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关系_高h》 1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作者:林 NP 內容簡介 暴君哥哥x病娇妹妹; 高干,娱乐圈背景; 禁欲的亲哥用铁血手腕建立商业帝国,生来凉薄又克制,性于他只是工具。 没有三观的妹妹想睡亲哥,睡不到,于是养男人,像哥哥的脸,像哥哥的性格,睡完就扔,还是想睡亲哥。 最后睡到了。 配合Zella Day的pass食用,效果更佳。 簡體版NPHNPBG娛樂圈 第五份收藏1 屏幕上放的是当季爆款网剧《少年游》那几段经典剪辑素材,暴戾的王族圣子手持神 剑,在战场上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他在血肉纷飞的战场上扬起他高贵的头颅,俯 瞰着众生,歪着头,轻轻抚上了自己的脖颈。 “哎?你也觉得很帅吧?” 我对椅子上那个英俊的男人说。 眉眼锋利,身姿挺拔,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赫然有着和屏幕上圣子一模一样的脸。 他叫沈意瑛。 出道倒是很多年了,挑剧的眼光也挺刁钻,选的角色无一不给他带来了众多粉丝迷 妹。而真正让他暴火、成为国民级偶像的,还应当数刚刚那个《少年游》。 这也是我找到他的原因。 他在椅子上坐得不太舒适的样子,频繁变换坐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问我:“维 资请我来,不是说拍摄吗?” “是呀,”我对他笑了笑,声音软软地说,“我们一起拍av呀。” 他起身就要走。 刚打开门,我的保安堵在门外,拦住了他。 三分钟之前尝试出门时他就知道有人在外面了,所以这次没有太过惊吓,他甚至还 有余力对外面喊了喊,“喂!有人吗!我是沈意瑛!” 当然没人了。 我坐回椅子,继续看着屏幕上他的样子。 哦,那双眼睛,那双眼睛…… 皱眉时尤其明显。 跟我的哥哥一模一样。 真是太像了,我看着他皱眉往我这边走,坐在我旁边看着我,一言不发。 啊。 太像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好哥哥,”我说,“我想和你做爱啊。” 他皱眉更加明显,问我:“你是私生饭?” 我想了想,一时还真找不到更好的身份来形容自己,所以没有否认。 他说:“我可以告你。” “哥哥,你舍得吗?” “别跟我套近乎。” 他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 “我的拍摄时间是一个小时,之后我的经纪人会来接我。” “那我们要抓紧时间啦。”我说。 “你有毛病吧?” 我被他骂了,感觉有点沮丧。 我没有跟他说话了。 如果是哥哥的话,他也会这么说吧? 知道我收集和他长着一样眼睛、一样鼻子、一样嘴巴的人,和他们做爱,叫着哥哥 的名字,哥哥也会这么说我吧。 “你有毛病吧?” 我突然就觉得很烦躁。 起身,走出门去。 我一共有四个情人。 第二个和哥哥最像,第三个次之,第四再次,第一个最不像。 第二个情人被我睡了一年以后,给了他一笔钱便没有再管了,最近我听说他移民 了,在国外混的还行;第三个情人被我睡了半年,我给他在二环买了栋房子,好让 他安心工作,结果他拿我的房子养了自己的情人,被我弄死了;第四个和第一个还 在我身边,一个当红顶级流量,一个国际级影帝。 留在我身边的,跟哥哥都不太像,是不是听起来挺奇怪的?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的感受。 我想要哥哥,但是不行,于是我转而找一个跟他像的人,长得像,看半个月就会腻 味了,因为越相似的脸,你越能发现他和哥哥的不同,所以我得不停地换人。 影帝跟在我身边最久,我十四岁时就包养了他,他给我我想要的,我给他他想要 的,三年过去了,他一直在我身边。 流量能这么红,有一部分原因也要归因于影帝的帮助,娱乐圈的人脉加我们家的关 系,他这一年走得顺风顺水,好几天都没联系我了。 他是不是要把我忘了? 我决定去看看岑嘉。 他最近在拍古装戏,制片在青岛包了一块地,专门布景,说是要打造匠心制作的国 产良心。 哎,说的真好听,谁不知道你们想要钱啊。 我到他房间的时候,他刚刚收班,一边跟人说再见,一边打开了房门。 看到我,他有意外,问我:“你怎么来了?” “哥哥这么久没跟我联系了,我怕你把我忘了。” 他低下头亲了亲我。 “这几天拍戏有点累,抱歉。”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自顾自地脱下外衫和外裤,拿了毛巾和换洗的衣服,在房间来回走动着。 我说过的吧,他不像哥哥,勉强说的话,眼睛有那么一点点像,但他一直留在我身 边,因为他气质像。 我觉得周身气质是一个很玄妙的感觉,你待人接物的方式,跟人讲话的表情,你说 话的习惯,都会改变你给人的感觉,而他给我的感觉,就很像哥哥。 你看,即便是被包养的关系,即便听说我情人众多,有人被我卖到非洲生死不明, 他依然这么从容,连电话也不怎么打,还等我跑过来找他。 有胆色。 是吧。 就很像哥哥。 无法无天,无所不能,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呜。 我好想要他。 他在厕所门口探出头来,问我:“要一起洗澡吗?” 我说:“好呀。” 第五份收集2 岑嘉看我跑过来,站在原地等了我一会,他在我靠近时张开手臂,先是把我抱在怀 里。 然后他把我折在裙子里的内衫提了出来,伸手进我的衣服里,用右手解开了我的胸 罩,左手揉上我跳出的乳房,来回揉了揉,他评价道:“最近长大了点。” 我脱下内衫,把胸罩取了下来,掀起他的衣服把胸贴在他身上。我蹭了蹭他,十八 岁的大男孩血气方刚,很快裤子中间就有巨物突了出来。 我捏着他勃起的阳物,把拇指和食指捏成环,上下套弄了几下,问他:“哥哥好久 没有肏我了,最近都是自己撸的吗?” 他说:“没有。” 我说:“我不信。” 手上的力道加快了点,他哼了哼。 “真的没有。” 于是我换了个说法,“剧组里漂亮的小姐姐有没有对你暗送秋波呢? 2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 他说:“……这个倒有。” “谁啊?”我问。 他说了几个名字,一边说一边脱下裤子,很快就赤裸着全身。 “咦?”我对里面有一个女明星的名字产生了好奇,这小花介于一线和二线之间,说 起来挺励志的,纯素人,学生时期没什么关系网,一步一步自己走到这个地位, “她不是有男朋友了吗?好像是那个……前段时间还蛮火的电视剧的男主角。我有个 姐姐挺喜欢他的,一直想钓他来着,他都给拒绝了,看起来跟女朋友感情很好嘛?” “他们分手了。我也是才知道的。” 岑嘉帮我拉开裙子的拉链,倒没急着把我的裙子脱掉,而是摸了摸我的小穴,伸手 探了探。 他把我拉到怀里,贴着我的胸,用阴茎蹭我,在我耳边吹气说:“我最近拍戏很 累,上周发烧了,这几天才刚好……所以没有联系你。” 我抬起头看他。 他跟我都站在地上,紧贴着的时候,我的下巴刚好可以戳到他肩膀。 我看到他眼底的黑眼圈很重,眼睛里血丝也都是真的,我知道他没有骗我。 “真没有自己撸吗?”我又问他。 他觉得有点好笑,轻轻笑了声,用手扒开我的内裤,把肉棒挺了挺,没了小半进 去,龟头还露在外面。 我觉得稍稍有点涩,又有点满足,下意识拿手抓了他一下。他的胸上被我的指甲抓 红了一道,他又往前送了一点。 “哥哥……”我叫他。 他含住我的嘴巴,抬起我的大腿,折叠着悬在空中,完全地进入我。 “嗯……” 我的呻吟被他堵住了,发出的声音闷闷的,任由他在我身体里进出,一点点应承 着,轻轻地哼着。 好舒服。 但那内裤到底有点碍事,他想进得更深,拔出得急了,于是内裤落了下来,把他的 肉棒隔在了外面。 他正冲刺着,哪忍的了突然停下,于是把我转了过来,想从后面进我。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呀……” 他掀起我的裙子,把我的内裤褪到大腿根,让肉棒抵在我腿间的间隙里,试探着往 前,找不到洞口。 “说什么?”他问我。 “我也不知道……” 他用手探了探,插入我的穴口,捻了捻壁上的细肉,我颤抖着哼了哼,气息不稳地 继续说:“不如你叫我的名字吧?” “陈济,趴下去。”他对我说。 我弯下腰,弓着身子,把洞口往他身边送。 他进来了。 被填满的瞬间让我战栗,后入的是我最敏感的姿势,他一下子就戳到我的G点,进 得又猛又深,淫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在他抽插时发出“噼啪”的声响。 “啊……啊……”我叫出声来。 “好哥哥……你肏得我好舒服。” 他更快地冲刺起来,平均三次必定有一下进得深而稳,戳入宫口滞了滞,又接着抽 动着。 他在我快要高潮时出声问我:“我听说你今天去找沈意瑛了?” 我被他肏得意识模糊,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的:“嗯……对……啊……” 他插入我,用力捏着我的乳房:“这次看上的是他?” “嗯……” “哥哥……吃醋……了?” 他用手探入我的口中,一边肏弄我,一边搅动我的舌头,没有说话。 渐渐的,他的动作更快起来,穴口间黏膜被他的肉棒肏得发红,来回摆动间,又有 爱液渗出,几乎在我潮吹的同时,他也射了出来,扣着我的口把我往后拖。 他在我耳边说:“你就是欠操。” 我软得吓人,浑身颤抖着飞向高处,他也一样,又一波热流涌入我的下体,他慢慢 滑落出来。 打开花洒,他用水抹了抹自己的脸,然后罩着我,帮我淋湿头发和全身,清理我的 下体。 他就这么不咸不淡地看着我。 “哥哥,”我在他胸前画圈圈,躺在他的胳膊上,“我每次都觉得你射完以后就不爱 我了。” 他捏着我的手把我带入怀里,“贤者时间。” “那你这个时候一般在想什么?” “想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我想看着他,他把我固在怀里,于是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舔了舔他脖子,“四五个吧。”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捏着我的力气变大了点。 “你跟沈意瑛很熟吗?” “不熟。”他毫不犹豫。 “哎,好麻烦哦。” 他没说话。 “睡吧。明天还有一场武戏要拍,我得起早点化妆。” 我慢慢退后了点,看着他的眼睛。 “我突然觉得去你学校读书好像还蛮不错的……” “沈意瑛今年大四呢,这下我和你们都是同学啦。” 我以为他要睡了,呼吸都平稳下去,结果他突然靠近我咬住我的唇,狠狠地咬着, 直到出血他才停,然后不断地舔着我渗血的唇,两个人渐渐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 第五份收藏3 当时A大开学已经有一个月了,十一放假的间隙,我托了点关系把事情摆平,很快 就录入信息,分到了一间寝室。我到寝室时,除了有个室友在睡觉,没见到其他 人。我清了清东西,她被我吵醒了,很警惕地坐了起来,问我:“你是谁?” “你好呀,我是陈济,是新来的室友……” “我以为宿管跟你们讲过啦,”我把准备好的小礼物递给她,那一小盒巧克力被我推 到她床沿,“我给你们准备了礼物……” 她依然表情不善地看着我,没有接,说,“你放我桌子上吧。”我依言把东西放在桌 上,看到她桌前堆着的麦克风立架,还有乱七八糟的化妆品。 主播么? 我收回手,她还在看我,我冲她笑了笑。 “嘻嘻。” 她重新倒了下去。 我清好东西已经到十点多了,把巧克力放在剩下两个室友桌子上以后,走出了寝室。 男生寝室跟女生寝室离得挺近,拐了两个弯,男生寝室的门牌上标注了一行字, “女生莫入”。 我站在门口稍微等了一下,看到有落单的男生过来,拉住他,“学长,可以帮我一 个忙吗?” 那男生长相一般,个子挺高的,很热心地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跟我男朋友吵架了,他不接我电话,我想去宿舍跟他当面讲讲,问他能不能 帮我刷卡进男生宿舍。他答应了。 很快,我就到了四楼,准备往沈意瑛的寝室走去,发现帮我刷卡那男生竟然跟我一 起走到了房间里,我俩在门口尴 3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尬地对视了一眼,他问我:“你男朋友是我们寝室 的?” 我笑眯眯地递给他一盒巧克力,“没想到你是意瑛的室友呀。” 他楞楞地接了过去。 门开了,沈意瑛坐在椅子上看视频,看到我,脸色先是一愣然后一惊,最后皱紧眉 头站了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房间里还有一个男孩也回过头来,我在他们的目光里挽上沈意瑛的胳膊,他当然没 让我挽了,退得远远的,防备地看着我,“你想干嘛?” 我说:“意瑛,上次的事你生气了么?” 他说:“你是不是有病啊?” 唔……又是这句话。 我浅浅地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带我进来的那个男孩子跑过来打圆场:“意瑛,你跟你女朋友好好聊聊……” “女朋友??”沈意瑛厉声说,“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她是私生饭!” 房间里三个男人都看着我。A大大四的表演系学生,几乎都有过演戏经历,很多人 都积累了粉丝,知道私生饭的危害,他们看着我的表情微妙起来。 我把手里的力道松了松,巧克力盒子掉在地上,“啪”的一声,然后问他:“那天我 在剧组看到你和杨可澄,你们的事是真的吧……你现在不喜欢我了,就说我是私生饭……” 他想要说什么,我转头就走,小跑了几步,大力带上房门。 没人追出来。 我在门口悄悄听了听,带我进来的男生问:“她真的不是你女朋友吗?” “废话,这是我第二次见到她。” “那你和杨可澄是……?” “……呃……她胡说的。” “……哦……” 行吧。 我走出门。 手机里刚好传来了我要的消息,我的三个室友,一个主播,一个小有名气的网剧女 一号,还有一个纯素人,详细资料从高考成绩到家庭住址,图文好几页。 我稍稍看了看,继续向前走去。 当天下午沈意瑛参加电影的映前见面会,就在A大附近,我没去现场。 我在会后的酒桌上等着他。 他来时我正坐在张制片旁边玩手机,门被打开,有人起身去迎他们这群主创,电影 导演、四个主演站在一起,跟我们这边等在酒桌上的制片、投资人握手问好。 他是等导演走到我旁边的张制片面前问好时才看到的我,看到我时,他脸上的表情 明显变上一变,神色复杂,我也懒得猜,乖乖垂下头听张制片介绍我:“这位是陈 济小姐,是我的顶头上司。” 其实我不是他老板来着。我和张制片的关系有点绕:我家企业有专门的传媒业务, 那业务主要归大伯管,大伯开了好几家分公司,这张制片是我其中一家分公司的董 事长。 我说:“怎么可能是张制片的上司啦,您乱讲。”朝导演笑了笑。 导演看着我没说话,只是笑着敬酒。他大概猜到我是谁了。 新来了五个人,座位是够的,电影的女主角站在最靠近我这一面,等人均落座时她 就要坐在我旁边了,我出声叫了沈意瑛的名字,“学长,好巧呀”,场面突然安静下 来。 张制片自然而然地说:“哎?是熟人吗,那小沈往这里坐啊。”指了指我旁边的位置。 沈意瑛动作生硬地往前走了两步,坐到了我旁边。 饭局开始了。 吃菜,聊天,然后喝了点酒,喝酒之后众人说得开了,顺着主创几个讲起他们的花 边新闻,荤段子也好像随着打开的啤酒,咕噜咕噜,一股脑儿地冒了出来。 沈意瑛喝了酒,脸上不是很明显,耳朵先红透了。当他红着耳朵,用那双眼睛别扭 地看着我的时候,我觉得他尤其撩人。 我笑盈盈地看着他,往他那边靠了靠。 他浑身僵硬,但是没有躲。 于是我贴近在他耳朵边,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 他的身体极小幅度地抖了一下,然后猛而迅速地移开了。但他的动作太大,以至于 半桌的人转过头来,看着我们两个。 导演问:“你们在讲什么小秘密呢?” 这下全桌的人都看着我们了。我笑而不语,也看着他。 他的脸带了酒意,慢慢红了起来,说:“没……没什么。” 我开心地笑了起来。 导演没追问,继续跟制片讲话去了,场面再度热闹起来。 我适时把手摁在椅子上,朝他那边弯着腰,眯起眼睛笑着问他:“哥哥见到我怎么 不开心呀?” 他没说话。 我伸出手,摸上他的大腿。 他垂下一只手把我打开,低声说:“你干什么?” 我说:“哎?我干什么了吗?”一边单手扣住他的手,用另一只手抚上他腿间。 他被我的动作吓到了,赶紧用手扣住我的双手,他手掌比我大得多,仅用一只手就 捉住了我双手,把我的手腕扣合在他掌心。 我不能动了。 “好哥哥,你弄疼我了。” 他瞪着我。 “你好凶呀。”我说。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对杨可澄姐姐也这么凶吗?” 有那么一瞬间他没有动作了,接着他放开我,问:“你说什么?” 我又一次摸上他腿跟,他便又把我捉住了,捏着我的手用了点力:“别闹。” “我说,”我眯起眼睛,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你在床上也对杨可澄这么凶吗?” 他很快否认:“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这下我收回手了。 我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吃了点菜,海鲜还算新鲜,味道有点儿咸。 “这个圈子里,白的说成黑的太容易了,更何况它本来就是黑的呢?” 他的脸上一片骇然,身体停滞在坐立的姿势上,等到有人敬酒时才反应过来,赶忙 端起酒杯迎合着,不小心掀翻了筷子。 好久以后,他问我:“你想怎么样?”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哥哥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想怎么样吗?” 好半晌他都是愣愣的表情,最后颓然地叹了口气。 瘫靠在椅子上。 第五份收藏4 回去学校的路上我们坐的是他的保姆车。 经纪人开车,助理坐在副驾驶,女助理年纪不太大,二十出头的模样,时不时从后 视镜里看着我。好几次抬头,我都能对上她带着探寻的目光,便朝她笑了笑。她却 慌忙躲开了。 于是我专注地看着身旁的沈意瑛,看到他抿唇不语,有些拘谨的样子。 他的眼睛很像哥哥,尤其是皱眉的样子,冷艳的外表因此显得颇为凌厉,看起来有 些凶相。 我出生时哥哥已经十三岁 4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了,到我长大可以自由跑动时,他便早已成年,我印象 里,他几乎从不带我玩。年少的我我常常在家里见到他办公的样子,就是像这样皱 着眉头,看向电脑,沉默而不发一言。见我怯生生躲在门后,他也不唤我进来,只 是朝我点点头,便接着自顾自干自己的。但是,如果等他事情做完,或是偶然接了 一个让他心情好的电话,他也突然朝我走来,笑着看我,把我抱在怀里,问我: “陈济,你饿不饿。” 我看着沈意瑛,想象是哥哥坐在我旁边,想象哥哥从酒会上下来后疲惫不堪,抿唇 坐在后座,一言不发地看着前方。 于是我轻轻地把手放在他手上。 他似被烫了一下,却没有挣开。 我开心了,叫他,“哥哥。” 他没有回。 我又问他:“哥哥,你累吗?” 他说:“……有点。” 我贴着他的大腿靠近他,把手够到他的额头,小力地揉了揉。 他的生硬慢慢软了下来,看向我,扇动睫毛,轻轻垂下了眼眸。 我借机把手滑落下来,摸着他的脸,却被他抓住了,他睁大眼睛瞪着我,仿佛在问 我:“你在干嘛?” 我说:“哥哥长得真好看呢。” 他扔开我的手。 我又摸向他的脸颊,他便又一次把我打开。 这次他用了点力道,我被打得有点疼,捏着手看着他,委屈巴巴地说:“哥哥好凶。”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往远离我的方向移了移,贴在了车窗上。 我垂下手,浅浅地看了他一眼,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靠向座椅,准备小憩一会儿,手机突然响了。 是岑嘉。 接起,他第一句就问我:“你入学了?” 我说:“嗯。” 沉默了一会儿,他问我:“现在住哪?” 我说:“宿舍。” 他说:“你可以住我在学校附近的房子,到学校直径距离三百米,钥匙王姐那有一 份……” “不用啦,新室友都很可爱呢。” 他滞了滞,不咸不淡地哼了声,问我:“……见到人了?” 我说:“哥哥好聪明呀。” 我感觉到旁边的沈意瑛朝我看了一眼。 岑嘉冷笑了一声,把电话挂断了。 我收起手机,对上沈意瑛的眼睛。 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又很快移开目光,继续平视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朝他笑了笑。 我们下车时,经纪人和助理把沈意瑛围了起来,三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偶尔往 我的方向瞟一眼,在沈意瑛看向我时,我会朝他甜甜地一笑,他对上我便生硬地移 开目光,身体也僵了一僵。 我细细地打量着他。 他表情里尴尬和恼怒都有,跟经纪人争执着,末了摆摆手觉得烦了,催促她们离 开,那两个女人又对他说了什么,他点点头,目送她们重新坐上车离开学校,慢慢 走到我面前来。 沈意瑛深吸一口气问我:“……你想去哪里?” 我说:“我想去哪里哥哥就带我去哪里吗?” 他说:“别这么叫我。” 我往前走了一步,靠近他,他便下意识后退,靠到了校门口的墙壁上。 我把手抵在墙上,做出壁咚的姿势,冲他甜甜地笑了笑。 半晌,停下表情,我慢慢地问他:“你觉得你可以选择吗?” 大概是我突然的变脸让他有些受惊,所以他的表情里慌张明显,很快他又反应过 来,收敛好表情,把手环在胸前,没有说话。 我说:“我想去哥哥的寝室。” 这次的反应比刚刚更夸张,他简直像被雷到一般,睁大眼睛看着我:“开什么玩笑?” 我笑着看他:“我想哥哥是不是忘记我刚刚说的话啦?” “我说,”我歪头,“你觉得你可以选择吗?” 他的眼里怒火中烧,我能感觉到他捏着自己的力道大了少许,我想他有想过转身而 去的,也想过其他方法,比如让我消失之类,他的气焰经历了一个上涨又下落的阶 段,平息以后他问我:“就这一次,之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托着下巴看了看他,他就跟我对视,一点松口的意思也没有。 我慢慢地弯了弯嘴角,甜甜地说了声:“好呀。” 第五份收藏5 我的童年里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时间节点:在我十岁的时候,我第一次被允许出家 门。十岁之前我一直住在家里,那时候年纪也小,以为世界只有这么大,所有的纪 实文学都是幻想文学——你懂吧,人在十岁之前其实很容易模糊现实和幻想的界限—— 好在我家别墅区依山傍水,比一般人家稍微大点,草场上养了羊驼和野马,湖泊里 还好些黑色和白色的天鹅。 十岁时我第一次被允许出家门,爸妈太忙了,让哥哥带我出去玩。那天哥哥把我带 到了他学校。 哥哥比我大十三岁,二十三时他已经毕业管理公司了,他去学校,是去找他的女朋 友。那个女孩子我只见过一次,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她,那天的印象是她给我的唯 一印象,在我这仅有的记忆里,她笑容温柔,声音甜美,抱我坐在她身上,还帮我 梳头发。 后来我在她寝室睡着了。 临近醒来之时,我在半睡半醒间听到有些陌生的响动,像是断断续续的呻吟,还有 人碰撞木头、手拨弄水流的声音。我睁开眼,看到哥哥和那个姐姐背对着我,在桌 子前重叠着身影,幅度或大或小地抽动着。 哥哥的声音低哑,他把手伸进姐姐的口里,姐姐细微的哭腔被他捣碎了。 我听到哥哥说:“小点声,别把陈济吵醒了。” 我感觉到一种奇异的柔情涌向我的心口,水流还是电流辨不清,它流淌着,从我的 身体里滑出。 然后,似有所感一般,哥哥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看到了他漆黑的眼睛。 也看到他松垮的领结、敞开的衬衫里裸露的肌肤,还有那没入姐姐身体里的乌红巨 物。 我颤抖着,哥哥也是。 那时候,我清晰地听到他发出了极轻极轻的,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叹息。 它在我耳边轰鸣震荡。 沈意瑛把寝室的内锁锁好,转过头来看着我,暂时没动,也没往我这边走。我在他 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翻了翻他的课本,书是半新的,字迹不算难看,洋洋洒洒的。 他把书夺了过去。 “起来。”他说,一边开始收拾着桌上的东西,把电脑合上装在保险箱里,将书和零 食推到外缘。 见我没起来,他没好气地 5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说:“我让室友出去了,一个小时以后回来。” 我看着他,他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来:“……抓紧时间。” 我笑了笑,“哥哥这么久的吗?” 他没有继续废话,把我提到桌子上,移开椅子,站在我面前。 我用腿夹住他的身体,静静地看着他。他在此刻遮挡住寝室上方的白炽灯,只在头 顶和肩膀漏出一点光晕,将脸隐没在暗处。他皱着眉头,颇为嫌恶和不忿地触摸 我,眼睛一片漆黑。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看到了哥哥,看到他在我的身前站立,掀起我的裙子,把我 的内裤脱了下来。他也解开了皮带,露出自己腿间的那物,小兽还困顿着蜷缩一 团,他就抚弄一番,握指成环,让它一点点挺立起来。 “哥哥。”我叫他。 他不理我,粗暴地打开我的腿,把我往他的方向拉了拉,让我下体悬空,掉坐在桌 子的边缘,然后进入我。 “啊……” 我在他进入的瞬间浑身颤抖,他挺了挺,和我贴得近了,我就趁机抱住他。他没有 避开我,而是专注地一下又一下地进入我,入得越来越深。 我战栗着,因他的进入而满足,想要留下他,甬道间内壁收缩,握住他。 他的呼吸渐渐乱了,重重的拍打在我耳边,手下意识捏在我的胯上,随着他的动作 用力,固定我或移动我,让我离他近一点。 “哥哥……”,我又叫了他一声。 他的眼睛寻声辨位,看着我,表情因为快感而模糊,分不清其他的情绪。 “哥哥……”,我叫着他,声音因插入时不受控制的轻哼而变得断断续续。 “叫我……嗯……名字……好……啊……” “好……不好……” 他没有回应我,而是更快地冲刺起来,我的呻吟变得更细更密了,他握住我的手加 大力道,把我往他怀里摁着。进入变得更深了,快感也更强烈。哥哥他肏着我,我 也吃着他的肉棒,轻轻地,细微地,嗯嗯啊啊地叫唤着,我觉得我快到那个点了…… 他托住我的屁股,让我的下身抬了起来,进入改变了角度,他插得更快了,我也感 觉到了不同,甬道间抵入的巨物扩张了一圈,拔出时带出的液体粘稠,涂抹在内壁 上,让我更好地容纳它的硕大。 好胀,好多…… 我觉得快活也觉得满足,我在云端徜徉着,分不清时间的流逝。 在它变粗、增大,到达最大的时刻,沈意瑛发出了一声“啊”的声音,冲刺滞了滞, 有液体射入我的身体,随着沈意瑛的筋挛而一波又一波地泼洒、铺开,播种在子宫 的每个角落。 他停了下来,抱着我也依靠着我,慢慢休息了一会,然后他才抽出自己的分身,先 是揉了揉脸,调整了一下表情,然后面色复杂地看着我。 我被他推出了怀抱,差一点就要从桌子上掉了下来,被他托住了。 他托住我的下体,重新把我放在桌子上,我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张合间,乳白色的液 体从我的穴口溢出,滴落在他的书桌上。他动作生硬地找来纸,擦了擦桌子,又抽 出两张干净的纸巾,轻轻塞入我的小穴。 做完这些以后,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没拆包装的避孕药递给我,我拿了过来。他想 给我找口水,但桌子上只有他自己的水杯,我把药含在口里看着他,他慢慢把自己 的杯子递给我。 我吃了药,拿出纸巾,也稍微收拾了他桌子上残留的精液,一起扔在垃圾桶里。 他看着我,对我说:“记得之前说好的……” 声音比平常哑了一度,情欲依然明显。 我说:“好。” 我从桌子上跳了下来,看着他,整理自己的衣服。 收拾妥当,我笑了笑问他,“你可以叫一声我的名字吗?” 他没有立刻拒绝,站在原地问我:“……你……叫什么?” 我说:“我是陈济呀,哥哥。” 他说:“嗯,陈济。” 我轻轻的,不受控制地,弯了弯嘴角。 第五份收藏6 回寝室的时候,阿姨刚好锁上门准备回去睡觉。我站在门帘外面喊了她一声:“阿 姨,能不能麻烦你帮忙开一下门呀?”她颇为嫌弃地看了我一眼。 折返回来时她又数落了我两句,“每天玩这么晚,都说了十一点半宵禁,偏偏十一 点半回来……” 我说:“以后不会啦,麻烦阿姨了。” 她说:“每次都是这么说,下一次还是那么晚,女孩子家家这么晚回,都不知道出 去做什么哟……” 我往楼梯走,她往一楼的房间里走。 走上楼梯时我朝她背影看了一眼,她正打开房门进内室,房间里的电视播的是最近 大火的家庭伦理剧。 ……唔。 有点无聊。 我慢慢走回寝室,在201的宿舍门口停了一下,门里面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哇,第一名和第二名的排名很接近耶,你们到底要我唱什么歌嘛,我再等一分 钟,看你们最后的打赏结果决定……啊,我肯定是不想唱《痒》的,太难啦,你们简直 是为难我……” ——主播章佳茵,睡我对面那位,今天上午在寝室的唯一室友。 我拉开门进了房间。 另外两个室友没在桌子前,她们上铺的床位上拉了厚厚的帘子,在我推门进来的时 候,住在靠窗户的女孩探出头来,看了我一眼。和资料上照片长得不太一样,但我 还是很快就分辨出来了,是那位网络剧女主角,胡可芮。 下巴尖尖,肤色雪白,颜值挺高的,偏向邻家女孩那一挂。 她朝我打了声招呼。 “你好啊,我叫胡可芮。谢谢你的巧克力!” 我说:“你好呀,我叫陈济。” 她朝我笑了笑。 我走到座位时,胡可芮刚好钻进帘子,我身后的女主播没开始唱歌,她说:“嗯, 是我新来的室友。” “啊,你们问我十月为什么会有人插班啊?