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原来不好玩(H)》 分卷阅读1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1 书名:穿越原來不好玩 作者:子夜涼 文案: 赵若男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她真的能变成他,只是… 当她是她时,她被当成男生操 当她变成他,他怎麽会被当成女生用? 标签: 朱天仰 束修远 ☆、一 赵若男,诚如她的名字,当她的母亲生了第三个女儿以後,求男若渴的父亲将她取名为若男,简值就是直接拷贝琼瑶小说女主角,可是赵若男并不以为意,因为她的妹妹叫赵昭娣,那个〞昭娣〞两个字还是户政事务所的公务员觉得这个年代女孩叫〞招弟〞一定会被取笑,硬劝赵父改掉,而赵父是个没念什麽书的工人,那个年代的农工阶级总觉得公务人员和老师是了不起的人物,所以就勉勉强强的答应了。 话说排行老三的赵若男,若男,若男,赵若男诚如她的名字一般,完全被当成一个男生,特别是需要拎沈抬重跑远的时候,不管她在何方,她都可以听到她母亲石破天惊的呼唤,一次都跑不掉。於是,大她两岁,年头出生的大姐赵心兰,和大她一岁,年尾出生的二姐赵心娜,长的越来越婷婷玉立时,赵若男也长的越来越英俊挺拔,尤其配上那俐落的短发,常常久未来访的亲友见到她,总会不识相的指着她大喊:「老赵,你什麽时候生了个这麽大的儿子?」而当天老赵和赵妈总会特别加强赵若男的重量或是脚力的训练,赵若男小时候觉得不解,也曾抱怨,也有反抗,所以挨打被罚的次数远远胜过其他三个姐妹,直至她长大後花了大钱在圆山为赵妈庆贺六十大寿时,赵妈才哭着说:「那时候花大钱去算命说你明明有子孙根,谁知道生出来就没了,呜~一定是你这贪吃鬼把它给吞了。」 当场赵若男听的泪流满面,亲友邻居粉粉赞扬她们母女情深,二十八岁的赵若男成年以来第一次哭的这样上气不接下气,想到二十八年来委屈受气,种种不平的待遇竟然是为了这种子虚乌有的理由,真是无语问苍天啊!当下她就决定以後绝不再让任何人、任何事让她流泪,而且有机会一定要把那个无良的两光算命师暴揍一顿。 回家的路上,赵若男决定,一定要再卖它个十间八间豪宅,签个几个保险大户,然後去欧洲玩它个二三十天以解心中鸟气。俗称千杯不醉的她,虽然只有喝了几杯红酒,但本着爱惜生命的信念,她还是不敢骑她的座骑奔腾一百,她还想去欧洲玩呐,於是她决定散步走到山下街上再招车。 结果,她果然没有出车祸,当晚无雨大雷也没有劈上她。可是那雷劈上她後头的那颗参天大树,而树倒下来时正巧狠狠的从她头部擦过,然後她昏了过去。 「公子,公子,公子您醒醒啊!」 「老爷,老爷,求求您救救公子吧!」 「总管,总管,救救公子啊!」 赵若男再次有了意识是因为有个喳呼的声音叫个不停,还有个人不停的用手摇晃她的身体,天呀!是那个二百五,不知道头部创伤的人不能轻易摇动吗? 「啊~公子,您没事吧?您终於醒了,您还好吗?公子,您头还好吗?公子…」那个喳呼不停声音的主人在赵若男终於睁开眼睛时红着眼飞扑了过来,赵若男才发现那个人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咳咳咳。」赵若男想要叫那个喳呼不停的孩子闭嘴,可是一开口就咳个不停。 「这不是没事?以後没事不要随便惊动老爷。」 一个长的像名字叫做钱百万的人,一脸鄙夷的对着那个喳呼不停的孩子说,而站在前方一点穿着一身孝服长像美艳的女人,则是连看都不屑,细不可闻的〞哼〞一声转头就走。 「老爷,老爷,至少帮公子请个大夫看看吧!总管,总管,求求您…。」 「咳…咳…停,停,咳…咳,先扶我坐起来。」 被树撞到怎麽头不痛,倒是快冷死了,赵若男抖着手试着摩擦双臂增加热能,这才发现全身湿透了,而且换了一身衣服。 操,死没创意的东尼,上次赵若男和一群同事趁着东尼喝的烂醉时把他搬到中影文化城,还请了二十个演员假装他穿越了,赵若男在东尼哭天喊地叫着妈妈时大喊了声surprise还摇了摇手上的录影机,没想到那永远的第二名除了事业上学她的创意以外,连恶作剧也拷贝她的idea。 「小孩,我快冷死了,带我去换衣服。」 「公子,您怎麽了?我是芝兰,不叫小海,芝兰的名字还是公子您取的。」 那个名叫芝兰的小男孩眼眨豆大的泪哗啦啦的掉,赵若男傻眼的想这孩子真是前途无量啊!掉泪技术直逼刘雪华,这真是俗称的一秒钟掉泪。 「好了,好了,芝兰是吧?芝兰,你再不扶公子我去换衣服,公子我可能就要冻死在这里了,哈啾。」 「公子,都是芝兰失职,我们点回房换衣服,千万别让您受到风寒了。」 赵若男翻了白眼心想,还风寒列!这麽逼真,东尼这次倒是肯花大钱。 「啊~这是什麽鸟东西?」五分钟後,赵若男在那个照的到眼睛,却照不到睫毛的铜镜前抓着口中的鸟东西大叫。 「公子,您怎麽了?」先前被赵若男赶出去的芝兰不顾赵若男的叮嘱,跑进芝兰口中的内室。 「操,你给我出去,别想占老娘的便宜。」赵若男一手遮着原本不该有的东西,一手遮着上身原本高高隆起,现在却平的像飞机跑道的地方。 「公子,您这是怎麽了?你先是叫错芝兰的名字,现在又叫自己老娘,您不会是得了失心疯吧?」那芝兰没有出去,反而双脚一屈跪在地上,又开始展示一秒钟掉泪绝技。「呜…夫人…芝兰对不起您…呜…芝兰没有照顾好少爷,芝兰辜负了您的期望…呜…。」 什麽叫火上浇油?这就是火上浇油啊,她已经平白多生了第五肢在身上,旁边还多了个人在哭丧,赵若男闭上眼睛,叫自己要冷静,深深吸了几口气,对着外头哭个不停的小孩说:「那,那个芝兰,你先出去好不好?我的头有点昏,所以有点不清楚,等我换好衣服再出去跟你谈谈。」 「呜…呜…夫人…。」 「芝兰,出去,再不出去公子我要得你说的那个风寒了。」 赵若男是个成功的业务,成功的业务第一要件就是细於观察,而她观察到这个芝兰是真心对她好,并且非常害怕她得到所谓的风寒。 芝兰走到屏风外後,赵若男放下两只手,首先非常满意她觉得碍事的大胸没了,接着捧着腰下三四寸那个器官望着天想,爸妈你们终於如愿了,你们有儿子了! 然後,开始对着那个原本没有的器官拉拉扯扯,揉揉捏捏,直到它硬绑绑的呈九十度,赵若男愣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2 愣看着那东西,突然狠狠的用中指弹了一下,「噢」赵若男吃痛的大叫了一声,那个叫芝兰的孩子又想冲进来,赵若男一手捂着那东西,一边大声制止芝兰,等确定芝兰那孩子不会冲进来,才放开捂着的手,原来这东西被弹到真的会痛的想杀人,赵若男决定如果有天能回去原本的世界,她再也不在重要时刻弹男朋友的第五肢了,一点不好玩,她真是错怪了那些男人。 哎~难怪我赵若男三十岁还是个处女呀! 天呀!怎麽这麽久还痛。 长呼短叹完了以後,赵若男用着奇怪的姿势走出屏风,坐在俗称的软榻上,招芝兰坐下,开始为她所有的疑问寻找解答。 芝兰本来还不敢坐下,但若要说了十年业务生涯带给赵若男什麽好处,口才绝对排上前三名。 「所以,现在是国丰八年,这宅子主人叫束修远,那个钱百万叫淩柏基,是大总管,我叫朱天仰,是束修远远到不能再远的表弟,然後我家被我败光,我娘带着我来投亲,你是我娘路上逛相公馆时买的随身小侍,接着我娘死了,我被束修远弄上床。」 芝兰其实不懂为什麽公子要称凌总管为钱百万,而且也不是老夫人逛相公馆才买下他,但大意差不多,芝兰就不去纠结,反正公子从落水醒来後就一直疯疯癫癫,但有一点他必须跟公子说清楚,「公子,其实是你喜欢上老爷自荐枕席。」 芝兰试着委婉的解释,但事实就是事实,再委婉,事实上还是这身体的主人主动爬上那人的床。 「什麽?」赵若男扶着头,觉得太阳穴一股一股的跳,「那我有被暴菊过吗?」 「公子,芝兰不懂暴菊是什麽意思?」 「就是我大便的地方有被捅过吗?」 「大便?」 「出恭。」 「回公子,有。」芝兰兴奋的大声回答,心想终於有件让公子开心的事,疏不知,赵若男听了心脏差点就停了。 赵若男用另一只手按住心脏,「几次?」 「四五次。」 「所以是九次吗?」赵若男自我厌恶的摊在榻上。 芝兰难过的又哭了,公子真的病了,怎麽我说四五次,公子会问我是九次吗?「公子,您别伤心,老爷只是一时被那些孤媚子遮了眼,他很快就会清醒,就能看见您的美好。」,其实只有两次,芝兰看公子伤心的神智不清了,所以多报了三次,没想到公子仍然那麽伤心。 咕噜咕噜,事实证明人再伤心,肚子仍然会饿,芝兰听到赵若男,不,现在应该叫他朱天仰,听到朱天仰肠胃发出哀叫以後,自言自语似的说:「芝兰真该死,这都过了午膳时辰了,芝兰马上去膳房备餐。」 那个爱喳呼的芝兰走後,朱天仰仍摆出摊屍状看着窗外,树枝随风摇曳,光点虚虚实实,他突然看到树上蹲了个黑影,明显是人形,可下一秒,黑影又不见了,朱天仰唰的一声站起来,心想,这下真的是住不下去了,在这不但会被暴菊还闹鬼,他朱天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鬼。 「主子,属下无能,似乎被朱公子发现形踪。」 「发现了也无妨,朱天仰本身武功极高,说不定早就发现你,只是现在才故作姿态,我们就等着看他出什麽招。」 束修远露出了美艳的笑容,心里很是期待。 ☆、二 「这是什麽?」 朱天仰看到芝兰端回来的东西觉得整个人都要着火了,三个拳头大的馒头,一小碟看不出是什麽的菜,一小大碗肉丝细薄的都能随波飘荡且数不过十的汤,和一小盆的白粥,这是早餐还是宵夜?清粥小菜? 「回公子,这是我们的午膳。」 「就这样?」 「就这样。」 「那束修远怎麽那麽刻薄?你不是说他是咸城首富吗?怎麽讲我也算是他的相好,怎麽就给这点东西?」 「府里的公子基本膳食就这样了,公子您先前身体不好,我们请大夫己经把每个月的月钱都花的差不多,没办法再请厨子帮我们多做菜。」芝兰取出柜上的小碗和筷子,放在餐桌上,扶起又回去榻上摊屍的朱天仰,「公子,我知道您心情不好,可您多少还是用一点吧。」 公子们除了家里接济外,最主要的收入还是靠赏赐,只要有侍寝,最少也有五百文的赏赐,只是芝兰不敢跟朱天仰提,毕竟朱天仰已经两年多不曾被传唤侍寝。 说起赵若男,不,现在该叫他朱天仰,说起朱天仰前世为何能成为百万业务的原因,那便是他本身有个很重要的特质,随遇而安,且越挫越勇,所以,朱天仰又发挥了他百万业务的口才,说服了芝兰坐下一起吃的西哩哗啦,不,事实上只有朱天仰大口大口的吃,芝兰则是暗自垂泪,心想公子真的患了失心疯。 用完餐,无肉不欢的朱天仰真的觉得好郁闷,看到芝兰也是一脸愁容,心想果然不吃肉心情就好不起来,於是,他决定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什麽生意可做,至少先改善三餐无肉这个问题。 「束府分成前府後府,後府是厨房、柴房和公子姑娘们住的地方,公子们住日芳院,姑娘们住月华院,公子不能去月华院,姑娘不能入日芳院,公子和姑娘不能去前府,公子和姑娘没有老爷或大总管的同意不能出府。」 「那就是说我只能待在日芳院,那都不能去,哎~。」朱天仰翻了白眼,心情就如签约当下,买方笔都点到合约上了,又突然收手说想再考虑看看。真是香蕉你的芭乐,「那小侍呢?可以自由进出束府吗?」 「回公子,必须先请示大总管。」 「那钱百万答应出府的机率高吗?通常小侍们都用什麽样的理由?」不到半天,芝兰已经可以在跟朱天仰对话时,把钱百万三个字自动转换成凌总官。 「小侍很少出府,只有李真可公子、李承欢公子、张晓晨公子三人的小侍较常出府,其它小侍几乎没有出府过,张晓晨公子以舞闻名,张公子的的小侍通常是去置办跳舞用的衣服和器具,至於李真可公子和李承欢公子的小侍,据说是帮他们公子置办一些特别的东西。」 「芝兰你很热吗?怎麽脸那麽红?还有什麽叫特别的东西?」 「就是…嗯…就…就是用於侍寝时的东西。」 「喔~情趣用品嘛!有什麽不好讲的,干嘛支支吾吾。」 「公子,什麽是情趣用品?」 「就床上助性的东西嘛,增加情趣用的就是情趣用品呗。」 「芝兰,从不知那些东西称之情趣用品。」 「芝兰,你都住在小倌馆那麽久了,怎麽说到情趣用品还脸红?」 「公子,我们没有住在小倌馆啊?」芝兰瞪大了眼,好好的公子又患失心疯!看来还是去求大总管帮公子请大夫看才行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3 。 「哎~芝兰,我是公子,你是我的小侍,我和这周围这些人唯一可做的事不就是等着那只束修远临幸吗?这跟小倌有啥两样?只差在这是束修远个人专属的小倌馆。」以只为单位是因为朱天仰深深觉得束修远是恶心的沙猪,一个人搞了三四十个侍寝的,不怕被磨成绣花针吗? 「呃…?」芝兰突然说不出话,因为公子似乎说的也挺有道理,这样说来公子并没有患失心疯罗?可以不用去求大总管了吗? 「芝兰,这宅子里是谁死了?」 「回公子,芝兰不懂公子的意思?」 「就这束府里什麽大人物死了?不然那个大美人怎麽一直穿着孝服。」 芝兰顺着朱天仰的手指看过去,心脏差点就停了,一个心急忘了主仆之分,手紧紧的捂着朱天仰的嘴。 「唔…芝兰你干嘛?差点就被你闷死。」 「公子,我们快走。」 「干嘛?难不成那穿孝服的女人是鬼吗?」他怕鬼呀! 「公子,他不是鬼,他是老爷。」 「天呀!老爷是女的?」 「老爷当然是男的呀,公子。」 「那你干嘛说那个女的是老爷?」 「他是老爷呀,公子。」 「你是说,那个穿的像孝女白琴是束修远?」 「公子,你小声一点,会被听见的。」 「芝兰,你喊的比我大声。」朱天仰无语望苍天,真心觉得自己在找到生意做以前,一定要先脱离这二百五芝兰,「恭喜你成功的吸引孝女白琴和钱百万的眼球。」 「啊~芝兰,那几颗树树怎麽抖的那麽,是不是鬼要出来了?」 「公子,芝兰跟你说过了束府没有鬼。」芝兰从心急变成气急,现在是什麽状况了,公子怎麽还这样疯疯癫癫。 「那明明就没有风为什麽附近的树会突然像被点了笑穴一样抖不停?」朱天仰无语望苍天的心情完全消灭了,只觉得毛骨悚然,他最怕鬼了。 「对呀!为什麽呀?公子。」 「我就说有鬼了嘛,像这种夭寿有钱人一定都害死不少人,身边都会跟着一堆阴魂不散的地缚灵。」 「公子,什麽是夭寿?还有我们该怎麽办?」 「我们快走,我们没害人,那些鬼不会跟着我,夭寿的意思回去再跟你说。」 「好,公子我们快回去。」 「天呀!芝兰那鬼怎麽跟着我们走?我说好兄弟你睁开眼,看清楚,害你的人在那边,你别跟错人,芝兰你走快点,操,怎麽还跟着我们?」 「公子,你别骂了,鬼可能也懂操的意思,鬼先生生气了,公子,你没发现吗?树越抖越厉害了。」 「哎哟,忍不住了…哇哈哈哈。」最靠近束修远的那颗树上落下来一个人。 「很好笑吗?束一。」 「主子,什麽是孝女白琴?什麽是夭寿?」 「……」 「主子,你不知道?」 「柏基?」 「主子,属下不知。」 「主子,我可以跟束八换岗吗?那朱天仰怎麽变那麽有趣?」 嗯,朱天仰怎麽变这样? 「束一,你跟束八换,从现在开始朱天仰的一举一动,说的任何一句话,你都要记下来,拿给柏基。」 「是,主子。」 ☆、三 朱天仰和芝兰一路跑回来,坐下来喝完一杯茶,朱天仰就觉得肚子就饿。 「芝兰,我饿了。」运动过後果然特别饿,朱天仰无力的趴在圆桌上,圆桌的左边是软榻,软榻再过去是墙,朱天仰前方面着床,右手边有柜子,柜子旁是书桌,上面放着笔墨砚台什麽的,再过去就是门了。 芝兰面有难色的看着朱天仰,心想怎麽公子落水醒来後这麽能吃,以前明明一碗粥都吃不完,「可是公子,还没有到用膳时间。」 朱天仰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再倒一杯,喝完心中无限感慨,水果然不能止饥,哎~他好久没这样饿,害他小时候总是吃不饱的惨淡记忆都冒出来了,「难道没有零食点心什麽的吗?」 「公子,什麽是零食点心?」 「就是正餐之外肚子饿还是嘴馋时吃的,像糕点什麽的。」 「禀公子,那个府里没有配给零食点心,除非老爷赏赐,否则各房公子有需要要自己做。」 「哎~那我肚子饿了,怎麽办?我们难道就没有一点吃的?」 芝兰眼睛一亮,像一修和尚想到办法时的神情,只差配乐叮的一声,看得朱天仰满心希望,「公子,房里还有一点白米和黄耆,不如芝兰煮粥给公子暂时解饥。」 「芝兰,我已经一肚子糊了,别再煮粥,再想想有什麽办法好了。」朱天仰像消气一般,人软软的趴回原地。 「公子…」芝兰看着朱天仰有气无力的样子,心里不禁着急且难过,难得公子想要吃东西,可他却拿不出东西给公子吃,「公子,你等等,我去求求大总管。」 「你要去求钱百万吗?」朱天仰听到芝兰的话就更无力了,「芝兰,我们刚才当着束修远和钱百万面前叫束修远孝女白琴,我真的不认为钱百万会给你什麽东西,再说,为了吃去求人也太廉价了,我不是说不能屈膝,只是你现在去求他能求到什麽?一只鸡?」朱天仰挺起身子看着芝兰。 芝兰皱着眉摇头,「所以罗,一只鸡我都觉得划不来,便何况一只鸡都没有,屈膝也要屈的有价值,而且,这餐吃不饱去求,那下餐呢?还有下下餐呢?你能求几次?钱百万又能答应几次?」 说完朱天仰又消气摊回去。 「那怎麽办?还有…嗯…。」 芝兰一副欲言又止,欲语还休,看的朱天仰头皮一阵麻,这孩子也未免太娘气了。 「芝兰,有话你就说,别一副便秘样。」 「公子,什麽是便秘?」 朱天仰翻了个白眼,鼻子传出细不可闻的气声,「出恭不顺啦。」 「禀公子,芝兰少有肉食,饮水很足,没有那方面的困扰,谢公子关心。」 「哎~我是叫你有话直说,别支支吾吾。」 「嗯…公子,呃…」 现在这个朱天仰看到芝兰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突然想到莫不是前朱天仰对这个芝兰并不友善。 「有话就说,我绝不责怪你。」 「公子,请公子以後别叫大总管钱百万了,给大总管知道了不好。」 朱天仰又翻了次白眼,「我说芝兰,我都叫束修远孝女白琴了,叫那个淩伯伯钱百万又算什麽。」 「不如公子都别叫了,就好好的称呼老爷和大总管吧!」 芝兰站起来,睁着双可爱的大圆眼,晶亮晶亮看着朱天仰,朱天仰起身坐正笑着,也睁着晶亮晶亮不大的眼回答,「办不到。」 「公子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4 …。」 「好,别叫了,带我去转转。」 「可刚才…。」 「刚去前面,现在不会去後面转吗?」 「可从我们这楼往後就没有什麽好看的,就一个弃园、柴房和不日馆。」 「什麽弃园?啥叫不日馆?还有坐下,坐下,不是说好没外人在你就坐吗?」 「谢公子,禀公子,那弃园的由来我也不是很了解,据说是祖老爷一个宠爱的公子留下的,那公子去世後,祖老爷命人不准动那园子,也不许其它人入住,所以那园子就荒废了,至於…不日馆…嗯…,它就是让府里下人寻欢的地方。」 「那不就是妓院。」 「不一样,那里不营收的,而且只有得到老爷赏赐才能去。」 「哎~就是给人白嫖的妓院嘛,那里面的人那里来的?」 「禀公子,犯了错的公子夫人会被遣去不日馆。」 「什麽?!」朱天仰站的直直的,一脸惊慎,「真是太没人性了,芝兰,以後记得提醒我别叫他们孝女白琴和钱百万了。」 「当然好啦,公子。」芝兰终於松了一口气,心情马上好起来,「那公子,我们还要出去转转吗?」 「要。」 「阿进,我不能收你的鸡,你以後别再来这等,我不会再来了。」身着青衫的人推拒着一个穿着像一般家仆的人手上递来的鸡。 「何公子,不要,我阿进不求什麽,只要能像这样见见你就好,何公子…。」穿着家仆服装的人听见对方的话,突然双膝一曲,跪在欲走的人面前抱着对方的大腿。 「哎…有人爱真好,为什麽我就没有爱慕者来送鸡肉?」朱天仰晃刚才随手拔来的野草,不满的看着前方只有彼此的两人,「那青衣服的明明也喜欢那个阿进,干嘛在那欲拒还迎的?故意秀甜蜜放闪?,不过比起爱人我更偏爱那只鸡。」 「公子,你不要乱言,那是安涵公子,公子姑娘们私通家丁是要遣送不日馆的。」芝兰急急的将朱天仰推向旁边的大树下,深怕被前方两人发现。 「什麽?」朱天仰揉揉被撞痛的手臂,然後灵光一现,「芝兰,你想不想吃鸡肉?」 「想。」朱天仰两年多没被招侍寝,他们除了过年根本吃不到肉,「可是公子,芝兰说过我们没有钱了。」 「我们没有钱,可是我有脑啊。」 「主子,束一回报。」 「说。」 「朱公子今天讹诈何安涵公子一只鸡。」 「说清楚。」 「朱公子今天就是到处悠晃,除了讹诈了安涵公子一只鸡以外,什麽事都没做。」 束修远沈思,「查到孝女白琴是什麽意思了没?」 「禀主子,还没。」 「换谁?」 「束二。」 「叫他夜里特别注意。」 ☆、四 「二。」 朱天仰窗外的树轻轻的科了一下。 「一,你干嘛?」在树上,一个全身着黑色劲装的人,显然吓了一跳,怒瞪着另一个着青玉色长衫的人。 「别气,那朱天仰有什麽动静吗?」青玉色长衫的人完全不在意,倒是从随手抱袱里拿出酒杯和一瓶酒。 「睡的可沈。」像是要呼应黑色劲装人所说一般,朱天仰的窗内传来沈重的鼾声。 「你不觉得怪?」 青玉色长衫的人倒了杯酒传给黑色劲装的人,黑色劲装的人撇撇嘴没接下。 「我在盯梢。」 「我说这朱天仰会一觉到天明,你信不信?」 「落水後,他那天不是一觉到天明?可你也别忘了他功夫有多高,说不定这几天都是装的。」 黑衣人和着青玉色长衫的人同时转头看向房内,想起一年多以前有剌客潜入府里差点杀掉李真可公子,连束五都制不住,还被那剌客所伤,可眼前在房里睡的深沈的人却在五招之内取其性命。 「可你觉得那时的朱天仰…跟眼前这个朱天仰是同一个吗?」青玉长衫的人一口喝尽杯中的酒,黑衣人则握着酒杯沈思。 「你是说…。」 「我是说,落水前朱天仰十天说不出一句话,可这朱天仰话多到我来不及记,落水前那朱天仰总会看着我们隐身的地方脸带讥讽,现在这个朱天仰觉得我们是鬼,落水前的朱天仰只会望着主子方向一言不语,现在这朱天仰天天到处悠转,这十多天来我看到这朱天仰的笑容可能比之前两年还多的多。」 「不会是装的吗?」 「你有想过朱天仰会讹诈人吗?还是为了只鸡?」青玉色长衫的人想起之前看见的事,还有调戏李承欢,想到束一的眉头又挤成川字,主子出城,等主子回来到底要怎麽跟主子报告呢? 束一摇摇头,又一口饮尽一杯酒。 「公子,我们今天歇歇别出去了好吗?」芝兰想起朱天仰调戏李承欢的事仍然心有余悸,心想之前说起犯淫乱要送不日馆时朱天仰不是还挺害怕的,怎麽这几天每遇到李承欢必调戏他?难道朱天仰爱上李承欢了? 「芝兰,你瞪着我看有悟出什麽真理了吗?」朱天仰两腿大开的摊在软榻上,心想男人坐时不并双腿还真有它的道理,一并起来压的蛋难受。 「公子,公子间淫乱是会被遣不日馆的。」 「喔…然後呢?」 「芝兰求公子早日收起邪心。」 朱天仰看着跪在地上,表神恳切的芝兰,决定以後不光只是觅食,想要办法赚点钱治治这孩子的脑子。 「起来,整理整理,咱去找李承欢去。」 「哎呀!公子,我已经说了这样会被遗送不日馆。」 「哎呀,芝兰,我去找李承欢是为了他那些芙容糕、玉虾酥、桂花蜜枣,你还以为我真爱上他了?他喜欢演我就跟他演呗,反正白琴和凌伯伯又不在家,等他们回来就算李承欢去告,他有嘴,难道我没有嘴吗?谁说的赢谁还不一定。」朱天仰得意的笑着看向跪在地上的芝兰。 「可是还有暗卫,束府里一举一动都有暗卫在看着。」芝兰跪在地上惊慌的看着朱天仰。 朱天仰扶着额头又摊坐回软榻上,「那个芝兰,难道你不知道这种事要先讲吗?」 芝兰嘴张了又闭上,「我…我…我…」连说了好几个就是挤不出下个字。 朱天仰撇撇嘴,扇了扇手道:「你先离开这房间好了,看到你我的头就大。」 ☆、五 日子又过了好几天,其实到第三天还没有人来处置他时,朱天仰的心就安下来悠闲渡日,早上嘛,就潜到弃园里采采菜和果子,下午去李承欢那喝下午茶,吃糕点,摸小手,然後回来躺在软榻上想再穿回去的办法,最终皆以睡着收场。 「公子,你怎麽还在睡?快去梳洗整装。」 芝兰一把把朱天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5 仰拉起来,冲到衣柜上拿出朱天仰最新的衣服,不过那也是两年前做的。 「干嘛?总统要来了吗?」看到芝兰的动作,朱天仰满头问号,之前想穿芝兰还不肯,说是重要时刻才能穿,朱天仰心想今天到底有什麽重要的? 芝兰焦急的看着半眯着仍不肯张开眼的朱天仰不禁气极,「公子,我不知道总统是谁,我也不知道那个总统要不要来,但我可以确定老爷和大总管再不到一刻钟就要进府了。」 「所以呢?」朱天仰抬起手,让芝兰把他的外衣腿去,再抬手任芝兰把外衣套上,本来他想自己来,他一点也不习惯被当成半摊的人照顾,但无论他怎麽说芝兰就是不肯,之前还以为朱天仰不想留他暗暗哭泣,所以这部份朱天仰妥协了。 「芝兰,昨天就说过了,今天老爷回府会到後院看公子姑娘们啊。」 「那又怎样?芝兰我想喝水。」看来被人侍候久了还真会习惯,才不到两个月,他想喝水已经变成动口而不是动手。 「公子,我求求你清醒点,这可是你见到老爷的好机会。」芝兰帮朱天仰穿好外衫,又理了理头发,苦口婆心的道:「公子,我知道你落水後神智一直不清明,但今天你可要打起精神,说不定老爷今天会看到你,想起你,招唤你。」 招唤是啥意思?当我是灵兽吗?而且我一点都不想被唤侍寝好不好? 朱天仰在心里腹诽,摇头晃脑的看向那个照不到睫毛的铜镜笑了,「芝兰,这长衫是谁送来的?」 看到朱天仰笑,芝兰也笑了,心想公子总算打起精神。 「这是前年公子侍寝完,老爷让公子自己挑布裁衣时做的。」 朱天仰看着自己的浓眉,不大的眼睛,厚实的嘴唇,略偏阳刚的脸型,麦芽色的皮肤,再配一身飘逸的白衫,真是奇特又冲突,大概比阿诺史瓦辛格穿上芭蕾舞裙再好上一点,满意的点点头,心想束修远要是眼光正常的话,今晚他应该不会被爆菊之危。 「走吧!我还没近距看过白琴咧。」 朱天仰笑着踏出房门,芝兰哭丧着脸跟上,心想这公子落水後虽然脾性好了很多,但人怎麽一下好一下疯的?看来还是去求求大总管请个大夫来看看才好。 朱天仰走到後府门口,事实上他也没有走到门口,是站在大约距後府门口约一百公尺处,因为人太多,姗姗来迟的他根本挤不到前面,而本来就不打算挤到前面去的朱天仰,一到门口处就指着人山人海的等待人潮,对着芝兰两手一摊的笑,表示不是他不努力,而是没办法,然後缓缓的走向不远处的大树下。 「公子,你好歹也站前面一点。」芝兰无力的看着推不动且站在距离人群外约三公尺处的朱天仰。 「那边太热了,你不是说白琴喜欢像张晓晨公子那个白晰秀气的人吗?我已经够黑了,不能再晒太阳。」朱天仰打了个呵欠,不知道为什麽会这麽想睡,一定是太无聊了,本以为重生後就不用受这种排队的酷刑,没想到去了个没嘴巴的猫,来了个伪娘束修远,想到仅有的两次见面,那个比志玲姐姐还不食人间烟火的样,让朱天仰不禁打了个寒颤,「真不晓得那伪娘在床上怎麽当攻?」 「公子,你别那麽大声,记得暗卫、暗卫、暗卫。」相处月余,芝兰已经习惯这个朱天仰的很多新用语。 这次束修远意料之外的慢,除了朱天仰以外,其它公子不耐久晒也渐渐骚动,朱天仰的声音在其中倒不见突出,只是,如果是习武之人有心也不难听见他的声音。 「束一。」 束修远立於朱天仰後方约五步之遥的树稍上。 「呃…?」束一不是不知道,而是不知该怎麽答,跟芝兰一样,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束一也把朱天仰新奇的用词摸个九成透,如果不是第一次听到,大部份束一都懂。 「束一?」 「攻是两男敦伦时在上者。」 束修远冷冷的看着欲言又止的束一,心中起了疑心,什麽时候束一也会对他有所隐暪? 这朱天仰果然不是表面那样单纯,居然让可以为他舍命的束一有所隐暪。 ☆、六 「芝兰,这几天你有感觉到束府怨气越来越重了吗?」 「回公子,没有,公子你感觉到什麽了吗?」 朱天仰心想,没有,你干嘛一脸害怕的左顾右盼,无奈的扁扁嘴,又看向窗外。 「没有。」看着芝兰松一口气的样子,朱天仰笑了,故意小声的贴近芝兰,声音压的低沈又沙哑,「可是我看到了。」 看到芝兰吓到跳了一下,看到窗外树上原本被认为鬼的人明显一怔,朱天仰忍不住咒了一口,妈的,原来是人。 「芝兰啊,把从李承欢那里拿回来的芙蓉糕和茶叶带上,我们去院子喝茶吃点心。」 「公子啊,你不是才看到了,怎麽还敢去院子?」芝兰抓紧了朱天仰的手臂,慌张的看着院子里的树。 朱天仰拍拍芝兰的手,「芝兰,我有说我看到什麽了吗?」 「回公子,没有。」 「这就对了嘛,下次要把话问清楚,要怕再怕。」 芝兰皱起眉头心想公子不是又犯病了吧?还是再去求求大总管。 「哎~放心芝兰,我没事,我是要告诉你,我看到了没有鬼,以後不用再害怕了。」 朱天仰摇头踏步到院子,真不明白以前的朱天仰为什麽买了芝兰这二货当随身小侍? 「公子,公子,糕点和茶具都备好了。」 脑子不好,人倒勤快灵巧,朱天仰笑着点点头,要芝兰一起坐下。 朱天仰先将茶叶置入茶壶内,置入量约为壶之1/3~1/2,冲入开水,盖妥壶盖,等个60秒即倒入茶杯和茶盅内再倒热水进去,再等六十秒把茶杯和茶盅内的水倒尽,接着把茶水来回倒入茶盅内,直见茶汤浓淡均匀,才将茶水倾入杯里,笑着对芝兰说:「可以喝了。」 「公子好厉害,这种便宜的叶也可以泡出那麽好喝的茶。」 「好茶叶固然本身就有醇厚甘甜,但一般茶叶如果方法对,要泡出个香气也不难,像把第一泡茶不喝,倒到茶杯和茶盅,称之为「温润泡」,此乃为提高茶壶、茶盅及茶杯温度,以促进茶叶香气的挥发。」 朱天仰一边说,一边拿了个糕点给芝兰,看着芝兰喜滋滋的接下,咬了一小口,自己也拿了一个,一口就咬了大半,再喝口茶,在这微凉的初天里,真是无比的享受。 「啊…。」朱天仰舒服的叹了一声,躺在竹椅上,仰视着树稍隐在重重绿叶後的人。 从十天多前开始,朱天仰就可以看到人形,而後,可以见到对方移动,到清楚见到对方动作,直至今天连脸都可以看的见,朱天仰有点搞不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6 清楚是怎麽回事?为什麽对方要监视他呢?能这样久立於树稍,想必是武侠小说里的武功高强吧?为什麽自己可以看见对方呢? 难道是朱天仰本身也是个武功高强的能手吗? 朱天仰随即摇头,否认这个想法,他当朱天仰已经有月余,如果朱天仰本身武力高强,他怎麽可能在最近才看得到对方? 朱天仰又叹了口气,这次是烦的。 可惜他从没想过,以前的朱天仰因为相思情切,一天吃不到一碗饭,有一餐没一餐的饿着自己,夜不成眠,忧忿盘心,早把自己折磨的形容枯槁,功力大退,而现在的朱天仰天天饱足,鱼肉不乏,甚至还吃下午茶,偶尔跑步跳kibsp;强身,当然身强体壮,所以功力本能的回笼。 这朱天仰倒底是什麽样人呢? 坐在树阴下喝茶的人在想,站在树稍上的人也在想。 「束一,报。」 「呃…朱公子又去李承欢公子那吃糕点,还拿了些回房,安涵公子依旧为朱公子拿了吃食过来。」 「白琴,卫良的事查出来了没?束一,你该知道规矩。」 束一发现束修远对他有所怀疑,马上正色跪下直言,「主子,白琴是朱公子对你的称号,我怀疑原来叫白琴的人,是个女人。」束一顿了一下,往上一看,果然看到束修远一脸怒意,哎~所以他才不想说。 「伪娘的写法是伪装的伪,娘子的娘,是指像女子的男子。」这是朱天仰解释给芝兰时说的原话。 束一感觉到周围空气凝固,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哎~所以他一直不想讲嘛。 「真不晓得那伪娘在床上怎麽当攻?」束修远想起前几天朱天仰的话,艳艳的笑了。 「明晚叫朱天仰伺寝。」听到话,凌伯基和束一一同愣了一下。 「主子(主子)。」 「说。」 「属下怀疑朱公子已经不是以前的朱公子。」束一抱揖。 「朱天仰功夫仍不可测,主子切莫以身犯险,不如下抑功散等其成效再行召唤。」凌伯基抱揖一步向前。 「难道你们觉得我该怕那个朱天仰吗?」 ☆、七 「公子,公子,太好了!太好了!」 朱天仰见到芝兰急吼吼的跑进房内,从软榻上站起来,走到圆桌旁倒了杯茶,递给芝兰。 「好什麽?白琴还是凌伯伯决定以後餐餐给我们加两只鸡腿吗?」朱天仰好笑的看着芝兰,心想这小子第一次喝到他倒的茶感动的痛哭流涕,现在倒是喝的很自然。 「那有什麽好?我要说的是天大的好消息。」芝兰仰着一张充满期待的小脸对朱天仰神秘的说:「大总管说老爷召你侍寝。」 「噗。」朱天仰一口茶全数喷到芝兰脸上,一脸不可置信。 「你说什麽?」 被喷了一脸茶水的芝兰毫不在意,用袖子擦擦脸,又露出了笑的像花的笑容,「我说老爷要召你侍寝。」 看到朱天仰脚软跌坐回软榻上,芝兰笑的更欢,心想公子都开心的脚软了,而朱天仰则是在心里呐喊「我不要被爆菊,啊~」。 朱天仰自暴自弃的趴在软榻上,不停的用头撞榻上的软枕,芝兰热泪盈眶的看着朱天仰,心想这公子开心的又犯病了,心里又忧又喜,喜的是公子终於被召侍寝,忧的是公子好像又犯病了,这个当下犯病可不是好事。 不行,我不能就这麽认了。 朱天仰从软榻站起来,双手握拳,把沈浸在自己思绪的芝兰吓了一跳。 「芝兰,你说这怎麽一切好好的,白琴怎麽会突然召我侍寝?」朱天仰抓紧芝兰的双手。 「那还用说,当然是老爷终於发现公子的好。」芝兰回握朱天仰的手 「啪」朱天仰挣出一只手,呼了芝兰後脑勺一掌。 「少拍马屁,给我好好想,好好讲。」 朱天仰沈思,自己这几天跟平常并没有两样,早上睡到自然醒,和芝兰把早餐热热来吃,然後到弃园走走,找找有没有可以吃的野菜、野果,接着吃午餐,下午去找李承欢吃吃点心,回家时顺便带回来一些糕点,傍晚不是在院子里泡茶聊天,就是在房里写写画画,教教芝兰写字,芝兰还嫌他字难看,他还拍了芝兰的头说,看得懂就行了,管它好不好看,明明一切如旧,怎麽就会让束修远注意上了? 「是不是今天把李承欢点心全带走,他不爽在背後给我射小箭了?」 「公子,李承欢公子不可能害你被召侍寝的。」害你不再被召侍寝还比较有可能。 「那白琴怎麽会突然叫我侍寝?」 芝兰翻了个白眼,拉过朱天仰坐在梳妆台前。 「公子,被召侍寝是好事,你现在该做的是洗净梳妆,通润後庭,而不是徒劳无功的穷想一些不可能的理由。」芝兰皱着眉头,一副受不了朱天仰的样子,朱天仰则是一脸惊慎。 「那个芝兰,你…你刚说啥?」 「被召侍寝是好事?」 「後面一点。」 「不要徒劳无功的穷想一些不可能的理由。」 「再前面一点。」 「洗净梳妆,通润後庭。」 「那个…通润後庭是我想的那个通润後庭吗?」 「哎哟~公子你也不是第一次了,通润後庭就是通润後庭啊。」 芝兰喜滋滋的笑,从床上的暗格拿出了一罐香气浓厚的不知什麽东西,轻轻的放在床上,拍拍床舖,「公子快来。」 朱天仰觉得芝兰此刻看起来,根本就像个要把无知少男少女推入火坑的老鳱子,「干嘛?」 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芝兰翻了一个白眼,使劲一拉,朱天仰整个人就半趴在床上,膝盖跪在床前垫脚台上,朱天仰还不及反应就觉得屁股一凉,回头一看,芝兰笑的像朵花似的,正用手指翻搅着那不知什麽东西的膏状物,接着伸出沾满膏状物的手指靠近他白花花的屁股。 「把你的狼爪子给我拿开。」 朱天仰石破天惊的大吼,芝兰弄翻了那万恶的膏状物,树外的束二一失足,跟树干玩了个重重的阿鲁巴,正摀着下身急喘气。 注:阿鲁巴~双脚大开下身与各种柱体相撞,通常是年轻男子间的玩笑与捉弄。 ☆、八 跟芝兰讨论了无数个方法都不成後,朱天仰只能瞪着那罐万恶的膏状物,嘴里不停咒着束修远不举,可事实上是,就算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费尽所有的口水诅咒束修远不举,他就是没有出口成真的命,领他去侍寝的人就立在门外,朱天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手指插入了罐子里,沾了一大坨,接着万方艰难的靠近自己的屁股,因为他实在不想让小菊变成盛开的菊花,「喔…。」 「公子,你没事吧?」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7 「你给我乖乖的站在外面,不准进来,我没事。」朱天仰只是被那膏药的凉劲给吓了一跳,那真是跟他前生用的嗽口水有得比。 「公子,还是让芝兰来做吧。」 「芝兰你是那来的?」其实朱天仰想问的是,「你干嘛那麽爱碰我的屁股?」 「公子忘了吗?我是公子从逸仙楼买来的。」 「逸仙楼?喔嗯…。」加了一指,涨,那翠玉舒筋膏凉到让朱天仰觉得有点麻,想到芝兰说最少得要三指进出无阻,朱天仰含泪无语问苍天,流着无声泪继续活动手指。 「逸仙楼就是相公馆,公子你连这个也忘了吗?」 这朱天仰没事去相公馆干嘛?难不成是去实习的?「我怎麽会在逸仙楼买下你?难不成我以前嫖男人?」 两股之间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括约肌一直被磨擦撑开无法合上,这种感觉还真是难以形容,朱天仰前世也陪腐女姐妹看过几部g片,还不至於惊慌失措,只是,没想到他前世被当男人用,好不容易重生变真男人了,居然被当女人养。 「公子,你忘了吗?你来束府的路上曾在逸仙楼秦舒公子房里过半个月呐,就在公子你决定要离开的前一天,那何尚书的公子想玩双飞,挑了我,是公子您把芝兰给救下来的。」芝兰突然停下来,朱天仰隔着屏风都可以想像得出他瞪着眼,歪着头,眼无焦距,嘟嘴沈思的萌样。 「至於公子在秦舒公子房内的事,芝兰就不清楚了。」 「嗯…。」 朱天仰发出低吟。 芝兰跑到屏风前紧盯。 「公子,没事吧?」 「没事,三指了。」 「太好了,公子。」 朱天仰突然觉得事情荒谬的让他想笑,因为他突然想起他前世里二姐生孩子时的情形,跟他现在真是太像了,只差护士量的是产道,他弄的是直肠。 晚膳後才沐浴过,所以朱天仰不用再沐浴一次,通润过後庭就算做好准备,本来芝兰是想让朱天仰再洗个花瓣澡,再喷个香露什麽的,但被朱天仰喝止了。 「公子,你至少在身上擦点依兰露呀。」 朱天仰大大的翻了个白眼,狠狠的拍了芝兰一个後脑,「芝兰,公子我现在很慎重的告诉你,公子我不爱那个束修远了,所以我并不想被他临幸爆菊,你以後别再想弄些有的没的在我身上。」 「那怎麽办?公子你今晚就要被临幸了。」 朱天仰又大大翻了白眼,敢情刚才问了无数个逃避侍寝的方法是问假的吗?这样都还不能明白他其实一点都不想去侍寝? 朱天仰决定这次侍寝的赏赐,一半要先拿来治这娃子的脑子。 「怎麽办?刚才不是讨论过了?」哎~真是忍不住,朱天仰又翻了一个白眼,向外看去,接他的人正直条条的立在房前,还能怎麽办呢? 朱天仰只着里衣,披上斗篷,包住全身,便让芝兰开门,坐上软轿。 这是个简便的软轿,就一个舖了垫子的椅子,两个轿夫一前一後抬着,芝兰跟在轿子旁,朱天仰跟着轿子上上下下轻晃,晚风徐徐,天色微暗,但有月光,本来就是精心设计过的花园,因为月色更添风雅,朱天仰摇头叹气,如果自己不是在走侍寝的路上,会更有心情欣赏美景。 深深吸了口气,从怀里拿出纵情丹,看了一下,仰头吞下,这是朱天仰从朱天仰的柜里翻出来的东西,芝兰说朱家以前好像是有名的丹药世家,依朱天仰从柜子里翻出不少丹药的情形,芝兰所言应该无误,朱天仰有点不解,以前的朱天仰怎麽会把朱家搞到要来投奔束府的败势? 因为,那柜里的丹药都是超级好用的,像之前他不少心弄倒那什麽绿竹公子的花盆,芝兰被打了五个板子,他随手拿个标着紫金续断膏罐子给芝兰擦上,芝兰隔天就能下床,五日就不见瘀伤,要是在现代肯定要十天半个月才能见好,像这随便一罐在现代要卖个千八百的一定不成问题,只是在古代就不知道了,难道古代人都会自制好药吗? 朱天仰一醒来就在束府,能眼所及都是被送入府的公子,对於市井之事完全不解,有的连白米一斤多重都说不上,而芝兰又是个天生脑神经粗大的孩子,虽然他现在已经可以清楚看见那些待在树上屋顶上的暗卫,可他能去问暗卫吗?所以,朱天仰就算有心打探,也无处得知,以致他的赚钱大业一直无法开始。 「公子,请进房。」 一下轿,淩伯基就为他开了门,朱天仰依芝兰所教,微笑施礼,进房坐在床上,等束修远来。 朱天仰坐在床上,揉了揉喉咙,刚才吞药丸没配水,难觉得有点卡,床前的圆桌上备有些糕点和一壼不知什麽东西,虽然芝兰说那些东西是要给束修远吃的,但是,他喉咙真的不太舒服,喝一杯水应该没关系吧! 朱天仰倒了一杯无色像水的液体,闻了一下,有些像花草的香气,没有酒气,安心的灌了一杯,马上用力甩甩杯子,小心翼翼的恢复回状,连花色摆放的角度都一分不差,他笑的安心坐回床上,静待束修远。 不知道是因为前世是女人的关系?还是天生性格使然?朱天仰对特侍寝的事虽不愿意,倒不纠结,甚至有心情欣赏评论起束修远房里的摆设,做为业务,当然什麽都要懂一点啦,古玩书画他也可以说个一二,正当他为束修远房里书画摆设的价值啧舌时,却开始隐隐觉得身体不对劲,热流一道一道上涌,朱天仰觉得全身软涨,下腹热的厉害,尤其他最近才渐渐熟悉的那一根,涨的像要炸了一样。 「嗯…。」 朱天仰双手在下身忙活着,只想解除第五肢的难受,可惜越是忙活越是难受,再怎麽涨就是无法喷薄,而且後面的那地方也骚痒的很,痒到他恨不能多生一只手,狠狠的伸进那里用力挠。 「啊…嗯…嗯…啊…怎麽还不射?」 束修远刚走进自己的院子里就听见朱天仰低吟的声音,他皱着眉头看向凌伯基,「我说要朱天仰侍寝。」 「回主子,里面是朱公子无误。」 束修远眉头皱的更深,他怎麽也想不到那是朱天仰发出的声音,束修远仅仅召过朱天仰两次,过程已经模糊,唯一的印象就是那个人深皱着眉头,紧咬牙根,全程一声不吭,神情和身体都是一副忍耐的模样,那个人怎麽可能会吟出这种声音? 束修远带着疑惑推开房门,房门一开就闻到满室香气,那香气他很熟,是纵情丹,是他要朱天仰练制给李承欢用的,他还记得朱天仰那时悲愤的表情,没想到,朱天仰肯用在自己身上,定眼一看,束修远明显愣住了,床上的朱天仰正趴在床上,一手抚弄下身,一手抽插後庭。 「啊…好痒,嗯…好难过…喔…。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8 」 束修远被朱天仰的声音惊醒,回身关上房门。 门栓落位的声音打断了沈溺手部运动的朱天仰,他抬头正好跟束修远四目相对。 「束修远,嗯…你快…啊…过来啊…。」 束修远闻风不动,朱天仰甩甩头努力保持唤回神智,走向前,拉住束修远的手。 束修远感觉到朱天仰手上传来的湿润,突然想起那是什麽,嫌恶的想甩开朱天仰,而朱天仰一感觉到对方有挣脱的意思,就便加使力,一鼓作气将人拉至床上,两人跌落,束修远压在朱天仰的身上。 「快…啊…你,喔…快点…。」 看着朱天仰迷乱的神情,束修远明白此人已经完全为慾望所控制,纵情丹只有催情之效,并不会让人迷乱神智,除非…。 ☆、九 扯下床帐,束修远唤出束六。 「说。」 「朱公子进房後有饮用桌上的依兰浆玉露。」 这依兰浆玉露是凌伯基备的,是能惑人心智的春药,是一些大妓院、相公馆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小倌用的,本来依朱天仰的功力仍可以克制,偏偏他入房前又吃了纵情丹,这纵情丹最怕洋淫藿此味药材,而依兰浆玉露就是用洋淫藿去熬的,这才使得朱天仰完全无可抑制。 「撤。」 话落就见两道黑影一闪而过,是束修远身边隐形匿迹之功最强的束六与束三。 「你快啊…,我…要炸…掉了,嗯啊…。」朱天仰胡乱的扒着束修远的衣服。 「你给我冷静一点。」束修远费了一番力气才制止身下的人,「吃了纵情丹你还敢喝依兰浆玉露,你真那麽想承欢於人下?」 「你…他妈给我动下半身,少动…少动你那张臭嘴,不行…就说…别耍…耍嘴皮子。」 束修远双眼略眯,又睁开,定眼看着朱天仰,露出了绝代风华的笑容,「那就如你所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做什麽?你们主仆也不是第一天入府了,你现在是在做什麽?」 芝兰一脸悲凄的收回拉长的脖子,回头望着一脸寒气的凌伯基,「总管,那个…我…,公子他…,那个…。」 「退下,不准张望。」 「啪。」 「啊…。」 「啪啪。」 「啊啊…。」 「啪啪啪。」 「啊啊啊…。」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他妈的…你给我射啊‥。」被痛楚唤回一点神智的朱天仰哭的满脸眼泪,「呜…束修远,我…我射…不出来,怎麽办?呜…快涨死了。」 束修远突然心头一紧,温声的安慰,「你想舒发必须先有男精射入体内。」 「那你他妈的磨蹭那麽久干嘛?你快射啊。」 又是石破天惊的一吼,房外树上的束二已经记得前车之监,小心脚下,免去灾难,而束三和束六则重重的玩了一次阿鲁巴,又惊又痛的捂着下体急喘气。 等到房内没有动静,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朱天仰吼完「那你他妈的磨蹭那麽久干嘛?你快射啊。」以後,就不曾再说任何一句话,当然嗯哼啊喔的叫就不算数。 芝兰心惊胆跳的盯着房门看。 一般侍寝很少有公子留房超过半时辰,这公子都进去一个多时辰了,该怎麽办啊? 尤其芝兰想到,入房前公子才说过已经不爱老爷了,如此,那侍寝不就变成折磨了吗?以前芝兰还在逸仙楼时就听楼里的公子说过,不是心甘情愿的侍寝跟冬天泡冷水一样难熬。 门终於打开了,出来的人居然不是朱天仰,而是束修远,芝兰连忙收起一脸欣喜,低头歛额,向束修远施礼。 一般而言,侍寝的公子在被恩宠後都要侍候老爷擦身更衣,再离开房间,可现在,束修远出了房门,朱天仰却是整个人埋在被子里,而床边散了一地的衣物明显就是他的。 「芝兰,帮你公子更衣。」束修远待芝兰进房後又望向束二的方向。 「回主子,朱公子今日与往常无异,除了侍寝前通润後庭时一直咒主子永世,嗯…。」 「说。」 「不举。」有了束一的例子,束二不敢隐暪,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芝兰,不用帮你公子更衣,今晚你公子留夜。」 ☆、十 「什麽?」芝兰在束修远和凌伯基一脸寒气下,捂紧了大张的嘴巴,夹着尾巴小跑步离去。 呜…公子,不是芝兰不想帮你,是芝兰完全无能为力啊。 待芝兰走远,凌伯基收回目光,「主子,这样可安妥?」 「不用多言。」 这晚,破天荒的有公子留夜後府主院。 这晚,破天荒的束修远留夜後府。 这晚,芝兰还没走回自己的院落里,消息就传透了後府。 原本应该很开心的芝兰,此下却是欲哭无泪啊! 「芝兰,听说朱公子被留夜了,这真是天大的宠幸啊。」天才微微亮,何安涵公子就领着小侍来道喜。 芝兰悲凄的看着何安涵公子,摇了摇头,低头垂泪。 「怎麽了?」何安涵虽入府不到一年,但对朱天仰的事还是略有耳闻,一个出身世家的公子苦恋束老爷,主动臣服於束修远身下,时至今日虽然已有三年之余,但大家还是时常谈起,而其中让人那麽时常谈起的一大原因便是朱天仰的不得宠。 所以,芝兰应该开心才对,怎麽一副哀戚的样子? 「公子他…呜…他说…他已…已经不爱老爷了。」 「什麽?那…」 何安涵也一脸哀凄的望着门口,甚至连何安涵的小侍也一脸哀凄的望着门口。 「嗯…。」 这边朱天仰正在将醒不醒之际,其实被用力顶撞了近两个小时之後,他实在是很困,一点也不想起床,但便意实在太明显。 「芝兰啊,帮我点灯好不好?我想大便。」 糟,什麽情况? 那东西怎麽会自己动了起来? 难不成,失禁了? 不会吧?他也才被攻肛了一次啊!如果他这样就失禁,那个李承欢、李真可和那张晓晨不早就包尿布了。 「喔…。」现在他可以安心,他不是失禁。 但,他开始担心,他要死在床上。 天啊!这是多久了?怎麽孝女白琴还有力耕耘啊? 「嗯…,啊…,呜…,喔…,哼…,咦…,耶…,嘶…。」 「你是够了没?」朱天仰是很想说,只可惜,现下药性已退,他完全没那个胆,而现在他感觉并没有小说写的如烟火炸开般的快感,倒是有热带点痛的磨擦感,以前每次忘了喝水,大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9 便时就有这种感觉,只是大便是一瞬的事,而且有去回无,现在是长长久久,来来回回。 「嗯…,啊…,呜…,喔…,哼…,咦…,耶…,嘶…。」 那部份被人侵入,磨擦着,那种感觉实在难以言喻,要朱天仰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有难度,但要他哼出什麽悠扬好听的声音,也有难度,因为他实在不怎麽舒服,所以他只能把想的到的叹息声轮着哼一遍。 「嗯…,啊…,呜…,喔…,哼…,咦…,耶…,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朱天仰在脑子里奔过一堆草泥马,这孝女白琴不知道那根筋又扭到了,突然急速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噗…。」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努力稳住身子,满脸笑意的对着束一,右手扶着树干,左手食指指着主院房里,「房里的是那个宝?」 「是朱天仰。」 原本狂笑的男子突然没了笑意,「你说什麽?」 「你没听错,就是朱天仰。」 「呃…。」刚完成任务束五听闻有公子破了从无人留夜的例,想来满足一下好奇心,才会赶上这一幕。 ☆、十一 束五还记得当年朱天仰第一次侍寝的情况,那天是李真可公子侍寝的日子,只可惜束修远还没进房,剌客就先进房了,他和束一、束二、束三、束六、束八卯足全劲都制不下剌客,而朱天仰一出现不到十招就把剌客拿下,众人虽松了一口气,也疑心朱天仰为何出现後府,而束修远问朱天仰想要什麽,朱天仰说了任何人都想不到的两个字,「侍寝」,这两个字更加深了众人的疑虑。 从那天起,朱天仰从前府西厢搬到後府日芳院。 也是从那天以後束五才开始无法跟朱天仰说上一句话。 束五在八暗卫里功夫最高,所以许多危险的任务都由他去办,包括当年束修远的十二弟中毒有生命之危上朱府求救,也是束五去的,虽然那时十二少爷的命没有救回,可束五和朱天仰却维持了君子之交,束五数次生命垂危都是朱家救回,朱天仰除了不吝赠他奇药,甚至还在武功上指点他,这天下除了束修远以外,这朱天仰便是他束五最敬仰之人。 只是,他从没想到,包括後来束修远在争位,朱天仰的倾尽全力相助,竟是始於朱天仰对束修远的爱慕,在朱天仰第一次侍寝後,这三四年来他们最後一次的对话,朱天仰对他说:「束五,我一直都倾慕着你们家主子,从八岁第一次见到他就开始,只可惜,我一直不知道他是男的,而等我知道时已经来不及。」 束修远是男的,连八暗卫也是在束修远满十六那天才得知,而从那天起他们过了近三年腥风血雨的日子。 束五不知该对朱天仰说什麽,他实在无法相信像朱天仰这样身家长像样样好的人会爱上男子,而他都无法相信了,又何况是其它人呢? 「啊…啊…不行了,…不…不要了,你饶…饶了我,束…束修远,来…日方长…我喔喔…又不是明天…就,啊…就要走,不用…不用这样…不要命的做吧!」 房外暗卫里很惊吓,房里朱天仰也很惊吓。 这白琴到底是吃了多少威尔刚? 妈呀!他昏过去之前少说也做了一小时,睡着时不计,这一睁开眼又啪啪啪不停,现在少说也过了半小时,依正常生理状态来说应该是射完享受回韵的时候,不是还在埋头苦干的时候,天啊!他以後一定要好好尊敬李承欢,不要一天到晚跟他划唬烂,这种活他干一次就受不了,那李承欢一个月里少说也要干个十次八次,真是真神人啊。想到自己有几次还故意在李承欢侍寝的第二天一早就上门调戏他,故意拉着他走东走西,上花园坐石凳,呜…自己真是太惨无人道了,莫不是因此才受了现世报吧? 妈的!超痛。 「朱公子,你看外头朗朗晴空,微风拂人,正是踏青赏花,接触自然的好时机啊。」 朱天仰仰头起,一脸悲凄,他的现世报找上门来了,呜…记忆力真好,一字不差,这不就是四天前李承欢被凤鸾春恩车抬回来,才趴不到四个时辰,就被朱天仰拖去赏花的台词吗? 「知道你一夜承欢,人家还帮你准备了这个〞操不怕〞,是我亲手缝制的,李公子看看可喜欢?」 看着李承欢拿着的那长的像大形贝果的软垫子,朱天仰想起自己前几日嘴贱讲的话,这下才知道什麽叫~千金难买早知道。 「李公子,我们家公子今天可能没办法跟您去赏花。」这不是一刻钟前还哀号的像杀猪呐! 说也奇怪,芝兰想起朱天仰第一次侍寝完,还是自己走回房,回房後脱掉长衫後那一裤子血,饶是芝兰这从小在相公馆长大的孩子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可那时朱天仰倒是一声不吭,只是青着张脸,紧咬牙根,一言不发的任芝兰清理上药;而现下是被抬回房的,虽还有几处裂伤,也有些出血,可,真的不需要嚎的连鸟都不敢停在院里的树上,虽然今天是朱天仰自己上的药。 「怎麽会呢?这活动活动,要活就要动,不活动气血不通就会生瘀气结,那样身子才会不好呐。」 嗷,这句也是朱天仰自己讲的。 朱天仰无奈的看着进入呆萌模式的芝兰,撑起上身,「嘶…」,真是痛啊! 「欢哥,小弟知错了。」 「呵…呵…。」李承欢露出了得意一笑,这厮平常就爱跟他胡言乱语蹭东西吃,也难得看他这等憋屈的样。 「芝兰,芝兰,我是阿清,我家公子来探望朱公子,可方便啊?」 房内四人闻声均是一怔,然後,李承欢最先反应过来,接着露出可以引来尖叫的一笑,「朱公子,您可真不简单呀,连张晓晨公子都来拜会示好,看来这後府第一男宠的位子是要换人坐了。」 ☆、十二 看到李承欢,朱天仰心中的小人恨恨的搥心顿地了许久,心想这种好货怎麽就轮不到他上,看到了张晓晨,朱天仰心中的小人直接中箭身亡,中的是那名为丘比特,永世婴儿肥又长翅膀的那位的箭。 「欧巴。」这根本就是古代版的金材昱嘛。 前任欧巴,李承欢笑盈盈的看着入迷的朱天仰,张晓晨则是轻皱眉头,他不解朱天仰的话。 这位朱公子,张晓晨入府时就曾听闻他的事迹,同为入府三年,张晓晨承欢无数次,而这位朱公子承欢之数却是一只手掌数的尽,做为被张家送入的公子,张晓晨的本份就是取悦束修远,确保自己在後府的地位,得束修远欢心,能使其助张家产业一力,所以,即使同住後府三年,张晓晨从不曾走进朱天仰院里,因为,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10 不必要,而这位朱公子似乎本性喜静,鲜少与人来往,总是待在自己的院里。 可是,这一掌数尽的恩宠在昨夜之後又立马不同了。所以,他只能前来拜会,毕竟除了朱天仰谁也不曾在主房里留夜,而且,一向不与人交好的朱天仰,这些日子来偏偏与李承欢交好,让他不想来都不行,这後府能承恩之数能与他并提的,也只有李承欢了。 「朱公子还未起床,可是身子仍感不适?晓晨这里有均肤浅痕霜,虽不是稀世奇药,但药效奇佳,还望朱公子不嫌弃。」 朱天仰痴迷的连着药罐握住张晓晨的手,覆上另一只手,轻轻磨蹭,「欧巴。」 「朱公子,看来这个〞操不怕〞我要回送给你了。」李承欢笑盈盈的把那贝果形软垫半抛半放的放到朱天仰的手背上,贴着朱天仰的耳朵说:「那不日馆承欢不适前往,以後就不去探望朱公子了,还望朱公子见谅。」 朱天仰反射蹬起,一头撞上之前才被惊为天人,当作古代版李准基的李承欢。 李承欢捂着鼻子,「每次跟你在一起准没好事。」 「谁叫你要吓我。」朱天仰揉着後脑勺和臀部。 张晓晨静静看着两人反应,暗暗懊恼自己是不是来晚了。 「公子,芝兰不是跟你说过了,公子间如有淫乱是会遣送不日馆的。」解除呆萌模式的芝兰翻了个白眼。 翻白眼也挺可爱的嘛,朱天仰看着翻白眼的芝兰心里念着,然後看看一脸沈静的古版李材昱,转头再看看鼻子仍有点红的古版李准基,最後悲痛的用万分的用额头猛撞床板,「咚咚咚咚咚咚咚」。 张晓晨和阿清又是一脸惊讶与不解。 芝兰无奈的又翻了个白眼,拉了个椅子坐下,喝了口茶,又招招手叫李承欢的小侍小立坐下,也帮他倒了杯茶。 李承欢揉了揉比较不痛的鼻子,拿起跌落床前的均肤浅痕霜嗅了一下,接着沾起一些往自己鼻子上摸,「你撞够了没?撞够了起来,欧巴帮你擦擦药。」 朱天仰恨恨的抬起头,用食指指着李承欢,「你看你,明明就是李准基,还有他,说是金材昱的双胞胎兄弟也没人会怀疑,连芝兰,小立和那个谁都可以算得上小杰尼斯,为毛就我这只能勉强拍拍维士比广告的要去开後庭花?」 注:维士比是种深受劳动朋友喜欢的类药酒的饮品。 ☆、十三 朱天仰顿足搥胸,呼天抢地的大喊完以後,又蔫回床上去。李承欢笑着帮坐在操不怕上的朱天仰擦均肤浅痕霜,擦的当然不是後庭花,是被撞出小笼包的额头,「撞成这样,不痛吗?」 「不痛,欧巴亲亲呼呼就不痛。」朱天仰眼睛微眯享受李承欢的服务,双手也没闲着,就握着李承欢空着的那只手吃吃小豆腐,真是好不惬意。 芝兰和小立坐在桌旁吃着李承欢带来的瓜子和小糕点,聊到咯咯笑,只有张晓晨及其小侍立在一旁,戒慎恐惧,一脸不自在。张晓晨暗忖,这趟来的对还是不对? 李承欢美目一撇,又露出美艳艳的一笑,「张公子站那麽远做什麽?这均肤浅痕霜还是张公子深情重意呐,本来理当是让张公子来帮小仰擦药,可承欢心想张公子一向清素,恐不惯与他人肤触,所以,就私自替张公子做了,张公子可会见怪?会不会怪承欢借花献佛,居了张公子的功?」 「李公子,多心了,晓晨怎麽会这样想呢?李公子与朱公子交情甚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李公子一时情急,急着帮朱公子擦药也是情理之中,朱公子与李公子情谊深厚,晓晨只有钦羡憧憬,怎可能再作它想。」张晓晨小心应对,深怕此趟没有得到盟友,反而陷自身於不利之地。 「真的吗?如果张公子愿意与我们交个朋友,朱公子与我可是求之不得呐,你说是不是呢?小仰。」 朱天仰看着李承欢那一脸淫笑,就知道他心里肯定在计算些什麽,但,计算的又不是他朱天仰,他就不怎麽介意,况且,如果李承欢计算的好,说不定以後他还能时常看到这尊古版李材昱,何乐而不为呢? 养眼啊~。 猛点头。 「晓晨当然是千百万个愿意能和两位公子交好,能成为两位公子的朋友是晓晨的运气。」 「那就太好了,小仰承恩一夜,腰定是酸痛不堪,本来承欢要帮小仰揉揉腰,可承欢真是不济,这手已经酸的施不出力,还请张公子帮承欢。」又是那一脸看在别人眼中是风华绝代,看在朱天仰眼里是头皮发麻的笑,「这张公子应该不会不愿意吧?」 张晓晨着实愣住了。 本来张晓晨就在为朱天仰与李承欢视无忌惮的亲昵而震惊,虽然表面上他没有显露,其实心底着急又懊恼,深深後悔着自己来这一趟,此趟真是把自己推入进退危谷之地。 这两人敢在他面卿卿我我,就表示不怕他知道,可是,日後若有他人得知此事,他张晓晨绝逃不开关系,而这李承欢是众所皆知的深受束修远信任,有人说过,李承欢的院落里恐怕是整个後府唯一没有暗卫的地方,还有朱天仰,表面上虽不受宠,可是当年束修远在争主位时,朱天仰曾倾尽家财相助,这要说束修远对朱天仰完全无情,也难教人相信,张晓晨只只怕这朱天仰表面的不得宠背後,有让人意想不到的深意。 「张公子,不愿意吗?」李承欢走到坐前,为自己倒了杯茶,浅啜一口,目视远方,淡淡的说:「哎~这也难怪了,张公子深受老爷宠爱,堪称後府第一男宠,又怎麽愿意跟我们这些挨着一天过一天的人交往。」 朱天仰看的想鼓掌,心想,还好李承欢是生在古代,如果生在他前世那个时代,演王的男人的人就不会是李准基了,这真是所谓的,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演技有演技。 「怎麽会呢?李公子,多心了。」 李承欢马上站起来,盯着张晓晨看,「那张公子是愿意帮承欢吗?」 朱天仰翻了下白眼,这是什麽戏码,活像个皮条客在明逼暗迫的要人下海嘛,哎~这是穿到什麽乱七八糟的地方,昨天有个老鳱子附身的芝兰,今天李承欢又活像个皮条客。 「这…晓晨自然是乐意。」 哎~又一个无知少年踏入火坑了。 ☆、十四 张晓晨知道此番自己是逃不掉了,於是便尽心的为朱天仰揉腰推拿,爽的朱天仰哼哼叫,最後竟不知不觉睡着。 张晓晨收回微微发酸的双手,领着小侍走出内室,看见李承欢坐在书桌前不知涂涂写写些什麽,而朱天仰和李承欢的小侍却不见人影,心底又是一惊,这两人居然大胆到此等地步,要知道,就算身边没被安插暗卫,可这後府仍有无数个不安好心的眼睛,这两人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11 竟是如此不惊不怕,不避讳。 「李公子。」 李承欢闻声抬头浅笑,起身回礼,「张公子。」 「李公子,时候不早了,朱公子已经睡下,晓晨就先行回房。」 「张公子慢走。」 李承欢拔了一根岔毛,又下了几笔,放下毛笔,再拿起纸张轻吹几下,放下,走进内室,「满意吗?」 「还行,就是有些分神。」朱天仰坐在操不怕上呐呐的回答,脸上那有一点睡意。 「不尽心?你知道他是谁吗?可是瑶京张家的八公子。」李承欢翻了个白眼,扁了扁嘴,一副受不了对方无知的样,「这全国除了束家最有钱的可就是瑶京张家了。」 「那又怎麽样呢?」 「你…。」 朱天仰看着李承欢一脸气极的样,也翻了个白眼,扁了扁嘴,「李哥,不是我不识货,你自己不是说了,最有钱的是束家不是吗?那个最有钱的束家不就是我们待的这束府吗?还有芝兰跟我说,这公子入後府後除非是被猪老爷送人,否则没有其它出府的方式,所以罗,所以管他张晓晨是谁家的八公子、十公子,出身何处?只要一进这後府全都跟我们一样是个卖肉被灌肠的。」 朱天仰那句「卖肉被灌肠」,听的李承欢忍不住皱眉,可也不能否认朱天仰说的一言不差,想他李承欢因为出身於相公馆之事受了多少冷眼与讥讽,其实说到底大家不都是束老爷的男宠吗?李承欢摇头失笑,笑自己会比这朱天仰还想的不通透,「那卖肉是什麽意思?」 「呃…我们那里把陪睡赚来的钱叫皮肉钱,那卖肉就是指陪睡的意思。」朱天仰探了探李承欢的脸色,虽说这一两个月来他在後府见过的公子没几个,可这没几个公子的每张嘴都提过李承欢出身妓院的事,包括看起来最无害的何安涵。 说到皮肉钱,朱天仰露出一笑,「李哥,芝兰呢?」 「跟小立去备膳,这不都快到午时了。」 这所谓说曹操,曹就到,李承欢话才落,就听见芝兰入院的声音。 「嘿,芝兰快进来。」 「好的,公子。」芝兰放下食盒,进内室。 「怎麽只有你一个?」 「小立先回李公子院里布午膳了。」芝兰受不了的想,这公子是越来越不怕死了,之前常去李公子院里调戏人家就算了,现在还想跟李公子一起吃饭吗?李公子可是长的像束老爷亲弟弟,受束老爷信任疼爱是出了名,再怎麽着也不可能被送不日馆,可公子是出了名的不受宠啊!怎麽老拿自己跟李公子比呢? 「喔喔喔。」反正朱天仰关心的不是这个,「芝兰,不是说公子侍寝会加月钱吗?芝兰快把我的皮肉钱拿来给我看看,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小屁屁和小心肝。」 朱天仰想着想着就笑开了,这身为公子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规矩颇多,加上之前的朱天仰两袖清风,让他再有生意脑也转不开,这下有了本钱,以後他想谋个营生应该容易得多,还是赚钱最让人身心愉悦。 芝兰看着朱天仰笑像朵花一样,很不解的说:「公子,芝兰不是早说过了,侍寝加五百文钱,这有什麽好看的?」 「什麽!?」朱天仰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只有给我五百文吗?」 「大家侍寝都是五百文,你惊讶个什麽劲?」李承欢撇撇嘴,受不了朱天仰那大惊小怪的样。 「可是我加了好几节又过夜,怎麽可以用一般而论呢?有点良心的都知道要加钱,呜…。」 李承欢笑着勾起朱天仰的下巴,「小仰啊,难道芝兰没有告诉过你,想要有钱靠的不是侍寝加的钱,而是赏赐吗?」李承欢甩了甩腰上的玉佩,这是每次朱天仰看着流口水的那块,「这块你最垂涎的东西,就是承欢侍候的好,老爷赏的。」 ☆、十五 「公子,你可回来了,凌总管已经等很久了。」李承欢一进自己的院子里,小立就迎上前,在李承欢身边低声道。 李承欢闻言,点了点头,敛色疾行,一进房里便关上门,小立则走回院子伫立。 「承欢公子。」 「凌总管。」 李承欢回礼,抬手做出请的手势,「凌总管,请坐。」 「承欢公子,不必多礼,老爷请公子到主院咏叹亭共餐,承欢公子可还要做其它准备?」 「待承欢换身衣衫。」 束修远坐在主院咏叹亭里一口一口的啜饮桂花酒,这不是他的最爱,这也不是李承欢最喜欢的酒,可束修远每次见李承欢一定命人备上此酒,直到後来甚至不用他吩咐,下人也会备好。 「承欢见过老爷。」 束修远居高临下看着李承欢,看着这张同母所出十二弟几分相似的脸,想起第一次见到李承欢的情景。那时李承欢被一群富豪、官宦子弟灌的大醉,一身衣衫尽湿,在他趴卧的地方酒水形成了一滩小漥,李承欢嘴里让人灌着酒,双脚大开任人侵入,却一脸疏离傲气,完全没有难堪之色,束修远想起他十二弟濒死前无惧的脸,才让他破了先例买入欢场小倌。 「坐。」 李承欢,闻言,欠身施礼,就座,闻到桌上水酒香气不由得一怔,都说他是束老爷最信任之人,可这每每出现的桂花酒究竟何意?是束修远在思念已殁亲弟,还是在提醒他李承欢不要忘了自己的出生?李承欢无从得知,除了束修远,谁都不知其中原由。 李承欢小心表情,静候,束修远不喜多话之人。 「近日来朱天仰都和你说些什麽?」 「回老爷,朱公子多是和承欢插科打诨,实无机要事谊。」 「你进府多久了?」 「承欢进府已经两年三月又一十六天。」 「你还记得?」 「承欢怎会忘?」 他,怎敢忘。 李承欢走後束修远俯视着後院最偏远的院落,那是朱天仰的院子。 院子里有两个穿家仆装的人,静立在旁嘴里似乎叨叨不停的,束修远知道那是芝兰,可那个双手举攻击姿势,双脚并跳,不停挥落空拳的人会是朱天仰吗?束修远想破了头都想不通,素闻朱天仰是学武奇才,难道这是他新悟出的武功吗?不,不像,那样的手法根本就像市井流氓之辈酒後乱拳,不仅不含内力,更是全无招式可言,只是,如果不是在练武,这朱天仰三天两头避着人做这些动作又有何意? 想到束一报上之事,束修远收回目光,「今晚召张晓晨。」 ☆、十六 「老爷,啊…,老…爷…啊…,老爷…,晓晨…晓晨…不…不行了,老…爷…,嗯…啊…。」 完事後,张晓晨一边小心的为束修远擦身着衣,一边不解的想,束修远向来对他虽称不上温柔,但从不曾如此猛烈到完全不顾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12 及他的感受,刚才他要下床时甚至差点跌下床,还好他努力稳住了身子,可是,现下全身还颤着,这脚也是抑不住的抖,难道是午後拜会朱天仰之事所引起? 「出去吧。」 「老爷,万福,晓晨告退了。」 张晓晨蹒跚走出房门,小清急急上前扶住,欲往大骄。 「小清,不可。」 小清回望,「为什麽?」三个大字就写在脸上,连问都不用。 「老爷没有吩咐。」 小清的脸上还是写了「为什麽?」,只是除了不解,还加上惊惧。 「为什麽?」 「啊~(咚)。」 「为什麽?为什麽?」 「啊~(咚)啊~(咚)。」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啊~(咚)啊~(咚)啊~(咚)。」 …………………………………………………… 「公子,你别搥了,待会儿手又肿了。」 「怕什麽?反正有均肤浅痕膏不是吗?」 芝兰双手抓紧朱天仰那又想搥床板的手,「可是公子,那均肤浅痕膏已经用去不少,而且公子,那一罐均肤浅痕膏要两贯钱呐。」 虽然落水前的朱天仰跟落水後的朱天仰一样难说的动,但落水後的朱天仰有个死穴,一触就成,就是钱,只要提起钱,这落水後的朱天仰耳根子就软。 果然,朱天仰马上停止挣扎,回握着芝兰,「芝兰,你咋不早说?昨天下午还让那个李承欢用了一大坨。」 两贯钱? 一贯钱要一千文钱,两贯钱,他卖肉三次都赚不到那麽多,呜…心痛。 朱天仰改搥胸口。 朱天仰不甘不愿的下了凤鸾春恩车,见到一脸不认同的凌伯基,心想你不爽个什麽劲?我是被你们这些龟公皮条客推入火坑的人耶,难道还要我积极赶快,不想不气,越想越气,朱天仰暗暗的想,我不好过,也不让你舒心,就算我揍不到人,也要恶心到你。 「凌总管,您等很久了吗?」朱天仰揉了两下臀部,看到凌伯基一脸铁青,又笑道:「不过,不是天仰故意推迟,您也知道嘛,老爷他天赋异禀,屡屡弄得人家欲仙死,臀间那处火热火热,天仰只怕不多做点准备会让老爷不尽兴啊。」 