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欲宁幽》 ·1、夫人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1、夫人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1、夫人 靖宇堂 精致古朴的香炉内,熏香气息淡雅,幻化出氤氲四溢的烟雾。随机广告1 案前端坐的男人银发如雪,肤色白皙如玉,眉目修长微挑,双唇不点而朱。他手边的书卷和各种书信都叠放得一丝不苟,他的字亦如他的人一般,干净、内敛,风骨硬瘦,又精美绝伦。 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严苛,处处可见一斑。 然而只有不远处的侍卫知道,今日他家主人摊在面前的那卷书,其实好久都没有动过一页……那双凤眸里面藏着的东西太多又太深,他这小小侍卫,根本难以揣测。 阖上了书页,银发男子微皱了皱眉,以手支额,闭上了眼睛养神。许是头风又犯了,他唇角几不可觉的微微抽搐,眼角也落下淡淡的疲惫黑影。 观察着主子的一举一动,修岩又一次在心里暗想——他家主人要是再不改改这“虐待”自己却装作若无其事的习惯,以后毛病恐怕会越来越多…… “修岩,出去走走吧。随机广告2” 男人忽然开口,站起身来,长长的银发下白色衣袂纤尘不染,舒展开来,步伐如行云流水,飘然似仙。 “是。”修岩立即跟上。 出了靖宇堂才发现,天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夏日倒是难得如此和风细雨,那银发男子——也就是赤宁城城主宁徽玉,也并不以为意,在雨中负手而行,任温和的雨丝轻轻沾湿他的长发…… 宏伟的赤宁城有内外之分。外城占地极广、人烟纷扰,内城却更像是个极其宁静雅致的小型宫廷。 亭台楼阁,雨榭湖泊,曲叶风荷…… 看着这些精致的美景,人的心情也自然而然的变得平和。雨天的景致,更是别有味道。 主仆二人就在这些鲜有人迹的景观之中漫步,一路行到了一个湖泊边上,宁徽玉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随机广告1 后面闷头跟着的修岩其实并没有多少欣赏雨景的风雅兴致。他心里更多担心的,其实是他家主人的身体——虽然主人的武功深不可测,但是毕竟身子不算康健,淋了雨回去,不知会不会引得头风愈发的重了……可惜啊,担心他这个城主身体的,永远都只有他这么一个小小侍卫而已,偏他又只是个嘴拙的侍卫,如何才劝得了他那固执的主子呢?唉,要是有个贴心的女人在,想必也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这么想着,一时也没注意到前面漫步的男子停下的脚步,等修岩抬起头来,却见宁徽玉竟在湖边盯着远处的湖水发呆。 修岩循着他的目光看去,湖水也没什么好看的嘛,不过满池荷叶在细雨中变得愈发的鲜绿欲滴,一朵朵颤巍巍的荷花也变得愈发的惹人怜爱…… 不敢打扰他赏景的兴致,修岩百无聊赖地四处巡视了一圈,却意外地发现了湖泊对岸的亭子里,一抹绿色的身影——那不是晴儿么?她怎么……再一看,更加吓一跳——果然,晴儿跟着的,不是夫人还能有谁…… 赶紧去看自家主人的脸色,还好,那张秀美的面容上并没有什么异样,应该还没有发现对面的人……吧? 这下好了,前两天刚被主子问起过,今天就碰上了! 要是主子一个不高兴,兴许还以为是他修岩八婆多事自作主张不自量力给安排的……那他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主人,雨大了,还是回去吧?”修岩上前一步,想把人先劝回去,要是再多走两步说不定就碰上了。 说起来在这种景致之下相遇还是挺浪漫的,但是对于一对成亲三年却连面都没见过的夫妻来说,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就这么打了照面,想想都觉得尴尬…… “嗯。”宁徽玉思绪被打断,收回了放空的目光,再看看湖面上一个个雨滴打出的渐大的圈晕,以及变得更加阴沉的天色,淡淡地道,“去那边亭子上避雨吧。” …… 修岩瞬间僵化。 “那边亭子”?呃,看来看去,如果不原路返回的话,这里也就一条弯弯曲曲的水上栈道是通往对面水榭的…… “主人,天色也不早了,还是回去吧……”天知道他可是从来不“忤逆犯上”的,现在却硬是要主人听他的…… “那个,晚膳应该快好了,凉了就不好了!”说出口才知道他的理由有多奇怪…… 果然,宁徽玉向来淡然的眼神微显诧异,向这个甚少干涉他行为的下属投来——修岩唯一会出口相劝的,除了他的健康问题之外,就只有关于某个女人的事了…… ·1、夫人 ·1、夫人 ·宁幽卷2、芙蓉宛转在中洲(幽幽才情不输你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芙蓉宛转在中洲(幽幽才情不输你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芙蓉宛转在中洲(幽幽才情不输你 曲风亭 “夫人,天色有些暗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一身翠绿,扎着两只可爱小髻的侍女小手玩着自己娇俏的发梢,眨着圆圆的眼睛盯着主子仍在灵巧移动的笔尖—— 红衣女子面容娇美,面色还带着一点苍白,身材亦略显消瘦,然而她施施然往石凳子上一坐,也是气质高雅,美丽不可方物……坐在亭子里听着一片雨声,望着亭外美景,画笔游走,一副青莲雨荷图已是栩栩如生、欲然纸上。随机广告1 “嗯,很快就好。” 红衣女子没有抬头,嘴角却噙着温婉的笑意——凤幽夜心知今儿出来久了,晴儿这小丫头一直站在旁边看她作画,早已是不大耐烦了。 她素来最知这侍女的小孩子心性,能耐住这么半天站着不动,已是难为她了。 画已经差不多成了,凤幽夜柳眉微颦,略略思虑,随即用画笔在画纸边缘提了两句即兴的小词,再搁下笔,站起来身来,对一旁歪着头看她所写字句的侍女笑道:“好了,该回去喂我家晴儿了……” 晴儿原还想反驳自己并不贪食,然而看到久病初愈的主子露出那样温柔又灿烂的笑容,再看一身红装的她与她身后那一湖雨景,晴儿其实很想说—— 主子真正是画中才有的人物! 世间哪个男子能娶妻如此,德、才、貌无一不备——必然是世上最幸运也是最幸福的男人! 可惜啊,世事怎会如此弄人?这样好的女人,世间却没有一个男子能看到她的光华。就算是别人想看,也没有了机会…… 晴儿暗暗将心里那股憋屈给掩藏了回去,笑眯眯地把手里一直拿着的披风去给主子披上。虽然此时天气并没有怎么凉,但是以防万一,绝对不能让主子再病了! 凤幽夜也仍是浅浅地笑着,背过身任晴儿替她整理衣装和身后的长发。随机广告3 晴儿替她系好了披风,再将她一头青丝拨出来,就在凤幽夜低头敛目的这一刻,眼尖的晴儿突然发现了湖上正“踏波”而来的两个人影—— 这一泓湖水占地不小,曲曲折折的水上栈道也并不短,远远看过去,只注意到远处的人影,却看不清其脚下踩着的层层圆木,倒真好像是仙人临水一般!特别是某个银衣银发的,长袍广袖,蹁跹似仙……而他身后跟着的那个黑色身影,则让晴儿可以肯定,来的不是仙人,而是她最最讨厌的某人! 修岩是怎么搞的?干嘛让他主子到这里来?!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她家主子身子刚好一点,难得出来散散心,难得恢复了一些少女时的诗情画意,难得流露出明媚笑容……她可不能让主子再受什么刺激。 天知道那个冷漠的城主会不会把主子给赶出亭子?虽然她们来时就有带伞啦,但她晴儿就是不能让主子平白又受了委屈受了气回去。 以前她总是希望主子能为自己的生活多争取一些,多抗争一些,然而她却从未真正想过,这样的日子过了这么久,如果让主子突然见到那个人……要如何是好?什么改善生活的办法可以以后再想,真要面对某个讨人厌又深沉可怕的家伙,她晴儿的胆子还不够大,而且主子的身子也还不够强—— 所以此时此刻,当然是走为上策! 只一瞬间的功夫,晴儿心里的念头已经转了七八圈,她这些年被生活磨砺得多了,人也不自觉精明了许多。此时机灵地拉住凤幽夜的衣角,不让她转身往湖那边看,同时取过了油纸伞,迅速地撑开,遮住了凤幽夜可能投往某一方向的视线。 “夫人,雨有些大了,我搀着您走,您可别嫌弃晴儿噢!” 小侍女紧紧贴在凤幽夜的身侧,挽住她细瘦的胳膊,把纸伞倾斜到她那边,更加巧妙地遮住了某个方向的雨帘。随机广告1 曲风亭建在湖心,并不只一处通往岸上。除了雨中渐进来人走的那条小道,还有另一条,正是凤幽夜来时的路—— 她们主仆住的栖梧斋算是赤宁内城里面最偏僻的位置,距离某人住的靖宇堂那是极远的。整个内城的人本来就少得可怕,偌大的一个华丽雅致的“宫廷”,却像是个没人观赏的花园,寂寥冷清得很。她家主子向来深居简出,某人嘛,应该是忙得要死,所以这两个人在一座城里住了三年,却是连面也没碰上过的。 要不是主子大病初愈,调适好了心情出来赏景,两人像这样“狭路相逢”的机会其实是微乎其微的…… 雨点打在油纸伞上的声音不像来时那么轻,而是噼噼啪啪的,确实下得变大了不少。湖里的荷叶都被打得一颤一颤的,芙蕖亦随着雨儿点着头…… 凤幽夜看得兴起,张口还想吟两句诗,但看身旁晴儿不知怎的一脸紧张严肃的样子,她又觉得好笑,把口中的诗句咽了回去,任小丫头紧紧搀着她,脚步奇快地在曲折的水上小道疾行,直奔岸上而去。 她不想告诉晴儿,其实她见水就在脚边,会有晕眩的感觉,走得那么快会让她更加害怕……还有,那副画还留在石桌上呢。 罢了,有纸镇压着,应不会被风吹跑,等天晴以后再回来取吧。这里人少,湖心的亭子应该也鲜少会有人至,希望那些仍摊着的笔墨,不会惹得他人不便。 修岩看到亭子里两个女子撑着伞往另一条小道上走了的时候,心里那块大石总算是暂时落了地。还好,不管主人现在有没有看到人,至少没正面碰上,对夫人再怎么不屑一顾,也总没了让人家难堪的机会…… 仍走在他前面的宁徽玉却在此时又突然停了下来。 此时他银发半湿,向来冷淡的秀美面容亦被一层薄薄水雾蒙上了一层特别的面纱,那双无情无欲的凤眼,睫毛湿漉,眼眶内好似也变得氤氲起来…… 事实上他自然也是发现了那两个女子,而且比修岩想象的要早。 本来以他的性子,定然是转身走得越远越好。今日却不知怎了,脚下既然踏出了第一步,他也就任凭自己继续走了下去…… 不过是两个弱女子而已,前日也见过她们在这亭子里赏荷,此时他与修岩避雨,似乎也不需刻意再去避两个弱女子……他当自己是这么想的。 然而眼看离那亭子已经近了,却见一把不大的油纸伞施施然遮住了两人小小的身影,特别是“聪明”地倾斜着,将某一个纤细的红色身影遮了个严实…… 那个“聪明”地“指挥”着纸伞的小女子一定没有发现,她身边的红衣女子其实步子有些踉跄……似乎就要跟不上那绿衣小丫头的脚步。 自己避雨,却偏巧“赶”走了亭中原有的人? 宁徽玉嘴角淡笑。 也是,他一个大男人避什么雨,倒是显得轻浮了。说不定在人家看来,这还是个刻薄男人的刻薄之举…… 想到这里,心下忽然冒出一丝不适感来。再眨着被水汽浸湿的眼,目送那个纤瘦的身影远去,本就不怎么愉悦的心情忽然变得烦躁了起来。 他转身,想要原路返回。然后对上身后修岩询问的目光,宁徽玉瞬间又变回了那个沉静又波澜不兴的城主。此时两人还站在湖中层层莲叶之间,窄窄的一条小道,掉头回去,势必会让身后的修岩觉得“奇怪”…… 于是他继续走,三两步就进了那曲风亭。 亭子并不算大,清清雅雅的,淡淡的风拂面而来,仿佛还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女子的幽香…… 男人的目光第一时便被石桌上的画作给吸引了。 仅仅用了黑色的墨,精致的线条却勾勒出了最生动优美的湖景,一池青葱的绿,娇艳的红,甚至那丝丝细雨,似乎都溶在了那一副画里…… 再看边上一首小词,字迹工整秀丽,与那画的工笔可谓相得益彰—— 无端轻薄云,暗作廉纤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翠袖不胜寒,欲向荷花语。却道孤城花事休,芙蓉宛转在中洲。 好一句“无端轻薄云,暗作廉纤雨”!一个小小女子,心中暗藏的气势却不小……词句如字迹般清雅秀丽,然—— “中洲”?还是在思念故土“中州”么……而他这偌大一座赤宁城,在此女子的眼中,却仅仅是一座“孤城”? 呵,也对……在大漠里隐匿了多年,如此寂寥空旷的一座空城,谁能说不是座孤城呢?此处气候确是连花卉都极少,倒也确实委屈了这个风雅女子……而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宁徽玉自己忽然一惊。 这是怎么了……要说“委屈”一个女子,也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他何时曾给予过半分怜惜?有些事,并不是不知道,但是心里自动地排斥着,渐渐的也就完全听而不闻了…… 而这时心底的这一分柔软,可是因为这三年多来暗暗地一丝一毫积累下的,不多的歉疚? 亭外,蒙蒙满湖烟雨,亭内,淡淡一声叹息。 银发男子执着那副水墨画作,凝视了许久…… 站在一旁的侍卫心里可谓七上八下——这人虽没碰上,却留了副画在此,实在不知是好是坏。不过看主人的脸色还不算太糟就是了……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那双无情无欲的凤目间,隐约有分异常柔和的光芒闪过。 ·宁幽卷2、芙蓉宛转在中洲(幽幽才情不输你 ·宁幽卷2、芙蓉宛转在中洲(幽幽才情不输你 ·宁幽卷3、无物结同心(幽幽取被“偷”的画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无物结同心(幽幽取被“偷”的画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无物结同心(幽幽取被“偷”的画 小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天一夜,次日天明,又是晨曦明媚,不由得人不心境大好。随机广告5 凤幽夜借晴儿不在跟前的一个空子,独自来到了曲风亭。 气质娴雅的女子沉静地走过曲折的小道,却意外发现亭中不见了她来此的目的——石桌上本应在的那幅画,她倒是为它想过可能会出现的被雨水浸染得惨不忍睹的下场,却怎么也没料到它会就这样不翼而飞! 怎么回事,是夜里风大,被吹入湖心了?可是,石桌上的纸镇下并无残余的纸屑,余下的一小叠画纸也依然整齐……事实上,昨日未及收拾干净的笔墨纸砚,此刻都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显然是经人收拾妥当。 是有谁经过了这里?从那摆放笔墨的方式,就能看得出是个性素好洁,且对文墨之事颇为熟稔的人……看来,是她的随意惹得他人不快了呢。 不知怎的,平静的心底起了波澜,她忽然就有了点慌张。 总觉得哪里不对呢,那个人……不,不会是他。想来他躲她都来不及,怎可能还收拾她留下的笔墨? 就算真是他经过,真是他随手收拾了,也不至于会“顺手”收走了她的画……那,会是谁呢?这内城里的人她认识得很少,相熟的人更是几乎没有的,想来也不会是有人特意为她收起来了。那么,究竟何人会将一幅再平庸不过的画给“顺手牵羊”了? 凝眉想了许久,无数的可能性在心头蹿动,直到一阵清凉晨风拂过她柔嫩的面颊,她才露出凉凉一笑——她还真是闲得久了,只一幅画而已,却又叫她胡思乱想!又不是什么千金墨宝,丢了便丢了,再画一幅便是,哪里要这样给自己心里多生疑窦。随机广告4 她微微叹息,摇了摇螓首,抛下了疑虑,将石桌上的东西都取了,娉娉婷婷又往来路去了…… 纵使凤幽夜冰雪聪明,多年之后亦无法得解——这“偷”画之人,为何会是那第一个就被怀疑、却又第一个被排除嫌弃的男人…… ***** 靖宇堂 修岩盯着墙上那幅画已经看了足足半日。 不是他这个只懂习武不谙文墨的大老粗突然间开了窍,而是他实在很想弄明白,这副已被装裱得极其精致的画作,到底有什么稀奇之处——可以稀奇到让他家主人不问自取,径自带回家来;带回来也就算了,还心血来潮自己动手裱了起来;裱好了也就算了,还郑重其事地挂在了堂中…… 他跟了主人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主人做出这种“出格”之事来。 他知道昨日主人是看有雨点被风吹进亭中打湿了画纸,应是惜画才把它卷起,塞入衣中一路带了回来。然而主人向来不是会关心这种琐事的人——大活人都没见他施舍过一分的关怀,一张画纸不知怎的倒是得蒙救护—— 若是夫人知道了,不知会作何感想;而这多年没尽过丈夫义务的男人,若不知道这画的主人是谁也就罢了,可他若是心里明白的,还这样做…… 想到此处,修岩忍不住擦擦冷汗。随机广告5不知道主人是不是因一趟南方之行受的刺激太大,才使得行为变得如此怪异。 南方……唉,那个美丽女子,实在是辜负了主人这么多年的心思啊! 修岩的目光在墙上几幅画卷之间转了两圈,最后停在一个隐秘的凹槽处——小小的机关控制的那间无外人知晓的暗室里,究竟藏了多少主人的秘密……连他这个贴身的侍卫都不知晓。 “喂……这边,修岩!” 一个绿衣小丫头在门外探头探脑,圆圆的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着,头顶两只小髻更显得女孩一副活泼可爱的模样。 “晴儿?”修岩一怔,这丫头怎么知道这会儿跑这里来找他? 黑羽族的少主来访,主人去了外城与之密谈,却不让他跟着——这丫头倒是会钻空子! “你有事找我?”看见这精灵可爱的小丫头,向来沉闷的大男人也不禁放柔了声音,黝黑的俊脸上带着一丝可疑的羞赧。 “哼,谁要找你。”小丫头确信里头并没有某人的存在之后,才鼓起腮帮子,娇嗔地瞪了男人一眼,“你今天这么闲?不用陪你家主人逛花园?” 一听这话,修岩立时明白这丫头是算账来了。 “主人出去了,今日还不知会不会回来。如果有事需要帮忙的,我今天正好可以去办……”不管这丫头怎么想怎么说,他一直以来想帮助照顾这两个女人的心是真的。 “哼。”晴儿又撅了撅嘴,虽是冷哼了一声,但圆圆的小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丝俏皮的笑容。 她很少有机会进靖宇堂,眼下看某人不在,胆子大了起来,大摇大摆地进了堂中。她也不理眼巴巴盯着她看的修岩,只睁着双圆圆的大眼滴溜溜地四处乱瞧……很快,小丫头眼睛一亮! “真的在这儿!”——墙壁上,一副清雅的青莲雨荷图,正堂而皇之地高高挂着。 她就说嘛!那画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定是有人“偷”了!那个某人也是不是太奇怪了一点,干嘛要“偷”她家公主的画?!害得公主一早回来以后就有些失魂落魄的…… “这个……”修岩顺她目光看去,骤然有些脸红。 虽然画不是自己“偷”的,可自家主人跟夫人之间那么尴尬的关系……实在是让夹在中间的人为难呐! “这个什么?这个明明是我家主子的,为什么会跑来挂在这里?!”小丫头得理不饶人,两只眼睛瞪得更圆了。 “呃……这个,是主人看画纸被雨水打湿了,才带回来弄干净了裱起来的。应该是看夫人画作的好,才、才挂起来的……”他都替自家主人脸红呐! “哼!他倒是好意思!”绿衣小婢又娇嗤了一声,“我不管,你把画还我!” “这……” 本就有些木讷的男人更加没辙了。看小丫头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他想了又想,最后只能说,“我做不得主。不如,你让夫人亲自过来取……” 小丫头脸上还是气呼呼的,眸子又咕噜噜转了两圈,倒也没再说什么。出门前又狐疑地看了看那幅被装裱一新的雨荷图,绿衣小婢终于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 往靖宇堂来的一路,凤幽夜都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呢,自己的画竟真是跑到……那个人那去了。本就有些莫名不安的心,在听了晴儿的话之后更加跳动得厉害。等到用了晚膳之后,她整个人都已是坐立不安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不停地问自己。 走到靖宇堂的时候,天色已经黯淡了。 明知道他不在,她才鼓起勇气来的……可她仍然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停地发颤,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 晴儿那丫头也不知怎么了,说是不舒服不肯出来陪她走这一趟。要她独自来此,心里说不怕是不可能的。可是她忍不住,很想亲眼看一看……自己的画,是不是真的,被那个男人给收起来了? ·宁幽卷3、无物结同心(幽幽取被“偷”的画 ·宁幽卷3、无物结同心(幽幽取被“偷”的画 ·宁幽卷5、烟花不堪剪(继续圆房ING~)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烟花不堪剪(继续圆房ING~)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烟花不堪剪(继续圆房ING~) 宁哥哥?呵…… 好可笑的称呼!这个男人,明明是她的夫婿啊! 好可悲的她!这个男人,从来不曾尽过一分为人夫的责任,结果却是要她亲身“体会”到,他这个别人的“情哥哥”,爱得有多痛,思念有多苦! 是,她是他的女人了。随机广告5早在三年前她就不应该是处子之身了。三年之后,这个无情的男人却用最残忍的行动告诉她,他不是全无感情,只不过是都给了别人;他也不是对所有人淡漠,只不过唯独对她一人冷酷。 “离儿不是最喜欢唤宁哥哥了么?”久未得到回应,仍满身醉意的男人显得不耐起来,“为什么不唤了?为什么……你,爱上别的男人了,是不是?!” 说到最后,向来沉静儒雅的男人竟又如兽般狰狞起来,发狠地再次咬住了女人细嫩的**儿。随机广告1凤幽夜只感觉胸前一痛,本能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然而插在她体内静止了许久的那根粗长硬物却猛地往上一顶! “啊……”感觉那骇人的**直直插进了她身体深处某个最脆弱的地方,痛得她只能发出羸弱的痛苦呻吟。 “叫吧、叫吧……痛才记得住——你是我的女人!”残酷地顶开女人脆弱的子宫口,男人坚硬的圆头凿进了小小的子宫里,在里面撞入残忍的深度,摩擦出男女之间最深刻的印记。随机广告2 “我不是,不是……”小手推拒着男人冷硬如玉的胸膛,凤幽夜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成串地落了下来,“我不是她……” 为什么要她来承受这样的痛?他的女人……到底谁才是,他的女人? “我恨你,宁徽玉……我恨你!” 像小女孩一样撒娇的行为和言语,其实她也不是不会做。凄楚的泪落下,中州的尊贵公主,终于在这北方的霸主怀里失声恸哭起来。 “我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女人细瘦的手臂徒劳地敲打着男人的胸膛,晶莹的泪水沾湿了她干净的面容,也晕染了男人的情绪。 宁徽玉埋在女人丰满的胸脯之间,一点一点吸食着那凝滑的乳肉,一字一句地发出模糊的声音—— “我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 好像是感受到了女人对他的怨恨,人们眼中向来无悲无喜的神祗,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埋在女人的胸前小声地嗫嚅起来。紧紧地抱着她,他像是被全世界遗弃的孤儿,抓住了最后一缕可以倚靠的温柔。 月光冷淡的清辉落在他的银发上,照耀出这个男子曾经经历的不平凡的过往。 凤幽夜心里本来确实是恨到了极点的,然而这一刻,天性中的温柔却令她的心忽然间柔软了下来,捶打男人的动作也不经意间停了下来。 或许,是女人的母性不可救药地涌现了出来。 明明被吸吮**的感觉是那样羞耻,明明他下身的凶器还插得她好痛,明明他口中所唤心中所想还是另一个女子,明明…… 她心里很冷静,冷静地明白自己的立场。然而她还是选择了放任自己此时的心情。默默地忍受着下身的痛楚,静静地聆听着男人迷糊间孩子般的稚气低语。 “不要离开我,你是我的,是我的……” 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已经被吮肿的**,男人像是在给自己的领地做标记的野兽一般,一遍又一遍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宁幽卷5、烟花不堪剪(继续圆房ING~) ·宁幽卷5、烟花不堪剪(继续圆房ING~) ·宁幽卷6、洞房(宁大神继续吃掉小幽幽~~)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洞房(宁大神继续吃掉小幽幽~~)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洞房(宁大神继续吃掉小幽幽~~) 把女人滑嫩的娇乳上下左右舔吻了个遍,宁徽玉最后把一张秀美的脸埋进她的肩窝里,只下身仍然轻轻地耸动着。 凤幽夜只感觉柔软的胸脯一阵阵的酥麻,长这么大从未曾体会过的情欲滋味,开始若有似无地侵袭着她的身体…… 胸口被男人的唇齿和拥抱引出的电流渐渐蔓延,传遍了全身,腿间撕裂的疼痛也好似随之减轻了不少。宁徽玉冲撞的动作没那么重,她的身子也就自然没那么排斥他的进入。 谈不上欢愉,但对女人来说,被男人身上那样坚挺粗大的东西填满自己的身体,被彻底地深入占有的感觉,是带着种特别的微妙的。 沉静的目光跃过男人身后的银发,与窗前的月光交融在一起。这一刻,她的心里,甚至有种天长地久的错觉…… 不知道就这样抱着女人耸弄了多久,抱坐的姿势终于令男人感觉拘束起来。 月光倾洒进临水的隐秘房间,印出相互交缠的男女形貌美好的赤裸身躯。只见男人把女子纤细的身体小心地放回软塌上,滑出了一截的阳物并没有抽离一刻的意头,很快便又一次被推挤进女人狭小的肉洞里。 