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限)》 会议室Play1(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会议室Play1(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会议室Play1(H) 梁鹿如常在公司十六层出了电梯,赶在8点半打卡踏进办公室,在往自己的工位走的间隙又习惯性向独立隔开的总经理办公室望一眼。 办公室门果然已经开着,肖钦端坐其中,正低头翻文件,在梁鹿准备撤回目光的档口好似感应到了她,抬头,恰好与她打个照面。 梁鹿心里咯噔一下。他薄唇紧抿,眉角略挑,脸上没什么表情,别人可能不知道,可梁鹿明白,他心情不好。 她心里惴惴,默声坐到工位,小声与临近的同事打过招呼,便保持安安静静,轻手轻脚的状态,尽量减少起身倒水和上厕所的次数,不往某人眼皮子底下钻。 平安熬过了一个上午,刚准备喘口气却在下午刚上班的时候被通知2点到15层会议室开部门会议。 整3点,肖钦颀长的身影出现在会议室门口,不少女同事或明或暗地看过去,要么含羞带怯,要么假装掩饰。梁鹿则是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默默收回目光后低头。 会议经历了一个多小时,虽然激烈倒也算相安无事。梁鹿隐匿在人群里马上就要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就听到肖钦的声音传来:“梁鹿,你留一下。” 各式各样的眼光投过来,有探究有好奇。 只见肖钦手指敲着桌面,紧接着凉凉地道:“这次丢掉这笔单子你难辞其咎,等下合作伙伴还要过来,你负责解释清楚。” 被当众咎责梁鹿略感难堪,却也明白他这是给自己留下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打消众人的猜测和八卦。 心里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胳膊扭不过大腿。梁鹿以最慢的速度挪过去,等人都散尽,会议室厚重的门重新合上,还没挪到肖钦面前。 “怎么?这么不情愿?我说你说错了?”他靠在椅背上,一手扶额,都没抬头看她。 梁鹿张了张嘴最后没吭声,因为他没说错,这件事她确实有错,原因自己也知道。 怪不得看他今天心情不好,刚才一开会听说到他跟大家说跟李总的这笔本来差不多敲定的生意丢了,她就明白了过来。不过他也算给梁鹿留足了面子,没有在会上说原由和追究责任,只是讨论挽回以及将损失最低化的措施,梁鹿心里也不禁松一松。 肖钦看她磨叽半天不肯靠近过来,心里不满。抬头一看,她诺诺地站着,低头垂目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跟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蜂腰翘臀裹在贴身的半身裙里,一双长腿嫩生生的似藕断,紧紧夹着不安地磨蹭。 她不知道她这副无助的样子让人更想狠狠地欺负。 他喉头微动,直觉下腹隐隐有火气蹿动,欲望有些胀起,不轻不重地发疼。他眼底沉了又沉,面上不显,仍是靠坐在椅子上,将两条长腿从会议桌下释放出来,面向她,伸长交叠,薄唇轻启:“过来。” 待到梁鹿终于走到身前便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坐在自己腿边,抬了她的脸替她别了一缕碎发,耐心道:“说吧,怎么回事?前期活动的同事都跟他们谈妥签过意向函了,怎么到签合同的前夕李总却电话跟我说不签了,说是因为听了你详细的产品介绍后觉得咱们的产品不符合他们的要求……” 梁鹿终于抬头看他,瞪大眼,“什么?那个臭……他,他是这样跟你说的?”她直起身子,脸颊通红,一急,手就抓在了他裤腿上。 肖钦瞥一眼大腿上柔弱无骨的青葱玉指,伸出手轻握住,不着痕迹地往自己腿根处带,最后将它覆在自己怒张发硬的阳具上,隔着裤子轻轻抚弄,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只循着她继续问:“臭什么?李总?到底怎么回事?” “就……臭流氓……“她低声道,想了想,最后解释:”我那天找他协商合同细则,大家一起开会也都很顺利。他会后单独请我吃饭,说表示诚意也预祝我们合作愉快,我就应了,结果吃饭的时候他又是在桌子底下蹭我腿又是摸我手,还暗示我吃完饭去包间喝茶……” 她回想那天的事情,越想越生气委屈,没察觉到肖钦呼吸渐重,压着她的手搓动肉棒的动作也越来越重,只依旧说着:“我又不傻,当然不能去,就回绝了他。本想着他摸手我忍忍也就算了,可是进包间就不一样了,我才不愿意……” 听到这,肖钦气笑,沉声道:“什么叫摸手也就忍了?这能忍吗?你就是这样工作的?公司什么时候要靠出卖色相了?” 梁鹿心知说错了话,赶忙摇头:“没有没有,我也是一时心急,这笔单子奖金又重,眼看就要成了……我这不是拒绝了嘛。他当时也没怎么样,之后给我打几次电话约我都被我拒了,也就再没骚扰我。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他现在居然这样发作了,还那样跟你说我……” 肖钦算是听明白了。之前听说过这姓李的爱招惹一些女学生,没成想手居然伸到自己人这,这笔生意是不能跟他做了,还要以后再找机会教训他。 盘算完,低头看犹自生气的女人,小嘴一开一合的,眼睛忽闪忽闪,轻哼一声,心想那姓李的也是有眼光。 “呀!你……”回过神来的梁鹿终于发现了他正在干的坏事,红着脸着急要抽回手,却敌不过他的力气,手指被迫张开裹住肉棒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压抓,挣扎也变成了徒劳增加的摩擦。 “没有下次……”男人没理会她的反抗,幽幽地说。声音是一贯的清冷,手心却是火热。一手挟着她在自己档间掏弄还不够,另一手也从她的衬衣口伸了进去,将她软得发腻的奶子捏个满掌,用粗粝的拇指压住奶头狠狠划圈。 “唔……”奶子被捏得发胀,梁鹿身子渐软,支撑不住地向扣在胸口的手上倒去。 在肖钦来看,她这动作几乎是把自己送上手来玩。他勾勾唇角,转着手腕让大掌在紧贴的乳罩和乳房之间来回转动,拨弄奶尖,又以手背抵住绵软的奶肉挤压,用食指和中指捏住凸起的奶头左右搓弄。 梁鹿混沌的脑子里还犹有一丝理智,握住那只在胸衣里作乱的手,小脸上都是挣扎,推拒道:“不要……这里是会议室,会……会有人来的。” 他却丝毫不以为意,俯身低头将薄唇凑到她的唇边,轻蹭她的唇角,吐着热气诱惑道:“放心,我在里边,他们不敢进来占用……”说罢,又伸出舌头舔弄她的唇瓣,引着她张开小口,伸进去搅弄津液。 膨胀的欲望已经不满足于被隔着布料搔弄,他拉开裤链,引着她的手伸入裤头,直接握上青筋环绕的肉棒,将它从裆内掏了出来。 被释放的巨棒狰狞地一柱擎天,因为憋着火气呈现出暗红色,硕大圆润的龟头从包皮中怒挺出来,顶端的马眼上还带着点点清液。梁鹿仿佛被蛰到一样惊抖一下,双眸轻闪,那逼人的热度和几乎握不住的粗壮让她羞红了脸。 肖钦依旧坐在椅子上,只是张开腿将蹲坐在地上的她夹在了两腿之间,肿胀的肉茎放大正对在她眼前,就着她的手包住上下撸了撸,直让它更加挺拔才放开。而后自己握住,用怒张的肉棒轻轻在她的脸颊拍打,将迫不及待从马眼溢出的粘液划圈涂满她的唇瓣,哑声压迫道:“你看,它都这样了,我现在是不会放你走的……你不如尽快让它满足了,我们早点完事……恩?” 他最后一个字带着询问的语气,可梁鹿知道他这不是在和自己商量。 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西装整齐笔挺,腿间却竖出一根粗壮乌红的吓人阳具,神色冷峻,却深邃的眸子里流转着炽热的火苗,和他一向看起来冷峻禁欲的样子既贴合又矛盾。 梁鹿垂眼,睫毛的阴影遮住眼底,她已经湿了。 肖钦拍打动作越来越重,不多时她白嫩的小脸便印上了肉棍样的条条红痕。他转而又用蘑菇头摩擦她细腻的脸颊,一直蹭到她的嘴角,抵在她微张的小嘴间上下摆弄,顶磨她的舌尖和牙齿。 “自己握着弄。”他低声命令,意图明显。 “嗯……”她眼神迷离,被他色情的对待搅得不知东西南北,伸出双手乖乖握住粗犷紫红的肉棒,在唇舌间滑弄。 肖钦双手得空,终于解开她的衬衣扣子,左右手包着她的胸衣握住两只饱满的奶子,一边狠狠地抓弄,一边欣赏挤压出来的深深乳沟,直到掌心感受到两粒硬硬的凸起,也不解开她的胸罩,只是把奶子从罩杯里拨弄出来,任由它们被勒得俏生生的,挺着嫣红肿胀的奶尖抖动。 他两手各一边,毫不客气地拨弄那两点。时而用指腹重压让它们进陷乳肉里,时而用两指揪着旋转摩擦。 “唔……啊……”男人手法狠厉,捏得她的奶又酸胀又舒坦,刺激着两股热流从奶尖一直延伸到阴穴深处。穴内软肉挛动,吐出汩汩淫水,透露着被填满的渴望。 梁鹿难耐,悄悄扭动双腿,让底裤与阴唇紧贴,挤压揉弄,以慰藉出水瘙痒的小穴。一边更加卖力地握着青筋凸起的肉棒前后套弄。 龟头铃口的液体好像分泌得更多了。梁鹿咬唇,抬眼看了看肖钦后终于张嘴,小心地含住如鸭蛋般圆硕的龟头,像吸棒棒糖一样伸出小舌细细舔过烧红的龟头棱角,而后转着舌尖抵住马眼拨动。 肖钦不可抑制地轻哼,小腹更加紧绷。 龟头沾上她的口水被吮得湿亮,梁鹿再接再厉,用柔软的水舌研磨棒身狰狞的青筋,一直向下,直舔到依旧埋在西裤档里的肉球,让整个肉棒都沾上她的口水后又张嘴慢慢地含住肉棒的顶端吸弄,一手握住剩下含不住的肉棒套弄,一手伸入他的裤子掏出两颗同样肿胀的肉球揉搓,同时试探地看着他。 她动作并不熟练却意外地让人血脉膨胀。 肖钦额角轻突,看着她小脸潮红,努力地张嘴吞吐着自己的男根的样子,眸色越来越深。 她嘴边还挂着顾不上舔回去的口水,娇嫩的奶子弹在胸罩外被勒得又尖又挺,顶端的奶头又艳又肿,在自己手下反复变着形状。她的小嘴里又湿又热,舌头又是这样的软,挠痒痒一般撩拨着肉棒,非但没有纾解欲望,反倒让欲火不断高涨。 肉棒胀到紧绷,不能再忍了。他突然站起身,捏住她脸颊,挺着怒张的阳具往她口里送,一直将马眼顶到了她的嗓子眼,才控着她的头,挺动窄臀开始大力抽插。 柔弱的小女人惊慌失措,小嘴已经被塞满却还是没有完全含住他。她几乎承受不住却又无处可逃,只能用手抵住他的大腿,受他摆弄。 他全身衣物未退,只拉开了裤链拉露出巨物,每当肉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臌胀的阴囊都会甩过来拍在她下巴上。 “唔……唔……”梁鹿艰难地呼吸。喉道受到深入的异物刺激,便开始一阵阵的痉挛缩动,干呕似的动作使男人的阳具被绞弄挤压。她感受到口内的肉棒又涨大一圈,小嘴仿佛有被撑爆的趋势。 感受着喉头对性器的挤压,肖钦缓下了前后抽插的动作,改以死死抵着她口腔的最深处开始狠狠抖动,果然喉道开始剧烈收缩,从各个角度挤压着他怒张硕大的龟头。不知过了多久,梁鹿觉得自己的口腔已经发木了,他才终于松了精关,将热烈的精液悉数释放出来。 “啊,啊……唔……咳咳……”梁鹿被射了满嘴,猝不及防地轻咳,来不及吞咽的浓精从嘴角流出,一直滴到胸乳间。 她终于回过神,捏着酸痛的脸颊扁嘴忿忿地瞪着男人,不过眼神是没有一点杀伤力,反而像是在撒娇,引人怜惜。 肖钦安抚地吻吻她,将她扶起。 单纯的女人以为终于结束可以离开了,谁知一转眼,却又看到他那嚣张的坏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膨胀肿大,高高翘起。 “你……” 她呆张着嘴的样子逗笑了肖钦,他替她擦了嘴角的精液,不以为然道:“怕什么?别说我没够,你的小骚穴肯定也不行……”他若有所指地低头瞥一眼她紧闭纠缠的大腿,眼里都是了然。 随后转身挺着摆动的肉棒坐回了椅子上,任它直直杵着指天,侧脸对着她道:“坐上来。” 会议室Play1(H) 会议室Play1(H) 会议室Play2(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会议室Play2(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会议室Play2(H) 没想到他早已发现自己的窘迫。梁鹿羞愤地咬着唇,却不能否认花穴已经湿透泛滥、空虚难耐。 她撑着身子站稳,手指揪着裙子,将及膝的紧身裙摆一直拉到腰上,露出白嫩的大腿和被淫水打湿卡进肉缝的底裤。 “啧……小内裤贴得这么紧,已经湿透了?”肖钦戏谑地咋声,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脱下去。 她闭了闭眼,干脆褪了湿得发沉的小三角裤,打算速战速决,便抬起腿欲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却因为在地上跪坐得太久,腿脚发麻,一个趔趄重重地扑到了他怀里,张开的双腿恰好分开摔在他大腿边,阴户大开坐在他裆部。 翘起的肉棒被阴户抵着往下一擦到底,最后被压坐下来,紧贴在她腿心的花穴外。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两人同时舒爽得轻哼出声,他轻拍一把她的翘臀:“就这么迫不及待?” “嗯……”她娇吟,沉浸在刚刚的刺激中还未回过神来。因为他先前的挑弄,她早已动情,细嫩的阴户充血肿胀敏感不已,前面的阴蒂也高高肿起,刚刚意外又大力的扯弄让她整个人都瞬间小抖一下。现下那炙热肿胀的阳具如硬铁一般杵在穴外,将整个腿心都煨得热烘烘的,青筋凸起的棒身紧擦着阴蒂,圆润光滑的顶端蹭过花瓣顶着自己微张颤动的穴口。她不能自已地压着肉棒微微提臀前后滑动,用肉棒凸起的青筋和顶端的棱角搔弄整个阴户。 “啊……哦……好舒服……”她难耐地低吟,甚至一边摇晃屁股,让摩擦更加猛烈全面。 肖钦已经泄过一次,并不着急,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任由已经被肉棒支配的女人自行在他腿间来回顶弄,一边感受她湿热温软的花穴,一边把玩她垂在胸前随动作来回甩动的嫩乳,用两只大掌五指分开堪堪覆握住,似搓面团一般揉搓抓弄,挤压划圈,直玩得它们又热又胀。 “嗯……嗯……好硬哦……”花瓣左右分开包着棒身,向前滑向根部的时候将阴户微微抬起,让肉棒前段硕大的龟头轻轻弹起卡在穴口处,然后重重坐下,让龟头微微顶入敏感饥渴的穴口砸弄,再贴着棒身狠狠往后摩擦,用肉茎凸起的表面碾弄肿胀的阴蒂。 她顶弄地得趣,一时竟停不下来,动作也越来越快。肖钦也勾臀,挺着阳具,配合她的擦弄。 快感不断累积,花心一开一合地不断吐着淫水,将整个肉棒浇得湿滑,一直流到了男人深色的西裤上留下湿痕。整个会议室都充斥着咕叽咕叽的液体摩擦声,梁鹿红了脸,却再顾不上害羞,只哎哎地叫着,用肉棒不断擦顶阴户,缓解瘙痒。 “啊……啊……呀!”终于,在大幅度的套弄间,一个大力的坐压让肉棒被湿滑的淫液送着狠狠捅入穴内。瘙痒的浪穴被瞬间填满,粗壮坚硬的肉棒碾压过阴道内的褶皱直捣花心。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梁鹿脑中一片空白,小穴不可抑制地吐出一大口淫液,她就这样尖叫一声泄了身子。随后整个人软下来,靠在肖钦的胸前,抱着他精瘦的腰身一阵一阵的痉挛,喘息。 “嗯……”感受着劈头浇灌下来的淫水和高潮的痉挛对肉棒的挤压,肖钦也舒爽得轻哼出声。他抚摸着乖顺地趴在胸前的女人柔软光滑的背,坏心地在她耳边道:“你刚才是不是叫得太大声了,别忘了这里可是会议室……” 梁鹿脸颊瞬间爆红,后知后觉地捂住嘴,瞪大了眼睛哀看着他,一副后悔又后怕的样子,身子因为害怕整个紧缩,带动着小穴也夹得紧紧的。 本就窄小的穴道此时又紧了一分,肖钦便有些受不住,轻拍她的小屁股轻沉声道:“嗯……放松点!你是要夹坏我吗?” 他心知这会议室的墙壁和门都是经过专门的隔音处理的,里面的声音不会被外面听了去,却还是想逗弄她。现下看着她提溜着蒙着水雾的大眼睛,依在自己身前轻颤,他满意地轻笑出声,一边抬压她的臀部调整插穴的角度,一边哑声逗弄道:“小骚货!刚刚才只插进去你就泄了……有这么爽吗?恩?”说完抬臀狠狠一顶。 梁鹿在听到他轻笑的时候就知道被戏弄了,暗骂自己被弄得理智尽失,都忘了会议室那又厚又重,是专门隔音的。她撒气得攀上他的脖颈咬了一会,觉得太硬咬不动,便转了转眼珠子,将脸凑到他的喉结和下巴上去,伸出舌尖。 颈间点点的湿意搔弄得肖钦心猿意马,他不再收敛自己的欲望,扣住他的小屁股狠狠地套弄起来,挺着肉棒粗暴无情地顶开窄小无力的甬道,直进直出,往最深处捣。大龟头肏开花心后还不够,一直冲入子宫口,将粗长吓人的肉茎齐根都挤进去,大开大合,直捣得乳白色的体液在女人的花穴口泛起细沫。 屁股被把控着,花穴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前前后后吞吐收缩。梁鹿被他大力的操干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揽着他,将一对肿胀寂寞的奶子压在他冰凉的衣料上摩擦。 就这么肏了百来下后,他的大掌握住她的臀瓣开始用力掰开下压,使得她阴户被整个打开,完全贴上了他的耻骨和肉根。内穴的最深处则被坚硬的龟头死死抵着,他却开始转动腰臀划圈,转动着肉棒和蘑菇头的棱角狠狠搔弄花心的各个角落。 “好胀,太深了……”肉壁被左右上下骚弄,肉穴已经酸胀得发疼。穴外的花瓣和阴蒂则被男人的耻骨和粗硬的阴毛,以及硬挺的西裤布料碾压揉弄。 肖钦却还觉得不够,摁着她的腰,似打桩一般,向上狂顶,一时间“啪啪啪” 的肉体拍打声急促地响起。 “啊……不要……受不了了……求你……啊……”娇嫩的女人那里受得了这样的肏弄。被撑开的穴口只能软软地含着肉棒,任其穿插,梁鹿无助地仰头大声喘息,承受他激烈的顶撞和冲击,在一阵激烈地耸动后,便又抖着穴吐着淫水,哀叫着泄了。 肖钦则轻轻抖动她的臀,以延长她的高潮,感受她阴穴的吸吮。 双腿无力地垂在他大腿外,两次小死让梁鹿此刻已近丝毫提不起力气,可肖钦还没有射出来,她便出不了这个门。 她打起精神艰难地直起身子,打算收紧小穴让他尽快满足,却忽然听到会议室门外有脚步和谈话声,在慢慢逼近。 她慌乱,颤颤地开口:“怎么办?!好像有人来了!” 谁知男人只瞅了眼手表,淡定开口:“哦,已经4点了,我们的合作伙伴过来开会了,来得还真准时。” “你!”梁鹿气急。原以为他说合作伙伴来开会只是开个玩笑,好留住她。没想到是真的要来开会,既然他明知要来人,还在这里拉着自己做,说什么不会有人进来……过分! 肖钦淡定,嘬一口她嘟着的嘴,不以为然:“我可是提前跟你说了还要开会,是你没当回事。不过……你现在这副样子,所以我来跟他们解释好了,这样的话……我就只能把你藏在下边了。” 说着,他偏头指了指宽阔的会议桌空旷的桌底,将还未消肿狰狞依旧的阳具从穴内啵地一声拔了出来,满怀深意地笑看着她道,“怎么做你该知道……我不满足,今天就不能结束……” 会议室Play2(H) 会议室Play2(H) 会议室Play3(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会议室Play3(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会议室Play3(H) 没有了肉棒堵塞,小穴翕动着将男人的精液和泛滥的淫水一齐挤出,黏黏腻腻地滴落在肖钦的裤子和地毯上,拉出暧昧难分的银丝…… 看着流淌的水液和她红肿的小穴,肖钦还未纾解的欲望更加肿胀。他深吸一口气,忍着冲动,在会议室门被打开前抱着梁鹿把她塞进桌底,扶着她的腰肢,让她臀部撅起,摆弄成背对自己跪趴在地上的姿势。 高高的长桌下留有宽敞的空间,足够她的小屁股堪堪抬高对住自己档间。 虚弱无力的梁鹿哼哼唧唧地趴着,转头哀怨地瞅着作恶的男人表达自己的不满。 肖钦并不买账,邪魅地勾着唇角,摇着腿间的大阳具拍打她的阴户,在会议室门被打开的最后一秒对她提醒:“小妖精,接下来可别露了尾巴出来,记着,早让我满足,我早放过你……” 他的动作色情又下流,可是他神色淡然,墨色眼底暗涌流转,仿佛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在做一件淫乱的事情,只略粗重的呼吸泄露了些许隐忍的欲望。 真是……矛盾、禁欲又让人脸红心跳。 梁鹿一阵春心荡漾,感觉到花穴内又开始源源不断地分泌液体,愈渐湿润…… 厚重的门被掀开,合作伙伴赵总等一行人已经走进了会议室。 肖钦四平八稳地坐着,淡定招呼道:“真是不好意思,新来的秘书毛手毛脚的,刚打翻了咖啡不巧洒到了我裤子上,真是难看得紧,时间急没来得及换,不能起身迎接各位,还请见谅……” 一番话说得语气真诚,笑容和煦,脸不红气不喘。 桌子底撅着小穴一下下触碰肉棒顶端的梁鹿也不禁翻个白眼,要不是亲眼看着衣着整齐,道貌岸然的肖总敞着裤链,露着直挺挺的阳具,她也信了。 “没关系没关系,肖总可别跟我们客气。”来人果然不疑有他,还热心问候:“哎哟,那没被烫着吧?” 肖钦笑得无害:“没事,没烫着。” 桌面上的男人们还在不紧不慢的寒暄着,可桌下的女人却是等不及了。花液已经沿着阴户,倒流在了肿胀敏感的花核上,穴内好像有蚂蚁在啃噬,急需被填充捣弄。 没有了肖钦的配合,梁鹿只能自力更生,使劲撅屁股将花穴往肉棒前凑。 支起的大腿和阴户遮住了男人的裆部,挡着她的视线,让她看不见肉棒的位置,她只好探索着让臀瓣先碰到肉棒的顶端,再一点点蹭着移动,让巨头顶住穴口。 硕大坚硬如石的龟头满满地堵在穴口,炙热的温度将骚穴熨帖地舒坦,梁鹿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这根肉棒下。她深吸一口气,开始用力往后顶,企图将顶端纳入穴内,谁知却因为淫水流了太多,太湿滑,让肉棒滑开了去,如此反复试了几下都没有成功,一时焦急难耐却无法。 端坐的肖钦也被折磨的够呛,敏感的蘑菇头被那湿软的穴嘴挠得胀疼,他轻拧眉头,让自己的手看似自然的放在桌子下搭在腿上,实际握肉棒固定住,往穴里送。 梁鹿立刻会意,挺着小屁股往后,稳稳地含住。 肖钦的尺寸傲人,仅一个龟头就如鸡蛋大小,将她的穴口撑得紧绷变形。梁鹿仰头喘气,克制自己不呻吟出声,急不可耐地只含着龟头就开始套弄起来,用突起的棱角刮擦最敏感的入口处。 啊……好硬……好胀……她紧紧咬着下唇,在心里低叹,渐渐加大套弄的幅度,将越来越多的棒身吃入穴内,肉棒还没完全进入就被填满,她快乐地前后摆动,让硬铁似的肉棒狠狠摩擦阴道内敏感的软肉,再一下下戳刺花心。 小穴已经被撑得酸麻,可她自己套弄插穴的力气到底比不上男人的,肏了一会儿,只觉得穴内酸胀,却依然瘙痒,想要被狠狠地捅。于是她吸着肉棒,不知羞耻地慢慢往靠近男人的腿间的地方挪动,直到自己的小屁股挨上了男人的腿根,让肉棒捅开子宫口,整根纳入,才陷着腰窝,眯着眼,满足地昂头呼气,随后稳住身子,开始挺腰前后摆动。 幸好肖钦与来人面对面坐着,否则便能看见他档间有一只雪白的屁股进进出出。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太刺激,女人的小穴比以往更加紧致,紧紧地绞着自己的大肉棒,似要榨干自己一般。 感受到梁鹿套弄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两人的交合处隐隐有水渍拍打的声音出现,肖钦微微收腿夹住她的腰臀让她的动作慢下来,一边打发桌面上的来客。 “事情就是这样,我们也是被李总那边摆了一道,否则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中止与你们合作,我们不是对你们有意见,只是暂时没有了需求。放心,以后我们有了这方面的单子还是会找你们合作。” 肖钦紧紧攥着手里的笔忍着欲望,想尽快打发走这些人。 可桌子下被穴内的空虚瘙痒折磨的梁鹿却头脑一片混沌,只想插着肉棒狠狠摩擦。她此时被困住了腰不能大力地前后抽插止痒,便只能死死地吸着他的肉根,摇着花心,上下抖动,让赤铁一般的巨物在穴内转动,龟头上的细缝顶住宫口戳弄。 啊……用力啊……好想要……她整个上半身都软软地趴在地上,肿胀地奶子依旧被未完全脱下的胸衣托举着,压在粗糙的地毯上摩擦,奶头已经被挤得陷进了奶肉里。 骚货!肖钦的欲望也临近喷发,他不可见地咬了咬牙,深呼一口气,接着道:“我不方便,就不起身送各位了,下次我请客赔罪,还希望各位赏脸。” 终于,会议室又恢复了宁静,只是很短暂。 “啊……太快了啊……不要……不要了……”压抑已久梁鹿终于哭喊出来,屁股被突然站立起来的男人高高握住,往粗壮的阳具上套弄。上半身悬空,只能用手撑在地上。 他大力地耸着臀,用坚硬的赤铁劈开湿热窄小的穴道,重重碾压再抽出,每次都只留一个龟头卡在穴口,再狠狠地整根插进入,在将她的下身压向欲根的同时往前顶,甩得两颗肉球啪啪地拍打她的阴户。 “小骚货!不诚实,你身下的小嘴可是吸得欢快呢,早就想被这么狠狠地干了吧!”他哑声恶劣道。挺动巨物狠狠砸弄她娇弱的花心,感受着女人临近高潮异常急促的收缩,做最后的冲刺。 “呀呀……要死了……到了……到了啊……”梁鹿难耐地扭动身子甩着奶子,哭叫着喷出淫水,肖钦也终于放松了肿胀的马眼,将滚烫的精液喂入她颤抖的子宫…… 会议室Play3(H) 会议室Play3(H) 初见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初见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初见 梁鹿大学学的是数学专业,在父母眼里毕业后是一定要进学校当老师才行,可她志不在此。虽然母校不错,在全国名校名单里排得上号,可现在随便稍好点的学校就要求老师学历得是硕士研究生以上,她真是在学校呆够了,不想再念书,只想早点自力更生。去小学当老师倒是可以,但她觉得自己性格不好,不够热情,不适合哄小孩。 于是在毕业找工作的时候,叛逆了一把,顶着父母的反对进了电子科技公司找了个销售部门经理助理的职位,跟她的专业是一点对不口。 她妈生气,训她:“你说你一个学数学的,怎么敢去人家公司做经理助理?都不怕搅黄了人家生意?” 梁鹿扁嘴反驳:“我可是经过激烈竞争,打败了一票选手,凭自己本事争取来的这个工作,是他们从候选人里最后选中了我。人家都敢招我了,我有什么不敢去的?我们这是两情相悦的双向选择!” 其实梁鹿也就是唬唬她妈,自己心里也是侥幸。因为她自己当初投简历的时候也就抱了试一试的态度,谁成想还真成了。这公司虽成立时间不久,规模不大,工作也跟专业不对口,可工资待遇好。再加上离家远,可以碎了爸妈那颗想把她安排进一所本地小校当数学老师的心,远离管制。 能过自由生活,还能自己养活自己,梁鹿越想越满意。过完人生最后一个暑假便早早打包了行李买了机票飞过来,在入职前找好了房子。 其实在应聘的时候她就已经来过公司了,当时是来参加最后一轮面试,面试由公司高管主持。 梁鹿不习惯打无准备的仗,老早便查了环宇电子的相关介绍,练习应对各种问题,连公司的企业文化核心价值观都背得顺溜,再凭着名校优势,或许还有外貌优势吧,她臭屁地想,总之过关斩将,一路得心应手,终于坐在了最后一轮高层把关筛选的会议室里。 她原以为要面对的就是总经理或者副总一两个人,结果推门进去齐刷刷坐了一排人。每人面前摆一牌子,写着职务。一看,还真是公司高层,从职能部门到业务部门,各部门的总经理都在这了。 梁鹿心理素质不错,很快淡定下来,倒也应付自如。 不过还是出了一个小岔子。 当时她刚说完自己一连串的在校获奖经历,看着在座的各位频频点头,结果坐在那一排人边上的一男人,冷不丁问了一个她意料之外的问题:“你学校不错,听你的获奖经历也很厉害,工作选择应该不少,为什么来我们这个小公司工作?” 梁鹿来不及收回的得意的笑,当时就挂脸上了。她来是因为钱多啊,也是为了脱离爸妈管制啊,可不能就这么说出去啊。 她当机了几秒后,挤着一个自己都觉得僵硬的笑容,用自己都觉得很假的语气说:“贵公司不小了,我看就挺大的……呵呵……” 其实梁鹿刚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人了,在一群退了发际线,显了皱纹的中年男女里,这人简直是鹤立鸡群,闪闪发亮。 看着27,8的年龄,头发黑亮不长不短,眉骨略高,眼睛深邃,鼻子高挺,再配上削劲的下颌和抿直的唇,漠然严肃,让梁鹿头一次觉得冷硬有型这个词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他坐得靠边,面前也没放写职务的牌子,又年轻,梁鹿想着该是个打杂不重要的人物,便只当欣赏帅哥一样,打量过一眼没放在心上,一心应付坐在最中间的总经理和招聘岗位的顶头上司销售部总经理。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僵硬地回答完这个问题后,那男人依旧漠然严肃,只礼貌性的勾了下嘴角,略点头,然后低头记录什么。 有必要这么酷吗?长得帅了不起啊……梁鹿心想。 所幸她最终拿到了offer,想来便觉得这个小插曲影响不大,不起什么决定性作用。不过她还是很好奇,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说话这么犀利…… 顺利入职后,参加了公司一条龙的新员工培训活动和迎新会,却也没再碰见过这人,梁鹿便把这茬扔到脑后慢慢忘了,只开始专注自己的工作。 她这顶头的销售经理叫程丹,人称程经理,是个40多岁的女人,又瘦又高,行事干练,八面玲珑,颇有两把刷子。听部门同事说,她学历不高,但资历不浅,有多年的基层销售经验。所幸她为人和蔼,没有为难梁鹿这个新人,还时常提点她。 部门的工作繁忙紧张,梁鹿察觉到这份工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好打。她既没有销售知识,也没有做助理的经验,学校学的东西一点用不上,这让她有些跟不上顶头上司的工作节奏。于是她加倍努力投入工作,一边恶补销售类知识,一边努力修炼自己成为一名合格的助理。 日子就这样忙碌地过着,一晃就是小半年。 终于,在梁鹿都快忘了那个男人漠然严肃的表情的时候,她再次看到了他。 那是在公司的一个大型新项目的签约仪式上,他坐在长桌前代表环宇电子签约,身份是副总经理。 肖钦,青年才俊,独出手眼,深藏不露,身旁的程经理面露赞赏,如是评价。 梁鹿也不禁仔细打量他,却恰好与他不经意抬起的目光碰撞。 剑眉星眸,深邃犀利,她的心跳忽然就漏了一拍。 初见 初见 他(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他(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他(微H) 自那天的签约仪式后,梁鹿便时常想起肖钦。 在吃饭的时候,在繁忙的工作间隙,在堵车的路上,以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他那天白色的衬衫,微勾的薄唇,冷峻刀削的面庞,以及那不经意的目光。不知道他那天有没有也认出自己,是否从他们碰撞的眼神里读出她漏掉的那拍心跳。 他握着笔的手指修长,手腕看起来粗壮有力的…… 不知道他的那里是不是也粗壮有力? 每当想到这里的时候,梁鹿总是忍不住夹紧双腿,在春潮涌动间幻想。 想象他粗壮有力的性器正深深地埋在自己腿间,他有修长力的大腿带着微硬的汗毛摩挲着自己细嫩的皮肤,他小麦色的大掌揉捏着自己嫩白的奶,玩弄脆弱敏感的奶头。 他的阳具狰狞赤红,顶端溢着液体,狠狠摩擦过自己的花核,在花穴口逗弄,一直等到自己难耐地哭求时,才狠狠插入,一捅到底。 他将自己塞得又胀又满,让淫荡的小穴在他一整根插进来的时候就能哆嗦着达到高潮。 他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快速,直插得自己淫水四溢。 而自己则抱着他精壮的腰,甩着已经凌乱的长发,在他耳边或高或低的娇喘,求他慢一点,又再快一点……他的汗水滑过下颌滴落在自己的奶上,他低头吻住自己的嘴,用唇瓣摩擦唇瓣,再吸住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交换口中的津液,把自己的淫乱的呻吟堵进鼻腔里…… 他一定会让自己泄过好几次身子后求饶着,才将滚烫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小穴里,或者他会直接把自己干晕过去,在自己幽幽转醒时仍然坚硬地插在里面…… 内裤湿答答的,她捂住微微发红的脸,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渴望这个男人,才见过两次就对他念念不忘。 于是,她开始搜集关于他的消息,想要了解他。 奈何网络上并搜不到关于他的新闻,甚至公司内网上也甚少有关于他的报道。她于是找机会与公司资历老的前辈们闲聊,期间似不经意地提起他,打听他的消息。 原来这肖钦挺有来头,居然是本地有名的财团裕丰集团的二公子。只是之前常年生活在国外,前几年硕士学业完成后才回过扎根。 而这环宇电子便是他回国后一手组织起来的。 可是,他创立了公司,怎么自己只当了副总呢? 这说起来就有故事了。 原来他确实是公司总经理,当初创立这个公司是得了他爸裕丰集团那边的财力和关系支持,说是练练手,锻炼一下自己,其实也是证明自己的能力。 公司自成立以来便稳步发展,业绩和效益蒸蒸日上,盘子越做越大。 谁知就在去年,肖钦亲自挂帅,牵头了一个巨型项目,据说效益可观,对公司打开市场和提升知名度意义重大,却在进行地热火朝天的时候,断了资金链,被迫中止了。 而当时公司是举了全力来筹备这个项目,将人力物力财力都投了进去,这项目一搁浅便让公司陷入了势穷力竭的境地,一时进退两难。 这样一来,便不好交代了。公司虽然是自己创立的,可发展起来的董事会和裕丰集团那边的相关利益层也不是吃素的。 肖钦也是有担当,自己揽了责任,一边想办法向公司补资,一边主动引咎降职,让了位子。 关于那断掉的资金链,原因就有意思了。有人说是肖二少识人不善,巨额的项目筹备金被投资合伙人卷着跑路了,报了警也没抓着人。也有人说,是合作的银行那边出了问题,突然停了给项目的贷款,导致项目不得不终止。而这两种说法归到最后,梁鹿听到的结论是:不管怎么样,这其中少不了肖家大少在里面搞鬼。 不同于肖钦,这肖家大少肖庚,是打小在肖老爷子身边长大的,也算是含着金汤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身边就养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肖家人成功地把肖大少惯成了个真正的大少爷,吃喝玩乐可以,干事业不行。不光自己不行,也见不得别人行。眼瞧着这突然冒出来一个二弟,一副年轻有为的样子,怕是要分了家产不说还要独揽家业,于是便见缝插针地使动作捣乱。 至于为什么同是肖家子弟,肖钦却从小被“流放”到遥远的异国他乡,说起来又是一场豪门风流史。发了家的肖老爷子,在不惑之年也不免俗地发展了一段婚外情,肖钦便是那私生子。可怜母亲在他几岁的时候就病逝了,于是被肖老爷子领回了家。这一下原配老婆便炸了锅,因为这事整天淘神闹气,不多久肖钦便被送去国外了。 怪不得。梁鹿有些能理解了。 怪不得每次见他,他都是一副漠然严肃的样子,想来他在肖家的身份尴尬,日子并不怎么好过,小时候受冷眼和排挤,现在怕是得勾心斗角。 也怪不得自己进公司这小半年都没有见过他,原来他当时正是引咎离职的状态,根本不在公司上班。 现在他携着一个大项目卷土重来,强势回归,又当上了副总,想来离重回老总的位子也不远了。 而公司的员工似乎也都这样想。 肖钦虽然年轻,可大家对他的认可度很高,从创立公司至今,他的能力和手段,大家有目共睹,给带来实际的利益,众人都盼着他归来。 这样也就能理解她面试时候的情景了,他坐在边上,面前却没放牌子,语言犀利一针见血。 听说他当时已经辞职,却依然被公司请来把关坐镇,而他自知没有担任职务,并不霸着坐在中间,便随意找了个边上的位子,面前不摆牌子。 其实关于肖钦的这些消息,梁鹿并不全信,商场和豪门的弯弯道道,自己从小也见过不少,一般外人是并不会知晓得透彻的。她也就选择性地听听,心里有个大概。 她现在放在心上,感到困扰的,是打听来的关于肖钦的感情八卦。 他(微H) 他(微H) 小心思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心思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心思 这肖二少不同于一般的公子哥,似是不爱玩乐也不近美色。在公司的这几年是时常加班到深夜,且孑身一人。甚少与人传出绯闻,不见与谁关系暧昧,更别说领个女朋友出来。 据说以前有个谁家的千金看上了肖钦,放出来一个与肖钦拍拖的绯闻。便有人去他跟前探口风,他听了只是一笑而过,并不戳穿,却在以后的活动和聚会上,见了那千金直接绕着走,话都不再与她说一句。 梁鹿听得唏嘘。 她本想着,以肖钦的外貌和身家,身边的女人该是前赴后继,源源不断。可没想到这人不按富家子弟的套路出牌,一竿子把所有女人都挡在了外面,一点不怜香惜玉。 其实肖钦的私生活要是开放些,对梁鹿来说不失为一个好消息,这样的话,想接近他就会方便许多。虽然梁鹿之前从来没有主动接近过哪个男人投怀送抱,对自己也没什么自信,但对象是肖钦的话,她想她会豁出去一番。 可如今看来,这男人油盐不进,无意流连女色,怕是觉得女人麻烦,并不愿花心思应付女人。 这让梁鹿觉得有些难办。一时找不到突破口。 暗恋让人忧伤,也让人成长,尤其当暗恋对象优秀又高不可攀时。 这天下班,梁鹿低头走在路上,心里空落落的。 她仔细想过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与肖钦能有机会接触的就是工作圈了,他的生活圈与家在南方的自己是一点交集都没有。 可自上次见过他后,这都过去一个多礼拜了,在公司也没碰见过他。 他们的办公室不在一个楼层,自己也不好上人家办公室的楼层晃悠打听。他们的工作内容也不是一个等级,部门程经理那个等级才会与他有工作接触。除非公司有大一点的会议要开,程经理可能带上自己去参加,这样还可能会看见也参会的他,可不知到底什么时候公司才会有这种会议。 梁鹿叹口气,漫无目的地走着,她今天不想直接回家,却这会走在路上不知道该去哪,就在公司附近绕着,不时转头看公司的方向,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绕了一会,她又觉得自己傻,他要是加班到半夜下班,自己也在这绕到半夜吗?况且他很可能是直接电梯下到车库层,开车出了停车场直接就上马路了,哪里会走在这里。 她踢开脚边的小石子,头也不回地转身,往人多的方向走去。 她最近越来越觉得公司的女同事都好会打扮,又精致又漂亮。相比之下,自己简直就像个小学生、土包子。不过也倒不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而是她从来没在穿着打扮这方面动过心思。她觉得穿衣服舒服方便就成,打扮和化妆这些东西费事的紧,她又不收拾给谁看,也并不感兴趣。 其实梁鹿也是佳人一枚,奈何她自己不自知。 因为父亲是来自西北地区的少数民族,得了遗传,她的鼻梁便偏高挺一些,再加上下颌尖尖,整个脸型轮廓精致分明,本应有一股淡淡的异域美艳,可她眉眼得了母亲遗传,眉骨并不高,眼睛也不是深邃狭长,而是圆润的杏眼,透了股娇弱无辜的风情,如小鹿一般,整个人便是集了娇媚和清灵于一身。 可她自己并不认为自己好看。她还记得小时候她的一个好朋友告诉她说“你的鼻子好奇怪哦,跟我们的不太一样,你长得真奇怪!” 本是孩童间或因嫉妒或因排异的小心思说出的一句话,却被小梁鹿当了回事。她回家趴在镜子前左看右看,又去观察同学们的鼻子,发现自己跟别的女孩确实不太一样,便也觉得自己长得别扭。 后来慢慢大了,在网上看到有些少数民族和混血的女孩跟自己的鼻子有些像,便也不自卑了。 再到大学的时候,虽然会听到舍友对她说“哇,你皮肤又白又细,怎么保养的啊?”“小鹿,你就是太土了,其实你要是打扮起来应该也挺漂亮的,我看不比那xxx差!”“小鹿为什么你身材那么好啊,前凸后翘还有腰。”她听了也只是礼貌地笑笑,并不在意,依旧不爱打扮。整日穿着宽松普通又保守的衣服,带个大框镜,妆也不化,朴素地穿梭在花红柳绿的大学校园里。 曾经,她在路上看见漂亮时尚的女孩子,也会夸赞,却也没想着变成她们那样。而如今,她却想变得像她们一样。她觉得,那样的女孩子才配得上站在肖钦身边吧,像他一样优雅贵气、芳兰竟体。 这样想着,她转到了一座购物中心楼下。公司处于市中心cbd,周围有不少购物商场,面前这座是最高级的一个。这里本不是她这种一般的上班族消费得起的地方,她想了想,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这商场里的人流量果然小,柜姐也不揽人。梁鹿打算先上美食层吃饭,填饱了肚子,再下来血拼。 小心思 小心思 机遇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机遇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机遇 她站在电梯门前等停在地下层的电梯上来,光可鉴人的电梯门清楚地照出她的样子,简单的t恤牛仔裤,虽然干净,却着实朴素。是该换了,梁鹿心想,等下要买职业装,还要再买几件日常穿的衣服,裙子也不能少,还有鞋子,啊,还有内衣,是不是该买些那种……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满脑袋花花绿绿小衣服的梁鹿突然就怔住了,钉在原地迈不开脚,直勾勾地看着里边站着的人。真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里边站着的可不是她心心念念地肖总么! 他穿着运动鞋,宽松的运动长裤,简单的短袖外套一件拉链式的运动外套,肩上挂着个软软的运动包,一身休闲打扮,正轻松慵懒地靠着电梯内的栏杆站着,身子略微后仰,双手插在衣兜里,戴着耳机。本来侧着的脸在电梯门打开时转过来,随意地将目光投向门外。 梁鹿呼吸一滞,这样打扮的肖钦是她没见过,也想象不来的。 他黑亮的发不似前两次见时微硬有型,而是柔软地垂着,轻遮他的额角,看起来简直就像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年轻有力,只是通身的气质依然冷硬。 意外的相遇让梁鹿慌乱,她甚至有些想逃离这里,可她又不愿意失去一个与他相处的机会。她站在张开的电梯门口踌躇着,不知道他是否记得她这名员工,自己要不要开口主动同他打招呼。 犹豫间,电梯门开始缓缓闭合。他似乎终于察觉到了门口的异样,伸手礼貌地将电梯门按开,终于将目光投在她的身上,眉峰略挑,似是在用眼神询问“到底要不要进来?” 不由自主地,梁鹿的腿比她的大脑先一步作出决定,迈了进去。 电梯开始缓缓上升,不算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梁鹿却依然觉得局促。她背对他站着,心跳得的飞快。 明亮的电梯壁照出两人的身影,她却微垂着头,不敢多看,也不打算开口与他打招呼了,因为他刚看她的眼神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看任意一个陌生的路人,看样子是一点不记得她这号人物,她不由得心下失落。 密闭的空间里,从身后隐隐传来清冽的气息,和他耳机里的音乐声。她紧绷着身子不敢动,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着贪婪地感受着他的存在。 身后的男人高大挺拔,自己的个头只到他胸口的位置,她坏心地想,这会电梯要是突然出现故障晃一晃的话,自己刚好能向后倒在他的怀里。 她不由得悄悄抬眼,从面前的电梯壁上打量他,却发现他微侧脸抬着头,居然斜睨着自己!梁鹿心里微惊,赶忙转移视线。明明是他在看自己,可自己这会却像偷窥被现捉一样慌乱。她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他,回想着他刚刚晦暗不明的眼神。 不知不觉间,电梯稳稳停住。男人的声音提醒她回神,“不出去吗?”说完,便绕过她,迈开长腿跨了出去。 离开了他气场围绕,梁鹿终于清醒过来,一边呼一口气放松下来,一边心里微微失落,暗骂自己连一句话都不敢跟他说,进电梯的时候连楼层都忘了按。 现在电梯已经停在了顶层,不是她要去的美食层。可看着他挺俊的背影,她双腿又不自觉迈开,跟了出去。 怪不得他穿得如此休闲,原来是来健身的。 电梯口与健身房的大门直接相连,辅一出门就能看到接待的前台。透过干净的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是各种健身器材和洒着汗水的男女,这整层都是健身房。 打量间,前方的男人已经在前台刷了卡,走了进去,三两下就不见了人影,而她则止步于打卡机前。 面前的健身房灯光明亮,宽阔整洁,可她却进不去,而且看起来与这里格格不入。 愣愣地盯了那打卡机几秒后,她回过神转身,往电梯走去,却在电光火石间停住了脚步,转身折回前台,脚步轻快。 看来自己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她地想。 这天晚上,夜凉如水,躺在床上的梁鹿抱着被子辗转反侧睡不着。 她办了那家健身房的卡,花了很多钱,可她觉得值。她说服自己,健身嘛,也是对身体好,花钱是应该的。却转眼又回想今天在电梯上碰见他的时间,默默记下来。 今天从健身房出来,梁鹿就直接去了衣饰层买衣服,而且首当其冲地进了运动品牌店,还真是迫不及待啊。她暗暗鄙视自己一下,抱着被子又转个身。 神经依然兴奋,她干脆起身,把今天买的一堆衣服都抱到试衣镜前,一件一件地试穿。 她今天买了不少衣服,尤其是运动穿的。其实她本来只打算买那种简单宽松的短袖和长裤,导购却在一旁不停劝她,指着一排排紧身的背心和裤子,说大家现在都穿这样的。抵不住导购的热情,梁鹿便拿了几件去试。 她觉得这些衣服有些暴露,很多上衣都是背心式,还要么露腰,要么腰间缠着带子,无一例外都紧紧贴着皮肤,让身体曲线毕露,倒也不是不舒服,就是有些不习惯。 她本来不打算买,却听导购在旁边不住地夸,说她身材好,穿着好看,进了健身房绝对吸引目光。听到这里,她想起了那个人,想到以后会在健身房碰见他,便心里一热,将衣服买了下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紧身的背心包裹住饱满的胸脯,留一截纤细白皙的小腰,紧身的长裤勾勒出挺翘的臀型和流畅的腿型。 她不禁想到自己穿着这身衣服在健身房运动的样子…… 第二天下班后。 掐着昨天偶遇的时间,梁鹿按下通往健身房的电梯。她的心又开始砰砰直跳,侥幸地想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会不会像昨天那样站在里边,神色慵懒。 电梯门开了,里面站着个年轻人,却不是他。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她也不失望,毕竟这楼里电梯也有好几个,殊途同归,反正最后要进的是一家健身房。 这健身房利用顶层的方位优势,开了很多落地的大窗户,视野开阔,将这个城市夜景灯光都收纳进来。室内分区明确,设备一应俱全,还有泳池和休息吧。想起刚刚的换衣间,里面每个隔断都很宽敞,柜子也是方便的指纹锁。虽然贵了些,但环境还不错。 梁鹿环视一圈,没看到想找的人,看来他来这里的时间并不固定。不过没关系,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想通了后,梁鹿便找了个女教练,开始专心学习起来。 梁鹿属于那种一旦开始做一件事情,就要认真做好的人。现在她既然想好了要在这里花费时间,便认真对待起来。接受专业的指导,一方面对身体好,另一方面,毕竟要在这里碰到他,她希望让他看到的是自己优秀的一面。否则,她对健身一无所知,还真怕自己动作不标准做出一些什么扭曲滑稽的动作来。 虽然一开始很辛苦,自己的动作也很生涩,通常练下来全身肌肉发酸,提筷子都会抖,可梁鹿还是继续坚持,她相信自己会越来越好。 只是一连几天,又没有看到那男人的身影。 这肖二少可真是不好见呐,真是神龙不见首位……梁鹿这天练完卷腹,一身热汗地趴在卷腹椅上想。眼神习惯性地往健身房门口撇,搜寻某人的身影,却没注意有人从换衣间的方向走了出来。 机遇 机遇 一起出差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一起出差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一起出差 那人逐渐走近,强大的气场让梁鹿不得不注意到把眼珠子转到了他身上。 这一看,梁鹿心里需求得到了极大满足,不自觉就盯着那人笑靥如花。 肖钦并没有注意到跟小狗看见食物一样的梁鹿,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到拳击馆边上,开始热身。 最近才回公司不久,很多事情都要他过手,真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一大堆,今天终于都处理得差不多,得空来出出汗发泄一下。他如常动作着,却感觉到始终有一道热烈的眼光打在自己身上,下意识转头,一眼就看到了梁鹿的笑脸。 女孩翘着屁股软软地趴在卷腹椅上,双手搭在把手上,转过脸看着自己。白皙地小脸因为运动泛着潮红,挂着汗珠,她嘴角深深地弯着,牵起一对梨涡,苹果肌饱满,眉眼弯弯,用无声的笑容对自己打招呼。 一般情况,对这种不明所以的示好,肖钦是装视而不见的,因为通常就算他只是礼貌回应,也会引来对方没完没了地纠缠。可如今他俩眼神对着,她笑得灿烂单纯,不得不说还笑得很有感染力,让自己积郁了几天的心情也莫名放松一些,于是也看着她微扬嘴角。 虽然肖钦笑得很轻,且马上就转回了头,可梁鹿还是乐开了花,一边努力平复被撩起的心跳,一边坐正了开始接着运动。 梁鹿心态很好,很有自知之明,觉得以自己的姿色和条件,赶着贴上去人家怕是也不要,毕竟他这样的男人,投怀送抱的女人肯定不少,什么绝色没见过。她现在只希望能多看到他,或者说默默注视他,并不敢奢望自己与他会有什么过多的交集,所以今天收到他的注意她就很满足了。 她直觉他这人不喜欢被纠缠,自己要是顺杆爬再多做动作接近他的话,该是会引起他的反感。与其做狗皮膏药惹人厌,不如端正自己,先好好自我修炼,想办法吸引别人。或许最后自己在他眼里还是不算什么,可她尽力了便问心无愧。 梁鹿深知“你若盛开,清风自来”的道理。 在健身房,她尽量标准地做着动作,在喘气休息的间隙偷偷打量他,看他汗水浸透了衣衫,贲张着有力的肌肉,或打沙袋或与教练格斗。却只欣赏,从不靠近。在公司,她用心对待工作,努力扩充知识,多看多学,总是超预期地完成任务。听到连一向高要求的程经理也开始夸自己,她窃喜,心里更多想的却是不知道这样努力工作会不会让自己更接近他一些。 她就像是一个想吃糖果的孩子,可那糖果束之高阁,她只看得到却够不着,于是只能努力让自己快快长高。 念念不忘,果然必有反响。 这天周五,临下班,程经理走到梁鹿办公桌前,通知她下周一跟她一起去外地出差,陪同肖总——肖钦! 梁鹿一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缓神间听程丹在旁嘱咐:“也是因为肖总在那边有关系和人脉,咱们公司才拿到这张‘入场券’,竞争激烈,我们销售部这次去就是配合肖总,发挥出我们的销售实力,拿下这笔项目……你工作努力,这次带你去我也放心,别在肖总跟前出差错……” 梁鹿宛如壮士般用力点头,尽力掩饰自己翘起来的嘴角不笑出声,心道天道酬勤。也终于明白自己苦心孤诣那么久,恐怕等的就是这种机会。 当晚,远远看着在拳击台挥舞着手臂出拳的男人,梁鹿再一次审视自己的内心,她依然记得下午听到出差的消息时,自己内心的狂喜。那里隐隐包含的野心绝对已经不止于这般远距离的目光追随,她期待周一的到来。 她渴望更接近这个男人,她知道。 梁鹿发现肖钦周末基本不会出现在健身房,于是她周末也彻底放松休息。 这个周末,她哪里也没去,窝在自己的公寓,反复搜查了解这次出差要对应的对象——时达通讯的资料,做功课。其实真正销售的工作,现在还落不在她头上,这次出门主要靠程经理。她的工作主要是安排好程经理的行程和起宿,顺便在必要的时候助攻。可她还是觉得多了解一些比较好,心里也好有底。 夕阳低垂,余晖洒在案几上,她合上电脑,懒懒地伏着,不一会,突然又惊坐起来:“对了,出去这几天穿什么!?”于是急忙跑到卧室,拉开衣柜门,开始一件一件挑…… 周一早上,梁鹿和程经理先飞到b市,肖钦和他的助理周峰则晚一些,中午才到。掐着时间,梁鹿和程经理站在已经安排好的酒店门口,准备迎接肖钦。虽然已经见过他几次了,可看着他的大长腿从黑色轿车上跨下来的时候,她还是心提到了嗓子眼。 高大的身躯,逆光走过来,他恢复了衬衣西装的打扮,器宇轩昂。她忽然就迷了眼,不敢直看他,怕自己的眼神泄露太多情绪出来。 她跟着程经理,慢一步迎上去,与肖钦和他的助理握过手,打过招呼,便带着往酒店里走去。边走着就听程经理在旁介绍:“肖总,这位就是我的新助理,今年刚入职的同事,梁鹿。” 被点了名,梁鹿抬起脸礼貌地笑着向男人问好,同时有些期待他的表情。 谁知肖钦却只是睨着她“嗯”了一声,声音低沉醇厚,直逼人心,接着开口:“记得,x大的高材生,我记得还是数学专业。” 他神色淡然,可梁鹿脑子里却轰地乱了,她突然就回想起在购物中心的电梯里碰见他那次,透过明亮的电梯门,男人打量着她的,晦暗不明的眼神。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认出了她! 梁鹿不禁在心里佩服,不愧年纪轻轻就弄个公司出来,这男人真是丝毫不动声色,稳得一比,玩不过啊玩不过。 于是老实开口:“对啊,我应聘面试的时候就见过肖总了。”她顿了顿,将健身房也交代出来,“说来,最近在健身房也碰见过几次肖总,只是不敢贸然上前打扰。我看您拳击挺厉害呢。” “随意玩玩,并不专业。倒是梁助理,健身很认真。” 梁鹿一边嘴上回着谦虚的话,一边回想拳击馆里自己看到的情景,腹诽,“随便玩玩?随便玩玩就是把教练练得跟玩似的?” 众人闲聊间,将肖二少送到了房门口,汇报了下午与时达通讯的饭局安排后,便各自散去回房间休息。 一起出差 一起出差 别走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别走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别走 梁鹿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靠在门背上深呼一口气放松下来。望着宽大的玻璃窗,慢慢踱到窗边。正是在中午最热的时候,楼下的草坪上空无一人,倒是清澈见底的泳池被风微微吹皱,波光粼粼,一时闪得她有些眩目。将额头抵在玻璃上,她低叹,他就住在隔壁,他们现在就只隔着一道墙,可这道墙却隔着一个她触碰不到的世界…… 饭局6点开始,他们一行人早了10分钟到,与时达通讯的人正好碰上。 时达通讯是国内近几年兴起的通信运营商,而环宇电子的主营业务就是信息通信技术领域。此次时达通讯公开招标,寻找优秀的移动通信设备供应商,以实现更新换代。招标会就在明天,所以今晚的饭局意义不言而喻。 饭局饭局,是吃饭,也是局。 寒暄过后,几杯酒下肚,话题慢慢就切入到了生意上。 听他们谈话,原来肖钦与时达的任总也是通过一个共同的朋友认识的。这任总本对环宇电子了解不多,是听那朋友推荐环宇的核心网设备潜力巨大,于是便派人赴环宇考察,参观工厂了解产品,后来听派出去的人汇报说产品着实新颖,才有了今天的饭局。 起先他对肖钦常年的国外经历略有异议,话语间透露出认为这在国外待久了的人不了解对国内实际行情,常爱直接照搬洋人那一套,结果多弄巧成拙。 肖钦也不急着反驳,神色自如,直接从头到尾把大到整个行业,小到各家单位的相关情况捋了个清,顺便把国外经历变成了公司眼界和设备标准的优势,直让这任总没话说。这不,饭局接近尾声,两方已经基本达成一致,开始隐晦地商量利益瓜分了。 怪不得听说,十个投标会里,有九个都是提前内定好了的,果真是亲身经历了才知道,梁鹿今天算是开了眼界。 这顿饭吃得气氛融洽,算是十分顺利,不过,要是没有旁边的这位哥们老打扰她的话那就更好了。 梁鹿坐的位置一边挨着程经理,另一边挨着时达通讯的运营总监小任总。这小任总是前面提到的任总的堂弟,比任总小许多,人看着倒是精神,就是似乎对这生意和工作并不上心。饭局开始没一会便挨着梁鹿找话题聊,净扯一些有的没的。 梁鹿心里不耐,却也不能表露出来,便面上撑着笑,实际左耳进右耳出,全当耳边风。 因为和肖钦一起,梁鹿今天也精心打扮了一番。她穿了件v领的的衬衣和一步裙,锁骨雪白精致,胸前沟壑隐约,取了架了多年的框镜,换了隐形眼镜。因为化妆技术不好,所以只上了薄薄的粉底,涂了口红。 只是这样略施粉黛,就衬得她肌肤赛雪,唇如激丹,这会再加上酒精带来的天然腮红,更显娇艳动人,一时竟让小任总心痒不已。但碍于眼下饭局已经结束,他没机会再更进一步,于是趁众人起身离席的时候,禁不住伸手轻轻扶住梁鹿的纤腰。 梁鹿很快察觉到腰间的手,不动声色地躲了开,疾步走到程经理身边,跟着她与众人告辞离开。 看着女人躲开匆匆离去,小任总心里很不爽,在看不见的人后竟露出了阴鸷的眼神,面目狰狞…… 第二天的招标会主要是销售部的工作。 程经理和梁鹿在来之前还做了许多功夫,准备当一场硬仗打,却没想到前一晚的饭局会取得如此成果。既然现下双方已经有了共识,她们便有恃无恐地轻松应对,在会上认真详细地介绍了公司情况,重点突出产品优势。 梁鹿跟着配合程经理的工作,忙得够呛。 所幸,当天下午她们就接到了中标电话。 当时,梁鹿和程经理,周峰一起在酒店餐厅吃晚饭,程经理接到的电话。一时大家都有些激动,便赶紧打电话通知了肖钦。他当时在另一个私人饭局上,似是早知结果如此,只通知他们几个明天放一天假在b市休息,吃喝玩乐都算公司账上,后天回公司后再组织大家一起庆祝。语气之淡然让程经理不禁汗然,感慨:“还是肖总沉着淡定啊,倒显得我们骄躁了。” 不管怎样,大家紧了几天的心终于放松下来。程经理和周峰也开始筹划放松放松,各自约了在当地的朋友,匆匆吃完饭,先后离开。梁鹿在这里没有朋友,也没心思出去玩,便拒了俩人的邀请,自己慢慢吃完回房间休息。 在房间待着上了会网梁鹿也无聊起来,一时闲了下来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看看时间,8点,还早,也睡不着,就出了门打算在酒店花园里散散。 谁知一下楼,路过酒店大堂旁的咖啡区,就看见小任总坐在里面向她招手。 梁鹿心里有些抗拒这人,并不想与他有来往,奈何眼下躲不过去,便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本想打个照面就走,却被拦下:“梁小姐,在这里碰见这么有缘分,喝杯咖啡的面子都不给我的话那我可伤心了,毕竟咱们两家公司以后还要继续合作的不是?” 这话一出,梁鹿便也不好再拒绝,安慰自己喝杯咖啡也很快,便坐了下来。 小任总倒也没把她怎么样,只是像x光一样上下打量她的眼神,和似乎饱含深意的笑让她很不舒服。 她匆忙喝了咖啡便借口有事就起身离开,连花园也没心情逛,直接回了房间。 晚上快9点,肖钦终于从饭局脱身,回到酒店。却刚从电梯里出来,没走两步就看到有个人弯腰靠在自己房间对门,周峰的房门前。 那人看着眼熟,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梁鹿。 她蜷着背,姿势怪异,他走过去,开口:“梁助理?” 男人带着微微的酒气和凉风靠近,梁鹿无力地抑制着身体的颤抖,抬头,半天才确认是他,开口道:“肖,肖总……” 梁鹿一抬头,肖钦就怔住了。她脸色潮红,挂满了汗,嘴唇轻抖,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连眼眶都泛红了,这状态明显不正常。 他疑惑,却还是伸手扶住她靠着门不断滑下去的身子,问:“你这是……生病了?” 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她紧紧揪住他前胸的衬衣,哆嗦着道:“我……我好像发烧了,程经理还没回来,找周助理好像也不在,你有退烧……药吗?” 肖钦明了。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却并未察觉出有异样的灼热,心下奇怪:难道是低烧? 来不及多想,肖钦扶稳了她,低头对她道:“我这没药,先扶你回房,我帮你找。”说着便揽起她,往她房间走,等到了门口,才发现门锁上了。问她要房卡,她却是一脸迷茫:“房卡?”楞了楞后开口:“啊!刚出门没带……” 安全起见,这酒店的门都是自动闭合上锁的,看来她刚刚出门急,忘了这回事。 怀里的女人懊恼地垂着头,抖得厉害,看起来甚是可怜。 肖钦心里也不禁也焦急,一手箍着她的腰,让她伏在自己的身上,将她带紧,一手取自己的房卡:“走,先去我房里。” 进了门,将她放在窗边的榻榻米上,他出声安慰:“放松,你先躺着,我去找药。”说罢,便转身要走,却没走成。因为女人的手依旧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服,扭着娇躯,一个劲往自己身上蹭。 他心下诧异,扶起她下巴。 她额角的发已经汗湿,一缕缕贴在苍白的小脸上,尖尖的鼻头和脸颊散着不正常的红,秋水似的眸子里泛着雾气,双瞳抖动,似难以聚焦。 出神间,她已经顺势将脸贴在自己的手掌上摩挲,发出轻微的叹息,低喃:“别,别走……” 作者的话:剧情写得我好累,下章一定上肉!虽然是狗血的肉,但是没办法了……只能先上车再说了! 别走 别走 春药1(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春药1(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春药1(微H) 梁鹿似难捱痛苦,咬着唇开始低低啜泣,这抓着自己不放的样子像一只害怕被遗弃的小动物,在诱惑自己抱紧她。她温软的身体蹭着自己轻抖,晃动间一阵阵馨香向鼻尖绕来。肖钦突然就觉得口舌干燥,血液在血管里不安地贲张,有那么一刹那几乎就要伸手将她压在自己胸前。 捉住她伸进自己衬衣里作乱的手,肖钦撇开眼,压下心头的异样镇定下来,越想越觉得她这样子不像是简单的发烧,倒有些像是……一个猜测滑过他的脑海。 他眉头愈发紧缩,渐渐冷静,耐心拨开她反复纠缠住他的手指,不看她皱成一团的脸,与她拉开距离,借口找药,迈着大步出了门。 过道的凉风扑面吹来,肖钦烦躁地扯开领口,走到走廊最深处的窗户边,站在风口,静了静,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好友张文恩的号码,他是学医的,对这种情况应该有所了解。 还没来得及拨号,抬眼间便看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从电梯间出来。那人低头一路快走,直接走到梁鹿的房门前,竟然拿出张卡刷开了她的房门。房门打开的瞬间,室内泄露的灯光洒在那人脸上,他才看清,原来是小任总。 肖钦轻哼,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没几分钟,那人果然气急败坏地从房间里出来,甩上门,低头四处打量了一番,才疾步离去。肖钦站的地方偏,刚好有一盆两米高的绿植挡着,便没被他察觉到。等走廊重新恢复平静,他才拨通电话。 像小任总这种二世祖,他见过不少,无非都是些吃喝玩乐,不辨菽麦的酒囊饭袋,但却也没见过使这样下作的手段去欺负一个女人的,还真是下流至极。 肖钦走回房门口,又打了个电话,站了好一会,才终于开门进去。 梁鹿已经从榻榻米上滚到了地上,贴着冰凉的地板舒缓自己身上的热气。她像个虾米一样紧紧地蜷缩起来,试图抵抗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的瘙痒,却捱不过,终是忍不住将手滑到胸前,轻轻揉搓自己的双乳,悄悄湿了眼眶。 她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可她的神智却还清醒。到如今她也大概明白自己得的是什么“病”了,她肯定他也能猜得到。 可是他走了。 在奢望什么呢?她自嘲。果然是赶着贴上去人家都不要。 理智的弦终于绷断,她不能自已地将双手合在胸前,大力捏着已经胀到发疼的奶,同时紧紧夹住双腿扭动,摩擦腿间的花瓣缓解穴内的瘙痒。可是还不够,花心不断抽搐,源源不断地吐着淫水,流得她整个腿心和臀缝都是。 啊啊啊……好想被填满…… 挣扎间,她没有听见房门开合的声音。等她难耐地仰头呻吟,才看到男人已经站在门内看着自己,他站得笔直,在原地轻轻叹一口气,然后走过来。 他没走吗? 梁鹿心脏怦怦乱跳,同时又有一丝慌乱,被他看见自己这样淫荡的样子,窘迫又为难。可是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身体的渴望如恶魔般翻滚,只能求助地望着他。 女人如墨的长发铺开在地板上,汗湿的小脸娇艳欲滴魅惑诱人,可眼神却是无助。她的衣衫散开,已经不能遮住身体,只堪堪乱挂着,在缝隙间露出正被自己玩弄得发红的奶子、平坦光滑的小腹、不堪一握的腰肢和嫩白的大腿。 她似是难耐,嘴里喃喃呻吟,双脚抵在地上微微撑起自己的下身扭动,像甩着尾巴的蛇妖。 居然是个尤物。肖钦暗叹,不自觉放缓脚步,压制全身乱窜的热血和微胀的欲望,然后才伸手抱起她,快步走向浴室。 不用他使力,梁鹿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双手搂住他脖颈,抱紧了他,纤细的脖子和一头乌发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双腿主动缠上他精健的腰身,让他的大掌托住自己的小屁股。 心房里的满足仿佛快要溢出来,再也顾不得其他,她仰头吻上他的紧抿的薄唇。 生涩的她还不会接吻,只凭着本能用自己的唇瓣触碰他的,又仿佛觉得不够,便学着以前看过的,伸出舌尖舔抵他的嘴唇,将他的唇瓣舔得湿漉漉的。 突如其来的挑逗,让肖钦倒吸一口气,他赶忙腾出一只手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肩上,哑着嗓子道:“别闹!” 这个时候的梁鹿哪里听得进去,当下便扭着身子以示抗议。 她不听话的手来回抚着他宽阔的背,饱满的奶紧压他的胸膛,张开的腿心正好贴着他的性器,在晃动间相互摩擦套弄,一时刺激得两人都轻叹出声。 似是发现了男人隐忍的欲望,她竟在他耳边娇媚轻笑,坏心地夹紧双腿,用阴阜贴着他越来越硬挺的性器缓缓顶弄划圈。 丰沛的淫水很快打湿了男人的裤裆,突出他腿间被包裹住的一大坨。梁鹿不禁心痒,用脚跟抵住他的腰窝轻轻使力,让他傲人的肉物隔着衣裤陷进自己的肉缝里,满足地娇呼:“嗯……啊……” 黏腻甜热的声音就在耳畔,肖钦下巴已经绷成了一条线。他慌忙压住她的臀瓣,想阻止她乱动,谁知却恰好让两人的性器重重撞在一起,梁鹿一下子叫出声:“呀啊啊……好舒服……” 肖钦牙根都快咬碎了,加快脚步,走到浴缸前,一边放水,一边将她往浴缸里放。 梁鹿不肯依他,抱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就是不撒手,跟个八爪鱼似的紧紧攀住他。他的两只手竟一时不敌她手脚并用。眼看着浴缸的水都要满了,还没将她放进去,便心下一急,使了点力,将她从自己身上剥下去。 “哗啦”一声,梁鹿砸进盛了水的浴缸里,倒在水底挣扎。 他心知自己下手重了,可能摔到了她,便又伸手捞她一把。 她咳得小脸通红,噘着嘴,埋怨地瞅他。 呵,倒还怪上我了。 肖钦心下好笑,没注意到她眼底滑过一丝狡黠,一个闪神,就被她伸手给拽进浴缸里。 又是“哗啦”一声响,肖钦也砸了进来。他知道自己重,怕压着她,便努力撑起身子。结果还没等眼前的水花落回去,就感觉她的小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衬衣下沿伸进来,在自己的胸腹间肆意抚弄。 她的手异常柔软,通身的皮肤也是,肖钦只觉得额角的青筋都突了出来。低头看着她狡猾的笑脸,他决定不再心软。一手将她的双手并住,扣住手腕,压在她头顶,另一手同时扯开自己的领带,开始绑她的双手,粗声道:“听着!你中了药,这会控制不住自己,做这些都不是出于自愿……”顿一顿后又接着开口:“可我是清醒的。否则等你明天清醒过来,后悔也来不及!” 他将领带的另一头系在她头顶的毛巾架上,固定住她,拨开贴在她脸上的湿发和依旧不甘地缠在自己身上的腿,湿淋淋地跨出浴缸,冷声道:“在水里泡着舒服些,你忍一忍,挨过今晚就好了。” 梁鹿瞬间就红了眼眶,刚刚才得到一点缓解的欲望在体内又开始流窜,带来噬心的空虚,她扭着身子,低声啜泣,摇头道:“不要……我难受……别走!求你!” 他狠下心,撇开头不看她被欲望折磨的小脸和白花花的身子,取了浴巾,转身跨出浴室。 作者的话:肖总忍得好惨~到嘴边的肉不能吃。不过……下章就换肖总肉虐小鹿了~ 春药1(微H) 春药1(微H) 春药2(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春药2(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春药2(H) 他一边扯褪湿透的衣服,一边走出浴室,懒得换上睡衣,便只用浴巾胡乱擦干了身子绑在腰间。身后还传来女人的哭喊和水花翻腾的声音,他忍着不去理会,点了根烟坐下来。 胯间的阳具早已肿胀不已,将浴巾高高顶起摆动。他想起梁鹿躺在地板上淫荡地搓着自己的奶,扭动下身的样子,不禁隔着浴巾用手抚弄自己胀到发疼的肉茎。从浴室传来女人娇媚的吟哦,无疑为他的欲望火上浇油。他狠狠地掐了还没抽完的烟,躺靠下来,撩开浴巾,让滚烫的肉棒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里。他握住自己的肉茎前后套弄,满脑子都是她嫩生生的身子,想象自己的大肉棒此刻正插在她流满淫水的穴里,被她紧紧地加咬住。他呼吸渐重,撸着包皮飞快地上下动作,过了许久,终于松了马眼,将浓稠的精液射到地上。 松开已经疲软的肉棒,他放松下来,懒懒地靠坐着喘气,等他从发泄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才察觉房间里安静的诡异,梁鹿不知何时停止了呻吟,竟然一点响动都没发出来。他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劲,便系好腰间的浴巾,起身到浴室查看。 “该死!”他低吼。 梁鹿居然侧着头,咬破了自己嘴边的胳膊,正眯着眼,神情恍惚地舔弄伤口! 他快步上前,掰过她的脑袋不让她再撕咬自己,轻拍她脸蛋:“梁鹿!你清醒一点!” 女人涣散的眼神慢慢聚焦,看着眼前的男人,伤口的刺痛淡去,体内针扎似的瘙痒又开始蔓延,她痛苦地扭动挣扎:“呜呜呜……好难受……” 她的伤口被扯动着又开始溢出血珠。肖钦赶紧送松了她手腕间的束缚,又将她从浴缸内捞起,抱到客厅找东西包扎她的伤口。 梁鹿一挨上他结实的身子,就低叹出声,急不可耐地伸出湿滑的小舌头舔弄他的脖颈,挺着丰满肿胀的奶子贴着他赤裸的上身摩擦,一边难耐地轻哼。 肖钦顾不上阻止她,只满房子找包扎伤口的东西,最后从行李里翻出来一件干净的衬衣,一边撕成条,一边将梁鹿往床上带。为了腾出两只手给她包扎,他只得用整个身子将她平平压住,固定在身下,只留出受伤的那只胳膊,对她道:“别动!给你包伤口。” 忽略身下柔软湿滑的触感,他快快地包扎好她,坐起身,捞起床头的电话打给张文恩。 “喂!你那方法顶不顶用?怎么人都开始自残了?” “嗯?唔……”不满男人的身体离开自己,梁鹿皱眉,哼叫着自己爬起身,坐上他的大腿,将自己送进他怀里,拉起他空着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颤抖的奶上揉搓,用他掌间的硬茧摩擦发硬的奶头,一边倾身张嘴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呼气低吟:“啊啊……好痒呐……救我……” 来不及捂住梁鹿的嘴,她的声音便传到了话筒的另一边。 电话那头的张文恩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合着这哥们原来是自己碰上了这回事。那会打电话也不说清楚,一副帮别人打听的样子。 他想起自己这好友整天围着工作,过得跟苦行僧一样的日子,便决定做回好事,收回嘴边的话,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换了说辞,“哦?自残?那就麻烦了啊……那肯定不是一般的药!我听说现在市面上有一种很厉害的药,吃了以后必须要跟异性交合,否则就会出事啊!好像是引发心脏病还是脑溢血来着……总之很危……” 没等那边说完,肖钦就烦躁地扔了电话,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动作放荡的梁鹿。 她骑在自己的大腿上,急切地前后滑动屁股,模仿性交的动作,摩擦着阴户,在自己的腿上留下一条条湿痕,而他也能感受到她紧贴着的花瓣和穴嘴,湿润柔软…… 她似是察觉到了男人热烈的眼神,于是动作地更欢快,抱着他有力的胳膊挤压自己的双乳,微眯着眼抬脸看他,眼神无助,张开小嘴吐出浪语:“嗯……好想要……求你了……” 肖钦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终于,他捏着梁鹿的脸,将她推倒,压在身下,粗声问:“看着我!知道我是谁吗?” 女人依旧不安的扭动,眼神却没有离开他,软软开口:“恩……肖总啊……一直都知道……” 听她这么说,肖钦心里莫名地舒服。他低下头,凑到她的唇边,紧紧盯着她,诱惑道:“叫我的名字,叫对了就给你。” 穴嘴被男人硬硬的棍子隔着粗糙的毛巾顶着,她的心神早就飘了起来,只想让他快快地插进来,哭喊出声:“肖,肖钦……呜呜……求求你……给我……” 肖钦满意地轻笑,将她身上残破的衣物一一褪下,欣赏她泛着粉色轻轻抖动的肉体,一边扯开腰间的浴巾,露出狰狞的凶器,抵上她翕动湿透的穴嘴,道:“这就给你!”便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狠狠的戳弄一下就插得梁鹿弓起身子仰头尖叫,她空虚多时的小穴似久旱逢甘露一般拼命咬住肖钦的大阳具哆嗦,在被顶住花心撞击后突地吐出一大口淫水劈头盖脸地射在他的龟头上…… “呵,小浪货,这就泄了,有这么爽吗?”他低头在她耳边说出刺激她的话,将下身压在她的阴户上不动,感受她高潮时痉挛的阴穴对肉棒的挤压。女人粉嫩的花穴绽放着,肉嘟嘟的花瓣被淫水打得湿透,无力地倒在两边,花瓣下面咬着肉棒贪婪吸吮的细缝,已经被巨棒撑得圆圆的,紧绷着。 肖钦双手撑在梁鹿耳侧,含住她微张的小嘴,肆意品尝,低声道:“小可怜,连接吻都不会……我教你怎么样……”说罢,也不等她回答,用力吸住她柔嫩的唇瓣,伸出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内搅动。 他在刚刚冲进去的时候感受到了她那层薄膜的阻碍,便不急整根送进去,狠力抽插,于是便吻着她让她放松,等她从高潮中缓过神来,适应自己的粗大。 “嗯……”她生涩地承受男人的热吻,无力地张着嘴,任由他的大舌伸进自己嘴里,将两人的唾液搅得滋滋作响。渐渐地,她也得趣,便将自己的小舌轻轻探入他口中,舔弄他的,沉溺于这亲密得让人心醉的唇舌游戏。 因为花穴湿得彻底,梁鹿破身的痛楚并不很强烈,很快就被填满的舒爽覆盖。从高潮的余韵中慢慢回过神来,穴内酸得厉害,便不满足于男人的阳具只在自己体内静止不动。于是她哼哼唧唧地抱住他,小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下摩挲,一边伸着舌头与他的舌尖纠缠,一边弓着身子抬起阴户,主动在他身下扭动小臀儿,含着他硬得厉害的巨铁左右划圈,同时上下插弄,让他的肉物在自己体内旋转,搔弄肉壁。 “呜呜……我好痒啊……你动一动啊……”梁鹿受不住地出声。 由着她挺穴顺着肉棒贴上来,肖钦丝毫不动,只盯着她迷乱的眼,低声问:“哦?哪里痒?” “唔……下,下面……”女人诺诺地回答。 “下面?是这里吗?”肖钦将手覆在她嫩生生的肚皮上,恶劣地下压,眼睛里闪烁着邪意。 “呜呜呜……不是啊,下面啊……被你插着的地方啊……”梁鹿的力气已经用完,这会只能瘫软在他的身下无力呻吟,只留下阴户勉强地抬着,用软软的穴嘴咬住他阳具的顶端挣扎。 “说清楚,我插着你哪里?”肖钦依旧不放过她,用拳头大的龟头戏弄她敏感的穴嘴,卡住她颤抖的阴道口,上下摆臀,让自己的巨物像跷跷板一样撬着她的穴口高低起伏。 “啊啊……”男人的动作刺得她再也挺不动下身,梁鹿淫叫一身,无力地任由穴嘴从他的龟头上滑落,塌在床上,吐出先前被他堵住的淫水儿和处子血丝。 花穴瘙痒地厉害,她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叫出声:“插我的骚穴啊……痒死了……求你插我,插我的骚穴……呜呜呜……” 她一边哭喊,一边不管不顾地胡乱伸手抓住他高挺着的阳具。 男人的肉物硬得跟赤铁一样,又粗又大,青筋环绕,她握在手里,不自觉地就感到阴穴内淫水连连,更加空虚不已,于是不由分说地就握往自己穴里送。 “喝……浪货!”肖钦忍不住低呼出声。一边看她红着脸吐出淫浪的话,一边狠狠地将她的大腿大大分开,一个挺身,将粗硕的性器捅入她的嗷嗷待哺的小穴,开始重重地捣干。 “插你的小骚穴!”他趴在梁鹿的腿间,伸直了腿,用自己健硕的身躯压住她,左右握住她的双手扣在她耳边,一边缩着臀顶住她的花心使劲戳,一边张嘴贴住她已经发肿的嘴唇,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她嘴里,逗弄她的粉舌与自己交缠,交换两人口中的津液。 “哈啊啊啊……好棒……要插死我了……”梁鹿饱满的奶子被他坚硬厚实的胸膛压扁,挺翘的奶头贴着男人的奶头摩擦滑动。她爱死了这种粗暴的插干和摩擦,紧紧地贴着他热烈回吻,大张着腿,方便肉棒进出。 “恩……小淫嘴吸得真紧!”肖钦狠狠地顶着她的花心不放,一下又一下。挂在凶器下的两颗肉球鼓囊囊的,随着他插干的动作狠狠地拍上女人满是淫水儿的臀缝,啪啪作响,粘稠的淫液沾上他下腹,在他抽出的时候拉出银丝,绵绵不断,随后又在他抽诶的时候被狠狠地拍回去。 肖钦都没换动作,只用这一个姿势狠狠地干了几百下,便将梁鹿送上高潮。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快感自阴穴处炸开蔓延到全身,梁鹿甩着头,抖着穴狠狠释放淫水,迎来了让她四肢发麻的高潮。 肖钦眼神炽热,看着身下的女人翻着白眼,无力地张着腿含着自己的大肉棒收缩痉挛,哑声道:“呵,骚货,爽死你……”紧接着就拉起她的双腿圈住自己的腰,扶着她的腰坐起来,让她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身上,全程都没有让肉棒离开她的小穴。 春药2(H) 春药2(H) 春药3(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春药3(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春药3(H) 高潮的快感散去,紧接着就是新一轮的空虚和瘙痒。虽然身体很累,已经几乎提不起力气,可下身还是不由自主地含着男人的巨物就开始吞吐起来。梁鹿软在肖钦怀里,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挣扎和痛苦。她知道自己这样急切的动作很淫荡,她也不想这样,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没有了肉棒插弄,她的小穴就火辣辣得发疼,仿佛有一把火在烧一样:“唔……还要,还痒……” 还未发泄的肉棒依旧坚硬,被她饥渴的动作刺激到,他也不再客气,就这样坐着,十指捏住她的臀瓣,分分合合,将她的下体往自己的下腹上狠狠地撞。 肖钦平日里并不是个粗鲁的人,也不沉溺于男女之间的这档子事,可如今这女人,让他欲望高涨,停不下来,想一直就这样插着她。 梁鹿的小穴热乎乎的,又湿又紧,里面仿佛有无数小手揪着自己的肉棒不放,他不禁发了狠,在握着她压过来的时候,也挺腰往上顶。 粗壮的肉棒劈开穴道,碾压扯弄内壁的嫩肉,一直往深处顶去,擦过花心顶开她脆弱的宫口。强烈的抽插有效缓解了穴内的瘙痒,她快乐地呻吟:“啊啊啊……好深,好胀……”身随着动作子向后仰去,她急忙伸出手臂撑在身后,向前送着屁股,方便肖钦捏着她捣干。 这样的动作让两人能轻易看见他们的性器交合拍打的样子。梁鹿嫩白的腿间伸着一根紫红色的肉棒进进出出,肉棒在插入的时候将红艳艳的穴口顶得凹陷进去,抽出的时候带出她穴内不甘松口的粉色嫩肉。 紧致的穴含得肖钦舒爽不已,他一边操干,一边粗声道:“看!你的骚穴咬得多紧……舒服吗?恩?” 随着尾音的语调,他又重重顶她的宫口一下。 “舒服……好舒服……用力!啊……” 肖钦插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动作干穴不得劲,肉棒总留一截在外面不能全部进去,于是他抱着她,就这样插着直接站起来,将整根肉棒送进她的穴里。 “啊啊啊啊……太深了……要被插坏了……” 粗长的肉棒撬开宫口深深地顶进来,顶端刮着宫口的嫩肉旋转,她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尖叫一声后就软了下来,差点连腿都圈不住他的腰身。 “又泄了?真是敏感得厉害呢……”肖钦这次没有给她从高潮缓冲过来的机会,握住她的臀就将她的阴阜狠狠往自己怒张的阳具上扣,直进直出,大开大合地操干,搅着她穴内喷薄的淫水在穴内激荡。 “啪啪……咕叽咕叽……”羞人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梁鹿趴在肖钦肩上羞红了脸。她全身都攀在他身上,全靠着他托着自己发力。她不禁感叹男人的身体真是强壮,抛着自己的屁股干了这么久也不见累。 全身的着力点就是直挺挺地插着得肉棒,梁鹿不禁有些害怕地圈紧腿箍着肖钦的腰,如此一来,小穴便缩得更紧了。 他被她吸紧地穴道箍得头皮发麻,“哦……骚货……放松!让你再夹我!”然后单手扣住她,腾出一只大掌啪啪地拍起她浑圆的屁股。娇嫩的臀瓣很快被拍出红红的印子,尖锐的痛感更增加了她的快感,她更加缩起穴肉:“啊啊啊啊……好爽……快点插我……用力啊……” 小穴缩得死紧,仿佛要榨干他一般,肖钦忍着精关,开始最后的冲刺,将龟头卡在她的宫口,深深地插住,小幅度大频率地捅干进出,快感不断积累,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哦……” “啊啊啊……” 肉棒又胀大一圈,顶端戳着花心狠狠敲打,堵得梁鹿酸疼,她尖叫着缩着穴到了高潮爆发边缘,肖钦松了精关,将滚烫的液体满满地喂进她贪婪的穴内,烫得她终于也泄出阴精,与他同时高潮。 梁鹿的小屁股在肖钦的手里抖得跟筛子一样,双腿终于圈不住,无力地垂下来。 抱着她坐在床沿上,搂住她软的像泥一样的身子,肖钦温柔地抚摸她光滑地臀背,感受她内穴对肉棒的挤压。 灭顶的快感让梁鹿垂在他身上,仰着头说不出话来,只能深深喘气,将新鲜空气一点点吸入胸腔里。 空气里弥漫着体液的腥味,一时两人默契地都没有说话,静静让身体感受高潮的余韵。 过了一会,肖钦低头,抬起靠在怀里的小脸,看着她好似清醒些了的样子,问道:“舒服些了吗?” 他的声音还带着情欲里的暗哑,问出这么直接的话,梁鹿不禁心痒,红着脸轻轻点头。 看着她跟朵娇嫩的玫瑰花一样,肖钦不禁低头嘬了她的小口一下。没有抽出肉棒,依旧插在她体内,站起身,抱着她往浴室走去,在她耳边询问:“带你洗澡,恩?” “唔。”梁鹿轻声回答。 发泄过后清醒过来的肖钦自己也诧异,居然对她如此有耐心。他回想刚刚对她的轻吻,认为理智的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可他却不能否认自己并不讨厌。 梁鹿并不知道肖钦的这些心理活动,红着脸缩在他怀里,一边懊恼自己刚刚放荡的行径,一边感叹,想不到平时看起来那么冷清的男人,在性事上如此强势,逼自己说出那么放荡的话。但又觉得自己喜欢和他这样亲密的接触,喜欢他对自己的抚弄,和他将自己填满的雄壮。 一直走到浴室,放好了水,肖钦才将梁鹿从自己身上放下来,拔出微软的阳具,让把她小肚子都堵得凸起来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流出来。 “唔恩……”没有了男根堵塞和支撑,梁鹿呜咽一声差点倒下来。肖钦双手插住她的腰扶她坐到浴缸沿上,低笑:“我看你健身也挺卖力,怎么还这么娇弱?” “我又不像你,一身的硬肉,再说了,你那么用力……”梁鹿小力捏着酸软的腰,没底气地反驳,越说声越小,头越低。 “我用力?”他蹲下身,挑眉平视她,直望进她眼里,呼吸热热的:“我不用力能行么?也不知道是谁用小嘴吃得我紧紧的,一直求我说‘插我……用力……’” 他冷峻的脸庞因为激烈的性事和欲望的满足染上一丝平日不可见的餍足,此时的神色慵懒冷清,却揶揄地看着自己吐出这么一句话。梁鹿脸蛋瞬间爆红,窘得头顶都要冒烟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不行,便急急伸手将他嘴巴捂住:“呀!别说了……” 看她羞愤又紧张,连身子都隐隐发红,两只眼睛瞪得大大得还不敢看自己,肖钦心下好笑,这女人还真是害羞又敏感,于是也不再逗弄她。将她捂在嘴上的手扯下来搭在自己肩膀上,提醒她:“扶好,抬腿。”便分开她的双腿,折起一只踩在浴缸沿上,露出整个阴户。 原本粉嫩的的花瓣此时已经被蹂躏成了瑰红色,皱皱的,大张着贴在大阴唇上,糊着两人的液体,下面的穴嘴还在抖动,一抽一抽地吐出白色的精液,一直流到紧闭的菊穴和臀缝里。 肖钦深吸一口气,伸手擦弄她的阴户,开始清理起来。 梁鹿一手扶紧他,一手缩在胸前握拳捂住嘴,垂眸看着他轻轻动作。她觉得自己的私密处这样直接地暴露在他眼前很不习惯,可看他神色认真,动作温柔,便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手指粗长冰凉,跟火热的内穴形成强烈对比,辅一插进来就让梁鹿瑟缩一下。 看着嫣红的穴嘴在眼前翕动,肖钦眼神微暗,压抑道:“放松,我帮你抠出来。”便将中指一伸到底再抽出来,引着穴内的液体往外流。可这花穴太紧,把一根手指都夹得死死的,反倒堵住了,作用不大,于是他再加一指,让两指在穴内扩张,再抠着肉壁,将灼白的液体都抠出来。 “哎……”曲起的指关节来回刺激着肉壁,引起一阵酸胀,梁鹿低叫一声,将身子缩得更紧了。 感受着穴肉对手指的挤压,肖钦回想起肉棒被这淫穴裹紧的感觉,身下一紧,想尽快结束这甜蜜的折磨,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又重又热的呼吸喷洒在阴部,梁鹿抑制不住地轻抖起来,又怕腿支不住掉下来,便使劲踩着脚,连脚趾头都翘了起来,终于被他的粗壮手指蹭到穴内的一处软肉,她失神地叫出声,不堪忍受地扭动一下,踮起撑在地上的那只脚,扶着他的肩,难耐地将臀瓣轻抬。肖钦的另一只手却正好扣在她的后臀,反射性地扶稳她,于是又将她压了回来,送着她的穴套上手指。 “唔嗯……”软肉被这一个来回刺激着,梁鹿呓语出声,小穴又酸又麻,深处的花心不甘寂寞地张合,开始不断分泌蜜液,随着手指转着角度抠弄,将藏在里面的精液都一一吐出来。 扣完了精液,蜜水紧接着也滑出来,将他的两根手指冲得湿热。他抽出手指,慢慢张开,看着指缝间粘连不断的银丝,轻勾唇角,抬头看着她,哑声道:“又想要了?” 他语调轻扬,语气却是肯定的,此刻望着自己,让梁鹿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被锁定的猎物。她心跳不已,觉得又刺激又紧张,阴穴早被手指刮弄撩骚得空虚,一阵一阵地发痒,渴望被粗硕的阳物填充。 “嗯……”她手臂依旧缩在胸前握拳捂住嘴,红着脸,轻轻点头,眼神渴求。 肖钦却起身松开了她,取过花洒打开,一边调试水温一边恶劣道:“还不行,要先洗干净了才可以……” 肖钦知道她药性已稍有缓解,现下看着比之前清醒些,于是他便不去理会她不解的眼神和自己高高矗立起来的欲根,决定与她慢慢玩玩。 他高大挺拔,握着密集地射着水珠的花洒走近。暖灯清晰地照耀出他汗湿的发,欲色的眸子,纹理分明的肌肉,以及有力的双腿间晃动着的狰狞发紫的巨物,梁鹿心里如打鼓一般,有些害怕无措,又隐隐有些期待。 “小骚货,坐好了。”肖钦走近,将花洒对准了她高耸的胸部。喷洒的小水珠像细小的石子儿一样击在她敏感的乳肉上,引起针扎似的痛感和难以言喻的快感。“嗯啊……舒服……”她胸肩大开,挺着丰满的奶子,让最激烈的那股水流对准奶头冲刷,而后在感觉奶头快要被冲破皮的时候又难耐地耸着肩膀缩回胸部,如此往复。不一会儿,乳晕就皱成了一团,两颗红梅又硬又翘,被水流击打得生痛。她再也承受不住,缩着胸甩着奶子躲避:“呜呜……好痛,不要了……” 看着肖钦收了花洒,梁鹿以为这样就完了,谁知他下一秒蹲下身来,将猛烈的水流对准了她的阴部,同时含住敏感不已的奶头吸弄! “呀呀呀……”花穴被激烈的暖流喷射着,疼痛的奶尖被湿热的嘴唇含住吸吮,梁鹿尖叫着,身子撑不住地向前倾,腿一软,跪坐在了他面前。 春药3(H) 春药3(H) 春药4(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春药4(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春药4(H) 肖钦却没有放过她,捏着花洒对着她的腿心前后移动,让强烈的水流细致地冲刷阴户的每个角落,一波又一波,将表面沾染的粘液一一剥离。温热刺痛的感觉包裹着整个阴部,带来不一样的酥痒的体验,尤其当水流冲射到微肿的阴核和阴唇时,梁鹿便会轻颤一下。只是花洒在不断移动,这种快感很短暂,于是梁鹿自发地扭臀,追着前后移动的花洒,前后摆动下腹,让喷射的水流对准花穴,持续强烈地刺激。 发现了她的小动作,肖钦便配合地握着花洒竖在她的腿间不动,甚至握得更靠近一些,让刺激更激烈。 “舒服吗?” “舒……舒服……唔……”梁鹿眯着眼,颤着声回答,仰头将小舌送进男人的口里。 “嗯……学的还挺快。”肖钦不客气地低头含住她的舌头,吸吮咋弄,一手覆上她的酥胸,满满握住,一松一紧地拿捏。 花穴被持续的水流刺地发麻,渐渐滋生出一股不满的瘙痒,想被更狠地刺弄,于是她翘臀,让最激烈的那股水流对住最敏感的花核冲击。敏感的肉珠被水流从肉缝中冲出头,高高翘起,承受水珠强烈地击射,不一会梁鹿就吃痛受地挺直背,摇晃着想避开,却被他一手捏住了腰,固定住下身,一手将整个花洒对准肿胀的肉珠冲刺。 “啊啊啊啊……痛,不要,不要了……啊……”承受如此密集的刺激却逃脱不得,梁鹿扭得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不一会就被阴蒂高潮了。 穴内没有肉物填充,高潮中的穴嘴便空着内里一张一合,这致命的空虚让梁鹿全身颤抖。她主动伸手握住翘在男人腿间狰狞发紫的肉棒,上下套弄,乞求:“好想要……快点插进来……” “这样也能高潮,真是敏感得紧……”看她夹着腿,晃着沉甸甸的奶子跪在眼前恳求,肖钦便不再折磨她。抱起她进了浴缸,舒服地躺下,两只手臂靠着浴缸沿,让肿胀硕大的阳具耸立在她眼前,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意味明了。 看着这坏了自己清白的大东西,梁鹿又爱又恨。爱的是它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舒爽和满足,恨的是它搅在自己的身子里让自己失去理智,变得放荡。 勃起的阳具绕着凸起的青筋,在水中直直立起,烧红的顶端微微弯曲翘着,前后轻摆,在水面牵起一阵阵波纹,仿佛在诱惑自己。骚穴已经痒得火热,梁鹿轻咬住下唇,抑制不住地分开腿跨在他腰腹边,蹲下身子,握住肉身,让大开的阴户对准竖起的龟头,慢慢坐下去。 她才破了身子,还很生涩,再加上肉穴本就细窄,这个动作便让小穴紧得跟蚌壳一样,又硬又大的巨头卡在穴口,扯得穴肉微微发疼,浴缸里的热水随着穴嘴被撬开也流进穴内,这奇异的感觉让梁鹿心里微微紧张,一时含住男人的顶端不敢动作。 此时只进了个头,不上不下地很是难受,她求助地看着他:“痛……动不了了,你动动……”穴嘴扯痛,她不敢再动,可内穴里的花心还在急不可耐地出水,等着与硬物碰撞。 “太紧了,你放松……”肖钦被她箍着敏感的顶端也不好受,揉着她的腰让她放松下来,将她的身子往下按。 “啊啊……进来了,好胀…………水也进来了……”赤铁一般的肉棍坚硬无比地劈开绷的穴道,用凸起的纹路碾压柔软的肉壁,不停深入,直到重重地顶上花心。实打实地结合让阴穴被熨烫得服帖酸爽,初起的那点子扯痛也不算什么了。 “噢……”肖钦也舒服地出声,将肉棒送进花穴之后,便不再控着她,一边双手拢住她高挺的奶子似面团般揉捏,一边感受小穴对肉棒的挤压,等她主动套弄自己。 梁鹿尝到了干穴的乐趣便不愿停下来,双手撑住他结实的下腹,抬起屁股,开始含着肉棍上下蹲坐。 热水随着她的动作一丝丝地渗入穴内,充斥着的同时被捅入的棒身搅得窜动,这种奇妙地感觉带来不一样的快感,她便不断加重下坐的力道,让插进来的肉棒也拍打穴内的热水,激得两人下身交合的地方连续地冒着气泡,“咕咕”作响。 “啊啊啊……好硬好舒服……奶子也好舒服,再捏重一点啊……” 肖钦不负所望,四指和两手分别大力攥住奶肉,让丰满的白肉从指缝间溢出,留出拇指抠弄她发红的奶头,再按住狠狠下压,让它们陷进奶肉里。 梁鹿被玩弄地胸前酸爽,不断加重身下套弄的动作,每次都重重坐下,让肉头狠狠顶住花心,然后搅着穴里的水摇摆研磨,接着轻轻抬起,只抽出一点又坐下。 “啊……爽……插死我了……好喜欢……还要……”如此反复,爽了一阵便觉得力气不够,于是不再撑着小腿,跪坐下来,骑着肉棒,扭着腰臀,在他的小腹画8字。如此动作,既能让肉棒满满地塞住穴道旋转抠弄,又能让外阴与男人的皮肤摩擦,搔弄敏感的花核,带来双重的刺激。她动作不断加快,咬着肉棒抵住花心抖动,不一会儿,便淫水越流越多,缩得越来越紧,快感不断累积,就要高潮了。 就在这时,肖钦提起她一条腿,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了个身,变成背对着他。整个过程小穴都套在肉棍上,被肉棍戳搅着旋了个大圈,动作狠辣而迅速。 “呀呀呀……受不了了……啊啊啊……”被他抬臀重顶一记,尽根插入,戳到宫口,梁鹿便哆嗦着,软下身子,向后倒在他怀里,泄了出来。酸软无力的小穴也再含不住依旧坚硬的阳具,将它吐了出来,歪在穴外。 高潮中的她还软着在喘气,便模糊间听肖钦贴在自己耳后低声道:“啧啧,还真是能泄……不过,我还没射,怎么能把肉棒就吐出来呢?不乖……”不等她反应,坚硬的肉棒便被塞回了穴里,肖钦将她的双腿左右挂在手臂上,就这样让把她张着阴户,含着肉棒,“哗啦”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 春药4(H) 春药4(H) 春药5(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春药5(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春药5(H) “呀……”梁鹿惊吓,尖叫一声。怕摔下去只能反手圈住他的脖子,仰靠在他怀里。紧张的肉穴将阳具绞得死紧,肖钦忍不住就这样站在浴缸里抱着她狠顶好几下解了劲,才抬腿迈出浴缸,向外走去。 从浴室到卧室,这短短的一段路对梁鹿来说却是异常折磨。肖钦抱着她,插着穴,一路走走停停,每走一步都故意将腿高高抬起,好牵动肉棒带着更大的力气更深地戳入因为悬空而紧张到不断收缩的小穴。肉棒夹在穴内随着他的走动晃动,只露着根浅浅地上下移动,摩擦着一般动作触碰不到的角落,爽得梁鹿挺腰,将臀部后翘,让阴穴往下压,好迎着肉棒插弄得更结实些。 肖钦走停的时候,又微沉下身,将肉棒稍稍抽离,扎住马步后疯狂上顶,打桩似地插干,狠狠抽出,每次抽得只剩小半个头在穴口,然后再狠狠向上顶进,带着巨大的力气捅开紧致无比的穴道,撞上花心,然后再快速撤出,如此反复。屁股仿佛装了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耸动,又快又狠,将穴道擦得火辣。 浑圆的小屁股被肖钦的下腹拍打地“啪啪”作响,梁鹿被如此凶猛的动作干得差点喘不上气,高潮连连,只能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仰头叫:“哈啊……太快了……啊……好用力……不行了……啊……”身体却一边诚实地打开,从内穴分泌蜜液,给男人凶狠的动作润滑,好让他进出地畅快。 感受着肉穴给肉棒带来持续的挤压,肖钦不停地抛着梁鹿的臀瓣走动操弄,一路走到了卧房的落地镜前才站定。 等梁鹿张开眯着的眼,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肖钦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动作抱着自己站在镜子前,抱着自己扭动,让插着的肉棒在穴内旋转划圈,一边透过镜子看两人的动作。 头顶的一排小灯直直地打下来,将腿间的淫况照得一清二楚。梁鹿看到自己双腿大开,挂在他的臂弯里,腿心红肿的花穴间插着一根尺寸吓人,剑拔弩张的紫红色肉具,正在抽动。可怜的穴嘴被硕大的肉具撑成大大的圆形,已经紧绷发白,可透过镜子能看到淫荡的穴嘴还在自发地一张一合,吮着肉根,从穴内流出的汩汩淫水将整个花穴打湿,在灯光下闪着淫糜的光亮。 梁鹿被这灯光照得无处遁形,只能撇头闭上眼睛,不去看镜子里自己似桃花一般娇艳绽开的脸蛋,不敢看硬硬地翘着,红得像梅花一样的奶尖,娇声反抗,“不要……不要看……好羞……” “羞吗?可是很好看呢……看你的花穴,小小的,把这么大的肉棒都吃进去了……咬得多紧……”肖钦低头在她耳边热热道,将沉重的呼吸洒在她敏感的耳后,激起一层颤栗。 说话间,他抬臀又重顶一记,捣得她花心大开,淫水不断,只能开口轻轻吟哦:“啊……不要……不要这样……” “哦?不要吗?不喜欢?”说着,他坏心地抬高她的下身,让肉棒缓缓从穴内抽出拖离,眼看着穴嘴就要与男人的龟头分离了。 “啊!不要,不要……要……要……”梁鹿察觉出肖钦的意图,忙缩住穴,让内壁的嫩肉咬住肉棒,不让它抽离,矛盾地出声哀求。 “又要要了吗?真是矛盾的小可怜……”眼前的女人已经开始急切地含着肉棒顶端,扭着腰腹含弄,浪荡又无助。 肖钦不想在她不能自控的时候胁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便也不再逼她睁眼,只站在镜子前,含住她敏感的耳珠,挺动腰身,甩着精硕地臀,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一下比一下更深地重重上顶,每每顶到花心再狠狠研磨一圈,让顶端的马眼与花心的嫩肉碰撞刮蹭,勾出连绵不断地淫水滑过棒身,在穴内流窜。 梁鹿被顶弄地上下颠簸,甩着沉甸甸的奶子呻吟:“哈……哦……啊啊……”不自觉地就睁开了眼,看着粗壮发紫的阳具狠厉地刺开穴口,直进直出。而自己的小穴则从两人的结合处徐徐地吐着淫水,随着肉棒抽出的时候沿着棒身流出,一直流过那团肉囊,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堆水渍,在灯光下发亮。。 看得入神,便听肖钦在耳边轻笑出身:“呵……好看吗?好好看我的肉棒是怎么插开你的小穴……嗯……真是紧得不行……” 梁鹿红着脸抬起眼神,恰好看到他伸着舌头舔弄着自己的耳珠,也在看着自己,眼神黝黑深沉,带着惑人的邪气和微微的笑意。 梁鹿觉得自己的心都被他勾了去,一时竟移不开眼神,在晃动间看他唇舌润泽舔弄自己,直痒到了心里。而镜子里的自己脸颊陀红,媚眼如丝,白嫩的奶子上下波动,甩出晃眼的弧度,红肿的小嘴微张,不断呻吟。梁鹿心下微惊,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妖冶气息,与这淫糜的场景出奇地融合在一起的的女人就是自己,勾人又魅惑,简直不能直视。 容不得她心下多想,肖钦挂着她的腿在臂弯,腾出手掌拖住她的臀,往肉棒上死命地扣,一边加快干穴的动作,一边向镜子走进,最终将她压在镜面上。 肉棒进出的动作已经快到几乎不能分辨,肖钦捏着她的臀,低吼着狠命将肉棒往穴里送,一插再插,一干再干。冰凉的镜子贴住身子,奶头被紧紧压着陷在奶肉里与镜面摩擦,下身承受着越胀越大、几乎将小穴撑爆插坏又疯狂进出的肉棒,梁鹿张着嘴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啊……啊……不……坏了……要死了……噢……呀……到了到了……” 肉穴咬得死紧,淫水越流越多,肖钦尽根插进,将屁股动得跟筛子一样,将肉棒顶入她的宫口,狠狠抖动,重重研磨,终于在梁鹿痉挛着身子吐出阴水的同时松了马眼喂出滚烫的精液。 春药5(H) 春药5(H) 忘了吧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忘了吧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忘了吧 最近这几天,进出副总办公室的人都夹着尾巴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触了肖二少的逆鳞,引火上身,弄得跟倒霉的前几位一样,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都皱着一张苦瓜脸。 肖二少心情不好的时候倒也不会甩脸色刻薄人,只是看问题会更加犀利,对工作的要求更加严格。可对于手底下干事的人来说,这样还不如直接发脾气骂他们一顿,因为骂完了一般事儿也就过去了,可提出犀利的问题和更高的要求意味着这事儿才刚开始,还有的折腾。 众人闲聊时不免聚在一起丈二摸不着头脑地嘀咕,按理说肖总刚从b市接了个大单子回来,该高兴不是,怎么还阴沉上了。 不光门外的人不明白,办公室门内坐着抽烟的肖钦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对那么一件不算大的事耿耿于怀到现在。 那天晚上两人做得激烈又缠绵,肖钦自认自己整个过程是耐心又温柔,将她那贪婪的小穴嘴喂得满满的不说,还时刻照顾她的感受,事后帮她清洗干净身体擦干了才抱着上床睡。他本想着自己在她药性发作的时候毕竟是清醒的,有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便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他不是个吃干抹净就甩手转身的人,不可否认自己破了人姑娘清白的身子,而这姑娘也能轻易挑起自己的欲望,对此他并不讨厌,便打算和她相处看看,也刚好堵了家里要给他塞未婚妻的心思。 谁知第二天早上刚醒,一睁眼就看到睡前还趴在自己臂弯乖乖躺着的女人,此刻窝在离自己老远的床沿上,用毯子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看到自己醒了就急急开口:“肖总,我知道昨晚是个错误,就请你忘了吧。” 语气疏离,神色为难,一副要跟他划清界限的样子,他不免气结,呵,合着这女人爽够了,便要拍拍屁股一刀两断。倒是自己,出了力气还讨不到好,竟然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想多了。 肖钦其实也不是自大到觉得这女人跟自己睡了就应该、必须成为自己的人。他之前那么打算,也是因为他看到这女人在看自己的时候,眼底闪过的羞怯和迷恋。不是他自恋,是他对这种眼神太熟悉了,她那眼神同之前那些爱慕纠缠自己的女人的眼神并无不同,于是他想着既然她也有意,那他便可以试试。 可现下,她眼底依然藏着这样的眼神,却不等他表态,抢白着说出这番话。他突然就觉得这女人真是扭捏作态,居然在自己面前玩这种欲擒故纵的老套把戏,便顿觉索然无味,于是冷哼一声,赤裸着起身,不再理会她,径直进了浴室冲澡。 他一边冲澡,一边又慢慢静下来,想着女人委屈颤抖的小模样,可能是吓着了。便觉得自己不够大度,多大个事,人家不在意,自己倒还气上了。于是,等他冲好了澡,走到卧室想跟这女人好好说说清楚的时候,又出乎意料地发现,这女人,连同地上原本扔着的她的衣服鞋子都一齐不见了,竟是一声不吭地走了! 肖钦烦躁地掐了烟,看着窗外西斜的太阳,打算不再坐在这做无效率的工作浪费时间,便起身取了健身的装备,走出办公室。 空旷明亮的电梯一路不停顿地将他送上顶楼的健身房。说起来,自出差回来以后在健身房也没再见过那女人出现。不仅如此,肖钦甚至觉得那女人有些避着自己。 出差结束,从b市回程的那天,大家乘同一班飞机,便免不了碰头打照面,结果那女人一看见自己就低头垂目,眼神闪躲,跟受惊的小鹿一样。他不禁又气,甚至想直接抓过她问,难道那天晚上干得她不爽么,现下这么一副被欺负的样子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肖钦一边挥拳出汗,一边又觉得自己好笑,跟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似的,这点屁事都琢磨得过来过去,搞得一连几天都觉得不舒服,不过是被她稍微吊了吊就这样放不下,真是没出息,看来果然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既已想通,肖钦也不再纠结,不再时不时地四下打量,专心捶着沙袋,想着太久没有女人也不好,自己也该找一个了,分分钟的事,免得整天想着那一个女人…… 忘了吧 忘了吧 尘埃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尘埃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尘埃 “小鹿,小鹿!又发呆呐?” 梁鹿回神,看见隔壁工位的同事李成楠探过来半个身子,正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己。 “你没事吧?我看你最近状态不太好,好像有心事的样子,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没有没有!”梁鹿急忙回答,却有些心虚,看起来很明显吗? “真的?没有就好。不过你要是有麻烦需要帮忙的话,跟我别客气,尽管开口……” 梁鹿心里感动,她在这边基本没有什么朋友,有的话这李成楠算一个。他比她早两年进公司,是部门能力出色的销售组长,年轻精神,工作积极,也很得经理程丹赏识。因为两人工位相邻,年龄也相仿,便相处起来轻松些,梁鹿新进公司的时候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都是请教他,也多亏他耐心慷慨,对梁鹿一直很关照,让她学习了很多也避免了走一些弯路。对此她也一直心存感激,便平时与他聊得多些,有时候也帮他带点咖啡小吃什么的。 “嗯,真没有。”梁鹿挠挠头,“就是最近没休息好,上班有些困,容易走神,真没什么麻烦,好好的,你就放心吧。”知道他搞销售的能说,一牵起话头来就滔滔不绝,便有些头疼,怕他刨根问底,连忙转移话题:“哦对了,成楠哥,你叫我有事?” 李成楠顿一顿,想起来叫她的目的:“哦对,你看见部门群里的消息了吗?咱们和b市的时达通讯正式签约了,今晚公司内部庆祝,你来吗?” 梁鹿忙低头划开手机,果然看到程经理在群里发的消息蹦出来,通知庆功宴的时间和地点,末了,还附上一句希望大家尽量无故不要缺席,肖总也会参加。 “肖总也会参加?”梁鹿看着这几个字,觉得扎眼得紧,直扎到了心里,尖锐地发疼,不禁就说出了声。 “对,肖总也参加,毕竟这单子是他牵头搞定的。不过他们一般不会待太久,领导嘛,跟大家喝点酒讲几句话差不多就走了,留着我们自己慢慢玩。” 不会待太久就好,梁鹿心下微微放松。她也明白,他们毕竟在一家公司,免不了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是要碰上的,自己平常心就好,不要再有哪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了。 看梁鹿低头半天不语,李成楠以为她又在犹豫着准备推脱,连忙开口:“这次你总不能又不去了吧?平时大家私下的聚餐活动你不参加就算了,这次这笔单子你也是参与了的,如今也算是公司活动,再不去就不太好了吧!” 之前因为下班后总去健身房的缘故,再加上她性子静,所以不太参加同事们下班后私下的聚会,一般能推就推了。不过这次是公司活动,也算公事,她心里有数。 “不会,我去。”梁鹿微笑着看他,示意他安心。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李成楠斯文地扶一扶鼻梁上的眼睛欣慰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因为晚上庆功宴的原因,下午的工作不免有些心浮气躁,大家心照不宣,陆陆续续地早退,回去准备,到点后直接去酒店,梁鹿也不再在办公室耗着,早早回去了。 她一边在镜子前精心挑着衣服,一边嫌弃自己:不是说好了不再妄想,平常心的吗?如今这样刻意打扮又是想给谁看呢? 她叹一口气,不禁又反问自己:如果肖钦不来的话,自己会这样费心思收拾吗?不用多考虑,梁鹿很清楚地知道答案:不会,她甚至不会早退回家一趟,而是下班后直接从公司过去酒店。 意识到这点,她烦躁地放下拿在身前比划的衣服,将自己重重地扔在床上,看着倒映着自己的镜子,想起b市酒店里那面倒映着两人赤身纠缠的镜子、那个迷乱的夜以及那个让她心碎的清晨。 那天她身体酸痛不适,早早地就醒了,看着眼前肖钦熟睡的俊颜,她满足又害羞,不敢相信他们就这样发生了亲密的关系。她还想趴着多静静看会,奈何感觉下身有昨晚残留的些许液体流出来,于是起身打算去洗手间清理,结果从被窝一出来,就看到满身欢爱的痕迹,红红紫紫的有些吓人,便取了床边的毯子将自己裹住,谁知还没裹好就看见他正幽幽转醒。她害羞又不知所措,于是胡乱裹紧自己就慌忙坐在床边,看他醒来。 虽然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肖钦,但也知道自己不能仗着跟他睡了一晚就要求他怎么样,毕竟是自己主动贴上去的,他一定很反感这种倒贴上来还蹬鼻子上脸把自己当回事的女人吧。回想昨晚自己那么不要脸缠他求着他,行径放荡,她羞愧得要死,便不等他开口就急急表态,只想说明自己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去纠缠他要他负责,希望他不要烦恼。 谁知回应她的是他不屑的冷哼。 他眼神冰冷讥讽,让她如坠冰窟,觉得自己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原本还怕他面对自己有负担,结果自己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一个放荡廉价的女人而已。 他起身走开,带走了她心底所有的希冀。她呆呆地低头坐着,看眼泪滴落进毯子里,自嘲:刚刚在说那番话的时候她居然还在想会不会,有那么一点可能……毕竟昨晚他那么热情又温柔,她都记得。 呵,笑话,狼狈又多余,还坐在这里干什么。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带着破碎的心和求而不得的难堪,逃离了那间让她由地狱升到天堂又坠回地狱的房间。 那天,她浑浑噩噩地睡了一天,梦里梦外都是他那冰冷不屑的眼神,让她感觉自己是低到泥里的一粒尘埃。可同时,她又控制不住地想到他的火热和温柔,像毒品一样,让她上瘾,念念不忘。 她依旧迷恋他,这让她痛苦,不能自已。自此,她不敢再面对他,怕自己的眼底泄露难掩的渴望,也怕从他的眼里看到让人心碎的眼神和尘埃一样的自己。 这天晚上,梁鹿最终仍是认真地挑了衣服化好妆。她告诉自己,她不是尘埃,也不能是他眼里的尘埃。 作者的话:我要写的不是甜文么?怎么感觉有点虐虐的味道…… 尘埃 尘埃 庆功宴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庆功宴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庆功宴 庆功宴只请了相关销售部和技术研发部的同事,一共就凑了4桌,场面并不大,但也熙熙攘攘地好不热闹。7点整的时候,肖钦一行人准时出现在包厢门口,喧闹的包厢瞬间就平静下来。梁鹿不禁心里感叹,这人还真是自带气场,一亮相就是众人瞩目的焦点,走哪大家的眼光就跟到哪。 肖钦辅一站定,下面立马就有人迎上来引着他到上座,而梁鹿在他的眼光扫视全场经过自己这个方向的时候就早已转回身子收了眼,正襟危坐,认真的盯着眼前光可鉴人的红酒杯。可接下来她发现,余光中肖钦穿着灰蓝色西装的身影越来越近,竟是由那人引着在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她立马就想到斜后方邻桌的上位空着,看来是给他留的,一想到两人的座位离这么近,她不禁坐如针毡,手都不知道该放哪。 正在心如打鼓,不知所措的时候,幸好隔壁挨着他坐的李成楠侧过身子来在她耳边悄悄私语,她便赶忙转移注意力,忽略不适,认真地与他说起话来。 肖钦入座后,菜便很快上齐,果然过了没一会,就听有人提议大家举杯听肖总说两句,众人只得纷纷举杯向他看去。他一边嘴上不住地说着“大家随意,随意。”一边执酒款款站起,几句话夸了销售部的前期努力,鼓励了研发部的后续开展,便与大伙举杯,请大家今晚尽情放松。 梁鹿随着众人将眼光投在他身上,看他举止自若地讲话,李成楠这时候也凑过来,眼神指着那男人,感叹:“哎,钻石王老五啊,才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真是人跟人不能比。” “谁说不是呢……”梁鹿心有同感,便朝他努嘴,赞同地笑笑,与他碰杯,然后回身随众人一起向肖钦的方向敬了敬,仰头喝酒,却在咬住杯沿抬头的间隙看到肖钦一边噬着酒一边正斜低着眼用眼尾看自己。 他的视线很快就转开,可梁鹿心里还是一跳,不能从他的眼神里分辨出什么。 落座后,饭局便正式开始,大家执起筷子开始闲聊,气氛也很快轻松热烈起来。接着便是众人三三两两地轮番上前给肖钦敬酒,梁鹿也逃不过,被另一边临着坐的程经理带着也上前敬酒。她依旧没有直视肖钦,跟在程经理的身后,微微垂着眼,盯着他剪裁有致的灰蓝色西装领口,一言不发,听程经理与他寒暄。 她突然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将一件类似的质地考究的西服领口抓得乱七八糟,全是褶子,也不知道那件衣服后来怎么样了,还健在么,不用她赔吧…… 不知什么时候,程经理将话头扯到了自己身上,梁鹿赶忙停止胡思乱想,回过神,挂上虚假讨好的笑容,与肖钦碰杯,快快地喝完,又退回到程经理身后,依旧不与他对视。本以为这样就完事了,谁成想在准备转身撤退的时候居然听见他开口:“梁助性子倒是挺害羞。” 梁鹿一时不明所以,不知该怎么回答,便只呵呵干笑,倒是多亏程经理帮她搭话:“这姑娘是话少一些,但能力不错,工作上做得倒是不少。” “哦?这才来不到半年就被严格的程经理夸上了,看来确实不一般。”肖钦懒懒笑着,却话锋一转,又对上梁鹿:“说来梁助也是新入职,不知道在这里工作是否还适应?”他说着顿一顿,深深地瞅住她,接着道:“初入社会难免会碰到一些困难和麻烦,一次能度过是运气,能不能次次都安全度过就看够不够聪明了,眼光看远一些,手底下谨慎一些总归没错。还有,这人呐要记得感恩,可别忘了那些帮过你的人……”他说到最后意味深长,若有所指。 梁鹿一下就明白了他在说什么,没想到他会在这里这般隐晦地提起,不禁抬起头看他,自那天以后第一次与他对视,没有冰冷和不屑,他目光如炬,居然带着隐隐地不甘。 梁鹿深深地看他一眼,喃喃道:“不会,不会忘。” 不知道是怎么跟程经理回到自己的席位上的,梁鹿这会坐着只觉得心里狂跳,整个人激动到有些颤抖。她隐约感觉到他刚才说到了那天晚上的事,可她又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到底想表达什么。 身后不断传来男人低声交谈的声音,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可那声音低沉有力,穿透过她的胸腔,直飘进心房里。梁鹿一时理不清头绪,有些心烦意乱,连旁边的李成楠都察觉到了,关切地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肖钦余光看到李成楠和梁鹿又低头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心下烦躁,觉得自己喝得有点多了,起身出了包厢。 梁鹿脑子里跟乱麻一样,这时候也顾不上和李成楠聊天,只摇摇头说很久没喝酒了还没适应,看见肖钦出了包厢,便脑子一热,不久后也借口上厕所,起身跟着出去了。 庆功宴 庆功宴 大胆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大胆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大胆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梁鹿悄无声息地远远跟在肖钦身后,盯住他修长的背影,机械地迈着步子。她不知道跟出来要做什么,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不禁自问,难道要拦住他问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问他“不要忘了帮过的人”是指不要忘了他吗? 可万一问出去了,他回答的却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呢? 心头浇下一盆冷水,梁鹿呼吸一滞,不自觉放慢了脚步,等她再回过神时却发现他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了视线里。 她往前走几步,探头寻着。可这酒店包厢众多,门面几乎都一个样,走廊迂回曲折,她在附近绕了几圈也没看到他人影。 正茫然找不着北的时候,右手边的包厢门忽然打开,走出来一个人。梁鹿本没有在意那人,却在听到他打电话的声音时愣住。 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见他! 梁鹿惊慌,赶忙转过身背对那人,四处打量找出路,在看见走廊尽头卫生间的标志后,便低头快步往过走。谁知还没走两步便听到背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也跟来,下一秒便被人捉住了肩膀。 “哟!梁小姐,在这也能碰上,有缘啊,我看背影就像你,果不其然啊。” 梁鹿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那人一身西装笔挺,端得是一副衣冠楚楚,风流倜傥的模样,却笑得轻浮放肆,不是小任总是谁? 衣冠禽兽,阴魂不散!梁鹿暗骂,想起上次春药那件事,心中恶寒,只恨不能撕了他这张道貌岸然的脸皮,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压下心头的厌恶和恐惧,抬头与他打招呼。 “啊!原来是小任总。”语气不咸不淡,脸上写着疏离。 “梁小姐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心情不好啊?怎么,冒犯到你了?”小任总嘴上说着冒犯,手下捉着梁鹿的肩膀反倒是一点没松。上次也不知怎么搞的,眼看着到手的鸭子居然飞了,没如愿尝到她的滋味,让他心里膈应了很久,却也苦于上次事迹败露,怕她防备不好接近,再加上她不在b市,不好动手。这下好,这次飞过来这里谈生意,本来还没顾上打她主意,可她却直接撞到自己怀里了。上次算这她运气好,逃过一次,这次,哼,他可不会轻易放了她了。 心下打定主意,手上便使了力擒住她,他伸出另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前拉近。 “你?!” 梁鹿白了脸,没想到这禽兽在这公共场所就举止如此放肆,不由慌神,挣扎着想脱开离他远点。 可她的那点子劲哪里比得过男人的,轻轻松松就被他困在了怀里。 她只得双手抵在他胸前,努力后退,让两人之间拉开点距离,随后抬起脚,准备用高跟鞋尖细的后跟踩他的脚自救。 不过还没来得及出脚,便在慌乱偏头间瞥见她心心念念的身影从身侧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闪了出来。 心下念头流转,几乎是立时,她变换了心思。不着痕迹地收回脚,开始扭着身子,在小任总怀里反抗,动作杂乱无章法,一边酝酿出情绪,带着哭音开口喊叫:“不要……放开我,放开!”半真半假地挣扎,好不凄惨无助。 没料到梁鹿反应会如此激烈,开口喊叫,小任总心里本就有鬼,这下也有些慌乱,下意识地想制止住她,便一边更圈紧了她,一边伸手想要捂住她的嘴。 眼角瞥见肖钦的身影越来越快地走近,梁鹿不禁低垂下眸子,掩盖住眼里的小得意。 果然,下一秒听肖钦的声音响起:“小任总,你这是做什么?” 他声音低沉有力,尾音略扬,似乎是转眼间就看清楚了现下的状况,语气中夹杂了对小任总的讥讽,如平地惊雷般在空气中炸开。 小任总没注意突然冒出来个人来,一下心虚,就松了力气。 早已梨花带雨的梁鹿便借机挣脱他,自然地躲到肖钦身后,哭得一抽一抽的。 肖钦看她一眼,确认她无碍,才抬眼定定看着小任总,似是在等他一个说法。 小任总在肖钦的气势压迫下早就怂了,跟遇见了老鹰的小鸡似的,没了捉住梁鹿那会的狠劲,搓着手讪讪开口:“哟,肖二少啊,真是巧了,您别误会。我这不是碰见梁助理崴了脚差点摔倒么,就顺手扶了一把。”他状似轻松地嘿嘿笑着,一边向梁鹿递话:“是吧?梁小姐?” 肖钦显然不信,垂眼看着手边抽红了鼻子的小女人,确认:“是吗?” 梁鹿微愣了愣,终是忍住了没开口,只低低地“嗯”一声,低头不敢看肖钦。 似是料定了梁鹿会如此回答,小任总不免笑得得意,却也不敢再放肆,便指着包厢说还有生意,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肖钦低头看着头也不敢抬的梁鹿,低叹一口气,也抬脚离开这里。本想帮她教训这人渣一把,可她这般不争气,连指控都不敢,叫他也扯不出对方由头。 梁鹿亦步亦趋地紧紧跟着他,感受着身旁的男人传来阵阵低气压,眼看着就要回到包厢了,她终是忍不住,急急扯住他的袖口,小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他终于站定。 “我没有证据,就算现在指出来,也并不能把他怎么样。” 她此刻终于抬起了脸看肖钦,眸子里泛着水渍,一脸真诚依赖样子,肖钦心下莫名地受用,声音也缓了下来:“嗯,看来你也不是很笨。”顿了顿,准备离开,却最终没迈开步子,嘱咐道:“你玩不过他,离他远点。” 梁鹿心里暖暖地,重重点头。没想到他会跟自己叮嘱这些,有些惊喜,觉得他似乎不像自己想象地那么冰冷,与自己说话的语气很自然,带着关照,但又不像是领导对下属的那种,便又鼓起勇气,接着开口:“还有,谢谢你……” “这倒不用,我也没做什么。”肖钦低声道,看她又低下头去不敢看自己,说完对不起又是谢谢,真是矛盾的小可怜。 男人热热的气息打在低垂的脖颈上,身边隐隐围绕着他身上清冽深沉的味道,他这样的声音,她在那一晚似乎也听到过。梁鹿不禁整身子发热,整颗心都飘飘然:“谢谢你那天晚上……” 她声音细若蚊蝇,可肖钦还是听清楚了,心头一震,没想到害羞胆小的她居然会当着自己的面这样提起,不禁贴近她,恶劣开口:“谢我什么?” 梁鹿羞得连耳垂和脖子都红了,头越发垂得低,呐呐地不知道怎么开口。 看着她跟熟透的虾子一样,肖钦好笑,接着逗弄她:“再垂就要埋进土里了。你是鸵鸟吗?” 梁鹿果然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直起腰背,抬头看他。 她眼神纯挚,虽然闪躲着自己,但散发着明亮的光彩,他不禁就问出了心里放了很久的问题:“原来还知道谢我?我看你第二天早上不是跟我生分得很么?弄得像是我欺负你了一样。” 听着他状似淡然的语气,梁鹿心里狂喜。她虽然还不是很明白当时到底哪里不对,但是她确定他并不是对她无感,而是有误会,看来当时是会错意了。她激动,急忙开口辩解:“没有……我只是觉得自己,嗯……我怕你觉得我会缠着你,惹你讨厌。”她咬咬唇,似在下定一个重要的决心,犹豫好一会,最终在他深邃的眼神中鼓起勇气,握住他的手,轻轻滑动手指在他的掌间抚弄,再缠住他的指尖,深深地看着他,意味明了,红着脸:“我,我没有忘……我很喜欢……” 肖钦看着眼前前一秒还楚楚可怜的女人瞬间变得千娇百媚、勾魂夺魄。他呼吸一滞,心脏仿佛被捏住,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不禁抬手捏住她精巧的下巴,直直地看着她,眼神灼热,语气危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下一秒,梁鹿的动作大出他所料。 她一言不发,直接踮起脚尖吻了他。 大胆 大胆 小巷停车1(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巷停车1(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巷停车1(微H) 此刻,坐在副驾上的梁鹿看着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开进夜色里,心依旧砰砰地跳着,她不时偷偷瞄一瞄身旁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开车的肖钦,确定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没想到自己居然成功了!她心下激动,天知道她刚才主动吻他的时候有多紧张!她在赌,赌他并不排斥自己,赌他对自己也有感觉,所以,迎着他诧异的眼神,她义无反顾地吻了上去。 从b市回来后的这几天,她心灰意冷,不断说服自己告诉自己放弃,他们之间不可能。可是今天,在听到他说那样的话,看到他那样炙热的眼神后,那辛苦筑起来的心墙就轰然倒塌,她明明也感受到了他不一样的情绪,怎么能就这样放弃?她不甘心。于是,她告诉自己,就试这一次,既然已经挑开了,就向他明确地表露心意,这样自己也算尽力了,如果他推开她的话,她便以后绝对不再纠缠他,不再对他抱有任何非分之想。 而如今……看来自己赌对了。 车子正飞快地行驶,窗外的街景不断倒退,梁鹿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可心里也大约明白一会要发生什么。害怕吗?不,她甚至有些……期待。得到这个认知,她心下羞赫,觉得自己没皮没脸,可不能否认,这是自己真是的感受,她骗不了自己。 再一次偷瞄驾驶座上的肖钦,他轻松地打着方向盘,手臂上质地考究的深色西装布料微微褶着,手腕上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手表从雪白的衬衣袖口露出半截。他气质冷硬,却浑身散发着男人阳刚的热气,强烈地刺激着梁鹿的感官,让她着迷。 “你其实可以正大光明地看我。”肖钦冷不丁地出声。 他明明在看着车前方,眼珠子都没转,怎么知道自己在看他?梁鹿心下一跳,老老实实坐正,不好意思再偷瞄,认真地看着窗外:“哦。” 梁鹿正襟危坐,跟正在上课的学生似的,肖钦不禁嘴角微扬。这女人明明害羞地要死,却敢主动吻自己,让他着实意外。他以前也见过孟浪的女人,但也没见过直接就敢吻他的,通常是被自己的一个眼神就吓退了,也不知道这小女人哪来的勇气。 不过他承认自己并不排斥,甚至有些想念她的味道。也不知这女人有什么毒,竟让自己上一次一再失控,欲罢不能,且一直惦记到了现在。甚至当下,她只是在身边坐着并没有做什么,可自己腿间的欲望却早已勃起,胀得发疼。 车子驶过一片荒芜破旧的烂尾楼区,他决定不再忍耐,转向开进一条没有灯光和人迹的小巷,一直开到底,停下来。 “过来。”肖钦解开安全带,一边将座位调后一边低声命令。 看着他身前不断变宽的空隙,梁鹿满脸羞红。天哪,要在这里吗,而且还在车上……还有,这这这,怎么过去?难道要趴在座椅上爬过去吗?她羞愤,扭捏着,不知如何是好。 看她坐着半天纠结不动,肖钦便直接伸手,松了她的安全带,掐住她腋下,轻轻松松就将她抱了过来。 “哎?!”梁鹿低呼,还没看清楚他动作,便发现自己已经双腿分开跨坐在了他面前,小屁股坐在他结实的腿上。 “刚才不是胆子还挺大么,这么这么快就怂了?不敢了?”男人抬手捏住她小脸,手指在她的脸颊轻轻滑动摩挲,感受那细腻如凝脂的触感,一边慵懒地看着她,眼神带着一丝挑衅和危险的意味。 “谁,谁说我不敢了?”他的动作暧昧又性感,微凉的手指擦得脸颊痒痒的,梁鹿的理智已经渐行渐远,果然经不住挑衅,硬着头皮开口,垂眼看着他腿间高高支起、庞大到扎眼的小帐篷,着魔般地将手覆盖住,轻轻抚弄,感受它膨胀的形状和火热的温度。 肖钦由着她不痛不痒地抚弄,却不着急更近一步,只将她的小脸托到自己唇边:“你刚才的吻技还真是差,忘了上次我是怎么教你的了?”说罢也不等她反应,便张口含住她粉嫩的唇瓣,用舌尖撬开她微张的牙关,开始肆意品尝想念已久的,她口内甜美的津液。 “唔。”被熟悉心痒的触感和味道包围,她晕晕乎乎地,循着记忆里的感觉,努力张开小嘴,让他的大舌在口内搅弄,一边伸出自己的小舌头舔弄他的。她着迷地深陷在他火热的湿吻中,动情地回应,直到觉得脑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才被男人松开,听他在自己的唇边哑声道:“是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你脱?” 梁鹿想起身上这件裙子是自己照了半天镜子精心选出来的,喜欢得紧,要他脱恐怕得扯坏了,忙开口:“我,我自己脱。” 肖钦乐得看她主动脱衣服,好整以暇,松开她坐正了等她动作。 梁鹿今天穿了将衬衣式的白色连衣裙,上身修身,下摆宽大,从领口到腰下一路是扣子,她咬着唇,颤着手,在他灼灼的目光下一颗一颗解开。 肖钦由她慢慢来,看她细腻嫩白的肉在她的手指尖一丝丝地露出来,最后终于解开了所有扣子,衣襟和裙摆向两边撇开坠下,正面的整个身子都赤裸暴露在眼前。 她扯着领口,准备将衣服褪下肩头完全脱下时,却被肖钦抬手挡住:“这样就行。” 女人的肌肤在车顶的灯光照耀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胸前的饱满被柔软的蕾丝罩杯拢着,挤出深深的沟壑,溢出的奶肉在她的身前拱起诱人的弧度,随着她的呼吸起伏颤抖。往下是她平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小腰,再往下是被同款的蕾丝小内裤紧紧包裹住的三角地带,阴阜上卷曲的阴毛在薄薄的白色蕾丝下投出黑色的暗影,形成分明的对比。她白嫩的腿根正左右分开压坐在深色的西裤上,下面叠着她似藕断般的小腿。 她完美得如同精雕细琢的画卷里走出来的人物,而她却不自知,只怯怯地咬着手,闪着水雾晶亮的眸子紧张不自信地瞅着自己。 肖钦伸手覆上她高挺的胸部,压下心头翻滚的欲火,并不着急大力地握住揉捏,而是沿着轮廓轻轻滑动,不痛不痒地轻拢慢抚,不时擦过她被包裹住的最敏感的顶端。 每当他的大掌擦过蕾丝下的奶头时,梁鹿就几乎不可见地轻颤一下,这敏感地小模样,极度取悦了肖钦。他不客气地两手由下往上罩上女人乳房的下端,一松一紧的挤弄抖动,让她的乳房在蕾丝的束缚中弹跳,而后大力挤压,让她殷红的顶端成功从罩杯中露出头来,暴露在视线里。鲜艳的奶头如红宝石一般点缀在雪白的奶肉中央,被他用手指掐住,一边拔高一边旋转搓弄。 “嗯啊!”敏感的奶头被粗暴地玩弄着,发烫发痛,她不禁轻呼出声,挺起双乳往被提起的方向送着以减轻刺激。肖钦并不怜惜,直到将两颗红梅玩地高高翘起才放松了手,伸手穿进衣服里来到她的后背,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拉近,一手解开她的胸罩释放出两颗丰满的小白兔,看他们在自己的眼前跳动。 肖钦温柔地在梁鹿的光滑的后背划圈抚摸,让她不自觉地就挺起胸部,将胀地发沉的奶子递到他唇边。她这不自觉的动作正中肖钦下怀,他毫不客气地张嘴含住她挺翘的奶尖,大力吸吮。 “唔额……”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梁鹿舒服地娇吟出声,她不禁揽住胸口前他黑色的头颅,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不住地向前挺胸,任他垂下的发梢扎得奶肉发痒,将奶子使劲往他口里送。 肖钦吸着奶头发出“啧啧”的响动,将整个奶尖都吸得肿胀后便转动舌尖,抵着她发皱的乳晕划圈,然后甩着舌头上下拨弄她的奶尖,让它在嘴里上下弹动,一边伸出一只手罩住她被冷落的另一只奶,像揉面团一样握住大力挤压搓动,直到变形,在她胸前划出一道道乳浪。 梁鹿舒服地脚趾都蜷了起来,她轻眯着眼,难耐地轻扭腰身配合他的动作,口里吟哦不断,看着他吐出一只被舔得红肿湿亮的奶尖,换以指尖覆盖上擦拭揉搓,然后又埋进另一只奶里,伸出大舌反复快速地逗弄那发颤的奶头,让它沾上口水后再咬进嘴里,用牙齿轻嗑着搓弄。 两只奶子被玩弄地又疼又爽,刺激得小腹内涌起火团,直烧到腿间,她只觉得小穴内滑过一道道水流,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去,糊在穴口。 终于,肖钦放开两颗已经硬如石子儿、红如玫瑰花苞的奶头,满意地看着它们在灯光下沾着口水闪闪发亮。然后垂下大手抚过她的小肚皮,直直往下,来到她幽幽的花谷,隔着丝薄的底裤,罩住她的阴阜,挑着手指在她微热的花缝间轻轻滑动前后抚弄。 “这里好些了吗?记得上次把你这都干肿了,碰一下你都会喊疼……” 他表情不变,语气清淡,梁鹿却脸红得像火烧一样。 这人,怎么能这么云淡风轻、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么……这么污的字眼! “好,好了,不痛了。”她赶忙回答,怕他再说起那晚的淫乱和放浪。 “不痛了吗?这样呢?”肖钦说着,并起两指,隔着她的底裤,精准地找到微微凹陷的穴口,狠狠上顶戳弄穴嘴,带动粗糙的蕾丝布料一起在穴道的入口处摩擦。 “呀……”敏感的穴口被冷不防地顶弄蹂躏,她长呼出声,声音娇媚又婉转。可粗鲁的刺激过后花穴蔓延的是麻麻的酸爽和想要被狠狠对待的渴望,她咬着唇,诚实回答:“不痛……” 他又拢过两指,拖着四根手指并拢着,将蕾丝底裤压的陷入她圆嘟嘟的肉内,曲着手紧紧贴住她的阴阜前后滑动,使劲搓弄她互相挤压着的外阴处的嫩肉,不断擦过花瓣和阴核,勾勒她轮廓似小山包一样的私密处,大肆动作:“这样呢?” “唔……舒,舒服……”梁鹿已经已经微微迷乱,不自觉地压低下身,好让阴阜紧贴住他的手掌,带来更结实的摩擦戳弄。肖钦满意地轻笑:“呵,小浪货,还有更舒服的。”说罢,抽出手指,从女人的底裤前方探入,将整个手掌都伸进去。 小巷停车1(微H) 小巷停车1(微H) 小巷停车2(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巷停车2(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巷停车2(H) 粗粝的大掌覆上她早已充血肿胀的娇花,整个包覆住,感受她的柔软和湿滑,随后用曲起的中指指腹在黏腻的沟壑间轻轻搔动,刮弄她已经软倒揉成一团的花瓣。 没什么弹性的蕾丝布料紧紧勒着粗壮的手与整个花穴不留一丝空隙地亲密接触,让他的动作进行地艰难,也让手指的触碰被压得更加有力。粗粝的手指划开叠贴在一起的花唇,在阴核和微闭的穴口间前后滑动摩擦,动作由轻到重,由慢到快,仿佛要擦出一条火花一样,将饱满的阴肉压得凹陷进去,然后用整根手指贴着阴阜拖动,在她娇软的腿心划出一道沟壑。 梁鹿无意识地低头,看他的大掌隐匿在小内裤里,只留大拇指和粗壮的手腕露在外面。她看不见手指如何摩擦自己的阴穴,却能看到他包着阴阜的手掌指将内裤撑得隆起,形成一个羞人的轮廓,滑动的手指关节高高顶起,擦着布料抖动。 她看得一阵眼热,花心不自觉地吐出一股淫水。可一根手指始终只能抵住花缝偶尔摩擦花核,渐渐地,花穴深处便生出酥痒敢取代先前的酸慰,想要更加持续激烈的刺激。 但她这次是清醒的,不像上次因为药性的原因不能控制自己,便说不出求他更用力的话来,只憋红了脸,小声哼唧着,难耐地挺动小臀儿配合他手指的挑逗增加快感。 肖钦早已看穿她的渴望,却手下依旧不紧不慢的动着,甚至坏心的腾出扶在她腰后的手,盖上她饱满发胀的奶儿挤压,然后掐住奶尖拔高揉搓。 “嗯额~”梁鹿压抑地轻呼,泛着水雾的眸子难受地盯着肖钦。 他却不为所动,一心要她放下矜持,在清醒地情况下也放荡主动。 “难受吗?是不是想要更激烈的?”他改用指关节抵住她脆弱的花核,上下顶弄,一边凑到梁鹿嘴边似吻非吻地触碰她的脸颊,低低开口。 他柔软的薄唇,清香的味道,热热的呼气正不断击破她的矜持,她仰头追逐他的唇舌,触上他柔软的唇瓣,压抑道:“难受,想要……” “想要什么?”肖钦诱惑道。 “唔……要,要……”梁鹿通红了脸说不出话。肖钦将隐匿在花唇里的阴核挑出,用两根手指抵住,轻拢慢捻。 最敏感的花核被拿捏住,渴望如岩浆般喷薄开来,梁鹿缩着身子往他怀里倒去,双手下意识地找着力点支撑住自己,却刚好覆在他勃起的裆部。火热的肿胀被冷不防地袭击,肖钦的手腕不自觉地就加重了力道,带给梁鹿更猛烈的刺激。 “啊……”梁鹿娇呼,花核轻抖,身子便更软了。手下的欲龙热烘烘地煨着掌心,仿佛在打招呼一般,隔着布料微微跳动。她不禁吃惊地睁大了眼,心热地隔着裤料握住巨龙摩挲,感受它慑人的尺寸和蓬勃的生命力,想象它填满自己用力抽插的样子。他似已知她心中所想,引着她的小手拉开裤链,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性器,让青筋围绕的巨棒从裤档里弹跳出来,傲然地晃动。 “摸摸,瞧它都肿得多高了。”肖钦轻嘬她湿润的唇瓣,哑声道。 梁鹿早已心痒,双手握住巨棒,捏住棒身的青筋撸动,看着顶端的小孔随着手下向上捋动的动作溢出点点液体,心下感叹,上次情况紧急,没看清男人这物事,原来竟是这般粗黑雄壮,怪不得总能挠进花心里,将自己插得高潮迭起。她越发地感到私处的动作慢到近乎折磨,不得不挺起腰肢夹住腿,一边泄欲般捏着他的欲棒无师自通地上下套弄,忍耐不住地仰头:“想要……用力啊……” 肖钦胜利地更进一步,重重按住她充血的花核,直到让它凹陷进饱满的阴阜里,然后抵着旋转划圈,动作快速猛烈,让她的整个下身都随着抖动颠荡。 “啊啊啊……好棒……用力,别停……啊……”脆弱的娇核被使劲挤压揉搓,带来阵阵酥爽,她快乐地叫扭动腰臀,一边浪声低鸣想要得到更多,一边不自觉地双手捏住他档间高挺的性器用力搓动。肖钦被搓得舒服,不禁加入更多手指,按着梁鹿腿心娇嫩的花瓣一齐使力蹂躏。整个阴部被他宽厚的手掌拉扯,带来更全面的刺激和酸爽,她紧缩着穴啼叫着,让成倍的快感不断累积,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察觉到手下的阴穴用力缩住轻抖,她压抑的呻吟越发尖锐,肖钦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顶出食指,顺着她湿滑的阴沟来到穴口,刺开紧绷挤压的嫩肉,将结实修长关节粗大的手指又直又狠地顶入她高度紧张的甬道,将她送上高潮。 “呀啊~”甬道的异物挤压着颤抖的肉壁,带来重重一击,梁鹿尖叫一声后便软了身子,整个人都瘫坐在他大掌上靠它支撑,下身的穴嘴软软地含着他粗粝的手指,无力地颤抖翕动。 “啧啧,真是敏感,轻轻一碰就出水,随便揉一揉就高潮,你说你浪不浪?”肖钦抽出埋在她底裤内的手掌,在梁鹿的注视下,将指间湿滑黏腻的淫水悉数涂在嫩红挺翘的奶尖上,让它们在灯光下闪着晶亮淫糜的光彩。 梁鹿小脸涨红不知该怎么反驳他,低垂着眼看他的大手在她的胸前作乱,小声反驳:“没有……”声音弱到仿若撒娇,连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 “没有吗?”肖钦手上使了力,左右轮流狠狠碾过她已经变硬的两颗殷红,擦拭着手指上的水渍,随后用大掌在浑圆的奶肉上滑动,将两个奶子都糊得湿亮湿亮的。 “看看,你流了多少水,都涂满了,还说没有。” 看着他的“杰作”,梁鹿说不出话来,呜咽一声干脆将脸贴在他胸前,鸵鸟地埋进他怀里躲避他戏谑的眼神,双手环住他依旧直直挺着的粗黑发亮的性器轻轻抚弄,转移话题:“好硬呀……怎么还不射?” “就你这力道,撸一晚上它也不会射。”看着怀里黝黑的小头颅,肖钦轻笑。想到刚刚埋在她体内的手指感受到的软腻湿滑的穴肉和紧致的吸吮,身下矗立的欲棒便更加肿胀了,叫嚣着想要体验被那柔软包裹住的感觉,他不禁沉声道:“还要用你下面的小嘴才行。” 说罢便不等梁鹿反应,提起她的身子,扒了虚挂着的连衣裙,抱着她起身将两人换了位置。 一阵天旋地转,等梁鹿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靠坐在了椅子里,而肖钦跪坐在自己的身前,正提起自己的双腿,抬高了小屁股,褪着已经湿成了透明的蕾丝小内裤。 最后的一点布料被勾着脱离,松开了梁鹿的臀瓣和湿密的花心,慢慢滑过她骨肉均匀、纤长白嫩的大腿和小腿,最后褪到脚踝,勾着她还没来得及脱下的浅口高跟鞋一起落在地上,在寂静封闭的车内砸出“咣当”的响声。 这短短的动作让梁鹿觉得漫长又折磨,她急促地呼吸着,带动胸前高耸的乳房上下起伏,看肖钦握着自己的膝盖窝,坚定地分开,然后挺着档间烧红的大东西挤到自己腿心。 小腿被扛在了他肩上,而大腿则分开压在他跪坐的大腿上,呈v字形大开,将整个阴户都暴露在他眼前。梁鹿心儿乱跳,看肖钦的眼光如利剑一般扫过自己赤裸着一丝不挂的身子,最后落在染着银丝,粉嫩娇软,大大打开的腿心。腿心的花穴早已湿透,被他热烈的注视烘得发烫,更觉瘙痒难耐,便不自觉地在他眼前轻轻缩动,吐出一道清流。 “呵,真是饥渴的小嘴。”肖钦直勾勾地看着她淫荡的穴嘴开合引诱,不禁挺着铁杵般的肉棒靠近,在她湿滑腿心滑动。 “嗯……”圆润坚硬的大龟头触上了等候已久的穴嘴,梁鹿不禁舒服地轻吟出声,看着他硕大的顶端沾上自己穴口的淫水,擦过花瓣,碾过花核,从小山丘似的阴阜上探出张着小孔的圆滑的头来,将上面微卷的软毛都打湿,然后滑回穴口,如此上下反复。 泛滥空虚的花穴早想被狠狠插入捣弄,谁知肖钦却只是晃着肉棒在阴穴外摩擦,让透明的穴水涂满龟头和棒身后轻挺下身,让巨棒下鼓鼓囊囊的肉球也凑到她的阴阜,贴着花穴滑动摩擦,裹上女人湿滑的粘液。 体积庞大的肉囊将整个阴户都覆盖住,密密地堵住穴嘴,挤压拉扯着花瓣。而上方的肉棒则整个贴在梁鹿的小肚子上,将吐着粘液的龟头顶进她凹陷的肚脐眼里摩擦刮弄。 梁鹿不堪折磨挑逗,穴内瘙痒酥麻好像有虫子在爬一样,她急切地挺着下腹,摩擦堵住穴口的大肉囊,徒劳地缩着穴嘴想将它吸入填充,难受地扭着身子哀求:“啊……好痒,快点进来啊,好想要……” “想要什么?” “嗯要……要,要……”梁鹿羞红了脸说不出口,却在下一秒又惊叫出声,肖钦居然握住他的大肉棒,甩着大龟头“啪啪”地拍打自己的阴户!细小的拍打声带着唧唧的淫糜水声在车厢内响开,梁鹿受不了地看着坚硬的顶端拍上穴嘴,又摇晃着离开,终于呜咽着开口:“要……要你的棍,棍……” 肖钦被这稚嫩的叫法逗得轻笑出声,他勾着唇角,邪邪地看着她:“叫肉棒,大肉棒……” “呜嗯……要你的大肉棒……”梁鹿压着嗓子轻声乞求,微红着眼圈看他。 谁知肖钦还不放过她,握着硕大晶亮的巨头轻轻推进她淫荡的渴望着的穴口,在顶开入口处层层禁箍的嫩肉后,又向后退出离开,如此前后重复,不多进入一点:“要大头棒进去哪呢?” 敏感的穴口被有力地顶开轻蹭,梁鹿被折磨得不行,扭着屁股想要在顶端探进来的时候大力吞入,却被他的大掌固定住不得动弹,只能崩溃地抓着他固定着自己的手臂摇头,小声啜泣:“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看着她可怜懵懂的小样子,肖钦引导她:“叫小骚穴,你忘了吗?你又水又紧的小骚穴……” 梁鹿的矜持和理智已经崩弦,只一心想要他赶快填满自己空虚酥麻地要命的穴道,便扭着身子,红着眼,带着哭声乞求:“呜……小骚穴……进来我的小骚穴,要你的大肉棒插我的骚穴……” “嗯乖……这就对了。”肖钦满意地勾唇,低头轻嘬她已经汗湿的额头,扶正同样早已渴望不已的肉物戳开兴奋到颤抖的穴嘴,坚定地向里挤去。 小巷停车2(H) 小巷停车2(H) 小巷停车3(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巷停车3(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巷停车3(H) 男人的性器又热又硬,挤开层层嫩肉阻隔的穴口,带来异样的饱胀感,烫得梁鹿穴肉发颤,满足地低叹:“啊……好烫,进来了……好大……啊啊……”她身的感官仿佛都只集中在了下身,被他掐着臀瓣扛着腿固定住,敞着身子感受那坚硬无比的肉棍一点点挤开瘙痒的穴道,将进入的部分塞得密不透风,撑得紧绷发疼。 梁鹿的阴穴窄小稚嫩,肖钦那肉物也是尺寸非比寻常,他只进了个头加小部分棒身就已经让她出了一层汗,仰头不断轻哼娇喘,很快就拧着身子抖着穴小泄了一回。 本就禁锢的穴肉此刻更是痉挛收缩,圆硕的肉棒顶端被突然浇下的淫水打得一个激灵,激得肖钦深吸一口气,恨恨地拍拍她的小屁股:“小骚货,还没进去就泄了,真的浪的不行……”本就入得费力,此时更是被绞紧了动弹不得,他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小嘴,细细擦过她娇嫩的唇瓣,顶开她的牙关,含住她的小舌吸吮,一边放开大掌在她的娇躯上游离,贴着她细嫩滑腻的肌肤揉捏轻抚。 “嗯……唔……”梁鹿沉溺在温柔的攻势下,伸手紧紧揽着压在身上健硕的身躯,张着小口任由他的大舌在口中作乱,连嘴角溢出了口水也不自知,任它滑过下巴拉出银丝,只觉得他的大掌好像有魔力一般,抚得她身体发热发软。 感觉到身下的女人逐渐放松下来,肖钦把住机会,揉着她的臀瓣让她的阴户更加打开,劲臀使力一个前顶,将早已胀得又痛又热,饥渴不已的肉具狠狠送了进去。 “呀啊!痛……”细致的甬道被撑得发裂一般,梁鹿吃痛地松了唇瓣,在肖钦嘴边娇呼出声,整个身子又紧缩起来。肖钦只得咬紧牙关,忍住在她紧致温暖的穴道里冲锋陷阵的冲动,静止着不动,轻揉她的小屁股,低声哄她:“你太紧了,放松点……一会就好了。” 他忍得额头青筋凸起却还依旧哄着自己,梁鹿心底似有暖流缓缓滑过,他不像她想象的那般不管不顾,虽然强悍却也愿意在这种细节上温柔以待,抬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立体冷峻的汗湿的脸庞,染着欲望沉黑的眸子,心下微动,大胆地伸手揉乱她的衬衣,从松开的衣扣里探进去,摸上他纹路分明、坚硬有型的肌肉,似发现新大陆一般狡黠地轻叹:“呀……这里也好硬……” 肖钦本想在车上速战速决,便只拉开了裤链露出肉物,没有脱衣服,此时眼下的她咬着红唇,斜抬着眼魅惑地勾着自己,没有了羞涩又化身成了妖精的模样还主动伸手,便不禁自己解开了其他扣子,将衬衣褪下,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由着她的小手软软地滑动,逗弄她:“这里也硬?还有哪里硬?” 他的声音如醇厚的酒一般,灌得梁鹿脑袋晕乎乎的,她摸着他贲张的肌肉,感受下身插着的巨物正膨着青筋和脉络一跳一跳地挤压着穴道。先前的扯痛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这会只觉得那腿间巨大的肉物如赤铁一般堵得阴穴发胀发酸,流水潺潺,不禁轻缩小臀儿,轻挤夹在腿心间的那物什,娇娇地开口:“还有这里的大肉棒……啊……还会跳……又硬又大,插得人家好胀……” 看着她动情放开的模样,心知她已经缓过劲来,肖钦两手揉上她那一对椒乳,搓弄她敏感的奶头,让她更加放松湿润,顺便再添一把火,向她灌输露骨的话:“胀吗?痒不痒呢,要不要大肉棒帮你挠一挠?” “唔……要,要……要大肉棒挠……”上下敏感的地方都被他欺负住,梁鹿害羞低语,小手抚着他坚硬好看的腹肌,轻轻拨弄,用指尖勾勒那诱人的轮廓,然后看着那里随着他摆臀狠狠插入的动作挤压收缩。 肉穴里的巨棒捅开瘙痒的穴道终于动了起来,直直挠上花心,这充实的结合让两人同时低叹出声。肖钦挺着肉具尽根而入,让整个肉棒都裹进柔软的穴道里,感受她的紧致和湿润,用坚硬的顶端撞上花心研磨再翘入宫口,而后缓缓抽出,直退到穴口处再重重前顶,动作又慢又重,如此大开大合了好几下,解了馋后才捧住女人的小屁股,缩着劲臀,正对着,开始快速地插干起来。 “啊啊……好快……受不了了……啊啊啊啊……”肉棒埋在穴内浅退深入地狠命抽插,插得梁鹿整个身子都随着节奏摇晃起来,雪白浑圆的奶子甩出一道道波浪,很快,“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便急促地回荡在封闭的车厢内。 肖钦低头看着她粉嫩的蜜穴被撑开变形,贪心地含着自己粗黑的肉棒吞吐,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流出透明的湿液,这画面淫糜又刺激,不禁更加用力,撑开那紧致的穴道狠狠捣入,让臌胀的囊袋也拍上那贪婪的穴嘴:“小骚货!舒服吗?” “啊啊啊啊……舒,舒服……好快……呀啊……太快了啊……” “呵,快了才舒服……要不然怎么满足你的骚穴?”肖钦的屁股动得跟马达一样,插得梁鹿肉壁火辣酸爽,淫水连连,无助地抓着他的铁臂,甩着头吟叫,一声高过一声。 “啊啊……好棒……要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她仰头尖叫,哆嗦着身子,眼看就要泄了,谁知肖钦这时却坚定地后退,居然将肉棒整根都抽了出来! “呀呀啊……不要,别走……”梁鹿被卡在半空里不能高潮,她甩着头难耐地扭着身子,看着他烧红的巨物挺在空气里晃动,整根棒身都湿透挂着自己晶亮的淫水,正从顶端滴下,乞求:“呜呜……插我的小骚穴啊……” “别急,这就来……插你的小骚穴……” 肖钦哑声道,放下肩上的双腿,让她转过身背对自己,趴着椅背跪坐下来。 小巷停车3(H) 小巷停车3(H) 小巷停车4(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巷停车4(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巷停车4(H) 梁鹿撅着小屁股还在不满地低吟,就被肖钦一个不防备地撞了进来。 他掰着她雪白的臀瓣,低头看粉嫩娇弱的穴嘴糊满了四溢的蜜水,贪婪地含着紫黑的肉具不断翕动,便顶着坚硬的蘑菇状铃口,劈开肉壁,直接将整根都顶了进去,狠狠撞上深处的花心。 敏感饥渴的穴道被一下子填满摩擦,临界的高潮终于爆发,娇嫩的花心喷着水带动整个花穴抽搐,梁鹿慢一拍地叫出声,痉挛着泄了身子。 身后的男人一动不动地让肉棒堵着蜜穴,惬意地享受肉壁的挤压和蜜水的拍打,看着她娇媚地仰头吟叫,然后侧脸趴在椅背上,软在自己怀里轻抖。 “才一下,就又泄了。”他捏捏梁鹿潮红的脸蛋,借着姿势的优势,腾出两只大掌,在她滑不留手的身上游移。 “唔……”还在高潮中没缓过劲的人儿迷蒙着美目还在娇喘,就感觉背部传来阵阵热量,被他坚硬的胸膛压着,贴得密不透风,紧接那两只厚实的大手就滑过小腹和腰窝开始煽风点火,惹得全身轻颤,她终于在被他含住耳垂时不堪挑逗地轻缩下身。 这轻微的缩动果然让在隐忍的肖钦呼吸加重,眼神微暗。他伸手扣住挤压在真皮椅背上的椒乳,沉下劲臀微微后撤,而后顺从内心的欲望摆腰上顶。 “啊嗯……”深入到花心的戳弄让梁鹿叹出声,可她被健硕的胸膛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哎哎地叫着,任由他的大掌揉捏胸前的饱胀,承受他下身有力的撞击。 她觉得自己仿佛一片浮萍,正在他交织的欲海里沉浮,不知道该去哪里,能去哪里,只能随着他的节奏释放内心压抑又满足的呻吟,然后迷失方向地沉浮。 弥漫着暧昧与纠结的空间突兀地响起手机来电铃声,紧密融合的两人都顾不上分出一点精力给它。可那声音好像势要死磕到底一样,响了又停,停了又响,最后还是梁鹿脸皮薄,推着肖钦的手臂,小声说:“我……我手机响。” 肖钦也被这催命似的声音扰的烦躁,下身依旧贴着阴户不舍得离开,不耐地稍斜了身子,从副驾驶座上捞了她的手机。本想让她直接关机,却看到屏幕上闪动的名字后轻哼,“李成楠……”斜瞅着她,“你们关系很好?” 不知道为什么,梁鹿突然就说不出两人关系还行的话来,虽然他俩关系也就只是还行,私下并无来往,交集不多,但她还是察觉到空气里莫名有股危险的味道,便只能支吾着,弱弱解释道:“也不是……就是工作上有往来,平时在公司接触得多一点……” 他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透,不知道对这番解释是否满意。梁鹿惴惴地打量着,只见他唇角勾过一个完美的弧度,然后滑动了接听键,将手机凑到她耳边。 梁鹿大惊失色,却奈何手机在他手里,而自己的身子正被他的铁臂紧紧圈着。 “喂?小鹿?”电话那边已经传来李成楠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两人耳边。 她躲避不过,只能深呼吸,硬着头皮开口:“成楠哥,怎么了?有事吗?” 还没说完梁鹿就后悔了,耳边响起的女声沙哑又娇媚,似细沙和流水,带着隐隐的勾人,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没反应过来这居然是自己的声音。她脸颊烧烧的,还来不及偷偷打量身后男人的表情,便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巨物不满地跳了跳。 “小鹿,你去一趟厕所怎么这么久?大家饭都吃完了,要去唱歌了,你快点啊……” 天,居然忘了这茬了,自己这是半道上跑路了!真是被男色冲昏了头脑。梁鹿咬着唇,死死咽下溢到唇边的娇喘,赶忙找借口:“我,我就不去了,我半路遇上了,嗯……我突然身体很不舒服,已经先回家了……” “啊?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已经回家了啊……可是你手提包还在这,你有钥匙吗?”那边焦急问道。 顶着花心的肉棒已经微微抽出后撤了,梁鹿颤着穴后怕地想着他接下来的动作,赶忙打发那边,“没关系,我有备用钥匙,没……”可还没等她说完,果然身下抽出的部分肉棒又被重新塞回了穴里,顶得她不得不赶紧咬牙,可还是有些微尾音漏了出来。 “喂?小鹿?” 