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爷_御书屋》 01。肚兜藏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01。肚兜藏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府上的丫鬟们都说二爷是坏人。 而今日她被老太太指给二爷当通房丫头了。 她的命好苦呀。 予安抽抽鼻子,想找个无人的地方静静哭一下。 “你就为这些衣裳让我等了一刻钟?” 身后忽地传来一道声音。 予安吓了一跳,转头看到二爷蹙着眉站在背后。 “二、二爷,对、对不起,”她磕磕巴巴,“我、我收拾好了。” 荀观澜用指尖挑起一条褪色的兜衣,看着她:“你身上穿的兜衣也是这般旧的?” 予安面红耳赤,缩在柜门上,低着头说不出话。 “脱掉再上床,不然我扔你出去。”荀观澜松了手,兜衣落下来。 看来迎欢她们说得没错,二爷的性子真是坏。 予安泄气。 “连话都不会回?” 予安这才发觉二爷还没走开,连忙应道:“是,二爷。” 也不知老太太为何将这样一个呆笨的丫头送过来,他听名字取得好才收了下来。 荀观澜按按眉心,走到床沿坐下,稍微闭目养神。 予安不敢再磨蹭,躲进角落将身上的兜衣脱下来,红着脸将它连同方才二爷挑起来的那件用衣裳盖好。 到了床边,垂着小脑袋道:“二、二爷,我好了。” 荀观澜睁眼,往她的胸口看了一下:“上来。” 予安脱了鞋,从床尾爬进里侧,仰卧直直躺好。 荀观澜见她僵硬得似一根木头,顿时失了兴致。 予安左等右等,不见二爷有动静。偷偷转过头看他,他已闭着眼休息了。 不由得有些焦急。 明日老太太必要唤她去回话的,若是知道她没有服侍好二爷,肯定会心生不悦。 予安巴巴地看着二爷,抓着被角纠结一番:“二爷,你不、不要我吗?” 荀观澜静静道:“没兴致。” 嬷嬷好像没教她二爷没兴致该怎么办啊。 予安茫然:“那二爷如何才会性致?” 她沮丧的声音让荀观澜有了点心思,睁开眼:“有嬷嬷教你看过避火图么?” 予安红了脸:“教过。” “那便照图里的做。” 予安匆匆回想了一下避火图中的图画,爬起来跪坐在二爷身侧。 她很羞涩呀,二爷还看着她。不敢叫他闭眼,闭了自己的,低下去亲他。 好像图中的男子这时都会张开嘴呀,二爷为什么不张开嘴? 予安不知所措,在他的唇肉上乱吸乱舔。 不只笨,胆子还小。 荀观澜看着她的睫毛不断颤动,像是只惊慌的蝴蝶。看够了,才慢条斯理地松开齿关。 予安连忙伸进去,试探地舔了一下二爷的舌头。 没有什么味道,细细品尝好像又有些清列的甜。总归是不难吃的,便放下心来,专心地勾住他吮吸,时而舔舐周围的腔肉。 小丫头虽亲得毫无章法,胜在舌头生得软嫩,一扫一舔,温温热热的,倒是不难受。 荀观澜视线下移,瞥见她的衣襟半敞,没了兜衣,半边奶儿露出来。握住一只,恰恰盈满他的掌心。 她看起来瘦瘦小小,不料肉都长在这些看不见的地方了。 拉开衣襟,再握上去,满掌的温软细腻。 予安轻唔一声,气息急促起来。 没人摸过这里,她自己平日沐浴时也是粗略擦几下,不知道被人握着揉掐竟是舒服的。 小丫头的喉咙间软软糯糯地哼唧,荀观澜听得身体燥热。推开她,翻身压上去。 “嗯……” 一边小巧的奶尖儿被柔韧的舌头卷住,使了劲吮吸。另一边被指腹捻住摩擦。 那指腹不是平滑的,生有薄薄的茧,磨着娇嫩的奶尖儿就刺刺的。 钻心的酥麻。 予安很快就受不住了,蹬着腿往上挪。 奶尖儿被拉长,啵地一声,从他口中弹出来。 予安用手臂横贴住,悄悄地按了一下,这才松了口气。 荀观澜抬眼看她:“不想给我吃?” 予安怕他责罚,小心翼翼地:“不是的。” “那你躲什么?” “我、我好痛,二爷。” 荀观澜会错了意:“这处不是生来被吃的么,有甚好痛?” 予安不敢纠正他,只在心里想,这是将来给小宝宝吃的,不是坏蛋二爷。 荀观澜见她不回话,只当她理亏:“过来喂我。” 予安睁大眼,紧紧捂着胸口。 荀观澜眼色有些沉:“过来。” 惨了,二爷要生气了。 “我想求二爷一件事,”予安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二爷不要捏我好不好?” 这话无缘无由。 荀观澜一时有些想不到:“不要捏你哪里?” 这怎么说得出口呀。 予安眼神闪烁,挺直背,松开手给他看。 只见白嫩的乳肉上,两点奶尖儿红艳艳地挺翘着。 荀观澜这才明白。 想到方才捻在指尖的妙感,本不想应允她。忽想起她年纪小,又是初次,受不住是自然的。 “你过来,我不捏你。” 留着下次也可。 01。肚兜藏 02、撒娇否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02、撒娇否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两只奶儿轮番被捏着吮吃。 乳蕊早已硬挺,粘着湿漉漉的唾液,娇娇地缀在乳肉上。 予安如同泡在温暖的池水中,周身暖洋洋的。 吸不出味儿了。 荀观澜略觉可惜。 小丫头的奶儿初初吃起来有股淡淡的香甜味,入喉如玉液琼浆。 现下许是被他吮完了,奶儿一时再造不出来。 待完事后再尝尝罢。 荀观澜直起身来,除下亵衣随意扔在床尾,又伸手去脱小丫头的亵裤。 予安迷迷蒙蒙地抬了抬小屁股。 腿根间一凉,双腿被人分了开来。 哆嗦一下,就回过神了。 小丫头这处私密的地方生得颜色鲜明,黑的柔,红的媚,白的嫩。其形淫媚,其神娇憨。 荀观澜定定地看着,拇指徐徐摩挲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但见黑色耻毛下方,小圆珠好奇地露出半个头,在裹着的薄膜上一缩一放。 两边桃色穴瓣间,穴口已微微盛开,纯真无邪地吐着露水儿,全然不知即将要被硬物抽插的模样。 荀观澜忽地想起一句不知在哪儿看到的诗: 妖姿未贯风和雨,吩咐东君好护持。 小丫头的穴儿没受阳物操弄过,应当怜惜些。 荀观澜本是这般打算的,推进去后就有些顾不得了。 二爷正在看着那处儿。 这个念头让予安羞涩不已,眼睛眨来眨去。 身下忽地一涨,有硬硬的东西从穴口插了进来。 动了一下,发觉是二爷的手指。 予安也不知如何形容这感觉,总归好像是眼里揉了沙子,刺刺的,不舒服。 “别动。” 荀观澜按住小丫头扭来扭去的腰。 二爷不说,予安也不敢扭了。 那手指好似黏在穴儿里,她扭到哪儿便跟到哪儿,更大幅度地刮磨着里面。 小丫头的穴口又出水了。 荀观澜看得眼有些发热,就着这股粘稠的水将中指全喂了进去。 小丫头的穴儿里极其温暖,褶皱生得又密又深,软肉长满其间,细嫩黏滑。 予安蹬直腿,哆嗦着:“二爷,你好了吗……” 还没开始。 荀观澜看了看她被一根手指插满的穴口,将这句话咽了回去。 “再等一会。” 予安难耐地咬着手指。 荀观澜顺着穴里褶皱生长的方向,欲用指尖抵住延展开。 甫触到肉壁,软肉一层一层蠕动绞着他,竟有些寸步难行。 里面插的若是他的阳具…… 荀观澜的腹部紧绷起来。 也没心思开拓穴儿了,手指只在穴口处打圈往外搅动。 好痒。 予安抬着小屁股蹭底下的被褥,一点儿也没有用,还是痒,急急地呜咽。 露水滴滴答答地滑落。 荀观澜忍着燥热,又搅了片刻,自觉她穴口有些松动了即刻抽出手指。扶着气势汹汹的阳具蹭了些露水,抵住入口,腰部下沉。 予安才喘了口气,就感觉小肚子被撕裂成两边,一个庞然大物闯了进来。 尖叫一声,泪珠从眼角跑出去。 “二爷,我好痛好痛好痛……” 嬷嬷骗她,说只有一点点痛,跟蚂蚁咬一口似的。 他也痛。 小丫头快要将他夹断了。 但是这痛中又伴着销魂的快意。 荀观澜勉强安慰她:“姑娘家第一次总是会痛的,你松开些,我插开里面就不痛了。” 她都快疼死了,二爷还要插进里面。 大坏人! 予安抽抽噎噎,她不要给他了。 此时荀观澜才堪堪插入半截,软肉包裹着茎身,紧致绒滑。他微动,软肉绞拢,似要将他拖进去。 稍微撤出,再想插深一些,便有些困难。小丫头缩得死死的。 “不是让你放松么?不听话?” 不要。 予安憋气缩紧小肚子。 荀观澜轻嘶一声,汗水从额头滑落。 “再不松开,我便一下子插进去了。” 声音喑哑。 予安听出其中的危险,抖了一下。 “……男人都受不住女人撒娇,二爷若是折腾地紧,你软着同他撒撒娇就没事了……” 脑中忽地想起嬷嬷的话。 但是予安现下对她的话将信将疑了。 感受了一下穴儿张牙舞爪的怪物,决定还是再信嬷嬷一次。 予安忍着疼痛,笨拙地将腿盘上二爷的腰,“二爷,我真的好痛呀,你不要再进去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腰侧被膝盖蹭得酥痒,荀观澜不耐受,伸手拉开,“不许乱动。” 二爷竟、竟不知她在撒娇。予安呆住。 荀观澜回她方才的求饶:“但凡妇人都要经历这一遭,偏你娇气。” “……我还不是妇人,”予安委屈,硬着胆儿蹭他手臂,昧着良心道,“二爷,你最好了,你一定不忍心看我疼死是不是?” 疼死一个小丫头,府中还有上百个。 ……不知身子长得比她若何。 目光滑过她圆润玲珑的奶儿,纤细柔软的腰肢,白里透红的皮肤,落在穴儿上。 穴口大开,可怜娇弱地含着阳具,壁沿失了纹路,颜色苍白。四周沾黏的露水掺杂缕缕血丝。 女子这处不是连婴儿都生得出来么,怎可能一根阳物就接纳不了。 荀观澜想到这点,心中没了顾虑,思索起如何全插进去。 既然小丫头不愿长痛,那便短痛,也省得在一旁捣乱。 察觉到庞然大物有后退的迹象,予安险些喜极而泣。感谢的话刚出到嘴边,庞然大物忽地一下齐根插入。 荀观澜一愣,好紧。阳物软了下来。 予安一愣,好痛。肚子里好像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呜呜呜……” 荀观澜见小丫头只顾专心哭泣,没留意他泄了的事,脸色慢慢缓和下来。 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如此丢过脸。 荀观澜:自我介绍一下,我,荀·钢铁·观澜。 予安:嘤嘤嘤,希望二爷以后都早泄。 02、撒娇否 03。使坏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03。使坏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女子的穴径生长在身体里,隐蔽幽暗。十几年无异物侵扰,自由自在,想缩紧便缩紧,想舒展便舒展。 谁知一朝闯进个大穴口数倍的阳物,只能松不能紧,被迫张得大大的,硬生生将它吃下。 说来也怪,这阳物也是血肉造的,偏生硬如铁棒,塞在娇软的穴儿中硌得紧。再者,它又是极烫的,似刚被火烧红,只差将穴儿热伤。 予安的肚子里含着这么根阳物,难受不必说。 其实男子生着这根阳物也不好受。情欲一来,若没有紧致的穴儿包裹,肿胀得不能行。 光被包裹还不够,穴儿须得流一汩又一汩水液,方能浸灭阳物的燥热。 在这样一处穴儿中肆意地抽插,阳物才算得上舒畅。 荀观澜的阳物插在这么个穴儿里,快感也不必说。 方才不慎泄过一次的阳物顷刻间又胀起来。 予安睁大眼,眼泪汪汪地瞪着二爷,只差瞪出个血窟窿,教他也疼一疼。 荀观澜开始抽动,阳物撤出一点儿,再推进去,居然插不到底。 发觉是自己腰挺得太高,便放低。 每抽一回,腰低一回。低到最后,头悬在小丫头面上。 这样虽能齐根进入,腰间却发力不便,十分劳累。 荀观澜蹙眉,暂时停住,直起身察看。 予安敛声屏气,脸儿通红。 荀观澜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 原来是小丫头的小屁股紧紧贴在床面上,臀肉被抵压下去,致使穴口变低,同他的胯部不齐平。 “你今夜不想睡了是不是?” 予安一听,就知道二爷发现她使坏了。 “二爷,我错了,你、你生得好大,再让我缓缓好不好?” “痛便忍着,”荀观澜面无表情,捞起她的腰,手掌托着小屁股,“再捣乱你今夜就含着它睡。” 含含含含着那怪物睡? 予安吓得脸色白了白,连忙放松小肚子,乖乖地挨弄了。 难怪方才插得这般费力。 荀观澜看着小丫头,重重一个深插。 予安尖叫一声,盘紧他的腰,“二爷,我错了,错了……” “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 荀观澜抽回手,改为扶着她的腰插撞。 穴儿里还存着他的浊液,阳物几个抽动,浊液四散,沾满整条穴径,润滑无比。 阳物此时极是舒服,包裹着它的穴壁紧得恰到好处,增一分是为绞,减一分是为松。 仿佛这条甬道比划着它的尺寸,专门而生。 荀观澜身上热汗淋漓。 予安怕疼,一边上下晃动,一边分神,专心致志去数藏在衣柜里的银子。数完了一遍,又从头数过。 数了十几遍,好像有些无趣了。 二爷怎么还没好。 予安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感受下身的动静。 先是一阵急促的啪啪声传进耳内,令人口干舌燥。 予安捂着砰砰跳的心口,再去感受,咦,好像不疼了? 试探地抬抬小屁股,真的不疼了。但是也不舒服就是了。 那又硬又烫的物件磨擦着软软的嫩肉怎么会舒服。嬷嬷还说欲仙欲死,予安轻哼了一声。 荀观澜已慢慢有了泄意,见她一动,暗着眼光看过去。 予安缩缩脖子,“二爷,我没有使坏。” 荀观澜收回视线,看着两人的结合之处。 穴口狼藉,她流的粘液,他泄的白灼,泥泞糜乱。两片穴瓣被磨擦了许久,红肿外翻。 最为惹眼的是,艳色穴缝大张,颤颤地含着紫黑凶恶的阳物,被插得狠了,缩也不敢缩,神态可怜。 再往内,是甬道,看不见。唯有阳物抽出来时露出一小片妩媚的嫣红色。 美得惊心动魄。 荀观澜盯着盯着,脑里浮出一个场景: 构造精妙的穴径中,流艳生光的软肉熙熙攘攘,围着一根硬物吮吸,似乎滋味十分美妙,争相伸着肥嫩的肉花霸住阳物一方。怕被占去,紧紧吸蠕着。 予安听到二爷的呼吸忽然间紊乱粗重起来,正疑惑间,二爷托起她的后腰,撞击变得凌厉狠快。 “二、二爷……” 予安险些岔了气,腹间又酸又痛。 抓着被褥承受了十几下,二爷终于停了下来。 予安急促地喘气,两团奶儿剧烈起伏。全身透出一层湿润的粉色。 荀观澜垂头缓了一下,俯身含住乳蕊。 又有香甜味儿了。 将两边都吮完,荀观澜翻身下来,又歇片刻,哑声道:“唤水来,伺候我擦身。” 坏蛋二爷,只顾自己休息好了。 予安有气无力应道:“是,二爷。” 忍着酸软爬起来,穿好亵衣,摇铃通知外面守夜的下人。 很快有丫鬟送热水进来,又目不斜视地退出去。 予安方才在床上不敢细看二爷的身体,现下也不敢细看,眼睛半睁半闭。 擦至阳物时,予安眼睛都闭了起来,用汗巾裹住胡乱擦了几下。 二爷真不知羞,连这地方也要别人擦。 予安红着耳朵想。 “二爷,好了。” “还没擦干净。”荀观澜道。 怎么可能,予安连忙问:“哪里没擦?” 荀观澜挺挺腰,疲软的阳物险些撞到脸上。予安忙侧头避过。 二爷不要脸! 荀观澜看着面红耳赤的小丫头,音色有些懒:“囊带。” 予安磨磨蹭蹭地扶起阳物,果然连囊带上还粘着闪闪的粘液。 听嬷嬷说男子这里很是脆弱,万万不能使劲触碰。 予安轻轻地擦去粘液,脸热得似要烧起来,“二爷,好了。” 荀观澜点点头,回床歇息了。 予安又唤一桶水进来,自己匆匆地擦干净,也爬上床歇息了。 予安:方才忽然有一种冲动,想捏碎二爷的蛋蛋。 二爷:有本事床上说。 03。使坏 04。难服侍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04。难服侍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予安从前当老太太的丫鬟时,睡的是木板床。 如今变成二爷的通房丫头,睡的是丝软绸被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睡醒来,除了小肚子闷痛闷痛,哪里都很舒坦。 趁着二爷还没醒,在床上蹭来蹭去。 这可是丝绸呢,听闻一匹不低于十两。算起来,她不吃不喝攒半年月钱才能够买一匹。 “二、二爷?” 二爷何时醒的? 予安愣了愣,在二爷静得渗人的眼光中慢慢将被褥拉至眼睛下面。 清早被扰醒,小丫头在他床上扭得像条虫子。 荀观澜闭了闭眼,问:“你扭什么?” 予安很不好意思:“二爷的床很舒服。” 予安原意是想说二爷床上的丝绸很舒服,但配上她羞涩的神情,这话听在荀观澜耳里就另有深意。 小丫头说在他的床上很舒服。 再换一种说词,小丫头在向他求欢。 昨夜还哭闹捣乱不给插进去,晨起就勾引他,他弄得她很舒服么。 荀观澜思量了一下:“今早药铺中有客人兑货,夜晚再给你。” 二爷要给她什么?她没跟二爷要东西啊。 予安疑惑地看着二爷。 荀观澜道:“你等不及?” 予安连忙摇头:“多谢二爷。” 不管是什么东西,总之先应下来没有错。 一看,二爷果然露出满意的神情。 卯时一刻,两个丫鬟端水进来,预备服侍荀观澜梳洗更衣。 “去跟周嬷嬷说,日后不用你们服侍,”荀观澜道,看看立在一旁的小丫头,“过来。” “是,二爷。” 予安瞄了一下两个泫然欲泣的丫鬟,心情有些沉重。她抢了别人的活。 很快予安又发现两个丫鬟不是泫然欲泣,反是喜极而泣。 “快些。” “衣袋没系紧。” “玉佩带歪了。” 明明在老太太那里都是这样做的,到了二爷这里全不对。 二爷怎么这么难伺候!予安气鼓鼓地想。 手忙脚乱地整理完毕,送二爷出门,予安累得像干了一天的活。 喝几口水,走向前厅去了。 通房丫头也是丫头,一样要做事。 只是二爷的通房丫头又比别个丫头不同。 院中主事的周嬷嬷看着面前乖乖巧巧的丫头,一时想不到派她去做什么事。 她是老太太房中送过来的,派做粗重活,老太太脸上无光。再者二爷的心思难猜,不知道对她是喜是厌,得罪了二爷,大家没趣。 不如先使她做些轻松活,日后再做细算。 周嬷嬷想毕,道:“我们院中的活都是一人占一样,其余的不用管。二爷房里铺床叠被的丫鬟昨日刚许配了出去,你就先顶了这个替。明白了么?” “嬷嬷,只做这样活是不是太简单了?”予安挠头。 倒是个性子好的。 周嬷嬷暗暗点头,道:“你别看铺床叠被是小事,二爷见不得床上有落发,被褥要叠得有棱有角,你细心些,别触二爷的霉头。” 予安现在一点也不觉得这个活简单了。 她想去干粗活。 老太太为什么要将她送给二爷! 予安:不知道二爷今晚要给我什么。 二爷:你不用兜兜转转,可以直说。 04。难服侍 05。问话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05。问话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予安爬在床上捡落发。 一根,两根,三根…… 头发又不是绳子绑在头上,一摸一碰,哪有不掉的理。 二爷到底是什么坏性子,头发长在脑袋上时又不见他嫌弃,换个地儿就见不得人家了。 睁大眼睛察看被褥,里里外外翻了两遍,掀回绣面时又在边角发现一条黑黑的线。 怎么还有呀! 予安要哭了。 胳膊泄掉气力,无精打采地趴在床上,面颊埋在被褥里。 丝绸好软好滑啊,还冰冰凉凉的。 想不到有朝一日,她一个小丫头也能盖上丝绸被,像做梦一样。 予安傻傻地笑了几声,忽然间又笑不出来了。 ……床上的落发还没捡干净。 不将落发捡干净,二爷就会生气。二爷一生气,说不准她又要回去睡木板床。 予安回想起夏热冬冷的木板床,一下子有了劲儿。 正在此时,有人敲门。 “予安在么,前面老太太找呢。” 传话的是荀观澜院中的丫鬟典儿,平日专浆洗衣物的。 予安忙从床上下来:“就来了,劳烦姐姐告知。” 小跑到前面来,早有婆子在门外等着,催她进去。 予安往上首看了一眼,跪下来磕头:“给老太太、二太太请安。” 荀老太太满面笑容:“好孩子,起来罢,到我跟前说话。” 一旁侍立的迎欢听说,拿了张杌凳过来,朝予安挤眉弄眼,教她坐下。 老太太拍拍予安手背:“在观澜房中住的可还惯?” 予安面红:“嬷嬷和其他姐妹都好,”除了二爷,“同住在这里一样,多谢老太太关心。” “我说老太太怎么将这个小丫头给了观澜,”二夫人拍手笑道,“原来不止模样长得好,嘴也甜。一般都是亲孙子,老太太也给承宇拨个好丫头才是。” “你这个泼猴儿,我还当是什么稀世珍宝,值的张嘴讨要,”老太太笑骂,“你嫂子给承宇指的丫头哪个不聪明伶俐,偏我这里是好的?” “嫂子是嫂子的分儿,老太太又是老太太的,您老人家别糊弄我,”二夫人看向予安,“予安你悄悄给我指指,老太太房中哪个丫头跟你一样好。老太太不给,改日我拐了去。” 予安瞧出二夫人是在逗老太太开心,凑到她那边道:“回二夫人,老太太房中的丫头哪一个都好。” 二夫人哎呀一声:“这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老太太怎养的房中的丫头个个都好,教我一时难拐。” 一席话,说的老太太笑的前俯后仰。 迎欢也笑,给老太太抚背。 老太太笑了一会儿,慢慢止下来,“教这泼猴儿一闹,险些忘了正经事。” 众人又是一笑。 老太太对予安道:“我年纪大了,一时身痛体乏也是有的,观澜的饮食起居,不得一一过问。他娘掌家,大大小小事跟在身上,忙得脚不沾地。你就替我们好好照顾观澜,短什么只管来跟我说。他院中有人心思不干净,好吃懒做的,你别怕挤兑,来告诉我,我叫人立时发配出去。” 她每日说二爷性子坏,算不算心思不干净? 予安抖了一下,心虚道:“是,老太太。” 最多以后不说了。 老太太满意点头,吩咐迎欢:“你去看看我的燕窝粥,好了端给予安,不好你迟些时候再送过去。” 二夫人忙道:“我那份好了,使人送过去就是,老太太留着自吃罢。” 老太太应了。 予安道谢,见无事了,轻手轻脚退出去。 出到门口,一个老婆子朝她招手。正是当日教她床笫之事的王嬷嬷。 予安随她走到角落里。 王嬷嬷捏捏她的脸颊:“你这小丫头倒是命好,知道老太太今日为什么这么高兴么?” 予安觉得自己知道,但不好意思说。 王嬷嬷眼神暧昧:“今早二爷来请安,那脚步滋润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昨夜做了什么好事。二爷稀罕你,你的好日子就到了。日后得了好处,可别忘了我这个功臣。” 提到昨夜的事,予安羞涩又有点儿生气,“嬷嬷,你为什么骗我?” 王嬷嬷纳闷:“我几时骗你?” “你说初次跟蚂蚁咬一样痛,还说撒娇就不用遭折腾了,明明都不对。” “如何就不对了?有些人还不觉得痛哩,谁知你这么娇气。撒娇可是咱们女人的撒手锏,男人要受得住,那就不是男人。” 王嬷嬷上下打量予安几眼,狐疑道:“你跟我说说你昨夜是怎么撒娇的。” 予安支支吾吾说了一遍。 王嬷嬷一拍大腿:“我的个娘哎!那种时候男人的腰最碰不得了,你还偏偏去蹭,不插坏你才有鬼。” 予安想找个缝钻进去。 嬷嬷说话越来越露骨了。当初教她看春宫图时还知道含蓄一下呢。 “你身子都给二爷了,脸红个啥劲,”王嬷嬷戳她额头,“你还听不听我教你撒娇了?” “听的听的。”予安遮着脸。 “你不要再乱蹭二爷,就抱着他肩膀,夸他活儿好,弄得你很是舒服,求他饶了你。记住没有?” 予安听得全身发烫:“嬷嬷,二、二爷是主子,我不敢抱他。” 王嬷嬷恨恨道:“上了床榻哪里还有什么主子,他就是你男人。自己男人都不敢抱,出息!” 辞了王嬷嬷,予安眼神飘忽地走回院中。 忽然觉得二爷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予安:我是一个被丝绸床耽误了的小丫头。 二爷:我不如一张丝绸床? 懒癌期,随缘更。就酱。 05。问话 06。绣粉桃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06。绣粉桃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予安回到院中,遇见周嬷嬷。 周嬷嬷眼神古怪地打量了她片刻,慢慢道:“方才大夫人使人送了你一匹月白色绸缎,我放进二爷房中了。” “谢谢嬷嬷。”予安喜出望外。 绸缎虽没有丝绸金贵,一匹也值好几两银子。 这么好的布匹不能拿去换银子,好可惜,予安摸着光滑的绸面,一脸不舍。 二爷为什么要嫌她的兜衣旧呀,它又没坏,穿在里面也看不见。 怪二爷。 予安捡完落发,叠好被褥,裁了绸缎做兜衣。 绣什么花样呢。 