我怎么知道呢——”她转过头看着我。 我看着她的电脑屏幕上自己那半截身影,又侧过头看了看她艳丽的容颜,笑着没有 说话。 她冷哼了一声,转过头,没有再理我了。 寝室里只听得到她跟观众互动的声音。 我轻轻抬起头,看向那个唯一没有露面的室友,她的帘子是藏青色的。寝室里有两 个白炽灯,她们那边的灯已经关掉了,所以那帘子融入模糊的黑暗里,让我看不清 上面的花纹。 大概到了十二点左右,章佳茵才关上电脑,收拾着衣物去厕所洗澡。我睡眠质量不 算太 6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好,睡得很浅,只要有一点点声音和光都不能睡着,于是吃了片褪黑素,慢慢 进入睡眠。 夜里,手机响了起来。 震动到第一声时我就听到了,在第三声时我勉强坐起身,看到了上面的名字。林丛 然。 唔。 好困。 大影帝这个点给我打电话……我稍微回想了一下,觉得他应该刚刚回国。 我把电话摁掉了,去寝室外面给他回了过去。 “……” “吵醒你了?” “……” “阿济,我在A大门口。” “……” “……我想见你。” 我说:“我好困。” 他说:“过来一起睡。” 我想了想,最后说:“好。” 慢慢悠悠回到寝室,走道一片漆黑,夜晚也很安静,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了寝 室里有人在讲话。陌生的声音来自没有露面的赵裕,怯生生的,听起来有些唯唯诺 诺,她说:“她人看起来……很好相处呀……我觉得……” 女主播章佳茵打断她:“不说她家能插班过来,关系硬得很,人家未必愿意跟你深 交。就说她给你们那巧克力吧,一盒就有好几百,你还的起么?” “不过你倒也可以像胡可芮一样舔她试试,说不定她愿意带你玩呢?” 胡可芮的声音比她们都尖一些,说:“你有病吧?” 章佳茵:“还行,半斤八两吧。” 预料中的撕逼没有下文了,我又等了等,依然很安静。 我拉开门进了房间。 下楼时,铁门已经打开了,宿管阿姨站在门卫室外面玩着手机。 她看我来了,热络地对我招招手,说:“哎呀,你穿的太少啦,夜里冷的很呢。” 我安静地看了她一眼,轻轻笑了笑:“我知道啦,谢谢阿姨。” 走出寝室。 视野开阔的同时,看到一个男人站在树下,他朝我的方向看来。 穿了身黑风衣,头发长长了点,梳着四六分,分别遮住了两边的耳朵。 我朝他走了过去。 “好困……” 他说:“那我抱你?”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便俯身把我抱了起来,颇为镇定地走了两步,真的看起来 不太费力的样子。 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钻到了他的颈窝里,“你练臂力了?” 他说:“嗯。” 他把我抱上了车。 他在车上给我找了个宽敞的位置把我放好,让我枕着他的腿,他揉了揉我的脑袋, 手法轻柔,按压间舒适异常。他的技艺又精湛了些。 我差点就睡着了。 我说:“明天还有课呢。” 他一边按着一边问我:“你要去上课?” 我说:“对呀,我可是刚入学的新生呢,怎么敢随便旷课。” 他:“……” 慢慢地揉了揉,他又问我:“你找过沈意瑛了?” 我说:“嗯。” 他说:“你想要给他的代言我谈好了,明天他就会收到消息。” 我说:“嗯。” 他说:“我给你带了礼物。” 我说:“嗯。” 他轻轻笑了笑,气音在车里散开。 我坐起来,亲吻他的嘴唇,他的唇饱满柔软,有点像糖。 我说:“谢谢哥哥。” “……” 我躺回去,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哥哥要记得明天把梦姑包在被子里送回床上哦……” 他说:“还真打算去上课?” 我渐渐想起寝室那三位性格各异的室友来。 “嗯,遇到了很有趣的同学呢。” 他说:“……好。” 我继续闭着眼睛,任他轻捶我的肩膀。 他说:“……再叫我一声。” 我想了想,轻轻唤了声。 “丛然哥哥。” 第五份收藏7 第二天去上课时,刚好碰到了点名。 在讲师念出我名字的瞬间,我明显感觉到有视线一前一后地落在我身上,我看到了 坐在一起的胡可芮和赵裕,她们的表情有些古怪,对上我目光时稍微有些尴尬,即 便很快就微笑点头,也依然能看出其中的生硬。 我在下课时顺道走到了她们旁边。 只有她们两个,另外的章佳茵坐在后排,跟我们擦肩而过时表情冷淡,连眼神都没 给,很快就走开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 胡可芮见我看她,犹豫地说:“佳茵她性格比较高冷,我们同住一个月了,她都没 给过我们什么好脸色。真的不是针对你呢。” 我说:“是这样啊……” 一起往食堂走的路上,我装作不经意地提了一嘴,问:“她是在做主播吗?” “啊,对啊,她签约了鱼乐公司,人气很高呢。” 我又问:“她每天晚上都会直播吗?” “基本是的……但也有休息的时候,隔一周会休息一天,周三或者周二,她要去上声 乐课。” 胡可芮一直看着我,于是我低下头,做出轻轻皱眉的表情。 我说:“啊……那在我的床帘到货之前,只能睡在外面了呢。好麻烦哦。” 当天林丛然在下午就把我接了过去。 他让司机过来接的我,自己没有来。 我到电影院时,会堂外面挤满了人。 那张熟悉的海报被做成了巨大的立牌,放在门口迎宾:林丛然在中间,饰演的男人 拿着手枪,脸上伤痕累累,造型又脏又破,但即便这么颓废的妆容,他看起来还是 很俊,目光有些忧郁,显得相当深沉。 说起来,林丛然是我的情人里长得最不像哥哥的。他比哥哥要秀气一些,也柔美一 些,早年演戏时还不那么明显,后来他扫荡了国内所有大奖的影帝桂冠,开始转行 做幕后,常年伏案看电脑文件,他有轻微的近视,戴上眼镜之后,就更不像哥哥了。 不,简直是两种类型。哥哥健壮,倒三角的身材孔武有力,他去部队之后的这几年 我只见过他一次,远远的看了一眼,气场森然,生人勿进。林影帝就不一样了。 早些年我刚认识林丛然的时候,他还没有红,演技是有的,但运气不行,一直不温 不火,那时候的他演过一个大制作的反派角色,戏份不多,但真的很恶,为此他改 变形象练了胸肌,剃成板寸,眼神凌厉,这副凶兽一样的表情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了 哥哥。 那段时间,我哥哥刚刚去部队,我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吃药有用,但医生不肯给 我多开,治疗的过程非常痛苦。我在那时候看到了林丛然的电影,然后见到了他本 人。 一开始的交易是这样的,他陪我,跟我一起聊天 7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吃饭,抱着我睡觉,我给他钱和 资源,我们相处得不错,他还搬到了我的别墅,跟我同睡一间房。 后来么…… 后来我十六岁了。 他看到我拿着哥哥照片自慰,我们做爱了。 再然后……就是现在这样啦。 林影帝在影院搭建的临时舞台上接受采访,电影主创人员都是大咖,互动间场面极 为热烈,我几乎听不清他的声音。 接着到时间了,采访结束,大家一起进场,去看电影。 这场首映可以说是汇集了娱乐圈的半壁江山,林丛然在A市的圈内熟人差不多都到 场了,他在娱乐圈的人脉这些年扩展得越来越广,我扫视了一圈,很多制片和股东 甚至连我都叫不上名字。 然后他越过人群,穿过名导演制片、知名的影帝影后和当红的明星们。 他向我走来。 我们坐在第二排靠角落的位置,一起看电影。 电影很闷,林影帝这部以主演和出品人双重身份经多年打磨的作品,对我来说,委 实有点太文艺了。来之前,还以为是个刺激的警匪片,特效爆炸的那种,结果人物 台词弯弯绕绕,一句话有三个意思,还得让人去猜。 我有点困了。 林丛然把我们座位中间的扶手扣了上去,往我这边坐了一点。 我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么多年过去,他身上的味道依然和以前一样,有种受太阳照射的叶子发出的植物 和光的混合香气,我一闻这味道就觉得安心,同时也觉得……很想睡觉。 我慢慢闭上了眼睛。 第五份收藏8 十六岁的时候,我忘记了林丛然的生日,前一天他说他忙晚上回不来,我就在家里 一个人睡觉。当时我的失眠症比之前稍微好了一点,或许是因为习惯了他的怀抱, 突然的一个人让我很不适应,当晚我又失眠了。 很无聊,翻了翻手机,还是很无聊,于是我起来收拾屋子。 本来是想去书房看看书的,进去转了一圈,我看到了家里的相册。 全是哥哥。 我不是私生女,我是哥哥的亲生妹妹,爸爸妈妈也对我很好,但是当年的政策敏 感,我意外地出生了,他们只能把我藏起来。 只有我的哥哥是他们明面上的孩子,他生长在阳光下,出入公共场合,和爸爸妈妈 站在一起。 也有一些单人照啦。 哥哥十八岁就已经长得很凶了。他穿着背心叼着酸奶,照相的人叫了他一声,他转 过头,挑起眉毛似乎在问“怎么了”。还有他在篮球场的照片,掀起T恤擦拭额头的 汗,露出了结实而健美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汗涔涔的。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体里流了出来,我以为自己来月经了,伸手摸了摸,摸到 一片湿润。 我在自己的抚摸下轻轻颤动起来,我看到照片里的哥哥活动起来,重重地拍动篮 球,那球砸到地上,弹了出去,很快就滚不见了。 哥哥走到了我的床前,伸手抚摸我。 他抚摸我的下体。 我在他的抚摸下轻轻颤抖,感受到无比的快乐,那快乐太强烈了,已经超过了简单 的情绪,它反馈在我的身体上。 我翻动照片,看到再长大点的哥哥,上了大学,换了个造型,头发遮住眼睛,他坐 在椅子上,将手搁在膝盖,弯下身子看着我。我看到他交叉在两腿中间的双手,一 只手握住另一只手的手指,修长,关节分明的手指,我想象它进入我的样子。 我想象它插入我,在我的穴口里进出,我和哥哥由这根手指链接着,仿佛是羊水里 就连接在一起的双生子,我也想象我的小穴咬住哥哥的手指,他又惊又疑地俯身, 看着我的眼睛…… “嗯……” 在我呻吟出声的同时,门被打开了,林丛然站在门外,他端着蛋糕,上面插了个蜡 烛,“27”。 我当时衣衫不整,内裤脱到一半,还在小腿挂着,躺在床上看着他。 他放下了蛋糕,向我走来,看到了床上的相册。 我轻轻地叫了声,“哥哥,你回来啦?” 他的脸骤然变得苍白,没有回应我。 于是我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淫水随着姿势变化流淌出来,床单湿了一片。 林丛然俯身看着我。他突然离我很近,把脸凑了过来,在呼吸可闻的距离内对我 说:“你叫我什么?” 我的身体还有快感残留,抬眼时迷离,说:“哥哥……” 然后他吻了我。 他伸手插入了我的穴口。 他的手比我的手要大上许多,修长的中指和食指笔直地进入我,我觉得有点痛,轻 轻哼了哼。 他咬住我的嘴唇。 这下嘴唇和穴口的痛觉相互碰撞,一上一下地呼应着,我的嘴巴和下体也是,被肆 无忌惮地同时进入,这种感觉很奇妙,痛苦的边缘模糊了界限,所以延伸出了极端 的快乐和舒适,陌生的快感支配了我的身体,我发出像幼兽一样的叫唤。 “陈济,”林丛然唤我名字,“我是谁?” 我在情欲里沉浮,周身一片混沌,思绪沉在沼泽里,小声回应着:“哥哥……啊……” 他突然拔出手指,急躁到有些狂野,拉开拉链,把那物放了出来,插入我的身体。 这快感比先前强烈了十倍百倍,我被填满了,感觉到一种完美的贴合和不可名状的 满足感,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发出“嗯”和“啊”的呻吟声。 我也感觉到他的暴躁,急不可耐地刺入我的身体,像铁一样,捅入我还没有完全张 开的穴口。 “好疼……” 呻吟里开始夹入了哭腔。 往常他最怕我撒娇,但凡露出一点点泫然的模样,他必定耐心又温柔地安慰我。但 那时的林丛然不同,他更快更深地进入我,言语间带了丝让我陌生的狠戾,他问 我:“我是谁?” 我委屈巴巴地应了,“哥哥……” “啊……” “好疼!” 我有点生气了,想要把他推下去,他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继续在我身体里冲刺, 不过这次他慢慢缓了下来,没入我而没有拔出,命令我:“叫我的名字。” 我好委屈,咬着牙没有叫。 他就继续插入我。 太深了。 我的哭腔破碎,最后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他愣了愣,慢慢抱住了我。 “陈济……” 他擦拭我脸上的泪水,用舌头帮我舔去泪珠,又重新变得温柔起来。 “我是林丛然。” 他亲吻我的嘴唇。 第五份收藏9 沈意瑛找到我的时候,那几 8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天林丛然刚走,我的失眠症好像又犯了,心情特别差。 心情不好,人就不爱演戏,他跟我讲话的时候我都眼神飘忽,看着自己的手。 他突然问我:“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 打电话让我从寝室里出来,坐在没有灯的树林石凳上,风一吹,挺冷的,我没有理 由心情好,所以我没有说话。 他重新又说了一次他的来意:“代言的事情真的很感谢,另外……之前你转给我的五 百万,我已经打到卡上了,特意过来还给你。” 我把脑袋搁在石桌上,看着他。 他在黑暗里坐得笔直,风衣垂在地上,露出里面的衬衫,脖子修长,容颜俊朗。我 看着他的眼睛,沉沉的,他也在看着我。 我突然心情好了点,跟他说:“你过来,放我口袋里。” 他慢慢站了起来,朝我走来。 我在他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站起来,靠到他怀里,蹭了蹭,说:“哥哥,我最近心情 很不好。” 他没有推开我。 我拿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口,垂下眼眸,半真半假地说:“感觉心里空空的,特别 难受。” 他的手僵硬地横在我胸前。 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看到了哥哥的影子,他在黑暗里和我靠得极近,手掌贴合, 我说:“哥哥,我好想你……” 他有点愣住了。 然后我真的开始哭了,一边抹眼泪一边去抱他的脖子,他僵硬但没有犹豫的,轻轻 拍打我的后背。 等我哭完了,我才发现自己挂在他怀里,他让我坐在他身上,双手勾住他脖子,哭 完以后抬起头,他的脖颈间已经湿透了。 我渐渐回过神来。 他问我:“好些了吗?” 我慢慢开口,说:“哥哥,你想要什么呀?你想要什么品牌的代言?跟哪个导演合 作?你想要什么资源?我都可以给你……”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以为他会说话的,结果他没有。所以我慢慢把最后那句话说了出来,我说:“我 真的都可以给你,你陪陪我好吗?” “只要你陪陪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含住了我的唇。 “唔……” 我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慢慢气息不稳起来,他突然放开我,叫我的名字,“陈济。” 我抬眼看着他。 他看着我,不太自然地移开目光,手摁在那张银行卡上,好久以后问我:“你其实 不喜欢我吧。”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有喜欢的人,他长得和我很像,所以你想要包养我,是这样吗?” 唔。 我慢慢从他身上站了起来。歪着头看他。 他没有起身,坐在石凳上仰视我,他说:“我愿意。”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也不喜欢你,但是我需要你。” 我俯下身看他,直视他那双眼睛,他的表情挺复杂的,苦涩难堪,还有一些失落, 我知道他不是哥哥,哥哥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的。 可我还是说,“不可以哦。” 他惊愕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不可以,不喜欢我哦。” …… 回寝室以后我重新缩回被子,看到了三个未接来电。 出门前心情不好,给岑嘉发了条短信,他在半小时后回了我三个电话,我没接,他 又回了我几条短信。 “你在哪?” “我过两天就回来。” “等我。” 第五份收藏10 当天晚上我又失眠了,低迷的心情在发现自己例假来了以后到达了最低点,痛经绞 得我死去活来,半天都下不了床。我看着岑嘉发给我的短信,甚至开始迁怒于他: 为什么要是明天? 为什么现在不在我身边? 当天晚上,胡可芮约我去夜店玩。 我本来就不太喜欢那么吵嚷的环境,再加上痛经,哪里蹦得起来,兴致缺缺,没有 答应。 但她却表情大变,拿我三天前的话头说事,“之前都答应好啦,我朋友都已经帮我 们定了台子呢”之类云云。 三天前我也没想到紊乱的月经会在今天来呢,我懒得理她。 她依然不依不饶地请求了我三次。 太明显了。 明显的猫腻,明显的圈套,我看到她身后的赵裕低垂着头,唯唯诺诺地跟着,察觉 到我在看她也不肯抬起头来,心里思忖了一番…… 还有点想知道她想怎么搞我呢。 但到底身体不太爽利,人的精神也差一点,我勉强答应了,说行吧,只来得及跟暗 处的保镖和打手说一声大概位置,没约好具体的见面地点。 我们去了A市东区夜晚最繁华的地带。 Peach,全A市排名第一的夜店,地段极佳,装潢、门面、设备上乘,驻唱DJ每一个 都名号响亮,客流量巨大,日营业额百万,是业内的成功案例的标杆代表,以它为 竞品的夜店在A市开了好几家,无一都以失败告终。 他们家的股东挺多的,我也不是全认识,最大的老板我倒是知道,他是我哥的朋 友,我只见过他一次。 嘛。 不说这个了。 我们进店里以后,就跟胡可芮的朋友接上头了,他把我们带到了二楼的包间。 包间是熟人制的,能在Peach拥有包间,是身份的象征,这间房间里的人……我可能 认识,但也不确定。这几年我没怎么混圈子,认识的朋友不多,能说得上话的大部 分都是娱乐圈的…… 打开门,看到躺在沙发上的男人。 嗯,我认识的。 何泽,A市有名的纨绔,他自己开了个娱乐公司,培养以女孩为主的新人,潜规则 上了台面都不能叫潜规则了,因为也混娱乐圈,我们算是互相知道对方的名字。 但他没见过我。 章佳茵靠着沙发,让何泽躺在她腿上,一颗一颗喂他吃葡萄。 男人咬着水果跟她讲话,“这就是你室友?” 他们转头看向我们。 我们进来之前,房间里除了何泽和章佳茵,还有三个精壮的男人,每个男人身边都 有一个女人,房间有八个人,我们进来以后,多出了三个女人,气场一下子就变得 诡异起来。 三个女人出门,那三个男人慢慢站了起来。 很奇怪的,三个男人明明是一般身材,魁梧雄壮,我却总觉得其中一个和其他两人 不同。 哦,发现了,是他的眼神。 所有人在我们进门时都把目光落在最前面的胡可芮身上,只有他,摆头的幅度轻 微,落到跟在最后努力把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的赵裕身上 9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 ……有点意思。 胡可芮:“你叫我们过来,我们过来了,有什么话大家可以借这个机会说开了。” 章佳茵:“呵,我跟你们可没什么话想说……” 站得挺远,但眼神的交锋噼里啪啦,好像有电流碰撞在一起。 我觉得有点意思,慢慢坐到了角落的沙发上。 何泽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他挑眉。 章佳茵:“还有你!新来的,仗着有点关系就自以为是,我看不爽你很久了。” 我突然被点名,看着她怒目而视的样子,轻轻笑了笑。 她被我激怒了,想要站起来打我,被何泽拉住了。 “何少,你……” 何泽冲她摆摆手。 我知道他认出我了。 他看着我,眼里有点忌惮,我朝他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他表示知道了。 他凑在章佳茵耳边说了句什么。 章佳茵涨红脸瞪了我一眼。 我捞了桌上的水果,坐在沙发上吃了起来。 “你继续。” 胡可芮的脸色一变。 很没意思哎。 我看着胡可芮苍白的脸色,觉得有点无趣。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呀?”我问她。 她跑到我身前抓住我的手:“救救我。” 我轻轻抬了抬眼睑。 “特意叫我过来,运气好了帮你档枪,运气不好了拉我垫背,这种套路也太无聊了 吧,可芮姐姐。” “我不喜欢,换一个。” 她的整张脸都垮掉了,表情绝望哭丧,嗫嚅了半天。 我听到她说出了一个地名。 那地名说出口的瞬间,何泽突然站了起来,拎起她的衣服:“你怎么知道的?” 她被拉扯的脸颊通红,艰难地吐字:“现在重要的不是我……知道了……而是……陈济也 知道……你就说怎么办吧……” 嘛。 这个戏码…… 比刚刚稍微高明一点了呢。 她说的那个地名离市中心挺远,在A市六环和七环之间,应该是个小区。附近有港 口,还有一个巨大的垃圾焚烧场,地理位置……很适合特殊交易。 大概是何家做那种交易的场所。 何泽到底常年耽于美色,年轻气盛,藏不住事儿,第一眼就暴露了自己,也不怕别 人是不是耍诈。 他警惕地盯着我。 我说:“我什么都没听到。” 胡可芮大喊:“她听到了,我写下来了,夹在她的书里了,写了三份,她一定会看 到的。” 我:“……” 唔。 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真的有必要干吗。 我轻飘飘地看着躲在阴影里的赵裕,摁了摁手机上的按键。 门拉动,我的打手们进来了。房间里拥挤起来。 何泽:“……你的人为什么可以带武器?Peach的安检这么严格……” “店长熟人。”我稍微解释了一下。 “我什么都没听到。” “你也只能当我什么都没听到。” 我笑着对他说。 他脸色变了又变,很久以后才会过意来,不管章佳茵的拉扯,对身后的男人摆了摆 手。 也就在这瞬间,他身后的一个男人骤然起身,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地,掏出了一把 手枪,射向何泽,很快,何泽抽搐倒下,男人猛地向我转向,姿势就位,枪子儿送 了过来,被我身后的保镖带着我躲过,并把他制伏了。 很奇怪的发展。 我根本没有预料。真的。 我慢慢地感觉到久违的兴奋,同时也觉得恐惧。 我听到了门被撞开的声音,有人说…… “警察来了。” 门外酒吧的音乐撞进门里,轰隆一片。 第五份收藏11 我坐在车里,后座,抬头看着后视镜里开车的男人。 镜子里只有他一半的脸。 嘴唇很薄,半抿着,唇尾天然向下,所以即便是冷然的表情也看起来颇有些郁结, 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鼻梁高挺,胡茬不多,很干净。他的眼睛在行车的晃动间偶 然出现在后视镜里,眼窝很深,眼神凌厉,和沈意瑛的相似但又有不同,他更狠戾。 抬眸间生杀予夺,他看着我。 “陈济。” 我说:“嗯。” 又沉默了下来。 仔细想起来,这么多年来,他跟我讲过的话几乎不到一百句,还算上了像刚刚那样 类似“嗯”的应承和我的名字,我十七岁了,在世十七年,想到这里,突然就有点沮 丧。 他摇下车窗开始抽烟,烟末顺着风落在了我脸上。我轻轻抹了抹,才发现自己哭了。 唔。 有点难堪。 慢慢垂下眼眸。 “学校怎么样?” 他突然问我。 我说:“还行。” “今天的事吓坏了吧?” 我说:“……嗯。” 他从后视镜看着我,放低了声音,“没事的,以后安心上课,我都处理好了。” 我说:“……嗯。” 他没再说话了。 也移开目光。 镜子里只有他的嘴唇,抿合着没有言语,有点冷漠的意思。 我问他:“订婚宴不是明天么,你今天来A市,赶得及吗?” 他说:“嗯,送你回去我就赶路了,时间刚好。” 我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指甲陷入肉里,手腕被我抓出一道血痕,涌出了一大片血迹。 突然就有点疼。 他把我送到了别墅门口,进房间里坐了会。 嘱咐的话说了两遍,一遍是自己的,另一遍是转自爸妈的,我说“好”。 然后他起身就要走。 我也站了起来。 他转过头,冲我笑了笑,笑容不深,但真实地点亮了他的眼睛,柔软的光溢了出 来,他说:“不用送了。” 我说:“嗯。” 我看着他的背影。 哥哥。 我的失眠症又犯了。 我最近大把大把地脱发,心情时好时坏,不想和人做爱,高潮的瞬间快乐消失,跌 落在地面摔得很痛。我也很想你。 如果可以,多陪陪我好吗。 他在我面前关上了门。 我觉得天旋地转,不知道为什么就满眼漆黑。 我被黑暗包围了。 漫无边际的寒冷和阴晦里,似乎触动了什么按键,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到了……” “陈济!” “喂?!” “你在哪?” “你……” “……” 第六份收藏1 我行走在黑暗里。 往前跑一片黑,往左和往右也是,我转过身,黑暗向我压来,让我分 10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辨不清方向, 前与后被含混了,上与下也模糊不清,那片黑暗拉扯着我,吞噬着我,我忘记自己 站在哪里、要去哪里了。 好黑。 我慢慢蹲下来,一点点抱住自己,只有触摸自己时还有实感,其他的一切都像幻 境,黑暗是假的,世界是假的,我…… ……也是吗? 那感觉消失了,触摸自己时皮肤的温度、手心的触碰消失了…… 我……也是假的啊。 我看到自己慢慢消散,变得透明也变得破碎,手指好像齑粉,飘荡在空间里,黑暗 被放大了,或者是我被缩小了,这变化拉锯着,渐渐的,我看不见自己了。 我迷失在这片黑暗里。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了哥哥的声音。 我听到他叫我,“陈济,醒醒。” 哥……哥? 哥哥回来了! 我等他等到睡着了吗? 起身,我重新走动起来,往前走,撞到了床沿,才发现自己在房间里。 那声音似乎从我头顶传来。 “陈济……” “醒醒……” 哥哥他回来找我了。 我往大门口跑去,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是哥哥,他在门外喊我的名字。 我打开了门。 我也睁开了眼睛。 “喂!陈济!”我看到了岑嘉的脸,他扑倒在我身上,抱紧我,我被他勒得太紧了, 没办法起身,但也慢慢看清了,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床边站着林丛然,林丛 然身后还站了个我没有见过的男人。 我伸手拍了拍岑嘉,问他:“哥哥……呢?” 开口的瞬间我被自己的嗓音吓了一跳,那声音干涸得骇人,好像刀锯木头的钝响。 我也慢慢觉得到疲惫和乏力。 有医生来了,他说:“终于醒了……” “你已经昏迷了十天了……” 从医院回到家里,我一直恹恹的,林丛然把我抱下车,又把我放在床上,喂我吃了 点粥,他看着我,轻轻摸了摸我的脸颊,脸上的担忧根本藏不住。 我其实想问他怎么回来了,但是又觉得腻味,什么话也不想说,就在床头坐着。 他说:“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想了想,除了乏力以外,其他也没有什么大碍,于是摇了摇头。 他看着我。 我便看着窗外,去年才栽的小树长到二楼来了,秋天里叶子也挺多,虽大部分都黄 了就是了。 “陈济,”他突然叫我名字。 我没有说话,把头转了回来,但没看他。 他说:“你哥哥订婚了。” 我转过头,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说:“我知道。” 他捏了捏我的手。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甩开他,但到底没有,愤怒的情绪只冒了个尖儿,很快就被稀释 了,像是身体里有某种特殊的溶液一样,情绪刚刚生成,立马就融化进水里,顷刻 就混沌起来。 我只来得及被他捏着,听到他说:“他养了个情人。” 我盯着他。 他从桌子上拿了个文件夹递给我,我打开,里面一个女人的详细资料。 “也不能算是情人……他有固定的……” “……” 我知道他在思考用词,同时我也看到文件里那女人的介绍——十八岁时第一次出台, 被哥哥相中,此后没接过客了,只在哥哥得到假期回家时陪他几天。 他养了她三年,钱给的多,但见面的次数少。 这是他的…… 炮友都算不上。 工具人。 呵。 我突然就有了某种兴致,伸出手,勾在林丛然的脖子上,他被我突然一拉有些意 外,没有阻力的,被我带到了怀里。 然后他亲了亲我的嘴唇。 “唔。” 我避开了,问他:“你找人跟踪我哥哥?” 他说:“还没那个能力。” 嗯,“还没”这个说法…… ……有点意思。 我又问:“那你怎么查到这女人的?” “碰巧。” 谁信啊! 我捏住他的下巴,凑近看着他,他也注视着我,顺着我的动作仰起下巴,表情淡淡 的。 我笑着问他:“如果你有那个能力呢?” 他坐在床沿跟我一般高,被我拉到身前成斜倚的姿势,垂直起来稍微矮我一点,他 仰视着我,没着急回答,而是先舔了舔下唇,说:“……让陈淮从世界上消失。” 我扇了他一巴掌。 起身。 走下了床。 第六份收藏2 说实话,见到那女人之后,我其实是有点失望的——她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好看。 资料上的照片还很年轻,有些青涩懵懂,长发披肩,眼睛上挑,混合着妩媚与清纯 的气息,其实相当动人,但她真人却颇为枯槁,发尾分叉,头发蓬松,姿势乖觉, 夹着电子烟打开门,问我:“小妹妹,你找我?” 我说:“嗯。” “姐姐,你可以让我进去吗?” 她拦在门口上下扫视我,“有什么事吗?” 于是我说明来意:“我是陈淮的妹妹,想找您问一些事情。” 她在听到哥哥的名字时脸色骤变,盯着我的脸一派恍然之色,然后有些狼狈地退了 一步,想把门关掉…… 太迟了。 隐藏在暗处的保镖卡住了即将关阖的门,强行进入房间,把镇定剂插入静脉,摁动 推入药剂。 她在我面前昏倒在地。 …… 我在等她醒来的间隙里扫视她的房间,尝试着结合看过的资料,推测她的日常生活 轨迹。 殷施,农村长大,家里有个弟弟,高中毕业以后来B市打工,先后换了好几个工 作,最后来到了现在工作的夜店。 刚刚从部队得了假回来的哥哥需要什么样的性伴侣,只能从结果来推测原因:十八 岁,处女,青涩又漂亮,活好不好不知道,反正他一眼就相中了她,在第一次以后 哥哥觉得,嗯,还不错,于是给她盘了个住处,安置在这里。 包养的关系稳定下来以后,殷施白天去店里做些散活,不出台,晚上就尝试去学函 授课程,想借现在有的资源重新捞自己一把。