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与阿白(H)》 分卷阅读1 王爷与阿白(H) 作者:侵血 分卷阅读1 《王爷与阿白》作者:侵血【完结】 简介: 王爷攻x男宠忠犬受,短篇纯肉,受十分乖顺,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到哪写哪,重口无节操(有饮尿/攻尿到受体内情节),慎入。 第一章(饮尿+攻尿到受体内) 阿白是打小就买过来伺候王爷的,当年一同从人牙子手中买了三个孤儿进府,王爷见阿白白净乖巧,十四岁就给他开了苞,其他的分出去外面服侍做事,唯独阿白是一直放房里,随时用着。虽是如此,却也养得精心,好吃好穿,平日里王爷上学骑猎,阿白都一并跟着学习,习武经商,也耳读目染许多。 王爷成年后,除开阿白,也收了其他几房妾室。阿白倒是没给名分,却十分忠心,床上温顺异常,便是再侮辱的调教也甘之如饴,身子也敏感,淫声好听,就是不太禁操,时常被操哭失禁,不过这也是王爷有意调教的。 王爷喜欢干净,不许阿白自己私下触碰性器,连更衣也有特别的规矩。平日里要求其用布绑住分身,只有王爷射在体内了才能解开。早晚还要在乳头,玉茎、肉壁三处口涂抹秘药,这种药涂抹后会又瘙又痒,唯有王爷赏赐的精液才能解痒。阿白执行得很到位,他为了王爷能玩得尽兴,心甘情愿涂这么做。王爷流连各房,隔几天才临幸一次阿白,一用就知他身体敏感异常,自然十分满意。 王爷虽然不经常亲自上阵,却很喜欢逗弄阿白。阿白的亵衣是特制的,前后侧敞开,胸口宽大,适合随时掀起脱去。每日晨起阿白都用口舌唤弄醒王爷,连晨尿也会一并喝下,王爷曾问过阿白意愿,说他不愿意就算了,这事不过勉强。阿白却红着脸摇摇头,说自己只要能被王爷使用就十分高兴。王爷也仔细观察过阿白,饮尿时并不反感皱眉,只是微微吮吸静静含着,反而有隐约欣喜之色。午时吃饭,阿白便坐在王爷旁边,王爷偶尔会抱起他,亲自喂他吃饭,看他难为情的样子;偶尔也会命他去桌下侍奉自己,以精液代食。阿白之前有些奇怪,被宠之时反不如侍奉时自然。王爷问起,阿白不说,连着几日夜里惩罚得狠了,才吐露觉得自己卑贱配不上王爷疼惜。王爷自然又心疼又高兴,与他也明说,便是日后再有侍妾,阿白也是自己年少时亲自调教的人,宠爱信任谁也比不过。阿白听后眼睛都红了,对恩宠也变得十分坦然。除开这些,白天无事王爷也会拉阿白在身边,把手放到阿白的胸前或胯下,反复摩擦他的性器却不解开禁锢,以听阿白的喘息呻吟为乐。 这日夜里,王爷本召侍妾服侍,阿白便在王爷外屋睡下。他一直在王爷屋里服侍,有时招了其他主子,王爷有要求,他也得在帘外候着。帘内淫声连连,他站着却无半点埋怨。不想今日半夜,大概王爷觉得不够尽兴,把他唤起泻火。阿白听闻脱了衣服便跪在王爷床边。 王爷自知已经射过一次,今晚怕是不能让阿白好过,便问他是否已经擦了秘药。 “已经擦了,爷若觉得不够,阿白再加些。” “不用,本王有多久没宠幸你了?” “回王爷,四日。”这药全府只有阿白使用,王爷也知道它的药性,若忍四日,必定十分辛苦。 王爷一把搂过阿白,顺着他的脖子吻下去,手也摸向他的蜜穴,刚刚一触碰穴口边缘,怀中的人便微微一颤。王爷十分欣喜他的反应,命阿白背对着跪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又找来绳子将他的手与大腿捆在一处。其实这都是早年王爷调教阿白时的规矩,现在不用绳子,只要王爷没说停,就是再痛再失神,阿白也能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不过王爷今夜喜欢,阿白便配合着。 绑好之后,王爷又让阿白自己掰开玉瓣。阿白的手被绑着,只有手腕能转动,使了力才掰开。只见娇嫩的幽穴口随着呼吸一开一合,药膏渗着往里漏,看起来水泽涟涟。王爷看得性致大起,也不等扩张,托着巨根就往里插。饶是有先前的药当做润滑,阳具进去得不太容易,入口处的嫩肉死死咬着冠头,每进去一寸便紧紧绞着。身下传来带着隐忍的呻吟,声音闷在口里,身体却一动不动,反而双手将臀瓣掰得更开,方便王爷的进入。 王爷感觉十分舒服,微微停了一会儿,便大力抽插了起来。那药摩擦后生热,惹得肠壁都火热异常。就是苦了阿白,药越是热,后穴就越是瘙痒,犹如千万根羽毛在内壁搔弄,王爷一挺身,撕裂的痛从后方传来,再一退后,痒却止不住地挽留肉棒。可王爷十分享受这种紧致和挽留的感觉,一边抽打阿白的屁股,一边暗示到他应该主动夹紧点。阿白咬了咬牙,听话地缩紧着幽穴,全当痛和痒不在,自己只是王爷泄欲的肉壶,全凭王爷高兴。 王爷感到肉壁绞得很舒服,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阴囊击打着阿白的玉瓣,咕咕粘稠的水声不绝于耳,阿白一下子叫得没了声。因为抽打,阿白的雪丘一片红润,偶尔打得重了,甬道会隐隐抽搐,越发咬得舒服。 “啊啊啊!”阿白感到痛与快感如浪涛般袭来,加上禁欲了这几日,根本无从控制,声音渐渐染上了哭腔,“爷……爷……,阿…阿白受…不……了,求…求……您啊啊……”阿白突然想到王爷怕扫兴,便止住了哀求,只是一旦开了口,呻吟声就止不住了。 王爷今夜自不容易满足,他抵着蜜穴,前后抽插了数百下,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发出一阵啪啪啪的声音。阿白的穴口都肿了起来,肠壁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腻在王爷的肉棒上,甚至被带出淫穴,随着撞击又插回体内。肉柱就像水淋过的烙铁,不间断地撬开蜜道,红的白的进出,煞是好看。 “爷……爷……好……厉害,阿白……要…被…被…操…操……死……了……”阿白感觉自己几乎被捅穿了,连灵魂也被捅得透透的。内壁酥麻得瘫软,浑身的激流都涌向花茎,可王爷还没射,阿白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发泻出来的权利。 “阿白,你上辈子一定就是尿壶,天生被男人干的。”王爷突然在阿白耳边说道。他突然停下来,将阿白翻了个身,绳子也解开,然后说道:“手指伸进去。”他说的是阿白的手指,如今阿白承欢的地方根本一丝空隙都没有,王爷却命令阿白沿着边缘自己将手指插进去,自然不容易。阿白垂目了片刻,便顺从地摸到两人连接处,王爷见他听话,便又放心艹起来。每当王爷的柱身拔出去,阿白的手指就趁机往里挤入片刻,等王爷再插进去,手指也被带进去半分。这本是痛上加痛的事,阿白的穴口本来就小,才能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王爷与阿白(H) 作者:侵血 分卷阅读2 咬得王爷舒服,要硬加一根根少年的手指,红肿的穴口就更撕裂了半分。阿白却像不在意般的往内挤着,指腹碰到王爷青筋充血的凶器,与它一起强硬的撕开自己的媚穴,侵占花襞的每一处皱褶,阿白盯着那处,内心有股莫名的欢喜。 “停吧。”