「朱公子,请进,老爷已经在房内。」 朱天仰看着脸色更青的凌伯伯笑着进房,芝兰很难过的想,这到底是那里出错了?明明前些日子才说好要尊敬总管,巴结上头,努力开创赚钱大业,怎麽这下又去惹大总管了? 房外的对话,坐在房里的束修远听的一清二楚,包括房外束一,束三,束五,束六,束八闻言吃惊的抽气声,原本不用当值的束五和束八隐身之处稍远,可一个吃惊,忘了静脉偋息,也露了行迹。 束修远想,六年前初见朱天仰,此人武功并不在他之下,虽说这三年多来朱天仰似乎不再练武求进,武功应该还是颇高,再想以前种种,这个人应该不可能在众人之前做出这种事才对。 束修远为自己倒了一杯水酒,依兰玉浆露的香气扑鼻而来,想起前几日朱天仰反常的情景,不禁心头一暖,这个人曾泪流满面的求助於他,这个人被他操弄的脏话连篇,这个人在他身下直喊着「不行了,要死了。」,想着想着突然觉得下腹热流涌动,所有五感全部汇集一处。 朱天仰进房定眼一看,就见一幅美人扶额沈思图,其实说到底,不论是古版的李准基,还是古版的李材昱,谁也比不上束修远的风华绝代,面如凝脂,眼如点漆,他想当初王右军见到杜弘治的感觉不过就是这样了吧! 束修远闻声,转身对着朱天仰。 朱天仰收回痴迷的眼神,狠狠的对着自己的额头拍了两下,真是被鬼迷了,刚才竟然觉得那只猪是神仙中人,今天梦里杜弘治一定会来巴他後脑勺。 有那个仙人见人就高杵着第五肢? ☆、十七 这次朱天仰没有留夜主院,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他被抬回房里已经丑时,等他沐浴完,清理好,躺在床上,还扶着腰直哼哼,何安涵就提着烧鸡来找他了。 「小仰哥,你…你还好吧?」 「死不了。」 说也奇怪,朱天仰本以为照猪老爷的折腾法自己该鲜血直流,痛个好几天,结果,才沐浴完,朱天仰就觉得自己好的差不多,除了臀部中心那处像是仍有东西插在里头,火热火热的以外,其实也还好。 「小仰哥,安涵带了烧鸡来。」朱天仰让何安涵叫他小仰,但何安涵没敢这麽叫。 「嗯嗯嗯,还是小安有心。」 何安涵看朱天仰还是一脸有气无力,连忙急道:「小仰哥,这烧鸡还是阿进一早上福满楼买的。」 福满楼是咸城第一大酒楼,进出的都是皇亲贵胄,一般人还真是有路无门,话说那个叶进能买到,买的起福满楼的东西,依靠的还是表亲在里头当二厨。 「福满楼的烧鸡?」朱天仰爬起来,坐上芝兰递上的操不怕,「小安啊,你对我那麽好,我可要怎麽报答你才好?」 何安涵马上站起来,双手直挥,「小仰哥不把叶进之事说出去对安涵已是天大的恩情,其它的安涵是连想都不曾想。」 「好好好,你快点坐下来,站那麽高看的我脖子酸。」 朱天仰安抚好何安涵後,无聊的啃着鸡腿,看着越躲越远的束一,和旁边一脸着急认亲爹的束五,笑着扯下大半只鸡装盘里,又备了点茶叶热水,就往院里走。 「树上的兄弟,你们也不是coala,干嘛老待树上?下来一起吃肉聊天吧!」朱天仰看到树上两人一脸铁青的样子,暗地里笑到肠子都要打结,连忙抿住嘴角忍住,「值夜班那个兄弟下班了吗?真可惜啊,不然我们四个人还可以凑一桌麻将呐。」 「主子,束一无能,如今确信已露行踪。」 束修远想束一报上的事,心想这朱天仰真是越来越来捉摸了,脑里突闪过昨夜与朱天仰共寝的片断,那个人一下喊着「有本事你就把我干死」,一下又呻吟着「好涨、好热」,一下说他後庭要着火了,一下又嫌他是慢郎中,末了似呓语呢喃着「不要再灌了,肚子都满了」。 各种样貌的朱天仰在束修远脑子里翻转,最後五感同汇一处,束修远惊讶自身的变化,这是第二次。 原来上次并不是侥幸。 「主子!?」凌伯基和束一、束五也很惊讶,束修远自幼中毒,虽得高人相助,五感当中却失一感,每次共寝只能依靠药性极强的春药,所以共寝对束修远而言也是种折磨,他痛恨那种不可自控的感觉,可偏偏他的毒必须三日一食炙阳果抑制,要知道这炙阳果虽然是好物,可以精进功力延年益寿,唯一的缺点就是当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13 男子有行房能力之时,吃完一个时辰内须与人交媾,而且只能找男子交媾,否则会筋脉逆行爆体而亡。 「嗯。」 「这是因为朱天仰?」 众人见束修远并不否认凌伯基所言,真是惊讶的连嘴都忘了合上。 而这头朱天仰还坐在操不怕上缝制新的操不怕,想要赶着这几天给张晓晨送去,心想李承欢已经有了,这男一、男二,加上他这个後起的男配,个个人手一个操不怕,其它人还不趋之若鹜,想到跟着进来的利润,朱天仰笑开了嘴,突然,窗外黑影一闪,朱天仰看着神色不定的束一,心中突然掠过束修远散落一头黑发,樱红小嘴吐着气粗喘挺动下身的模样。 「芝兰,我问你喔,这猪老爷有没有不到晚上就急着想捅屁股的记录。」 芝兰翻了个白眼,心想全後府也只有公子说得出捅屁股这三个字,「公子,算芝兰求你了,以後可不可以讲召寝啊?」 「好啦,好啦,召寝,召寝,你快说有没有?」 「没有。」 「那就好。」 朱天仰拍了拍胸口,安心缝制起操不怕,才缝不到十针就见到仆役来报,「老爷有请朱公子到主院共餐。」 朱天仰闻声,转头狠瞪芝兰。 你不是说没有。 芝兰百口莫辨的摇头,最後只好出声安慰,「这才申时,或许老爷只是单纯的想跟公子一块用餐。」 朱天仰眯起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芝兰心虚的偏过头,其实他也有预感今晚朱天仰又会被抬着回来。 ☆、十八 「坐。」 饶是束修远,看着朱天仰坐在饭桌之外,最靠近门口的椅子也忍不住翻了白眼。 「美人翻白眼还是很迷人啊」的念头才起,臀部中间那个小口的异物感马上打断了他的痴迷,不自主的缩了两下,朱天仰马上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尽量缩减存在感。 束修远看着来人一时面露痴迷,一下惊惧万分,一下又显现气愤,最後拉耸了肩,一副只要他不说话,自己就会忘记他的样子,心中不禁起疑,这朱天仰到底在想什麽? 「你怕我?」 「不,当然不会,老爷多心了。」 一副口不对心,明摆着敷衍,束修远不禁隐隐动怒,「过来。」 朱天仰走近饭桌,就离束修远最远位子坐下,束修远眯起了眼,「你要我亲自请你吗?」 「天仰惶恐,天仰愚眛,不知老爷何意?」 嘴里很是惶恐,可这神情可一点都不慌恐,自及冠以来,再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对他挑衅,束修远露出一笑,一回眼朱天仰就坐在他腿上,感受到怀里那人不安份的挣扎,不知怎麽的,束修远说了一句连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会说出口的话,「再动我就当场要了你。」 还在惊讶着自己怎麽会说出这种话,却感受到怀里的人安份了起来,束修远露出真心一笑,可,也就只到这样,下步要做什麽呢?让他有些头疼,以往,侍寝的话,他通常一进房,便叫人趴跪着,接着提起肿胀的下身就挺动,要说共餐,别说能让他点名同桌吃饭的人实在没几个,能跟他共餐的谁不是一脸巴结讨好,挟菜端汤,那有要他主动的道理。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样子,心底有些烦躁,弄到此等局面,自己到底是想干什麽? 束修远为自己的沈不住气,更加恼怒。 周围气氛冷的可以冻人,进菜的侍者纷纷低头快步,眼见若大圆桌已经置上十多道菜,朱天仰觉得坐的很不舒服,尤其是那个小口刚好顶着束修远的腿,感觉虽然不至於说痛,但挠人的很,就像被纸割伤的小口,不流血,但总是又麻又痒,比痛还烦人,忍不住扭了几下,然後他感到吓人的东西苏醒了。 朱天仰扁着嘴,悲苦的对上束修远的眼,再悲苦的看着,被束修远用内力关上的门,耳边传来那句「这是你自找的」,让朱天仰的悲苦指数直接破表。 被束修远抛上床後,朱天仰狠狠的用头撞了床板几下,听的凌伯基、芝兰和屋外的暗卫们皆是心头一惊。 「你…你不要过来。」 上次天色昏暗,又是以趴跪的姿势开始,再加上最终朱天仰都是以昏迷收场,所以朱天仰并没有仔细看过束修远的身体,现在一看清楚才知道怕,这是什麽啊?有句话不是说「什麽人配什麽鸟吗?」为什麽这孝女白琴都不按着正常来?明明就是个清丽的绝色佳人,为什麽配了个狰狞的东西? 「我…我…,啊!你不是叫我来吃饭的吗?我给你端汤挟菜,你快把裤子拉上。」 看到束修远的表情,朱天仰心理奔过好几只草泥马,那副见了生肉的狼样是什麽意思?他说的话有那个字是能够引人性慾的? 「呜…我不要啦!这种事要你情我愿才爽,你这样单方面强要会坐牢的。」 在嗯嗯啊啊嘶嘶喔喔个没完之前,朱天仰勉强讲完这句话。 ☆、十九 待朱天仰醒来,天色已经微暗,一室昏黄,朱天仰坐在床上,看着四周觉得有些茫然,一时竟有不知己身何处的感觉。 「在想什麽?」听到束修远的声音,朱天仰直觉反应缩了缩小菊,暗暗庆幸那只束修远那第五肢没有插在他臀部里,只是笑意才从心底还没爬到脸上,朱天仰心底那只飞扬的小鸟就中箭落地。 因为束修远的第五肢它醒了。 朱天仰挪了挪身子,希望可以离那根第五肢远一点。 而朱天仰这些动作,看在束修远眼里可是非常剌眼,莫说是在後府,只要有与他同床共枕的机会,谁不是拚命贴近讨好,从没有人像他朱天仰,前一刻还辗转承欢,下一刻见他就像见了什麽毒物一般,避之不及。 「你发什麽疯?」 「你说呢?」 「妈的,你再不把你那根第五肢拿远点,老子就把它给剪了。」 结果,那根第五肢不但没有离朱天仰远一点,这会儿又进了他身体里。 「嗯…我说…你是…是想缝衣服找…找喔…不到针…吗?」 束修远心想这家伙一定又要说什麽奇怪的话,於是置之不理。 「你再…再多…嗯…多磨几…几次…很快…很快就可…啊…可以用了。」 朱天仰语毕,就见束修远一对已经很大的眼睛瞪的更大,瞳孔突然缩小,朱天仰耳又传来熟悉的那一句「这是你自找的」。 後府主院房里,「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啊」肉体相击和尖叫哀号的声音又响了一个傍晚。 又天黑了。 难不成以後只能过着越夜越美丽的日子? 朱天仰撑起身子,看见束修远一脸舒畅魇足食用餐点,不由心中来气,看了桌上美食一眼,肚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14 子马上咕噜的叫起来,朱天仰撑着半残的身子,套上裤子和里衣,一声不吭的坐下就吃。 「饿了?」 废话。 朱天仰翻了个白眼,继续用力咬。 「不回话?你朱天仰可好有规矩,莫不是芝兰疏懒,忘了提点你。」 真是气的差点呛到,朱天仰吐出嘴里的烧鸡腿,「回老爷,天仰的确饿了,想天仰接到仆役来报要与老爷共餐,於是天仰水也没喝一口就赶来了,然後天仰一进房连汤都没喝到一口,就被老爷你的第五肢操的咦咦啊啊,好不容易醒来,老爷您又提起第五肢进攻,天仰又被顶的嗯嗯喔喔,现在天仰的确饿了,饿的前胸贴後背,肚子饿的叽哩咕噜可以唱完一首王昭君。」 吧啦吧啦的说完,朱天仰也没等束修远发话,筷子也不用,直接用手抓起刚才那只鸡腿大口大口的啃起来,心想,有本事你就再来啊,老子没把你折腾成绣花针,老子就跟你姓。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气鼓鼓的一张脸,大口大口的啃鸡腿,心底迷漫出些不熟悉的感觉,想起暗卫近来所报,朱天仰落水後十分重吃,本来他也想吃完饭再行其它,可最後竟不知为何弄成这样,现在已近亥时,也难怪朱天仰饿出脾气来。 束修远默默饮着酒水,朱天仰吃的淅沥哗啦。 两个人都忽略了,一向以冷漠绝情着称的束修远,第一次起了所谓的体贴之心。 ☆、二十 「啊…啊…啊…啊……啊…啊…………。」 「真可公子,求您饶命了,真可公子,求求您,求求您,墨祈给您下跪,墨祈给您磕头…。」 听到第一声哀号声,芝兰直觉反应的看向朱天仰,朱天仰直觉反应的缩了缩小菊。 等意识过来自己干了什麽蠢事以後,朱天仰对芝兰招了招手,芝兰紧咬下唇,哀凄的摇着头。 朱天仰又招了招手,芝兰又摇了摇头。 「你要我亲自请你吗?」说完,散发喘粗的束修远又闪过朱天仰的脑子,朱天仰狠狠的拍几下自己的额头,把前来买操不怕的两位小侍都吓了一跳。 「我尊敬的客人,请稍等一下。」 两名小侍你看我,我看你,一脸诡异,朱天仰一点不在意扯过正在介绍操不怕功用的芝兰,左手贴上他的脸,五指覆在额上,又用右手把中指极力的向後拉,接着突然放开,「怕」一声,朱天仰收回手,满意的看着芝兰额头上的红指印,回头又对着两个小侍说:「尊敬的客人,让您久等了,请继续。」 已经习惯朱天仰时不时就会有惊人之举,李承欢和张晓晨及其小侍依旧坐在石椅上,圆桌前,桌上摆着一张四方大图,图上四周尽是些大小一致的小格子,格子上有三只小棋子,图中间有个木盒子,里头摆着两颗骰子,和一些木刻的小房子,图画的有些拙劣,仍出自朱天仰之手,字倒隽永秀美,仍出自张晓晨之笔,而他们玩的正是所谓的地产大亨。 「啊…啊…公子,我没…事…你啊…啊…别跪,别跪…啊…啊…………。」 「小幼…不…小幼…小幼啊…。」 「小幼。」 「公子?」 「你认识?」 出声的分别是朱天仰,芝兰,李承欢及张晓晨。 「不认识。」 众人齐翻白眼,李承欢扁扁嘴说:「不认识你站起来干什麽?不是输了就想赖帐吧?」 「不是,可是小幼是小红豆的心上人,小幼出事,小红豆会很伤心的。」 「这小红豆又是什麽人?」李承欢问。 「日本人。」朱天仰答。 「日本是那里?」张晓晨问出众人的疑惑,包括直接坐在最靠近圆桌那颗树上的束一。 「日本就在海的一方,那里有樱花,有富士山,有小泽玛莉亚,桥本驹斗,还有多啦a梦,橡皮人鲁夫,忍者乱太郎。」 众人又齐翻白眼,心想朱天仰间歇性疯病又犯了,继续卖东西的卖东西,玩游戏的玩游戏,挂树上的挂树上。 「公子你去那?」芝兰急唤拔腿就走的朱天仰,看着对方似乎无动於衷,於是又喊,「卖操不怕的钱公子你不要了吗?」 朱天仰回头抓了钱又要走。 「别去,那是李真可在逞威。」张晓晨说。 李承欢吐掉嘴里的葡萄籽跟着说:「李真可可是惹不起的人物,他帮老爷杀了束敬和,束敬和是谁你知道吗?」没等朱天仰回答,李承欢又迳自的说起来,「那束敬和可是太爷原本属意的继承人,是李真可杀了束敬和,咱老爷才有机会登位,还有,李真可本身也是个惹不起的人物,他以前是个岭南王之子,是为了老爷委身束敬和,才失了身份。」 「李真可在为难应是前几日连续侍寝,那墨祈的小侍,公子不能罚公子,但为难小侍是没有人会说什麽的。」张晓晨悠悠的说:「我想应是赐下一丈红。」 「一丈红你知道吗?那是…。」朱天仰做出手势止了李承欢的话,无言的看了天空一下。 要不要那麽狗血啊? 难道他是穿越到男版甄嬛传? ☆、二十一 「别再打小幼了,小红豆会伤心的。」 朱天仰一冲到李真可的院子里,就看到双美的不像话的眼睛,只可惜那双美目及其脸上的其它部份合起来的表情是,看到疯子了。 疯子翻了白眼,回头一望,哭的梨花带泪,令人垂怜的小美人也是同个表情,那名疯子无趣的撇撇嘴,心想为什麽美人第一眼看到他总是这种表情,更气为什麽美人都是束修远的人,也不管愣住的李真可一群人,直接走到那名被绑在架高圆木上的男孩身边,然後不知从那里拿出一串层叠的奇特铁器,旋出其中一样,把食指和姆指套入两个圈里,开始做出开合的动作,而铁器的另一端呈现出v型,朱天仰开口对入绳子里。 「你这是在做什麽?」美人依然是看到疯子的表情。 「救人。」 「你说什麽?」美人脸上不只有惊讶,忿怒,还有不可置信。 「救人。」 「你说什麽?」美人脸上有惊讶,有忿怒,有不可置信,和不可置信。 原来这美人是聋的,朱天仰把铁器交给芝兰,对着美人比手划脚。 「你这是在干什麽?」 「我是用手语告诉你,我在救人,还有你原来听的到。」 「谁告诉你我聋了?」 「你啊。」 「胡说,我什麽时候说我聋了?」 「你没说,可是你刚的行为告诉我了。」朱天仰拿回铁器,继续做手指开合动作,「我刚一直回答你,可是你一直听不到。」 「你…我…我那是…你…。」 「等等,深呼吸一下,在脑里组织一下再说出来,结巴轻症这样做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15 通常有效。」 什麽组织一下,什麽轻症,李真可是听不懂,但有两个字他非常清楚那是什麽意思,他不敢相信有人大胆到当着他的面指称他有结巴,「来啊,给我往死里打。」 「等等,那是我们家公子,不能打。」 朱天仰看着身前矮小的身影,心中酸酸暖暖满溢,暗暗决定有钱以後一定会治好这小子的脑子,就算要花上个万文钱也要帮芝兰换个比较不二百五的脑。 「你算什麽东西?凭你也配和公子我说话?打。」 张晓晨见李真可的侍从又要过来打人,急忙出口,「真可公子且慢,这是天仰公子,晓晨进府时凌总管曾严正言明,束府最誋後府夫人公子间相伤相害,此事不如交由凌总管判处,以免真可公子沾惹无妄之灾。」 「张晓晨,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李真可瞋目怒视,「告诉你,是他辱我在先,相信老爷也会同意真可所为,真可这可都是为了束府的规矩,我李真可一点都不怕,你去告状啊,我们看看最後谁惨,你们还等什麽?打。」 李承欢见朱天仰已经被人压下,也忍不住出口,「真可公子有多久没侍寝了?天仰公子不到半月留夜主院两次,这後府无人不知,何人不晓,相信真可公子应该了然於心,再说,真可公子对老爷虽有相助之义,可天仰公子也有啊,以前天仰公子不显名是因为不愿相争,可现下情况可不同了,真可公子…您可是真有把握?」 趴在地上的朱天仰努力的抬头看向李承欢和张晓晨,决定以後要对这两人好一点,明明都是不愿惹事的人,却甘为他踏进这麽大一个祸坑。 「留夜主院又如何?他有一个在做领南王的哥哥吗?他有个能帮老爷争通盐令的亲戚吗?打,给我往死里打,我就把他打死给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人看看。」 原来美人狰狞起来也像恶鬼一般,朱天仰望天长叹,不知道如果真被打死了,会不会再穿回去当赵若男?人家他好不容易学会抓着那根东西尿尿不射歪的说。 「住手。」 「啊…是十七爷。」在一阵惊呼声中,朱天仰痴迷的望着来人,「允礼,你来了。」 这下,芝兰,李承欢和张晓晨一行人又是一惊,朱天仰怎麽会认识十七爷? ☆、二十二 虽然束允礼出手相救,但朱天仰还是被打了两下,打的时候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怎麽了,并不觉得疼,现在没被压着打,反觉得痛死了,居然比被束修远开後庭花的时候还痛,虽然只有被打两三下,可是感觉整个臀部都是硬的,里头似有无数的红火蚁在咬,呜…可是允礼就在那里,他怎麽好意思哎哎叫。 用力揉了揉臀部两下,吸了口气,挤出笑容。 朱天仰在芝兰的搀扶下走向小幼,可怜的孩子到现在都被绑在圆木上像只烤乳猪,「小幼,你还好吗?回去叫那小美人给你擦擦药,以後记得要对小红豆要主动一点,她其实很爱你,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在阿清和小力比手八脚解下小幼後,不管一脸莫名奇妙的小幼,朱天仰又向小美人走去,「小美人,这药给你,回去好好照顾小幼。」 束允礼本来就为眼前这人的行为满心疑惑,看见这人递出的药膏又是一惊,这递出的仍是朱家祖传的紫金续断膏,这药如何珍贵还真是无可计量,这有市无价的东西,连束府都没有几罐,这人却是随手送出,束允礼心思一转,难不成此人就是朱天仰? 束允礼从边城回来,不巧碰上束修远外出,正想去看看澄蓳姑娘路经日芳院时却听到一群人大呼小叫,说到此,本来只有这样束允礼也不可能多事,是听见天仰公子几字才令他转步进日芳院,本以为朱天可能是着白衣清高俊逸的那个人,结果,还真是令人意外。 朱天仰回头,见救命恩人正看着他,连忙水是一笑,撑在芝兰身上走向前去。 「允礼,你来了,你来救我了,你再不来,我就要给华妃整死了。」说完整个人往前一扑,抱住束允礼,心中小鸟到处飞,哈哈,除了欧巴,还有果郡王,这当红的韩剧陆剧都到齐了,现在朱天仰更坐定一切只是他在作梦的想法。 束允礼失笑的看着明明跟自己差不多高,却依偎在自己胸前的人,心想如果此人真是朱天仰,那还真是与传言大不相同。 「允礼你给我吹萧吧。」在众人都愣住时,朱天仰突然天外飞来这一句,束允礼愣了一秒便摇头失笑,在众人的惊吓抽气声中,传出一阵爽朗笑声,「哈哈哈哈,你想怎麽吹?」 「当然就是用嘴吹罗。」 又是此起彼落的惊讶抽气声,又是一阵爽朗笑声,「那你想在那里吹呢?」 「当然是越僻静的地方越好罗。」 束允礼笑声又起,而那笑声未停他与朱天仰己不见人影。 芝兰悲着一张脸望向树上,束一也悲着一张脸望向芝兰,芝兰心想公子你是很想死是吗?束一心想,朱公子你是很想我死吗? 「这地方够僻静了吧?」 「嗯。」朱天仰柔顺的点点头。 「那现下我们该怎麽做呢?朱公子。」 「一开始我不就说了吗?你快给我吹萧啊,还有…。」朱天仰低眉含羞,「允礼,我是嬛嬛,叫我嬛嬛。」 束允礼失笑,不知这位朱公子在玩什麽花样,神奇的从怀里拿出一支白玉短萧,笑问:「朱公子想听何曲?」 「别叫我朱公子,叫我嬛嬛。」朱天仰拉着束允礼坐在弃园的石梯上,动了动不适的臀部,依在对方的肩上悠悠的说:「我唱,你跟着合。」 斩断情丝心犹乱 千头万绪仍纠缠 拱手让江山 低眉恋红颜 祸福轮流转 是劫还是缘 天机算不尽 交织悲与欢 古今痴男女 谁能过情关? 朱天仰轻轻的唱出,声音当然不如姚贝娜那般如莺啼般悠扬婉转,但,朱天仰的声音温和清朗,听起来又有一番不同韵味;而束允礼本是极喜乐音之人,朱天仰此下唱出的曲调与他以往所听所学大不相同,流转绵长,不禁心神向往,一曲毕,深深觉得不尽兴,「再一曲」。 朱天仰痴迷的看着束允礼,浅浅一笑,「允礼,你往後坐点,腿开一点。」 束允礼依其所言而行,接着就看到朱天仰坐到他腿间来,依在他胸膛里,束允礼哈哈一笑着拥住对方,「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旧梦依稀 往事迷离 春花秋月里 如雾里看花 水中望月 飘来又浮去 君来有声 君去无语 翻云覆雨里 虽两情相惜 两心相仪 得来复失去 有诗待和 有歌待应 有心待相系 望长相思  望长相守 却空留琴与笛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16 以情相悦 以心相许 以身相偎依 愿勿相忘  愿勿相负 又奈何恨与欺 得非所愿 愿非所得 看命运嘲弄 造化游戏  真情诺诺 终於随乱红飞花去 期盼明月 期盼朝阳 期盼春风浴 可逆风不解 挟雨伴雪 催梅折枝去 凤凰于飞 翽翽其羽 远去无痕迹 听梧桐细雨 瑟瑟其叶 随风摇记忆 梧桐细雨 瑟瑟其叶 随风摇记忆 一曲又毕,束允礼以萧勾住怀里人儿的下巴,「朱公子怎知道允礼能合上你唱的曲?」 朱天仰深情回望,「因为你是允礼啊,还有叫我嬛嬛。」 束允礼见怀里青年眼睛微眯一脸迷醉,一副满含春情的姑娘样,忍俊不禁,一时也起了玩心,一手抱住对方,像是咬着对方耳垂轻声道:「嬛嬛再一曲,可好?」 朱天仰一笑,想再唱却觉得身体不太对劲,动不了口,控制不了身体,且全身不住发颤,这回是不用装就倒在束允礼怀里,束允礼见怀里之人一脸难受,不禁一惊,心想朱天仰不是学武奇才吗?怎不会运功抵抗?才抓过对方的手十指交扣,想运气给朱天仰,一晃眼,人已不在怀里。 ☆、二十三 「四哥。」束允礼抬头不解的望向束修远,不解他适才为何发动内力压人,也不懂他因何把朱天仰抓过去。 「允礼。」 「那朱天…。」 「事可办妥?」 束允礼看着满面寒霜的束修远就更不解了,这後府中人不管有必要没要,只要他开口,束修远还不曾有过迟疑,为何现下一副只要他敢开口就不饶他的表情,束允礼露出玩味一笑。 「边城墨家事已谈成。」 「可有所求?」 「但求佳人在怀,一夜交颈。」 「我送澄蓳过你府中。」 「四哥你已经答应将澄蓳姑娘送入昱王府。」 「这事我自有打算。」 「可,我现下觉得朱公子更像是允礼的知音。」 朱天仰难受的挨在束修远怀里,心想你们谈判也快一点好不好?我现在连喘口气都很困难,难不成刚没被华妃这个大反派整死,现在要死在莫名奇妙的喘不过气之下。 「咳咳咳。」朱天仰一睁眼,一看,是熟悉的地方,觉得口渴,想开口要水,就忍不住咳。 「醒了?喝点水。」 「你…你…你…你你你。」 束允礼握住朱天仰的手指,笑道:「我还以为嬛嬛会很开心见到我,而不是这种表情。」 「你怎麽在这里?」朱天仰左右瞧瞧,又看着束允礼,「你篡位成功了?」 这才多久啊? 朱天仰心念一转,想到另一种可能,倒抽了一口气,颤抖的问:「我…我睡了多久?芝兰,李哥,晓晨还在吗?」 束允礼失笑,一转身将人拥在怀里,「别乱想,你才睡了不到一个时辰,你的侍从和张晓晨公子都没事,至於你说的李哥可是李承欢?如果是,他也没事。」 「你不到一个时辰就把位给篡了?」 束允礼放下朱天仰的食指,推上他的嘴巴,「我没篡位。」 「那你怎麽在後府主院的凤鸾春恩房里?」 「凤鸾春恩房?我还从不知道这房有名字。」束允礼实在克制不住嘴角的笑意,「没人跟你说过,这後府主院除了老爷以外其它六个爷也会用吗?」 朱天仰张大了嘴巴,这下他懂了,那个束修远不只当了他的恩客,现在又当了他的皮条客。 呜…搥床。 束一听到熟悉的「咚咚咚」,脖子感到凉嗖嗖。 不会吧!? 朱公子真的跟十七爷春风一夜? 呜…十七爷不是不沾男色,干嘛破例呢? 干嘛一破例,就挑上唯一能让老爷不用药也能人道的朱天仰呢? 「啊………。」 束允礼先是一惊接着失笑,眼前这人可真让人惊喜不断,「为什麽搥床?不痛吗?」 「啊………。」 看着对方突然揉着臀部大叫,又是一惊,「这又是怎麽了?」 「允礼,我屁屁痛,手也痛。」 「屁屁?」 「臀部啦,刚被华妃叫人给打了。」 「华妃?」 「李真可。」朱天仰侧着身,又揉了两下,觉得真是钻心的痛,揉很痛,不揉也很痛,真是烦死了,「允礼,我臀部很痛,你去叫芝兰拿均肤浅痕膏来,快痛死了。」 「为何不用紫金续断膏?」 「均肤浅痕膏很有用而且一罐要两贯钱。」用过了又卖不掉,只好拿来用了。 束允礼张大了眼又眯起了眼睛,难道这人不是朱天仰?「紫金续断膏,十两黄金也难买,而且紫金续断膏能止血化瘀,续骨生肌,比均肤浅痕膏好上不只十倍百倍。」 「呜………你怎麽不早说。」他才送了一罐给小幼,而且在他这辈子确定是看不到小红豆来跟他道谢。 「这紫金续断膏仍朱家独门秘药,天仰兄怎会不知其效?不识其价?」 ☆、二十四 朱天仰瞪大眼对上束允礼的大眼,挣扎了一下,决定据实以告,反正允礼一定会相信嬛嬛的不是吗? 「我不是朱天仰。」 「呵呵,对,你不是朱天仰,你是嬛嬛。」 看着对方一脸笑意,朱天仰无奈的抹抹脸,「我说正经的,我不是朱天仰,我想朱天仰他应该是死了。」 「呃…?」朱天仰无奈的撇撇嘴,原来果郡王也有呈现呆样的时候。 「那你是谁?又是如何进入束府?又怎会替身朱天仰於後府?」 「我没有替身,只有替了他的魂。」 「允礼愚钝,但请朱兄详解。」 一定要这麽文言文是吧?朱天仰浅浅一笑,勾起莲花指,「醉酒独行暗夜,天空无雨大雷,心惊奔躲雷劈,无奈树倒人昏,隔世,姑娘长了子孙根,清莲换居住红楼。」 朱天仰悲凄一回首,束允礼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允礼你好坏,人家已经够悲摧了,你还笑人家。」 一手拥入躲进怀里的朱天仰,虽然眼前的朱天仰看似无害真诚,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要告道从四哥加冠以来,多少虚情假,多少算计陷害,实在不能不小心,尤其是四哥今天下午的表现,就更不能不小心了,「允礼是看见嬛嬛难禁欣喜之心。」 朱天仰心底小人吐了一地,原来果郡王也是个爱演的角,这朱天仰明明就是个糙汉子样,正常人看了应该只会想要来个按秋霸才对,谁会看了难禁欣喜之心,除非是个变态的,不过想到束允礼是束修远的弟弟,朱天仰就不那麽笃定,这精神病都有遗传的可能了,说不定变态也会传染。 「嬛嬛在想什麽?这春宵一刻值千金,莫再蹉跎。」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17 看着状似深情的对方,朱天仰翻了个白眼,暗忖,这麽敬业是有加奖金还是抽成?明明就不想的不是吗? 朱天仰捏起了嗓子娇滴滴的说:「允礼你好坏,都忘了人家才被华妃罚打,怎麽承欢身下呢?」 「嬛嬛说的是,允礼粗心了。」 「那天仰就先回去了,待天仰康复一定好好与允礼…」束允礼看着朱天仰娇羞低头,好似不敢看他,又抬头说了「洞房」两字,偏过脸捏着莲花指就想跑走,心想我是那好好对付的样吗? 笑着把人拉住,腰一弯,朱天仰又回束允礼怀里,朱天仰偏过脸,露出个无奈的表情,明明都给你台阶下了。 「那就抱我上床吧!」朱天仰看着一脸怔住的人,笑的像朵花,「允礼,春宵一刻值千金,莫再蹉跎。」 「呃…。」 「快快快,上床,上床,裤子脱掉,脱掉,衣服脱掉,脱掉,通通脱掉。」 看着一边哼着奇怪曲调,一边胡乱扯掉衣裤的朱天仰,束允礼还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他对朱天仰只有好奇,并没有慾望,把人留住也只是希望探清此人来意,真要叫他跟男人共渡一宿,对他而言还真有点难度,但此下对方衣衫尽落,看来他似乎是骑虎难下。 朱天仰抬头一看一脸无措的男人,暗暗乱笑了一把,想跟我斗?也不想想老子前世十五岁起就在社会中打滚,要比无赖绝对比你们这些尊道贵德的古人强个千万倍,况且这世他还是个糙汉子。 「允礼怎麽还不脱衣服?是害羞?还是想…」朱天仰的食指随着话语在束允礼的胸膛打圈,在说了「让我来」三个字时重重的掐了他的乳头一下。 「嗷…。」 原来果郡王揉着乳头嗷嗷叫的样子也是很搞笑嘛! 哎…以後少一个可以意淫调戏的对象了。 「你…。」 「我一点都不想待在束府被临幸,也对你那比女人还美的四哥没兴趣。」 「呃…。」 「如果你有办法帮我离开束府,天仰感激不尽。」 束允礼露出俊朗一笑,压上床上衣衫尽退之人,「嬛嬛,你现在想走是难了。」 现在又是在演那出?不是已经说清楚了,现在应该拱拱手,互相客套一番,接着开始密谋「朱天仰逃离束府大作战」才对。 束允礼看着身下一脸不满之人,笑着俯下身似在轻吻着身下人儿的耳朵,「静心偋息,屋顶上有人,应是四哥。」 「我说,你四哥也太变态,枕边人让别人上就算了,还来欣赏。」 虽然不了解变态两字是何意,不过看对方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麽好话,束允礼将锦被覆於两人身上,心想,四哥如果真爱上这个宝贝,那可有的折腾了。 ☆、二十五 看着身上努力摆动下身的束允礼,朱天仰实在忍不住想翻白眼的念头,哎…俗话说「床战还是找身经百战的对手好」这句话一点也没错,摆动两下臀部就想要骗过束修远,这束允礼也太天真了,再说,这看看现在他们两个的体位,有脑子的都知道,这样除了两鸟相磨,实在是做不了什麽,还有,就算束修远脑子真的不太行,真的信了这样也样一杆进洞,但,这束允礼还穿着裤子,有脑子和没脑子的都明白,这样想成事是不可能的。 「嗷,你掐我干嘛?」 「你也配合一点,四哥在上面看着。」 什麽叫在上面看着,要不要点柱香拜一拜?翻了个白眼,朱天仰无奈的说:「我再配合你四哥也不会信的。」 「为什麽?」 「允礼,你以後多吃点虾和核桃。」(注,据说可以补脑子。) 「跟你说正经的,你又胡说什麽?」 「你是处男吗?」 「童男?」 「允礼已经加冠,当然不是。」 「所以你以往敦伦的时候都是穿着裤子搞的?」 「呃…?」 朱天仰松了一口气,哎~这终於停下来了,搞的不只臀部痛,手痛,连下身那部份都觉得生疼。 「那怎麽办?」 「把裤子脱了,里衣不要脱也不要解,在我臀下垫个软枕,脱下的裤子塞到枕头和我臀部之间,握着我的脚踝大张在你胸口两侧,把你的那根子孙根塞到裤子和枕头之间,接下来你应该会了吧?」 「呃…这…。」 看着一脸惧色的人,朱天仰笑了,眨眨眼睛说:「允礼,你四哥在屋顶上等着呐。」 这是什麽感觉?束修远揪紧胸前的衣衫,无助的摊趴在主院房上,全身气血翻涌,看着房内之人每抽动一下下身,就觉得难受一分,束修远万分困难的撑起上身,仰躺在屋顶上,看着满天的星星,脑边闪过六弟和十二弟死前的情景,突然想到,难道这种感觉是难过? 束修远静静躺在屋顶上,心想这些日子故意远离朱天仰果然有其必要,这个人,居然可以这样动摇他的心绪,以後势必成为他的弱点。 心境一转,奇怪的感觉又离身而去,束修远理了理衣衫,提气点踏,再见已在百丈之外的咏叹亭中,此时若依朱天仰的口吻来说便是「又是个冷静清绝的孝女白琴」。 「欸…那个允礼。」 「嗯?嬛嬛。」 「你四哥走了不是吗?」 「应是。」 朱天仰看着依然抽动下身的束允礼无奈的翻了白眼,这是跟枕头做出兴趣了吗? 「那你可以不要再用你的下腹撞我的蛋了吗?我蛋疼。」 「来人,备骄。」 朱天仰被束允礼扶出房门就见到芝兰笑的一脸淫荡走向上来,换手扶住芝兰,臀部和蛋真是钻心的痛,「干嘛笑的像朵花?捡到元宝?不能独吞喔,要记得分公子我一份。」 「哎哟,芝兰怎麽可能捡到元宝?芝兰可是守在房外一个晚上呐。」 「那你爽什麽?难不成跟你…。」朱天仰抬头看向树上的束二,束二无奈的撇过头,假装不知道朱天仰的意思。 「哎哟,公子你别乱说了,束二是老爷最信任的八暗卫之一,怎麽可能看上芝兰?」 朱天仰在芝兰的搀扶之下困难的坐上软骄,可坐上时又是一痛,让他马上挺起才碰到椅面的臀部,呼,早知道这麽痛就不该一时心软去救那孩子了,哎~有天一定会被自己的妇人之仁给搞死。深深吸了口气,朱天仰慢慢把臀部往下沈,直到坐到椅子上才松了口气。 一坐下,芝兰就嘟着嘴,我不停摇朱天仰的手,演起人家不依的戏码,朱天仰忍着想一掌把芝兰拍飞的念头说:「好好好,不是不是,你别摇了,公子我臀部疼,蛋也疼,你一晃就更疼了。」 朱天仰一说完,就见到他家二百五芝兰一副喜极欲泣的样,朱天仰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娃子是中乐透还是得奥斯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18 卡了?咋开心成这样? 「你到底在爽什麽?不要吝啬让公子我也爽一下啊。」 「这十七爷还在这里芝兰怎麽好说呢?」 朱天仰看着状似娇羞的芝兰,再看着一直等在旁边,而现在明显愣住的束允礼,无奈的叹口气,这娃子谁不好喜欢,怎去喜欢上白琴的弟弟?还是亲弟弟,最重要的是束允礼是个直男,现实生活不是耽美小说,同性恋爱直男九成九死局的。 「哎…芝兰啊,不是公子我看不起你,你千万别爱上束允礼,他…。」 朱天仰话未完,芝兰就大声抢话,「公子在胡说什麽?芝兰就算是爱上束二爷也不可能去爱上十七爷啊!再说公子对芝兰有救命之恩,芝兰怎麽会跟公子抢心上人呢?况且,芝兰又不笨,公子才被十七爷好好疼爱过,弄的连子孙袋都疼了,芝兰再笨也不可能跟公子抢。」 看着劈理吧啦说的一脸义正词严,再看看为了忍住笑意几乎脸部抽筋的束允礼,朱天仰无言望天一叹,朝束允礼勾了勾手指头,「你看,我是一定要出束府的,这孩子脑子这麽差,不找个人给他治治成吗?」 束允礼抖着嘴角走向前来,附耳,闻言点点头,朱天仰一笑,啧的一声,在束允礼脸上印上个大湿吻,「那就这麽说定了,允礼。」 「嬛嬛好生休息,允礼甚是待期与嬛嬛再同进这凤鸾春恩楼。」束允礼回以深情。 树上的束二一惊,心想才一天朱天仰怎麽跟十七爷亲昵到不分尊卑的地步? ☆、二十六 朱天仰被人抬进院里,不忘对着两个骄夫道谢,在这种大院大宅里生存越是难,还是广结善缘的好,不过,有仇必报也是生存之道,越是忍让,越有可能让对方以为自己是个好欺负的,臀部的痛楚直传脑门,朱天仰咬牙切齿的咒骂,「华妃,你都不看後宫甄嬛传的吗?还敢来惹嬛嬛我?」 芝兰酸涩的想,这公子不是得嚐所愿了?怎麽又犯病了?难道是喜极犯疯了? 「等等,你去那?」还带着钱袋? 「公子啊,我想还是请个大夫来好了。」 「芝兰,你终於发现你自己的问题了吗?公子我真是太高兴了。」 「公子呀,芝兰是帮公子请的大夫,虽然公子你不爱听,可是芝兰还是要说,公子你的疯病得治治才行,你刚又叫自己嬛嬛了。」 朱天仰抓住芝兰拿着钱袋的手,认真的说:「芝兰,如果你敢因此花钱请大夫,我可能会气到叫自己苏培盛,所以,你要牢牢的记着,绝不能因此花我的皮肉钱。」 「公子,苏培盛是谁?」芝兰都皱紧了眉头。 「太监。」 芝兰惊呼,「公子你怎麽会认识太监?」 「太监又怎麽了?我还认识东方不败咧。」朱天仰说的是前世线上游戏里的事。 「公子,这东方不败又是谁?」 「日月神教教主。」 树上的束二眼泪都要滴下来了,今天又来了华妃、嬛嬛、苏培盛和日月神教,加上之前的苏格拉底和达文西,他是要到何时才能把这些一点来历都没有的人物查清楚? 这朱天仰怎麽就会认识那麽多人? 为什麽他要派来盯朱天仰?他宁愿去跑腿办差事啊~。 「承欢公子。」 「芝兰,小仰呢?」一进门没听到朱天仰的喳呼声,李承欢还真不习惯,每次来朱天仰的院子里,都是伴着他半真半假的招呼声踩进院的,「出去了?不是约好要玩大老二?」 「承欢公子,公子没出去,可也没法玩了,他还在床上,昨夜里发了热,到现在还没退呐。」 李承欢杏眼一瞠,频频咋舌,「看不出来呀!这十七爷看来风度翩翩,温文儒雅,这麽大折腾劲。」 「呃‥。」束允礼的事昨夜一回房里朱天仰就跟芝兰说了,这束允礼是要帮他们出府的人,不是他的心上人,更不可能把那子孙根往他屁屁中间那小口塞,还再三嘱咐此事不可再有第四人知道,面对李承欢的询问,芝兰也只能傻笑带过,这也是朱天仰教他的,朱天仰是这样说的,「芝兰,反正你就是副呆萌样,答不出来的就别开口,发挥你的呆萌功力,傻笑就对了。」 「芝兰,我是小立,我们自己进院啦。」芝兰头一偏就看见小立领着张晓晨进院里。 「小仰哥呢?不是说好要玩大老二吗?」 自从朱天仰跟芝兰说了大老二另一种意思後,芝兰每次看到清透俊雅的张晓晨公子说这三个字时,总有一种被噎到的感觉,「嗯…咳,晓晨公子,公子今天没法玩了,从昨夜里发热到现在还没退。」 芝兰看到张晓晨瞠目结舌的样,就知道他跟李承欢一样想偏了,可是,他不能解释呀!呜…对不起了十七爷。 「想不到吧?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十七爷竟是如此勇猛,这俗话说物以类聚,十三爷跟十七爷素来交好,你说这十三爷会不会也如此勇猛呢?」李承欢看着张晓晨似笑非笑,张晓晨偏过头去,颊上飘起两片红云。 「竟然小仰哥身体微恙,那晓晨也不多打扰,请芝兰代为聊表心意,望小仰哥早日康复。」待张晓晨回头已是恢复那般温文儒雅,跟芝兰说完话,再对李公子微微欠身,转身就走,脚步急促,而李承欢脸笑皮不笑的勾了勾嘴角也跟着走出朱天仰的院落。 芝兰回头走回房里,觉得有些搞不懂,这些日子李承欢和张晓晨公子不是挺好,几个人天天玩着公子发明那些游戏,说说笑笑,可是,刚情况又好像回到公子落水前,大家冷语冷语,暗里来个箭,暗里去个针。 「想不透吗?」 朱天仰看芝兰那呆萌样就知道他没有搞懂情势,「这两个人是来探情况的,看看公子我是不是真承欢於十七爷身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那麽我在束府里就再无利害关系,就算十七爷再宠我,最多也只能被十七爷要去,再无翻动後府的可能。」朱天仰拿了床边的紫金续断膏挖起大大的一坨,糊在自己的臀部上,被那股凉劲弄的一颤。 「如果不是,那十七爷意欲如何?这就要再小心斟酌。」 「呃…?」 「公子…。」 「还是不懂没关系,你只要懂得记牢公子我的话,我交代的事就行了。」再挖了一坨糊上臀部,「今天我们就好好休息,明儿个上华妃那讨公道去。」 经过一个晚上,芝兰已经可以把华妃两个字自动转化成李真可,至於朱天仰要上李真可公子那做什麽,芝兰不太在意,也在意不来,反正,落水後公子总是这样难以捉摸,但是有一点芝兰可以确定,落水後的公子是越来越把他放在心上,公子吃白粥,他也吃白粥,公子吃鸡腿,就不会让他吃豆腐青菜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19 ,吃穿用度总有算上他一份,连平时提东西,也跟他分着拿,所以每次公子犯病时芝兰才会迟疑着要不要找大夫,他怕公子犯病,却更怕公子变回那个连命都不在意的公子。 一个人,连自己的命都不在意了,又那会在意别人呢? 纵使他一直掏心掏肺,一心只想要公子好。 ☆、二十七 「小幼,小幼啊,小幼啊,你没事吧?我代替月亮来惩罚你了,呃…呸呸呸,说错了,是惩罚那个你真渴,我是代替小红豆来看你。」 朱天仰一进墨祈的院子就见墨祈从房里急步迎来,听见他的话时明显一愣,又露出看见疯子的表情,之後,虽然还是走向朱天仰主仆的方向,可是脚步明显慢下很多。 朱天仰看着这个身高恐怕不及一百六的小男孩,身材清瘦,脸上仍稚气未脱,听李承欢说他之前一周内侍寝三次,才被李真可盯上,朱天仰上下打量一下墨祈,那样的身板子怎麽撑的住,这样一想来,李真可跟他闹也未必不是好事,臀部挨几下总比死在床上的强,虽然有几下是挨在他朱天仰的臀部上。 「朱公子。」 「墨墨。」 「呃…。」 「我不能叫你墨墨吗?」 「不…不…。」 「不可以!?」 「不,可以,可以。」 朱天仰看着那个慌张的小男孩脸红语噎的样子,觉得真是可爱极了,哎~以前芝兰也是这样可爱,可惜玩久了就失灵,不可爱了。 「我说墨墨呀,你几岁了?」 「墨祈今年十四。」 「什麽?那不是跟芝兰一样大,还没成年孝女白琴你也吃的下口,真是死变态。」 树上的束一悲苦的望向上天,恨自己当初贪玩跟束八换了工作,呜…变态这两个字是什麽意思他已经搞懂了,但是,他真的宁可他不懂,这是要他怎麽跟老爷说呢? 「墨墨,我想去看看小幼。」 「好,朱公子快请进。」 「墨墨,你叫我小仰吧。」 「这怎麽可以呢?」 「可以,可以,如果看着我臭老的脸你喊不出小仰,叫我小仰哥也行,来,叫来听听。」 墨祈虽不懂臭老是什麽意思,但温顺习惯的他还是轻轻喊了句「小仰哥」,朱天仰哈哈一笑,手顺便抓了一把对方的臀部,墨祈一吓门槛没跨过,直直扑在地上,而床上那小红豆的心上人一急,也从床上摔到地上,而且没穿裤子。 朱天仰看到那具青春的肉体,没有欣喜,只有难受,从挺翘的臀部到小腿皆是红肿,尤其膝弯那,都渗出血了,这明摆着要把人打残,哎~这大家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有必要到这种地步吗?何况是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不过,该报的仇还是要报,不然心底闷久了会得忧郁症的,「小心点,小幼,你咋那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你这样小红豆会伤心死的。」 「朱公子,承蒙错爱,可小幼真不认识公子您口中的小红豆。」 「哎…好好好,趴好趴好,那药膏拿来厚厚的涂,你家墨墨还要你照顾呐。」朱天仰对着一脸莫名奇妙的墨祈主仆两人一笑,接着拿起一进房就看见的二胡,「来,躺好,躺好,哥给你唱歌解气。」 「山的一边仍见山哟,水的一边仍见水哟,有人生来富贵命,有人生来狗不理哟,嘿…莫惊莫慌莫害怕,人生本是百百样,有人为温饱卖妻儿,也有贵胄心甘心被压在床哟,嘿…。」 「公子,你是臀部痒吗?」朱天仰一脸欣慰的看着气极败坏的芝兰,心想培养那麽久,总算脱了一点奴性,也不挣扎,就让芝兰把二胡收走,转头一看,墨祈和小幼吓的连害怕都忘了,忍不住ㄘㄘ笑了起来,这笑声还没停,隔壁院子的李真可就踏上门来了。 听到其他三人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朱天仰跑到门前张望,「咦?没有什麽可怕的东西啊,你们怎麽怕成这样?哟,李公子,你来的路上有见到什麽脏东西吗?或者是照镜子的时候有看到?」 「刚才是谁唱的曲?」 「我啊,好听吗?你知道那首歌的名字吗?」朱天仰从芝兰手里扯回衣袖,又对李真可一笑,「那叫劝世歌,这第一段是形容人生百态的,你说,这是不是形容的真贴切?」 「你找死?」 再美的人一旦心底有恶念就美不起来了,哎~可惜了一张好脸皮。 「欸,李真可公子,你耳朵真的有点问题,我问你贴不贴切?你接到那去了?」 「来人,给我打死他。」 李真可家仆团团围上,芝兰急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但见朱天仰从容不迫,在第一根棒子落下前大喊,「允礼,你来了,你来救我了。」 众人随着朱天仰的眼光向上看去,束允礼一脸尴尬的在一道道目光中从梁上落下,整了整衣衫,忽视一双双瞪的快脱窗的眼睛,温文儒雅一笑,「嬛嬛,别担心,允礼断不会让任何人伤你一丝一毫。」 「嬛嬛,一点都不担心,允礼不是这三天两头的往我这探吗?」 面对朱天仰的质疑,束允礼一点都不觉得脸红,这大宅大院计算何其多,小心行事并不为过。 倒是李真可此举可就真的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人不只没教训着,任性妄为带着仆役逞凶的恶名却是落实了,从此身边只能留下一名小侍,其余皆被遣走,而不管他托人送再多信,至事发生到一个月後,不曾再被点名侍寝,甚至连束修远一面都见不着,这也是後府从未发生过的事,让後府众人议论纷纷,传唱一时。 ☆、二十八 虽说嬛嬛智败华妃後,李真可不再得召侍寝,但,朱天仰也是,而且只要跟朱天仰常接触的人都会被冷冻起来。何安涵就不说了,本是庶出公子,从小被送相公馆训练准备送人,长相虽尚称的上清秀可人,但性格怯懦,技艺平平,且本家仅是小富,非所谓的高官权贵,所以打从一进束府,就被束修远遗忘,可是李承欢和张晓晨也超过一个月不见召侍寝,这就惊人了,还有那事前本来甚得束修远喜爱,连连侍寝的墨祈,事发後也是一次不得见召侍寝,这种种让朱天仰这三个字,渐渐变成禁语,後府里有些人连提都不敢提,若不得不说起,也只敢用「那个人」替代。 关於这种现象,在芝兰愁眉下,只见朱天仰哈哈大笑,得意的说:「这下我不就跟佛地魔一样厉害了。」 树上的束一默默的偏过头去,悲苦的揩去眼角的泪,拿出怀里的簿子记上佛地魔三个字,数了数上头未划上叉的数量,自我安慰的想,至少这十天他的数量赢过束二,能吃上一顿免费的好酒好菜。 「晓晨啊,咋那麽久不来看我?」 「怎会呢?前些天晓晨不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20 是依约上门玩大老二,不巧小仰哥身体不适才没再前去打扰。」 看着张晓晨那样清透俊雅的人正经的讲出「大老二」三个字,感觉还真是特别,朱天仰嘴角忍不住抖了两下。 「可那也是前些天的事啦,忙啥?写书法?」朱天仰走到张晓晨书桌前,见他正在练字。 「晓晨最近疏於练习,笔墨都生疏了,练习一下。」张晓晨虽停下笔,却没有放下笔,而张晓晨的侍从小立又接着说:「朱公子,你有所不知了,我家公子除了善舞以外,这字也是一绝,以前还有瑶京第一之称呐。」 「喔喔喔,那可真了不起。」 「小仰哥谬赞了。」 「那我就先回去,不打扰你练字了。」 「小仰哥慢走。」张晓晨低下头去,笔尖还没沾着墨又抬头道:「等等小仰哥,晓晨家乡适逢梨花盛开,家里给我寄些梨花蜜,口味还行,还希望朱公子别嫌弃这是粗薄之物,小立,快去给朱公子拿一坛来。」 「别急,别急,我就在这站着,慢慢来就行。」 看着朱天仰赔笑哈腰的模样,芝兰忍不住翻了白眼,心想,这十七爷都送那麽多珍玩吃食来了,公子你有必要为了一坛花蜜这样吗? 朱天仰对着欲把花蜜交给芝兰的小立急唤,「欸…那个小立,给我,给我量量,哇…不轻啊。」 「是呀,朱公子,这公子这梨花蜜难采集,瑶京府中也只给公子寄了三坛,公子就把一坛送给朱公子你了。」 「喔…好好好…。」 张晓晨搁下笔,走到门前廊下,「小立,别胡说,只是些便宜粗薄的东西,还望小仰哥别弃嫌。」 看着张晓晨伸出手来,朱天仰只好把坛子交给芝兰,回握张晓晨,裂嘴笑道:「晓晨,这东西好,养护咙喉,通肠润便,那麽滑润用来替代茉香橙花膏都行,又香喷喷的,真是妙用无限,我喜欢都来不及,怎麽会嫌弃,嘿芝兰,你可要小心拿好,我下次还要跟允礼一起试试。」 朱天仰看向张晓晨,发现他脸色变都没变一下,暗暗了啐了句没趣。 「小仰哥喜欢就好,有需要请一定要跟晓晨说。」 「欸,好咧,那就不担误你练习了,先走了。」 「小仰哥,慢走。」 待朱天仰主仆二人走出院外,张晓晨主仆仍站在门前,又好一会,小立回头看着张晓晨,「公子,你想朱公子相信吗?」 「此人高深莫测,只愿他信。」张晓晨说完,又望着早已不见踪影的朱天仰主仆的那个方向,一点都没有急着习字的模样。 「小立倒一点儿都看不出朱公子的厉害,此人看起来傻愣傻愣,疯疯癫癫,连他的小侍芝兰也是,走个路腰臀那样扭,怕是出身相公馆。」 张晓晨收回目光,定眼看着自己的小侍,「小立,朱天仰绝不傻,这个人想得老爷的注目就得到老爷的注目,现下看起来老爷或许对其冷淡,但还有个从不近男色的十七爷捧着他,还有,你可有看见向来喜欢欺负人的李承欢对他落井下石?北湘王胞弟墨祈不是仍与其交好吗?小立,那个人,我们不可轻忽。」话完张晓晨又望向朱天仰离去的那个方向。 「芝兰,重吗?」 「芝兰,要不我拿吧?别臭一张脸,我看了损眼。」 坛子挺沈,有成人腰宽,约一个手肘长,这芝兰已十四,高度却不及朱天仰肩膀,约莫一百六十公分,朱天仰想,这孩子脑子都不好了,深怕再提重拿沈的把他给压矮了,平时就极少让他拿重物,就怕他连身材也没了,以後嫁不出去吃他一辈子。 「公子,十七爷已经送了那麽多珍玩吃食给你了,你干嘛还这样贪小便宜让人看轻呐。」看着芝兰红了眼眶的样,朱天仰摇摇头更确定这孩子没救了,芝兰看着朱天仰这副无所谓的样,揪的心都要碎了,「你看,我们入院前明明出过声的,可那张晓晨公子有出来相迎吗?送你个花蜜你就开心成这样,公子呀~你为何这样轻贱自己。」 朱天仰单手抱过坛子,暗呼了一声沈,轻轻抚着芝兰的头道:「芝兰,谁看轻我们或看重我们有什麽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想做什麽事,要过什麽样子的日子,知道吗?」朱天仰收回手,换两手抱坛子,「芝兰,你年纪小又单纯,我也不指望,更不希望,你帮上忙,但公子只要求你一件事,就算你心底有再多疑问,在外头也要跟着公子走,有问题等只有我们两人时再问,不论对谁都一样,就连你嘴里的十七爷也是。」 芝兰点点头,一抬头又是呆萌样,朱天仰在心底叹息,还是当小孩子好,嘴里哼着「我不想,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後世界就没有童话。」 回头看看呆萌版的芝兰,想到那个每次开口都要先看一下自己小侍的墨祈,不禁自我感觉良好的叹息,「芝兰呀,你何其有幸遇见公子我,又不觊觎你的臀部,又真心对你好。」 ☆、番外~穿回現代篇 朱天仰和束修远穿回现代,束修远成了上班族,朱天仰做回老本行,是名业务。 中午十一点四十,束修远终於弄好下午要交出去的东西,才抬起头左右伸展了一下脖子,就看到小老板走到他的桌前,要不是小老板已经娶了老婆,束修远真的会怀疑眼前的小老板是不是暗恋他。 「弄好了?」 「嗯。」 「我正好要去吃饭,一起吧?」 束修远往门外望了一下,两个人的办公室往外走并不顺路,难道小老板会像天仰说的那样只是娶个女人来挡掩护的?束修远愣了一下,但还是点头答应,因为朱天仰交代过他如果再像上次一样冷落老板被炒,朱天仰就要再让他睡一个月的沙发,上次的事让他受罚了一个礼拜,束修远只能夜夜都趁朱天仰睡着後从窗户爬进房里,在朱天仰醒之前爬出房间,他们住在十二楼,但这对束修远来说不是问题,他武功未失,内力也在,只是邻栋邻居总绘声绘影说这区闹鬼,让朱天仰怕的要死,天天在家里烧香贴符,烧香产生的烟味他不喜欢,朱天仰因为怕鬼不肯欢好让他更不喜欢,而且还不能享受清晨那段磨磨蹭蹭的时光,这点特别让束修远心塞,他喜欢看朱天仰一边喊「不要,会迟到。」,一边抓他抓的死紧那模样。 「吃什麽,我请吧。」 居然不坐对面?坐到他旁边来了,难怪刚才要了个四人桌,束修远本以为还有人要来,结果小老板一坐下就开始点菜,明摆着没人要来,是他想坐束修远旁边,这让束修远心情糟到一个顶点。 哎~午休时间束修远本来打算要打电话给朱天仰,来段视讯性爱,自从朱天仰给他解释过视讯性爱是什麽意思以後,他一直很想试,结果这小老板天天来找他吃中餐,害他吃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21 不成,因为上述种种不满,所以束修远直接点了最贵那一套餐,希望此举能让小老板不要再找他吃饭。 至於会不会因此留下不好的印象,说句实话那从来不在束修远的考虑之内,这世上他在乎的,从来只有朱天仰的喜怒。 「你看那有小鸡哟,你看那里有小鸡哟…。」这是束修远简讯的提示声,朱天仰设的。 束修远把手机拿起来,点开,赫然看到画面上都是黑黑糊糊的东西,忍不住回讯问:「你干嘛传了张屎照给我?」 这时小老板头已经挤到束修远耳边,不请自来的看束修远的简讯,束修远冷着面看一下他,对方都报以笑容,然後继续看。 「你看那里有小…。」手机就握在手上,束修远一见到来讯马上点开。 「屎?那是你早上喝的咖啡。」 每天早上朱天仰都会手冲咖啡,朱天仰爱喝咖啡,而束修远嘛…他爱的是跟朱天仰一起喝咖啡。 「你传咖啡渣的照片给我干什麽?」 「你看那里有小…。」 点开。 「你不觉得很像屎吗?」 「哈哈哈…真是…哈哈…怎麽能那麽有趣?」好不容易笑意稍歇的小老板,转头对着束修远,眼睛冒着小星星的说:「明天一起午餐吧!」 ☆、二十九 话说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这句话用於江湖合适,用於束府後府也合适。 李承欢脸带浅笑看着眼前之人,听说这三个月来已经侍寝超过二十次了。 「李公子,这杜鹃可长的真美是吗?」李承欢但笑不语,朱天仰则一颗头转的都要掉了,心想到底那个才是杜鹃? 「可这百花争奇争艳何其多,能得花王之名者却唯有牡丹,你说是吗?李公子。」 李承欢仍然笑而不语,朱天仰仍是到处张望,芝兰忍不住叫道:「公子,你到底在找什麽?」没见人都欺到面上来了,还这个疯癫样。 墨祈则是一见到来人就起身,与小幼同站於朱天仰後方。 「芝兰,那个是杜鹃?那个是牡丹?你分的出来吗?」 「公子,你问这个做什麽?」 「新後府第一男宠候选人不是说这两种花长的正好吗?我也想看看。」 「公子,他不是在说花,他是在跟李公子示威。」 「喔…示啥威?难不成是来显摆这些月来他被开了後庭最多次吗?」 「是啊,公子,公子你不是为了和李公子的赌约做屁股挨操排行榜吗?拿出来看就知道啦。」 芝兰话完,就见朱天仰点点头,从袖里掏出一张纸轴,唰的一声摊开,正上方横向标着屁股挨操排行榜几个大字,其下有数十个名字,朱天仰指着一个其下划了最多正字的名字,「于晴和,是这个吗?」 「是,公子。」 「可这个赵孟秋,不是也只差他一次吗?」朱天仰指着另一个名字,其名之下也画了不少正字。 「是的,公子。」 「这样看来差距不大啊。」朱天仰收起纸轴,手支太阳穴一副沈思状。 「是的,公子。」 朱天仰口中那个後府第一男宠候选人看着眼前数人皆副不在意的模样,甚至用纸轴来污辱他,一个箭步上前就想撕了桌上东西,不过却被朱天仰一手抓个正着,「于公子,你不应该是个消息不灵通的人啊!」狠狠的推开那人的人,看着那个後府第一男宠候选人踉跄了几步,朱天仰露出一笑,「于公子,你不知道我就是〞那…个…人…〞?那个远远闻其声就该闪,那个名字都不能念出声的朱天仰吗?」 好不容易稳住身子的于晴和恨恨的瞪着对方,「我就不信,我于晴和三岁成诗又是当今宰相的侄儿,就算你朱天仰是远古神魔,天生煞星,我看你能奈我何?」 朱天仰点了点头,一脸不在乎的指了指一个方位,「我是不能把你怎麽样,不过我还记得数月前,也在这个园子里,有个人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他哥还是岭南王什麽的,于公子可以去问问,他有再见过束老爷一面?」 朱天仰又指了指另一个方向,那对一副怕人家不知道他们芳心暗许的小幼和墨祈,「这位的爹据说是湘北王呐,入後府当天晚上就被召侍寝,这可破了後府先例,于公子不妨再动动嘴,问问人,看看这些皇亲国戚是不是快大半年没见到老爷了?」 看着墨祈闻言不住点头的乖样,朱天仰乐了,坐下来又帮墨祈添了杯茶,「墨墨,坐下啊,干嘛站着?不怕脚酸?来,这金丝芋泥球是允礼给我带来的,你嚐嚐。」 是夜主院房里,束修远坐在床上闭目练功,凌伯基及束一、束二、束五,皆在房内护法,满室静默,静的连蜡烛爆燃「ㄘ」的一声都显突兀,突然,束修远美目一睁,接着吐出一口黑血,身子便摊软下来,半趴在床上。 「主子,还是不成吗?」凌伯基向前扶着束修远半坐半躺靠着床头。 束修远摇头不语,众人皆默,大半年前束五好不容易夺得奇药血灵芝,本以为可助束修远从此脱离中毒之苦,无奈每次都在最後功败垂成,因束修远内力受毒所制无法冲破被毒物封住的大穴,虽然也曾想过请人相助,只是虽然江湖上高手众多,但信得过的却无一人,让信的过的人出手也不是没做过,无奈仍是失败,反倒拖累凌伯基及束五内力大失。 「取炙阳果来。」 「今晚老爷要召何人侍寝?」 讲到要召谁侍寝,束修远就想起束一所报之事,想起所谓的屁股挨操排行榜,束修远心底顿时轻松起来,冲脉失败之事似乎也没那麽磨心,虽然嘴角仍无笑意,「赵孟秋。」 「是,主子。」凌伯基走到门前推开房门,「来人,今晚召赵孟秋公子侍寝。」 宣召寝之令後,凌伯基便告退,束一、束二及束五也跟着出房门,待凌伯基关好房门走到院前,束一便忍不住跟凌伯基提起他压在心底多时的一个念头,「总管,主子这样不行啊,炙阳果虽能抑毒,但这三天两头的吃会出事的。」 凌伯基看向束一,「你想说什麽?」 束一一窒,接着就像下了什麽决心似的说:「要拥有强厚内力的人,江湖上虽然不是没有,但为主子冲脉这等要命的事,我们能随便托人吗?而主子的师傅现在又不知道云游到那里去,归期不定,血灵芝的效用只有半年,眼下都快五个月了,我们再不找到人助主子冲脉,时间过了,要找到第二株血灵芝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这近十年来束五到处找,也才找到这一株。」 「束一,你就直说。」 束一深深吸了一口气,「其实我们府里就有个内力雄厚的高手,此人之前曾散尽家产为主子争当家之位,现下更是长居後府。」 「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22 你想让朱天仰为主子冲脉?」 「是。」 「可朱天仰底细还没探清,你自己也说过,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样一个变化多端,诡谲难测的人,你何以敢把主子的命交於他手中?」 束一不愄凌伯基的质疑,直视对方,「总管,束八从朱公子进府就跟着,我和束二也盯着朱公子数月,我们三人对朱公子虽评价各一,但唯有一事意见相同,那就是朱公子绝无谋害主子之意。」 「再说,从朱公子落水後,主子他似乎对朱公子也非无意,否则寻找第一命士之事八暗卫去辨就成,何以要动用十七爷。」束一看向束二,对他做出〞你也给我说句话〞的表情。 「是啊,而且这几个月来朱公子虽从未被主子点召侍寝,可送去朱公子院里的珍玩吃食可不少,凌总管在束府那麽多年,可有见过无功受赏之事?」束二说完龇着牙,对束五也做了〞你也给我说句话〞的表情。 「是啊,是啊,而且这不用炙阳果就能让主子兴起慾望的…,恐怕也只有朱公子一人了。」束五一说完就盯着凌伯基,发现对方态度似有松动忍不住用右手做出了个拉弓的姿势,哼了声「也死」,束一和束二走到束五的眼前,举起摊开的手掌,啪啪两声,束五对着两人手心各拍上一下,接着三人对着对方的脸伸出食指和中指,一脸笑容。 凌伯基不否认自己被说动了,看看束一、束二及束五,其实受吸引的何只是束修远,八暗卫何时已经变的如此喜形於色? 回头再想最近後府里小侍们挂在嘴上的「骗甲,骗甲」,骗甲到底是什麽意思,问遍後府没人知晓,可大家仍把这两个字放在嘴上,这朱天仰的魔力实在难以估量,如今尚未探清此人底细,冒然把老爷的性命交到此人手上实在不妥,凌伯基深深吸了一口气,望向北方天空。 十七爷,你何时才回? 时间已经不多了。 ☆、三十 朱天仰坐在房内,突然有一个黑影闪过,朱天仰一眼望去,看见院里那颗离他房里最近的树上多了一人,束二和束一交头接耳的谈了起来,朱天仰不自主的缩了一下臀部中间那脆弱的一点,天呀~这种感觉怎麽有点熟悉。 「芝兰,芝兰,你在那里?来一下。」朱天仰觉得心神不定,必须要跟人确定一下才安心。 「公子,什麽事?削到手了吗?」前阵子朱天仰说大富翁和大老二他玩腻了,等他做好道具要教大家玩惊爆骰子乐,这几天朱天仰都窝着刻骰子。 朱天仰回握芝兰的手,又扳正芝兰为了要检视他伤处摇来晃去的头,「芝兰,你说过後府公子如果曾侍寝其它爷,老爷就不会再召那位公子侍寝对吧?」 「是啊,公子。」 「确定吗?」 「确定啊,芝兰跟着公子入後府已经三年多了,从未听闻有人例外。」 看着芝兰笃定的神情,朱天仰拍了拍惊慌乱跳的心脏,心想,最近是不是太恃宠而骄,见人张牙舞爪就忍不住上前斗,现在才会心虚成这样,「芝兰,我们最近少出门好了,公子我最近可能被斗鸡魂附身了,见人就想斗。」 「公子你没受伤?」芝兰跺了一脚,哼的一声,「你还知道你啊…!谁你都敢调戏,这边吃豆腐,那里摸小手,对李公子拉拉扯扯就算了,你还老掐墨祈公子的臀部,你不知道那墨祈公子是湘北王的儿子吗?你不知道湘北王本无意让墨祈公子进府吗?他不是弃子,你不要再对调戏人家了。」 朱天仰看着标准茶壼姿势的芝兰,扁了扁嘴,心想他意又不在墨祈的臀部,他喜欢的是小幼那张因吃醋扭曲的脸,简值就像吃了鼻屎口味的棒棒糖,而且还不能不吃一样纠结。 「好啦,好啦,没事就好,你那里凉快那里去,公子我还要刻骰子。」 可芝兰和朱天仰都忽略了,发生在朱天仰的身上的事向来都不能以正常和依往例而论。 於是,芝兰前脚才踏出房门,朱天仰刻没几下就听到陌生的脚步声,脚步声走着走着,朱天仰的心就跟着吊着吊着,只好不停念「公子曾侍寝其它爷,就不会被老爷点名」来安慰自己,待脚步声走到前面的院落时,朱天仰心想,这下总该停了吧! 结果,没有。 脚步声继续发出沈稳有力的声音,向他的院子而来,最终走到朱天仰的院子前,「老爷有令,朱公子今晚侍寝。」 朱天仰眯眼看着慌张跑来的芝兰,一脸你给我说清楚的表情。 束修远看着那个呆立在门前的人,心底不禁有气,这个人见人就拉手,对谁都笑呵呵,没事到处打报不平,连暗卫都结交上了,偏偏每次看到他就像看到狗屎,唯恐避之不及,想起束一前些日子所报之事,束修远就更气了,朱天仰看得见暗卫之事束修远早已知晓,可接着朱天仰居然时不时拿些茶水小点放在树下给暗卫吃,还说什麽暗卫也是人生父母养,要是让他们爹娘知道他们一待就是六个时辰滴水不进一定会伤心死。 而那束一也是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来请示可不可以食用朱天仰备上的吃食,甚至还想跟朱天仰聊天,这个人与何安涵那种无权无势的人结交,财高势大的墨祈他当朋友,把出身南馆的李承欢当知己,却不把凌伯基放在眼里,又把暗卫当朋友,更不可理喻的是,这个人,总是在他心底纠缠不去的这个人,却不肯正眼看他一眼。 「过来。」 「老爷。」 「过来。」 「老爷,天仰不敢。」 「过来。」 「老爷,天仰曾侍寝於十七爷。」 「我知道。」束修远在心底叹了口气,什麽时候他变成这样的人,眼前人明摆着无视他的话,而他还让那个人活着,「闭上嘴,走过来,否则我包你今晚除了哀号再也发不出其它声音。」 束修远还在心惊自己又说出不像自己会说的话时,但见,朱天仰皱着眉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了出去,一副上刑台的样子,缓慢沈重的向他走来,这一幕幕落进束修远眼底真不是滋味,思绪翻涌,先前的疑忧早就翻得不见影。 「跟我在一起就让你那麽难受?」,把人抱在怀里,突然想起此人待在允礼怀里巧笑倩兮的模样,再低头看着这张苦瓜脸,束修远自忖,他长的并不比允礼差,何以朱天仰能欢喜的侍寝於允礼,到他的床前却老是副苦瓜脸? 「说话,还是你真想今晚除了叫以外发出不其它声音?」 老子不想理你,还以为老子怕了你?朱天仰按下心底的话,绽出个李承欢口中损眼的笑容,「想让我除了叫发不出其它声音,也要老爷你还行才成。」 深夜里突然发出「咚」的一大声,把门外的凌伯基,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23 芝兰,及树上的束二、束三、束六都吓了一跳,束六向束二、束三望去,这不像平时朱公子发出的搥床声? 话说朱天仰身边众人都已习惯,朱天仰侍寝前奏。 束二、束三,回望,不像。 芝兰望向凌总管,发生了什麽事? 凌伯基回瞪芝兰,我怎麽可能知道。 房内朱天仰揉着臀部,心想,变态就是变态,眼前这个人更是变态中的变态,简值是变态之王,居然那麽高就把他往木床抛,现下没开始他臀部就痛了,这样那里公平了? 「束老爷,你没听过句俗话吗?俗话说的好〞第一次,会疼。第二次,会怕。第三次,祖奶奶我跟你拚了〞。」 接着朱天仰发出那声长声的「啊~」,又让众人心头一惊,凌伯基更是懊悔自己没劝下束修远,由着束修远召朱天仰侍寝,可这懊悔还没盘据心头三秒,任是凌伯基这样老成持重的人也忍不住翻了白眼。 「束…修远,噢…,那…只…那第五只,拿啊…,开喔…,你的…啊第…五肢,我…剪…啊…轻…点,啊…可恶的…第五肢…。」 这晚主院院子里的众人唯一能听清楚的只有第五肢三个字,而朱天仰整整叫了一夜,直至东方见白才见停消。 按照惯例,朱天仰还是以昏睡收场,一直到第二天夜里朱天仰才再睁开眼睛,刚睁开眼的朱天仰,看着天还暗着,心想自己的体力是越来越好了,刚才被束变态操弄到那种程度,没想到睡没几个时辰就能醒,用手撑起身子想起身,又忍不住咒了句「变态」,天啊~那变态的那根第五肢居然还插在他小菊里,是天冷放里面比较保暖是吗?也不想想老子这样老了一定会失禁,看来他得提前为自己准备准备,想想包大人该怎麽做,他可不想弄的一裤子屎。 「你…噢…。」 束修远腰一使劲,把自己下体完全没入朱天仰身子里,接着缓缓律动起来,「如果你要说些难听话就免了,免得我又忍不住,让你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一副难以置信的样,由心底一笑,「没错,就跟你想的一样,这已是第二天夜里了。」 朱天仰悲痛的闭上眼睛,第一次那麽希望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为什麽他就要遇上这种死变态?还让不让人活? 居然把他插了两天一夜?以为是员工旅游吗?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双眼紧闭不愿看他,知道朱天仰现在心底应是在骂他,不以为意,继续缓缓的律动,一边悠悠的说起,「我爹有一个正室,十六个侧室,生了十七男,十九女,可只有六个男孩子活过二十岁,我娘是三姨娘,生了四男一女,只活下我、允礼及小妹,本来我也活不下来,11岁那年中毒,我娘说我吐的血染湿了一床被子,刚好遇见你爹与师傅来府里做客,将我救下,可那毒却是怎麽也清不了。」 束修远停下,等到侧卧在他怀里的朱天仰张眼看他,抓住他的手十指交扣,对其一笑,接着突然重重一挺,白肉相击发出好大一声「啪」,朱天仰懊恼自己被迷惑,狠狠瞪着束修远啐了句「变态」,束修远才又笑着继续说。 