抓住凤幽夜两条细瘦的小腿,男人将她的双腿弯折出一个屈辱的角度,膝盖都压近了饱满的乳房,女人腿间的销魂之处自然明显地呈现出来。 凤幽夜为这难堪的姿势感到了强烈的羞耻,一向略显苍白的清澈小脸上竟染上了难得的红霞。她试着动摇男人对她身体的钳制,可结果仍是力不从心。宁徽玉的阳物仍埋在她的嫩穴里,偶尔轻缓蠕动轻刺,将她的小肉洞撑到了极致。、 “你知不知道,我不想放你走的,我不想……”男人又开始继续他固执的申辩,“我不得不那么做,为了你,都是为了你……” …… 纤指紧握成拳,她有多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再听不见男人的声音;她有多想自男人面前消失,再不相见—— 假如她是个心聋目盲之人,应该就不会这么难以忍受吧? 为自己前一刻心中可笑的那一点想法而自嘲,凤幽夜默默闭上了向来温和的双目。 任他将自己当成另一个女子发泄着多年来隐秘的欲望,她无力反抗也就罢了,最后竟还产生了一些愚蠢的念头…… 想让他一直温柔地抱着她,想让他温柔地唤……她的名。 换了天下任何一女子,是不是都会比她凤幽夜聪明?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让自己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等待之中,为了他,冒出了多少不着边际的蠢念头…… “离儿……”他身上浓郁的酒味经久不散,随便抓着一个女人就发狂的执着也丝毫没有减弱。 他的阳物又在她已经红肿的穴口里加快了抽刺的速度。多年来滴酒不沾又禁欲的男人,突然间破了戒,就像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伙,弄起穴来毫无章法,一阵阵的胡乱抽顶,直撞得凤幽夜胸前两只浑圆也一阵阵地乱跳。 “我欠你的,是我欠你们非氏一族的,我知道我还不完,我用这辈子来补偿……”男人扑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吻着她的眉眼,每说一句,下身撞进她小穴的力度就越大,一下又一下,用着像要将瘦弱的女人给撞飞一般的力度! 暗藏了太久的欲望发泄得愈狂野,男人说的话也越来越令人迷惑—— “你身上明明有种着我的一半精魄,为什么,为什么会忘了我?!我已经在补偿了,做那么多令人厌恶的事,每日头痛到想要一掌劈死自己,身边什么都没有,一个亲人都没有……” 女人温柔似水的眼睛缓缓地睁开,难以化解的痛苦中还夹杂了一丝疑惑。 “你……”她轻轻地,欲言又止。 这个对她来说陌生得可怕的“丈夫”身上,到底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是在害怕吗? 害怕被人遗忘,害怕被人放弃,害怕没有亲人陪伴的孤寂,害怕一个人面对病痛与种种烦忧……是这样吗? 还有,“非氏一族”……这也是北方众多部族里的一个? 她虽不算见多识广,但对各地的民族分布还算略有知悉,却从未曾听说这个特殊的“非氏”——而男人口中的“离儿”,想必就来自这个部族了。 宁徽玉越来越激烈的抽动频率,使得她最终只能放弃了脑海中的思索,全身的感官意识又回到了被男人粗硬的坚挺插入耸弄的地方。 大张着双腿,不断接受着男人性器官捅进来又抽出去,在她紧窒狭小的蜜洞里不停地摩擦勾弄着粉红色的嫩肉,像是要把那些滑嫩的肉儿给挤裂,又像是要把它们往洞口外面带…… 凤幽夜不好意思看,但是属于少女的生涩,却还是使她忍不住将目光转到了自己的腿间。 一片干净秀气的疏软毛发柔柔地覆盖着自己双腿间雪白的肌肤,两片白嫩的阴唇看得出微微肿了起来,而男人那根粗硬的泛着肉粉色光泽的肉棒正一下下隐没在她的腿间……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羞人之事? 有些痛,有些麻,更想的,却是让那根东西进来得更用力一点……一想到这儿,她就羞得不能自已。待字闺中时,少女怀春,也不是没有幻想过新婚之夜会是个什么旖旎景象……出嫁之前,宫里的嬷嬷们也有给她看过一些春宫秘图,但那些羞人的画面看起来,怎么都没有自己切身体会时这样的微妙。 虽然,这个迟来的“洞房之夜”对她来说称不上美妙,但终归是对着自己心慕已久的男人—— 一个女人被征服了肉体,那颗早就沦陷大半的心,怎还能留有安稳。对一个弱女子来说,最大的悲哀,也许不过如此吧? 月光仍静静地倾洒,凉风偶尔拂过,如兽般狂野律动的男人颊边一捋长发随风飘动,竟泛出银色的微光。隐约可见,男子眉眼如画,肤色胜雪,在一头长至腰间的银白发丝掩盖下,美得如梦似幻。明明正在做着淫靡的性事,他却可以给人一种错觉——那样的纯净圣洁,仿佛随时可能乘风而去。 …… “主人……主人?” 在女人微弱的娇吟声和男人难以抑制的粗喘声中,修岩的声音突然划破了夜的寂静。 一直被迫大张双腿接受男人冲撞的女子,瞬间僵硬住了,向来敏捷的头脑此刻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她进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应有大半个时辰了吧?而这发狂的男人占着她的身子的时间自然也不少了,她却因意外“失身”这样强烈的冲击而乱了思绪,竟没有想过,要是被其它人知道了此事,会是个什么后果? “主人?!”想找消失了大半天的人却遍寻不获,修岩在一墙之隔外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奇怪……明明说是已经回来了呀?!不在靖宇堂,还会去哪里呢?” 吸了吸鼻子,习武之人敏锐的嗅觉已经察觉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酒气,“那黑羽族的少主听说最是嗜酒,莫不是……主人难道破了戒?!” 知道这北方至尊最最碰不得的就是酒之一物,忠心的侍卫不禁更加担心了—— “喝一口就头风发作的人,要是喝多了,那还了得?”这么想着,修岩更加急于想找到自家主子了! 循着那酒味最浓重的方向,心急的侍卫飞快地来到了挂满了精美画作的那面墙边上。 抬头,一副青莲雨荷图也安宁地夹在其中…… 突然间又想起了什么,修岩心里一阵不安—— 这,夫人的画还在这里呀…… 她今晚应该,没有来过……吧? ·宁幽卷6、洞房(宁大神继续吃掉小幽幽~~) ·宁幽卷6、洞房(宁大神继续吃掉小幽幽~~) ·宁幽卷7、抓奸(宁大神“房事”被参观~~)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抓奸(宁大神“房事”被参观~~)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抓奸(宁大神“房事”被参观~~) “宁……”小手攀着宁徽玉光滑的胸膛,凤幽夜看了看墙上那道隐秘的门,又看身上男人沉浸在激情中浑然不觉有异的脸,她愈发地紧张起来。 “有、有人来了……啊……你,放、放开我……”无奈的是,她每说一个字,男人就狠狠地撞进来一下,根本不让她有发言的机会。 她愈是紧张,穴儿就将男人的肉棍搅得愈紧,娇嫩的肉儿死死地吸住那根粗硬的巨物,换来男人愈发狂野的冲撞…… 断断续续的抗议,很快便被娇喘声和肉体拍打在一块搅出的黏腻水声给覆盖了。 “啊……宁……徽玉……”明知道男人此时什么都听不见,凤幽夜仍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 情欲这东西一旦烧了开来,可能无论多理智的人,都会在不经意间迷失了自我吧…… 此时的凤幽夜,小脸潮红,双目迷离,双腿被压折,整个雪白的臀部都被迫向上翘着,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下下狠命地往她腿间的细缝里插弄着粗大的肉棍……这情境,太淫靡,但是又太惑人。 迷惑得她自己都渐渐沉迷了…… 被插得久了,小穴里不是没有感觉的。 那“感觉”,虽然攀升得慢,但对如她这般的女子来说,一旦动情,也许更加难以拾回最初的那份理智吧? 特别是男人口中不再胡言乱语,也不再叫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只一心一意地往她身体里插弄着他粗壮的器官…… 小穴里头被那激烈的抽插搅出了愈来愈多的水液,乳白色的淫液,一点一点地被他粗硬的肉棍给带出来。肉棍一拔出,就带出白液飞溅,与他肉粉色的性器交缠,在月色下发出异常淫靡的色泽。 有好几次,她都有种快被他捅破了身子的错觉。明明那么粗鲁蛮横,然而他却硬是捣出了她的快感。 那一分微薄的快感渐升,慢慢的她也来了感觉——觉得穴儿里还是有些舒服的…… “啊……嗯……” 若有似无的呻吟声虽然并不甚清晰,但钻入了练武之人的耳膜里,便成了难以忽略的声响。 显是来自女子的娇喘,加上与之伴随着的男性粗喘——如此“诡异”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向来庄重素雅的靖宇堂内…… 修岩不禁打了个寒颤。 都说酒能乱性,今儿不会是主人喝醉了酒,正在……“临幸”哪个女人吧? 女人……这整座赤宁城的内城,一共也没多少个女人。主人莫不是,带了外城的烟花女子回来? 如果真是如此,那还真是一大奇闻—— 赤宁城的神秘城主,传闻中如谪仙的遁世高人,这一片辽阔土地的“神”,明明不近女色,高洁出尘……跟在主人身边这些年,修岩还真从未见过他有任何解决“生理需要”的举止。 “神”这一日却不止破了酒戒,竟还跟着破了“色戒”?……这么想着,憨直的侍卫不禁有些脸红。 不过想想也是,主人受了那么大的刺激,以后自然也不会再于一棵树上吊死,那女人再好,终究也已经不值得主人再为她牵挂,再为她“守身如玉”了! 主人少年时也不是没做过那些个放浪形骸之事,此时真的找个女人发泄发泄,也算是情有可原。 不过,原来那个向来冷情的男人,在床事上竟如此狂野…… 咳咳……那画面想象起来实在太让人喷鼻血了!嗯,他还是快点走吧!这么想着,修岩决定忽略那些暧昧声响……有的时候,要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这才算是个尽职的侍卫吧? 于是这忠心又“体贴”的侍卫,立刻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而去。 正想把大门给关上,防止闲杂人等不小心听到了什么“不好”的声音……修岩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夫人今日到底有没有来过靖宇堂呢? 晚饭那会儿,他听说晴儿那丫头染了点病,于是他急急忙忙抓了药跑了过去——这赤宁城的水土还真是不怎么养人,娇滴滴的女人们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病,害得他这五大三粗的男人三天两头地担心…… 他过去了,看夫人倒是不在。问晴儿,那丫头也不肯说夫人上哪儿去了。 后来收到信号知道主人已经回了内城,他怕有什么急事需要商议的,于是急着赶了回来。本来晴儿还拉着他不让走呢,早知道他便多留那边一会儿好了,虽然那小丫头看起来也没啥大病的样子,但跟她待在一块儿,总好过跑回来“偷听”自家主人“办事”吧…… 要不,现在就把那副画给夫人带回去吧?反正想来“正忙”的主人也不会再注意这些个琐事了吧? 这么想着,修岩又折了回去,回到那副清雅的画前头,伸手想要摘下来……就在这时,又一阵暧昧呻吟从墙壁的那头钻了出来—— “嗯啊……别……宁……” 虽然只听到了断断续续几个字而已,修岩却在瞬间升起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怎么那么像夫人的声音?且那呻吟,显得好痛苦…… 难道……?!他心里一急,头上立刻有大颗的冷汗掉了下来。 保护弱小妇孺可以说是男人的天性。他修岩再怎么护主,也无法当做没发觉这回事儿! 带烟花女子回来也就算了,可要是真的酒后乱性就将可怜的夫人当成了泄欲的对象,那他家主人,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修岩来不及多想,直奔那道机关旁边,往那凹槽处一转——他虽一直知道有这机关的存在,却从未曾敢私自擅闯主人的密室。 眼下事情急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同时间,密室内的情欲味道已经浓郁到了极致。 男人濒临最后宣泄的关头,所以往女人小穴里插弄的力道也越来越猛,直撞得刚起了点快感的女人又痛得厉害,忍不住小声地娇吟抗议…… 缓缓打开的隐秘门缝,发出了一阵轻响,而意识也已有些涣散的凤幽夜,终于从即将被拉入欲海深渊的边缘恢复了几分理智清明。 天啊!她刚刚还提醒男人有人在外面,结果转眼间,自己却被他带入了浩瀚的情欲浪潮之中,在他的臂弯中载沉载浮,不能自已…… 惊慌地对着即将被彻底打开的门,她却一丝也动弹不得,只能在男人最后一下重重的撞击中,发出无法抑制的吟哦,然后任他将滚烫的热液,射进了她体内最深的地方! 从未体验过的浪潮瞬间席卷了女人的身体。小手难耐地揪成了一团,凤幽夜全身都发着颤,明明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是那样羞耻,可是眼角的泪水落下来,此刻却不是因为痛苦——羞耻之外,反而有种淡淡的幸福充盈…… 这样的自己,令她有些害怕。全然没了正常的心智,没了大是大非,没了世俗训导之下形成的道德观念……她甚至有种想要跟这个男人就这样抱在一块死去的疯狂念头! 也许对他的恨,其实很早便已在她的心里植了根。 只是这一夜,使得一切都变了味道。 男人射了以后就像只餮足了的野兽,乖乖地伏下身子,整个身体都压到了她瘦弱的身子上。 他坚硬如铁的阳具终于消软了下去,却固执地仍插在她穴儿里…… 凤幽夜想推他出去,这男人却又一副慵懒优雅的模样,凤眸微微转动,竟张嘴又含住了她娇嫩的乳珠。 男人漂亮的银发长长地落下来,牢固地遮住了身下女子的赤裸身子,同时间,亦遮挡住了门外目瞪口呆的某人的视线。 …… “夫、夫人?!” 可怜的侍卫愣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结结巴巴地吐出一个问句——眼前所见的画面实在太香艳,香艳到令他感觉自己的鼻血已经快涌出来了……香艳到令他不敢置信,那个张开双腿躺在主人身下的女子,真的会是那个气质恬静、高雅大方的夫人吗? 咳咳……捂住了鼻子,同时也赶紧闭上了眼睛,修岩发觉愚蠢的他好像不小心将自己推入一个骑虎难下的局面。 说起来,这两个人明明就是夫妻啊,夫妻的“闺房乐事”,哪里轮得到他来管?! 不过,主人身上的酒味还真是有够重的!还有空气中明显的,男人刚刚“发泄”过的“特殊”味道…… 啧啧……他修岩到底是应该冲上去把这醉鬼拉开呢,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把门关上,拍拍屁股快点闪人? 事实证明他确实是个最“忠诚”的侍卫——犹豫只一瞬间的事,当机立断选择了……后者。 刚刚还想着从醉鬼身下解救可怜女人的英雄念头灰溜溜地退散了个干净,修岩又将机关转了回去,很快,面前又是一堵完好的墙壁。 …… 主人啊,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打扰啊! 夫人啊,小的我不是“见死不救”,而是那香艳画面实在太美好,小的我实在不忍心破坏啊…… ·宁幽卷7、抓奸(宁大神“房事”被参观~~) ·宁幽卷7、抓奸(宁大神“房事”被参观~~) ·宁幽卷8、情缠(宁大神发现被自己压倒的是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情缠(宁大神发现被自己压倒的是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情缠(宁大神发现被自己压倒的是 凤幽夜羞得不能再羞了。 明明自己是被强迫的,到头来,却像是真的跟这强暴了她的男人“缠绵”到了一块儿…… 此时那面恢复了正常的墙壁,也像是在提醒她——她与男人纠缠在一起的丑态,全都落入了他人的眼中;更令她欲哭无泪的,是外头某人火速关门遁逃的动作…… 虽然昏暗的光线里,修岩应该没有看到多少,虽然她名为“夫人”,却终究还是个没经过事儿的……被人撞见这种“丑事”,薄薄的脸皮哪里挂得住。 “坏人!”又羞又气,她忍不住如孩子似的撒娇,小手用了最重得力道捶了几下仍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后背被她不痛不痒地敲了几下,男人却似被挠了痒痒般惬意地眯起了眼眸,还伸出长舌舔了舔她已经被他吮得肿胀了不少的乳尖…… 野兽! 男人发起情来,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野兽吧?!连宁徽玉都是这般……她也不敢想其它男人在床上是何模样,此刻光想要如何摆脱这只看起来仍有“求欢”意头的家伙就够让她头疼的了。 “宁徽玉,你听我说……”穴儿里头那根东西终于没有杵得她那么难受了,看男人此刻“乖顺”又温柔的样子,神智也应该回来一些了吧? “我叫凤幽夜,是……是中州人,”跟一个醉鬼解释这些是不是太可笑?看着男人皱着眉头一副不解的模样,她又立即补充强调,“中州!你最恨的那个中州……” 没错,这里人人都恨中州人,自然也包括眼前这个覆雨翻云的赤宁城主。 “我还是中州的公主,凤无极的妹妹,先、先皇凤延梓的亲女……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女子。”虽然又一次重复这句话,心里还是会发痛,她却不得不说,“今晚的事,只是一个‘误会’,我知道你喝醉了,我……我不怪你,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现在,你放开我,好不好?” 小女人完全是一副跟“野兽”交涉的口吻……然而结果却证明,她还是太天真。 凤幽夜盼着男人能放开她——至少先把那东西从她身体里抽出去吧?都已经“做”完了还以这样的姿势交缠在一块儿,这叫她如何能恢复清明,然后去想个万全的应对之策,以期今晚的事真能神不知鬼不觉便蒙混过去。 当然,前提是要能堵上修岩的嘴…… 这么想着,她又有些紧张起来,不经意间,却忽略了男人眼中一瞬即逝的那抹精光。 一只干净漂亮的修长手掌忽然抬起,轻轻地捏住了女人尖瘦的下巴。 凤幽夜被他吓了一跳。 抬起晶亮的眼眸,看到男人也正睁着好看的凤眼打量着她的面孔。 她不禁有些慌了。想要他明白自己“上”错了人是一回事,但是要她面对完全清醒的他,又是另一回事。她嘴上说“不怪他”说得“大方”,但总还是有小女子的那一点尊严的。 伸手想捂住自己的脸,宁徽玉却没有从她的愿。 “中州……凤延梓……” 这几个字从男人嫣红胜女子的唇瓣中吐出来,冷静,锐利,仿佛洞悉一切。 凤幽夜更是被他吓得不敢乱动——他、他不会是真的醒了吧? “你……我……” 她该如何跟这个三年多来都未曾谋面的夫君解释,她为何会出现在他的私人领地,又何以会……躺在他的床上? 他不会以为是她,这个人人诟病的中州女子,自己不要脸地爬上了他的床吧?看来她还是解释清楚点比较好。 “你听我说……” “啰嗦。” ……凤幽夜的脸瞬间红成了一片。 显然,这个身为北方霸主的男人,不怎么喜欢听女人对自己“发号施令”。然他这一句不咸不淡的“啰嗦”,听在仍被他“欺负”着的女人耳里,完全堪比斥责—— 是,她向来就是个古板无趣的“老姑婆”。然而他既嫌她啰嗦,干嘛还要一直死抱着她不放?! 小女人的脾气上来了,努力推着男人沉重的身体,两条纤瘦的腿儿也乱踢乱蹬,一脚一脚直踹在男人的长腿上。 “凤延梓……”他似乎完全不为所动,只盯着她的小脸又重复了一遍她父亲的名字。 听到她父皇的名号,她心里还是有点发慌的。 毕竟那个人活着的时候,声名实在是太过不堪了……而眼前这个银发的秀美男子,与她父亲之间到底有过何种恩怨,她也不曾来得及弄清楚。皇兄也是从来不跟她说这些事的。 心里一慌,刚起的怨气又不见了。柔嫩的小脚踢在男人硬实修长的小腿上,像有弹性的铁板似的,反正踢又踢不疼他,她只好停止了这般孩子气的举止。然而女人两只小巧白嫩的脚儿依然无意识地与男人的腿勾缠在一起,偶然轻轻动一下,看起来竟像是情人之间暧昧的摩挲爱抚…… 原本凤幽夜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如此暧昧的举动有何不妥,直到她腿间那根一直没有彻底退出去的东西竟又渐渐变“大”了起来,她才明白生涩的自己竟又做了蠢事。 这一次,不等她再想怎么用“啰嗦”的话语劝说发情的男人“改邪归正”,这看起来温润如玉的男人已经猛然一个翻身,优雅地躺倒在了软榻之上……而那一直被“占有”着的小女人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已经改为“坐”在了他的身上。 这种“奇怪”的姿势,对于她这个“古板无趣”的保守“老姑婆”来说,会不会太羞人了一点?! 不过,终于不被他压在下面了,此时似乎是她落跑的绝好机会! 眼儿瞅了瞅逃生的唯一出口,她踮着脚尖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原本在这种体位下,想让那东西滑出她的小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吧?可是她生涩的动作却使得那巨物膨胀得愈发的粗大了…… 咳咳,最后……竟是卡住了。 肉与肉紧密相贴和摩擦的触感太微妙,她小心翼翼地不让体内那根硬物“不小心”入得更深,最后那根东西最硕大的伞状圆头竟卡在了她娇嫩的穴口。 一鼓作气把它“拔”出来是不难,可是她的穴儿好疼,她甚至直觉如果此刻让那粗硕的龙头从穴口拔出,肿胀的小洞口一定会被撑裂掉的! …… 就在女人骑“虎”难下的当口,银发的男人却一派优雅地躺卧着看着她的娇颜,秀美的面容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 修长的两只手掌气定神闲地伸出,握住了女人雪白的翘臀,再不慌不忙地往下一按! ·宁幽卷8、情缠(宁大神发现被自己压倒的是 ·宁幽卷8、情缠(宁大神发现被自己压倒的是 ·宁幽卷9、月下捣液(宁大神的羞耻玩弄HHH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月下捣液(宁大神的羞耻玩弄HHH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月下捣液(宁大神的羞耻玩弄HHH “啊啊……” 女人猝不及防间被按得坐到了底,整根粗硕的肉棍瞬间贯穿了她的小穴! “唔……”天啊,他怎么会那样的粗大,将她填得那样的充实饱胀,又怎会那样硬长,好像直直顶进了她身体里头最深不见底的地方…… 从未体验过的致命快感从尾椎直升而起,女人身子更加变得软绵绵的,看上去柔若无骨的微微摇晃。 轻飘飘地坐在男人身上,完全由他控制着所有一切。 借着月光,他们可以看见彼此的容颜,但又好像隔了一层朦胧的轻纱,一切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不真实…… 银发男子捧着女人的雪臀轻轻往上,直到她红肿的穴口又卡到了肉棍顶端的边缘,他又重重地往下一按—— 如是重复了几次,凤幽夜已经被他玩弄得再没半点想要逃跑的心思了。就算她想跑,亦完全有心无力。 瘫软着身子任男人不紧不慢地不停摆弄她的身子,凤幽夜睁着又渐迷离的眼,感觉男人看着她的目光,竟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 “还会痛么?”他竟开口问道。 “……”她不知怎么答。 都做了这么久,就算是痛,也早就麻木了吧?他这一分体贴,到底是关心,还是想要看她脸红比较多? 她红着脸不答话的样子确实好诱人……男人似着了魔一般亲昵地爱抚着她光洁的臀瓣,手掌缓缓施力,从臀儿上一直抚弄到了她纤细的腰间。 被他“摸”得有些痒——毕竟长这么大也没这样被男人“摸”过——凤幽夜身子一阵酥麻,不小心就要往前倒去…… 男人却好整以暇地“接”住了她。 不偏不倚,两只大手正好罩住了她两只晃动的乳房。 这下女人的脸更是红艳艳的,好看得要命…… “宁徽玉你……”红着脸说了几个字,她又不知该如何继续跟这个“醉鬼”较真了。 她现在真的怀疑这个男人骨子里是个恶质的“老顽童”,外表看上去老成持重,道骨仙风,其实内里一肚子的“坏水”……真要相信他是个良善之人,定会被这只野兽吃得骨头也不剩吧?! “自己动。”虽是躺在女人的身下,银发男子依然优雅,将最令人难堪的“命令”说得沉稳,而且是丝毫不容抗拒的语气。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的? 看起来就像是真正的夫妻在床笫间的欢爱……不行!凤幽夜你要清醒一点!这个男人再怎么惑人,他终归只是把你当成了另一个女人,这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宠爱,反而是最大的耻辱啊! 努力提醒着自己保持理智,不为他的“男色”所迷,同时间男人却握着她的凝乳如把玩什么上好瓷器一般小心地抚摸着…… 女人坐在他的身上手足无措。 见她久没有动作,男人也不恼,腰上用了股巧劲儿,性器瞬间又往那紧窒诱人的小穴里入得更深……颠得身上的女人立刻就酥软了! 小小的身子被他顶得晃来晃去,要不是两个丰腴的奶子还被他抓在手里,说不定人已经摔下软塌去了。 原先男人射在她穴里的精液此时顺势想要往下流出来,然而依旧被男人粗硕的肉棍紧紧地堵在里面,混合着女人又开始分泌出来的蜜液,涨得她小腹都有些发疼…… “宁……徽玉……” 凤幽夜觉得自己再这么做下去,说不定就要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记了,“我……不行了……你……啊!