」 「这不也是事实吗?」无视上司的责难,萧国源满不在乎地倒空了啤酒瓶,无法及时吞咽的酒液顺着下齶流下,溅得衬衣前一片湿润。 未待萧国源处理这问题,包厢的门又再次被打开,这次一共有五个人进来,蒋光士眨眨眼,认得为首的那一个便是当地的市长。「哎唷,你这是怎麽了?」市长一看到萧国源,一只手马上便往他的脸颊贴上去。萧国源见状也不客气,舌头伸出来往掌心一舔,却是说:「还不是因为看到你让我都湿了吗?」 市长那巴掌毫不客气地掴下去,脸上却全是笑:「你这贱货就是会逗人高兴。」 「哈哈哈哈!」众人的笑声随之突起,萧国源那脸皮也厚,平白挨了一巴掌,竟是脸不红耳不赤的,抬头却也是在笑。 明明被打的不是自己,蒋光士却顿时感到双耳隆隆作响。恍惚间众人依次入座,某一位的眼睛一斜过来,却是讪笑道:「哎唷,瞧这里,不是来了个小美人吗?」 「呵呵,余总你真不够朋友,难得来了个好货色,你还藏着干甚麽的!难道就想用这小贱货打发我不成?」市长晃着满脸的肉拍拍半抱在怀内的萧国源,一边便扯着嗓子朝蒋光士这边哮来。 蒋光士想要躲,却被上司一把给扯到灯光下来。他回头看向上司的脸,只见那抹镜片後仍旧投来一片柔和的光:「怎会呢,莫市长。他是个新人,不习惯这种场面,我还怕不合你意呢。这看来是余某枉作小人了,你还得多多包涵才是。」 「哎?我还想着是谁呢,莫市长,这不就是之前千岛企业那个臭屁美人吗?」上司语音未落,旁边也就来了一个抢白。 莫市长眯着眼看了会,也就大笑着拍案道:「这不就是!你看他耸成这小鸡样的,我还想是谁呢!这不就是他吗?」 「莫市长,能得你喜欢真是太好了。」上司深深一鞠躬,独剩蒋光士一个留在台面上。 「呵呵。」莫市长摸着酒杯,边看着人便说。「我记得是叫蒋甚麽是吗?虽然不是冰山有点可惜,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嘛。」 蒋光士歪着头,似是听不懂这句话。对头的萧国源正忙着亲吻莫市长的脖子,那目光淡淡扫过来,却盯得人不能动弹。 ——你也来求人操你了嘛。 「我......」 「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我方的失误,莫市长能喜欢真是太好了。」上司笑着赔礼,暗中又在桌下拍了木纳的下属一下。 「我......」 ——其实你只要消失不就好了吗? 「忘·记·自·己·的职·责·了·吗?」上司的嘴唇无声地动了起来。 除了这样,自己便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蒋光士看着对头头烔烔发着光的眼睛,像是头被逮到的猎物一样,僵硬着笑容便道:「您好,我就是蒋光士。」 ☆、落 (h~) <落> 蒋光士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趴到地上的,只是从他有记忆开始,他便已在桌底下匍匐前行。手肘磨擦着黏糊糊的地板,上好的西装将要在此毁於一旦,低矮的路途上只能看见前方唯一一点光源,那是裤头的拉链反射出的一点银光。 他知道自己只是众人的消遣物,又或者许说,他总会意识到这一点。依着上司过往教导的动作轻轻攀上那双膝盖,奬励的话语便毫不吝啬地自顶上滑下来:「哎唷!还不是调教得挺不错的嘛!余总你还真是过谦了。」 「哪里、哪里。」上司谦和的声音就像是水一般,滴滴嗒嗒的从上而下流淌到沟渠旮旯处,打得蒋光士不得不把脖子伸长,顺着流水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开始摆动起头颅。 「很棒嘛,还懂得用嘴巴拉开裤链啊?」 「哪里,想必是被莫市长的味道吸引到了吧?」 「不错、真不错!」 「哈哈、哈哈哈……」 湿润和腐臭贴面而来,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25 头发在拉扯中往後交结,蒋光士屏住呼吸,宛如窒息了一样伸出舌头。强大的压力自头壳上传来,无法从中挣脱,亦无法从中得到愉悦。蒋光士凝视着眼前起伏不断的毛丛、皱折和皮肤上的污垢,在上涌的呕吐感中迎来了温吞的腥气。 「还挺会让人爽的嘛。」 