这兜衣是新的,二爷总不会嫌花样不好,又不许她穿上床罢。 予安想了想大家常绣的图样,扎下第一针。 午时,荀观澜在前面用过午膳,回房更衣。予安连忙起来服侍。 荀观澜目光不经意掠过桌面,停住,落在绣了一半的兜衣上。 小丫头这么想留在他房中么。昨夜不许她穿旧的上床,今日就绣新的。 荀观澜细看片刻,道:“喜鹊登梅不好看。” 二爷怎么知道她绣在兜衣上的图案? 予安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啊!她方才忘记藏起兜衣了。 予安急起来,险些将衣带系成死结。 小丫头面红了。 荀观澜眉目舒展:“下一件不要绣喜鹊登梅。” “那绣什么呀?”予安小声问。 绣什么。 荀观澜看着小丫头鼓鼓的胸口,想了片刻,“绣两个粉桃。” 从没听过见过往兜衣上绣桃子的,二爷哪里来的怪念头。 “是,二爷。” 荀观澜换好衣裳,往书房去了。 予安继续绣喜鹊登梅,又在心里嘀咕怎么绣粉桃。 单绣两个桃子好奇怪,不如,加一截树枝,再添几片小叶子。 这样一想,好像挺有趣。 不知道合不合二爷心意。 予安绣完喜鹊登梅,站起来走两圈,歇息一会,又开始绣下一件兜衣。 绣着绣着,后知后觉有些不对劲。看看上尖下圆的粉桃,又看看自己的胸口。 那粉桃的模样不就是奶儿的吗。 二爷这个大坏人! 予安恼羞成怒,一时连老太太嘱咐的话都忘了。 她不要绣这件兜衣了。 气鼓鼓地抓起来要扔进针线篓里,脑子里忽然蹦出句话:这是绸缎,值几两银子的。 予安肉疼。 几两银子可以给娘和弟弟买好多好多东西了。 ……还是不扔了罢。 除了二爷和她,也没人知道这两个粉桃是什么蕴意。嬷嬷说的对,她身子都给二爷了,不害羞不害羞。 不扔了。 予安红着脸将这件兜衣绣完。 吃过晚食,予安不敢去找迎欢闲聊,回房中等二爷。 二爷吩咐那两个丫鬟不用来伺候,那服侍二爷沐浴的活也要她来干了。 荀观澜酉时回来,予安轻哼了一声,上前给他倒水。 一刻钟后,两个强壮的婆子提热水进房。 荀观澜放下瓷杯,走入屏风后,予安自觉地跟进去。 荀观澜看着给他脱衣裳的小丫头,目光若有所思。 小丫头等了一日,兴许是迫不及待了。 既然她想服侍他沐浴,那就随她罢。 两个婆子拎着木桶出去,见四处无人了,窃窃私语。 “怪了,二爷沐浴不是不用人伺候么?” “我方才也在纳闷,那个小丫头就是老太太送来的罢。” “可不是,不知使的什么厉害手段,一下子就破了规矩。” “你听说没有,今早二爷给老太太请安……” 予安: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被二爷坑了。 二爷:口是心非。 今天留言好像还ok,激动地码字了。 06。绣粉桃 07。引诱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07。引诱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桶边热气腾腾。 有些热儿。 予安擦擦面上的汗,接着认真给二爷搓背。 荀观澜双手搭在桶沿,眼睛合着。 小丫头手指软软嫩嫩的,力气不大不小,搓得倒很舒坦。 他忽记起一件事,开口问:“新兜衣绣好没有?” 予安在后面瞪了二爷一眼,不情不愿答:“绣好了。” “嗯。” 过了片刻,予安觉得奇怪。二爷怎么不说话了? 依照二爷的坏性子,不是会要她穿粉桃那件么,不穿不给上他的床。 难不成又不喜欢了? 予安心里嘀咕着,搓完背,转到前面。 因二爷不看着她,她洗得很快,只剩腰以下的地方了。 二爷怎么不动?这样怎么洗呀? 予安飞快地看了二爷一眼,低着小脑袋道:“请、请二爷站起来。” 荀观澜睁开眼,慢慢站起来。 予安看着二爷的腿,手拿汗巾沿着胯骨擦洗下来。 二爷又不用干活,腿怎么生得那么结实。不知道摸起来是不是和手里的怪物一样硬。 不对,怪物硬了? 予安抬头看向那根肿胀的东西,愣了一下,急忙松开手。 “二爷我不是故意的,它它它、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它变成这样你不喜欢?”荀观澜的声音有点哑。 不喜欢不喜欢。 予安头摇得像拨浪鼓。 昨天它插得小肚子好痛。 小丫头看起来不像欲擒故纵。 荀观澜蹙眉:“不喜欢你引诱我作什么?” 予安震惊:“二爷你为什么冤枉我?我没有……” 引诱你三个字在二爷幽黑的眼光下吞回去。 二爷又不开心了。 予安扁着嘴:“是,我引诱二爷了。” 她好委屈呀。 荀观澜胸口平缓下来。 他没有误解小丫头的意思。是小丫头不诚实。 “以后不许嘴硬。” “是,二爷。”予安更加委屈了。 荀观澜看着小丫头闷闷不乐的模样,道:“洗完就给你。” “……” 二爷到底要给她什么呀? 予安抬眼喵了一下二爷硬挺挺的怪物,很是忧愁。 二爷能不能自己软下来啊。 擦干水渍,予安给二爷穿上亵衣,刚准备转身拿外裳,听见二爷道:“不必穿了,跟我过来。” “是,二爷。” 予安跟在二爷身后,见他走向床榻,心扑通扑通地跳起来。 惨了惨了,二爷软不下来,又要弄她了。 荀观澜坐在床沿,示意她上来。 予安支支吾吾:“二爷,天刚黑呢……” 荀观澜道:“无妨,我无事了。” 予安垮下脸:“那、那二爷等我一下。” 荀观澜点头,看着小丫头走进衣柜那边的角落,片刻又回来,爬上床躺好。 这次二爷有兴致了,予安不用照着避火图做。 “嗯哼……” 予安张开嘴给二爷亲吻,奶儿被二爷拢在手里。 好舒服呀。 要是二爷只揉奶儿,不插进小肚子里就好了。 荀观澜舔舐着小丫头酥嫩的唇腔,渐渐有些走神。 不知粉桃兜衣穿在她胸口是什么模样。粉桃娇,还是她的奶儿更娇。 直起腰解开衣裳,两团白里透粉的奶儿直接露出来。没有兜衣。 还说不是引诱他,兜衣也不穿。 荀观澜目光暗了暗:“去穿粉桃兜衣上来。” 予安软软哼道:“新绣的洗了,还没干呢。” 所以小丫头才不穿兜衣上床? 荀观澜垂下头,指尖捻着娇怯怯的乳蕊,张口去含另一边,使劲地吮。 予安哆嗦了一下,缩起肩膀:“二爷,你不是答应不捏我么……” 荀观澜暂时不想同小丫头说话,按住她挪动的肩膀,舌头挑硬了乳蕊,又用手指捻人家。 好刺好胀。 予安呜呜叫,胡乱蹬着腿。 撒娇,快抱着二爷撒娇。 可那是主子…… 不对不对,他们都上床榻了,二爷现在不是主子,是、是她男人。 “啊,二爷不要使劲捏我……” 予安奶儿胀痛得眼泪花花,忍不住了,一下子搂住二爷的肩膀。 荀观澜顿住,抬头看着鼻尖红红的小丫头。 予安赶紧挪下来,贴在二爷的胸膛上。 “二爷活、活儿好好,我受不住了,二爷饶了我……” 一边喘气,一边偷偷观察二爷的脸色。 没有人敢这么抱他。 荀观澜感受着贴在身前的小丫头,小小软软,温热娇嫩。发丝间的皂香缭绕在鼻间,浓淡恰宜。 没有扔小丫头出去的冲动。 砰砰砰,小丫头急促的心跳透过肌肤传来。 小丫头知道错了,怕他生气么。 荀观澜问她:“明日穿不穿兜衣上来?” “穿穿穿,”予安连忙点头,“穿那件粉桃的。” 荀观澜心里舒畅了,“不捏你了,松开。” “谢谢二爷!” 太好了太好了,撒娇真的有用。 明日她要去给王嬷嬷捶腿。 二爷:小丫头为了引诱我,怎么会不穿粉桃兜衣。不必问。 予安:二爷是魔鬼。 我有点矛盾,想你们留多点言,又懒得码字。哭辽。 07。引诱 08。欲仙欲死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08。欲仙欲死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予安的腿被二爷拉往两边,露出穴儿。 那条嫣红的细缝才开了一点点,怯怯缩缩的模样,小心翼翼淌着水液。 荀观澜有些不解。 昨日小丫头的穴口才被阳物撑开,不留空隙地插穿,只一日一夜,又长回未经人事前小小的孔。 妇人开苞后,穴口不是会松开一些,下次承受阳物插进来就不疼了么。 稍一思索,顿时明白缘由。眉梢生出笑意。 二爷又要挺着怪物插进来了。 予安紧张地咬着手指,等了片刻,听见二爷说:“我知道了,放松罢。” 二爷知道什么了? 予安一脸茫然:“二爷要我放松哪里?” 虽然她怕痛,不想二爷插进小肚子里,可是她没有缩紧身子呀。 小丫头还嘴硬,不肯承受自己缩紧穴儿讨他欢心。 荀观澜捏了捏小丫头白皙的膝盖,不拆穿她。并起两指陷入娇软的穴缝中,慢慢揉弄。 水液潺潺渗出来,温热黏腻,粘着手指。 荀观澜细细看了一会,忽觉得小丫头的外穴上还少了什么。 目光沿着缝隙来回寻找,很快有了答案。 两片被揉得外翻的穴瓣的交汇处,那粒圆珠没有像昨日那般娇憨无邪地露出来,缩头缩脑地藏在肉膜中。 荀观澜拇指指腹压上去,抵着轻揉。 “嗯……” 予安睁大眼,好舒服呀,比二爷揉她的奶儿还要还要舒服。 酥软的快感不停从肉珠传散,予安咬着手指娇娇糯糯地吟哦,情不自禁将腿张得更开给二爷揉。 荀观澜听得后背发麻,勃发的阳物翘来翘去。 就快给她了,还勾引他。 重重地揉了几下已经涨大的肉珠。 正想移开手,小丫头的身子僵住,穴口哆嗦着喷出一股水来。 小丫头这样就泄身了? 他果然弄得小丫头很舒服。 予安脸颊润红,眼睛水汪汪地迷离着,双腿懒洋洋挂在二爷身上。 原来嬷嬷说的欲仙欲死是这种感觉。 还想二爷给她揉。 舒展开的湿润穴口处,抵上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 予安抖了抖,回过神,忽然坐起来握住二爷的怪物。 “作什么?”荀观澜气息乱了一下。 予安看着手里的怪物,羞涩道:“我、我也要给二爷揉。” 揉泄出来二爷就不用插她了,她就不用痛了。 她好机灵呀。 荀观澜虽然硬得有点疼,不过想了想,没有拒绝小丫头的讨好。 予安回忆着避火图里的图案,五指并拢握着二爷的怪物上下滑动。 二爷生得大,她一手握不紧,又加了一手上去,边动边看着怪物的反应。 二爷的怪物生得好丑呀,予安脸红通通地想,颜色不知算黑还是算紫,上面还有凸起来的青筋,杂乱交错。伞端看起来笨笨的,却故作凶狠。 予安好想笑,怕二爷生气,连忙忍住。 揉了一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怪物越来越硬了。 这样揉二爷不会和她一样舒服么? 予安疑惑地低头看,只见笨笨的伞端已经溢出点水液。 小丫头的呼吸洒到阳物上,荀观澜下身绷起来。 “好了。” “不行不行,”予安急急忙忙抓着怪物躲开二爷的手,欢喜地脱口而出,“二爷再等等呀,它很快就泄出来了……” 荀观澜呼吸急促,被她抓得又畅快又痛,听到她后半句,僵住,“你说什么?” 小丫头竟然以为他这么快就能泄出来? 她想起昨日被她一下子绞泄的事了? 话一出口,予安就慌了,她好笨呀,自己将坏心思说出来。 偷偷抬眼看二爷,颤了一下,连忙低下来,不敢再抬头了。 二爷的脸色好可怕呀,像要吃人。 “二爷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我……” 都给你插进小肚子里——这句还没说出来就被二爷截断了。 “闭嘴。” 小丫头还敢承认。 荀观澜咬着牙,也不想看见她的脸了,将她转过去,摆成趴跪的姿态。 “啊——” 予安害怕兮兮地闭着眼,半截怪物一下撞进穴径里时情不自禁叫出声,然后才发现没有那么疼。 这回真的和嬷嬷说的一样,跟蚂蚁咬似的,不过有很多只蚂蚁一起咬就是了。 荀观澜掐着小丫头的腰窝,狠狠地将余下一截也插了进去。 好胀好胀。 予安连忙张开嘴喘气,耳朵嗡嗡地响。 二爷是不是将她的小肚子插穿了? 予安有点焦急,想撒娇,发现姿态不对,她抱不到二爷。 怎么办怎么办呀。 情急之下,她抬起一只腿,勾着二爷的大腿蹭,“二爷饶了我呀,二爷弄得我很舒服,二爷快些、快些泄给我……” ……他才刚插进去。 荀观澜脸黑了个彻底,沉沉地盯着小丫头的穴儿,齐根进出。 囊带随着剧烈地晃动,一个向前,重重地拍在被揉得圆嘟嘟的肉珠上。 予安挺直腰板,急促地绵腻吟哦一声,又泄了。 二爷真的弄得她很舒服。 予安:(当事人)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二爷:不要打扰我,等我收拾完小丫头先。 祝大家新的一年快快乐乐啊! 念叨一下,留言好像少了…… 08。欲仙欲死 09。害怕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09。害怕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她变坏了。 身为二爷的通房丫头,本来就应该乖乖给二爷插进小肚子里,她使坏,要将二爷揉泄在外面。 予安忽然想通这一点,好羞愧,翘高小屁股,双腿张得开开的。 “二爷,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起坏心思了……” 认错也没有用。 今日混账小丫头不哭着求饶,他就不泄。 荀观澜黑着脸,握住小丫头的一只奶儿,将阳物挺得更深,后撤时只退出根部,抵着深处的腹地使劲辗磨。 他抽插得慢,但力道重。 “二爷轻一点呀……” 予安身子被二爷插得往前撞,又被握着奶儿拉回来。 腿心间的一口穴儿,穴径里装着二爷的怪物,穴口外托着二爷的囊带。 怪物磨得小肚子酸胀,但是囊带蹭得她好舒服,跟二爷揉的一样。 予安眼睛朦胧,不知不觉将小屁股翘得更高,贴着二爷的胯部,好让囊带一直蹭着那粒红红的肉珠。 荀观澜辗磨一会儿,重插一下,几十来回后,发现小丫头又一颤一颤地泄了。 水液从阳物四周喷溢出来,滴滴溅在被褥上,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在上面。 这是小丫头第三次泄身了。 荀观澜的面色和缓了一些。 予安觉得自己似要飞起来,全身软飘飘的。 手脚支撑不住身子,绵绵地滑下来,趴在床上娇娇懒懒地哼唧。 荀观澜不阻拦,跟着小丫头压下去。 但这样入得不够深,伸手抽过个帛枕垫起她的下腹,往外凸出穴儿。 小丫头舒服,他也舒服。 穴儿里都是黏稠的水,穴肉软乎乎的,像醉了酒,憨憨地抱着阳物吸蠕。穴口还绞一绞的。 忍不住动了动,散一下腰间的麻意,按着小丫头的腰肢继续。 这次他不辗磨了,迅速地抽插。 阳物来回撞击贴裹着的腔壁和软肉,里面盛的水液被撞出来,窜来窜去,咕叽咕叽润稠作响。 予安张嘴吟哦,脸上布满潮红,眼睛朦着一层柔亮的水光。 敞开的双腿间,因为二爷插得快,那条插满怪物的穴儿好像不胀了,反有点麻。 但二爷一插进来,就不麻了,隐隐约约有点舒服。 最舒服的还是肉珠那儿,二爷每齐根进入,囊带都会沉沉地撞上来。 双份舒服源源不断流向全身,予安觉得自己又要飘起来了。 小丫头又在缩紧了。 荀观澜沉沉地吸口气,忍下快意,缓缓抽送,让阳物堵着穴儿,不给它闭上。 几个深插,一股温热的水喷泄下来,迎头溅在伞端上,整根阳物抖了几抖。 荀观澜呼吸急促,猛力插了几下缓解燥热。 两人结合处噗嗤响,粘液飞溅,湿了一小块帛枕。 予安满头热汗地趴在床上,眼睛雾蒙蒙,鼻间不断吸气呼气,身体软绵绵的,像粘在水中,手抬不起来,腿也软得动不了。 回过神时,快感还在传来,羽毛般撩着已经充满欢愉的四肢百骸。 予安有些害怕了,她会不会舒服得魂飞天外。 越想越怕,哆嗦了一下,挣扎着抱住二爷的手臂。 气喘吁吁:“二、二爷,我受不住了,求求二爷了,快些泄给我呀……” 不给。 小丫头还没哭。 荀观澜暗着眼睛挺腰,腹部绷得紧紧的。 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穴口已经湿哒哒了,肉珠也已经被囊带拍得红肿,但还是很舒服。 予安失了一会神,又慌忙摇头晃醒自己,蹬了蹬软麻无力的腿,急得掉泪珠子。 “二爷,我不行了,我害怕……” 怕舒服得飞起来。 小丫头承受不住,哭着求他了。 荀观澜胸口没有气堵着了,慢下动作,哑声问她:“我弄你多长时间了?” 予安呜咽答:“半个、半个时辰了。” “再说一遍。” “半个时辰了。” 荀观澜心情好了,再抽几下,欢畅淋漓地泄给小丫头。 予安颤颤地接下二爷的浊液,不害怕了。 荀观澜翻身下来,躺在一旁闭目歇息。 予安费劲地转过头,一边喘一边小声问:“二爷还生我的气么?” 荀观澜睁眼盯了小丫头一下:“不许再提这件事。” 二爷不生气了。 予安眉开眼笑:“是,二爷。” 过了半晌,予安想起一件事,试探地问:“二爷今日说要给我什么呀?” 明知故问。 小丫头食髓知味,又撩拨他是不是。 荀观澜想到小丫头湿润紧致的穴儿,下腹又紧起来。 提着小丫头的胳膊将她转过来,撑起身体叠上去。 二爷的怪物又抵着穴口了。 二爷又想要了么? 予安耳朵烫烫的,这次二爷在上面,不会撞到她的肉珠了罢。 不对,二爷还没回答她的问题呢。难道她问了不该问的话,又惹二爷生气了? 抬眼看了看,二爷的脸色不像是在生气呀。 荀观澜将阳物送进去,见小丫头还在佯装不懂,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给你了,不必再勾引。” 二爷哪有给她什么呀。 好像有…… 予安摸摸小肚子里的怪物,愣了。原来二爷要给她的是这根东西…… 二爷:小丫头被我弄哭了。 予安:每天都被二爷刷新认知。 我要留言…… 讲真,这种沙雕剧情看多了会不会腻。感觉接下来把教书,买糕点,出去玩这三件事写完就差不多了。 09。害怕 10。教书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10。教书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今日捡落发、铺床叠被比昨日快多了。 午时等二爷回来换完衣裳,予安神清气爽地去前面找王嬷嬷。 谁知王嬷嬷不在,其他嬷嬷说她女婿做寿,告假吃酒去了。 予安道过谢,想着回去也无事可做,又好久没和迎欢说悄悄话,于是转进老太太房中。 这个时辰老太太正在午憩,迎欢低声吩咐另几个小丫鬟守着,她半个时辰就回来。 出了房门,两人手挽手往园子里走去,坐在一座假山后。 “迎欢,我好想你啊。”予安道。 她十岁卖进荀府,老太太说她模样生的好,收在身边服侍。 迎欢年长她一岁,是家生子,六七岁就在老太太跟前斟茶递水,因言语伶俐,心思细腻,颇受喜欢。 两个小女孩儿同吃同住,相处久了,交情就厚起来,经常凑在一处说心里话。 “我何尝不是,二爷房中的人好么,有没有欺负你。”迎欢仔细观察她的脸面。 没有受委屈的痕迹,气色反倒比以前更好了,脸蛋桃粉粉的。 “没有的,”予安摇头,“大家都很好,各做各的事,都不强人帮忙。” 迎欢挤挤眼睛:“那二爷呢,待你好不好?” 予安一下子面红了。 昨晚二爷没有弄得她那么舒服的话,她肯定说二爷是个大坏人了。现在这么说好像对二爷有些不公道。 “一开始不好,后来又好了。” “怎么个不好法,又怎么个好法,说出来我告诉老太太去。” 予安面更红了,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出来。 抬眼一看,急急地打了她一下:“你抓弄人!” 迎欢这时忍不住大笑起来。 予安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过身:“我不理你了。” “姑奶奶饶命,小人不敢了,”迎欢止了笑声,撞撞她的肩膀,小声问,“做那事儿真的那么舒服,欲仙欲死?” 予安绞着衣袖,羞涩道:“初次很疼,以后就舒服了。” 迎欢听了也有点不好意思,捏了捏她的面颊:“二爷还没娶亲,又没有讨姨娘,你可有福了。” “你又抓弄我。”予安挠她痒痒。 迎欢扭着身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耍你了,停下来,我跟你说一件正事。” “真的?” “不真教我一辈子嫁不出去。” 予安这才收了手,抬起下巴:“说得不好还挠你。” “是是是,姑奶奶,”迎欢拿手帕擦擦眼睛,“今早大夫人来请安,我听她和老太太说大爷过几日就回来了,你小心些,到时无事不要过来前面,我得了空再来找你。” 讨人厌的大爷竟然这么快就从扬州回来了? 予安迟疑:“我现在是二爷房里的丫头了,大爷不敢再起坏心思了罢。” “那可说不准,大爷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迎欢一脸厌恶,“你防着些总没有害处。平时若是有面生的丫头婆子找你出去,你问清楚哪房的,报备一声再去,记住没有?” “记住了,”予安抱住她的手臂,眉眼弯弯,“迎欢你对我真好。” “谁叫你这么讨人喜欢。”迎欢笑骂。 再玩笑一会,看看半个时辰将到,两人各自回去了。 活干完了,兜衣绣好了,予安找不到事做。 百无聊赖间见二爷常看的一本书放在桌上,小心翼翼拿起来,封皮上的两个字认识,念春秋。 其实她也念过书的。 她爹是个秀才,教她认过几年字,只可惜命短,她六岁时就病逝了。 想起爹在世时的事,予安叹了口气,不知道还认不认得全他教过的字。 那是爹留给她为数不多的宝贝了。 翻开书,一个字一个字找念得出来的。 还好还好,爹教过的好像都没忘。 可惜太少了,一页书她才认得十几二十个字,不知道书中在讲什么。 “……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 古人怎么这么奇怪啊,男子搬在京城里住,就叫人家为京城大叔。 予安自言自语,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一本认识不到一半字的书读得津津有味。 荀观澜酉时回房,只见小丫头聚精会神地捧着一本书读,他进来也没有发觉。 小丫头居然识字。 实在出乎意料。 荀观澜重新上下打量了小丫头一遍,现在倒是有几分聪慧的模样。 “你上过学?”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予安一跳。 抬头一看,二爷回来了。 手忙脚乱放好书,站起来:“二、二爷,我没有碰坏你的书,只是好奇看一下。” 什么时候说要怪她。 还是那个笨丫头。 难道小丫头并不识字,只是佯装一个样子来讨他喜欢,然后他看书时也要坐在一旁粘着,兴许还会求他教书。 荀观澜看着小丫头道:“没有怪你,这些书你都可以看。” 声音很是温和。 予安惊喜:“二爷说真的?” 荀观澜颔首。 “二爷你太好了,”予安喜不自禁,跑到面前,仰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谢谢二爷呀。” 荀观澜若无其事地走到桌边坐下,等着小丫头撒娇求他。 以后她真的不说二爷坏了。 予安雀跃地走来走去,二爷的书她都可以看,以后就不会无趣了。 不过,她好像认识的字不多…… 予安偷偷看了看二爷,二爷现在心情似乎很好。 倘若求二爷夜晚无事的时候教她念书,二爷会不会觉得她不安守本分,痴心妄想。 予安有些犹豫。 一个小丫头本来就不用识字,能服侍好主子就行了。 再说二爷的身份这么金贵,肯定不会教一个小丫头念书。 还是算了罢。 荀观澜左等右等,沐完浴还不见小丫头开口,只站在一旁出神。 小丫头在想什么,还没想好怎么撒娇求他么。 时辰还早,再等等也不迟。 荀观澜心不在焉地翻着书。 又一刻钟过去了。 荀观澜蹙眉,抬头:“过来,倒水。” 予安忙打起精神,倒了一杯水递给二爷,站在一边。 荀观澜慢慢抿着,道:“我眼睛累了,你坐下来念书给我听。” 二爷居然主动开口要她念书,时机来了! 予安靠在桌子蹲下来,忍着兴奋仰头道:“二爷,我只认得一点字。你教我罢,以后你累的时候我都给你读好不好?” 小丫头果然不识字。 荀观澜道:“既然你不识字那便算了,我明日再看。” 慢腾腾合上书,预备起身。 现在还在床下呢,予安不敢碰二爷,只拉着他的衣摆晃,软着声音撒娇:“我学东西很快的,认全了字每日都可以给二爷念书。二爷你最好了,求求二爷呀……” “你很想我教你?” “很想很想很想……” 荀观澜矜持道:“今日晚了,明日再教。” 二爷同意了!没有笑她! 予安高兴地要疯了,站起来围着二爷走来走去,反反复复说着谢谢二爷。 荀观澜愉悦地站起身:“熄灯。” “是,二爷!” 二爷:心机boy就是我,我就是心机boy。 予安:太好了,以后下午可以看书,不用无聊了。 不知道写的什么几把,就这样吧。丧。 10。教书 11。