不……啊嗯……” 本来想向他求饶的,然而男人不管不顾地又往上顶啊撞啊,直插得她放声吟哦,直刺得她娇喘连连…… 听上去好不淫乱! “凤延梓的女儿……在床上也就是个被男人操得浪叫的淫娃娃……”男人秀美的面容依然平和优雅,一点也看不出方才发狂强暴她时那般的狰狞,然而他的话语,却一句比一句令人心惊—— “不过,也只有如你这般淫乱的女子,才‘配’做你们中州的‘公主’吧?!” 女人意乱情迷之间兴起的热情,一瞬间被浇熄殆尽。 他在说什么? “继续叫呀——你不是说你是凤延梓的亲女么?叫得大声一点,让我见识见识你们中州女人的床上功夫到底有多好……” 虽是躺着,男人的气度雍容,如在指挥百万军队一般强势又镇定。 无论是难听的污言秽语,还是最刻薄的讽刺嘲笑,从这个男人嫣红的薄唇中吐出来,便带着种奇异的压迫感。 仿佛是种令人不得不信服的“神力”。 就好像,他一说她是淫乱女子,她便几乎毫不怀疑地信了。 淫乱啊……? 也对,一个明明是被当成她人的替身被强暴的女人,如若不是自己生性淫荡,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坐在男人的身上套弄着他的性器…… 她却后知后觉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放浪无耻。 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一口气将那根粗大得要命的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抽了出去,这次也不觉得痛了——跟胸口里面那一阵又一阵难以抑制的闷痛比起来,身下的那一点痛,似乎变得微不足道了。 “卜”的一声,肉粉色的阳具从她肿胀的穴口一出来,里头堵塞了好久的乳白色浊液,终于缓缓地淌了出来…… 眼泪无意识地落在了男人的身上,溅湿了他光洁如玉的胸膛。 她一眼都不想再看这个男人。 她只想,快点跑开,然后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躲起来…… 这次男人也没有阻止她。修长的手指看起来倒是仍对她形状姣好的嫩乳爱不释手,但最终还是任她逃离了他的掌心,七手八脚地从他身上爬了下去。 赤裸的小脚一落地,凤幽夜才发现自己根本就站不住。 浑身都在发着抖的她,明明一步都走不动了,却固执地坚持着挪动僵硬的双腿。 艰难地弯腰拾起了地上散落的衣物,她一边掉着泪,一边无声无息地往自己赤裸的身子套上…… 身后,男人向来温和又深不见底的凤眸,闪着难得一见的锐利精光。 凤幽夜察觉到了身后胶着的目光。 她更愿意将之理解为无言的“羞辱”。 可笑的女人啊,被人看笑话看了三年之久,时至今日,却还要将自己推入如此境地!凤幽夜啊凤幽夜,你这个落魄公主,还能当得再难堪一些么? 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衣物已经难以蔽体,她胡乱套了半天也没有成功地将自己赤条条的身子给完好地遮盖住。 不管了……反正这副肮脏的身子,也没什么好遮蔽的了。 她站直了身子,用尽了所有气力,强迫自己挺直了腰杆,一步一步走到了那堵墙壁边上。 小手伸出。墙上的凹槽是她此时落跑的所有希望。她实在无法忍受,再于这个耻辱的地方待上一秒。 “啊——”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身上忽然一紧——竟又被人给抱住了! “说你两句就跑……”大手揽住了女人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的翘臀按到了自己仍然高昂的阳具之上,“可真没情调啊。” 他、他……竟又在嫌她没、没情调? 这个醉鬼会不会太可笑了一点?! “感觉到了么?它,需要你……”邪魅的话语从男人向来正经的嘴里说出来,比最强劲的媚药还要蛊惑人心,“连你男人的火都没有灭完,还想逃去哪里……” 什么“它”需要她,拜托这个醉鬼可不可以把他那个“东西”收好,不要一直这么无耻地到处“放电”好不好? 还有那个“你男人”又是怎么回事?他到现在都还把她当成那个“离儿”吗?不可理喻!不,是完全不可原谅! 倔强地擦了一把泪,凤幽夜手起肘落,往后狠狠地撞了一下男人坚硬的身体。 很好,果然松开了。趁此机会,小手以最快的速度按下了机关! 唯一的出口终于缓缓地呈现了出来。 然而—— “呃啊……”几乎在她迈出逃跑的第一步的同时,身后的男人竟就着这样站立的姿势,将自己刺进了她湿润的幽穴! “衣服也不穿,就想这个样子出去,让所有人看到你这淫乱的身子,是也不是?” 男人握着她的纤腰,上上下下地爱抚着光滑细腻的肌肤。粗大的阳具稍稍退开,再挺腰狠狠一刺! “啊啊……”换来女人无法克制的吟哦浪叫。 “果然是淫乱的公主啊……”男人仍是好整以暇的姿态,嘲讽的字句用好听的声线说得清晰平稳,下身在女人娇穴里深入浅出的动作亦是不慌不忙—— 真正是将野兽的行径做到了最优雅从容的程度。 凤幽夜的泪水又止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这样的羞辱,她的身子却仍觉得快乐? “你喜欢开着门被人看,可惜……没有观众。”男人一边在她穴儿里研磨画圈,一边在她耳边喝着热气,“不如这样……” 他的“这样”到底是“怎样”,她不明白。她此刻已完全懵了傻了。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醉得越来越严重的醉鬼了。 眼睁睁地看着门又在眼前阖上,而男人则将她的身子转了个圈,下身仍紧紧地抵着她的屁股,最后让她的小手攀在了窗台上。 这件密室是临水而建,虽没有正常的房门,窗子的采光和通风设计却非常好。月光洒进窗来,将夜色中女人雪白的身子照了个通透。 刚套回身上的衣服仍勉强挂着,却遮挡不住她丰满的凝乳,更加阻挡不了身后男人强势插入的粗壮阳具…… “真美啊……还有这儿,原本是粉红色的吧?”手掌仍爱抚着她细致柔滑的肌肤,男人垂眸看着女子雪臀间不断吞咽进自己粗大的红肿小穴,“被干成深红一片了……” “……宁徽玉!”她这一次真是咬牙切齿了,到头来却还是拿这个满嘴荤话的醉鬼没有办法,“你……” “没有人欣赏你淫乱的样子,很可惜吧?放心……我们还有这片月色。”让她的上半身借着窗台支撑,男人眼中闪着疑似兴奋的光,“淫荡的公主,对着窗外一片静谧的景色放声浪啼,想要吸引更多人来参观你被男人插入冲撞的样子……” 他……他是不是疯了?!凤幽夜瞬间觉得自己头大如斗。 是,她是个淫荡公主,但还不至于没脸没皮到如此地步!倒是他,这个外人眼中清高出尘的孤绝城主,喝醉了酒竟会变得如此口无遮拦…… “啊……” 他又退开了一些,再猛地尽根没入!直挤得她小穴里的汁液四下溢散开来! “宁……” “对,唤着他的名……”银发男子形如疯魔,一下下不断加快撞击的力度,“求他更用力地撞开你的花心……” 宁徽玉你这个死酒鬼!可怜的女人被撞得话也说不完全,只能在心里很恨地骂。 啪、啪、啪…… 男性鼓胀的阴囊一下又一下狠狠撞上女人私密处的柔嫩阴唇,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淫靡又放浪,在静谧的月色中显得异常清晰又羞人。 羞得天上的月娘都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啊……啊……啊……” 他撞上来一下 ,她就忍不住娇吟一声。小嘴合不拢,不自觉有口津流溢而出,胸前两只浑圆乳房也被撞得前后不停地晃…… “有这么舒服么?被操得连嘴儿都合不拢了呀……”男人继续邪肆的话语,伸手将女人雪白的臀瓣掰得更开,“是不是下面的小嘴被塞得太满,只能把上面的小嘴张着……” “宁……不要……啊……” 凤幽夜做梦都想不到这个男人会有如此邪恶的一面。他的那些话语,就像是坊间最自命风流的那些寻芳客最爱的调调——邪肆下流,却最是催情。 比起方才发狂时毫无怜惜的强暴,此时这男人倒更像是在玩弄花娘一般,嘴上没个正经,下身则用了太多的技巧,直捣得身下这没有多少情欲经验的小女人汁液连连,娇喘吁吁。 “不要?淫乱的公主又来欲拒还迎的这一套了呀……” 银发男子身上浓重的酒气已经随着激烈‘运动’滴落的汗珠而消散了不少,然而那股被掩埋了多年的邪肆兽性却在这一夜被激发得越来越多。 “下面的小嘴明明咬着我不放,上面的小嘴却说不要,真是虚伪呢!” 似是要惩罚女人的口不对心,他又挺腰重重地往前一顶,直撞得女人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 攀着窗台的小手艰难地抓住了两根窗棂,凤幽夜的体力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如此狂热的激情。 “你……放了我……” 无意识落下的泪,已经分不清是因为羞耻难过,还是因着太过激烈的欢愉…… “这就不行了?淫乱的公主……不觉得自己太扫兴么?”宁徽玉的阳具依然坚硬,在女子紧窄的小穴里越操越深,“没有让他的精液射满你这空虚的小洞,你的身子会好过么?” “唔……不……不要说了……啊……”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不把她当妻子也罢了,竟还完全把她当花娘一样的玩弄。 中州皇室虽然出名的荒淫,然而哥哥凤无极一直都将这个妹妹保护得很好,以致凤幽夜长这么大,也是从来不曾听闻过这些个荤话的。她更想不到的,是自己嫁的这个风神如玉的男人,内里竟也是如此放浪不羁…… “为什么不说?你看你这两只奶子有多美,男人插你一下,它就晃上两晃……” 两只浑圆好像听到了男人的赞美一般,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来回摇晃得更加激烈了,在空气中晃出了淫靡的波澜。 “啊啊……不……要、要坏了……不行了……” 凤幽夜嗓子都快叫哑了,身后的男人却捧着她的臀越操越快,也不顾及她的身子是否能跟得上他如此激烈的索需。 “这么漂亮的身子,谁舍得把你玩坏……”优雅的嗓音已经不再如刚刚那般平静淡定,男人的粗喘愈发清晰起来,挺腰一下下拍上女人娇臀的动作愈发狂野,“射给你……都射给你这淫荡公主!” 激情迸发的刹那,凤幽夜只觉得小腹一涨,穴儿里再次被热流填满;眼前则仿佛一片朦胧烟火闪过,脑海里很快就变成了一片黑暗—— 向来柔弱的女人终于不堪激情,昏了过去…… 精准地一把拖住女子往地上滑去的身体,男人一头长长的银发在月下闪着魅惑的光。 “还真瘦……” 抽出了终于发泄完毕的性器,打横抱起女子纤瘦的身子,男人一边欣赏着月光下女人白瓷般的肌肤上晕染的可爱潮红,一边掂量着臂弯中这副小小的身子骨究竟能有几斤几两…… “把你养成这副模样的人还真是该死啊……” 小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他的话,小脸上竟露出一丝疑似为不屑的嘲讽。 “呵……”淡淡地笑着,夜风轻轻撩起他凤眸边一缕长发,男人眸中邪魅的那缕光依然没有消散。 “不过,接下去我轻轻地做,应该不会把你弄坏吧……” ·宁幽卷9、月下捣液(宁大神的羞耻玩弄HHH ·宁幽卷9、月下捣液(宁大神的羞耻玩弄HHH ·宁幽卷10、归去来兮(幽幽被吃完了表示伤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0、归去来兮(幽幽被吃完了表示伤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0、归去来兮(幽幽被吃完了表示伤 凉风拂面,月华如水。 浸透于夜色中的临水楼阁,静谧无边。相互交叠的肢体,纠缠缭绕的青丝,在这座向来寂静的城池之中,牵动出一分绵远难平的激烈温情。 激情平息之后,男人慵懒地揽着怀中早就不省人事的女人沉沉睡去。 蛙声虫鸣,夜色安宁。 女人就是在这样奇特的情景中醒来的—— 全身赤裸的自己躺在软榻上,酸痛得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面对着临水的窗户躺着,而压在她腰间的沉重胳膊,昭示着躺在她身后正将她揽在怀中的……显然是个男子。 …… 凤幽夜睁着眼睛,盯着窗前的那片月光出了神。 过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她才眨眨眼睛,收回目光,静静地从软榻上坐起身。将那只胳膊小心地拨下去的时候,那男人显然是不依的。然应是醉得沉了,又消耗了那么多“精力”,嘟哝了一声,也就又睡过去了。 回头看那人沉睡的样子——没有醒时那么令人不敢直视的疏远威严,秀美干净的面容上犹带一丝邪气。怀中忽然空了的变化,又令男人的神情带点疑似不甘的稚气…… 凤幽夜不觉有点好笑。然而唇角的笑意未来得及绽开,便迅速隐没了。 对这男人心软,对她来说是那么容易的事。 但是反过来,却是在放纵自己自欺和欺人……她毕竟,还是做不到呐。 借着月光,将地上散乱的破碎衣物拾拣了,脚步有些虚浮,但终究还是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这间屋子。 机关重新落下,她最后看了一眼那满墙的画像,对着画中美丽的少女,浅浅勾出一抹苦涩的笑。 ***** 栖梧斋里,一个气鼓鼓的小丫头,跟一个涨红着脸的大男人,正大眼瞪着小眼。 “晴、晴儿……”修岩擦了擦汗,“你别瞪了行么?我、我也是……” “……”小丫头的圆脸蛋鼓成了一个小包子,仍是一句话也不说。 “我们……呃,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在晴儿的瞪视之下,‘抓奸’归来的某人不停地冷汗直冒,“那个,你不是也希望夫人能跟主人修好么?方、方才你其实也是故意不让我去的吧?你猜到了那边……” 男人话到了嘴边,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这个笨蛋!!”小侍女指着某个老实男人的鼻子,终于怒吼出声,“我哪里能猜得到你家那个变态的主人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变、变态……?”修岩瞬间觉得额角滴下的汗更大颗了。 “不是变态是什么?!”几个时辰前还在称病的小丫头,此刻骂起人来倒是生龙活虎,掷地有声。 “人家只是奇怪他干嘛要拿我们公主的画去‘偷偷’放起来,所以才让公主过去看看的!我知道公主嘴上不说,心里对那个男人还是在意得要死——我要是跟去了,她只会更加不自在——如果那男人对公主哪怕有了万分之一的意思,我也会替公主感到开心……” 看着一脸怒气的小丫头眼中蓦然冒出的泪花,木讷的男人更是吓得手足无措:“晴儿,你别……别气啊!是……是我主人不好,我明白的……你别气了……” “谁气了?!” 小丫头的圆脸仍是一鼓一鼓的,“我就是替我们公主不值啊!碰上那种男人,真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可怜我家公主……呜呜……怎么会有那种男人啊,他、他凭什么碰公主啊?他把我们金枝玉叶的公主当什么?!” “他……我说了,主人他是喝醉了……”修岩看着晴儿圆圆眼睛里大颗的眼泪不停地冒出来,不禁再次在心里感叹——这娇滴滴的女人家,实在是不好斥候呀! “最可恶的就是这一点!”小丫头语调更是高亢,“我们公主难道是那种不干不净的烟花女子么?!他喝醉了酒就能发酒疯啊?你们这些大男人,到底有没有把女人当人啊?!” 话题瞬间上升到了“男人”与“女人”两性对立的高度,修岩更觉头痛了。唉,早知道如此,不管这丫头如何逼问,他死都不告诉她自己方才所见的……香艳面画了。 “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圆房了啊,我们……也应该替主子们高兴,是、是吧?”男人越说越心虚。 “哼!”晴儿又重重地一哼,把圆脸蛋上的眼泪都擦了,才恨恨地吐出一句—— “他要是敢赖账,我死也要杀了他,替公主报仇!” …… 就在修岩想着到底要如何安抚这情绪激动的小侍女之时,“吱呀——”一声轻响,将屋内两人吓了一跳。 “……夫、夫人?!”正吵得火热的两人怎么都没想到,这“当事人”之一,竟会突然出现。 女子没有出声。 一身残破的衣衫和散乱的长发,显得这尊贵的女子从未有过的狼狈。 修岩脸涨得愈发的红了,眉目都收敛了,不敢多看一眼。 晴儿则是愣住了。 “……公主?!”自家主子长这么大,何尝如此狼狈过?! “……”凤幽夜亦有些尴尬。但事情已经如此,她也不是什么未出阁的小姑娘,没什么可矫情的。 揪紧了一方衣角,她用眼神安抚着一脸难过自责的侍女,再看向一旁同样有愧疚之色的男子,凤幽夜终于微微沙哑地开口:“修岩,你且回去吧。” 那侍卫迟疑了一会儿,想到自己在此确实不合适,连忙低着头往门口去了。 “……夫人?”最后却还是忍不住,背对着那倔强的瘦弱女子,犹豫着唤了一声。 “事情总会有个了断……”凤幽夜亦不回头,语气淡然而又坚定,“修岩且勿跟他提起便是了。” 说着便往内室去了。 晴儿也顾不上再斥责那木讷又无辜的男人,瞪了他一眼,匆匆跟着自家主子进里屋去了。 洗浴完毕,折腾了大半夜的主仆两个终于安静地坐在了一块。 凤幽夜身上终于换了干净衣物,然而一身的暧昧痕迹却是一点也没能洗去。 “公……不,夫人……”小婢女心疼得不得了,一时却又不知该如何做声——到底是该骂那男人禽兽不如,还是怪自己先前暗存的那点将公主“送入虎口”的卑劣念头? “晴儿,以后啊,不用勉强改口了。”明显精疲力竭的女子,还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公主便公主吧……没差的。” 听了这话,晴儿更是难过了——都已经圆房了,是那个男人名副其实的妻子了,自然更当得起“夫人”二字了!可公主这样说,明显是……伤了心啊。 是啊,那种没心没肺的男人,三年都不闻不问,这一日突然喝醉了酒发了酒疯,想来也不可能会对公主温柔的…… 都怪她!没有保护好公主啊! “晴儿,这几年让你陪在我身边,真是辛苦了。”凤幽夜靠在床头,神色有些疲惫,眼神亦有些朦胧,“你想不想念中州……” ·宁幽卷10、归去来兮(幽幽被吃完了表示伤 ·宁幽卷10、归去来兮(幽幽被吃完了表示伤 ·宁幽卷11、若无其事(宁大神吃了敌国公主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1、若无其事(宁大神吃了敌国公主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1、若无其事(宁大神吃了敌国公主 清晨,凉爽的风从窗口潜入了小小的暗室,送进缕缕夹杂着花草气息的暗香,同时亦吹起了墙上一幅幅画卷,撞得画轴“劈啪”作响。 早起觅食的鸟儿们相互啾啾低语,三五成群围绕着窗外斜伸而过的树枝,“唧唧喳喳”地闹得正欢。有一两只胆儿大的,还飞下枝头,扑棱着翅膀停在了窗台上,歪着小脑袋好奇地往屋子里头看。 床上一个“玉体横陈”、一脸餮足神色的男人,大概是不堪其扰,侧过身,微微皱了皱眉。 鸟儿亦被惊动,赶紧从窗台跳了下去,扇着小翅膀回到枝头,继续与同伴玩耍去了。 房内,男人纤长的睫毛动了又动,似是不大习惯眼帘外天明时刺眼的亮光,过了好一会儿,狭长的凤眼才缓缓睁了开来…… 很快的,宿醉之后带来的头痛欲裂,令他习惯性地伸手按住了额头。 早知道不能喝酒,却还是忍不住学人借酒浇愁啊…… 摇了摇头,一咬牙,从床上翻身坐起,男人迫自己又一次硬咽下了,那绝非常人可以忍耐的刺痛──每当这种时候,他的目光就习惯性地去搜寻一个身影── 墙上的画卷依然随着清风微微舞动,画上轻灵美丽的少女如春花般绚烂,令观者的心情不自禁就能生出暖意。 看着少女无忧无虑的笑容,他的心也仿佛安定下来。再激烈的痛,亦好像随之消散了。 离儿…… 呵,狼狈醉酒也是因为她,反过来,能够安慰他的,亦恰恰只有她。 头痛稍有缓解之后,他才能静下心来,思考一些问题。 自己从头赤裸到脚的身体,散落遍地的衣物,凌乱得皱巴巴的床单被褥上面,到处残留的男性精液凝固形成的斑点,另外还有一些,星星点点的暗红印迹…… 很显然,昨夜的他做了不少“好事”。 揉了揉鼻子,男人有些微的困惑,转头看墙壁上的机关──是有人进来过? 他这靖宇堂很少有女人出入。修岩负责了帮他处理大半的琐碎事务,底下那些粗使的婢女没有得到允许,是绝对不可能进入靖宇堂内室的,更不用说大着胆子擅闯这从未有第二人进入过的密室。 静静地将前日与黑羽族少主会面的情形回忆了一遍,肯定了自己确实没有带任何女人回来之后,宁徽玉心底除了疑惑之外,还微微衍生了一分疑似兴奋的东西…… 兴奋什么呢? 盯着床上那点点红痕,依然有些混沌的思绪跳跃着、纠缠着,急着想要将“答案”公诸于世……心跳骤然加快,快到令男人自己都有些不适应。 捂住了莫名“雀跃”的胸口,男人秀丽的眉头再次皱起。伸出长腿踩着了地面,他弯腰拾起了地上的衣物,长长的银发随之倾泻而下,几乎触及地面。 迅速将那长发在手中绕了一圈,松松地绾在脑后,男人随意地披上了衣袍,掩住光洁如玉的修长身体,转开机关,最后还是又看了一眼,墙上大大小小的画卷中的女孩。 随着机关门缓缓阖上,他与画中少女的“对望”的视线亦随之缓慢地被切断。当门彻底关上的那一刻,男人心里明白,自己以后,大概都很少会再出入这间密室了…… 转过身,刚准备回自己房间梳洗更衣,蓦地却撞上一个杵在大堂正中的黑影。 “……主、主人!” 修岩如果不是面色黝黑,他的脸皮此时大概是红色的,“您、您……” 看到这个一直忠心耿耿的下属结结巴巴一脸苦恼的模样,宁徽玉波澜不惊地淡淡一笑,“有事吗?” 说着,也不等那侍卫回答,他径自继续往房间走。 一边慌忙跟上,一边看着自家主人那若无其事的背影,修岩更加忐忑而不知所措了──主人难道什么都不记得了?不、不是吧……那夫人可怎么办啊?! 他一直守在这里,就是因为晴儿匆匆赶来跟他“通风报信”,说夫人竟有意头准备回中州去了……天啊,两人好不容易圆房,却演变成了这副局面。 要是夫人真的这么走了,他们这赤宁城,怎么对得起这个柔弱又刚烈的美丽女子……往远了说,又怎么向中州人、向天下人交代啊? 眼下战事本来就一触即发,凤无极的军队在边塞蠢蠢欲动,夫人若就这么过去,不仅会影响整个局势,更加可能会有危险吧?就算中州人不会伤害他们的公主,但毕竟刀剑流矢不认人,另外还有一些意图不轨的部落也可能会借机生事…… 不行!能够阻止夫人离开的,就只有主人自己了! “主人!”修岩又唤了一声,看屏风后正在换衣的颀长身影,始终不为所动的淡定模样,他不禁想起在栖梧斋所见,向来高贵端庄的夫人乍变衣发零落的狼狈模样,不忿的心情愈发地重了。 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宁徽玉从屏风后出来。一身簇新的银衣,衬着如雪的银发;面如冰玉,唇如点绛。 真真一神仙似的人物…… “说吧。” 这回男人认真地注视着“欲语还休”的侍卫,一双凤眸神采奕奕、深不见底。 “呃……”真的被主人“重视”到了,修岩又有些紧张了,“主人您……您昨夜,休息得可好?” 一说完,自己的脸又“唰”地红了!还、还好,应该看不出来…… “不错。”银发男人有些好笑地看着尴尬得无法自已的侍卫,“修岩你呢?” “我……我也,还好……”修岩快憋疯了── 天啊,都是大男人!为什么做了“坏事”的那个完全若无其事,而他这个侍卫却得又急又羞?! “是么……”男人漂亮的唇边勾出一抹清浅文雅的笑,不再看脸色怪异的黑脸侍卫,转身取了茶具,开始替自己沏起茶来。 “黑脸侍卫”原本还顾虑着那女子昨夜里的叮嘱,说“修岩且勿跟他提起便是了”,眼见他家主人“没心没肺”的模样,他却再也忍耐不住! “主人,您昨儿个夜里,是不是跟女子过的夜?!”很好,他终于说出口了!还是以大不敬的质问的语气!不管了,他可没办法看到自家主人不仅冷落娇妻多年,最后还变成始乱终弃的那种“极品”坏男人啊! “咳……”茶水还未进口中,宁徽玉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这个修岩!还真是…… “您也许酒醉得厉害,可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很好,他更进一步了。 “咳咳……”银发男人又轻咳两声,将新沏好的茶递给修岩一杯,“正想醒醒酒,修岩要来一杯么?” “主人!”很不客气地将男人递出的杯子夺过,再重重地放回一边的茶几上,“酒后饮茶并不利于健康,您还是少喝些茶水吧!” “……” 宁徽玉摸了摸鼻子,自顾自地将自己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理了理丝毫未乱的衣袂,“我不记得什么了,你告诉我便是了。” ·宁幽卷11、若无其事(宁大神吃了敌国公主 ·宁幽卷11、若无其事(宁大神吃了敌国公主 ·宁幽卷12、血玉 (想落跑的公主原来有把柄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2、血玉 (想落跑的公主原来有把柄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2、血玉 (想落跑的公主原来有把柄 修岩出门的时候,线条刚毅的黝黑脸颊上红得快渗出血来。他暗自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要掺和人家的闺房中事了! 主人那漫不经心、心不在焉的态度,实在是气煞了人—— 在听到夫人昨夜曾在靖宇堂过夜的事实时,这清雅出尘的男子竟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就好像、好像夫人是什么无关紧要的风尘女子,有没有留宿都无伤大雅…… 然而事实呢?!一想到此刻可能已经在收拾包袱准备走人的那两个女子,他的愧疚就愈发膨胀。 唉,夫人真要走,就凭他一个侍卫,怎么拦得住呢? 可真正该紧张的那个人,听了他说夫人要离开的消息,倒是认真地与他对望了一眼,眸色变幻之间,似乎已迅速将这其中的利害与当下局势之间的联系计算了个遍,之后……之后竟又低下头去,继续悠闲地饮他的茶。 这主人难道就真的一点一点都不紧张夫人么? 正常人听到自己老婆要回“娘家”,还很可能再也不会回来的消息,至少都会给点反应吧?! 