「半年前束五终於觅得仙药血灵芝,师傅说过以血灵芝相佐,以内力冲破阻塞在心脉的毒,将之以逼出,我便能痊癒,可惜因毒性所制,我独力无法冲脉,师傅云游不知其踪,而我又找不到可以信任的能人相助,眼看期限已到,我此生恐无解毒之日。」 朱天仰无奈的叹口气,心想告诉我这些干嘛?我如果是武林高手早就离开後府了,还侧卧在这让你开後庭吗? 束修远收回远望的目光,看着怀里满脸不满的人,「允礼曾跟我说过你告诉他的事,可,从小到大在我身边的算计阴谋只有多,没有少,尤其你总是一副不待见我的表情,我不能不担忧你会在冲脉之时杀了我,我从11岁着女装一直小心翼翼活到二十有二,并不想一次疏忽而失了性命,这不只只有我的不甘心,也对伯基、八暗卫及跟着我一路杀上来的人不公平,我还没能让他们过上几天安稳日子。」 朱天仰又叹了口气,现在这段深情告白到底是演那出,他们之间明明就只有奸情。 「这半年来我一直试着冲脉,可惜都失败了,这也是我为什麽时常召人侍寝的原因,想要抑毒我只能吃炙阳果,可吃了炙阳果如不召人侍寝我便会爆体而亡,所以我并不是你说的花心大变态,而是不得不为之。」 「束老爷,容小的说一句,你现在是跳到那个剧本了,也要给我个谱,不然小的对不上。」 束修远看着那张满是不满的脸,忍不住对上对方的嘴,以舌翻搅了一阵,直至怀里人儿双颊闷红,开始挣扎才松开,「你明明知道,我知晓你一举一动,所作所为,你以为我何以会放纵你至此?你以为你说句于晴和将不得再见我一面,我何以就不再见他?你曾对芝兰说,你觉得你最近太恃宠而骄,你恃的是谁的宠?别说你不知道当你和允礼步出主院後,隔天允礼就被我委以任务赴往远方。」 「呃…?」 「炙阳果只长在鸟瞰山山壁上,我派了人看护着,可七日前有人回报,炙阳果已经全数被毁,守护之人也全被杀尽,我身上的毒三日一发,发三次必失性命,我活不过明天了。」 「啊…!?」 「昨天束一问我可还有什麽愿望未了,所以,我点了你侍寝。」 「哎…你想要我助你冲脉是不可能的,你的十七弟应该跟你说过我不是那个朱天仰了,我没办法助你冲脉,倒是如果你有办法的话,我真心愿意助你解毒,只要解完毒你让我出府。」 束修远抽出下体,翻过朱天仰,让他对着自己,再将自己埋入朱天仰的身体里,「伯基跟我提过你,允礼也写了好几封信来,可我仍有顾忌,不愿采用。从中毒後我心跳就比平常人缓,体温比寻常人低,要控制心性以防毒性扩张,我学着不笑不怒,久了连感觉都浅了,是遇见你後我才又知道如何笑,才又会怒,昨天我才明白,我不愿用你,顾忌的不是你会杀我,而是我知道,你一定会要求离府。」 「你…。」朱天仰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心想这只果然是疯的,就算他们彼此都有点动心又如何?需要搞的宁死不离吗?又不是尔康和紫薇,再说如果这只束修远对他情种深种就不会再召别人侍寝,明明不到十天前才召那个绿竹,现在就来跟他表心迹,不会可笑了点?感情在这个束修远心底到底算什麽? 「天仰,别说了,再陪我一夜,明儿个你就自由了,我交代了伯基,等我死後便放你走。」 朱天仰悲痛的闭上眼,恨自己明明就看过步步惊心,还这样不开眼,对古人动心只有死路一条。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24 啊~好想尖叫,这都磨了两天一夜了,再磨下去是想开灶煲汤吗? 看着那个一副爱没有明天的束修远,朱天仰真是气炸了,这个人真是大变态,变态王中之王,变态神中之神,明明抓定了自己也对他有意才告白的不是吗?那一告白就决定要从容死去又是在演那出?琼瑶姨的戏也没他俗烂狗血,朱天仰气极,心想你想死是吧?那我就让你得其所愿,让你死在我的芙蓉帐里,於是,双手扣上对方的十指,第一次主动回应,引的束修远欲罢不能。 朱天仰昏倒前,决定等醒了就开始缝包大人,看这种状况,保不定马上就用的着了。 ☆、三十一 「醒了?」束修远一夜没睡,故能在朱天仰醒时第一时间发现。 「坐起来可好?」 朱天仰在床上躺上两天,骨头都硬了,当然回答「好」,可接着他真想巴束大变态的头,那变态居然也不拔出来,就这样移动身体,搞得他忍不住吟出声。 「还想再来?」 朱天仰咬牙切齿的回答,「就算你想磨成针,我还不想包包大人咧,想创金氏世界记录吗?还来?」 束修远把朱天仰的头按於自己胸前,将下巴搁在他的头上,「别动,再过几个时辰我就会毒发身亡,就这样静静的陪我说说话。」 朱天仰翻了个白眼,心想自己可能如芝兰说的一样脑子有病吧!否则怎麽会创造出这样一个长像、行事完全不合逻辑的角色?更烦的是自己还对这样的一个人动了心,「好哇!你都不想活了,我还怕你死吗?想说什麽但说无妨,老子奉陪到底,等你死後,我顺便给你换寿衣,折莲花,插柱香才走。」 「天仰,别动气,再过不到几个时辰你就能走,现在好好陪我说说话好吗?」 「你确定?」 「子时一到我必毒发,无炙阳果抑毒,我是必死无疑,我已经交代过了,等我一死,束一、束二会马上护你出府。」 「呵呵呵,你都死了束一、束二干嘛听你的话?要是我,当家的一死,一定马上跑到库房拿它几件值钱的,从此逍遥江湖,好不容才等到债主死,谁还想帮自己搞个主子。」 「束一、束二都是我救回,亲手授其武功,绝不会有二心,定会护你周全。」 「你是没听过人心隔肚皮这句话吗?再说就算你救人家一命又怎麽样,人家都为你卖命那麽多年了,难道还没还完?一定是怕被你罚才不敢逃跑。」 「不会,天仰,相信我。」 朱天仰倒不再语,静静的靠在束修远的胸前,他一下一下数着束修远的心跳声,觉得束修远的心跳的确是慢了一点,但沈缓有力,一点都不像快死了的样子,而且这还是他的梦呐,他怕鬼,更怕人死,所以,应该不会有人死掉才对。 只是,为什麽一颗心悬着呢?朱天仰问目己。 「天仰,跟我说说你前世好吗?」 「我前世是个女的,名字叫赵若男,我家有四个女孩,我排老三,是做业务的,有点像商人,但我们自己不产东西,卖别人产的东西,再跟对方抽成,嗯…被树砸中前我才完成了年度业绩,拿了奖金,准备一趟欧洲游,结果,现在更猛一游游到古代了。」 「你说的可句句属实?」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只有这个说法,你要问我朱天仰怎麽死的,我又怎麽夺舍重生,老子只有一句话,不知道。」 「别气,天仰,你的事实在太离奇,实在很难教人相信。」 「信不信由你。」 〞咚…咚…咚…咚…咚…咚…〞 突然打更声传来,在古代生活了大半年的朱天仰已经可以分辨其意,是亥时七刻的更声,他抬头一望,正好望进束修远的眼里,看着那双只有自己身影的明眸,突然很担心,担心以後再也看不见这双眼睛,虽然他还是觉得束修远是只猪,但朱天仰仍希望他活的好好的。 束修远发现朱天仰想起身的意图,连忙收紧了手,「天仰,只要不到一个时辰你就…。」 「嘘…,我只是想对着你,让我对着你。」 朱天仰缓缓的撑起身子,当束修远第五肢滑出身体时忍不住一颤,合不上的穴口立即流出白浊的体液,朱天仰一回头就见束修远又像只见了生肉的狼,深吸了一口气,悲凄的想,自己创造品味实在太差,居然做了个渣男伪娘的男一攻,而且自己还对他动了真心,抖着手扶住束修远硬如铁柱的第五肢,缓缓的坐上去。 「天仰…!!!」 「别动,握着我的手,让我来。」 朱天仰闭起眼睛回想前世看过的a片情节,只是那时多看是男女配,很少看男男片,部位不同动作起来还真有点难度,例如以m字腿上上下下好了,尼马,还真不是人干的事,动不到三十下朱天仰就觉得腿根外侧两处肌肉灼热的像火烧,好吧,那换骑乘好了,前後摇不到三十下又觉得大腿内侧肌肉快抽筋,虽然看着像束修远这种等级的美人为自己动情乱息很不错,但抽筋的感觉更鲜明,而且搞了三天两夜,那部份肿胀的不像自己的,要说有多快活多有感觉都是骗人的。 「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抽筋了。」 「别…天仰,我就快…。」 「你敢再插进来我…啊…。」朱天仰双手紧抓着锦被,双眼迷离,红唇微张,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妈呀~真的快死了。 「天仰可喜欢?」 美人就是美人,就算嘴里含着根第五肢还是个美人,朱天仰虽然很感动,但他下半身那只更激动,尤其他已经多年来没有激动过,以前的朱天仰抑郁寡欢,形容枯槁,自是不会有生慾之时,而後来的朱天仰觉得用双手撸动自已的第五肢感觉很别扭,所以每每当它有起头之势,必浇之以冷水,何时能有这等风流快活,这下真的是快乐的不得了。 「别…说话啊…,快动,快…动…,吸…啊…。」,这一刻,穿越成朱天仰的朱天仰第一次体验了什麽叫做做男人的快感。 趁着朱天仰仍在高潮里,束修远把下体再次没入朱天仰的身体里,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就是快进快出的抽插,一手不忘撸动朱天仰的阳具以延长他的感觉,搞的朱天仰尖叫连连,几乎昏过去,然後在似昏不昏之际,朱天仰感觉到一股热液射入自己的体内,心想终於可以休息一下。 结果,打更声传来,〞咚…咚…咚咚…咚…咚〞。 朱天仰马上失了睡意,一睁开眼,就见到束修远眼含无限依恋的看着他。 同时,门外传来凌伯基和束一到束八等人带着哭腔的呼喊声,「主…子…。」 然後,束修远还是眼含无限依恋的看着他。 然後,束修远还是眼含无限依恋的看着他。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25 然後,朱天仰没了惊慌的表情,眉头微皱,束修远还是眼含无限依恋的看着他。 然後,朱天仰眉头紧皱,束修远眉头微皱。 然後,朱天仰忍不住了,「你不是说子时吗?子时已经过了。」 「呃…!?」 「妈的,你搞那麽大阵仗来骗老子是有奖金拿是不是?」 ☆、三十二 「李哥,承哥,欢哥。」 「干啥?叫魂啊?」李承欢白了朱天仰一眼,真受不了这个一早待到傍晚还不肯走的壮汉,那扁着嘴的哀怨样是想教谁怜惜?总不可能是他吧?那一直拿那张脸对他有什麽用? 「李哥,承哥,欢哥。」 「有事请直说,别糟塌你那张大侠脸,我看了难过。」 「李哥,你爱不爱老爷?」 「你说呢?」 「那你想待束府吗?」 「哈,这什麽时候是个问题?」 「李哥,你不知道跟我在一起会被打入冷宫吗?」 「朱公子以为承欢现在是什麽情况?」 「李哥,你以前不过十日一定侍寝一次,现在那麽久没有会不会…嗯…不习惯?」 李承欢瞪着眼前这个没事找事的人一眼,瞧他的嘴型,刚才分明是想说「想」这个字,是在他关切的眼神下才硬生生转了个弯。 「问这做啥?难不成你要满足我?」李承欢食指中指合并,挑起朱天仰的下巴,左右审视了一下,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虽然脸不是我的菜,身体倒还不错,记得等下脱了衣服趴好,过程中别回头,免得坏了我兴致。」 朱天仰撇了撇嘴,没把李承欢的话放心上,「李哥,你喜欢男人吗?」 「朱公子、小仰哥,你喜欢男人吗?有没有被男人压上瘾了?现在一日後庭没人光顾是不是痒的半夜睡不着?」更难听的李承欢也听过,不过这次倒新鲜,也只有朱天仰这个人才敢这样当他的面开口。 「到底有什麽话你就说,别用你那张大侠脸,一下扁嘴,一下咬嘴唇,一下嘟嘴,你看不见不觉得,人家我耳清目明的,见了直恶心,这梅子前些日子已经喝茶配光了,如你所说人家我已经是被打入冷宫的人,吃穿用度都少很多,你就别来消耗我了。」 「李哥,如果我要离开,你走不?」 「你确定你走的了?」李承欢笑了,「就算你真的走的了?你还想带我走?」 「是啊,李哥,你走不?」 怎麽走?李承欢话没问出口,只是往主院咏叹亭的方向看去。 朱天仰看着一言不发,直望着主院发呆的李承欢,叹了口气握住对方的手,「不走吗?你想一辈子当李承欢,一辈子承欢於人下吗?」 李承欢回头看着一脸真诚的朱天仰又笑了,「承欢何德何能让朱公子真心相对,莫非朱公子爱上承欢了。」 「李哥,我是真心的,我要离开後府了,你走不走?」 「小仰哥,我也是真心的,你倒底是那根脑神经扭到?你怎麽会以为你离的开後府?」 「束修远要让我走啊。」 这下真吓住李承欢了,「你怎麽会以为老爷要让你走?老爷亲口说的吗?」 「就是束…老爷亲口说的啊。」朱天仰学李承欢用高八度的声音讲话。 李承欢目瞪口呆的坐在椅子上,心想这下到底是谁疯了?这昨儿个夜里他不是才被叫到咏叹亭,被仔细交代要好好陪这位朱公子,就算朱公子要他把院子让出来,他也要笑着奉上吗?怎麽今儿个朱天仰就跑来说老爷要放他出府?难道这後府还有其它让老爷挂在心上的朱公子? 「小仰,你是不是误会什麽了?老爷应该不可能放你出府才对。」 「李哥,不骗你,就三天前我不是在主院里待了三天吗?那时候那只束老爷亲口对我说过了子时就要让我出府,还要让束一、束二送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呐。」 「呃?」李承欢低吟沈思,虽说这朱天仰平时疯疯癫癫,但李承欢觉得,朱天仰是在扮猪吃老虎,从他步步为营,不误正事就可见端倪,理当不可能把这麽大的事搞错,可是,依照老爷对他的在乎劲,凌总管对他的甚重其事,李承欢不相信束修远会放朱天仰走,这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 而且,朱天仰谁都不问,偏偏只问他要不要一起走,意欲为何? 「李哥,你走不?」 「你只找我?我还以为你喜欢张晓晨、墨祈多过我一些。」 「呃…?嘿嘿,李哥,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掐墨祈的臀部是因为喜欢看小幼头顶冒烟的样子,别说你不知道,至於张晓晨嘛,他的心不在自己身上,我怕啊!」 见朱天仰如此坦诚,李承欢起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念头,也许,也许有天他能不再当承欢公子,不再承欢於人下。 可,事情有那麽容易吗? 「为何又要带我出府?」 「因为出门带外什麽都要钱,而我不缺手,不缺脚,不缺脑,就缺钱。」 「朱公子,小仰哥,我就算有钱也带不出府啊,你不知道公子出府最多只能带白银十两吗?」 「李哥,承哥,欢哥,李真可公子的小侍时常出府办置东西,为的是传讯岭南王府,张晓晨的小侍出府是为了传讯给十三爷,李哥,阿立又为何出府呢?暪着暪不识,识者不能暪,李哥,我是真心想与你合作,不会坑你的,这些消息是十七爷透露给我,我也不暪你,你想想,你的雄才大略,你的心机深沈,何必只用於这後府争宠中,再说,那只束老爷今日或许保你不受他人污辱,可如果是王爷贵胄要你呢?他会保你吗?能保你吗?还有你在府外的那些产业钱财久不管置也难保不会落入他人手里,而且,这些事十七爷知道,难道那只束老爷会不知道吗?他今天容许你,谁又能担保他日日年年都容许你?要毁掉你那些小产业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连门都不用出,你这样真的有保障吗?」 朱天仰为自己倒了杯水,猛一口喝尽。 「李哥,我这嘴都说的乾了,你要不要你倒是吱一声。」 李承欢收回远望咏叹亭的目光,对朱天仰举起右掌,朱天仰笑出了一朵花,狠狠的拍上去,紧握住李承欢的手。 屋外的束一悲凄的别过头,心想这下误会真的大了。 他真恨那天自己的好奇心,他好想跟束八换回来。 「二,你来了。」 「一,你干嘛要死不活的?」 「我现在没死,但是等下说不定会死,就算等下没死,这几天还是会死。」 「你在说什麽?乱七八糟谁听的懂?」 「李承欢在收行李。」 「他收行李干嘛?没听说主子要把他送人啊!」 「因为朱天仰在收行李。」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26 束二眼睛大了一倍,声音高了八度,「朱天仰收行李干嘛?」 「因为三天前夜里主子跟他说过了子时就送他走。」 「可是那是因为主子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所以才这样说,现在主子没事了怎麽可能让他走?」 束一看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束二,心想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嘛,「可是,你这样想,我这样想,朱天仰没这样想啊,他今天下午去找李承欢,约好明天中午走。」 「呃…。」 ☆、三十三 隔天中午,後府侧门口。 「为什麽我们不能走?你这是要告诉我束修远说话不算话,还是你们已经不用听束修远的?」朱天仰左手携着芝兰,右手拉着李承欢,一脸恶狠狠的对着守在後府侧门的束一、束二等人对峙,李承欢一手握着小立,一手紧握着朱天仰的手,手握的都出汗了,深怕自己这次是赌错了。 「他们就是听我的,所以不让你走。」 朱天仰看到来人,再一听他的话,真是怒气攻心,这个人明摆着要食言了,「所以,束老爷的意思是,您打算食言而肥,当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此一时非彼一时。」 朱天仰望着天,心想有句话叫「气到无力」真是说的太好了,他现在真的是连回嘴的欲望都没了,人至贱则无敌,原以为在尊道贵德的古代里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谁想得到,还没出束府他就遇上对手了。 束修远见朱天仰没有再回嘴,趁胜追击,「你待着,以後束府之人待你如我,有何不好?」 那还不是你给的,三天前才说要让我走,三天後马上就变了,谁知道这句「待你如我」可以维持多久?再说如果真的是「待你如我」,那我还会待在这里废话吗?早就不知飘到那里去发达了。 朱天仰没把心底话说出口,淡淡的看着束修远,「口说无凭。」 但见束修远缓缓举起两指指天,「皇天在上,我束修远今日所言绝不违反,如若违誓,天打雷劈,绝子绝孙。」 「拿个免死金牌,尚方宝剑什麽的来,不然每次来个新人新小侍就要再说一遍,我没那麽多口水。」 朱天仰说完就觉得手心一凉,原来是束修远递上一个掌心大小的玉佩,玉身通体墨绿,玉形是个束字,边有看不出是龙还是蛟的东西盘立,朱天仰本来还想嫌个两句,但看到凌伯基和束一,二,三,四,五,六瞠目倒抽一口气的样子,想来这玉也是个不简单的东西,才撇了撇嘴,又拉着已经陷入呆萌状的芝兰,和整个人呈现着绝望两字的李承欢往回走。 「对不起喔,李哥,今天走不了了。」 李承欢环视着整个院落,回头对朱天仰露出惨淡一笑,「不,至少你让我做了回美梦,是承欢自己傻,这一切一切都摆在眼前,还看不透。」 这半年来要说後府有什麽变动,就只有朱天仰的院子了,从原本的环堵萧然,到今日锦衣丝被,连桌子换上紫檀木,还有那琉璃镶玉一整套的茶壼,束修远何时这样宠过一个人?李承欢摇头失笑,这一切就摆在他的眼前,他竟还会迷糊的择错了路。 回首看着朱天仰那张粗眉厚唇不出色略显憨厚的脸,怎麽想不通,这个人是如何说动自己?这个人又何以让束修远甘心付予家印? 「李哥,你怎麽了?咋一副得了绝症的样子?」 「小仰,怕是没几日我们就不能这般闲话家常,还记得以前我对你说过「不日馆承欢不适前往,以後就不去探望朱公子了,还望朱公子见谅。」那句话吗?若它日承欢被遣不日馆,小仰请你答应我,你绝对不来。」 「李哥,你怎麽会觉得自己会被送不日馆?」 「哈哈哈,刚才手拿着袍袱想跟你出府的人是谁?」李承欢看着到这个节骨眼还在装傻的朱天仰,不禁觉得有点恨,为什麽这个人这样没心没肺的就能活的这样好?而自己处处小心,甚至甘人伏於人下,却仍逃不过再入火坑的命运,「你以为在做了这种事之後,束修远会再召我侍寝?束家後府还有我李承欢一席之地吗?」 「李哥,束修远是不会再召你侍寝。」朱天仰看着气的脸色发白的李承欢忍不住露出一笑,「因为你是我李哥,我那能让自己的哥让人开後庭花去。」 朱天仰看着脸上怒气尽失,只有一脸惊愕的李承欢又笑了,「哥,我们来办个结拜大会好不?」 李承欢仍是一脸惊愕,不过是另一种表情的惊愕法,朱天仰想,没想到古版李准基惊讶到小嘴微张的样还挺动人,「哥,古代结拜是不是要歃血为盟喝血酒?我怕痛又怕血腥味,咱就割束一的手,叫束二喝这样成不成?」 听到这里,任是古代人的束一也忍不住啐了句,尼玛。 ☆、三十四 「主子。」 束修远放下手上卷宗,拿起束一呈上的纸张一看,「这是什麽?」 束一顺着束修远的眼光看去,指着纸张上最大字的横向标题道:「李承欢与朱天仰结拜大会及後府同欢会」。 束修远眯起眼睛直瞪着束一,我不识字吗? 束一低下头,心想那你问「这是什麽?」是要做什麽? 「朱公子明夜要办与李承欢公子的结拜大会,邀请了六位爷和全日芳院包舍暗卫小侍。」 束修远不耐的闭起眼睛,是他的错觉吗?总觉得束一、束二甚至是其它不常与朱天仰接触的暗卫都越来越像朱天仰,又或者,是他太想朱天仰把人人都看成他?不,不行这样,束敬和虽死,但其弟束鸿升仍虎视眈眈,还有人称玉面诸葛的束兆亭,这交友广阔的十三若没有雄心,何必四处拉拢人心,甚至连卖艺不卖身的瑶京第一名妓秦舒都曾为其破例留君过夜,不,不只如此,朱天仰也曾在秦舒那里住了半个月,要说朱天仰跟十三就毫无关系,说来连他自己都不信,就算朱天仰真已不是原来的朱天仰,可至今尚无人可证实朱天仰之言,更何况後府里还有个对十三痴心不减的张晓晨,他不能不防,走到今日,多少腥风血雨,他不能纵容自己轻忽,这束府下的亡魂已经够多了。 理智告诉他应该杀了朱天仰,把一切可能扼杀於襁褓之中。 但,他却下不了这个令。 「这但愿人肠久又是什麽意思?」束修远指着横标下第一行字。 「据朱公子说,这些都是大会的余兴节目,一些趣味竞赛,给所有参加的人娱乐用的,这个项目朱公子命厨子准备了些肉肠。」束一看束修远没有表示,又指着下一项继续解说:「这一方净土,朱公子则是准备了四尺长宽的油纸,下一项心有灵犀,朱公子没有吩咐,而这个人面桃花相映红,这是准备了散沫花粉和鸡蛋,至於最後一项是张晓晨公子的舞。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27 」 「嗯。」 「嗯」是什麽意思?束一真想大吼。 「咳。」凌伯基出声叫醒明显出神的束一,「主子说过,以後待朱公子如主子,既然朱公子想办结拜大会,你们就照办。」 「是。」 「束一,怎麽样了?」 束一看着急急迎上前的束二笑了,对着对方点了点头。 「成,不用办,太好了!」 看着松一口气,弯起嘴角的束二,束一笑的更开,「主子说照办,一切听朱公子吩咐。」 「办?那你点什麽头?」 「点头难道不是要的意思?」束一一边点头一边笑着说。 看着愁眉苦脸的束二,想到朱天仰示把束二和芝兰的名字写在但愿人肠久的项目下,束一就止不住想笑,那厨子准备的肉肠有三指宽,一个手肘长,看着就令人面臊,束一突然很期待明日结拜大会的到来。 走到後府主院前门,束一一跳落於一颗树上,对着原本就在树上的束五说:「主子说一切依朱公子吩咐办,所以大家都得参加,不如我们选一项先填上如何?」 束五回头,「你觉得那项好?」 「都好,就是别选第一项。」知道准备用品为何的只有他和束二。 「那一方净土和心有灵犀你择一个。」 「心有灵犀如何?依我对现在这个朱天仰的了解,名称越正经,内容越有问题。」 束五想了一下,点头表示同意。 ☆、三十五 「听说那个张晓晨病了。」 「为啥?」朱天仰丢了一颗樱桃到嘴里,往树上丢了一颗,接着递给芝兰一颗,芝兰瞄了下发现朱天仰没注意他,快速的把樱桃收进腰上的袋内,朱天仰对芝兰的小动作翻了白眼。 「他已经超过半年没有侍寝了。」李承欢又吃了颗樱桃,也递了颗给小立,小立开心的接过手,马上塞入嘴巴,感激的对朱天仰看了看。 「樱桃是我给的,你看他做啥?」李承欢拿了颗整颗长满了毛的水果往小立身丢。 「诶诶,这些水果本来就都是我的。」朱天仰拿了颗橘子剥半,一半往树上丢,又拿了四分之一给芝兰,见芝兰又往袋里塞,受不了的撇撇嘴,看来女大不中留,男大也一样,「你也半年没待寝了,安涵也半年没待寝了,墨祈也半年没待寝,所以半年没侍寝这件事应该不是让张晓晨生病的原因吧?」 朱天仰一抬头发现小立把那水果往裤子上擦了擦,张口就要咬,「喂,小力,那kiwi fruit要去皮才能吃。」 小立手里的水果是放下了,但嘴还是开的,树上落下了些橘子皮、橘子籽、樱桃籽,和一句话,「为啥叫奇威拂?桐王府送来的人说叫猕猴桃。」 「也叫猕猴桃,哎~一言难尽。」朱天仰不想再扯上英文两个字,一扯又要解释不停,想到整个後府到处还响着「骗呷、骗呷」两个字,朱天仰就觉得嘴角抽筋,转头看着沈默不语的李承欢,朱天仰适时的把话题转走,「李哥,你还没说为啥张晓晨病了。」 李承欢看了看朱天仰,又往树上一看,朱天仰跟着往树上一看,看见正吃着橘子的束一,朱天仰掏出胸口那个通体墨绿名为束家印信的玉,「喂,束一,拿个布条把耳朵塞起来。」 李承欢看着束一一脸不甘不愿的塞住耳朵後,才开口说:「张晓晨不再见召侍寝後,据说十三爷再也没有给过张晓晨一个讯,到了今天瑶京本家那也不再捎东西给张晓晨,他如今真的是成弃子了,现在的处境比何安涵还惨。」 「为啥?」 「何安涵从一入府就不受宠,虽然难免有人口贱为难个几句,但不会真有人费心去对付他,可,张晓晨就不同了,能在这後府占上一席地,谁不是踩着别人的头往上爬的,他现在落败了,你想,那些曾经被他踩过头的人那有可能不报仇?更何况…即使别人不对付他,他也会对付自己,就如那不到一年前的你。」 重生的事朱天仰不曾跟李承欢说过,但,朱天仰知道李承欢不是没有怀疑,只是他不问,朱天仰也还不想说,朱天仰觉得时机还不到,就像他知道李承欢之前常上咏叹亭见束修远,他想李承欢多少也清楚他知情,可李承欢没有来解释,他也不会主动开口。 「就算如此,那于晴和也是同情况,可怎麽不见李哥为他开口?」 「因为他不曾为我开过口啊。」 朱天仰没有开口,因为他的脸就写了「为什麽?」三个大字。 「当年我被老爷买回府後,老爷就放着我,一个多月不闻不问。」李承欢望向张晓晨的院子,当年他走进张晓晨的院里求张晓晨指他一条生路,隔天,他便见召侍寝,这件事他与张晓晨谁都没有再提起过,李承欢得宠後也不见与张晓晨交好,可,这事李承欢一直记在心底,「当初我求张晓晨指我一条生路。」 「所以…现在你也想给他指条生路?」 朱天仰望向李承欢,李承欢沈默不语。 「这路不是没有,可也要他想走行啊,李哥。」 「小仰哥连素来不沾男色的十七爷都能系在裤头上,还有什麽是小仰哥办不到的?」 朱天仰叹了一口气,哎~还真是一文钱逼死英雄好汉啊! 现在换合夥人又来不及了。 朱天仰又掏出那块束家印信,「束一,下来。」朱天仰一边喊一边做手势,待束一下来又意示他把耳上的布拿掉。 「束一,十三爷的事你跟我好好说说,他喜欢吃什麽?喜欢什麽消遣?喜欢什麽样的人?他是怎麽迷惑张晓晨?连他臀部有几根毛,你都要给我说。」 束一真的很想把布塞回耳朵里,他那里会知道十三爷臀部有几根毛? ☆、三十六 不管束二再怎麽不愿意,时间还是来到结拜大会当天。束府日芳院的人,包括公子、小侍和暗卫都出现了,废话,那张通告上那麽大一个束家印信的拓印就盖在那,见印如见家主,看了这个通告还有谁不敢参加,饶是李真可也只能现身於後府花园。 「那个是华妃吗?」 朱天仰指着一个瘦的腰可合握的人,嘴张的都快掉下巴。 「是呀。」 「妈呀!怎麽这样?」比他昨天看到的张晓晨还夸张,「我说,你们这些古人吃的都是什麽减肥特效药?咋一个两个瘦的像直接把肉刮掉一样?」 「少无聊,束一快滴完血了,回神。」 「真不知道这依兰露加桂花酒,又滴了血是什麽味道?」 「你喝喝看不就知道了?」 「我这不就是怕血腥味才会叫束二喝吗?」朱天仰眼神一闪,裂嘴一笑,「李哥,你咋不喝?难道你不是真心与我结拜吗?」 李承欢一怔,接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28 着也裂嘴一笑,「我这不也是怕血腥味嘛,至於真不真心,那些房产地契都放你兜里了,能由得我不真心吗?」 「嘿嘿,李哥。」 「都认我做哥了,还老是吃豆腐。」李承欢把小手从朱天仰手里抽出来,与朱天仰站到供桌前。 「我李承欢今日与朱天仰结为异姓兄弟,此後必真心相对,祸福与共,如有二心,绝子绝孙。」 「我朱天仰今日与李承欢结为异姓兄弟,此後必真心相对,祸福与共,如有二心,绝子绝孙。」 两人立誓完齐往右方一看,束二扁了扁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了好了,这下烦人事都做完了,大家可以尽情享乐了,来人,上道具,第一个节目但愿人肠久开始。」朱天仰拍了拍掌,侍者快速的撒走供品,开始准备设置用品。 「束二爷,你别不高兴,真的不是我要公子把你名字写上的,如果你不要,咱就别玩了,我去跟公子说,公子绝不会为难你的。」 束二看着芝兰小鹿般的眼睛水盈盈的,一张小嘴一开一合,一副小心讨好的样,心想这小家伙啥时变这样勾人?再想起这日子每天夜里小家伙总会为他备上热汤吃食,不由心头一软,「没的事,我没不开心,芝兰,你也别叫我束二爷,就叫我束二哥,我和你一样都是为主子卖命的人,不是什麽大爷。」 「束二哥。」 「乖。」 束二笑着抚了抚芝兰的头,但一见到呈上来的肉肠,脸瞬间又黑了,而其它没见过那肉肠的人,一见到肉肠简值是石化了,那麽大条肉肠,不会是要吃完吧! 在一群石化的人前,一个仙儿似的小金童缓步舍阶上台,乌黑的头发扎了两个发髻,身着浅蓝色又似淡绿色长衫,手捧着一个挂轴,走到台前用着软软还没变声的童音说了,「但愿人肠久游戏规则。」说完,唰的一声,放开挂轴,原本还有人喳呼这「哇那就是曾经极受宠爱的墨祈公子啊。」,这时已经完全灭了声响。 两人面对面坐於桌子各一边,以口含肉肠拔河,桌长两尺,肉肠中心的红绳过一尺者胜,为时半刻钟。 规则一,不可以齿咬肉肠,违者,从下面那个嘴把肉肠塞进去。 规则二,不可用手碰肉肠,违者,从下面那个嘴把肉肠塞进去。 规则三,不可用嘴以外东西碰到肉肠,违者,从下面那个嘴把肉肠塞进去。 规则四,比赛者以外企图干扰比赛成败者,从下面那个嘴把肉肠塞进去。 後面的规则越念越荒唐,但见台上的朱天仰嘴越裂越大,台边的小幼拳越握越紧,台中的墨祈脸越念越红,在不知说了第几个「从下面那个嘴把肉肠塞进去」之後,墨祈拎了挂轴,飞似的跑到台边,紧握小幼的手。 小幼责备似的瞪了朱天仰一眼,又轻声安抚墨祈,朱天仰不以为意裂着嘴笑,「刚才比赛的奖励没说到,胜者可参加晚上的营火大会,输的人就充当营火大会里的侍者。」 朱天仰话一说完,大家便各自到自己的桌前站好,尤其那些侍从家仆的,更是磨拳擦掌准备大战一场的样,而这里面场面最诡异的莫不是束二和芝兰两人了,一个面上含羞,一个眼带笑意。 「准备…,张嘴…」 「啊…好大。」芝兰张嘴想含住肉肠,才发现这肉肠真的好大,才在试他就觉得嘴张的难受。 而束二张了嘴试含肉肠,正觉得不太容易时,突然听见对面芝兰的惊呼声,尤其是「好大」那两个字,让他整个人僵了一下,差点就一口咬断嘴里的肉肠。 「开始。」 赛场一开始就异常热烈,见到大家都是一副认真含肉肠的样子,朱天仰忍不住哈哈大笑,一下指这那个笑着前扑後仰,一下指着这个拍案叫绝。 「天仰可喜欢?」那天夜里的片段突然在脑子里走了遍,朱天仰突然觉得下腹一热,马上笑不出来。 李承欢瞪了他一眼,媚眼如丝,若有似无轻哼了一声,又回头看着台下的比赛,依旧是笑意盈盈。 ☆、三十七 「嗯…嗯…,嗯…嗯…,嗯…嗯…嗯…。」 束二觉得脑子快要炸开了,耳朵只能听到芝兰的声音,眼睛只看到芝兰的样子。 芝兰的小嘴张到极大,三指宽的肉肠对他来说的确太吃力,见他拚命的用唇舌的力量想把肉肠含住往後拉,拉不动,只好尽力的张口往前试着把肉肠含深一点再拉,不及吞咽津液从嘴角沿着轮廓而下,双颊嫣红,双眸因为呼吸不顺而迷离,束二看着看着竟觉得芝兰含着的不是肉肠,而是他的某部份,当这念头一起,那部份就再也不安份。 所以,跌破众人眼镜,芝兰胜出。 胜负一定,束二就急忙离场,芝兰跟着追上去,但脚程差太多,远远不及束二,芝兰一急脚步就更乱,当场跌了狗吃屎,束二闻声回头,本想去扶芝兰,但低头一看,那个某部份实在太显眼了,只好作罢,匆匆离去。 「芝兰,你干嘛?赢了还一副苦瓜脸?」 「公子,束二哥生气不理我了。」 芝兰伏在朱天仰的膝上哭,朱天仰笑道:「他不是不理你,是某部份太想理你才不得不走。」 芝兰抬头,眼眶边还挂着泪珠,脸上就写着「我听不懂」,明显就是陷入呆萌模式,朱天仰抚了抚他的头,「芝兰,记得公子说过你的呆萌优势吗?搞不懂没关系,听公子的就好,公子包你今天一定上他束二的床。」 「公子,你胡说什麽?人家跟束二哥是兄弟,我才没有想要上束二哥的床呐。」 「是吗?那我明儿个找个丫头许给束二,让你多个大嫂疼你。」 「公子…你怎麽这样。」 「怎样?」朱天仰本来还想调戏芝兰,可但愿人肠久的项目已经完全比完,台边墨祈又抱着挂轴上台,於是拍拍芝兰的手,「啊…,墨祈来了,不说了,我们来看红脸墨祈。」 这边朱天仰一说完,台中墨祈又用着软软还没变声的童音说了,「一方净土游戏规则。」说完,一样唰的一声,放开挂轴。 「一方净土,两人一组,含着香蕉,站於四尺油纸上,听哨音齐往右方油纸走去,每次哨声裁判就把油纸对摺,先落於油纸外者败。」 规则一,参赛者以手推对方者,把香蕉从下面的嘴塞进去。 规则二,非参赛者企图干扰参赛者,把香蕉从下面的嘴塞进去。 规则三,把香蕉咬断者,把香蕉从下面的嘴塞进去。 後面规则四,规则五,规则六,的内容实在不足以道,反正重点只在於「把香蕉从下面的嘴塞进去」那句话。照例,墨祈说完,红着一张几乎要渗出血的脸飞奔到小幼身边,朱天仰又收了一记小幼的眼刀,开心的哈哈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29 大笑。 这个项目结果一样令人惊讶,玩到最後场上有一组人,硬是没有一人淘汰,其中一人居然是李真可,但见李真可被一个脸部似烧伤身着侍从服的人抱在怀里,脸上又是惊愕,又是怀疑,甚至略带着李真可自己也没查觉到的惊喜看着对方,而对方则一脸淡然,到了最後那个人甚至是单脚独立抱着李真可。 朱天仰收起惊讶,自言自语似的叹了句「这就是真爱啊!」,规则里只规定不能互推挤,并没有规定不能抱对方,所以朱天仰宣布两人平手,同为胜者。 下一个项目就是心有灵犀,参赛者有朱天仰最关注的束一。 游戏规则是,两人一组,由对手把糖丸放於身上任一处,另一人以嘴寻之,过程只能用眼神示意,不可言语,或用手势引导。 束五听完规则马上瞪着束一,你选这是什麽鬼目项! 束一扁了扁嘴,心想是你自己叫我选的。 而束一和束五的对手,恰好是何安涵与叶进,朱天仰看见何安涵和叶进的名字时真觉得这里的人都疯了,他这样毫无忌惮不怕死,是因为他有那块绿油油的束家印信,和束修远指天立誓的誓言,所以,他可以吃李承欢豆腐,捏墨祈臀部,偶尔调戏一下其它人,因为他不用受家法,不会被遣不日馆,可其他人也跟着毫无忌惮起来,这到底是为了什麽? 不过想起那只束修远看着自己时那样爱恨交杂的眼神,朱天仰又释怀了,大不了他多胸口那块东西多掏出来几次就对了,哎~叹了一口气,朱天仰觉得自己真是太妇人之仁了。 ☆、三十八 比赛开始,比赛者皆两两一组,并选出寻物者,束一和束五这组决定由束五来寻物,而何安涵这边是叶进来寻物,选定以後,寻物者转身,由另一人将糖丸次於对手身上,束一把糖丸放在何安涵领口内,并以眼神示,我对你这样友好,你也给我友善一点。 何安涵怯怯的领过裁判递来的糖丸,置於束一的裤腰内,心想这样应该不会得罪束五爷了吧! 比赛开始,束五一回头就见束一以眼示意他往下,於是束五头略低往束一胸口探,搜寻了一阵发现什麽都没有,抬头就见束一一张气极败坏的脸,束五撇了撇嘴,心想你又不是女人,老子就算不小心碰到你乳首又怎样。 而这另一方,叶进与何安涵一开始便默契十足,叶进一下手便是领口的位子,只可惜叶进还没咬到,领口便因叶进的动作而松动,糖丸顺势往下滚,便滚到何安涵的乳首之上,但见何涵安突睁大了一双美眸,接着双颊陀红,而叶进根本就不用再看示指,胸口那明明突出了,於是他一动作便向目标咬去,呃…结果何安涵的脸更红了,耳根发热,耳朵也红了,颈也跟着红了,原因嘛,还不简单,从裁判没有宣布他们赢了就可以知道。 而束一和束五这边,一个人仍是气极败坏,一个是面带惊惧,因为依束一和束五从小相处到大的默契,束五实在不敢相信束一居然要自己用嘴去碰他那部位,虽然他现在戴着人皮面具,丢完脸换张皮就没事,可是以後叫他怎麽面对束一啊? 束一瞪大了眼往下一瞟,你快点找,就是这没错。 束五扁扁嘴,你确定? 束一又瞪,废话。 束五哀怨的回看,真的要吗? 束一瞪的眼睛快奔出眼眶,束五悲凄的认命,一边感叹何安涵看起来清清秀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没想到那麽邪恶。 束五弯下上身,往腰部下方一探,束一被吓的一抖,糖丸动了,滑过某部位的柱身,接着滑下大腿,束五看见束一大腿间滚动的小球,心想机不可失,马上隔着裤子咬住糖丸,裁判判定束五一组赢。 束一看着裁判手上的糖丸,自我安慰的想,束五只是隔着裤子咬了糖丸,又没有真的把糖丸含在嘴里,没关系,他和束五还是好哥们,别介意,没事的,别………呃!!!但见身旁的束五在众人的掌声中把裁判手里的糖丸往上一抛,头一偏,帅气的咬住糖丸,亮着一排白亮亮的牙齿得意的笑,束一在一旁看愣了眼,目瞪口呆,整个人石化了。 朱天仰得意的往李承欢那里瞟了瞟,李承欢对着朱天仰嫣然一笑,两人便不再关注台下,其它人又不太熟,没啥好看,所以朱天仰就关注起旁边台上的几位爷。这次他发出六张请帖,二位爷表示有事不克前来,十七还在找那所谓的第一命士,来到会场的只有老八束立云,老十束长哲,和张晓明心心念念的十三爷束兆亭,朱天仰见到束兆亭时,真觉得如果他还能回去当赵若男的话一定要少看点电视电影,那边他才叫张晓晨练了佳人舞,这边就来个金捕头,他的脑子实在太狗血了一点,简值比琼瑶阿姨还要琼瑶了。 最後一项人面桃花相映红,只见桌上摆上散沫花粉和煮熟的鸡蛋,一样是两两一组,用鸡蛋沾上散沫花粉,以鸡蛋滚脸作画,越像桃花者胜,跟一方净土一样,这游戏只会有一组得胜者,令朱天仰跌破眼镜的是,束修远这时也来了,表示想参加,而且要跟他一组,朱天仰摇摇头表示,他是结拜大会的主角,所以他跟李承欢都不用参加,束修远指着通告说:「是你自己说日芳院众人须择一项参加。」 朱天仰掏出那块油绿绿说:「主角就是不用参加。」 束修远一笑,「你平时总喊着民意民意,公平公平,我们就用你最爱的投票解决。」 结果当然是朱天仰完败,朱天仰气的把那块绿油油丢出去,吓的众人一窒,那可是传了十二代的印信,独一无二,还好凌伯基机灵,朱天仰一动作,他也跟着动,在那束家印信落地前接着了,束修远又帮着挂回朱天仰脖子上,并宣布,李承欢跟凌伯基也组一组参赛。 李承欢和凌伯基差点掉了下巴,朱天仰这才舒了眉头,嘴角微勾。 ☆、三十九 比赛开始,说好束修远画朱天仰,朱天仰撇开脸无奈的想,说都是你在说,而另一方,李承欢自是不敢造次,可朱天仰又掏出那块绿油油指着凌伯基说:「难道你要在戴有束家印信之人的哥脸上画花吗?」,於是,李承欢这方就变成凌伯基被画。 「天仰,放心,我自幼习丹青,必会在你脸上画出最美的花。」 朱天仰扁了扁嘴,心想有本事你把我的心画出一朵花来,那才叫厉害。 「凌总管,承欢虽习过丹青,只怕技不如人,还望凌总管多包涵。」 凌伯基面无表情拱拱手,「承欢公子随意便是。」 朱天仰听了凌伯基的话,眼神一闪,附到李承欢的耳边叽哩咕噜的讲了一段话,但见李承欢皱紧眉头为难的说:「要这样吗?」 朱天仰把束家印信握在掌中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30 对着李承欢,慎重的点点头,「一定要这样。」 结果,束修远在朱天仰左脸花出一朵娇嫩粉红的桃花,宛如迎风而立,栩栩如生,话说其它参赛者多在左脸、右脸或是额头画上桃花,这束府功夫最好的就是束修远,而且自幼习丹青书法,这本当应没有人赢的过束修远,可是,这中途却杀出一个程咬金,那便是李承欢与凌伯基那组,但见李承欢沿着凌伯基整个脸部,从额头到下巴再回额头,花出一朵艳丽的大桃花,说有多喜庆就有多喜庆,饶是万年不化冰的凌总管被这样一画,管他脸部再严肃,看起来还是喜庆的不得了,简值比送亲队里的红娘还喜庆、还招人喜欢。 於是,凌伯基与李承欢一组胜出。 朱天仰瞟了瞟束修远,你也没多厉害。 束修远不以为意,浅浅一笑,把人抓来怀里,对着嘴巴就印上去,舌头在朱天仰嘴里绕了十几圈才把人放开。 朱天仰好不容易喘过气,指着束修远说了「你…。」,结果嘴巴又被堵了,再做一次口腔内按摩,直至他觉得自己真的有可能被人吻死了时,才又被放开,这时他已经不敢再开口了,话说他从小闲书没少看,那情色小说里最多不过女主角或小受娇娇的哼,「你这是要把我做死吗?」,如果他被吻死了,还真应了那句「前无古人,後无来者」。 「你来干嘛?你有请帖吗?不请自来,束老爷倒完全不脸红。」 「你弄那麽大阵仗不就是为了替李承欢立威,有什麽比我亲自出席见证更有说服力?」转头一看,李承欢与朱天仰坐在主位之上,而李承欢又坐在右边的大位,反倒是束老爷坐在朱天仰手边陪客的位子上,「天仰,我如此用心待你,你为何还不开心?」 「哼哼,好哇,如果你真的用心待我,就让自由出入後府,甚至是自由出入束府啊,把人关笼里还问人家为何不开心的也只有你束修远了。」 「天仰,待在後府里有何不好?如今後府谁不是以你为马首是瞻。」 「是吗?大家看重的不过是这块绿油油,不是我吧?而且,你可不可请你从我的腰上把你的狼抓子拿开?」朱天仰用手重拍了一下束修远的手,别说是旁边的李承欢,就连坐在侧旁台上的三位爷也都吓了一跳。 什麽时候束修远会做出这样小心讨好的举动?! 什麽时候束修远的手能这样随意让人打?! 左看右看,八暗卫呢?看不见的不谈,在明处的束一,束二,束五,束八,各各看天,看地,看风景,就是没一个往台上看,就连台上的李承欢,凌伯基,和随侍一旁的仆役,都一副看不见台上发生什麽事似的,这到一是怎麽一回事? 最先镇定下来的十三爷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这是戏?还是真上了心?」 十三爷话完,台下场子已经清完,场上舖好一张大圆地毯,花色是各式牡丹,皆以浅红浅紫浅绿浅蓝为底而画,接着表演者依序上场,最先见到十名仆役拿出十张大圆木椅依半圆形摆上,然後走出九名乐师,八名拿着琵琶,一名拿响铃,再见朱天仰缓步走向最後一张空着的椅子,落坐,芝兰递上二胡,离场时一人走到场中。 此人身着浅绿色长衫,衫上有群青色水袖,长衫只有用一个结绑於腰上,香肩微露,完全有别於此处常人衣饰,再说到舞者本身,这人肤底本来就白,脸上只有若有似无的腮红,好似有妆,又似无妆,两眉之间画了五瓣花,唇上抹了鲜血般大红胭脂,一头乌丝以金冠高高束起於顶,冠上有精雕小饰物,一动便有清脆声响。 没错,他就是朱天仰调教了数日的张晓晨。 当,张晓晨跟着铃声一退,柳腰一摆,臀部就出了个美丽的弧度。 当、当,琵琶声起,张晓晨连退几步,腰臀摆荡,有些急色点的人真觉得那臀部一摇一晃就弹进了心底,看直的何只是只有眼睛。 二胡声响起,婉转悠扬,张晓晨跟着乐音甩动水袖,轻轻唱起,一顾一盼,一个转身,一个扭腰,全场除了乐声、歌声,再无其它一丁点声音。 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朱天仰拉着二胡,看着入神的十三爷,暗暗的笑了,心想连几日不出门调戏那些小伪娘的牺牲真是值了。 曲末,张晓晨跳了两丈高,落地摆出飞天舞中一式,没跟着十面埋伏里的小妹一样来个下腰,因为朱天仰觉得人一下腰,连章子怡看起来都有些吓人,一点可不可口,这样就迷不倒酷爱不食人间烟火系空灵控的十三爷。 舞毕,张晓晨向朱天仰福了福,转身走去时,对着十三爷深情而绝望一望,过程不超过三秒,接着便毫无留恋的离场,而舞蹈全程绝不定眼看谁,甚至连十三爷也不曾给过一眼,这也是朱天仰交代的。 「你当媒人倒是当上瘾了!」 朱天仰撇了束修远一眼,没有好脸色,也没一句话。 「十三是我最忌讳的一个,我希望你离他远一点。」 这回朱天仰倒是笑颜以对,「我也希望你离我远一点啊。」 ☆、四十 张晓晨跳完舞,紧接着就是营火大会。其实後府里公子年纪多不过二十,小的甚至才十四,本是好玩奔放的年纪,只是一个个出生就被教育要为家族牺牲谋利,从小找师傅来家里教授如何媚主,有的甚至送到相公馆里受训,心理被缚,才会一心只想争宠夺利,整天只知道争宠惑主,要是正常的男孩青年,谁不想纵情游玩,谁不想放手一搏崭露头角,如果可以拚搏,谁想整天净洗训练整治後庭,收缩着那处吞吐男人的子孙根。 於是,连束修远也惊讶了,他以为怕事胆小的的人,表现的可一点都不胆小,他以为柔弱的当晚看起来勇猛的很,尤其当朱天仰又受宠之後,人人以为束修远转性喜欢金刚力士,许多人开始操练起身体,有些基底好,又没被下过药的,马上就抽高长壮,腹部没有八块肌,也有隐隐四块,尤其是手臂,各各都练出个小球。 快使用双截棍 哼哼哈兮 快使用双截棍 哼哼哈兮 习武之人切记 仁者无敌 是谁在练太极 风生水起 快使用双截棍 哼哼哈兮 快使用双截棍 哼哼哈兮 如果我有轻功 飞檐走壁 为人耿直不屈 一身正气 束修远面带微笑看着火堆边朱天仰嘴里哼哼哈哈的唱歌,一边挥舞着两节短棍,两短棍间用他送的金蝉丝相连,束修远淡淡的笑着,但其它三位爷可就不淡定了,西域金蝉丝可是至宝,单丝不见影,百丝成束才能见隐隐流光,用以缝於衣上,可挡刀箭,如在武功高强之 分卷阅读30 - 分卷阅读31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31 人手里,便是杀人不见血的利器,看两棍之间明明可见光影,那至少是千丝成束才有的情况,这是多珍贵的东西,结果,现在却被人拿来耍猴戏。 「诶,李哥,用力用力,你看你跟我跳有氧都快一年了,不见长肌肉,也不见长高,肯定是你不够用力。」 「哎…我就算跳到死也不会长高,你就死了这条心,少为难我了。」 「为什麽?」 「我在相公馆里喝过药,长不大的。」 「啥?」朱天仰停下来,傻了。 李承欢停下来,满脸笑却显哀伤,「男孩过十二岁会变音,长体毛,皮肤变粗,抽高长壮,对正常男子来说是好事,对相公馆来说可不是好事,谁会喜欢比自己粗壮的小倌呢?所以,在相公馆里,只要过十岁多会喂以汤药,绑坏子孙袋,让其一生无法转变成男人,一生无法做男人。」 朱天仰演活了呐喊那幅画,木木的转头看向芝兰,芝兰露出惨兮兮的笑,点点头,树上束二见状,一时没忍住,落地将芝兰拥入怀里,芝兰也不知怎麽,以前从不知痛,不觉委屈,被卖进相公馆,先当小侍,十岁喝药绑子孙袋,十二竞标卖初夜,之後看是挂牌当公子,没卖价就当侍者,一切理所当然,可是,现在却觉得又痛又难过,嘤嘤哭起来,他一哭,何安涵也哭了,不过叶进没敢把人抱在怀里。 朱天仰当下觉得又怒又难过,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看到台上的束修远,尖叫着跑了过去,束修远看他脸色不对,急急的把人拥在怀里,任其搥打,一个提气,人已在百丈外主院房里。 ☆、四十一 「天仰,究竟发生何时让你连心息都乱了?」 「你他妈的生孩子没屁眼!连阉割男童这种事你都做的出来?」 束修远抓住朱天仰乱挥乱打的双手,将人反身锁在怀里,「天仰,你说什麽我听不懂?天地为证,我束修远从来不曾下药或阉割过任何人。」 「你虽不杀伯仁,伯仁由你而死,如果不是你们这些变态喜欢操弄小正太,那些龟公老鸨就不会把芝兰李哥灌药绑坏子孙袋,没有人买就没有人卖,你少一副无辜样。」 朱天仰没有哭的抽抽噎噎,只是瞪着那双不算大的眼睛控诉,红着眼眶任泪流落,可这副样子却正正的敲动了束修远的心,束修远将朱天仰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又将人面对面的抱进怀里,「我束修远起誓,从今而後绝不碰让人灌过药、阉割过的小倌公子,违者绝子绝孙,死无葬身之地。」 朱天仰躲在束修远的胸膛里,嘴喳吧喳吧了几下,心想,这猪老爷果然是猪老爷,什麽叫绝不碰让人灌过药、阉割过的小倌公子? 那没灌过药、没阉割过的就要碰了是吗? 真是不讨喜。 「放开,放开,我是聚宝盆吗?你干嘛老是见了就我抱着不放,再抱我要收钱了。」 束修远面带笑意,任朱天仰在怀里扑腾,啧的一声在朱天仰的额上吻了一下,「多少?」 「啥?」 「天仰不是说要收钱吗?」看着目瞪口呆的朱天仰,束修远忍不住捏着对方下巴又盖上去,等到两人都有点喘才松开,「多少?」 「你娘的,老子又不是卖的,老子千金不卖。」 看着微微动怒,麦色的双颊气的红扑扑的朱天仰,束修远觉得腹下几寸的地方一阵硬,「天仰,你说粗话的样子真动人。」 束修远话才完,朱天仰就被抛上床,而且束修远还压上来了,朱天仰一急想起学防身术时老师说过男人的两大弱点,众所皆知的那一点他攻不到,於是情急之下,朱天仰将两只手指直直的伸了出去,一分不差正正插进束修远的鼻子上,成功阻止他欺身下来。恰巧赶来的凌伯基与束三、束六,见到的情影便是,自家主子压着朱公子,一只手正在解对方的裤头,而主子两腿之间那个物件已经勃起,被主子躺在身下的朱公子,一脸忿然,左手两只手指插在主子的鼻孔里,支起主子上半身无法下压。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束三看向束六,发现束六也一脸无措的看着他,於是束三和束六一起看向凌总管,发现凌总管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表情,看着一脸囧字的凌伯基,再看看一向冷静清绝,宛若仙人主子现在的样子,不知道是束三还是束六「噗」的一声领头笑出,接着两人大笑,然後两人倒抽了一口气,捂着嘴急着逃命去,这时凌总管才恢复了面摊,正声道:「禀主子,烤肉大会已经备妥,不知主子与朱公子是否出席?」 朱天仰看着情慾硬生生被打断,一脸怒色的束修远,憋着笑,嘴角抖动的安抚,「那个老爷,时间晚了,应该肚子饿了,我们来去吃烤肉,我烤肉技术特棒的,烤鸡腿给你吃好不好?」 看着无动於衷的束修远,和已经冷静下来的束修远的第五肢,朱天仰收回手指,「啧」的香了好大一口,「还烤松阪猪和霜降牛给你吃喔,加上我独门酱料,保证好吃的连手指你都想吞下去,好了,别气了,吃烤肉去好不好?我好饿。」 束修远点点头,朱天仰对着束修远另一边脸又香了一口,赶忙拉紧了裤头下床,绑好裤头,理好衣衫,蹦蹦跳跳的跑出主院,待朱天仰跑的连小黑点都看不到时,束修远才收回目光。 这个人,应该早点杀了才对。 这个念头又在脑里响起,又按下,他还是舍不得。 凌伯基看着扶额苦思的束修远,也皱紧了眉头,如今主子的毒到底是解了没,无人知晓,而这来意和意向都还不清楚的朱天仰,却日日渐深的影响主子,十三爷依着名妓秦舒的线又攀上皇家,如今真是内忧外患交逼。 ☆、四十二 「你来做什麽?来看我笑话?还是看我死了没?」 朱天仰一进李真可的院子,坐在秋千上的李真可就叫起来,朱天仰看着秋千上的人,由衷感到心疼,那麽一个美人,如今瘦到只剩皮包骨,脸色苍白带青,只要把头发弄乱一点,再点上几滴蕃茄酱,真的直接可以去演阴屍路了。 「华妃,你已经瘦到随风荡漾了,别再那麽爱生气,身子会不好。」 「什麽叫瘦到随风荡漾?你有没有念过书?」李真可按着胸口,恨恨的瞪着朱天仰,都是这个装疯卖傻的人害他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曾经,只要自己一出现,连张晓晨、李承欢都要向他低头让路,而现在那些侍寝次数一双手数的出来的公子见到他却连个礼都不施。 「当然有哇!九年国教,高中,二专,二技,只差硕博士没念而已,算不错的。」李真可的话一点都没有影响到朱天仰的笑容,前世里还曾经被人用报价单甩到脸上呐,这一点段数的攻击看在朱天仰眼底真的 分卷阅读31 - 分卷阅读32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32 是太微弱了些。 「你少跟我疯言疯语,我不吃你那一套,也不知道老爷喜欢你那一点?竟会让你蒙蔽。」 听到李真可说到蒙蔽这两个字,朱天仰一时诗兴大发,真想哼他个几句「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但想到正事要紧,硬生生忍下了。 「华妃,你还记得前几日结拜大会跟你一起赢得比赛那个阿弃吗?」看到李真可在听到阿弃这个名字时明显一窒,朱天仰笑了,「华妃,我在我院後面靠近弃园的地方辟了块地种东西,阿弃也来帮忙,你知道吗?那个阿弃真的挺行,种什麽活什麽,真是传说中的绿手指。」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李真可捂紧那颗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至於什麽叫绿手指他已无心探究。 「没干嘛,想问你有没有兴趣而已,听说以前你有一块自己的奇花异草园,所以,我想你应该有兴趣。」看李真可强制恢复冷静,表面仍维持淡然的样,朱天仰决定再加点特效剂,「啊,对了,你有听过烈焰红唇这种花吗?真是「杰克,这真是太神奇了!」,那花长的就像人的嘴唇一样,生动的想教人一亲芳泽,阿弃就在菜园边种了颗。」 看着李真可惊疑忧烦露於面上,朱天仰知道事情成了,「这花可娇贵着,阿弃花最多精神照顾,每日领了膳食都带着到那花旁吃呐。」 「为什麽?」话说明了,李真可倒不怕了,站起身来定定的看着朱天仰,这个人连他曾经有颗烈焰红唇都查出来了,那麽他怀疑阿弃是谁,相信朱天仰也想的到,只是,为什麽要促成他见〞他〞呢? 「我在考虑跟着老爷过。」 「所以…?」 「所以,如果我真要跟老爷过,那其它人就不能跟老爷过。」 「你以为老爷这一辈子会只有你一个人?」李真可笑了,原以为这个人只是装疯卖傻,没想到是真的疯,「就算老爷真的愿意,他也不能,族里的长老不会肯的,老爷最少会娶正妻,纳左右侧室,以保子息绵延。」 「哎…这个我会处理,你看,谁想过这块绿油油会挂到我脖子上呢?可是,它现在是真真切切挂在我脖子上对不?」朱天仰试着用那块绿油油搧风,不过效果显然差的很,连根发鬓都没动。 李真可眯起眼睛,「就算你成了,可你是男人,这样老爷会绝,子,绝,孙。」 朱天仰暗暗翻了白眼,非常受不了李真可现在一副乌拉那拉.宜修上身的样子,有必要那麽上戏,讲到这样咬牙切齿的,不怕法朗质磨损吗? 「他选择跟男人在一起就要有绝子绝孙的心理准备,就像我考虑跟他过以後就没打算再有孩子,这都是对等的。」 「对等?」 「没错,对等,不对等就容易心生怨怼,我爱他多少,为他做到什麽地步,他就必须给我多少,否则,我宁可一丁点都不要。」 李真可低眉望着地上不语,朱天仰踏步往院外走去,「明天中午天气正好,不冷不热,正是野餐的好时机,华妃,你不妨拎着食盒去看看那株烈焰红唇,阿弃真的花了很多心思照顾它。」 「公子,我们不出束府发达赚大钱了吗?」 「要啊。」 「可刚你不是跟李真可公子说你爱老爷吗?」 「是啊。」 「那还出束府发达赚大钱?」 「对啊。」 「公子…。」芝兰嘟着嘴跺脚。 「芝兰…。」朱天仰一样拉长声,嘟嘴跺脚。 「你爱老爷不就想跟老爷共白首吗?那还怎麽出束府发达赚钱?」芝兰吼的脸红脖子粗。 朱天仰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口长气,看着脾气渐大的小侍,拨掉头上的树叶,朝树上那位一点都不淡定的暗卫射了记眼刀,「我们就朝九晚五,早上出门赚钱,晚上回家吃晚膳抱爱人,有时不得已出差,就当小别胜新婚,到底是那里有冲突了?」 「呃…?」 「从今天开始你进我屋里睡。」朱天仰眯起眼睛,指着张大嘴巴的芝兰,「别一副惊讶的样子,你看你们搞什麽?一个小侍脾气比公子大,一个暗卫脚抖的叶子掉到被监视人的头上,肯定是纵欲过度,精虫冲脑,不然怎麽会如此失了分寸。」 「公子。」 「不用叫,就算你叫老爷也没用,都还没过府拜堂就天天替人家暖炕头,不怕让人看便宜了?从明天开始就给我进屋里睡在侧舖里,直到你满十六,过门。」 朱天仰甩袖而去,芝兰站在原地又唤了几声公子,朱天仰的脚步依旧一点都没停歇,芝兰吓红了眼眶,束二从树上落下,拥着人轻声安慰,眼睛却盯着朱天仰离去的那个方向,他不懂?他会跟芝兰成其好事,多半的原因是喝了那杯结拜酒,酒里有药,否则他不会那麽冲动行事,他可以确定下药的人就算不是朱天仰本人,但他也一定知情,如此而言,到底是为了什麽朱天仰今天又演了这出呢? 转念一想,想到朱天仰跟李真可提的对等,难道朱天仰也希望自己这样对待芝兰吗? 朱天仰走在前方,嘴里不知碎念什麽,有一下没一下踢着地上的石子,回到屋里,依旧觉得心烦,在床上滚了一阵子,「啊…」大叫了一声,呆了一阵子,接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头狠狠的撞了几下床板,失神的看着房门,喃喃地念着「束修远」。 「天仰。」 看见推门进来的束修远,朱天仰又大叫了一声,接着又用头狠狠的撞床板。 妈的,不是早知道一切都是梦吗?干嘛那麽认真?干嘛那麽认真?干嘛那麽认真? 「天仰可是不愿意看见我?」束修远扶住朱天仰的肩,阻止他再用头撞床,「如果天仰真不愿见我,我可以走,你别再伤害自己。」 朱天仰看着眼前的绝世容颜,那对美丽的眼睛里现在只有自己,「屁,老子想都想死你了,今晚你别想睡。」 束修远闻言倒抽了一口气,惊喜的握紧朱天仰的双手。 朱天仰无力的看着不得动弹的双手,撇了撇嘴,「一般人听到这种话摸的应该是下半身的某部位,不是手吧?」 束修远笑出了一朵花,拉着朱天仰的手就往自己的下半身某部份上摸,朱天仰翻了白眼,脑里又闪过若曦抑郁而终的样子,心想,爱上古人果然都没好结果,就算不被害死,也会活活被气死。 ☆、四十三 朱天仰看着屋外的一片狼藉,真的很想再掏出那块绿油油,命令束一把造成这片狼藉的那些人,各各抓起来跪在这些被踩扁的菜旁边,呜~这一株株都是他从种子开始养大的,每日晨昏浇水,无聊,有空还给它们拉二胡,唱唱歌,三天两头的让张晓晨给它们跳只舞,话说连华妃也给它们浇了好几次水,现在好不容易才冒 分卷阅读32 - 分卷阅读33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33 头生叶,他出去转一圈回来就一颗颗断头,这叫他这个做娘的怎麽能接受。 话说,心动不如行动。 「束一,去给我查清楚,谁杀了我的孩儿们,把他们一个个都抓过来在我孩儿们坟前长跪赎罪。」 束一看着那块束家印信,咬紧牙根,深深吸了一口气,「小的领命。」 「束五,你帮我的孩儿们好好安葬,嘤嘤嘤,孩儿你们就放心的走,娘会为你们讨公道的。」 结拜大会後,朱天仰就把束五要过来,束修远亲命以後朱天仰就是束五唯一的主,当场举刀削掉束五左臂上那个束字剌青,朱天仰又演活了梵谷的呐喊那幅画,冲过去跟束修远拚命,想当然尔结局当然又是束修远抱着朱天仰进主院,然後又传出几声撞床板声,然後是「嗯啊呜喔哼咦耶嘶」,然後是「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啊)」,最後不破惯例依旧是朱天仰的哀号声,「束修远,你喔…你就把嗯嗯嗯…把我操死,…啊…不然老子唔…明天就…就剪…剪了你。」 当晚凌伯基和八暗卫很无奈的听了两个时辰杀猪般的哀号,和不堪入耳的浪语粗话。 「怎麽葬?」束五现在终於明白束一、束二说,跟着朱公子更会坚定心智是什麽意思,看着那些被踩倒的小菜芽,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一掌拍上朱天仰的後脑勺。 「呜‥我现在就算不是当家嫡母,可我的孩儿们再不济也是束家庶出之子,你就看着办。」 束五闻言心底的小人狠狠的撞了几次墙,朱公子话虽多,但跟主子那声「嗯」一样恼人,他自六岁就跟着束修远,长时间的相处必有一定的了解,就算真不懂以前他还可以私下请教凌总管,但现在叫他去问谁?到底有谁知道怎麽样葬束家庶出的小菜芽? 束二本是要来找芝兰,可一进院就见束五站在一片被踩坏的菜园前深思,束五就是个武痴,想到束五可能是要悟出什麽新招式,喜欢的笑开脸,拍了束五肩膀一下,「好家伙,又悟出什麽新招了?」 束五一回头,束二真是吓了一跳。束二、束五,束八同为当年饥荒的流民,束二拖着个病母,束五父母双亡,束八则跟着父亲逃,三方人马最後走成一块,一路互相照应,後来一年冬天束二母亲病重,束八偷了馒头,束八的父亲为了救他被打死,他们三个不到十岁大的孩子,拖着一个病重的女人,一个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屍体,跌跌撞撞走在大雨的官道上,才引得束修远注意,最终被收进束家当暗卫。 任是当年,束二都没有见过束五此时这样悲愁的模样,心头不禁一惊,莫不是束五遇上什麽大麻烦? 「怎麽了?」束二单手握着束五的肩。 「你知道束府庶出之子如遇害,如何安葬?」 「这有什麽难?翻束家典法就行,再不清楚还能请教凌总管,你有什麽好烦的?」束二笑着拍拍束五的肩,转身就要进屋。 「你确定凌总管知道如何安葬庶出的小菜芽?」 束二回头看着一脸悲忿的束五,再看束五指着的小菜园,一时语哽,然後摸了摸鼻,决定当做没听到,进屋找芝兰。 待束二和芝兰卿卿我我一阵後走出屋外,芝兰动了动那个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小嘴说了,「束五爷,你和二哥挖些土来,其它的交给芝兰就行。」 束二和束五挖了些土,但见芝兰把已经断茎的小菜芽集中在一处,还可挽救的菜芽放另一处,接着又意示束二和束五把土盖在断茎的菜芽上,把那些可挽救的菜芽种在土包上,浇上水,然後跑到柴房那拿了长木板,接着跑进朱天仰房里,过了约莫一刻钟,芝兰又抱着那根长木板走出来,束二和束五助其将木板立於土包前。 事情完成,束五退了几步一看,觉得这一切还真的像是那麽一回事,可看到木板上的字,他的心又零乱了。 另一边,束一领命之後随即招了几个护院出来,一问马上就掌握了情况,听完,不可否认,束一着实烦恼了一下,但小诸葛的名字也不是叫假的,不到一刻钟就见他嘴角微弯,提气展出轻功向前府奔走,再出现在後府,已经领了四位爷。 「各位爷,朱公子就在院里等诸位。」束一做出了个请的手势,跟着往内一望,就愣住了。 为什麽他才离开不到一个时辰,前院就多了个坟? 还有墓碑上写的那些是什麽意思? 啊~为什麽那天他要那麽好奇,自己请命跟束八换工作? 回头看着随後而来的四位爷,束一真想一头撞死在那墓碑上。 「今日你踩在我头上,它日我长在你坟上。」字是丑了点,但还能辨识的出,四位爷同声念出碑上的文字,但见三位爷眉头深皱,一位爷摇头失笑,快步走向屋前。 「嬛嬛,我回来了,嬛嬛可有想允礼?允礼可是日日思念嬛嬛。」 束允礼话一落,就见一个大黑影扑向束允礼,束允礼暗暗提起内力,一个使劲,便把来人抱在怀里。 三位爷心惊不已,这朱天仰不是束修远现在最宠爱的公子吗?为什麽这下又跟十七一副情深相许的样子? 十六爷束霭明眼睛转了圈,马上舒眉展出笑脸,本要等着看戏,但不经间看到那个墓上的小菜芽又失了笑颜,妈呀~那不是早上他来找朱天仰是踏过的那片杂草堆吗? 依他收集而来的消息,他觉得他也许会为那个荒谬的小墓穴付出不少代价。 ☆、四十四 被人抱在怀里的朱天仰,暗自咋舌,妈呀!他这样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腿上有腱子肉,臂上二头肌,又用这样的速度扑上来,这重力加速度少说也会把他的体重加乘个两三倍,没想到束允礼还接的住他,应该是内功所致吧?这样看来他是不是应该改变一下心意,开始练武功?只是想到如果练了武功,大家免不了又会把他跟以前那个武功高强的朱天仰联想在一起,这样一想,他又有点不乐意了。 「嬛嬛,怎麽见了允礼还不开心?难道嬛嬛心意已改?」 朱天仰凉凉看着眼前这个爱演戏的家伙,果真跟果郡王一样狡诈,莫不是人长的像,心性行为也差不了多少。 「你不是要带着第一算命仙回来看清我的吗?算命仙呢?」 「嬛嬛,此言差矣,找第一命士是四哥的意思,家主有命允礼怎敢推辞。」 「呵呵呵,你敢以道心立誓,你心底就没有起一丁点想要探探我虚实的念头?」 「嬛嬛,什麽是道心?」束允礼笑呵呵的问出其它两位爷的疑问,而十六爷则是瞪大了一双眼,一副印证了什麽却又不敢相信的样子。 「哎~就是心脏的一种,跟猪心差不多。」 束允礼早已经习惯朱天仰天马行空的说话方式 分卷阅读33 - 分卷阅读34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34 ,依旧是笑盈盈,「束一说嬛嬛找我们有事,不知嬛嬛所为何事?」 「我那有什麽事找…。」朱天仰眼睛转了圈,突然停嘴,接着板出一张脸,满脸冰霜,「说,是谁弄死了我的孩儿们?」 「你有孩子了?」三位爷异口同声,训练过的都没有那麽整齐。 朱天仰掐着莲花指,嘤嘤嘤的哭起来,「我早上同华妃去花园里走走,没想到一回来,我那些孩子们就被人弄死了,嘤嘤嘤,到底是谁那麽凶残呢?我那些孩子们死的好惨。」 四位爷顺着朱天仰的莲花指看过去,有三位爷无力的翻了白眼,一位爷苦着一张脸,一副被抓个正着的样子。 「是你,是你对不对?」话说业务最重要的是什麽?就是看人脸色,朱天仰一瞄束霭明那副慌张心虚的样子,有十成十把握,踩断菜芽的就是他了,於是长手一伸,揪着对方的衣襟不放。「你为什麽要害我的孩子们?他们天天乖乖待在院子,不喝酒不闹事,不用吃饭吃肉,只有喝水就会努力长大,这样乖的孩子,你怎麽狠的下心下这种毒手?」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早上想来拜见朱公子,不巧朱公子不在,经过时一不注意才会不小心害了你的孩子们,如今事实已经造成,不能挽回,不如我们来商讨一下後续赔偿事宜。」 束霭明话一说完,就是连朱天仰都吓了一跳。 妈呀!这是怎麽回事? 是同业? 朱天仰暗暗做了几次呼吸,接着笑着说:「你好,我是律晟保险,您是?」 「我是大钦的。」束霭明一说完,两人皆是一愣,接着眼放金光,展开笑颜,激动的握住对方的手,四眼相对,千言万语似在眼神中流转。 束允礼一看,暗暗叫道「不好」,连忙握上朱天仰的手,「嬛嬛,你怎麽在允礼面前对他人送秋波呢?这样会让允礼伤心的。」 但见朱天仰挣出一只手,盖上束允礼的脸,接着狠狠一推,「嬛什麽嬛,老子名字叫朱天仰。」 ☆、四十五 所谓千里遇故知,束霭明和朱天仰两人话匣子一开就合不上了,束允礼支着额头,眼皮不住的下垂,这两人谈话的内容每个字他都听的懂,为什麽合起来他就完全不明白?转头一看两位哥哥,也是强撑着眼皮,又不敢离开,心底总算平衡一点,好歹他束允礼跟朱天仰还有一夜之缘呐,除了四哥,有谁像他一样曾经用下腹撞过对方的子孙袋。 才扬起得意的嘴角,束允礼马上就灭了笑容,狠狠的拍了自己额头一下。 用下腹撞过对方的子孙袋有啥好得意? 莫不是自己跟朱天仰处多了,连脑子都被影响了。 束长哲和束立云被束允礼拍额头的动作吓了一跳,接着就听见朱天仰没好气的说:「你搞那麽大声干嘛?没看我跟老乡正聊的起劲吗?打断人家谈话是不礼貌的行为。」 「嬛嬛…。」 「朱公子。」 听到朱天仰的纠正,束允礼撇了撇嘴,心想这人脸变的还真是快,「朱公子,朱公子是不是应该为我们解答一下,为何你和十六哥会是故人?朱公子心中又是如何盘算?今天原意应不是认故友吧?」 朱天仰闻耳静默了几秒,接着便娓娓道来,起头先大致说了他如何穿越的事,接便说起他本来想远离束府去外面发达,现在却爱上束修远的事,当然所谓对等两字也没有少提,故朱天仰话一完,束长哲和束允礼马上异口同声大喊,「不可能。」 