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安娜(NP)》 第一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一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一章 烛火影影绰绰,影子在借着窗外月光反射出些许光的白色墙壁上放大。偶有风动,火舌卷绕,经久不息。 安娜坐在床沿上,身子半倚靠在围栏上,身上穿着凯瑟琳族女巫的礼服,黑裙在暗夜里并不能看得看清楚,但借着细微的烛光还是能看出这浓浓的巴洛克风礼服衬得她的身材多么曼妙。尽管如此,大概只有安娜自己知道穿着这身华丽到夸张的衣服有多难受,因为这礼服足足有三层安娜很想脱掉这一身累赘,但又想起艾琳的耳提面命,要是她知道自己这副德行肯定要唠叨上半天。艾琳最近投入爱河,已经自顾不暇,自己还是不要给她找麻烦了。 “这鬼奥斯顿什么时候来啊”安娜忍不住地抱怨。自己在这里坐了起码要有半个小时了吧,这环境嘛整的跟鬼屋似的,女仆把自己送进来后就跑了,空旷的屋子里连蜡烛都不舍得点上几支,就一支在那里扑腾着,这确定是要啪啪啪的气氛吗 其实安娜也很想吐槽一下自己这一族女巫的族规。凯瑟琳一族女巫擅长预言,预言好啊,简直就是一个大大的金手指,尽管预言之术不能随意使用,但是这为什么会有女巫成人前必须要预言一下自己成人仪式破身环节的啪啪啪对象这一规定啊而且这啪啪啪是强制执行,对于双方都是强制执行。想起自己当初问艾琳为什么会有这一规定时,艾琳羡慕与向往中带着对自己鄙夷的口气:“那是凯瑟琳女巫大人和阿萨斯暗法师爱的证明。“安娜很想吐血,原来爱的证明是两族之间要来上一炮吗 “吧嗒吧嗒”,外面的走廊传来的皮鞋声打断了安娜的七想八想,安娜正襟危坐,嗯,不能让外人看到自己这副软骨头似靠在围栏的模样。“吱呀”房门被推开了,安娜借着那细微到可以忽视的烛光看了一眼对方,嗯,高高瘦瘦起码一米八,脸部轮廓分明,细节之处看不到,但样貌应该会不错的吧,安娜这么安慰自己。终于知道为什么环境搞得这么黑不溜秋了,防止见光死嘛。要是对方长得太丑下不去手怎么办,只好黑灯瞎火埋头直接上喽。 “你好,我是安娜凯瑟琳。”安娜原名李佳茵,是个穿越户,纯正的胎穿,在现代生活时是个大红旗下的四好少年,沉迷学习完了后又沉迷工作,从小到出车祸挂了也没有谈过恋爱,更不用说什么约炮了。也不是说在现代安娜长得很抱歉,而是安娜无父无母只能靠自己养活自己。物质还没得到满足呢,恋爱什么的不存在的。车祸后醒来发现到了这么一个叫兰斯大陆的魔法世界,接受力很强的安娜表示到哪不是过日子,只求能够混吃等死。 一阵很长的沉默 安娜忍不住干笑了两声,自圆其说道:“我觉得我们嗯之前也没见过,自我介绍下比较好吧。”“你好,我是奥斯顿阿萨斯。“优雅如月夜钢琴倾泻出的小夜曲的嗓音,让人有种想屏住呼吸让世间只留这抹声线的狂热感。声音这么好听,应该是个帅哥吧,安娜再次安慰自己。 “那我们就开始吧。“开始什么,开始啪啪啪仪式呗。话说出口,安娜觉得自己的尴尬症都要犯了。”“好。”乐章再次奏响,短暂却撩拨得人情不自禁地感叹“再弹下去吧,再弹下去吧”。 第一章 第一章 第二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章 “吧嗒吧嗒”,皮鞋的触地声在暗夜里清晰可闻。安娜一点点看着普斯顿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近自己,一点点看着自己在墙上的影子被他的席卷吞噬,一点点看着他微弱烛光下彷佛发光的指尖伸向他自己的颈部,从领结开始,然后是礼服的第一颗扣子,然后是第二颗 安娜不由有些紧张,眼睑微翕,长而翘的睫毛在面颊上投下两道扇形的阴影,轻微冒汗的双手尝试抓住身下的被套,可是一次又一次,丝质的被套被勾起后又从指间溜走。 直到暗影将自己完全覆盖,空气中似乎多了一种月亮特有的凉薄感。 “安娜小姐,请问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宛如钢琴低音区一键的喑哑,不同的是蕴含着一种说不出的暧昧。 安娜缓缓抬头,对方的外套不知何时已被扔在木质地饭上,上身仅留一件微透的白衬衣。他纤长的手指按在第一颗扣子上,与那刻着复杂花纹的金色扣子相互辉映,安娜知道,那花纹是阿萨斯家族的族徽。 “不不用劳烦我自己来自己来。”安娜有些手足无措,芊芊玉指伸向颈部领巾的结处,却不知道怎么,结越来越紧,怎么也解不开。 “呵呵”,安娜听到对方轻笑了两声,极富勾引性的声线惹得她不由停下手下的动作抬头看向对方。这一看可真是对方的扣子解了一半,露出莹白的身子,却又不显全,要知道将遮未遮最勾人,引得人想替他解下剩下的扣子,哦,不对,解扣子太慢,而是直接把衬衣撕掉。 “怎么,卡拉瓦特系法的领巾可是最好解的,不会吗”说着对方的手伸向安娜的瓷样的脖颈,隔着丝绸制的领巾摩搓了两下。卡拉瓦特系法的领巾是在颈部打一小结后两端自然下垂至胸前,奥斯顿的手指并没有朝着结处的方向,而是顺着领巾的下垂处伸向那美好的胸部。 凯瑟琳族的女巫礼服是低胸设计,这也是全身上下唯一裸露的地方,却也是最致命的地方。奥斯顿的手指停在那弧度诱人的上半浑圆,细腻的肤感让他不由轻点了一下那软圆所在,果然瞬息间又弹起恢复原状。 安娜的身体不由僵了下,想说些什么红唇只翕张了下却没有声音从里面溜出。 奥斯顿也在床沿上坐下,强硬地搂过安娜,安娜一时不察,正面扑在他的怀里,出于本能地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脸部正贴着他裸露的胸口。 “等一下。”安娜感觉到对方的胸腔颤了下。 “啪”“啪,啪,啪”,安娜感觉颈部一松,有什么东西从颈部滑落,然后是一直被束缚着的腰部。 “厉害吧,这是我最近习得的暗法术暗刃。前段时间还不能很好地操控,现在已经很精准地掌控了。假以时日,我如果能操控更多的暗元素,一定能够在家族大比上拔得头筹。” 安娜感觉自己五官都要皱成一团了,一句“大哥牛逼,惹不起惹不起”都要脱口而出了。本以为是个清冷贵公子没想到是个中二少年 “是的,很厉害。”安娜嗲着嗓子说道。厉害特么也不能这么用吧,要是没操控好岂不是要出人命。 “果然是我的命定之女,如此理解我。”只觉对方的手伸向安娜莹润的下巴,然后一片阴影,对方的唇印上了自己的。 第二章 第二章 第三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章 对于被安娜预言中成为她成人仪式的强制执行者,奥斯顿并没有感到不快,反而有种隐隐的期待。奥斯顿是现任阿萨斯族长艾伯特阿萨斯的儿子,他源于暗法师之间的结合,而法师之间是很难有后代的,倘若有后代则可以继承父母双方的魔法控制力,一切术法无论是表演性还是杀伤力都是基于魔法控制力,因此纯后代的实力更为强大。 奥斯顿口中的家族大比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执念所在。魔法世界强者为尊,族长并非是世袭制,而是通过家族大比选出最强的那一个。奥斯顿其实对族长一职并没有很大的兴趣,他只是实力的狂热追崇者,且极度迷信家族始祖阿萨斯。 奥斯顿不禁想起十多年前的午后,他走进藏书阁,冥冥之中翻到的那本阿萨斯传说,上面记录了家族始祖阿萨斯大人英勇抗击魔兽的一生以及和凯瑟琳女巫缠绵悱恻相互扶持的爱情。这在年幼的普斯顿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英雄当如是,英雄当如是”,这是奥斯顿在那个午后斜阳藏书阁中的狂热,也是此时此刻在这暧昧月夜的向往,亦是他永恒的追求。 今夜,奥斯顿觉得自己离梦想更近了一步。 因为他找到了自己的凯瑟琳。 奥斯顿十岁参加家族大比,排名不高不低。然后是十五岁,接着是二十岁,只是拿到了第二名。父亲赞许地说:“还需历练。”奥斯顿并没有很高兴:“可是阿萨斯大人十五岁就在家族大比中拔得头筹。”父亲面色似乎都冷下来了:“你以为人人都能像阿萨斯大人一样,他可是千年来的天才。你需要更脚踏实地一点。” 可是阿萨斯大人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奥斯顿并没有再问出这句话。天才是什么难道天才就无法超越了吗 家族并非因信仰而聚集,而是通过诞生时的魔法属性判定归属。奥斯顿觉得家族当中并没有人理解自己,他们艳羡地说着“看,这就是那个大比第二的小公子“。第二,第二,第二,难道第二是有多值得称赞的事情吗 其实奥斯顿需要的并不完全是是鞭策,更多的是陪伴。法师之间拥有纯后代并不是多恩爱的表现,父亲母亲皆有大批情人,两人只有在家族重大事宜时才会同框出现。这对奥斯顿的童年并没有带来多少阴影,因为他有寻找到命定凯瑟琳的执着。那个人总会出现的,就像凯瑟琳女巫一样,在阿萨斯大人失意时安慰,成功时欢欣,时刻陪伴,永不分离。 在奥斯顿打开房门看见坐在床沿上的安娜时,他彷佛听见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地欢呼:“是的,是的,她就是我的凯瑟琳。“ 安娜没有戴女巫帽,艾琳说女巫帽太大,这种场合不太方便。所以,安娜那头顺滑的黑发被分成几撮编成长辫盘在头顶,一根绣着凯瑟琳族徽的红色缎带在头顶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用以固定。 奥斯特亲吻着佳人的红唇,只是最简单的相贴,这远远不够。他希望的是佳人的红唇因自己更红艳,眼波因自己更妖冶。他忍不住伸出舌头描摹对方的唇形,宛如上妆一般,用自己的气息给她润色。 但还是不够,不够,不够 是的,不够。奥斯顿极富暗示性地用舌顶着两片红唇中间的那条缝隙。安娜身子不由向后仰,想离开这条引诱夏娃偷吃禁果的蛇,离得越远越好但身子被对方的手臂环绕,能退到哪里去,就像创世纪里夏娃最后还是受了哄诱吃下了禁果一样。 安娜被顶得没办法,红唇微微翕张。一点点就够了,奥斯顿的唇宛如最敏捷的猎鹰,一击命中,直接进入那深入,邀着安娜的柔舌一起共舞。 感觉到安娜的身体在激吻中越来越软,奥斯顿仅留一只手挽着安娜的柳腰以防她摔倒,另一只手伸向安娜的发髻。轻轻一拉,红色的缎带轻飘飘地掉在地板上,乌发四散,安娜不由惊呼。 像是惩罚安娜的分心,奥斯顿把安娜向前一揽,两人离得更近,舌尖都要顶在安娜舌根处了。安娜被这么深入的吻吻得都要窒息了,搭在对方肩上的手下滑至他的胸前,下了几分力推了一下,纹丝不动,甚至被搂着的更紧。而且奥斯顿的那只扯了缎带的手也不闲着,由那解开的系带处伸入,从脖颈处沿着脊柱下滑。略带凉意的指尖与安娜的皮肤相贴,不是完全的贴合而是若有若无的轻点,激得安娜忍不住地嘤咛。 有银丝从嘴角溢出,背后的那只手停了下来,伸到安娜嘴角处擦拭了几下,然后直接从衬裙底下往上,目标是那有已汨汨春水涌动的桃源之地 第三章 第三章 第四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章 那灵巧的手指宛如误入未知丛林的鸟儿四处乱撞,不得要领,但尽管这样安娜感觉自己的呼吸愈发急促,双颊越发滚烫,放在奥斯顿胸前的手不由紧攥,微微敲击他结实的胸膛,想让他给自己一口喘息的机会。 结束这甜蜜的长吻,奥斯顿自己的气息也有些不稳,眼波流转,目若含星,如此美色看得安娜呼吸愈发急促。 奥斯顿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安娜的变化,唇角微勾,略微俯身,双唇有意无意地蹭到安娜的耳垂,哑声道:“不要着急,我的凯瑟琳。“ 底下手指的动作骤然变得规律了起来,沿着细缝前后摩挲,这对于安娜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激得她本能性地直起身子想脱离奥斯顿的怀抱。但这谈何容易,奥斯顿揽着安娜细腰的手骤然上移,停到她裸露在外的精巧蝴蝶骨中央,猛得一按,安娜根本就动弹不得,只能以一种尴尬且暧昧的姿态趴在奥斯顿的胸膛处娇喘连连。 下面的手指仿佛灵巧的小蛇,在花穴外蛰伏许久,终于露出贪婪的本质。毫无预兆的,直接探头钻入,惹得洞穴的主人一阵娇呼。 “真紧啊,一根手指就这样子,真让人担忧。”看似担心的话语却被对方以一种调笑的语气说出来,不见轻佻反显淫靡。 “出去嗯出去一下...嗯“安娜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对方的戏弄,花穴初次容纳外物让安娜感觉羞耻以及些许不适,本能想夹住双腿想让他知难而退,但是花穴的紧致只会勾得人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 “好,我出去。“底下的手指被主人缓缓地抽出,速度缓慢到安娜自己都能感受到那花穴内壁生理性的挽留。指尖退至穴口,在穴口处尤不甘心的画圈抠挖一番以此来表达主人的不满。 还没等安娜踹口气,花穴处传来比刚刚更强烈的肿胀感。 “你”安娜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在对方两根手指的招待下。 “为我忍一忍,亲爱的凯瑟琳,毕竟等会要有更粗的东西呐“半调笑的口吻,以及底下越来越快的动作,让安娜除了发出暧昧的嘤咛别无他法。 仿佛化身浮云升至云端,又仿佛是暗礁沉入深海,起起落落,终于在某一刻,安娜达到了顶峰。 缓缓地闭上双眼,长而卷翘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投射出一片扇形的阴影。阴影细微浮动,诉说着主人内心的激动。宛如化身一滩春水,被奥斯顿的怀抱所容,再也逃脱不开。 “想不想感受一下更刺激的”看看,创世纪里那条狡诈的蛇又出现了,诱哄着我们的夏娃去接触一个新的世界,然而这次,我们美丽的夏娃却连反抗也无法说出口。 没有赞同也没有拒绝,但安娜起伏的胸口、美妙的低吟以及酡红的面庞都是无声的邀请。沾满汁水的手指不管不顾地去释放那根象征着邪恶的物事,双唇再次印上,妄想把那声声美妙的低吟都侵吞入肚,再也不放开,就像是阿萨斯之于凯瑟琳。 第四章 第四章 第五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章 呲啦,在黑夜中格外清晰。 尚未接触,裹挟着热烫的气流宛如幽谷里的藤蔓,轻抚,勾弄,令人心悸。 完全贴合,在最靠近桃源的地方,大腿内侧的肌肤就像是在与神经经历着最亲密的接触,敏感,混沌,软而无力。 渐渐向上,令人遐想的红痕上隐隐闪着光,是透白的液体,沿着腿的曲线下滑,或是在空气中蒸发,或是溅入极富年代感的木质地板。 花穴初开,还处在上一次高潮余韵中没缓过神来的安娜就像是踏入兽地不谙世事的精灵,跨坐在奥斯顿腿上的身子猛得向后一划,她不知道的是花穴正与对方的裤子零距离接触,这猛得一划略微粗糙的布料带给花穴的是无上的刺激。 野兽向来贪婪,精灵岂能逃脱,就像此刻,妄图逃跑的安娜只能再次软倒在奥斯顿的怀里。 “呵”奥斯顿的一声轻笑,安娜感觉羞愧极了,五指聚拢,揪起对方胸口处的小片衬衣。五指纤细且白皙,与衬衣毫无生命力的白完全不同,就好像是能看见细嫩手指上细密的血管,那里面流动着的,是生命的活力。 吞噬一个美丽且富有生机的猎物,这是每一个野兽都热衷的事情。 奥斯顿再也忍不住了,天旋地转,安娜就躺到在了身后的大床上,丝质床单散发着略微的凉意,惹得她忍不住轻颤了几下。 安娜看着奥斯顿,有些迷茫,有些恐惧,以及对奥斯顿来说完全的诱惑,只见他把白衬衣完全脱下,扔在地上,皮鞋踩过,慢慢靠近。 “不要怕,忍一会就好。”奥斯顿倾身,是完全的覆盖。 这种压倒性的覆盖,让猎物闻到危险的气息。安娜挣扎着想起身,但还没等手臂完全撑起,下体处的撕裂感就让她支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 “疼疼出去“ ”忍一忍,我会轻轻地“奥斯顿整个人覆下,从安娜的瓷颈处烙下一个个细密的吻。由上往下,到达一个高峰,而顶峰上是一朵最红最艳的梅花。按耐不住地,奥斯顿伸出舌尖轻舔那朵红梅,随后一点点地吞下,咬唆舔点,杂乱无章却有让人忘魂的魔力。 “别不要...啊嗯”安娜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胸和花穴,两处最为柔软的地方正在受到摧残,无力阻止也无力逃脱。 奥斯顿感觉自己进入了天堂。天鹅绒般的触感,冬阳般的温度,紧紧地裹挟着自己的硕大。尽管由于是初次,过于紧致,使得奥斯顿进退两难,哦不,奥斯顿从来没有想过后退 有细流涌出,润泽着甬道,安娜愈发酥软的身子,愈发欲拒还迎的哼叫,以及愈发迷离的双眸,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放大奥斯顿的贪欲。“如果完全进入,如果让她的深处含着我,如果让她始终唤着我的名字,如果让她的双眼只能看见我,该有多好“ 该有多好 奥斯顿从来不信如果,如果是懦弱者对上天怜悯的祈求,而这个世界只有先发制人的强者才有存在的意义。 所以,奥斯顿无视安娜似是而非的祈求,一个挺身,进入大门后的天地。 第五章 第五章 第六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章 安娜忍不住尖叫,初时挟着痛苦的颤音,尾音却带着舒爽的余韵,毕竟前戏足够,身体的本能早就向往着更粗更能让自己满足的东西来填充难言的空虚。起初的痛苦是对初次性事的生理性恐惧以及瞬间填满的自发性排斥。但是逐渐地,花穴里的处处嫩肉像是自得其乐般,开始对外来的大家伙放松警惕,进行象征着友好且切合的吮吸。 奥斯顿发誓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哪怕是在家族大比中获得第一,也只能带给他一时的高兴。因为那样的胜利只是对他目前实力的肯定,那五年后呢,再五年呢 可这样的性事不一样,花穴细密地包裹着亲吻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像是有千万张小嘴,或吮或舔,给每一个角落每一条沟壑带来无上的快感。 奥斯顿低头看了看安娜,红唇时开时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勾得人去填满它,让它不要妄想再对别人施展那得天独厚的魅术。倾身,狠狠地吻住,追逐柔舌,然后一举侵占。 奥斯顿想起阿萨斯传说里铮铮铁骨阿萨斯大人少见的真情流露:“与她在一起,我仿佛触到了永恒,死亡也不足为惧了。”这是在兰斯大陆抗击魔兽后阿萨斯在暗之国的创国大典上说的话。书中这么写道,凯瑟琳坐在台下,硕大的女巫帽遮挡了她的全貌,但唯一露在外面的红唇上扬了一个明显的弧度,这是对台上爱人无声的赞许。 年少的奥斯顿羡慕阿萨斯的天赋与实力,如今的奥斯顿更羡慕他拥有那样的凯瑟琳。因为陪伴,所以努力变得优秀,变得一往无前无所畏惧,这便是奥斯顿想要的永恒。他在热吻中注视着安娜的双眸,瞳孔中全是他,这是否意味着她的心将要被自己占据,从此成为他独一无二的凯瑟琳 无师自通,奥斯顿开始大起大落,花穴的褶皱被抹平,自然垂落着的双腿在刺激中抬起又无力地放下,无处安放的双手想要推拒,但还未行动就被察觉,一把抓起举过头顶。撞击中的激吻时不时会有磕碰,忍受不住的安娜想转头躲避,但是宛如装了磁石般的,一次次靠近,又双唇相贴,霸道到把一切美妙的呻吟都吞噬。 安娜的面庞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上下小嘴双管齐下,高耸的胸部完美的腰线还有各种连安娜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被奥斯顿一次次地用手把玩,无规律可循,只有一次次地发出羞耻的呻吟。眼角慢慢积出了泪花,微弱烛光的照耀下,闪着细碎的光芒,像是天然的宝石,镶嵌在眼角,平添妩媚。 奥斯顿结束这令人窒息的长吻,他感觉到花穴开始不正常的痉挛收缩,他有点控制不住地想释放,但出于男性本能拼命地压抑自己的射意。稍微放缓了抽插动作,但底下的安娜化身为一条邪恶的美女蛇,不停地摇晃腰肢,淫艳的话语从红唇之中溢出“给我给我嘛“ 撒娇的话语之中是浑然天成的勾引,奥斯顿完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粗喘着说道:”说,我是谁,说对我就给你。“ “嗯你是奥斯顿“ 不知道为什么奥斯顿对这个叫法感觉不满:”喊我阿萨斯,不然我就不给你。“ ”阿...萨...嗯斯,你是阿萨斯” 暗之国通常都是喊别人名,因为姓氏这个东西很多人都是一样的。除了平民姓氏,暗之国的主体暗法师族系众多,光叫威尔顿的族系就有三个,但是暗之国目前还是被阿萨斯家族掌控,而阿萨斯家族里的所有成员都是被冠以阿萨斯这个姓氏。所以,奥斯顿让安娜喊他的姓氏其实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是在这种时候安娜也无法察觉什么,他想让她喊什么就喊什么,一切需要思考的质疑都在对高潮的渴求中消亡。 奥斯顿一个挺身,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安娜猛得尖叫,伴随着花穴难以置信的紧致,这些都让奥斯顿这个平常一度自觉优雅的绅士崩出了好几道青筋。花穴收缩得愈发厉害也更加湿润,温暖的花蜜浸润着奥斯顿,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顶端也在这般的刺激下滴出了些什么。但是还没到时间,在安娜的尖叫渐减的那一刻,奥斯顿终于露出他贪婪的真面目,抽出,再狠狠插入,比刚才还要深,是在子宫内挤进了个头。 安娜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是要被捅穿了,迷蒙之中看见自己的小腹有一个凸起的弧度, 那是“啊,太深了,太深了”尖叫,哭求,想翻转身体远离,但都被无情的打断。 奥斯顿满是汗水的脸露出被逼至极致很是狰狞的微笑,然后再抽出,再狠狠插入,和刚才一样的深度,花穴又是一波痉挛,这是高潮的征兆。奥斯顿再也禁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安娜的子宫中释放自己,烫得她又迎来新的一轮高潮。 安娜毕竟是初次,短时间内接连两波高潮让她彻底晕了过去。奥斯顿看着安娜的娇容,为她把鞋子和满是褶皱的裙子脱掉,看着这样毫无保留的安娜,不禁露出满足的微笑,拉了下床头的铃,毫无避讳地唤来女仆收拾一番。一切完毕,然后搂着安娜在遗留着情欲味的房间里陷入梦乡。 第六章 第六章 第七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七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七章 阳光越过窗户踏进屋内,安娜缓缓睁开了眼,看了眼外面,已经是正午了。身上干爽,一看就是被人清理过,但这依旧掩盖不了肌肤上到处青青紫紫的痕迹和纵欲后的酸软无力。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安娜回道”请进“,陡然发现自己的声音低哑,也不知道外面听到没有。来人推开门站在门口,是昨天晚上送自己进来的圆脸女仆,只见她行了个礼,姿势没变神情没变,但安娜迷之感觉她的态度比昨天恭敬了几分:“安娜小姐,奥斯特少爷需要在族学内学习,无法陪同,很是抱歉。请问您现在是否需要更衣“安娜点头,圆脸女仆微微后退,然后起码有二十多个女仆一人人手托着一件衣服,款式都不尽相同。 一览而尽,和卡瑟琳租女巫的礼服如出一辙,清一色的华丽到夸张的黑色长裙。随手指了一件,圆脸女仆接过:“安娜小姐,容我帮您更衣。” 安娜想了想身上惨不忍睹的爱痕,给别人看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了:“不用了,你放在这儿我自己来,你们出去吧。” ”好的,如果安娜小姐有什么需要就拉下床头的铃。”圆脸女仆恭敬地行了个礼,那二十个女仆跟随她出了屋子。 安娜叹了一口气,稍微回想了一下昨晚那场迷迷糊糊的性事,印象里不知不觉地自己就被扒了衣服,就被对方吃光抹尽,后续自己好像晕了过去来着真是丢人啊,尽管知道自己现在周围没人,还是忍不住捂脸娇羞一下。 光裸的臂膀触到微凉的空气,安娜决定还是先起床 忍着酸软的身体好不容易把黑色长裙穿上,谁知道这随手挑的这条黑色长裙竟然是露肩款的,领口开得比凯瑟琳礼服还大对着落地镜一照,圆润而又不失骨感的肩部曲线一览无余,白与黑的对照,就是那锁骨处的点点红意实在是碍眼得不得了 安娜无法,稍微打理下了凌乱的长发,按下床头的铃,尽量背对着门,对着推门而入的女仆说:“帮我拿个领巾来。” 此刻正在族学内学习的奥斯顿,在自己一向重视的暗法术基础课上难得地走了神。这个时候她起床了吗正在干什么呢以及,有没有想自己呢想到这里奥斯顿不由低头一笑,这让坐在奥斯顿旁边的威利惊讶极了。真可怕啊,凯瑟琳家的女巫床上功夫那么厉害的吗,要不自己也去找一个女巫试一试 此刻的安娜正在纠结于怎么系这个领巾才能看上去正常一点,昨天穿着礼服的那一身都是艾琳给自己穿戴的,包括那标准的卡拉瓦特系法,可是自己根本不会啊挣扎了半个小时,就连昨晚一夜都没燃尽的八角烛台上的蜡烛都彻底燃尽了,安娜只好选择放弃,随手扎了一个不怎么稳固的样式,时不时还要用手压一压,防止松了好气啊,非要在这上面留下痕迹干什么下次一定不能让他这样对着锁骨的地方为所欲为了 不对,没有下次起码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会没有 安娜作为凯瑟琳家族唯一的嫡系后代,尽管凯瑟琳家族式微许久,整个族里大概就只有,emm一二十个人吧。就连安娜这样高端身份的人,也是和上一任凯瑟琳家族的族长也就是艾琳挤在一间小木屋里。整个家族也根本没有如阿萨斯这边森严的等级分别,和一家人没什么区别。 没有享受到贵族特权这种高大上的东西,安娜还是得承担作为嫡系后代相应的责任。凯瑟琳家族擅长预言,当然预言都是有限定的,每个人擅长的预言领域也不太一样,就比方说艾琳十分擅长对于天气的预言,比现代的天气预报准上不知道多少。而嫡系后代则是擅长大方向上命运的预言。是的,窥天命,非常厉害的样子,尤其是对于国家的预言。预言范围越广,预言结果显示得越清晰,代价就越大。平常小代价比如会被强制束缚在原地半个小时之类的,有些预言甚至都没有代价,大概是上天觉得这种预言知不知道都一个样吧至于预测国家命运这种层面上的是什么代价,凯瑟琳家族已经好几百年未出现嫡系后代了,大家也不太了解,族内古籍也有限,相关记载也都是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说来安娜也一直很怀疑自己这嫡系后代的名头,女巫一族是没有纯后代这一说法的,族内唯一有伴侣,如果性伴侣也算的话,也就是艾琳了,是威尔顿家族的暗法师。其余的,种种田,养养鸡,逗逗鸟,快活地过着田园养老生活 而自己是被艾琳捡回来,这一捡回来一测,不得了,嫡系后代啊以上出自擅长预言个人未来技能的莉莉。安娜胎穿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裹裹弄弄抛弃在凯瑟琳家族居住的暗森林。因为有莉莉的预言技能,懒得外出的艾琳就也没有把安娜送到婴儿属性的检察机构“判”。 总而言之,安娜目前只完成了作为凯瑟琳嫡系后代成人步骤的第一步,第二步则是周游兰斯大陆各国,帮助预言各个国家的命运。 第七章 第七章 第八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八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八章 安娜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吃过午饭,在屋子外宽阔到惊人的院子里溜达了一圈。感慨阿萨斯家族奢侈的同时,不知不觉就消磨了一个下午。 奥斯顿回来的时间比往常晚上了一点,因为他顺路去跟父亲打了个招呼,希望给予阿萨斯家族的族徽,认定安娜未婚妻的身份,父亲很果断地就给了装着族徽的盒子。一切都如奥斯顿所想的那般顺利。 奥斯顿到的时候斜阳还未被天际完全吞没,残红依旧散发着难言的韵味,倾泻在正在秋千上昏昏欲睡的安娜身上,美好得仿佛一幅画卷。 安娜身着的黑色长裙细看其实是镂空设计,主要体现在腿部。大腿根处被纯黑的丝质衬裙遮住了光景,但下面,镂空的妙处一览无余。暗法师的视力本就比其他族的更优秀几分,白皙与纤细随着秋千的细微晃动若隐若现,勾得奥斯顿不由想起昨晚,那紧紧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 奥斯顿的气息略有些不稳,缓缓向安娜走进,轻抚安娜的长发。动作之间,不慎勾动本就不太稳固的领巾,顺着滑落,明明是初秋时节奥斯顿却从安娜身上感受到了满怀春意。 安娜被惊醒,睁开眼面前堵着剪裁极好扣了一半的黑色西服。抬头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对特别的双眸,不注意以为是普通的棕色,实则却像有暗金色的光芒流动其间,引得人想忍不住地凑近看个仔细。愣了几秒,在对方上扬的瑰色唇角中终于完全恢复意识,安娜觉得尴尬极了,盯着别人瞧实在是 “凯瑟琳”是昨晚编织小夜曲的声音,只是少了夜色之下蛊惑的意味。 “哦哦”毕竟平常家族内大家都喊自己“安娜”,忽然有个人喊凯瑟琳真的很不习惯,“嗯,奥奥斯顿。“出于礼貌,安娜回道。 ”嗯你忘了吗,昨晚我让你怎么喊我的“半胁迫半蛊惑,平稳的小夜曲来了个高昂的转音,霎时变了味。 提起昨晚安娜的脑袋像是火山喷发了一样,脸颊上的红与热比残阳更甚,在金光的笼罩下,半害羞半勾引。 看着安娜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奥斯顿不怒反笑:”看来我的凯瑟琳没有想起来呢,不如让阿萨斯帮你身临其境重温一下“ 安娜顿时急了,本来自己等了那么长时间只是出于礼貌想跟主人打个招呼然后回到家族开始成人仪式下一个步骤的,这难道还走不了了 ”不,不,不用了,阿萨斯。“安娜半抬着头,直视对方的双眼,努力想通过眼睛来传达自己的拒绝和想尽快回家的焦急。 而在奥斯顿视角里,领巾滑落之后,本就是露肩露胸的打扮,以脖颈为起点,往下是锁骨,再往下是柔软的胸部,再往下,再往下 奥斯顿知道的,昨晚感受过的,是平坦的却能在自己完全进入后变得不那么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是紧致却贪婪的桃源 脖颈处的不规律的红痕往下蔓延,被黑色长裙逐渐包裹,但奥斯顿该死的就是把里面的光景记得清清楚楚。 本想和凯瑟琳再培养培养感情的,但是凯瑟琳都用故作无辜的眼神勾引自己了,视凯瑟琳为生命之光的阿萨斯怎么能抵抗得了呢 第八章 第八章 第九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九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九章 黑色露肩长裙摇摇欲坠,肩部边缘本是齐整的花瓣设计此刻却半开半合惹人怜惜,控诉着面前之人的粗暴。 奥斯顿面上挂着矜贵的笑容,站立的姿势从背后看简直就是个典型的贵公子。但只有与他面对面的安娜知道,他双眼之中的金色流光越来越黏稠,矜贵笑意只是将将盛住满到即将溢出的邪恶,再优雅的气质也无法掩盖手上干着扒人衣服这种粗暴动作的事实。 安娜松开本抓着秋千绳的双手,紧抓住奥斯顿即将开启饕餮盛宴的手:”阿萨斯,我的族长让我结束后尽快回去完成仪式。“ ”哦是吗陪我做,做完我就放你回去。“华丽的小夜曲彻底变了味,奢靡的莺歌燕舞自然而然地上台衔接。 “一次吗”安娜虽然有些内敛保守,但是对于性爱倒也不是很拒绝,只是自己没经历过不太会主动罢了。更何况,昨晚已经上个床,也算是有所了解了,两人在床上算是合拍,更何况奥斯顿长得也好看,就是自己累了点。 夕阳愈沉,勾勒出一个讥诮的嘴角。 “是啊,一次。”奥斯顿随口应道,态度仿若闲庭信步。背光而立,完全遮住了天边的最后一抹光,“一次就怪了”,奥斯顿心想。 天色渐暗,安娜已经看不太清楚奥斯顿的表情,听到对方的回答心中一喜,一次倒是还能接受。初秋的夜晚还是有些凉的,一阵秋风吹过让安娜意识到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院子里,周围还有女仆呢 “我们进屋里好不好“安娜尽量柔着嗓子顺着毛道,就怕一时不慎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 ”回屋的话,那就不止一晚上了。“不止一晚上那得多长时间,不对,今天晚上也回不去了吗不是只有一次吗各种想法百转千回,但安娜安静如鸡,反正也反抗不了,不如任人宰割吧,啊,不对,躺下享受吧。 就算心理建设做得再好,安娜毕竟在昨晚之前是没经历过情欲滋味,并且是整整两世,忽然来野战什么的也太刺激了,而且没有受过贵族熏陶的安娜也根本无法做到无视仆人的存在。 像是窥见了安娜的顾虑,已经把一只手彻底伸入安娜胸衣之中的奥斯顿开口安抚道:“别担心,没有人会看到的。更何况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 流淌着暗金色河流的双眸裹挟着自然而然撩人的情话,仿佛蕴着星河般辽阔且温柔的爱意,但这样浓烈的爱是否真实呢安娜心忖 ,但不一会儿嘲讽的声音从心底传来:真实如何虚假又如何反正被爱的那一方与自己无关。 性与爱,由爱而生的性最是缠绵,由性而生的爱却最为脆弱。 安娜并不觉得一个晚上的时间奥斯顿就能爱上自己,而且奥斯顿本身条件那么好,应该也不乏追求者。更重要的是,奥斯顿除了初见时喊自己“安娜”,其余都是本应该显得生疏却被他叫得极为缠绵的“凯瑟琳”。这种感觉,就像是奥斯顿把自己当成了另一个人的替身,说不膈应是假的。难道说他喜欢的是族里的其他女巫可是大家的姓氏都是凯瑟琳啊。还是说他喜欢一个叫凯瑟琳的暗法师,但是求而不得 安娜脑子里各种想法混杂成龙卷风,卷得她完全看不到奥斯顿脸上已经有了丝丝不耐。下巴被勾起,“亲爱的凯瑟琳,你在想什么呢,这么不专心” “我唔“刚想随口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嘴唇就被完全堵住了。 最为直接最是野性的舌尖的触碰。 勾动,挑弄,舔舐,种种技巧,安娜的舌头被咬住,长时间合不拢的嘴唇出兜不住分泌过盛的唾液。 拉扯之间,安娜只觉得舌头被咬得更死,这是在干什么安娜想破口大骂,但只能发出各种暗示味极重的呻吟。 嘶啦,黑色长裙整个脱落。又来了,那个叫“暗刃”的招式。 第九章 第九章 第十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章 “凯瑟琳,我累了,能起来把秋千让给我坐吗“刚刚还邪魅狂狷的某人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样,仗着一张好脸面,摆出小可怜模样。 刚结束热吻的安娜本就晕晕乎乎找不着东西南北,面对奥斯顿的这一招根本招架不住:“好好的,阿萨斯。“安娜赶忙起身,激吻过后的腿软使她把奥斯顿扑了个满怀。 对于安娜在迷蒙之中依旧记得喊自己“阿萨斯”奥斯顿表示一本满足,一把搂住安娜已然赤裸的腰部,欣慰道:“真乖。” 天旋地转之间,安娜发现已经面对面跨坐在奥斯顿的双腿之上了。本就破损卡在半腰间的黑色长裙已经彻底褪至脚踝,大部分挂在对安娜来说防水台极高的黑色皮鞋上,而胸衣早就不知道落在何处。 秋千自顾自地晃荡,对承受两个人的重量表示不满。如此距离,私处相抵,隔着布料,安娜也已经完全感受到了奥斯顿那处的硬与热。 “凯瑟琳,它想要你,很想很想“小可怜奥斯顿再次上线,故技重施的威力不减反增。 秋千晃荡之下紧搂着奥斯顿脖子的安娜手足无措极了,而奥斯顿却像是完全没察觉到似的自顾自地凑到自己耳边说话。左耳的热度直线上涨,想离奥斯顿远一点,可一有动作秋千晃悠的幅度就越大。 ”凯瑟琳,帮我解开好吗”征求意见的话语之下是不容拒绝的命令,安娜对现在的场景紧张到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几分,早知道还不如选择进屋里反正艾琳看自己一直不回去肯定会来接自己的 “我不会。”一直以垂眸姿态逃避此情此景的安娜终于选择硬气了回,可是对于自带滤镜的奥斯顿来说,撒娇的安娜真是可爱极了 奥斯顿腾出一只手抓住紧扣着自己脖子的臂膀,慢慢下滑,扣住玉手,直接按在相抵处:“不会的话试一下就会了。” 本因天气缘故而带着凉意的手猛然触到烫的惊人的东西,让怔怔状态下的安娜一个清醒,反应过来自己碰到的是什么 想抽回却被一次次地镇压,威胁的话语从耳边传来:”再拒绝就别想回去了。“ 奥斯顿说完这句话有些懊悔,他其实一直想向凯瑟琳展示温柔绅士克制优秀的自己,而不是这般糟糕猴急的自己,不知道她吓到没有 安娜倒是没有被吓到,就是有点生气:本来成人仪式第一步只要一个晚上,结束后下了床大伙爱干嘛干嘛。现在不放自己回去就算了,还想压着自己重温,甚至还威胁自己更生气的是,也不知道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了哪个旮旯的“凯瑟琳” 奥斯顿的懊悔也仅仅持续了一时半会,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对安娜凯瑟琳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渴望,想拥抱,想亲吻,想对她做各种过分到违背自己绅士信条的事,却又想向她展示最优秀的自己。 各种想法,剪不断理还乱,奥斯顿打算先珍惜当下享受良宵。 自己动手释放出了欲望,又扒了安娜最后一处遮羞布,直接进入。电光火石之间,还没完全湿润的安娜被扯出了一丝痛意,但下一刻,胸口处埋着的脑袋让一切都化成了撩动人心的娇喘 第十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一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一章 “嗯啊啊嗯慢点阿萨斯“,奥斯顿自动过滤掉在他认为只是烘托气氛的请求。 恰到好处的语调,适如其分的情态,再佐以那个娇啼者。 火上浇油有多糟糕 理智全无。 温柔与绅士只是捕食者的伪装,猎物到手之后呢 自然是随心所欲。 自顾不暇的安娜毫无察觉,奥斯顿那一贯上扬的眼角红意惑人,往常柔情的金眸欲火燎原。 奥斯顿搂着安娜腰部的力度越来越大,带起落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秋千荡起的幅度随之越来越大,更多的时候奥斯顿根本不用控制下落,安娜那出于本能的搂紧动作就让奥斯顿进入得越来越深,直到一刻 “嗯”初次进入花壶,灭顶的快感从尾椎传来,那是从未有的深度,从未到的地方。 沉醉不知归路,安娜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天堂,目不暇接的绝景冲击着她的头脑,让她忘记,忘记除了性爱之外的一切。 感受到淋浇在棍身上的热流,奥斯顿情不自禁地在安娜敏感的左耳处呢喃:“凯瑟琳,做我的新娘,好吗” 不知今夕何夕的安娜听到“新娘”一词条件反射地反应过来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冷静的考虑长时间的思考,而现在的场合完全不符合要求。 但是,也仅仅是到此为止。 壶口被高频率短促的抽插牢牢地堵住,安娜根本无法完全地释放,而下一次天堂之游又如期而至。左耳处魔音入耳:“说愿意。” “我嗯嗯我”不能答应他,不能说,不能不能不能 在安娜第二轮高潮的时候奥斯顿就有了射意,但是一直忍着。关于求婚,奥斯顿本是想好好准备一番的,精心设计最浪漫的求婚场景,谨慎抉择最撩人的求婚独白,在凯瑟琳幸福的“我愿意”之中给她戴上家族的族徽,在最贴近心脏的地方。 可是那句“做我的新娘”就这么出乎奥斯顿的意料不受控制地提前说出了口,但奥斯顿并无多少悔意,只是凯瑟琳迟迟犹豫的态度让奥斯顿有一些恼火 “告诉我,你愿意。”身下的动作不停,奥斯顿腾出一只手摆正安娜的头,那是怎样的一副情态呢 如丝媚眼处悬着的点点泪花都含着浓烈的春意,双颊酡红,樱口半张,似是黏人的猫咪讨食,向心软的投喂者央求着“我还要,我还要”。 奥斯顿觉得身下那物更粗上几分,已经到极限了,小夜曲华丽的声线根据主人的变化低哑到极致,却仍在一遍遍重复:“告诉我,你愿意。” “我啊我愿意“ 安娜话音刚落,奥斯顿精关大开,无数浊白与安娜的爱液在花壶之中碰撞交织融合。 ”嗯啊啊啊”又是一波高潮,而安娜已经完全不知道就在刚刚她承诺了什么。 奥斯顿低头看着晕过去的安娜,无边欲火带来的狰狞已褪去大半,暗金色的瞳孔中溢着的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与深情。 半软的性器仍留恋花园不愿离开,奥斯顿从口袋中拿出装着家族徽章的木质盒。从远处看,矜贵的黑发少年一手抱着乌发垂落的赤裸少女,一手拿着一只古朴的盒子,明明淫艳的景象却生生带着几分虔诚,毫无违和之感。 忽然少年手中的盒子滑落,打破了这份祥和的虔诚 奥斯顿忽然意识到,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华丽的皮囊之下是黏稠成浆的占有欲,一靠近安娜凯瑟琳,满脑子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让她的双眼时刻被自己所迷,让她的爱意因自己而生,让她为自己所有“,但偏偏这些出自本能的想法明明不是自己所想啊 “阿萨斯的温柔与优秀吸引着凯瑟琳,让凯瑟琳深深地爱上了他,正如阿萨斯也同时爱上了凯瑟琳。”阿萨斯传说 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爱情啊。看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半强迫的性爱,不合时宜的求婚,这都不是我啊 可是下一秒 凯瑟琳总会爱上阿萨斯的,就像阿萨斯在第一秒看到凯瑟琳的时候就爱上了一样。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不是吗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二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二章 “你这死丫头,跟你说了让你完成仪式就赶回来,你看看你,乐不思蜀得还要我亲自跑来接你“在艾琳不忿的抱怨中穿着来时的凯瑟琳族华丽大气礼服的安娜却完全没有半点搭配衣服的气场,头低着,手里抱着个木质盒,唯唯诺诺地跟在艾琳身后,一声都不敢吱。 要是敢吱声就怪了,艾琳肯定得数落自己几天几夜话都不带重样的 安娜心中也有气,明明就不是自己的错来着,明明是奥斯顿那个家伙缠着自己上床的,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可是安娜不敢说 “诶,你手里拿着的是阿萨斯家族的族徽”机关枪模式下的艾琳猛然切换形态,让暗自腹诽的安娜松了一口气,应声点了点头。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我们小安娜的魅力就是大啊。”明明外貌保养得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艾琳硬生生地摆出了慈母的神情,真是一言难尽啊。 “那安娜你尽快完成成人仪式的第二步,今晚收拾一下明早就走,不要在外面乱耽搁时间,听见没有“ “诶为什么不先给暗之国预言” 艾琳没有理会安娜的不解,自顾自说道:“安娜你要记住你是凯瑟琳家族的嫡系后代。我们凯瑟琳家族这几百年逐渐没落并不是没有原因的,我们族虽然擅长预言,但你知道每个人预言的领域有限,甚至有些可有可无,而能够预言范围达到一个国家这种的,也只有嫡系能做到了。所以,安娜,你得代表我们凯瑟琳家族前往各个国家为每个国家进行预言,用自己的能力尽可能逆转一些人的命运。这是你身为嫡系后代的职责,同时你也象征着凯瑟琳家族的希望。“看着艾琳一脸严肃,安娜也忍不住正襟危坐起来。 ”至于为什么不先给暗之国预言,因为那是成人仪式的最后一步。“ ”什么不是只有两步吗“ 慈母笑艾琳上线,和善地摇了摇头:“不是哦,还有第三步,是要你在和奥斯顿的婚礼上完成对暗之国的预言。” “什么婚礼族内并没有和交合者结婚的规定啊”安娜欲哭无泪。 艾琳一脸暧昧:”你是嫡系后代自然不一样啦“,说着视线下移至安娜捧着的那个木质盒上,”况且你还拿了阿萨斯家族的族徽,看来阿萨斯家的公子比你更迫不及待呀“ 安娜抬高盒子,盒子正中央有一个小小的标志泛着金属的光泽,记忆里这就是阿萨斯家族族徽形状来着。轻轻打开,流光溢彩转瞬不见踪影,被暗色的金属吸纳为已所用。以弯月之形为轮廓,繁杂的花纹揉杂却不迷人眼,雾里看花般,有一瞬安娜觉得弯月之中蕴着的是一张女子姣好的脸庞,可眨眼间这个念头又消失不见 艾琳伸指轻点盒沿:“这可是阿萨斯家族认可了的标志哦。” 恍惚间,安娜好像想起昨晚自己好像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来着 “凯瑟琳,做我的新娘,好吗“ ”我我愿意。” 天呐,自己到底被忽悠干了什么事啊想到这脸爆红的安娜忍不住捂脸。 “不要害羞啦,小安娜。赶紧履行完你的职责,我们凯瑟琳家族好久没有大喜事了呢” 安娜对于艾琳的一脸期待无语极了,养老模式佛系生活下的凯瑟琳家族哪是好久没有大喜事,而是完全没有好不好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三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三章 “圣殿很好找的,不用担心,最金碧辉煌的建筑就是。“ 身上只多了个储物戒的安娜对于自己即将远游还处在接受不能的状态,就被雷厉风行的艾琳踢入了传送阵,而且这个储物戒里面只装了一套凯瑟琳家族的女巫礼服、一些通用金币、一本用于完成预言时盖各国印章的册子还有阿萨斯家族的徽章,以及三块石头。 关于为什么要带礼服,艾琳看着平常怎么舒服怎么拾掇自己的宅女安娜,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去拜见各位大人的时候你要是这副打扮给凯瑟琳家族丢脸,你就死定了。“ 而为什么要带着阿萨斯家族的族徽,这一点艾琳支支吾吾的:“你带着总没坏事。” 还有那几块石头,艾琳严肃地说道:“兰斯大陆内法师和平民并存,法师数量少但能力强,为了防止欺压平民的事情发生,各国以及圣殿对法师的管控极严。不过我们凯瑟琳家族几百年无人出世,现在外面什么光景也说不太清楚,这三块传送石是族内仅剩的三块,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使用,虽然可以帮助你逃跑但是你无法掌控传送到什么地方,运气差的被传送到大陆外的魔兽之渊被魔兽生吃了也说不准。“ ”兰斯大陆各国法师掌控的魔法元素不同,并且不能随意走动。所以你首先得去圣殿获取大路通章。这个通往圣殿的传送阵族内百年没有人外出至圣殿,据史籍记载是直通圣地中心的,圣地中心离圣殿不远,你到了自己看着办。“ 然后一脸懵逼的安娜就被传送了过来,环顾四周,古朴的木屋错落有致,每户前都有形状极为规整的小庭院,无论男女老少,皆身着白袍,头束淡金发带,立于庭中,身体半倾双手合十朝着同一个方向行礼。 站在路中央的身着黑袍乌发四散的安娜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极目远眺,建筑风格并无改变,清一色的低调内敛型木屋,找不到任何金碧辉煌到闪瞎眼的建筑物,难道说圣殿也和凯瑟琳家族一样没落了 道路中央一尘不染空无一人,从“山村”里走出来的安娜本想着圣地应该是人头攒动车水马龙的盛景吧,谁知道竟是这副光景。 “诶那个小姑娘,你是哪家的,愣着不动做什么” 回身一看,是一位白发长眉的老伯,同周围的人一样白袍加身,只是腰部多了一条金光闪闪的绶带。“老伯,我是来自” “圣光之下无亲疏,都应心怀虔诚。不要喊我老伯套近乎,日祈时分不着白袍反以黑饰就算了,圣子大人即将前来观礼,你堵在路中央想做什么“ 鲁尔生气之余又带了几分庆幸,去年隔壁那位老对头桑德兰治理下的利兹镇在圣子观礼期间传出“一女孩为向圣子表达爱意日祈时分堵在圣子观礼途中”的丑闻,尽管温柔的圣子大人并无怪罪,甚至赠予祝福石感谢女孩的爱意,但是自己治下的布莱顿可不能有这种低级错误发生 想到这,鲁尔不禁剜了安娜一眼,幸亏自己发现得早 从身后为预防万一而准备的箱子里掏出一件白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给安娜套上,拉至路旁,强迫性地令安娜摆出同众人一样的姿势:“我就站在你旁边,你等会可不要做出什么冒犯圣子大人的事” 安娜无奈,看来事况紧急,自己再解释什么也不会听的吧。 刚刚只将将露了个头的太阳像一炉沸腾的钢水,喷薄而出,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铺洒在路面上,远处隐隐传来各种与地面摩擦的声响 逆着金光,安娜一眼瞧见的是全副盔甲、行于马上、威风凛凛的骑士。他们虽然气势恢弘,但是控制着马匹的步调却极其一致地缓慢,是谁在控制着行进的速度 目光下移,肃穆的骑士团之前是一个绝美的少年。蓝白色的外袍上束着印满金色太阳的腰带,衬得皮肤愈发白皙,额间的月石挂饰随着走动轻微晃动,纯金色的瞳孔与头发,嘴角时刻上扬 如月般娴宁,如日般温暖。 他是不是就是神话里那被预言不能得见自己真颜的那耳喀索斯,因为极致的美貌他会为爱上自己的倒影而死 新生的金色光束争先恐后地倾泻下来,终究沦为陪衬。 因为谁也温暖不过中间那个眼含笑意的少年啊。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四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四章 “小姑娘,回神啦,日祈结束了” 安娜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沉溺于少年的美貌无法自拔,尤其是少年与自己错身而过时那惊艳了时光的笑容让安娜完全呆住:“老伯,圣子真是好看啊。” “那是当然,格兰瑟大人可是历任圣子里相貌最为出众的,也是最为温柔的。之前的圣子和长老哪一次不是为着圣殿的统治权剑拔弩张,格兰瑟大人却是相当尊敬莱特长老呢。“引以为傲的语气陡然一转,“你这小姑娘就爱岔开话题,告诉我你是哪家的,日祈时分不遵守规定,你这是对圣光的亵渎” ”老伯,其实我是来自暗之国凯瑟琳家族的女巫”安娜把自己的来历职责等交代得一应俱全。 鲁尔镇长肚中的怒火逐渐被难以置信替代:“没想到你是暗法师啊,可真是了不得的小姑娘你要获取大陆通章的话,可以先求见格兰瑟大人获得认可,正好日祈巡礼要持续七天,然后你再跟随格兰瑟大人一起回圣殿拿通章。” 听到这里,安娜心中一喜,事情变得简单多了啊,也就不在意鲁尔口中对自己“暗法师”的认为了,毕竟女巫是和暗法师居住在一个国度里。 “我是布莱顿镇的镇长鲁尔,小姑娘啊,不对,暗法师大人,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到前面那个宅子找我。“ 忽然被人称作”大人“什么的,安娜连忙摆手:” 鲁尔镇长,你还是喊我小姑娘吧。“ “哎呀,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其他国度的法师大人呢。不如我喊你安娜吧,你是叫安娜吧。“ 看来兰斯大陆的法师地位很高啊,起码在圣地里是这样的情形”十分荣幸,鲁尔镇长,接下来几天兴许会麻烦到您。“ 然后安娜就被盛行难却的鲁尔拉到了他的宅子里 手捧与前世玫瑰奶茶味道如出一辙的“密特”,安娜一脸满足:“所以,格兰瑟大人这七天会住在镇上的贝尔旅店呐,那我如何去拜见他呢“ 正在熨烫白袍的鲁尔手下的活计不停:”第三日的时候格兰瑟大人会召见我询问镇上的情况,到时候安娜你随我同去,我将你引见给格兰瑟大人。“ 安娜点了点头,舔一圈嘴唇旁残留的奶渍,一切都顺利得惊人啊,感觉完成任务指日可待啊 ”怎么样,密特的味道不错吧。这可是布莱顿镇的特产,只可惜现在很少人喜欢喝了。“ ”好喝,老伯你这是用什么泡出来的“安娜觉得还是唤“老伯”比较亲切。 “是迭迭堇。小姑娘你应该没见过吧,是一种很艳丽的花,也很娇贵,只有布莱顿镇适合种植,但现在镇上基本上没人种植了,因为打理实在是太麻烦了。每年五月的时候会开花,我就采摘了一点保存了下来按照史籍里的做法做出密特的茶包,可是找别人尝都觉得味道太香腻。没想到安娜你竟然喜欢呢。“ 听这般介绍,安娜觉得手上这杯茶更像是玫瑰奶茶了,迭迭堇估计就是前世的玫瑰了吧。 偶然发现两个世界的共通之处,安娜心中百感万千。孤身穿到异世对原来的世界不是没有留恋,毕竟是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没有交心知己但也有好友一二。穿越成如今的身份,安娜是极其庆幸的,在暗森林里大家都过得怡然自得,要是一辈子都是这样就好了,可安娜总怕会有什么事会打破这样的宁静艾琳提醒过自己不能随意使用预言能力,安娜自己也对预言持有保留态度,有些事情提前知道了却阻止不了岂不是更加悲哀吗还不如过好当下,用最好的姿态面对未来 现在手上的这杯“密特”就像是在提醒安娜,你并不完全属于这个世界。你是否想回去,享受真正宁静的人生 感觉我写的真是短小,下一次一定要超过2000字握拳 故事背景定得有点大封面脸 不过好在都是圆我自己心愿的梗 想起自己写完之后然后一口气读完的爽感... 可是我又想看现代都市双胞胎男主X不知情女主的设定啊 卡文之余打算开这个坑 几万字解决的那种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五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五章 蓬阔的黑色长裙裹至脚踝露出漆皮鞋美好弧度的沿,层层叠叠的凯瑟琳族徽刺绣蔓延至不盈一握的腰部,止步于一根暗红色的绑带。半遮的挺翘处可窥见小片白嫩凝脂,更多地被丝质领巾覆盖,小巧的结之下垂落着的两段随着走动时不时拂过。再往上,尖顶硕大的女巫帽下不施粉黛也嫣红的樱唇极其瞩目,与身后晃动的固发红色缎带相映成趣 云淡风轻的午后,如此打扮的安娜跟随鲁尔镇长前往据说在布莱顿镇有百年历史的贝尔旅店拜见圣子格兰瑟 一如既往的木质建筑,在门口就隐隐听到潺潺水流声。烫金的大门与古朴的建筑风格意外的融洽,大门处把手着的全副武装的骑士纹丝不动像是映入其间的雕像,此时站在大门口的安娜不知为何有些许紧张 大概是气氛比较严肃安娜第三次低头检查自己的装束,尤其是要保证卡拉瓦特系法的正确 ”我是布莱顿镇的镇长鲁尔,应圣子大人的召见前来。这位女士是来自暗之国凯瑟琳家族的女巫,特来求见圣子大人以获取大陆通章。“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女巫服一穿再也不被误认为是暗法师了。 ”获取大陆通章自行前往圣殿登记。“厚重的盔甲之下传来不近人情的回应。 安娜有些沮丧,看来还是得自己过去啊,白打扮半天了,要知道穿上这一身礼服有多麻烦 “阿尔杰,不可如此无礼。”天籁之音,无论是内容还是声线,对于安娜来说就是天籁之音 定睛一看,蓝白色的袍子,近看之下白到透明的皮肤,糅以蕴着太阳的金眸,是那个温暖到极致也美好到极致的少年 无论如何安娜都要为自己争取一次,毕竟自个花了那么长时间研究怎么正确地穿好这身礼服,可不能白白辜负:“格兰瑟大人,我是来自暗之国凯瑟琳家族的女巫安娜凯瑟琳,因家族之命需周游各国完成职责。”像是怕格兰瑟不信任似的,安娜从储物戒里拿出用来盖章的小册子双手呈上。 午后暖阳之下,格兰瑟的金发都像是沾染了细碎的流光,唇角上翘至一如既往的弧度,但是他并没有接过册子:“凯瑟琳家族,我有所耳闻,是擅长预言的那个家族吗” 话音刚落,安娜感受到来自身边鲁尔镇长不可思议的目光,迷之骄傲之情油然而生:看来凯瑟琳家族并不是完全没落啊,还是有人知道的兴奋热烈地直视着格兰瑟,安娜觉得这位圣子大人好像更好看上了几分呢 “是的,格兰瑟大人。我需要给每个国家预言,尽可能帮助一些人逆转悲惨的命运,这是我身为凯瑟琳家族嫡系后代的职责。“清脆而坚定的语调,说完之后安娜觉得自己身上好似背负着”拯救世界“这样高大上的责任,忽然热血沸腾起来了呢 ”逆转悲惨的命运吗“近乎呢喃而出的重复,格兰瑟像是失神了片刻,随即金眸之中仿佛吸纳了整个世界的光芒般温柔地说道:“没想到安娜小姐是如此了不得的人物呐,我也应当为帮助安娜小姐完成职责出力才是。不如安娜小姐在贝尔旅店内静待我完成日祈巡礼随我同回圣殿,我亲自为您制作大陆通章。“ 那句诗怎么说来说,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安娜激动地无以复加,一个箭步上前握住格兰瑟的手:”圣子大人,你真是个好人。“ ”谢谢夸奖,安娜小姐。“太阳般温暖的回复。 一旁的鲁尔镇长忍不住捂脸,这场面,是不是下一步圣子大人就要掏出祝福石全了感谢的礼 2000字说说就好了 大概是我天生短小吧无奈脸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六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六章 借格兰瑟的光,安娜在百年旅馆内享受了几天温暖炉火、精致烹调,除了为了凯瑟琳家族的脸面不得不时刻穿着拘束的礼服这一点,安娜过得可谓是自在极了 启程跟随格兰瑟回圣殿的那一天,鲁尔镇长亲自来送行,与格兰瑟进行高层之间客套的会晤之后,鲁尔镇长拉过安娜,往安娜手里塞了一包东西:“小姑娘,我知道你喜欢喝密特,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些。老伯祝你以后的旅途香甜却不腻人。一路顺风。”言罢,爱怜地拍了拍安娜的手。 忆起上次喝到密特的时候还想着“回原来的世界”这回事,最后以“难以做到”的自嘲收场。完全不一样的世界,但人性的特点却是共通。尽管只与鲁尔镇长相处寥寥几日,安娜却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属于这个世界的归属感。人啊,真是奇怪呢安娜笑着答道:“我记下了,老伯。我以后会来看你的。” “安娜小姐,我们走吧。鲁尔镇长,布莱顿镇就拜托您了。” “圣子大人,我的荣幸。“标准的日祈礼。 “安娜小姐,我们到了。”在马车上昏昏欲睡坐姿歪七倒八的安娜惊站起,“咚”得一声撞到了马车顶。 “对不起,安娜小姐,你没事吧”平常明净澄澈的金眸蒙上了忧虑的翳。 本身就是自己失礼却还害得格兰瑟这般的安娜除了尴尬还有羞愧,手足无措道:”我没事的,格兰瑟大人,都怪我” 像是荡着秋日粼粼的湖光:“安娜小姐无需喊我大人“,唤我格兰瑟就好,同样的我唤你安娜可好” 安娜觉得自己要溺死在这一低头的温柔之中了:“好的好的,格兰瑟。” “安娜我们到圣殿了,下车的时候小心哦。” 也许贫穷真的能限制一个人的想象,“乡下人”安娜暗自腹诽。 一侧高耸入云的笋状塔楼先声夺人,主楼外墙以斜柱加固支撑,屋顶设有一采光的高楼,熠熠生辉。外表的正面墙多用形象夸张的浮雕装饰,多以太阳为原型,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流转,正应征了那句“金碧辉煌”。正门口薄壳般的穹顶正中有三个半圆形拱门,居中的最为特别,以若干层次逐步向内收敛,玻璃上的纹样繁杂缭目,给人以一种神秘的肃穆感与压迫感。 正中的拱门之下站着一大堆身着白袍的人,周围有数十个威凛的圣骑士,混乱的场面在格兰瑟下马车的那一刻却多了一份虔诚,不约而同地小幅度躬身迎接格兰瑟的归来。除了那位穿着象牙白袍子,须发皆白面上却丝毫不见老态的老者 安娜亦步亦趋地跟在格兰瑟后面,看着他用弯成月牙的笑容一一回了躬身礼,随即搀住那位老者,一贯温柔的声音掺了孺慕:“莱特长老,何必劳烦您来亲自迎接我。“ ”你这孩子,我是担心你啊。“沙哑而温和的声音是嗔怪的意味。 格兰瑟颇有些哭笑不得地回应:”莱特长老,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外出日祈巡礼了“,随即略倾身,”这位是来自暗之国的安娜,是我的朋友。“ 听到朋友这个形容,安娜受宠若惊,这是获得圣殿高层人物的认可了吗然后一个回神,摘下女巫帽来了个大大的摘帽礼,低头致意:“莱特长老,您好,我是安娜凯瑟琳。“要是艾琳在场的话肯定被气得半死,淑女行的是哪门子的摘帽礼,是屈膝礼好不好况且硕大尖顶的女巫帽放在胸前只能用“滑稽”二字来形容。 此时滑稽的安娜丝毫没有察觉,莱特长老笑着以点头回礼,眼角细细的纹路平添了几分亲和,揶揄道:“真是个可爱的孩子。这可是格兰瑟带回来的第一个女孩子,没有圣女的诞生是命中注定也说不定呢。” “安娜的确很可爱。” 对莱特长老的话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安娜觉得自己就要融化在格兰瑟的那句“可爱”里了。 “是的,谢谢夸奖”已无摘帽礼可行的安娜补上了优雅的屈膝礼,如果没有胸前那个大大的女巫帽的话。 作为圣子的朋友,安娜自然地被安顿在圣殿的一处风景颇好的偏殿内。高大、宽敞、明亮,窗户上以五彩玻璃镶嵌图案,无论是打开还是合上都别具风情。偏殿外是一个小花园,体积不大,但假山、流水和未到开花季的荷塘一应俱全。安娜最喜欢的是那棵高达二十米的罗汉松,条状披针形的常绿叶螺旋而生,秋日的暖阳洒下来,金绿辉映,煞是好看。 但是,这已经是第八天了吧 “阿雅,圣子大人现在在哪里啊“安娜期待中又含有极大怨气地地朝门外的侍女喊道。 ”安娜小姐,圣子大人现在正在圣城与利兹镇交界处给需要的人发放祝福石。“ 安娜已经不知道自己第几次问出这样的问题了,而阿雅每次回答的内容都不带重样的,于是安娜每次发问时期待和怨气的比重愈发失调。 气愤地往床上一摊,最爱的罗汉松连着欣赏第八天也是够腻味了,什么时候才能拿到大陆通章啊 大陆通章兰斯大陆对法师流动管控极严,如果没有大陆通章法师前往与自己魔法属性不同的国家,不要说后续圣殿的追杀令了,能从把守边境的本国法师手里逃脱不死也得脱层皮。但是并不是完全阻止法师去别的国家,比如国家或是大家族之间会晤这种在所难免,还有少部分法师私事处理啊,或是纯粹旅游这种,圣殿就起到了作用。 圣殿对于兰斯大陆来说是一个均衡的存在,圣地的各城镇居住着的都是圣殿的信徒,这些信徒都是平民。而以圣殿为中心的圣城,不同于其他城镇,这里住着的都是法师,各种属性的法师,更多的是拥有掌控圣光能力的光法师。掌控圣光可以干什么呢最主要的是治愈。治愈能达到起死回生级别的便是圣子,圣子其实就是光法师里的佼佼者,但这样的佼佼者并不是说有就有的。圣子,大概就是那种百年才能出一个的天才人物。 不过这种治愈能力和安娜的预言能力都是有限制的,要是治愈那样霸道,医生就不该存在了。治愈是极其消耗精力的,所以能请动光法师的大多同为法师,毕竟法师总有些疑难杂症是医生们束手无策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请一位光法师很贵。 尽管如此,这样的能力也奠定了圣殿在兰斯大陆的地位,不仅仅是因为千年前的魔兽暴动圣殿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也是因为这样的能力各国都会选择与圣殿交好 逐渐逐渐,圣殿就成为了这样一个中立且制衡的存在。 至于安娜心心念念的大陆通章,其实大陆通章的制作并不是由圣子全权负责,而是交予那个同时负责检查婴儿属性的机构“判”。大陆通章的审核过程极其严格,掘祖坟式的盘问,对魔法控制力各方面的考验等等审核过了才能开始制作,而制作也是需要周期的。制作过程大概就是光法师引导圣光贮存在特制金属块内直至形成太阳的形状,快则半月慢的三个月的都有,取决于为你制作的光法师圣光控制力如何了 安娜现在去登记排队的话,最快也得三年后排上审核,而且安娜做的非单国通行证,听说多国通行证制作周期更长,这让想着一年内在各国旅游完顺带完成任务然后功成身退回老家嫁人的安娜根本无法接受 再加上,论起圣光控制力,谁也没有天才光法师圣子强吧 可是自从那天大门一别之后安娜连格兰瑟的影子都没见到过 阳光谱写的金色旋律逐渐变得缠绵,缓慢调以橘红的色调,与罗汉松的针叶绕转成一个个螺旋的涡。 安娜手捧了一杯用于平息怒火的香醇密特,坐在高脚凳上晃荡着半露的腿,第三次在心底暗暗下决心:明天不管三七二十一厚着脸皮也要亲自去格兰瑟面前刷刷存在感,最好再暗示暗示大陆通章这回事 “安娜小姐,圣子大人于主殿召见。”是一个男仆的声音,好像是 格兰瑟的首席侍官 安娜一口饮尽杯中的密特,不忘以最快的速度换上女巫服,本着不浪费的原则还把换下的属于圣殿所有物的真丝睡裙塞入储物戒。 不愧是圣子,八天就做好了大陆通章,真是令人惊叹的天赋 不过片刻,安娜欣喜地打开房门:“久等了,侍官大人。”走了几步,安娜回神,想着以后没准不回来了,朝着这八日与自己算事朝夕相处的小侍女喊道,“再见了,阿雅。” 像是有所感应般的,阿雅甚是郑重地行了个躬身礼:“再见,安娜小姐。” 主殿圣子居住的地方。 在侍官的引领下,安娜进入了主殿的大厅。不同于自己这八日所住的偏殿,也与外面金碧辉煌的感觉不同,这里光线幽暗,给人以一种坚固、沉重、敦厚、牢不可破的权威感。而上次在大门口看到的采光高楼,竟是唯一能够射进光线的地方。 大厅的两旁是紧贴墙壁的雕花台,台上等距地摆放着数量惊人的八角烛台。玻璃罩与扁蜡组合,是通往隔断门的必经之路。 “哒,哒,哒”极其有规律的频率,是脚踩木质阶梯的声响。 年久失修的隔断门被打开,是身着在幽暗烛光下显为靛蓝色袍子的格兰瑟,一如既往的温柔嗓音:“真是抱歉,安娜小姐,让你多留下些时日,都怪那些”就像是钢琴表演者的失误,祥和大调猛地滑音为略显阴暗的小调,“你喷了什么味道的香水“ ”我没有”安娜莫名其妙极了。 “没有吗”烛火下眼尾上翘,隐绽红莲。格兰瑟低声呢喃,在幽静的主殿里却清晰可闻,“安娜小姐,大陆通章我已经做好了,只是我想知道凯瑟琳家族的预言能力是否真实。你可以预言下接下来一个晚上发生在主殿的事吗“ 预言范围并不大,间期也不长,提出的要求也合乎情理,以自己嫡系后代的能力没准连预言代价都没有。至于称呼从亲昵的”安娜“改为”安娜小姐“,大概阴晴不定是上位的特质吧 想起马上能拿到大陆通章开始旅游的安娜,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是大写的兴奋:“好的,格兰瑟大人。” 预言术的催动很简单,全凭意念。 拿艾琳的话来讲就是,心无旁骛想着你要预言的事,凯瑟琳自会告诉你答案。 至于以什么形式告诉你,告诉你多少内容,那就是各凭各的本事了。 安娜闭上双眼,长而翘的睫毛上跳跃着点点烛光 她看到了七枝烛台的火舌卷绕,烛滴滚落于冷暗的银质容器。 她看到了烛火扑闪,晃动的五彩琉璃帘在墙上映出斑驳的影。 她看到了帘后是一如精雕美玉般的金发少年在亵玩一浑身赤裸的女子。 而当那女子抬起那张痛苦中又似带着欢愉的脸时,那是 安娜身体软倒下的瞬间看到的是那双原本流转万千金光的双眼被橘红色调的烛火腐蚀,再也不见踪影 不短小的我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七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七章 ”预言能逆转悲惨的命运,“好似情人间的呢喃,上挑的尾音却是满满的讽意,“安娜小姐,你能逆转被我上的悲惨命运吗” 一如既往柔软清透的嗓音说着最为恶毒的话语,因为预言代价浑身无力的安娜看着隔断门缓缓地闭合,听着抱着自己的格兰瑟脚踩在镂空实木台阶上的声响,女巫服蓬松的裙摆时不时划过台阶,勾出“沙沙”的旋律,缎带飘飞,而那个大大的女巫帽静静地躺在外面大厅的地面上,是主人悲惨命运的开场白 ”咔哒“,隔断门合上了,是下一幕开场的提示音。 七枝烛台,中间一枝的灯盏略高于两边的六枝,银质容器散发着冷质的光。 五彩琉璃帘,无风自动,在墙上映下同预言中一样斑驳的影。 “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啊,安娜在命运面前挣扎。 穿过琉璃帘,在“叮呤”的碰撞声中温柔地将怀里的安娜放在床上。然后,那双如玉而成的手以一种拆礼物的姿态,不疾不徐地解开各种复杂的结 “为什么我也很想问这个问题啊。“手下的动作不停,语调一沉,“本来安娜小姐这时候应该静静地躺在大厅的地面上,毫无生气地” “什么你想杀了我“杏眸大睁,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干啊 安娜眼睁睁地看着格兰瑟的手上凭空出现了一把银质匕首,可预言里的画面完全不是凶杀场景,而是 难道是先奸后杀 格兰瑟像是看透了安娜心中所想,笑着点了点头,眼睛弯成月牙形,勾魂摄魄 那是真的勾魂夺魄啊要人命的那种 “我可是凯瑟琳家族唯一的嫡系后代”言罢安娜想了想这个名头简直就是徒有其表,又加上一句,“我还是阿萨斯家族少爷的未婚妻。” “你有阿萨斯家族的族徽” 安娜被摆弄成趴在床上的姿势,感受到背部那凶神恶煞的匕首划开一个又一个结,也无从顾虑被毁掉的礼服,僵硬地回应道:“是的。” “真是好运啊,”半是兴味半是感慨,“不过把你留下也不错。” 锋利的银匕冷冷地拍在自己的脸上,细碎的镶红宝石晃悠得安娜冷汗直冒。 “嘶”,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脸上流动,空气里翻滚着腥甜的因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毁容了格兰瑟,我跟你没完 在安娜仇恨的目光里,格兰瑟把匕首往地上一扔,左手一抬,陡然间安娜的伤口处金光汇聚,灼亮得让安娜睁不开双眼。痛感消失,是治愈术。 脸颊处有濡湿的感觉,睁开眼,是格兰瑟那个变态在舔残留的血渍 那双往常温柔成诗的双眼,细看之下却是最为妖媚的狐狸眼。眼头深邃,眼尾上翘,眼角略带浅浅的红晕,似勾似引,引人遐想 直到,那对天生风流情态的狐狸眼变成了狠戾的竖瞳 格兰瑟额前的月牙挂饰有所感应般的剧烈晃动,一颗似是汇聚了万千光华的象牙白珠子显露在半空中,沾染了光华的空气凝滞成团,托起那颗诡异的珠子。 精雕细琢的玉手伸出,万千光华也落了下乘,乖顺地飘入格兰瑟的手中。 “含着。” 珠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樱唇缓缓开启,还没完全张开就被格兰瑟粗暴地全部塞入。满满当当,双唇翕张之间隐隐能借着珠子的光芒瞧见里面无处安放的柔舌 “如果掉下来的话” 温柔极致的假设,绝美至极的少年,在安娜知道格兰瑟对自己起了杀心的那一刻就已觉得他的头发丝都是张牙舞爪的威胁。 看到安娜乖顺的点了点头,体内因为发情带来的欲火却是越烧越旺 魔兽,真是再淫荡不过的种族 除尽衣物,提起床上早已赤裸之人的腰部,以后入的姿势,没有前戏,没有安抚,直接全根没入。 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呜咽,那荡成波的水滴形乳房,还有那紧致的在动作间逐渐变得温暖湿润的穴儿 “魔兽凶恶性淫,以发情期为甚。”魔兽录 “安娜你可要乖乖的。“下颔被勾住,头被强逼着往后旋,直至对上那对凶狠的竖瞳。 水里泡过般的碎发被温柔地勾至耳后,因为含着珠子无法合上而流下的银丝被尽数舔舐,红色的固发缎带在大起大落之中四处飘飞,不时打在主人的背部,在其上留下狰狞的红印。 “如果满足不了我的话,我改变主意也说不定哦。” 回答他的是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呻吟。 深秋的夕阳散漫而肆意,阿萨斯家族藏书阁的最高层,高高的雕花墙就是被这样挥洒了半面红光。 另半面,红光被书架格挡,投射出无奈的阴影。 奥斯顿就站在那片阴影之下 “被抛弃的出生,不被认可的魔法元素,看不到路的未来。阿萨斯遇到与自己相同命运的女孩,恰逢知己的倾诉欲被激起:凯瑟琳,我们是不受神明眷顾的存在,可是神明为什么要创造我们 相同的命运,女孩却拥有着阴郁的阿萨斯所没有的笑容,要是凯瑟琳不说,阿萨斯估计一辈子都不知道这温暖得如太阳般的女孩拥有神秘的预言能力。 神秘,就应当被掌控。 美其名曰提供住处的圣殿,实则是完全被监禁的生活。 想知道为什么的话,我们可以成为自己的神明哦。 凯瑟琳的笑容像是一束光,穿过阿萨斯层层阴霾的回忆,温暖着阿萨斯的心房。 怦然心动,阿萨斯爱上了凯瑟琳,那个让阿萨斯拥有成为神明勇气的女孩。“ 合上书页,烫金的”阿萨斯传说“五个字熠熠生辉。 把书放进书架,穿过长长的回廊,踩着久远的台阶,四周静得出奇。 奥斯顿想起了安娜凯瑟琳,他得知安娜远游去完成职责了,回来后便是与自己的婚礼。 一切都还有时间,等待自己成为更优秀的阿萨斯,迎娶最美丽的凯瑟琳。 “奥斯顿,又是来看那本书“暮雪白发,脸上的皱纹由时间的智慧雕刻而成。 奥斯顿躬身行礼,恭敬地喊了一声:“布鲁斯长老。“ ”奥斯顿,你要知道传说终究是传说。“沙哑的语音里满是郑重。 奥斯顿点头,算是回应。 看着被夕阳拉长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布鲁斯长老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孩子”随即就着斜射入室的红光接着打盹,与奥斯顿来的时候一样。 卡肉并非我的本意 因为还有很多设定没交代清楚 委屈脸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八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八章 烛滴滚落,琉璃碰撞,暧昧的水声,压抑的喘息 忽然,珠子滚落的声音打断了这份和谐的画面。 呻吟再也难以自抑,就像是冬天最后雪花飘落的丁零声,那是蓝色鸣鸟、紫藤歌雀和火红翅鸫在欢叫,在春天发出银铃般的啁啾。 但这听似美好的啁啾却又蕴着痛苦:“不要了停下不求求你” 长时间趴伏的姿势细嫩的手臂被上好的锦被磨得生疼,被禁锢着的腰部酸胀已近麻木,而那娇嫩的穴儿,被当作容器以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填充,满则溢,顺着大腿根部滴落在床上形成一摊摊水洼。 格兰瑟“好心”地拔出,长时间无法闭合的穴儿半张着口,似是邀请似是挽留,格兰瑟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消下去一点的欲火又升腾起来了。 预言代价早就结束了,但是长时间的疯狂性爱,是比预言代价更严重的存在。腰部被松开,安娜顺其自然地完全趴伏在床上,像一条脱水的鱼,急促的呼吸是最后的挣扎。 身体被悄然扶起,无力反抗的安娜强行倚靠在格兰瑟的怀里。 先前夹至耳后的碎发又呈现无处安放的形态,被温柔地拂开,那张如中秋之月如春晓之花的脸上啊,再也瞧不见往日的灵动。 而是诱人的迷乱。 而是醉人的糜烂。 纤长的玉指勾起安娜的下颔,安娜脸上那因无力承受更多而分泌的泪液被尽数舔去,留下一条条在烛火下泛着银光的暧昧之极的迹。 那张条件反射发出“不要”“停下”这种恼人话语的小嘴,是格兰瑟舌尖所至处的终点。 在略显干涸的嘴唇一周划过,然后再松开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很好,樱唇上的红艳将滴未滴,是最美的色泽。 挑开一如小穴处一样合不拢的小嘴,舌头探入,摧城拔寨般的一一占领,再勾动对方的柔舌同自己起舞。 津液横流,那是怎么的一种味道呢 香甜却不腻人,像是氤氲着花香。 在安娜将将窒息的那一刻,格兰瑟善良地松开了嘴。 与当前场景格格不入的笑容温和得像是能包容万千星河,弯成月牙形状的双眼将狠戾的竖瞳掩盖其下,声线是最绵和的钢琴曲调:“安娜,你身上是带有什么花香吗” 自弹自唱般的,回答他的是一如之前迷乱的双眼。 “告诉我的话,我就放过你哦。“ 被掩盖着的竖瞳对上了那一对迷乱的眼,在主人刻意的温柔之下,竖瞳失却了往日的凶狠。 像是在深渊处听到和着风的赞歌,像是在深海处见到乘着浪的浮木 沙哑到难以成音的嗓子在努力争取一线生机:”是,是迭迭堇” 满满恶意的感慨:”稀有品种“,格兰瑟伸出手对待宠物般的拍了拍安娜完全汗湿了的头,”真是个好运的小家伙。“ 迭迭堇,香味甜腻,天然催情物姻缘果的助燃剂。 好不容易在木之国界内找到这样一个完美的以毒攻毒的发情期解药,天然催情对人体无害,就连身为助燃剂的迭迭堇因为种植条件的缘故极为稀有。 没有人会知道自己会发情。 没有人会知道高高在上的圣子竟然是魔兽的后代。 没想到 似笑非笑地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安娜,难道是命中注定的克星 不过克星现在一无所知,好好折腾一番岂不是更快人心 左手微抬,室内金光闪耀,那在手臂处、腰部甚至小穴处被磨红的印一如初时白嫩娇羞。 将迷蒙着的安娜不甚温柔地放倒在床上,手一伸,滚落在地的灵珠乖顺地落入主人的手中。 其上覆盖着的暧昧水膜消失不见,像是转化为流转的光华,以它为中心,各种阴私无处藏匿。 正如安娜惊恐的面容,正如格兰瑟肆意的笑,正如 正如格兰瑟的长指以花穴为起点沿着好不容易稍稍闭合上的缝,划至那令人羞耻的无人触及的菊穴 “既然你嘴上含不住它的话“,灵珠震颤,似是应和着主人的话。 “就用下面含吧。”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九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十九章 “不不求求你格兰瑟” 凄厉的祈求划破幽暗,七枝烛台的火光扑朔,感同身受般地流下了滚烫的泪滴。 一根手指顺利地进入。 沾着凉意。 满是褶皱的壁不甘地想闭合恢复原状,以抵御邪恶的外来者。 但是外来者还是在深入,以不同的角度,刁钻而新奇地欣赏着别样的风景。 每一道沟壑都被触摸,每一个角落都被窥探。 于是,是第二根手指。 丝滑的锦被被素白的手指生生的勾出了丝儿。 可是刽子手还在得意地寻欢作乐。 “安娜,你看看,你可以的。“ 多么无力,多么美丽,那仰躺在床上只能喘息的人儿啊 真是天生的尤物。 然后,是第三根手指。 “不疼会死的求你不要再多了” 手指的顶端逐渐感受到有粘稠的液体涌现,直至完全的浸润。 就连一层之隔的花穴也有暗流涌动,散发着情欲的芬芳。 “不会死的,安娜”,手指的动作被再也无力反抗的菊穴养大了胃口,贪婪地开合,争前恐后地想感受更多 “我可是圣子。” 圣光控制力达到圣殿巅峰的圣子,治愈能力可以到起死回生的程度。 痛感在减少,被排山倒海的瘙痒取代。 “痒好痒” 两条嫩白的长腿突破层层防线,不听话地想要合拢,妄想去缓解小穴处痒到快要灼烧了的骚乱。 好不容易开拓的领域又合上了几分,菊穴处的手指因为安娜的动作进退两难。 “真是个小淫娃。” 少年俊美得宛如画卷里走出来的神明,却早已无一丝一毫的神性。悲悯的金眸填着世俗的欲火,上扬的眼角堆着罪孽的邪恶,就连那温柔的嗓音也只是用来编织淫浪的对白。 小穴处泛滥成灾,稀疏的毛发沾满了各种爱液,有新生的,有原来的,沉甸甸的粘在小穴上方,软弱而无力。 光芒四射的灵珠震颤不停,空气波动,似是贪嘴的爱宠在向贴心的主人讨食吃。 托着珠子的手一松,转去勾勒那糟糕至极的小穴,尤其关照了一下嫩红的花蒂。 在安娜可爱的反应中收回了手。 满手的爱液,恍惚之间格兰瑟觉得这爱液好似如安娜的津液般也氤氲着某种甜腻的花香 那是迭迭堇啊。 香甜的味道一如身子底下的这个人。 菊穴处的三根手指被抽回。 “嗯嗯”安娜本能的呻吟。 这呻吟是什么呢,是抗拒还是挽留 抗拒也好,挽留也罢,格兰瑟填补上自己更灼热更粗长的存在。 而那颗悬停在半空中的灵珠,在主人的默许之下,挤开窄小的穴口,穿过幽长的花径,最终卡在狭小的壶口。 可是随着身后之人凶狠的冲撞,安娜总觉得那颗淫邪的珠子会突破壶口的阻碍进入更深的地方 那样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下体过剩的满足感也阻挡不了这份来势汹汹的恐慌,而当这份感觉传递给格兰瑟时候,那便是这紧到令人发疯的 恶狠狠的一撞,让身下之下除了本能的呻吟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安娜腰部留下罪恶红印的手抚上了诡异高出一个弧度的小腹,轻轻一压,呻吟的结尾处是状似痛苦的哀啼。 温柔的皮囊消失得无影无踪,晃动的琉璃帘自怜自艾,是这一切的见证者。 ”你乖乖的,它也会乖乖的,懂“ 安娜头发散落得不成样子,黑曜石般的眼睛盈着水花,新生的泪珠从眼眶处滑落,在潮红的脸颊湿润了干涸的泪迹。 小穴处的灵珠似是应和主人的话般,陡然高频率的震颤。 ”啊停下啊”半是惊吓半是真的无力承受,身体在脱离禁锢的状态下扭曲成各种弧度,只为了摆脱那颗恐怖淫邪的珠子。 格兰瑟手指轻弯,隔着小腹敲了敲那个高频震颤的所在地,下巴轻抬,眉头一挑,居高临下地看着在悲惨命运之中挣扎的安娜。 彻底失了神性的面容上是轻佻的笑。 ”这是惩罚。“ 然后是一层之隔的菊穴处狠戾的冲撞。 是一次次的高潮。 是一次次的释放。 是在高潮余韵未消时下一轮淋漓尽致的欲望。 之后因为备赛 专业相关,报名费很贵不得不认真对待 我的更新频率会降下来 无法做到每日更新 但是我会每周更34次 字数也会尽量多一点 这本书篇幅不长 不会坑 我会抓紧时间完结去写我心爱的 双胞胎男主设定文嘿嘿嘿 谢谢你们的支持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章 阿萨斯家族的族学内正上着最为枯燥的暗魔法史。 导师由族内最年老的长老布鲁斯担任。 是的,就是清闲到同时兼任藏书阁管理员的那位。 课程本身枯燥无味,而且暗魔法史这种东西对自身暗魔法的提升没有半点帮助。 毕竟,暗魔法能力主要依赖于对暗元素的控制力,而这控制力的提升和几百年前家族中某位风云人物发明了什么新招式又改良了什么前人的招式没有任何关系。 最多同个名。 布鲁斯长老身为魔导师,在族学内的风评很是不错,以关爱后辈着名。 族学本就是为阿萨斯一族掌权者们的后代开设的,可以说是贵族中的贵族,这种模式下的精英教育很是严苛。 任何一门课如果没有达到合格的标准,直接跟随下一届上课,直至合格为止。 三期结束依旧不合格,族学直接开除。 不过毕竟大多数贵族子弟都是纯后代,父母皆为实力出众的暗法师,到魔导师级别的比比皆是,这样下来后代与生俱来的魔法控制力已经超越了大多数普通的暗法师。 当然控制力只是能力提升的重要条件之一,真正的试炼场合还有很多融会贯通的其他要素。 尽管如此,这些年轻后辈们在族学后天的打磨下,一代代的暗魔法能力只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份。 布鲁斯长老所执教的暗魔法史大概就是这严苛教育体制下的奇葩。 “我的课,只要每节课都到场,就算合格。” 这是布鲁斯长老的原话。 族学的院长,也就是阿萨斯家族真正的掌权者,同时也是奥斯顿的父亲向布鲁斯长老曾提出过委婉的抗议。 可是收到的是一顿臭骂加上这样的回复:“孩子们已经很辛苦了,再背那些拗口的人名有什么用。” 听到这样的消息,布鲁斯长老口中的“孩子们”自然是欢天喜地了,就连奥斯顿本人也毫无愧疚感的道句“干得漂亮”。 所以,暗魔法史这门课的枯燥是针对于这门课本身而言的,大伙实际上做着相当丰富多彩的事。 第三次看见坐在前面的不知名女孩捧着高冷魔神爱上我看得津津有味,奥斯顿心生疑惑,这三次看见的女孩好像都是不一样的人诶,这本书难道这么受女孩吸引吗 可之前她们看的好像是我的霸道族长来着。 那安娜是喜欢高冷魔神还是霸道族长呀 在两个选项间踌躇不定的奥斯顿被布鲁斯长老点起来回答问题。 尽管这门课已经变成划水之最,但是布鲁斯长老还是会和蔼地点人起来回答问题,向台下各干各的众人提醒一下“我还在”。 “奥斯顿,你知道暗之镜的发明者是哪位前辈” “对不起,长老,我不知道。” “好的,你坐下吧。” 这样的场景大概会重复三到四次,每节暗魔法史课皆如此。 然后奥斯顿在一大串拗口的以阿萨斯作结的人名中毫无愧疚感地坐下。 周围的人没有丝毫反应,还是各干各的。 “哟,奥斯顿,好好学生竟然没回答上来,这可不像你。” 是奥斯顿的同桌威利,要不是知道这人天生自带嘲讽腔,奥斯顿肯定以为是找自己茬的。 往日的奥斯顿简直就是典型的好好学生,就连暗魔法史能要正襟危坐认真听课的那种。至于布鲁斯长老提的问题,对答如流不在话下。 “是不是在想你的小安娜呀” 贱兮兮的话语,再配上那猥琐的挑眉,奥斯顿觉得自己的手有点痒。 可毫无察觉的威利还在自说自话,甚至摆出了一副语重心长的过来人姿态。 ”奥斯顿啊,男人对自己第一个女人有点特殊感情很正常,就像我当时也对那个叫啥琳娜的女孩念念不忘一段时间来着。但是切不可沉湎,不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啊。” 还没等奥斯顿有所回应,威利又换上了一副犯贱的表情。 “是不是女巫在床上比较特别啊那樱桃的小口,柔软的腰肢,细长的腿儿“ 奥斯顿承认,在威利绘声绘色的描述中他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 呼吸略有些不稳,但他还没忘记这是在上课。 威利越说越来劲:“我前段时间特意去艾斯特尔家族,发现那个家族的女巫都带着大到遮住全脸的尖顶帽,黑色长袍覆盖下完全看不到身形,凯瑟琳家族的女巫也是这样的吗那奥斯顿你是怎么” 奥斯顿想起了初见时,繁杂的礼服压不住丝毫她的姣妍,扑朔迷离的烛火之下,是美人如花隔云端。而当自己真正触到那云端之花时,是迫不及待想把她完全占有的欲望 奥斯顿尴尬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因为他感觉到今天穿的裤子好像有点紧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奥斯顿恶狠狠地朝始作俑者说道:“你闭嘴,如果不想被我打的话。” 威利愣住了,家族大比第二名的天才,实在是惹不起。 不过有必要那么生气吗,气得脸都红了 圣殿内的殿宇众多,除了少部分用于居住,更多的是行政处。 这些少部分的殿宇都在圣殿的内层,除了侍官、侍女还有圣骑士,没有允许外人根本无法入内。 莱特长老,也就是上一任的圣子,在耗尽圣光力协助圣殿挑选新圣子上任之后便居住在西殿。 东殿是供给上任圣女居住的地方,只是现在空置着。 按理说圣殿的圣子拥有绝对的权利,但长老团的长老们可不是吃素的。圣殿作为一个绝对中立与制衡的存在,与各国间的利益链错综复杂。圣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比一国之君权利更大的存在。 这样的权利,谁不眼红 更不用说享受过圣子权利的上任圣子了。 所以历史上圣殿之中圣子与长老团之间的争斗屡见不鲜。 各国也都习以为常,只要不要闹得太不像话就行。 可到了格兰瑟这一任圣子,不知道是格兰瑟太过温柔还是太容易被掌控,圣殿朝会上腥风血雨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而最应该与圣子有利益冲突的莱特长老,每次看到格兰瑟,那慈祥得宛如对待自己孩子般的笑 大概格兰瑟大人是真正的光明神降世吧,圣地众人如有同焉。 “柏德尔,格兰瑟最近在忙着什么“ 莱特长老想起最近几天格兰瑟好像好久都没出现了,尽管之前经常怪罪他高频率的问安,可老是不出现还是怪想念的。 格兰瑟的首席侍官柏德尔略微考虑了下回答道:”圣子大人去了沃德斯登庄园。” 沃德斯登庄园,位于圣地领域与石之国的交界处,是格兰瑟的私宅。 怎么会无缘无故去了私宅难道是格兰瑟的狐族血统出现问题了吗 这个孩子,对谁都掏心掏肺般的温柔,可是一到自己有什么事,却不愿敞开心扉与人道说,什么事都要自己扛,都怪当初自己把他领回来的时候太晚了 想到这,莱特长老不禁眉头一皱:“格兰瑟最近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柏德尔不明所以。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莱特长老接着问道:“那个来自暗之国的孩子还在偏殿吗” 柏德尔略有些为难,但还是照实答道:“圣子大人带着安娜小姐一起去了庄园。” 莱特长老心里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魔兽录中提及过魔兽的发情期是魔兽成年的重要标志。 按照年龄,格兰瑟早已是到成年的年纪,但并没有发情期的征兆。 之前还以为是魔兽与人类的后代会不一样,大概是因为格兰瑟没找到心仪的对象毕竟这届圣女迟迟没有降世 魔兽录到底是由人编着,很多东西都语焉不详,但还是提及过魔兽处于发情期时需求大得惊人,也不知道那个孩子能不能支撑得住 圣地边境处,这里人烟稀少,只有寥寥几座庄园,是圣殿高层们的私宅。 庄园与庄园之间相隔甚远,平日也很少接触。 在圣地孤儿收容机构福信院长大的格兰瑟,被选为圣子之后,莱特长老便把庄园的传送钥匙给了他。 此时,打理庄园花园多年的沃斯先生陡然发现向来无人的庄园二楼卧室的窗户大开,站着一对风光霁月的年轻男女,他们衣着华贵,神情亲昵,似是在欣赏庄园晨景。 是主人带着他的夫人回来了吗 沃斯并不知道这座庄园的主人是谁,要不是每月不菲的佣金他都要怀疑这座庄园是不是没有主人 这是沃斯第一次看到庄园中除了衣着一致的女仆外别的存在 看到男女主人如此甜蜜,沃斯也情不自禁地为之高兴,希望自己打理下的花园也成为他们甜蜜爱情的见证者。 而事实上 “安娜你看见了吗,下面可有人在看着你呢,你可不要站不稳哦。” 格兰瑟脱去平日一贯的蓝白袍,换上了贵族味儿极浓厚的金线衬衫,熹微的晨光透过水汽照进来,整个人温柔得不像话。 只有安娜知道他有多么恶劣 除了那颗淫邪的珠子,小穴里还被塞了大小不一的好几颗珠子,安娜也不知道具体多少颗了,只知道当那颗淫珠在主人的提示下震动时,其余的几颗也会被带着幅度不一的震颤。 菊穴里还插着三根作恶的手指 被逼着趴在窗户上欣赏晨景的安娜手紧紧地抓着窗框,满脸潮红。 但是不能抖,不能喊,下面还有人看着 嫩白的手以一种想把窗框抠下的力道,腿开始不自觉地抽搐 快要支撑不住了啊 理智尽头的安娜松开扒着窗框的手,一把扑向站在一旁作壁上观的格兰瑟,力道大到直接把格兰瑟扑倒在地,而安娜则是趴在格兰瑟的胸口。 地上铺着上好的羊绒毯,并不疼。 格兰瑟觉得下面的手濡湿得厉害,抬头一看,安娜满脸通红得仿佛要挤出嫣红的花汁,眼神迷乱到极点,半张的樱桃小口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呻吟。 原来是高潮了啊 格兰瑟抽出满是淫液的手,伸到自己的嘴边,色情地舔了舔。 真香真甜,宛如初生的花蜜。 格兰瑟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明明那阵压制姻缘果药性的花香早就散去了啊,明明自己已经重新服下了发情期解药了啊,那为什么自己还是能从她的身上闻到那阵阵花香呢 那阵自己让自己丧失理智变成发情期淫兽的花香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是因为她的唇够艳,她的腰够软,她的穴欠操淫兽格兰瑟在说服着理智格兰瑟。 金色的眸子蒙上了灰蒙的阴翳,嘴角上扬至一个邪恶的弧度,将早就硬得生疼的物事释放,报复般的狠狠地插入空着的菊穴。 “嗯嗯轻点啊”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吐着无甚意义的字节。 “真是欠操。” 格兰瑟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安娜的耳垂,在对方盈盈泪光中松了口,状似不甘地说出了这句话。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格兰瑟番外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格兰瑟番外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格兰瑟番外 格兰瑟五岁之前,认为天底下所有的孩子都住在叫福信院的地方。 所有的福信院都有冷冰冰的凯西大人,还有温柔的安吉莉雅。 福信院内,格兰瑟最不喜欢的是巴里特,那个比自己大两岁的小胖子,总爱嘲笑自己长得像个女孩。 不就是因为安吉莉雅更喜欢自己嘛,格兰瑟颇为自得地想。 所有孩子都喜欢安吉莉雅,安吉莉雅有一头和自己头发颜色一样的金发,说话又细又柔,会做好吃又好看的点心,还会给大家讲故事。 所有孩子最不喜欢凯西大人,凯西大人长得凶神恶煞,冷冰冰的,还总是用一种嫌弃的眼光看着大家 是安吉莉雅的故事告诉了格兰瑟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父亲和母亲这两个东西。 格兰瑟疑惑地问安吉莉雅:“那为什么我们没有呢” 安吉莉雅爱怜地摸了摸小格兰瑟的头,没有说话。 一旁的巴里特翻了翻白眼,嘴巴咕囔着什么,看嘴型好像是在说“白痴”。 后来 格兰瑟也忘了自己是从哪里确切地知道的了。 原来孩子都是有父母的,父母会把最好的给孩子,包括最好的爱。 而福信院里的孩子都是被父母抛弃的,是没有人爱的孩子。 但是总有人和自己一样的啊,格兰瑟看了一圈周围在听安吉莉雅讲故事的同伴们。 格兰瑟决定不再记恨讨厌的巴里特了。 福信院里的同伴有十七个,如果少一个巴里特的话,就会少一个人和自己一样,那自己好像又可怜了一点诶。 五岁的格兰瑟这样想着。 大概是八岁的时候,福信院开设了魔法课。 给大家上魔法课的是凯西大人。 为什么不是温柔的安吉莉雅呢 大家决定一起去问安吉莉雅,安吉莉雅笑着摇头:“我可不像你们那么幸运能掌控圣光呀” 原来福信院的孩子们都是有光魔法属性的。 有了光魔法,就能像安吉莉雅故事里那样救死扶伤了,以后还可以赚钱养活自己,成为了不得的大人物。 用父母换光魔法好像挺划算的。 格兰瑟觉得自己不那么可怜了。 上魔法课之后,安吉莉雅出现得越来越少了,好吃又好看的小点心也没有了。 格兰瑟最喜欢安吉莉雅做的叫萨芭雍的小点心。 浓稠柔细的蛋糊,覆盖在水果上,再加上微微烤过后所散发出来的焦香。 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安吉莉雅说自己笑起来简直就像个下凡的小天使。 格兰瑟不知道小天使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既然安吉莉雅喜欢的话 格兰瑟每次在安吉莉雅面前都会笑得很开心,笑得眼睛弯成了一条缝,笑得宛如一个小天使,这样安吉莉雅带萨芭雍的次数就会变多 然而现在再笑也没有好吃的萨芭雍了。 很多时候,如果没有学会哪句咒语或者没有理解哪个魔法,凯西大人甚至不允许吃饭。 格兰瑟也被这么惩罚过,那天的格兰瑟饿的难受极了,他尽量挂着天使般的笑朝坐在自己旁边的塞尔特说道:“能把你的饭分我一点点吗” 塞尔特讷讷地回了句“好的”。 原来笑真的能得到想要的啊。 是凯西大人告诉大家关于福信院的事。 忘记是哪一个同伴被凯西大人责骂,凯西大人用比往常更嫌弃的目光环顾了教室一周,冷冰冰地说道:”你们啊,是被家族抛弃的存在,是罪恶爱情底下的弃婴。“ ”没有家族庇护的你们,如果还不努力的话,就等着再度被圣殿抛弃吧。“ 原来福信院收留的孩子都是大人们追求爱情反抗家族同普通人生下来的孩子。 可是,家族哪里有那么容易反抗的呢 尤其是在自身没有绝对实力的情况下。 不是纯后代,天生魔法控制力就低人一等,有些甚至连父辈的魔法控制力都无法完全继承 这样的我们,难怪会被家族抛弃。 凯西大人说的对,我应该再努力再努力一点,不能再成为被抛弃的那一个了 十岁的一个晚上,格兰瑟发觉自己的头顶有点痒。 痒得他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月挂高空,万籁俱寂,格兰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天边的第一缕光从窗户射进屋内,天亮了。 格兰瑟照常穿衣洗漱,直到照镜子时 他发现他的头顶长了一对毛茸茸的耳朵。 那是什么 他狠狠的捏住那对耳朵想把它们从头顶摘掉,可是除了疼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是怪物吗 格兰瑟想起了安吉莉雅的故事,故事里的怪物最后总是被英勇的人类打败。 自己也会这样吗,会被人讨厌,被人打败,被人烧死吗 不能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个怪物 格兰瑟戴上了帽子,只有回到自己的房间才会脱下来。 每当格兰瑟在房间里听到有人敲门,他第一反应就是找帽子。 而在外面戴着帽子时候,他总担心会有风把帽子吹掉会怎么样,他甚至开始下意识地用手扶着帽子走路。 时间久了,他开始厌恶这样躲躲藏藏的生活。 这样迟早有一天会被发现的啊 果然,温柔的安吉莉雅为自己送萨芭雍的时候并没有敲门。 她径直推门而入,她看到了有两只毛茸茸耳朵的自己。 “格兰瑟,你是戴着狐狸耳朵吗” 慌乱中,安吉莉雅已经端着一碟诱人的萨芭雍来到自己身边了,手甚至抚上了那对属于怪物的耳朵。 萨芭雍散发着香甜的味道,格兰瑟只觉得这味道是催命的恶臭。 安吉莉雅用手拨了拨,发现并不能拿下来。 格兰瑟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睛从新奇到恐慌的过渡 不能让她说出去,不能让别人知道,不能被更多的人讨厌,不能让人当怪物烧死 应该应该应该把安吉莉雅杀死 这个想法刚一成型,屋内出现了一颗璀璨的象牙白珠子。 它悬停在半空中,以一种被托举着的睥睨姿态。 光华流转间,格兰瑟好像隐隐地听到它在呼喊着什么“吾主”。 他还听到它传达给自己的怎么恢复成原来正常的模样。 格兰瑟略微抬头,透过摆在桌上的镜子看见自己毛茸茸的全身像涂了一层火红的油彩,长脸尖耳,长长的尾巴像深红的火焰一样,松弛、柔软地拖在地上。 地上那摊与自己前爪如出一辙的血,从地面上如逆行瀑布般被那颗珠子吸纳。 璀璨夺目的象牙白光芒慢慢被染成了血红色。 安吉莉雅死了,死不瞑目的眼睛里带着属于人类的恐惧... 原来自己是真正的怪物啊 格兰瑟番外 格兰瑟番外 第二十一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一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一章 安娜从迷蒙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双眼被一条绑带覆盖。 肉眼所及处只有大片的暗红色花纹,头发的束缚感完全消失,是那条用于束发的绑带。 初醒,安娜不由地发出几声嘤咛,试图抬手解开这遮挡视线的东西,浑身酸软无力暂且不说,她感觉到手好像也被什么东西绑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脆的叮铃声好似风铃的响,隐隐有花香流动。 迷醉而错乱的记忆里,她好像已经不在圣殿内了 那现在是在哪里啊 “醒了吗” 安娜还在尝试着脱离束缚的手顿时不敢动了。 “今天是我们在沃德斯登庄园的第八天。” 第八天啊那些嘴上被喂食者填满佳肴下体也被完全塞满的片段,那些一声声“给我嗯还要”的淫浪乞求,那除了做爱就没有其他主题的七天记忆一点点地从深渊处回笼 安娜记得这个房间的地板上铺着极其柔软的羊绒毯。 脚步声被羊绒毯悉数吞噬,但她还是感觉到那主宰自己感官整整七天的存在正在慢慢地靠近。 身体僵直,她甚至觉得裸露的身体上因为恐惧起了鸡皮疙瘩 肚子上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摩挲,那敏感的位置让恐惧的安娜忍不住发出了不合时宜的笑。 “拿走哈哈不要哈哈哈” 身子扭动,想躲避这样的折磨,但是那个东西就像是一张巨大的网,网罗着安娜柔软的一切。 这是什么东西是玩弄自己的新把式吗 身底下的少女全身裸露,白嫩细腻的肌肤在不甚亮堂的屋内散发着莹白的光泽,双手双眼被完全缚住,身上有几道格兰瑟特意留下观瞻的红痕。 格兰瑟最喜欢安娜左边胸口上的那一道,鼓囊的胸脯并没有因为躺下的姿势而倒塌半分。嫣红的红梅傲然挺立上嫩白山峰的顶端,而那道红痕就是以那朵骄傲的红梅为起点,蔓延至山峰底端。 披散的乌发正好遮盖住一半的山峰,一半的红痕也隐于其间。 始作俑者的发尾带着纯天然的卷翘。 格兰瑟的眸子一暗,在这天生勾引的卷度之下。 你想看看春天和樱桃树编织的艳靡吗你想尝尝欲望帝国连朝大酺的宴庆吗 炽热的硕大狐尾禁不住女妖的诱惑,攀上高峰以求一览胜景。 在格兰瑟的视线里,火红的狐尾宛如一团赤热的火,燃尽少女美好的一切,让软弱而无力的她与自己融为一体。 多久了这样半兽身的自己 自从学会掌控魔兽的血脉能力之后,再也没有试着变成这副恶心的模样。 就好像自己是个真正的人类一样。 但是,小女巫可是会预言的啊。 她会不会预言到魔兽之渊的魔兽穿过牢笼,伪装成人类,享受着阳光下的一切呢 她会不会跟那些人一样,讨厌自己,打败自己,然后再用烈火烧死自己 狐尾不自觉地拂动,完成从一个山峰到另一个山峰的跨越。 “嗯嗯不要”细碎的呻吟本能地流露。 身下的少女檀口半张,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可爱到扭动的姿态是美妙的弧度,可爱到拒绝的话语是盛情的邀请。 那她会不会可爱到接受这样的自己呢 性器勃起,肿胀的感觉被束缚的布料生生带出了刺激的疼痛感。 灵珠高悬,莹亮的光辉意味着主人血液里流动的欲望。 永远明亮,永远想要更多 狐尾缠上了少女纤细的腰肢,架着抬起,把诱人的女体送入主人的怀里。 火红与雪白的交融,真是再般配不过的颜色。 纤长的手指挑起少女的下颔,在嫣红得如三月樱桃般的嘴唇上细细摩挲了一圈,尤不尽兴地从翕张的小口进入,抚弄柔嫩的小舌,挑出细细的银丝。 “安娜,你会爱我吗” 狐狸少年呓语般的提问被冷寂的空气侵吞,如游云端的少女置若罔闻。 敏感的乳包被毛绒物接二连三地挑逗,被养足胃口后早就软成一团,双颊爬上欲望的红晕,汨汨春潮在花穴处暗中涌动 少年将手指好心地下移至花穴处,轻柔慢捻抹复挑,似是纾解又似是勾弄出更多少女的欲望。 ”嗯嗯啊想要想”少女如泣如诉。 金色的眼眸里华彩流溢,仿佛承载了整个世界的温柔。 手指钻入细长的花径,为少女带来更多。 “安娜,你会爱我吗” 手指停滞不前,安娜挣扎不停,妄想靠自身的扭动得到稍许的满足。 可是身体被牢牢得捆住,从眼睛到双手,再到盈盈一握的腰肢。 “爱我爱嗯给我” 点绛唇说着可人的话语。 格兰瑟很满意,上挑的狐狸眼弯成好看的月牙形,媚态毕露。 他决定好好奖赏可人的安娜。 松开绑住少女双手的丝带,放开缠住少女腰部的狐尾,扯开两条不安分的长腿。 隐匿在阴影里悄悄盛开的花儿避无可避,露出情欲的蕊儿 妖尾钻到少女的腰底下,缓缓抬高,讨好地将女体盛筵呈现给主人。 作为主人的格兰瑟欢欣接受,俯下身体,伸出舌头舔弄初绽的娇花。 “嗯嗯啊嗯嗯”少女情不自禁的扭动和呻吟,不知道是想逃避还是想要更多。 格兰瑟将花穴流露出的情欲味凝露尽数舔舐入肚,脸上带着如品上好佳酿般的沉醉。 灵巧的舌头钻入窄小的花径,模仿着性器开始抽插。 细嫩的花朵如格兰瑟所想酿出更多香甜的花蜜,可口得宛如咬在萨芭雍上迸发出的水果汁水。 少女早已松开束缚的双手抚上了在双腿间耸动的头颅,白嫩嫩的小手在金发的映衬下更显白皙。 在半是推拒半是按压之间,少女的手儿抚上了那对挺立的尖耳。 格兰瑟的动作霎时停住,身下的火热更肿胀了几分 迷乱的少女丝毫不知道自己碰到了什么东西,动作胡乱而不得章法,却让格兰瑟刺激得差点射出来。 迎合着少女手部的动作,毛茸茸的耳朵期盼得到更多爱抚。 嘴上的动作愈发快了,在安娜紧抓着那对狐耳不放的时候。 “嗯嗯啊啊啊”安娜在尖叫中达到了高潮。 格兰瑟一把抓住安娜作乱的小手,刚刚在花穴处作恶的灵舌舔上了一根又一根手指。释放出挺立的性器,狠狠插入处于高潮余韵里潮湿柔软至极的花穴。 “安娜,好软,你吸的我好舒服。” 淫浪的话语脱口而出,宛如天生就会般熟练。 身下抽插的动作丝毫不停歇,花穴蕴酿出更多更多的蜜,让游览者更加更加的不愿离去。 “主人,有位叫柏德尔的大人求见。“在门外敲了好几遍门不得丝毫回应的女仆无奈只好扯着嗓子喊道。 濒临高潮,不容许任何打断。 格兰瑟俯身,狠狠咬住老发出让自己想再来一轮的小嘴,身下抽插的动作愈发迅速。 终于 就连一向自制的格兰瑟也从喉咙口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性器不愿拔出,狐尾包裹着安娜的身体不愿离开。 好想好想和她永远连在一起 “让他在大厅里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在门口踌躇得不知该怎么办的女仆终于得到了回应。 那节一言难尽的暗魔法史课后,奥斯顿当晚就做了春梦。 梦里的安娜身披半透的轻纱,侧躺在与自己初次的床上,冰肌玉骨在绰约的烛火下若隐若现。 媚眼含羞,丹唇逐笑,欲语还休。 ”奥斯顿,想要安娜吗“ 薄汗轻衣透,萧索的深秋里奥斯顿体会到似是煮熟肉体的欲望。 “想要”奥斯顿的嗓子哑得不像样子,是欲望积压之久的低沉。 我想要亲吻你的樱唇,我想要抚摸你的雪乳,我想要缠绕你的腰肢 我想要和你做更快乐的事。 话音刚落,轻纱滑落,床上的少女伸出细嫩的藕臂,一个简单的抬手却是最盛情的邀请。 “那就来吧” 梦境终结在安娜俏娇百媚的笑容里。 奥斯顿醒了,睡裤、床单一片湿漉,空气中飘着特属于少年精液的腥膻味儿。 “该死,还没有”身底下一塌糊涂的奥斯顿无暇顾及糟糕的现状,颇为懊恼地半坐起身,还没有做呢怎么就醒了呢,真是气死了 侧过头往靠床的雕花墙壁处瞥了眼,精致的雕花上是被人刻意划下的印,一道道细碎的裂缝还隐隐残留着某种活跃的魔法元素。 二十八道... 二十八天... 凯瑟琳已经走了二十八天了啊,好想好想去见她啊 月挂高空,是暗魔法元素最为霸道的时候。下了某种决定的奥斯顿口中熟练地念了一段咒语,因为数条裂缝毁了样貌的雕花被霸道的暗魔法整个挖去。 湿漉漉的床单、睡裤尽数换去,揉成一团可怜地扔在了地上。 做完这一切的奥斯顿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酝酿着睡意,希望希望还能在梦里继续见到她。 小剧场 安娜:气死了,我做了啥啊,摊上了这么个家伙Д ━ 格兰瑟温柔笑。 奥斯顿:老婆不要着急,我马上就来找你 3 安娜:你走开,你这个活在梦里的家伙。 还没出场的两个男主幸灾乐祸脸:虽然不知道怎么肥事,但是蜜汁高兴。 某些地方的出处: 我想和你做,春天和樱桃树所做的事。 聂鲁达 春天spring又指弹簧 樱桃cherry又指女性生殖器 有人蓄意将四月列入最残忍的季节 而五月曾是我欲望帝国连朝大酺的宴庆 旗语作者木心 选自诗集我纷纷的情欲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二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二章 安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似乎在一个马车里。 马车四面丝绸装裹,典雅古朴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除了熹微的光,与外界完全隔绝。辘辘的马车声如雨水滑过晶莹的汉白玉,滴滴答答地敲打在安娜的心上。 “安娜小姐,我是莱特长老的侍官威弗列德,请问您现在身体是否无恙“ 沉稳且温和的声音丝毫没有抚平安娜的不安,经历了格兰瑟之后,她对圣殿的人再也没有任何好感了 但安娜知道现在受制于人的状况由不得自己任性,再加上出于礼貌,安娜温婉一笑:“多谢威弗列德大人的关心,我现在无碍了。” 尝试起身,除了熟悉的欢爱过后的酸痛,的确没有什么大碍。 “莱特长老对您此次的遭遇感到很是抱歉,并且了解到您身怀使命,特意嘱咐我护送您前往石之国。“威弗列德顿了顿,拿出了一个精美的木匣子:“这里面是大陆通章,希望安娜小姐能忘记这几天与圣子大人发生的事情,继续履行你的使命。” 理智上来说,威弗列德的话并没有错,自己虽然是凯瑟琳家族的嫡系后代,但比起圣殿的核心人物圣子实在是不值得一提。 凯瑟琳家族只是暗之国众多家族的其中一个,而且还是个趋向没落的家族,没权没势。尽管暗之国目前的掌权者是阿萨斯家族,自己还有一个阿萨斯家族少爷未婚妻的身份,但是当这个未婚妻的身份与圣殿起冲突的时候,最先舍弃的应该是自己吧 安娜一向有自知自明,不过想起这么多天强行生活在那个变态圣子的淫威之下无法反抗,最后还要自己吃下这个闷亏,不愤怒是假的:”如果我说不呢“ 对于安娜的愤怒威弗列德像是没有看到般,以一种陈述的语气继续说道:”很抱歉,安娜小姐,这些都是莱特长老的嘱托,我只是依照命令行事。“随即语气一转,透露出几分漠然:“我个人认为沉默才是安娜小姐最好的做法,您可以选择说不,但我想在您的说法被真正确认之前,应该就会死于圣殿的追杀令吧。” 平稳行驶的马车一个趔趄,绉纱摇摆,掀开了一道口,略带凉意的秋风卷入车厢之中,带进了丝丝特属于深秋的凉意。 十指如葱,紧紧地攥着锦被边缘,泛着同主人脸色一样的白。 “多谢威弗列德大人提醒,我知道了。” “奥斯顿少爷能够经常来莱尼姆宫,主人一定会感到高兴的。“ 深色的燕尾管家服,雪白的衬衫和手套,头发有些许花白,但依旧挡不住浑身与生俱来般的优雅和干练。 奥斯顿微微颔首,恭敬地喊了一声:“科雷蒙特管家。“ 阿萨斯家族之中,有极高身份的人家里都会聘用管家。作为管家,必须拥有极高的素养,熟知各种礼仪、佳肴名菜、名酒鉴赏、水晶银器的保养等等,几乎要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本事,唯独不允许拥有魔法元素。 管家虽然不是贵族的后裔,但却是贵族的礼仪老师。 奥斯顿十岁之前除了固定的族学以外,还需要在科雷蒙特的教导之下学习各项礼仪。如果不是出于礼仪的叫法,奥斯顿喊科雷蒙特一声“老师”并不为过。 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科雷蒙特自然是发自真心的关爱。对于少爷与主人并不亲近,科雷蒙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主人那里不好劝说,只好在奥斯顿这里稍微提点上两句。 “主人现在在书房办公。” 言下之意是让奥斯顿稍等上片刻,正好到了快吃晚饭的时间,父子俩可以在莱尼姆宫内用下晚饭,交流交流感情什么的。 奥斯顿又是一颔首,彷佛没有听出言下之意,径直往书房的地方走。 看着奥斯顿的背影,科雷蒙特无奈地摇了摇头。 “有事”艾伯特阿萨斯从繁忙的公务中抬起了头,与奥斯顿如出一辙的长相,只是微白的鬓角象征这时间留下的足迹。 “父亲大人,我想要大陆通章。” 艾伯特放下手中的笔,端起放在一旁已经凉透的茶水喝了一口:“理由。” 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毕竟是家族联姻的后代,不算多亲近,但该有的关注还是会有的。奥斯顿最近好像对凯瑟琳家族的那个小女巫很是迷恋啊 果然,少年的回答里面就包含了小女巫的名字。 ”我想要去见一见安娜凯瑟琳。“ 放下茶盏,右手轻扣桌面,食指轻点,哒哒哒的旋律在安静的书房内清晰可闻。 半晌,艾伯特给了回复:“我认为家族族徽已经够了。” 其实艾伯特并不很喜欢奥斯顿和安娜的事情,凯瑟琳那个没落的预言家族,谁知道那群女巫拥有的暗魔法控制力是否能与阿萨斯家族相提并论,这可是影响到后代的 但是凯瑟琳家族的成人仪式,被选中的阿萨斯家族成员是强制执行的,亘古不变。自己优秀的儿子就是这么不幸地被选中,而且对方那个安娜还是嫡系后代,嫡系后代强制执行的可不止上床这一条。 艾伯特心里再不喜,也无法做什么。家族与家族之间古老的规定,是有魔法效力的,如果违反没有人会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之前被选中的家族成员大多都只当一场艳遇,仪式之后也就不了了之。嫡系后代,凯瑟琳家族好像几百年没出过嫡系后代了吧 艾伯特心目中“不幸”的奥斯顿一听这样的回复,就是不答应的意思了。 难道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奥斯顿挣扎道:“父亲大人,我爱她,我想见见她一解相思之苦。” 爱艾伯特莞尔,这样的词汇竟然从自己这个从小只信奉实力和迷信家族始祖阿萨斯大人的儿子口中道出。 这是把那个小女巫当故事里的凯瑟琳了吗 艾伯特不知道自己玩笑般的想法竟然真的是奥斯顿心中所想,正好奥斯顿之前一直没有继任族长的念头,利用这次机会逼逼他倒也不错。 “大陆通章在塔楼内,你自己凭本事去取,规定时间是三天内。“ 一段繁琐的咒语念出,空气中凭空出现由深紫色暗魔法元素绘制成的兰斯大陆地图,地图四处散布着月形族徽,以暗之国的版块最为密集。 扣着桌面的右手一抬,刚刚地图上密集得眼花缭乱的月形族徽只剩下缓缓移动的一个。 “看来你的凯瑟琳正在前往石之国的路上。”侧头看向尤盯着地图上唯一族徽的少年,艾伯特接着说道:“石之国的现任国主仅有十二岁,但是石之国内举国上下仍旧井井有条,可见是个治国天才。奥斯顿,如果你能拿到大陆通章,就以我的名义拜访石之国,好好学一学如何成为一族之长,一国之主吧。” 奥斯顿知道这已经是父亲的妥协了,成为族长,之前的他一直没有想过。 但是一想起能见到心爱的人儿,心尖上的痒意如潮般袭来,奥斯顿郑重地鞠躬,回答道:“好的,父亲大人。”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三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三章 莱尼姆宫隶属于历任暗之国国主,此任国主由阿萨斯家族的族长艾伯特阿萨斯担任。 国主的选举绝非仅考虑魔法实力,还有多方面的考核与评选。 对于信奉实力至上的阿萨斯家族来说,成为族长反而比成为国主更有说服力。因此,奥斯顿作为暗之国的王子,更多的还是被人称呼以阿萨斯家族的少爷。 十岁以前,奥斯顿跟随父母居住于莱尼姆宫,之后他便搬离去了与莱尼姆宫相隔不远的德比郡庄园。毕竟是从小长大的地方,奥斯顿对莱尼姆宫很是熟悉。 宫殿角楼高耸,四隅建有方形塔楼,中轴线上的门廊和大厅高高隆起,形成高低错落的天际线。但奥斯顿知道,父亲大人口中的塔楼并非四隅普通的方形塔楼,而是他从未也无法涉足的楼顶小尖塔。 经过愈发幽暗的走廊,明明是旭日东升的清晨,里面却只能捕捉到微弱的烛光。直到前进的步伐被一扇紧闭的石门阻隔,奥斯顿环顾四周,高高的门廊三角壁上雕刻着密密麻麻的族徽形状图标,看久了让人头晕目眩。屋顶的栏杆上也是同样的图案,但因为间隔均匀,排列整齐,反而弥漫着一种浪漫而神秘的气息。 这是怎么开启的奥斯顿的手抚上石门,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凉意。 “达尼斯“奥斯顿心中默念咒语,这是最基本的暗魔法,身为高阶法师的奥斯顿根本无需亲口念出。 紧贴门壁的右手稍稍与石门拉开一段距离,深紫色的暗光凝聚于手掌心,逐渐汇聚逐渐膨胀,形成一个手掌大小的魔法球。 魔法球脱离手掌,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冲向石门。 ”轰“得一声,除了三角壁上受到魔法余波的冲击震颤了一下掉落下些许浮雕碎片,石门反而纹丝不动,连一丝痕迹也没留下。 ”能吸收暗元素“奥斯顿心生疑惑,准备发动下一个威力更强的法术进行新一轮尝试。 ”轰隆隆“,石门逐渐向上抬起,而石门内部就像是一个吞噬万物的黑洞,所有光亮止步于此。 看到这样的景象,奥斯顿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走了进去。 当完全进入其间的时候,反而不是伸手不见五指。周遭好似弥漫着一团吸收光亮的黑雾,逐渐逐渐黑雾散去,跟随着“轰隆隆”的石门紧闭声,慢慢揭开了底下的一切。 是一片树林,水气弥漫,昏暗而静谧。奥斯顿往前走了几步,地上铺满了枯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右手抚上一旁的枯木,粗砺的质感从掌心处传来。 枯木的树顶传来几声鸟鸣,奥斯顿抬头一看,右手抬起,一道深紫色的刀刃形光束射向了那几只叽叽喳喳的鸟雀。 奥斯顿侧身,刚刚还在树顶的鸟雀从上面掉落,尸体上残留着暗色的魔法元素,鲜红的血从里面流出,染红了地上密铺的枯黄树叶。 一切都很真实,真实得不像幻境。 在黑雾散开的时候,奥斯顿就感觉出这是幻境。 幻境,魔兽之中阴险狡诈的狐族最擅长的把戏。看来,看守大陆通章的是狐族灵珠啊 灵珠是魔兽所有法力的源泉,想彻底杀死魔兽毁了它的灵珠即可,如果想将魔兽的法力化为己用,只要炼化灵珠。当然,灵珠一向认主,炼化起来自然是苦难重重。 不过这只狐族的阶数不够高啊 越高阶的狐族召唤出的幻境越真实,甚至能够窥探记忆编织最令人心神不宁的场景。或恐惧或甜蜜,或是虚假的妄想或是痛苦的还原,沉溺于幻境之中后就会慢慢地被幻境本身绞杀,无知也无觉。 破解幻境很简单,只要找到幻境出口即可。 幻境之中,一切皆为假象,唯有出口是真实。所以最暴力同时也最有效的破幻境做法就是,破坏掉幻境之中的一切,最后留下的那个就是出口了。 奥斯顿就打算用这个方法。只是在这之前,奥斯顿打算再稍作停留看一看,确认下家族中派来看守大陆通章这么重要东西真的只是一只低阶狐族吗 看这树林,看这迷雾,看这花花草草,奥斯顿发誓自己记忆里绝对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场景,就连梦里也没有看来出去后得和父亲大人汇报一下这件事 幻境的时间线向前推进,奥斯顿的面前凭空出现了一个前凸后翘的美人,她身着蓬松华丽的黑色礼服,腰间束着暗红色的绑带,头戴着大大的尖顶女巫帽遮住了面容,独留艳丽的红唇在外。 这这不是凯瑟琳家族的女巫服吗 红唇张开,声音柔美悦耳,蕴含着绵绵情意:“阿萨斯。” 没等奥斯顿有所反应,他的身后传来了很有磁性的男音,同样也是情意绵绵:“凯瑟琳。” 奥斯顿回头一看,那个男人黑发紫眸,身上的衣服满是血迹破破烂烂看不真切,这样的形容坐在地上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透着自如的潇洒。 反应过来的奥斯顿意识到这似乎是“伽城之战”当中的一幕。 伽城之战阿萨斯大人抗击魔兽之中最重要的一役。当时,已经成为一方统领的阿萨斯收到命令保卫伽城。伽城靠近现在的圣殿,距离魔兽之渊的位置相对较远,谁也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属于后方的小城袭击的魔兽之中有一只九阶的狐族。 九阶,人类依照实力为魔兽分阶,十为满,依次见长。 作为统领的阿萨斯大人被困于狐族编织的幻境。与阿萨斯大人同行的凯瑟琳非常着急,被困的时间越久就意味着很有可能被幻境绞杀。在凯瑟琳想要牺牲自己触发血祭救出被困幻境的爱人时,阿萨斯大人出现了,成功逃离了幻境并且杀死了那只九阶的狐族,向世人证明了暗魔法的实力。 庆功宴上,阿萨斯大人坦言,在幻境之中他看到了身着黑色女巫礼服的凯瑟琳郑重地向自己求婚,尽管很想沉溺其间,但是深爱着凯瑟琳的他早就知道面前向自己求婚的根本不是自己真正的爱人,并且笑言就算是求婚也应该是自己主动,由此逃出了幻境。 而在庆功宴上凯瑟琳破天荒地穿上了与幻境之中颜色完全相反的纯白蕾丝长裙。从那以后,阿萨斯家族的女性结婚时都会穿上纯白蕾丝裙,再加上暗之国人天性喜欢华美亮闪闪的饰物。经过时代的变迁,蕾丝裙上会坠上琳琅满目的亮片,在光亮之下极为夺目。 不过这只狐族的实力也太弱了吧,编织的幻境主角都不是自己奥斯顿觉得颇为可笑。 但是他还想继续看一会,他想看看阿萨斯大人是如何毁掉幻境的,想看看自己与阿萨斯大人实力的差距 反正父亲大人说有三天时间,说明这个幻境被完全绞杀需要三天,幻境的流速与现世一样,现在还早。 这样想着的奥斯顿后退两步,把舞台留给情意绵绵的那两人。 “阿萨斯,此次魔兽暴动规模之大,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我们能否活到真正安宁的时刻。“女子摘下宽大的帽子,螓首蛾眉,眉目含情,“所以,阿萨斯,让我在今天成为你的新娘,好吗” 静默,很长的静默,奥斯顿略带悲悯地看向那个含情脉脉的绝美女子,因为他早就知道最后的结果了。 然后奥斯顿又转头看向坐在地上的男子,男子宛如紫晶石般的眸子里是绵绵的爱意,是痛苦的挣扎,最终最终化成一团他看不懂的东西。 只见他伸出宽阔的手掌,掌心向上,上面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看不见纹理。 然后他听到男子低沉到压抑了万般情感的回答。 “好,我最爱的凯瑟琳。”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啊,得走一段时间剧情了,距离下任男主出现还有点时间 这个小说数据有点惨淡啊,虽然没想多火但还是觉得有点糟心 所以打滚求留言求留言,吐槽剧情吐槽人物也可以有些地方我也觉得狗血 我比较喜欢看留言啊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四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四章 “莱特长老。”门廊下的少年长身玉立,一袭朴素的蓝白袍也遮挡不住他与生俱来的霞姿月韵,笑意清浅,金眸璀璨,如沐晨光。 “格兰瑟。“莱特长老眼窝深陷,但眼睛深邃明亮,闪烁着慈祥的光芒,“我听柏德尔说你最近都在沃德斯登庄园“ 格兰瑟踏进屋内,步伐之间额前的月牙挂饰随之晃动,平添几分雅致。 步伐在台阶前停住,以居于下位的恭敬姿态,格兰瑟半垂着头,似是难以启齿地回答道:“是的,莱特长老。” 看到一向沉稳温和的格兰瑟闪烁其词,耳根通红尤不自知的少年情态,莱特长老欣慰地笑道:“看来圣女未出世是命中注定啊。”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莱特长老手一挥,示意侍女侍官在外等候,等到屋内只留下格兰瑟与莱特两个人时,莱特长老正襟危坐,脸上满是郑重:“格兰瑟,三年前我执意去福信院寻找继任圣子绝非偶然,而是因为你的母亲,也就是上任圣女。” “什么我的母亲是上任圣女离奇失踪的那一个”温柔似水的金眸就像是溅入了一颗作乱的石子,彻底打破了往常的平静。 “是的。”莱特长老爱怜地拍了拍格兰瑟因为惊讶而紧攥着的手,眼神深远而悠长,语气中带着怀念,最终化为了一声惋惜的轻叹,“只是你的母亲最后却没能成为我的爱人” 历任圣女和圣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是圣殿一直以来的传统。 “那我的父亲是“格兰瑟连忙问道。 听到格兰瑟的疑惑,莱特长老停顿了片刻说道:”格兰瑟,你先告诉我,你是真的爱那个叫安娜的孩子吗“ 刚刚还执着于自己身世的少年肉眼可见般的脸红耳赤,眼神飘忽,神情扭捏。看到这样的场景,莱特长老放心地说道:“那就好,那就” 还没等他说完,铺天盖地的疼痛感从心口处传来,原本紧盯着少年神情的视线缓缓下移,看到少年的右手一半深入自己的胸口,而留在外面的另一半火红毛皮细腻,炽热的红一如迸溅出的血,一如当年那个抢走自己爱人的 格兰瑟额前的月牙挂饰剧烈晃动,一颗珠子的轮廓隐隐浮现,在半空中逐渐变得清晰,散发出象牙白的光辉。 光辉之下,滚烫猩红的血,一点也没有弄脏干净明亮的地面,而是在空气中蒸腾,化为细密的血雾,铺洒出一道嫣红的桥,桥的一端是破碎的心脏,另一端是在血雾包裹之下愈发明亮的灵珠。 “你”穿心的疼痛感让莱特长老的慈祥面容也变得狰狞可怖,他目眦尽裂,因为痛楚,更因为难以置信。 “你和你母亲一点也不像。“ 眼神逐渐涣散,光泽慢慢隐退,再也无力张开的眼睑缓缓下垂,莱特长老的身体完全躺倒在地板上,无声无息,是闭幕也是终结。 “噗”化为狐爪的右手猛地拔出,血花四溅,温热的血溅在格兰瑟精雕玉琢的脸上,染红了他淡薄的双唇上。粉舌一卷,双唇上的血珠逃脱了变成血雾的命途,被格兰瑟侵吞入肚。 格兰瑟唇角上扬,眼波潋滟,温柔得让人看不到竖瞳的狠戾。 ”桑塔斯琪。“他念道,高阶治愈术咒语之下莱特长老黑洞洞的伤口处金光流转,森森白骨被新生的皮肉遮盖,肉眼可见地修复直至完整。 要不是空气中浓烈刺鼻的血腥味,要不是诡异的象牙白光辉,在灵珠的洗涤之下,一切祥和得宛如不像是个凶杀场景。 除了莱特长老完好外表底下被捏碎的心脏 格兰瑟向后退了两步,笑意的弧度丝毫不变,似是深情的呢喃似是恶意的嘲讽。 “我的母亲啊,”他低头看向毫无气息的莱特长老,笑意更甚,“真是个贱人”。 不折不扣的贱人,只有贱人才会被魔兽勾引,只有贱人才会与魔兽交合,甚至甚至生下怪物般的我。 贱就算了,还愚蠢。 离奇失踪开什么玩笑怕是被火烧死的吧 真是愚蠢至极。 我怎么可能像她那么愚蠢 “呵呵”轻薄的笑声被空气掩盖,灵珠消失不见,四周安静地出奇。 于是,格兰瑟伸出化为尖利狐爪的右手,狠狠地,狠狠地刺向自己的腹部。 血花四溅,滚烫猩红的血珠甚至打在了冰冷且僵硬的莱特长老身上。 一切归位,疼痛至极的格兰瑟露出满足的笑,然后下一秒,他的面容戏剧化般地定格于惊恐,在疼痛之中彻底闭上了双眼。 奥斯顿还处在震惊与自我怀疑之中,他眼前的幻境一点一点地从各个角落裂开了细密的口。枯木、鸟雀、迷雾甚至是面前两个互许终身的人,宛如被幻境剥离,如同镜花水月般,最终皆化为了碎片。 很不对劲,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多重幻境 然后一股铺天盖地的威压袭来,奥斯顿感到心脏绞痛,嘴角渗血,双腿忍不住膝伏,那是那是对实力的绝对臣服 “伽城之战”幻境被破,新的场景逐渐明晰。 巍峨大气的宫殿,角楼高耸,方形塔楼位于四隅,中轴线上的门廊和大厅高高隆起,形成高低错落的天际线。 这不是这不是莱尼姆宫吗 一模一样,就连大门口的雕像,就连栏杆上的花纹都一模一样。 不对,不对,这不是幻境。 幻境怎么会有这么强的威压 在大门口处艰难维持着站立的奥斯顿以狼狈的姿态缓缓向前移动,直到手能够搭在精美的铁艺大门上。 手搭上去的瞬间,他感觉到浓厚且霸道的暗魔法元素在翻滚。 难道是难道是这不可能 “达米路缇希斯“奥斯顿大喊,只见他身后出现一个巨大的翻滚着粘稠暗元素的圆盘。 圆盘高悬,飞速旋转,无数暗紫色的火花宛如流星般砸在面前的宫殿上。 宫殿纹丝不动,甚至连一丝撞击的声音都没传出。被暗火侵袭的莱尼姆宫如同一汪平静的湖水,威力强大的暗火就像是雨水打在它身上,顷刻之间便被吸纳化为己用,最终归为初始的平静。 这是,这是领域啊 领域只有法神级别的法师才能创造的绝对空间。 空间之间所有的一切都由法师本人能掌控的魔法元素缔造,而能建造出这样精细庞大的宫殿,这是得有多么惊人的魔法控制力。 难怪,难怪会感觉到威压。这才是绝对的实力压制啊 但是是谁 目前暗之国内到法神级别的法师不超过五个,谁会创造领域还恰巧被自己误入 难道是父亲大人不可能啊 况且这么强大的领域,暗之国真的存在这样的法神吗 茫然之间,奥斯顿感觉到手上抓着的铁艺大门有开启的趋势 奥斯顿抬头一看,一门之隔的地方凭空出现一个男子,他头戴孔雀翎制作的圆帽,丝制的衣服华美异常,手戴着纯白色的手套,手套的正中央绣着同阿萨斯家族族徽形状一致的暗紫色花纹。 然后,奥斯顿听到那个黑发紫眸的男子以一种睥睨天下的语气对自己说道。 “吾乃,阿萨斯。” 感觉到了写作倦怠期,哎 我歇几天吧 不喜欢哪个男主和我说啊 贼想写死几个完结算了渣男抽烟脸 尤其是格兰瑟 卡死我了 接下来出场的一个男主背景也很复杂 什么时候才能到最后一个男主出来啊啊啊啊疯狂挠头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五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五章 在威弗列德侍官和莱特长老私人骑士团的护送下,安娜经历了沉闷且颠簸的三天旅程,顺利到达了石之国的边境。 城门高耸巍峨,大概有五层的高度。每一层都有严密的骑士把手,还有衣着奇特的法师。 安娜回头看了一眼把自己送到连声招呼都不打一声转身就离开的马车,萧索之情涌上心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踌躇了一会,安娜走向离自己最近的守城骑士,甜甜地笑道:“骑士先生“ ”进城请到驻城窗口登记。“还没等她说完,就收到了干脆利落的回答。 难道所有骑士都是这一个德行的吗包括格兰瑟变态手底下那个叫阿尔杰的骑士 想到格兰瑟,安娜的脸色顿时不好了。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平息前几日的憋屈,安娜接着问道:”那请问“ 盔甲摩擦声剧烈,吓得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然后她看到骑士裹着铁甲的手指向了不远处一个黑洞洞的窗口。 窗口这么小也就算了,乌漆麻黑都和城墙壁融为一体了,鬼才能看到。 不管怎样,安娜还是踏着蜜汁兴奋的小碎步走到了驻城窗口,然后她发现这个窗口竟然比她的头还高那么一点 为什么一个小小的窗口修的这么不人性化 安娜踮起脚尖,双手扒在窗口上,艰难地递上了装着大陆通章的木匣子。 她看到从黑洞洞的窗口伸出了一只粗糙的大手,然后是一声粗犷的询问:“长期还是短期” “啊”安娜疑惑。 窗口内的声音似乎很不耐烦:“我问,在石之国内是长期居住还是短期居住” “哦哦,短期。”见个国主,预个言,再盖个章,应该不要多久的吧.. “短期期限为二十一天,超过二十一天需要到克拉斯城的普拉瓦达院领取幕石改为长期。“ ”哦哦”安娜应声点头。 “是否需要传送阵” 还有传送阵这么方便的吗 “要的要的,请问能否传送到国主大人的宫殿” 窗口内传出几声杠铃般的笑:“宫殿可不行,但国主大人居住的艾德纳瑞宫就在克拉斯城,你可以选择传送到克拉斯城。而且要是见国主大人的话最好还是选择长期,二十一天没准不够“ 安娜再迟钝也听出了笑声之中的嘲讽,羞红脸回道:”谢谢先生的提醒,那我就改成长期的。请问传送阵“ 那只粗糙的手伸出,递给安娜一块小巧的正方形石头。石头呈现出一种灰质透明的色泽,煞是好看。 大手并未收回,安娜听窗口里的人说道:“这是幕石,离开国境时要求收回,平常要随身携带。幕石亮时无论做什么事必须选择耐心倾听里面的声音,同时幕石也会接收到你的声音,我建议你在收听时最好不要有奇怪的言论,尤其是诋毁国主大人的。“ “好,提醒到此结束。传送阵五金。” 还沉浸在神奇幕石介绍里的安娜从储物戒里掏出了钱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安娜可算是个小富婆。 她依言递上了五个金币,不等她有所反应,以她站立的地方为中心,地面上亮起了熟悉眩目的蓝色纹路。 这传送阵建的可真方便啊 顺利抵达克拉斯城的安娜略有些兴奋,而且这个传送阵可以说是超级无敌人性化了直接传送到一家旅店面前 二话不说,安娜踏进旅店,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幅超大的招贴画,画上是一个唇红齿白的稚嫩少年,身披极为华丽的红色长袍,头戴数十颗红宝石镶嵌着的王冠,手上拿着金黄的权杖,满脸威严地注视着前方,就像是在注视着进门的安娜。 可是,这一脸的威严配上稚嫩的面容,反而有一种反差萌式的可爱 掠过这幅招贴画,安娜朝衣着整齐笔挺的侍者问道:“先生我想要住店。“ 侍者面无表情,近乎机械地回道:”请问小姐是要多大的房间“ ”单人间,谢谢。“ .请随我来。. 安娜跟随着侍者穿过一个隔断门,发现内部是一个天井式的建筑。四周一圈全是房间,中间露天,所有房间门上都贴着进门时如出一辙的少年画像。 “小姐,请往这里走。” 走到一间房间前,侍者递给安娜一把钥匙,说道:“每日十金,暮时收取,外出置于桌上。” 安娜点头,接过钥匙打开房门,看到的又是那幅少年画像。 这虽然这个少年长得很可爱,但是这么高的出现频率很讨人嫌的好吧 而且挂个人像在屋内总感觉怪怪的,尤其是少年注视的目光,总感觉是在盯着自己 于是,安娜朝缓缓远去的侍者喊道:“请问,能把这个画放下来吗” 侍者转身,语气毫无波动:“很抱歉,小姐,不能。” “那这个画像上画的是谁啊”安娜疑惑,难不成是招财童子那类性质的 “这是我们石之国的国主尤金殿下。“ 哇竟然是国主这也太过年轻了吧成年了吗 安娜关上房门,仔细打量那幅画像,发现画像的右下角好像有凸起的字体,凑近一看,是罗马数字写下的两百七十三。什么意思是指第两百七十三任国主的意思吗冷不盯的抬头,正对上画像上少年的视线,这注视着的感觉让安娜感觉浑身不太自在。 哎,难道真的不能把这画拆掉吗 “圣子大人您醒了” 格兰瑟睁开眼,正对上格力桑长老那满是褶皱的面容。环顾四周,站着一大堆人,起码长老团里的成员都在。 当然,除了莱特长老。 “格力桑长老”格兰瑟虚弱地说道,“莱特莱特长老现在怎么样了“ 格力桑很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天东殿内发生的事真的是让整个圣殿的人都措手不及。偌大的东殿内,身为上任圣子的莱特长老横躺在地面上,胸口的布料破裂,一看就是被什么利物穿透了胸口。虽然身上看上去没有伤口,但是满地的血,还有浑身僵硬、毫无气息,已经说明了莱特的死亡。 而圣子大人,腹部重创,倒在血泼之中,身上残留的圣光力同呼吸一样微弱。 圣子大人和莱特长老关系极为亲密,格力桑可以说,自己家里两个儿子和自己的关系都没到那种程度。而且,圣子一向仁爱,温柔到愿意把所有过错揽到自己身上默默承受。哎,这个孩子啊,要是知道了莱特的死亡该是多么自责啊 “咳咳”格兰瑟饱含痛楚地说道,“格力桑长老,我重伤后用了桑塔斯琪莱特莱特长老“ 难怪难怪那日感受到圣子大人的圣光力枯竭。 竟然忍受着重伤还要运转高阶治愈术。 看格兰瑟痛苦到精致柔和的脸上滚落下豆大的汗珠,格力桑不禁打断他的话:”圣子大人,我认为您先告诉我们是谁伤了你们最好。“ ”咳是魔兽之渊的力量“ 这句话宛如惊雷,屋内顿时炸成一团。 “什么魔兽之渊” “难道结界松动了“ ”魔兽魔兽又要暴动了吗“ “好了好了,别吵了。“内心同样震荡的格力桑看到在嘈杂中愈发痛苦的格兰瑟终是忍不住扯着嗓子喊道,”圣子大人要养伤,你们安静点“ ”各位长老,这件事我们容后再议。“格兰瑟柔和声音却奇异地透着威严,”格力桑长老,您现在能否告诉我莱特长老” 格力桑无奈地叹了口气:“莱特莱特他的心脏被捏碎了“ 心脏被捏碎就意味着瞬间的死亡,这样的伤势光是高阶治愈术可救不回来。 “什么”格兰瑟猛地坐起身,突然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让他只能躺在床上痛苦地喘息,“我我可以用圣术“ 圣术,唯有圣子才能使用的起死回生之术。 使用完之后,圣子自身的圣光力会呈现倒退的趋势,这也就意味再也无法担任天才般存在的圣子了。 格力桑觉得自己在顷刻间苍老了很多岁,这么好的孩子为什么要让他经受这些 格兰瑟是被莱特从福信院挑选回来的,福信院,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但是格兰瑟却始终怀着一颗仁爱之心,心怀感恩地面对这个世界,面对所有人,简直就是真正的光明神降世。 想起平日格兰瑟面对莱特那孺慕的眼神,自幼被抛弃的格兰瑟是把莱特当成父亲般的存在了吧 但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温柔对待世界,世界不一定温柔以对。 格力桑用一种揉杂了爱怜与痛楚的语气说道:“孩子,你知道的,圣术可不能随意使用更何况,现在已经过了圣术能奏效的时间了” “是啊现在已经过了三日了“ “圣子大人目前身体虚弱,圣光力枯竭,圣术没准也会受到影响“ ”对啊圣子大人还需保重身体“ 屋内又乱作一团。 格力桑不忍地低头看下躺在床上的格兰瑟,只见那个以往风光霁月的少年双眼无神,透明的泪水从一贯柔软的金眸内缓缓流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尤带抽泣地说道:“多谢各位长老关心,我知道了。” 屋内静默了,格力桑发誓,这样的场景,绝对不止自己一人为之动容 格力桑无视以往的尊卑,爱怜地抚了抚少年的头:”你好好养伤,之后还要商议魔兽之渊的事。“ 一屋子的人就这样离开了。 谁也没有看到床上的格兰瑟泪眼婆娑之下上扬的嘴角。 想通了石之国的设定 然后友情提示一波 尤金不是下一任男主12岁真的太小了 格兰瑟是真的坏 天生的 大家不喜欢他我就写死好了 毕竟他本来就是我想写死的人 格兰瑟:就算是死我也能成为安娜心目中最深刻的存在 安娜:你可拉倒吧简直就是心理阴影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六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六章 翌日清晨,安娜对着窗户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撇了一眼房间正中央的少年画像,想起自己昨晚半夜口渴爬起来喝点水,猛得一抬头就正对上画像上少年的视线。 深夜、红袍、少年还有注视,吓得安娜后半夜都没怎么睡好,躺在床上哪怕是背对着外侧还是觉得有人在凝视着自己。 打开窗户透透气,发现街道上有好似在巡逻的骑士。 他们着铠甲、挎宝剑、左手操盾御马、右手持握长矛,威风凛凛极了。 不过他们并没有带骑士特有的头盔。 而且奇特的是他们四处张望打量,好似在透过窗户伺察屋内的情景。 这是要抓什么潜逃的罪犯吗 这时,摆在桌上的幕石闪了一下,原本的灰质透明呈现出灰湖绿的色泽。 “幕石亮时无论做什么事必须选择耐心倾听里面的声音,同时幕石也会接收到你的声音。”安娜想起了驻城窗口大叔的提醒。 “好,那就听听看吧。”安娜拉开凳子坐下,紧紧盯着这块神奇的石头。 闪了一下后,幕石就一直保持着灰湖绿的晶亮,煞是好看。 “今日是第两百七十三任国主尤金殿下主持的第四十三期朝会” 新闻联播式的柔和女声,安娜难以置信极了,天呐,魔法世界这么高级的吗 听了一会,安娜觉得内容的确很新闻联播,内容主要是什么恭喜XXX法师大人突破了XXX级别,祝贺XXX法师大人发明了XXX术,XXX国家来访达成了XXX重要共识后面还有一些安娜所熟知的农业方面的,不过都是些没听过的作物 而出场的最多的是那个尤金殿下,一轮到播报什么喜讯,开头都是在尤金殿下的带领下,不过好像从头到尾都是喜讯来着 听久了实在是有点腻味,安娜起身仔细瞧那个害自己没睡好的少年人像。 尤金殿下,尤金殿下,真的是过分年轻了啊 仔细瞧瞧,发现这个稚嫩少年就算是装作一副威严的样子,面颊上还是能隐隐看到两个酒窝的轮廓,这要是真笑起来,绝对招人疼啊 “小国主可真是可爱”安娜不由感慨。 “可是这画怎么拆啊”安娜嘀咕,可爱倒是可爱,但是睡眠最重要 她沿着边小心翼翼地往上扒,画像纹丝不动,又不敢太用力,怕把旅店的画搞坏了还得赔偿。 这时幕石里还在播报的柔和女声直接被打断,换上了威严的男声,突兀的转变惊住了尤在折腾画像的安娜。 “普拉瓦达骑士三队,克拉斯旅店二十三室,言语调戏国主大人,并妄图破坏国主大人肖像“ 诶什么玩意 克拉斯旅店二十三室,不就是自己住的这个吗 安娜发誓,那什么四十三期朝会这天绝对是她这两辈子以来最丢人的一天 听到威严男声还在呆愣着思考自己什么时候调戏石之国国主了,就被破门而入的骑士强迫地戴上了黑色头套,然后被粗暴地架起,直接拖走了 被拖走的这一路上,安娜内心是一种生无可恋式的复杂。 还没开始旅游就被抓进局子里面喝茶 重点在于自己干了啥伤天害理的啊 这叫尤金的国主年纪轻轻就这么玻璃心真的好吗 好歹等我把画拆了再拖走也不迟的 尽管内心波涛汹涌,但是躲在黑色头套里的安娜啥都不想说,甚至还为戴上了头套别人认不出来自己感到一丝庆幸。 头套被粗鲁的摘掉,架着的身体也被放下,安娜忍不住揉了揉酸痛的臂膀,发现面前是一个庞大的金字塔式的建筑,白色的墙壁晶晶发亮,一层接着一层上升,一直升到高空。在这样的建筑物面前,一无所知的安娜却奇异地感到恐惧。 因为它,连一扇窗户也没有。 它站在那里,宛如能吞噬万物的黑洞。 安娜被硬生生地推了进去,一进门迎面又是那幅少年画像,但不同的是少年画像底下是一行用灰湖绿宝石雕出来的”普拉瓦达院“的字迹,尽管里面幽暗,宝石依旧散发着夺目的光芒,连同照亮了上面的那幅在安娜看来已经是面目可憎的画像。 安娜被骑士带入了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内,没有窗户,只有一张桌子,两张椅子,还有桌上点亮的八角蜡烛。 蜡烛的光照亮了坐在椅子上人的面容,是一个青年,衣着得体而严谨,就连发丝都是都是平顺地朝着一个方面。 他抬手,示意安娜坐下。 气氛沉闷得令人窒息。 “这里是普拉瓦达院。您的身份“ 青年的声音冰冷而机械,一字一句标准得宛如预先设置好的程序。 ”我是暗之国凯瑟琳家族嫡系后代安娜凯瑟琳,此次来石之国是为了“ 还没等安娜说完,安娜就被青年冷冰冰地打断:“小姐,您犯了艾德纳瑞守则第二十二条和第一百七十三条,总计缴纳一百金罚款。您的身份还需确认,档案上并未记载凯瑟琳家族,如果查实你撒谎,还要加上违反了艾德纳瑞守则第五十五条,缴纳罚款再加五十金。” “啊”对于小富婆安娜来说,罚钱其实倒还是小事,就是凯瑟琳家族没落到连人家档案上都没有 “那阿萨斯家族呢”安娜决定再试一试,怕对方不信她从储物戒中掏出了阿萨斯家族的族徽递了上去,”我是阿萨斯家族少爷奥斯顿阿萨斯的未婚妻。” 青年闻言,只是点了点头:“欢迎暗法师大人的到来。您是初次违反条例,罚款可以减半,总计五十金。” 这听艾琳的话带上阿萨斯家族的族徽果然没错 安娜依言递上五十金,虽然五十金对那依旧鼓囊囊的钱袋不算什么,但还是超级心痛 感觉青年好像是政府官员的那种,安娜厚着脸皮问道:“请问,您知道如何约见到国主大人吗” 接过金币在本子上不知道写些什么的青年斜睨了安娜一眼,说道:“国务约见有专门的国务通道,私人约见需要在普拉瓦达院提交申请。” 普拉瓦达院不就是这里吗 ”那请问,现在可以办理申请吗” “可以的。” 然后青年面部肉眼可见地柔和了下来,如沐春风般的递给安娜纸和笔:“暗法师大人,您需要在这里填写理由。” 这区别对待啊。 安娜接过纸笔,刷刷地写道:“凯瑟琳家族嫡系后代使命为石之国预言。” 写完,安娜还了回去,问道:“然后,请问我怎么回去” “您的申请递交后,通过后会由幕石传送消息。回去的话普拉瓦达院门口有传送阵,支付五金即可。” 安娜点了点头,说了句“谢谢”转身离开,听到身后传来青年的声音:“祝暗法师大人石之国之行愉快。” 愉快 那可愉快不起来。 这个石之国给人以一种诡异的沉闷压抑之感,让自己怎么都喜欢不起来,只想赶紧完事离开。 掐指一算,距离肉还有两三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七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七章 接下来的几天安娜本本分分地等幕石的回信,除了外出为自己添置了一身稍微华丽正式一点的礼服,剩下的时间她就待在克拉斯旅店内哪也没去。 要不是家族礼服被格兰瑟那个变态用刀划破,她甚至连门都不想出。 又是一个下午,百无聊赖的安娜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骑士队每隔一小时的定时巡逻,时不时喝上几口冲泡好的密特。 这几天内安娜看到过至少三次有人获得同上次的自己一样的待遇。戴着黑色的头套,被高大的骑士强行拖走,尽管这几天并没有第四十四期朝会。 除了幕石,还有什么在监视着人们的行为呢 这个国家,真的是病态。 灌输与监听的幕石,巡逻的骑士,随处可见的画像,这种密集的被监视着被洗脑着的感觉,简直令人窒息。 但这种窒息感是不是自己一个人才有安娜不得而知。 端起冲泡好的密特,闻着甜蜜的馨香,安娜觉得心理好受了点。 猛的,摆放在桌上的幕石闪烁着湖绿色的光芒,里面传来了柔和的女声:“安娜凯瑟琳小姐,您的私人约见成功升级为紧急程度为三级的国务约见。七日之内会有专门的侍官接您前往艾德纳瑞宫。“ 这么快 竟然是国务约见,这么这么高端的吗 是不是得再穿得隆重一点 宅属性被重新激活的安娜并没有选择再去购买新的礼服。 如今已正值初冬,天气微寒。添置好的礼服不同于短命的家族礼服有挺阔的裙摆。它是长至脚踝的紧身长衣,两袖长而窄,外面套着一件宽松的长袍,袖短于长衣。长衣领口较宽大,领口衣袖衣缝有很多繁杂的花纹装饰镶边。最后再披上圆形斗篷,系于胸前,朴素是朴素了点,但是极为保暖。 第七日的下午,侍官应幕石所言来敲门,领着安娜前往艾德纳瑞宫。 明明艾德纳瑞宫就在普拉瓦达院附近,为什么不用传送阵,而是用马车 在路上颠簸了起码一个小时,安娜竭力保持着淑女模样的端正坐姿。国务约见绝对不能失礼 好不容易到了之后,安娜本来以为高大的宫门上没准会贴上一副大大的尤金画像,没想到这个小国主并没有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宫殿高达三米的木质大门上面是乍看挺奇怪的图案,一个标着“艾德纳瑞”的圆盘下面延伸出十片羽翼,每片羽翼上内容都不一样,分别是“至高冠冕”、“慧”、“智”、“爱”、“大能”、“美”、“永恒”、“荣光”、“基盘”及”王国“。 听上去和造物主似的 艾德纳瑞宫一如想象中恢弘。一眼望去,它由宫前大花园、宫殿和放射形大道三部分组成。结构规整,形体对称,轴形东西向。 侍官领着安娜到了主楼二层东北角与北翼连接处的一个大厅,大厅内装潢极其豪华,内壁悬挂着眼花缭乱的壁毯、油画、雕刻等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艺术品。巨大的穗状水晶吊灯高悬,光影效果恰到好处。 “请安娜小姐稍等片刻,国主大人随后就到。” 安娜点头应允,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静待小国主的到来。 “安娜小姐。”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安娜侧头看向大门口,只见正中央的少年一袭红袍,容貌稚嫩,眉眼如画像上一样精致,但安娜觉得他就如他的声音一样,没有丝毫少年特有的明媚。他满脸威严,不显滑稽反觉冰冷。 这就是石之国的国主,安娜告诉自己。 “尤金殿下。”安娜起身,身体微屈,全了礼数。 尤金点头,解开红袍的系带,一旁的侍官立马接住红袍的下摆,毫无声息地整齐叠放,捧于双臂之间。他坐下,注视着安娜,开口的却是一旁的另一侍官:“第一百八十七任国主曾接待过凯瑟琳家族的预言女巫,六百二十一年后再次迎来凯瑟琳家族的预言女巫是我们石之国的荣幸。” 安娜刚要为这似是而非的客套话答谢,尤金说道:“安娜小姐,我很好奇,预言的结果是固定的吗,以及您能预言到什么程度呢” 安娜愣住了,这些问题她的确没有深刻地想过。 从初穿来兰斯大陆知道自己拥有预言技能的惊讶,到后来,人际关系简单的凯瑟琳家族中根本没什么机会用到预言,平常因为代价的缘故,家族成员也很少会使用。所以,预言对于她来说只是代表着凯瑟琳家族,而对于安娜自身,形如鸡肋。 原本的生活足够平静,足够美满,为什么要去考虑未来呢 听到这个问题,安娜只能讪讪地回道:“很抱歉,尤金殿下,我可能不能确切地回答这些问题。但我想预言之中所发生的事都是可以更改的,不然也就不会有预言这回事了。至于预言到什么程度,这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事。” ”这很奇怪,安娜小姐,任何魔法属性,哪怕是先天继承父辈魔法控制力,倘若没有后天的努力,再得天独厚的条件都是空谈。您的预言是属于什么魔法属性呢我如何知道您预言的正确与否呢我需要的是确切的可以掌控的结果,您能理解我的吧“ ”我”安娜窘迫极了,但是片刻她调整了一个更端正的坐姿:”尤金殿下,您说的那些问题我的确没有考虑过,可是预言本身的存在以及预言后的代价都意味着预言是上帝认可的存在。我无法用大量的实例去验证我预言正确的概率,为每个国家预言只是我身为凯瑟琳家族嫡系后代的职责,我将预言结果传达与您,信与否取决于尤金殿下您自己不是吗况且,您将与我的约见提升为国务约见,我想您也是想知道预言结果的吧” 面前的尤金点了点头,面上毫无波动:“我暂且认可您的说法,请您开始吧。” 刚刚还稍显咄咄逼人的安娜此刻却扭捏了起来:“嗯尤金殿下,因为预言会有一些未知的代价,嗯所以等会我有什么奇怪的举动请您见谅。“ ”我讨厌未知。”尤金的双眼有一瞬间充斥着嫌弃。 安娜没有回应,她已经闭上双眼,脑海之中填充的都是“石之国”三个字。 心无旁骛的,逐渐逐渐,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好似被剥离。 灵魂飘至艾德纳瑞宫上空,俯瞰着宫殿的全貌,她看到艾德纳瑞宫放射性大道上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如同不远处玉带似的的人工河上的粼粼波光。人群一致地朝一个方向张望,那个在人潮中极为突兀的高台。 灵魂下坠,掉落在高台的正前方。只见一个浅亚麻发色的少年身披后摆拖地的祭被,跪于高台之上,头低垂,看不见面容。一旁有一位头戴高约三十公分饰以五色宝石高冠的中年男人,那高冠后有两条飘带,在风中风扬。 男人从一张用红色天鹅绒铺垫的托盘中拿出极其华丽的王冠,那个王冠骨架由黄金打造,外部用红色的天鹅绒装饰,露在天鹅绒外的黄金骨架之上,镶嵌着数百颗体积相同的五色宝石。王冠前方,宝石呈现规整的十字架形容。王冠的顶端,则镶嵌着比之前更大却闪耀的白色钻石。 他托举着王冠,缓缓走到跪着着的少年面前,语气恭敬:“慧、智、爱、大能、美、永恒、荣光、基盘、王国,艾德纳瑞的至高冠冕赐予石之国第两百七十四任国主佐伊殿下。“ 少年双手举过头顶,捧过王冠,将王冠戴于头顶,直到王冠顶部最为硕大的宝石正对着巍峨的艾德纳瑞宫殿的中轴线。 他缓缓抬起了头 安娜看到的却是接见大厅内巨大的穗状水晶吊灯。 她恍过神来,看到对面的尤金右手支着下颔注视着自己。 “尤金殿下,我预言到石之国第两百七十四任国主是一位叫佐伊的少年。” 尤金支下颔的姿势并未改变,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嘲讽且凉薄的笑:“安娜小姐,石之国的人名全都由普拉瓦达院授予。佐伊这个名字,并没有听说呢“ ”一个国家的人名您如何确定没有叫佐伊的呢“安娜反问。 回答她的是一旁的侍官:”安娜小姐,石之国婴儿诞生普拉瓦达院会通过幕石专门为婴儿赐名,赐名规则有相应的条例。“ 尤金放开支下颔的右手,端正了坐姿,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隐隐能瞧见双颊处酒窝的轮廓。好似为了肯定侍官的说法,他说道:”安娜小姐,你知道的,我不喜欢未知。” 他起身,朝安娜摆了摆手,语气有些许玩笑似的恶劣:“盖章等会会有专门的侍官,我也要去打听打听这未知的佐伊了,我的王位继承人不听话可不好。” 安娜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难道预言真的会出错吗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八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八章 预言真的会出错吗 返程路上的安娜寻思着这个问题,可是这明明是个伪命题啊。 得知预言结果身为国主的尤金如果进行干预,蝴蝶效应之下未来更改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预言的正确与否只有处于过去某个点的未来才能验证,哪怕是现在这个时间点也会因为微小的变化产生天差地别的变化。 寻思着寻思着安娜觉得头痛极了,反正任务已经完成了,其他事都与自己无关了。 可是尤金这个国主的确是丧心病狂啊,因为不喜欢未知,所以要去掌控所有事情,这样治理之下的石之国难怪死气沉沉 安娜环顾四周,行走的、静立的、交谈的、沉默的,他们会觉得自己所处的国家很不对劲吗,还是他们已经麻木,甚至在既定规则之下产生了恍惚的幸福感 她摇了摇头,这些事情到底还是与自己无关啊 而且自己也无力改变,不是吗 到达克拉斯旅店,已经日暮时分,夕阳焰红如火,光怪陆离,缓缓地被黑暗侵吞。 安娜决定明天上午就启程离开,这个石之国,实在是喜欢不起来啊 回忆了一遍今天下午在接见大厅发生的事,小国主最后似是而非的恶劣笑容实在是让安娜在意,而且那个叫佐伊的少年会有怎样的命运呢 他会被尤金插手修改命运吗 他会死吗 想到这里,铺天盖地的愧疚感涌上心头,哪怕不会死,私自改名也会受到相应惩罚的吧 这时,有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安娜安娜”谁在喊自己石之国内谁还认识自己啊而且这声音很耳熟啊 “安娜,我是奥斯顿“奥斯顿他怎么会来石之国 作为一个没有什么攻击能力只会预言的弱鸡女巫,尤其是经历了变态格兰瑟之后,安娜警戒心更高了。 况且奥斯顿从来不喊自己安娜,都是叫凯瑟琳的 外面的人好似听到了安娜的心声,“咚咚咚”的恼人敲门声停了,是略带委屈的呼喊:“安娜,我真的是奥斯顿我是你未婚夫啊我还是你成人仪式的执行者呢你忘记了吗你忘记那个晚上了吗” 预感到门外的人越说越要把那个晚上描述得更详细来应证自己的身份,安娜羞愤地打开房门,就被抱了个满怀。 “安娜”略带颤音的呜咽,手臂间的力道越来越大。 “奥斯顿,你怎么来石之国了你怎么了呀“在安娜心目里,奥斯顿就是作为结婚对象的存在,同时也仅仅象征着婚姻。成人仪式的魔法效力约束,再加上奥斯顿本身也并不让人讨厌,除了莫名其妙老喊自己凯瑟琳,其他都是能接受的。毕竟自己也没奢求爱情不是吗婚后生活是互生情愫还是相敬如宾亦或是形同陌路,自己也都能接受。安娜也总想着能够赶紧完成任务回老家嫁人,平稳生活 她以为奥斯顿也是这么想的,没想到一见面就是竟然是这么奇怪的模样 但为什么奥斯顿会出现在这啊不是说法师都是很少出国的吗而且忽然换了称谓总感觉怪怪的 “安娜对不起”紧紧拢着安娜的奥斯顿把头埋进了安娜纤细的脖颈之间,喷发出的温热气息还有语气之间的颤抖让安娜不仅是身体还是内心都柔软了下来,让她不忍推拒这个怀抱。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难道是做了什么愧对自己的事情比如说找到真爱赶走炮灰未婚妻之类的 安娜毫无保留的包容让奥斯顿心中愈发愧疚,那日 “你是叫奥斯顿”黑发紫眸的阿萨斯拥有着天生的不羁与桀骜,就连疑问都是掷地有声的坚定。 “我一直在你的体内。”他说道。 奥斯顿抓着门柱的手微微泛白,这是来自领域的威压,也是难以置信。 “我沉睡了很久,在很多人的身体里,你不是第一个,但你会是最后一个。”阿萨斯摘掉头顶的圆帽,置于左臂,露出松散却不杂乱的头发。 他向前走了几步,搀扶起狼狈的奥斯顿,在奥斯顿的沉默之中,他接着说道:“我感受到了凯瑟琳的气息。” 凯瑟琳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但是为什么 奥斯顿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血腥味满腔的喉咙口火辣辣的疼,他想起之前被自己刻意忘记的一些事,那种粘稠成浆的占有欲,那些莫名其妙的浓烈爱意,还有逼迫式的 那些到底是什么 那个人真的是自己吗 “是安娜吗”奥斯顿似是认命地问道。 阿萨斯笑了,笑容就如领域内缔造出的太阳一样刺眼:“那个被凯瑟琳选中的小女巫你不是清楚的吗” 清楚清楚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奥斯顿很混乱,他感觉自己和安娜就像是被尊敬的先辈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棋子,用奇特的爱情捆绑,而自己还沉湎其间,以为触到了天堂。 呵,好一出现实的幻境,只不过这幻境不会绞杀生命,但会绞杀意志。 “你不用紧张,你不会是阿萨斯,她也不会是凯瑟琳。”有暗紫色的魔法元素在两人的接触面间升腾,强烈的威压消失了。 “的确,你们的爱情不纯粹。但是你问问你自己,你喜欢她吗不是爱,就是喜欢,纯粹的喜欢,一想起她心情就变好的喜欢。“阿萨斯问道,以一种关爱后辈的诱导式口吻。 奥斯顿心头压着的山隐隐地失去了重量。 喜欢纯粹的喜欢吗 奥斯顿想起了安娜,两人的交际其实出乎意料的少,更多的时间反而是在床上。做爱的时候,她的推拒却好似邀请,她的抗议却好似娇嗔,她会让自己心潮澎拜,她无条件地包容自己的不合理 但这些是不是因为凯瑟琳的存在呢 阿萨斯和凯瑟琳之间那天生一对的吸引力,自己都抗拒不了,安娜呢 “我不确定。”不知道出于什么,奥斯顿低垂着头期期艾艾地回道。 不确定阿萨斯笑了。 “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阿萨斯无奈地说道,“但是我得接我的凯瑟琳回家。” 我还是打算按照原来的大纲写,主要是前面埋了很多暗线不是说消就消的,要修也要大修 我一开始就打算写小萌文的,结果大概是因为框架定的太大啦我没看过别的西幻所以才自己构造了世界,很适合写大女主文... 因为我平常主要是看小萌文的缘故我就找爱看大女主文的闺蜜聊了一下,她告诉我的确,女主预言家的设定太高逼格了,不过也是因为我现在还在铺垫会给你们这样的错觉,其实我不告诉你们 总而言之,这本书女主得过且过的生活态度不会改变 我是打算这样的,这本书我先以小萌文形式完结了,毕竟我都写了这么多了,然后我再把双胞胎快速写完那本很短,然后第三本我已经想好了,就是大女主,西方宫廷的,我拿那本练练笔。因为其实现在让我把这本女主写的高端我实在没那么好的笔力,再加上那么多国家不是说写就能写的。之后我会把这本书重构,毕竟世界观方面还有漏洞也得修复修复,男主也得加点。按照狼人杀的玩法,预言家总得有人保护才是。 作为一个小萌新,能获得认可还是很开心的,我目前的确是处于写乐呵就好,作品不足我也有感觉,所以我也一直不好意思收费啦。 大家乐呵乐呵看吧。 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九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二十九章 “安娜,对不起” 当知道热情似火爱情背后的操控者,当知道自己信奉着的鹣鲽情深变成可笑的爱而不得,当知道奉若至宝的阿萨斯传说不过是痴心妄想的杜撰。 “凯瑟琳啊,她太执拗了。”天子骄子般的阿萨斯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似是对血腥爱情的妥协,“她并不爱我,我一直知道的,只是我” 阿萨斯沉睡了,他的欲言又止已经让奥斯顿明晰了一切。 对不起,安娜,之前的那些都并不是真实的我。 对不起,我的未婚妻,我会赔偿你一份纯粹的爱情。 “奥斯顿,你是怎么了“安娜犹疑地拍了拍紧搂着自己的人,暗示对方再拢下去自己要窒息了。 如安娜所愿,奥斯顿放开了手,他低垂着头,认错态度良好:“安娜,对不起,我之前我之前是受人操控,所以才很不绅士很不温柔我以后肯定不会了我也不会把你当成别人了。” 前面说的安娜还在想着“受人操控”是什么意思,听到最后一句安娜就算是对奥斯顿没抱什么感情但还是免不了膈应:“你是把我当成凯瑟琳了吗凯瑟琳是谁” 安娜觉得自己宛如是高高在上的正妻在教诲出轨犯了错的丈夫,但相反这位丈夫并没有支支吾吾地试图掩盖金屋藏娇的情人,而是表情略有些奇怪地说道:“就是凯瑟琳家族始祖凯瑟琳啊。” 安娜“呵”地一笑,冷嘲热讽道:“那难不成你把自个当成阿萨斯啦” 没想到奥斯顿挠了挠脑袋,很是无辜地回道:“是啊。” 安娜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她甚至觉得自己这个未婚夫脑子不太好,于是她问道:“你说自己受人操控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奥斯顿不想让安娜知道自己体内沉睡着阿萨斯的灵魂,他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比阿萨斯实力更为强大的存在,所以他欲盖弥彰地回道:“嗯也不算受人操控就是受坏人教唆嗯我有个同桌叫威利对,就是他,他告诉我女孩子喜欢霸道刺激点的我也不懂这些,我就听了他的话。” 安娜很是怀疑奥斯顿的回答,她紧紧盯着他,发现奥斯顿眼神游移,耳根染红,有种奇异的萌感,质问的话语忽然说不出口。 “那你来石之国是”安娜把人领进屋内,给他倒上一杯温热的密特。 奥斯顿端起杯子喝上一口,眉头一皱,嘟囔了一句:“这是什么,味道怪怪的。”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撇了眼安娜,喝上一口,脸上挂着讨好似的笑:“父亲大人让我拜访石之国,正好我也想来见你,嗯和你培养培养感情。” 安娜夺过奥斯顿手里的杯子,把密特倒掉换上清茶重新递过去,略有些烦恼地说道:“那你什么时候正式拜访啊我本来打算今晚就启程去木之国的。“ “我也不确定”喝上清茶,长途跋涉之下略有些疲劳的奥斯顿忍不住喟叹了一声,“我今天刚到石之国就来找你了。” 奥斯顿毫不掩饰的话语让安娜有一刻觉得没准这段婚姻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她放柔了嗓子,说道:“那我们一起在石之国内逛逛吧,很多地方我都没有去过呢。” 并不是很多地方没有去过,而是除了艾德纳瑞宫、普拉瓦达院她压根就没出过门。一来是因为安娜不喜欢石之国压抑的气氛,二来是她真的宅 “好啊。我听说石之国的石海很是有名。”奥斯顿真诚地提着建议。 安娜瞧见奥斯顿很是自来熟地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沿途瞥见尤金画像愣了一下,随后只见那幅画像被某种暗紫色的物质缓缓腐蚀,化成了灰烬。 “那是石之国国主的画像,你你这样会被抓走的。”安娜拉住奥斯顿,担忧地说道。 原本画像的地方只剩下粘贴的印子,奥斯顿满意地拍了拍安娜的头,笑就像清泉的波纹,从他那暗金色的双眸之间溢出,波及全脸:“不会的。石之国国主会理解我的。睡吧,明早我们就出发去石海。” “你不走吗”看着奥斯顿熟练地宽衣解带,这是要和自己同床共枕的节奏啦 奥斯顿长而翘的睫毛在烛光之下勾勒出扇形的阴影,语气委屈而可怜:“今天太晚了,我没有地方去。我发誓我不会做什么的。” 住在艾德纳瑞宫豪华接待室内的众位随行侍官: 艾德纳瑞宫主楼东面,中央为国主卧室。金红织锦大床和绣花天蓬,围以镀金护栏,床对面的墙壁上是一幅巨大的浮雕画。尤金坐在床沿,双腿时不时晃荡,拍击出极有节奏的韵律。 他脸上挂着恶劣的笑,配上精巧的面容,构成不令人讨厌的孩子气。 佐伊佐伊凯瑟琳这个家族有趣极了。 成为国主吗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结果。 “艾德纳西姆利斯”,尤金轻喃,浮雕画一分为二,无声无息地,就像一扇门一样,缓缓开启。逐渐一个暗沉低窄的房间显露身形,空气中游荡着的灰尘让它看上去就像一个昏暗的洞穴。 浅亚麻发色的少年坐在地上,衣衫褴褛,面容晦暗不明,唯有一对湖绿色的双眼如同上好的宝石一样泛着晶莹的光泽。 美丽而静谧,不愧是创造者最完美的作品。 尤金歪头打量了一会,漫不经心地喊道。 “佐伊。” 夜幕黑沉,如浓墨抹于天际,连星光都很少见。 初冬的夜晚,台阶早已因为寒冷生了白露,但奥斯顿却是被热醒的。 到底是小旅店的单人床,挤上两个人免不了会有肢体接触。安娜的头埋在奥斯顿的脖颈之间,柔软的小手搭在他的大腿根部,宛如喷发着热气,热得他不禁起了反应。 又热又痒,有一瞬间他觉得这种热不仅仅是在脖颈和大腿之间了,而是遍及全身 奥斯顿,你不是要给安娜纯粹的爱情吗,你怎么能那么龌龊 是我龌龊吗明明是安娜自己撩拨我的 那你为什么不能克制一下 这能克制得了吗明明都已经坦诚相见过了 坦诚相见这个词瞬间让脑海里的斗争中止,而是换上了更香艳更淫靡的画面。 不只是身体,就连体内的血液也滚烫了起来,叫嚣着叫嚣着,身下的性器更硬更烫了几分。 为什么非要把手放在大腿根部 为什么不再不再往上移一移 这个念头甫一升起,竟然再也克制不住了 奥斯顿暗金色的眸子沉了一下,低头看下埋在自己脖颈间的安娜。脖颈处细嫩的毛孔感觉到她呼吸沉稳,睡得很是香甜,所以一切只要只要她不知道就好 几乎是片刻,奥斯顿抓起安娜的手,缓缓地穿过松散的裤子,覆盖在那个挺立着的热烫物上。那柔软修长的手,明明之前还喷发着让他难以自抑的热气,此刻却像是有镇定作用的幽冷玉石,在引领之下平息着每一道沟壑的欲望,取而代之的是奥斯顿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从上至下,从下至下,乐此不疲,直到 “嗯”时刻关注着安娜状态的奥斯顿听到一声嘤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柔美的小手归置好。 “怎么了”奥斯顿体贴地询问。 安娜睡眼惺忪,从奥斯顿的脖颈之间抬起头来,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迷蒙地回道:“我梦到我抓着个香肠” 还是刚出炉的滚烫的那种。 奥斯顿脸部微僵,耳根发烫,但他喑哑着嗓子,依旧一本正经地回道:“安娜想吃香肠了吗,德比郡庄园的法兰克福香肠很是地道,你嫁过来后” 还没有等他说完,安娜用脸蹭了蹭他的肩膀,也不知道听到没有,嘤咛了一声,又闭眼睡去 奥斯顿忍不住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但愿吹一吹就会好 没想到吧我还是更新了 大年初一我竟然发高烧39度,本来还有出去浪计划的我完全被搁置了气死 只好码些字了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章 安娜是被左手不正常的滚烫和酸疼惊醒的,她没有大张旗鼓地动作,但是她闻到了空气中腥涩的栗子花香,听到了隐隐的情色粗喘 因为床的大小有限,再加上无法控制的睡姿,安娜的脸几乎是整个埋在奥斯顿的脖颈之间。 这种关键时刻,是不是不应该打扰他啊 呼吸尽可能地保持平缓,姿势不敢有所变化,左手受人牵引正干着极不正经的事情。身子宛如被分成两个部分,一半僵硬一半柔软。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恍惚之间,安娜似乎听到了从遥远的窗外传来的月色滴落之音。清辉如水,蓄成一滩夜幕。 那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左手近乎麻木,安娜甚至能感觉到不可描述的 每一道粗糙的褶皱,每一轮硬挺的形状。 每当柔软的手心裹过圆冠的顶端,奥斯顿的粗喘往往更严重几分,他总爱领着茫然的手心细致地蹭过一次再一次,然后再留恋地放开,开始从上至下的重复。而当安娜坏心地假装无意识地用指尖刮蹭那个敏感的顶端时,埋于脖颈的脸庞都能感同身受到他下颔刺激之下的紧绷,喉结艰难的滚动,还有压抑至极的含着丝丝性感的呻吟。 但是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安娜再也不想忍了,她决定尴尬而不失机智地打断这奇怪的一切。 然后 也许从头到尾尴尬的只有我自己吧,不过总算是结束了。 早就因为白天的尤金会见而疲惫至极的安娜在迷糊睡过去之前这样想着。 石海位于石之国界极北的契喀尔城,濒临石之国与木之国的交界地。石之国内各城之间都有传送阵联通,初衷是为了方便各城城主朝会的汇报工作。石之国,就像是一个规整且严密的蛛网,以艾德纳瑞宫所在的克拉斯城为中心,网罗着国境之内的一切。 大概是由于契喀尔城位于边陲的缘故,克拉斯城中通往契喀尔城的传送阵所在地很是偏僻,好在奥斯顿租赁了一辆马车。 是一辆极豪华的马车,托运的马儿浑身雪白,细腻的皮毛在晨光之下闪烁着奢侈的光泽,驾马的人是一个身穿黄金铠甲的骑士,腰间佩剑的剑柄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熠熠生辉。而车厢更是令安娜震惊,垂落下的素色羽纱肉眼可见质地极佳,嵌以银丝,更添质感。窗棂处绫绡曳,丝薄透明,却看不见车厢内的光景。 车厢之内,软塌茶几绒毯一应俱全,熏香染雾,暖茶飘香,鲜花滴露,安娜甚至不忍抬脚破坏了这用钱堆出来的精致。 “奥斯顿,这都是你准备的吗”安娜侧头,痛心疾首地问道。 “并不是,是尤金殿下准备的。”奥斯顿坐在软塌上,修长的手端起茶几上的杯子,仪态矜贵而优雅,喝了一口就放下。他的眉头似乎轻微地皱了下,然后略带嫌弃地说了句:“这锡丽可甜度过头了。” 安娜抚额,踏入厢内。软塌宽大,她选择的位置离奥斯顿隔着一个人的空档,习惯性地用左手端起名为锡丽可的暖茶,谁知半途之中左手抖得不像样子,正准备放下换上右手,动作就被一修长强劲的手打断了。 “安娜,我来吧。”腰肢被一把搂过,娇小的身子整个就伏在奥斯顿的怀里,不等拒绝,头顶上就传来清冽而不失妥帖的声音,“喝吧。” 抿上一口,浓郁的红棕色茶水浸染了粉嫩的唇瓣,锡丽可并不过分甜腻,反而有一种亲和的苦涩,回味甘甜,中和起来恰到好处。 奥斯顿很不熟练地端着精美的白瓷杯喂安娜喝茶,安娜尽可能地跟随着杯子的轨迹时不时抿上一两口,还是免不了有茶水溢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重复着一样的动作,身体僵硬的两人也无心去顾及对方,亲密而暧昧的姿势宛如一个拉锯战,遵循着敌不动我也不动的原则。 是奥斯顿率先打破沉默的僵局:“安娜,你下一个是要去木之国吗” “是的。”安娜点了点头,嘴唇红润而晶亮。她稍微挪了挪,与身边的人拉开一个细小的距离。 “木之国魔法元素出自兰斯大陆森林本源,脱离了繁芜复杂,是个极单纯的国家。”他顿了顿,把安娜搂过来一些,“听说木之国内有精灵一族。” “精灵我能见到精灵”真的存在精灵不愧是魔法世界啊安娜惊讶极了。 “兰斯大陆对法师出行管控极严,尤其是擅长攻击的暗法师,我也只是在书上看到。不过木之国的精灵只是精灵大族中的一个小族,他们以森林为家,喜爱自然,与木之国魔法元素相容。再加上他们天性单纯,尖耳薄翼,美丽温良,是天生的诗人和舞蹈家,所以才能被兰斯大陆所接纳。“ “那别的精灵呢” “安娜,你很喜欢精灵吗”奥斯顿忽然问道。 “嗯精灵听上去就是很美好,对美好的事物总会有好感的。”魔法世界的设定不应该都是大同小异的吗,以上辈子的经验,精灵都是以正面形象出现的呀。 奥斯顿笑着摇了摇头:“并不是的,安娜。美好的只有被兰斯大陆所接纳的希尔芙精灵一族,更多的精灵家族在魔兽之渊。有一些仅仅是喜欢恶作剧,比如说迫克一族,还有一些却嗜杀,比如说红帽子。” “红帽子真是奇怪的名字。”安娜满脸兴味地看着奥斯顿,期待他接着往下讲。 奥斯顿直接端起刚刚安娜喝过的杯子抿上一口在他看来甜度过头的锡丽可,不负安娜所望地接着说道:“红帽子一族容貌似老人,白须红眼,双手是锋利的鹰爪,头上戴着一顶红帽子。他们喜欢用鲜血保持红帽色泽的鲜艳,红帽子的名字因此而来。” 这精灵也太凶残了吧“那魔兽之渊的生物不是无法进入兰斯大陆吗,他们去哪里采集鲜血呀” “魔兽之渊领土面积比兰斯大陆大多了,种族繁多,各个种族之间不见得是和平相处的吧,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千年前的魔兽暴动是距离现在最近的一次人类直面魔兽,人类对魔兽知道的还是太少了。” “魔兽暴动魔兽为什么会暴动啊”凯瑟琳家族成员悠哉生活,对外世知之甚少,更别提这些记载在古籍里的事了。看凯瑟琳家族内数量本就不多的卷轴各个蒙尘,还不是因为压根就没人翻阅。 奥斯顿放下茶盏,对安娜的捧场很是满意:“魔兽之渊存在天然的迷雾,含有魔法元素,极适合魔兽修行。当迷雾扩散到兰斯大陆,就会有魔兽自发地占领,而当领土冲突时魔兽以实力定夺,免不了会有争斗。再加上魔兽族群观念同人类一样,得罪一个就相当于得罪了一个族,所以魔兽暴动归根结底就是人类与魔兽的领土之争。” “迷雾扩散所以是存在某种东西阻隔着迷雾了。” “是的。确切说应该是结界,以圣殿的魔法阵为中心,每个国家都会有,铸成大型的法术防护罩,将兰斯大陆笼罩成一个绝对结界领域。那是法神级别的法师才能参与的事,我也知晓的并不多,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机密。” 听到这里,安娜用手掩着嘴悄悄打了个哈欠,昨晚实在是没睡好啊。“奥斯顿,谢谢你给我讲那么多,我很喜欢。” 刚刚还侃侃而谈的奥斯顿瞬间有一些局促,脸颊飘过红云:“你喜欢就好,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的。” 安娜忍不住“噗嗤”一笑,坏心地问道:“那奥斯顿你能告诉我,你对我和你的婚姻有没有感到不甘啊” 本就是个玩笑话,没想到奥斯顿煞有其事地正襟危坐起来:“安娜,并没有,一开始没有后来也没有,我会和你好好培养感情的。但是如果安娜感到不甘的话,婚后你寻找情人我也不会多加干涉,只是你得妥善处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情人。” 一开始,奥斯顿信奉着阿萨斯和凯瑟琳传说之中的爱情,直到发现这原来仅仅是个关于独占与逃脱的假象。后来,他质疑着,是不是父亲与母亲的家族联姻才是正确的婚姻状态。但是自始自终,他从来没有感到一丝不甘。 只是众多的情人、唯有重要场合的同框、克莱姆宫王后卧室常年的空置难道这才是对的吗奥斯顿不知道,他只是觉得找情人实在是有些浪费精力,处理起来也很麻烦,要是弄出个后代什么的那就更麻烦了,也不知道父亲大人是怎么处理的 很久以后,当奥斯顿回忆起这段时,看着那一个个“上不得台面”的情人 这话题怎么一下子转到情人身上去了安娜无语。 “那好吧,奥斯顿,我们先试着好好谈个恋爱吧。” 我想写肉,但是还得铺垫一会 我本来想着这本小说50章完结的,但是我估摸着计算了下,大概要100章才能完结了 暴风式哭泣 佐伊人设要修改,27、29章等会我会有极小修改,如果对佐伊人设没有自己猜测的不看其实也无所谓啦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一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一章 契喀尔城的旅店大厅依旧挂着极熟悉的人像招贴画,但不同于克拉斯旅店的冰冷,这里觥筹交错,人声纷攘,酒盏灯盏辉映,混乱得像一个地下酒馆,但不得不说这样的场景更透着人情味。 “我打赌,德里克那个家伙这次肯定是完蛋了。”说话的是个满面红光的络腮胡大汉。 “那我也打赌,汉诺斯这次肯定还在吹牛。”打断他高谈阔落的女人戴着椭圆形帽顶的毡帽,边沿夹着黑色网纱,配上一袭衬得她前凸后翘的裹胸长裙,红唇浓烈而妩媚。 一桌子人哄笑成一团。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瑞拉说的对。” “我赞同” 名为汉诺斯的大汉一拍桌子,神情激动:“瑞拉不相信那可是克拉斯城的普拉瓦达院” 不知何时那个叫瑞拉的女人指尖点燃了一根烟,她吐了口烟圈,姿态之间透着一种诱人的糜烂:“犯了艾德纳瑞守则活该喽。” “汉诺斯你激动什么你也怕被抓进去吗” “尤尔特,你不知道汉诺斯有个毛病吗” “爱吹牛” “我的错,应该是两个毛病,除了爱吹牛。” “不知道。” “胆小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尤尔特竟然不知道。” 汉诺斯恶狠狠地瞪了圈桌上的众人:”我怕什么我又没像德里克那样” 瑞拉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一位侍者走过来恭敬地打断了她,她起身,朝一桌子人摆了摆手:“行了,我有事,你们当心祸从口出哦。” 她摇曳生姿地朝着安娜和奥斯顿的方向走去,未语笑先闻:“哟,来自暗之国的贵客,真是少见极了。我是契喀尔旅店的老板娘瑞拉。” 被奥斯顿搂在怀里的安娜一抬头就看到奥斯顿眉头轻皱,似是很看不惯对面的瑞拉,于是她应声回答:“你好瑞拉,我们想要嗯两间单人间。” 奥斯顿眉头顿时皱得更厉害了,几乎是立刻,他温和却不失坚定地打断了安娜的话:“是一间双人间。” “美丽的小姐,甜蜜的恋人住一间才是最好的选择哦。”瑞拉挑眉,尽是万种风情,“冒昧地问一句,两位是法师吗” 奥斯顿点头。瑞拉抖了抖烟灰,笑容热切:“这是我头一次见到暗法师呢,还是郎才女貌极般配的两位。我能有幸知道两位的暗魔法级别是” 奥斯顿似是很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但语气依旧温和:“很抱歉,瑞拉女士,我不是很喜欢这里的味道。以及,一间双人间。” 被打断的瑞拉不见丝毫尴尬,她掩唇一笑,朝旁边的侍者比了个手势。 “两位请随我来。”一旁的侍者恭敬地说道。 “瑞拉,瑞拉,美丽的瑞拉。” “瑞拉,瑞拉,年轻的瑞拉。” “瑞拉,瑞拉,可爱的瑞拉。” “瑞拉,你可回来了,瑞拉。” “你们这几个聒噪的家伙,可爱这个词可不适合我,倒是挺适合刚刚那个小姑娘的。”她顺手打理下长裙两侧链接着流穗的镂空蝴蝶织锦,紧接着媚态横生地坐在刚刚的位置上。 “进门的时候我瞥了一眼的,嫩生生的可招人疼了,是新人吗”汉诺斯夸张地大叫。 “汉诺斯,你这样咋咋呼呼早就该死一万次了。” “我们也会被你拖累死一万次。” 汉诺斯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遮住半张脸的络腮胡随之抖动,很是滑稽:“我好歹是个炼石师。” 瑞拉涂着鲜红色甲油的手指极有规律地轻点桌面,宛如在弹奏某个勾魂的钢琴曲:“就算是新人人家也不会看上你的,不过她也比不上我招人疼不是” 又是一团哄笑。 “哈哈哈哈。” “我就喜欢你这样,哈哈哈,瑞拉棒极了。” “瑞拉当然是最招人疼的。” “说起来,汉诺斯没准现在心里嫉妒着人家德里克呢” 汉诺斯气急,颇有些欲盖弥彰地一拍桌子:“你这家伙瞎说什么鬼话,被抓去普拉瓦达院的我嫉妒什么” 弹唱的手指弯曲,泛白的骨节敲了敲桌面:“行了,汉诺斯,那两个是暗之国的。“ ”天呐难以置信这年头还有人跑石之国来“络腮胡抖动剧烈得宛如下一刻要从看不清面容的脸上掉下来。 “是短期的吧。不要告诉我是来契喀尔城旅行的” “应该是。是一对恋人,而且是法师,看上去似乎是贵族。” ”少见的年轻恋人,真可惜。“ ”是啊,可惜极了。“ 契喀尔旅店的内部依旧是熟悉的天井式建筑,天井的正中央却不再单调乏味,而是用各色宝石堆出来的大池子,日光照耀下与每个房顶钩形上翘屋檐尖嵌着的宝石交相辉映,光彩夺目。 这里的每扇门上并没有招贴画,而且感觉很多房间都有人住着的样子。要知道,在克拉斯旅店,安娜不止一次怀疑过整个旅店是不是只有自己这一个顾客 双人间感觉纯粹是为伴侣准备的,壁纸是偏橘的暖色调,茶几上摆着新鲜的花束,两个心形单人沙发对立,中间隔着一个缀着花骨朵的双人藤椅,而床隐匿在漾着丝丝暧昧的梦幻紫纱幔后。 恶俗而不失少女心的房间,安娜表示很满意。 “两位是选择在大厅就餐还是在房间内”折腾了一番已近正午,侍者的发问恰到好处。 “房间内,谢谢。”奥斯顿嫌弃地经过心形沙发,选择了低调许多的藤椅。 侍者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把饭菜上齐了。 菜肴简单而不失精致,被奥斯顿搂在怀里的安娜坐在藤椅上,决定先喝几口茶解解渴。而一旁的奥斯顿左手正对着其中的一个碟子五指屈成半圆形,修长的手恰恰挡住了整个菜品。 “奥斯顿,你在干什么”安娜疑惑。 他放下左手,转而端起碟子放到安娜面前。是一碟虾子,奇特的是每个虾子身上都没有壳,取而代之地裹着某种滚动着的深紫色外衣,像是中毒了一般。 他体贴地笑:“安娜吃吧。” 不要告诉我是用暗魔法剥的虾 而且残留了暗魔法的虾真的能吃吗 太晚了,明天回南京了,就更得少了一点 剧情进展太慢太慢了 我贼难受,我每天做梦都想去写双胞胎 虽然我说再写一个国家就完结 但其实每个国家里面副本贼多 真流水账剧情流,希望你们不要嫌弃我 本书又名 安娜带你看兰斯大陆安娜带你周游奇妙魔法世界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二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二章 石之国的石海处于契喀尔城与边境的过渡地带,面积极其广阔,一眼压根望不到边际,同时也望不到人影。 石海并不如安娜所想的那样只有石头,而是汇聚了峡谷、瀑布、湖泊、溶洞等多种天然地质景观。古石林、桫椤树、溶洞群和翠竹林海相伴而生,构成真正的石海奇景。 暖风袭人,站立在地表石海中的安娜不厌其烦地用手抚去恼人的调皮秀发。地表石海东西绵延,异峰竞秀,怪石争奇,藤缠蔓绕,相映成趣,立于其间宛如踏入雕塑艺术大师的大型博览厅。这里陈列着数千百副巨型雕塑品,各具匠心,有的肖人,有的肖物。 安娜倾身,用手轻轻地摸了摸面前小猫的头。就像是一只真正的猫,在橘色的午后阳光下,蜷成一团毛球,慵懒且可爱。安娜忍不住分享这份惊奇:“奥斯顿,你看这个像不像一只猫。” “安娜,我觉得这是一只羊。” “小羊没有猫咪可爱啦。” “不是的,安娜,这就是一只羊。” “奥斯顿,我觉得没必要那么较真。” “可它的确是一只羊。” 安娜顺着奥斯顿手指的方向看去,巨大的石碑立在这片石芽的正前方,上面雕刻着一行字:“羊群”。 安娜: 环顾四周,这片石芽洁白如玉,的确犹如只只膘肥体壮的羊群,其态或行或立,或蹲或卧,有的好像正埋头啃草,有的好像在侧耳静听,还有两只小羊似乎还将前脚趴在母羊身上撒娇,乖巧伶俐。 “你要是喜欢猫的话,以后可以在德比郡庄园内养几只,只要它们不进入我们的卧室。” 安娜点头,径直往前走,踏入了一片新的石芽。远观时这片石芽就似排排涌浪凝固,而当真正踏入其间时,这种感觉不减反增,让人害怕下一秒波涛汹涌的海浪扑打在身上。 奥斯顿跟了上来,他牵起安娜的手,疑惑地问道:“安娜你生气了吗” 安娜用比他更疑惑地表情回答:“并没有啊。” 生气什么没什么好生气的啊 只见他低眉敛目,表情有一丝丝纠结,好像在做什么极其艰难的抉择:“安娜,对不起,我承认那的确是一只猫,尽管它本质还是一只羊。” 安娜: “奥斯顿,你为什么还在纠结这个,我并没有因此生气啊。而且,如果我因此生气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奥斯顿,你到底怎么了,我感觉你最近小心翼翼过头了。” 尽管最近和奥斯顿只有仅仅两日的接触,但不知道为什么,安娜总感觉奥斯顿好像是在讨好自己 很奇怪,他为什么要讨好自己他并没有做出什么背叛自己的事情啊,而且就算背叛了凯瑟琳家族也根本无法与阿萨斯家族相提并论,只要不违背魔法效力约束不对,就算是违背了约束,他也没必要讨好自己呀。 奥斯顿的表情更纠结了,他的手指勾缠着安娜的细指,萦绕出点点嗫嚅的痒。 “我” 难道是因为他认为谈恋爱就应该是讨好对方吗看着奥斯顿小可怜的唯诺样,安娜忍不住心想。 “奥斯顿,恋爱应该是件让人快乐的事。” “那安娜你快乐吗,和我恋爱感到快乐吗”奥斯顿抓住安娜的手,反问。 安娜愣了一下,未受某人骚扰的右手抚开遮挡了视线的长发,她意味不明地转头看向更远处的翠竹林:“快乐是相互的,所以” 还没等她说完,就被奥斯顿一个用力转正了身子。她有些呆楞,不明所以地看向对方。 暗金色的眼眸里混杂了某种名为迷茫的因子,却投射着出人意料澄澈的光。黑色的短发不长也不短,熏人的暖风吹来,发梢舞动,混乱又俏皮。 他搂着她的腰,极其认真地看了好一会,然后行云流水却又极缓慢地靠近,直至嘴唇与嘴唇之间仅仅相隔一个公分的距离。 他的喉结滚动,他感觉喉咙口火辣辣地宛如卡了恼人的刺。 什么是喜欢 什么是爱情 阿萨斯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至耳畔,是极其糟糕的诱导式口吻。 “喜欢,纯粹的喜欢,一想起她心情就变好的喜欢。” 纯粹的会感到快乐的喜欢 喜欢就会感到快乐吗 拔掉恼人的刺,你想你想听一听问题的答案吗 柔软的暖风在和唱,凝固的石浪在翻滚,远方的竹林在喧哗。他们在着急,他们在催促,他们在呼唤。 少年人,快一点啊,问题的答案就在你的面前呐。 “安娜,我想知道亲吻你会感到快乐吗” “什么” 他合上了迷茫的眼,困惑的暗金色光芒再也瞧不见踪影。靠近,环绕,舔启,近乎虔诚的。 灵巧的舌尖从嫣红的边缘探入,试探也又顺利地劈开那道并不严合的线,它触到温热的齿、潮湿的壁、柔软的舌。它还在探寻,向前向前,到达深处的终点。 姚黄魏紫向谁赊,郁李樱桃无处寻。那在这里,真的能找到问题的答案吗 灵巧舔舐着柔软,从舌根向上裹挟蔓延,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没有的,没有的,这里没有娇艳华丽的姚黄魏紫,也没有小家碧玉的郁李樱桃。 但这里有绰约怜人的雪映朝霞呀,浅淡地柔软地开成绣球的模样,荡出粉白色的晕。 津液相煎,酿出玉浆的甜,掺杂在亲吻中两人交织的热气之中,甜中氤氲着雪映朝霞清浅的花香。 那是一个冬日的朝阳,须发全白的老人亲密地挟着同样年老的爱人,地上的积雪如同他们的发,流转着亮白的银光。朝霞温柔地铺洒,映照着白雪,也映照着爱情。 多动人的花名,多美好的爱情,找到了吗 问题的答案。 暴躁的水浪在碰撞,宁静的花朵在起舞,橘色的阳光在照耀。他们在着急,他们在催促,他们在询问。 少年人,快说快说,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奥斯顿的声音宛如掺了浓度最醇正的林纳达酒,迷醉的风听到了问题的答案。 “是快乐的。” 以及。 “我可以和你做更快乐的事吗” 快开学了,比较忙碌。 嗝,我觉得这两人的进展还是有点快了,但是再写剧情下去我要疯 我不止一次告诉自己 我写的是肉文 希望你们不要觉得突兀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三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三章 凝固的海浪以绿草地为基底,柔软且融洽。 安娜不知道怎么就躺倒在了地上,身底下垫着奥斯顿的外袍。 外袍由上等的毛呢制成,躺在上面就好像陷入了棉花糖似的云朵之中,身旁有青草的香。 “可以吗,安娜” 奥斯顿骨节分明的手攀上了她外衣的第一颗扣子,但他毫无动作,就这么静止地诚挚地询问,虔诚得就好像正在行着当初在圣地看到的日祈礼。 当初的他们在祈祷着什么呢 是在祈祷圣光的洗礼或者是在 祈祷着幸福 也许是阳光明媚耀了眼,也许是风儿喧嚣迷了神,安娜的手攀附上了奥斯顿的,摩挲下滑,直到与扣子严密接触的指尖。 微凉,还有轻微的颤抖。 抬头看,他的眼里好似泛着波纹,让人难以拒绝的波纹。 嗓子有点哑,字眼从喉咙口冒出。 “可以。”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澄澈也太殷切了,也许是他的爱意太纯粹也太浓烈了。甚至不想再耗费精力去询问背后繁杂的理由,只想放纵一把使自己存在着,只想犒劳一次让他快乐着。 有人爱总是好的,不是吗 第一颗,第二颗,布料的摩擦声和着风在吟唱,遮蔽的裙子被褪至脚踝。 暖洋洋的,那只微凉的手推高了碍眼的裹胸,敏感的尖端在风的轻抚下有一丝寻求更多更重抚摸的酸胀。 醉醺醺的,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包裹上了尖峭的顶峰,是哪个那么幸运呢,左边那个还是右边那个 是左边的,目力所及,她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头埋在了左边的胸房,他的头顶有个惑人的漩涡。 就这么轻而易取地被迷惑,安娜用左手摸上了他的发,一手的滑腻。 她迷醉地喊:“奥斯顿。” 左乳的晕被更柔软更濡湿的舌舔舐,尖端被更坚硬更挠人的牙轻磨。而右边被不知什么时候火热起来的手揉搓,拉扯又复原,可怜又淫艳。 安娜的鞋早已被脱去,嫩白的脚晶莹剔透得宛如可口的雪域甜点。小巧的脚趾时不时可爱地蜷缩又可爱地放开,背景曲是细碎的娇吟还有低沉的粗喘,就好像下一秒要舞出一段无拘无束的华尔兹。 腰部不受控的扭动,想逃离又想送上全部,真是糟糕透了 遥远的地方,天是蓝的,云是白的,浪是灰的。 她那对灵动的双眼在浓墨重彩的世界之下眯成一条勾人的曲线,尾梢带着妩媚的红晕,声音更迷醉了:“奥斯顿。” 他终于听到了,回复的嗓音低哑得仿佛是从起伏不停的胸腔处发出来的,含糊不清却有让安娜春潮更甚的魔力:“嗯” 她的手伸到了他脖颈的地方,暖乎乎的,他听话地把头凑过来方便她的动作。 安娜清楚地看到他的眼波潋滟,他的嘴唇湿润,他的唇角泛着暧昧的银光。 风中好像有汨汨的水流声,风中好像有清甜的花蜜香,风中好像还有欲望的催魂咒 好热好痒 好想被触碰,好想被抚摸,好想被填满 两条细长的腿难以自抑地互相磨蹭,纤细的腰肢盛情地抬起呈上一对怜人的玉乳,但还是不够还是不够。 远远不够。 酡红的脸颊是连自己都能感受到的热度,就好像下一秒要脱离某种骇人的禁制蔓延至全身。 不已经开始蔓延至全身了。 从脖颈向下到挺翘的两团,再到可爱的肚脐,最后最后到那个花汁迸溅的蜜穴 红唇再也无法替主人按捺,它自发地启开,似清脆撩人的笑:“奥斯顿我想要很多很多” 头晕目眩,果然果然是阳光太亮太明媚了,风儿太暖太喧嚣了。 有什么搭扣被解开,有什么布料被丢弃,呼吸被灼热地夺去,柔韧的唇舌带着特属于少年清淡纯粹的味道急切地侵入,辗转厮磨,酥痒酸麻,甜唾津津。 她的灵魂好像被牵引到很近又很远的地方。 天地纯白若白昼,万籁寂静若黑夜。 再睁眼的时候,凝固的石浪好似在头顶上翻滚,奇异的是并不令人惧怕,反而跃跃欲试地想感受一下被潮水冲刷的淋漓尽致 那是来自欲望之海的潮水。 他的唇在自己的唇上缱绻地摩挲,蹭出了更多更多银亮的丝儿。 安娜听到他说:“好。” 课超多,课后作业也超多,大概上的是假的大学封面脸 明天也会更的 争取把肉码完 不瞒你们说,我连我第四本书的设定大纲都想好了 然而事实上我第一本书还有好长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完结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四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四章 闭合的双腿被轻柔地分开夹在奥斯顿腰部的两侧,细嫩的大腿内侧摩擦着布料,有微微的痒。 他的衣裳齐整,除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隐隐露出线条极好看的锁骨和面部不正常的红晕以外,一切都正儿八经极了。 那只微凉的手探入了热得一塌糊涂的穴儿,冷与热的碰撞,冰与火的交融,热吞噬了冷,火卷绕了冰,瘙痒更甚 可是可是该怎么说呢 安娜犯了难,她的双腿试探性地曲得更高,紧闭的洞口不再欲拒还迎地遮遮掩掩,而是极为放纵地露出了全貌。 她感觉到有黏腻的汁水经过被指尖肆意揉捏的小花珠,顺着臀线往下汨汨地流,直到被什么东西完全吸纳。 是什么东西呢 好像是奥斯顿那身漂亮华贵的外袍 手指进的更里了,在火热的花壁上抠挖捻挑,挑出更多火热的丝儿,是徒增烦恼的丝儿,是讨厌极了的丝儿,是想要更多的丝儿。 到底到底怎么说呢 “奥斯顿,干我”这是不是太不雅了点还是“奥斯顿,快点”这又是不是太急色了点 翕张的口再次按捺不住了,它又擅自主张地迷醉轻唤:“奥斯顿。” 然后,到底还是被尚存理智的主人克制住了,在奥斯顿疑惑的眼神里,滚在喉咙口的情色请求变成了枯燥无味的植物图鉴:“奥斯顿,这是什么” 青葱玉指衔着一支烂漫可爱的粉红色花朵,由三枚美丽诱人的紫红色叶片撑托,与白皙的玉指构成了一幅娇艳的美人拈花图。 奥斯顿送入了两根手指,手掌朝上盛了些许流淌不停的春水。初时火热,而后粘腻微透凉意,始终不变的是阵阵飘着情欲味儿的清香。 他用拇指的指甲盖坏心地蹭了蹭翻在外侧的小花珠,花珠瞬间硬挺,艳比霞光。 但是他没忘记安娜的问题:“那是紫叶酢浆草。” 花穴被完全掌控却因不得其法而更加瘙痒难耐,娇花已垂泪,行人何不怜 到底还是说不出奇怪的话语,一阵暖风扑面,她感觉更迷醉又更清醒了:“嗯奥斯顿,那这是什么” 钟形的花萼,扁平的花丝,纤细的花柱以及浅紫的基部,在暖风中摇曳不停。 无处安放的玉指指着那个方向,颤颤巍巍的,触到上面粗糙的绒裂片又可爱地即刻缩回。 就像是收取回答问题的回报,奥斯顿俯身,手上的动作不停,但他含住了安娜裸露在外的香肩,柔软的舌在上面肆意地作画,青紫的印一如飘落在侧的离根紫叶酢浆草。 “这是夏枯草。” “那” 他好似不耐,喑哑着嗓子打断安娜新一轮的提问,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根处,暧昧而诱人:“安娜,向右看。” 右哪里是右 在花穴里作乱的手猛得抽出,竟是有连风声都遮掩不了的“咕叽”声,让安娜不由红了脸。 不对哪里是右 满是花汁的手换了阵地,爬上了酥软的右乳。花汁浇灌红梅,流的到处都是,然后在空气中蒸发,徒留微带凉意的水印。 右这里是右 头晕乎乎地侧过,不远处有一只颇具萌态的小动物。 黄灰褐的体毛掩在草堆里不易察觉,但它的面孔由额头至鼻梁有一条明显的四带,眼下及耳下具有白斑,眼睛为通透的黑曜石色泽。 它站立在那里,四肢短壮,各具五指,右边的前爪抓着一根夏枯草。 那对黑曜石的双眼就这么无辜地朝这边看着,安娜看过去的时候,它的头还极可爱地歪了歪,好像在疑惑。 安娜一怔,直到被左耳的濡湿唤回了神智,热气喷洒进耳廓,红胜双颊:“那是未成年的果子狸它在那里等好久了我听到它在问为什么还不开始” “什么” 什么等好久了什么还不开始 奥斯顿的唇从左颊滑过,细密地啄吻着吐香红唇。 与果子狸如出一辙的眼满是迷茫,对上了那对流转着暗金色光芒的眸子。不消片刻,迷茫被从上滴落下来的汗水迷了眼,那是忍到极致忍到失态的汗水。 他的语气甚至是有些愤恨:“是我想问为什么还不开始安娜你想要我吗” 当然是想要的可是 可是... 可是什么 想要没什么不对啊 花穴玉乳早已凉透,但还留着被疼爱过的印记。它们都在叫嚣着想要,想要继续被疼爱,想要被更凶狠更猛烈地对待。 无处安放的手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它们攀上了身上之人的脖颈,拉近,再不松开:“想要的,安娜想要奥斯顿。” 堤坝崩塌,阀门破碎,头顶的石浪真的翻滚起来了。 肆意的笑从干涸到灼辣的喉咙口滚落而出。 果然安娜不是凯瑟琳,奥斯顿也不是阿萨斯。 都是不一样的。 从现在到结局,都会是不一样的。 “噗哒”,被草地侵吞的闷响,不远处的地方石浪缺了个尖峭的角,那只可爱的果子狸眨眼不见了踪影。 奥斯顿收回微抬的右手,熟练地释放出某种骇人的东西。 倾身的姿势依旧不变,左手叼起了挺立的红果肆意地揉捏,像是在得意地炫耀着所属权。 属灵猫系的果子狸喜食红果,红愈甚其愈喜。 饱了这么久眼福也是足够了 “那只果子狸看上你了呢,好在...安娜只想要我。”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五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五章 奥斯顿那只修长匀称的手钻入了柔软敏感的贴近致命地的大腿内侧,指腹轻点着向上向上,宛如在弹奏一首抒情久远的歌。 他的眼溢满了笑,逐渐弯了的嘴角坠着午后暖阳的橙光,柔和得不像话。 但极富冲击力的冲撞声隐在了幽瑟的竹林传响里,躲在了潺潺的清泉流淌里,匿在了淫艳的吟哦娇啼里。 虬结的青筋嵌入了滑腻热烫的褶皱,时而闲庭信步地漫游,时而奔逸绝尘地疾行。毫无章法,又像是有迹可循。 缠绕着的素手抖抖索索,颤巍巍地似乎要一秒要脱离,奥斯顿身子倾得更低,头埋进了安娜的脖之颈中。那双素手随之滑落,覆盖住了身上之人凸起的第七颈椎。 他的衬衫只解了一半,露出白皙却不失精壮的胸膛。两点嫩红的茱萸只将将露了个边缘就径直下压,对上了绵软的两团。 绵软对上了刚硬,怂怂地被压成抹了雪白奶油的焦糖苹果派,顶端点缀上一颗鲜红可口的紫叶李。甜蜜美味,配上紫叶李果实青涩的香味,让人不由口舌生津。 奥斯顿的鼻翼蹭着瓷样的颈儿向上,直到在粉红的耳垂下停驻。薄唇轻启,银齿衔珠,柔舌卷绕,他感觉到装盛着自己的地方更紧更烫了。 “安娜你里面舒服得好像天鹅绒。” 柔和的褶皱好似舒软的绒圈,黏稠的香蜜好似滑腻的缎面。 机制云蒸,殆夺天工。 安娜歪头,躲避左耳垂处恼人的戏耍,无辜的婆娑泪眼蕴着挑逗。 奥斯顿的话就算再含糊不清,她还是听了个彻底。就好像是为了纾解内心的羞耻,素手翻飞,她揉搓了一把奥斯顿第七颈椎处小巧的棘突。 奥斯顿低沉地笑,擒住那双不安分地手,十指紧扣压在安娜的头顶。如葱素手因此脱离了铺垫在地的毛呢外袍,蹭到了外侧的草地。原来紫叶酢浆草会迸溅出暗红的花汁,原来夏枯草的绒裂片并不扎人 但这些当事人好像并没有立马反应过来。 玉腿因为没有支撑往下滑落,紧要关头主人一个用力圈住了窄臀上的细腰,竟是硬生生地送入了更深的距离。 顶端的马眼冒出了浓白的汁液,腥麝的,与黏稠的花蜜一样馥发着浓郁的情欲味儿。而当两者交织在一起时,这股奇妙的香味从尾椎处上延伸蔓延,妄图操控大脑发布射精的指令。 还太早了 伏在安娜身上的奥斯顿身体僵硬,面部潮红,汗水渗透了金线白衬衫,黏附在脊线上扬的背部,透出另一种风情的白皙。 另一边的安娜则是糟糕透顶却也舒爽透顶。 宛如夜空之中忽然迸溅出的烟火,目不暇接地,一轮又一轮地泛出五花十色的涟漪。但这涟漪不是淅沥春雨下的湖泊。 是美好也掩盖不了火药味的烟花。 酥麻从穴儿处的每个点为中心,迸溅出一道道扩至全身的烟花。 它不受控制地收缩,不想放走任何一个被吞噬的东西,包括爱液,包括空气,也包括 双腿因此圈的更紧,好似环出了莫比乌斯环的模样。 那个神奇的环,意味着两个世界的交融,象征着没有终点的道路。 是谁说过,爱情是两个世界的交融 是谁说过,爱情没有终点 灵魂在震颤,爱情啊爱情,让人沉迷,让人高潮,让人欲罢不能 暧昧的海浪翻滚,湿润了每一处干涸。滚烫的潮水喷溅,淋浇了每一个角落。 太舒服也太刺激了,腰肢在扭动中缓解扑面而来的灭顶成灾的欲望,让一切都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让自己感受得多一点再多一点。 有热泪盈眶,有两靥含春,有眉目情羞,餍足的安娜侧了头,看到 “奥斯顿你看,它又来了” 笑语如钩倚轻风,风情似舞绕眉头。 真过分怎么就怎么就那么容易满足呢怎么就那么天真无辜呢 就像这只讨人厌的果子狸一样。 奥斯顿蹚着热潮前行,披荆斩棘,只求摘得最香最醇的花露。他松开安娜的手,将那双嫩白的腿架得更前更高,花户因此大开。侧头瞪了不远处一眼,有些恨又有些嗔,手捏住了玫红色的硬果,弹揉转捏,有些粗暴却又有些温柔:“小东西,这可不是你能吃的” 这是属于我的红果。 就连窥伺都无法忍受。 然后他转头,唇角上挑,身底下剧烈地挺动,安娜甚至得抓住身底下的外袍才不至于整个身子都被顶到草地上去。 翻腾之间他喑哑着嗓子说道:“再为我高潮一次吧,安娜” “嗯啊啊啊啊”安娜抓住奥斯顿作乱的手臂,像是在奋勇地反抗又像是在可耻地纵容。 是纵容的吧,在纵容着奥斯顿,也是在纵容着自己。 因为她在抓紧了上方的臂膀之后,无辜且娇媚地点了点头。 礼拜三考完科一再更 意识流写肉派 必须得学习别的小说才能写出emm...比较露骨的词汇 我自个看了那么多小说竟然轮到自己写完全记不得怎么写 安利大家动漫25岁的女高中生 我的微博画风估计以后就是各种安利各种吐槽了 老本行干多了实在改不了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六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六章 “咳咳”安娜是被自己咳醒的,手捂住胸口顺了口气,缓缓睁开了眼。 “你是在说笑吗,这难道就是石之国的待客之道” “奥斯顿先生,很抱歉,艾德纳瑞守则禁行令一章里明确对长住人口进行了同原住民一样的限制,不允许长时间的性爱。以及,与你同行的安娜小姐并不是第一次违反艾德纳瑞守则。” 衣裳齐整外袍却不翼而飞的奥斯顿微微一笑,安娜直觉他是被气笑的:“怎么你们是无时无刻监控着我们吗” 对面青年文质彬彬,穿着一身笔挺的制服,毫无波动的脸显得有些老态:“奥斯顿先生,请你稍安勿躁,普拉瓦达隶契喀尔城分院并无权回答您的疑惑。请您配合我的工作,容我详细记录下您的信息。” “我认为我无罪”,他的身姿他的语气带着特属于贵族的高傲,“凭什么要配合你的工作” 青年放下笔,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这是规定。” 似是妥协,安娜盯着奥斯顿的背影,看到他解开了袖扣,往地上一扔,暗紫色的光瞬间点亮了整个不大的房间。 地面的正中央出现了一个面积不算大的魔法阵,以弯月之形为轮廓,内部填充眩目且繁复的花纹。 他下巴微抬,尽是倨傲:“奥斯顿阿萨斯,高阶暗法师。” 光芒黯淡了,袖扣不知何时回到了原本的地方,对面的青年放下了手中的笔,恭敬地起身行了个鞠躬礼。 “请恕我不知道奥斯顿殿下前来契喀尔城,石之国内条例严谨,我也只是按照条例行事,此事我会向克拉斯城内的普拉瓦达院禀明” “不用了,未提前熟悉贵国条例是我的失职。” “那这位女士” 奥斯顿朝青年不满地皱了皱眉头:“她是我的未婚妻。” 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接着说道:“关于监控一事,我想知道详细情况。” 青年局促地回道:“很抱歉,奥斯顿殿下,这属于国家级别机密,我也并不了解。” “奥斯顿”安娜拉住了他的手。 听两人的对话,她已经知道了大概,的确很难以接受,但是她又觉得很正常。 不是普通的正常,是对于石之国这个国家而言的正常。 她知道问再多都是无用功,身心俱疲的她也不想再呆在这个鬼地方,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尽管依旧受着难以接受的监控。 奥斯顿转身,面容有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冷峻,但对上安娜的时候冷峻已经开始逐渐消融。 “安娜,你醒了吗,你冷吗” 他替她敛了敛衣裳,初冬的黄昏,还是会有些冰凉。 “并没有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这句话是对着奥斯顿,也是对着青年说的。 青年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末了好似挣扎地说了句:“我还是会把这件事禀明至克拉斯城。“ “随你。”奥斯顿头也没偏,搂住安娜径直出了门。 禁言魔法,爱找谁说就找谁说去,随你。 “嘿,瑞拉” 初冬的黄昏比想象中冷点,瑞拉加了个大红色的披肩,与口脂颜色相称,丰乳翘臀,风情万种。 她伸手推开满嘴酒气的汉诺斯,络腮胡上的酒渍粘了手,于是被嫌弃地蹭在了汉诺斯的衣服上。 “你离我远点说话。” 除了床上功夫好点,头脑简单好操控点,简直一无是处。 “哟,汉诺斯,招瑞拉嫌弃了” “劳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嫉妒我” “慎言。”瑞拉涂着鲜红甲油的手指点了点艳丽的双唇,聒噪的汉诺斯就听话地闭了嘴。 “说说什么新鲜的事吧”瑞拉歪头看了圈桌上的众人,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瑞拉不知道吗,今天”汉诺斯住了嘴,期待众人好奇的询问。 询问是收到了,还附加被不知谁踹了一脚。 “汉诺斯,你真得治治你这浑身上下不讨喜的老毛病。” 啧,是卢瓦这小白脸。 他恶狠狠地一瞪,在看到瑞拉满是兴味的表情之后接着说道:“你们还记得之前来的两个暗法师吗,他们被抓进普拉瓦达院去了” 众人没有预想中的哄动,而是沉默。 是瑞拉打破了沉默的僵局,她皱着好看的眉头问道:“得到他们的身份了吗” “并没有不过应该是级别不高的暗法师。要是真的暗法师,普拉瓦达院的小破大门岂不是早就破啦” “汉诺斯,管好你的嘴。” 瑞拉的瞪眼在汉诺斯眼里自然是千娇百媚的情态,不由想起昨晚 “知道啦,知道啦。” “说起来,三年前的那个暗法师” 不知道是谁开了这个头,瑞拉微微抿了一口杯中的酒,轻声细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前不久死的,不过不是死在我的床上,跟我无关。” “这次的这两个应该也没差。是尤尔特递的消息,他去抓的那两人。那小子一向老实。” “普拉瓦达院那边呢” “那里的人哪容易撬得开嘴,一群见风使舵的谄媚玩意儿。” “有兴趣吗,你们几个”瑞拉撇了一圈众人。 “我看是瑞拉自己有兴趣吧” “就是就是” 瑞拉朝着众人暧昧的眨了下眼:“有差吗,不是还有个小姑娘吗” 没等众人的反应,她扭着腰肢起身,摆了摆手:“先去歇了,我今晚去问问就是了。” 没想到我还是更了 为自己感动笑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七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七章 夜幕低垂,烛滴滚落。 “奥斯顿,你还在生气”纯白的瓷杯与桌面碰撞,发出极为清脆的声响。安娜把沏了热茶的瓷杯向前移了段距离,示意从普拉瓦达院回来就不发一言的某人喝上一点热热身子。 初冬的夜晚,壁炉未燃,冰冷的空气从裸露在外的肌肤朝内爬入,比想象中更冷。 端起,轻抿,喟叹,奥斯顿放下茶盏,摇了摇头:“并没有。安娜,你之前在克拉斯城也进过普拉瓦达院” 说起这个,安娜不由赧然。 言语调戏,破坏肖像什么的 “嗯就是妄图破坏石之国国主的肖像被罚了点金币我出示了你给我的阿萨斯家族的族徽,罚款还减半了呢” “呵,出示了族徽还敢罚款,真有意思。” 看到某人的脾气好像更不好了,安娜纠结了片刻,把手搭在奥斯顿紧握的拳头上,半调笑地说道:“毕竟这里不是暗之国,入乡随俗,就委屈奥斯顿少爷稍稍克制克制少爷脾气啦。” 紧绷的脸庞舒缓了许多,隐隐还能听到压抑在喉咙口处的笑意:“我知道的,我只是觉得被人监视着的感觉很不好尤其是,我们亲密的时候,这明明是独属于我们两人的时光,却被他人窥伺。我不想被不相干的人看到另一面的我。” “我理解的,”安娜顺着奥斯顿搂抱过去的力道乖顺地躺倒在他的怀里,“那奥斯顿,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克拉斯城” 奥斯顿烦恼地揉了揉额角:“我也不知道,父亲大人让我来石之国是想让我学习石之国国主井井有条的治国方式,但我想我已经大概知道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井井有条法了。尽管不赞同这样的方式,但这涉及到两国邦交,我还是得过去一趟” “那你明天回去正好我启程去木之国,这里是离木之国边境很近的吧” “是的可是我不太想那么快就与你分开”安娜少见地在奥斯顿那双一向自信和高傲的眼睛里看到了迷茫,他近乎是呢喃地说道:“我还不太清楚” “你不清楚什么” 他有些怔愣,片刻后又猛地摇头:“没有什么”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极富韵律的节奏,不轻也不重,恰到好处的做派。 安娜打开了房门,是之前见过的契喀尔旅店的老板娘。 “瑞拉”好像是这个名字,希望不要因为记错显得失礼。 瑞拉莞尔,蕴着湛湛秋波的妖娆:“被如此可爱的小姐记住名字是我的荣幸。天气渐寒,旅店未能提前准备温暖的壁炉,真的很抱歉,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愉快的夜晚。” “奥没关系的”安娜侧了身子,给抱着燃木的侍者让路。 