王爷瞧见了阿白的神情,命他停下说道:“阿白,本王本是要自己整个手掌都进去的,见你听话才饶了你,知道吗?” “爷……,只……要……要您…开……心……,怎么……样啊啊……都,阿白……都…愿……意…” 阿白的回答惹得王爷一次重重的撞击,他伸出一只手捏住阿白的乳珠,又咬又扯,另一只手握住阿白的腰,也不管阿白受不受得住,狠狠插入,他要尽情享受他的玩物。阿白的乳首也是涂过药的,一直没有刺激还好,一被王爷含在嘴里,胸口如针刺般舒服起来。眼楸着阿白腰抖得越来越厉害,眼角都红了,几乎没了气。王爷也舒服透骨,他终于低吼一声,死命地压住阿白,一股浓稠的液体射入体内。阿白绞紧了蜜道,想要给王爷最后的快乐,王爷伏在阿白身上舒服地喘气,低声说道:“阿白,本王想出恭。”可他一动不动,肉根依旧埋在阿白的体内,周身滚烫滚烫的。 察觉了王爷的用意,阿白一愣,随即望着王爷说道:“阿白可以的,阿白就是爷的夜壶。”话语刚落,阿白只感觉蜜穴内一股热流泄出,打在内壁上,冲了许久,烫得他发出一声低吟。王爷把分身抽出来,腥臭的液体与白沫一同流出体外,打湿了床单。王爷一边解开阿白禁锢玉茎的布料,一边将手指插进甬道里转了一圈,黄色的浊液沾湿了白嫩的玉瓣,还有丝丝微微红色的痕迹,穴口整个合不拢,风灌进去引得更多东西慢慢流出来。 “啊啊……爷……,舒服……吗,阿白……都…吃得……下…”刚发泄的蜜穴本来就敏感,王爷的手指还在肠壁不死心地按压,阿白的身体不禁随着王爷的动作颤抖,腰软得爬不起来,玉茎涨得老痛,可他的手没敢摸,倒是竭力夹紧了后穴,不想尿液都流出来,那是王爷给予的东西,怎么都是好的。王爷突然抱紧他,用腹部夹住他的肉块摩擦,前后夹击,不一会,精液顺着阿白的柱身溢出,阿白得到了赏赐的高潮。 回过神来,阿白感激地望着王爷,又道歉道弄脏了爷的手,没完全吃干净王爷的东西。他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床上,一点点舔干净了被单上的精液与尿,正准备再伺候王爷安歇。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搂了过来,细细吻着他的嘴。 “爷,脏……唔!”阿白的哀求被封到了吻中,王爷极少吻其他人,这个第一次吻却持续了许久,久到身体深处都热了起来。 第二章(深喉+串珠鞭打) 自那日夜里侍奉之后,王爷看阿白便有点不同了。家中虽有侍妾,却无人像阿白这么服帖的。府上还无正主,王爷便让他学着管理内务。数日后,王爷突然打算在远郊置块好地,又放他出去查探。 一旬过后,阿白才回到府上,将详情诉回禀王爷一人,前后考虑得都很周全,王爷很满意,却只见阿白说完突然跪下,一声不吭地恳求王爷责罚,大概是自觉这几日没有陪在王爷身边,供王爷时刻享用方便,故而感到十分内疚。 王爷当然十分受用。他其实倒不十分介意阿白出去走动,他本不喜欢无用之人,否则也不会如此培养阿白。不过阿白不在,其他人伺候都不如他顺手,这几日的确有些不爽。阿白自从买来后,便一直很听话,调教时也很少犯错,长大后更是温顺,挑不出什么毛病,难得有惩罚的机会,便想着玩个尽兴。 他思绪一动,指了指胯下。阿白明白王爷的心思,立即脱了亵衣,光着身子爬到王爷身边,半跪着吞吐起王爷的欲望。阿白的嘴不大,要全部含住肉根不容易,不过他竭力敞开咽喉,将王爷一口口咽到深处,再缩紧食道吮吸,就像在吃天底下最珍贵的东西。他吸得十分用力,埋得也深,不顾身体本能,喘不过气也坚持含着。王爷被伺候得很舒服,赞赏地拍了拍他头顶,阿白含着肉棒抬起头,眼角都是泪,身子一抖一抖的,口腔的嫩肉却很听话,紧紧贴合着王爷的阳具,堪比后穴的紧致。王爷眯起眼睛扶住阿白的脑袋,无所顾忌地在他口中冲刺起来,他的动作又快又狠,只感到那敏感的龟头次次要戳穿了阿白深处的肌肉。阿白的嘴都被摩擦肿了,可还主动往王爷股间送去。王爷觉得还不够,又抵着阿白的咽门深浅研磨,许久,才问道:“阿白,本王想舒服,可又舍不得惩罚你,怎么办?” 阿白的喉咙不受控制地颤抖,因为呼不到新鲜的气愈发痛苦,其实吸阳这事,伺候的人本来毫无快感。阿白刚学会的时候,喉咙痛得几天不能吃硬食,可王爷享受着阿白的痛苦,阿白就努力去学,努力去试。等王爷爽极了,释放到阿白嘴里,阿白全咽下去,才认真回答道:“求爷狠狠惩罚阿白,阿白该罚。” “阿白,你喜欢本王罚你哪张嘴?” “爷觉得阿白哪个口伺候您舒服,阿白就喜欢哪个。”阿白一边舔干净柱身上的黏液,一边用舌尖安抚着王爷铃口答道。 “阿白太会说了,本王害怕。本王真想敲碎了你的牙,让你除了淫叫什么都说不出。”王爷一顿,捏住阿白的脸,带着戏谑的神情补充道:“本王听说没有牙的嘴儿吮吸起来特别舒服,阿白觉得怎么样?”其实这话几年前就说过一次,阿白第一次为王爷含棒,不太熟练,王爷问他话,他情急之下咬伤了王爷,王爷便罚他日夜口中含着玉势,并没真的伤他。不过这次王爷再次提起,却大有不平常的样子。 阿白并不躲闪,蹭了蹭王爷的手掌,答道:“阿白的一切都是爷给的,爷想要随时都可以拿去。”他轻轻张开嘴,一动不动,倒真等着王爷敲他的牙。 王爷盯着阿白望了许久,像是思考什么,末了说道:“罢了。”他挥了挥手让阿白站起。阿白刚一起身,王爷就瞧见他玉茎处的裹布有所松动,内心顿然明白他刚才的请罪为那般,不由得感到十分不悦,狠狠踢了阿白一脚。阿白被踢得滑开数步,一声不吭地爬起来,磕头跪在地上并不辩驳。王爷生此大气自然也有理由。阿白玉茎的束布是十三岁后,王爷规定绑上的。王爷的后院都是女眷,只有阿白是男子之身,多少要避讳。王爷曾说过,阿白是自己一人的,哪日若看他解开,那便是尝了女人滋味,嫌脏就不要了。其实阿白外出十日,倒不定会真做什么。王爷忘了解他禁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王爷与阿白(H) 作者:侵血 分卷阅读3 锢,又要日日骑马奔波,根本不可能不碰到那里。王爷心里明白,却仍在气头上。若说那刚才只是房中调情,现在就真想好好惩治他一番。 “来人,叫后院的人都过来,本王要当面惩治这个淫奴。”王爷转过头,又踢了阿白一下,说道:“阿白,本王看来是对你太好,忘了规矩吧。” 王爷让人搬来一个三角长凳,命阿白趴在上面,将他的双脚则分别绑在两个凳脚上,又用细绳把他的玉茎与双丸系紧,再寻来玉势竹条,一一在桌上展开。末了,命他自己掰开双臀,阿白一言不发,乖乖照做,只见玉瓣轻启,露出半个蜜穴。 正值傍晚,姬妾们打扮一番姗姗来迟,见到房中这架势,顿时吓得不敢多言,垂首站在一边。 王爷见人到齐,说清了阿白的罪状,取下手腕上的珠子,扔给他,要他自己一颗颗塞进去。这珠子本是宫里赏下来的,上好的玛瑙制成,一颗颗玉珠浑圆,有鸽蛋大小,要全部吞下几乎是不可能的,连姬妾们也又好奇又害怕地望着。阿白自知有罪,顺从地将珠子含在口中,先用口润湿了一圈,再摸索着往嫩穴塞去。他不敢咬开串珠的绳结,只能两个对折一起往里硬塞,只见艳壶被手指强硬地撑开,露出里面的嫩肉,穴口紧紧咬着珠子,入口处的褶皱都被撑平了,看上去十分吃力。王爷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声,阿白咬牙闭上眼,强迫自己放松,趁机一口气往里塞,玛瑙借着秘药一颗颗被揉进去,先进去的珠子滚动压迫着敏感的那点,刺激得前面的青茎都发紫了。