也可能会跟朋友出去玩,但总的来 说,熟人里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藏的很好。 这当然跟哥哥来的次数不多有关系。 他去部队以后日程严格,放假的时间极少,所以她几乎是自由身,付出一年中的十 来天,换取之前五年的工资,怎么想都还蛮划得来吧。 可现在哥哥要结婚了。 那女人幽幽转醒,被捆在椅子上挣扎了两下,无果,看着我的表 11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情有点瑟缩,但没 有先说话。 嘛,也不算太傻嘛。 我朝她笑了笑。 她移开了目光。 我没有心思跟她绕,说了个名字,“你弟弟最近要结婚啦,你说是不是好事成双呢?” 她大惊之后大怒,张口骂了我两声贱人之类的,然后问我:“你嫂子让你过来搞 我?你转告她——” “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这话倒说的没错。 但我慢慢的,慢慢的,突然回过味来。 订婚之后殷施还在这里,还在这间房……哥哥他,是还打算再来的。 也因此殷施自知理亏,害怕嫂嫂那一方责难她,在我出现的一瞬间就下意识躲藏起 来。 所以…… 我慢慢想到了一个主意。 我在她面前蹲了起来,从她的大腿根部、腰间、胸脯向上扫视,最后落在她脸上。 我问她:“哥哥他……” “平常都是怎么肏你的?” 第六份收集3 那女人一开始并不服从。 没关系,我有很多办法。 威胁她即将结婚的弟弟是一个,找人“探望”她年迈的父母是一个,特意带她同学来 小区的花园做客是一个。 更多的时候,她在黑暗里哭,在狭小的等不到救援的室内,慢慢慢慢地,一点点失 去了意志。 我听到她说第一次见到哥哥的场景,她在长长的队伍的最右边,坐在人群中心的哥 哥沉默地喝酒,伸出手指向她。我也听到她说哥哥把她带到宾馆,先没有急着做, 让她洗得干净,躺在床上半跪着。他打她,把她绑在床上,用器物肏弄她,在她尖 叫的时候进入她。 每一次,她都在极端的痛苦里感受快乐。 她说哥哥是魔鬼。 我慢慢地笑了起来。 我知道我应该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这是最稳妥的办法,随便找个借口,生病 也好,车祸也好,自杀也好,一个人突然消失真的是一件太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不 是么? 但我不想。 我给了她钱,让她带着父母换一个城市落脚,出国也可以,我可以出更多的钱,足 以支付他们在国外的日常生活,还留下一笔。 她怔怔地接过银行卡,低下头没有看我。 我其实知道她在犹豫,我能给她的毕竟比哥哥少,跟在哥哥身边,总有一天会有更 多的可能——不是我太聪明,是人性真的太好猜了,趋利避害,每个人靠本能生活, 做出的选择无非是那么几个。 我想了想,跟她说了真话:“你一定要离开B市哦……” “你回来的话……真的会死。” 她低着头,身体抖了抖,也不知道听没听的进去我的话。 嘛,也不能管她了。 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这个计划其实并不复杂。 首先,哥哥从订婚宴的连轴应酬里脱身,他的朋友找他喝酒。很简单的,跟他朋友 说上两句,“哥哥要结婚啦,你们有没有半脱单聚会呢”之类,只需要我提上两句, 男人有的是理由喝酒。 然后,殷施给哥哥打电话/这一步稍微复杂一点,电话的时机一定要把握好,要等 到哥哥刚好有兴致,在他有那么点想法的瞬间,情人的名字出现,一切才能顺理成 章。 最后,我化妆成殷施的样子,在房间里等他 那夜,大概是凌晨一点的样子,窗帘拉上了,室内的灯光不算太亮,但也不至于说 昏暗,可以看清人,又不用再开一盏灯,这样就够了。 我坐在床上等哥哥回来。 小时候,我也爱这样等他。 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等他周末回家拿换洗的衣服。 他其实并不是每周都回家的。 如果不回来,我就在沙发上看书,从白天看到下午,光线昏黄,起来吃点东西,然 后开灯继续坐着等。而一旦他回来,风驰电掣的,拎着箱子噼里啪啦,把地板撞得 响,我就跟在他后面帮他拿他脱下的外套或者帽子什么,他一开始不让我拿,只是 递给管家,后来我盯着管家看,邓伯伯有点怕我,又把东西还给我,我抱着他的衣 服,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带了点汗,还不至于是咸湿的臭味,很像下雨天打在炙热 的水泥地上的味道,湿润的,生动的。 我觉得我是爱哥哥的。 感情真的很复杂。 他去部队以后,我又有点恨他。 恨他从始至终没把我放在心上,纵使兄妹一场,也依然冷淡,还不如外头的妓女或 者固定的炮友,至少是能见到他的。 每一个等不到他的晚上,我坐在沙发上看书,大门漏了个缝,到夜里有风吹进来, 夏天都会觉得冷,冬天更不必说,那风吹在我身上,像刀子剐我,人们说北方的冷 是物理伤害,诚然,它刺痛我,教我清醒,教我在每一个形单影只的夜里,都幻想 自己是点燃火柴的女孩,游走在生命的边缘。 那火是我的欲望。 咸湿的,肮脏的,腐败的欲望。 我想哥哥肏我。 我想哥哥抚摸我,捻动我的乳头,吮吸我。 我想哥哥进入我,在我的身体里出入,露出迷幻和堕落的表情。 我想…… 毁掉他。 第六份收藏4 哥哥打开门,瞬间我就闻到了酒味。 我坐在沙发上,离玄关有点远,他走动时被门口的拖鞋绊了绊,差点摔倒了,我走 过去扶他的时候他已经站了起来,把手自然而然地搁在我的肩膀上,半身的力道都 送了过来,压的我有点沉。 我想,他应该没有看出异样来。 毕竟殷施跟我身高差不了太多,只稍微比我丰满一点,而我特意剪了头发,做了跟 她一样的造型,化妆术敛去真容,又喷了她惯用的香水。 肯定会有不一样的,比如她在哥哥靠近时会下意识绷直身体,而我得刻意做出这些 微小的细节,难免会有滞后,好在哥哥的醉酒状态反应得有点迟钝,他并没有发现 问题。 他把我压在了床上。 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 真的。 我想象过无数次哥哥撑着一只手把我摁在床上,亲吻我的嘴唇,抚摸我的脸颊的样 子,那时候在我上面的人可能是林丛然、岑嘉、沈意瑛,或者林子厉,他们都很像 哥哥,但他们也都不是哥哥。 他们和我做爱,我把他们想象成哥哥;而当哥哥把我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把我当成 别人。 人生就是这样,永远充满讽刺。 是吧。 哥哥的气息有点浑浊,压在我身上,把手伸入我的浴巾里,按 12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着我的乳房。他的力 气很大,手指上的茧粗糙,捏得我有点疼,快感更多是心里层面的——我的哥哥,我 朝思暮想的哥哥,他跟我肌肤相亲,他想要我。 我在他的抚摸间渐渐湿润起来。 然后他一把扯下我的浴巾,力道之大,让我觉得脊背一片刺痛,人也跟着翻了个 身,趴在了床上,下意识叫出了声。 “唔!” 他说:“屁股抬起来。” 熟悉的声音,命令的语气,这语气我并不常听到,哥哥面对我时,总会比平常要柔 软一点,毕竟我是他妹妹。 呵,我是他妹妹。 在他的命令中抬起屁股,赤身裸体,摇尾求欢的妹妹。 我觉得我湿得更厉害了。 埋在床单里的头,藏匿着表情,不受控制地咧开了嘴角。 他走开了,在柜子的方向窸窸窣窣地拿出了什么东西,又重新站到了我的身后。 他真的有点醉,步子都不太稳,靠近时气息明显,混合着湿润的味道,那是哥哥的 味道。 哥哥他一言不发,把左手放在了我高抬的臀部,按住我的胯骨,我感觉到有东西抵 入我的肛门,很大,是最大号那只肛塞。子弹头进入时稍微有一点紧,然后是更粗 的中部,进入时困难,我听到哥哥问:“……怎么……?” 我有点慌。 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我在殷施的叙述下还原他们的性爱,调整自己的身体, 试图让自己跟她更像。我当然也知道哥哥的性癖,他不算典型的s,只能说有这个 倾向,做爱时常常施加暴力和控制,让女人在他身下破碎之后重组。他享受这个。 肛塞只是前菜,我当然有提前适应情况。但我毕竟不是殷施,到底有不同,进入困 难,哥哥迟疑着,他慢慢停顿下来。 然后猛地、用力地,几乎是贯穿我,他把它塞入我的身体。 太疼了。 我的肛门里那物硕大,身体本能地排斥异物,黏膜挤压,试图把它挤出去,无果。 这怎么可能出得去呢,它进入得太深了,好像从肠子里长出来一样,它卡在我的肠 道里。 我听到哥哥说:“一开始怎么进不去?” 我的心被提了起来,有些恐惧,又有些兴奋,肛塞被我夹得变了形。 只听到有破空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落在我的身上,痛觉从细长的伤痕外蔓延,随着 更多的抽打落下,疼痛扩展成一片,遍布我整个脊背。他一边拿鞭子抽我,一边重 复问:“为什么进不去?” 我的心慢慢落了下来。 我知道他没有认出我。 人的感情真的很复杂,我说过的,记得吗? 就比如说此刻,我在他的抽打下咬住嘴唇,血腥味混杂汗味和酒味,叫人恶心。但 我想的更多的不是背上的痛,不是被凌虐的耻辱,而是恨。 我恨他没有发现异常,没有识破我的伪装。 我恨他没有认出我。 哥哥…… 我是你的妹妹啊。 他放下鞭子,问我:“几下了?” 我想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沉默了半晌,最后压低声音,模糊本来的音色,说出: “二十……” 他停了下来。 我颤抖着。 哥哥…… 我是你的妹妹啊…… 他的手指进入我的屄,在穴口搅动,水声吱吱作响,好像是什么活着的海产。 他没有认出我。 他没有认出我,并继续探进我的屄,手指进得深了,指甲擦过细嫩的壁肉,刺痛尖 锐,但快感也明显,他的手指搅着我,或者说我咬着他的手指,我们在此刻肌肤相 亲,更甚,我们在此刻融入彼此。 也不能这么说。 是他侵入我,大力地进出,带出粘稠的液体,溅回到我赤裸的身上,我能感受到他 的手指在我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肆虐,穴口是这样,后口也是这样,大号的肛塞柔软 还能变形,但手指不同,两根手指和肛塞上下填充甬道,同时挤压着壁间的间隙, 几乎要撑爆我。 我差一点就叫出声了。 爽是有的。 随着他的手没入更深,频率深浅不定,我的身体也下意识摇摆着,跟随他的动作, 把屁股送得更高,追着他的手咬,但他不给我,还重重拍了我的屁股,不用看我都 知道,那巴掌肯定把我打得红肿,高高凸起一块儿。 他只是随意地插入我,像品鉴海产的大师,捻动外部的阴唇,摇晃着捏了捏,又搅 进我的屄,深深浅浅地出入。 痛苦更多。 身体上的,鞭痕和巴掌的痛,指甲扣入穴肉的痛,它们都不及心里的疼痛万一。 我的心像绞动一样抽搐着。 随着他进出的动作,慢慢放软身体,无力地趴在了床上。 我恨我哥哥。 我恨陈淮。 我好恨他。 他把我翻了过来。 他把肛塞没得更深,进入我还没有来得及开采的部位,那痛感几乎翻倍,以至于背 后的鞭痕、肿起的臀都只能算而已。 然后他在同时掏出了他的屌,直挺挺地插入我。 世界在这一刻空白了。 哥哥进入了我。 哥哥在我的身体里,他的那物比手指粗得多得多,填充我的屄,不太顺畅地挺进, 入得更深,直接插入我的子宫里。我夹着他的肉棒,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我不想他 抽出,我不想他离开,我想让他和我融为一体。 “……太紧了。” 他的声音有些哑,眼睛看着我,眼神却迷离,表情甚至可以算得上有些痛苦。然后 他颇为艰难地把那物抽了出去,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喘气。 我听到他的呼吸乱了。 他低下头吻我。 我的哥哥。 他吻我的唇,即便是这么温存的动作,他做起来都有些粗暴,上了牙咬住我已经破 皮流血的下唇,把伤口撕得更大,抿着那流下的血。他的舌尖也探入我的口里,与 其说舌吻,不如说是侵略,他在我的口里长驱直入,捣着我的内壁粘膜,差一点就 探入我的喉咙。 我想吐。 但他压着我,扣着我的手,用力捏着我的乳房,不让我有半分异动,我只能任他采 撷。 他在这个时候又一次插入我,肉棒进入时我能感觉到强烈的快感袭来,它混合着三 处被填充的感觉,把那种极端的快乐塞入身体内部,回环碰撞而找不到出路,只在 他拔出的时候轻轻泄出,变成了流淌的淫水。 真的好大。 好深也好粗。 我咬得他发疯,狂乱地进入我,一下比一下更深,他在插入我时抓住我的头发,把 我的头抬高,身体也微微上提,配合 13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他的动作而完全贴合。其实也不能说贴合,他 太大了,尺寸并不匹配,所以只能说是,我的屄扩张成了他的形状,咬着他,压着 他,捻着他。 他更无章法地肏我。 声音越来越重,那水声大得吓人,好像在替我浪叫似的。随后哥哥也发出一声喟叹 似的呻吟。 他射了。 那粘稠的液体射入我的子宫,我感受到他的颤抖和抽出,还有那物的变化,它抖动 着把精液送入更多,爆炸般地注入,又一波,又一波…… 哥哥慢慢软了下去。 我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红肿,疼的不行,慢慢起身。 他那物还没有完全回位,半挺着立在那里。 我想去洗漱,从床上慢慢摸到床沿,背对他时突然感觉到头皮的剧烈疼痛,他抓着 我扯到他身下,把他还没有完全变软的阴茎送入我的口里。 我挣扎了两下,那挣扎让他不满,他立刻就打了一巴掌,我被打的一个激灵,又惊 又怕,乖乖地含着他的肉棒,上下抽送。 他不满意,还是不满意,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口当作会动的屄,猛地送入他的肉 棒。我含着他的那物,被推到最低,满口都是他的屌毛,混合着精液的味道,又腥 又臊。 我有点难受,但他不管,他自顾自地推送我,把我往他胯间猛按,那物压着我的喉 咙,进入到了最里。 我感觉到它涨得更大了。 也更硬,像含着一块坚硬又炙热的铁。 我知道他要射了,但我太难受,喉口卡入异物,几乎就要吐了,他不管。 他按着我,不让我动,力道大得吓人,没有一点点温柔,就这么在我口里射了出来。 直到他的肉棒又一次渐渐变软,我才终于好过一点。 干呕了一声。他捏着我的下巴抬起我的头。 “吞进去。” 我想吐,但我仰着头,挣扎无果。 精液顺势流到了我的口里。 我好恨。 他自顾自去洗漱去了。 第六份收藏5 那天的善后做的其实并不算太好,破绽很多,只留了殷施的一条短信,然后我让人 把她送到Z城,盯着她上车,却也保不准她会不会回来。 她一直以为是我嫂子想让她走,我又一次嘱咐她“千万不要回来”时,她甚至还看着 我的眼睛,凄凄惨惨地笑了笑,说“我也爱他”。 呵。 我转头就走,也不再继续嘱咐了。 在这一刻,我尤其恨陈淮。 我恨得脸色惨白,回到家里就躺在了林丛然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他不知道给 我吃了片什么,让我慢慢安静下来,渐渐在他怀里睡着了。 睡着之前,那团怒火一样的恨意渐渐被冷水打湿,变得有点狼狈。 我迟钝地想——凭什么呢,凭什么他可以被人爱,他根本就不会爱别人啊? 世界上的感情一定是不对等的,我有想过这件事情。 一定有人先拿出些东西,然后才有人回应,于是有了爱情。 但,凭什么陈淮可以呢? 他不配。 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那是下午四点十分的样子,天有点阴沉,可 以说得上暗淡,我把窗帘拉到最开,房间才勉强被照亮。 我看到窗外的树上落了只鸟。 打开窗户,那鸟还没有走,于是我大着胆子,翻过窗户,把一条腿迈了出去,拉住 窗框试图去够那棵树离我最近的树枝。 够到了。 鸟飞走了,拍翅膀的声音挺大的,听起来有点慌张。 我也被人大力地拉回了房间,非常突然地倒在了林丛然怀里。他紧紧地抱着我,我 想挣扎但是半点都挣扎不开,他把我固定住了。这力道过分大了,要知道,他平常 都是很温柔的,说话也轻,我以为他没什么力气。 突然想起他练了臂力,我笑了起来。 我被他抱着,只有小臂能动,尝试去摸了摸他的脸颊。 这一摸把我吓了一跳,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他浑身的轻颤,脸上的泪水滑过我的 指尖。 “你怎么哭了?” 我在他怀里有点不知所措,小声问。 他没回我。 他慢慢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轻轻叹了口气。 他比我高很多,看起来有些羸弱的,但抱着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健硕的身体,肌 肉有力,比我体温要高一点,摸起来很舒服。我轻轻抿了抿他的脖子。 他没理我。 我稍微加大了点力气,想给他种颗草莓,吻痕留了三次才勉强能留下痕迹,怪我, 学艺不精。 然后我突然想起来,问他:“你国外的事情办好了?什么时候回去?” 他终于说话了:“不回去了。” 没有明显的哭腔,但声音比平常要低一点,感觉是那种人沮丧时从鼻腔里发出的声 音。 末了又补充一句:“差不多都处理好了,剩下的在国内对接也没问题。” 这句听起来好多了。 我也慢慢感觉到他懈去力道,把我从怀里拉远,让我看到他的脸。 他看起来挺憔悴的,有点像上次影院里看到的电影海报的样子——只不过现在他不是 板寸,中长的头发零碎,有一部分遮住眼睛——依然非常俊。 他开始吻我。 很轻,我嘴唇上还有伤口,被他舔得有点痒,让我下意识伸出手挠了挠他的脖子。 他倒是一点也不怕痒。 他把舌头探了出来,柔软的长舌舔舐我的舌头,从下至上,把我吻得抬起头来。我 想拉住他,伸手够了够,摸到他的腰,掏出他塞在裤子里的衬衫,摸上他火热的皮 肤。 他的腰很硬,早些年拍武戏受了伤,做爱时会有些疼,我知道的,我顺着他的腰往 上摸,摸到他硬结的胸肌,中缝明显,还挺大。然后我捻了捻他的乳头。 他轻咬我的嘴唇。 我又捏了捏,男人的乳头小小的一点,像红豆一样,本质是软的,一下就变了形。 他停下吻我,有点无奈地说,“别闹。” 我大笑。姿势有点夸张,趴到了地上,他压上了我。 他把我压在地上,在沉默和暧昧的吻里解开我的内衣,轻轻揉着我的乳房,我被他 捏的有点舒服,小声呻吟着,也去够他的阳物。 他的那物不知何时勃起的,现在又粗又硬,直直地立在那里。我解开他的裤子,用 手摸了摸,马眼溢出的液体滑到茎身,已经很湿了。 他的呼吸就不太对。很重,节奏也没有稳头,在我摸着他阴茎上下摆动时,他看我 的眼神变得尤其喑哑,那些温柔和克制荡然无存,他猛地拉下我的睡裤,着急地把 那 14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物抵在我身下,一下子就戳到了小穴。 他进来了。 还没有很深,但巨大的龟头没入我时,我的呻吟已经控制不住了。充实和快感强 烈,我感觉到它插入我的身体,不着急深入,在边缘探试一圈,然后深入我。 “啊!” 好多。 我咬着他的脖子,他抱紧我。 我用腿勾住他的身体,他把我的左腿放在他肩膀上,抽出,又重新插入我。 “嗯……” 我吱唔着叫着。 他没有褪下我的裤子,自己也衣衫完好,而此刻我们在做的事情却和衣冠楚楚浑然 相悖。这种感觉让我战栗,我控制不住地叫出声,跟随他的进入,一点点把那些破 碎的呜咽挤出去。 每一下,他都进到最深。 他慢慢落下汗来,有的滴在我口里,味道很咸,有的打在我衣服上,很快湿了一片。 我看到他动情的眼神,望着我,凝视着我,俯身亲吻我。 我隔着布料,抚摸他的身体。 觉得很舒服。 但也同时感觉到疼痛。 到底跟哥哥做完没有多久。他昨晚几乎是通宵达旦地肏着我,疯狂又没有一点怜 惜,到最后磨破了穴壁的嫩肉,带出了血,红色的液体混合白浊从我的屄里流出, 他看也没看。 此刻林丛然在我的身体里出入,填满我,充实我,我的快感混合痛苦,一边呻吟一 边皱眉,他发现了。 他慢慢停了下来,没有抽出,少去摩擦时痛感少了很多,全然的快感压过了疼痛, 我觉得舒服极了,用力夹着他,他想问我“怎么了”,话被卡住,哼了一声,那声充 满情欲的呻吟让我更加战栗,我觉得我快要爱上他了。 他说:“太紧了……”有点痛苦地闭上眼睛。 我不满,我想看他,摸着他的脸往上,把逼送得更深一点,交合处的液体流到我的 腿跟,他颤抖着睁开眼睛,射了。 我躺回地上,阴茎从穴里脱出了一点,他追着我埋进我的身体,又送了两波精液过 来。 “唔……” 我慢慢呻吟着。 他抽了出来。 先跪在地上,想把我的身体清理一下,我感觉到他捏着我的内裤愣住了。 我看着他。 他盯着我的屄里流出来的液体。 白色的精液被血染红,它们从我还在张合的穴口中淌出,滴落在地上。 “怎么……回事?”他问我。 “你的生理期应该还有一周……” 我没说话,把他手里我的内裤扯了回来,慢慢穿上。 他有点慌乱地摸我的脸,想把我抱在怀里。刚刚抱我时他扣着我的颈部,现在小动 作多了,手打在我背上,疼得我倒抽一口凉气。他发现了。 他把我摁在怀里,掀开我背后的衣服。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我被他摁着,姿势不是很舒服,挣扎了一番,他放开了我。 我穿完衣服他还在看我,他完全没管自己,任疲软的阴茎上粘着白色的精液,露在 空中,被衬衫遮住一半,看起来有点颓丧。 我想去洗漱,起身,他把我拉住了。 我站着他坐着,他背对我伸手留住我,我停了下来。 他说:“陈淮?” 我没说话,继续走,但他加大了力道,我挣不开。 男人有时候很烦人。 我想。 他站起来,捏着我的肩膀让我和他对视,但他此时衣衫不整,阴茎跳动,像小鸟似 的颤了颤,我觉得很搞笑,咧开了嘴角。 他说:“你说话。” 很凶。 我也生气了,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他的表情有八分愤怒和两份悲伤,眼眶是红的,直直地盯着我。 我笑了,挑起眼角问他:“是哥哥,你又想怎么样呢?” 他看着我。 他捏着我的手僵硬,力道越来越重,几乎想碾碎我的肩胛骨。我吃痛,皱眉,他懈 去力道,用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我靠近,逼问他:“你想怎么样?” 他下意识后退。 我把他逼到墙上,退无可退,又问他:“你说啊。” 他放下手,这次搭在我肩膀上的力气极轻极轻,就像他说出的话一样。 他说:“让他死。” 我又一次扇了他一巴掌。 这次他抓住我的手,没让我打在他脸上。 我坐回床上,用脚去够他的阴茎,距离差了点,我叫他。 “过来。” 他跪在床位,张开双腿,露出小鸟似的阴茎,团成一团。 我用脚夹着他,双腿摩擦那物,让它慢慢勃起。 我说:“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了?” 他低着头,语音生硬,说:“没有。” 我撸动着,他皱眉看着自己的阴茎在我的足间胀大,沉默不语。 我不太会足交,好几次都没让他射出来,最后是他用手配合着我的脚,才得以高潮。 精液不多,只在我两根脚趾的中间盛了一片。我把脚趾插入他的口里。 他舔着我,一点点吃下自己的精液。 我叫他:“丛然哥哥。” 他自顾自舔着我的脚趾,没有回我。 我知道他在听,我说的每句话他都会听。 他是我最听话的狗。 “我昏迷时叫我醒来的那个cv,他是你朋友吧?” “认识一个跟哥哥声音一样的男人三年,藏起来不让我知道,丛然哥哥,你真的好 坏呀……” “带他来见我。” 我说。 第六份收藏6 我坐在房间里。 穿着夏天的丝绸睡衣,披了件外套,我坐在沙发上看书。 深秋了,天气稍微有点凉,又不是特别冷的那种,如果有窗户,打开窗,可以看到 树叶凋零的枝桠被风吹得瑟缩,绿植恹恹,天也灰蒙蒙的。 但现在这间房没有窗户。 没有窗户,整间房密闭,只留了出口的一道门,家具几乎只有我坐的沙发和头顶的 吊灯,整个色调是白色的,连地板也是浅色。 那个男人在我脚边躺着,指尖动了动,看来是要醒了。 我看着他慢慢睁开眼睛,把手撑在地面上,努力让自己起身,看到环境之后下意识 把手放回到前胸,环视后把目光落在我身上,先没有说话。 我也没说话,看着他笑了笑,他皱眉更甚。 他是见过我的。 昏迷的时候,他在我床边喊我,我以为是哥哥,醒了过来。醒来时看到他站在林丛 然背后,再回过神时人已经走了,他是林丛然的朋友。 应该算是朋友吧。 我觉得他们关系有点复杂,大学校友,同校时没有联系,毕业后一 15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个做演员,一个 做cv,在游戏广告里相遇,交换联系方式,慢慢熟稔,但也算不上太亲密,只能说 是熟人。 他看到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先起身,保证自己能最大程度地伸展以应对紧急状 况,找了个房间里离我不算太远、而我又够不着的安全位置,站定。 他问我:“是你的人把我迷晕的?” 我觉得他脑子不太好使,问这种废话做什么?我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他估计看我只是个小女孩,手无缚鸡之力,屋子虽然古怪但确实没有危险物品,胆 子渐渐大了点,又问我:“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 行,又是废话——脑子确实不太好使。 我朝他甜甜地笑了笑,叫了声:“哥哥,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陈济。”他先回应了一声。 喊完以后才觉得哪里不对,他有些警惕地看着我:“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你 想干什么?” 嘛。 这次才算问到点上了,我真心实意地笑了笑,说:“想跟哥哥睡觉。” 他汗毛倒竖,小幅度退了一步,问我:“你说什么?” 我把书放了下来,坐在沙发上晃荡双腿,说:“我想跟哥哥做爱。” 他的表情渐渐有点愤怒,问我:“你不是林丛然的女朋友吗?” 唔。 丛然哥哥这么说的吗?我挑眉看他。 “他这么跟你说的?” “虽然没有跟我说,但很明显啊。他急得股东大会开了一半连夜从美国飞回来,大 晚上敲我房门让我去你床边念那段话……” 他一边说,表情一边变化,可能是想起当时我躺在病床的样子,或许医生说了什么 他听到了,也或许是丛然哥哥说了什么告诉他,反正他看着我的表情慢慢从不可理 喻变成了矛盾和纠结,甚至有点同情的意思。 那目光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我拍了拍巴掌,门口的两个保镖拿着针管进来,我看着他们点点头。 那针管注入男人的静脉里,他挣扎着、挣扎着,慢慢软了下去。 …… 重来。 这一次他醒来的时候,我把书又看了一小部分,他支起身子立刻退后,想离我远一 点,退了两步他回头看了看门口,心有忌惮,往远离门的那一侧墙面靠去,警惕地 盯着我。 我说:“哥哥你醒啦。” 他垂下的手紧握成拳头,又问了我一遍:“你到底想干嘛?” 我说:“跟哥哥上床啊。” 我很有耐心地看着他,把腿盘起来放在沙发上,歪着头笑了笑,“刚刚不是说过了 吗?” 但他一点都不受用,甚至更愤怒了,走到我面前,把手按在我的书上,“让我走。” 我把书放在沙发上,手撑在腿上支起脑袋,看着他。直视只能看到他的腰间,他穿 了身蓝色的夹克,衣服干净,口袋里手机已经被收走了,空空如也。 我稍稍抬起头,看到他愤怒的表情,笑了笑。 “不行呀。” 他捏着我的下巴,把手搁在我的脖子上作出威胁的动作,语气也森然起来,他说: “让我出去。” 我垂下眼眸,感觉到他的力道越来越大,勒得越来越紧,渐渐不能呼吸了。 他急急地吼:“放我出去。” 我不说话。 我尽量平稳地呼吸,但他勒得太紧了,这对我来说有点艰难,我慢慢感觉到缺氧, 有点痛苦地闭上眼睛。 他把手放开了。 他退了一步,愤怒变成恐惧,问我:“你到底想干嘛?” 唔…… 我在沙发上靠着,调整呼吸,想说话,声音因刚刚的阻塞被掐断得厉害。 于是我没有说话,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 也不用我说话了。 他知道我的意思。 他没有选择。 第六份收藏7 “和你做……你就放我走,不再干扰我任何生活?” “嗯。” “现在开始?” 他迟疑了一会儿,问我。 我起身,走到门边上,敲了敲门,门那头回应了一声叩响,外面的人走了。 我站在门边回头看他,他犹豫又拘谨,很放不开,走到房间里唯一的沙发上坐着, 张开腿压低身体,似乎在调整姿势,让自己放松。 他本人跟他的配音角色很不一样。 他是给游戏配音时遇到林丛然的,也是那时候开始走红的。之前配过一些偶像剧, 那个游戏里他的人设定位是一位霸道总裁,年轻的男人经营一家上市公司,做事沉 稳,他用的声音类似本音,跟哥哥有一点点像。虽说他是cv——声优都是怪物——拥有 无数不同的嗓音,来回变化在中年音老年音少年音甚至御姐音之间,但最像哥哥 的,还是他原本说话的声音,声线有点低,说话时尾音下沉,听起来有些凶。 后来他走红了,更多的游戏和动画请他配音,他拥有了标准的霸道总裁形象,是招 牌,也是限制,戏路窄了不少,粉丝的期许也上来了——都希望偶像跟自己想象的一 样,即使知道这并不可能。 他真人有点天然,我的意思是……傻。 但也挺可爱的。 他茫然地看着我。 “啪。” 我把等关上了。 房间里只有这一盏灯,没有窗户也关了门,熄灯以后一片漆黑,我甚至都不知道沙 发在哪。 他出声了:“——为什么关灯?” 你看,傻子就是这样,总是爱问为什么,偏偏不喜欢自己想想。 当然是因为你的声音啊,我在心里说。 我听着他的声音慢慢走向他,感觉到哥哥坐在黑暗中的沙发里。 我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丢失了方向,唤了声“哥哥”,他回应我,伸手拉了拉我,触 到我以后又闪电般收回手,拘谨的感觉太明显了。 我倒到他的怀里。 他有点慌乱地接住我,因为他本来就是坐姿,所以我自然而然地坐在他两腿之间, 把腿屈起,搁在沙发上,用下体去蹭他。他僵硬地捏着我的胯骨,好像在保护我不 让我掉下去,动作因为难堪而笨拙,把我弄的有点疼。 “哥哥,你把人家捏疼了。”我说。 他的动作轻了下来,任我摩擦他的腿间,只用一只手托着我的屁股。 “你这个姿势有点危险。”他说。 我趴在他身上,把他往沙发上靠,两个人都坐得深,没了随时可能掉下去的隐患 感,人也觉得安稳了些,轻轻叹了口气。 他的手抚上我的后背。 “陈济。”他叫我。 “你为什么要跟我上床啊?” 唔…… 傻子。 16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就知道问问问。 