瑞拉没有动弹,她笑着看向安娜:“稍微需要些时间,我能否进去小坐片刻” 安娜没有立刻答应,反而转头看向奥斯顿,记得那天奥斯顿好像不是很喜欢瑞拉来着 “可以的,瑞拉女士。”回答她的是奥斯顿。 “那就谢过先生了。” 她径直走进屋内,坐在恶俗的粉红色心形单人沙发上,明明是不相符的气场却奇异地达到了协调。黑色的长裙随着瑞拉坐下的姿势上耸了一小段,安娜这才发现,这么冷的天,她那一双欣长匀称的秀腿竟是裸露着的。 这个样子真的只为了来准备壁炉吗 “两位是一同来石之国旅行的吗”她笑语盈盈地开了口。 安娜沉默地坐到了奥斯顿的身边,被对方牵住手一把搂过,头顶上感受到一团呼出的热气:“算是。” “真是金童玉女般的组合”羡慕的表情恰到好处地浮现,极易让人心生好感的那种,“两位是打算在石之国待多久呢” 奥斯顿显得有些苦恼:“本来打算待得久一点的,只是今天发生了一点意外让我们” 他停顿了一下,似是在酝酿描述的词汇。 安娜点头,接过奥斯顿的话说道:“是的,所以我们打算明天就走。” 瑞拉右手的手指在左手手背上轻点,眉头皱了皱,有些耐人寻味:“这样的吗其实两位今天发生的事我也听到了一点,普拉瓦达院对他国人初次违犯条例的惩罚不会太严苛,只是两位应该是申请的长期居住吧,没能阅尽石之国独特的石海风光是不是太可惜了点毕竟大陆通章的申请应该很不易才是” “是的,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我们才会把旅行的地点定在这里。“ “请问两位所在的家族是” “威尔顿。” 瑞拉沉默了片刻,语气中有些许不确定:“我记得暗之国的威尔顿家族好像有三个” 奥斯顿点头:“是的。” “其实,你们可以不用那么急着走。我可以保证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不会再在两位的身上发生。” 安娜和奥斯顿默契地对视了几秒,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熟悉的名为自信的暗光。 她略有些怯怯地打破了空气中的沉默:“可是幕石巡逻骑士还有” 瑞拉笑得明媚:“美丽的小姐,这可是个魔法世界。” “是语言魔法吗”奥斯顿的话中带着琢磨不透的意味。 语言魔法属于通识性魔法,就是只要是个法师就能学习。但是魔法世界毕竟是以本源魔法的实力为尊,通识性魔法较本源魔法而言最多起辅助作用,今天奥斯顿所使用的禁言魔法就属于这一类。 但是在魔法比拼时,不同于其他通识性魔法比如防御系之类的,语言魔法就显得很鸡肋。因为它的魔法轨迹极易被躲避,也没什么攻击和辅助作用。更何况,魔法的学习本就极其耗费时间,一个魔法能学到什么程度也决定了魔法的威力。 如果没猜错的话,石之国能成功监视,应当是通过语言魔法加上本源魔法构成大型的魔法阵。毕竟不同的魔法元素之间无法相互感应,奥斯顿也仅仅是猜测。 能够突破这样严谨的魔法阵,要么就是本源魔法超越魔法阵的创造者,要么就是语言魔法登峰造极,毕竟最难的不是突破魔法阵而是要做到无人察觉的 倾一国之力建造的魔法阵必然是本源魔法达到法神级别的存在,也就是对应的御石师,这一点不太可能,那就只能是后者了。 “聪明。所以我的旅店其实是很安全的,当然还有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但是,瑞拉女士,你这是在违反艾德纳瑞守则”安娜疑惑地看着她,神情之间还有些担忧。 瑞拉笑容愈发明媚地看向安娜。 “你已经给我们下了语言禁制” “聪明的先生,这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请多多理解。不知两位有没有打算改变主意多留些时间呢” 奥斯顿右手支着下颔,神情凝重:“瑞拉女士,我们的确有事要多留些时日。但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们,毕竟尽管有语言禁制还是存在风险。” 瑞拉点头,眉眼之间有自始自终不曾改变的愉悦:“石之国内,能感受到自由的气息,是很棒很少有的事情。” 然后她的眼神逐渐飘渺,悲哀如同剪碎了的月光盈满了眼眶:“艾德纳瑞守则开篇第一条,自由即奴役。我总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但又好像是对的。石之国很少有外来人,每当我碰到初来乍到的新人时,我总是很兴奋,是身为人的灵魂在兴奋。它会用很坚决很坚决的语气跟我说,自由即奴役,是错误的,绝对的错误所以我非常喜欢和像你们这样自由的人打交道,自由的气息真的很棒” 奥斯顿的手在安娜的腰侧摩挲,有些感同身受地叹惋:“我们可以考虑一晚上吗“ “当然可以,”瑞拉起身,腰肢妖冶地扭动,带走了空气中丝缕的悲哀,“祝夜晚愉快。” 房门被关上,奥斯顿看向怀中的安娜,表情有些歉愧:“这是我来石之国的第三个原因看到你不得不陪我冒险了” 安娜沉浸在瑞拉刚刚的那一番话中,内心唏嘘不已。 而奥斯顿的话把安娜从同情中拉回了开头的迷茫,她知道自信的奥斯顿应该是在酝酿某种了不得的事情,这了不得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在这与众不同的契喀尔旅店里了,而自己的行程又要往后拖一下了,但这样的感觉并不让人讨厌,反而有些期待 “那第二个原因是什么”安娜问。 奥斯顿表情有一秒僵硬,然后一本正经地回道:“想你啊。” 在写崩的边缘试探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八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八章 初冬的雨冷意凛然,钩形的上翘屋檐在蒙蒙冬雨中显得僵硬而呆板,就连正中央的宝石池也失却了琳琅的光彩。 廊下滴雨,嘀嘀嗒嗒,安娜打开窗户扑面而来清新的空气以及淅沥的雨,而街道上的巡逻骑士依旧称职。 “奥斯顿,你说这里真的隔绝了监视吗” 奥斯顿按住安娜的手关上了窗户,擦去她脸颊上的点点雨滴:“她应该没有撒谎,这里很不一样不是吗” “是的,明明克拉斯城的旅店几乎空无一人,”安娜拍开那只留恋在自己脸颊处迟迟不肯离去的手,“而这里恰恰相反。” “我一开始认为大家是来契喀尔城旅行的,但是那日我们在石海,分明就是空空荡荡的,而且瑞拉说石之国很少有外来人。我并不觉得石之国的人会旅行。” “对了,还有招贴画尤金的招贴画契喀尔旅店内只有大厅贴着,而旅店内部却并没有。” “还有一点我有些不确定,就是石之国内每个城的旅店,是不是隶属于某个组织管辖着,比如说普拉瓦达院“ 手被拍开的奥斯顿丝毫没有感到生气和尴尬,反而冲着安娜甜腻地一笑。 “你说的没错,安娜。石之国的普拉瓦达院门口都建了传送阵,传送阵是点对点的,其中一个点就通向旅店。传送阵可不是说建就建的。” 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安娜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徒留如星子眨巴着的双眼在外,有些惊慌又有些可爱:“我们现在说的话会不会被监听到,不是普拉瓦达院里的家伙,而是瑞拉他们” 奥斯顿忍不住笑出了声:“就算是能监听到,你现在捂嘴也已经晚了。不过你无需担心,以他们的能力能不被察觉地摆脱监听法阵已经是侥幸了。” “那就好。”安娜跟随着奥斯顿坐在双人藤椅上,桌上摆着侍者不久前送进来的早点。棕红色的热茶飘出缕缕奶味的香雾,瓷白色的碟子里盛放着精致的淋浇了纯黑可可汁的甜点。 “嗯那个奥斯顿方便和我说说关于冒险的事吗”安娜有些局促地问道。 奥斯顿洁白如玉的手指摩挲着杯盏的边沿,细腻的白瓷都自愧弗如。 “其实也不算是冒险,就是确认一件事情。” 启程至石之国的那一日,悬挂着月形族徽的华贵马车被一对衣着普通的夫妇拦下。 高阶初期暗法师,坐在马车里的奥斯顿精准无误地感受到马车外暗法师的等级。 “少爷,他们之前来德比郡庄园好几次,但都被管家大人拦下了。请问是否清理” “不用。”奥斯顿摆手,下了马车。 这对夫妇虽然衣着普通,但气质极佳,尽管他们的面容憔悴。 “奥斯顿少爷,我是小威尔顿家族的族长,我们”似是难以启齿,男人停顿了片刻。 没想到一旁的女人急忙跪下,就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朝着魔法实力只比自己高了一个小阶却年轻了许多的少年。 “我们的儿子在石之国失了音讯他很多年前外出历练,但是但是现在家族完全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每个家族都会有一些手段感知或者保护家族成员,就比如阿萨斯家族的族徽,其中就蕴含着暗魔法的力量。 而法师外出历练虽说不多见,但也不是没有,只是历练途中失踪,还是在别的国家 法师虽然在兰斯大陆享有相对超然的地位,每个国家也都极爱惜羽翼,但也不会为了一个低阶法师撕破脸皮。 男人在自己的夫人跪下后失却了沉稳,他脸上的焦急比夏日的烈阳更盛:“奥斯顿少爷,我知道这很为难,但我们只是想知道原因,艾拉卡还那么年轻,却在石之国的契喀尔城失了音讯起码起码让我们知道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理智上来说,奥斯顿应当拒绝。暗之国内威尔顿家族有三个,其中小威尔顿家族的实力最弱,帮助他们对阿萨斯家族而言并没有多大的好处。 奥斯顿静立着没有言语,但面前的画面奇异地开始自发恍惚,像是碎成了无数个光点。 女人的眼泪,男人的焦急,还有他们脸上同样的乞求,都成了一个个光点。 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一刻,就那么一刻,奥斯顿发誓,他有点羡慕那个失踪的艾拉卡。 一旁的随行法师右手微抬似是要催动咒语,奥斯顿摆手拦了下来。 他躬身搀扶起长跪不起的女人,郑重地承诺:“夫人,我会尽力为您找到原因的。” “但是这有可能会有危险。”安娜看着奥斯顿,担忧溢于言表。 奥斯顿忽然觉得记忆里羡慕艾拉卡的自己真的蠢毙了。 “也不是多危险”他莹白的指尖划过那日在普拉瓦达院大展风采的袖扣,“我出意外和那个叫艾拉卡的家伙出意外可不同,阿萨斯家族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啧啧,有权有势了不起。”安娜用叉子挑起一小块甜点,送入口中,还不忘白奥斯顿一眼。 “安娜,我是高阶暗法师,他们也不一定能打得过我” “可是你忘了还有我这个拖油瓶”安娜赧然地憋出了这句话。 “哈哈哈哈,我肯定会保护好你的”说着奥斯顿打开了房门,冰凉的空气席卷而来。 “诶你去哪里” “我要去让侍者重做份早餐,这个可可汁的浓度完全不合格,鬼才能吃得下去。” 吃得正欢的安娜: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九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九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三十九章 奥斯顿步入大厅,右手肘撑着半人高的台子。 “能替我换一份早点吗,我不是很喜欢吃甜食。” “好的,先生,稍等片刻。” “早安,来自威尔顿的先生。”瑞拉一袭与昨日看不出区别的黑色长裙裹身,右手涂着艳红甲油的手指衔着点燃的烟,款款朝奥斯顿走来。 斜倚着台子的奥斯顿站直了身子,礼貌地颔首:“早安,瑞拉女士。” “也许有些冒昧,但我很想知道先生的答复是什么” 奥斯顿没有立即回话,他看向瑞拉身旁的男人。与奥斯顿从小接触的男性截然不同的画风,他人高马大,健硕魁梧,装束松散而随意,不怎么精心打理的络腮胡遮住了半张脸庞。 奥斯顿的语气中带着犹疑:“这位是” 瑞拉掐灭了烟扔在了地上,笑着回道:“这是我的伙伴,汉诺斯。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会成为你的伙伴。” 呵,那天用异样眼神看着安娜的男人。 叫汉诺斯是吧 奥斯顿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汉诺斯,唇角上扬了一个弧度。然后收回目光,点了点头:“瑞拉女士,汉诺斯先生,那就提前感谢日后的款待了。” “哈哈”,瑞拉向前迈了一小步,台子上方悬挂着的烛灯把她红亮的唇映照得愈发妖冶,她伸出手,“祝您契喀尔城之行顺利。” 奥斯顿无视了那一只手,端起侍者放在台子的新式样早点,是极普通的勉强能入口的煎肉。新出炉的煎肉油水微妙地迸溅,沾染上他莹润的指尖。 “瑞拉女士,我的未婚妻很爱吃醋。” 看着奥斯顿的背影,瑞拉讪讪地收回了手。 “瑞拉”汉诺斯满脸疑惑。 “又是威尔顿家族,正好三年,差不多可以拿到新大陆通章的间隔。” “他们不是冲着那个叫艾拉卡的来的” 瑞拉把重心压在台子上,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我查过,小威尔顿家族在暗之国的实力并不显赫,家族内大陆通章还需要申请,但是他们有外出历练的传统,三年一次差不多。” “可这次为什么是两个人”汉诺斯挠了挠头,表示脑回路有些跟不上。 瑞拉嗤笑了一声:“我猜那个女的并不是法师法师与普通人的组合,背叛家族私奔在外不是很合理” “那他的魔法等级是” 似是有些不耐烦,瑞拉皱着眉头回道:“艾拉卡也不过是低阶的水准,他们估计也差不多。这年头,哪些个法师会喜欢在国境之外乱跑” “好吧不过高阶也不怕就是了,好歹我是炼石师。” 石之国的法师等级分为亲石、控石、炼石、御石,分别对应于暗之国的低阶、高阶、魔导师、法神,当然每个等级之中还会有人为划分的小阶。 “那可说不准,暗法师与火法师一向是主攻击的,炼石师嘛,话说你还是炼石师初期,能百分百成功炼出一块石头吗” 被心爱的人质疑自己的水平,汉诺斯极为不快,他从鼻孔之中发出 不满的“哼”声,右手握成圆壳状,随着一声“萨利纳鲁奇”,土黄色的石元素汇聚,在他手掌的正中央凝聚,形成一块不规则的透明石头。 瑞拉拾起那块石头,迎着烛台的光研究了一会:“晶莹剔透的倒是挺好看,就是不能掺点颜色吗,总感觉有些廉价” 汉诺斯从瑞拉的手里夺过石头,大片的络腮胡得意地上翘:“我才练了这一个魔法,成功率也就百分之七十。” 这才不过几天,就已经是百分之七十的成功率了 果然是极佳的天赋。 明明只是亲石师的水准,瑞拉却以一种近乎上位者的气势赞许地看向汉诺斯:“很不错,汉诺斯。” 汉诺斯丝毫没有觉得不妥,他随意地耸了耸肩,志在必得地回应:“那当然。” 艾德纳瑞宫的清晨,在未至新一轮朝会时往往沉稳而静谧。朦胧细雨之下,静谧到让人更觉冰冷和压抑。 此时的国王卧室却是灯火通明,壁炉内橘色炉火卷绕不息,进门处的薄纱婆娑飞扬,只因为窗户翕张了一个小口,细碎的雨珠随之打湿了昂贵的地毯。 房间正中间摆放了一张木桌,棕红色的木质宛如红酒般浓烈优雅。尤金坐在桌前,脚不着地,孩子气地晃荡,面容却极为正经严肃,让人很容易在恍惚之间忽略了他的年龄。 他的面前一本古朴的书籍被翻开,泛黄的书页承载了时光的印记。 “石之国第一百八十七任凯瑟琳家族的预言女巫来访,她预言了下一任女巫的到来会解开佐伊的秘密” “呵呵”尤金的笑在静谧到窒息的房间内尤为突兀。 木桌不远处的男人一袭没有杂质的白裳,就这样无甚波动地静立着。 “毕维斯,说说看你的艾纳研究院还剩下多少成员”尤金从书本中抬起头来,目光如炬地直视着叫做毕维斯的男人。 “尤金殿下,除我之外还有五位成员,其中御石师三位,炼石师两位。” 尤金意兴阑珊地侧了侧头,整个身子都倚在比他足足大了一号的椅背上。 “解散吧,找个时间去普拉瓦达院报道。” “什么”毕维斯没有波动的脸庞硬生生地裂开了难以置信的细纹,但下一秒多年以来的忠诚教育使他低下了头。 尤金没有怪罪毕维斯不符合礼仪的私自回话,他接着说道:“把佐伊送去魔兽之渊。” “殿下” 毕维斯猛地跪在了地上,华贵的地毯吸收了所有的声音。 “毕维斯”尤金嫌恶地皱着眉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殿下,艾纳研究院是传统,不能就这么” “呵“,一声嗤笑击打在毕维斯的心头,”你们研究了几百年也没见研究出什么东西出来” “殿下可是”毕维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半晌后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坚定地问道:“殿下,我能知道女巫预言的结果吗” 足足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尤金就这么盯着毕维斯,以超乎于年龄许多的目光。 毕维斯甚至能感受到身后的衣服已经紧张到被汗水浸透,明明明明魔法等级比自己还要低一阶,明明年龄比自己还要小上一轮 尤金起身,毫无声响的,打破了空气的凝滞。 “告诉你也没什么,她预言到佐伊会是下一任国主。” “这不可能,佐伊他他又不是” “是的,”尤金走到跪于地上的毕维斯面前,低下一个高度,与毕维斯目光相平地对视。 他有些孩子气地笑,脸颊处的酒窝可爱至极。 “所以,送到魔兽之渊也不会死掉不是吗” 想着五十章完结的我真的太天真了 旅店的副本会很容易过 因为只是为了揭露一些事情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第四十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章 艾德纳瑞宫殿高达三米的木质大门紧紧闭合,冬雨淅淅沥沥地洗涤与冲刷,大门中央对称的卡巴拉生命之树图案蹭蹭发亮。 名为“艾德纳瑞”的圆盘下面延伸出十片不尽相同的羽翼,它们分别是“至高冠冕”、“慧”、“智”、“爱”、“大能”、“美”、“永恒”、“荣光”、“基盘”及”王国“。这十片羽翼代表着创世的十个原质,从虚无到存在,从死亡到新生,伴随着艾德纳瑞而生。 羽翼之间由错综复杂的枝桠相接。 在久远的岁月面前,传说往往会因为信徒们自认为的不对等回报而枯木横生。 就像卡巴拉生命之树,据说它同时描述了通往神的路径,这路径共有二十二条,每一条都以“至高冠冕”作为终点。 而此时逼仄的寒气来势汹汹,枝繁叶茂了许多年的卡巴拉生命之树在无形当中仿若生出了斑斑锈迹,渐生颓势。 “可是,殿下,由最顶级的御石师炼造的传送石都不一定能达到百分百概率” 国王卧室内炉火融融,温暖如春。尽管如此,尤金依旧身披极其妥帖的大红色王袍,衣摆处镶嵌着的各色宝石熠熠生辉。 缎带、花边、皮革与卷发,宛如一个不谙世事的小王子。 他拍了拍毕维斯的肩:“毕维斯,你舍不得佐伊” “殿下我我只是觉得这样很不好他什么都不知道” 毕维斯也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加入艾纳研究院的,研究院的工作轻松又无聊。先辈几百年的研究都没有结果,也不在于自己这几十年不是 而研究对象 他懵懂又木讷,悲哀又快乐。 他是最完美的作品,也是所剩下的唯一作品。 “毕维斯,情感这种东西有些时候是累赘,尤其是在你产生情感的对象都不算是个人的时候。” “殿下” 尤金转身,华丽的王袍摆在空气中利落地划出一道艳红的弧线。 “艾德纳西姆利斯”,他轻喃,以卡巴拉生命之树为原型的巨型浮雕画从顶端的“艾德纳瑞”圆盘中心一分为二,拉出了一个洞穴似的的低窄房间。 他朝着破裂开来的卡巴拉生命之树浮雕画露出了个嘲讽且凉薄的笑。 房间的光线很暗,灰尘四散,没有窗户,只有一张简单的单人床,与豪华奢侈的国王卧室就像是两个世界。 也的确是两个世界。 浅亚麻发色的少年坐在床沿上,双手撑床,寒气渗入的冬日里只穿着单薄的粗麻衬衣。他好似感觉不到冷,双脚光裸,距离地面大概一尺的距离,白纸若曦,线条行云流水,在昏暗的房间内宛如萦绕着莹光的艺术品。 少年朝着尤金的方向看过来,湖绿色的双眼精致无暇,仿若沉浸了一弯平静的碧潭,就连顶级御石师炼造的宝石都自愧弗如。 “毕维斯” 不知道为什么,毕维斯竟然从那个毫无波动的机械质声音里听到了特属于人类的疑惑与迷惘。 毕维斯没有回应佐伊,艾德纳瑞守则刻骨铭心,他抬头看向已坐回座椅上的尤金。 尤金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研究员与实验体的组合,竟然也会产生情感,真是奇妙呢。” 桌上的书籍不知何时被合上,牛皮封面的侧翼标着罗马数字一百八十七。他重又摊开,兴致盎然地随意翻动着:“艾德纳瑞守则又要修订了啊” 与此同时,抬着头的毕维斯视线逐渐下移,颓丧的甚至是有些恐惧的,最终视线以棕红色桌脚为焦点汇聚。 “去吧,毕维斯,好好和佐伊聊一聊,记住是以艾纳研究员的身份。” 圣殿主楼右侧的笋状塔楼尖端立着的巨型太阳徽章高耸入云,在沉闷的冬雨清晨里仿若替代了缺席的朝阳。 据说圣地的划分就是以能否看到太阳徽章为标准。在圣地的每一个角落,在每一个滋生疾病与丑恶的地方,圣殿的信徒们总是会相信连接着伟大光明神的圣殿会代替光明神用温暖柔和的金光抚愈每一处伤痛,成就一个无病痛的治世。 此时作为圣殿最高层次会议的塔楼顶层在三年之后重又露出了面貌,上一次开启的时候是为了商议新任圣子的事宜,而这一次 更肃穆,也更冷清。 象征着平等的圆桌会议,没有主席也没有随从,纹理复杂的木质圆桌中央镌刻着太阳的模样,永恒地散发光芒。 太阳图形的正中央放置着名为七枝烛台的圣器,用纯圣光锻造出的灯盏,中间的一枝略高于两旁的六枝。它代表着安息日,其余六枝代表了上帝创世的六天。 只有在会议开启的时候才会被点燃,以光明神的名义。 “圣子大人,您是说从虚空处破出了的利爪袭击了您和莱特长老”格力桑长老从会议伊始就沉默着,此时他开了口为嘈杂的会议阶段性地总结陈词。 “是的,格力桑长老。魔兽录上说魔兽之渊常年覆盖有魔法元素波动的迷雾。光法师亲和兰斯大陆的魔法元素,但那日利爪上携带着的魔法元素我可以发誓是兰斯大陆内所没有的,所以我才有了这样的猜想。” 格兰瑟的脸上是不自然的过度白皙,气息略虚浮。他的手置于腹部,那里在前不久饱受近乎毁灭性的重创,疼痛并没有因为伤口的愈合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额前仍挂着精致的月石挂饰,随着阵痛的到来轻微地晃动。 “可是,出自魔兽之渊的话为什么会直接杀死莱特长老,但却仅仅重创了圣子大人,明明可以直接” “利尔纳克”温和派的格力桑长老竟然有了吹胡子瞪眼的倾向,“你是在诅咒圣子大人吗” 格兰瑟有些艰难地把头转向利尔纳克长老所坐的右侧,他眼睑低垂,纤长的睫毛如脆弱美丽的蝶羽一样微微颤抖。 利尔纳克,亲风之国,避战主义者。 “利尔纳克长老,你说的的确没错这几日我也思考过这个问题。” “格力桑,我觉得利尔纳克说的没错。你也别忘了圆桌会议的宗旨是什么,不要随意打断” 格力桑长老摆了摆手,宽大的长老服衣袖恶狠狠地划过平滑的桌面:“潘特,我知道的。只是圣子大人最近才治愈,那样直白的说法岂不会伤了圣子大人的心” “我无碍的。”格兰瑟浅淡地朝格力桑笑了下,“其实这次会议我是想征求各位长老的意见,能否通过各位手里的钥匙替我打开结界让我履行作为圣子的职责。在我看来这次的事故很大可能是因为结界松动让魔兽之渊的力量有了可乘之机。我作为圣子,有义务去检查结界的状况,以及尽最大可能去修复它。” 话音刚落,格力桑长老一拍桌子,朝格兰瑟瞪了一眼:“胡闹” 连敬语都索性忘了使用,他接着说道:“你才当圣子三年,继任圣子还见不着影。修复结界需要到魔兽之渊,如果你出了意外,失了圣子的圣殿如何在兰斯大陆立足” 坐在格兰瑟对面的潘特长老适时地摇了摇头:“我认为刚刚利尔纳克长老的考虑很有商讨价值,兴许这股力量并不是出自魔兽之渊呢” “但如果是的话我们又该怎么做。”十三席长老团里唯一的女性艾莉缇长老开了口。 艾莉缇,亲水之国,暴躁的主战派。 “这股力量如此针对莱特长老,是不是因为那件事” 长老团十三席位如今仅剩十二位,他们大多都是各圣地显赫家族里的元老级人物,成为元老往往需要付出时间的代价,他们不再年轻,议事时喜欢唇枪舌剑,而此时却奇异地保持了沉默。 七枝烛台火舌的卷绕声在这一刻清晰可闻。 “是什么事”烛台的火光印入了格兰瑟纯金的瞳孔,没有任何痕迹,因为橘色压不过更亮的金,反而被吞噬,最终归于奇异的融合。 “上任圣女的离奇失踪是因为她私自使用禁术,召唤出了魔兽。” “魔兽可以召唤”格兰瑟头微垂,面部在烛光下晦暗不明。 “是的。人类与魔兽在很久以前并非是现在隔绝的状态,而是一种微妙的协作关系。据说那时候魔法元素不像现在这么稀薄,法师与魔兽的组合往往会事半功倍。这些都是那本被烧毁掉的书上记载的,没有人去考证它的正确与否,也无法考证,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些事情在现在的兰斯大陆和魔兽之渊完全不存在。” “至于禁术的召唤,可以算作是一种协议,以目前法师的实力来说启动禁术很可能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只是没想到伊莉雅圣女成功召唤了魔兽并且与之相爱。” “过时且误人的书已经被烧毁了,那只召唤来的魔兽现在也不知所踪。” “这是圣殿的丑闻。圣光的力量在千年前的魔兽暴动中大放光彩,所以建造的防护结界中心法阵就是居于圣殿。如果被各国知晓了这件事,圣殿的威信力只会下降。所以” 格兰瑟偏头看向时而痛心疾首时而悲愤交加的潘特长老,这位潘特长老亲石之国,做事的秉性倒是与石之国的人相差甚远。 “所以伊莉雅圣女不是失踪的吗” “伊莉雅生于圣光,就应当死于圣光。” 潘特长老冷冰冰地陈述了这句话,这一刻格兰瑟打消了不久前升起的念头。 “伊莉雅到死都不愿说出有关魔兽有关禁术的一切,没想到光明神的精心遴选也有失策的那一刻。” 格兰瑟点头,表示赞同。然后他坐直了身子,疼痛在这一瞬竟是奇特地消匿了。 “那只利爪五指束状,通体火红,像是狐狸的” 格兰瑟于光影明灭的晦暗中回答,无比冷静地,月石挂饰也因此显得愈发莹润愈发冷凝。 “是火狐” 历经三任圣子的格力桑长老,脸上出现了少见的沧桑。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第四十一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一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一章 “奥斯顿”落后奥斯顿半个身位的安娜忍着羞耻开了口,语气轻忽而飘离。 奥斯顿闻言回了头:“怎么了,安娜” 清晨旅店大厅换餐没多久,瑞拉就敲响了房门,在征得同意之后带着安娜和奥斯顿来到这个据说更安全的地方。 是在契喀尔旅店的地下,甚至入口就极大胆地设置在床铺层层叠叠的纱幔背后。按下开关,床底下就出现了一个很不起眼的暗门,经过它沿着石阶向下走是看似没有尽头的长廊。 地底下的环境往往昏沉幽暗,降雨时分更添令人糟心的潮湿之感。 长廊两边上等距地摆放着奇花异草,每两扇门之间摆放一盆,这些花草在如此阴冷的环境之中依旧明艳动人。 半途中瑞拉被一个房间里的人唤走了,她给奥斯顿与安娜粗浅地指了个方向。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但是忽然经过某个房间的时候,那生长着粗长藤蔓,点缀着鲜红小花的植物竟然从安娜宽大蓬松裹至脚踝的裙摆里钻了进去 它像是一只极有耐心的成熟淫兽,擅长调情般的,缓慢地螺旋地向更幽远的地方钻入。 安娜试图向前移动,但那藤蔓就像一只极有力的手臂,死死地搂住安娜的下半身,不让她动弹半分。 安娜觉得自己全身已经崩得毫无知觉了,因为害怕而僵硬,因为震惊而麻木。 “奥斯顿”她忍不住啜泣,那对天然纯净的杏眼里噙着委屈的泪水。 奥斯顿依言回了头,她把长裙向上提到膝盖的地方,奥斯顿看到印象里细嫩白皙的小腿被粗长得过分的藤蔓密密麻麻地缠绕包裹。 那藤蔓极具生命力,它以肉眼可见地从两瓣子叶中引伸出来,每个叶柄处生出一朵艳丽的红花。毫无声息的,以冰肌玉骨为壁,沿着莹润的小腿线条向上攀援。 绿蔓、红花与白肌,鲜明的配色刺痛了奥斯顿的眼。 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一旁的盆栽,那盆羽状复叶的植物竟然奇异地摇曳不停,漏斗形的花冠随着粗绿藤蔓的摇摆而晃动,就像是在起舞嘲讽 奥斯顿握住安娜提着裙摆的手,不等安娜有所反应,他又向上提了一个高度。片刻后安娜一把压住了他的手。 藤蔓还在向上爬 “奥斯顿”安娜撇了一眼一旁的盆栽,意思再明显不过。 “安娜不是我不想直接毁了它。”奥斯顿愧疚地叹了口气,“我只是怕它会转而攻击你,毕竟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植物品种” 安娜依言委屈地松开了手,乖巧地点了点头。 “疼吗” 安娜摇了摇头。不是很疼,却会有极不舒服的刺痒,堆积在一起便会产生痛感的错觉。她注意到这个藤蔓上面除了小巧的红花,还有与藤蔓同色的卵形绿叶,而那绿叶的边缘是有锯齿的。 但好在...这藤蔓好像收敛了大部分的锯齿。 “等一下我用魔法腐蚀掉藤蔓,我们的房间就在往前的第三间,你直接跑过去就好了。”尾音的几个字是从安娜的裙摆里钻出来的,有些沉闷。 安娜: “你稍微快一点”安娜小小声地说道,不自然地动了下右腿,藤蔓争先恐后的缠得更紧。 “嗯”裙摆的圆形凸起的地方颤动了下,然后是一声闷闷的魔法咒语,“达鲁斯。” 安娜感受到大腿根部的束缚感好像开始慢慢地消失,有什么轻质的飞絮物滑落下来,滑过皮肤的时候酥酥麻麻的。 大概过了一分钟 “好了吗,奥斯顿” “再等等腐蚀的速度只比生长的速度快上一点点。” 说话间,有热气扑打在安娜柔软的大腿内侧,她脸上不禁一红,扶住一旁的墙壁稳住了微微摇晃的身子。 又过了一会 “大概还要多久” “嗯应该快了吧” “你不能先出来吗” “不行,我得看下腐蚀的进程” 忽然右腿小腿肚的地方有一阵濡湿的感觉。 安娜: “你在干什么” “对不起”裙摆底下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但还是能听到声音里蕴含的歉愧,安娜甚至能脑补出奥斯顿可怜兮兮的表情,“你这里流了一点血” 奥斯顿一把掀开裙子,重站起身,一头妥帖的黑发凌乱不堪,双颊红得不像话,而嘴唇因带着水光盈盈发亮。 他轻轻推了下安娜:“去吧,我马上就来。” 裙摆掀起一阵微风,使得地上那团残留着暗紫色光点的灰烬洋洋洒洒地朝四处飞舞,但缺了一角的藤蔓依旧张牙舞爪地摇晃示威。 “达尼斯,”他喊出声来,一个极小的紫色魔法球极速地撞向剩余藤蔓的根部,可惜只裂开了一个不大的缺口。 奥斯顿摇了摇头,表情看上去有些无奈,随即转身朝着前面第三间的地方走去。 在无人看到的地方,他的右手微微抬起 当第三间的房门再次关上的时候,那盆活跃着的盆栽左侧的房门竟然同时打开了。 汉诺斯觑了一眼地上乱七八糟的一团,收敛了一向的大嗓门,压低声音说话的样子有一些滑稽。 “啧,这水平,跟艾拉卡半斤八两。” 瑞拉低下身子,拾起一把四处散落的灰烬,少许活跃着的暗紫光芒衬得她的手白得可怖。 她把灰烬尽数洒向安分下来的盆栽,表情很心疼,但语气却是极得意的。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二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二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二章 奥斯顿记得,科雷蒙特管家教导自己礼仪的时候,有一条原则是,真正的贵族在任何事情面前都能保持优雅。 生气应当是优雅的皱眉,痛苦应当是优雅的笑对。 最最起码,要在引起情绪巨大波动的敌人面前,后一秒崩溃。 而现在,安娜就是那个可恶又可爱的敌人。 那身分明保守极了的宽松黑色长裙,被柔白的手撩到大腿根部,颈部将将束住的领口被硬生生地扒到肩膀下面一点点的地方,露出在灯光照耀下洁白无瑕线条姣美的双肩。奥斯顿知道,那摸上去的感觉就像是滑腻的上等玉石,让数以万计的收藏者爱不释手。 敌人本人呢 她半张着嫣红的小嘴,双颊上是浪漫的红晕,眼波浩渺又潋滟,像是在经受着难以忍受的欢愉。 她天真地手无足措着,却拥有极为妖冶诱人的嗓音:“奥斯顿我不知道为什么好热热” 地底下的环境往往昏沉幽暗,降雨时节更添令人糟心的潮湿之感。 奥斯顿甚至能感受到墙壁上有渗透下来的水珠,幽长的走廊给人心有余悸的禁闭与阴冷。 但是,此时此刻,他只想跟着安娜一样,无措地喊着:“安娜,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好热。” 然后面前的人就会用很棒很快乐的方法消灭热的恶源。 灵魂在拉锯,有一缕叫做理智的分魂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优雅地皱着眉头,语气是疾言厉色却不失担忧的威严。 “奥斯顿,那个藤蔓有问题。” “奥斯顿,你应该冷静下来。” “奥斯顿” 可是坚硬的蚌壳千载难逢地露出了柔软的蚌肉,纯洁的雪莲万年难遇地献上了娇艳的盛景。 当柔软的双唇互相触碰,冰凉的水汽被蒸腾,煮沸了一室的暧昧。 舔吮,啮噬,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攀上了外露的双肩,沿着姣美圆滑的曲线,所到之处碍眼的黑裙便极听话地往下滑上一寸又一寸。 “唔奥斯顿”模糊的声音在迸溅的水渍声中,在惑人的喘息声中逐渐清晰了起来。 很艰难地,安娜把死死搂住自己的奥斯顿推开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轻微肿胀的红唇可怜地证明了这一举动的正确性。 安娜深呼吸一口气,捂住胸口试图平息震荡着的叫嚣不停的欲望:“奥斯顿,那个藤蔓有问题。” 迷醉的暗金色双眸慢慢脱离了涣散的糟糕状况,只是依旧有些讷讷的呆愣。 “我”奥斯顿优雅地皱了皱眉头,神情之间满是迷茫,将将说出口的话一下子又突兀地收回了。 然后他猛地转身,朝着刚关上不久的门口走去,散乱着的装扮间有着一股说不上来的肆意。 “奥斯顿,你要干什么”安娜急忙喊住他。 “安娜,我忽然发现我没必要那么迂回获得真相的方式明明是实力最为直接。” 他低着头看着右手,瞧着他的背影安娜觉得之前感觉到的迷茫好像忽然消失了。 “你之前是同情的” 尽管没有语言上的表述,但安娜还是感觉到了。奥斯顿的确是对这里的一切都很不满,但同时他亦心怀同情。以一国王子的身份去调查一个人的死亡本没必要那么迂回,凭借普拉瓦达院的办事能力再方便不过。可比起厌恶契喀尔旅馆的一切,奥斯顿对普拉瓦达院的厌恶更甚,尤其是那日直接在普拉瓦达院甚至是以权相逼。 但是他并没有提起,他知道契喀尔旅馆是隔绝监控是相对自由的,他并没有选择把这件事暴露给普拉瓦达院。 “是,瑞拉对自由的渴望震撼了我,明明是如此轻而易举获得的东西”他转身,安娜看到原来名为迷茫的东西与他如影随形。 “那你想去干什么” “他们伤害了你”奥斯顿愤愤不平地说道。 安娜忍不住“噗嗤”一笑,在这个焦灼与紧张的氛围里极为突兀。 “你的答案让我意外极了。的确,如果实力足够的话,获得真相的方式借此再好不过。但是你在迷茫什么” “我在想要不要把这件事给石之国自行处理,这样我可以避免掉很多麻烦。只是石之国” “石之国很大可能会把契喀尔旅馆的涉事人员强行洗脑,甚至处死,从此石之国再无人意识到自由即奴役是错误的。” “是” 身上依旧存在着难耐的热痒,但是安娜心情却奇异地平和极了。暗之国的国主,奥斯顿的父亲为什么会让奥斯顿来这里学习治国之道 身为一个国主怎么会不知道邻国的治国方式,那么他到底要让奥斯顿学会什么呢 安娜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裳,让暧昧不再在空气中流转。 她少见地正襟危坐,表情认真得仿佛置身于极严肃的会议。 “但是瑞拉所认为的自由也不见得是正确。这里这个瑞拉口中更安全的地方,说的难听点,不就是淫窟在这里没有普拉瓦达院,没有艾德纳瑞守则,一场性爱宛如一个政治上的胜利。他们没有勇气才会由藤蔓刺激,他们向往着自由却又惧怕着自由,然后终于在找寻自由的路上,慢慢失却了作为人最基本的原则。” “这根本不是自由,这是另一种奴役,被全然感官世界的奴役。” “所以,奥斯顿,你无需迷茫,以你所想去找寻真相吧。”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三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三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三章 丰腴的女体扭动得宛如曼丽的水蛇,美艳诡秘又一击毙命。 “瑞拉”丰盛的络腮胡子都遮不住汉诺斯眼底的贪婪,那是对美的甘之如饴。 浸染了红色丹寇的手攀上了健硕的肌肉,笑容令人眩目:“怎么,汉诺斯,刚刚不是还对那个小姑娘感兴趣的吗忽然又对我这昨日黄花起了性致” 汉诺斯就着瑞拉的手把她一把搂进怀里,满眼垂涎:“那不一样的人们总是会想获得自己没有拥有的东西,因为那些东西总是具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但最棒的往往就在眼前。” 瑞拉把头埋进汉诺斯的脖颈中,笑声撩人:“你说的对,汉诺斯。” 汉诺斯把她往床上一扔,打算进行许多房间内的人们正在进行的事情一晌贪欢。 “瑞拉,你还说我,我看你对那个小白脸的性致更高一些啊。” 瑞拉一把抓住妄图钻进衣内的粗糙大手,媚眼一抛,身上的人呼吸声更深重了:“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 汉诺斯埋头噙住上扬的红唇,一解欲火燎原之苦:“唔我当然知道瑞拉是个喜欢享受自由的怪物。” “我喜欢怪物这个词”似是奖赏,瑞拉加深了这个吻,“不过啊汉诺斯你是不是看过我的藏品了” “你是说那几个禁脔“ 瑞拉皱眉:“你果然看到了...” “怎么你是怕我放跑他们” “你在开什么玩笑,他们我已经玩腻了。” “所以你是想收集新的藏品吗” 瑞拉笑着点了点头,手暗示意味极浓地划过哈诺斯的胸口。 正打算说些什么,却被门口难以忽视的响动吸引了注意力。 那扇外表用坚硬石英覆盖的房门,被某种缓慢流动着的粘稠深紫色液体渗入,从正中间开始,所有物质都消失地无影无踪,甚至连半点灰尘也没留下。 随着腐蚀范围的扩大,一个修长矜贵的少年显露了身形。 他站在门口,青稚的容貌也遮不住那好似与身俱来的气质,一举一动皆是瑞拉从未感受到的优雅,让瑞拉觉得他与之前所见的是两个人一样。 直到他开口说话,终于让瑞拉的怀疑得到了确切否定的答案。 “两位,有空和我说说艾拉卡的事情吗“ 固阴冱寒,不见天日。 这里与国王卧室的温暖壁炉只有一墙之隔,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天地。 石门被关上了,年轻的12岁国主想必在以超乎年龄的智慧处理着一桩桩在他人看来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国务吧 面容精致妍丽的少年,最先蛊惑人心的却是那双湖绿色的双眼。 静谧、清澈、纯粹,让甚至高攀于权力之顶的欲望与罪孽自惭形秽,无处遁形。 “毕维斯。”他用独特的虚无缥缈的嗓音轻唤毕维斯的名字,神情娴宁仿若神明。 浅亚麻的发色在昏暗的环境里褪去了温暖慵懒的质感,反而呈现出冷寂的灰蒙色泽,与那冰冷石板床的颜色一般无二。 “佐伊”喉结滚动,不知道为什么,毕维斯觉得喉口好像被某种火热刺辣的东西卡住,让简单的说话异常艰难。 但好幸这样的状况仅仅维持了几秒。 “佐伊,这是我们最后一项实验。之后你就自由了” “自由”湖绿色的双眸里漾出了疑惑的波纹。 “是的。你等会只要对着嗯大概这么大的一块石头”毕维斯随手朝墙角的地方一指,“然后说出艾德西克利纳斯琪的咒语,就可以获得自由。” “艾德西克利纳斯琪。”佐伊应声重复。 “很棒,就是这句咒语。” 尾音落下,却陷入了奇异的沉寂。没有声响,恍若无人。 好一会儿,佐伊不解地抬头,打破了沉默:“毕维斯,什么是自由” “自由啊那是个好东西。拥有了自由,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受约束。” “我没有想做的事情,所以自由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拥有总比失去好。”毕维斯低下身子,拍了拍佐伊的头,触得一手冰凉。 “那就当它是个好东西吧。” “嗯不过也不要太过享受自由,那样会付出代价的。” “毕维斯,你为什么这么矛盾你刚刚还说自由是个好东西。” 毕维斯笑着摇了摇头:“佐伊,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本身就是很矛盾的。譬如人,有些人表面笑着但其实内心很坏,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所以你不要轻易地信任别人。” 佐伊迷茫地眨了眨眼,好像不太能接受跨度这么大的话题:“那我能信任你吗” 毕维斯注视着那对湖绿色的双眼,许久。 “不能。”他转身,白色的衣裳翻飞出好看的弧线,“佐伊,我要走了,你不要忘了咒语是什么。” 但是他并没有如愿地继续往前走,因为有一只白皙到病态的手抓住了衣服的下摆。 “可是毕维斯,我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 在佐伊看不见的地方,他抿了下唇,似笑非笑。 然后他拂开了那只阻碍自己前行的手,叹息道:“没什么不一样的,佐伊”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四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四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四章 “两位,有空和我说说艾拉卡的事情吗” 不消片刻,契喀尔旅店的老板娘瑞拉恢复了神智,她推开汉诺斯,就着一身散乱的衣服,柔软的声音中透着暧昧的引诱:“先生是对这里有什么不满吗艾拉卡先生的确是在契喀尔旅店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只不过前不久他已经离开了。” 奥斯顿挑了下眉:“可是小威尔顿家族显示艾拉卡就是在这里失踪的。” 瑞拉偏头看向汉诺斯,又以无辜的口气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话音刚落,汉诺斯极快地吟唱了一句咒语,奥斯顿面前的石板地面就像是被某种霸道的力量强行撬开,半人高的石板径直砸向他。 在距离一寸的地方,奥斯顿的右手猛然间汇聚了大量粘稠的暗紫色光芒。这光芒在电光火石之间包裹住了整块石板,然后极戏剧性地,石板消失不见,徒留暗紫色的光停滞在空气中描摹出不久前石板的形状。 没有石板,地面出现了一块明显的低洼。他绕过那处低洼朝前走了几步,举手投足间尽是贵族式的优雅。 “既然不愿意说艾拉卡的事情,那可以和我说说外面的花是怎么回事吗” 瑞拉收敛了媚态,神情少见地如临大敌,她与同样神情的汉诺斯对视了一秒。 奥斯顿所站之处前后左右四块石板纷纷掀开朝他狠狠地砸了过来,顿时,暗紫色的光芒大盛,在这四块石板遭遇着与之前的那块一样的命运时,一块透明的顶端尖利如匕首的石头从他背后快速地刺了过来。 袖扣猛地脱离,砸向地面,掷出清脆的声响。 亮紫色的魔法阵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这个魔法阵内部是令人眼花缭乱的繁杂纹路,但瑞拉一眼就捕捉了那弯月之形的轮廓。 这个魔法阵就像是一个真空地带,透明石头迅速掉落了下来,与石板击打出嘹亮无力的声响。 “阿萨斯家族”她震惊地看向奥斯顿。 奥斯顿懊恼地揉搓了一把头发,真是太大意了,竟然还要家族徽章的保护。 “你你为什么”她的神情极其狼狈,声线颤抖,整个人状似癫狂。 奥斯顿皱了皱眉头,很是奇怪。 “瑞拉,你怎么了”一旁的汉诺斯搂过明显状态不对的瑞拉关切地问道。 但是瑞拉推开了他,神智好像较之前清明了些:“我求你不要把我送到普拉瓦达院我求你” 奥斯顿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我只是为艾拉卡的死因而来,其余的那是石之国自己的事情。” “他吸食可洛花的花粉过度,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可洛花,就是外面那些诡异的藤蔓上结出的红花吗” 瑞拉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那是对奥斯顿背后阿萨斯家族的畏惧。 “嘭砰”短促的花盆破碎声此起彼伏,声浪简直是要掀翻屋顶的势头。 随后,女人们的尖叫,男人们的怒吼,还有各种哭声闹声交杂,迫使奥斯顿忍不住揉了揉额角。 瑞拉见状,轻吟了一句咒语,语言魔法的笼罩使一切声响消失得无影无踪。 “希望你不要欺骗我。能送我出了这里吗,我和我的未婚妻要离开这里了。” 询问式的话语却拥有威迫的力量,瑞拉抿了下嘴角:“你会把这一切告诉普拉瓦达院吗” 奥斯顿叹息:“我说了不会就是不会,这是你们石之国自己的事情。” 瑞拉惶恐:“你艾拉卡“ “我不会为他报仇,他的大陆通章并没有触发保护机制,说明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不过引诱者与堕落者一样可恶。“ 瑞拉垂眼默不作声。 “当然作为引诱者的惩罚,你的自由王国要分崩离析了。”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五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五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五章 “奥斯顿,送到这里就足够了,你赶紧回去吧。” 这已经是安娜不知道第几次说出这样的话了。 “安娜我”奥斯顿又是一副扭扭捏捏可怜兮兮被抛弃的样子,安娜无奈地叹口气,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在抛夫弃子的渣女 “奥斯顿,瑞拉说,过了这个溶洞就要到城墙了。” 言下之意就是,这送行已经送的够久了,实在是没必要再往前走,或者更确切地说奥斯顿根本就没必要跟过来 本来在契喀尔的地下旅店,安娜虽然大言不惭地“说服”了奥斯顿正面迎战瑞拉那伙人,但还是免不了为他担心,谁知道 万恶的阶级啊亮出是阿萨斯家族的成员敌人直接缴械投降了 这让安娜想起了在圣殿的时候变态格兰瑟好像本来要杀死自己的,结果因为阿萨斯族徽的存在停了手。 “奥斯顿,那个族徽啊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作用“ 奥斯顿愣了下,很疑惑安娜为什么忽然问出这个问题,但他还是耐心地回答了:”族徽的作用和大陆通章类似,都可以在主人受到伤害的时候触发保护机制,不过仅有一次使用机会。” 这么厉害 安娜从储物戒中拿出这两个徽章,对着光,一金一紫,仿佛真正的日月辉映。 “什么伤害都可以被抵挡吗” “超越铸造者实力的不可以。” “这样啊”安娜略有些失望地把两个徽章重又收了起来。 “安娜你的族徽是我寻了父亲大人特意制作的。“ “你的父亲” 奥斯顿点头,以一种艳羡的口吻说道:“父亲大人是暗之国排名第三的法神。”然后他很认真地看向安娜,暗金色的眸子流转着坚定的光芒:“安娜,我会努力修炼到法神然后娶你的。” 安娜抚额:“奥斯顿,我游历完回来就可以举行婚礼了。修炼到法神应该很困难的吧” 安娜发誓不是因为自己恨嫁,而是修炼这种事情本就说不太准,要是奥斯顿一辈子修炼不到法神,难不成这辈子自己的成人仪式就完成不了啦要知道成人仪式是有法力约束的 奥斯顿略有些颓丧地垂头,声音都明显低落了下来:“我现在还是太弱了阿萨斯大人十五岁就” 他说着说着陡然停了,极其突兀。 “什么”安娜疑惑地侧头。 只见奥斯顿以往的风光霁月不复存在,胸口剧烈地涌动,寒冷的初冬阴幽的溶洞里,他的额头上竟布满了汗水。 石花、石乳、石笋、石柱、石幔、石瀑布,它们或卷或翘,或立或吊,重镶迭嵌,千态万状。 但安娜此时再也无心欣赏,她靠近奥斯顿,关切地抓住奥斯顿紧捂着胸口的手:“你怎么了” 奥斯顿抬头,直直地看着安娜,从灵动的杏眸,到精致的鼻梁,再到甜美的丹唇,暗金色的眸子里燃烧着灼人的火焰。 想侵略,想占有,想建造自己的领域把她据为己有。 然后干各种各样美妙的事情。 是谁说引诱者与堕落者一样可恶 分明是堕落者更可恶才是。 奥斯顿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厌弃自己,他极力地平息着突如其来的欲望,语气竭力保持冷静却依旧带着起伏不平的颤音:“安娜你走吧不用管我” 这要走了那还是人吗 安娜气愤地同时又很心疼:“是那个花的原因吗” 奥斯顿茫然地眨了眨眼:“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也没关系,”安娜柔柔地说道,然后她拉过奥斯顿的手覆在自己的衣领上,脚尖轻踮,甜美的丹唇触到了奥斯顿因为过度忍耐而泛白的下唇。 奥斯顿似是被吓到,又似是被安娜径直的动作磕疼了嘴唇,他猛地往后一退,不一会儿又返回搂住了因为他突兀的动作而站立不稳的安娜,声音里的颤抖更加剧烈了:“不对不对这样是不对的” “奥斯顿,你忘了我说的了吗恋爱应该是一件让人快乐的事情。” 他一把擒住安娜在他胸口胡乱移动却有卓群效果的芊芊细手,细碎的黑发随着摇头的动作肆意地飞扬,嘴里依旧在重复:“不对不对这样是不对的” 安娜叹息:“奥斯顿我” 但还没等她说完,她就被奥斯顿推倒在了地上,而始作俑者却好像比受害者更为痛苦。 他捂着胸口,呼吸粗重得宛如年久失修的木门,在残冷的冷风中嘎吱嘎吱地发出骇人的声响。 “不我不愿意不对是不对的” 这真的是那个花的原因吗 安娜伸出了被铺满碎石的地面蹭破皮的手,慢慢地朝奥斯顿的方向移动,声线因为担忧而有些颤抖:“奥斯顿” 她看到奥斯顿暗金色的双眼失去了焦距,白皙的脖颈处青筋浮现,面庞因为痛苦显得有些狰狞。 “奥斯顿”她大喊,想要唤回他的神智。 好像真的起了作用,奥斯顿的视线又落在她的身上,却弥漫着她无法捉摸的情愫,痛苦的快乐的,复杂的纯粹的。 他的声音也变得无法捉摸起来,冰冷的却又像是饱含着热情:“凯瑟琳” 安娜缓慢移动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 “凯瑟琳”他又轻唤,语气深情得不像话。 但是一瞬间,那恢复平静的面庞又戏剧性地狰狞了起来,艰难地饱含痛楚地大喊:“安娜快跑” 呆楞住的安娜陡然发现这似仙阙楼台,若瑶池胜景的溶洞奇观就像是跌入了一场诡异的幻境之中。 暗紫色的泥浆席卷了一个个奇特美妙的石花、石乳、石笋、石柱、石幔、石瀑布,然后铺天盖地地朝她奔涌而来,以势不可挡的力量妄图把她吞噬。 她的灵魂在害怕地尖叫,但是理智不容许她那么做。 近乎是依靠着求生的本能,安娜从储物戒里拿出了叫传送石的东西。 咒语咒语是什么来着 “艾德西克利纳斯琪”她大喊,就像是能驱散恐惧。 灰色的传送石发出淡蓝色的光芒,她在光芒中陷入了昏迷。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六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六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六章 又痛又酸,而且是什么东西那么硌人 安娜猛得睁开了眼,看见天空灰蒙蒙得一片。 有火焚烧木头噼里啪啦的声响,她侧过头,却好似跌进了湖绿色的梦幻世界。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 繁复到容纳万物,纯粹到几近荒芜。 安娜撑地坐起,手掌处传来一阵刺痛,发现自己竟然是坐在一片碎石中 难怪那么硌人 “你醒了”拥有湖绿色双眼的少年开了口,声音澄澈却因为几乎机械质的发声而显得不近人情。 但他眨着一对清澈的双眼,面无表情的脸上竟奇异地透着惹人怜爱的无辜。 算了算了,就不计较这位大兄弟把自己特意放到碎石上边了。 “阿幕告诉我,躺在石头上面你会醒的比较快。” 尽管他的声音依旧毫无波动,但安娜却从中听出了赞许,对那个叫阿幕的人。 “请问你是” “我叫佐伊。”然后他回头,大喊道,“阿幕,她真的醒了” 呵让我看看这位叫阿幕的人才是谁 慢着慢着佐伊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 还没等安娜回过神来,只见一位啊不对一颗呈现灰质透明的正方形石头闪着同少年瞳孔一样色泽的光芒反重力地飘了过来 这石头怕不是成精了 妈耶大概是我还在做梦 确定不是这位大兄弟用魔法耍我的吗 慢着这石头咋那么眼熟 这不是石之国的幕石吗 不对还有个重点安娜颤颤巍巍地伸手指着那块漂浮在空中闪着诡异绿光的幕石:“它它还会自己说话” “是呀”佐伊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语气特别得真诚,“我已经好久没见到这么唠叨的石头了” 幕石幕石这家伙能自己飞出储物戒 难道是石之国在放新闻联播所以拥有了神奇的魔法力量 不对呀放新闻联播不会一闪一闪的呀也不会自己飘起来呀 一闪一闪的幕石瓢到安娜的面前,围着她转了一圈,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你听不到吗它刚刚在说,你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安娜: “没有啊,我听不到。” 叫佐伊的少年挠了挠自己的头,浅亚麻色的头发瞬间乱成一团杂草:“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本来还怀疑这少年是不是在耍自己玩,但看这样子好像不是那样子 等等浅亚麻发色佐伊 那不是.... 安娜正准备说些什么,面前漂浮在半空中的幕石闪着绿光上上下下地乱蹦乱跳。 安娜: “阿幕说,它和你有缘无份。”佐伊热心地充当起了翻译。 什么玩意 但安娜并没有再对这个问题追究下去,她若有所思地问道:“佐伊你是来自石之国吗” 他又伸手挠了挠头,杂草蓬乱得愈发厉害了,让安娜特别想把那只乱抓的爪子拍掉:“我不知道哎” “那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他的手依旧在作孽地乱挠:“嗯听送我来的石头说,目的地是魔兽之渊” 安娜环顾四周,发现她正身处在一片树林中,这树林迷雾笼罩,能见度大概在十米左右。所以她看不见尽头,甚至看不见路。除了噼里啪啦的燃火声,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听到从远处传来奇妙的类似野兽的声音。 天呐这么背的吗 但她首先干的一件事却是把佐伊那乱挠的手拍掉。 “嘶”这家伙的肉是用什么做的,这么硬 佐伊用那对澄澈的湖绿色双眼看着她,表情木愣愣的,但她知道他是在疑惑。 “咳,不要乱挠头发,对身体不好。” 他“奥”了一声垂下了双眼,语气中好像带着委屈 “是阿幕说,如果表达不出想要的情绪就挠挠头发。” 安娜板着教导主任式的脸瞪了成了精的石头一眼,一本正经地教育佐伊:“一颗石头说的话你也相信。” “奥” 两人默契地无视了某个活蹦乱跳闪着诡异绿光的石头。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七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七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七章 “焦啦焦啦”安娜从佐伊手中一把夺过好不容易弄到的烤野鸡,心疼地用树枝把外面的焦皮一点点剃掉。 “焦”始作俑者木楞楞地盯着她,一副无辜的受害者表情。 “你之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吗连焦了都不知道”安娜杏眸圆睁,瞪向佐伊。 “安娜,你好厉害,你的脸好容易变哦” 安娜: 谁知道他竟然还伸长脖子凑了过来,吓得安娜猛得往后一仰差点摔倒在地上。而他丝毫没有感到抱歉的势头,漂亮的双眼里反而漾着认真的湖绿色波纹:“你能教教我吗” 感觉是嘲讽别人反被嘲讽,心好累啊 安娜做了个深呼吸,递上一分两半的烤鸡:“吃吧。” “吃”他没有接过,歪着脑袋问道。 “我的小少爷,现在是特殊时期就不要挑三拣四了,能吃就吃吧。”安娜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从环游魔法世界的剧情陡然切换到凶残魔兽之渊求生记,安娜觉得自己没有哭已经是心态一级棒了。结果还碰到这一问三不知的奇葩家伙,她才不想承认是因为自己害怕被魔兽吃掉才勉强收留他的 瞧见佐伊面带犹疑好像还是在嫌弃卖相不太好,安娜对天翻了个白眼,狠狠地咬了一口烤鸡。 嗯满口油腻,没有调料,是有点不太好吃 佐伊接过烤鸡,看了安娜一眼,有样学样地也跟着咬了一口。 “唔佐伊啊你之前是生活在哪里的呀”安娜盘腿而坐,嘴里鼓囊囊地塞满了鸡肉,双颊上沾着黑炭油渍,总之淑女仪态全无。 “我也不知道...” 安娜头疼,真的是一问三不知。这是真不知道,还是因为不信任自己而持有保留可重点在于他就算是面无表情安娜竟然听不出他在撒谎,甚至觉得他的面无表情都是真诚的象征,真是有毒 “那你认识尤金吗就是石之国的国主“ 安娜觉得佐伊十有八九是被尤金送进来的,不合心意的继承人,艾德纳瑞守则的违背者,送进魔兽之渊真的是种不错的杀人不见血的灭口方式。这么想着感觉让尤金对佐伊起杀心的还是自己哎有点小愧疚涌上心头 佐伊摇了摇头:“不认识。” 难不成他不是石之国的国民那为什么会是下一任的王位继承者 难道他是生活在别的国家的石元素法师 安娜若有所思,继而问道:“那你是怎么来到魔兽之渊的“ “毕维斯让我来的” “毕维斯” “毕维斯跟别人不太一样,我总觉得他对我很好。” 对你好还把你弄到魔兽之渊里送死 安娜抚额,觉得这段谈话已经跟之前的几次一样无疾而终了。 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不拘小节地用手擦了一把油腻腻的嘴巴:“佐伊,你要先去洗澡吗” 刚刚在这周围小心翼翼地晃了一圈,发现并没有骇人的魔兽,反而找到了一条潺潺流淌的小溪,这样子起码生存是不愁了。 安娜摸了摸戴在左手上的储物戒,里面还有两块传送石。不是说安娜不想离开这里,而是佐伊好像是有与石头通话的本领,他告诉安娜这两块传送石下一次传送的目的地还是在魔兽之渊,起码短时间内这个目的地是无法改变了。 安娜忍不住叹了口气,这种事情,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毕竟传送石是很珍贵的。实在不行,碰到凶狠的魔兽再掏传送石就是。 而关于自己这么背的原因,安娜自己以严密的逻辑推理了一番,感觉这一切都是预言代价的错 上次为石之国预言的时候代价迟迟没下来,安娜还以为自己厉害地躲过了一劫,没想到啊 这么想着安娜又忍不住叹了口气,没想到的事情真是太多了,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奥斯顿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他为什么要喊自己凯瑟琳他为什么想要伤害自己他是不是被人操控了 他现在还好吗 “哎”一声巨大的叹气声石破天惊般拉回了安娜的神智。 “安娜,你觉得我学得像不像” 安娜: 安娜表情复杂,以关爱智障的眼神看向佐伊:“所以你要先去洗澡吗” “洗澡” 难以置信,他用一种疑惑的语气反问道,让安娜想起前世里看到的那些被宠坏的孩子十八岁不会穿衣不会刷牙吃饭还要人喂的新闻。 “就是脱了衣服然后用水洗,你不会吗难道你之前都是别人帮你洗的” 谁知道顶着亚麻色头发,即便衣衫褴褛却挡不住精致风华的少年,直直地点了点头。 安娜抚额,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 但是她无法忍受自己的同伴脏兮兮的,并且有发出奇妙味道的可能 “你去小溪那边然后我说一句你就做相应的动作” 佐伊乖巧地点了点头,脸颊上沾了不少黑漆漆的烟灰,看来是刚刚烤鸡的时候受了不少罪。 但安娜这时再也没有什么愧疚心了,她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家伙真的能成为一国之主吗怕是石之国要亡了 罢了罢了,跟着他起码能保证性命。 毕竟之后还能当国主说明他肯定能活到自己的国王加冕礼吧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八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八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八章 “你把衣服解开。”安娜双手抱胸对着佐伊嫌弃地说道。 言罢,安娜觉得这句话嗯像是流氓,她尴尬地轻咳一声,转过身去:“你把衣服解开,我不看你。” “嘶啦”巨大的布帛撕裂声让安娜回了头,然后她看到大片白花花的肉体其实也没看多仔细,她又快速转过头去,好像白花花的肉体中间有很多道极明显的红痕来着 安娜没有细想,因为愤怒冲昏了她的头脑:“佐伊你是把衣服撕了吗” “是的” 安娜不用转头就知道身后的人表情会是有多真诚 “你把衣服撕了你等会穿什么” 身后的人一本正经地回道:“我可以不穿的,安娜。” 安娜: 她想起了以前孤儿院里也不乏这种奇葩的熊孩子,但这么厚脸皮的这么能装的还是第一次见。 应该早在自己问出“你今年多少岁时”对方掰着手指头煞有介事地回复“大概嗯我也数不太过来大概一千两百多岁吧”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他的本质 “安娜下一步我该做什么” “安娜你不要担心,我不穿衣服不碍事的。” 你不穿衣服不碍事,我岂不是要长针眼 算了,储物戒里应该还有好几条黑裙子。 没衣服穿你就给我穿裙子去吧,哼 “你到水里去,记得” 记得抓着边沿,不要跳进去 因为我也不知道河有多深 “噗通” 响亮而嘲讽 迸溅出的巨大水花把安娜整个人淋了个透心凉。 她转过身去,果然河岸上空无一人。 河面中央荡出一圈接着一圈的波纹,四周空落落的安静得不像话。 “佐伊”她大喊。 没有回应。 “佐伊佐伊” 安娜扒在河岸上,朝着逐渐缩小的涟漪处担忧地大喊。 远处传来好几声粗嘎的不知道是魔兽还是其他生物的鸣叫,让她惊悚地收敛了音量。 “佐伊” 天呐天呐,难道是水里有什么怪物吗 就算是溺水好歹也会在水面上挣扎一下呀 上天保佑凯瑟琳的预言奏效 安娜朝着涟漪的地方纵身跳了进去,发现 这个河浅得惊人 但佐伊这个家伙就光着身子横躺在水底动也不动不知道在干什么 安娜: 在水里不好说话,安娜满肚子的火气,但还是称职地拽着硬邦邦的某人到了岸上。 黑发披散,积了水沉甸甸的仿佛壮丽的水幕。黑色的裙子紧贴在身上,湿漉漉的难受极了。 清水洗尽,她终于看清楚了佐伊的脸。 白皙细腻的肌肤是让所有女人都艳羡的凝脂模样,嘴唇小巧而嫣红诱人采撷,此时他就像是故事里安宁沉眠的睡美人,紧闭着双眼,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水珠有一种突破性别的楚楚可人之感。 但是安娜见惯了美色的安娜 伸手用力地拍打佐伊的右脸颊:“醒醒,佐伊” 没有回应,甚至在安娜特意的用力之下佐伊的右脸颊起了隐秘的红痕。 这是被水呛着了 是不是狗血地需要人工呼吸才会好 可自己不会做人工呼吸啊 得益于前世泡沫剧的影响,安娜有些纠结地率先凑上了自己的红唇,朝着佐伊那诱人采撷的地方缓缓靠近。 一点一点靠近 直至四瓣两两相对,温软触上冰凉。 然后安娜发现身底下的佐伊睁开了眼,湖绿色的眼睛漂亮得像是蕴含着万千星子。而当他睁眼看着你的时候,万千星子同时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芒,缱绻而迷人。 他惊奇,带着孩子气的天真与好奇:“好软好软” 安娜一愣,终是脱离了万千星子的蛊惑清醒过来,她妄图起身,但是佐伊直接伸手按住了她的脑袋。 “唔唔唔”安娜愤怒 佐伊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身子一个利落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嘴上恶狠狠地刁着,一丝缝隙也不留。 “唔唔唔” 亲就亲了 但你这亲吻是在啃烤鸡吗 安娜甚至能预料到分开的一瞬间绝对是一圈亮渍渍的口水 佐伊的眼睛睁得大大了,就像是孩童碰到新颖的玩具。 “安娜好软好舒服” 他好心地分开一刹那用来抒发在安娜听来羞耻极了的心理描述,而安娜破口大骂:“放” 好的,破口大骂被佐伊完全堵在了嗓子眼,甚至有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出人意料或者说是恰到好处地滑了进来。 那个滑溜溜的东西带着些微凉意到处乱钻,朝着各种温暖的地方。从牙齿到上下颚最后找到了舌头驻足不前。 先是轻点着舌尖,然后勾缠着舌身。就像是恼人的爬山虎,扒住就生机勃勃地再也不放手。她使出浑身解数想把那个外来者吐出去,但是外来者反而勾缠得愈发紧,透着生死相随的力道。 银丝从相接处滑落于河岸上的一滩水浑为一体。 四瓣唇红艳得仿佛能开出花了。 安娜的胸口在玲珑有致的曲线中动荡不平。 许久许久 她觉得自己的嘴巴麻得没知觉了 她觉得自己这一次推阻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了 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要窒息了要死了 迷蒙之间,被压着亲了一轮又一轮亲得脑壳疼的安娜依旧能听到暧昧的水渍声以及 佐伊各种欠打的声音。 “安娜你里面湿湿的暖暖的软软的” “安娜你比烤鸡好吃哎” “安娜,我在水里面看你的脸好好玩啊” “安娜我也想和你一样” “安娜你能教教我吗” 奥斯顿再度睁开双眼的时候,头顶的纱帐华美而渺远。 胸口的疼痛感消失不见,远处传来象征着安宁与美好的啾啾鸟鸣。 “奥斯顿殿下。”尚且稚嫩的童音让他转头看向房间中央正对着床铺的木椅。 那是一个精雕玉琢的少年,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小男孩。男孩身披红袍,正襟危坐,神色威严却奇异地不显丝毫与之不相符合的滑稽。 “国主大人。”奥斯顿已经认出了面前的男孩是谁。 男孩矜持莞尔,有着一种精美的瓷质感:“您能认出我来也许得益于您对自己未婚妻的占有欲。” 奥斯顿想起来之前他用暗魔法毁坏掉的尤金画像,面对画像本人不合时宜的幽默,他只能发出几声干笑表达礼节性的应和。 “我代表石之国很感激您对契喀尔旅店一案的帮助。” 奥斯顿皱眉自己根本就没来得及向石之国提及这件事 尽管内心惊疑,但他面上依旧是不见波纹的镇定。 尤金接着说道:“契喀尔旅店的事宜会由普拉瓦达院自行处理。” 自行奥斯顿颇有些玩味地在心底重复地念道。 “恕我冒昧,请问国主大人,艾德纳瑞宫是不是与普拉瓦达院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和谐 尤金轻笑:“您猜的不错。” “那您是否早已知晓契喀尔旅店的异样” 尤金点头:“是的。” 奥斯顿看向他,目光复杂。 这便是父亲大人要自己学习所谓治国之道的人吗 尤金起身走向窗棂,守望鸟在寒冷的冬季依旧保持着卓越的活力:“我同殿下的未婚妻说过,我讨厌未知,这并不是空穴来风。只是,我省略了那句话的后半句。” “我讨厌未知是因为未知实在是魅力无穷,有魅力的东西总会带着勾人的魔力,让我有十足的耐心等它脱去奇幻的外衣。不过一旦这无穷的魅力也走到了尽头那么就是契喀尔旅店的结局了。” 说着,尤金似是惋惜地叹了口气:“瑞拉的自由理念让我倒足了胃口。” 随后他看向奥斯顿,唇畔浅笑,身后浅浅的窗棂映衬着绝妙的冬景:“以上其实是一个不正确的国主示范。一个真正的国主,可以不是精明的规则制定者,但一定要是个绝对优秀的仲裁者。” “所以,我的出格让奥斯顿殿下见笑了。” 契喀尔旅店的地下室终于在这一天见了天日。 旅店那个风情万种的老板娘瑞拉,面对着来自克拉斯城的顶级骑士团,往日艳丽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与之不衬的乞求,不是楚楚可怜的那种,而是糟糕到不行的乞求。 “求求你们不要把我送去那里” 那里是恐怖到吞噬灵魂的地方。 “求求你们” 但是克拉斯城的顶级骑士团,全身覆盖着石之国上下最贵重的金甲,剑柄上镶嵌着只有御石师才能炼化出的红宝石。 最纯净的石元素,最骇人的权力,以及最冷硬的心肠。 红色的光芒晃花了瑞拉的眼,恍惚之间,她好像看到了五岁的自己。 她永远记得,她永远不忘。 五岁的瑞拉很幸福很幸福,尽管父亲早逝,但她拥有极温柔的妈妈,能做出独一无二好吃苹果派的妈妈。 没有妈妈和她一样。 没有妈妈比她更好。 是那个夜晚开始改变的,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糅合在一起,在石之国,五岁早就明晰了这一切是什么。 这是不对的,不正确的,是绝对错误的。 耳畔传来学院里艾德纳瑞守则的朗诵。 “艾德纳瑞守则第二十一条,爱情与性肮脏不堪。性欲是敌人,出轨罪无可恕。” “艾德纳瑞守则第七十二条,男女止于生育。” 耳畔传来学院里严厉的玛丽女士的教导。 “这个世上唯一忠于的是国主大人,忠于就应当监视父母,揭发父母,大义灭亲。” “艾德纳瑞会让一切错误迷途知返。” “国主大人会嘉奖忠诚的好孩子。” 普拉瓦达院的墙壁晶晶发亮,宛如石之国境内最璀璨的宝石。 “先生,我的妈妈出轨了。她背叛了国主大人,她变得不一样了,你们能帮助她变好吗” 看不清脸庞的先生低下身子拍了拍瑞拉的头,语气慈祥中带着赞许:“好孩子,我们会还你一个变好的妈妈。” “性爱是可耻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怎么,还不把你的奸夫供出来” “人失却了理性,和发情的狗有什么区别。” “和公狗做爱的感觉如何” “你想起来你是人了吗,你想起来你是个母亲了吗” “国主大人一向宽容,艾德纳瑞愿意接纳一切迷途知返的人。” “你是否有罪” “呲啦”普拉瓦达院审判台的大门打开,铁质的门划出刺耳的声响。 慈祥的先生双手捧着金色封面的艾德纳瑞守则,沐浴在同样是金色的阳光之下。 他温和而不失威严:“你是否有罪” 温柔的妈妈鬓发有点乱,她恍恍惚惚的,好像很快乐,又好像很难过。 “我承认,我有罪” 人群在欢呼 了不起的艾德纳瑞又救赎了一位迷途知返的人 国主大人万岁 艾德纳瑞永世长存 慈祥的先生轻轻推了瑞拉一把,他拍了拍瑞拉的头,用和上次一样的力道。 “好孩子,你愿意原谅你的母亲了吗” 瑞拉抬头看了看先生,不知道是不是逆着金光的缘故她仍然看不清先生的面庞。 她又转头看向妈妈,妈妈在朝自己笑。 和以前一样,又好像和以前不一样。 “妈妈”瑞拉第一次站在这么高的地方,也第一次面对台下这么多的人。她怯怯的,紧张得双手把衣服下摆揉搓得不像样子。 人群又欢呼了 艾德纳瑞一向宽容 孩子,你的妈妈变好了 原谅你的妈妈 他们的欢呼太吵太吵了,在高台上拉锯,吞没了瑞拉怯懦的询问。 “妈妈你还会给我做独一无二好吃的苹果派吗“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九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九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四十九章 安娜双唇红肿,说话都不太利索,但这并不影响她气呼呼的数落。 “我让你住手,啊,不对,我让你住口,你非不听,要不是阿幕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死掉死掉你知道吗被你弄死的” 佐伊端坐在半人高的石头上,双手分别置于膝盖,很是乖巧,旁边躺着据说累极了的石头精:“安娜安娜,死掉会是什么样子的” “死掉的话心脏会不跳动,浑身僵硬冰冷不是,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重点” 佐伊讷讷的点头:“好的,安娜,我觉得我已经死掉了。” “你死掉的话现在是鬼在跟我说话吗”安娜气得肝疼。 “哦我知道了”伴随着一声迷之欢呼,他猛得站起身,“死掉的人不会说话而我并没有死掉” 就像是小孩子急于与伙伴分享自己的糖果,他很是兴奋地大步往前走 出于报复心理,安娜特意给佐伊挑了一条很显身材很妩媚的包臀鱼尾长裙谁知道被报复的那方愉悦地接受了甚至还感激地朝她道了声谢,真是让安娜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刚刚佐伊穿着裙子坐在那里的时候,突破了性别的精致容貌,配上这一条性感的长裙,还别说倒是很有传说中妩媚又不轻佻,天真又不做作的倾城美人之感。 “噗通”声音大得让安娜都好像感同身受般地产生了痛意。 而这一摔佐伊的脸正对着安娜的裙摆 他好像感觉不到痛般,用那对漂亮得犯规的湖绿色双眼看向她,语气带着踌躇:“安娜我很喜欢这件衣服但它好像有点紧你能给我找一件更大一点的吗” 说着,他伸手拉了下安娜的裙摆,轻轻摇晃:“安娜我发誓,我不会让你死掉的,我再也不吃你的嘴了。” 还没等安娜有所回应,他一个挺身。 “嘶啦” 熟悉的布料破裂声。 安娜眼睁睁地看着线条姣好的鱼尾下裙从佐伊的臀部破裂开来,要知道他里面什么都没穿。 屁股真翘。 不不不安娜红着脸受到惊吓般地往后退了几步。 皮肤真白。 不对,我到底在想什么。 安娜转过身去,从储物戒里随便掏了条裙子盖住嘀嘀咕咕的某人。 “但是,安娜你的嘴巴真的好软啊” “我们可以在不让你死掉的前提下再来一次吗” “我保证我不会让你死掉的” 安娜转头怒喝:“你再说一句话,信不信我让你先死掉” “哦。” 身后传来套衣服的窸窣声。 呼终于安静了 艾德纳瑞宫的贵宾卧室,摆设之精美简直媲美与之相隔一楼的国王 寝殿。 夜色静谧而宜人,远处的人工玉带河乖巧地息了潺潺的流淌。皎洁的月光倾泻在青灰的石板上,积出一滩亮银。细纱浮动,掠过亮银色的月亮河,有木材的燃烧声掩盖着属于少年的低吟绕过缝隙狡黠地溜出,悄无声息。 “你再妄图操控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触发血祭与你同归于尽” 奥斯顿紧抓住覆盖于胸口的布料,华贵的锦织上指尖泛白。 他听到男人桀骜的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回响:“奥斯顿,我是在帮你。你不是想要力量吗我可以把力量赠予你。” 奥斯顿紧咬下唇,游动的月光映照着他苍白的脸庞以及透明的汗水。 “我不需要而且”,奥斯顿的语气明显凶狠起来,“你为什么要伤害安娜” “伤害”男人的声音透着一丝玩味,“我怎么会伤害她呢我是在帮你,奥斯顿,那只是领域召唤魔法。” “你到底想干什么”奥斯顿猛地坐起身,锦被从他的身上滑落,从上往下数解开的三颗纽扣让精致纤美的锁骨一览无余。 与奥斯顿相反,男人的声音却是如闲庭散步般的散漫:“其实你是我精心遴选的继承人。当然,我说过的,你不会是阿萨斯,她也不会是凯瑟琳,因为我赐予了你们近乎完美的开端,然后” 奥斯顿打断了他的话,愤怒的目光聚焦于黑夜中的一点,嗤笑似乎要把黑夜从那一点开始撕裂:“然后收获你和凯瑟琳一样的结局” 男人沉默了片刻,四周安静得出奇。 许久,男人的声音又缓慢地出现,仿若呢喃:“怎么会呢” 话音未落,胸口处的疼痛感十倍的加剧,奥斯顿软倒在床上发出几声压抑的闷哼:“怎么不会上次我进入你领域的时候就开始怀疑了法神对于领域往往物尽其用,而你万顷领域唯复刻了毫无用处的莱尼姆宫殿。” 他喘息,汗水渗透了衬衫,浑身都是不舒服的黏腻感:“世人修行魔法,大多逐利或欲,谁都想创造一方领域成为衍生规则的主宰” 他顿了一下,继又皱眉:“而且你和阿萨斯传说里描述的阿萨斯一点也不像,甚至,你的桀骜不驯与书里的温和优雅恰恰相反布鲁斯长老说的对,传说就是传说” 男人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奥斯顿的语气愈发咄咄逼人: “所以我很怀疑,你和凯瑟琳的结局是不是也与书里的恰恰相反你到底想对安娜,或者说对你眼中的凯瑟琳做什么” 男人对这逼问置若罔闻,他自顾自地低吟,:“我很后悔” 但这吟唱中的悔意不像是出于落魄的吟游诗人之口,却更像是令众生臣服的神明。 随即男人的声音透着明显的狠戾,“我当初就应该用最顶级的暗魔法腐蚀她的舌头和双眼,击碎她的腿骨,制成暗链拴住她脚踝,将她永久地圈养在莱尼姆宫殿之中” “你创造领域只为了囚禁凯瑟琳为什么”尽管在意料之内,但当阿萨斯亲口说出这一切甚至更丑陋的打算时,奥斯顿还是难以接受地瞪大了双眼。 男人“呵”地一笑,蕴着讽刺:“奥斯顿,你总会知道的,那不是囚禁那是爱。” “你会面对的,她是凯瑟琳亲自挑选的人,所以你也会有那一天的。” “而到了那一天,你信不信你会做出与我一样的抉择,哦,不对,你甚至会气得想亲手把她杀掉才好。” “相信我这都是出于” “爱。” 胸口的疼痛感早已消失,奥斯顿趴在床上,有凉风拂过,肌肤上的冰冷和起伏不平的胸膛证明了一切发生过。 似是倦极,他就着这个不甚舒坦的姿势阖上了眼,仿若沉睡。 忽然,他的唇角上扬至一个讥诮的弧度。 怎么会呢 奥斯顿猛得睁开双眼,暗金色的眸子在夜幕中熠熠发亮。 不。 我永远不会。 永远。 奥斯顿:女巫那么可爱,你为什么要杀女巫 阿萨斯:大兄弟你信我,女巫没一个是好东西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第五十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章 “起来,佐伊,我们该走了。” 据被安娜撵去观察周边环境的石头精说跨过小河几里路的山洞里住了狼群。 狼,在人类的眼里可是凶猛的象征。安娜听罢,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庆幸狼群没有肚子饿到跨越这短短的几里路觅食。 但,这个地方到底是不安全了,安娜可没有胆量和狼做邻居。 佐伊换上了一条黑色的蓬蓬裙,因为身高的缘故,这条对安娜来说可以裹到小腿根部的裙子只是覆盖了他的大腿。而露在外侧的小腿白皙又有力,精美又不失英气,就像是造物主综合了所有美丽的数据创造出的艺术品。 他呈大字型仰躺在一块半人高的巨型石头上,据他说这是安娜晚上睡觉的一个状态,很可爱,所以他也跟着这样了。当然,安娜觉得这个家伙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样的大字型姿势将造物主精心创造的美感破坏了个十足,但破坏者本人完全没这个自觉:“安娜,为什么要走,阿幕说那两只狮子是不会跨过河过来的,而且我也很喜欢这里。” “那你就留在这吧,我走了”安娜转身欲走。 裙子下摆果不其然被拉住了:“我和你一起。” 其实内心对独自探险惴惴不安的安娜表面上做了个高傲的冷嗤:“可以。不过你会魔法吗没有魔法可是会拖我后腿的。” 佐伊踌躇了一会,然后转头看向了一动不动的石头精:“阿幕,我会魔法吗” 作为不会魔法只会预言的弱鸡法师安娜从鼻孔里发出傲慢的鄙夷。 石头精闪着绿幽幽的光,佐伊时不时点头应和,表情严肃而认真。要不是安娜知道内情绝对会以为佐伊得了失心疯。 “我会的,安娜,我会魔法。”他转过头来。 安娜带着身为“法师”特有的倨傲看向佐伊示意他展示,没想到佐伊很配合地看懂了她的示意:“萨利纳鲁奇”。只见一颗大概手掌大小的粗胖石头从天而降,安娜惊惧地后退了几步,那块石头在安娜原先站的地方形成了个头盖骨大小的圆坑。 佐伊真诚地看着她,就像是期待主人表扬的哈巴狗。 安娜: 她略显后怕地清咳一声:“好吧你通过测试了,但你的准头还需要练习。” 佐伊乖巧地点了点头。 “走吧”安娜微提起垂地的裙摆,踏过独特的碎石床。走了会发现不对劲,回头看佐伊和漂浮在半空中的石头精一动也没动:“怎么,你们不走吗” “安娜,你不把床带走吗” “什么” “就是你脚下踩的” 安娜抬脚狠狠地一跺,嘶怎么这么疼 然后安娜从佐伊毫无表情的湖绿色双眸中看出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忧虑:“安娜,我担心你又晕倒,这个床很有必要。” “哼。”安娜嫌弃地摆过头去,提着裙摆径直往前走。 佐伊跟了上来,比安娜并肩,语气中竟然带着迷之的宠溺。 “好吧,安娜不想带的话就算了。” “是个人都不会想睡在那种床上。” “嗯嗯,安娜说的都对。” “懒得跟你说了。” 要不是自己不会魔法,安娜都想丢下他独自一人直接走了。不过 “你干什么你耍流氓吗“ 佐伊眨巴了下眼,不明所以地说道:“什么什么,什么是耍流氓” “你”安娜气得脸都红了,哦,也有是被羞红的成分。 “你把提裙子的手放下你以为你是花吗只有花才会” 只有花才会把生殖器官暴露在外边,供人观赏。 安娜到底是没好意思说出这句话,她气呼呼地揉搓了一把红透的耳朵:“你的内裤呢你这个暴露狂。” 佐伊把撩裙子的手放了下来,纯黑的蕾丝质地蓬蓬裙嗖地一下重又把大腿遮住,他委屈极了:“被你烧掉了。” 烧掉是了,溺水上来的时候安娜尝试用火堆烤干衣服,出于报复心理,“一个手滑”把佐伊的一堆衣服烧掉了。没想到那里面竟然还有 “那你就这样子吧,记住不要提裙子” “那为什么你可以提”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行就不行”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一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一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一章 “在交界之地,于深渊之启,象征着智慧预示着真理的迫克赐予迷途的迷途的” 只有手掌大小的小人,悬停在安娜的面前背手而立,绿色紧身衣滑稽地包裹住了圆滚滚的肚皮。他就这样一本正经地闭着双眼念叨着奇怪的话语,可爱极了。 “笨蛋约翰,你是不是又忘词了”小人身后的树洞里探出了一个小巧的头,以安娜极好的视力清晰地看到新出现的女小人飘扬着的双马尾。 “不是梵妮,你快来看他们呀”小人冲着身后的树洞大喊。 女小人愣了一下,竟然尖叫起来,让安娜很怀疑这么小的身躯怎么能容纳如此大的嗓门:“族长爷爷,人类,是人类” 安娜: 然后成千上万穿着滑稽绿色紧身衣的小人从树洞里飞了出来,密密麻麻的绿色堆积成了高高的城墙,竟然如那棵粗壮的树那么高了。这场面,使得安娜忍不住扯着佐伊的袖子往后退了一步。 为首的小人白胡子长得像是要把他吞没,如果不是那团胡子在一开一合地动安娜真得会以为那是一团漂浮的白毛。 属于老者的却又中气十足的嗓音把刚刚的说辞重复了一遍:”在交界之地,于深渊之启,象征着智慧预示着真理的迫克赐予迷途的人类以正确的指引。” 还没等安娜开口,白胡子又剧烈抖动了起来,看得出胡子的主人是多么的激动:“天呐天呐,我已经一千多年没见到人类了” 叫梵妮的双马尾小人飞过来搀扶住了激动得像是要晕倒的白胡子:“族长爷爷,你今年也就八十三岁,还有十七年就要死了。” 白胡子伸手捋了把胡子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他对着身后的绿色“城墙”大喊道:“快在族史里面把这条记录下来。” 安娜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很可惜,这次她的好视力并没有看清到底哪一个小人拿着所谓的族史。 “那个,族长先生”安娜小小声地说道,她真的很担心大声说话会把这么小的人儿一下子吹走了。 白胡子回过头来,恍然大悟般地说道:“哦向西走,那里安全。” 安娜惊讶地睁大了嘴巴,这个时候她才看到白胡子的眼睛,原来真的只是一条直线只见这条直线弯曲了一个得意的弧度:“伟大的迫克族必然象征着智慧预示着真理” 安娜: 于是,她道了谢后,牵着佐伊径直向东走了。 “嗯精灵听上去就是很美好,对美好的事物总会有好感的。” 奥斯顿笑着摇了摇头:“并不是的,安娜。美好的只有被兰斯大陆所接纳的希尔芙精灵一族,更多的精灵家族在魔兽之渊。有一些仅仅是喜欢恶作剧,比如说迫克一族,还有一些却嗜杀,比如说红帽子。” 想讹我从记忆里回笼的安娜发出了高傲的冷嗤。 “安娜刚刚那个奇怪的白毛不是说向西走安全吗” 安娜松开了牵着佐伊的手,双手抱胸,斜睨着他鄙夷道:“佐伊,这个世界上可没有人无缘无故对你好,所以你千万千万不要轻易地相信别人。” 就和我当初轻信了格兰瑟一样。 佐伊一个向前又牵上了安娜松开的手,脑袋低垂就像是犯了错事的孩子:“安娜,这句话毕维斯也和我说过” 安娜已经懒得甩开佐伊缠上来的手了,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向前漫步:“虽然我不认识毕维斯,但我想他一定是个对你很好的人。” 佐伊点头:“是的,毕维斯和别人都不一样。”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但我觉得安娜才是最不一样的” “哈哈,那你就说说我哪里不一样吧,随便说。”听别人赞美什么的自然是乐意至极啊 而且从刚刚的地方向东走同样是树木丛生,迷雾弥漫,不过迷雾明显稀薄上许多。安娜能看见每一棵青葱的树,每一滴透明的露,时不时动听的鸟鸣绿叶的婆娑都让她有种回到暗之林的错觉。也不知道艾琳现在在干什么 就是这样似曾相识的场景到底还是让安娜放松了这么多天紧绷的神经,让她起了逗逗佐伊的念头 佐伊没有立刻回答,好像在组织语言,过了许久终于在安娜鼓励的眼神下眨巴着真诚漂亮到犯规的湖绿色大眼说道:“我从没见过像安娜话这么多,动作那么丰富的人”说着,他还用空着的右手画了个大大的半圆好像在证明这个多这个丰富是真的很多真的很丰富。 安娜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一声,一把甩开佐伊的手,大步向前迈着重重的步子,就像是每一步踩的都是佐伊的脑袋:“在此分道扬镳吧,少年” “安娜,你怎么了”佐伊快步追了上来,又抓住了安娜的手,让安娜不禁怀疑他这个执拗的动作是不是仅仅为了捂捂自己冰凉的爪子。 “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安娜这么有活力的人”他半敛了眉目,一阵轻风拂过,嫩绿的叶子婆娑起舞在他那一头亚麻发色的头发上投射出新绿的光影。 不等安娜有所动作,佐伊一把抱住她的手。他依旧垂着脑袋,让安娜依旧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她的手却奇异地感受到了某种轻抚,来源于那双湖绿色双眼的轻抚 “我也想像安娜一样,能说很多话,做很多表情和动作,最好是能开心地大笑。毕维斯说我拥有了自由,拥有了自由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受约束,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都做不到” 安娜轻轻地从佐伊的怀抱里抽出了右手,然后她踮起脚尖把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脑袋上拍了拍:“佐伊,你现在能告诉我了吗,你是不是来自石之国的” 他点了点头,看上去乖巧极了。 “没什么做不到的,佐伊。”安娜重又抽回了左手,她把两只食指比在嫣红的唇角,然后轻轻往上一拉,到达一个笑脸的高度。 安娜知道这看上去绝对是滑稽又可笑的,但是她就用这样滑稽又可笑的动作说道:“看见了吗,笑就是这么简单。”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二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二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二章 “真过分,我们迫克族难得说真话都不相信”叫梵妮的小人儿双手叉腰,双马尾随之恶狠狠地摆动。 “哈哈哈”从长长的白胡子里面钻出一只略显枯槁的手将胡子从上至下地轻抚,“记下来,这一条,成功戏弄人类可是个了不起的成就” “族长爷爷,你在说什么呀”约翰搀扶住白胡子的另一边,圆滚滚的肚子被绿色紧身衣严实地裹住,就像个成熟的绿瓜。 梵妮已然了解内情,双眼一翻,低骂了一句:“傻子。” 约翰还是听到了,但是他似是习惯了,嗫嚅道:“到底怎么回事呀” 身后的绿色城墙已经退散,白胡子也在这两个年轻小人的搀扶下选择慢慢悠悠地飞回树洞:“约翰啊,你真应该多去看看族史。” “傻瓜约翰,族长爷爷让你多去看看族史,听到没有” 约翰委屈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人类啊,是最最狡猾的了,我本来以为那样不会成功的,但无论什么种族都会分三六九等,刚刚那两个人类兴许是低等一类。“尽管说着自谦的话语,不过那剧烈抖动的胡子处处彰显着主人的得意。 “族史上记载曾有人类破除了高等狐族的幻境并且炼化了它的灵珠,幸亏我们迫克一族的弱小没有能力去参与那场争斗,不然”白胡子目光悠远,终是摇了摇头。 “哇,人类这么厉害的呀”约翰发出了惊叹。 梵妮甩了甩双马尾:“其实我挺想去看看那样子的人类是什么样子的,下一次的指引什么时候到来呀“ “梵妮,你竟然喜欢我们的敌人”约翰不满地说道。 “我就去看看不行吗,到时候跟在四大族的后面” 白胡子打断了梵妮的话:“不行人类可比四大族强太多了,而且人类很凶残的,要是被他们抓住一定会扒了你的皮,在滚烫的水炽热的火里把你煮到泛白为止,这可都是族史上记载的,人类最最喜欢看食物一点点死掉的样子,听说这样会促进他们的食欲。” “哎呀呀,族长爷爷”梵妮大叫,“您别说了,我不去我不去了” 白胡子的声音重又变得深沉起来:“况且也不知道下一次的指引什么时候到来如果,如果四大族也无法抵挡住人类维护我们家园的话,到时候我们迫克一族就算是再弱小也要去面对恐怖的人类。” 气氛霎时变得凝重,梵妮和约翰也停止了搞怪,乖巧地替族长撩起长长的胡子好无虞地跨过这窄小的树洞。 “但愿下次指引能晚点到来吧”梵妮低低地说道。 “但愿指引的时候四大族能打败人类”约翰壮气凌云地大喊。 “哎”白胡子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只希望在我归根精灵树之前,能有幸目睹属于我们魔兽的信仰” 不知名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在林间穿梭斡旋,清风拂面,迷雾化作了柔软的涡旋。 佐伊直愣愣地看着卖力做着笑脸的安娜,他缓缓地抬手,同安娜一样摆在两侧的嘴角。 “试试”因为动作幅度略大,安娜艰难地说道,看上去滑稽极了。 佐伊却把手放了下来,摇了摇头,垂头丧气地拒绝道:“不了。” 他看着安娜的眼睛,在他知道的人里,安娜的眼睛是唯一的黑色。通透莹亮,就像是大概几十年前自己炼化出的唯一一块黑色的石头,独一无二的,能包容所有颜色的黑色。 他又想起自己刚认识毕维斯时,毕维斯怕自己无聊送来的一本书,书里的故事同过去的几百年一样已经记不清了,但他一直记得那里的一句话:“她的眼睛像一个独立的生物一样快乐、欢笑、愤怒、惊奇、绝望。” “毕维斯,什么叫生物,什么叫快乐,什么叫欢笑,什么叫” 毕维斯打断了佐伊的话,他看上去奇怪极了,是因为他的孩子被送去普拉瓦达院了吗因为从毕维斯进门开始,他一直在奇怪地重复这件事。 他重重地合上了那本书,再重重地把它扔在地上,最后瘫坐在地上慢慢地说道:“没有这样的人,石之国没有这样的人石之国只有绝望。” 所以现在,佐伊特别想牵着安娜的手,到毕维斯面前得意洋洋地告诉他:“看,我找到了这样的人” 而我也终有一天能成为这样的人。 “怎么了,佐伊“那双独一无二的黑色双眼里如落满了璀璨的星辉,难以遮掩的担忧从里面流露出来。 “哈哈哈,安娜,你这样好好笑。” “你”佐伊从星海中看到了燃烧的火焰,“好啊,佐伊,你是不是故意装可怜的” “我没有,安娜” “你跟我说你不会笑,那你刚才不是在笑吗” 笑佐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依旧是冰冷又僵硬的呀 忽然,两边冰冷又僵硬的肌肉被两只柔软又温暖的手硬生生地向上扯,对面的人踮着脚尖看上去有些艰难,不过她的星海弯成了更好看的月牙,黑色的宝珠隐藏其下,“哈哈哈,佐伊,你这样好好笑。” 柔软与温暖脱离,她红色的双唇也变得弯弯的,得意得可爱。 ”哎呀”安娜在后退间没注意脚下,直接被一块石头绊倒在地。痛觉后知后觉地到来,她掀开裙子一看,小腿肚的地方破开了细小的口子,流了一点点血。 “哈哈哈” “你笑你个大头鬼”安娜恨恨地瞪了眼佐伊,从裙摆下撕下一小块布料小心翼翼地包扎起来。 “这块石头”安娜从身底下捡起绊倒自己的石头,靠近研究一番,“这石头看上去很眼熟啊” “那是你叫我炼化的石头,它一直跟着我们的。”佐伊犹豫了一下子,走过去把安娜抱了起来。 现在的石头都这么厉害的吗 不是 “不用你抱,我自己能走” 佐伊弯了嘴角。 笑呐独一无二呀 “安娜我马上就能变成人了你只要再帮帮我就好” 连天的阴雨之后,太阳终于战胜了灰暗的云层露出应有的光芒。在如此得天独厚的阳光照耀下,圣殿塔楼尖端的太阳徽章愈发熠熠生辉。 金光铺满走廊,但这东殿到底还是在失却了它的主人之后落得了和西殿一样的下场。灰败而枯槁。 东西二殿,分别予前任圣子与前任圣女居住,没想到在新任圣子到来的第三年就再无人烟。 “威弗列德侍官。”格兰瑟柔声喊道,金发金眸以及额前的月牙挂饰更映衬出大病初愈的苍白。 威弗列德恭敬地行了一礼:“圣子大人日安。” 格兰瑟伸手扶起威弗列德,骨节分明的手也如主人的脸庞一样白得病态与纤弱:“威弗列德侍官是在缅怀莱特长老吗,很抱歉因为近期事务的繁多没能为莱特长老筹备最隆重的葬礼。” 威弗列德起身,摇了摇头:“逝者已矣,圣子大人多保重身体才是。“ “咳咳”月牙挂饰剧烈晃动,苍白的脸庞却因为咳嗽显现出几分红润。 格兰瑟摆手示意无需搀扶:“司殿为威弗列德侍官安排好新的去处了吗可有意愿来我的主殿” “多谢圣子大人,只是我认为柏德尔侍官已然够出色了,而我也准备脱离圣地前往各国游历了度余生” “游历”格兰瑟状若呢喃,然后勾唇一笑:“这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是安娜小姐吗“ 格兰瑟笑意更甚,苍白的脸上似是洒满了金粉,但威弗列德恍惚间感到面前这个被圣地子民誉赞为光明神降世创世者心肠的圣子气势咄咄逼人起来。 “莱特长老”威弗列德犹豫了一会,接着说道,“莱特长老送走安娜小姐很大一部分是出于立场考虑。尽管凯瑟琳家族在暗之国式微已久,但倘若纵观史籍,这明显是阿萨斯家族刻意为之。莱特长老也是为圣殿为圣子大人考虑。“ 格兰瑟言笑晏晏地点了点头:“威弗列德侍官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威弗列德沉默片刻,说道:“莱特长老老说此届圣女未出世是命中注定,但我想圣女总会出现的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圣女必然诞生于圣地诞生于圣光,圣子大人如果与他人有染着实不妥。” 格兰瑟不明意味地轻笑一声:“你说的对。” 威弗列德抬头看了一眼格兰瑟,他甚至无法从格兰瑟的笑容与话语里窥见半分真实想法。 尽管阳光明媚,但到底是冬季,总是会有季节特有的寒冷。 “我想进去看看,威弗列德侍官能替我打开东殿的门吗” “这东殿内部已经被封锁了。” 手可伸得真长,格兰瑟简直被气笑了。 “封锁了啊”格兰瑟惋惜地说道,“威弗列德侍官知道莱特长老的钥匙在哪里吗” 圣殿最高层次的圆桌会议除了固定的圣子席,共有十三席位,其中一前圣子一前圣女一现圣女以及分别出自圣地十大家族的十位长老。 十长老与前任圣子组成十一席长老团,每位长老手里都能拥有一把用最纯净的光明制成的钥匙。这十一把钥匙是一方权力的象征,同样也是圣殿主阵魔法力量的来源。 圣子没有钥匙,因为圣子本身就是由光明神亲自遴选的最纯粹的光明圣体。但是当圣子想做出什么决定的时候,这钥匙的存在就面目可憎起来 上一次的圆桌会议,格兰瑟开启结界前往魔兽之渊的提议就以最终五比五的票选结果不了了之。就差这最后一把钥匙来投赞成票了,只可惜钥匙认主,如何逼其认新主还需筹谋一番。 实在不行让反对票的一方消失一个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圣子大人请进,钥匙就在那里,但被莱特长老下了禁制无法打开。” 格兰瑟没有追究威弗列德忽然改变主意:“威弗列德侍官,这里的封锁结界对你不利,你先退下吧。” 空荡荡的东殿,斜射而进的光线照亮了飘扬的灰尘,空气里还弥漫着熟悉的血腥味。格兰瑟斜睨了一眼,威弗列德已然走远,而他就站立在门口动也不动。 月牙挂饰无风自动,兴奋地发出细微的鸣响。 “嘘”格兰瑟温柔地说道,似是在自言自语,“去看看。” 挂饰霎时停住了抖动,像是调皮的孩子停了吵闹。格兰瑟轻笑,光影明灭间再漂亮的脸蛋都显得阴森可怖起来:“这么胆小我可是会将你丢掉的” 一道象牙色的光如离弦的箭般穿越过大厅前往据说下了禁制的柜门处,细微的裂痕声在如此安静的环境里清晰可闻。 这样强的结界看来还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力量。 “啪嗒”一声,柜门竟然直接打开了,刚刚还笑语盈盈的格兰瑟却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象牙白的光芒托举着一些东西返回,格兰瑟接过,灵珠乖巧地滑落至他的另一手处似是在寻求安抚。 格兰瑟轻抚了几下灵珠不再光滑的表面,赞赏地说道:“乖,回头给你修复。” 灵珠晃动,洒落了一地细碎的象牙白光辉。 然后格兰瑟仔细地研究起那一堆东西起来。首先是红色的缎带,上面绣着 凯瑟琳家族的族徽。安娜的缎带 他眉头皱着愈发厉害,缎带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尾部正好触到结界的边缘,没有象牙白光芒的保护而化成一片灰烬。 金色的钥匙流转着夺目的光,格兰瑟把钥匙握在手心,坚硬的头部被牢牢地锁在其间。 最后是两张纸,第一张上是一大段一段的话,他一目十行地扫过。是莱特长老的遗嘱,各种冠冕堂皇的言辞是为了将自己的钥匙提前转让给在任圣子所有。 这简直闻所未闻,前任圣子死去,钥匙往往会因为失去主人而选择沉寂。沉寂的钥匙当然能被强行唤醒,格兰瑟也正打算这么做。 唤醒绝非易事,尤其是钥匙和圣子都由纯净的圣光打造,而纯净往往会因过犹不及从而相互排斥。 这样的转让格兰瑟能感受到这封遗嘱的真实性,因为遗嘱的最后印刻着唯有圣光使用者本人镌刻下的光明印记,因为这把钥匙在他手里熠熠发亮却乖顺得不像话。但格兰瑟却因为这样轻松容易地达到目的而阴沉地紧咬了下唇,病容在昏暗的房间里透着惨白。 而另一张是古朴的牛皮纸,正中间印着圣地特有的太阳徽章标记。 格兰瑟眉头紧皱,目光如炬,似是要把那张看似坚韧的牛皮纸灼烧般。 “呵”格兰瑟嗤笑,牛皮纸飘扬在地,落得同缎带一样的命运。 “我的朋友 如你所愿” 格兰瑟吟诵着牛皮纸上短短的两行,声线诡异而阴沉。 他重又关上了东殿的门,屋外阳光明媚而慵懒。 却透着寒意。 没有人愿意被掌控,被利用。 包括蝼蚁。 Her eyes moved like an nbspanism with joy, laughter, anger, and despair. 出自Jay Rubin译的挪威的森林村上春树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三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三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三章 多日冷飕飕的风终于放慢了脚步,和蔼可亲的冬阳重回大地,不带一点暴戾骄横,如淡雅的幽香软酥酥地拥人入怀。 艾德纳瑞的皇家书阁高高地屹立在人工玉带河边沿,潺潺的流水也丝毫融化不了它的威凛。守望鸟啾啾地鸣叫,利落的阳光攀过窗棂,好似为那一头乖顺的黑发镀上一层柔软的金芒。 “奥斯顿殿下” 奥斯顿闻言放下书籍,抬头看向前方,是领结衬衫小绅士打扮的尤金。脱去了那身华丽的红袍这样子打扮的尤金更让人相信才仅有十二岁。他起身微微屈身行礼以示尊敬:“国主大人日安。” 尤金移开奥斯顿正对面的木椅坐下:“殿下近日在石之国可好” “很好,多谢国主大人关照。”奥斯顿重又坐下。与安娜别后在石之国的日子乏味可陈,主要是他实在没有兴趣去接触这些生活在另一个维度另一种体制下的人。 “石记”尤金伸手轻点奥斯顿手里古朴书籍的边沿,虽是疑问的话语却有种毋容置疑的意味。 “是的。暗之国内对他国的记录着实太少了些。” 尤金轻笑:“不仅仅是暗之国,别的国家亦是如此。不过石记这本书的作者仅仅是高阶控石师,对很多历史的记录并不完全正确。” “这样的吗”奥斯顿兴致缺缺地合上了书籍。 “奥斯顿殿下有兴趣参观普拉瓦达院吗,这也许会让你对石之国的印象更深一些。” “不用了。”奥斯顿摆手,礼节性地一笑,“我觉得我已经能想象出那里是什么样子的了。而且,我也准备三日后出发回暗之国,多谢尤金殿下这些日子的款待。” “啊”尤金不明意味地感慨了一声,“那我就劳烦奥斯顿殿下替我向您的父亲也就是艾伯特国主大人问声好,以及”尤金顿了一下,声音明显严肃低沉了起来,一身稚嫩的装束也挡不住这气势的突变:“我代表石之国同意了暗之国提议攻打木之国的计划。” “什么”啪嗒一声,精美的书籍掉落在地板上,书脊肉眼可见凹陷下去一个弧度。 奥斯顿没有再管那本书,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是说攻打” 尤金勾唇,凹陷下去的酒窝显现出他这个年龄特有的超越性别的甜腻:“是的,但具体战略部署还需商讨。这个提议是您的父亲也就是艾伯特国主一个月前通过阿萨斯家族徽章传来的。” 可是这是兰斯大陆啊,除了魔兽暴动,各个国家各种魔法元素互不干扰的兰斯大陆。 “但是圣殿那里” 尤金打断了奥斯顿的话:“奥斯顿殿下有意向成为下一任暗之国的国主吗” 他用的是“有意向”,这个意向完全掌握在奥斯顿的手中。是的,只要奥斯顿想,族长之位国主之位轻而易举,只不过这些东西在之前的奥斯顿看来对于魔法实力的提升反而是累赘。 但奥斯顿的确是答应过父亲大人,所以他坚定地回道:”是的。“ 尤金点了点头:“我之前就在石之国内听过殿下所拥有的天才暗法师的美名,事实上殿下的魔法实力也的确如此。不过政治家和法师可是两个概念。”他用超脱年龄的凛冽眼神打量着奥斯顿,“殿下难道不觉得石之国的幕石在某种程度上很像阿萨斯家族的徽章吗” 奥斯顿紧攥着自己的袖扣,白色的袖子被这般揉搓变得褶皱横生:“是。只是阿萨斯家族的徽章不会像幕石那样被变态地大范围运用于监视。” “从政治上来讲,幕石的诞生并无对错,只是被有心人利用了而已。就譬如说,三月前木之国新皇奥德里奇的加冕大典,从幕石以及徽章的遗留记录来看,这位在此之前无人问津的木之国五皇子运用了某种失去平衡的力量杀死了三位暗魔导师以及一位御石师。“ 奥斯顿皱眉:“为什么会有暗魔导师脱离暗之国到了木之国” 尤金嗤笑:“奥斯顿殿下,我刚刚就说政治这个东西可与魔法实力毫无关系。您要知道,兰斯大陆内除了光法师能感知别的魔法元素外,其余的暗、石、木、风、水、火都无法相互感知。但只要有了政治,必然诞生野心,兰斯大陆的平衡只是表面上而已。至于圣殿的那帮人,口口声声说着制衡,十一席长老团怕是尽数一半有所依附。” “所以那三个死去的暗魔导师是暗之国派去监视的吗”奥斯顿缓缓开口。 “殿下的确不负天才之名。”尤金赞许地点头。 “那么您所言的失去平衡的力量是指奥德里奇的木元素魔法打破了原有的魔法平衡吗” 兰斯大陆内,各魔法元素总体上还是各司其职的。