体内的巨物已经开始连续抽动了,虽然动作缓慢,可还是让梁鹿够受,她仰头无声地大口喘气,只想赶紧结束这通磨人的电话,顾不上许多,咬着牙,断断续续道:“我嗯……没,没事……信号不好,先挂了……啊……”颤着尾音语闭,梁鹿便摇着头,远离了耳边的电话,打死也不愿再开口。 肖钦却没有挂断通话,就将手机扔回了副驾座,空气里还飘来李成楠的声音:“哎?那你包怎么办?小鹿?小鹿!喂?” 梁鹿紧张得快疯掉了,咬着唇一点声音都不敢出,转头看身后的肖钦,一边不断摇头求他停下来,一边扭着身子妄图脱离体内作乱的肉物。可她被他圈在怀里能躲到哪里去?她的身子缩到哪,肖钦就挺着下身跟到哪,这一番下来,她根本就没有从肉棒上脱离分毫,反倒是增加了两人的摩擦与碰撞,让那狡猾的肉物在穴道里换着角度旋转抽插,惹了两人一身的热汗和喘息。 “瞧你紧张得,下边的小嘴都紧成什么样了?”肖钦喘着热气在她耳边低声道,而后惩罚似的捏捏她浑圆的屁股,“放松点,不然我可不知道会使出什么样的力来。” 反抗无果,梁鹿只能无力地躺回他怀里,靠着他同样汗湿的胸膛,叉开腿蹲坐在他的下腹上,双手死死地捂住嘴,怕有什么声音泄露出来。紧张又刺激。 电话那端还没放弃,不断喊着“小鹿”。 而电话这边,她只能无声地挨着肖钦的摆弄。所幸他并没有大力抽插顶撞,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只是下压着腰肢,让她的臀瓣紧贴自己下腹,将肉棒深深地绞在穴肉里,让坚硬的蘑菇状铃口和棒身在蜜穴里冲撞研磨,偶尔发出微弱的水渍摩擦声。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里终于传来嘟嘟的挂断声,梁鹿觉得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松了捂着嘴的手掌也放松了身子,气恼地轻捶他箍着自己的手臂。 肖钦对她这副闹别扭的小样子倒是一点也不介意,看她看似生气实则没有任何威慑力,反倒显得娇憨地瞪着自己,只觉得有趣,便懒懒地笑着,任她那点小拳头不痛不痒的砸下来,然后毫无预兆地突然使力,耸动劲臀,释放隐忍依旧的欲望,让泡在蜜水的肉具飞快地抽插起来,将梁鹿委屈的指控撞得断断续续。 “呜……讨厌,啊……吓,吓死我了都……嗯……” “讨厌吗?刚刚又是谁才悄悄地泄了身子?”肖钦大力地揉搓着她绵软的奶,下身依旧不停地顶弄着她软软的花心,“这样都能泄,你说你浪不浪……恩?” 梁鹿红着脸哑口无言,心里怪自己这副敏感的身子似乎太诚实了些,哼哼唧唧着懊恼道:“哼呜……也,也不知道有没有……呀……太深了,轻点啊……被听出来,嗯……要羞死了……啊啊啊……” 梁鹿的担忧被肖钦又突然加快的动作给撞得粉碎。他挺起下身抬高两人相连着的性器,托得梁鹿也不得不坐直了,然后便捏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轻抽重插地捣干起来,伴随着急促地响起肉体拍打声,将她娇嫩的大腿内侧撞得发红。 “听到了吗,这样的话,电话那边才有可能听出来,你那样悄悄地泄在里面他怎么会听到呢……” 他的动作狠厉又快速,大力进出,仿佛要将紧致的穴道戳松一样,插入的时候用鼠蹊部将梁鹿的下腹撞的轻甩出去,抽出的时候又将穴内咬着肉棒的粉色媚肉带得翻出到穴口。 “啊啊啊……不要,好快……啊……”梁鹿被这狠命的抽插弄得呼吸不稳,咬着手指摇着头,似难以承受一般微微前躲,又似无比快乐难以割舍一般抬臀后靠,让坚硬的肉棒更深地撞进不知满足的花心,感受这慑人的饱胀感和撞击过后伴随着酸痛带来的瘙痒感。 高垂的弯月给这漆黑荒凉的小巷投下淡淡的银辉,高级的黑色轿车笼罩在月光也照不到的阴影里震动。车里开着盏昏黄的灯,将两具沉溺在亲密结合里,纠缠得难舍难分的肉体以及闪烁着欲色的汗水照得一清二楚。 肖钦抽动着埋在蜜穴里的肉棒将劲臀抖得飞快,连垂着的肉球也带动得前后甩动,将梁鹿充血的阴阜拍的发痒发红,哎哎直叫。他还嫌不够,抱着已经撑不住身子、全靠插着的肉棒支着、跪着不断下滑的女人转身换了姿势,坐了下来。 梁鹿依旧背对着肖钦靠坐在他身上,双腿却大大分开挂在他腿侧,粉嫩的腿心含着一根粗黑的性器,正一上一下地进出,将娇弱的穴嘴撑得发红发圆。 “哦……啊、啊……撑得……好开……哦……”梁鹿随着他顶弄的动作有节奏的上下摇摆,两颗沉甸甸的奶像熟透的果实一样,挂在枝头要落不落地晃动,甩出白花花的波浪。 “嗯……吸得真紧……”肖钦嘬她白皙柔弱的肩头,看她迷离地轻仰着头,下颌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勾人的弧度,一边一手从晃动的乳波里将两粒娇艳的乳头拢到中间用手指狎玩,一边一手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来到萋萋芳草掩盖着的花穴,滑动手指在其间穿梭拨弄。 “嗯啊……”被粗粝微凉的手指撩骚到,梁鹿敏感地轻抖一下,随之引来的则是他更加粗暴直接的玩弄。 修长的手指沾染着沿着抽动的肉棒流出来的蜜水,在来回滑动间将整个阴户都糊得湿滑晶亮,随后左右揉捏已经大大分开贴在两边的花瓣,最后攀上顶端的又硬又肿的花核,毫不怜惜地搓弄拉扯。 “呜……不行了,不要,不要了啊……啊……”肉穴被暴涨的肉棒深深地插干着,红肿的奶儿和敏感的娇核被玩弄着,梁鹿的快感不断叠加,吟叫着一声高过一声。 感觉到湿哒哒穴道开始不断收缩吸动,肖钦低吼一声,死死按住硬挺的花核打圈,挺着怒张的阳具,摆动腰身,狠狠撑开绞动巨棒的肉壁,撞过花心,拍打迎头浇下的蜜水,将坚硬的蘑菇状铃口顶入宫口,深深喂入滚烫浓稠的精液。 受到双重刺激的高潮迸发地绚烂不已,梁鹿痉挛抽搐,雪白的身子汗湿着抖动。肿胀不堪的花核依旧被他的手指玩弄着,刺激得高潮后酸软的小穴咬着那依旧埋着不肯离开的肉物哆嗦,延长两人的快感。 小巷停车4(H) 小巷停车4(H) 是真的傻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是真的傻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是真的傻 秋夜的风在车外静静吹,梁鹿敞在肖钦怀里,透过挡风玻璃看前方从墙头冒出顶的树冠被吹斜了头,挂着不甚茂密的叶子瑟瑟发抖,她莫名就想起了自己刚才自己坐在男人腿上,被他顶得飘摇不定的样子,可不就跟这树一样么。 理智渐渐回笼,她突然就不好意思起来,下意识地想调整姿势。 “别乱动!”肖钦很快按住她大腿固定住她不老实的身子。 “嗯……”察觉到在体内栖息着的肉物有抬头的趋势,梁鹿回神,却在挡风玻璃的倒影里与男人的视线撞在一起,才发现以黑夜为背景的玻璃,此时像镜子一样印着车内的情景,而再看窗外的墙和树却怎么也看不清了。 倒影里女人白皙柔软的身子叠在男人肌肉结实的麦色肌肤上,一白一暗对比分明。女人面若桃花,秀色可餐,男人昂藏七尺,虎视眈眈。 被那灼热的眼神烫到,梁鹿害羞地别开眼。 看她这副又变回低眉垂眼,羞人答答的样子,肖钦轻笑,趁欲望还未失控,轻抬她的小屁股将自己抽了出来,心道这女人床上床下的样子反差还挺大。 “啵”的一声,男人微软却依旧烧红吓人的分身暴露在空气里,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水渍轻轻晃动,闪得梁鹿脸都红到了脖子里,眨着眼睛都不知道看哪好。 肖钦倒是不以为意,转过她的身子,认真擦拭起来。 微凉的手指拨开红肿泥泞的花瓣,浑浊的液体已经在女人的花股间流成一条奶白色的线。梁鹿到底脸皮薄,不想最私密娇弱的部位这样直白不堪地暴露在他眼前,扭捏着就要合上腿,却被男人固定住,“别动,很快就好。”语气不容拒绝。 柔软的纸巾如羽毛一般拂过嫩肉,“有吃药吗?上次也是射在里面了。”肖钦突然开口。 “嗯,吃药了。”这点理智她还是有的。 “不用吃了,我有上节育器。” 男人淡淡的一句话听得梁鹿又惊又喜。喜的是原来他不是不顾自己的处境,不负责任的内射。惊的是他为什么会上节育器,这中间有什么故事? 梁鹿一时内心都是好奇的小泡泡,但看他只低头细细地擦着,没有解释的意思,便不好意思追问,只低低应了一声。 肖钦很快将两人都整理清爽,开了会车窗,让微凉的风渐渐替换了馥郁的情欲气息,才打着方向盘,将车驶出小巷。 梁鹿窝在副驾,轻抚衬裙上的褶皱,主动报上自家地址。 “真有备用钥匙?”肖钦微愣,以为她刚刚在电话里不过是为了打发对方随口说的。 “我公寓门其实是密码锁,不用钥匙……” 肖钦了然,旋即勾起唇角。他本以为她今晚定然是回不去了,还在打算怎么安顿她才好,现下看来是不用,又是自己想多了。不过按说,以她对自己的劲头,这会应该抓住机会不回家才对,而自己也断不会在这个时候扔下她不管。 也不知她是真傻假傻。肖钦不由微微侧目,多打量她几眼。 女人雪白如瓷的脸庞泛着粉红,在穿流的路灯下闪烁,微微低着,抚着衣角不知道在想什么,安静的仿佛不存在一般。 第一次跟她发生关系就算是情况特殊,是意外,可这次呢?自己明明本可以推开她的。肖钦不禁想,这女人就好像一粒种子,随手被扔在地里,没有经过料理和浇灌,却在被遗忘忽略的时候,悄悄地生根发芽。 这边在发呆的梁鹿并没有察觉到男人的打量和心思,正红着脸回想他刚才的激烈和温柔,不敢相信他们这么清醒地就发生了关系,有些意外,又有些莫名地甜蜜,只觉得自己恍若在梦境,一会问自己这是算进入他的世界了吗?一会又摇头告诉自己不要高兴得太早,得意忘形。碍于身旁的男人气场太强大,不敢太喜形于色,她只得低着头掩饰着,打算等回家后先在床上打几个滚再蒙在被子里尖叫。 车里一时沉默,看着街景慢慢变熟悉,离家越来越近,梁鹿才从先前的情绪里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人短暂的相处要结束了,慢慢生出不舍来。 于是乎,刚停稳车的肖钦在毫无防备的时候又被偷袭了。 只见她突然抬脸,倾过香软的身揽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吧唧落下一吻,在他还未反应之际就松开,然后笑得鬼精灵似得扔下“晚安”两个字就推门落荒而逃。他不禁失笑,在回想起今晚居然被她强吻两次的时候却又意外地看见她怯怯诺诺地折返了回来,踌躇着终于拉开门,微探下身子,小脸通红,支支吾吾道:“嗯……我,我可以再联系你吗?” 肖钦终于轻笑出声,几乎立时就判断,这女人应该是真的傻。 是真的傻 是真的傻 越来越漂亮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越来越漂亮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越来越漂亮 中午下班吃了饭,梁鹿买了杯热咖啡才回了办公室,刚脱了身上的暖色细格纹风衣,就见李成楠从工位上探出头对她勾勾手指示意过去。 正是午休时间,办公室仅剩的几位同事不是在闲聊就是在分好吃的,梁鹿便端了咖啡不紧不慢地踱过去。 “坐。”李成楠拉过一张椅子,习惯性地扶扶眼睛。 “怎么了?有事?”梁鹿喝口咖啡,随意道。 “没事就不能跟你聊两句了?话说你最近忙什么呢,都跟你说不上几句话。” 梁鹿顿了顿,心道这人不愧是销售的一把好手啊,果真敏锐。自上次庆功宴那晚以后,她这几天确实是有些刻意避着他,主要还是因为那晚在车里的那通电话。一是她还是不确定他当时有没有从电话里察觉出什么,所以看见他就想起那晚在车里的情况,心下赫然。二是通过那晚肖钦对那通电话的反应,她隐约觉得那男人好像不乐意他与李成楠走太近。是不是肖钦吃味她倒不确定,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就决定还是与李成楠保持距离比较好,怕走太近被别人误解传出点什么来。 “嗯,最近确实忙点,连睡够觉的时间都没有,哪有什么心思闲聊。”梁鹿敷衍道,很快便转移话题聊起其他事情,所幸李成楠也没再追问,两人倒也没冷场,只是聊天差不多结束,梁鹿打算回工位趴着休息会的时候,又见李成楠压低了身子悄悄说:“你知道大家最近在说你什么吗?” “啊?说我什么?”刚刚还懒散着的女人立时高度紧张起来,瞪大了眼睛凑过身子,心里砰砰地跳。难道是跟肖钦传出什么了?可是他们一共就在一起了两次,也没被什么人看见呀……她心里惴惴,胡乱猜测着。 “说你越来越漂亮了。” “啊?哦……”梁鹿呆呆地回神,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在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后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不确定道:“真的吗?” “骗你干什么。”李成楠坐直了身子,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上下打量梁鹿,“要我说,你最近变化确实挺大啊,越来越会打扮了,以前只觉得你不丑,现在看来连综合部的张新蕊都比不上你好看了。”他口里啧啧两声,忽然眼镜片反过一道光,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道:“不对,有鬼!你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梁鹿惬意地喝口咖啡,上一秒还喜滋滋地沉浸在美过公司公认的美女张新蕊的夸赞里,下一秒就被李成楠的话吓得差点吐出来,“咳咳,开什么玩笑,怎么会?”赶忙打着哈哈掩饰道:“最近不过是关注了些化妆和穿搭的时尚博主,开窍了而已……” 直到回到工位上,梁鹿还是有些惊魂不定,一边怀疑自己是不是最近表现得有些春风得意了,一边暗叹李晨楠这货实在敏锐,看来还是得保持距离。 不过……她讪讪地挠头,没想到大家居然在讨论自己漂亮这个话题。 梁鹿心里窃喜,不禁回想怪不得最近走在路上感觉似乎老有路人在撇着看自己,自己真的有这么美吗?年轻的女孩毕竟还是在意自己的外貌,现下被肯定了便兴奋地小脸通红,顿觉身心愉悦,一整个下午都飘飘然。 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确实是不无道理的。以前的梁鹿好看,但是并不夺目。因为她从来没有在外貌上动过心思,精致的五官反倒被日常随意胡乱的打扮掩盖了。再加上有些卑躬驼腰,便显得体态不好,没有气质,挤在人堆里也并不多出彩。 如今,她既然看上了那么耀眼的一个男人,便也开始在意外貌和品味了。挑选那些美好的衣饰、打扮自己和健身本全因肖钦而起,现在却已经成为了梁鹿的习惯和生活的一部分。她能感觉到自己在慢慢变得不一样,她喜欢这样的自己。而正是那个男人给了她最重要的自信,让她仿佛蒙尘的珍珠拭去灰尘一样,变得光彩照人。 梁鹿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最后,她鼓起勇气拉开车门,问能不能联系他。男人轻笑,墨色的眸子流转,高挺的鼻梁在脸侧投下阴影,没有给她联系方式,却说“我会联系你。” 自那以后直到今天,这好几天的时间里梁鹿都没有收到任何他的消息,但她并不着急,她莫名地知道,他一定会联系自己。 于是她依旧若无其事地上下班,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只在不动声色间改变着自己的衣着打扮,不知不觉就让同事们意识到她居然也是如此风姿绰约,明艳动人。其实梁鹿是因为不知肖钦何时会联系自己,而她希望自己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呈现的是一个良好的状态。 这不,才来财务部投个报销凭据,没成想转身就看到了那男人,在几尺之外,长身玉立,轮廓分明。 越来越漂亮 越来越漂亮 被骚扰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被骚扰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被骚扰 财务部前一段时间遭了水灾。据说是因为上一层楼,规划部的洗手间地漏管子破了,而恰好碰上规划部的保洁阿姨在下班后,打扫完卫生用了水忘了关水龙头,导致流了一整晚的水便顺着管道裂口渗进了下一层财务部的天花板里。听财务部的同事传出来说,第二天一上班办公室门一开,当中就是就是一条小瀑布。是以前一段时间,财务部和规划部办公室里兵荒马乱,一头扒天花板一头扒地板地搞装修。 梁鹿今天也是听说财务部已经修整好了,便上公司财务系统把手头的几个报销申请提交了,过来财务部这边投发票原件。发票投递箱重新安放后,位置略有变化,梁鹿便俯身在一堆长得一样的箱子里找贴着销售部字样的那个。 她今天下身穿了件窄窄的一步裙,这个低身撅腰的姿势就显得裙子略短,从后边看便是整条修长的腿被薄薄的丝袜裹着一直蔓延到蜜桃一般的臀瓣边缘。梁鹿自己也觉得这个姿势略有不妥,可她想着身边这会也没什么人,伸手投一下,很快就完。 结果谁知一投完转身就看到了肖钦,旁边陪着财务部的总经理黄健,正正好就站在她身后。梁鹿一时汗颜,不知道这俩人是什么时候站在这的,看去了多少。 黄经理似乎本来在指着天花板跟肖钦比划什么,现下已经停了下来,将视线扫向了她,于是梁鹿便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 肖钦面色如常,只斜着眼扫视了她一圈,不咸不淡地略点点头应一声,倒是黄经理笑得热络,还问她看这办公室修得怎么样。 就那样呗,还能咋样。梁鹿实在是看不出跟以前有什么大的不同,但还是礼貌地笑道“挺好挺好。”然后借口不便打扰,匆匆离去。 直到进了电梯,确定自己脱离了那边的视线范围,梁鹿才挑眉松出一口气,感叹这工作状态中的男人还真是不苟言笑,有够严肃。 电梯缓缓移动,梁鹿回神,从干净的壁面里看到自己胸前隐约露出的弧度和白花花的肉时又惊了一下,上衣的领口什么时候跑到这么低的位置了?她一边赶紧将柔软的衣领扯正,一边猜想应该是刚才俯身找投递箱的时候掉下去的。整理间,她忽然回想起黄经理那热络的视线,似乎就是在自己的脖颈间游移,不禁轻叹口气,暗道失策。不过转念,她又想起肖钦那圈淡淡地扫视,也不知被他看见了没,心里便升起点娇羞。 这城市的秋季多雨,今天也不例外。所幸雨势不大,只一丝丝地飘着,将路面浅浅打湿。刚下班的梁鹿,站在公司楼门口习惯性地掏出手机,确认没收到什么消息,才背着包裹紧了风衣走出大楼,往健身房走去。 可能是因为下雨,今天健身房的人也不多。梁鹿懒懒得动着,有些提不起劲,便想找常带着自己的教练练点新的,结果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到前台一问,才知道也是因为下雨不来了。 得,不来就不来吧,自己玩自己的。于是梁鹿对着那堆没试过的器材摸摸碰碰,最后坐在了卧推椅上,躺下来打算试试。杠铃上挂着两坨不轻的杠铃片,梁鹿当然是举不起来,甚至连从杠铃架都没起开过几分。不过她也只是试着玩玩,没想真举起来,便拍拍手打算起身。谁知这时旁边正锻炼的一个大叔,看见后走了过来,一身的腱子肉将衣服撑得凹凸不平,一脸认真对梁道:“美女,看你是新手吧?一下子就试这么重的可是会受伤的。来,我帮你换轻点的试试。”说着不等梁鹿推辞,就手脚利索地换好了小一点的杠铃片。 看大叔热情助人的样子,梁鹿不好推辞,口中连道谢,便重新躺下,听大叔指导,手该握哪,怎么握,身体哪里放松,哪里该使力。堪堪试了两下,便果真举起来了,梁鹿得趣,觉得好像没想象中那么难,便接着没停,一收一放地举着。可渐渐地,她便觉得不对味来,这大叔似乎与自己的身体接触太多了。先是频繁地动着自己的大腿说位置不对,然后现在又说杠铃放下来时到身前的位置不对,手指若有若无地在胸前滑动,还隐隐有力道加大的趋势。 梁鹿心里别扭,只觉得这人的嘴脸越看越猥琐,却一时扔不下手里的杠铃,便低声厉呵:“哎?你手!放哪呢?” 谁知那人竟是一点不怕,似是吃准了她娇弱无力,居然一便伸手压住杠铃让梁鹿腾不开手,一边无耻道:“哎呀美女,这有什么……你微信多少呀?加个好友呗,没事大家可以约一约嘛。”说着还炫耀似地抖一抖身上的肌肉,意有所指。 没想到这人如此厚颜龌龊,梁鹿不可置信地得瞪大了眼,心知自己敌不过这人,便悄悄将脚挪到他腿中间打算大喊呼救然后趁乱来一脚。刚张口还没呼出声就听一阵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这么欺负一个女人?不好吧。” 来人声音低沉,夹着隐隐的冷意,梁鹿却在听清后瞬间稳了心神。 被骚扰 被骚扰 被壁咚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被壁咚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被壁咚 按在杠铃上用力的咸猪手被另一只大手抬起,不久就见刚刚还在调笑嚣张的肌肉男渐渐涨红了脸,看来这两人在手上都暗暗使力较量着。 肌肉男似是不敢相信这看起来偏高瘦,没他敦实的年轻男人力气比自己还大,于是憋着一口气脸都涨得眼珠子都凸起来还不肯松手。肖钦不屑地轻哼一声,手上又使了力,肌肉男才痛叫一声放了手,终于意识到动起手来怕是比不过眼前的男人,便顿时灭了气焰,如灰溜溜的老鼠一般,夹着尾巴就要走。 肖钦眼疾手快,一伸手就捏住了那人肩膀,让他逃脱不得。本还想好好教训一把这人渣,但看了一眼斜上方离得不远的监控摄像头,便冷静下来,只手下用力,捏得那人龇牙咧嘴,然后沉声道:“滚!” 躺在卧推椅上还来不及起身的梁鹿便以仰视的视角看完了这场没有硝烟的较量,看着肖钦从头到尾只用了一只手就轻轻松松打发了那人。 “你傻吗?” 梁鹿还在躺着缓气,正准备张嘴道谢,就看肖钦的视线扫下来,开口道。然后不等自己解释,又接着道:“不知道喊人吗?被人占了便宜还悄不做声。” 梁鹿动了动嘴唇,“我……正准备要喊的。” 看她委屈巴巴地躺在那,都不敢大声回话,肖钦便觉自己语重了。低吐口气,不再追究,伸出一只手递给她。 梁鹿抓着他的大掌坐了起来,由于手臂还酸软,起身间难免带动得浑身的动作大了些,就见男人的视线在她被紧身的小上衣包裹着微微晃动起伏的胸前和露着的一截洁白柔软的腰腹上转了一圈,然后似想起了什么,意有所指道:“几天不见,倒是越来越会勾人了。” 闻言,梁鹿小脸通红,局促地手都不知该放哪,小声道:“我没有。” “没有吗?” “没有。” 两人一时无话,气氛有些诡异。最后倒是肖钦先笑出了声:“这么紧张做什么,又不是训话。”看到她在揉着手臂,又问:“受伤了吗?” “应该没吧……”梁鹿其实也不确定,左右揉了揉,又甩了甩,觉得没什么明显的痛感,开口:“没,就是累到了,肌肉酸。” “我看看,别扯了韧带。”肖钦说着便提溜起梁鹿细小的胳膊,一边捏着一些地方问她疼不疼,一边说:“不恰当的运动容易造成一些不可见的损伤,记着量力而行。” 梁鹿老实地摇头,说着“不疼。”看着男人的手指带着记忆中的温度和力道在手臂上游走,不禁想到这还是除了前两次他们发生关系以外,他第一次这么主动接触她,而且不带情欲目的。他面庞和声音虽然还是冷峻依旧,但梁鹿却觉得此时的他正浑身泛着一股暖意和放松的慵懒,不像在公司里见到的那样,而是一种可接近的状态。 “疼吗?” “不疼……啊!疼!疼……”梁鹿吃痛,回神,却看到男人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专心点,这里痛就对了。好了,没什么问题。”说罢,放下她胳膊,转身迈开腿。 看到他往拳击馆的方向走去,梁鹿不禁心下浮起一个念头,越想越觉得不错,便追上去跟上他,侧过身壮着胆子问出口:“我能跟你学拳击吗?” 不问白不问,她想。 他脚下步子没停,只淡淡瞥她一眼,似乎在确定她话里的真实性。 “我是认真的!”梁鹿赶忙表态。 “手会很痛,会破皮,然后留厚厚的茧子。你还愿意吗?” “没关系啊,总要付出点的嘛。愿意愿意。”梁鹿忙点头,听他这语气,应该有戏。 已经走到拳击馆门口的男人终于停了下来,转身突然问:“为什么?” “啊?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学拳击?” 梁鹿眼珠子左右转了转,才开口:“保护自己啊,刚才你不也看到了吗。下次再碰到那种人就不怕了。” 梁鹿自觉说得挺有道理,谁知男人只酷酷地瞅了她一眼并不说话,转身进了空无一人的拳击馆。 他这是…… 默认了?梁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心下狂喜,跟了进去。 谁知刚走过一个拐角,便被男人压在了墙上。他一手撑着墙壁将她圈在角落里,一边低头凑到她耳边,“不白教,要付学费的……” “怎,怎么付?”被突然壁咚的梁鹿使劲压着飙升的血压,不敢看男人性感到勾魂的样子,强自镇定道。 男人热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过来,连呼吸也是热热的,他另一只手拂过她饱满的唇瓣,和脸颊,来到了清晰诱人的锁骨处摩挲,引起她一阵娇软的颤栗。 梁鹿心里忐忑又刺激,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看心情。”谁知男人突然起开,站直了身体,勾着唇角看着她,朗声道:“热身。” 被戏弄的梁鹿恨恨地擦擦并没有流鼻血的鼻子,只能暗骂自己没出息,经不起男色诱惑。 被壁咚 被壁咚 喜欢吗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喜欢吗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喜欢吗 不管怎么样,离肖钦是又更近一步了。梁鹿激情满满,浑身是劲,热完身二话不说就直接向沙袋走去,还没走到跟前就被男人从后面扣住脖子拽住了。 “你干嘛?”肖钦挑眉问。 “拳击,打沙袋呀。”梁鹿搓搓拳头,理所当然道。 “你以前练过拳击吗?” “没有。” “没练过就想直接打沙袋?”肖钦轻哼:“你知道怎么站位,怎么出拳吗?你这叫典型的还没站稳就想跑。” 他松了手,偏头用下巴指着,道:“过来,先学基础动作。” “哦,这样啊。”她还以为像出气一样直接捶沙袋就可以了。梁鹿回头望了望静静悬挂着的沙袋,歇了蠢蠢欲动的心思,乖乖站过去,看男人示范出一个标准的预备动作。 拳击馆今天没什么人,教练许强亦便满健身房转悠做做其他器械锻炼,顺便找同事闲聊,这会看到肖钦进了拳击馆,便放下手上的拉力器过来找他切磋。毕竟一个拳击教练打不过来锻炼的实在是有些丢人,是以他经常学了新的招式便趁着肖钦来比划较量一番,今天也不例外。 “来了啊?练练呗。”许强亦从肖钦背后走过来,拍一拍他肩膀,随意道。话说完,才透过他肩头看到里面还站了一个俏生生的的姑娘,正生涩地做着预备姿势,顿时眼睛亮了亮,也笑着同她打招呼:“哟,美女,学拳击啊?” “嗯。”梁鹿分出一个笑脸来回应。之前看肖钦在这里练拳的时候已经见过他了,那个可怜被虐的教练。 许强亦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打上了“不行”的标签,咧着白牙依旧笑着。 肖钦没有回许强亦的话,倒是问梁鹿:“之前看过拳击吗?” 梁鹿本想说看过,但想一想都是偷瞄肖钦顺带看到的,只顾着看他人,没认真看过动作,便摇头:“没看过。” “行。那先不着急练,今天先看看什么是拳击。”说着便朝许强亦一扬头,“走吧。”朝拳击台走去。 “哎?”要放到平常的话许强亦倒是无所谓,随便练随便打,打不过没事,可这会有美女站这观战,他就有些要面子了,毕竟他还是没信心能打过肖钦。肖钦已经上了台子戴手套,这会反悔也来不及,许强亦咽下了后面的话,取了护具硬着头皮也上了台子。 两人的衣衫很快汗湿,贴在贲起的肌肉上,露出一块块起伏的轮廓。肖钦双手握拳在眼前,如伏蛰待发的黑豹,一收一放地出手发力,动作流畅迅速,带动发丝在空中扬动,偶尔甩出汗渍。 想到这场拳击有给自己示范的意思在里面,梁鹿站在台下心情复杂。一会紧张怕他被打中受伤,一会感动他这么认真的对待这件事情。 台上切磋的两人并不真的下狠手,只是点到为止,能分出高下即可。这会许强亦已经有些招不住,却还勉强撑着,趁机找了个近身的姿势,在梁鹿看不见的角度,低身对肖钦说:“二少,给点面子嘛。”说话间还偷瞄梁鹿一眼。 肖钦早已看出了许强亦的勉强支撑,也没想着非要把他击倒,已经打算着差不多收手了,却当下看他这样。于是眼睛轻眯,危险的意味明显,不等许强亦变了脸色反应过来闪躲,便挥出今天最重的一拳,直接将他放倒。 梁鹿低呼一声,不只是唏嘘还是欢呼。看男人直直地看着自己从台上走下来,便也顾不上同情倒地的那位,颠颠儿地拿着毛巾和水迎上去。 肖钦接了水,咕噜噜地灌着,一边问:“看清楚了?” “嗯。”梁鹿点头,看他只顾喝水,干脆自己拿着毛巾替他擦汗,还不忘夸赞:“厉害厉害。” 只高到胸口位置的女人,正惦着脚认真地垂眼擦拭,偶尔翻上来打量的眸子亮晶晶的,仿佛揉了星星。她手指灵活地轻触,身上传来温软馨香的味道,肖钦不禁微微垂首,让她能够得上自己的额角,也更接近那香味一些,深吸一口气,眼底微沉,哑声道:“喜欢吗?” 梁鹿只顾着擦汗,没察觉到男人的细微变化,认真道:“喜欢啊。” “那你说说,你是喜欢我这样厉害一些,还是干你的时候更厉害些?” “呀!讨厌!”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的梁鹿,推他一把,仿佛触电了一般从他身前跳开,绞着手里的毛巾,连耳垂都红透了。 梁鹿那小力气并推不动肖钦,他依旧盯着她,只笑不语,沉沉的声音振过胸膛,如砸落的玉珠一样烙进梁鹿心里。 那边倒地的许强亦心碎地看着两人亲密地凑在一起,不禁骂自己刚刚真是瞎了没看出来,还撞上枪口,于是带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哀嚎:“啊……过分……” 作者的话:小肖撩人真的是,简单粗暴……〃##〃。然后,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又事休更的一天??v?v? 喜欢吗 喜欢吗 动作指导(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动作指导(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动作指导(微H) “好累……做不动了。” “还不够,继续。” 看了眼旁边自顾自捶着沙袋的肖钦头也没回,梁鹿皱着脸哼哼唧唧地勉强再做了两下后终于支撑不住瘫在地上,在手臂废掉之前还用最后了一丝力气让自己转身躺平而不是脸朝下摔下去。这会也顾不上地上干净不干净了,只要别再做俯卧撑就行。 她原以为拳击只要打沙袋就可以,结果这都几天了,她连沙袋根本就没碰上,反倒被盯着苦练俯卧撑、深蹲和跳绳,说是为了练力量和速度。练就练吧,她也能理解,可这强度也…… 看着还在轻抖的手臂,再看看不远处撒着汗浑身冒着荷尔蒙的男人,梁鹿还是选择了默默闭嘴把苦水都咽下去。翻身坐起来,继续做深蹲。 余光看到她又爬起来继续练,肖钦倒是有点惊讶了。说实话,这几天他故意拖慢进度,加大训练强度,有意为难,等着看她说放弃。结果这着看似柔弱的小女人竟然一一都扛了下来,偶尔要求实在太高做不动了也会偷懒,但丝毫未流露出放弃的意思,基本完成了这些对女孩子来说算是苛刻的训练。这倒是让他刮目相看。 不知道自己是在证明什么?肖钦摇头,心里嗤笑。最后脱了手上的拳击手套,向梁鹿走过去。 “可以了,休息一下,等下教你动作。”顿了顿,又接着道:“从今天开始我主要教你基础动作,但是力量和速度训练你还是要坚持做,不然动作学好了你也打不好,强度你自己把握就行。” 终于要教动作了。梁鹿一屁股又坐回地上,喃喃道:“教动作好啊……”又抬头问:“学了动作以后就该打沙袋了吗?” 肖钦喝口水,居高临下地瞥她一眼,“等你先做好空练再说。” 前几天肖钦只教了直拳这一个动作,虽然力量和速度不足,但她协调柔韧性好,记得也快,倒也不难。可今天要学上步出拳,要求手臂和腿脚协调反应,便不是那么简单了,梁鹿便一时不得要领。 “左手在前,右手在后。” 梁鹿依着肖钦比划示范的样子照做。 “不对,肩膀要落下来。” 肖钦站在她身后拍拍她肩膀,让她放松。然后又伸出两手纠正她左右手的姿势,“右手放在肩膀前,左手拳眼对准左眼,胳膊肘里拐。”最后掰低她伸长端正的脑袋,“头缩回来,出拳。” 他身高高出她许多挨在身后,此刻几乎将她半包在怀里,胸膛的热度透过已经汗湿的衣襟烘着她的颈背。 被她浓烈的男性气息包围,梁鹿便觉得有些身子僵手软,也不知道符不符合刚才讲的技巧和要点,只听着他指令机械地伸出拳头。注意更多地集中在了他接触着自己的手上,此刻正慢慢下滑掐到了腰上,直接触上她裸露微汗的肌肤轻捏。 “感觉到这里使力了吗?”他手掌在腰背间轻挲,低声问。 使力了吗?梁鹿脑子赶忙转了起来,使劲回想刚才的动作,好像确实用上了腰背的力量,便胡乱点头,“嗯。” “好,还不错,继续,多感受发力。” 梁鹿认真挥着拳头,努力集中注意力,想将心里的杂念都赶走,奈何越用力动作反倒越容易跑偏,中间多次被肖钦叫停。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伸手纠正的时候,要么手背擦过她胸前的顶端,要么手臂压上她胸前的饱满。这一来二去,梁鹿便感受到两点蓓蕾不受控制地慢慢凸起,硬硬地顶着薄薄的运动内衣。 她狐疑,偷偷打量肖钦,却发现他面色如常,依旧一本正经地纠正自己的手臂,一边指导:“想象自己的拳头正对对方的鼻子,然后打出去。” 见他并无任何异样,梁鹿心虚地微微含胸,试图掩饰,谁知他的胳膊总能跟上来,越扣越紧,甚至开始不轻不重地一下下有节奏地挤压那团有弹性的柔软。 这哪是练拳击呀。梁鹿羞地不行,也不听他口令做动作了,气鼓鼓地瞪他,拍着他的手臂要他放开。 见她终于反应过来,肖钦也不掩饰了,自然地忽略她的反抗,轻笑一声,干脆直接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都纳入怀里。 她站不稳地向后倒去,慌乱间只能抓着他箍在自己胸下的手臂稳住自己,不其然就一屁股坐上了他下腹火热坚挺的一坨,正好硬硬地顶住腿心轻抖。 肖钦坏心地故意向前顶,那硬物便隔着几层布料贴上花穴口挤压。 梁鹿被那滚烫的东西撞地轻呼一声,正准备挣扎脱身,却被他主动先推开了。 才堪堪站正,便见从拳击馆门口拐进来两个女生,转悠参观。两人谈笑着经过拐角,才看到沙袋后站着的男女,气氛诡异,不禁多瞅了两眼。 还算有点分寸,反应快。等两人走过去,梁鹿才瞪肖钦一眼。后者却睨着她笑得无谓,推着她的肩膀走出角落,“行了,今天就到这。去换衣服吧。” 自学拳击以来这几天,两人倒是天天都过来健身房能碰上面,但是到达和离开的时间总是不一样。今天倒是比较整齐,差不多时间结束。 这健身房贵些,但环境着实不赖,每个更衣室都是独立的一间,里面除了可以储物换衣,还有直接淋浴洗澡的地方,空间宽敞,既方便又保护隐私。 梁鹿一路上都僵着身子,红着脸没看肖钦,到了更衣室便直接往自己的格子间走去。谁知后背才刚脱离他的手掌就又被他抓住肩膀,往另一头男更衣室带去。直到进了格子间听到“咔哒”的锁门声,梁鹿才反应过来,但已来不及,下一秒就被男人压着抵在了墙上,身体亲密切合住。 “你!干什么?”她慌乱问。 “收学费。”他低声道。 作者的话:要开肉啦??w??? 动作指导(微H) 动作指导(微H) 更衣室1(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更衣室1(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更衣室1(微H) 不容她拒绝,肖钦便低头含住了她唇瓣,大手放肆地在她柔软的身躯上游移。 “唔……别,别在这。”身体被他紧紧钉在墙上,梁鹿只能缩着脖子偏头躲着他炙热的吻,一边两手紧紧抓住被他掀到胸部以上的运动上衣,试图拉回去。 他紧追不舍地吻着,她躲到哪里,他的唇舌就追到哪里,嘬得滋滋作响,仿佛玩游戏一样逗弄着她,含糊道:“来不及了,不如你快点配合,我们早点结束。嗯?” 然后轻松地一手箍起她的两只手腕在头顶,直接脱下了她那件碍事的上衣。 那运动上衣兼有内衣的作用,梁鹿上身就只穿了那么一件,被脱掉后,胸前的两团绵乳便脱离束缚蹦跶了出来,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度。 肖钦眼神微暗,不由分说地就伸出大掌覆上那对挺立的饱满,拨弄那红宝石似的奶尖,“啧啧,都这么硬了。” 他眼底带着揶揄,梁鹿羞不过,嘟囔着又挣扎起来。他站在她腿间,将她两条腿都顶开,下身的凸起正对着她腿心压住她。她这一番扭动无疑是火上浇油,增加了两人的性器摩擦。 “嘶……妖精。”肖钦被她蹭的阳具暴涨,深吸一口气,便不再客气地低头吻住她,双手捧住她的小屁股往胯间扣,隔着裤子有节奏地顶弄。 “哦啊……”梁鹿压抑着娇呼,上边被他吸着唇瓣吻地晕乎,下边被他坚硬的顶弄挠得渗出春水。眼看着今天是逃不掉了,便撑着最后的理智开口:“先洗澡……” 肖钦没有吭声,却还是揽起她换了方向,一边依旧吻着一边抵住她一步步向后,退到最深处的淋浴下。 本想直接开水龙头放水,但想到怀里的女人一会还要从这门里出去,得有衣服穿。便停了手,直接开始剥她身上剩下衣物,一口气将她的内外裤一起脱下往外间一甩,将她剥得干干净净,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梁鹿光溜溜地靠在角落,不好意思地收着双臂试图遮住胸前的春光,看男人脱衣服。 他虽脱着衣服,眼睛却也一刻不松地盯着她,在她绯红的脸蛋和白玉无瑕的身子上流连扫视,眼神极具侵略性。他一手褪了背心向后扔去,一手扯下宽松的松紧腰短裤,踩在地上用脚甩出去,很快身上结实的肌肉都暴露出来,只剩一件将重要部位裹得紧实的子弹内裤。 梁鹿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他这个样子,只瞥了一眼就被吓到了。 已经觉醒的阳具将紧身的内裤绷得凸起,从腿根往上到小腹,撑出一条粗粗的圆柱形状。硕大的蘑菇头已经从内裤腰际的边缘顶出来暴露在空气里,被布料勒着贴在男人的小腹上,顶端隐隐有透明的清液。 梁鹿看得心惊,想到那样的巨物要进入到自己身体里面,既羞涩又心热,不禁小穴搔软,春水涌动。 她惊讶害羞的表情极大地取悦了肖钦。他收回已经碰到裤腰的手,又压回她面前,握着她的手放在裤腰上,“帮我脱。” 梁鹿仿佛受蛊惑一般,看他一眼,便乖顺地低头,两手捏着内裤边缘往下褪,将那迫不及待的巨龙释放出来。 脱离束缚的肉棍兴奋地弹跳,触上梁鹿的肚皮。湿滑火热的触感让她轻缩一下身子,只觉得下身的水流得更欢了。 最后的隔阂终于被剥下,褪到小腿处的时候就被他不耐地蹬下,用脚踢到一边。 热水哗哗地流下,赤裸的两人站在淋浴下紧密地贴在一起拥吻,任流水冲下身上的汗渍。 肖钦一手抓着梁鹿的手,握住阳具前后套弄,一手揽着她脊背将那对丰满挺立的奶送到嘴边,轮流含弄。男人那物粗壮狰狞,梁鹿只得两手握着前后撸动棒身,觉得那东西内里坚硬如铁,但外皮却柔软如丝绒,便觉得有趣,越发欢快地滑动手指,撸到顶端的时候还不忘用拇指擦过那微张的铃口,将那溢出的清液擦到手上再糊到棒身。 肖钦被刺激得越发用力地吸住那已经硬挺的奶尖用舌头拨弄,将一直奶头玩弄到红肿后接着含住另一个。腾出的手伸到梁鹿腿间,撑开馒头似的大阴唇,露出流水的花穴和隐匿的阴核,滑动手指一阵抚弄后便探出中指,刺开穴口顶了进去,而后上下滑动抽插。 “呃啊……”他的手指虽然不比肉棒,但也坚硬修长,挠着穴道里的痒肉,勾出一阵阵透明的水液。 “嗯,真紧。”感受着壁肉对手指的挤压,肖钦手下不禁更加使力的抽送,等那穴儿插得稍松一点后又送入一指,并着两指插弄。 下身被抠弄着梁鹿便顾不上手里的肉棒了,只紧紧攀住他的身子,咬住下唇,以防喉间的呻吟声泄露出来。被他抠着穴内凸起的那块硬肉,很快就颤着腿泄了出来。 作者的话:日常……卡肉…… 更衣室1(微H) 更衣室1(微H) 更衣室2(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更衣室2(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更衣室2(H) 她乌黑的长发已经被流水打湿,一缕缕地贴在脸颊、胸前和肩后,越发衬得小脸凝白,口唇嫣红。此刻正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张着小口,媚眼如丝,微微喘气。 肖钦爱极了她这副似餍足似慵懒的样子,不禁低头用舌头挑开她的小嘴,勾了舌尖出来吸弄。大掌沿着她湿软无骨的娇躯上下滑动,让她紧紧贴在自己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肉里。腿间挺立的肉具也被夹在两人的肚皮间晃动。 梁鹿双手穿过他腋下也揽住他结实的脊背抚摸,张开小口,将自己送上去接纳他的侵犯,任由他的大舌在口内搅得津液横流,而后一路吻过她的脸颊,耳垂,脖颈和前胸,点起簇簇火苗,温柔如水又霸道地不容抗拒。 她喜欢与他这样耳鬓厮磨地纠缠,感受他的气息和渴望,看他一贯清冷的黑眸染上欲望,呼吸因为自己而变得沉重。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上好的春药,只要看着他这个样子,不需要撩拨,梁鹿便就很快如遇热的糖块一般融化,任他拨弄拿捏。 而对肖钦来说,她又何尝不是一剂春药。又或许是毒药,染过以后便食髓知味,不能自拔。让他不得不怀疑起自己那引以为傲的理智和自制力来。 习惯了用沐浴露,只用清水冲着便觉得不够。肖钦倒也耐心,二话不说就取了沐浴露过来。梁鹿知道他忍了良久,明明蓄势待发,却还体贴自己。便心下柔软,主动挤着沐浴露搓起泡沫,帮他清洗身体。 肖钦乐得她主动,便由着她柔软的掌心覆着上下其手,一边手也不闲着,也取了沐浴露在她的身子上揉搓开来,看那淡色的液体沿着她羊脂一般的肌肤滑动,在掌心化成绵密的泡沫。可梁鹿却渐渐不老实起来,借着手里的滑腻,先是不断挑动他淡褐色的乳头,随后小手抚着腹肌的轮廓下滑,握住腿间昂扬的巨物一阵套弄,让它也被白白的泡沫包裹住涨大一圈才罢手。接着竟搂着他的脖子送上娇躯,肉贴肉地上下滑动,用身子帮他洗起来。 肖钦咬牙,眼神淬火,双手借着姿势来到她蜜桃般浑圆水嫩的臀瓣,带着泡沫打圈滑动,然后稍稍托高,让贴在下腹间不堪挤压的欲龙钻到她腿间,贴上她饱满柔软的阴阜。 “啊……还没冲掉……泡沫。” “先不进去,用肉棒帮你洗洗小骚穴。”说着便捧着她的屁股前后滑动套弄起来。 虽然知道旁边的隔间里没人,可两人还是压抑着敛声,不想被不小心察觉,甚少发出声音,即使是说话也离得格外地近,声音低到几乎只用口型。 奔腾的热水激起薄薄的水汽,将两人雾蒙蒙的笼住。肖钦的鼻子擦着梁鹿的耳朵和脸颊轻轻地说出这句话,她的脸颊便如散落了水粉一般晕染开红霞,垂着眼睑,沾了水汽的睫毛不可抑制地轻轻抖动。她眼仁儿如墨发一般黝黑,衬着赛雪的肌肤和与嘴唇一样鲜红的面庞,在白色的水雾里仿佛跌落的精灵,又如勾魂的妖姬。 肖钦胸口微动,这女人总能在不期然的时候绽放出异样的光彩。他不禁庆幸她这块璞玉在自己手上,心里升起了连他自己都不甚察觉的占有欲。 他一手捋着她湿长浓密的青丝,一手依旧按在她臀后向前顶送着。肉棒上的泡沫一点点沾到花穴外,柔软的花瓣被白沫裹住,承受坚硬的蘑菇头和棒身的戳弄摩擦。 那硬物只摩着外穴,将粉嫩的阴唇玩弄地红肿张开,一次次擦过透着淫水的穴口却不入。梁鹿一时便有些瘙痒难耐,不禁微微夹紧了双腿,让那肉具套弄得更紧密结实一些。 肖钦被她夹得倒吸口气,感受到她滴落的淫水淋在肉棒上,便不再客气,揽着她一步挪到花洒正中央开始冲洗。 绵白的泡沫跌落到地上,随着水流摊成一条小河向下水口滚去。 他一手在她脊背滑动,一手撸着棒身在热水下冲洗,末了还握住,用硕大的蘑菇头挑弄她前端饱满如馒头一般的阴阜和脆弱的花核。她下身毛发稀少,只下腹出有一小撮稀疏的柔软芳草,阴阜和腿心间再无一点毛发。是以他的坚硬挑开她嫩白饱满如孩童一般的阴阜,那怒张的蘑菇头就能掀出里边鲜红的软肉擦上包裹在里边的阴核。 梁鹿早已被磨地淫水四溢,娇喘连连。内里的空虚让她不得不主动踮起脚尖,主动将下身往前送去。 肖钦双腿微张,让女人面对面站在他腿间,稍沉下腹让早已胀痛不已的肉具触上那送过来的穴口,然后扣住那两瓣小屁股,向上站直,劈开那紧窄的穴道插了进去。 作者的话:顶锅盖跑,不要打我。 更衣室2(H) 更衣室2(H) 更衣室3(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更衣室3(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更衣室3(H) “唔嗯~”梁鹿压抑着让声音降到最低,紧咬嘴唇,承受异物入侵带来的别样饱胀和扯痛感。 他身材高大,这样一顶连带着她双脚也微微离地,只得踮起脚尖攀住他才能稳住身子。她的大腿内侧还没碰到他下腹,说明他还没完全进入,但她敏感的穴肉已经开始似咬似推的颤动,仿佛在排斥这凭空挤入的巨物。 她还太紧,他又尺寸异常,这一开始便入得格外困难。肖钦额角的青筋突着,杵着肉棒抵抗她蜜穴的挤压,而后缓一口气,劲腰上挺,同时按住那两瓣小屁股下压,才终于结结实实地撞上她腿心,将整根都送进去。 梁鹿水眸半眯,眉头轻蹙,下唇咬得死紧不敢出声,只紧紧抓着他默默承受。她这副忍耐乖顺的样子看得肖钦也心软,知道她还在适应,便只拥着她浅浅地插着,一边低头温柔地吻过她的光洁的额心,如羽的睫毛和玫瑰般的唇瓣。 静谧的空间里充斥着淋浴的流水声,花洒大,再加上热水充足,砸在地上的水声便显得有些吵杂,连远处柜子和门的开合声音都几乎盖过去。 两人已经没有站在花洒下,可身上还是不断有水珠滑动滚落。从他下颌到她胸口,从他手指到她臀瓣,带着细细的触感,分辨不清是汗还是水。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捧着她的屁股有节奏地摆动抽插起来。她只得紧紧挂住他,将重量和身体都交给他,任那热铁一般的肉刃挤开紧密的蚌肉,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刺入。她难以自制地仰头咬上他轮廓分明的,胡渣微刺的下颌,然后埋首在他筋脉勃起的颈肩,将压抑的呻吟都咬进那结实的肩头。 微微的刺痛像小猫爪子一样挠得肖钦肉痒心也痒,他抓着她蜜桃臀瓣的大手不禁用力,连手指都嵌入了那娇嫩的臀肉里,揉得梁鹿又疼又难耐。 他不等她反应便甩动窄臀狠劲上顶,每一次都浅浅抽出再重重捣入,硕大圆滑的蘑菇头快速间断地戳弄花心,粗壮坚硬的棒身将甬道撑得涨开同时拉扯摩擦。带着硬硬的毛发的耻骨啪啪地撞击她的腿心,很快就将细嫩的大腿内撞得发红,发出咕叽咕叽的肉与水渍拍打的声音。所幸淋浴的水流声够大,掩没了这放浪激烈的声音,就连近身交融的两人都听得不甚真切。 快速大力的捣干让梁鹿差点一口气呼不上来,她饱满的奶紧贴男人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被压得嵌进奶肉里的乳头也一上一下地摩擦着他胸前的肌肉。 穴道被擦地火热,花心被挠得酸软,她很快便承受不住地软着身子摇头。 知道她已到爆发的边缘,肖钦更是用力地重重一撞,将梁鹿的双脚都顶得离开地面,挂在他的腿间微微悬空,用坚硬的顶端对上那无力张开的花心抖动戳弄。 梁鹿身子后仰,大张着嘴无声地喘气呻吟,果然立时就哆嗦着喷出一大股淫水泄了出来。 肖钦托着她的腰背才没让她向后倒下去,复又用嘴堵上她嫣红的小口,将她喉间细细的呻吟都堵住。 梁鹿软绵绵地被他揽住,全身只剩腿间还在经历高潮的小嘴一抖一抖地绞着肉棒吸吮。 他依旧硬着堵在翕动的穴里,待怀里的女人抽搐渐止以后,便微动下身,提起她一只大腿挂在臂弯,只留她一只脚撑在地上,更加大开地露出阴户贴近他下身,随后调整角度,又一开一合地插干起来。 充血的小穴正在极度敏感中,甬道渐渐被持续的戳弄勾出新一轮的渴望,温暖湿热的蚌肉很快又贴着肉棒颤动起来,想要被粗壮填满狠狠对待。 小口低低地溢出浅浅的吟哦喘息,梁鹿全身无力地攀着他,蜜穴却不知疲倦,有力地挤压吞吐着他上下出入的赤铁,在它插入的时候张开轻送,抽出的时候又紧缩挽留。 肖钦被她贪婪淫荡的小嘴激得眼睛赤红,就着这打开的姿势深捣重磨,在两人的结合处搅起一圈白沫,撞得梁鹿的小屁股一前一后地摇摆晃动。 脆弱的花心经不起这坚硬地巨物从不同角度的猛烈捣弄,很快又颤抖着交代了出来。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更加快速和猛烈,梁鹿抑制不住地全身痉挛,阴穴和大腿更是抽动不止。阴液噗噗地淋在肉棒上,湿滑的肉壁紧紧地缠住肉棒挤压,好像要将它压榨出来一样。 紧致的绞弄差点让肖钦不防释放出来,他低哼一声,忍着射精的欲望,将依然精神挺硕的巨物抽了出来。 更衣室3(H) 更衣室3(H) 更衣室4(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更衣室4(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更衣室4(H) 梁鹿腿软得都要站不住,可她知道肖钦还没射,还结束不了。 他胯间烧红的巨物如赤铁一般,裹着透明的蜜水一柱擎天,同时一抖一抖地点头,也不知是憋得还是兴奋得。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梁鹿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不等她害羞,肖钦一摆手将她转过身背对着。青筋环绕的肉棒贴上浑圆的臀瓣,在臀缝里色情地上下滑动,将棒身上黏腻的液体悉数蹭到细软的臀肉上,才又转换方向,在她细嫩的腿间缝隙外套弄摩擦。 女人的腿心汁水充沛,糊满了淫水,方便他前后活动。肖钦一边捏着她的腰窝,越发用力地用蘑菇头和棒身碾压穴口和阴核,一边顶着她往一步一步移到墙边。 光滑的瓷砖沾着细细的水珠,梁鹿火热的身子辅一贴上,就被冰凉的触感激得一颤,连带着身下的穴口也轻轻缩动。贴着棒身的软肉不老实地蠕动,肖钦难耐地轻拍她的小屁股,旋即提起,让她向后撅着,腿心正对自己下腹,将肉棒塞了进去。 这一下入得又狠又重,梁鹿被顶得整个胸脯都压扁在墙面上。肖钦钳着她的腰,解气地猛戳重擦好几个来回才缓下来,有节奏地一开一合。掰开她蜜桃般的臀瓣,看她被撑得紧绷的粉嫩穴嘴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紫红的肉棒,透明的蜜水随着抽插的动作一股股地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 这个姿势方便两人的性器更亲密地结合,肖钦入得畅快,梁鹿却觉得那肉棒将蜜道都捅透,直插进了心窝里,噎得嗓子里的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软软地贴在墙上,眯着眼睛喘气。 她窄紧的甬道里仿佛有数张小手,攥着肉具不放松。他站在她身后,动作间,大手一边揉捏触感滑腻的臀瓣刺激她的阴穴,一边伏身吻上她线条优美,骨肉匀称的窄背,沿着性感的脊柱沟一路向上,拨开她肩头被打湿的乌发,流连于她精致敏感的颈窝和耳垂。 耳边热热的呼吸煨得梁鹿半个身子都酥麻起来,她压着羞涩,偏头试探地伸出粉舌,用舌尖逗弄近在咫尺的男人的鼻尖和唇瓣。 她吐气如兰,秀目惺忪,肖钦暗骂一声妖精,侧头含住她使坏的小口,勾引她的小舌头交缠起舞,大力舔弄吮吸。双手覆上被瓷砖墙面贴得冰凉的乳,拢住打圈,任那已如石子儿一般的乳尖硬硬地顶在掌心和指缝。胯下更是使力,猛烈地抽插,狠厉地顶撞。 阴户已被拍打地嫣红,梁鹿却只能无力地承受,任由他颀长的肉具每次抽出只剩半个蘑菇头,然后又尽根埋入,刺开闭合的肉壁,如此反复。 忽然,有尖锐的响动从身侧传来,是隔壁隔间门开合的声音。激烈中的两人俱是一怔。双目对视,她眼中更多是惊慌,他却夹杂着隐约的兴奋。 梁鹿当下害怕,挣扎起来,拧着身子就要停下来。 肖钦虽不愿意但也不得不暂时停下来,下身不动,一边轻轻吻着身前的女人哄她安静,一边等旁边的人出去。谁知隔壁间窸窸窣窣了好久,也没有要出去的意向。 湿热柔软的肉壁裹着肉棒,有蜜水不断滑下来淋在棒身,肖钦咬紧牙关才忍住只这样插着不动。其实梁鹿也很难受,硬硬的棍子杵在里面,将花穴撑的又涨又满却不能动起来摩擦瘙痒的软肉。内穴深处渐渐生出酥麻和不满,她忍不住轻摆一下小屁股,让肉穴套着硬棒稍稍抽离然后顶回来。忍得辛苦的男人被这轻微的动作撩拨得失了阵线,他深吸一口气,在她耳边轻吐一句“这可是你自找的。”便向前紧紧将她压在墙壁上,精壮的胸膛毫无缝隙地贴在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不容她又空间扭动逃脱,提着她的屁股捣弄起来。 为了不被旁边听到,肖钦没有尽更插入,只浅浅地快速插着,不让下腹碰上她的阴户发出声响。可他性器粗长,如此就已经碰到了花穴深处,插得梁鹿骚穴酸爽。在如此禁忌的环境里,花穴紧张,缩得更紧,增加了摩擦抽动的快感,不久就被刺激得又泄了出来。 更衣室4(H) 更衣室4(H) 更衣室5(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更衣室5(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更衣室5(H) 她偏仰起头,媚眼半阖,身子随着沉重的呼吸高低起伏。 肖钦伸了两指送到她无声喘息的小嘴里。高潮中的女人意识混沌,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含着两根手指用舌头打圈舔弄起来。 软嫩的口腔又湿又热,跟她下面的小嘴一样,包裹住吞吐。肖钦下颌抵靠在她头顶,下身依旧浅浅地插着延长她高潮的快感,上面垂眼看手指从她朱唇皓齿的嘴里带着晶亮的口液抽出,复又插回,只剩指根关节留在外面。 她张着口认真吸吮嘴里的手指,轻蹙眉头,仿佛在艰难的吞咽着被搅动的口津,连嘴角滑下一缕口水挂到下巴边都不自知,还是肖钦低头伸出舌头帮她卷了去。肖钦舔完自己也愣了一秒,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渴了?用舌头接女人的口水。 可下一秒再看到她砸吧手指糜乱的样子,便将这一秒的思虑抛在脑后,想像她含住自己下身的样子和触感,腿间的阳具又硬了几分,只想埋在她的蜜穴里狠狠地捣弄。他一个挺身,将欲根尽数送入,毛发旺盛的下腹触到穴口才停,硕大如鸡蛋的蘑菇头直接撬开宫口顶了进去,坚硬的蘑菇头棱角卡住宫口的软肉摩擦。 又深又满的插入让梁鹿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绷紧了,她不能出声就只能咬住嘴里的手指。 肉棒抵在花穴深处无情地旋转抠弄,肖钦下身贴住她上下左右摆弄劲臀划圈,撬动欲根全方位地碾压研磨。不规律的动作让肉棒从不同角度顶擦肉穴碾弄瘙痒的肉壁,带来不一样的酥麻快感,牵动得梁鹿下身随着他划圈的动作也轻轻打起摆来。 蜜穴里滋滋地不断流着淫水,将两人的下身都淋得湿透,他微硬的阴毛被打湿贴在她肿胀敏感的穴口,带来丝丝缕缕的搔痒感。 肖钦一会转动肉棒打圈,一会深深抵着肉穴轻轻抖动,细密地挤压花心。 梁鹿被弄得身体一阵一阵地打颤,却动弹不得也不能出声。体内的快感像潮水一般堆积,她连手指都含不住了,紧紧咬唇忍住溢到喉间的呻吟,承受这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隔壁间的门被甩上,哒哒的脚步声越渐越远。 梁鹿压抑地低叹一声,随之而来的是身后男人猛烈的撞击。他将她紧紧地在墙面上,身体间不留一丝缝隙叠交在一起,双臂包在她覆在她撑在墙上的手臂上,亟待宣泄的肉棒终于如愿放开地大力插干,在湿软紧窄的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顶入都让强硬的顶端铃口结实地咬上花心。 包着肉棒的花穴快感叠加开始收紧,女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知道她就快要高潮,肖钦腾出一手伸入她下腹,覆上她肿胀挺翘的阴核,毫不留情地拧弄拉扯,同时更加用力地甩动劲腰,也顾不上是否有肉体拍打的声音泄露出来,一插再插,仿佛要穿透她的子宫一样。 强烈地刺激终于让梁鹿崩溃,她眼眶泛着泪花,再也压制不住,轻叫一声,身体痉挛软倒在肖钦怀里,迎来绚丽孟浪的高潮。肖钦同时松了精关,暴涨的铃口压着花心吐出浓稠的精液,冲破劈头浇下的淫水,洒入子宫深处。 两人喘息着一时无话,肖钦抱着依旧哆嗦的梁鹿歇了一会才抽出微软但依旧壮硕的阳具,揽着她到花洒下清理。 梁鹿已经羞得不敢直视他了,耳边还回荡着自己那声破碎的呻吟,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听出来。他好像知道她在害羞什么,似安慰地轻吻她唇角,先出门在外面把关,护着她回了自己的更衣室,随后两人前后出了健身房。 梁鹿缩在皮质细腻柔软的副驾上,软软地靠着,打量一眼旁边一身清爽,精神依旧的男人,不禁心里怨念,这到底是谁被榨干了。随后又腹诽这看似冷清沉稳的男人,竟然会压着自己在更衣室就做起来,旁边有人还…… 她脸颊飘上两朵红晕,不自然地轻咳两声,转头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 “感冒了?”肖钦问,声音里还夹杂着一丝激情退却的暗哑。他想起更衣室略高的温度。 梁鹿脸更红了,继续看窗外头也不回,“没有,嗓子有点干。”说罢又清清自己依旧绕着娇媚的嗓子,转移话题:“我们去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嗯……馄饨。” “那就馄饨。” 更衣室5(H) 更衣室5(H) 肆食记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肆食记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肆食记 梁鹿对这个城市并不熟悉。来工作了半年,平时生活就是公司,健身房,家三点一线,再加上她在这里没有什么朋友,本身也不是爱玩会造的人,所有什么地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她一概不知道,包括这会肖钦车开到哪了也不知道,只觉得在一阵七拐八拐中,车穿过了热闹繁华的美食街,最后停到了一条巷子口。 小巷悠长曲径,灯光昏黄,与外面热闹的正街形成鲜明的对比。窄窄的巷子进不了车,他们泊车步行,走过一段凹凸不平的鹅卵石路,在一家绿植掩映、古香古色的店铺前停下。 肆食记。梁鹿抬头看着门头刻着苍劲的三个大字的木制招牌,再看看雕花飞檐,敞亮通透,开着木窗可见绿的二楼,心道好一个闹中取静,别有洞天。 跟着肖钦迈进去,很快就有服务员迎上来问有没有预定。 梁鹿环视错落有致、典雅宽敞的大厅,零星摆着的原木桌子与相对的面积来说实在是算少了,可每张桌子都有人,竟然也没有空座。她决定的突然,想来他们是没有预定的,看来这说不定能不能吃到。 肖钦没有说话,梁鹿有些讶异地抬头,看到他刚抬手对服务生比了个稍等的手势,就有另外一个制服更高级看起来像经理的人物快步走了过来,笑得爽朗:“哟,肖二少,许久不见啊,里边请里边请。”语闭也笑着同梁鹿点头打招呼,眼神带着不着痕迹的好奇和打量,却有分寸地没有问出来。 肖钦勾唇淡笑,却背着手没动,“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随即环顾四周,又说:“生意不错啊,现在都需要预定了?” 梁鹿敏感地察觉到他语气里淡淡的揶揄,不禁微怔。看了眼旁边面上已经略显尴尬的服务生,心道最近跟他接触多了,便差点忘了这男人毕竟是公司一把手加豪门公子,骨子里的傲气和霸道也是一样不少,只是平时被修养和气度给掩盖住,可偶尔这种时候还是会泄露出一星半点。 梁鹿突然有些丧气,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差距,开始反省自己这段时间稍微与他近了些就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差点忘了自己是谁。她看了看他冷峻高大的侧影,随即垂首心里微叹,再看向那服务生的时候便带着善意冲他笑了笑,也不知是在鼓励他还是在鼓励自己。 不过没想到那服务生居然腾地脸红了,呆呆地别开了眼。 听了肖钦这话,那人很快就猜出是怎么一回事,果然撇了一眼那服务生,佯装微恼解释道:“嗨,这新来的人没眼力见,您别见识。哪里的事儿,您随时来,给您候着呢。那……还是老位子?” 肖钦略颔首以示同意,转头看了一眼梁鹿,迈开了长步。 梁鹿赶紧跟上,一路上了二楼,进了一间别致的包厢。 恶的资本主义。梁鹿打量完墙上的字画和精雕细刻的窗框,看了眼菜单的价格,随即默默合上,只点了自己要吃的小馄饨。 肖钦倒也没多问,只问了她有什么忌口不吃的食材,轻车熟路地点着。 侍者上了茶,精巧光滑的白瓷茶杯里,柔软鲜嫩的叶子打着旋儿,茶汤清中显绿。梁鹿自顾自捧着温热细腻的瓷杯轻嘬一口,果然清爽回甘,寡而不淡。她两手支在桌面上,捧着茶杯贴在脸颊,被淡淡的暖意和清香包围,慢慢舒缓放松下来。 不到两个月前,她才在他的眼神里惊心动魄,而后机缘巧合地发生关系又不欢而散。很难想象现在他们却这样坐在一起吃饭,像一对平凡的情侣一样。是情侣吗?梁鹿不知道,却也仍然不敢奢望,她还没自信到认为肖钦会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只是各取所需的游戏,那她也认了,毕竟是她先主动开的头,她自己也乐在其中。梁鹿知道,在这段关系里,是她先动得心,从一开始她就失去了主动权。说矫情点,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被施魔法变成公主的灰姑娘,而这个魔法是王子给的,失效的时间取决于他。 青葱白玉的手指捏着同色的杯子,用力的指节略微透明,氤氲叆叇的的水雾从杯口轻轻漾出来,萦绕在她如桃李的面目前。她长睫轻垂,眼神无意识地落在某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打发走服务生,肖钦抬头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 她最近似乎变了不少。第一次应聘见到的时候,她只是说起话来时眼神灵动,安静下来的时候就跟隐匿了一样。现在,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那层隐匿的皮,整个人都是灵动的,自带光彩,就算安静下来也不会被忽视。 不可否认,她赏心悦目,他喜欢她那一副腻若无骨,纤细有度,与自己无比契合的身子,以及情动时意料之外的妖媚和热情,甚至一度让他冲动得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失控。 但吸引自己的,仅仅是她的外貌吗? “咚咚”,厚实的木门传来两声响动,打断了各怀心思的两人。接着门被打开,服务生上了开胃的小菜。 “尝尝,合不合胃口。” 精致小巧的碟子摆了好几个,份量都不大但菜色丰富,都是凉菜但有素有肉,看起来色泽亮丽,秀色可餐的样子。梁鹿也就不再客气,挨个尝起来。 其实她平时是不太爱吃腌制的菜的,因为这菜在腌制的时候,程度不好把握。时间不够,菜就不入味,时间稍长,味道又太重了,不够爽口。大多的腌菜味道最好的时候也就是那么一两天,过了以后就变得又咸又腻,市面上大多数的咸菜就是这样。可桌上这会摆的这两道,却是难得的清爽可口,味道正好,很是开胃。 “唔……好吃!”梁鹿开心地挥着筷子,点头夸赞。 很快主食也端了上来,除了皮薄肉嫩的小馄饨还有蒸饺、汤包、狮子头和海棠糕等。梁鹿食指大开,小腮帮鼓鼓的,一边不停往嘴里塞着一边毫不吝啬地夸奖。虽然只是一些简单的小吃,但精致可口,自有风味,不比在家乡出名的馆子里做出来的差,看来这大厨也是厉害的角色,贵果然有贵的道理。也怪不得肖钦会把那扎眼的车就停在巷子口,走进来。 她看起来纤瘦,但胃口倒好像还不错,这会正开心地杏眼弯弯,吃得津津有味,肖钦不禁也多夹了几筷子。 差不多的时候,肖钦接了个电话,只听他说“不用等到明早,我一会过来公司处理。” 梁鹿瞅了瞅时间,不禁感叹老板也不好当啊,这个点了还有工作,怪不得是工作狂。便也不多问,怕耽误他,赶紧吃完收尾。 他倒是不着急,看出来她吃得急还安慰:“不急,你慢慢吃。吃完先送你回去。” 结了账,出来经过大厅,依旧还是满座。 梁鹿还在说她可以自己打车回去却被他拒绝,他一边走着,自然地抬手替她擦了嘴角没擦到的汤汁,一边道:“这里厨子多,除了淮扬菜,其他地方的小吃也做,都挺地道,下次带你再尝。嗯?” 他手指依旧微凉,但动作温柔,眼神清润。 梁鹿低低地“嗯。”了声,心里甜滋滋的。 肆食记 肆食记 忙鹿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忙鹿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忙鹿 深秋的风已经开始刮耳,转眼十一月底了。眼看着下个月毕,这一年就完了,到时候免不了的一溜串年终工作总结、报告和大会,各个部门今年一整年的各项绩效考核就要挂出来了,有没有完成年初计划指标,同比去年增长都要被拿出来掂一掂。所以最后这一个月便显得格外重要,也格外忙碌,销售部尤甚。领导程丹压力大,他们下边的也不好过,连部门里平时最淡定,不屑挪脚的叶昭雯都开始走动跑起单来。 梁鹿也不例外,一边打点安排程经理繁忙的行程,一边跟着应酬找关系,一边配合其他同事跑单,忙得应接不暇,饭都没时间好好吃,加班更是常事,更没什么时间去健身房了。 相反,肖钦倒是看起来不忙,甚至比以前还要闲一点。梁鹿有挤出来时间去过几次健身房的时候他居然都在,一副闲适悠哉,坐等年底割韭菜的老板样,还似乎对梁鹿的忙碌颇有微词。一边训她练拳击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边质疑“你们部门年底有这么忙?”“你们领导给你安排的活很多?” 梁鹿累得只想回家躺着,全凭一口仙气吊着出现在健身房,便也是应付地动着,神情恹恹,扁嘴嘟囔:“哼,肖总您哪了解我们民间疾苦啊,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肖钦反倒听乐了,捏捏她苦瓜似的脸,道:“你怎么知道我没试过?” 梁鹿浑不在意他的回答,反正也并不觉得自己的命题成立,只是随口说说。 自那天后,梁鹿居然是越发地忙了,因为程经理出差了,还是远差,既是开会又是培训交流的,便留梁鹿配合协调一摊子事儿。其中有一项任务就是配合李成楠跟进贝尔手机的单子。 让李成楠接手,肯定不是小单子,想来也是程经理比较重视的单子。 说起来李成楠业务能力厉害,那也是靠他自己的知识储备、为人处世、能忽悠的嘴和能喝酒的肚子拼出来的。像叶昭雯那种平时不动脚在办公室用电话就能拿到单子的人全部门就那么一个。为什么?人家嫁了个有钱的老公啊,有的是人脉关系和上赶着拍马屁的。在其他业务员忙得跑单的时候,人家是泡茶上网,从来不加班,连程经理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惹得公司里不少女同事明里暗里地羡慕嫉妒不服气。梁鹿倒没什么意见,毕竟那也算是人家的本事。她也同叶昭雯接触过几次,是个财大气粗,耿直敢说的人,她喜好分明,消息灵通,从不藏着掖着,梁鹿倒是挺喜欢。 这天,就是叶昭雯从老公朋友那边得知了贝尔手机的相关负责人丁建在城东的香湖湾娱乐城有活动,告诉了梁鹿。 贝尔手机这块骨头着实难啃,连李成楠也觉得吃力。他们其实已经拜访过多次,那边的人却态度暧昧不明,不拒绝但不给条明路,这位负责人丁建也一直见不上。当下李成楠听了消息,立即就决定下来,“香湖湾娱乐城虽大,但最有名的是他家的湾上酒吧,高端又烧钱,是他们这种人爱去的地方,他们不管是去吃饭还是玩,最后都可能过去喝点。” 于是他们两人下了班就过去蹲守。 忙鹿 忙鹿 做戏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做戏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做戏 初冬已致,天黑得早,他们6点钟从三环的下班高峰潮挣脱出来进入城北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 城北有本省最大的淡水湖香湖环绕,碧水微澜,草长莺飞,附近有湿地有生态公园,于是就成了富人区。有钱人扎堆在这里买房,尤其是湖边的景观房,千金难求。 香湖湾娱乐城就是建在寸土寸金的香湖半岛上,湾上酒吧更是占据了临湖地带,景色开阔,水天一色。 梁鹿从李成楠车上下来,将小皮包单挂在肩上,微拢黑色的呢子衣领,紧致白嫩的小下巴埋进去。本市是偏南一点的北方城市,这个时候虽然还没到天寒地冻的地步,但也该有西风吹落叶的萧瑟了,谁曾想这会站在酒吧开阔的庭院前居然有点寒木春华的感受。两侧流动的狭长景观池从路边一直延伸到百米开外的酒吧门口,冒着热气好似温泉,周围的花草郁郁葱葱,一点也没有衰败的意思。 她站在路边等着李成楠停好车。在车上的时候没注意,这会看见正对过来的车头才发现李成楠的车也是个叫得上名的不错的牌子,这会停在一堆豪车里,倒也不显得怪异。 “嘿,说说,你在公司工作这几年做了什么好生意?买了房又买车的。” 李成楠走过来,梁鹿打趣道。 “出卖男色呗,还有什么好生意。”他答得顺溜。 “噗。”淡定又猝不及防的回答让梁鹿笑出声,一边跟他拌着嘴,一边进了酒吧。 这个时间对酒吧来说算早,里面人还不多,他们便找了个靠门能看见来人的位置坐下。一直等到11点,眼看着场子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梁鹿都开始犯困的时候,才见李成楠盯着门口,低声说:“来了。” 梁鹿没见过丁建,李成楠见过一次。他盯着丁建一行人一路到落座,等着他们邻桌有空出来的座位便不着痕迹地带着梁鹿坐过去,不远不近地听着他们几个中年成功人士聊一些本地公司的小道消息、风向八卦和周边的笑话。 梁鹿掩嘴打了个哈欠,李成楠用胳膊撞她,凑近了小声说:“看见坐在中间那个人了吗?” “看见了。但是,丁建不是坐最里面边上那个吗?” “对,先不说丁建。发现没?坐在中间那人才是今晚他们那一桌的中心人物。” “嗯,确实是。”梁鹿点头。边上的人话里话间都会往那人身上带,且夹着恭敬,而那人一说话,众人都是跟着附和。 “那又怎么了?”梁鹿不明所以。 李成楠没有回答,却亲昵地抬手拂了她肩头衣服上一根长发。 “你干嘛?”梁鹿觉得奇怪,就要躲开,却被他赶紧按住。 “嘘……淡定。做戏。听那个人在说的话。” 梁鹿狐疑,但还是信任他,知道他有分寸,便配合地冷静下来,听中间那人正在倒苦水:“你说我这当爸的容易么,这么辛苦开公司挣钱还不是想让孩子过得好一点。砸了那么多钱把我女儿送进国外的好学校,她反倒还不领情,说是为了我自己甩手轻松。” 他又叹口气:“你们说,这不是要气死我么!最近又跟我闹脾气,连我视频电话都不接。” 众人一时纷纷安慰他消气。李成楠却突然侧身,对着那边道:“嗨~哄留学生么,这你可得问我!”说着又指指梁鹿,“当年我女朋友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跟我异国恋呐,那是经常吵架,几次都差点闹掰了,都是我想方设法制造惊喜才哄住了她。” 梁鹿正喝着水,闻言就咳了出来。 李成楠自然地拍着她的背顺气,一边解释:“哎呀,我女朋友比较内向,害羞了。” 中间那人果然被勾起了兴趣,探着身子问:“你是怎么哄得啊?我女儿也差不多跟你女朋友一般大。” 李成楠也探出身子去接话,却刚好酒吧驻唱的歌手正唱到激动的地方,声音略大一时盖住了。 那人听不清,马上就打着手势示意请他们过去坐在一桌聊。 李成楠没犹豫,一副热心市民、乐于助人的样子,推着梁鹿坐了过去。 虽然他们两人事先商量好了来这里找机会接近丁建,但梁鹿没想到会用到假扮情侣这一招。但是这个节骨眼已经被赶鸭子上架,没得商量了,梁鹿便硬着头皮继续装。 李成楠是真的留过学,所以说起来也不是瞎扯,教那人:“在国外的留学生最想念的是什么?不一定是爸妈,但绝对有国内的小吃美食!” 说着便掰指头列举:“烤串、小龙虾、火锅、拉面、米粉、大闸蟹……国外很少能吃到很地道的。怎么办?那就都让她吃上!把她喜欢吃的那些,能运的真空包装运过去,不能运的派厨师带材料过去给她做。当然,你自己有时间的话亲自过去做那是最好的。保准感动得一谈糊涂……” 梁鹿在一边正配合地点头,突然就看到手里捏着的手机亮了。是一条短信,只有短短的两个字一个问号“在哪?”没有署名,这是梁鹿第一次收到这个号码的消息,却几乎立时就肯定是谁发来的。她心里又激动又有些莫名的慌乱,一边打字一边删除地重复几遍,最后才发过去“在加班。怎么了?” 那边很快回过来:“在酒吧加班?” 梁鹿一个激灵,睁大了眼,定定地看着短信如遭雷击,隔着屏幕已经感受到他的嘲讽。她脊背发凉,僵硬地抬头环视酒吧,转头在斜后方看到他,身边是两三个年龄相仿的男女。 他靠在沙发背上,手里拿着手机,正看着她,不知已看了多久,嘴角微勾,眼神却如潭似剑。 做戏 做戏 心虚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心虚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心虚 梁鹿觉得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僵硬难看。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意识到周围的情况,忍住了。 偏偏聊得火热的李成楠还不忘照顾她,这会又扯过话头凑过来搭话:“对吧小鹿?哎?怎么了?看什么呢?”说着就要扭头朝梁鹿侧身的方向看过去。 梁鹿赶忙转过脸,挡住他视线:“哦,没什么,随便看看。”紧接着又挂上笑,点头,“嗯,对。”虽然并不知道他刚才在说什么,但也并不在意了。她现在只觉得如芒在背,连李成楠随意搭在自己肩头的手都犹如千斤重,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她假装随意地换个姿势,避开他的接触,与他稍稍隔开一点距离。 李成楠正哄地那人满意,并没有在意。他看火候差不多了,便装作一副突然注意到,想起什么的样子,看着边上的丁建道:“哎?我说您怎么看着眼熟呢?刚才光太暗,这会才看清。这不是贝尔手机的丁建总么?” 他俩认识?众人好奇,目光齐齐转向丁建。 没料到焦点会突然落在自己身上,丁建也有点懵:“呃……对。您是?” 李成楠笑得谦虚,“我是环宇电子销售部的李成楠。您可能不认识我,我在本基年度企业高层交流会上见过您。当时我跟着我们公司的队伍参加,见过您在会上发言。”说着,他从包里掏出名片递过去,接着道:“我现在还记得您当时提出的‘论企业发展的执着力和竞争力’讲得是真好啊。” 众人了然,一阵不知真假的商业性感叹夸赞,连中间那人也开玩笑:“原来丁总也是满腹经纶,不同凡响啊……” 丁建被给足了面子,脸上表情不禁放松,态度温和,道:“原来是这样……过奖过奖。”又低头认真看着手里的名片,“李成楠,环宇电子啊……我知道你们公司,有点接触,挺不错,有前途。” 李成楠看他的反应,心里已经猜出个大概,心下稍微盘算一番,接着道:“说起来可巧,前段时间我们公司也想找贵公司合作,输出我们最新自主研发的基带芯片,结果我们提了方案,却一直没得到贵公司的反馈,想来我们已经被淘汰了,真是遗憾……” “有这回事?我记得好像没有见到过你们公司的方案……那这样吧,你们重新提交一下,下周一直接送到我办公室来。”说着就找出名片也递给李成楠。 果然是那边下面有人在搞鬼,想来是已经被其他竞争公司给买通,压了他们的方案没有提上去。 李成楠已经将事情理清楚,心里有了底,接着就开始同丁建介绍起他们的产品来。 坐在一旁的梁鹿心不在焉,还在纠结,时不时看一下手机,却再没有收到消息。她一边控制自己不再转过头去,摆脱刚才的影响,认真应付眼前的工作好早点结束,一边看李成楠应对自如,暗里把握着谈话节奏,显然是在来之前就备足了功课。他深知做生意先做朋友的道理,居然做了那么长一个铺垫,最后不疾不徐地顺利达成目的,果然有分寸。 话题聊开了,气氛不错,李成楠有意迎合,于是接下来便是天南海北地侃侃而谈和喝酒。一来二去,梁鹿也被稀里糊涂灌了不少,最后起身离开的时候已是午夜,等她再看向那个方向的时候,同一张桌子上已经换了一波人,哪里还有肖钦的影子。 两人都和喝了酒,开不了车,便叫了代驾。到了梁鹿家楼下,李成楠就要下车送她。看他也醉得不轻,梁鹿不让他下车送,结果他坚持下车,推搡间李成楠手上没控制住重了点,梁鹿便一个没站稳差点跌倒,也多亏他及时扶住了,却因为喝了酒,几个来回才扶稳。 看他醉成这个样子,梁鹿直接喊了代驾的师傅帮忙一齐将他塞回车里,看车开走了才转身,往楼门口走。走了一半却停住脚,定住了。不远处的树底下,停着辆黑色轿车,几乎与阴影浑然一体,可梁鹿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扎眼又熟悉的样式和标志,是肖钦的车。 没等她反应多久,“砰”的关车门声就由远及近,在寂静的夜里闷闷传来,肖钦下车走了过来。他走得很慢,树荫间泄露的冷色月光斑驳地投在他身上和脸上,晦暗不明,看不清表情,梁鹿却知道他眼神一直都落在自己身上。 她突然就心跳得飞快,怔站在原地,看他踩着月光一步步走过来。 两人站得极近,都带着酒气,一时无人做声。 梁鹿先开口,“你怎么喝了酒还……”却话没说完就被他同时俯身的动作打断。 他背着手,低头探在她脖颈间,吸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闻什么?”梁鹿僵着身子,不敢动。 肖钦没有回答,仿若无闻,依然看着她,只是问:“还什么?” “喝了酒还开车。” 他哼笑一声,带着红酒的呼吸热热地洒在颈窝,烫得她一阵酥麻,不禁缩缩脖子。