阿白知道王爷脸色不好看,用力掐了掐勃起的尖端,痛得发抖自然又缩了下去。 “果然是淫奴,这都吃得下去。”王爷讥笑道,等阿白全部吞下,又从架上抽出的一根腰带,沾湿了打向阿白的秘沟。一边打还一边问:“说给大家听,你算什么东西?” “阿白……阿白…是…爷…欲奴……” “不对!”王爷扬起手,对准蜜穴又是一顿猛抽。 “不…阿白…是……爷…性皿…啊啊” “不对!”王爷向着菊蕾重重甩去,每打一下,阿白就颤栗一分。 “爷…阿白……是…是…爷的……牝犬……唔” “不对!” 回答了数个答案,王爷有说不来的不满,责罚得更加用力。阿白不知道再说什么,只能低声地唤着爷的名字。那湿了的布条打人十分钝痛,一击抽到股间,便红肿了起来,数十下过去,幽门口已经肿到一节指高,光是用衣带尖扫过,就足以痛得哆嗦。王爷没有绑住阿白的双手,阿白几乎要集中全部的注意,才能维持掰开后穴的姿势。手珠在体内随着鞭打晃荡,咕隆咕隆地摩擦着内襞,花茎就算被捆住,也湿哒哒地流着涎液。有的侍妾已不忍再看,有的更是鄙视嫉妒。其实王爷并没有对她们用过这些,在床上也是一副淡然有礼的样子,生气了,赶出府即是。唯独对阿白,王爷才是又疼又狠。 望着柔软的雪丘任由人淫虐,上面是交纵的红色伤痕,下面含着硕大的玉珠,王爷也不禁情欲高涨。他甩开衣带,走到阿白身后,一把抽出他体内的串珠,抬起腰就直直插进去。饶是阿白这么能忍的人,也一下子痛得绞紧了掌心。串珠拔出的瞬间嫩肉被带出,又一下子被王爷的肉根挤回去,炙热的利刃一捅到底,阿白感到自己的七窍都要被肏裂了。更可怕的是疼痛之外极致的酥麻,千万舒爽一齐涌向玉茎,堵在尿口出不去,如万蚁蚀心般难受。王爷不等阿白歇气,一面捏着玉瓣上的红痕,一面飞快地律动起来。阿白回过神来,知道王爷兴致来了,咬破了唇也没有缩紧身子,任由那快感与痛楚随着王爷一次次挺身肆虐,到最后竟活活晕了过去。 王爷望着昏迷的阿白,神色变幻,沉默地在他体内射出。他挥挥受散了姬妾,良久,终究解开了阿白分身的细绳,布也不再裹上;又命人收拾了个别院,找了几个年轻的婢女候着,让阿白醒后搬进去住。 第三章 (发烧play+车震,较温情) 阿白醒来以后,王爷不再单独召见阿白,同时停了秘药与裹布,阿白的日子变得尴尬起来。说他得宠,可王爷从没给过他名分,连当着众人面奸淫的事也做得出;说他失宠,王爷破天荒地派了丫鬟服侍他,还让总管带着他学习,俨然半个主子。总管揣不透王爷的意思,只能将他分到内院,管理王爷的杂事,几房姬妾却都不太买阿白的面子,阿白做得颇为艰难。 没过多久,就传来阿白病倒的消息。总管犹豫再三,还是向王爷禀明。王爷听后吃着茶,似乎半点反应都没有,半晌才对总管说道,阿白毕竟是自己心尖上的人,未来也打算让他接管府中内务。总之先请个大夫看看,总管也要多帮衬他。总管回去后,各种流言骤然停止。 当晚,王爷终是没有唤美姬,而是来到于阿白的院中。打发了两名惊吓的婢女,只见屋内阿白趴在床上,梦中气息急促,偶有咳喘。其实这姿势是王爷曾经调教阿白的。王爷为了能时刻亵玩阿白的蜜穴,便从小让他戴着玉势趴着歇息,时间久了,便是王爷事后忘了将阳具拔出,阿白也能整夜含着肉棒不滑落。 大概是喝了药,王爷走到身边,阿白也没醒来。望着阿白发鬓都被汗湿,王爷想起他在自己身下汗水淋漓的样子,数十日未曾使用阿白,王爷也有些欲火难耐,不禁伸手摸了摸阿白的脊背,虽然隔着亵衣,手下的肌肤依旧烫得可怕,灼灼地粘着布料,就像被水蒸过一样。王爷手一顿,心中突然冒出一丝怜惜。 察觉到背上的抚摸,阿白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抬起头一看,满目都是愕然,药也醒了九分。他大概从未想过王爷会来这里,又惊又喜又不安,下意识地说道:“爷,您…您怎么在这?这里污秽,您回去吧。” 王爷没有走开,反而挨着阿白坐下,摸着阿白问道:“大夫来过了吗?” 阿白挣扎着从床上撑起,本想给王爷请礼,被免后才答道:“大夫说只是伤寒,不碍事。阿白会尽力好起来,很快就能继续服侍爷了。” 王爷抓住阿白的手,仔细脉了脉,手却不拿开,顺着手腕往胸前抚去。阿白见王爷肆意揉捏起自己胸口的乳珠,微微一颤,轻轻说道:“爷,您……您要阿白伺候么?” “……”王爷不作声地望着阿白,轻扭阿白的乳首,等待他继续说。 阿白红着脸说道:“阿白听说,生温病的人那处温度高,裹起来舒服。咳咳……爷若不嫌弃,可用阿白试试。” 其实王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王爷与阿白(H) 作者:侵血 分卷阅读4 爷听到阿白的咳嗽声,本想今日作罢,可阿白这全心全意的样子,又说得极为诱人,不免心荡神迷。送上门的美食岂有不吃之理?王爷重重拧了下阿白的胸口,当是同意。 阿白便支起身子脱了衣服,先挺起胸乳供王爷摩挲,一面舔湿手指欲往身后扩张。王爷嫌这样太慢,阿白便又伏下身以口活伺候,仔仔细细舔弄王爷的头冠。他生了温热,果然如之前所说,口里比平日还热上数分,含着肉棒犹如进了溽热的乳酒;他病中气喘急促,喉咙不自然地吞咽抖动,惹得王爷舒服地长吁一口,将阿白拉起来,双手扣在头顶,抵住后庭往里挺进。阿白数十日没有承欢,又没顾得上润滑,幽穴口收缩,紧紧地闭拢在一起,任凭他怎么忍痛吐气打开身子,一下子也难以进去。见王爷有些失望,阿白连忙哀求道:“爷,求您弄伤阿白,阿白就是给您泄欲的,受得住。” 听到阿白这么说,王爷也不再顾忌,按住阿白的腰粗暴地顶开,一寸寸用力地肏进去。肉刃强硬地撬开穴口处的肌肉,一直插到最深处,紧紧黏住的内壁被生生撑开,不得不咬紧王爷的肉棒。 阿白的脸色青白,身子痛得发抖;高烧时肌肤敏感异常,他几乎能感到体内肉块的形状。那硬挺就像半块烧烫的热铁,将自己钉在王爷身下。可他又不禁想到,原以为王爷已经厌倦了自己的身体,如今还屈就来到自己房里,还愿意使用自己,便是再痛,也是幸运的。 王爷不知道阿白的心思,只感到他温病的身子确实是个宝地,阳具被全部吃下,嫩穴一口缝隙都没留下,铃口来回戳着柔软的肠壁,内壁毫无反抗的任由自己侵犯。最绝的是阿白体内的确又湿又热,灼热的甬道因为贪图片刻凉意,会自己缠上来蠕动,阳根又是极敏感的地方,王爷只感到浑身毫毛都舒服透了。 王爷愈发情欲高涨,就着两人的连接处,将阿白从床上拉起,命他坐在自己身上。分身在体内转了个儿,往更深处刺穿,阿白生生忍住了惨叫,低声发出王爷喜欢的呻吟,整个人无力地挂在王爷身上。 王爷搂着阿白赞赏道:“阿白,还是干你最舒服。” 阿白受到鼓励欣喜地抬起头,忍着剧痛,强打起精神主动律动,他想让王爷更舒服些。 “痛吗?阿白。”怀中的人简直像从水中捞起来一样,伤寒出的汗,痛极时出的汗,律动出的汗,全汇在一起,身下的被单都湿透了。看着他吃力迎合的样子,王爷心中突有不忍,低声问道。 阿白听到这句话,身上的痛都像不见了,微微一愣才答道:“爷…给的痛……呃啊……是阿白的福分,哈啊…阿白……喜欢。” “……傻阿白。”