光掌治愈,木掌禁锢,风掌控制,石掌防御,暗、火、水掌攻击。这样的掌控方式取决于千年前魔兽暴动时的各项人为部署,所以一直沿用至今。 “没错,而且之前我没去调查,瑞拉地下室内部存有的各种花草很有可能就出自这位新皇的手笔。” “那个有催情效果的藤蔓”奥斯顿呢喃,“但据我所知那些花草在很早就存在了,那时候的奥德里奇” 没记错的话,木之国的前任国主一生娶了三位妻子,这三位妻子为他生下了五个皇子三个公主。奥德里奇就是第三位王后所生的最小的一个皇子,照理来说,他继位为皇的可能性并不大。 “所以我也仅仅是怀疑,毕竟如果是真的话,那奥德里奇一定是在多年前就确定自己能成为皇位继承者,并且他一定是位了不得的野心家” 奥斯顿看着对面的尤金,这位面容稚嫩却目光在此刻极其冰冷的小国主啊 “那攻打了木之国之后倘若胜了该如何,倘若败了又该如何呢” 尤金单手支着下颔,转头看向半开的窗户,他这样的姿势让奥斯顿想起自己十二岁的时候捧着阿萨斯传说畅想着美好未来的样子。 “倘若败了,那就是早晚的事了,倒不如现在主动出击拼得一线生机。倘若胜了的话没有人会知道魔法元素会不会自我消亡,不过我们也只是针对于那股神秘力量,就像是” 尤金顿了下,视线下移看向静静躺在地上的石记:“奥斯顿殿下看过这本书的第一百三十七页吗” “嗯”奥斯顿疑惑地把石记捡起,翻到尤金所说的那一页。他一目十行地扫过,最终视线定格于末尾的那句总结性话语: 至此,分庭抗礼的人偶师与炼石师两派石元素法师以人偶师的全部消亡而告终,炼石师独占石元素控制权。 尤金笑着说道:“这边就是这本书一个不怎么准确的地方。其实只有最后一任人偶师选择了自我消亡,至于其他的,不过是被炼石师们联手绞杀罢了。” 第四个男主就是那啥啥啥懒得打名字了 下章炖肉了炖肉了 但是我也要考试了 我选择死亡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四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四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四章 魔兽之渊内,迷雾将太阳遮挡,翠林蜿蜒无尽,空幽又静谧。重重叠叠的枝桠缀着斑斑点点的晨露,林海深处隐有稀疏鸟鸣,清泉漫流。 “放我下来” “我不”佐伊咧嘴露齿一笑,好在灿若星辰的双眸挽救了这活像地主家的傻儿子的画面。 哎,上天到底是公平的,好不容易拥有了盛世美颜却是个面瘫。 “你”安娜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要是那种戳少女心的公主抱也就算了,但这卡着胸的双脚离地提抱法是怎么一回事胸被佐伊硬如石头的两膀子卡着真的好疼 “安娜”佐伊“抱”着安娜往前一拉,她的胸正好硬生生地撞上他的,但不得不说这样的抱法也恰恰弥补了身高上的差距。 目光相对,安娜恍如跌入了那双湖绿色双眼织下的幻梦里,胸口被撞得生疼的怒火甚至都熄了下去,徒留呆楞的疑惑:“啊” “安娜,其实我不是人。” “这样啊” 佐伊僵硬的笑容咧得更大了,就连一贯生硬的语气里都带上了些微极易察觉的欢愉:“但是只要安娜和我做爱我就能变成人了” “啊”佐伊这话宛如五雷轰顶,让安娜瞬间回了神智。 “安娜不相信吗”佐伊歪头犹豫了下,直接松了手。 “哎呀”这下好了,连脚都崴了。 “你在搞什么你不能提前”颇具威势的斥责逐渐息了力道,安娜双目圆睁,嘴巴大张。但下一秒,她立马用双手把眼睛捂上:“你你” “安娜”裸男佐伊比安娜想象中还没有羞耻心,他竟然直接走过来强硬地拉过安娜遮掩眼睛的手。 “干什”安娜结结巴巴的。 佐伊拉了一下,发现安娜捂眼捂得死紧,所以他一下子加大了力道,“咚”得一声安娜整个人扑倒在他的怀里。 完全不同的触感,独一无二的人安娜的呼吸是温暖的酥痒的,安娜的身体是柔软的沁香的,这一切都让佐伊惊奇极了,也让他进一步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没有心脏。” 他的胸膛冰冷平静毫无活力,一如他的声音。 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这可是魔法世界 安娜双手抵住佐伊的胸膛,缓缓起身,脚踝的疼痛感竟是再也察觉不到了:“骗人的吧” 佐伊一把将好不容易起身的安娜重又搂在怀里:“我没有骗你安娜帮帮我帮帮我好吗” 天呐,这力道,安娜被拢得要窒息了而对方毫无察觉,头还不住地在她的脖颈间蹭来蹭去,嫩肉被柔软的头发扎得发痒,那种足以把人逼疯的隐秘的痒意。 安娜好不容易往后仰了仰,脱离了些许桎梏:“咳,佐伊啊,你知道什么叫做爱吗” 如她所料,佐伊果然眨巴着清澈见底的眼睛摇了摇头,安娜以经验老道的权威口吻说道:“做爱啊,就是两个人黏在一起咬了咬去,很没意思的。” 佐伊点头,宛如最认真的学生。 “而且你怎么知道你做了爱之后就能变成人了呢你之前怎么没去试试这个方式可不可行” 佐伊神情看上去有点点激动,湖绿色的眸子外侧好像流转着红色的光:“是我的父亲告诉我的父亲说的一定是对的但是父亲没有告诉我什么叫做爱我也不会安娜你这么聪明,教教我不好吗”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愈发低了下去,就像是在乞求。 安娜开始后悔刚刚摆出老司机的样子了,早知道就说自己不知道不就完事了吗话说回来,真是无法想象创造他的人给他弄了个这么嗯不纯洁的设定。 安娜沉默了片刻,葡萄似的眼睛不自然地转动,她决定尴尬地岔开话题:“那佐伊你不是人的话是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佐伊垂头,语气中带着颓丧。 “但是只要安娜和我做爱我就能变得和安娜一样了” 她无语,话题怎么又转回来了 “那你别动,让我来,不过我不保证成功。”安娜严肃地看着佐伊,说着破廉耻的话。完了她又加上一句:“要是不成功的话你就不要找我干这种事了,可以去试试别人。” 佐伊乖巧地点了点头。 林海深处的鸟鸣似乎更近了一点,漫流的清泉似乎也更喧嚣了一点。娴宁的空气里露珠的滴落树叶的舞动纷纷化身为暧昧的伴奏曲。 但安娜只感觉尴尬。她犹豫了一会,缓缓地抬头,慢慢地靠近,她注意到佐伊的脸蛋真的是细腻到没有毛孔,光滑美丽得就像是上好质地构成的艺术品。 她轻轻地把唇印在那样完美的脸蛋上,佐伊听话地没动,澄美如鹿的双眼里漾着不解:“安娜你为什么不咬我” “咳”安娜重又坐正,尴尬地轻咳一声:“做爱的方式是有很多种,刚刚就是其中的一种,上次你不是咬过我的嘴吗,那也是做爱的一种方式。佐伊你看,我们已经试了两种方式了,你变成人了吗” 说完,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 佐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依旧和以前一样,没有跳动没有活力。 “为什么又失败了呢,为什么还是不行”父亲大人的头发已经由黑变白,但始终没变的是他对着鲜活的心脏所发出的一模一样的叹息。 而佐伊现在抚摸着的这个地方曾经是没有那么光滑无暇的,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裂纹一次次缝补,可惜每一道新生的裂纹每一次重复的缝补都无法让这个地方盛放进鲜活的心脏。 这意味着他永远都无法成为人。 鲜活的父亲做梦都想让自己成为的人。 “没有”佐伊讷讷地呢喃,那些久远得不行的记忆为什么又出现了呢 安娜循循善诱地接着说道:“所以啊佐伊,你选错人了,我不行的,你要不” “不一定是安娜安娜为什么不试试别的做爱方式呢“ 安娜皱眉,做作地摆着一张苦瓜脸:“别的方式我也不会呀” “你骗我安娜你之前跟我说过的,一个人如果眼球乱动就是在撒谎“ 安娜原本做作的苦瓜脸变成真真正正的苦瓜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跟佐伊说这些的真是挖坑把自个埋了。哎呀这臭小子怎么这么胡搅蛮缠 “佐伊啊,做爱其实”没等安娜皱巴巴地再胡编乱造个理由,她一下子被佐伊扑倒在地。 佐伊的手压着她软软的两团,嘴紧紧地凑在她最敏感的右耳垂,身躯将她原本闭合的双腿硬生生地分开,而那个最最最柔软敏感的地方被一个硬硬的危险形状的东西抵着。 天呐,不会是 传说中的无师自通吗 “阿幕给我看过,你之前和一个男的在一起做爱” 卧槽,谁,奥斯顿吗 这辣鸡石头精还有视频拍摄与放映功能 佐伊用唇瓣摩挲安娜的耳垂,那天生敏感的耳朵果然将热烫迅速传给了整个脸颊。 “我看到他用嘴巴咬你的耳朵,他用手掐你突出的软肉,他还用粗粗的棒子捅了你下面的小洞” “我们就试这一种方式”说着他往前一抵,隔着底裤在花穴处乱蹭,安娜感觉到被他这一顿乱蹭好像有什么暖暖的热流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佐伊啊我们先换别的方式“所有敏感的极易激起情欲的地方都被佐伊该死的掌控,在对方乱七八糟的摆弄下她的身体已先一步软成了一滩春水,但好在理智还在。 不过,佐伊竟然直接开始扒衣服了,边蹭边扒还边说着破廉耻的话。 “我们就先试这一种安娜你为什么不愿意我也有粗粗的棒子。” “我也要捅你下面的小洞,我也要我也要” 安娜:请问这位先生,您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儿子弄这么流氓又奇妙的设定 佐伊的父亲:不是我,我没有,我特么死的时候忘记考虑这蠢儿子的智商了。 我的vpn好像挂了 我得研究研究怎么重搭躺尸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五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五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五章 柔软的底裤布料相较于娇嫩的花心还是太粗糙了些,平日贴合着的无从感知的纹理在此刻不约而同地大展威力,强硬地被填塞入一小段又因那个所谓粗粗的棒子的远离而缓缓地滑出。好在底裤一会就湿透了 不不不,一点都不好 安娜微微侧身,用尽全力平复羞耻的喘息,用自以为平和的语气说道:“佐伊,你撞得我很难受“ 然而下一轮惯性的一撞已经不受控制地到来,而且因为安娜的错身佐伊一个不注意整个扑倒在她的身上,粗棒子恰到好处地从底裤的边缘滑了进去,与秘谷零距离地接触。 ”啊”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压得疼还是被捅得爽,微微回笼的安娜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丛林密布,绿树成荫,四周都是出自于大自然的呤响。在这样一个天然的回音室里,那一声浪叫实在是太明显太羞耻了,安娜甚至觉得自己头顶的那一圈安详的绿叶都被羞得颤栗了起来。 “安娜,你不要捂住自己的嘴,大叫是做爱的正常步骤。”说着,他把安娜的手扯了下来,按在自己的胸口,“你摸这里,如果这里长出了心脏我们就停。” 论说做爱我要你教安娜银牙一咬,实在是无力吐槽。而且长出心脏什么的怎么想怎么扯 “等一下。”佐伊从安娜的身上爬起端坐在她的腿间,然后他猛得把她的裙摆上撩,黑色的密织长裙洋洋洒洒地落下把安娜的脑袋盖了个严实。 眼前是密布的黑色,厚重的长裙将树林将迷雾都遮盖得干干净净,大脑瞬间放空。但是就在安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那湿透了的底裤就被扒了下来,她那挺翘的臀部被整个抬高,让躺倒在地的她被眩晕的悬空感充斥。 “你干什” 太太太羞耻了,那样被抬高的姿势下,略带凉意的空气狡黠地经过,温热的爱液就像千树万树上的露珠一样缓缓地沿着叶子的脉络往下滴落,被泥土吸纳。 树叶的脉络会记录下每一滴露珠的滚落,那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股缝也会记录下 这动情的证据。 更糟糕的是,在这思绪混乱若错乱交织的彩线的时候,有更剧烈的空气攒动在那个动情得够厉害的地方,就像一盆颜料浇洒在这团乱线上,让人眼花缭乱别无他法。 那是道极其犹豫又无辜的声音,无辜到惹人生气:“安娜我应该捅哪个小洞呢你能教教我吗” 空气的攒动更近更近了,近到安娜自己都感觉到那微微外露的花蒂在兴奋不已地颤抖。隶属于身体的邀请,能得到回应吗 她不知道,她甚至都没有力气去考虑到底是收到肯定的答复更高兴还是得到拒绝更高兴,而且回应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不消她脑海里的描摹与想象,佐伊给了答案,他用一个更柔软的地方亲吻了那里。 轻轻一触即是电光火石,他好像有些不解:“安娜我就是忽然有点点渴” 他好像还有些无措,跟随着他的声音就因这还有些的无措一点点低落了下去,但即便思绪在胡搅蛮缠,安娜还是听到了:“反正你水多” 安娜: 她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了,这时她那抬高的臀部又被放了下来。是了,他观察了那么久应该找到正确的入口了吧 才怪 “啊疼走开”也不知道那个傻子撞的哪里,尖锐的刺痛感从那撞击的一点扩散开来,掀起轩然大波后却奇异地逐渐化为名为情欲的阵阵涟漪。 此时的佐伊体会到了名为紧张的感觉,就是那种被毕维斯称为“仿佛身体变成了一道紧绷着的直线,轻轻一触就会有巨大的波动甚至直接崩断的风险”的情绪。 现在的自己大概就处于这种情绪吧。 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比以往更加得僵硬,就像是被各种石元素填满的石头,那种其实是最廉价最脆弱的石头 与此同时,他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好像也变了,这样的发现让他新奇极了,所以他控制不住地每移动粗棒子一寸就跃跃欲试地用全新的更低沉的声音问安娜:“是这里吗” 妈的,当大禹治水呢三过家门而不入 芊芊玉指从厚重的黑裙底下钻出,白皙紧扣着黑色的边沿,往上狠狠地一掀,将将盖住了外露的花穴与某人突出的脑袋。安娜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腰肢一扭,哪怕起伏不平的胸膛祸害得全身酸软不堪,又或许是佐伊根本没设防,她极轻松地将他摁倒在地。 纤白的手指摁在肋骨的两侧,双腿正好跨坐在那个粗棒子前方的小腹上,因为软乎乎的两瓣臀很明显地感受到了那紧邻着的质地不同的东西。 安娜缓了缓,然后一咬牙,抬起,后移,坐下,精准得难以置信,起码她看到佐伊那对漂亮得过分的眼睛因为难以置信瞪得比铜铃还大。 身体因为饱胀的满足感而慵懒无力,安娜好不容易克制住了娇吟,但不可避免的,她的声音里依旧带着剧烈的喘息。 ”好好看好好学下次就” 不对不对安娜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听使唤。 下次下次什么来着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六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六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六章 弯月似弦,月华如练,流水、碧石与纱帘为主角的夜上演的戏剧总是祥宁而娴静。因为夜色实在太厚重了,就像是被拉起的长长黑色帷幕,密不透风地将阴影里的东西遮蔽,唯有好戏开场的时候才会揭开躲藏其后的谜底。 艾德纳瑞最顶层的贵宾卧室,壁炉内橘色的火焰相互暧昧地缠绕,温暖了一室清冷。 奥斯顿端坐在床的正中央,脸上汗水密布,就连白色的衬衫都被浸湿,光芒之下浸透的地方饱含力量的肌理若隐若现。但他毫无察觉般,表情是克制隐秘的喜悦。 在他的面前,有两团深紫色的诡魅火焰相互缠斗,那这两团可不像温暖的壁炉之火一样暧昧缠绕相互壮大相互取暖,它们则是以誓将对方吞噬干净的力量混作一团,相互碰撞相互撕咬。 突然其中的一团猛得大涨,微微泛白的外焰甚至要触及床顶。就像变身成一个婪口大张的野兽,它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将另一团火焰吞噬,最终又重归于最初拳头大小的样子。 如果不注意观察的话,这简直就像个奇妙的魔术,因为那一切的发生实在是太快了,让人不禁怀疑初看到的另一团火焰是不是真实存在过。 这时,奥斯顿朝着那团凶残的紫火伸出了手。不停跳跃的火舌无不彰显着紫火凶猛的威力,而骨节分明的手被紫火映照得好看至极却又脆弱至极。 它也会落得一样的下场吗 当然不会。 万物总是会对其创造者抱有或多或少的敬畏之心,更何况是初生的纯粹的火焰。 紫火乖巧地熄成了更小的模样,让奥斯顿的手心能够正正好好地将它盛放。然后,奥斯顿猛然握拳紧攥,五指再次平摊开来的时候火焰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的唇角难以自抑地上扬,高纯的暗火本隶属于魔导师后期的法术,然而他仅在高阶时期就已炼出纯度几近于满的暗火,这让他怎么不高兴 还差的那点点纯度就等回到暗之国再说吧 “愚蠢。”就像是一颗石子重重地落入平静的湖面,惊起水花一片。 奥斯顿的双眼毫无波动,宛如没听到般,自顾自地开始整理起了被子,一副准备安眠的模样,但是那上扬的唇角终究还是落下了弧度。 空气如粒子汇聚幻化成阵阵波动的明线,一个头戴孔雀翎制圆帽身着华美丝质礼服的男人凭空出现在了他的床前。 很明显这是阿萨斯,因为他的装束与上次奥斯顿在领域内见到他的时候没有丝毫变化,除了缺少了那双正中央绣着同阿萨斯家族族徽形状一致暗紫色花纹的白色手套。 不还有不一样的地方 这面前的阿萨斯双眼失却了那股子睥睨天下的桀骜,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止水般的淡漠。 “你何时有了力量”奥斯顿迟疑道。 经过几次接触,奥斯顿早已失却了最初对其的景仰。而且,自从上次他妄图操控自己的身体后,明明就呈现出孱弱不堪的样子,怎么会有多余的力量聚拢魂魄 “阿萨斯”没有回应,他慢慢地抬手。随着他的动作,有细碎的流光溢出,在黑暗里形成一道莹白的光痕。 然后,一团白色的光从奥斯顿的胸口喷涌出来,看上去极不甘愿地移动到对面“阿萨斯”的手中。这样的过程对于奥斯顿来说并不痛苦,但那宛如心脏缺失了一部分的感觉依旧让他皱起了眉头。 白光消湮,冥冥之中奥斯顿好像知道那缺失的是什么了。 他用上齿磨了磨下唇,忍受着也许再次会受到冷遇的后果犹豫地发问:“你是阿萨斯吗“ 在奥斯顿的注视下,“阿萨斯”的眼睛里有一瞬间不再是同刚刚一样的绝对的淡漠,但是下一刻却又让奥斯顿不禁怀疑自己所看的那一瞬间是不是错觉。 “阿萨斯”启口,声音威严而漠然,宛如在吟诵战争家们笔下冷酷的诗篇:“吾神殿的继承者,请牢记,切勿对神引者起占有之心。” 光影破碎,一室宁静,“阿萨斯”消失了,徒留纱帐轻轻颤动。 神殿是什么 神引者又是谁 是安娜吗 奥斯顿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他有感觉依附在自己体内的“阿萨斯”已经消失了但是刚刚的那句“愚蠢”到底是哪个阿萨斯喊的呢,又是对着谁喊的呢 流水、碧石与纱帘,夜啊,原本就是诡谲与神秘的开场白呀 国外卧室与贵宾卧室仅相隔一楼,夜深人静,里面仍旧灯火通明。尤金身披硕大的红袍,于高高的檀木椅上伏案而作。 这时案台边上一枚倒扣着的徽章隐隐闪耀。 “呵”尤金轻笑,放下手中的笔,将那枚徽章正放。 以月为形,内部填充与繁芜复杂的花纹。他把徽章拿在手里,指腹抚过上面微微凸起的花纹,有人说这些花纹组成的形状就像是一个女人的脸。这就不得不提设计阿萨斯家族徽章的阿萨斯本人,由此这个女人极可能就是凯瑟琳了 从徽章里传出的声音打断了尤金乱七八糟的思绪:“老伙计,晚好。” 尤金倚靠在椅背上,左手拢了拢有滑下去趋势的红袍:“贵国的族徽需用纯度极高的暗魔法催动的吧,艾伯特大人难道只想利用这宝贵的通话机会与我道声晚好“ 对面的人闻言,立马单刀直入了起来:“听奥斯顿身边的侍官说,他决定三日后回暗之国” “是呀,可不是我亏待了你宝贵的王位继承人,我只是给他上了堂课而已。” “是论一个想要独裁的暴君如何在另一个独裁团体下的正确行为吗“ 艾伯特开玩笑的话语中明显地含着嘲讽,对此尤金只是懒懒地抬眼:“权势的滋味触到就离不开手,艾伯特你也不例外不是吗说回来,我与你那宝贵的继承人说了我们的合作,他的表情看上去不是很好。瞧瞧你,你这培养继承人的方式实在差到极点。” “这一点就无需尤金大人操心了。” 尤金听出了艾伯特的不快,他满足地勾唇,将往下滑的红袍提到脖颈的地方,整个人就像是蜷缩在椅子上一样:“当然也兴许是骄傲的王子殿下对阴谋诡计什么的无所适从自行惭愧了吧,毕竟“说着他伸手捧住了自己脸蛋,就像是诡异的红娃娃。 ”呵。”从徽章里传来嗤笑,“你个老东西真是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 尤金并没有生气,他饶有兴致地回道:”年轻总是象征着希望。“ ”只可惜你的年轻却意味着垂垂老矣。” “罢了。”尤金收敛了笑意,“我想如果我们再针对这个问题谈论下去的话,没准我们的合作因此崩了也说不定。” “好吧。”艾伯特的声音也明显正经起来,“我们还需加派对木之国的监视才能更好地进行战略部署,木之国的晶体矿我势在必得“ ”战略部署可以之后再说,说说分成吧,我七你三,如何“ ”金姆你未免欺人太甚“ 厚重的红袍滑落在地,尤金端坐起身,表情是超脱年龄的严肃与凛冽:“金姆可真是一个久远的名字,我希望阁下不要再提起。奥德里奇将吾国边陲搅和了一轮,起码石之国因此损失了几位优秀的石法师还有位珍贵的顶级语言法师。我六你四,不行的话合作作废。” “呵,契喀尔城的事明明就有你在背后做推手,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论说起真正的损失,无非是上次在奥德里奇加冕大典上折损了一位御石师而已,但暗之国可折损了三名魔导师。魔导师的培养代价可比你的御石师大多了,更何况是三名晶体矿对半分,这个条件是我最大的让步。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介意去联系水之国和火之国。” “看来真是把我亲爱的艾伯特逼急了啊,都想要联系那时时刻刻都活在虐恋情深故事的两个了” “那样的人才好利用,整天都活在爱情的幻梦里。” “唔,你这么一说倒是有点道理。”尤金挑眉,不自觉地笑出声来,“但我想那样的合作伙伴会蠢得令人发指吧。我同意你的条件了,艾伯特。晚好,祝我们合作愉快。” 即便是深夜,圣地中央的圣殿依旧能在月光之下保留金碧辉煌的威严。 主殿的二楼卧室,七枝烛台唯留一枝默默地燃烧,褐色的墙壁放大了一切的光影。 “谁出来” 锋利的银匕首划破长空,经过蜡烛上方的时候竟然直接把火焰给熄灭了。 “咚”得一声,匕首扎进墙壁。黑夜里,蜡烛流下雪白的泪珠,匕首的镶红宝石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模糊的光亮。 格兰瑟起身坐在床沿,金色的双眼弯成凶狠诡魅的弧度:“阁下不请自来可否告知理由,装神弄鬼可不是什么礼貌的做法。” “刷”,熄灭的蜡烛竟然自发地重又燃起,金黄的火焰就像是不拆任何杂质的顶级圣光。 格兰瑟眯眼侧目,褐色的墙壁上没多出任何一道光影。 “咕咚”,巨大的撞击声震得人耳膜生疼,古朴的木质地板更是把这一切都放大。“咕噜噜”,随之一个金色的东西滚落到格兰瑟的脚前。 “圣子大人,请问” “我无碍,柏德尔侍官辛苦你了,今日无需守夜你先去歇息吧。” 门外的声音恭敬且毫无迟疑:“多谢圣子大人。” 格兰瑟弯腰捡起自己脚跟前的东西,那是一个冠冕,没有任何象征着权势的宝石镶嵌,但是就是这么几道看不出材质的线条构成的东西在唯有橘光扑闪的黑夜里金光闪闪,晃得眼生疼。 格兰瑟知道现在这样的举措很不正确,他应该防备着对面的人,如有必要直接利落地将其伏诛在地,而不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沿。 但,内心有道声音不停地告诉他对面的人并不危险,甚至奇异地觉得亲切 这个时候对面凭空掉落在地的人已经坐起,即便光线昏暗也无法遮掩他俊美如俦宛若神只的面容。 “天呐,下来一趟可真不容易,真不知道他们一个个是怎么过来的”那人边嘀咕着奇怪的话边慢慢爬起身,明明是狼狈不堪的动作却自有神韵。 “阁下”格兰瑟打断了他看上去有天荒地老势头的嘀咕。 那人起身后朝格兰瑟的方向走来,格兰瑟注视着他,置于床沿的右手隐秘地变换成了锋利的狐爪,如蛰伏已久的猛兽蓄势待发。 那人笑吟吟地从格兰瑟的手里接过冠冕置于头顶,言语间透着熟稔:“好久不见啊,格兰瑟” 格兰瑟金色的竖瞳一滞:“你是” 那人愣了下,随后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我是你的挚友啊,你难道没恢复记忆” 挚友 福信院出身的格兰瑟哪里来的挚友 我的朋友,如你所愿 “是你留下的那张牛皮纸” “是呀你不是想毁灭人类吗,我是你的挚友当然力所能及地帮你呀” 的确,这一直是格兰瑟的想法。伪装实在是太累了,而人类只有在自己面临生命的威胁时才会无暇顾及他人的细枝末节吧 冷漠、自私、独权、欲望、贪婪、短视、傲慢,格兰瑟作为圣子的这三年将这一切都感受得真真切切。这样的生物,有什么资格存在于世 况且,魔兽暴动人类也不一定会输不过是重新洗牌而已,对很多人来说无伤大雅不是吗 不过真的很期待,没有人类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格兰瑟目光如炬,两人同样晶亮的眼眸一纯粹一却是与之相反的暗沉:“你为什么要帮我” “哎呀,我都说了我们是朋友啊,你忘了也不要紧,以后会想起来的。”那人自来熟地紧邻着格兰瑟坐下,好哥们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这一次的神引呃也就是凯瑟琳女巫好像有些不同以往。“ 格兰瑟的视线紧紧地盯着那老是凑过来的手:“哦是那个女巫预言的能力很不同以往吗” “当然不是”他又重重地拍了下格兰瑟的肩膀,“预言这个能力本来就可有可无,我是觉得那个女巫兴许能打开时间轴。” “时间轴”格兰瑟眉头轻皱,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明明极陌生的从未接触过的词汇却让他觉得熟悉 “糟糕”那人一拍大腿,清脆的声响让格兰瑟觉得他刚刚拍自己肩膀的动作都留足了余地,“壁垒快要关闭了,我得走了。我下次来格兰瑟你不要再整得阴沉沉的啦,戾气太重还有你赶快找个雌兽吧,什么物种都行的,发情期老憋着会出问题的” 格兰瑟脸一沉,真后悔刚刚没一刀把这人捅死,可惜一阵光闪过那人就和来时一样凭空消失再也不见踪影。 他起身,褐色的墙壁投射出的人影愈发巨大,直至将墙面完全侵吞。银质匕首牢牢地插在其间,证明其使用者的力道是多么恐怖。他抬手,用力拔出,回身将它重新放在枕头下方。 诡谲神秘,又如何只要不是界渭分明的敌人就可以存在利用的价值。 手指处传来尖利的刺痛,竟是不小心被匕首划杀。格兰瑟眉头未动,有金光自发地于伤口处汇聚,下一刻除了些微的血渍那个地方又变为一片莹润。 不过那人最后说的那句话是有几分道理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七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七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七章 我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 坐在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上安娜自弃地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豪放了 但是这个姿势下,处于上位的安娜能极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粗的棒子直愣愣地戳着花穴的最深处,花穴壁与肉棒的接触面是能想象到的泛着情欲香的黏膜,而每一滴组成黏膜的液体都来自于 这么想着,她撑在佐伊小腹处的手不自然地乱动,好似这样就能缓解羞耻感 “安娜”不知何时,佐伊的声音已经失却了以往的空灵,就像个假人的空灵。 “嗯”陡然被别人叫唤,安娜下意识地紧张起来,这就导致本就将将容纳粗棒子的花穴一阵紧缩,饱满的酸胀感从那个交合的地方传来。 “你的小洞好紧,能让它松一松吗” 闻言,安娜脸一沉,然后为了掩饰随之而来的被羞红到连自己都能感觉到热度的面容,她选择歪过头,飞扬的黑发遮住了一半的脸颊。 佐伊急了,是自己的要求太无理了吗难道自己又犯错了吗 可是真的很难受啊 犯了错要勇于承认,这样才是个好小孩。他想起了安娜的话,但是安娜现在已经生气到都不看自己了 一定要承认,一定要让安娜消气 所以佐伊坐起身来,中途安娜好像被吓住了差点摔倒,他立马选择抱住她不让她摔在地上。是的,之前自己把她摔在地上的时候她很生气来着 “嗯啊啊啊”面对面的靠近,粗棒子又近了一个深度,但是又因为本能,花穴自发地聚拢挤压,尽管有新生的保护性爱液一轮一轮地冲刷下来,可这种近到甚至能描摹出外来者每一道脉络的距离实在是太过火了 上衣刚刚被佐伊扒到露了个半圆的程度就被她死命地按住不让进行下一步,而此刻,她甚至想自己动手把这束缚的布料除去。 这么近的距离,佐伊看到安娜的胸口剧烈地幅度极大地颤动,那露出的白花花两团软肉就像是巨大的钟乳石,天然圆润透着暖意,创造于他的魔法。 不不对,安娜这是在生气 佐伊丝毫不知道其实他的胸膛也和安娜的一样在剧烈地上下起伏,他现在太紧张了,紧张得他觉得自己好像第一次被解剖一样。 是毕维斯告诉他那样子叫解剖,而第一次解剖是父亲大人给自己做的。父亲大人 拿着奇怪的器具,割开自己的胸膛。 父亲大人说:“佐伊,不准动。” 佐伊不敢动了,可是他还是很紧张,紧张地连手都抬不起来了,他觉得自己那个器具割下去自己会死 他在书上看到过“死”这个字,那是很可怕很可怕的东西,好在后来他没有死,他还活着。所以他再被解剖的时候就再也不紧张了 可是现在,那种很久远的感觉又开始了,他觉得他浑身上下在咯咯作响,皮肉摩擦出紧张的韵律,但他又确信这样子是不会死的,只是 只是好像缺了点什么 不不当务之急是道歉 他好不容易将手脱离了僵直状态,赶忙把安娜的头轻轻地摆正。 “安娜,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稍微松上一点点” 一点点,一点点就好了,他真的太难受了。粗粗的棒子捅进安娜的小洞后就好像要被烫化了一样,可是它没化,反而变得更粗更硬了,这样就更挤了。 这种矛盾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击打着他,他实在没办法了,他也想让它变得细一点,但他发现他根本没办法控制它。 所以他只能求助安娜,他伸出手细细地比划,想告诉她这个一点点是多么小,而且真的只要这么一点点,真的 他偷偷地瞥了眼安娜,想看看这样了她还生气吗 只见安娜白皙小巧的脸就像是怒放的红花,同样小巧的嘴巴半开半合不住地颤抖,仔细看还能瞧见颤抖的两瓣里粉红的小舌头,而她那双拥有自己最钟爱颜色的眼睛宛如缓缓流淌的清溪。 小溪流着流着,一不小心打湿了河岸,有泪珠盈睫,半落不落地挂在弯弯的边沿。 安娜这是被气哭了吗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八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八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八章 “佐伊”安娜大半的身子蜷缩在佐伊的怀里,颤栗着兴奋着以及空虚着 她的双眼微阖,泪珠投射出模糊的光影,光斑跳跃,她其实已经看不清晰了。但她还能感知。 用触觉,她把置于精壮小腹处的手缓缓往上移动,肌肉紧实且拥有着不同于自己的微凉。就像是上一世的雪糕,晶莹幼滑,舔一下的话便有浓浓的甜奶香裹紧舌头。 是因为暂时屏蔽了视觉后想象力被无限放大了吗 当然不是。 安娜的舌头已经接受手的指引,攀上了小果子的所在地。她想试试味觉会带来什么新奇的体验,所以她二话不说就舔了上去,小心翼翼地一圈又一圈地,用牙齿轻轻地磨。 听觉这时候派上了用场,她听到渍渍的水声由自己创造,她听到自己驾驭之下的急促的喘息,委屈的着急的,快乐的难自抑的。 她得意地勾起了唇角。 她忽然想做个有始有终的好老师。 这个念头一想起竟然再也按耐不住了,作为享乐主义派的安娜自然不会压抑自己。她伸出手环住身上的人的脖子,想让他把身子底下一点。可惜 切,真不解风情。佐伊纹丝不动,僵硬依旧,这让安娜恼火的同时又生出久违的挑战欲。没有办法,她只能借着手臂的力道,慢慢地站起来。她要凑到佐伊的耳朵那边耐心地温柔地把知识点说给他听,让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细嫩的穴肉一点点放开了被它死死绞住的东西,汨汨的蜜水沿着甬道顺着棒身向下滴落。每一个地方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安娜甚至能描摹出每一滴爱液流淌的痕迹,每一处穴肉叫嚣的空虚。 差不多够了吧 够了够了 那个羞人的地方竟然恬不知耻地大喊,想让站起的动作再慢一点,最好最好就不要站起来 打颤的小腿不知怎么就听到了这样无理的要求,更气人的是,它竟然答应了 脚一软,身子一沉,粗棒子又完完全全插了进来 “嗯啊啊啊”少男少女的声音交叠,尾音上扬,勾出撩人的媚意。 “佐伊”余韵过后,安娜决定放弃温柔的想法。她想要山谷的大起大落,她想要潮汐的浪花扑面,她想要瀑布的飞流直下。 “你要动一动”安娜用尽力气喊道,就像是怕佐伊听不到似的。 好在佐伊听到了,他喘着粗气尤带着讨好地问:“怎么动” 真是个器大活不好的傻子 “就像刚刚一样” 话音刚落,堆叠着布料的柳腰被一双手左右开工地掐住,抬起,再放下,整出又整落 “啊啊啊太快了慢啊啊慢点“ 失重的感觉让整个身子震颤不听,心脏都快要蹦出心房,尾音如勾的尖叫声一浪盖过一浪,此起彼伏。 她听到来自山谷呼呼作响的飓风,然后她被潮汐的浪花打湿了衣服,最后她躺倒在瀑布骇人的水幕下,再也无力爬起来。 而佐伊他确切地听到了安娜的要求,但他一点,一点也不想慢下来。 他终于找到了缺少的东西。 这种无法描述的满足,这种就算是被烫化了也想重重捅进去的欲望,这种想要小洞的肉裹紧自己、想要小洞里的水淋湿自己、想要 飓风停了呼嚎,潮汐滞了涨幅,瀑布止了倾泻。 时光仿佛在不知不觉中倒流,他看到衰老的父亲躺在床上,再也拿不动奇怪器具的手枯槁得就像是发皱的书页。 他用和自己一样的眼睛看着自己:“佐伊啊,你要学会什么叫做爱啊,像人一样” 然后他再也没有睁开过眼睛,他死了,变成一团骨头,变成一滩白灰。 人生命心脏温度 以及快乐、欢笑、愤怒、惊奇、绝望。 佐伊觉得现在的这一刻他全都拥有了,这么想着有液体不受控制地从粗棒子的地方喷射进安娜的小洞里,每一滴都好似在宣泄着他的想法,并且急不可耐地向安娜诉说,与安娜融为一体。 融为一体这个陌生的词让佐伊整个人都像是捅进小洞的粗棒子一样烫化了般,他下意识地低头看着怀里的安娜,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流淌着的溪水竟然越聚越多了,溪流的彼岸种满了嫣红的鲜花,漂亮的红花缀着零星的水珠。 不知怎么就算是安娜被气哭,佐伊想着的却是 让那花儿开得更红更艳,让那水珠缀得更多更美 最好能顺着安娜好看的脸庞流下来就好了 不不不行,佐伊羞愧地摇头,怎么能欺负安娜呢 人类是很脆弱的,而且安娜太容易晕倒了石床没带,安娜晕倒了可怎么办 佐伊思考了一下子,终于找到了让他生出这么羞愧难当念头的由头。 解决这个问题的灵感来自于阿幕给自己看的图上压着安娜的男人非要咬住安娜的嘴巴。是的,安娜的声音带着魔力,它会让粗棒子软了下来后又很快地硬起来,它会让自己控制不住地想欺负安娜。 所以佐伊把安娜推到在地,用嘴巴咬住安娜的双唇,发现还是能听到声音后,他又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死死地拖着安娜的舌头。 “唔嗯嗯”就像是冬日守望鸟的啼叫,穿过石门穿过昏暗,让他生出想尝试什么的念头。 是什么念头呢他也不知道,而且这个念头也只停留一刻。 但安娜的声音不一样,那是确切的永久的念头,他想再重重地捅一轮,再融为一体一次 他无法压抑这个念头,他只能向安娜求助:“安娜,你能别叫了吗,你叫的话我就捅你了” “嗯你说什” 然后佐伊满足地捅了进去。 安娜:我服了,这断句。 某暂时不能透露姓名的父亲:嘛嘛,都一样啦,都一样啦。 佐伊:难道不是要学会 做爱 吗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九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五十九章 光芒照不进魔兽之渊。 安娜一手撑着沟壑纵横的树干,抬头望天。这里的天空永远被一层灰蒙蒙的迷雾笼罩,恍惚之间能瞧见隔绝在外的橙光钻过缝隙形成的点点光斑。像是不完全的霞,茂密的树吸翠霞而夭矫,在半空中大展枝叶,宛如与乌云争夺天日的巨大冠冕。 “沟通好了吗”安娜回身看向佐伊。 佐伊摇了摇头:“没有回应” “算了”安娜有些丧气,“把传送石放进储物戒还给我吧。” 魔兽之渊就算再怎么平静也不是一个能让人久留的地方,唯一能脱离此处的传送石也只有两个了。安娜自觉还没有自私到把佐伊一个人扔在这里,那么传送出去的概率一定要达到百分百才最保险 “嗯我们往前直走看看有没有水源吧你饿吗” “安娜,我不是人,我可以一直不吃东西的。” 听罢,安娜揉了揉空荡荡的肚子:“好吧,但我很饿,就算找不到食物起码得找到合适的水源。我们就朝着这个方向直走吧,你觉得呢” “我都听安娜的”佐伊抓住安娜适时递过来的手,从地上站起来。 安娜牵着佐伊,似是无意地问道:“现在能和我讲讲你以前的事了吗” “我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讲的呀,好多都忘记了。” “是吗”安娜抬头看向佐伊,只见那双眼睛里一如所料是窥不见任何破绽的纯粹湖绿。 “既然如此,那就我问你答吧。你先和我说说你的父亲吧。“ “父亲大人我总是控制不住地听父亲大人的话,不过他也没让我做什么过分的事,他只是太想要让我成为人了。父亲大人告诉我,我这样的存在是不被允许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只有变成人才能被世界所接受,而距离我成为人只差一个鲜活的心脏。“ 安娜沉吟不语,许久她把手放在佐伊的胸膛上:”那你现在拥有心脏了吗” “没有哦,不,我也不清楚我比较特别,也许拥有了心脏不会长在胸口也说不准呢毕竟父亲大人尝试往胸口填入心脏那么多次都没有成功。” “填入”安娜皱眉,“把你剖开填入吗” 光芒乍现,佐伊的手里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小刀,他拉开安娜,竟然径直把那把刀对着胸口刺入 “住手”安娜大叫,夺过小刀,“你干什么你是疯了吗” 佐伊低头,浅亚麻发色的头发柔软乖顺地贴合前额,随风扬起显得有几分委屈:“我只是想为安娜做个示范。” 把小刀拿到手里,安娜发现这个小刀质感圆滑,竟是由石头做成的,但它的前端依旧锋利得惊人 安娜胸口在惊吓的余韵中幅度极大的起伏,凸起的两团尽管有厚重的布料包裹仍像是有跳出来的趋势,她无奈地阖了阖眼:“我不管你经历过什么,也不管你到底是什么物种,但你想成为人就一定要有作为人的觉悟。你要有所欢有所喜,也要有所悲有所惧。没有人类会拿刀子捅自己的胸口,懂了吗” “安娜你瞧那个是什么” 气死,简直是对牛弹琴 “瞧什么瞧赶紧走吧”安娜愤愤地踢了脚佐伊的小腿泄愤。 “在天上飞的帽子红色的” “啊” 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周围陡然一片黑暗。 “契喀尔城一事情节严重,经各城院首商讨予契喀尔城城主革职处理,其中五个主罪犯判以死刑,相关石法师施加监控不允许学习法术,其余” “行了,我知道了。”坐在高台王座上的尤金强硬地打断,“院长大人办事我一向放心,就按照您所说的做,今日就到这里。” 被尤金唤为院长的老人白发白须,但面容却依旧坚毅,他躬身行礼:“恭送国主大人。” 尤金快步穿过议事殿的隔断门,身后手拖红袍下摆的侍官极艰难才能赶上他的步伐。 “退下” 侍官愣了下,起身行了个李,缓缓后退。 “慢着,把奥斯顿殿下喊来书房。” “砰”未等侍官回应,隔断门被重重地关上。 门内的尤金右手死死地按住左手腕,就在刚刚,在议事殿的时候这个地方就宛如枯败的树木一样皲裂发皱,布满深黑的可怖裂痕 议事殿的后厅是特意设立的休息室,据说石之国第七十二任国主曾耽于美色不理朝政惹众大臣不满,那时候的普拉瓦达院还未至超越皇权的地步,但也不可小觑,在以普拉瓦达院为首的抨击下,那位昏庸的国主划出议事殿的一部分修建了豪华的休息室。茶点、沙发、书籍与美人,一应俱全。 “这样等的就不无聊了。”那位国主得意地对众大臣说。 至此,性欲的限制被纳入艾德纳瑞守则,初衷只是为了让国主能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尤金走向那个高高的书架旁,上面盛放的书籍都有些年头了,而且因为休息室在后来鲜少使用,也就疏于打扫,书架上布着轻薄的灰尘。他踮起脚尖,伸手抽出其中的一本,不强烈的光束裹挟大片的灰尘悬空浮动。 尤金脱去王袍,扔掉勋章,摘除象征着王权的冠冕。 书架旋转一小个角度,正好适合一个孩子通过。 上身穿着灰色的夫拉克,下身半截裤克尤罗特用吊裤带掉着,在膝下用华丽的缎带系扎,脚登翻口皮靴,脖子上的白色克拉巴特一直缠到下颔。 尤金挂着特属于孩子的甜蜜的笑跨过那个缝隙,里面的空间很小,仅盛放了一面镜子就已拥挤不堪。 少许光束钻过缝隙照在镜子上,就像是湖水泛起涟漪,波纹一圈圈地向下伸展开来。 忽然镜面上出现一个女人的面容,那个女人浓妆艳抹,头戴有上百颗珍珠坠着的银色王冠,衣领处的立体雕花刺绣将高高在上的宫廷气质突显得淋漓尽致。 但她的眼睛却是天真得如同永远怀春的少女。 尤金笑得更灿烂了,就连话语中都带着特属于孩童的甜蜜。 “母亲大人。” 预告一波: 马上肉戏份要变多了,写太纯的肉忍不住文艺好气哦 还是写重口点的比较...嘿嘿嘿 不知为什么,我自己特别期待地搓手手 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第六十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章 木屋床铺被子 这是人类居住的地方 “安娜小姐,你醒了吗”柔如清风和似明月的男音让安娜猛得坐起身,只见在床铺对面的椅子上端坐一个长发男子。 简单的白袍宽大得过分,衬得他愈发孱弱且病态,也正因为如此,他看上去无害极了,秀美如中秋之月的面容更让人心上好感。而那头金色的长发,未绾未系随意地披散在身后,顺垂得像是吸纳了星芒的天然织锦。 此时苍白无力的唇瓣轻启,声音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我的名字是林纳德。” 人类难道现在已经出了魔兽之渊了 不管怎么说,安娜的心中爬过一丝激动:“林纳德先生您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之前发生了什么,佐伊在哪里呢,嗯就是跟我一起的还有” “咳咳”林纳德捂住胸口,肩膀剧烈地抽动,让安娜瞬间熄了询问,因为她真的很担心自己的声音太大对面的男人直接被自己吓倒了啊 “很抱歉,我咳咳我的身体不是很好。” “不是不是,都是我的错。”安娜利落地下床搀扶住他,发现这个男人真的是瘦弱无骨啊 “带你们回来的是小红,他并无恶意的。” “小红”安娜顺着林纳德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木屋的门口坐着一个老人他一手抓着一个硕大的红帽子,另一只手拿着毛巾细心地擦拭。 不对这不是老人那双手是 “小红与安娜小姐道个歉吧”林纳德笑着朝那个方向说道。 “老人”回过头来,安娜终于看得真切了,白须红眼,双手是锋利的鹰爪 要被吓死了好吗还取“小红”这么萌的名字,这明明是凶残的喜欢用鲜血保持红帽光泽的红帽子好不好 “安娜小姐,安娜小姐,小红没有恶意的” “啊它它” 安娜口中的“它”终于把头转了回去,而呆坐在地上的她脸上也多了些血色。 “林纳德先生不会也是精灵吧”就是魔兽之渊里盛产的那种凶残的精灵。 林纳德笑着摇头:“我是人类,是圣殿用于献祭的圣子。安娜小姐是怎么到魔兽之渊的呢” “圣子”圣殿的圣子不是只有一个吗而且圣子不应该是格兰瑟吗 安娜内心惊讶不已,但她面上依旧保持一定的镇定:“啊我是来自暗之国的法师,因为传送石的缘故到了这里。先生知道如何离开魔兽之渊吗” 问完这个问题安娜真想锤锤自己的脑袋,要是能离开的话也不会在魔兽之渊里碰到林纳德“老乡见老乡”了 “很抱歉,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这一片是魔兽之渊精灵树的覆盖范围,居住的都是精灵,小红也是其中之一。” “好吧多谢林纳德先生了您知道佐伊也就是” “安娜小姐是想问和你一起来的那个男孩子在哪吧“林纳德举棋不定地说道,“他在院子外的树林里嗯佐伊是石法师吗我看到他用魔法变出了很多石头,说是要给安娜小姐做个床” 这个傻子,想丢死人吗 安娜蹑手蹑脚地经过小红坐着的门廊想去外面找佐伊,尽管这个林纳德看上去是个好人的样子 专心擦拭帽子的小红猛得一抬眼,那红红的眼睛就算是再温和的目光都像是锋利的刀子狠戾得要把人刮层皮下来安娜真的很担心小红一个手滑就把手里的红帽子甩过来自个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咳咳哈哈”也不知道林纳德这是在笑还是在咳嗽还是在笑着咳嗽,他弯着眼看过来,“安娜小姐,小红不会随便伤害你的。” 这个口气特别像养着凶犬的犬主人跟你说:“放心,我的狗很乖的,不会随便咬人的” 安娜无奈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终是壮着胆子跨出了房门。 院子很小,由简单的木栅栏围着,正中间栅栏空出的地方是一个看上去快要倒了的木门。安娜提着裙摆走过去 “咚咚咚。”木门竟然被敲响了,是佐伊 安娜拉开摇摇欲坠的门闩,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出刺人耳膜的“嘎吱”声。 “你好,请问林纳德先生在吗”浑身上下被黑袍裹着的男人摘下兜帽,露出金色的眼睛以及摇坠着的月牙挂饰,“我是来自圣殿的格兰瑟。” 精简剧情我最强 前面写的废话太多了,完结了我再修修 哼,修完我就收费,算作对追连载妹子的感谢喂,这算哪门子的感谢 我连完结的番外各种play咋写都想好了,就等完结了笑哭 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第六十一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一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一章 安娜简直是被吓傻了好吗 天地这么大,为什么还能碰上人面兽心的格兰瑟而且是在魔兽之渊里 几乎是立刻,她的手本能地把开了一半的木门死命地往前推试图关上。 但是,推不动 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被外侧的力道死死地卡住,而且有隐隐愈开愈大的趋势。安娜犹豫了一秒选择松手,伴随着巨大的嘎吱声,两米高的木门竟然直接断裂开来,残垣断壁还是倒向她的方向 安娜一愣,陡然间天旋地转,左手被一股极大的力量牵引,身体脱离地面,阔大的裙摆在空中划过哗哗的声响。 格兰瑟将安娜整个抱在手里,仅一秒,仅凭缝隙间的一个眼神,哦不,仅靠气味,他就已将门内的人认出。 “瞧瞧我抓住了什么”格兰瑟好心情地将怀里的安娜因刚刚巨幅动作而散乱的头发别到耳后,纤长如玉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刮蹭安娜娇嫩的脸庞。 就像是在逗弄怜人的爱宠,他的手指在她的左脸肉上轻轻一按:“瘦了。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吗,小安娜” 安娜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左脸上停留的手指宛如吐着信子的毒蛇,让她坐立难安。哦对,她现在既不是坐着的,也不是站着的,而是被格兰瑟抱在怀里。 “格兰瑟你放我下来”她恶狠狠地瞪眼,“我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女巫了” 我身后可是有小红的再不济还有佐伊 “好好好。”格兰瑟笑着看着怀里杏眸圆睁的安娜,这装腔作势的模样可爱地真想让人咬上一口,但他选择不动声色地把她放下:“厉害的女巫大人是还在怪我上次的鲁莽吗我可以解释的。” 安娜一边打理自己发皱的裙摆,一边面目古怪地盯着笑语吟吟的格兰瑟。只见他一袭黑袍依旧难掩光华,金发金眸在笑意盎然的时候极易给人以亲切之感,脚下的蓝月花纹长靴与额前的月牙挂饰相得益彰。 倒是挺人模狗样 “不用了。”她把头昂得比天还高,与之相匹配的高傲冷嗤恰到好处,“以后就当不认识好了。” “那可不行”格兰瑟牵住径直向前走的安娜的手。 安娜被这一打断,回头瞪了一眼,看到受尽白眼的人没有半点遭人厌弃的自觉,反而笑得一脸甜腻。 “安娜,我是圣子,而且那是我的第一次哦。”格兰瑟边说着边朝着她一点点逼近,弯成林梢弦月的双眼让安娜莫名地觉得邪气四溢,“有兴趣做我的圣女吗” “你在瞎说什么鬼话我又不是光法师”安娜剧烈地甩手,但某人的手就像是水蛭一样牢牢吸附住就再难下来。 末了,她不耐烦地嘟囔:“我都已经有婚约了,重婚是犯法的” 下巴被挑起,视线火辣辣地相对,那温柔的眼就像是一湾浅滩,极易让人沉溺:“没关系的,我们可以私奔,暗之国那边找不到我们的。” 脑子坏掉了吧 安娜再也不想和格兰瑟耽搁时间下去了,她重重地推开他,一句未答地朝着林纳德口中的树林走去。 “啧啧啧有趣,真的有趣。”空气中出现不正常的光粒子波动,逐渐形成一个具象,竟是那日在主殿里出现的男人。 “哎呀呀,格兰瑟不要伤心啊,求爱什么的总得经历些波折才是,先苦后甜嘛。不过你这铁树开花的模样真是千年,啊不对,是万年难遇“ ”少废话,福玻斯。”格兰瑟不复刚刚面对安娜时的温柔,被圣地姑娘们口中传颂的承载着光明神祝福的金眸此刻一片冰冷,“你去处理林纳德的事。” “哎哎哎”唤做福玻斯的男人对着格兰瑟的背影喊道,“对你的小雌兽温柔点不要太用力哦,老天,我在说些什么动作麻利,早点回来,我在下界撑不了多长时间的” “佐伊佐伊” “安娜你醒了”佐伊从一堆半人高的灌木丛里探出脑袋,把安娜陡然吓了一跳。 “你在做什么脸上这么脏”安娜半蹲下来,挽起袖子替佐伊擦掉脸上的污渍。 佐伊眨巴着好看的眼睛,就像是急于献宝的孩子:“我在拼一个床,这样以后我们就能一起睡觉了林纳德说能在一张床上睡觉的是爱人,安娜,我们就是爱人” 颠三倒四的,说什么呢 “你先别拼床了,帮我看看传送石有动静没,魔兽之渊不能待了“ ”为什么”佐伊任脸蛋由安娜揉捏,“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是啊,这里挺好的。“突然一道声音强势地插入,让安娜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 这格兰瑟怎么阴魂不散呢 没等安娜开口,身体就被狠狠地按住,嘴巴被冰冷柔滑的东西趁虚而入,缠绕挑弄,令人窒息的深吻。 “艾纳德卢斯”无数的尖峭石块从头而降,落点为格兰瑟所在的位置。 格兰瑟推开安娜,右手轻握,一个黄金法杖出现在他的手里。以法杖的源点,源源不断的金光径直上冲,在他的头顶上方形成一个弧形的光明魔法罩。 石块打落在魔法罩上就像是夏日暴雨溅落在伞上般,只能从弧形的边沿无力地落到地上。但再无力,那些顶端尖峭得惊人得石块竟然都深深地竖直扎进了泥土里,在格兰瑟周围一圈排列成整形的圆形。 “艾纳德卢斯纳瑞科里“深扎进土里的石块陡然间扩大了十万倍,厚度面积疯狂上涨,直通云霄形成密不可分的围墙将格兰瑟牢牢地封锁在了里面 安娜半张着口,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法师间真正的斗法,还是分分钟能见血的那种。 “安娜”佐伊依旧花着张脸从灌木丛里探着乖巧的脑袋天真地看向她,天真到让人难以置信刚刚那些尖峭到每一颗都能伤人致死的石头都是出自他的手笔 “对不起,安娜,我只是不想要他咬你”佐伊宛如一个委屈的孩子,虽然安娜也不知道他在委屈什么。 “不不,你干得不错。”安娜拍了拍他的脑袋表示赞许。 话音刚落,格兰瑟站立的地方有象牙白的光从石壁内部一点点探出,随着光束的数目愈来愈多愈来愈密,直到那些光束让人目眩神迷,厚重高大的石墙竟然一一化作微小的粉末。 就像是洋洋洒洒的柳絮,就像是无处安定的尘埃,那些粉末淅沥沥地落下,却无一洒落在中间少年的身上。 一颗象牙白的珠子漂浮在少年的脸侧,柔润的光芒似如练月华,为少年的脸庞蒙上一层圣洁的轻纱。 “安娜,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有婚约吗”少年逐步靠近,踏过这堆积如山的粉末,一步一步地宛如踏在安娜的心尖上。 他眼尾上挑,似睥睨似含情,尾韵的红意更添媚态,“这位不知名的情敌,与我比试一场,如何” 安娜心头一跳,正想说些什么,但一把匕首横冲穿过,刀柄处的红宝石在空中掠过一道璀璨的红光。 匕首把她的裙摆重重地扎进土里,狠绝的力道让她的腿瞬间就软了。 “安娜还是不要看了,毕竟“格兰瑟的笑容甜腻得如同砂糖,“太血腥会吓到你的”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二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二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二章 “你对安娜做了什么”佐伊抬头看向格兰瑟,湖绿色的眼瞳边沿隐有红光泛涌。 “没做什么。”格兰瑟蹲下身子,璞玉似的指腹轻轻划过昏倒在地的安娜的脸颊,轻柔的力道像是在对待易碎的心爱臻品,“我只是让安娜做个梦,一个只有胜利者才能将她唤醒的美梦。” “你不要碰她” 话音未落,一根细长的石柱划破长空横向朝格兰瑟抚摸着安娜的手刺来,格兰瑟手立即上抬,石柱贴着他的手掌撞向对面的树干,在树干上留下一个可怖的深坑。 尽管躲得及时,但表面粗糙的石柱依旧磨破了养尊处优的手心。鲜红的血珠从手掌一滴一滴地落下来,滴在安娜的脸颊上,开出朵朵娇艳的血腥红花。 “凭什么凭什么你能碰而我就不能”格兰瑟的金眸被属于兽类的竖瞳替代,眼梢的红晕在治愈圣光的掩映下愈发妖冶也愈发恶毒,“你又是她的谁呢” 佐伊从灌木丛中起身做施法状,大喊道:“我是安娜的爱人” 呵,爱人 这个人真是讨厌透顶,与他身上那股与安娜同出一源的气味一样令人生厌 一股暴虐之意涌上心头,想把这个人杀死,想让那股气味彻底消失 格兰瑟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做的。他的右手陡然尖利如钩,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狠狠地刺向佐伊的心脏。 乱石从佐伊的背后涌出凝聚,于他的身前汇成一团骇人的涡旋。另一边的格兰瑟狐尾翻飞,烈火的色泽红得动人心魄,像是降临世间的红云,将他包裹成一个球形。 “砰”得一声巨响,两股势力相撞,涡旋溃散,被巨大的冲击碾为尘土。以两人站立的地方为中心,将近十米的范围顿时一片荒芜。青草、树木甚至是细微到一片叶子,都在凶悍的异种元素面前臣服消散。 唯独安娜躺倒的那片草地,青翠如初,而她安宁的面容就宛如仅仅是陷入一场甜蜜的梦境。 格兰瑟适时地转过头去看安娜所在的方向,准备施予治愈术的左手缓缓放了下来,在他皱眉的沉思中。 自己的确在四十五度的地方设置了部分伤害减免,但 不容他思考,随着对面一句“萨莉纳克西斯“的咒语,一把似是玄铁而生的长剑凌空而生,剑柄上镌刻的卡巴拉生命之树花纹庄严肃穆,象征着创世十原质的片片羽翼森森寒光如凛冽的秋霜。 “福利亚桑尼克拉”,格兰瑟不甘示弱,他的左手握住由最纯净圣光淬炼而成的焰形剑。这剑形如跳动的焰火,但在圣光的照耀下却若玉沼春冰似琼台瑞雪般静美。而与之相对的,格兰瑟的右手弯成冷峭的弓形,五指是血腥浸染过的利刃。 一半神明天降,一半恶灵屠世,格兰瑟身后的狐尾翻涌如霞云,映照着他额前的月牙挂饰霞光苍茫,圣洁又鬼魅。 两把剑在半空中追逐交织,一金一暗,每碰撞一下都有置人死地的魔法元素像是溢彩的流光碎片从天而降,美若千年一遇的星雨。 星雨之下,原本一直悬停在格兰瑟颊侧的灵珠莫名其妙地自发颤动,嗡嗡的哀鸣似啼似泣,像是压抑许久的 几乎是立刻,它径直冲向佐伊所在的方向,在无法追逐的风里留下霓裳的裙摆。 “艾纳德卢斯纳瑞科里“石墙咒语引起石破天惊,极大的防护盾轰隆隆地上涨。但灵珠的目标却变得无法捉摸起来,它仅仅悬停在石墙的另一边,象牙白的光芒万丈,如同一盏永不熄灭的明灯高高在上地倾泻夺目的华彩。 石墙崩塌,与格兰瑟相隔五米的佐伊扭动着身躯似是在挣脱着什么。 格兰瑟靠近,步履轻快,眼波潋滟,嘴角微勾,狠狠地将利爪刺入佐伊的心脏。 “你输了。”尾音上扬,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 但下一秒,腹部的剧痛席卷而来,他顿了一下,却像是感觉不到痛般,眉头未皱地将深深穿透腹部的刻着卡巴拉生命之树的剑拔出,掷在地上。 血花迸溅,染红了荒芜的土地,恍若为此添上几分与众不同的生命力。 “桑坦斯琪。”高阶治愈术下伤口自发愈合,就像一切伤痛都没发生过一样。 “很不错,在高阶御石师里也是很厉害的存在吧临死前能否告知阁下的姓名” 格兰瑟的金眸里带着悲悯,恍然就是圣地子民们口中光明神降世的圣子。但当利爪拔出,那份悲悯被惊疑取代:“你” “我叫佐伊。”灵珠的白光形成千丝万缕的蛛网,牢牢将佐伊附着在地面上。 地面上的人儿停止了挣扎,他抬头仰望,格兰瑟发现那双湖绿色的眼睛竟是难以置信的纯净,如初生孩童般的纯净。 “我爱安娜,但你不是,安娜也不喜欢你。”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就像是从不说谎的真理家,“而且我不会死。” 格兰瑟愣住了,他眼神复杂地打量着这位自说自话的真理家,片刻后像是想起什么笑话似的粗暴地将被光束牢牢附住的佐伊从地上拽起,蛛网未消,随之极有弹性地上延。 空洞。心脏所在的地方是个空洞。 没有血,只有一个无法愈合的空洞。 格兰瑟目含讽意:“你的创造者可真有意思,竟然还替你取佐伊这样的名字。”他躬身贴着佐伊的耳朵,嫣红如樱的唇瓣尽吐露着恶毒的话语,像是诅咒狠狠地落在佐伊的心上。 哦,不对,佐伊没有心。 “他也不想想,一个人偶哪里来的生命人偶师灭绝至今已有数百年了吧,说说看,侥幸逃生的人偶先生,你活了多久了,五百年七百年还是更久呢这么长的时间,你变成人了吗” 他用白皙的手指摩挲着那个可怖的空洞:“人类这样可是会直接死掉的,而与人不同的人,就只能是怪物难道你就这么把那群将你的创造者以及你的同伴绞杀的仇人忘记了吗牢牢记着,爱对于怪物来说是很昂贵的。” “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格兰瑟将佐伊推倒在地,摔倒的样子颇为狼狈。 格兰瑟像是没看到般,朝着安娜的方向缓步走去。他蹲下,轻柔地抚摸着安娜的眼,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一会,念叨了一句佐伊听不懂的咒语。 他的身影像是光影一样碎成一团,佐伊听到那个叫格兰瑟的男人在最后,用那怪物般的眼睛瞥过来的时候 消失了。 彻底消失了。 束缚住他的光束也消失了。 但他不想动,他依旧躺在着荒芜的土地上,时不时看向荒芜中唯一的绿洲。安娜在绿洲上睡得香甜,笼罩住她的魔法盾是格兰瑟留下的,看下去坚不可摧。 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老鼠、蟑螂与地下室,常年不变的父亲大人时不时解剖自己尝试填入心脏。 “一直失败为什么要做呢我觉得我不要心脏挺好的。” “这不一样,佐伊。”父亲大人抚摸着他的头,扎入胸膛的利器不留余地,“没有心脏的你成为不了我最爱的孩子。” “那好吧。我想成为父亲大人最爱的孩子。” 然而父亲大人的身体很不好,自从搬来这个地下室后他的身体更加不好了,这样就导致填入心脏的尝试很久才能进行一次。 佐伊想不通,当初为什么要搬来这个地下室,明明邻居家杰克叔叔创造的小人很好玩啊,楼上不知名的阿姨经常夸自己是“好孩子“,还说要创造一个和自己一样漂亮的小宝宝。 不过无所谓了,他想不通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了 夜深了,佐伊不需要睡眠,但父亲大人总是要求自己要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开始是挺不习惯的,但后来也就好了,只是有的时候他能感觉到父亲大人会坐在自己的身边,轻轻地喊:“佐伊佐伊. “父亲大人,什么事” “没什么事,乖乖睡吧,孩子。” “好的。” 后来,父亲大人就死了。 这是佐伊第一次看到死,也就是能够开口说话的人不能说话了,能够随便行走的人不能行走了。 死亡看上去并不可怕。 他目睹了死亡觉得这种事情真的无聊透顶,只要不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明明没有父亲大人的问话,明明没有他迫切想知道的事情,“父亲”两个字竟然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了。 佐伊想不通,咦,自己没想说话啊 他到现在都没想通,他觉得这件事情和几百年之后的刚刚一样难懂。 恍惚之间,他看见从安娜被青草亲吻的手指划出一道光,幽绿的光突破了坚不可摧的魔法盾。 一个男人踏光而来,温柔又严肃地轻触他胸口的空洞。 男人说:“佐伊能填上这里的东西还不够” “那还需要什么呢,父亲大人“ 男人露出深埋于记忆底的笑容,就像是在期待他的答案。 佐伊半张着口,茫然失措,他发誓,他真的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正如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也不知道,在那句不受控的“父亲”之后,湖绿色眼眸的尽头曾坠着一滴奇妙的水珠。 这水珠在他疑惑的眨眼中滴落在地下室肮脏漆黑的石板上,而也只有那里的石板才是它存在过的证据。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三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三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三章 “新娘子眼睛不要看我,看你老公,我没你老公帅的。” “啊”安娜转头,顿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咔嚓”,一阵白光闪过。 “很好这个惊讶的表情很到位,大家辛苦了,休息一下,下午去拍新的主题“ “学长” 安娜震惊极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发若黑玉,眼似琉璃,标准的瓜子形脸阴柔却不失坚毅,宽阔的前额下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未笑时,唇部的菱形勾勒出淡漠冷峻的嘴角弧度,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克制与疏离。 但就在刚刚,那份记忆里的克制疏离通通消失不见,甚至做着好笑的鬼脸 林洛是安娜,不对是这个世界的李佳茵大学时的学长,在学生会里共事过三年,是个在安娜看来长得帅成绩好负责任的优秀榜样。就是为人冷淡了点,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脸这身材都达到了大众审美的峰值啊,存在感却只有那么一点点。 曾经宿舍里谈论校园里的男神人物,安娜兴致勃勃地说起“林洛”这个名字。 “谁啊有我家可可帅吗” “就上次在国际赛事拿奖的那个呀,他还” “开学上台演讲的那个男孩子啊,这么一说是有点印象啊但完全不记得长啥样啊,要真是男神我哪会不记得“ “他是我部长啊,你们不是见过的吗” “不记得啦不记得不要拿野男人和我的陈言比我家陈言最帅” 鉴于这样,安娜再也没有提起“林洛”,因为得到的回应大多都是“谁啊”,“不清楚”,“长啥样啊” 不过,自己一个人默默舔男神的盛世美颜也挺好的 也有春心萌动想告白的时候,但是男神真的是太冷淡了啊那高不可攀的仙人之姿,那拒人以千里之外的禁欲气质 还是好好学习吧 但就在现在,青葱岁月里的少年变成了成熟温柔的男人,他用强健有力的臂膀搂住自己的腰肢,他用脉脉含情的眼睛凝视自己的面容,他的声音带着熟捻的调笑:“茵茵,都要结婚了还喊我学长吗” 腰肢处的手臂一个用力,安娜不受控制地踮起脚尖才能化解掉那个力道。他俯身在她的耳侧,吐息间皆是暧昧:“想玩角色扮演的游戏我们可以回家玩的。” 安娜顿时脸红得要爆炸了,这个不正经的男人是谁 “两位真是恩爱呐”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抱着个大大的纸箱子,笑哈哈地路过。 安娜被林洛搂在怀里,但她看见装的满满当当的纸箱最上面 “嗯她比较害羞。” “两位郎才女貌,祝你们新婚快乐,早生贵子哈。” “谢谢”林洛白皙的脸上也出现了些微红意,“我一定努力。” 男人哈哈大笑,转身欲走,被一句羞怯的“先生”打断。 “茵茵怎么了” 安娜挣开林洛的怀抱,快步走到男人的面前:“先生,能把这个给我吗” 她那芊美的手指轻轻按在纸箱最上面的一把做工精美绝伦的匕首上,鲜红的甲油与刀柄处的镶红宝石在明媚阳光的照射下相得益彰。 男人看上去有些疑惑:“这个是下午童话主题拍摄有可能要用到的道具” “茵茵喜欢这个” 安娜顿了一秒,面色凝重地转头看向林洛,重重地点头。 林洛把匕首递给安娜,对着男人说道:“那这就放在我们这吧,就当我们买了,算在拍摄的所有费用里,麻烦你了。” 男人不解地走远了。 安娜摩挲着刀柄上华美的红宝石,有些怔愣:“学长奥林洛,现在是什么时间几年几月几号” 林洛亲昵地刮了下安娜的鼻子:“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东西,明明昨天还甜甜蜜蜜地喊人家老公的。” 说着,他牵着安娜走到一辆车旁,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他轻轻推了下安娜:“进去休息会吧。” 安娜茫然地坐下,蓬起的螺旋点缀着白色玫瑰的裙摆让她宛如云间的公主。 他慢慢弯下身子,像是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片刻后,唇瓣相依,末了还狎昵地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唇角。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目光缱绻而深情:“今天几月几号不记得不要紧,别忘记三天后唔也就是2020年3月4号是我们结婚的日子。” “好好休息,下午还要拍照呢,我等会回来。” 车门被关上,安娜皱眉,2020年车祸的三年后 穿越重生平行时空 匕首触上了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竟然瞬间就消失了 安娜静下心来,果然是换了个华丽外皮的储物戒,她甚至能感受到储物戒里堆放着几条来自兰斯大陆的裙子 万千思绪涌上心头,无数个想法弄得脑子越来越乱,索性不再去想。 后知后觉地,她觉得自己的脚踝酸疼得厉害,脸也僵僵的。 果然是拍了一上午婚纱照啊... 身上的裙子纯白的裙摆被裁制成无数褶皱,最外层的轻纱柔柔地给褶皱裙蒙上一层白雾,童话式的重峦叠嶂的华丽之感。 好不容易,她掀开一点点的裙子,光洁的小腿,细嫩的脚踝,纤美的脚上穿着女孩们梦寐以求的水晶高跟鞋。 但...照亮水晶的是... 在黑暗里依旧散发着象牙白光芒的珠子 尖叫被一只手摸不透风地捂住,甜腻如情人间呢喃细语的嗓音让安娜的心脏近乎骤停。 “嘘不要害怕,它只是想检查一下到底有多少男人操过安娜淫荡的小穴呢” 有多少人还记得我们的女主是穿越的呢姚明捂脸表情 陈言乱入,提醒我隔壁还有一个坑 前面一章修过了,如果没看的记得补看下后半段,会涉及后续剧情 这章之前其实做过铺垫,不觉得突兀吧 太累了,歇两天再帮你们虐虐格兰瑟 日常求留言,有啥建议尽管提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四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四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四章 春日的阳光明媚又俏皮,惹人困乏引人沉醉。 而当那透着凉意的珠子,匿在张扬的裙摆,沿着小腿亲昵地向上摩挲的时候 困乏不存,隐隐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醉。 它的表面不再光滑,细密的裂纹触及肌肤勾出丝丝瘆人的酥痒 它来到了小腿与大腿的交界处。 安娜涂着鲜红甲油的手指搭在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上,挣扎着发出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唔唔唔” 放开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漂亮的眼睛斜睨向左后方,竭尽所能地表达着自己愤怒的质问。 ”咚“得一声,捂住嘴的力道加剧,安娜身子被后拉近乎固定在座椅上。热烫的气息席卷了整个左耳垂,在密闭的车厢里尤显暧昧的男音带着笑意顺着蜿蜒的耳蜗往下蔓延开来。 “安娜,说说看有几个男人呢”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两只亲密交颈的粉色火烈鸟摆件碎成娇羞的光斑,车窗、草地、人流纷纷远去缩为一个黑点。 黑点逐渐具象,奥斯顿行了个漂亮的吻手礼,用那在她看来极其做作又蹩脚的成熟语调说:“未婚妻小姐,做我的新娘好吗” 湖绿的眸柔若一剪春水,飞扬发的轻似一帘秋风,佐伊靠在她的脖颈间,有些黏又有些怯:“安娜,我们是爱人,是不是” 淡薄的眼化为暖色调的琥珀,象征着纯洁无暇爱情的两只同样式婚戒亲密无间地碰撞,耀出似水的幸福与柔情:“茵茵,不要忘记三天后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哦。” 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 珠子来到了危险的大腿根部。 “啊”价格不菲的车座椅不知哪个零件被霸道地破坏,她的身体犹如裙摆最外层的轻纱,高高地抛起又高高地落下,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安娜的手愤愤地按在格兰瑟的臂膀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色的眼含着清浅的笑,金色的发温柔又多情。 他宛如一个造物主仁慈地破开蝼蚁的疑云:“这是你的世界,安娜。” 但那手并不属于造物主,寒玉似的手指在安娜的唇上重重地擦拭,口红被蹭得乱七八糟,末了下巴被挑起,手指熟捻地破开如樱瓣的唇如齐贝的齿勾缠如丁香的舌。 逐渐逐渐,那眼也不属于造物主了,上挑的眼尾带出迷离的红晕,野性的轮廓爬上了宛如神只的脸庞,模糊性别的媚态勾人亲切又惹人敬畏。 不不是这是李佳茵的世界,不是安娜的世界。 有区别吗 熹微的光中有声音问。 珠子不知怎么破开底裤钻了进去,斑斑裂痕裹挟着来自初春的凉意磨蹭着微微硬挺的花蒂,用产自穴儿的春潮一点点地打湿它,一点点地捻着它,再一点点地逼迫它大开花径进而进入它。 “唔”被外物挑弄的小嘴儿只能发出低微的呜咽,翻涌的津液被恶意的手指挑出一道道银丝。 看着身下的女体,白色的纱裙堆叠在腰肢处,两条光裸的腿时不时相互摩擦,那销魂处多日不见,在象牙白光芒的照耀下,依旧粉嫩得如三月桃红。 桃红滴露,露水氲香,那里面是否依旧紧致呢 在被那么多男人操过之后。 一股暴虐之意涌上心头,眼尾的红晕愈发明显,小巧的檀口被硬生生地塞入三根手指,杏眸水汪汪,双腮鼓囊囊的,就像是含着此刻正硬挺着的某物。 他眼风扫过安娜双腿间急不可耐的粉嫩,就像是一个开场的示意,珠子入了一半。 “唔”春潮仅初盛,甬道并未完全地润滑。那突兀的凉意霎时钻入,引得安娜腰肢一抬,却又因上半身被挟制,只能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形,而那手指竟是要深入喉口的势头。 “啪嗒“,嫩白的左脚再也勾不住精致的水晶高跟鞋。五个莹白的脚趾时而怜人地绷紧时而可爱地蜷缩,大红色的甲油浓墨重彩地添上浑然天成的妩媚。 同样艳丽的纤指搭在他的手腕处不让他的手前进半分,姣美的脸双颊酡红,目若秋水,眼梢带泪,精美又无力,愤恨又多情。 多美啊 难怪那么多人抢。 但真的仅仅是为了这份美貌吗 “出去”格兰瑟冷冰冰地命令。 安娜听罢,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变脸吓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那珠子竟一下子吸了进去。 太太胀了 “啪嗒“,右边的高跟鞋也挂不住了。 “我说,出去。”字音被更冰冷地拉长。 吸取了教训的安娜这次没有被吓着了,她杏眸圆睁,眼角的泪都好似带着凶悍。 让我出去你倒是先放开我啊 格兰瑟被逗笑了,俯身低喃:“安娜想出去做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不不行 下一秒,将将堵在穴口的珠子好像不舍地磨蹭了几下壁上的嫩肉,随即快速钻出,而伴随着的暧昧水渍声在密闭的车厢内被无限地放大。 “嗯嗯啊”这本早有征兆的“出去”让已至盛期的春潮像决堤的水倾泻而下,密匝匝地滴落在座椅上。 不知格兰瑟轻喃了句什么,身下的座椅竟然凭空消失了,而惊住了的她整个人是真真正正落入了他的怀抱里。 呆愣间,她被放置在前后座之间窄小的过道里,无处安放的双腿只能紧紧地闭合,洋洋洒洒的白纱遮住了她迷蒙的视线。 黑影兵临城下,她侧过身子,右手颤颤巍巍地摸上了后车门的门开关。 “啪嗒”,右后车门打开了,门外的春光正好。 而也就是在这正好的春光里,安娜的小半身体露在外侧,复古的盘发不复优雅,精致的手编藤蔓花环滑落在车门外的地上,她那紧闭的双腿之间被一个粗得过分也烫得过分的东西重重地深入,牢牢地填充。 春光正好。 难受,我怎么还是那么文艺 下一章不会了;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五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五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五章 盘起的黑发如瀑散落,弧度撩人的发尾垂首亲吻春的绿幕。别致的藤蔓花环掉落在地与之融为一体,就像是清一色的新绿陡然盛放出的斑斓花束。 远处有人群攒动 黑亮的发被冬渲染过盛的春风吹拂,在阳光中勾勒出青黛色的线条。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安娜被压在那个前后座之间窄小的过道间,背后是后车门,身前是格兰瑟。 逼仄而拥挤,她额前的碎发被隐秘的汗水打湿,双唇因为紧抿而微微泛白,裹胸设计的婚纱让她胸口的起伏明显至极。 凛冽的黑影压下,透着凉意的手指硬生生地将闭合的双唇分离:“怎么想跑还是想被人围观新娘小姐,你的新郎可就在外面哦。” 刚刚会不会有人看到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瞬间将安娜密不透风地包裹,让她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让她某个地方也跟着不受控制地紧缩。她自暴自弃地垂眉闭目,不受控制地喘息:“你刚刚让我出去” 身上传来一声闷哼,尾音似是痛苦的哀吟又似是舒爽的韵律,但安娜完全没有心思去求证了。 末了,左耳处有热流拂动,馥郁笑的甜香:“我是让它出去,原来安娜这么舍不得它吗” 它 右脸颊传来凉飕飕的圆滑触感,象牙白的光静谧地将双眼紧闭下的黑暗转为柔美的白浅湾。 那透着凉意的手指不知何时钻到身后,一层之隔下顺着凸起的脊柱下滑再下滑 “不过安娜这么舍不得它的话,还有一个地方,你说是吧” 这恶意的调笑让安娜迫不得已睁开了眼,伛偻的背也瞬间气势十足地挺直了。 “不行” 那珠子亲昵地蹭着她的右脸颊,留下的凉飕飕水渍竟是氤氲着情欲香的蜜水 “不行”安娜重复,声音更大了,杏眸紧紧地盯着格兰瑟的眼。 珠子的磨蹭顷刻就停了,格兰瑟笑弯了眼,额前的月牙挂饰无风自动晕出白雅的柔光。这光渲染了他的整个脸庞,磨平了棱角,柔和了轮廓,将他镀成圣洁不可侵犯的神明。让人根本无法想象,他的眼梢其实缠绕着情潮的红涡,他的肉棒其实填充着淋淋地花谷。 他倾身,靠近,安娜忍不住后退,却发现身后就是退无可退的车门。卷翘的睫毛扑闪,投射下可怜的扇形阴影。右脸颊的地方传来温热的濡湿 他舔的是... 安娜脸一红,伸手立马推拒,但一下子就被格兰瑟的手抓住,高举按在车窗上。 腰肢被拢住被拉直,这姿势压迫着小腹,也使花穴的壁缩得更紧了,严密的贴合让每一根神经的末梢都慵懒地舒展开来,眼前闪过眩目的白光,刹那间爱液横流。 “嗯唔”低靡的呻吟被格兰瑟的吻牢牢地封住,长舌如入无人之境般地肆意搅动,迫使安娜的小舌与之抵死缠绵地纠缠。 高洁的神终是落下了神坛,温暖的金色被邪恶的红潮风暴卷入其间无法自拔,最终形成骇人的涡旋,转而诱引所遇的生灵。 但安娜是看不到这般惑人的画面了,她软成一滩的腰肢被搂起,按在车窗上酸痛到麻木的手被放下,不等她动弹却是转了个身子。 依旧硬挺依旧高烫的肉棒在她的花穴间进行着全方面的虐杀,所到之处的肉壁纷纷化作鲜嫩多汁的蚌肉,挤压间每一个角度都会有香甜的汁水迸溅。 腰肢依旧被高抬,高潮下的身体敏感异常,就连柔若无物的轻纱拂过肌肤都成为情潮间压死骆驼最后一根稻草的触碰,淅淅沥沥地敲打着新一轮高潮的大门。 就着这个标准的后入姿势,格兰瑟将安娜抵在车门上,下身狠狠一挺,激得那盈盈一握的杨柳腰扭出一个不可置信的撩人弧度,就如那声莺啼描摹着百转千回的魅惑。 原来刚刚竟然没有完全进入 静享花心吮吸的格兰瑟将按在安娜腰两侧的手缓缓上移,按在了那呈水滴形的柔软上。一左一右的两只手从上而下进入,裹紧的布料被撑起,鼓囊囊的一团随着她剧烈颤抖的胸口颤动。 格兰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喘息:“安娜不愿意的话就双倍满足我好了。” 不愿意什么 对哦那个该死的珠子消失不见了 不等安娜回神,耻骨相抵的地方有瞬间分离,然后每一次都全部拔出,每一次都狠狠地进入,肉棒的顶部撞入汁水丰沛的源地,屡屡破开的花心酸慰不已。 另一边,格兰瑟的手触到了水滴的尖端,裹紧的窒息感让这一切变得妙不可言。那两团被他牢牢地握在手里,就像是握着熟睡的鸟,它有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尖的喙,大起大落间乖巧地啄着他的手心。 他见证了它从柔软到硬挺的蜕变,同时它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他的手心。 也只有他的手心。 他猛的把安娜抱起,抱着她坐在后面的座椅上,而安娜坐在他几近释放的肉棒上。 肿胀至极的肉棒终于找到了释放的临界点,它撞开了一个更深更软的口,粘腻的爱液像汪洋一样淋浇下来,迫使它打开了释放的阀门。 滚烫的液体在壁内跳动,溅起灼人的浪花。这浪花好似卷走了安娜的意识,让她的愈发红艳的唇微微颤动,诱人的呻吟要不可自抑地脱口而出。 车窗被敲响了,迷蒙间有柔情的一声“茵茵”传进车厢内唤回了安娜的神智。 她的身体瞬间就僵硬了,下身也在这一刻紧张地绞紧,惹得身后的人一阵闷哼。 安娜立马回身捂住了格兰瑟的嘴。 不要说话 不能让林洛看到 她的眼睛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强烈地表达着这样的念头。 与她相反,被捂住嘴的格兰瑟徒留漂亮的双眼在外,重归金色的眼眸带着揶揄的笑,额前被汗水打湿的金发更添动人心魄的魅惑。 水渍声在狭窄的空间无限放大,释放过后不久又重归硬挺的肉棒被拔出,爱液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甚至还有隐秘的滴答声 那些白白的液体,会滴落在座椅上,滴落在地毯上,成为错误的证据。 怔愣间,下体一阵冰凉。 安娜低头,竟然是 水晶高跟鞋纤巧的尖头被送入花穴,乱七八糟的液体一股脑从花穴流入弧度漂亮的鞋窝之中。盛放的水液愈来愈多,晃荡间好似有碎光流转。 格兰瑟的声音喑哑而低沉,却又是带着浓重情欲味的恶劣:“安娜你看,这样就不会弄脏了。你的新郎就不会发现了。” 鞋尖又被送入一个距离。 “咚咚咚”,敲窗的声音显得急促起来。 “所以,把门打开。” 她感受到格兰瑟冰冷的不容置疑的视线,就如他这命令式的口吻一样。 怎么能这样 不行不行不行 安娜不住地摇头,眼角的泪不知是何时凝聚的:“求求你,不要这样,格兰瑟。” 格兰瑟勾唇一笑,邪气四溢,却又蛊惑人心,让人心甘情愿地想向他献上全部。 他抓住了安娜的左手,朝着门把手的地方。 “啊不要”安娜尖叫。 熹微的光中又传来声音。 这是你的世界。 你所想,你所求,规则皆由你制定。 这就是你的世界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挣脱开了格兰瑟的手,一道银光似寒锋凛冽,又若九天银河倾泻,而后来居上的红宝石清亮又夺目。 血花迸溅。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六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六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六章 光线是精心调校过的恰如其分,镜子是经典的斜七度摆放。 镜子的面前站着一个男人,黑衣如夜,长发似火,与衣领上的暗红花纹相得益彰。男人的面容冷峻而俊挺,狭长的眼尾微微上翘,给人一种笑脸盈盈的感觉。是那对赤瞳中和了这份柔和,那瞳孔如经久不息的火焰,美感与危险并存。 镜子照不出男人的影子。 木屋的隔音并不好。 “林纳德,吾的信徒向吾展示汝的忠诚吧吾会予汝所愿,赐汝解脱” 声音断断续续的,男人并没有听清后续,但他却已经知道另一份的答案是什么了。 许久,他所在房屋的门被推开,明明只是一道虚影却拥有极其夺目的能力。 男人的视线停留在虚影那顶美丽至极的冠冕上,那顶明亮眩目的冠冕啊,就在刚刚让一个人类被迫成为了它忠实的信徒。 因为它只用最纯净的光明制作,从原始光的神圣的炉中淬提,也因为它的主人是神。 但男人面对虚影没有丝毫的畏惧,姿势未变却拥有与生俱来的气势:“福玻斯,你这哪像传说中的光明神” 被唤作福玻斯的虚影明显愣了一下,接着不以为然地说:“哼,被一个人类所伤的魔神大人还好意思说我亲爱的挚友啊,魔神格兰瑟。” 赤瞳闪了一下,转头看向床铺上躺着的一男一女两具躯体。少女的样子静谧又美好,就像是陷入了一场甜蜜的美梦。躺在外侧的少年金发散乱,胸部血淋淋的伤口极其骇人。 “她是神引者。” “唔,我猜的果然不错。你是没看到,神域里的好几个都跑下来了,我就说他们一个个这么积极干什么呢,还不是因为神引者。” 格兰瑟沉思了片刻:“都有些谁” “上古神里不清楚,不过我知道水神莉娅和火神赫菲斯塔斯是没有的。倒是后来新晋的神殿主位掌暗元素的阿萨斯和掌石元素的艾德纳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影,我也是通过阿萨斯才知道神魂分离的方法下来比较方便。” “阿萨斯艾德纳瑞” “你估计没印象,一个是千年前的神引者选上来的,另一个嘛,好像神位有所更替吧“ “上一轮的神引者是谁凯瑟琳吗“ 福玻斯讪笑:“太久了,我忘了。哦,对了格兰瑟你恢复记忆了吗” 看着福玻斯有些小心翼翼的神情,格兰瑟笑着摇了摇头。 福玻斯明显松了一口气:“呃你还想开时间轴吗” 格兰瑟盯着福玻斯渐渐躲闪的眼睛许久,说道:“当然。所以她不能死。” “的确毕竟都是规则的产物话说你是这么被神引者捅的霸王硬上弓” 格兰瑟的赤瞳也明显躲闪了起来:“我只是觉得,她和我的发情期很配。” 福玻斯一阵爆笑:“你哈哈哈哈哈你真应该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够了,福玻斯。”格兰瑟不耐地打断了他,“言归正传吧,我现在根本回不去那具躯体里。毕竟在此界办事还是有具躯体比较方便。” “这个放心,我已经让林纳德献出了他的圣光力了。” “还有安娜就是神引者为何迟迟不醒,明明幻境已经被破了。“ “呃这个”福玻斯犹豫了片刻,“其实也不用太担心,神引者是规则的宠儿,在没完成她职责之前,是不会死的。” “你分一半圣光力治愈她。” “哎哎哎你这也太重色轻友了吧我维持这个虚影已经花了我快一半的力量了,你知道的,位面与位面之间就算再亲近也会有规则的排斥。” 格兰瑟暗沉着眼眸盯着他,迟迟不言。 “我分四分之一行了吧,不能再多了不能再多了” 格兰瑟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我现在只恢复了十分之一的力量,而且我回到躯体的时候有很大几率不能保存应有的记忆,时间轴的事情还需要你操持,我会尽量配合。” “我知道。” “莱特长老是你的人吗” 福玻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提问怔愣了下:“算是吧我许了他一个神职” “这么说当年伊莉雅的召唤术也是你动的手“ 福玻斯大喊冤枉:“什么我动的手,我只是给了个契机罢了。人类嘛再说要不是我,你根本无法重聚神魂。人与狐的产物,瞧瞧,多适合孕养你的神魂。毕竟你当时非要在神域找死,把莉娅的灯塔打落,让她遭受规则的制裁。火神赫菲斯塔司不找你麻烦才怪。” 格兰瑟挑眉:“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 “那当然你摆在魔宫的躯体还是我帮你收进棺材里的” “呵。”格兰瑟轻笑,赤瞳隐匿,漂亮的狐狸眼弯成一道撩人心弦的弧线:“就这样吧,与赫菲斯塔司的账我早晚会找他算的,但目前时间轴最重要。我很期待,世界重归原始的样子。” 冷峻又辽阔的大海,游轮在其上飘荡。轻盈的浪花层峦叠嶂,冰冷的海风夹杂着鱼腥味静静地吹拂。 “奥斯顿殿下。” 甲板上的奥斯顿回身,是身披红袍的尤金。他的面容依旧稚嫩,只是好似失却了孩童的红润和灵动,有一种病入膏肓般的苍白。 尤金紧了紧身上的袍子:“我还未多谢奥斯顿殿下。” 奥斯顿摆手:“不用。此次跟随国主大人前往水之国其实也是父亲大人的旨意。” “艾伯特啊”尤金轻笑,“看来他的确是在精心培养你,是我之前错怪了他。” 奥斯顿略有些疑惑。 尤金向前,与奥斯顿并行站立在围栏旁,海浪夹杂着风不断被游轮破开。 “奥斯顿殿下要知道,兰斯大陆并不如你所想那么平静。有人的地方就有欲,除了被山隔的火之国和被海隔的水之国,剩下的,可以说是暗潮汹涌也不为过。但是年轻是件好事,你会有无限的可能。” 奥斯顿被这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尤金长辈式的话语弄得有点蒙:“殿下难道不也很年轻吗” “哈哈。”苍白的脸上因为笑泛了几分红潮,“原来艾伯特还未和你说吗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其实也是石之国的上一任国主。” 上一任国主好像叫金姆 奥斯顿一时间有些没弄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石之国的上一任国主不是已经死了吗 “奥斯顿殿下相信永生吗” “永生怎么可能除了成为神,但神的存在也并未完全被确认,因为没有人亲眼”奥斯顿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停了话语。 尤金透过比他还高上那么一点的栏杆静静地看着起伏不停的海面:“真正的魔法是什么,最顶级的元素魔法就是能够完完全全地驱使某种特定的元素,为他所用,予他所求。只要元素存在,那么魔法就永远不灭。至于神,人们口中的神又是什么呢,无非就是高高在上,无所不能。如果能够完全掌控某种元素,是不是就是一部分的无所不能呢” 尤金顿了下,接着说道:“殿下知道石之国的卡巴拉生命之树吗“ “至高冠冕、慧、智、爱、大能、美、永恒、荣光、基盘与王国。“奥斯顿平静地陈述。 “没想到奥斯顿殿下竟然记得比我这个国主还清晰。是,按照石之国最初的记载,卡巴拉生命之树同时描述了通往神的路径,这路径共有二十二条,每一条都以“至高冠冕”作为终点。” 尤金闭眼,卷翘的睫毛在海风中微微颤抖:“但太难了,每一项都与人的本性相悖,而且也没有那个必要。人类成神无非就是为了永生,石之国的多少国主啊,为了永生前仆后继。“他陡然睁眼,双眼之间宛如有跃动的光点:“而只有我,找到了这条通往永生的捷径。”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七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七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七章 丛林遍布的魔兽之渊,木屋的存在古朴又有些怪异。 “多少天了” 斜七度摆放的镜子映照出了一头乖顺的金发,但金发主人的声音却如破碎的镜子一样凌厉。 “格兰瑟大人,按照对露珠的观察,大概是十五天左右。” 是了,魔兽之渊里,阳光穿透不了迷雾,没有昼夜,永远灰蒙蒙的一片。 “这么久了吗”格兰瑟起身,狭小的镜面被黑影侵吞,“林纳德你无须对我如此恭敬,圣子之位本来就是属于你的。” 躬身行礼的林纳德身子压得更低,身后披散的长发同样是金色的,柔和又美好。 “格兰瑟大人由光明神亲选,名副其实。” 镜子里出现了一双蓝月花纹构成的长靴,这漂亮的长靴一点点地靠近,最终映照出一张苍白而精致的脸。 “林纳德,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镜子破碎,四分五裂的碎片散落一地,太阳图案的雕花在地上咕噜噜地打滚。一张泛黄的纸慢悠悠地落下,最终停留在林纳德的面前。 蓝月花纹的长靴踩在了那张纸的上面,狠狠地覆盖住纸上所画着的少年与少女的笑颜,随后林纳德看见了一双金得锐利的眼。 “莱特长老我已经亲手杀掉了,还有剩下的几个我相信你也很有印象吧至于你的圣女,我虽然称不上杀人凶手,推波助澜倒是有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目前是无法杀掉我替你的圣女报仇了,但你是否想回去呢” “回去,杀掉那几个老家伙,替你的圣女报仇” 林纳德抬头,愣愣地看着他。 “我” 格兰瑟轻吟了一句咒语:“这是暂时打开主法阵的咒语,长老团的钥匙我放在主殿靠右的第二个抽屉。” 那张泛黄的纸,不,应该说是泛黄的画像从边沿开始被一阵白光笼罩,格兰瑟额前的挂饰微微地颤栗。 一如微微颤栗的林纳德。 “格兰瑟大人我” 格兰瑟笑着起身,浅浅的笑中带着浓浓的失望:“林纳德啊,你现在活着有意思吗” 林纳德的视线缓缓移动,大开的门外,传说中嗜血的红帽子在用尖利得骇人的形如鹰爪的手笨拙而不失温柔地擦拭着帽子。 帽子巨大的另一边沿浸泡在一木质容器里。 “一无所有的人去争斗时,往往总会胜利,因为他们比起有重重顾虑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了。你说是吧,林纳德” 林纳德向上伸出了手,宽阔得过分的袖子滑落,细瘦到病态的手臂上是一道道可怖的伤痕,一看就是为某种利器所伤。 格兰瑟递上了自己的手,耀眼的金光从交接处像潮水一般吞噬了林纳德的全身。 这金光浓烈而突兀,门廊下的小红好似被吓到失手打翻了那个简易的木制容器。 猩红浓稠的血一滴滴地渗入木板 头戴桂冠的虚影出现在了两人的身旁,金光停止了蔓延。 “光”林纳德直接行了个夸张的跪拜礼,“光明神大人” 格兰瑟斜睨着眼,没有动作。 福玻斯淡淡地点头:“吾已赐汝完全的圣光力,祝汝此行顺利。” “多谢光明神大人。” 福玻斯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可以了,你退下吧。” 林纳德的步履略有些蹒跚,背影瘦削,他经过门廊下的小红,替小红拾起了打翻了的木制容器。 破旧的木门在突如其来的风中摇晃,门后细小的蛛网被拉长下坠,格兰瑟深深地望着那个方向,嘎吱声将一切都隔绝在外。 “我可怜的信徒,祝他一切顺利。” 格兰瑟起身,晕眩感使他扶住了一旁的桌子,但这依旧让他的脸呈现毫无血色的苍白。 ”懦弱是林纳德的原罪,当年莱特长老以他家人的性命做威胁时,他就直接答应了这可笑的被送来魔兽之渊的献祭。” “多可笑。”深褐色的木桌与格兰瑟指尖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也不想想,圣女都能被杀死,更何况他那只有初阶光法师的父母。就算莱特长老不动手,我也会为了保全我的圣子之位动手” “你对圣子之位” “我对圣子之位的留恋止步于我发现莱特长老知道我是魔兽的时候” “格兰瑟你能成为人与狐的后代孕养神魂其实正是得益于莱特长老,当初是我把召唤术赐予了当时的圣女伊莉雅,我许了莱特长老神职让他放任伊莉雅与狐族相爱诞下后代“ “我知道。”格兰瑟平静地打断了福玻斯的话。 “你恢复了记忆“ “不,没有,只是部分。起码我清楚地记得我不应该是这个位面的人。” “是的。你是魔兽的神,你的愿望是找到时间轴,而能打开时间轴的人就在那里。” 格兰瑟顺着福玻斯手指的方向看去,木床上沉睡的少女,粉色的唇像樱花,黑色的发像绸缎,静止的睫毛像银扇。 呼吸依旧平稳,面色依旧红润,难以想象这是一个人类昏睡了十五天的样子。 “时间轴是什么” “时间轴啊传说中记录着世界轨迹的圣物。神能随心所欲地驱使元素,神能获得永生,神也能看到这个世界存在着许许多多的位面。不过那些小世界不值得一提就是了,世界的本源在兰斯大陆,因为所有魔法的本源就在这里。那就是元素,光、暗、金、木、水、火、风,上古神都是由最纯粹的魔法元素凝聚而成,譬如我,尽管这样,照理来说我更应该无所不能才是,但其实有一件事所有的神都无法做到。“ “你看不透世界的轨迹。” 福玻斯轻笑:“是,也不是。我从未想看透世界的轨迹,但我想通过时间轴回到过去。谁都有后悔莫及的事情,包括神。” “我没有。我从不后悔。” 福玻斯看向格兰瑟,就算是那双眼被赋予再温柔的金也无法遮掩那来自灵魂深处的炽烈与叛逆。 格兰瑟啊,到底是格兰瑟。 “是,你没有,但你也想开启时间轴。” 不知何时,格兰瑟坐在床沿,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安娜依旧粉嫩依旧水润的唇,重重一按留下一个小小的涡旋。 “为何她还没醒” 福玻斯迟疑着说道:“嗯也许是她的预言代价又或许是她自己不想醒不过,你无须担心,神引者向来是规则的宠儿,在未完成” 格兰瑟不耐烦地瞪向他:“我需要一个确切点的答案,把你所知道告诉我,福玻斯” “好吧”福玻斯无所谓地耸肩,神威尽失,“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上次你让我分四分之一的圣光力治愈她,这个圣光力恰好加强了嗯你知道的她体内那种物质的活力然后这位神引者好像有受孕的征兆。所以你不要着急,最晚十个月就醒了,毕竟怀胎十月嘛,生孩子的时候总不能睡着” 镶嵌着红宝石的匕首狠戾地穿透了虚影,深深地扎进并不结实的墙壁。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八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八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八章 “格兰瑟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福玻斯犹豫地直视着格兰瑟的眼睛,那对金眸中此时冰寒一片,闪着与深扎进墙壁的匕首一样冷质的光。 他不由有些可怜床上躺着的少女以及她腹中尚未成型的孩子,这个孩子啊,的确来得很不是适合啊而且他真的难以想象格兰瑟做爸爸是什么样子的 上一秒笑眯眯地哄着孩子,下一秒就因为不耐烦而直接把孩子掐死,感觉这的确是格兰瑟能做出来的事。 格兰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在少女的腹部似弹钢琴般跳跃。 不知怎么,福玻斯的心脏就和那跳跃的手指般,忽上忽下。 “你考虑清楚啊,虽然这个女的捅了你一刀,但烈女怕缠郎,你只要努力努力她总会死心塌地跟着你的。但你打了她的孩子,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你好不容易看上个人,不要” “福玻斯,你好吵。“说完这句话格兰瑟怔愣了一下,这句话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他说过很多次 “知道啦知道啦你以后后悔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要知道莉娅和赫菲斯塔斯就是因为” “我没有想打掉这个孩子。“ “啊” 格兰瑟起身,古旧的木板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蓝月花纹的长靴跨过一地的玻璃碎片,灰褐的窗棂外被迷雾笼罩,呈现灰蒙的枯败感。 “这个孩子的确打乱了我的一些计划。” 福玻斯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期待他的回答。 但是没有预想中的回答,却收获了难以言喻的 绚烂的金光宛如睡火莲陡长张开的金色触角,又像是鎏金的浪潮,从他那抚住窗棂的手开始疯狂地向外蔓延。灰色的雾被碾压,朦胧的草露出了它碧绿的本貌。而那些被阴暗积压多年的花籽啊,在最纯粹圣光的洗礼下,红的蓝的紫的开成一片。 金色的潮水还在蔓延,最终在恰到好处的地方停滞,竖起一道金色的围墙。流动的光质陡然向天际爬升,在很高的地方逆转了方向交接。而那严密的交接处,被重重地涂抹成更亮的圆形,宛如一个悬于半空的太阳。 不,它就是太阳,人为创造的太阳。 疯了吧 要不是要不是福玻斯真的很想把格兰瑟一刀捅死 这可是自己牺牲掉的十分之一圣光力啊,这可是绝无仅有的光明本源啊,竟然被用来 真的疯了 格兰瑟转过头来,精致的面庞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皙。哪怕他并不是绝对的光法师,但把圣光力近乎完全抽离的感觉依旧很糟糕,更何况他还有尚未完全恢复的伤痕。 修长的手打开了房门,门廊下的林纳德和小红呆楞地回头看着他,而在他们身后,生机勃勃的绿地,姹紫嫣红的小花招展生姿,送与清风熏人的芬芳。 “你们两个随我出去。”他冰冷地命令,隶属于魔兽之渊四大族之一狐族的气势压得小红只能臣服着点头。 “你要去哪里”福玻斯大喊。 格兰瑟步履未停:“我去问问精灵树如何照顾孕妇,至于你,帮我守着安娜吧。” 末了,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顿了下,话语中带着罕见的犹疑:“孕妇需要多晒晒太阳。” 看着格兰瑟的背影,福玻斯忍不住向天翻了个白眼。 真是疯子。 第二十二次。 玻璃屋顶设计的酒店,秉承着建造者亲近自然的设计理念。就像是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水晶球中,墙壁勾连绿色的枝蔓,空气中好似飘荡着野生玫瑰、茉莉和栀子花的淡淡清香。 此时玻璃天花板被手动开启,蔚蓝的天幕毫无遮挡地出现在头顶。 明媚的阳光倾泻而下,红毯、气球与花束镀上了柔美的光。 圣洁的婚纱垂地,宽阔的裙摆翻飞,晶紫的耳环摇坠,球形的玫瑰手捧花的花语是“深爱着你”。 “下面让我们用掌声迎接美丽的新娘。” 高台下的人群熙攘,每个人的脸都是模糊不清的,但安娜知道,那一张张脸上一定带着喜悦的祝福的笑。 婚礼进行曲隆重而美好,铺天盖地的掌声逐渐消匿。 她被一股力量推着往前走,不能挣脱,也无法挣脱地走着第二十二次的红毯。 那日,在她用锋利的匕首刺向格兰瑟后,猩红的血如同悲壮的烟火,从天而降的火花依旧拥有着巨大的威力。 她的眼睛被大片大片的红吞噬,她害怕极了,心脏剧烈地跳动,双手剧烈地颤栗,那上面还流淌着温热的鲜血。 但是她又是冷静的,她的灵魂好像被分离为两半,一半是恐惧的灵魂,而另一半灵魂却在预言着林洛的未来。 这个被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人,这个属于李佳茵世界的人。 她想知道他的未来。 预言一经启动就无法回转,然后她便来到了这里。 这个婚礼的起点,这个红毯的起点,也是这个预言的起点。 但是,她变成了个局中人,而且这是她第二十二次身陷在这个一模一样的局中。 她在心里默念:让我们祝李佳茵女士和林洛先生相知年年岁岁,相爱岁岁年年,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下一秒,台上的司仪神采飞扬地说道:“让我们祝李佳茵女士和林洛先生相知年年岁岁,相爱岁岁年年,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这真的是预言的结果吗 安娜很怀疑,但是上一场景就是在拍婚纱照,预言到结婚也是理所应当的,可这预言也太鸡肋了吧,都是注定的结果了。 只是... 林洛温柔地牵起她的手,替她轻轻地带上简洁又美好的钻戒。他琥珀色的眼中蕴着漫天星光,缱绻地宛如望着三生三世的爱人。 这样惑人的眼,这样惑人的深情,尽管是第二十二次,依旧让安娜迷醉。 只是他... 觥筹交错,末了酒尽人散,夕阳傍照,橙红色的光点亮了水晶高跟鞋的鞋尖。 酒香四溢催人醉,搂住她的男人伸手按在了新房的门把手上。 安娜知道,进了这间屋子她就不再受未知力量的束缚,她能自由地跑,自由地叫 “啪嗒”,门开了,绿色的清香扑鼻。 那又有什么用呢,第二十二次,她被命运的藤蔓缠住手腕与脚腕,身后的男人发出满足的低笑。 