还是说主人已经料定了局势,认定即便夫人出走,也不会对赤宁城有害?甚至看主人那淡定优雅的模样,说不定还预算出夫人此时出走会对赤宁有所裨益呢。 至于可不可能真的有所裨益,以他修岩的智慧,暂时就想不出答案来了。 他所能做的,也就只有先去看看那边的情况。 飞快地奔到了栖梧斋,只见大门敞着,进了里头,倒也还没有“人去楼空”。 两个小女人的行李少得可怜。少到修岩甚至看不出房内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看晴儿不停给他使眼色,再看一身比平时还要朴素淡雅装扮的夫人—— 平素穿上红色衣裳、挽起端庄的发髻,还能衬得她精神一些,而眼下她一身月白素衣,长长的黑发如瀑般倾泻在脑后,素净的洁白小脸更是脂粉未施,这样的她,简单、纯净,天然去雕饰,然而却显得这瘦弱女子愈发的纤细娇小了…… 他知道这个女子去意已决。 “修岩,”凤幽夜嗓音柔柔的,淡若芙蕖的清艳面容犹带一丝病态的苍白, “你来得正好。” 只见她转身从已经收拾好的一个小包袱里,翻出了一只手工极为精细的荷包。 “夫人?”看着凤幽夜塞到他手里的东西,修岩长大了嘴,“这个……” “我当年的嫁妆余下的不多。”并没有多说,她知道对方已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些年,真的很感谢你的照顾。这点细软虽远远不及你的付出,却是我跟晴儿的一番心意,还望你能收下。” 这时晴儿站在她的旁边,圆圆的脸儿皱成了一团,听到自己也被点名,更是将圆脸蛋硬挤成了一颗长苦瓜。 修岩捏着手里并没有多少重量的小袋子,心头却仿佛瞬间压上了千万负重。 荷包上,一双龙凤翩翩齐舞,漂亮的金线在灵巧的手工之下,于红绿相间的花锻锦布上幻化出了一幅精巧却毫不俗气的“龙凤呈祥”。 他之前虽未曾见过这荷包,却一看便知,应是眼前这尊贵女子所亲手缝制的。夫人的蕙质兰心,远远比一般人可以想象的还要多得多。可惜,发觉的人实在太少。 三年多的相处,足以令他这名侍卫了解夫人的性子——这东西他若不收,她肯定不会安心。想了想,心里有了计较。 所以他没有多做推辞,反而很快告辞了。 “这修岩,还真拿走了啊?”晴儿的圆脸已经比苦瓜更苦了,“天呐,这一路回中州千里迢迢,公主,那我们的……盘缠?” 凤幽夜对着这小丫头总是耐心十足,温柔地笑道:“放心放心,盘缠我还有收着。” 她说得风轻云淡,但是晴儿哪能不清楚彼此的财政状况,“公主你真的还有盘缠么?不可能啊!之前最后那点银两都进了那个长胡子白眉老头的口袋,哪里还有钱剩下嘛?” 近两年来公主的病断断续续的,一直未曾大好过;想方设法求医问药的过程着实不容易,花掉的积蓄亦着实不少。她们主仆两个毕竟是不事生产的弱质女流,纵使当初公主陪嫁的家当不少,事实上也经不起多少次折腾。 “你这丫头……”凤幽夜也不与她争,细白小手伸进包袱里摸索了一下,又取出一块质地上乘的锦帕来,“不给你瞧过,你便不会放心跟我走,是吧?” 锦帕打开来,几只金钗玉镯在大大小小数颗圆润珍珠的映衬下,光芒四射。巧夺天工的精妙工艺,透出浓郁的古拙之息。 “公主,这些……”晴儿眼眶有些湿润了,“不是娘娘留给你的么?” 凤幽夜母亲去世得早,甚至未来得及陪伴她的童年。留下的几件首饰,成了小女儿睹物思人的唯一珍宝。 这些东西,可比什么都要珍贵呀! 小婢女鼻子酸酸的,更加不愿意看凤幽夜恬淡得看不出一丝哀伤的脸,转过头去,在心里又将某个男人狠狠骂上了十数遍。 这时候凤幽夜忽然轻“咦”一声,黛眉秀气地微拧起来。她有些忙乱地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番,转而又到床头,将床榻里里外外翻了个遍。 晴儿从未见过她如此的急切。 “公主,找什么?” “晴儿,你见过我的玉佩么?”甚至将床底也都看了,凤幽夜有些失魂落魄地站起身,原就苍白的小脸变得更加面无血色。 “玉佩?”晴儿有些惊讶。她自是知道公主有块从小就不曾离身的玉佩。 那是一枚产自西土雪域高原,极为稀少名贵的冰川血玉。用以中州皇室特有的工艺精细打磨,外表看是圆润光滑的一块美玉,只有在阳光之下,才能看见隐藏其中的,一副凤凰展翅,比翼双飞的图景…… 最重要的是那图案里,还隐匿着皇室公主的封号。 宣平,这是凤幽夜方出生时就有的封号。不说玉佩本身的价值,那血玉可代表了她公主的身份。眼下要回中州,这么重要的东西要是丢了,势必会增添很多麻烦。 晴儿动手将凤幽夜之前换下的那叠残破衣物也翻查了一遍,依然无所获。见凤幽夜脸色苍白,若有所思,晴儿心里也大致猜到了一点。 看来,她们暂时是回不了中州了。 ***** 修岩走后,偌大的靖宇堂内,就只余下了一个清雅男子的身影。 微显寂寥。 男人漂亮的银发微微垂下遮住了上挑的眼角,纤长的手指轻点着指间的茶具,红润的唇不经意间抿成了一条直线。 凤眸里幽深的光,似遮染了层层雾霭,恍惚间转向了一面壁上挂着的某一副画,深不见底的光芒不着痕迹地一闪。 指间的精致瓷杯上青花淡雅,茶液的热气氤氲缭绕。他就着杯子喝了一口茶水,微带一丝甘甜的苦涩,在舌尖缓缓晕染开来。 放下杯子,另一只手伸进怀里,漫不经心掏出一枚东西来。 色泽暗红通透的玉石,躺在男人干净白皙的掌心里,泛着冷艳的幽光。 “昨夜是夫人留宿于此,主人已经同夫人……圆房了吧?” 这是那老实木讷的侍卫好不容易才憋出来的一句干脆话。然而听在他耳里,却一点也没有制造出“晴天霹雳”的效果。 按理说,他确实应该有所诧异,或者忙不迭地后悔——毕竟碰了一个自己一直都不想碰的女人,结果可能会有些麻烦。 只是事实上自己确实,没有如想象当中那么排斥,这个已经发生的“意外”便是了。 “夫人她……准备离开赤宁城了。” 这是修岩今日说的第二个“重大”消息。 轻轻地把玩着手中质地极佳的玉石,男人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朦胧的影子来。满池青莲碧水之上,那女子一身鲜艳红装,衬着淡淡的肤色,浓黑的长发;身材甚为娇小,极为纤瘦的骨架子,身上应该没长几两肉……没长、几两肉么? 熟悉的念头冒出来,醉酒放纵时残留在记忆里的某些凌乱片段上涌,意识里的画面倏然又转到了月光倾洒的夜—— 画面里女子雪白的胴体,两团浑圆软乳形状美好,被身后的撞击摇晃出诱人的波浪。翘起的两瓣臀儿晶莹无暇,然而被迫大开的双腿间却沾满了糜艳的血迹和白灼,肿胀泥泞的私密处微微颤动,有些吃力地吞吐着男人粗长的欲物…… 啧……有些头痛地抚了抚额,一直安静坐着的男人终于从案前起身。 光是浮现了一个朦胧的画面而已,他竟然也觉得下身一紧,好似触电般感觉到了被湿紧嫩肉吸吮的销魂快感。 果然,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吧…… 蹙眉冷静了好一会儿,他才镇定下来,缓步走出了房间。 是个晴好的天气。 艳阳之下,相貌秀美如玉的男子一头银发熠熠生辉,掌心里一枚血红的玉佩,隐约透出一副凤于九天的图景来。 “宣、平……” 他静静吐字如珠。 ·宁幽卷12、血玉 (想落跑的公主原来有把柄 ·宁幽卷12、血玉 (想落跑的公主原来有把柄 ·宁幽卷13、如是夫妻 (再次羊往虎口去~~)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3、如是夫妻 (再次羊往虎口去~~)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3、如是夫妻 (再次羊往虎口去~~) “宣、平……” 这两个字还在舌尖里打转时,一抹娉婷身影,已经出现在了男人的视野之中。 瘦瘦的影子,月白素衣更衬得身后的长发墨黑,走路的步子慢慢的,样子很是端庄,不仔细看的话可能还发现不了她脚步微微的虚浮。 想到这腰背挺直的端雅女子,走路姿势微有怪异的原因……奇异地竟让他再次兴奋起来。 光是看着那小女人一副倔强的姿态朝他而来,他已经忍不住在心里想象这个女子说话的模样,更进而,是这样的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时,又会是何姿态—— 还能维持如此的端庄高贵么? 呵…… 一抹带着兴味的笑意,在男人嫣红的嘴角,慢慢晕出一圈魅人的弧度。 ***** 一想到要独自去面对那个男人……凤幽夜心里惴惴的。 但是她却不得不走这一趟。如果那枚玉佩真的失落了,还是落在那男人的手中,无论如何都是不妥。 如果真的要离开,她不能落下这样的“把柄”在他那里。 只是,她该以何名目去讨要回自己从不离身的这块玉石呢?她不知道昨夜的事他清醒后会记得多少,也实在想象不出,对上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他会有什么反应。 她不禁想起了昨夜,那个对她做尽了邪肆举动的邪魅男子……她还是无法接受,那样的“他”,就是宁徽玉,是庇佑这片土地的所谓“神祗”? 如果说这个男人的真实性情,确实跟传闻中大不相同,那么,不知道白日里示于人前的他,又会是何模样…… 想来想去,原来自己还是止不住对那男人的好奇啊。她有些无奈地暗暗感叹。 一踏进靖宇堂的范围,凤幽夜便感觉到了两道居高临下的视线,若有似无地追随着她的脚步。 她原本心里正忐忑,这下子更加紧张,脚下也愈发的慢了。走动时腿心处还残留着初夜的疼痛,还有被男人“使用”太久遗留的异物感。 不敢去想那目光来自何人,她目不斜视,挺直了腰杆,沿着昨日进入这座宏伟建筑物的路线,再次缓缓地拾级而上……终于,那道视线消失不见了。 这一次,她没有再于偏厅等候,而是直接就进了正堂。 虽然有些毅然决然的意味,但光想到此刻她正与那男人呼吸着同一片空气,凤幽夜依然忍不住心里蔓延开来的异样苦涩。踟蹰了好一会儿,她方能鼓起勇气,将脚迈进了那个男人的领地。 还是那样简单雅致的一景一物,茶几上还有一杯热茶在冒着氤氲雾气,只是不知道,此间的主人,正在何处。 他应该不会,还在……那间密室里,未曾清醒吧? 不,她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既然今日修岩又能来看她,便是那男人已经清醒而无大碍,并且,默许了她的离开。 这么想着,心里的苦涩滋味更浓了,同时间,她只觉眼前一阵晕眩……揪紧了裙摆,一夜未曾安眠后的浑身乏力,使她不得不小心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贝齿轻轻咬住了没有多少血色的唇,凤幽夜垂下了苍白的小脸。 她忽然觉得好累。 从小到大,无论面对什么事情,她都是一个人只身上阵,而没有人能替她做出选择。也许正是如此,才养成了她外人看来独立坚强,实则任性又倔强的性子。 三年前,她更是曾经任性过一次—— 在嫁给一个平凡无奇的官员之子,平平淡淡渡过余生,跟远嫁赤宁城,成为消弭一时战祸的和亲棋子之间,她最终选择了后者。 原本婚嫁之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她父母都已不在,唯一的兄长是她在世间仅剩的亲人。皇兄其实有劝过她,留在中州,无论如何总好过背井离乡,嫁去一片完全陌生的、传闻中贫瘠荒凉的土地。毕竟好战的中州皇室,根本不屑于利用一个女人的婚姻。 然而她还是来了这里。遵从的,依然是自己的信念。 可是三年之后的今天,她却走到了这一步。 终究,还是坚持不下去啊…… 默默伤神之间,那瘦小的女子完全没有发现,不远处房间里,男人眸色愈发深沉的视线。 直到“哗啦”一声,什么器物砸落地面的刺耳声音,将她从自己的渺茫思绪之中拉回了现实。 凤幽夜慌忙站了起来,柔和的眸光有些紧张地看向了声音的来源。 那是正堂里面的内室。应该是……他的房间吧?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她没有多想就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房间里,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正斜倚在床头,长长的银发遮住了他的面容,纤长的手指扶着额,眉头紧锁。 床边铺着的软毛地毯上污了一片水渍,一个青花瓷碗分裂成了大大小小的无数碎片。 见此情形,凤幽夜哪里还有余暇去想,这厚实的地毯怎么能让这瓷碗碎到这种程度——看见那男人一副病痛难忍的模样,她原本苦涩的心,却还是忍不住为他揪了起来。 他有头风恶疾长久难愈,凤幽夜在赤宁城这么久,自是有所耳闻的。只是第一次亲眼所见,她还是有些吓到了。 无法想象,这个强势的男人,除去情伤之外,还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她手足无措地在房间正中站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理智告诉她应该若无其事地退出去,回那间密室找到自己丢失的东西,立即离开这里,再也不要靠近那个男人;然而手脚却不再听从理智的使唤。凤幽夜怔怔地往前两步,蹲下身子,小心地将地上的碎瓷片一点点拾起。 将碎片仔细地一一清理干净之后,她又重新沏了杯热水,端到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一直低着头,她等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自己的手儿忽然被抓住了——虽然病容满满,但他手上力气却一点都不小,凤幽夜挣扎了一下,却丝毫都没有挣开——他显然是渴得厉害,就着她手中的杯子就这么一口饮尽了,轻叹了一声,才放开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却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看过她一眼。 迅速地缩回了手,凤幽夜垂下眸子,将脚步放到了最轻最慢,猫儿似的悄无声息往门口退去。 “慢着。” 身后男人嗓音低沉迷人,却还是吓到了逃跑的小猫。 凤幽夜几乎要跳了起来。像是个登堂入室的小贼,撞见了最强大又可怕的主人,在他的强势气压之下,完全无所遁形。 心跳得好快好快……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一字一句如吐珠玉。 凤幽夜根本回答不了。她叫什么名字……她若说她是他的妻子,他会有何反应呢? 呵……此刻他定是将她当成了某个眼生的婢女吧。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又有何所谓知道名字呢? 她想要跑,却还是硬逼自己冷静下来。 那枚血玉,要怎么样才能寻得回来呢? ·宁幽卷13、如是夫妻 (再次羊往虎口去~~) ·宁幽卷13、如是夫妻 (再次羊往虎口去~~) ·宁幽卷14、调戏 (又是羞耻的调教戏~~)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4、调戏 (又是羞耻的调教戏~~)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4、调戏 (又是羞耻的调教戏~~) “我、我叫晴儿。”最后脱口而出的竟是贴身侍女的名字,凤幽夜觉得此刻自己的舌头笨得都要打结了。 “……”身后男人沉吟了一会儿,似是在回想有没有对这个名字的印象,“晴儿?” 凤幽夜呆站在那里,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是新来的?”男人的语气漫不经心到有些冷漠的程度。 “……是。”凤幽夜嗫嚅着应道。 身后没有声音。良久,才听男人淡淡地一句,“下去吧。” 凤幽夜倏地松了口气。然而同时间,某种叫做酸涩的东西,却忍不住又涌上心头——方才她竟还担心他会对晴儿的名字有印象……可笑的是他连她都不认得,又怎可能对她的婢女有印象? 裙摆揪得更紧了,凤幽夜退了出去,默默地将那扇雕花木门阖上。 房门即将彻底关上的那一刻,她大起胆子偷偷瞄了一眼房内那男人,只见他依然低垂着俊美的面孔,看不出丝毫情绪。 还以为,能最后“见”他一面呢……就算,是以一个陌生小婢的身份。然而他却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 “等等。” 就在凤幽夜以为自己此生,都不可能再听到这男人优雅嗓音的时候,他却又忽然开口叫住了她。 于是她又把房门重新打开,在原地怔怔地望着那男人。 即使是懒懒地倚靠着床头,男人的姿态依然优雅从容,浑身带着不容辩驳的气度。只听他低声命令道:“过来。” 凤幽夜迟疑着,心内的理智和冲动再次激烈挣扎了一番,脚下却又已经脱离了意识的控制,乖乖地朝他而去。 “把衣服脱了。”男人依旧看也不看她,懒懒地张合着红润的唇。 什、什么……?!凤幽夜愣在那里。 等了好一会儿,男人终于不耐烦地扬起了秀美脸庞,微显不悦地睇向那面色苍白、紧张得手足无措的女人。 与他深不见底的凤眸直直对上,凤幽夜瞬间连呼吸都忘了。 明明那么清俊秀美的一张脸,在那一头银发映衬之下,如烟般梦幻,如仙般出尘。然而扑面而来的,全是这个男人足以睥睨天下的强大气息。 “没听到么?”他又淡淡地重复了一次,“把衣服脱了。” 这下凤幽夜终于确定了自己不是幻听——脱衣服?他、他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怎么……”男人直视着她紧张到开始泛起红霞的小脸,若有所思,“难道昨夜侍寝的,不是你?” ……侍寝?! 这下凤幽夜惊讶到张大了小嘴,仓皇地看着床榻上的男人,小心地观察着他的神色,想要从中判断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可惜的是这男人显然不苟言笑。他虽然神色淡漠,却自有一派威严,令她根本无法质疑他所言的任何一个字。 那么,他的意思是说,他知道昨夜曾有女子“侍寝”,却以为是哪个婢女……真是这么误解也就算了,隔了一夜清醒之后,这男人竟然还、还叫婢女脱衣服…… 明明昨夜折腾了她好几个时辰,今日他竟还有余力白日宣淫? 他……真的有清醒么? “说话。”那男人复又催道。 凤幽夜张了张唇,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紧接着,她就看到男人从床上起身,那颀长的身躯方一站直,她立刻感觉房间里的气压更低了。再然后,她就睁大了眼儿,看着他向她走过来。 “不、不是!”她立即慌忙否认道,“不是我。” “噢?”男人比瘦小的她要高出好多,不消两步已走到她的面前,“真的不是你?” “不是……”她何曾如此狼狈地撒过谎,却不得不坚持否认。声音却越来越小,小脸也垂得越来越低。 “不是你。那……”他伸手,纤长的指轻轻挑起了,她瘦到有些尖削的下巴,“还真可惜呢。” 他亲昵的肢体接触,令凤幽夜错愕地扬起柳眉,还有……可惜? “脸色不大好,”他很快便松开了手,“昨夜没睡好么?” 又是“昨夜”!凤幽夜迅速退开了一步,向来温柔的眸光变得锐利,直直瞪着这个面如冰玉的优雅男子—— 他这算是在“调戏”一个连名字都才刚刚知道的婢女吗? ·宁幽卷14、调戏 (又是羞耻的调教戏~~) ·宁幽卷14、调戏 (又是羞耻的调教戏~~) ·宁幽卷15、轻易挑起的情欲(看到幽幽就发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5、轻易挑起的情欲(看到幽幽就发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5、轻易挑起的情欲(看到幽幽就发 向来温柔端方的女子此刻一脸戒备,微显不忿地瞪着对方。她对眼前男人的企图是有所觉的,却终归无法明白,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事实上,凤幽夜面前这位沉静优雅的男人,一双深幽的凤眸淡淡瞄着她绯红的小脸,目光却若有似无已经飞到了,她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不定的胸口…… 某个糜艳的画面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令男人平稳悠长的呼吸蓦然一窒── 真看不出来,这个瘦小得仿佛一捏就碎的女人,内里还有那么媚人的一副身子,还能承受了他一夜的索需…… 一闪而过的欲念和探求,在宁徽玉温文的脸庞上掠过了一丝难以复现的火花。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很快便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不说话?真没想到我这靖宇堂……”他移开了打量的目光,转身回到他的床榻,再漫不经心地斜靠回床头,姿态优雅,语调平和,“还有这么一个胆大的通房丫头。” 通房丫头?! 这下子,尊贵的中州公主苍白的小脸儿,变得一阵青,又一阵红。 如果她真是陪嫁的婢女“晴儿”,被他收房的话,那就真是名副其实的“通房丫头”了。可事实上晴儿怎可能与他有半点干系?如果他指的只是一般陪房的侍婢……看来,她是真被当成一名婢女了呀,还是一个他连名字都叫不上,就可以肆意戏耍玩弄的下等女子,一个让他可以随意开口说“脱衣服”的轻贱女子…… 就算撇开被误解的尴尬,要说心下没起酸涩之意也是假的。 女人都讲求三从四德、三贞九烈,男子则三妻四妾,侍婢无数……她虽是传统的女子,从没有想过要反对这种不平等的婚姻,婚后“夫君”的冷淡,也令她从没有余地去想──如果自己嫁的丈夫也是那样“风流”,她又该如何自处? 所以直到昨夜,她才知道了他有心上人,还心疼他为情所苦;可笑直到今天,她才知道了他房里竟还有陪房的婢女,且肯定不止一个两个…… 一想到这个看起来温文优雅的男人,褪下了斯文的外衣,对其它女子也有那如昨夜那般如兽的疯狂索求……凤幽夜觉得心口闷痛起来。 她却只能暗暗咬牙,告诉自己不能表现出丝毫的异常。就算是以他妻子的身份,她也不能干涉他的房中之事,更何况是她这样形同弃妇,站在眼前都不被丈夫所识的女子,更没有立场表现出任何的不悦。 况且她本已决定要离开了不是么?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包括“房事”,都不会与她有任何干系了…… ****** 这女子真是标准的“良家妇女”的范本呐……这是此刻宁徽玉对他这个小“妻子”的评价。 余光瞥见那小女人一副隐忍的模样,看她清瘦的小脸上不断神色变幻,性子向来淡漠的赤宁城主竟不觉感到有趣。 中州人虽是赤宁城的“死敌”,他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公主举手投足端庄娴雅,秀丽婉约,很难令人不起好感。身子虽然瘦弱,却有股深刻的令人无法漠视的气息,深埋在她的骨子里。衣着虽然异常朴素,一头倾泻的青丝更不像是已为人妇的女子该有的打扮,但她的气质实在跟“婢女”相差得太远── 如若她真以为,他是将她当成了某个寻常侍婢,那也真是,实在太不了解男人了。 男人,天生有着狩猎的本能。即便是如他这般无心冷情的男人,也很难摆脱这种“恶劣”的天性。而他这个之前从不曾谋面的小妻子,身上却恰恰有种最吸引男人的特质。 明明是那么干净的一张脸,不算很美,却比任何浓妆艳抹的妖艳女子更加诱人。让人忍不住想看那清丽小脸浮现羞窘的模样会是如何动人。更甚者,兴许只要是男人,都会幻想将她这般气质清雅的高贵公主剥光了,肆意压在身下蹂躏,听她求饶,会是何种销魂滋味…… 光是这么想着,他的下身竟又起了反应。 而且,远比没见到她之前,要更加的强烈。裤子被底下的欲物撑起了鼓鼓一块,要不是长袍广袖遮着,肯定已经非常明显。 浓黑的睫毛低垂下来,宁徽玉缓缓阖上了眼眸。 眼前这个女子,随随便便就能勾起他的欲望……不,她甚至什么都没有做。他就已经在心里将她意淫了无数遍了。 就算是他太久没碰过女人,也不该啊…… 真是,诡异的生理现象。 “……公子?” 见男人闭上了眼眸靠在床头假寐,忽然视她如空气,凤幽夜嗫嚅了许久,才叫出这么两个字来。惊疑询问的目光,投向那无论摆出任何姿态都优雅无边的男人。 他真是无论任何时候,都那么淡定从容……而她的心,却总是七上八下,反复无定,如被搅乱的春水,晕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看着那样的他,心下虽依然忐忑,她的腰杆却不禁挺得更直。 只见男人复又掀起眼睫,投给她淡淡一瞥;嫣红的唇紧抿着,掀动开来的时候,就冷淡的一句话── “不想做的话就下去吧。” 如此,凤幽夜再傻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咬了咬牙,她转身走了出去。 她所受的羞辱已经足够,不用再多一次自取其辱。 宁徽玉依旧安静躺着,闭着眼。 眼前一片黑暗里出现了光影。某些光点渐渐聚焦,变得清晰浮现,竟又是昨夜自己“酒后乱性”的那些淫靡又香艳的画面。 他默默将那些愈来愈多涌出来的、愈见生动的画面,从无数破碎的片段,连成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将她当成了离儿啊──在那个独属于充满了离儿的记忆的密室里,忽然见到一个女子,就把人家当做自己发泄的替代品…… 这事他做的真是糊涂了。 就算是他名义上的妻,他从未将她列入可以“吃”的行列。事实上,他禁欲已有七八年光景了,不想阴差阳错竟破了“戒”。那女子倒是倔强得很,被他那样对待,她也没大哭大闹。不说她还是个身娇肉贵的公主,换了任何一个女子,都不会欢喜这样的遭遇吧…… 想起今晨醒来时身边空荡的床榻,他不禁去想象这小女人是如何从他身边逃离的。一定异常匆忙吧?匆忙到,丢失了珍贵的东西也没有自知。 将挂绳绕在纤长指尖,轻轻摇晃着一枚忽然出现在他手里的玉石,男人又是淡然开口,声音却传入了那已然走出正堂门口的女子耳中,立时止住了女子的脚步。 “这石头定是没用了,就丢进湖心,伴着那群锦鲤吧。” ·宁幽卷15、轻易挑起的情欲(看到幽幽就发 ·宁幽卷15、轻易挑起的情欲(看到幽幽就发 ·宁幽卷16、侍寝(宁宁你的脸皮到底是有多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6、侍寝(宁宁你的脸皮到底是有多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6、侍寝(宁宁你的脸皮到底是有多 石头……? 