王爷不知道为什么,好半天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他摸索到阿白的玉茎,一边堵住阿白的嘴,一边摩擦着,没有裹布,又是王爷亲手抚弄,阿白的青茎很快立起来。不一会,两人便先后泄了出来。 也许是心病愈合,也许发了一身汗,阿白的病很快痊愈了,这之后王爷又开始让阿白伺候自己,比之前还频繁,只是依旧让他住在那别院的屋内,甚至多派了几名美婢负责他起居。 阿白隐约猜到王爷想什么,却害怕是自己妄自多情,不敢多言。 “阿白在这个时候居然也能走神,在想什么?”身后一个挺身,阳物狠狠刮搔着肠壁,阿白顿时酸软得爬不起来。 王爷搂起阿白的腰,命他再四肢着地跪稳了,大概是不满他走神,如打桩般地狠插起来,次次顶在软肉上研磨。阿白被蒙住眼睛,身子随着马车一起一伏,要维持这个趴跪的姿势已经十分不易,又被王爷顶住敏感处猛干,浑身抖如筛糠。 “啊啊……爷,爷……阿白…有罪……,哈啊……求,求爷……责…罚…”阿白自知刚刚没让王爷彻底爽到,感到十分内疚,断断续续地答道。 “哦?阿白你何罪之有?”王爷露出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停下问道。 阿白规规矩矩地敛起身子,伏在地上回答道:“阿白没做好份内之事,扫了爷雅兴。” “哦?份内之事?”王爷装作听不懂地问道。 “与爷……供爷发泄,便是阿白份内之事。” “哦,那你怎么没做好?” “爷屈尊享用阿白,阿白却淫贱失神,未能夹紧爷的阳具,让爷快活。” “那本王的雅兴又是什么?”王爷的问题看似含蓄,实则猥邪,他似乎很喜欢听阿白这么回答。 “……在马车上奸淫阿白,纾解欲望” “阿白,那你说本王应该如何罚你?”王爷又噗滋噗滋地抽插起来,漫不经心地问道。这是让阿白自己挑惩罚方式了。 阿白犹豫片刻,撅起玉臀迎合着王爷的动作答道:“爷可…可以…用……两壶……热茶…,再…兑…哈…上……痒粉,灌入……阿白……的淫……穴,啊…不出……两…个…时辰,,阿白…啊…必能记…记……住…爷的…训……诫。”这其实也是王爷曾经罚过阿白的,那次阿白只坚持了一个时辰,就挠破了被单从床上滚下去,那之后一个月阿白看到茶水都会隐隐发抖。他这次敢主动提起,看来是真的下了狠心。 “可这荒郊野岭,哪里来的热茶?本王看阿白今日也是无心之过,这样,若这一路阿白能让本王舒服地泻出来,本王便饶了你。”王爷不可思议地驳回了阿白的建议,正打算再说什么,只听车外一阵轻微的敲击声,大概是一个侍卫凑过来在外请示道:“爷,打扰了。前方有两条岔路,时候不早了,距那儿还有二十里,是走西北道还是西南道?” “两者有什么不同?”王爷特意撩起一点窗帷,让阿白也听得到,他没告诉阿白今日去哪里,只是要他好好伺候着。 “回禀爷,西北是官道,要绕五里路,可能会耽误点时辰;西南是近道,就是连日落石有些颠簸。” 王爷望向阿白问道:“阿白,你说走哪道?” 阿白自知今日王爷不会轻易放过他,低声回答道:“……近道。” 王爷接过话说:“那就近道,让马车快点,下去吧。” 窗外的侍从暗暗称奇,这王爷不仅让阿白上马车歇息,连走哪条道都问他的意见,实在是宠爱至极。殊不知王爷只是想借着那颠簸的道路,好好蹂躏阿白一番。 车又行驶起来,王爷往后靠了靠,抽离分身,便是开始“惩罚”了。阿白吸了口气,弓起身子摸索着身后的热源,寻着王爷的肉根吞去。然而王爷的那活儿虽然硬挺,不用手又看不见,管凭着菊穴处的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王爷与阿白(H) 作者:侵血 分卷阅读5 触感想插进去十分不易。加上马车上下颠簸,阿白刚吃进去半分,王爷就往后退上半分,便是怎么也插不进去。 只是在王爷眼里,便是不同的光景。这早已捅开的蜜穴左右迎合着自己的肉根,合不拢的入口处还能隐约看到烂如春泥的内壁。红肿的穴口与肉棒黏着银丝,怕是外人看了也把持不住。 “阿白真没用。”王爷轻笑一声,不再躲闪,稍稍往前挺了挺腰,一股脑将头冠插了进去。他并不运动,阿白便乖乖地缩紧甬道,时不时随着马车扭身晃荡,在内壁里转圈摩擦。二十里路,阿白吞吐得很用力,不顾自己吃痛,累极了也是含住整个肉棒停会儿,全心全意让王爷舒服。 “啊——!”马车似乎碰到一个坑,惹得阳具陡然深入,狠狠向下挤压着壁身,阿白一下子喊出了声,整个人瘫软到车上,一时半会都爬不起来。白色的浊液洒满了王爷的衣襟,怕是受不了刺激先泄了身子。 “阿白这么敏感可如何是好?本王可还没吃饱啊。”怔愣中,王爷一把抱起阿白,从后箍在怀中,打趣道。他并未责备阿白的私自泄精,反而厮磨起他的耳朵。过了会儿,又说道:“阿白,转过头来,亲吻本王。” 只听这几个字传到阿白耳边,他真真切切是呆住了。王爷爱怜时吻他,他自然不会拒绝;可要他主动去吻王爷,却是万万没想过的。阿白垂下头刚想说什么,一个柔软的唇辗转着堵住了他嘴,所有的言语都忘了方向,呼吸急促起来,从吮吸的唇中爆发出火烧一样快感。 “这次记下了,下次可不准抗命。”王爷瞧见呆呆的阿白,低声笑道。 正当兴头上,车外一声长吁,马车骤然间停了下来。一个侍卫在外喊道:“崇王到”,声音打断了纠缠。王爷允阿白摘下眼布,又擦了擦嘴唇,整理好衣衫,这才招呼人先去准备。阿白眼见着王爷并未尽兴,不免感到十分羞愧与不安,又想起王爷刚刚的笑吻,心中欣喜异常。直到王爷催促着他下车,才将思绪思绪抛之脑后,微微起身。 一人搬凳,一人铺毯,另一人掀起帘子,阿白抬起头一看,只见眼前人声鼎沸,亭台楼阁富丽堂皇,燕窈的女子满目春色地前来迎接,莺莺燕燕穿梭不断。阿白生生愣在原地,硬是不敢上前半步。这不是别处,即是商丘最出名的青楼之一——八仙坊。 第四章(滴蜡+痒粉) 王爷一站稳,早有老鸨前来迎接。侍卫递过名帖,那女子的脸色顿时变了变,眼波一转,将王爷与阿白二人带入顶楼的内厅雅座。 这八仙坊的内厅的确与众不同,屋中陈设并无俗物,更听不见外面的莺燕之声,身处其中,完全感觉不到是在青楼。那老鸨也奇怪,并不主动上前介绍,连话也不多说,领到了就安静地退下。 王爷命阿白上前,将他搂坐到自己腿上,伸出手指在他口中肆意搅合,目光却望着门外。阿白顺从地舔着王爷的手指,仿佛只有眼前王爷。果然不到一会,便有两名男子一前一后进入厅内,两人机缘巧合错开,说的却是同一套话,劝说王爷襄助自己,疏远对方。王爷默不作声,劝得狠了,就指着阿白说道:“王兄,你也瞧见了,九弟醉心俗物,癖好龙阳,只想当一个闲散的王爷,还请王兄不要为难。”那两人再望阿白的眼神已然不同,又是质疑又是鄙视,又不便发作,只得悻悻离去。 待二人离开后,王爷才松开阿白,微微叹道:“果真是到了青楼都躲不过。”他命人打了些温水上来,将阿白一推,说道:“阿白,既然来了,就陪本王试试这儿的新花样,散散心吧。” 果然,就算再雅致也是青楼。阿白在王爷的命令下拉开屋内的一个抽屉,里面放着青瓶,红烛、绳索等各种亵玩的器物。青瓶上贴着“鱼尾葵”,想必就是痒粉了。鱼尾葵的果实浆液天生奇痒,人们将它煮熟碾碎,再掺上春药,便是皮肤上沾上一丁点,也能痒到人发狂,这东西是专门用来惩治不听话的妓倌用的。相比之下,王爷府上的那种,只是情趣。阿白再拉开一个抽屉,内有玉势、玉托、银球、红枣若干,都用玉匣装好垒齐。