我拿嘴堵住他,他一开始躲了躲,后来没躲了,让我亲他,把舌头伸到他口里,舔 着他的舌头。 他含糊不清地继续说话:“你到底是不是林丛然的女人?” 真的…… 好傻。 但也好可爱啊,我轻轻笑了起来。 黑暗里声音被放大了,他的是这样,我的也是,我的笑声轻微得像一阵暖风,从我 的手上滑到他脸上,他转开脸,我感觉到身体下面他的分身变大了点。 “哥哥,你亲亲我好不好?” 我问他。 他勃起了。 硬物硌得我有点疼,调整坐姿摆了摆屁股,他捏着我的胯骨说“别动”时声音里的欲 望好重,也好明显。我在他身上趴着,头埋在他脖子上,笑的花枝招展。 他叹了口浊气,拿那物顶了我一下。 “不是让我亲你吗?” 他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从他脖颈间提了起来,“抬头。” 他亲吻我的嘴唇。 黑暗里,哥哥咬着我的唇,轻轻地磨着。后来亲久了,他慢慢有点不耐烦,进攻也 带上了更多的侵略性,他探入我的口腔,搜寻式地扫着,缠着我的舌头,霸道地把 它引到自己的口里品尝。 我感觉到他狂乱的呼吸在黑暗里喷薄,手无章法地脱下我的衣服,伸手捏着我的乳 房,急不可耐地吮吸我的乳头,轻咬、舔舐,然后换另一边。 “哥哥,好痒哦。” 他抬起头,黑暗里我几乎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在我面前传来,是哥 哥,哥哥问我,“哪里?” 我佯装不知,反问:“什么哪里?” 他从善如流,喘息着问我:“哪里痒?” “下面……” 我牵着他的手去摸我的小穴,只要点到为止,他自然而然地伸手探入我的穴里,捻 了捻周边的嫩肉,抠着我的阴蒂。 “好痒啊,哥哥……” “你这样搞得人家,好湿……” 他伸手插入我的穴口。 “唔……” 我也慢慢乱了阵脚,着急地解开他的裤子,把他勃起的阴茎掏了出来,用手摸了摸。 “哥哥,陈济好想要。” 他没说话了,沉默间暧昧和欲望漫溢,他直直地进入我。 “啊!” 我被插入了,身体依然有点疼,不太舒服地摆了摆,试图往后退一点,他抵住了我。 他按住我的后背把我往他身上挤,另一只手抬着我的屁股,让我把逼送得更多一 点,他也进入得更深。 “不要了……” 我嘤嘤地哭了起来,七分假,三分真。 他不说话。 他沉默不语,只是用力地肏我,手上的动作没有一点放松,甚至发狠地挤我,把我 摁在他身体里。 “哥哥!!” 我叫着。 “嗯?” 他漫无目的地回应。即便是疑问的语气,尾音也习惯性偏下,是我的哥哥没错。 “我讨厌你。” 我哭着,也呻吟着,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爽是痛了。 “别闹。”他插入我,搅动我的穴,动作凶猛,气势骇人。 “我就是讨厌……” “啊!” 他突然进得极快,我被他撞碎了,话音散着,声音尖细。 “还讨厌吗?” 他问我。 我在黑暗里茫然地看着,不知道看哪,也不知道看谁,只有一片黑。 天地只剩下触觉了,视觉消失,听力退化,只有交合的地方那被进入、被挤满、被 填塞的感觉永恒,哥哥又问了一声,“还讨厌我吗?” 我哭了。 哥哥。 哥哥。 和我紧密结合,融为一体的哥哥。 他在我身体里抽插,呼吸紊乱,重重喘息,哑着嗓子问我: ——“你还讨厌我吗?” 第六份收藏8 在那天快要结束的时候,我突然想明白一个道理,人生中所有事情都是有两面性 的,我说陆秀傻,可傻子快乐。 聪明的人活的都痛苦。 比如说我。 即便是努力地、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记忆也无法篡改成我想要的样子,我听到哥哥 的声音,他在黑暗里和我交媾,抚摸我,教我不要讨厌他,但我知道那不是哥哥。 我太清楚不过了,我知道他不可能说这句话,不可能温柔地体恤我,顾虑我的感 受,在乎我,他不是这样的人。 我的世界也因此分成了虚幻和现实两个泾渭分明的部分,我可以把他们,把丛然哥 哥、陆秀、岑嘉他们当作哥哥的替身,想象我和哥哥做爱的样子,但我无法让他们 变成哥哥。 哥哥不会肏我。 他甚至不会来看我。 这种清醒让我痛苦。 我知道林丛然能理解这种感受的,他在那天结束的时候把陆秀从房间里带了出来, 跟他在客厅里面对面坐着,陆秀问了他很多话,他几乎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吃 茶,末了抬起头看我一眼,起身,把陆秀送出门。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可我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 我甚至觉得他有点太聪明了,他可能连我想要做的事情都知道,所以他才带陆秀上 车,自己也搬出了我的房间,很久没有回来。 我这么想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在一周后给我发了条消息,说哥哥见到殷施了。 很突兀的,我们一周没有联系,他突然给我发这条消息——这条我早就知道,派无数 人暗中视察得到的消息——没有任何上下文。 我知道他知道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慧极必伤。 房间空了以后,我又开始失眠,这次算不上整宿整宿睡不着,但总归睡的不踏实, 人的精神也差了很多,只等到他那条消息发来的瞬间,精神上才有了依托,我发现 我开始想他了。 我说:“我知道。” 他回我,“想来也是。” 没有再说了。 我把头埋在膝盖里,抱着自己的屈曲的双腿,想了想我对林丛然的感情——感情很复 杂,我说过好多遍的——我依赖他,我想要他,我要确认他属于我,他也必须属于 我,他是哥哥的替身,最长久和最稳定的那个,但他也不是哥哥。 因为哥哥不爱我,他爱我。 啊…… 他是爱我的。 我说,“等我把这件事做完了,你回来陪我睡觉好不好?” 他的输入框来回在空白和正在输入之间,反反复复,足足过了十分钟才发出一条消 息,我以为会很长的,结果他说,“嗯。” 一个字。没有然后了。 我 17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慢慢笑了起来。 我想,这样也挺好的。 施施站起了身。 那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哥哥见到殷施了,那个我嘱咐过不要回来、回来你一定会死 的女人,又出现在了哥哥面前。 哥哥发现他那天睡的人是我了。 这个秘密太脏,太可怕,他不可能让他的情人知道。 所以她必须死。她可能死于车祸、意外,也可能直接死在哥哥手里,都有可能。 总之她死了。 哥哥也要来找我了。 第六份收藏9 那天发生了很多事。 人的记忆是相当有限的。我们无法还原一天的每一刻,回忆更多像那个动画电影里 的水晶球一样,它自发拥有高光片段,以零碎的姿态保存在我们的大脑里。 我对这一天的记忆就是这样分了好几个碎片,有的碎片大一些,有的小一些,有些 是蓝色的,有些是白色的,有些是黑的。 我记得我和林丛然发短信,他的来信像一团火一样点亮我心里的灯,那段记忆是白 色的,后来他沉默了下去,我仿佛看到他喑哑的眼睛,那段记忆是蓝色的。 我还记得我给陆秀打了电话,他接起来,说话时没有了配音人物的那种运筹帷幄、 指点江山的气势,他有点生硬地问我“干什么?”,那段记忆是红色的。 我拨通他的电话。 响了三声,等了等,又响了一声,陆秀接起电话,说:“喂?” 这个“喂”是降调的。 我说:“哥哥,我打扰到你了吗?” 他沉默了一会。 我想起他在跟我做爱之前问我的,“之后不再干涉我的生活”,我想他当时指的不仅 仅是我不再找他、不再见他,应该还包括了教我不再联系他。 但他没提这一茬。 他没有挂断我的电话,不单接了,还在我问是否打扰他时沉默了片刻,即便后来他 颇为强硬地回答“有点”,依然能看出他的态度。 他不讨厌我。 他不讨厌我,这是当然的,不然他也不会在肏我时问我“还讨厌他吗”。 我笑了笑。 我听着他在电话那头发出哥哥的声音,我问他:“那哥哥什么时候方便,我可以到 时候再跟你打电话吗?” 他又沉默了一会。 不方便,你不要打电话了,这种态度才是拒绝,他没有,所以他没有拒绝。 他只是问,“有什么事?”即便语气很冲,听起来不太耐烦,但他依然不是拒绝的意 思。 真可爱啊。 我笑了笑,眯起眼睛,轻轻哼了哼。 他立刻说:“没事我挂了。” “——我啊。” 我拖长了调子,两个字说了两秒钟,他停下了,在等我。于是我说,“我想哥哥了。” “我挂了。” 又一次。 与其说是说给我听的,不如说是说给他自己听的罢——他到底没有挂断。 我笑意更深,问他:“哥哥没有想我吗?” “没有。” 口是心非。 哇,他一点也不像二十五岁的男人,事业的成功没有让他圆滑世故,他蠢到天真, 这种天然让我觉得很舒服,好像某种动物。眼睛在前的动物天生比眼睛在两侧的动 物更有攻击性,像豹子比羊,而他是猫科动物的幼崽,眼眸湿润,爪子却细软。 真可爱呐。 我说:“可是我很想哥哥诶,想得浑身发烫……” 他没有说话。 “哥哥上次把我肏得好舒服,我这几天一直一直在想,如果当时我们在床上,是不 是可以换好几个姿势啦?” 依然沉默。 “哥哥可以试试后入我呢,从后面捏我的奶子,我就趴在床上给哥哥肏,把哥哥的 肉棒夹得紧紧的,用屁股夹,用小穴夹……” “你、想……怎样?” 他打断我。 他大概是在房间里,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我听到他的手扫过键盘的声音,他起 身了。更明显的是他的声音,比之前低了几个度,哑成了低音提琴里颤动的弦,还 带了点犹疑的颤音。 我说:“我想哥哥肏我。” “艹。” 他骂了声。 “哥哥,好哥哥,你摸摸我罢,我现在把衣服解开了,露出我的奶子,上面还有你 上次咬的印子,消了好几个了,第一天的时候满身都是吻痕,哥哥你好坏哦……” “我……”,他的气息有点重了,隔着手机,我可以听到。那声音排在手机的话筒里, 变成电流的杂音传给我,像穿越了千山万水的风,潮湿、暧昧,抚摸我的脸颊。 “哥哥,你摸摸我啊,我把腿打开了,内裤里面好湿哦,好像那种烂掉的泥巴一 样,你会不会把鸡巴放到软泥里面?试试吧,很爽的,真的很软呢……” “……” 沉默着。他听到我抚摸自己时的喘息,跟随我捏着奶子、捻着阴蒂一声声地呻吟, 我知道他在听,他磅礴的呼吸粗粝,响在我耳边,好像就在我身边,就在我眼前一 样。 我把手机开成外音,放在脑袋旁边,看着天花板,用两只手自渎。 “哥哥……我太湿了,我好难受,我好想要……” 我软软地说。 他的呼吸停了。 好半天才落下来,我又问他,“哥哥……呜呜呜……怎么办呐?” “嗯、唔……我摸到小穴里面了,它好紧,好会夹,我的手进不去,哥哥……” “放进去。” 他说。 房间的灯在我头顶晃荡,好奇怪。 哦,不是的,是我在抖。我在他粗野、干燥的声音里细细地哭着,一边把手伸进小 穴,一边感受到进入的快感,又兀自嫌它不够。 “只有一根手指,太少了,我想要哥哥的肉棒……” “呜……” “那就再放一只。”他说。 我顺从,插入自己,两只手指并作一股,抽动,倾斜着挤压G点,越来越快,也下 意识用另一只手按动阴蒂。 我被捧上了高处,无限无限接近天花板,和那片白色不分你我,极端的快乐让五感 成了一感,我感到他在我旁边,不远的地方,解开皮带,把阴茎掏了出来,上下撸 动,和我一起呻吟。 明明都是混乱的,呼吸、节奏,不得方寸,但这一刻,我们的步调奇异地一致,他 的手成了我的穴,我的手成了他的阳物,我们拥有彼此。 “哥哥……我快到了……” “我……也……” “你……感觉到了吗?”他问我。 我眩晕而绝倒,不知所谓,迷茫地问他,我说:“嗯?” “感觉到我在肏你……” “感觉…… 18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啊!” “哥哥……在肏我。”我说。 我哭了起来。 在那瞬间,高潮的瞬间,液体喷薄,快感从我身体里辐射出去,我成了太阳,我的 眼睛是红色的,这个记忆也是。 等到我终于落了下来,丢失的五感才重新回到我身体里。 记忆变成了黑色。 我看到、我也听到,哥哥大力打开门,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屈辱、尴尬、狂怒。 陈淮。 你终于来了啊。 哥哥。 第六份收藏10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男人的脸暴怒而变形,嘶吼间手臂横扫,桌子上的文件、烟灰缸、桌垫一应炸裂和 破碎,他像一条狂怒的狮子一样拆毁家具,踏步间震山巨响,一步步向我走来。 手机里还是陆秀的声音,和哥哥的声线有九成相似,尾音下落的弧度尤其相像——他 教我抚摸自己,“感觉到是哥哥……”。 狮子用脚碾碎了我的手机。 所以最后那句“在肏你”被咬碎了,电流音含糊不清。 面前的男人俯下身看着我。 他沉默的、漆黑的、磅礴的视线,刀子般贯穿我的身体,我无处遁形,身体瘫软, 内裤挂在腿上,手还插在穴里。 我抬起手,轻轻拢了拢手上的黏液。 他扇了我一巴掌。 下手没有任何留情,顷刻我就闻到一股腥甜,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我听到他说: “陈济,你他妈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疯了。 他愤怒得发狂,踩着落在地上的衣服、破碎的家具,把我拎了起来,掐着我的脖 子,仿佛我是他的死敌。 薄纸捅了个窟窿,隐秘的性事暴露在日光下,潮湿污秽的伤口,溃烂着流脓。 背德,不伦,尸腐般的气味,多熟悉啊,从十岁那年开始,便与我形影不离。 我的视线一片混沌,鲜血淋漓,不受控制地从眼鼻下落,这一刻,我毕生都在企盼 的这一刻,它终于来了。 我浑身颤抖,无法控制地摆动,慢慢笑出了声。 一开始只是压抑的笑,碎而细长。 “十七年……我在想些什么……” 后来我不受控制,放声大笑,把地板都震动了。 “你有关心过吗?” “哪怕一刻呢?” 他看着我。 我在他的手下毫不挣扎,声音被掐得断续,发出时从喉口挤出,每个字都让我疼到 尖叫。 没关系。 没关系。 我终于可以说了。 我自由了。 “我恨你。” 我恨你。 我恨你。 我恨你! 我恨你!! 我恨你,陈淮。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死也不会。 秩序的崩塌1 我以为他会杀死我。 但是没有。 在窒息的最底端,我突然就感觉不到疼痛了,茫然地游离在混沌间,从身体里脱 出,我看到哥哥的脸。 我像局外人一样冷眼看着他勒住我,看着他眉峰竖立,眼瞳深黑。他用的力道如此 之大,以至于五官挤在一起,因暴怒而变形,失去了原有的俊朗。 我也看到自己,眼睛翻白,咧开的嘴角吐出泡沫,滴在了他的手上。 他清醒过来。 放开我,惊慌失措地探我的呼吸,抱我在怀里,他慌乱地把我的内裤提上,给我穿 好衣服,把我带出了房间。 他一定是怕了,走路的时候撞到门框,擦桌角而过,划出一道红痕。 全然不顾、全然不知。 他把我带到了医院。 我进了手术室。 他在病房外面抽烟。 他蹲在角落里,拿烟的手颤抖不已。我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陈淮,他怕了,怕 的要死,手里的烟几次拿不稳,最后还是掉在地上,他怔怔地看着那烟头,很久以 后站起来,捻它、踩它,发泄般把它融到地里。 然后他重重地锤墙,第二下就见了血,他不管,继续打,打到一只手被染得通红, 才慢慢放下,最后坐到了手术室外面的长椅上,伸出长腿,把手撑在膝盖上。路人 被他的腿绊到,骂骂咧咧地埋汰他,他眼神迷茫,看着路人,又看着地面,久久沉 默不语。 我以为他在等我。 可是他没有。 在我醒来时,他早就走了。 很长时间里,我都没有再见到他了。 他在躲我。 秩序的崩塌2 具体过了多少天,其实我记不太清了,那段时间我过得有点混乱。 即便林丛然搬回我的住处,每天陪我睡觉,我依然睡得不好。这一次不是失眠了,半夜里,我会突然惊醒,梦到哥哥站在床头,满脸怒容地看着我。 我不怕他掐我,打我,我甚至愿意死在他手里,但噩梦里,总是他满手泥泞,七窍流血的样子,衣衫破碎,脖子、身体残缺不全,露出狰狞的骨和血淋淋的肉。 我怕极了。 我恨他,但我也爱他。 我好怕他受伤、痛苦,死在我眼前。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是最普通的那种兄妹。普通的家庭,普通的住宅,爸爸下班,妈妈做饭,哥哥放学回来,我坐在餐桌前等他吃饭,甜甜地叫他一声,他来摸我的头。 我可以看着他和人恋爱,热烈地坠入爱河,然后结婚,生两个孩子,我会祝福他。 只要他看看我。 但他没有。 他没有看我。 即便是发现他和我有过肌肤之亲,发现他肏过我、玩弄我,把精液射在我口里、子宫里,他依然没有来看我。 我又有点希望他死掉了。 我希望他死在我手里,用那双眼睛看着我,看着我捏碎他的脚踝和膝盖,重重地倒在地上,从此无法自理,只能依赖我,被我囚禁,眼睁睁看着我肏他。 我幻想着这样的场景,在每一个噩梦惊醒的夜晚,一遍一遍地生起那团火,在夜里把眼睛点亮,从唇缝里挤出尖细的笑声。 我好兴奋。 秩序的崩塌3 我坐在车上。 坐姿不算太好,靠着林丛然的肩膀,斜在车座中央,把手放在他的腰上。他衣冠楚楚,正襟危坐,从妆容到服饰都精致无比,好像一个假人,我看得有点心痒,总想让他露出点什么失控的表情来,于是伸手探到他衣服里面,摸了摸他的腹肌。 他转过头看我,眉眼挑动得微不可见,还是淡淡的。 我的手脚常年冰冷,比他的体温低一点,在我贴上他皮肤时,他本能地缩了缩,大手隔着衣服罩在我手上,轻轻按了按。我抚摸他的肌肤,好像抚摸一团温热的炭火,也不能这么说,他柔软得多也韧得 19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多,皮肤光滑,触感温润,其实是上等的玉。 我好想要他。 把头埋在他怀里,我胡乱地摆着脑袋,将他的外套蹭开,让里面的衬衫暴露出来。我的手在他衬衫下游走,攀上他的胸部,捏着他胸前凸起的乳头,略一低头,隔着衬衫,上牙齿去轻咬。 我听到他在我头顶倒吸一口气,在我抬头时,吐出,气息长长地拂过我的脸,温热的。 我看着他笑了笑,让他去看他那件白色的衬衫,前胸的地方留了一道明显的口红印记,鲜红的唇印里还有一小片深色的湿润,是我刚刚舔他乳头时留下的津液。 他的眼睛染上了些许情欲的色彩,眸色比平常要深,却抿着唇没有说话,在尽量调整呼吸。 “丛然哥哥。”我叫他。 我拿手去摸他的下体,想看看他西装外套下的阳物现在是怎样的反应,被他捉住了,定在半空中。 我加大了点力道,依然想去够他那物,他却好像铁锁一样,让我根本无法移动。 “快到了,”他说,“……别闹。” 我把头靠近他,舔着他耳垂,小声说:“哥哥,你知道你声音有多色吗?” 他转过头看着我,问我:“叫我什么?” 我笑了笑,继续去追咬他的耳垂,那银色的丝因为我们的距离变化而伸长、变短,慢慢消失成他耳根的一滩渍。我叫他:“丛然哥哥……” “很快的,”我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就一口,让我含着你,就一口……” 他僵了僵。 趁着他僵硬的瞬间,我挣出他的禁锢,终于摸到他的那物,他的分身已经完全勃起,隔着衣裤依然能感觉到那股灼热。 我笑着亲了亲他的耳垂,“哥哥也很想要嘛。” 他捏住我的手,彻底不让我动了。 我抬眼看着他,他额前有薄汗,眼眸深幽,妆容有点化了,外套打开,前胸的衬衫湿润,西裤深黑看不出来,但从那轻微的气味看来,内里必定是泄了点浊液。 这样的林丛然,完全没有一开始禁欲和克制的模样,却越发让我想占有他。 但…… 时机不对。 车已经开始减速。 教堂到了 下车时林丛然已经将自己整理得无比妥帖,面容精致完美,找不到一丝破绽,我挽着他的手,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贴着耳朵讲着悄悄话。 我说:“丛然哥哥,好想要你。” 他也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细语,“……等一下。” 我笑了笑,拉着他往前走,在进入教堂的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陈重。 他看着我走过来,跟我打了个招呼,声音中气十足,“陈济来了啊。” 我说“是”。 我跟他介绍林丛然,丛然哥哥的知名度出圈很久了,他认识的。然后他也跟我介绍他身边的女人,跟丛然哥哥差不多年纪,身材极好,高挑又丰满,她看着我点点头。 我的视线往上,从他们交缠的手臂看到他们客气又礼貌的表情,轻轻笑了笑。 谁能想到这是爸爸向女儿介绍他的女朋友呢。 而我妈妈,据说在她船王男朋友的趴体上喝的烂醉如泥,错过了回来的飞机,今早给哥哥寄结婚礼物时顺便也问候了我几句——陈济最近还好吧,钱不够用记得跟我说。我说好。 我从门口迈进教堂,在男方家眷的区域坐下,旁边是伯伯们的孩子,我表哥跑来跟林丛然说了两句话,我则坐在椅子上玩手机,抬头,看到了礼台下方正在做准备的陈淮。 他那角度可以看到我的,他侧着身子跟人讲话,别说余光了,几乎能看到我整个人,但他没有看我,没有给我哪怕一个眼神。 我觉得兴致缺缺,低下头玩手机,刚看了两下林丛然就回来了,他坐在我旁边,让我靠着他的肩膀。 我侧头躺着,转动脖子调整姿势,突然发现陈淮在我看我。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我就浑身战栗。 我的心里像有一团火,滋啦滋啦地烧个不停,那火烧得我抬起下巴,朝他甜甜地笑了笑。 他移开了目光。 我把头埋在林丛然的脖颈之间,心被挠得痒痒,只能咬着他的颈肉,细细地抿着,他的呼吸一滞,没有推开我,却拿手遮住我的眼睛,让我只能蜷缩在他身后。 我不满,用力咬了咬他,他转过头来吻我。 我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直觉他的吻技又有进步,很快就呼吸不稳,有点湿了。 我挂在他身上,他扶着我在他身上躺好,不让我掉下来。 那时候,我被亲得浑身乏力,手垂落在他腿上,反应慢了半拍,等到陈淮走到我身边时,我才发现他来了。 他在离我一步的地方站定,跟我说:“你过来一下。” 我没理他。 我把头埋在林丛然的肩膀里,轻轻笑了笑,陈淮直接捏着我的手臂,把我强硬地拽了起来。 我冷着脸看他。 他扯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跟着他往前走了两步。 我听到林丛然骤然起身,想伸手过来来我,我看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了,抿唇看着我,表情有些冷冽。 我被陈淮拉到了教堂的内室。 新娘在隔壁准备,同屋的还有她带来的伴娘们,房间隔音效果不太好,我能听到她们嬉闹的声音,在离我十步之外喧嚣热闹。我漫无目的地想着我嫂子,张邱芸,冠的父母双姓,集万千宠爱长大,一生顺风顺水,人也漂亮,被爱滋养的孩子都是这样吧,就连性格都温婉,有礼貌,落落大方,我能看到的,都是上天对人的眷顾。 唔…… 我又看着陈淮。 马上就要成为新郎的人,这场宴会的男主角。他的婚服衬得他一身飒爽,凶相因妆容敛去了几分,反而显得有些英挺。 真好啊。 我朝他笑了笑。 他说:“你把这副表情给我收起来。”命令的语气。 我更觉得好笑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在缝隙里看到他身影变形,同时想象着,他被我毁掉的时刻。 多好啊。 在幸福快乐、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突然被拉入深渊里。 陈淮他应得的。 他捏着我的下巴,靠近我,吼我。 “我说,收起来,你没听到?” 我睁开眼睛,保持微笑的表情,“你叫我过来就是说这个的吗?” 他的动作滞了滞,接着慢慢懈去手上的力道。 他说,“我知道你的事了。” 我看着他。 其实我知道他想说什么的,但我故意不接茬。 那些话对他来说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他在开口时表情极为不自然,面容有些扭曲。 20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他说:“你包养的几个人,我都查过了。” 我依然不动声色。 他站在原地,回想起自己作为兄长的身份,长长叹了口气,“我这些年在部队里,确实对你忽略了,照顾的少……” “是我做的不好。” 他可能觉得自己说的尤其坦诚,我也应该借此机会对他袒露心扉,他望着我,甚至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说:“我找了最好的心理医生,你明天就可以见到他了。从现在开始,我会住回家里,多照顾你,你也把那些你包养的人都处理掉,我们……” “我们还可以继续做好兄妹?”我打断他。 我这次是发自内心笑了。 这可能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睡过觉的兄妹?哥哥把鸡巴插在妹妹口里的兄妹?” “哥哥呐,”我靠近他,他往后退了一步,我再往前,他没再退了,而是捏着我的肩膀。 我努力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可是我忘不了呀,哥哥。” “我永远记得你肏我的样子……” 他转过身去。 我扑了个空,在原地晃了晃。 看着他留给我的背影。 “我会处理的。你也会去看医生的。” “你还小,陈济,一切错误都来得及纠正。” 他说。 秩序的崩塌4 婚礼后的派对声势浩大。 陈淮和张邵芸站在人群中央,众星拱月,他们来往应酬,所到之处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我站在远离人群的地方,看着陈淮举起酒杯。他点头和旁人应和,低头和新娘耳语,好生庄重,风度翩翩。 他的笑容很浅,即使是笑的表情,看起来依然有点狠戾,仿佛是丛林来的狮子,这周遭城市化的一切对他来说兴致缺缺,乏善可陈。 他结婚,为了结婚而结婚——张邵芸只是最合适的那个而已——其实是没有爱的。 他不会爱别人,我说过的,他根本就不懂。 可新娘的眼里柔情漫溢,女人的娇俏在婚纱的盛装下被无限放大,她美得惊醒动魄,那满溢的爱也让我心惊到胆战——凭什么呢?凭什么是陈淮呢? 他根本就不配啊。 我朝人群走去。 在熙攘的宾客里挤出一条道路,站在两位新人之间,自然而然、亲密无间地挽上张邵芸的手臂,甜甜地叫了声“嫂子——”。 女人的惊讶根本藏不住,她生硬地僵了一下,然后才调整姿势,顺势也挽住我,说:“陈济妹妹。” 我贴着她,在陈淮的对面笑得娇滴滴,哥哥他凝神盯着我,表情严肃,似有警告。 我转过头跟张邵芸讲话,“你真的好漂亮呀,哥哥能娶到你太好啦,我很喜欢你呢。” 她冲我温柔地笑,有些不好意思,脸也红了,挽住我的手放柔了力道,小声说:“我也喜欢你……” 我拉着她远离陈淮,“真的吗!” “我想跟嫂子一起玩,我们一起去那边好不好——”,我指了指远离人群中央的湖边喷泉,“我们不跟臭男人一起玩!” 她转过头看陈淮,我在她转头后也看向哥哥,男人往我们的方向看来,目光深沉,移动间定格在我身上,没有说话。 没有说不好,也没有说好。 张邵芸跟着我走着。 我跟着她在长椅上坐好,像所有十七岁女孩一样好奇地、懵懂地问她问题,从圈里的八卦到学校生活,再到她的工作、家庭、爱情,还有我的——我假想的、可能的爱情——我们天南地北地聊着。 陈淮在不远处看着我们,他的目光锁定在我身上,姿势紧绷,那攻击的准备动作我熟悉,我也认得,只要我有异动,他会立刻来救场。 但我怎么会有异动呢? 我要和我可爱的嫂子培养感情,把自己变成一个天真的贵族少女,不谙世事、性格娇蛮,甚至有些不懂分寸。 她对我放下戒心。 于是我自然而然地把手放在她手心里,笑眯眯地说,“哥哥和嫂子去冰岛度蜜月,我也好想去哦——” “我可以带男朋友跟你们一起吗?” 她同意了 哥哥要处理掉我的情人。 陆秀是我第一个联系不上的,我找了一阵,后来林丛然告诉我他人没事,也没多说别的情况。然后是岑嘉,他是资本方得罪不起的流量,但哥哥有的是办法——我看到新闻里他在演唱会遇到了事故,舞台倒塌,压到他的腿,骨折了。 丛然哥哥帮我提醒、接应他们,但他自己也应接不暇,哥哥开始攻击他的企业,即便林丛然很早就把事业重心转移到国外,可面对正面交锋,他确实受到了不少冲击。 只有沈意瑛最惨,丛然哥哥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雪藏,甚至在夜路上被人尾随。 真的很快呢,哥哥。 他说让我明天见到心理医生,并处理掉我的情人,所以只是一夜,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我又怎么会如他所愿呢? 我带上我的情人,不是丛然哥哥、不是岑嘉,而是跟他有三分相似的沈意瑛,教我可爱的嫂子察觉不到异样,而让知情的陈淮食不知味、难以下咽,却又无法与人启齿。 我带着沈意瑛和他一起坐上了飞往冰岛的飞机。 我们一起度蜜月 旅游的时候人总是心情很好。 尤其是北欧环境清爽,冰岛气候温润宜人,即使是冬天也算不上冷。风吹得人浑身爽利,空气清凉,带着淡淡的薄荷气味,令人很是惬意。 我牵着沈意瑛往海边走。 他自机场看到哥哥之后便面色古怪、沉默不语,直到入住酒店依然闷闷不乐,我便拉他到海边走走。一起吹吹风,看看异国他乡的景色风光,也顺便说会儿话。 他比我之前见到时消瘦了些,唇沿留了一圈淡青色的胡茬,眼圈泛黑,带有浓浓的郁色。 我笑着问他:“见到我这么不开心,是怕你的演艺生涯葬送在我手里吗?” 他皱着眉头看我,手从我手里挣了出来。 “是你哥哥做的吧?” 他问我:“雪藏我、追杀我的那个人……是他吧?” 我把手放回他手心,顺带挽着他的手臂,安抚地捏着他的后背,揉了揉,软软地说:“哥哥放心哦,以后都会补偿给你的,之前说的投资,代言和电影,也都会有的……” 他看着我,没有因为我刚刚说的话改变一分一毫的表情,依然凝重地皱眉,很是固执的样子,问我:“你叫我哥哥,是因为你喜欢你哥哥吧?你喜欢他,包养我,不、甚至还有别人,所以他要杀掉我们,不想让你们之间隐秘的关系暴露于人前……” 我的笑容慢慢也凝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他皱眉,我面无表情,两 21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个人在海边的礁石上对视。 三分钟后,他先败下阵来,抚额说:“我只是想死的明白一点。” 我说:“不会的。” 我又笑了起来,牵着他的手,看着他那双跟哥哥一模一样的眼睛,轻声说:“你还要爱上我呢,才不会让你死掉。” 他捏着我的手,稍微用了点力,这次终于主动牵住了我。 