有志气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11。有志气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月白色兜衣被往内对折,只留半边掩在一边奶儿上。 那半边兜衣上的绣桃,栩栩如生,似在与一旁的奶儿争粉赛嫩。 荀观澜以为,论形状,小丫头的奶儿更圆润;论色泽,还是小丫头的奶儿更莹白。 论质地,粉桃更比不上小丫头的奶儿了。 奶儿握在手中时,脂滑细腻,无论怎么揉怎么捏,一松开立即又恢复饱满的模样。 只一点不如粉桃,没有汁水。 好在吃起来有股清甜味,不甜不腻,四时俱有,百尝不厌。 二爷怎么这么喜欢吮她的奶儿呀,里面又没有奶水。 不过二爷的唇腔温温暖暖的,不时还会用舌尖轻轻舔挑乳蕊,她好舒服。 “嗯……” 二爷的手钻进亵裤里了,整个覆住腿心。 二爷还会不会给她揉那里呀。 小丫头自己将腿张得更开了。 荀观澜看了看小丫头润红的面颊,这么喜欢他弄么。 还没揉,水液已经流了不少,穴口湿漉漉的。 指尖剥开细缝,两指喂进去,穴儿里瑟缩了一下,又松开,软得像一洞肉糜。 这么多水,又这么软,不必手指将小丫头的穴儿插松了。 小丫头已经自己放松开,在等他。 荀观澜抽出手,轻拍了一下小丫头的小屁股。 “二爷为什么打我?” 予安扭着腰蹭了蹭被褥。 幸亏小丫头够笨,不知道缘故。否则以后整日想着各种方法引诱。 “我不能打你?” 荀观澜声音润扬,火热的阳物抵住翕张的穴口,扶着小丫头的腰喂进去。 自然是能的,但是她又没使坏惹二爷生气。 予安没精神再想这件事了,二爷的怪物插进小肚子里来了。 难道是因为二爷没给她揉肉珠么,小肚子怎么又好胀呀。 那种感觉就像她小时候贪心,一口咬住一个很大的包子,既咽不下去,嘴也合不上来。 时间再长一些,嘴就会发酸,含不住津液,顺着口角流出来。 小丫头的穴口又出水了,腿根间星点泛着湿润的光。 荀观澜觉得阳物更硬了。 予安挺着腰板闷哼,二爷还在一直插进来,忍不得了,抱住二爷的肩膀蹭。 “二爷慢一点慢一点呀,我好胀的……” 小丫头的穴径紧是紧了些,但经插穿过两夜,水又多,不至到胀得受不住的地步。 勾引得到他的回应,又故意撒娇骗取关心了。 小丫头脑子笨,想的小心思一眼就能被看穿。 但恰恰因为能够被看穿,才显得憨趣可爱,丝毫不惹人心生厌恶。 再者这些小心思都是因他而起,当闺房情趣也可,无伤大雅。 小丫头要慢是么。 荀观澜退出来一些,留伞端磨擦小丫头的穴口,一会又齐根拔出来,顶撞蹂躏两片肥嫩的穴瓣,带起一阵咕滋咕滋的声响。 这下胀是不胀了,可是二爷弄得下面好痒。 予安又要抱着二爷蹭了。 “二爷为什么不进来,我、我不胀了……” 稍微一试探,小丫头就自己露出马脚了。穴儿湿得这么厉害,分明是想他快点进去。 荀观澜捏捏小丫头鼓鼓的奶儿:“一会胀,一会不胀,撒谎。” 才没有撒谎呢。 不过予安顾不得辩解,急急巴巴地讨好:“二爷我错了,二爷不要罚我。” “要我给你?” “要的,”予安怕羞地眨眼睛,“二爷给我……” 教小丫头取悦了。 荀观澜就慢慢挺进去,慢慢抽送。 穴儿里的水液被搅得更加黏稠,将阳物与腔壁紧紧粘着。 两人结合处滋滋轻幽地响,声声钻入肌肤,挠着骨肉。 予安放松身子,开始软软地哼唧。 又是一夜欢眠。 次日午时,荀观澜回来换了衣裳出门,予安收拾好也出了门。 今日王嬷嬷在前面了。 王嬷嬷带予安到小角落坐下:“我听说你昨日来找我了。什么事儿,二爷又换着花样折腾你了?” “没有,我是来谢谢嬷嬷的。”予安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王嬷嬷,又低下头,给她捶腿。 王嬷嬷打量了予安一下,笑道:“这女人有了男人滋润就是不一样,脸蛋立马就变得跟三月花儿一样,瞧你这水灵灵样。” 嬷嬷又要不正经了。 予安连忙岔开话题:“嬷嬷,偷偷跟你说,二爷要教我念书呢。” 二爷有这么好? 王嬷嬷狐疑:“二爷亲自提的?” “二爷要我给他念书,我说不识字,就、就求二爷教。二爷一开始不答应,我一直求,二爷就答应了。” 以前也不见这小丫头巴巴要念书,怎么一去二爷房里就变得上进了。 王嬷嬷顺着一想,得出一个了不得的答案。 “予安你这丫头有志气啊!嬷嬷就欣赏你们这样的青年人。” 学念书就算有有志气么? 予安迷茫:“嬷嬷你在说什么?” 王嬷嬷豪爽地拍拍她肩膀:“你别瞒着嬷嬷。二爷将来一定是要娶名门望族中知书达礼的小姐做正房的,咱们虽然出身比不上人家,但学点字讨二爷喜欢,搏当个姨娘还是有指望的……” 嬷嬷在说什么啊…… 予安瞪大眼,急了:“嬷嬷我没有要当二爷的姨娘,你不要乱说呀……” “你不要怕,嬷嬷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王嬷嬷慈祥地摆摆手,“念书识字嬷嬷不会,但把男人伺候得服服帖帖还是有点心得的。嬷嬷看你性子好才教你,其他人提都不提一下。” 嬷嬷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罢,顶多她听完就忘记好了。 予安无力地叹了口气。 “这男人啊,你在床上伺候好他,他时时刻刻都念着你。里头花样多的是,你仔细听嬷嬷说。 头一样,你不能死鱼似的躺着等他摸,也得抚摸他。可以往他耳边喝气,舔他喉咙,轻咬他乳珠,摸他尾椎骨,用奶子蹭他,你留心摸他哪里舒服,下次就摸久点。 第二样,男人那话儿可不是只有插进穴里才舒爽,你那张小嘴一样能弄得他欲生欲死。你就当吃一根糖,先含住伞端,用舌尖吸舔马眼,不能太用力,整根含进去时也不要忘了不时舔舔马眼,切记不能用牙齿咬。 第三样,男人插进来时,你就吸气,用小腹绞那话儿,一退出去就放松。男人一个德行,都爱紧致的穴儿。 第四样,嘴放甜些,时不时夸他活儿好,体力好,吟哦也放得软些甜些,适时叫得浪荡点也不碍事……” 这些事避火图里都没有说,嬷嬷懂得真多…… 予安顶着一张大红脸回房去了。 舔二爷喉咙,咬他乳珠……二爷会将她扔出房的罢。 予安浑身抖一下,压下那些话,不敢想了。 予安:今天上了一堂很重要的教育课。 二爷:明天给王嬷嬷涨工资。 今天给大家留一道课后作业: 用一两句评价以下其中一个人物: 1、予安 2、二爷 3、王嬷嬷 4、大爷(一切猜想都可以) 11。有志气 12。月事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12。月事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予安照二爷的话,搬张木凳坐在他旁边,腰身挺得直直的,双手放在桌上,压着一本论语的边角。 “二爷,我好了。” 小丫头的神情比学堂里的学子还认真。 看来是迫不及待想要学好字,以后给他念书。 荀观澜神情愉悦,“今日先读学而篇,跟我念几遍,明日念给我听。” 二爷好用心呀,她也要用心学才行。 予安小脸严肃:“是,二爷。”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 予安全神贯注,二爷读一句,跟一句,眼睛认着书上的字。 荀观澜边念边闲适地看着小丫头。 他自小过目成诵,上学时学过的文章此时仍在脑中,无需看着书念。 小丫头的脸真小,不知比不比得过一巴掌。鼻子、嘴唇也小,眼睛倒是生得大,清澈透亮。 还有一处看不见的地方也生得不小。 荀观澜目光落到小丫头胸前衣裳隆起之处,停一下,将转回小丫头脸上时,眼尾扫过小丫头小屁股下的木凳。 小丫头既然要黏着他,为什么坐得这么远。 荀观澜看了看心无杂念读书的小丫头,伸手从她面前拿过瓷杯。 书上忽地暗下来,看不清字。 予安抬眼一看,原来是二爷的衣袖挡住了烛光。 二爷现在真是对她越来越好了,怕扰到她念书,水都自己动手倒了。 “……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 荀观澜水倒水,口念诵,眼有意无意看小丫头。 小丫头自拿了瓷杯后,一直看着他。目光亮晶晶的。 猜想的不错,他一有动作小丫头就会分心,小丫头自知这一点,才坐得远一些。 唇角若有若无地扬了一下。 二爷一放下手,予安就收回感激的目光,更加专注地看着书。 她一定要快点认全字,不能辜负二爷的好意。 荀观澜极有耐心地带小丫头念了两遍,稍微讲解文章的意思后,再念最后一次。 “会了没有?” 予安连连点头:“都会了,谢谢二爷呀。” 还不算太笨。 荀观澜喝了几口水,放下瓷杯,站起来往床边走去。 二爷要歇息了呀。 予安忙舍下书,跟过来给二爷更衣。 其实她还不困呢,想再念一会书,不知道二爷同不同意她迟点睡。 一起睡二爷今日也不能弄她呀。 予安耳朵热了一下,小声道:“二爷,我还想再念一下书,二爷可不可以先睡?” 小丫头又在想什么小心思,欲擒故纵么。 在床榻上倒是可以。 荀观澜回:“不可以。” 那她明日早点起来念是一样的。 “是,二爷。” 予安也不失望,熄了灯爬上床。 荀观澜道:“过来。” 予安先不动,唇齿羞涩道:“二爷,我月事来了。” 下午她回来看了一会书,觉得腿心间有东西滑了出来,还以为是二爷泄进去的浊液,脱裤子一瞧才发觉是月事来了。 嬷嬷说月事来了不能给二爷插进来,让二爷亲亲摸摸,捏捏奶儿还可以。 听闻女子来月事时穴里会流血,接连几日不能行房。 荀观澜蹙眉:“几日才结束?” “六日。” 六日不能碰小丫头。 荀观澜感受了一下蠢蠢欲动的阳物,好心情烟消云散。 静了片刻,问:“有没有方法令它快点结束?” 有这种方法么? 予安楞楞地:“二爷,我不知道……” 难怪小丫头要在床下黏着他,这几日不能在床上引诱他了。 荀观澜揉揉眉心,转过身背对小丫头,合上眼睛。 看不见小丫头就没事了。 荀观澜放缓呼吸,慢慢压下躁动与欲念。 予安挠挠头,见二爷睡了,也就赶紧入睡。 明日还要早点起床念书呢。 二爷:女朋友来姨妈,有没有其他办法ooxx?在线等,急。 予安:有点不详的预感。 感觉都没有了,憋了一个下午就挤出这么点东西…… 跪了。 12。月事 13。要抱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13。要抱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半夜,荀观澜不适地醒来。背后贴着一副温软的身子。 小丫头不安分地睡在自己的位置,抱着他做什么,又不能行房。 荀观澜独睡惯了,平日泄给了小丫头后,各人睡一边。小丫头也不会缠着。 拉开搭在腰间的手,转过身,推开小丫头。 予安靠着暖炉睡得正香呢,那暖炉忽然长出了手,不让她靠,推开她。 真小气,哼,不靠就不靠。 为什么这么冷呀,被褥没盖好么。 予安迷迷糊糊地摸了摸,没有呀,被褥好好地盖在身上。 想起来了,她月事来了。每逢这个时候手脚就会好冻,听闻是穴里流血的缘故。 还是抱着暖炉睡罢。 小丫头口齿不清地,不知在哼唧什么,睡得尚算安稳。 荀观澜平躺着合上眼,刚睡半刻,小丫头又伸手过来抱住腰,一点一点蠕过来,贴在身上。 小丫头的奶儿压着手臂,软软热热的。 荀观澜想到那两团凝白的景色,身体有些燥热。 暖炉又伸手推她了。 予安不肯,将它抱紧。 小丫头的呼吸若不是这么平缓,荀观澜几乎要怀疑是故意的了。 正预备拉开,小丫头又开始呓语。声音虽含糊,仔细听,勉强听得出几句话。 “……最好呀……要抱着睡……暖和……” 睡着了也记得要他抱着睡,恐怕这个念头小丫头已经在心里想了许久,只是不敢说出来。 这样睡虽然不适应,但过几天应该能有所改善。 荀观澜调整了一下睡姿,转向小丫头,不用等,小丫头自己钻进怀里,奶儿贴着他的胸膛。 似乎也不难受。 荀观澜试着闭上眼,渐渐入睡。 予安隐约记得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睁眼又想不起来了。 不过一定是个好梦,因为她昨晚睡得可好了。 被窝好暖和呀。 以往这几天醒来手脚都有些冻,今日一点儿也不冻。 二爷的床真是太好了。予安开心地想。 “醒了就起来。” “是,二爷。” 予安顺口应了之后,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今日二爷的声音怎么是从头上传来的。 抬头一看,二爷的眼睛也正看着她,下巴离她很近很近。 “二爷?” 予安傻傻地往下看去,她贴在二爷的怀里,双手缩在二爷胸前。 微微一动,感觉到二爷一只手臂搭在腰上,双腿夹着她的小脚。 昨晚是二爷抱着她睡得么。难怪这么暖和。 可是二爷为什么会抱着她睡呀,前几日都是一人睡一边的。 难道是因为她的月事来了? 是了,予安恍然大悟。 二爷听说她月事来了,知道这个时候女子怕冷,所以才抱着她睡。 二爷好好呀。 予安爬起来跪坐好,弯着眉眼笑道:“谢谢二爷呀,我昨晚睡得很好,一点儿也没有觉得冷。” 在他怀里怎么可能睡得不好,小丫头暗想了这么久。 所幸他睡得也不差,小丫头钻进他怀里后就安稳了,不呓语也不乱动。 如果小丫头以后再要抱着睡,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荀观澜悠闲地坐起来,撩起床帐,满室光辉。 今日日光不错。 “更衣。” “是,二爷。” 二爷:和小丫头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提升。 予安:以后谁说二爷坏我第一个反对。 进入写毕业论文时期,以后三天左后一更。 大家一起努力,朝着点亮一颗星星的目标努力冲鸭!!! 13。要抱 14。报答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14。报答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博济药堂是城中最大的药材铺,远近闻名,凡叫得出名字的药,堂中都有。各地来买药的人络绎不绝,日进斗金不在话下。 在药堂中做事,体面不说,月钱也高。哪怕扫地斟茶,说出去都有面子。 大老爷掌事时,伙计们干活间有说有笑,日子过得轻松不已。 及至二爷接管药堂,伙计们全变成大家闺秀,笑时牙齿都不敢多露几颗。 这个二爷,要说本事,一顶一的好,比大老爷还厉害。至于做事规矩,可就比大老爷严格多了。 大家伙日日缩紧尾巴,求神拜佛祈祷二爷宽和些。 大概是心诚则灵,前几日真的有所转变,做错小事二爷的脸色居然一点儿也不吓人,眉梢间还挂着春意。 舒舒服服过了几日,谁知二爷心情又变了。 也不是说不好,只是好得不够纯粹,不像前几日,通身上下透着清爽的气息。 堂中的伙计们彼此唏嘘一声,又过上大气不敢喘的日子。 改日接着求神拜佛罢。 又想起小丫头了。 荀观澜谈完一桩生意,喝一杯茶的闲暇,看见一个瘦小的姑娘来药堂买药。情不自禁,想到小丫头。 下巴没有小丫头的尖,眼睛没有小丫头的大,脸蛋没有小丫头的小。小丫头比她漂亮。 荀观澜回过神来,今日第三次想起小丫头,比昨日多了一次。 看看天色,这个时辰,小丫头应该是又在念书了。 这两日小丫头甚是勤劳,午时傍晚回房都见她聚精会神地拿着书,小嘴张张合合。 服侍他更衣时,缠着撒娇问个不停。才两日,论语已经念到第四篇。 为他要学字,夜间上了床又要紧紧抱着睡。小丫头是心悦他罢。 不能再想了,下身有些难耐。 荀观澜换了个坐姿,拉拉衣摆,掩住半软半硬的阳物。 只想着小丫头就这样,晚间沐浴时怎么办,小丫头的手会摸过全身。 前两日尚且能忍,今日恐怕忍不住了。 此事很是紧要,还是再想想。 既然不能让小丫头碰,接下来四五日亲自沐浴就罢了。 可若是小丫头不开心,娇娇软软地拉着衣袖撒娇,一定要服侍该如何。 小丫头不开心,左右不过一两个时辰,情欲上来,他整夜燥燥不安。 荀观澜衡量了一下,不开心就不开心罢。 夜晚让小丫头抱着睡,起来又会亮着眼睛冲他笑了。 “哎,快看快看,二爷的嘴角是不是勾起来了。”伙计甲小声嚷嚷。 伙计乙不敢看,瞪眼骂:“要死了你,还敢看,缺二爷关照是不是,别连累人。” 二爷的关照很特殊,平静地看着你,一言不发,单用眼睛审问。 腿不发抖都不算完。 伙计甲想起二爷式的问责,老实了,目不斜视的捡药。 予安的娘说予安心里缺根筋。 今日打她骂她,明日说几句好话,她就不记得昨日受的委屈了。 知女莫若母。 教念两日书,予安就把二爷之前做的坏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还在想怎么报答。 不能白白接受二爷的好呀。 可是二爷好像什么也不缺。 予安掰着手指头点,二爷的衣裳鞋袜,饭菜糕品都有京城请来的人来专管,她做的比不上人家,外面的生意她又帮不上二爷。 细点下来,予安觉得自己好没用呀。 什么都帮不了二爷。 和二爷睡觉,服侍二爷是分内事,大夫人给了月钱的,不作数。 予安还在苦苦思索怎么报答二爷,结果二爷晚间回来说这几日不用她伺候沐浴了。 “为什么呀?是不是我做得不好?” 予安一下子就急了,围着二爷追问。 连沐浴这种小事二爷都不让她服侍的话,就真的什么也不能为二爷做了。 二爷还对她这么好呢。 低估小丫头对他的心意了。 只沐浴不用她跟着,嘴角就扁了。 小丫头哭怎么办。 荀观澜想了一下,道:“不用做事不好?” 予安猛摇头:“不好,我要服侍二爷。二爷让我服侍沐浴好不好?” 小丫头只有在床上哭起来他才愉悦。 罢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去拿衣裳。” 予安一扫难过的神情,小脸焕发出光彩:“我马上拿,二爷。” 荀观澜第一次对自己做出的决定心生后悔。 小丫头才替他脱衣裳,嫩软的手指触到腹部,还来不及调动克制力,底下的阳物自己肿胀起来了。 予安吓了一跳,立即为自己解释:“这次我没有引诱二爷。二爷也看见了是不是?” 抬头期待地看着二爷。 二爷现在变好了,不会冤枉她的。 混账小丫头。 才心悦他多久,居然现在就敢试探他的心意。 养了几日,胆子大了。洋洋得意不必她勾引,心上人就动了情欲。 方才就应该让她哭。 荀观澜沉着脸:“弄软它,超过一刻钟,今晚不许睡。” 予安:不超一刻钟就弄软的话,我怕二爷更不许我睡。 二爷:小丫头别想这么容易就获得我的心。 准备口了! 喜欢的都出来冒泡啊! 14。报答 15。勾魂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15。勾魂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勾引主子的丫鬟是坏丫鬟。 她才不是呢。 幸好二爷这次没有冤枉她了。 予安拍拍小胸口,将心思移到翘起来的怪物上。 青筋都凸出来了,胀得跟灌满铁块一样。变成这样,二爷一定很难受,不然脸色不会忽然沉闷下来。 快点弄软怪物,二爷才会轻松。 予安着急地想办法。 她月事还没走完呢,穴口流着血,不能给二爷插进小肚子里。 上次用手揉,二爷生气了。 还有什么办法呀。 予安想问问二爷,嘴刚张开,嬷嬷的话一下子冒出来。 用嘴…… 真的能将二爷吃软下来么。 可是,二爷的怪物生得好大…… 予安咽了口水,有些紧张。 小丫头还不动手。 荀观澜忍着燥火:“没听清我说的话?” “不是的,二爷,”予安急忙道,抬手指指热气缭绕的木桶,“等会水要凉了,不如我先伺候二爷沐浴罢?” 水随时可以吩咐下人送。 荀观澜盯着小丫头:“你想拖延时辰?” “不是呀,”予安不好意思地看了二爷一眼,“嬷嬷只口上教过我,我没试过,怕弄得二爷不舒服。等二爷沐浴时我再仔细想一想,二爷说好不好?” 胡说,小丫头不是用手帮他弄过么。 等等。 上次没在小丫头手里泄出来,小丫头以为是弄得他不舒服,又悄悄去找嬷嬷请教了? 原来小丫头在私底下也为他花了这么多心思。想来她说的嬷嬷也知道她心悦他了。 荀观澜心情好了些,抬脚跨进桶中:“洗快些。” 二爷会考虑她说的话了。 予安开心地抓着汗巾给二爷沐浴,忍不住道:“二爷你真好。” 荀观澜压着要上扬的嘴角:“想你的事。” “是,二爷。” 予安现在不怕二爷了,红着小脸认真想一会要做的事。 二爷对她好,她也会对二爷很好的。 予安在想,荀观澜也在想。 小丫头这次从嬷嬷学到了什么,用手还有什么令他更舒服的技巧。 回到床上。 荀观澜目不转睛地看着小丫头。 小丫头跪坐在双腿间,手扶住坚硬的阳物,低下头,张嘴含住伞端。 小丫头用嘴含住了阳物。 血液瞬间奔涌。 荀观澜缩紧臀骨,全身火热起来。 小丫头学的,竟然是这个。 予安每日都会将二爷的怪物擦洗得干干净净的,上头没有什么怪味儿。 只是硬硬烫烫的,和吃过的每一种东西都不一样。 予安伸舌尖围着伞端绕一圈,贴到马眼上,轻轻吸舔,使劲抬头观察二爷的反应。 阳物四周生来严密无缝,血肉都被皮肤包围起来,只在伞端上留一个小小的孔。 小丫头一吸一舔,荀观澜只觉得酥软沿着马眼钻进里面,缓解了整根硬得发疼的阳物。 予安还没看仔细,二爷的手掌落下来按住脑后,声音低哑道:“不许停,全含进去。” 眼中只剩小丫头的嘴和嘴下方的阳物。 荀观澜呼吸灼热,按着小丫头往下。 予安顾不得观察了,忙用唇瓣掩住牙齿,张大嘴接纳。怪物擦着唇腔进入,很快抵到了喉咙。 要喘不过气了。 予安适应不过来,拍着二爷的腿呜呜叫,津液不住顺着嘴角流下来。 小丫头的嘴和腿心里的穴径不一样。唇腔压迫感更为强烈,喉咙里仿佛有一股幽密的力气吸引他进去。 可是小丫头受不住了,脸上憋的通红。 荀观澜稳着气息抽出来,亢奋的阳物湿漉漉的。 予安咳了几声,大口大口地喘气。 “二、二爷慢一点。” 笨丫头。 他开荤不久,年轻气盛,又空了三日,遇到这种时候怎么慢得下来。 荀观澜出声恐吓:“一刻钟快到了。你弄不出来,我言出必行。” 弄不出来二爷真的要罚她不许睡? 予安半信半疑。 不过她也愿意快点让二爷舒服的。 “那二爷不要按着我,让我、我自己来好不好?” 二爷按着她的头一直推进去,怪物紧紧压着舌头,她都吸舔不到马眼。 予安想了想,又羞涩着脸小声补道:“等下我、我要摸摸二爷,二爷给么?” 之前小丫头胆子小,从来不敢抚摸他的身体,如今压制不住喜欢,想亲近他了。 小丫头说这话时也不敢抬头看着他,模样怯弱可怜。 荀观澜大方地嗯了一声。 “谢谢二爷!” 予安吸了口气,又趴低靠近二爷的胯部,张开小嘴去含住怪物。含深一点,用唇肉吮一会,又退出来,围着马眼舔吸。 荀观澜撑着床榻,低眼看着小丫头凹鼓有致的腮帮,阳物在那张嫣红的小嘴中进进出出,咕噜作响。 胀痛得到抚慰,通身浸在粘软得似乎可以沁出水滴的快意里。 小丫头学得很好。 不只会用舌头舔他,还会用牙齿轻轻地磕刮阳物,虽有些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醇厚的舒快,全身上下服服帖帖。 荀观澜发觉,小丫头平日里笨,而一旦为他学起东西,又变得十分聪慧。 嘴好酸呀。 予安一时使不上力气,唇瓣又包不住牙齿,磕碰到二爷的怪物,连忙退出来一点,同时小心听二爷的动静。 二爷的呼吸沉了些,应该是因为疼,但没有斥责她。 予安好感动,一手环着二爷的腰绕到后面,指尖试探地揉着。 要是这样揉和二爷揉她奶儿一样舒服就好了。她想让二爷舒服。 荀观澜喘了一声,挺直腰,只觉小丫头手指碰过的地方绷紧起来,麻意在皮肤下跳动。 予安一边抚摸二爷,一边努力吞吐怪物,小心翼翼地让它钻进喉咙里。 她口中生出许多津液,但来不及咽完,松出怪物时,津液流出来,沾得嘴边都是水渍,潋滟泛光。 怪物越来越硬了。 经过前几日,予安已经领悟出来,二爷快要泄了。 想着二爷泄出来就可以休息了,予安一鼓作气,再深深含了怪物几下。 荀观澜的确是将要泄了,囊带沉甸甸的,腹部也不自觉绷紧。 小丫头那几下深含,喉咙挤压伞端,堆积的快意爆发出来,荀观澜微微耸动腰,囊带的沉甸感慢慢脱离。 一股一股热液喷进嘴里,予安不留神,咽了一点进去,腥腥的,又有点咸。 泄完了,荀观澜慢腾腾地抽出来。 予安的上下颚骨酸麻了,一时合不上嘴,浊液溢出来,要坠不坠地粘在唇齿间,红白相衬,鲜艳妩媚。 小丫头又在引诱人了。 荀观澜伸手将她的下巴往上抵,“咽下去。” 可是不好吃呀。她含着就是要吐出来的。 予安想和二爷求情,抬头一看,傻住。 二爷的眼尾至额角一带不知什么时候浮出淡淡艳色,润润春情,神色闲适慵懒。 