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九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九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六十九章 安娜清楚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就算身体经过焕然一新的轮回恢复如初,但灵魂到底还是会因牢笼般的一成不变而困倦不堪。 闭合的窗,纱制的帘,橙红的光,熟悉又陌生的室内装潢处处凸显古时贵族传统,华美典雅至极。 她的左右手腕,绿色的藤蔓缠绕成一个纯天然的别致手环。 细小的藤蔓尖端从手环尚未闭合完全的裂口向上延伸,顺着手臂,蜿蜒攀爬,裹挟着来自原始森林的潮湿,落下密匝匝的吻。 细碎的花单生于开花枝叶腋内,高脚碟状的花冠托举着紫色的五裂花瓣,与那摇坠的水滴形晶紫耳环相生相映,最后相交相织,融为一体。 同时脚腕处的藤蔓也在向上攀援 它深谙若即若离式的调情,柔嫩的刺尖蹭着细腻的肌理,那些个不易察觉的敏感点被一一关照。僵硬涣然冰释,情欲颤栗着风靡云涌。 安娜发不出声音,她的嘴在最一开始的地方就被堵住了,粗长的藤蔓张牙舞爪地挤开她的唇她的齿勾弄她的舌,除了毫无意义的呻吟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双腿软倒,腰肢被拢住,颈部有温热的吐息,暧昧在其间流转。 “茵茵,不要害怕,它们不会伤害你的。” 是是是,它们不会伤害我,但它们想上我啊 她已经接受了在自己原来的世界里竟然还有魔法师,嗯姑且就当作魔法师如果按照兰斯大陆的魔法设定,林洛一定是能掌控木元素吧。 可是不应该是这样的啊,法师来到了元素衰退魔法不存的世界,岂不是乱套了吗 这个问题,直到这第二十二次安娜依旧没有想通。 下一秒,她被拦腰抱起,漂亮的水晶鞋摇摇欲坠,雪白的婚纱镀以橙光美若四月芳菲。 勾弄嫩舌的藤蔓化为汁水,甘甜,浓郁,馨香四溢。 欲望的火焰如料想中一样席卷而来,以燎原之势,空气中好似都带着噼里啪啦的火味星子。 热,热得发晕,轻薄的纱柔软的锦缎,被过高的体温捂热,成为火上浇油的罪人。 意识消亡前一秒,她依旧在心里祈祷,不要再体验第二十三次。 痒,是杀死意识的刽子手。她难耐地、小幅度地扭着身子,磨蹭着衣料,磨蹭着林洛的怀抱,去排遣去消灭这漫无天际的痒。 穴口的花蒂被密密地刺着,那个藤蔓的尖端,依旧是若即若离的,就跟抱着她的男人一样,拥有耐心十足的恶劣。 她无意识地下咽,清冽的汁水在喉口翻滚。 第二十二次,安娜想,她不能屈服。 花蕊无望地吞吐,内壁剧烈地收缩,藤蔓顽劣地入了个头,却又很快拔出,惊扰一池春水。 得不到满足的感觉真的糟糕透了,她狠狠地对着林洛的脖子咬了下去。 安娜发誓,她绝对用了浑身的力气 男人像是没感觉般,从胸腔中发出的笑,因为遮掩不住的情欲而愈发撩人心弦。 琥珀色的眼依旧是那么蛊惑人心:“只要茵茵不离开我,怎样都行。” 那个汁水,有催情的作用,安娜在大概第八次的时候就知道了。此时亦是如此,无论是汁水的催情还是藤蔓的挑逗,都成为理智与情欲的交锋。 她全身都在颤抖,鞋子也因为不正常的颤栗而啪嗒一声七倒八歪地落在地上。 理智在这一刻险胜了情欲,因为在前二十一次的记忆里,林洛并没有说这句话。 离开怎样的离开明明前世的李佳茵与林洛分明就是来自她的单向暗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的那种。 搞错了吧,这话说的,怎么想都觉得像负心女对上忠犬啊 安娜的脑子飞速旋转,极通灵性的藤蔓察觉到了她的失神,猛得钻入那又热又潮的穴中。 “啊啊”呻吟百转千回,被压抑的欲火啊,到底不甘心,竟是愈烧愈烈了。 神经脱弦,再缚不住那翻涌的情潮,酸麻酥软正是那击溃堤坝的潮水,在她整个身体里崩腾,任何一个角落都炸裂出名为快感的电流。 爱液的味道 紫色的情欲之花拥有天渊之别的清雅香味,男人氤氲着清尘收露雨润云温的淡香,如何能盖得过淋淋爱液的馥郁芬芳 缠于手臂上的藤蔓爬上了她的脖颈,脆弱纤细又敏感,紫色的花蕾大开,粉质若轻尘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唔”难耐的喘息像是撒娇,也像是呻吟。 恶狠狠的咬变成了挑逗似的舔舐,尖巧的舌间啮着原先的咬痕,爱抚似的描摹勾画那隐隐透着青的血管。 橘红色的夕阳被地平线敛了四分之一的光,依旧浸染了天际全部的云。 窗棂印在墙壁上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四道阴影,白色的柔纱帘幕垂坠着暧昧的幽梦,却无法拯救那道道阴影十度的偏移。 她终是被压倒在大片的罗琴绸缎之间,杏样的眸泛着水花,迷蒙又妩媚,若嗔若泣地环着身上男人的颈。 要我老命,呜呜呜 睡了睡了 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第七十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七十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七十章 紫藤色的五裂花瓣,被舒展的叶片托举,透着娇嫩的红,浅浅的红晕逐渐向四周渗开。 那石榴似的花蕊被蜜露浇灌,清雅的香变得艳靡至极。 艳似春分灼灼的杏夭夭的桃,靡如惊蛰依依的柳萋萋的草。 而那细雨如膏淡烟似腻下肥腴润泽的泉啊,被绿色的生命扼住了眼。丰茂的水让粗壮的生命变得水润莹亮,茵绿的脉络在抽插间沾染了艳情的气息。 还有圣烁树上夜莺的鸣啼,婉转,悠扬,承欢过度的姣姣。 夕阳听到了歌声,居然忘了夜幕即将到来,在天际淹留不去。 男人听到了歌声,喉结难耐地滚动,咬痕的地方像团火,灼烧着他的身体他的理智,让他的手按住夜莺的头颅,紧紧的。 安娜的牙齿都快被嗑疼了,林洛看似瘦弱的外表下都是精瘦的肌肉,这些贲发着浓重男性荷尔蒙的地方,赤裸裸地在她的面前显露。 诱她用柔舌软软地舔,用榴齿细细地磨。 藤蔓许是迫于主人的命令,每次的抽插仅仅进入一小段。很小的一段,尽管穴口崩的发白,花蒂硬挺不堪,但这离高潮太远了。 太远太远了。 这着实让安娜崩溃,花径宛如被割裂为两半,一半是饱胀过头的天堂,另一半却是空虚过度的地狱。她也分不清,那些不成词句的呻吟中,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但是,都是因为这个恶劣的男人 她用尽浑身的力气把林洛的身子拉的更低,那张记忆里禁欲高冷的脸呀,依旧是紧绷绷的。可是啊,那滑落至下颌线之下的汗珠,那琥珀色眼眸中的幽深与暗沉。 这是欲望的模样。 安娜抬高了腿,洁白无瑕的裙摆从脚腕处滑落,曲曲折折的藤蔓依傍着瓷白的壁缭绕穿插,紫色的藤花热闹地盛放,好似蝶形的翅,悄然伫立。 白、紫、绿,在此刻组合成世界上最诱人的颜色。 但安娜显然并不知情,她用那般诱人的腿勾住林洛的蜂腰,拉近,用藤蔓堵住的私处细细地磨那不出所料热烫得惊人的硬挺。 藤蔓止住了动作,卡在那个该死的临界点。 她的眼角挂着泪,声音含着媚:“林洛” 男人隐秘地用舌头抵了抵上颚,欺身,将她勾住自己的手牢牢地按在两侧,十指紧扣:“你该喊我什么” 第二十二次地轮回,尽管她不知所以,但她精准无误地说出了正确的答案。 “老公,夫君,郎君,相公,亲爱的” 林洛莞尔,她眼眶泛泪,隐含期待。 “还差一个哦” 温热的气流喷洒在她因为隐忍过度微微颤抖的唇上,让她瞬间就懵了。 五个对的啊 之前说全了就好了的呀为什么这次 安娜委屈地直视那双幽深得骇人的眼,这人怎么这么能忍啊 她用残存的理智搜刮了肚中所有的词汇:“好哥哥” 男人的笑意更深了,他恶劣地伸出舌头狎昵地舔了下她的唇珠,说的话却依旧那么不近人情:“不对,再想。” 停滞在花径中段的藤蔓不甘寂寞地转动它的尖端,在那软糯的嫩肉上细密地戳刺,一点点地将她的理智戳穿。 “死鬼,你能不能快点” 男人硬硬的胸膛起伏,压扁了她胸前软软的两团,笑倒在她的身上。 “奥德里奇,我的名字。” 不待安娜思考,下一秒,穴中的藤蔓化作落九天的激流,飞奔直下,澎湃翻腾,珠玑四溅。 “啊啊” 原来原来高潮那么近。 几乎是没有间隔的,她那被绿蔓缠绕的双腿左右大幅度拉开呈一字,而她之前垂涎已久的硬挺,一插到底。 高潮迭起。 薄薄的两瓣把拉扯到极限,花径的壁黏糊糊地吸附,软肉层层紧束,在眼花缭乱的抽插间,如同熟透了的果实,不堪重负地碾出丰茂的甜浆。 “太快啊啊啊涨啊” 记忆里克制疏离的仙人之茂沾染了欲的尘埃,是令人心悸的妖,是撩人心弦的媚,就连那声音也是如此了:“快涨不是更好吗” 阳光羞得收敛了颜色,边际的云灰白如昨。 窗棂影子的偏移拉到了二十度的差距。 依她而生的藤蔓,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根了,它们或是钻入逼仄的裹胸在乳粒上戳刺,或是在她的脊背上滑腻地蔓延,或是蹭着红肿的花蒂逼出更多更多的快感。 “啊啊啊啊” 每个敏感点都被拿捏挑逗,恍惚间,她变成了无依的枝桠,她变成了飘摇的船只,她变成了飓风下可怜的幸存者。 而之下,男人毫不怜惜地激烈挺送,两条细嫩的腿不知何时已被架在肩上。 软肉狠命地吸附,绵密地绞杀,灭顶的快感,迭起的高潮让她快慰着又酸楚着。 蜜液在进出间被带出,有些被捣成白沫,有些侥幸逃脱滴落下来。落在悬空着的舒展的五裂紫藤花上,形成天然凝聚而成的露。 逐渐逐渐,黏糊糊的呻吟变成了不堪重负的哭腔,绚烂又靡丽。 她的腰被牢牢地扣住,狂风暴雨的顶送,虚幻的极致让她窒息。 终于 夕阳黯淡了,些微的霞似火,灼尽最后的热烈。 光影明灭间,男人拈花,五裂的花瓣紫光流转。 他微微一笑,尽是偏执与疯狂。 天暗了。 我发现了,我不是文艺,我是有强迫症 押韵,花里胡哨的修辞不用上我浑身难受 不过,写文嘛,我开心就好啦,你们开不开心就哈哈哈 改天找粗口向的取取经 肏、鸡巴、奶子 emm陷入沉思 第七十章 第七十章 第七十一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七十一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七十一章 简易的木屋周围,花团锦簇,绿草如茵,阳光百无聊赖。福玻斯坐在门廊下,左手支着下颔,右手时不时戳着快要攀至台阶的花蕾,思绪万千。 上古神诞生于世界起源,即使当时神域内闹得天昏地暗,只要规则没有落下制裁,就能始终保持不死不灭。 但他依旧心有余悸。 上古神的生命太漫长太漫长了,其实能留存下来的记忆并不多。那一次,水神莉娅因丢失“灯塔”破坏位面规则被神罚囚禁于神殿。她的哥哥火神赫菲斯塔司为了替她报仇杀上了始作俑者格兰瑟的魔域。 一个火神当然制服不了格兰瑟,所以他没有选择出手,况且光明元素本就不擅长攻击。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向来不理世事执着于研究本源之树的木神艾洛斯竟然也参与了这场战斗,并且站在了火神这一边。 木系的禁锢加火系的灼烧,神域几近毁了四分之一。 他依旧没有出手。同时,他开始后悔了。 记忆里,红艳的火舌席卷了每一寸荒芜的土地,侵染了格兰瑟镶着暗红金边的黑袍。格兰瑟站在最后的烈火中笑得猖狂笑得肆意,宛如在参与一场盛大的宴会,却至死都不愿意化为原形。 从初生起,格兰瑟就与其余众神不一样。水、火、木、光,司掌的神都由其对应的最纯粹元素塑造,而格兰瑟却拥有真实的生命。会流血,会疼痛,还有令格兰瑟深恶痛绝的发情期。 恍恍惚惚,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新神选入,神职交替,神域不再是起初的那样荒芜。 但是谁都知道,除了上古神,新神必将踏着淋漓的鲜血,由神引者打开通往神域的大门。 有很多东西变了,也有很多东西没变。 远处,被关在壁垒之内的鸟又开始叽叽喳喳地撞击圣光塑造的墙壁,明知徒劳仍旧嘈杂不堪地挣扎,惹人发笑。 “嘎吱”十步远处的破旧木门被推开。 福玻斯想起许久以前,在那个永远阴暗的魔宫里,总是冷漠的格兰瑟用如火焰般的眼直视他的灵魂:“福玻斯,你那不是爱她,你只是习惯。” “你懂什么”当时的他歇斯底里地大叫。莉娅那么柔弱,那么善良,赫菲斯塔司却总是以爱为名伤害她。是,莉娅与赫菲斯塔斯, 水与火,天地初生时的兄妹,也是命中注定的恋人。但是莉娅需要他,需要他的安慰,他愿意为了她的笑献上一切。 “你什么都不懂” “呵,我不懂你想想你这样子是多么可怕,你的肉体竟然先一步比你的理智奔向那个女人。”格兰瑟说完就闭上了眼,与黑暗融为一体。而自己,转身奔向了爱情。 那么,现在的格兰瑟,会因为爱情变成什么样子呢福玻斯有些期待地勾起了唇角。 蓝月花纹的靴子沾染了些许污泥,鎏金的发尾好似掺了微弱的红光,空气中隐约有血腥的味道。 “传说精灵树能解答万事,果真如此。” 精灵树,亦是本源之树,属木元素管辖。天地出生时其实并没有神域,上古五神与本源之树都存在于现在的兰斯大陆。后来逐渐诞生了神域,上古五神因为规则只能离开兰斯大陆前往神域。同时,兰斯大陆产生了生灵接管了遗留元素的力量,元素控制力达到一定程度就可以缔造自己的领域,也就是小世界。 如果成为不了神,就无法拥有永生的机会,领域的主人就会面临消亡。 可领域本身不会。 领域内的元素会消失,同时亦会产生生灵。 尤其是人类,几乎每个领域都有人类的存在。他们弱小如蝼蚁,却始终能孜孜不倦地塑造自己的文明。 当然,人类的文明在魔法面前,不值一提。 “但是精灵树仅会解答精灵的疑惑,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它仅亲和木元素的生物。” “所以我费了一番周折。” 格兰瑟没有走过来,他缓缓蹲下,随手抓起一把红花。 “说起来,我发现了一件极有意思的事情。传说之中知晓万事的精灵树竟然只被那些精灵用于预测姻缘。这个作用,据说木之国内也有一棵这样的树。不同的是它会结出催情的红果,以指引食用者姻缘的对象,一人只有一次机会。福玻斯,你说这两个树是不是同一棵树“ 福玻斯看着那一大把红花被碾成鲜红的花汁,而格兰瑟就着满手黏糊糊的花汁胡乱地撩动头发。 “也许吧”福玻斯喃喃地说。 格兰瑟轻嗤了一声:“而且,既然精灵树知晓万事预测姻缘,说不准也能预言未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神引者有一个能力就是预言吧,到底要预言什么呢,为什么能预言我还没想通。但我想知道之前的神引者是不是由木系法师担任的” 福玻斯一愣:“好像是的上一任的神引者在千年之前,据说是个会预言的女巫,但却没有丝毫魔法控制力。而在她之前的神引者”他猛得皱眉,“掌木元素的神艾洛斯向来神出鬼没,我也并不清楚他的具体动向。但我可以告诉你,神引者的诞生必然意味着战争。只有战争,才能遴选出魔法掌控的最优者。“ 格兰瑟缓步大片的绿地,带着不明意味的笑:“看来规则更偏爱人类“ 福玻斯疑惑:“嗯” “预言。”格兰瑟掷地有声。 福玻斯瞬间就明了了,其实他早就知道预言的限度。预言,尽管规则不会让人类知道太多的真相,但一定能确保某种程度的平衡,不让人类消失殆尽。但是格兰瑟这样真的是失去记忆了吗这么敏锐 “神引者总会预言到战争的开始,那同时就是遴选的开始,亘古不变。” 格兰瑟挑眉:“这样啊” 福玻斯很好奇:“格兰瑟,你是如何知晓这些的” “也不是知晓,这些都是我的推测。因为我发现兰斯大陆的人类惧怕着魔兽之渊的魔兽,而魔兽之渊的魔兽却同时也惧怕人类,这样子的,背后没有推手怎么会发生战争“ “那就是规则。”福玻斯感慨,“无法抗拒,只能接受的规则。” “你说如果这次的战争,魔兽一举灭掉人类的话,是不是就是超出了规则”格兰瑟笑得恶劣。 福玻斯怔愣地直视着他的眼,尽管是魂体状态,他依旧被格兰瑟的这番话吓出一身冷汗。 因为在很久很久以前,格兰瑟就用同样的语气对他说过:“福玻斯,你说如果把神域毁得一干二净的话,是不是就是超出了规则” 所以,他刻意认下了打翻“灯塔”的罪名,在烈火中寻求超出规则的死亡。 此刻,福玻斯近乎是一字字蹦出来的僵硬:“规则最喜欢平衡,也不容许有人反抗。” “罢了。”格兰瑟散漫地掸了掸衣角的灰尘,“安娜醒了吗” “没有。” 下一秒,木屋的门被推开了:“佐伊在啊” 圣光拉成金色的丝线,拢成一张柔软的蛛网,网住那个因为惊吓差点摔倒的少女。 福玻斯忽然觉得,能将圣光力作用发挥到极致的只有格兰瑟了除了基本的治愈,战斗也不在话下,随即他情不自禁环顾四周,看着这些得益于圣光茁壮成长的花花草草。 就连撩妹都那么拿手。 要是自己也会的话,没准早就从赫菲斯塔斯的手里把莉娅抢过来了。 “安娜,你现在怀着孕,我希望你不要再这么鲁莽了。” 格兰瑟的语气温柔得可怕,安娜却被吓了一跳:“怀孕“ 格兰瑟郑重其事地点头:“据精灵树所言,孕妇最好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说着,他走过来搀住了安娜的手,蛛网瞬间化为了金色的碎片消匿在空气中。 “不”安娜抗拒。 格兰瑟凑到了她的耳边,温热的吐息让她的身体瞬间软了几分:“我不会容许你打掉这个孩子的。”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腹部,金色的眸子在主人刻意温柔的时候拥有蛊惑人心的魔力:“你会喜欢上他的。” 一旁的福玻斯觉得有点醉,上一秒说着毁灭人类的人到底是谁 安娜推拒的动作小上不少,因为她发现那是徒劳的:“你离我远点,你身上是血腥味吗” “当然不是。”格兰瑟回答的异常得快,“是这边精灵的恶作剧。”然后,他的语气又变得明显柔和了起来,还带着跃跃欲试的意味:“我的孩子面对的只会是善良与美好,这些红色的东西只不过是一种独特的花汁而已。” 有点乱,想把设定一股脑说完... 看不懂的话没事,后边四号男主上线还会提的 你们只要知道格兰瑟非常非常聪明就好了23333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二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七十二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七十二章 “嗯“格兰瑟左手端着木碗,右手拿着一支木勺抵着安娜的唇。 “我”安娜刚一开口,清甜的花蜜水就顺着喉咙往下流。 她就着吞咽,赶忙伸手按住了格兰瑟持木勺的手:”我真的喝不下了。“ 琥珀色的蜜水从浅口的木勺中漾出,滴落在格兰瑟的黑袍上晕出好些个深色的点。 “这是初春的头批花粉,对你的身体好。“ ”我知道了。“安娜鼓了鼓腮帮子,就好像在撒娇一样,”但我一个小时前才喝了那什么络熬的汤。” 格兰瑟顺势将木勺里的蜜水一口饮尽,粉色的唇因为蜜水的滋润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变得极为红艳:“那个叫芙雪络,是催乳的。” “催乳”安娜的脸色有些一言难尽,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催乳不应该是产后干的事吗这才一个月都不到吧”说着她逐渐沮丧了起来,“我还这么小,孩子都有了。“ “噔“得一声,木碗被格兰瑟搁在桌上,他把手覆在安娜之上,语气比初春的风都柔和上几分:“精灵树说芙雪络对孕妇有利,不仅仅有催乳的作用。还有,安娜你已经不小了。” 火辣辣的视线直视向她的胸口安娜脸一红,半坐的身子往下一缩,身体不由自主地摆出格兰瑟近乎耳提面命的左侧卧位的姿势:“孕期三月戒床事啊戒床事” 格兰瑟失笑,云淡风轻的脸掺杂了丝缕妖冶:“我当然知道。”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安娜发现格兰瑟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看重这个孩子,而自己,大概是“母凭子贵”,几乎是有求必应。 她说床太硬,第二天就有铺着上好兽皮的床褥。她说想吃甜的,她眼睁睁地看着格兰瑟亲自采集鲜花用独特的魔法沥出新鲜的花蜜。她说她太无聊了,乖顺得不像话的精灵按时按点在她面前表演滑稽得不像话的节目。 “格兰瑟,我们现在一直待在这里吗“ “嗯,我是这么打算的,也是出于你身体考虑。” 安娜藏在被子底下的手摩挲着那依旧很明显的戒指印,储物戒已经被取走了,离开是不可能离开的了,而且格兰瑟说的对,现在离开也不合适。 神游间,格兰瑟缓缓开口:“我知道你身负职责,等到你生下我们的孩子我会放你离开。但是,我希望你能在一切都结束后能回到我和孩子的身边。” 语调温柔而委婉,但那句“希望”在安娜听来却拥有无容置疑的意味。 “我必须嫁给奥斯顿的。”她直视着格兰瑟的眼睛。 “呵。”格兰瑟轻笑,并没有她预料中的气愤,“但这并不影响你回到我和孩子的身边。” 她的声音隐隐降了下来,带着浮游的怯:“那也是我职责的一部分,是受魔法效力约束的。” 格兰瑟右手支头,神情散漫,意味不明的感慨:“哦。” 安娜皱眉,随即她听格兰瑟继又说道:“受魔法效力的仅是婚姻这一部分而已。据说阿萨斯家族的现任家主情人无数且男女不忌,而你那未婚夫的母亲同样也是如此。“ “奥斯顿不会是这样的人。” 格兰瑟懒懒地点头:“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孩子的母亲,你必须负起相应的职责。” 这句话甫一说完,就像是针扎到了安娜某根紧绷的神经,她猛得坐起身,目光如炬,声音尖利:“但这个孩子并不是我所希望的” 格兰瑟在片刻的震惊后迅速起身,双臂呈环,绕住安娜的腰身,他那总是浅淡的金眸沾染了极其少见的恐惧。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颈侧,温热的气息丝丝缕缕地抚平了那根紧绷的弦:“对不起,安娜,是我的错,但你这样说会让我们的孩子伤心的他会认为你不喜欢他。” 安娜躺倒在格兰瑟的怀里,双眼耷拉着,声音恢复成了以前的柔美却依旧难掩其中的低落:“我并没有不喜欢这个孩子。”她抚着腹部,明明是一样的姿势,格兰瑟却从其间看到了某种他所尝试着寻求的东西。 他不后悔自己所做下的,格兰瑟从不后悔。 安娜轻柔地说,用一种宛如唱着摇篮曲的力道:“是妈妈的错,刚刚妈妈太激动了。” 格兰瑟就着搂着安娜的姿势将她缓缓放倒在床上,原本飞扬的金发都柔顺了下来。 “格兰瑟,你很喜欢孩子吗” “嗯。”近乎是从胸腔中发出的气音。 “你觉得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安娜不满地蹙眉:“重女轻男要不得。” “二选一的问题,我随口说的。” 阳光慵懒地从窗棂爬进屋内,爬上那双替安娜拉高被子精致的手。 “诶,格兰瑟。”安娜眼神飘忽,犹豫地开口,“佐伊就是那个之前和我一起的” “跑了。” “跑了什么意思” 格兰瑟郑重其事地点头:“他打不过我,就逃跑了。”末了,他轻嗤:“不过是个人偶。” “人偶”安娜惊讶,尽管她已经事先知道佐伊并不是人这个事实了。 “嗯,人偶由人偶师缔造,而人偶师是几百年前石法师的一派。” “能具体说说吗“安娜眨巴着黑曜石般的眼睛期待着看着格兰瑟。 格兰瑟端起桌上的木碗,将凉透了的蜜水一口饮尽:“这些涉及到国度权力更迭的事情除了当事人没有人能知道真相。据说,但是石法师分为人偶师和御石师两派,两派系各有自己的首领,关系还很是不错。御石师,也就是现在石之国常见的那些石法师,只是现在的石法师有了更分明的等级区分。而人偶师却是能缔造出人偶代其主人操控石元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些人偶除了没有生命,也属于御石师的一种。” “这样听上去,人偶师好像更强一点。” “是,间接操控元素比直接操控难度显然要大上许多,而且人偶对其主人是绝对的忠心,同时人偶师的数量明显少于御石师。关于人偶师消亡的真相,我只知道其间的一桩风流韵事。” 格兰瑟顿了下,继又说道:”石法师两大派系的首领自小就是玩伴,其中人偶师派系的首领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人偶师首领理所应当地与未婚妻结了婚生了孩子,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位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最后却又与人偶师首领离婚改嫁了御石师首领,并且至此人偶师御石师两大派系闹的不可开交。“ ”就因为首领的闹的不可开交“安娜难以置信地说道。 格拉瑟笑着说:“所以说是风流韵事不可尽信,权力的更迭必然有这个的原因,但更多的都是拿这一原因当幌子而已。”他拍了拍安娜的头:“今天的胎教故事到此结束,睡吧。” “拿这个当胎教故事”安娜瞪了眼格兰瑟。 格兰瑟不怒反笑,唇角止不住地上扬。只见他右手随意一抬,潋滟的阳光消失了,魔兽之渊内唯一的一处光亮恢复到了朦胧的黑夜。 “睡吧。” 安娜困倦地点了点头。 屋门被轻轻地合上,福玻斯端坐于门廊下,无所事事地支着下颔。 “狐族来人了。”他淡淡地说。 格兰瑟毫无声息地点了点头。 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三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七十三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七十三章 “格兰瑟,你回来了”安娜放下手中的小刀与木碗,转头含笑看着推开的房门。 “嗯。”蓝月花纹的长靴踏过地板,步步生辉般,鎏金的光斑于他的周身萦绕升腾。 窗台的花蕾抬起了低垂的头颅,颓靡的灯芯束起了金色的火焰。 修长的手抽走了小刀:“少碰这么锐利的东西,安娜。” “我知道啦。”安娜放下手中的木碗,斜倚在垫了一层厚褥的椅背上,“我就是太无聊了。你瞧,我刻的画。” “嗯,很好看。”格兰瑟把小刀收了起来,耐心地掸掉了桌上的木屑,“福玻斯呢” “阿飘先生他说他妻子找他回家吃饭。” 格兰瑟没有纠结这福玻斯突如其来的“妻子”,他沉吟:“你不觉得奇怪吗” “没啊,虽然一开始看到福玻斯是飘着走的的确有点吓人,但他跟我解释过了他是魂魄。说起来魔法世界果真奇妙啊”安娜讪笑,片刻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我今天还尝试用花蜜拌着芙雪络吃,那样子比熬成汤好吃多了,花蜜的清甜完美地掩盖了芙雪络的涩,就连甜味都不觉得腻了我还留了点,你要尝尝吗” 凹凸不平的石带,像一片彩云。彩云上下数不清的溶洞互相勾通连环不断,从外部看它们无一不阴森幽暗,寒凉彻骨。 约莫四十多岁的男人,哦不,应该说是人形的狐,眼眶泛泪,尾部的红晕昭告着难掩的激动:“你果然是格里芬的孩子” “格里芬”格兰瑟挑眉。 “他是我的弟弟,我是狐族火狐族的族长...” 格兰瑟紧紧地盯着男人,那深陷的眼窝中,暗红色的双眸不偏不倚,不游离、不恍惚也不闪躲。 “我是人与狐的后代,我的母亲是光明一派的圣女伊莉雅。” 男人微微一笑:“是的,我知道。” “他们最后都被圣殿的人杀死了。” 男人收敛了微笑,目光悠远而深邃,就连声音也是如此:“我知道。” 格兰瑟依旧直视着男人,他试图在那双暗红色的眼眸间寻找某种他所熟悉的东西。比如贪婪,又比如虚伪。 三米高的洞穴内部,紫色的火舌卷绕。举灯观望,石髓琼浆,结石钟乳,参差石笋,如花似麻,千姿百态,朦胧迷离。 “噔噔”,木勺敲击木碗发出钝响,乳白色的芙雪络涂抹上了琥珀色的花蜜,边沿还点缀着几朵颜色不一的碎花。 安娜纯黑的眼,像是澈澈见底的池,泛着期待的涟漪:“尝尝” 甜腻的粘稠的液体滑入喉管,他微侧着头,阴影遮住了他皱起的眉头。片刻后,他勾唇一笑:“是的,很好吃。” 但这样子的吃法芙雪络的营养并不能得到完全地体现,以及芙雪络只生长于魔兽之渊西部翼族管辖的山脉底下,珍贵异常。 愈往里走,洞顶始终不变的嶙峋万状,脚下时有怪石突起。 男人长叹一声:“我听闻你也与人类相爱,还有了孩子” 格兰瑟不露痕迹地放慢了步伐,嘴角微抿:“是的。” “格兰瑟是吧其实当初长老们定下的族长是格里芬,谁知道格里芬“男人侧头看向格兰瑟,格兰瑟也望着男人。 他试图从男人的眼睛里寻找某种他所熟悉的东西,比如对权力的贪婪,比如对情感虚伪的利用,又比如说野蛮的兽性。 隐约有水击打石壁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诡谲莫测。 男人问:“如果我说,在那个人类生下孩子后,你将她杀死,我就把族长之位让于你呢” 安娜双手捧脸,肘部撑在桌上,近乎是撒娇地说:“格兰瑟,我想出去走走。” 格兰瑟脱去外袍,罩住安娜身上,随后又搂住她的腰:“我陪你一起。” 圣光力被收回后,娇嫩的花朵变得萎靡起来。 鎏金的光斑萦绕得越来越多,升腾得越来越高。 要是福玻斯在的话,一定又会骂他一次“疯子”,因为他再次缔造了一个太阳。 “哇,真厉害啊”安娜眼睁睁地看着光斑汇聚成圆形的太阳,鲜艳花瓣舒张成鲜活漂亮的花束,眼里纯粹的羡慕与惊奇就像那金色的样光倾泻流露。 格兰瑟忽然觉得,那些深刻的属于福信院的记忆,那个叫巴里特的小胖子对自己的嘲笑与欺凌,那个叫凯西的导师对所有人的嫌弃与辱骂,纷纷变得可爱了起来。 他搂着惊叹中的安娜小心翼翼地走下了台阶:“安娜,你想离开这里吗“ ”嗯“她侧头,迷茫地看向格兰瑟:“怀孕前三个月很凶险的“ ”啊”他屈身,脸亲昵蹭了蹭安娜的颈,近乎是呢喃地说:“没什么。” 潮湿的石板路变得不再阴暗了,竟是洞壁渗出的丝丝甘露聚成了颗颗闪耀的珍珠。 珍珠白的光下,格兰瑟金眸大弧度地上勾,勾成细长的圆弧状。他掩于身后的右手已经呈现利爪的模样。 “我不同意”掷地有声,与水击石壁的声音一样清脆而坚定。 “哈哈。”男人在格兰瑟震惊的注视下和蔼地笑,“恭喜你,格兰瑟,你通过了我的考验。” “考验” 男人的步伐变得轻快起来,格兰瑟紧随其后。 巨型的石幔,覆盖了一个椭圆形的月亮门。而在门之后,竟是别有洞天。 细细聆听,似有风声飒飒,又有流水淙淙。 望不到尽头的两条长廊,洞穴连绵不绝。长廊中间,碧水潺潺,每隔几米就有石桥飞跨东西。两边有莲花朵朵,花草满步,仿若一个世外桃源。 他看到人形的狐,半人半兽的狐,还有小小的幼狐。 他们的眼无一不是暗红色,他们看上去幸福而快乐,就像当初他还是圣子的时候,那些愚蠢的光明信徒收获他随手发放的祝福石时的幸福快乐一模一样。 火红如烈火的幼狐扒蹭着他的左腿,特属于孩童的奶音能将一切都融化。 “族长伯伯,这个哥哥的眼睛真好看啊,是是” 安娜伸手,阳光流泻,就像是接住了满手的金芒:“我不是很了解你们魔法师,但是这样使用元素会不会对身体有影响啊不会使用过度吗” 格兰瑟失笑:“你是在质疑一个圣子的光明元素控制力吗” 安娜嘟囔道:“我是怕你死了,没人护着我和孩子” 格兰瑟放声大笑,金色的发随之俏皮地抖动。 “对哦,格兰瑟。”安娜啃着手指,“如果一直待在这里的话,谁给我接生啊” 男人蹲下身子,轻抚幼狐滑腻的火红皮毛:“这个是金色。” “哦哦,是金色” 软糯的童音笑着远去,格兰瑟没有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随后男人领着他来到了长廊上其中的一个洞穴内,拿出了一个象牙白的珠子。 格兰瑟额前的月形挂失不正常地颤栗,嗡嗡的声音像是在哀鸣。 “这是你父亲的灵珠,是他在临死前好不容易送回狐族之地的。” 格兰瑟接过,残留的灵力倾泻,他立马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 周围的场景陡然就变了,高耸入云的笋状塔楼先声夺人,外表正墙充斥着大量以太阳为原型的浮雕装饰,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流转。 这是幻境这是圣殿。 荷塘内粉荷才露尖角,高达二十米的罗汉松,条状披针形的叶片螺旋而生,四季常青。 阳光铺洒,金绿辉映,斑驳的影投射在相拥着的男人和女人的身上。 金发金眸的女人,腹部凸起,浑身似是笼罩着母性的柔光:“格里芬,我们的孩子真的能看到” 暗红色眼眸的男人一头红发似灼人的烈火,但当他开口说话的时候,灼人的烈火霎时消匿了:“当然啊,伊莉雅。” “好”女人笑弯了双眼,“格兰瑟,嗯,这可是我取的名字我希望你能原谅妈妈的离开,因为妈妈犯了错,却又不想丢弃你,所以我只能离开了。” “就说这么多吗”男人笑着转头看向女人。 “嗯那就妈妈爱你。哎呀,太煽情的话我说不来啦” 场景抖动,依旧是幻境,依旧是圣殿。只是从初夏到深冬,只是四季常青的罗汉松出现了斑驳的黄点。 光影投射的地方只剩下了红发的男人。 他肃然而立,浓重的忧伤压垮了他的肩膀:”格兰瑟请原谅伊莉雅的自私,她违背了规定,她为了保留下你只能选择离开你。也请原谅我的自私,我无法在失去伊莉雅的情况下面对你“ 他逐渐哽咽了:“希望你能幸福地长大,不要怨恨任何人和事,也不要怨恨自己,这都不是你的错最后对不起” 沙漏窸窣,水声汨汨。 格兰瑟微眯着眼,漠然地直视着男人:“所以呢给我看这个是干什么,让我瞧瞧爱情是多么伟大吗” 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希望你能和你的恋人永远留在魔兽之渊,我们火狐族会给予你们庇护,不让你们走上格里芬和伊莉雅的老路。以及,我希望你能原谅你的父母,他们其实很爱你。” 怨恨吗原谅吗 敌人重重危机四伏的圣殿,哪有那么多的时间 “哦”拉长的尾音显得极为的轻佻。 男人无奈地叹息:“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再次拿出格里芬的灵珠,我以为” “以为我已经死了”格兰瑟挑眉,“但其实我活的很好。“ 男人摇头:“并没有,格兰瑟。我觉得你过得并不好幸福的模样没有戾气,你现在的戾气太重了。是因为你的恋人怀孕被人类发现然后被赶来魔兽之渊吗” “不是。”格兰瑟闭眸,“孩子是个意外。” 男人语重心长地说:”所以搬来这里吧,同时也请放下过往,你爱她吗“ ”爱“ 格兰瑟呢喃。 ”好吧。但我想你总会爱上她的,不然也不会让她怀上你的孩子。魔兽的发情期可是规则的馈赠。” 格兰瑟嗤笑:“发情期是馈赠,让人丧失理智的发情期。” 男人微笑:“精灵的姻缘由精灵树指引,魔兽的姻缘由发情期引导。在遇到最爱的人之前,发情期带来的只是痛苦而已,并没有丧失理智。不过,能遇到最爱的人,痛苦也只是暂时的。” 格兰瑟看着男人,迟迟未言。 男人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啊,孩子,放下过往吧,把握幸福的当下。”他揶揄地笑:“我可是看到了哦,你在那个女孩子的面前可是没有这么重的戾气的。” 迟迟未得到回应,安娜不耐烦地扯了扯格兰瑟的衣角。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惧怕格兰瑟了。 大概真是因为母凭子贵,作威作福 ”问你呢,一直待在这里,谁给我接生啊“ 格兰瑟看着安娜,终是温柔地给予了答复:“明天带你去个地方,一个养胎的好地方,也会找到人给你接生的。” 好了,期末考试要到了,停更一个月吧 但不排除我复习得烦了一时兴起更新哈 暑假会尽量把这本书完结 想新开本书写个短篇集 然后不知道大家对安娜这本书里的配角感兴趣不 凯瑟琳和阿萨斯 格兰瑟的父母和莱特长老 佐伊的父母没的血缘和御石师首领 水神莉娅、火神赫菲斯塔斯和光明神福玻斯 水之国国主、火之国国主和尤金金姆 这些配角的番外可以最后写,也可以提前写,不过提前写涉及剧透的部分要删掉。不写其实也行,但就像格兰瑟所说的“除了当事人没有人能知道真相” 留言不要停啊,我就算不更新也经常来popo找书看的哈哈哈哈,每个人我都会回的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四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七十四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七十四章 幽暗的石壁奇异地透着宜人的温热,紫色的灯盏散发着耀眼的荧光。 格兰瑟环顾四周,忍不住寻思搬来这里的决定是否正确。 因为这一族之长的住所看上去也太清贫了点。 “咳”男人来了个做作的开场白,格兰瑟转头看去。 “啊你舅母走得早” 格兰瑟看着那些看上去极没有价值的瓶瓶罐罐还有东倒西歪的摆设,回道:“是伯母。” “奥奥,我对这些称谓一向不怎么熟捻”男人尴尬地笑了下,“那个你和那个人类侄女搬来这里,要不要补办个婚礼“ 格兰瑟暗叹口气:“族长大人,是侄媳,我是您的侄子。” 男人搓了搓手:“奥奥,不要喊我族长大人,太见外了,喊我伯伯吧。婚礼要不要” 格兰瑟不动声色地敛了眉目,缓缓地说:“不用了,安娜不会同意的。” “啊,侄媳叫安娜啊安娜为什么不同意啊”男人关切地拍了拍格兰瑟肩膀。 他幽幽地道:“因为安娜有未婚夫了。” “哦啊”男人顿时一副痛心疾首无以复加的模样,“格兰瑟啊,你这做的不对啊,你这是乱伦呀” 格兰瑟在心底无奈地叹气:“这不叫乱伦,族长大人。” 男人“哦”了一声,半晌后夸张地一拍大腿:“刚刚过来的时候你是不是说过安娜怀孕了“ ”是。”格兰瑟点头。 男人以一种复杂到糅合了包括痛恨、惋惜、愧疚等等一系列情绪的眼神直将他盯得快要窒息:“那个孩子” 格兰瑟终于忍不住皱了眉头:“族长大人,您不用操心了,我养大的就是我的孩子。” 男人沉思了片刻,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这事做的不对。” “我知道。”格兰瑟回道,“但是开头是因为我的发情期到了,没有克制住。” 圣殿的格兰瑟一向克制一向隐忍,但那天一切却像是失控了一样。 是,他最初的想法是想杀了安娜,同时也想试探一下这位神秘的预言家小姐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能耐,毕竟凯瑟琳家族明明都已经是埋没于过往浸染于尘埃中的历史了。 可是是姻缘果的克制失灵了吗,是发情期的效果加强了吗 他的眼,他的脚,他的手就像是被命运的力量牵引,不得不注视她,走向她,触碰她最终宛如一个瘾君子 要知道,格兰瑟最为痛恨命运 男人惊讶地大叫:“发情期不可能啊发情期的指引从来没出过错。” 只有遇到最爱的人发情期才会变得如此不受控制,因为这是来自规则的馈赠,从始至终都没有错过。 就连当初同样爱上人类的格里芬也是如此,唯有与伊莉雅到了情浓的时刻才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那安娜呢” 格兰瑟抿唇,躲开了男人炽热的询问,嗤笑道:“她像个谜。” 福信院与圣殿,占据了格兰瑟近乎所有的人生。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善良的丑陋的,聪明的愚蠢的,一个人的眼睛就可以告诉他关于这个人所有的答案。 但是他看不透安娜。 起初的时候,他惊叹于那双从未见过的澄澈至极的黑曜石般眼眸。不着污秽不染尘埃,才会澄澈。但后来,明明她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为什么还能保持如初呢又或者说,凭什么 魔法效力的婚姻凯瑟琳家族嫡系的职责就连自己强迫之下 这些被命运所强制捆绑的,她为什么没有不甘和怨恨 这太奇怪了,她到底是什么 格兰瑟不止一次直视那双黑色的眼睛,那里纯净得可怕,纯净到能包容一切的不合理。他在那对黑眸看似迷茫的注视下,震惊,不解以及情不自禁地沉溺。 “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好像已经接受我所做下的一切,又好像没有。不过也无所谓了,只要现在是好的就行。” 男人嘴巴开合一时半会却并没有发出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宛如是从喉咙口里跳出的音节:“那好吧格兰瑟。我并没有遇到族人出现过这样的” 格兰瑟微微一笑:“没关系的,族长大人,只要现在是好的就可以。” 只注重于幸福的当下他愿意去尝试这些在以前的他看来很是愚蠢的想法。 安娜悄悄地将门打开一个缝隙 吵吵嚷嚷的门口霎时静默了几秒,然后就像是充气至极限的气球,“嘣”得一声炸裂开来。 七八只只比手掌大上那么一点的火红绒团齐齐向后倒去,露出毛茸茸的柔软肚皮。它们整齐划一的一个打挺,摇头晃脑地抖了抖身上的尘埃,各种咿咿呀呀的童音顿时稚嫩而清脆地填入了安娜的整个大脑。 “哇,你们看,她的眼睛是黑色的” “她的头发也是黑色的” “好看” “姐姐,我请你吃小兔子。” “啊”安娜特别想低下身子摸摸那看起来就滑腻至极的皮毛过过瘾,但想起自己的肚子 “你们好” “哇,她说话了“ “傻子吧,人类本来就会说话。” “我妈妈说,人类会拿不听话的小狐狸炖汤吃。” 场面静默了几秒。 七八只火红小团子又齐齐向后退了几步,整齐得不像话。 “我偷偷过来的。” “我也是” “我妈妈说,人类都长得可丑了。我就好奇” “我不吃小狐狸”安娜无奈地弯了唇角。 一只看起来稍显高大的小狐狸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尽管这份稍显的高大实在是可以忽略不计:“她看上去那么弱,你们真怂” 安娜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们在干什么”这声音如水滴石壁般清越,蕴藏的笑意如四处迸溅开来的水花。 红团子们蜂拥凑上前去,吵吵嚷嚷的程度竟是更甚最初。 “格兰瑟哥哥,我要金色的灯” “我想喝上次那种甜甜的水” “我要看太阳” “对对对,我也要看” 格兰瑟蹲下身子,额前的月牙挂饰随着动作在这光线朦胧的桃源洞府之中流转着奇妙的柔光。 他轻笑,白皙的手似是无意识地一一划过团团聚在他四周的小狐狸:“都可以。但是你们不能打扰那个姐姐,知道了吗” 最中间的那只一个鲤鱼打挺,是小男童的声音:“那个姐姐真的怀上小宝宝了吗” “是啊。”格兰瑟的笑意愈深,柔光都似沾染了他的好心情。 “那小宝宝是黑色的吗” “怎么会是黑色的,肯定是金色的啊” “金色什么啊,大家不都是红色的嘛” 小团子们就金色黑色红色这个问题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安娜无奈地扶额。 “嘘。”格兰瑟将食指比在上扬着的唇前。 “我觉得就应该是黑色的,妈妈是什么颜色,最后就是什么颜色” “黑乎乎的走在路上看不见被别的狐狸踢到湖里怎么办” “金色好看啊,我喜欢金光闪闪的东西” “红色怎么了就应该是红色啊” “红色太普通啦” “咳咳”,格兰瑟握拳于唇前假意轻咳了几声,那群小团子终于停了议论。 “好了,大家,这个问题得以后才知道,我刚刚可是碰到你们的妈妈了” 还未等他说完,七八道火红的影子像是离弦的箭,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哈哈。”半倚着门框的安娜终于笑出了声。 格兰瑟起身,就着刚刚温柔的笑注视着她。 在这直愣愣的目光下,安娜终于有所察觉,她逐渐息了笑,尴尬地转了话题:“啊我没地方睡” “我等会会弄好的。“ “哦” 格兰瑟依旧保持着注视的姿势,安娜的眼神微微躲闪,最终选择转身回到房屋不对应该是洞穴内。 但她进行到一半的动作被止住了,格兰瑟拢住了她的腰,动作极其轻柔,身高上的优势使轻而易举地抵着她的发顶。 声音从头顶处传来:“你都知道了” “嗯。” “没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她潜意识地觉得她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回答因此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说出了口。 “好。有什么需要跟我说,我会尽力做到。” “嗯。”安娜应声点头,格兰瑟松开了那轻柔却不失侵略性的拥抱。 她扶着门框,踏步进入温暖的洞穴之内这个预言中出现的地方。 预言中她同时存在着的地方。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五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七十五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七十五章 樱草色的沙砾从上面穿过狭窄的管道缓缓流入底部的玻璃球,直至最后一粒沙子流尽,安娜依旧对着那盘梅果大快朵颐。 一只手扣住了盘子的边缘,纯色的青瓷映衬得它骨节分明。 “该睡觉了,安娜。” 沾满了紫红色汁水的手僵停在半空中:“我还不困。”安娜舔了舔唇角残留的梅果汁,“而且我觉得还早。” 格兰瑟弯曲了食指,凸显出来的指关节在桌上严肃地敲了几下:“这个沙漏走完已经是九点了。” “你怎么知道是九点的”安娜反驳,末了还小声嘟囔,“我真的不困。” 洞穴内灰色的石壁环绕,回音让这一切清晰可闻。 格兰瑟起身,将那盘梅果直接倒在了水晶兰的根部。只见这种能在幽暗处发出诱人白色亮光的花球形的蒴果陡然变大了十倍不止,纤细的花枝支撑不住这般重量只能致使蒴果垂至根部。紫色的果汁取代了原先的白光盈满了整个球形,但一闪而过后,顶生的花直立,钟形的花冠回升,蒴果又变成了最初清澈透明、如梦般美丽的样子。 根部的梅果消失得一干二净。 青瓷的盘子重又被放在桌上,格兰瑟的指尖也沾染了些微紫色的果浆。 这个世道一朵小白花都这么凶残 安娜盯了会儿空空如也的盘子,终是艰难地侧过头去:“那好吧” 头被轻轻拍了几下,格兰瑟的语调像是褒奖:“很好。” 这里面并没有隔断门,通往卧室的洞口黑黝黝得可怕。 不知何时,格兰瑟手里提挈着一个发着橙红光的灯盏。那光飘忽,却又极为明亮。 “这是什么,萤火虫吗”安娜好奇地问。 “萤火虫” “我觉得这个名字还行。” “不我讨厌虫这个字” 安娜震惊地抬头看向格兰瑟:“你在说话” 他皱眉,视线却是正对着那个灯盏:“这样的情况最好不要出现第二次。” 随后他轻吟了一句咒语,四周只剩下洞穴之外长廊之下潺潺的流水,扣人心弦。 “这是” “一种低等精灵,但胃口不小,通过这种方式向高等魔兽寻求庇护以及食物。” “哦”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卧室,这里一改最初的空荡,面积不大的地面铺上了一层暗色的绒毯。蓬松细密,一直覆盖到最侧凸起的地方。 “这儿。”格兰瑟指着那个地方。 “这个床是不是小了点”安娜瞥向格兰瑟。 他直接把她轻轻按倒在床上,轻飘飘的绒一如想象中滑腻柔软。 “睡你正好。” “那你呢” “我睡地上,今天时间不太够,明天我再做一张新的。” 安娜惊讶地张大了嘴:“这个床是你做的” “嗯。” “那这个毯子呢” “我织的。” “是魔法吗,格兰瑟老师,你看我还有机会学吗” 格兰瑟被逗笑了:“安娜,我说了是我织的,用了翼族的羽毛。” 安娜没声了,半晌憋出两个字暗含极大的怀疑:“亲手” “对,亲手。没有魔法能织毯子。” 安娜砸了砸嘴,原来魔法不是无所不能的。 “真厉害。”她由衷地感慨,“你为什么会这个啊” “我的家政课一直都是第一名。” 家政课听上去像是大家闺秀才学的课圣殿的圣子也要学这个吗 “是教缝纫、插花的那种吗” “嗯,还有烹饪、动植物养护、住宅布置这些。” 福信院的家政课只面向女孩,但那个时候的他因为容貌和身高被巴里特为首的一席人嘲笑是个“女孩子”,作为羞辱,他硬是被逼着去上家政课。 家政课与需要天赋的魔法课不同,只要付出足够的精力和时间,一定能收获优秀的回报。 他逐渐喜欢上了那种一点一点把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的感觉。 安娜掸开了把耳朵挠得发痒的绒毛:“那你真是嗯”她搜寻了脑海中出现的所有形容词,最终真诚地说道:“贤惠。” 金属的灯提摇晃出轻微的“呲拉”声,橙红的暖光模糊了格兰瑟的脸,但将那唇角上扬的弧度映照得一清二楚。 他的声音里果然带着笑:“别具一格的夸奖。” 安娜察觉出“贤惠”这个形容词好像有点不太对:“总之我真的觉得你很厉害,家务活做的好,魔法也很强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学魔法吗,入门级别的那种” 不知怎么,安娜觉得幽光之下那上扬的弧度落下了几分。 “安娜,我想你要失望了,我的魔法课学的不是很好。” 不,应该是说很差,差到极点的那种。 “啊” 骗人的吧,平常看格兰瑟使魔法很炫酷啊,这个级别的还能是个学渣 而且圣子不是光法师里最强的吗 “我没有骗你,安娜。你想学的话当然可以学,但是如果没有亲和任意一种元素的话,基础的通用魔法就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况且,我恐怕不能成为你的老师,入门的通用魔法我至今都没有学习完整。” “那你平时的魔法是怎么回事我看你随随便便一挥手就” 跟变戏法似的弄出个光团团啥的。 “那只是在驱使圣光。” ”所以学习魔法天赋是前提” “是。” 安娜不解地皱起了眉头,格兰瑟这些话不是自相矛盾吗能驱使圣光不就是亲和光元素,这么说他应该具有极佳的天赋啊 就算他是人类与魔兽的后代,就算他不是纯粹的光法师。 可他为什么能被圣殿选为圣子呢,圣光掌控力能达到顶级的圣子,不就从侧面说明了他的魔法实力 等等她为什么对这些事情一点都不惊讶 寻思间,她无意瞟见格兰瑟那唇角上扬的弧度完全被抹平了。 他不想提及这件事。 “我想睡了,格兰瑟。” “好。”提灯里发出的橙红光瞬间熄灭,黑暗中格兰瑟额前的月牙挂饰竟散发着奇异的幽光,同外面的那株水晶兰一模一样。 安娜闭上了眼,耽搁了这么长时间的确有些困倦。 额头传来冰凉的触感,裹挟住她的气息却是温热的。还没等她完全睁开眼,眼睛已经被一双手完全覆盖了。 温热的气息变成轻飘飘的羽毛,柔软的末梢细密地戳弄着她耳侧敏感的神经。 她的唇微微翕张,耳畔传来轻柔絮语,似是春日山谷的风秋日枫林的雨。 “晚安,安娜。” 气息远去,黑暗中,她终是没有睁开双眼。 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六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七十六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第七十六章 樱草色的沙砾在幽光下呈现出杏黄的色泽,微红,流淌于再一次轮回的起点。 夜晚十点,淅沥的雨萦绕着初春的气息,窸窸窣窣地敲击着岩石的壁。 原始的沙漏被改造,流沙从漏斗形的沙地流向初轮边上的沙斗里,精密的初轮被驱动,复杂的各级机械齿轮旋转。最后一级齿轮带动水平面上的中轮,从而驱使其轴心上的一根指针。 但现在仪器圆盘上只剩下空荡荡的时间刻线,本该存在的指针不翼而飞了。 橙红的荧光试图去寻找丢失的指针,直到 那两只美丽得少见的手,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皙,荧光点亮了它的指尖,赋予了它绝无仅有的柔和珠泽。 而那杏仁样式的晶亮指甲之下,奇异的金光汇聚,桌面猛得发出钝响,嫣红的血珠滴落在掉落于桌面的暗淡铁质指针上。 格兰瑟侧头看向通往卧室的黑黝黝洞口,很好,安娜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圣光的治愈能够修复伤口,但并不能阻止疼痛。指腹处的刺痛迟钝而至,绵绵地刺激着大脑处的神经,但他知道,无论多么严重的疼痛那里总会把它划为极易忍受的类别。 很久以前,他并不是这样的。 很久以前,他的魔法实力真的糟糕透顶。 是什么改变了这一切 被荧光渲染得过分柔和的金眸缓缓闭合,迸溅开的血珠勾缠出的血腥味像是千丝万缕在空气中拉伸凝结,密织成一个巨大的网,一如埋藏于深渊的记忆。 没有人会不畏惧疼痛,哪怕是魔兽。 魔法实力其实能凭借千倍万倍可怕到变态的努力提升,哪怕没有天赋。 安吉莉雅的死是应证这一切的开端。 那是格兰瑟第一次杀人。 地上大片的血像是黏稠的火红油彩,与他身体的颜色如出一辙。 “魔兽” 那时候的他稚嫩、无知、愚蠢,面对尸体只知道一味地恐惧,理所应当地被人发现了这一切。 男人同死去的安吉莉雅不一样,他那双往日里写满了嫌弃与厌恶的眼此刻充盈着难言的疯狂:“格兰瑟,你是魔兽” 他手忙脚乱地依照珠子告诉他的方法变成了原始的样子。 人类的样子。 他竭尽所能地压低嗓音说道:“不,我不是。凯西大人。” “哼。”凯西轻蔑地笑,他指着地上死不瞑目的安吉莉雅:“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安吉莉雅的金发散乱地蜷缩着,安吉莉雅的金眸诡异地圆睁着。 赤红的血沾满了格兰瑟整个双手,怎么擦都擦不掉。 “不我不知道。”他恐惧着颤栗着后退,但他依旧记得压低声音,竭尽所能掩藏这一切,不让任何人发现。 象牙白的珠子猛然射出刺眼的白光,凯西一个挥手就将这白光捕获了。 那时候的格兰瑟还太弱小了。 凯西不怒反笑,那笑中带着恶灵式的兴奋魔鬼式的引诱:“格兰瑟,我可以帮你处理好这些。但是,你要和我做个交易。” 幽微的烛火。潮湿的地下。相同的夜晚。流不尽的血。 还有无数次被斩落的肢体。 格兰瑟狼狈地趴在地上,不远处的右手臂膀与他的身体分离,钻心的疼痛像是凛冽成霜的飓风像是从天而降的利剑。 他竭尽全部的理智吟唱咒语,分割的地方凝聚了金色的圣光。 “又失败了吗” 男人的身影遮蔽了格兰瑟麻木的双眼。 “对不起”他对着自己对着死去的安吉莉雅说道。 那时候的格兰瑟还相信着因果轮回,还相信着正义必然战胜邪恶的鬼话。 这是他应该承受的,安吉莉雅因他而死,罪恶的人就应该拥忍荆棘才能毫无愧疚地活下去。 这是属于他的惩罚。 “你的魔法太糟糕了,格兰瑟。”凯西抚平压皱的纸张,“但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我们慢慢来,平日的凯西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活像个称职的导师。 凯西吟唱了几个模糊不清的咒语,分离的地方被修复了。没有伤痕,疼痛犹存。 一张白纸洋洋洒洒地落在格兰瑟的面前,翘起的边角被他的血浸染。 他看着红色一点一点地游离、爬行,幽暗的烛光点亮了最上面的几行字,那是红色的血怎么也到不了的地方。 “把这几本关于人体结构的书看一下吧,五天后接着来。” 魔法,其实就是对元素的感知。 天赋的法师能随心所欲地驱使元素,元素亦能感知法师本人的愿望完成它该完成的使命。 但是他并没有这个天赋。 倘若治愈,他需要弄清楚每一根破碎的神经每一根断裂的白骨每一块损坏的肌肉,然后用繁杂的咒语去驱使圣光元素到它该去的地方做它该做的事。 几近断裂的指甲里嵌着和着血水的污泥,恨,如疯涨的火焰。 他为什么会是魔兽 他为什么明明没有魔法天赋却又亲和光元素 他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平凡、庸碌、无作为,和大多数人一样。 不是他,凯西关于天赋与魔法实力关联性的实验也可以找别人,他并没有善良到去承受这可怖的疼痛这模糊的血肉。 但,这是他的惩罚。 “滴答”,他亲手打磨好的指针被他无意识地安上。 不知何时,灵珠脱离了挂饰,用冰冷滑腻的表面摩挲着格兰瑟的脸颊,像是在安慰他。 莹白的光恰如墙角的那丛水晶兰,照亮了他手中制作完成的时钟。 他原本打算再雕个小木人,在每天晚上九点的时候提醒不听话的某人睡觉的。 “格兰瑟” 细小的女声将他彻底从记忆的深渊拉回,他赶忙放下手中的一切走过去。 “怎么了,安娜,是我吵醒你了吗” 安娜半倚在石壁上,格兰瑟站在洞口,外面红白夹杂的光使他的身影被无限地拉长。 “你还不睡吗现在应该已经很晚了。” 外面安静的流水与细雨,她的嗓音似乎被低垂的夜幕笼上了朦胧的纱,像是不着痕迹的风。 “我发现从我谈起魔法这个话题后,你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我很抱歉。” “我没有。”格兰瑟坐在床沿上,看向她。 “不,你有。你刚刚坐在外面一动不动好长时间,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吗” “你一直没睡吗”他轻轻地压住安娜的肩膀。 安娜顺势重又躺在这张其实对她来说还算宽敞的床上,密织的绒附住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嗯。”她不好意思地吭声。 “为什么是不习惯这里吗如果” 安娜覆住了他的手:“没我就是认床这里的环境不错,很像我之前待的暗之林。” 暗之林,暗之国边陲的一片原始森林。 距离城市的距离极其遥远,鲜有人烟。 格兰瑟缓缓压低了身子,直至他在黑暗中清楚地看到了那双熠熠发亮的黑眸:“前半句,你在撒谎,之前在木屋的时候你每个晚上睡得都很甜。后半句,你是想离开我回去吗,安娜” 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面庞上,过近的距离让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僵硬。 她朝里侧扭了扭身子一下子就挣脱开了格兰瑟的桎梏,窄小的床铺腾出不小的空间。 “愧疚难安,请君入眠。”她真诚地看着他。 黑暗中划拉出低沉的笑。 格兰瑟依言躺在安娜的身侧。 “能和我说说你的暗之林吗”他此刻并不想睡,也奇异地不想让安娜安稳地睡去。 “暗之林是个好地方,安逸,快活。不过大概是老天也看不下去我安逸了那么多年吧”安娜感慨道。 “所以你不喜欢你的职责吗” “当然啊”安娜义愤填膺地说道,“我明明什么本事都没有就算预言到了什么灾难我又没能力阻止” 下一秒,她转了语调:“不过,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四处旅游见见各国的风土人情也算是赚了吧。” 格兰瑟被逗笑了。 安娜做作地轻咳了几声,接着说道:“所以嘛,你应该开心才是。你做圣子的时候不开心没事啊,被你的政敌们祸害来魔兽之渊也算是因祸得福,而且你不正好也是魔兽嘛。我觉得这边挺好的,你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没必要再去过以前那种嗯刀光剑影的生活。” 原来她是觉得他被人陷害来的魔兽之渊 但其实他做圣子的时候并没什么人能得罪他,最多添添堵。 “那你呢你愿意留在这里吗”他忍不住想问。 “我啊我还是得完成那个职责的吧反正只要能安稳活着在哪里都无所谓。” “哦你不是说你必须嫁给阿萨斯家族的小少爷吗” 安娜讪笑:“那个啊毕竟有魔法约束,我还是很顺其自然的。” “你喜欢他吗”格兰瑟冷静地问,不知名的情绪近乎难以自抑。 “我也不知道” 格兰瑟幽幽地说道:“好吧。但我想你嫁给他不会幸福的。” “为什么” 格兰瑟没有见过那个声名鹊起的天才暗法师,很明显,他与奥斯顿拥有完全不同的命运。但这并不影响此时的他真诚地去抹黑奥斯顿。 这得益于他做了三年的圣子,对兰斯大陆各国的政权了解得很是清楚。 “暗之国是一个很注重魔法实力的国家,不,应该是说痴迷于实力,这种痴迷让他们其实对政权这一块不怎么看重。不过,就算政权再混乱,别的国家也不会轻易得罪暗之国,因为暗元素的腐蚀能力致使这一类别的魔法具有极强的攻击性。” “这份攻击性让暗魔法很难掌控,所以你的未婚夫是个很厉害的存在,二十岁进阶为高阶暗法师摘得阿萨斯家族大比第二名,打破了近百年来暗之国的记录。但是,你要知道只有纯后代才能完美地继承父代的所有魔法控制力。” 格兰瑟发出轻笑,近乎恶毒的怜悯,妄图将岸上的人拉进深渊。 “所以,就算他能成为下一任的暗之国国主,他身边的所有人都会劝他尝试与许多实力同样强劲的暗法师结合,注意,是许多,因为法师之间结合诞下后代的概率微乎其微。但他是阿萨斯家族的嫡系,他的诞生也正是源于此,而且据我所知,那位天才同样也是痴迷于魔法实力。安娜,你觉得那个时候你会幸福吗” 夜深人静,沙沙的雨击打于涓涓的细流,奏出一串平仄。 “我觉得”安娜半仰着头看向他,没有逃避没有躲闪,“你所说的幸福是奥斯顿给予我的,但真正的幸福不应该由自己定义吗我为什么要将我自己对幸福的感受寄托在别人身上” 末了,她长长地叹息:“行了,这都是以后的安娜该操心的事。现在的安娜觉得很满足,这就够了。” 这就够了。 不溺于麻木的过去,不耽于注定的未来。 这种只局限于现在的行为其实很傻,不是吗 但她为什么傻得可爱 格兰瑟侧身,拢住安娜的腰肢,窄小的床这让一切显得极为亲密。 柔白的橘红的光,止步于黝黑的口。 “好吧,睡觉吧。”他轻轻地说道。 长夜漫漫,细雨漫过河岸。 谁的情思,被初春的风,吹乱。 这章我感觉写的不是很好但我只想表明从这一刻起格兰瑟才算是真正喜欢上了安娜 因此可以找个机会煮个肉汤啥的了 改天再补个格兰瑟番外下,怕你们没看懂格兰瑟学习魔法这段挠头 格兰瑟不是天选圣子,但他能成为圣子说明他的圣光控制力能做到和圣子不相上下 嘛黑深残主角标配悲惨童年.. Q:捅向格兰瑟的40米大刀正在初始化中 A.不让他跑 B.让他远离10米 C.让他靠近10米 tip:您的选择决定了格兰瑟啥时候能下线 最后,提前祝端午节快乐哟,接下来几天真的没空更了 第七十六章 第七十六章 格兰瑟番外下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格兰瑟番外下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格兰瑟番外下 月光照不进地下,古朽的木椅因此蒙上了阴翳的色彩。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走近,俯身,用手按了按格兰瑟虚软的右手臂,烟草的味道盖住了沉闷的血腥味。 金色的光芒汇聚,魔导师级别的圣光力大量涌入血肉最为模糊的地方。 “很好,已经有了不错的进步。”男人笑吟吟地说道,“不得不说,魔兽的身体素质的确比人类好上许多。” “是凯西大人。” 曾被安吉莉雅称为”正午华彩“的金眸,此时暗淡无光,白皙精致的面庞沾染了鲜红的血珠。 凯西叹息,俨然一个亲切的前辈:“格兰瑟,其实这并非我的本意。只是你要知道,魔法,只有通过无数次真正的试炼才能得到最大程度的提升,不然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疼痛,不断从被刚刚用圣光凝实成利剑切开的地方,扩散。针扎般的尖锐,断骨式的剧痛,让每一个细胞每一道神经都只能为之颤栗。 格兰瑟觉得很累,这过度的熟悉的痛感,像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山,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上。 他很累,真的很累,他只想回去睡上一觉,最好再也醒不过来。 凯西用指尖点着格兰瑟无力动弹的手,从他中指的指甲开始,一点点地往下滑动。 “这是关节。” 凯西往下重重一按,浓稠的血水就像是萨芭雍最上面的那层蛋糊,在送入嘴的那一刻一样,噗得一声迸溅开来。 凯西的手指轻轻点了好几下他手背的最中央:“好好把书看一看,格兰瑟,那些深层和浅层的血管神经和肌肉都需要记忆。下一次,我们从手开始。” 格兰瑟拖着完好的身体走向他的房间。 月挂高空,万籁俱寂,凉薄的光在这个静谧的长廊中铺张。 他控制着自己的步子,悄悄地,不发出任何声音地。但其实,每次的这个时候他都会产生想死的念头。 太疼了。 真的太疼了。 他的父母,为什么这么残忍,把他丢在这里。 泪水从眼眶滑落,格兰瑟拼命地用清洗干净却依旧沾着浓重血腥味的手擦拭,可是泪就像是断了线的串珠帘,止都止不住。 他轻轻地打开了房门。 不。 他其实一点也不想死。 他还没见过福信院外面的世界。 他发过誓的 冰冷的床被皎洁的月光照亮,好似变得温暖了起来。 他发过誓的,如果他有个孩子的话,他一定不会把他丢在福信院。 他会建个城堡,准备最华贵的衣服,最美味的食物。 不用冬天穿上所有的衣服都觉得冷。 不用每天早起去抢食物。 如果他有个女孩的话,他会亲手给她扎辫子。 安吉莉雅的金发就是编成了麻花辫,他特意用自己的尾巴学习了同样的编法。 如果他有个男孩的话,唔,他会和他一起去冒险,再带上小家伙的妈妈。 故事里伟大的冒险家们总是有着发达的肌肉和聪明的头脑,什么事都难不倒的样子,他希望他和他的孩子都能成为那样子的人,这样巴里特小胖子再也不会嘲笑自己像个女孩了 如果他有个孩子的话 如果他有个孩子的话。 他一定让他幸福得没有机会想这么的“如果”。 “最后一次实验。”凯西笑得很是开心。 “嗯“没有震惊,没有欣喜,格兰瑟木然地点头,静静地等待着熟悉的感觉从身上随便哪个部位降临。 凯西操控的圣光淬提成金色的利剑。 格兰瑟麻木地闭上了眼。 疼痛久违地渗入了全身骨髓,血溅出不一样的花。 他倒在地上震惊地抬头看去 凯西笑得如同厉鬼般疯狂:“最后一次实验,验证圣子诞生除开天选的可能性。” “格兰瑟,心脏死亡之后五分钟才意味着真正的死亡。来,用你的魔法治愈自己。你现在还有四分三十秒。”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只有圣光控制力达到顶级的圣子才能拥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就连到魔导师级别的凯西自己都无法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疼痛吞噬了他的意志,冰冷爬上了他的身体。 他要死了... 没有人会记得他,他也不会记住任何人。 凯西起码都会有人因为他的研究成果而记住他,而自己 指尖颤动,血水起伏。 心脏的构造 咒语从颤栗着的唇瓣中吟出。 凭什么呢 他恍惚觉得在他的命运背后藏着一只诡异的手,推动着他迈向深渊迈向死亡。 瓣膜,腱索,动脉 他不想死了。 他不想让那只手的主人阴谋得逞。 也许,凯西说得对。 拥有强大的魔法是一件好事。 格兰瑟轻而易举地用圣光的利剑对凯西做了相同的事情,然后用狐形的利爪将他撕成碎片,最后他冷静地清理了这些垃圾。 当格兰瑟将这一切都做完的时候,强大的魔法使他拥有了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权利。 因为,他是圣子了。 忽然觉得格兰瑟有点惨渣男抽烟脸 看了眼后面的大纲,忽然又觉得安娜有点渣叹息 但我不想改了... 格兰瑟番外下 格兰瑟番外下 有标题的第一天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有标题的第一天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有标题的第一天 安娜是被胸口膨胀的压迫感折腾醒的。 她睁开眼,没有动作。 橙红的光只点亮了卧室的一小部分,密铺的暗红色毯子呈现灰蒙蒙的色泽。 之前的预言 她会在一个同这样的洞穴里开启传送石的法阵离开魔兽之渊,并且离开的时候身边站着格兰瑟。 光芒层叠,那个时候的卧室不再是像这么空荡荡的,填充以各种漂亮又温馨的花草。 预言里又好像不止一个法阵因为她身为旁观者,正好站在一株花旁边。那花形态精致奇特,五瓣梅花形的花瓣是粉红色的蜡质。在法阵光芒激起的时候,那株花立马就化成了灰烬 光芒太盛,安娜看不见预言里自己和格兰瑟的脸。 但是那是多久的以后 她的腹部并没有凸起,是月份太短还是自己根本没有怀孕 她无从确定,而且格兰瑟为什么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怀孕了,魔法真的连这个都能探查吗 思考间,安娜歪头瞥了一眼把自己抱得死紧的格兰瑟。 唔,她被挤得一半的背部都紧靠着墙壁,而他倒好把手往她的胸前一搭,脸侧对着她的颈窝。 薄嫩的唇,秀美的鼻,紧闭的眼,卷翘的睫毛,肌肤黑暗中都可见的白皙莹亮,一头金色的发带着微卷的凌乱,少许还垂落在线条优美的锁骨上。 安娜朝着空气翻了个白眼:长得可真受 “嗯你怎么醒了“往日清冽的嗓音似乎因为刚睡醒的原因而显出几分低哑,眼睑半垂,当他抬头看向她的时候,配上那几颗解开的衬衫扣,惺忪的睡眼尽是朦胧的慵懒。 安娜稍微扭了扭身体,扶住墙壁半坐起身,伸手做作地敲了敲自己的肩膀。 “是因为没有枕头吗”格兰瑟一把把安娜搂过取而代之替她捏了肩。 “唔算是吧。“ 怎么回事,胸怎么还是这么胀 格兰瑟低声吟唱了段似乎是咒语的东西,还没等她听懂,一只尾部发着橙红色光的”大虫子“驮着个圆盘状的东西飞了过来。 ”五点”格兰瑟叹了口气,“很抱歉,我没能为你准备个枕头。” “啊没事没事哈哈” 她的肩膀并不酸,而且格兰瑟这力道也太轻了吧,弄的她痒得发笑 其实她只是胸有点胀痛,可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一个毛绒绒的东西轻轻地环住了安娜的腰肢,她伸手本能地朝腰部摸去,一手光滑地似是搽过油的柔腻,源源不断地向她的手心传递着极富生命力的温暖。 “这个是” 安娜被格兰瑟拢在怀里,“大虫子“发出的光大部分都被挡住了。 格兰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缓缓靠近,下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语气里尽是调笑:“安娜不知道吗” “尾尾巴“ 格兰瑟朝她露出了狐狸尾巴 那长长的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像是有感应般,竟是扬起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又麻又痒。 身后传来恶作剧得逞的笑。 “嗯”格兰瑟好不容易收敛了笑意,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喷洒在脖颈间,“还要睡吗你可以枕着它。” 这还怎么睡得着啊 胸口不知怎么越来越胀,这个胀痛快要难以承受啊 她最近仗着遮挡的够厚还有衣服足够宽松,就没穿过那个很流行的名叫比尤斯克的束胸衣,不应该啊。 安娜一晃神,竟是傻傻地抬头朝格兰瑟开口说道:“那你能变个耳朵出来给我瞧瞧吗” 话音刚落,格兰瑟愣住了,她也愣住了。 格兰瑟是因为她的那句“大言不惭”的要求,而自己 天呐,她怎么感觉有水从自己胸口流出来 “啊”安娜被这一变故吓得叫出了声,手忙脚乱地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松垮垮的袍子乱作一团,那水竟是越来越多了,甚至顺着她的腹部往下滑。 她一摸衣服,果然...是湿的 安娜有些失去理智了,两只手无措地扒着衣领,她已经顾不上格兰瑟在场了,只想看看她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越着急越是不好脱下来,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呲啦一声最外层的袍子竟是直接被撕开了。 石之国的衣服质量可真差。 啊,不对,现在最紧要的是 “安娜,你怎么了”淡定如格兰瑟也被安娜这一番大动作惊住了,他按住了安娜的手,竟是直接按在了她的胸上。 “嗯啊”这一动作下,安娜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极动情地那种。 最外层的袍子褪去,她原先的双乳竟是涨大了一倍有余,迫不及待地从破开的衣领间弹跳出,硕大无比的如两颗成熟过度的果实沉甸甸地挂在她的胸前。 而被这一按,有液体毫无准备地喷射而出。 喷在她的手上,喷在格兰瑟的手上 飘着香醇的奶香 安娜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她依旧为此愣住了好几秒,然后按耐住羞耻把同样愣住的“圣子大人”一个反手直接推下了床。 一个小时写完的,赶着睡觉,以后再修 为了写肉,必须不择手段 有标题的第一天 有标题的第一天 牛奶蜂蜜茶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牛奶蜂蜜茶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牛奶蜂蜜茶 人类计时下的五时在这个模糊了时间的魔兽地带由别具一格的樱草沙漏和银灰机械完美地呈现。 五时,夜未了,晨待兴,幸福的人儿往往正安眠。 “嘀嗒”的轮转在静默中干脆而嘹亮,安娜不由自主地揪住了身下毯子的一撮毛。 静谧总是会让一些刻意无视的细节让一些无法言明的胆怯与不满悄无声息地延伸成压抑的黑幕。她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她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元素控制力的边缘法师而已,她无法像真正的法师那样庇护没有能力的平民,而当她跻身于魔法横生的地带时,她甚至连自己都无法保全,更何况是面对在人类面前尚属未知的魔兽。 如果格兰瑟的底线只是到这里为止呢 嘀嗒。 “对不起,我” 不是故意的。 高耸挺翘的地方传来细密的痛感,不尖锐不扎人却又让人无法忽视。黑色外袍就像是低垂的夜幕,遮挡住了那汨汨流淌的乳白色的汁水,但遮挡的代价是被侵染成一片可怖的濡湿。 同时,浓郁的奶香钻过长夜在空气中氤氲开来,美味得诱人。 嘀嗒。 一只刚沾染过奶液的手抚上了安娜惴惴不安揪着毯子的手,格兰瑟的声音像是在叹息:“安娜,你总是这样。” 安娜怔怔地看着缓缓起身的他,总是怎样 但格兰瑟的脸上却是挂着与上一句语气完全不和的笑,在橙红的幽光下显得迷离又邪肆。他的手从她的手慢慢地向上攀爬,目的地俨然是她大敞的胸口:“需要我帮忙吗“ 尾音上挑,像是不容拒绝的软勾。 最初的沉闷顿时烟消云散了,莫须有的未来总是敌不过一个眼前。 恢复元气的安娜气恼地拍了拍那只作乱的手:”我自个来,不要你。“ 格兰瑟坐在床边,微微倾身,下巴亲昵地倚在安娜的肩窝里,半调笑道:“那需要我给你拿个碗吗“ 安娜环顾四周,这地上全铺着贤惠的某人亲手织的毯子,她总不能把奶水挤在这上面。 啊啊啊,挤奶这种事情怎么想怎么羞耻。 “我搞不懂,孩子还没生呢你却非要让我吃那什么催乳的芙雪络,现在好了,这一切都怪你”察觉到格兰瑟并没有因自己把他推下床这一举动生气,安娜气急败坏地推搡着在她的颈部乱蹭的某人。 格兰瑟却好像并没有听到她的不满,抓住安娜的手自顾自地摆弄起来,纠缠卷绕,最终紧紧地扣住:”是,我的错我的错,但你说这几天天天不吃上花蜜拌芙雪络就不消停的是谁“ 他早就让她少吃点花蜜,糖分摄入得太多可不见得是件好事。 尽管是极轻柔的推搡,但安娜感受到那承载太多的胸部又流下一股。 这也太多了吧 “我不管。你现在去拿个碗,我自己挤。” “好。”格兰瑟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我现在就去找族长要个碗,就说他的好侄媳非要把奶水挤在碗里才给我喝。” “这边没碗吗等等,哎哎,你这都说的是什么话还有我什么时候说给你喝喝“安娜羞恼至极地抓住正欲起身的某人的衣下摆,缺省的几个字她实在脸皮薄开不了口。 格兰瑟眨了眨眼睛,带着无辜的疑惑:“安娜,我不喝难道你喝吗“ 自己喝自己挤出来的奶水想想感觉怪怪的。 哎哎哎,思路怎么被格兰瑟这个家伙带偏了 “就不能倒掉吗,我宁愿倒给门口的那株水晶兰” 格兰瑟笑出声来,表情又恢复成了最初的妖冶。他弯下腰,巨大的阴影将安娜遮盖, 半晌后她的耳畔传来暧昧的吐息:“安娜你是想让那株水晶兰的果子结的比你的还大吗” 安娜一瞬间还没搞懂什么意思,但抬头看见某人精致的脸庞上挂着揶揄的笑。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格兰瑟用行动打断了她的话。他将安娜的下巴勾起,妖冶的调笑又变成了严肃的威凛:“安娜。” “嗯”她情不自禁地应答, 在那双金亮眼眸的凝视下。 “我为了替你采摘芙雪络与两只翼族缠斗,断了五根肋骨。圣光的治愈并不能隔绝疼痛。“ 安娜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芙雪络很珍贵”她干巴巴地问道。 “是啊,五级的稀有圣品,萃取物可达八级,人类中许多贵族求而不得的大补之物。” 然而她却用来凉拌吃 安娜羞愧地低下了头,没有吱声。 头顶被轻轻拍了几下,像是在抚慰羞愧的她。怔愣间,本就不牢靠的胸前衣服被解开,两颗硕大的白果羞涩地从束缚中彻底跳脱了出来。黑夜里光亮并不明显,但那淋淋的遍布奶渍的模样实在是清晰至极。 甚至在衣服彻底出去的那一刻,又一股奶水就顺着饱胀过度的挺翘尖端流了下来。要不是她微微弓着腰,那股奶水绝对就像之前的那些一样在她的小腹处绘成涓涓的细流。 右乳的下半轮廓被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捏住,力道恰到好处,没出现喷奶的尴尬情况。但是安娜还是羞赧地闭上了眼。 “所以这个芙雪络的萃取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有气息逐渐向敏感的乳房靠近,那不容忽视的感觉让她期待又抗拒,所以她只能用这样的方法稍稍移开些注意力,虽然收效甚微。 气息停滞在一个不远又不近的点,让安娜的气息也跟着一滞。是格兰瑟在回答她的问题:“是啊,你可以同时补到五级和八级的稀有圣品。” “同时” 闭着眼睛的安娜注意不到格兰瑟脸上挂着的笑,那种恶作剧下顽劣又可爱的笑,在轻微晃动的橙红光下透着邪肆的魅力。 奇异的是他的嗓音却是与他的神情极其地不符,依旧保持着不容置疑的严肃:”安娜的奶水那么多,够我和你一起补了。“ ”不了不了。”安娜本想用坚决的态度谢绝格兰瑟盛情的好意,但是那脱口而出的声音却尽是欲拒还迎的娇媚。 坚硬的齿密密地啮着娇嫩的乳头,粗糙的舌苔滚烫而灵活地在乳晕上打转,微凉的唇瓣若即若离地与雪白的乳肉碰撞。过盛的乳汁被抽离的感觉很奇妙,抽离时有难言的快意,抽离后又有诡异的空虚。逐渐逐渐,这种感觉堆积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海浪,岸上的人只能面临被扑打得晕头转向的结局。 “另嗯一个“红唇轻启,娇喘流露。 嘀嗒的轮转与隐约的吞咽相映成趣,被甘甜的乳汁填塞的喉口滑落出诱惑的轻笑:“想让我怎么做,安娜” 格兰瑟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但安娜神游天外的思绪依旧听懂了他在说什么:“吸吸另一个,快我难受”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但尝过过度饱胀的乳房汁水被吸走的纾解感之后,她只想迫不及待地要求更多。此刻,甜美娇软的声音掺着委屈的哭腔,简直拥有勾魂摄魄的魔力。 格兰瑟听罢,呼吸一滞,随后胸膛的起伏愈加剧烈了。但他并没有着急合了某人的意,而是勾唇一笑,半是虚心假意的歉意半是不安好心的诱哄:“但是安娜,我喝一边的已经足够了。” 说话间骨节分明手攀上未被关照过的另一边,轻轻地托住弧度完美的底部,白花花的乳肉争先恐后地弹动,划出靓丽又撩人的白光。 “所以怎么办呢,安娜”两只手指揉捏住色泽艳丽的红果,转动拖拽,时不时在被乳白色的奶水浸透过的乳晕上游动。这么刺激下新的一股奶水笔直的流淌了下来。 一室香醇的奶香好似裹挟着极其可怖的冲击力,让人迷醉,让人脑子发懵。 “怎么办呢”安娜双眼紧闭着,似是无意识地重复。 两瓣沾染了奶渍的薄唇映上了微微翕张的樱唇,过近的距离竟是让人分不清这奶白色源自何处。 “安娜陪我一起喝好不好” 牛奶蜂蜜茶 牛奶蜂蜜茶 青(hú)蛙(li)撞奶·上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青(hú)蛙(li)撞奶·上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青(hú)蛙(li)撞奶·上 嘀嗒。 秒针不放过任何一道时间的缝隙,它承载着某种类似于新生的寓意始终保持着砥砺前行。 月落朝起,东边的天际该有霞光四溢,只是这样的景致注定是在以渊作结的魔兽之地无法遍寻。 不太久远的过去,由光明信徒围聚的地带逐渐被划分为十一个城镇,在最最偏远的一个城镇里,流传着这样一则陈旧的童话:密林深处有永生的魔女爱上了一个人类,最开始的时候,魔女说:“喜欢上他啊,他就成了所有,花朵芬芳的春天,草木繁茂的夏天,硕果累累的秋天,森林沉寂的冬天,所有都成了他。” 纤长的手指柔软地贴合上安娜的脸侧,滑腻的触感一路到尾,他的手轻挑,她的脸随之微抬。金色的眼眸中倒映出如此的景致,潋滟的眼波,绯红的两颊,旖丽美艳而多情,恰似那朝阳初升,霞光四溢。 不。 这分明就是缱绻四溢的霞啊。 两只嫩生生的手轻轻地抓住他的手腕,奇异地好似有他无法抗拒的力道。 “嗯”格兰瑟放大了笑的弧度,名为恶劣的东西被弯弯的眼睛匿于底下。 恢复神智的安娜赌气似的侧过头去,嘴嘟起:“我感觉我很亏。” 手臂环绕上纤细的腰肢,轻轻抬起,两团糯做似的白肉晃荡出令人心旌荡漾的波纹。淋浇以乳汁,斑驳着透明的水渍与暧昧的红痕,最顶峰的红果在微凉的空气可怜地颤巍,却又滴悬着淫荡的奶水。 娇嫩的顶端与格兰瑟的衣料不经意的摩擦,惹得安娜一阵娇呼:“啊你” “哪里亏很好喝的,不想亲自尝尝吗”声音滑调,在与安娜嘴角处落下的一个个细吻里抖落出包藏祸心的笑。 边说着,手已经附上了尚未关照过的另一边椒乳。这熟透了的硕大果实,轻轻一捏,喷香的汁水就热情地喷洒在他的手掌里。 惊呼又起,却又很快消匿。格兰瑟将沾染奶液的食指伸入那翕张的两瓣红唇间。光影之间,乳白色的奶液顺着那玉石般剔透无暇的指滑落于红唇之内,而更多的则顺着手掌往下滴落在美妙的天鹅颈间。 “唔“闭合不了的唇,被肆意搅弄的舌,天知道她根本无法尝到那奶水是什么味道。 不。她也并不想尝。 格兰瑟用另一手支着下巴,金色的双眸间一片暗沉,着了魔般的眼,津津有味地被那起初抗拒后又可爱地追随着他的手指的粉红小舌吸引。邪恶的因子在眼尾处累积,上扬的弧度,被欲望涂红的晕。喉口不知怎么干渴得正在冒烟,却偏偏无视了最丰沛的水源之地。 唇径直贴合了奶渍点点的颈。 手指送入再一个深度,被更濡湿更细致地包裹,让格兰瑟舒爽地眯起了眼。而他的舌游离在安娜的颈间,吮吸掉所有沾染上的奶水,尤觉不足,还要在每个地方留下红红的印记作为到来的证明。 笑与吞咽,最终化为不断起伏的胸膛和此起彼伏的喘息。 “感觉怎么样”格兰瑟收回了手指,送上了自己的唇。两瓣薄唇在那红唇周围若即若离,触碰到溢出的奶水与流淌的银丝就用舌头耐心地舔去。 “痒”安娜情不自禁地推拒,她觉得她的五感敏锐的同时却又迟钝。她的脖子痒,她的嘴唇痒,她的乳房痒,她的全身都很痒。但她只能无力地软倒在床上,任由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包裹住她痒到不行的全身。 她气急败坏地眯了眯眼,潋滟的水光收敛,盈盈的面庞透着一股锋利的艳丽。 ”我还是觉得我很亏。”安娜重复。 格兰瑟啄着她的动作未停,低哑的嗓音将热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庞:“那你说说你哪里亏,我洗耳恭听。” 安娜伸手捂住格兰瑟四处游离不正经的唇:“我想要瞧瞧你的耳朵。” 嘀嗒。 四周安静极了。 她悄咪咪地看了眼格兰瑟的脸色,很好,没有阴沉,没有凶狠,就是这要笑不笑的总感觉怪怪的。 她心底长舒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补上一句:“这是等价交换,我请你喝嗯了” 还没说完,安娜的脸就像被火灼烧了般。 不过差的那个字大家都懂的,也没必要说全不是 格兰瑟轻拂开捂住他嘴的小手,他侧着脸,黯淡的橙红光只照亮了他左半边脸,却足够让安娜看清,光晕之下他肆意地挑眉,在她的注视下吐出殷红的舌尖,微微卷曲,在薄唇的四周缓缓地舔舐,将残留的奶渍暧昧的银液纷纷卷入肚中。 灯火好似摇曳了一下。 他领口半敞,眼好似被拉长。 细而略弯,形如柳叶,尾端染红,如花娇艳。 他冲着她眨了眨眼睛。 灯火具失色,芳华尽褪散。 他笑吟,字音婉转,声线撩人:“喝什么了” “奶“ “谁的奶“ 修长的手落在半敞的领口,从上至下,缓缓滑到第一颗仍旧扣着的纽扣。 那只手,在光阴与阴影的配合下,一半光明,一半黑暗。银色的纽扣夹在两根线条极美的手指间,其上繁芜的花纹好似能让人眩晕。 ”我的“安娜失神地盯着那枚纽扣,竟是不经意地咽了口口水,”安娜的” 白皙的肌理,唯美的轮廓,如果再敞开的话,如果衣服被完全除去的话应该还会有 但那解扣子的手却停了 该死地停住了 因为那只手转移了阵地,安娜的视线随之而变动。只见那刚刚还在她嘴里肆意作乱的食指点在了格兰瑟最中央嫣红的唇珠上。 他启齿,手指跟着动,唇瓣也跟着动,一张一合地惑人神志。 “说全就给你看耳朵,好不好” “好”嘴巴先一步大脑而动。 他的眼睛弯成月牙,尖尖的尾端似是棉针戳在她的心上。 “格兰瑟喝安娜的奶” 他的嘴角上扬到一个犯规的弧度,那根手指又转而轻点在她的唇珠上。 “大点声,嗯” “格兰瑟喝安娜的奶” 安娜发誓,她用了全身的力气。 格兰瑟轻笑,赞许地看着她,点了点头:“乖孩子。” 话音未落,他那头如落日华的金发中真的竖起了两只尖尖的耳朵。 它们呈三角形直立着,长长的针毛和柔软纤细的下层绒毛看上去如同绸缎一样油亮光滑。它们在空气中敏感地微微抖动了好几下,可爱得不像话。 安娜霎时觉得那原本遍布全身的痒意全都汇聚在她的右手上。 想摸一把... 想摸到手痒... 灯光缠绵,花开窸窣,似是情景重现。 他又舔唇,他又冲她眨眼。 他又笑着勾引她诱惑她,将她的理智置于死地。 “想摸的话就来哦” :我忘了我有没有说过圣殿那边有几个镇子了 青(hú)蛙(li)撞奶·上 青(hú)蛙(li)撞奶·上 我不想写(下)了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我不想写(下)了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我不想写(下)了 想摸就来 右手发痒,只能依靠不自然地弹动纾解这份痒意。喉口的干涩在翻滚,安娜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格兰瑟真的有那么好心吗 她边这么想着,边眼巴巴地看着那双耳朵。 噫,难道自个竟然是绒毛控吗,不应该啊但真的好想摸一把啊啊啊。 有什么东西在那只快要不受控制的右手上游动,暖和的柔软的同时也是毛茸茸的。那个东西从她的手往上缠绕攀援,环环相扣地撩拨她的每一寸肌肤。 安娜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她并不打算侧头去看,也并不敢她怕一控制不住就 左侧是毛绒绒的狐尾,右侧是冰凉凉的石壁。 她选择保持现在的姿势朝上看。 光芒如上天一样似乎格外眷顾格兰瑟的那张脸,浮动的橙红点亮了他的眼尾,晕染开极诱人的颜色。阴影投射于他的领口,衬衫敞开一半,锁骨的线条清晰又精致,外露的皮肤白皙却又拥有力量的美感。 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倾身,靠近,在她不解的目光下,用那两只可爱到犯规的狐耳蹭她的下巴。 娇巧的尖端划过她的肌理,柔软的绒毛轻抚她的皮肤,格兰瑟的声音里带着诱人的笑;“安娜,你不想摸吗” 这就不能怪她了。 安娜从不停歇挑逗她的狐尾中抽出手臂,腾得一下坐起身,格兰瑟赶忙抱住她,懒散的狐尾瞬间就妥帖地轻缠上她的腰肢。 格兰瑟紧抿下唇,下颔线处透着一股紧绷感:“不用着急的。” “哦哦。”安娜忙不迭地应下。是了,她现在是怀孕的状态。 光洒下剪影,影蒙上细纱,纱柔和长夜。 格兰瑟睫羽轻颤,光斑跃动出蝶翅的形状,他缓缓低了头,乖巧温顺地就像一只无害的动物。 安娜不由用手指抠搜了下自己的掌心,眼巴巴地问道:“真的可以吗” “嗯。”鼻腔的热流打在她的颈窝,她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想要的答案。 她的手抚上了那一头漂亮到惹人嫉妒的金发,缓缓朝上,当触到那滑腻入微的感觉时,她的心底传来一阵隐秘的满足。 温热的富有活力的,安娜从根部的大团绒毛处往上撸动,每一寸好似都能感觉到脆弱皮毛下血的奔流。当触及尖巧的顶端时,她用掌心细细地磨着它打转,那种细细的痒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她真的是绒毛控吗 也许并不是。 但是她却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诡异的征服感和成功感。也许格兰瑟再来上一句“主人”什么的会更加带感吧 沉浸在此般诡异感觉里的安娜显然并没有注意到格兰瑟低垂的脸上左颊微鼓,汗液肆流,眼尾晕染出的颜色变成了骇人的猩红。 他舔了舔后槽牙,声音低哑:“好了吗,安娜” 安娜的手一滞,下一秒毛绒绒的地方变成了冰凉凉的空气,格兰瑟收回了那两只可爱到失真的狐耳。 他按住她的手,缓缓抬头,眼眸就像大海深处的金色涡旋,旋出金色的炽热火花。 “等价交换的时间到了。”格兰瑟勾唇,“我请你摸了我的耳朵,现在轮到你予我做一件事了。“ “哎”安娜惊讶地大叫,“这不是刚刚的交换吗” 她请他喝了奶,她摸摸他的耳朵,这不正好吗“ 格兰瑟也跟着安娜一样惊讶地张了张嘴:“刚刚你说的是看看我的耳朵,而不是摸呀。”他又打量了一圈她的脸,嘴角的笑让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虚伪:“难道安娜这么早就忘了吗” 不等安娜反驳,他拍了拍手,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属于她的声音 “我想要瞧瞧你的耳朵。” 一会儿,又有她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说:“这是等价交换,我请你喝嗯了” “这是诺言草。” “这个草有什么用”安娜打量了一圈周围,但四周黑乎乎的她并不知道这个诺言草长在哪里。 格兰瑟漫不经心地回道:“可以短暂地缔结魔法契约,前提是双方是等价交换。” 一听到“魔法”这种超现实的东西,安娜就忍不住发虚:“你要交换什么如果我不做会怎么样” “不做啊”格兰瑟慵懒地拉长了尾音,“也不会怎么样。这个草的品级有些低,所以付出的代价并不大。” 安娜暗舒了一口气:“比如有什么代价啊” 冷不防地,格兰瑟伸手揉搓了一把她残留奶渍的胸脯。托格兰瑟的福,现在已经没有井喷的奶水了。 格兰瑟恶劣地挑了挑眉,安娜的视线停留在揉搓她胸脯的手上并未注意:“比如啊我为安娜定下的代价是这个地方接连十天酿造出甘甜的奶水。“ 末了,他惋惜地说道:”真可惜,这株草的品级太低,只能到十天。“ 安娜: 她欲哭无泪:“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格兰瑟被她逗笑了,但他的理智却百转千回。 他始终保持着对安娜身份的质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拥有独特的能力,却又对兰斯大陆的魔法体系一窍不通呢催乳,光芙雪络这一味药可并不能做到,但他的确是故意夸大了芙雪络的作用误导她对特定事物有特定作用产生先入为主的观念。这一点她能毫无芥蒂地接受也情有可原,但诺言草的说法显然就假到连他自己都要发笑了。要知道,魔法师强大的同时也极为惜命,所以不会轻而易举地有契约这种束缚自我的东西,哪怕要有也需要有强大的引子才行,怎么会凭空而来 而反观她呢,简单地接受这一切,尽管惊讶尽管会觉得难以置信,但最终总会接受一切不合理的存在。凯瑟琳家族,他眯了眯眼,这个家族在想什么,明知道嫡系需要游历兰斯大陆与魔法师阶层接触却又将嫡系养成这种不通世事的单纯模样,连最基本的魔法体系都不知道,是一贯的传统呢还是他细致地打量着安娜的脸,还是仅仅有这么一个意外呢 罢了,以后自然就会见分晓了,他一向很有耐心。 格兰瑟紧紧地扣住安娜的手,柔软无骨的感觉棒得让百转千回的理智立马抛之脑后,欲望的火焰重又燃起,他胁迫着那只可爱的小手压在某个一早就紧绷的地方,声线压低,音色粗哑,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迫切:“帮我。” 隔着一层布料,手掌下的温度依旧骇人。 那么烫那么硬,安娜不是不知道这是什么。 她的脸红得滴血,上齿咬着下唇:“我不会” 格兰瑟显然低估了当安娜的手触碰上那个地方时的影响力,忍耐已久的火焰瞬间暴涨,灼遍他的全身。脊背湿透,衬衫黏腻在身上的感觉并不妙,而始作俑者还在那里支支吾吾地墨迹。 其实,他的耐心并不算好。 “安娜,如果你不会的话,你可以选择用嘴。你只需要张开嘴巴迎接我就好,不用你动作。” “不了不了。”安娜赶忙推拒,“我会那么一点点的。” 为了证明她的确会上那么一点点,她沿着那粗壮滚烫的柱身一个撸动,身上的人传来一记闷哼。 细嫩的小手包裹着粗砺的布料摩擦那个最致命的地方,快感在每一寸肌肤里贲发。 他在她似是征询似是讨赏的注视下一个附身,唇齿相依,舌尖相抵,他用他的舌仔细地遍历她的口腔,最终与她的舌相互缠绕。 呼吸交错,双方的胸膛都在大幅度的激荡。 嘀嗒。 他乘着时间的钟声解开裤子,将那只可爱的小手再次压在那个地方,这次没有布料相隔了。 ”你做的很棒。“他很大方地给予赞赏,眼神中鼓励对方继续。 这种全然掌控的感觉安娜试探性地快速上下动作,格兰瑟的头趴在她的肩窝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衬衫下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大幅度起伏。 这感觉很不错啊。 冷透的汗水再次炙热,他的脸色因为变得潮红而显得旖丽。他情不自禁地用唇去蹭那雪白的肩膀,用齿去碰撞,留下好看的印记,用舌去舔舐,留下漂亮的水迹。 再佐以朦胧的橙光,一切都美好得好像来到了伊甸园。 “再快一点,安娜。” “可是我的手有点酸。” “算我求你,安娜。” 往常清冽的声音化为一滩柔和的春水,破碎的音荡人心弦。如果光能再清晰点的话,安娜会看到格兰瑟的耳廓绝对出现了淡淡的绯红,可爱到让人忍不住逗弄的那种,就像是无害的小动物。 ”我尽量吧”善良的安娜为难地说。 ”你真的很累吗”格兰瑟贴心地问道。 “嗯。” 他的手摸上了她的乳房,言语中尽是隶属于欲望的贪婪:“要不用这里” 原本是一个突发奇想的提议,但不知道为什么格兰瑟的心却因此火热了起来。如果用这里的话,那柔软硕大的两团一定会在他的动作间大肆地晃荡,晃荡出淫艳的波纹,没准还会有新的奶水。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行动了。他用狐尾垫住她的后腰,两只手一左一右扣住那白嫩嫩的两团,将粗硬并未消减的某处塞在那两团中间。 软和的白肉就像是萨巴雍上甜丝丝的蛋糊,流向每一个缝隙,填充那柱身上每一道可怖的欲望沟壑。 “格兰瑟,你个混蛋”安娜气急败坏地大叫。 但下一刻她就闭嘴了,因为那粗粗的东西莽撞极了,差点顶撞到她的嘴巴里。她吓得赶忙闭上了嘴,可这并不妨碍上一刻马眼处凝结出的白色液体在她大骂间滴落进她的嘴巴里。 腥腥的涩涩的,那味道瞬间极富攻击性地侵占了她的口腔。 “安娜,你说错了。” “嗯”她不敢开口只能依靠喉口发音。 “你并不亏,相反你很赚。” “嗯” “作为回报以后我一定会让你爽翻天的,无论是人形还是狐形。” 安娜真的很想起身咬他一口,但显然她被压得死死的,退而求其次她用手抓住那个不住往前冲刺的东西,一个使劲,头顶上传来一阵闷哼,听上去痛苦极了。 哼,就你会讲。 下一秒,乳白色的液体遍布了她的整张脸。 想学学意识流肉去看了峦的作品,虽然这个作者有时候写的小说剧情挺迷挺狗血的,但文笔的确是我很喜欢的那种高级。然后我挑了这个作者剧情发挥算是比较好的一本易嫁,emm虽然以前看过但看入迷了忘了更新 明天或者后天就是奥斯顿的婚后番外了 其实也就差不多是写肉 这几天写的根本不算肉我觉得 而且我把格兰瑟的肉阉割掉一部分了阉割掉口交了,留给别的男主,哼 话说我之前有写过口交吗好像没有吧 我不想写(下)了 我不想写(下)了 番外·七年之痒痒痒(1)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番外·七年之痒痒痒(1)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番外·七年之痒痒痒(1) 很显然,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暗之国的国主阿萨斯家族的族长先生奥斯顿在莱尼姆宫处理完必要的政务后,转头就去了自己儿子所在的德比郡庄园。他步履匆匆,尽管两者之间只隔了一条街道,但他依然在心里懊恼怎么不在之前修一个传送阵。 等奥斯顿走到德比郡庄园门口的时候,他少见地理了理衣领和袖口,面容镇静地踏进这对于他来说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夫人在书房。”接引的侍官贴心地说道。 奥斯顿脱下外袍递过去,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奥汀放学了吗” 侍官接过,恭敬地回复:“少爷还有一个小时放学。” 奥斯顿的嘴角浅浅上扬:“你退下吧。” 德比郡庄园的长廊一改最初单调的月形浮雕,栩栩如生的茶花图案开遍了整片僻静。优雅丽质,赏心悦目,每一朵都生机勃勃地彰显着特属于女性的柔美。 岁月的打磨让曾经的少年洗尽铅华,如那烈酒,收敛了最初赤裸裸的清冽,终是酿成了温柔沉稳的醇香。 日漫西山,柱影丛丛,深棕色的短靴从其上一一踏过,偏斜的夕阳只捕捉到他的背影。高挑而精瘦,腰间华美的宽大饰带更衬得那窄腰翘臀有特属于成熟男性致命的吸引力。 奥斯顿推开了书房的门,门口赫然站着一个人。 他惊呆了。 不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是因为他已经许久许久没见过如此盛装打扮的安娜。 纯白的纱裙下摆宽大,裙裾飘扬,衣袖瘦窄至腕,袖口紧束。腰间的薰衣草色饰带圈住盈盈一握的曼妙腰肢,胸前的宝石饰物璀璨华美。耳环的五色流苏下垂至闪烁光辉的莹白肩部,而这莹白光辉一路闪烁到姣好的浑圆,最终精致的妆容让一切的娇媚与端庄巧夺天工地结合,足以让目睹的每一个男人都心潮澎湃。 奥斯顿的表情如此捧场,惹得安娜不禁莞尔,明知故问道:“好看吗” 暗之国的人天性喜好华美,同时纯白的纱是暗之国婚礼中新娘装饰必不可少的元素。 书房的门被急不可耐地关上,深吻压下,濡湿的舌灵巧又熟练地钻入,浓烈的气息席卷了安娜的整个口腔包括全身。 一吻终了,奥斯顿的唇沾染了红艳的口脂,精心打理的衬衫也爬上了几道不羁的褶皱。 奥斯顿浅浅地喘息,声音低沉而真诚:“好看极了。” 手掌朝上摊开,五指芊芊如玉笋,未着丹蔻的指甲粉粉嫩嫩得极为可爱。安娜紧盯着他,暗示性地摇了摇手掌。 奥斯顿自然知道安娜在向他讨要什么,但他装作迷茫地眨了眨眼:“什么” 啧,装果然男人都是越学越坏 安娜气愤地收回手,撩了撩颊侧的秀发,故作惋惜地说道:“哎,七年之痒,果真如此。可惜了我精心准备的礼物” 原来这一身打扮不是真正的礼物啊 奥斯顿有些懊恼,但不一会儿他便笑着回道:“七年之痒,并没有错。“他缓缓靠近,微微倾身,热烫的唇细细地摩挲着安娜的细颈,唇上沾染的红艳口脂一一落在了那瓷白的肌肤上。 “我一看到你,就心痒难耐。” 灼热的气息,可爱的情话,挑逗的姿态,再身经百炼安娜的脸也忍不住有点发烫。 她轻轻推了一把奥斯顿的胸膛,似是不解风情地回道:“然后呢” 然后结婚七周年连个礼物也没有吗 奥斯顿没有顺着安娜的力气起身,反而像是没骨头似的重新依靠上来。手搭在她的另一边肩,脸埋进她的肩窝,还隐隐有向下滑的趋势。 再往下滑的话可是那高高的胸脯。 “然后啊”奥斯顿的声线不自觉地低迷,一吐一息间鼻端都似有阵阵清淡的幽香,也难怪会如此。 他的手臂收紧,安娜一个趔趄,两人靠得更近,近到耻部相抵,近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个东西传递出的又热又粗的欲望。 奥斯顿保持着这个距离直起身,手捧起安娜的脸,四目相对,她看到那双暗金色的眼眸中卷起汹涌的情潮,而接下来那句喑哑旖靡的话更是让她的心都酥了。 “安娜,我这个地方更痒。” 妍丽的夕阳在洁白的裙摆上慢慢燃烧,游离的尘埃染上了暧昧的色彩。 沸腾的空气,有什么东西一触即发。 细巧的手臂环住身上人的颈,安娜脚尖轻轻踮起,红唇半启:“抽开那个带子,紫色的,在我的腰间。” 鼻尖冒着细小的汗珠,手不住地在柔软的腰肢间探寻,身底下的人不时传来几声难耐的娇笑。 “这个吗” 轻飘飘的丝带柔滑细腻,触感应该和这身华服下的一样吧 “嗯。抽开它。” 偏移的斜阳停住了步伐,悬浮的尘埃止住了游离。 空气凝固,时间静止。 雪藕般的手臂,纤细的腰肢,优美的玉腿,冰肌玉骨,修长窈窕,大片的白皙无暇透着淡淡的粉红,如那清晨的玫瑰花瓣娇艳欲滴,羞答答地舒展开来请君采撷。而那唯一的两处,半透的黑纱将将遮住高高隆起的酥胸,魅惑的细线降下垂丝挡住最娇嫩的花朵。 清澈明亮的黑瞳,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却又拥有性感的身材,妖媚的妆容和惹火的声线。 安娜轻盈地踏过那一丛碍眼的白纱,腰间的垂丝晃动,帘后的花朵若隐若现,赤裸的玉足嫩生生得一步一步都似踏在他的心尖上。 “礼物。喜欢吗” 奥斯顿呼吸一滞,目光暗沉,就像黏稠的岩浆咕噜噜地熔着最原始的欲望。 天旋地转,热烫的舌头闯进她的嘴里大肆地扫荡,卷起她的舌头不断地吮吸,酸酸麻麻的感觉从舌根处扩散开来。而她被牢牢地抵在门上,深吻铺天盖地,那吸吮的力道大得近乎失控。 手被反剪,奥斯顿将腿硬生生地插入她的两腿间,甚至膝盖逐渐上抬。 安娜被这热烈的吻压得不住地向下屈身,但那两腿间的膝盖用粗砺的布料不住磨着她那细嫩的两瓣又使她想抬高身体远离这般的刺激。 进退两难莫过于此。 许久,两唇分离,拉出暧昧的银丝。 奥斯顿低头,精致英挺的五官陷在逆光的阴影里,鼻尖若即若离地嗅着她白皙肌理。 他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这个礼物,我太喜欢了。但是” 他顿了顿,在她细嫩的脖颈里啃咬了起来,手掌顺着肚脐往上停在那黑色的胸衣下方。 傍晚的空气微凉。 安娜缓缓低头,那胸衣两片的中间被某种暗紫色的物质腐蚀成一个心形,两个粉红的茱萸冒出与微凉的空气接触,竟是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而奥斯顿半垂着头,视线正对那处,目光火辣辣得让安娜没有对视就能感受得到那份灼热。 他脸颊绯红,声音如饮了千年陈酿般迷醉:“这样我更喜欢了。” 嘻嘻,卡个肉 下一章会有奥斯顿和安娜的儿子可爱的奥汀登场哦 番外·七年之痒痒痒(1) 番外·七年之痒痒痒(1) 番外·七年之痒痒痒(2)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番外·七年之痒痒痒(2)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番外·七年之痒痒痒(2) 镶着星光蓝宝石的发夹掉落了,精心盘好的发髻乱了,就连耳环也因为五色的流苏勾上了奥斯顿的衣领而被他摘掉了一只扔在地上。 反剪住安娜的那只手完成使命后绕回前方,拽住暴露在空气中的高高挺翘的其中一粒,白花花的乳肉争先恐后似的顺着他的这一动作源源不断钻出那个心形的洞口,就像是被提起的水球。 奥斯顿的吻又紧紧地贴上来,安娜昂着头张着嘴巴接受来自他舌头新一轮的入侵、纠缠和吮吸。 逐渐男人明显想要更多了,细细碎碎的吻沿着嘴角一路向下。 他的吻变得轻柔,而像对待猫儿一样逗弄她乳尖的手却变得异常凶狠。它强横地撑开那个窄小的心形洞口,五指深深地陷入高耸的柔软中。为了更好地衬托胸型,她特意选择极贴身的胸衣,如果再加上一只硬挤进来的手的话 日暮过半,穿堂的晚风本是凉爽又惬意的。 深陷进乳肉间的手并不老实,虎口恰好卡在乳尖的下方,奥斯顿不断变化动作,反反复复地从各个角度蹭着碾着磨着那可怜的小乳尖,直到它涨得如红果硬得如石子。 安娜有一瞬间不禁开始怀疑她脊背倚靠的门是不是能自发蒸热气,蒸得她香汗淋漓,浑身骚动。 