如此往复再打开几个,这楼中奇淫巧具之多,便是阿白也暗自吃惊。 王爷站起身,命阿白将刚刚穿上没多久的衣衫尽解,又用麻绳包上皮毛,缠在阿白手腕上,将他整个人挂在屋中。内厅的屋顶暗藏玄机,那房梁勾住绳索,高度刚刚好,阿白只能踮脚站立,修长的身子被拉得老直,看起来格外诱人。王爷又掏下自己的汗巾,塞入阿白口中,阿白觉得口中都是王爷的味道,仿佛汗巾都带着干净的香气。 “阿白,在马车上本王就说过,让本王射出来就免去你的责罚。可惜阿白不乖,又不肯吻本王,本王要责罚阿白。”王爷一边绑一边问道:“阿白,本王要鱼尾葵罚你,你愿不愿意?” 阿白不敢咬王爷的贴身物,只能半含着汗巾默默地点头。王爷笑着点了点阿白的唇道:“阿白好听话。这样吧,先给阿白加点装饰。” 王爷拿起一根红烛点燃,青楼里的红烛是特制的,温度更低一些,滴在皮肤上虽然痛,却并不会真的伤人。王爷举起那蜡烛,对阿白说道:“抬起胸来。” 阿白循声挺起胸来,只是他这踮脚的姿势已经够辛苦,要再往前,就站得晃悠悠了。 王爷不管这些,那红烛烧烫了,烛蜡滴下来,正巧落到阿白的乳尖,火辣辣地烧过皮肤,阿白闷哼一声,却知道王爷的心思,将胸又往前凑了凑。 蜡油一滴一滴地滴在阿白的胸口,渐渐埋住了他的乳珠,映上阿白白净的肌肤,红丹丹的一片煞好看。王爷觉得滴得有点乱,又用指尖剥去冷固的烛油,那烛油本黏在肌肤上,被强硬地拨开时带着乳尖都被拉得老长。好容易清理干净,胸尖都隐隐发火,也不知是被烫红的,还是捏搓红的。如此烫了剥,剥了烫,反复三次,乳珠早已涨起来,王爷的动作也慢下来,捏着阿白的乳首细细碾磨,一会向外拉,一会又往里按,还时不时挑起尖扭动。只可惜苦了阿白。这乳首本是极为脆弱的地方,被这红烛炙烤哪受得了,加上王爷剥蜡的动作粗暴,尖锐的疼痛就像针一样,从乳尖贯穿到胸口,疼痛中还带着离奇的酥麻,便是想挠也不是,想躲也不是。他又不能大叫,连咬紧牙关的机会也没有,还得顺着王爷的指尖送上去,口中只能发出“唔呜”的低吟。 王爷玩腻了阿白的茱萸,又扶起阿白的玉茎。王爷怕阿白受不住,就拿出阿白口中的汗巾,问道:“担得起吗?”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王爷与阿白(H) 作者:侵血 分卷阅读6 阿白喘着气答道:“爷喜欢,阿白就担得起。” 王爷奖励般地啄了阿白一个。想必也是怕红烛直接滴上去高温灼了阿白那里,便挑起一些在手指尖,再往阿白的铃口上抹。那分身到底是最敏感的地方,遇到火热的烛油,又被蜡堵得死死的,还是痛得萎了下去。 王爷又问道:“阿白,什么感觉?” 阿白忍着痛答道:“爷,很舒服,阿白喜欢。” 王爷生气地捏了一下手中的玉柱,将那蜡邮直接滴上去,几乎是立刻烧红了冠头。阿白顿时痛得惨叫一声,连站都站不稳了。 王爷说道:“再说,什么感觉?” 阿白颤声老实答道:“爷,很痛。”他又补充道:“痛也喜欢。” “记着,以后跟本王说实话。”王爷这才点点头道。拿开红烛,用手抚慰着阿白的青茎,搔弄着铃口,缓缓上下揉搓。王爷的技巧虽然不是很好,但毕竟是敬仰之人的手,等蜡冷却之后,阿白又渐渐立了起,王爷再给他带上玉托,便是松不下来了。 等阿白几乎忍耐不住想要射出来的时候,王爷就松开手,满意地退后一步。此时,阿白身上的三点都被红色的蜡覆盖,脸颊因情欲潮红不已,就犹如画龙点睛一般,看起来格外催情。王爷走到桌前,本想拿起玉势也给阿白带上,看了看又放下,只是倒出鱼尾葵少许,用蜡纸接着,又将那几颗红枣在蜡纸上滚上一番,再在温水中涮了涮。这红枣每颗有拇指大小,表面凹凸不平。旧时,的确有大家人户喜欢将它塞入仆从或丫鬟的穴中,等淫水滋润透了,再拿出品尝,谓之滋阴补阳。 王爷当然不会拿出来吃,不过是逗弄阿白罢了,他用筷子夹起起一颗,缓缓塞入阿白的蜜穴中,说道:“阿白,那玉势不干净,本王就不允你吃了。听说红枣大补,喂你尝尝。”王爷语气很温柔,一边说着,又接连塞入两、三颗,拿筷子搅了搅,便等着药粉发作。 阿白是真怕这东西,可是王爷的命令他只能忍耐。这红枣沾满了鱼尾葵的粉末,在阿白的肠壁里又转了一圈,便是角角落落都染齐了。这痒和痛不同,痛的话,定力强的人忍忍就能过去,痒却很少有人能熬得过。那痒粉碰到嫩肉,就像那虱子碰到头皮,不一会就骚得人发狂。蜜道的每一处都跟千万只手挠似的,越是在意就越是难忍。这粉末中还掺了青楼特制的春药,除开瘙痒,还带着一丝羞耻的酥软。便是阿白也忍不住尖叫着呼出声,发着抖哀求道:“爷…爷……!”这本是他自己说出的惩罚,他也不会求爷完全放了他,何况自己本是爷性致的产物。只是全身丝毫力气全无,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甬道,整个人吊在梁上,手臂疼痛难忍。阿白只求王爷能放他下来,在地上打个滚也是好的。 谁知那王爷毫不理会,还找来绳索将阿白的双腿系上。肉壁的皱褶随着外力挤压到了一起,相互摩擦,又生出新的瘙痒出来。阿白又动弹不得,双腿绞在一起,拼命地收缩着艳屄,只恨王爷不插进来狠狠捅上几下。 果然,王爷往肉刃上套上羊肠套,掰开阿白的嫩穴,猛然间顶进来。羊肠套隔着两层,痒粉碰不到王爷的肉根。阿白的秘洞感受到可以止痒的东西,便不顾一切地缠上来,壁身死死王爷的分身,不顾痛地催促其猛干一场。王爷当然不客气,将那红枣顶向更深处,九重一深地律动着。阿白只觉得痛痒交织,不知王爷的抽插是止痒还是制痒,是迎合还是求饶,时不时发出绮丽地呻吟与惨叫。也不知忍了多久,随着王爷的射精,阿白几乎像被雷击过一样,身子一瞬间绷得老直,口中迸发出一声软到蚀骨的哼叫。 阿白这一声还停歇,却听门外“啊”的一声惊呼,又响起急促渐远的步伐声。王爷这才将阿白放下,冷哼了一句:“总算走了。”他解开阿白身上的绳子,剥了红烛,取出红枣,又用温水洗了几道阿白体内残留的鱼尾葵粉末。好在之前便已将枣子在温水里过了一遍,又沾了不少在羊肠的绒毛上,已经不剩多少,再用汗巾便大致擦干后,便等回府后再细洗。 阿白无力地靠在王爷怀里,见王爷亲手做这种事,便觉得之前的痛痒都变得甜蜜起来,也不知有多少心甘情愿。他缓了口气,问道:“爷,阿白还能做什么?” “傻阿白,还没被本王折腾够吗?”王爷捏了捏阿白的腰,说道:“走吧。便是怀疑本王做戏,一直在窗外瞧着,等下又要回来了。这青楼也不能来了,怕是已经有两个主子了。”他说得有些惆怅,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转身抱起阿白回了府。 作家想说的话 感想一:肉文里穿插太多剧情容易萎,故悉尽删去。 感想二:关于更新,每个月总有几天没性致。 感想三:不要打!我的意思是,跳槽找工作中比较忙=_= 第五章(剧情+穿环) 回府没多久,朝廷果然发生大事。有的人死,有的人被废,有的人烧宫,有的人疯了,有的人当了新太子。 到了一年一度的中秋,王爷召集了府里所有人,一反常态地大摆家宴。阿白担心王爷,可王爷摸了摸阿白的肩,笑了笑,就像没有事情一样,又派他出去置了一些良田。中秋当日,天上的月亮被云团遮住,夜里风大,赏月又不成,好在姬妾们都很热闹,酒宴也不错,王爷趁性多喝了几杯。