予安觉得现在二爷像传闻中的鬼魅,可以勾魂夺魄。 她的魂就被二爷勾了一下,才不知不觉地将不好吃的浊液吃了下去。 二爷:大家对我的喜欢我都知道了,但是我准备只喜欢小丫头一个。 予安:除了二爷,我也会很喜欢你们哒。 我今天忽发奇想,如果一条留言一百个字(同一个id的不算),你们会给多少留言? (二爷和予安快要点亮一颗星星了,大家为爱发电啊!!!!) 15。勾魂 16。用计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16。用计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予安有些小骄傲。 二爷现在变得这么好看,都是她的服侍让二爷开心了。 她没有辜负老太太的嘱托,是个好丫鬟。 予安忍着不适偷偷地瞧了二爷一会,心满意足地垂下眼睛,“二爷,我想下去喝水。” 方才吃完二爷泄的浊液,喉间一直黏黏的,似被糊住了一样。 小丫头在偷看他。 想来也是。 小丫头这般喜欢他,时时刻刻想黏在身边,白日里八九个时辰见不到他,心里定是非常思念。 既然他回来了,自然要痴迷地多看几眼。 给小丫头这样看着,不会厌烦。 荀观澜怡然自得地合上眼,双手搭在腹间。 将近一刻钟之久,小丫头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听到小丫头的话,荀观澜坐起身子:“先更衣。” “是,二爷。” 予安给二爷穿好亵衣,跟在他后面走到桌边。 桌上端端正正地摆着两本论语。 予安捧着青瓷杯喝了几口水,试探问:“二爷今日还教我念书么,昨日教的我都会了。” 下床来就是要教小丫头念书。 荀观澜指指身旁的圆凳:“先念给我听。” 予安兴高采烈地坐下来,翻开书道:“二爷,我开始念了呀。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 小丫头念书的声音和平日说话的声音不一样。 她念书时声声清脆,如珠玑落玉盘,认真中透着孩童的软糯,独一无二。 这样悦耳的声音是从小丫头嘴里发出来的。 荀观澜将目光移到她小巧的嘴上。 小丫头刚刚喝过水,唇瓣鲜艳欲滴,一张一合,脆声流淌。 这张小嘴还另有妙用。 荀观澜想起被它吸含的畅快,食髓知味,腹部又发紧了。 不能主动开口要小丫头给他含,要让小丫头自己发现他身子的变化,否则又试探他的心思。 荀观澜稍微一思索,计上心头。 “……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予安念完最后一句,期待地问,“二爷,我念得好不好?” 后文没仔细听的荀观澜面不改色点头:“念得不错,片刻教你念下一篇。” 前几日二爷听完只是点头,不会夸她念得不错。 予安开心极了,心想她这次一定念得很好,“谢谢二爷呀,日后我会更加用心的。” 目不识丁的小丫头愿意为他更用心学字,心意显而易见。 给她再抚摸身子一次,不只他舒坦,她也一定满心欢喜。 荀观澜不动声色地伸长脚,拦在两张木凳中间,“水凉了,去换一壶。” 予安高高兴兴地站起身,没留心脚下,被绊了一下,向前扑去。 原以为要摔到地上,结结实实地痛一会,予安已经提心吊胆地准备好了,岂知二爷伸手将她揽了回来。 予安坐在二爷腿上,手抱着二爷肩膀,心口噗通跳:“二爷,我吓坏了。不是二爷我就摔倒了,还好有惊无险呀。” 荀观澜一本正经:“毛手毛脚。” “对不起呀,二爷。” 予安心虚地低下头,她得意忘了形,连路都不注意看,踢到了二爷的脚。 予安正绞着手指自我反省,眼睛不知怎的瞥到二爷腿间胀起来的一团,思绪一下子断开,“二爷,它、它又变了……” 小丫头指着他的阳物,样子呆呆愣愣的。 荀观澜四平八稳道:“你方才碰到它了。” 有么? 予安一点儿也没有印象。 可是二爷不会骗她的,予安觉得很惭愧,她好不容易才将二爷服侍舒服,现在又让二爷难受了。 “我给二爷吃出来好不好?” 荀观澜矜持了一下:“教你念完书也不迟。” 二爷自己这么难受,还想忍着,先教她念书。 予安既感动,又更加惭愧了,使劲摇头:“我不学字,要先帮二爷泄出来。” “既如此,”荀观澜松口,“那就照你说的做。” 二爷:我想要,但我不说。 予安:再没有比二爷更好主子了。 居然快有一颗星星了…… 16。用计 17。无耻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17。无耻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这几日予安学完了论语,再翻阅春秋时,认得的字多了许多。 照她学字的天赋,再过不久,她就能给二爷念书了。 予安可开心了,如今她也半个会读书识字的丫鬟了。 迫不及待地想告诉迎欢这个好消息。 予安预备收拾好床铺就去找迎欢,谁知被褥叠了一半,迎欢自己来了,拎着一个小食盒。 “膳房做了几碟枣泥酥,老太太不知怎的记得你爱吃,巴巴叫我送一碟过来。” 枣泥酥香甜的气味从食盒中飘出来,予安吸吸小鼻子,馋虫都被勾了起来。 这么多种糕点,予安最爱枣泥酥了,百吃不厌。可是一小碟几两银子,她不舍得吃。 “好香,”予安陶醉地抱着食盒,眼睛汪亮,“迎欢你回去要帮我谢谢老太太呀。” “放心罢。”迎欢好笑地看着她这副模样。 予安打开食盒,端出那盛着六块枣泥酥的小碟子,“迎欢我们一起吃。” 迎欢拈起一块送到嘴边,道:“我今日来,还有一件不好的事告诉你。大爷回来了。” 枣泥酥的美味暂时掩盖了对大爷的讨厌,予安小口小口地品尝着,笑眯眯道:“我不随意出去,碰不到大爷的。迎欢你不要担心呀。” 迎欢捏捏她粉嫩的脸颊,“真像你说的这般简单就好了。” 事实上,情况还真不像予安想得这般简单。 荀槿清从扬州回来,房也不进,带着风尘仆仆的模样去见老太太。老太太关心归关心,却没有露出一丝心疼。 失落之余,荀槿清又发现他看上的丫鬟不见了。 私下一问,小丫鬟被老太太送到荀观澜房里了。 又是荀观澜! 不管什么,好的永远都是荀观澜的。 其他的也就罢了,连个小丫鬟也要跟他抢。 就算他是从姨娘肚子里爬出来的,那也是他的大哥,先生到底有没有教荀观澜敬重兄长的道理。 荀槿清险些气的走不回院子,要冲去博济堂和荀观澜对质,问他要不要脸面。 不行。 荀槿清左思右想,觉得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过了。 两日过去了,他心中还堵着口气,难受得慌,做什么事都不得劲,虽说他也无需做什么事…… 对,他无事做也都是拜荀观澜所赐,荀槿清越想越气。 荀观澜可以抢他的丫鬟,那他也可以勾引她回来。 “相公何事如此动气?” 荀大奶奶见相公一凶神恶煞的样子,而自己在一旁嗑瓜子看话本,不关心一下于情于理不合,随口问了一句。 荀槿清心里的火正无处安放,没人问还好,一问火就转移了方向,“关你何事!整日就知道看话本看话本,不见你对我和我娘这么上心!” 好心当成驴肝肺。 荀大奶奶翻开一页书,淡定地继续看下去。 他娶的好妻子也瞧不起他。 荀槿清拍桌子:“你聋了?我在和你说话。” 有点疼…… 但是威风不能灭,荀槿清偷偷移下手,在腿上按摩了几下。 荀大奶奶只抬了抬眼:“相公说的是。”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荀槿清咬牙切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相公?” 一想到要和他吵架,荀大奶奶就有些头疼。 主要是吵赢了并没有成就感。 还是息事宁人罢。 荀大奶奶合上书,坐直身,极为温婉地道:“相公说笑了。相公是我的天,是我的地,莫说眼里,我心里也全都是相公。” 无耻。 荀槿清耳朵红了一下。 从也不见哪户钟鸣鼎食之家的小姐说话这么露骨,予安一个丫鬟都比她端庄多了。 “你知错不知错?” 荀大奶奶配合地垂头:“我知错了。” 成亲一年有余,荀大奶奶对他低眉顺目的次数寥寥无几。 真的也好,装的也罢,荀槿清现在很有气势,微微抬高下巴:“你去观澜院中找一个叫予安的丫鬟来,就说我有些老太太的事想问她。” 荀大奶奶和相公去给老太太请过安,他对老太太房里这个丫鬟的小心思虽然瞒得过别人,然而不凑巧,荀大奶奶用半只眼都看得出来。 他要讨予安作姨娘,荀大奶奶一点儿也不介意。但有人介意。 关于荀二爷和予安的传言她都听说了。 荀二爷喜不喜欢予安另说,至少他迷恋人家的身子。 这个荀二爷可不像荀槿清,不是个好惹的人。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事关自己,荀大奶奶不得不提醒:“相公刚回来,没听说二叔多宝贝这个丫鬟,老太太和大夫人三天两头送东西过去,只怕二叔不愿她出来。相公要问老太太的事,随便去老太太房中找个丫鬟就是了,相公以为呢?” 他看上的丫鬟当然好。 想不到荀观澜的眼睛一点都不瞎。 但是他不要脸,夺人所好。 荀槿清觉得自己又要生气了,恶声恶气:“夫所言,妻不能背。要你去就去,你是不是要自食其言?” 她刚刚还说他是她的天和地,要是她不听天地的话,天地还不得合起来压死她。 荀大奶奶无言了半晌,和心智不全的人讲道理总是很累。 先稳住局势,然后见荀槿清一招再拆一招罢。 “相公稍等,我这就去找予安来。” 大爷:你们都看出来了,我并不是坏人,但我给荀观澜下眼药水还是很厉害的。 荀大奶奶:带一个猪队友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哄他哄他哄他。 二爷:今天没有我出场,无话可说。 予安:今天是想念二爷的一天。 其实大爷真的不是坏人啊哈哈哈哈。 17。无耻 18。以色诱人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18。以色诱人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近来找这个丫头的人可真是多。 这日老太太使人来,那日大夫人使人来,今日大奶奶更亲自来了。 这丫头什么时候成了个香饽饽。 周嬷嬷心里琢磨着,轻手轻脚退到厅外听候吩咐。 荀大奶奶打量着对面的丫鬟,心中无半分恶意,开门见山道:“老太太六十大寿将至,你们大爷备了份寿礼,担心不合老太太心意,又不好动问她身边的人,想起予安姑娘贴身服侍过老太太,一定知道她的喜好,因此叫我请姑娘过去看看,不知姑娘可否有空?” 大奶奶居然喊她姑娘,予安受宠若惊。 迎欢她们平里日谈到大奶奶,说她平易近人,淡泊宁静,配大爷仿佛绫罗绸缎披在猪身上。 大奶奶这么好,大爷还想讨她当姨娘,太坏了。 她就当去帮大奶奶的忙了,况且有大奶奶在,大爷不敢胡乱说话的。 “我有空的,大奶奶请先回去,我和嬷嬷说一声,稍后就来。” 荀大奶奶在心里叹了口气,多希望她说荀二爷不许她出院子。 回到房里,荀大奶奶发现荀槿清换了套新近做的衣裳,头发也重新梳整过。靠近一些,还能闻到若有若无的神秘熏香。 装扮得这般风流,是要玩以色诱人的把戏? 这招蠢是蠢了些,但威力有如砒霜,一招毙命。 荀大奶奶揉揉眉心,只要有人将这事传出去,保管他们两个能兑现当初成亲时,交换的名帖上写的深情誓词——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这么个死法真是太无辜了,窦娥大抵也就比她冤一点点。 话本子都不敢写这样的故事。 荀大奶奶不禁反思,当初到底是哪路鬼神指使她应下这门亲事的。 荀槿清神瞥了荀大奶奶一眼,神清气爽地往她身后看去:“予安呢?” “在后头,”荀大奶奶若无其事地微笑,“前几日娘送了些碧螺春过来,我煮给相公尝尝如何?” 荀槿清有点心动,荀大奶奶第一次要亲自给他煮茶。 纠结了片刻,毅然道:“这些事交给丫鬟做就行了,娘方才使人叫你过去给老太太抄佛经,我替你应下了,你快去罢。” 调虎离山之计都用上了。 荀大奶奶故作惊讶:“相公不记得了?月初我要帮娘抄,娘说我的字不雅,让我回来了。” 居然还有这事? 荀槿清觉得荀大奶奶的字句像巴掌一样打在脸上,有点疼。 可是不骗走她不走不行,不然他、他不好意思展开身手引诱予安。 荀槿清尽力稳住心神:“抄佛经在心不在字,心意诚才是紧要的,娘想通了才叫你过去。” 死鸭子还嘴硬。 荀大奶奶神色轻轻松松,正想开口,荀槿清赶紧先发制人:“你对娘和老太太不敬是不是!叫你去抄个佛经推三阻四,哪家媳妇像你这般,我都替你感到羞耻。” 狗急要跳墙,荀槿清急要假正经。 骗她去沈姨娘那里是么,等会可不要后悔。 荀大奶奶笑了笑:“相公误会了,娘肯让我抄,我欢喜还来不及,怎会推三阻四。我这便去了,相公好生招待予安姑娘。” 见荀大奶奶出去了,荀槿清悄悄松了口气。 荀大奶奶出到门口,招手唤来一个丫鬟,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丫鬟吓得嗫嚅道:“大、大奶奶,我不敢……” 荀大奶奶拍拍她的肩膀:“你放心,大爷不会生气的。真生了气,我给你说情。” 丫鬟想起大爷平日被大奶奶哄得团团转的样子,慢慢定下心来,同意了。 荀大奶奶往厅里望了望,扯扯唇角。 让你作死。 予安被领进厅里时,没有见到大奶奶,边上伺候的丫鬟也只有一个,不禁心生警惕。 但想了想,又恍然大悟了。 大爷就是想给老太太惊喜,才请她过来看寿礼。厅里人多眼杂,难保泄露出去,因此才吩咐丫鬟们回避。大奶奶兴许有事去忙了。 荀槿清一见到予安,满肚子酸水。 她变更好看了,脸颊柔润生光,眼睛灵动清澈,眉黛唇红。 睡兄长喜欢的人,荀观澜不知廉耻。 予安正想行礼,荀槿清努力使面上放出春风,走来握住予安手腕,“安安,我不是说了么,不用向我行礼。” 那她也说了不可以叫她安安,大爷怎么不听,还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不要脸。 予安推开大爷的手,后退几步,板着小脸:“规矩不可废,大爷是主子,我是丫鬟,当然要行礼的。” 吓到安安了,不能急燥,慢慢来。 荀槿清温柔笑道:“都听你的,”转头吩咐丫鬟,“煮壶碧螺春来。” 不只予安,丫鬟也觉得大爷很吓人。 有点像鬼上身。 予安不想喝茶了,只想快点回二爷的院子,“大爷不是让我看看给老太太的寿礼么,我还要回去做事呢。” 荀观澜居然让她做事! 荀槿清好生气,暂时忍下来,去拿出寿礼。 大爷是在戏弄她么。 予安瞪着锦盒里的东西,直接和她说是佛珠就行了呀,为什么要她来,佛珠有什么可看的。 荀槿清在一旁心怀叵测地道:“安安,我去扬州后,你过得很不好罢。老太太心偏到胳肢窝里去了,竟将你送到观澜房里。 观澜性子从小就古怪,对下人极其苛刻,还爱记仇,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你在他房里,肯定受了不少委屈,他还派你做事,瞧你的手,”荀槿清一本正经地瞎说,语气心疼,“都没有光泽了……” 他该顺势摸摸安安的手,手刚抬起来,丫鬟端茶进来,“大爷,茶好了。” 没点眼色。 回头就赶出去。 荀槿清恨恨地看了丫鬟一眼,不得不将手按在腿上,“放好茶,去外面候着。” “是,大爷。” 丫鬟垂目走过来,将近荀槿清脚下时,茶盘忽地脱了手,茶壶、茶杯落下来摔个粉碎,碧绿的茶水飞溅。 荀槿清虽移开了脚,仍有几滴溅到鞋面上。 报应。 予安轻轻地哼了一声,谁叫他说二爷坏话。 “混账!……” 丫鬟一点儿也不害怕地跪下来:“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蠢丫鬟弄脏他特地换给予安看的鞋子,罪该打四十大板。 荀槿清怒气腾腾,原想吩咐立时叉她出去,忽又想到,不如饶了她,给予安留个宽厚心善的好印象。 压下怒气,露出个慈善的笑:“无碍,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再者你已经知错了,起来去换件干净的衣裳罢,别着了凉。” 大爷真的不生气。 丫鬟道过谢出来,心想大奶奶可真了解大爷,以后一定要乖乖听她的话。 大爷:丫鬟都不怕我,做人好没意思。 荀大奶奶:这样就怀疑人生了吗,那接下来怎么办。 予安:大爷说二爷坏话,讨厌他。 二爷:我才是正牌的男猪,认准我。下一章我就出来。 我看大家好像都挺喜欢大爷大奶奶这对cp的,有点方。这本书我是不打算写番外的,正文里他们的故事能写多少我就写多少了好叭。卖个萌。 明天就是除夕了,提前祝大家除夕快乐,团团圆圆。 18。以色诱人 19。姨娘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19。姨娘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穿着脏鞋子,荀槿清浑身不自在,要去换一双,“安安,你等我片刻。” 大爷说二爷不好,予安不想待在他的屋子里了。 “大爷,老太太喜欢佛珠,她收到会开心的。若无事,我要回去了。” 这怎么行。 下一次再能把安安骗来不知要什么时候。再者,今日他由里到外都准备好了。 荀槿清拦在予安前面,情深意切:“安安,我心悦你久矣,初见时,便念你成疾……” 方才他还想了许多深情款款的话,着急起来都忘了。忽而灵光一闪,继续道:“我眼里是你,心里也是你,一日不见你,寝食难安——” 予安戒备地看着大爷,心里想,大爷油嘴滑舌的,一点儿也不正经,二爷就不这样。 二爷说话可矜重了。 “你不要给荀观澜当通房丫鬟了,他不珍惜你,我去讨你过来当姨娘好不好?” “你胡说!” 予安凶巴巴地瞪着大爷:“二爷不会把我送走的!” 以前她虽然说过二爷坏话,但是现在不说了呀,而且还很用心地服侍二爷。 二爷一定也知道她的乖巧,不舍得送她出去的。那日二爷还夸她书念得好呢。 怎么生气了,这不是好事么? 荀槿清愣了愣,当通房丫鬟有什么好,姨娘好歹是半个主子。 难道是安安觉得他不如荀观澜好? 荀槿清严肃道:“安安,我虽是庶出的,但论相貌和才能,绝不输于荀观澜,只是一直没有施展的机会。 荀观澜娇生惯养,想必身子也虚弱得紧,不能给你真正的欢愉。我就不一样了,走南闯北,浑身结实有力,不信你看。” 伸手要解开腰带—— 予安啊了一声,慌忙捂住眼睛:“大爷你恬……” 外头丫鬟的通报声打断了予安:“姨娘、大奶奶回来了。” 荀槿清很生气,他还没听完安安说他甜什么。 荀大奶奶扶着沈姨娘进来,予安咽下恬不知耻四字,屈膝行礼。 荀槿清满脸无奈:“娘,你不在佛堂抄佛经,来这里作什么?” 坏了他的好事,再差一点点,他就能顺理成章拉开衣襟,让安安看到他的身子了。 沈姨娘坐下,嗔道:“自然是来看你给娘画的佛像,今日若不是你媳妇说,娘还不知道呢。” 什么佛像? 荀槿清看了荀大奶奶一眼,感觉不知所以。 其实方才荀槿清说的话也不全不无道理。拿读书来说,他确实不输荀二爷。并且,他还有一项荀二爷没有的才华——画丹青。 荀家世代经商,乃名门望族,女子善丹青是才,换作男子,即是不务正业、轻浪浮薄。 担心老太太和爹不喜,平日荀槿清从不提作画的事,但显然沈姨娘不是这么想的。 “你这傻孩子,娘跟你说多少遍了,画丹青不是什么丑事,何必藏着掖着,就是老太太知道了,不中意也不怕。不是还有娘和你媳妇呢。 咱们是庶出,和嫡子争权夺利死后可是要沉池塘的。况且你也没有争权夺利的天分,”沈姨娘不好意思直接说儿子胸无城府,“还不如跟娘出去玩儿,那多开心。你不要记挂钱财的事,娘攒在箱底的东西就够我们用了。” 接下来就是家事了,荀大奶奶无声息地朝予安摆摆手,予安会意,悄悄退出去后,头也不回地小跑起来,好似后头有禽兽追赶。 这厢沈姨娘还在说:“你给娘画一副佛像娘就惊喜得合不拢嘴了,何必画三幅。辛苦坏了罢。” 荀槿清听前半段话时心里很是动容,听到沉池塘那里这动容无奈得淡了几分,听到三幅佛像只剩不敢置信了。 他僵硬地转头看着荀大奶奶,以眼神传达自己的质问:是不是你陷害我! 荀大奶奶回以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对沈姨娘道:“娘,相公没去扬州时已经在画了,回来后也顾不得休息,硬说要尽早画完给娘挂在佛堂里。” 没有! 都是她杜撰的! 荀槿清急得在一旁张牙舞爪,恨不得上去捂住荀大奶奶的嘴,拖她进房骂一顿。 难怪古人云最毒妇人心,唯小人与女子难养。 沈姨娘很是欣慰:“槿清你有心了,还不去拿来给娘看看。” 去哪里拿? 荀槿清挤出一抹笑:“娘,我觉得……这几幅佛像画得不够好,恐怕对佛祖不敬,等我重画了再献给您可好?” 沈姨娘本来想说无妨,听到对佛祖不敬,犹豫了片刻,略有些失望地叮嘱道:“也好,你慢慢画,不急,别累坏了身体,得不偿失。” “我知道了,娘。” 沈姨娘还剩几卷佛经没抄完,稍坐一会便走了。 大爷:其实,我以前对安安说的情话,灵感来自我的太太。 荀大奶奶:呵呵,要脸吗。 予安:呜呜呜呜,我要找二爷。 二爷:着急,我的女人哭了,我什么时候才能上线。 开工大吉。(凑个热闹) 至于二爷,下一章一定能出来。(打脸) 19。姨娘 20。哄她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20。哄她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今日药堂中没有什么大事,荀观澜比往常早了半个时辰回来。 小丫头见到他,不知要怎么开心。 荀观澜这般想着,脚步轻快地走向后院。 刚进院门,有人在身后气喘吁吁地大喊:“二爷!” 这个声音荀观澜认得,回身一看,果然是小丫头,一阵风似的跑过来。 小丫头头上两边鬓发散乱,神色惶恐不安,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予安确实是吓坏了。 一见到二爷,唇角扁下来,眼眶开始变得红红的,要靠近又不敢,跑到二爷身旁仰头望着他:“二爷。” 有人欺负她了? 荀观澜忽略小丫头的毫无规矩,蹙眉问:“为什么哭?” 予安抽噎:“大、大、大……” 欺负小丫头的人名中有个大字? 荀观澜面色平静:“大什么?” 鲜少有人知道,荀二爷心情越是不悦,面上越是平静,甚至面无表情。 不能告诉二爷,大爷要讨她做姨娘,还要脱衣裳给她看。她没有证据,万一大爷不承认,二爷就会觉得她在说谎话,挑拨离间他和大爷的兄弟之情。 二爷要是生了气,说不定真的会将她送出去。 予安觉得好委屈呀,被欺负了也不能跟二爷说。 边抹眼睛边眼泪汪汪:“大爷叫我去看给老太太的寿礼,我、我回来的路上遇见一只大虫子,很可怕……” 已经想了七八招如何算计欺负小丫头的人的荀观澜:“……” 一只虫子也值得吓成这样? 荀观澜揉揉眉心,看着一直紧紧望着他的小丫头,忽然醒悟。 小丫头在装害怕,撒娇,等他哄。 越想越对。 小丫头对他的小心思向来很多。 荀观澜看了一下在院里做事的下人,道:“先回房。” 予安擦擦泪珠子,紧紧跟在二爷身后,相继进了房。 荀观澜先唤来周嬷嬷,吩咐她:“去库房取一副,”想了想,“景泰蓝红珊瑚首饰来。” 周嬷嬷去了。 不必问这首饰送给谁。 还有谁呢。 看来从今往后要高看予安一等了,瞧这景况,指不定哪天就成了二爷的姨娘了。 荀观澜并没有哄人的经历,老太太、荀大夫人这些长辈不必他哄,平辈的兄弟姐妹没有身份让他哄。 不过他年幼时无意中见过荀大老爷怎么荀大夫人。 荀观澜坐在圆凳上,指指自己的腿:“坐来这里。” 予安呆了一下下,眼眶红,脸颊也微微地红了:“是、是,二爷。” 今日起,二爷说什么,她都要听话地去做。害羞要压住,以下犯上也要压住。 予安曲下膝盖,将小屁股轻轻压着二爷的腿,双手乖巧地叠放在小肚子上。 二爷身子的温热隔着衣裳烘着她,暖洋洋的,四周都是二爷身上清雅的气息。 除了在床上,二爷还没和她这么亲近过呢。 荀观澜一手环住小丫头的腰,一手拍着她后背:“一只虫子罢了,有什么好哭的。忍回去,不许哭。” 予安打了个哭嗝。 二爷好像,在安慰她。 予安又想哭了,不过她忍住了。 二爷这么好,她不想要离开二爷,去给其他主子当通房丫头,姨娘也不当。 劝了不许哭,接下来该亲小丫头。 荀观澜预备低下头时,小丫头抽抽小鼻子,小声问:“二爷,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小丫头还得寸进尺。 