不知何时奥斯顿已将裤子解开,粗长火热的性器被释放出来,沾着晶莹粘液的顶端在垂丝下的销魂穴口胡乱地蹭着。 “可以了吗”奥斯顿喘着粗气问道。 安娜没有说话,只是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但那激荡的胸脯,多情的眉眼,软化的身体无一不在说着允许。 奥斯顿觉得差不多了,缓缓送入一个头部。 娇嫩的花穴已经足够湿润,透明黏腻的淫液从被肉棒撑圆的小穴中挤出,将男人的耻毛濡湿,多余的爱液则滴落在他的裤子上。 仅仅进入一个头部,内里的媚肉就已经自发地蠕动,层层褶皱疯狂地收缩贪婪地要把全部的肉棒嘬进来。 “啊进来”安娜蹙着好看的眉头娇嗔道。 身底下的人这么盛情邀请,奥斯顿自是把持不住。他收紧了小腹,用手托举住安娜弹滑的翘臀,正准备向前突刺。 “妈妈妈妈”门被“咚咚”得拍个直响。 奥斯顿觉得他额头的青筋都要被这一变故弄得要崩断了,而刚刚乖顺承欢的安娜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腰肢疯狂地扭动表示着抗拒。 “奥” 汀另一个字被奥斯顿的手阻在了手掌心。 托举住女人臀部的手更抬一个高度,堵在穴口的粗壮硬物尽根刺入女人最娇嫩敏感的花心,直撞得安娜推拒的手环住了他的颈,悬空的腿缠住了他的腰。 软和的水穴舒服得简直想让人死在里面,奥斯顿克制住精意,看向安娜的脸。 香腮赤染,美目涣散。 棒极了,他暗叹,同时捂住安娜嘴的手丝毫没有动弹,他缓了缓气息对着门外喊道:“奥汀,你的妈妈不在这里。” 门外的奥汀还没有门把手高,穿着一身深棕色的背带裤,头戴相同色系的圆帽。他的眼睛完美地继承了奥斯顿的暗金色泽和安娜的杏样轮廓,而此时这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狐疑。 管家伯伯不是说妈妈在书房吗 但片刻后,狐疑散去,他想起来他找爸爸也有件很重要的事。 “爸爸,你帮我写的算术作业好多都不对。” 奥斯顿: 身底下的人扭动着腰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漂亮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很显然,安娜已经从感官的浪潮中收回了神志。 好啊你,竟敢帮奥汀写作业 奥斯顿一下子就读懂了安娜眼神的意思,但他并不是很惧怕,反而那双黑曜石般的清澈眼眸在点上怒火的时候妖娆得让他近乎窒息。 卡在安娜两腿间的膝盖微微右侧上抬,勾得两条玉腿张得更开。接着他又收回了托住她臀部的手,在重力的作用下,硕大的肉冠竟是又挺近一个深度。 “唔”安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娇喘声快连手捂不住了,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某种迷幻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这淫靡的欢愉也同样感染了奥斯顿,他掐着她的腰肢,加速耸动臀部,每次都是完完全全地抽出再完完全全地贯穿,力道大得好像要将女人顶飞。 “爸爸”长时间未得到回应,奥汀大叫。 “该死。”从小经历贵族教育恪守绅士礼仪的奥斯顿忍不住低咒,他用魔法割开那件聊胜于无的黑色胸衣的吊带,有些粗暴地扯下来,然后揉成一团塞在安娜的嘴里。 被彻底释放的香乳弹跳而出,晃出两道可口诱人的奶白色乳波。高潮下的花穴让他腰眼酸麻,水淋淋的穴肉将他的性器绞得更紧,汨汨的暖流浇化肉棒每一根强劲的脉络。 奥斯顿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稳了稳声线:“奥汀,作业的事我们下次再说好吗” 在奥斯顿看不见的门的另一边,奥汀乖巧地点了点头。下一秒 “对了爸爸”稚嫩的童音嘹亮而悦耳。 但这对于奥斯顿来说简直就是魔音入耳,再绅士的男人在欲求不满的时候脾气总会很暴躁,不过这个时候的奥斯顿还有些微理智,他只是做下了一个决定。 比如,为了贵族的质量,阿萨斯家族的族学放学时间是不是可以再晚上那么一个小时。 空气中有暗元素魔法波动。 几乎是立刻,奥斯顿抱着安娜与她调换了位置,然后用魔法直接将那些活跃的元素镇压下来。 “奥汀,你在干什么”奥斯顿显然有些气急败坏了。 没有了门的倚靠,怀里的女人顿时如无骨般柔软。穴中的肉棒归然不动,他眼神一暗,将女人翻了个面。 “嗯唔”肉棒上虬结脉络勾起的细小棱角在旋转间被数倍放大,刮蹭着甬道内层层紧致的媚肉,快感堆积,由于嘴巴被堵住只能迫使安娜从喉口发出细碎的呜咽。 这个姿势下,性器显然入得更深。奥斯顿掐住那曼妙的腰肢,亢奋的炽热重重地穿刺着娇软的花穴,魅惑的垂丝跟着奶白的双乳晃动出撩人的波纹,白嫩嫩的臀肉在撞击中变得通红。 门外的奥汀蹲下身子盯了盯门缝,他感觉爸爸好像就站在门口啊为什么不给他开门啊 奥汀皱起了秀气的眉头,带着满肚子疑惑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书从刚刚他用魔法腐蚀开的一点门下缝隙里慢慢塞了进去。 奥斯顿将掐在腰间的两只手上移至晃动的两团,像是柔软的棉花,两边立马陷出了五指的形状。他屈起拇指寻到顶端的那一粒,顺着浑圆的形状碾压打转,不断地在足够敏感的双乳上施加新的刺激。 安娜的喉中发出如困兽般的喘息,偏偏男人将她牢牢地困住。两条踮起脚尖的长腿颤栗着发抖,紧绷的小腹被男人的巨物撞得又酸又麻,腰肢不住地扭动想逃离这般激烈的桎梏。 但是这般的扭动只是让肉棒顶捣的角度不断变化,奥斯顿耸弄的动作愈发爽快,攻势也跟着愈发猛烈。 “嗯”男人的喘息变成了低沉的嘶吼,半晌,热烫的精液喷洒在子宫深处,淫糜的交合气味从两人紧紧相连的性器中溢出,浓郁得让他头昏脑胀。 直到奥斯顿瞥见了出现在他脚边的那本算术的美妙花园。 “爸爸,这上面的才是标准解法。”门外的奥汀小小的脸上满是郑重,他希望爸爸能学习一下算术题的标准解法,而不是用斯兰特长老口中一看就不是他做出来的超纲解法。 一门之隔的奥斯顿显然有些抓狂,他将娇小的安娜搂在怀里,自己半靠着门坐在地上。右腿身长,左腿屈起,方才释放过的性器又硬得发胀,他将安娜又紧闭成一条细缝的嫩穴正对着他的硬物往下一压。 安娜瞬间就软倒在奥斯顿的怀里,雾蒙蒙的双眼尾部挂着快慰的泪珠,而奥斯顿也因为来自花穴细腻包裹的快慰压下了心里想开门把儿子打一顿的冲动。 他伸手将那本算术的美妙花园推出门外,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让他变形的声线变得相对和蔼可亲。 “奥汀,你的格兰瑟叔叔非常想你,你去陪他一晚可以吗” 阴险狡诈的格兰瑟总是仗着他的圣父长相异常受小孩子们的欢迎。 果然。 “好的,爸爸”奥汀兴奋地大叫,他真的超级喜欢吃格兰瑟叔叔做的甜点,最重要的是他的算术作业有着落了 门内的安娜吐掉口中的胸衣,想要起身叫住“哒哒哒”跑远的奥汀:“不准” 让格兰瑟给你写作业 但她的双手被奥斯顿的一只手钳制,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移到她的下颚,微微用力就让她吃疼地叫出声来。 而下一秒,奥斯顿的唇就很成功地游到她的口腔里,舌头紧紧地攫住她的,让她的声音全都堵在了嗓子眼。 天空晦暗了,光芒也跟着黯淡了。 这对在阴影里拥吻的男女,美好得让人不忍惊扰。 接下来就是要走剧情了 依旧是缘更,但更新频率会降低很多,因为我要开始干正事了 番外·七年之痒痒痒(2) 番外·七年之痒痒痒(2) 学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学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学习 奥斯顿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水火两国因为距离暗之国过于遥远,前者位属兰斯大陆的北之极,后者处在南之最,再加上水与火两国因为与主体大陆有一片大海相隔,相对封闭,所以在这之前他对于这里根本不了解。 直到他跟随着尤金经过水之国的主城时,发现在街道上行走的大部分都是女性。 “奥斯顿有什么想法吗”尤金抬头朝他露出揶揄的笑。 “什么” “风水宝地,春风一度。” 奥斯顿一阵无语:“审美不和。” 这边女性的装饰同样也是追求华美,但这华美与暗之国的不同,这里张扬而浮夸,而暗之国更追求一种低调的奢华。 而且他其实觉得像安娜那种简单朴素的也很不错。 安娜:都是因为贫穷和懒惰。 “水之国内,女性占了百分之七十。” “是女尊吗” 这种落后的意识形态奥斯顿曾在一本书中看到,类似的还有男尊。 “并不算是。水之国其实是个很矛盾的国家,你现在在街道上所看到的这些女人,衣着风格大多张扬个性,她们有很大的几率是水系的魔法师。而还有一些,她们的性格会更偏向于贤妻良母式的温柔,就和你的未婚妻一样。” ”嗯安娜是那种” 是什么,奥斯顿竟然说不上来。 对方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这场谈话就此终结于尤金意味不明的笑。 在海上航行的那段时间,奥斯顿曾与尤金有过几次交流,从只言片语中他隐隐能察觉尤金好像和父亲的关系极好的样子。 所以相互比邻的暗之国和石之国关系应该还过得去吧 但是父亲大人为什么要让自己跟随着尤金来到水之国呢 本以为父亲是想让他走访他国学习,而到了水之国之后尤金就和忘了他这个人一样。 奥斯顿决定亲自去找尤金。 “尤金殿下说您需要的话可以直接找他。”尤金的随行侍官领着他穿过了许多条羊肠小道,停在了一间房屋前。 奥斯顿听了之后有点无语,尤金为什么不早点说。到这里的第二天他独自外出过一次,没想到刚探访过几处就在光天化日之下道路的正中央被一架马车拦住了。 “你是火系魔法师吗” 陌生的年轻女子掀开帘子,衣着华贵地坐在做工精美的马车上,身边还有个侍从替她提裙摆,浑身上下就差写着“有权有势”四个大字。 本着友好邦交的原则,奥斯顿礼貌地回道:“不是。” “那有兴趣做我的男宠吗” 奥斯顿: “没什么兴趣。”这种被人调戏了的感觉让他没好气地回道。 那个女人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眼光这么差,给你洗洗眼。” 然后他莫名其妙地被水系的魔法淋了个透心凉。 奥斯顿当时是非常非常愤怒的,就差念咒语动手了,但是理智以及多年的贵族教育告诉他不能这么做。所以他只能憋屈地回到了住所再也没有出去过。 他深呼吸一口气,把现在回忆起来依旧涌上心头的愤怒压下。 顶级的语言魔法在地面上画出了五芒五边法阵,四周充溢着亮紫色的火焰花纹,光芒同它的形状一样灼目。 出行在外还要带上这么鸡肋的魔法师,而且催动到石之国的话这么远的距离起码得有五位魔法师合作全力以赴才行吧 奥斯顿心里不以为然,但面上镇定自若地走进房内。 法阵中央站立着尤金,他注意到自己进入,沉默地摆手示意坐下。 “很抱歉本次的朝会因为魔法转接的缘故比原定的时间晚上一点” 奥斯顿坐下后,立马就有侍官端上了红酒。 “契喀尔城的背叛者以瑞拉为首已经受到了审判与制裁,但艾德纳瑞的仁慈让某些逃离法网的背叛者有了可乘之机。此次契喀尔城出现的大规模新型病症,艾纳作为最高医学研究院将其命名为“艾因”并且已经着手调查,初步结论是这其实是一种并不可怕的病症,只是样子可怕而已,同时普拉瓦达院下属的法特诺部门将会全权负责本次伟大的艾德纳瑞面临的挑战。“ “当然,无论是契喀尔城的子民还是其他,只要是艾德纳瑞的子民,请不要太多担心,这类病症并不传染,并且请患病者保持避光就可以活下去,没有必要恐慌,艾德纳瑞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子民” 奥斯顿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却迟迟没有喝。 “语言魔法的通道始终畅通,距法特诺部门的实时统计目前死于艾因病症的人数仅有两人,我相信凭借我们的努力这个数字是不会上涨的,当然我依旧为因为不注意避光而失去了两位艾德纳瑞的子民感到痛心” “是的,契喀尔城传送阵的关闭不是艾德纳瑞放弃了大家,而是出于传送阵只通向克拉斯主城,人员大量地变动会使传送阵和主城克拉斯不堪重负“ “普拉瓦达院会调遣法师前往契喀尔城利用魔法建造避光的建筑,当然我们也需要看到更多的力量来帮助我们度过此次艾德纳瑞的挑战” “幕石会暂时开辟联络通道,我相信会有艾德纳瑞的英雄主动请缨的. 奥斯顿抿了一口这个极“劣质”的红酒,绚丽的亮紫色法阵瞬间就消失了。 “一帮让人不省心的蠢货。”尤金稚嫩的脸庞上因为他咬牙切齿的表情显得有些狰狞。 奥斯顿沉默着没有接话。 下一秒,他的脸庞上又浮现出了诚挚的笑。 “艾伯特让殿下跟随我学习,我必当倾囊相助以报与艾伯特之间的交情。” “所以刚刚是学习案例吗” 尤金的笑容保持不变:”是啊,而且是真实的案例。” “我之前去过契喀尔城待过一段时间,那边现在出现了大规模的病症吗”奥斯顿的言语中不乏惋惜,但也仅此而已了。 尤金云淡风轻地回道:“是啊,一种从皮肤黏膜开始逐渐层层剥离的病症,阳光的照射会加快病情。” 奥斯顿皱起了眉头:“这么严重” 尤金点了点头:“而且还会传染,传染途径也未知。” 奥斯顿放酒杯的手一顿:“你刚刚不是在朝会里说” 并不传染吗 “是吗”尤金浅浅地勾起了嘴角,“但这就是你要学习的啊,我的小少爷。” 恋爱啥的会在主线剧情里稍微停几章 但枯燥的剧情中间会插番外调剂 奥斯顿X安娜X格兰瑟3p番外正在加载中 学习 学习 彼方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彼方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彼方 佐伊还是觉得很不对劲。 谁能想到呢,那块叫阿幕的石头里竟然盛放着父亲大人的灵魂。 死去的父亲大人 他之前一直觉得死亡就是能够开口说话的人不能说话了,能够随便行走的人不能行走了。但显然,他的父亲不满足第一条。 父亲大人断断续续地跟他说了很多,比如他是被挑选的,他需要完成什么使命,总之还要干很多事情才能与父亲团聚。只不过,父亲大人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很虚弱,所以很多东西他并没有完全听懂。 而现在,父亲大人的声音又消失了好一段时间了。 佐伊不知道现在在哪里,这段时间他四处乱走,这附近荒无人烟的。 他不需要进食,所以他不会饥饿。但是,父亲大人沉睡的时候没人与他说话,他又觉得有些寂寞。 寂寞这是佐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构想到的词汇。 说实话,在之前很久很久的一段时间,他大多数时候也都是一个人的,同样也是没人与他说话的,那时候他并不觉得有什么。 但他有点想念安娜了。 想到这里,湖绿色的双眼立马耷拉了下来,配上一身破破烂烂的外袍,倒是有几分悲戚。 话很多的安娜现在落在了恶人的手里,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佐伊偷偷学认字的时候看过不少故事书,他能记得的不多了,但那些写给小孩看的故事书,总是有一个主旋律,就是邪不胜正。 佐伊觉得现在就是那代表着正义的勇士,要从恶魔的手里抢回美丽的公主,只不过在这之前,实力尚不足遭受过一次失败的他需要多多历练增强实力,最后才能达成圆满的结局。 “那边的,干嘛的” 佐伊这段时间在这条崎岖小路里走走停停,驻足的时候就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他也只从父亲大人的口中知道他被传送到了石之国的国境。 石之国当佐伊听到他又回来的时候下意识地想捂住自己的脸,他现在不想再回到那个黑漆漆的洞穴里了,说不上原因,就是不想被人找到关回去。不过,这几天走下去,他发现这个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所以他也就毫无顾忌了。 谁知道这地界忽然冒出个人 佐伊侧过头去看了一眼,发现竟然还不止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群。 他抿了抿唇,后退了几步,他觉得毕维斯说的没错,自由是个好东西,他不想再失去这个好东西了。 刚刚喊叫的正是领头的凯文。 他是赫利亚城骑士团的团长。契喀尔城出现了“艾因”的病症第三天,各地踊跃支援契喀尔城以示对艾德纳瑞忠诚的不在少数。现在,契喀尔城包括附近三个城的传送阵都被关闭了,各城之间的人口流动把控极严,尤其是流向边境方向的契喀尔城在石之国与木之国的交界,中间相隔着名景观石海。能朝契喀尔城方向走的都是普拉瓦达院精心遴选之后前来支援的。 他们这批人,六百多名骑士,八百多名各行各业的平民,两名控石师,一名炼石师都是赫利亚城的对艾德纳瑞效忠的象征 因为赫利亚城就在契喀尔城的西南边,相互毗邻,所以支援的速度快上了许多。再加上为表忠诚,凯文特意选择更为快捷的小路,没有走国道,所以浩浩荡荡的队伍正好就在这条崎岖小路上碰上了佐伊。 路不宽,但也绝对不窄,被这么多黑压压的人头一占领却显得拥挤了起来,也难怪佐伊本能地后退。 动物总是对威胁有畏惧的心理。 但其实,佐伊是多虑了。石之国的法师分为四个大阶,分别是亲石、控石、炼石、御石,每个大阶里面还要分上个一二三四级,而每个级里面还要根据你专攻的哪一类别法术有不一样的评估。 佐伊,创造于人偶师与御石师剑拔弩张的时代,学习的自然全是打架用的法术,这一类在这样一个和平时代还是很少见的。毕竟,就算是法师也是要赚钱的,炼石级别以上的法师是可以凝聚石元素的,这个度把控得越好凝出的才叫做宝石,因此石之国的宝石远销各国,尤其是暗之国这个喜好华美眼高于顶的国家,每年都要买上不少,也难怪两个国家关系还算不错。 言归正传,石元素法师的四大阶和暗元素法师一样每一个大阶之间可都是无法逾越的鸿沟,所以两名控石师再加上一名炼石师算得上什么,佐伊是被格兰瑟亲口承认的御石师里的顶尖存在。 但显然,佐伊并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水平,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其实是个石元素的法师。 他看着对面那么多人,头瞬间耷拉了下来,看上去委屈极了。 毕竟这么多人抓他一个嘛 “哎你是从契喀尔城里出来的吗” 凯文踩镫下马,很是关切地走到佐伊面前。 即便衣裳褴褛也遮不住少年的好颜色,苍白的脸蛋没什么生气,湖绿色的双眼水汪汪的,亚麻色的头发乱糟糟中却奇异地透着乖顺。少年咬着下唇,也不说话,看上去很是可怜。 这一看可不就是灾民吗 凯文心头涌上一阵悲戚,语气跟哄小孩似的温柔:“你叫什么名字” 佐伊也不是不想回答凯文刚刚的那两个问题,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不知道他在这里是干嘛的,也不知道男人口中的契喀尔城说的是哪里,不过这第三个问题他倒是知道。 “我叫佐伊。” “你是回不去了吗” 石之国的人对故土的感情很深,不到万不得已一般不会随便迁居。现在契喀尔城被封闭,没有口令是进不去的,也难怪面前这个少年在契喀尔城外一里地徘徊了。 佐伊没说话,他摇了摇头,凯文也没搞懂他是什么意思,只当提及了对方的伤心事。 “你愿意跟着我一起吗一起救灾,一起寻找你的家人。” 凯文寻思着契喀尔城内现在应该挺混乱的,他拍了拍少年瘦削的肩膀,这袍子底下都瘦成皮包骨了吧,硬邦邦的可疼。 但其实佐伊是个人偶啦,身材什么的都是事先设定好的,几百年来没变过。 佐伊没听懂啥叫救灾,家人什么的他想着父亲大人不就被他揣在兜里吗不过他听父亲提过几次母亲,在很久之前他好像还见过只是现在没什么印象了,前段时间父亲通过阿幕说话的时候也隐隐约约提过,难不成那里面还能找到他的母亲吗 就这样,佐伊点了点头,跟着凯文朝着契喀尔城的方向前行了。 契喀尔城里要写的灾难会有历史参照 估计笔力不太行写不出多深沉多感人的 等到这段写完我再告诉你们吧 保留个私心怕你们看了真实的历史觉得我写的low 彼方 彼方 此方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此方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此方 尤金抬了抬下巴示意奥斯顿坐下。 显然,尤金这几天忙疯了,恨不得原路返国的那种忙碌。但这也只是夸张的说法,起码奥斯顿发现尤金并不像是准备打道回府的样子,而且他至今都不知道尤金前来水之国的原因。 高级别的幕石由三位语言类顶尖法师加持,绚丽的紫光能跨过大片的汪洋与遥远的普拉瓦达院院长通信。 这三位法师脸上汗津津的,看上去极艰难的样子。 奥斯顿好心地搭了把手,他最近闲着没事驯服了暗火,本源魔法的能力已经逼近法神的关口了。 尤金撇了他一眼,咧嘴冲他微微一笑,像是感激。 通信的另一端是一个稳重中又透着几分苍老的男声,慢条斯理地听得人忍不住着急:“目前就筛选完了周边的三个城,支援力量相对精锐。二十八座城池中截至今日共计有五万人左右报名自愿前往契喀尔城救灾,以骑士团的成员为代表,平民为中坚力量,他们纷纷上交了艾德纳瑞守则说愿意用生命为艾德纳瑞效劳” 男人越说越透着一股得意,奥斯顿也不知道他在得意个什么。 “院长先生”尤金皱着眉头打断了男人的话,“艾因的病症泄露了吗“ 他关注的是为什么这帮愚蠢的信徒说要用生命效忠。 “嗯”对方含糊地回道,“也不算是,但也引起了些许恐慌吧。” 尤金抿了抿唇,看上去很是不满:“算了,应该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他转念一想,就算知道艾因会致死会传染又怎么样,艾德纳瑞自小的忠诚教育可是根生蒂固的。只不过 “圣殿那边怎么说” 圣殿作为兰斯大陆的中心,掌控的圣光具有治愈的效果。尽管这些光系的法师大多为法师居多的贵族服务而且价格还很昂贵,但具有制衡和维和作用的圣殿在出现这等事总得派几个光系法师过来履行下义务吧。 男人迟疑了一下,说道:“圣殿那边好像出了点风波,暂时没有回应。” “格兰瑟在搞什么”尤金更不满了,圣殿作为兰斯大陆的中心,这个中心可不仅仅是指地理位置,还包括政治和经济各种层面上的。石之国纳给圣殿的税可从来没有拖欠过,这个节骨眼上反而还没有回应,他也懒得恭敬地喊人家一句“圣子大人”了。 “国主大人“男人恭敬地回道,“圣殿那边的圣子有所变动,新任的圣子好像正与长老团闹得不可开交,还没有上任,所以现在圣子之位就这么僵持着空置在那。” 尤金啧了啧嘴,有些难以置信:“格兰瑟死了” 他之前是见过格兰瑟的,长相言行都极温和,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这种圣父长相倒是和之前的许多任圣子相似,只不过他的相貌更出众一点。但是对外的政治手段却跟以往的那些大相径庭。不是往届的那些和稀泥,一天到晚就会说着各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鬼话,而是毫不拖泥带水的雷霆手段,与他的为人相差许多。听闻早些风之国与暗之国贸易争端,圣殿当天判决就下来了,风之国的皇子觉得自家亏了一个点,亲自跑到圣殿去闹,结果硬是被人家笑眯眯地送了出来,最后那皇子回国的时候还自叹相见恨晚,硬是要拉着人家圣子去风之国的皇宫小住上一段时间。最后这事没有下文了,但格兰瑟在这事上八面玲珑的手段让他印象尤为深刻。 如果是他自己的话,没准也会让利给暗之国。暗之国的历任国主处理国事都不太道德,几起贸易争端其实都是暗之国自个开的头,跟个土匪一样。但是暗元素的能力又着实强悍,谁也不想得罪暗之国,一些蝇头小利圣殿那边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倒是格兰瑟却只让暗之国多拿了一个点,还劝服了脾气也很烈的风之国,两边最后都和和气气的没说什么,尤金还是很佩服的。 这么想着,他不免瞥向安静坐在那里的奥斯顿,恍惚之间觉得自己使命巨大,如果不好好教奥斯顿的话这俨然就是下一个土匪头子。 不过格兰瑟不是才当圣子三年,这就下台了 “听潘特长老说是失踪,新任的圣子其实是格兰瑟早前挑选好的。” 潘特长老是圣殿十三席长老团中亲和石之国的一位,这个自然是用各种利益买通的,但即便是这样,由他传递的消息也不能尽信。 尤金揉了揉眉心,现在石之国自顾不暇也懒得管别人的事了:“行了,接着说支援的人选吧,我们商讨一下筛选策略。“ 男人轻咳了一声:“粗略算下来是五万八千人,一万三的骑士,四万五的平民,还有些零头就全是法师了,大概九百人左右,四百的亲石师,三百的控石,一百的炼石,剩下不足百人的御石。” 尤金点了点头,不知道是赞许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倒是沉默许久的奥斯顿提出了质疑:“为什么法师这么少” 在暗之国的教育中,或者说在兰斯大陆通用的法师教育中,法师应该保护平民。这也算是魔兽暴动中留下的一条不成文的规定,而且奥斯顿也觉得理应当如此。贵族往往由法师组成,既然享受了一定优渥的权力也应当在必要的时候履行义务。 “石之国的法师大多数收编于普拉瓦达院。” 奥斯顿听到尤金的这句话立马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这关于法师支援的人数并不代表着主动前往的就只有那么多,而是普拉瓦达院那边定下这么多。 “这是”男人拖长了尾音表示疑惑。 “是阿萨斯家族的少爷奥斯顿。”尤金回道,然后他转头看向奥斯顿,“你关于筛选有什么好建议吗” 奥斯顿愣了下,他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 “我觉得可以剔除女性,并且法师的人数可以再多一点。不是说要建造避光的建筑吗,法师的存在可以让这一项工程简单许多。” 奥斯顿从小到大接触的绅士教育中对女性的保护和尊重是必不可少的一条。他知道这个叫做艾因的病症会传染甚至会致死,前去支援的人不管知道不知道都会有一定的生命风险。 尤金盯着奥斯顿好一会,缓缓开口道:“太过笼统了。” 他走过来拍了拍奥斯顿的肩膀,脸上的神情就像个慈爱的长辈:“等会我来说我的答案,你不懂的可以问我。” 他又冲着桌上的幕石说道:“院长先生,我的建议到时候再通过普拉瓦达院商议敲定最终的决策。” 那边传来一声“嗯”。 “剔除所有六十五岁以上的,剔除四十岁以下的女性,除了夫妇、分配完毕的待婚伴侣,剔除二十岁以下的法师,增加四十岁以上的控石师和炼石师。第一批次派三万人左右,随行的物资待商讨但是防护服必不可少。到了那里首先由医师检查没受到感染的子民,联系契喀尔城组织将这些子民撤离到附近的城镇,记住不要让他们带上契喀尔城的任何东西,同时安抚的工作要做好,不要慌乱。三分之二的人力用来建造隔绝墙,隔绝契喀尔城与周边的城镇,三十里内不要有人居住。艾纳研究院那边我希望他们尽快给出详细的病因分析和解决方案,比如感染源是什么、感染者尸体处理之类的这些都是重点。封锁契喀尔城的过境口,暂时关闭国境内的所有传送阵,对外就说供给传送魔法的法师去救灾了,各城之间人口流通需要严格把关,哦对了” 尤金顿了下,忽然笑了起来:“木之国那边打声招呼就行,隔绝墙就不要那么好心帮着修了。” “好的。”男人应声答应,“具体的方案普拉瓦达院商讨完毕后再整理给您过目。“ 幕石的紫光歇了下去。 奥斯顿斟酌了好一会,目光复杂地看向尤金。 他大概知道尤金的意思了。冷血吗 冷血的。 也是理智的。 但这就是政治的标准吗他有他的观念,从小到大始终贯彻的,却要在这里学习另一个与之相悖的观念吗 他有很多想反驳的,但又觉得很无力,良久,奥斯顿幽幽道:“为什么只剔除四十岁以下的女性,是因为生育吗” 尤金打量着面前的少年,反问道,“女性是生育的机器吗” “当然不是。” ”哦“尤金怪异地拖长了尾音,转而笑了起来,“但,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只要知道对于国家来说,生育可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奥斯顿沉默着抿唇,是啊,尤金的策略是多么合理啊。 剔除年老的,因为他们的迟缓会妨碍救灾的进程。剔除四十岁以下的女性,稳定住生育。但又解除对夫妇的限制,能促进他们携手为艾德纳瑞效力。最后对法师的年龄要求,因为二十岁以下的法师有更多进阶到高阶的可能,而迟暮的往往一辈子就停滞在某个阶段再也没有进步了。 但是...但是... 理智告诉他这些都没有错啊,简直就是合理得不像话。 但是他以后也会变成这样的人吗 像尤金一样,冷酷地做着最理智的决定,毕竟伤心难过这种情绪在解决问题面前没有丝毫作用。 奥斯顿感觉很烦躁,甚至伴随着的还有一股自我厌弃。 在这样一桩事中,到底错的是谁 是尤金,是那些傻乎乎的请愿者 都不是。奥斯顿可悲地发现。 灾难需要人去拯救,死亡是必然的。 门外的天气阴沉无光,奥斯顿有一瞬却觉得异常刺目。 他起身对着尤金深深地鞠了一躬,淡淡地说道:“多谢。” 少年的背影干净而修长,尤金静默地望着奥斯顿的背影,右手抚上严密包裹的左手腕,隔着厚厚的布料他似乎都能闻到那枯槁腐朽的味道。 他眯了眯眼,终是笑着无言。 不要再让尤金上位做男主了 我之前提过的,尤金和奥斯顿他爸是一辈 此方 此方 下一章3p番外序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下一章3p番外序章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下一章3p番外序章 青石板铺设的长廊在珍珠光中延伸,沿路洞穴幕布络绎不绝。两岸长廊碧水相隔,石桥飞渡,绿草如茵,红花点缀,新露朝生。 碧水中央,永生莲随荷叶而聘婷,流水淙淙,光影粼粼。 孩童的笑闹,人们相互的致意问好,“哗啦啦”的洗衣声纷纷消融在这汨汨的水流中,悠然而静远。 没有时间概念的早晨,风是轻飘的,混着潮湿水汽的青涩。 忽然,一株碧玉盘似的荷叶轻动,不知是因为微风的吹佛,还是因为 “哟,瞧瞧我的格兰瑟这是在干什么呢”男人痞气的声音听上去异常的欠揍。 格兰瑟修长的手指竟是比手里捏着的那块造型奇特的白布更为白皙,只见他跪坐在河岸边,长长的黑袍下摆随意地铺在潮湿的地面上,指尖撩动的水花打湿了外袍低调的暗色花纹。 他将手里的白布猛地浸在水里,滤尽泡沫,揉成一团扔在了一旁的木盆里,神情不为所动地说道:“倒是你,你这样的,是怎么突然有了妻子的” 73章开头 荷叶摇晃,激得那粉色的莲花也跟着摆动,宛如少女身着绿裳在水面上翩翩起舞。 “啧,你这口气是什么意思。我这样的,就算我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的。” “哦“格兰瑟眼睫未抬,敷衍地回道。 福玻斯的魂体近乎透明,他换了个姿势坐在了荷叶上,双腿浸入水中:“诶,我说,您老现在是打算在这儿颐养天年啦” 搓洗,抖动,再揉合,格兰瑟有条不紊地洗着衣服,很是娴熟的样子。 “看吧,我虽然不信宿命,但如果它非要存在的话,凭我一己之力兴许也无法反抗,甚至还要腹背受敌,你说是吧福玻斯” 福玻斯看着格兰瑟嘴角勾起的笑容,心头一颤,但他面上依旧云淡风轻地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吗我可以告诉你,魔兽之渊里有指引这一说,在那一天隔绝的魔法阵会因为气候和地理的因素衰减而变得不堪一击,你可以趁此机会完成你想要的。” “我觉得,这指引可以不用着急。比起正面直接的冲突,其实我更喜欢更保险的做法,当然这样的做法会慢一点,不过也有些时候会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福玻斯支起下颔:“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总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只有孤身一人,才会毫无顾忌地游走于刀尖,死亡也变得不足为惜。”格兰瑟站起身来拍了拍袍子,蓝白月长靴踏了一地的水。 不知何时,奔来一只火红的团子。 小家伙用爪子挠着格兰瑟的靴子:“格兰瑟哥哥,你在和谁说话” 格兰瑟弯身将它抱起,小家伙却是刺溜一下跳出他的怀抱,一下子拱到了他的肩上。 红团子用濡湿的鼻尖蹭了蹭格兰瑟的脸颊,小爪子扒拉着他的衣领,奶音稚嫩而可爱:“我想吃糖” 金色的双眸弯成了月牙儿,格兰瑟一把抓住小家伙上肢的下侧,一左一右捏住,正对着团子乖巧的圆眸笑道:“刚起床就吃糖可不是个好孩子哦” 荷叶摇曳,福玻斯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许久,他冲格兰瑟摆了摆手,也不在意对方有没有看见,下一秒近乎透明的魂体化成金色的碎片消失在碧水荷塘之上。 粉玉似的莲花轻轻颤动,无人察觉。 当小剧场看吧,有剧透 作为在神域里几万年来最安分的上古神,以及几万年来的单身汉,福玻斯显然是不知道衣服原来是要洗的,以及女性服饰的构造原来和自己穿的是不同的。 福玻斯深知自己对人类世界认知的浅薄,主要是他也闲着没事干,所以他很谦虚地去了木之国最大的图书馆寻求答案。同时也借着此行,福玻斯确认了木之国的那位兄弟力量似乎已经薄弱到注意不了他的存在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叹了一口气,手底下随便翻了一些书,终于找到了今儿个格兰瑟手里头洗的那个东西。 哼,遮遮掩掩的还不是被他发现了 配合着插图和旁边的注释,福玻斯一字一句跟着默读:“比尤斯克,通常用两片以上的亚麻布纳在一起,中间还常加薄衬,很厚硬,在前、侧、后的主要部分都纵向嵌入鲸须,前部中央下面的尖端用硬木或金属制成。作用是对女性胸部的曲线烘云托月,民间大多唤为胸罩或者奶罩。” “如何隔着胸罩爱抚女性的胸部 请翻阅至100页。” “男女性爱中奶罩的八个妙用 请翻阅至173页。” “从奶罩的选取中得出她最爱的性爱姿势 请翻阅至233页。” 福玻斯: 他把这本名为你该知道的女性服饰小知识的书偷偷放回了书架。 虚空。 属于光明神的冠冕竟是唯一的光亮。 “她的存在反而是一种拖累,她让格兰瑟起了退怯之心,我觉得您根本没有必要” 从黑暗中生出渺远的笑。 时男,时女,时长,时幼。 “但这就是她定下的剧本,你相信吗且于此,半分未差。” 下一章3p番外序章 下一章3p番外序章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1)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1)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1) 细木护壁、石膏浮雕、立体壁画,一只素手掀开了红软纱帘。 正是初秋的清晨,木之国的王后寝殿内壁炉未燃,透明的落地窗能望见遥远的天际线。薄雾笼罩,橡树、枥树、白桦等各种针叶树密密层层,宛若一片硕大无比的绿色地毯。 安娜望了眼床头挂着的那身衣服,忍不住叹了口气。 果然,又被某人拿走了,换上了极具木之国特色的服装,而她一向不怎么会穿这边的衣服 安娜揉了揉半睡半醒的脑袋,玉藕般的手臂从丝绸睡袍中滑出,努力去够帐顶下垂的摇铃。 她一直不太喜欢外人的服侍,但没办法,木之国的衣服总是那么复杂,有些时候还非常嗯非常 余光瞥见一个侍女款款而进,安娜无奈地起身下床,双足光裸踩进软鞋里,背对着进门的侍女解开了睡袍。 “麻烦你了。”她指了指床头挂着的那套衣服。 一只微凉的手落在了她的腰侧,安娜稳住身体没有动弹,随后那只手下移滑到了内裤的边沿。安娜忍不住一阵抖索,皱眉道:“是连体的裹胸” 虽然是询问的口气,但她心里已经把某人骂了七八百遍了。 安娜顺着那只手的动作抬脚脱去了内裤,忽然一股馥郁的香味扑鼻而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天旋地转间她就被搂进一个怀抱,下巴被挑起,正对上不速之客盈盈的笑。 “王后殿下,在下见上您一面可真是困难呢。” 安娜瞪大了杏眸,倒抽一口凉气:“你怎么在这儿” 浅珊瑚色的侍女服穿在他身上雌雄莫辨,金黄的发卷绕出妖邪的媚意,低眉顺眼的时候极易让人错认性别。 格兰瑟在她的下巴上浅浅咬了一口,虽然不痛但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不由“嘶”了一声。 “王后殿下不欢迎在下吗上次春风一度之后在下可是对殿下一直念念不忘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安娜推了推格兰瑟的胸膛,也不知道这家伙垫了什么,软绵绵的挺像那回事。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颊侧的黑发置于鼻尖细细嗅闻,格兰瑟微眯双眼,仿佛沉醉般道:“您真是有让在下神魂颠倒的魔力。” 这人真是 安娜压下上涌的热意,手搭在格兰瑟的肩上,直起身子伸手去够一旁的摇铃:“我要穿衣服,你快走吧,等会侍女要进来了。” 格兰瑟纹丝不动,反而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散布在她的耳畔,宛如诱哄:“您不用担心侍女,也不用担心国王陛下发现。我们去后花园,那里没有人的” “诶” 悬空感让安娜本能地抱住了格兰瑟,完了之后她特别想气愤地表达自己的不满,谁知道脱口而出的声音却是软乎乎的像是在撒娇:“我没穿衣服,而且还没吃早饭“ 话音刚落,光溜溜的私处被塞入一个圆滑的凉物。不用想安娜也知道那一定是格兰瑟的宝贝灵珠 “时间紧迫,王后殿下先用这个垫垫肚子,嗯” 垫你的大头鬼 不过 “这香味是怎么回事”安娜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软绵无力,那送入私处的珠子没带来任何不适感,反而被花穴里的肉吸得更里,一看就不对劲 格兰瑟笑着低头亲吻那情潮翻涌而上时逐渐变得妩媚的水眸,手漫不经心地抚上已然傲然挺立的左乳,熟练地将那一点红梅揉捏地发硬发胀。 “安娜,把你阿萨斯家族的族徽给我。” 被折腾得不上不下的安娜好不容易从储物戒中掏出了族徽递过去,格兰瑟没有接却是念了一串咒语,安娜仔细听了听像是她一直记不下来的催动族徽通信的咒语。 “安娜”那边传来奥斯顿的声音。 “这次的提案,投了赞成票的做客国可以提前离场。”格兰瑟抢声回道。 “奥斯啊”花穴内的灵珠被主人催动之后高频震动,安娜想说的话全都转为细碎的呻吟。 “记得带些早点,奥斯顿。”格兰瑟切断了通讯。 他抱着安娜伸手去拿挂在床头的衣服,紫色的华服,最外层是轻柔的纱,内层由串珠而成,内含十来根系带。 格兰瑟把那衣服捏在手里,挑眉问道:“这个是怎么穿的” “我也不知道。“黑色的双眸雾蒙蒙的,说话的时候委屈极了的模样。 格兰瑟歪了歪头,好心地建议道:“要不王后殿下就不穿了吧” 安娜伸手捶了一下那“软绵绵”的胸膛,倒是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颇为狼狈。 格兰瑟笑着把她抱到衣柜旁,打开柜门,一眼就瞧见里面最华丽的一件银色天鹅绒长袍。 安娜抓住他的手臂:“这不是我的。” 格兰瑟眼神转了转,用长袍将安娜裹住,细心地替她系上带子:“国王陛下会体恤我们的。” 安娜白了他一眼,已经懒得说什么了。 过于宽大的长袍将她的双脚都裹在其间,柔软细腻的天鹅绒这个时候却是将她闷出了好几分燥热感。 格兰瑟将安娜又放到床上,蹲下身子替她穿上袜子换上短靴。 末了,他起身,行了个标准的宫廷礼:“王后殿下,请吧。” “你让我穿成这样出去”安娜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说道。 要知道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这个长袍只有几个系带,步子迈得大一点会走光的最重要的是她内裤也不知道被格兰瑟藏哪里去了 “啊”花穴里的珠子陡然又进了几分,碾着其间的一块软肉疯狂弹动,而那个地方是正好是 格兰瑟搀扶起喘息的安娜,凑近笑道:“我会和您一起的,请吧,殿下。” emm 感觉要写好几章 我废话比较多,没办法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1)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1)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2)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2)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2) 奥斯顿悄悄地退出了一言难尽的议事大厅,不由长吁一口气。 木之国的王宫,在经过不知多少次的重建与修缮的洗礼后再次更名为“枫露宫”,但其实这里并没有丹红的枫树也没有洁白的露水,而是由五个不等形的园林占据各角构成五芒星的形状。 橡树、柏树、白桦、山毛榉在这里四季常青,星形的林间小路向四面八方散开,纵横交错。据说枫露宫内最为华美的王后院落就坐落在五芒星图案上的一角,与他现在所处的位置连成五芒星上最遥远的对角线。 奥斯顿眯了眯眼,从侍从手中接过糕点盒,随意步入其中一条小道。 初秋的清晨,薄雾缥缈,空气中凝着翠绿的水汽在他的鼻端悄无声息地攒动。每隔几株巨树便出现一处规整的圆形空地,奥斯顿望着所至空地处修建的标志形十字架,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他刚刚好像来过这里了。 右手抬起在半空中随手划拉出一个图案,身前这棵白桦光滑的树干上顿时印下了一个巨大的深紫色暗纹。奥斯顿闲庭信步地继续向前直走了几分钟,果不其然再次见到了那株白桦。 这个奥德里奇防范心也太重了吧 他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个无奈的笑。晦涩的咒语从两瓣薄唇间流露,紫色的火焰从他的脚尖前瞬间暴涨,足有半人之高。奥斯顿手一挥,那跳动着的骇人紫火猝然向前蔓延,倾吞一切可燃之物,顷刻间便焚出了一条窄路,容一人通行。 朦胧的雾填塞了这条齑粉铺设的小径,透明的水汽却是隐隐呈现出一种奇异的蓝调。奥斯顿站着没有动,好似在思考着若有若无的蓝光是什么。 蓝色 倒是听说过枫露宫的王后寝殿外有一股唤为“蓝宝石”的八角形小泉,清澈碧透,阳光的照耀下呈璀璨的蓝色,极为夺目。 嘴角难以自抑地上扬,奥斯顿满足地踏入这布满灰烬的小路。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脱离了盎然到沉闷的绿意,他的视线一下就被那“蓝宝石”的静谧而美丽的光泽擒住了。宝石的背后,是镶着金色图案的铁栅栏大门,远望过去方形的广阔庭院铺着四大块绿毯似的草坪,三面环绕着蓝顶白墙的建筑物。 水光潋滟,玉树琼林,清脆的鸟鸣似是天然的圆舞曲。 素黑的衣袂从金黄栅栏浅浅的平台上垂落,女人领如蝤蛴,齿如瓠犀,露在外面的皮肤又光又嫩,像玫瑰的花瓣。光洁的额间印着矢车菊的纹路,金色的闪片描摹了艳丽的边沿,在她黑长的睫毛后面是一对微笑的墨色眼眸。 “你来了。”女人晃悠着赤裸的双足,脚趾头可爱地蜷在一起,像极了圆润的暖玉。 奥斯顿停下步伐,沉沉的目光落在女人额间漂亮的矢车菊上:“这便是你原来的模样吗,安娜“ 女人含糊地应了一声,答案似是化在了风里。 她拿起膝上的法杖,那沉寂下来的蓝紫色法杖,顶端是由宝石排成的伞房花序,与她额前开着的花朵如出一辙。 “你是有何所求呢” 奥斯顿浅浅一笑:“我想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案。” “哦”女人的双腿停住了调皮的晃荡,“这个问题很难吗” “是的,我也许穷尽一生都得不到答案,但它对我来说又很重要。” 女人用素白的手压下被风吹起的秀发:“那你用什么来换呢”她顿了下,剔透的双眸望过来,“我喜欢你的眼睛,像我的爱罗亚。” 奥斯顿笑着抚上了自己的眼眸:“那是先得交出我的眼睛吗” “没关系。”女人摇晃着手中名叫“爱罗亚”的法杖,“你可以先说你的问题。” “嗯”奥斯顿微抬着头,那双受过夸赞的眼眸中盈着温柔的碎光:“我想知道,你是否一直爱着我呢” “等一下。”女人神色未变,轻轻地回道。逐渐,那法杖脱离了她白皙的手掌漂浮在空中,蓝紫色的光倾泻而下,矢车菊的花瓣恰巧挡住了她娇妍的红唇。 许久,大概是微风的长度。 “唔,爱罗亚说可以解决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但是” “但是”奥斯顿挑眉。 “但是需要你的这里。”软糯的赤足抬起,直至绷直后停驻,与他的心房一寸之隔。 紫色的火焰瞬间点燃了那素黑的衣袂,画面定格,清风,流水,宛如从画卷里走出的绝美女子,就像是惨遭打碎的玻璃般从直立的高墙上一块一块可怜地脱落。 金色的栅栏高耸,险峭的顶端闪着尖利的锋芒,哪里再寻的到平台 “真是的,这个地方不是早就属于你的了吗”奥斯顿挂着一如既往的笑,低喃的嗓音甜丝丝地宛如掺着蜜的果浆。 话语间,一片纯黑色的布料轻飘地落在了柔软的草地。 凝神去看的奥斯顿: 这个格兰瑟也太不要脸了,拿什么做幻境的出口不好非要拿这个 他蹲下身子把那属于安娜的私密物揣进兜里,耳畔立马传来一阵懒洋洋的呼唤。 “欲由心生,幻探欲念。你瞧见什么了在里边待那么长时间,我亲爱的奥斯顿先生。” 奥斯顿顺着声音侧过头去,只见那片荡着碧波的“蓝宝石”旁,一男一女斜卧着粗壮的树干相拥。 女人被男人拢在怀中,乌黑的鬓云洒落香肩,胸前雪色的山峦倒悬,一件过分宽大的银色天鹅绒长袍耷拉在她的腰间,而她却自顾不暇般地只将那双秀丽的手搁在男人裸露的胸腔上,纤细的手指逗弄着男人胸前凸起的位置,目光顺着那道平行线,他看到时不时有小小的粉粉的小舌轻轻地在那另一边凸起的地方舔弄,红艳艳的唇瓣含住男人那一圈的乳晕。 珊瑚红色的外裳披在男人的身上反而不显丝毫女气,金黄的发有些许上黏在他的颊侧,人后惯常慵懒的脸上与这般画面一样旖丽。 格兰瑟低垂了头,声线喑哑:“安娜,瞧瞧谁来了” 迎着那对黑曜石般双眸中的碎光,奥斯顿走进后发现那银色长袍笼罩之下游动于女人腹股沟处的属于男人的手。 “奥斯顿”安娜试探性地撑在格兰瑟的胸膛想朝他的方向爬来,却又在一阵娇呼中红扑了脸蛋软倒在男人的身上。 格兰瑟扬起了他那标志性的恶劣笑容:“安娜可不能见到奥斯顿就忘了我啊” 奥斯顿跟着坐在草地上,放下手中的糕点盒:“行了,你别做弄她了。你这是用了什么催情物吗” 格兰瑟粗粗地喘了口气,近看下他的脖颈儿爬满了暧昧的红痕。 “还好,用了七级的。挺好用的,不是吗” 女人白皙的酮体覆盖在银袍之下,蜷成一团可爱地抖动,伴随着似有似无地娇吟。奥斯顿眯了眯眼,脑海中能想象那下面女人用她那绝美的花穴去套弄男人的手指。 这么想着,他的呼吸也跟着粗重了,下身瞬间变得肿胀不堪。 格兰瑟拿过奥斯顿放在地上的糕点盒,大方地摆手:“您请。” 这什么意思再是明显不过。 奥斯顿挑高了眉头,故作惊讶道:“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格兰瑟嗤嗤笑道:“刚刚一路上插着来的呢,快活之后清醒了片刻就喊着再进去就咬死我,一个月不给肏什么的,我可不敢了。”说着他凑过来,给他看那些脖颈间的红痕,圣光治愈过后依旧能窥见上面原本存在的一排子齿印。 奥斯顿: “行了,我先喂她点吃的,这个七级的药效的确太猛了。” 着实没手感,水了一章 这种宛如以前高中时候礼拜天晚上补作业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为了保证质量,我得好好琢磨几天,先写另一本了 灵感这东西不知道怎么肥事时有时无的,我住院前还挺多3p小point的,现在却p不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住院修身养性没看肉文的缘故小声bb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2)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2)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3)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3)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3) 头昏脑胀,热浪焚身。安娜努力摇了摇头,头重脚轻干渴瘙痒的感觉却是不减反增,心里把始作俑者骂了千八百遍但身体却没有更多的力气了,因为大多数都用来纾解那股子焦灼的痒意。 鼻翼间止不住地发出娇娇的嘤哼,她摇晃着挺翘的臀部去套弄体内的两根手指,可两根手指的宽度怎么能填满她此刻的空虚呢,每当她好不容易将触及敏感的开关时,那手指还会不听话地后撤,此般你来我往之下不消片刻她便没了气力。 格兰瑟自是发现了安娜的窘境,但他依旧保持着这般姿势,两根手指不深不浅地停驻在那涨满春潮湿若烂泥的花穴内,不前进也不后退地吊着她。 安娜仰起嫣红的小脸,努力地压抑着疯狂流窜于全身的酥软,直至攀至男人那布满红痕的脖颈,她试探性地伸出粉红的小舌,舌尖抵着那些本极骇人的齿印打转画圈,好似在细致地给予抚慰。 不消片刻,她瞧见那喉结滚动,头顶传来一声似是不满的“哼”,却不知男人的脸上挂着的是阴谋得逞之后恶劣的笑:“真是太可怜了呐,下次再说出那样的话可没有这么简单了。” 哪样的话 自然是一个月不给肏这种话。 银色长袍被轻轻挑起滑落至安娜的腹股沟处,格兰瑟抽出了他的手。暧昧的淫液浸润了他那骨节明晰的手,糜烂地结成透明的薄膜,更有甚者拉成长长的银线一路垂坠滴落在那华贵的银色长袍上,绒毛蔫蔫地团在一起聚成情欲味的水印。 说起来,这个银袍好像是奥德里奇的 奥斯顿的心里划过了三秒对奥德里奇的歉愧,手却是拉过安娜赤裸的双腿,谁知那诱人的玉腿竟是比他更为着急地圈住他的腰。奥斯顿一不留神,差点扑倒在那副娇美的女体上。 热烫的花穴出被一个冷质的硬物抵住暂缓了那份焦渴,安娜舒服地发出一声娇吟,但不一会儿那冷物也被烘烫成了一致的热度,莹润的水眸不满地望向覆在身上的男人,不住地娇嗔道:“快点进来快点” 奥斯顿一手撑地,另一手熟练地探入下身解开那沾上爱液的银质搭扣,渐渐爬上红潮的俊脸却是侧向一旁的格兰瑟:“你这是吊了她多久” “唔”格兰瑟支起下颔状若沉思,片刻后冲他乖觉地眨了眨眼:“也就半个小时吧。” 这种疑似“抛媚眼”的行为让奥斯顿一阵恶寒,释放出来的性器熟稔地撞入足够湿滑的甬道,圈圈嫩肉霎时争先恐后地包裹其上,让那甬道变得逼仄无比。 余光瞥见男人肿得高高的下体,在安娜舒畅的娇吟中奥斯顿就着刚刚的话题叹道:“你可真能忍。” “还行吧。”格兰瑟嗤笑着接过话题,一手揭开包装精美的糕点盒。叫不出名字的蛋糕顶峰拥簇着洁白的奶油,甜蜜的浓香扑鼻,让闻者食欲大开。格兰瑟眼神转了转,冲不断挺送的奥斯顿赞许似地点了点头:“奶油可是个好东西。” 说着,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蘸了些许递到女人那玫瑰色唇瓣的上方,似笑非笑地启口道:“安娜,饿不饿” 渐渐跟上奥斯顿进出节奏的女人杏目迷离,银袍彻底被她垫在身底,圆润的香臀,修长的玉腿,宛如刀削,纤秾合度,纯真而妩媚地暴露在外。 她迷茫地凝神去看上方的奶油,那诱人的甜香充溢在她的鼻端,喉间滚过贪婪的涎水,红唇微启,流淌出的话却是破碎不堪:“嗯饿嗯啊要“ 安娜仰躺在地上,勾起脖颈想要去探那不远处的奶油,胸前雪色的峰峦因为她的动作更显饱满丰挺,但那沾满奶油的手指却是坏心地在红唇上方盘旋了一圈最终落回了格兰瑟的口中。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奥斯顿: 另一边,女人视线定格在奶油消失的地方,红唇半张像是惊讶,过了一会嘴可爱地瘪起,乌黑的瞳孔水汪汪宛如下一秒就能流出委屈的泪水。 格兰瑟伸手温柔地拂开安娜脸颊旁的碎发,随后那只手滑至女人尖巧的下颔,勾起,俯身,残留了些许奶油的双唇水到渠成地印上那妖妍的红唇。 一双藕臂不知不觉间缠上了格兰瑟的脖颈,奥斯顿甚至能望见那两唇相贴的地方柔滑细腻的小舌若丁香花般,从男人的口中贪婪地舔舐出乳白色的奶油,勾嵌着晶莹剔透的香津,将那甜蜜蜜的奶油融化。 他心头一热,伸手抚上因女人的姿势而变得愈发弹挺的雪峰,柔软饱满的触感让他的内心如旌旗摇曳,翻江倒海,无法自拔。身底下的动作亦是不甘示弱,凶狠地朝着女人最娇嫩的花心冲撞,势如破竹地破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企图将自己送入更紧窄的小蜜壶中。 横陈的玉体宛如变成了一艘小船,在两个男人围聚而成的海湾中游荡。 格兰瑟不知何时止住了与安娜之间的深吻,两瓣薄唇浸润着瑰丽的色泽。他伸舌舔尽嘴角残留的香津,狭长的狐眸眯成弦月的模样:“木之国的东西,果然好用。” 奥斯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次木之国作为东道主的会议其实是始于木之国自己的提案。坐拥各类奇花异草的木之国,其中不乏有各类效果极好的催情作物。木之国曾经在兰斯最高层的会议上提出过将催情作物的提取物于各国间合法流通的议案,但最终却是被驳回了。这一次木之国修订了更完善的提案,试图依据提取物的药效划分等级进行流通,他代表暗之国是投了赞成票的,而格兰瑟本人看上去似乎是非常赞成的,但是圣殿是作为仲裁方不参与投票的。 如果合法流通的话,这些催情的东西拿来玩的时候自然是方便上许多,但前提是木之国这次的提案能收到至少三个国家的赞成票才可以。 尽管这样,他还是觉得格兰瑟这话挺无耻的。 不过他边九浅一深地在那销魂蚀骨的花径内冲刺,边紧紧地凝视身底下尽态极妍的女人。好吧,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忽然那湿润的小穴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和搅动,深埋其间的肉茎饱受其害,柱身跳动的脉络被穴肉激烈又细致地吮吸,难以言述的酥麻从尾椎骨一路上冲,马眼处滴渗出几滴黏液,这般突如其来的围剿差点让他率先缴械。 奥斯顿赶忙停下攻势静静地承受花穴过早的紧缩,他眉头紧锁,看向一旁格兰瑟,果不其然瞧见男人凑到女人敏感的耳垂处不住地逗弄。 “你刚对她说什么呢”奥斯顿有些好奇。 格兰瑟一双上挑的狐眼斜睨过来,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做作地放大声音道:“我说啊,安娜的小穴又骚又紧” “你闭嘴。”明明是极有威胁力的话语却被女人声若蚊蝇的语气弄得力道全无,张牙舞爪的双臂像是撒娇般地最终被男人牢牢地按住。 “水流得那么欢,肏软了以后用来养鱼。” 被媚肉紧锁的肉茎陡然承受着成倍的紧致,情欲之水眼看着要淋浇而下,奥斯顿赶忙拔出肉棒暂缓射意。 这样做爱的模式刺激是刺激,但是节奏却不是由自己全盘掌控的感觉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待那爱潮过了流得最欢的时候奥斯顿适时地有力插入,随着“噗嗤”的清晰水渍声,龟头再次深陷于柔软湿润的花心,奥斯顿鬓角湿透,喘着粗气对着一旁的格兰瑟道:“你别逗她了。” 这么快就高潮,等会吃不消直接做晕过去可怎么办 格兰瑟似是没有体会到他的忧虑,漫不经心地回道:“要射了没关系,等会她就没力气夹你了。” 只见他捧起女人被情欲浓浓笼罩的脸庞,一手从蛋糕上挖出大块的奶油涂抹在双腿肿胀的巨物上,马眼处悬着的乳白液体与奶油混在一起抵在那艳丽的红唇上,喑哑的声线似裹着甜腻腻的糖霜,不安好心地诱哄:“小猫咪不要急嘛,养的鱼给你吃就是了,主人先喂别的东西给你吃,嗯” 甜香可口的奶油遮蔽了巨物狰狞的本质,果不其然受骗的单纯女人扬起了她那纤细的瓷颈,水润的双唇大张将那巨物裹入其间。 奥斯顿也不想管什么技巧了,只想大力地在小穴内冲刺,性器相磨间水声啧啧作响。挥汗如雨间,他忍不住问了一句:“圣殿的长老知道你这副德行吗” 这特么也太浪了吧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洗出那些人设的,什么身世凄惨却坚守光明,什么魔兽与人类的纽带,什么兰斯均衡的意志 女人柔软的灵舌在他的性器上滑动,所到之处点出一缕缕酥麻麻的电流。格兰瑟舒服地忍不住眯起了双眼,他边配合地将下身挺送地更里让贪婪的女人吸食更多的奶油,边一本正经地解答了奥斯顿的疑惑:“不,他们并不知道我在光明神的神像底下肏安娜。” 奥斯顿: 尽力了orz 感觉江郎才尽了啊越写越烂大概是住院住傻了 然后这个番外应该还有一两章吧 下一章会交代另两个男主在干什么事你们应该猜不到哈哈哈 但什么时候我能发电更新就不知道了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3)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3)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4)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4)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4) “所以风之国在一议中投反对票。”风之国的发言代表在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理由之后终于对着圣殿的仲裁团说道。 搞什么,既然反对还唧唧歪歪那么久。坐在首席的奥德里奇揉了揉眉心,但他仍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对这一通毫无意义的发言表示感谢,并且对远道而来的各国国主和大臣宣布“中场休息”。 侍官们络绎不绝地端上美味的茶点,极具木之国风情的舞女们身着漂亮的华服款款而至,议事大厅的门被打开了,秋日和煦的阳光照射进来,外面是由各色珍贵的花束和遒劲的枝蔓簇织而成的长廊,道路两旁生出翠绿的藤蔓为每一位想要一睹枫露宫风采的宾客引路。 也只有木之国的魔法才能在粉墙黛瓦中琪花瑶草不绝。 与各国来使客套了一番之后,奥德里奇想独自前往后廊殿歇口气。 因为使臣们大多集结于前殿的缘故,只能见到寥寥几个人影,在薄雾和绿树的映衬下,是不是嘹亮的鸟鸣却是让这个地方独显清幽。 长廊高与宽均为六米,下半部是他挑选的两米高金黄色细木雕刻作为护臂,上半部以明快的仿大理石人物浮雕烘托着一幅幅立体感极强风格复古又张扬的精美壁画。 他一路嗅着源自天花板和护墙板的胡桃木的味道悠然地前行,倒是碰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佐伊”奥德里奇唤道,面前一头浅亚麻发色的男人背对着他而立,头发乱成一团杂草,然后他瞧见有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伸上来将那已经不忍直视的头发搅和得愈加糟糕。 所以也难怪他用疑惑的语气问面前的男人了。 “啊”男人应声转过头来,湖绿色的眼眸澄澈得让任何与之对视的人都忍不住自惭形秽,“奥德里奇,好久不见。” 不是刚刚还在议事大厅见过吗 而且石之国投的还是反对票。 但他并没有把他的疑惑道出,因为他被佐伊怀里抱着的小孩子给吸引了注意力。 “这个孩子是” 这年头人偶竟然解决了不孕不育的问题了吗 佐伊伸手把黏在自己头顶上似的小手抓了下来:“他叫奥汀,是奥斯顿借给我玩的。” 奥德里奇: 哦,原来是奥斯顿的儿子,感觉好小一只啊。 “他多大了”安娜怀孕了之后就一直住在暗之国由奥斯顿照顾,大家都是有空就去探视探视,却并不知道生产的具体细节。再度能够拥有安娜的时候,她就已经恢复成了孕前的模样,哦不,是比孕前更美。 佐伊再度抓下头发上不听话的小爪子:“我也不知道,奥斯顿说他很乖,可他老喜欢揪我头发。” “哥哥哥哥”那名叫奥汀的孩子好似听到了佐伊在说他,断断续续地叫道,听起来就像是在“咯咯”地笑。 佐伊念了段咒语,奥汀的两只小手间就出现了一个琥珀色的光滑圆石,看上去漂亮极了。 “喔喔”奥汀欢呼道,让奥德里奇不由感慨小孩子的世界真是简单。 “说起来,你这边的壁画都是可爱的小男孩,是在求子吗”佐伊眨巴着他那清澈的眼睛转头问道。 奥德里奇: “这个是神话里的爱神。”奥德里奇沉默片刻给石之国的文盲国主普及道。 “哦竟然还有这种神,完全没有” 听说过呢 后面的话被佐伊的惊呼声取代,他赶忙抓住了奥汀欲把石头往嘴里塞的两只小手,喊道:“这个不能吃” 石元素凝聚魔法被收回,那凭空而生的圆石又凭空消失,半点琥珀的碎屑都没留下。 小小的奥汀低着他圆圆的脑袋看着空空的两手,奥德里奇从那对完美继承了奥斯顿暗金色泽和安娜杏样轮廓的眼睛看出了显而易见的委屈。下一秒, 那属于孩子的肉肉小圆脸微微一拧,小嘴巴一咧,眼一闭,“哇”得一声大哭了起来。 奥德里奇: 佐伊难得一见地皱起了秀气的眉头,奥德里奇沉思了片刻,扬手一挥,那两只小嫩手里取代了先前的琥珀原石出现了一朵淡黄色的小花。那花呈总状花序,每花六瓣,四面散开,是极讨人喜欢的太阳的模样。 “呜呜”奥汀一抽一抽地,看着手里的小花花,止住了哇哇的嚎叫,眼睛里鼓着的一包眼泪却是没有往下掉了。 佐伊叹了一口气,问身边的男人:“安娜是不是最近在你这里” 奥德里奇神经一紧,有些莫名,但片刻后他摆出自得的模样回道:“是的。不过她昨天太操劳了,估计现在还在睡觉。” 操劳。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 佐伊望过来,“嗯”的一声点了点头:“的确,你这个王宫修得和迷宫一样,走起路来的确很操劳。” 奥德里奇: 兄弟你这看待问题的角度有点刁钻的啊。 不容他吐槽,佐伊却是转了话头对着怀里的奥汀抱怨道:“你怎么什么都想吃”说着,他作势要抓住奥汀再度往嘴里塞的魔爪,那一开始鲜活靓丽的小花花被魔爪的主人硬生生扯下了一片黄色的花瓣,缺了角的花整个蔫兮兮的。 奥德里奇拦住了佐伊:“没关系,这个花可以吃。” “哇”比刚刚更剧烈更震耳欲聋的嚎叫。 奥德里奇生生将“就是有点苦”这后半句咽回了肚中。 “哎。”佐伊望向同样手足无措的另一个男人,湖绿色的双眸中写满了幽怨。 奥德里奇忽然觉得隔着薄雾,这幽静少人的长廊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他和佐伊这里,两个本该饱受尊敬的国主 佐伊把怀里的奥汀递了过来:“你抱一会。” 英明神武的木之国国主兼木元素的最高掌控者差点被吓得硬生生往后退两步,他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会。” 佐伊抿唇,不满地瞪向他,二话不说把奥汀往他怀里一丢。 奥德里奇狼狈至极地接过,柔软软的肉乎乎的超小一只的,要不是脸红呼呼地皱在一起,小小的嘴巴哇哇地哭叫,眼泪鼻涕一大把蹭在他胸前的衬衫上,其实还是很可爱的。 另一边,佐伊双手抬起,双目紧闭,嘴里吟唱着驱使着另一种元素的咒语。光芒燃起,元素汇聚,他的手时不时地移动,好似在指挥。 淬炼出的最纯净的宝石,垂坠成水滴的模样,足足有十种不同的颜色,悬挂于黑若浓墨的圆盘之下。佐伊的手就摆在圆盘的上方,他微微一动,圆盘跟着旋转,那十滴艳丽绝美的宝石随之转动,晃荡出粼粼的色彩,晃荡出清脆的铃音。 “呜”奥汀止住了哭泣,他用小拳头蹭了蹭眼角的泪花,然后伸出他那湿乎乎的小手想去够那摇晃的五彩宝石。 奥德里奇被奥汀钻出在外的半截身子吓得搂得更紧,但奥汀却是不安分地踢蹬想脱离他的怀抱。他无法,对着正在作法的佐伊说道:“他能走路了吗” 佐伊分出神思摇了摇头。 奥德里奇沉思了一会,蹲下身子把奥汀放在了地上,那软乎乎的小身体一下子就软成两截差点屁股着地。奥德里奇见状赶忙念了段咒语从空气中催生出粗壮碧绿的新生藤蔓牢牢缚住奥汀的小身子。 “酥酥哈”刚刚还号啕大哭的某小孩兴奋地冲着他大叫。 “你是喊我叔叔吗”奥德里奇被奥汀的表现整得有些惊奇,但一会他回过神来皱眉说道,“你为什么喊我叔叔,喊他哥哥” 他看上去比佐伊老吗 当然,奥汀是听不懂奥德里奇的抱怨了,因为他正忙着踢蹬着他那藕节似的小短腿想学大人走路呢。 “佐伊,把你的魔法定格吧。”奥德里奇冲着佐伊说道。 漂亮的圆盘停住了旋转,悬浮在奥汀的头顶上,只要抬手去够的距离。 “哈哥哥咯酥酥”奥汀站在圆盘底下,一会摸摸这个,一会摸摸那个,藤蔓体贴的缠绕让他能够直立着小步移动。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长舒了一口气,并且不约而同地选择坐在长廊的围栏石长凳上休憩片刻。 是奥德里奇先起了话头:“木之国在二议中会改变决定吗” 他问的是关于提案的事,佐伊也是心知肚明的。 “唔,应该不会吧,应该还是反对票。” 奥德里奇没有觉得意外,毕竟石之国的政治风格他还是了解一二的,权力必然不能只集中在国主一个人身上。 只是这个权力的占比就很值得商榷了 “那你现在和普拉瓦达院的关系怎样“ 普拉瓦达院从某种程度上可以算是石之国的议会,占着一部分的权力。 “还行吧,这次我们双方的态度是一致的。” 态度一致他还以为 奥德里奇有些惊讶:“你为什么要反对你不觉得如果那个东西流通了的话以后安娜会主动嗯在床上乐趣无穷啊。” 对身体无害,并且能够催情的,安娜在那个时候总是诱人得过分。 而且她会主动。那可是十分美妙的。 “嗯”佐伊迷茫地应和了一声,“你是说和安娜吗” “这样啊”他好像是大梦初醒般,奥德里奇甚至觉得下一秒他即将一拍大腿说出“好的,石之国会投赞成票”这样的话。 但是并没有,他微微一笑,精致的脸蛋爬上了迷之的羞涩:“可是每次都是安娜主动亲我的,所以没多大必要呀。” 哦。 呵呵。 下章在肉一章,这个番外就完了吧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4)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4)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5)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5)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5) 曾有人说枫露宫内国王为其王后修建的那汪名为“蓝宝石”的八角小泉是独特的矢车菊色。 矢车菊蓝,朦胧中带靛,火彩均匀又柔和,其质感宛若一袭优雅的天鹅绒。 格兰瑟当然知道奥德里奇起的是什么心思,不过是在卑怯地感恩罢了,向那额间印着矢车菊花印的女巫,向那矢车菊蓝光下的奇异魔法。 想到这里,格兰瑟眸间金光流转,疯狂的暗色凝于眼底。感恩本该就属于他的东西合该就是他的,要什么感恩 不信,瞧,那矢车菊般纤细娇美的人儿不就躺在他的身底下,用那天鹅绒般触感的檀口包裹他灼热的欲望。 “唔”坚硬的性器被女人的小舌品尽可口的奶油后露出了青筋满布的可怖本质,狠狠地挺送入红润的小嘴,粗壮的柱身一下子撑开了那绛色的檀口,顶端抵着安娜的喉眼,裹挟着浓烈男性气息的腥涩味道蛮横地冲入顿时溢满鼻口,让她霎时恢复了神思。 “嗯”格兰瑟舒畅得发出了一声闷哼,半晌后他低头看着遗留在外的半截柱身,有些惋惜道:“不能吃下更多了吗,安娜” 不能了 发不出声音的安娜竭力瞪大双眼表示自己已承受到了极限,她伸手抵在男人健硕精壮的腹部,不想让他再进半分。 “好吧。”格兰瑟可惜地说道,修长的手指抚摸上了女人光滑的脊背,顺着优美的线条上延,攀至那莹白的颈,那乌亮的发,然后重重一按。 伴随着女人震惊压抑的娇呼,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嘶,太紧了,别夹。” 格兰瑟侧目,只见奥斯顿汗水浸湿了外裳,暗金的眸色浓重,双手擒住安娜的腰肢,停留了两秒,然后这位据说绅士风度刻在骨子里的国主大人愤恨地低喃了一句“该死”,以极凌厉的力道往前一挺。 身底下,绝美的女体浑身漾出丽粉,香腮赤染,美目垂珠,身体微颤,好不可怜。 格兰瑟好心地拔出了自己的巨物,女人的浪叫再也无法掩抑了:“啊好烫呀啊啊啊子宫口被捅开了啊好深“ 这般娇媚这般淫荡激得奥斯顿更是在那花径内横冲直撞地肆虐,用性器的头部去搔弄娇弱的花心,揉得那花心吐露,肉粒激凸,任凭欺凌。好不容易,那隐藏其间的宫口被这般肏弄终是变得绵软无比,他毫不怜惜地径直捅了进去,有小小的肉粒搔刮他的龟头让他滞住,这意外之喜让他快慰至极,忍住精意想大刀阔斧一探花壶之内别有洞天的艳景,而下一秒,花心激颤,四面八方的嫩肉紧致地裹吸住他的肉棒让他寸步难行,从花房涌射出一大股滚烫的蜜液如九天瀑布般浇灌而下,淋在他的肉棒上。 奥斯顿再也无法忍受了,他用最后一点气力顺势而上,死死抵住那子宫口微微张开的那道细缝,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射入。 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安娜的身心,她再也不知今夕何夕,所有的观感都遗留在了那使她快乐得想痛哭出声的蜜穴处。巨大的满足感矛盾地糅合了诡异的饥渴感汇聚在花壶,宫口一吸一缩贪婪地将男人射出的精液吸食殆尽,宫壁因此被烘烫得暖乎乎的,让她舒畅得如身陷温泉。 水汽折腾,热气氤氲,如梦如幻,欲醉欲仙,妙不可言。安娜双目失神地仰躺在绒袍上,小嘴翕张,无与伦比的酥软快慰让嘴角莹亮的涎液下蔓而不自觉。 格兰瑟对这一切心领神会。他抬高了女人的下颔,左手趁势按在那微微凸起映出某种弧度的小肚子,勾唇浅笑道:“小淫娃,别嘬了啊。” 那深藏于花径内的小口果不其然还在浅浅地自发蠕动,在奥斯顿的性器顶端一嘬一嘬得贪嘴得不浪费一滴精液,甚至还想榨出更多。 高潮后安娜的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奥斯顿享受着蜜穴内的紧致和湿热,半软的肉棒竟是又有硬起的势头。 “啊好胀出去”安娜敏感得感受到了体内肉棒的变化,蜜穴一丝不留缝隙得被填充,饱满的水液无法排遣,让她胀得难受。 奥斯顿听罢,浅抽缓送了几下,柔软丝滑的穴肉吸裹着他的性器让他爽快又不舍,但终究还是在女人不堪重负的推拒中拔了出来。 透明晶亮的蜜露混着白浊滴落,凝在那又敛为一道细缝的粉穴,好似春杏含露秋红坠珠。 格兰瑟见状,沉声道:“完了吗来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奥斯顿嗓音低哑得可怕。 格兰瑟扬了扬下巴,上翘的眼尾妖冶而惑人:“让她的头倚在你的腿上。” “你要做什么”奥斯顿问道,但他随便理了下凌乱的下身,还是顺了某圣子的心意。 格兰瑟不置可否,在奥斯顿震惊的注视下,虚坐在安娜的身上,两腿夹住女人不安分的手让其紧贴腰侧,两手一左一右按上那中间梅红一点的两团绵软,动作不甚粗暴地揉搓了一把之后并起,雪白的乳肉在动作间糅合,软糯地夹住男人那根狰狞的肉棒,嵌入其上的青筋。 “你”奥斯顿惊讶极了,但不知怎么,一股子邪火似窜遍他的全身。 格兰瑟直视着对面的男人,眼神夺魄般鬼魅:“想试试吗,奥斯顿,绝对是很不一样的体验呐。” 话音刚落,他下腹一挺,紫红色的肉棒突破层层乳肉细致的包裹戳向安娜的小脸,被女人坨红的脸蛋映衬得粗暴而狰狞。他先是缓缓的抽送,性器的跳动在他的一举一动间都能够被旁人瞰破,顶端分泌出的清透粘液在不知不觉间将女人的小脸涂得到处都是。 “别好痒”安娜仍自觉身陷舒适的温泉,但有股子痒意在她的脸上,脖子里,锁骨凹陷的地方蔓延。伴随着的还有股淡淡的腥味,有她熟悉的涩,让她无端地羞臊。 女人缩着脖子到处躲,但一前一后都被男人的躯体占住,哪里可躲。身上的男人甚至变本加厉,他加快了速度,疯狂地用性器在女人的双乳间驰骋,在女人娇美的脸蛋柔美的瓷颈里戳弄,涂抹上湿湿的精水,在阳光的照耀上女人的肌肤呈现出一种莹亮的瑰丽。 这样的视觉刺激让目睹着这一切的奥斯顿酝酿出了一种莫名的情绪,让他不由得心跳加速,血脉偾张。 天知道,他其实是想阻止格兰瑟的 但... “稍微抬高一点。”格兰瑟低沉了声音说道。 不及思考,奥斯顿便应了他的心意抬高了膝盖,迷糊的女人任凭摆弄茫茫然地眨了眨眼,那戳刺而上的巨物就这么抵上了女人玫瑰花般的双唇。 粘液一点点润湿了红唇,安娜紧闭双唇,格兰瑟也不恼,他重复着最简单的抽送,终是撞开了那水润的小嘴。 可那性器比起女人的小嘴实在是过于巨大了,格兰瑟也深知这一点,他先停驻在那个临界点,然后再尝试着微微用力向前顶,势不可挡得宛如要冲破女人细小的喉咙。 乌发四散,海藻般的卷曲逶迤出泛滥成灾的色情。 “乖,帮我含出来,我教过你的。” 声低若呓语,笑柔似悲悯,说出口的话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威力。 女人莹润着一双水眸,奥斯顿看着她腮帮子一鼓鼓的,小脑袋时不时在他的膝上晃悠,那红艳的小嘴里是如何侍弄男人的性器的,他忍不住去想象。 但发现这好像是想象无法到达的地方。 除了亲身去体验去感受。 快感在龟头、马眼、每一道棱沟间累积,指数倍的疯涨,直至到高不可攀的极点时,格兰瑟却是猛得抽出了肉棒。但再快那射意也是止不住的,女人双唇红肿着微张,口中男人的精液随着娇俏的喘息溢出。另一边男人抽出的肉棒对上了女人不设防的脖颈和胸脯,霎时白浊一片,宛如一个以精液做裳的魔女,淫艳浪荡得只想让男人将她干死。 奥斯顿也是这么想的。 他还觉得如果那精液喷满女人小小的脸蛋,润湿女人卷翘的黑发,该是怎样的美妙。 太罪恶了。他立即反应过来,侧过头去不再看身底下的女人,想让这般罪恶的念头消散在风中。 膝上失去了女人的倚靠,奥斯顿这才回过头来,发现格兰瑟将安娜半搂在怀中,一手轻拍她的背部似是在替她顺气。 “你们两个”安娜压下喉咙火辣辣的痛感,珍惜着来之不易的清醒想好好教训面前的这两个男人,“太过分了” 她一咳咳的,咳出的是嘴间乳白的精液,那白浊大多黏腻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渐渐凝成白斑。 “你们给我等着”她放了一声狠话,却不知以她现在的模样现在嗓音激起的是男人的兽性。 清醒只是片刻的,衡量催情作物分级的不仅仅是催情的效力,还有催情的时间。显然,这么点时间还是不够呢。 “我们等着呢,奥斯顿,你说是吧”格兰瑟双手一左一左按上女人的膝盖,然后轻轻一掰,又陷欲海的女人就这样娇媚媚地大张开双腿,以待承欢。 花心完全暴露在奥斯顿的目光中,那玫红的花珠,轻轻一捏就能让女人软身娇呼,那紧闭的密缝,挡住的是丰沛的蜜露馋嘴的嫩肉,还有那里面的小嘴儿,轻轻一激就能像牡蛎一样喷出香艳的汁水。 他硬生生咽下了那句“格兰瑟,我觉得我们该回去了”。 格兰瑟白皙的手指抓住了身底下银色天鹅绒长袍的一角,那绒袍早已失却了华贵的外表,各种液体,男人的女人的,浸湿了它的绒毛,软塌塌得黏在一起。 “借个魔法,割两根带子下来。” 不知怎么,奥斯顿这一次从那队笑盈盈的金眸里看出了格兰瑟的心思。他微一思量,暗光微沉,却是掩盖不住的灼热火辣,他也跟着笑吟吟道:“好。” 如此简单的魔法只是挥手之间的事,顶级的暗元素掌控让那细带的切口都是平整而完美的。 格兰瑟微微挑眉,声音轻佻却不惹人厌:“我果然还是喜欢你的魔法。” 边说着,他熟练地用绒带将女人每一边的手腕与腿绑在一起。 一边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无法挣脱的,双腿大张的,渴求着男人贯穿的。 格兰瑟伸出手钻入女人的腿心,将那硬挺的花蒂夹住揉捻了几下后,又狠狠地在那穴缝间刮弄,正对着另一边的奥斯顿。 只几下,便有淫液沾湿了男人的指尖,点点蜜露从那浅浅蠕动的细缝间滴渗出来。 格兰瑟的金眸却是紧紧盯着对面的奥斯顿,他伸出猩红的舌头一点点地将手指上属于女人的淫液舔尽,双眸狭长,尾带同样猩红的晕,缓缓说道:“玩点更刺激的,来吗” 文化储备不够了,特意买了花间词集回来看看 以后写肉可以更唯美了呢 这次的就将将把 格兰瑟就这个德行啦,性格决定他就是这么神经质,要是这本1v1的话其实只有他才能做的上男主亲妈的关怀X1 但这种人肯定不能做正夫啦,闹腾死了,还是奥斯顿比较好亲妈的关怀X2 还想写双龙入洞的呢,但明天要早起只能停笔了,下次再写一章吧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5)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5)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完)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完)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完) 那是一种噬骨的痒。 黛眉秀丽如远山,鬓发凌乱似迷雾。香汗薄,透脊背,杏眸含露,雪乳凝香。 “求你们”霎时清明之后,柳腰袅娜,春色无边。 不知道是谁掐住了她的腰肢,不知道是谁抓住了她的大腿,更不知道是谁发出的轻笑。 “求什么安娜,说出来我们才知道啊。” 手腕与腿绑在一起,无法挣脱的,又不知道是谁按住了她的腰,她被迫趴着,清风拂过大张的双腿间,湿答答的某处在自发地开合自发地渴求。 想被贯穿,想被填满。 那是一种纾解之后更噬骨的痒。 芳草萋萋,碧水潺潺,艳绝的女人趴在地上,白皙的翘臀高高地撅起,露出淫荡的小穴,露出粉嫩的软肉,诱人到极点。 “好难受”安娜神情迷乱地摇晃着脑袋,她想伸手自己纾解,却发现手被绑住了。 “说出来啊,安娜。”奥斯顿捧起了女人的面庞,看到她微微撅着红唇,眼里氤氲着雾,委屈又可怜。他像是受到蛊惑般,轻柔地用手指擦去女人眼角挂着的泪珠。 修长的手指在安娜拿到粉色细缝边上一划,顺利地就找到了那个发痒发骚的小洞。格兰瑟肆意地用指尖拨弄外边硬挺的花珠,谁知女人却是扭动了一下身子,手指反而一下子滑了进去。 “嗯”女人发出一声娇吟,却又在片刻后摇着小屁股媚叫道:“不够还要” 如此艳景,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呼吸一滞。 格兰瑟完全无视了女人的要求,狠心地抽出长指,对着奥斯顿说道:“既然不说倒不如堵住她的嘴。“ ”好。”奥斯顿笑吟吟地应道。 他捏住了安娜的下颔,小巧的檀口被迫张开,不待他动作,只见女人螓首轻抬,粉舌一卷,却是将他翘起的性器含了进去。 视觉的快感率先蚀尽理智,奥斯顿只觉脑海中如惊涛骇浪,奔流不息的浪花冲刷得他头晕眼花。随即快感也如期而至,女人的口腔温暖而柔软,包裹住他的肉棒,似是要将其融化。 他的气息瞬间就乱了,肌肉绷起,忍耐的汗水从太阳穴中一路滴落在女人漂亮的脊背上。 肉茎甫一含入,浓烈的雄性气息便一下侵占了她的鼻腔,让那股子邪恶的痒意又增添了新的元素。安娜觉得干渴,这么一想,吞吐进龟头的小嘴就极熟练地在那烫极的圆润顶端狠狠一吸,灵活的小舌滑过冠状沟找到了某个小眼在它周围打转。 一切都在引领着她告诉着她那里会射出她想要的东西。 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爽得他差点就如了女人的心意。奥斯顿破天荒地脱去了克制的皮囊,迫不及待想与在场清醒中的另一人分享他的兴奋。 “天呐,简直” 然而,在脱口而出的那一刻他竟然词穷了。 “你还可以更深一点的,奥斯顿。”格兰瑟好心地提议道。 “不会伤到她吗”奥斯顿按耐住内心的狂乱,不免有些担心。 男人们说话间,女人却是自发将头埋得更深了一点,酡红的脸颊被肉棒撑得鼓囊囊的,却还是留了大半在外,尽管可惜,但奥斯顿觉得这些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算是无与伦比的新体验了。 格兰瑟好笑地摊了摊手:“看样子她比你更着急。” 安娜摇晃着脑袋埋在奥斯顿的胯间上下耸动,湿滑柔嫩的口腔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伴随着舌头不住地打转,一圈一圈去描摹那狰狞的形状。 奥斯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又难耐的呻吟,女人吞吐肉棒时狠吸的小孔隐隐有溢出汁液的征兆。 “唔”安娜黛眉紧簇,杏眼半阖,红唇张开,将嘴间肉棒吐出,却是粉泪凝珠滴红线。 奥斯顿看了心疼不已,倒是怪罪起了另一个男人:“你轻点吧。” 格兰瑟挑眉嗤道:“你现在装好人安娜也看不到。” 这话说的,让人听了着实来气。 奥斯顿皱眉道:“你什么意思,明明当初是你喊我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 要是闹翻的话,格兰瑟必然是要费一番心力才能从奥德里奇手里脱身,但如果加上暗魔法的话 刚刚趾高气昂的某人却是收敛了眉目,他放柔了笑,倘若忽然他手上的动作,那澄澈温和的金眸倒是与他顶着圣子身份时的如出一辙:“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呵。既然看不惯他的话何必要把他喊过来,真是虚伪至极 “既然如此,那么何必要有今天这一场” 他们四个人平日里各占据一方,除了政务上的交手,基本上很少见面。当初每个人都认为安娜属于自己,但最后却为了留下安娜而不得不妥协。如今安逸已久,暗地里互相看不顺眼也实属正常,但毕竟当初在战场上交手时那都是想置对方于死地的,谁能想到最后大家会共享同一个女人 格兰瑟依旧温柔的笑,但奥斯顿却知道那笑里的挑衅。 可他本来就有受他人妒忌的资本,谁让安娜只愿意给他一人生孩子呢 “你们两个”却是娇媚到能滴出水来的女声,“再吵就把奥德里奇喊回来” 身体软乎得几乎提不起任何力气,欲壑待填,两个男人却是自顾自地吵起来了。剑拔弩张的氛围让她头皮发麻,安娜晃了晃脑袋获得片刻的清醒,她现在可没有心力去处理这些。 只想被填满,被贯穿 “想得美”两个男人这个时候倒是出奇得一致。 这次的“偷情”计划正是出于两个男人看不惯奥德里奇而已,要知道安娜在木之国的枫露宫住了一个月 一个月 真不知道该死的奥德里奇给这个傻女人下了什么迷魂汤 相同的嫉妒使两个男人之间的氛围再度和谐了起来。 “还没好吗”奥斯顿问道。 “啊”久未受人触碰的菊穴突然又加入两指,格兰瑟好似在惩罚刚刚说出那般话语的女人,含无章法地拨开层层褶皱,还没待穴内完全适应被大力抽插,深入浅出,手指顺着内壁抠搜刮弄,力道蛮横。 女人摇了摇白嫩的小屁股,要朝前躲却是被奥斯顿的手掌按住了前伏的腰肢。 情潮如波涛般汹涌,遍布痒意的花穴没有得到任何的关照,却是被激起更多的空虚。 安娜瘫软成一滩春水,她咬住下唇,发现如何都抵不住那般浪潮,最终那些呻吟止不住地从喉咙间溢出:“不要太多了” 奥斯顿看着女人嫣红的小脸,却是不再心疼了,他再次问道:“还没好吗” 格兰瑟手下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三根手指在窄小的菊穴内有意无意地松合,将那小小的甬道撑得满满的,动作快时,还有旁的手指会不小心地蹭上另一边花穴上的软肉,引得女人不住轻颤。 “太久没碰这边,紧得要命。” 奥斯顿的视线顺着落在格兰瑟那翻飞的指尖上,他沉默了片刻,沉声道:“想看潮吹吗” “哦”格兰瑟侧过头去,上扬的嘴角可见他的兴味极浓:“这回怎么不心疼了” “心疼什么”奥斯顿漫不经心地反问道,“心疼然后便宜别人吗” 格兰瑟发出了低沉的笑,他的手指逐渐感受到了湿润:“下回吧,已经差不多了。” 谁能想到这么一句床事之间的玩笑话会真的造就了许多次的下回,当然这是后话了。 安娜感觉身下的手指突然被撤走,菊穴内不再有饱胀感,她身体有片刻的放松,却不想还未及动作便被男人抱了起来,跪坐在地上。 “啊啊“滚烫的巨物长驱直入,肉棒显然比手指更粗更长,她忍不住惊恐地叫出声来,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会死的别别进来” 奥斯顿腿上的肌肉僵硬地鼓着,进入了一半的肉棒僵停在那里,往常温和的脸庞被汗水浸润出几分凌厉。 “怎么会死呢,安娜,那只会让你爽翻天” 格兰瑟的声音在往常时总是温柔得让人心生好感,但在床上时,那份温柔便会被一种阴柔的妖娆完全掩盖,染上情欲后更显魅惑,气息落入安娜的耳涡就像是绒毛挠得她耳道发痒,甚至窜至心间。 “奥斯顿,你忘记了你刚刚说的话了吗”格兰瑟随即对着另一边僵持不下的男人扬声喊道。 紧到窒息 这边进退两难让奥斯顿难受极了,但看到女人那处红色的软肉被硬生生撑白后又怕真得像她喊的那样“会死的”。 格兰瑟见状,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他捏住女人白皙的香肩,重重往下一按:“以前可以,现在也可以,况且我在这怎么可能会死” “啊”卡在中央的巨物狠狠地戳到最深处,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安娜的身体如遭雷击,但在疼痛的尾韵,却又有一股羞耻的快感让她全身酥麻。 “太紧了”奥斯顿发出感慨,紧绷的下颔线后投射出性感的阴影。汗水浸湿了他的衬衫,却是透出一股难言的成熟男性魅力。 手脚绑在一起,只有腰肢才能顺利地移动,安娜摇晃着身躯想要向前逃离,但下一秒却是更恐怖更可怕的给予。 在菊穴被饱胀填满之后,最初花穴间密密麻麻的痒却在不知不觉间被忽视了。但格兰瑟并没有忘记之前那处的邀请。 他将早已硬挺的肉棒大刀阔斧地插入那水润湿滑无比的甬道,没有任何阻碍地,层峦叠嶂的媚肉一圈圈地细致包裹,他一下子便全根没入,来到了最深的地方。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将她完全包围,安娜再也无处可逃了。 她整个人在颤抖,秀丽的长发随着摆动,也不知道是舒爽还是痛苦,小巧的脸蛋上神情状若癫狂:“我要死了啊呜呜出去啊” 她只能趴伏在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胸膛,透明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掉。 ”还有力气说话,哪会死呢“格兰瑟温柔地替怀里的女人拂开颊侧的碎发,薄唇间流露出的话却是如此的不尽人情。 他朝近乎紧绷着一根线的另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也不管他有没有看懂。 然后花穴间停驻的肉棒突然就大刀阔斧地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来势汹汹,直撞向花穴深处,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安娜钉在奥斯顿的怀里。 安娜觉得要疯了。 奥斯顿也觉得如此。菊穴内的甬道本就窄小,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壁格兰瑟这般不管不顾的动作势必影响到他。不仅如此,噗嗤噗嗤的水声从那交合之处发出,更添感官上的刺激。 他沉了气息,本想让格兰瑟放慢一点,但转念间,他却是也跟着那般霸道蛮横的动作朝着那可怜的小穴撞击了起来。 理智褪尽,是被欲裹挟的野兽。 安娜觉得自己要被插穿了,她刚想推拒,花穴间的肉棒洞穿了子宫,然后后穴内也被重重填满。她觉得恐惧,却逐渐逐渐间有一种满足感从心尖爬了上来。 太羞耻了... 她哭喊着,连她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就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 ”别喊了,伤嗓子。“是格兰瑟的声音。 她那在被顶起又落下时发出的尖叫全都被抑制在了男人的手掌里,无法哭泣也无法求饶,大脑陡然一片空白,穴肉抽搐,花汁倾覆,将男人们作恶的性器牢牢绞住。 ”是我们厉害,还是奥德里奇厉害“奥斯顿的手难耐寂寞,捏起无人光顾的硬挺乳珠,揉捏出各种形状。 格兰瑟松开了捂住女人嘴巴的手掌,娇媚的啼叫似浸过蜜般从她那红嫩的小嘴间溢出。他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舌尖缠上女人的小舌,深沉热烈的吻直将女人香甜可口的唾液吸尽。 他在女人莹润的香肩下留下一个重重的齿印,舌尖舔上女人红如坠珠的耳垂,暧昧的嗓音顿时充溢了安娜的脑海:“是我们能让你爽,还是奥德里奇” “你们“安娜颤颤巍巍地说道。 过了高潮的穴内依旧紧的让人错步难行,但两个男人都没有泄出,峰值还未达到。 他们互相交换了眼色,难言的默契感在他们的动作间流窜。 疯狂到无法捕捉的速度,安娜饱受刺激的扭腰却发现无论靠向那一边都是徒劳地陷入相同的惨状。 “快了。”奥斯顿喑哑着嗓音安慰着可怜的女人。 女人呜咽着再次绞尽了花穴间的媚肉,男人们再也克制不住了,滚烫的白浊瞬间充溢了安娜甬道内的所有空间。与此同时无法排遣的热流被堵住,她的小腹高高鼓起。还有后面,一层之隔的地方,同样溢满精液。 男人们同时抽出了性器,格兰瑟更是眼疾手快地抬高了女人的下体。 液体失去了堵塞,粘稠的白浊混杂着女人的爱液淹没了她的腿心,在被抬高的姿势下只能盈着花穴的外围嫩肉。 奥斯顿按上了女人鼓起的小腹。 ”啊”巨量的爱液霎时一泻千里,拉出漂亮的弧线,刺激得安娜禁不住打哆嗦。 格兰瑟施了个魔法用圣光照耀了女人的整个身体。 一旁的奥斯顿理了理杂乱的下身,不觉有些心虚,倒是格兰瑟一番轻车熟路的模样。 “怎么样”奥斯顿问道。 格兰瑟脱下外裳,罩在赤裸的女人身上,珊瑚红的颜色衬得女人白皙的皮肤愈加旖丽。 ”她只是太累了。“ 然后是一片沉默。 是奥斯顿先开的口,他似乎有些犹豫:”送回去吗“ ”你乐意“格兰瑟反问道。 他沉默着摇了摇头。 格兰瑟沉吟道:”奥汀还那么小,肯定脱不了妈妈的照顾。“ ”你说的对。“奥斯顿勾起嘴角,露出了风光霁月的笑:”暗之国欢迎圣子殿下的到来。“ 我觉得学习比写肉简单一点 嗯 我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完) 番外·大家一起来偷情(完) 残骸·上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残骸·上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残骸·上 契喀尔城内一如既往的祥和与平静。 唯一不同的是道路被层出不穷的马车堵塞,紧密地拉锯成粽褐色的长线,绵延不绝地向石之国的边境延伸。 佐伊从未见过这么多的人,他们沉默地忙碌着,没有一个人关注到他的迷茫。 一个女孩被男人高举过头顶,用尖利的锐物在房梁下刻画。 行动不便的老人艰难地用锯子锯下门廊外的一块栅栏。 女人用黑蒙的布料收拾出巨大的包裹却又像是想起什么遗忘物似的重又跑回屋中。 身着白色制服的男人冷漠地对着人群嘶吼:“需要撤离的人除了必要的不要带上任何东西。” 佐伊不由自主退后了几步,因为那个男人的穿着让他想起了一些熟悉到快要忘记的事情。 “为什么那是我们的财产”人群中隐约有质疑,却因为没有人理睬而渐渐沉寂。 “先生,我们大概要离开几天” “两三天。”男人不耐烦地回道,看样子他应该重复过好多次这样的回答。 传送阵关闭,一辆辆马车绝尘而去,又有一辆辆马车从外面进来。离去的人面色轻松,没有人害怕,他们满心以为着自己两三天后真的就能回来。 “先生,我们来自赫利亚城。“凯文走上前去。 ”赫利亚城“白袍男人愣了下,然后露出个笑,却因为僵硬至极的肌肉还显得格外诡异:“欢迎你们的到来,你们将负责第七区。”他递上了一份地图,上面用粗粗的红线将偌大的契喀尔城划分为二十一个区域。 “尸体由石棺储存埋在地下,感染者建造石屋隔离。”男人用笔在地图的边陲加粗了一道横线,“这片的高墙该由你们建造的,高度要求是三十米。石棺和石屋都可借助魔法完成,但是高墙必须得用一砖一瓦累上去。” “为什么“凯文疑惑道。 “是因为魔法元素会返还吗”佐伊想了许久,终于想出了这么一个确切的词汇。 男人将目光投向了佐伊,若有所思道:“你是法师吗“ 佐伊点了点头。 男人朝他鞠了一躬,神情复杂,像是恭敬又像是惋惜:“由普拉瓦达院发布的指令,他们希望隔绝墙具备永恒性,而魔法正如这位法师大人所言,终究会返还。“ 从自然中抽取的元素,就连身为驱使者的法师本人也无法保证会永远听话的保持凝聚的姿态。 “原来你是法师啊”凯文感叹道,“你成年了吗“ “成年是什么意思“ 凯文摸了摸鼻子,念叨了一句:“难道法师们的规矩与我们是不一样的吗” 石之国内,法师们统一由普拉瓦达院内的一个特定部门管辖,如非特殊情况,平民们基本上是见不到法师的存在的。这一次来契喀尔城里的支援,也是凯文第一次见到活的法师但随行而来的两名控石师和一名炼石师平常都低调地躲在马车里,所以他与他们几乎算是零交流。 但面前的这位法师年纪轻轻,样貌也极精致,安静的时候宛如一具乖巧的人偶,所以凯文有些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那你是法师的什么等级你这么年轻,是亲石吗或者是控石还是少有的天才炼石师哦,不太可能,随行的那位炼石师我感觉都五十岁了“ 佐伊被凯文的这一阵仗吓得退后了好几步:“我不知道“ “好吧”凯文也发觉自己兴奋过头有些失礼了,“你是住在这里的吗你现在是要回去吗” 又是一连串的问题让佐伊听着头都疼了,他立马坚定了自己的立场:“我跟着你。” 工作的分配和开展比意想中还要顺利。 “嗯你跟着我的话,我们处理这一片的感染者吧。”凯文打量了着地图,“唔,你的魔法能实现一小个房间的内部石化吗” 说着他用手比划了下,但还未及他做完,就见面前的一座高大的三层屋宅附上了坚硬的灰质岩石,暗淡成一座名副其实的石屋。 “这得是御石师才能实现的手笔吧”那位凯文口中五十多岁的炼石师从马车中探出脑袋,满是惊叹。他那严厉的视线穿过人群落在佐伊身上,言辞逐渐激烈:“竟然这么年轻,艾德纳瑞果不其然没有放弃这片不祥之地。” 佐伊茫茫然地应下这些话,然后无措地点了点头。 好在那位五十多岁的老先生又将他的脑袋缩回了马车内。 “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凯文骄傲地搂过佐伊的肩膀拍了好几下,不一会儿又像是反应过什么来讪讪地收回了手。 “抱歉” 佐伊没有吭声,却是伸出手仿照着刚刚凯文的动作搂过男人的肩膀也跟着拍了好几下。 “哈哈。”凯文笑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佐伊也咧出了个大大的笑,这还是他跟着安娜学的。 一个身披盔甲的男人与一个衣衫褴褛的精致少年站在一起,却奇异地和谐了起来。 凯文打量着佐伊破烂的衣服,顿悟似的握拳敲了下另一个手掌:“先帮你找身衣裳吧。”他指着那间新鲜的石屋,那间在发生如此巨大的变故之后没有任何声响的屋子,“这里头应该没有人了,我们要不先去看看” 他也不等佐伊回应,就风风火火地拉着少年走进“石屋”之内。 探查屋宅是骑士的工作之一,他们伏击艾德纳瑞的背叛者,为伟大的艾德纳瑞扫清第一步的障碍。尽管在凯文荣升为赫利亚骑士团的团长之后他已经好久没干这回事了,但他仍就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这间屋宅的寝室入口。 被灰岩完全封住的房屋布满了幽暗,古老的横梁似乎湿漉漉地浸着水,凯文下意识地按住腰侧的佩剑,将佐伊推至身后,悄悄地大步踏上平缓的台阶。 “啊”一个女人出现在了台阶的最上方,她穿着一件宽绣花边的黑衣裳,怀里抱着巨大的木盆,低着黑色鬈发的头戒备地看着他们。 她脸上表露出试探、询问、带点敌视的神情,更多的却是恐惧:“你们是什么人” 凯文相信这个女人绝对看到了他身上代表着骑士身份的盔甲,但她却露出了艾德纳瑞背叛者常有的表情。 “夫人,您好。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来找身衣裳。” 重重的盔甲碰撞出嘹亮的冷质金属声,凯文又往台阶上踏了 一步。 女人跟着往后剧烈地退了一步,捏住木盆边沿的指尖泛出无力的苍白,她声音尖利,像是艾德纳瑞背叛者常有的声音。 “不,这里并没有适合你们的衣裳。” “那能否告诉我您的盆里装着的是什么呢” “我想你无权知道,先生。我并没有违反艾德纳瑞” “是血。” 佐伊冷静地揭示了答案。 那熟悉的铁锈味,那流转的猩红色。 “是又怎样,这是一盆鸡血。”女人言辞激烈。 凯文试图让女人镇静下来,语气竭尽所能地恳切温和,甚至还尝试性得说起了幽默话:“夫人你在说笑吗,有谁会在卧室里杀鸡. 话音未落,女人朝着他们的方向掀翻了手里的木盆,大片的猩红像是热烈的幕布一样倾盖而下,凯文下意识地捂脸,却听身后的少年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然后是剧烈的击打声,就像是海浪冲刷石礁的声响。 木盆啪嗒嗒地在木板上滚了好几圈,伴随着的是“咚咚咚”的女人远去的脚步声。 凯文睁开眼,看见面前竖起的直通屋顶的高高石板,道了句谢后说道:“这里应该存在感染者。” 他撑在阶梯的围栏上一翻而上,灵活得像是没有那身看上去极臃肿的盔甲。 “佐伊”凯文对着台阶下喊了一声,伸出手似乎想拉他上来。 佐伊冲着男人眨了眨眼,然后他吟了句咒语,魔法砌出的石阶便延伸至了凯文所站立的位置。 “好吧“凯文摸了摸鼻子。 “咚”得一声巨响,力道大得似乎能将整个房屋震碎。 “第三间,快来。”凯文拉过佐伊。 “夫人我们并无恶意”凯文拍击着门。 “不我不允许你们把我的孩子带走”从屋内传来女人的尖叫,然后是各种稀里哗啦的声音,像是有重物堵住了房门。 凯文与佐伊对视了一眼。 “要我用魔法刺开吗”佐伊问道。 凯文点了点头,按下了佩剑。 佐伊示意凯文后退,他吟唱了一句咒语,数十道锥形利器扎向房门的中心。 “停下”凯文高声喊道。”会伤到里面的人的” 魔法在凯文喊出的那一刻便已停住了,尖利的顶端刺入了房门的一半就化成了粉末洒落在地面上,然后腾升而起消融在空气中。 佐伊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见凯文顺着那些利器刻下的弧形边沿用剑将房门的一部分剥离了下来。 他们在女人恐惧的目光里踏入了房内。 逼仄,潮湿,晦暗。 佐伊的心头涌上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是他下意识不想回顾的记忆。 窄小的窗户被钉上了密密麻麻的横板,没有通风口,整个房间笼罩着令人窒息的霉味以及阴暗。 低矮的床上躺着是一个的男孩。他艰难地转过头来,完好的眼睛是漂亮的蓝色,澄澈得像是用最纯净的石元素雕琢而成的球形。 但是旁的地方血肉模糊得近乎看不出任何原本的模样。他没有头发,红色的伤口从他光秃秃的头颅一路覆盖至他小小的脸蛋,细碎得像是由千万道红线构成的错笔画。 转个头对于他来说好像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他痛苦得不住咳嗽,每一次咳嗽,都会从嘴里吐出细小的肉碎屑。 也许源自他的肺,也许是他的肝脏。 鲜血也跟着从他脸上的每一部分流淌出来,流到了枕头上,最后滴落进了枕头旁的脸盆里。 跪在床边的女人不住的哭泣,她的肩膀塌陷,像是被某个东西重重地压迫着,凯文再也无法从她的脸庞上描摹出刚刚盛气凌人的姿态。 该说孩子天生就会趋利避害吗男孩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了置于凯文身后的佐伊,他漂亮的蓝眸紧紧盯着少年,声音颤巍而沙哑。 但依旧能窥见那也许不久之前稚嫩得像是朝阳一样的颜色。 “哥哥我不想死我还很小,我想活下去。” 残骸·上 残骸·上 残骸·中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残骸·中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残骸·中 “对不起,我想这应该很难。”佐伊用他那明亮的眼睛注视着男孩,平静地说道。 “佐伊”凯文大吼一声,然后他的脸上漾起了亲切而可靠的笑,语气都变得柔和了起来,“夫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艾纳研究院已经派专门的医师来到了契喀尔城,兴许随行的还有圣殿的法师们,您为何不与他们取得联系呢” 女人抬起了头,她微笑着,却是挂着泪的,所有人都能看出那笑里的忧郁。 “先生,我的丈夫也患上了这个可怕的怪病,然后他就被你所言的艾纳研究院的人带走了。我也不知道他被带去了哪里,因为那些人说不允许家属探望。一周后,艾纳研究院寄来了一封信,信上没有任何地址,内容是我丈夫的死讯。” “夫人”凯文默默地看着她。 “我没有见上我丈夫的最后一面,连他的尸体也没有见到,然后便是我的孩子我可怜的谢廖沙他还这么小” 女人伤心地哭泣,逼仄的房间顿时蒙上了名为绝望的晦暗。 “很抱歉让您想起了伤心事”凯文总是嘹亮浑厚的嗓音逐渐低沉了下去。 “夫人。”佐伊咬文嚼字地喊了一声,一字一句的腔调听起来怪异又别扭,“我想您的孩子也会在不久后死去。” “佐伊”凯文吼的声音比刚刚更大了,大得像是要把窗户上死死钉着的横木震断下来一样。 泪容满面的女人止住了哭泣,她用她发黑的眼睛死死盯着佐伊,发黄像有病的脸逐渐呈现出一种狰狞而病态的红色,但一会儿那红色便泄气地消退了下去。 “我祈求先生们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那张精致到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些许动摇的神情,佐伊轻轻咬着下唇,似是经历了好一番苦思:“好的,夫人。” 女人重重地喘了一声粗气,用听天由命的讥讽语气说道:“先生们,请回吧。” 然后她背过身去,一副不愿理睬他们的模样。 “夫人,我们明天再来拜访。”凯文冲着冷漠的女人说,边说着边拽着佐伊破烂的衣袖往门外走。 “等等。”佐伊拂开了凯文的手。 他走到了房间的最角落,靠近窗户的地方。 “先生您还有什么事吗”女人恢复了最初恶声恶气的态度。 佐伊好像没听到般,他闭上眼睛扬手一挥,数以万计的蓝色颗粒凝聚在他的右手。他向前踏了一小步,那蓝色的像星星一样的小颗粒便降落附着在他身旁的木板上。每一分,每一寸,它们整齐排列,密密麻麻地汇聚在一起,雕琢出了一块巨大的岩石。 那块会伸缩的岩石在佐伊白皙的手底下疯涨,顺着他行走的方向,当他沿着房屋走了完整的一圈时,整间屋子都被蓝色的宝石完完全全地覆盖了。 “你”女人惊讶得看着他。 凯文也被这一幕震撼到喘不过气。 “哥哥,谢”沉默许久的男孩再次发了声,对于他来说说话都是一种奢侈。 佐伊却是平静地打断了他的话:“我觉得你再说话就要死了。” “你”女人尖利地喊道,然后她抿了抿唇,僵硬着脸接着说:“这未免太亮了。” “妈妈”男孩尽力地眨了眨与屋子同样颜色的眼睛。 女人严厉地对男孩说:“谢廖沙,你现在少说话。” “夫人,我们明天再来拜访。”佐伊想起来刚刚凯文说的话,面无表情地重复道。还没走几步,他又转过身来对着男孩和女人说:“我明天来换个颜色。” 男孩蓝色的眼睛霎时亮得惊人,就像是墙壁上镶嵌着最亮的那颗蓝宝石。 这回换佐伊拽住了凯文的衣袖,哦不,是拽着凯文笨重的盔甲出了屋子。 大街上显得有些萧瑟,和赫利亚支援队最初到第七区时一样,佐伊依旧是那身破烂不堪的旧袍子,凯文依旧是那身威风凛凛的骑士铠甲。 “我很难过,佐伊。”凯文低落地说。 佐伊刚想问“为什么”,凯文便自顾自接着说道:“那个叫谢廖沙的孩子还这么小,却要经历这么可怕的病。尤金殿下说艾因并不可怕,但是我觉得真的太可怕了。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浑身上下全是伤口。你看到了吗,佐伊,全是血,我都替他觉得疼。” 佐伊沉默着没有说话,而且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凯文用手狠狠地揉搓了把脸:“哦不,我应该相信艾德纳瑞的,尤金殿下说的没错,这个病只是样子可怕而已,我应该相信艾德纳瑞的” “应该很快的吧,这个怪病很快就会过去,两三天差不多,其实就是造个墙而已,其他的就教给那神秘的艾纳研究院吧。