凤幽夜的脚步静止在了原地。 男人的语气那样漫不经心,却令她心头寒气直直上涌!不会是…… 无奈地再次回转过身,有些急切地推开了那男人的房门。入眼所见的情形,更教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男人已经施施然走到了窗口,手里暗红色的玉石被窗外阳光一照,立时生出耀眼的光芒……他轻轻扬起了手,动作淡漠得好似随手抛掉一件废旧的杂物。 事实上,那东西对他来说确实可以算一颗毫无价值的“石头”,但对她来说,却是意义重大……这男人不会懂,他什么都不会明白! “不要!”她头脑一热,小步跑上前去,急急冲到了男人身后。 伸出小手上前,正想要“抢”过那枚血玉,却不想男人大手倏地一举高,使得她的小手落了空,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男人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神色微有诧异,“谁教你如此放肆的?” 他的质问不算严厉——这种男人,总有本事不动声色便将人降服——只是淡淡的语气,却让凤幽夜羞窘不堪。 她确实是急坏了,才不顾身份撞上前去。还好,玉佩没有真被丢进窗外的浩淼水波之中,而是依然挂在男人指尖,悠闲地轻轻摇摆着…… 果然是被他捡到了。 玉佩里隐藏的字……他应该,还没有发现吧?如果有的话,不可能还“和颜悦色”地对她说话。 “这么紧张这东西?”男人长长的银发随着窗口吹拂而入的微风轻轻舞动,他将手中玉佩举到了女子额前,“这是你的?” 凤幽夜感觉那冰凉的玉石几乎贴到了自己额头的肌肤,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碰,那男人却又快速地将它移开了。她的小手于是再次僵在了那里,小脸渐渐涨得通红。 有趣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男人淡漠的唇角忽然绽开一抹微笑。 他恶质地将玉佩高高举着,看眼前身高还不到他肩膀的小女人仰着小脸,盯着那枚玉石一副急切又隐忍的样子,不禁更加玩心大起。 “想要么?”他的嗓音仍是低沉清雅,如倾泻的山泉,似跳走的珠玉,却暗暗透出蛊惑的邪魅味道。 对上他带着淡淡笑意的面容,再听他惑人的嗓音钻进耳朵里,凤幽夜有些痴了,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对着他点了点头。 “这真是你的……”男人的笑容隐去,又换上了淡漠的神色,复而问道,“有什么可以证明么?” 证明……一个“侍婢”口口声声说一块价值连城的血玉是自己的东西,这要如何才能证明? 凤幽夜的眸子黯淡了下来。如果面对的是别人,她可能还有斡旋的余地,但却偏偏是他…… “怎么,证明不了?” 赤宁城主一只手负在身后,一只手缠绕着指间的挂绳,银衣银发,俊美风流,然而他说的话却不可思议的邪肆—— “那便……脱衣服吧。” 看着女人瞬间涨得更加嫣红的一张粉嫩小脸,男人的心情愈发愉快起来,“你不肯脱,又如何证明,这玉佩是你的呢?” 脱衣服跟证明玉佩是她的有什么必然联系么?! 凤幽夜学过的东西很多,却从来没人教过她要如何应对男人的“调戏”,尤其那个男人还是她夫君的时候…… 她咽了口唾沫,眼睛不敢看他太过美丽的脸孔,只一味盯着男人手里的那枚东西。 等了许久也不见女人有任何举动,银发男子讪讪地将高举的那只手收了回来,玉石的幽光转瞬隐没于他的掌心,“看不出你还挺笨。” “什么?”她怀疑自己又有了幻听。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 “这石头,应该是昨夜侍寝的人留下的,可你方才却说那人不是你。”男人不理会她诧异的反问,只轻描淡写地指出了她的谎言。 “……是我撒了谎,昨夜……确实是我。”凤幽夜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被人逼迫得“俯首认罪”的一天。 男人看了她一眼,“是你什么?” “是我……”如果只是点头承认,就可以将东西拿回来的话,她似乎也没有多大损失。凤幽夜咬着唇瓣好一会儿,才将那两个字轻吐出口,“侍寝。” “也就是说,那个被我‘玩弄’了一整夜的女子……就是你了?”不等涨红脸的女子说什么,男人又淡淡一笑,“那么被褥上的落红,定然也是你的了。” 脸儿瞬间烫到像是发了最严重的高烧,凤幽夜忍不住瞪了这恶质的男人一眼,发觉白日里的他,其实同夜里醉酒的那个邪魅男子根本没什么两样。 “这是我爹娘的遗物,还请……主人将它,赐还予奴婢。” 中州公主长到这么大,还从不曾如此纡尊降贵地跟人说过话。称谓从“公子”变成了“主人”,自己也从“我”变成了“奴婢”。可是演戏演全套,不管眼前这赤宁城主到底是不是有意戏耍于她,她都只能舍命相陪了。 “这石头分量倒是不轻……”血玉的幽光再次闪现,那枚与她朝夕相伴将近二十年的玉石,静静地躺在男人洁白的手心里,“要将它还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继续把玩着指间的玉石,道骨仙风的赤宁城主依旧优雅无边,“只是你如此反复不定,又要我如何相信于你呢……‘晴儿’?” 这男人抓住了她的“痛脚”,就紧咬不放啊!此刻的凤幽夜更加确信了这男人是在戏弄她,而且九成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看来……应该是修岩早把事情都告诉了他。可笑她还傻傻跑来让他戏耍。 可是,既然她要走,他为何不干脆点将东西还给她,夫妻做到这份上,大家一拍两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他向来厌恶于她,却为何还要这样……“调戏”她? 看着男人从容而笃定的俊颜,凤幽夜只觉眼前一阵恍惚。 她很快,便想通了—— 还是因为,所谓的“局势”吧!眼下她皇兄的军队在边境蠢蠢欲动,如果此时她“跑”了,赤宁城当然少了一颗可以利用的筹码。难怪…… 难怪这男人会说她笨!她竟然忘了,自己不单纯仅仅是一个不受宠的妻子,她更加,是维系赤宁与中州之间关系的一根纽带。也就是说,从她选择嫁过来的那天起,她就不单纯只是一个柔弱无害的小女子了,她若有所轻举妄动,向来视她为蛇蝎的赤宁人,又怎可能轻易放过她? 静静地解开了衣襟,褪下了月白色的外衣,里面单薄的内衫露了出来;接着是下半身的衬裙滑落地面,露出了一双纤长洁白的晶莹玉腿…… 男人淡漠的双眸渐渐变得愈发深邃,其中的神采越来越炽——这女子,倒是比他原先想象的,还要更加……有趣呐! ·宁幽卷16、侍寝(宁宁你的脸皮到底是有多 ·宁幽卷16、侍寝(宁宁你的脸皮到底是有多 ·宁幽卷17、羞辱 (这么欺负幽幽很爽吧~~~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7、羞辱 (这么欺负幽幽很爽吧~~~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7、羞辱 (这么欺负幽幽很爽吧~~~ 待到纯白的内衫也落在了地毯之上,凤幽夜浑身上下除了一件短绸亵裤,便只余下一件胭脂色的肚兜儿。 那薄薄的兜儿,虽将两只形状姣好的浑圆完整地包裹住,却掩不住隆起的曲线,还有浑圆顶端那两枚小果的轮廓…… 小手伸向了背后,稍稍犹豫了一瞬,正待解开自己颈后的系绳,一只大手蓦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凤幽夜诧异地抬头,看见男人燃烧着细细火花的眼眸。 “你这是做什么?”他的长指抓着她的皓腕,令她的动作完全停了下来。 已经近乎全裸的女子,虽面色绯红,眼神却并不示弱,“难道不是你叫我脱衣?” 宁徽玉不语,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嘴角又牵起一抹淡笑来,他松了手指,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他目光里分明写着揶揄,凤幽夜暗暗贝齿一咬,还是伸手,将背后的系绳给解开了。 他不过是想羞辱于她而已,她遂了他的意,想来这男人也不至于无聊到再多生事由来为难她。 这么想着,小小的兜儿已经落了地。两只洁白的凝乳,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又如新鲜采摘的蜜桃嫩果,俏生生地挺立在那里,诱人一尝。 男人的目光自然不可能错过这样诱人的美景,同时他也没有忽视,那雪白的肌肤上,错落的红痕。不仅仅是乳房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女人细长的一双腿上,还有不少青紫瘀痕…… 不用猜他也知道,这是昨夜自己做下的“好事”。 见他仍没有表示,凤幽夜迟疑着,将纤手移到了腰际——身上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这一条贴身小裤了……这男人,真要她衣裳褪尽,尊严尽毁,方能将他的仇恨消融稍许? 看来今日,为了满足对方狭隘的报复心理,她注定是逃不开一场羞辱了。可是她早就习惯了不是么?在这座城里,又有几个人不是敌视她的身份和背景,不是对她冷眼想看,冷语相加? 心一横,她将那小裤也扯了。 光溜溜的雪白身子,如初生的婴孩一般纯净,又如新绽的花朵一般清新,静静在男人眼前盛开……那样美丽,看起来却又那样纤细,脆弱易折。 “你看到了?”瘦小的女子嗓音濡软,全身上下都透着股子柔柔弱弱的味道,她的话语却透着倔强的韧劲,“如果还需要更多‘证据’,我还有几件昨夜被扯坏的衣物,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 男人深不见底的凤目里有幽光纷繁变换,良久,他向她走近几步,伸出纤长的指,落在她纤细的肩头,轻轻摩挲起她白瓷一般的肌肤。 “够了。”他轻声低语,温热的气息,倾吐在她的发间,“你的东西,自然会物归原主。只不过,你的人,今日要留下……” 留下?!凤幽夜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果然,是不肯放她走的。就算再厌恶于她,他也会以大局为重。毕竟,有谁见过一颗棋子能脱离轨迹,任性游走的呢? “我懂了。” 她心里清楚,既然他不让她走,她便不可能出得了这座城,甚至,她这三年来还未曾踏出过城门一步。 她偏开臻首,避过了男人靠近的脸,转身轻拥住胸乳,弯下身子去拾地上的衣物。 ·宁幽卷17、羞辱 (这么欺负幽幽很爽吧~~~ ·宁幽卷17、羞辱 (这么欺负幽幽很爽吧~~~ ·宁幽卷18、赤裸裸的要挟 (我这个亲妈都替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8、赤裸裸的要挟 (我这个亲妈都替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8、赤裸裸的要挟 (我这个亲妈都替 女人蹲下娇躯去拾拣地上的衣物,虽护着胸口,殊不知,那纤细的腰身跟丰满圆润的翘臀,堪堪的弯折成了怎样诱人的弧度。 男人只觉自己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毛头小子般紧盯着女人雪白柔嫩的胴体,忍不住翻涌着想要将她压倒在地的冲动。 但,还不是时候。 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着叫嚣的情欲,他屏住了气息,静默地欣赏着女人的一举一动——目的尚未达成,而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在这男人的眼皮底下,凤幽夜觉得自己早已没了方才将衣裳尽褪的勇气,要她在他的注视中又一件件把衣服给穿回去,光溜溜的她自认做不到……不愿多留,她仓促地将外衣披回身上,遮掩住了最紧要的部位,胭脂色的小兜跟雪白的小裤还紧紧拽在自己手心。 低着头走到男人面前,凤幽夜又一次向他伸出了手,“请将它还给我。” 男人不置可否地看着她的手心,却不是看向她朝自己伸过来的那只素白柔荑,而是直盯着女人微微侧在身后的那只小手…… “好。反正,我留着这石头也没有用处。”这次他倒应承得大方,然而很快语气便又突转,“只不过……” 不过什么?凤幽夜倏然仰起的小脸上,面色愈发的难看。 她虽已知悉这男人掩藏的恶质,却不想他戏耍起人来,竟如此的有耐性……难道这位城主大人就不觉得,这般的戏弄甚至要挟,其实幼稚又无趣? 澄澈的眼眸将她心内的想法表露无遗,宁徽玉看着这双含嗔带恼的美目,心下却更觉愉悦。 “只不过,你得拿东西跟我换。”他一板正经地凝视着她依旧红彤彤的小脸。 “……什么,东西?”迟疑着,却还是无奈地跟随着他的节奏,无奈地自动走入他设的“陷阱”—— 可怜她就是拿这个男人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由着他如耍猴戏一般放肆玩耍。就算是赤裸裸的要挟,她也只能认栽……谁叫自己不小心,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遗落了呢? “你手里的。”男人漂亮的朱唇做了个努嘴的动作,示意她手上所藏。 随着他的指示,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小手,愣了有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男人指的是什么。原本过分苍白的清丽小脸,瞬间变得色彩斑斓,一阵青又一阵红,“……你!” “不行么?”他挑了挑眉,狭长的凤眼蕴着深不见底的幽光。可是再下一秒,他的表情就演变成了失望——没错,这明明比她高大许多的男人,脸上竟带着几分可疑的孩子气——像是讨要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 “不……”不行,当然不行!还有什么孩子气……都是她的错觉吧? 对,这一切通通都是错觉!从头到尾,她受他的影响太深,产生了太多奇怪的念头,致使自己做了许多愚蠢的事情……她再也,不要相信这个男人了! “如果我一定要呢?”没等她把拒绝的话说完,男人不放弃地坚持着,“坦荡”地坚持着他“淫猥”的要求。 这回,凤幽夜真被惹急了。连眼睛都气得通红。 她再也不相信这男人会真将东西还给她。毕竟抓着了她的“把柄”,这对她嗤之以鼻甚或恨之入骨的男人,怎可能放过持续打压和羞辱的机会。自己的忍让,换来的,只会是某人的得寸进尺罢! 努力平静下因恼怒和羞耻而变得不稳的呼吸,凤幽夜逼迫自己冷声答道:“对不起,我做不到。” 拽紧了手心里那两件轻薄的布料,她低垂着臻首向男人告辞,“那块‘石头’,公子若喜欢留着便留着,想丢……便丢了罢!‘奴婢’先告退了。” 她说完就走,不想被男人看见她狼狈的通红眼眶。 方一转身,便有泪滴悄然滑落脸颊……她有些懊恼地小碎步往外跑——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要做这些蠢事,每次都要给自己送上门来给他羞辱,每次都傻傻地被他蛊惑…… 自动脱衣裸呈在男人面前,她连这种事都做了,再待下去,她不保证,自己还会愚蠢地应允他怎样难堪的无礼要求…… ·宁幽卷18、赤裸裸的要挟 (我这个亲妈都替 ·宁幽卷18、赤裸裸的要挟 (我这个亲妈都替 ·宁幽卷19、夫君的游戏 上(又当个阴险的强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9、夫君的游戏 上(又当个阴险的强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9、夫君的游戏 上(又当个阴险的强 奔出了靖宇堂,女人有些跌跌撞撞,一路狼狈地跑出好远。因为怕被人撞见,她不敢走来时的路,只好尽往偏僻的草地里躲。 月白的外衣沾染了碧绿的青草汁液,绣花小鞋更是踩得斑斑驳驳,艳阳下女子清丽的小脸仍带着泪痕,我见尤怜。 她一边跑一边想:那男人原本说,东西可以还给她,她的人却得留下;而眼下,她东西没有要回来,那么人呢? 她难道真的要待在这个地方一辈子,孤独老死么? 什么天下太平,什么家国与共,还有什么贤妻良母的蠢念头……她留在这里,其实只是给了赤宁城用来威胁皇兄的一个筹码而已。 一想到未来无限长的岁月,她与晴儿还要遭逢多少冷漠的敌视与白眼,也许今后还要再多添上一个男人的玩弄和羞辱……她就忍不住全身发颤。 抛开了公主的身份躯壳,其实她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子而已。是她当初太高估自己。是她太傻太笨,还平白连累了晴儿。 晴儿…… 凤幽夜慌乱地奔走了许久,这才想起来这衣裳不整的样子回去若让晴儿看见……她不想惹晴儿伤心生气,更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自己被那男人整得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模样。 幸而偌大的内城,风景幽静,鲜有人迹。她觅着了一片竹林,竹枝俊秀,挺拔茂盛。 四下看了又看,确定没有人在附近,瘦小的女子才匆忙钻进了枝干笔直修长的一片竹子里头。 将手中已经拽出汗来的两片轻薄布料,放置于脚下几株矮灌木丛上,凤幽夜褪下了仓促披上的外衣。 雪白的肌肤上,仍留着斑斑点点的印痕,她看得又羞又耻,手忙脚乱地换着衣服,却丝毫不知── 这片她自以为“安全”的领域,其实早有一人悄悄闯入,且将这美人更衣的养眼风光,尽收眼底…… “啊!” 才刚刚将亵裤套回身上,还来不及系上肚兜儿的女人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她的动作在同时倏然静止。 凤幽夜的手里还握着胭脂色的丝绸小兜,雪白的乳房还来不及遮掩,动作就堪堪停在了半空…… 怎么回事?不能动了! 就这么静止了好一会儿,她才突然意识到……是有人出现在她背后!悄无声息地靠近,出手如电地封住了她的穴道! 她被吓坏了。 凤幽夜自认胆子不算小,却从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从小受到许多礼仪训导的公主,光天化日的在“野外”换衣裳也就罢了,还偏给人发现,且是被个武功非常高的人给制住了…… 是谁?她好想回头看。 无奈全身的血液都好似突然凝固了,手脚亦再也不听自己的使唤。 怎么办……她一点花拳绣腿都不会,更毋论什么内功心法。被人点了穴道,便完全跟个木偶一样,只能任人摆布。 只剩下两颗黑玛瑙一般的眼珠仍能转动,凤幽夜看着自己手中的布料,再看胸前挺立的双峰,那毫无遮掩的两颗小红果俏生生地点缀在雪白的浑圆顶端……一想到自己裸露的身子就这么被人看了去,她就急得心里一阵闷疼。 “是谁?”受制于人的感觉太可怕,特别是自己处于如此尴尬的境地,使得她的声音忍不住微微颤抖。 “……”身后的人没有回应。 但是这回她已听到了对方不再掩饰的喘息声。初经人事的她,对这种如兽般的气息再敏感不过…… 天!希望情况不是最糟的那种──如果在这种尴尬境地遇到个见色心起的登徒浪子……她不敢想象。 “你……”她想不出这赤宁城里头会有谁如此的大胆放肆,也不知对方的目的到底为何,只能试探道,“有事先放开我再说好么?” 女人显然不知道自己明明紧张害怕,明明光裸着身子毫无反抗之力,却还假装镇定与人“讨价还价”的模样,有多么的可笑,另外似乎还有,一点点的……可爱。 她身后那个乘人之危的“登徒子”,眸中的兴味更甚。 “还不解开我的穴道!” 也不知道这女人是哪里来的勇气,继续聒噪地企图与‘歹徒’交涉,“你现在放开我,然后快点离开,我便不会追究;你若再不放,我便、便要喊人来了……” 这个弱小的女子碰到此般情况,显然是急得有些语无伦次── 她难道不明白,既然有胆子出手动她,哪个“登徒浪子”肯就这么轻易地放过美色当前,甚至连一点便宜都还没有占到。 可笑这小女人却还傻兮兮地说着自以为是的“威胁”。兴许,中州人全都是这般的色厉内荏? 中州……狭长的凤眸中光芒蓦地一黯。 站在她的身后,他再不掩饰自己面上的情绪。兴味、揶揄、嘲讽……还有更多的,是令人窒息的冷漠。 对于她,他还谈不上憎恨或者厌恶。只是一直冷漠。 这一次“意外”,将这个一直被他剔除于接触范围之外的女人,送入了他的视线。自己本能地对这女子产生反应,不止是生理上的,更有一种心理上的,莫名的吸引……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女人能牵动他的心,除了,他曾经亏欠的离儿。他的心早已装不下第二个女人,而这个中州女子,而且还是凤延梓的女儿,更加不可能,会令他动心。 那么,这一种吸引,到底算是什么呢? 他并不明白。 但他并不介意跟她玩一场小小的游戏── 假若这个弱小到他随手便可捏碎的女人,天真地以为可以逃出赤宁城,逃离他的控制,那么他也不介意,给这女人一点小小的教训。 **** 当感觉到一双大手从后忽然罩住她赤裸的乳房,凤幽夜眼中的泪水已经落了下来。 她好笨。笨到竟以为自己可以跟一个心怀不轨的登徒子打商量。而对方却连话都懒得跟她多说,直接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意图。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是嫌她受的磨难还不够多吗?是不是她曾经的那些念头太过贪心,所以,还要用更残酷的现实,来打磨光她所有的意志? “啊……”那双温热的手掌紧紧贴合着她娇嫩的浑圆,当男人的指缝分别夹住左右两只乳尖,重重一扯,她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呻吟。 天呐!她竟在一个陌生人的侵犯下发出淫荡的叫声……她羞愤欲死,却连咬舌自尽都办不到。 她感觉到对方温热的气息倾洒在她耳边。那双手掌突然松开了她的乳房,她还未及松一口气,只感觉眼前一黑── 竟有一根布条覆上了她的眼睛! 眼前瞬间一片漆黑。她不能动,连眼睛都失去了光明……而这结果,是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男人碰触的地方。 那双修长的手,很快又回到了她的胸脯。忽快忽慢的推挤、揉捏……男人就这样把玩着她赤裸的两团凝乳,动作不算粗鲁,亦不算温柔。然而只有凤幽夜自己知道,那双手,到底带给了她怎样强烈的冲击。 雪白的一双椒乳被挤弄出各种形状,娇嫩的两粒小乳头原本只有红豆大小,最后,竟如花般绽放在男人的指间。 “嗯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子还残留着前夜刚被“开发”过后的敏感,她的下身竟开始缓缓淌出湿液…… 当她再次发出浪吟,身后男人几不可闻地轻嗤了一声。她却听到了。瞬间明白,对方一边轻薄着她,一边竟还看不起她。 凤幽夜不禁想到了昨夜意乱情迷之时,那男人曾经说的话。她是淫乱的公主,是被男人操得浪叫的淫娃荡妇…… 是呀!前夜才被人当做替身强行发生了关系,她记得自己曾放浪地“乐在其中”,今日被陌生人玩弄,她竟还是被激起了强烈的快感── 遇到如此窘迫难堪的事情,都还会起生理反应的自己,难道真如她那名义上的“夫君”所言,分明是个淫荡无耻的“淫乱公主”? 夫君…… 此时想来,那个人再怎么令她伤心,也毕竟是她的夫君……被他强占了身子是一回事,但自己如果被一个登徒子玷污了清白,那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宁幽卷19、夫君的游戏 上(又当个阴险的强 ·宁幽卷19、夫君的游戏 上(又当个阴险的强 ·宁幽卷20、夫君的游戏 下(表脸的强暴犯终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0、夫君的游戏 下(表脸的强暴犯终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0、夫君的游戏 下(表脸的强暴犯终 还原默认 打开右导航 上一页 神之欲【1V1 虐中有甜~~】 下一页 红帘小说 神之欲【1V1 虐中有甜~~】 宁幽卷20、夫君的游戏 下(表脸的强暴犯终于又一逞兽欲~~~) 泡沫梨 作品 宁幽卷20、夫君的游戏 下(表脸的强暴犯终于又一逞兽欲~~~) “你知道我是谁吗?”女人仍抱着一丝期望,期望自己可以侥幸躲过这一再被羞辱的命运,她急生智,只能放手一搏。 她赌,对方慑于她的身份,可能会改变主意。当然,她不会傻到说自己是州的公主,她……只能借用那个男人的名号了。 “我……我是城主夫人!你最好快点离开。我夫君……他武功盖世,他……他脾气也很坏!”她慌得有些口不择言—— 事实上,她并不清楚那男人是否真的武功盖世,却不得不这样说来为自己壮胆。至少,在北方这片广袤的土地上,还没有人敢轻视屹立于“神坛”上多年的赤宁城主。至于脾气很坏……这也是她情急之下想出来的烂借口。 她无意“诋毁”他,却不知道当事人亲耳听到她对他的“评语”,是怎样“纠结”的心情。 “呀!” 精致的耳垂突然被咬了一口,凤幽夜痛呼一声,实在没想到,身后的“登徒”竟对赤宁城主没有丝毫的顾忌,她都已经这么说了,对方非但没有松开轻薄她的手掌,反而还咬上了她的耳朵。 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倾洒进了她小巧的耳孔里,惹得完全动弹不了的女人泛起了一身细碎的鸡皮疙瘩…… 她好怕。好怕那种被野兽捉住,随时将被拆吃入腹的感觉。 “你听到没有?快放开我!如若被我夫君看见,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啊嗯!”她喋喋不休的警告,被男人报复性的粗鲁爱抚蓦然打断。 