诡异的是,荀观澜感觉心里没有生出厌恶。他倒要看看小丫头能提出什么。 “你问。” 予安敛声屏气:“二爷,你会把我送给别人么?” 这事在荀府里是有旧例的,譬如三老爷的通房丫鬟就是二老爷送过去的。 荀观澜不料小丫头问的是这个问题。 将她送给别人? 然后会像在他身下一样,娇娇软软地在另一个男子身下承欢? 荀观澜此刻心情很是不好,沉着脸看了看小丫头,小丫头正满脸期待地望着他。 险些中了小丫头的计。 荀观澜瞬时清醒过来,小丫头这么问,无非是想听他承诺不送她出去。也算是另一种试探他心思的技巧。 念了几日书,倒是学聪明了。 荀观澜避开小丫头的陷阱:“若是你服侍不好,还留在房里作什么。” 那就是会送她给别人了。 予安急急道:“我会很好很好很好地服侍二爷的,二爷不要送我出去好不好?我想留在二爷房里。” 荀观澜毫无防备地被小丫头最后一句话甜了一下,这才发觉,小丫头虽然心悦他,却没对他说过什么情话。 荀观澜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为何一定要留在我房里?” 予安十分认真又有点娇羞地回答:“因为二爷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呀,再没有比二爷好的了。” 这话不是荀观澜最想听的,但是听起来也非常悦耳。 荀观澜尽力不使心里的愉悦表露出来,淡淡道:“光拍马屁无用,我要看的是你的举止。” 予安信誓旦旦:“二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服侍二爷的。” 荀观澜微点头:“愿如你所言。” 确信服侍好二爷就不会被送走,予安定下心,眉眼间又有了娇艳的笑意。 小丫头没有问题了罢。 荀观澜的头刚动了一下,外头响起敲门声,周嬷嬷的声音传进来:“二爷,首饰拿来了。” “……” 荀观澜缓缓松了口气:“进来。” 周嬷嬷捧着锦盒,看到予安亲昵地坐在二爷腿上,手跳了一下。 这真是……不成体统。 叫别人看了传到老太太耳朵里,不知惹出什么事。 周嬷嬷放下锦盒,出去时贴心地关上门。 送首饰是荀大老爷哄大夫人的最后一步。 不知先亲小丫头还是先送首饰更能使她开心?照理来说,应该相同。做这些事的人都是他。 荀观澜先将锦盒推到小丫头面前:“给你的。” 予安疑惑地打开锦盒,一对晶莹的景泰蓝红珊瑚耳坠流光溢彩地躺在其中。以前她见大夫人佩戴过,一定很珍贵。 她连忙摆手:“谢谢二爷,能待在二爷身边我已经很开心了,况且无功不受禄,我不能要呀。” 小丫头的眼睛清明朗朗,绝非心口不一。 她不贪恋钱财珠宝,只要待在他身边。 荀观澜不知怎的想起,弱冠时荀大夫人教导他,娶妻当娶爱慕他学识性情,不慕他荣华富贵之人。 “不值多少钱,收下。”荀观澜音色柔和。 一副景泰蓝红珊瑚耳坠不过几十两银子,对荀府来说的确不值什么钱。 不收二爷会不会没有脸面呀。 予安犹豫了一下,道:“那我收下了,谢谢二爷。” 予安小心翼翼地拿起一边耳坠,眼睛弯弯的,真好看。 等府里发了新衣裳,她要戴给二爷看。 还有一事没做。 荀观澜道:“先放下耳饰。” “是,二爷。” 予安想问二爷是不是有事吩咐,头一抬,二爷的脸近在咫尺。予安眨了眨眼,二爷的唇落下来。 原来二爷是想要她了。 予安合上眼睛,放软身子靠着二爷。 本是哄她的吻,逐渐变了味。 好几日不碰小丫头,荀观澜发现煞是想念。舌头不住在她口中游弋,贴着她的舌头一吮一放。 小丫头今日吃了什么,嘴里这般甜。 荀观澜舔舔小丫头的嘴角,见她已经被哄好,低声问:“月事走了?” 予安挪挪小屁股,想不压着二爷硬邦邦的怪物,“昨日走了。” 穴儿里流了六日血,不知伤口是否痊愈,还是多等一日,免得做坏小丫头。 荀观澜按着小丫头的肩膀让她蹲下去,“吃出来。” 二爷为什么不插进她的穴儿里,用嘴更舒服? 予安心里疑惑着,解下二爷的亵裤,张开小嘴将兴奋的伞端吃进去。 给二爷含了几次,予安稍微和怪物熟了,手扶着根部在口中套弄。 荀观澜发觉现在小丫头不会用牙齿轻磨阳物了,不过她吸得伞端比往前更舒坦,仿佛潜藏在身子里的欢愉都被她勾了出来,引诱浊液冲出囊带沿着阳物喷泄。 予安接下二爷的浊液,边接边咽,细细的脖子间发出咕噜的轻微声响。 二爷忍受不得脏,予安将伞端用舌尖舔干净,卷着马眼吸了吸,将里面残留的浊液吸出来,一并吃下去。 “二爷,好了。” 荀观澜拉小丫头坐在腿上,捏捏她胸前的奶儿:“明日给你。” 二爷怎么知道她也有点想他进来了呀。 予安夹了夹潮湿的腿根,不明白二爷没有摸她,那里为什么会出水儿。 她是不是变坏了? 予安不好意思说话,绞着袖口红了脸颊。 荀观澜垂眼看着小丫头娇羞的模样,心中想,小丫头月事走了,一定想和他亲热,告诉她一声,免得小嘴又扁下来,费尽心思诱惑他。 女子来月事真是麻烦。 予安:二爷的套路很深。 二爷:跟我比心机,小丫头还嫩了点。 可以维持一小段时间的更新,日更或者隔日更。等找到工作,忙起来再另行安排。 20。哄她 21。懵懂(叠更,快看)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21。懵懂(叠更,快看)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予安躺在二爷的丝绸床上蠕来蠕去,睡不着。 近来天气变凉,她藏在被褥里半个时辰,小脚仍然是冻的。 予安生来怕冷,一入冬就要盖两床被褥,还要等上很久手脚才能暖和。 看了看气息平稳的二爷,月事走了,二爷也不抱着她睡了。 予安目光迷恋。 二爷身上的热气像枣泥稣一样吸引人。 二爷睡着了,贴着二爷睡,明日起来再厚着脸皮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二爷不会计较罢。 打定主意,予安做贼般悄悄挪过去。 荀观澜将睡未睡,小丫头一靠近便知道了。想来又是要抱着他睡。 转过身,大眼对小眼。 小丫头还没睡着。 二爷还没睡着。 予安做坏事被发现,怕羞地缩起来:“二爷怎么还不睡?” 小丫头还清醒时就敢要抱着睡了。 荀观澜不挑破,只道:“被你闹醒了。你不睡在里面,挪出来作什么?” 予安立即在心里想借口,一时想不到,小小声地从实招来:“我冷呀,二爷身上好暖,我想抱着二爷睡。二爷同意么?” 小丫头还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思。 荀观澜想听她说动听的话,拒绝:“冷便添被。” 被褥哪有二爷暖呀。 予安见二爷没有生气,还想再求一下,说不准二爷就愿意了。 腆着脸道:“十床被褥也不比上二爷啊,二爷伟壮阳刚,身上像有热火一样。而且、而且——” 荀观澜等着小丫头说。 予安一鼓作气:“而且上了床二爷是我的男人,我可以抱的呀。” 荀观澜心中生出一种诡异的自豪之感。 普天之下千千万万男子,小丫头唯承认他是她的男人。换言之,她也清楚自己是谁的人。 荀观澜心里甜了,张开手:“过来。” 予安方才说完话后就后悔了,怕二爷斥责她尊卑不分,紧紧闭上眼睛。 听了二爷的话赶紧挪过来,嵌进二爷怀里。 衣料磨擦发出窸窣的悠响,热意从贴近的肌肤源源不断透过来。 好暖呀。 最重要的是,二爷没有反驳她的话。那她是不是可以以后都这么认为呢。 荀观澜摸摸小丫头的秀发:“抱着你了,睡罢。” 予安忽然懵懂地觉得二爷很温柔,想抬头看看二爷的脸,但是帘帐里太暗了,看不清晰,渐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荀观澜合着眼,心中在思量一些事。想妥当了,方才沉进梦乡。 次日清早,荀观澜去给老太太请安,顺带提了昨夜所想之事。 若是放在世家大族之女上,这不是什么大事儿,偏偏予安出身清贫。 但在老太太看来,只要观澜喜欢,未尝不可破例。 老太太问:“观澜,你想好了?” 荀观澜颔首:“祖母,她性子很好。” 当初就是看予安这丫头性子简单,不工于心计才将她送到观澜房里。观澜性子挑剔,这丫头能得到青睐,也算有福气。 老太太笑道:“我先同你娘商量一下,你明日请安带她过来。” 荀观澜告退后,去了书房,吩咐下人叫小丫头过来。 予安听到传话,刚想放下活儿过去,忽又警惕道:“二爷不是去药堂做事了?” “二爷今日休沐,”那丫鬟看了予安一眼,奇怪她贴身伺候二爷,怎么连这事也不知道,又催道,“你快去罢,迟了二爷是要生气的。” 确认不是大爷使计骗人,予安才放下心。 二爷的书房在院子外,临近风绿湖,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予安一路小跑过去。 门外侍立的书童通报后,予安才进去:“二爷找我有事吩咐么?” 书房是女子的禁地,无事不可以进来。予安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虔诚地打量了一圈。 二爷宽大的书桌背窗而设,窗外湖水温柔地粼粼泛光。左手边是两座黑漆木架,上面整洁地排满书籍。壁上挂几副予安不懂的丹青,墙角腰高的青花瓷瓶里养着几株君子竹。 荀观澜放下书,道:“过来我这边。” 予安走过去后,才发现二爷的身边还设着张椅子,相对的桌面上用镇石压着一张空白的宣纸。 荀观澜让小丫头坐下来,“从今日起,每日随我来书房练字,写够两个时辰才许回去。” 惊喜来得过于突然,予安高兴得有些手足无措。 识字跟会写字不一样,写得一手好字,才真真正正算念过书。 练字要花的功夫更多,首先买文房四宝就要不少银子。 “二爷你真是活菩萨……我爹没教我写过字……我愿意给二爷当一辈子丫鬟……”予安语无伦次,眼睛里的兴奋熠熠生辉。 恐怕小丫头的志向要落空了,明日后她就不再是一个丫鬟。 小丫头不贪慕荣华富贵,不懂得恃宠而骄,开口向他要名分大抵如同枯木生花,敲冰求火。 讨得荀家嫡长子开心的通房丫鬟,自然不可能一直是通房丫鬟。 要是她一直乖乖的,荀观澜觉得宠她也无妨,地位,财物,全都可以给她。 先决条件是她要受得起。 荀观澜不提这些事,先教小丫头拿笔,让她照着自己的字临摹。 “错了,这个字先横再撇。” “不对,这一横太斜了。” “……” 荀观澜忍不住了:“你看不清那些字是如何写的?” 予安的头越来越低,眼尾偷偷地看二爷:“二爷你不要生气呀,我下次不会再写错了。” 能练字这么好的机会,予安不会放弃的。但她好像是笨了点,二爷的脸色都黑了…… 荀观澜以为小丫头念书不错,写字也该如此,岂知错得离谱。 笨拙至此,换作他人,荀观澜一开始就让她出去了,免得玷污笔墨。 荀观澜站起来,临窗换了口气,心想人是自己挑的,要耐心些。 “跟着我写。” “啊?是、是,二爷。” 予安挺直腰板,努力不注意二爷呼在耳边的气息,以及二爷包住她手的手掌。 撇,横,竖…… 二爷写的字真好看,遒劲有力。 二爷的手掌好宽呀,手指长而瘦削,很好看。 二爷用这样好看的手揉过她的奶儿,像写字一样,力道也很重。二爷松开的时候,胸口上会留下很多红红的指印。 予安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奶儿有些胀…… 不对! 二爷在教她写字呢。 予安连忙打起精神。 ……上一次二爷这么亲密地贴在身后,是月事还没来前,二爷按着她的腰窝从后面插进穴儿里。那个时候她已经被二爷弄泄过两次了,腿心里都是黏糊糊的水儿,二爷一抽动就咕叽咕叽地响。 “你在想什么,不想写是不是?” 小丫头的手没有使力,他稍微松开手,狼毫就点到纸上,晕开一个刺目的黑点。 混账。 荀观澜的脸色不佳,垂下眼盯着小丫头。 “你热?”他看到小丫头通红的面颊和耳朵。 “不、不、不,”予安的心噗通噗通地跳,擂鼓一般,反应过来后又反口,“不是,二爷,我热的。” 这样才有理由说不专心写字。 荀观澜以为小丫头怕自己责备,不敢说热,没有多心,稍微直起腰离她远一些。 “现在还热不热?” 予安心虚地应道:“我不热了,二爷。” “那就认真写字。” 荀观澜手移动着,脑里却记着小丫头脸红的模样,心里像只猫儿在挠,痒痒的,时不时垂眼去看。 小丫头面上的红霞不是干巴巴、了无生机的,水润中透出粉粉的绯色,光泽柔润。 三月桃花清晨盛放时也是这般,似羞非羞,欲语还说。 予安:这回才是我诱惑了二爷。 二爷:弃笔从她。 不小心剧情又拉长了,书房play没写到,大爷出场洒眼药水也没写到,我认错,下跪了。 晚上继续写书房play,11.30写多少放多少。约不约? 21。懵懂(叠更,快看) 22。狼毫(叠更)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22。狼毫(叠更)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小丫头的脸还是很红。 荀观澜觉得她身上的热意传染了他,他现在也浑身燥热。 阳物的胀痛从下身无声无息蔓延,直至占据头脑。 这胀痛不是沉静如水,它跳动喧哗,只有看着小丫头隆起的胸口,才有片刻停歇。 荀观澜闭了闭眼,觉得教不下去了,“下午再来写。” 二爷一定是嫌她笨,又不专心,没有耐心了。 都是她的错,在这种时刻走神,想不正经的事。 予安在心里严肃地责备了自己一顿,垂头丧气道:“是,二爷。” 予安放好狼毫,站起来,感觉到二爷用手托着她的腰,将她转过身来,抱坐在桌面上。 “二爷?” 不是该回去了么,予安懵懵地抬头望着二爷。 荀观澜嗯了一声,哑声道:“脱衣裳。” 二爷每次想要了,都会吩咐她脱衣裳。 予安本能地低头一看,二爷腹下的衣物鼓鼓的。 原来,原来二爷和她一样,也在想不正经的事。 那二爷叫她下午再来也是因为这个了。 予安的心情好了起来,羞涩道:“二爷,我们不先回房么?” “不回,”阳物卡在双腿间,荀观澜自觉很难走动,“你不想要?” 他是故意这么一问,想当然耳,小丫头不会放弃和他亲近的任何机会。 予安踌躇了一下,在清圣的书房做那事儿似乎对先贤不敬,但是她、她也想二爷进来了。 予安眼睛上的睫毛扇了扇,低下头脱衣裳。 书房宽敞明亮,又是青天白日,远比床帏里亮得多。 一片一片光聚在小丫头裸露的肌肤上,白得几欲令人睁不开眼,生出几分眩晕感。 若光是纯粹、平坦的白,并不足以吸引人。 胸口鼓起的两掌奶儿,顶端的嫣红,穴口上方的黑色软毛,凹陷的穴径,才给这身娇软的躯体增添了深邃、冲突、诱人探索的神秘感。 荀观澜不懂作画,但对于鉴赏画,天赋异凛。 予安觉得有些冷,但很快又不冷了。 荀观澜将小丫头的双腿分开踩在木椅的扶手上,置身其间,俯身含住乳蕊,唇舌挑弄吮吸,手掌抚摸丈量过每一寸肌肤。 喘息使得光暧昧迷离,融进情欲的热。四周的空气逐渐黏稠,粘住喘息,在耳边忽远忽近地回荡。 不知可否是错觉,小丫头的奶儿藏在衣裳里时还不够软,被手指轻重交替地揉捏过后,才会软得如同棉絮。 予安按着二爷的肩膀,眼睛舒服地失神着,小嘴里哼着甜腻的小曲。 羽毛一样的东西划过穴口时,予安抖了抖,那不是二爷的手指。 低头去看,二爷手里拿着支干净的狼毫在穴缝中游扫。 狼毫怎么也可以逗弄她的穴儿? 予安有些紧张,二爷不会插进去罢,断了怎么办。 书房每隔一个月会换一批狼毫。 荀观澜在小丫头颈项和锁骨流连吮吻时,眼睛透过她细腻的肩膀看到架上那一排新狼毫,想到老太太房里养的鹦鹉。 幼时他用细小的木棒去逗鹦鹉,引诱它张开嘴啄食食物和说话。 小丫头的穴儿和鹦鹉的嘴不无相似之处,不过她的穴儿吃的是男子的阳物,吃得开心时,同样会说话,叫他插得更重更狠一些。 荀观澜心里起了邪念,抽了一支狼毫出来。 小丫头的穴口果然张开了,狼毫扫过时,一咬一咬地,要吃东西。荀观澜偏不将狼毫喂进去,一边不紧不慢地逗弄穴口,一边一本正经地看着它。 鹦鹉的嘴没有小丫头的有趣,因为小丫头的穴口饿了,会急切汩汩地冒出水,将穴缝染得更湿更红。 荀观澜心想,这张嘴现在若是会说话,肯定是娇娇绵绵地求他将阳物喂进去给她吃。 予安很难耐,小脸上急得红扑扑的。 腿心里很痒呀,二爷还一直用狼毫轻撩那儿。 穴儿里也痒,但那种痒不一样,是虚空的痒。 予安觉得是穴肉想在二爷硬硬的怪物上磨擦了,但是二爷不进来,它们就使坏,一齐磨她的小肚子,她就和它们一样痒了。 予安捂着小肚子求二爷:“我难受,二爷不要欺负我呀……” “哪里难受?” 荀观澜样子慢条斯理的,气息却不怎么稳,阳物上凸显的青筋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开来。 “都难受的呀。”予安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二爷,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水迹在桌面上蜿蜒流动。 小丫头没有说到他想听的话。 荀观澜按着小丫头的腰,不给她动,握着沾满了水液的狼毫在她左边的奶儿下方写了三个字。 “我写了什么字,念出来,念对了就给你。” 予安脑子里沉沉的,既要对抗小肚子的痒,又要忍耐狼毫划在身上的痒,哪里还有另一个心神去辨认二爷写的字。 “我、我不知道呀,二爷下次再考察我好不好……” 狼毫上的水液初初是热的,离了穴口很快变冷,粘在心口上。 予安要伸手去擦一下,但被二爷抓住了手腕。抵挡不住了,脑子开窍似的,冲进二爷怀里,挺着一对俏生生的奶儿蹭二爷的胸膛。 奶儿下缘被二爷的乳首硬实地擦过,分走一半水液,治服了痒意。予安的身子就更软了。 荀观澜一句不好卡在喉里,眼色都暗了好一些。 小丫头也这么挺着胸口蹭过他,被他按在怀里肏得上下晃动时。 这一次不一样。 她自己来蹭他,力气小小的,乳肉都没有压陷下去,似一张面饼那样摊开。红红的乳蕊站在乳肉上,轻蹭他的胸膛,既硬又软,勾得欲念疯了一般地流窜。 小丫头胆儿肥了。 荀观澜搁下狼毫,两指指尖陷进穴口,又抽出来,“不听话。” 穴儿以为有东西咬吸了,穴肉蠕过去,扑了个空,生起气,粘在一起剧烈地蠕动。水儿淅沥地被推出来,可怜兮兮地挂在外穴上。 痒呀。 予安急得要合拢腿蹭一下,忘记二爷在身前,只夹住了二爷的腰,把发热的脸使劲蹭二爷的肩膀:“二爷、二爷,你不是说给我么?” 脸皮薄儿使予安不好意思说她想要二爷插进来,婉转地换了个说法。 荀观澜听了不满意,仿佛小丫头置身事外,他给才要。事实却是她引诱人。 “我若是不给呢?” 为什么不给她呀? 予安看了看二爷如生龙活虎的怪物,二爷明明也很胀很硬了,为什么不插进来? 哪儿不对劲,予安心急如焚地想。 难道是二爷嫌她像木鱼,不会抚摸、亲吻他,不开心了? 予安想来想去,只想得到这种缘故。病急乱投医,照着嬷嬷说的话,搂住二爷的腰,仰头含住二爷的喉结。 喉结离心口与头脑这么近,荀观澜一下就感到小丫头用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喉咙,她动作笨拙,也怯怯,可他就是感觉口干舌燥,通身上下的骨血涌出酥酥茸茸的痒意和热气。 阳物感到主人的心绪起伏跌宕,冲动地昂扬起来,直指湿软的蜜地。 二爷身上的气息很好闻。 予安亲着二爷的喉结,忽然想,以后二爷出了门,别人会不会看得出这里被她亲过? 二爷没有成亲,只给她亲过这里,其他贵门小姐都不能亲。 予安心里冒出一股难以言状的情绪,腿心里更湿热了。 予安喘着,眼睛专注地看着二爷:“二爷,我亲你了,那二爷可以进来了么?” 小丫头虽没有直言想要他,行为举止却代替了她的想法。 荀观澜也克制不住了,扶着阳物喂进去,一路是湿的肉,滑的水。 耳边仿佛听见滋滋的微声,是水浸灭火。 其实穴儿里胀胀的,可是予安觉得很舒服,趴在二爷肩膀上轻轻地喘:“二爷……” 小丫头从来没有这么眷恋地唤过他。 荀观澜顿了顿,低嗯了一声,放缓动作,“疼?” “不疼的呀。” 但是荀观澜没有加重力道。 阳物乖训起来,一分一分钻进穴径里,软肉使劲吸它也不躁动地甩开。 它的意图,不只是想自己舒服,也要承受它的这条肉径舒服。 予安:二爷,我生病了。 二爷:哦,幸福不远了。 本次列车前往童话故事园,请注意上下车…… (一趟开不下去的车。) 明天投简历了。 22。狼毫(叠更) 23。情动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23。情动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黏稠的水声汪洋了书房,又自门缝漫出去。 打破脑袋也料不到二爷会在书房胡来的书童面红耳赤,早早退到听不见声响的台阶下。 予安仰躺在书桌上,一身粉粉艳艳的薄汗,奶儿水白白地起起伏伏。 双腿根间,两片穴瓣朝外绽放,红淋淋的穴缝看不见,阳物占据其间。融融耻毛湿成一绺一绺,服服帖帖在穴儿上。 “二爷,”予安从铺天盖地的快感中醒过神,不喘了,摇摇小屁股,“二爷可不可以、出来一下?” 又浓又厚的快感散退后,小肚子的胀感慢慢逼上来了。 荀观澜撑在小丫头上方,音色低哑:“缘由。” 他还不够。 方才因为小丫头的眷恋,他弄她时道既不重,也不快,小丫头舒服了,吟哦一声甜软赛一声,穴儿中一汩水接一汩水地汪出来。若不是她的穴儿咬得紧,阳物时不时要被水儿滑出来。 他虽是泄出来了,腹下的燥重感还未完全纾解干净。 予安看着二爷眼尾生出的一层润红,仿佛耳语地小声道:“二爷,我的肚子里好胀呀。” 荀观澜听懂小丫头的言外之意了。 挺腰缓缓抽插一个来回,穴里发出腥白的声响,轻微如春雨落地。温热的粘液从阳物身边退过去,碰到宫口的阻挡,又返回来冲在伞端上。 小丫头的穴径里皆是黏糊的水。 他插开穴口时,水液能随着阳物的进出溢出,现在他整根藏在里面,出路被四面八方堵死,除了声音,什么也出不来。 荀观澜伸手掌摩挲小丫头的肚子:“吃不完我泄给你的?” 二爷泄得太多了呀。 予安心里娇涩着,眼睛闪闪躲躲道:“二爷,我吃不完……二爷先出来呀……” 小丫头的身子里甚是湿暖,荀观澜一时不想抽出来,待会儿也是要再喂进去的。 “前几次不是吃得下。娇气。” “那我这次不行呀,”予安讨好二爷,用脸蹭着二爷的手臂,“等我不胀了,还给二爷进来,二爷说好不好。” 小丫头又撒娇了,不着一缕地躺在他身下,声音里似要淌出蜜来。 荀观澜拒绝的话隔在喉咙间出不来,又不想养成她娇气,动辄向他撒娇的性子。 荀家的正房夫人不该如此没有气势。 荀观澜道:“要便自己退出来。” 自己抬着小屁股将二爷的怪物从穴儿里放出来?她没做过这样的事。 予安的奶儿跳了跳,巴巴地望着二爷,“二爷不能同以前一样抽出来么?” 荀观澜面色如常:“不能。” 二爷又有点坏了。 予安想不出话来求二爷,心里鼓起一股气,双脚蹬着椅子,试试探探地往后挪着小屁股。 整根埋在穴儿里的阳物开始松动,连接着耻毛的紫黑根部露出水面,一点一点,柱身也缓缓脱离穴口,上面粘着一层厚厚的水儿。 注意到二爷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的腿心,看着她的穴儿吐出怪物,予安腿软得失了好些力气。 “二爷,你不要看呀……” “迟了,”荀观澜哑声道,如今他闭上眼睛都形容出她穴儿的模样,“要退便快些,不许撒娇。” 予安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小屁股挪动。 过了片刻,予安气喘吁吁了,感觉还有一截阳物堵在小肚子里,硬邦邦的。 二爷怎么可以插得这么深呀,难怪她好胀。 荀观澜的额头上又沁出了汗。 小丫头想他出来,她的穴肉却不想,使了吃奶的劲儿似的拉着他,要阳物还进去藏好。 软泥泥的穴肉滑来滑去,阳物又硬了起来。 荀观澜暗着眼,小丫头退时,无声地将阳物往外抽。 啵地细微一声,穴缝终于露出来了。 穴口圆张,跟着阳物出来一点的软肉依依不舍地蠕回去后,浊液流出来,仿佛一瓶子打翻的白面糊。 穴口的颜色红得浓浓烈烈,荀观澜几欲以为流经的浊液出来是嫣红的。 地上很快出现了一方小池塘。 阳物见了,热腾腾的。 荀观澜拉起小丫头,将她转过去,上半身趴在桌面上。 予安的小肚子里空闲地歇了一口气,二爷的阳物又推进来,饱胀的感觉一直从脚下顶到喉咙。 予安猫儿一样呀一声,踮了踮小脚。 “含好。” 荀观澜一手握着小丫头纤细的腰窝,另一手撑着桌面,腰间摆动。 阳物贯穿穴径后,深深重重地插撞,囊带晃动,拍着胀大的肉珠。 软绒绒的穴肉齐心协力地吮吸、摩挲阳物,留下层层斑斓的欢愉。 