还有圣殿的光法师,我还没见过光法师呢。嗯,索菲亚还等着我回家,我们前不久刚说好准备生个孩子的,哎谁知道就碰到这回事。” “索菲亚是谁”佐伊问道。 “我的妻子。”凯文晃了晃胳膊,铠甲碰撞出乒乒的声响。 边说着,他顿时脱离了一开始的低沉,笑着露出一整排白亮的牙齿。 凯文用胳膊肘撞了撞佐伊的胸口:“不用羡慕我,你成年了普拉瓦达院也会为你分配一个的。“ 佐伊茫然地眨了眨眼:“什么是妻子” 凯文面色古怪:“就是爱人啊。” “爱人你很爱的那种人吗” 凯文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哎,爱什么爱,在一起久了总会有依赖感的,爱之类的东西都是虚的啦。” 佐伊皱着脸,看上去很为难:“你不爱为什么还要叫爱人呢” “那不是我看书里说这是上流社会的叫法嘛”凯文一把搭在佐伊的肩上,“其实我觉得这个叫法文绉绉的,怪难说的。” “好吧”佐伊觉得有些无奈。 “哎呀,你以后结婚了有了那啥爱人就知道了。”凯文拍了拍佐伊的肩膀,一副过来人语重心长的模样。 “结婚了就是有爱人啊”佐伊低低念叨了一句,然后他冲着凯文严肃地声明道:“没有以后,我前不久就结婚了的,她叫安娜。” 残骸·中 残骸·中 残骸·下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残骸·下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残骸·下 “凯文,凯文”佐伊重重地推着呼呼大睡呼噜声疑似要把马车掀翻的男人。 “索菲亚,再让我睡会。”凯文睡眼朦胧地推开佐伊的手,翻了个身又合上了眼睛。 “凯文,我是佐伊,我们今天要去谢廖沙家里说服他们去艾纳研究院接受治疗的,我昨天还答应了给他的墙壁换颜色的嗯,还有” “我的天,求你别说了。”凯文嗖得一下坐起身来,庞大的身躯衬得车厢异常狭小。 佐伊静静地看着他。 凯文掀开窗帘,探出脑袋,发现外边灰蒙蒙的,暗淡的云层中还潜藏着几颗星子。他缩回身体,从车座底下翻出包裹,终于从他的黑布袋里翻找到了一块金色的怀表。 他仔细地看了眼上面的数字,又将表塞到佐伊怀里:“我的老兄,现在才五点算我求你了,你等到八点的时候再叫我吧。” “八点”佐伊疑惑地将怀表捧在手心。 “看,这根针,指到这里,就是八点。”示意完,他又躺了下去,“没指到前别喊我了啊” 三个小时后。 凯文又穿上了那身威风凛凛却臃肿至极的盔甲,而佐伊则换上了一身棕褐色的皮夹衣,内衬里有细带与瘦腿裤上端相连接,如此装束将他毫无表情的精致脸蛋都柔和出了几分蓬勃的朝气。 “我觉得现在这样我像极了你的仆从。” “为什么”佐伊好奇地看着莫名其妙落后了一步的凯文。 凯文耸了耸肩,没有回应。 被岩石裹挟的屋宅并没有在一夜之间失去灰色的魔法,它屹立在一片房屋中,灰蒙蒙的颜色渲染出别具一格的沉沉死气。 凯文站在大门前,犹豫着迟迟没有踏进去:“佐伊,你说今天要是还不行怎么办” “不知道。”没有丝毫犹豫,佐伊直截了当地给出了答案。 “好吧”凯文说道,抿着嘴唇用手敲击大门。 足足敲了八九下,却迟迟没有听见脚步声,凯文以一种疑惑又忧虑的神情与佐伊对视:“怎么没有回应” “他们离开了。”佐伊面无表情地说道,看上去就像是在陈述某种事实。 “不可能,一个女人带着一个感染者孩子不出几步就会被抓回来。”凯文念叨着却是加大了敲击的力度,“夫人夫人” 佐伊拍了下凯文的肩膀示意他后腿,右手已是抬起做出施法的阵势。 大门却是在这一刻被打开了。 女人依旧穿着昨天那件宽绣花边的黑衣裳,黑色的鬈发却像是一夜之间枯萎了般。她的面容发黄,嘴唇颤抖,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夫人。”佐伊喊道,这一次不再是最初的别扭和怪异了。 “先生们”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滑落了下来,两道银色的泪迹在阳光下熠熠发亮,“我祈求先生们能帮谢廖沙一个忙” “什么忙”凯文怯声怯气地问道,配上他魁梧的外表显得格外滑稽。 但没人觉得他滑稽。 灰宅肃穆,阳光萧瑟,这位母亲哭泣着说道:“谢廖沙希望能葬在田野“ 谢廖沙,她的孩子,她可怜的孩子。 失去了乌黑的卷发,失去了白净的皮肤,只剩下猩红的伤口还有除了漆黑外触碰不了其他色彩的蓝色双眸。 “妈妈,我是不是会死”谢廖沙一遍一遍地问,从他患病开始,上天是多么残忍啊。要是艾德纳瑞足够强大,为何就不能对抗残忍的上天呢要是艾德纳瑞足够仁慈,为何就不垂怜一下名为谢廖沙的孩子呢 为何要让她仅仅只有七岁的谢廖沙说出那样令人心疼的话。 “妈妈,我死的时候不要把我葬在墓园,那里只有黑漆漆的死人和乌鸦,请把我葬在田野,好吗” 那蓝宝石一样澄澈美好的眼睛看得她心都碎了,她宁愿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谢廖沙的余生,让他漂亮的双眼能看尽这个世界上美丽的一切 “夫人”凯文轻轻唤道。 震惊之后一种极度复杂的情绪溢满胸腔,但他已经无心分神去想这些了,他知道当务之急是安慰这位可怜的母亲,这个失去了丈夫和孩子的可怜女人。 “夫人,我们会帮你的。”佐伊静静地说道。 女人抬起了头,那张因为悲痛而扭曲衰老的面容顿时像是被火焰点亮了光彩,她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精致到不像话的少年,宛如匍匐在神明脚下卑微乞求的末路信徒。 “真的吗” “不是的夫人我们”凯文收回了些许理智,怎么能这么做呢,条例上说尸体要存放在用石头铸成的棺材里交由艾纳研究院处理,这么做是在背叛伟大的艾德纳瑞 “真的。”佐伊点了点头,毫无表情的脸蛋透着郑重。 算了,凯文想。就先这样吧,就先答应下这个可怜的女人小小的要求吧,他相信佐伊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我们应该怎么做”凯文问道。 半个小时后。 “夫人您确定不和我们一起去吗”马车的底座佐伊用魔法安上了一个浅浅的凹槽,那里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黑袋子,袋子里是一具名叫谢廖沙的孩子的尸体。 女人后退了几步,她的神情揉杂了悲痛,还有凯文说不出来的情绪:“不了” “那您不最后再看一眼吗”凯文恳切地说道。 “不了。”女人转过身来,阳光穿过她瘦削的脊背照在墙壁上,却没有留下任何印记。 “谢谢先生们了。”女人的背影笔直,让凯文莫名地觉得心酸。 “佐伊,我们走吧。”凯文对着佐伊说道。 佐伊眸目半垂,安静地看着马车的底座,那个正常人很难察觉的角落,半晌后他淡淡地喟叹道:“原来是死了啊” “你在说什么呢,佐伊,快点上来” 佐伊应声爬进了车厢,在门帘彻底拉上的那一刻他又不死心地往下看了一眼。 “凯文,谢廖沙是死了吗” 往日里粗线条的壮汉显得格外落寞,近乎是从鼻腔里发出的气息:“嗯。” “这样啊”佐伊张了张嘴,无意识地呢喃道,然后就又闭合了。 死亡原来是一件令熟悉的人伤心流泪的事,他低垂着头,沉默地想着。 车厢内一片沉寂,凯文没有像往常一样寻着佐伊问那些关于魔法的事情,他也被这车厢晕染得沉寂了。 “我很后悔”凯文开口,摇晃的车厢让他的声线极度不稳,“如果我今天早点来的话早点联系艾纳研究员的人是不是谢廖沙就不会死” 凯文没有期盼佐伊的回应,他转过头去动作粗鲁地将窗帘掀开,佐伊听到一声重重的抽泣,但是当他回转过来的时候佐伊发现他并没有哭。 他夸张地咧出了个丑陋的笑:“前面好像是契喀尔旅店,路被封了,我们从另一边走吧。” 他们本将前往真正的边陲,那里有大片的田野和树林,再过去的话,便是木之国。 “好的。” “我想我的索菲亚了。”凯文轻轻地说道,如果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见。 不过他好像并没有说给佐伊听的打算,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这个时候她应该吃过了中饭,没准正穿着她那身丑到爆的深棕色衣服,戴着一顶卷下檐的黑帽子从游廊的一头走到另一头散步消食。” 不知怎么,佐伊却是想起了安娜。 “我早就和她说过了,深棕色显老,她非不听。” “我现在有点饿了,佐伊,你饿吗,我看你早饭根本没动几口。我想吃索菲亚做的饭,虽然卖相看上去很差劲,但是味道还是可以的” “凯文,我不饿。”在认真地倾听之后,佐伊认真地给予了回复。 “啊”凯文停住了絮叨,他再次被车厢的沉寂倾吞,“对不起佐伊,我只是有点难过。” ”为什么要难过”佐伊眉心轻折,询问道。 “谢廖沙死了,他还这么小他本应该“凯文停顿了下,然后他用一种极艰难的语气接着说道,“但我还是得把他送去艾纳研究院。” 佐伊看上去很苦恼:“你之前又不认识他,为什么也要跟着一起难过呢” 佐伊的话让凯文有一瞬间的错愕,他还以为佐伊会阻止自己毕竟刚刚在女人面前佐伊还信誓旦旦地保证 他敛了思绪,好好思索了一番佐伊的提问,半晌后,他苦着脸回道:“因为死亡本身就是一件难过的事。” “人死了就意味着什么都没有了,你的存在消失了,变成一堆毫无意义的灰,你不能去做更多有意思的事,不能去看好看的风景,不能遇到更多的人,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没有人会记得你,这是一件多么难过的事啊” 在他说完后,他顿时就沉默了,佐伊也没有说话。 “佐伊”凯文低声问道,“你为什么要答应那个女人呢” 佐伊皱起了好看的眉头,许久之后,他回道:“不知道。” “佐伊”凯文再次低低地说道,“你说我们是不是” “嗯”佐伊疑惑地看着他。 凯文立刻直起了身子,头直挺挺地顶着车盖,佐伊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没什么。” 他怎么能背叛艾德纳瑞呢伟大的艾德纳瑞时时刻刻都在引领着他的信徒,带给他们平淡却温馨的生活。大多数时候都是那么令人满意,父母无病无灾,妻子温柔可爱,在不久之后也许还会有个天真烂漫的孩子,这都是艾德纳瑞赐予他的,就像是大多数信徒一样。 只要足够虔诚,艾德纳瑞就会仁慈。 巨大的负罪感混迹在他的血液里直向心房涌流,他被这股冲击感压抑得呼吸困难,急忙扯开了跳跃的窗帘。 洁白无瑕的建筑,在雪色的阳光下螺旋而生,肃穆、威严、却又仁慈地看着他。 “我们到了。”凯文坚定地说道。 “你们好。”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他身着浸过蜡的帆布衫,头顶戴着黑帽,手着白手套,一个状若鸟嘴般的面具罩住了他的面庞,凯文只能透过那面罩上两块透明的玻璃看见男人的眼睛。 “先生你好,我们来自第七区。” 佐伊也下了马车,他好奇地打量着男人奇怪的装束,直到他的视线停留在男人手上的长棒上。 “尸体呢“ “在底下。”凯文低下身体钻入车底,就像来时一样,他抱出了那小小的一团黑布袋。 ”法师,石棺。”男人对着佐伊比划了一下,长棒指向凯文,“袋子揭开。” 黑色的布袋足足套了三层之多,凯文一层一层拨开,直到 天呐,这还是人吗 凯文甚至无法描摹他的形状。那血肉模糊的,猩红凝固成了星点的深褐,溃烂的伤口翻腾出腐肉,却有雪白的颗粒一样的东西浸泡在那恶心的估计都下水道里老鼠都嫌弃的血肉里。 这还是人吗这还是那个烂漫的谢廖沙吗 “合上”男人大声喊道,“放进去。”男人指了指佐伊变幻出的那具长方形棺材。 “这个颜色”那蓝得澄净蓝得耀眼的石棺,漂亮得极易让人忘记它的本质。男人不悦的声音从面罩底下传来,“算了,就这样吧。” “先生”凯文叫住了男人,因为心有余悸他的声音显得格外小。 “先生,谢廖沙希望葬在田野。”佐伊替他说出了他想说的话。 男人用弯曲的巨大鸟嘴对着佐伊:“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们要用他的尸体进行研究,我觉得这比葬在田野更有意义。” 佐伊抿了抿唇,执拗地站在那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凯文拉住了佐伊,轻声说道:“走吧,佐伊。” 在转身的那一刻,凯文对着那具天蓝色的漂亮石棺静静地说了声“抱歉”。 “谢廖沙,这是为了石之国,为了艾德纳瑞,我想你会明白的对吧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将你的骨灰带往田野的,我会祈求艾纳研究院的人,他们会通融的。现在你先完成这件很伟大的事好吗”他在心里说道。 谢廖沙自然是没有办法回应的。 这件事大概也许就这么落下了帷幕。在回去的路上,凯文这么想,佐伊也这么想。 他们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灰色的宅子空置了,凝固的岩石像是诉说着永恒。仅剩的女人不见了,她原来是一个妻子,后来又是一个母亲。她兴许离开了,也兴许死了,毕竟谁都知道艾德纳瑞是容不下背叛者的,忠诚的拥簇者总有一天会发现这样一个异类。 但正如格兰瑟所言,除非灾难让所有人都自顾不暇。 不过这都是之后的事情了,谁也不知道,凯文也不会知道,他缓缓脱去了盔甲,往常这些事都是索菲亚替他做的,重拾之后他的动作变得异常迟钝和缓慢,在他好不容易脱去最后一件时那个金色的骑士手套,伴随着的还有一块不规则的皮肤黏膜 灵感源自13世纪欧洲黑死病及1986年切尔诺贝利核事故 残骸·下 残骸·下 败露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败露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败露 “族长先生。”安娜微微颔首,露出一个拘谨的笑。 “啊先坐先坐。侄媳你这么喊我就太见外了,不如就和格兰瑟一起喊我伯伯吧。”格雷慈祥地说道。 “好的,伯伯。”安娜扯了扯格兰瑟的袖角,示意他跟着自己坐下。但还不及她动作,格兰瑟就拉住了她。魔兽之渊的天气比预想中还要更寒冷一些,他脱去外袍铺在安娜身底下的石凳上,这才松开了手。 “族长大人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格兰瑟问道。 格雷也不计较格兰瑟对自己的称呼,却是向将殷切的目光投向安娜。他从桌底下掏出个做工精美的小瓷瓶,炫耀般地冲她说道:“这是我根据史籍酿出的酒,听说人类很喜欢喝,侄媳要不要尝尝” 说着他把瓷瓶上的木塞拿开,浓郁的果香瞬间充溢鼻端,沁人心脾,可以想象出其入口的醇厚与美味。 “谢谢伯伯”安娜双眼发光地递上面前摆放的小杯子,很是捧场。 格雷对此受用极了,他笑呵呵地倾倒瓷瓶,谁想在半途中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拦截了去。“哦哦,让格兰瑟给你倒,隔着大半张桌子是挺不方便的。”格雷揶揄道。 安娜眼巴巴地朝身侧的格兰瑟递上杯子,却见那人手肘一翻,右手高抬,雪白的瓷瓶口直直地对上了他形状姣美的两瓣薄唇。 “你”安娜急急地看着,想阻拦又想到有长辈在场只能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而另一边的格雷看着这一幕也是愣在了原地。 “金桔酒,倒是少见。”格兰瑟冲着安娜倾斜瓷瓶,以示里边一滴也不剩,“但蜂蜜加多了,没有我做的好喝。” 澄黄的酒液润湿了他的双唇,脸颊似因为喝得太猛染上了些许红晕,本就样貌出众现在更是颦笑间添霞般美好。 但是怎么看怎么可恨安娜气鼓鼓地咬牙。 格雷回过神来,打着和场:“那就让我这侄子给你酿酒吧,安娜是吧我回头一定督促他酿给你喝。” 身侧发出一声轻笑:“孕妇不能喝酒。” “竟是这样,是我考虑不周全了。侄媳,格兰瑟也是为你好,就是做法有失妥当。”格雷转头数落格兰瑟,“你下回好好说不行吗,非要用这么嗯” 欠揍的方式吗后边这几个字格雷没好意思说。 “格兰瑟,道个歉吧。”格雷一锤定音道。 安娜依旧委屈地看着那个漂亮的小瓷瓶,却被身侧的人一把搂过,她正对上格兰瑟含笑的脸,气息间都似萦绕上了那甜腻的果味香醇的酒香:“对不起,安娜。” 嘴角的笑怎么看都是故意的,道歉的话怎么听都是在敷衍但她还能说什么呢 “没关系的。”安娜干巴巴地扯出一个笑。 伴随着格雷的一声“咳”,格兰瑟松开了她。 “好的。那个,我今天找你们来,是想问下补办婚礼的事侄媳,你觉得怎么样“ “不了。”安娜着急地站起身来,但她自己也发现了这一动作的突兀,缓了下语气说道,“不用的,伯伯。” 格雷表情逐渐凝重了起来:“是有什么苦衷吗,安娜人类与魔兽的结合是不被兰斯大陆接受的,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格兰瑟的父母也是因此而亡。所以我是希望你们以后能一直留在魔兽之渊,我们火狐一族虽然数量日渐衰微但行事低调,与其余各族的相处总体上来说相安无事,足够为你们提供庇护。” 安娜觑了一眼格兰瑟,却见他面无表情,不动如山地静坐着,好似谈论的事与他无关。“伯伯,我在人类世界还没有完成任务,就是我们家族成人仪式的一个步骤,这是有魔法效力约束的,如果违反的话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格雷皱起了眉头:“你还没成年” 安娜愣了下,略微思索了一番,发现按照标准来说她还没有完成成人仪式的步骤,这么算的话的确是还没成年。 格雷看见安娜点头竟是一拍桌子,痛心疾首般地对着格兰瑟说道:“你怎么能对幼崽下手” “是你说的。发情期的指引从来没有错过。”格兰瑟的神情毫无波动,一字一句地回道。 “咳咳”格雷忽得剧烈地咳嗽起来,脸部肉眼可见地变得通红。 这是在说些什么安娜被惊住了,难道她有没有成年影响这么大的吗她赶忙说道:“伯伯,不是的,我其实已经成年,就是没有完全成年,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格雷摆了摆手,安娜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伯伯,你没事吧”安娜有些担忧地看着剧烈咳嗽的男人,毕竟他对自己一直都很慈祥关切,就像是个真正的长辈,“格兰瑟,你用下魔法呀” “我不会。”他驱使圣光大多只用来治愈自身以及绞尽脑汁想一些攻击性的招数,基本的治愈术咒语他其实并没有学多少,作为圣子需要治愈别人的情况很少,如果驱使元素的欲望不够强烈,他根本无法御使低阶的治愈术,而且隔阶施法是会对受愈者本身产生伤害的。 “没事”格雷缓了口气,“老毛病了,天气冷了就这样。” “你不是圣子吗而且你之前不是还治愈过我吗你怎么能这样呢”安娜气恼地喊道。她看出来格兰瑟好像对格雷这位好脾气的长辈并不是多亲热,但这么多天的观察下来格雷毕竟是他仅存的家人,并且很是和善,这种力所能及的小忙不应该稍微帮一下吗为什么要摆出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 格兰瑟却是有片刻的怔愣。原来在不知不觉间自己有这么大的改变吗往常他根本不会浪费时间替别人考虑得这么细致 “你先坐下吧。”他迟疑道。 格兰瑟不打算对安娜解释那么多。他尝试性吟了个咒语,是很普通的召光术,一般用于检查,而不是治愈,就姑且糊弄过去吧。 金色的光辉凭空铺洒而下,安娜对格雷说道:“伯伯,怎么样,好点了吗” “咳”格雷点了点头,“不是什么大毛病,现在好多了。” 这哪里像好的样子圣殿的治愈术不应该“光”到病除吗难道说格兰瑟没有撒谎 安娜侧头怀疑地看向身旁的格兰瑟,却见对方紧锁了眉头。“格兰瑟,是有什么问题吗”她担忧地问道。 格兰瑟没有回话,他抿紧了双唇,却是暗沉着眼眸牢牢地盯着她。安娜的心不由自主地一紧,稳了心神再次问道:“格兰瑟” 格兰瑟猛地站起身来,抓住了她的手,沉声道:“族长大人,我们先走了。你多注意保暖就行了。” “诶,这么快就走了吗“安娜小声地说道。 格兰瑟没有回应,强硬地牵着她往外走,对身后格雷的挽留毫不理会。 青石长廊氲着水雾,浅粉的永生莲摇曳生姿。 “格兰瑟你怎么回事”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安娜早就放下了最初的戒备心,支使性的口吻说来就来,反正格兰瑟也不敢对她这个孕妇做什么。 格兰瑟停下了匆忙的脚步,会转过身,脸上的笑显得阴森而古怪:“安娜,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你不是知道吗为什么还要问“安娜转动着被拽疼的手腕,不解地嘟囔道。 “算了。”格兰瑟留给她一个背影,话语间像是压抑着什么,听上去很不对劲,“你先跟我回去,我要好好想想。” 到底发生了什么安娜迷茫地眨了眨眼。不过还是回去再问吧她亦步亦趋地跟着格兰瑟,因为顾虑到肚子里还有个宝宝,她小心翼翼地一步接一步地踏过每一块湿滑的青石板。 走在前面的格兰瑟陡然停了下来,没回头,却是精准地一把牵过她的手,领着她朝他们的住处走。 路途并不远,安娜惴惴不安了一路,也无心欣赏长廊的美景。直到格兰瑟打开了住处的门钻出一窝小狐狸时她才反应过来。 这些小家伙就喜欢乱跑,虽然闹腾但是又萌又可爱,她其实也是很喜欢它们的。 “格兰瑟哥哥”“安娜姐姐”,叽叽喳喳一片,她都一一笑着应了,可格兰瑟却一反常态的不为所动。 咦,往常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掏点好吃的逗这些小家伙吗安娜悄悄捅了捅身前的男人作为提醒。 格兰瑟好像没有感受到她的暗示,他摆出冷漠的拒绝姿态说道:“我们还有事,你们先离开吧。”说着他把门一关,将那些可怜巴巴的小狐狸关在门外。 “格兰瑟,你到底怎么了”安娜更不满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说翻脸就翻脸 格兰瑟沉默地把她拉进了卧室,按在床上,强势且粗暴,但好幸还有些许分寸。 “你“安娜放柔了嗓音,拽住他的衣袖,想要问出个所以然。 格兰瑟却是先她一步将她的手硬生生地拂开,安娜抬头只能看见他紧绷后显得极其凌厉的下颔线。他就这样睨着她,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冷酷模样说道:“既然你不和我说实话,那么我得好好考量。” 你的价值。最后的四个字他咽入喉中,转身离开了。 “搞什么嘛”安娜觉得莫名其妙极了,伴随着“砰”得一下关门声,一种气愤的感觉涌上心间,她甚至想偷偷说格兰瑟的坏话泄愤。 “安娜”从床底下钻出只火红的小狐狸。因为这些小狐狸除了体型上有些微差别,所以安娜压根分不清它们谁是谁,但都很可爱就是了。 安娜把它抱住怀中,好幸这是只乖巧的小狐狸,它没有丝毫挣扎地蜷在她的怀里。安娜笑着问道:“你是不是小伊尔” 小狐狸用濡湿的赤色眼眸凝视着她:“我是兰斯,李佳茵。” 兰斯没听过啊等等 “你刚刚喊我什么“安娜站起身来,名叫兰斯的小狐狸顺着她的动作轻飘飘地跳落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薇尔莉特苏染”它抬着头紧紧盯着她。 ”不是,你刚刚喊我” “茉莉伊芙丽“它接着说道,“我只记得这些了。” “李佳茵”这个熟悉到陌生的名字 “看来你只记得前面一个世界了,早跟你说不要这么做。”它像只猫一样蜷在地面上,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爪子,却又在做出如此可爱的动作之后嫌弃地把爪子按在绒毯上摩挲了好几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 “你赶快自杀吧,格兰瑟已经开始怀疑你的身份了,估计等会回来就会对你下手。你自杀之后我来给你塑造身体,早跟你说听我的非不信。我给你弄个绝世美貌加名器体质,比你要的这些羁绊有用得多,任他们谁都能对你一见倾心。”末了那张小小的狐狸脸上奇异地出现了混杂着羡慕、嫉妒、不满等复杂的情绪,“真是的,造物主的宠儿总是这么敏锐。” “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是谁”安娜警觉地后退道。 “我是兰斯大陆的兰斯,你这个鬼女巫一点也不靠谱。赶快了结吧,下一轮听我的。”说着一个白色的小药丸凭空出现在她的手心。 “我干嘛要自杀你是什么玩意凭什么我就要听你的”尽管她还是不知所云,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少了最初因为不解所产生的畏惧,反而看到小狐狸的这般态度产生了某种诡异的熟悉感。 “你这垃圾女巫自己露出马脚凭什么不让我说本来大好的局面全都被你葬送了亏我还那么信任你”兰斯咬牙切齿道。 “你管的着吗”虽然不知道它在说什么,但安娜就是想双手叉腰表示抗议。 “切”兰斯嗤道,“格兰瑟的手段可凶残了,我可没有帮你屏蔽痛觉的功能。你等会自己受着吧,我不管你了” 话音刚落,火红的小狐狸身体剧烈地抖动,极痛苦般,安娜看着都觉得心疼,稳了心神缓缓靠近戳了戳那小小的身体:“喂,你还好吧” 当小狐狸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它歪了歪它那可爱的小脑袋,同样的声音是一种让人心跟着软化的奶萌:“安娜姐姐” 风蒲猎猎,水光粼粼,芙蕖盈盈。 格兰瑟的内心出乎意料的平静。 大概是一切都太过巧合,大概是他心底早就不相信命运会如此眷顾于他,所以在刚刚他发现孩子的不存在时竟没有太多的惊讶,反而觉得本应当如此。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恨。 是谁在他的魔法上动了手脚,又是谁在操控这一切 是安娜吗 并不像,她表现出的震惊与难以置信不像是假装的,而且刚刚还是她提供了他发现真相的契机。 潮湿的水汽恍惚间如冰雪般寒凉,心脏处似有块大石在一点点下坠,但他却无力去阻止。 这冥冥之间名叫宿命的东西 他并不想认输。格兰瑟缓缓闭上了双眼,周围的一切被黑暗吞噬,无波的水面倒映出他线条紧绷的俊俏脸庞。 他彻底冷静了下来,大脑飞速运转,这是格兰瑟思考棘手问题的一贯标志。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的话,该是怎样的走向他抽离出理智拷问自己的灵魂。 他会杀了安娜,过半的几率,剩下的一点概率他不会让她出了魔兽之渊,但这对于一个没有半点能力的人类而言等同于死亡。 所以,应该是有人想保下她的性命,以这种欺骗他的方式,执行者是福玻斯,参与者是安娜,发起者未知。那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安娜身上存在什么价值这一连串的问题纷纷指向一个关窍安娜的身份,绝对不止明面上的凯瑟琳家族成员。 凯瑟琳家族为什么会没落为什么凯瑟琳家族拥有预言的权力预言能力有限制吗为什么嫡系要行使如此奇怪的使命 这一个个问题其实还是回归了那个关窍。但是如果他去问安娜的话,她会说实话的如果她不说的话怎么办最差的结果,如果连她本人也不知道的话 格兰瑟不由自主地抿紧双唇,这一块的不确定因素实在是太多了。 不确定,往往意味着风险,如果无法将风险控在一定的范围内,往往就会转变为危险。可笑的是,他现在无从对这一次的风险着手把控。 太被动了。理智冷冰冰地说道。 所以杀了吗 他缓缓睁开了双眼,对着水面上那个金发金眸,当挂上标志性的虚假笑容时温柔到谁也猜不出是魔兽的倒影坚定地说道:“唯有有价值的风险才能不被扼杀。” 安娜存在什么价值他拷问自己,却是陷入了迷茫。他发现这不像圣殿长老团之间的权力纷争,也不像各国间需要圣殿仲裁的议案与贸易条例,不同分支的决策甚至可以明码标价,他能轻而易举地筛选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那一个。 格兰瑟眉心轻折,他也许应该用更常规点的思路,比如从外貌、性格这些入手 他真的对此考量了起来。外貌并不十分漂亮。性格傻乎乎的很好骗。 想到这,他瞥见水面上的倒影嘴角上扬,勾出了个陌生的笑。格兰瑟用指尖轻轻一点,影子幻化成一圈圈透明的涟漪,却仍然无法掩盖掉那上扬的弧度。 果然啊他看着指尖的水珠坠落,映着粉艳的莲翠绿的叶,映着自己了然的笑。 评判的标准就此失去了参考性,掺杂了私心谈及理性就是个笑话。 但是如果他以后的伴侣是个叫安娜的女人,如果他孩子的母亲是个叫安娜的女人,也不是很难以接受,不是吗 格兰瑟羽睫微垂,他渐渐在脑海中构想起了未来。其实他一直对家庭有一种近乎偏执的要求,他要求必须圆满必须完整必须极致,他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拥有和自己一样的命运。 所以他会爱上她,那么她也必须爱上他才行。 这是一种难以衡量难度的决策,格兰瑟支着下颔想着,但是执行起来应该是一种奇妙的体验。应该不是很难吧 他收回了发散的神思,重新回归最初的议题。 做出最慎重的决策是需要衡量所有因素所有结果的。 所以他又开始冷静地假设起了如果杀掉安娜之后。如果他用利剑刺穿她的心脏,那双黑色的眼眸寂灭了光芒,猩红的血水浸满她的身体,她大概会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自己吧 这一决策的执行着实简单得多。 但是无论任何决策都是无法做到十全十美的,他深知这一点,成功的野心家并不需要很聪明但必须擅长权衡。这个决策的利处显而易见,那么弊端呢 他认真地做出了假设,终于一个词涌上了他的心尖。 后悔。 他会后悔。 后悔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意义的事,因为这个词往往意味着明明拥有做出最优决策的机会却因自身的愚蠢没有好好珍惜。 而格兰瑟从不允许自己后悔。 魔法出了问题 测谁谁怀孕 败露 败露 上位的自我修养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上位的自我修养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上位的自我修养 “诶,伊尔”火红的小狐狸猛地从安娜的膝头跳下,眨眼间便窜到门口。 她最初果然没有认错,这只被“鬼”上身的小狐狸就叫伊尔。 “安娜姐姐,我听到我妈妈喊我回去吃饭。”边说着,它伸出右前爪对她招了招手。 “好吧,再见,常来玩啊。”安娜温柔地笑道。 偌大的空间瞬间沉寂了下来,樱草沙漏簌簌的声响更添空荡荡的静谧。 “哎”安娜情不自禁叹了口气,真不知道格兰瑟忽然发什么疯,本以为会是一个不错的庇护所,但这么阴晴不定她可无福消受。 至于刚刚出现的奇怪一幕,照理来说很不对劲,但不知怎么大脑一旦回顾却早已形成固有的逻辑,她伸出掌心,雪白的药丸还存在她的手里,说明一切的确是发生过的 大概她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吧,安娜不免乐观地想着。 而那叫兰斯的家伙说格兰瑟会对她动手这回事,她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第一,她预言到的场景明明还没有发生,第二格兰瑟要对自己下手,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一万个不同意的。 边想着,安娜不由用手抚了抚自己平坦的腹部,虽说她到现在还对自己怀孕这件事存在不真实感,但这感觉并不赖。不过以后到底会怎么样潜意识就告诉她这是一件究极复杂的事,她也不愿意去想,想多了动了胎气可不好。 真是麻烦。安娜再次叹气。 门口再次传来一阵响动,安娜探出头去:“伊尔你嗯格兰瑟你回来了啊” 标志性的金发金眸熠熠生辉,安娜仔细打量他的面部表情,发现和往常一样,温和含笑的,仿佛刚刚一路上高深莫测的阴沉是她的错觉。 “我去采了些花装点屋子,不然空荡荡的太单调了。” “哦”安娜把视线停留在他双手捧着的盆栽上,也不知道他哪里找的花盆,粉白的瓷怪漂亮的。而那花的形态精致奇特,五瓣梅花形的花瓣是粉红色的蜡质,一簇簇地聚在花盆中央可爱极了。 但这花不是预言中出现的花吗 那个在传送阵开启时化成灰烬的花 她离开的契机要来了 安娜稳住心神,甜笑道:“这花真好看。” 格兰瑟却因着那笑怔愣了片刻,这段时间的相处安娜明显对他放下些许芥蒂,但大多是因为他怕孕妇的心情不好会影响胎儿而刻意准备的一些“节目”逗她开心,包括让小狐狸窜门皆是如此。 抛开孩子,他还有必要费尽心思逗一个女人开心吗 格兰瑟将盆栽递过去:“你看看放在哪里比较合适。” 当然有必要。 他已经做下最精明的决策,在未来,他会爱上她的,那么她也必须爱上他才是。决策之后需要优秀的执行力,他要编织名为爱的牢笼,将她牢牢锁在其间,无时无刻都属于他。 安娜应声接过,伸出食指戳了戳粉红色的花瓣,软软的触感泛着些微凉意:“我放在卧室里,你觉得怎么样” 她完全是按照预言里的位置来的。 “当然可以。”格兰瑟搂过安娜一侧的肩,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都听你的。” 尽管平日里会有时不时的亲昵,但次数极少,而且也会有先兆,这种突如其来的却是让安娜霎时间招架不住,最主要的是后边那句根本不存在的好吧,她每次的可选项往往都在格兰瑟所给的范围内。 所以安娜讶异极了,也忘了推开格兰瑟。 “等会我有话对你说。”格兰瑟的鼻尖点在她的耳垂,呼出了热气萦绕在她的颈内,酥痒绵密地将她包裹。 但好幸这种感觉只维持了片刻,格兰瑟松开了她,踏入卧室之内。安娜亦步亦趋地跟着,却是心乱如麻。 总感觉有些不妙啊 粉嫩的花瓣随着她的走动颤动,安娜环顾卧室的四周,根据记忆找到了预言里这盆花该出现的地方。 不能放偏了,要是影响预言结果可不好。安娜默默寻思着,缓缓蹲下身子。 等等....很不对劲啊... 她僵在半空,微侧头偷偷瞄了格兰瑟一眼。只见他安静地坐在床沿注视着她。视线相交,格兰瑟冲她勾唇温柔地笑道:“怎么了安娜,放完就坐过来啊。” 态度没什么不对。但是但是 以往格兰瑟肯定是不会允许她做诸如”蹲“这种姿势,他一定会严厉且不失温和地告诉她这对孩子不好,除了格兰瑟定下的散步时间,他巴不得她每天躺在床上,最好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干,想要什么跟他说就好。 完了,格兰瑟变了他变心了他是不是不要她和孩子了顿时兰斯的话宛如警钟敲打在她的心坎,格兰瑟会杀了她这会不会是真的 那雪白的药丸在她的手心打滚儿,一遍一遍提醒她兰斯真的存在过,兰斯的话真的也许会应验。要是格兰瑟对她下手的话,她该怎么做她压根不会那些厉害得要命的魔法 格兰瑟有点走神。这很少见。因为他被难住了。这更少见。 他习惯性将人划分为两类,有用的人和没用的人,他习惯与能榨取更多利益的人交好,不动声色的伪装已经成为他的本能。 但对于这多出来的第三类 他有些后悔没有多应承下大多数源自暗之国和木之国,那些个着名的沙龙和舞会的请帖,那些上流社会消遣的玩意,情爱横愫的场合,他向来是没空参与的。 不过倒是听说过女性总喜欢听漂亮的情话,这种花里花哨的东西。 安娜惴惴不安地摆好了花盆,旋转了好几个来回以求最佳的角度。 她该怎么办她手上也没有什么厉害的武器自保,储物戒还被格兰瑟带在了身上,她之前也不敢偷,现在更不敢。她浑身紧绷,拳头紧握,掌心被一个圆形的东西卡住。 那个药丸 大不了格兰瑟动手的时候,她就哦自杀就没有意义了,她就把药丸塞在嘴里然后强吻格兰瑟把药丸喂给他吃然后她就能拿回储物戒溜走了 安娜已经无心顾虑这个方案的可行性,但这个想法着实让她重拾了不少勇气。她起身,摸了摸那“契机之花”,走过去坐在床沿,与格兰瑟隔着不少的距离。 “格兰瑟,你要跟我说什么”安娜问道。 格兰瑟回过神来,侧头直视安娜,眼神的交流往往会显得真诚,他深谙这一点。 “安娜,你觉得什么是爱” “嗯”安娜有些懵,为什么会提这么奇怪的问题难道格兰瑟是觉得她不爱他,然后就不打算要这个孩子了吗这也太自私了,爱不爱关孩子什么事安娜脑子里噼里啪啦想了一堆,说出口的话难免带了些责怪的意味:“我哪里知道” 万事开头难,之后的一切俨然就会变得非常得心应手。 听说女性吃软不吃硬,会更偏爱弱者,当然格兰瑟并不是很能理解这一点。但他还是放低了姿态,至于刚刚安娜的回复是什么他压根就没注意。因为他只是为了提个话头而已,好为接下来他织下的牢笼筑基。 格兰瑟发出一声轻笑:“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这样的,安娜,但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怎么想的”神经紧绷的安娜不由跟着问道。 因为身高的缘故坐下后格兰瑟仍是比安娜高了一个头,他躬身,金色的眼眸与安娜保持平齐,那纯粹潋滟的光要让所见之人可窥其间的真诚 :“我觉得爱就是未来的我和你。” “我和你”安娜呢喃着重复那末尾的三个字,脸颊刹那就红了。 格兰瑟这是在做什么表白吗她错怪他了 “你的意思是你爱我” 爱格兰瑟有轻微地晃神。说真的,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得让面前的这个傻女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他,最好真给他生个孩子,组个足够圆满的家庭。 但这不妨碍他点头。 天呐,安娜看着微抿着唇点头的格兰瑟心中百感交集,有难以置信有羞涩甚至还混着自得 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安娜捧了捧发烫的笑脸,发现心底还是羞涩居多,她觉得空气都似变得焦灼了起来,将她的身心炙烤,让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是低垂着眼避开那饱含爱意的视线。 瞧,很多事情都是有共通之处的。 格兰瑟瞧着安娜那本只有在做爱时才会酡红的脸蛋,觉得分外可爱。他觉得可以趁胜追击,将一些也许横硌在他们之间的结提前解开。 唔这得需要些谎言。毕竟女性们总不是很喜欢血淋淋的事实,她们会更倾向于浪漫得像花一样的美丽之物吧。 而他深知最无懈可击的谎言往往三分真七分假。 “安娜,其实我们并没有孩子” “什么”安娜杏眸圆睁,猛得站起,然后手嚯得抚住腹部。不行,她是孕妇,不能这么激动的。不对,格兰瑟说并没有孩子,所以她并不是孕妇。 这个模样不像是假装的,所以她应该并不知情。格兰瑟的理智仍在冷静地考量。 他牵住了她无措的手,指腹一下下地在她的手背上摩挲,像是在安抚:“是我的魔法出了错,是我白欢喜一场了。”他露出了个笑,安娜却觉得更像是哭:“安娜我曾经是多么期待啊,尽管他是那么不合时宜,尽管我是个多么不完美的父亲,我也知道你的顾虑。但好幸,我们其实并没有孩子。” “格兰瑟”安娜轻轻唤道,其实她更想给他一个拥抱。 “早知如此的话,我是想向你呈现最完美的我的。我很抱歉,安娜,在圣殿的时候我对你做下那么过分的事。我真的悔恨极了。无论是魔法还是我所犯下的错我都是个不合格的圣子,但是”格兰瑟抿了抿唇,一贯带笑的脸上露出像是难以启齿的脆弱,让人心疼,“你知道的,我是魔兽与人类的后代,这样肮脏的出身其实是无法担任圣子的。可是我母亲她作为圣女却与狐族”他艰难地咽下了那两个字,安娜跟随着心给了格兰瑟一个拥抱,然后她放开他,格兰瑟接着说道,“前任圣子,也就是莱特长老,他为了报复我的母亲故意将我推举为圣子。 在圣殿的这三年” 格兰瑟羽睫微垂,那乌黑的扇形下遮盖的好似浓重的忧伤:“我举步维艰,近乎夜不能寐。圣殿的长老团怀疑莱特长老的死与我就关就决定牺牲我,将我遣来了魔兽之渊。” 他自嘲般地笑:“好幸我是个魔兽。” “怎么能这样”安娜义愤填膺道。太过分了,格兰瑟也太可怜了吧。她关切地 抚住格兰瑟的手,希望能带给他一丝安慰。 看着那抚摸着自己的嫩白小手,格兰瑟的心底隐秘地泛出一抹笑。但他面上仍旧不动声色着,话语间也无法窥探那抹得逞的自得,反而带着无法再承受更多打击的怯。 “很抱歉,跟你说这些” “很怕你会困扰。“他微仰起头,咬着下唇,直视着安娜道,“我从未和别人倾诉过这些。因为这些显得我是多么懦弱,多么不堪一击,可我还是想对你说。” 他拥过安娜的腰肢,安娜顺着他的力道重又坐在床沿,但却是毫无缝隙地紧挨着。他那精雕细琢的白皙面庞缓缓靠近,直至与她的只相隔一寸。吐息交错,安娜看见面前的人卷翘的长睫颤抖,投射出浅淡的令人心碎的阴影。 “若我爱你少一些的话,或许便可以多说些甜言蜜语讨你欢心,而不是说这些让你困扰的事。”他说道。 害羞,怜惜,心疼。安娜无措极了。 “不,格兰瑟,我没有觉得困扰。”她急忙说道。慌乱间掌心始终攒着的白色药丸滑落在地,但没人注意。因为绒毯侵吞了所有打扰到他们的声响。 最佳的时机往往昙花一现,比耐心等待更重要的是捕捉时机的嗅觉。 是时候了。 格兰瑟搂住安娜的肩,安娜看不见他的面容,但那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蜗打转,好似一路涡旋间她的心田。 “也许接下来的话听上去更像是辩解,但是安娜我还是想告诉你,那个时候我正处于发情期。魔兽的发情期是无法控制的,我害怕极了,每一次的发情期我都极力忍耐怕被人发现。他们会说我是个异类,就像我的母亲,异类只能落得被火烧死的下场。我怕极了,我胆战心惊,我并不想被火焰炙烤,那一定很疼。不过现在我感谢它,它将你带到我的面前。但错误已经筑下,当初想杀掉你我只是因为害怕,我当时并不知道有关于魔兽的一切常识,我以为那时候的失控是因你所为,我以为“格兰瑟顿了下,沉默着看着她。半晌后他格兰瑟扬手一挥,圣光凝聚成的匕首似带着元素天生具有的温暖递于她的手心:“安娜,如果你还是恨我的话,直接取走我的性命就是。” “没没有”金色的匕首划落,在绒毯铺设的地面上没有坠出丝毫声响,它无声无息地变幻成鎏光碎片,在空气中消融,与格兰瑟预想的一样。 可以收网了。 “安娜,我知道的,你身负使命,我会放你离开,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自私地强行留下你。但是你要知道,在你离我而去的那一天,如果我对你说的话不是我爱你的话,那绝对绝对是时间不允许。” 这突如其来的情话,让安娜着实招架不住。她红着脸扯住衣角,压下那活跃的心脏,终是浅浅的“嗯”了一声算是应和。 “而且,你会遇到别的追求者。”就比如那个该死的未婚夫。 格兰瑟微微顿了下,嗓音暗哑,像是在卑微的乞求:“你可以去尝试,这是你的权利,但你要知道,我绝对比他们都好。” 希望亲爱的安娜,你能分清有些话听听就好,但要是真去做的话他的指尖挑起她颊侧的一缕发,亲昵地好似韵着万丈深情。 反正他已视人类为仇敌,弄死一个和弄死一堆没什么区别的吧 安娜心神微荡,她的心已经软成一滩水了,无法凝聚的一滩水。 那些情话,那些甜蜜的话语,那些温柔的爱。 她不愿意去辜负。 “格兰瑟。“安娜轻唤他的名字,”嗯你刚刚坦诚的模样嗯我是说我早就原谅你了哦我“ 她沉默了片刻,终是用那剔透的眼眸坚定地注视着他道:”现在我有一点点喜欢你,你觉得呢“ 绒毯角落藏匿的药丸,无人问津地在空气中消融,像是小小的雪白焰火,一如格兰瑟的心。 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这样的,莱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 塞林格破碎故事之心 “如果到了我们不得不分手的那一天,”他转过脸来看着我,轻轻地说,“如果我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不是我爱你,你知道的,那一定是因为时间不允许。”戴安娜加巴尔登局外人 若我爱你少一些,或许便可以多说些甜言蜜语了。简奥斯汀艾玛 如果你需要我的性命,直接过来取走它就是了。契诃夫海鸥 上位的自我修养 上位的自我修养 国庆快乐(H)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国庆快乐(H)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国庆快乐(H) “你说什么” 扣住安娜肩膀的手一瞬移到了她的脑后,让她不得已与格兰瑟漂亮的金眸对视。安娜被那双桃花似的眼眸间流溢的光彩惊醒,想起了刚刚脱口而出的话,并没有觉得后悔,也没有其他的负面情绪,就是有些害羞。 但格兰瑟明显不给她学那含羞草垂头不露面的机会。 “安娜我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好不好”格兰瑟再次开口,拖长的尾调像是撒娇,微微的颤音像是激动也像是糅杂着委屈。 安娜红着脸蛋双唇紧闭却是再也不肯开口。 格兰瑟细细凝视着她,镌刻般的深情,但埋藏心底的野兽一直在他的耳畔低吟:喜欢一点点的喜欢不够浓墨重彩也不够精妙绝伦的喜欢怎么能让他满足呢 格兰瑟压下了那匹面目狰狞得很明显会吓坏安娜的野兽,嗓音因此变得压抑:“好吧,我其实都听到了。”他轻轻一笑,醇厚而低沉,像是小夜曲惯常的前奏,“你问我觉得如何,我只想” 他停顿了好几秒,静静望着安娜,深情的假面宛如天生的饰物,连主人自己都分不清真假。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在未来总会成真的不是吗 格兰瑟轻轻抚着安娜如墨的乌发,那白嫩小巧的脸蛋迫着上扬,躲闪的眼神间窥不见不甘愿的神采,更多的是疑惑。 想做什么 小脸清秀有余美艳不足,胜在一双杏目灵动而纯粹。 格兰瑟用拇指摩挲了几下那细软的发,俯身压下,安娜下意识地闭眼,唇上便感一丝凉薄之意,逐渐逐渐凉意消融,温软的舌探入。当那舌尖触及她双唇间的缝隙,安娜有一瞬的瑟缩,然而片刻后她仍是配合地启开了口。 清冽的味道闯入口鼻,然后袭遍她的全身,攻击性与侵略性同格兰瑟的外表完全不符。她的头不自觉地高昂,白皙纤弱的脖颈像是骄傲优雅的白天鹅,但那脸颊上珊瑚红般的浅韵一圈圈地晕染出盎然的春意。 探开的牙关生涩得诱人,香津浓滑,舌尖勾缠出另一个的舌根,时不时遍寻牙龈牙根,伴随着低低的喘息在佳人檀口间的每个角落留下印迹。 混沌的大脑失去了指挥的能力,安娜痴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格兰瑟,看那羽睫轻颤温柔的碎影抖落,她忘却了抗拒也不愿抗拒连呼吸都被忘在脑后,甚至她都忘了格兰瑟什么时候放开她的。 “安娜”那荡着潋滟波光的湿润薄唇一看就知道受过何等照拂,那如含着一汪金亮鎏光的眼眸却形成了极勾人火热的视线,“要我吗” 贴合在她腰侧的硬物,隔着细薄的布料也可知晓它灼人的威力,那是什么安娜再清楚不过。 “你不准动。”安娜伸出食指抵住蓄势待发的某人的胸膛,红着小脸娇怯中带着一丝妩媚说道。 细长的手指修剪齐整,圆滑的弧度大概和那耸立的雪峰一般,粉嫩的色泽也许和那闭合的花穴一样吧。格兰瑟内心细细想着,神情依旧自若的似蕴万般柔情蜜意。他上扬的眼尾耷拉了下来,眸间流转的光闪闪烁烁得好似万千星光,嗓音百转千回,撩人而可怜地近乎像是在乞求:“安娜真的不可以吗“ 不可以的话,他只能再想想别的手段了。 然而意外之喜说来就来,一阵香风袭人,靠在他怀中的安娜主动地搂住了他的脖颈,水润的红唇触碰上他的下颔然后一路下滑,在他突起的喉结上舔吻。 濡湿酥麻从那个点迸溅开来,让他的喉结滚动气息浑浊而失控。 “还行吗”安娜扬起笑脸问道,话语间难掩青涩的羞意,却同时饱含期待,期待收到一份过人的褒奖。 格兰瑟不知道自己的耳根竟然红了,因为这很少见。他压下自己撕开女人衣袍狠狠插入那湿潮小穴的念头,佯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轻轻点了点头。 安娜的主动让他欣喜,同时也是一种折磨,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他并不习惯受制于人。但格兰瑟乖巧地端坐着没有动弹,他想看看这个女人还准备哪些可口的开胃小菜 纤长的细指触上他那一排齐整的银扣,捏住解开,跃动的指尖随之沾染上银色的清辉,煞是好看。但他的眼神却是被安娜的神情捕获了完全的吸引力,粉红的脸蛋呈现出跃跃欲试又扭捏不安的表情,可爱至极。 衣裳之下的皮囊,依旧美好。 白皙而精瘦,像是极品的暖玉,但标准的八块腹肌块块分明,力量与美感兼具,棱角分明凹凸有致。好像很可口的样子安娜舔了舔莫名干涸的嘴唇想着。 她大着胆子摸了一把发现的确是货真价实的。安娜偷偷觑了眼格兰瑟,被对方逮了个正着,不及她羞涩,格兰瑟便勾起了他那红缎子铸成般的唇轻柔一笑,额间常年不变的月牙挂饰更添清月般的风华。 一副仿佛她干什么都不会恼的样子。 ”你不准动。”安娜再次强调,却是“怀孕”时期最常出现的支使性口吻,一股子的娇蛮劲。 她探下腰肢,美妙的唇舌触上她自认为可口的腹肌,奶色的整齐凸起像极了美味的小面包,然后她就情不自禁想尝一口,这并不过分吧 肉欲的勃发将至顶点,吐息滚烫而粗重,格兰瑟阖眸又张开,左眼跃动出赤红得像火一样的颜色,隐隐绰绰,焚烧殆尽后重恢复最初的灿金。 情事上受制于人奇异地令他上瘾,这很不妙。 他还是更习惯掌握全局的爽快感。 衣袂翻飞,格兰瑟扣住了安娜作乱的小手,视线若有若无地划过那同样作乱的小嘴上,在这居高临下的姿势下,他将迫人的气势全部收敛,反而是一脸感激:“够了,安娜你做这些已经足够了。” 安娜被这般眼神看得心弦微动,不免有些羞愧。 “我怕你累着,接下来交给我好吗”格兰瑟声线沙哑,可见他隐忍得多么痛苦。 磨磨蹭蹭着实恼人。 安娜看着那眼前瓷白肌肤上粉红的两点茱萸,好不容易才将赤裸裸的视线移开。其实她还没玩够,但她也不想辜负格兰瑟的一番好意,仍是娇俏地点了点头。 格兰瑟将微凉的手伸入安娜的衣裳里,然后顺着钻进抹胸,直接的皮肤接触而且还是敏感的胸部让安娜不由想拱身呻吟。黑色的长裙本就出自格兰瑟的手,领口以及腰间缝上的金缕线一晃晃地漾出慵懒的微光。乌发散乱,宽大的长裙从上滑落堆积在腰间,上半身玲珑有致的娇躯在不经意间暴露在空气中。 雪白的双乳如初冬的腻雪,新梅朔放其上,带给他的感觉却不是凛寒将至的冰冷,而是盛夏卷荷浮淡香之时的热浪袭人。 格兰瑟有点想报复这个刚刚不停作妖的女人。 根根晶润修长的手指附上柔软的一边椒乳,另一边也未曾冷待,而是学着安娜刚刚的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吻,足能吊人胃口。 安娜无意识地嘤咛,两腿情不自禁地磨了一下,每瑟缩一下敏感的乳尖总有意无意地被蹭上坚硬的牙齿,想扭身却被格兰瑟牢牢禁锢,明明感觉他没使劲啊 安娜胡乱神游了一番,下体的泛滥成灾连她自己都有所感觉。她已非不谙情事,也是个不愿委屈自己的性子,所以安娜略微迟疑了一番便磕磕绊绊朝身上竭尽全力取悦自己的男人说道:“格兰瑟快点好不好” 她伸腿蹭了蹭格兰瑟的下身,又担心对方不懂直接了当地圈住男人精瘦的腰,两具肉体毫无缝隙地贴合,任是谁都能明白其间暧昧的暗示。 男人的欲根因着安娜的动作严阵以待地抵在女人的大腿根部,引炸出一轮微弱的电流。安娜半睁眼眸媚眼如丝诱人至极,格兰瑟的左手滑落至她的腿间,从丝滑的大腿内侧抚摸到花穴,指尖触到一阵湿润。 他反而不再急躁了,邪恶的念头驱使着他等一等等一等能看到更好的。 只是手指的触碰就已让安娜感觉到酥麻,但巨大的空虚与落寞接踵而至,安娜娇蛮地嗔道:“给我我要”说着她的双腿又磨了一下,格兰瑟的手被困在女人的双腿之间,湿答答的软丝轻扫过他的手心,激起新一轮欲浪。 格兰瑟抽出手,湿淋淋的小穴淫态毕露,仔细看嫩生生的两瓣穴肉在一张一合地蠕动,一副馋样。他温柔地笑道:“好,这就给你。” “啊”一阵娇呼,安娜的腰肢被格兰瑟掐住,天旋地转间她被呈跪趴的姿势在床上,不及她反应,男人滚烫灼人的性器沿着缝隙一举送入,狠狠用力全根进入,极负戏力的穴肉火热地绞住肉棒的柱身,闷声从格兰瑟滚动的喉结出溢出,带着不可抑制的快意。 瞬间被填满空虚之感立马退去,然后便是不知道是舒爽还是痛苦的饱胀感,但到底是被满足了,娇媚的嘤咛不断从安娜的小嘴间哼出,似是托生于情欲之花的黄莺啭鸣。 格兰瑟摩挲着袅娜的柳腰,目光贪婪地在那瓷白的美背上打转。他伏下身子,赤裸胸膛与女人那线条姣美的脊背完美地契合,上翘的肉棒磨蹭过深处的内壁顶端的龟头更近一步,只想撞开最隐秘的小嘴。 腰眼酸麻,安娜整个人被撞得陷进了毛绒绒的床毯间,太太多了她一边摇晃着腰肢不让男人再度深入,一边喊道:“别进去了太深了” 真是可怜呐,这才刚开个场就带上了哭腔。 安娜看不见身上男人的笑脸早已卸除了温柔的假面,而是换上了最原始的恶劣。 他喜欢挑战极限,也喜欢窥探别人的极限。 耳际的秀发被撩起,格兰瑟的唇舌落在了那处,像是柔软的羽毛搔着她的耳垂耳蜗,让她一时忘了体内深嵌的棘手巨物。 “安娜,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呢”抱歉的话由那干净的声音道出,即便染上世俗的情欲仍是无比温柔与清澈。边说着,格兰瑟却是欲将性器抽出。 “没没有别”安娜夹的更紧,扭动着挺翘的臀部把男人停在甬道中央一点点往爱液横流的花穴深处吸。 “还是算了吧”身后传来沮丧的声音,“安娜,你不必太过为我考虑。” 声线沙哑,一听便知男人欲求不满,但他竟然这么说 安娜听得心软了,她相信格兰瑟现在的表情一定是可怜兮兮的。她知道的,格兰瑟有些时候强势的伪装只是出于迫不得已,他遭受了太多的苦难,他需要穿上坚硬的外壳保护自己,但他的内心仍然是柔软并且善良的。 听听,他甚至为了顾及她宁愿忍受欲望的苦果,她怎么能够辜负他呢 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安娜猛地抬高腰肢,粗壮的肉棒一下撞入最深处,顶端直达隐秘的小嘴,被那处一下下的啜吸,层层褶皱的花壁与棒身厮磨,淫荡滑腻的液体在甬道的每一处激荡出令人餍足的火花。 男人与女人的喟叹相互重叠,两人同样面色绯红。安娜眼角垂泪,香汗淋漓,娇软地缩成一团,无力承欢般,而格兰瑟却是兴奋不已。 格兰瑟挺动了起来,他尽可能地分开女人的双腿上粗大的肉棒更方便进入,而每次都近乎是尽根出尽根入肆意地享受那难言的快感。安娜被这般大刀阔斧来了几十个来回,细碎的呻吟源源不断,但男人却好像有加速的势头。安娜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好不容易聚拢神思想叫格兰瑟慢一点,然后她便听到格兰瑟为难地说道:“安娜,我有些控制不住我自己。” 安娜晃了晃脑袋,嫩白的小手紧握成拳状压在身侧,另一只被格兰瑟牢牢扣住,半晌后她艰难地回道:“那就不要控制了” 男人的挺送瞬间加速,如狂风骤雨般在女人娇嫩的花穴间肆虐,春水四溢,“扑哧扑哧”的声音充溢整个空旷的房屋。 格兰瑟欣赏着女人晃动的翘臀被碰撞出一片红痕,身底下的动作没有丝毫歇止,安娜被这一浪高过一浪的填充吞了神智,穴肉紧绞,她即将到达欲海的边涯至乐的顶点。 “嗯”疑惑,不满,安娜发出一声闷哼,格兰瑟怎么就停了呢 她侧过头去控诉地看向男人,却见格兰瑟衣裳凌乱,金色的发梢坠着汗珠,上翘的眼尾晕出妖媚的红意,那一脸的无措反倒成了安娜最后的注意对象。 “我射不出来” 安娜迷蒙着眼听了这话却是心间一震,清醒了好几分。难道她这么没有魅力做爱的时候竟然不能让男伴快活吗 象牙白的光芒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一个小圆珠出现在她的脸侧,还讨好似地用它那光滑冰凉的圆壁磨蹭她的脸颊。 曾有过几次难以描述的“交手”这是什么她再熟悉不过 ”安娜,这是灵珠。”格兰瑟话语间透着一股艰难,“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作为魔兽。” “我渴求着你,它同样也渴求着你。你无法给予它满足的话,它就会把那份渴求传递给我,而我就算拥有着你,也永远不会餍足。”低沉的声音娓娓道来令人心碎的事实。 “所以”格兰瑟的长睫低垂,眸间金色的光像是微弱地要熄灭了般,他讷讷地请求道:“可以吗” 可以 当然可以 弄坏也没有关系 反正不是已经做过了不是吗 显然,安娜已经忘了“怀孕”期间格兰瑟是怎么通过一些擦边球的方式射出来的。 面对安娜的应许,格兰瑟一边温柔又感激地说着“对不起”,心底一边泛出爽快的笑意。在安娜看不见的地方,凌厉的眼风扫过一旁的灵珠,那颗珠子便极通人性地探到了尚未被触碰的后穴。 冰凉光滑的触感惹得安娜忍不住地瑟缩,“对不起”格兰瑟再次说起抱歉的话,修韧的细指却是在下一刻利落地钻入了逼仄的后穴。他从热情洋溢的花穴内抠挖出过剩的淫液涂抹在那干涩的甬道,直至他的手指在那个同样粉嫩可爱的地方感受到了蠕动。 “嗯”女人吟哦声逸出,格兰瑟直接送上了三指。 他真是爱极了安娜这副怎么弄都不会坏的模样。 待差不多的时候,格兰瑟抽出了手指,指尖上残留馥郁的蜜露被他一并舔尽,然而安娜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早就蓄势待发的珠子一下便滑入了足够软糯的后穴,粉色的肉唇被可怜地崩得发白。 那个东西是叫灵珠吧 她以前还以为它叫淫珠来着 那成精的珠子好似能窥探她内心的想法,下一刻它便在后穴间高频地震颤。 “啊”一声长吟,拉长的尾调却是逐渐低微了下去,还揉杂着细碎的哭腔,只是藏匿在娇媚的呻吟后难以察觉。 但格兰瑟自然是听懂了其间的意味。 然而他不禁不慢地,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无论他做什么安娜估计也没有心力去关心吧,毕竟爽的没边了。 倒不如再加一把火。 欲根再次深埋进女人的体内,迎接他的是女人瞬间的高潮。热烫的淫水从深处喷出淋浇在他的龟头上,肉棒被高潮下一缩一吸的小穴含得极爽,但格兰瑟却是逆流而上,一鼓作气快速撞击,最后一下硬生生地撞开了最里面那个小嘴。 “啊啊”简直要命安娜甚至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扼住,下一刻迎接她的便是死亡。 他真是爱极了全盘的掌控全部的填充 这个时候的格兰瑟并不知道,以后的他能找到除了珠子之外别的替代品去触碰快感的制高点。 白浊的精液在男人的粗喘声中喷射进女人的子宫,热烫激得女人不自觉的战栗和哭吟。格兰瑟在高潮之下将身子压的更低,强硬地侧过安娜一塌糊涂的脸蛋,唇舌相交,热辣至极的吻将稀薄得可怜的空气都剥除了,女人所有的哭喊呻吟也被一并吞入腹中,在濒死的窒息中是迭起的高潮与快感。 一切都像是重归最初相遇的时候。 姿势,情欲,与人。 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应证安娜是否在心底完全原谅了他最初的失败,场景重现下才能看到当事人最真实的反应,他不愿意让那次的失败成为未来某一步路上的阻碍。 好幸,皆大欢喜。 国庆快乐(H) 国庆快乐(H) 上(H)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上(H)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上(H) 雾蒙蒙的汗水凝成碎珠,黑色的发蒸腾出一股情欲的香味在空气内蔓延。 少女的纯真与女人的性感在那具雪白的躯体上得到淋漓尽致的呈现,格兰瑟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目睹了那道线条明快的脊柱从蜿蜒到紧绷,他见证了那嫩生的花朵迸溅出乱七八糟的淫液,他的手把玩着那下陷的腰窝,柔滑的触感像极了仅供他一人观赏的羊脂白玉。 “嗯啊”安娜的身躯拉出一个陡峭的弧度,她的脸整个埋在绒毯间,而臀部高高扬起显得愈发挺翘。高潮之下,她的身体紧绷着颤抖,连同她脑内的每一根神经。 “噗呲”一声象牙白色的珠子从她的后穴间被取出,上面镀着一层银亮的液体,馥郁着暗香,落回格兰瑟手中。 根根骨节分明的指瞬间就变得湿潮了,附着的液体黏糊而痴缠,锃亮了男人的指尖。 光芒一闪,那珠子便立即消失不见了,徒留格兰瑟额间的月牙挂饰似是不经意间惹起的轻摇。男人勾唇一笑,湿淋淋的手掌抚上女人的腰肢,一路滑下,划亮了女人的腰线。 安娜发出几声窸窸窣窣的无意义碎音,听上去可怜又可爱。 格兰瑟将失神的安娜翻过身来,耸立的高峰未曾有丝毫塌陷,依旧保持着完好的弧度,其上的红果更是饱满红润惹人垂涎,一如那红扑扑的脸蛋。他悬压着女人,视线相对,轻声唤道:“安娜。” 喑哑的嗓音像流心的甜点,可口的外皮内藏浓稠的汁液,从男人齿间流露出其独有的缠绵。 “ 嗯”,安娜应道,胸脯绵绵地起伏着,脸庞上的红潮在以微乎其微的速度退却,但被扯到九天云外的神智却是回笼了。 格兰瑟莞尔一笑,半软的性器在那湿乎乎的软穴间恶意地扫过他猜测的几个点位,果不其然女人放松下来的身体再次僵硬了。 安娜稳了稳神思,只当这是意外,她犹豫了一下,控制着力道推了推男人赤裸在她上方的胸膛,说出的话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格兰瑟,让我起身好不好” 这是准备给这场情事划下句号了。 格兰瑟眼波微动,他一手抓住胸前两只软糯糯的小手,笑着点了点头。 不及安娜在暗地里长舒一口气,她便被男人搂住腰,一手抱起,跨坐在格兰瑟的身上。 两条细长的美腿垂下,脚尖崩得发直也无法抵到地面,所有的着力点竟只落在了那经不起更多挑逗的交合处。 可是男人的肉棒依旧在她的体内的,即便半软依旧灼热,不她身体力行地感受到那个东西在她的体内蛰伏着恢复 安娜慌了,今天情绪的大起大落已经让她有了一丝倦意,刚刚的一切已经触及了舒适区的边缘。 被擒住的手未受到男人悬殊的压制,只是被格兰瑟温柔地圈住,存在很大的活动空间。她这回用力推了推男人精瘦的胸膛,身躯因为这一动作不稳地晃动了好几下。 “嘶”头顶传来男人压抑的闷哼, 安娜视线所及的地方,只见格兰瑟线条优美的颈部凸起的喉结宛如一颗珍贵的羊脂球,性感又迷人地上下跳动。 在她呆愣着的时刻,男人的肉刃已重回锋芒,上昂的龟头在这个姿势下极舒畅地便抵上了她最深处的肉筋,错综的筋脉饱含无限的生命力细密地刮蹭过她又泌新露的内壁。 格兰瑟似是出于担心,双手轻柔地扶着她的腰肢,安娜被这番刺激软倒在男人的怀里,双手保持着推拒的姿态却因为没有气力而只能伏于其上,徒留指尖飘忽的跃动。 她感受到男人胸腔的颤动,下一瞬耳边便萦绕上他无奈而醉人的话音:“安娜,不要急啊” 她大开的双腿被男人抬高又下落,谁想只是这一个简单的调整就已让她溃不成军。 “这样会比较好吗”然后她听到男人暗含羞涩的嗔责,“安娜喜欢这个姿势早点告诉我就好了啊” 不不是的她没有 格兰瑟的视线贪恋地舔舐过掌间的每一寸冰肌,侵略的意味控制得恰到好处。 交合的地方像是天然的放大镜,他慢条斯理地动了动身体,那处就像放大微尘似的将肉柱上绵密的吸吮与厮磨扩散蔓延,让他舒爽至极。这样的姿势果真是毫不费力又立竿见影。 而安娜却是恰恰相反了。她担心着身体的平衡,她担心着体内的东西钻得更里,她又担心小腹间充溢的液体被堵住流不出来。“嗯啊”眼角晕出胭脂攒出泪珠,私处窒息般的快感一路向上紧逼她的喉口,挤压出的碎音像是在应许。 “嗯”女人因为紧张连带着穴肉绞得更紧,绞得他舒爽又快慰。而女人按在他胸前的手又刚好蹭着他敏感的两点茱萸,似带着某种魔力,簇出令他难以置信的火花。 他当然知道安娜是无意的。 但格兰瑟只会把这当作女人在催促着他。 他也不负所望地抱住安娜的腰肢,抬起,又放下。 安娜所有的担心都应验了。 “啊啊”及腰的发被掀起又落下,触及赤裸的脊背惹起一片酥麻。肉刃不留缝隙地挤压着内壁,她轻易地便能用身躯丈量出到它的形状它的硬度它的跳动,腹间无法排遣的水液在此刻也成了帮凶,在她被剥开的敏感娇嫩之地相互碰撞。 安娜下意识地捏紧触及的一切,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艘小船,在惊涛骇浪间驰骋,每一毫厘的行进都是能载入史册的惊心动魄,她必须抓住什么来证明她并没有去那劳什么大海。 “不要再碰那个地方了,安娜。” 格兰瑟停下了动作,他甚至在怀疑女人是不是故意的了,胸部的地方被她掐得死紧,引出的疼痛感并没有让他觉得不适反而是能将他逼至失控的爽快。 安娜无措地扬起了脸庞,迷茫的视线触到男人柔和中又稍带凌厉的下颔线便再也无法往上了。 汗水为那处镀上了一层熠熠的水光,那是尘世的光,是她将圣地子民口中宛若神只的圣子拖下了尘世。 “松手。”格兰瑟的声音暗含了一丝不耐,他极少出现这样的情况。 安娜应声急忙松开了手,然后她便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男人胸口两点茱萸被他白皙的肌肤映衬得愈发樱红,可是上面红痕遍布,很多地方还隐隐发青透着血色的红丝,成为了男人暖玉般完美的躯体上显眼的斑驳。 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安娜想起来最初她的手就放在这个地方一直没挪位置,她一开始还控制着力道,后来就,,, 难怪一开始格兰瑟以为自己在催他,刚刚停下来是因为太痛了吧,毕竟那个地方那么脆弱那么敏感。 安娜轻抬眼皮又瞧了眼那伤痕累累的地方,愧疚之下又有一种隐秘的感觉,像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自豪感大脑停转,她已经忘了这点伤痕对于格兰瑟来说不过是挥手之间的光魔法。 她试探性地伸出粉红的小舌在那伤口舔了一下,舌尖不经意地滑过凸起的红点,安娜犹豫了片刻,一不做二不休地也跟着舔过去,时不时抬眼看看男人的脸,像是讨好又像是确认男人的神情。 格兰瑟将安娜的小表情尽收眼底,他的肌肉因着女人的动作瞬间紧绷,而她那小小的舌尖却像是能形成一股气流,渗过他的皮肉,在他的五脏六腑间流窜。 再这么下去所有温柔的伪装会脱落而下,皮囊之下的暴戾将被勾挑而出。这个女人,莫不是不想下床了 上(H) 上(H) 下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下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下 格兰瑟用手勾挑起安娜的下颔,狎昵中隐含强势。他轻柔地用指腹拂去女人唇角残留的星点银渍,直视她的双眸似饱含绵延不尽的爱意。 双唇被揉搓地隐隐作痛,有一根长指有意无意地启开了她原本闭合的齿,钻入她的口腔。 他们私处相抵,外表看似乎是静止地保持着这最亲密的姿势,然而在她的体内,那灼热的硬物在缓缓地磨着,磨得她心尖颤动,头皮发麻。 “喜欢我吗”格兰瑟出其不意的一个挺送,顶部亲吻上深处坚韧紧闭的肉筋。 安娜咬着唇,玲珑身躯微微打颤,神色难忍。她甚至不知道这个“我”是意指格兰瑟本人还是指那个撞入深穴的 “喜欢的。”不管怎样,都是喜欢的。 一滴滚烫的汗从男人的额上滴落,落至女人光滑白腻的肩窝,绷直的秀美脊背乍得弹成一道美丽的曲线,随之便闻一声绵长婉转的“嗯啊”。 格兰瑟突然松开了置于安娜腰间的手臂,没有了这般倚靠,支点真的就仅存于那交合之处。身体后倾的恐惧感瞬间侵袭了安娜的全身, 嫩白的双腿紧紧地盘着男人,穴肉紧缩,狠狠地绞住仅剩的倚柱,推拒意味的双手也变成了十足意味的投怀送抱。 男人的手转去揉捏女人的肉核,掐一下小穴便缩一下,安娜根本没有时间去质问格兰瑟怎么回事,喉间溢出的尽是她受不住的吟哦。 软乎的小穴一吸一缩地将他的性器侍弄得快慰至极,让格兰瑟的脑海时刻充溢着射精的冲动。 但这样的程度并不够。 格兰瑟玩弄了一会那蜜穴外的红豆子,手指在那处轻轻一撩,触得一手滑腻。他眼眸微动,膝部抬了抬,将一手的淫液涂抹在女人绵软的臀瓣。 温湿的液体经过空气的雕琢降下了原本的温度,挥发出邪恶的因子。 上半身赤裸的男人偾张出血脉,块垒分明的肌肉崩出力量的质感,格兰瑟一手一边勾住安娜的大腿,轻而易举地便把女人的身体抛起再下压,伴着对那乳浪顶部红樱的细咬舔弄。 “啊啊” 恐惧、紧张、快慰、舒爽、疼痛交织,安娜觉得神智已随着那扬起的发飞至九霄云外。 这体位之下入得极深,再加上男人的劲愈发狠戾,硬梆梆的肉棒意图显着地就冲着那最深处的小口凿去。 “不要不要再戳进去了”安娜泪眼婆娑地喊道,姣美的躯体被掂得一颤颤的,连带着声音也变成如此。 格兰瑟低头,目光一下就从杂乱的衣料间看到两人的交合处,那可怜的花穴被操弄得向外咧开泛白的花瓣,不断地吐露出莹亮的蜜露。 压抑到嘶哑的嗓音依旧洋溢着诡异的温柔,他缓缓回道:“不行呢,安娜。” 肉棒直戳戳地凿开肉筋,破开内里,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女人尖叫,双目空茫。 格兰瑟抱着身上已经累晕过去的安娜坐起身来,掂了掂,感受到淫荡的水液源源不断地从吸裹着他肉棒的地方往下流,透过柔软的丝袍,浸湿两人身下细密的绒毯。 室内密不透风,空气间淫靡的味道可见一斑,四周被荼靡情事的残骸包围。格兰瑟将怀里的女人平放在床上,一股满足感难以自抑地充斥了他的胸腔。他理了理下身,披上崭新的外袍,静静地坐在床边打量着沉眠的安娜。 湿透的发,酡红的脸,绵软的身体带给他至高无上的快感。 格兰瑟笑了,同样也是难以自抑的,他伏下身,在安娜圆滑的下颔上轻轻咬了一口,女人白皙的肌肤上立即浮现出显眼的红色齿印。 就像领域意识极强的野兽为自己的所属地印下独特的记号。 他笑得愈发开心了。 然后格兰瑟将薄唇悬停在了那嫣美得像花瓣一样的两片红唇上方,性事后喑哑的声线拉出缠绵的小调:“安娜” 女人双目紧闭,连睫毛都没有颤一下。 他也不恼,手指勾上女人两鬓边散乱的碎发,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再猛的松开,乐此不疲,那些乖张的发便随之卷出极致缠绵的弧度。 格兰瑟相信此刻应该是他迄今为止最快乐的时刻。 这没有经过他缜密的推理,但他却依旧选择相信。 直到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空气中不正常的魔法波动。温和的表象瞬间消失不见,格兰瑟皱起了好看的眉头,金色的眼眸凌厉地巡睃过四周的死物。 终于视线落在了墙角那堆不显眼的花盆上。格兰瑟起身走过去,他挥手召出一缕亲和所有魔法元素的圣光,丝缕的光宛如金色的触手,一一扫过那堆五颜六色的花,最后从中抽出了一只极不起眼的银戒。 被搅弄的花盆栽种的是一丛夕雾,互生的叶托举着淡蓝紫色的花冠,淡雅的花香让格兰瑟莫名地想起了它的花语。 一往情深。 他正欲从地上捡起沾上泥土的银戒,但还不及他动作,那道金光便率先包裹住了一个风格独特的徽章。 是安娜的储物戒,被他拿来后随手扔在了花盆里,而这个徽章弯月之形中央繁复的花纹簇成一张难以察觉的女人的脸。 真是眼熟。他心底不由嗤笑。 徽章的银边一瞬一瞬地闪着淡紫的光,格兰瑟引出更多的圣光去覆住那奇异的闪动着的紫光,发现那光竟充斥着一种超乎他预料的攻击力。 这就是暗魔法的威力吗 双唇抿成一道紧闭的直线,他紧绷着脸严正以待。 格兰瑟决定先停手,可是不消他撤下召出的光元素,那紫光就像是瞬间被赋予了超凡的生命力般,将金色的圣光全都吞噬殆尽。 一道惊喜又藏着别的什么情绪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是安娜吗你现在还在木之国吗事情办的还顺利吗我打算过几天去找你你能稍微停留几天等我吗” 那头用属于少年的明朗嗓音一上来就抛出一堆问题,格兰瑟沉默着听着,然后他便听到那头的声音逐渐低落了下去,掺着显而易见的迷茫:“对不起,安娜,我只是” 最后的声音微乎其微,格兰瑟压根没有听清。 但同时,这些已经足够令他明晰对方的身份。 那头的少年像是因着迟迟未得回应,疑惑地喊道:“安娜你在吗你能听到我在说话吗” 他依旧没有给出回应。 然后格兰瑟听到对方嘟囔了一句:“尤金的咒语出错了吗” “安娜安娜”少年扯着嗓子喊道。 格兰瑟顺身回头看了一眼安静躺在床上的女人,她蜷缩着身体背对着他,身上盖着由他亲手编织的绒被,露出的小半脊背莹白透亮,还可隐隐窥见几道暧昧的红痕。 他瞬间又恢复了最初的好心情。 “算了”他听到那头传来少年无奈中带着一丝忧郁的声音。 格兰瑟适时地发出了一声轻笑,他好心情地勾着唇角,以一个不甚优雅的姿势径直坐在地上。 “这位先生,”他慢悠悠地开口道,“请问您找我的妻子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下 下 少年的烦恼(1)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少年的烦恼(1)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少年的烦恼(1) 奥斯顿本以为石之国内出现那样的灾难,尤金作为国主应该会有尽快打道回府的打算。他事先并不知晓尤金前来水之国的目的,他也不知道父亲大人执意让自己跟随尤金的用意。 但毕竟纸上得来终觉浅,他也是愿意四处游历增长见识的。 可是在那天与尤金短暂且“深刻”的见面之后,他又回到了最初被晾在一旁的尴尬境地。水之国的风土人情奥斯顿已经大致了解,除此之外的对他来说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毕竟政治上的交手在面对面的时候往往会被虚伪的寒暄掩盖过去,倒不如各处一方。 无事可干的后果便是奥斯顿略有点烦躁,暗火的掌控已渐入佳境,到底是别人的地盘,修行起本源魔法总不是那么得心应手。 而且他有点想安娜,突兀的分别让他的许多困惑未被解答,许多念想未被实现。预想的甜蜜是有,愿望里的相互扶持也是存在的,但终留了遗憾。 还是在一块比较好,不是说感情这种东西培养培养就会加深的吗 奥斯顿摊着本不知名的书,视线却是落于虚无的一点,杂七杂八想了一堆,正想到要不找尤金说一声然后动身去木之国看看,房门被敲响了。 “奥斯顿殿下,国主大人请您稍后随他一同面见水之国的国主。” 该说真是及时吗 奥斯顿应了声“好”,合上书页,稍稍理了理衣领,却是寻思到了一件不着边际的事。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水之国的国主是位女性吧。按照这个国家偏女尊的风俗习惯,他会不会又碰到上次的“男宠”事件 奥斯顿寻思了一会,也懒得去换身衣服了,直接从行李中翻出了阿萨斯家族的徽章挂在胸前。 唔,那位女皇应该是认得的吧,毕竟是明面上的暗之国掌权家族。 出了房门没走多远,奥斯顿便遇上了即将同行的尤金。说真的,要不是尤金身后跟着的那两个侍官,他第一眼都没认出来那是尤金。 那身打扮...怎么说呢奥斯顿犹犹豫豫地在心底想着形容词。 比他差不多矮了个头的尤金上身穿着棕色的夫拉克,下身的半截裤用华丽的缎带系扎膝下,脚蹬小黑皮靴,脖子上的白色克拉巴特一直缠到下颔。 要知道奥斯顿早就不认为尤金如他的外表一样仅有十二岁,乍碰到他这身极贵族小少爷的装束着实不大习惯。 “日安,尤金殿下。”奥斯顿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尤金面色紧绷,毫无笑意,点了点算是回应。 车厢内氛围略显沉闷,奥斯顿觉察出尤金的心情不大美妙,一路无话。 直到车外的侍从提醒“到了”,保持着坐定姿势的尤金陡然起身,却是按住了跟随着动作的奥斯顿:“喜怒不形于色,悲欢不溢于面,所有情绪在台面上皆当如此。” 奥斯顿心生莫名,仍是颔首。 下车后是一位接引的侍女,她长相普通,衣着灰沉,不开口的时候极易让人忽视。还以为水之国的所有女性都是极为张扬的呢 侍女恭敬地鞠了一躬,十分刻板:“尤金殿下,请随我来。” 大抵所有国家宫殿都差不多,除了一些细节的设置奥斯顿也没什么觉得惊奇之处,唯独对这座宫殿比石之国还淋漓尽致地追求对称而在心底赞叹几句。蓝色是这座宫殿的主旋律,但这蓝色并非那种澄澈晶亮夺人眼球的华彩,它被灰尘所蒙,透着一股子无人的破败与沉郁。 “此季轮转至火之国,所以普娜宫疏于打理,让尤金殿下见笑了。”侍女对尤金说着“抱歉”,却更像是为他解惑的。 然而奥斯顿其实并没有听懂。 所有国家宫殿的会客厅都有一种相同的特质,会因其庞大开阔显现出庄严肃穆的压迫感,但奥斯顿却未在普娜宫的会客厅有这般感受,因为他一下子就被上座的女人晃花了眼。 那是个装点得极其华丽的女人。 精致的浓妆,眼角点缀着宝蓝色的星形闪片,头顶的银色王冠垂下足百颗珍珠,立体的衣领雕花刺绣栩栩如生,银线穿织出碎光,十指上的宝石戒熠熠发亮。 这样的穿着一看便知出身宫廷。 这就是水之国的女皇吧 然而暗魔法使得暗法师对阴影有天然的把控力,视力所及之处,奥斯顿就瞧出那白花花的粉质下难以避免的苍老与沟壑。 但女人的眼神却与她透露出的年龄大相径庭,那双眼睛澄澈透亮,不掺世故,宛如二八少女,在那般的皮囊上尽是违和。 奥斯顿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他已经大半年没有见过她了,她的面容都快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淡去,唯独记得的大概是母亲那双经常性冰冷的眼睛。 以及最常听的那句话:“奥斯顿,上次的家族大比你得了第几名” 天知道家族大比每次举行的时候族长和族长夫人都是必须在场的。 在听到他“第二名”的答复时,父亲会说“还需历练”,母亲会显得“体贴”许多。 她会赞许地对他扯着嘴角当作微笑,冰冷的双眼却似含讥诮:“很不错,第一名卡在魔导师许多年了,比你大足足五十多岁,他迟早会死的。”低阶高阶魔导师法神,奥斯顿是高阶,法神级不用参加大比 尤金的一声呼唤让奥斯顿游离的深思回笼,甚至讶异至极。 “母亲大人。”奥斯顿听到尤金这样喊道。 他刚刚只着重观察周围的环境,没注意尤金神色间的变化,这副像是不谙世事天真烂漫小少年模样的表情真的是尤金吗奥斯顿惊疑极了,猛然想起尤金在下车前的提醒,急忙低头将神色敛于阴影中。 “尤金我的孩子”女皇哽咽道。 这母子重逢的感人场面跨越了两个国家的距离由一片汪洋隔绝,没有让奥斯顿觉得温情,却觉一股莫名的冰寒。 王冠的珍珠晃动,发出窸窸窣窣的碎音。 “这位是” 奥斯顿稳了稳心神,抬起头看向已移步至他们面前的女人,他行了个标准的宫廷礼:“女王陛下。” “艾伯特的孩子吗”女皇透露出一丝讶异还有些许怀念,“真的是与艾伯特和希尔达如出一辙。” 听起来,这位水之国的女皇竟与父亲母亲是熟识 “陛下,还有四分二十秒。”那名引路的侍女忽然说道,打断了奥斯顿欲脱口而出的询问。 他正疑惑着,尤金开口了:“我需要灯塔,对不起,母亲。” “我会为你准备的。”女皇牵起了尤金的手,愧疚又温情地流下泪来,“我可怜的尤金,我会让你活下去的。”她坚定地说道。 奥斯顿觉得自己在看一场主旨不明立意成谜的糟糕荒诞剧 “父亲很好,他不希望你担心。”尤金表情莫测。 “嗯是我对不起他”女皇眼眶湿润,妆容开始斑驳,怪异至极。 尤金的父亲是前石之国国主吗可是 “陛下,还有两分四十五秒。” “闭嘴”女皇高贵的发髻抖动震出一串铃音,却没有丝毫散乱,王冠也未曾有丝毫移位。她的声音压抑而忧郁:“你不要再说了,凭什么我要受他摆布,都是他那该死的占有欲在作祟,凭什么” 尤金微微一笑,轻柔地安抚道:“没关系的,母亲,我能理解的,我还有事要处理,请同我向火之国国主问声好。 ” “好的。妈妈爱你,尤金。”女皇仓皇说道。 尤金颔首,笑容甜蜜:“我知道的,我也是。” 少年的烦恼(1) 少年的烦恼(1) 少年的烦恼(2)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少年的烦恼(2)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少年的烦恼(2) 会晤的结束比奥斯顿想象中快上许多。 侍女僭越的催促,尤金突兀的转变,还有当事人对话间令人琢磨不透的词汇,让他心底的疑云越积越多。但奥斯顿并没有急着询问,他忍受着心底的好奇以及对未知事物本能的畏惧感直至马车驶回驿馆。 “尤金殿下”下车后,奥斯顿欲言又止地唤住了尤金。 先于他几步的尤金停下了脚步,转身冲他微微一笑,笑容间的深沉超越了其本身的外表:“不要着急,我的小殿下,同你交易之前我自会遵守契约精神。你会知道一切,我也会给予你选择的权利。” 交易 奥斯顿注视着尤金的背影,亦步亦趋地跟着走进他的住所。 随行侍官替尤金解开了缠至下颔的白色克拉巴特,尤金摆了摆手,侍官便立即行礼告退,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 “你说过你是金姆,而金姆是石之国的上一任国主,尤金是你与水之国女皇的孩子,那现在的金姆在哪里你所说的永生的捷径到底是什么”奥斯顿一口气说出了所有的困惑。 他之前都差点把这些都淡忘了,但当直面真相的冰山一角时,种种关窍自发串联,一个大胆的猜想随之萦绕上他的脑海。可是奥斯顿却有些不敢承认,因为那超越了他的认知,甚至令他害怕 “唔我觉得我已经将谜底揭得很彻底了啊,奥斯顿,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自己呢”尤金面对着奥斯顿的一连串诘问,微笑着坐上高脚木椅,姿势慵懒而闲散。 “金姆还在吗”奥斯顿宛如在做最后的挣扎。 王位的继承在大多数情况下都宣告着上一任国主的死亡,而且他并未在石之国的宫殿内发现任何留有上一位掌权者存在着的蛛丝马迹,但或许呢 “在啊。”尤金晃荡着不着地的双腿。 这样的回答实则推翻了他恐怖的猜测,奥斯顿正准备松口气,便听尤金接着说道:“我不就是吗但你要说那具一出生便先天不足的糟糕肉体的话嗯应该早就被烧掉了吧” 尽管早就预感,但是但是 “肉体终将腐朽,灵魂却可永恒。”尤金缓缓说道,介于少年与孩童之间的嗓音独特而舒缓,宛如在吟诵浪漫优美的十四行诗。 手腕处的银扣在吟诵间从裂缝中滑开,宽大的衣袖垂落,露出覆盖之下有别于白皙脸蛋的肌理。 深黑、皲裂、斑驳的黑点。 像是饱经风霜的树皮,像是年久失修的腐木,像是潮湿肮脏的尸体。 “你” 所以他的猜想是对的吗这一切是真实存在的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父亲,披着他孩子的外皮毫无愧疚地活下去 “为什么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灯塔的威力吗他我是说真正的尤金,他同意这么做吗在他九岁的时候这一切又是怎么实现的呢”宛若在喃喃自语,奥斯顿 觉得自己掉入了迷雾满布的深渊,四周都是一片空茫。 “灯塔,水之国皇室秘密珍藏许久的圣物,确切的说它是一个异常神奇的物种,独一无二,鲜艳漂亮,永远存在”尤金平静地陈述,神情却像是陷入狂热的回忆,“奥斯顿你能想象吗,人类可以凭借它获得生命的延续,他们就是这么做到的,但我不行,我需要顶级的出自皇室的暗魔法配合,这是你能做到的。” 前文提过,这是格兰瑟作为魔神时期打落凡间的水神之物,水神因为失职而被囚禁神殿千年,格兰瑟也受到了相应的处罚 尤金疯狂的表情让奥斯顿心头涌上一阵恶寒:“上一个帮助你的是我的父亲吗” “所以这是一笔交易。”尤金直视着奥斯顿,指尖点上他别在胸前的家族徽章。暗魔法最常见的紫光涌现,在他的面前浮现出一张兰斯大陆的完整地图。就和当初父亲给他看的一样,上面清晰地显现出着家族徽章的散落地,其间自是以暗之国最为集中,但奥斯顿却最先被木之国的部分吸引了注意力,直至他听到尤金状似轻蔑地说道:“石之国全套的监管体系以及石之国与暗之国之间稳固的友谊。” 竟然是这样 家族徽章竟有存在石之国幕石的功能 为什么父亲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是多么恶心啊,如何做到的,对着往日的爱人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喊着“母亲” “你肯定在心底责怪我吧”尤金勾唇一笑,孩童的脸蛋上洋溢着朝气蓬勃的红光,与那衰败的深黑手臂形成鲜明对比。 “的确,那个愚蠢的女皇并不知情。你肯定觉得我很恶心,觉得啊怎么能毫无芥蒂地扮演自己的孩子呢你还会觉得我恐怖,是,我亲手了结的我可怜的尤金,我故意欺骗的我先前的恋人。我肮脏下贱,我自私自利,我心狠手辣,对对对,我都承认。但是奥斯顿, 没有人无缘无故会这样。” “那些过往让我们稍后再听,你该明白艾伯特将你送到我这边来不是为了让你来嘲讽我的。说实话,你该庆幸你有位好父亲,他在给你选择的机会,尽管你不得不选与我合作。” “如果我不呢我为什么要同意这个奇怪的交易”奥斯顿反驳道。 “年轻可真好啊”尤金双手捧着脸蛋冲他咧嘴大笑,奥斯顿从其间精准地捕获到了嘲讽的意味。 “好,接下来就该讲讲我的那些陈年烂事了,我希望能给天真的奥斯顿殿下一些有益的启发。不过我现在不怎么想提到我那位老情人的姓名,每次回想都是在回想我的愚蠢。几个词概括一下让我想想童话里的相遇,梦幻般的爱人,诛心式的结局。天呐,我可真是蠢透了。” 奥斯顿静静地看着表情夸张的尤金,他总觉得在那幅自娱自乐的浮夸表情背后是无穷无尽的酸楚。 不 无论怎样,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都是一件绝对不能被原谅的事,更何况之后的欺骗,他欺骗了近乎所有人 “就讲讲这诛心的结局吧,这里就是听众们最恨我的部分。我想说,没有人比我更爱尤金了。不信吗你知道尤金懂事之后每次在我病发晕过去的时候都会陪在床侧,竭尽所能地照顾我替我祈福,这样的好孩子我怎么可能不爱我的心就算是块石头都要被捂热了。很可惜,他的父亲犯下了极度愚蠢的错误,他的父亲将珍贵的信任与爱交付给了一个终将不属于他的女人。” 尤金停顿了几秒,抿了抿唇,接着说道:“在尤金九岁的时候,我听到他偷偷对着那面水磨镜说了四个字,好累,想死。我听到的时候心都碎了。是啊,他太累了,尤金有的是一个总是缠绵病榻需要照顾的父亲,还有一个同另外一个男人爱得死去活来的母亲,他有无穷无尽的知识要学习,他以后当上了国主还需要孤身一人与普拉瓦达院的那群顽固不化的老家伙周旋。尤金他太累了,也太痛苦了,这些让我一个人承受下去就好了啊,为什么要为难一个九岁的孩子呢但很可惜,爱情的悲剧总是大同小异。结局往往残酷,因为童话终是骗人的虚假,梦幻沦为猩红的泡影。” “当然这其间还混杂着另外一桩旧事,我曾答应另外一个人我会好好活下去实现她未尽的心愿,可惜我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 气氛凝滞了,空气静默。 “谁”奥斯顿扯着干涩的喉咙说道,他想知道是谁能成为一个父亲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刀刃。 “到此为止”尤金猛地站起身来,他的表情让奥斯顿觉得不能再问下去了。 尤金长舒一口气,闭眸又张开,像是结束了感情的平复:“让我们说回合作吧,奥斯顿,你难道就没有从我的故事中学到什么吗那些有益的启发可是影响你最终选择的重要依据。” 奥斯顿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现在很迷茫,他的是非观受到了冲击,他已经不知道怎么评判很多事情是对还是错。奥斯顿觉得自己就像是陷入错综复杂的迷宫,永远寻不到正确的出口。 “算了。”尤金摆了摆手,“就让我来告诉你这堂课的主旨吧,奥斯顿,牢牢记住了,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是早已在暗中标好价格的,样子越是美好的往往越是昂贵,譬如爱情,谋得的价格之一便是作为国主最不可轻易交付的信任。” 少年的烦恼(2) 少年的烦恼(2) 少年的烦恼(3)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少年的烦恼(3)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少年的烦恼(3) 水之国三面环海。 当大地沉睡、夜色弥漫之时,遥远的海浪声盖过婆娑的树影,钻入门廊的风沾染海水微咸的湿潮。 暗红的天鹅绒帷顶之下,奥斯顿辗转反侧,没有丝毫睡意。 嘈杂、尖锐、平静的人声交杂,在他的颅内绞缠冲撞。 母亲扯着冰凉的嘴角:“我的小奥斯顿,是谁让你问出这么可笑的问题的你只要知道爸爸妈妈爱你就足够了,我们在不在一起并不影响这份爱。” 父亲皱着眉头:“奥斯顿,你该把心思花在适当的地方,不要浪费了你来之不易的天赋。” 被压抑被暗藏并且曾被期待的 阿萨斯的皮囊,声音狠戾:“我当初就应该用最顶级的暗魔法腐蚀她的舌头和双眼,击碎她的腿骨,制成暗链拴住她脚踝,将她永久地圈养在莱尼姆宫殿之中” 尤金自诩前辈的摆手:“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是早已在暗中价格的,样子越是美好的往往越是昂贵,譬如爱情。” 为什么 两情相悦、相濡以沫,并不存在吗 为什么他竟无法从他的身边寻到这样一桩成功的案例 阿萨斯讽刺地笑:“奥斯顿,你总会知道的,那不是囚禁那是爱。” 尤金用他那天真的表皮露出蛊惑的笑容:“奥斯顿啊,其实人根树是一样的,越是向往高处的阳光,它的根就越要伸向黑暗的地底。” “爱情与占有,本就相依而生,所以相互替代也并不为过啊。” “当用它触碰上你的徽章,咒语便会生效。这只是个开始,以后你甚至可以让你可爱的未婚妻小姐永远活在你的眼底,永远保持忠诚,永远只属于你,这不就是美好爱情应当有的结局吗” “试试吧,奥斯顿” 试试吧 奥斯顿。 不 奥斯顿猛地坐起身来,不知何时额前竟浮着一层薄汗。 怎么能这么做呢相爱的两个人不应该相互信任吗怎么能够监视、囚禁,甚至占有呢 “这只是个能让你们俩暂时通讯的魔法,奥斯顿。”尤金歪头看向他。 是啊,他已经好久没有听过安娜的声音了。 安娜现在在干什么她已经到了木之国了吧听说那里风景秀美怡人,她的事情办的还顺利吗接下来她又将去哪个国家呢当她轮转一圈回到暗之国的时候,应该就是他们的婚礼了吧 在这之后,她会爱他吗会一直爱他吗 就像美好的故事里那样。 就像他所期盼的却从未见过的那样。 “叮”,银质徽章与黑曜琉璃碰撞出脆响,轻盈的铃音漫过僻静的长夜。 不 他不想这样的 “这只是个能让你们俩暂时通讯的魔法。”尤金的话如在耳畔,字字宛如游蛇。 所以他并不是不信任安娜,他也没有怀疑什么。 他更没有想监视,想囚禁,想占有。 只是许久未见的简短问候而已。 他本来就拥有高处的阳光,又何须向往 就像是天生的感应,奥斯顿立即觉察到在遥远的穿越了一片汪洋的另一头,有了另个人的存在。 “是安娜吗”他比他想象中还迫不及待,“你现在还在木之国吗事情办的还顺利吗我打算过几天去找你你能稍微停留几天等我吗” 这样子说是不是显得太咄咄逼人了奥斯顿猛然惊醒。 他捧高手掌,手心中央躺着的徽章银与紫的鎏光在月形的边沿虔诚地流转。奥斯顿感觉到一阵迷茫涌上心尖,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木之国现在也是夜晚了吗这样会打扰到安娜吗 对不起,安娜,我只是来问问你最近好不好”最后几个字宛如含糊在了奥斯顿的嘴里,他越说越觉得自己现在所做的是十分没有必要的,是非常不成熟的。为什么要通讯呢没有很重要的事也没有非说不可的话,如果安娜在忙自己的事那也只是给她带来困扰而已。 奥斯顿沉默着,懊恼着,但他却又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他期待着能听到安娜的声音,期待她也同自己一样期待着。 然而没有任何回应,唯有远方的海浪,树叶的沙响,还有湿潮的风吹灭了他心底不合时宜的火焰。 他松了一口气,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浓重的不甘心。 这股矛盾的感觉让奥斯顿不适地皱起了眉头。 “安娜你在吗你能听到我在说话吗”他试探着向着也许无人的另一端询问。 “尤金的咒语出错了吗”奥斯顿忍不住去怀疑。 算了吧。 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样不是很好吗 完完全全地杜绝监视、囚禁、占有这些分明错误的念头。 “安娜安娜”他做着最后的尝试。 “算了”奥斯顿捏紧了掌心的族徽,对自己说道。 但一道跨越了汪洋以他鄙夷的魔法为媒介的声音瞬间让他的心脏疯狂地乱跳。 “这位先生。” 是个男人的声音。 他缓缓说道,宛如在对一场恶俗的话剧做最精妙的总结:“请问您找我的妻子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部分语句源于尼采的查拉斯图特拉如是说 少年的烦恼(3) 少年的烦恼(3) 鹊南飞(1)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鹊南飞(1)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鹊南飞(1) “你是谁”奥斯顿眉头紧锁,神经瞬间紧绷,声线在不知不觉间上扬。 “我刚刚说过了啊,先生。”男人一字一顿,声音如珠似玉,温和得仿佛在面对某些调皮捣蛋的后辈。他先是失笑,然后状似无奈地说道:“我是安娜的丈夫,你使用的语言魔法媒介物不就是安娜的东西吗” “你知道这个媒介物是什么吗“奥斯顿大声质问。 “不是很清楚呢,先生。”男人礼貌地回道,鲜明的对比让奥斯顿一下子就品出了自己的失礼。 科雷蒙特管家悉心教导他的:真正的贵族在任何事情面前都能保持优雅。生气应当是优雅的皱眉,痛苦应当是优雅的笑对。最最起码,要在引起情绪巨大波动的敌人面前,后一秒崩溃。 所以他在干什么 如此的失态,如此的歇斯底里 奥斯顿压低了嗓音,死死抑住心海间动荡起伏的波涛。他唤了声“这位先生”,回敬那头最初对他的称呼,然后低沉着嗓音,严肃而平静地陈述道:“您不知道这个媒介物是什么不要紧,我现在就可以告诉您。这是暗之国阿萨斯家族的族徽,我是” “稍等一下,先生。”那头的男人笑着打断了他,慢条斯理的谈吐含混着温柔的笑意,“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安娜跟我提过这些的。只不过我没怎么放在心上,不小心忘记了,真是抱歉,所以您就是安娜的未婚夫奥斯顿先生吗” 他知道 他竟然知道 还是安娜告诉他的 但听听他说了什么他说没怎么放在心上他说不小心忘记了 “对了,忘记告诉你我的姓名了,你可以称呼我格兰瑟,不用再喊先生了,那样实在是太见外了。” 格兰瑟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这个念头像流星一样划过他的脑海,最后垂坠出的火花全都落在了格兰瑟的最后一句话。 他说见外 莫名其妙的他当他是谁 “我很奇怪,格兰瑟。”奥斯顿好不容易耐下性子,在这一片刻他有些好奇那头所谓格兰瑟的男人是如何保持得这么镇定自若甚至还能毫无芥蒂地笑出声来的,面对着他这个原本是未婚夫的男人“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为何还要自称自己是安娜的丈夫也许你并不知道,但安娜是凯瑟琳家族的嫡系,她预言到的天选伴侣是隶属于阿萨斯家族的我,她注定是属于阿萨斯家族的,这一切都是有魔法效力约束的,所以你为什么要欺骗我呢安娜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这一点不会因为你拿了我送给她的徽章而有丝毫改变。” 在稳定了情绪之后,奥斯顿逐渐摸透了某些关窍。他压低着嗓音,期望用成熟稳重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比如让这个陌生的情敌认清现实望而却步。 “认清现实的该是你,奥斯顿。”格兰瑟像是能听到他的心声,”很多事情,不是魔法说了算的,而是”格兰瑟停顿了一下,恰到好处得宛如死死卡着他心脏跳动的节点,“人。” 奥斯顿攥紧了掌心的族徽,酸涩、懊恼、自弃、愤恨、失望蔓延在心里却无法宣之于口,心海又掀惊涛骇浪,嫉妒在灵魂末梢开出花朵。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格兰瑟,你的执迷不悟是在与阿萨斯家族作对,你将为此付出代价。请停止你这可笑的把戏吧。安娜呢她在哪里你是偷了她的徽章吗” “嘘,奥斯顿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的声音着实有些大,这样会吵到安娜的。你不知道,她刚刚太累了”以魔法为媒介传来的声音抑扬顿挫,低柔委婉,像是柔软抒情的摇篮曲。 但是为什么,他仿佛看到了,令人咬牙切齿的笑容,连那最后含糊其辞的几个字也好似成了对方刻意透露出的朦胧不清的暧昧 “很抱歉,奥斯顿。我只能在安娜明天早上醒的时候跟她提起关于你的这桩事了。” 那听起来毫无差错的一字一句就像是尖细的银针,每一下都正戳中他迸跳的理性与欲望。 奥斯顿以一种他未察觉地阴沉语调说道:“安娜在你身边吗” 那头的男人笑声澄明似水,清和如月,像是满载的星光倾泻在圆滑的石壁上流淌而下:“我怕吵到她,所以我在房门外,但我们的声音最好还是小一点。” 蕴着他期盼的故事里,相濡以沫,携手白头的脉脉温情。 理性使他发疯,欲望使他癫狂。 为什么为什么 是他不是我 奥斯顿垂眸又缓缓张开:“格兰瑟,实力为上、能者居之一向是阿萨斯家族,不对,是所有的暗法师尊崇的传统。任何人都应当为他做下的事付出代价,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在向我宣战。这不关乎安娜,这只关乎你我。你不退步,我亦不会。” 有意思。 百无聊赖的格兰瑟真真切切地勾起了唇角。 单纯而善良的人,他见过的太多了。很多时候,单纯寡同于愚蠢,善良近似于懦弱。所以他不是,最后也没有人是。暗魔法界的天才,占尽了令人艳羡的优势,也不过如此了。 “所以你想做什么,奥斯顿用魔法的能力来约束来掠夺吗”格兰瑟装作不懂的样子疑惑道。 到底是天真,这天底下约束和掠夺的方式,又不是只有一种,只不过他更喜欢最优解。 “你说的没错,格兰瑟。”奥斯顿沉吟道,“很多事情不是由魔法说了算的,而是人。活着的人。” 鹊南飞(1) 鹊南飞(1) 鹊南飞(2)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鹊南飞(2)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鹊南飞(2) 深紫的暗光凝成利刃撕裂时空的枷锁,尖峭处一点暗芒闪跃冲破空气的隔层,直向格兰瑟的脖颈刺来。圣光被本能地唤起,形成金色的弧形罩。两种截然不同的魔法汇成截然不同的形态,如同矛与盾,牵扯、压制、消磨,此消彼长,寸步不让,淬出银亮的耀眼火花。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格兰瑟金灿的发梢凝出汗液,当奥斯顿凌厉的薄唇抿为直线,以月形徽章为媒介的两端,寂静无声,但这场跨越时间与空间限制的较量却是逐渐拉锯出结果。 紫色的光柱猛然穿透金色的护盾,弧形的外壳被冲散化成鎏金的碎片,锥形的尖峭暗芒微动,陡然间幻化为三束,目的极其明确。格兰瑟立即侧头躲过其中的一束,新生的盾挡出了另一束,却仍被剩下的一道暗刃擦过白皙的表皮。 暗紫的魔法元素在那被上天眷爱着的肌理上毫不怜惜地灼出丑陋的黑乎乎烙印,丝缕的白烟甚至嘲讽般地从其上缓缓蹿升,伴随着皮肉腐蚀与溃烂的可怖滋滋声。 格兰瑟脸庞顿失血色,樱花般的唇瞬息间苍白得失去往日的光泽。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般,唇角上扬勾动出一片惨白,房间内同时迸炸出花盆被覆灭的脆响,打破了一室静谧。 粉白的瓷器沾上黯然的物质被侵蚀成齑粉,蜡质的梅花形花瓣碎成斑驳的粉红结块凌散在地 如此大的动静格兰瑟却像是置身事外般,他第一时间侧头看向不远处床的方向。那上面躺着的女人变换了姿势,此刻小巧的脸蛋儿正对着他,似是被那声响动惊扰到,女人簇起了秀气的眉头,呓语了几声后又恢复祥宁。而那绒被将将地覆住布满齿印的脖颈下方,小半浑圆外露,双峰间的沟壑在被金色的柔光映衬下更显幽远,神秘得让人不由心生向往。 他呼吸一滞,总是如同齿轮般精确运转的大脑顿时失修,一堆杂七杂八的念头呲拉出难以置信的暗纹。 就是这双手如同本能般催发的咒印难道潜意识里还认为那个女人的肚子里仍存在着自己的孩子吗爱情永存风险,只该是他命运里的点缀,而他竟然伟大到能将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转而庇护起唯有锦上添花作用的恋人 她有什么地方特别到能让他有一瞬竟可以失去理智到放弃生命他还是他吗他还是格兰瑟吗 “真是抱歉,不小心失手了。” 奥斯顿收敛了慌乱,与生俱来的贵族矜傲在言辞间体现得淋漓尽致。而格兰瑟这边,数以万计的光魔法受主人的召唤自发地涌现在那脖颈处深刻的伤口之上,撕裂的皮肉在流转的魔法间从内里开始尝试愈合。 “不过这个元素感知度,难不成是光魔法” 所有魔法元素中唯有光元素亲和所有,除非是同种魔法因为调用的是同种元素可以相互感知,奥斯顿清楚地感知到对方并不是暗魔法师,但对方却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如此灵敏地捕捉到他的魔法路径并且闪躲开致命处,尽管他受限于时空还有安娜的缘故使用的并不是杀伤力巨大的大规模魔法,也足以证明格兰瑟是光魔法师的可能性。 另一边,格兰瑟从一瞬的震惊中恢复了平静。 他总是习惯于以小见大,做最坏的打算,这个习惯称不上好但也算不上坏。诚然,元素的特性注定了在魔法这一层面上他无法与奥斯顿相提并论。弱就是弱,他从来没有羞于承认,一部分出于对异种魔法的陌生,另一部分他不该分神去管别人的。 但是真的能不管吗 这个别人,是他没有狠下心杀死的女人,哪怕这个女人被他打上危险品的标签,他怎么允许她死于别人的手死于可以避免的意外,死于与他无关的任何境地而且死多简单啊,但他该有的报酬还没到账,他的付出将付之东流,他又怎么能允许她死 更何况胜者拔除毒蛇的獠牙,让其乖顺地缠绕于手腕,才是最为美妙的,不是吗 瓷白的脖颈仍渗着热血,微薄的空气使之变得黏稠变得暗红。伤口并不可怕,麻烦的是皮肉内里仍不断活跃的暗元素,嚣张霸道肆意纵横,格兰瑟清楚地知道圣光起码需要运作三天才能让这个伤口真正意义上的恢复完全。 但格兰瑟却像没事人一样,他悠哉哉地起身,路过隔断的时候挥手间便筑起一扇圣光元素凝合而成的门。 格兰瑟没有理会奥斯顿近乎笃定的质问,转而问道:“隔音魔法咒语是什么” “你不知道”奥斯顿疑道。 隔音魔法算是魔法师语言类通用魔法的入门内容,应当是挥手之间便能召来的即时魔法。 “我怕打扰到安娜,我相信你也不愿意吵醒她的吧” “” 奥斯顿好不容易咽下“闭嘴”两个字,随手一挥,隔音魔法立刻远距离生效:“事先说好,我并没有歧视的意思。但是主治愈的光法师挑衅我,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 “我挑衅你”格兰瑟佯装惊讶道,“我想奥斯顿你搞反了吧,分明是你对着我的妻子自说自话,率先挑衅于我。” “闭嘴” 什么礼仪,什么优雅,什么道德,在真正的野蛮无礼之人面前没有丝毫作用,实力才该是战胜敌人的快刀 他轻吟一串咒语,超高阶直逼魔导师级别的暗魔法信手拈来,紫黑色的暗火窜越时空的甬道,与此同时,格兰瑟移除了所有防护效果,召出以圣光淬炼出的利剑。 紫与金,在两端碰撞。 奥斯顿以己之身为中心划出五芒星法阵,光剑悬停于他的头顶,被一道暗色薄膜隔绝在外。金光顿时锃亮,刺破隔层,但薄膜内里裹藏着的却不是空气,黏稠的暗魔法转成实质包围住了金色的利剑。 从尖端开始腐蚀,流动的元素像是滚烫的熔浆,死死地将活跃地光魔法镇压。奥斯顿将光剑淬为己用,指尖在剑柄上一点,利剑出鞘,刀刃逆转,时空倒置,尖端直指格兰瑟的胸膛。 暗火的威力本就属暗魔导师阶级,格兰瑟已是自应不暇,谁能想到他自己的魔法被对手所炼化 奥斯顿的黑发早已被汗水濡湿在额头,衬衫紧密地贴合胸膛,全都被汗打湿了。 高阶魔法的催动本就极耗费精力,更何况还是专注于时空的把控。但也许是暗之国人的天性,魔法的比试总是令他们兴奋不已。 他兴奋于炼化每一缕负隅顽抗的光魔法,他兴奋于精准地把控每一处令对手致死的部位。 利剑将格兰瑟逼至墙角,它随着远在千里之外的奥斯顿的手势而变化,当他上抬时,暗紫的剑已经随之直抵格兰瑟已受创伤的脖颈,直至寻到那个相同的部位,那个侵蚀了上帝眷爱着的肌理黑乎乎的丑陋伤口。 “的确刷新了我对光法师的见解。不过你那些招式对我来说也只是中等水平,再这么浪费时间,就太自私了。”奥斯顿微微露出一个笑,正是他在家族大比每一场胜利后常有的姿态。 “光魔法到底还是用于正途比较好。” 正途何谓正途 将他付出的努力、他承受的苦痛轻描淡写地带过,然后用于庇护那些与他毫不相关的人吗凭什么 暗魔法的攻击性得益于它那可怖的腐蚀性。