他却好像得逞一般,凑着追过去,挺拔的鼻尖触上她微凉的耳垂,接着是他干燥的唇,但他却并未张嘴,只是蹭过。周身的空气弥漫躁动和旖旎,连刮着耳尖的风都显得不那么冷了,是他挡住了吧,梁鹿呼吸微屏,双眼半阖,心想。 “吧嗒。”身侧一楼的房间开了灯,连窗户外的一小块地面都照亮,接着就看到房间里有人影在靠近窗边,越来越近。梁鹿意识到他们就站在别人家的窗户旁,这一户住的的女人她见过几次,是个长舌多嘴的,于是后退一步就要拉开距离,却被他握住手腕动弹不得。 “别在这。上去吧……”梁鹿拢一把被风吹乱的发丝,紧张道。看他终于挪了脚,才松了一口气跟上去,却在刚要走进楼门口的时候又见他停下来,转身往车子停着的方向摆了摆手,才抬腿迈进去。 刚才隐匿在暗处几乎看不见的车霎时发动起来,点亮明晃晃的前灯,华丽地掉头离去,一刻也不多留。 梁鹿目瞪口呆,弄了半天原来一直都被人看着。她缓了口气才红着脸想质问他,却只说了个“你”字又再说不出话来。 肖钦睨着他,脸上却是不在意,反倒问她:“你都没注意到我刚才是从车后座下来的吗?” 梁鹿想起那会她正错愕着,有些走神,加上天又黑,确实没看清,没见过他用司机,潜意识以为跟以前一样是他自己开车。 意识到他心情不怎么好,自己本身又心虚,梁鹿不再反驳,进了电梯。狭仄的空间里两人又是无话,气氛一时有些诡异,仿佛在忍耐爆发的边缘。两人侧对着电梯门,面对面靠墙站着,他眼神淡淡地在她身上扫视,梁鹿却觉得那眼神里好似夹着火苗一样,将自己灼得左右不安。她想解释今天晚上在酒吧的情况,可是又拿不准他的情绪,毕竟他一点也没有开口问。 犹豫间,电梯到了自家门口,她便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率先走出去,按了密码开门请他先进去,才关上门,转身连灯都没来得及开,便被他抵着压在了门上。 作者的话: 从山里回来了。去的时候还背了电脑,结果太天真,连手机信号都时常没有,更别说上网了。 最近又在卡文,所以更的字数比较少。 肖二:作者你偷懒 作者:醋还没吃够?还要不要吃鹿肉了?哈哈哈 心虚 心虚 含住(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含住(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含住(微H) 梁鹿惊呼一声,有些被吓到。 他结实的胸膛密实地贴上来,隔着衣服将自己胸前的两颗圆乳挤得变形,劲长的大腿压着她的,稍稍用力,连门都被顶得轻响,手上更是一刻不停地剥掉她外衣,隔着薄薄的衬衣触上她肩头,用带着热度的指尖若有所指地摩挲,沉声问:“他摸你这里了?” 黑暗的环境里梁鹿看不清他的表情和动作,可触觉和嗅觉在这个时候却更灵敏。他颀长有力的身体正抵着自己,散发热气,档间那一坨也已经隆起,若有似无地挤压阴阜。两人身上的酒气混在一起,连空气也仿佛沾上醉意,他的嗓音更是磁醇。 梁鹿察觉到有浅浅的水渍在下身的肉壁滑动,已经湿了。她暗骂自己没出息,但也不得不努力让自己清醒,回答他。 “嗯。” “没有别的地方了吗?”他一手慢慢解开她前襟的衣扣,声音听不出情绪。 “没……没有了。” 细嫩的肌肤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渐渐暴露出来,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激起一层细小的颤栗。 他没有说话,抱起她转身向客厅走去,月光从窗帘大开的窗户上透进来,那里是整个房间有光亮的地方。 被剥落的上衣无声地掉在门边的地上,肖钦抱着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天气已经有些冷,梁鹿上身只着一件胸衣,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环胸抱住自己,趴在他怀里取暖。 肖钦本想同她再置会儿气,这会看她这个样子又觉得不忍,最后轻叹一声,敞开身上的外衣将她揽进怀里,一手抚着她光滑的脊背帮她暖身子,一手捏起她的小下巴,警告道:“没有下次。” 话很冷,可梁鹿并没有被吓到,心里更多的是说不清的满足和开心。她得寸进尺,伸手环住他的腰,与他贴得更近,丰腻弹性的乳球挤在他身上,中间沟壑幽深,她眼神晶亮,缀着狡黠和得逞,直视他,重重地点头,“嗯。”腿心被那觉醒的欲根顶得发酸,穴口微张,大阴唇都被分开左右贴在肉穴外。淫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滑,梁鹿使力缩穴想夹住,发现却是徒劳,单薄的底裤已经湿润,水渍已经浸到他的裤子上,将那坨凸起的顶端打湿。 肖钦显然发现了,他眼神戏谑,拍一拍手下的纤背,“呵,偷偷湿成这样,小骚逼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梁鹿脸上尽是嫣红,哪还有刚才的得意,眼看也没有地缝钻下去,干脆仰头用嘴堵住他的话。肉穴痒得厉害,等不及想被粗壮的肉棒摩擦,她便也不管了,借着酒意放肆起来,骑在他的性器上摆腰套弄,隔着湿透紧贴着的布料用软腻的穴口勾勒龙头凸起的轮廓。 再一次看到她意料之外的放浪和热情,肖钦乐得享受。他一手扣在她脑后,缠住她舌尖更深地吻她,一手按在她屁股上,加重她的动作。 不一会梁鹿就晕头转向,败下阵来,在他唇边难耐地低吟:“想要。” 酒壮怂人胆,何况梁鹿在与肖钦做的时候一向不怂。 肖钦还在她露骨的话里眯眼吸气,梁鹿就已经从他裤头里掏出那根赤红肿胀的肉棒了,握在掌心捻弄,从下撸到上,再用掌心研磨发湿的蘑菇头。 眼见肉棒在自己手里越来越挺直硬实,梁鹿备受鼓励,她朝肖钦娇媚地一笑,扭着身子蹲在他腿间。 肖钦胯间的肉具已经兴奋地点头,黑眸似曜石般深沉却发亮,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却面上依旧不显,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只伸手顺着她脑后的黑发。 他这副冷硬性傲慢样子仿佛春药,极大地刺激了梁鹿的神经,她紧紧夹住双腿,不着痕迹得扭捏蹭弄腿心的肉瓣,手上不禁握得更重。 “痒了?”她的小动作没能逃过肖钦的眼睛,被他毫不留情地揭穿。 梁鹿点头,依旧害羞,但也不藏着掖着。她抬眼看一眼他,复垂下睫毛,盯着手里狰狞发紫的肉物,向前凑过去,饱满的奶直挤到他腿根内侧,才伸出粉舌,触上那冒着热气的顶端。 头一次舔男人的这东西,她试探一样很快收回舌头,甚至调皮地砸吧两下嘴。 肖钦被她这又媚又憨的样子逗得失笑,“好吃吗?” 她居然认真地在想回答,似乎有些纠结,“咸咸的……还凑合吧。” “只是凑合吗?你下面的小嘴可是很喜欢呢,每次都吃得紧紧地不放……”看她两颊晕红,他仿佛大灰狼一样摇着跃跃欲试的尾巴,引诱已经微醉的她,“再好好尝尝?” 在他的热烈注视下梁鹿再一次伸出舌头,这次将整个圆润的大龟头都舔了个遍,然后沿着棒身用舌尖摩擦缠绕凸起的青筋,最后来到那两团臌胀的阴囊,轻嘬慢吮。又热又腻软肉带着口水,将整个阳具打湿发亮。 她一边着迷般吻过他的每一寸硬肉,一边不忘抬眼看他。 她动作生涩但却放得开,湿滑的嫩舌灵活地贴着肉棒摩擦,仿佛带着电流,搔痒得肉棒越发坚挺,再加上眼神魅惑带着妖气,肖钦的呼吸愈渐沉重。 “含住前面。”他沉声道,拨开她散落下来的长发,看她嘴里含着自己性器的样子,指导:“嗯,对,用嘴包住,含深一点,前后动,就像插穴一样……” 她艰难地用嘴包住他尺寸异常的龟头,口里被塞得满满地,前后移动,带动两颗浑圆丰硕的奶也顶着他硬实的大腿一下下挤压。 隔着裤子和薄薄的胸衣都能感受到那两点硬硬的凸起,肖钦伸手握住那对不甘寂寞的奶子,隔着胸衣的布料,用拇指刮弄发硬的奶头。 “嗯……”细痒的刺激让梁鹿轻颤,连嘴里的动作也停顿了一下。而后又很快适应,挺起胸脯将奶子往他手里送。 “想要我重一点吗?”他不紧不慢地逗弄着,哑声问。 “嗯。”她小嘴被占着,乖顺地点头,奶子发胀,早就想被大力的揉捏了。 那层包裹束缚的布料被推起,丰满弹性的两颗奶便如小白兔一样弹跳出来,浑圆坚挺,缀着粉嫩的奶头,垂在胸前,晃出诱人的波浪。肖钦眼神越发地沉,用大掌满满握住,压得两粒花蕾陷进奶肉里,似揉面团一样大力旋转挤压。 沉甸甸的奶被揉弄得痛快,下身却好像更加湿痒了。梁鹿卖力地吸住嘴里的肉具,转移注意力,一边吞吐让它前后进出,一边卷起舌尖刮弄龟头棱角和顶端的马眼。 作者的话: 二少:作者妈,我喜欢小鹿喝醉的样子,以后请多多灌醉她呗?? 作者:你确定?建议等你做完再来说。 二少:糟了,有种不好的预感?Д?ノ 含住(微H) 含住(微H) 就很硬(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就很硬(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就很硬(微H) 肖钦闷哼一声,冷峻自若的面具终于有了裂缝。 察觉到嘴里的巨物小幅度地弹跳了几下,捏着乳的大掌也收紧了,梁鹿愣了愣,然后反应过来,终于抓住了他动情的证据,心下得意,越发媚眼如丝,再接再厉地吸住嘴往更深处含去,连脸颊都凹陷进去。顶端的蘑菇头已经碰到了嗓子眼,痒痒地激起阵阵呕意,可仍然还有一大截在外面含不进去,她便上手伺候,用掌心的嫩肉摩擦欲根上盘虬的青色血管。 棒身被湿软的舌头缠住,铃口被嗓子眼的嫩肉挠得发麻,肖钦却觉得还不够。他有些失控地摁住梁鹿后脑继续深顶,狠狠抽插了几十个来回才舒缓一些,从她嘴里退出来。 随着肉棒的脱离,梁鹿嘴里的口水也堵塞不住地流出来,甚至在肿胀的蘑菇头和嫣红的唇瓣间连起一条淫糜不断的银丝。被他刚刚粗鲁的动作呛地有些发懵,她半垂眼,盯着那条连着男人挺翘着的肉棒的口水线,无意识地吸住下唇,轻咬,然后看它断掉。 窗外呼呼地吹着冷风,洒在脚边的月光是冷的,两人裸露的皮肤也发凉,可肖钦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正烧着一把火,他知道梁鹿也是。 她毫不掩饰地盯着那根可以给她带来快乐的肉棒,撑着他站了起来,在他面前分开双腿露出湿淋淋的腿心,两指翻开肉嘟嘟的阴唇,跪坐在他腿上,扶住肉棒就要坐下去。 “欠操!”肖钦咬牙低喝一声,不等她坐下来就揽住她一个身转换了位置,变被动为主动,将她大张着腿面对面压靠在沙发上,然后直起身脱衣服。 刚才还裹住她帮她取暖的外衣已经不知道掉在了那个角落,他身上就剩衬衣和长裤,衬衣已经被梁鹿蹭得发皱,裤链此时也是开着的,伸出一根赤红发紫如儿臂粗壮的肉棒。 尽量胯间的阳具已经胀得发疼,肖钦的动作却并不急躁。他居高临下地垂眼睨她,在影影绰绰的光线下,将她面对自己敞开着的身子从上到下扫视个遍。 带着酒气的梁鹿不似以往害羞地遮遮掩掩,她任由那湿得一塌糊涂的桃花源在他眼前绽放,咬着指尖,斜着在酒精作用下有些发沉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看他扯开衬衣扣子,露出精壮的麦色胸膛,然后往下,开始解皮带。 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响起,尖锐又不规律,梁鹿心尖发颤,连汗毛都竖了起来,头一次觉得这样冰冷的声音竟也性感不已,等到看着他最后露出人鱼线下浓密的黑丛林和结实的大腿,她便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身子发软好像高潮了一遍。 “我只不过脱个衣服,你就又流这么多水。”男人结实的身躯终于压住自己柔软发凉的身子,梁鹿迫不及待地张开四肢缠上他,也不顾他戏谑的话了,没羞没臊地将花穴往他的肉棒上套,催他,“快点……” 要是放到以往,肖钦早就二话不说一干到底,可今晚,他却不打算这么轻易就如她所愿。 饥渴的穴嘴终于触上坚硬火热的蘑菇头,只插进来一点就让梁鹿满足地低吟。因为体位的关系她使不上力,最多只能吃进一个头,便可怜巴巴地看着肖钦,抓着他的胳膊等他深入。 可肖钦却下身未动,任由湿软的穴肉裹在龟头的铃口吸吮,没有往里插的意思,只两手揪着她红艳艳的奶头轻拽,“真硬……你说,是你的奶头硬呢还是我的龟头更硬一些?” 说罢,不等梁鹿反应,便挺起下身,将陷在穴嘴里的肉具抽出,对准她发肿的奶尖戳弄。 带着淫水的马眼咬上凸起的奶尖,将它顶得凹陷进去后又滑开,粗长的肉茎也带着惯性挤压奶肉。 梁鹿身子发软,她的胸部本就敏感,这样被弄,下身不禁更湿更痒了。 偏偏肖钦左右将两点都顶得硬生生翘起来还不够,又握住肉棒用头部绕着乳晕划圈,问:“舒服吗?” “唔。”梁鹿低低地应,挺胸好让奶尖被更重地摩擦,“再重一点……” 顶端先前沾上的那点蜜水慢慢变干,奶尖的皮肤变有些紧绷,再被肉棒揉搓,就更痒了。 “还有更舒服的。”肖钦声音嘶哑,光滑微凉的奶肉不同于小穴,显然他也很爽。 肉棒开始毫无章法地在胸部滑动,火热的头一通乱顶。娇气的奶肉已经被蹂躏地红痕遍布,在她白嫩无暇的身子上显得触目,他却手下更加狠厉,甩动肉棒由下往上地拍打柔软弹性的乳球。嫩白的肉团如小兔子一样上下弹跳,晃出诱人的乳波,细小的拍打声在静谧的空间传开。 梁鹿第一次被肉棒玩弄奶子,歪在沙发上说不出话来。 奶头每被棒身擦过她都轻颤一下,画面淫糜,哪怕借着酒意这会也不禁脸红,紧捏了手里的沙发布。 他身材高大,堵在她身前,把窗口洒进来的光都挡在脊背,裸体有型的轮廓被勾勒得深刻。梁鹿看得着迷,抬腿去触碰,脚背抵上他腰窝的时候被按住。 “要嘛……”她不满地挣扎,将两人的呼吸都打乱,娇嫩的身子仿佛绽放的罂粟。 “要什么?”肖钦声音哑得好像掺了沙子。 “要……大肉棒……” 伸手在她腿间摸一把,果然是一手的粘液,“啧,流成河了。” 小穴空虚难耐,被他大掌随意一摸又是一阵战栗,她轻哼,又不老实地扭腿。下一秒就被火热顶端堵住了穴嘴。 她兴奋地呼气,可那顶端却只拨弄穴口花瓣似的软肉,捅进一点就退出,看它开合吞吐。 梁鹿疑惑。 “你还没说……到底是哪个更硬?”他浅浅地戳刺,恶劣道。 梁鹿难受得不行,屈服于他的淫威,“你的硬……” “我的怎么就硬了?” “我,我不知道……就……很硬。”梁鹿已经羞得不能直视他了。 就很硬(微H) 就很硬(微H) 要尿了(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要尿了(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要尿了(H) 他却轻哼:“还真是好欺负。”声音冷冷的,带着点沾了酒的痞劲。 梁鹿没出息地一声不吭,自知没理,面上一副知错悔改的样子,主动环住他的腰,乖的不像话。 肖钦再有脾气也发不出来了,火都泄在了动作上,两手将她鼠蹊部掰得大开,不再软磨硬泡折腾她,一个挺身就狠狠刺了进去,“满足你的骚穴!” 怒张的肉棒强势地将肉穴劈开,一捅到底,梁鹿急促地吟叫一声,尾音打颤,大腿内侧绷得直直的,半天才呼出气。 穴里的软肉被挤压得厉害,有点刺痛,但更多的是被填满的酸胀,梁鹿满足地身子打颤。 肖钦硬硬地插在里面没动,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自己靠坐在沙发上,放她坐在自己腿上,拍一把她蜜桃般浑圆的屁股:“骑好了。” 本来两人的相连的性器间还有点距离,他这一拍却让梁鹿往他腿根滑下去,阴户直接坐上他下腹,肉穴被阳具狠狠撞到底,顶开花心。 肖钦闷哼。 梁鹿却小穴吐出一大口蜜水,哆嗦着高潮了。 穴里面又湿又软,层层叠叠的嫩肉裹着肉棒绞个不停。肖钦咬牙,抱住她,腰臀轻摆,只退出来一点又撞进去,缓慢沉重地戳刺:“才刚插进去,就喷水……就这么喜欢大肉棒?” 两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她抱着他脖子,他揽着她的腰。肖钦就在她耳侧说话,热热的呼吸都洒在耳垂上,梁鹿抱得更紧了。 “嗯……插太深了……”高潮还没完全过去,花穴还很敏感,肉棒这样套在里面磨得花心又酥又麻,梁鹿感觉自己又快要尿了。 “够深骚穴才喜欢……嘶……放松!”他有些受不了她的紧致,掐住她的细腰,从肉棒上提起来一点,露出一小截,然后松开下放,同时自己抬臀往上顶,开始激烈快速地捣干。 “骚穴真紧,快要把我咬断了……要插松点才行。” 这个动作让肉棒入得极深。穴道本就被那大东西撑得绷开,撞着坐下去的时候便被拉扯得发疼,可疼痛过后渗出来的却是极致的痒麻,直麻到了头皮。 肉棒次次深入顶到花心,又挠又撞,甬道深处有一点被捣弄着,尿意越来越明显,就快要到了。 瘙痒的嫩肉被坚硬圆硕的龟头翻来覆去地撞击插弄,梁鹿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腰背挺直,抑制不住地仰头,咿咿呀呀地吟叫,双腿夹得更紧了。 肖钦狠命抛着她的屁股,往上顶干,大肉棒一次次捅开穴嘴,摩擦着直捅进花心,粗声道:“操,让你的淫穴再夹……” 肉体的拍打声和性器交合的水声交织在一起,梁鹿腿心被撞得发红发肿,身子随着顶撞的节奏伏在肖钦身前上下颠簸,饱满的奶贴着她的胸膛起伏摇晃,翘起的奶头一抖一抖地擦上他的。 “不要了……要尿了……”她承受不住地摇头,眼角含泪,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已经顺着他的阴囊流到了沙发上,形成一滩水渍。 “尿出来……尿给我。”肖钦额角紧绷,肉棒涨得更加粗硬,连盘踞的青筋都爆出来,刮着她穴道的嫩肉。 梁鹿的呻吟已经带上哭音,在一个深顶之后尖叫着抬起下身,吐出肉棒,痉挛着尿了出来,洋洋洒洒地将两人下身都浇透。 要尿了(H) 要尿了(H) 依你(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依你(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依你(H) 酥麻的电流从脚底传到阴道,再蔓延到指尖,她绷着身子泄了足足有十来秒,然后放空,仿佛跌入了棉花糖般的云朵里,全身松软,轻飘飘地,最终如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回男人怀里,只剩下身还在不受控制地打摆哆嗦。 “啧啧……爽哭了都。”肖钦一手紧紧揽住她瘫软的腰臀将她圈在怀里,一手拭去她眼角被高潮逼出的泪珠,眯眼将她极致的媚态都收进眼底,声音沉得好像古老悠远的钟声。 梁鹿眼神缓缓对焦,片刻后回神,“呜”一声把脸埋进他胸膛里,抡着拳头捶他:“都怪你!都弄……弄尿了……羞死人了……” 肖钦失笑,掰起她下巴。 她眼神幽怨,小嘴扁着,梨花带雨,居然真的哭了。 被她不时流露的热情勾惯了,忘了她其实才被自己破身不久,本是一张白纸,这应该是她的第一次潮吹。 肖钦心里莫名地柔软,捧着她绯红如烟的小脸,轻吻那挂着的晶莹水珠,安慰:“傻瓜,这不是尿,是潮吹,是高潮的一种……很正常,哭什么?” 宽厚的大掌带着安抚的魔力在她光滑的腰背轻抚。 梁鹿吸了吸鼻子,眼睛还红着,不确定地看着他:“正常吗?可是……还是……好奇怪。” 她哭得鼻尖都红了,如羽翼的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水滴,一颤一颤地,掩着她湛着水渍的眸子,认真地看着他。她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有多么勾人欲火。 胯间的肉具还没有发泄,胀得厉害,更被她喷水的淫态激得发疼,此刻像烧红的赤铁一样挺立着。 肖钦倒吸口气,抑制住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伸手揉上她硕大挺立的奶子,低头含住她冰凉的耳垂,沉声问:“只有奇怪?难道就不爽吗?嗯?告诉我……爽不爽?” 梁鹿被他一揉就立马软了身子,耳垂被他吸得又痒又麻,热热的呼吸喷洒在肩膀,半个身子都酥了。 她缩着脖子躲着他湿热的唇,眼神闪烁,咬着嘴唇不回答。 “害羞什么?你尿了我一身我都没嫌弃……”他追着她耳窝,不依不饶,眼神促狭。滚烫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她穴嘴外,肉棍被两片湿软的阴唇包裹住厮磨。 梁鹿上下失守,早就化成了一滩水,无力地扭动:“嗯……啊……不要说了……”声音软得抓心,不像是在抗拒,倒向是在邀请。 经过激烈喷泄的小穴还十分敏感,辅一被阴茎贴上就承受不住地哆嗦打颤,仿佛一只手在攥着,勒得肖钦闷哼。 “还抖……你说你这骚穴是不是欠肏?”他咬牙粗声道,大掌箍住她臀瓣,让她腿心坐在自己档间,阴穴贴着大阳具前后滑动套弄。 两人的腿间早已湿滑不已,肉棒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淫水擦着肿胀的阴核和花瓣,发出“滋滋”的响声,猩红的大菇头不时地碾过那嫩肉层层的穴口顶刺,一下比一下深,最终“噗呲”一声插了进去。 坚硬圆硕的龟头破开瘙痒空虚的肉壁在穴口处研磨,梁鹿抱着他的脖子轻吟,抓着最后的理智开口:“呃啊……别,在这了……要洗澡……” “好,依你。”他在她唇瓣嘬一口,把她大腿挂在自己臂弯,抱着她的屁股就站了起来,同时腰身一挺,扣下手中的臀瓣,将肉棒整根送进穴里。 依你(H) 依你(H) 真是时候(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真是时候(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真是时候(H) 猛烈的进入让还没准备好的梁鹿差点摔下去,她轻呼一声,掺着惊吓和被插入的刺激,紧紧抱住他脖子,身子密实地贴上他的,两团浑圆的奶子被也别他坚硬的前胸压得扁扁的。 两人的鼠蹊部紧贴在一起,肉棒整根泡在穴里,肖钦却不急着插干,只是扣着她的臀瓣,让她阴户贴着自己下腹,上下移动研磨,揶揄道:“明明才刚高潮过,怎么插着又这么紧了?真是磨人得紧……” 梁鹿说不出话来。 肉棒将小穴塞得满满的,又涨又撑,挤压着肉壁,偏偏还在不老实地磨动,简直把穴里的敏感点挠了个遍,蘑菇头更是咬着花心抠出一口一口的淫水。 柔软的小阴唇和阴核贴在穴外,同时被男人丛生的阴毛磨得生出尖锐的痒意。 毛发摩擦软肉的沙沙声传来。 梁鹿咬着嘴边男人的肩膀,小腹抑制不住地抽搐。藕段一般的小腿圈住他劲窄的腰身,让两人的性器厮磨得更加紧密。 肖钦被她夹得头皮发麻,扣住她的身子不动,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她往里面的房间走。 “浴室在哪?”房间里一片漆黑,他走几步停下来问,下身顺势往上狠狠一捅,把因为走动滑出来的一点肉茎又尽数送回去。 “嗯啊……”好胀。 梁鹿被顶得一颠,应势吟叫,睁着半眯的眼环视一圈,“先,开灯吧……你往门边走一点。” 肖钦走到门边,她伸出一只手凭着记忆在墙上摸开关,却半天没找到。眼下情况特殊,她着急,却越摸不到,反倒引得身下的小穴又紧张地绷了起来。 埋在温软紧致的嫩肉里却不能动,肖钦忍得手臂的青筋都凸起了,耐心很快耗完,便转身直接压着她的身子抵在墙上打桩似的插干起来。 “啊啊啊……好快……太快了啊……”梁鹿细碎地呻吟,身子起伏似浮萍,胸前的两颗大奶上下晃动,一甩一甩地擦着男人的胸膛。 她难耐地摇头,修长的双腿却紧环着他的腰,脚跟抵在他腰窝上。 “不快你怎么爽?”肖钦挺着铁棍似的肉棒大操大干,每次都捣到深入又快速抽出,带动穴里缠着肉棒的媚肉都被拉到口,只剩一个龟头被吸住,而后又深深顶入,狠狠擦过让她颤抖发软的那一点。 “啊……不要……那里……”女人的吟叫越发高亢,穴里也越发缩得紧。 “哪里?是这吗?”肖钦找到那一点,却坏心地调整角度,抖着大阳具直直往那里撞,用蘑菇头顶端的小孔来回戳刺碾压。 敏感娇嫩的那点肉哪里经得起这样蹂躏,骚穴很快就急剧收缩,一颤一颤地咬着里面的肉棒,吐出一大泡淫水,泄了出来,圈着他的腿也在一阵紧绷后软了下来。 “吧嗒。”不知是梁鹿靠在墙上的哪个部位无意触到了开关,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照亮了两人淫水四溢,毛发交错,糜乱不堪却依旧相连着的下体,也照亮了女人绯红餍足的小脸和男人汗湿紧绷的下巴,以及两人粗沉的喘息。 “呵,亮得还真是时候。”他捏着她无力垂下来的大腿,挑眉道。 真是时候(H) 真是时候(H) 陌生(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陌生(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陌生(H) 抽出依旧挺翘赤红的肉棒,堵在她小肚子里的淫水便争先恐后地从被插成圆形,还未来得及复原的穴口滑出来。他看得眼热,伸了两指那两片蚌肉左右撑得更开,又往一块闭合,一开一合,挤压里面的液体被一口比一口更加汹涌地吐出来,粗长的手指很快被打得湿透。 粉嫩的阴户沾着透明的蜜水在灯光下闪着淫糜的光泽,被他两指无情的玩弄,新一轮的酥麻感传来。 梁鹿上身靠在墙上,一手抓着他手臂,一手撑墙,下身一腿挂在他手里,另一脚撑在地上,本就无力,现在更是站不住了。 她曲起那只半挂的腿,贴在他大腿外侧扭动厮磨,不满地催促。动作有些大,以至于不时蹭上那耸立在空气中微微晃动的火热顶端,每蹭到一下,她的胸脯就起伏得更深。 他抬眼,视线终于从她的腿心剥离,对上她咬着红唇挺着身子的样子。 “想要?”放下手中的大腿,让她站直。大掌却在她腿心掏了一把,随即覆上她胸前那两颗饱满的奶子划圈擦拭,将满手的淫水尽数糊在她肿胀嫣红的奶头和绵软的奶肉上。这样还不够,又低头转动舌尖拨弄那沾了蜜水的湿滑奶头,反复舔抵,电流从奶尖一直传到下身的穴道。 “嗯啊……”被贝齿咬住的玫瑰色唇瓣松开,吐出细软的呻吟。他有力的大腿挤在她腿间,狰狞的阳具向上竖起,圆硕的蘑菇头就顶在她阴户上,被浇得湿淋淋的,随着动作或擦过那外翻的阴核,或戳弄那微张的穴口,在阴缝间滑动。 她贪恋这酥麻触电般的刺激,难耐地仰头,十指交错在他粗硬的黑发里,挺胸将已经硬成石子儿的奶尖送进他的唇齿间,主动摆动腰臀,用腿心套弄那根可以给自己带来快乐的肉棍。 “啊……啊……要……好舒服……求你……” 天花板的灯光刺得她眼眶泛着水光,房间是她住了几个月的房间,此时看起来却有些陌生,或者说陌生的是她自己。 她淫荡地地前后晃动下身,夹着肉棒的顶端来回戳刺发胀的阴蒂,好像用他自慰一样。 羞耻感在逐渐破碎,这样失控的感觉让她感到陌生,可是已经她控制不住自己了。 瘙痒的淫穴饥渴地抽搐,还不够,想要更多,想要被填满,想要高潮。 “啊……好空……好想要……插我啊……” 他还没怎么动作,她就已经溃不成军。 “浪货!”被她骚浪的淫样撩地全身肌肉紧绷,肖钦吐出嘴里叼着的奶尖,咬牙粗声道。 他后退一步从她腿间抽离肉棒,将她翻转过身背对自己,站在她腿间微微蹲低身子,让肉棒刚好抵在她穴外,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扶着涨得通红发疼的阳具在穴外的花缝间反复摩挲裹上淫水,才慢慢推进穴里。 她满足地低吟。 他闷哼,拍着她蜜桃般的臀瓣,俯身在她耳边道:“走去浴室……” 作者的话: 作者自己都写得不好意思了,十八岁以下真的别看这种文啊…… 陌生(H) 陌生(H) 晕了(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晕了(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晕了(H) 硬铁一样的肉棒一寸寸劈开水淋淋的穴道,一点一点填满,最后完全进入,顶到最深处,将肉缝撑开,不留一丝空隙。 “啊啊啊……好大……进来了……” 梁鹿耸着肩,头仰起复又垂下,酸麻的饱胀感替代了蚀骨的空虚,她快乐地呻吟。 后入的姿势让两人的性器更亲密地结合。他的下腹已经贴在她臀根处,蹲低的腿微微伸直,她的小屁股就被迫含着肉棒翘起来,连脚跟都抬起。 “啊……”她身体前倾,只能反手抓住他手臂。 他却一手扶着她肚子,一手揽着她的奶,强迫她向后直起身,脊背贴在自己胸前,两具身体直立着贴合在一起。 “你不是要洗澡?走吧。”他薄唇轻启,吻着她耳后。 两人身上的水渍早已风干,绷得皮肤紧紧的,梁鹿有些后悔,早知道还是会被他接着折腾就不那么矫情了。 身后的长腿已经迈开,她被迫顶着向前走。 她脚尖掂地,几乎站不稳,反抓着的手也使不上力,全靠他插在体内的肉棒和箍着的双臂支撑,身子软得仿佛无骨,小穴却因为刺激和紧张夹得更紧。 每走一步,她喉间就会溢出细小压抑的低吟,因为身体会随着动作往下滑,含着肉棒的穴会更深更重地坐在他下体上。 “嗯……小骚穴真热情,真会咬……”肖钦呼吸沉重,挺着阳具,一步不落地从后面送入,故意曲解她的动作。 她无力反驳。 阴道已经开始颤抖,肉棒插得又深又满却动作太慢。她闭眼,放任自己不断踮脚,向后抬臀主动套弄。 他咬牙,停下脚步,就这样揽着她站着,耸动劲臀,从后面,只百下就将她又送上高潮。 汹涌的潮水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出来,滴在地上。 梁鹿连吟叫都是抖的,如一块破布娃娃一样就要倒下去。 肖钦一手扶着她阴户,一手固着她肩膀,没有抽出自己,还是刚才的姿势,将她腾空抱在自己身前走进浴室,边走边将她阴户往怒张的阳具上套,淫水沿路流了一地。 “啊……哈……啊嗯……”她破碎地出声,含糊不清。 他粗大又强硬,耐力又极好,她已经泄得不成样,他却依然坚挺。 “又泄?水真多……你这都是第几次了?” 梁鹿脑子一片混沌,不想算。 “不知道?”他轻哼,将她放在浴缸边,放了她上半身自由,却提着她的小屁股依旧插在她身后,“放水。” 她伸手拧水龙头,小穴抽离肉棒一些,却依旧含着那巨硕的蘑菇头。 他没有追着插上去,站在原地掰着她的臀瓣一开一合,看身下的淫穴含着自己赤红的菇头吸吮挤压。 龟头棱子磨着穴嘴的嫩肉,穴道深处又瘙痒起来。 放着水,梁鹿没出息地又将臀瓣靠回去,直到碰到他下腹粗硬的阴毛,让肉棒顶回阴道深处,才松了脊背呼气。 男人本就在忍耐的边缘,她这一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 “撑好了!”他抱着她直接跨进水还没放满的浴缸,让她撑着浴缸底部,跪在自己身前,抓着她的小腰不由分说就开始肏干。 “啊哈……啊……好硬……还要……”她被顶撞得向前甩出去又弹回来,瀑布似的乌发顺着脊背滑在身侧,却依旧扭着腰迎合肉棒,放浪地吟叫。 “嗯……真骚……”肉穴湿漉漉的,软得不可思议,怎么插也插不松,花心一开一合咬着蘑菇头的马眼,他颈椎发麻,抬手“啪啪”地将她的小屁股拍得通红,动作几乎暴虐,大阳具砸在穴里一捣再捣,几乎将睾丸也塞进去。 “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哈啊……要不行了……求你……” “骚穴夹得这么紧……嗯呃……又要高潮了吗?”红艳艳的穴嘴被肉棒撑地大开,艰难地吞吐,不时溅出白浊的液体。他双眼赤红,弯腰覆在她脊背,一手伸到她身下,用粗粝的手指揉捏拉扯那寂寞肿胀的阴核。 “啊呀呀呀……要高潮……给我……给我啊……”阴道和阴蒂被双重刺激,她难以承受地颤抖起来,水穴阵阵收紧,绞着肉棒,仿佛要将他榨干。 “啊……给你……骚货,都射给你……嗯……”肉棒已经暴涨到了极限,几乎要将阴道撕裂,石头般的蘑菇头将花心大大戳开。 不断摩擦积累的快感已经达到了尾椎骨,肖钦喘着粗气,低吼着终于松了精关,将一大泡浓稠的精液送进她抽搐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女人尖叫着,上身支撑不住地趴在浴缸边缘,下身却高挺抽搐,哆哆嗦嗦地尿出一道透明的水渍。 已经是今晚第二次潮吹了。 肖钦沉重地呼吸,眼睛死死盯着她喷水的淫穴,撸动手里的肉棒泄出余精,延长快感。发现小女人趴在那里没了动静,将她翻过身来才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 他看着身下只发泄了一次,很快又精神起来的阳具,勾唇,无奈地摇头。 晕了(H) 晕了(H) 两个人的懒床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两个人的懒床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两个人的懒床 梁鹿是被一阵沉闷的手机震动声吵醒的。她闭着眼,还在迷迷糊糊地判断手机是放在左手边还是右手边,犹豫着要不要翻身去取,就感觉腰间一松,背后有热源动了动,随后传来低沉沙哑的男声: “嗯……可以……你先回国,就安排在下周吧,哪天都可以……” 她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还是转过身去看。 他侧着脸,额角的黑发软软地耷着,虽然语气听着正常,但眼角垂着,表情是少有的不耐,似乎不满睡眠被打断。 他靠起来一点在床头,蓬松的羽绒被下滑,边缘是他蜜色的胸膛和结实的手臂,手臂线条蔓延,一直到她的腰间。 她动一动,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他环着她的腰。 他一边讲着电话,眼风扫过来。她正揉着眼睛,像只小猫咪,还没睡醒,又转过身去。 挂了电话,他又躺回来,胳膊环住她另一侧腰,却沾了冷风,激得她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 “很冷?” “唔……现在好了。几点了?”她打着哈欠,声音还不利索。 “5点,还早。今天周六。” “嗯……”她声音低下去,放心地接着睡,还不忘心里感叹老总的生活也挺苦逼…… 梁鹿再次醒来是被尿憋醒的,想起来上厕所,他还没醒,手臂却环得跟铁圈一样。她掰着他胳膊,他却收得更紧,欺身贴过来,下颌抵在她发顶。 他怀里热热的,两人都裸着没有穿衣服,肉贴着肉。 “干嘛?”肖钦显然不想松开怀里的香软。 “我要上厕所……”她声音有些着急。 他撇撇嘴角,最终松手。 梁鹿钻出被子,感受到一阵冷空气,才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努力忽略掉背后似激光一般的眼神,她慌忙下床,捞化妆台前椅背上之前随意搭在那的一件外套,却因为腿间酸软,“哎哟”一声差点坐倒在床边。 一阵手忙脚乱,她终于摔上了卫生间门。 看着她外套只盖到臀沿的身影消失,他收回视线。 上完厕所出来,梁鹿打算先找衣服穿上,还没走到门口,就听他道“过来。”他躺在床上,眼皮都没抬。 以为有什么事,她扭扭捏捏地拽着衣服沿,堪堪遮住下身的三角地带,靠过去。 走到床沿就被他拽倒在床上。 他连带衣服一块将她扣到怀里,胸膛贴着她后背,闷声道:“再睡一会。” 看天色也就7、8点的样子,周六也没什么事,梁鹿也就没有挣扎。 她属于那种爱懒床的人,上学和上班没什么特别的事的话基本都是踩点到。周末也爱补觉,没人打扰的话能睡到快中午,中间被打断也能躺回去继续睡不影响。 只是没想到肖钦好像也是这样。原以为像他这么忙碌的人应该是准点早早地起床才对,这会看着他似乎也懒床。 梁鹿有些好笑地想。 “你笑什么?”身后冷不丁地传来声音。 梁鹿惊呆。 “嗯?你怎么知道我在笑?”她明明背对着他,也没有发出声音。 他哼笑,却没有回答她。 哼,酷什么酷,不就长得帅点么。梁鹿打个哈欠,忿忿地想。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耳边传来低得快听不清的声音,仿佛在诱惑:“脱掉吧,碍事……”随即便感觉胳膊被轻轻抬起,身上褪去了一层粗糙的束缚,靠进一片火热光滑的皮肤里。 她舒服地蹭一蹭,就要接着睡过去,腰臀间却不断传来羽毛般瘙痒的触感,腿心也被坚硬的热物顶住。 作者的话: 真是慢节奏的一章…… 两个人的懒床 两个人的懒床 装睡(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装睡(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装睡(H) 梁鹿困,还没睡够,决定闭着眼睛装睡。 肖钦却没被她影响,温热的大掌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继续游移,从臀瓣到腰窝再到胸口,力道不大,只是轻抚,却痒在了梁鹿心尖上。 她头顶只到他下巴,整个人被侧着包在怀里,像个虾子一样。他微微低头就能看见她闭得死紧,却不断颤抖的睫毛。他失笑,并不戳穿她,像逗小动物一样,手上动作地越过分,看她表情忍耐变换。 男人的大掌仿佛带着魔力,好像电极擦过,所到之处都能激起一片颤栗和痒意。 “嗯……”梁鹿终于绷不住,轻哼着扭动,不知是躲避还是迎合。 她抬头看他,想求饶,却不知抵在臀根的阳具已经被她的动作蹭地紧绷。 欲望的火苗已经在眼底流转,肖钦没给梁鹿开口的机会,低头用嘴堵住了她的话。 梁鹿起先还挣扎,唇舌被他湿热的口腔含住大力吸吮,便很快迷失,软了下去。 清晨微涨的奶被他大手握住,他动作简单,只是揉搓,却捏得用力,奶肉都从指缝里挤出来。梁鹿骨头都软了,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自己摸都没什么感觉,被他玩弄着却好有感觉,又酥又舒服,连腿心也在渐渐渗出湿意。 嘤咛声从她喉间闷闷地溢出来,他终于松开她的唇。 她发丝微乱,眼角已经沾上春色,唇瓣微肿,泛着水渍,深深喘气,忍不住挺腰将高耸的奶子往他手里送,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性感薄唇,主动张口将粉舌伸出去。 又是一番极致地唇舌厮磨。 梁鹿庆幸自己刚在卫生间有漱口,可能那个时候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和打算吧。他早上也没有刷牙,却依旧清新,梁鹿不禁心想,这人怎么哪哪都优秀,都找不出bug来。 口腔里的津液被搅得“滋滋”作响。 发胀的肉棒埋在臀缝里蹭着臀肉还不够,又挤到她腿根处的细缝里滑动摩擦。 坚硬的龟头和棒身贴着着穴口和阴蒂来回挤压,大龟头偶尔擦过穴嘴的时候还会微微陷进去一点。 梁鹿低低地呻吟,穴口瘙痒,穴里却空虚,湿意渐重,淫水越流越多,不多就就将起初还略显干燥的阳具淋得湿透。 有了蜜水的润滑,肉棒滑动地越发肆无忌惮,狠狠地碾着花瓣和穴嘴研磨。 龟头每次只顶进来一点就滑过去,骚穴渴望肉棒,已经难耐都抽搐。 梁鹿前后晃动腰臀,在肉棒往前擦的时候向后摆,增加摩擦的快感,同时翕动穴嘴,套上那圆硕的蘑菇头就用力往里吸。 肖钦被她咬得头皮发麻,抓着她的大腿折起,侧躺着从后边将肉棒推进湿透的淫穴,一鼓作气,直到阴囊碰上她穴口的嫩肉才停下来。 结合的满足感让两人同时吸气。 肉棒顶到最深处,将阴穴撑得满满地,同时挤压着穴道里的多个敏感点。 “呃啊……”梁鹿眯眼,感受这饱胀的感觉,慢慢地才缓过劲来。 作者的话: 哎呀,珍珠都破一百了,作者很感动。但是!没出息的无存稿作者并没有加更的福利…… 只能鞠躬,跪谢支持和投喂的读者爸爸~ 肖二:谢谢大佬们,渣作者才写下去让我吃这么多肉。 小鹿:谢谢大佬们,我才如愿一次又一次睡到肖总。 肖二:?好像哪里不对? 装睡(H) 装睡(H) 会很敏感(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会很敏感(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会很敏感(H) 穴里的媚肉饥渴地咬着肉棒,他侧提着她的一只大腿,让她两腿打开一些,拖着肉棒在她腿间深顶慢送地前后抽插。 才一夜未入的穴道紧得跟蚌壳一样,他耐心缓慢地开垦。 小穴被撑得酸胀,嫩肉被挠的发痒,快感却累积得太慢,梁鹿渐渐不满,想要更加激烈的拉扯和碰撞。她侧躺的身子向后仰,抓着她的手臂借力,含着肉棒自己前后套弄起来。 “好大……塞得好满……要……啊……快一点……”她头顶靠在他下颌,下巴抬起,瑰丽的唇瓣微张,吐着浪语呻吟,柔顺的乌丝随着节奏在他胸膛摇晃轻抚。 “怎么这么热情?嗯?从昨晚就是。”他也侧着身,曲起一条腿撑着,将她提着的那条腿向后跨放在自己大腿外侧挂着,方便她腿张得更开好吞吐肉棒,自己则下身不动,任由她恣意动作,腾出手捋她额头微湿的碎发。 “哦啊……可能是……大姨妈快来了……”她脸颊好像染了粉色的胭脂,鼻尖挂着点点细小的水珠,已经出了一身薄汗。小脸清纯艳丽,下身却挺着不断后顶,放浪又惑人。 “那这么算的话,大姨妈来了会变荡妇?”肖钦挑眉,托住她摇晃的小脑袋,一边低头将她鼻尖的汗珠吸进嘴里。 “哪有……就是,来之前……嗯啊……会很敏感……”她说着,抓着他的大手覆在自己鼓涨的奶子上轻揉,“胸……会涨……啊……痒……你捏捏……” “嗯……怪不得,摸着比以前更大了,还没碰,奶头就硬得跟石子儿一样……”他修长的手指捧着她肿涨的奶,用粗粝的指尖搓捻缩起来的红梅,动作狠厉。深邃狭长的眸盯着她,看她随着揉捏承受不住地抽动身体,娇吟:“轻点……会痛……” 肿痛的奶子被揉捏的酥麻,下身的小穴也淫水流得更欢畅。 男人的肉棒粗大又坚硬,随随便便就能轻易地顶到最深处,同时戳弄到穴里的多个敏感点。 尖锐的尿意从穴道深处散发开,梁鹿撑着身子扭腰快速地前后甩动,含着硬铁一样的肉棍,好像拿他自慰一样,摩擦阴道里的敏感的嫩肉。 “好棒……嗯……要到了……啊啊啊……”快感不断积累,她身子剧烈抖动,小穴狠狠地绞着肉棒收紧。 “哦……”肖钦闷哼,忍不住架着她的腿挺动下身,饱胀的阴囊甩动,胯部将她细腻的腿心拍的发红。 龟头戳着娇弱的花心不断深入,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捣出一大股淫水。 梁鹿蜷着脚趾,大张着双腿在他怀里尖叫,腿心里娇艳的小穴吮着发紫的肉棒哆嗦。一收一缩间,将穴里的淫水都给挤出来,流进两人的臀缝里。 “没劲了……”一个清晨主动的高潮将她的力气都消耗完,她软在他怀里,满足地手指都不想再动一下。 “你这是只管把自己吃饱?”肖钦捏着她的脸,轻哼。肉棒还埋在她水淋淋的穴里,硬硬地挺着。 会很敏感(H) 会很敏感(H) 塞牙缝(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塞牙缝(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塞牙缝(H) “也不是……”梁鹿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在想怎么说才可信些,想来想去觉得还是用行动说明最有力,但她这会又确实没力气,动不起来,只能缩缩穴意思意思。 男人正在兴头上,这点子刺激都不够他塞牙缝的。 好在他够风度,或者说够霸道。也不追问她了,挺着下身转个方向,将她压平趴在床上,下腹抵着她的臀瓣,前后抽动起来。 梁鹿有气无力,但耐不住肉棒深入的鞭挞,不一会就又起了反应,在他身下咿咿呀呀地呻吟。 浅色的阴肉已经被磨得发红,却还不知饥渴地大口吞着肉棒,肖钦垂眸看得眼红,不禁想更狠地蹂躏。 他掰开那两片浑圆的臀瓣,动作略显粗暴,臀根与穴口相连,牵扯得穴嘴也变了形,肉棒便换着角度,变着花样地往里插。 穴嘴被大大地拉开,男人坚硬的性器像乱棍一样在里面搅动抽打,这陌生的感觉带来异样的刺激,梁鹿承受不住,哀哀地求饶。 她娇弱的吟哦并不能让肖钦停下来,反倒更激起他的兽欲。他肌肉贲张,急速地甩动下身抽插,一下比一下狠,顶得胯下的身体不断前移。 不同于自己含着肉棒套弄,男人干穴的动作狠厉又生猛,快感强烈得直达头皮。 梁鹿已经被推到了极致的边缘,脸颊贴在床单上,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从他身上滴下来的热汗都能砸得她一个哆嗦,更别说他越来越热烈的性感低沉的喘息。 一道白光从眼前滑过,她下身蓦地收紧,随即猛烈地抖动,向前一滑挣脱男人的肉棒,喷出一股一股的水液,将床单浇湿。 “啊啊啊啊……又尿了……哦啊……”她控制不住地呻吟,身上的汗毛都站立起来,连尾音都夹着颤意。 她抽离地突然,阳具上的青筋还暴突着。 肖钦没耐心地撸两下,不等她高潮完全过去,便抱着她往旁边一挪,握着大龟头在她湿滑的阴户磨一磨就面对面插了进去,一口气顶到阴道深处,沉沉地戳两下才解了火躺平下来。 梁鹿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他身上,两只大奶扁扁地压在他胸膛,被他掌握着腰肢摆弄,酸软的穴嘴无力地承受着肉棍的侵犯。 “你……怎么还不射啊……嗯……要坏了……” “呵……我要是早泄,你就真该哭了……到时候怎么喂饱你的小骚穴?”他喘着粗气沉声道,捏着她的含着肉棒的下身贴在鼠蹊部来回滑动,这回倒向是他拿着她自慰了。 被男人的持久折磨得快乐又痛苦,梁鹿下身使力,用穴壁挤压肉棒,一边眼神流转,趴在他肩头,将或高或低的呻吟都吹到他耳边。 “嗯……啊……射给我嘛……” “嘶……浪货……”肖钦倒吸一口气,眼睛轻眯,双腿撑起来,扣着她的屁股疯狂上顶,猛烈地拍打,在肉棒与穴嘴的结合处都捣出一圈白沫来,速度快到几乎看不清肉棒进出的频率。 “欠操是不是?嗯……都射给你……接好了!” “呃啊……”浓稠的白液满满地射进花壶,花心一个激灵,也抖着泄出来。 塞牙缝(H) 塞牙缝(H) 下次注意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下次注意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下次注意 喘息声渐止,一室的旖旎热烈冷静下来。 肖钦从梁鹿身上起开,双臂一伸也要将她顺便揽起来。 梁鹿迟疑一下,反应过来,掰着他的手不干:“不了,你先,我自己洗。” 开玩笑,他那大屌就在她臀下垂着,这样抱她起来,等走到浴室,谁知道会不会又擦枪走火。 要是惹得他“性”致又上来,今天都不用迈出这间门了。 肖钦也不勉强,翻身下床,长腿迈开,两步就进了浴室,精神地好像刚补了血。 梁鹿瘫在床上目瞪口呆,她现下肚子又饿,腰又酸,大腿都要合不上了,这么一对比,合着她原来才是被榨干的那个。 她也纳闷。 也不是第一次和肖钦滚床单了,怎么这一次完事就这么累呢,可以说是异常的累,身子骨快要散架了一样。 她隐约察觉昨晚他俩应该做了不少次,但是却该死地想不起来,记忆只停留在两人在沙发上纠缠的时候。 等等!沙发上。 她骑着他,好像很兴奋,一直叫,然后就…… 尿……了? 对。尿!了! 手里的被子被梁鹿绞得死紧,她反复回想,确认昨晚自己高潮到喷水后,低嚎一声,倒头栽进被窝里,羞愤的晕红一直蔓延到耳尖。 没脸见人了。 “怎么了?” 洗完澡一出来就看到梁鹿垂头丧气地埋在被子里,肖钦随手拎着她的脖子将她抓毛的脑袋抬起来。 贴那么紧,也不怕窒息。 梁鹿抬脸,入眼的是男人微湿的黑发、沾着水汽乌黑的眸子、清俊的脸庞以及蜜色的胸腹肌。下腹有些许汗毛纹理整齐地蔓延向下,然后被围在胯间的浴巾遮住。 他是个成熟的男人,平日有身份和地位加持,更多一份凌厉和冷然。如今褪了衣着,没有任何陪衬和装饰,也能让人疯狂,他的肉体和气质,就是诱惑本身。 梁鹿脑袋有些发晕,觉得自己此时脸一定红到脖子根了,眼睛却诚实地转不开。 要不是身体不适,她觉得自己会扑上去。 肖钦松开她,自动过滤那过渡灼热的眼神,站在她面前擦头发。 “看够了?”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他惯有的清冷气息。 梁鹿自觉失态,干咳两声,开口:“咳……昨晚……” 才说两个字,她就后悔了,她干嘛提这茬。 肖钦看她支吾说不出个什么,以为她这是要找回昨晚那段丢失的记忆。 “昨晚你后来晕过去了。” 他随意拨着头发,睨着她的眼神幽沉,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和深意。 “晕……晕过去了?”梁鹿语塞。 信息量有点大。 直到站在浴室花洒下,看见自己双膝处的淤青,梁鹿才不得不承认。 刚才他说“昨晚最后一次在浴缸里,他在她身后,她跪着……” 跪着…… 他还说,可能因为当时浴缸里有热水,在里面待的时间又长,所以导致她体力消耗过大,供氧不足。 然后他顿一顿,又说,下次他会注意的。 下次……还有下次…… 梁鹿捂脸。 虽然肖钦看起来很贴心地在为她找合理的理由解释,化解她的尴尬,可是他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是怎么回事…… 让人烦躁。 啊……终于又更起来了,我也没想到会时隔这么久。我发现这种东西断掉,再接起来真挺难的,再加上没灵感,卡文严重,所以就更难了。我自己都差点以为我要坑了;′_` 之前虽然更不出来,也会有时候登上来看看,还是谢谢读者大大们不懈地留言鼓励。 久等了! 给大家鞠躬! 下次注意 下次注意 就是怂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就是怂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就是怂 梁鹿洗完澡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以后了。 不像肖钦那么坦荡,她在卫生间穿好衣服才走出去。 纯棉的睡衣,印着独角兽图案,长袖长裤,小圆领。 傻里傻气的,但是嫩,加上她通透的肌肤衬着,嫩得过分。 坐在床沿摆弄手机的肖钦也不自觉抬头多看两眼。 以这种打扮在他面前闪亮登场的她还真是头一个。 梁鹿本来就觉得不自在,刚洗完澡的两个人,面对面总觉得怪怪的,好像应该做点什么。他这一看,她越发手足无措了。 “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她也擦头发,借着毛巾和发丝的遮挡掩饰尴尬。 肖钦笑:“我倒是想穿。昨晚脱在沙发上了,你觉得还能穿?” 梁鹿动作停顿一下。 怎么又说到沙发上了…… 她觉得自己一碰上肖钦智商就不怎么在线了,说来说去坑的还是自己。 她不再吭声,决定装傻,只是又一次涌上脸庞的红晕泄露了她的情绪。 那恐怕已经沾满她的体液了,她想。 “不会这你也忘了吧?”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已经离她很近。 想到她可能完全记不得昨夜,肖钦有些莫名的不爽,好像投入的只有他一人。 明明已经闻惯了的沐浴露味硬是融入他的气息,从眼前硬朗的胸膛上散发开,变得强烈又逼人,像是随风肆意蔓延的火苗,带着烘人的热气。 眼前的男人眉头微蹙,带着点不悦。 怎么答?要脸还是要命? 梁鹿边纠结边后退,一直退到墙根再也没处去。 肖钦一手撑墙,身子微低,不疾不徐地将她盖在脸前的发丝都拨到脑后,待她明丽的五官完整呈现在眼前,才抬起她下巴。 梁鹿额角已经出汗。 这男人气场怎么这么强大,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跟个小媳妇似的?现在谈恋爱都这么难了吗?不对,他俩这算谈恋爱吗? “讲话。” “没忘。” 好吧,她就是这么怂。 肖钦松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对这个问题有些过于在意。 身后有手机铃声响起,是肖钦的,他却没动。 可能是因为指尖肌肤的触感过于美好,软腻地几乎不真实,仿佛在诱人探索。 捏在下巴的手指收紧,指腹暧昧不明地游移摩挲,颤栗的感觉从脊背升起,梁鹿觉得眼前氤氲迷离,好像有雾,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你手机响。”她低语,不由自主触上他结实的手腕,如想象中一样温暖有力。 男人眉骨突出,与英挺的鼻梁构架起立体深刻的轮廓,在深邃的眼窝落下点点阴影,黑眸坚定,如皓石闪耀。 “嗯。”他应,鼻尖却已经碰上她的。 让人心乱的来电铃声终于停下来,空气沉寂几秒,门铃响了起来。 梁鹿恍然如梦中惊醒,松开了他,将一缕垂在胸前滴水的发别到耳后。然后看见他嘴角抿得很紧,皱一皱眉,终于起身。 前后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她却觉得仿若在泥潭游了一遭。 有段时间没写也没看小黄文了,怎么好想有点开不起来车了?! 看我之前写的觉得自己好h;д; 就是怂 就是怂 你推我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你推我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你推我 肖钦已经往门口走去,梁鹿看了看他全身上下仅挂的一件浴巾,小跑赶在他前面开门,甚至在开门前将他往边上推一推。 “你稍等,我来开。” 门口站着一小伙,平头圆脸,皮衣皮靴,手里捧个纸盒子。看见她时明显愣了愣,而后张口道歉,说找错了,转身就要往对面那一户走,最后被肖钦及时叫住。 “小吴。” 肖钦从梁鹿身后走出来,接过盒子。 原来是来送他的换洗衣物,从里到外一全套。 “我不知道是左右哪一户,刚打电话你没接,我就随便敲门了。”小吴解释。 “嗯,刚没顾上接,辛苦了。”肖钦淡淡道。 噗……一口老血涌上梁鹿心头。 没顾上?这男人……就不能稍微掩饰一下吗? 她强装镇定,脸上依旧挂着笑,眼睛往地上看,心里安慰:可能是在上厕所没顾上,可能是在洗澡没顾上……小吴看起来这么单纯,应该不会胡思乱想。 小吴没再多言,只是走之前眼尾从她身上淡淡扫过。 梁鹿还是眼睛看地上。 肖钦进卧室换衣服,梁鹿收拾昨晚凌乱的战场。捡起沙发上他脱下来的衣物,她犹豫不知道怎么处理,看看衣标,最终还是放进洗衣筐里。 已经是快11点,胃里空得发酸,拉开冰箱,翻来翻去发现只剩点青菜鸡蛋。 “你要做饭?”看着从冰箱搬出来的食材,肖钦问。 “嗯,面条可以吗?”她抬头问他,觉得他穿着黑色毛衣和卡其色休闲裤走出来很扎眼,又赶紧回头。 “可以。就是……你会做饭?”看她摘菜慢吞吞的样子,肖钦表示怀疑。 “会……吧。”本来梁鹿觉得没问题,被他一问倒是没了信心。因为她做饭确实不怎么熟练,是上了班才开始学着做的,平时也是只做自己一人份。至于味道,她自己是觉得还行,别人觉得怎么样还真不知道,毕竟还没给人做过。 “面条挺简单,应该没问题,你先在外面坐,一会就好。”她硬着头皮依旧揽下这份活,打算跪着也要做一顿面出来给他吃。 小说不都是这样写的吗。事后清晨一份亲手烹制的早餐温暖男主角的胃和心,简单又不失家的味道,多么流畅自然。虽然现在已经快中午,她正做的是午餐。 肖钦低笑一声,站在厨房门口没动,反倒问她:“你刚开门前推我。” “哦?是吗?那抱歉哈。”梁鹿打太极,面不改色,心里为自己的机智鼓掌。 肖钦没接话,只是看着她,果然没一会她就装不住了,“你穿成那样,被看到说不清。”“是邻居的话还好,反正不认识你,万一是同事呢?”她以后还在公司怎么混。 见不得光的不是他,是她。 她心里说不出来的憋屈,嘟囔着就走了神,一个不小心,切菜刀没握稳,在手上一滑就要掉下来。她惊呼出声,慌乱后退,撞入一个宽阔的怀里被带到一边。 刀具“哐当”落地,砸出杂乱的响声。 所幸没被伤着,梁鹿却也不好意思了。才逞能就被光速打脸,生活真是现实,果然跟小说不一样,自己还真是没当女主角的命。她挠挠脖子,看刀在地上晃直到再也发不出响声,自认把情绪都憋回去了,才抬头,额头刚好挨着他下巴,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啊……我踩到你脚了。” 马上又要上肉了(搓手)。 还有,大家是怎么发现我的文然后点开看的? 我是一般只会看榜单找新文,所以有些好奇…… 你推我 你推我 局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局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局 吻来得突然又热烈,等梁鹿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抵在了流理台前,脊背贴着他胸膛,被他侧捧着脸动弹不得。 细密的吻在她唇瓣和脖颈间来回流连,像初秋的蒙蒙细雨,温柔缠绵,带着挠人的痒意。 梁鹿不笨,怎么能察觉不出这吻里的怜惜和安慰。 明明已经整理好的情绪突然就压不住了,发胀的泡泡从心脏堵到喉头,哽得她红了眼圈。她觉得自己完蛋了,怕是这辈子要栽在这个男人身上。 “怎么反倒还哭了?”他擦她眼角挂的泪珠。 上个月伊始,有人在他经手的项目上夹黑做账,对方如此暗箱操作看来是在做伏笔到必要的时候发作一举击破,辛亏被他的人发现。他们现在还没有声张,但也还没查到对方的来路和意图。肖钦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不乐观,前有陷阱后有坑,走的每一步都很困难,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等他出错。如果再遇见她晚一点的话,他想他是不会让自己有机会与她有交集的,他有自己的局,同时也可能在别人的局里。他还不确定,不确定她能不能入局,有没有能力承受,是不是会成为自己的软肋。 他需要时间,现在还不能给她承诺。 梁鹿依旧不愿意把自己的脆弱和难过暴露在他面前,将唇瓣咬了又松,最后只是红着眼睛说自己饿了。 肖钦拥她更紧,将地上的菜刀一脚踢远:“不做了,我打电话叫人送饭过来。” 梁鹿看着几乎快切好的菜,觉得浪费,从一旁拿了另一把小一点的刀子出来接着做:“已经快好了,现在叫人送饭估计要等更久。” 肖钦也不再劝她,只是依旧贴在她身后,从上往下看到她动作轻松了很多,倒是比之前稳。 他高出她许多,将她整个人都罩进阴影里,她稍微偏头就能蹭到他胡渣微刺的下巴,他却像没察觉一样,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来回触碰几次梁鹿呼吸微乱,觉得空气浓度似乎在升高,发酵粘稠。将刀一放,她先绷不住:“你……先去外面等,这样会影响到我。” “有吗?”他懒懒答,却挨她更近了,说话间呼出的热气都钻进她脖子里。 “有啊……我刀差点又握不住了。”她抬头递白眼怪他。 “你已经切完了。”他下巴指指案台,丝毫不为所动。 梁鹿回头一看,果然堪堪切好。 “那我还要打鸡蛋。” 谁知他却长臂一伸将头顶柜子的一盒鸡蛋取出来摆在她面前,顺便连边上的碗也给递过来,位置连挪都没挪,身体却又不可避免的与她摩擦:“打吧。我又不影响你。” “你……” 梁鹿推他不动,咬咬牙转头弄自己的,干脆当他不存在。没曾想他却得寸进尺,不甘寂寞地圈住她腰,又一会,大掌顺着她上衣下沿伸了进去,肆意游移。 “啊,你干嘛!”她似惊似羞的声音响起,手里的鸡蛋差点滚出去:“还能不能做饭了?!” “能啊,你做你的,我摸我的,不影响。” 最近是更的短啦,因为确实写不出来,就这点还是抓耳挠腮抠脚拍头硬逼着自己写的,?^?,作者业余,确实还需要好好修炼修炼哈,就先委屈大家了ヽ?w?′? 局 局 叫给我听(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叫给我听(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叫给我听(H) 话虽是这么说,可梁鹿哪能做到不被影响。她力气与她差得远,挣脱是不可能的了,可是暗着躲也躲不过。他每摸到一处她都缩着身子扭开,可他的手却像连了松紧一样总能很快又黏上来。 这一来二去,她倒在他怀里蹭了好几个来回,直到他暗笑出来,梁鹿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他戏弄了。 “不做饭了,你打电话叫人送吧!”她“砰”一下将碗重重放在台面上,像是真的生气了。 肖钦却是很淡定,长臂撑在台沿儿上,将她圈在中间:“那菜呢?这都快好了,岂不是浪费了。这会叫饭肯定慢,还不如你做得快,你说呢?” 梁鹿后来回想,才恍然明白过来那天他应是早就打定主意要在厨房欺负她。那哪是要吃饭呀,分明是谋划好了吃她的。 怪不得那天他似是别样的耐心,跟她分析了好一会子利弊,哄得她转过身去拿起东西接着做饭。他却好,对着她的脖子和肩背又吸又咬,手也从衣服下摆伸上来,从后往前捏着她胸前的两团娇乳轻拢慢捻,最开始隔着胸衣,后来干脆将那点小布料都推上去,食指压着她的乳头打圈,将两粒小红点扣得又凸又硬。 梁鹿一低头就能看见胸前被推到胸口的内衣撑得异常的耸起衣服,还有那双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来指节分明却在不断乱动的手,她哪里还做得下去饭,只手软胳膊软得勉强将碗摆平,便撑在案台上喘气了。 梁鹿也顾不上挣扎反抗了,因为她清楚地察觉到自己已经湿了。有一股水流从干燥的甬道清晰地滑下,慢慢渗出紧闭的穴口,怕是不久就要染在内裤上。这男人对她的敏感点掌握自如,比她自己明白得多,多得是法子能让她丢盔卸甲欲罢不能。 她已经是在咬着牙才能让自己不呼出声。 “叫出来,叫给我听。”他似是看穿了她的隐忍,偏要弄得她出声,隔着裤子用已经硬如铁具的阳具在她臀下向里顶弄。 坏,真坏。梁鹿心里忿忿地想。怪不得说再温柔的男人到了床上也是禽兽。虽然他一向看起来冷清有度,她也从来没觉得他是好惹的,却不过没想到他在床事上也会如此霸道。其实他们两人在这方面挺合拍,甚至大多数时候他都是照顾到她的感受的,不过每每到了关键时候就不一样了,那是寸步不让。比如每次做到最后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是那九条命只剩一条的猫了,他却是按着她绝对不会放,直撞得她灵魂似乎都要飘起来散开,连求饶的吟叫都破碎得如同烧着的棉絮,最后只能化在空气里,承受那如浪潮般扑面而来,让人灭顶窒息的极致快感,再与他一起沉溺入海底。 就如现在,阳具衬着裤子突起的棱角,将阴核外的层层软肉剥开,刮蹭到最敏感娇弱的花蒂,梁鹿控制不住还是失声漏出声音来。 “啊……”的一声带着失措的柔弱和压抑的娇泣颤起微扬的尾音,划破在克制边缘试探的空气。 这声低咛无疑是一剂催情的猛药,肖钦更是不依不饶地寻着那一点撞,用顶在她腿心的下身将矮他一头的女人推得脚跟离地。 梁鹿身子早软了,嘴却还很硬,咬着牙不肯再出声。可有了一声开头,第二声第三声便是势如破竹,紧闭了牙关也能从鼻腔和嗓子眼寻一丝缝隙飘出来。 似难过似兴奋,让人更是耳热心潮。 “嗯,叫得不错。”他调笑她,从喉头滚出的声音沉得像是古老的钟。手下利落地剥了她本就不厚的睡裤,只露出被浅色的棉内裤包裹的臀瓣,用大掌托着把玩。一会似捏面团一样,一会又提着扒开,让燥热的欲根深深地贴进去后又夹紧,不一会儿,两片雪白的蜜桃臀就被印上了斑驳的红痕。 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出声是不行的了,梁鹿嘴里念着“讨厌”,侧身用一只手推他,动作软弱无力,声音也是,看似是反抗,倒不如说更多的是恼自己没出息。 身后的男人果然一点不受影响,那眼神似是早就预知了结果会是这样,根本没管抵在胸口的细胳膊细手,压下身亲她。 他有意诱惑她,饶是梁鹿再硬的骨头也得化在其中,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听到的便是皮带的金属扣碰撞的声音,独有的频率伴随隐秘的色情和刺激感,震得人心尖发颤。等那坚硬的肉刃带着逼人的热度和鲜活感紧贴在皮肤上的时候,梁鹿禁不住似被烫到一样轻抖,在他嘴里嘤咛出声。 肖钦极喜欢她这把幼嫩如婴儿般的肌肤,便握着自己的大阳具亲密摩擦感受。梁鹿只觉得那东西热得像烧铁,偏偏带着纹理分明的筋弩脉络,滑过微凉的皮肤。从臀尖到大腿内侧,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硕大,甚至吐出点点清液,沾染在毛孔外,最后凝固,紧绷发痒。她甚至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那东西接触自己的花唇,因为那里已经发痒发酸,昨夜的不适也不能抵挡此刻噬骨的空虚,淫液像失了闸一样接连涌下,内裤一定很湿了。 鼓囊囊的阴阜被打湿的棉布紧紧裹着,带着明显深一色的水痕,肖钦“啧啧”轻叹,终于用肉棒的圆端对准那滩水渍戳上去,隔着布料肆意碾压顶弄。 “啊……”好棒,终于碰到了。梁鹿深深叹息,都不敢相信自己似乎已经等了很久。她双臂撑住上身伏在到腰部高的案台上,踮脚撅着屁股,腿心大开,好让那不知饥渴的淫洞更加紧密地压住结实的蘑菇头。 他动作又重又慢,每每陷进穴口,在梁鹿以为他要将那层布料都塞进去的时候又向前滑,用同样深的力道将紧闭的花唇划开,然后停在凸起阴蒂上轻蹭,肉茎像一条有生命的牛鞭一样沿着轨道滑动。梁鹿甚至能感觉到从甬道中流出的阴液被蹂躏拉扯成银丝,在湿薄的布料和搔软的阴肉间反复牵连,黏腻的一塌糊涂。 我也不知道我刚开始的时候几乎每天两千字是怎么更出来的,真是令人窒息的操作。现在挠破头也就…… 叫给我听(H) 叫给我听(H) 哪里痒(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哪里痒(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哪里痒(H) 稍稍低头就能看到那怒张充血的大龟头从腿缝中一下一下地冒出来,带着上翘的弧度将阴阜间的布料顶得卡进肉里,梁鹿看得花穴搔软,不禁用力夹了夹腿。 这一夹,就听到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 下一瞬,内裤就被拨到一边,肉棒直接贴上阴穴。 “嗯……”梁鹿身子一紧,花唇被肉棒火热的温度烫得打颤。 “呵……下边的小嘴很激动呢……”贴着棒身的软肉一松一紧地抖动,仿佛在夹着肉棒按摩,肖钦不禁吸一口气,打趣道。他双手撑在台沿儿将梁鹿圈在怀里,两腿分开站在她双腿外侧,调整好姿势后开始前后挺动劲臀,毫不留情地在那抽搐的阴肉间来回抽送肉棒。 梁鹿本就有些没恢复,花唇还很敏感,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缠绕在棒身上的每一条青筋,贲张紧绷,如粗粝的磨刀石一样刮蹭肉缝和阴蒂,刺激得它们充血肿胀,变成娇艳欲滴的猩红色。快慰中夹杂着丝丝拉扯的痛意,梁鹿却还觉得不够,肉瓣的瘙痒感仿佛在无线膨胀,想要被狠狠地摩擦蹂躏,高高翘起的阴核更是。 “啊……啊……好痒……重一点,还要……”她低声浪吟,试图通过叫声来发泄身下翻腾的痒意。 肖钦被她骚荡的反应激得欲火更甚,下腹汹涌的热血直冲性器。 他下颌紧绷,扬手拍打女人弧线挺翘的雪臀,命令道:“夹紧!”声音竟比平常粗沉许多。 “呃啊……好棒……好会弄哦……啊啊……”大掌不断落下,“啪啪”的声音在不甚宽敞的空间响起。男人狠厉的样子让梁鹿更加心神荡漾。她伏在案台上,扭着小屁股快乐地吟哦,因为他每拍一下,两人的性器就会颤动着磨合地更深。 肖钦双腿固在梁鹿股臀外侧,前后大开大合地将整根肉茎滑动数下后,便对着昂首在阴阜顶端,红肿如樱桃的阴蒂狠狠肏干,幅度短促,频率迅猛。 “哪里痒?是这里吗?”鸭蛋大小的蘑菇头硬如磐石,顶着充血的阴核连续碰撞,每每将它戳陷进饱满如山丘的阴阜里撞上耻骨才松劲,等它稍稍弹回一点的时候又重重顶入。 梁鹿小脸潮红,张着口咿咿呀呀地媚叫,胡乱点头,一身细汗沾湿了颈背和脸颊边的长发,随着点头的动作在透着虾粉色的皮肤上蜿蜒滑动。淫水更是如泄了闸的洪水,将两人私处的毛发也打湿黏在皮肤上摩擦纠缠,裹着互相挺动的性器官发出“滋滋”的响声。 脆弱的阴蒂如药臼里的碎料一样被肉棒反复捣弄撞击,已经膨胀敏感到极致。梁鹿身子紧绷,压着嗓子眼的一口气媚叫,等待即将到来的高潮。 谁知下一秒男人的肏弄却戛然而止。 “还是这里痒?”他沉声问。肉棒如灵活的巨蟒,在湿滑的腿心游移,仿佛在探索,却不肯再往上顶弄,给临界的高潮最后一击。 “啊啊啊……不要,不要停……求你!好痒啊……”喷薄欲出的快感被生生按了回去,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梁鹿几近崩溃。她呜咽着,楚楚可怜,眼角含泪如被遗弃的小动物,着急地夹着腿间的大蛇扭动,想往阴蒂上蹭,却因为太湿总是滑过去。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到底哪里痒?”他哑声道。尽管肉棒已经胀到发疼,语气却依旧不急不缓。似觉得太滑,便挺着傲人的巨物挤在她臀缝内擦了擦,而后自己握住,用圆硕的龟头蜻蜓点水般在阴唇上划圈。 “这里?还是这里?”他身子前倾,覆在她背上,在她耳边呼着热气问。肌肤亲密触碰,性器也是,却始终差一点。 “嗯啊……这里啊……”梁鹿被逼无奈,伸手探到两人的契合处,握住他掌握着肉棒的手,往充血酥麻到快要爆炸的肉核上带,在成功戳弄到后溢出一声娇叹:“啊……就是这里……快点……哦……还要重一点……”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自己动了起来,就这样夹着两人的手,用从手掌边露出,没被握住的小半截肉棒和蘑菇头自慰,同时侧头微微皱眉看着他,动作放荡,眼神魅惑,殷红的小口不时漏出破碎的吟哦,哪里还有半分平时沉默内敛的样子,简直就是个吸人精血的小妖精。 肖钦紧咬牙根,忍不住压着她的臀瓣挤起来,同时耸动肉棒碾弄那柔软的一点。 “啊……”梁鹿得如所愿,长舒一口气。小屁股前后晃动,寻着合适的角度将已肿胀成小葡萄的花核送上去迎合肉棒。 熟悉的酥麻感很快又重新翻涌上来,如电流一般蹿过四肢百骸,她不禁叫得更大声了。为了贴近肉棒,方便它换着花样捣弄自己,她直起身,后背贴上男人的胸膛,反手挂住他脖子,将自己直直挂在了他身前。 肖钦一手扶住她的腰肢,一手从她胸前环过,将两团饱满的奶肉都压得变形,奶尖也陷了进去,下身则更加快速地抖动,把梁鹿的小屁股顶得向前甩出去又弹回来,如打摆子一样坚定有力。 “哦哦……啊啊……”被戳弄到恍神的女人水眸半阖,仰头尖锐短促地淫叫,声音都呼在男人的下巴上,终于在他低头含住自己唇瓣的时候高潮,抖着身子将喷涌而出的透明淫液悉数浇在贴在穴口的肉茎上。 宝宝们真是太可爱了,还叫我没灵感不要强迫,感动哭…… 哪里痒(H) 哪里痒(H) 没诚意(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没诚意(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没诚意(H) 梁鹿眼睛还未聚焦,整个人如午后伸着懒腰的猫咪一样柔软又毫无防备,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阴蒂高潮中缓过神来。肖钦却耐不住了,将她两腿拨开,扶了水淋淋的肉棒就从后面往里插。 梁鹿猝不及防轻呼一声,吃痛一样的声音里夹杂着不可抑制的颤抖。 穴道里的每一处软肉都在收缩哆嗦,肖钦只入了一个头就再推进不去了。他也难受,额角的青筋都突出来,却不好硬来。长出一口气,停了身下的动作,转而揉着梁鹿的身子叫她放松。 “放松些,你这样我进不去,你也不好受。”他咬着她唇角似泄火一样含糊道,一手在她奶尖拿捏,一手在她阴阜间来回拨弄,察觉到她穴嘴稍微软了些就迫不及待地摆腰,用拳头似的菇头在她穴口处浅浅插弄。 才经历高潮的阴穴经不起挑逗,被弄着弄着就发酸发软,内里空虚,得有个东西插进来夹着才好,于是又吐出一波淫水。 堵在入口的菇头被兜头浇个激灵,肖钦咬牙,觉得是时候了,便提口气一举捅进去。 “呃嗯……”轻微的刺痛伴着难以言喻的饱胀感袭来,梁鹿被噎得弓起了腰,她双睫紧闭,感受体内越来越清晰的充实感,好一会儿才软软睁开。 肖钦忍得久了,动作难免狠了些,一下一下跟打桩似的又深又重,没一会就听身前的女人颤颤地说:“你轻些,我挂不住了……” 这当头他哪轻得下来,只是将她反勾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转以撑了前面的案台,便按着她继续大开大合地肏干,不但将伸展的像铁杵的阳具全部送进去,还提着她腰臀将被撑地紧绷的穴嘴往自己身下撞。 “啊……啊……”梁鹿无力地承受,随着交合的动作一声一声地哼叫,刚开始还能撑直的胳膊没一会就弯了下去,只用手肘撑住自己上半身,勉强半趴着。浑圆的奶子沉甸甸地垂下来,随着身体的摆动一轻一重地擦着冰凉的大理石台面。顶端的两粒红樱桃已经被磨得发木,梁鹿想揉一揉却腾不出手,咬了咬唇,只能转头求助。 “乳头好冰哦……你帮我揉一揉……” 身后正在动作的男人停了一拍,挑眉看着她,好像在消化刚刚听到的话,而后“呵”地笑了。也半伏下身,下巴贴在她耳根,哑声道:“真是浪得让人惊喜……可以,求我。”明明离地很近,声音却像从无底的水井里传出来的。 说罢,他双手触上那两团白肉,却只是在底部浅浅垫着,用两根手指在乳肉和冰冷的台面间似有若无地来回轻滑,甚至托起来一上一下地颠动,就是不肯抚慰那最需要被触碰的两点。 奶子被他的动作刮蹭得泛起丝丝痒意,奶头也被颠得一下一下地砸在石面上。本来是找他帮忙,结果却引狼入室,现下是更难受了。奶子难受,下面湿漉漉的小嘴也不好受。他不知什么时候连插穴的动作也缓了下来,硬硬的东西杵在里面却只轻轻地打旋,磨得人心慌。 梁鹿难受得紧,想了想便开口:“求,求你……”声若蚊蝇,毫无底气,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了。 他手指依旧不轻不重地挑逗着,神色懒懒:“没诚意。” 果然。 梁鹿一时还没想好,正在犹豫,却突然感觉到肉棒似乎在往出退,带动穴里的水液也流出去。来不及多想,她撅着屁股向后追去,直到撞上男人的腿根,将那根东西又完整紧密地含住,着急道:“不要……别……” 肖钦没说话,却是没再往出退了,还是看着她,深邃的眼底目光灼灼。 梁鹿水眸微闪,到底还是脸红了,她睫毛颤了颤,终于腾出一手握住男人的大掌覆在自己胸前揉捏,一边轻轻扭腰摇臀,收缩甬道吸吮肉棒,侧头咬着他下巴,看着他道:“求你……” 他满意地勾唇,眼睛也染了笑意。没等梁鹿从他的眼神里回过神来,就开始了猛烈的撞击,将梁鹿的下半身几乎钉在了柜台前大操大干。坚硬的蘑菇头一遍遍劈开穴道,直撞花心,速度快到几乎让人分不清是进还是出。 身体里那股磨人的痒意终于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既痛苦又兴奋的摩擦和拍打。淫水跟不要钱似的已经流成了河,被肉棒反复搅拌撞击。奶子更是被厚实的手掌裹着变着花样的挤压玩弄,似是要捏爆它们一样,有点痛,却又发热发胀。 梁鹿只觉得穴肉紧绷,花心发酸,四肢酥麻,意识好像要高高飘起逐渐脱离身体。她大口喘气,无助地吟叫:“啊……太快了……你轻点……要受不了了……呜……” “呵……可是你自找的,受住了!”肖钦咬牙道。被她紧致多汁的淫穴吸得发狠,沉沉地撞着,力道丝毫不减,将她啜泣着送上高潮也不退出来,喘着粗气,快速地折起她的腿,让她跪坐在台沿依旧背对自己,只露了小穴在边上,仍是站着从后面插。 肖钦是不是有些坏啊?你们喜欢坏一点的还是……? 没诚意(H) 没诚意(H) 小肚子喂满(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肚子喂满(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肚子喂满(H) 半悬空的姿势让梁鹿有些紧张不习惯,连带着下半身也放松不开。再加上她刚刚泄过,穴里敏感地好像装了触角,肉棒稍微动一动,穴肉就从四面八方绞上来,还一抽一抽的,跟她啜泣和呻吟的频率倒很一致,每抽一下,她都唉唉地叫一声,好似小猫呜咽。 肖钦被夹得头皮发麻,但他还没弄够,不想这么快就射出来。知道梁鹿这是快感到顶点的自然生理反应,她自己也抑制不住,他便只能咬了牙,扶着她的腰慢慢来,缓缓顶到最深处,揉一揉她的臀或奶叫她放松,再缓缓抽出,只留半个龟头撑住不让穴嘴合住。一来二去,汗珠都从胸膛滚落下来。 渐渐地梁鹿身子抽得不那么厉害了,啜泣声也平静下来,肖钦揩着她眼角零落的泪珠问:“不抽了?” “没,还抽呢。”她吸吸鼻子,声音是哭泣后包了口水的含糊不清。 肖钦嗤笑:“还是个娇气包。”又声音很低地问:“怎么这么敏感呢?是个钢条也得给你夹软了。”说罢,还坏心地挺腰,龟头重重撞一下花心。 “呀……”梁鹿被顶得酥酥地叫一声。她红透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只是心里想,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厚脸皮。钢条都软了,他怎么还没软?是想说他比钢条还硬吗?想到这,她不禁弯弯嘴角。 “你笑什么?” 哎呀被发现了。“没!没什么。” “哼,不老实。”他沉声低哼,只是欲望灼烫,顾不上追问,便掐着她开始用力。坚挺的肉棒直上直下,与淫水和带进穴里的空气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撞得梁鹿上下起伏,胸前馒头似的奶子沉甸甸地摆动,晃出白花花的波浪,在坠痛中生出一股难以言喻地酸爽。梁鹿将撑在两腿间的双臂悄悄靠近些,好夹住那对奶儿,在摇晃中擦一擦奶头增加快感。那垂着的殷红两点在摇摆中早已充血肿胀,刮过手臂的时候如硌了石子儿,又疼又烧,烧劲儿过去以后又泛起痒意,痒着痒着,就痒到了花心,于是淫穴不甘寂寞地紧一紧,吐出更多的爱液来。 身后的男人似是早已熟悉她的身体,松了固在她的腰上的手撑在台沿儿上,只凭性器支撑放肆地耸动。阳具粗胀,倒真硬挺似钢铁,不知疲倦地肏入翻出,肉刃上盘虬的青筋清晰地刮蹭着穴道的软肉,力道强势逼人,仿佛直直要将那层泛着瘙痒气息的肉壁磨平一般。 梁鹿被狂暴的肏弄顶地失了章法,如骇浪中的小破船漂浮摇荡。她仰着头细细地吟哦,原本跪坐着的腿早已支撑不住,在光滑的台面上溜开,间隙越劈越大,不一会她就伏倒了身子趴在案台上软软地泄了,如一只蹦跶不起来的小青蛙,只剩尾部还在轻抖。 她腰臀背肩的曲线极美,如此趴着,让肖钦想起了绵延有致、浑然天成的沙丘,可沙丘又哪有她这副凝脂通透的肌肤。她这一趴,翘臀下的阴穴也翻起暴露在他眼前。