予安的奶尖儿擦着冰冷的桌面磨来磨去,硬成两点红玛瑙。 挨了一会儿抽弄,腿就软了,膝盖儿摇摇晃晃地往下弯。 “没用。” 荀观澜将小丫头的左腿抬起,折弯膝盖放在桌上。 腿根间一凉,予安觉得二爷的怪物进得更深了,吟吟哦哦地替自己辩解:“才没有呢……我有用的……” 热稠的欢愉罩满了一个书房,云云雾雾,白白软软。 予安脑子成了一团浆,脖子酸了,微微侧过头,看到书架上的书籍、墙壁上的丹青、青瓷里的君子竹好似都活了,一晃一动,看着她张开腿儿,被二爷弄得不停地娇喘。 予安愣了愣,急急地直起腰,边吟边喘:“二爷……嗯呀……有人在看我们……” 阳物滑出了一点,荀观澜沉着气息将小丫头的背压下去,“胡说八道。你看清楚,哪里有人。” 予安握起小拳头揉揉眼睛,那些东西又不动了,“好像没有了……” 就又乖乖地在二爷身下承欢。 小丫头的穴肉生得很是奇妙。肏得越是狠,越是重,穴肉越湿,越软。 荀观澜面上畅快的汗水沿着下颚滑落,滴在小丫头的背上,汇入中间灵美的凹缝里。 荀观澜眼睛看下来,聚精会神。 小丫头的背是一个细腻白沙流成的世界。 蝴蝶骨是绵延起伏的山峦,中间凹缝是清水粼粼的溪流,丰满的臀儿为城墙,护着珍贵的穴口。 他是小丫头心悦的人,得到她的应允,不受城墙抵御,在隐秘之地插入她的穴儿,轻的,重的,深的,浅的,肆意插弄,随心所欲。 她粘液流淌,穴瓣翻肿,腔壁缩绞,娇喘轻吟,依然乖乖拙拙地,敞开穴缝任他冲撞。 荀观澜伏下去,从蝴蝶骨吻到小丫头的潮红的面颊,腹下的动作凌厉沉重。 啪的声音又浑又厚,连成一片。 有水液不断喷溅四飞,砸在他的腿上。 予安踮起脚,小肚子缩着,嘴里咬着自己的小拳头,呜呜呃呃地叫。 穴肉围在一起,红润润地你推我挤,都在在等待一些东西。它们等到了,是一股腥鲜的浊液。 予安身子一颤一颤,鼻子翕张。 荀观澜闭眼停了片刻,将小丫头抱起来坐好。 予安软绵绵地歪来歪去,最后下巴抵在二爷脸上,含含糊糊道:“二爷,我没有力气了。” “嗯。好了。” 荀观澜拨开黏在小丫头身上的湿发,目光触到她心口时,手指摩挲了一下。 方才他在她这里写的,是他的姓与名。 谁知她不专心,不知道他写了哪三字。 笨。 翌日清辰,予安给二爷更衣。 荀观澜开口道:“待会同我一起去给老太太请安,她问什么,实话实答。” “二爷,老太太找我问什么事呀?”予安惴惴不安。 丫鬟哪有资历给老太太请安啊。若是问二爷的事,也不用二爷传话呀。 她近来没有做什么坏事罢。 “去了便知道。”荀观澜道。 初冬白凛凛的风将庭院的里树木刮黄,叶子打着旋儿飘落。日光暖黄。 予安跟在二爷身后,将近老太太的房门口时,大爷和大奶奶迎面而来。 大爷眼睑耷拉,精神萎靡。 大奶奶眼眶下有层浅浅淡淡的黑色,面容困倦。 予安疑惑着,躲在二爷身后行礼:“见过大爷、大奶奶。” 荀槿清听到安安的声音,瞬时欢喜起来,抬眼一看,又焉了,怪声怪气道:“观澜怎么也这么早起。” 完了。 林静姝打起万分精神,时时看着荀槿清,笑道:“二叔要去药堂,自然早。” 荀观澜颔首,唤了声大嫂大嫂,朝身后道:“进来。” 予安垂着小脑袋道:“是,二爷。” 荀大爷:现在我的心情有多激动,你们不懂。 荀大奶奶:目前的形势,十万大军,兵临城下。 予安:气氛有点奇怪。 荀观澜:不知道你们怎么想,反正我很开心。 这四个人站在一起,不好意思,我先笑为敬。 顺便问一下,女主带金手指的种田文有小仙女爱吗? 23。情动 24。担得起(修文,建议重刷)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24。担得起(修文,建议重刷)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荀槿清近来忙得紧。 一来佛像同其他丹青不一样,心要极为虔诚宁静,方能勾勒出佛祖的心平气和慈悲宽厚。二来荀家的佛堂十分宽敞,佛像应当高大方能相称。 信不过下人,荀槿清亲自挑好上等的宣纸,又转去另一条街采办颜料,回来时两腿直发软。 在书房中画到天昏地暗,回房见荀大奶奶清清闲闲、舒舒服服地躺在贵妃椅上,右手一本话本,左手一碟瓜子,这下子天上的憋屈直下三千尺冲击着他的头脑。 天底下的夫人太太哪一个像她!不体贴自己的相公,嘘寒问暖,只知抱着话本。 当初她怎么不要话本抬花轿去娶她,何必要来祸害他一个大好的男儿! 这一次急急忙忙画佛像也是拜她所赐,她倒像个没事人,丝毫无愧疚之心。 荀槿清越想心情越恶劣,朝贵妃椅那边喊:“我肩膀酸,你过来给我捏!” 林静姝昨日在书斋寻到一本新鲜的话本子,写的是江湖儿女的爱恨情仇,正看到引人入胜之处,眼睛移不开,吩咐贴身婢女:“碧鸾,快给大爷捏捏肩膀。” 婢女预备抬脚,大爷凶神恶煞地瞪过来,吓得不敢动了。 “大奶奶,”婢女小声提醒,“大爷生气了,不让我过去呢。” 荀槿清又作什么妖。 林静姝无奈地抬起头,温温柔柔地问:“相公不是要人捏肩膀么?” “我要你捏!”荀槿清心里的生气轰隆隆响。 他忙,也不能让她闲着。 林静姝声音贤惠:“我手劲不如碧鸾大,捏起来不舒服,相公还是让碧鸾服侍可好?” 荀槿清自然不愿意:“你不捏,我明日就去和娘说明缘由,不画了。” 一面凶恶地威胁,一面悬着心。 万一她不受威胁怎么办。 林静姝吃一惊。 倒不是怕沈姨娘知道她撒谎,她自有方法周全。麻烦的是,荀槿清有了闲暇,又要去找二叔的通房丫鬟玩暧昧,扰乱清净的日子。 林静姝自小懒散惯了,只爱看看话本,栽栽花弄弄草,实在不愿卷入整日勾心斗角的漩涡中。 两害相权取其轻,林静姝搁下书,笑吟吟走过来:“相公不嫌弃我力气小直说就是了,何必说丧气的话。” 原来她怕娘知道。 荀槿清心落回胸口,哼了一声,洋洋自喜有了威胁妻子教她听话的法宝。 荀大奶奶以为这次服软安抚好荀槿清,明日他就进书房专心致志作画,两耳不闻窗外事。岂知这只是个开端。 荀大爷仿佛无师自通,一夜之间打通了顽劣的任督二脉,变成三岁小少爷。 去书房,指使她也要去,不去就威胁跟沈姨娘告状。研磨,仍指使她动手,不做还是威胁跟沈姨娘告状。调颜料,也要她来,不愿意? 荀槿清气定神闲地放下狼毫:“几日不见娘了,我去陪她说说话。” 林静姝抿唇笑笑,忍下了,尽力控制住手掌,努力不使它朝荀槿清的后脑上盖。 让你一分就开染坊揭屋顶,威风坏了,荀三岁。 等画完佛像,咱们再好好地清清账。 夜里睡得迟,又要早起给老太太请安,几日下来,一向睡眠充裕的林静姝眼眶下就有了一层青黑色。 这日请安,居然碰巧遇上荀二叔和予安,林静姝如临大敌,生怕荀槿清出门忘了带心眼,惹是生非,随时预备圆他的话。 荀老太太左看看,右看看,两个孙子,一个容光焕发,一个精神不振,好好一个大少爷,夜里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待小辈们都请了安,分坐两旁,旬老太太道:“予安,你过来。” 予安不安地瞧了二爷一眼,坐到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慢慢道:“观澜四岁能读书写字,十岁四书五经倒背如流,十六岁接管博济药堂,生意蒸蒸日上,做事手腕不亚于他祖父,他想抬你做姨娘,我做祖母的问你,你可当得起这个名号?” 厅堂顿时鸦雀无声。 予安愣愣地,看看二爷,又看看老太太。 荀槿清目瞪口呆,手里的茶停在半空。 荀观澜这就要抬安安做姨娘了,那他可怎么办?以后得用什么让安安动心?犹犹豫豫地看了荀大奶奶一眼。 不知道安安想不想当他的正房…… 林静姝老神在在,丝毫不意外予安变成二叔的姨娘。 这事说来其实百利而无一害,趁早灭了荀槿清的坏心思。 扑通地一声,打断各人的忧郁欢喜。 予安一下子跪下来,心惊胆战地结结巴巴:“老、老太太,我没有想、想当二爷的姨、姨娘,当二爷的通房丫鬟就心满意足了……不敢有非分之想……” 予安心急如焚,解释不清楚。 她想也不敢想能当二爷的姨娘。 但是老太太不知道呀,老太太怀疑她心存非分之想,要攀高枝,贪恋二爷的钱财,卖她给牙婆怎么办呀。 予安赶紧又语气重重地添了一句:“老太太,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丫头心思干净是干净,胆量未免也小了些。 老太太思衬着,问:“你真是这么想的?不敢当?” 予安立马想点头,听见二爷在一旁唤她:“予安。” 予安转过头懵懵地望着二爷。 她去二爷房里这么久,二爷好像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她听见二爷平稳地对她道:“我给你的,你便受得起。我在这里,你慌什么。” 这些话钻进心里,予安似乎真的不害怕了。 但心还是跳得很快,耳朵也变得热热烫烫起来。 当了二爷的姨娘,不只在床上,下了床二爷也是她的男人了,还可以上饭桌,和二爷一起用膳,同进同出。 予安现在觉得当二爷的姨娘是一件很好的事,不可怕了。 而且二爷说她受得起,那她一定受得起了。 “老太太,我可不可以反悔一下呀?” 予安小心翼翼地瞧着老太太的脸色:“我现在当得起二爷的姨娘了。” “我会很用心地服侍二爷,斟茶递水,更衣束发。我还能给二爷念书,二爷若是累了,我也可以给二爷抄书。二爷说的话我都认真听的。” 荀槿清一字一句听着,酸水像滚水一般在心里咕噜冒着泡。他也想要安安这样的姨娘。 要不是荀观澜横插一脚,安安就是他的了。 荀观澜是没有感情的猪! 也是凶残的狗! 荀老太太不料短短时日,她一个丫头竟能读书识墨了。外头的富家之女也不定能如此。 若果真如她所说,倒能当得起这名号了。 “你今日说的话,我都替你记着了,你要有半句虚言,观澜能给你,我也能收回来。你起来罢。” 老太太唤迎欢:“拿东西出来。” 迎欢领几个丫鬟进入屋中,出来时,每人手中端着个铺着红绸的托盘。 托盘上从左到右依次是:一柄玉如意,一对羊脂玉镯,三副素金首饰,六匹苏绣,九锭金子。 老太太道:“这是我和观澜他娘给你备的彩礼,你收下便算是入我荀家的门了。” 好多银子…… 予安脑袋晕晕乎乎的,转头看二爷。 荀观澜颔首。 予安就跪下给老太太磕头:“谢谢老太太。” 荀槿清心痛不已。 失魂落魄地跟在荀观澜和安安后面出了老太太的院门,荀槿清止不住了,幽幽地唤道:“安安……” “相公——”他一开口,林静姝出声盖过去,一手捂着小腹,“相公,我腹中忽然不适,相公可否扶我回房歇息?” 荀槿清正想凶她,听了她的话,眼睛狐疑,今早也没吃什么,好端端地怎么腹疼? 难不成、难不成是有了身孕? 这可不了得! 荀槿清一时忘了安安,连忙扶着林静姝,叫碧鸾快去请大夫。 林静姝不知旬大爷想了什么,不管他做什么,不和予安在二叔面前说话就对了。 荀观澜看着荀槿清风风火火地擦身而过,蹙眉问:“方才大哥唤你什么?” 予安傻笑:“我不知道呀。” 也许听错了。 荀观澜便不再问。 厅中的荀老太太眯着眼,仍在想着方才的事,忽然道:“迎欢,我怎么瞧着,予安自己不想当姨娘,是观澜硬给人家戴帽子的。” 她觉得也是…… 但是这话不敢说。 迎欢用手绢掩了掩嘴角的笑意,将问题岔了过去。 予安:发财了发财了。 二爷:今天是帅气爆棚的一天。 大爷:我现在不开心又开心。 荀大奶奶:有惊无险。 大家这么想吃糖吗?我有点儿方脏。 24。担得起(修文,建议重刷) 25。糖葫芦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25。糖葫芦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予安在二爷出府前问了一件事。 但是二爷没有回答她。二爷让她自己想。 予安就认真地想。 二爷为什么要抬她做姨娘呀。她讨二爷欢喜了么? 予安从她服侍二爷的第一日到现在,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回想了一遍。 她手脚勤快,近来好像是将二爷服侍得很好,二爷愿意教她读书写字就是证据。二爷又见她这么聪慧,一定更欢喜了,所以才提了她的身分。 予安想明白后,一张小脸都映着娇艳的笑。 林静姝说腹痛是装的,但是大夫一来,把了脉,恭喜她已有身孕月余。 荀槿清木桩似的站在床沿,忽然傻笑出声:“大夫,我真的要当爹了?” 两鬓花白的老大夫乐道:“大奶奶身子尚轻,再过两三月显了怀,大少爷便确信真要当爹了。” 荀槿清喜得亲自送他出去。 林静姝伸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这里真长了个小娃娃? 她有些疑心,这喜脉别是被荀槿清气出来的罢。 眼角见到荀槿清满面春光地走来,心里转念一想,笑了笑。 不管真假,荀槿清喜欢孩子,肯定也乐意为孩子吃些苦头的。倒是个现成的好机缘。 先等他画完佛像罢。 姨娘算是半个正妻,有三件事和通房丫头明明显显不一样。 第一件,不用干活了。 再一件,有丫鬟使唤。予安回房不久,大夫人就派了两个小丫头过来服侍她。 最后一件,可以和二爷同桌用膳。 二爷中午回来换衣时和她说,晚饭在院里用,让她吩咐周嬷嬷传话下去。 予安羞答答地应了,又开始不敢抬头看二爷,小脸快要埋进胸口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呀,就是不好意思,好像二爷是会令人脸红心跳的春宫画。 婢女都目不斜视地在门外听候差遣,屋里一片暖融融地静谧,静得叫人心动。 荀观澜看着小丫头的头顶,心想当了姨娘也这般胆小,平日敢拐弯抹角地诱惑他,此时却不敢光明正大地黏着他撒娇,软着声音跟他说今日有多开心。 这样静着,予安的脸颊就开始变得热烘烘的。二爷怎么不说话呀。 眼角偷偷地看过去,啊,二爷正看着她呢。 予安的心擂鼓一样跳得又快又响,挨不住了,问:“二爷不去书房么?” 荀观澜嗯了一声:“你还有没有话要说?” 予安使劲摇头:“没有了,二爷。” 笨死了。 荀观澜盯了小丫头片刻,起身,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叫丫鬟将你头发梳起来。” 予安摸了摸头,反应过来,她该梳发髻了。 今日一上午思想二爷抬她姨娘的事,后来光顾着开心,忘记她现在是小少妇了。 丫鬟做久了,予安一时不会当主子,自己梳了发髻,满院子地去找周嬷嬷,说话间还是以前那般乖巧有礼。 周嬷嬷胆战心惊。 眼前这个小姑娘不过一个月的时日,就从通房丫鬟跃上姨娘的枝头,比天下雪还快些,可见二爷宝贝得紧。 她一个老婆子怎么敢受她的礼,叫二爷知道了,百张嘴也解释不清。 低头委婉道:“姨娘如今身分不同了,有事吩咐只管使唤丫头来传一声,免得惯成她们好吃懒做的性子。” 予安幡然醒悟她做错事了,她自己来吩咐嬷嬷做事,别人会以为她指使不动丫鬟,没有手段,当不了主子。 予安左右看了看,幸亏人不多,“谢谢嬷嬷教诲,我以后会注意的了。” 现在她一言一行都有人看着,做不好,会连累二爷被笑话。 不许这样,予安严肃地想,她要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当一个厉害的主子。 周嬷嬷对荀二爷的口味还算了解,吩咐膳房做了两荤两素一汤,申时末送到偏厅里。 厅中一派娴静,婢女摆放碗筷的声音清清越越。 予安坐在二爷身旁,姿态端正,神情庄严。 过一会,情不自禁用眼尾看二爷,按在腿上的手心偷偷擦了擦衣裙。 “吃罢。”荀观澜起筷。 “是,二爷。” 予安小口小口往嘴里送饭,银筷却不见动几下。 荀观澜留心看了一会,开口问:“饭菜不合胃口?” 小丫头的模样不同于往日,他回来时便察觉了,只一时想不出哪里怪。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予安一跳,差些被梗住,连忙咽下饭,“不是的,二爷。” “不是为什么不动银筷?” 予安扭扭捏捏说不出来。 大夫人和二夫人陪老太太用膳时就是这样呀,她得学着她们的模样。 而且她第一次和二爷用膳,一面开心着,心里好像装了颗糖,甜丝丝的滋味往全身钻呀钻。 一面又担心菜汁、饭粒粘在脸上出了丑,让二爷嫌弃,一紧张手心就发汗,握不稳银筷,更加不敢伸手夹菜了。 荀观澜放下银筷,看了看旁边伺候的婢女:“你们先下去。” 架上的烛火受到婢女走动带起的微风,时拉长身子时躲回去,摇摇曳曳,奋力地卖弄着自己的把戏。 可惜无人观赏。 独自与二爷留在桌边,予安越发紧张,动了动小屁股。 荀观澜看着小丫头:“无人了,为什么不用膳?” 小丫头看起来不是难受,也不像喜悦,当了姨娘后,他反而猜不到她的小心思了。 荀观澜蹙了蹙眉。 说给二爷听没有事罢? 予安就将要做好主子的前因后果小小声说了一遍,怕被门外的丫鬟听见似的。但是没说和二爷吃饭的紧张和开心。 荀观澜有些啼笑皆非,小丫头是该要学习如何当主子了,却学得不像样。 “不是面容严厉便能使下人听话,”他有意教导,慢慢道,“治家如治国,恩威并济方能令下人敬畏,该赏时不吝惜,该罚时不手软。平日说话行事,落落大方,谈笑自如,不畏不惧,自然无下人笑话之处。” 予安听得一愣一愣地:“二爷你真厉害……” “听懂我所说的了?”荀观澜不为所动。 予安诚实地缩下脖子,伸出手指比划:“懂一点点。” 荀观澜并不意外:“过后再说,好好用膳。” 予安猛点头。 二爷和她说了一会话,没有那般紧张了,腰板也不知不觉松下来。 伸手去夹水晶肴肉,用不惯银筷子,一直夹不起来,予安的面颊就烧了起来,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 二爷会不会取笑她…… 荀观澜看了埋下头的小丫头一眼,后知后觉小丫头在紧张,夹了几片肉放进她碟子里。 姑娘家脸皮总是薄些,他的小丫头是尤为甚者。 “老太太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荀观澜道。 予安声若蚊蝇:“什、什么事?” “我六岁才会用右手使银筷,母亲亲自教了很多回。” “真的?”予安一下子抬起小脸,眼睛大大圆圆的。 荀观澜若无其事:“假的。”嘴角往上扬。 “二爷你、你骗人?” 荀观澜捏捏小丫头鼓鼓的腮帮子:“吃饭。” 予安轻轻地哼了一声,低头看见碟子里的肴肉才又记起方才的糗事。 二爷真好,不但没有笑话她,还帮她解围呢。 予安觉得心里那颗糖更甜了。 用完膳,予安跟二爷身后去院里消食。 天色刚黑,廊上都点亮了小灯笼,隔着树木花草,青石板路一段暗,一段明。 予安往常都是和二爷待在房里,第一次出来走动,忍不住想和二爷说话:“二爷,现在天好短呀。” 荀观澜回:“嗯。” “听说大奶奶有身孕了,二爷知道么?老太太,大老爷和沈姨娘可开心了。” “知道。” 荀观澜心想将来小丫头有了身孕,他们更开心。到时府里不只添一个小少爷或小小姐,还会添个二奶奶。 予安小嘴不停地动来动去,越说越得寸进尺。 “二爷,今晚南街放烟火,很热闹的,二爷能不能带我出府看看呀?” 她们这些当丫鬟的,一年不能出府几次。予安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过了。 下午迎欢来找她时,说本来要邀她一起出去玩儿的,但是二爷今日抬她做了姨娘,要陪着二爷,就不能出去了。 荀观澜道:“不能。” 今日也算他和小丫头的成亲之日,他想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是何种感觉。 予安爱热闹,练完字一直想着这件事,不肯这么快死心,和二爷说街上怎么热闹,烟花怎么好看,小食怎么好吃。 荀观澜脚下走着,不回话。 “二爷,你带我去罢,”予安左看看右看看,无人,就双手拉着二爷的衣袖晃,“我们只去一会,看一眼就回来。二爷——” 荀观澜停下来看着小丫头:“没规矩,松开。” 话是斥责的话,脸上却不见一丝怒气。 二爷晚上若是有事,她就不敢耽误了,可是二爷没事呀。 予安松开一只手,仰着头:“二爷真的不去么?” 说不去,小丫头亮如星子的眼睛便会黯淡。 罢了罢了。 荀观澜往回走。 予安叹了一口气。 “还不走,”荀观澜边走边道,“回去换衣裳。” 予安惊喜地啊一声,眉开眼笑地跟上去。 每年十一月十五,放烟花是南街的风俗,千百年传下来的。 街上游人来来往往,谈谈笑笑。卖小食的、卖玩意儿的小档分设两旁,卖家热情地吆喝,你一声我一声。 予安跟着二爷在人群中穿行,眼睛应接不暇,经过卖糖葫芦的小档,兴致冲冲地跟二爷说:“二爷,我想吃糖葫芦。二爷要不要?” 荀观澜不爱甜食,看小丫头买了一串,津津有味地嚼着。 街上开始放烟花了。 荀观澜领着小丫头走到河畔,此处地势空旷,也不必跟人拥挤,可以看得更为清晰。 砰。砰。砰。 几束光呼啸着冲向夜空,炸开一圈又一圈五颜六色,流向四面八方。 “二爷,烟花真好看呀。” “嗯。” 生在富贵大族,烟花不是什么稀罕物,看不到千场,也有百场。 小丫头看烟花,荀观澜便看她。 糖葫芦被咬下最后一颗,小丫头吃完后,还伸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肉。 荀观澜的喉结动了动,俯身在她嘴角亲了亲,甜,甜得发腻。 又一轮烟花盛放,予安借着光亮看见二爷眼里的嫌弃。 予安傻嘻嘻地笑。 雾一样的流淌的夜色给了她很大的胆量,踮起脚,抓着二爷的手臂往上凑,“二爷不亲我了么……” 荀观澜微微侧着头,不想尝那股甜腻味,教小丫头的顽皮惹恼了,将她拉进怀里,咬了咬她的唇肉,舌头伸进去。 二爷不是嫌弃糖葫芦么。 予安眨眨眼睛,又闭上了。 烟花还在欢啸。 天上一场烟花,地上一场繁华。 繁华里一双人。 二爷:糖葫芦,拉进黑名单。 予安:今天像糖葫芦一样甜。 说几个事: 1、当初我们不是说好予安不写番外吗?你们怎么可以反悔???大爷大奶奶的造人过程参考妖精打架就对了。 2、完结后会像破俗一样会挑几个章节收费,不会超过1000po。 3、如果今天吃到了糖,请投猪猪,帮安安再点亮一颗小星星。 25。糖葫芦 26。鸡丝粥(修文)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26。鸡丝粥(修文)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成亲之初,荀大奶奶话本不离手,荀槿清欢喜,以为妻子文雅。时隔半年,荀大奶奶仍是双眼只有话本,清心寡欲,荀槿清自此见荀大奶奶就来气。 荀大奶奶有身孕后,荀槿清波澜起伏的心境一夜间温驯如水,巴不得荀大奶奶多卧床养胎。 大夫说女子怀孕极其辛苦,荀槿清每日叮嘱房里大大小小的丫鬟仔细照顾大奶奶,需要什么,主动递上,不要让大奶奶劳神。叮嘱完了,就钻进书房里作画。 此时的荀槿清只想尽早画完佛像,恢复往常的作息。 但事后他恨不得搬石头砸自己的脑袋。 佛像交给沈姨娘后,荀槿清回房到头就睡,早晨起来,旁边的大奶奶也醒了,脸上挂着柔软的笑。 林静姝醒得早,侧躺着看荀槿清,手指在被褥上轻敲,心情愉悦。 该让荀大爷尝尝生气又要死命忍着的滋味了。 林静姝适时露出为人母的幸福,道:“相公,我昨夜做了个梦。” “什么梦?” 荀槿清打了个呵欠,照常轻轻摸摸大奶奶的肚子,又在心里念叨,不要听祖母的话,不要生出把来,当个乖巧娇软的小姑娘,爹喜欢你。但是你也要喜欢爹,不可以像你娘那样,半点不关心爹。 “我梦见女儿在一勺一勺吃你熬的鸡丝粥,不知多开心,边吃边朝你咧嘴笑,小米牙白晃晃的。还喊着爹。”林静姝话本子看多了,编起故事颇有心得。 至于她为什么知道荀槿清想要女儿,皆是因为有一次半夜醒来,听见荀槿清在说梦话,说的是女儿乖,等爹睡醒再带你出去玩。 后来又几次听见他说梦话,不变的一句是女儿乖。 起初林静姝还诧异了一阵子,以为他和沈姨娘一般,想要的是儿子。 荀槿清惊喜问:“你梦见的真是女儿?” “我总不至于是男是女也分不清罢,”林静姝故意嗔了他一眼,“教这梦一闹,倒是嘴馋鸡丝粥了。” 又漫不经心地抚着肚子轻声自语:“不知是我馋,还是肚里的小人精馋,托了梦来。” 荀槿清认定是未出世的小女儿馋了,立马下床穿衣:“我去吩咐膳房做……不对,女儿想吃的是我做的,你等我回来。” 林静姝还准备了一番话,对荀槿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哄他进膳房,话没派上用场,他自己提出来了。