两团浑圆被以前所未有的力道重重一捏,晶莹饱满的乳肉瞬间从男人指缝四溢而出,两颗粉色小果在男人的蹂躏之下更是胀大了一圈……凤幽夜看不见此般情景有多么糜艳,她只觉得胸脯又痛又涨,原先好不容易想出来“威胁”之辞,又一次被迫吞回了口。 胸脯虽又痛又涨,下身却触电一般划过了一股强烈的电流,那样莫名的快感啊!令女人的泪水止不住地淌下小脸,声音也带着了沙沙的哭音:“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求求你……” 州尊贵的公主,何曾这样求过人,还是向着一个无耻的登徒。无奈,她却被人玩弄得抛弃了自尊,“不要碰我,不要……” 她哭着求饶,却不知道自己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还有那娇嫩的哭音,反而愈发激起了男人的兽性。 两只大手离开了她的乳房,却开始向下移去。男人修长的手指毫不费力地轻轻一扯,凤幽夜刚刚套回身上的亵裤便又滑下,落在了脚边的草丛之上。 感觉到下身的裸露,女人更加哭得不能自已。她所有倔强的伪装都被他剥落,只剩下柔弱无依的躯壳和脆弱无助的内心。 知道不能令歹徒改变主意,她剩下的唯有呼救一途而已。 “有没有人?请救救我!来人呐……”她仓促间只能呼唤熟悉的人名,“晴儿!晴儿……修岩!救我……”她好后悔,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走这一趟,不仅换来那男人的羞辱,更惹来这场意外的侵犯。 当她哭着叫出“修岩”的名字,身后男人呼吸一滞,一手握住她纤细得不堪一折的小腰,一手惩罚性地钻进她腿间,两根手指捏住了那颗隐藏在私密花园的小小花核,再重重一下旋转…… “啊啊——”凤幽夜痛得几欲昏厥,嗓音更是沙哑,哭叫得凄楚可怜,“好痛!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只有痛?难道没有其它?男人向来深不见底的幽深凤眸,此刻正燃烧着报复的火焰。 他一面厌恶这女人以“城主夫人”自居,且跟他根本没见过几次面,就胡乱说他“脾气很坏”;一面他又隐隐期待,这女人哭着叫着的,是他的名字…… 手指放开了被瞬间捏肿的小花核,改而在两片花瓣之间忽轻忽重地摩挲,感觉到女人下体微微的湿润……她的哭声渐渐越来越小,逐渐变成了压抑隐忍的吸气声。 当他的手指粗鲁地猛然刺入她紧窒到极点的小穴,亦没有如愿听到女人的哀叫求饶声。 这么快便屈服了? 如她这般“良家妇女”,不是应该更激烈地痛斥他不堪的行径,将他骂到没兴致再继续?或者,继续搬出其它人来震慑威胁,将他吓得落荒而逃?还是说,这女人初经人事,便食髓知味,反抗不得,便干脆享受起被男人玩弄的滋味…… 眸光倏地变得更加冷冽。 让她享受?呵……这可不是他这场“游戏”的初衷。 这种女人,在丈夫面前是装得是贞洁烈女,明明连脱光衣服都做得出,当他更加一步逗弄的时候,却又哭着说“做不到”。害他还曾有过一丝愧疚,想着自己是否做得太过分。因而他的脚步不自觉就跟上了她,却不想会再次看到,那一路跌跌撞撞的女人,竟躲进这竹林来“脱”衣服—— 没错,在他一直燃烧着诡异欲火的眼眸,女人的行为不是“穿”,或者“换”衣服,而根本是挑逗男人的“脱”衣裳…… 手指愈发粗鲁地在她穴儿里抽刺起来。他早就胀大的硬挺男根紧紧抵上了她的娇臀。 他想要她。想得发疯。 兴许,他才是食髓知味的那一个……但他已经顾不得多想。反正这女人是他名义上的妻,接受他的欲望也是天经地义,不是么? 感觉到手指在女人的小洞里都抽撤得困难,男人不禁想象自己的巨硕埋在里头会是何种销魂滋味……这么想着,他将手指缓慢地抽了出来,满意地感觉到手上的湿润。很好,这女人的身体倒是很诚实。 转念又想:如若今日跟在她身后的不是他,撞见她脱衣服的人也不是他,而换了任何一个见色心起的男人……该死!这女人不照样没有反抗之力,照样会傻兮兮地说着威胁的话,然后就会楚楚可怜地哭着求饶,引发男人无法自制的蹂躏的欲望,继而还会在男人粗鲁的玩弄之下湿润了下体…… 一想到这些,这场“游戏”的发起者不禁暗生恼怒。 微蹙着眉,男人褪了自己的裤,将从早上就一直没怎么消停下去的粗大欲根释放了出来,肉贴肉地在女人臀缝间上下磨蹭着。 女人被点了穴的身僵硬,抱起来并不怎么舒服,他这才替她解开了被封的穴道。她柔若无骨的身立刻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他吃定了女人没有力气反抗,也就没有再束缚她的手脚,直接捧着她雪白的臀,从后面将欲根挤进了她的腿心。 “呃……”感觉到一个硬物正往自己身体里钻入,原已认命般沉默下来的瘦小女轻吟一声,然后突然发了疯一般挣扎。察觉到自己手脚已经可以动弹,她毫不犹豫地扯下了蒙住眼睛的布条,浑身发颤地往前跑。 可是没有跑开两步,她便被林间杂乱的碎石给绊倒了。狼狈地摔倒在地,凤幽夜的泪水落尽,死了心似的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游戏进行到这里,似乎一直都很顺利——想要看那弱小的女忍受羞耻的隐忍模样,想要将那副诱人身的压在自己身下肆意蹂躏,想要让这端庄高贵的州公主,露出被痛苦和欲望折磨的脆弱表情…… 可是为什么,看见那瘦得可怜的女人赤裸着身,绝望地趴在地上的样,分明已经够羞耻,已经够狼狈,而他的心,却愈发觉得不舒服了? 这样欺负一个女人,他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 男人支楞着粗长的欲物,头一次反省自己欺凌弱小妇孺的行径。身为被众人仰望的神祗,他的行为确实有够幼稚和自私。 然而某人现下却是骑虎难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奈这场他一时无聊发起的“游戏”,是否还是得照着剧本继续? 女人口武功盖世、脾气很坏的夫君,也不大好意思被她发现,自己便是那无耻的“登徒”,想了想,还是拾起地上那被女人的泪水浸湿的布条,又一次蒙上了她的眼睛。 她一直趴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摔伤了,任他再次掩住了眼前的光明,也没有反抗。 她的温顺却令男人得寸进尺——干脆抱起她纤瘦的身,让她趴跪在地上,用腰带将她两只手腕也一并绑了,另一端系到了一旁的竹上。 女人很快便被他摆弄成了淫荡又诱人的姿势。 紧盯着她雪白挺翘的圆臀,男人忍耐了一上午的欲火终于有了“名正言顺”发泄的渠道。明知自己此时的行为,可能比那些声名狼藉的采花贼还要令人不齿,他却已经停不下来。如果没有办法以真实身份面对她,那么做一回浪荡不羁的采花盗,似乎也不无不可。反正他本就是她的“夫君”,不是么? 给了自己“心安理得”的完美借口,男人掰开了两瓣晶莹玉臀,将肿胀的欲根狠狠地刺进了女人狭小的嫩穴。 “呃嗯……”她猝不及防,前夜被激烈性事弄伤的小穴,瞬间又一次被撑满到了极点,本紧紧闭合的阴道口复又撕裂开,被迫吞下了男人粗硕硬长的欲茎。 ·宁幽卷20、夫君的游戏 下(表脸的强暴犯终 ·宁幽卷20、夫君的游戏 下(表脸的强暴犯终 ·宁幽卷21、竹林野合(可怜的幽幽……)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1、竹林野合(可怜的幽幽……)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1、竹林野合(可怜的幽幽……) 晴好的艳阳下,白云缭绕,碧空如洗。阳光倾洒进竹林里,落下竹影斑驳,萦绕清风几许。 原是风景如画,任谁也想不到,在这清幽雅致的一片竹林里,却正上演着怎样淫靡的一幕—— 瘦小纤细的女赤裸着雪白的胴体,以屈辱的姿势趴跪在乱石草丛杂立的地面,双手被缚绑在竹上,而她身后半跪着一个修长的男人,正将胯下粗硕肉棒插进她臀间那道诱人的粉色裂缝。插进去以后很快便又退出,只余一小截的时候才狠狠地捣进去,如是重复……男人长长的银发随着他的动作而肆意飘散,有细密的汗珠坠满了他玉白的挺秀容颜。 身后接连不断的快速深猛的抽插与撞击,令那瘦弱女只能用小手紧抓着竹的枝干,借以维系一些身体的平衡。小脸有大半都被布条遮住,谁也不知道,她被泪水染透的眼睛里,是怎样哀伤的神情…… 蝉鸣幽幽,偶有女人暧昧的嘤咛声,伴随着男人性器插入水穴发出的“噗滋、噗滋”的声音,不断回响在寂静的林间。 青天白日,这男女交媾的性事却激烈异常。 男人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不停从女人身后撞击着她圆润的翘臀,将粗壮的阴茎凶猛地捣进女人粉嫩的蜜穴,一次更比一次深入,直将女人插得左摇右晃,摇摇欲坠。她潜意识里仍在挣扎着想要往前爬,赤裸的膝盖磕上地上的碎石,划出了深深浅浅的伤口。 男人轻而易举地扣着她的腰,任她怎么暗自逃避,都无法躲开粗大肉棍的插入。 她紧窒异常的小穴带给了他无法言喻的快慰。 女人的身里头好似长了无数的小嘴,一圈又一圈密合的嫩肉,一层又一层的滑嫩的肉芽……将他的肉棍包裹得死紧,使得他几乎寸步难移。但男人显然很享受用力操开那层层叠叠的软肉时,肉茎被紧咬住的那股强烈的快感。 初时,他的动作野蛮而毫无章法,自己怎么爽快就怎么来,根本不顾女人的感受,直将她操得忍不住嘤嘤呜呜地低声叫唤。那低柔的嗓音里夹杂着声嘶力竭的哭音,刺激得男人背脊一阵酥麻,竟差点忍不住泄在了她的身里。 他极力克制着,将肉棍从红肿的小穴里抽了出去,龟头拔出来的时候,“卜”的一声,带出小洞里的汁水四溅。 这女人的身倒是敏感得很,湿润软滑,汁水充沛,小小蜜洞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溺死在其。 还没有享受够那销魂滋味,他自是不会让自己那么快泄出来。 伸手在她红肿的穴口摩挲了一会儿,感觉到她不适的轻颤,男人隐约起了一点怜惜之意,将肉棍插回去的时候,也就多了一分温柔。 他开始有意撩拨她的情欲。修长的手指在两人性器相交的部位流连,若有似无地抚慰着被挤压变形的两片小花瓣。 粗长的阳具也行起了浅一深之法,轻浅而快速地在那紧窒的穴儿里抽插,当女人刚要适应那频率的时候,又忽而重重地一下撞击,猛捣进幽穴深处,一直将硕大的龟头也挤进她的宫里。龟头上的小眼吻上了她的花心,致命的快感令女人全身过了电般颤动,宫里涌出更多的淫液,迎合男人性器的进入。 对于男女性事她的经验几乎为零,男人却有办法探索她的每一个敏感点。肉棍在她紧窄的幽穴里左右摩擦旋转,龟棱刮过肉壁上每一寸嫩肉,在她颤抖得更剧烈的时候再给她重重一击。 “嗯……”女人原本脱口而出的呻吟,又一次被她硬生生地咽回了嘴里。 男人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手指往下,改而在她已经肿大湿润的小花核上挤压揉捏,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洁的圆臀,手间滑腻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手掌占有性地在她每一个私密又敏感的部位游走,他的长指还试探性往她臀缝间那朵粉色的小小菊蕊里挤压,终于如愿换来了女人细碎的呜咽—— “不要……不要碰……” 她嘤嘤呜呜的抗议声含糊不清,令一心沉浸在欲望之的男人终于发觉了异常。 就着插在她身体里的姿势,他俯下身,半趴在她背后,长臂一伸,扣住了她的尖瘦的下巴。 该死!这女人还真是扫兴! 看见她嘴角流出的血沫,男人又急又气,起身将阳具抽了出来,小心地将瘦小的女人抱进怀里,撬开了她的牙关,仔细查看她的口腔。 果不其然,这女人竟然真的敢咬舌! 还好,咬得不算太重,至少还没把自己的舌根咬断! 性欲倏然被破坏殆尽的男人,就像一头被激怒了的豹,平素再优雅自得,也有仿佛被人踩着了尾巴的一天。对着女人满嘴的鲜血,他要是还能把这个该死的“游戏”玩下去,那他还真是能人所不能的“神”了! 可惜,他还只是个凡夫俗,再怎么冷心冷情,也没想过因为要逞自己一时的卑劣欲念,而将一个弱小女折磨到自尽身亡。 这州公主的行为,不啻是往向来高傲孤绝的赤宁城主那清俊秀美的脸上,挥了最为响亮的一巴掌。 ·宁幽卷21、竹林野合(可怜的幽幽……) ·宁幽卷21、竹林野合(可怜的幽幽……) ·宁幽卷22、孰是孰非 (干完坏事的某人……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2、孰是孰非 (干完坏事的某人……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2、孰是孰非 (干完坏事的某人…… 日已西沉,空落落的栖梧斋里,已经守着行李傻坐了一整天的小婢女,终于再也坐不住了。 这找一块玉佩而已,公主竟去了一天,不止午膳没回来,这都快晚膳时分了,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眼看一整天都过去了,看来她与公主今日“出逃”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已经失败了。 ***** 宁徽玉盯着床上的女人看了不知有多久。 手边的茶水早就凉透,夜色亦已漆黑深沉…… 折腾了大半夜,匆忙间请来的大夫已经离开了,留下他一人守在旁边。端茶喂水,暗自恼怒。 女人的血已经止住了,小小的嘴巴里糊满了药汁,一张瘦削的小脸苍白无一丝血色。 “夫人的身骨太弱,肺气郁结,血贫气虚。”老大夫临走前的叮嘱犹在耳边,“这次好在没伤着根本,不过一定要好好调理,否则,恐怕……” 恐怕什么? 怕他宁徽玉让自己妻死在赤宁城里,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原因是营养不良久病成疾,还是遭人非礼悲愤自尽? 无论怎么想,他都觉得不甚愉快。 而且越想,他的心思就越乱。平素向来古井无波的一颗心,竟被这个州女搅出了几丝涟漪…… 下意识地去抓手边的杯,过了一会儿他才发现,自己竟什么都没有抓住。皱了皱眉,赤宁城主从不显露人前的情绪,此刻完全浮现在了秀美的面容上。 白日里那如魔似幻的疯狂情欲,现下已经消退干净了,身上那股戾气也收敛得涓滴不剩。然而此时他整个人却隐约透出几分浮躁。 他并不是个容易失控的人。就在昨夜之前,他都绝对想不到,自己会碰到一个如此棘手的女人—— 一个看似弱小平凡,却每次都令他做出疯狂举动的女人;一个明明是他不想面对,却情不自禁被莫名吸引的女人;一个打乱了他秩序井然的平静生活,给了他增添了好几分诡异“烦恼”的女人…… 就比如说现在,他着实想不大明白,为什么自己鬼使神差,竟会把人抱来了这间隐秘的阁楼,“偷偷”地藏了起来。 没错,一时慌乱之间,他把昏迷的女人抱到自己怀里,既没送回她住的地方,也没带回靖宇堂,而是就近找了座小楼,将人暂时安置了下来。 回想起来,当时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不想让今日的事被任何人发现。 兴许,是出于对自己做下了如此惊人“无聊”又“下流”的事情,而忍不住产生的羞耻?总之,他不大想听到护主的婢女借机数落,更不想被修岩那个“大嘴巴”知道这事儿。 内城里找一两幢空闲的小楼是很容易,麻烦的是接下去的事。没有人在这侍候着肯定不行,那么…… 男人的脑海里,瞬间刻画出了一个“金屋藏娇”的画面: 从外城找两个手脚勤快话又不多的丫头,请个好大夫,小心伺候着饮食汤药,待到把身养好了,再放她回去也不迟。至于回去以后的事…… 她若乖乖地待着,他并不介意以后对她好上一些;若她仍想着落跑,他宁徽玉却不大高兴放人。到时候,孰胜孰负,那就要看个人的本事了。 本事?男人目光移到了女人瘦骨嶙峋的脖颈处——这女人除了伤害自己之外,看起来也不会有更多的本事来与他“作对”了…… 再往下看去,女人小巧纤细的两根锁骨,秀气精致,显眼得要命。喉结不禁微微滚动,男人移开了目光,神色变得愈发阴霾。 对着这样一个“妻”,自己心底的矛盾纠结,深深令他着恼。他分不清楚,到底是看到她受尽身心折磨,使他得到的“复仇”快感更多,还是看见荏弱的她就忍不住产生的那份诡谲的悸动,更令他懊恼和惶惑。 ***** 次日黎明。 “你快帮我去找啊!”鼓着圆圆包脸的小婢女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男人黝黑刚毅的脸庞,不停地跳脚。 “……主人彻夜未归,只命我守着靖宇堂,我不能离开半步啊!”修岩心里也急,夫人不见了,他也担心,可毕竟没有主人的命令,他是不能擅自脱离职守的…… “主人主人,就知道你那个烂主人!”独自寻找了一夜,都没有找着公主半点踪迹,晴儿已经快急疯了!当下气得有些口不择言—— 反正现在连公主的人都不见了,她也顾不得公主平日里那些教诲了。此时此刻,她恨不能将那男人揪出来骂上一顿,好好骂他个狗血淋头! “都是你那烂主人欺负我家公主!要是我们公主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告诉你,你们……你们赤宁城的人也肯定不会好过的!” 公主若是真的有事,她这个不称职的仆人肯定不会苟活于世,但是赤宁城的人……也定当要为此付出代价! “晴儿,别说了!” “还不让我说了?反正我们州根本就无所谓开战的消耗,若不是公主当初自己要求,用‘和亲’来平息战火的话,你们这片草原上的部族,早就被消灭干净了!” 气极的婢女对修岩不停使的眼色视而不见,仍忿忿地说着,“现在你们有了三年休养生息的时间,才愈发的猖狂了……可是不要忘了,如果公主出事,州的军队照样可以踏平你们赤宁城!” “猖狂?呵……听起来,你们州人才是,一如既往的猖狂啊。”一道清雅男音骤然响起,不愠不火,却令人寒意顿生。 晴儿这才转过身,眼看着颀长的银发男面无表情地迈步走近,她忍不住轻轻地往后退了一步,然而圆圆的眼睛仍睁得大大的,并不示弱地瞪着那气势迫人的男人。 自知失言,还被逮个正着,她却一点都不后悔说这一番话。这番话,她放在心里已足有三年多。 这世上再没有人比她晴儿更清楚,那一个叫做凤幽夜的女,这三年来所默默承受的难言苦楚。 眼前这个男人,看似高贵出尘,被人奉若神明,然而她一个小小婢女,却从来没有看得起他过—— 一个连自己的妻都不会爱护,反而刻薄虐待的男人,连一般平民百姓都不如,更加担不起一个“神”字! 她晴儿虽没什么大见识,却也知道一个最起码的道理:男人有本事是用在外面的,而不是在家里用些令人不齿的手段来苛待一个弱女! …… 此时的小婢女心里想的尽是这三年来自家主所受的委屈,如若她知道自己主今日遭遇的变本加厉的“虐待”,就肯定不是如此一点腹诽这么简单了。 当然,任此刻的晴儿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她那可怜的公主,现下正躺在一幢平素从没有人出入的小楼里,身边守着几个从未在内城出现过的生面孔的婢女,外加一个胡白花花的老大夫…… 面对小婢女“视死如归”的不敬眼神,男人皱了皱眉,却并无动怒的迹象。 看着银发男在椅上坐下,修岩不着痕迹地将晴儿扯到了自己身后,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还好,主人似乎不打算追究这丫头那些要命的语句…… “还不快回去!”他转头对小婢女沉声喝道。 “……没找到公主,我怎么可能一个人回去?!”还是头一次见到修岩凶自己,晴儿有些不大适应,然而她今日,是打定主意要讨个说法了。 “就算公主失踪跟你们没有关系,可是想一想,那个人可是你的主母!”训完修岩,她又将目光转向那个永远“状况外”的男人—— “是你宁徽玉的妻!她现在失踪了,不见了,你难道没有责任要去把她找回来?” 男人秀丽的眉头再次蹙起,长长的银发微微拂动。他开口,说的却是完全“不着边际”的话: “当年,是你主自己……‘要求’和亲?” “……”小婢女愣住了。 这男人跳跃的思维令她一时无法适应,半晌才回过神来。原来他将她刚才那番话,全都给听进去了…… “没错。我们皇上怎么舍得让身娇肉贵的公主嫁到这种蛮荒之地来!”有机会当面一吐多年怨气,她不把握时机才怪! “要不是我们公主心地善良,见不得百姓因战乱受苦,执意要以和亲一途来平息战乱,她……”说着说着,还是忍不住哽咽起来,“她好好一个天之骄女,怎么会被你们赤宁城的人如此糟践?!明明是公主保了他们平安,那些人反而处处针对侮辱,将公主当成洪水猛兽……” 见他皱着眉不说话,晴儿自觉戳了这伪善男人的痛脚,干脆更近一步,“若没有你的授意和纵容,那些人怎么可能会如此作践公主?你……你到底要折磨公主到何时?现在人不见了,你高兴了是吧?……” 小婢女喋喋不休的质问都被男人抛到了脑后,他脑海里思考的完全是另一回事—— 那看上去纤纤弱弱一折就断的瘦小女,他以为她只是聪慧而已,却不想,三年前的她,竟有如此勇气,如此气魄和胸襟…… 他一直以为,她是被迫嫁过来的。 毕竟,这大漠确确实实是“蛮荒之地”,州人向来自诩高贵,若不是万不得已,一个矜贵公主,怎可能嫁到这里来? ·宁幽卷22、孰是孰非 (干完坏事的某人…… ·宁幽卷22、孰是孰非 (干完坏事的某人…… ·宁幽卷23、蚀心入骨 (某人开始反思自己的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3、蚀心入骨 (某人开始反思自己的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3、蚀心入骨 (某人开始反思自己的 “我会找到她的。”终于开口做出了许诺,男人阖上了眼睛假寐,眼睫轻轻颤动,“修岩,你带这丫头下去。” 他忙乎了一整夜,似乎,也有些倦了。 默闭着眼,听着贴身侍卫把仍不依不饶的小婢女硬拽了下去,靖宇堂里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然而不知怎地,今日的这份安静,却令素来喜静的他,感觉有些压抑。 原以为看不到她,自己就能够有些喘息的空间。毕竟,脑海里一直充斥着一个除了离儿之外的女的面容,外加一些奇奇怪怪乱七八糟的纷乱念头……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太过陌生了。 然而此刻他安静坐着,安静闭着眼,脑海浮现的,却毫无意外又是那一张下巴尖尖、没有血色的小脸。同时他的身体,也毫无意外地,又开始有兴奋的血液来回奔涌—— 不一定有关情欲,只是本能的,似乎只要一想到那个“新奇好玩”的女,他便会难以抑制的兴奋。 这时他才隐约明白,这份诡异的“兴奋”,并非只见到那女人才会产生。整个脑海里不停纷乱地闪过“赤宁”、“州”、“妻”、“和亲”等等字眼,还有女人雪白的胴体以及满嘴的鲜血…… 以他的自制力,竟是无法控制有关于那个女的任何一切。 赤宁城主年纪虽不大,已然经过许多大风大浪,人生起落。但事实上却一点都不懂,这些有关感情的纷纷扰扰,要如何才能处理妥当。 他曾为一个女困扰了将近十年的时光,自己也说不清那,是究竟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他曾以为那便是爱情了,然而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他虽觉刺眼,却并没有产生将人夺回自己手的念头。 回到自己这座空落落的“孤城”来,余下的,其实更多的是被人遗忘和“丢弃”的那种失落…… 他这半生,没有享受到过什么亲情,到头来造就了一副根本不会与人相处的冷漠姿态。他年少时动过怜惜之心,有过愧疚之意,进而便将之当做了传说的“爱情”……可是那一分占有欲,终还是不敌内心根植的冷漠—— 他如果真是有心有爱之人,当时就不会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便独自回到了赤宁城来罢…… 可是,那个被他错当成了发泄欲望的对象的女,到底是哪里“不对劲”,竟触动了他这颗冷漠冰封的心? 他不知道。 他大概,是真了什么诡异的蛊罢—— 而且短短两日,便蚀心入骨。 又或者,其实是这三年时间的酝酿,让这个所谓的“妻”,一夕之间,侵入了他向来防御甚重的“领地”…… 这时的男人还不明白,心防一旦打开,便是他“失守”的开始。 ***** 夕阳的余晖,在小楼一隅落下了斑驳残影。 素来喜着银衣的男人,换了一身素净的蓝色长袍,衬着满头银丝如雪,别有种倜傥风流。推门进屋,他的脚步悄无声息。 无声地遣退了侍婢,银发男伏下颀长的身,坐到了女人床头。 她的脸色似乎好了一点点。 然而看到被褥下女蜷缩成小小一团的模样,他依然无法宽慰自己,说这女人其实并不值得可怜。 ·宁幽卷23、蚀心入骨 (某人开始反思自己的 ·宁幽卷23、蚀心入骨 (某人开始反思自己的 ·宁幽卷24、金屋藏娇(受辱自尽的幽幽醒来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4、金屋藏娇(受辱自尽的幽幽醒来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4、金屋藏娇(受辱自尽的幽幽醒来 凤幽夜醒来的时候,正是夜半寂静无人时。唯有窗外虫鸣幽幽,伴着夜风凉爽,星辰璀璨。 一恢复了意识,口腔里的钝痛,立刻滋滋地传往四肢百骸,令她忍不住揪紧了手下的薄软被褥。睁大了眼睛对着床顶的雕花纹路看了许久,她都没能想起来,自己此时应是身处何时何地。 嘴巴里的痛意那么强烈,终归还是提醒了她一个噩梦般的情境—— 竹林里……阳光绚烂的午后……她、她竟被…… 不,那一定是梦! “晴……”艰难地开口,她发觉了自己嘴里满腔异样的苦涩,同时随着她张嘴想要出声的举动,舌根处立即传来了一股令人无法忍耐的刺痛,直将她逼出泪来。 是梦!一定是梦!她要叫晴儿来,便能确信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荒诞的噩梦! “晴……儿……” 她努力地张大了小嘴,奋力颤动舌头,明明感觉已经叫出了声,然而事实上,她只勉强发出了一个“轻”字而已。 痛。真的好痛。 然而肉体的疼痛,还是比不上一颗慌乱的心颤动着,那种忐忑难安的痛。 “夫人?!” 这时已有守在边上打瞌睡的侍女,惊觉了她的清醒,急忙奔了过来,欣喜地叫着,“您醒了夫人!这可真太好了!” 