半夜,宫里突然传来消息,圣上的身体又不好了,王爷不得不进宫去。 阿白在屋内守到了第二天凌晨,王爷才回府。他一回来就直奔了阿白的院落,将阿白一把搂住,一言不发,许久许久后才说道:“都说今朝有酒今朝醉,阿白,本王很想醉一场。” 阿白紧紧搂着王爷,答道:“爷,宫里出事了么?” 王爷没有立即回答阿白,而是沉默了良久后低声问道:“阿白,你……愿不愿娶个妻,出了王府生活?”王爷一顿,继续说道“本王把院中的婢女和身契都给你,上次远郊那块地也转到你名下。”这实在是大为意外的一句话。府中这些年,王爷鲜有放人,阿白是王爷的男宠,依其他府的规矩,便是死在府中也不可能放出去,何况再让男宠娶妻生子。可王爷的口气分明就是早就寻思妥当的。 怕是早有预料到王爷这句话,阿白立刻跪下答道:“爷,阿白不愿。” “……不愿还是不敢?”王爷俯视着阿白,缓缓说道:“你如实回答,本王不怪你。” 阿白缄默片刻,抬起头反问道:“爷以为这个时候阿白会走?”质问王爷实为不敬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王爷与阿白(H) 作者:侵血 分卷阅读7 之举,可阿白心中一片清明,有些话不说出来,王爷和阿白都不会清楚。至于自己,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他继续说道:“阿白从未想过与其他人欢好,阿白只属于爷一个人。阿白知道宫里出事,爷想护着阿白。可阿白不会抛下爷,阿白要陪爷到最后。” 这是阿白第一次在王爷面前主动说起这么多话,他的声音就如同平日一样,谦卑却发着抖。王爷并没责备阿白的逾礼,只是微微抚摸着阿白的脸,幽幽地说道:“阿白,你为什么如此忠于本王?” “父皇病了,皇叔走了,大哥死了,二哥疯了,三哥就要当皇帝了,四哥府上每年死人,六哥常年不敢出府,八哥自称有病。本王醉了一辈子,怕是也躲不过去。生在这样的家庭,本王不知道什么叫信任什么叫爱,也不知道这时候该拿你怎么办。” 阿白虽然跪着,眼睛却很亮,他望着王爷微微笑道:“爷,您像平时一样对阿白就好。阿白忠于王爷,不是为了求王爷的信任,这是阿白自己的心而已。阿白不问为什么,只问怎么做,怎么做爷才会开心。”他重重磕了一个头,说道:“爷,让阿白留下。” 王爷盯着阿白,用他自己也不能察觉的声音问道:“阿白,你真的决定了?” 阿白郑重地点点头。王爷的脸突然一冷,将阿白从地上拽起,说道:“披上衣服,到本王屋内来。” 阿白跟随王爷穿过别院,来到阔别已久王爷起居的内室。阿白曾一直在外屋打着地铺,方便夜里伺候王爷,现在王爷又让他回到这里。王爷命阿白在屋子中央跪好,从床头拿出一个木匣,打开一看,里面是三个精巧的铃铛。两个小的是银制的,雕着镂空的花纹;一个大的是金制的,嵌着一枚乳白的玉石。铃铛背后有针一样的弯钩,就像女子的耳坠一般。 王爷对阿白说:“阿白,亲吻本王。”这是王爷第二次下同样的命令。他安静地等着,相信阿白这次一定会执行,他需要这个吻确认阿白的感情。 阿白如意料中地跪起身,向前伸出脖子,轻咬王爷的下唇,然后离开,伏下身。他的唇很干涩,可王爷觉得能点燃一切。 王爷又将三件饰物拿给阿白看,低缓地问道:“阿白,本王可以伤害你吗?” 阿白不敢拿手碰,只是点点头回道:“爷,请伤害阿白。” 王爷点燃烛火,又寻来穿线的针,待将针在火上烤热,又倒了一碗白酒在一旁备着。他用手捏拧着阿白的乳首,温柔地拨弄了一番,见它渐渐挺立。 “阿白,你要盯着看,看仔细了,本王不准你移开视线。本王也不绑你,就是想看你为本王忍耐。忍耐,本王就依了你。” “为爷……忍……耐……”阿白点头喃喃道,低头望着自己的胸前。烫熟的针毫无准备地从胸尖刺过,银针在皮肤下慢慢游走,炙热又尖锐地痛穿透了阿白,几乎要打碎了他。呼痛声被强行闷在喉咙中,乳首犹如火烧一般。王爷并没有立刻就穿透阿白的茱萸,而是捏着针戳在肉中缓缓旋转,又像钻子一样顶破另一侧的肌肤。胸口腾升出一股近乎痛到麻痹的快感,甚至可以感受到针移动的轨迹,几滴血珠从茱萸旁渗出,王爷甚至低下头舔了一下,血迹沾在王爷的唇边,他似乎很喜欢阿白的味道。 等待了不过半盏茶的工夫,王爷将酒喷在阿白乳首的伤口上,仔细洗净污秽;火辣辣的酒灼烧着伤口,加深了疼痛,阿白的身子微微颤栗,却挺直了腰板。小巧的铃铛挂钩顺着刺沟挂上去,在胸前轻轻点荡,白银衬着阿白玉色的肌肤,看起来并不淫秽,反而有一种含蓄的美。阿白盯着伤口,整个过程一刻也没有移开眼睛,铃铛被王爷用指尖拨弄着,带动着伤口,清脆细微的铃声伴着刺痛与欣喜,在心中扩散。这就是印记,是王爷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大概也是王爷的感情吧。 “阿白,今日起你完全属于本王了。本王命你,不准再离开本王的身边。”王爷挑起阿白的脸,弯下腰吻了吻他的眼角,又如法炮制地给阿白另一边的乳珠也穿上铃铛。最后大的那个,王爷说,等日后有合适的时机再给阿白戴上。 “阿白…很开心…”阿白闭上眼睛,专心回应着王爷的吻。胸口很痛,可比起痛更有一种满足感回荡在心中。王爷没有进入他,可他感觉痛苦又快乐,短暂又延绵,甚至比在床上侍候王爷更充实得眩晕。 第六章(壁尻) 中秋过后,王爷便只带着阿白,对性事也越发变本加厉起来,研究起些稀奇的花招。 不久,王爷命人搬来一副特别的屏风。这屏风又窄又长,由半透明的玉石制成,离地一尺处有一圆形大孔,用牛皮与羊毛包裹上一圈,屏风上绘制有牡丹,叶落分明,就是花芯不全,断在洞孔处。王爷将它放置在内室,招呼来阿白。 阿白也没见过这等玩意,只知道王爷的兴致要来了,便乖乖脱了衣服,依了王爷的命令,半身穿过屏风上的孔,跪到中心。只听王爷不知拨动了哪里,那洞竟然渐渐合拢,最后紧紧嵌住阿白的腰,这才停下不动。于是乎,阿白的前半身在屏风的内侧,手尚可自由活动;另外半身却镶在屏风外侧,双膝跪在地上,与腰撑起全身的重量;更奇异的是,阿白的玉瓣面向王爷大开,一副“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模样。王爷又转到屏风内侧,捏了捏阿白胸口的乳铃,用细线穿过铃铛的分口出,再将一头系在床脚上。线很短,阿白的乳珠被拉扯得老长,胸口一阵阵刺痛,阿白不得不弯下身子,用手匍匐在地上,以减轻乳首的刺激。 “阿白,腿分开。”王爷说道。阿白听话地分开双腿,让王爷看得更仔细。这个姿势阿白很辛苦,在王爷看来却很享受。那玉臀就在牡丹花中央,蜜穴犹如盛开的花蕊,随着呼吸小口儿微微地一张一合,仿佛任人蹂躏。王爷随手拍打了阿白几下,两瓣很快就红了,衬着牡丹更为娇艳。阿白的上半身伏地,下半身却翘起,全身除了大腿动弹不得,从侧面望去,就像撅起屁股主动求王爷临幸一样。 美食就在眼前,焉有不吃之理?王爷捏搓着阿白的臀瓣,只见粉红色的蜜洞等待着人采撷,看来阿白依旧遵守着定时清洁菊穴的规矩。王爷将一个手指伸进去绕了一圈,将媚穴揉开,硬挺的肉棒取代手指抵住入口处。可以感到阿白似乎意料到了王爷接下来的动作,屏住气往上抬了抬雪丘,主动秘沟摩擦王爷的铃口。其实阿白本身并非好淫之人,此举不过是为了取悦王爷而已。