阴唇已经充血成了深红色,穴嘴却因为被撑开紧绷呈浅色,其中夹着自己赤红发紫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吸吮哆嗦。两人相连的性器间已是泛滥一片,透明的水渍甚至溅到了股沟和腿弯,在空气里折出银亮的光芒。 欲根似乎又有了不安分的趋势,肖钦别开眼,弯腰吻她的腰窝,一路往上,留下点点涎渍。 腰窝又是她的敏感点,她不禁收腹耸肩又是一缩。 “嘶……”肖钦紧吸一口气,沉声问:“欠操是不是?” 此时已是晌午,太阳正好,深秋的天高阔湛蓝,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也显得甚是灿烂通透,洒在眼前明亮的白色瓷砖上,晃得人迷眼。 四肢的酥麻感退去,梁鹿意识渐渐回拢。从昨晚到现在,两人不知已经做了多少次,连一口饭都没进。他对自己兴致高昂却不知餍足,倒让她不知道该是开心还是烦恼。那傲人的凶器总是硬硬热热的,强硬地在穴里进进出出,仿佛有用不尽的力和泄不完的火,好像真要把小穴操坏一般。甬道里已是又烧又胀,敏感地不堪一击,身体也堪堪无力,似难以再负荷更多的快感。梁鹿忽略他的火热,楚楚地扭过头,推着他的手臂道:“不要了……你别弄了……” 声音凄凄,配着之前哭红的鼻尖和眼皮,当真是弱小、无助又可怜。 肖钦平日不耐烦应付女子的眼泪攻势,常觉得是拿捏着软弱当武器,背后多得是带着目的和小心思。此刻却也不禁心里软软地,柔声哄她:“现在让我停下来岂不是要逼坏了我?它有多硬你又不是感觉不到。” 又伸手到两人的交合处捻了她充血的阴唇在指腹间揉捏,轻声问:“疼吗?很难受?” “唔……有点。”梁鹿含糊道。阴茎还直挺挺的插在穴里,凸起的经络带着脉搏的频率一跳一跳地震着肉壁,瘙痒寂寞的外阴又被手指拿捏着把玩,小骚穴似乎又要不能自制地开合翕动了。梁鹿暗啐一声自己这没出息的身体,赶忙放松,对着肖钦烦恼地嗔到:“你怎么还不射呀,我快要饿死了……” 话刚一出,她就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来不及收回解释,就被男人抢白:“呵……已经这么饿了?怎么不早说?”又捏捏她脸颊故意曲解道:“我一定多多射给你,把你的小肚子都喂满精液好不好?” 他似很是开怀,低沉的笑声隔着胸膛轻震,一阵阵地敲打梁鹿地耳膜。梁鹿耳尖都红透了,涨成一颗小番茄,急忙反驳道:“不好不好!不是!我……”却在看到他含笑揶揄的眉眼时停住,明白他诚心逗自己,怕是越解释越描得黑,便鼓着腮帮子撇过头,认命地闭了闭眼:“那,那你快点……” 小肚子喂满(H) 小肚子喂满(H) 刺激的姿势(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刺激的姿势(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刺激的姿势(H) 肖钦也知道从昨晚到现在折腾得她狠了些。说起来自己都觉得好笑,他也不是没吃过肉的毛头小子,可每次碰了她就跟沾了毒品似的,上瘾容易脱手难,连着这几次都不断失控他自己心里清楚,亏的以往总自认为自己是清心寡欲。 梁鹿虚弱地嘤咛一声,肖钦饶是欲火再甚也不能不顾及她的感受,俯身在她沾着细密汗珠的额头亲一亲,最终松了口:“行,我尽快。”又捏着她的下巴垂目盯着她叹道:“正常该不是巴不得男人持久一些么?你倒好,一个劲地让我早点结束。” 说罢,便将趴着的她掐腿抱起来。 “呀……你干什么?”梁鹿大惊。他已经站直,把着自己大开的双腿,中间是他狰狞翘起的阳具。 “想让我快点射出来,不用点刺激的姿势怎么行?”他故意离她耳朵极近地说,声音里夹杂着戏谑的笑意。 “你……”梁鹿羞愤,抬脸瞪他,却因为娇弱的喘息和眼里盈盈的水光反倒显得烟视媚行。肖钦喉头滚一滚,下面的凶器更加紧绷,跃跃欲试地晃动,砸上她翻开的外阴。 梁鹿一个激灵,握住肖钦手臂靠紧了他低头看,胀紫的肉棒裹着一层透明的水渍来回点头,顶端的蘑菇头猩红圆硕染着零星清液,距离微张的穴口不过厘米,自己甚至能感受到那烘人的热度。 “你瞧,它在跟你打招呼。”他不知什么时候也凑着看过来,脸颊贴在她耳畔。紧接着梁鹿就眼看到他提腰,肉棒挤进阴阜贴着阴唇上下滑动,在花唇间辟出一条湿滑黏腻的缝隙,蘑菇头从馒头样的阴阜上一下一下地探出头。 孩童把尿一样的姿势羞耻又刺激,花心果然急不可耐地分泌水液,等肉棒真正从穴嘴滑入,撬开层层软肉顶上的时候便如嗷嗷待哺的幼雏终于叼上奶嘴一样咬住龟头使劲吸吮嘬弄。 喉间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闷哼,肖钦直觉得脊椎骨都发麻了,当下就托稳她就地扎起了马步,劲臀开始狠命耸动,阳具在阴道内上上下下来回肏弄,力道沉重速度迅猛,一时如狂风暴雨,势不可挡。 “啊……啊……啊……”梁鹿被撞得一个完整的词都喊不出来,只随着律动的节奏漏出破碎的音节。她被顶得抛起,仅剩菇头浅浅插在穴口,复又沉沉坐下,任坚硬的粗壮厮磨过穴里的每存褶皱入到最深处,将他的硕大整个吃下。尽根没入后耻骨相撞,鼓囊囊的肉球也甩向前不断拍打她的阴阜,“啪啪啪”的响声一时不绝于耳。她不知他哪里来的这么多花样,觉得很羞人却偏偏无力反抗,甚至不可否认自己的身体很受用。 “唔……呃啊……”梁鹿很快又泄了,吸声喘气,语不成调,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小腿绷得笔直半天松不下来。 肖钦这次连给她缓冲的时间都省了,站直身体,让她结结实实坐在自己肉根上,便抱着她走动起来。 “啊啊啊……不要,好胀……受不了了……” “不要吗?你的小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啧啧,吸得多紧。”他恶劣道,在走动间收放手臂,让背对自己大张着双腿的她,坐在阳具上上下吞吐,欲根埋在穴嘴处时隐时现。 火热的巨物填将阴道填得满满的,随着走动顶戳着肉壁横冲直撞,四处抠挠。梁鹿觉得小穴已经化成了一池春水,而那根肉棒则搅拌摇晃,翻起层层浪潮。她玉葡萄似的脚趾蜷曲又伸直,小脸上欢愉与痛苦的神色交织:“哦啊……好深……插到底了……呜呜……要坏了,小穴要坏掉了……” 这凌乱的骚话让肖钦下颌紧绷,他把着她在客厅绕了一圈最后走到窗前,没有放下她而是让她双脚踏在窗户上。自己则一脚踩着窗台,握着她的小屁股大开大合地肏干。 楼下是小区的绿化和熙熙攘攘的居民,而女人阴户大开正对着窗外,中间还有一根粗壮的深色肉具出入。明亮的阳光直射着这淫糜的景象,梁鹿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人卷曲的毛发上沾染的盈盈水光、交合着的肿胀猩红的性器以及相撞的鼠蹊部不断泛起的白沫。 过路的行人毫无察觉也无人抬头,即使抬头也并看不清什么。可梁鹿已经顾不上担心这个问题了,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已经将她的理智打翻。她背靠着男人的胸膛,曲腿踩着窗户,在他的托控下主动收臀送腰,迎合肉棒的插弄:“啊……好棒……哦……” “小骚货,肏得你舒服吗?”肖钦看着她潮红的脸,魅色无边的眼,哑声问。 “嗯啊……舒服,好喜欢……”梁鹿娇声道。她视线里是白茫茫的一片,脑袋里充斥的是生殖器的磨合拍打和即将汹涌而至的快感:“啊啊啊……好棒……要到了啊啊啊……” “小穴穴张开,都射给你好不好?”肉棒又涨大一圈,蓄着即将喷涌的精液已经迫不及待。 “唔啊……好……啊……啊啊……” 梁鹿尖叫着一泻千里,肖钦低呵一声,终于松了精关如愿喂入她的深处,与她一起攀上高峰。 上一章肖二的不待见女人卖可怜,这一章女人的不要 最后都是啪啪打脸,万能的“真香”定律哈哈哈 刺激的姿势(H) 刺激的姿势(H) 吃面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吃面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吃面 梁鹿最后到底吃上了饭,不过那是中午以后了。等她又洗了澡,拖着疲惫的身子看到在厨房煮面的男人,便觉得今天一点也不亏了。 他身高腿长,衬得厨房愈发狭仄,动作生疏,一看就是不常下厨的人,眉头轻拧着,仿佛手头的事情颇有难度,只是衣着还是一如既往的整齐,不知道的还以为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难以想象,高高在上的总经理有朝一日会为自己下厨。 他忙碌的背影逆着光轮廓清晰,淡淡的暖意在胸腔流淌,梁鹿忍了又忍,没有上前从背后抱住他。 许是她目光太灼热,他很快就转过头来,瞥她一眼:“看够了的话,过来帮我判断一下这面是不是熟了。” 看他一副无从下手的样子,梁鹿嗤笑,走过去:“不会弄吧?放着我来就好了……”说着就要接手。 肖钦却偏过手没让给她,敛眉淡淡道:“弄过这次不就会了?你看看熟了没?熟了你就过去坐着吧,马上就好了。” “嗯……可以捞了。”梁鹿瞅了眼满满一锅的面条。 差不多还能吃,就是煮多了。 毕竟他到底看着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梁鹿有点放心不下,没敢走开,站他旁边巴巴地盯着,最后是在忍不住,问:“你……没吃过挂面?”一双眼里满是好奇。 “我……应该吃过吗?”他顿一顿,挑眉睨她。这女人这种扫视外星物种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梁鹿一愣,随即摇头:“不应该!”差点忘了,人家可是豪门来着,挂面哪里是会出现在他们餐桌上的食物。 看她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表情中似有深意,肖钦好笑,抓了最后一把葱花撒进汤里,解释道:“我没吃过倒也知道这个,放在西方,那应该就是意大利面,就是……这个好像更软一点。” 也对,他常年在国外,要吃面也应该是意大利面,自己在家煮的话性质同在国内煮挂面差不多了。这么一想,好像他也不是那么高高在上,梁鹿心里舒服多了,轻松一笑,注意力转到碗里热气腾腾的汤面上,顿时就被吸引住,迫不及待地就要伸手端,又被他避开。 她扁嘴,眼里哀怨又不解。肖钦终于忍不住轻笑,敲她脑门:“烫!我来端。” 梁鹿抚着额头,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融化在雾气蒙眼的热汤里,融化在额头被触碰的红晕里。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虽然两人已经肌肤相亲很多次了,但他这样一个随意的小动作还是会让她脸红心跳不已。 一直到上了餐桌,都是迷迷的状态,捧着煮得发软的面吃得津津有味。倒是肖钦,对自己做的饭好像不怎么满意,没吃多久就放下筷子没再动,干脆看梁鹿吃。她鼓着腮帮子跟个小松鼠一样,大快朵颐的样子让他都差点怀疑两人碗里的饭是不是出自同一锅。 解了胃里的燃眉之急,梁鹿才抬头注意到男人正手指扣着桌面不知看了她多久,墨色的眼里带着笑意和一丝探究。她似懂非懂,不自觉地就将面前的碗向他那里推了推,随后看着糊糊的面条,想起这是自己吃了一半的,又慌忙推回来,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肖钦低声笑,她才注意到他面前剩着的面条:“咳……不合胃口?” “嗯。做得不好,你少吃点吧,我还是叫人送吃的过来。” “没有啊,我觉得还不错。”她拨着碗里的面条想证明,无奈拨来拨去发现还是软软的一团,看着着实不太有卖相。他显然也看到了。 梁鹿复又尴尬安慰道:“呃……其实没有那么糟。” 又道:“你不经常做饭吧?” “嗯,上一次自己下厨还是我在美国的时候。”他似陷入回忆,想了想才道:“有……四、五年了吧。那之前一直在国外,实在想换个口味的时候会偶尔自己下厨,不过一般也就做做火锅什么的。” 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到过去。梁鹿想起之前在公司听到的他的传言,终究还是忍住没多问,只是笑地得逞:“那这次下面条可算是为难你了。” 他也笑,还没来得及答话,桌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后来,梁鹿回想起这一天的时候总是心有戚戚。这一天本来一切都很好,这一天两人之间明明是这么近这么温馨,她想要的那点微小的幸福似乎已经触手可及。 可是,他接了电话。 看到有宝宝留言说着急想看两人正式确认关系,这个我理解,所以来跟大家说一说我的想法。 因为这篇文一开头描写的肖二就是不近女色不好搞的男人,所以我觉得他们之间是不应该因为睡几次就这么容易在一起的,得稍微有点经历什么的,好认清自己真正的感情。 (只是我自己也没想到这之间会写这么长……) 包括直到现在,我们看到的都是小鹿好像投入更多更主动,所以她的心态随肖二的一举一动都在波动,甚至有的时候会觉得她玻璃心想太多,我觉得这是一个人(尤其是女孩子)在喜欢别人而过于在意那个人的时候会时常发生的感情状态。 所以接下来我会搞点事情,让小鹿这个在感情上不争气的女孩子成长一点,也让肖二明一明自己的内心,不过应该不会太虐,毕竟最后的目的是要甜起来、宠起来,所以小虐为辅哈哈。 最后,还有我最近的更新时间。对不起宝宝们,以后大概前半周应该是不会有更了,主要就周5周末更一更,大家周末来看吧。因为我自己也追文,所以理解等更的心情,但是我最近发现我是真的写不出来那么多了,头挠得掉多少头发也写不出来,主要还是灵感枯竭和表达纠结。总之我感觉已经写得很烂了,但是还是在想变得好一点的边缘疯狂挣扎,哎辛苦宝宝们追这篇文了,刚好700个收藏了,真的是谢谢宝宝们,大家就凑活着看吧,有想法和意见尽管留言,我底线还是那句话,不会坑。 吃面 吃面 电话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电话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电话 电话很简短,他说的内容也并无不妥,就连语气也是平常的样子,可他的表情却是梁鹿从没见过的。 他静听着那边讲了很久后,只说:“那你现在在哪?”“我知道了。”然后就挂了。他手指依旧不疾不徐地扣着桌面,却将手机在掌心里捏了许久,陷入沉默。 电话泄露出零星的声音,那边是女声。 梁鹿知道,这个时候的两人,已经不在一个交汇的世界里。她嘴边那句“我也喜欢吃火锅。”怎么也说不出口,噎得喉咙涩涩的。 两人一时无话,气氛越来越诡异。梁鹿还在吃面,但已经不知是什么滋味。半晌,肖钦起身,梁鹿抬头,两人目光在空气中交替,他却最终沉默,转身去拿外套。 没有解释。梁鹿垂目,掩住眼里的失望。直到他走到门口,触上把手与她告别,她才突然慌张起来。 她觉得自己应该抓住什么,或者说证明点什么,却又无从开口,只站起来,喃喃道:“哦,我送你吧。” “不用。”他道,随即离去。 梁鹿呆坐许久,最后躺回不久前两人温存的床上,看着另一只枕头上轻微的褶皱,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干,连呼吸也变得费力。 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让他从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开始拧眉,甚至犹豫不决,却在通话的时候佯装不在意,最后放下电话却又心不在焉。 周一,梁鹿和李成楠带着方案再次来到贝尔手机总公司大楼,因为这次有了预约,便顺利见到了丁建总将方案直接提交给他。 回公司的路上,李成楠一副轻松自信的样子。 梁鹿好奇,最后忍不住问:“我们只是把方案直接交给丁建而已,你怎么好像已经胸有成竹了?” 李成楠朝她挤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他得意道:“我当初死盯着丁建不放不光是因为他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贝尔手机是家老牌企业,公司内部派系复杂,站队结伙的,水可深着呢。但是这个丁建呢就很不一样,他哪一队都不站。” “这么有底气?这种人一般不是会被孤立么?” “你也说了那是对一般人,关键就是他不是一般人。”他卖关子。 “他背景很厉害?” “错,他没背景。”似是早猜到梁鹿会这么回答,李成楠紧接着否认,笑地得逞。看到梁鹿一副你废话少说,有屁快放的表情,才“噗嗤”一笑,接着道:“没背景,普通家庭出来的研究生,但是有能力和手腕!爬到现在这一步,职务看着还不是多高,但对公司很有影响力,那么……他接下来肯定就是要自成一派了。老派系有固有的利益链,那他就得另辟蹊径。你说,这个时候要是换你,你会找哪条路?”他话锋一转,问梁鹿。 “找新起的公司。”答案呼之欲出。 “对!”车子驶进环宇电子大楼地下停车场,李成楠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赞赏地看她一眼,表情终于认真一点:“是啊……新起的公司,我们公司不就是么?” 地下停车场车位紧张,车库便狭小一点,梁鹿先下车,在边上等李成楠倒车入库走过来,接着问:“那……新兴的公司也不是我们一家,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选我们公司?” “我不知道呀。”他摆手无辜道。 “我是听说丁建这个人很看重实力和公平,一向不夹私,我觉得我们的产品很有实力,所以就这样猜测喽。我可没说人家一定会选我们公司”。说完,他笑得得意,脸上的表情很是欠揍。 “你……”没想到被他绕进去摆了一道,梁鹿气结,跺脚瞪他,留给他一个白眼,疾走几步将他落在后面。 “哈哈……”他笑得愈发大声,大步追上她,扯着她的胳膊解释:“哎,不是。我说的也是认真的,后边这不为了逗逗你么。”他又指着梁鹿的脸,说:“你看看你,今天打从早上看到你就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跟失了心似的,现在这样不是生动多了?” 被戳中心事,梁鹿心底刺痛一下,顿一顿,移开目光反驳:“我好着呢。”又察觉到头顶作乱的大掌,护头拧身躲开:“别摸我头了,发型都乱了,哎呀你……” 两人哄哄闹闹,走到电梯门口,没想到碰到叶昭雯。 她也在等电梯,看到两人眼里滑过一丝惊讶,挑眉笑着打趣道:“哟,公费谈恋爱呐?” “昭雯姐你就别开我玩笑了,哪敢跟他谈恋爱呀,气都气死了。”梁鹿和李成楠笑着和叶昭雯打招呼,梁鹿趁机躲到她那里去,拉着她聊天。 因为背景的关系,叶昭雯在公司时常被其他女同事异议,所以基本没什么朋友,都是面子上过得去的同事关系。不过她和李成楠倒关系一直不错,工作上也时常互相帮衬。后来梁鹿来了公司,也是因为李成楠,才和叶昭雯接触起来,三人有空对得上的时候也一起吃饭,结果发现两人还挺能聊在一起,便渐渐熟悉起来。只是叶昭雯经常打趣他俩。 贝尔的单子后来进展得挺顺利,倒隐约真如李成楠预测的方向发展,程经理出差回来后亲自接手,与李成楠一起接洽推进。 梁鹿工作比之前减轻一点,能松一口气,便一有时间就往健身房跑,往往磨到快关门才走,可不论是在拳击馆还是器材区都没再见肖钦的身影。闲暇静下来的时候,她也会捏着手机反复翻看他发来的那两条短信,犹豫要不要主动联系他,可每当想到他那天接了电话陷入沉思的样子,便感觉两人之间如隔千山万水,再也没有了打扰他的勇气。心想,如果他想,会主动联系自己的。 她将手机时时带着,怕错过任何一条他的来电和信息,却又同时用不停的工作来麻痹自己,强迫自己不去分心在意,或者说企图掩盖自己痴等的事实。 这一等就是快一个月。 电话 电话 加州的雨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加州的雨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加州的雨 房间里只开了落地的台灯,光线比室外还暗,站在窗前能看清此时摇曳在暴风雨中的街景。圣拉蒙市位于美国加州东湾区,是个人口不多、僻静整齐的新城市,除拥有加州独有的魅力阳光以外,甚至比加州的大部分城市更加气候宜人,说是四季如春也不为过。 再加上离旧金山不远,交通方便,所以当年安排了成语在这里养病。 就是这样一个安详宁静的小城,在今年的深冬,现在,正经历着罕见的暴风雨袭击。 原本整齐如排珠的路灯已经呈锯齿状排列,斜斜泼落的雨丝在灯光下清晰可见,院前的绿植歪歪地飘,仿佛已经是用最后一口气撑着,泳池里的水也溢出来,与飞溅的雨滴混在一起不分你我。 加州北部降雪不断,暴雪已经封山,导致整个加州降温,一片风雨飘摇。新闻里播报员的声音凝重,插播一条最新消息:圣拉蒙市一位女编辑员在步行中被吹倒的大树砸中,不幸不治身亡。 临窗而的肖钦闻言敛了眼睑,又很快反应过来。不是她,她是记者,虽然也是不治身亡,与树有关,但她却是开车撞上去的。 垂在腿边的手不自觉握紧,他举目远眺,眼前楼下的风景危如累卵,却是看得见的,倒是远处,暗夜里那一大片广袤无垠的草地,贴着地面不为所动,像撕开了裂口的无底黑洞。 “叩叩”的敲门声传来,打破一室冷寂。 站在门口的季东海跟了肖钦多年,看他背影像沉墨一样浓郁,几乎与远处的黑暗融为一体,自是知道他现在这样是在想什么。最近这两年很少再看到他这个样子,差点忘了他的这一面。 “有消息吗?”肖钦问,没有转身 “……没有。”季东海突然有些语塞,还是接着道。 “屋子被入侵前就断了电,备用的发电机也刚好没油,所以监控什么也没拍到。回看之前的监控录像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还有,外面风大雨大,一直在冲刷……没留下来什么的痕迹。” 语闭,预料之中的沉寂。 季东海不禁提口气,看肖钦。 他背着手,一动未动,没有说话。 电视新闻还在吵杂,季东海却觉得这屋子沉寂得窒息,连呼吸似乎都数得过来。良久,他终于忍不住,暴躁起来怒骂:“妈的!这些孙子,跟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恶心人,有本事明着来!我弄不……” 肖钦终于转过身,神色平静,看不出一丝痕迹,仿佛早知是这样的结果。他淡淡道:“这么多年都没有查到,这次查不到也不算意外。” 说完,他看向光线明亮的走廊,不适应般地眯了眯眼,才问:“小语呢?她没事吧?” 季东海脸上滑过浅浅的自嘲,是少有的手足无措的样子,嘟囔道:“谁知道呢?怕是见了你就没事了,你自己去看吧。”说完就转身,大步离开,仿佛一秒都不想多待的样子:“我去接着查了!狗娘养的,总有一天……” 他人都走开了许久,声音还留在屋顶盘旋。 这么多年了,他性子还是没变,尽管早已穿上整齐的定制西装,脾气上来了还是该骂就骂绝不兜着。 肖钦摇头,走出昏暗的房间。 这栋房子他当年费了点心思,买了周围邻居的地产并了一大片地,才做成如今一望无垠的样子。室内的装修则是按成语的喜好来,为的就是让她最大程度地保持心情开朗。 半年以前他还过来地频繁,一方面是关照成语的病情,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里收藏了那个与他相爱7年的女人——成诺的零落物件。可是现在,他站在这里却有一点陌生,甚至有一丝说不清的压抑和沉闷。脑海里不时闪过另一个女人仓皇垂眼掩饰失落和无措的样子,肖钦甚至一瞬间觉得他不应该站在这里。 成语的房间果然灯火通明,连卫生间和阳台外的灯都大开着。她蒙着被子,蜷在床头的一角,听到开门声,惊慌露出双眼,看到是肖钦才放松下来,朝他扑来,哭得梨花带雨:“darren哥!是他们!他们又来了……”她满眼无助,连身子也微微发抖。 看她这个样子,肖钦心里愧疚。当年成诺最宠她这个妹妹。姐妹俩很早就没有了父母,相依为命多年。成诺死后,肖钦便全权照顾成语,却不想,她患上了抑郁症,才21岁,却要过时常担惊受怕的生活。 肖钦拍着成语的背,安慰:“不怕,他们已经走了。现在整栋房子都有人把守,我也在。” 他的语气沉稳镇定,声音醇厚,像一口红酒滑进心里微微发热,有莫名让人心安的魔力。成语仿佛终于找到了一点安全感,渐渐缓和下来,只是依旧抹着眼泪,扭头看了看窗外,道:“我怕……我不敢睡觉。” 沉静的夜幕不时滑过惊雷,狂风暴雨依旧,卷起树木残枝擦过窗户,发出响声。 肖钦想起成诺,那个明媚的女孩,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却独独怕打雷怕得要死。 眼底闪过一丝黯然,他扶成语躺下,坐在床沿替她掖好被角,和缓道:“没事,你睡吧,我就在旁边。” 成语乖巧地捏着被沿,一副认真听话的样子,其实心里却是失落。 她知道姐姐最怕打雷,所以她刚刚故意看了窗外,果然只要一提到姐姐,就能让他心软。虽然还是不能与肖钦更进一步,但如今能留下他陪自己也不错了。 成语知道,这么些年来,肖钦给她优渥清净的生活,甚至尽可能满足她的一切要求,这些都是看在姐姐成诺的份上,肖钦从来只把自己当妹妹对待没有半分逾越。所以她一直藏着自己的心思,怕贸然泄露出去不但不能被他接受,还反而被生疏。于是她便安静规矩地做一个妹妹。她原本想着,毕竟他最爱的姐姐死了,而他身边再没有其他什么女人,那么她就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那个女人。 原本也确实是这样,可是最近,她却隐约察觉出来不对。 女鹅粗线惹,大家觉得她段位高低啊?她最有破坏力的是什么? 还有,肖2的英文名可还行〃′w?? 加州的雨 加州的雨 回国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回国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回国 以往,只要她给肖钦打电话,他就会安排尽快飞回美国。可是最近几回,他却以各种理由推脱,成语装可怜撒娇也不顶用。直到这次,她差点出了事他才出现在这里。 刚才,如果不是她耍了心眼让他留下来陪自己,他肯定就去收集着姐姐遗物的那间屋子过夜了。那件屋子只有他有钥匙,平时连佣人都不让进去打扫。每次只要他回来,必然是要亲自整理一番那件物屋子,然后整晚闷在哪里。 成语恨,姐姐到底有什么好,都死去几年了还让他念念不忘,让他都不正眼好好看看自己。 但是现在,还有一件事让成语感到更加恐慌。肖钦最近在圣托蒙的这段时间里,只是刚到的第一天进去了一次那间房子,之后便另外腾了屋子住,他居然不再在哪里过夜了! 刚开始成语还窃喜,原来多深的感情终有变淡的一天,她以为自己终于有机会了,便试着晚上去敲门送夜宵,结果却没有一次成功。白天他更是忙得连人影都见不着。 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女人的直觉让她警惕,她心里生出前所未有的不安,一个猜测在心底反复翻滚,让她忐忑辗转的。 “睡不着吗?最近又在失眠了?”见成语神色郁郁,肖钦问。 “啊,有点。”成语忙掩住神色回答:“其实之前都好多了,可是最近见了那些人后,又……”她苦笑,紧接着又试探道:“darren哥,你好久都没来看我了。” 好久吗?肖钦想,算起来是有几个月了,与他以前来这里的频率相比的确是久了。至于原因,肖钦自己都不想多想,便敷衍道:“嗯,国内公司忙。” 他一向不与她提公司的事情,成语不好再多打探。何况他语气淡然,没有解释的意思。 窗外一阵狂风卷过,被吹倒的树枝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成语心里更乱了,她暗自咬牙,接着道:“他们发现这里了,以后……该怎么办?” 肖钦看着窗外,静默两秒才道:“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已经叫人开始转移了。”提起那些人,他声音便有些冰冷。只是他侧着脸,成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问:“你想搬去哪里住?纽约、夏威夷、塞班?或者欧洲也行……” 听着他列出的地方,成语不住地摇头,最后她看着他道:“darren哥,我想跟你一起回中国。” 没想到她会想去中国,肖钦顿一顿。以她的情况来看,该去的是适合度假放松的地方,至少是她适应的西方国家,不会让她感到太陌生。 “那你……” 知道肖钦指的是她的病情,成语连忙解释:“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我觉得我也应该多与外面的世界接触了,医生也这么说,不是吗?” 肖钦没有马上回答,终于收回目光看她,眼神里带一点探究。成语在静默中捏了把汗,就在她已经在想该怎么继续说服他的时候,才听到他说:“可以,这个你不用担心。早点睡。”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也好,有些事情也确实是该查清了。 成语则满意地拢着被子翻身,背对着肖钦,松一口气,脸上是得意的微笑。不管怎么样,去了中国就知道了,她倒要看看是怎样一个女人让肖钦连怀念姐姐的习惯都能改变。 许是最近加倍努力地工作被领导看在了眼里,这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梁鹿被程丹叫进了办公室。她言简意赅地肯定了梁鹿的工作后便直接道:“年底了,今年本省的企业家大会在本市召开,由咱们总集团承办。集团需要从子公司借调一些秘书助理过去帮忙,咱们部门我打算推荐你,所以先叫你来问问你的意愿。” 梁鹿暗自惊讶,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是环宇电子的上属集团裕丰国际。 “怎么样?你也可以考虑考虑再给我答复。不过这种机会不多见,你也知道的,能在集团那边崭露头角的话,对以后在公司的发展也有好处。” 梁鹿自是知道这种工作经历难得,没想到入职第一年就有这样的机会,不禁受宠若惊,却也开心,当即便表示荣幸和愿意,感谢领导对自己工作的认可。 她沉着冷静、从容不迫,恰如其分,没有年轻人身上普遍的毛躁和浮躁,程丹也是很满意,叮嘱道:“不要有压力,工作不会很繁重,应该会对每个人有所分配……借调期也不会很久,从企会前的培训开始应该,到结束就差不多了……” 梁鹿其实本是想用工作充实生活,忙碌起来不让自己多想,同时心无旁骛地做好该做的事情,并没期望要得到什么,现下却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连李成楠都不禁感叹她势头强劲,连自己也要避其锋芒了,开着玩笑问她是不是有背景和后台支持。 梁鹿笑笑不在意,心里全当是自己误打误撞,只是嘴角挽起的弧度多少轻松了一点,一直阴郁沉积的心情到底有了一丝拨云见月的清朗。直到叶昭雯打趣她最近一直紧绷的脸终于松弛了的时候,梁鹿才惊觉,自己将那个人关进心里的角落里绝口不提,便以为就过去了,总以为自己表现得云淡风轻滴水不漏,却原来身边的人早已看出她的阴郁和不安。 企会在即,梁鹿没过两天就去到集团报道。而同时,环宇电子内,爱好八卦的办公室职员间开始流传一则副总肖钦的花边绯闻:肖总似乎与他的新秘书关系不一般。 看留言觉得大家对女二挺抵触,觉得狗血。不过我倒是觉得没有女二的话也很狗血。 鉴于大家对女二的不喜,我会尽量减轻她的戏份,但是这人是推动剧情必要的,所以还是会出现。 还有,大家不要担心,女二是不会跟肖总有啥的,本文1v1这是绝对的。 大家也一直在关心男女主啥时候才能在一起,我想说,没在一起的时候照样可以撒糖吃肉甜起来嘛,在一起了也可能会有矛盾闹吵架不是?所以希望大家不要太纠结。 最后,又是更新,这两周更的少大家也看出来了,因为作者最近的工作真!的!很!忙!,连洗头的时间都挤得很困难,而且才只是开始忙。所以抱歉了,只能尽量保证每周至少有更新。看到大家在送的珍珠甚至双珠,我很惭愧。 最最后,题外话,发现我挺喜欢的那个心有白月光的文匆匆结尾,作者告别了,痛心。 回国 回国 大瓜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大瓜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大瓜 梁鹿租住的地方离环宇电子近,离裕丰集团总部就很远了,每天上班得坐地铁一直往东到海边。所幸集团大楼离地铁站不远,出站后走几分钟就能到,沿路是繁华的商业街和名品店,到集团楼下的时候便是宽阔的集团广场和一望无际的海岸线。 东部这一片地方是吹沙填海造出来的,当年就是裕丰集团的前身——裕丰工程承包有限公司与政府合作承接的这项工程,填出了从东南方向的南山港二期码头到脚下这方土地的一整条海岸线。 十多年过去,南山港码头成为了附近城市群最主要的港口,东线的海滩也已被打造成远近闻名的商业和娱乐中心。当年的裕丰工程承包公司则瞅准了商机,顺着地产业的东风开设了裕丰地产,大搞房地产开发,一路起飞,最终成立裕丰集团,后分设子公司,涉猎不同领域和行业。 以玻璃结构为主呈波浪形的集团大楼与绰约的海面相邻,辽阔静谧的海景透过落地窗映入室内墙面,不时有游艇滑过劈开一叠叠浪花,海鸥远远鸣啼。 梁鹿以前在附近的商业街闲逛的时候曾许多次远远看到过这栋楼,在闪耀的万家灯火中宏伟又神秘,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坐在这栋楼的办公室里,俯瞰窗外的车水马龙。 “小鹿姐,想什么呢?下班啦。” 梁鹿回头,看见成语笑眯眯地朝自己打招呼。 成语也是从环宇电子借调过来的秘书,同梁鹿一样被分配在企会现场翻译的工作组里。只是她前天才到集团报道,比其他人晚几天,便时常向梁鹿请教之前空缺那几天落下的培训。她聪明伶俐,一口一个小鹿姐,主动找梁鹿一起午饭和下午茶,一来二去,两人便熟稔起来。 “哦,没什么,你先走吧,我今天下班约了朋友,她过来找我。”叶昭雯今天约了她在附近逛街。 “好吧,刚好我男朋友也过来接我,那我先走了。” 梁鹿投去了然的表情,成语则害羞地笑笑,背起包招招手离开。 看看时间叶昭雯应该马上到了,梁鹿很快也收拾好下楼,走到自动玻璃门外准备给叶昭雯打电话,却不想抬眼间在楼侧的街角看见成语的背影。她步伐轻快匆忙,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梁鹿一愣,那辆车样式和标志扎眼,她再熟悉不过。 不由她多看,车子很快启动,混入下班的高峰车流中,最终看不见。 回过神来的时候叶昭雯已经站在她身旁,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望夫呢你?叫你好几声都听不到。” 她说话一向直接,梁鹿也不在意,收回眼光含糊过去,只说肚子饿要先吃饭。 饭桌上,叶昭雯将攒了一周的办公室趣闻和八卦滔滔不绝地倒出来。梁鹿心里有事,便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最后叶昭雯也看出来她兴致缺缺,便转了话题问她:“说说,你在集团这几天,怎么样?还适应?” “适应是挺适应的,都还顺利。”梁鹿捏着细管搅着被子里的果汁,应付道。表面上看一切似乎都在轨道上,平静又简单,可实际上心里有多没底只有她自己知道。 脑海里又出现成语走上那辆黑色轿车的画面,她忽然抬头,问叶昭雯:“你知道咱们公司一个叫成语的秘书吗?她也借调来集团了,刚好跟我一个组。” “成语?是那个……肖总办公室新来的秘书吗?” “肖总办公室?我不知道,我只听她说她是副总办公室的,但没说是哪个副总。”公司副总有好几个。 “没错,那就是她了!肖总的新秘书。这么特别的名字,公司再找不到第二个。” “这人我最近还真听说了,有个大瓜是关于她的,你不提我还差点就忘了。怎么?她跟你在一组?”叶昭雯眉飞色舞,显然是知道点什么。 梁鹿心里“咯噔”一沉,有些艰难地点头。她突然有点害怕叶昭雯接下来要说的话,却又控制不住地想知道。 果然,叶昭雯挤眉弄眼,声音压低,道:“听说她和肖总有一腿。是前一段时间肖总去美国出差挖回来的人物。稀奇吧?肖总以前可是从来没用过女秘书。”她喝口饮料,兴致勃勃地接着道:“才来没几天,就有好几个同事看到她和肖总同进同出,虽然没对外宣布是什么关系,但好像也并不避讳躲着大家。有人猜……他俩可能在同居……” 梁鹿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表情,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仿佛毫无防备地被人狠狠甩了一耳光,心上好像压了秤砣一直坠下去,脑子乱成一团。 叶昭雯还在问:“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她呢……长得怎么样?漂亮吗?想象不出来,肖总喜欢的是哪一类型……” 梁鹿记不清自己确切怎么回答的,大概是“清纯、可爱、怪不得英语说得那么好”之类的话。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小窝里。 大概是她脸色确实不好,借口身体不舒服要回家的时候叶昭雯也没拦着,将她送上出租车还叮嘱她工作也不能太拼,要注意休息。 是吧,可能确实是最近工作有些紧张了,梁鹿想,不然怎么躺在床上还是觉得很累。 窗户没有关紧,冷风阵阵地吹进房里,窗纱胡乱打摆。可她也不想起来关上,甚至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吹吹风清醒清醒。只是吹着吹着,脑袋非但没有清醒却反而更加昏胀,渐渐地连眼皮都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对不起大家,又是只有一更的一周。 最近即没肉又更新得少,剧情也不讨喜,收藏居然也没掉,真是为难大家了。 大瓜 大瓜 发烧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发烧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发烧 梁鹿是被冻醒的。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房间也没有开灯,寒流似的空气从窗口扑入渗进四肢百骸冷到骨子里。她想起身开灯关窗户,才从床上坐起来又差点倒回去,身子软得像棉花,头却重得跟灌了铅似的,摸一摸额头,果然烫如热铁。 大意了。 她看着大开的窗户,还没晕过劲,却开始浑身打颤,抖得不能自己,不得不拉被子包住自己,只是身上的每个关节都是酸软的,使不上劲,便只能胡乱裹住。 这样坐在风口,肯定不行,得起来先把窗户关上,梁鹿想。她咬牙撑起身,开了床头灯关了窗户,便已是满头大汗,扶在墙根歇了歇,又提着最后的一口劲翻出家里仅有的感冒药服下,再次爬回床上的时候已是虚汗岑岑,头昏目眩,再提不起一点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梁鹿迷迷糊糊地又睁开了眼,这次她是被热醒的,脑袋发胀好像就快要炸开,连带着眼前天花板上的吊灯也仿佛在膨胀,不断变大变小。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又湿又重,可她没力气换,更别说起来量体温,去医院。 她踢开被子,突然碰到放在枕边的手机,便如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捞起,还没多想,手指就已经滑到了那个她纠结了一个月都没有拨出去的号码上。 只有他来过这里,这个时候找他求助也算是合情合理吧,梁鹿迷迷糊糊地想,手指就要落下,来电铃声却抢先一步响起来。 是李成楠。 “喂?梁鹿,你在家吗?你托我找的那本原版字典我已经弄到了。你不是挺着急要的吗?刚好我这会就在你家小区附近,方便的话我现在拿给你。” 因为企会被分配在会议翻译组,梁鹿做了准备,还需要一本专业的英英字典,字典比较小众,她便托了在国外有同学的李成楠帮忙找。 “我在家。”梁鹿哑声道。 “能不能再麻烦你带点退烧药过来,我好像发烧了。” 挂了电话,她突然就没了勇气继续再拨那个号码,力气仿佛一瞬间用光,就这样吧。她将自己的位置微信分享给了李成楠,顺便将门锁密码也发给他,之后就歪着头在昏睡和醒过来的状态间挣扎。 李成楠很快赶到,没按门铃,直接输了密码开门进来,手里还捏着车钥匙。走到床边的时候就看到床上的梁鹿脸色渗白脸颊却潮红,神智已经淡漠。 他伸手试探她额头,烫得吓人。只是他买药的时候医生开了风寒和风热两种,不敢给她乱吃,只得把手上的东西都放在一旁,先拍醒她,问清她是着了凉了还是受了热。 梁鹿眼热头胀,一会冷得发抖,一会又热得恨不得埋进冰里,看人都费力,只半睁着眼,虚弱道:“不知道……窗户没关睡着了,吹风了。” 这个天气的风,那就是风寒了。 “家里有没有温度计?放在哪?” “温度计?在客厅吧……”梁鹿说着又卷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又开始泛冷了。 李成楠帮她把被子掖好,去找温度计,最后在电视柜下的抽屉里找到,转身往床边走,却看见茶几上的药品包装袋,袋子上写着“清热解毒颗粒”,显然是治疗风热的药,已经是拆开空掉的状态。 他登时就黑了脸,正准备找梁鹿说教,门铃却突然响起。 李成楠疑惑,这个时候了,谁找她?可等他开了门,看清站在门口的人时,却更疑惑了。 “肖总?”李成楠惊讶,挑眉。 门外的男人没有回声,只是盯着他,瞳孔微缩,散发出戾气,一身黑衣,几乎隐匿在阴影里。 “你找……梁鹿?”李成楠不确定道,察觉出眼下这气氛是说不出的诡异。 “嗯。”肖钦沉声道,不请自入。他摘了手套和大衣随手搭在沙发背上,动作自如,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李成楠敛住眼里的打量,脑子飞快地转着,猜测两人的关系。 “她人呢?”肖钦问。 “在床上躺着。”李成楠指一指卧室,故意模棱两可道,在看到对面的男人瞬间沉了脸,眼神不善时,心下了然,才接着道:“发烧了,还吃错了药。” 肖钦冰冷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他抬腿向卧室走去,在经过李成楠身边时,看到他手上握着的温度计,又停下来,问:“测过了?” 周身的气压仿佛都随着他的移动变低,李成楠反应过来,耸肩道:“还没。” 肖钦接过温度计,又看了李成楠一眼,才转身向床边走去。李成楠松一口气也跟过去,就见肖钦已经坐在床边,抬了梁鹿的胳膊,捏了温度计要往她衣领里放。 梁鹿似乎有些烧迷糊了,眼睛都没睁,也不知道是谁在碰自己,有些抗拒,扭着身子不配合,嘴里不知道在咕哝什么。 “是我,听话,别乱动,给你测体温。”肖钦耐心哄道。 梁鹿果然乖下来,不再动弹,皱着脸不知道嘟囔了什么,又昏睡过去。 肖钦将温度计置好,空气便沉寂下来。 李成楠先开口:“原来是你。” “怪不得她最近一直不对劲。不是捏着手机发呆就是拼了命地工作,好像有人拿刀赶着一样。你们闹矛盾了?”他问道,语气却是肯定,声音是后知后觉的明了。 是吗?原来她过得不好。肖钦心里仿佛被重锤,看着梁鹿苍白的脸沉默许久,只是表情依然未变,甚至毫无波澜,最后道:“跟你没有关系。” 他冷漠的表情刺激到了李成楠,只见他冷哼一声:“跟我没关系?那跟肖二少又是什么关系?” 他语气讽刺,话里似有深意。肖钦终于侧目看向他。 他却神色反倒轻松下来,拉了一旁的椅子坐下,与肖钦对视,嘴角甚至挂着笑意,缓缓道:“听说肖老爷子有意与建安国际联姻,而有人已经碰到了肖二少和建安国际的千金李佳私会。我还听说……肖二少有个在外娇养了多年的女朋友最近也回国了……” “你想说什么。”肖钦冷声打断李成楠,眼神像夹了冰渍的刀片一样射去,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李成楠却并不在意,接着道:“我想说什么,想必肖二少比我清楚。我只是好奇,梁鹿又算你的什么人?你要怎么对待她?”说到梁鹿,他不再冷静,声音开始夹着怒气。 肖钦却依旧不解释,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最后是电子温度计的提示音打断了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肖钦回神,很快又冷静下来,取出温度计,看着电子屏上的数字,拧了眉头,站起身将梁鹿抱起,在经过李成楠的时候却停下,亲手将那副纤弱的身躯交到他手里,复杂道:“你不懂。” “已经烧到40度了,送她去医院。” “还有……李成楠,那你和李佳又是什么关系?” 会不会写得有点复杂了? 另外,大家放心,肖二少的虐也是不会少的(吼吼吼 发烧 发烧 会联系谁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会联系谁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会联系谁 “你……”李成楠惊愕,这下他是真的不懂了,有许多疑问卡在喉咙里,却不知该从哪里问起。 “走吧,不能再拖了。”肖钦催促,已经率先走到门口,按开了电梯。 怀里的人打着颤在呓语,情况紧急,李成楠咽回所有问题,快步走进电梯。 门口的肖钦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静静看着躺在李成楠臂弯的梁鹿,直到电梯门合上。 下了楼,李成楠将梁鹿放在后座,火速往医院赶。 肖钦则转身回了梁鹿的屋子,在沙发上坐下,点燃一支香烟。 其实他现在不常抽烟。前几年成诺刚死的时候,他消沉过一段时间,那段日子抽得很凶。后来他生了一次病,肺部出现感染,便不得不戒掉。他自制力一向好,戒掉后就很久没再碰烟草。而之后再破戒,也是因为梁鹿。就是那次在外市出差,在酒店她中了药的时候。他把她绑在浴缸里,逃也似的避到客厅,顺手拆了酒店自备的香烟,试图压下躁动的欲望和心思。 当时与梁鹿发生关系,他只觉得是情况特殊,迫不得已,现在想来未必如此。那晚刚开始的一再逃避不是他坐怀不乱,而是他心里有鬼,因为那具衣衫凌乱的身体带给他的震撼只有他自己清楚,分明是他怕自己开了头就再也收不住心底如洪水猛兽般的渴望。 否则他怎么会与她纠缠不休到现在。 静止了许久的烟灰无声地掉落在地上,肖钦眼底是淡淡的嘲讽。原以为曾经沧海难为水,与成诺多年的感情永远也不会淡,可是现在,他在干什么?成诺才死了几年?她可是因为自己而死,而当初自己走上现在这条路也是因为成诺。可笑。当年失去她时痛地有多深,现在打在脸上的耳光就有多响亮。 肖钦烦躁地掐灭烟头,不愿再想。走进卧室,打开衣柜拿了几件东西才离开梁鹿的公寓下楼。 其实他今天去集团接成语的时候看到梁鹿了。她离得很远,他坐在车里,原本是注意不到的,可他就是在成语打开副驾车门之前时候无意识地转头看了远处一眼。她刚从大楼出来,低头在翻手机,修长的黑色大衣捂得严实却也轮廓分明,好像有点冷,她将领子也立起来,只剩下眼睛以上的脸蛋露出来,黑衣与雪肌,对比分明。 她都会联系谁?肖钦想。 晚上,应付完手头的事情,明明并不顺路,但他不自觉就将车开到了她家楼底下。她房间灯亮着,他却没打算上去,直到李成楠出现。 李成楠的车从远处开来最后紧挨着他的车停下,他亲眼看着他从车上下来,步伐生风地上了楼。 这个楼里还住着其他李成楠认识的人?肖钦可不觉得有这种巧合。 顾不上立场也几乎没想什么,他很快也下车,按了电梯到梁鹿家门口,在看到果然是李成楠开门的时候,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股几乎要焚烧起来的狠劲,要不是李成楠开门够快,衣衫整洁,那股劲说不准会怎么发作。 李成楠安排好医院,梁鹿很快就挂上了点滴安睡过去,虽然还是蹙着眉,却没再喊冷喊热。他一直在旁边盯着她换药挂完针,没有再出现温度升高的情况才倒在一旁的椅子上昏昏睡去。第二天醒来时梁鹿已经醒了,一声不响地躺在床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看了她半晌都没察觉到,直到他把水端到床前才回神,咧着嘴笑得灿烂:“谢谢了。” 话说地简单,其中的诚意李成楠却听得出来。 “跟我客气什么。你病好了没就笑这么开心,忘了昨晚的难受劲了?” “啊?我昨晚出什么糗了?都烧糊涂了。不过我这会感觉好多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既然昨晚她没听到,那自是不提最好。李成楠放下心,接着道:“好什么好了,你好好歇着吧。多大的人了,吹冷风睡觉,还乱吃药……”说着,他突然停住,盯着梁鹿床头放着的东西,神色怪异。 梁鹿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是自己的一点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她惊喜道:“你也太贴心了吧,这都帮我取来了。” 李成楠笑笑,掩住不自然,帮梁鹿叫了医生过来量体温,便借口买早餐出了病房。 走廊里熙熙攘攘的病人和护士,他眉头紧皱,眼里满是戒备,看谁都要多看两眼,仿佛要找出点什么。 他昨晚根本没有离开病房,走的时候也没想起带这些东西。 看来他真是下了心思,知道他们在哪间医院哪个病房,还能在他熟睡时进房间放东西。 梁鹿的烧来得快退得也快,虽然还是有点咳嗽不适,她还是坚持第二天就出院,早早回公司上班。企会在即,工作还有很多,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因为自己的病情耽搁进度,甚至拖后腿影响到其他同事。 李成楠劝不住,看她似乎状态确实还不错,便找医生开好药,叮嘱她按时吃药好好休息。 还好梁鹿平时工作都习惯提前做,准备得也多,所以影响不大,工作上还能应付得来,只是她发现一连几天都没有看到成语再来集团上班。 我觉得我可能是个骗子,说好是甜爽肉,骗大家入了坑,结果现在是一周一虐…… 关于休假,我们不忙的时候是国内国外的假都休,忙的时候,呵呵,圣诞假也不休,元旦应该也不会休了。 希望大家都能多多有假吧(假笑 会联系谁 会联系谁 不知所措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不知所措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不知所措 企会开始的前3天,有了确定的参会人名单后,便开始分配翻译组的秘书。 因为这种级别的会议同时涉及本地的招商引资,所以会有外宾,而本省又是出名的沿海外贸大省,所以外宾的数量不少。 根据以往,此类会议一般会聘请专业的同声传译公司完成会议的现场翻译。翻译们聚集在封闭式的传译室,也就是传说中的“小黑屋”里,在发言人讲话的同时说出译文,译文则通过会场座位上配备的同传接受耳机传达给每一位来宾。 但是由于各种原因,今年集团没能找到合适的同传团队,为了保障会议质量,集团干脆就运用内部资源组建了自己的翻译班子。这也就是翻译组秘书们的主要任务。但是除了同传,还有少数秘书会被分配到会场内,做类似场内服务接待的志愿者,不过主要也是针对外宾。 同传要求译者在翻译讲话的同时还能迅速整理信息,速记演讲者后面的讲话,对心理和专业要求都很高,挑战极大,因此整场的会议不会由一个人单独完成,而是多人轮流合作,一轮平均不到20分钟,如此交替。 梁鹿为此准备了很久,也毫无意外地被分配到了同传的队伍里,却没想到第二天就被通知调去了会场现场,理由是会场志愿者短缺。 她不是看不起会场志愿者的工作,只是筹备已久,整装待发的力量不能运用出来,难免有些胎死腹中的郁闷。 郁闷归郁闷,毕竟工作会轻松很多,可以休息休息不那么紧张。企会那天梁鹿便早早签到,换了集团提供的制服和工作牌便提前就位。 会场就在本省的新会展中心,说来这会展中心还是裕丰建设承建的,今年刚落成,取光设计极强,宽敞明亮,倒比一般繁重华丽的水晶吊灯更显高级。此时室内分成好几个区块,配上成排的原木色长桌和套着洁白纺布的靠椅,颇具规模的同时又不失简洁舒适。 厚软的红毯从摆了绿植造型的走廊一直铺到大理石台阶下的广场,场外记者举着长枪短炮似的镜头一字排开在玻璃门口,入场的来宾皆着锦衣华服,这排场倒还真有些国际盛会的意思。梁鹿主要负责场内部,看不到门口的红毯盛况,只隐约能听见那边不间断地相机拍照和人群躁动的声音,站着没多久就已经见了几个有名的商界大佬走进来,有幸近距离一睹真容。 随着会议开始的时间靠近,来宾蜂拥而至,梁鹿也忙碌起来。原以为场内区域标识明显,座位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各位来宾的入场券上也都明确标记,工作会比较清闲,结果到了人多的时候她才发现居然还有点忙转不过来。 因为衣前挂了英文志愿者的双语工作牌,向她寻求帮助的多是外宾。除了她意料之内的帮忙找座位和指卫生间的工作外,没想到的是,有人请她帮忙给找不到来路的朋友电话指路,有人一进来就直接问她某某商界名人的座位在哪,还有人觉得她英文不错顺便向她打听本地好吃好玩适合旅游的地方,甚至还有人直接搭讪要她的联系方式。梁鹿一一应付的同时觉得有趣,发现这项工作完全不似想象中的单调和枯燥。 这不,主持人已经在开场致辞了,一位姗姗来迟的外宾大步进了会场,他不好在场内张望转悠,止步在座位入口处。梁鹿刚好看到,于是主动迎上去,带他入座。 这一举动节省了那人的时间也化解了他的尴尬,落座时便一边道谢一边主动伸手,梁鹿礼貌地也伸手,以为只是礼节性的握手,没想他却托着她的手背轻轻落下一吻行了吻手礼。 那人深眼高鼻,脸型立体似刀刻,身材修长,肩想宽阔流畅,一身深灰色高级手工西装笔挺妥帖,在西方人的长相中也是极出色的,最吸引人的是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如琉彩的玻璃珠一样点着碎光。 梁鹿刷地红了脸,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竟有点不知所措,之后只能礼貌地笑一笑快步走开。 她转身,没走两步却看到过道另一边在最边上坐着的肖钦。 他一身纯黑的亚光色西服,端正地靠坐着,十分醒目。 梁鹿脸上还未退却的晕红和羞涩僵住,只是一瞬,便又恢复笑容,礼貌却也疏离。 肖钦面朝着正前方的讲台侧对着梁鹿,双眼却斜撇过来直直看着她,似是早已认出她来,面上并无意外,眼神黢黑幽暗。 第一次,梁鹿主动移开眼不与他对视。她看向了他身旁坐着的成语,再一次礼貌地笑。 成语倒是看起来很惊喜,同时热情地朝她招手。 梁鹿不再多做停留,踩着跟之前一样的步伐离去。 许是刚才找她咨询的人太多了,竟然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入得场。一个月不见,他看起来很好,黑底深红色暗纹的领带很衬他,与成语深红色的套裙也很搭配。 其实不想停在这的,但是实在太困码不动了。 好久没上肉了,不知道大家还有没有这个需求。有的话珠珠砸过来,我给咱们安排炖肉。 还有,新年快乐啊宝宝们!!!我的心愿是暴富,也祝大家暴富吧!!! 不知所措 不知所措 Rick(谢谢编辑爸爸)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Rick(谢谢编辑爸爸)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Rick(谢谢编辑爸爸) 每位工作人员都有自己负责的区域,肖钦和刚才那个外国人坐的那片地方恰好属于梁鹿负责的范围,她不能走远,只能在区域外缘的座位旁站着。 主持人致完辞,省委书记开始发表讲话。 本省一年一度的企业家大会,由省委省政府决定召开,主要是为了推动省内高质量发展。最开始时的第一届是由政府部门全权组织举办的,后来随着经济飞速发展,会议规模越渐庞大,由政府单独承办变得十分吃力,于是开始了和企业合作承办的模式。政府给出大的框架和方向性指导,企业具体执行,所以企会同时也具有很大的政治风向,除了有企业家演讲,也会有政府各部门领导发表讲话。 今年刚好是第十届,有庆祝十周年的意义,所以格外盛大。不光会场盛大,演讲的嘉宾也都是重量级,很多是时常在电视和网络上露面的人物。而大佬果然不愧是大佬,讲话风趣幽默节奏紧张似乎都是标配,更难得的是干货满满且通俗易懂,连梁鹿这种门外汉都被吸引住,不禁跟着一起鼓掌。 此外,不出梁鹿所料,裕丰集团董事长,肖钦的父亲肖宏岩也上台讲话了,毕竟是本地的龙头企业,分量自然不轻,几乎是压轴出场。他虽已过中年,但腰板挺直,看起来精神饱满,连头发也是一丝不苟,同大多出名的企业家一样,身上有一股敢想敢为、雷厉风行的气质。 这点梁鹿能理解,不管怎么样,能将裕丰一手做到这么大,应该也是个厉害角色。看着台上的人,她心里是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觉得他有点熟悉又很疏远,他眉眼和肖钦很像,这让她不禁想象他年轻的时的样子。 梁鹿不自觉向肖钦的方向看去,还没看到他,就见刚才那位老外手里拿着耳机在向她打手势。 梁鹿会意,疾步赶过去,坚细的鞋跟踩进柔软的地毯避免了发出噪音,但双腿不断撑开一步裙摩擦布料的声音还是引来附近的人侧目。 她靠近,低声询问。 原来是他的同传接收耳机出了问题,听不到声音。 因为耳机可以调频,梁鹿起先以为是跳频了,便戴着试调了调,最后发现确实一点声音都没有,应该是里边的线路出了故障。 为了会场整洁和便于管理,每副耳机都固定在相应的位置上,虽然耳机接口可以拔下来,但是并不能取走,所以当下也不好从别人的桌子上借用一个过来。开会前,工作人员还专门对耳机进行了检查,确保每个都能正常工作,结果还是出了问题。 那人显然也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无奈地挑眉,只说“不幸运,刚好是在对我最重要的演讲的时候。” 梁鹿打算去找耳机的步子停下,她想了想,问:“我让其他工作人员去找耳机,在耳机拿过来之前,我在这里暂时先帮您翻译,您看可以吗?” 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和趣味,他弯了唇角,道:“那就麻烦你了。” 梁鹿很快打了电话,联系紧急负责人找一副备用耳机过来,顺便报上准确位置,便紧接着开始翻译。 原以为之前的准备都白做了,没想到现在会以这种方式用到,梁鹿心里更多的是激动。她不怕翻得不好,就怕不能学以致用,没能发挥好,于是她格外仔细。 那人坐在靠走廊的座子,梁鹿翻译不会打扰到其他人,只是他座位比较靠前,怕干扰后边人的视线,她不得不保持微蹲的姿势。可身上的半裙不仅包裹的紧,侧边还设计了开叉,这一蹲,便显得有点微妙。 几乎是立时,梁鹿感受到了背后灼热的目光注视,像利剑一样,让她不自在。虽然知道裙子不至于走光,但她还是尽量将臀部前收,两手搭在腿边掩住白生生的大腿。 好在翻译基本在梁鹿掌控的范围内,算是顺利,耳机也来得比她想象得更快,到底是做了准备和安排的会议,就是半蹲的姿势比较费劲,起身的时候差点站不住。 身边的老外绅士地伸手扶她,梁鹿却避开,晃了晃,最终自己站稳。她清楚这边的动静已经吸引了周边很多双眼睛的注意,这会要是真被他扶住,不是腰就是臀,被看热闹不说,保不齐还会有人以为她是故意的,毕竟在这种事情上,舆论一向对女人苛刻。 完成了任务,梁鹿转身再一次经过肖钦,像匆忙经过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样,没有眼神接触,只心里默念着“rick”——这次翻译收获到的名字。 看了留言,发现绝大多数都是要求虐男主的,头一次见在肉文里不要看肉要看剧情的,宝宝们也太可爱了吧,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还有,没想到我被编辑爸爸推荐了啊啊啊啊啊啊,效果真是立竿见影,阅读量和收藏量暴涨啊,吓得我抖着手,连夜码字更新一章。 不过也是真的超开心,虽然不知道这个热度会不会是昙花一现,然后很快过气,但对我是很有意义的一件事情,感觉我这条闲鱼快要起飞了(编辑爸爸请收下我的膝盖 最后,说实话,真是没想到,而且其实还挺有压力的,就怕珍珠、留言、收藏什么的一多,我心里一慌,就开始想码字更新(手动狗头哈哈哈 最最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Rick(谢谢编辑爸爸) Rick(谢谢编辑爸爸) 夹竹桃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夹竹桃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夹竹桃 会议议程是一整天,下午还有签约仪式和品茗会之类的小范围高端交流会议,再需要翻译的话也是老板们自己带的私人翻译,所以梁鹿的工作到上午完就结束了。 在这之间的中午,是为来宾们准备的vip午宴,就在会场二楼与空中花园相连的偏厅里。 梁鹿这些工作人员也有专门的工作餐,是自助餐的形式,地点在一楼最后侧的后勤中心。 站了一早上,梁鹿着实也累了,小腿肚都是僵直的,双脚更是被高跟鞋束缚得紧。她本想工作结束后就直接回家,但想到这会刚好是交通高峰期,在路上一耽搁恐怕得饿肚子,便决定先去吃饭。 自助餐挺丰盛,但大家都是刚结束工作一窝蜂涌过去的,显得十分拥挤。梁鹿一向不爱凑热闹,与人拥挤排队,便在人少的地儿取点吃的匆匆填饱肚子退出去去换衣服。 脱了高跟鞋换上自己的衣服,将制服和工作牌交归到管理点后,梁鹿长呼一口气往门口走去。 会议虽然已经散了,但还有不少人在走廊交流,大多是熟人打招呼或寒暄。梁鹿想着自己的事情没有留意,只顾着往外走,一直到出了会场门口才被叫住。 “左叔叔?”梁鹿回头,看清推开门跟出来的人,惊讶不已。 “梁丫头,真的是你!走这么快,我这把老骨头都差点追不上了。”左永军抚着胸口一边喘气一边走近。 没想到在这里能碰上父亲的故友,梁鹿放松下来,捂嘴笑:“左叔叔,是你该减肥了吧。” 左永军和梁鹿的父亲是早年“插队”的队友,那会认识的时候两人都还是知青。后来他们相继步入政坛,在梁鹿上中学的时候刚好在同一个地方机关工作,于是住在一个大院里,是多年的老邻居,十分熟悉。虽然之后两人又因工作先后调到不同城市,但很长一段时间依然保持来往,梁鹿考上大学的时候他还专门送书过来鼓励她。 她还记得,以前在大院的时候,左叔叔就经常喊着要减肥,全院的人都知道,他却从来没成功过,没想到到现在也还是一样,梁鹿忍不住打趣。 一句话将两人都带回旧日的记忆里,气氛一时热络了许多。两人不约而同转移到路旁成片的夹竹桃树丛一侧挡住寒风叙旧。直到有人打电话催左永军,他才留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给梁鹿,嘱咐她生活上有困难的时候不要客气后返回会场大楼。 已经是12月底,外面风吹地厉害,肖钦却一直站在空中花园的露台一角与人聊天。 “肖总,崔总,午宴要开始了。”成语走过来提醒。室外不比室内,她却没披外套,依然只着单薄的套裙。 “嗯,知道了。”肖钦掐灭烟头,收回盯着楼下的目光,与崔总走进餐厅。 成语则在跟上之前停顿一下,狐疑,站在肖钦刚才站着的地方,也向楼下看去,却只看到一大片夹竹桃树丛和熙熙攘攘的行人,并无什任何特别。 其实自上大学后,梁鹿很少再听父亲提起左永军,渐渐地就忘了。以致于她不知道他现在在本市市政府上班,他也不知道梁鹿来了这里工作。还是他在会场先看到梁鹿做志愿者的时候觉得眼熟,后来她出门刚好近距离经过才认出来的。 突然意识到有一段时间没跟家里联系了,梁鹿回到家后便开始打电话。本来只是问候一下家里,却在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喂?丫头!”的声音时突然红了眼。 原以为上班后的这半年自己已经够成熟了,况且现在的生活很平静,工作也顺利,应该开心不是。可这一瞬间她却莫名的委屈,仿佛身上的盔甲被卸下。 她将脸蒙进抱枕里,吸吸鼻子,为了不让那边听出异样,故作轻松地打招呼。 却没想到那边接下来说:“怎么?外面混不下去了?” 被田女士的开场白噎住,梁鹿不禁破涕为笑:“我有那么差劲吗?” “要不你能想起来给家里打电话?” 田女士直白泼辣依旧,梁鹿反倒安心许多,很快平静下来,耐心地听她碎碎念发牢骚。只是期间她顺嘴提起遇见左永军的事时,那边罕见地愣了愣,叫她没事不要随意给别人添麻烦,之后就开启了磨人的教育模式。 梁鹿不得不用即将到来的元旦3天假的计划来转移话题,结果那边老两口已经安排好了活动,叫她自己玩自己的。 挂了电话,梁鹿倒有些哭笑不得,看来这元旦自己是落单了。 天哪!我在做梦吗?居然在收藏榜上排到第二了! 吓得我双手不自觉地开始敲击键盘…… 夹竹桃 夹竹桃 年会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年会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年会 集团给所有今天参与企会的秘书放一天假,所以梁鹿明天没有工作,而从后天开始又是法定元旦假,也不用去环宇电子上班,梁鹿便有了一个小长假。 她一身轻松,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就开始肆无忌惮地补觉,一直睡到午后黄昏,被叶昭雯的电话吵醒。 原来是喊她看微信消息。 打开微信,果然有叶昭雯一连串的消息,十分钟前发的,是一些她试穿裙子的照片,咨询梁鹿的意见。 梁鹿挑了自己喜欢的几张发给她,顺便问出心里的疑问:“天都这么冷了怎么还买单裙?样式还这么不日常。” 那边很快回复过来,是一连串的感叹号:“是为年会准备的啊!!不要日常!只要好看!!!” 梁鹿忽然想起什么,瞬间清醒,坐起身,翻看公司部门群里的历史消息,然后跳下床跑进卫生间洗漱。 公司年会,就是今晚,还有一个小时开始。 忙着集团的工作,她居然把这档子事给忘了。通知是在她生病住院的时候发的,与企会撞了日期,她本想着到时候请个假就不去了,结果出院后就彻底忘了。 她既没时间也没准备衣服,只能简单地收拾收拾,然后匆匆出门往酒店赶。 手机屏幕上不断蹦出叶昭雯的消息,她头头是道地分析公司的那些“妖艳贱货”们会怎样盛装出席,字里行间透露出绝不能被艳压的决心,一边还不忘关心梁鹿什么时候到,今晚是什么打扮。 梁鹿看看时间,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无耐回:“迟到,普通打扮。” 赶到酒店的时候,离年会开始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梁鹿顺着门口迎宾礼仪给她指的方向走,看到了宴会厅入口的指示牌,但绕了半天就是找不到门。身边也没个人问路,她着急,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走廊乱窜,却越急越反倒没了方向,闯到了应急通道口。 四周看起来很偏的样子,她察觉出地点不对,打算倒回去,一扭头,却看见通道口站着个人。 没想到里面有人,她吓一跳,定住。那人却向前走一步,走到走廊光亮处。头顶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立体的眉骨上,是一张清俊冷峭的脸。 居然是肖钦,他正在通电话。 她惊讶,他挑眉,显然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 之前一个月天天想着的时候丝毫看不见他踪影,如今想要断了念想的时候却接连偶遇,真是造化弄人。梁鹿不知该说什么好,站着愣了两秒,又觉得两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便转身就走。 几乎是同时,身后传来脚步声,她没走两步就被拽住了胳膊。意外又不解,她回头看他,细长的耳坠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摇曳,折射出点点金光。 “稍等,我这里有事,等下回你。”他看着她,挂了电话,眉头紧蹙,半晌道:“这么着急去哪?” 梁鹿隐隐期待的心垂下去,她不着痕迹地将胳膊抽回,侧过脸,视线无意识地落在酒店走廊墙上的装饰画上,那是一盆开得灿烂却即将凋零的兰花。她睫毛颤了颤,最后僵声道:“有什么事吗?我年会已经迟到了。” 肖钦脸色渐沉,颌角的弧度紧绷,他站得笔直,冷冷地看着她。梁鹿并不回头看他,气氛僵持不下,直到梁鹿的电话突然响起。 屏幕显示是李成楠,他也看到了。 知道是那边在催了,梁鹿不能再多待,就要接电话走开,肖钦最终开口:“年会完后,在这里等我。” 李成楠一路电话指导,梁鹿才最终找到宴会厅入口,幸好他和叶昭雯帮梁鹿留了位子,她直接入座,倒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啧啧,年轻就是好啊,这么穿着就来了,有自信!”梁鹿脱了厚外套,叶昭雯就打趣起她的衣服来。 因为实在没什么合适的裙子,也没时间搭配,梁鹿干脆就穿了普通的正装来,只求保险不出错。唯一不同的是没穿白衬衫,而是穿了一件宽松地黑色丝质衬衫。 “你这简简单单的就把我们这些费尽心机的给比下去了,还要不要人活了。”叶昭雯佯装生气不服的样子,扁嘴直白道。 梁鹿被她说得不好意思,也夸她今天的造型。虽然叶昭雯结婚早,常常自嘲大姐,但其实也就比梁鹿大4、5岁,是个妥妥的美女,属于成熟妖娆型,再加上平时都是名牌傍身,便看着有距离感,显得不好相处。 提起今天的打扮,叶昭雯也来了劲儿,给梁鹿展示了一番自己最后精心挑选出来的裙子后,一口气把在场女士的装扮都给梁鹿分析了个遍,最后看着台上的主持人说:“不过啊,我看用力最猛的还是我们这位主持人呢,看着娇娇软软的,却戴了那么贵重的一整套珠宝首饰,真是闪得我眼都快瞎了,也不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气场压住。” 梁鹿闻言,往台上看去,主持的正是成语。 一袭白色的长裙,颈间是一条被钻石包裹起来的绿宝石项链,手链耳环和戒指同款。 被叶昭雯这么一说,看起来果然有点像是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效果。 “不就是勾搭上肖总了么,打扮得这么高调,好像生怕别人看不见她不知道似的……” 叶昭雯还在毒舌,边上一直没说话的李成楠突然插话。 “无凭无据地,别瞎说。” “我可没瞎说,我进酒店的时候亲眼看到他俩从一辆车上下来的……” 梁鹿不再说话,安静地吃饭敬酒看大家游戏玩笑一直到宴会结束。 她拒绝了李成楠送她回家的提议,在酒店门口与叶昭雯道别后,回头看了眼灯光辉煌的酒店大楼,拦下一辆出租车离开。 有留言说跳肉看剧情的,作为一位肉文作者我觉得我可能受到了侮辱,预告一下,正在酝酿肉了,醋肉,哼(手动狗头保命 没想到今天这本书在人气榜上也有了姓名,那我就给读者爸爸们拜个早年吧…… 年会 年会 财大器粗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财大器粗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财大器粗 梁鹿告诉自己,跟他没什么好谈的,也不后悔离开,可夜色阑珊,她还是失眠了。以至于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才起床,又在家里闲鱼躺到晚饭时间才出门。 叶昭雯打来电话的时候她刚在小区门口的小餐馆解决完晚饭,在超市采购能够支撑自己三天不出门的物资。 “小鹿鹿,元旦放假有计划吗?”叶昭雯声音软地几乎可以掐出水,梁鹿抖一抖,弱弱道:“有……” “什么计划?”叶昭雯意外。 “……家里蹲。”梁鹿到底编不出来理由,最后还是老实道。 那边果然毫不客气地嘲笑她一番,直到她要生气摔手机的时候才正色,邀请她一起去周边小城的山里度假。 山上比城里温度低,听说已经落了雪,找一家舒适的度假酒店泡温泉品茶岂不快意。 搁以往,饶是对方说得天花乱坠,梁鹿只要不想去就一定不会考虑,可这次,她却心动了。 抬眼看看超市的玻璃墙印出自己随意缠着围巾趿着棉拖鞋的邋遢样,再低头看看小推车里的速冻食品,梁鹿沉默几秒,最终道:“去!” 第二天早上8点多,叶昭雯开车来到梁鹿家楼下接她。车上还有另外两个女孩,苏菲和王明靖,都是叶昭雯的小姐妹,之前梁鹿也听她提起过。大家年龄相仿,出来玩心情也好,于是气氛融洽,很快就聊到一块去。 因为是元旦小长假的第一天,游玩出行的人暴增,再加上她们出发的时间不早,于是堵在了出城的高速路上,原本3、4个小时的车程最后硬是花了多一倍的时间才走完。 车子下了高速路,又驶过一段省道才拐进山里,一路盘旋向上,最后停在占据了半个山头的酒店门前。 远处的松柏裹银,近处的黄叶挂雪,绕着山头披裙的不知是云还是雾,空气冷冽却清新,混合着草木的香气,几个小时的舟车劳顿被瞬间安抚。梁鹿环顾四周,深吸口气,很是满意,觉得此行不虚,甚至反思以后也应该多出来走走看看。 酒店没有高层建筑,都是独栋别墅,根据不同的景观分成不同区域。不知叶昭雯那边房间是订得早了还是晚了,她们入住了最贵的山景别墅,带室内温泉,温泉连着落地窗,窗外是一片宽阔的草坡,其间有零星的几棵树,都已经枯黄,盖了一层不厚的雪,一直绵延到山腰,山腰到山头则是成片的柏树,压着雪,白绿相间。 别墅里有四间房,一人一间,安排得刚刚好,梁鹿不禁问叶昭雯。 “酒店是我老公订的啦,附近这几幢都是。他们昨天就到了,还剩这一幢空的,就跟我说有四间房,可以多叫几个朋友过来。”叶昭雯摊手随意道。 可能有钱人的观念里没有退订这一项吧,梁鹿腹诽,接着问:“你老公也在这?之前没听你提到,我还以为就咱们几个……” “没关系,不影响。他们那边都是生意人,说白了其实就是换个环境好点的地方谈生意,他们忙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不牵扯。” 梁鹿信了叶昭雯的不牵扯,结果下午才吃了晚饭回房间没歇一会,就被她拉着去他老公那边的场子玩,说是那边人多有意思。 梁鹿过来这里玩只是想简单散心,看看风景换个心情,舒服随意,没想着扎堆凑伙,因为她觉得陌生人一多,相处起来麻烦,更何况还有异性。 于是她拒绝。 叶昭雯却很坚持,说留梁鹿一个人在房间她不放心也玩不痛快,梁鹿要是不去的话她也不去了。 她这话一出,梁鹿哪敢再赖着,只得起身跟上。只是她素面朝天,一点装饰都没有,叶昭雯看不下去,将她摁在沙发上涂上一支深红色口红才出门。 那边果然闹热,男男女女都聚集在别墅一楼的客厅里,窝在围成一圈的沙发上摇骰子喝酒聊天。 叶昭雯将梁鹿往前一推,简单介绍一下就着急去了厕所,苏菲和王明靖则分别坐去了各自男朋友身边。 原来他们都认识。 环境太不熟悉,梁鹿有点拘束。好在叶昭雯的朋友们挺热情,招呼她吃水果喝茶,也不强迫喝酒。 梁鹿稍微放松,旁边的一位漂亮妹子却在与她对视了一眼后,从男朋友怀里坐起来主动与她搭话。聊了没几句就开始打听她的感情情况,脸上满是兴趣。 梁鹿虽不清楚原因,却还是礼貌回答:“我单身。” “不会吧,你这么漂亮,追你的人应该很多才对……” “没有没有,还没碰到合适的。” “那这么说,你心里有人喽?”她步步紧逼。 “也不是……”梁鹿不知该怎么说,自己的感情问题,她不想和别人说得那么细。 没想到妹子却开心地拍手道:“那就好!刚好!我来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吧!我亲哥哦,帅气多金,年轻有为,而且财大器粗,质量有保证!一般人我都不给介绍的,看你这么好看,就便宜一下我哥吧……” “呃……”梁鹿被意料之外的聊天走向震住,噎得说不出话来,正在组织语言,就听沙发背后突然有声音传来。 “哎!肖二,你烟灰怎么往我酒杯里弹啊?” 梁鹿更愣了,往后边看去,那里有一面半镂空的屏风,屏风后居然有一桌人在打牌,因为在拐角被遮着,她一直没注意到。 她呼吸一滞,心也高高提起,盯着那扇透不清人脸的屏风,捏一把汗,想:不会这么巧吧。 那边顿了好一会,才懒懒答道:“谁让你酒杯放得离烟灰缸那么近。”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不是肖钦是谁。 妈呀,人气和收藏榜首了,我一个托马斯回旋三百六十度转体的跪拜送给读者爸爸们。 财大器粗 财大器粗 打牌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打牌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打牌 “呆坐着干什么?来,给你看我老公,你们还没见过吧?”上完厕所回来的叶昭雯一屁股坐在梁鹿身旁,说完直接朝屏风那边打招呼,刚巧将梁鹿与推销亲哥的妹妹隔开。 “老公……” “哎,宝贝儿来啦?过来坐吗?”屏风后伸出一张年轻的脸。 “不了,我先陪小鹿聊一会天,给你介绍一下……” 叶昭雯的有钱老公与传说中大腹便便、中年油腻的形象截然不同,留着精神的寸头,就算坐着也能看出来身材挺拔健硕。 他与梁鹿简单打过招呼,又对叶昭雯说“我一会儿过来陪你”,才转身回到牌桌。 没想到两人的相处方式如此直白甜蜜,与看起来的样子和性格大相径庭。梁鹿突然想起什么,低声问:“公司传你老公……呃……你怎么也不澄清一下?” 关于叶昭雯老公的猜测是部门的八卦之一,其中流传最广认可度最高的说法是“年轻肉体与腐朽金钱的交换”。 “随他们怎么说,到底怎么样我自己知道就行。”叶昭雯眨眨眼无谓道,又轻哼一声,说:“不就是嫉妒我吗,我不在意!” 怪不得叶昭雯向来我行我素,除了有底气,原来也看得开。 屏风后的牌桌上传来一阵吵杂声,似乎有人赢了大牌。梁鹿想起肖钦,与叶昭雯咬耳朵悄声道:“咱们公司……肖总,怎么好像也在。” 叶昭雯也惊讶,眼珠往屏风的方向转了转,低声说:“我老公和肖总认识,这个我知道,毕竟都是一个圈子的。不过好像来往不是很频繁,我没太听他提起过,我这也是第一次见他们一块。” 许是叶昭雯见惯了老总和大佬,并不觉得有什么,拉着梁鹿就要去大方地打个招呼。 梁鹿紧张,坐着不肯起身,将叶昭雯往回拉,叫她等等再看。 