无视自己过快转趋疲软的宝贝,大人物站了起来环视四周一笑,蒋光士便从桌底下被抽起,变成了放得上枱面的事物。很多双手在他身上转着,掀起的衬衣,褪下的裤子,光溜的肌肤被桌面冰得一阵激灵……这些蒋光士本来都已经没所谓了,直到他堕入一个怀抱中,直到那一阵熟悉的气味扑前涌入心肺为止—— 上司正在背後拥抱着他。 「会乖乖的吧?」温柔的声音贴着耳廓钻进脑髓,轰隆轰隆的打乱了许多平静的事物。 几乎在同一瞬间,蒋光士举起了手,在伸向光源的同时,身体却不住地往下滑落。於是他也抬起了腿,像个溺水的人般,四肢并用地向外蹦着。只是这里到底不是海洋,他也无法藉由放弃丢失性命。橙黄的灯光拓出了手的轮廓,而那跃动着的五指很快便被其他黑影覆盖。上司越来越贴近了,就像过去最温柔的时刻一样,深深地把蒋光士嵌入自己的怀抱当中。只是蒋光士的腿正被缓缓扳开,只是蒋光士的声音正被乱七八糟地捣入嘴巴的手指打断,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不同。 「哈,怎麽弄得是在强奸似的?」莫市长抹着嘴唇,随即一笑。「不过真是够辣的,味儿好。」 「雏的都是这个样子啦,有甚麽好稀奇的?」这时萧国源也露面了,半弯的眼睛里似是有笑,却又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雏的?就像你那时的鸟样子吗?」莫市长说着便伸手去摸他脸上的巴掌印,一下一下地拍得用力。「那时你崩了我手下的鼻子还未跟你算帐呢。」 「人嘛,都是要受教训的。」萧国源脸不红耳不赤的,握住了莫市长的手掌张大嘴来,便把拇指头细细吸吮着。 那水声滋滋的,舔得室内一阵湿气,和着从瓶子里挤出的润滑剂的声音,圆润地流敞得四处都是。一只、两只、三只……手与手交叠在蒋光士的腰身上,滑溜溜的在股綫上游走,撩着圆心旋转。接而一个指头便无视四周的压力,强硬地钻了进来。 「啊!」 「别叫,现在还不是叫的时候。」上司的声音缓而不迫地自人丛中钻了进来。「还记得吗?」 还记得吗? 「我都教过你的,让人高兴的办法。」上司轻描淡写的道。「不是吗?小蒋。」 ☆、对话-1 <对话 - 1> 李察正站在门外。 那插着裤袋、歪起头颅的站姿使他看起来宛若少年,缓缓抖着的腿配合皮鞋跟在地面敲出急促的节奏。李察稍为靠近门扉,门廊的光綫迅即在原木光滑的平面上照出模糊的影子。那是他的脸:眉头紧皱成一团、目光深深地聚焦起来、显得倔强,又带点孩子气的脸。 大概是靠得太近,李察在倾侧的同时亦失去重心,肩膀重重地便在门上拍了一下。他赶紧立正,正想重新整理好表情的时候,眼前便开出一道细细的缝来。李察一惊,想都没想就想要跨步上前,刹时一股外力又使他猝然後退。 然後那个最可恶的声音便淡淡响起:「李察,现在还不是时候。」 「对你来说,永远都不是时候对吧?」李察张嘴顶了回去。 「你到底有甚麽不满呢?李察。」那人还是笑眯眯的,气定神閒地便反手把门关好。「我记得在高层会议上,你明明也同意这安排的。若非如此,我又怎可啓动惩罚机制呢?」 「那时候说的!」李察话说到一半,刹时却在那双镜片中看到自己,不觉便气短了。「……和……和现在不一样。」 「没甚麽不一样的吧?」那人似是听见甚麽不可理解的事,为厘清思绪,竟然扳起手指一一细数起来。「惩罚他、折磨他、让他哭泣、让他痛苦……这不都是和当初说好的一样吗?」 「那是因为他做了坏事!做了坏事,就要受到惩罚。我同意把他调进发泄室,是因为这个缘故!只是……」李察说着说着,竟不禁猛力摇起头来。「不应该是这样!他应该受到惩罚,但并不是这样。我……并不是想要这样。」 「所以便要放过他?」 「诶?」 「我说,李察,你到底认为惩罚是甚麽?」似是在教导自己的小孩般,那人把双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藉由施加力度来让话语显得别具份量。「罚只应降临到恶人身上,善人便可幸免於难吗?李察,我知道你不是个天真的人。」 「我只是……」李察还在否认着。 「别被感情蒙蔽了理智,用心想想个中的缘由。嗯?你应该明白,他所以落得这地步,是因为他已经无用了。」而那人为着李察的顽固叹了一口气。「我同意,难道是因为我恨他吗?不。不过我的专业知识告诉我,他是无用的,放在那个位置,对公司根本没有好处。