那婢女虽一脸疲倦,见到凤幽夜醒来,不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夫人瘦瘦弱弱的,还受了那么厉害的伤,看着委实令人心疼。见她能醒过来,她们这些侍候的人也就安心了。要不然,她们不仅是舍不得看这样一个玉人儿受罪,更不晓得那位冷眉冷眼的主儿,会将她们如何治罪…… 侍婢的笑容虽友善,话语虽亲热,凤幽夜却一脸茫然地愣在那里。 她见着了生面孔,再看周围陌生的环境,心下愈发的惊慌了。然而徒劳地动着嘴唇,依旧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来询问。 “别!您可千万别开口说话!”侍女赶紧阻她,“您是不是疼得难受?可千万忍耐一些,大夫说了,您这几日都不能开口的。” “……”苍白的唇瓣轻轻地翕动了一下,最终还是闭上了。 侍女见她睁着茫然的大眼睛,没了任何反应,犹豫了一下,转身唤隔壁房间的其它人去了。 等到大夫和其它几个侍女都凑齐了,却见床上那瘦小的女已然不见了踪影。 “夫人……夫人?!” 众人转了一圈,才在院里发现凤幽夜的身影。 月白单衣衬着墨黑的发,女虽瘦弱,但背脊挺直,微微仰头望月的背影……在朦胧月华之下,显得是那样空灵,轻盈,美丽。 “好美……” 大漠上年轻女不多,气质高贵的美丽女就更是少见,而他们这些个外城来的人,又几时见过如此韵致的女,不觉都看傻了眼——这位“夫人”可真不像是北方女呐。不知道“那一位”,是从哪里把人带来的。看起来,这美人儿还不大能接受自己刚被“金屋藏娇”的事实嘛! 没错,这一众被“那一位”请回来的大夫侍女,均一致认定了,这女是某人特意置了“金屋”藏起来的“娇”呐—— 嘴里叫着“夫人”,她们却几乎可以肯定,这女定是个没有名分的可怜人。全赤宁城的人都知道,城主与那州公主的夫妻关系,根本是名存实亡。那个州公主定是面目可憎至极吧!要不然城主也不会多年来一直对她不管不问了。只可惜城主娶那女人是为了大局着想,名义上不能休离那女人,只好将自己喜欢的女人“藏”在一旁了…… “夫人,这会儿夜凉,快回去吧,让大夫先替您把把脉。”这女大概是跟城主闹脾气,才会咬舌头吧?唉,何必呢……就算没有名分,能被城主那样的男人宠着,总比那个名义上的“夫人”要好得多了。 凤幽夜绕了一圈,确信自己真的对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的印象,而朝自己奔来的几人,亦均是从未谋面的陌生人。 她只觉自己是一梦未醒,却又入了一个怪诞的梦境…… 见凤幽夜无甚反应,又有人加了一句,“城主可紧张您了,刚待到亥时才走的。倘若知道您醒了,肯定高兴坏了!” ……城、城主? 她有没有听错…… 掀动了一下苦涩的唇瓣,她开不了口,只能用不敢置信的目光打量着几人。 “您别担心,明儿一早城主自然来了。”有侍女继续苦口婆心地劝,“以后有话好好说,可别糟践自己的身呐……” ·宁幽卷24、金屋藏娇(受辱自尽的幽幽醒来 ·宁幽卷24、金屋藏娇(受辱自尽的幽幽醒来 ·宁幽卷25、夫妻情趣(某人给自己干的坏事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5、夫妻情趣(某人给自己干的坏事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5、夫妻情趣(某人给自己干的坏事 众人想象“面目可憎”的州公主,这一夜享受到了三年来从未有过的待遇—— 三个以上的婢女守候在侧,端茶喂药,嘘寒问暖;更有医龄愈半百的老大夫精心看诊,对症下药…… 真是,令人无法适应的变化啊。 凤幽夜自小便体弱,整个御医苑的人都将这矜贵的公主当宝贝一样小心地供奉着。嫁到赤宁城来,自然不比以往尊贵,她虽早做了心理准备,但不得不说,刚开始时那反差之巨大,委实令她不适了很久。 然而三年多下来,当她克服百般困扰、努力适应了这种生活之后,却不想忽然有一日自己竟又被人们簇拥关怀着。 而这所有的一切,皆出自于一个人的意向—— 他不高兴管她的时候,她便自能自认倒霉,努力让自己像棵坚韧的野草一般活下去;而当他偶尔来了兴致,多了一分“好心”,她便忽然间“一步登天”,云里雾里的又成了室内的娇弱花朵…… 他为何要如此对她? 这里是什么地方? 晴儿呢? …… 不,最关键的问题是:她怎么会被他带到这里来? 既然她咬舌的事不假,那么……自己被人玷污了清白,也就不是做了场噩梦便能解释得了的事了。 他……是他路过救了她?然后怕她名节受损的事被人知道,不止她不好看,更令他脸面无光? 这个想法方一冒出来,凤幽夜便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在他的面前已经够羞耻了,竟还发生这种事情……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如此捉弄?如果一定要折辱于她,她宁愿就那样被人折腾死了,也不想被那个人见到自己最羞耻的样……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她的夫君啊!让夫君见到自己被人侮辱的不堪模样,这世间有哪一个女可以忍受得了这种事情? 她更是自小便受着三从四德教育的女,光是想想这事的可能性,她都觉得受不了,更不敢去想象那种画面会有多难堪…… 就这么默默地思索了一夜,病弱的小女人在破晓前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靖宇堂内。 赤宁城主又一次打发了“大嘴巴”的侍卫出去做事,自己则不紧不慢地更衣洗漱,对着铜镜整理干净了仪容,习惯性地喝了一杯早茶,然后收拾好了自己房内的被褥,还换了一床新的床单,仔细掩好了房门,然后在几个下人异样的目光,闲闲地出外散步去了。 就在可怜的侍卫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在偌大的赤宁城里乱转着寻人的时候,哪里知道他家那城主大人,已然闲庭信步来到了一幢竹影缭绕的小楼跟前…… 看见面如冠玉的银发男一袭碧衫向自己翩然行来,守门的女面色一红,忙不迭向他行礼致意。 男人风轻云淡地微一点头,微撩衣角,施施然进了那草飘香的院落。 那女是他特意寻的—— 匆忙间也找不到多合适的人,但毕竟是会几分武功的,用来守门,应该多少能免去些不必要的麻烦。 “城主……”里头几名侍女见了他,均相互会意一笑,然后指着屋里,纷纷抢道,“夫人昨儿夜里醒了,大夫说情况还不错。” “刚又睡着了。您去瞧瞧……” “夫人好像精神还不大好,您多让让她……” “……” 大漠女心直口快,更见不得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儿因为些“无谓”的事闹别扭,那口气也就不大像是对传说的“神祗”说的话。 哎,谁让这尊大神,原来也并不是真的无情无欲、不食人间烟火呀! 咳咳,要不是替“夫人”擦身的时候见过她身上斑斑点点那些吓人的痕迹,她们又有谁能想得到,眼前这位看似冷淡寡情的城主,在床上可绝对是个“悍将”呢…… 当做没看到几个八婆侍女暧昧打量的眼神,依然“冷淡寡情”的赤宁城主先是找大夫问清楚了状况,然后将一干人等都遣退了,自己才缓步进了里屋。 方推门的时候,向来行事四平八稳、凡事了然于胸的城主大人,还是忍不住有过那么一丝的紧张—— 谁让自己毕竟做了那么不光彩的事呢…… 不过事实上,里头的那小女人对他来说基本没有任何“杀伤力”,就算是被她骂上两句,肯定也是不痛不痒,最多让她打几下出出气也就好了。 男人一面厚脸皮地想着,一面若无其事地走到了女人的床头。 啧,为什么看起来脸色又愈发的差了?还有,那眼角的泪痕…… 那浅浅的印迹,不知又触动了他哪一根神经,令他脑海瞬间幻化出女人无声哭泣的模样,同被他压在身下蹂躏时的凄婉泪容糅合在一起,立时使得他心下一痛。 更要命的是,自己竟又条件发射地开始起了不应有的欲望——想把这弱小女再好好欺凌一番,看她躺在自己怀里娇声低泣着求饶的欲望…… 真要命—— 这种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对象,随时随地发情的现象,对一个翻手为云覆手雨的男人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迹象。 明明年轻时在风月场上什么都玩过,都到这年纪了,早就不是什么血气方刚的少年,竟还动不动便发情,甚至晚上还做起了春梦…… 他宁徽玉还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 就在男人又一次无奈地检讨起自己,最近那些无法克制的诡异生理现象之时,床上昏睡的女像是敏感地发觉了有“危险”的气息靠近,惊慌地睁开了一双水盈盈的美眸。 她果然是被那“登徒”给吓坏了罢……他曾见的她,那一双清亮而透着骄傲的眸,总是显示出这瘦小女从不肯示弱于人前的倔强。然而那双美丽眸,此刻茫然掺杂着哀戚之色,令人见之动容。 男人定了定神,没有回避她的目光,一双凤目坦然地对着她无措的眼睛。 反而是女人不敢看他。只见她羞窘地低下头去,清丽的小脸缩进了被褥里,整个身更不自觉地在被里,将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 宁徽玉眼眸闪了闪,一时无言。 空气里有尴尬的气氛蔓延…… 凤幽夜缩在被里,努力让自己忽视有人正站在床边的事实,努力让自己想想别的事。她想到了,想到晴儿见不着自己,不知会急成什么样;而自己这副模样,更不知要如何跟晴儿解释…… “抱歉……”隐约有男人清雅嗓音响起,凤幽夜却恍惚着没有听清什么。 她在这里躲不了一辈,必须为自己跟晴儿找条出路。之前她想要离开,没有被准许。现下她已是不洁之身,犯了七出“淫佚”之条,理应被休离了…… 如此想来,或许这次“飞来横祸”,其实是上天给她的一条出路? 就此离开这座充满了孤独和伤痛的城池,就算背负着难言的耻辱,也好过被困住一世的自由…… “我不知道会弄成这样……”口才一流,纵横天下的男人,此刻对着自家娇滴滴的小娘,竟语塞词穷了,“抱歉。” 挤来挤去的,也就只吐出来“抱歉”两个字而已。更多的,他一时之间实在不知,要如何开口。 首先,他无法确定,她究竟有没有知悉真相。以这女的聪慧,要猜到那个“登徒”其实是他……应是不难。但他潜意识里又不希望被她知道。毕竟做出那种“龌龊”的无聊之事,极为有损他大男人的面…… 咳,不过再想想,其实那天的事最多算是夫妻间的“情趣”罢了,早点坦承地道个歉,这个可怜的小妻好像也没有立场太恨他。 赤宁城主习惯了与人谈判,总是第一时间抓住关键,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对于他不甚熟悉的夫妻之道,亦用上了同样手段。而眼下对他来说有利的“关键”,就在于一个“夫妻”名义的支持。 从前他对这个可有可无的名义并不怎么感兴趣……讽刺的是,三年之后,这形同虚设的夫妻名义,反倒成了他肆意侵犯对方的屏障了。 ===== 某人这两日的衣着变化不知亲们有没注意,咱们姑且理解为雄性动物发情期不自觉的行为?至于春梦……咳,大家自由想象。 ·宁幽卷25、夫妻情趣(某人给自己干的坏事 ·宁幽卷25、夫妻情趣(某人给自己干的坏事 ·宁幽卷26、城主大人的闺房秘事 (宁宁还是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6、城主大人的闺房秘事 (宁宁还是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6、城主大人的闺房秘事 (宁宁还是 最近,赤宁城里变得愈来愈奇怪。 城主身边的“大红人”修岩侍卫,三不五时就被遣以各种奇怪的理由在外奔走,很少有时间出现在内城,更别说是如从前那般守在城主身边了。 至于那位平素向来甚少现于人前的城主大人,不知怎地,隔三岔五的被人发现,一身或蓝或青的长袍,华丽的玉冠锦带,衬着银发如雪,容颜如玉……再加上此君意气风发,大有“春风得意马蹄疾”的迹象,人们不禁纷纷猜测—— 这城主大人究竟是新得了战场捷报,又或新辟了什么重要商道,还是……情场得意外加性生活如意? 咳……对他们一直景仰的城主抱以如此“猥亵”的猜测,说来虽然着实不敬,但想想却又觉得颇有道理。 要想,一个正常的男人,又不是看破红尘的和尚高僧,常年不近女色的话,多多少少也会变得有点“失常”吧…… 城主与那个所谓的“夫人”不合是人尽皆知的事。据传,这二人就连新婚之夜都未曾见过彼此的面,更别说圆房了……时至今日,多年来“清心寡欲”的城主大人,忽然大有“梅开二度”之势,这更令将他当神祗仰望的众人多了许多盼头—— 不管城主另找的女是什么身份,能够用来打压那个州来的女人就再好不过了;最好再多生几个小娃娃,让有些冷清的赤宁城热闹热闹…… 事实证明,群众的眼光果然是雪亮的。 某君确实有那么一点梅开二度之势——几近枯萎的老枝上生出几片嫩芽来,这嫩芽的意义便显得愈发的举足轻重了。 从未曾体验过的“恋爱”的感觉,让某君一直沉浸在又恼又乐的矛盾世界。 不过你要是去问此君,他最近是不是真的性生活和谐美满……很不幸,事实上此君正为这个问题烦恼。 之前的七八年光景,这个早早游历遍万花丛的男人,也没觉得不碰女人有什么不妥,却不想,一夜借酒逞凶纵欲的后果,会是那样无穷无尽、无止无尽、完全无法自制压抑的淫邪欲望…… 从把那小女人安置到小楼里养伤开始,他便忍受着此般欲望的一次次涨潮,再到一次次艰难的褪去…… 他时常去小楼看她……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脚。 每次出门前还定会有“闲情逸致”换身衣裳,整理仪容……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对着那女巴掌大的小脸和玲珑有致的小小身,他在无数次失败之后,只能放任自己在脑海里意淫将她剥光的画面……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 知她不停想办法避开他的到访,见着他便如受惊的雏鸟般闷不吭声,小脸上满是惊疑和排斥之色,他便恶劣地更加频繁到访,只为多看一次她懊恼又忐忑的神情…… 反正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烦恼的是,这种状况持续了将近半个月之后,她待他愈发的冷淡,一点都没了之前别扭又倔强的那分可爱,亦没了之前压抑对他这个夫君的感情时那分矛盾的温柔—— 不错,那女在他面前,单纯的就像那张白纸,什么感情都清清楚楚地写在眼睛里……他怎可能不知,她对自己的那份情愫。 就是仗着这样的认知,一直以来他才能如此有恃无恐吧?逗弄她,戏耍她,甚至还同她“玩”了那么一个要命的“游戏”…… 然而现在,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他的这个小妻,好像对他这个“夫君”,不再抱以任何期待了…… 可他的那份迟来的占有欲,却一日比一日浓烈起来。 **** 她等了十数日,都没有等来一纸休书。 看来,她计算错了。 那男人根本不打算因为任何缘由而放过她…… 这一次,她是彻底地死心了。 休书没有等来,反而那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的次数愈来愈多……直到她实在忍受不住,开始刻意回避与他碰面,也没能令男人有所收敛。 他究竟在想什么? 白日里来了,总是坐在那里半天不说话,只不停地喝茶……等到婢女续了数次茶水,他也应该灌了一肚的水,这才摸摸鼻讪讪地离开。看他对茶的眷恋程度,有时连她都忍不住想要一品他杯的滋味—— 那苦涩的茶水,是不是真的媲美琼浆玉露? 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开始时她仍央求着想见晴儿,几次都被男人不咸不淡地“搁置再议”之后,她只好绝口不提。 除此之外,她再也想不出,自己同他,还能有什么样的交流?何以他需要每日来到这幢冷清小楼,坐到她的房内饮茶? 莫非是……亲自监视她? 这个想法虽然可笑,却又好像是唯一的解释了。 白日里也就算了,最可恶是这男人偶尔还会在夜里出现—— 每次还都挑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时辰。那时候婢女们大都睡了,她也是睡意正浓的当口……那男人的武功好得吓人,每次悄无声息出现在她的房,鬼魅一般可怕。 更吓人的是,如若这个“鬼魅”还会静悄悄地站在你的床头,用一种“吃人”般的眼神深沉而热烈地凝视着你……那么无论这个“鬼”长得有多好看,那个被“监视”着的人应该都不会感觉愉悦。 其实她实在很想告诉他,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地花时间在她身上。 她孤身一人身无分,根本就跑不出他赤宁城,逃不出他手掌心。 如果是担心她“再”不守妇道……那就更没必要了。现在她与被人软禁无异,除了这座小楼哪里都不能去,根本不可能见到任何男人,当然,眼前的某君除外。 ·宁幽卷26、城主大人的闺房秘事 (宁宁还是 ·宁幽卷26、城主大人的闺房秘事 (宁宁还是 ·宁幽卷27、故伎重施 (亲妈表示无话可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7、故伎重施 (亲妈表示无话可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7、故伎重施 (亲妈表示无话可说~ 凤幽夜可以说是胆战心惊地,度过了半个多月的光阴。 光阴流转,原本陌生的小楼变得不再陌生,身边几个婢女都几乎成了贴心姐妹,她都没能弄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好想晴儿。 虽然现在的几个婢女都是勤快又热心,她人又好相处,自己心情再差,也不会苛责下人来发泄情绪,由此自然主仆关系能够融洽。 然而新的再好,终究不可能抵得过自己的旧人。 那男人却怎么都不肯“通融”。反而愈发变本加厉地……继续“骚扰”她的生活。 白日里不时“叨扰”,自顾自地闲饮茶这些都已经可以忽略不计,最麻烦的是夜里……一入夜,她心里就忍不住开始发慌。 无奈的是,无论她在就寝之前将房门栓得有多严实,甚至在门后顶上桌柜若干,亦都没有办法阻止那男人登堂入室,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床前…… 她很想问上一问。却又觉得事情蹊跷得让她无从问起。 总不能问人家是不是得了夜游症,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偏喜欢游到她房里来了?如果人家真的有“病”,那么就算她问了也不济事。 于是某人多日来依旧我行我素……直到某天,凤幽夜终于忍无可忍—— 他这分明就是“精神虐待”,是变着法儿地折磨她呀! 不行!就算离不开赤宁城,她也宁愿回到那一间住了三年多的“栖梧斋”里去。 晴儿…… 这男人既然变着法儿折磨她,那会不会也在同时折腾着晴儿? 那丫头这几年虽吃了不少苦,却也素来没干过多少粗活的,如若被那男人着去做些粗使丫头干的活计,可怎么吃得消呀! 想到自己还算有婢女每日好生侍候着,虽然其作用她理解为大部分是监视她居多,却也算是好饭好菜,甚至日日有补药伺候。可晴儿一个小丫鬟,一个人在这内城,只要某位城主大人想要欺她一分,她就很难不被人欺上三分。 如此思量着,她想着怎么都要找人问问。然而偌大一个赤宁城,她唯一能信任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她向身边几个女试探了一下口风。几人都把她当成“城主的女人”,自然知无不言。于是,可怜的修岩侍卫连日在外奔走的消息,便陆续进了凤幽夜的耳朵里。 她愈发的困惑不解。 何以贴身护卫忙成那样,身为主人却……日日到她跟前儿来报到?若是……若是能换一下就好了—— 换修岩来“监视”她,然后那男人去忙那些自己该忙的事…… 如此岂不对谁都好? 于是某日,当她拐弯抹角千回百转迂迂回回地表达了一点点,自己想要“见”修岩的念头,却不想换来某君臭到不能再臭的脸色。 “你问修岩?”男人表情冷漠得好像谈论的不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忠心侍卫,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甲乙丙丁,“他很忙。” ……凤幽夜又一次在这男人面前语塞。 姑且不问无家无口的修岩为什么会突然间“忙”得厉害,最令人难以理解的应该是:既然连侍卫都如此忙碌,那么英明神武日理万机的城主大人,为何却每日都有功夫跑到她面前来闲晃? “为人妇的,最好检点一些,别总想着一些不该想的人,让人知道了笑话。”男人那日临走前,冷冷淡淡地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自此,整整三日没有再出现于她面前。 听到这种话,凤幽夜不是不会伤心。只是,她已经有些麻木了。 那男人的古怪脾气她又不是第一次领教了。能够有任何一个羞辱她的机会,他都绝不会放过的。 只是没想到,他竟连修岩都要带上。 就算不信她,也该相信修岩的为人不是么?如果她真的对修岩“别有用心”,那么,常年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忠厚义气的男,又怎可能再接近她这个“水性杨花”的州来的“主母”? 凤幽夜心底不是没有怨,却是有口难言。 她在他眼里,原本就生来是个淫荡的州女吧?况且,谁让自己不洁的身,正是摆在那男人眼前的最好证据。 换在从前,她也许还会与他争辩几句,然而自己被人玷污了身,还要这名义上的夫君“信任”一个自己本就最为不齿的州女人,岂不更加难于登天?由此,她也就没有白费唇舌。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日午后竹林里的一场淫靡性事,不仅令那男人对她更添忌讳,同时亦多少折曲了,她长久以来坚持的那一分矜持。冷艳高贵,从来就不适合用来形容她凤幽夜,现下,就更加没有替自己正名的必要了。 **** 明月澄澈高悬,洒落清辉一地。夜风凉薄,扫入院,带起几片飘零落。院散步的人儿紧了紧衣领,蓦然发现—— 这时光飞逝,已然入秋了。 女一身简单的素色长裙,长发未曾束起,瀑布般挂在身后,单薄的肩在微凉的夜色显得愈发瘦弱。 她抬头望月,看月盘皎洁圆硕,甚是喜人。今夜云层很薄,遮挡不住明亮月光,亦挡不住,月下人们思乡的殷切目光…… 算算日,就快到……她的生辰了。 记得小时候,她最羡慕别人家娘亲亲手做的寿面,还有各种满载心意的礼物。她虽是公主,却从未享受过那样“奢侈”的待遇。 在她还未懂事的时候,母后便已辞世了。父皇则在兵戎金戈、声色犬马之间游走了大半生,加上素有顽疾,很少有精力会放到儿女身上。所幸她还有个一母同胞的兄长,对她的照顾并不算少。 从小她的性就倔强,被父皇斥责的时候,都是皇兄替她解围。她不记得皇兄的生辰,皇兄却总能记得在她生辰的那天拿出个有趣的小玩意儿来哄她。 那样少不更事的日并不长。她成熟得很快。很快有了自己的想法,有了自己选择的人生道路。 这一个月圆夜,想起了自己在世上仅余的亲人,州公主在遥远的异乡土地上,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 “看什么这么出神?” 然响起的一道男音,带着一丝酒后特有的绵软味道,依旧清雅而好听,却堪堪的吓了女人一大跳。 是他? 不是好几日不来了么,她还以为他终于放弃亲自监视她了,怎么今夜突然又…… 急忙回头,果见到那个平素优雅出尘,光风霁月的男人,又一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边! 只见男人向来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布满了腥红的血丝,幽幽地闪动着如饿狼准备吃人时的可怖绿光。更令人吃惊的是,这个素来整洁到令人无从挑剔的男人,此时竟一脸的淡淡胡渣……看上去好不落拓。 这、这样“不羁”的模样,完全打破了那张漂亮的脸孔上原本过分秀丽的味道,转而多舔了好几分的男人魅…… 凤幽夜看傻了眼。一时呆愣在原地,睁着晶亮的眼睛瞪着她“陌生”的“夫君”,连大气也不敢喘。 “还是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人,嗯?”他一张嘴,浓重的酒气便扑面而至,熏得凤幽夜一阵反胃。 老天,这男人是又喝了多少酒! 凤幽夜皱了皱精致的小鼻头。他这是……又为那个女而伤怀了罢?何苦呢,何苦每次都要这样借酒消愁来麻痹自己,还将自己弄成如此“落魄”模样? 虽然见到这样的他,她私心里反而觉得另有一番别样魅力,反而忍不住会心跳加速……可是对这男人自身来说,到底是要有多落寞伤心,向来自持的他才会放任自己变成这副模样? 她忍不住又有点替他难过。 “你这个淫荡的州女……不许想……”男人颀长的身体摇摇欲坠,在瘦小的女人面前晃来晃去,晃到她眼花缭乱,“不许想……别人……” 模模糊糊吐出“别人”两个字的时候,男人凤眼一闭,沉重的身体已经整个栽倒在了凤幽夜的身上。 女人的小小身形哪里经得住他这么一压,立时也往后倒去。最后,是两个人齐齐地摔在了地上。 凤幽夜吃痛,小脸皱成了一团—— 这男人还真是沉得要命! 还好院尽是软软的草地,除了手肘有些擦破之外,她倒没受什么伤。七手八脚地推开了压在身上的沉重身躯,她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然而刚刚才将男人的胸膛推开一点点,不想他的脑袋又歪倒下来,正正地埋进了她的胸口。 敏感的胸乳以最尴尬的姿势,被男人当成了枕头睡在下面……凤幽夜又羞又气,小脸涨到通红,使劲浑身所有力气,才又一次将男人胡拉碴的俊脸给举起来,一点点远离自己胸口。 