也好,省事。 林静姝慢悠悠地坐起来,唤碧鸾进来梳洗,又吩咐另一个丫鬟端些吃的来。 她还没那般傻,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第一次进膳房,不弄得鸡飞狗跳就算他有天赋了,天寒日短,等不起他那碗粥。 再者,她也不馋这个。 膳房里的人见大爷进来,不免吓了一跳,又心怀疑惑,个个放下手里的活儿问安。 领荀槿清进来的荀二管家指名道姓喊:“老冯,大爷想亲手做鸡丝粥给大奶奶吃,你做得好,用心教教大爷。不关事的赶紧忙活,别耽误了各房的早膳。” 话一落,大伙看大爷的眼神顿时敬佩不已。 在荀家的膳房里,还从来见没有男主子给女主子动手做饭。大奶奶的命真是好哟,嫁了这么个会疼人的丈夫。 老冯从人群里走过来,热络地道:“不瞒大爷,这鸡丝粥我最拿手,我说一,别人不敢说二,保管叫大奶奶吃得开心。” 大奶奶吃得开不开心,荀槿清不在意,他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吃得开心,听话得长成个像安安一样贴心的小姑娘。 荀槿清挽起衣袖,道:“冯师傅,鸡丝粥该怎么做?” “得杀个鸡,”老冯乐呵道,“大爷请随我来。” 荀槿清跟老冯走近鸡寮,老冯用铁钩去勾鸡的脚,一群鸡扇着翅膀咯咯咯地扑来扑去。 老冯利落地勾出一只,提出鸡翅膀道:“这选鸡也有门道,太瘦的不行,肉不够甜,太肥的也不行,太油腻。” 荀槿清掩着鼻子,被鸡粪熏的发晕,想调头出去,又忍下来,“我怎么知道哪个肥哪个瘦?” “我们干惯这一行的,光用就看得出来。大爷若不会,用手捏捏鸡胸便知,结实的最好。” 荀槿清试试探探地伸手过去捏了一下,老冯又各勾了一个瘦的和一个肥的出来,荀槿清捏过之后,点头示意懂了八九成。 老冯就拎着鸡去前面杀,荀槿清深深吸了几口气,在一旁发问:“杀鸡有没有门道?” “这倒没有。”老冯一刀划破鸡脖子,待鸡不动弹了,扔进木盆里。 荀槿清初次观看杀鸡,好歹也是一条性命,心里有些怜悯,想走过去看看。 老冯刚想提醒,迟了。 没死透的鸡忽地扇动翅膀,脖子昂起来,血溅了荀槿清一身,心满意足地死了。 老冯没敢细看大爷黑的跟锅底一样的脸,咳了一声,道:“鸡血好,辟邪……大爷不如先回去换一身衣裳?” 荀槿清转头就走。 路上的下人远远望见大爷披着一身血迹,又一脸面无表情,仿若刚杀完人回来,纷纷避开了。 荀槿清一路闻着鸡血的腥臭,咬牙切齿。 以后再同情鸡,他就不是人。 林静姝用了早食在赏花,婢女从门外跑进来:“大奶奶,不好了!大爷一身是血地回来了!” 这么快就让刀给割到了? 林静姝刚站起身,荀槿清疾步跨进来,“送热水来,我要沐浴!” 林静姝叫丫鬟去了,问;“相公,你身上的血迹怎么回事?” 看着不像人血,林静姝放了心。 荀槿清瞪了她一眼,气冲冲地进浴房了。 林静姝悄悄吩咐碧鸾去膳房打听一下。碧鸾回来,绘声绘色说了鸡是如何将血溅到大爷身上的。 林静姝笑了一上午。 中午荀大奶奶还是吃到了鸡丝粥,但不是荀大爷做的。 荀大爷忙着沐浴,一早上洗了四次,无空。 大爷:我还是太年轻了。 荀大奶奶:给相公面子,忍住不笑。 予安amp;amp;amp;二爷吃瓜:仿佛错过了一场好戏? 厨房那段都是瞎比比的,看看就行。 26。鸡丝粥(修文) 27。难过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27。难过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冯师傅,你有女儿么?” “有一个哩,翻过年就七岁了。” “那她在娘胎时,嫂子嘴是不是很馋,要吃这要吃那,专挑三更半夜,还要你亲手做的?”荀槿清无精打采地看着锅中的鲫鱼汤,时不时抬手揉一下眼睛。 “我每日早出晚归的,哪里顾得上她,”老冯感慨,“爱吃啥自己弄,钱我都给她放家里了。” 说完,不由一阵敬佩。 自打大奶奶有孕,大爷三天两头来膳房跟他学做菜。头一回糖盐酱醋不分,打磨了一个月,哪家醋好哪家不好一闻就知道。 要不是他出身高贵,老冯都想收他为徒了。悟性好,又吃得了苦,实在是当厨子的好苗。 瞧大爷眼下的青黑,都快赶上墨水了,还撑着给大奶奶熬鱼汤,他一个大老粗都没这样好的韧劲。 若是他也早出晚归就好了,有底气理直气壮婉拒林静姝,女儿也会体谅他,荀槿清忧郁地想。 他大半个月晚睡早起了。 夜晚准备就寝,人已经在床上了,荀大奶奶忽然说想喝粥,或是想吃甜汤,荀槿清看大奶奶面色柔和地抚着小腹,拒绝的话就堵在嘴里出不来,咬着牙爬起床。 等端着托盘回来,大奶奶已经恬静地睡着了。 荀槿清在房里走来走去,不知该气妻子还是气女儿,最后无可奈何地躺上床。 长久以往,荀槿清对女儿的喜爱渐渐淡薄,心想还没出世就这么闹腾,不像贴心乖巧的宝贝。 怀着孩子的人明明是荀大奶奶,荀槿清却自觉受累的人是他。 面容虽日益憔悴,但是荀槿清没有变瘦。 沈姨娘担心孙子长得不够壮,日日送五六回补品,老太太偶尔也会送。荀大奶奶吃怕了,见沈姨娘的贴身丫鬟过来,还没打开炖盅,喉咙里已经发呕。 长辈的一片好心不好推辞,林静姝言笑晏晏地收下,过后温言软语让荀槿清吃。 房里的丫鬟私下聚在一起玩闹,笑嘻嘻地说大奶奶的肚子还没大起来,大爷的肚子倒先大了。 现在荀槿清一刻也不想待在房里,唯一提得起劲想去的地方只有老太太那里,因为能见到安安。 看一眼懂事娇软的安安,他就觉得心里舒服许多。 这一日去老太太房里请安,恰巧安安也在。荀槿清想和安安说说话,努力给她使眼色。 可惜安安没看见,大夫人也在,荀槿清不好久留,一脚深一脚浅,唉声叹气地走了。 予安才没空理会大爷呢,她正在全神贯注地听大夫人和老太太聊二爷的事。 其实予安有些怕大夫人,但是有大夫人在,老太太就会说起年幼时的二爷,有时说的是二爷周岁抓阄,有时说的是二爷扶着木车学步。 这都是予安不知道的二爷。 但能遇见大夫人的次数不多,一遇上大夫人,予安脚下就长了钉子似的,缩在旁边腆着脸安安静静地听,雷打不动。 今日老太太说完二爷记书快,夫子赞不绝口,又谈起另一件事:“观澜今年二十又二,婚事该上心了。当年他祖父这时候都有他父亲了。” 予安还沉浸在对二爷的敬仰里,一听这句话,脑里一白,不知不觉屏息听大夫人怎么说。 “老太太瞧上了哪家的姑娘?”荀大夫人只是笑着问。 老太太换了个坐姿,道:“倒谈不上,心里有个谱儿罢了。我记得你妹子生的大姑娘不错,不知这几年出落得怎么样了,改明儿我做寿,你叫带过来我看看。” “老太太做事就是精细,”大夫人笑道,“既如此,我就使人告诉妹子带她来,也好让观澜看看。” “正是这个理儿,我们相中的不作数,观澜有意才是紧要。” 后面的话予安就不记得了,魂不守舍地回了房。 二爷要成亲了。 她怎么没想过二爷会娶二奶奶的事呢,予安闷闷不乐地趴在桌子上。 二爷当然要娶亲的呀。知书达理、温婉大气的名门闺秀才衬得起那么好的二爷。 可是二爷成了亲,会不会将给她的好全都给二奶奶? 现在二爷早晨会领她去给老太太请安,她叽叽喳喳地讲来讲去,二爷不嫌烦,认真地听,还会应她。有一次过风绿湖上的拱桥,她被自己绊倒,二爷说她粗心大意,以后再过桥就牵着她。 中午二爷回来更衣,她和二爷说早上念了哪些书,哪些地方不会,二爷不厌其烦地解释给她听。去书房前,二爷有时候会亲她呢。 傍晚二爷回来和她用晚膳,然后带她去院里消食。给二爷沐浴的时候,予安又会说下午练了哪些字,哪个好记,哪个难记。二爷一一点头,叫她继续练,不许偷懒。 上了床榻,二爷想要她了,予安就脱下衣裳给二爷亲和摸,等穴里流了很多很多水儿,穴口吃得下二爷两根手指,二爷才会将阳物插进来。 二爷泄了两三回后,予安就可以舒舒服服地钻进二爷怀里睡觉,等明日起来二爷牵着她过桥去给老太太请安。 二爷有了二奶奶后,不会再陪她这些事了罢。要等二奶奶身子不便,或是有了空暇,才会来找她。 予安想着想着,心里好难过,像淹在水里一样,喘不过气来。 二爷能来看她就好了,姨娘不是正房,不可以贪心想着二爷天天过来的。 予安这么安慰自己,但还是很难过很难过。 她想见二爷了。 予安:二爷,你什么时候回来? 二爷:笨,自己吓自己。 下一章大概是最后一趟车了,要玩具车还是大卡车,你们说说。 27。难过 28。昏庸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28。昏庸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荀观澜习惯了小丫头每日跟他说在府里的琐屑事,百看不厌她小脸上洋溢的娇憨和灵动。 有一个念头,毛茸茸落在荀观澜心里许久了。他想他的小丫头一直这般一尘不染,无忧忧虑,用宠也好,用惯也罢。 今日回来,荀观澜等了又等,小丫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往常他一脚踏进房门,小丫头便跑出来,眼睛星辰一样地明净透亮,仰着小脸唤他。 什么也不必问,小丫头自己会献宝似的将经闻的事一桩一桩讲给他听。 现在小丫头怨他说的少,心里委屈,不想主动开口了? 让他开口问也不是难事。 荀观澜便看着小丫头问:“早上念了什么书?” 予安焦急地盼二爷回来,二爷真的回来了,却不知道说什么话。 府里的事她没有劲儿说,二奶奶的事说不得。 她只是姨娘呀,有什么身份问二爷。问了,二爷该觉得她逾越规矩,善妒小气了。 予安心里像进了一只猫儿,躁躁地用爪子抓她,叫她坐立不安。听到二爷的话,心虚了一下。 “二爷,我早上没有念书。” 礼记摊在桌面上,黑压压地流进眼睛里。可是二爷在她心里走来走去,字句谁也挤不来。 一日不念也罢了。 荀观澜没有指责小丫头:“那你在府里做什么?” “我在、在,”予安看了二爷一下,声音低下来,“我在想二爷呀。” 予安觉得二爷成亲后,连经常想二爷好像也不能了。到那时,二爷就是二奶奶的了,只有一点点是她的。 明明跟自己说好不可以贪心,要明事理,予安还是止不住遮天蔽日的难过。 以后二爷不会每日给她讲解不懂的文章,不会每日和她用晚膳,夜晚她要自己一个人盖着两床被褥入睡,不可以抱着二爷取暖了。 小丫头一个上午那么长的时辰都在想他。 荀观澜眼里浮着星星点点的笑意:“胡思乱想。下午好好去练字,回来说给我听。” 他心情甚好得敲了敲小丫头的额头,准备去书房了。 “二爷!” 予安亦步亦趋地跟在二爷身后:“二爷我也想去书房,我、我去练字,好不好?” 老太太的生辰在后日,表小姐一来,二爷就不会对她这么好了,予安想趁着这两日,多一点待在二爷身边。 小丫头越发黏着他了。 但是荀观澜不欲带小丫头去。 小丫头在,他无法做自己的事。当初叫她下午再去练字,就是知道两人在同一地方,他分心看不了书,小丫头也分心写不了字。 见二爷不答应,予安又说:“二爷,我一定安安静静的,不会打扰你,好不好?” 荀观澜问:“为什么不下午再去?” “下午二爷不在书房里呀。”予安失落地自言自语。 小丫头的声音虽小,荀观澜却听清楚了。 吱嘎一声,屋门打开,两个新来的丫鬟看见二爷和她们要服侍的姨娘一前一后出来,姨娘说不用跟着伺候,她们就用眼睛送两个主子往风绿湖的方向去了。 荀观澜这时来书房不过看些史书典籍,暂做歇息,一个时辰后,还要去药堂。 小丫头虽是不说话,但身上馨甜的暖意如三四月间的柳絮飘拂过来,荀观澜先是觉得面上轻轻地痒,接着是手心里痒,最后心里也发痒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 心里想,小丫头一旦撒娇,他便不觉生出昏庸的资质,二十年来的规矩都叫她坏得一干二净。 撑着看了几页书,荀观澜侧过头看小丫头。 倒是写了半页字。 待看清了纸上的大字,荀观澜笑也不是,气也不是,拉开小丫头的手腕:“你看看纸上都写了什么?” 予安正走着神,眼睛茫然地看了看二爷,听说地去看她写的字。 半张纸上都是二爷二字,一个接连一个,秀秀气气。 这下予安惊醒了,着急地伸手去遮住宣纸,想起二爷已经看见了,一点一点缩回手。 “二爷,我错了……” “下次还敢不敢要和我来练字?”荀观澜的声音里露出笑意。 “我敢的,二爷。”予安想都不想,小心翼翼又认认真真地回答。 “不怕我骂?”荀观澜放下书籍。 “怕也来的。” 不来日后就没有机会了呀,予安的小脸上慢慢蒙上一层灰。 养了半个多月,小丫头的胆子又大了许多。 荀观澜往木椅外坐了一点:“来我这里。” 予安的身子微微热了起来,过去坐到二爷腿上。 荀观澜按着小丫头的头往自己的肩膀上枕:“闭上眼休息,等我出去你再练字。” 荀观澜心里想的是,既然小丫头这般想他,那便抱她一会。他在这里,她也不能专注地写字。 予安的鼻子酸酸的。 她不好好写字,浪费笔墨纸张,二爷不赶她出去,也不骂她,以为她困了,还愿意抱着她歇息。 二爷对她这么好了,她怎么可以还不知足。她好坏。 她不难过了。 予安在二爷的肩窝里蹭了蹭,一声不吭地伸手圈住二爷的腰。 正午的日光暖而烈。 有风,湖水波纹荡漾,窗外传进绿莹莹的呢喃。 一个时辰走过去。 半个时辰又走过去。 予安沉浸在二爷淡雅的气息里,睡得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唤她,含糊地应一声。 荀观澜将小丫头拉出来:“我出府了,你练字。” 看了看她惺忪的眼睛,又说:“困便回房睡,迟些再过来。” 予安心里还没反应过来,脚自己跟着二爷走。 荀观澜停下来,低头亲了亲小丫头的眉心:“好了,乖乖练字,傍晚回来和你用膳。” 予安下午果然乖乖地写了两个时辰的字才回房,拿出一匹老太太给的苏绣,裁了给二爷做荷包。 这些苏绣予安本来打算留两匹给娘和弟弟,其余的四匹给自己做衣裳。 她是二爷的姨娘了,再穿旧衣裳,别人会笑话二爷。给二爷用一匹,过后她花钱再买新的也是一样的。 予安给二爷绣的图案是君子竹,每一针一线都扎得很认真。 她不认真不行呀,除了怕绣得不好看,也怕自己反悔,看见二爷的东西又想到二爷,想二爷的好,贪心地要多一点,想二爷以后不给她了,就不开心。 绣好一个,予安抬头看看天色,连忙收拾好针线,走到外边,支起耳朵安静地听。 不一会儿,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来,由远至近。 予安就跑过去:“二爷。” “嗯,”荀观澜拢了拢小丫头的衣裳,“回去。” 予安跟着二爷进屋,念念叨叨地开始说下午写了哪些字。 天彻底黑下来后,冬日的寒气肆无忌惮,四处侵袭。 消食回来,予安拿衣裳服侍二爷沐浴。 其他的活都不用做了,但是二爷更衣、沐浴、束发,予安一定要自己服侍的。 热水白雾氤氲,盘旋到半空渐渐不见了。 予安擦洗着二爷宽厚的胸膛,神一晃,又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二爷的怀里只有她靠过,里面有她的痕迹。但是再过不久就会有二奶奶身上的气息了。 二爷的腰也只有她抱过,以后二爷会给二奶奶抱。 想着想着,予安压进心里的难受又冒出来了。 二爷腹下的怪物也是,以后会插进二奶奶的穴儿里。 予安闷闷地看着那根紫黑的东西,她花了好长好长的时日才和它熟悉起来的呀。 以前它插得她那么痛,现在它插进小肚子里时她都不使劲挤它了,很乖地流出水儿,张着穴口软软地给它插撞。 虽然她也很舒服…… 它会不会认得她,不肯进别人的小肚子里? 予安教这突然蹦出来的想法吓住了,仔细想为什么被吓到,又想不出来了。 “水要凉了。” 荀观澜微哑着声音对小丫头道。 小丫头是在暗示想要他了,不然不会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阳物。 等她洗完,洗完便给她。 “对不起,二爷。” 予安赶紧去旁边提了半桶热水倒进去。 荀观澜想揉眉心,小丫头是笨,还是成心的,听不出来他是要她快些洗完? 予安又看着怪物,继续想方才的问题,洗得慢腾腾的。 平时她看见怪物的机会很少,二爷不是将它插在她的穴儿里,就是遮在衣裳下。 荀观澜蹙眉看着小丫头。 引诱他,却又不想快些回床上。 荀观澜沉思,忽而心里一动,小丫头是想在水里? 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花样。 荀观澜眼里生出轻轻浅浅的笑,捏了捏小丫头的面颊:“脱了衣裳进来。” 予安愣了愣:“进桶里?” 还装。 荀观澜嗯了一声。 “那、那二爷等我一下。” 予安羞涩地咬了咬唇瓣,手轻轻抖着,低头脱光衣裙,两手抱着肩膀抬脚跨进桶里。 予安:脑补二爷又上线了。 二爷:我的理解能力一直满分。 对不起大家,我又打脸了,只来得及造了个车头。没料到前面的糖这么多。会尽快把车开起来的。 28。昏庸 29。云天雾地(修版,3800+)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29。云天雾地(修版,3800+)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若是下过雨,浸在水中的树干会黑得深重,叶片绿得幼嫩。 荀观澜年幼时留意过,凡沾染了水的颜色会变得愈加鲜润明艳。 小丫头的身子也一样。 水温温柔柔地围簇着她,她身上分分寸寸的肌肤便无声无息地装扮。 落在他眼里,白是炽亮,红是艳丽,黑是耀目。该浓妆艳抹之处,便浓妆艳抹,该轻描淡写之处,便轻描淡写,起承转合,无瑕可挑。 “二爷……还接着洗么……” 予安坐在二爷的胯上,小屁股间夹着二爷硬起来的怪物。 其实予安也喜欢这样。 二爷不做什么,只亲密地抱着她,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抚住她的后背。 她也很宁静地抱住二爷的肩膀,将身子钻进二爷怀里。 屋里屋外那么恬静,好像世间只剩下她和二爷。 予安忽然觉得心里生出说不清楚的感动。 这个时候她想,无论二爷说什么,只要二爷开心,她都会做的。 “你还想洗?”荀观澜移动手掌。 小丫头的肌肤丝滑,他不必用多少力气,手掌被滑着往上抚摸,直至虎口卡在奶儿下缘。 和初次见到相比,这里大了一些。不知是小丫头自己长的,还是他爱不释手揉捏出来的。 荀观澜记不清这对白生生的奶儿从何时起便不怕见到他,褪下遮挡的兜衣,凌霜傲梅般挺得俏俏地吸引人,丝毫不复以前怯怯缩缩的模样。 是教他养熟了罢。 荀观澜一手掌住一只,拢在手心里慢慢地把玩。 “哼……二爷……” 予安挺直背将奶儿往二爷手里送,奶儿上沾的水珠被二爷揉碎流走。 予安还记得回答二爷:“二爷,我不想洗了……” 现在倒是坦诚了。 荀观澜抬高小丫头尖尖的下巴,手按在她后颈,头微偏,吻下来。 舌尖知道哪里有清甜的滋味,在小丫头的腮帮、上颚、舌肉上不知餍足地反复舔舐。 予安觉得很暖,她像一滴落在水里的墨,热气腾腾熏得她暖洋洋,晃晃悠悠地要晕开,晕开…… 奶尖儿上传来的酥疼才又将她吸聚回来。 予安还是不知道二爷从她的奶儿里吃到了什么,但二爷喂进她奶儿里的是烟烟软软的舒服。 眨眨眼睛,看见自己的一边奶儿消失在二爷嘴唇间,被韧劲的舌头卷着松松紧紧地吮吸。 露在外面的另一边奶儿上横竖交织着红色的指痕。 这是二爷给她留的。 可是她还没在二爷身上留过像这样显眼的痕迹呢,日后会不会看到二奶奶留下的? 予安看着二爷的喉结和乳珠,看了又看,嬷嬷的话酸酸涩涩地在心里回响。 她才是第一个和二爷脱光衣裳交欢的人呢,为什么不可以也是第一个给二爷留下记号的人。 而且二爷看到记号,也许还会想起她…… 予安的眼光明明暗暗,最后幽幽黑黑地盯着一处。 她搂住二爷的肩膀,蹭地一下低头亲住二爷的喉结。 予安用舌头舔吸得又急切又认真,柔热的气息滔滔浪浪地扑在二爷的脖子上。 小丫头的亲近毫无征兆。 荀观澜掐着她奶儿的动作紧了紧,感受到她的急燥,有些意外,微微昂起下颔给她。 茸茸的酥软自喉结里生出,上行下窜,在腹下沉积,腰骨的舒爽渐渐变成麻痒。 这样荀观澜尚且能忍耐,小丫头沿着锁骨亲下来,含住乳珠咬磨吮舔时便忍不得了。 铺天的快感冲刷下来,湍急的河流一样涌向阳物,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要将阳物逼狂。 荀观澜伸手捧住小丫头的下颔:“好了,松开。” 粗哑的嗓音。 予安抬眼见二爷的胸口上有了浅浅细细的牙印,这里一个,那里一个,心里有些知足了,慢慢松开牙齿,呼吸和二爷一样急促。 “哪里学的花样……” 荀观澜咬咬小丫头的下巴,探手进水里触摸,小丫头的腿根间一片黏稠。穴口也微微张开了,里面滑软的穴肉露出个头来。 这么多次了,荀观澜仍思虑手指会不会将小丫头插伤,穴儿里的肉这般稚嫩,仿佛剥了贝壳的蚌肉。 咕叽咕叽声迟钝地从水底涌出来。 荀观澜两指在小丫头的穴儿里轻轻浅浅地扩展,压抑着问:“有没有水进去了?” “没、没有,二爷……” 予安感觉不到有水钻进来,穴儿里只有二爷的手指在抽动,插磨着里面的穴肉。 穴肉里生出来的痒意被磨平,舒坦了,软绵绵地东歪西倒,松出一条幽幽的窄径。 穴壁软一分,二爷的手指就推深一分。 予安的穴儿被二爷的手指温柔地哄着,越张越开,很快将它们尽根吃了进去。 荀观澜微抬高小丫头的腰,握着勃胀的阳物去找湿淋淋的穴口,急燥又克制地推进去。 “二爷慢一点……慢一点……” 予安抱着二爷的脖子喘得厉害,小脸嫣红潮润。 以前都是躺着给二爷插进小肚子里,坐着是头一次。怪物毫无阻挡地深入,酸胀也好似越过五脏六腑直直冲进脑中,是舒服,也是难耐。 小丫头的穴儿里湿软得一塌糊涂。 荀观澜一入到底,穴肉窸窸窣窣抱着阳物吸蠕,并无推挤它出去的痕迹。 “为什么要慢一点?疼?” 趁着二爷抽出去一些,予安换了几口气,觉得舒服隐约掩盖了难耐。眉尖便舒展开,阳物再插进来时,两片唇瓣间喘出细润的吟哦。 “二爷,我不疼呀……嗯……” 小丫头疼也慢不下来。 她枕在肩上的娇喘,不经过任何物件摆设的削弱,原原本本地钻进身子,沿着血肉游燎,荀观澜只觉周身要热得崩裂。 木桶过小,他放不开动作,抽出汁水粼粼的阳物,将小丫头拉起来,教她转身扶住桶沿,从背后猛速地插进去。 予安往前撞了一下,连忙抓紧木桶。 桶底磕着地面狂风暴雨般刺耳地吱吱嘎嘎。 二爷插撞得太快了,予安只来得及感觉到小肚子里热烫烫的,阳物翻开穴口又狠又重地撞着穴肉。 阳物坚硬如铁,穴肉软软嫩嫩,撞压过去,然而穴肉并不疼,反紧紧绞着阳物不让它离开。 滴答滴答。 荀观澜身上的热汗滴到予安背上,融合了予安的汗,你追我赶地嬉戏缠绵,从予安的下巴和甩荡的奶尖儿溅进木桶中,在水面泛起圈圈波澜。 予安这时候能感觉到腿心里传来的欢愉了,身子像陷进云天雾地里,绵软得无边无际。 一双绷直的双腿开始无力,想坐下来舒舒服服地给二爷弄。 “二爷,我受不住了呀……” “再等一会。” 荀观澜额上青筋凸显,伸手托着小丫头的小腹,喷张的阳物在分开的两片穴瓣间猛烈进出。 快了。 荀观澜俯下身,头靠在小丫头纤细的肩上,暗沉的眼睛看见她光洁红润的面颊,心里柔软,靠过去亲了亲,湿热急促的气息尽数扑了上去。 予安眼睛迷离,水汪汪地亮,恋恋不舍二爷地亲近,用毛茸茸的脑袋去轻蹭,声音黏腻颤颤地唤:“二爷……” 荀观澜低沉地嗯一声:“我在。” 晃动的温水急剧地拍打木桶,激起的水纹冲刷着两个人的腿。 起起伏伏的水面映出一副光怪陆离的图案。 那是一个女子的外穴,肉珠胀大吐露,红灿灿的穴瓣外张,中间藏着一根粗壮的阳物。 阳物反反复复凶狠地插进穴儿里,只有它后退时,方才短暂地瞧见被插得像血一般鲜红的穴缝。 所有声音合成红热的一道,在穴中这片小小的天地里,水液被急速地挤出去,吸饱了欢快的穴肉围拢绞紧,忙忙碌碌地要帮胀痛的阳物逼泄出浊液。 啪啪啪。 身躯相撞的声响白白亮亮地飞满整间屋子。 门外侍立的婢女互相看一眼,面红耳赤地低下头来。 但她们仍然听得见,心便一紧一缩,随着屋内越来越急促、密密麻麻的声响高高悬起来,身子绷紧,手心里出了一层热热的虚汗。 终于,声音落下去了,门缝里溢出一股潮湿的咸腥味。 两个婢女不约而同地细细喘着气,手心在衣裙上擦了又擦。 “进来收拾。” 听到二爷的吩咐,一个连忙去唤身强力壮的婆子来。 两个老婆子闻到那股味儿,又看到地上大片的水迹,当即明白屋里发生了什么事,两个调侃地挤挤眼,都在说这新上任的姨娘又坏了二爷一条规矩。 谁能得到向来规规矩矩,熟读圣贤书的二爷居然有朝一日和姨娘在浴桶里乱来呢。 