他说:“是吗?” 我跟他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冬日的太阳很薄,其实并不暖和,但冰岛的天气很奇怪,风里带着湿气,温热、暖和,人也慢慢热了起来。 我把外套脱了下来,让他帮我拿着,在水里晃荡双腿。 “哥哥,”我问他,“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他茫然而不知所措,在我旁边坐着,扶着我,把我抱在他怀里,问:“什么怎么想的?” 我躺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腹肌,在他手心里画圈圈。 “‘只是想死的明白一点’,为什么会这么说?很奇怪诶。” 他侧头看着我。 “你和我在一起,不是为了资源嘛,为了戏路更广,爬得更高点——” “现在什么都没了,你难道不怪我?” 他抱我抱在怀里,脑袋搁在我头顶,沉默着。 我听到海水的声音,拍打浪花和岩石,鸟鸣萧索,他的呼吸细微却可闻,听起来很轻。 “有一点。” 我笑了起来。 他虽没岑嘉那么幸运,但也算少年成名,人有锐气,在见面第一次就教我领教过了,后来我发现他的另一面——坦荡地找到我,直截了当地跟我说交换——他精明,说不上世故,更多的是理性。 这个人很奇怪呢。 但我并不讨厌他。 我们没办法讨厌坦荡的人,不是么,纵使你知道他聪明、算计,可他却狡猾得泰然自得,宽广如砥。 他说:“但现在不怪了。” “因为你来找我了。” 秩序的崩塌5 我们回房间的时候,哥哥他们已经回来了。酒店灯光如昼,落地窗外树影摇晃,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海滩。酒店的泳池和海岸共享一条水平线,入夜,漆黑的天空模糊了这条线的轮廓,我突然想到,冰岛的极光是在猝不及防的时候瞬间降临的,也不知此行能不能有缘见到。 我坐在沙发上和张邵芸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有些认真地想了想,说她在做攻略的时候查过,可能这两天就能见到,还跟我约了个时间一起去海边拍照,说她学过几年的摄影,肯定能把我拍的很漂亮。 做攻略,学摄影,带相机,漂亮的女孩子嫁给心爱的男人,此行一定是人生中最难忘的记忆,她准备得又充分又详尽,大概憧憬过很多年了吧。 我看着她甜甜地笑着。 用十七岁的女孩儿该有的俏皮打趣,我说:“嫂嫂你真好呀,我就说要跟你一起玩儿,哥哥都不带我的。”还不够,娇嗔还要再多一些,多到无理取闹的程度之下一度,不惹人烦,但也让人无奈那种——“我男朋友也不会,男孩子真的好傻哦,才不想跟他们一起玩,最喜欢像嫂嫂这么漂亮又聪明的女孩子啦!我这次过来带了好几套眼影,嫂嫂我给你试试,E家的限量版人鱼泪那个色号超美的!” 她笑着劝我,正是那种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的表情,开始以大人的口吻和我讲道理——太晚啦,明天早上再来找你好不好——然后说起了别的话题。 我自然被她不动声色地带着转移话题,开始说起其他。 后来说到哥哥,我凑在她耳边讲:“哥哥超凶的,都不想带我过来,天知道我爸爸妈妈多忙,哥哥一次都没有带我出去旅过游,他竟然还不带我……” 她眼神闪烁,这次没有说话了。 嘛。 任谁的蜜月插了个外人进来,都不会开心的。 但我“懵懂不知”,不会察颜观色,继续晃着她的胳膊撒娇,“还好嫂嫂你人好,能让我过来,还要给我拍照,太开心了吧,你帮我看看我穿什么衣服好不好——” 她被我拉了起来,向门口的方向迈了一步。 不情不愿。 当然不情不愿了,收到小姑子娇蛮的要求,希望能做个好嫂子,无法拒绝,所以自食苦果。 她的表情从本能的下沉转换为笑容时有些卡顿,狰狞了一瞬。 “陈济。” 我听到哥哥叫我。 他从外面打完电话,走到房间里,盯着我拉着张邵芸的手,眼神狠戾。 我松开手,朝他做了个鬼脸,同时也面对张邵芸,收回目光对她笑了,说:“嫂嫂,你看我哥凶我!” 她转过头去。 我在她转头的瞬间收起笑脸,冲陈淮扬起下巴,眨眼间轻佻又下贱,用舌尖抵住口腔,把脸颊的软肉送出舌尖形状的凸起,上下游移,鼓动着抽插。 他朝我走来。 他疾步往我的方向走,动作突然,以至于张邵芸也转过头来,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我早就在她准备回头时调整好表情,放开她的手往后退:“嫂嫂你不帮我——” “哥哥好凶哦!” 我往后退走,出了房门 这间酒店的别墅设计非常特别,两间房装潢、规格一样,都有巨大的落地窗对着海,并被一条玻璃走廊间隔开,间隔的那面墙各开了一堵圆窗,可以看到对面房间内的情景。 我走回房间时,顺着这个窗户看到里面的哥哥,他面对我,跟张邵芸在讲话,表情收敛了刚刚朝我走来的汹汹气势,但也没太温柔,眉眼锋利,眉间沟壑重重。 我看到他的手指轻捻,似乎是想抽烟,又碍于女士在场,最终作罢。 我躺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上,想着这一天,突然发现这是哥哥离我最近的时候了——除去假装他情人和他做爱那夜之外——即便是在家里,哥哥回来了,住在一楼的他的房间,离我的房间隔了一层又隔了两间客房,睡着时也离的极远。 其实他从来都没有离我近过。 不是么? 我站了起来。 突然地、急促地,被内心的冲动和恶意支配着,走到了床下。 看着圆窗外静默的哥哥,一个想法在我脑内成型。 我让沈意瑛站在我眼前,他背对圆窗,坐在茶几上,因坐姿而矮我几分,所以要仰头才能看到我的表情。 我想朝他笑笑,但不知为什么,惯用的表情在此刻突然有点失灵,它不那么好用了。我不想笑了。 我平视窗外,看着哥哥,对沈意瑛说话。 “摸摸我。” 他有些意外。 于是我拿他的手按在我胸上,内衣有点碍事,但总体是软的,它在我们十指交扣的双手压下的瞬间化成一滩水,随意改变形态,摇摇晃晃。沈意瑛无师自通、下意识握住 22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了我的胸,抬眼看着我。 “唔……” “帮我把内衣脱掉吧。” 没有笑了,我的表情说得上是平静,在暧昧的话语间凸显出来,反差得诡异。 他把手伸进我的衣衫里,解开我的内衣扣子,两只手环住我,在脱下内衣以后按在我的腰上。他的眼睛理性、清明而没有情欲,倒映我的我的眼睛也是,这种清醒让我刺痛,我俯身咬住他的脖子。 可能是有点突然,也可能是有点痛,他轻哼了一声。 “想要吗,哥哥?”我在他耳边吹气。 他没说话。 于是我把他放在我腰上的手移动到胸前,盖着他的手捏着我的乳房,它们太软了,按压又回弹,还连带着抖了抖,小巧但饱满的乳房刚好被他一手握住,我感觉到它晃动时的重量,起伏着、跳跃着,稳稳地被他把控着。 他玩的有点开心,本能地去捏乳尖中心那小点,我被捏得有点儿感觉,发出了像猫一样的轻吟。 他这次抬眼看着我的时候,眼里不复清明。 我又开始笑了起来,甚至很有耐心地去吻他,亲吻他的嘴唇和长舌,又往内亲到他的脸颊、下颌和耳。他的耳垂有点韧,不算太软,被我含在口里,像含着一块水果硬糖。我在亲吻间偶尔抬头,对他吹着气,叫他哥哥,使唤他继续脱我的衣服。 他的手不再那么有力了。 他缓慢、反复,抬手又静止,又颤抖着上移,脱下我的内衫,他把我的衣服推了上去,胸罩也一并拉起,将我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说完全也并不恰当,胸罩垂落,遮住了胸脯的上半,留下的另一部分仿佛锅里的馒头,刚刚掀起蒸笼盖儿,露出大片赤裸的白。 他自然地捏住了我的乳房。 不需要我说,不需要我指示,他熟练地抬起我的屁股,让我坐在他腿上。我在坐下时被他腿间的勃起硌到,摆动好几次才勉强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呼吸粗细不均,专注地盯着我的前胸。 于是我又问了他一遍,“好哥哥,你想要吗?” 这一次他依然没有说话。 动作替代了他的回答,他迅速低下头,埋在我胸前,舌尖挑动我的乳头,牙齿的力道不重,啃咬间酥酥麻麻,接着他转动舌尖,在我的乳晕上画着圈圈。 我感觉到涨。 也感觉到痒。 我慢慢向后仰去,看着天花板,白茫茫的一片,像极了高潮的瞬间人抵达的天边。 眼前一片白,所以视觉被弱化了,加强的是他舔弄我的触感,还有那坚硬、钢铁般的阳物在我腿边的摩擦。 我发出细小的呻吟,从鼻腔里挤出,所以每一声都短促,像泥土砸在地上。 我也湿了。 我用腿夹住他的腰,稍微把自己往上提了一点,对着他那物坐了上去。 他闷哼。 隔着衣裤,我们两的性器厮磨,我的爱液打湿内裤,让我不太舒服,他的状态更差,眼里的情欲极深,迷乱地拉下拉链,褪下裤子,把那物放了出来。 他抵着我。 我继续隔着裤子蹭他,他不满,抬起我的屁股一把扯下我的裤子,他想进来,插入我两腿的缝隙,挺了挺,直直陷在我的两腿之间。 我夹着他的腰,朝他笑了笑。 “好哥哥,你再亲亲我罢,”我用腿肉挤了挤他插在我腿间的硬物,“你再亲亲我,我就给你。” 他没有立刻照做,而是抬起我的屁股,隔了点距离,淫水流淌,染得他的肉棒一片湿,他说:“这样都不要?” 我娇滴滴地笑了笑。 他又亲了亲我,亲吻我的嘴唇,一路吻到脖颈,我仰头也侧开身子,余光看到窗外的陈淮。 他面对我。 他看着我。 我兴奋得浑身颤抖,用力让自己悬空,然后垂直坐下,终于含住了他的肉棒。 我疯狂地叫着,发出大声的呻吟,音浪起伏,混合着沈意瑛的皮带拍打在桌子上的声音。 好像哥哥的鞭子打在我身上的脆响。 我看到了陈淮的眼睛。 远远的,甚至有些太远了,以至于那双永远漆黑暴怒的眼睛,在那时候只剩下一道残影。 他朝我走来。 房门被踹开,我还在沈意瑛的身体里起伏,阳物拔出又插入,乳房晃动如水袋。 哥哥把我提了出来。 我常常听人说,人类无法分开交合的野狗,我想他们是对的。 但人类可以轻易分开交合的人类,就像此刻。 哥哥把我扔在床上,他指着门外,字音落下如巨大的冰雹,它砸碎了房间的玻璃茶几,他让沈意瑛“滚”。 我躺在床上,仍沉浸在情欲里,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乳房轻摇,穴口开合,小腿也有点抽搐。 哥哥拿被子盖上我的身体。 “我不管你想干什么,现在就给我回去。” 我说:“不。” 他在我床边落下拳头,另一只砸在床沿,响声震天,眼眸里凶光泛红,似有死亡伴随,直视间让人战栗。 我却依然摇头。 “你他妈到底有没有一点廉耻心?” “陈济,我真不想有你这样的妹妹,你让我恶心。” 我听到了。 我听到了,他说话的时候牙齿摩擦,鼻息厚重,依然是那只狮子模样,我不怕。我甚至有些想笑,我想要大笑着讽刺他,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那你杀了我吧。”我最后说。 他掐着我的脖子,用力,我冷眼看着他。 才说完“别以为我不敢”十秒,他手上动作一滞,突然松开了。 我得以呼吸。 这场交锋终于在此刻达到了最低点,我们发现彼此都无法向对方妥协,不,更多的是他单方面触到暗礁,在这时终于发现他其实撼动不了我。 谁能改变一个萌生死志的人的决心呢? 他不能。 所以他更愤怒了。他砸烂了床板、踢翻了柜子,玻璃被他扫开,弹到门框旁边。 暴怒地走了。 秩序的崩塌6 沈意瑛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他慌忙地整理我的衣衫,想让我坐好,而我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几次从他的手臂间隙滑落,依然黏在床上。 “陈济,你起来。”他着急地叫我。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他把我的衣服给我穿好,拖着我的后背用力,焦躁地说:“我们快离开这里。” 我的手自然下垂,从床上提起到他的腿上,摸向他的两腿之间。 我问他:“你被吓软了?” 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我朝他笑了笑,“哥哥,你会不会不举啊?” 他面色惨白,额间有冷汗落下,没应这一茬。 他说:“你哥哥刚刚是真的想杀人,你别闹了,我们 23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先离开这里。” 我说:“我没闹。” 我把腿支起来,跨坐在他腿上,夹住他的腰,“哥哥,你在害怕啊……” 他的身体轻微颤抖,瞳孔微缩,是害怕没错。所以他没有否认。 “你想故意激怒他,你的目的达到了。”他对我说。 应该是在思考如何说服我,他嘴唇张合,又吐出两句话,“他很生气,后果不是我们可以承担的……” 我堵住他嘴唇。 他又把我推开。 他虽然算不上健壮,又因恐惧而疲软,但到底是男人,他轻而易举地推开了我。 可我不管不顾,继续解开他的皮带,他捏住我的手不让我使力。 于是我往后倒,从床边下落差点就要坠到地上,他大惊之后立刻伸手接住我,用手扶着我的背,固定我、不让我掉下去,所以只有一只手能动。 我两手并用,躲开他另一只手的阻挡,终于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好哥哥,让我帮你治治,你看你都硬不起来了——” “现、在……不是时候。”他气息慌乱。 我抚摸他的阳物,疲软的小鸟蜷缩成一团,在我手里湿哒哒地翕动,我抚摸它,它胀大得并不明显,没关系,我直接坐了上去,用穴口去夹它。 它突然硬了起来。 沈意瑛很慌,他能动的那只手按住自己的肉棒企图隔开我,但他没料我竟毫不犹豫地挺进,把他的手也含了进去,他深入我湿润、洪水泛滥的甬道,他退了出来。 手指退出那瞬间,肉棒跳了跳,我往前耸动,满满地裹住了它。 这时候,他的肉棒还不算完全勃起,只是硬度在那里,我不算满足。 我节律地上下耸动,尝试提起臀重重坐下,让他进入得更深一点。 他苍白的脸色变成不正常的潮红,随着我坐下的动作深深地吐气,一边做一边把拖在我背上的手下移,摁住了我的屁股。 “好哥哥……”,我叫他,他溃散的目光聚拢,好像又有理智回归。 他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啊。 我想怎么样呢? 我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他布满漆黑的欲望,快乐到痛苦,皱眉间重合了一张熟悉的脸,我看着我的哥哥,小声问他:“你爱我吗?” 他明显一愣,喘息间僵了一僵,突然站了起来。 他拖着我的屁股,插入我还没拔出来,把我重重地丢回床上。 他从正面进入我。 他在我上面剧烈地起伏着,插入我时极深也极快,那物早已胀大,现在坚硬得骇人,滚烫而硕大的阳物在我身体里抽插,他肏我,却没有回答我。 我小声地哼着,声音自带了哭腔,所以眼泪也算不了什么。 我叫他:“哥哥。” 哥哥。 哥哥…… “哥哥……” 他亲吻我。 我在他的吻里神魂颠倒,话音破碎,用呻吟代替了语言。 但我知道,我们都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我叫了陈淮的名字。 他撞开了紧锁的大门,轰鸣巨响,可我仍觉得钝,很慢很慢的,听觉才回归到我的身体,我听到他踏步而来,震山巨响,墙壁轰塌,房间里一片狼籍,扬起的灰尘、纸屑、枕芯的棉花四散…… 还有一柱喷薄的血。 陈淮撞开了房门,他把沈意瑛从我身上扔了出去,挥手间扣动扳机,然后他看向我。 我突然失去了搅入身体的肉棒,下身空虚,眼神迷离,看着他扭曲的身影表情分裂,也看着他伸手打向我。 我高潮了。 快乐到顶,在这一刻死去也无所谓,我知道的,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在这一刻死去呢,我以为我做得到的,但我没有。 我没有立刻死去,所以迟钝的视觉跟上了我的身体,慢动作一般,随着我转动头颅,看到地上的沈意瑛前胸溢出大片的血红。他眼珠转动,安静地看着我。 对我说了句话,唇形微张,只有一个音节。 他看着我。 我也慢慢能听到声音,我听到粉碎的家具落回地面,陈淮的手扇在我脸上,把我扇进床里,颅骨撞击床板,巨响,全是巨响,它们太吵了,不分彼此,全都一个音高,可怕的嚎叫。 我好疼。 血从头顶和耳间滑落,我能感觉,但我看不到了。 我闭上了眼睛。 秩序的崩塌7 入眼一片白,还很模糊,像没冲洗开的胶片,茫茫的背景里有朦胧的人影晃动,一张脸凑了过来。闭眼之后再次睁开,视线依然混沌,眼前的场景搅合着,色块交织,含混了界限。 但我能感觉到那是谁。 张邵芸在我眼前说话。 比视觉更隐晦的是听觉,右耳嗡鸣,浅浅的噪音叠加,只能依稀分辨出她说的几个字音,大概是“醒”和“好”,其他的声音沉入了水里,呜呜咽咽的,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左耳安静异常,那些隐约的杂音略过我的左耳,穿透它,直接汇聚在另一侧耳边。 我的左耳聋了。 嗅觉,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女人的香,味觉,口中苦涩,舌苔上一片粘腻,再然后是触感,浑身上下几乎没有舒适的地方,骨头散架,头和背尤其钝痛,手上也没有力气。 我又一次睁眼,这会儿看得稍微清晰了点,整个病房的环境干净,因为房间太大而显得有些空,陈淮坐在角落。 张邵芸问我:“你听得到我讲话吗?” 我看着她。 她给我递了碗粥。 大小姐不太会照顾人,把我扶起时碰到了餐碗,洒了些液体出来,泼在我的被子上。 我靠在床头,看着她忙东忙西,跟我说声抱歉,按了响铃也不见护工,干脆出门去找人。 陈淮目送她出门,目光移回,转向到我。而我一直在看他。 我想叫他声哥哥。 我想说哥哥,你在呀。 多少次从医院的病床上醒来,我都幻想着哥哥在我身边,让我第一眼就看到他,看到他关切的眼光,温柔地抚摸我。 太难了。 世界上的事情为什么会这么难呢? 他看着我,没有关切也没有温柔,目光冷冽,从张邵芸身上转向以后,落在我身上的只有残忍、冰冷,还有些复杂的愤怒,恶心也好、嫌恶也好,他就这样毫不掩饰地看着我。 所以我叫不出口。 我的心里一阵酸涩,它比痛觉更强烈也更澎湃,瞬间就压垮了我。 我靠在床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回酒店时气氛不复之前的欢快,气候依然温和,可我再没了游戏的心情。 房间恢复成一开始的模样,就连那沾满沈意瑛血迹的毯子也被换下,干干净净。 我知道它们早 24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已不同。 很多东西变了。 眼前闪过那张漂亮的容颜,瞳孔涣散,生气从他身体里外溢,在我模糊到快要失去意识的记忆里,想起的还是那双眼睛,和哥哥一模一样的眼睛,却满是柔软,狡猾又爽朗,愤怒无掩饰,爱也是。 他真的很干净。 我像游魂一样飘出房间,夜里的庭院光线暗淡,很快隐没我在黑暗里。 我走到了庭院的最外沿,在泳池边坐了下来。 对称的房间灯火通明,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房里的陈设,我也看到屋子里的陈淮,他在椅子上坐着,敲打椅背,最后还是掏出烟,靠在椅背上仰起头,把烟雾吐上高处。 张邵芸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没有拒绝,甚至很有绅士风度地挽着她的腰,把她揽在怀里。 他继续抽烟,皱眉,烟灰落入地毯,毫不在意。 我开始拨打林丛然的电话。 国内应该是早晨,他接起的有点慢,那声“喂”听得不算太清醒,像是刚刚起床。 “阿济?” “嗯。” 他的声音永远都是这么好听,在我每个睡不着的夜里,如同镇静剂一样的好用,羽毛扫过皮肤,春风吹拂,我在那句“怎么了”里,听出了他毫不掩藏的关心,他爱我,我知道的。 我慢慢地哭了。 我以为我不会哭的,其实我没那么悲伤,但很奇怪,我哭得莫名其妙,巨大的负面情绪笼罩我,包围我,让我不能动弹。 我说:“沈意瑛死了。” 哭腔明显。 他有些慌乱,叫了好几声我的名字,我轻轻地应着,他又问我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漫无目的地抬起头,视线汇拢,最先看到的是敞亮的房间里坐在椅子上的陈淮,他在和张邵芸接吻。 我看到陈淮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她那双巨大的乳房暴露出来,他捏着它,按压它,玩弄她。 我的声音飘渺,对虚空讲,“我在酒店。” 林丛然又叫了声我的名字。 我想回应他,这一次却没发出声音,但我没有意识到。 我以为我说话了,我以为我回应了,但没有,我的身体它迟钝得让我害怕,仿佛不属于我。我只能任由它颓然静坐。 手机落在地上,丛然哥哥的声音小了下去,天地间的声音聚拢合一,终归静默。 我看到陈淮解开裤子,他狰狞的阴茎插入张邵芸的身体里面,又重又急地托着女人起伏,椅子巨震,几乎要招架不住。 视线平移,他看向那扇圆窗。 而我在黑暗里看着他。 我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无法控制地伏倒在地。 我掏出了口袋里的药。 上飞机前我带了两盒褪黑素,下来后整理行李时不翼而飞,我知道丛然哥哥会把我的安眠药藏起来,所以我偷偷带了一盒安定,他并不知情。 我把安定塞到口里。 一把又一把,塞到它放不下,掉在地上,我才勉强吞了吞,不行。 陈淮从桌子滚到床,在沙发上变化姿势,他的衣服全部剥落下来,胸膛光洁赤裸,在左胸有一道刀伤。 我往前爬了一步,用手挽了一捧水,顺着水竭尽全力地吞咽。 张邵芸抚摸着陈淮胸前的刀伤。 我翻滚到水边,慢慢感觉到烧灼,身体依然是钝的,迟缓的疼痛让我翻了个身。 我滚进了水里。 在没入水池的那瞬间,天空中乍然巨亮,绿色和蓝色的光交织。 我看到了世界上最美的极光。 陈淮番外 陈济出生的时候,陈淮十三岁。十三岁,对人生的理解其实非常有限,即便出生在像他们家这样复杂的世家,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生百态,年龄到底限制了人对事件的理解。 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争吵多年的父母会突然决定怀孕,也不明白到最后两败俱伤、婚姻名存实亡的时候,妈妈为什么没有打掉这个孩子。 是到等陈淮长大以后,他才逐渐想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的。 因为爱。 因为爱,所以以子嗣要挟背水一战,希望挽留父亲,因为爱,所以即便同床异梦、恨到极致,妈妈也没有打掉他们最后的孩子。 而爱让人痛苦。 陈济出生以后,爸爸和妈妈终于彻底分居,他们谁也不愿意带这个孩子,再加上敏感的政策原因,最后陈济被放在了老家的别墅,一直养到十岁,由邓管家带大。 陈淮小时候也受邓管家管教颇多,所以他并没有觉得这个决定有什么太大问题。直到他大学因为距离原因暂住老家的别墅,他才发现,陈济和邓管家一点都不亲。 她反而很黏他。 小小的女孩儿,藕节一样软糯,她长得极为漂亮,有一双月亮一般光洁的眼睛。但陈淮不喜欢那双眼睛。 那眼睛里的情绪太纯粹,柔情漫溢,这张和他有三分相似的脸,让陈淮尤其觉得不安。他觉得太软弱了,即便是女孩儿,即便是他妹妹,他依然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眼神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总让他止不住地去代入这种懦弱的情绪出现在自己脸上的情景。 他害怕这情景成真。 所以他不亲近这个妹妹。 但她真的很黏陈淮,每当陈淮从学校回来,打开房门,他总能看到沙发上女孩子小小的身影,她娇滴滴地跳到他面前,用那种眼神望着他,依赖的,迷恋的,温柔的目光落在陈淮的身上。他落荒而逃。 后来她十岁了,家里正式将她引荐给外人,她开始上学,拥有正常社交,而他也开始上班,按部就班地进入部队,他们很少再见面了。 再后来,陈淮到了结婚的年纪,他挑选了张家最受宠爱的小女儿作为自己妻子的人选。在此之前,他有过很多女人,有的作为女友已经断掉了联系,而有的作为情人,他还不想这么快处理,他深知爱和性的区别,也深知家庭和责任与欲望的关系。他并没有特别爱谁,包括他的妻子。 而之所以在人群里第一眼看中那个女人,是因为他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 也许,陈淮想,也许女人天生就是一种懦弱的物种,她们每一个人都拥有这样的眼神,像陈济看着他那样,张邵芸也那样看着他,而那时的他已经强大无匹,不再有少年的恐惧了。 他开始适应这样的眼神。 订婚宴结束以后,他在醉酒间回到了情人的住处,第二夜醒来他走得匆忙,得到她要离开的消息时,是三天以后了,他稍微有些意外。但他并没有特别去追究,殷施给他的信他看过了,逻辑清晰,思维敏捷,在年轻而拥有积蓄的时候离开他,确实是对她最好的选择。 可很快他接到了殷施的来电。 她拿她新的号码在z城给他电话,告诉他,是陈 25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济让她离开的,她离开于五天之前。 那么,那夜和他做爱的人…… 是谁? 陈淮的面前浮现出一张脸来。 他吓得肝胆俱裂。 他连夜赶到z市当面见到了殷施,女人慌乱地把一切和盘托出,怀疑变成了肯定,殷施不能留了,他让手下做掉了她。 没有人能承受这样隐秘而背德的爱。包括他。 他又连轴飞回A市,在回程的路上拿到了资料,看到他唯一的妹妹这些年做的事情。 她包养了五个情人,每一个都跟他有几分相似,要么是眼睛,要么是气质,要么整张脸都几乎一样,而她来往于这些情人之间,和跟他相似的男人们交媾。把他们想象成他。 陈淮踹开房门,看到了陈济。 他的妹妹,他小小的莲藕一样的女孩,和跟他一样声音一模一样的男人通过电话做爱,她白皙的手指在她的私处抽插,在他进入房门时,那深幽的穴口仍在翕合颤动,潺潺留下浊液。 那瞬间他愤怒得无以复加,他震惊到颤抖,不受控制地想杀死她。 她就用那双眼睛看着他。 充满爱意。 也充满欲望。 他害怕了,松开手。 陈济九死一生。 他在医院的抢救室外面整整抽了半包的烟,那东西并不能让他冷静,他根本冷静不下来。 他唯一的妹妹,想要跟他做爱,而他懵懂不知之间,真的就跟她做过。 他是畜生。 但更不知廉耻的是她啊。 是她设计他,和他做爱,又在他婚礼上带了别的男人,亲吻调笑,用看着他的眼神看着别人,仿佛无事发生。 他把她从那人怀里拎了出来。 他跟她在教堂的内室里谈话,女孩子笑得娇滴滴,月亮般皎洁的眼睛轻轻眨动,她说哥哥,我忘不了,忘不了和你做爱的样子呢。 陈淮震怒交集,心惊胆战,他转过身,掩盖自己的慌张。 最终落荒而逃。 没有人知道,他在那夜的欢好里恍惚间看到过陈济的脸,女孩子朝他笑,有点娇气地转过身,说她弄疼她了。他不敢置信,甚至屏住了呼吸,才终于驱散了幻象,用更强硬的手段逼她含着他那物,并吞下他的精液。 怎么可能呢?陈淮想。 怎么可能在做爱时想到自己的妹妹呢? 他唯一的,亲生的,血脉相连的妹妹。 在蜜月旅行的夜晚,他在酒店相连的窗户里看到了陈济,她赤裸着上身,乳袋晃动,挑衅地看着他,直直坐进别人的身体里。 陈淮觉得自己疯了。 他疯狂暴怒,不知道哪里来的怒火支配了他,让他在异国他乡杀死一个已有知名度的艺人,并扇了陈济一巴掌。 他不想打她的。 她撞上床板发出巨响,他知道她一定很疼。 就像他的心一样。 他抱起陈济,用最快的速度冲入车库,把她带到医院。 她慢慢醒了过来。 陈淮终于舒了口气。 回房间的时候,他依然觉得心有余悸,张邵芸坐在他腿上,他抱住她,突然想到的是那扇联通房间的窗,他想起他看到的陈济和别人做爱的样子,那双跳动的乳房,还有她满是情欲的脸。 陈淮撕开了张邵芸的衣服,他插入她,抬头,视线上移,看到了那扇圆窗。 灯火通明,那个人不在那里。 张邵芸把他拉回现实。 “哇……”,她呻吟着出声,“极……光。” 陈淮向天空眺望。 秩序的崩塌8 我又回到了这里。 哥哥上大学的时候,我的年纪大概在六七岁之间,我记不清,因为没有人给我过生日,往往是到了一年的结束,佣人们轮流请假回家,我在房间里数人头,从十个变成六个再变成三个,才发现一年又过去了。 一年里,哥哥很少回家,可一旦他回家,我就会非常开心,即便他并不经常跟我说话。 他不仅不常常跟我说话,有时候还会觉得我在他旁边碍事,就算我安静地坐着不发出一点儿声音,他都要把我赶出房间。 于是我想了一个办法。 我躲在他房间里的衣柜里,蜷成小小一团,在哥哥进入房间之前把自己藏好,他不发现我,就不会把我赶走,我就可以离哥哥近一点。 我把衣柜的门留出一条细细的缝隙,看着他的背影,他在椅子上摆弄电脑,有时是文字,有时是图片和视频,他看一会儿,起来跟人打电话,又聊一会儿,度过一个又一个寻常的周末。 我喜欢呆在这里。 后来在哥哥没有回来的日子,我也常常一个人坐在柜子里,睡觉或看书,更多时候就是发呆,我和我自己玩了一个游戏,想象自己是被困在堡垒高阁里的长发公主,要等,要等很久很久,要耐心,要把头发留长,才能等到哥哥来救我。 哥哥会来救我的。 于是我等啊等,等到一天又一天过去,一年又一年过去,后来终于从房间里出来,可以到别墅之外的地方活动,我才慢慢从那间狭小的衣柜里走了出来。 可我现在又回到了这里。 我回到了我的高阁,四周一片朦胧,没有哥哥的背影,没有家具,没有电脑,没有房间的摆设,空空如也。 混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半睡半醒之间,突然听到有人打开门,哥哥回来了。 他拖着行李箱滑过地板,声音很重,然后把自己投入沙发好像投入一颗鱼雷,突然把我吓了一跳,他转过头,看着柜子里的我,叫我:“陈济。” 我真的被他吓了一跳,感觉自己呼吸都停了,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他又叫我,“陈济。” 我眨了眨眼。 他的身影或清晰或含糊,隐隐约约的,声音也隔了一层雾,听不太真切,这一切都太像假的了,我不敢应。 哥哥怎么会叫我呢? 他永远、永远都看不到我呀。 所以我继续缩在柜子里,看着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柜子前,盯着我,说:“出来。” 我明白了。 他发现我在房间,所以想赶我走。 我动也不动。 如果按照以往,他早就上手来拉我,把我丢出房间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像每一次、每一次他做的那样,举起我,推我出门,把门关上,让我面对那扇紧闭的房门。但现在他只是站在柜子外面,着急地吼我,又叫了两声我的名字,我看着他,慢慢发现了一个秘密。 他进不来。 