拉扯间,就听叶昭雯的老公,郝川的声音传来:“宝贝儿,我过来陪你吧,不打了,找个人替我一下。” “就你们同事小鹿吧!刚好你们肖总也在这,过来打个招呼。你也一起。” 梁鹿脸色大变,汗都惊出来了,不知该怎么办。说不去吧,明显太不给领导面子,去吧,她怎么能坐得住。最后支吾道:“我……我不太会玩牌。” “没关系,不会可以慢慢学嘛,我也要玩,我教你!”刚才牵红线的漂亮妹妹也站起来了,拉着梁鹿就要与她一起往牌桌走。 “对对对,不难的。”叶昭雯与郝川附和。 梁鹿被半推半就地带到了牌桌前,坐在郝川的位子上,好巧不巧地右手边正好挨着肖钦,左手边的男士则绅士地让出位子给漂亮妹妹。 梁鹿理解叶昭雯想让自己增加接触面,多交朋友,所以推自己过来。可为什么郝川也这么积极地催她?而且那眼神好像有深意。 肖钦已经抬眼看了过来,梁鹿无暇多想。她一边拉着椅子坐下来一边整理出一个自然得当的表情与他打招呼。 “肖总。” “嗯。”他懒懒地回,语气不咸不淡,眼皮抬起只应声看了她一眼就收回,面无表情,连嘴角都没动一下。 梁鹿原本十分忐忑,但看他如此冷淡,便觉好像被一盆冷水泼中,霎时冷静下来。 叶昭雯与郝川已经走开,腻腻歪歪地窝在沙发里。漂亮妹妹被男朋友搂着在跟她讲打牌的规则。 他们玩的是“干瞪眼”,确实不算难,梁鹿本来也会。 虽然郝川走的时候没有把桌下的钱带走,跟叶昭雯一起和梁鹿说说随便输,但梁鹿哪里好意思输人家的钱,便也玩得认真。 一边的漂亮妹妹还没放弃自家哥哥的感情大事,依旧不遗余力地推销。显然是奔着梁鹿追过来打牌的。 “怎么样,小鹿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你可要好好想想啊。” “我……单身挺好的,现在真的不考虑。” 梁鹿捏着手里的牌,压力山大,犹豫着到底该怎么走,顾不上应付她。 明明拿了一副好牌,怎么还这么难打呢?出什么牌肖钦都能截掉,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输了。 妹子则继续天花乱坠地描述,什么八块腹肌、金刚钻都出来了。梁鹿假装听不懂,没想到坐着一直没动的肖钦却突然开口:“晓芙,你确定你哥那个和尚一样的工作狂会拨出时间给女朋友?” 原来漂亮妹子叫晓芙。不知肖钦是打趣她还是觉得她话太多。 晓芙仿佛被戳到了痛处,立即反驳:“那是因为之前没碰到小鹿姐!小鹿姐绝对是他的类型,只要她愿意,我哥保证好好疼着。而且,这不还有我给小鹿姐撑腰呢么!” “我总不会害你是吧?”最后一句她冲着梁鹿说。 梁鹿输了牌,脑子里都是散出去的钞票,心里还在愧疚,没注意听她前面说了什么,下意识地点头。 “对吧对吧。”晓芙见状,开心地挑眉。 肖钦则脸色彻底沉下来,声音寒得能结冰似的,飘出一句:“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多用用脑子自己看。” 他说这话是想说自己没脑子吗? 梁鹿本就肚子里有气,又被他截得输了牌,便垂着眼不客气道:“现在骗子太多了,自己看的也不一定对,说不定就突然玩失踪呢。” “你们在说什么啊?”晓芙嘀咕着打断,趁热打铁要加梁鹿微信,说是不管怎么样先交个朋友。 小女孩可怜巴巴地请求着她,梁鹿不好意思再拒绝,拿出手机准备加好友,右手边的茶水却突然洒下来。 茶水是冷的,但衣服很快湿了,留下一圈圈暗色的痕迹。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肖钦擦手,无辜道。 梁鹿再傻也知道他是在针对自己了。她二话不说,起身:“不好意思,我衣服湿了,就先回去了,你们玩。”说完就转身离开,始终没再看肖钦。 肖钦叫了酒店的保姆过来收拾了茶水,才拿着外套起身:“我出去打个电话,你们找个人替我吧。” 嘿嘿嘿,醋肖上线,拦住了妹子污污污的小火车。(但是怎么最后气到的好像还是小鹿?) 有人送我鱼叉了,但是我不太懂这个会有什么影响。不过我看旁边的五角星变成黄色还挺好看的,有好心人替我点亮它们吗? 打牌 打牌 不得已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不得已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不得已 梁鹿跟叶昭雯打过招呼,出了门一路疾走,看见自己住的那幢别墅门口的光,走到门前的小路上,却被路旁伸出来的一双手拿到墙角。 “你!”她又惊又怕,待看清来人,又多了一分气。 “走这么快做什么?生怕人追上?”肖钦摁着她的肩膀在墙上,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抄了小路过来,就这慢一步都差点截不上她,想来这女人真是没打算留时间等自己。 梁鹿只觉得这人今天脾气异常地戾,她偏过头,不看他,反讥道:“不走等着碍眼吗?肖总你见不得我也不必这样处处针对,在人面前羞辱我吧?” 肖钦知道自己刚才话说得重了些,可他一想起她说的那些话和年会那晚的失约就抑制不住地上火。再加上她这会冷着脸,一副跟他界限分明的样子,便不由动气道:“羞辱你?怎么,干扰了你的好事?现在已经这么迫不及待地找下家了?” 梁鹿闻言,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他,心里仿佛生了一根刺尖尖地顶起来,震惊过后更多的是失落。她又别过眼去,却笑起来:“随你怎么说吧。”说罢她就要推开他,肖钦哪里肯放她走,又将她拽回来,她不依不饶地挣扎,直到被他死死地钉在墙上。 她鼻尖红红的,眼眶里的水渍在不甚明亮的角落里泛着光亮,却又倔强地不肯看眼前的人,身子微微发抖,也不知是冷得还是生气。 肖钦毕竟不是一来气就被冲动没了头脑的人,看她如此这般,也忍不住心疼。他自知失言,也知道她心里不舒坦,明白还是要与她好好说道才行。 他叹口气,将她发凉的双手握进掌心,推着她到别墅门前,说:“外边冷,进去说。” 别墅一楼是公共区域,没有房间,房间分别在二楼和三楼,二楼和三楼房门口则各有一个小客厅。梁鹿怕在一楼被人一开门进来就能撞见,于是直接上了二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给自己倒杯热茶捧在手心里,低头看着褐色的茶水在碧润的瓷杯里打转,却不说话。 看得出来,她将自己缩进了壳里,处于一个自我保护、拒绝沟通的状态。肖钦忍住想要抽烟的欲望,站着看了她半晌,才解开大衣的扣子,坐在她身旁,开口问:“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失约?” 梁鹿吹着茶水的动作一顿,说:“失约?我没记得我答应你。” 她冷淡的语气让人气躁,肖钦忍不住掰过她的脸,寒声道:“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谈的吗?梁鹿,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梁鹿终于抬眼看他:“我把你当成什么?你不声不息地消失,又有没有把我当一回事?”她坐得笔直,声音里却有不可见的颤抖。 他却眼睛微眯,低声笑:“我消失?”随后又更靠近她,反问:“我消失了吗?你是不知道我的电话号码还是不知道我的办公室在哪?” “可是你有曾试着主动联系过我一次吗?”他一字一句道。 梁鹿脑子哄乱,有些反应不过来,又听他接着道:“我给你发过短信的那个号码,没有接收到过一条你的电话和信息,我办公室的秘书也从来没有通知过你有来访。为什么?” “我是没有主动联系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那是因为我不得已,不能联系你?” “那个电话号码我早就该停掉了,可是我担心你万一有事找我……但是你呢?有没有想起过?你生病卧床,联系的却是李成楠!” 他一句句的质疑和指控将梁鹿砸地晕头转向,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湿了脸庞。事情怎么会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她一边慌乱地摇头,一边道:“什么不得已?和李佳和成语都是不得已?你和成语在一起都多少年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你听到了?”他沉声肯定地说道。 梁鹿移开眼,默认。她发烧的那天晚上,李成楠和他说话的时候她都听到了。一开始是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突然出现的他,所以她装睡,她只是头昏,并没有晕过去,却没想听到了那些。 “如果我告诉你,我和她们都没有什么呢?” “可是……”梁鹿愣住,连眼泪也流一半停住。 外面的传言是那么逼真。 “李成楠的话不全对。我和李佳是生意上的往来,至于成语,我只把她当妹妹,和她传言,只是为了引出一批在背后的有心人……” 说着,楼下有人开门进了别墅,听说话声好像是苏菲和她的男朋友。苏菲住在三楼,马上就要上楼了。梁鹿着急,赶紧开了二楼自己的房间门,将肖钦也推进去。 梁鹿关了门,贴在门上听他们毫无异样地进了3楼的房间锁上门才松口气。还没转身,背后就贴上一具温暖结实的身体。 “已经在屋里好一会了,你怎么还在抖?”他从背后拥着她,在她头顶道。 两人终于正面刚了,肖二开始洗白了。 他们关上房门马上要发车了,小伙伴们快上车。我先来:嘀!老年卡。 (别着急,虐还没完,先小肉一下) 不得已 不得已 小鹿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鹿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鹿 “没有,没抖。”梁鹿嘴硬,贴着门没动。 肖钦将她转过身,让她面对自己。他低头看见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忍不住捏着她的脸,将上面的点点水痕擦掉。 可她眼眶还是湿的,汪汪地看着他闪动,里面有矛盾和摇摆,疑问和不安。 肖钦知道她还需要时间消化,由她盯着看,自顾自地将刚才从外墙上沾到她发尾的水渍拭去,又伸手按在她后背,确定她外衣没有被阴寒的墙面印湿才松口气,将她裹紧,往房内走去,一路走,一路将灯打开,将地暖温度调高。 最后他坐在床边,怀里圈着她,忽然觉得恍如隔世。上一次这样抱着她的时候还是在去美国之前,在她的家里。当时他吃味,脱了她的上衣,她却钻进他的怀里取暖,身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他一点一点地将那些小突起抚平,只觉得所触之处皆是冰凉细嫩,软到了骨子里。那个时候她主动将自己送进他怀里,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可全然不是现在这样的表情。 身体的感官随着记忆也在觉醒,鼻尖萦绕了她身上散发的气息,熟悉又勾人,且越来越浓郁。察觉到身体某处的变化,肖钦将梁鹿从腿间的位置微微挪开一点,捏着她腰肢的手却不自觉越箍越紧。 直到梁鹿突然偏头咳嗽两声,他才惊醒过来,探了她的额头,问:“别又发烧了。上次你生病出院后有没有再好好休息?” 电光火石间梁鹿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没有回答他,却问:“上次出院后,是不是你把我从同声传译组调到了会场志愿者组?” 没想到她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肖钦没有立即回答,认真试探她额头的温度,最后确认无事,才看着她道:“不是。” 看来是她多想了,梁鹿的眼光暗淡下去。 却没想到又听他说:“我怎么会不明白你为了企会的工作花了多少精力?那个时候对你来说发挥出来比半路放弃去休息更适合才对。” “所以我没有动你,也没有跟那边打招呼。后来,你又被调去会场,是意外,那边后台安排的负责人换了,不是我的人,我事先不知道。”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清楚自己的那点想法和野心,她一时梗住,过会儿才又问:“借调我去集团,也是你安排的?” “是。”他坦诚道。 怪不得,会有这么好的机会留给自己,梁鹿讽刺地想,却又突然想到:“那程经理……” 肖钦知道她在在意什么,解释道:“不会。总经办给你们部门的通知是借调女性员工一名,要求能力强,素质佳。” 说着,他似乎带了点笑意:“确实是程丹自己选得你。” 梁鹿心里好受一些。她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女性员工里程丹一定会挑自己的,可她知道,如果没有要求性别的话,那程丹挑选借调过去的人应该会是李成楠。看来,他也知道这点。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调我去集团?”背后一定有原因,梁鹿心里确定。 肖钦没有直接回答,他看着她通红已经出汗的脸,松开她,让她脱掉大衣,又自己起身去调了地暖的温度,才坐回她面前,最终道:“因为……我需要和成语传绯闻。” 梁鹿蹙眉,心道:什么叫“传绯闻”? 肖钦却面色平静,他接着说:“成语不是我在国外多年的女友,她是……我一位故友的妹妹,被托付给我照顾。成语患有抑郁症,之前几年一直躲在美国的一个小城市养病,是我一直扶持的她。” 梁鹿想知道的真相似乎在接近,她不敢打断,连呼吸都几乎屏住听他说:“那个朋友的死,跟我有很大关系。所以我给她相依为命的妹妹提供生计,也找到了害她的人替她报仇。” “可是我没想到,事情还没完。最近几个月,那些人又出现了,成语养病的地方被发现,她开始收到威胁和恐吓,那些人扬言要报复我们。最糟糕的是,我们一直查不到那些人,所以成语提议,我干脆就将她转回了国。一是在这里好确保她的安全,二是将那些人引到国内更方便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说完这些,肖钦叹口气,坐直身子,有点自嘲的地笑道:“我本来以为那些人该很着急,很快就出手,没成想他们沉住气到现在。所以……这段时间,委屈你了。”他看向她。 梁鹿仿佛被突然击中,脑子嗡嗡作响,她甚至不敢跟他确认她此刻的想法,会不会是自己理解错了?她眼睛睁得浑圆看着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接连滚落,颤声道:“你……什么意思?” 他静静看着她,黑眸幽深,一直看到她眼底,缓缓道:“所以,我不联系你,是因为我的处境也很危险,那些人针对我,难免不会顺到你身上。我调你去集团,是因为想将你调得离我远一些安全一些,甚至是想在你听到我和成语的传言之前就解决掉这个问题。” “我说得,够明白了吗?” 梁鹿捂着嘴,说不出话来。这些在她听来惊愕失色甚至的话,在他说来却如同平常的每一句话一样。难以想象,他都经历了什么,居然一直以来都背负着这样的包袱在行走。她想起这段时间自己因为他闹的一些小情绪,不知道有没有伤害到他。 “怎么哭得这么难过?又不是不要你了。”她眼泪多得他两手都擦不急,只能将她扣进怀里将胸膛和衣服都给她擦,甚至开玩笑哄她。可他这个样子让梁鹿更愧疚,呜咽着,声音更大了。 肖钦拍着她的背安抚她,轻声道:“我算了很多事情,也有很多是没算到的。” “我没想到你和叶昭雯关系会那么好,毕竟她八卦那么精通。也没想到成语会自己直接主动跑去集团体验借调。” 梁鹿终于找回一点清明,她抹着已经哭花的脸,抽噎着问:“怪不得……她只在集团待了几天……” “必须调走她。” “那……那叶昭雯,那我……”梁鹿又想起什么,试探地看他。 “没错。叶昭雯这次叫你过来这里度假,也是因为我。叶昭雯不知道,郝川知道,我们会有一些合作,是盟友。” 说着,他看她一眼,带着一丝揶揄:“还不是因为你,上次年会好不容易在酒店碰到,那个时间和地点都没有问题,你却直接跑掉,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没办法,我只能制造机会再跟你偶遇。” “你……不要再说了。”梁鹿不忍心再听下去,埋头在他怀里,将他结结实实抱住。 肖钦自己都没想到,这样久违的亲密感他似乎已经等了好久。他想起第一次送梁鹿回家时,她下车前偷吻他成功的得意样子,她是那个浑身冒着傻气的女孩,坦诚又大胆。 他抬起她的脸,终于吻上那些划进他心尖里的眼泪,抵着她的额头低语:“小鹿,我很想你。” 好吧,就是这么狗血。 评论我看了,其实挺有意思的。但是毕竟读者也是爸爸,看爸爸们撕肖二这么狠,我就提前把他洗地的料拿出来一些,拼成这么一章,给一个交代,免得觉得他渣的人看着膈应。因为这中间少了很多铺垫,也不知道这样看着是否满意。 其实我挺心疼肖二的,在我的计划里他不是渣男。说很~渣的亲,要不再仔细看看之前的章节?(小声逼逼 立个flag,下章还不上肉就是狗狗?因为提前把之后的一些洗白料给曝光了,所以肉没有那么酸了,大概是个糖醋级别。 当然这一章里也还有很多点没有写破,后面会慢慢破的(要不然后面还写啥),但是我看大家看文好像还挺着急得哈,容易先入为主下结论(捂脸 小鹿 小鹿 舌头伸出来(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舌头伸出来(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舌头伸出来(微H) 没想到。 梁鹿心神震动。 她从医院醒来的那个早上,已经在心里把与他的过去都打包封锁。她像往常的每一天一样,并无任何异样地吃饭、上班、睡觉。她笑着听叶昭雯聊他的八卦、毫无芥蒂地在肆食记外的美食街吃宵夜、甚至哼着歌将他之前扔在家里的衣服整理好放进包装袋。 她像对待任何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一样对待他和与他有关的一切。 可为什么这一刻,在他的怀里,在听到他的解释,听他先一步说出想念后如释重负?一颗心安定下来,仿佛漂泊的小船在夜幕降临前终于驶进了宁静的港湾一样。 梁鹿突然明白,为什么她不怕面对他,却害怕发呆,害怕失眠。 她害怕这场感情的角逐里只有自己在向前奔跑,她害怕自己所珍惜呵护的却是他弃如敝履的。 她紧绷的身体像松了发条一样柔软下来,她依旧止不住眼泪,却弯起嘴角终于笑了。 细密的吻如雨滴一般落下,肖钦低垂着头,背光的阴影将她笼罩住,湿热的唇在她微凉的脸颊游走,最后停留在她上翘的嘴角,吐着热气问:“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居然像个索糖的孩子。 梁鹿挣脱他托着自己脸的手,扭头嗡声说:“才没有。”唇角的笑容却偷偷漾地更开。 “骗子。”他在她耳边控诉,转过她的头,紧接着含住那双他肖想了很久的红唇。 久违又熟悉的触感勾醒最深处的感官和潮水般的记忆,两人俱是一震。肖钦耐心地勾勒她的唇瓣引诱她,口齿相交的气息在空气中碰撞,变得越发黏腻厚重,不可收拾。 他扣着她的后颈,箍着她的腰,不断加重力道将她压向自己,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梁鹿不自觉地伸手揽住他脖子,急促地喘息,脑子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只得跟着他越陷越深。他总是知道怎样让她意乱情迷。 肖钦却还不够,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声哄:“舌头伸出来。” 梁鹿陷在酒店洁白松软的床里,黑发凌乱,早已经七荤八素的。她依旧揽着他,无意识地听话张口。 男人宽厚的唇舌很快将她的口腔都塞满,一阵翻搅蹂躏后勾出她的舌尖纠缠吸吮。 “唔……嗯……”梁鹿吃力地咽着口水,半眯着眼,发出像猫咪一样细软地咕噜声,挠在肖钦的心尖上。 满腹的欲火不得纾解,他双手不安分地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游走,觉得衣服太厚,又从衣摆下伸进去,将她细腻的肩背揉个透,才滑到她敏感的腰窝打圈,抬高她的腿心扣向自己膨胀的下身。 他手掌仿佛带电,所到之处皆引起梁鹿的一阵战栗。她娇懒地扭着身子,会阴隔着衣裤磨蹭他已经顶起来的欲望。 气血直冲脑门,肖钦吸一口气,把着她的腰臀,挺腰恶狠狠地撞击她的凹陷处,直将她的淫水撞出来打湿了底裤求饶才缓下。 “别了,内裤钻进去了,痛……”梁鹿弱弱地喊。 “还知道痛?刚才劲头还不是挺大?我看看。”肖钦声音粗嘎,不由分说地就抬起她双腿扒了她的打底裤。 黑色的内裤果然歪歪地贴在肉缝外,他将嵌入的布料拉开,便看见泛着水光的银丝在中间拉扯。 “才几下就这么湿了?”他眉梢微挑,揶揄地看她,梁鹿则咬着手背不吭声。 知道她害羞还没适应,肖钦不再多语,将那点小布料拨到一边,伸手触摸那粉嫩的花肉。粗粝的指腹划开紧闭的花瓣,一股清透的水液便应势从中间流出来,他用一指接住,复又尽数涂抹在柔软的花瓣上,将它们挤在一起揉捻搓弄。 “啊……”梁鹿立时细叫一声,蜷住了脚趾整个人都收紧一下。 肖钦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手加大力道玩弄那处,一手解了自己的裤腰,拉下内裤,将肿胀叫嚣的性器释放出来,握着撸几下。 紫黑的棒身上盘着凸起的青筋,那强势的尺寸和硬度熟悉又陌生,叫梁鹿只看着就心惊肉跳,却又控制不住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有了更多的水液润滑,肖钦换了肉棒接在穴口,将前端沾湿后更加肆无忌惮地顶住那两片肉瓣揉圆搓扁。两手则从她的上衣里钻进去。 啊……熬夜赶出来的,没仔细检查,你们先凑活着看。 尽量明天接着更,把肉续起来 舌头伸出来(微H) 舌头伸出来(微H) 出息(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出息(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出息(H) 梁鹿上身穿着米白色的兔毛毛衣,软糯厚实的料子下是一件极薄的胸衣,没有钢圈也没有海绵,松松地兜着两团奶肉,于是肖钦伸手碰到的就是绵绵的一片,触感几乎与赤裸无异。 他抬眼看了梁鹿一眼,直接将她上衣掀开。镶着蕾丝边的黑色棉布堪堪裹住两颗白嫩的果子,其间是同类型的细带子连接,尺寸似乎略小,以至于鼓囊囊的奶肉从四周都溢出来。 肖钦眼里瞬间盛了火,他挑起连在中间的黑色带子在指尖提了提,后又松手使其弹回,沉声问:“穿成这样?给谁看?” 毕竟梁鹿事先并不知道会在这里碰上他。 这种内衣是有一次逛街时叶昭雯推荐的,柔软舒适且不显得胸部那么突出,样式又好看,梁鹿一试就喜欢上了,便买了许多,均是轻薄简单却样式颜色不同的,换着穿,算是取悦自己。却没想到在眼下这种情况下会显得这么色情,忙解释道:“这种舒服,我最近都这样穿,不给谁看。” “看起来老实,花样倒不少。”肖钦低哼,将两片柔软的布料轻松拨开到两边,露出粉嫩的奶尖,两手各一只,揪着划圈,同时甩动肉棒,戳弄她泥泞滑腻的外阴。 奶头、阴蒂和小阴唇被同时刺激,梁鹿“啊呀”轻喊一声后软下去,无意识地抓住他健硕的手腕,毫无说服力地摇头反驳:“没有没有……” “我看就是有。”肖钦睨着她粗声道,随后低下头,一口含住已经艳红挺立的奶头吸吮,左右开弓,用口水将它们染得湿亮,还觉得不够,又将它们往中间推挤到一起,伸出舌尖来回拨弄。 “啊啊……啊……”梁鹿喉间溢出似欢愉似难受的低吟,她双手扣在他脑后,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不自觉地就挺高胸脯将肿胀的奶往他嘴里送,同时纤腰轻摆,配合肉棒的摩擦。 潺潺地花液顺着阴道流出,一个多月未被开垦的穴壁沾着点点水液轻轻抽搐,传来涩涩的刺痛感,刺痛过后便是无尽的空虚和瘙痒。 梁鹿断断续续地哼唧吟哦,像濒临干涸的鱼一样在肖钦身下扭动,不时将那硬似钢铁的阴茎夹在腿心研磨。 “欠操是不是?”肖钦按住她,眯眼嘶气,哑声道。随即将她双腿大大分开,挂在肩上,挺着已被她淫水浇得湿透的肉棒在穴口刺探。 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击穴口,一下比一下更深更重,娇软的小嘴被越顶越开,颜色也越来越鲜艳,被迫含住乌黑坚硬的顶端又吐出,湿湿热热地叫人欲罢不能。肖钦捧着她的臀瓣,一边加快速度肏弄穴嘴,一边喘着粗气不依不饶地问:“你说你,是不是不老实……” 穴口虽浅,却神经密布,极其敏感,梁鹿被他那大东西顶得淫水流了又流,一边“嗯嗯啊啊”地出声,一边难耐地扭着屁股道:“好痒了……里面……”结果话音还未落,就察觉到巨大的蘑菇头撑开了肉壁突然插进来,将淫荡的穴道逐渐填满,又压着嗓子“啊啊啊……”地尖叫。 肖钦咬牙,插得艰难,才把阳具齐根放进那窄小磨人的花径,就感觉到肉壁疯狂地挤压和吸吮,将他逼出一身汗。 他低头看,身下的女人颤栗着,竟然已经高潮了。 肖钦失笑,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道:“才开始你就去了?出息……” 接着他跪直,将她含着肉棒还在抖动的下身也腾空拎起来,往自己胯下扣,一边扣一边闷哼道:“嗯……怎么这么敏感?放松……让我好好插插。” “呜呜……啊嗯……轻点……啊……”梁鹿呜咽着,眼泪都快被逼出来,刚才经历高潮的小穴还未恢复平静就被高高抬起,套着男人的巨物被迫继续性交。 抱歉,卡肉了……后面还有肉 有没有觉得肖二今天的话好像额外地骚…… 还有,现在看的人多了,我写肉的时候居然有些不太好意思了(挠头 出息(H) 出息(H) 掉下来了啊(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掉下来了啊(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掉下来了啊(H) 梁鹿久未经事,整个身子都在抖,敏感得不可思议,肖钦同样是久旷之身,不免也强硬鲁莽一些,把着她的臀瓣,挺腰用力撞击,肉茎次次探到底,撞到子宫口才往出退,退出来的时候又霸道地将内里娇嫩的穴肉扯出穴口。 粉润的软肉与黑紫的硬挺对比明显,肖钦眼下发热,便又使劲往回戳,眼瞅着肉棒与那片粉肉又一齐入了穴,消失在视线里,他一边撞一边粗声道:“缠得这么紧,叫我怎么轻得下来?” 男人的鼠蹊部和阴囊随着插穴的动作不断拍打到女人的阴户,挤压着已经插得分开趴在两边的小阴唇,更是一次次蹭上充血肿胀的阴蒂,他插地深,便蹭地也重,每抽动一下都惹得梁鹿哀哀地叫一声。 于是他使坏,故意加快速度,搅得穴里的蜜水滋滋作响,又扑哧扑哧地迸出来,女人不断拔高的吟叫与性器互相拍打的声音交缠在一起,越来越急促,他却依旧毫不留情地一捅再捅,追问:“能轻吗?要轻吗?” 甬道被粗壮的肉棒撑开扩得发酸,阴核也已经胀到极致,每被碰到一下就能引起她一个颤栗,梁鹿上身陷在柔软的床里使不上劲,下身被他捧着对准阳具悬在空里,整个人就只剩两张小嘴蠕动着,开开合合,一个吞吐男人的阳具,一个娇喘着,吐出淫声浪语:“要重啊……还要……嗯啊……” 他凶狠的每一下都好像戳在了她的心尖上,将所有的瘙痒都熨平。快感不断积累,梁鹿快乐得脚趾都蜷起来,只是体力跟不上,之前还能撑着挂住的双腿突然无力掉下来。 “啊……掉下来了啊……”快感当头,她自己却使不上力没办法,只得急急道。 肖钦被她迫切又可怜的小样子逗得弯了唇角。他一边迅速将她两腿抓起盘在自己腰后,一边换以将肉棒整根埋进阴道深处,抵住她的阴户快速抖动,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梁鹿瞧见了那眸子里的星辰笑意,只是她来不及脸红害羞。 坚硬的龟头在顶着宫口高频率地刺戳研磨,经络贲张的肉棒挤压着穴道,他毛发粗硬的根部更是死死地挤着她敏感的阴核划圈摩擦,仿佛要将它压坏一样。 她只能在他的注视下,流着被汹涌的快感逼出的眼泪,仰头放浪地淫叫,同时毫无保留地张开自己的身体,任他肆意肏弄,接纳他滚滚的精液。 肖钦抱着她的腰,又狠顶了几下延长快感,一会儿才松懈下来,揽着她侧窝进床里。 梁鹿还在张着小口喘气,胸脯顶着被推高到乳房上却还未脱下的毛衣高低起伏,等到那件碍事的毛衣被肖钦拽着褪下后才回神,一看到他黢黑的眼就红了脸,垂目别开视线。 “这会才害羞,是不是有点晚了?”他抬回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低声问,眉梢带笑。空着的另一手也没闲着,轻轻搭在她身后,沿着那曲线弧度分明的腰背游走,带着一丝餍足的慵懒。 “我哪儿害羞了?”梁鹿眼珠子一转,决定装傻。 “脸红都红到头顶了,还不承认?”肖钦说着,惩罚似地捏一把她敏感的腰窝,惹得她整个人都往他怀里缩一下。 他虽然射了,却还没有拔出去,梁鹿这一缩便让他喉头一紧,呼吸有些不稳。 “有吗?反正我自己看不到,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可别污蔑我……”梁鹿厚着脸皮狡辩。 肖钦侧撑起头看她,上下打量她一圈,“啧啧”两声后感叹:“嘴硬!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嘴硬得厉害啊……”好似要证明一般,他说着捻起她的唇瓣,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感觉到有黏软的东西沾上手指,拿开一看,原来是她深红色的口红残余。 他手指轻碾着,若有所思。 梁鹿也安静下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着他,听到他接着道:“怎么今天涂了这么红的口红?” 肖钦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经意一些,虽然他心里很在意。这么色泽浓烈的口红衬得她更艳丽不可方物,今晚在那栋别墅一看到她的时候就发现了。想到她可能是涂给别的人看的他就心里一阵烦躁。 还以为他怎么了呢,原来是种小事情,梁鹿自然答道:“哦~我本来没化妆,出门前叶昭雯给我涂了她的。” 肖钦心里舒服许多。梁鹿却突然反应过来,追问:“怎么了?不好看吗?是不是我涂着不好看?”语气里有一些焦灼和不安。 女孩子在意的点果然让人猜不到。 肖钦心下失笑,表面却不动,甚至有点严肃,点点头,看起来煞是认真地说:“嗯,确实不好看。” 待看梁鹿苦瓜着脸,他才笑出声,手上使力将她揽紧在胸前,嗓音低靡道:“不好看,只能涂给我看。” 梁鹿愣一下才反应过来,佯装生气瞪他,却又忍不住莞尔,最后回搂住他,凑到他唇边轻轻吐着热气,眨眼道:“肖总经理,原来这么幼稚……” “我哪儿幼稚了?”肖钦极喜欢她这副妖媚似小狐狸的样子,便顺着她脑后的发,感受她贴上来的柔软娇躯,逗她。 “明明之前把我嘴上的口红都快吃光了,这会你自己嘴角还有印子呢。” “有吗?反正我自己看不到,你可别污蔑我……”他不疾不徐道,看着近在眼前的小狐狸变了神色。 “你……”没想到被他用自己堵他的话返回来噎到,梁鹿刚才的得意变成气结,她却又说不过他,便戳他胸口。 肖钦终于大笑,翻身将她紧紧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叼住那对噘起的唇瓣,用力地吸吮。 梁鹿则极力抓住一丝理智,得空喘息的时候推他:“唔嗯……这样,不好……” 肖钦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唇,拧眉问:“怎么了?”他的欲望早已复苏,已经硬得不像话,就在她穴里插着,她可不能感受不到。 “我衣服都脱完了,你的都还没脱掉呢。”说起来两人火烧得旺,衣服还没脱干净就做了一回,这会梁鹿是全裸了,可肖钦只褪了一半的裤子。 “就这事?”肖钦松了含着的唇瓣,抱着她翻了个身,自己躺在下面,放她坐在自己身上:“行,你来脱。” 女上骑乘的姿势让那欲根极深地捣进去,梁鹿差点没坐住,还多亏肖钦扶着她。她调整了下姿势,略微定神,制止了在身下想要不时顶动往上插的男人,软着穴,流了一片的淫水才艰难地褪了他的衣服。 肖钦难耐地上顶一记,就要摁着她的腰臀开始大抽大干,却不想她突然起身,抽身而出,看着意料中肖钦诧异难看的神色,噘嘴挑眉,挑衅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居然先跟我醋逗我?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鹿:今天我要站起来一次! 钦:女人,你这样可是要被日的! 本来是要把小鹿写成小鹿一样的女人的,现在怎么写成了小狐狸?这样的话书名是不是应该改一改,鹿狐狸?狐狸鹿?(哈 最近留言珍珠少好多……(来晚了,小声逼逼 掉下来了啊(H) 掉下来了啊(H) 说(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说(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说(H) 梁鹿依旧是小狐狸一样狡猾娇俏的模样,肖钦这会却一点都不觉得可爱了。她半跪在他下身的上方,没了肉棒堵塞,微张的穴口将内里混合着的两人的液体都吐出来,淅淅沥沥地落下,好巧不巧地浇在挺立的阳具上。 膨胀的肉物染了汁液激灵地一抖,肖钦胳膊半曲撑起上身危险地眯眼,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梁鹿却说完看情况不对打算爬开跑掉。可她哪里是肖钦的对手,还没爬下床,只一瞬的功夫就被坐起身的男人抓住脚踝。 她挣扎着想甩开脚腕上的手,却很快被他拽着拖回来,将她趴平压在床上。 “算账?说来听听。”他凉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热热的肉棒却嵌进了她挺翘如蜜桃似的臀峰里。 感觉到有湿滑的液体被肉棒有力地抹开在屁股上,刚才还觉得自己很有理的梁鹿瞬间就莫名地怂了,可她又想一想之前的事情,还是觉得憋屈,于是忍住想要扭动的身子,哼哧道:“算了,哪敢跟你算账啊。” “说。”肖钦强硬道。他其实就怕她想得多还不说出来,时间久了,难免郁结生出误会和嫌隙。他要是不知道她这脑子里怎么想,还怎么跟她沟通解决问题?况且,他也想知道她的问题是不是他也在意的。 偏偏梁鹿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他这一逼,她反倒越不肯开口了,再加上他那根东西已经杵进了她股缝里,贴着穴嘴色情地摩擦,似有若无地威胁挑逗。她要是这个时候松口,岂不是显得很没骨气? 她将脸埋进床单里,咽回溢到嘴边的呻吟,干脆趴平了躺尸装死,无声抗议。 没想到她居然也是一副硬骨头,肖钦额角的青筋微突,他看了她半晌,最后在她耳后问:“不说?” 梁鹿身子抖了抖,可她还是微微偏过头,不说话。 气氛开始沉静,摩擦着肉瓣的阳具也移开了。梁鹿心下诧异,背对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正在猜测就听他的声音从身下传来。确切地说是从腿间传来:“好好想想,你要不要说。” 梁鹿品着他话里的意思正在反应,没想到身下一空,屁股被抓住微微抬起,大腿内侧有头发轻蹭带来痒意。 下一秒,她反应过来,却已经来不及了,男人湿热宽厚的舌已经触上了敏感娇软的花瓣。 “啊!”辅一被舔上,梁鹿就惊叫起来,脑子里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赶紧趴起来,伸手推他卡在自己腿间的头,着急喊;“不要!你停下……” 肖钦却埋头不为所动,大舌细细地舔着两片微微分开的花唇,将上面沾染的蜜水都吸走,卷进嘴里。 点点的舔弄仿佛细小的蚂蚁啃噬一般,花穴颤了又颤,前所未有的异样感和刺激感袭来。“呃啊……”梁鹿抑制不住地娇喘,她简直快要被逼疯,却又被理智撑着不得不拒绝:“你快停下啊……好脏的,我还没洗澡,不要……” 梁鹿急得脸颊通红,实在是难为情地紧,却奈何自己趴着反手推他不动,于是又使力想往前爬摆脱他的桎梏。男人的手固得死紧,她挣扎了一圈只不过是徒劳,反倒转着臀瓣方便他换着角度将穴里穴外都舔个遍。 “呜嗯……我说,我说……”梁鹿妥协,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声音带了哭音。 肖钦终于抬头,嘴唇和下巴沾了她的体液泛着水光,挑眉看着她,等她开口,同时手下也没闲着,伸了两指插进那软糯湿润的穴里翻搅。 他手指修长结实,骨节分明,只是两根就已将那窄小的花径塞满,指腹的薄茧更是刮的肉壁一阵战栗。 梁鹿垂目细碎地嘤咛一声,才终于道:“整整一个多月,你都没联系我。”语气好不委屈。 说起这个,肖钦也有话说。 “我去美国之前,从公司走的时候,本来是想跟你说一声我去美国一趟。结果呢,你猜我看到了什么?你从李成楠的车上下来,在公司的在地下车库就拉拉扯扯的。” “你?”梁鹿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没错,不巧,我也在地下车库,坐在车里,正打算给你打电话。”说着,他泄愤似的,手指用力,顶着阴道壁一开一合地,将穴道撑开。 “啊……你……生气了?”梁鹿气息不稳,赶忙按住他作乱的手。 “我能不生气吗?”肖钦反问。 “所以我直接走了。不过,我没想到去了美国以后情况会那么复杂,之后是真的想联系你却不能。太冒险了,有人监控、跟踪我。” “那你现在……”说着,梁鹿不由得反倒替他担心。 肖钦神色终于缓和下来,他吻着她的后颈,道:“现在还揪不出那些人,再给我一段时间,好吗?” 梁鹿不知这“一段时间”是多久,但还是忍不住点点头,下一瞬,就被男人拥住深深地吻。 他吻得很用力,甚至有些霸道,仿佛要将她的魂都吸走一样。梁鹿晕晕乎乎地,就听到他哑声说:“还有什么要问的?都说出来。” 梁鹿仿佛受了蛊惑,不自觉就问了出来:“你和成语,你们到底有没有住在一起?” 肖钦闻言嘴角轻弯,梁鹿却后知后觉地懊恼:怎么真的问出来了,好像在争风吃醋一样。 肖钦却似乎挺受用,耐心地解释:“没有,她只是跟我住一层楼,不在同一户,就为了方便和安全。傻瓜,别多想,我说了只拿她当妹妹,我们什么都没有。” “那……你们还穿情侣装?”梁鹿还记得企会那天,耿耿于怀。 肖钦打算继续的动作停下来,这回眼里是真有些不解:“什么情侣装?” 看他反应,梁鹿心里明白了七八分,解释道:“企会那天,你和成语穿得情侣装……酒红色和黑色。” 肖钦回想一阵,已经想不起来那天成语穿了什么:“我可真没注意这个。我穿我自己的,没跟她商量过,许是凑巧。”接着又轻笑,眼里不无揶揄:“倒是你,观察得挺仔细。” 梁鹿不说话了,又趴回去,喊累转移话题,耳后的红晕却泄露了她的心思。 肖钦笑意更深了,捏一捏那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道:“行,你累,我来动。”说罢便又折回她腿间,含着她下面的小嘴咂吮。 “啊!你怎么又……说了,脏嗯……” 肖钦则含糊道:“不脏,我喜欢……”说话时热气都喷到她那里。 他有意挑逗取悦她,梁鹿哪里能招架得住。 他高挺的鼻尖顶着穴外的嫩肉,灵活的舌头刺进穴里进进出出,好像肉棒一样来回抽插,却比那硬物更让人心痒难耐。最受不了的是,他会张嘴含住她顶端的花核,又是用舌尖拨弄挑逗,又是用牙齿轻咬。梁鹿早已软成了一汪春水,推搡的手变得欲拒还迎,一会喊舒服一会又说难受地咿呀乱叫,不多时就交代了出来。 肖钦将她失了闸似的蜜水都吞进嘴里才起身,压在她挺翘的臀后,将硬成铁的性器送进穴里打桩似地肏干,把她的小屁股和腿心都撞红,一阵深入浅出地泄了火,又提了她的一只腿侧卧着插,极尽耐心地厮磨刮蹭,直到梁鹿低泣,里面水流到快含不住,才痛快一击,松了精关。 后面换个场景肉。 有一位优秀的读者,已经猜测到后面大致的剧情方向惹(吓得我笔都掉了 说(H) 说(H) 你这女人(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你这女人(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你这女人(微H)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梁鹿按灭枕边响起的手机闹铃,在肖钦怀里转过身,开始摇他。 “快起来,你该回去了。” 肖钦眼睛都不愿睁,将她摇着自己的手扣住,拧眉问:“几点了?”声音沙哑,带着慵懒。 “5点了。” “才5点,还早。”他咕哝着,翻身躺平,将臂弯里的梁鹿也拉倒,就要继续睡。 梁鹿着急,趴在他胸膛上接着叫他:“不早了,一会儿他们都起床了,人多眼杂的。” 她的长发落下来扫在他脸颊,清晨微胀的奶顶着他胸前的皮肤,凸起的两点更是随着动作轻轻移动,似有若无地摩擦。肖钦虽然闭着眼,感官却是十分灵敏,不禁心下微动,揽着她脊背的手悄然收紧。 “就一会,一会再起来。”他极不情愿,拖延着,声音却更哑了。 梁鹿浑然不知异样,只觉得他这个样子竟然跟个赖床的孩子一样,不禁好笑,便也忍不住妥协,转过身打算再调一个闹钟。 身上一空,察觉到温软馨香偏离,肖钦浓眉紧锁,握住她的小腰,问:“上哪儿去?” “取手机,得再设个闹铃,不能睡过了……”梁鹿捞上手机,重新钻回被窝,就开始敲着屏幕调时间。 肖钦闻言,不知是该放心还是无奈,嗤笑一声,胸膛都一震,终于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直接将她手机抽走,放在床另一边她够不到的地方,挑眉问:“感情你这算着时间地赶我?” “也不是……保险起见嘛,万一睡过了……”梁鹿否认,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手机,不死心地从肖钦身上往过爬,想要去捡。 肖钦将人一把压住,锁在胸口,胸膛起起伏伏,一会儿才闷声道:“老实点,再睡一会儿。” 梁鹿没把握来情况,还在担心,叨叨着:“真就一会?你确定……呀!” 话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她被肖钦翻身压进床里。他两手撑在她耳边,打断她。 “你这女人,一大清早的精神这么足,不想睡觉是不是?”说完就用嘴堵住她的,一边泄愤似地轻咬,一边重复说:“是不是不想睡觉?” 肖钦其实本来只是想逗梁鹿叫她消停消停,可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 口水交渍的声音在宁静的空间回荡,梁鹿一开始被挠痒娇笑的声音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嘤咛,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 早晨血气充沛的男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梁鹿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他那东西已经顶到了腿心,又热又硬。 两人都是裸着身子什么也没穿,这一下自然是接触地极其亲密,梁鹿甚至感受到那顶端已经微微嵌进了花瓣里,朝着穴口,蓄势待发。 她抬眼,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到了他半腰上,她清楚着看见空气里他的肌肉紧绷贲张,仿佛蕴含了无限力量,而撑在面前的男人正目光灼灼地瞧着她,似乎就等她首肯。 梁鹿险些招架不住,差一点就点了头,最后还是天人交战之时,肖钦看出她的为难主动放弃。 她那里已经微微湿润,水水软软地包住他半个头,仿佛要将他魂都吸去。肖钦咬牙,硬着头皮生生退出来,拥着她躺下。 梁鹿能感觉到肉棒依旧硬硬地挨在臀后,她有些不忍,扭头问他:“真的……没关系吗?” 肖钦将她表情纠结的脸扭回去,命令道:“赶紧睡,不然就有关系了。” 梁鹿到底没能接着睡,主要是背后的男人太磨人了。他下身老实了,上身却没停下来,埋在梁鹿的后颈又是吸又是蹭的,大掌更是一刻不停地游离在她身上,揉完了奶又去揉肚子,几乎是用手将她丈量了个遍。 梁鹿也不好受,在他怀里颤了又颤却不敢哼出声,最后看天色白了又白,而他下面依旧硬挺挺的,怕擦枪走火,才将他推下床叫他去洗澡。 肖钦毫不掩饰地裸着身子往浴室走去,腿间的巨物从微卷的毛发里伸出来,粗黑壮实。梁鹿脸上火辣辣的,赶忙偏过头,心里却想不知道他该怎么解决,会不会在浴室自己弄。 结果他倒是很快就洗完出来,腰里围着浴巾,看不出下面是什么状态。 许是她眼神太过炙热好奇,他睨她一眼,冷冷扔了句“冷水澡。”,便弯腰将床脚自己的衣服捞起来。 看他皱眉的表情,梁鹿就知道他这是十分抗拒,怕他又想打电话叫人送衣服过来,便在一旁催着给他穿上,就这样,穿完了他脸上依旧是老大不乐意的样子,浑身散发着嫌弃的气息。 梁鹿笑她,却被他抓紧怀里又是一阵揉捏。末了,他气息微乱,低声说:“你今天欠我一次,记着下次要补偿。” 梁鹿白他:“我才不欠你。” 肖钦又说:“行,那算我欠你的,下次我补偿你。” 梁鹿捶他:“你……无赖……快点走啦,都快6点了。” 他却不慌不忙,理着衣领又问:“你们今天什么活动?” “好像是到山上看雪吧,山上又几处景观。”梁鹿不确定道。其实她只是跟着来玩,之前没有多问。 “嗯,注意安全。”肖钦叮嘱道,出门前却斜睨着她补上一句:“晚上别忘了出来泡温泉。” 梁鹿轻轻关上门,在门后站了一会才往床上走,嘟囔着说:“谁要去泡温泉了,你让我去我就去?”却没发现自己已经不自觉红了脸弯了嘴角。 真是腻歪 你这女人(微H) 你这女人(微H) 够隐蔽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够隐蔽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够隐蔽 照着以往懒床的习惯,梁鹿少不了要接着补觉,却因为肚子饿在床上滚了半天没睡着。酒店有自助早餐,但在独立的餐厅里,梁鹿嫌远,跑一趟耽搁睡觉。她想起昨天在别墅一楼看到酒店备的一些零食小吃,于是下楼去拿,在楼下正翻腾着,就见叶昭雯推门走了进来,穿着昨天的衣服,看样子是一夜未归。 梁鹿想起昨天晚上被肖钦弄得狠了,想叫又不敢叫的时候,肖钦不乐意,叫她放心,说叶昭雯不会回来睡,铁定被郝川留住了。梁鹿当时还不信,以为他在兴头上,只是想哄她开口,现在看来,还真被他说中了。 叶昭雯显然没想到一开门会撞上梁鹿,愣了一下。梁鹿则识趣地不提,把手上的小面包扔给她一袋,问她今天的活动安排。 叶昭雯撕开面包袋直接咬一口,含糊道:“还是上山看看吧,上面有个月亮湾、红石滩、还有个什么湖,据说景色都不错……哦,还有滑雪场,可以滑雪。” 梁鹿点头,接着问:“那什么时候出发?”她得算算她还能补多久的觉。 “嗯……今天先逛逛景点,明天再去滑雪吧,这样轻松也能玩得舒服些。”叶昭雯说,接着解释:“可以开车上去,路程也不远。就……吃完中午饭再走吧,早上休息休息,也可以在酒店周围逛逛。怎么样?” 这行程真是安排到梁鹿心窝上了,不急不赶,自由时间多,她果断赞同。 叶昭雯说:“行,我一会通知她俩,她俩应该也没意见。” 梁鹿想起苏菲和王明靖,她们的男朋友都在,估计昨晚也没少折腾,早上也该要要休息,便放心地回了房蒙头大睡。 中午几人在附近的特色餐馆填饱了肚子,便开车上山。因为酒店的缘故,这一块的基础设施做得不错,路上宽敞没什么积雪,倒也好走。 她们从半山腰的酒店出来一直往上,迎面远远先看到的是滑雪场,像一条巨大的白色丝带一样铺了大半面山坡,再走进些便能看到上面滑行的缆车、魔毯和攒动的人头。绕到山的另一面再走一程就进了景区。许是一般游客都从一大早开始游玩,她们中午过来倒还不堵,就是门口车不好停。 进了景区只能坐统一的观光车或者步行,没想到观光车要排队,几人便趁着景色好溜达着逛,起初还很兴奋地走走停停玩雪拍照,没一会就又累又冷,于是老实地去排队。 因为下了雪,景色多少有点单一。她们坐了观光车,便只到景点下车拍照,成了典型的打卡式旅游,最后看着天色将晚就直接打道回府,围着吃了一顿热腾腾的火锅然后回酒店泡温泉。 酒店有大片的公共温泉区,但梁鹿她们住的山景别墅区内部也有独立的温泉。除了每幢别墅里有室内温泉,更多的是别墅外凿在山坡上呈树枝状一个个排开的室外温泉,这些温泉只供山景别墅区内的住户用,更清闲精致。 本来梁鹿没有多么迫切地想泡温泉,又因为早晨肖钦出门前的调侃,她都不太好意思出来泡了,想着室内方便且暖和便打算在别墅里泡,结果被叶昭雯拦住。 她说:“温泉就是要泡室外的才舒服,室内跟泡澡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梁鹿想想,氤氲的水汽腾在山上的冷空气里,周围有雪有树,环境宜人空气清新,确实更享受一些,便被她说动了,再加上今天在山上走得小腿发胀,亟需好好放松缓解疲劳,于是就跟着叶昭雯她们一起来了外面。 山上的温泉池多,分好多种,几乎每个都不同,温度也不一样。刚开始还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她们几个换着池子泡。后来脚步声在远处的木质台阶上吵杂了一会,前一天晚上聚在一起的那些人渐渐也来了,就见她们三人的手机相继响起然后陆续离开。 梁鹿心里一阵一阵地跳,用脚趾想都知道她们是被另一半叫去泡鸳鸯汤了,不知道肖钦是不是也已经过来。 她一个人不安地泡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真是想得多,他早上那一句指不定只是玩笑话,她自己却当了真,况且这地方这么大,池子这么多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哪里? 稳了心思,梁鹿起身找了个偏僻幽静在角落里的小池子踩进去安安心心地泡。这池子就嵌在山角上,有两面外是没路的山坡,可以看到远处稀疏的树林。池子全部由石头垒起来,底部是小块的的鹅卵石,边上则是或高或低方便坐在不同深度的大块光滑的圆石。池外的另外两面被一圈乱石围起来,连灯光都不怎么能照得进。于是幽暗的光线下,只见潺潺的温水在底部的鹅卵石上方波动,竟然是清澈见底。 梁鹿极喜欢这地方,放松地趴在沿上看山边的夜景,不知在想什么入了迷,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转头,就被一件从天而降的浴巾盖住了脸。 接着池子里的水摇开始左右摆,拍着石头轻轻作响。有人坐了进来。 梁鹿眼前一抹黑,顿时紧张起来,正拉下脸上盖的东西要看清来人,就听到肖钦的声音传来。 他一边将浴巾取开一边说:“你倒会挑地方。” 梁鹿抬眼,他已经挪到了自己面前,半边胸膛露在水面上,一只手臂搭在池沿,离自己极近。 以为他是感叹这一处的风景,梁鹿便看着外面的树说:“我也是进来才发现这里风景这么好。” 肖钦却笑,说:“我是说,这里够隐蔽。” 这周没有之前更得多,因为渣作者吃不消了。由于工作的原因,前两周周内的更文都是熬夜写出来的,然后睡眠很少,导致整个人精神很差。最近熬不住了,所以就先不勉强自己了,哪怕少更一点,狗命最要紧 后边更文看珍珠数考虑加更吧(真是卑鄙又投机的作者 下一章要羞羞的了,明天更。 够隐蔽 够隐蔽 用奶夹住(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用奶夹住(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用奶夹住(微H) 梁鹿面赤,急忙解释:“你可别瞎想。”又觉得自己似乎此地无银,越描越黑,干脆转过身继续趴在沿儿上看外面的风景,说:“你还不是一下就找到了?” 她穿了分截式的泳衣,上面是一件带着荷叶边的胸衣,下身是同款的三角裤,中间一截不盈一握的小腰因为她的动作半扭着,一双玉腿屈坐撑着身子,一前一后在波动的水流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身上的两片布料白白净净的,她的人却比那白色更加水嫩剔透。 肖钦想起很久以前,他在唐人街打工混日子的时候,经常看见卖豆腐的摊贩推着推车经过,上面木质的盒子里盛着水,里面泡的豆腐块又白又嫩又水灵,就像她一样,仿佛咬一口就能化进肚子里。 他想着,不禁觉得喉头都发紧,于是当机立断圈住那截豆腐腰,伏在她肩头轻咬,一边答:“我在上边往下看了半天了,要不是你起来挪地方,我也不知道你在哪,看到你往这个方向走,我才下来寻过来。” 梁鹿缩一缩被他弄得痒痒的肩膀,说:“那你再跟过来岂不是又有其他人看到?” 肖钦说:“其他人哪像我这样盯着你,他们这会自己也忙着呢,顾不上别人,巴不得互不打扰。” 梁鹿知道他指什么,耳根子又烧起来。 水面微微荡漾,他从后面将她整个圈住,两只胳膊撑在她两手旁,发硬的阳具隔着短裤顶在她后臀,唇舌在她肩上游走,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味道,越来越浓郁。 梁鹿本来放松地趴着,被他这样一骚扰浑身都紧绷了,越紧绷越敏感,便感觉他的牙齿磕上来跟挠痒痒一样,不禁缩着身子在他怀里各种躲,一边躲一边笑着说:“哎呀……别咬了,你是狗吗。” “我是狗?那你就是小母狗。”肖钦说,一边证明似的,下身微动,沿着她臀缝将裆部滑到她腿心,隔着湿透的三角布料往上一顶。 “啊……”肉缝不备,被撞得发麻,梁鹿轻叫一声。这个动作极具暗示性,她想起了以前在公园撞见两只狗交配时那前后交叠的姿势,不禁有些难以接受,奔溃地喊:“我才不是!” 肖钦被她着急的小样子逗笑,又说:“嗯,不是狗,你是只狐狸。” “啊?”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梁鹿疑惑地回头看他,心想难道狐狸又有什么不一样的交配姿势? 肖钦却没有再解释,只是黑眸微闪,含着笑意看她。 梁鹿还想再问,他却将她松开,转身留给她一个脊背,侧头说:“帮我洗洗。” 可能他只是随口比喻吧,梁鹿想,于是不再问,跪坐在他身后往他肩膀和脊背撩水。肖钦却还觉得不够,没一会,又叫她也把前面洗一洗。梁鹿想说前面你又不是看不见够不着,不能自己洗么?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他说什么这两天一直在谈工作,都没有好好放松,很辛苦等等,于是她将话咽回去,坐直了,将胳膊从后面伸到他胸前帮他洗。 这样动作难免双乳会碰到他背部,察觉到不对后,梁鹿便含胸尽量避免碰到,谁知她退多少,他身子就往后倒多少,自始至终都压在她双乳上。 梁鹿不与他计较,他却变本加厉,说:“不要光洗上面,下面也要洗。” 这下梁鹿不干了,说:“下面都泡在水里了,有什么好洗的。”当她是傻子呢?说完她就松开他,打算不再管他,转过身,手却被他拽住。 “不是还有这里要洗?”他声音暗沉,从身后传来。 “呀!你……”手被他带着,直接摸上一团又热又硬的肉物,是他已经膨胀的阳具。梁鹿惊得差点跳脚,他居然在这里把裤子脱了。 “你……你快把裤子穿上,被人看到了怎么办?”梁鹿急忙道,想抽回手却力气敌不过他,被他按得死死的。 肖钦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直接将手上褪下来的短裤扔到一边,精壮的身子赤裸裸的映在池子里,他半跪着,肉棒高耸,怒张的蘑菇头甚至已经顶出水面。 梁鹿羞得不行,他却抓着她的手握住肉棒,开始前后慢慢撸动。 “嗯……不会。这里池子比人多,况且他们也都忙着,不会有人过来。”他将她的手捏得更紧了,加快套弄的速度,性感地闷哼,声音又低又热,仿佛带着磁力,将梁鹿的理智都快要吸走。她咬着唇,耳尖红得像快要滴血,为难地看着他。 肖钦心疼不过,看了一圈,抱着她挪到池边围起的乱石投下的阴影笼罩的地方,将她放到自己身前,问:“这里可以了吗?” 这里是池子偏僻的一角,偏深,刚好有巨石挡着,光线也很暗,人在外面应该是看不到。梁鹿放下心,轻轻地“嗯”一声,面对面跪坐在他分开的腿间,再次握上那竖出水面,如热铁一样的肉茎,用柔软的掌心裹住套弄。 肖钦顺着她湿软的黑发,呼吸愈渐粗重,一会儿,他哑着嗓子,说:“乖,用奶夹住……” 呼,差点没赶上(叉会儿腰 这个羞耻骗人的标题 尽量明天接上 用奶夹住(微H) 用奶夹住(微H) 张嘴(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张嘴(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张嘴(H) 梁鹿闻言,手上的动作漏了一拍,眼皮上抬看他一眼,又很快低下。 光线太暗,肖钦看不清她神情,却大抵知道她在做心理建设。他不着急,一手半撑着身后的石块身子微倾,一手从她脸颊抚着一直往下,滑过锁骨和挂在她脖子的系带,最后停在那件荷叶边的布料上,缓缓地划圈:“没夹过?” 他动作极淡,若有似无,手指仿佛只是在摩挲布料,但指尖的热度和细细的痒意却透过那层紧绷的布清晰地传递到她的乳房。 “没有……”梁鹿说,她停了手上的动作,因为呼吸和节奏已经乱了,她不能集中注意力。 “会吗?”他似乎专注于她胸前的那件小衣,垂眼看着那里没动,直到漫无目的的指腹触碰到前端微微凸起的一点,他加重了力道用拇指按下去,才看她,又问:“会不会?” “嗯……不知道……”乳头微微一痛,梁鹿颤声道。她觉得应该不难,但是也不敢确定。 男人的手指按着那点打圈摩擦,很快又移到她乳房的下沿,轻轻上抬,掂得整颗乳球上下摆动。 奶子被甩得又胀又有些痛,梁鹿却觉得好像还差一点,她甚至想要他再重一点,再揉一揉那肿胀的奶头。 肖钦却停了下来。他收回手靠在另一边,双眼隐匿在眉骨投下的阴影里看不大清,梁鹿却知道她在盯着自己,甚至带一点笑意。 他朝她抬一抬下巴,意有所指道:“脱了吧。” 梁鹿低头看着胸前已经激凸的布料,抬手,扯了腕间的头绳将一头长发拢住,挽了个髻,又低又松,有几缕须发没绑住,悄悄落下来,却又很快被她身上的水汽打湿,沾在她脸颊和锁骨前。 她跪坐着,头微低,动作几乎无声,优美的颈部渐渐清晰出来,泛着光的水面刚好折射到那白生生的一截,晃到肖钦眼里。 梁鹿又解了挂在脖子上的系带,才抬头看一眼肖钦,咬咬下唇,跪直了向他靠近。 两根承重的绳子耷拉开,柔软的布料已经有一半撇下来,堪堪漏出半个乳晕,嵌在饱满的奶肉上,随着她的动作一颠一晃。 肖钦喉头一滚,一阵烦躁,突然没了耐心。他坐高一点,腿根也浮出水面,中间翘起的欲根直对着梁鹿的胸口。他扯住梁鹿上身半遮不掩的衣服,一扬手就脱下来扔去一旁,一边低声说:“这么慢,再磨叽就到天亮了。” 胸前突然一空,两只硕乳蹦出来弹了又弹,碰上直对着的肉棒。 梁鹿低呼一声,收胳膊压住奶尖。 肖钦则自己握住肉根轻轻滑动,似在纾解,命令道:“取开。”声音又沉又哑。 梁鹿挪开手,露出两团圆滚滚的奶,肖钦则握着火热的蘑菇头压了过来,顶端的铃口正对着凸起的奶头,深深地顶进去,凹陷进奶肉里。 刚才甩得肿痛的奶尖被这样一戳弄就更痛了,可这痛意里又渐渐生出一股酸痒和酥麻,让梁鹿觉出爽快和满足,她尾音带颤地“啊……”出声。 肉棒有力地顶着,龟头嵌在凹陷处,肖钦不再用手扶着,收臀挺着下身向前送,像插穴一样捣弄。乳尖与龟头铃口都是极敏感的地方,一凸一凹地怼在一起厮磨,两人不禁都呼吸渐重欲火更盛。 “嗯啊……”梁鹿难耐又快乐的轻哼,主动握住肉棒轻轻晃动,好让大龟头压住奶尖从各个角度肏弄乳头同时晃动整颗奶球。 “啊……好舒服……”她娇吟,一边移动肉棒一边身子也跟着扭动增大摩擦,只弄一边还不够,又将另一只瘙痒难捱已经又硬又皱的奶头对在龟头上往下压,直到压进奶肉里。如此将两只乳头都磨得通红,才松开,转着肉棒在乳晕处划圈,时不时用蘑菇头轻轻拨弄高高翘起的乳头。 “啊……啊……好喜欢……” “想起来了?”肖钦配合地挺腰律动,一边问。之前在她家沙发她尿出来的那晚,他就用肉棒将她两颗奶蹂躏了个遍,不过那次是只有他在动。 他抚着她的下颌,引诱她:“试试看?” 梁鹿的一双乳房丰满又坚挺,夹着肉棒的时候却让肖钦感到了无比的柔软,似水一样却比水更韧,他咬牙,轻拍她的手道:“松一点,别夹这么紧。” 梁鹿得意地笑:“舒服吗?”一边捧着手上的奶左右使力,夹击中间通红的粗壮。 “嗯。”男人淡淡应了声,她却听出了其中的隐忍和克制,心里更得意了,于是更加卖力,两手拢住奶尖,将肉棒套在乳沟挤压的“肉洞”里,上下套弄。 虽然是第一次,但女人对这种主动掌握的性爱游戏有一种无师自通的领悟,她有节奏地上下滑动,看着那带着圆孔的蘑菇头渐渐渗出清液,从乳沟里挤出来,在她下滑的时候撞到她的下巴。肖钦眼神更暗了,虽然她动作还是生涩,却足够让他难以自持。 顶端的液体溢开,将整个龟头都打湿,肉棒紧绷硬得跟铁一样,他呼吸沉重,手指从她的下巴滑动到她嘴边,伸进两指将她嘴唇撬开,只轻轻抽动几下引出她的口水就取出来,粗声说:“张嘴……对,含住前面……嗯……继续夹着。” 肖钦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才被她含住,他就情不自禁地开始同时挺腰加快速度往她的口壁里肏弄,且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失控。察觉到口里的肉棒涨大一圈,快要含不住,梁鹿用力地吸嘴,想将他早点逼出来,却反倒让他猩红了眼。 他扣住她的头,龟头越插越深,连那对绵乳都兜不住,变成了口交。鼓胀的阴囊随着他插动的动作甩动拍着她的下巴,已经发红,她口里呜咽,口水收不住地从嘴角滑下,连绵牵扯,他终于闷哼一声迅速从她嘴里退出来,却还是晚了一点,喷洒出的液体星星点点地落在女人的嘴角、下巴和乳房上。 噢……今天又是没有进入正题的一章,但我觉得挺黄的,所以就标h了。 最近又陷入了自我怀疑中,尤其是回看之前的章节,至少前一半,写的都是什么鬼jb玩意?我自己看都快要窒息了……哎改起来又难改,还没时间……还在榜单上挂了这么久哎……想跟新看本文的说:从中间开始凑活着看吧。 张嘴(H) 张嘴(H) 坏(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坏(微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坏(微H) 两个人都深深地喘气,肖钦先反应回来,揩掉她脸上的白浊,又摸到她身上的皮肤冰凉,将她压回温水里,只剩脖子以上露在外面。等到肖钦也坐回水里,与她平视,梁鹿才回神,嘴一扁,抡起拳头砸他。 她这点力道对肖钦当然不算什么,他一动不动,不痛不痒地接住,反倒笑起来,声音穿透过流动的水声,回荡在氤氲的雾气里,直到梁鹿转身拨开水面气呼呼地要走。 他拉住她,终于不笑了,声音里却还有残留的愉悦,问:“上哪儿去?” 梁鹿被他固住,也不回头,闷声说:“你慢慢笑吧,我要回去了。”他笑得这么恶劣,叫她脸往哪放?她不要面子的吗? “咳嗯,我不笑了。”肖钦清清嗓子,缓声道,轻而易举地将她又圈回怀里,看她依旧不转过身,也不强迫了,一手环在她胸下,紧挨住她脊背,侧脸贴着她耳畔,说:“抱歉,刚是我粗鲁了,以后不会了。” 梁鹿头偏到另一边,摆明了还没消气。肖钦又凑上去,接着说:“这样,你惩罚回来?今天晚上我任你摆布?”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这种胡话,梁鹿没绷住笑出声,瞥他一眼:“你想得美!” “机不可失,你可想好了。”肖钦掰过她脸,眼神揶揄,看着她道。 “才不稀罕。”梁鹿眨眼白他,娇嗔道。她下巴沾了他手上的水渍,朱唇还微微红肿,莹白的脸蛋在热气的烘托下散出粉意,垂下来的发丝半湿半干,贴在她精致的下颌边,再加上她不经意的眼神,实在是勾人地紧。 肖钦心下微动,却怕又吓着她,将眼底深处的暗潮涌动都按回去,只是环着她的胳膊不自觉越收越紧。 “你松点,快不能呼吸了……”梁鹿拍着肖钦固在胸下的胳膊打断他的出神。谁知他松了松却依旧不撒手,只低声说:“别乱动。我看看那你胸口沾的的东西洗干净了没。” 想起他射出来时的情景,梁鹿脸红了红没再说话,靠在他怀里,看着他手指撩着水一点一点将那泛白的粘液冲走。 起初他动作还正常,手指也不乱碰,渐渐地,那撩起来的水却不断往她奶尖上泼,来回地手掌也不时轻轻擦过她胸脯和乳头。 梁鹿心生疑惑,却又看他动作不慌不忙,便以为只是自己多想,压住心头的异样,微微含胸躲过他的手。可很快,他的手也追上来,甚至更加肆无忌惮地贴在她的胸口摩挲游走。这熟悉的套路梁鹿一下就明白了,她抬头以“果不其然”抓包了的表情看他,却不期然落进一双炙热的黑眸里,他似乎早就在等她主动找上门来。 “你……”梁鹿小嘴微张,看着他,只吐出一个字却半天不见下文。 肖钦低头,薄唇已经到了她嘴边,却只轻轻地啄,低声问:“我什么?” “坏。”梁鹿最终道。 “这就坏了?”肖钦轻笑,嘴上啄着她的力道加重,撩拨着她奶的手却变得轻飘飘地,若即若离,像是在擦拭什么易碎物,十分轻柔,却意外地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他声音越发地低了,说:“还有更坏的……要不要?” 梁鹿的身子随着他游走的大掌扭动,提气呼气,胸口一耸一耸地轻颤。她想说“不要。”一开口却是不受控制地先溢出一串嘤咛。 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肖钦果断含住她双唇。他有意引诱,于是吻得极其耐心温柔,一寸存地深入她口内,不一会儿就勾着她张开嘴伸着小舌与他的纠缠。 他覆在胸前的手终于不再只是隔靴搔痒似的触碰。他左右两边各握住一只,罩在顶端的指缝里夹着奶头,一松一紧地收缩,收紧的时候奶肉也从指缝里溢出来。她两颗奶子沉甸甸的,手指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极富弹性的张力,肖钦把玩着不禁问:“怎么这么大?嗯?我都快握不住了。” 梁鹿早被他搓软了身子,此时跟没了骨头一样靠在他肩头,两手轻飘飘地抓着他横在自己胸侧的手臂,在他嘴边含糊地说:“嗯……不知道,它自己长的。” “自己长的?你有没有偷偷自己揉?”他坏心地问,火热的唇来到她耳边,湿湿一吻后蔓延下去,一路从她的脖颈吻到肩膀最后落到那饱满的奶上,将奶肉吸出点点红痕后,含住奶尖,嘴里同时含着刚到这个高度的温泉水。 男人的大舌灵巧地转动,一边扫过乳晕,一边搅动着口里温热的水翻滚拍打乳头。梁鹿微眯着眼仰头,手不自觉地抚上压在胸前的头颅,娇喘着说:“啊……才,才没,要揉也是你揉的……嗯……” 肖钦对这个回答挺满意,他松了口,掐着她的腰将她轻轻提起,让她骑在自己下腹上,动作一气呵成。 坐稳后的梁鹿很快察觉到,腿心伸出来一根精神抖擞的肉棒,紧紧贴着阴唇,臀肉压着他卷曲粗硬的阴毛,她坐在了他的性器上。 不等她反应,肖钦两手重新捧住她奶子,拇指与食指揪着已经变硬的奶头,快速又狠厉地揉捏玩弄,一边在她耳边哑声道:“肉棒给你……你自己玩?” 别打我,立个flag,明天来! 我也想赶紧这段肉写完开始剧情 拖了这么久真的是……啊……最近这操蛋的工作,挣口饭钱咋这么难。 写文挣钱不?剧情收费的那种?有没有大佬指条致富之路? 为生计奔波(酸 坏(微H) 坏(微H) 水也进来了(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水也进来了(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水也进来了(H) 梁鹿没说话,肖钦却看到她耳背都红了。 她咬住由于乳房被玩弄的快感而溢到嘴边的呻吟,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水下阴影里不甚清晰的肉具,缓缓伸手感受它。 那东西在梁鹿指尖激灵地跳动,已经急不可待。梁鹿瞳孔微睁,心里酥酥的。惊讶于它的热情,握在手心反复把玩,直到它硬如磐石,身后的男人不满地轻拍她,催促“快点。”才将它按在肉缝处,让棒身压住肉瓣,龟头顶住阴蒂,屈腿跪撑住,开始挺腰滑动摩擦。 肉棒一边被她掌心夹住,另一边被柔软的阴唇包裹,顶端还挤着她馒头似的肉丘和越来越硬的肉核,肖钦靠在池沿,松了那对玉兔似的奶子,一手握住她腰肢轻轻扶住,瞅着她光洁的脊背和浑圆的屁股在水面上下前后地移动。 两人下身都泡在水里,她动作幅度也不大,几乎没激起什么水花,只是性器间分泌的粘液被水流悉数冲走,没了润滑,不一会儿梁鹿就觉得肉瓣被磨得涩疼。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撒手,被体内的痒意驱使,她微微弓腰身子前倾,一手在身前撑住自己,另一手握着肉棒,将蘑菇头戳顶在阴蒂上,划圈挤压,换着角度专挑刺激地来。 梁鹿舒服地眯眼,手软地都快要撑不住自己,娇呼:“啊啊……好舒服,阴蒂都翘起来了…噢……再重一点。” 她动作骚就算了,话也这么骚。 肖钦死死盯着她放浪地扭动着的腰臀,有力地向上挺动下身,加重龟头对阴核的刺激,同时不动声色地把住她腰身,在梁鹿爽地眼睛都闭住的时候微微一偏,将她提高一点,然后一举将龟头送入那肖想已久的穴里。 穴孔被撑开,池子里的热水也争先恐后,见缝插针地往穴里钻,与肉棒挤占地方。由于体位和缺少分泌物润滑的原因,龟头只插进去一大半就再进不去了,紧紧地卡着,两人都难受。肖钦怕伤着她不敢轻举妄动,最后是梁鹿撑起身子,调整了角度,才将另外半个头也塞进去,然后一点点地往下坐。 “啊……太大了……好胀……”尺寸逼人的肉茎将那窄小的洞劈开到极致,绷得穴外的肉瓣也被挤带进两人的交合处,梁鹿含到一般不得不停下,将肉唇拨回去,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撑开花穴,将肉棒慢慢整根全吃进去。 紧密的结合让两人同时叹息。 肖钦坐直靠在池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胸膛与她脊背不留一丝缝隙地贴住。梁鹿骑在他小腹上,颤着嗓子软软道:“呃啊……太深了,水也进来了,里面都塞满了……” 肖钦扶着她低低地笑:“水进去很正常。塞得满一些,才能满足你的小骚穴不是?舒服吗?动动看。” 梁鹿撑着他的大腿,试探地将小屁股抬起又放下,含着肉棒轻轻地插一个来回,源源不断的水挤进又流出,充斥四周无处不在,这异样的感觉让她轻呼:“嗯……好奇怪,舒服……”肉棒往里插的时候,聚在龟头顶端的那小嘬水也被挤得往上冲,刺进花心里。 微微一更表示尊敬,主要是来给大家拜个年,祝福大家过年好呀!健康快乐!心想事成!!! 新的一年,我希望有更多的时间写文,把这篇文能赶紧好好写完(愿望还是要有的 虽然现在我这个国外搬砖狗砖还没搬完,今年连年假都不配拥有(要坚强 最后,谢谢宝宝们愿意给我打钱哇!(感动!但是这篇文还是算了哈哈 手动比心给你们!? 水也进来了(H) 水也进来了(H) 容易坏(温泉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容易坏(温泉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容易坏(温泉H) 那股水流虽然不大,但尖尖痒痒地刺到了子宫壁,连带着小穴收紧整个人都要缩一缩。她岔开双腿蹲坐在他下身上不敢快速抽插,只提着气轻轻上下起伏。阴穴紧紧地夹着阴茎提起来退出只剩硕大的顶端在里面,然后再一寸寸地往下压回去,直到耻骨接触到他坚硬的小腹。 肖钦双手裹着她覆住她胸前那对柔软的奶轻轻地抚,任由她极近厮磨地含着龙身自己玩乐。毕竟水里不好插,得要她彻底放松,湿得透透地以后他才好使力。 梁鹿吞吐地极慢,却仍然腰眼打颤。她迷蒙着大眼,仰靠在他怀里止不住地轻叫“啊……呀……刺到了……” 臂弯里的女人细细地抖,带动她胸前顶端的那两点殷红也顶翘着掌心挠动,肖钦手上稍稍使力拢住,在她耳边问:“刺到什么了?” “刺……刺到最里面了……”梁鹿红着脸,喘着气答。 肖钦眉梢微挑:“我这还没插到最里面呢。”说着他下腹一用力,缩臀往上一顶,硕大的火热猛地钻进甬道深处。梁鹿哎叫一声,腰都弓起来,赶忙按住他说:“不是,是水……”子宫里好像聚满了水,堵得她小肚子发胀。 “在这儿吗?”肖钦松开她的乳,大手缓缓下滑,停在她埋在水里的小腹的位置轻轻摩挲。 “唔……”梁鹿脑子乱乱的,埋在体内的欲根是热的,他的手是热的,各到四处的水也是热热的。 毫无防备地,肖钦覆在她小腹的手掌使力,按压下去,腹内的阴道受了力被压得变形,挤对中间包裹着的肉棒,子宫里的水无处可去,一些对挤出宫口喷到正对堵着的龟头上,一些拍着子宫壁震荡。 肖钦闷哼一声,梁鹿则要不是被他怀抱圈着差点就跳起来了,她惊叫,脊背伸直,从他身上弹起来一些,却被他同时下意识反应过来收紧的双臂压得坐回去。本来肉棒已经被她弹起的动作弄得几乎整根抽出去了,这意外地一压又让那膨胀的硬物结结实实地捅了回去,甚至比之前捅得更深更重。 “哈啊……呃……”梁鹿张着嘴哑着嗓子说不出话,阴穴里的嫩肉收紧层层叠叠绞住肉茎毫无规律的抽搐,花心吐出的一大股水流也不知是温泉水还是她高潮的爱液。 肖钦的一双胳膊揽着她圈得死紧,大臂上紧实的肌肉贲张。梁鹿歪着脸靠着,脸蛋和睫毛被他手臂上点点密密的水珠打湿。 等到她抽搐地不那么厉害了,肖钦才松开她一些,勾着她的下巴轻笑着说:“怎么这么不经肏?我还没开始呢。” 梁鹿眯着的大眼微微睁开白他一记又懒懒阖上,反唇道:“还不是你?都怪你使坏……刚差点都要被你压坏了……” 肖钦低声哼笑,胸腹随之起伏震动,脊背贴着他的梁鹿也感受到了,心里酥酥麻麻地轻颤,听到他说:“哪有这么容易就坏了?不好好用才会坏得更快……” 这话简直让人没脸听,梁鹿脸上腾地一下就烧红起来,她想反驳,身后的男人却窸窸窣窣地动了起来。他原本平摊着的双腿曲起,梁鹿搭在他腿侧的双腿被撑起,大大张开,两人的下身和双腿交叠呈m型,敞开的中间是相连的性器。 被一下塞得太满,梁鹿啊出了声,她偏头垂眼看,身下被分开的肉缝中间是一小截还没入到穴里的肉根,又粗又壮,在隐隐的水光下还能看到它紫黑的颜色和凸起的经络,男人向上一缩臀,很快那截肉根尽数埋进穴里,只剩两人紧挨着结合在一起的部位。 “嗯……”她拧眉轻叫:“轻点……啊……你太大了……” 肖钦仰靠着池沿开始挺动下身,力道可不是像梁鹿之前扭一扭那样小打小闹,一下一下地往上撞,颠得梁鹿大腿的嫩肉也随之颤动。他双臂圈着她的腰,上身不动,只下身不断上挺,拍得她腰臀飞出去又落回来,嫩穴被那巨物从中间分开进进出出插得酸软无力,却又摆脱不得。 一池的水被搅得翻滚不止,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肉棒刺戳水穴的“咕叽”声从水下清晰地传出来,梁鹿听着觉得又羞却又欲罢不能。那粗壮的肉物将穴道填满,饱胀又酸涩,同时快速狠厉地进出,碾过阴穴里的褶皱角落,让她是放松不得也收紧不得。她觉得水面上萦绕的白色水雾更浓重了,看不清四周,只剩下他们这两具纠缠的身体。飞快甩动的阳具插进了宫口,沉重猛烈,被摩擦得敏感不已的肉壁开始绞着阴茎颤颤巍巍地蠕动,快感直上心头,她含胸咬着手指娇吟:“啊啊……太胀了……唔……不要,受不了……啊啊……” 梁鹿难以承受地抖动,身下的男人却不为所动。他咬住她的耳垂,哑声说:“受不了?可你里面咬得很紧呢……不诚实。”说着,他一手将人向下按,同时阳具向上重重一顶,差点连阴囊也拍进穴里,梁鹿顿时尖叫一声后就再发不出声音。 肖钦还没射,肉物硬硬地杵在穴里,被兜头浇下来的淫水和紧箍的肉壁刺激得胀了又胀。等到梁鹿稍从高潮里缓过来他才起身,扶起她抽出自己。 堵在穴里的液体在他抽出时顺着肉棒蜿蜒流下,清清黏黏的,他下身都染上银亮的光泽。梁鹿腿还在打颤,扶着他结实的手臂站起来,刚站直就被他拥住堵住了嘴唇,口津相交,她脑子里的氧气似乎也被他吸吮走了,迷迷糊糊地,只感觉到那根粗壮坚硬的肉物挤进腿缝,抵在了肉唇上。 那肉物圆硕的顶端寻到穴口却没急着插进去。肖钦站着的身体向后斜靠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梁鹿被他带得也趴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贴着,站也不是,躺也不是,只是因为倾斜的原因,她压在他身上,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了,饱满的阴阜紧贴他阳具上那丛浓密的毛发,下面的肉缝更是一丝不漏地压住上翘的棒身。 梁鹿有些不解地看肖钦,他抚着她蜜桃似的臀瓣轻拍一把,在她嘴边低声说:“看什么?骑上来,吃进去……” 梁鹿乖乖听话,很快就发觉这个姿势的好处。她骑在他下腹含着肉棒,脚仍然可以踩在地上,可以自己曲腿掌握节奏,同时时候他胯骨就在她大腿内侧卡着拖着她,她也不用费很大力气,更刺激的是,她向下滑的时候,阴蒂会紧紧擦过肉棒的柱身被挤压摩擦。 她尝到了甜头,便贴着身前的男人快乐地上下骑动,压着肉棒吞吐,同时摩擦肿胀的花核:“啊……好舒服……肉棒好长呀……好棒……还要……啊啊……” 她小脸绯红,眼睛半阖着,看起来快乐到了极点。肖钦一手抚着她的背,一手钻进两人相触的下腹,将她阴阜和肉缝分得更开,几乎贴在他耻骨上,引诱道:“喜欢?再快一点?” 梁鹿刚开始爽的时候消耗了体力,这会是想快也快不起来,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里隐约有求助的泪水,娇声说:“没力气了……啊……你快嘛……” 肖钦轻笑,捏她鼻尖,没有说话,双手拖住她屁股,身上的肌肉团起发力,虬劲的腰身摆动,给她快乐有力的撞击。 梁鹿的腿早软了,被他稍稍托起轻飘飘地垂着,随着他肏干的动作摇摆。她抓着他手臂尖叫,却被他突得吻住,提醒这是在外面。她难耐的泪珠被逼出在眼眶里打转,而后落在他下颌,脑子里被交合处带来的刺激填满。小穴早已湿软得不像话,不知又泄了几次,却仍然不知餍足的紧紧咬住他,收集被大肉棒肏开顶穿的快感,直到那肉物涨到几乎将她撑裂,射满了她的小子宫才同时喷射出一股股的潮水满足地吸泣。 觉得肉真的是越来越难写了,这几天有时间都在写这点东西,真是无能。 预告,接下来剧情多一点,慢慢又开始虐了 还有,怎么又投鱼叉?看我好欺负是不?(哼! 