格兰瑟不动声色,直接将洁白如玉的手触及那紫黑色的利剑。 滋滋,皮肉被炙烤,然后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疼痛感。苍白的双唇微微翕动,晦涩的咒语流露,光芒之下,那利剑褪去暗色的外皮,又重回初始的状态。 但到底是掺了杂质的光,格兰瑟手一挥,那些无形的光束便像是有形的碎片,散落一地,重回自然的土壤。 魔法本就不是他的强项,这种纯魔法的斗殴其实在开头就已注定了结局。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一般不会选择与人交恶,所以他今天已经是逾越了。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活着的人也不一定是实力强悍的人。 格兰瑟平静地陈述道:“阿萨斯家族的小少爷,暗之国唯一的王子。实话告诉你吧,我的身份是圣殿的第七十三任圣子格兰瑟。好了,现在,你还敢继续朝我动手吗” 几点说明 一、纯魔法实力排行无关打架的结果 奥斯顿奥德里奇佐伊格兰瑟 二、前文提过,圣殿是兰斯大陆的中心与枢纽,光法师因其治愈魔法的特殊性受其余国家尊崇和保护,圣殿有笼络他国的人脉和手段 三、剧情需要,本文会有两个左右的男配,与男配的相关声明如下: 1.男配的配置与男主们等同 2.男配与男主们处于不可更改的敌对立场 3.男配不会被收入后宫 4.我厌恶在小说结局给男配配对的一切行为 四、下集就会明着出现一个男配,想了解一下大家对女主和男配H戏的看法 五、其实男配们正式出场要很后很后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写到 鹊南飞(2) 鹊南飞(2) 泡沫之心·一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泡沫之心·一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泡沫之心·一 安娜清楚地知道这是一场梦境。 光怪陆离的梦境。深绿的树与碧蓝的水并存,五色的鱼在枝子间游来游去,如果忽视水的轻微流动,它们就像是天空中的飞鸟。她坐在窗沿,赤裸的脚不受控制地踢蹭乌黑的裙摆,身侧透明质的窗户依贴着灌木林过度茂盛的枝桠。 她置身于一具熟悉又陌生的身体里,但这身体却非由她所操控。 这是一个简陋到不行的小屋,不知是由什么材质建成的,屋顶像是蚌壳,玻璃像是琥珀,灯盏像是珍珠,天知道她是怎么自如地在这周遭的海水间自如地活下来的。 还有她膝盖上的黑猫。 她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它过分滑腻的黑色皮毛,手掌间传来触感柔软而温暖。 “爱罗亚,来客人了。” 膝上的黑猫轻盈跳在蓝色细砂铺设的地面,它抬眼看着她,安娜这才发现它的双眸是碧蓝色的,冰凉诡魅,奇怪的是她却只从里头瞧出乖巧。 下一秒,黑猫变成了一个面容精致的少年。他的头发也是乌黑的,双眼也是碧蓝的,身上黑袍的材质好像还同她的如出一辙,都是不会被水打湿的奇怪质地。 少年,应该是叫爱罗亚。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安娜发现那对漂亮的碧蓝双眼是暗淡着的。 澄澈的碧蓝色泽失了光彩,也看不见任何光彩。 门闩掉落,细砂发出闷响。那是个蓝紫色的长条物,顶端是由宝石排成的伞房花序,造型像是一朵清秀的小花,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您好”动听的声音像是在歌唱,一个美丽的脸庞探了进来,安娜甚至无法用词汇形容她的美丽,“请问这里是安娜女巫大人的住所吗” 她点头。 然后她看见银亮得发着夺目光芒的鳞片,漂亮的鱼尾柔软而妩媚。 人鱼用洁白的手扯着金色鬈发缠绕着的枝桠,安娜不知怎么就明白了,那些像树木一样的作物其实全是珊瑚虫一种半植物和半动物的东西。它们看起来很像地里冒出来的多头蛇。它们的枝桠全是长长的、粘糊糊的手臂,它们的手指全是像蠕虫一样柔软。它们从根到顶都是一节一节地在颤动。它们紧紧地盘住它们在海里所能抓得到的东西,一点也不放松,就像此刻它们缠着人鱼的头发一样。 “唔”人鱼的叹息声听起来都是那么得令人心碎,美丽的人鱼为好不容易处理好的珊瑚虫而松了口气。在她“砰”得一声把门关上,将恶心的珊瑚虫隔绝在外的时候 “我知道你是来求什么的,”安娜说道。“我不得不说,你真傻不过,我美丽的公主,我还是会让你达到你的目的,尽管这件事将会给你一个悲惨的结局。你是想要叫那个王子爱上你,使你能得到他,获得人类盛赞中的爱情吗” “是的,女巫大人,我早就听闻过您的姓名,在深海的海底,我就已听说过您 的传闻。只有您有能力能帮我,我爱他胜过我的爸爸和妈妈,我时时刻刻在想念他,我要我一生的幸福放在他的手里,我要牺牲一切来争取他”小人鱼抬着她漂亮的脸蛋说道。 安娜露出了个无奈的笑。 爱罗亚,此刻他不再是一只黑猫,而是一个黑发的少年。他将头放在她的膝盖上,就是刚刚他猫身时停留的位置。她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乌黑的发,就像最初抚摸他的黑色皮毛一样,连触感都极其相似。 “如果你坚持想换得王子的爱情,你将为此付出生命。这位小姐,你还愿意继续吗”乖巧的少年,冷漠精致的面容,空灵神圣的声音,让人不由地信服。 这其中也包括天真的小人鱼。 小人鱼踌躇了:“我我不信” “你不得不信,因为这是在更改别人的命运,自是该付出足够多的代价。” “那我就换个愿望,我不更改别人的命运,我更改自己的命运。我想要去掉我的鱼尾,生出两根支柱,就像人类一样能够行路的支柱”小人鱼说道。 安娜的视野早就变得漆黑一片, 因为她闭上了双眼。 “墙角的碗,你看到了吗这里面是一位药,主人亲手为你熬制的药,注入的魔法一年只有一次。你带着这服药,在太阳出来以前,赶快游向陆地。你就坐在海滩上,把这服药吃掉,于是你的尾巴就可以分做两半,变成人类的漂亮双腿。”爱罗亚嗓音逐渐低沉,每一下的停顿都像是在蛊惑也像是在劝慰,“可是这是很痛的就好像有一把尖刀砍进你的身体。但是凡是看到你的人,一定会说你是他们所见到的最美丽的少女你的步伐变得轻柔无比 ,堪比任何一位人类的舞蹈家。不过你的每一个步子将会使你觉得好像是在尖刀上行走,好像你的血在向外流。如果你能忍受得了这些苦痛的话” “我可以忍受,”小人鱼用颤抖的声音说。 “可是要记住,”少年的声音变得冰冷残酷,“你一旦获得了一个人的形体,你就再也不能变成人鱼了,你就再也不能走下水来,回到你姐姐或你父亲的官殿里来了。同时假如你得不到那个王子的爱情,假如你不能使他为你而忘记自己的父母、全心全意地爱你、叫牧师来把你们的手放在一起结成夫妇的话,在他跟别人结婚的头一天早晨,你的心就会裂碎,你就会变成水上的泡沫。” “我不怕”小人鱼说,但她的脸像死一样惨白。 “好了。”安娜睁开了双眼,她牢牢盯着美丽的小人鱼,“该是结算代价的时间了。这次的代价会比生命小上许多。在海底,你的声音算是顶美丽的,无疑,你想用这声音去迷住你的王子,可是这个声音你必须得交给我。代价就得是你最好的东西。” “好。”小人鱼坚定地答应道。 黑袍的女巫,膝头趴着一个乖巧的黑发少年。女巫挥手,小人鱼只觉一个明快的刀子钻入她的口间,手起刀落,恶心先于疼痛到来,她“呕”地一声,一个鲜红的舌头便血淋淋地躺在地上。 她永远失去了她那绝美动人的声音。 “我原本以为只有人类才会干这种傻事,没想到人鱼也这样。爱情啊,是要生命去换的呀,我都告诉他们了还不相信。你呢你信吗,爱罗亚”安娜看着再次关上的门,蓝紫色的长条门闩自发复位,顶端的蓝紫色清秀小花熠熠发亮。 “主人,你今天用了不少魔法,该歇息了。” “啊”她打了个哈欠,“你这么一说,我的确是有些累了。” 黑发少年弯下腰抱起她,她熟练地依偎在少年的怀里搂住他的脖颈,亲密无间和谐无比。 少年移步,她的双眼却逐渐迷蒙,场景变得黑洞深邃,深得任何锚链都达不到底。霎那间,她陷身于静音的涡旋,记忆在少年开合的樱唇间戛然而止。 这个出处就太明显了吧 看不出来的应该要回顾下童年了 emm为也许写不到的主线剧情做个铺垫 泡沫之心·一 泡沫之心·一 泡沫之心·二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泡沫之心·二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泡沫之心·二 深褐的穹顶下浅灰的大理石柱乱纹纵横交错,流畅晶莹的光质柔和地照亮了一整个寝室。 安娜是怎么确定这是一间寝室的呢 因为她正坐在床沿,身下的淡紫天鹅绒经纬线交织,清秀的蓝紫色小花在其上三排一循环,规整而灵动。 但是这里又是哪她这还是在梦中吗 依旧是熟悉而陌生的身体,依旧是熟悉而陌生的场景。 她是局外人,亦是局中人。 “爱罗亚”这个熟悉的名字经由她口道出,语气间带着疑惑还有些许不满。 目光下移,她看到了跪在台阶下的黑猫少年。他近乎是将整个人趴伏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宽大的黑袍下摆形成一个完整的圆弧,映衬得他愈发单薄无助,最前面按在地上的双手竟是比大理石还白皙莹润。 “主人”爱罗亚开口说道,那声音不是上次她所听到的那般空灵,而是喑哑诱惑的,娇媚入骨的,如同月牙形的弯钩生生地能将人心撩拨出原处。 早已经历过人事的安娜自是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显然这记忆中的“她”却并非如此。 “爱罗亚,我是你的主人,赐你姓名,分享喜恶,赠赐神性,作为交换你向我俯首称臣。” “是。” 她拔高了音量:“那你为何要隐瞒你的罪孽,如果你拿我当主人的话便该知道你的过错我自会为你承担一半” 少年保持着跪伏的姿势沉默着。 “爱罗亚,我并不是无理之人,既然你并非心甘情愿,我就将当初的代价归还于你。” 说话间,她手一挥,在她的面前凭空出现两只透明质的澄澈宝珠。宝珠在她的周围旋转了一圈然后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嗖”地一下飞往爱罗亚的方向,流光隐灭的那一刻 “不不要”刚刚还沉默得如同一具雕塑的少年猛然大动,还未及安娜反应他便已跪伏于她的腿边,过大的黑袍因为他突然的动作垂满了整个台阶,剩余的部分半挂在他的身上却散乱着露出精致的锁骨与莹白的肩。 那是令女人也黯然失色的媚态。 “不不是的主人不是这样的,求你收回,求你”少年洁白无暇的手小心翼翼地拽住安娜的裙摆,无措地低吟道,神情也是那么得小心翼翼。 安娜发现那双原本暗淡无光的双眸被充溢了生动夺目的光彩,在与它直视的时候,任何人都会情不自禁地感叹:原来只有物归原主之后才能散发出其无与伦比的魅力。 可是... 那眉,那眼,那鼻,那唇,那动情时眼尾的红晕、上挑的眼角哪处都能找到与格兰瑟相似的地方尽管他们一个是狐一个是猫,眼睛一个亮金一个碧蓝,气质也是那么得迥异 她为什么会这么想安娜被自己的这一想法震惊到了。 亮片缀饰黑色薄纱长裙一角被爱罗亚攥在掌心,上掀的裙摆因此露出一对精巧的裸足,浑然天成如同温润的暖玉。 而此时这一对暖玉被少年捧在手心,轻的不能再轻的吻映落其上。 安娜只觉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不自在,这亦是记忆里的“她”存在的情绪:“放肆爱罗亚” 少年抬起头,眼角氤氲出的红痕辉映着透明的泪珠,深浅适度的锁骨窝盛着醉人的致命阴影,俊美的额间蒸腾出细密的汗水。 “主人”少年注视着她,低低唤道,“我想过不对我并不想再次看见你的面容的。我见过一次就好了,我会永远记下,尽管真正看到了却又和记忆里不一样了。”他像是魔怔了般,目光贪婪得宛如实质的钩索牢牢地勾缠她的面庞:“这会是我最后一次目睹你的面容吗我想把机会留在下一次的,求你了。” 安娜在少年清澈的双眼间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平静无波,不动声色,情感像是在那具与她一致的身体上得到了湮灭。 他晃动着攥在手中的属于她的裙摆,白皙的脸庞在她的小腿上轻蹭,像是一只乖巧黏人的小猫。 不他就是一只猫。 偌大的寝殿内是爱罗亚在喃喃的低吟:“主人,我的过错并不是如您想的那样,是主人赠赐的神性并未完全洗去我的罪孽,是我还未曾具有神的品格,可是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安娜叹息,她抚摸着爱罗亚柔软的黑发:“我并不想换一只爱宠,那对我来说着实麻烦。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将所有的事情憋在心里,从签下契约的那一刻我们便应是同体,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独自承担在我看来不是什么好的习惯,现在我问你,需要我的帮忙吗” “我我主人我” “嗯”安娜放软了声音。 “兽族的发情期。”爱罗亚直直地凝视着她,像是在孤注一掷。 安娜微微一愣,斟酌道:“所以你是需要找个伴侣吗” 爱罗亚看着她,双眼间灼热的火焰似是燃尽那份澄明如画的碧蓝。 “可养两只猫是不是有点太麻烦了”安娜委婉地表示着拒绝。 爱罗亚笑出了声,却又在片刻后抿紧了唇角,但笑意如何都是藏不住的:“不不用那么麻烦的”他的唇落在她的大腿内侧,喷散出的热气让那股子莫名的不自在再次溢上她的心尖,“主人帮帮我,好吗” 嗯,趁着我还没跑路能写肉就写肉 节奏不对故事衔接不好之类的问题就无视了 这本来就是后头的故事提前了 因为觉得自己应该写不完了,赶紧把我萌的写粗来 泡沫之心·二 泡沫之心·二 泡沫之心·三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泡沫之心·三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泡沫之心·三 淡紫天鹅绒的最为凹陷处,黑色的亮片缀饰薄纱垂成半合的帷幕。帷幕之下,与少年低垂的颈洁白的肩相接,然后是宽阔的漆黑幕布,半散在少年无暇的躯体上。 爱罗亚跪在地上,安娜的膝前,虔诚又堕落,手与唇落于她的细长雪白的双腿之间。当她俯视时,扇形的卷翘睫毛遮蔽了那对碧蓝的灵动眼眸,却投射出乖巧的阴影,与那漆黑的发相得益彰,让人忍不住想揉捏。 与乖巧相对,灼热的气息钻入她闭合的腿缝,热辣的目光如有实质像是要把她穿透。 这种不自在的感觉让安娜非常想躲开,但显然这具身体的操控权并不归身为旁观者的她所有。 少年微微直起柔软的腰肢,他将下颔轻轻倚在她的大腿上, 蝶翼般的眼睫静谧地扑闪却像是在她的肌肤上飘忽地骚挠,与此同时他的目光裸露且热烈地与她对望,眼波间深藏的潋滟如同暗礁旁塞壬的歌声诱杀人心。 “兽族的魅惑”安娜皱眉,伸手捏住少年精巧的下巴,“爱罗亚,你还是没有把我的话记在心上。少用这种有失神格的手段,否则就是说明你并不适合当神。” 爱罗亚喉结滚动,发出一声重重的喘息:“对不起主人” 安娜松手,从床沿站起,少年安静地跪伏在她的腿侧:“你对不起的该是你自己”她懊恼地抚额,接着缓声道,“不可否认,我也有一定的过错,我承认我这个主人当的的确不怎么称职。但我还是认为给你找伴侣是一件极其麻烦的事,希望你能理解。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的话” “没有”爱罗亚抓过她的手,急忙说道:“您是最好的我用神格发誓” 安娜微微一笑,半蹲下身,用另一只手轻抚爱罗亚毛绒的脑袋 :“你所发誓用的神格还不是归我所有我知道你的发情期需要用交合的方式度过,我可以暂时作为你的伴侣配合你,但事先说好我对此并没有太多的研究,你知道这里面具体的步骤吗” 少年颈前坠着的羊脂玉球再次滚动,目光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又收回,说出的话透着委屈:“刚刚的魅惑就是具体的第一步。” 安娜只觉自己语塞了片刻,然后低喃道:“竟是这样的吗我只估摸着记得最关键的一步,应该只要那一步就可以了,难道必须得那么麻烦一步步来吗” 爱罗亚抿了抿唇,犹豫道:“也不是” 安娜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严肃地说道:“爱罗亚,下次不要再做没意义的事。” 少年白皙的脸蛋涨得霞光溢彩,只好嗫嚅:“也不是” 此刻,作为旁观者的安娜特别想夺过身体的操控权,制止自己接下来的行为。但显然,记忆的画面依旧四平八稳地往前推进,没有受到她情绪波动的丝毫影响。 安娜毫不理会爱罗亚的欲言又止,右手一挥,面前少年身披的黑袍顷刻间消失不见,露出其赤裸的肉体。下压的肩膀线条瘦削又凌厉,低垂的颈弧度诱人,肌肤瓷白映衬得那俊俏的脸蛋愈发红艳。 “主人我”爱罗亚轻声唤道。 “去床上,爱罗亚。”安娜抬了抬下巴,示意床的方向。 少年执拗不过,沉默地起身乖顺地躺下,紫色的床凹陷偌大一块,垂落在地的长腿肌肉紧绷,正中间一根漾着淡粉色的肉柱高高耸立。爱罗亚双眸溢上水光,无措地看向面无表情的安娜, “这里是吧”安娜问道,手直接抚在那耸立之处。 “嗯”常年冰寒的温度一触及那处火热,便让爱罗亚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喘。 主人在抚摸他的 这个念头让他那对变得愈发妖冶多情的美眸瞳孔微缩,眼角噙满的水花投射出的微弱光芒不知是出于什么。 安娜只以为爱罗亚是在赞同的说法,她无意识地捏了捏那淡粉的肉柱,只觉那个东西在她的手掌间不断坚硬涨大 爱罗亚浑身崩成一道直线,尤其是敏感的大腿,隐秘的酸胀感从那一点化开,让他情不自禁地扭身躲过更多的刺激。 “我知道了。”安娜沉思了一会,收回了尚不知在作恶的手,“乖乖别动,爱罗亚。” 紧实的平坦小腹起伏不定,伴随着性器的跳动,绚烂的烟花在大脑间炸开,唯有深且重的呼吸才能证明他尚且存在着。 神智被腿部冰凉的扎感唤回,那是主人裙摆上金亮的亮片缀饰划过他的肌肤,轻薄的纱覆于其上,瘙痒将刺扎取而代之,然后前所未有的舒爽后来居上。 那是温暖的、柔软的、被撑开的、主人的花穴。 爱罗亚呼吸一滞,急忙扶住正下压安娜的腰肢。几乎是立刻,位置颠倒,安娜被他压在身下,一只手被少年指节分明的手十指紧扣在头顶,另一手她惯性地抵住少年精壮的胸膛。 “你想做什么”虚伏在她胸脯上方的少年红潮满面,喘息粗重,也不知道有没有将她严厉的责问听进去。 “主人那样会疼的”半晌后,爱罗亚小声地解释。 “笑话”安娜美目瞪向怯怯的少年,满脸的不信任,“倘若疼的话交合之事为何极受神族之外的喜好” 话音刚落,一股奇妙的香味顿时充溢她的鼻端。那香不醇厚也不清淡,不妖冶也不悠绵,却迷醉诱惑,令人神往,逐渐她便发现少年那额间的汗,那眼角的泪,那清秀的肌肉上分明的纹理都似涌动着那股独特的暗香。 以及那开合的樱唇蹭着她的唇,流露出的每一个低哑且滚烫的字眼:“主人让我服侍您就好” 他的性器头部顶开了那道原本紧闭着的玉沟粉肉,所见之艳靡更是让他眸光幽深,达到尾椎骨的刺激感甚至令爱罗亚不禁泫然。 安娜不消片刻便恢复了清明,随后一股诡异的感觉却爬上心头,她仔细想了想,懒得管爱罗亚刚刚又行有失神格的“魅惑”行为,将那股诡异的感觉也搁浅在一旁,蹙眉问道:“真的不用我做什么” 爱罗亚用舌尖抵开了安娜的唇,柔软的灵蛇带着试探一点点地深入,当完全深入津液交织的时候甜蜜的香味在他的唇间、心尖融化开,喘息加剧情潮渐涌,手近乎是颤抖地揭开那层黑纱。 安娜任其动作,乌黑的发大片慵懒地散在床上、身下,玉雪的肌肤如同初丹鲜荔被渐渐剥除似红缯的外壳,露出内里莹白的瓤肉。 那是美好到不含一丝杂质的肌肤,一如她的双眼。 甜蜜、感动、连触碰一下都觉得是亵渎,纷纷转换为不甘从他的双眼间倾泻在身下的躯体。 安娜开始不耐地催促:“我不动,你快点。” 亲吻下落于高耸的胸脯,炽热的指滑入被分开的双腿之间,拂过纤卷的阴毛,寻至隐现的嫩小肉蒂。 捣入的龟头瞬间便感受到了紧裹着的媚肉的紧缩,然后他听到比任何鸟鸣都清啭并任何歌者都动听的啼音。爱罗亚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视线只缠绕着安娜的脸庞,他不敢去看身底下的那般艳景 ,他怕自己兴奋得会为之死去。 安娜清咳了一声,怪异地说道:“你继续,不用管我。” 乳尖被爱罗亚含入口中,微微粗砺的舌苔在其周围打着圈儿地转,热气洒落在雪白的乳肉上却又在片刻之后在其上冷凝。 爱罗亚的眸光似换了个人,妖冶、鬼魅、勾人,龟头在桃色旖丽的玉沟不进其里的磨动,扣住她手掌的手揉捏弹动,另一手时而骚动花蒂,时而撩拨软丝,再将一点点泌出的花液涂在最外的蚀骨软肉。 逐渐逐渐,她的双腿将少年的腰肢缠绕,莲足情难自禁地抬高、抖动、又落下,然后乐此不疲、避无可避地再受新一轮的蛊惑。 安娜胡乱地躲过爱罗亚的注视,却又一次又一次被那灼热的视线和一阵又一阵令她恍惚的香味勾回头去对望,下体异痒,让她极其地不适,神智包括身体都被绵软之感笼罩,她觉得自己在这一刻就像神力尽失,毫无作为的人类。 不适感让她好不容易稳住混乱的吐息:“爱罗亚,到此为止。” 泡沫之心·三 泡沫之心·三 泡沫之心·四(H)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泡沫之心·四(H)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泡沫之心·四(H) 伏在她身躯之上的少年鲜活的肉体瞬间就僵硬了,就连安娜都有切身的体会。高耸胸脯间攒动的脑袋停驻片刻,上扬露出其之下精巧的面容,与她的仅相隔一寸。目光相对,呼吸交错,委屈、控诉与难以置信碎在少年盈盈的眸光中,像是春日的浅滩荡出悠扬的水纹辗转她的心坎,让她的心都跟着软了化了。 “主人真的” 不可以吗 柔美的手堵住少年微嘟起的樱唇,安娜的声音里透着显而易见的烦躁:“爱罗亚,作为兽族你早就已经成年了,不该做出这种不成熟的表情。” 脱离了兽族的幼年期,结实的肌肉,流畅的线条,莹白如玉的躯体紧绷时令人难以忽视的力量之美,都在证明这是一具已经成年的雄性躯体。 爱罗亚侧过头去,长而微卷的睫毛颤抖着垂落,遮住了眸光,少见地没有回话。 安娜看着少年近乎完美的侧脸,愧疚混迹于烦躁之间上涌。她用手肘撑起身体微坐起身,另一手揉了揉爱罗亚毛绒绒的黑发:“好了,爱罗亚,是我的错。我这就出门替你找一个伴侣,保证让你称心如意的,我发誓” 安静到凝滞的空气中隐隐传来小声的啜泣,低微却又不容忽视,接着有银亮的水液从上而下滴落至她乌黑的纱裙,晕染出的清浅花纹顷刻间便消失不见。 上次爱罗亚哭还是在 明明跟随着同步梦境的安娜却不知怎么都无法读取到那有关“上次”的记忆。安娜猛然发现,哪怕到这一刻,她都没有弄明白眼前的爱罗亚对于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 “我不要我不要”少年低垂着头,莹润的双肩耷拉着耸动,一味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但这并不影响她跟着记忆里的自己一样心疼眼前的少年。 安娜发出了一声饱含愧疚的叹息 ,她双手捧起少年的脸庞,俯身亲吻那对水润的双眸。此刻那里碎满了水光,佐以少年精美的脸蛋竟是像极了娇艳欲滴的赤蔷薇。 她宛如受到某种诱惑般的伸出舌头舔去少年淡粉脸颊上的湿泪 爱罗亚发出如同野兽般的粗喘,身躯前压,乖顺地送上自己的脸颊,而与此同时他炙热而坚硬的胸膛正好压在安娜胸前裸露着晃动着的莹软奶团。 滚烫的气流喷洒在她的耳畔,酸酸麻麻的陌生感觉顺着耳蜗直击她的心房。 “主人我不要我只要你” 下体之处依旧浅浅相连,甚至因着这会的姿势更入了几分,入骨的异痒丝毫未曾消退,乘着气流让安娜愈加不适难捱至极点。 但显然她已经无法顾及这些了,她无法在这个时候狠心到推开爱罗亚。 位置逆转,黑纱拂面,安娜将爱罗亚压在身下。迎着少年略显懵然的表情,她学着爱罗亚舔舐那精瘦胸膛上的两点桃红。 下半身,细嫩的软肉本能地紧缩挤动置身其中的粗壮异物,安娜浑身绷成一道直线,丝毫不敢懈怠地将身体缓缓下送。 隐忍与焦躁写在爱罗亚的脸上,从鼻腔中流淌出的气音,从羊脂玉般的喉结滑落出的闷哼,位于上位的安娜紧紧地贴合着少年紧绷的身姿爱怜地亲吻爱罗亚绯红的脸颊。 白皙的胸膛在这缓慢的过程间大幅度地起伏,爱罗亚眉头紧皱,呼吸剧烈,无处安放的手在柔滑的天鹅绒被毯上滑动。 裹住肉刃的嫩肉仅仅微潮,每一下干涩的吸嘬蠕动都更像是对他的折磨,尽管如此,欲火不减反增,他想狠狠地抽动又想静候佳音,最终却是躺着一动也不敢动,任凭安娜动作。 安娜疼极了有一刻,她差点也要跟着哭出声来 但是不行,她总不能半途而废。 紧贴着少年强韧胯骨的一对纤细美腿在不知不觉间抖若筛糠,连带着那双洁白无暇的藕臂,都像是要被折断了般。 安娜一鼓作气,直坐到底。 “啊” 重叠的喟叹。 爱罗亚眼尾晕出鲜红的晕,眼角的泪不知是刚刚残留还是源于新生,原本圣洁的面容变成难辨雌雄的妖媚,原本空灵的声音变成塞壬海妖的歌喉: “主人我疼” 天知道,她也疼得要死过去了 安娜佝偻着柔美的脊背,全身心都趴伏在爱罗亚的怀中,雪白的双峰因为她的喘息一颤一抖地蹭着少年的胸膛,无力再去回应爱罗亚的抱怨。 空气静默,龟头抵在最深处,逐渐逐渐渗出点点精水,一点点染湿了甬道,使得干涩的花径多了丝缓冲作用的粘稠。灼人心魄的火焰恍若被隐隐的粘稠感剪断了枷锁,解脱,燃起,渡于不知是谁的全身。 媚肉溢出花汁 仰躺在床上的爱罗亚眸光涣散,双唇似是无意识地翕动: “动动就不疼了” 他捧起安娜翘起的臀,往上抬了抬,暧昧的水渍声淅沥,拔除在外的肉柱饱受空气微凉的洗礼与尚存内里的部分就像是在上演着冰火两重天。直至大半的位置,他停了动作,然后腰部一耸,重归初位。 “爱罗亚”安娜发出尖叫。 “就该这样的,主人。”爱罗亚迎着安娜难以置信的目光,咬了咬她赤红的耳垂。 不等她的斥责,又是一记深顶,紧致的褶皱被大力地撑开,异物的粗细前所未有地明晰,安娜只觉腰处酸软不堪,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缠绕上心尖。 “主人好厉害,湿的好快。”少年真诚地赞叹。 安娜却是听得不明不白,四肢百骸都似涣散,浑身上下是挠搔不到的灼心酥痒。 那对漆黑的星眸望了她片刻,然后瓷白的颈扬起,吻落在了安娜的肩头: “主人深处的肉又软又媚,还这么紧,比爱罗亚的梦里的都要棒上数倍。” 像是平静的海面被激荡。像是潜藏的火种被烧光。 跌宕不断,香汗猝落,额间尽湿,干涩的喉口仅发出嘤咛的咽声,她原是想问那些话是什么意思的 愈加狠戾的操弄,凹凸的青筋肉皮狰狞的吓人,在挺送间与嫩红的阴户对比鲜明,难以想象这是出自少年所有。 情液温腻馥郁,一发不可收拾,销魂的美妙让不恰当的戾气与疯狂爬上了神的面容。 少年发出一声痴痴的笑,抽动变得浅缓,火热激烈,空茫加剧。 “爱罗亚感念主人的恩情,无以为报,唯有将此奉上” “嗯” 爱罗亚巧夺天工的脸蛋,流露出愉悦、满足、乖顺却又状若森然的笑意,蓬勃的肉棒顶开宫口,下一刻滚烫的液体注人,浓精喷出,丝丝入扣,饱胀的白浊很快从逼仄的花径缝隙间溢出 “人间极乐,我的,安娜。” 甜糯的芬芳击溃惺忪的眼帘,坐于床沿的男人金色的发卷出柔软的弧,唇线上扬,洁白无瑕的左手正端着一个粉玉瓷制的碗,飘扬出食物的香味令人食指大动。 “醒了吗,安娜要我喂你吃吗” 一时之间,她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标题我都想好的 しかり绊宿命敌格兰瑟vs爱罗亚 泡沫之心·四(H) 泡沫之心·四(H) 真实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真实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真实 102. 真实 “格兰瑟” 安娜睁开双眼,坐起身来,瞬间而涌起的怅惘感像包裹着她身躯的薄绒被轻飘飘地滑落,在注意到的那一刻,安娜立刻用手按住止住。 细软的绒趁机钻入幽深的沟壑,露出的小半浑圆以上,到处都是青紫、暧昧的红痕,错综复杂、绮丽别致,像级了贵族家中常见的蔷薇花藤蔓壁画。格兰瑟见状,低吟了句她听不懂咒语,金光涌动,暖洋洋地包围了安娜的全身。很快,所有痕迹褪去,露出其雪白无垠的本貌。 左手端着的粉玉瓷碗慢腾腾地散发着热气,格兰瑟静静地坐在床沿打量着这治愈过程,不禁想起了不久前奥斯顿的话:“光魔法还是用于正途比较好。” 戾气不自觉上涌。 正途 他可真希望奥斯顿现在过来看看,此刻他少见地将光魔法用于正途时的模样 想于此,格兰瑟的面上却是平静波动,他将手里的碗往前推了推:“趁热喝” 安娜又躺倒了下来,因为她察觉到自己全身都是光溜溜的而格兰瑟却似毫无所觉般坐在与她近在咫尺的地方不动如山。安娜犹豫了会,只好羞赧地顺着话题道:“你手上端着的是什么,好香。” “这个吗”格兰瑟笑着应承着她僵硬的转折,他晃了晃手中的碗,连着散发出的白雾都似飘扬成百转千回的丝缕,“我听说魔兽之渊里面有一种神奇的花,倘若将它初晨的第一滴花露与自身之血混合赠予所爱之人喝下便能让其生生世世狂热地爱上自己,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安娜紧了紧手中的绒被,目光四处逡巡自己的衣物,毫不在乎地回道:“哪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格兰瑟低下身子凑近了她几分,安娜清楚地看到那金色眼眸之下一圈浅浅淡淡的阴翳。 以及浓郁香味的掩盖下,空气中飘散着的淡淡血腥味。 格兰瑟笑意更甚:“喝吧,我熬了很久的,一晚都没睡。” “好。”安娜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他一眼,“你的脖子” 格兰瑟顺声用手抚向那个伤口。此刻被撕开的皮肉已经复原,浅粉色的新生皮肉到底还是与一旁白皙的肌理存了差异。 唯独他才知道那复原表象底下是多么的糟糕:活跃的暗魔法元素极富令人恶寒的生机,不断地妄图再次撕开他的皮肉。 奥斯顿。 格兰瑟用发白的舌尖抵了抵渗血的上颚,想起了昨晚的最后。 那远在不知何处的少年似是嘲讽地笑:“的确不敢了呢。圣殿落后的继承人培养制度是不是该有所改进了,还是格兰瑟先生的邦交礼仪未曾学好肖想未来的暗之国王后,圣殿容许您如此行事吗” “未来奥斯顿,你是从哪本书上学到的编造未来”格兰瑟彻底撕开温和的表皮露出他与生俱来般的骨子里的恶劣。 少年显然有些气急败坏,语调尖刻混乱:“一个最多算是情人的存在,还妄想同我说三道四早就听闻现任圣子出身市井而非世家,言行举止果真上不得台面。” “奥斯顿承认我情人的身份真是我的荣幸,是我忘了,这可是贵国王室传统呢。您放心,我绝对会将您王室的理念转达给安娜的” 少年语气愈加恶劣:“你闭嘴圣殿,我还未曾放在眼里。只是明面上,我不介意多费些心思毁了你。你所在的那个位置,对暗之国而言,人人皆可,而你从来都不是唯一” 思绪回笼,格兰瑟笑着望向安娜,“这个啊采摘花露总是凶险的,沿途的野兽着实费了我好些力气。” “你没有必要做这么多。”安娜嘟囔道,捧过瓷碗轻轻吹了口气,“就为了采点花露却丢了性命岂不是得不偿失” 说着,她抿了一口,花香闻着馥郁入口却绵软清甜,也不知道还添了什么材料软糯可口一路妥帖至心坎。 但是 没有压抑不住的热烈。也没有狂热的爱。 安娜眨了眨眼,倒是认真地教育起了格兰瑟:“你看,传说都是骗人的。” “真可惜。”格兰瑟心生笑意,面上却尽是失望与惋惜。 “你要学着多爱自己才是。”安娜又抿了一小口,“传说之所以是传说,说明没几个人尝试过,绝对是很凶险的,格兰瑟何必以身涉险呢我可不喜欢愣头青一样的勇士。” “唔,我一直很爱自己啊。”格兰瑟含糊道。 他当然爱自己啊。 他的复仇,他的恨。他会活着,流芳千古。 他怎么不爱自己 “胡说,我见过你好几次受伤了,仗着自己会治愈魔法就能随意受伤吗,流血可是很疼的。” 疼... 格兰瑟漆黑的睫微微一颤,敛住了金色的眸光。 早在十二岁的时候,他便失去了痛觉。 安娜忽然觉得自个有些胡搅蛮缠,握住格兰瑟的手说道:“对不起,格兰瑟,我就是随口说说。” 面前的少女全身赤裸只乌发遮掩,黝黑的明眸间尽承载着他的身影。格兰瑟眼眸一沉,神色自若地回握:“安娜为什么要跟我道歉,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你的关心让我由衷的高兴。” 安娜讷讷地看着格兰瑟,她无法从他那僵硬泛白的唇角看出他所谓的高兴。 算了,也许是她太多管闲事了。 果然,那些所谓的喜欢所谓的爱,也不过如此。 “安娜,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吗”格兰瑟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却不知到底为何物,只好压下心头的古怪转移话题。 面前的人儿眸光浅漾,温暖且和煦,仿佛能包容她说出的任何话。 但这些问题都是她下意识回避的,她知道自己一旦想起便是自寻烦恼,因为她无力也无法去确认她的未来到底如何。 少女的沉默没有让格兰瑟觉得尴尬,他轻轻地笑:“或者安娜,你能告诉我你喜欢奥斯顿吗与你有契约联系的那个存在” 喜欢啊安娜想起,在前不久她好像还对格兰瑟说出过这个词,用她看来认真至极的口吻。 但是她应该也曾对别人说过吧。 奥斯顿,佐伊,也许未来还会有别人,在她没有爱上别人之前。 不知怎么,安娜忽然有些厌烦这个词语。大概她就是这样的人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有过喜欢,也有过讨厌,但就算喜欢就算讨厌一切都很浅薄,不会有歇斯底里的感情也没有最爱的人。没有大起大落,也不会有失望。别人对她好她会感受到,也会心存感激地回报,其余 “喜欢。”在前一夜她对着格兰瑟承认她的喜欢之后安娜干脆利落地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格兰瑟没有震惊也没有失望,镇定地可怕,笑容愈发得灿烂,他的手搂过安娜光洁的脊背,语调愈加舒缓轻柔:“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安娜直视着他:“相貌出众,家世显赫,听说魔法实力也极其卓越,优雅知礼,时不时的少年心性却也足够可爱,这样的人,不会有人不喜欢的吧” 她的喜欢啊 “格兰瑟”安娜轻轻唤道。 从没有对任何一个人产生纠纠缠缠缓慢生长的依赖感。 “我想离开了。” 能让她感到真实的,唯有自己。 断更好久了,我现在是自由发挥 崩了我无所畏惧 作为一个女主控,我不接受女主太早的爱上男主们,所以安娜只会是个大猪蹄子 真实 真实 安娜准备跑啦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安娜准备跑啦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安娜准备跑啦 103. 安娜准备跑啦 “你想离开了。”格兰瑟重复,一字一句。 “对。”安娜低垂下头,她本想解释的,比如说作为凯瑟琳家族的嫡系她还有很多古怪且必要的使命,比如说她前来魔兽之渊步入这般境地本就是意外,比如说她无法长远地留在这里因为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个角落她还有家人还有朋友还有未婚夫。 但话至嘴边,安娜忽然又什么都不想说了。 “我能理解的。”身侧的男人俯下身子,拥住了她,温和地在她的耳畔说道。目光掠及之处的末梢,是格兰瑟那额间悬着的月牙挂饰晃动出的浮光掠影。 “但我不能接受,安娜。” “格兰瑟,你明明说过会放我离开的。这是你亲口跟我说的,就在昨晚。”安娜大声说道,就像是足够大的音量都给予她更多的勇气,“你说过的” “我知道。”微凉的手指在少女光洁透亮的脊背上游移,勾弄出极美的弧度。与之相反的热烫气流在她的耳蜗打转,绵绵软软的东西攀噬上了小巧的耳垂。 就像是蛇在丈量猎物的尺寸。 “我都记得的,安娜,我没有忘记” “那么,我的储物戒”安娜稳住心神,说道。 “嘘。”格兰瑟用食指抵住了她的唇,让她噤声,背光的拥抱,阴翳中金色的眼眸漾出醉人的光,“我知道的,安娜的储物戒里藏着离开这里的传送石。” “所以储物戒在哪里”她扬声问道。 格兰瑟将身体往下又伏了一寸,此刻,他们四目平行,目光相对。他捧起了她的脸庞,露出了个纯真的笑,就像他道出的疑惑:“你又是为什么喜欢我的呢,安娜” 安娜不假思索地回道:“格兰瑟,如果能说出为什么会喜欢的话,就不是喜欢了。”她顿了顿,又在最后添了一句,“我是这么想的。” 格兰瑟歪头,打量她的目光满是令她头疼的探究:“可是安娜说自己喜欢奥斯顿的时候,不也是说出了一大堆理由吗” “那样的喜欢是大多数人的喜欢,没有人会拒绝奥斯顿的那些特质,只要他足够正常。” “那不是大多数人的喜欢呢比如安娜的喜欢” “比起喜欢,我更想说那是一种好感,是我与他的经历塑造出了那样的好感,正如我对你的好感一样。”安娜忽然觉得一阵烦躁不安。 与她相对,格兰瑟仍旧保持着沉静,他浅浅一笑:“这个答案不是很能说服我。我想知道问题的答案,安娜,等你告诉了我我就放你离开好吗” 不等安娜回答,格兰瑟便起身离开了,眨眼消失在她的面前。 长睫轻颤,渐起的凉意让她注意到她还没穿衣服。 其实是梦中的爱罗亚提醒了她,外表美好无害的存在真的不存在一点私心吗爱罗亚谋求她的身体,奥斯顿谋求契约,之前的格兰瑟谋求那个不存在的孩子。现在,格兰瑟真的如他显现出的那样好吗他的心里是怎么看待她的没有孩子的存在,就因为那点可怜的喜欢,他能做到什么地步呢 他总是要向自己谋求些什么的。 的确,那些喜欢,那些喜悦,那些心疼、害羞、怜惜,都是真实存在的。可是当所有的情绪冷却,她最先爱的仍是她自己。 她是弱小,但她并不傻。 爱罗亚,既然称她为主人,如果足够对她这个主人敬爱的话,就不该利用她的同情心干出僭越的事。以下犯上,怕不是想将自己取而代之。 奥斯顿,初遇时对她的所做作为就透着一股稀奇古怪的狂热,她保证之前他俩根本没有见过,他们所处的环境天差地别,未曾共享过一丝一毫过往,那么他那目光里的着迷与恳切是做什么的,怕不是在透过她在缅怀别的什么人。 格兰瑟,将孩子看的极其重要。对于孩子,她始终怀着一种说不上来的矛盾感,她希望孩子存在,又不希望孩子存在。如果格兰瑟足够喜欢她的话,他就应该早察觉到这一点,可他并没有,一意孤行地想把孩子留下来。现在孩子没了又想博取她的同情心,怕不是想立马再找自己生一个。 哦对了,还有个叫佐伊的人。不通世故到极点,绝对极少接触过人群。如果有幸再见的话,他应该已经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也不知道那时他会变成好人还是坏人,但愿他以后能成为一个好国主,那个时候怕不是已经不认识她了。 一桩一件,她都放在了心上。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自会察觉并且回报别人的好意,但如果有对她造成伤害的嫌疑时,她也会倾尽全力求自保。喜欢,但不可沉溺,她始终牢牢地守着那道界限。 至于凯瑟琳,嫡系,预言,兰斯 这些莫名其妙的存在,总给一种她是要干大事的错觉。她是天选之子是能改变世界的存在怎么能偏居一隅年纪轻轻生了娃 哎 发现自己越想越偏,安娜即时刹住,将目光落在了房间对面的花盆上,这个预言里出现传送阵的地方。 她绝对是要离开这里的,不是说说而已。 安娜准备跑啦 安娜准备跑啦 安娜跑啦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安娜跑啦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安娜跑啦 104.安娜跑啦 莹白的双足赤裸地陷入暗红的绒毯,柔软的瘙痒让她不自觉地蜷缩起脚趾。一步,又一步,她向着那个预言中出现的地方走去。 安娜比任何一刻都确信预言的正确性。穿越、预言、女巫,与这片魔法大陆同名的兰斯,她不相信这个世界背后潜藏着的意志会任由自己轻而易举地死去,而且当初从兰斯的只言片语间不是还暗含着一切皆可重来的意思吗 安娜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进了一款游戏,如果是Bad End走向的话,她就可以读档从头开始。倘若真是如此的话,她决定照常和奥斯顿一起,但是要绕着圣殿走,避开格兰瑟这条跌宕起伏的剧情线,打出个中规中矩的内宅贵妇混吃等死结局得了。 七想八想间,各式各样的花盆呈现在她的脚前,错落有致的摆放显得格外温馨可爱。按照记忆,安娜一下子就从中找出来那株契机之花:精致奇特的形态,粉红色的蜡质梅花形花瓣。 她毫不在意地蹲下,将花盆倒置,黑黏的土牢固地牵着花根掉了撒了一地,安娜用手直接捏开每一个土块。 咦,没有 泥土嵌进指缝有些微不适,安娜记起预言显示的最后,那花随着法阵的激起融化成了灰烬。 一拍大腿她真是太傻了这个预言说明的只是储物戒肯定不会藏在这盆花里啊 安娜嫌弃地瞅了一眼那契机之花,觉得那粉色花朵蔫巴巴的模样就像在嘲笑她的愚蠢。可是没办法,出于对预言最后结果的担忧,她不得不再去将这盆花复原。 要不再预言一次就问戒指到底藏哪 不行要是预言出个什么压根跑不了的结局,以她的本事岂不是只有绝望的份儿这盆没有,也许藏在别的里面呢,安娜琢磨着。 她凭着感觉随手拿了一盆,随着土块的下落,一块闪着银光的东西混迹其中在她的眼前一闪而过,安娜顿觉惊喜,跪立在地上仔细寻找。 然后她顺利地找到了两块银色的金属。黑乎乎的土壤像是浑浊的水渗入繁芜的花纹,遮住这银制物的表象,而当她尝试将它们合二为一的时候 太过分了 奥斯顿送给她的族徽竟然碎成了两半 安娜气愤地瘫坐在地上,少了这个族徽她以后如何在兰斯大陆用身份唬人,她真是太心疼自己了想起之前格兰瑟问她的关于奥斯顿的那些话,她就觉得不怎么对劲,话语间的滴水不漏也挡不住暗地里的行为,枉她还相信之前他那些“你可以尝试别的追求者”的鬼话。 她得赶紧走,如果可以的早点联系上奥斯顿,再让他送自己一个。 安娜下意识地将格兰瑟把她的储物戒也弄碎的可能性抛之脑后,忍着怒气再去寻找,指缝间填塞进又脏又黏的泥土,鲜活的花束枯了一地,就连裙子的下摆也沾上了漆黑的土粒以及五颜六色的花瓣。 终于 屋外的空气混着水汽,扑面而来的凉意让格兰瑟瞬间从上一刻说不出是恼怒还是嫉恨还是别的什么的失控情绪中清醒过来。 不对等的付出,遥遥无期的回报,反而还率先招致咄咄逼人的仇敌。这种种让他恼怒、让他愤恨、让他不甘、却让他起不了半点杀心。 太可怕了。 关上房门的格兰瑟步履渐快,宛如身后有怪物在追赶他。 如果没有奥斯顿的话,一切都好办了,他完全有能力统筹好一切。 如果安娜能够爱上他的话,一切就更好办了,他就不会有那么多担忧。 如果孩子存在的话,他也许真的会考虑 不他厌恶做无谓的假设。 奥斯顿比想象中更在意他的未婚妻,安娜也压根没有爱上他,孩子是上天迷惑他的假象。 格兰瑟啊他在心底低吟自己的名字。 格兰瑟应该成为一个无往不利、毫无破绽的人啊。 绵长溪流间的莲花开得正盛,长廊一如既往的潮湿温热,纷繁的思绪丝毫没有影响格兰瑟对捕捉魔法元素的灵敏性,“福玻斯。”他在河岸边停驻,喊道。 数以万计的光斑汇聚成的人像,没有激起平静水面的丝毫涟漪。 格兰瑟于河岸边坐下,月蓝色的长袍为席,雪白的边陲被水流打湿成蔫蔫的模样。他低头对着水面,宛若在揽镜自照,在自言自语:“我希望她离开,又希望她永远留在我身边。” 水面中倒映出的他看不出任何变化,依旧保持着远离人群时完好无损的冷漠和理智。 “留着会影响我的判断,离开亦有可能成为祸害,如此棘手的存在,最好的处置办法就是杀了。” 倒影闭上了双眼。 “但我决定三者择其中,放她走。” 无数的透明水珠吻过长廊的青色石壁,沉静着,喧嚣着,绵柔着,热烈着,像是一首令人怦然心动的抒情曲。 伫立着的福珀斯看向了格兰瑟,随后又望向不远处的那个地方,就好像在看一幅错乱的画卷。许久,他说出了现身之后的第一句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传送阵的催动时间有三分钟,在最后一分钟的时候无法逆转。” “我知道。” “现在还有两分二十秒。” “我想我并不关心这些。” “两分钟。” “住嘴,福珀斯” “一分四十秒。” 格兰瑟骤然起身,陡然幻化成一只火红的狐狸,奔跑的模样像极了一团热烈的正在燃烧的火焰。 长廊下的溪流自顾自地汩汩流淌,金色的光点霎时不见了踪影。 金色的发微微卷翘,桃花般眼不笑亦带三分微醺的情意。安娜看着推门而入的人,按耐住自己没有后退,因为她已经成功催动了法阵。 “我不会打断,安娜。”剧烈的跑动致使格兰瑟话语间带着宛若急切的微喘。 他说过他会放她离开,尽管那个时候他是货真价实地在说谎。 蓝紫色的光芒渐盛,却如何也遮盖不住格兰瑟那双漂亮到不可思议的金色眼眸间流露出的微光。和以前一样漂亮,又和以前不一样。即便再迟钝,安娜也知道那里绝对盛放着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樱草色的沙漏钟表在轮转,滴答答的声音不知怎么显得刺耳至极。格兰瑟静静地看着光芒中的少女:“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法阵的中央,安娜低下了头。 她沉默着咬着下唇,格兰瑟那漂亮的双眼却怎么也在脑海中抹灭不去。 她在那对漂亮的眼睛面前表现过惧怕,表现过胆怯,表现过恼怒,也表现过喜欢。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但是不能太喜欢啊,她怕死也害怕付出,更害怕别人对自己的喜欢无法估量无法永恒,只能努力说服自己他存在那么那么多的缺陷,这些缺陷即便很小也被她刻意放的很大,甚至根本就是欲加之罪。 她真的是个很过分很糟糕的人啊。 “格兰瑟。”安娜抬起头,微微一笑,“你还是忘了我吧。” 格兰瑟也跟着笑了:“好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样啊” 再也不见安娜到底没有说出这句话,她只是露出了个更灿烂的笑。 滴漏宛如在指引光芒将法阵枯槁的沟壑充满,她听到在她心中做任何事都游刃有余风光霁月的少年发出气急败坏的声音:“安娜,别让我再见到你,牢牢记住否则” 安娜愣住。 绚烂法阵的最后,后面的话她再也听不清了。 安娜跑啦 安娜跑啦 未完之信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未完之信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未完之信 105.未完之信 洁白无瑕的天花板,如同无数被漂白过的落定尘埃,密密麻麻地排列成规则的形状。 啊啊啊,呃啊啊啊 怀着自己也难以理解的情绪,凯文发出一声声嚎哭。他原本想要大声嘶吼,却发觉声音好似被什么东西扼住,极细极弱,或许并不能称为哀嚎。 啊啊啊啊啊 他痛哭流涕,鼻中的堵塞使呼吸都变得困难。 不要,我不想死。 这是理所当然的想法,对死亡的恐惧能激发任何一个人对求生的本能。凯文不知道当初年轻的谢廖沙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当初誓死效忠艾德纳瑞跟随他而来的赫利亚城骑士们是怎么想的。 但到了这一刻 不想死、不想死 不想死在这个鬼地方啊啊啊。 妈妈,爸爸。 想再一次,还想再一次,见见母亲和父亲。他不想死啊,还有那么多想见的人。脑海中接连闪过了家乡人们的面容,最后浮现的是一位女性的微笑。 那是他许久未品尝嘴唇滋味的妻子。 索菲亚。 早知如此,当初离开,毅然决然地为效忠艾德纳瑞来到这个鬼地方的时候,哪怕强迫也要和她拥抱亲吻才好。 啊啊,索菲亚。 如果像那样做了,那么就算死也没有遗憾了吧。只是,一旦自己死去,她必定会陷入思念无法自拔,那样的话,未免太不幸了。 不行,还不能死不能死啊 心中呐喊、惊慌、恐惧、祈祷、执念。 怎么可能死在这样一个只有孤零零天空冷冰冰土地的地方。人生明明还有那么多幸福的快乐的事,他才活了二十八年,二十八年而已,明明还有继续活下去的权利,他又不是为了像条野狗一样死在这种地方才出生的,他是为了幸福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不是吗,父母生下他又不是为了让他痛苦死去的,索菲亚与他在一起是为了能够幸福,还有艾德纳瑞 那个如此美好如此伟大如此宏伟的艾德纳瑞,他不是只会给予信徒以幸福吗,他已经足够虔诚了,为什么不在这种时候来救救他呢。 救救他啊... 想回家想离开这个鬼地方想向许久未见的父母问声好想亲吻他的妻子的索菲亚,想马上回家 啊。 凯文古怪而迟钝地叫了一声,听上去就像是在老鼠在悄悄地挠墙。 “凯文。” 原来并不是他的声音在作祟,他看到从他的床底钻出了个脑袋,亚麻色的头发柔和而温暖,湖绿色的双眼澄澈而包容。 佐伊。 他结识的伙伴,天赋极佳的少年天才御石师。 凯文也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赫利亚城骑士团的团长。是啊,他是赫利亚城骑士团的团长,怎么能贪生怕死,怎么能怨天尤人,他应该自豪啊,为艾德纳瑞而死,为永远伟大的石之国而死,他应该自豪的啊。 应该自豪的啊。 到死都该喊着“艾德纳瑞万岁”的那种自豪啊。 但是,他却像是奄奄一息的野狗一样紧紧地攥住了佐伊的衣下摆,如刀割般难受的喉咙发出如同濒死野兽的呜咽。 “写信我要写信纸” “凯文,你也要死了吗”那双湖绿色的眼睛慈悲地看着他。 死不不不 是的,他要死了,为了艾德纳瑞而死,仅帮助爱纳研究院成功解决了一名艾因病症的感染者。 “我没有纸,凯文,这个可以吗” 感谢上天,他曾替佐伊找到过一件白色的衣服,而今天他也恰好穿了这一件。 佐伊用他完全不懂的魔法割下了那块被他紧紧攥住的衣摆。 纸搞定了,笔呢 其实也不需要的吧,从绽开的皮肉间流出鲜红的富有生命力的液体,冲刷过一层层腥味满布的深褐色浓浆,足够留下永恒的印记。 他颤颤巍巍地拿过佐伊递过来的布料碎片,该写些什么 手先于思绪而动,凯文看到自己写下了 索菲亚。 索菲亚索菲亚索菲亚只是好可惜,他至今都没有对她浪漫过一回啊。 手又动了,在索非亚的前面的地方添上的像树枝一样的笔画,然后是 亲爱的。 他突然感觉到后背一阵烈焰焚身般的炙热,随即便被一阵冲击推得痛苦不堪。胃中翻江倒海,凯文止不住地狂呕着,无法动弹。 明明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怎么会吐的他正这么想着,却突然注意到,那从自己口中吐出的竟是鲜血。 鲜血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猩红色,好幸并没有弄脏了信。 他写给索菲亚的信。 时间不多了。 但他却在这么紧要的时候又不知道该怎么写了,那种手自发而动的能力好像突然消失了,他到底该写些什么啊。 疼痛铺天盖地,从后背,到脊椎,再到五脏六腑。 该写什么啊,该写什么啊 来不及了啊。 他想告诉索菲亚他很喜欢吃她做的饭,他想告诉索菲亚无论戴什么颜色的帽子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她都是一样漂亮的,他想告诉索菲亚那些都是不对的,艾德纳瑞守则第二十一条那句“爱情与性肮脏不堪”,第七十二条那句“男女止于生育” 他的手终于恢复那种奇妙的能力 我 雪白的布料沾着刺目的血痕,佐伊悄无声息地从地上捡起。屋外传来脚步声,他立即躲进了床底。 他嗅到了药水味,瞧见了洁白的衣摆。 他听到那个人说:“五十二号,确认死亡。” 未完之信 未完之信 结婚大逃亡(1)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结婚大逃亡(1)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结婚大逃亡(1) 宽阔的街道没有来往的马车更没有叫卖的商贩,两侧林立的屋舍大多蒙上了暗淡的灰石,来往的人群要么是身穿盔甲的骑士要么就是黑罩覆面的志愿军。 他们行路匆匆,极少有人群聚集的地方往往前呼后拥着一名正待施法的黑袍法师。 人群忙着奔赴向任何死亡有可能发生的地方,有条不紊全神贯注地,没有人注意到从街角一个被撬动的井口里爬出来的佐伊。 佐伊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雪白的外袍沾着黑漆漆的泥和红褐色的不知名斑点,任他怎么拍也无济于事。 当初凯文一意孤行要来这个地方,佐伊如何劝阻都没用只好跟着过来。从第七区轮转至爱纳临时研究院所在的第十一区,凯文被关押了起来,而他被分配了个据阿尔杰先生所说既轻松又安全的活计,就是做出那天给谢廖沙制作的那种长方形盒子。 那里头会放上各种各样再也无法说话无法行动的人死人,这个词佐伊还是从几个白大褂的话语间听到的。 他真是厌烦极了这种工作。 现在,凯文也变成那样的人了,再也没有人需要他想方设法突破重围陪着说话,他留在这个讨厌的地方也变得毫无意义。 佐伊摊开了手掌间凯文临死前递给自己叫信的东西。天气一如既往的好,刺眼的阳光毫无阻碍地穿透雪白的布料,红褐色液体斑结成一块块奇怪的形状,却在最后一行字眼的地方瞬间拉长,宛如一把鲜血淋漓的剑穿透了整块布料。 这是凯文要送给索菲亚的信。索菲亚是凯文的妻子,在赫利亚城。 胸口的地方热热的,烫烫的,还有眼睛的地方也是,热热的,烫烫的,像水一样的东西从里头流了下来。 凯文说,死亡本身就是一件难过的事。 原来这就是难过了。 当初夺走安娜的人告诉他他其实是个人偶,而佐伊也一直知道自己是个不完整的人父亲毕生都在为他寻找适合的心脏,不幸的是直至父亲死亡那样的心脏都没有出现。 他现在又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了,但不知怎么如今回忆起以前那独自一人的漫长日子就会觉得面目可憎难以忍受。也许这才是人类该有的想法吧。 而他也正是得益于与安娜做了爱才顺利成了人。 胸口的地方更加滚烫,就像是上次与那个想夺走安娜的人战斗时被命中了一样。 佐伊也是后来才知道凯文所说的“结婚”“妻子”“爱人”是要去普拉瓦达院登记获得认可的,那儿会发一本红色的小册子,封面上会用烫金的字体写上结婚的时间。说及此的时候,阿尔杰先生还特意提醒了他“在石之国离婚和出轨都是违法的行为,不能因为妻子不在身边就动了别的心思,思想比行为更能校验虔诚,艾德纳瑞会惩罚任何一个不守规矩的败类”。 然而现在安娜并不在这里,他也不知道如何再去找她 “佐伊” 佐伊迷茫地眨了眨眼,他似乎好像大概是听到了安娜的声音。 一阵风刮过,不大不小却又恰到好处,转过头的佐伊便看到了被风吹皱了的墨色裙摆,少女黑亮的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像是在发着光。 而他的脸部也像是被这风影响了般,抽动,崩紧,上提。 没有用手指助力,他便成功地露出个应该还算不错的笑。 “安娜小姐”“您走错方向啦”乌泱泱的一片人追逐着奔跑的黑发少女,萧条的街道像是在眨眼间步入了另一个世界白花花的阳光温暖而柔情,阴郁的人们收敛了忧伤与冷漠,翘首以盼,望向街道上最为热闹的地方。 魔法先于意识而动,人群传来惊呼,五光十色的宝石如同排列在银河的星子,鳞次栉比,交接成弧,将追逐的人群隔绝在外。 而在弧线的最美丽中心,是一对紧紧相拥的年轻人。 “松手,咳佐伊”安娜挣脱了许久才从佐伊那硬邦邦的怀抱中逃离开来。 “安娜小姐”“您得赶紧完成任务”人群扒着彩石铸就的围栏喊道。 安娜回头应声回道:“知道啦我这是找了个帮手。”说着,她伸出手指暗地里戳了戳佐伊的腰,低声道:“帮帮我,他们以为我是石法师,拉着我去赈灾。” 在契喀尔城待了许久的佐伊早就有所耳闻石法师的义务,他指尖划了个弧,地面上深深扎入泥土的彩色宝石破碎,升降,然后四散。灰色被掩埋,白色的光跃动出夺目的色彩。 “只是一间房子,而不是这一条街。”人群中有人小声说道。 但超额完成任务的两人却眨眼间在众人面前失了踪迹。 “这是哪”安娜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刚刚好像就是绕过了一棵树,然后就来到这么个面积极为可观的住宅区。 佐伊带着她径直往前走,在一间门上嵌着绿色的锥形石,如同刚刚那样佐伊抬手在空中划拉出个眼花缭乱的图案,然后面前的门瞬间消失。等到他们进入其间的时候,安娜不小心回头瞥了一眼,神奇的是那门就像是从未消失过一般再次出现在那。 她愣了几秒 ,一下子就接受了这个设定。 “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佐伊说着,一掀白色的床单,自顾自地翻找整理了起来。 安娜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住的明显要比她那儿好很多。那天她用法阵从魔兽之渊回来,刚落地面前就站着两个人惊讶又崇拜地看着她。 “你是法师” 安娜犹豫了几秒,然后有点心虚地回道:“是的。” 随后那两人就把她带回了他们口中所谓的集合点奉为上宾,她享受了一把正常法师的待遇,也趁机了解了现在契喀尔城的情况。尽管之后她才知道人家以为她是石法师,真是要命她都做好了到了那个目的地就告诉他们自己其实是个暗魔法法师的鬼话,给建筑物镀层灰石什么的只能手动着来。不过好在她眼尖,那亚麻色的头发,那呆愣愣的模样,直觉告诉她那必定是个熟人 “啊”安娜回头看向佐伊,“可是我听说契喀尔城都被封锁了,好像是因为一个叫艾因的病” “是的,但是我在此处能感应到他们目前所建隔绝墙的缺口,我们可以从那里逃离这里。” “这个病什么时候能好啊”安娜坐在床上,随意问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好多人因此而死。” “死”安娜惊道,“可是我听他们说只要做好防护措施病情就不会扩散啊,说爱纳临时研究院收容了重症病人,已经有了成功的案例目前正在等待药物的配成” “安娜,这里就是爱纳临时研究院。”佐伊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我的工作就是为那些死人做个叫石棺的东西,我没见过他们,但是我每天要为他们制作的石棺却是越来越多。” 安娜皱眉:“那些嗯就是你说的他们,他们会被送去哪” “不知道,会有穿着白褂子的人来挑选,说是为了研究,但更多的会被送走。他们说石之国的子民很恋家,如果有机会的话会被送回家乡,应该是送回家乡了吧。” “不对。肯定不是。这里已经被封锁了。听你说患病的人越来越多,死亡的人也越来越多,这个病是会传染的吗可是他们明明告诉我”安娜的声音逐渐低微,状若在呓语。 “我们真的能离开这里吗”安娜不由沮丧,深觉自己真是命途多舛,“我觉得可能性很低,话说你是什么段位的法师,能打得过他们吗,到时候我俩都被抓起来可怎么办” 虽然她还记得佐伊日后能成为国主,但就目前而言,终点似乎遥不可及,而且这种夺位之路按照惯例来说必然伴随着杀戮与牺牲,谁知道她是不是就成了其中的炮灰呢 不及佐伊回答,安娜便自言自语道:“要不还是先留在这里观望观望吧,而且不是说这边是石之国的边境吗我们可以去邻国木之国啊” “我们去木之国吧”安娜最终一锤定音。 佐伊将那个由床单扎成的布袋子背起,疑惑道:“木之国是个什么地方安娜我们得先去普拉瓦达院拿到结婚的小册子,然后我还要” “什么结结结婚”安娜大叫。 她在那里担忧着生死,而他却在想着结婚 天杀的结婚再说,她同意了吗嗯她什么时候同意了 安娜猛得起身,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欺骗,气愤得不行:“结婚你和谁和我吗我什么时候同意了生死攸关,你竟然还在那里做白日梦,我可告诉你,追我的人那可都是国主,拉着我结婚可是要被我的追求者追杀的,你会倒大霉的” 奥斯顿,格兰瑟,勉强算她的追求者吧,一个以后一个过去都是当国主的人才吧 佐伊静静地看着她,半晌后那张精巧到一丝表情都很难出现的脸蛋上倒是少见地有了名为羞愧的表情:“对不起,安娜,我不是国主,但我是人偶可以吗” 哼,竟然连人都不是还敢和我结婚不过,人偶是个什么存在 看安娜没有回应,佐伊低声下气地说道:“你都和我做了爱,那不就是意味着你爱我,你爱我我也爱你,你便是我的爱人,我的妻子,我们理应当结婚的。” 末了,他还添了一句:“而且在石之国出轨是违法的,是不守规矩的败类。” 结婚大逃亡(1) 结婚大逃亡(1) 结婚大逃亡(2)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结婚大逃亡(2)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结婚大逃亡(2) 安娜在隔绝墙脚下抬头张望。灰色的砖石层叠累积,以一股嵌入蓝天的势头向上攀援,从下面望去就像是直达云端。 “好高…”她站在墙庞大的阴影里感叹道。 安娜调整了一下姿势,背靠石墙,漫不经心地踢着脚边的小石子:“找到出口了吗?”她本以为那个所谓的缺口是指尚未修缮完成的部分,谁知到了这里一看,石墙连绵不绝几十里,一眼望去压根看不到头。 这哪里像是有出口的地方? 如今,契喀尔城里物资紧缺,商业崩溃,有钱也买不到想要的东西。没有人能将她送出边境,她只能自行前往木之国,在这之前她决定跟着佐伊去别的城镇购买一些生活必需品再告别。 “这里!”佐伊指着他的头顶,“这里缺了一小节。” 话音刚落,棕色的光簇集于他的指尖形成一个锥形的利器,随着他手指的挑动,那利器狠狠地向据他们头顶一米之高的地方扎去。 橙黄的阳光从剖出的小孔中延伸而出,在地面上投射出一个明亮的耀斑。 然后安娜便见佐伊没了动作。 等了许久,她着实忍不住了:“为什么不继续了?” “我们该往上走,而且这里面的缺陷只有这一小节,我是在想…” “往上?”安娜迟疑地看着地上那只有手指头大小的斑点,不知道该是笑还是生气,“只有这么一小节,你还想着逃出去?” “不是的,安娜。”佐伊发现他逐渐能听出安娜语气里什么是真的不满什么是真的疑惑,他看着安娜古怪的笑容忙解释道,“这个墙的外表覆盖了石魔法,我只是在想有没有别的办法处理这些元素…还有向上是我看了地图。”随着他就乖乖地从他那背着的巨大包裹里抽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 安娜狐疑地接过,难不成魔法世界的通道很神奇是要朝上走的吗?她打量了一眼佐伊递过来的地图,首先被那巨大的红圈吸引了目光,定睛一瞧正是被圈中的正是兼任负责结婚接待的“普拉瓦达院”,而至于往上走这个事:“这是朝北的意思,你连地图都不会看吗?拿了个地图也不会用,先放我这吧。” 她嘀咕着,准备把地图塞进自己的储物戒里,打算趁着这两天好好研究研究怎么过边境去木之国。 等等 她的储物戒里为什么会多出来这么多东西!? “安娜,你怎么了?”安娜瞧见佐伊迷茫地看着她。 她难以置信那些东西的存在,就像是为了证明它们的存在她把储物戒里的东西一件件地拿了出来。 多出来的东西…木盒装着的红色釉面瓶灌满了花蜜水,粉瓷制的花盆放了裹着花种的纸包,一袭火红的塔特琳风格长裙叠得整整齐齐,与其上柔软得惊人的黑色斗篷明显是一套,而当她抽开来看的时候,雪白的梅花织锦缎底衬由金色的亮线勾勒出如同天然的纹路,没有任何宝石点缀却耀眼得惊人。 一张纸飘扬着落在地上。 “我一直觉得我的颜色很适合你。” 上面写道。而在此刻她也终于相信了格兰瑟那句“家政课一直都是第一名”。 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那天她走的太急没有认真看,所以这些东西那个时候就存在了吗?格兰瑟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知道自己注定要离开的吗?为什么要做这些呢… 为什么要让她在做出了选择之后一遍遍地提醒,让她感到愧疚感到难过? “安娜这是你的衣服吗?真好看。”佐伊的话拉回了她的神智。 安娜手忙脚乱地把散乱一地的东西整理好,那套漂亮至极的裙子她却再也无法整理成最初叠得四四方方的模样,只好连同着那张写着寥寥几字却让她为之心颤的纸塞进了储物戒。 “安娜你怎么了?你从刚刚开始就很奇怪。”佐伊问道。 “没,没什么,太阳…太刺眼了。”站在阴影之下的安娜用指尖拭去了眼角不知何时出现的水渍,露出了个如阳光般灿烂的笑。 “哦。”不觉得有丝毫问题的佐伊放心地回过头去,又盯着城墙瞧。 整理好情绪安娜状若无意地问道:“佐伊,你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找到刚刚那个一小节缺陷的吗?” 佐伊点了点头,回道:“城墙表面附着了很多石元素,但是从各块的元素活跃度来看是由很多法师联手部署的,所以就会存在魔法附着不完全的现象,我现在就是在找还有没有别的被他们漏掉的地方。” 安娜蹙眉:“为什么要在上面附魔法?如果你操纵元素对抗会怎么样?” “会被施法者察觉到,哪怕不是魔法,只要是对元素本身的触碰都会被察觉。” “那施法者所属块两边的魔法会对其本身产生影响吗?” “有的,这些都是可以感知到的。”佐伊认真地回答道。 “等一下!”安娜沉默片刻,然后飞快说道,“你刚刚说城墙各块的元素活跃度不均衡,那你能不能找到这种不均衡的接缝处,操纵的魔法控制在两边活跃度的适中值,然后从中切开呢?” 佐伊歪头迟疑了片刻,随后湖绿色的双眼像是被瞬间点亮了般:“安娜你好聪明。” 说着他瞥了一眼石墙,指尖点过几个位置,形如薄片的石元素前涌,迅速剖出了一个通道。 这条通道起码有三米之长,仅足够一个人侧身通行。 安娜露出了由衷的笑:“我们走吧。” “嗯。”佐伊也对着她笑了下,率先朝前走。 安娜跟在佐伊的身后,余光却瞥见一个东西被从通道里射出的光照得散发着银晖。她凑近一看,是碎掉的阿萨斯家族族徽,是在魔兽之渊里离开的那一天被她一股脑塞入储物戒里的,那个时候她没注意到储物戒里多出了那么多东西… 而现在这族徽的下半部分差点因为她的疏忽落在了这里。 安娜正准备捡起,但是有一股力量却比她更快。她只看见月形的尖角闪烁着诡异的暗芒,随后徽章便陡然飞至上空,宛如与城墙比高,暗紫色的光从渺小成一点的地方源源不断地向城墙外延伸,不消几秒,所有的异象顷刻之间消失殆尽。 就仿佛她从没有因疏忽将族徽落在地上。 一股恐慌猛然涌上她的心头,安娜觉得心脏跳动得极为不正常。 一定…是有什么被她忽视了。 “别!别过去,佐伊!”她急忙拉住正往开辟成功的通道里走去的佐伊。 结婚大逃亡(2) 结婚大逃亡(2) 结婚大逃亡(3)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结婚大逃亡(3)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结婚大逃亡(3) 话音刚落,一股深紫色的潮水突破了束缚已久的禁制,陡然之间便吞噬了通道另一头照射而来的光芒,以浓稠得如同熔浆一般的姿态令人畏惧地占领了所有逃离此处的缝隙。 “怎么了?”佐伊回头看向安娜,疑惑道。 “你…”安娜瘫坐在地上,却是注视着他的身后。佐伊没有意识到在刚刚那一刹那他自己与死亡仅有一线之隔,但安娜却是目睹了那暗色的潮水以遮天蔽日的可怕威力侵占、吞没、席卷、腐蚀了一切,悄无声息地潜伏着,给所有来往者以致命一击。 这…是暗魔法。 竟是暗魔法。 是啊,她早该想到的,这个鬼地方怎么会让人随意地离开呢?那个叫做“艾因”的奇怪病症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不致命、不传染、有了解决之法原来都是哄骗人的把戏。 而契喀尔城,不过是个被放弃的死亡之城罢了。 石墙阻拦的仅是毫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城民,但契喀尔城内存在着大量前来救灾的法师。当亲临死亡的那一刻,对死亡的恐惧兴许就会唤起丢失已久的人性,到了那个时候也不会所有人仍都愚昧地信奉着可笑的“艾德纳瑞”吧。 而当对死亡的恐惧险胜了无知的信念,法师们鼓起勇气选择逃离这座死亡之城。他们使用魔法试图破开所谓隔绝墙,他们兴高采烈地踏上了生的通道,但是他们不知道外围由暗魔法织成的网早已守株待兔,一旦步入便会把这些可悲的觉醒者们吞噬殆尽。 她忽然想起了奥斯顿。这么久了?奥斯顿还在石之国吗?这个法阵有他的一份力吗? 安娜握拳,手掌间粗糙的沙砾磨得掌心生疼,却是让她清醒了几分。 “走不了了,佐伊。”她淡淡说道。 还没说完,另一道声音先发制人:“嗯?还没死?” 面容淡漠的青年一袭笔挺的制服,话语间的疑惑才让人察觉出其间存在着的些微的生命力。 安娜曾经在普拉瓦达院看过长相大相径庭的人身着类似的打扮,这一刻,她对青年的出现毫不意外。 该说石之国尚且知道给人收尸还算仁慈吗? 青年的出现也没有让佐伊露出诧异的神情,他后知后觉地转身,仔细地打量了会那惨烈的景象,感慨了一句:“啊,竟然是这样啊,我就说感觉怪怪的。” 安娜听了有一种想把佐伊头拧下来的冲动,感觉怪怪的要不是她拉着还往前冲! “够了。”青年厉声道,“出逃便意味着背叛,叛徒的下场我想不由我多说了!” “下场是什么?”佐伊应声问道,话语间真诚的疑惑成功地把安娜逗笑了。 “哼。”青年恶狠狠地瞪了他俩一眼,右手微抬,做出了施法的架势。 安娜顿觉不妙,急忙从地上爬起,没骨气地躲在了佐伊身后,小声问道:“怎么办?你打的过他吗?” 想起佐伊以前和格兰瑟打得时候落了下风,她不免有些担心。 “肯定能啊。”佐伊大声回道,信心十足的样子。 能就能,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得到了确切的答复,安娜却更担心了。? “不知死活的狗男女。”青年嘲讽道。 安娜:…….? 佐伊歪了歪头,缓缓道:“你打不过我的。” 尽管他是面无表情的陈述模样,但正是这个陈述让安娜都觉得佐伊这个傻子…异常得欠揍。 “安娜你先走吧,你走慢点,我等会去找你。” 安娜点头,她待在这里委实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走慢点是什么鬼?他们是在逃命!逃命! “走?”青年发出了不屑的嗤笑。 话音刚落,魔法涌动,元素轮转,数以百计的半人高尖刺绕了他们一整个弧,鳞次栉比,不留缝隙,其上料峭的剑芒晃得安娜眼睛生疼。她腿一软,近乎是将整个人都倚在了佐伊身上。 “安娜,你为什么还不走啊?”头顶适时传来佐伊的疑问。 走?她怎么走!?安娜被佐伊气得连魔法都不怕了! 她抬头一看,余光瞥见那一圈石刺消失得一干二净,而那青年也不见了踪影。 “你…” 你这有点厉害的啊。 不等安娜问及那青年的踪迹,佐伊忙说道:“有别的法师要来了,我处理一下,你往左前方走。” 安娜纠结地咬了咬唇,快速说道:“打不过就跑,别逞强,记得找我。”说着她提起裙摆就向前跑去。 佐伊看着安娜的背影,驻足了一会,于是拍了拍手。与大地同色的涂层退却,躺在地面凹陷处的青年眼睛里溢满了难以置信以及…恐惧。 他的胸口中心正插着石刺,尖利的微光灼人眼球。佐伊走进,巧夺天工的手抚上那竖起的尖刺。湖绿色的双眼微沉,再也寻不见往日的神采,而随着他手掌间的动作,那夺了青年性命的尖刺被顺利地拔除了。 血花溅了一地,同时也弄脏了那张精美绝伦的脸蛋。他将尖刺送至唇间,机械地张嘴、咬合、吞咽。 结婚大逃亡(3) 结婚大逃亡(3) 逃亡进行中(1)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安娜提着裙摆,佐伊的那句“走慢点”没有对她造成丝毫影响。 油绿的灌木丛,硕大的阔叶积着灰尘。她按照记忆,抄了近道。唯有零星的人在小路间来往,专注于喷洒某种药剂。尽管知道他们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安娜仍觉得胆战心惊。 过了灌木丛和小树林,是一片住宅区。这里地处偏僻却具有别致的幽美,显然成了权贵们偏爱的选址。只可惜如今大半的屋舍都覆上了灰蒙的石泥。 安娜停下匆忙的脚步,平复了一番剧烈跳动的心脏,同时她也有了多余的时间去思考佐伊的处境。 这么想着她情不自禁地回头望去——蜿蜒曲折的小径果然空荡无人。 “我是不是傻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安娜用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小声嘀咕道。 她咬了咬下唇,脑海中再次翻涌出佐伊那句“安娜你先走吧,你走慢点,我等会去找你”。 真是麻烦!!这种欠了债的感觉!如果佐伊因此出了什么意外,她岂不是欠下了一条人命? 可是她又帮不了什么忙,陪在他旁边也是添乱。 不对——她曾经预言过佐伊能当上国主的,她怎么把这茬忘了。 然而这并没有让安娜得到多少心理安慰,毕竟她已经忘了预言里登上王位的佐伊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安娜深呼吸一口气,咬了咬牙,从储物戒里拿出了那件源自格兰瑟手笔的黑色斗篷。她一闭眼,把这做工精美皮毛柔滑的斗篷一下子扔在了灌木丛出口的左前方。 她相信佐伊看见了一定会明白的。 但要是如果追兵先到的话,她只好用尽最后一颗传送石了。 决定好一切后,安娜的心神明显平稳了不少,她选了最近的一间灰色住宅打算在里头躲一会。 诸如此类的灰色房屋目前在契喀尔城到处都是,封锁的原因都是由于之前的主人患上了那个怪病。就她在那小村子得到的消息,目前所有健全者都被集中于各个村落,而严重的病人则被收容进了艾纳临时研究院。 她并没有因为房屋之前藏着患病者而不敢入内,因为她注意到专门喷洒药剂的人针对的是植物,而不是各个房子。 可是如果最终的源头确认是某种植物的话,为什么不都砍掉就好了呢?安娜暗自琢磨了一下,艾纳临时研究院的确是在研究这个叫“艾因”的怪病,但也许目前却也只进行到了源头确认的阶段。植物…他们在喷药剂做试验吗? 真可惜,她虽然是从医学发达的现代而来,但她毕竟只是个普通人,高深点的医学知识她也许都比不上这里的专业人士,更何况这儿还有许多超乎常理的魔法和物种。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年了,安娜极少会回忆起穿越前的日子,因为她实在是太普通了。普通的外貌,普通的经历,普通的人生,走在人堆里都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那种。 唯一有些不同的,大概就是她暗恋过一位别人都不曾注意到的优秀学长。然后毕业,这场盛大、隐秘甚至在外人眼里稀奇古怪的暗恋也自然而然地走向了终结。 但其实也称不上什么多深刻的爱恋,要不是上次格兰瑟的幻境,她也许连学长的模样都要忘记了。 只是…死亡着实是一件刻骨铭心的事。 安娜已经记不清那天是阴是晴,碾过她身体的车辆是何等的模样,人群又是怎么得慌乱,就连惨烈的疼痛感都无法再回忆起来了。但她清楚地记得意识抽离灵魂漂浮的那一刻,她看到了站在路边的学长穿着一身记不清颜色的衣服,向对面露出了温柔的笑。 直到现在安娜都不明白那是一种何等的感觉。 满足又不甘、卑怯又无谓、庆幸又失落。 那不会是对着她的笑,连最后他嘴唇翕动间流露出的沉默字眼也不是对她说的。对面的人也许是他的女朋友,甚至可能是他的妻子,漂亮温柔而优秀,脚下的土地是她永远也无法抵达的地方。 但是有多爱呢?其实也没有多爱吧。就像是许给自己的一个不着边际的梦,无所谓能不能实现,只是在孤单无趣的生活边角落里一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幻想素材罢了。 时光会打磨一切,正如她面前这间尚能窥见往日盛景的庭院。安娜长叹了一口气,擦过廊道,绕到了庭院的后方。 她站在巨大的阴影,仰头望向还能隐隐看出是阁楼形状的顶层,思虑着爬上去的可能性。 大脑装模作样地运转了一番,未及告知不可能实现的结果,便听到远处传来喧闹声。 安娜一惊,赶忙钻进了一旁红砖垒成的半人高狗棚,一边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传送石。 她真的不想承认其实她最先看上的并不是顶上的阁楼,而是这个豪华狗棚。 喧闹声越来越近了—— “别追了。你们打不过我的,我也不想杀人了。”佐伊微微皱着眉头,尽管这个弧度旁人根本察觉不到。 尖刺直击他的门面,表达着赤裸裸的反对,而他只好唤起了一面暂时的石墙做抵御。 胸口的古怪感再次涌动,不像是疼痛也不像是别的什么,总之是一种他很不喜欢却又好像很熟悉的感觉。 他忍不住想要将面前的这些人杀死。 用那叫不出名的法诀,激活他们体内隐隐若现的魔法控制,凝聚成实质的魔法粒子,从内而外刺穿他们的身体。 然后… 百川归海,万物归元。 唯有本源才该是魔法的主宰,魔法的归处。 不行。 佐伊烦躁地摇了摇头,用召出的石棱挑起了地上的一块黑乎乎毛绒破布盖住了离他最近的一名法师的胸口。巨大的推力使那位法师跌在了地上,石棱将布钉入地面,连带着法师也无法动弹。 佐伊躲过脚底下陡然升起的石荆棘,想起了曾经一个老人对他的评价,于是死马当活马医地对着前仆后继的追兵喊道:“我是御石师。” 追兵立即不动作,他们面面相觑,甚至还往后退了几步。 亲石、控石、炼石、御石,魔法的世界里其实等级更加森严,对元素的感知与把控决定了一切。有时候不是靠努力就能填补先天对元素的亲和。努力决定了你能走多久,但是天赋却是能决定你能走多远。 正是如此才导致了魔法的花样繁多。当对元素的控制精准度达到了上限,不同形式的元素呈现成了唯一能钻研所在,这便意味着元素成了各异的咒令、模型、维度与时机的附属品。 而面前的这一位,他们不禁回想,他的招式总是直截了当干脆利落,但每一招每一式蕴含的魔法元素都极其精纯,只是他们没想到对方是御石师,因为他看上去实在太年轻了,一举一动间还极为稚气。 佐伊看着面前的七八人没了动作,忍不住在心底长舒了口气。 胸口的古怪感再次翻涌,佐伊立即转身,决定去最近的屋子里避一避。 在他走后不久,那僵立着的人群中有人率先出了声:“魔法实力评定失误,需要召集御石师。” “可那个年轻人他并没有…” “他没杀了我们,但他杀了奥利维亚!” *** 水了一章:) 但还是花了我两个晚上 红宝石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松石绿的巴里纱顺垂至可瑞亚的脚边,橙红色的光从无可捕捉的缝隙间渗出,晕染出的蓝调忽深忽浅,忽明忽灭。 莉莉茶、芫荽、紫罗兰叶、茉莉、睡莲、鸢尾。 木之国从不缺少制作各异香氛的原料,也从不缺少创造独特香氛的才华。但可瑞亚却是第一次领会到如此奇怪的风格——茉莉、睡莲和鸢尾在增添花香调的甜腻感上罕见地“一无是处”,却诡异地裹挟出如同覆满露水新割下青草的清新,些微泥土的淡腥和发潮古老树皮的晦涩。 “可瑞亚侯爵。”巴里纱背后的人终于发话了,平平淡淡,似无人烟,就像此刻可瑞亚尽力透过巴里纱却仅看到了木之国境内触目皆是的藤蔓和枝桠的轮廓。 “陛下。”可瑞亚回道,说不上多恭敬,但做足了礼数。 “把你,与克莱纳瑞斯花的一切,说给我听。” “陛下?我不理解你的意思。” 可瑞亚平静地回道,内心却早已掀起了惊天骇浪。 克莱纳瑞斯花,木之国十大禁花之一。外形如藤蔓,会主动缠绕生物,一旦缠绕上便会无声地以卵形绿叶边缘的锯齿细密地割开猎物的皮肉,并不是取其性命,只是用于灌溉其自身叶柄,从而开出艳红的克莱纳瑞斯花。此花能够诱人心神,起到迷幻的作用。这,便是木之国将其禁止所在。 克莱纳瑞斯花本身弱小,哪怕品阶再高,也不可能完全吞噬人智控制人性,但倘若此花落于木系法师所手,情况便大不相同了,它甚至会让姻缘林失去作用! 而对于木之国之外的国度,此花喜阴喜潮,一旦触阳便会层层蜕皮,以往吸食的血液也会从枯槁的叶梗茎中渗出,直至化为灰烬,触发克莱纳瑞斯的诅咒——触及含有克莱纳瑞斯花灰烬的生灵会重复它的死状——蜕皮、渗血、消亡。 尽管如此,这在木之国植物排行里说不上凶残,因为不会有哪个傻子会识别不出克莱纳瑞斯花的灰烬,而且物物相克,木之国最不缺的便是相生相克的奇花异草。 所以当初被问及适合潮湿环境且有致幻作用的植物时,可瑞亚一下子就想到了这种。 “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可瑞亚侯爵。” “陛下,尽管克莱纳瑞斯花是禁花之一,但我也仅是用于适当的…情调,并没有触及姻缘林的权威。您也许不知晓,这是权贵们之间缄默的规则,木之国一向崇尚自由,但也不会想到触犯姻缘林,啊——” 具有七瓣各异颜色花叶的大丽丽花张着怪兽一般的巨口,而巨口中那阴森森的锯齿就恰恰好卡在他的大腿上! 这花是什么时候…哪怕他是…魔导师…竟也没有丝毫察觉! “我不妨再给你一些关键词。”那冷淡的声音此刻却像是催命的音符,“石之国。” “陛下,我仅负责与暗之国的贸易,石之国与我…啊!” 那大丽丽花竟然直接咬下了他的右腿。 一时之间,空气中安静得只能听到大丽丽花贪婪的咀嚼声,那是他的——腿! “真是令人头疼。” 暗绿的藤蔓掀开了松石绿的巴里纱帐,可瑞亚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了这位新任国主的真容。 在这之前,他和所有人一样,对木之国的国主是谁毫不关心。他仅仅知道国主名叫奥德里奇,忘了之前是哪任皇子,仅有的印象来自一些多情女郎做作的吟诵。 “啊,他是艾瑞里河畔的红宝石,傍着洪泊湾永恒的潮汐,太阳都为他驻足,花上一个世代赞美他的一切。” 真是疯了,可瑞亚心想,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在想些有的没的。 “陛下…是我…一时被钱财迷了心窍。但我绝对亲自前往石之国做过了调查,并告知了石之国的瑞拉克莱纳瑞斯花的一切。陛下,那样的环境绝对是符合条件的,而且我也考察过那个瑞拉,她也仅是利用克莱纳瑞斯花用于最基本的作用,我保证,她是个法师,她还和我签订了魔法契约,真的,陛下,如果想补救的话,哈里亚草完全可以作为原料解决克莱纳瑞斯诅咒的一切,我可以出这笔费用,陛下…” “够了。后面的这些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可瑞亚迎上了那双琉璃般的眼眸。 那是黎明前天空中最后一抹明亮的青蓝,飞掠过象征幸福的蒂利亚白鸥都会沦落为暗淡无关的陪衬。 一旁大丽丽花高扬的蕊端乖巧地垂落,硕大的花盘左右摇右晃,滑稽地讨好它面前的男人。 “我只是想知道个结果,以便…”奥德里奇收了声,突兀的转折宛如那拥有六十四个切面的紫芒石投射出的料峭冷光。 “你,可以走了。” 可瑞亚松了一口气:“谢陛下。” “等等。” 扶住门框的可瑞亚身躯一僵,尽管他刚刚已经暗自使用了圣缪亚草进行了最基本的止血和止痛,但别的还需要交由高阶光法师,他现在迫不及待想前往圣地… “陛下,请问还有何吩咐?” 奥德里奇看出了可瑞亚的不情愿和敷衍,他很好心地说出了“吩咐”:“商品流通需要圣殿的审核和签署,你的——审核者是谁?” 可瑞亚愣了愣,有些烦恼地回道:“陛下,审核商贸的仅是圣殿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部门,人员也都是流动的,我需要回去看一下签署单才好做定夺。而且陛下,当时我仅是携带了很少的克莱纳瑞斯花种子,混在了运往暗之国的纳尔花种子里,因为我曾与圣殿的圣子打过交道,并且还是商贸签署的老面孔,所以他们对我货品的检查并不严苛。” “圣子?” “是格兰瑟,圣殿上一任圣子,因为失踪目前已由林纳德继位。” “你该去好好查一查了,我亲爱的可瑞亚侯爵大人。”男人淡漠面容上菱形的唇部勾勒出冷峻的嘴角弧度,冰凉地说着甜腻的敬语。 “石之国没那么愚蠢,我想圣殿也是。单独的克莱纳瑞斯花并没有这么大的威力,但得了光明的赐福就不好说了。所以在这之中,也许,你才是最愚蠢的那一个。” 逃亡进行中(2)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佐伊…”安娜再三确认了不远处的人影,又谨慎地环顾了下四周,小声喊道。 “安娜?”闻声而来的佐伊惊喜地应道,赶忙跑来,“我们走吧!” 万里晴空下,少年湖绿色的双眼亮闪闪的,恍惚间仿若与碧蓝的天空重叠。 哼,他倒是好心情,搞得像是出来旅游的! 安娜从那豪华的红砖狗棚里不甚淑女地爬了出来,在这过程中这木讷的人偶竟然还知道搭了把手。“所以,我们现在只能去木之国了吧?”安娜问道,却更像是在陈述。 “可是…”佐伊用他迟缓的答复表达了他的否定。 安娜无法,咬咬牙道:“木之国也能结婚!” “真的吗?他们也会发一本红色的小册子,并且会在封面上写下结婚的时间吗?” 结婚证?那应该都会有的吧。 “是啊。” 佐伊的眼睛更亮了:“那他们离婚和出轨也违法吗?” 这可不好说了,毕竟不是所有国家都像石之国这么变态,最起码以前她待过的暗之国就不这样。 佐伊察觉到了她的犹豫,立马就有些不乐意了:“如果不违法的话,要有坏人逼我们分离怎么办?就像上次那个人一样,他真的太过分了!” 安娜头疼,这小子想的可真多!还尽想些没用的! “不行!”佐伊提高了嗓门,他顺着搭在安娜手臂的手一把将她紧紧搂住,坚定地说道:“安娜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安娜拍了拍佐伊硬邦邦的脊背,放柔了语气:“我没去过木之国,所以我也不太清楚那里的情况。也许那边判得更严重呢,比如离婚就分尸,出轨就浸猪笼啥的。” 佐伊歪了歪头,像是在思考,虽然他并没有听懂分尸和浸猪笼是什么意思:“应该处罚那些让安娜动了别的心思的人,都是他们的错,安娜这么爱我,所以都是他们的错。” 她说什么了吗?她可什么都没说。 安娜心累了,她只想结束这场早就偏离了主旨的谈话,她本想说:“所以你到底要咋滴,木之国去不去,不去我一个人去了。”但最后她只能轻轻拍了拍佐伊的肩膀,以商量的口吻说道:“所以我们去木之国看一眼,也许那儿就和你想的一样呢,好不好?” 未待佐伊回答,安娜便听到了外面一片哗啦啦的声音,像是… “大人们,他就在那!我刚看着他走进去了!” 这是… 佐伊忽然机灵了起来,适时解答了她心中的疑惑:“我刚刚跟他们说了,他们打不过我,所以他们就走了,喊来了更强一点的人。” 不是…你为什么要放他们走,你就不能稍微捆他们一会吗!? 安娜忽然觉得要不还是自己一个人去木之国吧,也许那样还更安全些。 她抚额:“快先躲起来吧。”她指了指那高高的顶层阁楼,“能上去吗?” 佐伊点头,安娜正等他变出个台阶来什么的,却见佐伊牵起了她的手说道:“往上走。” “什么往上走!都说过地图上的往上是朝北的意思…啊…” 她被拉着往前一个趔趄,却是稳稳地踏在了一块漆黑的石板上。这石板悬空而存,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夜幕中的熠熠星空,更神奇的是踩上去竟是柔韧异常。 “啊…这…”安娜惊讶极了,她又试着向上踏了一步,这奇妙的黑石再现于她的脚底,宛如依她而生的云团。她稳稳地站在高处,兴奋地看着低她半个头的佐伊:“好厉害啊!” 那种古怪的感觉又来了,不像是疼痛也不像是别的什么,只是在那并不存在心脏的位置,隐隐作怪。 但不同于刚刚,他更喜欢这种感觉。 等等…喜欢… 可是喜欢又是什么意思呢? “快走,你发什么呆!”安娜恶狠狠地拽了一把佐伊,现在可是逃命的关头,不能因为新奇就耽误了时辰。 “大人们,他们在半空中。” “什么?你在说笑吗?” “怎么又多了个女的?” “这是什么魔法?” “废什么话,还不把他们打下来!” 空中。 一个石棱擦过安娜的手臂,安娜一个哆嗦,忍着尖锐的痛到底没有叫出声来。但是痛觉毕竟是切切实实地存在的,她咬着下唇,疼痛化成了盈眶的泪花。她没敢问佐伊能不能打得过,毕竟面前的人傻乎乎的,要是分啦心没准立马就能被下面的这群人弄个半死。 不曾想面前的人竟还有闲心回了头:“安娜,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佐伊细细观察了片刻,少女贝齿印唇,欲说还休,泼墨的眸中微光荡漾,尽数洒落在他的身上。他顺手打下了横空分来的一块石头,终于想起了他上回见安娜这幅模样的时候:“你是想和我做爱了吗?” 她。真的很想把他从空中踹下去。 安娜气鼓鼓地转身,想离这个家伙远点! “小心,安娜!”佐伊拥过她,黑的白的衣袂交织,安娜只见头顶黑压压一片,遮天蔽日,却在他俩安稳地落在地面上时失了踪迹。 大概数十个身着长袍的法师将他们紧紧包围,从他们衣袍的颜色可以窥探出他们的品级,正中间那个身着褐色袍的男人义正严辞地冲他俩说道:“你们还不速速投降!” 佐伊注视着他,沉思了一会儿,竟也跟着喊道:“你们还不速速投降!” 男人面目肉眼可见地狰狞了起来:“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小年纪如此嚣张,岂担大任!?” 佐伊好似被吓住了,他拉了拉安娜的衣下摆,毫不避讳地问道:“小小年纪是指多小啊?”發 送 任意内容郵件到【ρō壹⑧dè@ɡмàǐし】點cοм獲取最新網阯 “闭嘴!”男人大喊道,“是不是你杀的奥利…” 未及他报上全名,佐伊瞬间就像是一只竖起尖刺的刺猬:“不,我不是,我没有!”他将浑身盔甲包裹着的最柔软的地方对着她:“安娜,我没有,你别听他的。” “哼,没有?奥利维亚那可是活生生被刺穿了心脏,现在尸体还摆在…” “我说了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这样的!”人偶紧紧地抓着少女墨黑的衣摆,苍白的面色无力得宛如寒冬枝桠被寒风剥落下的白色花瓣。 他浑身在颤抖,目光紧随着少女,湖绿的双眼中划过像是恐惧像是委屈又像是别的意味不明的神情。 安娜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佐伊好像不想让自己知道他杀了人。 她伸手抓住佐伊攥着她衣摆的手:“杀了就杀了,佐伊杀了那个叫奥利维亚的人肯定是因为他也想杀你吧,这只能怪他技不如人,你有什么好愧疚的。” “安娜,我…我…” “没有关系的,我知道佐伊不是故意的,是因为他太过分了。要是你不杀了他,没准死的就是你了。哦…对,你这家伙不会死,但总之就是不好的,比如他会搞得你破了相什么,那样子我可就不会喜欢你了。”逐渐逐渐,安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只能收了声,希望佐伊能明白她的意思。 垂头的少年好似终于鼓起了勇气,只见…那张总是僵硬着的隶属于人偶的无暇脸蛋崩裂出个古怪的诡异的像是…笑的表情。 “那安娜…我…可以杀了他们吗?” 对局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男人比了个手势,其余法师纷纷四散,随后以佐伊与安娜所站立的土地为中心衍生出了一个古怪的灰色图腾。 “真是不知所谓!” 不知何时,男人手中出现了一个足人高的法杖。法杖的柄部纯黑,顶端却是五光十色亮得刺眼,安娜甚至无法直视那物以窥其形状。骤然出现的炫光瞬间连接了图腾与法杖,男人目光如炬,高呼:“让艾德纳瑞洗去汝遍体的死亡与罪恶,此乃恩慈!” 安娜心头一跳,不经意间低头,竟发现她的双脚被一层黑色的晶石覆盖。她感觉不到双脚的存在,而那黑石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上涨。不容思虑,她立即推了一把身侧的佐伊。 “安娜…” 原是下意识地想让佐伊远离这古怪之地以求两人生机,但没想到他竟一下子被她推到在地,完完全全地与那图腾来了个亲密接触。 “安娜!”佐伊瘫倒在她的脚边,双手紧紧得攥着她的袖口,那双水灵的眸子直直地望着她,仿佛映射着委屈的水光,“你别让我走,我不杀人,你不要让我走…” “我没有…”这时,安娜才发现黑石仅缚住的是她一人,而佐伊完全不受影响。 难不成魔法还讲究性别歧视? “更多的煽情还是到地底下再叙吧!”男人将法杖指向他们。 安娜反手握住袖口多出的手,厉声喊道:“佐伊,你还不动手吗,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发誓!” 晶石盖住了她的双手,却完全避开了佐伊。安娜真想和男人一样对她脚底下的这个家伙大骂一句“不知所谓”,但她也真的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我发誓,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好。”在那晶石缚住她的脖颈时,佐伊欣喜地对她微笑。 微笑!? 安娜有一瞬的茫然,然后她便发现自己大半的身体失去了知觉,在晶石蜕离的那一刻,她也只能软绵绵地倒在佐伊的臂弯内,像一只货真价实的人偶。 她的头倚着佐伊的肩膀,因为无法动弹,目光所及之处唯有佐伊樱花般的唇。 而此时那柔美的双唇翕张,冰冷冷的话语从里头一字一句地迸出:“让吾洗去汝遍体的死亡与罪恶,此乃——恩慈。” 在安娜看不到的地方,绘于地面的图腾凝成了具象,佐伊将其拾起,盛光让它变成了一个法杖,倘若有人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那法杖竟与男人手中的如出一辙。 “你!”男人震惊得大叫。 “你是谁?”没有人会认不出自己的本源魔法,因为那是达到模糊顶点的领悟,凝聚了一位法师对魔法全部的感知,淬着毕生的心血,是立于世人面前唯属于御石师的荣光。 “我是谁?”佐伊对男人说道。 男人咬牙,大吼了一声:“露露亚。” 法杖摇晃,像是在激动的舞蹈,万丈的光芒如同怦然炸开的火球,一只金色的三头四翅鸟浴火而生,发出了极为刺耳嘹亮的长鸣。 同样的魔法,同样的咒令,哪怕是复刻是写于书籍中留与后人的继承,也会因使用者的不同而不同,除非… 他没有自己的意识。 “露露亚。”佐伊也跟着喊道。 安娜好似闻到了血腥味,浓烈得令人作呕。 男人环顾四周,发现同行的低阶法师皆躺倒在地,血水是艳红的棺材,盛放着一具具被石棱穿破心脏的躯体。黑的蓝的红的白的,各色各样地石棱像是坠满了星光,此刻融于一体,恭迎一只崭新的金色三头四翅鸟的诞生。 “你是人偶!?”男人瞪大了双眼。 佐伊张了张嘴,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回话。 “你是人偶!” 难以置信!难以置信!不!简直是骇人听闻! 人偶…怎么了?安娜奇怪地想。 “艾德纳瑞!艾德纳瑞!恳请您俯瞰大地,看看这里的魔鬼!” 男人的嘶吼如同发了疯,安娜听罢只觉得心头发毛。 人偶…是很恐怖的存在吗?那为什么最后佐伊会成为石之国的国主… “露露亚,啄穿他的喉咙。”佐伊发号施令。 “真是心肠歹毒的小姑娘。”男人的声音让安娜联想到从地狱爬出的厉鬼,而且他为何要莫名其妙地骂她,“你该早点去下水道见你的前辈。杀了她,露露亚!“ 佐伊拥着安娜站起,他的手臂环绕着她的腰肢,她的额头抵着他的颈窝,他们站在血水的最中央。 “佐伊?”安娜疑惑。 “人偶师,该死的人偶师,捏造魔物,创造邪恶!野蛮不会替代文明,杀戮的机器就当灭绝——啊!”男人发出惨叫,而佐伊用手遮住了她的双眼。 安娜只觉一道淬了毒的目光直直地盯向她,让她头皮发麻。 “安娜。”佐伊贴着她的耳朵喊道,喷洒出的气流确是稀薄且冰凉的。 不及她有所回应,安娜便觉她那失了知觉的身体好似被拥着她的佐伊向前推了一个身位,随后右侧的脸蛋感知到一道热烫液体的洗礼,铁锈味来势汹汹,令她皱起了眉头。發送任意内容郵件 到 【ρō壹⑧dè@ɡмàǐし】點cοм獲取最新網阯 “安娜,你说的,你永远不离开我。”佐伊咬了咬她的耳垂,像是在朝她撒娇。而此刻失了手掌遮挡的双眼终于看到,她的手握着一块墨色的尖石,在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牵引下,扎向了男人的心脏。 *** “陛下,奥斯顿殿下现下在港口。” 尤金一嗤,指节极有兴味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了几下:“怎么,如此着急离开,难不成他那位未婚妻真让他失望了?” 如此皇室密辛,哪怕是友国的,训练有素的侍官听罢,也不由将头垂得更低,装作没有听到过。 “罢了。”尤金摆手,“年轻人的事我也不想掺和。他应该是打算去木之国吧,帮他做个假身份遂了愿,届时没准还能为我与艾伯特的布局锦上添些花样。唔…只怕艾伯特会心疼,毕竟生出个魔法天才可不是件多容易的事。” “好的,陛下。”接到指示的侍官正欲告退。 “等等。”尤金站起身来,叫住侍官。他缓步走至窗边,腥咸的海水味湿潮地扑面而来,但随着他手掌的翻飞,魔法的光涌现,气味顺势而来的通道口瞬间被一层不易察觉的透明薄膜扼住了。 “说说契喀尔城的情况吧,好歹也算是我的国土。” 侍官依旧保持着恭敬的姿态:“目前死亡人数为317人,平民201人,骑士110人,法师6人,其中亲石4名,控石2名。尚存的感染人数为…” 尤金打断了侍官的话:“差不多了,告知艾纳研究院出手吧,让我亲爱的子民知晓谁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他抚着窗棱低低一笑,那笑与他稚嫩的脸蛋极不相称:“为艾德纳瑞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不是吗?不用担心,我会永远带领他们的国度走向辉煌的。” 隔绝了外界的声响,“窗户”就像一幅动态的油画。 尤金的语气骤然一转:“只不过法师的死亡人数有些超出我的预期了。” “圣殿并未支援。”侍官给出了答案。 尽管各国都存有自己的医疗体系,但再高超的医术终究也抵不过圣光的治愈。 这便是魔法——高于诞自本源的所有衍生物。 尤金皱起了眉头,声音渐低如喃喃自语道:“那位新上任的圣子不是格兰瑟指定的吗?不对——他不会是格兰瑟指定的,不然怎会到如今还坐不稳圣子的位子,以格兰瑟的手段…但是…”他猛地抬头,紧盯着眼前的侍官,“目前有得到与格兰瑟相关的消息吗?” “仍然是,失踪。” “呵,失踪?”尤金厉声道:“我可不相信他是真的失踪了,他绝对是在筹谋着什么。在克莱纳瑞斯花种的事中莫名其妙向我们卖了手好…”尤金紧攥着拳头,重重地敲向繁芜的窗棂,“我真是厌恶极了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吩咐艾纳研究院重新评定克莱纳瑞斯花的各项数值,尤其是量数。还有那个愚蠢的叫瑞拉的女人,可还有同党留下?想办法让普拉瓦达院中我们的人重审。” “好的,陛下。” 侍官告退,尤金毫无动容地透过“窗户”看向外面水洗般的天空。 格兰瑟。他想起了与那位年轻的前任圣子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的确是个漂亮得过分也柔和得过分的人,尤其是那双金色的眼睛,如浸染了日月之辉,好似能融化人世间的一切污秽。但,就是那样的人轻描淡写地对他说出—— “不妨在新的春日让幽幽藤蔓失色,金黄的原石遍布新的山野,吾定在新的群宴上向太阳歌咏胜者的荣光。” *** 一个公告过无数遍的公告 我要去忙学业了,所以往后是正式停更啦 0.01%的几率才会掉落更新 更新的话也只会更新番外肉,不会推动正文 一切顺利的话,会在年底回来,mua 一个简单的小剧透 这文在我的瞎吉尔写之下离高潮部分仍还差点距离 会有世界大战,兰斯大陆会重洗牌 女主不站任何立场,她只做自己觉得对的事 四个男主们的立场各不同,但他们最后都会臣服于女主(必定的啊,不臣服都成男配了! 高潮部分主要是看四个男主如何“撕逼、打架、斗殴、背后插刀、阴谋阳谋、抢地盘、抢女主”了哈哈哈哈 ③一段小吐槽 本想把佐伊写成一个天真单纯的好少年 结果越写越病了??? 啧,我果然还是喜欢黑化男主啊 不过也好,这样就不会被别的男主欺负了 过去的事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女巫安娜(NP) 作者:媛酱 夜幕不知不觉间降临,空旷的四野,稀稀落落的鸟鸣,安娜倚着树根,鼻端似乎还仍萦绕着白日里惊心动魄的血腥味。 暗之林十年如一日的偏安一隅,与奥斯顿的结识,误入魔兽之渊后的有惊无险,算起来这一路上最让她觉得身陷囹圄的却是之前圣殿与格兰瑟的那一遭。 所以尽管安娜时不时提醒自己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魔法世界,一次次的受人庇护一次次的侥幸却老是让她忘记这同样也是一个魔法杀人于无形的世界。 她…真的能顺利完成这场所谓成人仪式的历练吗? “对不起。” 安静到寥落的氛围里,佐伊的声音让胡思乱想的安娜一惊。 “对不起,安娜…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讨厌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 安娜从双膝间抬起头看向佐伊,莫名地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不…我知道…但是…我没控制住自己…安娜”少年蝶翼般的羽睫翕动,“我只是觉得借由你的手,你会不那么讨厌我。” 安娜这才听出原来佐伊说的是那件事。 其实,当时她的确有点被吓到。一直生活在和平年代,何曾接触过如此血腥的战斗,更何况是她亲自动手杀人。 但是真正的战斗便是这样,总要分出个输赢,以一方的死亡作为结局。她并非圣母,面对带来生命威胁的存在还能毫无芥蒂,死了便是死了,只要她还活着,她在意的人还活着。 “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佐伊。”安娜微微一笑,想让面前小心翼翼的少年感受到这份心意,“说起来,你们法师都是这么杀人不眨眼的吗?” 佐伊眼睑微抬,无甚波动的双眸间流露着几分惊喜,但在听到安娜的后半句时又怔愣住了。 “安娜,我不是法师,我是人偶。” 其实她只是想随便问问,她想了解下法师们…嗯…还有人偶使用魔法都是为了什么?难道路遇不快,一言不合也能直接动用这么要人命的东西吗? 那像她这种弱鸡法师怎么活?要是碰上一个残暴的主,平民们咋办?大陆对此难道没有约束吗? 但是听到佐伊这完全模糊了重点的回复,她忽然想起,面前的这位可是比她还要“白痴”的。 “杀人,最初是为了命令。父亲会给我下达命令,我只要执行就好了。”佐伊开始接着说道,平淡的语调在暗淡的夜幕下似乎透着一股封存已久的孤寂。 “锁定目标,催动魔法,如果对方比较强的话,我可以不用召唤别的魔法,直接复刻他的咒语。” 安娜想起了白日里的那场打斗,佐伊召出了和那个男人一样的金色三头四翅鸟。 “为什么…要复刻?” “因为那样子比较简单啊,而且在很多时候,我能感受到,如果召唤出与对方一样的魔法,他自己就会大打折扣,父亲告诉我这是御石师在嫉妒。”佐伊的语调微微上扬,一脸乖巧的模样似乎在寻求她的夸赞。 御石师…此御石师应是格兰瑟曾与她提及的对应于人偶师的存在。 “听上去好厉害啊…”安娜毫不吝啬地夸奖道,“那你的父亲现在…” “他已经死了。” “对不起…” “很多人都很讨厌我们,包括我的母亲,她曾经将她的鞋跟踩在我的这里,然后狠狠地碾进去,像是要捅穿这里一样,她骂我是杀人犯,说我恶心,说我们都该死。”佐伊指着心脏所在的位置面无表情地陈述道。 而安娜知道,那里没有心脏。 “以前我有很多同伴。我们有时会一起做任务,有个叫一七九的,天生就是个笑脸,还有个三六四的,大概只有我一半那么高…”佐伊掰着手指头说道。 安娜发现那些佐伊同伴的姓名似乎都是数字:“那后来呢?为什么你的母亲也会这么讨厌你?” 佐伊渐渐垂下了头:“她说我不配这个名字。她还骂父亲是个走火入魔的疯子,后来她就离开了,之后再见到的时候,她带着很多人,特别多的人,把我们住的那一片全都烧掉了,把我同伴的父亲母亲们全都杀掉了,我的同伴也都重新化为了原始。” “再然后父亲带着我躲进了一个地下室,他想给我安心脏的事变得越来越频繁了。他说,只要我有了心脏,母亲就会回来,一切都会好起来。” “但是,在他临死前,我还是没有成功地安上。”佐伊顿了顿,慢慢说道,“我是个不称职的人偶…” 安娜将手放在了佐伊紧握的拳头上:“我能体会到,你很爱你的父亲。但是安心脏这种事情…真的能成功吗?你们人偶是由什么做成的啊?” “魔法元素塑成我们的内里,人类的皮肉凝成我们的表象。” “?!!!” 一阵夜间凉风正好穿林而过,沙沙的树叶声将少年往日里澄澈明丽的湖绿双眸映衬得格外诡异。 安娜悄无声息地收回手:“佐伊,你别瞎说啊,哈哈哈哈…人偶不都应该是用木头雕的吗…哈哈哈哈…” “我没有说谎,我身上凝着的皮肉是父亲的孩子的,他的名字就叫佐伊。” ### 最近学习状态有些差,那就更新调整一下吧。 更完我就还是努力学习的媛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