朱天仰倒是没往声音的来源看去,而是盯着另外两个静默不语的人,看着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自己的束霭明,朱天仰贼贼一笑,「李安导演说,每个人心底都有一座断背山。」 说完便往束立云身上瞟,看到束霭明脸上浮上红云,朱天仰又贼贼一笑,「搞兄弟乱伦什麽的,可真够重口味的。」 这下束霭明别说耳根,连脖子都红了,其实他整个人都要煮熟了,只是穿着衣服看不到。 朱天仰露出安心的笑容,盘算着,这样一来,他想达成目标又更容易一点了。 束立云咳了一声,伸手将束霭明拉回身边的椅子坐。 束长哲欺身在束允礼的耳边,「十七弟,何谓断背山?」 束允礼撇了撇嘴,「我那知道,我已是明日黄花,不得君心,你该去问十六哥。」 束长哲皱起眉头,心想自己素来敏慧,可今日怎会笨拙的参不透任何一点意思?还有十六也不是个善良可欺的人,为什麽提了断背山三个字就如此不镇定?这断背山是在那里?山里有什麽秘密呢? 皱眉头的人还有一个,就是束立云,「咳,朱公子时候不早了,何不趁此把事说明了,若是过了申时,我等就不便再留後府。」 「所以呢?今天讲不完就明天再来啊,不行吗?」 看见朱天仰脸色不善,束霭明马上急着帮腔,「我们不能时常来,这样会让老爷和二哥起疑。」 朱天仰想想也对,而且对方穿越年份比他老,多听听总没错,於是点了点头,大叫一声「束五」,待束五在房门前应声後便说:「我有要命的事要说,你去帮我做个结界,要保没有第六人听见。」 束五再次坚定了自己的心智,咬牙应声,「是主子。」 「束五会结界?」看着目瞪口呆的束霭明,朱天仰但笑不语,只是命芝兰备上茶水,接着就啪啦啪啦说起他的拯救夫君大作战。至於其他三个人的问题,朱天仰则是当成没听到,妈的,他又不是翻译机,一天到晚解释这个,说明那个,真是烦死人了,他还要成家立业忙的很,而且现下就有个穿越年份比他久远的人,就让束霭明去接任翻译机这工作,人家还有亲哥哥爱人护着,後台比他硬多了,话说他朱天仰意属的後台还天天挣扎着要杀他还是要干他咧。 「四哥从两岁开始远离娘亲,一直奋斗到今日,我不觉得他会放得下束家家主这个位子,就算他放得下,一直支持他到掌位的人也不可能让他放下。」就算是他这同父同母的弟弟,束允礼也是直到束修远掌位之後才比较常见面,以前仅有过年围炉会见到一次,束修远舍弃感受母亲慈爱,舍弃兄弟之情,舍弃一切才换得今日,要他放弃何其容易?束允礼自问如果是自己走到这种地步,定难舍弃。 「那就是我的问题,如果我能让他放下,那束修远就能让那些人闭嘴。」 「你所谓的董事会要怎麽运行?」束长哲问出心中最在乎的那一点,他不是没有长才雄心,无奈母亲没有靠山,又无贵人相助,孤身一人在束府里活下来都费力,只能一直对束修远俯首,只是若有一个机会,有点能力的人,谁不想奋力一搏,试试自己能耐到那里。 「那个我会拟出个大 分卷阅读34 - 分卷阅读35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35 纲给你们,之後你们讨论一下再补强或删减。」 「你说你爱束修远,为什麽要扳倒他?」 「我跟你一样,你希望小明快乐,我则希望束修远快乐,他坐在那个位子上并不是他想坐,而是不得不坐,没有选择,而我要做的不过是创造一个选择的机会,让他知道日子可以有不同的过法。」 束立云闻言,沈思不语。 「嬛嬛…。」 「叫大嫂,咦…?不对,叫四嫂,以後你们就叫我四嫂好了。」 「四…嫂。」束允礼歪了一边嘴角,觉得这个人真是太强大了,太爷就是因为要把先生扶正入宗庙,先生才会一时羞愤服毒自戕,让束修远有机会在一翻龙争虎斗後胜出,而这个人连前府的大门都没见过,就要让大家叫他四嫂,不过回头一想朱天仰说过他前生是个女人,也就释怀了,反而有点期待,期待这个特立独行的人能扳倒他那铁面无情,寒若冰霜的亲哥哥。 「四嫂,你不怕四哥生气吗?」 「怕,但不得不做。」朱天仰说完便起身走到房门前凝望着天空,喃喃自语,「小明也是穿来的,这样就代表这一切不是我的梦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如果死了还可以回去当赵若男吗?可是老子第一次动了真心,不拚一把不甘心。」 ☆、四十六 朱天仰与四位爷密会後第三天,束五坐在屋顶上,春天暖阳,微风吹醺,他眯着眼,望着蓝蓝的天空,思考着跟着朱天仰以来的日子,一下又觉得爷幸福,有一个人为了让爷有一次选择的机会费那麽多心力,一下又觉得爷挺不幸运,这麽就摊上个这样特异独行的朱天仰,该不该警告一下爷呢?可爷明明白白的说过以後朱天仰就是自己唯一的主,但不去警告爷又觉得心过不去,多少次危难当头,爷都不曾舍弃他们,爷有口肉吃,他们也一定吃得到肉,爷吃馒头,也绝不会少他们一口,如不是爷,他束五早就在当年饿荒里死去,那有这身武艺,那还可能活到现在听别人叫他束五爷。 一个飞影掠过,束五歛神追上去。 到了後院菜园里,发现是束三。 「束三,你不在老爷身边,来朱公子院里干什麽?」 束一已经问出束五心中的疑问,他便不用再开口,只是对着两人点头打招呼。 「主子又毒发了,现下吐血不止,凌总管召大家回去。」 束五、芝兰闻言一脸惊惧的看向朱天仰,朱天仰翻了个白眼,这几天他连束修远的影子都没见到,那有可能对束修远下毒?为什麽跟在他身边的都是无脑症患者,这种事用臀部想也知道好不好? 「这个大家有包括我吗?」不会老子什麽都还没做,那只猪老爷就先over了吧?这样自己可就亏大了,搞不好变成心魔,不论走到那里都挂着放不下。 「老爷想见朱公子。」 另一边六位爷得到消息第一反应皆是不可置信,束长哲、束立云、束霭明及束允礼是惊疑,这计划不是还没定好,朱天仰怎麽会突然下手? 束鸿升是又惊又喜,没想到毁掉炙阳果仍杀不了束修远,本叹恐再无机会,没想到才一个月就见机会,可见老天爷是站在他这边的。 十三爷束兆亭看着窗外,意欲不明,想他自出生以来备受呵护,父亲虽不与他亲近,但是无妨因为父亲与谁都不亲,除了那个被逼的服毒的先生,所以,他并没有任何埋怨,而他的母族这边可就不同了,他的母亲坚强又有计谋,对他非常慈爱,外祖父和舅舅势力强大,虽不敌束家,但在国内还是一双手数的出的世家,如今甚至已经跟岭南王攀上关系,束修远又中毒了,他不是该开心吗?为什麽他眼前总是闪过张晓晨舞毕离场时那一眼呢? 还记得舅舅把张晓晨介绍给他那时,张晓晨才十一,犹如初出兽窝的小兽,怯意、好奇、害羞,又力图勇敢的样子让人爱怜,在瑶京的那一年,张晓晨总跟在他身後「亭哥哥、亭哥哥」的叫,他也是真心喜欢着这个弟弟,可惜造化弄人,几年後再见张晓晨竟是要将他送给束修远做男宠的前一夜,还记得那时张晓晨仍是睁着那双小兽般的双眼问:「我去束修远身边就能帮上亭哥哥的忙吗?」是他狠下心点头,是他明知道此去再也见不到那样澄明的眸子仍点了头。 然後呢? 曾几何时,张晓晨已经改口叫他十三爷? 而他又是什麽时候忘了当初那只小兽?只想着什麽时候可以掌握束修远的弱点? 被束五抱在怀里飞檐走壁的朱天仰,彻底绝了当武林高手的念头,真是他妈的晕!这束家搞那麽大干嘛?他快憋不住了,他真的不想从後府到前府沿路施肥作标记。 好不容易站在束修远面前时,朱天仰的脸看起来竟比束修远还要苍白几分。 「天仰,你…过…过来。」 听着束修远要死不话的声音,朱天仰还是狠下心来比了拒绝的手势,左看右看,拿起窗台边小柜上的养鱼盆,「哇」的一声吐出来,他这一吐,大家又是倒抽了一口气,那可是先帝赐给太爷的玉云瓷烧的养鱼盆,而且里头还养了十多条皓月鱼,一只十万两黄金,可抵一个小县市的一年税收。 朱天仰用袖子擦擦嘴巴,也用要死不活的声音说:「你怎麽又中毒了?这次中什麽毒?有什麽果可以解?」 束修远急欲开口解释又咳出一些血,朱天仰这才了解束修远之前说的湿了一床棉被的血是什麽意思,真是吓人,难怪束修远的脸白的比白纸还白,甚至有些泛青,这下真是符合以前朱天仰给束修远取的名号,特像孝女白琴。 束修远握着朱天仰的手,无力的依在对方身上,想再开口又是吐了些血,血湿透了朱天仰肩上的衣裳,凌伯基见状便替束修远开口,「主子不是又中毒了,怕是之前余毒未清,眼下已无方法解毒。」 「可是之前不没事了,那天说子时就会死也没死啊?」朱天仰一脸怀疑,凌伯基想起荒谬的那一夜,难得的显出窘态。 「可无论如何老爷现在在吐血不会假,公子,这应该不是骗局。」芝兰跟朱天仰最久,两人又无话不谈,纵然芝兰少根筋,但却也比其他人了解朱天仰的思考模式。话说一路被束二抱在怀里的芝兰,倒是完全正常,一点晕轻功的迹象都没有,朱天仰撇了撇嘴想,这莫不是人家说的傻子不怕烫。 「不知朱公子有无办法?」凌伯基神情恳切。 「请朱公子救主子(老爷)。」八暗卫齐齐下跪。 「天仰,我…咳咳咳。」 「闭嘴。」朱天仰用姆指和食指捏住束修远的嘴,无奈的看着自己一胸口的血,脑子里想的是那晚的一切,到底会是什麽在那晚控制住毒性呢? 一边又 分卷阅读35 - 分卷阅读36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36 一边的回想当晚的一切,突然有个念头闪过朱天仰脑海,可是那念头荒诞的连朱天仰自己都猛摇头,朱天仰叹了一口气,苦命寻思无果,回头再看还在吐血的束修远,一般人失血一千毫升以上就会昏迷,三到四公升就有生命危险,要湿透一被子的血是多少?朱天仰不知道,但朱天仰知道肯定不少,要是平常人早就昏了,束修远之所以还能撑着必是内力高强的原故,可,内力再强血流光还是会死,管它,死马当活马医,反正错了,最糟就死,可不试就死定了。 朱天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个,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试试看,但是你们先全部都出去我才能试。」 ☆、四十七 「什麽办法?」十人同口,望着那十双闪亮亮的眼睛,朱天仰真的觉得有些无力,如果他说的出口就不会叫他们出去了好不好?敢情这无脑症是会传染的。 「反正你们都给我出去就是了,试错了最差不过是死,但是我不试,你们的主子束修远就死定了,都给我滚。」 见到众人都踏出房门,朱天仰扶着已经半迷昏不能说话的束修远躺下,飞快的跑去关门,上门栓,接着有点别扭的看着半昏迷的束修远,接着拿起旁边的被子盖住对方的脸,见束修远要挣扎,朱天仰按住他的手,「别动,我是真的想救你。」 然後翻起长衫,解开裤头,褪下裤子後握着束修远的葱葱玉指握上自己的第五肢,那微凉的手感让他颤了一下,而束修远认知到手中是什麽东西时,也吓的神智清明了一些,无奈仍是无力开口,更无力掀开脸上的被子。 朱天仰扁着嘴,他也知道这种画面看起来多变态,多没有人性,他也知道这个方法多荒唐,可是任他想破头,都想不出什麽不同,除了那晚束修远含了他的第五肢,吞了他的精液。 他又打从心底不能接受用自己的手去撸自己的第五肢,才会藉束修远的手,不然要等他撸出来,束修远早就先成人干了。 这时房外十人皆盯着房门,多希望能把房门盯穿。 「朱公子到底是用什麽方法?」不只束一,还有其它八人皆望向束二怀里的芝兰。 芝兰扁着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束二拍拍芝兰的肩以示安慰,十人又皆向房门望去。 一会儿,芝兰突然眼睛一亮,用口水沾了沾手指,往房门上一按,对着束二笑,其它人见状,纷纷以食指沾了口水,往门上一按,十个人二十只眼齐齐对上门上小孔,接着便看见他们这辈子最惊恐的画面。 任是最沈稳矜重的凌伯基也吓的一手捂嘴,一手揪胸口,众人面面相觑,接着像房里有凶禽猛兽似的跑到院子,然後又背过身去不敢再看房门一眼,甚至连看对方一眼都不敢,一个个看天看地,心有余悸。 而他们看到的画面便是,好不容易快感将至的朱天仰,憋着一口气,努力的将第五肢插入束修远嘴里的情景。 好不容易把精液射入束修远嘴里,又确认他吞下去後,朱天仰觉得累死了,简值比照顾他那些孩子们一天还累,而且快感全无,不过看着那张嘴角还残存着他体液的脸,朱天仰又笑了出来。 如果真让他救活了!那以後…哈哈哈哈。 两刻锺後束修远悠悠转醒,除了笑的嘴快裂到耳朵以外的朱天仰,其它众人都是一副幸庆束修远被救活了,可是又笑不出来的样子。 「是谁救了我?用什麽方子解除毒性?」 凌伯基艰难的开口,「是朱公子。」可对於另一个问题,嘴动了半天也挤不出一个字。 「除了我没人知道什麽方法。」朱天仰得意的笑。 众人闻言皆面带窘色的低头,心想,他们都知道啊!可是他们多希望不知道。 见众人低头不语,束修远又一脸疑惑,朱天仰笑的像朵花,轻挑的用食指勾起束修远的下巴,「想知道?叫声相公来听听啊。」 凌伯基、芝兰与八暗卫皆在心底求天拜地,希望束修远一辈子都不要知道答案才好。 ☆、四十八 束修远停止吐血後,性命是保住了,凌伯基请了几位有着神医名号的大夫来看,基本上都说束修远只是失血过多身体虚弱,调养就会好,至於大量吐血的问题,没一个可以说出个所以然,有位大夫问起是如何止住吐血之症,凌伯基一脸像是不小心吃了苍蝇的表情,让朱天仰不禁怀疑凌伯基是不是知道了什麽?不过朱天仰转念一想,知道了又如何?知道了更好,这样他的生命安全更有保障,他可以手脚大开,恣意而为。 回头再看看床上的人,那麽的清艳、虚弱、不沾人气,倒似有几分仙气,脑子里又闪过昨晚的情景,下腹一阵邪火,朱天仰看着束修远,心想如果可以看着这个人为他动情,因他崩溃哭泣不知是什麽样的感觉? 或许是朱天仰的眼光太赤裸,凌伯基「咳」了一声,引起朱天仰的注意後,就对他笑道:「朱公子一夜未眠,应已疲累,不如让束一、束二护朱公子回房休息。」 听到凌伯基的话,朱天仰心底有点气,刚才窗边传来鸟笛声,朱天仰知道这是束修远他们惯用的暗号,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要说,这不是过河折桥吗?每次用完就叫他走,即使他救了束修远的命,依旧不能与其他人并肩而站。 朱天仰直直的望向束修远,一脸我看你怎麽说的意思 「天仰,你先回去休息可好?」 朱天仰笑了,「这是询问还是命令?」 「天仰,你心善,府里很多事都带血,我怕你不喜。」 「呵呵,是怕我不高兴,还是不想,也没有必要让我知道?」朱天仰笑的更深。 「天仰…。」 「不用叫了,我又不是观士音菩萨,一直叫也不会有感应的,小男宠要回府了,猪老爷万福金安,以後没事不要叫小男宠过来,小男宠的孩子们正在成长期,需要好好照料。」连珠炮似的说完甩门而去,不留一秒钟让束修远有机会钻空子。 有感於昨天一路晕轻功过来,这次他叫束二备了轿子将他抬回去,束二有点迟疑,在前府里只有束家家主才能坐轿,其它人坐轿一律杖打成残,这是怕有心人以轿渡人,藉以暪混过暗卫护院的耳目,朱天仰听完束二的拒绝之词,甜甜的笑了,接着捞了那块所谓的束家印信就往地上砸,砸完马上走人,这次没有人接到那块绿油油,听到那声惊天巨响,束一、束二、束五及芝兰都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次。 束五甚至暗暗凝气,心中仍挣扎着如果动起手来,他到底要护着朱天仰,还是拿下朱天仰。 在众人僵了近三十秒後,芝兰移动僵硬的脚,走向那块绿油油,看着对峙的三人一眼,颤着手拿起那块束 分卷阅读36 - 分卷阅读37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37 家印信,待印信完全拿在手底时,四个人才又感觉到心跳呼吸,魂魄归位,束家印信没事。 芝兰追上朱天仰,想帮朱天仰挂回去,朱天仰却阻止芝兰,反而将绿玉挂在芝兰的脖子上,看着目瞪口呆的芝兰,和差点从树上掉下来的那三位,朱天仰笑了,握着芝兰的手,慢慢的走回後府,回到房里时已经过了晚膳,束一、束二、束五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朱天仰和芝兰可是几乎用爬的才爬回房里,途中束一、束二、束五几次请示要以轻功助他们回房,都被朱天仰拒绝。 他说:「我要自己走回去,用自己,用双脚去感受,才能长记性。」 芝兰问朱天仰,「这是要长什麽记性呢?」 朱天仰掏起最後一瓢束一贡献的隔夜童子尿兑水,再浇到他孩子们的头上,面无表情的说:「记住就算坐上第一男宠的位,也只是个男宠。」 芝兰听不懂,但明白朱天仰又在伤心了,一时也想不出什麽好安慰的话,只能睁着双兔子眼望着朱天仰。朱天仰浇完後院的菜园子,正想走到前院去浇院门口那个小土包,结果就见两名仆役用推车推着一大桶东西进院。 「这都是啥?」闻到隐隐的味道,朱天仰有点不敢相信心中的答案。 仆役停妥车子,仆役之中年纪看起来稍大的那个垂首恭敬回答,「这是日芳院里未破身公子们所溺。」 「一天就那麽多?」 「是,朱公子。」 「妈呀!日芳院到底有多少公子是处男?不会有假处男吧?」 仆役愣目呆口,芝兰见状笑了,「不会的公子,日芳院的公子视侍寝为莫大恩宠,没有人会假装不曾侍寝过。」 「所以,会有人假装侍寝过吗?」 「应该也不会,这种事假不来,谁侍寝,侍寝几次,多长时间,内务管事都有记录。」 「妈呀!这不跟皇帝一样,记这些干嘛?」 「呃…。」芝兰又陷入呆萌模式,束五见状便开口回答,毕竟朱天仰是他现在的主子,「怕有束家子孙遗漏在外,怕有他人子嗣混入束家。」 朱天仰揉揉因高仰而觉得不适的脖子,「束五,你下来,以後不准你待在我要抬头或低头的地方。」 束五无奈的落地站於朱天仰眼前,「主子,我是暗卫,您这命令实在…。」 「那你以後当明卫好了,反正我朱天仰不像束修远做了那麽多见不得人的事,不需要暗卫。」 束五无奈的从鼻子喷出一口气,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坚定心智,朱天仰是主子,「是,主子。」 「咦…那月华那边也都有记吗?」 「是,主子。」 「束修远常去月华那边吗?」 「自老爷成家主之後,每月去月华院两次。」 朱天仰点点头,表示了解,心底却在想,这束修远到底是天生就是弯的,还是被炙阳果搞弯的? 「束修远有子嗣了吗?」 「回主子,没有。」 朱天仰点点头,心想应该是中毒的关系,否则年轻力壮的三年来每月两次怎麽还没有小孩? 「呃…那最近去月华是什麽时候?」 「自月前主子帮老爷解毒後,老爷就不曾再召其它人侍寝。」 朱天仰又点点头,接着抬头看看树上的束一露出一笑,吓得束一、束五一屏,每每朱天仰这样一笑,他们绝对遭殃。 「芝兰,拿糖丸来。」 朱天仰接过芝兰递上的糖丸,便笑盈盈的对束五摊开手掌,「给。」 「谢,主子。」是跟结拜大会当天一样的糖丸,含入口中也没有怪异之处,束五心想莫不是自己多心了。 抬头想向束一确认,却见到好友顶着一个大红脸,心头一惊,莫不是糖丸有问题自己没吃出来,反射动作唧吧唧巴动动嘴吸着糖丸再试,没想到好友的脸更红,看着就觉得烫手,等朱天仰开始向土包浇水,束五寻机会跃到树上想问束一是怎麽回事,没想到他一跃到树上,束一就跳到另一颗树上,束五眉头微皱又跳过去,束一跟着跳,束五对束一做了个手势,再跳,束一又跳。 束五不解的看着仍红着脸的好友,正想开口,就听到朱天仰喊,「你们再跳来跳去折腾我那些树儿们,我就把你们扒光倒吊在树上。」 ☆、四十九 「阿弃,过来,过来,一起吃。」 朱天仰对着一名面似有烧伤又像恶瘤的男人招手,男人闻言抬头,倒也不扭捏,捧了食盒就往朱天仰的方向走去。 待男人走到,束五和芝兰已经将朱天仰缝制的野餐垫舖好,朱天仰招呼阿弃坐定,又拉着李承欢、张晓晨及李真可坐下,待仆役将食盒设置好,束五挥手示意让仆役退下,跟着芝兰也坐上野餐垫。 「阿弃,你累不累?我看你又开垦出好大一片田。」 「回朱公子,不累,有许多公子来帮忙,要做的事反而没有以前多。」 朱天仰头一转又笑了,离他们约十尺外有不少人像他们一样席地而坐用膳,其中好多个看起来与一般庄稼汉无异,只是他们却身着长衫,又一眼可分别出他们不是一般农家人,而这些人便是一些不受宠的公子,不过现在也不能这样说,其实至一年前起,束修远已经很少召其他公子侍寝,最近这几个月更是除了少数几人以外,其它人根本连束修远一面都见不到,而这两个月来,除了朱天仰以外,後府再无其人得见束修远,所以,可以说後府除了朱天仰再无人是受宠的公子。 这些被送到束府当礼物的公子,有许多是大户人家买来的孩子,小时都下过田养过生畜,於是当朱天仰在弃园里辟划出田地时,整日无事可做又无可盼望的公子便问芝兰可否帮忙,一来可以讨好朱天仰,二来也有个事做得以过日子,朱天仰自然是允了,结果不到半年田里就时常可见二十几个公子在劳作,当朱天仰把卖掉农作的钱发到大家手上,大家做的就更认真。 朱天仰满意的笑了笑,心想这些公子经过劳作又吃多,一个个抽高长壮,虎背熊腰,皮肤经过太阳照射後就算不见黑,至少也不算白晰,手掌经过下地劳作各各都长粗茧,就算束修远以後毒真的解了,再见到他们应该也没有〞性〞趣,不禁满意的裂着嘴点点头。 李承欢看见朱天仰裂嘴傻笑的样子,翻了个白眼,心想,这根本是完全抓错重点,现下最受宠的人不就是虎背熊腰,粗手粗脚,长了一张大侠脸,而且全身不见一处白。不过,李承欢也不想打破朱天仰的白日梦,话说这麽大动静,老爷没一句话,凌总管也没有任何表示,这不代表束修远允他如此折腾吗?既是如此,他李承欢又何必多嘴。 「哇~居然有扁桃耶,小晨晨,是十三爷送来的吗?」一共才六个,朱天仰 分卷阅读37 - 分卷阅读38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38 就不客气拿了五个,各在芝兰,李承欢,李真可,束五手上塞上一个,自己也啃一个,李真可没吃,递送到阿弃的食盒里,小心翼翼的看着阿弃,芝兰吃了一半,就拿出米纸把另一半包起来,束五见状,想了想,跟芝兰要了张米纸照办。 「嗯。」张晓晨应了一声,便看着扁桃发呆。 朱天仰啃了一大口扁桃,含糊不清的问:「你不吃吗?」 张晓晨抬头看着朱天仰,「晓晨该吃吗?」 「你问了就不该吃。」说完拿了张晓晨那颗扁桃就往树上丢,束五见状,便掏出怀里那半颗扁桃又啃了起来。 看的李承欢摇头失笑,真分不清到底这朱天仰是真傻还是装傻? 竟在吃喝玩笑之间改变了这麽多人的运命,其中还包括他。 到底什麽时候才能不当承欢公子呢? 李承欢到底是有些心急,不过他不敢开口问,只怕一问连现在的景况都没了。 大家吃完,朱天仰觉得肚子有点撑,说要散步消食,大队人马又动了,李真可走在最後一个,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回望,阿弃似无感觉,只是收拾着野餐垫,待李真可不再回头,阿弃把手上的东西交给仆役,久久望着李真可渐渐小到不能不目视的身影不能移开。 众人一走回日芳院花园里,从凉亭里便传来丝竹歌乐声,这些个公子都是进过相公馆的,身子早被灌药破坏,既无法抽高长壮,娇养了习惯,自是无法做些粗重活,不过朱天仰还是有办法,往亭子里一望,这画画的画画,剌绣的剌绣,还有在做压花的人,真的都不行的便是练习乐曲,朱天仰有发话了,这奏乐娱乐大家也是重要的,卖东西的钱也能分上一份,而且朱公子有说歌艺好的将来朱公子酒店开了可以登台表演,还是卖艺不卖身,连大腿都不给碰一下。 朱天仰走在其中,笑语盈盈,这边打个招呼,那边摸个小手,偶尔张嘴吃下递送来的吃食,好不欢乐,芝兰跟在身後,真觉得此刻日芳院比他以前待的逸仙楼还像妓院,只是这日芳院的客人和嬷嬷的角色都叫朱天仰一个人包了,抬头看到脸色复杂的李承欢,两人对视一眼,笑了出来。 当然这其中也有几个冥顽不灵,例如于晴和,遇上这种人,朱天仰也无所谓,依他看小说多年的经验来说,剧情走到这一步,束修远的毒势必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尽除,所以那些冥顽不灵的人肯定也玩不出什麽把戏,更不可能染指束修远,他都表现的那麽明显了,束修远如敢再生色心,朱天仰就让他再吐上两床棉被的血,让他尝尝当人干的滋味。 另一边,束修远与凌伯基一行人商讨之後,决定不放出束修远没事的消息,就搁着,就凌伯基所言,此事是危机也是转机,可趁这个机会找出有背叛之人的人。 当然,八爷、十爷、十六爷与十七爷密会朱天仰的事也上报到束修远手中,凌伯基看着束修远传过来的报文沈吟不语,凌伯基自认颇有识人眼光,相处过後的人想抓住其想法更是十有八九,却唯独这朱天仰,吃喝啦撒睡样样都报到他手里,可他却看不出此人任何一点用意。 凌伯基看不出来,束修远这个一辈子不需要看人脸色的人就更不用说了,光是朱天仰引李真可见束敬和这件事就让他抓破头也想不透,明明就因墨祈的事与对方撕破脸,甚至让人杖责好几下,如果不是十七出面,让李真可打成残也是有可能的事,先前三翻两头的故意寻事气人,现在却把人当成亲朋好友般处处照料,这是怎麽一回事? 连束修远特别让人去找来的雪蔘,都让朱天仰煮成一锅大鸡汤,李承欢、芝兰、束五就不说了,李真可也喝上一碗,就连束一都有,想到雪蔘乌鸡汤是朱天仰亲手所煮,束修远就忍不住瞪着束一。 「下次天仰亲手做的东西你不许动,送来给我。」 「是,主子。」,束一别开脸,嘴角一抽,心想主子就算是用鸡汤泡澡都行,咋老是跟他计较朱天仰给的那些小东西。 凌伯基看着这种情景,只希望能快点找到束修远师傅和第一命士之下落,这朱天仰对束修远的影响真是日渐深远,只怕到时就算发现朱天仰其心有异,束修远也硬不下心下狠手。 ********** 有留言有动力 芙蓉亲亲记得要给人家按个赞喔~ ☆、五十 张晓晨一进院里就见到朱天仰、李承欢、芝兰、束五及小立五人坐在树下,朱天仰右拿着炭枝,左手捏着团白色的东西,一会在纸上涂涂写写,一下又用左手上的东西上去磨擦,似乎掉了些碎屑,芝兰见状就会用毛刷把东西扫掉。 张晓晨走到十步之距,朱天仰抬头,「小晨晨,怎麽来了?有事吗?」 「没事,想过来走走、串串门,可方便?」 「方便,我这麽个闲人那有什麽不方便。」 芝兰和束五搬来两张椅子,张晓晨见状连忙示意让阿清跟着坐下,张晓晨暗忖,也许朱天仰就是因为这样才迷人吧!似在朱天仰眼中每个人都是一样,不论是公子还是小侍全一视同仁,没有贵贱之分,只有亲疏之别,想起有些公子跟他抱怨公子劳作居然跟小侍领的一样多,张晓晨摇摇头笑了,朱天仰曾经说:「不论公子、小侍甚至是凌总管都是一种职业而已,做多少事拿多少钱,没有谁比谁了不起,再说,如果大家起跑点都一样,不知道多少公子比起那些小侍还不如。」 当时,大家异口同声问:「何谓起跑点?」 朱天仰一脸无奈解释了一遍,小立又问「跑步跟公子小侍有什麽关系?」,气的朱天仰拿橘子丢小立,叫他多吃橘子少说话,事後芝兰拍拍胸口,暗自窃喜,还好自己动作慢,没在小立前把疑问说出口。 朱天仰芝兰从房里拿出两个杯子和小盘,盘上有些小点心,朱天仰为大家添上茶水,摸摸李承欢的小手说说笑笑,没再提及桌上的纸稿,张晓晨跟着笑,时不时装不经意的看向纸稿,纸上有数个长方格,和一些张晓晨看不懂的符号,方格里有字,拆开张晓晨字字看的懂,但组合起来有些勉强能猜出其意,但有些就完全看不懂,例如其中一个方格写着,「日芳院公子小侍职训计划」。 束五见张晓晨的举动,便动手收拾桌上纸稿,朱天仰怪叫,「干嘛收啊你?我还没说完。」 束五翻了个白眼,用眼神和头微微往张晓晨方向一撇,然後接着动作,朱天仰又怪叫,「干嘛呢你?有嘴巴不用来说话,眼歪脖子歪的干嘛?中风了吗?」 束五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了出去,告诉自己要坚定心智,「张公子已多次假装不经意的窥探图稿。」 「他干嘛窥探?」 「那你要问张公子,束五怎 分卷阅读38 - 分卷阅读39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39 会知晓。」 「不,我就是要问你。」 「我又不是他我怎麽会知道?」 朱天仰看着争的脸红脖子粗的束五,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树上那只我都不避着了,又何必避着小晨晨呢?你既然发现小晨晨好奇,就应该主动跟他解释呀,他一来我就停下来,是因为我怕他没兴趣,他既然有兴趣,你就应该提高他的兴趣加入我们的计划,毕竟我们现在的情况是吻仔鱼对抗杀人鲸,人手多多益善。」 束五闻言一愣,朱天仰见他嘴巴微张的样,知道他是了了,不是呆了,满意的点点头,转头看到芝兰和小立歪头呆脸的模样,马上恶狠狠的说:「吻仔鱼和杀人鲸的意思我以前说过,谁胆敢问就给我去调童子尿喂我的孩子们。」 芝兰立马捂紧嘴巴,倒是小立痞痞一笑,「朱公子呀,孩子还是要自己喂养的好,才会亲爹娘。」 朱天仰还以痞痞一笑,心里却道,小立虽然跟芝兰一样脑子不灵光,但小立却比芝兰圆滑机灵多了。 众人接着谈论起日芳院公子小侍的职训计划,张晓晨主动揽下教授舞蹈和书法两项,李承欢眼神一闪笑道:「小仰应第一个报名书法班,字丑的都伤眼了。」 众人大笑,朱天仰也跟着笑,拿了炭枝就填上朱天仰三个大字,写完又对着李承欢灿烂一笑,在另一张纸上写上,「如何拥有风姿绰约的行为举止,授课先生李承欢」,写完就塞到李承欢怀里。 「我是你立过血誓的结拜大哥。」李承欢眯着眼阴狠狠的说。 「哥,那就麻烦你了。」朱天仰笑容真诚的回。 李承欢不甘不愿的收下纸张,心底却是开心的,朱天仰越是让人无可奈何,他便越有可能不当承欢公子。 ***** 芙容亲,我赶上了啦 ☆、五十一 又到了发薪饷的这天,但见芝兰拿着笔,束五拿着清单对着一堆堆铜钱在最後核对,朱天仰依旧拉着李承欢的小手,磨蹭磨蹭,「哥,咋你的手能细滑软?成这样?」 「我三岁就被卖进妓院,三岁前应该是下过田,我还记得嬷嬷用铁毛刷刷我手脚、泡洗金水的痛,後来在药桶里泡了一天,之後呢天天以羊奶泡澡直至今,手不能提重,不能摸粗,十六年来最多只出房门,没出过大门,自然就能这样,话说自从与你结拜後老爷不再赐予羊奶,我的手已经粗了不少了。」李承欢不以为意,用另一只手捏了颗葡萄送进嘴里,边吃边讲,仍是风情万种。 「那有那有,这明明比我脸皮还嫩了,不相信你摸摸。」 李承欢任其动作,仍旧吃着葡萄,束修远严以律已也严以待人,若无特别赏赐,公子的吃食日常用度可以说是清苦的,莫说现下,连以前多数的公子想活的滋润还必须靠家族支持,但现在束修远摆明着独宠一人,公子们再也无法在束修远面前说上话,公子们失去了功用,自是失去家族的支撑,培养公子小侍学有一技之长的计划能如此成功,其中原因大多於此,李承欢暗叹朱天仰计谋如此之深。 不过这点李承欢就真的误会大了,其实朱天仰完全是误打误撞,他只是单纯的认为被捅屁眼那麽痛,如果有选择,肯定不会选择被捅屁眼,完全没有李承欢想的那些心思与心机。 「谢谢。」这边墨祈跟在小幼的身後领了自己的薪晌,笑着跟束五道谢。 朱天仰见到墨祈两人开心的招手叫他们过来,墨祈见朱天仰便开心的向前,在小幼阻止的同一时间,墨祈臀部又被捏了一把,现在正躲在小幼身後红着脸。 「朱公子请自重。」 「不重不重,我要减肥了,不自重。」说完马上朝嘴里塞了个莲蓉桂花酥,笑嘻嘻的看着小幼头顶冒烟的样子。 「若无事,请容我等告退。」 朱天仰拉着小幼的手,「不急,要不要吃点水果点心?很好吃。」 墨祈怯怯的从小幼身後探头,「我哥哥也有给我送,多谢朱公子美意。」 朱天仰趁机拉过墨祈,又摸了臀部一把,小幼寒着脸拉着墨祈就走,朱天仰笑的摊在竹椅上。 「你们看,这个人如此下作,你们难道还要听其命令为他做事吗?」 李承欢看着振振有词的于晴和,脸上带着浅浅笑意,吃葡萄的速度依旧没落下,他喜欢吃葡萄,如今物换星移,盼着出束府,手边的钱他不敢用,只能像当初的朱天仰天天蹭食。 朱天仰也是笑看于晴和,点着头,边点边说:「喔,喔,喔」,其它人见状似无反应,继续排队领薪饷。 「你们就这样让这种人摆布?你们的脑子呢?这种人能蒙蔽老爷多久?届时你们不怕老爷连带着处罚你们?」闻言有些还是无动於衷,但有些人则开始东张西望,只是一直没见到有什麽动静,接着也平静下来。 「你们以为这个下作的人安什麽好心眼吗?白纸黑字都写着,你们劳动赚的钱他抽了一部份,凭什麽你们辛辛苦苦他凭白无故分羹?」于晴和这些话说完倒真起了些效果,数十个直流电看向朱天仰,朱天仰只好放下豆腐小手。 「各位同志们,你们只出劳力,所有的工具、菜苗、小生畜、布匹、绣线和墨条笔砚可都是我差束五去置办的,这些难道都不用钱吗?束五跑东跑西难道不用给些喝茶资吗?还有教授你们技能的先生,帮忙你们学习的芝兰、小立,难道都不用给些薪俸予吗?杀头的生意有人做,赔钱的生意有人做吗?易地而处,若是你们愿意吗?」朱天仰停嘴浅笑,眼光扫视全场。 现场鸦雀无声,接着陆续有人对于晴和施以白眼,不过倒没有人再开口。 于晴和气的头一昏摊坐在地上,他的小侍高声叫「公子您没事吧?公子您快醒醒啊!」,全场似无人听闻,过了一两分钟,于晴和才悠悠转醒,任小侍扶回房里,朱天仰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叹了一口气,回头对着李承欢笑。 「哥,你给我哺颗葡萄。」 李承欢闻言先是一愣,接着便艳艳的笑,咬着颗葡萄就往朱天仰嘴上送。 树上的束一揩掉脸边的眼泪,无言的呐喊,「朱公子,弄的你不高兴的人又不是我,你咋找我麻烦?这叫我怎麽跟主子说?」 ☆、五十二 时光飞逝,如今距束修远上次毒发已二十多天,第十五天的时候朱天仰本来还在猜测束修远会不会毒发?结果没有,於是他就想那应该是一个月来一次,想着想着他就笑了,这不是跟女人月经一样的吗? 想到月经,朱天仰就想起以前当赵若男的日子,当初没感觉,现在突然发现那时过还真是苦,妈妈不喜欢自己,当然也不那麽关心,初经来时他吓坏了,第一个想到是不是前几日让人踼到肚子内伤了 分卷阅读39 - 分卷阅读40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40 ?下腹隐隐的痛,他也不敢说,洗完澡把裤子藏起来,夜里偷偷的洗,直到第三天妈妈才发现有异,恶着声问他怎麽都没洗到他的内裤?憋了三天,本来以为自己就要这样不明不白死去的他,一时被勾动了心弦,哇一声哭出来,抽抽哽哽的把事情给讲一遍,妈妈一言不发,再出现时在他手里塞了包东西就走,他用半模糊的视线看着上头的字,依样画葫芦的照做,也不知道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心想妈妈怎麽就这麽不关心他呢?内伤出血只拿东西给他垫着,求不弄脏裤子就好,就没想过带去看医生把伤治好,当晚他又默默流了一夜的眼泪。 隔日他找了学校里那个恶霸,心想自己迟早失血过多死亡,但死前也不能让害自己的人好活着,憋着一口气,不要命似的跟对方拚命,那些人都不过是十初头岁的孩子,谁见过这种不怕痛、不要命只求打死对方的打法?要不了多久就吓的歇手,那个老是带头欺负人的老大硬生生让他踢到下跪认错,赵若男如游魂般过了两天,然後发现血不流了,人也没死,彻底愣了,心底暗暗後怕,见着那群人就躲着走,没想到第三天中午那老大居然等在家前的巷口,赵若男还暗暗叹息终是躲不过,捏紧了拳头还没挥上,就见对方奉上炸鸡和奶茶,一群人像送葬似的恭恭敬敬鞠了三个鞠躬,那声「老大」声音大的让他手一抖,连奶茶都泼出来一些渍在袖口上。 晕乎乎的过了一天,嘴角一直弯着,终於吃到他一直想吃的炸鸡和奶茶,不过睡前又被抓起来给打了一顿,妈妈一边打一边骂,「我让你弄脏袖子,我让你弄脏袖子,你自己去刷,别想我给你刷。」 赵若男憋住了泪,记住了教训,往後喝奶茶没再弄脏袖口一次,在国中风生水起滋润的过了三年。 又想当朱天仰以後的状况,虽然一开始连鸡肉都要跟人讹诈,不过现在统领日芳院约莫四十多人,除了不能出门以外,要啥有啥,没事还可以吃吃欧巴豆腐,捏捏小正太臀部,还与八爷十爷那些的勾结上了,真是活好不惬意。 想到将要成就的大业,随兴所致,朱天仰头就唱,「傲气面对万重浪 热血像那红日光 胆似铁打 骨如精钢 胸襟百千丈 眼光万里长 我奋发图强 做好汉 做个好汉子 每天要自强 热血男儿汉 比太阳更光 」,才唱到一半,还哼着间奏,突然就听到「好」一声暴喝,失了兴致,撇撇嘴,转头就见刚才还念着的束修远与一名男子并肩走进,後头还跟着一群人。 「欧巴。」 见到原本还满脸不耐,突然变脸成痴迷状的朱天仰,束修远赶紧赶在朱天仰的手之前开口。 「还不见过靖王爷。」 束修远说完爷这个字大家就愣了,原因当然不是束修远,而是朱天仰,靖王爷想起按插在束府的内应所言,勾起嘴角笑。 「朱公子可还满意。」 朱天仰收回右手,张合几下似在回味,点点头回,「很不错,很有弹性又挺翘。」 「哈哈哈,这世上你还是第一个掐过本王臀部的人。」 朱天仰也跟着笑,「哈哈哈,这世上你的臀部只是被本公子掐过的无数臀部其中一个臀部而已。」 靖王李剑寒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朱天仰也跟笑,束修远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不怕靖王,但动真格的话不免死伤无数,而且束家可能会因此而消灭,想到这点,束修远又暗暗心惊,心想自己居然已经到了愿意为了朱天仰跟靖王拚斗的地步,於是决定继续疏远朱天仰。 「刚才朱公子唱的诗可以再为本王唱一遍吗?」 「那不是诗,是歌词。」 「什麽是歌词?」 「呃…我讲错了,那是诗。」与其解释还不如唱半首歌,朱天仰气都不喘一下,立马唱「傲气面对万重浪 热血像那红日光 胆似铁打 骨如精钢 胸襟百千丈 眼光万里长 我奋发图强 做好汉 做个好汉子 每天要自强 热血男儿汉 比太阳更光」。 「这感觉似乎还没唱完。」 「禀王爷,您感觉错了。」 李剑寒又哈哈哈的笑了,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明目张胆敷衍他的人。 ☆、五十三 「碰」 宴会上各各锦衣玉冠,杯觥交错,笑语此起彼落,丝竹乐声嫋嫋,突然来这麽一声真的是吓了大家一跳,不只众人停了对话,止了动作,连乐师都中断演奏,束修远无奈的看着一头撞上桌子的朱天仰,觉得这辈子活到二十多岁从没那麽丢脸过。 「你这是怎麽?醉了吗?快起来,大家都盯着你看。」 朱天仰挣扎着不想离开桌面,「我困了,让我趴一下。」 「快起来。」 「不要,你们说的那个李大富我不认识,也不想知道他用北方的药着去南方换了多少丝绸,你们谈的那个吴尚书我连毛都没见过,也不想费心去想要送他什麽生日礼物,人家没睡饱就被拎起来洗澡拔毛,早饭都没得吃就被押过来坐石凳,好不容易想夹口吃的,居然就被掐膀子,说手上的筷子只能给爷布菜,呜…这是什麽道理?黑道都没你黑。」朱天仰扭来扭去躲着束修远的手,觉得下巴还有些痛,执着的贴在桌子上,因为整个鼻嘴下巴都塞在碗里,话显得有些糊。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不敢相信他真的这麽做了,本来有两位王爷在场,以为他多少也会忌惮一些,结果真是…,哎…如果不是大家都瞪着他们,束修远真想狠狠拍自己脑门几下,也不想想昨天朱天仰连靖王的臀部都敢掐了,他那里知道何谓忌惮。 「哈哈哈哈,说的好,来人,添上筷子,都吃。」李剑寒发话,接着转头看向北湘王世子墨潏及束修远。 两人皆表同意,仆役便帮所有坐陪的公子姑娘添上筷子,筷子一到手,朱天仰马上快速张合了筷子几下,接着夹了好几样菜到自己的小盘里,又帮束修远添了一些,便毫不客气大吃起来,这放眼望去坐陪的公子姑娘也只有他一人真动手又动口。 「哈哈,久闻朱公子不同一般,今日得以亲眼目睹,果然如传言所述。」 「朱公子真是真性情。」 「天仰自小生於江湖,自是缺乏礼数,还望王爷与世子海涵。」 朱天仰咬着一只猪肘,耳里听他们在那高来高去,一点都不以为意,人活着什麽最重要?不就是活着?不活着什麽都是空谈,而要活着就要吃,所以他努力吃。 吃,吃,吃,吃不了多久,朱天仰就饱了,饱了就容易困。 於是靖王爷说话,头点点点点,有理。 北湘王世子墨潏的话,也是非常有理,头继续点点点点点。 束修远的话难得让朱天仰那麽赞同,头还是点点点点,点不停。 分卷阅读40 - 分卷阅读41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41 眼看靖王爷的新宠安公子都明着笑了,束修远忍不住轻推朱天仰一下,原意是想叫醒他,结果,也真的叫醒他。 「你干嘛推人?很痛耶,如果我不小心撞到桌子怎麽办?那是石桌耶,撞成傻子怎麽办?」朱天仰坐在地上揉着臀部一边抱怨。 束修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就算想杀掉朱天仰,也得等靖王和北湘王世子走,要忍住,「起来,你又是怎麽了?」 「吃饱了,无聊,就爱困。」 「哈哈哈哈,那倒是。」李剑寒饮了一杯酒,想起昨天朱天仰吟唱的诗,「朱公子诗作尤佳,适巧安容也有些研究,不如大家就以作诗为赛,奇巧者胜,这胜者本王就送他这皓月鱼骨作的香扇。」 「那扇子贵吗?」朱天仰一问出口,束修远真想一头撞在石柱上,不,不如撞在朱天仰的头上好了,带他一起走,免得留他一个人在世上丢人现眼,又没有给他收拾撑腰。 「这皓月鱼一只要价十两黄金,皓月鱼骨做的香扇普天之下只有两支,一支在皇上那里,朱公子觉得这扇子贵吗?」 朱天仰闻言满意的点点头,睁大了眼睛盯着李剑寒看,一副你快点宣布开始比赛,你快点宣布开始比赛的样。 看的李剑寒又是一阵笑,「这里我岁数最大,那麽就由安容先来好了。」 被点名的安公子福了福,便站起来袅袅婷婷走到亭下,看起来就是那个绝代风华,连北湘王世子带来的坐陪的公子也不由得暗地里称服。 「今日群雄会,欢乐难具陈,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安容念完浅浅一笑,又是那个风华绝代的走回靖王爷身旁坐下。 接着便是北湘王世子带来的羽公子,「三雄成一会,风华胜春景,丝竹悠悠传,何人不醺然。」 众人点点头,不错,但意境用词都差安容一点。 最後朱天仰站起来了,对着一脸不安的束修远眯起眼睛笑,一副你放一百二十个心的样,「昨夜一奇梦,後门一度开,彷佛要拉屎,越拉越进来。」 什麽叫「鸦雀无声」那日与会的人着着实实的体验了一遍,不论是坐在桌前的,在旁侍候的,还是隐身在暗处的,皆屏住了呼吸,一时之间连个落针的声音都没有,突然一只乌鸦「啊啊啊」的飞过,众人终於回神。 只见,朱天仰仰了四十五度角的脸满是笑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五十四 做了个姿势等待靖王宣布的朱天仰,等了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六秒…一直到十秒时终於不淡定了,无奈的抿抿嘴,心想古人果然都说话不算话,比作诗,从幼儿园开始就背唐诗三百首换糖吃的他,那有可能会输给现场任何一个人?话说十年成一剑,幼儿园到大学他念了多少年的诗,手里至少握上两把剑,这里公子姑娘那个比起李商隐厉害?那个又比杜甫勤学?他再不济,东借一句诗佛,西借一句诗圣,凑凑都能压倒万方,问题是…他现在是朱天仰,所以他不能,所以他只能在奇巧两字下手,凭心而论,今天这三首诗以奇巧而论,谁能比他念的这首好。 虽然,这首诗也不是他原创。 「不是奇巧者胜吗?」朱天仰揉揉因姿势不合乎人体功学而酸麻的脖子,一边对着李剑寒问。 「是。」 「那你还不宣布胜者?」 「你又如何确定一定是你得胜?」 「哈哈哈,我知道,你也知道,我一念出来这肚子里有点墨的都知道,你论的是巧奇又不是用词文雅,论奇巧者,今儿个有谁比我形容的更奇巧?」 「哈哈哈,可剑寒不懂朱公子所作之诗喻何?」 「你怎麽可能不知道?除非他没屁眼。」朱天仰指着似淡笑但仔细一看便查不屑隐在眼中的安容,这安容的身家背景束五早跟他通过气,安家代代都有子孙赴试,代代都有人中状元榜眼探花及第之类,可代代都没有人入阁为官,因安家祖训有云「安家子孙不可为官」,故安家出再多状元不入朝为官也没用,不善经商的安家终究是渐渐败落下来,如今只空有其美名,阮囊羞涩,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终还是让安容攀上靖王这条大鱼。 「什麽是屁眼?」靖王问出大部份人的心声,其它没有疑问的小部份人此刻却胆战心惊。 「不就是让人欲仙欲死的那一处?」朱天仰用他那双拥有浩然正气的眼对靖王爷抛了个老鸨式媚眼。 「哈哈哈哈。」朱天仰看着那个又哈哈哈笑不停的靖王觉得很无奈,心想你是要推广大笑气功吗? 「嗯…!?」 「大胆,敢对靖王爷不敬。」 「我们家公子本来就赢了。」 朱天仰伸着五指大开的手,回头看着一脸忿忿不平的芝兰,心中苦笑,芝兰呀~我给你的是束家印信不是玉玺,你可不可以不要在两位王爷前放肆?我死了也许还可以再回去当赵若男,你死了连「也许」两个字都没有。 朱天仰感觉到一堆人都凝聚内力,这才发现靖王爷好多暗卫,这丫的一定做很多亏心事,得小心他一点,北湘王世子的暗卫只有四个,束五也凝气提气,不错,起来越有向心力了,束二也凝气了,不错,这两天叫芝兰自己睡好了,束三、束六都凝气了,那找天一起吃个火锅好了,呜…可恶的束修远,你居然没有凝内力,下次毒发你就给我用嘴好好的把解药吸出来。 朱天仰此刻完全不知道束修远有多着急,深怕一个弄不好靖王爷就要了朱天仰的命,他武功高没错,但在场的武功都不低,一比一他绝不怕任何一人,可十比一呢?更何况他还要救现在都搞不清楚到底有没有武功的朱天仰,可是焦急归焦急,他却不敢凝起一丝内力,只怕惹怒靖王,原本想谈的生意谈不成就自算了,现在只怕靖王起了杀心。 「哈哈哈哈,说的好,给。」 朱天仰又提起甜甜一笑,收下香扇,似个拿到新玩具的小孩,一下开,一下合,东搧搧,西搧搧,嘴里还嘟嚷:「哇…原来叫香扇还真有他的道理,好香喔!」 朱天仰此举原本只是一时意气,一气安容明明也是个男宠,却处处看不起他和北湘王世子带来的公子,但主要原因还是为了气束修远,气他完用就丢,把他放了二十多天不闻不问,再找他却是因为要他出席这种他最讨厌的场合。 只是朱天仰此刻却全然不知,以後因此引起多大波澜,险险让他与束修远再无白首齐眉的可能。 ☆、五十五 宴会後两天靖王便离开,朱天仰觉得有点意外,那个人居然这样就走,一次也没有来找过他,甚至连那个安公子也没来过,朱天仰深深觉自己的眼力越来越差了,他以为最少那个安容一定会来找他算 分卷阅读41 - 分卷阅读42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42 帐。 其实,朱天仰想的没错,安容是有来找过朱天仰,不过在百步之遥就被李剑寒的暗卫请回,李剑寒笑笑的看着安容一言不发,笑看着安容让十六个暗卫一次次的侵入,笑看着安容哀求嘶叫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这才让安容明白,原来李剑寒不碰他并不是珍惜他,在李剑寒的心中他甚至比不上那个粗鄙的朱天仰。 待众人离去後,安容赤身站在铜镜前,满身乾涸的精液,腿间红红白白,在眼前皆化成一个恨字,他恨兄长无情,诱他无知的走向李剑寒这条毒蛇,他恨李剑寒无心,明明不在意他,却将他捧着,又将他摔下,他恨朱天仰,明明粗俗至极,却有一堆人愿为他犯险,自己甚至为了那个下作的人失了清白,比小倌馆里的相公还不如。 隔天天亮安容又变成那个文雅优美的安容公子,李剑寒依旧对他温柔有礼,安容背後横流着因痛而冒出的冷汗,可他强迫自己走的优雅不露一丝破绽,在他扳倒李剑寒这只毒蛇之前,他只能坚强,他没有资格哭。 「真受不了那个人,昨儿个才输给公子你,今天又装个仙人样。」 朱天仰捏捏芝兰气嘟嘟的脸笑了,「人家本来就是仙人样啊,其实他挺美的,只可惜眼睛不好。」 「美有啥用?心都是黑的。」 「你有看过他的心吗?空口无凭就说人家心黑,公子是这样教你的吗?」 「可公子也说他眼睛不好,不是吗?」 朱天仰又捏捏一脸不服的芝兰,「公子我有看过他眼睛啊,我可不是口说无凭,走了,累死了。」 靖王马车已动,朱天仰等人站了三四十分钟终於得以休息,其实朱天仰现在并不累,只是他要回去养精蓄锐,因为根据大姨妈规则,二十八天是关键时刻,他有预感,今晚又要飞去前府,呃…应该说是被拎去前府,也不知道以前那个朱天仰有没有备晕轻功这方面的药?他快回去找找看,不然一晕轻功头昏想吐,根本就没有力气折腾束修远。 「芝兰,今晚你不用睡矮榻了,公子我晚上不在房里。」 「公子要去那里?芝兰跟你去。」 「我要去前院喂束修远喝牛奶,你去干嘛?」 「为什麽公子要去喂老爷喝牛奶,那不都是死了娘又没钱请奶娘的幼子才会喝的吗?」 「哎…此奶非彼奶,你还小,说了你也不会懂。」朱天仰似突然想起什麽,回头抓着芝兰的双肩慎重说道:「今晚你要跟束二睡我不反对,但,只能一次,明天让我看到你揉腰喊酸,精神不济,你一辈子就给我睡在矮榻上。」 「公子~,你误会了啦,束二哥没有,你说不行以後我们就没有过,顶多用手和嘴!!!」芝兰捂住合不起来的嘴巴,呜…他知道此奶非彼奶是那种奶了,他宁可不知道啊,那晚的画面吓的他好几天睡不好觉。 「你想到什麽了?脸那麽红,怎麽这麽小就满脑子小玉西瓜的。」 「没有。」 「别摇了,把头摇掉也改变不了事实,我告诉你,臀部夹紧一点,这臀部一松,不只会不容易幸福,也会不〞性〞福。」 芝兰拚命的摇,想把那个惊恐的画面摇散,一边试着带开话题,「公子,我们快回去,你上次叫凌总管特制的铁锅子说今天要送来,我们快回去看看。」 ☆、五十六 朱天仰远远的看着房里桌上的那几个锅子就不由的从心底发出一笑,「终於可以吃上火锅了。」 对於他这个麻辣锅爱好者,什麽小肥羊、华神、宁记、辣上辣…每一家他至少都贡献了一个柱子,已经近一年没吃上火锅,真的让他心养难耐,这里的吃食偏清淡,作菜的方式也简单,糕点类还不错,可他是麻辣锅爱好者,又不是甜食爱好者,所以,来这里以後天天无所事事,却没吃成个大胖子,全然是口味问题啊。 「芝兰,把之前我们晒的那些东西拿来,爷今晚让你们知道什麽叫吃香喝辣。」 「公子,要拿去大厨房,还是院里的小厨房。」 「东西拿去小厨房,叫大厨房那里用些蔬菜水果加大骨熬汤,量嘛…你看着办,就这六个锅的量。」 看芝兰小跑步的离开院子以後,朱天仰到书桌提笔写起字来,束五扬了扬眉,心底觉得有些意外,他本来以为朱天仰会跃跃欲试的开始准备晚上的东西。 「喏…这些拿去弃园那里,叫阿弃帮你拔上面的菜回来,顺便叫大家晚上来吃火锅。」 果然…束五往纸上一望,又意外了,「主子,你是用画的吗?束五一向驽顿,解画能力实在差的很。」 束五本来以为自己这样说一定万无一失,结果,朱天仰居然脸有忿恨之色,又似受辱不甘的瞪着他,「主子?」 「谁,跟,你,说,这,是,画?」 「并无人告诉束五,是束五自己猜想。」 束五看着悲愤欲泣,久久不语的朱天仰,忍不住开口轻唤,「主子。」 「束五,那边桌子上有罐糖丸你去拿下来。」 束五递给朱天仰,朱天仰不伸手拿,反而开口道:「你去束一那颗树上坐在他面前吃糖丸,不准咬,只能用吸的,限你一刻钟里吃掉五颗糖丸再回来跟我讲话,还有,如果束一要跑,不准让他跑,一定抓着他看着你吃完。」 束五不解的皱皱眉头,心想这算那门子的任务?一刻钟要吃完五颗糖丸,只要不停的用力吸倒也不是办不到,只是太奇怪了,不过朱天仰一向这样疯疯癫癫,而完成主子命令本来就是他束五应做的事,所以,朱天仰的要求虽然有些奇怪,束五还是没有迟疑的照办。 看着束五掠向窗外,朱天仰似想到什麽画面微微一笑,然後随着窗外传来的惊叫声,朱天仰渐渐笑开,最後笑到抱着肚子喊疼。 「束五,你干嘛?」 束五有点无奈的牵制住昔日的夥伴不让他逃脱,压着对方,使劲的吸着口中糖丸,务求让它快点化开。 「束五,放开我。」 束五压回束一偏开的脸,用劲吸动糖丸,让糖丸在口里滚动,这样会快些化掉糖丸,一边用眼睛示意对方不要乱动。 「束五,你快放开我。」 束五还是很努力的吸动糖丸,一边不解的皱起眉头,他吸糖丸的样子有那麽可怕吗?竟让一向从容的束一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越想心底越不甘,越是用力压紧对方,并且故意吸糖丸吸的啧啧有声。 「束五,再不放手别怪我不顾兄弟之情。」 居然威胁起人?束五扬了扬眉,一脸你能耐我何的样子。 「放手。」 束五没想到一向与他志同道合的束一居然真的对他下重手,而且还是因为这种小事,想起从小到大一起患难无数,一直咬牙挨过那些练功 分卷阅读42 - 分卷阅读43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43 的苦日子,并肩面对敌手包围,数度生死之间徘徊,他对束一只有信任,从没有一丝怀疑,昔日束一中计被缚,他宁可违反主子所言也要身入重围把人救出来,就是因为他相信如果换他中计被缚,束一也一样会去救他,所以,事後他被打了五十大板,一个多月没能下床,他却从不以为苦,可今日,这个让他可以交付性命的人居然对他下重手,叫他如何自处。 论武功,八暗卫里束三、束六挺多勉强能跟他打个平手,其他人根本不是他束五的对手。 一下束五就把束一按在墙上压的紧紧,「为什麽对我下重手?」 束一偏过脸不看束五,有谁能比他了解束五?他怎麽可能跟束五说出他心底的话,他怎麽能忘束五一喝醉便说:「我是个孤儿,胸中也没什麽大志,但求一切平静後娶个能生会养的女人,生他几个大胖小子,好好疼,好好教,莫教他们像我一个从小孤苦。」 「啊…,你!?」 束一从来没有像此刻那麽悔恨自己的懒散,恨自己在练功上不如束五用功,以致现下被束五压的紧紧的,那刚才被挑动的情慾自是难以盾藏。 「你要把我带去那里?」 「进去,闭嘴。」 「我在盯梢。」束家暗卫办事不力只有一个死字。 「老爷现在让你们盯着主子不过是护他安危。」束五心底乱糟糟,有些话不问清楚,他一定会走火入魔。 「让我出去,束五。」看着神色复杂的束五,束一明白自己让对方为难了,他还是喜欢那个明朗果断的束五多一些,「束五,我的事是我的事,此後你还能把我当朋友,我们便是朋友,如果你看着我就难受,我也可以消失在你眼前。」 「你这麽说把我置於何地?」 「束五…唔。」 糖丸在两人嘴底化开,束五终於明白为何老爷喜欢用吻堵住主子的嘴,并不是没有其它方法,而是这种感觉太美好,束五终於知道自己为何对那些姑娘没有感觉,连老爷赏给他的通房丫头也提不起兴致,本以为自己就是个无情无欲的人,只有对练武有些热情,原来能拨动他心弦的一直以来只有一个人,能让他交付性命无怨无悔的也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他因为太近太熟悉,所以从不曾往那里去想。 「束五,放…啊…。」好不容易得以喘息,束五却做了让他说不出话的事,那个原本是硬的,刚才与束五交手後静下的器官,现在在束五的手里又硬了起来,「束…五…啊…不…唔。」 「为何老爷赏你去不日馆,你却从来不在那里过夜?」 「为何连锦香这样美丽的通房丫头你也不让伺候?」 「为什麽年过二十还不娶?」 「说什麽要等我一起?」 「是等我一起娶妻?还是等我娶你?」 束五的手随着越来越多的问题越动越快,带有厚茧的手在稚嫩敏感的地方快速撸动,耳边是夜夜扰梦主角的声音,是好友,也是乱他心湖的人,束一不曾体会房事的身体那能受得了样对待,没一会就绷紧了身子。 「不…啊…束…束五…放开…唔…求你…啊。」 就到要喷薄那刻,偏偏被人硬生生的掐住,可恨另一只手还不停上下撸动增加他的快感。 「说。」 「说…说什…麽?」 「说你在等我娶你。」 束一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自己是男子怎能让人娶? 「不说?」 束一偏过头,不过下一秒就尖叫了起来,「啊…束五。」 束一眼角泛出泪光,他从不知道他视为生死知交的人居然也有这样淫邪的一面,那人居然在吸啜着他子孙根的顶端,快感几乎将他逼昏,可根部被掐死,无法发泄,已经开始生痛,他无力摇着头,在痛感与快感之间翻滚。 「一,叫我相公我就让你舒发。」 束一听到束五叫他一,他便想起那些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日子,束五总说「一,咱们老了一起种田好吗?」,「一,咱们老了一起去北边养牛好吗?」,「一,咱们老了一起去大漠那放羊好吗?」 彷佛回到那些时刻,束一迷茫之间喃喃地跟着束五开口,「相公…啊。」 芝兰回才踏进房里就听到束一的尖叫声,「公子,那是谁的叫声?你又做了什麽?」 朱天仰,「我作孽了,芝兰。」 天可怜见,虽然他一半是意气,一半是想用束五拉拢束一,可他绝没想到束五会把束一吃了。 ☆、五十七 束一回过神就见束五正拿着块小巾在擦手,那是块深蓝色的小方巾,对映起来他喷发在束五手上的体液就更明显了,抬头就见束五裂着嘴对他笑,以往见到束五对他这样笑,束一总不由自主的跟着一笑,现在他只觉得脸红,耳朵烫的似火在烧。 「不好意思?耳朵好红。」 「你别捏。」 束一挣开束五的手,赶快揉揉耳朵,企图消退刚束五带来的感觉,到底是怎麽回事?结拜大会以後,一开始只是觉得见到束五特别别扭,後来居然夜夜都梦见糖丸滑过子孙根和束五含着糖丸那些片段,过阵子总算不梦见那些片段,可他开始梦到个房间,房里传出淫靡之音,弄他每晚都难睡,而且天天害怕明天梦里是在房内的画面,他有种不好的直觉,直到看见朱公子如何帮主子解毒,他的梦糟到最高点,每夜每夜他都梦见朱公子帮主子解毒的画面,只是画面主角换成他和束五,害他天天都偷偷摸摸的洗里裤,真怕自己以处男之身却得了肾虚之症。 「害羞?又不是姑娘,害羞什麽?」 束五坐在身旁,束一立即感觉贴着束五那半边身体发热了起来,想要站起来却被束五制住,一只手老在自己发烫的脸上摸来摸去。 「干什麽?手没洗。」 「不是擦过了?而且是你自己的东西怕什麽?」 说是这样说,束五还是换了没沾上体液的那只手。 「摸什麽?耍流氓啊你?」 「以前咋不觉得你诱人呢?看着都硬。」 束一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麽,蹬起来,指着束五,「你,你,你」,你了半天吐不出一句话。 倒是束五不以为意的冲着束五笑,一把抓住束一的食指,「我不知道怎麽做,我想你应该也不知道,以前跟着老爷都只看到棉被上下动,谁知道里面搞什麽?那些公子常被搞到满裤子血,我不希望你这样,晚上我去请教主子,明儿个我们再来。」 「来个屁。」 束一觉得自己再不走,耳朵一定会烧起来,只是走回朱公子窗前才想起束五的话里有问题,什麽叫「我不希望你这样」,他束一大爷身强体壮,英俊挺拔,那里像日芳院里的公子,还有为什麽搞到满裤子血的 分卷阅读43 - 分卷阅读44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44 人一定是他? 「束五,你很开心吗?」 「回主子,挺好。」 「束五,你身体还行吗?」 「回主子,很好。」 「束五,有病要说,趁年轻治,复原的机率大一些。」 「主子,我那里看起来像生病的人?」 「束五,你那里看起来都不像生病的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肾啊…哎,束五呀,束变态那动不动就一两个时辰是离谱了,所以他才会被叫束变态,只是不到一刻钟,这…这…这也是离谱了。」 「主子,我们没做。」 「啥?你不是快枪侠,你是不起之身,那问题更大。」 束五扶住朱天仰的下巴,推回去,淡淡的说:「我没做是因为不想伤了束一,我不想让他像主子第一次侍寝一样,弄了一裤子血。」 「我第一次侍寝没有弄了一裤子血,连裂肛都没裂咧,只是那变态磨太久了,有点破皮沾到裤子一些些而己。」 朱天仰满脸疑惑的看着束五,束五和芝兰皱紧了眉头,顶了一头的问号,不解为什麽朱天仰要这样说。 「你们那满头的问号是怎麽回事?有没有裂难道你们会比我这个当事人更清楚?」 「公子,那天是芝兰帮你清理上药的,你那时整整躺了十天,喝了十天的汤药才见转好。」 「放屁,我几时让你碰我的臀部,第一次侍寝完是我自己上的药,裤子上的血量都没能透过裤子咧。」 束五眯起了眼,一直盘踞心头的怀疑又更深一些,「主子可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何时。」 「不就是我第一次被束变态爆菊完,你站在路旁瞻仰我被人虐待完的病容?」 「不对,束五第一次见主子时束五才十四,那时束五追查五爷派杀手剌杀六爷的事,却被五爷的暗卫重伤,是主子将我救下。」 「呃…,我不是早说过一年的事不要问我,那不是我,难道束修远没跟你说过我穿越的事吗?」朱天仰有些怀疑,他以为他越穿夺舍的事,束修远最少会让凌伯基和八暗卫知道。 「公子,什麽是穿越?」芝兰担忧又好奇,心想是不是找到根治朱天仰疯癫之症的根源,可又有些担心,如果朱天仰好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疼他护他。 「什麽是穿越你别管,只要知道我朱天仰永远是你的朱天仰公子就好。」 「没有,主子,什麽是…?」 「芝兰,去厨房炒些瓜子来。」朱天仰见芝兰走远,才接着说:「有听过借屍还魂的故事吗?」 束五点点头,神色复杂。 「大概是那样罗,一年前的朱天仰跟现在这个朱天仰是同一个身体,可一年前的朱天仰跟现在这朱天仰绝不是同个灵魂。」 「所以,主子也不记得曾倾尽家产号群雄,突破重围救下老爷的事?」 「废话,就说一年前的事完全不记得了。」朱天仰突然一脸惊讶,「你说倾尽家产是什麽意思?那时候我花了多少钱?」 「据说主子卖了祖业祖屋集百万两黄金号群雄救老爷。」 「啊…扶着我。」 「主子,没事吧?」 「有事。」朱天仰悲凄的望着天,心想自己怎麽会穿到一个长着大侠脸的脑残人身体里呢? 人家束修远明明是男生,而且绝不可能被人压,偏偏用爱着女人的心态去爱着束修远,还爱的什麽都不要,以为终有一天能感动人心,真是笨啊!如果痴心能感动人心,那世界上就不会有失恋这两个字出现,而且,就算束修远真的被感动了,束修远就是个带把的,而且绝不可能当受,这两个就算爱上了也不会有未来呀!除非两个人都切了第五肢并出家,再无亲近爱人的慾望,不过,那样也不算在一起。 哎…只能是个死局。 「你说,如果我现在去跟束修远把钱要回来,那只猪会认帐吗?」 「我想老爷不会给你现银,他怕你跑。」 「我想也是。」朱天仰无力的指着房里一个大桌,「出去以後那些东西卖的掉吗?」 「可以,但不出三日就会为束府所知。」 ☆、五十八 「哎…。」朱天仰叹了口气,望向窗外,真是觉得烦死人了。 以前日子过的再不好,只要自己肯吃苦,肯努力,总能改变,可现在什麽都要顾忌,动不动就有可能掉性命,真的是很难办呀!爱情果然会让人变傻,什麽时候他也会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爽了别人,苦了自己的事,敲敲新铸成的锅子,听着「叮叮叮」的声音,朱天仰想,这一年来他用了多少力气,花了多少心思,牵连了一堆人,可束修远的心他却还抓不住,真是丢脸了。 朱天仰又叹了一口气,决心这麽丢脸的事此生只做一次。 既然只做一次,他便决心一定要尽全力去做,做完不论结果,已无遗憾。 「去采菜,拿给阿弃看,他看的懂。」 朱天仰见芝兰捧着瓜子小脚蹬蹬蹬的跑进来,笑了一下,「泡壶茶,你二哥也要起了,你先跟他喝茶吃瓜子垫垫胃,晚膳不要吃多,等我回来大家夜宵吃火锅。」 「公子,不一起吗?」 「我等会就会被拎去喂束修远喝牛奶。」 朱天仰话一出口,芝兰、束五和束一心都顿了一拍,脑里又浮出那该死的画面,尤其束一刚经历过那种事,差一点就从树上掉下来。 束五听到声音不对,马上提气跳出窗外,抱着束一,「身子不舒服吗?不如我来替你。」 「住嘴。」束一瞪着束五,心想你的脑是豆腐做的吗?你现在是朱天仰的人,你来替我盯朱天仰的梢,还不如直接一掌劈了我,免得被主子抓去以奸细论罪。 「可你刚才差点摔了。」 束一扶额,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都毁了,那啥那啥的事又没有真的做,居然就被对方怀疑自己腿软,他束一是那麽弱的人吗? 「下去。」 束五还想再说,却先听到朱天仰的叫声,「都给我下来。」 「你,小厨房里炖着红枣汤,去端来。」朱天仰指着束五。 「你跟我进房。」 束一望了往小厨房跑的束五,低下头跟着朱天仰进房,毕竟束家仰信还挂在那,虽然是挂在芝兰的脖子上。 「来,给。」 束一看着掌心里的东西,心底有一种很想一掌把这个笑的像花的人拍死的冲动。 「小一啊,束五叫我声主子,那便是我朱天仰的兄弟,以後你就是我弟媳了,我那个束五弟弟什麽都好,就是憨直了点,也不知冷热,初夜居然不知舖个锦被,一定被磕了疼了吧?以後我会好好教他的,你就原谅他吧!这呐是哥哥给你的初夜彩礼,两个人以後就好好过,尽快给我弟生几个大胖小子。」 束一看着老鸨附身的 分卷阅读44 - 分卷阅读45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45 朱天仰,手捏着大腿,深怕自己忍不住一掌将之拍死,刚才他明明就听到束五跟朱天仰说过没有发生那回事了,这个人还搞这些是想做什麽? 还有,什麽叫尽快给我弟生几个大胖小子?难道他真以为自己生的出来吗? 「朱公子,我们没有‥。」 「公子,你看挂这样可好?」 束一循着芝兰的声音望去,脚不住踉跄,那是什麽? 「很好,干的好。」 朱天仰笑眯眯的回头,非常心有灵犀的解除了束一心中的怀惑,「你想的没错,那就是你和我弟之间爱的证明。」朱天仰回头,非常满意的看着那块蓝色小巾在空中飘扬。 「你到底想怎麽样?」 「不怎麽样,你看我这样掏心掏肺怎麽都没有人疼?」 束一翻了个白眼,敢情自己不顺心,也不想让别人过的快愉快就是了,「主子已经非常疼你了,你私下做的那些事主子都知情,可他从未质问你,也不曾对付你,还把束家印信送给你。」 「所以,我就应该满足的待在後府里,做我的後府第一男宠,几年後抱着束修远跟别人生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养吗?」朱天仰回头定定看着束一,「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束一僵硬的摇头。 「小一,如果让你嫁给束五,此後只能为他相夫教子,洗衣煮饭,你觉得你跟束五会如何?」 画面一在脑子里形成,束一完全说不出一个字,若真的有那天,他倒宁愿从来不认识束五。 「你要我怎麽做?」 「我要你答应无论如何绝不伤束五,绝不负束五。」 朱天仰看着目瞪口呆的束一笑了,「怎麽?你以为我会要你当内应背叛束修远吗?」 束一僵硬的点点头。 「怎麽会呢?你是我弟媳,我疼你都来不及,又怎麽会让你去做危害性命的事。」 束一撇过脸,不想看朱天仰做作又夸张的表情,顺巧看到天空中飘着的那块带有污渍的蓝色小巾,「那个什麽时候拿掉?」 「那个要挂三天,连这点礼俗都不懂怎麽当贴心小暗卫?」 束一真的很想讲脏话,为什麽要挂三天?他又不是初嫁的闺女,什麽叫贴心小暗卫?明明是个慑人的名头,怎麽从朱天仰的嘴里出来就变的非常猥亵? 束一忍着一团火走出朱天仰房里,迎面遇上束五,「来,我用凉水温凉过,没那麽烫口,快喝。」 「你叫我喝这个,我长的像女人吗?」束一眯起眼看着束五手里那碗黑糖红枣汤,那明明就是月事来潮,女人用以补血才喝的汤品。 「精血精血,精就是血,你刚才出了那麽多,不补补怎麽行,喝。」 「你疯啦,我不喝。」束一不敢相信一脸正气的束五会说出那种话,要不是对对方太熟,他一定会冲向前去撕对方的脸皮,一边大喊「你是朱天仰假扮的吧?」可惜不是。 「还是你要我哺给你?」 「你敢?」 事实证明,束五真的敢,一大碗红枣汤都哺完了,现下人正顺着不及咽下而流到身上的汤汁轻轻吸吮着。 「束五,不要了。」束一推了推埋首在自己颈项间的束五。 「我帮你舔干净,不然等下身上会黏腻。」 束一听到话马上哭了。 