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和你不一样,这决定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纯粹是基於商业的考虑。你或者会觉得很残忍,不过到底是当发泄室的废物,还是当财阀的玩物比较有好处,相信你自己也心知肚明。」 「在里头,没有私欲。」最後,那人一再强调。 「那也不代表这就是对的。」李察的脸火烫烫的,与对方的冷静形成强烈的对比。 「不觉得很可怜吗?他都作出这样的牺牲了,不在新的位置上有所发挥不就可惜了?」 「那麽就是我错了。」 「哎呀呀。」那人没办法似的呼出一口气,迅即又促狭笑道。「嘿,不过你是应该生气的,毕竟是我偷步了,我承认是我不好。」 「你在胡说甚麽?」 「不就在气这个吗?对不起,没有让你尝试到第一次,是我顾虑不周了。」那人一脸了然地拍拍李察的肩膀,沉重而富有力度地一下一下打下去。「我明明知道你很喜欢他的,那时却不知怎的忘掉了。 「很可惜吧?」 ——与此同时,李察无视耳边响起的声音,茫然地开口道:「余总经理,对你来说,蒋光士到底是甚麽?」 被点名叫到的人拍着脸颊,无所谓地回应道:「啊?小蒋他嘛,应该算是有点可爱的废物下属吧。」接而那双镜片又向李察的脸投出了光。「至於你,就是个感情用事的天才。」 ☆、对话-2【全文完】 <对话-2> 蒋光士正坐在地上。 那并不是甚麽舒服的位置,与柔软舒适的床铺相比,冰冷坚硬的地板无疑是个坏选择。只是蒋光士仍坐在其上,顾不得屁股发麻的触感,双手只管施力逐步把棉被往下颚收缩,把自身裹得像个肥大的虫蛹。 脑袋昏沈,视线游离,从太阳穴一下一下钻入脑髓的痛令人感觉一切都好。无需思考,也不用作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26 声,脸颊依在被子的面料上便能感受到被包围的舒适。蒋光士张开了嘴,便连呼吸也停顿了一样,任由空气来来回回地自行在三窍打转。 咔嚓。 好像有甚麽动了起来。 蒋光士没有回头,一道光却从後跨过了他,直划到窗户的边沿。在下了帘子,灯光关上的房间内,那一道光线分外的鲜明醒目。然後,又有甚麽声音响起了: 『就是这种货色吗?』 『是的,先生,别看他病恹恹的,若是玩起强奸来反应可激烈呢。』 『强奸?就凭这种烂掉了的货?哈哈哈……』 亲切的声音,熟悉的气味,蒋光士越发把自己蜷缩起来,独自在房间的边角发抖。黏糊糊的腥气一并自肠道涌上,下体的疼痛感接而席卷而来。一时间他彷佛又被压在那面暗黑色的玻璃上,任由他人搓圆按扁,撞得屁股青紫发瘀。 「啊!」 蒋光士不想要这样,哑声便甩开了缠在身上的事物,使劲逃向房间的另一角。只是那熟悉的气味仍在,一步接一步的,慢慢又缩近了双方的距离。蒋光士感到头壳很痛,眼前一片发黑,无法压止疙瘩在皮肤上屡屡冒起。他不想要这样,再一次也无法承受,这种……这种可耻的勾当,已经不想要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眼泪不自觉地滴下。 『怎麽了?小蒋。连这种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到吗?』 「我……我……」 『来啊,腿再张大一点,再煽情一点,叫啊,再叫大声点!』 「不要再这样了……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了!」蒋光士挣扎着,不觉便撞上了眼前的一双腿。那双腿笔直而细长,在西装裤下鼓动着结实的肌肉,他双手匆匆地爬了上去,紧抱着那度潜藏在腰际以下,绷得紧紧的力度。「我、我会乖乖的,只要你说的,我都会听。只是不要再这样了,别再这样对我了……」 那个影子犹豫了半响,伸手便欲把他的手臂扳开。 这下子蒋光士却是抱得更紧了:「我甚麽都会做的,真的、真的……」 ------------------------------------------------------------------- 就在蒋光士喋喋不休之际,正在上方俯视着他的两个人中,有一个已经按襟不住笑了出声:「哎呀,你看,我不就跟你说过,小蒋他已经废了。」 