容易坏(温泉H) 容易坏(温泉H) 第二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第二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第二 肖钦照例有房间不回,将梁鹿裹着抱回她房间,往大床上一倒就不起来了,还胳膊压着也不让她起来。梁鹿乏,泡了热水又被他折腾了许久,没多久就直打瞌睡,睡着之前还迷迷糊糊地想着不能睡,而且还没定闹钟,至少得定个闹钟再睡。 第二天早上惊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急忙偏头看,床侧已经没人了。她赖回被窝里,懒懒地想:还算让人放心,却同时心里不可避免地生出淡淡的失落。她忽然又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点开昨晚肖钦给她下载安装的聊天软件,果然发现一句留言:“吃早餐。” 她随即莞尔,眉梢都扬起来,想了想,学着他的风格,简单地回复:“祝不堵车。” 此时是早上快9点,肖钦已经在回城的路上走了一半多的路程。今天是元旦假的最后一天,返城的人多,进城的高速路极易堵车,他便一大早就出发,赶在堵车前回市里,因为今天要回去见一见肖老爷子,此外还有一个重要的饭局。 这次出门他带了司机,是小吴,他依旧留着平头,这会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后视镜瞅几眼坐在后座的肖钦。他从上车开始就一直闭着眼休憩,没什么话,不知是早上起得太早扰了他清梦还是怎么的,可以看出来心情不怎么好,但是这会不知是中了什么邪,捏着手机居然勾起了嘴角,再接着睡嘴角也没压下去。 肖钦在酒店的这3天,说是度假,其实相当于工作了3天,主要是为了给自己手下的项目拉融资。这些人物都是浸淫在商场多年的老油条,基本上都是面具戴了一层又一层,话里套话,意思里猜意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虽说他不用求人投资,自有人敞开了腰包送钱过来希望拿回翻倍的分红,但他也需要斟酌挑选,找出优质的、志同道合的。 这不下午就要见老爷子了,到时候免不了被问上一问。农历年一过开了春不久公司内部就要召开管理岗位公开竞聘会,部门经理等中高层人员走统一流程公开答辩,但他们这些副总及以上的高层升降由集团说了算。到时候他能不能任职总经理,重掌公司的控制权,得看董事会的决议。老头子性格要强,重能力爱面子,这种时候偏偏不爱用董事长的权利,得肖钦自己让董事会信服得到投票,才觉得身为老子,面上有光。而肖钦要想说服董事会,就得让那些人看到他能让环宇升值赚钱,这次要是弄好了融资那就是一个很大的砝码,到时候就算有人不服也没话说。 肖钦闭着眼,脑子却依旧转得飞快,这些事一桩连着一桩,期间他还要留意是否还有人背后搞鬼,同时防着从美国跟过来要报复的人,没一件省心的。突然手机一震,他看一眼弹出来的消息,又觉得,倒也不是每一件都不顺,虽然周遭隐患未解,但心情比来程的时候莫名安定了许多。只是想起早上起床从酣睡的女人腰上抽走胳膊的那一瞬,恍惚觉得工作头一次这样让人烦躁,甚至闪过消极怠工的念头。 小吴从后视镜看着老板的脸色难得地起起伏伏,觉得稀罕却又着实看不懂,便收回眼光,认真开车,最后琢磨,这不是没睡好就是欲求不满。 梁鹿滚着酒店大床的被子,趣味盎然地探索新装的聊天软件,翻过来覆过去,连赖床的爱好都丢到了一边。 昨晚他圈着她从她手里抽走了手机,没解释原因,捣鼓了一阵,再还给她的时候里面便多了这个聊天软件,说以后可以通过这个联系他。 梁鹿点开看,里面已经加了一个好友。只是这软件她没见过也从未听说,于是好奇问他,才知道这是他自己做的软件。没有推广,没有上架应用市场,他绕过了苹果商店,通过部署服务,编写plist文件实现下载,只有他知道怎么下载,也只有他们两个用户,不怕被监控,可以放心用。 梁鹿对这方面一窍不通,根本没听懂这软件是怎么一回事,但却听明白了他的用意,心里甜得跟灌了蜜一样。随即又反应过来,问:“那平时常用的那些聊天软件都能被监控吗?” “很简单,只要被盯上。”肖钦语气平静,梁鹿大惊。 他接着解释:“简单地说。市面上可以买到各种各样的灰色监控软件,一种需要被安装到被控人的手机上,不光是聊天软件,通话和短信记录都会实时显示在另外一台设备上,一览无余,而且这种软件会伪装隐藏,一般杀毒软件检查不出来。还有一种,甚至不需要被控人的手机,搞到账号密码,可以远程监控……” “那……这种事……对你来说,是不是很简单?”梁鹿弱弱地问,直觉觉得,如果想监控别人,他应该也能做到。 肖钦捏她一把,睨着她淡淡道:“想什么呢?我要做了监控软件,一旦被查出来,环宇电子也就离关门不远了。当你手上有刀的时候,杀掉一个人很容易,你会杀他吗?” 她可不敢,梁鹿吐吐舌头,又听他安慰道:“其实各大社交软件也很注重安全防护,每年都会投入资金更新应对。平时自己保管好手机别让陌生人碰,不要随便连接外面的公共网络,软件提示登录异常的时候赶紧查看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这么一听,梁鹿放了心,人就放松下来,因为困乏,没一会被睡意笼罩,听着他说话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本来还想着他明早就要走,多跟他说会话,结果没撑住,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也没来得及kissgoodbye。 心里暗自懊悔,但也没用。她将手里的独家软件翻看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主要是一些基础的沟通功能。就是她的这个账户名,她不是很明白,应该是昨天肖钦直接给她注册的,于是她发消息问:“我的账户名为什么叫第二?” 那边很快回:“第二个体验用户。” 梁鹿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想着已经有人比她先体验了?她不是唯一?于是着急忙火地发过去:“谁是第一个?!” “我。笨……” 梁鹿挠挠头,感受到了屏幕那边的鄙视,扔开手机捂脸瘫在床上,刚才实在是头热着急了,不禁无奈暗叹:难道自己这么快就智商为零了?不可能!不过,她还是觉得这账户名怪怪的,第二?第二……读起来怎么这么顺嘴? 中间的时候差点写偏写成科普文…… 技术流肖二发柠檬的时候真是让人窒息,第二,亏他想得出来,真是烫嘴。(肖二:作者你要点脸,这锅我不背。 第二 第二 吃点其他的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吃点其他的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吃点其他的 梁鹿和叶昭雯她们依旧是吃了中午饭才出去活动,开车顺着昨天去景区的那条路到了滑雪场,换了滑雪场里现租的衣服装备等入了雪坡就看到了之前在叶昭雯她老公郝川住的别墅那晚聚会的那些人。假期的最后一天,大多数人已经在回家路上了,所以雪坡上的游客已经不太多了,之前聚上的那些人也没有头一晚见的那么全,但郝川还在,那晚搭话的漂亮妹妹也在。 梁鹿参加工作前都生活在江南,除了全国闹特大雪灾的时候受影响降温飘过一点雪,此外基本没见过下雪。以前上学时在寒假和爸妈出去旅游,也在北方城市的雪场里滑过雪,不是第一次,但隔得太久,早生疏了。那漂亮妹妹却是个熟练的,见了梁鹿热络地靠过来教她,末了,还不忘问她的联系方式。 梁鹿再不好意思推脱半分,况且小姑娘只是想她俩之间互加微信,没有要梁鹿加她哥哥的,于是没再拒绝。 他们一行人玩到下午吃了饭返程往回赶,快半夜才回到家里。第二天梁鹿是打着哈欠到公司的。 之前借调去集团,有一段时间没回公司了,再踏进这里,又是不一样的心情和感受。梁鹿打量公司大堂,提前祝贺春节的摆设已经开始挂上了一些。由于昨天滑雪,腿上的肌肉有点扯着,每走一步腿根都在隐隐酸痛,于是她走得很慢,步子也迈得小,仔细看能发现走路姿势甚至有些怪异。 打量间,听到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梁鹿回头,不其然与成语打了个照面。她的高跟鞋笃笃地敲着地面,视线从梁鹿腿上往上移,最后落在她脸上。 没想到一上班就先碰到她,梁鹿愣了一下,随后嘴角扯起一抹笑与她打招呼。成语依旧笑得甜美可人,但今天却不像以前那样与她热络。她好像挺忙,步伐匆匆地经过梁鹿,点头算是与她打过招呼,然后昂着头先进了电梯。 梁鹿松一口气,说实话,再看见成语,她心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甚至有点不自在。她对成语的病情和遭遇感到同情,但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去安慰她,毕竟她才是肖钦明面上的绯闻女友,而且,应该不知道自己和肖钦的关系。她要是像往常那样继续亲热地挽着她聊天,梁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梁鹿忽然想起之前听到的关于成语和肖钦一同出入公司的传闻,她转头往门口看,却没寻到肖钦的身影。 最近肖副总办公室的气氛很好,上来递文件或者开会的人都这么说。于是公司有人向周峰和成语打听,肖总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将近了。成语站在肖钦办公桌前,看他坐在桌子另一端认真地翻着她刚刚送进来需要签字的文件,心里却想着能有什么好事将近她却不知道的?他每天的工作安排地满满当当,下班后的应酬和饭局一概不推脱,与谁来往她一清二楚。况且,她就住在他对门,他天天晚上都回家,除非有应酬的时候晚一点,一切都如往常,她可以说对他的行程是了如指掌。哪有什么好事将近,除非是他工作上的。 肖钦签完了文件,成语例行向他汇报今天下午的行程,顺便提醒崔总约他6点吃饭。 “推掉把,我另外有安排。”肖钦放下手中的笔,想了想,随后道。 成语意外,今天他难道有什么不一样的约会?她却不好问,只得应下,转身快走到门口时又被他叫住。 肖钦靠在椅背上,问:“最近你有没有再收到那些人的联系?威胁或者恐吓什么的?” 成语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然后说:“没有,在这边安全多了。”她笑得欣慰,表情似乎是想让肖钦放心。 却没想到肖钦拧眉,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她,说:“是吗?”随即又垂下眼,看着办公桌上的电脑,淡淡地说:“我收到了……” “怎么会……”成语惊讶,低呼,看他抬眼看过来,随即又停住,听他接着道:“看来,他们的目标果然是我。这样,我搬去另外一处住,你那边先不动,我会多找些人盯着……” 快下班的时候,梁鹿手机上收到一条消息,是肖钦从那个聊天软件发过来的,只有地址和时间,她却清楚是什么意思。 最近有了聊天软件联系,他们偶尔也会约会,但为了掩人耳目,并不频繁,也不会坐同一辆车或者同时出入同一个场所。通常是肖钦尽量早早从饭局和应酬里脱身,然后与她在同一地点的另外一间包厢碰头,最后再派车送她回去。虽然他们也就一起吃饭喝茶,甚至大多数时候两人都已经吃过了,但梁鹿还是十分珍惜这点时间,仿佛与他一起守护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小秘密,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梁鹿看了看时间,看来他依然得是先应付饭局,于是不着急,先在公司附近吃了晚饭,再慢悠悠往他给的地址走。今天梁鹿收到的是一个酒店的地址,房间号和门锁密码也有,她便先进去房间等他。 房间奢华又宽敞,甚至已经有餐车备好了食物。梁鹿已经吃过了,想着等肖钦过来以后再一起吃,于是没动,给他发消息说自己到了,之后便坐在沙发上等他。 肖钦到酒店房间的时候,梁鹿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他从收到她到了的消息以后就在想办法早点结束那边,却还是慢了点。她睡得极安静,一对小扇子一般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阴影,他忍不住俯身轻轻一吻,没想到这一吻,就将她给弄醒了。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梁鹿揉揉迷蒙的眼睛有些没反应过来。她这娇憨的样子逗笑了肖钦,他揽着她又结结实实地吻了一口,才放开她,问:“吃过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餐车盛食物的容器下有热水,所以还是热的。 梁鹿没回答,却问他:“你吃过了吗?” 肖钦一边揭开餐车上的盖子,一边说:“吃过了,但是没吃多少。你再陪我吃点?” 梁鹿捏着压麻了的半张脸,嘟囔:“最近晚上吃了又吃,都胖了……” 肖钦闻言,上下扫视她一番,然后若有所指道:“还可以再胖一点。” “想得美!”梁鹿脸蛋微红,反驳道,随后接过他递过来的盘子开始吃东西,只是胃里满满的,还没消化,实在吃不下多少。她停下,看身旁的男人,却发现他也兴致缺缺,面前的食物没动多少。 “你怎么不吃了?”梁鹿好奇,问。 肖钦却没说话,不急不缓地擦了嘴和手指,将餐巾扔到一边,才将梁鹿压在椅子上,逼近她,眼底星火流转,说:“想吃点其他的。” 对不起,来晚了。 看留言发现有宝宝懂了上章第二的意思,还有宝宝没懂,我官方解释下:第二谐音deer(鹿)也谐音dear(亲爱的)。真是的,居然要我说的得这么清楚,多不好意思。 这章最后其实不算卡肉,因为不会着墨多写,后面会很快带过,想看h的宝宝就别期待啦,主要是为剧情服务~ 吃点其他的 吃点其他的 没留住(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没留住(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没留住(H) 挺括的西装面料打着皱摩擦得“呲呲”作响,肖钦欺身在梁鹿身前,将她两手反扣在她头顶,正一点一点脱她衣服。 说起来两人有一段时间没做了,最近在一块只是喝茶聊天,梁鹿都快把这档子事忘了。 他手指灵活地拨开她的衣扣,不时触碰到她的皮肤,动作有些急切粗鲁。往日床笫之间他霸道猛烈、粗壮有力、让人欲罢不能的记忆涌入脑海,梁鹿甚至已经想象到他的硕大填满自己时那难以言喻、顶到心窝似的饱胀感,叫人痛苦又满足,然后不自觉地身子发热,下面就湿了。 她咬着唇,抬眼从下往上地看他。 肖钦从她的表情里洞悉了一切,淡淡地勾唇,利落地扯了她不薄不厚的打底裤,在她还在为损坏的裤袜发出一声感叹时,解开腰带,掏出已经蓄势待发的肿胀,拨开她底裤的那点布料,在那娇嫩的肉缝里蹭一蹭,便挤开了泛着点点水渍的肉洞。 这一系列动作连起来几乎没有前戏,初入时梁鹿还略显干涩有些困难,但很快,那汩汩的淫水就不受控制地被磨了出来,肖钦见势一用力,“噗”地一声整根送了进去。 久违的快感来得又快又猛,梁鹿攀着他哑着嗓子轻哼,颤颤巍巍地抖。肖钦则将人提起来,上面轻拍她背,下边耸动不停地往大床上转移。到床上的时候,梁鹿眼角已经被逼出了泪珠,那可怜易碎的模样却更加激起了男人暴戾的冲动,按住她就是一阵狂风骤雨式地插干,眼底都发红,在女人将他上身还没来得及脱下的衬衣快抓破的时候才释放出来。 梁鹿脊背僵直,身体难以自制地痉挛,两条腿紧紧地盘住他腰臀。肖钦没有立即拔出来,眉眼挂着一丝餍足后的懒意,才开始慢条斯理地脱去上衣,任由那水嫩肉穴夹着阴茎毫无规律地挤压,最后逐渐平静才抽身而出,撑在梁鹿身前去拽床头的抽纸。 男人精壮的身体在面上近距离地晃动,梁鹿只觉得眼花脸红。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肖钦已经拿着纸巾在帮她擦拭下体混合的液体了,他说:“才多久没做,又紧地跟蚌壳一样了?没命地吸……”说完又换了手指在那里蹭。 梁鹿手捏成了拳头咬在嘴边,脸红成了熟透的番茄,细声说:“哪有……”又随后赶紧握住他作乱的手,刚想说不要了,就被男人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被从后面入了进去。 等再折腾完,梁鹿就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瘫在床上,乖乖地歇了好一会才找回点力气,然后起床打算把衣服理一理穿上。 肖钦看着因为伸手够衣服露出的光洁的背,浓眉紧锁,说:“别回去了,今晚就睡这吧。” 梁鹿说:“不了,不方便。” 肖钦说:“一晚上没事,这酒店安全隐私做得不错。” 梁鹿还是摇头:“明早还要上班,衣服都破了,要回家换。你也别找人送,太麻烦了,处境不安全。” 肖钦看着自己撕坏的衣服,额头青筋微跳,后悔了刚才的一时冲动。 到底还是没留住梁鹿,肖钦最后交待她一定要坐他叫的车才放她走。 本来他打算今晚就住酒店了,这会又突然觉得没意思,便叫人退了房,干脆回肖宅。 这个点的肖宅已经静了下来,只剩院子里四处散落的照明灯亮着。 肖宏岩人虽然看着精神,但其实岁数也不小了,当年是四十多岁才有的肖钦,现在早已过了退休的年龄,所以肖钦叫他老爷子也不算瞎叫。他常年坚持工作在一线,身体其实也吃不消,所以休息得早。 肖钦尽量放轻脚步,不吵到人,却在经过厨房的时候碰见了老头子的原配夫人,肖庚的亲生母亲,张婷。她似乎是睡了一半醒来下来找水喝,没开大灯,看见肖钦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的时候被吓了好大一跳,差点扔了手里的杯子。 待看清是肖钦,她松一口气,也没多说什么,只不咸不淡地问:“回来了啊。” “嗯。”肖钦点点头,不多啰嗦,直接上楼进了自己房间。 张婷当年嫁给肖宏岩的时候是个商户人家的千金,家里做生意有些家产,当时肖宏岩事业则是初有所成,两人的结合可以说是门当户对。张婷在家打小是被娇养惯的,嫁过来以后也没受过什么气,所以当年肖宏岩领着肖钦出现的时候,她十分地不能接受,她哪受过这种委屈,整个人炸了一样,要死要活地闹。 后来肖宏岩公司越做越大,她们娘家得完全依附这边生存,再加上自己的儿子岁数也不小了却没什么出息,靠不住,自己又说不上什么话,便也渐渐没了脾气,现在只求和儿子平安,日子过得安稳。 肖钦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她看起来倒挺平静,似乎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没闹也没生什么幺蛾子,待他态度不热络但也不敢给脸色,毕竟这肖家的产业最后谁接手还说不准。 而肖钦对她的态度就更是无所谓了。他们上一代人的恩怨,他没必要紧抓着不放。而且他母亲的死,他自己知道,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生病发病,别人控制不了,谁也不能赖。现在他见了张婷叫一声阿姨,完全是出于礼貌,给全大家的面子,此外再没别的什么了。 最近成语果然没再听到肖钦晚上过来这边住,白天在公司看着他状态和心情俱佳地上班,她觉得心里没底,好像错过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她越想越心慌,在连着好多天没有睡好觉后,终于按捺不住,找机会拨出了一个电话号码:“喂?我要见你。” 珍惜这最后的虐前肉,这史无前例地精悍短小肉,因为下章应该就要开始搞事情了。 虽然我更得少,但我还是想求珠(死狗头 没留住(H) 没留住(H) 该信谁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该信谁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该信谁 这天,梁鹿早早就收到肖钦消息,下班后一起吃饭。俩人难得能在正常饭点一起吃,她为了早点到,下班后搭车赴约。 吃饭的地点是肆食记,许久不来,梁鹿倒真有些想念这里的菜了,这里的淮扬菜做得正宗,很符合她口味。 包间是肖钦提前订好的,梁鹿直接入座,却没想到等了半晌也不见他来,消息也不回。以为他碰上了堵车什么的,梁鹿没多想,就先点了菜,结果菜上了一半的时候收到他消息,说是临时出了个事,来不了了,叫她自己吃。 梁鹿怕他出事,赶忙回过去问他有没有事。 那边回复说没事,之后再跟她解释。 梁鹿知道他忙,事情多,只要不是他有事就好,便放下心。只是这么一波折,她食欲减了不少,但看着一桌菜,不忍心浪费,便好歹吃了些。最后她叫来服务员结账,却被礼貌地告知不用,说是已经记在了肖钦名下。 没想到这点小事他都顾上了,梁鹿明了,也不推脱,起身出了包厢打算回家,却在下楼前经过另一间包厢的时候停住了。 那间包厢就在楼梯口,门半开着,经过的人不想注意都不行。梁鹿本是随意一瞥,却看到了里面坐着成语。 从开着的门里,只能看到桌子这边坐着她一个人,但她对面好像还有人。她正跟那边说着话,奇怪的是,她满脸是泪,哭得很伤心,看起来情绪很激动。 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就目前看到的情形,梁鹿不放心就这样离开。毕竟成语不光是她的同事,也是肖钦当成妹妹一样的人,她还有抑郁症,万一出了什么事,她想不开怎么办。不管出于哪种立场,她都不能坐视不管。 梁鹿打定主意,走上前,轻敲几下半开的门,引起了里面人的注意。成语看见她,有些惊讶,一边赶紧擦眼泪,一边哽咽着问:“小鹿姐?你也来这吃饭啊?” 梁鹿说:“嗯,已经吃完了,刚从门口路过看到你,过来打个招呼。” 梁鹿走近了站在门口,才看清坐在成语对面的是一个包裹严实的男子,他瞥了梁鹿一眼很快就转回头。尽管室内很暖和,他也没摘掉围巾和帽子,让人看不清面目,梁鹿心里觉得说不上来的诡异。她又扫了一眼那男的,问成语:“我可以进来吗?” “啊,可以可以……” 梁鹿进门,几乎在坐下的同时,那男子也站起了身,他看了成语一眼转身很快就走了,自始至终梁鹿都没瞧清楚他的样子。 见那人很干脆地离开,不像是坏人的样子,梁鹿心里放松了一些。但成语状态看起来极其不好,梁鹿不放心,问:“你……还好吧?发生什么事了?” 成语摇头,说:“没,没事。”但垂着眼,眼泪还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 梁鹿见她似是不愿开口,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伸手去拿桌上的纸巾给她,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桌上散着一叠照片,最上面哪一张里面赫然是肖钦和一个女人! 梁鹿好像定住了一样,视线再也转移不开,她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地就拿起来细细地翻看。 照片看起来像是偷拍的,角度很乱,不是很清晰,但足够看清里面的人。正是肖钦和那个女人,他们出现在几个不同的场所,甚至最后几张是在酒店的房间门口!那女人提着不同的爱马仕包,优雅贵气,梁鹿并不认识,他们看起来关系不俗,甚至举止亲密!这些照片不只是在同一天拍的,照片下方有拍摄的日期和时间。梁鹿算了算,最早是从她发烧住院前开始的,而日期最近的,也就是在酒店房间前举止紧密那几张,就发生在前几天,就是上一次他们两人在酒店发生关系,最后她坚持回家的那天。时间就是在他过来见梁鹿之前,看照片里的背景,还是在同一家酒店。 梁鹿的喉头仿佛梗着一根刺,她的手在发抖,可她还是一遍遍地看着那些照片,似乎在确认它们的真实性,可里面的男人她是多么地熟悉啊。她最后不得不死心,将那些照片都扔回桌上。 梁鹿抬头,才发现成语正看着她,于是赶紧收敛情绪,整理表情。虽然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很不自然,但还是摆出她应该有的反应,佯装惊讶,问:“这……这不是咱们公司的肖总么?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里面的女人……是?” 成语本来眼泪都收住一些了,听梁鹿这么一问,又忍不住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凶。最后,她扑进梁鹿怀里,泣不成声地说:“小鹿姐,我……我好难过啊……” 梁鹿也难过,可她甚至都不能表现出来。她现在脑子一团乱,不清楚眼前的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强装镇定,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成语抹着眼泪说:“我没想到,肖钦他……竟然会这么对我!” 梁鹿听了她的话,更是一头雾水,心想,这些照片跟肖钦对成语又有什么关系?她满是不解地看向成语。 只见成语咬着唇,欲言又止的样子纠结了半晌,最后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身体坐直,对梁鹿说:“小鹿姐,说实话,我从美国来这里不久,没有什么朋友,身边也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今天不巧被你给碰到了,我就和你说了吧,要不然憋着我心里难受。不过……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笑话我,一定要帮我保密……” 梁鹿点点头,成语才接着说:“其实,刚才那个人,就是来给我送照片的,不关他什么事。我哭是因为,因为……”成语说着,又哽咽了,缓一缓才接着道:“我和他多年的感情,最后就这样因为这个女人结束了!” 梁鹿一懵,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眨眨眼向成语确认:“什么?你,你说你和肖总有多年的感情?你们……是恋人关系?” 成语缓缓地点头:“其实,我和肖总很早以前在美国就认识了,我们在一起了很多年,后来发生了一点矛盾,他就回中国了。但尽管这样,我们也没有断了联系,他也经常回美国看我。然而,从最近半年开始,他却不怎么来看我了。我担心,担心我们离得那么远,他另外有了女人,于是,我也从美国跟了过来。这之后,你也就知道了,我进了环宇,当了他的秘书,也认识了你。我虽然每天在他身边,但我能感觉到,他已经变心了,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于是我找了私家侦探跟踪他。我之前一直不敢问侦探要结果,就是怕看到……看到事实。我骗自己,只要他还在我身边就好。可是,我没想到这点奢望也被打碎了,他……他现在竟然要和我分手!要彻底甩掉我!” 说着,成语的语气更加激动了,她看着照片上的女人,语气里夹杂着恨意,红着眼睛说:“他要为了这个女人,李佳!甩掉我!甩掉我好与建安国际攀上关系!” 梁鹿仿佛被当头棒喝,半天找不到自己的呼吸。肖钦不是说成语只是妹妹吗?为什么成语说他们是情侣关系?还有,她来中国不是因为被人威胁追杀吗? 梁鹿脑子里满是疑问,但却不能拿以前肖钦跟她说的来和成语对峙,只是僵着嗓子说:“哦……之前好像确实在公司听到过你和肖总的……传闻,不过,没想到你们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 梁鹿告诉自己不能乱了方寸,要保持理智,虽然成语说的有些时间确实对得上,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后边还要听听肖钦怎么说。她现在不能乱问暴露自己,得想办法多套一些成语的话,多了解细节,于是接着说:“我觉得……肖总看着,不像是这种人……” 成语苦笑着说:“要不是我看到这些照片,我也想不到他会是这种人。你知道吗?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因为我对橡胶过敏,所以……那个的时候不能戴安全套,但他又心疼我吃药伤身体,所以还去上了环……可是现在,该变心还不是就变了……” 梁鹿瞬间好像被凉水泼中,浑身冰冷,之前心里残存的侥幸一丝不剩。原来他上环就是因为她,否则这么私密的事情,一般人怎么会知道! 梁鹿始终没在成语跟前失态,最后甚至帮她打车送她回去,还嘱咐她不要太伤心,身体要紧。 没想到,自己却回到家一夜都没睡好,脑子里反反复复地想着成语和肖钦的话。到底谁是对的,到底该相信谁?她想相信肖钦,但他和李佳的照片是怎么回事?还有,今天成语说的话是怎么回事?如果成语说的是假话,那么她为什么要骗自己?而且今天她们两人是碰巧遇到,是自己主动进地那件包厢……梁鹿觉得自己应该好好问一问肖钦,可莫名地,她觉得很累,又怕听他解释,万一听到的又是一个更大的谎言呢? 最后,她决定,明天再找肖钦问清楚,她要当面和他谈。可没想到,熬到天亮起床,手机上收到两条本市新闻推送。 一条是时事新闻:豪车失控撞墙造成一死一伤!伤者确为建安国际李氏千金,司机抢救无效身亡! 紧跟着一条是娱乐新闻:李氏千金李佳车祸住院,裕丰国际二公子肖钦现身病房探望,两人疑似交往的照片流出! 对不起,每次要虐肖二都是从虐小鹿开始…… 有人要威胁送我鱼叉,我不信我不信,你们这么可爱,一定不是真的…… 还有,读者太优秀,作者有压力(如果不明白这句说的啥可以忽略,不重要不重要 该信谁 该信谁 捕风捉影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捕风捉影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捕风捉影 梁鹿直直盯着手机屏幕看了许久,直到黑屏也没敢点开标题看里面的内容,那两行发光的字明晃晃地刺进了心里,她拥着被子,手指攥得死紧,呼吸起伏,一晚上都没落的眼泪在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因为李佳出车祸前是从环宇电子离开的,和肖钦会过面,所以出事后肖钦接到消息很快就赶了过去。过去前就听说车祸挺严重,李佳和司机两个人都在抢救,但肖钦没多想,只是以为他们运气不好,碰上了交通事故。但等他过去以后,司机没救过来已经死了,然后警察就来了,他才隐约察觉到这车祸可能不简单。 肖钦配合完警察的问话,又接到肖老爷子的电话。老爷子对这事挺上心,他人在外地不能亲自过来,便叫他好好帮李家照看打点,不要失了礼数。肖钦知道老爷子看重与李家的关系和意图,虽然他对这件事上另有自己的打算,但这个关头于情于理他都确实不能甩手就走,便留下来。 这一下就忙了一晚都没停,一边帮忙联系医疗资源,一边还得应付她家那边陆陆续续赶过来的亲戚,倒不是接待,而是应付那些人好奇又不敢过于明显的打探,打探他是不是和李佳有不寻常的关系。 直到李佳做完了手术,第二天清晨幽幽转醒后肖钦才有空脱身。一晚没歇身心俱疲,他回家后倒头就睡,下午的时候被季东海按门铃吵醒,一翻手机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 看着季东海从手机上划出来的新闻,肖钦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头疼。他一边给手机充电开机,一边问:“怎么回事?压下去了吗?”声音是少有的耐不住气。 季东海说:“压是压下去了,但已经有不少人看过了。一直没联系上你,所以还没给回应,不知道你什么态度,这不来敲门问你么。” 肖钦浓眉一撇:“还能是什么态度?纯属虚构、谣言、捕风捉影,现在就放消息出去!” 季东海给自己倒杯水喝上,说:“啧啧,看来又要多一个女人伤心。”在收到肖钦的白眼后耸肩,才正色,接着说:“我查过了,这料是一个新来的编辑爆的。有意思的是,那些照片不是他邮件或者快递收到的,而是他上班前有人放在他办公桌上的。至于是谁放的还没查出来,他们办公区域除了走廊外没有监控,有可能是同事放的,也可能是打扫卫生的保洁放的,还没问出来。” 肖钦看着手机,头也没抬,冷冷地说:“这么没眼色的新人,看来不适合干这行。” 季东海明了,沉声应下。他极少见肖钦动气用这样的手段,不免说着多打量他几眼,却看到肖钦手机一开机就拨出去一个电话,那着急的样子,好像慢一秒那边的人就会跑了似的。 他打趣:“哟,要给正主解释啦?现在可以直接给她打电话了吗?你不怕那伙人监听……” 电话那边没人接听,肖钦更是一阵烦躁。他冷哼一声,对季东海说:“都这会儿了你还没明白吗?哪有什么那伙人。” 季东海知道他的意思,说起这件他查了许久都没查出来的事居然是这种结果,他也觉得没面子,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小声说:“这不还没确定照片是谁给出来的……” 肖钦又发了一条消息才放下手机,人坐着没动,就又问:“她这边你最近也多找人看紧点,保证安全。李佳的车祸不简单,警察怀疑有人为造成事故的可能。” 季东海点头:“放心,知道你重视这边,有什么事故也打算不到她头上来。”他话音刚落,就见坐着的人又忽然起来,收拾洗漱,要出门的样子。他安慰说:“说不定,你那位没看到新闻,不知道这事。” 肖钦头也没回,果断地说:“不可能!” 下午3、4点钟的时候,是办公室气氛最浮躁的时候,手头活轻松的人在这个点多少都会在茶水间泡一泡。梁鹿虽然没有这个习惯,但今天状态不好,便过来打杯咖啡提神,捧着慢慢地啄。她正发着呆,叶昭雯也进来了,聊了没几句就扯到了今天的八卦上。她有些兴奋地对梁鹿说:“哎哎,看没看到今天的大爆料啊?肖总居然和李千金有一腿!哎哟真是没想到!怪不得最近和那个成秘书的绯闻传着传着就没下文了。不过啊,也能理解,肖总这种极品,也就李千金这种等级能配得上了,确实比成秘书那是有档次有品位了不知道多少倍。我看新闻下面的评论里也都是夸郎才女貌,站cp的。我给你翻出来看看啊……哎?怎么找不到了?被删了……” 有一天,暴力投鱼叉的人在拿抹布擦桌子,看到一只小蚂蚁,于是儒雅随和地问:“小蚂蚁,你的父母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小蚂蚁回答:“你抹死了。” 宝宝们还是和气地看书不要被影响,看不过去的恶评,我会自己撕。 捕风捉影 捕风捉影 我找她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我找她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我找她 叶昭雯看得出梁鹿今天上班情绪不对,所以专门找她聊八卦找乐子,结果她始终要笑不笑地耷着嘴,看起来似乎是没起什么作用。知道她爱心里藏事儿,但又打探不出来,怕她憋出毛病来,于是打定了主意,不管怎么着,下班都要带她去吃好吃的,用美食治愈心情。本来还打算叫上李成楠一起,结果李成楠有事去不了,叶昭雯便下班后不由分说拉着梁鹿一起走,怕她一个不注意就跑了。 梁鹿没什么胃口,也不想去,但是看得出叶昭雯对自己的关心。她一感动,又想到回家一个人待着容易乱想,便不再推脱,对叶昭雯说:“别拽这么紧了,我不跑,我去还不行吗。” 叶昭雯嘿嘿一笑,将她塞进车副驾,才启动车子往吃饭的地方走。 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朋友这样关心自己,梁鹿心里泛起暖意。说起来自己也没为叶昭雯做过什么,两人只不过因为聊天挺和谐然后平时在一起吃吃喝喝,逛逛街什么的,交情似乎并没有多深,但叶昭雯却对自己很照顾,处处都不忘记带她,看她心情不好还想办法开导。这人着实挺好,以后自己能帮的也要多帮着她。 梁鹿正这么想着,被车子突然的一个急刹车甩了一下,回过神来,就听叶昭雯飚了一句脏话,说:“这人有病吧!”然后气呼呼地开始解安全带准备下车理论。 梁鹿抬头看前面,这才发现有一辆车子不知从哪里开出来,别在了她们的车前面挡住了去路。那是一辆厚重的越野车,梁鹿不认识,但通体漆黑发亮的颜色让她隐隐想起熟悉的另一辆车。 越野车上迈出来一条大长腿,那人动作利落,率先几步就走到了她们车跟前。叶昭雯推着车门的动作定住了,她看着来人,按下车窗,惊讶过度,都有些结巴了:“肖,肖总?你,你这是?” 肖钦半探下身子,清俊的脸出现在驾驶座侧的车窗旁,他对着叶昭雯说:“抱歉了。”随后透过她看向副驾,目光锁住手里捏着胸前安全带的女人,叹口气,说:“我找她。” 片刻后,梁鹿捏着胸前越野车副驾的安全带,回想刚才叶昭雯的表情,从震惊,到恍然大悟再到玩味和打量,心里满是愧疚。人家那么把自己当朋友,自己却瞒了她个滴水不漏。她刚才一句话都没多问就让自己下车了,表情里却明明白白写着“后边再找你算账。”看来躲不过要跟她好好解释了,可是,又怎么解释得清楚呢?自己都还没拎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想起刚才肖钦冒险的举动,有些来气,说:“你刚才那样太危险了。” 肖钦没回答,反倒问:“怎么不接我电话?” 梁鹿诧异,一边翻包掏手机,一边嘟囔:“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了?”结果一看,手机上果然有一串未接来电,看时间刚好是她在茶水间的时候打过来的。她那会手机留在了办公桌上,所以没接上,从茶水间回来后她也没看手机,因为怕又会看到关于他和李佳的新闻跳出来。 她淡淡地说:“哦,我没看到。” 肖钦见她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稍微放下心来,接着听到她问:“就因为这个?” “什么?”肖钦一时没反应过来。 梁鹿说:“就因为我没接电话,你在大马路上别车?” 肖钦没说话,车里静悄悄的,只有吹着暖气的空调发出一点送风的声音。好一会他才开口,转移了话题,对梁鹿说:“你想吃点什么?” 梁鹿摇头。 肖钦看她一眼,问:“不知道还是随便?” 梁鹿解释:“不想吃,没胃口。” 车厢内又陷入宁静,两人都没再开口。肖钦打着方向盘掉转车头,梁鹿在他偏头看后视镜的时候瞥过去一眼,看到他手腕上从衣袖下露出来的表盘隐隐反射的清透的光的时候就很快收回。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肖钦的手腕情有独钟。 他个子高,手指纤长,手腕骨肉匀称也结实,每次梁鹿抓着的时候就会觉得特别有安全感。他常年手表不离身,梁鹿握他手腕的时候经常碰到,后来也就爱屋及乌地注意起他手上的表来。 一般人右利手的话腕表都会戴在左手,肖钦却不是,就戴在右手。梁鹿问过他原因,他说是因为最开始戴手表的时候就是戴在右手的,那个时候他还是左利手,但后来他发现左利手在平时生活中不方便,就慢慢改成了右利手,但是戴表的习惯却没改过来。 以前梁鹿还见过他戴金属带的手表,结果有几次两个人做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头发老容易被挂住,之后就见他几乎只戴皮带的了。但是他办公用电脑摸鼠标的时间多,皮带扣那边容易被磨损,他又是那种稍有点瑕疵就不会再戴上身的人,梁鹿已经见他换了好几块。 其实梁鹿倒还挺喜欢他戴金属腕的,她习惯在他撑在自己身上做的时候抓他手腕,在激情正浓的时候连带手腕一块握住,微凉的触感总能给燥热的身心带来一丝恍惚真实的清明。 梁鹿想起本来她还打算在他下一次生日的时候送他手表,后来她偷偷记下他戴过的品牌在网上搜,结果那价格让她咋舌。要想送同等价位的话,她不知道得攒到他第多少个生日才能买得起,可要送便宜的,她会觉得不好意思拿不出手,怕他看不上。 毕竟什么样的人就应该戴什么档次的表不是?梁鹿转头看窗外,越发地沉默。 看大家都在等更,我其实也很着急。其实没更的时候也会想着应该要怎么写,写的时候卡着卡着就睡着了。最近时间有限,对不住。 明天会有一更。 我找她 我找她 怀疑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怀疑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怀疑 车子最后停在一家梁鹿没来过的火锅店前。不大不小的店面里坐满了人,看起来很热闹的样子。 肖钦说:“没胃口也要吃一些,多少吃点,免得胃难受。” 两人穿过哄闹的大厅被服务员带着往卡座走,身旁经过的桌子上偶尔有人抬头打量他们,梁鹿突然反应过来,怪不得觉得今天哪里怪怪的,不一样了。他给她打了电话,还直接在马路上拦她,现在又毫不忌惮地带自己来这么人多眼杂的地方吃饭。 落座后,她问肖钦:“现在……没有危险了吗?” 肖钦将菜单递给她,一边给两人倒热水,一边点头,说:“没有了,不会有了。” 这馆子不像肆食记看起来那么精致讲究、处处显着贵气,里面人声吵杂几乎坐无缺席,十分接地气。火锅的香气直冲鼻腔,四周散桌上的锅里升腾着滚滚的热气,梁鹿倒真的生出一些胃口来,按着自己的喜好在菜单上勾了几样,又递给肖钦,说:“怎么找到这么一个地方的?” 肖钦说:“也是之前听别人说的,有一次就过来尝了下,味道确实不错,而且这里客流量大,食材也新鲜。”说着,他又问:“有什么不吃的吗?” 梁鹿摇头,又突然想起来,补充说:“不吃香菜。” 肖钦说:“我也不吃香菜。” 店里食客多服务员忙不过来,肖钦点好了菜,招了一会手,才有人过来接走单子。 四下里闹哄哄的,大家都在边吃边聊,忙自己的,没人在意他们这一桌。梁鹿突然觉得,这样的环境让人放松,也很适合说话谈事情,反正大家都在说,不会有人在意你在说什么。果然,接下来就听肖钦终于开口,问:“你看到新闻了?” 梁鹿看着面前的水杯,点头:“嗯。” “抬头看我。”肖钦说,待她终于面对自己,问:“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梁鹿放在桌下的手绞住了衣角,半晌,她说:“你以前不是解释过吗,和她只是生意上的往来。” 肖钦看着她,说:“看到那些照片也没有怀疑吗?” 梁鹿没说话。 这个时候服务员来上菜,一阵碗碟碰撞的声音后是两个人相视无言的沉寂,肖钦叹口气,说:“先吃点东西吧。”然后不等梁鹿动筷子,就将她点的几个菜放进辣锅里。 梁鹿家乡那边的菜都口味清淡,甚至偏甜,一般人容易误以为她习惯吃清汤锅。他们俩人也没一起吃过火锅,可他就是知道她喜欢吃辣锅。要不是真的在意她,这样的细节是注意不到的。 梁鹿依旧默不作声,心里五味陈杂。 两人心里有事,都吃不多,最后,肖钦先放下筷子,解释说:“老爷子确实有意撮合我和李佳,但是我跟她确实只是生意关系。公司最近在找融资伙伴,她那里有很多关系和人脉,仅止于此。在酒店门口的照片,是个意外,其实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不止我们两个人,大家都是谈事情。照片上那会是李佳打算要走了,叫我到门口另外商量个事,她没站稳,我扶了她一把,就被偷拍了下来,放出来断章取义。那照片拍得角度也有问题,实际我们并没有什么接触。” “其实,我们私下见面的次数不多,大多数时候是在公司。这次李佳出车祸前,就是从咱们公司开完会走的。就是在咱们原本约了一起在肆食记吃饭那天,我失约就是因为这个。这次事故的原因据说不简单,还出了人命,事情不小。后续警方还会到公司来调查,调停车场的监控,找当事人谈话等等,所以她这次的事,我不能不管。” 肖钦说着,始终注意着梁鹿的表情。只见她听完后,只是轻轻地点头,说:“嗯,我知道了。” 她的反应太平静了,让肖钦直觉觉得不对劲。他以为她还是不信,便说:“你觉得哪里有问题,可以说出来。” 梁鹿说:“没有,我信你。”她信他,因为知道他不屑撒谎,也没有必要向她撒谎。她之前也猜到了他和李佳是个误会,并不难。甚至在关于成语的事情上,她也是信他的。她和成语同为女人,处在同一个感情的对立面,她怎么会察觉不出成语对肖钦的那些心思?从还在集团实习的时候,看到成语上了肖钦的车那次,梁鹿就开始怀疑她接近自己的目的了,因为她的亲近并不让人感到亲热,尽管她伪装掩饰着神情里的炫耀和敌意,但那不善的感觉,让梁鹿本能地防备抗拒。 梁鹿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成语对肖钦和他的事情如此了解。 肖钦靠在椅背上,看着眼前的女人又陷入沉默,他终于察觉出不对,他给两人添了水,对梁鹿说:“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梁鹿犹豫,但见他目光犀利,最后忍不住压力说:“那天在肆食记的时候,我吃完饭碰到了成语。她在那约了人,但是……是私人侦探,送照片的,就是新闻上你和李佳的那些照片,我提前在她那看到了。她还说……你们以前在美国就在一起了,你……上环,也是因为她。” 梁鹿越说声音越小,因为她看到对面男人的脸色越来越沉,到了最后已是十分不善。 肖钦冷哼一声,说:“现在哪家私人侦探还当面送这些东西,网络上多得是及时发送的方法,真是演得一出好戏。至于我和她的关系……她有抑郁症,你也知道,现在,我越来越怀疑她不是抑郁症,是精神分裂。” 起初,梁鹿犹豫就是因为担心肖钦会不相信她说的关于成语的这些话,毕竟他和成语认识的时间更长,平日里对她也很照顾,会以为梁鹿是乱说。现在看来,肖钦应该比她要清楚地多。 本文出现抑郁症只是剧情需要,没有任何diss和歧视抑郁症的意思,抑郁症不是疯子,抑郁症现在也很普遍,正确面对,放好心态,大家相互间多点关爱会好起来的。 这章其实还没写完,码不动了,先放这些(死狗脸 怀疑 怀疑 更清楚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更清楚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更清楚 成语走进肖钦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室烟雾缭绕,一副有人抽过不少烟的样子。她看向他的办公桌,上 面赫然摆着一个烟灰缸,里面挤满了烟头,还有袅袅的余烟升腾。 他什么时候又开始抽烟了?而且在办公室抽,看样子还抽得挺凶。成语被浓烈地烟味呛得咳了 咳,她一边摆手挥开眼前的烟雾,一边心想。她想问他叫自己进来有什么事,或者像往常那样关心地问问他, 却莫名地问不出口,因为她敏感地察觉到靠坐在办公桌旁椅子上的男人心情不好。他手里把玩着一支笔,面无 表情,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是没有抬头看她,连她咳嗽也没抬头,仿佛当她这个人不存在一般。 室内气压极低,无人说话。成语越站越觉得气氛不对,她渐渐开始忐忑,心虚,最后忍不住开口,一 声“Darren……”哥还没叫完,就被笔掉在桌子上的声响打断。 “啪”的一声,声音不大,却让成语打了一个激灵,她噤声愣在当地,肖钦却没察觉一样,下巴指了指办 公桌对面的椅子,吐出一个字:“坐。” 成语刚坐稳,又听他说:“手机拿出来。” “什么?”成语以为自己听错了,她错愕地看向肖钦。却看到他已经将自己的手机摆在了两人面前,一只 手手心朝上放在桌子上等着接过东西,脸上隐约写着不耐。 成语不敢再耽搁,满是疑惑地拿出手机,在男人的示意下又解了锁才放到他手里。只见他拿到手机后,依 旧是摆在两人面前,与他自己的手机并排放在一起。 他没有说话,看了成语一眼后,开始在她的手机屏幕上操作。 就是这一眼,让成语的心瞬间沉到了底。她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图! 她紧盯着手机屏幕,看他点开隐藏的应用,然后一个个点进去看。虽然知道他找不出什么,但还是觉得脊 背发凉,甚至连手指也微微颤抖。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发现了。 肖钦也发现这个手机上没有他要找的东西,不再白费力气,又将她的手机推回她面前。虽然暂时看来成语 是清白的,但他脸色依旧没有缓和,又靠回椅背上,浅浅哼了一声。 成语身上的冷汗已经将里衣沾湿,她僵着脸堪堪扯出一抹笑,装作不懂,问:“Darren哥,这……是什么 意思?”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成语甚至一度以为事情败露了,可她转念一想,自己应该没落下什么把柄,他 没有证据,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如果他真要怀疑自己,打死不承认就是。这么想着,成语稍稍放下心来。 终于,肖钦开口,却是没有没有回答她,话锋一转,问起她的近况和病情。 成语不明白他的用意,又见他没有表情,便只说一些无关紧要地应付几句,顺带在字里行间卖惨,透露出 需要关怀的意思。 2019/4/21 更清楚 小鹿(限)(默默里)|臉紅心跳 a href="/books/646223/articles/7732et="_blank"/books/646223/artip;lt;/a 2/2 只见肖钦不咸不淡地点点头,接下来说的话让成语大吃一惊:“这样吧,我看这里不适合你,你还是回美 国专心养病。那里环境更简单,你也适应。” 还在故作娇弱的成语当场石化,抖着嗓子说:“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回美国。”肖钦重复一遍,这次直接拉开了办公桌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两张机票放在桌子 上,说:“机票已经订好了,到时候季东海送你过去。放心,那边已经安排过了。” 成语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来得这么快,甚至毫无道理。心里七上八下,看着眼前的男人,恍惚觉 出一些陌生,却仍是努力平复自己,问:“Darren哥,发生什么了吗?怎么会……这么突然?” 肖钦却只是看着她,有一丝冷意还有一丝不耐,没有解释的意思。 成语心里的希冀一点点沉下去,她有些坐不住了。难道肖钦真的知道些什么了吗?一定是,不然他不会如 此态度强硬。可是,她想到了如果他问起什么自己该怎么狡辩解释来应对,可她却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连质问 她都省略了,直接给她后果。 成语似是受到了重创,摇摇欲坠,可是她还不想就这么放弃。肖钦只是让自己回美国,不算太绝情,他心 里一定还是有自己的,一定还有挽回的余地。知道这个时候多问无益,她决定干脆卖惨,用旧情打动他,于是 她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地看着肖钦说:“Darren哥,你要抛弃我了吗?我不想走,我不想回美国,那里有多危 险你又不是不知道……” “危险?有什么危险?” 突然被肖钦打断,成语愣了下来,她心觉不妙,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就是……那些人啊……一直在追 杀我们的人,你……忘了吗?” 只见肖钦在这时候轻笑一声,那笑是冰冷的,直寒到成语骨子里,她听到他一字一句地说:“那些人?那 些人是谁、在哪,你不是应该更清楚么?”—— 除了抱歉真没啥说的。没通知是因为我基本每天都会觉得我今天应该会更的,然后就……(不说了,找理由很容 易,说出来没诚意。) 之前的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所以干脆换了个视角往后跳了一下写,不要着急,后边会慢慢接回去接 上的,不会看不懂。 说实话再不更,我自己都不确定会不会坑了,所以就这么写了。为了不坑,我后边写的可比较放飞,到时候如 果要是说写得垃圾的话我认,而且不会改,所以提前给大家打个预防针。 最后,让大家久等了,所有批评都无条件接受,并谢谢还愿意蹲守的! 更清楚 更清楚 就这样吧www.dg64.com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就这样吧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成语呼吸一滞,倒吸一口凉气,喘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Darren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慌乱之中,成语脑子飞快地转着,她原以肖钦只是知道了自己找梁鹿看照片说谎的事情来跟她算账,却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知道她伪装被威胁追杀的事情了!要是照片的事还好说,毕竟她知道梁鹿迟早会告诉他,早就想好了怎么应对。可现在,这假装被追杀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纵然脑子里有一千字个疑问,成语也得咽下去,当务之急是要稳住,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她不能承认,对,没有证据,打死都不承认。 她说:“我怎么会知道那些人的事情,我要是清楚,哪还用得着躲到这里来呢?” “是啊,为什么偏要躲到这里来呢?为了配合你,王波甚至自己也跟了过来……”肖钦轻飘飘的说,却让成语又变了脸色。 她张着嘴,唇瓣轻抖,想好的辩解之词在这个时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整个人都垮了下来,在听到那个名字后。她怎么忘了呢,他不听别人辩解,从来都是把血淋淋的事实摆出来直接宣判。 肖钦本不想和她把话说得这么开,她要是乖乖拿着机票走人,他可以当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大家心知肚明但可以留个面子。可她偏不识趣,不管棺材不落泪,实在是不聪明。 看着成语失态的样子,肖钦一点也不意外,既然话已经说明白了,必要再耗下去。他将桌面上的机票和她的手机推到她面前,说:“机票是这周末的。出去吧。” 说完,他径自起身走到诺大的玻璃窗前,打开一扇窗户,让屋内浑浊的空气流出去,不再看她一眼。 “还有,不要再试图监视我的手机了。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果然这个没瞒得过他。剩下的,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呢? 成语浑身冰凉,脸色灰败,终是没再说话,她将手里的机票捏得死紧,向门口走去。 “等等。”肖钦又想起什么,将她叫住,问:“为什么要把偷拍的那些照片放出去?”这一点他一直没明白,既然她已经把照片拿给梁鹿看了,达到了目的,为什么还要放给媒体曝出来?因为这样看起来实在对她没有什么好处,而且还是在拿给梁鹿看过之后,她就不怕梁鹿说出去被发现是她曝光的? “不是……不是我,我……”成语试图解释。 肖钦不耐地摆摆手,打断她说话,让她出去。 没想到到这个时候了她还是狡辩不承认,看来是有恃无恐嚣张惯了,一点也不担心后果。 打发走了成语,肖钦心里并不轻松,他站在窗前,看着楼下人来人往,回想那天和梁鹿在火锅店的时候。 他发现自己的手机被监控,是在被季东海敲门吵醒之后看到手机又没电的时候才开始怀疑的。之前手机被监控过多次,所以他十分清楚出问题时的状态,他对电子产品的隐私安全是再敏感不过,每次他都能第一时间发现处理,却没想到最近大意了,那天才意识到到最近手机耗电异常地快。他猜测手机被人安装了病毒,随后果然在后台里找出一个伪装成系统补丁的监控软件,是可以远程监视屏幕显示的那一种。 能接近他找机会拿到他手机的人并不多,结合他们当时关于背后的那些人查出的一些眉目,他立即就怀疑到了成语,可是他没想明白她的目的。 直到吃火锅的时候,梁鹿说她在肆食记碰到了成语,碰巧看到了那些照片,听她说了那么一席话。 他才明白,哪有这么多碰巧。不过是成语通过监控知道了他们约在了肆食记,又知道他临时失约来不了,于是钻空子给梁鹿演的一场戏罢了。 肖钦知道成语对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却始终没在意过,觉得她只是经历太少,碰到的人不够多,所以对自己过于依赖。却没想到,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发展到了偷拍、监控、撒谎的状态。 甚至精心编织了一个局,将他哄得团团转。什么有人给她发威胁信,什么有人骚扰她,要回来复仇杀他们,从头到尾根本就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怪不得他们反复查却找不出那些人的任何蛛丝马迹,反复确认当年处理的那些人却找不到余党,因为这一切都是出自成语一个人的描述,以前根本没有往这一点怀疑,当然是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她使出浑身解数吸引他的注意,不惜一路从美国演戏到中国,搅得他和他身边的人费尽心思、高度戒备,不得安宁,却是因为这么可笑的一个原因。 要不是他心里起疑,试探地骗她说自己收到了威胁信,使得她跟背后帮她的那个王波见面,他自己也不相信事情居然是这样的。 他怀疑成语不是抑郁症而是精神分裂。 虽然这些还只是他的推测,还没有完全被证实,但是一切都说得通了。有了明确的调查方向,后边很快就会查证出来。 于是他把这些解释给梁鹿听。 他记得梁鹿听完倒也还冷静,默了一会,只是问他,打算怎么处理。 他说,打算把成语送回美国。 梁鹿却笑了,说:“就这样?” 他说:“我欠她。她姐姐是因为我而死的。她没有任何亲人,只有一个姐姐,还是因为我而死的。我欠她。我答应过她姐姐,要照顾她。” “她姐姐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朋友,确切说,是我以前的女朋友,所以成语知道我上环的事。” 梁鹿不笑了,半晌,她问:“你是说,你的前女友,是因为你而死了?” 他点头。 她却又笑起来,笑容了然又有些落寞,眼眶里有隐隐的水光,说:“这样啊……我明白了。”总之肖钦不喜欢她那样,仿佛要飘走,抓住不住她的样子。 果然,她接着道:“你不累吗?要这样到什么时候呢?我啊……我感觉累了……真累……就这样吧。”.5t nS. 肖二要自食以前攒的恶果了…… 虽然有了心里准备,但是看到收藏下降,还是有些心痛…… 就这样吧 www.dg64.com巧了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巧了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冷风一阵阵地灌进房间,吹走浑浊的烟气,换来一室寒意。 肖钦转身又回到办公桌旁,点起一支烟。 累吗?他问自己。 当然累。成诺死后的每一天,他都活在愧疚里。他放下多年的固执,回到肖宏岩的管束下,做自己曾经最不屑的肖家少爷,即使知道背后有多少人骂他私生子也不在意,因为他需要这个身份和肖家这座靠山,他才能最快地强大起来给成诺报仇。 可复仇并没有给他带来快感,因为人死不能复生,这一切她都看不到了,有什么意义呢?他一天天地消沉下去,看到成语都觉得是自己害她变成这样,于是他离开美国,回到国内,用不停歇的工作麻痹自己,过着机器人一样的生活。 直到……直到出差在酒店他扶着她走进自己的房间…… 他想解释,想问她要怎么样,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因为她说的没错,要这样到什么时候呢?也要让她与自己一起活在别人的阴影下吗? 那天,梁鹿说完,起身拿起包包和外衣就出了火锅店,他在她坐上出租车前拉住了她。 天气很冷,她的鼻尖被风吹得红红的,眼眶也是,苍白的脸上满是倔强。 出租车司机不耐烦地催促,他捏着她的手指紧了又紧,最后只能告诉她:“给我一点时间。” 两人有一阵子没见了,这些天他在处理成语的事,现在将她打发了,心里却依然不轻松,成语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也有错。 他依旧找不到方向,该怎么走出这个牢笼。 他站在窗边想着,指尖的烟没抽几口,烟灰都落进羊毛地毯的缝隙里。年关将至,所有人忙碌里都多了一丝期待和躁动,他却觉得乏味无趣。桌上的手机轻响,提示有新消息,他急忙翻看,却是肖宏岩,问他和李佳最近怎么样了。 他忽的一阵烦躁,掐了烟头,提起桌上的座机给门外的助理打电话:“叫业务部的程丹上来一趟。” 梁鹿订好了春运回家的机票,趁周末,赶放假前在市场上买点礼物带回去送人。朱雀门是本市有名的旧货古玩市场,梁爸爸爱好收藏一些旧东西,于是她过来淘一淘。其实对这些东西她一点不懂,就是逛一逛碰碰运气,看有没有看着是他老爸的风格的玩意。 快过年了,市场上人也比往常多,她挤在摆成排的铺子上挨个往过看,时不时停下来拿手上瞅一瞅问问价。她刚放下一个木雕,突然听到旁边铺子上的对话。是一个外国人在和老板问价钱,两人都说的中文,但那个老外似乎中文说的并不好,对老板回的价钱半天反应不过来,还时不时吐出两句英语感叹词,听得人很是着急。 不等老板找手机输入展示,梁鹿脱口就帮忙说出那串英文数字。那老外听见了,转过头来看,连忙道谢,浓密微卷的棕发下,一双灰蓝色的眸子璀璨清澈。两人四目对视,都愣了一刹那,然后几乎同时认出对方。 真巧,是之前企会上有过一面之缘的Rick。 那铺子老板刚开始以为碰上个会英语的中国人翻译能轻松做个买卖,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认识,于是那坑老外的价钱就被拦腰砍了几番。 Rick最后拿着“超低价”买到的小玩意,直呼不可思议。梁鹿问他怎么自己一个人来这逛,也不怕被坑。原来他只是周末出来随便逛逛,熟悉熟悉这里,逛着逛着就被这些精致古老的东西吸引了,忍不住想买下来。 Rick想请梁鹿喝咖啡表示感谢,梁鹿还没挑好礼物就婉拒了。两人简单聊了几句,最后说到上次的企会和工作,才发现原来Rick在裕丰集团上班,就是在企会开始前几天刚刚入得职。 这一次偶遇虽然凑巧,但也不是什么大事,梁鹿没放在心上。谁知过了几天,在办公室正上班的她收到了一份offer,是从集团发下来的,居然是邀请她到集团做投资总监Rick的秘书。 程丹上到肖钦办公室的时候,肖钦正签着一份文件。程丹心里直犯嘀咕,这么忙还叫自己上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她正暗自揣测着,肖钦把手上签好的纸转到她面前,请她坐下,说:“我打算把你们部门的梁助调到我办公室做秘书,你看方不方便,能不能协调一下。” 程丹看着面前就差盖章的调任决议心里暗暗挑眉,这哪是商量啊,根本就是通知。八面玲珑的她心思转得很快,面色并无异样,只微微松口气后,轻松笑道:“哎哟,肖总,我还以为我这犯啥事了,原来是这个。这个吧……我这方便时方便,就是……” “就是什么?” “我知道梁助很优秀,实话说我也舍不得,就是……这想挖梁助的人这两天怎么还扎堆了,真是巧了。” “怎么回事?” “昨天我刚从总经理那里接到一个集团的函,是集团的投资总监要请梁助做秘书。今天就又收到你的,你说巧不巧?” 肖钦靠在老板椅上没说话,似在思考,一会儿才问:“她怎么说?” 程丹说:“说是考虑考虑,还没回准话。” 肖钦知晓地点点头,最终手指敲敲桌面上的那张纸,说:“这个也拿下去给她。” 这几天业务部的人都是既紧张又兴奋,因为不知吹了什么风,肖副总总是不定时的出现。大伙一方面碍于他领导的身份紧张,一方面又忍不住讨论他的一举一动。不知道最近业务部和肖副总有什么紧密的工作联系,他时常过来到程丹的办公室坐一坐。要不是办公室纯玻璃墙,门又大开着,从外面都能看得到程经理有些紧张头大的样子,还以为他们有点什么呢。 不同于部门其他人的一头雾水,程丹心里却渐渐明朗了,这种现象是从从递给梁鹿那份调任书之后开始的。她直觉觉得,只要梁鹿一天没作出决定,这肖总就会一直过来刷存在感顺便敲打敲打他们.5t nS. 可给闷骚死肖二了,就差拦住人质问了。 巧了 www.dg64.com送文件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送文件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梁鹿桌上的两份工作调整放了几天了,她每天都在做激烈的心理斗争,看见肖钦就更紧张了。她的办公桌就在程丹办公室门口,他每次进出程丹的办公室的时候,总要状似不经意地扫视一眼,仿佛视察工作一样,每次两人的眼神撞上,她就莫名地心虚。 眼看再拖着就要放春节假了,梁鹿想赶过年前把工作定下来,于是,这天早上,趁肖钦还没出现,就进了程丹办公室跟她表态。 程丹听到她最后的决定愣了两秒,似是有些意外她最后选择去集团而不是肖钦那里。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没多说什么,只是大方地祝贺她,替她高兴。末了,她从桌子上翻出一个文件,说忙不开,让梁鹿帮忙给肖总送过去。 送文件的事梁鹿之前也常做,但这个节骨眼上给肖钦送文件,心里难免觉得有点刻意,但她转念一想,自己做了决定也确实应该给肖钦那边说一声,送文件上去刚好有个由头顺路。 梁鹿后脚出了办公室门,程丹就给肖钦办公室打电话。 看之前那架势,程丹隐约觉出两人关系不寻常。梁鹿迟迟没做决定,她以为不过是在端着架子吊着肖钦那边罢了,毕竟肖总这样的极品王老五,有机会不抓紧了是傻子,可没想到,这梁鹿还真是个傻的。这下倒好,人她是不敢扣,可就这样放她走了,没办法跟肖总交代,于是她把人派了上去,再提前打电话跟那边通个气,接下来能不能留住人,就看肖总的了。 电梯一直往上,梁鹿心情有些恍惚,没想到才来这里大半年,就要离开了。这样乘着电梯去肖钦办公室,恐怕是最后一次了吧。 她回想起刚才程丹脸上的表情,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她看得清楚。想来如果自己真的留下来做了他的秘书,估计公司所有人的脸上都会出现那样的表情吧,到时候,不知道会被人背后说成什么样,捞女?心机女?趁着李佳车祸趁虚而入的第三者?或者干脆只是玩物。 电梯门缓缓打开,梁鹿收起嘴角嘲讽的浅笑。她本打算把文件留给肖钦的助理周峰,顺便通知一下她的决定就走,可出了电梯才发现肖钦办公室外的工位上没人。成语辞职了大家都知道,可这会连周助理都不在,他桌子上的电话一直响着也没人接。 梁鹿站在周峰工位旁,不知道是该等一等他还是直接敲肖钦的办公室门。犹豫间,她四下打量,才发现,肖钦办公室的门没合上,只是虚掩,留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再靠近,能听见里面隐约传出男女的说话声和物品碰撞的声音,情况似乎有些激烈。 鬼使神差地,梁鹿推开了门,接着就愣在了原地。只见里面办公桌上的笔筒和文件散落在地,一个女人衣衫凌乱地正往肖钦怀里钻。 “吱呀”的开门声传到室内,里面的人也停下来,转过头来,梁鹿这才看清,那女人正是成语。 肖钦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像橡皮糖一样黏在胸前的人,冷声斥:“穿上!” 成语此时也不假惺惺了,她偏头哀怨地白一眼梁鹿,一副好事被打扰了的样子,撇嘴扯好衣服扣扣子。 肖钦嘴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极少见他生气成这样,一等成语整好衣服,他就把门大大拉开,指着外面对她道:“出去!” 成语还不甘心,扁着嘴喊:“Darren哥……” “出去!明天回你的美国,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你试试看。” 他脸色铁青,严肃地吓人,成语不敢再说话,只能气恼地跺脚,灰溜溜地提着包包往出走,经过梁鹿的时候还不忘瞪她一眼。 捂着肚子从厕所方向出来的周峰看看成语的背影再看看眼前的一室凌乱,有些不知所措,只觉得气氛诡异,不知道他拉个肚子的功夫发生了什么。 肖钦这回像是真气着了,连带着对周峰也没好脸色,问:“她怎么进来的?” 周峰赶忙说:“成小姐说她落了东西在办公室,过来找一找,我就没拦着。后来我闹肚子,就去卫生间了。怎么,她……是来闹事的吗?” 肖钦回头看了看一室的狼藉,没回他的话,只是冷声叮嘱:“下次看好了,别再让不相干的人进来。” 周峰连声应下,桌上的电话恰好响起,他如蒙大赦,跑去接电话,心里却在为刚才的情况暗自叫苦,心想这是碰上什么倒霉事情了。他一边接起电话,一边揉着肚子,视线突然落到电话旁的那杯咖啡上。那是成语来的时候带给他的,说是顺路买的,请他喝咖啡。他挺高兴,没多想就喝了,这会想来,拉肚子好像就是从喝了这咖啡开始的……他心里突然一阵恶寒,赶忙将那咖啡扔进脚边的垃圾桶。 肖钦将门关上,没管散落一地的东西,只是看向刚才自始至终没说话的梁鹿,神色缓和下来,解释说:“你别误会,刚才……” 梁鹿很平静,说:“没误会,我知道。” 肖钦松了口气,还想说什么,被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打断。办公室有人的情况下,周峰很少转接电话进来打扰,除非比较要紧。 肖钦对梁鹿说:“我接个电话,稍等。” 电话很短,他没说几个字,不知是不是梁鹿的错觉,似乎他边听着打量了自己这边几眼。 挂了电话,他倒沉默了,靠着桌子,看着梁鹿半天又不说话。梁鹿往前走几步,把手里的文件递到他面前,说:“程经理让我把这个文件拿给你。” 他看了眼她手上那份无关紧要的文件,没接。 梁鹿干脆绕过他,把东西放在他办公桌上,说:“那,我先下去了。”说完就转身要走。 肖钦终于在她经过自己的时候一把将人捉住,问:“没有其他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梁鹿直觉他现在心情不好,不合适跟他说那个,于是没说话。却没想到下一秒,他捏着自己的手收得更紧了,他说:“你想去集团上班,是不是?”声音沉得几乎能结出冰来.5t nS. 可给醋死肖二了,明天有肉吃,嘿嘿嘿。 送文件 www.dg64.com晚了 (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晚了 (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梁鹿还是没说话,偏开了头,这几乎就是默认的意思。肖钦见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得问:“为什么?” 梁鹿终于开口,说:“我想冷静一段时间。” 提起这个肖钦就头疼,之前他说了给他一段时间,可说实话他现在后悔了。他怕这个空隙两人容易生出误会和嫌隙,于是厚脸皮地想调她当自己秘书,放身边好看着,她倒好,不来就算了,还一个劲想往外跑。 他捏着她脸转过她头来看着自己,说:“冷静也用不着跑去集团给那洋人做秘书。” 她似有些激动,说:“怎么,难道要过来给你做秘书吗?到时候全公司的人会怎么看我?你有没有替我想过?”说着,她语气越发激烈,眼圈隐隐发红。 肖钦想说,怕什么,跟着我还能让你在公司被欺负了不成?可话到嘴边却咽回去了,她那么要强,怕是最见不得被人在背后指手画脚,现在他和李佳的谣言传得那么真,一方面老爷子有意撮合,另一方面李佳车祸既断了肋骨又脑震荡短暂失忆,他要是这个时候发声辟谣,或者传出和梁鹿的关系,准被骂个里外不是人,对他俩谁都没好处。 肖钦心里有苦说不出,退一步安慰她:“那这样,我也不调你上来了,你还在你们部门待着,怎么样?” 梁鹿摇头,闷声道:“晚了,你想调动我的事,除了程经理,肯定还有其他人知道了,用不了多久全公司就传开了,我还怎么待。” 肖钦急了,说:“那合着你就是一定要走是不是?” 梁鹿被他捏得疼了,在他手下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我说了,我想冷静一段时间……”李佳还在医院躺着,他不能不管,成语是无依无靠的妹妹,他不能抛弃,哪怕一次次出来作乱,还有,那个因为他死去的爱人,他心怀歉意,不能忘怀。面对这些,她做不到假装什么都没有地像以前那样和他继续,她也知道,自己放不下他,只要和他在一起,就会控制不住地沉沦,然后在清醒过来的时候浸入无边的痛苦里。 她平静下来,说:“你让我走吧。”简单的一句话,睫毛却悄悄地湿润了。 肖钦觉得心脏仿佛被扼住,一时间难以接受,他顿了顿,沉声道:“你再说一遍。”说完却不等梁鹿开口,开始脱她的衣服。 他动作突然,等梁鹿反应过来的时候,衣扣已经被解了大半。 她死死地揪住衣摆想制止他,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慌神道:“你干什么?别,别这样,你放开我吧。” 可她越是这样哀求,肖钦就越生气,他紧抿着唇,眼神危险地盯着他,一言不发。他脱了她的外套,一边将人抵着往落地窗的方向靠,一边暴力地扯开最后的衣扣将她贴身的衬衣脱下扔在地上。 梁鹿被吓到了,咬着唇不敢再说话,直到脊背贴上冰凉的玻璃墙,被他压制住捏起下颌含住了唇。 他力气是那样的大,甚至有些粗鲁,环抱着她的腰身,侵占着她的唇舌,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久违又熟悉的碰触,让两人的身体诚实地颤栗。他一直吻得她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才松开她,而后含住她的耳垂,一路吻过她的脖子和锁骨来到被胸衣裹出沟壑的胸前,毫不客气地吸出点点的草莓印。 湿湿热热的痒意像温水划过皮肤一样,梁鹿反抗的声音越来越有气无力,她身子抑制不住地随着他的每一次轻吻颤抖,所有挣扎在他面前都变得软弱无力。 他轻松地拉开她环在胸前护住那点布料的胳膊,很快将那片布除下扔到一旁,等那对兔子似的奶跳出来,便一边用手掌裹住捏面团似的揉捏,一边又头寻她已经红肿的唇咬住。 梁鹿被他捏得胸前酸胀又舒爽,身子越来越软,要不是被他顶着,恐怕要坐到地上去,嘴上却依然在挣扎:“嗯……不要……你别这样……别在这里……” 肖钦早已察觉出她身体的变化,在她耳边低声问:“不要吗?”接着便双手覆住奶尖红红的凸起打转,激得她娇喘连连,轻笑着说:“看看,多诚实,你明明也很喜欢……对不对?” 梁鹿倔强地摇头,眼眶却渐渐红了,眼泪忍不住落下来,她哭自己的不争气。 肖钦将她的眼泪一一接住,又将人转过身面向窗外压住,细细吻她的背,双手隔着短裙和丝袜揉她蜜桃似的臀瓣,低声说:“别哭,你也想要……不要拒绝我……”。 梁鹿双手撑着玻璃,尽管知道这种玻璃外面看不进来,但还是觉得不安,浑圆的奶也被压扁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百米之下车来人往,她心一横,说:“我……现在答应了你,完了,你就可以让我走了吗?” 她这句话犹如掉进油桶的小火苗,瞬间将肖钦引爆,他脸色铁青,勾过她的脸,压着怒火冷声问:“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他低哼一声,狠狠地说:“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不会放你走……” 说着,他噼里啪啦地接裤腰带,掏出那根已经肿大的肉根抵在她身下,接着提高她的短裙,开始扯她的丝袜。 梁鹿反应过来,挣着身子想逃,被却他死死压住。那轻薄的丝袜在他手下脆弱地像张纸一样,被从中间撕开,他将她内裤拨到一边就把阳具挤进肉缝里贴着穴嘴滑动,在感受到她热情的湿意后意有所指地轻声哼笑。 梁鹿难堪却别无他法,最后只得低声请求:“别……别在这里好吗?会被听到……” 肖钦却已经微蹲低身子,将硬如磐石的龟头顶在了穴口处,咬着她的耳背说:“小声些叫……”说完,掐着她的腰一个提腰入了进去.5t nS. 对不起,卡了……真是互虐互相折磨的一场肉啊…… 晚了 (H) www.dg64.com腻了(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腻了(H)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突然的贯穿带着一丝痛意将甬道瞬间拓开,梁鹿咬着唇,还是没忍住低叫出声。背后那人在她耳边吹热气:“嘘……”提醒她,他们所在的地方。 梁鹿想到门外就是周助理的办公桌就一阵紧张,连带着下面收缩挤压,险些将还没入到底的肉具推出来。这一推逼得肖钦使了力地往里弄,一下就顶到了头,将她填满。 他个头本身就高出她许多,此时下腹紧紧抵着她臀瓣,顶得她贴着玻璃被拔高了一截,裹着丝袜的脚后跟都从高跟鞋里脱出踮起。不知是太久没做身子太敏感还是他触到了体内的哪个点,梁鹿当即就软哼一声哆嗦起来,淫水如破了口一样汹涌下落,竟是泄了。 梁鹿红了脸,所有的挣扎都显得无力,咬紧了牙忍着不肯再叫出声。肖钦则贴着她的背喘粗气,肉棒难以抑制地埋在她体内跳动,一手托着她肚皮让两人深挨着,缓了好一会才动起来。 湿滑的水液是她动情和身体准备充分的证据,男人卷了衬衣下摆,毫不忌惮地送腰,大力地前后摆动,上下贯穿。 梁鹿只觉得自己这双腿长了跟没长一样,完全撑不住身子,渐渐地就几乎半坐在了身后那人的大腿上。她两手还紧扒住玻璃不让自己再往下滑,他却松了托着她的手,去捏她被冰凉的玻璃压得变形的奶,只用下身的力量接住她一下一下地往前拍。 梁鹿额头贴着窗户玻璃,一边在身体的极度兴奋和理智中挣扎,一边担心身前的窗户能不能承受两人如此激烈的动作。