快把他正直仗义一身浩然正气的束五还给他啊! ☆、五十九 束二正牵着芝兰的手走进朱天仰院子,刚才那幕幕尽入眼底,转头一看眼底冒着小星星明显期待什麽的芝兰,束二笑了,走到束五身旁,拿走几乎见底的汤碗,一手把芝兰揽入怀里,另一手就把所剩不多的汤往芝兰脖子倒,倒完用内力把碗送到小桌上,压着芝兰在另一个躺椅上舔了起来。 「嗯,二哥。」 束一绝望的看着开始逞兽慾的束二,觉得大家都疯了,不,不对,是只要跟朱天仰相处久了都会疯。 束五抬头看了一下明显发呆的束一,又看一下明显沈醉其中的芝兰,非常不满,「为什麽你不发出那种声音?难道是我技巧不够好吗?」 束一瞪眼指着束五,「你疯…啊…。」喉结被人咬住,龇磨吸吮,感觉真是难以言喻,尤其他一向洁身自好,连女人都没抱过,怎麽受的住这些,只能咬紧下唇,手紧抓着椅背,希望自己别发出什麽奇怪的声音,他可不想被当成女人。 另一头领命过来接朱天仰的束六,一看到院里那两对,傻眼的忘了自己正以轻功疾飞,直接撞上树,掉到地上,昏了。 「你们一个,两个没事就折腾我那些树干嘛?」朱天仰出了房门大骂,看到昏在地上的那个笑了,转身又进房里。 束二看着眼底仍冒着小星星的芝兰,抱着人又是一顿舔咬吸。 束一推了推束五,「起来,救人。」 「他不会有事。」 「所以呢?你想压着我再舔吗?」 看着束五慎重的点头,束一真想也一头撞昏自己,「你犯浑了吗?那是束六,束六会离开主子身边代表主子有命。」 「我知道,他是来我主子过去老爷那的。」 闻言连束二都好奇了,松开双颊陀红的芝兰,「你怎麽知道?」 「刚才我主子说了,二十八天到了,今晚老爷会派人找他过去。」 「你少胡言乱语。」淩总管明明交待,老爷暂时不想见到朱公子,要他和束二注意避掉朱公子撞上老爷的可能。 「是不是胡言乱语,人醒了就见真章。」 朱天仰拿了嗅瓶放在束六鼻下,不一会束六就悠悠转醒,接着意识到刚才他看见什麽,何以会撞上树干,一时神色复杂,朱天仰抿了抿嘴,很没耐心看他在那里变脸,「你来是有事?还是来表演你有多少表情可以换?」 「呃…朱公子,主子请你过去前府。」 「开始吐血了没?」 「吐了。」 「好,我可以走了,芝兰,束一,束二,把你们的下巴推回去,晚上等我回来吃火锅。」 「公子,你晚上能回得来吗?」这一年来朱天仰被召去,没一次不过夜的,有时还待了两三天。 「我会回来,他避着我,我还不想见他咧,只不过仍想留着他一条小命才去的,晚上我肯定会回来吃火锅,你们木炭、食材都要备好。」 在朱天仰的要求下,束六这次有缓了速度,本来他是不愿意缓,可朱天仰说:「如果我晕的射不出来,你主子就等着吐血致死吧!」所以,束六就慢下,束六速度一慢下,朱天仰感觉好多了,尤其他又验证了凌伯基和暗卫都知道他怎麽解毒这回事,心里就更有底,原本剩下的那一点点不适也跟着消失。 「不是不想见我吗?」 回答朱天仰的是一声「呕」和一口血,纯白的锦被上映上鲜 分卷阅读45 - 分卷阅读46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46 红的血视觉效果真的很吓人,朱天仰一边安慰自己束修远死不了,一边努力把想讲的话,一次说清楚,「钱百万跟你说过我是怎麽帮你解毒吗?」 束修远擦掉嘴角边残留的血渍,茫然的摇头,朱天仰含笑的看向凌伯基,凌伯基低眉敛目,不去接触朱天仰探究的眼神,「主子,伯基先出去,请朱公子尽快帮老爷解毒。」 朱天仰看着面色苍白,一脸茫然的束修远一时忍不住心软了下来,「我本来打算等你吐了两被子的血再救你,每次被你利用完就丢,感觉真的很不好啊…猪老爷。」 「天仰…呕。」又是一口略呈暗红的血,看得朱天仰心底又是一颤,心太软果然成不了大事,朱天仰在心底摇头感叹,一边解开裤头。 「别那种脸,我不是你,我没变态的,想解毒现在只有一种方法,就喝我的精,至於为什麽这样能解毒?你别问我,我也搞不懂,上次能解毒也是误打误撞成的。」朱天仰裤子已脱,还有长衫罩在外面,正面倒看不到什麽,只是走起路来若隐若现。 朱天仰坐到床上,掀掉束修远身上的被子,忍不住破口大骂,「尼玛,你这大变态,血都吐成这样,老子还没硬你硬个什麽劲?」 ☆、六十 「天仰,我…呕。」 「闭嘴,一被子血已经够恶心了,又一直发出呕呕呕的声音,等下把我搞吐了怎麽办?一边吐一边还要射,我怎麽弄?如果你不想死就给我闭上你的嘴巴。」说归说,朱天仰还是迈步向前。 待朱天仰走到伸手可及的地方,束修远便拉着朱天仰的手催促他坐下,朱天仰依其心思快步向前坐下,任束修远抚摸着他的大腿,被摸了几下以後,朱天仰深深觉得「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说的真是太切实了,虽然他心底还是气束修远老是将他利用完就丢,可是第五肢已经寡廉鲜耻,硬梆梆的向束修远致敬。 「天…呕…。」 「闭嘴。」朱天仰本来要说别搞的太恶心弄的他射不出来,可是事实证明,即使弄的一被子血他还是硬了,相信再剌激一下要射也不是难事,「别说话,往後退一点,趴着。」 朱天仰倚在床头半躺半坐,看着束修远苍白着一张脸,万分困难的爬动,白的几近透明的脸上只有唇因刚吐的残血而鲜红,觉得下身又硬了几分,待束修远含上他的第五肢时,朱天仰悲凄的望向屋顶,心想,如果有一天真变回赵若男一定要去看心理医生,他显然已经被传染变态,否则怎麽会看到束修远难受虚弱的样子觉得兴奋极了。 「嗯…嗯嗯…嗯…喔…啊…束修远。」 待朱天仰回神,束修远已经昏了过去,嘴边还残存着一丝他的体液,朱天仰鬼使神差的伸出食指,将束修远涂了满脸,然後笑了,接着很悲哀的发现自己又硬了,他皱了几下眉头,然後似是想透什麽似的笑开,起身爬到束修远身後,拉下束修远的里裤,伸出邪恶的食指,按了几下束修远的小菊,听到束修远不适的哼哼,心一狠,直接插进去,温暖微热的感觉从指尖传到大脑让他一怔,朱天仰吞了一大口口水,安静的房里吞咽的声音变得清楚,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在束修远仍是乾涩的肠道快速的抽插几下,末了在肛口时故意用指甲刮挠了一阵,让那地方有点破皮泛红但又不到鲜血直流的地步。 动作还没完朱天仰就听到房门前传来凌伯基的声音,「朱公子,可解完毒了?老爷还好吗?」 朱天仰扁了扁嘴,抽出食指,左右张望了一下,拿起圆桌上的茶壼,倒了些茶水到杯里,把食指洗了一下,虽然觉得很怪,仍然忍不住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还好没有什麽味道。 「行了,我缓个劲,裤子都还来不及拉咧。」朱天仰开了房门让凌伯基进房。 凌伯基看见束修远糊了一嘴精液的表情,活像生吞了一口鼻涕,而且还是别人的鼻涕,朱天仰忍不住「噗ㄘ」一声笑出来,凌伯基责难的眼神强迫他要忍住,不过仍然憋的辛苦,嘴角都有些抖。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是你家主子的救命恩人,你很感激,可是也不要用那麽炙热的眼神盯着我不放,人家会害羞。」也不管凌伯基还要说什麽,朱天仰自径的走到房外,对着树喊:「下来,送我回去。」 束三和束六下树现身,低头拱手喊了声「朱公子」,朱天仰原本带笑的嘴角已经垂下,上下打量了眼前两个人一下,选了较壮的那一个抱上去。 「朱…朱公子?」 「什麽事?」 「你抱着我还抓我臀部。」束三当然不敢这样讲,「属下,属下…呃,不如让束三背朱公子回去?」 「不要,那样很晃。」束三才发了个音「那…」,朱天仰就抢话,「如果你敢说你要把我夹在腋下拎回去,老子就跟束修远把你要过来。」 束三愣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扶住朱天仰的臀部,又吞了一口口水。 用这样的姿势在束府里飞奔真的没问题吗?朱公子微硬的子孙根在他的下腹蹭,这样等主子醒了不会被灭口吗? 束三又吸了一口气,提步狂奔,只愿自己跑的够快,不要让别人看到他用这种姿势抱朱公子,但愿自己到朱公子院里时别看见,他一向崇敬的束五抱着他好兄弟束一舔。 「公子,你回来了。」 抱着果然比较不晕,掐了一下束三挺翘的臀部,朱天仰稳住身体後,用同一只手掐芝兰的笑脸,「小吃货,怕我来不及回来给你弄好吃的吗?」 芝兰仍笑开了一张脸,眼底冒着小星星,对朱天仰猛点头。束二不动声色的拧了块湿巾,帮芝兰擦了擦脸,芝兰有点莫名其妙,但眼底仍冒着小星星,万分期待朱天仰说了许久的火锅,束三把束二的动作都看在眼底,委屈的撇撇嘴,心想他也不愿意被朱天仰掐臀部啊,不自然的别开脸,然後就更僵硬了,束三恨自己不听劝,早应该听束六的话,到朱公子的院里不多看,不多问,不多说,不要好奇,一完成任务马上回头狂奔,这样他就不会看到自己视若亲大哥的束一卷曲在束五怀里沈睡。 束二顺着束三的眼光看去,接着轻笑一声。 「笑什麽?我说你们这是当的什麽班?盯的什麽梢?一个睡在躺椅里,一个还拧巾子帮小侍擦脸。」 束二把束三拉到一旁,轻声道:「闹什麽别扭?束一哥有个好归宿不好吗?你之前不是还烦着束一哥谁都不让近身,连锦香这样美的丫头都不给伺寝,怕他孤老一生?」 「束一哥是男的,他要什麽归宿?」束三低声吼。 「你可曾看过束一哥睡的那麽安详、那麽沈?」束二看着神色复杂的束三,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效果了,「束一哥虽然对我 分卷阅读46 - 分卷阅读47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47 们七个人各各都好,可是你难道没看出来只有束五出任务时才会让束一哥心神不宁,甚至无法安眠?当主子赐通房丫头给束五那天,束一哥彻夜饮酒真是为了束五高兴?那样一个千杯不醉的人竟然把自己喝吐了,难道不可怜吗?」 「我…你…。」束三望着束一一会,不敢相信这样的动静束一完全不知不觉,倒是束五瞪了他们一眼,挪了挪身子捂住了束一的耳朵,又闭眼,「那你呢?你难道真跟那个叫芝兰的小侍好上了?我听说你将圆如那丫头送走了,你难道要让你家香火断在你手上吗?」 「三,我爹早饿死在那年饥荒,我娘也死了,我现在叫束二,还传什麽香火不香火?跟芝兰在一起,我很安心,夜里我也能像束一哥睡的那样好。」 束三闻言不语,望着束五和束一,束五若有所感,睁眼看了一下又闭上眼睛。 「你可以开个小差吗?朱公子准备了火锅要请大家吃。」 束三点点头,前府里守卫严密又有束六在,他暂时离开一会不会有问题。 「这时辰不是束一哥盯梢吗?他这样睡不会有问题?」 「主子现在让我们跟着朱公子最多不过是保护他的安危,我在,束五也在,能有什麽问题?该报的事我和束一一样也不会漏下,反正朱公子做事从来也不曾想暪着主子。」例如十七爷出发去找第一命士前曾给朱天仰一封信函,朱天仰乾脆照抄了一份让他呈上去,任是束修远也吓了一跳。 「二哥,还在说什麽呢?快过来帮忙,公子说了,没动手的人也不准动口。」 束二听到芝兰的声音嘴角就忍不住上扬,拍了一下束三的肩,向前院跑去,束三抚着刚才被拍过的地方,看着束二欢快的脚步,若有所思,跟着慢慢走过去,一弯到前院就吓了一跳,这後府日芳院里的公子起码来了四分之三,连一向自许清高的绿竹公子也自己抬了个小凳子走过来。 ☆、六十一 绿竹看着束三直望自己身上瞅,脸上觉得有点烧,可情势比人强,一整年老爷没再召见过他,自己虽出身大户人家,从小好米好菜的供,可底子大家都明白这是将他当成礼物养,好米好菜不让提重拎沈都是想让自己有个好卖相,老爷独宠朱天仰之前,他弹琴唱歌,陪老爷下棋,一月总有三五天得以侍寝,得到的吃食赏赐不少,可现下一年见不到老爷一面,家里早就断了音讯,不曾帮忙,绿竹这半年来沾不到十次荤,模样瞧着也不如当初水灵。 眼见跟着朱天仰做事的个个有肉吃,绿竹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侍脸都菜黄了,心一横,等在厨房的路上,见到人「碰」一声就跪下去,吓的芝兰一大碗汤都洒了半碗,而且还是洒在绿竹身上,芝兰再大的气都被现场的情况都被吓掉了,後府公子都不可欺负公子了,何况是小侍欺负公子,当然是吓的手足无措,把膳食随地一放,一边拉人一边想帮绿竹擦拭乾净,弄得绿竹凄凄惨惨,朱天仰见到人时都认不出来那是绿竹。 「芝兰,你好大的脾气。」 「公子,我不是故意的。」 「芝兰,原来你不只有脾气大,心机也大,我以後会小心不得罪你的。」 「公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芝兰,我知道你〞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千万别生气,公子我不想用发菜羹汤敷脸。」 「公子,你别闹我了,快帮绿竹公子清理啊,被人发现芝兰会被送暴室的。」 「芝兰,我很饿,我的午膳呢?」 「啊…。」 绿竹傻眼的看芝兰尖叫着跑出去,回头看到朱天仰微笑看着芝兰远去的身影,见绿竹在看他,也给绿竹一个微笑。 「当事人都不记仇了,我当然也没什麽好介意的,这次的事巧合也好,有意为之也罢,有个善了总是好的,我朱天仰交朋友只有两个条件,一不准用心机陷害朋友,二不准在束修远身上长心眼。」 绿竹闻言垂首,「回朱公子,绿竹记住了。」 朱天仰笑着拍拍绿竹的肩,又掐了几下臀部。 「瘦了点,中午一起吃饭?把你的小侍也喊来。」 从那天起绿竹也变成劳动赚钱大军的一员。 绿竹低眉垂首,经过束三时福了福,轻声喊了句「爷」,束三僵硬的点头回礼,心底不由得佩服朱天仰,本是一朵高岭之花,现在却让人磨的尤如路边小花一样可亲可掬。 也许是绿竹的改变太大了,束三落坐不到一刻钟,就往绿竹那望了二十多次,朱天仰见状皱起了眉头,夹了片猪五花,压到火锅汤里涮了涮,吹了两下就塞到束一嘴里。 「弟妹啊,我说你家束三是不是看上我家绿竹了?」 束一本来被嘴里的肉烫的直呼气,一听到朱天仰的话傻的忘了动作,瞪眼呆口的看着束三,心想,不会吧?束三可是有儿子的,之前也没见过束三有好男风的倾向啊? 还在呆望着,束一嘴里又被塞了片肉,这次是束五夹的。 「看束三干嘛?要看看我。」 束五的话是贴着束一的耳朵说的,温热的气息灌入耳窝,束一不禁一颤,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束一不适的挪了挪身体,努力嚼着口里的肉,耳边却传来束五的轻笑声,才疑惑着束五笑什麽? 抬头一看束五,束一就知道答案了。 什麽!束五居然敢? 脆弱的地方被人按着轻轻抚弄,束一连脚趾都曲了,连忙按住束五的手,「不要。」 「看我。」 「好。」 束五一松手,束一本想发难,可一见到束五深邃如夜的瞳孔里只装着自己,一时什麽脾气也没了,只是烧红了两双耳朵,默默的吃起束五为他夹上的菜。 朱天仰见状摇了摇头,情绪又上来了,举了杯站起来,「一入腐门深似海,男女从此不相爱,人类渐渐绝了後,地球终得见月明。」 朱天仰一说完,暴喝喊好声此起彼落并夹杂着掌声,朱天仰独立远望,犹如仙人,约莫十五秒才收回目光,一口将酒饮尽,旁人见状也跟着一口饮尽。 束三呆望着现场众人,深深觉得日芳院的人都被朱天仰传染了疯癫之症,当初凌总管真应该听芝兰的话帮朱天仰请个大夫治好才是,束三胡乱的夹了几筷子,食不知味的咬咬吞下,朝朱天仰、束一、束二、束五点点头,飞似的奔离朱天仰的院落。 ☆、六十二 当晚大家高高兴兴吃的满嘴油光,等众人走的七七八八,厨房也来收回大圆桌,朱天仰对着剩下的人露出了神秘的微笑,看得众人头皮发麻。 李承欢杏眼一瞪,「你又要搞什麽么蛾子?」 「哥,你咋这样说人家?」朱天仰娇嗔的跺了一下脚背过身,静了十多秒,发现没 分卷阅读47 - 分卷阅读48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48 人理他,又摸摸鼻子回过身来,「我是想大夥吃的那麽饱,晚上也不好睡,不如大家一起活动活动消消食。」 於是,大家就一起出发去做消食活动。 晚上九点多,微风徐徐吹来,不冷也不热,正是宜人,加上繁星点点,月光明亮,时不时有些虫鸣第五肢叫,最是散步赏景的好时机,可惜朱天仰一行人并不是出来散步赏景,而是每人手里一把锄头挖坑。 「公子,我们半夜出来挖坑要做什麽?」 「消食兼布肥。」 「要布肥?可没见你进肥啊?」说话的是李真可,这些日子他天天跟着阿弃学下田种菜,对於耕作之事已有一番心得。 「明天肥会自己来。」 听到朱天仰的话,芝兰脑海里浮出屎长了翅膀满天飞来的画面,脸皱成一个包子,呕了一声,眼看就要吐,束二顺了顺芝兰的背,从身上掏出水壼让芝兰漱口。 张晓晨沈默不语,静静的挖着坑,他的小侍阿清也静静的挖坑,李承欢嘟着嘴不甘不愿的挖坑,他的小侍小立则是扁着嘴不甘不愿的挖坑,李真可跟在阿弃旁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他的小侍也是乖巧柔顺像只可爱的小鸟,只有芝兰让束二环在怀里,依他头部的转向明显只能看到束二,手里的锄头根本连动都没动。 朱天仰心底一气随手抓起乌黑黑的一坨就往芝兰身上丢,束二反应快,带着芝兰退了一大步,东西落到芝兰鞋面,借着月光众人才看清那是只蛇,芝兰大惊,「公子,你怎麽拿蛇丢我?」 朱天仰撇撇嘴,「我根本不知道那是蛇好不好。」 束二围着芝兰上下其手,朱天仰心底还在不屑,就听到束二急喊,「芝兰,你有没有被咬到?那蛇有毒。」 朱天仰尖叫,「啊…你们都给我过来看看我有没有被咬到。」 於是消食活动正式结束,李承欢非常高兴能在手没磨出水泡前回房。 张晓晨回到房里,看到那一桌子的珍贵吃食扶额沈思,只怕今夜又是个不眠夜,倒宁愿回去弃园去挖坑。 李真可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回首的望着收拾东西的阿弃,终於等到阿弃抬头,轻声对他说句「晚了,回吧。」,李真可小跑冲向阿弃,抱着人大哭,阿弃上身一弯把人抱起迈步走去李真可的院子,直至隔天清晨才离开。 当这件事报到朱天仰耳里时,朱天仰双手紧压太阳穴,以防自己的头爆开,围着桌子一边绕一边喊,「疯了,疯了,一个个比我还疯。」转头看到仍在嗑瓜子的芝兰,踱步过去,「芝兰啊,我看你那块束家印信借阿弃戴几天好了,我怕他小命就要被我玩没了。」 隔天日芳院的公子十个有十个抱着肚子没上工,日芳院的小侍们苍白着一张脸要倒恭桶时发现倒恭桶的缸被封了,旁边贴了纸条要大家按着指示走,小侍们跟着走,一直走到弃园,发现原本左边那块荒地多了好多坑,又有块立牌写着要大家把恭桶往坑里倒,倒完把旁边的土推回去,小侍们想,这应该又是朱天仰的神来一笔,於是肚子再不舒服也只能照做。 於是,肥就布好了。 隔天芝兰也是拉的一脸苍白,他颤抖着手指指着朱天仰,「公子,你是不是事先吃过解药?为什麽只有你不闹肚子?」 朱天仰看着一屋子苍白虚弱的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要知道这个世界虽然有辣椒,却鲜少看到有人食用,甚至是前府大厨也只有在卤肉时用洗净的辣椒皮佐味而已,多的是一辈子没嚐过辣椒味的人,而且後府因公子姑娘要侍寝的关系,饮食均偏清淡,一下子让这些人吃上麻辣火锅,虽然只是小辣的程度,但还是让多数人拉的裤子都来不及穿。 「哈哈哈,那是你们肚子不耐辣好不好?辣椒又不是毒,那有什麽解药可以吃。」 另一头领命而来的束六真觉得自己快疯了,这後府是怎麽了?咋整个日芳院不见公子走动,却见满满的小侍拿着恭桶,顶着一张病弱的脸,排着奇怪的队形移动? 束六收回探究的眼光,暗暗警戒自己,不要好奇,不要多问,快点达成任务,尽早离开日芳院,前车之监教训必须记取,别忘了束三昨日回来以後有多不正常,多烦心,多懊恼。 束六快步奔走,接着纵身而下,在朱天仰房前道:「朱公子,老爷有请。」 朱天仰满脸不敢相信的望着束六,心想,这束府真是不能住人了,这疯子居然闭着用轻功疾飞,这是不想活了?还是疯了觉得自己撞不死? 束六低头盯着鞋不多看,坚定重申来意,「朱公子,老爷请你去前府。」 朱天仰收回目光,点点头为难的道:「我可以跟你去,但你不可以再闭着眼睛飞了,我怕失事掉了小命,人家都还没生孩子呐。」 束六依旧不动如山,朱天仰无趣的扁扁嘴,依旧选了火车便当的姿势,「你们回去喝些白粥养胃,明天就不拉肚子了。」说完,掐了一下束六的臀部,下巴往外推了推,示意可以走了。 束六别过头去,望着窗外被风卷下的落叶,心想,自己终於也成为朱公子掐过的无数臀部里的其中一个。 ☆、六十三 「什麽事呀?猪老爷。」 束一虽然跟束修远解释过为什麽朱天仰老是喜欢叫他猪老爷,以及何谓沙猪,但是束修远还是非常不能理解沙猪这种理论,像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本来就是妻妾成群,身边红颜蓝颜知己无数,以他来说他已经是节制的,束修远真不懂,何以朱天仰还是如此不满;转念一想,朱天仰老是摸摸这个小手,捏捏那个臀部,勾肩搭背的人数就更是不用说了,自己从不曾因此为难他,这朱天仰倒是时时刻刻不忘挤兑他。 「天仰,这几个月来我只有你,你何以总是对我心存成见?」 朱天仰翻了一个白眼,颇为不屑的看向束修远,「可日芳院里还养着四五十位公子,还有月华院呐,那里有多少我就不知道了,不知束老爷心底可有个底?」 「可我不曾再召任何人进主院侍寝。」 「嗯,可你也没说再也不召其它人侍寝。」 「天仰,我是束府家主,一般有百两家底的人家已不免三妻四妾,天仰你怎可要求我如布衣百姓一般仅守一人到老?」 「有何不可?我就可以一生仅守一人到老、到死。」 「天仰,束家家业何其大,家主子嗣如不繁盛如何守得若大家业?」 「才适者任其职这才是正道。」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况是找外姓人守家业?天仰此言差已。」 「凌伯基姓束吗?你交到他手里的东西会少吗?束鸿升、束兆亭不姓束吗?他们还跟你同个父亲咧,为什麽他们手底一间舖都没有?」 「那两人,一个是 分卷阅读48 - 分卷阅读49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49 束敬和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一个曾暗助束敬和,你让我如何把实权交到这两人手里?」 「所以罗,同姓不一定同心,不姓束也不一定让你信不过,再说,每次一个新家主的产生都要用多少人命和牺牲去成全,如果束家有一个良好的制度管理家业,拔擢家主,就不会搞的家主一定要像个种猪一样生一堆孩子,等着那些孩子再被害死,或互相残杀而死。」 朱天仰看着沈吟不语的束修远,轻轻的把手覆上他搁在桌上的手背,「如果束家早以才适者任其职的方式来选家主,你的六弟与十二弟也不会离世了。」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覆上来的手好一会,才转头看向朱天仰,「你知道允晰和久鸿怎麽死的吗?」 朱天仰点点头,把另一只手也覆上去,「所以才要从你开始改变啊,你难道想让束家的下一代再步入你们这代的後尘吗?」 「从家主之子中择一子为下代家主已是束家传统,要改何其容易,就算我肯,族里长老也不会肯,更别说这後背会牵动多少利益。」 朱天仰收回手,摆出个茶壼状,「管那些人干嘛?管他钱去那里,反正钱最後还不是进了姓束的口袋里,最重要是从此不会再搞得束姓的非害死束姓的不可,不会再有骨肉相残的人间惨剧。」朱天仰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呼出,「人尽其材,物尽其用,地尽其利,货畅其流,才是永远之道。」 束修远低眉不语,朱天仰还想再说些什麽,嘴一动,声都没发出来,就听到「扣扣」敲门声,接着凌伯基推门而入,後面还带着一名长胡子老翁。 「老爷,第一命士刘先生已到。」 凌伯基话一完,长胡子老翁便上前一步道:「老朽刘主冰见过束老爷。」 朱天仰噗吱的笑出来,「妈呀!你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先生叫束修远老爷。」 凌伯基责难的瞪了朱天仰一眼,朱天仰用食指搓搓鼻子,闭嘴偏过脸。 「天仰,就是这种小孩心性,望先生切莫见怪。」 「怎麽会呢?」老翁一边摇头一边说,一脸和善,完全没有怒色。 「先生请坐。」 老翁坐下,手还时不是的抚摸他的长胡子,一派仙人模样。 老翁落座後,束修远对着朱天仰说:「天仰你坐这。」 朱天仰心想事情总是要有个了断,便依言坐在老翁对面。 朱天仰本以为老翁会拿出什麽法宝,至少拿个照妖镜似的东西对他照一照,可老翁什麽动作都没有,只是笑眯眯抚着他的胡子,当朱天仰数到第二十一下时,整个人烦起来了,「老先生,你是第一命士是吧?」 老翁点点头,依旧是慈祥的笑着,还是抚着他的胡子。 「那你怎麽还不拿出龟壳什麽的?」 「你又不卜卦,我拿龟壳做什麽?」依旧笑眯眯,抚胡子。 「那拿个照妖镜出来瞧瞧呀。」 「你又不是妖,我拿照妖镜做什麽?」依旧笑眯眯,抚胡子。 「你有照妖镜?」朱天仰那只名为好奇的小猫一瞬间活跃了。 「没有,我又不是道士,怎会有照妖镜?」老翁笑眯眯的看着朱天仰瞪眼呆口的样子,继续抚胡子。 朱天仰斜眼瞪着老翁,满脸怀疑,「你是骗子吧?」 老翁抚着胡子呵呵呵的笑了起来,朱天仰无趣的翻了个白眼,白眼才翻到一半,突然觉得有人用手指在他眉心按了一下,然後他眼前一暗,整个身体像突然失重似的飘了出去,在完全飘走之前,朱天仰隐隐听见束修远大叫他的名字,他想要伸手抓住束修远,却无能为力,只动了手指一下就被吸入像旋涡一般的乱流里。 ☆、六十四 朱天仰只觉得自己像奶茶里的珍珠被吸走了,可是这吸管也太长,长到他从惊慌失措,渐渐觉得无趣,无奈吸力实再太大,朱天仰只能维持u字型,暗暗翻着白眼。 突然朱天仰的背像是撞上了什麽东西,失重感没了,身体终於停下来,一下停的太突然,朱天仰觉得想吐,然後他吐了,吐完朱天仰环视了周围一环,直接晕了过去。 不带这样玩人的吧! 「若男,若男,你没事吧?」 「吱~」椅子被推动,刮地声响起,接着有几声重重的脚步声,然後老太太的声音又出现了,「刚明明醒了,为什麽又昏过去了?不是说只是血糖太低吗?怎麽会说昏就昏?会不会有什麽问题你们没查出来?你们认真一点,仔细一点好不好?这弄不好就是一屍两命的事,我看你们谁能负的起这个责任。」 听完那位以前被他喊妈的老太太说的话,朱天仰坚拒睁开眼,并且不停的在心底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梦,只要不睁开眼,就不会成真,睡着就好了,睡着,再醒来他就会变回去当朱天仰了,他的粥舖已经转亏为盈,茶叶已经打进瑶京的市场,边城建业的马队也初具规模了,他不想一切化为乌有,而且他走了芝兰怎麽办?李承欢怎麽办?张晓晨跟金捕头,李真可跟阿弃怎麽办?束五,束一,日芳院的兄弟们怎麽办?那些经常下田劳作的好几个都已经比牛壮了,叫他们怎麽再回去当公子? 朱天仰紧闭着眼睛,坚决装死。 冰冷的听诊器在他身上贴了几次,身边又便来一个男声说:「孕妇本身情况没有问题,应该很快就醒了。」 听到这番话,更加深朱天仰不睁开眼睛的决定。 怎麽会怀孕了呢? 要知道,被树撞上之前他已经跟上任男友分手快一年了,而且他不论跟那任男友都没有鱼水之欢,最多只到亲嘴磨磨蹭蹭,这样怎麽可能会怀孕?他又不是圣母玛利亚。 难不成这孩子是树的?撞上他那颗树大成那样,说不定早就成精了,撞到他时就撞进肚子里,准备化胎为人。 一想到这种可能,朱天仰的手无意识的摸了摸肚子,心想,妈呀!老子肚子里有只树精。 然後他的手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握在手里,身边传来一个温厚的声声,「小天,不怕,没关系的,我们的宝宝没事,他很健康。」 这句话,这个声音,让朱天仰吓了一跳,他原本以为大家都跟着出去讨公道了,而且一意识到这声音的主人是谁,一下就吓掉朱天仰坚决不睁开眼睛的决心,「温路诚,你说什麽?」 「小天,你醒了?」 朱天仰哭了,「你叫我什麽?」呜…他的换命哥们居然这样万分深情的看着他,好想吐。 「天?」温路诚皱起了眉头,彷佛想到什麽令人难以接受的事,一张俊美的脸皱的都变形,「老…大…?」 「妈的,小路子,你跟我的身体干了什麽事?」 「老大,你回来了?那我的小天去那里了?」 朱天仰挥开握上来的 分卷阅读49 - 分卷阅读50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50 手,一脸凶恶,「妈的,你先说你对这身体做了什麽?」 「老大,我跟小天结婚了,小天已经有我的孩子。」 「妈的,小路子,你看着我的脸做的下去?」 温路诚点点,嫣红的嘴唇动了几下,终於发出声音,「那时我眼里看到是我的小天。」 「我的小天,亏你叫的出来,你跟他结婚了?」温路诚点点头,朱天仰脸皱成包子,「你妈肯?」 温路诚家就住在赵若男家隔两条巷子,再个人年纪差不多,也差不多时间嫁进这个村庄里,从年轻到老,温路诚他妈什麽都输给赵若男他妈,只差她生了四个带把的,靠着这点完胜,於是温妈和赵妈之间的仇恨只比杀父之仇再少一点点。 「我妈对小天很满意,现在一个月有二十天住在我家。」 朱天仰突然笑了一下,温路诚退了一步,朱天仰勾勾手指,温路诚偏过脸不看他。 「你再不过来我就把你儿子从这个肚子里推出去。」 温路诚吸了口气,走到病床旁。 朱天仰扣住温诚的後脑,对着他的脸笑,「你舔过我屁眼没?」 温路诚闭紧了嘴想要往後退,朱天仰「嗯哼」的两声,看着温路诚的眼睛一下,接着就往自己肚子瞄。 温路诚闭上眼睛,木木的点点头,朱天仰笑了一阵,後来眼睛一转,抓过温路诚的手贴上他的肚子,「什麽味道?」 温路诚悲凄的睁开眼睛,跪在地上喊,「老大,对不起我错了。」接着开始交互蹲跳,一边跳一边报数。 数到一百时,温路诚累的摊在地上,朱天仰啧啧啧不满的摇头,「小路子,你体力变差了耶,话说回来,你还没回答我,我屁眼什麽味道?」 温路诚马上起身,双脚分开与肩同宽,以脚与额头顶地,双手交握在背後,一边喊,「老大,我错了。」 ☆、六十五 另一边赵若男万分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人,这个人神情焦急着望着他,一声一声轻唤,着急的问他「有没有事?」,若是换成一年多以前的他,他一定会觉得此生至此已无怨无悔。 可现在,他没有感动,只有心惊。 赵若男呆看着眼前美艳的男子不语,闭上眼睛,怎麽也不懂自己只是晨吐,突然感到眼前一黑,再睁眼就到了这里。 难道是梦?如果再睡一觉,醒来会不会回到路诚身边呢? 他好不容易才确定路诚是真的,他好不容易才当成赵若男,怎麽能告诉他那一年多幸福的日子只是南柯一梦,不,他是赵若男,那里有一个人在等他回去,赵若男紧闭着双眼,不管身边的呼喊再急切,只希望自己能赶快睡着,睡醒了就能回到他爱也爱他的家人身边。 下识意着轻抚着肚子,催自己快点入睡,他要回去路诚和宝宝的身边。 「先生,这是怎麽回事?天仰何以昏迷不醒。」 刘主冰不回反问,「束老爷何以要老朽见朱公子?」 束修远皱眉,这些问题凌伯基应该跟刘主冰说过了才对,但是对方是第一命士,也只好耐住性子再述一次,「自是希望依重先生高能,判断天仰移魂之事是否为真。」 刘主冰点点头,「束老爷想清查此事可是对朱公子心存疑虑?」 刘主冰看向束修远,束修远没有掩饰大方点头承认。 「那老朽可以断言,移魂之事确实为真,如今两人魂魄已各归原主,束老爷自此自可高枕无忧。」 束修远闻言大惊,「我并没有要把魂魄换回来,我只是想应证天仰的说法而已。」 刘主冰抚胡子大笑,「哈哈哈,那可糟了,他们已经各归本位了。」 束修远着急的对着刘主冰道:「还望先生大显神通。」 刘主冰端杯喝茶,喝完又笑了,「哈哈哈,那可真是糟了,老朽只会送魂归本位。」 「那怎麽办?难道真无它法?」 束修远急切的看着刘主冰,希望他能灵光一闪,想出什麽好方法,可惜眼前老翁只是一下一下抚着胡子微笑,看在束修远心底甚是光火,脑中突然一闪归魂前朱天仰嘟嘟嚷嚷,老翁抚胡子的样子烦死人了,好想把他胡子都编成辫子,免得老翁这样一天到晚摸,早晚掉光。当时束修远暗暗强忍笑意,嘴角还是忍不住抖了几下,责难的看了朱天仰一眼,如今发现这种情况也许再也不会发生了,这才觉得那一幕幕何其可贵。 想到此生也许再无见到朱天仰的可能,束修远一时也顾不得身份,从主位下来站到刘主冰跟前,低头垂首,「求先生显能。」 刘主冰哈哈哈的大笑,一边抚着胡子,「我能显什麽能?倒是束老爷好福气,老朽看这束府北方天空呈一片祥和进取之象,那才是能人。」 那是日芳院。 束修远收回目光,刘主冰已站起来告辞,刘主冰第一命士之名是钦命的,束家家业再大,也不能与之为难否则就是与皇家对作,民不与官斗,束修远也只能差人送刘主冰回去。 束修远站在门口,望向日芳院,眼底心底看到的都化为一张老是叫他「猪老爷」的脸,束修远沈思着老翁离去前的一番话,自言自语道:「天仰,若我可以做到你要求的仅守一人一生一世到老,你就能回吗?」 躺在床上的赵若男摸着肚子暗思,无论如何,他都要回去温路诚与宝宝的身边,前世做为朱天仰,他倾尽一切换不得一刻真意,三年的等待换得无尽刻薄冷落,再世为赵若男,温路诚一步一步牵着他走,搓背捏脚,扶待如厕,见他有一丁点进步,那表情就套路诚自己的话「简值比中了乐透还高兴」,就是因为如此,即使路诚是男人,他也甘於臣服於路诚身下,心底无一点委屈不甘。 说到底,朱天仰当了赵若男以後,也不觉得自己是女人,所以要他心甘情愿承欢於身下,必是真心爱上对方。 这话听到朱天仰耳里时,朱天仰笑的差点脱肠,直问赵若男「你有办法让小路子承欢你身下吗?除非你去泰国整个屌。」 赵若男面红耳赤,朱天仰笑着笑着突然灵光一闪,贼眼溜溜转,接着在赵若男身边叽哩咕噜了一阵;许久之後一天早上,温路诚捂着臀部扶着腰,哭求赵若男不要再在梦里与朱天仰相见。 ☆、六十六 「老大,你什麽时候回去?」 「嗯…?」朱天仰瞄了温路诚一眼,甜甜一笑,「不如你帮我买张票送我回去吧。」 「好哇,好哇,老大,要买什麽票?我马上去。」 朱天仰一手掐上温路诚的脖子笑,「买张机票到花莲的票,我直接上清水断崖跳下去,说不定我就回去了。」 「老大,你想看我翻筋斗吗?这次你没喊停,我就是翻到脑溢血也不会停下来。」温路诚连 分卷阅读50 - 分卷阅读51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51 忙赔笑,怕把朱天仰搞烦了,闹出什麽事倒楣的还是他孩子和老婆的身体。想他温路诚说身材有身材,要头脑有头脑,应也是一方霸主的料,怎麽会心甘情愿在朱天仰身边跟前跟後喊老大呢?完全就是因为他输了朱天仰一件事,而且是永无翻身之日的完败,那就是朱天仰不怕死,有时他甚至认为朱天仰根本是日本人,病态的迷恋死亡。 想当年他们一行人只有四个,领头的还是个女孩,附近的小孩没一个没取笑过他们,可老大就带着他们不要命的一个一个把那些笑话他们的人打趴,到国中时有个小孩港片看多了,竟然贴身带着小刀,而且一刀削掉了老大手臂上一块肉,当时大家毕竟都是小孩,也没个是真正混黑道的,当下整个现场都被冻住,没一个能动弹,动手的那个小孩更是吓尿了,嘴里呜呜叫也不知道在嚎什麽,倒是老大从对方手里抢走刀子,舔了一口笑着说:「听说人血是甜的,没想到是真的。」 此後,市区里他们再无敌手,打球从不缺场地,打电动不用排队,连进福利社也不用等。 不过说厉害,没有任何一个人比的上老大的妈妈,所谓虎父无犬子,老大是疯的,生老大的妈果然也不正常;一般妈妈看到小孩少一块肉回家,不是应该呼天抢地,又叫又骂又哭的急忙着帮小孩包紮,然後讨公道吗?老大他妈见老大少了块肉,沿路滴着血走回家,正在抄菜的她直接拿着锅铲就是一顿胖揍,把老大原来半肿的脸打的全肿以後,才厉着声要老大把路上所有的血迹擦乾净才准吃饭。 温路诚跟着老大一边擦,一边哭,不,哭的人只有他,老大只是木着一张脸,当下他就决定以後一辈子都要对老大好,长大以後要赚钱给老大花。 等温路诚进了大学後,老大进了专校,不管家里人怎麽说,温路诚从不放弃跟老大联络,老大两个字也没改口,然後毕业了,温路诚成了建筑师,晚上有空仍跟着老大去摆地摊,拿着奶罩在夜市里吆喝一点也不觉得苦,老大家里经济一直不好,他明白老大白天上班,晚上打工,就是不想赚的比其它孩子少,不想再听老大的妈说生老大最没用。 可是,即使兼两份工,老大赚的钱还是没有高等学校毕业的姐姐多,所以老大决定去当业务,前半年还有底薪,老大日子还过的去,等半年一过老大日子渐渐就不好了,温路诚常隔着窗子听见老大被数落的声音,他很难过老大的妈为何不懂,老大做的一切只是想要听她说声「好」。 那阵子温路诚常找藉口找老大出去吃饭,有次趁着半醉,他问老大「以後跟着我过好不好?」,那时温路诚已经是个小名气的建筑师,他以为受过那些折磨老大一定会答应,他真不愿他的老大过着这种灰头土头的日子,可不想,老大却把他胖揍一顿,踩着他的脸说:「连你也不相信我?」,之後情况并没有好转,温路诚仍然天天听到老大被謑落,一个月後温路诚跟他妈说想上赵家提亲,吓的他妈差点中疯,两家闹到连男人都出面了。 最後还是老大站出来以血立誓,宁可当和尚也不嫁他温路诚才让这件事过去。後来,温路诚只要想起这件事,就会觉得一切荒唐的不可言喻,老大明明是女的,那天老大说宁可当和尚也不嫁他,当场居然也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对劲,就连他也是。 事後他觉得没有那个脸对老大,可老大见他却是态度不变,见到他热络的很,勾肩搭背的,一点都不避讳,就好像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 後来还是其它人点醒他,温路诚才知道自己做错了。 范进问他,「如果老大在你面前脱光了摇奶子,你觉得怎麽样?」 当场,温路诚把已经当乡长的范进胖揍了一顿,光范进这样说他都觉得对老大不尊敬了,他还能怎麽样? 「夭寿喔,若男都怀孕了,你在房间里翻什麽筋斗,你是脑子打结吗?」进来的是温路诚的妈,温妈一听到赵若男昏倒就马上赶来说要照顾她的金孙。 朱天仰看到温妈其实也是五味杂陈,当初温路诚说想娶他,温妈闹到几乎要上吊,虽然他明白自己一点都不爱温路诚,对温路诚只有兄弟之情,可是温妈这样闹还是让他很不是滋味。 「那个若男,妈妈鸡汤就放这里,你有空要喝喔?」温妈打了温路诚几下,回头就俭颜敛色,看上去是有点急切又带小心,想靠近又不敢上前,看的朱天仰想笑,想到为什麽温妈为这样,朱天仰简值要忍不住笑意。 居然骗大家他有解离症,能搞出这种名堂的也只有温路诚这个宝。 朱天仰自然是无法把妈妈两个字叫出口,只承着穿越前的称呼叫人,「好的,谢谢温妈。」 「兄弟,关於三十岁还被妈妈打屁股,请问那是什麽感觉?」,看到温妈走出去後朱天仰噙着笑问,这里每个人看着他都是想着赵若男,他想念日芳院的一切,心底的焦躁需要一些发泄的出口,自是找上这个占过他以前身体便宜的兄弟。 温路诚惨叫了一声,又开始翻筋斗,快要断气似的说:「老大,真…真的不是…不是不想看到…你,可是,小…小天怀…怀孕,老…大,你也…不…不想帮…帮我生…生孩子吧?」 听到这话,朱天仰才想起来有这回事。 妈的,他压根就不想生孩子,尤其是生温路诚的孩子,感觉像乱伦一样糟。 ☆、六十七 穿回来後的第一晚,朱天仰睡在赵若男和温路诚的床上,温路诚睡在地上,朱天仰本来以为自己一定会睡不着,可羊数不到一百只他就已经无法数了,下头的温路诚听见床上传来深沈的呼吸声,不屑的抿抿嘴,心想,刚还一直念着睡不着,睡不着呐,咋不到十分钟就起酣声了? 床上的朱天仰也没看起来的安稳,现在的他正走在一条黑黝黝的小路上,路旁都是俗称的彼岸花,正式名称,日本叫曼珠沙华,中国叫红花石蒜,从小受日本漫画影响颇深,朱天仰总觉得看到彼岸花以後,见到鬼的机会也不小,於是一路自己吓自己,越走越心惊,暗夜独行什麽的,最是摧人意志了。 还好,走着走着,终於给他走到熟悉的地方来了,这个湖就是他穿过来的那个湖嘛,难不成他一睡着又给穿回来了,极开心之下,朱天仰忍不住学猩猩大力的重击胸部几下以舒兴奋之情,然後朱天仰哭了,可惜那并不是喜极而泣,而是胸痛心也痛,呜~要知道赵若男虽然长的壮实,个性也男气,可是胸前那两团肉还真不小,他一下就用力的搥了好几下,自己是痛的不得了,而身体的痛楚又提醒朱天仰,他并没有穿回来,於是连心也痛了。 真想以手指天,大喊「你到底要玩到什麽程度?」 心动不如 分卷阅读51 - 分卷阅读52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52 马上行动,一向是朱天仰的格言,可是当朱天仰食指指到平肩时,看到让他傻眼的一幕,以致於他的手来不及指天,而他就在赵若男与温路诚的床上惊醒了。 「老大,老大,老大醒醒啊。」温路诚看见朱天仰终次止住了尖叫,心急的问「到底怎麽了?你一直尖叫,做恶梦了吗?」 朱天仰去是走过去的,回来却又像颗珍珠奶茶里的珍珠一瞬就被吸回来,以致於醒来的第一时间他觉得有些茫然,搞不清楚到底怎麽回事,直到温路诚深情万分的轻唤他一声「小天」,一张猪嘴就要亲过来时,他才猛一醒,一拳到人到回地上。 「老大,老大不要踩,老大不要踩脸。」 朱天仰怒火中烧,「踩你脸怎麽了?你老婆还用我的身体跳湖咧。」 「老大,老大,你冷静点,你会不会是作恶梦了?」温路诚见朱天仰陷入沈思,马上加紧道:「老大,我明天下午要去客户那里比稿,脸踩青了专业形众就毁了,专业形象毁了,东西设计的再好客户也不容易看上眼啊,这是老大您教我的。」 感觉到脸上的压力变轻,温路诚又加码,「老大,这次的案子很大,如果真让我比稿过了,答应要孝敬你的跑车基本上就只差四个轮子的事了。」 朱天仰收回了脚,还是有点不甘,「小路子你老婆会不会开车?」 见温路诚点头,朱天仰说:「那你买个休旅车好给我妈好了,你老婆有空叫他多载两老出去走走。」 赵家五姐妹,有钱的没有时间陪老人家,没钱的没有车可以载老人家,老人家年纪大了又不好跟人家挤大巴,子女们好不容易良心出来叫嚣,准备陪陪老人家,老人家又会念东念西,一下怕亲家有话,一下怕女婿不耐,推拒着推拒着,一年到底出县里不到一次。 温路诚很诚挚的点头许诺,心想,老大就走老大,就算穿出去再穿回来,依然是那个孝顺的老大,可惜赵妈妈一直不懂,想到赵妈喜欢穿越後的赵若男甚至比老大多一点,温路诚真替老大觉得不值。 话说完,朱天仰躺回床上,试着再睡,可是他只要一闭眼就出现另一个朱天仰跳湖的那一幕,弄得他心神不安,翻转了好一阵子,直到天边已见微亮才缓缓睡去。 另一边,赵若男闭着眼睛往下一跳,裤底都还没沾湿就被束二、束五给拎起来,这个身体已经太久没有动武,内力也大不如前,以前束二、束五必不会是他的对手,可现在,他只能受制於人。 「公子,公子,公子你怎麽能这样?公子好坏,公子说要护着芝兰一世的,说好芝兰生孩子的孩子一定认你当干爸,公子怎麽能去跳湖。」芝兰虽然心底知道也许眼前的公子不再是那个爱他护他的朱天仰,可是一见朱天仰跳湖他还是忍不住哭泣。 而赵若男则是愣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芝兰目瞪口呆,一时无法言语,他什麽时候跟芝兰说过那些话?芝兰不是被灌过药吗?怎麽可能生孩子认他做干爸?最重要的是,干爸这两个字他知道什麽意思不稀奇,稀奇的是芝兰怎麽也了解? 於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赵若男的心底慢慢成形。 ☆、六十八 「什麽叫干爸?」 「就是乾爹,义父。」束二拧了湿巾擦了芝兰脸,阻扰了芝兰说话,赵若男皱紧了眉头,虽然他对这个小侍不上心,可自醒来束二种种举动都指着一件事,芝兰恐怕已经让束二破了身「这不都是公子你教我的?怎麽会来问我呢?公子,你是又犯病了吗?」 芝兰捂住了自己的嘴,想到另一个可能,「公子,难道您是不犯病了?」 赵若男想到温路诚以解离症对所有亲友解释他的情形,想不到这边也是这样。 「为什麽我会突然这样?」看着芝兰脸上就写着「怎样?」两个大字,赵若男只好再往下述说的更仔细一些,「突然不犯病?突然不犯病前有发生什麽特别的事吗?」 「禀主子,昨日老爷请你去前府,七爷已经请回第一命士。」 束五一开口,赵若男就吓住了,芝兰没个主仆之分,对他你呀你的也就算了,现在束五居然叫他主子,这是怎麽回事?束五可是束修远贴身的八暗卫,怎会换主?这样看来换魂後的朱天仰似乎掌控的不错,想起温路诚跟他形容过的老大,赵若男本来还心神向往,希望能与之相交,可惜他们是日与夜,注定永生不得见。 赵若男低头不语,虽然在心中誓言一定要回到温路诚与孩子的身边,可是说实话,他也暗暗的在害怕回不去。 「公子,您要不要先到床上躺一下?」芝兰扶起赵若男往床上走。 赵若男倚着床头遥望明月,看到心底的却是一张脸。 芝兰帮赵若男盖好被子後,静静的退出房间,在合上房门时脸边滑下无声的泪,他知道,以前的公子回来了,而那个送他束家印信的公子已经不在了。 「喂,你,你是朱天仰?」 朱天仰傻眼的看着眼前的脸,看看自己高高耸立的肚子,然後一拳打上对方的脸。 结果,人没打到,他醒了。 「嗷。」温路诚无辜的捂着脸,不懂为什麽自己又挨打了,「老大,你干嘛打我?」 「妈的,老子不是要打你,是要打你老婆,结果你老婆溜了,才会打到你。」 「老,嗷,老大你看到我老婆了?」温路诚捂着肿胀的左脸,左探右看,「在那?」 「小路子,你是被我打笨了?还是觉得你老婆已经死了?」 「老大,你说什麽?我听不懂?」温路诚臣惶臣恐,满心疑惑。 「你在找什麽?难道你觉得你老婆有可能出现在这房里吗?」,朱天仰拉下温路诚捂住左脸的手,伸出食指戳戳肿起来的那块,「我和你老婆要两个人都出现在这,除非一个人已经死了,才有可能,你说是吗?」 温路诚瞪大了眼,僵住,朱天仰狠狠给他一个头击,接着扶住自己的头,真是晕。 刚才倒底是怎麽回事呢? 怎麽会看到那个人? 难不成那个人真的跳水死了? 想到可能回不去了,朱天仰真想冲到阳台跳下去算了。 他不想生温路诚的孩子啦! 「老大,手下留情。」 心到手到是朱天仰改不了的坏习惯,而现在他的手正搥向腹部那块他不该有的肉。 朱天仰甩掉温路诚的手,叹了一口气,「有烟吗?」 「老大,你不是不抽烟的吗?」温路诚觉得自己一直在悲情路线里打滚,一下自己被打,一不注意儿子又要被打,「再说,你现在也不能抽烟,请保重龙体呀!」 「是保重我的身体?还是要爱惜你儿子的?」 「都要,都要。」温路诚小心陪笑 分卷阅读52 - 分卷阅读53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53 。 朱天仰果然受用,终於叹出声来,露出一笑。 「小路子,我刚在梦里看到你老婆了,他顶着我的脸,一副不甘愿的样,温路诚,你是怎麽办到的?」朱天仰正眼看着温路诚,「你是怎麽让他甘心躺在你身下?」 温路诚嘿嘿的乾笑了两声,接着缓缓说道,赵若男被树压倒後直至第二天才有人发现,送到医院时肋骨断了三根,左腿粉碎性骨折,右脚也有骨折,人还昏迷不醒,医院住了快一个月才醒过来。 而赵家,赵妈在当保姆,赵爸年事已高,姐姐妹妹,有家庭的要顾家庭,没家庭的还要工作,所以没人能守着他,说要请看护,可那时人都还不清醒,医生也不能判定何时能醒,赵若男看的见的卡,卡里的钱还不够请一个月的看护,赵家一家子说来说去却说不出个结论,看的温路诚一肚子火,於是胸口一拍,「我来。」两个字就出来了。 然後,他就真的住到医院,平时就在医院里画图,只有比稿时才会离开。 「你都不用进公司的吗?」 「我去公司时文东会来替我。」 「那就那麽刚好,你和叶文东的时间总能搭的好?」 「再不行,范进也会来。」 「他不是当乡长吗?不用忙着贪污疏通细节吗?每次都能随扣随到?」 「最不济,越颖也会来。」 「李越颖不是精算师吗?他忙到连他妈都忘记他长啥样,还能来守病房?」 「老大,你相信我们,我们不可能把你一个人丢在医院的。」 「白痴呀!我那时不是迷昏不醒吗?你们来守个屁?」 「我就是想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医院嘛。」 朱天仰看着温路诚那张被打肿的俊脸,突然有点明白,何以赵若男会甘愿承欢於温路城身下,在他原来的世界里,那里有人能像温路诚这样一片真诚打死不退的对待他。 ☆、六十九 「你爱的是我,还是他?」朱天仰突然有点想问,但他忍住了,他又不爱温路诚,凭什麽开这个口,难道就因为自己还是不能得到束修远回应就向温路诚寻安慰吗?不行,老大是被叫假的吗?没帮一把就算了,怎麽能添乱。 「然後呢?」 朱天仰拧了条热毛巾,一巴掌拍上温路诚的脸。 「嗷…好烫。」温路诚忍住了眼泪继续说。 住了两个多月赵若男总算醒了,可是,却疯了,一个劲的吼他不是女人,他不是赵若男,他是朱天仰,什麽有的没的,於是赵家只好又把他往精神科送,结果又住院了。 「他就是个愣头青,不会看看情况再说话吗?」 「老大,你别在我面前骂我老婆嘛。」 「见色忘老大是吧!别废话,接着说。」 然後,温路诚依旧跟着陪住在医院,温妈去赵家讨公道,赵妈说:「你儿子自己爱,我有啥办法?我又不是他妈,你叫他妈管他去。」,渐渐的除了他,范进,叶文东,李越颖再也没人来,住院住了一个月赵若男还是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後来范进突然说;「你们觉不觉得也许老大说的是事实?那房间里的人,我怎麽看怎麽都不像老大,除了他顶着老大的一张脸以外。」 「而且,除了这些以外,他一点都不像疯子。」李越颖推推他的金框眼镜。 「妈的,尿尿讲如厕,大便说出恭,洗澡要豆角,擦臀部要草纸这还不疯?」叶文东本想用笔头挠挠发鬓,却用到笔尖,在太阳留下数个黑线,其它人看到了也不提醒,任他一直划。 「会不会是前阵子看後宫甄环传看的太入戏了?」 温路诚话一说完就被范进夹到腋下用食指指节钻头,叶文东当然第一时间跟进,李越颖也跟着做,一直闹到赵若男都醒了,护士也进房骂人才停。 听到这里朱天仰忍不住拍拍温路诚的肩膀,「温路诚,我看到你的前前前前前世了,你前前前前前世名字叫芝兰。」 「老大…?」温路诚其实长的挺好,连皱起眉头也挺帅气,就是傻乎乎的,平时在别人面前装酷还站得住台面,可遇上熟人那个傻劲,实在让朱天仰无法接受,这也是他明知道对方也许对他有意,却一直强扭成兄弟之情的原因。 「接着说。」 温路诚把范进的话听到心底了,他试着跟赵若男聊天,然後听完了一个神医之子爱上个美人,为之倾家荡产,结果才结最後才发现对方平胸又有第五肢,可是情种深种无力收回,只好想办法住进人家後宫,结果被破菊又嫌反应像死鱼的故事。 「反应像死鱼是你自己加的吧?」 温路诚一边抓头一边嘿嘿笑,朱天仰翻了一个白眼,这压根都不像是愣头青会说的话,愣头青可古板了,想到这里,朱天仰又好奇了,「那赵若男又是怎麽变成你老婆?温妈肯?」 「有孙子抱自然就肯。」 朱天仰把热老巾翻个面,又一巴掌拍上温路诚的脸,「详细点。」 温路诚天天守病房,睡在那个摺叠椅上,时常睡落枕,後来还把腰扭了,於是赵若男问他愿不愿意睡床,温路诚那会不愿意,根本是流着宽面带形的泪,感激的爬上去。 「然後你就把人家给强了?」 「老大,那时我把他当您耶,我那敢?」 「少拍马屁,怎麽把人拐上床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後来温路诚发现赵若男睡觉老是做恶梦,做恶梦不稀奇,稀奇的是赵若男不叫不喊不反抗,只是握紧双拳,僵直着身体,把唇咬破,用自己的指甲剌破自己的手掌,温路诚不安抚则已一安抚情况越严重,所以後来温路诚只好每次发现赵若男在做恶梦就把人摇醒,然後瞎扯到又昏睡过去,活活把自己熬出个猫熊眼,连温妈见着人都嚷着,「这是怎麽了?被打了?赵家的人还是不是人?就让你一个人顾那番婆子,你被打成这样也不吭声?」 「然後你妈就冲到医院把你老婆裤子脱了,叫你们生个孙子她才能解气。」 「当然不是啊,老大。」 後来温路诚常带了电脑,手机,进医院给赵若男,还带了些dvd,赵若男喜欢看电影,武侠他倒不爱,他说那太夸张,他喜欢外国电影,尤其是灾难片,光「我们要活着回去」就看了三十遍以上。 「那片是我的吧?原来在你那,我都找不到还以为弄丢了,你怎麽不给他看断背山?」 「他又不是同性恋。」 「他都被爆菊了,还不是同性恋?」 「那是他以为那个人是女的嘛。」 「呵呵,看过第五肢以後还爱了三年,那又算啥?」 「付出的感情那有那麽容易收的回?」 「这是啥?你想唱歌就用唱的呀,念歌词干嘛?」 「哎,不是啦 分卷阅读53 - 分卷阅读54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54 ,吼,老大,你还要不要听我讲啊?」朱天仰眯起眼睛斜瞪温路诚,温路诚低头又开始说。 後来赵若男渐渐不做恶梦,在温路诚,范进,叶文东和李越颖的帮助下也渐渐习惯这个世界,接着温路诚和范进想出个办法,让医生认为赵若男是解离症发作,後来判定赵若男无攻击行为,只要吃药控制就好,於是就能出院了。 「完了?」 「完了。」 朱天仰忍住巴温路诚後脑门的慾望,「那这肚子又怎麽来的?」 「就有天若男在哭,然後我忍不住就抱他,後来就…。」 「你说赵若男住院住多久?」 「八个月。」 「你说你儿子几个月了?」 「六个月。」 「所以你把人压上床时,人家还在住院?」朱天仰一手掐住温路诚的脖子。 「呃?」 「小路子,想不到你这麽丧心病狂,人家住院你都下的了手?外面都是医生护士的,玩起来比较剌激是吗?」 朱天仰直接把人推倒,这才发现公园里散步的都是老邻居,冷汗直流,更坚定他回去另个世界的决心。 ☆、七十 「你他妈的敢再跳老子灭了你。」 「老大,你又做恶梦了?」 「小路子,你老婆是疯的呀?他干嘛老顶着我的身体跳湖?」 「老大,你又梦到若男跳湖了?」 「废话,我刚不是说了。」朱天仰有些气闷,真怕那身体被搞死了,他还想回去咧,「你说你老婆是不是有忧郁症什麽的,怎麽老跳湖?」 「若男,他可能是在想办法回来。」想到赵若男,温路诚真是满心愁苦。 「若男,若男,若男,我说你们怎麽不改个名,这样叫不会混淆吗?」 温路诚真诚的看着朱天仰,「不会啊,老大。」 朱天仰撇撇嘴,觉得跟呆萌族的讲话就是费力,你们不会混淆,我会,毕竟赵若男这名字他也被叫了二十多年,而且他的心此时正脆弱着。 哎~真想撞墙,这样搞下去,他会忍不住做坏事的。 「公子,您怎麽又跳湖了?」芝兰从束二手里扶过赵若男,泪眼汪汪,虽然不知道公子会不会再变,可是,只要人在就有希望的是吧!呜…他一定要好好守着公子,确保他活着,他还想跟着公子离开束府去发?,他还想跟公子一起去看群川百岳,他想再听公子说:「芝兰,你这辈子就跟着老子吃香喝辣吧。」 「束五,我命你下次我跳湖不能再让任何人靠近我。」 「恕难从命。」 「你敢不服从主人的命令?」 「不敢。」束五微笑的对上赵若男忿然的双眼,「只是,你是主子吗?」 「我当然是。」 「是吗?我主子可不是个轻易就跳湖的人。」 「你…。」 束五退了一步,微笑道:「朱公子救命之恩,束五没齿难忘,但跳湖实非良计,不如寻求第一命士为上策。」 「刘先生不是已言明他已无法可想?」 「可刘先生也有说,一切端看朱公子所为。」 赵若男看着束五若有所思,呢喃地说:「当初就是因为跳湖才…。」 「但事实可证,此法不可行,否则朱公子第一次跳湖时应该就已换魂成功。」 「那要怎麽办?」 束五看着眼前的朱公子,怎麽办他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不过,他怎麽觉得这个人跟他印象中的朱公子也不太一样,总觉得有点媚态,而且手时不时抚着小腹,感觉就像有孕的妇人。 束五摇摇头,正色道:「朱公子不如先回房沐浴更衣,以免感染风邪。」 「是呀公子,先回去换衣服吧!受寒就不好了。」芝兰豆大的泪又了落了,以前的公子一看到他哭,一定会擦乾他的泪水,告诉他「哭不能成事,要笑,笑才能带幸福进门。」,可是现在的公子视若无睹,想到这点芝兰的心就更酸了。 沐完浴,赵若男也觉得有些累,迷迷糊糊的睡着,结果一睡着就见到赵若男一拳打上自己的鼻子,耳边还传来冷笑声,「哼哼,老子等你很久了,就不信打不到你。」 「老大,你又做恶…呃?」温路诚看朱天仰一脸奸笑,不像是恶梦初醒的样子,倒像以前他们一群人一起使坏惹事的表情,不由心一惊,「老大,你做了什麽?」 温路诚真的想哭了,今天老大九点不到就说要睡,做了恶梦醒来後睡不着居然想吃安眠药,他还在想到底是怎麽回事咧,原来老大是去蹲点堵人了。 「你没对若男怎麽样吧?」 朱天仰笑着连拍温路诚脸颊两下,「老子终於打到人了,这下可以安心睡了。」 温路诚扁着嘴,看着朱天仰脸带笑意的拉被躺下,「老大,你没事打我老婆干什麽?」 「你不如先问他老顶着我身体跳湖做什麽?」 温路诚愁眉苦脸的望着朱天仰,「老大,你打的重不重?我老婆要不要紧?」 「他要害死我的身体耶,我当然是重重的…呃。」他打的挺重,手还有点痛,朱天仰看着手愣了,这是怎麽一回事? ☆、七十一 另一个世界,赵若男捂着鼻子醒来,眉头因疼痛皱了下,满心疑惑。 那个人,怎麽可能打得到他? 房内烛火已灭,赵若男就着月光走向铜镜,把手放下,往镜子里左右看了看,鼻子倒是一点异状也没有,他伸手摸了一下镜子里人的脸,突然觉得好陌生,倒像在看着别人,明明才到另一个世界一年不是吗?怎麽会这样呢?赵若男的手指沿着镜中人的轮廓描绘,接着突然似看到什麽突兀的东西倒抽了一口气,赵若男惊惧的回头,有个人伫立於门边的阴影里。 「你的警觉变差了。」 「你在这里做什麽?」 赵若男看着那人走在月光下,月光下的束修远美的不带一点人气。 「我想念小仰。」 「我不是你要的那个小仰。」 赵若男盯着束修远,依然觉得再也没有人能长的比他好看,可是,他的心却再也不会为之舞动,他心底现在只有一个人,那个傻呼呼的人,他孩子的爹,那个为他可以拿笔剌大腿只为了不让自己睡着的路诚。 「我知道,否则我就不会只是远远站着。」 「你爱他?」 这几天所见所闻虽然都指着一个事实,但赵若男仍然很难相信,像束修远这样无心无情的人也会爱人?也能爱人? 「我在乎他。」 「任何事、任何人都不会让你改变这个说法吗?」 看着不语的束修远,赵若男笑了,他果然是幸运的,他是赵若男,路诚正等着他回去,「如果你在乎他,为什麽要找第一命士来?」 「我只是要刘先生确 分卷阅读54 - 分卷阅读55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55 认小仰的说法,并没有把他换回去。」 「你在乎他,却不相信他,就如当初你不愿相信我只是喜欢你。」 束修远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对方好一会,「你变很多。」 「我遇上一个懂得真心相对的人。」 「我也懂,但我不需要跟你交代。」 赵若男又笑了,这还是束修远第一次见他这样笑,在束修远的印象中这个人总是愁苦,「你的确不需要跟我交代,既然你我目标一致,那也请束老爷致力与我一同找到换魂之法。」 束修远睨了赵若男一眼,并没有说什麽就离去,赵若男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不解自己当初何以这样执着,现在想来,当初或许除了那份爱恋以外,还有一部份是不甘吧! 赵若男见束修远走远,回头又站在镜前,手忍不住摸上鼻子,那倒底是怎麽回事?这是不是代表他回去有望了?这还是赵若男第一次被人打心理却是欣喜的。 屋内的赵若男难得心情轻松,屋外的束五却心情沈重,手中是十爷派人捎来的信,束五猜想束长哲应是想与朱天仰讨论经营之事,束五看着信沈吟不语,房内的人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与之论事的人。 「小五。」 束五抬头,见了来人不禁一笑,「一。」 「五,放宽心吧!那个人会回来的,八爷那昨天也捎来消息,镖局的事己谈定,十七爷的马队即要成形,他不会甘心这样就离开。」 束五闻言又是一笑,拉过人来,便圈在怀里细细的吻起来,若是平常束一肯定是不肯,可现下这个状况,大家的心都浮动不安,的确需要彼此一些安慰,於是便放软身子,任束五为所欲为。 「咳,够了吧!要亲就回房去。」 束二在树上给了束一和束五一个大白眼,芝兰整天守着房里那个人,他想亲个嘴都不成,这两个人现在是在浇油添火的吗? 束五哈哈大笑几声,改为单手拥着束一的腰,咬着束一的耳垂道:「不睡觉跑出来是不是想我了?相公这就陪你回去睡,包准让你睡的又好又沈。」 束一一听到束五所言,马上整个身体都烧起来了,他想要挣开,反而被抱的更紧,束五轻功一使,两人瞬间就到房内,束一不及喊不要,脆弱那物己被人握在手中略带力道的搓揉,束一开口无语,千言万语都化成一声叹息。 「放松,等会完事你就放心睡,明早我会替你去盯稍。」 束一用双手捂住脸,努力调整着呼吸,他们房里和束二的距离太近,会让束二听到的。 「一,不要忍,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束一无力的摇头,已经抑不住从嘴角里溢出细细碎碎的声音,应该要开口斥责吧?可是面对束五他的话总是出不了口,以後到底要怎麽办呢?被主子派给朱天仰的束五和身为主子暗卫的他,以後到底要何去何从? 脑内白光一闪前,束一最後一个念头便是,朱公子请您快回来吧! ☆、七十二 温路诚痴痴的望着朱天仰,一时无法言语,也不得动弹。 可是,议论的人越来越多了,围观的人越来越近了,而且朱老大还顶着他怀孕六七个月老婆的身体,所以,温路诚只好,「老大,你别抱着他了好不好?」 「闭嘴,老子在感受。」 「老大,大家都在看你。」 「那又怎麽样?」 「老大,这是他们的神,你别这样好吗?」 「老子有做什麽对不起神的事吗?」 温路诚泪流满面,早知道就不要听邱进的话,带朱天仰来这个教会散步了,看着对方紧抱着一座两百公分高的耶稣雕像,脸正埋在那个雕像的臀部间,温路诚心理的小人哭到都快摊了,以後他和老婆能去的地方真是越来越少了。 「老大,你换个方向抱好吗?」 「好。」 结果。 温路诚真想打死自己,朱天仰的手抱住雕像的臀部,而脸正好就埋在更难以启齿的位子,温路诚决定,回去以後打死邱进,以後再也不踏进这个教会。 「老大,你快起来,牧师来了啦!」 「小路子,我们在天主教教会,那里来的牧师?」 说完朱天仰又把头埋回去,温路诚忍不住对着耶稣祈祷,虽然他以前信佛。 「你们好,第一次见到你们。」 「神父,这雕像那里来的?我对它很有感觉。」 温路诚揩掉眼角的泪,心想你当然有感觉,你的手还握着人家的臀部呐。 「这个耶稣像是一个教友送的,他本身是个雕刻家,据他说这块木头是圆山附近山区的,一年多前还有上新闻,就是被雷劈倒後压伤人的那颗大树。」 朱天仰对神父露出一笑,又把脸埋回去。 感受。 感受。 感受。 感受。 用力感受。 他一定要回去插爆束修远不可,居然找人把他遣返,吃过了就想跑,没那麽容易。 「主子。」 束一走入前院,束修远独立月光下。 「那个人,现在如何?」 「回主子,朱公子仍未回。」 「你说,他会回来吗?」 「会。」 束一这话不是敷衍,不是安慰,而是束一真心的认为朱天仰一定会回来。 「你如何能确定?」 「这是十爷传回来的信,酒楼的生意转亏为盈,如今已经一位难求,八爷,十七爷那里传回来的也都是好消息,朱公子他不会甘心放弃这些的,他比谁都花更多心思。」 束修远点点头,望向日芳院的位子,「可是已经一个多月了,一点迹象都没有。」 「主子要相信朱公子,相信朱公子正在努力,朱公子一向如此不是吗?朱公子曾说往後只许你有他一人,如今日芳院里的公子已人人能挣上份工养活自己,如果时间够长,相信朱公子必能让所有公子都有其所归处。」 束一抬头直视束修远,束修远收回目光回望,这还是他们主仆第一次对上视线。 「你很相信他?」 「我相信他。」 「因为束五?」 「不,是因为他是朱公子。」 束修远闻言不语,转身又望向日芳院,望向朱天仰的院落,似自言自语,似叹息的说:「但愿如此。」 束一跟着望向日芳院,手不知何时已成拳。 朱公子你一定要回来。 ☆、七十三 「喝。」 「为什麽打人?」 「我那有打人?」 「那我的鼻子是怎麽回事?」 「现在这状况下你确定你是人?」 「我会痛。」 「不痛我干嘛打?」 「干嘛要打我?」 「因为你老顶着我的身体去跳湖。」 分卷阅读55 - 分卷阅读56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56 「呃…。」赵若男突然一愣,陷入苦思。 朱天仰见状就笑了,心情一轻松起来,接着就想哭了,正事都还没说呐,怎麽又变成奶茶里的珍珠被吸走了,大骂了几声,想到今天连话都说上了,才平衡一点,放松身体,任自己被吸走。 「老大,你又做恶梦了?」 朱天仰看着身边人那张担心的脸,那个只映照着自己的身影的双眸,暗暗握紧了拳头,决定一定要尽快、尽快回去另外一个世界,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难道顶着个怀孕的身体荷尔蒙被改变了才会这样?就那一瞬,他脑子闪过了「其实就这样留在小路子身边也不错」的念头,怎麽能这样呢?这是他最好的兄弟小路子,这个兄弟好不容易才得到幸福,他朱天仰怎麽能亲手毁去。 「小路子,明天你下班我们再去那个天主教堂。」 「老大,不要再去了,大家都认识我们了。」 「所以呢?」 「很丢人啊~老大。」 「丢人和我帮你生孩子,你选一个吧!」 「老大,明天我六点下班。」 於是,在城郊的某个以风景优美闻名的天主教堂里,每天晚上都会有个孕妇抱着广场里的耶稣像。 另一边,李承欢和小立,张晓晨和小清,墨祈和小幼,李真可和之福,何安涵等七人齐聚於朱天仰房里,加上芝兰,束五及赵若男房里就挤了十个人。 赵若男看着十八只急切的眼睛对着自己,心底也是满心的无奈,他也很想回到温路诚的身边,如果可以,就算让朱天仰再打一百拳他也愿意,只要能回到路诚的身边。 「你做什麽?」 赵若男抽回自己的手,不可思异的看着眼前娇娇弱弱的孩子,想不到看起来最无害的人,却让他这样措手不及。 「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赵若男冒了几滴冷汗,「你想要我有什麽感觉?」那个看来最无害的孩子扁着嘴一副马上要哭的样子,「以前小仰哥掐了我臀部都会乐不可支。」说完,还真的奔到小侍怀里嘤嘤的哭起来。 赵若男扶额,这地方真的是比以前还难住人了,还没感叹完呐,就见张晓晨站起来,腰臀摇动,水袖飘摇,红唇一张就唱起来。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使人难再得。」 唱完,一跃两丈,然後盯着他看。 赵若男用另一只手揉揉太阳穴,无奈的摇摇头,以前虽几乎足不出户,但张晓晨这个人他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甚至有几面之缘,刚见到张晓晨穿了那身衣服进门,真是把他吓了一跳,还以为认错人了,想不到是为了跳舞而着此衣。 张晓晨黯然低头,幽幽的说:「小仰曾说,无论是谁,只要见晓晨此曲此舞,必定终生难忘。」 赵若男摇头失笑,心底不禁期待今晚梦能再见到朱天仰,「可惜我是第一次看张公子跳此舞,唱此曲。」 「不如你吃吃看这个烧鸡吧!」递上鸡腿的人是这群人中样貌最普通的,可眼神一样恳切。 赵若男接过那人递来方鸡腿,才咬下,一抬头就看见九张写着「怎麽样?」的脸,只好胡乱的嚼了几下,感受了一下,木木的点头说:「好吃。」 众人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摊回座上,芝兰为朱天仰倒了杯水解腻,何安涵难掩一脸失望,这是朱天仰最爱的烧鸡。 赵若男乐了,不然他们以为自己会说什麽? 李真可站起来了,赵若男有点恐惧,当他还是朱天仰时,此人一向没有好话。 