他身边的人却仍旧缄默不语,只管低头盯着黏在身上苦苦哀鸣的蒋光士。 说话的人讨了个没趣,不禁露出了悻悻然的表情。不过接下来他马上又想到了坏主意,弯身便贴着蒋光士的耳廓道:「小蒋,来看看谁来看你?」 拍掌声一响,整个房间瞬时便亮了起来。蒋光士忍耐着眼睛的不适,抬起了被眼泪鼻涕糊得一团糟的脸,在耳边的正是上司,至於他抱着的那双腿却是…… 「哗!」 蒋光士发出了夸张的惊叫声後,便戏剧性地往後一倒,出现在眼前的一张脸还是没有改变,李察正高高在上地审视着自己。然後他听到那个可怕的声音道:「我要把他带走。」 「哦?怎麽还在说这种糊涂话呢?难道你就没有看到……」 「……我要把他带走。」李察铁钉钉地又重申了一遍。 蒋光士听着心里一跳,慢慢把手指收拢起来,却无法收好脸上不可置信的神情。这底是想要怎样?李察为甚麽要带走他?难道又是要去甚麽地方,难道还有甚麽不堪的折磨正等待着自己? 头很痛,但蒋光士还是拼命地思考着。都已经这样了,被人强奸,被当成是垃圾一样摆弄……还不够吗?还想要怎样?难道是、难道是…… 「啊,真是个不听人劝的。」上司没办法似的叹出一口气,回头便上下扫视了蒋光士一遍。「小蒋,你的意思怎麽样?要跟他走吗?」 连上司也要放弃自己了吗? 蒋光士转动着圆滚滚的眼珠,深怕立场不够鲜明似的,使劲地摇起头来。 「不想要走了吗?也对,都已经犠牲了那麽多了。」上司很快便走近了他,用着温和的力度摸着他的头发。「小蒋,坦白说这次的表现我确实不太满意。可是你已经尽力了吧?只要再多几次就好,你一定能向公司证明自己的能力不是吗?」 这次蒋光士的头颅换成上下摆动了。 上司也就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小蒋他并不愿意哦。」 是啊,他不愿意。比起古怪冷漠的李察,自然是待在温柔可亲的上司身边要好得多,即使、即使要做那种事,但只要做好了不就会获得称赞了吗?上司也说过,只要做好了就可以回去了,可以回到以前那个位置……有一点牺牲是当然的,不是吗?反正、反正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 比起不确定的未来,自然是待在安稳的场所要好得多。 蒋光士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你就愿意一辈子在这当男妓?」突然,怒不可遏的声音便从头顶打下。蒋光士感到的自己的头发被粗鲁地拉扯着,脸颊一下子便承受了两巴掌。 眼泪一下子便冒起了,求饶的声音也在喉咙等着。然而李察却无视这一切,粗暴地拉扯着落到一旁的被子,强行把他裹了起来便放话道:「人我带走了。」 「喂喂!」 上司无奈的声音在耳後响起,蒋光士臂上一痛,人便已跌跌碰碰地被拖行起来。日渐亮起来的视野令蒋光士意识到自己正被带离房间,深陷进体肤的指爪亦源源不绝地输出疼痛,李察的脸还是冰冷而模糊的,在晃动中逐渐扭曲变形。 心神慌乱,嘴唇发抖,一时间蒋光士不知从哪里生出了勇气,在跨出房门的一刻,竟然伸手抓住了门框! 「不!我不去!不去!」 急促地吸气使他的声音一节一节地断裂开来,因为坚持不肯放手,身躯马上便被拉成滑稽的「大」字型。李察回首,不发一言地把他的手指一根接一根扳开,然而蒋光士马上又会把手握得更紧,使得那番努力顿时变成无用功。 「走!」 粗暴的命令方下,颈後马上便是一痛,蒋光士像生畜一样被人拿住了脖子,强行提起来便要拿走。这时上司的声音也赶到了,略带讽刺地笑了出来:「你倔甚麽的,瞧,人家根本就不想离开。」 「走!」 蒋光士只感到腹上一痛,接而李察的斥喝声却掩盖了所有的声音。 ----------------------------------------------- 他感到自己很危险。 蒋光士在引擎发动的抖震中抬起了头,这才发现与被子纠缠在一起的自己正被带离安全的场所。汽车的後座异常昏暗,仅能凭街外投射进来的一点光,照出那张可怕的脸的轮廓。蒋光士摒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手扣上了车门的开关,咔裂、咔裂,没有用,车外的风景已经迅速後退了,而车门却还是打不开。 「你给我老实坐好!」