他进不来,所以他没办法把我扔出去,我可以永远呆在我的秘密基地,再也不用出去,于是我往后缩了缩,把自己藏在黑暗里,假装自己是一件衣服或者一件黑色的长裤。 他拍打柜门,冷冷地 26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看着我。 “陈济,你给我出来。” 我不。 我躺回柜子里。 我们僵持着。 他开始对我好言相劝,说如果我出来,就每天按时回家,带我去我想去的地方玩,陪我吃饭陪我看书,甚至还会给我讲睡前故事。 我看着他,静静地看着他的脸,他的脸笼罩在迷雾里,我不知道他的表情。 他会以什么表情说出这样的话呢? 说出如致命毒药般让我飞蛾扑火的话,深知它对我的诱惑,他也嫌恶地皱眉,因为恶心、因为尴尬,为了赶我走,所以他连这些都要开始算计了吗? 我感觉到手脚冰凉。 他的声音也恍惚起来,隔着重重的水波,隔着绵邈的山路,很久很久才抵达我耳边。 我不想听。 我把自己锁了起来,重重地关上了柜门。 又是一段不知道多久的时间过去,我听到有人在敲门,不是外面的房门而是我前面的柜门,叩响间我听到了丛然哥哥的声音,他清澈温柔的声音好像清风吹拂我的手心,让我平静下来。 他说:“阿济,你还好吗?” 我想起和他最后的通话。 当时我满眼只有哥哥,握紧拳头,抽搐着坠入水里,因跌倒而离电话更近,所以听到了他的声音——他的声音惊恐而变形,状若癫狂,一遍一遍地叫我的名字。 他很担心我。 我知道的。 所以我悄悄把柜子打开了一条缝,看到了我的丛然哥哥。 但我也同时看到了陈淮,他阴森森地站在林丛然身后,蓄势待发,时刻准备着把我丢掉。 我吓得赶紧把门关上了。 啊…… 丛然哥哥还在外面呢。 他担忧地唤着我,继续安抚我,说了很多从前的事,说起我和他一起看过的电影,我坐在他身上睡着,他抱着我,抱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从长椅上移动到床边,轻轻给我掖上被子。 他说:“陈淮走了,你不要怕。” 真的吗? 我又把柜子打开一条缝,这次真的没有看到哥哥了。 我伸出手,掉入林丛然的怀里。 他紧紧抱住了我 我醒了过来。 丛然哥哥坐在床边,用手抚摸我的脸颊。 我看到他的脸,胡茬邋遢,眼圈深黑,眼睛里布满血丝,额头似乎还有伤,他憔悴了很多,肉眼可见的衰老,枯槁得让我陌生。 可一旦他开口说话,轻声说“醒了就好、醒了就好……”的瞬间,我又觉得他好熟悉,他是我的丛然哥哥没错,我抱住了他,他把我圈在怀里,抚着我的后背,手指不太有力,甚至有点儿颤。 我问他:“你受伤了?” 他没有回答我。 回答我的是陈淮的冷哼。 他站在医院的病房门口,踏步向我走来。 我赶紧抱住了林丛然。 丛然哥哥也紧紧抱着我,把我往后藏了藏,跟陈淮说:“她刚醒,你不要吓到她。” 陈淮不管这些 。 他把我提了起来,像拎着一只猫或者一只狗一样,往前带出床边,他甩下我手上的针管,用手臂托住我的屁股,让我固定在他怀里。 我看着追来的丛然哥哥。 男人往前大大地迈出一步,追赶得过于慌乱,以至于一下子就暴露了他的情况。 他跛了。 容颜虽枯槁,但衣装却崭新,他想用最好的姿态来见我,掩掉他糟糕的情况,哥哥对他毫无怜悯,只因他需要丛然哥哥唤我醒来,才留下了他一命。 我不敢挣扎,面对林丛然勉强咧开了嘴角。 “我没事,丛然哥哥,你要保护好自己。” 他在原地停了下来。 秩序的崩塌9 哥哥把我带回了家。 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他把办公室搬到了家里,没有再走了。 我毕生都在期待的这一刻突然到来,它却并没有让我很开心。 回家的那几天,我开始整晚整晚地做噩梦。 我梦到沈意瑛,梦到他站在我床头,脸和身体开始有皮肤脱落,露出肌肉和内脏,肠子蠕动,掉在地上,他握着他的内脏,问我,“……你为什么不救我?” 我还梦到其他人,我梦到陆秀、岑嘉和林丛然,梦到他们被分尸、被活埋,梦到鲜血淋漓的残肢还在抽动,缺损的躯体在我身边围坐。 于是我整宿整宿地失眠。 很难受,天亮以后的感觉天旋地转,我觉得头晕也觉得想吐,但干呕不出东西,食欲退化,性欲也是,不,应该说欲望从我身体里稀释掉了,我什么也不想干。 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家里的安眠药全部都被收走了,跟佣人提起教他们买时,他们无一不脸色剧变,疯狂地摇头。 我很难受,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家里有没有什么遗漏下来的安定,终于在衣柜里的角落找到了被遗漏的半瓶。 我去厨房倒水,打开药瓶把药抖出来,状态极差,以至于力道不受控制,落了满手。 我刚想把它们倒回去,却被人大力抓住了手腕,他按着我的手用力,将我手心里的药片抖落,然后加大力道,拽了我一把,问我:“你在干什么?” 是陈淮。 哥哥看着我,眼神漆黑,眉宇间山川纵隔,很凶。 自从他发现我的秘密以后,他几乎没有再用过温柔的表情看我,都是这样,狠戾的,凝重的,让我觉得极其难堪。 我自然垂下手腕,低头不语。 他又问我,“你想干嘛?” 这问题把我问住了,突然就有了一种异常玄妙的感觉,像迁徙的鸟路遇太平洋上的飓风,阻隔重重,止步不前。 ——我想干什么呢? 我毕生都在追求的愿望,已经达到了啊。 哥哥他在我身边了。 他看着我。 他捏着我的手腕,跟我说话,他也在陪我。 我缓慢地把目光移动他脸上,终于闭上了嘴巴。 啊,我啊。 现在什么都不想了。 哥哥。 我什么都不想做。 你满意了吗? 我躺回床上,继续失眠。 失眠的第二天完全吃不下东西,哥哥在饭桌上等我,但我根本不想下楼,阿姨叫唤我,我没有应,我听到哥哥摔落刀叉的声音,重重地叩在桌子上,他说:“让她去!” 然后安静下来。 连续两天,我都躺在床上,感觉自己融化在床里,甚至发出了尸体的味道。 也变得很轻很轻。 黑暗里,有人突然打开了灯,哥哥进到我的房间。 他端了一碗粥,坐在我床沿,先是看着我。 我失眠,眼睛看着天花板,因为骤亮而刺痛,轻轻皱眉。然后哥哥坐在我床边,他把我扶了起 27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来,想把碗平放在我手里,试了好几次,最后发现我手里竟然没有一点力气。 他开始喂我。 我不张嘴。 “陈济。” 他放平语气,叫了我一声。等他叫到第二声时,我才发现他在哄我。他像哄十岁的我乖乖回房不要打扰他一样,有些无奈,有点宠溺地叫我。 我没有张嘴。 于是他捏着我的脸颊,把我的嘴巴张开一条缝,勺子伸进口腔,送了一口粥。 我没有吞,他就捏我的脖子,试图打开我的嗓眼。 我吐了出来。 他面色极沉,凝重漆黑,盯着我一言不发。 我继续看着天花板。 他又试了一次,把粥灌入我的口中,闭上我的嘴巴,静默了一分钟以后,流食从我的嘴角下滑,落到了床单上。 很粘,也很脏。 陈淮摔门而去。 我还是睡不着,也没有胃口,身体极端乏力,几乎油尽灯枯,在燃烧人的生命。 他又回来了。 他把我抱到了厕所,用水清理我脸上的食物残渣,也脱掉我满是污秽的睡衣,把我打开,他脱掉我的衣服,又脱掉我的裤子,把我放在浴缸里。 我平躺在浴缸里,因为没有力气而滑落,他一开始用手固定我,后来发现不行。 他坐进了浴缸里。穿着衣服,任由它被水打湿,接着让我坐在他身上,在浴缸里清洗赤裸的我。 我被水浸泡着,感觉到自己被浮力推动着起伏,身体很轻。 他的手涂抹沐浴液,在我身体上游走,他抚摸我的手臂、手指,抚摸我的躯干,摸过我的乳房、小腹和腰,又抚摸我的腿。 他没有在我胸前流连,很轻也很快地略过,甚至力道均匀、平稳有力,但我感觉到他勃起了。 那物抵着我的背,像被一根钢管戳着,有点难受。 我们谁都没有提。 他清洗我,仔仔细细,从上到下,甚至有点太过认真了,认真得近乎虔诚。 把我从水里抱起的那瞬间,我听到他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他把我抱到了他的房间。 秩序的崩塌10 那晚我是和哥哥一起睡的。 他在睡前给我泡了杯牛奶。 他端着杯子坐在床上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林丛然。这样温柔的场景还是和丛然哥哥更配,他做起来自然而然,无比熨贴,而陈淮就差了点意思,他把奶粉洒了一小片在杯沿,跟着他拿动的动作,白色的粉末在我面前飘散,教我很快就闻到一股浓郁的奶香。 我没有力气,依然拿不了东西,他一开始尝试把杯子送到我嘴边,倾倒间细微的力道控制不均,立刻有液体从唇沿滚落,滑到了脖子上。 陈淮放下杯子,他埋首在我的脖颈之间,去舔那下滑的白色液体,他伸出舌头,舌背细小的隆起舐着我细腻的皮肤,很痒很痒,也很甜,我能闻到那味道,他顺着牛奶流动的轨迹向上,吻到我的下巴,最后含住我的唇角。 他的眼睛低垂,我看不到他表情,只能看到他的睫毛扇动,眉间的皱纹永远抚不平。 我想我还是爱他的。 但我没有回应。 我慢慢放空自己,让触觉放大,去感受他的吻,这感觉很奇妙,哥哥他亲吻我,在他常年歇息的床上,我们熟稔亲密,我们彼此交缠,爱是心理上的,爱也是触感间的,我们血浓于水,理应彼此相爱。 我想他也是爱我的。 他只是太固执,太迟钝,所以他有时候会忘了他爱我。 我静静地看着他拿起牛奶杯,吞入一小口,含着,俯身接着吻我,把那口温热甜香的奶推到我的口里。 我喝了点,觉得好过了一点,恶心和反酸的感觉消失了,满口的甜。 他接着吻我,一口又一口,到后来吻得呼吸紊乱,眼神幽暗,上牙啃咬着我。 “唔,”我觉得有点疼,刚刚才有了些力气,还受不得太剧烈的活动,轻轻叫了他声,“哥哥,痛。” 他浑身轻颤。 那声哥哥让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他抬起头,口津牵动银丝在我们之间拉开,暧昧又淫靡。气氛沉默了下来。 我继续躺回床上,他贴着我的分身硌得我很疼,像硬铁抵在身下,让我很不舒服,我往后退了退。 他在同时也动了,摁着我的屁股限制我后退,把我往他身下按去。 我挣扎了一下,他摁得更紧了,那物直接贴在我的穴口外缘,隔着衣物蹭着我。 我听到他发出了一声细微的闷哼。 “哥哥。”我又叫了一声。 他的阳物在我两腿之间也又胀大了一圈。 他想要我。 他想要我?! 我狂喜之后缓慢但强烈地感觉到愤怒,内心平静无波的水面刹那间暴雨大作。 陈淮你——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你对我也有感情,却要这样对我? 我直直地盯着他。 他的眼里情欲浓重,喘息错乱,视线的中心只有我,只有作为食物或者解药的那个我,他把手插入我的发间,把我的头按向他的,吻我咬我,用另一只手抚摸我睡衣下的乳房。 我的视线也乱了,间或看到他的眉峰,嘴唇上的牙印还有他鼻梁上晶莹的汗珠,我在他的抚摸下发出呻吟。 那叫声让我和他都情动不已,他脱下我的内裤,拿手指插入我。 我被突然的进入而填充,自发地发出喟叹,我满足了,那叹息也因此饱满凝实,滚圆地在空气中回环。 他在我破碎的呻吟声里进入了我。 不是第一次,但这感觉却非常陌生。 它和我排练过、想象过无数次的场景交叠重合,影像冲击着分裂,在这瞬间似乎涌现出了好多个相似的人影,幢幢的人影融合统一,完整成一个陈淮。 “哥哥。” 我叫他。 他插入我,摁着我的屁股下落,想要进入我子宫,我觉得太多了,也太深了,夹动它不让它前进,哥哥咬住我的奶头。 我们都痛且快乐,极端的情绪容易让人陷入迷乱,隐约间我看到他抬起头,又吻了吻我,叫我“陈济”,也叫我“妹妹”,然后说了一句话…… 我听不到了。 那瞬间我突然失聪,失明,失去一切,只有漂浮在天空中的快感长久。我高潮了。 潮吹如水涌,湿湿地喷着,也让他的进入更快,更激烈,伴随着巨大的荡水声,他冲刺着,手上力道收不住,捏着我手臂留下五指的红痕,深深下陷。 他要射了,我赶紧往后退,想要把他那物挤出身体。 他按住我,他把我的胯骨按在他身体里,让我不能动弹,只能含着他,任他喷出一波又一波浓稠的精液,在我的子宫里着床。 他慢慢懈去了力道。 28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秩序的重建1 黑暗中视物模糊,隐约可以看到床上两个赤裸的人影交缠。男人极倦,沉沉地睡着,大腿压在女孩儿身上,腿间的阴茎自然下落,浊液滴滴,教垂直的床单上洇了一圈深色的渍,而女孩则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对着虚空眨了眨,她光洁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红交错的吻痕,和瓷白的皮肤对比明显,更加衬得狰狞。 她轻轻动了动,似乎是想起身,才刚刚把手探出床外,就赫然被人抓住,突然听得一沙哑的男声道,“你想干什么?” 那是兽类才有的敏锐直觉,即便是没有任何节制、昼夜不停地欢好做爱,也没有教他失去这种本能,陈淮在黑暗里睁开眼睛,问陈济。 “想去哪?” 女孩子柔柔弱弱,好像不太有力气的样子,被操弄得狠了,她的身体直到现在还有些轻微的颤抖,她小声地、甜甜地叫了声“哥哥”,说:“我去一趟厕所。” 陈淮坐了起来,“我陪你。” 陈济在她怀里靠坐,拿额头去蹭他的下巴,“不用啦,你再休息一下吧。” 她从陈淮的怀里钻了出来,不算敏捷,在掉到地面的瞬间晃了晃,险些站立不稳,男人平缓有力地伸出手,固定她,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牵动她软弱无骨的小手。 陈济慢慢把手抽了出来,侧头看着陈淮,轻轻笑了笑,又继续转过身,往门外的方向走去。 在转身的那瞬间,她脸上的笑容僵在原处,长久保持了同样的角度,隐秘的月光只照到她一半的脸,黑暗中有种吊诡的氛围从她身上蔓延。 她走到了厕所。 打开浴池,把花洒调到最大,水流漎漎,陈济走到镜子前,捧起冷水砸在脸上。冬天的冷水从她脸颊滑落到前胸,冰冷如刃,本应冻得人刺痛,但却奇异地,令她止住了颤抖。 她冷漠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七岁的女孩子容颜有些憔悴,眼泡浮肿,嘴唇干涩,可就算如此,也掩盖不了她的妍丽,她的眼窝微红,睫毛扇动如蝴蝶,闭合的瞬间好像世界的光彩都褪去一般,只能看到她小巧的鼻子,蜜桃般诱人的粉唇轻轻张合。 她把手指抠入口腔,干呕。 水声在安静的夜里分外明显,她呕吐的声音被淹没,没有人发现异样。 久未进食,从她口里吐出的泻物都是水,混合着水还有乳白色的奶,夹杂着胃酸的臭味,分外怪异。 她没有在意,继续吐,直到液体从白色变得透明,又变成泛黄泛绿的胆汁,她才慢慢停下手来。 整理盥洗池,在等待气味散去的时间里她又将自己从上到下清洗了一遍。 她走出了厕所。 站起的瞬间头晕目眩,她靠在房门的外沿,看到从床上起身奔来的陈淮。 她摔倒在地上 醒来时陈济看到坐在他身边的陈淮。 男人揉动眉间的山川,睁开眼,看到了面无表情的陈济,女孩子在他的注视下移开目光,侧头看向窗外。 陈淮额前的青筋跳动,他勉强自己放平语气,叫她,“陈济。” “吃点东西吧。” 陈济仿若未闻,没有说话。 陈淮抚摸她的脸颊,女孩皮肤细软,是上好的缎子,轻抚之间细腻入微,他不禁放缓了呼吸。 “昨天不是还跟我说话的吗?” 他问,轻轻托起她的头,让她和自己对视。 女孩子睁着眼睛,放空地看着,茫茫然没有焦距。 “陈济。” 他又叫了她一声。 依然没有回应。 陈淮把她放回床上,抬头看了眼挂在床头的吊瓶,长长的针管连接少女的手腕,有透明的液体在安静地输送。她太久没有吃饭了,医生除了葡萄糖还另外配了瓶蛋白,乳白色的吊瓶紧挨,瓶身很大,看起来要打上很久。 陈淮叹了口气。 他连夜接来了医生,一晚上没有合眼,终于等到陈济醒来。 可醒来后,她又不跟他说话了。 他有些疲惫,更多的是不知所措,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陈济在等他,似乎永远有聊不完的话题,可一旦她拒绝讲话的时候,陈淮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哪怕一句,他也不知道。 他想抱她在怀里,亲亲她,像昨天一样吻她,听她在被进入时发出的呻吟,然后她甜甜地叫他哥哥。 好像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重新活了过来。 可现在的她太脆弱,他怕她碎了,于是不得不压抑着欲望,收回手来。 他靠着椅背,慢慢闭上了眼睛。 许是因为太疲惫,陈淮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恍惚间看到陈济正坐在床上看着他。 眼神灼灼,坐姿软软,但不知怎么,他本能地觉得诡异。 很猝然地,有一条细长的电流在他脊背上游走,迅速地、强烈地,那感觉冲击他的天灵盖,让他无法呼吸。 ——陈济把针管拔了出来,插到动脉里,那瓶白蛋白被她的血混成一片粉,另一瓶葡萄糖里满是鲜红,孔洞里血液滴落,染了一满床。 陈淮立刻抽出她血管里的针管,按住了她的动脉,他崩溃地大叫“医生”,发狂地抱住她,他抱住她往外走,浑身发抖,抖如筛糠,步子踉跄不稳,把陈济送到了医生手上。 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围着她,陈淮松开手,看着她被推远了。 他如石像般站在原地,蓦然想起冰岛那片极光,绿的,蓝的,还有一点点的红,那种灿烂让他浑身冰冷,他没有想过,原来失去她的时候,他也会死。 他还想起在医院的病房调来了她所有的病例,七年,整整七年,她承受同一种病。 双相障碍。 重度抑郁。 秩序的重建2 几乎三十六小时没有合眼,陈淮一眨不眨地睁着眼睛,他静默地注视着陈济,看着吊瓶里的营养液全数输入她的静脉,等到她把点滴打完,医护人员收拾器具走开了,他才重新把她抱回自己的房间。他把陈济放在腿上,让她枕着自己的腿根,而陈济目光空洞,任凭摆布。 一天的时间又过去了大半,很多杂务等待他处理,但他没有心情。 外面的天气阴沉沉的,进入冬季以后天黑得特别早,房间里昏暗无光。 他在朦胧不清的光线里细细抚摸陈济的脸颊,轻手轻脚,又一次尝试叫她的名字,她没有应。 于是陈淮俯身吻她,她侧过脸躲避。 他知道她醒着。 迟钝地盯着天花板,仿佛神游在外,灵魂和肉体都分离,但其实她清醒,她清醒地拒绝了陈淮的亲吻,并移开脸不想看他。 陈淮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想,明明就在昨晚他们还肌肤相亲,她还在他的身下承欢,叫他哥哥,用她娇媚的嗓音喁喁细 29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语,拿那双婉软的小手滑过他的胸前,承受他的进入,回应他的亲吻。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低下头亲吻陈济的额头,嘴唇紧挨,声音经过颅骨加成,如水荡涤,他说:“好妹妹,你别这样。” 他垂下眼眸。 “陈济,妹妹,别这样对我。” 有那么一瞬间,陈淮感觉到了害怕。到底是害怕陈济将永远沉默还是别的,他说不上来,他想起的是少年时代看到的妹妹的眼睛,他童年的恐惧几经周转,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他。 来不及细想,他看到陈济迷茫的眼睛重新聚焦,把视线定格在他身上,她终于出声了。 小声问:“哪样?” 不太有力气,气息落入湖面,连水波都吹不动,却让陈淮心颤。 “别伤害自己。”他说。 他把陈济抱了起来,在怀里好生爱抚,从额头亲吻到修长的脖颈,他听到自己说,“我会心疼。” “真的吗?” 仿佛生气注入,这句话点亮了陈济的眼睛,她笑得妍丽到妖冶,手掌按动陈淮的心间,追问,“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辱我骂我,打我伤我,你告诉我你会心疼?” 他真的心痛了,陈淮想。 “哥哥,你从来都没有心呐,你拿什么心疼?” 他看着她突然锋利成一把匕首,觉得苦涩又觉得欣慰——至少她说话了不是么,至少她理他了——他沉沉地呼出浊气,抱着她,张口之后又闭上。 陈济重新躺回床上。 陈淮又把她抱了起来。他着急地抚摸她闭合的眼睛,最终把那句难以启齿的话吐了出来。 “对不起。” 闭眼轻颤,那瞬间他强烈地感觉到有什么碎了,某种陌生的情绪从他身体里外泄。又一次想起少年时看到的那双少女的眼睛,那副从童年开始让他陷入恐惧的懦弱表情,辗转多年,终于在这一刻重合在了他的脸上。 命中注定。 想起这四个字,想起他们从出生开始相连的血脉,他知道的,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的。 他们是一样的人。 陈济放声大笑。 她的声音干涩、沙哑,气息游离,与其说是大笑,更像是喘息,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腔翕动,闭眼歇息,然后说:“有什么用呢?” 她说有什么用呢,抬头直视陈淮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不爱你了。” 陈淮心中一震。他闭上眼睛。 “没关系,”他听到他说,“没关系……”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会陪着你,我会好好陪着你……” “不需要。”陈济说。 她注入了营养液,休整过后身体爽利了些,所以试图推开陈淮胸膛的手有了力道,她想从他怀里挤出去。 “别……”,陈淮皱眉。 他不想逆她的意思,但也不想放开她,他轻轻揽着她,尝试从她背后吻上她的唇。陈济挣扎着打他,对抗间在他脸上留下了两条指甲印,鲜红鲜红的,瞬间就有血珠跃动。 他没觉得太疼,但陈济愣住了,她的五指聚拢,缩成一团,用指关节擦了擦他溢出来的血。 白瓷般的手指染上了一片血红。 陈济含住那根手指,抿了抿关节上的血,安静了下来。 “不要离开我。”陈淮摸了摸她的头,说。 陈济没有回应。 “不要离开我……”,于是他沉吟着加大了筹码,他说,“我什么都愿意。” “只要你不离开我。” 陈济的眼睛里光点闪烁,她的眼睛在睁大的瞬间伴有瞳孔微缩,傍晚的日照只有余晖,笼罩她周身外围,所以隐没了她的整张脸。 逆光中的少女咧开嘴角,缓慢,甚至有些迟钝地,送出三个字来。 “真、的、吗?” 陈淮说是。 她毫不犹豫,“我想见林丛然。” 陈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 夕阳从窗外投出光线,照在她身上,落日给少女的身影加了一层金边,仿佛圣光笼罩。那些平日里看不清的细节被这层金边放大了,陈淮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额前的细小绒毛,鼻梁上闪烁的高光,还有那张柔软的唇,无意识时她的嘴也轻轻嘟起,仿佛在索吻一般,芳香诱人。 他是尝过那粉唇的味道的,柔软至极,亲吻间汁水满溢,像探入一瓣剥开的橘子,水果的香气扑鼻而来,令人心神荡漾。 这么多年,她都是这样等着他的么? 陈淮暗暗心惊。 恬静而专注的眼神,翻动书页的手掌,居家服的下摆露出小半截玉腿,白得像雪,盈盈一握。那么多美好的样子,她就坐在这里,不厌其烦的,日复一日的,等着他回家。 然后大门打开,着一身正装的男人被管家迎了进来,陈济放下书,欣喜地起身,跳跃着向他跑去、扑了个满怀。 他本来应该拥有这一切的。 陈淮想。 但此刻那个男人却变成了林丛然。 林丛然站在原地抱住陈济,把她举了起来,轻吻她的额头,他在她耳边讲着悄悄话,笑得那么开心,那笑容感染陈济,女孩子也展开笑颜,他们胶着着,暧昧着,好像世界只有彼此。 陈淮大步向前,走了几步,挡住了他们。 他冷冷地盯着林丛然,盯着一个死物不需要任何的情绪,他说:“带她去吃饭。” 他们又开始交头接耳,贴得极近地咬耳朵,像是在讲什么秘密,不能让他这个外人听到一般,陈淮想,他想得额间青筋暴起,手掌握紧成拳,下一刻就要砸在家具上。 林丛然抱着陈济去了餐桌。 她终于吃了点东西。 好在,她终于吃了点东西。她在林丛然的怀里喝了些米粥,吃了两个菜,受那男人一口一口的喂,吃得急了,唇边染了圈汤渍,她嗔怪了两句,有点娇气地嘟起嘴巴,让林丛然给她擦。纸擦过一遍之后,她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小的舌头淡粉,滑过的地方留下一道光亮的水渍,湿漉漉的。 那舌尖舔过她的嘴唇,也曾舔过他的身体,陈淮想,太色了,举手投足都是勾引,却不是对他。 他站了起来。 烦躁不安,满心怒火,陈淮大力关上了房门。 在电脑前坐了半个小时,文档的光标依然闪动在第一排,陈淮止不住地想,也许他应该问问陈济,询问她到底想要什么,他该怎么给她。但看着她和林丛然亲密的举动,他又觉得畏缩,他知道自己害怕了,他害怕听到某个不想听到的答案。 所以他如坐针毡。 那晚过得尤其难挨,他接近两天没有入睡,身体极其缺乏睡眠,可闭上眼,回想起昨日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一切,他又难以入眠,情绪翻涌,激荡不已。 辗转 30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反侧,他在凌晨的时候终于没有忍住,去到了陈济的房间。 她睡着了,躺在林丛然怀里,婴儿般的睡姿,是最放松的时候才有的睡颜,这场景让陈淮松了口气,又让他愤怒无比——为什么他就可以?为什么他就能让她睡着? 他才走近床边,还没够到陈济,那男人就醒了,睁开眼睛跟他对视,没有说话。 陈淮把陈济抱到怀里,小心翼翼,力道极轻,她没有醒来,本能地缩了缩,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在她的手臂上。 陈淮转身就走,迈到门边时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床上的林丛然。 “你最好没跟她发生什么,”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阴测测的,陈淮说,“不然下次受伤的,就不是你的腿了。” 床上的男人发尾垂到下巴,因为刚刚睡醒而贴服在脸上,这副没有边幅的模样让他的柔美的一面尽显,好似出浴的希腊神祇,眨眼轻叹,没有回应。 陈淮关上了门。 秩序的重建3 本来辗转的夜晚,因为抱着怀里的女孩,让陈淮一夜好眠。 醒来时,温香软玉还在怀中,他愉悦地伸展身体,把手臂从她颈窝移开。触动间少女睫毛颤动,她也醒了过来,但没有完全清醒,她闭着眼睛把男人抽出的胳膊柔柔地环紧,拿脑袋轻轻蹭了蹭。 发丝和皮肤触及陈淮的手臂,让他觉得一阵荡漾,晨勃时还未完全消解的欲望重新抬头,呼吸也紊乱了起来。陈淮亲吻陈济的嘴唇。 女孩子拿手抚上他脸颊,喃喃说了声“好痒哦”,声音极轻,羽毛落在身上,陈淮颤了颤。他捧起陈济的脸,品尝她的味道,津液甜蜜,汁水满满,她被吻得呼吸困难,涨红脸去推男人,同时睁开了眼睛。 “……哥哥?”陈济的表情渐变。 那些柔软的表情从她脸上逐一褪去,她僵住了,脸色苍白,在沉默中嘴角下沉,慢慢硬成了一把诛心的匕首,捅入陈淮的心口。 “丛然哥哥呢?”陈济想起身。 陈淮箍她在怀里,不让她离开。 “他没事。”陈淮说。表情冷淡,甚至有点狠戾。 他重新去吻陈济,女孩子侧开脸躲避,他就按住她的下巴,让她受他的唇和舌,他咬她,舔她,想要从她口里分食一些蜜液。 但她不愿意给他。 她在发现挣扎无果以后,放弃了抵抗,任凭他舔舐啃咬,始终无动于衷。 陈淮暴怒,他扯开陈济的上衣,开始咬着她的双乳,他含住那颗蜜豆,用力掰开她的双腿,把手指探入进去,插入那粉嫩的穴口。 她太干了。 陈淮亲吻她,挑弄她,用唇细细地抿着她的乳房,她都一声不哼,反而皱着眉头,小脸紧绷,侧头看着窗外。 还是太干,几乎没有水,那样的抽插让陈济不好受,陈淮也难以深入,他把手收了回来。 他开始捻她的阴蒂,按压和捏合,耐心地把玩着那小小的豆点,陈济被他拢入怀中,他就用一只手把弄她的小穴,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乳房,从她背后绕过头,用嘴唇去含着她的乳。 终于湿了。他听到插入间扑哧扑哧的水声,那声音让他兴奋,阴茎肿胀如硬铁,在她股沟间摩擦着。 “好妹妹,”陈淮呼出一口浊气,放开她的乳房,含着她耳垂说,“你也是想要的,对吗?” 陈济偏头,声音清醒地拒绝,“不想。” “哥哥,不要弄我了,让我起来!” 小女孩儿的声音俏生生的,撒娇的意味太明显了,陈淮心中一动,把两只手指插入她的穴口,入得深了,感觉到黏膜的挤压,环住他的手指。他继续抽插,女孩子就跟着他的动作软软地哼着,她一边呻吟一边皱眉,说“不要了”的时候分成了三句,每一句都被突然进入而下意识的闷哼打碎,听起来淫靡极了。 陈淮的脑中轰鸣,他把陈济的屁股往上推了推,捏着她的胯骨在他那物上面摩擦。 陈济叫着“不要了”,她用手推开陈淮,想要从他怀里跑出去,但力气太小,几下就被男人重新掌控,再次按坐在他身上。 “陈淮!你放开我!”陈济自知跑不掉,反手拍打陈淮,他被拍得脆响阵阵,但纹丝不动。 “我草你妈!陈淮,你放开我!” 第三根手指进入,他的手掌贴合她的小腹,直直入到最深,女孩因为被进入而满脸通红,媚眼如丝,骂起人来也丝毫不减。太色了,陈淮想,他气息不稳地插着她,带着淡淡的笑意说,“你草吧,那也是你妈。你让我肏你就行了。” “啊……” 又一次进入,陈济呻吟出声,她的额间汗涔涔的,眼睛下意识闭上,张口说:“我不。” 真可爱啊……陈淮想。 “我是你亲妹妹,你不能肏我。”陈济说。 陈淮冷哼一声,把手从她穴口里拔了出来,他听得女孩子失落的一声喟叹,然后在同时挺身,把阳物插入她还在翕动的口。 “啊!” 陈济叫出了声。 “你还知道你是我亲妹妹呢?”陈淮抚摸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放在她胯间,拎着她的身体抬起放下,让那物在她身体里耸动。 “我就是想肏我的亲妹妹,难道你不想吗?” “不……想……”,陈济的眼神迷离,她断断续续地说。 “呵,”陈淮感觉到她开始动了,跟随他的动作摆动屁股,把小逼送得更深,淫水阵阵,滑落到他的胯上,“是么?” 他把她抱了起来,转换姿势,摁她在床上,他在后面紧紧压着她。性器因为这个姿势紧紧贴合,她变得更紧了点,陈淮一阵酥麻,摸着她奶子的手都滞了滞,哑着嗓子说,“这样还不想吗?” 陈济叫得更大声了,她在他进入的每一下都发出让他灵魂颤抖的呻吟。 “陈济,妹妹,”陈淮皱着眉,慢慢闭上眼睛,“你爱我,我知道的。” 陈济呜呜咽咽地叫着,最终也没有说出否定的话。 她在他加速的时候开始用力夹他,他根本把持不住,几下就到顶了。 ……还不行。陈淮缓了缓,插在她里面喘息,“夹得太紧了”,才刚说完,她又夹了夹,像赌气似的,他那物被捻得太舒服了,他“嗯”地哼了哼,把陈济翻了过来。 他看着在身下的陈济的脸,抚摸着她的脸颊和头发,从正面又一次进入她。 插入的时刻她叫得蚀骨销魂,眼神迷离地唤了他一声“哥哥”,他差点就要射了。 