「小仰,上次赌二十一点输给你的,我不赖了,现在就还你,你啜吧!」说完,李真可竟解起衣裳,然後把白晰的身子凑到赵若男脸前,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 赵若男僵着身子不敢动,李真可胸前那点樱红离他的嘴不到一公分,只好以眼神向束五求助。 束五收到赵若男的讯息,「李公子,这不是好方法吧?」 「你们都不知道小仰那时有多气,说不定他一啜,小仰就回来了。」说完李真可把胸往前一挺,那抹樱红直接贴上赵若男的唇,赵若男吓的往後一倒,後脑着地,「扣」敲出好大一声。 赵若男一睁开眼就见九双眼睛盯着他瞧,还来不及说:「我没事」,就听见李真可一脸急切的问:「有感觉了没有?」 赵若男真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然後,明明有可能脑震荡的他,又被九双手抓着摇,「你快别笑,到底有什麽感觉?」众口齐发话,皆同此意。 「痛,不然你们以为还能有什麽感觉?」 赵若男才坐下,芝兰添上的热茶喝不到两口,又见李承欢要站起来,连忙做一个阻止的手势,「今天就到此为止好吗?我真是累了。」 见李承欢坐下,赵若男不由得舒了一口气,自他三天决心开始了解朱天仰这一年来的生活,以求换魂之法,这些人就绕着他转,昨天重演结拜大会的情况,他以为已经够惊悚了,没想到,一日还有比一日更惊吓的,今天他居然摸了别的男人的臀部,亲了别的男人的乳首。 ☆、七十四 「别打我。」 赵若男成功挡住朱天仰的拳头,前几次只是一时太惊讶才会大意让对方得逞,想他从会走就开始习武,如果是在正常状况下又怎麽可能会输给朱天仰呢?对方就是想碰到他的衣角都有难度。 「你为什麽每次一见到我就打。」 朱天仰不耐的挣扎,可是怎麽样都挣不开赵若男,只好放弃。 「因为你儿子天天打我呀!」 赵若男顺着朱天仰的眼光一看,不由整颗心都软化,忍不住抚上对方的肚子,「孩子都还好吗?」 话一说完,他的鼻子又遭一拳,「你怎麽又打人?」 「你他妈一副孩子爹的样说话干嘛?」 「呃…。」 「呃,呃个屁,说正事,你到底想到办法了没?」 赵若男皱眉摇头,想到他连李真可的乳首都亲了,不由一阵恶寒。 「我问你想到办法了没?你抖什麽抖?」 「我真努力过,也依你所言与李承欢等人一起设法,可惜依旧没有一点眉目。」 「你们一起想了什麽方法?」 赵若男委婉的把近日的事描述了一遍,然後就看到朱天仰露出猥亵的笑容说:「味道怎麽样?我可是被打了好几次屁股才换来那一次福利耶,便宜你这小子了。」 赵若男难堪的别开脸,「我一点都不想啜李公子的乳首啊,你,我,那个…孩子还在你肚子里,你别满脑只想这种事。」 「这算什麽,我还天天带着你的孩子们去舔耶稣臀部咧。」 「你去舔耶稣臀部干什麽?」 「因为砸到我的那颗树被雕 分卷阅读56 - 分卷阅读57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57 成耶稣啊,我每次靠近它就会有被吸的感觉,但又他妈的电力不足,老是吸不动,所以才会这样想方设法,什麽都试。」朱天仰恨恨的瞪了赵若男一眼,「他妈的温路诚是我兄弟耶,你不会要我帮兄弟生孩子吧,你他妈给我认真点想法办。」 「难道你以为我不想回到路…呃,你说你只要靠近砸中你那颗树就会有感觉?」 「嘿啦。」 「那我们今天来试…。」 「啊…。」 赵若男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朱天仰大叫的声音,见他彷佛被什麽吸走一脸忿恨,满嘴脏话,赵若男真的是满心着急,如果他别那样漫骂,多少还能听到一点自己说的,可,朱天仰骂的比赵若男的声音还大,赵若男实在很怀疑朱天仰能听进去多少。 「老大,你别再舔了好不好?今天就放过它行吗?你都舔了四十分钟了,嘴不酸吗?」 「你以为老子喜欢啊?」他这是不得不好不好? 肚子一天大过一天,胎动一天比一天明显,原本讨厌他的温妈对他好的不得了,连以前没好脸色的亲妈也因为肚子里那两只带把的,开始对他轻声细语,嘘寒问暖,这样下去怎麽得了,他很怕有一天他不想走了。 他更怕留是来以後,有一天他还是想走,不,不能这样下去。 「老大,那你先喝口水。」温路诚把手上的水瓶递给朱天仰,无奈的看着对方,明明一副嘴酸累坏的样子,却不断的逞强。 老大从小就这样,一直独自的努力,没有人可以依靠,也不想依靠任何人,温路诚想,其实老大是最孤独的那个人,从不愿意让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也不让人走入他的心底,到底什麽样的人才让老大信任的交出自己呢?自己不能,那另一个世界的那个人能吗? 他很想看看那个人。 还有,自己…真的不能吗? 「小路子,你找死。」 温路诚紧紧抱着朱天仰,「别试了好不好?如果能成早就成了,你明明累了不是吗?你的脚和手都在抖。」 朱天仰转了半圈,正对着温路诚,露出最大的笑容,「小路子,乖,摸摸,你的儿子们在这里,你的老婆也一定会回来,我过去另一边後也一定会过的很好,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兄弟,我们做一辈子的好兄弟好吗?」 温路诚静了几秒,露出一笑,重重的对朱天仰点头,朱天仰还以一笑,紧紧的抱着温路诚三秒,接着坚定的推开对方,又抱着耶稣感受。 温路诚觉得眼睛有点酸,眨了一下,睁开时朱天仰人居然不见了。 ☆、七十五 「老大~。」 温路诚声嘶力竭的大吼,鼻头一酸,眼眶里似乎有什麽要夺眶而出。 「叫屁。」 朱天仰没好气的坐在地上,「眼睛那麽大干嘛?嘴巴合起来,不怕蚊子飞进去吗?我脚软跌倒啦,你以为发生什麽事?」朱天仰撇撇嘴,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看屁,还不扶我起来。」 大肚子怎麽会像乌龟似的,想自己爬起来都不容易。 「老大,我…我以为,我以为你…。」 「小路子,你什麽时候有结巴的毛病?」朱天仰揉揉膝盖,抬头看着温路诚,「你以为什麽呢?」 「我以为你走了。」 「如果有天我真走了,你应该高兴呀,小路子。」朱天仰温柔的揉揉温路诚的头,「小路子,你看我这肚子,这里面装的是你和你老婆的孩子,如果有天我走了,那代表你们要一家团圆了。」 温路诚身高比朱天仰高上二十公分,此时低着头的他却像极了一只大狗,朱天仰温柔的微笑,为什麽就是不能爱上温路诚呢?就像爱上束修远一样,明明知道对方对他仍有杀意,明明知道到了抉择时刻对方很有可能会抛弃他,可是仍无法克制的爱上,为什麽就是不能像那样爱上着温路诚呢? 他朱天仰并不是什麽圣人,如果他能那样爱着对方,他会毫不犹豫的投向温路诚的怀抱。 可惜他不能。 「老大。」 这是朱天仰第一次被温路诚这样紧紧的抱着,而没有威胁要打死他,朱天仰将头依靠在温路诚的肩窝里,静静听着温路诚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当数到第一百下,狠狠的推开对方,回头继续舔耶稣。 温路诚手还维持着环抱的姿势,可是怀里人已去,他看向认真舔着耶稣的朱天仰,眼眶渐红却微笑着,对着朱天仰的背影无声的说:「老大,你保重,再见。」接着双手合十仰头看向天空,圣母、耶稣、玉帝、王母娘娘…只要想得到的神他都求了一遍。 「请让老大和若男换回来。」 温路诚一遍又一遍在心底祈求。 站到连温路诚都觉得脚麻时,朱天仰回头揉着膝说:「小路子,我今天特别有感应,咱在这里搭帐棚一晚,好不好?」 温路诚露出一笑,点头,走向教堂。 「公子,你不是说不会再寻短见了?」 「我这不是要寻短,我是想找换魂之法。」 「可您刚又想跳湖了。」 赵若男回头握着芝兰的肩,低头对视,「我不会再寻短,同你心中的那位一样,我在另一个世界已经有我重视的人,我的归属,我不会再轻易寻短。」 赵若男看着眼前的小男孩,看着他眼里的担忧,觉得自己以前从未好好认识过他,赵若男想起在他还是朱天仰的时候,这个男孩总是不畏人言脸色为他争吃食、请大夫,当时他从没有认真看过、 珍惜过,只是想到所爱没有回应,生无可恋,举目无亲,就这样轻生跳湖,真不知道当时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孩为他吃了多少苦,「芝兰,一直以来谢谢你,放心,以後我不会再轻言放弃。」 赵若男说完,便牵着芝兰的手走到湖边。 已是盛夏,夜里虽没有白日那麽热,但还是略闷,赵若男脱去鞋袜,又不管芝兰的阻挡帮之脱去鞋袜,接着偕同芝兰坐在喂鱼台上,脚垂入湖中,湖水不冷,但比起陆地上还是凉了几分,一触到水芝兰就缩了一下,赵若男握了握芝兰的手问他「冷吗?」,芝兰摇头,把脚放入水中,不由自主的轻颤一下,看得赵若男笑了。 还是个孩子呀! 想到自己第一次被束修远召寝,那一裤子血还是这个孩子帮他清理上药,後来熬药喂药也都靠这个孩子,当时他一直觉得无依无靠,可眼前不就有个一心待他好的人吗?就如同兄弟一般,见他生病落魄也不曾遗弃。 赵若男帮芝兰把吹乱的发别於耳後,开始诉说起他的身平事迹。 这一说就说了快三个时辰,然後,赵若男突然觉得水里有股吸力向他袭来,引他向湖里投去,他转头看向芝兰一笑,见到芝兰先是露出慌张的神情,後来又似明白了什 分卷阅读57 - 分卷阅读58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58 麽,落着泪回他一笑,赵若男便放松身子任自己向湖中落下。 ☆、七十六 「老大,神父说没有问题,还可以借我们帐篷和棉被。」 温路诚急吼吼的跑来,一停下就见对方脸带微笑、目光温柔的看着他,他有点迟疑,不敢相信,一时间竟不敢上前,只停在两步之距,轻轻的喊了声「老大。」 「路诚。」 语气太温柔,老大也不可能叫他路诚,老大真的走了。 温路诚先是感觉到震惊满溢,然後是失落,接着才有喜悦。没辨法,赵若男,不,现在应该叫他朱天仰,朱天仰是他一生的执念,如果温路诚曾与朱天仰真正的谈上一场恋爱,或许温路诚对朱天仰的执念还不会那麽深,也就是因为从来没有过,就有无限可能,无限的也许,如果,若是…可以在脑海里演练千百般,永远没有一个结局,渐渐的形成一种牢不可破的执念。 「路诚,我回来了。」 赵若男不是没有看到温路诚的种种表情,他多少也能猜到温路诚的心里变化,但是,他已经不是昔日被自己和别人禁锢在後府小院里的人,他已经了解很多事没有所谓的绝对,就像他,他爱着路诚,但落水前那一刻他脑海里还是浮现在那个让他在前世里倾尽一切相助的束修远,他想,再见他一面,想告诉他过去他真心爱过他,想好好的跟他道别。 「公子,公子,公子您醒醒啊!」 「老爷,老爷,快救公子啊!」 「总管,总管,救救公子啊!」 朱天仰听着那个喳呼的声音笑了,但是又忍不住咒了句「二货」,咋教了那麽久还是没有聪明一点呢?这样摇晃他,真是个二百五,天啊!头部创伤的人真的是禁不起这样摇啊,他好想吐。 「啊~公子,您没事吧?您终於醒了,您还好吗?公子,您头还好吗?公子…」朱天仰努力了好久终於睁开眼睛,那个半大的孩子依旧像第一次见面一样哭红了眼。 「咳咳咳。」朱天仰想要开口安慰对方,可是,一开口就咳个不停。 「朱公子?」 「主子?」 「天仰。」 「小仰。」 「小仰哥。」 呼喊的声音此起彼落,钱百万一脸着急,一边打发人去请大夫,一边又急着探究他的状况,孝女白琴这次也不是远远的看着,也没有连看都不屑,细不可闻的〞哼〞一声转头就走;他正紧紧拥着朱天仰,帮他抚开黏在脸上的湿发,用衣袖轻柔的擦式着他的脸,那一脸的焦急,如果还是假的,朱天仰想,那他只好也认了。 「操我。」 「什麽?」 「干我。」 「呃‥?」 「老子叫你他妈狠狠的肏我。」 朱天仰尾字语落,束修远就抱着朱天仰消失在众人眼前,束三和束六无言的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心想,果真跟朱天仰处久了都会疯呀!主子是没有看到朱公子头上那包吗?那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回头一望众人的表情,束三和束六简值要哭了,大家那副一脸欣慰的表情是怎麽回事?大家都没看见朱公子头上的伤吗?撞伤又落水,现在又要侍寝,不怕加重伤势吗? 为什麽连凌总管也欣慰的微笑? 这里还有正常人吗? ☆、七十七 「束五。」 「在。」 「给我杀了他。」 朱天仰食指直直指着他身边的束修远。 束五闻言无奈的撇撇嘴,「主子,我打不过束老爷。」 被指着的那个人脸上倒不见任何气恼,仍痴痴看着朱天仰,「你要不要静一静,别生气,小心犯头疼。」话说到这里还是轻声细语万丈柔情,可下一句不只语气冷的可以冻人,脸色更是寒的让人忍不住一抖,「都下去。」 凌伯基领着大夫,一行人全都跟着走出去,朱天仰看的一肚子气,扯着芝兰的後领一边开口,「束五,谁是你主子?你跟着走什麽走?」 「您是我主子。」 「那你干嘛听他的?」 「我没听束老爷的。」虽然已经打从心底认朱天仰为主子,但让束五叫束修远「你呀你,他呀他」,束五还是无法叫出口,毕竟他还姓束,毕竟当年能活下来全倚仗束修远,一身武功也是束修远教出来的。 「那你干嘛走?」 「我是跟着束一走。」 「你跟着束一走干嘛?」 「你和束老爷已经在一起了一夜,我和束一可是因为你分房几个月了。」 「难道说我离开的这些日子你们都没有嗯嗯嗯?」 束五看着朱天仰挤眉弄眼一副八婆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以前觉得厌恶无比的事,现在再看倒觉得无限怀念,他笑着回朱天仰说:「你不在的日子我们的确没有嗯嗯嗯,连芝兰和束二也没有嗯嗯嗯,所以不如你就放了芝兰让他和束二团聚。」 束五笑着指指芝兰,窗外的束二对束五拱了拱手,芝兰望了下窗外又快快低头,迅速烧红的脸,连脖子都带点粉红。 朱天仰见状况翻了个白眼,松开了芝兰的後领,对束五和芝兰往外挥了挥,又挨回束修远怀里。 「揉揉这,头疼。」朱天仰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才说完就马上有双葱白玉指揉上他的太阳穴,那力道正是所谓的刚刚好,多一分嫌重,少一分嫌轻。 「天仰,把药喝了吧,大夫说你脑子受了伤。」 「那还不是你搞的?」这句朱天仰是在心底说的,难得连他朱天仰也会感到难为情,话说跳湖撞到湖底石头都没能把他的头撞伤,结果居然在床上恩恩爱爱时撞伤了,这说出去能听吗? 时间倒回一个时辰以前,朱天仰和束修远正在嗯嗯嗯,几乎要到顶点,朱天仰坐在束修远的身上扭着腰,束修远半卧半躺配合着朱天仰动作上顶,连续几次都重重顶到某处,引得朱天仰尖叫连连,朱天仰哀叫了一声「我受不住了!」,接着便不顾一切往後一躺,然後迎来的不是预想中的弹簧床,而是木板床。 於是,憾事就发生了。 「碰」的好大一声,吓得束修远差点就射,痛的朱天仰又紧缩了几分,然後,他们完完全全、亲亲切切的领略了什麽叫做进退不得,最後不得不请来大夫,靠着汤药和穴位推拿放松,束修远的第五肢才得以解救。 而,现在搁桌上那碗汤药是给朱天仰治头上撞伤的,那时朱天仰完全没有防备,那一下後脑撞的还真是重。 「天仰,你在生什麽气?喝药好不好?」束修远双手捧着药碗端到朱天仰嘴前。 「你说我气什麽?」 撞到头,没什麽好气。 嗯嗯嗯,卡住也没什麽好气的。 可是撞到头的时候,屁屁里夹了根大屌,还要喝药请大夫推 分卷阅读58 - 分卷阅读59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59 拿才能把那根屌抽出去,这让人不火都不行啊! 他朱天仰脸再厚也丢不这种脸。 ☆、七十八 「老爷,朱公子,曾管事求见。」 凌伯基敲门高声通报,凌伯基之後约十步之遥有一位老人家正低眉而立。 「嗯,你轻点,哎,哎,哎哟,好,往左点,嗯,嗯,嗯嗯,你只会用蛮力吗?就不会用点技巧,磨一下,转一下会不…啊,好棒。」 半掩的房门里毫不掩饰的倾泻出房里人没遮掩的声音,「啊…不,啊,小白,那,那里,快。」 凌伯基暗暗的翻了个白眼,房里两人根本没在听他说话,於是把声音在提高了几分,「老爷,朱公子,曾管事求见。」 「小白,哎哟…,小白,你好棒,怎麽会有那麽有力,那麽直挺,让人那麽舒服的东西?好舒服。」 「一,小心。」 凌伯基本想再提声通报,结果身後噼哩啪啦落下了一堆瓦片,一回头,一只腿正悬在他眼前。 凌伯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呼了出去,伸手一顶,将人顶回屋顶上去,上头传来束五道谢的声音,让他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老爷,朱公…。」 「小白,啊…不…不要呀…,停…停下,快停,我…啊…我受不住了…。」 「天仰,忍一下,马上就好。」 「啊…。」 「老爷,朱…。」 「进来。」这次凌伯基话还没完,里面就有了回应,是束修远。 凌伯基回头示意要老人家跟上,便自顾自的推开房门走进房里,完全没见到後头老人家面有难色,欲言又止,自言自语,「不用给老爷、公子缓口气收拾收拾吗?」 「何事?」 束修远抱着昏昏欲睡的朱天仰,口气冷然,面色不善,朱天仰自多日前在床上撞到头後易犯头疼,午後是他帮朱天仰按摩推穴的时间,他不喜欢有人打扰,这点凌伯基应知道。 事实上,凌伯基的确知晓,但身後这位老人家不知晓,还顶着让家主有後的名号正自喜着。 这事是这样的,话说朱天仰和赵若男换魂之事多日不见转机,一日,束修远又毒发了。 这毒发了有什麽呢?解毒就好,他和朱天仰解毒的事也没少做过,这问题是,那时朱天仰的身体里住着不是朱天仰的魂啊,莫说束修远愿不愿意的问题,人家赵若男打从心底、灵魂底是百万般不愿意。 於是,这两人就你不愿意来,我不愿意去,一直到束修远血吐的都快昏迷了,这时,芝兰才幽幽的说:「公子有跟我说过一个刻骨铭心的故事,这那里头血也可以解毒,要不然我们试试。」 芝兰才一开口,赵若男马上在腕上划个大口,直接落进束修远嘴里,束修远因此血总算是止住了,可,只要一停止喝血,束修远马上又吐血,於是,赵若男只好苦撑着,直到他昏倒前一刻,束修远终於不吐血。 然後,问题又来了。 束修远直喊热,对着赵若男眼冒青光,芝兰一看大喊不妙,以前束修远拉朱天仰上床前就是这种眼神。 八暗卫加凌伯基九人,怎麽样也挡不住束修远的攻势,赵若男在另一世界虽仍勤练武功,但失去内力已久,收发之间已经不纯熟,怎能比敌一直在武艺上下苦功的束修远。 眼见赵若男腰带都被解了,一群人又急却又没办法,他们也不可能动真格伤了束修远。 这是,但见一名年约花甲之年的老者,领着一位荳蔻年华女孩进了主院唱报,「oo商号献女子一名,年方十五,面容…。」姣好两字那老者都还没说完,就见一团人护着一名男子出房,接着把老者领来的女子推入房里,紧扣房门。 众人背抵着房门,各各气息不稳,一脸余悸犹存,直至房里便传来衣帛撕裂的声里,才真的舒了一口气。 ☆、七十九 那日领着女孩进主院的老者,便是今日站在凌伯基身後的老者,主管束府乐悦司的曾管事。 一个半月後,曾管事受到了族里长者的赞扬,因为那日束修远居然有了後。 而这事,朱天仰也知晓了。 原本昏昏欲睡的朱天仰,听到曾管事三个字已经醒了一半,再听到那位曾管事如此高调的刷存在感,另一半也醒了,整个人醒的透透的,精神的不得了。 「小的,见过老爷,朱公子。」 这是那里小?恐怕觉得自己功劳顶过天吧!才几个字就能说的这样高扬有韵,说不定年轻时学过京剧,朱天仰微微笑着,态度可亲,看不出心底腹诽那那麽多话。 「什麽事?」 束修远则维持一贯冷然。 「老爷,其实也没有什麽大事,就是,这月前我媳妇给我儿生对龙凤胎,这快个把个月了,也没敢取名字,就盼着老爷您赐个名,也好沾沾老爷的仙气,希望这对孩子以後能有老爷百分之一的出息。」 束修远眯起眼,凌伯基知道这是束修远动怒时的前兆,什麽东西?以为领来的女孩有了老爷骨肉就想以为自己身份不同了,已经跟他提示过几次这种事不要来烦主子,居然不听,还抬出族里长老来压自己,真是自寻死路。 「滚…。」 朱天仰按住束修远的手,抢白,「滚这个字不好,虽说有滚石不生苔这句话,但听着觉得不安定,小…咳咳咳,老爷,不如咱再好好想想,你有後这件事曾管事可居功不小,咱不能怠慢了人家。」表情是恳恳切切,看起来特识大体,特懂事。 曾管事闻言虽然嘴里应着:「不敢,不敢。」 可脸上就不是那麽回事,抚着胡子,脸仰的老高,又说了些自己没有什麽功劳,只是几十年来在束府工作,没有一天不把束家开枝散叶之事放在心上…之云云,听的朱天仰都想笑了,束家开枝散叶的事他放心上干嘛呢?应该放在姓束的胯上呀。 心底冷笑归冷笑,朱天仰脸上倒没有显露一分不妥,仍然慎重万分,一会吩咐了要帮着摆满月酒,又叮咛着要请上束家各位爷,一会又嚷着要取名相关的书,弄得凌伯基好不忙碌,连束修远都起身当了跑脚的。 唯一闲坐着的,对着一脸得意的曾管事又开口了,「曾管事,您看这一时半会名字肯定也取不了,不如咱百日宴时再一同将名字一告天下,这也好讨个吉利,您说好吗?」 其实,在百日宴将名字告天下跟吉利有什麽关系呢?朱天仰是胡扯的,他认定曾管事辨别不出,而那曾管事果真没听出什麽问题,甚至连朱天仰把满月酒说成百日宴都没听出来,反而抚着胡子,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天仰,我以为你会生气。」朱天仰的对等说,束修远没少听过。 「我是很生气。」 「那你还…。」 分卷阅读59 - 分卷阅读60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60 「你就吩咐下去要人好好的操辨那个满月酒,越盛大越好,最少要到昔日我和李哥结拜大会那个等级,不,不行,你不能只给我请後府的人,我要束府六大管事都出席,你听到没有?小白。」自朱天仰这次回来後就直接把孝女白琴四个字转化成小白,而且是只要在後府就一定叫束修远「小白」,不管身边还有没有人。 基本上,朱天仰所有的要求束修远不曾说一个不字,虽然他不懂朱天仰何有此等要求,但只要能让朱天仰快乐他可以不问理由,何况只是为个管事摆个满月酒这种小事。 「天仰,如果你不喜欢那个孩子,我可以不要…,要…,要…。」束修远最後一个要字话不成字,是因为脸颊肉被朱天仰掐着往两边扯开到一个极限。 「猪老爷,我是不喜欢那个孩子的出现,但我更不喜欢你当一个冷血变态杀人凶手,你听到了吗?」 朱天仰放开手後,束修远脸上还有四个深深的指甲印,甚至微带血点,凌伯基不自然的偏过头去,很难接受那个一向高高在上的主子现在这样任人掐扁,任人捏圆。 ☆、八十 隔了几日,束府盛大又隆重的办了一个午宴,除了家族长老,几乎全员到齐,六位爷也只有二爷束鸿升及在瑶京养病的十三爷束兆亭没到。 「哥,怎麽回事?管事的孙子满月为什麽要弄的那麽盛大?会不会是鸿门宴?」束霭明不安的望着四周。 束立云拍了拍弟弟抓着臂上的手,安慰他。束立云想,帖子是朱天仰派的,应该是不会有危险才对,合作的事谊已经渐具规模,可以说是成功了一半,没有理由要害他们才对,只是举目一望,人声鼎沸,为了一个管事孙儿的满月酒弄的那麽浩大实在没有这个道理,束立云不自觉的摇头,满心疑惑。 而一向沈静的十爷,如同以往,面色淡然,带着和气,和浅笑,优雅的浅饮桌上美酒。 束允礼皱皱眉头,收回目光,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本来还想跟束长哲讨论一下这状况是怎麽回事?可看对方那副一切了然於胸的样,束允礼就问不出口了,以後都是要一起逐鹿拚斗的人,束长哲能看透的事,他怎好先示弱明表自己看不透,鬰闷的举起酒杯,束允礼仰头一口喝尽。 看着束允礼突然喝起酒来,束长哲心快闷出香菇来,刚才他一度以为束允礼会开口跟他探究现下状况,谁知对方只是眼巴巴的看了他数秒,然後就锺情於杯内之物,想着烦着束长哲的浅酌也跟着束允礼一样变牛饮了。 朱天仰坐在主桌旁,那个名为当家主母的位子笑嘻嘻的,不过,让他笑的理由可不是因为这当家主母的座。 只是瞧着看着,朱天仰忍不住缓下了笑容,他皱起眉头,非常不解,这好不容易有个理由把大家聚一块见见面,怎麽个个都像丢了钱包,死了狗一样,不是神情不安,就是面露疑忧,他一颗跳跃的心瞬间又蔫了,不会是产业出了问题吧?还是布置出差错了?他还想着要在一年内把事都解决了,可不能在这时出差错。 「天仰,怎麽了?」 束修远笔直而修长的手指轻揉着朱天仰紧皱的眉头。 「有什麽事跟我说,我定会让你不再烦忧。」 朱天仰看着束修远,想了三秒就开口道:「你说你那些同父异母、同父同母的弟弟们怎麽一个个都是哭丧脸,让他们来吃香喝辣看好戏,又不是让他们来杀头的,干麻一个个要死不活的?」 束修远闻言一笑,开口道:「他们疑,他们怕。」 「疑心什麽?怕什麽?」都是夥伴,事都还没成,彼此都互相需要着,有啥好怕?要怕也要等事成争主位时再来怕呀。 「怕宴无好宴,怕有去无回。」 朱天仰没好气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真是受不了那些人,帖子是他发的,害了他们,他朱天仰有好处吗?肯定是没有嘛,那还疑啥?怕啥? 还是他的束修远可爱,明明知道他朱天仰想扳倒他束修远,可还是这样坦荡荡的跟他论事,这才是可交的朋友嘛,最後鹿死谁手,这是凭各人本事,都说好要合作了,还疑来猜去的最讨厌了,想着都烦,朱天仰决定不理他们,好好看曾管事给他带来的这场好戏。 这出席宴会的人士除了朱天仰说的束府之人以外,曾管事居然也私请了一些合作过的商人,那些人一进门就净想往主厅里挤,喊着要向家主致意道喜,真是笑坏朱天仰了,曾管事孙子干束修远什麽事?为什麽要向束修远道喜?难道他们疑心那是束修远的种吗? 眼见束修远脸色不善,面上寒意越来越深,朱天仰握了握束修远的手,主动投怀送抱,以一个大汉之躯依偎进束修远怀里,「不要破坏我的兴致。」 束修远点点头,专注在朱天仰身上,收了怒气。 「吉时到。」有人高声唱报。 两个丫环抱着一对男女婴由内至走出来,身旁还着手执长轴的小侍。 「今儿个是束家乐悦司曾管事孙儿满月大喜,束老爷特予赐名。」同一个人又提声唱报,不过他有件事说错了,名字是朱天仰取的,束修远直至此时可还不知道这对娃儿究竟给取了什麽名字。 「开轴。」 「唰」,轴还没开全,就听到连声叫好的声音,掌声此起彼落,倒是开全了以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像定住一般,一时之间近百人竟无人动弹。 「哇~哇~哇~。」突然不知是男婴还是女婴哭了,众人才像解了咒一样的开始活动。 「曾祖父,曾祖母。」束修远看着男婴女婴旁的字幅,轻声念道。 「是啊,男的就叫曾祖父,女的就叫曾祖母,这以後站出去没人比他们大,就算上学堂,夫子见了也要叫他祖父祖母,多威风。」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小人得志的样忍不住摇头失笑,想到昔日朱天仰知道他与人有子之事时的神情,不由心头一软,也就决定随他翻腾。 ☆、八十一 从那天起原本在束府里不受重视的曾管事突然倍受欢迎,到处都能听到有人向曾管事问早问好,甚至连以前见着他总视若无睹的内务司管事,现在远远见着曾管事就一边大喊一边疦步前来,束府里只要有曾管事就能听到:「曾管事您早,您家祖父祖母长的怎麽样啦?」、「曾管事您好,您家祖父祖母可有好吃好睡?」、「曾管事哟,你家祖父祖母吃奶吃的好吗?」、「曾管事,您家祖父祖母夜里可有安睡?没夜啼吧?」 虽然曾管事受到前所未有的欢迎,但本来很爱四处蹦达的他却渐渐的不好出门,整天关在他的乐悦司里。 朱天仰听着束五集来的资料笑了,招了芝兰前来,将一些肉脯、果干、糕点放进提篮里,让 分卷阅读60 - 分卷阅读61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61 他去分给此次有功的小侍。 李承欢无力的摇头,不知道朱天仰搞这些事要做什麽,这魂好不容易才换回来,倒不见他着急布署,净做些小打小斗之事。 看来也不只有李承欢这样想,座上八个人,除去李承欢,其它七人直接的、含蓄的全都在摇头。 朱天仰翻了白眼,心想,你们一个个是吃了摇头丸吗?还是把自己当波浪鼓? 还有一个最了不起的,正坐在窗外树上那位也在摇头,朱天仰真想大大巴他个後脑勺,老子建业置产的布置是要扳倒你主子耶,老子不布置你还摇头?晚上就跟束修远告状去,叫他小心束一其心不忠。 「我说李哥、八爷、十爷、十六、十七爷,你们摇头是摇啥意思?还有晓晨,华妃,你们也跟我说说,你们那个个摇头叹息,是因何摇头?为何叹息?」 大家闻言,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敢看朱天仰,谁也不想惹个「曾祖父,曾祖母事件」出来。 「允礼你说。」 束允礼无奈的看着点到鼻尖上的食指,嘿嘿的笑了两声,「嬛…咳咳,四嫂,眼前正是非常时期,我方人马物料均渐完备,与四哥交手就是眼前的事了,不知四嫂何以费心在争风吃醋之上?」 「我不能让束修远身边有皮条客。」 九人皱眉,同声问:「何谓皮条客?」 朱天仰瞪了窗外那位一边说一边赶着拿笔记录的束一一眼,决定晚上一定要说的精彩点。 「翻译,上。」 束霭明看着直直指着自己的手指,摸摸鼻子开始解释,说完,束长哲立马站起来,「做大事之人,怎可置心於儿女情长?」 「束修远就是我的大事。」 「呃…。」 朱天仰这样义正词严,束长哲也知再说什麽才好,嘴唇动了两下,终究是无言归坐。 众人又是你看我,我看你,李承欢咬了咬下唇,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老爷是你的大事,可我们不是,事已至此,我们要回头也不可能,你这样,叫我们这些人怎麽办?你有束家印信,有老爷真心相待,我们可没有,小小一个差池,我们皆有可能人头落地,你叫我们如何不心急。」 「好,停。」 朱天仰撇撇嘴继续道:「我的大事和你们的大事虽不是同一件,但绝不会互相抵触,今天我做这件事虽然被当成茶间笑谈,但,有件事却是随着这笑谈传的远远的,就是束修远,束家当家对我的独宠,经过这件事人家要碰着我们还能不忌讳着点?」 众人闻言,又陷入沈思,这朱天仰说话真真假假,就是李承欢心底也从没能真真拿实。 ☆、八十二 自朱天仰遭遣返又回来以後,有眼睛的,没眼睛的,有耳朵的,没耳朵的都知道当家主子是如何宠着朱天仰这个人,甚至府外都因满月酒当日的事多多少少有所耳闻,所以,这八爷,十爷,十六爷,十七爷天天跑後府泡在朱天仰房里的事自然也没人敢有异议,於是,朱天仰就这麽的天天让人围绕,过着早晨起床论事,晚上到凤鸾春恩房里跟束修远厮磨的日子,基本上跟他当初许诺芝兰的话没两样,早上起来上班赚钱,晚上回家抱爱人,只差在朱天仰是被抱的那个。 然後,过了几天,大家又各归本位,经商的经商去,建马队的建马队去,谈贸易的跑边城,八爷,十爷,十六爷,十七爷相继离开束府。於是,当最後一位爷束允礼也离开後,朱天仰突然觉得有点空,吃饭睡觉喝茶吃点心都觉得不对劲,虽然身边仍有李承欢相伴,但总觉得缺少点什麽,安内虽然重要,但开疆扩士更适合他的本性,不然上辈子他也不会挑保险业务做了。 这天,朱天仰用手拍拍两侧脸颊,又用力摇摇头几下,决心要振作起来,於是他这手拉着芝兰,那拉着李承欢,顺便喊上张晓晨和李真可,四个人加上束五及张晓晨、李真可两人的小侍,一行七个人浩浩荡荡出发,准备巡视一下後府日芳院还有那里可以利用。 结果一趟逛下来,朱天仰发现,还真没有什麽可以利用的。 话说他在後府布置的一切,无非是希望能给各各公子有个傍身的技艺,减少他日他要清空後府的阻碍,眼见现下後府日芳院里的公子除了于晴和,个个都有能营生的技艺,田园也从弃园一直往後开,这都开垦到山上去了,看的朱天仰想摇头,这样乱垦乱栽行吗?不会好不容易他成事了,却来个土石流什麽的把他又给砸死了吧? 再看看种植的种类,从叶菜类到根茎类都有,不用类别之间还种上了果树,束府这下连水果也不必买了,而且他离开才数月,居然连养菇房都有了,看着一包包类似现代太空包的种植方式,要不是跟李真可太熟了,朱天仰真想扯着对方的领子一边摇一边说:「说,你是不是也是穿越来的?」 「你那学来这种植香菇的方法?」 朱天仰用食指推了推横立在面前的枯木,又拨了拨刚从一个个小洞里生长开来的小香菇,接着从另一旁木架上拿起一袋油纸,举在烛火前左瞧右瞧,也用食指拨了拨里面的菇类,这个菇有点像金针菇,但又比金针菇粗,颜色偏紫带黑,朱天仰从没见过这种菇类,心想是不是这个世界的特有物种。 李真可腼腆的笑了,「家母喜欢喝菇类炖鸡汤,但香菇只长在北方山林里,采集又不易,所以,有年家母风寒甚重,想喝香菇汤却遍寻不着,於是真可便想若家里就种有各式菇类那有多好,然後…。」 「行,停下,我已经充份了解你是个孝顺的孩子,而我现在突然发现我对种香菇其实也没有那麽有兴趣。」 於是朱天仰又领着一群人要走,李真可表示要留下,朱天仰点点头没有异议,只是走了几步又突然回头对着香菇房前的李真可喊:「华妃呀~,你不如开始寻思着要怎麽种蘑菇好了,你天天对着那麽像的一个东西又搓又撸又咬的,以形会意,相信不久你就能研发成功的。」 一说完,李真可就闹了个大红脸,尤其当阿弃那双明写着疑惑的眸子向他望来,李真可的脸上简值要滴出血来。 朱天仰嘴角抑不住笑的转身,看着一脸不明就理的芝兰又想叹气了,连小立都悟出来了,咋他家芝兰还听不出个东西来?不过转个念一想,这也是芝兰的优点,芝兰本来就主攻呆萌的嘛。 想起束五回报他离魂後种种事情,束五表示当他不在芝兰对着那位也是推心置腹,一副可以为了对方拚命的样子,连束二都不太搭理,朱天仰笑了,即使这样又如何?虽然他也像束五一样搞不懂为何芝兰只认名唤朱天仰这个〞人〞,而不在乎这人里的灵魂是谁,但那又如何呢?反正从此以後他就是朱天仰,这是跑 分卷阅读61 - 分卷阅读62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62 不了的事实,如此这般,不就等於芝兰认的还是他吗?朱天仰一旦想开,就完全不纠结这点,一样把芝兰当弟弟疼。 ☆、八十三 离开了田地,朱天仰决定往另一头看看,结果还真是让他无言以对,今天朱天仰彻底领略了「数大便是美」这句成语的意义。他傻眼看着池子里上百只鸭子和鹅,怎麽也不能理解,他换魂前一时兴起养的六只鸭子和六只鹅,怎麽繁殖成现在的百只鸭子和百只鹅?而且还有全身黑羽红冠的鹅,天啊!那能吃吗?这全是白色的,到底是怎麽配种配出这黑天鹅的? 「咩…。」 一声羊叫引起朱天仰的注意,他转头一看,未见其影先闻其声,几十声羊叫此起彼落的灌入耳中,接着便看到池塘後不远处山坡上那绵延不尽的一团团白团子,定眼一看,也有些黄色,或咖啡色,或黑色,或砖红色的团子,体形明显比白团子大,心底才念着「那是什麽鬼东西?」,「哞…。」牛叫声就传入耳里,然後又是一阵「哞…。」,「哞…。」,「哞…。」 朱天仰撇了撇嘴收回视线,水塘突传出一声「啪嗒」,朱天仰寻声看去,水塘塘面突然跃出一片银白,「啪嗒啪嗒」声响不绝於耳,朱天仰忍不住歪了一嘴,缓缓的跪下。 「耽美大神,穿越大神,我知道错了,以後不会再怨你偏心没良心,不会妒忌人家有古玉空间,有读心术,有什麽金手指,请你不要再显神威吓我了。」 「小仰,你怎麽了?」 「公子,你是怎麽了?」 「主子?」 「小仰哥,怎麽了?」 「朱公子,你怎麽了?」 一行七人异口同声急呼,朱天仰举起右手做了个阻止的手势,欣慰的看了一下众人,给了个我没事的微笑,收回右手,双手合十,虔诚的行起跪拜大礼,每一下皆是额头贴地,一连三下拜完,才让芝兰扶起。 面对着大家惊慌带着疑惑,疑惑带着害怕的眼光,朱天仰解释:「因为我昨天一时心烦大骂耽美大神和穿越大神,然後现在他们俩老处处显神威给我看,所以我赶紧的给他们俩老下跪道个歉。」 「什麽神碛?」芝兰问出大家的疑问。 朱天仰指着水塘说:「你看,以前我才养了六只鸭子、六只鹅,现在塘里至少有百来只鸭、百来只鹅,甚至连黑天鹅都出现了,小白送给我的两只银带鱼,也变那麽多,还有之前烤完大会救下的小羊,居然无性繁殖出那麽多,甚至还生了牛,你说不是神碛是什麽?」 「那不是神碛啊?」芝兰歪着头,陷入呆萌模式。 「那不是神碛那是什麽?」朱天仰跟着歪着头,看起来有呆没有萌。 「那羊和牛是祈墨公子家送来的给他养着玩的,鸭子和鹅是何安涵公子孵养的,何安涵公子可会孵养家禽了,那边那里何公子还建了鸡舍,现在全束府都吃何公子养的鸡鸭鹅,甚至福满楼的鸡也向何公子进呐,还有啊…那黑天鹅是福满楼的大厨子夸何公子鸡养的好,特地送来给他玩赏的。」芝兰换一边歪头,「至於银带鱼嘛…。」 这个芝兰还真不知道。 「银带鱼本来就是好生养的鱼,吃腐物就能生存,这塘里养了那麽多鸭鹅,又没有天敌,当然就生长的多又快。」阿清见芝兰答不上,就应答了,他爸爸是渔夫,鱼类的事他多多少少懂一些。 「腐物跟塘里养了鸭鹅有什麽关系?」 「那禽类所排也算腐物一种。」 「所以是鱼吃鸭鹅屎长大,然後我们又吃鱼,那我们其实吃的就是鸭鹅屎吗?」 「呃…?」阿清也陷入呆萌模式,但显然没有芝兰可爱。 朱天仰得意大笑,但突然僵住了,像是想到什麽一样握住芝兰的双肩,「束府跟何安涵拿那些鸡鸭鹅,你记得有收得跟他们收钱吧?」 「呃…没有。」芝兰又陷入呆萌模式。 「为什麽不拿?老子不是千交代万交代过,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收钱吗?」朱天仰陷入气极败坏模式。 「可那是束府里主子们要吃的呀?」芝兰依旧在呆明模式里。 「我们又不姓束,姓束的主子们要吃干咱们屁事?」朱天仰陷入加倍气极败坏模式。 「小仰哥,这束府厨务管事面前芝兰也不好开这个口。」张晓晨柔声想帮芝兰开脱。 「束府厨务管事就不用听束家信印的话了吗?」朱天仰扯开芝兰的领口,掏出那块绿油油。 「这…。」 张晓晨这下也无话可说,芝兰更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朱天仰又把绿油油放回去,再理理芝兰的领口,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的说:「我早说过不把你当小侍,是把你当弟弟看的,你在我眼底就是我朱天仰的弟弟,这朱家信印都挂在你脖子上了,你还怕什麽呢?唯有你不把自己当小侍看,别人才不会把你当小侍看,你懂吗?」 看着又陷入呆萌模式的芝兰,朱天仰深深的吸了口气,在心底默念了一段波叶波罗密心经,然後,回头对着束五吩咐道:「束五,抓五只羊,十五只鸭子,十五只鹅,二十只鱼,今晚我们办烤肉大会,吃羊,吃鸭,吃鹅,吃屎。」 束五默念了几次「坚定心智」,回道:「是。」 朱天仰笑了一下,又对着束五背影大吼,「记得去看阿弃他们完事了没,通知他们晚上来烤肉,叫阿弃备香料和菜。」 这才满意的领着众人看绣纺和艺纺去。 ☆、八十四 艺纺和绣纺就没有什麽会让朱天仰咋舌的地方了,朱天仰毕竟是现代穿越到古代的人,现代机戒工业有什麽花样做不出来,手工绣品再花也真不过机械织出来的精确,再说这个地方的人喜欢大花和喜庆的颜色,朱天仰怎麽看都觉得自己像走到客家村落里,到处都是红底粉红粉紫大花配绿叶,不然就是粉红底配红大花还带金边,还有鸳鸯游戏在粉红色的水里,这是怎麽回事?工业污染吗?水怎麽会是粉红色的? 艺纺就更更更不用说了,看过一堆电视和一堆电影,看过把生牛肉裙,看过孔雀舞,看过千手观音表演的人,那可能再为了一般的表演而睁大眼睛仔细瞧,说实话,这地方的人表演偏古朴,不论是歌曲舞几乎同调同样,衣服也死板板,朱天仰摇摇头,心想难怪当初允礼会对他这样充满兴趣,难怪那十三爷会对张晓晨念念不忘。 想到张晓晨,朱天仰头又痛起来了,那个束兆亭虽然吃食奇玩不断的往张晓晨那送,但人却没出现过一次,反倒是张晓晨因为束兆亭一张字条就搞的茶不思饭不想,真是窝囊极了,朱天仰恨不得狠狠敲破张晓晨的头看看里面是不是装豆腐,「小兽」只有这样两个字居然可以搞的他不吃不喝 分卷阅读62 - 分卷阅读63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63 不睡,人瘦的像绑根绳子就可以当风筝了,简值比当初华妃的随风荡漾还恐怖。 朱天仰笑眯眯的跟艺纺的公子小侍挥手道别,转个弯就往张晓晨院子走。 「要去我屋里吗?」 这再五步就走到院子了才发现? 朱天仰忍不住翻了白眼,「是啊,不行吗?」 「小仰哥,说的是什麽话?当然可以。」 张晓晨露出一笑,连忙向前引路。 「我说的是普通话,你已经听不懂了吗?」朱天仰话到舌尖,硬是吞回去,现在不是插科打诨的时候,这事处理不好,他可能要失去一个朋友,多了一个敌人,最重要的是,他会害了一个人。 当初朱天仰会帮张晓晨,他虽然是受李承欢所托,但,不可否认,他底子里也存着私心,他想见秦舒,问问以前的事,他想探束兆亭的底,甚至想过要如果有可能就拉拢束兆亭,但是如今看来是不可能这样做,束兆亭与其它人不同,其它四个人是想争一个施展能力的机会,而束兆亭想要的是束府家主这个位子,如果他束兆亭要坐上这个位,那束修远就不能活着,光这点,朱天仰就不能拉他为盟友,他只是不要束修远没有选择的被绑在所谓的束家家主这个位子上,可不是想要束修远的命,至於那个束鸿升,朱天仰从来就不把他当人,尤其当他知道阿弃之所以会成为阿弃束鸿升也有插一手以後,他就决定有能力的话就教训那个束鸿升一把,没能力时就有多远躲多远,没人性又高智商的人最恐怖了,碰不得。 ☆、八十五 「这是什麽?」 「这是北原雪蔘果,很稀有,很珍贵,连我只有看过没有吃过。」 问的人是朱天仰,回的人是李真可,朱天仰一边觉得惊讶,连岭南王之子的李真可都没吃过的东西,那得要多珍贵呀?一边又很想翻白眼,这华妃说话就不能好好说吗?说个话面部肌肉活动的那麽频繁,瞟眼,扬眉,撇嘴又要笑,真是充份运用了每块脸部肌肉,这如果真让华妃生到现代去那蒋欣还有得混吗? 「很稀有哇…。」 看着潻制小盆里装着不下十颗的雪蔘果,朱天仰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连岭南王之子都没有吃过的东西,束兆亭一次就送了十多颗给张晓晨,也难怪张晓晨会这样要死不活,魂不守舍。於是…朱天仰捧着漆盆的手指往上一推,数十颗红的像血一般的小果子,咚咚的往朱天仰嘴部里滚。 「小仰哥。」张晓晨惊叫。 「小仰。」李承欢和李真可惊叫。 「公子。」芝兰惊叫。 「朱公子。」其它一干人等惊叫。 一屋子的人同一时间都对着朱天仰叫,试着挖出他嘴里的东西,而大家越是紧张,朱天仰越是努力反抗,以手捂口,不让别人把他嘴里东西掏走,更用力的嚼嚼嚼。 「剌客在那里?有伤到主子吗?」束五从屋外飞扑进来,滚了两圈才站起来,毁了张晓晨一扇窗子,朱天仰指着束五,一边努力的想保住嘴里的东西,一边开骂,结果话还不成字,束一也跟着滚进来,毁了另一扇窗子,「剌客在那里?朱公子有生命之危吗?」 「!@#$%^&*…咳咳咳。」朱天仰捂住嘴巴,硬是把呕出嘴的东西又塞回去,待缓了一口气,又用力咬了好几下,努力的吞咽下嘴里的东西。 可恶,差点就浪费了! 才要松一口气,可,下一秒朱天仰就觉不妙了,那团东西卡在他胸口食道中不上不下,咳也咳不出来,吞也吞不下去,朱天仰用力搥了好几下胸口还是没用,「呜‥呜…呜…呜…。(我…要…喝‥水…)」朱天仰伸手想倒茶,束一却强力护着朱天仰往後退向床边。 「外面没问题。」束五又由另一扇窗户滚进来,待他站定抬头一看,看到束一身後的朱天仰,束五整个人都僵了,「主子,你中毒了。」 这脸部已经发青,眼睛上吊了。 「什麽?」束一闻言一惊,回头一看,果然是中毒之相。 到底什麽人这麽厉害?居然能在他和束五眼前摸进屋来下毒,又无声无息的逃走,不,这不太可能,要进束府不是那麽容易之事,要从他和束五眼前不留踪影更是难上加难,束一想了一遍终究还是觉得不可能有人从外头偷溜进来,既然不是人不是从外头来的,那就是…现场之人下的手,束一半抱着朱天仰目光严厉的审视了全场人员一遍。 眼光扫到李承欢身上时,李承欢笑了出来,在束一和束五一脸疑惑和莫名其妙下,房里其它七人,齐齐笑了出来,刚才还真被束一和束五一人一句,「剌客在那里?有伤到主子吗?」,「剌客在那里?朱公子有生命之危吗?」给吓住了,才会愣着任束五这样翻窗进来又翻窗出去。 想到朱天仰因何青了脸、吊了眼,众人又忍不住笑,各个肩膀抖动的厉害,眼见朱天仰青脸渐转紫黑,芝兰忍着笑走到朱天仰身後抱着他,成弓箭步,双手合握成拳,在肋骨下方一个掌心处往上一顶直至剑突处,用力顶到第二下,朱天仰噗的一声,红红白白被咬碎的小果肉喷的到处都是,李承欢的白色长衫有,李真可的黄色长衫有,束五的青色长衫有,束一的黑色劲装上更是星光点点,各各到位。 芝兰见状非常欣喜大叫:「公子,你说的真对,这哈姆立克急救法真的非常有用。」 朱天仰虚弱的微笑点头,心想他一直都确定哈姆立克急救法真的非常有用,可是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居然是在他身上应证效果。 ☆、八十六 结束了闹剧,无视於束一和束五疑惑,惊讶,不敢相信,到终於相信,接着翻白眼的一系列情绪到位丰富的表情,朱天仰对着他们往外头挥了挥。 吃东西噎住了又怎麽样?用得着一副看到白痴的眼神看他吗?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这束家信印还挂在脖子上,虽然是芝兰的脖子上,但光看他回魂後小白对他的态度,和曾祖父、曾祖母那对双胞胎也该知道小白有多宠他,咋一个两个都不把他放在眼底? 非莫是他做人太失败了? 「不是那个原因啦,公子。」 听到芝兰的话,朱天仰傻眼了,怎麽可能有芝兰已经悟出来而他朱天仰还摸不着边的事? 「不然是什麽原因?你给我说说看。」 「是你吃了十几颗雪蔘果。」 「我吃了雪蔘果又怎麽样?」吃它几颗雪蔘果又怎麽样?就算他要拿皓月鱼来红烧,相信束修远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李承欢笑盈盈的替芝兰应了,「吃十几颗雪蔘果是不怎麽样,只是小仰哥,朱公子,雪蔘果是极补之物,据说吃一颗雪蔘果加一碗鹿肉,可以三天金枪不倒,小仰哥,朱公子,你说你的金枪 分卷阅读63 - 分卷阅读64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64 要立几天呀?」 李承欢一说完,朱天仰就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三寸之处上涌,漫及全身,让他忍不住轻颤起来,然後他很悲哀的发现某部位硬了,接着胸上那两点也硬的像个小豆,硬是把衣服往外挺了零点五公分,全身热流四窜软涨,有点像朱天仰前世做完全身按摩的感觉,头顶也是发麻的,朱天仰甩甩头,试着让自己清醒一点,接着悲剧的发现,甩头除了一点做用都没有之外,另一个地方又难受了起来,他咬紧了下唇试图抵抗,结果那地方反应的更热烈了。 朱天仰决定停止折磨他的嘴唇,没想到牙齿离开嘴唇,呻念就忍不住从口中泄了出来,他绷紧臀瓣,却感觉那地方动的更欢了,赶忙放开,也没用,因为那地方依旧激动的很,一秒动的比前一秒还厉害,朱天仰撇撇嘴,没想到自己也会闹出这种事来。 「真是个贪吃的小嘴。」 朱天仰想到以前看的小说,在某些特定的场景里面的男主角一定会这样说,而且接下来的台词一定要是,「你下面这个小嘴是不是想吃我的肉棒?快说,说出不来,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要什麽?说。」而且像跳了针的一样不停的回播类似的内容。这时,女主角一定会是半眯着蒙蒙的双眼,内心万般挣扎,力求振作不想认输,可是又受不住感官的洪流,最後情慾终会战一切,满脑子只有那根肉棒子,只想要那东西进入她的身体里填满所有的空虚,於是在几番挣扎,情慾与理智不断拔河,最终被男主角像催眠一样的语言挑断了所有的神智,失神且痴迷的说:「我下面的小嘴想要吃你的肉棒。」 然後呢? 想当然尔就是~拉灯,啪啪啪啪啪啪啪。 朱天仰试着把他和束修远代入脑里幻想的剧情角色里,可怎麽看他总觉得自己应该是那个流口水伸着抓奶龙爪手的人才对,但为什麽现实上偏偏却是他是被猥亵的那个啊? 而且这种烂事为什麽都要跟着他不放?他明明就很酷的想要给束修远空间和时间,让束修远自己想清楚。 ☆、八十七 全身的血液在叫嚣着想要一个出口宣泄,下半身在前面的那个器官真切的演释了什麽叫是「硬是了得」,而下半身後面另一个部份则是很开心的一次次破了自己的记录,向朱天仰证明它可以蠕动的有多快。 朱天仰用额头狠狠的撞了几下床板,现在蠕动的那麽快是有奖品吗?那前阵子干嘛怠工到他非得要用浣肠? 哎~莫不是耽美大神、穿越大神要他体验人生的新境界? 啊~体验不出来,倒是前面那只硬的像擀面杆的东西可能要爆了。 「束五,你…笑完了…了没?笑…笑完…就去…去把那只小白猪…给我…给我叫来。」 「主子要叫束老爷?」 「朱公子,你要叫的是主子吗?」 什麽叫买一送一? 这就叫买一送一。 但是,买一个两光,送一个不灵光,实在叫人开心不起来。 「你…你们…嗯…觉得还有谁…能让我…我甘心张开…喔…大…大腿?」 朱天仰不只声音在颤,连全身也在颤,指着束一和束五的那根食指更是抖的像中风一样,只是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雪蔘果的药性太强。 朱天仰不满的想,他虽然不能算是什麽大善人,但他至少从来不害人,而且只要情况许可从来不介意拉人一把,甚至有时情况不许可也会犯傻的想救人一命,这到底是为啥?老是让他遇人不淑呢?当赵若男时遇上个超痴情的小路子,偏偏他就对小路子硬不起来,喔,不对,对着小路子时他是赵若男,是女的,女的本来就硬不起来,那女的要叫什麽?难道要说湿不起来?恶,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甩甩头,朱天仰又想到现况,他第一次穿过来,没肉吃,没人疼,一年多後终於让他坐上後府第一男宠那个位子,虽然不是他的初衷,但好歹也算混到一个领域里的小头头,正当他才有点成就感,觉得自己总算事业爱情两得意的时候,小白猪居然找了一个长胡子老神杆把他遣返,而还他不屈不挠把那个耶稣像臀部都黏到脱潻,好不容易才回来,结果风光不到半年,小白猪不知道那条神经又去扭到,竟然又开始疏远他。 「嚣张没有落魄的久。」 朱天仰现在深深的感叹发明这句话的人是多有智慧。 但是,他朱天仰从来都不嚣张啊,为什麽会搞成这样呢?更烦的是,原本这次束修远的有意疏远也让朱天仰火了,真当他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贱受吗?朱天仰打算这次非给束修远一个教训不可,他在等,等束修远二十八天到,结果,束五居然跟他说,在他不在的时候,束修远的毛病让赵若男用血治好了,听的朱天仰直想唱蔡秋凤的金包银,他回魂一趟,束修远不只连孩子都有了,还把毒解了,赵若男有了小路子和孩子,怎麽就只有他什麽都没得到,还让束修远这样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这一切到底是怎麽了? 难道他真不是这场穿越剧的主角? 现在有的一切都只是在舖梗,为人作嫁,最後会有一个无害小透明跑出来接手一切? 不,他才不要被炮灰了! 他一定要…。 他一定要…。 呃…想不出来,满脑子里只有束第五肢的样子啊~。 束五是搞什麽鬼? 为什麽束修远还不来? 束修远不来束修远的第五肢来也可以。 芝兰看了看屋顶的那根梁,心想,束老爷不来,老爷的第五肢怎麽可能来嘛?公子果然是跳水跳到脑子都不好使了。 朱天仰知道芝兰已经明白第五肢是怎麽回事,但朱天仰不知道,他刚刚以为的脑内活动其实已经完全喃喃自语的全说出来了。 包括那句,「束修远的第五肢这次我没操到你软我就跟你姓。」 ☆、八十八 嗯嗯嗯… 啊啊啊… 哈哈哈… 呼呼呼… 嘶嘶嘶… 咦咦咦… 吔吔吔… 朱天仰所知道的呻吟声都还没用完,束修远就完事了,虽然也已经异於常人搞了一小时之久,但比起以往动不动就搞上两个时辰,这一个小时就显得有那麽些意犹未尽,尤其朱天仰才吃了十几个所谓一颗就能让人金枪不倒三天的雪蔘果。 朱天仰靠在束修远那只比他瘦点,比他肌肉点的手臂上,手指在束修远的下腹部挠圈圈,没多久就看到原本就不怎麽累的第五肢精神起来,听从朱天仰手指的指挥一动一动,朱天仰看着束修远的第五肢,突然觉得束修远这第五肢真是个可爱的丑东西,属於耐看型的,一开始看觉得恐怖的要命,看久就觉得其实好像也没那麽恐怖,顶多是有点不 分卷阅读64 - 分卷阅读65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65 好看,现在呢~就套句朱天仰前世里的娘常说「麦麦水」,意思是虽然丑,但看久了就看出缘份来,现在朱天仰觉得束修远这第五肢其实挺可爱,而且又好使。 看见束修远的第五肢朝着他动了动,朱天仰一把抓住它,重重的上下撸动起来,一边感叹束变态就是束变态啊~,第五肢都硬成这样了,束变态还能一脸无动於衷,一副冰清玉洁的样。 「嗯…。」 随朱天仰手部动作,束修远哼出一声饱含慾望的鼻息声。 「天仰…。」 束修远一开口,朱天仰就扬起胜力的笑容,命根都握在我手底,看你开不开口。 「怎麽样?要动快点是不是?求老子啊。」 「不是,天仰你先放开。」 朱天仰愣了一下,往下看了看束修远的第五肢,又握了握,确认真的是束修远的第五肢没抓错第五肢,而且他也可以确定这第五肢硬梆梆,那麽他就不确定他听到耳底的话对不对? 「你要我放开这东西?」 朱天仰故意有技巧的快速撸动几下,一边挤着包皮往前推,一边抠挠着最前端那个小孔,话完,动作完,非常满意的再听到那动情又饱含慾望的闷哼声。 「天仰,你听我说。」 束修远按住朱天仰忙的不停的手。 「你确定你现在想说话?」 朱天仰的手在有限的空间里展现了超强的灵活度。 「啊…是…。」 束修远抓起朱天仰的双手,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双手紧抓过头。 朱天仰撇了撇嘴,心想原来是要玩这套,於是换上一副不愿意的表情,「老爷,不要,夫人在家啊~。」 束修远皱起眉头问:「天仰,你在说什麽?」 朱天仰露出不屑的表情想,要玩也不先做功课,这老爷与丫环的桥段不是基本款吗?怎麽连这个也要套本走位? 「现在不是要假装你要强着来吗?既然你是老爷,那我只好委屈一下自己扮丫环了。」 束五在窗外的树着若有所思,心想这次束老爷被朱天仰搞的忘记斥退他们真是太好了。 束一看到束五猥亵的表情,再一次在心底淌血,为自己之前二十多年的苦恋伤心,这人根本不是什麽只看得见功名,看不见儿女情长的正义之土,压根只是呆,没开窍而已,束一再次後悔自己去开了这个窍,非常担心下睄後束五会拿着抹胸粉裙回房来。 束三、束六则眼观鼻,鼻观心,一心期盼着房里的活动赶快结束,他们好回家抱老婆儿子,忘记这里的一切。 ☆、八十九 「不是,天仰,你听我说。」 「难道你要我演暗卫?」 朱天仰难受的看着束修远,心想变态的级数果然不是循序渐近的来,一开始就要玩重口味。 「不要。」 「不要。」 「不要。」 三个声音在窗外三颗不同的树上响起,随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束一、束三、束六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麽,束五则是陷入了深思状。 朱天仰看了下窗外,又回头看着俯在身上的束修远,一眼嫌弃,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你看你有多变态,连束一、三、六都受不了。 「全退出院子。」 束修远的声音说有多冷就有多冷,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朱天仰甚至觉得束修远连身体也变的冰冷,他感到自己全身被束修远冻了一下,情慾之慾都退散了许多,隐隐觉得有什麽让他害怕的事即将来临。 朱天仰放松了身子,整个人摊在床上,被束修远束缚在头顶上的手也不挣扎了,他看着束修远被胸口上被他啜出的几个红印子一会。 然後,笑着抬起头说:「有什麽事?你说吧。」 逃避向来不是他朱天仰的选择,早点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麽,也好早点有个底,知道要怎麽应对,怎麽准备。 束修远闻言倒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喉结动了几下,便趴在朱天仰身上紧紧抱着朱天仰,抱的朱天仰都疼,脖子也被束修远的肩卡的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样不用束修远把话说出来他就先死了。 朱天仰奋力推开束修远,翻了个身压在束修远身上,一手撑着脸,一手抚着束修远的脸说:「说吧,今天不说,明天还是要说,明天不说,後来还是要说,除非你能一辈子都不开口,否则现在就告诉我,我答应你不生气。」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的脸静默不语,朱天仰回望着束修远,话已至此,多说无益,一切只能留待束修远自己想通。 时间久到朱天仰撑住脸的那只手都麻了,正当朱天仰考虑要换手还是今天就算的时候,束修远开口了。 「束家酒楼的生意淡了很多,因为今年国内各处新开的扬泉酒家。」 朱天仰点点头,扬泉酒家的名字是他取的,灵感来自於他以前常陪侄女外甥看的卡通「小当家」。 「束家马队的生意也落了,因为这一两年新起的风火轮宅急便。」 朱天仰又点点头,这名字也是他取的。 「束家最大的生意茶叶也因新起的陆羽清心茶行削弱了不少。」 朱天仰再点点头,陆羽是茶圣,清心是传说中能治百病的茶叶,陆羽清心就是这样来的。 「束家五年一期的盬米通商证已经到期,如今靖王迟迟不发束家盬米通商证,如果束家再失去盬米通商的权利,束家恐怕就此不振。」 朱天仰点点头,这些他也都知道,而且他还知道,除了他们一夥人以外,原为咸城第二大商家的墨家对着束府产业虎视眈眈,趁着束家处处受制之际收购了不少束家的商号;也就是因此,朱天仰才会一直对着自己说要给束修远时间。 「靖王爷要你做什麽?」 既然把靖王点出来了,代表那个通商证过不过的权利就握在靖王手底,而且靖王还提出一个条件让束修远不得不跟朱天仰开口,只是朱天仰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自己有什麽可以让靖王愿意交换通商证?要知道,他和大夥的事业虽然已见起色,但比起束家还是小多了,而且,直接把通商证给束家的对手墨家,能换到的筹佣也比朱天仰手里这些还多,所以朱天仰不懂,靖王到底跟束修远提出什麽条件让束修远不得不跟他开口? ☆、九十 「靖王爷说,要他签发盬米通商证不是不可以。」 见束修远不说话,朱天仰便帮他接下去,「但是…。」 「靖王爷想请你过府。」 朱天仰看着束修远冷淡中似乎看得出些痛苦的脸笑了,「所以,现在呢?」 「天仰,如果还有其它法子我绝不会要你过府。」 「所以,现在你要我去靖王府?」 「天仰,我怎麽会要你去靖王府, 分卷阅读65 - 分卷阅读66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66 我…。」束修远急着起身,朱天仰也跟着退开身子坐在束修远的身侧抢白,「你不会送我去靖王府吗?真是太好了,我刚吓的心脏都停了一下。」 朱天仰紧紧的,紧紧的抱着束修远,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言词之间满是惊喜,但脸上却没有一点笑意。 「天仰,我…。」 束修远抓着朱天仰的双臂往後推,看着朱天仰的脸欲言又止。 「嗯…你说。」 朱天仰笑着回话,眼眶似有盈盈水气,但,束修远没有看出来,因为他不敢看着朱天仰的脸。 「靖王爷给我十天考虑,如今束家边城生意几乎尽入墨家手里,如果再失盬米通商证,束家恐怕连咸城周边的祖业也会动摇。」 「是吗?好严重,想到办法了吗?」朱天仰仰望着束修远,表情好认真,他是真心想知道。 束修远凝望着他,没有开口。 「没有吗?」朱天仰垂下头,想了一会又抬起头笑着说:「还差多少呢?边城那边除了建业以外,我们在各城都有两支马队,虽然我们走法不同,但货物总是会到的,酒坊在咸城外郊有三家,你知道我们酿酒方法跟你不同,果酒,花瓣酒,通乳酒,催情酒,尤其是通乳酒和催情酒卖的可好了,还有酒楼,那墨家也不是我们的对手,茶叶这块我们是差了点,走低价茶,但我们的茶味多,变化多,等到大家接受以後,薄利多销也是不容小觑,毕竟有钱人少,平民多啊,到时这此全都给你去救束家,对了,还有我的兄弟同心点心坊,你知道连皇城那边都跟我们订,会越来越来的。」朱天仰抓起束修远的手,紧握着贴在胸前,抬头望着束修远一脸笑,「所以,我们好好想,一起努力,一定会渡过难关的。」 束修远回望着朱天仰不语。 因为赶着拉束修远上床而忘了栓的窗突然被风吹开,没有穿衣服的朱天仰冷的一抖,松开束修远的手,搓揉着自己的双臂,喃喃说了一句「好冷」。束修远下床把窗关上,未回头就觉得背後一暖,朱天仰从身後抱住他,正舔着他的耳窝子,束修远回头给朱天仰深深一吻,弯腰抱起朱天仰,回到床上。 才放下朱天仰还不及上床,朱天仰就缠上他的腰,朝着他的髋骨舔了好几下,束修远的第五肢马上激动的立了起来「啪」一声拍在朱天仰的脸上,朱天仰也不气恼,反而笑着用舌尖由下往上舔了舔,逗的那第五肢抖了几下,束修远抓住朱天仰的左手,翻身上床覆在朱天仰身上。 这次,朱天仰真的把所有想的到和想不到的呻吟声都用上了,还轮了四五遍以上,他昏过去,醒过来,再昏过去,再醒来又昏去,再昏去又醒来,束修远都还在他上身用力耕耘,朱天仰被顶的摇摇晃晃,烛光闪闪,他半眯着眼看着束修远,束修远全身冒着汗珠,腹部因为用力,结实的八块肌都出来跟他打招呼,朱天仰好想摸摸它,才发现自己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他放下手,想要看看窗外的月亮,再三天就十五了,月亮一定很美。 耗尽吃奶的力气才转过头,却发现窗被关上了,也不知怎麽心就突然一阵酸,眼泪滑了下来。 头一阵晕,朱天仰又昏了过去,再醒来仍是满室昏黄,但身边被褥已凉,想来束修远已离去多时。 ☆、九十一 「芝兰,芝兰。」朱天仰一醒来就见到芝兰支着脸睡在他的床边,他觉得喉咙又烧又痛乾的很,想叫芝兰帮他倒杯水,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的只有气音。 朱天仰见芝兰睡的熟,还打呼,心想这孩子可能一直守在他身边没睡,也就不打算吵醒他,乾脆自已倒水好了,反正从床走到桌边也不过四五步之距,他再虚,总不会连四五步的路都走不了,所以,他花尽吃奶的力气起身,在挪着臀部往床尾动,弄的满身大汗之後脚总算是沾到地,然後他扶着床撑起自己,结果发现原来他不是连四五步的路都走不了,他是连一步都走不了。 左脚才踏出去,朱天仰就摔了。 「公子…?公子,你在地上在什麽?」 「主子,无碍?」 「朱公子,可好?」 「朱公子,无恙吧?」 朱天仰想借着众人的力量撑起身体,但实际上他是一点力都没有,被束五架到榻上,朱天仰摊卧在榻上,看看着芝兰,束一,束二,束五各各都是一脸焦急,突然又觉得心头一阵酸,眼睛也是,他笑着眨了眨眼,抗着头昏仰天看着屋梁。 「我要喝水。」 朱天仰有说但没有声音,只有虚虚的气声,芝兰半跑着倒了水又冲回来朱天仰身边喂他喝,连喝了三口才停。 「公子,你还好吗?你嚎了十二个时辰。」 朱天仰觉得喉咙实在太痛,只好指指自己的喉咙,表示他不便说话。 「公子,你以後别那麽贪吃了,尤其那个雪蔘果,咱们以後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朱天仰努力抬起手想摸摸芝兰的头,却有心无力,正要放弃时却见束二扶起他的手肘,让他得以成愿。 他看着还在叨念着「叫他不要贪吃」的芝兰,明明把担心写的脸上的束二、束一、束五,一时又觉得眼眶热,朱天仰费力的做了几次深呼吸,压下想哭的感觉,心底暗骂自己,这是怎麽了?怎麽变的那麽婆妈?当赵若男时他没哭在人前哭过,当了朱天仰他更不能在人前哭。 朱天仰推了推正说到「对慾望要有节制,来日方长何必一次像要做死一样的做」之云云的芝兰,又指了指外室的书桌。 芝兰终於停嘴,蹬蹬蹬的跑去外室拿了炭条。 朱天仰见状翻了个白眼正要开口问:「那纸呢?没纸怎麽写?」 才张开口,就见束五迈开步子走到外室拿了一叠纸回来,芝兰这时才拍了额头一下,懊恼的说:「对喔!忘了拿纸了。」 〞芝兰去厨房炖冰糖水梨给我治喉咙。〞 芝兰见到纸上的字句,应了一声「得了」,便冲了出去,跑到屋外才发现束二没跟上来,便回头喊:「二哥,你不来吗?」 「你去,朱公子不舒服,我在这儿照应着。」 芝兰往房里看了看,觉得好像有那里不对劲,又说不出那里怪,只好歪着头走了。 〞靖王,盐米通商证,束家有什麽是我还不知道的?〞 束一,束二,束五见字纷纷沈思起来;其实,从昨晚朱天仰的哭嚎声中他们三人就隐隐觉得不对劲,依束修远疼爱朱天仰的程度来说,不可能这样不顾虑朱公子的身子而纵慾,也不是没有想过会不会是雪蔘果药效所致,但是,雪蔘果又不是催情毒药,只是壮阳,并不会弄得人失去理智不顾安危的投身慾海,就算是好了,那至少束修远没吃雪蔘果,应不致於到 分卷阅读66 - 分卷阅读67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67 连做十二时辰,连送饭都不让送进,所以,他们心中皆有所感,应是事态有变。 「靖王爷是当今皇上的同母胞弟,也是目前朝庭中势力最大的人,靖王爷手上虽无兵权,但手掌商证与官营商家,可谓富可敌国。」 朱天仰瞪了束二一下,连「这些我知道」都懒得写。 束二缩缩脖子往後退一步,朱天仰看向束五。 「靖王爷年少之时功勳彪炳,曾数次领命带军击退边城盗匪,传闻先帝本来要传位给靖王爷,但後有人密报靖王爷迷恋异族女仆,先帝要那女仆入宫为侍女,靖王爷不从,先帝才会改传靖王爷胸兄,也就是如今的皇帝。」 朱天仰点点头,但,这些还不是重点。 束一自动向前,「我,束二和束五能得到的消息都是以前的事,自从束五…嗯…我,那个,束二…呃…芝兰‥那个…。」 〞自从束五跟你好上,束二跟芝兰好上,是吧?〞 束一看着纸羞赧的别过脸,清了一下喉咙又回头道:「从那之後,有关束府的重要消息再也不曾传入我三人耳中,束五不论,其它五人也是避着我和束二。」 〞没关系,就你知道的说。〞 「先帝驾崩後,现在的皇帝便令靖王为掌各种通商之权,再也不触及兵符之事,可是纵使如此,靖王爷还是把通商之事做的有声有色,国库因此充盈不少,也是因为如此,有传言圣上其实是忌讳着靖王爷。」 束一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看着朱天仰不语。 〞而现在的束家就如同年少时的靖王,对吗?〞 束一点点头,朱天仰也点点头,束一垂额不语,朱天仰转头望向窗外朝前府束修远的屋里看去。 其实,束一所言也是朱天仰心底最怕的事,所谓民不与官斗,纵使富可敌国也经不起官府存心为难,靖王爷看他时明明眼底无慾,跟束修远要他入府,只怕也是想为难束修远而已,尤其束修远才为他办过百日宴,当然当日过百日宴的人不是他,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束修远为他立威而办,树大招风,鱼九总是第一个冒出头的先被捞走,朱天仰觉得自己真是太大意了,以为搞定束修远就没有危险了,居然自己往自己身上画箭靶,现在果然成了箭靶。 