她压着嗓子小声反抗:“不要了……这玻璃……结不结实,会不会碎……啊?” 他弄得更重了,蓦地站直,将她双腿都压得贴在玻璃上,坏心地说:“没试过,这还是第一次,说不准呢……” 他压得这样紧,将她困住,动弹挣脱不得。梁鹿瞪他一眼,却显得有些有气无力。她怕再出声被听见,便干脆不说话了,不着痕迹地将身子往后靠。偌大的办公室只剩肉体厮磨、水渍交缠的声音,以及男人的腰带扣随着节奏晃动时发出的细碎的金属碰撞声,和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酥麻的快感像燎原的星火,顺着血液脉络燃烧到四肢的尽头,云端将至,梁鹿大张着口呼气,隐约间听见男人嗓音微哑,柔声说:“小鹿,你睁眼看看窗外、楼下,再给我一段时间,这里……都是我们的,不用太久……” 梁鹿睁眼,上午的阳光渐强,有一缕照着窗户打进来,刺得她看不清,再接着,闪过一束强光,她眼里只剩一片虚无,脑子里也是一阵空白,身子完全软下去。 男人抽身,接住她,她却两腿一张,淅淅沥沥地漏出一股水流。好一会她双眼才聚了焦,待看清地上的一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居然没笑她,只是眼里有火,盯着她,好像真的能烫人。他扶正了她,抵在窗户上,提起她一条腿勾在臂弯,将依旧充血肿胀的凶器在花谷间把汁液裹个透后又塞了进去。 梁鹿想说别了,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无力地摇头。 肖钦哪里肯,“吧唧”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提起她另一条腿,将她腾空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梁鹿没防备,胳膊没揽住他,上身向后倒去,肖钦赶紧手往上提,扶住她脊背将人摁回来,待扶好她,却见她眼圈发红,脸色冷冷的。 他问:“怎么了这是?”说着,低头凑到她脸颊边想吻她哄哄她,却被她偏头避开。 她说:“你到底有完没完?”声音跟脸色一样冷。她进来已经够久了,再待下去外面的周助理就要怀疑了,万一有人来办公室找他怎么办?到时候不用想都能猜出来里面发生了什么,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肖钦只觉得一身的热情被兜头浇了盆凉水,一心以为她是想离开这里,离开他,不禁也冷了声:“刚才不是还挺爽?怎么,爽够了就要走人,你当我是什么?” 梁鹿气到身体都在抖,她忍住了眼泪,笑得冷漠:“是,我爽够了,现在要走,所以,放我下来好吗?你不腻我都腻了……” 男人垂头死死盯着她,眼里尽是戾气,似是不信她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梁鹿被他周身冰冷的气息吓到,表面仍强撑着,在她以为他下一秒会不会打她的时候,却见他偏头低低地笑了,而后看着她,沉声说:“我还没腻,你别想走。” 梁鹿的挣扎被他一一制住,他霸道地吻住她,泄愤似的蹂躏她的唇舌,被她咬破了嘴唇也仿佛察觉不到,一边更是强悍地抱着她,就这样站着,托着她的臀瓣打桩一样的撞击。 脚上的高跟鞋终于挂不住了,“哒哒”两声落在地上,梁鹿被他撞得狠了,吃不消,躲不过,顺势咬他的肩膀发泄,咬得重了,他也“嘶”出声来,身下却力道不减,托着她走动起来,边走边插。她理智再硬,身子里面却是软的,被他的硬挺戳弄得又胀又酸,不多时又泄出来。 她始终没哼出声来,男人却还没完,又把她放在老板椅上,两腿挂在扶手上,腿心大大打开,撑着椅背站在她腿间,居高临下地耸动劲臀,大开大合地操弄。这样的姿势将两人的交合直白地摆在眼前,梁鹿看得到他紫黑粗壮的阳具在自己的肉缝里抽插,也看得到从自己身下不断涌出将两人下身打得湿透的蜜水。 她咬着手,偏过头去。肖钦见她红着眼不说话的样子又觉得不忍,便将人又从椅子上捞起来,踢开了办公室里自己休息室的门,把人放在床上,压着臀,从背后弄。 不知过了过久,他闷哼,抵着她释放出来,在这两人最松懈脆弱的间隙,情不自禁地吻着她的背,低声说:“不要走……好不好……”梁鹿人在恍惚中,要不是背后有他湿热的唇印提醒,几乎听不真切。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双方都注定红着眼受伤害的博弈。燥热减退,理智渐渐重回头脑,她不知什么时候脸上布满了泪,身上也是红痕斑驳,肖钦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混蛋的事情。 “我……”他伸想手为她擦眼泪,却被她抗拒地躲开。 他后悔,想解释,却语塞,因为他知道,来不及了,一切辞藻在此刻都是苍白无力的,不能掩饰他的过错。 “对不起……”他说。 梁鹿默默爬起身,她脱掉被扯得跳丝的丝袜,然后缓缓走到外间的办公室,穿上上衣和鞋子,站在门后擦了眼泪,整好了发型,没去看一旁一直盯着自己的男人,也没发一言,而后拉开门走出去。 她径直走向电梯,仿佛没看见准备跟他打招呼的周助理,也没有为那扇门后传来的物品摔碎的声音做任何停留,直接下楼,打车回家.5t nS. 上一章的留言好像有些激动,不过也怪我卡的确实不是地方吧。 还没虐完肖钦,就是好久没肉了,写点肉均衡一下,毕竟是肉文。 腻了(H) www.dg64.com凌乱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凌乱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调任程序走得很快,第二天,梁鹿就接到了集团人力资源部的电话,和她沟通薪资待遇。梁鹿之前还真是忽略这一部分了,没想这么多,只是想着可以离开现在的环境冷静冷静,再一个,集团有更高的平台,可以得到更好的锻炼,结果这一沟通才发现原来薪资待遇能提升一大等级,算是意外之喜。 最后那边问她方便入职的时间,梁鹿以为集团那里想让她早点上手,便说了个尽早的时间,谁知那边说没剩几天就放春节假了,叫她可以先调整休息,过完春节假再入职。 挂了电话,梁鹿心里轻松了一大截,怔怔地坐在工位上愣了好一会,才接着继续工作,准备走之前把手头的工作利落地了结。 正忙着,程丹走了过来,手里拿着集团下发的调任书,恭喜梁鹿,办公室的其他同事也看过来,或高或低地送来祝福。这一刻,梁鹿才突然有了真切的心理波动,原来她就要离开这里了,心里多少还有有些感触。 程丹说:“别忙了,工作永远也做不完。既然调任下来了,你还是做一做集团的功课,尽快做好准备工作,手里的活,交接了就行。” 程丹说的有道理,梁鹿也不再坚持,把之前就已经开始的交接工作结了尾,就开始收拾东西。 下了班,梁鹿请叶昭雯和李成楠吃饭,地方是叶昭雯选的,说是要狠宰一下这高升发财的女人,便挑了个贵的馆子。这餐馆虽贵,但他们一共也就三个人,吃不了多少,再加上平日里他们两人没少请梁鹿吃饭送东西,这点钱梁鹿掏得起也愿意掏,便痛快地答应了。 席间,叶昭雯突然问梁鹿:“我怎么听说,这次除了集团那老外看上你,好像公司的肖总也有意调你当秘书呢,真的假的?” 梁鹿听了,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这么快就传出来了,但看叶昭雯的表情,并无异样,只是好奇的样子,看来了解的并不确切,不知道从哪听到的风声。这时候,李成楠也看了过来,看样子也是好奇,觉得这传闻有意思,想知道个究竟。 梁鹿赶忙否认,胡乱编话:“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种传言?就算有的话……那可能也是因为上次元旦在别墅里打牌的时候都输给他了,可怜我吧……” 叶昭雯笑起来:“我就说,这传言也听着太玄乎了,我也着实意外了一把。真是的,现在公司的这些小道消息真是越传越假了……” 叶昭雯没再追着问,看来是信了梁鹿的话。梁鹿跟着打哈哈,岔开了话题,心里却有些淡淡的酸涩,看样子叶昭雯也觉得他们俩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幸好刚才没把实情说出来。 李成楠和梁鹿住的地方顺路,吃完了饭,叶昭雯自己开车回家,李成楠则先送梁鹿回去。因为今天从公司离职,自己要带走的私人物品就收拾好放在了李成楠车上,东西有点多,李成楠帮她一起拿上家里。等搬完了,梁鹿执意将李成楠送到楼底下,快走到李成楠车旁边的时候,他突然指着车旁边的另一辆车问:“这车是你们小区的吗?” 梁鹿看过去,是一辆奥迪车,常见的车型,没什么特别,就是通体漆黑,连挡风玻璃也是:“我不太清楚,怎么了吗?” 李成楠摇摇头,说:“没什么,上次你生病,我来看你的时候,这车就停在这,因为车牌号很有特点,我就记住了。” 梁鹿再看那车,仿佛有些印象了,以前有几次无意在楼上从房间往下看,这个位置好像确实有停着这么一辆车。再去看车牌,她不禁也挑了眉,后边四个一模一样的数字,岂止有特点,看起来甚至有些嚣张了。 “可能是政府的车,或者以前政府淘汰下来拍卖的车吧。”梁鹿说,这种车牌,以前一般政府权贵用,后来反腐,就见得少了。 李成楠笑笑没接话,他也只是随口问问,这个小插曲便很快过去。快上车前,他又停下了,转身问梁鹿:“怎么不去肖钦那里上班?” 这肯定的语气,让梁鹿一懵,愣在了当地,不知道该怎么回他。李成楠笑了,是熟悉的吊儿郎当的样子:“瞧把你吓的,我虽然知道,但是不会乱说,放心吧。” 梁鹿还是没说话,脑子里想这是怎么回事。他又说:“上次你发烧,我过来送药,肖钦也来了,你听到我们的对话了吧?” 梁鹿眼睛瞪得更大了,说话都结巴起来:“这……你,你,你怎么知道?” 李成楠说:“那次以后,你明显开始回避我了,我又不是傻子,当然感觉得出来。是因为我和李佳的关系吧?” 梁鹿明白过来,想了想,说:“倒也不是,我其实并不清楚你跟李佳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就是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成楠揉她的头发,说:“别有压力,我还是你的朋友,就算去了集团,有麻烦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 梁鹿这次没躲他,有些戒备的心也软了下来,点点头,最后说:“谢谢。” 路灯昏黄,他笑得灿烂,摆摆手,说:“客气客气,可不要觉得我太有魅力……” 梁鹿“噗嗤”笑出来,他开了车门上车,车子启动,又按下车窗,说:“你没去肖钦那,说实话我觉得挺可惜。他这人吧,虽然现在牵扯比较多,但也是身不由己,不见得不是真心。” 说完,他一脚油门就走了,留下梁鹿在风中凌乱,没想到,他这是在替肖钦说话?.5t nS. 今天作者没话说。(知道自己更得少,没脸说话。 凌乱 看诊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看诊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梁鹿摇摇头,上楼,进了房间,走到窗边时鬼使神差地往下瞥了一眼,恰好看到楼下那辆通体漆黑的奥迪,此时居然亮了车灯启动起来,由缓到快地驶了出去。 这天,张文恩正在坐诊,打门口进来一人,话也不说,就坐在一旁休息的椅子上等。他看清来人,赶紧叫人过来替了自己,将那人请进里边。 “肖二公子亲自上门,寒所蓬荜生辉啊,怎么?这是哪出问题了,脸色这么臭,难道,已经虚了?” 肖钦懒得听他胡言乱语,白他一眼,解开衬衣扣子,露出半个肩膊。 张文恩定睛一看,他蜜色的肩膀上是两排整齐的牙印,痕迹红肿,已经发炎。他忍不住乐了:“这上哪盖得这么一个戳?香艳呐……哪家姑娘?这么刚?” 肖钦没吭声,脸色怪异,张文恩眼珠子一转,身子后倾上下打量他,一会,狐疑问:“你该不是……强迫人家的吧?” 眼看坐着的男人表情变得僵硬,张文恩挑眉,声音都拔高了一个度:“不是吧,真被我说中了?禽兽啊你……” 他还没说完,肖钦突然站起来,拉起衣袖,二话不说就要走,张文恩又赶紧把人拽住:“瞧你,说你两句还不乐意,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我看啊,咬得是真活该。” 他将人按回椅子上,最后,叹口气,说:“先坐下,给你打针破伤风。” 肖钦始终不说话,跟个闷葫芦似的,张文恩看了就来气,于是下手一点不客气,用蘸满了酒精的棉球来回擦,一边说:“我说,你怎么混到这个地步了?看你以前那无欲无求的清淡样,我都差点以为你有毛病呢,结果,你这一上来就这么搞,这也太不入流了……” “话说你上次不是还打电话问我女人中了药怎么解吗,送进怀里的人都不要,怎么现在又来这套,我还真好奇了,是怎么个天仙让你这么把持不住……” “好了没?”肖钦突然开口,极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张文恩是何许聪明的人物,一下就瞧出他不对来,拔了针,眯眼看他:“哈……被我说中了?是一个人?” 肖钦也不客气,眼皮都没抬,沉声反呛:“是又怎么样?” 这下轮张文恩没话说了,他噎了好一会,突然想起什么,又问:“你不是在跟李家的千金搞关系么?怎么还……” 肖钦穿好了衣服,没好气地瞥他一眼:“这你也信?” 张文恩干脆地点头:“我信,八卦照片上看起来跟真的一样。” 一提起这个,想起还在病床上躺着想不起来车祸前后几天事情的李佳,肖钦就心烦,他问张文恩:“车祸脑震荡失忆,一般多久能恢复?” “这事说不准,有的人几天,有的人几个月,还有人一辈子也想不起来呢……” “不行,要尽快想起来。”肖钦说。车祸的事情不简单,警察迟迟下不了结论,一直在查,因为车子出事前是从环宇电子开出去的,波及到了公司,拖下去肯定会有不好的影响。 张文恩答:“也不是没办法,可以适当地刺激一下试试……” 肖钦闻言,垂眸思量了片刻,随后起身就走,招呼也不打,听到张文恩在后面喊:“还没包扎……”也只是摆摆手—— 眼皮在打战了,熬不住了。 有留言说上章男主没出现,男主表示不服,说:是你没发现而已。 关于叶昭雯知不知道男女主俩人的关系,之前写的是她老公知道。肖二为了引鹿过去度假,不得不让叶的老公知道,然后设计多空出了一幢别墅4个空房,暗戳戳旁敲侧击地让叶叫上3个朋友同事(叶的老公对叶够了解的话就能知道梁鹿会在叶考虑带去的范围里)一块过去,但是肖二和鹿的关系一直很地下,叶又很八卦,所以默认肖二肯定是和叶的老公说了不说出去。当时没有明写,在这里解释一下,叶是不知道的。 新年快乐小鹿(限)(默默里)|臉紅心跳新年快乐 李佳在医院躺了一周,眼看要过年了,医生说可以回家休养了,家里人便鞍前马后地赶紧收拾整理,准备回家过个团圆年。 要搬回家的那天上午,李佳躺在病床上,闲得发慌。家里人都这会都忙着,自己躺在床上又不能动,只能拿着手机来回地刷,正是百无聊赖的时候,听下边人说司机老付的老婆和孩子来医院了,想看看她。 老付在李家待了多年,因为开车稳当,为人灵活会来事,深得李家的信任。以前是李父李磊的专用司机,在李佳上学的时候就经常被李磊派着开车接送她,后来心疼女儿,李磊就干脆让他去做了李佳的专职司机。 出事那天正是老付开的车,没成想成了他最后一程,李佳也不免觉得难过可惜。事后,他们给老付家里送了一大笔抚恤金,以示安慰。他老婆孩子这个时候过来,恐怕是办完了后事,要回老家了,走之前来看看,难得他们有心,李佳便让他们直接进了病房。 老付的妻儿都是普通家庭的人,老实巴交的话也不多,看起来很拘束的样子,问了李佳病情的恢复情况就不怎么说话了。后来又聊到老付,没几句就已经眼泪汪汪的。李佳虽然记不得事发经过,但看自己断了肋骨的这样子,也能明白当时应是情况凶险,不禁心有余悸,也悲从中来。 老付的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泪了,断断续续地说着过去和老付的生活琐事。李佳想起以前老付时常照顾自己的种种,头渐渐痛起来,仿佛脑仁被撕扯着,有什么东西要挤着蹦出来。 老付的妻子说着,激动起来,从手机上调出几张照片,举到李佳面前给她看,泣不成声地说:“李小姐,这是车祸时被拍的照片,您看看,您看看能不能想起点什么?我们老付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们不甘心呐……我这些日子天天做梦梦到他,梦到他惨死的样子……” 李佳自出事以来,被家里人保护得很好,哪怕她脑震荡暂时失忆,也没强迫过她配合什么,更没给她看过事发时这么触目惊心的照片,深怕刺激到她。可眼下,这么直白的照片就这样大刺刺地闯入眼里,直击脑海,叫她不得不回到当时的情景里。 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李佳尖叫一声,痛苦地抱住了头。 除夕这夜,肖家大宅灯火通明。肖宏岩的父亲前几年生病过世了,他是家里的老大,打小就和二弟三妹处得好,于是过年的时候三家人聚在一块过。吃完了年夜饭,牌桌就支起来了,大人纷纷围过去,打发时间等着守岁,肖钦今晚没兴趣打牌,干脆窝在沙发的角落里看电视,沙发另一端是家里年龄最小的几个小孩。 自从回国以来,往年过年的时候都要肖宏岩三令五申地叮嘱肖钦才勉强留在肖宅和他们一块过,因为肖钦觉得太闹,不如自己一个人清静。今年却不一样了,没等肖宏岩开口,他就早早回家了,不因为别的,就是他不想一个人待着,心慌的不行。肖宏岩不明就里,以为他这是终于觉悟打心眼里认家了,一向严肃的脸也缓和了许多,都没找他单独谈话。 电视里不免俗的放着春晚,演着吵吵闹闹的小品。说来也奇怪,现在的小孩子居然都不爱看电视了,一人手里一个手机或者平板电脑玩得起劲,就他一个人在盯电视看。正想着,突然坐在身旁不远处,肖宏岩三妹,也就是肖钦姑姑家的小孙女开口和肖钦说话了:“小舅舅,还是手机好玩吧?” “什么?”肖钦没懂她在说什么。 “你看你,虽然看起来在盯着电视看,但是手机在手里转了个没停,所以你其实还是想玩手机不想看电视,对吧?” 肖钦竟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小丫头却没等他回话,低头接着玩她的手机去了,嘴里仍在絮絮叨叨地说:“妈妈老说等我做完作业就允许我看电视,哼,电视有什么好看的,还是手机好玩。你们大人不也一样,也爱玩手机……不过,你想玩就玩呗,有什么好掩饰的……” 肖钦失笑,没想到现在的小孩,年纪不大,却机灵的不行,居然看出来他根本没看进去电视,真是有趣。 梁鹿家里的除夕夜相比较来说就简单很多,只他们一家三口。梁鹿爸妈睡得早,也不守岁,到点就回房睡觉了。梁鹿捏着手机躺在床上,和朋友同学互送新年祝福,突然听窗外此起彼伏地响起放烟花的声音,一看时间,才发现,还有几分钟就是新年了。她趴在窗边,看着远处一簇簇彩色的烟火此消彼长,听到楼下院子里有人在喊倒计时,受到了气氛感染,心里也默默倒数,数到最后一个数的时候,手里的手机“叮”地一声响,那个沉寂在手机里许久未用的,只有两个用户的聊天软件上发来一条信息:新年快乐。 看诊 上班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上班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假期的时间最是短暂,转眼就该上班了,年味还未散尽,上班一族又开始匆匆离家。按照之前的通知安排,梁鹿到集团后,先去人力资源部报道。年前与她通过电话的杨经理接待了她,与她过了手续,新签了劳动合同,录了打卡的指纹和人脸识别后又叮嘱了几句基本着装要求之类的话,将她带到了投资部。 集团投资部的全称是投资发展部,部门不大,人员不多,但看起来工作节奏比在环宇快了许多。梁鹿被带到的时候,里面熙熙攘攘坐着的同事大多只淡淡与她点头打过招呼,完后就紧接着又埋头工作了。这让梁鹿心里多少有点紧张,毕竟这才是年后上班的第一天,大多数人都还懒散着没进入工作状态,这里却似乎已经如常运作起来了。 Rick的办公室在部门往里一点的位置上,纯玻璃的结构,开放、干净、透明,是给梁鹿留下的第一印象。杨经理带着梁鹿站在Rick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他正在通电话,看见两人后和杨经理打了手势表示感谢让他去忙自己的,而后指了指靠门的沙发让梁鹿坐着等。 他说着英文,似乎在与对方谈判,不知是不是越洋电话,看样子一时半会结束不了。梁鹿想让自己放松一点,便转移注意力,四处打量起来,这才发现这办公室靠外的那面墙就是集团大楼的落地窗,恰好是临海能看见快艇和海鸥的那个方向,而另外三面墙则是依着这面窗户搭起来的。有趣的是,这办公室除了他背后的那面是混凝土墙外,另外两面玻璃上都没有挂任何窗帘,百叶窗也没有,只贴了装饰的横向贴纸,而那贴纸的宽度和位置绝佳,既连出了造型,还让里外的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的人都能看到对方,但只能看见下半身,挡住了上半身和脸。 梁鹿也不是头一次来集团了,之前调来做志愿者的时候因为工作的关系也接触过其他部门,但没见过设计这样简单又恰到好处的办公室,以四两拨千斤的方式即起到了掌握动态又不侵犯隐私的效果。 她暗自赞叹奇妙,那边Rick挂了电话,灰蓝的眸子乘着笑意,静静看着她等她回神。梁鹿反应过来的时候不免闹了个大红脸,她随口说出英文道歉,却想到他用中文回她:“没关系,我在学中文,以后我们尽可能地用中文表达。” 他语气仍然不像中国人那样自然,却已经比年前那次在市场上见到的时候流利很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进步这么快,不是下了功夫就自身语言能力强,不管是哪个原因,都能说明这是个能力很强的人,梁鹿不禁在心里佩服。 Rick将梁鹿介绍给办公室的同事互相认识,给她安排了工位,就在离自己办公室门最近的位置,临回办公室前还叮嘱她别心急,先熟悉环境,请她吃午饭,到时候再细聊。 在家过完了年,李佳依旧只能卧床静养。肋骨还没完全恢复,她事发当时昏迷前的那段丢失的的记忆却已经恢复了。那天被老付的妻子刺激后,她断断续续地想起来一些事,但回想事发的经过却没有察觉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当时车子正在下坡,速度却没减下来,就听老付大喊一声刹车失灵后,果断将车往有路障的一边靠,企图擦着路障增加摩擦减速,阻止车子向前,却没能躲过对面挡着的墙。 可以说老付为了救她牺牲了自己,所以老付肯定没问题。 但是警察说车里的行车记录仪因为内存满了所以没录下事发当天的事情,这件事却即正常又不正常,因为行车记录仪有循环录影功能,内存满了以后会自动删除最早的视频,除非有人手动关闭这个功能。这是巧合吗?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李佳想不出个所以然,她不能把那些碎片似的记忆有逻辑的连接起来,警察也没从她的这些记忆里找出有用的东西,她琢磨来琢磨去,最后给肖钦打了电话,想和他谈一谈—— 劳动节快乐鸭~ 上班 无趣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无趣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过了年,员工们还没投入状态,领导层先忙了起来。这天肖钦开了一天的会,下午下班后便窝在办公椅里,两腿交叠搭在桌上休息,周峰叫的外卖也没吃几口,灯也不开,只是慢慢地抽烟。 他想着是不是应该去健身房好好练练,又想起李佳中午给他打了电话,便掐了烟起身,打电话叫小吴来开车,去李宅。 这个点堵车果然厉害,过去免不了费些时间在路上,肖钦在后座闭目休息。听说李佳颅内淤血消散地差不多了,记忆也在恢复,但还是没能给警方提供有效信息,肖钦挺失望,不知道这事还得拖多久才能解决。他甚至想,或许当时车停在环宇的时候停电没录上监控和行车记录缺失确实是巧合,没有谋杀,就是一场意外事故而已。 到李宅的时候已是傍晚,让肖钦意外的是,都这个点了还有两名警察在李家,原来是下午和李佳问了话,听说肖钦要过来,也顺便等他一起问话。 屋里暖和,肖钦慢条斯理地褪了外衣交给菲佣,心里却想,如果这种事故发生在普通人家身上,不知警方是不是也会这么上心卖力。 据李佳之前的回忆,车子从环宇刚开出去的时候刹车还没出问题,行驶都还正常,是后来正开着的时候失灵的,这中间他们一直在车上,不曾下车。 警察根据这一点进行排查,认为很可能是刹车油管松动导致的。可事发后,车子损毁严重,刹车油管已经破损,不能判断是事先人为还是事故发生时造成的,所以警察今天过来,是和李佳确认,当天行驶经过的路线,想判断是否事发前刹车油管就已经漏油,如果有的话,很可能遗漏在路面或者某地,可以帮助推断。 3vv点零零ls点e去掉e 听到“刹车油管”的时候,肖钦微怔,心里滑过一丝异样,因为当年成诺车祸,车子失控撞上路边的树就是与刹车油管有关。可他又一想,当年的事情已经了结了,与现在这是两码事,他不能这么敏感。不仅是因为刹车油管是一个常见的导致刹车故障的原因,因为这个原因而发生的事故有很多,还因为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让成诺有关的一切都成为彻底的过去式。 现在距离李佳出事那天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这个时候再回去找当时漏在街上的油,几乎是不可能。这一点肖钦知道,想必警察也知道,可他们还是要这么做,不知是给做给一些人看还是真就如此敬业勤恳。 因为与环宇电子牵扯地下停车场监控的问题,警察自然要把握这个与公司高层直接对话的机会,肖钦巴不得他们赶紧破案,于是态度十分友好,表示有任何需要配合的地方公司一定积极配合。 说来不凑巧,公司那一片地方以往很少停电,偏偏就被李佳给赶上了。其实碰上停电是件正常不过的事情,况且那天停的时间也不长,前后不过10分钟,李佳的车停在车库的录像并不是完全缺失,只是少了中间的十来分钟,除了这缺失的十来分钟,其余时间的监控显示周围一切都正常,并无异样。可事情就是这么不凑巧,偏偏那天李佳出了事,再碰上警察穷追不舍,弄得现在这没录上的十来分钟就显得十分重要。 至于停电的原因,肖钦就觉得更与自己公司无关了,因为那天并不是环宇电子停电,而是附近在一条供电线上的商户一齐停了,据说是线路故障,供电公司很快就派人修好了。 肖钦回想警察积极的态度,越来越觉得这整件事情都小题大做了,警察这样积极追查,不外乎是迫于李家的权势,李家这么缠着不放,怕是咬定了这事是有人要害他们。大家族里的人一个个都是这样,有一点风吹草动就紧张地不行,不知平时是做了多少亏心事,总觉得有人要图谋不轨。 肖钦觉得自己也是最近情绪不好昏了头脑才被这事牵了鼻子走,他越想越无趣,突然觉得在这再多待一会还不如去健身房练练。 李佳虽然行动还不便,但看起来恢复不错,状态好了很多,一直在一旁笑地温和。3vv点零零ls点e去掉e她见警察走了,肖钦也不与自己多说些话,便开始主动和他聊,聊自己想起的记忆,聊这几天身体恢复的情况。 肖钦已经失了兴致,只是听她说着,不多做过问。李佳是何许会察言观色的人,看出他兴致不高便不再说了,也不生气,笑着说知道他们这些做老板的年后这几天有得忙,便叫他早点回去休息。 肖钦给小吴打电话,叫他先出去给车打火在门口等着,正要穿外衣的时候,李佳仿佛突然想起来,开玩笑地问:“最近没有再见到成秘书了,她平时对我那么热心,怎么也不过来看看我?” “她身体不好,前些天已经回美国了,国内环境不适合她,回去休养。” “生病了啊……严重吗?人还好吗?”听说成语已经回美国了,李佳略显惊讶,关心地问。 “还好,慢性病,多休养就好。” “喔,那就好。”李佳似放心地笑了。 但在肖钦看来,不知是她真的关心成语的身体所以放心了还是确定自己把成语调走而放心了,他不信成语回美国的事情她真的一无所知。别以为他不知道,肖宏岩为什么有意撮合他俩?还不是李氏这边先私底下向肖宏岩透露了意思。 肖钦起身打算告别了,李佳却仿佛还在回忆中,感叹:“世事无常,上次见成秘书的时候还是出事那天在你们公司开会的时候,她当时身体就好像不舒服,出去了好几次。后来她进来的时候刚好已经停电了,却还坚持去黑漆漆的茶水间给大家倒水,安抚大家说电很快就来了,结果果不其然呢。真是个优秀的秘书,我都想挖过来呢,你这可是损失了一个人才呀。” 堵车的点已经过去,回程的路通畅了许多,肖钦却没心思再去健身房了。他看着车窗外流动的风景,脸色阴郁,思绪不平,都是刹车油管造成的事故真的只是巧合吗?开会那天成语的行为在听李佳现提起来再看的时候处处透着诡异,她以前是最怕黑怕打雷了,怎么那天去了黑漆漆的茶水间,还有,她怎么知道电很快就来了,是只是安抚大家还是她心里本就有数?—— 今天是女主只出现名字的一章…… 谢谢大家的鼓励,立个flag,明天接着更。 无趣 租房 30mc.com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租房 30m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裕丰集团离梁鹿之前还在环宇上班的时候租的房子比较远,下了班挤地铁得快一个小时才能到家。梁鹿不喜欢在路上浪费时间,尤其还是要与那么多人挤一路,所以开始考虑换房子,打算租一间离现在上班地点近一些的房子。虽然集团附近房租更高,但梁鹿向来舍得在这方面花钱,她觉得,好不容易辛苦工作一天,下了班终于有了自己的私人时间和空间,这个时候都没有一个舒舒服服休息的地方的话,那挣钱还有什么意义。 打定了主意,她便开始在网上看房源,联系中介,房子虽然有,但看了几家一直没看上合适的,于是这事就不紧不慢地放着。 新工作,刚接手,总要费一些力,但总的还说,还在梁鹿的掌控范围内。以前在环宇做部门总经理的助理,工作内容多与业务相关,同时也兼做一些处理领导日常工作的安排。这次做Rick的秘书,工作内容基本是安排他的工作和行程,基本不涉及关于投资的专业工作。 记得刚入职那一天,中午和Rick吃饭的时候,梁鹿问为什么找她来做这份工作。她私下猜测的可能是因为自己英语说得比较流利的原因?又或者,干脆又是肖钦在背后做的安排,这种事他也不是干不出来。 Rick却说,是看中了她的耐心和细心。企会那次,他碰到耳机故障,她从头到尾解决问题的方式让他十分满意。首先,事情发生的过程她丝毫没有慌忙,反而是十分有条理,能快速联系到相关人员以最快的速度拿来新耳机,说明事先做了足够的准备,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该联系谁、怎么解决。其次,就是在等新耳机来的期间,她给他做同传的时候,口齿清晰,条理分明,语气平缓,没有被刚才的小意外给影响,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且十分专心。这,才是他最看重的,将自己的日常工作安排交给这样的人,他放心。 梁鹿起初觉得投资规划与自己以往的学习和工作经历相差太大,于是对这新来的工作充满好奇、焦虑和不安,听到他这么说,信心倍增。不了解投资很正常,但是她可以学啊,投资多与经济金融挂钩,她大学的专业是数学,转学经济的同学一大把,说来也是有一定的基础优势的。梁鹿放下心来,给自己制定了一个学习计划,不求速度,也不求能学得多专业,但求每天都能多进步一点,能入了投资的门,避免以后在工作里出低级错误闹笑话。 Rick的工作风格和程丹有所不同。程丹决策果断雷厉,讲求效率,为人却八面玲珑,话不直接说透。Rick更追求平稳和精确,如大多数外国人的工作风格一样,不紧不忙但十分看品质重和细节,说话是直白干脆,一码归一码,公私分明。梁鹿看得出,Rick的工作很忙,纪要了解公司的战略规划,还要做投资的形势发展趋势,管开发投资项目的调研和可行性分析,还要做投资方案,期间不断开大大小小的会进行上下沟通,但网址:3Om 不管多忙,他的脸上都不会出现焦头烂额的样子,永远都清冷自若,甚至不乏幽默,反倒时常安慰他们这些下边忙的焦头烂额的人“不要着急,头脑清醒了再认真看。”声音不大,语气清淡,却有稳人心神的力量。 梁鹿的工作因为是刚起步,参与不多,所以相对没有那么的忙。这天正在改文件的时候收到了叶昭雯的微信消息,说是她们家小区有一处公寓出租,叫梁鹿下了班来看看。 叶昭雯知道梁鹿想搬家的事,说是也帮梁鹿留意看看,没想到真还有了消息。不过他们夫妻俩房产多,梁鹿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哪一处的小区,后来那边直接给她发过来一个定位,她一看,嘿,管它到底哪个小区,这位置是真好,离集团近,周围也交通方便。 梁鹿下了班等叶昭雯过来后,一块去看那房子,是个小复式,面积不大,装修得十分简洁干净,梁鹿满眼看得上,但这小区十分高档,这一块的房租又不便宜,梁鹿心里担心租金太贵超出预算,却没想到房主十分爽快,说是自己也很爱惜这处房子,出租是因为要出国生活一段时间,主要是想找个讲究的租客维护好这房子,再加上这中间有与他算是邻居的叶昭雯牵线,有保证,于是租金好说。 梁鹿看准了便不再多做犹豫,于是双方商量好便直接签了合同,这租房的事就算是搞定了—— dbq上章最后我写错了,忘了把有女主的那句话给删掉了,所以…… 这章又是没有男主的一章…… 明天还有一章,俩人应该是能同框的 租房 30m 结案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结案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那些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找不到的刹车油管漏的油居然真被警察给找到了。 肖钦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一瞬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后随即哼笑一声,没想到这些警察拼起来还有两把刷子。 漏油痕迹开始的地方就在环宇电子的地下停车场里,事发车辆那天下午停留的车位地上。警察说,漏油的痕迹很小,与停车时间的长短作比较来判断,漏油量不算大,如果车子在进入车库前就开始漏油,那留下的痕迹肯定不止这些。此外,在车子驶出车库后到事发地点之间所经过的红绿灯路口,警察也发现了相对应的时间留下的漏油痕迹,所以,可以推断,事发车辆正是在进入环宇电子的车库后开始漏油的。 而如果刹车油管是人为松卸的,那就是在车子停在环宇电子地下车库的这段时间里动的手脚。 有了这一进展,警察似乎是找到了突破口,立即开始盘查当天环宇电子及附近街面路口的监控,寻找可疑人物。可进展不顺,他们将监控翻来覆去的看也没看出什么结果。起初从里面挑出了几个怀疑对象,但在进一步单独深入的了解过程中又逐一排除。于是他们将目光聚焦到环宇电子地下车场的监控缺失的那十几分钟上。 既然当时停了电,电子监控起不上作用,那门卫保安等的人是能看的见的。停车场一共就那几个出入口,而且每个出入口都有管理亭,里面有管理员,如果有人经过,说不定还有人记得。于是,警察开始找当天在场的人谈话,从地下的车库管理员,到地上的公司大门的保安和前台的来往访客登记员,问了一圈,没找出任何可疑人物和端倪。 事情就这样在看似有了转机的时候断了线索,陷入死胡同。 难道,刹车油管漏油不是有人故意为之,是车子本身出了问题?这一点,出事车辆品牌的负责人坚决不认同,李家负责保养检查车辆的佣人也否认。可要真是人为的,这人总不能凭空进去又凭空消失不成? 事已至此,警察不甘放弃,最终,将目光放在了环宇电子的员工身上。这是最后的可能了,既然没有出现可疑的外人,那做手脚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环宇的员工?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公司,事发前在工作岗位上上班,断电后下到停车场动手。 这么大规模复杂的排查需要公司领导的配合。下边人找上来的时候肖钦正在批文件,他头也没抬,毫不犹豫地一口就答应了,就提了一个条件,将影响降到最小。 肖钦指了周峰去带着警察一起调了当天公司的打卡考勤记录,随后亲自召集各部门总经理开会,要求各部门提供各自职员在该时间段的行动去向。很快,所有员工在当天该时间段的动态都呈了上来,警察将当时那十几分钟不在工作岗位、脱离大家视线的人员列了名单,然后挨个单独谈话。 可惜,如此大费周折了一番,仍然没有找出嫌疑人。 案情陷入胶着,能查的该查的都查了、警察再无计可施,进退两难的时候,李家适时地发声了,却不是要求一定要彻查到底,而是自认倒霉,承认这件事单纯只是个意外。没了李家的压力,警局松了口气,很快就结了案,最后定性为意外交通事故。 李佳亲自给肖钦打来电话道歉,说是因为自己的事,让环宇电子也受影响了,搞出这么多动静很过意不去。 肖钦简单地应着,只礼貌地叫她好好休息,注意安全,声音清淡地听不出情绪,挂了电话,才扯了领带冷哼一声。 梁鹿约了搬家公司周末搬房子,这两天下班在家有忙活打包收拾。要搬走的前一天,她接到了之前办了健身卡的那家健身房的电话,说是她放在健身房格子间的私人物品已经占了好久了,请有时间来清理。 梁鹿这才恍惚,自己已经许久没去健身房了。之前是为了安全,躲背后的那些人,后来是与肖钦分开,为了避开他。她现在都是买了一些简单的器械在家里练,或者在楼下肖钦跑跑步,根本忘了健身房这一茬。 怕明天搬走后离这片区域远,再过来麻烦,梁鹿便在这天下班回家前去了健身房,那间陌生又熟悉的格子间门虚掩着,她没多想,推开走进去便被吓了一跳。里面开着灯,坐着个人在等她,正是肖钦—— 没错,这就是我说的同框……而且后面接着的没有肉……(顶锅盖 忘了谢谢大家,已经四千珠了哇~~~(磕头 结案 帮手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帮手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都说旧情人再见分外眼红,梁鹿眼倒没红,就是被猝不及防,结结实实地给吓了一跳。她维持着合门的姿势愣在原地,双目睁圆,提了口气差点就叫出来。 虽然开着灯,但他面朝门背光坐着,当他抬起头光线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时,梁鹿才看清,松了口气。 肖钦看她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叹口气,低声说:“怎么还是这么胆小。” 梁鹿听出他话里隐隐的笑意,忍不住回击:“明明是你先吓我。”可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刚才这样的语气像是在撒娇,他们俩人这样的对话像是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亲昵地很自然,于是不说话了。 不知肖钦听到是否也想起了什么,一时也没再开口,微低着头,似陷入沉思。 暖色的灯光流泻在他浓密的发顶,梁鹿想起以前,他睡在身边背过身的时候,她也能这样看到他的发顶。不过那个时候他头发短,硬硬的扎扎的,现在长长了许多。 看他的穿着不像是来健身的,倒像是刚从办公室出来。梁鹿问:“你怎么在这?” “是我让健身房的人给你打的电话。”肖钦答。 怪不得。梁鹿刚才已经隐约猜到了,看他这样子大概是知道自己过来,提前在这等她。 这是上一次不欢而散后两人第一次碰面,许久未见,那天的不快早已被时间冲淡了大半,此刻涌上心头的更多的是那些压在心底、不为人道的纠结和彷徨。梁鹿知道,自己其实就是堵着一口气,这口气还没过去,她就迈不过这个坎。 她叹口气,放下让人不自然的别扭,走过去,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像是互相熟悉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一样,平静地问:“怎么了吗?有事?” 梁鹿这样波澜不惊的样子倒让肖钦一愣,仿佛他对于她是任何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倒情愿她不给他好脸色看。 他怔怔的,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黯淡,梁鹿又问了一遍,他却很快神色恢复如常,不见一丝异样。 他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给梁鹿看,问:“你见过这个人吗?” 那是一张看起来像是从监控录像里截图出来的照片,画面比较模糊,而且角度偏高。梁鹿接过手机细细查看,这才发现,这人她还真见过。 “我见过,怎么了?”梁鹿不明就里,抬头问肖钦。 肖钦却反问:“是那天在肆食记见到的吧?他还有成语一起。” “你怎么知道?”梁鹿惊讶,接着说:“他……就是那个成语说的她找的侦探,你和……李佳的照片,就是他拍到给成语的……”刚看到的监控照片很模糊,画面里的男人戴着帽子围着围巾没露脸,但梁鹿能确定,这人就是那天他在肆食记见到的人,正是因为他包裹得太严实了,严实到突兀,仿佛故意在遮着什么,反倒显得不正常,让人生疑,给梁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肖钦冷哼,说:“这是那天肆食记门口附近的监控拍到的。他是从成语的车上下来的,不是什么侦探,他俩是一伙的。成语那天给你演的那出戏,他是顺便配合表演的演员。” “演员?”梁鹿已经知道那次成语说的都是假话,但她没想到,这个人的身份也是假的。 “对,是她的演员,也是她的帮手。”肖钦接着说:“你还记得,就是在那一天李佳出的车祸吗?虽然车祸后来结了案说是意外事故,但我还是觉得有问题,于是查了那天梁鹿的活动踪迹。从所有的监控来看,这人在那天下午成语开车回到公司上班后,和出来到肆食记下车前,一直在成语的车上。也就是说,成语在公司上班的时候,他就在地下车库里,所以没有被拍到任何出入记录,李佳的车在公司车库停留的时候,在断电的时间里,他是唯一符合条件做到松卸刹车油管的人。” 梁鹿听得毛骨悚然,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一桩命案和杀人犯原来曾经离自己这么近,她那天被骗的经历已经算是轻的了。没想到,他们如此丧心病狂,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她搓搓自己有些冰凉的手臂,好一会才问:“那……现在这人已经抓住了吗?”她故意忽略掉成语被抓的可能,因为她知道,按以往的情况来看,肖钦是不会让她出事的,尤其是,她并没有实际做出什么伤害。 肖钦冷冷地说:“他们不会被抓。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件事就是他们做的,一切都是我们的推断。法律可不会相信推断,只相信证据。虽然现在我心知肚明这件事的他们做的,但是没有人证物证。就这样说出去,还会被告诬陷。” 梁鹿唏嘘,不知该说些什么。 却听肖钦说:“不光如此。之前我叫人把成语送回美国看着,就在查出来的前几天,她带着财物跑了。现在,成语和这个人,统统都找不着了。我来找你,一个是和你确认这个人,再一个……” 肖钦顿一顿,然后看着梁鹿,定定地说:“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看到任何疑似他们的人,要告诉我让我知道,我不能让你再受到伤害。” 接着,他侧过脸,梁鹿看不清他的神情,却听他声音低沉狠厉:“他们做过类似的坏事不止这一件,是极度危险的人,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 dbp这周又是不给力的一周。 之前被大家猜到是成语干的了,我铺垫的这么不明显的吗哈哈哈 帮手 落荒而逃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成语原是梁鹿最不愿想到提到的人,她曾经是梁鹿和肖钦之间的一道鸿沟,有她在中间,梁鹿就不能安宁,可没想到,一段时间没有音讯,现在已经到了这种境地。以前梁鹿是羡慕成语的,羡慕到眼红,她不费丝毫力气就能靠近肖钦,享受他的照应,突然之间急转直下,成了畏罪潜逃的杀人嫌疑犯,真是将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梁鹿一时不知是该幸灾乐祸还是替她惋惜。 唏嘘之后便是平静,她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低头拨弄手指,点头说着“知道了”。 她耳后的碎发随着低头的动作落到脸颊旁,看不清表情,肖钦再一次感到那股说不出的若即若离的气息。 怎么才多久不见,他已经看不透她的心思了。 他依旧背光坐着,头顶光线昏黄,眼下的阴影晦暗不明。 想着明天就要搬家了,一会回去还有很多要再整理收拾,梁鹿先站了起来,往前走几步打开挂在肖钦身旁墙上的柜子,取自己的东西给健身房腾地方,手刚触到柜子门,却被按住了。 她一愣,顺着按住自己的手往下看,看到肖钦依旧坐着,抬手按住了自己的,却没抬头,说:“只是打电话叫你过来,东西不必拿走,可以一直放着。” 梁鹿旋即反应过来,只怕这健身房也是他家的资产。只是她就要搬走了,离得又远,应该不会再跑这么远过来健身,放着也是白占地方,于是摇头说:“反正我也要搬走了,不会再过来了。” “地方找好了吗?”肖钦问,松开了手。 “找好了,明天就搬过去。”梁鹿如实回答,把柜子里的东西取出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整理。 “怎么不找我帮忙?” 他这话听起来有些不满的意思,梁鹿不免斜看他一眼,心想先前都闹成那样了还怎么找你帮忙,却嘴上没说,又低头整理东西:“叶昭雯刚好帮我找上了,也没怎么麻烦。” “那行李都收拾好了吗?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没有,都收拾好了。” 东西不多,她很快就整好了,悉数塞进随身带的包里,捏着包带子站直看向眼前始终盯着自己没放的男人,琢磨怎么开口道别。 肖钦在她开口前先站了起来,不由分说接过她手里的双肩包开了隔间的门走出去,留给梁鹿一个背影:“走吧,送你回去。” 他腿长步子大,梁鹿跟在后面得用小跑的,她说:“不用了,离得很近,我走路很快就能到。”奈何他没理会,拎着她的包没有还回来的意思,直到她跟上了车,他才按下中控把包还给她。 路上肖钦问起梁鹿在集团工作顺不顺利,倒让梁鹿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会这么心平气和的问出来,毕竟上次两人不欢而散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梁鹿摸不准他态度,没有细说,只说还好在适应,他却主动提起Rick,说是肖宏岩钦点的人,很受重视,他自己也见过几次,确实是个能人。 梁鹿还没搬的家离健身房是真的近,几乎一脚油门的功夫就到了。 梁鹿捏着包,说:“那……我先走了。”然而去拉车门却拉不开,不得已,她回头看肖钦,却见他四平八稳地坐着,没有要开中控的意思。 他说:“反正你东西也都收拾好了,不着急上去吧?” 听他这语气,梁鹿知道这会她说着急或者不着急上去都没用了,干脆坐正了没说话,看他到底想怎么样。她都想好了,要是今天他敢对她动手动脚用强的,她就敢把他这车玻璃砸个窟窿。 他手指轻敲着方向盘,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梁鹿不断树立自己的心理建设,最后却听他开口道:“上次在我办公室的事,我向你道歉。” 梁鹿咬唇,没想到他会道歉。虽然他们在一起时间没多久,但她知道,他这人面儿上看起来谦逊温和,那是因为他对很多人事不在意,或者说不屑一顾,实际上性子却是傲娇得很,这不,就算是这会在道歉,也是目视着前方都没看她。 肖钦半晌没听到梁鹿回应,扭头去看,却见她泪眼盈盈,不知什么时候哭了。 梁鹿倒不是被肖钦的道歉给感动哭的,她就是觉得委屈。他道歉她就要感恩戴德地接受吗?凭什么啊?可偏偏她又太容易心软,于是越发觉得自己没出息,就越生气了。 肖钦哪知道她这些小心思,见她掉金豆子,顾不得其它,倾身过去给她抹眼泪,没有纸巾便直接用手。 他摸不准是不是自己哪里说错了,手指在她泪颊轻滑,解释:“我知道你性子好强,也好面子,不想留在公司在我身边也罢了。你要去集团工作没错,人总要往高处走,去更好的平台与更优秀的人接触、多学点总是好的。我尊重你。上次的事,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你。” “可是你要记着,最终你不管成为什么样对我来说都一样。”他将她揉进怀里,久违又熟悉的拥抱带来莫名的充实。 温热的眼泪晕进他的衣料,梁鹿允许自己放纵这一小会,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温度,随后坚定地要求下车,坚持离开。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这是落荒而逃,她仍然无法拒绝他,她怕再多待一秒就会放弃自己的原则和坚持,然后与他沉沦却又重蹈覆辙。她太容易认真,跌落下来就是粉身碎骨,便再也给不出一颗完整的心—— 最近现实生活波动有些大,对我影响很大,所以文也跟不上了,再加上我自己觉得我已经写成一坨屎了,所以真的很想放弃……但是还是感谢不离不弃留言支持的朋友,没想到还有人这么喜欢这片文,真的对我鼓励很大。我在试着尽量克服,谢谢你们! 混脸熟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第二天梁鹿搬家,除了先前就约好的搬家公司,楼下还开进来几辆轻型货车,清一水的黑色,和搞押运的似的,见到梁鹿就迎上去,说是肖总派来帮忙搬家的。 梁鹿余光看到自己约好的搬家公司小哥脸色有些难看,应该是没想到还有人这么抢生意的。自己约好的人,不能这个档口放人家鸽子,她连忙向肖钦派过来的人摆手,说不用,已经安排好了。 还好那边的人没再坚持让梁鹿为难,不过也没走,而是跑去给搬家公司的人帮忙搭手,搬完了还跟在搬家公司的车后,一路护送到新家,再一起把东西搬上去,末了还问需不需要打扫房间。 对方态度客气,忙前忙后出了不少力,虽然梁鹿不认识,但也是客气地招呼,说:“都是些私人物品,我还是自己来比较好,今天谢谢你们了。不过,麻烦你转告肖总,不用这样。” 打发了人,和搬家公司结账的时候,小哥或许是感到了一丝危机意识,问梁鹿:“这是哪个搬家公司啊?服务这么好,怎么没听说过?” 梁鹿笑一笑,随口道:“不是什么搬家公司,一个朋友找来的人,非要帮忙,还人情。” 不知是那天帮忙搬家的人话没给肖钦传到,还是被肖钦选择性忽略了。虽然梁鹿说叫他不必这样,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的人开始时不时地出现在梁鹿的眼前,在她坐车逛街的不经意间互相对上眼神。刚开始梁鹿以为是偶遇,还远远地与对方点头打招呼,后来再看到,见对方笑得礼貌淡定却一直没走开,她就回过味了。 但这段时间肖钦本尊倒是一直没露面。 梁鹿不习惯,但也不愿意主动联系他,觉得这样怕是正中他下怀。她见他的人没进一步靠近,也不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就没追究,随他们去。 虽然没见着肖钦的人,关于他的消息梁鹿倒是经常听说,果然是优秀耀眼的人走哪都有话题,连投资部这些眼高于顶的精英们都在讨论,说是他最近成功拉到了投资,已经重新启动去年那个因为断了资金链而搁浅的大项目了,就是那个让他引咎辞职丢掉环宇总经理职位的项目。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因为新启动的项目颇受行业尖端领域重视,再加上他的个人能力,这几天召开的集团董事会已经重新任命他为环宇的总经理了。 梁鹿知道凭肖钦的野心和实力,他迟早会重掌环宇的大权,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这才大半年的时间。他平日里肯定忙的是不可开交,也难为他事情这么多,还记得叫人看着自己。 集团这几天天天开董事会,开会前电梯限流,梁鹿知道不方便,便自觉地避开了那个时间,等电梯恢复正常,才拿着手里的文件准备上楼递到董办盖章,谁知电梯上到面前一开,里面竟然站着肖钦,旁边跟着周助理。 梁鹿知道肖钦这几天在这参加董事会,但没想到真会碰上,毕竟俩人毫无工作交集,同时出现在一个工作场合的几率几乎为零。 肖钦显然也看见梁鹿了,挑了挑眉,碍于旁边站着周峰没说话,一双黑眸却紧紧锁着她。梁鹿正犹豫要不要踏进去的时候,周峰也看到她了,惊讶又意外地开口道:“梁助理?真巧!”说着就顺手按住了手边的电梯开门键,等她进来。 眼见躲不过了,梁鹿一边道谢打招呼,一边走了进去,心里却腹诽:按道理这个点他应该已经在会议室开会了,怎么现在才到,连董事会都迟到,是有多嚣张? 电梯往上,肖钦自若地站着,丝毫没有迟到着急的样子,倒是周峰接了个简短的电话,说快到了已经在电梯上了。 说实话,梁鹿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周峰,可能是她心里有鬼,老觉得上一次在肖钦办公室待的时间有些久被他察觉出来发生了什么。不过周峰看起来很正常,还热情地关心梁鹿在集团的工作。 看他不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梁鹿松一口气,吐气的间歇却看到肖钦在看她,眼角微扬似是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梁鹿不由得在周峰看不到的角度回瞪他一眼,还不是怪他。 电梯到了会议室的楼层,梁鹿则还要往上。她准备与他们两人道别,却只见周峰走出去了,肖钦则站着没动,对周峰说:“我突然想起来有个东西没带,要下去取一趟。” 肖钦说的云淡风轻,周峰一听却紧张了,毕竟他是助理,老板忘带东西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过错,忙说:“什么东西?我下去取。” 肖钦一扬下巴:“不用,你先进去,是我的私人物品。” 金属门合上,肖钦却没有按下楼的键,电梯再次缓缓上行,和梁鹿猜测的一样,他根本就没有忘东西。 梁鹿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她确实有话要对他说,现在只剩他们两个人,也不藏着了,单刀直入地说:“你别叫你的人跟着我了,我又不是什么大小姐,使唤不来,不用伺候。” 肖钦对梁鹿的抗议不以为意,只瞥她一眼又笔直地看向前方的电梯门:“怎么能是伺候?那是保护。” 梁鹿撇撇嘴角,还想说那也是监视呢,就听肖钦又说:“成语被捉住了。” 梁鹿一顿,比她想象的要快很多:“捉住?是被警察吗?” “不是,是李佳。” 说起来李家也是能忍,面上将这事摸了过去,背地里却一直没放弃,在肖钦的人动作的时候盯上了他们这条线,摸着他们找出来的线索也查到了成语身上,还快一步抢先将人捉住,玩了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他们会把成语怎么样?会交给警察吗?”梁鹿问,直觉觉得李家的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暂时不会,他们目前也没拿到确凿的证据。” 梁鹿想从肖钦的语气里听出点什么,却只听出平静。 他说:“由李家的人处理,其实更妥当。事情是她做的,她逃不了。”虽然李家不会伤及成语的身体性命,但扣着她必然也不会好吃好喝待着,这样放任成语不管已经违背了成诺的托付,但她害出了人命,他做不到视若无睹去包庇,也不能再让梁鹿失望。 一个人所做的一切并不会因为抹去痕迹就被遗忘,善恶终有果,眼前的男人都不再护着她了,她还能全身而退吗?梁鹿沉默。 电梯已经到了总经办的楼层,叮地一声打开,梁鹿走出去,肖钦没动,却扶着门边不让电梯门合上,在她身后说:“但是她的帮手王波还没捉到,所以我的那些人还得跟着你。” 梁鹿这次没有反对,她没道理和自己的命过不去,只转身说:“那就不能低调一点,悄无声息一些吗?我都发现他们了,别人不会发现吗?” 肖钦耸肩:“这你不用担心,别人发现了也好,有点自知之明的就主动避开了,免得出幺蛾子再去收拾。主要是……他们想在你跟前混个脸熟。” 有什么必要在自己跟前混脸熟?梁鹿没明白,想问他,却又觉得他却松开撑着门边的手,放任电梯门合上,走了。 分心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周峰在会议室门口正打着草稿,准备解释迟到的原因好等下进去和场子的时候看见肖钦从电梯间走了出来,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了,松了口气,摸一摸额角的汗,迎上去问:“已经取到了?” 肖钦说:“刚才又在衣兜里找到了,没落下。走,进去吧。”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周峰完全没怀疑。 从副总升成总经理后,肖钦的应酬又多了不少,本市生意上的人见了他总要寒暄恭喜几句。但说实在的,肖钦并不把这当一回事,总经理的头衔对他个人来说无所谓,不过是方便行事,掌握公司权限,对他而言,更重要的是把环宇发展成一个什么样的公司,做成怎样的规模。 然而要想按他的计划发展,还要应付一众洪水猛兽,走一段很长的路。仅仅在这几十平米的会议室里,就有几乎一半的人和他是站对立面的。 环宇电子现在是裕丰集团的一块肥肉,这是在座的董事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虽然成立不到5年,但已经实现了连续几年的盈利,即使是去年那个项目资金断裂导致搁浅也不例外,在年底仍然成功盈利,更别说今年乘着电子通讯和互联网的东风,重新启动了引起行业重视的尖端实验项目,签下了若干个战略合作的MOU以及最重要的:拿到了金额突破公司历史新高的订单。 环宇的前景,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更何况是这些对铜臭味极其敏感的人精。 蛋糕大了,大家都想分一分,于是,环宇成为了这张会议桌上的利益分割中心点,原先对环宇持忽略态度,认为只是公子哥小打小闹,从来都不闻不问的都成了决策者,积极争夺自己的一杯羹。 这就让肖钦想要环宇电子在纳斯达克上市的提议进行的异常困难,因为公司上市实行股份制,就意味着要敞开门来,带大家一起赚钱,将会有更多的人来一起分蛋糕,而在座有一半的人只想关起门来闷声赚钱,因此持反对或不明朗的态度。 会议一度陷入胶着,保守派固守着自己的利益计算不肯让步,谁也不能说服谁,于是中立派再一次有意无意地将目光投向坐在主位上的董事长肖宏岩,试图瞧出他的态度。 肖宏岩对环宇电子上市一事自始至终没有发表意见,神色也几无变动,仿佛他的态度就是没态度,叫一些摇摆不定的人看不清风向,而他这一“态度”也毫无疑问地持续到了会议的最后,在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只见他一摆手,道:“今天先到这里吧,上市的事情从长再议。” 肖钦打一开始没指望老爷子能站到他这一队,董事会前,他私下已经和他说过想上市的事,他当时就没给意见,毕竟他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行事越发谨慎,想再再观望观望,这肖钦都理解,所以他没再会上给反对态度就算是不给肖钦捣乱了。 肖钦也没指望在近期内说服董事会的人,这几次的会议只是先开个口,看看风向和局势,再决定后面怎么部署。让他意外收获的一点是,没想到肖宏岩的原配张婷那一派的人数量见多,看起来有给肖庚铺路打台的意思。 开完会他例行去肖宏岩的办公室坐坐,倒不是聊什么生意上的事,就是老爷子上年纪以后总爱时不时对后辈的私人生活和作风耳,提面命几番。 肖宏岩说过来说过去无非也就是那几点,肖钦听得耳朵都快出茧子了,饶是他心态再好,被那一通冗长糟心的会议扰下来也是没什么好心情了,于是只是听着也不答话,左耳进右耳出,全当喝茶放空了。 肖宏岩一看肖钦这副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来气,知道他耳根子硬,最后扔下一句:“既然自己有主意和打算,就少弄些旁的消遣分心。”就叫他出去了。 坐在办公室门口的周峰见肖钦出来了便跟上去,跟着他径直走到电梯口,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也错过了管制时间,两人便等了一会,走进略显拥挤的电梯间。 肖钦懒得听肖宏岩反复唠叨,于是不将他那些话放到心上,倒是记住了他今天说的最后一句话,什么叫“旁的消遣分心”?这还是第一次听他这样说。 肖钦正思索着,电梯停到中间的一层打开了门,又一次挤进来几个要下班的人,狭小的空间被瞬间塞满。 巧的是,挤进来的人里有梁鹿,不过这次不是她一个人。她跟在Rick旁边,正半斜着身子一脸认真地和他说什么,电梯里太挤,两人说话又故意压低了声音,于是看起来离得很近。 梁鹿一进电梯就看到站在角落里一脸高冷但依旧闪闪发亮的肖钦了,碍于人多她便没再和他们打招呼,况且很快电梯一到他们就该各走各的了。但没想到按道理应该在下一层停车场出电梯的他在一楼大厅就和她们一起走了出来,还好巧不巧地走在她和Rick身后,让梁鹿感觉如芒在背。 本来肖钦确实一般将车停在地下车库,可他今天开会来晚了,地下没车位,就停在了外面的马路上,这会从一楼大厅出电梯还真不是故意,但他放慢脚步走在梁鹿他们后面却是故意的。 不知是不是梁鹿的不自在导致她分心,她身旁的Rick也察觉出来,下意识地转头向后看,看到了肖钦便停下来,和他打招呼。梁鹿没想到他们两人认识,只得也停下来和他们打招呼。 两人看样子并不熟,只是碍于职位的关系寒暄几句,大概仅是认识的程度,甚至有些生疏,因为Rick说了英语,他现在已经很少完全说英语了,除非是紧急的时候,或者他表现强势的时候。 短暂地交流后,两拨人又渐渐走远。肖钦回到自己车上,远远看着梁鹿上了Rick的车一同离开,心里隐隐觉得他大概知道老爷子说的“分心”是什么了—— 这周天还会有一更,flag先立起来! 吃肉大概也不远辽~ 拉架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梁鹿所在的投资发展部除了负责制定公司的年度投资与发展计划,拟定公司投资管理制度,为公司的经营做一些战略性的分析外,还要负责资金供应、对外合作、联络及谈判,也就是说,需要应酬。 梁鹿今天跟着Rick一起下班,就是因为一会要参加一个饭局,和银行的人吃饭,刚好有工作上的事没说完就坐个顺风车路上谈。最近她们部门和银行打交道比较多,是因为手上有了看好的项目,然而光有计划的项目还不行,还要考虑到时候资金支持的问题和银行通气,说白了,银行就是考虑要不要给你打钱的金主。 以前在环宇的时候,因为搞的是销售,梁鹿跟着程丹参加过一些应酬,对饭局倒也不陌生。但在集团这能比在环宇应酬的时候能好一点的就是,虽然他们差不多也是“乙方”立场,但背靠的势力不一样,打交道的对象也不一样,所以相对更轻松些。 都说银行是给有钱人赶着借钱,对公司来说也是一样的。裕丰集团的实力任当地哪家银行都不会怀疑还不起钱,于是他们的态度也很客气。 双方有诚意有一致利益目标,都是理智头脑清醒的人,相处起来就容易许多。再加上不知是大家素质使然还是因为他们的领导Rick是外国人不走酒桌文化的路子,一顿饭吃了大半,没人执意劝酒,也没人腆着脸溜须拍马客气制造笑料,饭桌上气氛融洽,比梁鹿以前参加的任何一顿应酬要舒服。 饭局快结束前的间隙,梁鹿出去包厢上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碰见Rickd的时候便问他,是不是他在道上有不劝酒的规矩,还是说饭局前就提前打好了招呼不劝酒,礼貌饭局? Rick听了她没头没脑地猜测,哈哈一笑,拍着她肩膀说:“想什么呢,deer小姐?肯定是对方的人考虑到我的饮食交友文化所以主动避免的。”随后又点点头说:“他们确实是比较有心了。” 梁鹿闹了个大红脸,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不知道怎么想的会问出这种话,于是也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两人站在卫生间前的走廊笑得正热闹的时候,周峰从男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与两人照了个正面。 一天之内能碰见3次也是有够巧了,梁鹿正想和他打招呼,问:这么巧你也过来吃饭的时候,心里突然划过一丝异样,想起来这个点来这多半也是应酬,应酬的话那只能是跟着肖钦过来了。 这一猜测刚才从脑子里落定,梁鹿还没来得及开口和周峰说话,又听到走廊另一边传来“吱呀”一声开门的声响。她下意识扭头去看,就见肖钦从一间包厢的门后款款走了出来,看样子那包厢离他们的也不远。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Rick的手还搭在梁鹿肩膀上,他还什么都不知道,高大的身躯笑得一颤一颤的,而梁鹿已经看到走得越来越近的肖钦脸上,眉头松了又紧。 明明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梁鹿这会却觉得有一种做坏事被现场捉住的尴尬。她轻轻咳了两声,拍了拍Rick搭在肩上的手以示提醒。 Rick终于看到了突然出现的两人,收敛笑容站直了身子,先开口问:“你们也来这里吃饭?真巧。”之前下班大家在集团一楼碰到的时候,他有提到过他们在这里有应酬,但当时没听肖钦说他们也会来这吃饭。 肖钦云淡风轻地说:“是啊,恰好刚才客户也约了在这里吃饭。”说完还朝梁鹿淡淡看了一眼,笑得礼貌有度,全然看不到刚才皱眉的痕迹。 四人简单地说了几句就散了,肖钦往卫生间走去,他们其余三人向走廊另一边的包厢走去,梁鹿他们的包厢离得更近,于是到了后和周峰道别,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却被里面的景象吓了一跳。 里面乱哄哄的,竟然有两个人扭作一团打起来了! 梁鹿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站在门边不远的一位银行的女员工拉到了一边,远离风暴中心以免被误伤。她这下才看清,打架的两个人,一个是刚才在饭桌上一起吃饭的银行的人,另一个人并不认识。 “这怎么回事?”梁鹿不知情况,问。 “我也不清楚。那人好像也是在这里吃饭,不知从哪听说的我们黄经理也在这吃饭,便找进来了,听他称呼的是黄经理在他前公司的职位,以为是旧同事来打招呼的,结果没说几句话就打起来了。一身酒气的,应该是喝多了……”那人答。 “好像是黄经理在以前公司的时候截胡过这人一个已经谈成了的大合同,这人一直记恨在心,今天刚好碰着,就趁着酒 劲发作了。”旁边有银行的另一人补充。 梁鹿听明白了,这种江湖恩怨她以前就听说过,但还是第一次见。可不管怎么样,总不能就这样放任两人打下去不是。怎么也没个人上去拉架? 她环顾一周,在场的女士自然是不敢上去拉架,有人已经在打电话报警,有人要出去喊酒店的保安,而仅有的两名男士,在那两人边上围着,看起来很着急,其实根本没靠近去拉。 最后让梁鹿没想到,第一个冲上去拉架的是自家的外国上司,他身材高大,一上去就将缠在一块的两人拉开一段距离,奈何那醉汉已经打红了眼,使着酒后的蛮力,不管不顾,反手就给了Rick一拳,刚好打在他眼睛上。 众人低呼,场面更乱了。 梁鹿着急,打算心一横上去扶Rick的时候,却从门口进来一人,比她动作更快。他拦住那醉汉还要往Rick身上落的拳头,抬腿一脚就将人踹倒在地,见那人还要挣扎着起来反抗,便将他踩在地上反扣住手,死死控住后,才扭头问人:“叫保安了吗?” 居然是肖钦。 “叫……叫了。”有人反应过来,回答。 “天呐,太帅了……”还有人小声嘀咕,恰好被梁鹿听到。 场面控住了,就等酒店的保安来了,边上的人这才敢凑上去。梁鹿赶忙过去扶住Rick,关心他眼睛伤情,见无大碍后,忍不住也往肖钦那边瞟去一眼,见他西装都没乱便放下心,却在收回眼光的时候又看见他也在看着自己和Rick这边,脸色臭臭的,让人心虚。 警局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肖钦按得紧,看那人背着手使不上力挣扎不动了,便叫刚才在边上不敢靠近的银行的俩男的过来按住。两人许是受了肖钦的影响,这会胆子也大了,合力将那人压住。 肖钦脱了手,理了理一点都没脏的衣服,向梁鹿那边走去。Rick再见到肖钦的时候态度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倒不是感恩戴德,更像是刮目相看,有几分佩服的样子。 梁鹿也没想到这场混乱最后是被肖钦制住的,想起来那醉汉的狠劲,再想想自己刚才差点冲上去的举动,她就觉得后怕,这次多亏了他出手,要不照那样闹下去指定会更乱伤到更多人。心里这么想着,她态度也好了许多,关切地问:“你没事吧?刚才谢谢你了,多亏了你。” 肖钦心里本来是带着点气的,但这会看她抬眼望着自己说话,眼里是掩不住的担心,便又突然没气了。 有多久都没听到她这么柔柔的和自己说话了?看来这小忙帮的也挺值。 肖钦多看了她几眼,想说:“你不检查检查怎么能知道我到底有没有事。”又看看周围杂乱的人,最后只淡淡地嗯一声,说:“没事。” 酒店的保安很快就到了,看来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利索地将那醉酒的人架起来就拖出了包间,等警察到了交给警察。 梁鹿以为至此就没有他们什么事了,谁知随后到的警察让参与打架的人都一起去警局做笔录。 她转头担忧地瞧着肖钦,肖钦 心里也不爽,但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又气顺了,朝她扔去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拿出手机给周峰打电话。 坐在包厢里的周峰硬着头皮替等了好一会还不见回来的肖钦挡酒,还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接到肖钦电话后一惊,便麻溜跑了出来。跟了肖钦这几年都还没见过他和别人脸红脖子粗过,更别说打架了,真是稀奇。 周峰赶过来的时候,肖钦已经快要跟着上警车了。 因为肖家大公子肖庚是个不安分的主,时常闹事闹到局子里去,所以肖家在和警局打交道捞人这方面很有经验。周峰以为肖钦叫他过来是联系人给上面打招呼,省的去警局一趟。谁知肖钦只是把车钥匙给他,叫他把车开到警局门外等着,而后及其配合地被警察押走。 Rick因为也牵扯进了打架事件里,被警察一并叫上了警车。梁鹿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屁股开始着急,倒不是着急Rick,因为他是受害者,肯定不会有事。她是怕肖钦受到牵连。毕竟他那一脚看起来挺重,会不会把人伤到了,被那醉酒的人讹上或者干脆留下案底? 梁鹿越想越担心,一时在酒店门口急得团团转,不知该怎么办。恰好,周峰开着肖钦的车在她面前停下来了,摇下车窗问:“梁助?是不是担心你们领导呢?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有事还有我们肖总在跟前呢,你快回去休息吧。” 周峰这番话几乎和肖钦上警车前对她叮嘱的一模一样,可越这样,梁鹿就心里越愧疚,越是放心不下。他知道周峰肯定不会放着肖钦进警局里不管,会跟着去警局,于是她问:“你是要去警察局吗?我还是放心不下我们领导,你能不能捎我一下,我也去看看,他毕竟是个外国人,我肯定不能就这么不管回去了。” 周峰看得出梁鹿着急,待她上了车后忍不住再次安慰她,她却只是默不作声地点头,脸色有些苍白,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当事人在滞留接受询问或调查期间不允许案外人原或亲属探视,梁鹿他们没法进去看,只能在外面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越来越深,已经快到凌晨,可能是过度担忧导致精力消耗,再加上一天的工作,梁鹿开始有些发困,正走神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周峰的周峰的电话响,梁鹿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听到周峰说:“对,车就在门口。” “是……”梁鹿问,周峰知道她在担心,说:“是我们肖总,他已经出来了,和睿总一起,没事了,你放心吧。”睿总是公司一些员工私下对Rick的称呼,因为谐音好叫。 听周峰这么说,梁鹿才放宽了心,和他一起下车,在一旁等着两人出来,没一会,警局门口就出现两个修长隽朗的身影,并排向车的方向走来。 夜晚的风多少凌厉一些,肖钦侧着头在和Rick聊什么,随手将被风带起的衣角拂平,而后又转过头来,看见在车旁站着显得有些憔悴的梁鹿,他神情有一瞬间停顿,却不自觉地就加快了脚步,眼神没有再离开她。 梁鹿就这样看着他慢慢走近,突然就心跳加速,同时在心里感叹,这男人,明明后脚才从警局踏出来,却没有半分窘迫和慌张,仍然是一贯从容自若的样子,仿佛是茶馆走了一遭,也不知是什么修炼出来的—— 周末还有哦 送回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小鹿(限) 作者:默默里 梁鹿被肖钦盯着看得不好意思,低头佯装整理头发掩饰羞涩,却不知夜风卷着她的发丝将这份娇羞放大,让迎面走来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不禁弯起了嘴角。 待两人走到身前,梁鹿还没来得及开口,周峰先说话了,问候完肖钦,也没落下Rick,末了还为梁鹿着想地在Rick跟前说好话,说:“梁秘特别担心你,怕你在里面吃亏,一定要跟着我过来看着平安接回去了才行。刚才在路上的时候,那个脸色差得呀……” 眼见Rick身旁站着的某人脸色越来越黑,周身的气场都在变冷,梁鹿赶忙轻咳两声将周峰打断,干笑着说:“咳咳,那个……现在都平安就好,都平安就好。外面已经有些冷了,咱们先上车吧。” 老剂P/o/1/8/ 网 址导航站:/p/o/1/8/点/U/s/ 或发送任意内容邮件到p/o/1/8/d/e/@/gmail点(去掉/)获取新网站 说话间,梁鹿的眼神都不敢看向肖钦,因为她已经感受到氛围突变,他误会生气了。尤其是周峰说完那些话后,Rick还轻拍她的肩背,和她道谢。 梁鹿心里也是有苦说不出,她没想到周峰会这么说出来。但她理解周峰是好意帮她在领导面前卖好处,她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解释说是因为担心他,打周峰的脸吧。平时她和Rick几乎也没什么肢体接触,谁知道今天这么巧他拍了她两次,还都被肖钦给看见了。 两位领导坐后座,周峰开车,梁鹿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肖钦只说,先送受伤的Rick回去,随后就不再说话了。 一路上周峰不时问一问他们两人在警局里的情况,也只是Rick在回答。周峰见自家领导不说话,以为是他累了想休息,便也不再问了。 送完了Rick,肖钦也没说接下来送谁回家,觉出气氛有些压抑的周峰突然回过味来,他犹豫了一会,在心里盘算盘算后,他决定赌一把,对肖钦说:“肖总,我想起来家里有点事情,有些急,能不能我先回去,麻烦你最后送梁秘回家?”周峰心里暗自捏把汗,不确定自己这个大胆冒险的决定是否正确。 只见肖钦仍然看着车窗外,似是考虑了两秒,随后淡淡“嗯。”了一声。 周峰一听他这声音就知道自己赌对了。他强力压抑住内心的得意,面上摆出一副抱歉的模样,抄最近的路往自己家开去。 什么“恰好客户约了在这里吃饭。”,明明是肖钦叫他联系客户约在那家酒店吃饭的。尤其还是在都已经下班的情况下,他却突然叫他去约客户。跟了肖钦几年,他不爱应酬的性子他可是知道的,要不是他们先前那会碰见Rick和梁鹿的时候,听见Rick说他们要去那家酒店吃饭,他还差点就信了。 还有,因为肖庚的缘故,肖家人对进警局这件事那几乎都是深恶痛绝的,肖钦可能没那么严重,但也绝对没有好感。结果?在明明打个电话就能轻松避免的情况下,却二话没说地上了警车,这绝对不正常啊。 周峰又想起肖钦把车钥匙给他叫他跟着,想来是提前都算好了吧。 周峰终于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一边忍住因为发现了领导的小心思而兴奋地吹口哨的冲动,一边又佩服自家领导的心机之深。原来男人心,也是海底针啊,自家领导绕了这么大个圈子,也真是费心了。他甚至都有点恶毒地猜测,那喝酒打架闹事的人是不是也是自家领导安排的。 想着想着,他终于想起那会肖钦和Rick从警局出来后,自己在车外面,在他们面前说梁鹿的那些话,心里一个哆嗦,脚下不禁加紧踩起油门,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送回家,消失在肖钦的面前—— 事情有些多,所以更不过来,这章只能更这么多了。下周见。 肖二闷骚实锤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