他看着她,动情地看着她的表情,她满足得嘤咛,嘴角轻轻上扬,又在要他吻他。 陈淮亲吻她的嘴唇。 更快、更多,加速地拍打着水声。 陈济先泄了。汁水喷溅,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漏下,打湿了陈淮。他因为淫 31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水的滋润进入得更深,子宫颈咬合性器,龟头被捻动到极致,他不受控制地加大力度,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进到最深…… 他也射了出来。 侧躺在床上的时候,陈淮和陈济的性器依然相连,他看着他红色的阴茎慢慢变小,从她那小小的洞口里挤了出来,仍在颤动的穴口仿佛呼吸般张合,慢慢流下白色的浊液。 他躺在床上笑了笑,女孩子这次终于走下了床,陈淮没有拦。 他静静地注视她。女孩子在床头拿了一杯水,细细地喝了一小口。 唔,什么时候放在那里的水? 陈淮不记得了。 陈济又含了一大口,转过头和陈淮对视。 她俯身亲吻陈淮。 陈淮受宠若惊,抱着她接吻,大量的液体跟随着她的亲吻被送到他口里,有津液混合着杂质的味道,感觉有点奇怪。 他咽了下去。 “你给我喝了什么?” 陈淮眼神黯淡,声音沙哑,他抚摸陈济赤裸的皮肤,问她。 “等下你就知道了。”陈济笑着看了看他。 “陈济,”他有些痛苦地皱眉,想要抱抱她,“我们可以好好相处吗?” “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会陪你,你不要闹了好不好?” 陈济坐回床上。 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晃荡着双腿,侧头笑意甜蜜,好像是误入凡尘的天使一样。 她说:“哥哥……” 俯下身,拿手指摩擦他的嘴唇,她轻轻地问着,“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 陈淮感觉到一阵恍惚。 天旋地转。 她的身影在他面前分裂出重影。 越来越模糊。 他失去了意识。 秩序的重建4 “目标进入包围圈。” 陈淮拿起对讲机,摁下通话键,提示灯亮起,平静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收紧。” 同时他踩下油门,紧紧跟上了前面飞驰的跑车,他可以再快一点,撞上那辆车对他来说太简单了,但他没有。 陈济在里面。 陈济给他下了药,让他昏睡了一个上午,而她在这个上午里带着林丛然偷跑出去,她想离开他。她甚至有一套精密的计划,在城中区换车,坐大巴到下一个城市,然后用林丛然经纪人的身份定了轮渡,如果一切顺利,她将会在今天晚上登上去往异国的船。 然后离开他。 陈淮觉得自己要疯了。 那辆车,那辆林丛然开着带着他的女孩儿离开的车,在五十米外遇到了包围圈,长发的男人调转方向盘,向陈淮这边冲来,想要从他这里挤出一条生路。 陈淮打满方向盘,撞上了那辆跑车。 巨大的轰鸣,刺耳的摩擦,跑车滑出一条焦黑的印记,滋滋冒着烟。 林丛然昏迷过去 陈淮坐在房间里。 他坐在别墅地下室的审讯室里。工作台被清理干净,铺上了一层白色的床单,勉强可以当作床使用。陈济就躺在上面。 陈淮坐在床的一头,他弯腰曲背,把手撑在膝盖上,视线略过床上的陈济,直视前方的林丛然。 长发的男人坐在床的另一头,身体被绳索缚上,手腕和脚踝处系有死结,唇边也被贴上了褐色的胶带。他额骨上的发梢里有一圈深深的破损,血迹从额前下落,滑到他的脸颊、脖颈,又被深黑色的外套吸收,洇出圈深红色的渍。 人仍在昏迷。 陈济先醒了过来。 她颤抖着抱着自己的身体,惊疑不定地环视室内的环境,因她睡倒在陈淮那头,起身时先看到的是陈淮,咬着唇继续转身,然后她才看到林丛然。 她朝林丛然的方向猛地转身,想要往他扑去,却被陈淮拉住了。 男人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深如泥潭,黑得像墨,他问她:“想去哪?” 陈济无法控制地战栗起来。 她被陈淮捏着脖颈,呼吸勉强,跟随他的动作直起上身,往他胸腔靠去。陈淮又问了声,“你想去哪?” 陈济的嘴唇开始打颤。 她说出的话明显因恐惧而破裂,她说:“丛然、哥哥,没、事吗?” 陈淮靠向椅背,打了个响指。 很快有人从门外进来,一身黑衣的壮汉拎着一桶水,举起桶底,将满盆的冷水泼了林丛然一身。 长发贴在脸上,发梢的凝血被冲了下来,水由透明变成淡红,淅淅沥沥地从他身上流下。林丛然的衣物湿淋淋地伏在身上,室内没有开空调,温度依然很低,他打了个寒战。 清醒后很快看清形势,林丛然看着床上的陈济,安抚地笑了笑,做了个唇形。 我没事。 陈淮站了起来。 他摆手让门口的人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个。 陈济又一次想要扑向林丛然,被他在半路中央拦住了,他捏着陈济的肩膀,把她往他怀里摁去。陈济挣扎着。 “丛然哥哥受伤了!他要看医生!”陈济说。 陈淮提起她的下巴,“是么?” “如果我拒绝呢?”他冷冷地问。 陈济紧紧咬着下唇,抬起那张漂亮的脸,她也受了点伤,额头凸起一小块,还有些许泛红。她睁着那双光洁的眼睛,泫然欲泣,小声呜咽着,说:“不要拒绝……” “求我。”陈淮把手插入她的发梢,扣着她的脑袋。 陈济说:“求求你。” 这声恳求没有让陈淮有任何正面的情绪产生,怒火被她那张忧虑的脸点燃,他的拳头砸在办公桌上巨响,片刻后揉动拳头,陈淮看着陈济,用命令的语气说。 “给我口。” 陈济僵住了。 陈淮站在她面前,陈济躺在工作台支起的床上,她想转头看看林丛然,不行,陈淮不准她动,她的头被他摁在他胯间,热烈的气息扑在她脸上,一股淫液和骚味混合,呛得她往后缩。 手如钢铁固定在她颈间,穿过她的黑发摁着她的脑袋,陈济无法移动,她也没有选择,撑起手来,战战兢兢地,她开始解开他裤子上的皮带。 陈淮按住了她的手。 “用口。” 陈济低下头来。 她慢慢地把身体往前送,用牙齿去咬他的皮带,把它一格一格地往后推,然后含住中间的硬铁,冰冷的金属硌得她牙齿生疼,她硬抗着,用舌头抵着暗扣,终于把它取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接着用牙齿拉开裤子的拉链,向下移动,把头埋入他两腿之间,腿间的阴茎涨大了一些,在她抬起头的时候分别触到她额头和鼻尖,最后从唇沿滑过。 隔着裤子,那湿润的浊气更加明显,陈济停了下来。 “继续。”陈淮在她头顶说。 陈济抬起头,咬住他内裤的紧带,把他的裤子向下拉,西装外裤骤然掉落, 32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发出金属的脆响,内裤被她带到了腿根,陈淮的阴茎跳了出来。 巨大的阳物跳跃,打在了陈济的脸上,顶端湿润,伴随跃动在她脸颊留下一条湿润的水印。 陈济的嘴唇颤动,她想说话,嗫嚅着。 “继续。”只听到陈淮又说。 陈济含住了陈淮的龟头。 入口极腥也极臊,她皱着眉头往后退,可陈淮的大手抵住她的后脑,限制了她的行动,她只能往前,只能更多地含住他那灼人的巨物,一口一口地吞吐着。 她含得不多,陈淮就摁着她后脑迫使她更深地含入他,他把陈济按在自己的胯间,每一下都压到最深,压到她的前额陷入他的小腹,也压到他的阴茎深入她的喉口,甬道逼仄狭小,进得他战栗不已。 他不能自己。 陈济被他按得乱了节奏,嗯嗯啊啊地叫唤着,声音像困顿的兽,幼崽的低鸣总是这样,令人想起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陈淮被她含得快射了。 他放缓手里的力道,重新把节奏还给陈济,女孩子眼里已有晶莹的泪珠,迷茫地抬起头,张着嘴巴,连通着他的肉棒,扑哧扑哧地吞吐着。 陈淮额间青筋跳跃,他快疯了,问她,“好吃么?” 陈济呜咽着,轻轻摇头。 陈淮把她的头摁到最深,龟头进入喉口,那巨大的压力捻着他脆弱的分身,他觉得自己被击中了,快感倾泻,陈济挣扎着打他,他握着她的手。 他在她口里射了出来。 精液太多,粘稠的白浊喷出,陈济又一次剧烈挣扎,想退后,陈淮定住她,捏着她的脑袋,让她老老实实、完完全全地含着他,不得不一口一口吞入。 “好吃么?” 他又问她。 陈济摇头。 陈淮冷哼,他抬眼往林丛然的方向看去,那个男人的伤口重新渗血,脸色惨白,看得出他曾剧烈地挣扎过,绳索陷入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刺眼的红痕,最后挣扎无果,他受伤受寒,虚弱地靠在椅背上。 陈济小声地哭着,陈淮垂眸看着她。 她说:“好吃。” 陈淮笑意冷酷,他问她:“还想吃吗?” 陈济咬着下唇,很久没有说话。 沉默触怒了陈淮,他捏着她的脖子,又问,“还想不想?” 陈济的声音怯生生的,她说:“……想。” 陈淮朝床头走去,走动间阴茎晃动,淫水四溅,他说:“自慰给我看。” 坐上了床前的椅子。 陈济的手在床上移动,捏了捏床单,慢慢松开,放在自己的胸上。 她抚摸自己的胸,有些生涩地捏着。 “脱掉胸罩。” 陈淮说。 陈济把手伸向后背,解开胸罩的扣子,重新按上自己的胸,没有文胸的掩盖,她摸到自己胸前的柔软,好似云朵。 “衣服撩上去,把奶子露出来。”陈淮继续说。 陈济慢慢把上衣卷了起来,乳房从白色的文胸和粉色的上衣之间挤了出来,露出她粉色的乳晕和奶头,轻轻晃动着。 陈淮摸上了她晃动的乳袋。 “继续。”他说。 陈济被他摸得轻声呻吟,停下没动了。 “自慰不会么?”陈淮冷笑,“我又不是没见过。” “当着哥哥的面插自己小穴,手指抠逼,扑哧扑哧的,还叫得那么大声。陈济,你怎么会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啊?” “你是不是从小就幻想着被我肏,被我摁着肏,被我按在地上肏,想着我的肉棒插着你睡觉?” “哦对了,你还包养了那么多男人,这个算一位,你跟他们睡觉,想象是我在肏你,是吧?现在哥哥来肏你了,你开心吗?” 陈济脸上的血色褪尽。 “现在,自慰给我看,叫我的名字。” “我要看着你。” 陈济闭上眼睛。 她慢慢打开自己的腿,打开得慢了,被陈淮用力撑开,他甚至不太有耐心地撕开了她的裤子,把她的内裤都扯了下来,悬在大腿根上。 陈济把手伸向她的小穴。 她太干了,插入对她来说有点难,只好先捻着她的阴蒂,尝试出点水来。 但陈淮没有耐心。他直接插入她的阴道,用两只手指撑开她,在她身体里出入。 开始很干,后来她摩擦阴蒂,慢慢有了水,声音才响亮起来。汁水四溅。 陈淮把手拿了出来,他把手上沾染的液体擦在陈济嘴唇上,接着探进她的口里,在她舌头上细细地抹着。而她被他打开,嘴里还残留他的精液,白色的浊液在她张口时流淌出来,看起来淫靡异常。 他又一次勃起了。 他看着陈济摸着自己的奶子,抠弄自己的小穴,眼神迷离,嘴唇张合,液体滑落到她的锁骨,一片白浊。 陈淮压向陈济,他哑着嗓子问她,“你在自慰的时候,都在叫什么?” 陈济茫然地看着他,小声说。 “哥哥……” 陈淮插入陈济的穴口。 她被突然进入,失控地叫出声,呻吟声大了起来,充斥着整个室内。他也开始吻她,吻得口腔里满是他精液的味道,还有女孩子淡淡的果香,让人心神荡漾。 陈淮插入着她,把她抱了起来,从床头的一边走向了另一边,他坐在了林丛然的面前。 交合的地方裸露,直直对着长发的男人,那男人几乎快要休克,眼神充血,愤怒地瞪着陈淮。 陈淮就在他面前肏着陈济。 他把她提起来,又让她坐下去,大开大合,每一次都全部吃下又全部吐出,陈济的呻吟因此破碎而迷乱,她疯狂地喘息,叫着“哥哥”、“太多了”,和“我不要了”。 反反复复的,话音颠倒,意义也含混不清,他们都知道她的意思。 她要高潮了。 交合的性器拍打着,水声响动,和陈济的叫声相持不下,在室内回环震荡,一声声摧毁人的心智。 陈济泄了出来。 她跳动的乳房重重落下,小穴喷溅出汁水,沾到了林丛然的脸上。 陈淮笑了。 他继续肏她,持久的,有力的,节律地插入,终于拔了出来。 他侧开身体,让陈济跪在她身下,把阴茎送入她口里,她下意识含着,他摁着她的口没入到最深。 一波波射了出来。 陈济软软地挣扎着。 陈淮放开她的头。 白色的液体从她口里、小穴里同时流出。 迷茫的,分不清方向的。 她看着林丛然。 秩序的重建5 林丛然休克昏迷。 “陈淮,”陈济衣衫不整地趴在他身上,高潮后浑身瘫软,勉强按着他的胸膛撑起身子,有些着急地道,“医生、快去叫医生。” 陈淮捏着她的下巴,他拇指横扫,把陈济 33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唇边的精液重新摁进她口里,淡淡地说,“不急。” 陈济的脸色沉了下来,不笑的时候,她的嘴角自然下垂,沉默不语间,凝重的气氛蔓延。 陈淮把她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从床上坐起,往房门口走去,走过林丛然身边时他的速度慢上两拍,同时开口打破沉默,他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给我我想要的,我就答应你。” 陈济把头埋在他颈窝,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安静地看着椅子上的林丛然。男人失血昏迷,开始轻微抽搐,又被绳索束缚,一次又一次地压出红痕来。 陈济环住陈淮的脖子,柔柔地笑了笑,说:“哥哥,你最好啦。”尾音上翘,娇滴滴的。 陈淮脚步一滞,低头扫视她的侧脸,女孩子把头埋在他怀里,拿额头和发梢蹭着他的锁骨,转动时呼吸喷薄,细微的痒。 妈的。 他用力掐了一把她的乳肉。 陈淮把陈济抱到了浴室,脱掉她早已破碎凌乱的衣衫,光洁赤裸的女孩儿满身的水光,安静地坐在浴池里,任他用沐浴露在她身上涂抹打泡,还颇为好玩地捧起身上的泡泡,吹了陈淮一脸。 ……真乖啊。他想。 他想得心痒难耐,克制地不再流连在她的胸脯,而是轻轻抚摸她的脖颈,脊背,圆圆的屁股,还有修长的四肢,她的皮肤太细了,抚摸时好像抚摸缎子一样,一滑到底。 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呢?陈淮沉默着,他放空地回想,如果再早一点,如果在每一个她等他的夜里所有回应,是不是早就可以拥有这一切? 拥有他的女孩儿,拥有她的笑颜,还有她温柔的目光。 就像现在这样。 陈淮抱她起来,刚把她全身擦干,她却突然踩到水里,泼了陈淮一身,去解开他的皮带。 “哥哥好臭,也洗洗嘛。”她的小手滑入他的衣衫,向上游走到他的胸脯、乳头,向下把玩着他的分身,那物早就抬头,随她的触摸颤抖,所有的禁忌全然崩塌,陈淮粗重地喘息,低头吻上她。 他们在浴池里做爱,这一次她的顺从和刚刚还不一样,她主动地坐在上面,耸动屁股,把乳头送到他的口里,让他品尝她的味道。 陈淮扶着她的腰,她热烈而激情地上下移动,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哥哥……” 她叫他。 陈淮闭上眼睛。 黑暗间触感放大,快感崩塌般倾泻,他能听到她的呻吟,还有那声小小的“哥哥”。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死在她身下,被她的小口一下下夹死,最后喷出浓烈的精液和血来。这是极致的爱。 很久以后,她才慢慢伏倒在他身上,用手在他乳头外一圈圈划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说,“哥哥觉得怎么样?” 比起她声音里的清醒和婉转,他的嗓音低哑难掩,锈钝的刀划过纸面,他说:“很好。” 然后陈济笑了,继续开始耸动,仰头看着天花板,手撑在他腿上使力。 “那哥哥,要记得答应我的事哦。” 陈淮的脑子钝了。 酸涩、愤怒和难堪迟迟地迎了上来,随着浴池里的水波拍打,轻微却锋利地割着他的肉。 他差一点就当真了。 所有的温情,所有的柔软,在氤氲的雾气里破碎弥散,她在利用他。 陈淮把手放上她的腰间,女孩子仍在耸动,垂头时发梢跳动,挑眉看他的瞬间风情万种。 为什么啊?不是爱他的吗?为什么要为了别的男人求他?陈淮觉得愤怒,觉得恨意难当,但他奇异地忍了下来,他皱眉看着她,眼前是女孩赤裸的身体,跃动的乳袋,和那张完美的容颜,他们有三分相似,嘴唇最像,亲吻时分不清彼此,是真正的亲兄妹,他们血脉相连,他们也心意相通。 所以陈淮忍耐了下来。他知道她是爱他的,她只是要惩罚他。 而他只能服从。 她又一次趴在他身上,拿那张柔软的脸贴着他的胸膛,舔弄他的锁骨,然后叫他“哥哥”,“好哥哥”,“陈淮”,甚至省去了姓,用一个字的名唤他,“淮”。 他当然听到了,他又硬了几分,搅得她在水里失声大叫,好久以后才重新适应,稳稳地落在他身上。 “哥哥快点啦。”她催促着。 陈淮沉声,假装不知,反问她“什么”,静默地注视她的眼睛。她被看得有些生气,可即便是生气,她依然娇滴滴的,脸颊绯红,起伏短促,咬着牙说,“当然是救丛然哥哥了”。 “我还以为,”陈淮把她的头拉到他眼前,压着她脖颈让她贴合自己,在耳边吹气,说,“是想让我快点射呢。” 陈济抬手锤打他的胸,池水飞溅,声音清脆。 “能不能快点,”陈淮躺回池沿,看着她含住他的地方,“就要看你的能耐了。” 陈济娇娇地笑了笑,声音媚到极致,太酥,是连着他肉棒的穴都打颤的酥,陈淮呼吸沉沉,紧紧盯着她,她就把手撑在他胸上,不快不慢地吞吐着,不进不远地看着,然后摆头笑了笑。 她太会了。抬起头时睫毛在逆光下颤动,水滴从下巴滴落到细长的脖子,那双皎洁的、湿润的眼眸里有世界上最能醉人的酒,随着她张合的唇瓣流动到他的身体,渗入他的心间。 然后她慢慢张开口,在那样深刻的目光里轻轻地说。 “我爱你呀。” 陈淮立刻泄了出来。 妈的。他想忍的,他甚至想无论如何都不要射,憋着一股劲让她求他,让她继续撒娇,继续任他摆布。可现实就这么突然而然,猝不及防,他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射了出来,喷薄的精液汹涌至极,一波又一波,连绵不断的,像在暗讽他的懦弱。 黏糊糊的,软塌塌的,那样柔软的情绪,重叠在他脸上。他从此有了弱点。 只能受制于人。 那个牵引绳索的人咧开嘴角,奖励似地吻了吻他,轻声细语地说,“哥哥答应啦,要给丛然哥哥看医生呢。” 阴茎疲软,从交合的性器中垂落,白色的液体被池水冲淡,陈淮低下眼眸,水光的倒影波诡、变形,他看到她影子里徒然生出利器,每一把刀都能割开他的胸膛,就像她的手掏开他心窝那样轻而易举。 她说:“丛然哥哥受伤了,我好心疼。” 她说:“丛然哥哥现在没事吧,他千万不能有事啊。” 她说:“哥哥你快点去啦,不是答应我了吗?我想见丛然哥哥。” 陈淮从水中出来。 身体修长,比例完美,出浴时仿佛活的希腊雕塑,水从他的赤裸的肌肤上滑落,转身后现出脊背上的伤疤,面目狰狞。他应该是暴怒的,狂躁的凶物,走动间风云剧变,煞气凛然,他也确实愤怒、 34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不甘、额间青筋暴动,但他却一言不发。 她轻佻,闲散,懒洋洋的。杀人诛心。 他沉默,隐忍,硬生生的。照单全收。 秩序的重建6 可陈济还嫌不够。 她赤裸着一双玉腿,在羊毛的毯子上虚晃,身体趴在林丛然的床前,把头轻放在他的腿上。陈济看着林丛然的侧脸,小手在他自然屈曲的手指间轻按,偶尔停下按动,用指腹绕他的掌心打旋。 陈淮看着她,满目都是她温柔的笑意,甜蜜的表情。 他转过头去。 林丛然未醒时,一切对他来说已经万分难挨了。 陈济日夜守在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床上的人,目光如水般倾洒,她越是专注,陈淮就越是暴怒,他像狮子在房间里踱步,气势汹汹,即便用力地砸毁家具和墙面,陈济也只是淡淡地投来冷漠的目光,不给他一丝柔情。 等到林丛然醒来,她眼里便完全是他了。 他们形影不离,一起吃饭,一起讲话,一起入睡,全然不把陈淮放在眼里。 他的忍耐很有限,尤其是在分享他的爱人的时候。 他努力尝试平和地和她沟通,无果。 他觉得自己疯了。 有一半的陈淮想要跪地求饶,想亲吻她的脚趾,虔诚地伏倒在她面前,告诉她他爱她,祈求她的垂怜;另一半的陈淮暴戾恣睢,他想要杀死林丛然,甚至想要杀死陈济,他要剥开她的身体,掏出她的心来看一看,让那颗脆弱易碎的心脏在他手中跳动,只为他跳动。 陈淮抱住了陈济。 他用所剩无几的理性抱住她,殷切地轻声恳求,说,“好妹妹,别这样对我。” 陈济挑眉看着他,说,“怎么样?” 她仍牵着林丛然的手,指尖相触,安抚地朝那个男人笑笑。然后她转过头,在陈淮的怀里挣扎,抗拒地推开他的胸膛,想要脱出他的禁锢。 “哥哥,你放开我,你把我弄疼了。” 她也会疼呐? 陈淮恨恨地想。 他咬牙切齿,不顾身份地威胁,像个投鼠忌器的小人。 “我可以随时让他死。”他说。 陈济停止了挣扎。 他感觉到了她的顺从,也感觉到她的柔软,但那柔软不是为他,这让陈淮更加愤怒了,他恨得牙痒,图穷匕见,伸手就掐向面前苍白的男人,那男人倒是能忍,一言不发,慢慢额间潮红、冷汗涔涔、面容扭曲,也依然沉默不语。 陈济叫住了他,“哥哥!” “陈淮,你放开他!” 他放缓了力道,思维迟钝,直觉这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但他没有办法,他被狂怒裹挟,理智粉碎,只能故我,问她:“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济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她好像受伤似的——明明更受伤的是他啊,陈淮磨牙暗想——哭泣着,太息着,说:“你放开他啊,哥哥,你让丛然哥哥走……” “你先放他走……” 陈淮放下手来。林丛然还很脆弱,他孱弱得让他恶心,挥手把他投在床上,陈济想跑去抱他,陈淮一把把她抱起,遮住了她的眼睛。 她挣扎,剧烈地挣扎,咬着他的手指,刺痛从陈淮的指缝间传来,却让他心里的痛苦消磨了几分,他居然有股快慰的感觉。 “把那个男人送走。”他对房门外站立的黑衣男人下达命令。 他带陈济回到了房间。 刚吃过晚饭,冬夜的晚上理应家人团聚,围坐在沙发上聊天。 但他们只有彼此。 陈淮抱紧她,她平静地躺在他怀里,忧虑地,恳切地看着他,提出了一个请求。 “我想看着丛然哥哥走。” 不可能。陈淮想说。 除了我以外,你的眼里不能有别人。 他甚至想在半路上改变口令,让那男人永远消失,但看着陈济,看着他动人的、红着眼眶的女孩,他在心间钝痛的同时又觉得心痒难耐,他亲吻她,她受着他的吻,不太专心地移动着目光,最后又问了一次。 “我想看看他,哥哥,丛然哥哥一定会安全的,对吧?” 她真狠啊。 陈淮的眼里似有血泪滴下,他哑着嗓子,咬着她的唇,“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陈济低头垂泪。 陈淮撕开她的裙子,用手指捅入她干涸的穴,她痛得皱眉,那表情让他快慰,他扭曲地笑了笑,心间是一阵酸和爽,喘息着又吻了吻她,她吃痛,嘤嘤地恳求着,泪水落在他手上。 陈淮满意了。 “你只能看着我。” 他说。 陈济闭上了眼睛。 那晚之后,陈济又开始失眠,他抱着她入睡,每次半夜惊醒时,总能看到少女圆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缥缈地不知看向何处,他唤她,她也不语,只是静静的。 在知道带走林丛然的车队遇伏,男人不知所踪之后,陈济放声大笑,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跟他讲过一句话。 他带她去吃饭,她就坐在桌前发呆,让她喝水,她就看向窗外,睡眠时也永远睁着眼睛,她成了失去灵魂的玩偶。 灵魂随那个男人去了。 这样的想法让陈淮惊惧,更让他震怒,他又一次吻她,用嘴灌入药剂和汤汁,她尽数吐了出来,吐得身上和床上都是污秽,然后冷冷地看着他。 即便是这样,即便她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她也圣洁得可怕,像渡上一层圣光的天使。 只是这天使不属于他陈淮。 他真的疯了。 他剥开了她的衣服,用手指和器物进入她,她疼得皱眉,却一声不吭,那穴干得厉害。 太干了,她没有一点点水,就算他口她,吻她的阴蒂,挑逗她,她也只泌了一点点爱液,根本无法插入。 他在进入她的时候感觉到阻塞无比,他疼入剥肤、痛入骨髓,灵魂上的痛苦因为身体上的痛苦减轻了,他在这痛苦中一次又一次进入她,直到她渗了血,让液体重新打湿她的下身,他才渐渐在快感里泄了。 他又开始后悔。 他忏悔地抱住她,抚摸她,精心料理她的起居,用巧劲撬开她的嗓眼,让她吃下一些汤粥。 可她依然无动于衷。 无论他是伤害她还是爱护她,她都是一个表情。 冷静的,漠然的,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平和的。 那表情让陈淮肝胆俱裂。 他太痛了。 思虑过度,他终于肉眼可见地枯槁下去,可女孩还是年轻盎然的模样,她盛开着,平静地静默地度过一天又一天。而她根本不需要他。 陈淮终于病倒了。 秩序的重建7 如果可以回到从前。 如果可以回到十多年前,他上大学的时候,第一次回到老房子的那天。那天他从学校回来,刚下车,进入 35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家里的草场,穿过湖泊,看到一个小小的女孩从假山上爬了下来,她怯生生地躲在管家的后面,用一双明亮的眼睛好奇地望着他。 叫他,“哥哥”。 如果可以回到那一天,他点头往别墅走,小女孩跟在她身后,在他停在门外打开房门时,小小的身体撞上他的大腿,他转过头,看着她捂着脑袋,讨好地朝他笑了笑,把她头顶歪歪扭扭的花环取了下来,双手合十,递给他。 他应该接下的。 如果可以,他应该抱抱她,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叫她,“陈济”,跟她说,“哥哥回来了”。 “我来陪你了。” 但是太晚了。 他醒悟得太晚了,她已经被他伤害,她的灵魂破碎,不成样子,在痛苦和绝望里反复飘摇,日日夜夜泣着悲啼的血。而他没有哪怕一刻真正爱护过她。 真的太晚了。 他梦到陈济,梦里女孩子的身体被分成三份,她捧着自己的残肢哭泣,一声声地令人心碎,听得他痛彻心扉。他跑向她,抱住她,她轻轻笑了笑,叫他,“哥哥,你来了呀?” 然后她拿出匕首,开始插入自己的身体,肢体破碎,她慢慢开口,说,“好痛啊……” “为什么哥哥不早一点来呢?” “为什么让我这么痛苦呢?” 他想解释,却发不出声音,想拿开那把匕首,身体却透明而穿出,只能看着她,看着她挖出自己的心脏,捧在他面前,说,“我爱你啊,哥哥,你知道的。” “我爱你。” 喃喃自语,跳动的心脏喷洒鲜血,染了她半张脸。她转过头,用那半张脸看着他,一遍一遍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 “我爱你呀。” 陈淮从梦里惊醒。 陈济趴在她床头。 他感觉到一种奇异的温柔,女孩子因为他的惊醒而被触动,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看着他,没有说话。 好像只是要确认他醒了,她确认后就已安心,于是起身,她想要往房门外走。 陈淮拉住了他。 他抱住她,亲吻她,把她抱得极紧,扣入自己的身体。 “陈济……”,他颤抖着叫她的名字,“别离开我。” “我爱你。”那些本来对他有些难以启齿的话,轻而易举地从他口里说出,他甚至觉得自己说得晚了,他不应该有顾忌,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没有什么比陈济更重要的,他必须要告诉她,他爱她,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陈济静静地靠在他的手臂上,又开始沉默下去。 “别这样……” 陈淮皱眉,他的心滴血,她的沉默让他刺痛,呼吸都困难起来。 所以那句话被他说了出来,比他想象中的更为轻松。 他说“求求你”。 一旦开启一个漏口,所有的堤坝轰然失陷,潮洪崩溃,烟焚突隙,他失败失守失陷,他输得彻底。 裙下之臣罢了。 从此陈济可以轻易调动他的情绪,她可以让他丧失理智、沦为牲畜,变成她的狗。 但她不愿意了。 她站了起来,从怀里挣脱而出,抿唇走掉。 陈淮痛苦地跪在地面上,窒息间有泪水下落,他把头砸在地上,重响,第三次扣入地面时有血溅出,他在模糊的视线里感受到一双柔嫩的手扶上他的额头,小声问他,“哥哥?” 极轻极轻的声音在他心里荡开涟漪,他颤抖着抱住她,就像抱住一团烟或者一簇光,像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一样,脆弱易碎,他不敢抱得太紧。 陈济在他头顶叹息。 她把他放回床上,让他先休息,自己起身去拿纱布,陈淮就在后面跟着她。 她几次让他乖乖等着,他都不肯,执意跟在她身后,任额头的血水打湿眼眶,但只要看着她,看着她走在他面前,他就安然,他就快活,他更开心的是她还在在意他。 他一直知道的,她爱他,只不过是她爱得太痛苦,想要惩罚他而已。 那他就低头伏诛,引颈就戮,等待她的审判。 她拿棉签蘸了碘酒,擦拭他脸上的血,她在触碰到他伤口的时候开口说话,问他“疼么”,小心翼翼的。 陈淮心神驰往,从此以后他再也感觉不到疼痛了,她就是他的吗啡,止痛,也剧毒,让人上瘾,却永远永远无法戒掉。他也不需要戒掉,陈淮想,他愿意的,一辈子都愿意,他要用他短暂的一生来偿还。 偿还她的爱。 “不疼。”他开心地笑了笑,讨好地看着她。 她移开了目光。 不要,陈淮又开始痛了,不要移开目光,陈济。 好像是听到他的呼唤一样,她重新转过头来,皱眉看着他,犹豫再三以后,她挽着他的胳膊,把他带到了房间。 “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她在床边问他。 陈淮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这里疼”,说着笑了笑,语音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让他自己都新奇不已,原来他还可以这样,卑微地陪着小心,屏住呼吸,谨小慎微,他还可以这样,是的,他可以的,他甚至可以更低,更低,虔诚地跪在她面前,把一切都献给她。 她笑了笑。 对。 只是为了看到这样的笑容,就够了,陈淮想。 他愿意的。 他抱着她不撒手,再三地恳求她,“抱着我睡吧”,陈济沉默了,但她没有拒绝。 这让他心跳不已。 她说,“好”。 他的心跳停了。 一切都很好,直到,他的伤口好了。 陈济又开始坐在沙发上独自看书,没有应他的话,不再叫他哥哥。 他绝望地大喊,她都不愿意给他一个眼神。 为什么啊? 他哭了。 他坐在她身边颓然摊开双手,他在想他哪里错了。 他知道她爱他,是的,她是爱他的。 但她又恨他,她想要惩罚他而已。