看着远方红霞满天,朱天仰扶着腰想要站起来,想要更靠近束修远一点,偏偏脚一点力都没有,连连试了三次还是摔回短榻上,芝兰提着食盒回来,见状就喊:「公子,你那麽想喝冰糖水梨啊,身子不适了还想站起来等。」 朱天仰闻言真的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果然,他们一夥还是适合走搞笑派,想上演些虐心戏码马上就会破梗,一丁点都悲情不起来。 ☆、九十二 朱天仰坐在窗前榻上,望着窗外,窗外最近的那颗树上有束一和束五,刚侍候朱天仰用完早膳的芝兰提着一篮食盒进了一侧小屋里,脸上那张笑嘻嘻的嘴都快裂到耳朵去了,朱天仰不用脑子都知道谁在小屋里。 自束修远离去已经四天了,如今距靖王李剑寒给的期限不到四天,朱天仰想这两天应该就要有个定论了。 束修远会不会要他去靖王府呢? 束修远牺牲了亲妈生的弟弟,又不知杀了多少兄弟,腥风血雨才踏上这个位子,束修远是爱他,但有爱到能放弃束家的一切吗? 朱天仰失笑摇头,觉得自己真傻,如果束修远能放下束家,他府里就不会天天送来奇巧吃食和种种珍宝了。 想到每次吃食和珍宝送上门时芝兰那张笑的不可抑制的脸,朱天仰就觉得头疼,非常後悔自己仗势束修远对他无可奈何,就宠着芝兰,天天跟芝兰插科打诨,笑笑闹闹的过日子,从没好好交他看清时局,思策应对,他过靖王府以後,芝兰这孩子日子要怎麽过? 不,不只芝兰,李承欢,束五,束一,束二,张晓晨,李真可,阿弃,这些人一个个都不可能回去过以往的日子了,尤其阿弃,明眼人都知道阿弃就是束敬和,现在没有人敢动阿弃,是因为他朱天仰,因为他朱天仰背後有束修远撑着,但是,一旦他离开,阿弃必然是第一个被解决的人,纵使阿弃已经弃掉束敬和这个名字和那张脸,还有李真可,朱天仰曾叫李真可问问家里那边情况,可一点回应都没有,此後不曾有人来探,只有物品上门,看样子岭南王那边很有可能要舍掉束府这边,不准备与靖王为敌,李真可的处境也是不妙,尤其他以前那麽爱得罪人。 哎~该怎麽办?越想越多人不能留下,像是李承欢,还有张晓晨,都还不知道那个天天往张晓晨屋子送东西的束兆亭,把张晓晨放在什麽样的位置上,光张晓晨每见到一件束兆亭送来的东西就要愣上半天,就能让张晓晨活在地狱里。 朱天仰望望天上的月亮,拿起一块金丝芋香卷望着,望着,望着,望了约半分钟後,才轻轻的放入嘴里,咬了一口,果然非常酥脆,但一进口腔内又随即化掉,糖的甜,调味後的芋头咸香,一同在嘴里奔流,浓厚的口感有点像在吃冰淇琳,但又比冰淇琳浓厚,而且是咸甜交加。 小碟上一共有十一个一样的点心,朱天仰明白这金丝芋香卷来的有多不容易,这里的点心偏於朴实,样式也少,这金丝芋香卷以前的做法是把芋头蒸熟裹一层糖就了事,而且也不叫金丝芋香卷,就叫芋糖糕,是朱天仰有次陪着束修远吃点心时提了,如果这芋头先蒸再炸,接着再用画糖技法一丝一丝、一层一层圈在芋球上,从外观就像个金球,根本看不到芋头,看起来精致小巧又好吃,是很久以前提的,朱天仰没想过有天能在束府吃到,他记得以前每次他提这些小点心的新做法时,束修远总是一脸不认同,束修远是个口慾淡薄的人,他不能理解何以要花那麽多心思和力气在吃的东西上面。 「最终还不是要被吃下肚里?」束修远曾皱着眉向他提出这样的疑问。 ☆、九十三 朱天仰还记得束修远皱着眉一脸不认同的样子,朱天仰总觉得他这辈子不可能从束府这儿吃到任何一种他提过的吃食,但是,今天,他吃到了。事实上,昨天,前天,大前天,大大前天,从束修远离开後第二天起,每天都有这个地方原不存在的花俏吃食送到他屋里来。 「你不是说与其用心在立马就要消失的东西上,不如用心於武功、生意上面吗?」朱天仰看着手中一半的金丝芋香卷问。 「公子,那点心是不会说话的。」芝兰进门换上了一壼热茶,笑嘻嘻的又说:「公子,别担心了,你看这几日送到我们屋里的吃食多讲究,连墨祈公子都说好些他连看都没看过呐,这麽难得的吃食老爷都舍得往我们屋里送了,可见老爷多重视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分卷阅读67 - 分卷阅读68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68 有人说,无知的人最好命,朱天仰觉得芝兰就是这一种。 「还有这些,这柜子桌子都快放不下了。」 芝兰面露喜色的整理着今天送来的奇玩珍宝,翡翠,玛瑙,白玉,珊瑚,全都给雕成茄子的样子,起因是前些日子朱天仰雕了件饰品,约莫三指宽,两个手掌长,束修远好奇问了那是什麽东西,朱天仰回,那是茄子玉雕,因为他喜欢茄子,所以,今天朱天仰的桌上才会有满桌子的茄子雕饰。 朱天仰看着芝兰一件件拿起来抚摸擦拭,有的还拿来贴着脸,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就忍不住想笑,其实朱天仰爱的那里是茄子样式的东西,他雕的那东西明明就是角先生,换句现代话说就叫做情趣按摩棒;朱天仰是这样想的,虽然束修远那方面能力不错,每次对付他的还有剩,但是束修远实在太多旁务了,而且又三天两头的不在府里,如果有天他很想要恩恩爱爱,束修远又不在府里,他就可以来会会角先生,顺便体会一下李承欢说的暖玉养穴之奇效。 朱天仰想,他那地方束修远不用则已,一用就没有节制,应该要好好保养,不然老了会不会憋不住屎?这地方又没卖包大人,这样很麻烦的,而且他也没脸叫那些丫环小侍帮他洗沾了秽物的裤子呀。 「这是暖玉,你以後没事就把它含在口嘴里,有你好处的。」 朱天仰挑了个约莫两指宽的白玉,玉体通透,泛着晶光,大小刚好一手可握,朱天仰拿了杯子倒了些茶水,把玉往杯里晃上下左右摇晃几下,接着就递到芝兰嘴前,已经都点到芝兰唇上。 基於芝兰对朱天仰的信任,当然是想也不想就张嘴,含。 朱天仰看到芝兰含着那东西的样,忍不住握着玉雕的尾端往外拉又往前推了几下,弄的芝兰嗯嗯嗯的直哼,口水也禁不住跟着前後移动的玉雕溢出嘴角,朱天仰一开始还觉得好玩,但後来就觉得无趣,而且芝兰是弟弟,跟弟弟玩按摩棒没搞头,看着芝兰这样,他也只会觉得芝兰单蠢,一点性趣都没有,朱天仰抿抿嘴,便挥挥手叫芝兰回房自个儿练习去。 看看窗外比肩而立在树上的两人,朱天仰眼睛一转,吹了声口哨,对他们招了招手。 ☆、九十四 「束一挑一根。」 看着没有动作的束一,朱天仰张调,「这是命令。」 束一哀求着望着朱天仰几秒,发现朱天仰完全没有动摇,束一叹了口气,挑了根不大不小,跟朱天仰拿给芝兰那根一样,也两指宽,但长度就长多了,束一握在手里,还有一个手宽的长度露在外面。 「塞到束五嘴里。」 束一还在迟疑,倒是束五已经张开嘴等着。 「快点。」 朱天仰重重掐了束一臀部一下,束一一惊往前一踏,手里的玉雕就推进束五嘴里。 既然都进了嘴,接下来就容易多了,束一没有多少挣扎就顺着朱天仰的意思操弄起束五的嘴,可是,明明是束一在操弄束五的嘴,但越弄束一的脸却越红,最後连呼吸也急促起来,气越换越短,简值就要喘不过来。 「主子,可容我们告退回房?」 就在束一觉得自己的脚有点浮时,束五一把抓下束一的手反抱在怀,对着朱天仰问。 「去去去,快走,今晚好好享受,去去去。」 束五一问,朱天仰立刻就回,接着束五就架着人消失在朱天仰的房里。 「束五,别闹,我要回去盯梢。」走到门口,束一就挣扎了起来,朱公子可以胡闹,但他束一可是还记得他是一个暗卫,纵使主子对他已有疑虑。 束五奋力与束一抗衡,一边说:「一,你难道看不出来主子是有意支开我们吗?」又拖着束一离开朱天仰房门好几步。 束一停止反抗,任束五将他带至房内。 「束五,朱公子要怎麽办?」 「我们要怎麽办?」这句束一没说出口,他是个暗卫,大变之际却考虑着自己的未来,心系着主子以外的人,也许他已经不适合做暗卫了,但是,他只当过暗卫,只会做暗卫,不做暗卫的他该何去何从? 他很担心朱公子,他也很但心他和束五,但他是暗卫,他担心的人却不是主子,束一知道他不应该这样,但他忍不住,所以他很惶恐。 「一,别多想,你只要听束老爷的命令就好,其它的,我们就相信主子。」 束五抱着束一坐在床边,虽然局势不明,且有不利他们的倾向,但第一次看到这样手足无措的束一,还是让束五不由得心猿意马,况且,束五嘴里虽安慰束一不要多想,其实他也是悬着一颗心难放,朱天仰过靖王府之事看来是势在必行,以後他和束一的未来要何去何从呢? 束五一点把握也没有,太多的思绪在脑海里流窜,太多的情绪充塞在心头,他需要一些安慰来抚平,来停此他的胡思乱想与担忧,所以他吻上束一的唇,温柔却不容拒绝。 隔壁房里,束二刚醒,就瞧见芝兰拿着根玉雕的玩意儿往嘴里塞又抽出来,口里的津液随着动作泛出嘴角,男人刚睡醒本能就有慾望,再见眼前这幕立马让束二眼睛发绿,拉着芝兰直接扑上去,而他律动的时候,隔壁束五房里就传来刚才的对话。 束一和束五的对话虽然小声,但束二是练武之人,再加上受过训练,听觉自然异於常人,看着眼前迷醉忘我的芝兰,束二很高兴芝兰毫无所觉,不用跟着他一起担心。 ☆、九十五 过了抑郁的一天,第二天芝兰踩着轻快的脚步,裂着嘴跑进屋里。 「公子,凌总管来了,凌总管亲自来了。」 朱天仰看着兴奋之情溢於颜表的芝兰,忍不住再次感叹,真是傻人有傻福,真是傻呀!在高兴个什麽呢?凌伯基来了,代表他朱天仰不能留在这里了。 「还不去厨房?你束二哥就要醒了,我和凌总管聊聊,你快去。」 朱天仰笑着目送芝兰离开,敛色回头对凌伯基道:「请坐,坐下说。」 「朱公子。」 「坐下说吧。」 朱天仰领头坐下,他需要有个东西让他抓着,支撑着他。 朱天仰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凌伯基茶几上,举杯示意,不等对方动作,自迳饮下茶水,又用袖子抹了抹,才抬手做出请说的姿势。 「朱公子,还有三日靖王爷给主子的期限就到了。」 「束修远,叫你来的?」 「不是。」凌伯基明显一愣,再接口言道。 「虽然不是束修远叫你来的,但他知道你来,是吗?」 「是。」整个束府皆布有暗卫梢,实不容凌伯基否认。 「要我心甘情愿过靖王府,我有三个要求。」 凌伯基明显松了一口气,急切回道:「朱公子 分卷阅读68 - 分卷阅读69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69 ,但说无妨,伯基相信主子一定会如你所愿。」 朱天仰笑了,为了『如你所愿』那四个字。 「第一,我要束修远把这纸上所写名字之人遣出後府。」 凌伯基接手一看,心头不惊一跳,这纸上几乎包含了日芳院里八成的人,还包括了束敬和,虽然他现在名为阿弃。 「第二,请不要为难八爷、十爷、十六爷和允礼,也不要为难他们现下手里所有的产业,虽生意上难免争斗,但我也可以保证八爷、十爷、十六爷、允礼绝不故意与束府为敌。」 朱天仰意指生意上各凭本事,谁也不用让着谁,但不要存心刁难。凌伯基当然懂朱天仰的意思,事实上,除了不让四位爷回咸城以外,束家并没有对四位爷额位刁难,但,回头一想,朱天仰的意思恐怕也有四位爷以後不归束家所拘束,八爷、十爷和十六爷倒还好说,可十七爷是束老爷的亲弟弟,束修远虽冷情,但对血亲的重视是不容置喙的,要这样一把撇清实在有难度,况且十七爷对束修远也不是没有兄弟情谊。 「八爷、十爷和十六爷之事我可担保,但十七爷是主子亲弟弟,兄弟之情是谁难已担保。」 朱天仰冷冷一笑,「亲弟弟?如果今天靖王爷要允礼进靖王府呢?」 「伯基相信靖王爷不会做出如此不合常伦的事。」 朱天仰看着别过头的凌伯基,忍不住大笑,主仆一个样,都是让别人牺牲喊着别怕死的家伙,「不会,国与国之间交换了多少子质?永乐公子是怎麽回事?那个靖王李剑寒没跟束家要束允礼是不做不合常伦的事?还是另有打算不想一次玩完?」 朱天仰气到牙齿打颤,气息不稳,忍不住用嘴大口大口喘气。 「朱公子,主子对你是真心的,最近送到你屋里的东西就是连太爷和太夫人都没有过。」 「所以我就应该感激涕泣主子的恩泽,夹着屁股乖乖进靖王府?」 ☆、九十六 朱天仰靠的那麽近,几乎都要碰上凌伯基的鼻子,但凌伯基倒是没有往後退一步。 「朱公子,你不在当场,所以你不知道,主子走到今天这一步费尽多少心力,做了多少牺牲,主子两个亲弟都死了,主子的妹妹也失去一手,主子当初收下的暗卫人数超过二十,如今只剩八人,如果束家倒了,这些人就都白白牺牲了。」 「是啊,那些人都牺牲了,很多人都死了,可你和束修远那家伙却活的好好的,为什麽?你们比较了不起?还是因为你们的命比其它人珍贵?为什麽永远要牺牲别人来成就你们?什麽时候这些无止境的牺牲才会停止?」 「当主子成就大业成为一方霸主,牺牲就会停止,一切都将得偿所愿。」 凌伯基没有後退,也没有往前,只是抬头迎上朱天仰挑衅的目光。 朱天仰听到凌伯基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鼻涕都流出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直到不停的大咳才停下笑,他回过身看向窗外,望着前府说:「大终大不过朝廷,束家现在还不够大吗?可你口中那个对我是真心的主子还不是要将我送到别人床上去?得偿所愿偿的的又是谁的愿?」 听到凌伯基开口,朱天仰举起手做出停止的手势,接着说:「别说了,再说也没用。」 静默了数秒,朱天仰才又开口,「我第三要求是,金冠红礼衣,八抬大轿,十八对送亲乐曲队,束府全府送我出门,由束修远抱我上轿,领送亲队伍送我进靖王府。」 「这…。」 不管凌伯基的惊愕迟疑,朱天仰紧接着说:「告诉束修远,除非他答应我这三个要求,否则保证你们送到靖王前的一定是一具屍体,这样对靖王爷可就不好交代了,凌大总管,您说是吗?」 说完,也不看凌伯基如何反应,朱天仰又转身看向窗外,凌伯基离开,走出朱天仰的院子,朱天仰依旧维持着同一个动作不变,一直到芝兰拿着晚膳入房,朱天仰才笑着配合着芝兰用膳,而在这之前,他一直祈求一件事~只愿束修远不要答应那三个条件。 凌伯基走後,束一和束五进到屋里,朱天仰指着自己摇摇头,又对着他们挥了挥,束一和束五只好又回到窗外的树上。 束一和束五都明白朱天仰不可能没事,可是他们也别无它法,他们不可能去杀了束修远,也劫不走朱天仰,就算他们真能劫走朱天仰,杀出重围,但束一和束五明白,朱天仰还是会回来的,这里有太多人朱天仰放不下。 俗话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朱天仰觉得这句话说的真是一点都没错。 後府,公子,暗卫,同父异母的兄弟,同父同母的兄弟,包括他朱天仰,都抵不上束修远对束家的执念,只用了一天金冠红礼衣就送到,束二也打探到消息,十八队送亲乐曲队已经进束府备着了。 ☆、九十七 「怎麽会这样呢?老爷那麽疼公子,怎麽会答应要把公子送到靖王府?」 芝兰哭湿了束二胸前那块衣裳,朱天仰看着芝兰,觉得芝兰真是讨厌,他都已经那麽惨了,还敢在他面前晒恩爱,还靠在束二的胸膛上哭?这是赤裸裸的示威啊,朱天仰怎麽能咽下这口气呢? 「束二,只要我前脚一踏出束府门槛,你後脚就护着李真可和阿弃去边城。」 「什麽?」束二哥要去边城? 芝兰立马从束二怀抱里吓到挣出来,不哭了。 朱天仰点点头,很满意这种状况。 「束一、束五,你们俩个留着断後,切保束二他们安全的离开咸城,然後回头帮忙李哥,确认大家都安全离开束府到达安排好的地方。」 李承欢看着朱天仰指到眼前的食指,心中无比激动,他终於不用再做承欢公子了,可是,为了让他不做承欢公子,这世上唯一真心待他,从不骗他的人却要因他进入火坑了,他看着一派轻松的朱天仰,心底比谁都明白这个人有多倔强,他亲眼见证了,为了让束修远枕边不再有别人朱天仰付出多少努力,他亲眼见证,为了实现承诺让他不用再承欢於其它男人身下朱天仰几次身临险境?他知道朱天仰看似好运,老是胡闹瞎搞,其实是用尽心思,常常不惜以身犯险,虽不能说完全都是为了他李承欢,但他明白,此生也不会再有人像朱天仰这般不求其它却为他犯险,为他谋思未来。 「天仰,我随你去吧,王爷不如束家,人多计谋重,而且规矩众多,一不小心就会掉脑袋的,我在妓院里侍候过些王公贵胄,规矩也了解不少,让我陪着你去,至少互相也有个照应。」 「李哥,你不是不喜欢承欢这个名字吗?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改名了,你现在应该好好想想以後要叫什麽名字,名字很重要的,取的好,以後 分卷阅读69 - 分卷阅读70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70 好运也会跟着来的,哥,你就专心想想你的新名字,别再想其它乱七八糟的。」 朱天仰笑着紧握着李承欢的手,两人眼底似有泪光。 「公子,我想跟着束二哥去边城。」 这句话芝兰本来都挤到舌尖上了,可听到李承欢所言,又突然想到,对呀!公子就要被送进靖王府了,他似乎不该在为了束二哥的事烦朱天仰,况且,他是朱天仰从逸仙楼买来的,如今朱天仰要去靖王府,理当他也要跟着去才是,他是公子的小侍,芝兰这名字还是公子取的,思绪转了几圈,终於下定决心,挂着泪开口:「公子,我也跟你去靖王府。」 朱天仰闻言回头,看见芝兰那样子只想翻白眼,他都还没死,芝兰这头已经在准备哭丧了。 「收起你的眼泪。」朱天仰指着芝兰厉着声说,才刚完又听见错啜泣声,於是更大点声说:「你们一个个都给我把眼泪吞回去,谁敢给我见到泪水,我就把他丢进春满园里挂牌。」 基於朱天仰对这种赌气的话执行起来特别认真的前例,大家都收住了眼泪,包括芝兰。 「芝兰,你跟着晓晨这队去岭南,小幼,你和墨祈带着大夥回北方去找墨祈的哥哥。」 朱天仰站起来,走到门前,看向前府,望了好一阵子才开口,「每一个人都离开咸城,这里不是个好地方,我们在这里都摔的不轻,我相信每个人只要努力都会有他一片天地,但这里显然不是我们那一片,所以,都走,去找到属於你们那一片天地。」 朱天仰说完又静默了一会,虽然束修远这个时候应该不在他的房里,但,朱天仰还是向着那个方向说了再见,然後低头对自己说:「朱天仰,你真的努力过了,你已经没有什麽好後悔的。」 再对自己说了声加油,朱天仰深深吸了口气,昂起头,挤出笑,回头,接着只感觉到满腔的怒火,很想揍人。 这头芝兰又伏回去束二怀里哭,墨祈也哭倒在小幼怀里,那头张晓晨和那个跟他没说上几句话的阿清正咬着牙无声的流泪,再往另一边看,连李承欢都哭到脸上画栏杆,还有何安涵,居然也学芝兰伏在阿进怀里哭? 这是? 他又没死在哭什麽? 还有那个何安涵和阿进不是无谋又胆小吗? 怎麽敢这样光明正大搂搂抱抱? 是不打算活下去了吗? 君不知,他朱天仰已经坐不住第一男宠的座了吗? ☆、九十八 俗话说的好,冲动是魔鬼。 但是,话又说回来,不冲动的就不是人了,那是成仙了,而他朱天仰还没成仙,所以他冲动了。 「那个,那个,那个墨祈,你到北边去就去掌那儿的春满园分号,你当老鸨子,芝兰给你当龟公去。」 「什麽!?」 芝兰,束二,墨祈,小幼四人同声惊叫,朱天仰报以微笑和一句「闭嘴」。 接着又转向张晓晨,虽然张晓晨和阿清已经不哭了,可是就像先前说的,朱天仰正冲动着,冲动是魔鬼,魔鬼没可能那麽快放过人类,於是他又指着张晓晨说:「你呢,就去岭南管农场去。」 「可晓晨自幼不曾养过任何家禽生畜,也不曾照顾过庄稼。」 看着张晓晨惊讶的嘴的合不上,朱天仰笑的嘴都裂到耳边,「这不就正好是个机会让你好好学学吗?」 「朱公子,你别生气,阿清跟你下跪道歉,您就别欺负我们家公子了。」 阿清跪在地上,见状朱天仰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更怒。 「我欺负你家公子?你倒说说我怎麽欺负你家公子来着,如果你们不想照着我的安排走,你们可以去寻自己的路啊,但是,你们还有寻路的能力?看见出路的本能吗?」朱天仰吸了一口气又接着说:「你那麽为你家公子着想,那束兆亭往你家公子屋里送迷药时怎麽不见你挺身而出?你怎麽不当场把东西砸在送来的人脸上,指着他鼻子跟他说有本事叫你主子亲自来见,不要以为送这些东西就可以买人心,人心何其珍贵,以心相交就应该拿心来换。」 就在阿清被朱天仰逼的往後跌坐时,屋顶上也传来细微的瓦片踩踏声,束一、束二、束五听到了,朱天仰也听到了;事实上,从他和束修远没命似的在床上大战一场以後,每天夜里,或早或晚,朱天仰都会听到这种声音,赵若男在梦里教他的修习内力之法真的有效,他觉得自己耳聪目明了不少,但有时候这麽敏锐的耳朵却也不是好事,虽然面对现实是最好的方法,可是如果他可以听不到,他就不用这样赤裸裸的一次又一次感受束修远背他而去。 「成功的秘诀就是,当一切可以做的都做了案子还是没有成交的迹象,那就应该乾脆放手,放的乾乾净净,不要去想为什麽,把东西归档封存,然後到街上去买一杯咖啡,喝完就,大吸一口气,开始寻找下个可能的bsp;。」这是朱天仰前生做保险业务第一年时,带他入门的老前辈对他说的话,朱天仰一直记在心底,直到老前辈转了跑道卖起房子来,他也常带着酒和卤味去找老前辈聊天,每次他们碰了杯,喝了第一口酒,老前辈一定会再把这些话说一次。 在前生里,朱天仰靠着这句话在保险业界站稳的脚步,一年一升迁,不到三十就做到襄理,自己领着二十几个业务,虽说不到一个月就被一颗被雷击倒的树压来这个世界,但,他因为一直信奉着这段话而走的不错,在这些年里,他成交纪绿屡创新高,但不可否认,也有好几个bsp;不论他怎麽努力,做了多少财务分析,递了多少次企划书就是谈不下来,然後他就会想起这段话,他会拿个牛皮纸袋,把资料放进去,用胶水贴死,在放到仓库的纸箱里,从此不去看、不去想,把心放在下个阶段。 朱天仰当时从来不觉得有多大的困难,也有好几次,就在他放弃了以後,别的组别不到一个月就谈定签约,虽然他曾经疑惑过,但不到一年他就学会告诉自己,不要想为什麽,只要专注在下个案子就好,很多事本来就没有道理可言。 可是,如今的束修远就像当初那些,没有道理可言就是不成交的案子,朱天仰却无法告自己是该放弃的时候,他仍想在踏进靖王府之前再试着搏一搏,朱天仰笑自己的不死心,他想如果那自以为是的臭老头在一定会笑他像只妄想学会走路而离水的鱼,真是狼狈。 ☆、九十九 安排完所有人的去处,朱天仰又写了四封信,封口没贴就让束二去交给束八。 听束一他们说束八是束修远安排跟着朱天仰最久的人,朱天仰看着束八倒没什麽印象,只觉他脸白的可怕,束二着说当暗卫都是这样的,除非生来就黑。 据束二说束 分卷阅读70 - 分卷阅读71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71 八已经盯着朱天仰的院子有段时日了,但朱天仰并没有发觉,他虽有内力,也在束一、束二及束五的盯促下学了一些武功,但毕竟内力并不是自己脚踏实力累积而来,运用上还是无法收发自如。 虽然很惊讶束二直接把他叫下来,束八还是拿着信往前府走去,见他迈开一步,朱天仰突然大声叫住束八,看着束八疑惑着回头,朱天仰反而像舌头被吞了似的说不出话,愣了好一会才说:「你叫凌总管信看完记得帮我封口,我怕口没封路上会掉了。」 束八明显愣了一下,表情充满疑惑,但还是点头表示会照办。 待束八走远,朱天仰揪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他从没想到自己是这麽胆小的人,连说出想问的话都没有办法,连束修远三个字都不敢说出口,朱天仰一手揪着胸口,一手撑在桌上,看着窗外乌云间的月亮,心想,这次恐怕不是他愿不愿意放手的问题,而是他不得不放,再一个晚上他就要被送靖王府了。 第二天,叫芝兰拿出了许久未碰的大铁锅,叫上後府所有人来吃火锅,连于晴和都来了,虽然他是不请自来;不可否认,朱天仰看到于晴和来时确实有些惊讶,他以为于晴和这株高岭之花会耐得住孤独,但现在看来却不是那麽一回事,因为于晴和确确实实主动走进他院子里来,而且于晴和憔悴又瘦,宛如当初的华妃,瘦的可以当风筝放了。 于晴和一进院子就直直的往屋里走,一路上的闲言冷语,彷佛都无法进入他的耳,那种独立於众的样子,真让朱天仰觉得不得不配服,所以,朱天仰决定听听看于晴和要什麽,只要他还有能力帮的上忙,他就帮。 「朱公子。」 「于公子。」朱天仰拱手还礼。 于晴和放下手,低声道:「朱公子,晴和有话想与朱公子私下说,但请朱公子成全。」 「哟,知道朱公子求老爷让大家走就有话要跟朱公子说了吗?」 「以前你不是说朱公子是下作之人吗?今儿个怎麽会有要跟朱公子说?」 「是啊,于公子来这儿不怕脏了你那皓洁之身吗?」 朱天仰嘴才开,四面八方的声音却响的比他还快,朱天仰撇撇嘴,心想这些一个个是怎麽了?怎麽个个都甄嬛体上身?而且,走不走的了还不一定咧,怎麽一个个这样明目张胆? 「都闭嘴。」 朱天仰又愣了,他是有这样想,但还说没出口怎麽声就出来了? 「你们是已经踏出後府了?敢这样说话?院子外还有暗卫盯着呐,如果老爷那边怪罪下来谁扛?又要叫朱公子给你们卖身求饶去?」 声音很陌生,说话的是朱天仰想也想不到的人。 朱天仰往声音的来源一看,说话的居然是何安涵,朱天仰无言的望的苍天,心底骂着耽美大神,这都是些什麽狗屁倒灶的情节,他都已经在这认输出局,准备到它方重新来过,为什麽还要安插个两个新爆点来。 「该切菜的切菜去,该腌肉的腌肉去,你们都忘了朱公子的规矩吗?」李承欢拖着尾音,媚眼绕着全场一圈後笑着说:「不动手的就别动口,好不容易有顿可以吃的嘴角流油,谁要敢坏了兴致,就是跟我李承欢过不去。」 虽然失了後府第一男宠的名号,但後府第一男宠的哥哥这个名称也挺响,再照着以往他小鼻子小眼睛爱耍心机的事迹,这麽一威吓下来,现场真的就是演活了一句成语「鸦雀无声」,李承欢媚眼又扫了全场一圈,满意的点点头,才转向朱天仰看去。 ☆、一百 朱天仰接受了李承欢的眼波,忍不住倒退一步,他居然看懂了李承欢的意思。 「你放心去谈,这里有我。」 朱天仰心想是不是耽美大神被他感动了,终於愿意赐他个金手指了,於是,他振奋的往于晴和那双眼睛用心望去,希望在进屋说话之前先读出来于晴和想说什麽,抢得先机。 这下换于晴和倒退了一步,小心的喊了声「朱公子?」 朱天仰还真的从于晴和的脸上读出什麽来,他读到于晴和一脸写着「这疯子不知又要弄些什麽名堂?」,而且朱天仰相信只要有看到于晴和表情的人都读着出来,明白了这一点,朱天仰整个人又蔫下去,手指自己屋里说:「里边请吧。」 朱天仰跨了一步,就听何安涵喊他,朱天仰又蔫蔫的回头指着何安涵说:「你也来。」 然後,也不管于晴和和何安涵两人有没有跟上,直接进屋,自迳倒了一杯茶,坐下。 朱天仰抬起头看着接连进屋的两个人,实在想不出这个时间点这两个人会有什麽话非跟他说不可,不过,有求於人的人既然不是他,他也就不着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朱天仰便望着两人,等待对方开口。 「朱公子。」 开口的是于晴和,这个在朱天仰意料之内,于晴和本来就是个自信的人,而且是个长的好看,有能力又自信的人,这样的人一旦下定某个决定,必会力求尽速完成,只是,朱天仰有些好奇,束修远的冷落没让于晴和低头,宰相叔叔单方断绝往来也没让于晴和低头,日今何事能让于晴和愿意抛下骄傲来找他? 「听说朱公子明日要过靖王府并无带任何仆奴?」 「嗯。」朱天仰点头,去靖王那里情况未明,他不想拖累任何人,也不想带错人,多个累赘 「晴和自四岁起便进叔叔家读书习礼,对宫廷礼仪有不浅的认识。」 「所以?」 「晴和恳情朱公子带晴和进靖王府,晴和愿从此敬朱公子为主,但求朱公子成全。」 这次朱天仰真的有被吓到,如果说靖王李剑寒众所皆知的倾情於他朱天仰,或者是朱天仰功名显见有让靖王爷不得不向束修远要他的理由,朱天仰才被请入靖王府的话,今日于晴和来说这些话才有道理,毕竟谁都知道自解毒之後,束修远除了朱天仰以外从未召寝任何人,而在此状况下于晴和纵使再美再聪明,不得君心也没有用,那麽趁此机会求去,到了靖王府纵做不成第一男宠,但至少有个改变死局的机会。 问题是,眼前上述的两种状况都不是,明眼人都知靖王爷是朝庭派来的打手,故意要为难束府,而靖王爷跟束修远要他朱天仰,恐怕也只是留了私心,不想把事一次逼死,所以,他去靖王府是条活路或死路都还说不定呐,他不懂于晴和何以要求跟他一起去? 「为什麽?」 既然猜不透,直接问是最好的办法,虽然对方不一定照实说。 「这些日子晴和懂了,老爷心底从不曾有晴和立足之地。」 朱天仰点点头表示了解,但也忍不住在心底旁白,就算有立足之地又怎麽样呢?还不是会被推出去卖臀部或卖命。 分卷阅读71 - 分卷阅读72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72 「晴和自四岁跟着舅舅离家到京城,直至今日已经一十二载,也已经十二年不曾跟爹娘兄姐联系。」 朱天仰在心底打了个呵欠,他实在对于晴和的过往没什麽兴趣,不过,看着于晴和眼眶泛泪,表情悲恸,朱天仰心想都要离开束府了,那就忍着点让于晴和过过说故事的瘾也算件善事,说不定会因此有个好报,过去靖王府後的日子会好过一些,况且,他还想知道于晴和为啥要跟着他去靖王那。 「虽然我嘴里叫着舅舅,可是我心底明白,他根本就不是我舅舅,我们的关系几乎连不上线,舅舅会上门来带我回府里,完全只因我是众多远亲里最白净、最聪颖的那一个,而且宰相府里光像我这样的住客就有不下十人。」 朱天仰又点点头,心底却挂记着外头的火锅备料不知备的怎麽样,希望切肉组别再把霜降肉片切丁了。 「八岁我就绑了子孙袋,以防声音和身形变粗不讨人喜爱,十二年来只喝素粥,不碰荤腥,以保体内洁净,不会有不好的气味,晨昏各一次洗净更是折磨人,但,这样的日子我已经过了十二年了,过到我以为只能过这样的日子。」 于晴和看向朱天仰,朱天仰心有同感,这次是真心的点点头,这是被体制化了,在再不公不义的恶劣环境条件里,刚开始会恨它,讨厌它,接着渐渐习惯它,融入它,最後竟变成不习惯没有它,一般人都会这样,所以打破体制的人只有极少数。 「我跟绿竹在同一家妓院里习房中之术,绿竹比任何人都爱护他那双手,当时听嬷嬷说绿竹自六岁起便天天以牛奶浸手,每日四次,每次半时辰。」 听到这里朱天仰嘴忍不住歪了一下,每日四次,每次半时辰,那不就一天有四个小时花在泡手,再加上每日最少两次的通润洗净,一天就耗掉了五个小时了,妈呀~想起来他就觉得恶寒,这些人的人生未免太恐怖了。 「可那日晴和竟亲眼看见绿竹以手拾起牛粪,而他脸上是笑的,晴和从未见过绿竹这样笑,就算嬷嬷赞他以一双手就能让男人折服时,绿竹也未曾有过那样的笑容。」 于晴和望向窗外,绿竹正在升火炉,他的小侍在旁边帮手,前方的公子不知说了些什麽,绿竹和小侍笑的花枝乱颤,绿竹手一抹,脸上一道炭黑。 「晴和也想有跟绿竹一样竹笑容。」于晴和回头定眼看着朱天仰。 朱天仰撇着嘴巴偏过头,心想去靖王府以後说不定还要睡柴房咧,我要去那里弄块地养牛让你捡牛屎做有机肥。 ☆、一百零一 「晴和自幼致力於念书,用心习礼,舅舅,不,现在晴和应称之为宰相,宰相大人说的每一句话不论是不是对着晴和说,晴和都谨记在心,朝臣到府里所言,晴和也用心留意;朱公子,只要朱公子答应带晴和一同前去靖王府,晴和必会助上朱公子一臂之力。」 说到这里朱天仰总算是懂了,于晴和想要踏出自己的一席地,可又不想像绿竹一样捡牛屎。 「可,你也知道,我这是去做人质的,是好是坏还难定,你跟着我去,很有可能看不到当天晚上的月亮就没命了。」 丑话还是要先说清楚,以免日後有话。 「晴和相信朱公子一向吉人天相,相信必有仙助。」 朱天仰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想这个人真是不得他的缘,居然在这个时候说了句他最不喜欢的话,吉人天相到底是要长成啥样子?必有仙助是谁可以告诉他什麽时候有仙来助了?明明是他从夹缝里求生,从饿到要骗鸡肉吃的日子一路努力到现在,好不容易才有点成果,结果又闹个被送靖王府的鸟事,这一路以来到底那里像个吉人?又那里有仙助了? 「你跟我做伴我当然愿意啦,要死的时候至少有人结伴走黄泉路,比较不会迷路。」 好,于晴和这边搞定,朱天仰转个身看向一进门就立在门柱旁演内心戏的何安涵。 「小涵,你又有什麽事?」朱天仰唤了一声,何安涵竟似无所觉,仍盯着墙角看,於是朱天仰又大点声说:「小涵,你怎麽了?想说什麽?」 何安涵这才一震,回头看向朱天仰,接着脚一弯就跪下来。 「我还没死呐,你跪啥?起来。」朱天仰真的受不了这些人老是说跪就跪,是没听过男儿膝下有黄金吗? 在朱天仰强制下,何安涵顺着朱天仰的力起身,然後幽幽的说:「小仰哥,谢谢您帮安涵离开束府,可是,现下安涵不能走,安涵想留在束府,还请朱公子成全。」 「你想继续当後府侍寝公子!」 朱天仰现在真的是惊讶极了,他明明常听何安涵说如果离开束府他就能和阿进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怎麽现在又不想走了? 「阿进说他不能走,所以安涵不走。」 朱天仰真的蒙了,「阿进的卖身契不是拿回来了吗?为什麽又不能走了?」 「阿进的母亲也在束府为仆。」 朱天仰抢白,「我马上叫凌伯基把阿进他娘的卖身契拿来。」 朱天仰相信这一些凌伯基还是肯为他做到的。 「小仰哥,阿进的娘说她不能走,她曾答应过十三太姨娘会一直守着十三爷。」 「十三爷?你说的是束兆亭?」 朱天仰突然很想派束五去把那个束兆亭解决掉,那个害人精,害了一个张晓晨还不够,现在又要把何安涵给拖下水。 「你跟阿进说,他娘不走,你们走,出去打拚闯事业,以後三大节,元宵,母亲节什麽的都回来探望加包红包,等你们真正发达了,他娘老的守不住束兆亭,你们再接他娘去养老,这样不是皆大欢喜。」朱天仰烦燥的双手乱挥,怎麽他明天就要入虎口了,今天还一堆烦人事,就不能让他安安静静的去吗? 就在朱天仰气的口乾喝茶降火时,于晴和那清脆好听的声音响起来了。 「留下来你就能跟那个阿进在一起了?留下来会过着什麽样的日子你想过吗?」 何安涵没回,于晴和看样子本来也没打算让何安涵给答案,只是笑了一下,又轻启樱唇说:「再说,此次束府的危机也有人猜测是十三爷从中作梗,如果真是如此,晴和但问何公子,以後打算用什麽样的角色立足於後府?又要用什麽样的身份与阿进相守?」 于晴和停下来又一个媚笑,朱天仰突然觉得于晴和长的好像李承欢,一频一笑都透着媚态,却又不娇柔做作,但于晴和又比李承欢更上一层,因为于晴和饱读诗书,有脸又有脑,朱天仰忍不住摇头感叹,爱情果真会使人愚昧,你看于晴和还爱着束变态时那些作为,根本就是小学,搞些你排挤我,我不理你的事,那像现在冷静又犀利,分析起来针针见血。 分卷阅读72 - 分卷阅读73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73 「何公子,就算这一切你都能克服,但何公子想过没有,阿进的娘亲可会接受你入门?如果不会,那何公子是要做阿进的男宠?还是偷情寻欢的奸夫?」 正中红心,何安涵给击的退摊在椅子上,朱天仰满意的点点头,开始感觉到有于晴和这个伴的好处。 後来何安涵又演起内心戏来,只差这次看的不是墙角而是桌脚,朱天仰觉得能说的于晴和都说了,还说的比他好,他也想不出什麽更好的来点醒何安涵,刚好这时外面大喊着水煮了,朱天仰对两人一笑,表示吃饭最大,意示两人一起出去吃火锅,只是意料之外,一向听话,没有问题,也没有异议的何安涵闻风不动,倒是于晴和开口道:「公子,请用膳,晴和为公子领路。」 朱天仰看了走在左前方的于晴和不禁感叹,聪明的人就是不一样,这入戏还不是普通的快,前一秒还个独傲文青样,後一秒就变小侍,那模样和态度看来还比芝兰称职。 ☆、一百零二 「公子,请坐。」 于晴和掏出块丝巾,在凳上挥了挥才请朱天仰坐下,朱天仰有点难受了的吞了下口水,这种待遇真是让他受宠若惊,非常不习惯,尤其是他坐下以後,于晴和就站在他右後方开始为他布菜,一筷子一筷子的夹到他前面小盘里,这真让朱天仰说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那个,呃,晴…和…,咳,你也找个位子坐下吃。」 叫于晴和〞晴和〞,也让朱天仰觉得别扭,毕竟至今天上午前,只要他们一群人有提到于晴和的时候都是叫〞那个于晴和〞,这才进房谈不到一小时出来就变晴和,虽然也没做什麽错事,但开口的时候朱天仰就是觉得脸红,尤其是看见芝兰那一脸控诉的表情。 「公子,晴和既是你的小侍,那站着为侍候布菜也是应当的事。」 于晴和一开口,朱天仰就好想把桌上火锅端着回房吃,但想到房里还有何安涵在演内心戏,他只好作罢,不过他又开始担心,这于晴和那麽爱挑事端的性子去靖王府那会不会害死他。 「你是说我没做好小侍的本份吗?」 「公子,有把你当小侍看吗?」 呆萌生起气来一点也没有威吓感,朱天仰觉得好像看到一只吉娃娃冲着一只藏敖龇牙,反遭藏敖无视。 「公子,这是怎麽回事?」 吉娃娃回头找主人作主来着了,朱天仰叹了口气站起来。 「芝兰,我早就说过你不是小侍了,你见过那个小侍脖子上挂了块绿油油吗?」束家印信是随口提到的,但朱天仰马上就想到,「对了,芝兰,你到时离府要记得还给凌伯基。」他可不想让束家人得以藉口跟他纠缠不休,如果真要断就要断的乾乾净净,这是朱天仰的信念。 「喔…。」 听到朱天仰的话芝兰歪着头陷入沈思,进入呆萌模式,朱天仰有时候真的很想到芝兰到底在想什麽,尤其是像现在这种时刻,到底有什麽思考的?但朱天仰马上就想到,有句话说「想要了解疯子在想什麽就要先把自己变成疯子」,而他朱天仰一点都不想变成呆萌族的,所以他决定直接扼杀掉那只名为好奇心的猫。 芝兰这边解决了,朱天仰转头看向于晴和,「那个,咳,晴和,你这样我吃不下。」 说完朱天仰就非常诚挚的看着于晴和,直到看到于晴和有点动摇,开始移动步伐,才移开眼睛接着说:「那个,咳,晴和这不是对你个人,我本来就不是个习惯让人侍候的人,就像现在,把菜夹到小盘子里看起来多不可口,这吃火锅本来就是要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大家一起洗筷子,最後浓缩成一锅百人口水汤才叫绝世好锅。」 朱天仰一说完,整桌的人脸部的表情都僵硬了起来,正巧跟刚步出朱天仰房门的何安涵一样,朱天仰看看脸部也有点僵硬的于晴和,再看看已经石化的何安涵,决定何安涵胜出,再说,何安涵也算他朱天仰小队里的元老级人物,虽说除了烧鸡以外没有太多贡献,但道理上还是要论个先来後到,所以,朱天仰便站起来招呼何安涵在同桌坐下。 何安涵在小侍的协助下坐下,小侍回桌,朱天仰时不时就夹了一大夹到何安涵碗里,但眼睛却是不时的盯着于晴和看,朱天仰见于晴和挑了个较空,以小侍为主的桌子坐下,不愄整桌人冷脸闲语一脸从容,在随身小侍要帮忙布菜时,阻止了小侍,自己夹菜吃了起来,朱天仰不禁点头在心中暗暗按了个赞,成功的第一步就是要放下不必要的自尊,这是朱天仰的信念之一。 ☆、一百零三 酒足饭饱之後,所有人都挺出个小腩肚,甚至连第一次踏进朱天仰院里的于晴和都是,朱天仰很满意的点点头,才想开口要大家收拾善後,就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说:「这原负责切肉的人收锅子火炉,负责切鱼的收碗筷汤勺,负责菜的就收桌子,全部都放洗乾净置回原位。」 分配的很好哇~。 这个感叹才从朱天仰心底响起,马上就传来一堆忿忿平不的议论之声,此起彼落,不绝於耳,朱天仰有点好奇于晴和接下来会怎麽说、怎麽做,结果,只是验证了「爱情会让人智力变低这句话」,于晴和什麽都没说,什麽都没做,只是转了个身望着朱天仰看。 朱天仰忍不住又在心底按了个赞,一边想总算也有个好事掉到他头上了。 「你们听到晴和说的了。」 朱天仰此举无疑是对于晴和的认可,也是告诉所有人,于晴和以後就是他朱天仰的一只左右手,就像李承欢,就如束五。 至於芝兰嘛…,哎~真是让朱天仰好想叹气呀! 也好在芝兰还有勾搭上束二的本事,不然朱天仰只要想到可能要拖着芝兰一辈子就觉得有点头疼。 「公子,你说这话是什麽意思?难道公子以後只要他不要芝兰了吗?」 芝兰越是伤心欲绝,朱天仰就觉得头越痛,先前不就都讲过了吗?而且为什麽全世界都听懂了,就他芝兰一个人不懂,虽然呆萌呆萌的很可爱,但太过愚蠢就不可爱了,跟愚蠢的人相处会未老先衰的,朱天仰按着额头决定多给束二一份好处,再叫墨祈以後请个懂药膳的厨子教芝兰做药膳。 「芝兰,以後我们都不在小仰哥身边,小仰哥身边有个能做事的人,我们应该高兴才是。」 是嘛,其它桌的人不知道就算了,可跟朱天仰刚才明明就在吃火锅时提过于晴和要随他过靖王府的事,而同桌的芝兰还在上这吃醋戏码,实在是让朱天仰无言以对。 「我也想跟公子过靖王府是公子不肯,难道在公子心中芝兰就是这样没用,比不上那于晴和吗?」 还哭,朱天仰真的很想撞墙呀 分卷阅读73 - 分卷阅读74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74 ,他真想说:「但问芝兰公子,如果靖王要我们与他同床来个双飞,请问芝兰公子你要怎麽办?」他朱天仰就是以一个男宠身份过去的,什麽可能都会发生,虽然在他看来靖王应该对男人没性趣,但保不准靖王为了泄岔还是什麽的,也有可能会折腾他,平时束二跟那个公子亲近点你芝兰就魂不守舍,不思茶饭,若真要你为了生存失身子给别人你做的来吗? 不过弟弟就是弟弟,再不成器也是自已的弟弟,朱天仰按住显然已见怒气的李承欢,走到芝兰面前说:「芝兰,我这去靖王府是去受苦的,又不是去做客的,我怎麽舍得让你去,你就听我安排跟着墨祈去北边,等我能脱身一定会去找你,至於于晴和,他是我的帮手,是要帮我安然渡过靖王府那段岁月的人,这样的人,我怎能不信任他,不叫别人尊敬他呢?我这次能不能安全的离开靖王府一半也要靠于晴和。」 朱天仰说完,芝兰含着泪又倒到束二的怀里,朱天仰再次叹了句「傻人有傻福」。 「傻的是你。」 朱天仰往声源看去,看到李承欢红着眼眶微笑,深吸了一口气,便紧紧的抱住朱天仰,朱天仰觉得心头有点酸,心想这只狐狸总算被他感动了,这下不用他想方设法的偷吃豆腐,这小李准基就会主动投怀送抱了。 「你一定要安全的出靖王府,一定要来找我,我答应你,下次我们见面,承欢会把臀部洗乾净,张开大腿在床等你。」 「把臀部洗乾净,张开大腿在床上等我。」 这是朱天仰上次寿辰时,李承欢问朱天仰可有想要什麽贺礼,朱天仰不改爱调戏人的本色,就这样回,他从没想过李承欢会记得,他没想过李承欢会当真,听完李承欢的话,他甚至有些担心。 一直以来他都是让束修远给插射的,也不知道换他插人能不能射的出来,朱天仰真的有点忧虑,於是见到盯着大夥收拾好,又做完善後工作,回头侍候他的于晴和时,他就问了于晴和。 但见于晴和一脸嫌弃,冷着脸说:「这种事晴和怎麽可能会清楚。」 朱天仰笑开了,心想今晚应该可能不会失眠了,所有人都被他支走了,只剩下冷冷的空气和冷冷的于晴和,真是让人清醒,让人更无所循逃的面对事实。 ☆、一百零四 朱天仰看着镜中穿着红色的礼服的人,不禁感叹後府这些公子们的神乎其技,用这样的镜子还能个各都把自己化的那样美。 「公子,您看这样可满意。」 朱天仰有点烦恼,于晴和不像芝兰那麽好呼拢,而且只要一发现他不正经就爱生气,朱天仰觉得,跟聪明的人相处虽然轻松很多,但聪明又太过正经的心实在让他难以招架,他已经够悲惨了,不需要有人义正词严的提醒他,他到底有多悲惨。 「咳,说实话,我看不出来,这铜镜连我额头上的大痘子都照不出来,我那里看的出来满不满意,再说我都怀疑你们这些人这辈子到底有没有看过自己真正的样子。」朱天仰指着铜镜,看起来非常不满铜镜这东西。 「但您总看的出来头发梳的样式,也可以看出衬不衬身上的礼服。」 「屁,你在我头上搞了老半天,我在镜子里只看到一坨。」 朱天仰睁大眼睛对上于晴和那双已经怒气的眼睛,觉得有趣极了,这个人还真像含差草,一碰就有反应,只差在含差草是闭合起来,而于晴和是炸毛。 「公子,不如用魔镜照照?」说是问句,可芝兰已经拿出个小镜子,这小镜子虽不如现代镜子一样清楚,至少看起来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还看得见一根根的睫毛,这是十七爷送的琉璃瓦烧的一个观赏用的小碟子,和朱天仰从束霭明那强索了块上好松烟墨砖,两者合制而成,朱天仰已经送给芝兰,起因是某天芝兰突然发现两样东西合一起效果竟比铜镜还好,朱天仰为了奖励芝兰的难得动脑就把东西送给芝兰,还给取了名字叫魔镜。 朱天仰往芝兰那儿望去,果然见到芝兰一脸得笑的好不得意,回头再看于晴和,果然一脸铁青,可于晴和只是冷着脸低头不语,朱天仰见状觉得虽不满意但可以接受,便笑笑的从芝兰那取了镜子认真的审视起镜中之人。 镜中的人有宽宽的额头,不大不小的鼻子,眼睛不大但挺有神,眉毛是剑眉,尤其经过于晴和修整过更显精神有型,脸不是太大有夌有角,嘴唇有肉,下巴是算长又不到像鞋拔的程度,脸上有层薄薄的粉,不是白色,是接近他原本肤色的麦牙色,修饰了他的毛孔又不显突兀,朱天仰看着镜子,觉得于晴和的梳化技巧真是太好了,把他修整的更加英挺,却一点娘气都没有,整理感觉提升了至少三成。 朱天仰笑着点头,他真的很满意,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能不能惊艳到束修远?能不能让束修远一目难忘?能不能让束修远有日後悔送他过靖王府?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朱天仰忍不住摇头,觉得自己真是太狠狈了,都到了这种时刻还存着这种希望,他闭上眼睛,吸了口气,在心底喊了声加油,便笑着回头,双手握着于晴和的双手说:「你把我梳化的很好,让我好看了好几倍,我很满意,但是,你刚对芝兰的表情我不满意。」 朱天仰见于晴和皱起眉,面部僵硬便笑了起来,轻拍了于晴手的手两下才放开。 「晴和,我不满意的不是你对芝兰的态度,而是你的态度啊,晴和。」 朱天仰说到这里便停止,朱天仰认为如果于晴和真如他表现的那样聪明,那言尽於此于晴和就应该懂了,否则三岁成诗之事就是言过其实。 ☆、一百零五 而于晴和果真懂了,只见他马上收起不悦之情,垂额低眉,微笑的说:「谢公子教导,晴和以後绝不再犯。」 朱天仰也对着于晴和笑,接着回头看向芝兰,见到芝兰歪着头一脸苦思,又陷入呆萌模式里,忍不住一笑,心想聪明有聪明的好,呆也有呆的幸运,至少现在这个状况下,没那麽聪明就没有那麽多烦恼。 朱天仰收回眼光,再看向于晴和,见到他收起了尖锐,头微低,整个人换了个气质,非常平和而无害,脸上也带着仆奴贯有讨好式的笑容,忍不住走过去牵起他的手握着,两人十指交扣,双眸相对,无言的对看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到十秒,朱天仰便听到,芝兰发着气声对着束二咬耳朵,「束二哥,你说公子和那个于公子是怎麽了?怎麽这样深情相对呢?莫不是看上了吧?难怪公子去靖王府谁都不带就带他去,不过公子这也太大胆了,他去靖王府是做男宠的,怎麽能带情夫呢?你看我们要不要去劝…。」 朱天仰听到这里真的忍不住了,想 分卷阅读74 - 分卷阅读75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75 也不想脱了鞋就往芝兰脸上丢。 朱天仰房里又传出以往的嘻笑打闹声,这边有人尖叫着「谁捏我臀部?」,那边有人叫着「别掐我腰我怕痒。」,还可以听到于晴和不停的喊「公子,您小心礼服,小心您的梳装。」 匡。 敲锣声在束府响起,朱天仰房里的人就像受了诅咒似的全都定住了,束一刚离口的杯子仍贴在唇边,束五膝盖微弯,臀部离椅约二十公分,不知道是想从椅子里站起来,还是正要坐下,束二一手挡着朱天仰,一手护着身後的芝兰,李承欢维持着咬下瓜子殻的嘴形,张晓晨举着杯,阿清捧着茶壶,墨祈揪着小幼的手臀往前探头笑,小幼挺直身体小心不让墨祈受到波及,于晴和弯着腰双手拉着朱天仰的衣摆。 匡。 锣声再起,朱天仰房里的人这才像解了咒,大家全看向朱天仰,面无血色,倒是朱天仰自己挤出了笑,指指外头说:「花骄应该快到了吧?」 朱天仰话一出,气氛凝结到最高点,全场静无一声,只有听到远方传来的喜乐声,朱天仰觉得自己呼吸重了些竟也听清楚。 「公子,晴和帮您顺顺发鬓。」 于晴和拿着木梳挤着笑走过来牵朱天仰到梳装台前坐下,又拿了芝兰的镜子摆在铜镜右前方,接着便帮朱天仰梳理头发,按掉细汗,补了点粉,还划了下眉毛。 「公子,您看看可好?」 「好。」 朱天仰真心觉得好看,朱天仰本来就没有太出色的外表,能化到这样已经加分很多。 「谢谢。」 朱天仰跟于晴和道谢时,就听到喜乐队渐近的声音,他拍了拍于晴和的手,走向芝兰,牵着芝兰的手与束二合握,虽不言语意已达,束二对着朱天仰慎重的点了头;突然,芝兰发出了抽气声,朱天仰看向芝兰,耳边不停听到惊吓的抽气声,又顺着芝兰的眼光看出去,便看到一衫红衣的束修远站在院子中央,而花骄就在他的身後。 朱天仰看着束修远,心想,这世界上怎麽能有人长成这样呢?他真心能了解已经穿越成赵若男的朱天仰何以愿意为之散尽家产屈身後府,在朱天仰眼底,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惊艳,能让他甘心为之身赴火坑,朱天仰看着迎风而立,衣袂飘飘宛若仙人的束修远,觉得心都快化了,这一个人,让他如此努力的、用心的、尽力的去爱过,又怎麽可能说句「我努力过了」就喊停呢? 朱天仰想要微笑,留给束修远一个最美的回忆,但眼泪就是不停控制扑漱漱的往外掉,他急着用手去抹,看到手背上的粉才想起自己今天化了妆,用手一抹必定糊成一团,朱无力又绝望的笑了,每次总是这样,在最重要的那一点,他总会搞砸。 虽然不到五日前才看过朱天仰,但是,束修远看到身着喜服的朱天仰心底还是忍不住振动了一下,他瘦了,变的更俊朗,脸上虽然化了装但并不讨厌,粗厚的眉毛显然已经修过,很有神,束修远看着朱天仰跟其它人嘻笑,看着朱天仰拉起芝兰和束二的手,看着朱天仰顺着芝兰的眼神朝他看过来,看见朱天仰眼底的惊喜,看见朱天仰眼底的思念,看见朱天仰努力挤着笑的样子,也看见朱天仰的绝望。 束修远从不知道自己何时爱上朱天仰,其实束修远连自己爱不爱朱天仰都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喜欢看着朱天仰笑,喜欢朱天仰的没一句正经,喜欢朱天仰一边喊着要剪了他一边又喊快一点,甚至喜欢朱天仰贪恋他的容貌那猥琐的样子。束修远从小被逼得扮女装求生这件事原本就是个笑柄,所有贪恋束修远容貌的人都让他觉得恶心,却唯独朱天仰不会,束修远也说不清这是因为朱天仰是唯一能让他不用药就能享云雨之欢的原故,还是他真心爱上这个人。 如果能够选择,束修远真想把这个人留在束府,就算看不到,就算不在身边,只要听着暗卫传来朱天仰的消息,说朱天仰今日又掐了谁的臀部,今天又带了後府公子去那里瞎闹腾,束修远就会觉得日子不那麽枯燥,所有的尔虞我诈、应酬对付也不会那麽难挨。 想到从今天起他就再也见不到这个人,束修远心底不是不会难受,只是另一个选择就是让束百年基业倒下,束修远再难受也只能舍掉朱天仰,毕竟在他,甚至所有束家人的观念是,不论任何人都可以牺牲,唯有束家不能倒。 所以,束兆亭才会把张晓晨送到他束修远的身边。 所以,今日他束修远才不得不把朱天仰送到靖王府。 束修远暗暗的吸了一口气,快步走到朱天仰面前,打算实现承诺抱着朱天仰进花骄。 「让我再梳个头发,补补妆。」束修远将触碰到朱天仰手前,朱天仰往後退了一步,这麽开口对他说,接着也不看他便转身走向梳妆台,坐上梳妆台前的椅子。 虽然早就知道于晴和要跟着朱天仰进靖王府的事,但看着于晴和如此低下身段为朱天仰梳化,还是令束修远有点意外,想不到朱天仰连这样傲气的于晴和都能说服成这样柔顺,不过回头一想,在朱天仰身上好像永远都充满着意想不到,永远都会让人惊喜,想到这样一个人就要离开身边,束修远忍不住心头一阵沈痛。 束修远闭起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他是束家家主,他有他的责任,他不能让跟着他一路杀出来的人失望。 束修远一睁开眼睛就见到朱天仰微笑站在他面前,手握着笔高举着。 「帮我画眉好吗?」 「我从未画过。」 「就帮我这一次。」 话说到这,束修远只好接过笔,仔细的帮朱天仰画起眉,朱天仰的眉原本就浓厚,于晴和已经把杂毛拔掉,其实几乎也没什麽好修补的地方,束修远拿着笔一时也不知从那里下手,但凭着他自幼学习丹青的心得,修出个剑眉,但愿让朱天仰看起来更英挺。 束修远为朱天仰化眉时,朱天仰则是暗咬着下唇强迫自己笑着,眼泪在眼眶里打了十个转就是不让给掉出来,朱天仰当然知道这一切都逃不过束修远的眼,就是因为这样,他越是要笑,就算掐痛了大腿也不让泪掉出眼眶,没道理爱恋一场,牺牲是他朱天仰,夜不成眠也只有他朱天仰,他没有菩萨心肠,他不要他离开以後束修远不心痛不後悔。 ☆、一百零六 在心爱的人专注的眼神下该有什麽样的感觉? 朱天仰的答案是:幸福。 在即将抛弃你的爱人专注的眼神下是什麽感觉? 朱天仰的答案是:心痛。 这一刻朱天仰才明白原来心痛的感觉是这样,让他几乎站不稳,让他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心好痛,他好想用手揪住胸前的衣服,用力搥几下胸口, 分卷阅读75 - 分卷阅读76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76 缓一下那种感觉,但是他不行,他要笑,他要微笑,他知道朱天仰这个人的长像普普通通,也只有笑起来俊朗些,他知道束修远会迷上他就是因为他总是笑,所以在这一刻,即使朱天仰心痛的像是要碎裂,他也只能笑。 屋里明明就有十来人,却静的连院子内落叶声都听的到,朱天仰虽然撑着笑,但样子说实话并不好看,芝兰先忍不住流下泪来,才向朱天仰走了一步,便遭到于晴和怒眼以对。 「老爷,公子,天色不早,别误了吉时。」 如果换作其它时候听到于晴和这样说,朱天仰一定会笑的前翻後仰,指着于晴和说:「你什麽时候变成媒人婆了?」可现在,朱天仰只能反手紧握着于晴和撑在他肘上的手,连个笑容都无力给予。 而束修远不是看不到朱天仰那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也不是没发觉朱天仰竟需要于晴和支着才能站稳,只是在束家面前,他没有其它选择。束修远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让气充盈在胸膛,心一狠,弯下身就把朱天仰抱在怀里,也不敢看怀中的朱天仰,直盯着花骄,大步走去,当他终於把朱天仰放在骄内时,在感觉到心痛时,同时也感到松了一口气。 这一切终於要结束,他不用再日日悬着一颗心,不用担心朱天仰不高兴,不用担心朱天仰有什麽反应,一切已成定局,束修远知道自己将心痛一阵子,但,有一天这些感觉也会淡去,就像他离开娘亲那样,只要日子够久,感觉就会淡,而且只要他把束家全新振兴起来,有一天,朱天仰也会像他娘一样会回到他身边。 束修远跨上马,挺直了腰,领着花骄走到前府,走出束家大门,一直走到靖王的庄园,都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一直进到靖王在咸城的庄园里,朱天仰才灭了最後一丝希望,觉得自己真的是狼狈极了,难看极了,肯定比离水想学走路的鱼还难堪,要怎麽形容才贴切呢?爱上猫的老鼠?想要学飞的猪?爱上黄鼠狼的鸡? 哎~爱上黄鼠狼的鸡跟爱上猫的老鼠是同一个意思。 爱情果然让人变蠢,朱天仰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是有够难看、有够惨的,惨到现在连想举个贴切点的例子都想不出来。 「公子。」 「嗯。」 这一次怎麽会输的那麽彻底呢?从束府到靖王的庄子至少也走了两个时辰,束修远怎麽忍得住连一次也没有来窗边看他一下? 「公子。」 「嗯。」 难道是画眉那招没效?可是那是他是真情流露,为了不让眼泪掉下来,他可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克制,差点就岔气了。 「公子啊…。」 「嗯…。」 这些日子里他特意撑着不睡,半夜说梦话,难道被识破是假装的?否则束修远怎麽可能无动於衷呢?束修远对他又不是没有情? 「公子呀…靖…。」 「于晴和,旁观者清,你说说,我倒底是输在那里?」朱天仰抢白抬头看向于晴和,「你这一脸着急是急啥?」 「公子,靖王爷已经进来好一会了。」 朱天仰跟着于晴和的脸一起偏过去,就见到李剑寒高雅的端着杯子看着他,一脸看戏的样,嘴角还噙着笑。 那张脸,明明就是带点恶意,带着嘲弄,带着看好戏的样,朱天仰左看右看近看远看上看下看,怎麽看都看不到一丝爱意,或者同类相惜之情,朱天仰就搞不懂这李剑寒把他搞来有什麽用意? 在朱天仰看来,就算他双腿大张,这李剑寒看在眼里只恐怕也只有感觉到恶。 搞不懂又猜不到,最好的办法就是问,所以朱天仰决定直接问。 「靖王爷,我有件事一直搞不懂,请靖王爷解答,我不懂你把我来你身边做什麽?如果想要吊着束修远,你抓他弟不是比抓我更更有用?若要玩垮束家,你为啥不这次就掐死,还留时间让他缓气?」 李剑寒笑了,眼前这个人虽称他为靖王爷,却当着他的面自称我,也不知道要低头垂肩弯腰,虽然已经见识过一次,但还是觉得新奇,这样直接把心底疑问提出来的应对方式也让李剑寒感到新奇。 李剑寒笑着把人抓进怀里,让朱天仰坐在他腿上,贴着朱天仰的耳朵说:「当然是想你了,你掐了本王的臀部就想翻脸不认帐了?」 ☆、一百零七 听到李剑寒的话,朱天仰忍不住撇撇嘴。 又来一个爱演的,明明对着他就硬不起来,为什麽都爱对着他演深情? 爱演? 老子就陪你演。 朱天仰开始用他的臀部去蹭李剑寒双腿间还沈睡着的那一根。 然後,李剑寒吓到了,靖王第五肢吓醒了。 李剑寒非常生气,觉得心有不甘,时常被哥哥不明究里的耍也就算,毕竟那是他哥,毕竟那是当今皇帝,但这朱天仰不过是个男宠,竟也敢这样戏弄他,这可让他很不高兴,於公於私他都奈何不了他的哥哥,当今圣上,但是,於公於私,他想教训这个朱天仰可不会、也不敢有人吭一声。 於是,吓到嘴巴张开开的于晴和,还没来的及合上嘴又被一个掌力一扫,就给扫出了房门,等他回过神想往回跑,悲剧的发现房门锁上了,叹口气回头,又更难受的发现门外站了十二名死卫,一脸厉色的向着房门,虽明知不是对着他,但他就站在房门口,于晴和觉得自己左躲右闪就是避不掉那些像冰柱一样的目光。 于晴和不禁暗思,难道他真的赌错了,朱天仰并不是扮猪吃老虎的角,而是压根就是一只蠢猪。 「啊…你做什麽?」 「当然是做让你舒服的事。」 「啊…你…。」 「怎麽样?舒服吗?」 「嗯…。」 「你好敏感。」 「轻点。」 「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啊…轻…点…你弄痛本王了。」 「哎哟…男人这点小破皮也叫?」 「喔…嘶…啊…。」 「爽吧?所谓痛快,痛快,不受点疼怎麽会有快感呢?」 「你…停…啊…不…要…停…嗯嗯…喔…喔…啊。」 「你是要停还是不要停?王爷,你要说清楚,不然我很难弄。」 「快,别…别停…。」 「你确定?王爷。」 「啊…快…本王就…本王‥啊我…要…快…。」 「好…我在快了。」 「啊…该死…我就快…你…你戳痛我了。」 「王爷,我也是情不自禁,做这种事我总不可能都不动吧?」 「你小心点,快。」 「遵命。」 朱天仰和靖王爷的对话陆陆续续从房里传出来,房里的人看来是从头就没打算小点声,不怕人家听,但是于晴和却很怕听到这些话,一入候 分卷阅读76 - 分卷阅读77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77 门深似海,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的,于晴和小心的抬起头,试着探探死卫的脸色,果然一个个比墨还黑,十二个都是脸色铁青铁青,彷佛眼见至亲被杀,若不是打从幼年就训练有素,现下只怕是万刀砍死他和朱天仰了。 朱天仰到底是做了什麽让靖王爷连自称本王都忘了?于晴和很想要冲进去问朱天仰,不过,他更想做的是冲进去打开朱天仰的脑袋,看朱天仰的脑子是什麽做的?怎麽敢动当今最受尊宠的靖王爷?怎麽敢让靖王爷被弄的这样叫? 「啊…啊…啊…别戳…别戳我…我就要…要…我…啊…。」 于晴和再提起勇气偷看一下死卫的脸色,看完决定回过头面对着房门,虽然这样於礼不合。 ☆、一百零八 感觉到肩被拍了两下,朱天仰费尽全身的力气睁开眼睛回头,一看,朱天仰真的很想揍自己一拳,就不会装睡吗?真是,手现在还酸的有点颤。 「再来。」 「来个屁。」 「本王命令你。」 「现在就算你是皇帝我也来不了啊,你没看到吗?手都还在发抖,就算我有心也做不了。」 「那…本王这样怎麽办?」 「你没听自已动手最好吗?」 「本王不做自渎这种事,不然你用嘴吧。」 「你…你不做自渎这种事,本公子也不做含第五肢这种事。」 「那就用你的…。」 「你敢说用我屁眼我就立马掐断你那小王第五肢。」 「你以为本王会怕你?」 「不会。」 「那你还敢违抗本王的意思?」 「敢,为啥不敢?我就不相信你花那麽多心力把我弄来就是为了把我弄死,况且要把我弄来的人也有可能不是你,而是那个不得不让你听话的人。」给了李剑寒一个白眼以後,朱天仰回过头打算继续睡,可头才沾到枕头就听到李剑寒笑了,笑的让他全身汗毛直立,皮肤就像鸡皮一样的起疙瘩。 「笑那麽恶心干嘛?」 「你说的对,我是不能把你弄死,但叫我把你弄来的人可没有说不能让你少根头发、少块肉,或者是让你一双玉臂千人枕。」 「嗯…。」 朱天仰脑子转了三转,发现这个可能性真的太高了,於是只能笑着回头道:「可是靖王爷小民现在还失力抖着呐。」 「你可以选择用其它不抖的地方,或者…你可以尽快找回你的力气。」 房里朱天仰如履薄冰的应对,而此刻房外的于晴和则感觉自己是踩在已经有裂痕的薄冰上,任何一个风吹草动,掉一根羽毛都会让他有性命之危。 本来好不容易熬到里面完事了,于晴和才觉得正松一口气,谁知一转身十二死卫居然变成一群死卫,而且有个人穿着黄衣服坐在那群死卫之前,而那件黄衣服上绣着龙,于晴和暗暗数了数,黄衣上身前绣有三条龙,左肩右肩各一条龙,龙爪皆有五爪,就算他再不愿意相信,但也无法否认眼前人一定是他最不愿面对之人的事实。 于晴和才在考虑要等着被赐死,还是自己先一头撞死的时候,房里又传出声音,而且居然是朱天仰公然违抗靖王爷旨意的对话,看着坐着的那个人脸若寒霜的样子,于晴和连撞死在房柱上的勇气都没了。 「哎…我看书上说你们这些皇子不是都十三四就有专用的老鸨子给你们开荤,无数通房丫头吗?你干嘛搞的像头一天还俗的和尚一样,就那麽兴这回事?」 「有记载这种事的书本王怎麽不知道?不过,一般而言是这样没错。」 「那你怎麽还…。」 「一开始是我自己不愿意,我不想跟不喜欢的人行房内之事,後来…。」 朱天仰看着李剑寒似乎陷入回忆里,心底暗暗窃笑,心想这个号称万能的靖王爷也没有想像中厉害嘛,随便一瞎扯就让他给扯开了,於是他在枕头上蹭了,企图寻找个舒适的位子入睡,然後一秒,两秒,三秒,四秒…到了二十秒,朱天仰发现这下他睡不着了。 用臀部去蹭小李剑寒只是朱天仰一时脑热下的作为,太多的伤心和难堪充盈在心头,他必须得找个出口渲泄,只是连朱天仰自己也没想到,最後居然跟李剑寒一起撸了管,他的第五肢还戳了好几下靖王卵蛋。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状况下朱天仰不是不後悔,其实,就算是进了靖王府,朱天仰就算对自己说了一千遍、一万遍,他和束修远已经是不可能,可是骗的了别人骗不了自己,朱天仰在心底的最里面那个地方还是存着那麽一丝希望,一直到,这一刻,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算跟靖王爷上床了,但心底那丝希望却这样断了,如今才真的感觉到两人再无复合的可能,已不是他愿意、他努力就可能有机会,之前虽然伤心却从不曾真正绝望,如今清清楚楚的体会到什麽叫做死心,才知道要死心原来有这麽难受。 先是觉得冷,朱天仰拽着被子努力环抱着自己,接着全身不和怎麽的发抖起来,朱天仰怎麽试也无法让自己停下来,陷入回忆里的李剑寒似乎是发现他的不对劲,问了句「你怎麽了?」,他的泪开始无意识的往外掉,不用眨,成串的掉,朱天仰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试着去停止,反正泪就一直掉,身体就无意识的抖着,似乎是很冷,又不像很冷,他觉得自己像是站在一层膜以外看着自己,不懂自己是怎麽了? 再次醒来身边已经剩下于晴和,後颈痛的要命,想开口却发不出声,不,不对,是他突然好像忘了怎麽讲话,发出来的都是难听嘶哑的叫声。 「公子,先别急着说话,你昏睡了两天,可能是喉咙乾,先喝杯温水暖暖喉。」 两天? 先是被自己昏睡了那麽久吓到,因为有太多事想问,朱天仰也不折腾,乖乖的让于晴和喂了一杯水,然後,一开口发现又是「啊啊啊」难听的声音,他皱着眉,指了桌上的茶壼,让于晴和再喂了一杯。 「啊…啊…啊…。」 朱天仰眉头更皱,想了一下,又指了茶壼。 于晴和看了看茶壼,又看了看朱天仰,动作有点迟疑,但还是倒了八分满的温水,喂朱天仰。 「啊…啊…啊…。」 朱天仰不死心又指着茶壼。 「公子,不如请靖王爷的随行大夫看看?」 朱天仰的回答是用力指着茶壼两下。 于晴和只好又倒了一杯水,喂朱天仰喝下。 「啊…啊…。」 朱天仰又指着桌上的茶壼,于晴和欲开口,朱天仰又用劲的指了茶壼一下,并加上坚持又凶恶的眼神。 于晴和叹了一口气,又添了一杯水,朱天仰喝完依旧只能发出比乌鸦还难听的叫声,于晴和翻了个白眼才开口问:「现在可以去请大夫来看看吗?」 分卷阅读77 - 分卷阅读78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78 朱天仰陷入了长考。 等了几分钟之後,于晴和依然看到朱天仰的食指很坚持的指着茶壼,于晴和不是芝兰,他只用了三秒就把所有的苦口婆心咽下,又倒了一杯水给朱天仰,一喝完也不等朱天仰开口试叫结果,就直接再倒了一杯水等在旁边。 结果想当然尔,就是一壼水喝完了,朱天仰还是只能「啊啊啊」的叫。 「公子,晴和现下是去请大夫?还是去厨房烧壼水来?」 朱天仰又陷入了长考。 于晴和也不恼,放下茶壼,静待朱天仰回答。 ☆、一百零九 不一会朱天仰站了起来,于晴和没忍住嘴角那一抹得意,一边暗怪自己心还不够稳,一边又暗笑着朱天仰最终还是低头了。 「公子,您坐着,晴和去请大夫就好。」 可朱天仰的反应又让于晴和意外了,因为朱天仰重重扯了于晴和一把,让他连退好几步,几乎是跌坐到榻上,然後,随手在房里挑了个瓶子,走到更衣屏风後,接着一阵水声传出,于晴和闭上眼睛,再次暗诅自己眼不清目不明,把猪头看成诸葛。 「是不是有比靖王爷他哥来了?」 比手划脚加上不时传来难听的鸭叫声後,于晴和终於帮朱天仰备上炭条和纸张,写完朱天仰又喝了一杯水,没想到啊啊叫比说话还容易渴。 「您知道?」 「知道。」 朱天仰本来不知道,但见到靖王爷那时他就知道了,那个李剑寒看着他的时候是用审视和怀疑的眼光,如果有个读脑机肯定可以清楚的听到读脑机说:「这家伙到底有什麽过人之处?能得束修远一人之宠?还能让某某人费那麽大劲将人搞来?不就是个长相普通粗鄙之人吗?唯一可取之处恐怕就是有点奇趣,但理当也不足让人费那麽多力才是。」 朱天仰虽没有读脑机,但他想了一想,既不是靖王爷要他来,那就是能让靖王爷听话的人要他来,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个会穿黄色衣服而且上面还要绣龙的人。 