王爷也不客气,男根“噗滋”一声直插到底,不等阿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王爷与阿白(H) 作者:侵血 分卷阅读8 白咽下呻吟便利索地抽动起来。内壁痉挛般地吸附着利刃,最深处的甬道都被冠头刮搔,只见那狰狞地肉柱在阿白身上进进出出,紫红色的巨物时不时消失在褶皱中,吐出时仅留下几丝淫液,看得人血脉喷张。因为看不到阿白的脸,王爷便可以肆意动作,他甚至能感到阿白的大腿随着自己的动作大幅发抖,竟比平时还美妙数倍。而阿白因为看不见王爷,不知道如何迎合王爷,只能任王爷拍打抽插。 “阿白,叫出来,本王喜欢你的声音。”王爷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发泄的快感超过一切,瞧不见阿白泫然欲泣的脸,王爷也不用再顾忌怜惜之情。他想听阿白求饶,想听他哭泣。阿白越是觉得痛苦,艳壶越是颤栗,王爷就越是觉得舒服。阿白的意识不重要,何况他还是自愿。他就是为了此刻让王爷开心而活的,王爷所有欲望都能随意在他身上宣泄,随便怎么干他,折磨他,使用他,糟蹋他,都可以。他心甘情愿被王爷这么蹂躏。 “爷……爷…啊啊…在…干……阿白…,太……太深了,……阿白…要…被……捅……捅穿……了。”阿白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阿白,你这淫穴要是合不上了,本王怎么办。”阵阵呻吟声从屏风那头传来,王爷兴奋地说道。大概是阿白被操得太厉害,紧窒的小口儿被完全撑开,软屄像烂泥一样软成一团,凄惶得合不拢。 “阿白…有……有罪,求……求爷啊啊啊……阿白…阿白……这…就……夹…夹紧……”阿白时不时被王爷顶到失声,听了王爷的话,不敢怠慢,立刻努力缩紧自己肉洞。王爷舒爽地一颤,自然狠狠研磨着肠壁,以奖励阿白。 自此后的几天,阿白一直被这样摆在王爷屋内,除了必要的起居,便时刻镶嵌在屏风里。王爷兴致来了,随时可以享用一番。阿白深知王爷舒服,便全心维持着姿势侍奉,从不反抗,王爷教他如何开启屏风,等王爷享受完,阿白便自己打开清洗,完了再将自己锁回壁中,王爷见阿白诚心诚意的样子,更加用得勤,无论泄欲还是出恭,都在阿白的秘穴中进行;有时候阿白被肏得失神,王爷便给他塞上玉势,特许阿白不用清理。那穴口前两次还耐操,后几日全程肿着,淌着白的黄的涎液,从淫穴溢出,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到了后来。王爷不插入,便是用手指拨弄那幽门红肿的嫩肉,玉瓣下的腿就能打起颤来。再后来,阿白的声音都哑了,吞吐时,只剩王爷的双囊打在臀瓣上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 王爷见阿白辛苦,便放他歇息了几日,过了数日,依旧让他趴在屏风中,却并不肏他,而是换了一种花样。 “阿白,你猜这是什么?”王爷把东西往里推了推,那东西光滑得很,被吸得往里滑。 “啊啊…爷…阿白……猜…猜不……出…”阿白只觉这东西冰冷至极,又前细后粗,仿佛一个冰块被推进来,嫩穴被撑得很大,含着也吃痛,不像寻常的淫具。他不敢惹王爷生气,只能老老实实说猜不到。 “好,本王给你一点提示,屋里用的,乳白泛青,平日里你也见得着,小嘴儿和你一样,光给人插的。”王爷慢慢转动了那东西,看它大部分被阿白努力咽下,才说道。 “啊……是…是……啊啊……爷…哈啊……”那东西冷冷地吸附着滑嫩的肠壁,被王爷一搅,整个甬道扭动起来,都阿白瞪大眼睛,本想到些什么,却被身后的异物夺了神,淫声涟涟,连完整的说都不出。 “是青白釉壶,平日里就放在本王书房里,阿白你竟然没猜着,该罚。”王爷打了一下阿白的玉瓣,猛然将釉壶抽出。 “啊啊啊……”阿白尖叫着,几乎要瞬间射出来。艳壶一下子无法合上,留出个一指宽大小的口,可以看到里面湿软多汁的蜜道一起一伏地淌出淫液。 “阿白好像很喜欢本王的釉壶,可惜本王想喂阿白吃点其他东西。本王还是给你提示,同上件一样是书房里的玩意,阿白你也摸过。”王爷放下瓷壶,拿起手中的东西,一点点往阿白的肉穴里塞,温柔地补充道:“阿白你不用急,本王一颗颗喂你吃,喂到你猜出来为止。” 太多了,那东西虽然小巧,被一口气塞上十来个,尽管阿白竭力放松,还是渐渐涨起来。阿白可以感到拿东西横着圆竖着扁,一侧微微鼓起,在肉壁中不断相互挤压,不断地摩擦最过敏感的那处,发出咕隆咕隆的水声。 王爷觉得有趣,伸出手指强硬地从边缝插进阿白的软屄,翻弄着那黑白相称的小东西,等着阿白回答。 “哈…里……里面…是……好涨……啊啊…是……是棋……子……”阿白被王爷的手指弄得失了力气,被屏风托着答道。 “不错,是本王那套云子弈棋,为了奖励阿白,你就自己挤出来吧。”王爷如先前一样,猛然间抽出手指,棋子连带着掉落出来,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 “爷……求…您…等……等啊啊啊……”阿白的嫩穴原本前几日就狠狠折磨过,这会不过才消肿,软乎乎地含着王爷,禁不住这样刺激,阿白本想哀求王爷稍稍缓口气,却不料这样蹂躏,玉瓣不受控制地晃荡着,穴口又暗暗肿了起来。 “又肿了。罢了,本王的傻阿白不禁操,本王就不勉强了,这是最后一件。”阿白听到还有一件,痛得有些痉挛,料想王爷还未尽兴,只能咬牙忍耐着,却只道腰间一松,屏风被拆散开来,整个人跪靠在地上。 “本王何时说这最后一件是塞阿白你下面的嘴?好了……本王不逗你了。这东西你好好收着,未来可能保你一命。”王爷一反常态没有挑逗阿白,而是叹了口气,将阿白从地上扶起,命人打来温水洗净,再挪至床上。王爷将一个小小的竹筒塞入阿白手中,说道:“这次以后,本王怕有段时间见不着阿白了。怕是快到日子了,本王要去宫里一趟。阿白你要相信本王。” 王爷顿了顿,又说道:“这东西不抵前面的,本王可是认真交给你。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里面的信不要拿出来。万一真到了那个时候,你帮我交给三哥,问他一句,还记得当年御花园的元宵节吗?” 阿白大概是料到了王爷要说什么,他没有多问,强撑着身子坐起来,直直地望着王爷回道:“阿白记着了,爷说过,不准再离开您,阿白信,阿白会一直等爷。” 王爷没有再说话,他笑着拍了拍阿白的头,将阿白搂在怀里一同在歇息,第二日就离开了王府。 王爷一去就是数月,宫里不断传来消息,圣上病危,宣了全部的皇子火速入宫,太医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王爷与阿白(H) 作者:侵血 分卷阅读9 和新太子都在福宁殿,朝臣们全跪在宫门口,王爷应该也留在内庭。 阿白心里很是不安,直到新皇继了位,王爷也没有回来,他无法向其他人打探到王爷的下落,且猜王爷仍在宫中。两个月后,一个更糟糕的消息袭来,某日清晨,禁军包围了王府。 作家想说的话 一、关于更新解释一下: 其实…这文原本就是三章爽完就跑的短篇啦(心虚)。 而且一篇文长时间不完结我会感到焦躁,所以先完结了再说。 