两个婆子拎着桶一路嘀嘀咕咕,一致觉得这姨娘是个厉害人物哩,见了面可不敢得罪。 屋内,床上下了帘幔。 予安软若无骨地趴在二爷身上,身子光溜溜的。 “二爷,我们要睡了么?” 小丫头的声音里还有未消散干净的情欲,糯,娇。 荀观澜摸摸她的头发:“不睡。” 予安很开心:“那我们做什么呀?” 还不睡就可以和二爷说话,和二爷做其他的事。睡下一日就过去了。 “二爷,我给你念书好不好?”予安又说。 “这副模样念?”荀观澜看着小丫头赤裸的身子。 “二爷你、你不正经,”予安支起脑袋,小脸上还粉粉的,“我穿着衣裳念的。” 说着就爬起来,穿好亵衣下床拿书。 予安拿的是礼记。 “坐来这里念。”荀观澜指指自己的腹部。 二爷还没有穿衣裳,怪物一耸一耸的。 予安面颊热热地坐上去,翻到早上读的那页,清清软软地念起来。 “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 圣人说的不假,音由心生,人心浮动,皆是外物的吸引。 荀观澜的视线从小丫头的脸慢慢下移到胸口。 小丫头衣襟没有拉好,松松散散地露出一片乳肉。 荀观澜伸手拉拉她的衣摆,嫣红的奶尖儿就滑出衣裳,傲然地挺着。 邪念蠢蠢欲动。 荀观澜慢腾腾地看了小丫头一眼,小丫头还在专注地念书。 他越过小丫头的手和书籍,手从衣裳下方抚上去,碰了碰奶尖儿,还硬硬的。 予安手抖了一下,看看胸口,往后缩了缩,“二爷你不要打扰我念书呀……” 她用沾了情欲的声音,衣裳不整地坐在他身上念圣贤书。 哪怕小丫头不是耍小心思诱惑,荀观澜也动了欲念。 褪下她刚穿上的亵裤,摸了摸穴口,粘液还未干,扶着阳物喂进去。 “就这样念。” 予安鼻子里哼唧一声,听了二爷的话,瞪大眼睛,这样怎么念呀。 “念。”荀观澜挺腰往上顶了顶。 “啊二爷……” 予安双腿夹紧二爷的腰,眼睛急急忙忙看着书:“凡、凡音者……嗯……生于人心者也。天者……” “错了,乐者。” “二爷,我不念了……” 予安放下书,趴到二爷身上,讨好地蹭了蹭。 “半途而废,焉能长进。” 荀观澜慢条斯理,握着小丫头的腰深入浅出。 明明是二爷害她半途而废的。 予安细细碎碎地吟哦着,头抵在二爷肩膀上,眼睛不经意往下一看,她的穴儿正乖乖巧巧地吃咽着二爷的怪物。 要是她能将二爷的怪物一直藏在小肚子就好了。 予安的心神舒舒服服地飘散开…… 予安:我吃的是糖醋肉,它又甜又酸。 二爷:你尝一下我的,保证只甜不酸。 肾亏。 下一章更新预告,1200猪。 29。云天雾地(修版,3800+) 30。心意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30。心意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大夫人要安排老太太寿辰的事,请过安就走了。 陆陆续续有人来跟老太太讲话,但是没有提到二爷的亲事,予安坐了一会,出来找王嬷嬷。 王嬷嬷是伺候老太太出门的,老太太不出门,她就没什么事儿,通常在廊下和别的嬷嬷做些针线活。 予安今日找王嬷嬷,是想王嬷嬷回家时帮她买匹布。府中的一应东西诸如胭脂水粉皆有一定的分例,缺了只能给钱 让出府的人带。 “老太太前几日不是给了你几匹苏绣,用完了?”王嬷嬷理理身上的线头,“外头的苏绣有银子也不好买。” 予安说一匹给二爷绣荷包了,其余的都已有作用,“嬷嬷,我买来做亵衣的,用绸缎就好了。” “你可学会显贤惠给二爷看了,男人就吃这套,”王嬷嬷眯着眼笑,又悠悠道,“趁二爷娶进正房前,抓抓二爷的 心,日后才记得你哩。” “嬷嬷,二爷真的要成亲了么?”予安闷闷地问。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哪能有假,”王嬷嬷说,“你不是也在老太太屋里听说了么。” 予安就说不出话来了,垂着头绞自己的衣袖。 王嬷嬷拍拍予安的肩膀:“你也别太不开心,二爷娶了妻顶多是不常来你屋里,咱还是半个主子,该吃的山珍海味 和该穿的绫罗绸缎一样不少,还落得清闲呢。你瞧瞧沈姨娘,今日赏花,明日看戏,过得神仙一般。” 她不要当神仙,也不要吃山珍海味和穿绫罗绸缎,想天天见到二爷,服侍二爷。 前日听老太太说二爷要娶亲,予安很难过,但是没哭。现在嬷嬷这么不在意地一说,予安觉得委屈,眼眶就红了。 “哎,咋哭了?”王嬷嬷惊呼,连忙抽出手绢,“快擦擦。” “谢谢嬷嬷。”予安抽抽鼻子,拿手绢吸去泪珠子。 王嬷嬷原本不把这小丫头的难过当一回事。 以前她是二爷身边唯一的女人,什么好处都是她一个人的。如今来个人和她抢,身份还她比高,难过一时是有的。 现在她瞧着又不是那么她想的那一回事。 王嬷嬷满脸狐疑,戳戳予安的心口:“你不会是喜欢上二爷了罢?” “嬷嬷,你乱、乱说什、什么呀?”这话好像是戳到心里某一处,予安顿时手慌脚乱了,又有些愣。 敢情这丫头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哩。 王嬷嬷摇头,“你好好听我说,你是不是不愿意二爷成亲。想到他和二奶奶一同用膳,睡在一张床榻上,心里就不 好受,茶饭不思的,使劲想二爷只对你一个好?” 嬷嬷怎么知道她脑子里想的…… 原来这是喜欢上了二爷,一个姑娘对男子的那种喜欢。 她喜欢二爷也没有用呀,二爷还是要娶二奶奶。 予安眼泪汪汪地望着王嬷嬷:“嬷嬷,我要怎么办?” “能怎么办哩,将心收回来,”王嬷嬷忍不住念叨,“你说你怎么这般傻,咱这出身当上半个主子都是祖坟上冒青 烟了,好好用身子服侍得二爷开心,穿金戴银就行了,何必将心也交出去。” “我也不想的呀……”予安委屈巴巴,她什么都不知道,心自己往二爷身上跑。 都怪二爷对她太好了。 “我瞧你就是缺少心眼儿,半点不懂为自己盘算盘算,”王嬷嬷叹口气,见她一脸难过和信赖,有些心疼道,“你 趁早不喜欢二爷就不难过了,实在做不到,你就半真半假和二爷坦诚,二爷觉得面上有光,开心了,你想要什么二 爷都给。” “但是你千万记住不能可怜低下地跟二爷说,”王嬷嬷特地叮嘱,“这跟买东西一个理,价钱低了,他就不知道珍 惜,越是难得越念念不忘。” “这样二爷真的会开心么?”予安不安地问。 王嬷嬷翻白眼儿:“你一个生得娇娇嫩嫩的小姑娘说喜欢一个男人,那男人还能不开心?二爷虽说不能以常理踱 之,总归是个货真价实的的男人罢。” 予安觉得嬷嬷说得有道理,但是哪一样她都做不到。 现在还怎么能将心从二爷身上收回来呢。 瞧,二爷仪表出众,识文断墨,不到二十就能接管药堂,整个都城也找不到几个这样的男子。而且二爷还对她好。 心收不回来,予安也不愿意半真半假地向二爷讨赏赐。 那样不只弄脏了自己的心意,还辜负了二爷对她的好。 “有事想对我说?”荀观澜问。 予安张张小嘴,又说不话来,开心又沉闷地抱住二爷,在二爷身上蹭了蹭。 她喜欢的人这般出色,可是她配不上呀。 “二爷,我中午不和你去书房了好不好?我好困呀。” 小丫头欲言又止,想说的是这件不足为道的小事。 荀观澜好笑地敲敲小丫头的前额:“去睡罢,睡醒再去。” “谢谢二爷。” 予安趴在床上,揉揉自己的小脸。 不可以再和二爷经常待在一起,要是忍不住说出心意,二爷就瞧不起她了。 唉。 她好想二爷呀。 =========== 予安:我自闭了。 二爷:王嬷嬷你瞎说的什么???信不信炒你鱿鱼? 倒数第三章。 30。心意 31。前程似锦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31。前程似锦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看看天色将黑,婢女轻手轻脚走进房里:“姨娘,酉时了,传膳么?” 予安恹恹地点头:“传罢。” 二爷下午使人回来说傍晚要和大夫人用晚膳,不必等他了。 二爷不在,这些饭菜好像都没有了味道。予安挑着米粒往嘴里送,苦着小脸吃了半碗饭,就让人撤下去了。 荀观澜也是中午在书房中收到婢女的传话,荀大夫人问有没有空暇一起用晚膳。他应下了。 荀大夫人居在荀府西北角,庭院素净,屋内摆设高雅精致,多名画古玩。 圆黄花梨桌已摆上五盘菜肴,并一壶热酒。 荀大夫人屏退侍女,亲自执壶斟酒,道:“平日里大家都忙,难得恰好有空坐在一起用膳,喝喝小酒。” “掌家难于管药堂,我只怕耽误母亲歇息。”荀观澜接过酒杯,饮了一口。 这句话并不是恭维,他白日去药堂,傍晚回来便无事,荀大夫人则是清早忙到夜间,来回事的媳妇婆子络绎不绝。 荀大夫人笑了笑:“我再忙也是这几年,等你娶了亲,我身上的重担就有人接了。” 特地找儿子一同用膳,荀大夫人并不是一时兴起。她有自己的思量。 一则是确实许久没有和儿子正经说过话,二则是预先说一下老太太提的亲事,问问他的意思。 “寻常人家弱冠后即成家立业,我们因见你一心用在药堂上,无意于此,也就暂时不提。如今老太太年纪已大,记 挂着这门事。你心里如何打算的,不妨和娘谈谈。” 荀观澜不意外荀大夫人找他有事商议,他来,也有事要请求荀大夫人。 “母亲,明年我欲娶予安为妻。母亲先不必惊讶,”荀观澜不徐不疾,声音沉稳,“我知道她出身平常,除此之 外,她没什么比不得大家闺秀。我要娶的是心悦之人,不是名誉利益。” 荀大夫人半晌说不出来话。 知子莫若母,她这个儿子寡言内敛,从来没听过他说贴心话,但稍微留心,他的体贴全在行事里。 他也不像他父亲那般意气用事,耳根子软,自小明智果决,说一不二,任何主意都是深思熟虑过的。 咋一听见他有了心悦的姑娘,又为她说了这么好听的话,荀大夫人一时心里酸溜溜的,却也欢喜极了。 荀家已够荣华昌盛,无需依靠姻亲更上一层楼。如今她的孩子寻到心里真正喜欢,想明媒正娶的姑娘,做母亲的如 何能不开心。 可是他也真敢说。 什么叫予安除了出身,再没有比不上大家闺秀的地方?予安她虽没仔细察看过,随便一个照面,也知道那小姑娘至 少没有簪缨世家之女的那份大方和气魄。 今日也算是开了眼见了,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荀大夫人想着,莞尔一笑,摇头道:“观澜,你说服得了娘是一回事,老太太不点头,这桩亲事谁也做不了主。” “我知道,所以我想请母亲帮我一个忙。” “你且先说是什么忙?” 荀观澜道:“等祖母寿辰后,我叫予安过来跟着母亲理事,烦请母亲教她如何治家。” 看人先看才华和手段,其次才是出身相貌。 这么多年来,荀大夫人用人都是秉着这个先后次序。这还是她当年轻媳妇时,老太太教她的。 予安没有好看的出身,但她能读书识字,治理家事,又合观澜的心思,到时老太太即便当场不同意,过后仔细琢 磨,点头也是迟早的事。 观澜这一招,可谓是万无一失。 “你笃定她一年学得会?”荀大夫人问。 荀观澜不假思索:“是。” 小丫头为了嫁给他,一定会用心刻苦学,就像她学字练字一样。 荀大夫人记得予安到他房里也才不久,他就这么信任她? 荀大夫人看了他一下,忽然问:“你何时开始为这丫头铺路的?” 荀观澜轻咳了一声:“抬她做姨娘时。” 从抬小丫头做姨娘,教她断文识墨,请荀大奶奶教她治家,每一步,都在他的计划里。 其实还有最后一步,荀观澜没有说。 “你啊你,心思深得娘也看不清楚,”荀大夫人无奈地抚额笑了笑,“老太太已经开始为你留意亲事了,你一年不 议亲也说不过去,还是得想个缘由。” 荀观澜沉吟了片刻:“明日静安师太来给祖母做寿,我私下请她算八字,让她说我明年不宜议亲。” 这法子真是绝妙。 荀大夫人便打趣:“这也是预先想好的?” “饭菜要凉了,母亲快吃罢。”荀观澜答非所问。 “难得见你也有难为情的时候。”荀大夫人大笑。 “……” …… 荀观澜戌时末才回到房中。 予安捧着书坐在桌边等,魂不守舍。这时见二爷回来了,连忙唤热水给二爷沐浴。 今日为了小丫头,被母亲笑话了一个时辰。 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的事。从来只有他让人难为情。 荀观澜使劲捏了捏小丫头的脸,嘴角淡淡地笑着。 总归不是一桩亏本生意。 二爷为什么无缘无故就捏她呀,力气还这么大。 “二爷你喝醉了么?”予安试探地问,她闻到了二爷身上的酒气。 “你说呢?”荀观澜反问。 嗯,二爷好像真的有点醉了。 予安扶着二爷躺上床,转身去熄了蜡烛,从二爷身上爬进去,钻进二爷怀里。 荀观澜合着眼拍了拍小丫头的背:“睡罢。” “二爷好梦。” 夜色像雾一样笼罩了床帏,黑得柔软。也没有什么声响,四周娴静。 予安静静地听着二爷平稳的气息和心跳,眼睛闭上了又睁开,迟迟睡不着。 她心里藏着一个心事,像一块大石头堵在里面,又沉又重又闷,似乎不说出来,一整夜都合不上眼睛。 予安轻轻地从二爷怀里挪出来,弯着膝盖往上蹭,和二爷面对面。 告诉二爷罢,说出来就可以睡觉了。二爷要是露出讥讽的脸色,说她低微不配的话,那她就装作做了一场不好的 梦。 予安深深吸一口气。 “二爷,你睡着了么?”很小声很小声地问。 荀观澜并没有喝醉,荀大夫人和他喝的是果酒,“睡不着?” 予安慌乱了一下,又镇静下来,“二爷……我想和你说一件事,说完我就可以睡着了。” “嗯。” “那、那二爷你不论听到什么,都不要讥笑我好不好?二爷就当做了一个梦。” “好。” 予安很勇敢地看着二爷的眼睛,呼吸细细的,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我、我喜欢二爷呀,不是下人对主子的那种 喜欢,是一个姑娘对男子的那种。” 说完了连忙紧紧闭上眼睛。 床帏里静了片刻。 忽地响起一声低低的轻笑。 予安几欲要哭出来,二爷坏,说好了不可以笑她的。 荀观澜没想到这时候会听到小丫头坦白心意。 之前他想听她说,以为听到会非常愉快。但今日他和母亲提了他们的亲事,这份愉悦便变得轻了一些。 将小丫头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眼睛:“我知道了,快睡罢。” 二爷方才好像不是在笑她? 予安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清二爷脸上不是厌恶的脸色,才完整睁开眼睛。 二爷是不是没有听清楚? “二爷,我说的是我喜欢你。” 不肯说的时候一句不说,愿意说了,说一遍还不够。 荀观澜拍拍小丫头的小屁股:“我听清楚了,你说喜欢我。” “嗯,我喜欢二爷。”予安重重地点头。 荀观澜唇角笑起来。 二爷没有生气,予安就忍不住得寸进尺了。 “二爷,以后你娶了二奶奶,还经常来看我好不好?”怕二爷觉得她贪心,予安又连忙说,“我不会耽误二爷很多 时间,我把不懂的文章问了二爷,就送二爷回去了。” 荀观澜慢悠悠地问:“你真是这么想的?” “……”予安的嘴角扁下来,“不是的。我想见二爷,想二爷和我说话。” 小丫头这么笨,还是告诉她罢,免得日夜胡思乱想,自己委屈自己。 荀观澜摸摸小丫头的头发:“不会有别的二奶奶。这个名分是你的。” 二奶奶,她? 予安吓得一下坐起来,双手使劲左右挥:“二、二爷,我不行的呀,我什么也不会……我配不上二爷,我不会治 家……老太太和大夫人大家都不会同意的……” 荀观澜缓缓道:“你想好再说,是不敢,还是不想?” 予安虽然不想二爷娶二奶奶,但是她没有想过自己当二奶奶。 现在二爷问她想不想当,予安偷偷在心里想了一下,她……她很想当的。 可是她也不敢当,二爷是嫡长子,将来要接管荀家的。当二奶奶就要帮二爷治理好家务,替二爷分忧,这些她不 会。 予安好恨自己这么笨呀,沮丧道:“二爷,我不敢。” “有我在,你有什么不敢。”荀观澜道。 予安这时候又聪明了,急忙趴到二爷身上问:“二爷,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帮我呀?” 荀观澜圈住小丫头的腰:“你怕不会治家?” “嗯嗯。”予安使劲点头。 “等老太太寿辰过后,你去找母亲,她会教你。” 她做不好大夫人会不会骂她呀。 没关系,只要可以当二爷的二奶奶,大夫人怎么骂都可以。 予安还不放心:“二爷还有么?老太太嫌我出身不好,不同意怎么办呀?” 荀观澜摸摸小丫头的肚子,说了最后一步路:“你给她怀个小金孙,母凭子贵,她便不嫌你出身不好了。” 予安啊了一声,羞涩地钻进二爷的颈窝里。 怀个小娃娃呢,她和二爷的孩子。 荀观澜抱着小丫头侧转过身:“没事了便睡觉,夜深了。” “是,二爷。” 予安眼睛闭上又睁开,还是睡不着。 这回是高兴得睡不着。 二爷不娶别的二奶奶,二爷要娶她。二爷还要和她生小娃娃。 等等、等等。 予安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抱着二爷的腰晃:“二爷为什么要给我当二奶奶呀?” “自己想。”荀观澜合着眼道。 没有听到想听的话,予安不甘心:“我想不到,我笨呀,二爷告诉我,我才知道。” “闭嘴。睡觉。” 予安安静了一会,贴在二爷耳边说:“二爷是不是也喜欢我呀?就像我喜欢二爷那样的喜欢。” 荀观澜不回答。 予安哼了一声,抬起一只小脚挂在二爷腰上晃呀晃:“二爷肯定也喜欢我,二爷也喜欢我……” 荀观澜:“你不想睡了是不是?” 予安笑嘻嘻:“是呀,二爷。” 无法无天。 荀观澜便翻身压上去。 月如钩,色如霜。 不久从某一处传出火热的娇吟低喘,子夜才平息下去。 =========== 予安:今天最大的不足之处是二爷不肯说喜欢我。 二爷:你都知道了,还说什么说。 倒数第二章。 31。前程似锦 32。心悦久矣(正文终)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32。心悦久矣(正文终) 是,二爷_御书屋 作者:蜡蜡蜡 今日荀府可真是热闹。 门前车马往来不绝,宾客如云,谈笑声层层叠叠。 双开的朱红大门上,荀大老爷和荀二老爷拱手笑面迎客,彼此寒暄几句,吩咐家丁好生领入座,刚转头,又爽朗地 大笑起来。 “珍大嫂子,可算把你盼来了!老太太还遣人来问呢。” “哎呀,李掌柜,你来了,快快里面请,且稍坐一会,等我来和你喝几杯!” … 予安起得早,装扮整齐,和二爷去给老太太磕头贺寿。 按规矩,姨娘是不能出前堂,迎宾待客的,二爷磕完头去前面时,予安就留在老太太的屋中。 来给老太太祝寿的客人数不胜数。 表小姐是在辰时末来的。 予安十二三岁时见过她一次,如今出落得更加标志了。 就像她昨日新学的诗经里写的:手如柔夷,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老太太让表小姐坐到她边上,笑着让婢女去找二爷来,“我记得你小时候随你娘来这里玩,观澜很是照顾你。今日 既然来了,也该让你们叙叙旧。” 予安紧张地攥紧手。 二爷虽然说要给她当二奶奶,但是表小姐长得仙子下凡一般,二爷见了,心里喜欢,反悔怎么办。 二爷进来之后,予安就紧紧地盯着。二爷看了她一眼,就往老太太那边走去了。 不知有没有看错,予安觉得二爷和往常在其他人面前一样,平静,少言。 予安的心安定了一点,又移眼悄悄看表小姐。 表小姐谈笑自如,神采飞扬,既不娇柔,也不羞怯。 予安有点丧气,表小姐这么好,换她是老太太,她也要二爷娶表小姐。 吃过酒宴,众女眷移席吃茶。予安在后边坐了一会,有个婢女来找她。 “二爷被酒弄脏了衣裳,要回去换,叫姨娘回去呢。” 予安磨磨蹭蹭地走。 一直到了拱桥下,自己在心里七上八下地胡思乱想,却不敢问二爷对表小姐的印象如何。 “走快些。” 荀观澜牵住小丫头的手,上桥。 予安默默将手指往二爷的指缝间钻,扣住二爷的五指。双腿发软地等。 二爷没有甩开她。片刻之后,手指合拢,慢慢地回握。 予安如释重负地笑开,眉眼生动,这才干干巴巴地试探:“二爷,表小姐生得真好看,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 看的人呢。” “嗯。” 日光灿漫,悠闲滑过桥下的湖水,金亮亮地闪动。天色澄蓝,树木嬉戏,石桥娴静而温情。 他掌心里,贴着另一个掌心。 荀观澜平生第一次希望这拱桥走不到尽头。他放慢了步伐。 二爷嗯了,也觉得表小姐生得好看。 予安心里酸溜溜的,小小声说:“我也好看的呀。” 原来小丫头是在吃味。 荀观澜嘴角含着清浅的笑,故意漫不经心地说:“媚儿更胜一筹。” 媚儿是表小姐的名。 予安脚不走了,鼓着腮帮子:“二爷是不是反悔了,要娶表小姐?” “胡说,”荀观澜拉拉小丫头,“回房给我换衣裳。” “不要,”予安抱住二爷的手臂,“二爷还没回答我呢。” “你不走?” “哼,不走!” “那我回去了。”荀观澜松开小丫头的手。 予安跺跺小脚,追上去,又抱住二爷的手:“二爷都不叫我的名字,我也要二爷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他在心里叫过千百遍。 “二爷说好要给我当二奶奶,不可以反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念的书倒是学会用了。 荀观澜望着前方,眼里有笑:“不反悔。” 予安惊喜地睁大眼:“那我们说好了呀,表小姐比我好看也不能娶。” “不娶。”若是想娶,何必等到此时。 “那二爷娶谁?”予安握着二爷的手,整张小脸泛着柔艳的笑意,脚步懒洋洋的。 “……” “二爷是不是要娶予安?” “……嗯。” “二爷为什么不娶表小姐,娶予安?” “……” “二爷喜欢予安是不是?” “……嗯。” “我……” “闭嘴。” 予安不闭嘴,说:“我想说我也喜欢二爷呀,二爷不想听我说么?” 荀观澜顿了一下,“接着说。” “嘻嘻,我现在不想说了。等二爷说喜欢我,我才说喜欢二爷。” 他不相信小丫头忍得住。 荀观澜四平八稳地想。 予安确实没有忍住,二爷一对她好,就忍不住和二爷说喜欢他。 但是二爷没有对她说过。 予安等呀等,等大奶奶生了小少爷,等她跟着大夫人学会了治家,等她肚子里有了小娃娃,等二爷八抬大轿娶她进 门,二爷还是没有说。 后来,二爷说了。 但是二爷不肯承认。 怀孕两个月时,予安很嗜睡,天刚黑,眼皮就不知不觉耷拉下来,常常是坐着坐着,靠在二爷身上睡着了。 荀观澜轻轻拿下小丫头手中的家丁名簿,抱她上床,拉好被褥。 予安迷迷糊糊地,抱着二爷的手臂不放,小嘴里嘟嘟囔囔:“二爷什么时候说喜欢我,我说好多遍了……二爷不公 道,欺负我……以后我要教孩子不和你亲……” 荀观澜无奈地笑了笑。 入睡了还惦记着这件事,便是这么想听么。平日里毫无规矩地宠她,还不知道他的心意,笨。 撩开小丫头额头上粘着的碎发,柔润白洁的小脸完完整整露出来,荀观澜眼色柔和,想了想,亲了亲她的眉心,放 低声音: “予安,我心悦你,久矣。” 予安的眼皮动了动,这一夜睡得很甜很安稳。 早晨起来,荀观澜发现小丫头的眼睛已经睁开了,不知道在傻笑?什么。 “二爷,你昨晚是不是说心悦我了,我好开心呀。” 小丫头不是睡着了? 荀观澜面色平静地否认:“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没有说。” 予安着急了:“二爷骗人,我都听见了,怎么可能是做梦。” “我为什么要骗你?既然说了,便不怕你听见。”荀观澜起床穿衣。 予安张张小嘴,想不到话来反驳。 难道真的是她做了梦?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呀,她以前做过很多次这样的梦…… “不对不对,这一次不一样,”予安盘腿坐在床上,很纠结地小声嘀咕,“我明明听见了二爷的声音,二爷好像还 亲了我……可是二爷说了就说了,不用不承认呀……” 荀观澜看着小丫头既认真又傻憨的模样,情不自禁一笑,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笨,起床穿衣裳,去吃早膳。” 予安一听说早膳,肚子就饿了,连忙张开双手:“二爷快给我穿衣裳呀,不可以饿到孩子。” 荀观澜抱小丫头下床站好,拿来她的衣裙一件一件慢慢穿。 予安看着二爷专注的眉眼,不死心地问:“二爷,你昨晚真的没有说心悦我么?” “没有。” “那二爷什么时候说?” “……” 32。心悦久矣(正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