如果,是靖王爷要他,朱天仰还觉得有点底,现下是一个朱天仰从未见过面,也且一脚就可以把他踩死的人要见他,朱天仰真的就一点底都没有,人生在世争的不过是财权情色,论财,朱天仰一夥人的产业虽然已见萌芽,但也仅止於萌芽,又不是参天大树,没理由穿黄衣服的会盯上他,财论不上,其它权情色就更不用说了,他朱天仰一点权都没有,也不可能跟那位扯出什麽情,至於色,靖王比他好看,束修远比他好看,于晴和比他好看,连芝兰都强过他,他也不相信那位会为了他的样貌大动干戈。 就在朱天仰想过来想过去想到脑子打结都想不通时,李剑寒过来了。 「你醒了?」 朱天仰白了他一眼,这不是废话吗? 「是皇兄打你的,不是我。」 朱天仰又忍不住给了一个白眼,这还不是废话吗?他被打昏时李剑寒就在他的眼前,这样还能从後颈打昏他?当自己是鲁夫吗? 「你身子可还好?」 朱天仰给第一个白眼时,于晴和惊讶了,可还没惊讶完靖王爷那副小心解释的样又加深了于晴和的惊讶,让他的嘴张的像是有点要脱臼,于晴和发现自己的失态,想小心的合起下巴装没事混过关时,不想朱天仰居然又给了靖王爷一个白眼,而靖王爷居然一点也不以为意,反而讨好的关心起朱天仰的身子? 于晴和心底的小人流了千千行的泪,心底有个冲动想扒开朱天仰的裤子看看,看他裤底那东西到底有什麽神奇之处?到底是那里长的跟其它人不一样?何以神奇的让每个上过朱天仰床的人都拜倒他的裤裆下? 「死不了。」 朱天仰在心底是这样说的,但听到李剑寒耳底只有乌鸦叫声,顿时心底那个说不清道不明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消失了,只有怀腔的心痛和忿恨。 「你怎麽了?皇兄对你做了什麽?」 回答是「啊…啊…啊…」嘶哑的老乌鸦叫声,和房门被一脚踹开的声音。 「在你心底朕就那麽不堪?」 看着踹门进来的人,朱天仰心底有无数只草泥马在腾驰,现在他又是跳到那个剧本里?怎麽连表哥都来了?不是说皇帝和靖王爷是同母兄弟吗?怎麽一个人像车仁表,一个人像吴彦祖?难不成他们兄弟两的娘是偷吃了? 「云娘,现在在那里?士凡,又是怎麽变成永乐公子?」 「寒弟,他们都不适合留在你身边。」 「是吗?那依皇兄所见,这天底下有谁适合留在我身边?」 这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的不得了,另一边于晴和也紧张的不得了,紧张的手都抖了。 「云娘是谁?去那里了?」 「士凡是永乐公子?他以前不会是靖王的姘头吧?」 于晴和手里拿着一张纸,纸宽同他肩宽,纸长有他半身长,纸上的字个个都有巴掌大,别说同一个屋里,于晴和觉得就算候在屋外的人也都能看的清楚无误。 「啊啊。」 不用比手划脚,于晴和很明白朱天仰是叫他快说,但,这叫他怎麽说呢?云娘之事曾让靖王失去太子之位,而永乐公子之事又是皇上和靖王交恶的开端,随便一个一个弹指就能让他死於非命,他怎麽敢随便议论,更何况现在两个当事人都在眼前。 「啊啊啊?」 看不懂? 朱天仰把纸拿回来仔细看了一下。 字是乱了点,但他笔笔都有写到,也没用简写,没理由看不懂啊?不过,既然于晴和看不懂,朱天仰决定再写一次,写大点,清楚一点。 於是朱天仰把那张纸随手一丢,正巧丢到靖王爷和皇上的中间那块地上,他往桌子走去,准备再写一张。 「啊啊啊啊啊?」你拉我干嘛? 朱天仰才往桌子走了两步就被李剑寒拽回来,还紧紧扣住他的手不准他走。 「云娘是外族之女,更是奴仆之籍,你说,这样的女子配的上寒弟吗?」 朱天仰看着那根龙手指,真的很想叹气啊!你们兄弟吵架干嘛扯到我身上? 「啊啊啊啊。」干我屁事。 朱天仰料定没有人听的懂,事实上如果有人听的懂才怪,他自己都听不懂了。 「云娘,长相秀美,琴棋书画,骑马射箭无一不通,还是哈里丹皇族之後,立之为侍妾有何不可?」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烂人,种族歧视的猪。 如果黄衣服又绣龙那位听的懂,朱天仰绝对不敢骂,可现在他就是听不懂,就是料定没有人能听的懂他说啥,所以,朱天仰骂的很开心,很放心。 「那麽士凡呢?我只不过钦慕他的吹萧之艺,你居然将他收进後宫,还封他为永乐 分卷阅读78 - 分卷阅读79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79 公子?你知道士凡此生心愿是成为天下第一乐师吗?你知道为此他是多麽努力吗?你知道,你都知道,可你却亲手断了他的乐师之路。」 「士凡是自愿进後宫的。」 「普天之下,只要你开口谁敢不愿?」 「啊啊啊。」说的好。 朱天仰听的正高兴,结果……没有结果,什麽声音都没有,於是他连不可直视圣颜这规矩都忘了,从之前的偷偷瞄变成直接抬头看,然後,朱天仰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心痛而绝望,就如同他一样,因为曾经亲身体会,所以一看便知。 瞬间朱天仰就从一个兴高采烈变成萎蔫无神,哎~朱天仰觉得自己一定是穿越到一部叫做「这个地方有鸟就得搅基」的书里了。 首富,後宫,男宠,勾心争角,韩星,果郡王,金捕头,中毒,解毒,卖情人求富贵,王爷,皇上,所有梗都用上了,现在还要搞兄弟乱伦,皇帝爱王爷,下回不会让他遇见都教授什麽的吧? 一定要这麽狗血吗? ☆、一百一十 皇上爱恋的看着李剑寒,李剑寒兴致勃发的看着他,朱天仰觉得自己後颈冷飕飕,因为他敢肯定,不管这个弟控的表哥皇帝找他做什麽,都不是想让他的宝贝弟弟这样性致高潮的看着他。 「我说,靖王爷你可以把我的手放开吗?咱有事坐下,慢慢谈嘛。」朱天仰想说的是这样没错,但出口的还是「啊啊啊啊」。 而这边李剑寒却是神奇听懂似的放开朱天仰,也坐下了。 不过,他是放开朱天仰的手,反身抱着朱天仰坐下,朱天仰是被他抱在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靖王第五肢还抬起头跟朱天仰的臀部打了个招呼,现下正自来熟的频频挠着朱天仰的臀部。 朱天仰望着苍天,流着无形的泪,难道他是个变态吸引机吗?之前有个一边吐血一边勃起的束修远,现在又来个一边跟哥哥吵架,一边勃起的李剑寒,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可以忍的,婶婶也不一定可以忍,所以,朱天仰一扭臀部歪到李剑寒一边腿上,一手就抓起了那个罪恶的根源。 「嗯啊…。」 一个闷哼声在室内响起,弟控的表哥皇帝忘了心痛与绝望,傻眼,至於那个青春期叛逆晚发的李剑寒则是爽的忘了控诉。 「放心,我对你弟没兴趣。」 朱天仰赶在表哥皇帝劈死他前歪歪斜斜的了几个字,想他一手忙着帮李剑寒撸管,时不时要揉揉两颗小球,按按会阴,另一手还要写字,这是多忙碌,多不容易的事,也好在他有先见之明,早早叫于晴和在房里各处都备了炭条和纸,不然依表哥皇帝那个暴怒程度,朱天仰想,这次应该不是只有劈昏而已。 弟控的表哥皇帝眼睛瞪大又眯起,花了一些时间才辨认出朱天仰写的字,皱了皱眉头,停了一下,思考了一阵,终於把蓄发在手上的内力散去,朱天仰见状终於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过关了。 「我这样是你搞的?」 李剑寒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朱天仰撸管,但显然他很受用於朱天仰的手法,现下已经整个人躺在椅背上,大腿绷紧,腰不时往上拱,弄的朱天仰差点就跌下去,最後那个的字,那一点都撇到南洋去。 「嗯…啊…。」 朱天仰吓了一跳,手劲也大了一些,原本以为李剑寒会被痛醒,正想着要怎麽转化掉这劣势,想不到办法还没冒出来,就听到那一声娇吟,本来预计会软掉的东西,现在不只硬梆梆还暴青筋。 「啊…我…就要…松…松手…啊…啊…啊…。」 刚才的问题虽然还没得到答案,但朱天仰决定先做完正事,再找表皇帝一次问个清楚,而所谓的正事就是撂倒李剑寒,所以,他抛下炭条,扒了李剑寒的裤子,握紧了靖王第五肢的根部,另一只手却不停的揉掐捏捻搓靖王第五肢蛋和会阴部,时不时还要挖挖那个不停颤抖的小孔,搞的李剑寒双脚乱蹬,蜂腰拱个不停,朱天仰连坐都没法子坐。 眼见朱天仰就要制不住李剑寒了,他急忙的左看右望,才在最远墙角处看到于晴和面向墙壁捂着耳朵,龟缩在那里,朱天仰叹了口气,找于晴和帮忙是不可能了,於是他看望表哥皇帝大叫「帮忙」。 虽然传到朱天仰耳底的仍是难听的老乌鸦叫,可表哥皇帝却急步过来制住了李剑寒的手,一手抓着李剑寒双手高举过头,一轻抚着李剑寒的脸,嘴靠着李剑寒的耳窝喃喃的说:「小寒,别使力,小寒,放松,小寒,没事的,小寒,相信哥…。」 朱天仰听的痛哭流涕,不敢相信这个世界疯子怎麽那麽多?明明就是帮忙制着自家亲弟的手任人猥亵,还敢说:「没事」、「相信哥」? 有这种哥李剑寒不变态才奇怪。 朱天仰一直弄到李剑寒额角、大腿、双手都紧绷的暴着青筋,全身发烫,才松开紧箍住靖王第五肢的手,几乎是同时间朱天仰就听见李剑寒的暴吼声,一道浓液射薄而出,朱天仰连忙调整了靖王第五肢的方向,一手当然不忘套弄延长快感。 结果令朱天仰非常满意,于晴和被喷的一身都是,那一脸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样子真是让朱天仰笑的快喘不过气,朱天仰想,如果李剑寒能再射多一点就好了,这样于晴和就会被射颜,说不定还可以远距暴口。 「你笑完了没?」 朱天仰惊讶的抬起头,心想他的笑声也是啊啊啊,说话的声音也是啊啊啊,为啥表哥皇帝分的出来他是在笑?难道他正真命定之人是这个弟控表哥皇帝? 朱天仰抖了一下,不停的上下搓动自己的双臂,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跳跃性思考方式太恐怖了。 「你还不去洗净整装?」 要不是表哥皇帝提醒,朱天仰还真的忘了那个仍站在墙角的那位,朱天仰看了于晴和一眼,发现他真是吓的不轻,依然是呆望着沾满李剑寒体液的手指,嘴也忘了合上,人更是像僵住了一般几分钟动也没动一下,连眼皮子也没眨一下。 听到表哥皇帝的话,于晴和才惊醒,跪俯在地上,说了声「奴才告退」,就像是被鬼追一样跑出去,看的朱天仰不禁摇头,人再聪明,如果没有一点傻胆也没用,所谓富贵险中求,不敢犯险之人也难闯出一片天。 于晴和奔出门外,还不忘关门,朱天仰不得不再为对方深入灵魂的奴性叹气,再看看刚才于晴和待过的那个墙角,朱天仰这才终於有点笑意。 「你家小寒还真能射。」 「小寒,不是你可以叫的,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一天练字四个时辰。」 表哥皇帝揉揉眼睛,又揉了揉睛明穴,看起来似乎真的很疲惫,朱天仰把手里的纸张翻个面,不懂这人怎麽那麽挑剔,这明明不就看的懂? 「不如你 分卷阅读79 - 分卷阅读80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80 把解药给我快一点。」 「朕已经说过那不是朕做的,你敢怀疑朕?」 表哥皇帝眯起眼睛凶狠的瞪着他,不得不说,朱天仰还真有些吓到,在束家朱天仰不怕,那是他明白束修远不会对他真的下狠手,也不会让别人对他下狠手,至於现在嘛,是谁都可以对他下狠手啊。 只是,朱天仰还是忍不住在心底吐糟一下,这哥俩还真是一个智商,弟弟对着清醒的他问:「你醒了?」,哥哥对着叫他把解药拿来的人说:「你敢怀疑朕?」天啊!他这那是怀疑,他这是肯定好不好?没看见那拳头大的字写「把解药给我」吗? 「那我怎会说不出话?」难不成是刚对他起了性趣的李剑寒?不,不可能,李剑寒见了他明明就像第一次嚐了腥的和尚,不可能毒害他才对,朱天仰把眼睛从床上转开。 「也不是小寒做的。」表哥皇帝爱怜着看着床上的李剑寒,见李剑寒从被子里抽出手,急忙走过去把人捂实了,才又开口,「你昏着的时候朕有叫御医帮你诊治,可以确定你身强体健,无中毒,亦无中蛊。」 ☆、一百一十一 说的好听,这不是怕我体内有啥不好的东西去祸害到你的宝贝弟弟吗? 只是,这种事心知肚明就好,戳破了就不好玩了,朱天仰也只能翻了个白眼,还是早些把想知道的事搞清楚比较重要。 「你找我来究竟是为了什麽?」 「你家不是世代为医?字怎麽这麽丑?」 朱天仰撇撇嘴,心想你拿原子笔来跟老子比,再来说谁的字丑。 朱天仰不以为然的表情李剑隐不是没看到,只是他尚有求於此人,暂时动他不得。 「朕想要你做的事,你已经起了个头。」 朱天仰想了一想,从他进来这个别院开始只有做了三件事,第一件是撸了靖王第五肢,第二件是被打昏,第三件是用靖王第五肢射了于晴和一身。 这被打昏不是他一个人做的来,而且也不一定要把他搞来这里才能做,所以不考虑,用靖王第五肢射于晴和一身湿,更不可能了,当时表哥皇帝眼睛都着火了,一副恨不得把射到于晴和身上的东西的收回来的样,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件事是他朱天仰必须来才做的到,那就是撸了靖王第五肢。 「前因後果给我说说,我好知道要怎麽帮你。」 「其实朕原不是长嫡子。」 李剑隐望向床上的李剑,目光寒悠远而哀伤。 「麻烦讲重点,我对你的心路历程没有太大的兴趣。」 朱天仰把手上的纸往李剑隐那扬扬,发现他根本没有在看这边,只好走到他脸前。 「你…」好大胆子,後来四个字李剑隐没有说出口,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竟然想对一个见不到三次面的人倾诉心事。 调整好心情,李剑隐寻思的要如何说,沈默了一下再开口。 「小时我和小寒总是只能远远的看着母亲,我们的身边只有奶娘、宫女和太监,後来太子出征而亡,舅舅们想推小寒上位,但我却发现他人只是想让小寒当傀儡皇帝,而云娘对小寒并非真有情,只想藉着小寒匡复哈里丹,所以,我夺位了。」 朱天仰看着再次陷入回忆里的李剑隐叹气,他刚才不是说了他对他们的心路历程没有兴趣吗? 「没想到小寒却为了此事对我有了心结,而士凡之事更是让小寒视我於豺狼一般,竟除了公务以外不肯再与我有任何牵扯,你知道当他不再叫我哥,尊称我为皇上时我心有多痛吗?」 朱天仰在心底回,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不知道你心有多痛,我那时又不在现场,甚至在被你强取来之前根本不认识你好不好? 「重点是?」基於虽然有事要他做,但俗话说的好伴君如伴虎的衡量下,朱天仰决定小心而快速的找到重点。 「你…。」 表哥皇帝指着朱天仰很生气。 「小的在。」 朱天仰看着表哥皇帝一脸笑。 「喝…。」 李剑隐甩了袖子负背转身而立,朱天仰看着对方心想,你这是真的在生气?还是不知道怎麽开这个口? 「就说你为啥要我猥亵…。」朱天仰看着猥亵两个字觉得不太好,虽然这是实话,但皇帝通常不爱实话,於是他在猥亵两个字上打了叉叉,在下方继续写,「狎玩你弟?」 「朕那有让你狎玩小寒?」 李剑隐眼眼瞪的老大,朱天仰决定不能输人,所以瞪的更大,一边瞪一边还要回头写,「那你还说〞朕想要你做的事,你已经起了个头〞,我来到这以後只有做了三件事,一个是撸了你弟的鸟,一个就是被打晕,一个是用你弟射了我随从一身,我想你要我做的事肯定不是被打昏,或是用你弟的第五肢射我随从一身吧?」 朱天仰字写的急,又忙着一边转头瞪眼,字是写的艺术的很,写完朱天仰不禁感叹这世上应该只有一个人看懂,没想到,他料错了,李剑隐居然也看懂了。 「朕本想向你请教两男房内之术,顺便让你去教化寒弟,没想到你…。」 没想到我却身体力行,还让你的寒弟亲身体验了一翻是吧? 朱天仰望了望天,揉了揉手腕,低头继续努力写,「事成之後我有什麽好处?」 「为天子做事理所当然,你要什麽好处?」 「一,保我从束家後府带出去的公子都不受有心之人干扰。二,以後我所有产业所收之净利皆会上交三成,但有事你要给我出头,此约定一直到我死作罢。」 李剑隐没想到朱天仰还真的敢跟他提条件,但,仔细看看,这些条件於他而言是利大於弊,以各方搜集而来的消息来说,朱天仰确实是个经商的人材,现在那些产业或许看似蝇头小利,但未来肯定不可限量,三成看似不多,但他可是不出钱也不出力就可得利,至於解决朱天仰嘴里的事,对他李剑隐而言那不就跟吹口气一样简单吗? 「好,朕就允了你。」 李剑隐带笑回头,等着朱天仰谢恩,但眼前人不谢恩就算了,又开始写个不停。 「口说无凭,找个人来做见证,盖手印。」 看完李剑隐只觉得有把火轰一声,让他从头到脚都处在愤怒之中,就算他当未即位之时,也不会有人敢如此跟他说话。 「你好大胆子。」 肯开口就是有机会,朱天仰连双手合成拳贴在额头上做了个讨饶状,又讨好的笑了笑,才动笔。 「这白纸黑字保障的不只是我,还有你呀,以後如果我有了钱,翻脸不认帐,你也好拿着字据上门抄家,才师出有名,不令人诟病啊。」朱天仰写完,还有意无意的往床上瞄了瞄。 朱天仰那点小动作,看似不经意,实质里就是故意,李剑隐怎有可能不知道 分卷阅读80 - 分卷阅读81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81 ,但,看着床上的李剑寒,想到他满眼满脸不掩饰的反感,朱天仰这些小奸小恶又没有那麽重要了。 「来人。」 门开了,进来个全身透着寒气的人,在他一对能吓死人的眼神下,朱天仰写了一式两份的字据,李剑隐签了名字,印了手印,一回头,看着门外一堆能吓死人的眼神,和一个几乎被吓成死人的于晴和,朱天仰忍不住笑了出来。 真的是好开心。 ☆、一百一十二 「天仰。」 「啊啊。」我在。 「风寒露重,你在院子里做什麽?」 朱天仰抬头看着李剑寒,心底一阵恶寒,这只这样深情的看着他干嘛?还拿下自己的披风帮他披上?是嫌他命太大条吗?没见到到处都有弟控皇帝的爪牙吗? 「你哥呢?」 「皇上,当然回宫去了,人家位高权重,那有时间陪我们瞎耗?」 人家??? 好了,现在要怎麽劝李剑寒躺下的事不用愁了,只要想着怎麽让他发现心底的渴望就好。 「你说,当个皇帝容不容易?」 「这个是什麽字?」 朱天仰看着李剑寒的食指,非常不悦,要是表哥皇帝肯定看的懂。 「说。」 「这个呢?」 「当。」 写完朱天仰开始怀念起表哥皇帝来了,人成熟又帅气,而且非常的灵通,朱天仰想,要是表哥皇帝在他一定会看的懂。 「这个是容字吗?」 朱天仰点头。 「这是易字对吧?」 紧握着拳头,忍住一掌劈上去的冲动,朱天仰再点头。 「当皇帝容不容易?当皇帝当然不容易啦,我的傻天仰。」 朱天仰转头往後看着腰上多出的手,无奈的翻个白眼,心想两只受能搞出什麽花?求偶前也要先打探清楚啊王爷。 「当皇帝不容易,当然也忙,可我看皇帝隔三差五的就派人送东西给你,这并不像你所说的没有时间陪你耗。」 「这个是…?」 「当。」刚才不是问过了? 朱天仰觉得自己真的是要气死了,他已经一横一竖一笔一画的写,怎麽这李剑寒还看不懂,不得不又再怀念起表哥皇帝,他的手写字写的都要得肌腱炎了。 「这是…是易,嗯,这是忙?那这是什麽字?」 朱天仰叹了一口气,放弃跟寒小受对话,直接走出凉亭外面对远方树丛大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剑寒一脸不明究理的看着朱天仰,显然完全没听懂他在喊什麽,倒是树丛里冲出了个全身着黑衣的人,拱手单脚跪立於朱天仰身前。 「隐三,谨听朱公子吩咐。」 显然这位隐三是听懂了,朱天仰满意的点点头,但他又怕这会不会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碰巧的呢? 於是,朱天仰又喊了,「啊啊。」 「谢朱公子。」 那位叫隐三谢过朱天仰,就的站起来走到李剑寒跟前,开始为李剑寒读起纸字的字,看的朱天仰真是满意的不得了,心想这真是心有灵犀呀!他心底才想着过去跟你家王爷解释纸上的字,都还没有喊出口,对方就接收到了,并且主动去做了。 这根本就是个人形读心机嘛。 朱天仰真是越看越满意这个隐三,现在变哑巴的他,真的很需要有这麽一个人存在。 「他是皇帝,与我又是同母所出,就算他不吩咐,也会有人替着他做这些事,才不是他自己做的。」 朱天仰翻了个白眼,这李剑寒长的挺拔英俊,怎麽生了颗玻璃心? 「错,如果不是你哥对你有心,就不会有人替着他做这些事,而且,送来给你的衣裳披风挂肩佩饰都合你的尺寸,合你的心意,这不是其它人可以准备的来的,更不用说每周送来的大蔘药草还都是依着你的身体状况而调整。」 「我哥又不懂医,这肯定是御医备的。」 有句话说〞人呆看脸就知〞,朱天仰觉得这句话完全被李剑寒推翻了。 「你说当今有多少个王爷,为啥御医就独独给你这位靖王爷周周送补?」 隐三说完,突然发现靖王爷和朱公子都直直愣愣的望着他,他僵了一下,心想难道他看错了,连忙又把纸拿起来仔细再看一次,没错呀。 「朱公子,我说错了吗?」 「没错。」 隐三看着朱天仰扬在他脸前的纸,心想既然没错你们两个这样看着我干嘛? 「王爷,公子要的炭条晴和拿过来了。」 双手捧了个黑色锦盒的于晴和引开了朱天仰和李剑寒的目光,打破了之前诡异气氛,朱天仰看着隐三偷偷喘了口气的样子笑了,可再看于晴和又笑不出来,没有胆识就算了,现在连聪明这唯一的优点朱天仰都要存疑了。 李剑寒是他可以送秋波讨好的人吗? 怎麽这麽没有眼色呢? 不是说自幼在宰相府里学习吗? 到底都学了些什麽? 别说李剑寒是皇帝放了心思的人,就单看李剑寒对安容的态度,就要知道跟着这个人没什麽好日子过才对,怎麽还像只蛾拚命往火上扑? 还是,自甚太高,以为什麽自己都可以站上一脚? 人是他朱天仰带进府的,可以的话,朱天仰还是希望也能好好的把他带出府,可,看于晴和那个扑火的劲,朱天仰只怕自己最终会有心无力,他朱天仰虽然不是个狠心的人,但也无法好心到为了别人牺牲自己。 「朱公子,可还有话要对靖王爷说?」 朱天仰听着那个好听的声音,就想到这位刚才极具情感的演说,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连提笔时都忍不住噗嗤噗嗤的喷笑了几次。 朱天仰又提笔写几字,还没写完就被李剑寒一手揉掉丢到亭外,朱天仰没好气的看着李剑寒,一脸不悦。 「天仰,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回房吧?」 朱天仰闻言有些愣,这个人怎麽一点都不好奇,他哥那个弟控表哥皇帝吩咐了他什麽事?整天有事就出去办事,没事回府就想往床上跑。 真是可怜他的手了,不在床上要写字,到了床上更忙,常弄到手都要抽筋还不得闲。 ☆、一百一十三 「啊…天仰…快…快松…松手…我…我要…啊…要…要…啊…啊…。」 朱天仰双手很忙碌,嘴巴也没闲着,脑子更是转不停。 你要,你要,要个屁! 你要就找你弟控哥哥去呀,不要说老子不习惯给人通肠,就算老子行,老子也不敢呀,女变男,朱天仰适应起来还没有太大问题,可要他再变太监,他就真的接受不了。 「你可引得小寒的情欲,但不可占了小寒的身子。」 弟控表哥皇帝说的时候,声音冷的像刀,身边也有好多花白白的 分卷阅读81 - 分卷阅读82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82 刀子,闪得朱天仰几乎眼睛睁不开,这麽亦裸裸的明示,他朱天仰再有胆再爱胡闹,也不敢乱来呀,他只是欢脱,并不是不要命,这时代的皇帝可以杀人不给理由的,比aids还恐怖。 「天…天…天仰啊…啊…啊…我…不…啊…要…啊…天…嗯…。」 倒底是要喊天? 还是叫我? 是不要? 还是要? 李公剑寒靖王爷,还请您老给个明白的答案。 李剑寒吟一声,朱天仰就在心底对一句,眼光放空,双手忙乎,脑子也空空,偶尔还能无声的哼上几句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啊…。」 一声不同於以往的呻吟在耳边响起,那种饱含痛苦的声音真的吓到朱天仰,朱天仰赶忙定神一看,这一看还真是吓到他了,妈呀,靖王第五肢怎麽弄成这样,都黑了,朱天仰赶忙松手,结果,靖王第五肢却不见舒发,依旧硬挺直,颜色紫黑,还不停的发抖。 朱天仰吓到忍不住抚着靖王第五肢,在心底说:「你怕吗?我也很怕啊,你再不泄出来,你有事我也活不了。」接着便努力在会阴按揉,时不时按抚着靖王的卵蛋,揪揪靖王乳尖,按摩着腰侧和大腿根部连按下腹的地方,一边按朱天仰的小心肝一边抖,心底的小人哭的满脸栏栅。 「啊…。」 李剑寒的叫声依旧痛苦,双手和双脚都被揉制过的牛筋绑住无法动弹,但因为痛苦与难耐而用力还是绷出了肌理,每个肌肉都绷的鼓鼓的。 朱天仰摸摸李剑寒的二头肌,暗自庆幸他有先见之明,说定了不绑起来就不上床的条件,不然他早就被打飞;摇了摇头,停止自己的跳到外太空去的思绪,朱天仰专心起手上的工作来,一边弄一边想,怎麽也想不出为什麽这样又帅又精壮的大帅哥会好这一口。 一手规律的握压着柱身,一手不时在会阴及靖王的卵蛋两边动作,弄的李剑寒又大声呻吟起来,并不时拱腰,朱天仰抓紧了李剑寒一次拱腰的时刻,稍稍用力的握紧靖王第五肢往上挤,另一手并持续按揉下腹靠近靖王第五肢根部的地方。 终於,靖王第五肢吐出了一个又高又远的射线。 「隐哥哥。」 李剑寒喊完就昏睡过去,朱天仰看着他眼角带泪,全身汗湿,手腕脚踝都有绑过的勒痕,头发散乱,有些还黏在额上脸上,忍不住双手合十在心底说:「冤有头,债有主,想引你进不归路的是李剑隐不是我,你如果以後不甘心,记得去找他不要找我。」 「你又在偷偷骂朕了?」 朱天仰回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一边觉得无奈,一边替李剑寒哀悼,这人真是够变态的,把自己的弟弟又是心爱的人送到别人手里调教就算了,还喜欢在旁边看,被这种人看上,只能算李剑寒倒楣。 已经一个月了? 朱天仰掐着手指算,古代没有日历月历,在这里也没有需要他记日子的事,朱天仰过着过一天是一天的日子,把日子都过混了,根本搞不清楚今夕是何夕。 「不用算了,距上次只过了二十四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是说好一个月後才看成果? 「朕想小寒。」 李剑隐看向李剑寒,眼光温情无限。 朱天仰看着李剑隐看向李剑寒,忍不住一身恶寒。 这种深情眼光是打那来的?真要那麽情深,就应该抛除一切外在不必要的头衔阶级,诚心的跟对方说清楚,让对方去选择要或不要才对,那有人宁可送对方入万劫不复之地,也要把人握在手底? 「你应该快要成事了吧?小寒刚才叫了隐哥哥。」 是快要成了,这好好一个大好青年将沈溺於情慾的剌激中,以後无法娶老婆生孩子,过上寻常日子。 似乎是看出朱天仰的不满,李剑寒话锋一转,「岭南王胞弟已经已经出了瑶京,相信再走上四十天就能抵达建业。」 果然,朱天仰回头,眼底的不满消之怠尽。 「张家八公子已到岭南交界之地,北湘王么儿再过十日将进北湘,束家并未派人刁难。」 「啊啊啊。」谢谢你。 「你把朕要你做的事做好,朕应你的自会做到。」 朱天仰点点头。 看到朱天仰这麽柔顺的样子,李剑隐反而不习惯,总觉得後面是不是有什麽诡计要坑他一下,於是忍不住开口说:「就朕看,你是枉做小人了,过出束府时弄那麽大阵仗,我想你是怕束家不让人离开吧?其实束修远根本没那个意思,还让人帮着搬东西。」 「是啊,我是自作多情,枉作小人了。」 朱天仰无声的说着,搞不清楚自己是高兴还是难受,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一百一十四 李剑隐来了,李剑隐不让朱天仰跟李剑寒说,但朱天仰怎麽就是觉得李剑寒似乎是知情的。因为,这几天李剑寒憋的比平常久,射的比以往多,不会再「要…不要…不…停…别…停…」的哀哀叫,只是咬着下唇,宁可把嘴唇都咬破了也不肯哼一声,甚至连以往薄发时那声「隐哥哥」都不见了。 「为什麽我身边都是变态?」朱天仰手里握着靖王第五肢,无语问苍天。 「喔…喔…嗯啊…。」 准确的射到桌上那杯子里,虽然洒了一大部份在外面,但朱天仰已经很满意自己调整射线的精准度。 回头,床边已经多了个人影正在为李剑寒盖被子,直到把李剑寒捂实了才回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朱天仰也不会像第一次看到那样,吓的连桌子都翻了,白白浪费了那杯靖王第五肢射出的龙涎。 「你为何老是喜欢折磨小寒?」 朱天仰撇头歪嘴,心想不就是你要我折磨你的小寒的嘛?想他朱天仰一个大好青年,一双手不用来拓展事业,天天在撸管,撸还是别人的管,当他愿意吗? 「啊啊啊?」要不要? 朱天仰把装了些李剑寒体液的杯子举到李剑隐眼前,在李剑隐伸手拿时,又缩回身边。 「啊啊,啊啊啊啊啊。」想要,拿东西来换。 「你的胆子还不是普通的大。」 李剑隐眼睛眯了起来,脸露寒光,朱天仰拿着杯子作势要往养鱼盆里倒。 「束家已经在恢复中,失去的产业大部也回到束家手底,束修远已经重新站上咸城首富的位子,至於被墨家所夺的商号嘛,能让束家做的墨家都已经还了。」 朱天仰感激的朝李剑隐点点头,双手奉上杯子。 「束修远何德何能让你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拿了炭条与纸,朱天仰写道:「李剑寒何以能让你弃道德人伦,不顾人言可畏,不怕有山河倾倒之危也要把人绑在身边?」 李 分卷阅读82 - 分卷阅读83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83 剑隐望向床上的李剑寒不答,朱天仰望向未开的窗子没再追问。 「朱公子,晴和提热水来让王爷与公子洁身。」 于晴和的声音打断两人的沈思,朱天仰无奈的皱了皱眉头,不耐烦于晴和的不放弃,他找于晴和谈过,虽然没有直接把话说死,但能提点的都提点了,怎奈这斯这麽冥顽不灵,在发现李剑寒只是把他当男宠养着以後,居然用起心思想也想逐位後宫。 「这个人是左相的远亲。」 朱天仰点点头,表示知情。 「左相并不是朕的人马。」 朱天仰缩缩脖子,两手一摊,这种事他怎麽会知道呢? 「我不能让这个人留在小寒身边,你也不应该把他留在你身边,让隐三去处理,你以为呢?」 朱天仰无言的看着眼前这个李剑隐,很受不了他如此轻贱生命的态度,朱天仰生在无阶级的世界,无法适应有人自甘为奴,更无法适应有人自许为天子,随易决定他人生死。 「据我所知宰相府那边,几乎一年没跟于晴和联络了。」 朱天仰才写完字,于晴和显然等急了,又在门外叫了起来,「朱公子,热水都要冷了,您若乏了,就让晴和来侍候王爷洁身可好?」 如果说刚才李剑隐是面露寒光,现在李剑隐的脸就是冷的像炭酸酐一样,站近点都可以感受到寒气灼人,朱天仰无力的摇摇头,所谓人助而天助,神仙难救不想活的人,他朱天仰就算真有心救他于晴和,可也耐不住于晴和这样一次次的往火堆里扑,他朱天仰不是王公贵族,更不是九命怪猫,经不起于晴和这样折腾。 「隐三。」 连声音都没有,隐三就已经跪在李剑隐和朱天仰面前,朱天仰连忙一手按住隐三的肩, 一手对着李剑隐做出且慢的手势,又往桌上炭条与纸处指了指。 「不如让隐三把他肏的下不了床,你觉得如何?」 李剑隐看着朱天仰的字条,沈吟不语。 隐三看着朱天仰的字条,面罩下的脸瞧瞧的红起来,朱公子怎麽会知道他喜欢男人呢?他喜欢男人这事他可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 朱天仰看看李剑隐,又看看隐三,突然狠狠打了自己的右手一下,在他的眼里,李剑隐显然是心动了,而隐三惊惶的瞄了他一眼又低下头,但又忍不住瞄他一下瞄他一下,显然是觉得这提议太过离谱,极其不会愿意做肏于晴和这事,朱天仰委屈的扁着嘴,他也是一心想着救人一命,一时情急头昏脑热,不知怎麽的就想了这个鬼主意。 朱天仰想着这几日隐三像是个知心姐姐一样为他翻译,让他逃过肌腱发炎手痛的恶运,觉得自己不应该害他步入不归路,才决定要动手写字让李剑隐别理他的馊主意,结果,李剑隐就先开口了。 「隐三,看到了?」 「是,皇上。」 朱天仰惊的张大嘴,「啊」都来不及发声,就见到隐三像风一样的卷出去,然後听到于晴和发出的惊呼声,接着水桶落地声。 然後,然後就什麽声音都没有,人也不见了。 朱天仰默默的合上嘴巴,默默的把头转回来,默默的扶着椅子墙柱什麽的,默默的走出房间,以往,他总会故意东扯西扯,担误一点时间让李剑隐着急,让李剑寒少被吃点豆腐,但今天他真的没那个心情,朱天仰怎麽想也想不通,他到底是为什麽会天外飞来那一笔,几个字的时间就让隐三也坠入搅基不归路? 再继续这样下去,人类会不会因此慢慢的灭亡了? ☆、一百一十五 朱天仰走了约五分钟,站在院子的正中央,一个圆型花坛的中心点,以此为中心往外围着一圈又一圈的各式的花,一眼往外望去万紫千红,朱天仰慢慢的自转,一边看着地上的花,觉得这一切真是美极了,於是他越转越快,越转越快,世界变的缤纷多色,再快一点,再快一点,世界在他眼里又多色多样像个万花筒,他催着自己的脚转的再快一点,突发奇想,如果转的够快能不能像个竹蜻蜓一样飞起来? 扣咚。 房里手正游走於李剑寒身上的李剑隐不悦的停下动作,把床上李剑寒盖紧实了,放下床幔,走到桌前坐下,弹了一个响指。 「什麽声音?」 「回皇上,朱公子昏倒在花坛。」 「隐三呢?」 「与于晴和在房里还没出来。」 「除了隐三还有谁全天跟着朱天仰?」 「隐五。」 「叫他过来。」 「是。」 黑衣人领命离去,李剑隐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回头望着床上一会,也跟着离开房间。 「皇上。」 「朱天仰是怎麽了?」 「朱公子似不愿留在这里。」 「怎麽说?」 「皇上要朱公子练字,朱公子近一个月来只写一句话。」 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双手递给李剑隐,纸上写「人各有耦,齐大非吾耦也」,李剑隐跟着念了一遍,虽不知出处,但能猜到其中的含意,只是,李剑隐真的不懂,朱天仰枚要的,他都帮他完成了,何以朱天仰仍不愿留在这里? 见李剑隐支着额头似是苦恼,黑衣人考虑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朱公子在夜里喜欢唱一首曲,除了朱公子以外,隐五不曾听他人唱过,隐五把全首词抄下,皇上请过目。」 每一次 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 每一次 就算很受伤 也不闪泪光 我知道 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 飞过绝望 不去想 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 我看见 每天的夕阳 也会有变化 我知道 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 给我希望 我终于 看到 所有梦想都开花 追逐的年轻 歌声多嘹亮 我终于 翱翔 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会有风 就飞多远吧 隐形的翅膀 让梦恒久比天长 留一个 愿望 让自己想象 李剑隐看完,觉得不太能领会其意,眼睛一亮,看着隐五,「唱一遍给朕听。」 隐五吸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开始唱。 没唱完,李剑隐就忍不住做出个停止的手势,「真难听。」 隐五活到二十四岁,第一次体验什麽叫自尊受伤。 屋外的各式树木乱舞抖动,屋檐横梁也传来吱喀声,五十多名死卫第一次体验忍不住笑却要硬憋着是什麽感觉。 ☆、一百一十六 「告诉朕,你为什麽不想留在这里?」 朱天仰刚醒一个问题就窜入他的脑里,让他忍不住用右手的指食和姆指紧压着两侧的太阳穴,头真的好昏、好痛,待适应了一点後,朱天仰吸了一口气,看向声音的来源,原来是弟控表哥皇帝,朱天仰收回视线,又揉了揉太阳穴後 分卷阅读83 - 分卷阅读84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84 ,才爬向床头,就着床边小茶几写起字来。 「你怎麽不去狎玩你的宝贝小寒,还在里装鬼吓我?春光易逝呀~皇上。」 「你知道朕暗中处理掉多少阻碍李真可、张晓晨等人的人马?」 李剑隐见朱天仰摇头,又继续,「你知道若不是朕暗中施力,束修远想收回那些产业要花多少年?」 朱天仰摇头,李剑隐又说:「墨祈在北湘的金钱豹茶艺馆,张晓晨在岭南的舞文弄墨书坊,李真可天涎农场都已开业,你说若不是朕派人相助,他们会那麽顺利吗?」 朱天仰头摇的昏,乾脆拿炭条回了,「不会。」 「你以为你亲自出马会比朕做的快、做的好?」 「不会。」直接把刚写的那张又举起一遍。 「你出去後想做的难道不是朕刚说的那些?」 朱天仰写了个「是」。 「那麽这两张纸又是怎麽回事?」 朱天仰看了看李剑隐抛到茶几上的两张纸,一张大,一张小,小的那张字丑,大的那张字型工整,一看就知道是从小练出来,想当然尔不可能是他朱天仰,小的那张是他写的就不用看了,大的那张朱天仰认真看了遍,发现是张晓涵那首隐形的翅膀。小的那张立意明确,大的那张嘛…,他怎麽会知道王雅君写词时心里在想什麽? 「齐侯欲以文姜妻郑大子忽,大子忽辞。人问其故,大子曰:人各有耦,齐大,非吾耦也。」 国中有年抽考全校默背,朱天仰好死不死,没背又被抽到,被导师罚写了一百遍,所以这一段文言文他记的非常清楚。 李剑隐看着纸条沈吟一会儿开口,「文中齐国何在?此人还在位吗?」 朱天仰看着李剑隐沈吟一会儿写道,「在我上辈子死前就已经死了千年以上。」 李剑隐摇头聊表惋惜。 朱天仰用力晃晃头觉得头还是好昏。 「你还没回答朕,你为何不想留在这里?」 朱天仰惊讶的看着手里还拿着那张纸的李剑隐,心底开始有点担忧这个国家的未来。 看来他跟弟控表哥皇帝的心有灵犀已经不灵了,朱天仰左顾右盼的找起还有通线的隐三,「隐三呢?」 李剑隐皱眉似甚不解的回,「在办你交代的事。」 朱天仰又惊讶了,「我那有交代隐三办事?」 ☆、一百一十七 看朱天仰不似在装神弄鬼,李剑隐又皱了一次眉,一个响指後,不知那里飞来一个黑衣人,手里还举了张纸,朱天仰想,难道是柯赐海也跟着穿过来了? 挥掉自己的奇想,朱天仰定神读起纸上的字,不难,不到二十字,但让他很想再昏过去,不面对那个事实。 「不如让隐三把他肏的下不了床,你觉得如何?」 这是朱天仰头昏脑热时写下的,而且写的时候是深夜,现在都快到中午了,还在办?朱天仰擦了擦眼角隐形的泪水,没想到他千方百计最後还是害死了于晴和。 看到朱天仰似是失落绝望的神情,李剑隐眉头又锁起来了,觉得这个人真是难解如谜,已经全造着他的意思去办了,仍是一副抑郁难解的样子。 朱天仰不是李剑寒,李剑隐对他没有太多耐心,「回答朕。」 「换魂的事你知情?」 朱天仰举起写完的纸条,李剑隐点头。 「我并不是从小出生在这里,我前世里没有皇帝,没有人会因为别人一个凶恶的眼神就跪着发抖,也不可能有人把奴才该死挂在嘴里。」 李剑隐皱眉,朱天仰又写,「我前世里一样有富人有穷人,但只要你肯努力,有决心和意志,再加上一些运气,就可以改变命运,我出生贫户,但靠双手之力曾月入几十万,换做现在的币制约是百两白银。」 李剑隐似是不屑,朱天仰想想也对,百两白银对一个皇帝而言犹如九牛之一毛。 「我又不是什麽妓女、龟公、老鸨子,我想要去开市营生,靠自己的努力筑成自己的家园,而不是在这里撸着别人的鸟,领你的赏赐。」 朱天仰见李剑隐终於露出一点明白的表情,也就不再多言,话说的刚好就好,说过了就烦人。 「你帮我得到小寒的心就能离开。」 听到李剑隐的话,朱天仰脑子里又浮出若曦抑郁而死的样子,觉得自己真是白痴跟古代人讲什麽理?什麽皇帝、真龙天子的存在本来就是不合理。 朱天仰低头不语,李剑隐认为朱天仰这是默许,离开朱天仰的房间,带着原班人马回京。 此时,床上的李剑寒睁开眼睛,望着窗外呆愣了一下,便一路寻来朱天仰的房间。 「天仰。」 「王爷。」 「你叫我王爷?」李剑寒惊讶了,这是朱天仰第一次这样心悦诚服的叫他王爷,接着李剑寒更惊讶了,「你能说话?」 「小民能说话。」 「什麽时候的事?你一直都是装的?」 看着李剑寒那副被骗了一百万的样,朱天仰受不了的撇撇嘴,「不是,早晨小民才发现已经可以说话。」 「何时?因何?」 不是说过早晨了? 「早上跟你哥说完话,他走时就突然发现能说话了。」 朱天仰没说的是,那时他是对着李剑隐一行人背影大喊,「自私鬼,自大鬼,祝你生女儿没屁眼,生儿子没马眼。」 ☆、一百一十八 朱天仰一喊完,李剑隐一行人就像时间冻结一样定住,连马也不动了,李剑隐用着放慢十倍速回头看着朱天仰,朱天仰也愣了一下,心想怎麽停下不走了?李剑隐干嘛这样慢速回头?还瞪着他?接着李剑隐看向隐三,隐上咻一下就飞到他眼前,怀里还抱着被折腾很累的于晴和。 「恭喜朱公子哑疦已癒,但请教朱公子何谓自私、自大、屁眼、马眼?」 朱天仰已经忘了自己是怎麽跟隐三蒙混过去,只知道当李剑隐终於肯回头继续行程时,他大大松了一口气,连人也松的摊在门槛上。 「皇上跟你说了什麽?」 「他说除非你肯承认你也爱他,否则我就是死了也只能当你靖王府的鬼。」 「谁说我爱他?」 「你说的。」 「胡扯,本王何时说过这种话?本王恨他都来不及。」 朱天仰看着李剑寒倔强的样子,不禁摇头失笑,心想也只有幸福的人才有机会在对方爱着自己的时候,否认自己爱着对方。 「云娘对你并非真心,只是想借你之力匡复哈里丹的事你是知情的,对吗?」李剑寒不语,朱天仰也没打算要他回答,「那个永乐公子,林士凡对你有情你也知道吧?」 「年幼时的争战让你对战火无情心生厌恶,你愿意娶云娘,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想当皇帝,而林士凡自愿入宫,是因为 分卷阅读84 - 分卷阅读85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85 明白对你长久的爱慕终无所果,所以才选择当永乐公子,待在有那麽一点像你的李剑隐身边,而这些你心底都清楚,不是吗?」 李剑寒依旧不语,但面露寒气的样子和李剑隐有近八分的神情相似。 朱天仰想,人家若曦穿越是与四爷、八王爷共谱恋曲,咋他穿越四爷和八王爷就搞在一起? 心有所感,於是他悠悠唱起。 停在这里不敢走下去 让悲伤无法上演 下一页你亲手写上的离别 由不得我拒绝 这条路我们走得太匆忙 拥抱着并不真实的慾望 来不及等不及回头欣赏 木兰香遮不住伤 不再看天上太阳透过云彩的光 不再找 约定了的天堂 不再叹你说过的人间世事无常 借不到的 三寸日光 停在这里不敢走下去 让悲伤无法上演 下一页你亲手写上的离别 由不得我拒绝 这条路我们走得太匆忙 拥抱着并不真实的慾望 来不及等不及回头欣赏 木兰香遮不住伤 不再看天上太阳透过云彩的光 不再找 约定了的天堂 叹你说过的人间世事无常 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不再看天上太阳透过云彩的光 不再找 约定了的天堂 不再叹你说过的人间世事无常 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那天堂是 我爱过你的地方 一曲毕,李剑寒面上寒气已退,双眼还闭着,脸上仍有心向往之情,朱天仰讶异李剑寒居然听懂了。 五秒後,李剑寒慢慢张开眼睛,转头面向朱天仰,「何谓天堂?」 朱天仰扁嘴,「西方极乐世界。」 ☆、一百一十九 「曲中之人已死?」 「嗯。」朱天仰敷衍的点头。 「既是鬼,何以要借日光?」 「因为他不想活了。」 「为什麽?」 「因为他爱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也爱着他,但他怕着怕那,怕既得之位有所动摇,怕难敌攸攸之口,一方面拒斥着那个男人,一方面又在男人与他人相近时使小性子,想待在男人身边,又不想为了男人破了那条所谓伦常的线,搞到最後两败俱伤,生而为人不相见,死而为鬼不聚首,所以想跑到阳光下直接晒的魂飞魄散。」 李剑寒静默不语。 朱天仰觉得自己越来越管不住嘴巴,还不如继续当哑巴。 「从小,我的身边就只有隐哥哥,是隐哥哥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教我写字,是隐哥哥刻了只小木剑教我习武舞剑,我从来没有想要当皇帝,也一直以为会跟隐哥哥这麽一直一起过下去。谁知道?当我东征回来隐哥哥已经娶了妻,你知道他连个通房丫头都不让进我的房吗?他挡下所有能上我床的人,自己却娶了正妻,这公平吗?」 朱天仰扶着後脑,心想我就长的那麽像知心姐姐吗?为什麽哥哥弟弟一个个都要对我诉心曲? 「後来太子殁了,先皇立我为太子,隐哥哥又千方百计的拉我下位,夺我兵符,甚至不准我出关,这又算什麽呢?」 不是你自己厌恶战争的丑态吗?你有看过手握重兵的将军不打战的吗? 「想说什麽你就说,别一脸怪样。」 「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说罗?」朱天仰笑了,「第一,你明知道李剑隐娶妻不是自己可以决定,娶和死,任谁都会选娶,毕竟死了他就护不到你。第二,通房的事你自己不是也说过,一开始是你自己不喜吗?後来你想要做,恐怕也是气李剑隐娶妻了吧?你头昏脑热只想惹事,李剑隐能不拦着你吗?更何况他还爱着你,谁能眼看自己所爱之人与他人同嚐鱼水之欢不有所行动?第三,你自己并不想当皇帝,也不想打仗不是吗?你曾说过战争之残忍能让人间如地狱,你拒绝不了的李剑隐替你挡下,你还在不满什麽?」 李剑寒张开了嘴,几度像是要说些什麽,但终归为沈默。 「第一次跟我成其好事是你知道李剑寒在看你,对吧?」 朱天仰看向李剑寒,李剑寒仍不语。 「之後则是不甘李剑隐居然没拦下你而逞强,是吧?」 朱天仰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次,才看向李剑寒,「人命,何其短,何其轻,茫茫人海里两情相悦又是何其之难,李剑隐为你已经长成蔘天大树,能为你遮风蔽雨,能为你挡下所有不善,至於其他人在背後议论什麽又有什麽好在乎的呢?爱你的,你爱的,你不在乎他心痛,却去顾忌那些不相干人的看法,不是太可笑了吗?」 说到此时,朱天仰眼眶里已经有泪,「你想想,如果今天不是李剑隐娶了妻,听先皇的话成了皇上,你们的处境难道不会更难吗?他为你已经做到这样,你又为他做了什麽?有时我看着你都恨,你只要假清高,装无知就能得李剑隐整颗心,而我,就算把自己卖了,束修远还是一心系在束家上面,我们在这世上争什麽?寻什麽?不就是一人心吗?」 静了五秒後,朱天仰似吟似诵的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声音停下,人已走远。 ☆、一百二十 「妈蛋~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朱天仰吓的从床上滚下来,又跌又撞,满屋爬,终於让他爬到门口。 「啊~到底是谁?被老子抓到老子就阉了你。」 看到连门口都挂满了一排不知是猪心还是什麽心,朱天仰真的很想狠揍始作甬者一顿,不揍到连他爸妈都认不出来绝不罢手,到底是谁想的出这麽缺德的主意,在他的床上、桌上、地板上、天花板上都摆满、挂满了不知什麽动物的心脏,连门房口都挂到看不到外面,这是要杀多少动物才做的来? 「怎麽有人做的出这种事啊~?」 连他身上的里衣里裤都沾了血,看起来像是挑染成大理石纹状。 「混蛋,到底是谁?给老子滚出来。」 朱天仰忍着血腥味拨开心脏门帘,终於走到外面,朱天仰忍不住呸呸吐了几口水,气的跳脚。 「给老子滚出来。」 朱天仰一边吼一边跳直到失力,也没见到一个人影现身,他摊在阶梯上喘气,阳光透过枝叶映在他脸上,他闭起眼睛感受起微风抚面的清爽,风在抚弄着枝叶沙沙,鸟儿嘻戏唧唧,还有只笨猫来回窜,试着要抓跑向不同方向的地鼠,花园里居然有蛇,还有蜂鸟,那蜂鸟挥动翅膀的频率也太惊人了,难怪一颗小心脏跳的比码表快。 朱天仰闭着眼再感受一会。 再感受一会。 朱天仰突然睁开眼,他终於搞清楚那里不对劲了,这靖王爷的庄园一园子虫鸣第五肢叫蛇动,就是听不到一丁点人声,看不到一点人影。 难道还有什麽诡计? 分卷阅读85 - 分卷阅读86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86 朱天仰站起来,回头,拨开恶心的心脏门帘,尖着脚尖半跑半跳的跑向衣厨,从衣厨里拿了外衣套上,又跳往书桌,路上不小心踩到一颗心的右心室,差点摔了,千辛万苦才从放满一堆心脏的桌上找到剔炭条的小刀,朱天仰暗自发誓,有机会一定得整回来,而且整个对方屎尿齐流,吸了口气拨开心脏门帘,小心翼翼的在庄园里搜寻起来。 本王送你满屋子的心,你日後不用再寻了。 主厅上,一个人站在正中央双手举着一幅字,看的朱天仰几乎流泪,果然是那个李剑寒大变态搞的鬼,这是要杀掉多少生命才做的到?看来他真的要铁口直断了,他们李家肯定生儿女没屁眼,生儿子没马眼。 朱天仰擦了擦眼边无形的泪,举着字幅的人收起字幅,对他开口了,「朱公子,在下李子虚,为圣上与王爷远亲,曾任御前带刀侍卫。」 「远亲是多远?不当侍卫时你做啥去了?」朱天仰抬头看着这个长的唇红齿白的男子,心底暗暗的想,他们拍的一定是韩剧,不然怎麽个个男人都是花美男? 「子虚的娘亲是圣上的姑姑的表叔的女儿的六姨的女儿的表妹。」 朱天仰点点头说:「真的是很远。」又用下巴示意对方接着回答。 「圣上命子虚去保护靖王爷安危。」李子虚站的很挺,说话也僵僵的。 「那现在呢?」 「圣上说,朱公子大功已成,无以为礼,命子虚下嫁朱公子,一生服侍朱公子,并保朱公子一生安危。」 朱天仰撇了撇嘴,觉得这编剧真是太没有新意了。 话完,一堆人连珠串的从大门里走进来,朱天仰扁着嘴任人带到浴间洗澡换衣,进浴间时有两个约十四、十五的荳蔻少女,朱天仰坚持要她们出去,既然他已经变成男人了,该守的分际还是要守着点。只是没想到两个小丫环一出去,那个子虚就进来了,而且朱天仰还来不及叫他出去,那个花美男子虚就把自己脱个精光,朱天仰看着他的人鱼线和八块肌,吞了口口水,接着就听到光溜溜的花美男子虚用正气凛然的脸说:「夫君,那就由子虚为你沐浴。」 朱天仰笑的岔气,脚一滑,头上脚下的摔进浴桶里,差点淹死自己。 ☆、一百二十一 「夫君请小心。」 花美男子虚瞬间就跳到浴桶里,朱天仰在水里近距离看到他那没兴奋就长达二十公分的那东西,吃惊的张大了嘴,於是又喝了好几口水。 花美男子虚拉出朱天仰後,在他的肚子上压了好几下,朱天仰一边吐水一边尖叫,「不要再压了,再压屎都要被你压出来。」可听到李子虚耳底的只是语焉不详的声音,李子虚以为朱天仰胡乱叫是被水呛的难受,深吸了一口气对朱天仰的嘴就盖上去。 朱天仰被灌着气,无声流着眼泪,心想,古代人怎麽都那麽开放?他这嘴以前只被束修远亲过。想起束修远,朱天仰的心又蔫了起来,想起第一次束修远亲吻时的笨挫他几乎要笑了出来,那时他们还卡了牙好几下才调整出合适的位置,接下来就慢慢顺了,然後,束修远越亲越有心得,後来已经会用舌尖逗弄他的上颚,吸他的舌头,搞的他晕乎乎。 因为想到束修远,想到他与李剑寒前阵子的荒唐日子,朱天仰觉得什麽意思都没了,索性摊软着身子任李子虚帮他洗澡,为他更衣,反正李剑寒都摸过,再多一个李子虚也就无所谓,於是在朱天仰的暴自弃下,李子虚连朱天仰的第五肢都帮他洗了,李子虚的手有点粗,有不少茧子,不用力也不轻的帮朱天仰搓揉,朱天仰的第五肢没抬头也没硬,朱天仰觉得这下自己真的陷下去,没救了,他瞄了一眼李子虚的下体,发现李子虚也什麽反应,心想花美男子虚恐怕也是因为皇命难违才屈身於他,心情就更糟。 洗完澡,李子虚帮他擦头,梳头,他看着那照的眼睛,照不到睫毛黄澄澄的铜镜,忍不住唱起甄嬛传片尾曲,凤凰于飞。 旧梦依稀  往事迷离 春花秋月里    如雾里看花 水中望月 飘来又浮去 君来有声  君去无语 翻云覆雨里    虽两情相惜 两心相仪 得来复失去 有诗待和  有歌待应 有心待相系    望长相思  望长相守 却空留琴与笛 以情相悦  以心相许 以身相偎依    愿勿相忘  愿勿相负 又奈何恨与欺 得非所愿  愿非所得 看命运嘲弄 造化游戏  真情诺诺 终於随乱红飞花去 期盼明月  期盼朝阳 期盼春风浴    可逆风不解 挟雨伴雪 催梅折枝去 凤凰于飞  翽翽其羽 远去无痕迹    听梧桐细雨 瑟瑟其叶 随风摇记忆 梧桐细雨  瑟瑟其叶 随风摇记忆 「夫君唱的真好。」 朱天仰扁着嘴看向花美男子虚,真想叫他不要再以妻子之姿说话了,明明就是个八尺大汉,英俊又挺拔,老是夫君夫君的叫,真让朱天仰觉得像在看美剧却配了台语配音一样,非常之不搭。 「我说,李子虚。」 「是,夫君。」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夫君?」 「可夫君就是子虚的夫君。」 「李子虚,你堂堂个爷们叫一个男人为夫君不别扭吗?」 「夫君,子虚不是爷们。」 朱天撇撇嘴,直接伸手抓住小李子虚,「你不是爷们,那里来的这东西?」 李子虚脸微微一红,难得露出了正气凛然以外的表情,「子虚四岁就空了子孙袋,可入房为妻为妾。」 朱天仰看着李子虚那可爱的表情,却没有一点好心情。 空了子孙袋又是什麽鬼东西? 古代人真是变态又残忍。 朱天仰拚命的不让自己去想那会是什麽样的情形,可是越不想去想,就越抑制不住去想,弄的朱天仰烦死了,忍不住双手握拳,狠狠搥了两侧太阳穴几下。 「夫君别难过,子虚不痛。」 朱天仰看着李子虚的脸,心想,我难过不只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呀,他一点都不想身处在这种变态又残忍的世界里。 ☆、一百二十二 放开了小李子虚,朱天仰回过身抓住李子虚那双正在为他梳头的手,「你好好的怎麽会去空了子孙袋,你爹娘舍得?」朱天仰心想,皇上的远亲,再怎麽远都是亲,非富即贵,怎麽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去势做阉人呢? 「家父说,祖父言行不慎,与乱党过从甚密入狱,从此家道中落。」 李子虚说这些话的时候,仍然是板着个脸,没什麽表情,话也直平僵硬,像在听和尚诵经,看来是真的不挂怀。朱天仰对他笑了笑,使劲拉他坐 分卷阅读86 - 分卷阅读87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87 在身边的椅子上,决定还是问问所谓的空了子孙袋是怎麽回事,不然搁在心上时不时的挠,不只他难受,他对着李子虚时表情肯定也会怪,李子虚也会不好受,那还不如说开,反正皇命难违,他们这个亲是结定,现在他不问,以後想问不更奇怪,他朱天仰不是可以抑着好奇一辈子的人。 「空了子孙袋是怎麽回事?」 「家中已经无米渡日,家母只能把我送入皇府梨园换命。」 「梨园不就是唱戏的吗?唱戏干嘛要空子孙袋?不是只有太监要整下面吗?」 「我被选为饰青衣,为求不变声,不长须,青衣饰者通常会空子孙袋,以求站在戏台上多些年。」 李子虚说起来像在为人指路,一点情绪都没有,但朱天仰却觉得心沈沈的。 「夫君,别挂怀,圣上已经说过夫君您原不是本朝人,难免对这种事有抵触,实其在民间,穷苦人家将其子空子孙袋送梨园、送欢馆换温饱是常见的事,不只本国,就算它国也一样,前皇时期曾逢大旱,当时民间还曾盛行把童子空子孙袋卖给富人当狎妓。」 若曦为什麽会死? 就是因为她试图改变所有人。 朱天仰吸了一口,连着心底的闷气狠狠吐出,他知道他没那个能力去改变这个世界,但他可以做到在他能眼所及不再发生这种事。 「你会武,那识字呢?还会做什麽其它的?唱戏?」 李子虚又红了脸,朱天仰觉得严肃的人红起脸来总是特别可爱,忍不住捏捏他的脸,李子虚以为朱天仰是故意调侃,脸就更红了。 「子虚识字,但唱戏不行。」他就是唱的太难听才被李剑隐注意到。 「你脸红什麽?反正你又不登台了,唱戏不行有啥好脸红的。」 朱天仰又捏捏他小妻子的脸,决心要开始磨练他的小妻子,这麽容易脸红,以後怎麽在江湖里混? 「几岁了?」李子虚虽高而精壮,但皮肤白晰,唇红齿白,脸上没胡须渣子,洗澡看脚上也没什麽毛发,人家说古代人长的晚,朱天仰在心底猜想,这李子虚会不会不满二十。 「子虚已二十有六。」 「什麽?那你脚上怎麽连一根毛都没有?也没一根胡子?」 「夫君,侍人本就不长须,身体也少有毛发。」 又是那种平淡如水,报路况般的声调,让朱天仰突然特别想听警广。 ☆、一百二十三 任李子虚帮他系好头发,任李子虚帮他换上红色礼服,朱天仰放松着身子,任李子虚牵着他的手,走到主厅前,然後,朱天仰傻眼了。 「这是怎麽回事?过年排福袋?还是五月天开演唱会?」 纽会时报广场跨年倒数都没有那麽多人,从大厅前阶下走到门口至少千步,现在居然挤满了人,男男女女都有。 「靖王爷说了,子虚下嫁夫君不可善妒,有私心,亦防夫君只专情於子虚误了营生,故要同时娶进七七四十九妾,王爷与圣上必会奉上大礼。」 朱天仰本来要喊「四十九妾加上你就五十个人,我要拿什麽养你们。」但,李子虚已经紧接着说李剑寒和李剑隐有大礼,他就直接问:「大礼是什麽礼?够养活五十个人吗?」 「娶妾一人,白银百两,娶子虚为妻,黄金千两。」 「子虚,你嫁给我吧!」朱天仰单膝下跪,牵着李子虚的右手,非常诚挚的看着他。 李子虚一手就把朱天仰撑起,将之按到椅子上坐妥,之後伸出右手盖在朱天仰的额头上,头一歪,收回手,露出疑惑的表情,「皇上已赐婚於你我二人。」 朱天仰受不了的撇撇嘴,心想,这心不通,话不通,以後日子要怎麽过? 「算了,算了,开始选妃吧。」 李子虚还是那副疑惑的表情,微皱的眉头,紧抿着的嘴唇,在金色的阳光下,白的无血色的脸庞像镀了层光,非常的养眼,朱天仰转个心念,心想,那就把李子虚拿来当花放在身边养着好了,束一曾说过,这生若不是这世上有束五,他恐怕到死都不识情为何物。 这些人,已经习惯了听命行事,就像长颈族一样,尽管脖子上一圈一圈的项圈让他们脖子扭曲变形,但取下项圈却会让他们活不了。 况且,李子虚这朵花生了暗剌带着毒,重点是无条件的护主。问朱天仰会不会再像在束家时一样,领着李子虚步向所谓的正常人生活呢?朱天仰的答案是否定,他累了,而且他朱天仰眼里的正常,其实在这个世界反而是不正常的,朱天仰已经不是初生之犊,束家一切已经耗尽他的真心与天真,现在再也无真心可给,天真也已经全无。 在这个极权又讲阶级的社会里,他朱天仰不过是一名男宠,他脑子再灵,他的观念再先进,他的态度再柔软多变,都抵不上当权者的一句话,束修远把他宠的不像一名男宠,还不是把他送到靖王爷房里,宠的不像一名男宠,骨子里终究还是个男宠。 李剑隐多对再多礼遇和忍让,终究是为了李剑寒,把李子虚赐予他为妻,看似天大的恩宠,其实还不是为自己想了个一石二鸟之计,李子虚脑子里记着他李剑隐多少见不得光的事,事成就杀,恐让其它死卫心生疑惧,赐婚给他朱天仰为妻,一在他朱天仰头上下了紧筢咒,一辈子翻不出他李剑隐的掌握,二也算给了李子虚一个好归处,一石二鸟却又看似恩泽无尽。 ☆、一百二十四 朱天仰看着李子虚一脸呆的看着他,正想再开口催,就见李子虚红唇轻启,路况报导般的声音再次传入耳里。 「夫君,选妃一词只适用於王候,夫君日後遣词用字应慎思,圣上虽曾言明,夫君原非本朝中人,但夫君概已在本朝生根,就该入境随俗,以免让鼠蚁之辈有机可趁,子虚以後会帮着夫君,愿夫君海涵。」 朱天仰看着李子虚,手忍不住捏起莲花指,差点就要回,「姐姐言重,姐姐有心提点,妹妹心中只有感激,如果有一丁点儿的不悦,那岂不猪狗不如?」 但,现在晴空朗朗,微风徐徐,阶下男的女的,环肥燕瘦,有成千上百人供他寻开心,他实在不必跟挂着皇上远亲名号的李子虚斗。 於是,就见朱天仰对李子虚含笑垂额以示赞同,一回头马上大喊,「来人都给我听着,不论男女,给给爷脱个精光,让爷好好瞧瞧。」 朱天仰此言一出,原本热闹如市集的前院突然静的不得了,连树上的原本吱吱喳喳不停的鸟儿都被吓住似的,一时鸦雀无声,广场上的人,一个个像人形娃娃僵直不动,有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就着张嘴的样子,都忘了合上。千人中只有一人,在朱天仰话出以後,便听话的动作,转眼间就脱的亦条条,全身上下只剩一条丝薄里 分卷阅读87 - 分卷阅读88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88 裤,胸前那两抹樱红小点,就像他的人一样,在初秋的凉风中傲然独立。 朱天仰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麽? 一张嘴吓的比看到贞子的人张的还要大,原来人看到吓人的东西时,真的会不自主指着那东西,朱天仰就是这样,惊吓的瞪突着双眼,嘴巴不自主的大张,手指颤抖着指着那个脱的只剩一条裤子的人。 「魏良,咸城人,父母双亡,无兄弟姐妹,年二十六,善武。」喜娘报名。 「入簿。」李子虚道。 魏良行礼。 朱天仰不敢相信的看着李子虚,心想你是连堂都还没拜就想让我休了你是吗? 「等…咳咳咳,等…咳咳…等等。」朱天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好几声,「李子虚,你说什麽?」 「入簿啊。」李子虚看了卫良一眼,又看看朱天仰的手指,「夫君,你不是指了他吗?」 朱天仰顺着李子虚的眼光,看着自己的食指,天啊~他还真是指着那个人!脑子里再次浮现若曦死前的情况,心底感慨万千,这穿越本来就是个违乎自然的事,为什麽现在搞的比乐透中奖机率还大?身处在一个法律观念风俗处事都不同的世界里,人那里会活的自在?想当初他是花了多少时间,用了多少勇气才用那又粗又利的小竹片擦过屁屁中间那个最脆弱的地方,但习惯想改,时间够长就可以,可是人就难办了,看他不就动不动就被气的怒极攻心,啊啊啊,的讲不出一句话就知道了。 「夫君,他已入薄,不用再指,请看看其它,还有四十八个名额要选。」 朱天仰抬头看着状似恭敬的李子虚,心想,这丫的,他就不相信李子虚不知道那只化名为魏良的是何许人也,还在这儿跟他装,想不到这朵花除了带毒生暗剌,也会演戏装傻,这还真是多才多艺,配他也不嫌可惜。 还有四十八个,要一个一个指是要指到何时?指完这个朱天仰原本好玩兴就全无了,於是他大喊一声「女的全走。」 话一出口,议论声此起彼落,有人叹可惜,有人议不平,只有少数人听话的往大门走,更多的是走两步一回首,走了十秒走不到一公尺,朱天仰看着一个个荳蔻少女,转眼变成市场大妈,觉得有点头疼,正苦恼要怎麽解决,但看李子虚手一举,整个场子被他hold住,完全鸦雀无声,现场从墙外飞来了五十几个黑衣人,一人一刀架在刚刚喋喋不休之人肩上,现在连窃笑的声音都止住了。 现场像被冻住了一样,个个面露惊惧,胆子小的连脚都抖起来了,刚才叫的最大声那个女孩现在正捂着嘴猛掉泪,又变回荳蒄少女的样子,千百人之中,只有一人不为所动,站姿始终如一,目光始终如一,紧紧的,不眨一下的,盯着朱天仰看,就像连眨一下眼睛都舍不得似的,看着朱天仰,那就是刚才被朱天仰指下的魏良。 朱天仰叹了一口气,深深觉得他一定是跟作者君有宿世恩怨,不然怎麽会这样抓着他不放呢?他好不容易才做好心理建设,准备牵着李子虚的手打出一片江山来,结果现在又出现九十八只手,而且其中一双手还是属於他咬着牙根,咽下眼泪才下了决定此生不相见的人。 ☆、一百二十五~完結囉 「子虚吾妻,请你解释一下这些黑衣人是那里来的?」 「夫君,他们是圣上派来为保婚礼顺利完成的。」 朱天仰嘴一歪,心想,李剑隐果然心底还是不爽他摸过李剑寒的第五肢,这死变态,死弟控,把他绑来教李剑寒识龙阳之趣的也是他,让李剑寒识了阳龙之趣又翻脸吃醋的还是他,这不就是那想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吗?存心玩死人。 「那魏良你把他从薄子里除名,我刚指错了,我要重选。」 「夫君,君无戏言。」 朱天仰看着李子虚正经的脸,正经的眼神,前方五十多只闪眼的大刀,无奈的别过脸,心想洞房花烛夜老子就算没办法亲身肏的你下不了床,也要操角先生让你一个礼拜之内上大号都有心里障碍。 接下来,朱天仰挑了几个身世凄苦,但长相秀美的,又挑了几个贫户出生,但孔武有力的,再挑了几个长相俊朗,可那魏良似无所觉,只是一直一直的专注看着他,朱天仰觉得厌烦又生气,於是这指指,那指指一下挑到满额四十八人,立马李子虚就用着路况报导的声音说:「夫君,已达四十九人,但请夫君移步用膳,回房稍作歇息,待晚上良辰吉时行拜堂大礼。」 朱天仰看着一站近一个钟头动都不动一下的黑衣人们,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这次可不是撒泼耍赖,不怕丢脸就混的过去的。想当初在束家能够无往不利,一开始是起因於束修远好奇,想看他做什麽所以没有处置他,後来是对他有情,所以緃容他,而现在,朱天仰可是摸过皇帝心上人第五肢的人,虽然也是受命於皇帝,但大抵李剑隐心底还是不畅快的,不整整他朱天仰又怎麽能放过他呢?朱天仰只好乖乖的吃了午餐,好好的睡了午觉,梦了一下午的束家回顾录,头昏脑涨的起床,任李子虚侍候他更衣,换上大红喜服,当李子虚牵着他走到大厅时,朱天仰觉得自己像被李子虚娶了一样,就算李子虚盖着红布盖头。 一进厅里,还有四十九个盖着红盖头的男人,可朱天仰一眼就可以确定让他惨痛的看清现况的人站在那里,朱天仰暗笑自己没用,过了那麽久,一次又一次的发誓,他还是能在人群里一眼就认出束修远,即使所有人都穿着同样的衣服,还用红盖头遮着脸。这说明了他朱天仰从来没有一刻真正忘记过束修远,即使他笑的再欢,说的再豁达,但他就是没有放下过那个人。 朱天仰恍恍忽忽拜了堂,又李子虚不容拒绝的帮助下,跟大家敬了酒,吃了几口肉,朱天仰正想灌醉自己,结果五十几位黑衣人大哥喊着「春宵一刻值千金,洞房。」朱天仰第一次感受到群众力量的强大,只好从善如流牵着李子虚进房。 一进房,李子虚用正经的脸拿了两杯酒,用路况报导的声音说:「夫君,请喝交杯酒。」 朱天仰撇着嘴,两杯都抢到手,咕噜咕噜的全喝了。 李子虚倒也不生气,反而绽出花儿似的笑容。 朱天仰疑心才起,马上就知道李子虚在笑啥了。 天啊~到底是什麽样天杀的春药,他的第五肢涨的像是要炸了。 朱天仰忍不住按住下体,揉了起来,李子虚忍不住笑,一边吸着气,断断续续的说:「这杯是緃情丹化水,这杯是依兰浆玉露,圣上还特命人多加了一倍的羊淫霍。夫君,如今子虚是无法伴夫君共渡春宵,子虚去唤魏良来可好?」 朱天仰真的很想一掌拍掉李子虚脸上那讨厌的笑容,可是 分卷阅读88 - 分卷阅读89 穿越原来不好玩(H) 作者:子夜涼 分卷阅读89 ,他的手现在很忙,没空。 恨恨的瞪着李子虚十秒後,朱天仰妥协了。 李子虚笑着打开门,对房外的黑衣人说了几句,本来一只脚都踏门槛,却在着地前收了回来,回头走到床上翻了翻,拎着一个东西转身又说:「素闻束修远武艺高强,尤其内功更是登峰造极,其应付夫君应是叹过而非不足,夫君应该用不上这个角先生,是吗?」 朱天仰用尽意志力抬头,狠瞪李子虚,「你别太过份了。」 李子虚见好就收,低头行礼,踏出房间。 莫五秒後又有人开了门,来人红盖头已经揭掉,朱天仰抬起满满是汗的脸,看到来人,红衣长发,面似冰霜,一副死爹娘改嫁也不痛不痒的样,心头突然酸了起来,在盈着泪水,看不清眼前画面的时候,来人红唇轻启。 「天仰,我来了。」 朱天仰眼一眨,眼泪啪搭啪搭珠串的落下。 分卷阅读8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