后续如果有兴致会再以番外的形式补充吧,可以更自由点。 二、关于剧情: 诶,这也是我自己的毛病。 写多了肉就觉得腻,写多了剧情又觉得萎。 其实这篇大纲本来是有曲折的剧情,有情才有欲。 不过后来想到是短篇删了,删不掉的就只能强制结尾啦。 三、关于结局 是he不用担心。 第七章(结局) 听到“谋反”这个罪名,阿白出乎众人意料地冷静。事到如今,他心中仿佛没了半点恐惧,唯一惦记的就是王爷是否仍然活着。 眼前的都监仍在喋喋不休地说着,禁军将刀架到他脖子上,阿白始终沉默不语,就仿佛聋了瞎了,任凭他怎么说,都没有半分反应:“你们中谁能揭举王爷谋反证据的,可免刑讯。” “白公子,其实你不说话也未必能救王爷的命,无论哪种罪,不过圣上一句话。” “王府上这么多奴才侍女,不是每个都愿意为王爷死活,谁先说了,其他人可就没这么好命了。” “厂臣听说,王爷待你虽好,不过也是男宠一个,你何必如此忠于他?” “听说你侍奉王爷最多,王爷是否有什么逾越礼制的地方,和废太子又有什么关系,希望你如实告诉我们。” 阿白出神地望着院落,那些粗暴的禁军将院子搜查得一团乱,那里曾有他与王爷赏月的记忆,他总不忍它毁掉。阿白打断都监说道:“公公,阿白想寻一处安静的地方说话。” 都监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白公子如此识相,厂臣也好做。”他喝止住骚乱的禁军,又连忙派小太监去请人,想抢在众人面前捞个大功。这之后才让人架着阿白挪到门口,楸着问道:“白公子请说。” 阿白不答反问:“公公可有王爷谋反的证据?” 那都监看到阿白开口,原本喜笑颜开,又忽而被他的话惊到,沉着脸答道:“当然是有,从你们这群贼人的口中便可得知。” “那就是捏造的了?”阿白讥讽地笑道。旁人只道是他自知横竖一死,所以豁出去了。只有阿白自己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三皇子拿不出王爷谋反的证据,不由得有所顾忌,所以才希望从王府的人身上撬出点什么。 王爷还是安全的,这就足够了。 都监见阿白如此,大概也明白从他嘴中套不出什么。他冷脸拍了拍手,宦官迎上来将鸠酒呈上。都监也不废话,直说道:“白公子,厂臣还当你是聪明人,看来厂臣看错了。” “你应该庆幸,若不是上面有人保,你也不会这么便宜地死。” “白公子,请吧。” 阿白深吸一口气,接过酒杯正欲一口饮下。只听都监一声惊呼,突然朝大门跪下,阿白只感到脖子上的刀往下压了压,也被人拉扯往下跪。他厌恶地挣扎一番,不经意间抬起头,简直不敢相信看到眼前的来人。阿白突然间反应过来,他还不能死,王爷的事还有转机。 大红袍衫的青年怕是微服,环视了王府一圈,皱着眉责问都监:“这就是你说的揭举?” 都监诚惶诚恐地跪着,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辩解的话。 “圣上,小人有东西面圣!”伏下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道尖锐地声音,撕破了现场压抑的沉默。侍卫们料想阿白不过是个男宠,一下子放松了警惕,阿白趁机大喊道。很快侍卫们就反应过来,刀在阿白身上划出血痕,刀尖刺向腿背,可阿白就像感觉不到痛,不断地从地上爬起。他被人打到在地上,眼睛仍然一动不动地盯着青年。可是那青年竟理都不理,狠狠瞪了都监一眼,命他赶快处理掉,转身就要离去。 “小人愿意揭举王爷谋反!”又是惊人的一句,阿白的声音变得谄媚又真切,眉目都垂下,仿佛痛极了,为了性命愿意出卖任何人,侍卫和都监制擎的手都一愣,抬头等待青年的命令,就这么一瞬间,阿白爆发出惊人的力气爬起,将生死都度之脑后,拼了命喊出来:“元宵节!王爷敢问圣上:还记得当年御花园的元宵节吗?” “大胆,凭你也敢惊扰圣上!” 可那人却已停下,他回头眯着眼打量地上的阿白,眼神就像望着另一人一样。 阿白知道,信虽然无法呈给三皇子,但话已带到,从那人的眼神中王爷应该有救了。刀从阿白的脖子上滑过,他的头被按入土里,终于不能再说话了。 再回到这栋郊外的宅院,仿佛一切物是人非。阿白诧异于自己未死,他睁开眼,眼前不是别人,正是失踪数月的王爷——他的衣冠虽然朴实,却看起来并没有受伤。 “阿白,你受伤了。”王爷的声音似乎没有变化,只是语气温和了许多。 一切仿佛回到了王府那时候,阿白正欲强撑着起身给王爷行礼,可浑身痛得发抖,王爷连忙制止了他。 “他们都说爷死了。”阿白有很多话在口中纠缠,可最后说出来的是这么一句。 “现在也未必算活着。……本王在宫中被禁足四个月,每一日都当最后一天过的。”王爷苦笑道。 “爷……”阿白似乎有很多疑问。 “是三哥放了本王”王爷凝重地说道:“也许现在该说是当今圣上了。” “阿白,你还记得那封信吗?” “你被送到这里的时候,信已经不见了。也许还是被三哥收了去吧。那封信没有什么秘密,本王历数了儿时与王兄的趣事而已。那时父皇还不是皇帝,大家并无今日的芥蒂。” “其实元宵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日子。本王当年年幼,正月十五母妃们带着我们去御花园里拜见父皇。父皇一高兴,让宫人置了各种漂亮的宫灯,供我们猜谜讨赏,又放我们几个蹴鞠比赛。三哥一时猜不出,母妃脸色很难看,本王便与大哥写了答案,揉成团扔给他,他才过了那关。本王想,若三哥还对本王还留有一丝兄弟旧情,便不会做的太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王爷与阿白(H) 作者:侵血 分卷阅读10 绝。” “这是一场赌,本王险胜。” 王爷见阿白一脸难过,忍不住笑道:“好了,阿白,与其说往昔,不如谈来日吧。” “本王答应了三哥,有生之年不会再回商丘,也不再当这个王爷。在天下人和史书的眼里,崇王已经早亡,既然心患已除,府中上下,三哥应该不会太为难他们才对。你也不必替我担心,我要的东西,从来不是王位。” “本王曾说过,不准你离开本王,可本王现在已经不是王爷,你还会呆在本王身边吗?”王爷的语气很平和,就像在说他人的事情一样,可他的眼神很认真,很期待阿白的回答。 回答他的,是一个主动又炙热的吻。思念就如同泉涌一样,从接触的地方蔓延到全身,疼痛与疲惫都消失了,唯有王爷伏下紧紧地抱住阿白。 “阿白总算学会听命了。”王爷抚摸着阿白那处笑道:“那玉石制的铃铛,本王进宫的时候还带着。本王本想若阿白不愿意,就立刻给阿白穿上。” “爷,给阿白戴上吧。”阿白的眼睛亮晶晶,一下子恢复了神采。 “等阿白好些,本王一定给你戴上。不过本王已经是一介平民,再称呼爷也引人猜忌。恩,阿白,从今日起你就称呼本王元亿吧。本王,啊,不,本公子要再想想,我们去哪好呢,本公子还真想看看洛阳以外的地方……” 元亿,阿白。阿白在心中反复咀嚼着新的名字,愣愣地望着王爷,无论他说什么都感到欣喜。 这是新的开始,在将来,元亿与阿白值得更好的故事。 分卷阅读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