陈淮慢慢想到。 她不愿意伤害自己,她太爱他了。 所以…… 应该让他自己来做这一切。 他需要被审判。 他要把伤害都归还给自己,然后重新爱她。 她才会用那双眼睛,那双漂亮的光亮的眼睛抚摸自己,注视自己,长久长久地望着自己。 他现在就应该受到制裁。 所以陈淮走到了厨房,他拿出一把刀,他划过自己的手臂,太浅了,只露出表层的皮肤,过了一会儿才渗出血来。 他又举起那把刀,尖利的刀锋隔开他的裤子,他从膝盖往上划,一直划到腿根,血流如注,立刻染湿了他的双手。 他颤抖着走向陈济,不敢用那双满是鲜血的手掌触摸她的脸颊,只能抱着她的脊背,轻轻抚摸,她大惊失色地任他抱着,问他“ 36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怎么了”时声音打颤,慌乱地让他躺下,开始处理他的伤口。 “陈淮,你在做什么啊?”陈济问他,语音里有愤怒,以至于叫上了他的名字。 真好听啊。 陈淮亲吻她的嘴唇。 她还在包扎他的伤口,不敢乱动,想要推开他又怕牵动伤口,欲拒还迎,让他情动不已。 他吻她,血水打湿她的衣衫,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陈济有些担心,大力推开他,想要先给他做一个包扎,他却固执地不肯罢休,非要把她吻得气息不稳、呼吸困难,最后放开时她的衣衫凌乱,汗水打湿额头的碎发,满脸的红潮和迷离。 她含着泪水给他处理伤口,问他,“怎么这么不小心”,还嘱咐他“别再伤害自己了”。 他听过的。 那是他在她昏迷清醒后的白天抱着她说出的话,现在主次颠倒,他们调换了次序。 受威胁的人是她了。 陈淮开心地想着。 他看着陈济忙来忙去,脱下他的裤子,在他腿根抹上透明的胶液,然后担忧地看着他,问他“疼不疼”。 他大言不惭,把手放在她后脑笑着说,“你给我口我就不疼”。 她满脸通红,娇滴滴地骂了他一声。 然后她俯下身,隔着裤子舔了舔他的阴茎。 阳物瞬间立了起来,突然变大,打到了陈济的脸上,她捂着脸往后退,嗔怒地看着他。 真可爱啊。 陈淮看着她脱下自己的裤子,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他勃起的阴茎,她吞吐着,在他的腿间上下起伏,口津顺着肉棒打湿他的阴毛,她接着含得深了,含住他湿润的阴毛,往后带了带,轻微刺痛,让他痛苦也快乐。 他想,她真的是玛咖呢,所有的痛苦在她手里都变成了快乐,他享受和她有关的一切。 一切。 包括她在他伤好以后不再理他,他又自残引起她的注意,她反复着游离的态度,若隐若现的爱意,还有那背着光随着上下起伏时隐时现的笑脸。 他都爱到极致,痛苦和快乐的极限含混,他便只能感受到一种感觉。 这就是爱吧。 他想。 他跪倒在陈济面前,痛哭流涕,一遍一遍地问她。 “告诉我怎么做,你才能一直看着我。” “求求你。” 女孩子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她的脸被光照到一半,眼睛因此分出了区别,瞳孔的缩小并不一致,但都明显的惊人,人在极端恐惧和快乐时才有的表情突然出现在她的脸上,被她柔美的五官而衬得有些怪诞。 她轻轻开口,直直盯着陈淮。 “什么都可以吗?” 她这样问道。 秩序的重建8 从透明玻璃外向里望去,可以看到录制室里坐着的男人的半身。 他穿了一身深蓝色的套头衫,五官清秀,表情投入,对着录音设备皱着眉头,身体紧绷着摇晃,却半天都没有张嘴,似乎是在录制什么哼声。然后他轻轻抬起头,把气息长长地送了出去,脸上的表情变化,痛苦中带了点快慰,一点点笑了起来。 抬头的瞬间视线变广,他的余光里映出一个俏丽的身影,虽随着他转动的动作一闪而过,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这一瞬间他流利的日本语里生生加入了一声国骂,“我艹?”的语气里声调明显,引得外室的导演出声询问,他有点尴尬地站了起来,稍微解释了几句,推开门以后敬语变得更多了,他向外面的人鞠了个躬,双手合十着抱歉,最后和导演一起转头,把视线落在角落里那个人影身上。 “嗨。”少女伸出手,五指在空中逐一晃动,朝陆秀露出一个可爱的笑脸。 她笑起来的瞬间冰雪消融,脸颊上有对称的酒窝,那样甜蜜的笑容让陆秀颇为不自在,他打开录制室的大门,把陈济引了出去。 “你怎么过来啦?”陆秀问她。 “跟丛然哥哥来日本看樱花,他说你也在这里,我就过来看看啦。”小女孩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软软地偏了偏头,任发梢在她脸上跳动,留下蝴蝶般炫动的影。 “那他怎么不来啊?”陆秀下意识抓了抓头,问。 “丛然哥哥说你不想见他呢。”陈济笑得更开心,从她口里说出的话即便是嘲笑的语气也听起来有些娇嗔,小孩撒娇似的挠了挠陆秀的心窝,她说,“我一开始还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说,后来才知道,原来你放弃国内大好前程,跑日本录乙女drama啦!” “十八禁擦边球,唔……都不是擦边球了吧,陆秀哥哥?” 尤其是叫上他名字的时候,陆秀的心都颤了颤,酥软的声音让他突然没办法思考,慢慢才看清她的笑脸,好奇和探究的表情,还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啊,”陆秀被戳得晕头转向,干巴巴地解释,“这次是友情出演啦,我录的是正经drama。” “我也不是不想见林哥,”陆秀低下头,“原东家出了点事,很多不利因素指向我,是林哥给我机票和钱……在日本也挺好的,得到了很多cv前辈的指导,只是到底比不上国内,总有些限制,现在混成这样,啊,不敢见他啊……” 他越说头越低,到最后快贴到胸上了,只听到耳边传来笑声,还有少女甜美的气息,几乎燎到他的耳垂,让他触电似的抖了抖。 “陆秀哥哥很棒呀。”他听到她说。 “我有听陆秀哥哥的碟呢,”她继续往下说,说得陆秀从耳根烧到整张脸,“少年音和青年音都很好听,喘息的声音很妙啊,舔耳超级棒诶,每天晚上听的时候,都可以想象到陆秀哥哥认真工作的样子呢。” 他们一边说一边走,这会儿已经走到了陆秀的休息室,本来只是单纯想请她喝喝茶,现在他背对着她,下身隐隐抬头,他有点难堪地握着门把手,很久没有动弹。 “陆秀哥哥?”女孩子担心地往前走了一步,把手握在了他的手上,安抚般地询问着。 陆秀被烫到,慌乱间打开门,一进房间就坐到了办公桌上,把下身藏了起来。 “你怎么啦?”陈济柔声问他。 陆秀强装镇定:“我突然想起来还有工作没有做,现在要看看。” 陈济从善如流,安静地关上了门,搬了个椅子坐在他身侧,支起脑袋看着他,说,“陆秀哥哥工作时的样子果然很帅呢。” 陆秀转过头来,努力将视线专注地放在电脑上面,他命令自己摆动手臂,点击鼠标,打开文件夹里的干音,但她贴的太近了,脸颊就在他一拳的范围外,他只是移动鼠标就能碰到她的身体,碰到她细腻的皮肤和柔软的小臂,白嫩嫩的,还有香气外露,异常好闻。 陆秀吞了吞口水。 干音开始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从音响里传来。 37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糟糕,怎么是这张碟……陆秀一惊,想要关掉文件,突然听到陈济出声,她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呀?” 刚刚说出的那句日语,语音急促,青年音阴鸷,犹在耳边。 陆秀看着陈济好奇的表情,小声翻译,“想跑去哪呢,你根本跑不掉啊。” “哇,”女孩子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懵懂探寻地继续听,接着又停了下来,问陆秀,“那这句呢?” 陆秀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地开口:“乖一点吧,当你乖一点的时候,我才会对你温柔,如果你挣扎……” 陈济看着他,大眼睛扑扇,“如果我挣扎,就怎么样呢?” 陆秀的心里一个咯噔,他情不自禁地开口,把听到的话按照原样复述出来,“我就会直接打开你的腿,不管多干,都插进去哦。” “哇?”陈济眨了眨眼睛,笑着看他,“哥哥这么凶的吗?” “我没有。”陆秀下意识否认。 音频继续,下一句话听得他面红耳赤,陈济又问他,好奇地睁着眼睛,懵懵懂懂的,“那这句是什么意思呢?” “别问了,”陆秀讨饶,喘息急促,他试图转变话题,把握主动,“你又不是来学日语的。” “那,”陈济把话尾拖长,绵长的话音更加软糯,挠得人心痒难耐,她问他,“那应该来干嘛呢?” 陆秀锈顿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乱了,脑子轰鸣,只能听到沉默里音频继续播放,他听到自己发出的舔弄声,舌尖深入穴口嘶溜嘶溜地舔着、吮吸着,他听到自己的呻吟还有那声充满情欲的“嗯?”,色情得让自己都感觉到陌生,他在说“你湿得好厉害哦”,“小穴还在夹我呢”,“小穴抖得太可爱了吧”…… 陈济天真地望着他。 她没得到他的回复,又重新成为了之前的好奇宝宝,仔仔细细地问他,“那这句到底是什么意思嘛?”带了七分撒娇,和三分女孩的妩媚。 媚眼如丝,就像她曾经在黑暗里和他交媾时,他想象的画面一样。原来是这个表情啊,陆秀想。 哪里还听得到他自己说的是什么了,勉强可以听清的是他大声的吮吸,舌尖挑动水面,荡涤淫靡的回声,他看着她的表情,似乎也因这个声音情动,她的脸颊浮上一层轻轻的绯红,薄唇微张,询问他,等待他…… 陆秀觉得自己快射了。 陈济抿了抿唇。 陆秀吻上了她的唇角。 太想要了,只是贴上她的身体,陆秀就浑身颤抖,他那尖锐的勃起硌在她腿间时,她还不安分地摆动双腿,蹭得他一阵喘息。他只想把她压在身下,打开她的腿,把他的肉棒放进去,搅弄她,让她也叫出声来。 一定很好听吧。他动情地亲吻她,用双手解开她的内衣,终于有柔软的乳肉入手,那柔软让他兴奋,让他狂喜,他看到她在揉动间脸色通红,怯生生地叫了他一声,“哥哥”。 陆秀解开皮带,腿间那物从内裤中跳了出来,他把阴茎放在陈济的肚子上,从上而下深入她的内裤里,陈济紧紧地抱着他。 他把阴茎插入了她的腿间,他在狭小的缝隙里探出生路,来回抽插着,她被他的动作带得上下晃动,小手抚上他的脊背,温顺地抚摸着他的尾骨。 触及尾椎时陆秀颤了颤,阳物跟着他往上提,她的穴口湿润,正滴着水,啪嗒打在他的龟头上,细腻的爽感仿佛电流袭过。 他立刻胀大,对准那穴口来回探了探,第三次准备插入时,陈济的电话响了。 他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终于往前一挺,把肉棒送入穴口,夹紧的瞬间他满足得快射了,忍得难堪至极,额间汗涔涔。 陈济接起电话,那声“喂”酥得他要昏死过去,然后他听到她轻轻笑了笑,说,“丛然哥哥。” 陆秀僵在原地。 他进退两难,那物仍饱满壮大,只想更多地插入和拔出,身体比他的脑袋反应得更快,他插入她,她忍得轻轻闭上了眼睛,从鼻子里发出极细极细的哼声,太小声了,但也太尖了,像针一样刺向他的大脑,刺得他头皮发麻。 “我在……陆、秀哥哥,这里哦……”,陈济对电话说。 她停顿时拉长语调,勉强装作正常的模样,可陆秀知道,她并不如声音那样镇定,她的穴口疯狂地搅着她,每一下插入都让他进到极处,他们都颤抖着。 “你说、声音啊?”陈济说。 她抬眼看了看陆秀,那一眼好像是话本里最凶最奸的妖,摄人心魄的艳鬼,她舔动嘴角的口津,带出银色的丝,对着电话说:“我们在听、他的,干音……” 音频没有被关掉,陆秀的呻吟里带着日语的“好爽”和“太紧”,舔弄声大得吓人,也不知被林丛然听去了几分。 “很快……”,她颤抖着说,受陆秀的撞击,咬着牙把剩下的话顿了顿,她又用那种眼神看着他,吸食人的理智和精气,战战地说,“就、出来啦。” 陆秀抱着她,继续在她身体里冲刺,他爽得不知今夕何夕,满眼只有陈济的笑脸,他亲吻这张笑脸,她在他的亲吻下张开嘴,继续说:“等我哦……” 陆秀看着她挂断电话,终于敢用上全力,进入到最深和最快,让她挤出了那些浓郁的淫叫声。 “陆秀哥哥,”陈济环着他的脖子,“你好坏啊,在丛然哥哥跟我打电话的时候肏我。” 陆秀脸色通红,羞愧难当,但仍没有停下动作,他插入她的穴口,拔出,整根没入,听得她一声长长的“啊——”,他又开始开心了。 “陆秀哥哥,”陈济拿手指划他的后背,“你真的好坏。” 陆秀把头埋在她胸上,慢慢射了出来。 没有力气,他也不知道怎么回复,很久以后平息了,他才想清楚。 他慢慢抱住她,说,“我会对你好的。” 陈济轻轻笑了起来,抚摸着他的头发。 秩序的重建9 陈济拐了个弯,终于从小路走到了大道,小区的花园在她面前露出真容。 洛可可风格的人形雕塑挺立于喷泉两侧,花岗岩神女举起的水壶里有水柱喷溅,水声淙淙。 鸟语花香的季节,本应是神清气爽的,但此刻广场却有十来位大学生模样的女孩聚集,她们手捧鲜花,排着队向草地上的某个土堆上走去,神色肃穆,满脸的悲恸。越过她们的队伍往前,陈济用余光看到那个大理石墓碑上鲜红的名字,“沈意瑛”。 她大概知道这里的情况了。 脸上的笑容淡了淡。她拎着手提包,着一身浅蓝色的长裙,可能是这副少女的打扮让她们注目,队伍最后面的女孩小声跟她搭话,“你也是来悼念意瑛的吗?” 停下脚步,陈济未置可否,她把头稍微低了低,做出几分 38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泫然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 女孩子果然认为她也是粉丝,又是哭又是笑地和她聊了一会,然后转身,从书包里掏出画册,递给她。 陈济接过,道了一声谢谢。 重新启程,陈济继续往小区的深处走去。 上了电梯。 她在电梯上翻出那本画册,粗粗地看了看,那是沈意瑛的饭制纪念册,比较完整地收录了他生前的所有活动,综艺,采访,演讲,还有微博。里面几乎以沈意瑛的视角还原了他的整个演艺生涯,其实这生涯并不长,毕竟他本人非常年轻,但那画册却不薄,很厚,看得出他做出的多种尝试,还有每次尝试后真诚分享出的喜悦。 陈济在其中发现了一条特殊的微博,写于沈意瑛在学校里跟她摊牌,把银行卡还给她的那个夜晚。 配图是一张不太清晰的夜景,他站在昏黄的灯光下自拍,残影里有一张模糊的石桌,男孩子笑容淡淡的,几乎看不出来是在笑,但眼神却坚毅,像极了他每一个下定决心去尝试新方向的目光。 他发的那条微博只有四个字,“一念之愚”。 陈济摸了摸照片上男孩子不太清晰的脸。 脸颊细腻,鼻梁高挺,她一直觉得他眼睛最为漂亮,现在才发现,他的嘴巴也很好看,唇型性感,淡漠时也带了撩人的弧度,风流天成。 陈济敲了敲面前的门。 面容苍老的两位中年人把门打开,看到陈济以后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把她迎入房间。 换鞋的时候,陈济听到中年人朝房间里叫了声“佳瑛,有客人”,紧闭的房门里有一个跟沈意瑛声线相似的少年音传出,他说“别烦我”。 中年人朝陈济抱歉地笑笑。 他们坐在沙发上,沉默,悲恸让中年人丧失了表达的欲望,只能被动的等待别人的询问,即便有些探询可能带有目的,出于中产阶级的淳朴本性,他们都尽数说了真话。 “我把沈意瑛的钱包拿过来了,还有他的一支手表。”陈济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看着他们,表情柔软而温和。 男人拿起钱包的手颤抖,女人瞬间红了眼睛,她哭着哭着,抬起头看着陈济,说,“他不在的时候,是跟你在一起的,听说他在车祸的时候抱住了你,为了不让你受伤……” “你能跟我说说当时的情景吗?” 陈济低着头,长长叹了口气,她说,“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真的很意外,我后来也失去了意识,并不太清楚具体的情况。” “我们也没有别的求的,”中年女人啜泣着拉住陈济的手,陈济想躲,但她手劲大得吓人,握住就没有松开,“我们只是想要他的尸体,运回来落叶归根,以后也有一个念想……” 陈济慢慢收敛了表情,她默默抬头,看着中年人,“我试过了,”她说,“但没有办法。” 她转头不再看女人了,任她的手把她白皙的胳膊抓得通红、渗血,她都无动于衷,表情淡淡的。 男人把女人抱在怀里,她在他怀里放声大哭,声音催人泪下,听得陈济都垂下头来,静静捻着自己的手指。 很久以后,男人突然抬头看向陈济,他从沈意瑛的钱包里掏出一张小小的照片,“我想这个应该还给你。” 是陈济。 打在白卡纸上的,陈济的照片。她坐在男生寝室的椅子上晃荡双腿,侧头往镜头的方向看去,露出一张微笑的脸。 …… 一念之愚。 原来是这个意思么? 陈济接过照片,迟迟笑了笑。 她起身往紧闭的那扇房门里走去,沈佳瑛正背对着她写作业,她走到他身后时,男孩儿还以为是父母,转过头一脸凶相地盯着她,在看到来人是陌生人之后,他顿了顿,表情一滞,仍有几分凶狠。 只有那眼睛和哥哥尤其相似,但不巧,被笨重的黑框眼镜遮住,又因泛滥的青春痘弱了整张脸的美感,他看起来并不像沈意瑛。 “我来看看你,马上就走。”陈济对他笑了笑。 她转过身,沈佳瑛却喊住了她,“你来找哥哥的吗?” 陈济转过头,她似乎是想到什么,笑了起来,“是啊。” “你是他的什么人?” 陈济看着男孩,她因笑意眯起的眼睛渐渐打开,平和地看着他,陈述,“我不知道。” “你喜欢他吗?”他又追问。 陈济扬起头想了想,回答,“有时候喜欢。” “什么叫有时候喜欢啊?”这回答让男孩皱起眉头,隔着眼镜,他皱眉的表情重合了画集里沈意瑛某个海报的特写。 果然是亲兄弟呢,陈济想。 “人生很长,有时候喜欢,有时候不喜欢,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她看着他说。 少年沉默了下去。 久到陈济以为他不会再说了,他突然开口,“刚刚爸爸给你了什么?属于哥哥的东西。” 陈济把那张照片拿给他。 只是展示性地伸手,男生却自然地接过照片,把它握在手里。 他看着画面上的少女,又看了眼陈济,依然安静着。 陈济伸手拿,他收回手去。 他把照片握在手里,“哥哥的东西,我有权收起来。” “你走吧。”他对陈济下了逐客令。 陈济起身,她只能到他的肩膀,贴近以后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轻轻抱了抱她。 “哥哥喜欢你就够了。” 她听到他这样说。 秩序的重建10 陈济坐在人海里。 万人的体育场里人影幢动,黑暗中一根根高举的荧光灯汇成一片海,个人的存在被模糊了,只有台上那个人永恒闪耀。 他是岑嘉。 舞动间力量喷薄,唱跳极稳,一首动感舞曲被他唱得火气全开,现场燃烧般沸腾,荧光海洋激烈地浮动出波浪,她们尖叫着,他仿若未闻,兀自沉浸在表演里。 粉丝基数太大,尤其是当她们被含混成舞台下的一簇光时,他更加难以分清,所以个人的存在只能虚拟归一成合集的概念,他才能把爱均分,变成长久的陪伴和扶持。 “一直以来都很感谢你们,这些年来,如果没有你们的支持,很多小的挫折都会把我打倒。在这里说我是一个没那么坚强的人,可能会很怪异吧?”他自嘲地笑了笑,笑起来的时候眼眉上挑,勾人而不自知,“也许塑造一个完美的偶像是一种安全的解法,但对我来说并不适用,我愿意在这里分享真实,在我十八岁的成人礼上,分享我的过去,而这些过去我们共同经历,是你们成就了我。” 舞台背后的巨大屏幕适时亮起,实时播放着摄影机传来的现场画面,随着岑嘉话音落下,摄像机器在现场来回摆动,尽量把在场数万人每个人的身影都囊括进去,投放到 39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这巨大的屏幕当中。 岑嘉看着屏幕,他看着屏幕上一张纸陌生的脸露出的相似神态,真诚地笑了笑,然后移动视线,在屏幕上角的某个地方突然顿住。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岑嘉转过头去。 看错了吧?他想,她怎么会来呢,还坐在观众席。 但他还是记住了那个座位号。 互动环节里他在纸箱里抽出号码,他捏着中央区的座位编号,并没有直接念出这个编号,而是用刚刚记下的座位号替代。 他又一次看到了陈济。 女孩子上台的时候,带了他熟悉的那股香气,她在他不远处站定,拿着话筒笑意盈盈,伴随三分的拘束,两分的狂喜,倒装的像真的粉丝似的。 岑嘉心里冷笑。 “你有什么话想对今天的寿星说吗?”主持人询问她,给她时间准备,酝酿台词。 她眨着眼睛朝他笑,永远都是这副表情,岑嘉暗想,在他身下时也是这样,笑得太假。他在心里暗暗磨牙,面上却不显,冷淡而疏离地看着她。 “生日快乐呀,岑嘉”,他听到她这样说,那张他曾亲吻过无数次的薄唇轻启,软软地张合,“我希望你能永远像今天这样开心”。 这句话倒用了几分真心,很难得的,岑嘉心里一动,蓦地又起了怒火——今天开心吗?他并没有那么开心。 十八岁的成人礼举办的空前盛大,他为了这场演唱会费尽心血,忙的不可开交,即便到现在也依然吊着一口气,不敢有半分差错。 他并不开心。 他甚至说得上有些愤怒,在此时注视着她的时候,他用演员的身份露出一张挑不出错处的笑脸,跟她说,“谢谢”。 主持人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说完了。 岑嘉抬眼示意,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才又一次进入下一轮抽签。 场面重新热闹起来。 一直到演唱会结束,岑嘉都吊着这口气,他为完美的落场感到轻松,却并没有那么快慰。 直到他在后台又一次看到陈济。 女孩子等在那里,抱了一束花,垂眼看着地板。 他特意从她眼前晃过,却不叫住她。 她差一点就没有看到他,岑嘉咬牙切齿,还在暗忖要不要重新再从她身前走过一次时,她终于拉住了他的衣角。 岑嘉轻而易举地停了下来。 他的果断让自己唾弃和暗暗后悔,自艾的情绪没有上来,他听到她说,“哥哥,你今天对我好冷淡哦,我都给你带了花呢”。 谁要这些东西了?岑嘉转过头来,他低头注视陈济,冷眼看她,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他迫切想要得到答案的那句话。 “不是让你等我回来吗?我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这么多留言,你为什么都不回?” “我知道,你有事情要处理,可是回一条短信的时间都没有吗?” “我对你来说就这么不重要吗?” 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生生憋住了其他的质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首先冷下来的是他的表情,他就这么不咸不淡地看着陈济,等着她的回答。 她圆圆的眼睛里有光点晃动,泪光闪动间嘴唇开启,她说,“对不起。” 谁要听这句了!岑嘉怒气冲冲,他转过头的时候依然愤怒得颤抖。 不想听你说对不起,岑嘉想,他想捏着她的肩膀质问她,逼她说出一句承诺的话来,但是他没有。他转过了身,朝门口走去,他要放弃了。就算很难,他也要放弃了。 “对不起。”她又说了一次。 他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 “岑嘉哥哥……” 岑嘉被定住了。 他回过神拉住她的手腕,“你叫我什么?” 陈济眼眶红红的,柔柔地任他捏着,任他大力抓着她往他怀里扯去,又问了一句,“再叫我一遍。” “岑嘉哥哥,”陈济小声说,“你不生气了吗?” 岑嘉抱着她,没有说话。 “你别生我气啦,你刚好凶哦。”他听到她说。 他轻轻笑了起来。 生日快乐。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希望永远都可以像今天这样开心。 林丛然把车停了下来,陈济解开安全带,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丛然哥哥,”她蹭了蹭他的脸颊,把手伸入他的衬衫里,捏了捏他腋窝上的软肉。 林丛然任她玩弄,吻着她的嘴角,柔声问,“要我陪你吗?” 她说“不用了”。 “累不累?”林丛然又耐心地替她整理额前碎发,把鬓角别到耳后,露出她白皙的脖颈,他朗声说着,“这些都可以先放放,你能好好休息,在家看会儿书都好。” “可是我不想嘛,”陈济在他手掌下轻摇,“在家很闷的,医生也让我多出来走动呀。” “等我的病好了,哥哥就可以每天跟我在一起啦,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旅游,哪里都可以去玩儿。” “我现在就想和你在一起,”林丛然手掌向下,抚摸她的脸颊,“你知道的。” 陈济捏着他的手,朝他笑了笑,“丛然哥哥,如果我的病治不好,你就先结婚吧。” 他脸上的表情并不明显,温柔的笑意因这句话而停滞,极为难得地表现出强硬的一面,他把陈济固定在怀里,反问,“你说什么?” 表情浅淡,眉头微微皱起,所以透露出的那一点点痛苦便被衬托得明显非常。 “医生说,我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陈济小声说。 “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我现在就想娶你,”他松开她,看着她的表情,语气带上了几分惶惑和不安,“……如果你愿意的话。” “丛然哥哥,我真的很喜欢你啊。”她看着他,虽还是那副笑嘻嘻的表情,却罕见的现出些许认真的神色,她正正经经地数着,“一、二……五,六,我的喜欢被分成了这么多份,我没有办法还清你对我的感情,这对你不公平。” “你太好了,”她眨着眼睛看他,诚恳地看着他,平静地说,“你应该得到公平,也应该得到完整的爱。” “所以呀,”她勾住他的脖子笑了笑,玩心大起,有些轻佻地抬起他的下巴,“你要是结婚了,我允许的,这是你的特权。” 林丛然侧过头去,避开了她的手,徒然不说话了。 他好像生气了。 陈济跨过格挡,坐在了他身上,正面勾着他的脖子,让他只能直视她。 “怎么啦?”她俯下头,把额头贴在林丛然的头顶,问他。 “怎么还不高兴啦,好哥哥,我哪里惹你啦?” 林丛然直视她的眼睛,冷冷地开口,“你想看着我结婚?” “看着我跟别人在一起,跟别的女人接吻、做爱,生两个孩子,你觉得无 40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兄妹关系_高h 作者:林 所谓是吗?” 陈济吻住他的嘴唇,不让他接着说了,他侧头躲避她的亲吻,她就追咬他的唇,胶着间陈济把手放在他的脖颈,捧起他的脸颊吻在他下巴上,“还是有所谓的。” “丛然哥哥只能喜欢我一个人,只能看着我一个人。”她贴着他的额头,咧开嘴角轻笑。 林丛然的愤怒来得汹涌,几下被她拨平,仍觉得不爽,他冷冷地哼了两声,没有主动亲她。 她朝他笑了笑。 又来了,她惯用的那个表情,湿润的眼眸和漫溢的柔软,她知道自己最大的武器,也善用自己最大的武器,她太聪明了。 她说,“那我就和丛然哥哥结婚好啦。” 伸出小指头勾着他的手指,陈济笑得天真烂漫。 “等我的病好了哦。” “嗯。”林丛然说。 燎起的怒火骤平,他心里有脉脉的温情溢出,看着她的背影走出车外,进入了诊所。 她走后天地沉默,车内的音乐浮动,串入他的耳朵。 轻柔的风,潮湿的空气,氤氲的光。 沙哑的女声平静地唱着: “ It’s you, it’s you, it’s all for you &hing I do …… They say that the world ; built for two Only worth living if somebody is loving you Baby now you do ” 所有的一切(完) 我穿过走廊。 走到精神病科的前台时,值班的护士看到我,给我打了一个招呼,“小妹妹又来啦?” 我点点头,说,“是呀,姐姐好呀,今天还是这么漂亮呢。”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往尽头走去。 走廊最深的办公室用密码开锁,我走了进去。 狭小的室内有空气流通,推门时风吹起我的头发,我关上了门。 我把办公桌前的椅子往后推,站在了书柜正前方。抬起手刚好可以够到第三排的书,《坎贝尔骨科学》、《心脏手术学》、《克氏外科学》被我拿了下来以后,空出的书架露出一个精致的机关。 我按动机关。 书柜轰然向两边开启,露出了里面的房间。 光线明亮,家具精良,是我在别墅的家的翻版。 哥哥坐在沙发上等我。 他从书里抬起头,看到我走来,想要站起来,却忘记自己腿受了伤,差点摔了一跤。 我赶紧去扶他。 我把他抱在怀里,他比我高得多,把我压得有点狼狈,我推了推他,“哥哥,你把我压倒啦”,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顺势真的把我压在地上,开始亲吻我的头发。 “好妹妹,你都去哪了,”他埋在我发间,声音低低,“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我出去啦,出去玩,出去学习,我还要工作呢。” “多陪陪我吧,”他支起身看着我,爬行时又一次暴露了他的腿伤,“我真的好想你。” 我沉默了片刻,轻声问他,“哥哥,我听医生说你这次用的神经毒素,如果再不解,你真的会残废的……” 他吻住我的唇。 他腿间没有力气,但上身依然强壮,轻而易举剥开我的衣服,吮吸我的乳房,像小孩儿似的咬了咬,把手伸进我的裤子。 我被他的手指捣得呼吸混乱,媚汗涔涔,他开心地笑了,说,“我只想你在我身边。” “哥哥,你不能伤害自己,我会难过的。” 他继续插入我,第三根手指没入后我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意识也混沌起来。 他开始解开拿他的阴茎抵我。 “你快去看医生啦!”我推了他一把。 他捏住我的手,吻着我的嘴角,“不要。”有点固执。 他终于插入我的身体。 我们在亲吻和做爱间互相交换体液,交合的地方脆弱又敏感,相连的血脉捅破了这层禁忌,把爱变得更缠绵。 “只有你能医我。”他满是情欲的眼睛看着我。 我回望他。 轻轻的,真诚的,满意地笑了。 他抱着我,疯狂地进入我,简单的动作里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快乐也变得纯粹了。 我在破碎的呻吟里凑到他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我爱你。” 他微闭的眼睛眉头紧皱,仿佛触碰扳机点,快感倾泻,精液喷薄而出,浓郁的味道满溢室内。 啊。 哥哥。 我的哥哥。 陈淮。 我永远爱你。 …… 你应该感到惭愧。 因为我爱你。 我爱你。 所以这所有的一切…… 你、都、应、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