不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发泄室(H) 作者:二目 分卷阅读27 耐烦的呼喝声立即便从前座传来,害怕再被打的蒋光士马上蜷缩身体,准备好承受冲击的姿态。 然而还是甚麽都没有发生,车子还是一径在破烂的路上开着,颠簸地远离它熟悉的场所。 为甚麽? 蒋光士爬上椅背,把半边身伏在车後广濶的玻璃上。大厦、工厂、树木、宿舍在泛蓝的车窗外逐渐缩小,他很少看到这样的风景,自从入职以来,便几乎没有离开的地方正在消失了。那些荣誉、努力、辛劳通通都没有了,有他没他都没有所谓,熟悉的生活已经消失不见。 很快车子便转入了弯路,滚动的车轮有条不攸地翻起了乡下泥巴。蒋光士的心脏被椅背硌得生痛,一下一下的,揼得发麻。慢慢便甚麽都看不到了,只有延绵不断的黄泥路和两旁生得密麻麻的灌木丛出现在视野之内。他觉得很冷,脑里想的尽是求饶的话,可未及开口便在玻璃的反射中赌自己褪色的嘴唇。 他想不出可说的话,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想要的是甚麽。 「披好。」突然前方又响起了斥喝声。 蒋光士的背刹时被一床被子打中,他也就在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是赤裸的。荒凉的风景在窗外掠过,明明没有人会看到,但蒋光士还是慌了神,颤着手便把掩护物抽起来盖好身体。他感到很害怕,比任何时候都要惊惶。李察到底是想要做些甚麽?是不是满怀怨恨想要把自己杀掉?对了,或许真的是这样没错,把自己杀死,斩个粉碎,然而埋在没有人经过的地方。李察完全有可能这样做,不然,为甚麽要把自己带走? 车内的空气越来越冷了,蒋光士呼出一口接一口的白气,深深地的把目光投向李察的後脑,思考着从後施袭的可能。 如果这样扑上去,车子会翻掉吗?或者会撞上路基也说不定。还是要等回到市内才捏他的脖子呢?有交通灯的话,车就会停下来了吧…… 蒋光士正想得入迷,猝然却对上了李察的目光,一下子便被吓得笑了出来。 「我……」在倒後镜中的笑容既讨好,又献媚。 明明应该能令人感到愉悦的,但李察却绷紧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闭嘴。」 扑面而来的怒意使人感到份外危险,蒋光士因此不敢再动了,一下子便被定住在自己的座位上。 他不动,只要不动就没事了。蒋光士本来是这样打算的,然而一旦无事可做,身体却会不期然放松下来,恼人的尿意骤然便自下体爬升。为甚麽会这样?蒋光士深深诅咒着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一边偷偷打量着前座的人。李察显然是被他激怒了,只管闷声不哼地不断加速,使得整个车厢在惊人的晃动中往前飞驰。 他甚麽话都不敢说,但膀胱肿胀的痛楚却迫得蒋光士直冒冷汗。只要再忍耐一下就好了的话,对连自己正要前往的目的地也不知道的人来说,显然缺乏安慰意味。 并拢的双腿一直紧缩着,膝盖贴得越近,脚跟却分得越开。手指和嘴唇以一致的频率往掌心和口腔内壁收紧,蒋光士低着头不住从鼻孔喷出热气。明明只是一段短短的路,为甚麽会变得无法忍耐?已经不想要这样了……这里可是外头啊…… 「呜。」 呜咽的声音只有一下,等到李察察觉时,尿液已经把被子的下摆沾湿了。 「喂!」李察急忙把车子停在路旁,冲下车便把後座的车门打开。 蒋光士还是裹着那张半旧的被子,带着怪异的神情往李察看来。被子上黄了一片,李察正伸手要把它扯开,不料却遇上同样强硬地反抗的力度。他正想开口叫骂,猝然却发现眼前那张痴呆的脸孔正因羞耻而逐渐发红。 「啊……」李察收回了手,用着生硬的语气说着。「这不是你的错。这……」 然後那张脸便消失在被子下了。 「这……对不起,是我……」 李察半跨在座椅上,探身便钻进了车厢後座,那一双苍白粗糙的手展开来,不由自主地抱紧了那团泛起臭味、颤抖不断的物体。尽管是那麽可恶的事物,他还是把怀抱逐寸逐寸收紧,生怕对方会逃跑了似的,捉到了便再也不愿放开。 就似是自己已经疯了。 [完] 分卷阅读2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