男人酒醉时的德行,吃过一次大亏的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上次的事,她断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还好这是在院里,谅他也不敢对她做出什么禽兽之事来。 几个婢女都在屋里呢,只要她一叫,里头肯定能听到,到时候一齐将这醉鬼拖进屋去,由着她们自己,好生伺候这位“道貌岸然”的城主大人吧! “秀英?兰儿?……有人在吗?” 奇怪,她用完晚膳出来前,几个婢女都还在屋里的。因为她想独自散散心,没让人跟着。怎么这会儿,屋里全然没了动静? …… “刘大嫂?” “李姑娘?” 直到将在厨房做事的仆妇,以及守门的会些武艺的那个女都叫了个遍,凤幽夜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竟、竟然没有一个人应她! 因有好几个女同住,平素不算冷清的小楼,此刻竟寂寂的悄无声息,整个小院除了寥落几声虫鸣之外,更是安静得令人发慌…… 凤幽夜正四处张望着,急着想叫人过来,却未发现,那个她原本以为已经醉死过去的男人,就在此时,缓缓地睁开了一双狭长的凤目。 灼热的目光倾洒在女人因为紧张而起伏不定的胸口上。 她显然还不知道,方才那一压一摔,加上七手八脚推开身上男人的动作,使得她单薄的衣裙散乱开来,衣领微敞,酥胸若隐若现…… 男人的呼吸有些紊乱起来。 眼前这女人自然不会知道,为了这一刻,他煎熬了有多久。 他好像得了什么怪病,怎么都无法自己治愈。只有见到这女人,他才会安心一点。 然而这几日极力克制着没来见她,他白日里还好,可一到夜晚,不是失眠便是春梦连连……再加上偶尔还会想象这三年来她与修岩之间可能有的“暧昧”,他这个正牌“夫君”便感觉自己被人先机占尽,平白“抢走”了三年的时光。由此思前想后,睡眠质量更是降到了史上最低点。 如果,如果他能早点注意到这个女人,现在这一切,便不应该是如此光景了吧?他又怎需要,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他花了三天时间,好不容易才想出这么一个“故伎重施”的办法来—— 上次在竹林里,是他太过性急又欠考虑,才使得女人最后给他来一个自尽收场。然他们“第一次”的体验应该不算差,至少,至少让他逞足了一夜淫欲…… 于是,这个平素滴酒不沾的男人,明知饮酒伤人,引发头风难忍,依旧往自己肚里灌了醇厚老酒若干……直到酒气熏天,醉得有七八分多了,他才终于放任自己踉跄而狼狈地出现在她面前。 好不容易制造了这么一个不会使彼此相对难堪的机会,他自然不会允许有人打扰。 那些婢女仆妇,今夜看来,是不大可能会出现得了了…… 某腹黑男将心思都用在欺负女人上了。。 大家一起来围观吧! 赤宁城外小剧场—— 某宁:(冷面)何以本城主近来形象受损愈来愈严重?!你这作者实在可恶!人家分明就是个正直热血的小青年,哪里有你写的这么猥琐? 某梨:孩纸,你的“正直热血”都用在不该用的地方了吧…… 幽幽:……(脸红~~) 某宁:(继续冷面)切!随便你说!问题是,我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吃到肉呀!再憋下去,可就ed了! 幽幽:……(继续脸红~~)宁徽玉你怎么能这样? 某宁:(凶恶地)你这女人少罗嗦,只要脱光衣服等着就好了!(转向作者,依然面瘫)快点行不行?! ·宁幽卷27、故伎重施 (亲妈表示无话可说~ ·宁幽卷27、故伎重施 (亲妈表示无话可说~ ·宁幽卷28、侵犯(某人这第三次吃肉算诱奸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8、侵犯(某人这第三次吃肉算诱奸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8、侵犯(某人这第三次吃肉算诱奸 有时候,冷情的男人一旦偏执起来,造成的往往是灾难般的后果。 特别是当这个男人心机深沉,智谋诡谲,还乐于付出时间和精力,去算计要如何得偿所愿的时候…… 州来的娇弱公主,除了比一般女多些才情与胆略之外,向来与人无争,更没有某人的阴谋诡计和厚脸皮……此刻被他压着,心下虽有怀疑,却也没有多作他想,只当这男人是再次酒醉到人事不省,分不清东南西北,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宁徽玉?”她伸出小手拍了拍男人醉得一片酡红的俊脸,试着摇晃了一下他沉重的身躯,“醒醒呀!” 男人凤眸半眯,似醒非醒,目光低垂着,也不知道落在哪里。他呼吸粗重,满身的酒气热热的喷洒出在她小脸上,熏得她也有些头晕起来。 纠缠了一会儿,发觉怎么摇晃那醉鬼都没有用处,跟他说话更是浪费唇舌……没人帮她,她唯有自己想办法了。 往四周看了看,不远处的一口水井落入视线。 她心念一动:对了,水! 若是手边有水的话,她肯定会冲他当头浇下去!但求这男人不要,动不动就折磨自己,也折腾别人。 又费了一番力气,凤幽夜才勉强从那男人身下,挣脱出大半个身来。 仰头见井边水桶里,似乎还余有半桶清水,她踉踉跄跄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水井边。 转头,果见自家“夫君”亦跌跌撞撞地跟了过来。睁着双腥红的眼睛,胡拉碴的样,真的跟个捕猎的野兽似的,灼热地盯着她,吃人一般的蛮横和狂野! 凤幽夜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拎起水桶就往男人身上泼。 原本她也没想到竟能“一击即”,毕竟那男人武功好得吓人,熟料他不闪不避,任她半桶水过去,瞬间将他淋成了落汤鸡! 男人一头如雪银发湿漉漉地贴在脑袋上,衣服也是湿了,白色衣料黏在了胸膛上,紧实肌肉隐约透了出来……这副样不仅算不得狼狈,反而有股性感的味道扑面而来,看得凤幽夜一愣一愣的,脸儿发烫。 这时男人眨了眨眼睛,还有些迷蒙的样。 凤幽夜见他睫毛都是湿漉的,向来深沉难测的一双凤眼仍直直地看着她,有些无辜的味道…… 那模样,竟让女人心底无奈地升起了一分罪恶感——在凉薄秋夜泼人冷水的行为,虽是出于“自卫”,说起来却也不怎么“厚道”…… 她估摸着他应该清醒多了,有些尴尬地小声试探:“你……回去吧?” 男人秀气的眉毛动了动,看不出情绪。 等了一会儿,她不敢动,他也不说话。忽然,只见他伸出手去,扯开自己的衣领,不紧不慢地将衣襟解开,扯下腰带,褪下湿透的外衣。然后,在女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他将沾在身上的内衫也给缓缓剥下…… 只那么一晃眼的事,他已经将自己的上半身剥了个干净。 凤幽夜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白玉般的胸膛上有水滴,一颗颗的还在往下淌……她震惊太甚,连“非礼勿视”的训诫也给忘了。 当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开始朝她走过来的时候,她已隐约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弄巧成拙了。 他往前一步,她就往后一步。 “宁……呀!”女人还在试图劝阻,不想小腿已经抵着了井沿,脚下一绊,身就被惯性带着,整个往后倒去。 眼看娇小的身往水井里掉,男人长臂一伸,轻易便将她身拦住,揽在自己臂弯内,阻住了往后跌倒的趋势。 凤幽夜受了惊,回头往井下瞧了一眼,井水正一轮月圆映在那里,随着微波轻轻地漾。 脑海第一反应,她是不是应该谢谢这男人的“以德报怨”——她拿水泼他,他倒是不记仇,反救了她一命…… 然而目光转回到与那男人相对,她便又觉得自己大错特错。他那是什么眼神,就跟她没穿衣服似的…… 她又一次被看得心底发毛。 等可怜的州公主低头发觉自己竟衣领大敞,酥胸半露时,已经来不及阻止男人一把扯下她的兜衣,修长温热的手掌侵略般的覆上来,攫住她一双弹跳而出的嫩乳,大力地揉搓起来。 他好像异常喜欢蹂躏她这双奶。上次也是,硬把她一对娇嫩雪乳玩得满是红色淤痕。此时大手一黏上她的胸脯,更是如鱼得水般的快活自在。留一手揽着她的腰身,另外一只手就已经足够将她两只嫩豆腐般的奶搓扁揉圆,推挤摇晃…… “呃啊!不要……”她的娇呼和推阻有些软软的,抗拒更掺杂着后悔不迭的意味。 她不禁懊悔自己的迟钝。懊恼自己不该连“衣裳不整”都未及时发觉—— 眼前这家伙本来就够“危险”了,自己还不知“检点”的话,这样的刺激在某种程度上岂不是成了“勾引”? 她这次将男人的侵犯举动归咎于自己,虽然乳房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生疼,还是抱着一线生机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宁徽玉!我是凤幽夜!”被泼了一身水也没让他清醒一点么? 她细瘦的小胳膊在他身后努力地挥舞,一下下敲打着男人赤裸的后背。 “你放开我!” 他整个人半压着她的身,她根本推不开他,只好用花拳绣腿,在他背后做着无力的抗议…… 她的小小抗议自然被宣布无效。 他着魔般的邪肆,尽情亵玩着她的双乳。让已经变硬的乳尖从自己指缝间露出来,然后恶劣地并拢长指,将她的小奶头夹在里面,用力—— “嗯啊……” 凤幽夜又痛又羞,小嘴里吐出的却是极为媚人的呻吟。那娇弱声音犹如发情的母兽,极像是挑逗雄性的“召唤”,令她自己都感觉羞愧。 听到那“召唤”,再看女人粉色乳尖在自己指缝间绽开娇媚的花朵,赤宁城主一双凤目变得愈发通红,鼻息滚烫地起落…… 终于忍不住,低头,叼住了一只小乳尖,狠狠地吸咬了一口! “啊呀!”她痛得厉害,痒带着酥麻的感官刺激却更是厉害,整个身竟被他一下就玩得瘫软下去…… 觉她身又往后倒去,男人臂弯用了力,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此时他的下身也撞上来,某个早就勃起的器官随之硬邦邦地杵过来,抵在她小腹上。 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凤幽夜已是欲哭无泪——难道,上次的荒唐事,真的又要重演一遍了吗? 男人狂肆而贪婪地,将她两只雪嫩奶轮流吮咬了个遍,直吸得原本细如豆粒的两颗小果胀大了不下两倍……两只奶头红艳艳的挺立着,沾着男人的口津,还若有似无地飘着幽幽体香。 他又伸手弹了弹那小奶头,感觉它们在夜风可怜兮兮地发着抖,他大男人的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情欲也稍稍得以宣泄,这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宁幽卷28、侵犯(某人这第三次吃肉算诱奸 ·宁幽卷28、侵犯(某人这第三次吃肉算诱奸 ·宁幽卷29、借酒行凶(又得逞了~~~ 不知羞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9、借酒行凶(又得逞了~~~ 不知羞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29、借酒行凶(又得逞了~~~ 不知羞 感觉那男人的强势掠夺终于有所放松,凤幽夜已然绝望的心情忽又升起一线希望,只望他能“浅尝辄止”,不要再做更多令人难堪的羞耻事情了。 她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下退了出来—— 身后是口深井,她无路可退,只能从旁移出步,受惊的小猫一般从“野兽”的桎梏下逃了开来…… 然而没等小猎物跑开两步,吃人的野兽已经失了耐心。 用了点内力远远的就将女人推倒在地,他一边超她走过去,一边大喇喇地褪着身上仅余的裤。 等女人仰起头,见那失了理智的“野兽”竟掏出了充血肿大的性器,她倒抽一口凉气,晶亮的眸倏地睁大,为那强烈的视觉冲击而惊吓在原地。那雄性的器官居高临下,毫无避讳地展露在她面前。 看那青筋纠结、粗长硬挺的可怕尺寸,雄赳赳气昂昂的,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不知怎的,她脑海里骤然出现了那日午后在竹林里的情景…… 被人奸淫凌辱的画面充斥上脑海,再看近在咫尺的那根男性阳物,凤幽夜顿时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她已经非常努力在忘却那天的事了。原想当做个噩梦,揭过不提也便是了。 可是显然,她的“夫君”却不让。 他的眼睫依旧是湿漉的,眼里浓重的情欲一点都没有消退。他俯身过来,先是将她压在地上,大约是发觉沾着夜露的地面微凉,很快改而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凤眸一转,快步走回到水井边,将女人搁在了井沿之上。 他将她的身背朝着自己,膝盖跪在地上,小手撑住青苔暗布的井口,纤细的腰身支起来,小巧浑圆的臀部向后翘着……他再也忍耐不住,将她裙下的亵裤剥了下来,更被瞬间入目的美景刺激了神经。 明亮的月光下,女人洁白无瑕的两瓣雪臀,如玉做的面团般惹人垂涎。伸手拨开那两瓣丰腴的软肉,粉嫩的私处清晰浮现。那曾经被他采撷过的娇弱花朵,正颤颤巍巍地发着抖,两片花瓣沾着微微的花露,粉透亮,诱人一尝…… 宁徽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根筋出了问题,想也不想,薄唇凑了上去,一口含住了那粉嫩的花瓣。 “嗯啊!” 回过头,竟见那发疯的男人真如兽般用嘴“咀嚼”起了他的“美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男人温热的口腔整个包裹住,每一处敏感都被他的唇齿疯狂地吮吸过,凤幽夜哀哀地向他求饶,“别这样,那里……不要……” 他向来是不会理睬她的任何要求的,此时此刻自然也不可能理会她的哀求。当男人热滑的舌头推挤进她的甬道时,凤幽夜的羞耻终于堆积到了最高点—— 他不嫌脏么?! 他……到底是将她当成了谁? 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自己的身体……竟在如此羞人的对待之下,产生了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啊啊……不要……”他用大拇指从下挤压揉搓着她开始充血的小花核,长舌不断深入探索抽刺,而当他意外地顶到了她体内的某处嫩肉时,她的快感在瞬间迸发出来,眼前一阵火光灿烂—— 竟是在他的这般玩弄下,轻而易举地就到了高潮! 等到泻出的蜜水悉数被男人吞咽了下去,她已经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舌上的伤好了没多久,血气也未曾真正补足,她本就病弱不堪的身本就不该受到太过强烈的刺激的。还有,井边地面特别潮湿,她跪在上面,膝盖一阵阵的暗疼。可那突然又发了酒疯的男人,怎么可能在乎这些? 凤幽夜仰起小脸又看了看天上的圆月。好似看见了那一夜,自己也是在月光下被他玩弄了个彻彻底底…… 她大概,原就是如此淫荡的女罢!第一次被他当成别人破了身时是这样,第二次被歹人奸污的时候也……竟也感觉到了一分熟悉的快感,差一点沉溺在那人的奸淫带来的肉体刺激之—— 这也是,她会咬舌的最关键原因。她可以不顾伦理教条,安慰自己被人强暴不是自己的错,可是,如果被人强暴了还会产生快感,那她,就真的对不起那个男人了……而她,不想欠他什么…… 绕了一圈,她又回到了受人淫辱的窘境之。只不过这次又换回了那个男人,她的“夫君”,每每失了常智的时候就将她当成泄欲的工具。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然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次没有死成,她不会再轻生第二次。 就随他吧。反正她的身也不干净了,不用假装正经矜持。就算端着可笑的矜持,也只会换来更多的羞辱而已。 “啊!”感觉屁股被抱得更高,还没等她调整一下腰身弯折的角度,身后的男人已经猴急地插入了。 也许是因穴里蜜水湿滑,他一下就插得好深,直直顶进她最深的地方。 刚被他玩弄到高潮的小穴敏感湿润,每一分肉壁都正微微蠕动,此时被男人粗硬的肉棒从后强势地顶入,凤幽夜只感觉身倏地被狠狠破开了。 伴随着疼痛快速涌起的,是种被填塞得满满的饱胀感……那一分熟悉又陌生的充实感,莫名地取悦了她。 “嗯……”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皱着眉头,似哭非哭。 此时此刻,只这肉体相接的触感,是火热而真实的,而不用去想将来亦或是下一秒,她又该何去何从…… “嗬……”男人在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此时的赤宁城主,七八分的酒劲被冷水泼散了三四分,却仍执意“借酒行凶”了。 ·宁幽卷29、借酒行凶(又得逞了~~~ 不知羞 ·宁幽卷29、借酒行凶(又得逞了~~~ 不知羞 ·宁幽卷30、饮鸩止渴(继续羞耻的HHHH~~~)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0、饮鸩止渴(继续羞耻的HHHH~~~)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0、饮鸩止渴(继续羞耻的HHHH~~~) 将象征男人生殖能力的傲人性器,插进她紧窒肉穴里的感觉,如记忆那般蚀骨销魂…… 足以一慰他半个多月来的“相思之苦”。 终于得手的男人凤眼半阖,秀美的眉头皱了起来,身下的动作情不自禁地变得狂野粗鲁起来。 皎洁的月光下,女人粉嫩的私处无所遁形。将她圆润可爱的两瓣臀肉掰到最开,使得诱人股沟之下露出的粉色缝隙被迫张到最大,两片可怜的花瓣被突兀插入其的肉棍撕扯变形,狭小的肉洞亦被粗大肉棒硬撑开到了极限…… 毫无疑问,她很漂亮。 明明是张清秀的,与艳丽毫不沾边的小脸,却偏偏清雅秀丽得恰到好处,总引人产生些“不正常”的生理反应……这一切归根结底,都应该要怪这一副,漂亮得不可思议的美好身罢? 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是白嫩嫩、娇滴滴的,仿佛一捏就碎,一折就断;抱上去却是软绵绵、滑溜溜的,令人爱不释手。那接纳男人进入的小蜜穴,更是紧窒得不可思议,简直能将人的魂魄也给吸将出来…… 他应该是厌恶那种身心都不受自控的无力感的,却偏偏该死的并不讨厌与这女人欢好的感觉,甚至,可以说是极其享受—— 享受肉体的片刻销魂,享受眼看这弱小女被自己强占的征服感,更享受这种近乎于“偷情”和“强暴”之间的罪恶快感……明明上一次害这傻女人自尽的事已经够叫他后悔了,可是他却停不下来。 他的“病”大概是越来越重了。不管怎么样,只要能再碰一碰这个女人,即便是病入膏肓,兴许也就很快不药而愈了…… 此时的男人还不明白,“饮鸩止渴”,说的其实就是如他这般行径了。 “嗯……呃……”被他不断的冲撞给捣弄得娇喘连连,娇小女虽极力克制着,还是忍不住轻声吟叫。 看着她被自己插得摇摇欲坠的身,男人更加心痒难耐,眼睛血红。 大手邪肆地往前握住女人一双不停摇晃的嫩乳,来回地揉搓挤弄,下身的冲刺则愈来愈快、愈来愈猛…… 到了后来,干脆两手死命揪着她的奶,精壮的腰身飞速动作,粗硕的巨物毫无怜惜地连连刺入她的小穴里,速度快得令她痛叫失声—— “不要!宁……疼……啊、啊、啊啊……” 乳房和小穴都被他强势地玩弄占有,凤幽夜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化成了一滩水,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呀……嗯……”咬住了自己的唇,她实在不想,听着自己发出那样淫荡的叫声。 男人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将她的脸掰转过来,幽深的凤眸将她一片晕红的小脸仔细瞧了一遍。 确信了她没有做傻事的迹象,男人凤眼微微有了一丝情动的痕迹。有些情不自禁地,伏下身,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贝齿还咬在自己嫣唇上,冷不防男人的薄唇温热地覆了上来。一瞬间,铺天盖地的晕眩超她奔涌而来。 他、他在亲吻她……?! 女人石化在那里。 明明连最男女间亲密的事都做了,可是,亲吻——纯粹的唇舌间的亲密,却是那样玄妙而不可思议的事…… 他今夜真是疯了吧?刚才是用口“亲”她的“下面”,现在又……眼儿睁得大大的,小女人僵硬而被动地,接受着男人唇齿上的“求欢”—— 唇瓣的相互碰触之后,他的舌头如同模仿性器插入她下身的动作一般,强势地刺入她的小口之,一点一点探索着她嘴里绵绵的每一寸甘甜…… 良久良久,他才意犹未尽地将唇舌退出她甜蜜的小嘴。 下身仍牢固地楔在她的蜜洞里,他却感觉不再满足于这样从背后插入的姿势。将肉物缓慢地抽离她的小穴,感受着那细嫩的肉壁层层的包裹吸纳,仿佛在竭力挽留他的退出。 他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让自己忍住按兵不动。硕大的龟头从她穴口弹跳而出,带出穴儿里头粉红的嫩肉,和点点乳白色的液体。 她的小洞立刻紧紧闭上,光洁的臀瓣又恢复成原先挺翘漂亮的形状。唯有羊脂白玉般的晶莹肌肤上被印下的男人的指印,静静昭示出一种被男人狠狠爱怜过的柔弱美感……他终是忍不住,脑门一热,将她伏在地上的身给拉了起来,身转过来面向自己,然后抬高她一条大腿,让她腿间的嫩肉张开,巨硕毫不迟疑地抵了上去,龟头堵在她穴外的软肉上,一下下用力地蹭。 “嗯呃……”她小手攀在他胸膛上,下身早已是汁水淋漓,娇嫩的花核被蹭得一下下地颤,身抖个不停。 男人一挺身将自己再度刺了进去,换来她小声的吟哦。他抱紧了她,下身一点一点破开她的紧窒。她的娇小相对于他的身量来说,反差着实是太大了一些。然则正是这样的反差,更刺激了男人的占有欲。 他借着她丰沛的汁水一插到了底,被那细嫩的软肉密密实实地紧紧箍住,喘息不禁愈发地重了起来。胡拉碴的俊脸低下去,优雅的黑豹般一点一点舔吻女光洁清丽的面庞,更在她眉目处频频流连,湿湿润润的舌甚至亲上了她的眼睛。 被这头野兽攫住的可怜女人,安安静静地呆在那里,任他施为。 月光缠绵。 此时此刻,赤宁城主眼的州公主眉目如画,小巧玲珑,像尊制作极为上乘的白玉娃娃,捏在怀里一揉就碎。 两人下身紧密相贴,他每亲她一寸,下面就顶入一分,慢条斯理地钻,磨得她腿儿不停地打颤。后来他干脆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让她两腿分开夹紧他的腰,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开始走动。 “呀啊……” 可怜凤幽夜哪里是受过这些的,被他只一下走动就顶得酥软了身,双目迷离地抱住他的颈项,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男人被她痉挛的穴肉箍到发疼,一时忍耐不住,给她夹得也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一下将她的小穴给灌满,热热烫烫的堵在里头,微软下来的肉棒依然塞着,他就这样抱着她往内院走。 他每走一步,胯下的巨物就戳得更深,搅和着被堵在穴儿里的粘稠体液,一下一下逼得她几乎癫狂…… 州公主眼泪都出来了,眼红红地抱着他的脖低低地啜泣。 “舒服么?”他忽然低声地问。大手托着她的臀,修长的手指竟也加入到撩拨的行列,有一下没一下地随着性器的插入跟着顶进去,扩张着她娇嫩的内壁。 “……”女人两条纤细的腿儿紧紧夹着他的腰,无声地将小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宁幽卷30、饮鸩止渴(继续羞耻的HHHH~~~) ·宁幽卷30、饮鸩止渴(继续羞耻的HHHH~~~) ·宁幽卷31、闺房(继续吃肉~~~~~~)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1、闺房(继续吃肉~~~~~~)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1、闺房(继续吃肉~~~~~~) “呵……”持续地撩拨着她的敏感,他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邪笑,低头在她耳畔,缓慢轻吐一口热气,“羞了?” 男人的嗓音带着酒后的濡软,绵绵地飘进她小巧的耳朵里,惹得女人耳根一酥,整个身都发着颤。眼前这俊美男,与那令她心碎神伤的初夜里,那个邪魅狂狷、放浪不羁的影像,最终重叠在了一起。 是了,赤宁城主光风霁月的外表下,原就是这副邪气的模样。可恨的是她明知这男人表里不一,却仍对他的一言一行,都毫无招架之力…… 州来的落魄公主,今时今日,孤单无依、身似飘萍,似唯有任人宰割一途了。 顺利逞凶的赤宁城主则是意气风发,见女人柔弱无骨地缩在自己怀里,那模样又娇又媚,心里不住泛起阵阵酥麻……因也更顾不得怜惜体恤,只循着自己的渴求,抱着怀里的娇娃大步地走动。 粗硕的阳物愈发深入地顶了进去,一下下接连戳入花心,将个早就蜜液泛滥的小小嫩穴儿捅得彻彻底底,直将那脆弱的花心都给捅酥入麻了。 “啊、啊……啊嗯……”女人死死咬住了他身上的衣料,最后却还是被他那硬物入得失了心魂,忍不住媚叫连连。 “呵……有这么舒服么?”男人嘴上问得邪肆,身下则极尽撩拨之能事。 他先是将那硬物退出来一些,低头看着小嫩穴楚楚可怜地包夹着余下半根肉棒的模样,露在空气里的半截肉茎不甘地涨得更为吓人。 粗硕的肉棒画圈一般极力扩张着几乎快要撕裂的穴口,鹅蛋大的龟头,若有似无地钻磨着蜜洞内敏感异常的某块嫩肉。 “啊!不、不行……呃啊!要、要坏……了……”被他玩到癫狂,她终于下身狂跳地泄出大股的湿液来,悉数都浇在了男人的性器上。 男人下身一热,几乎又被夹得泄了出来。好不容易忍了下来,他不动声色,慢地抱着她回到小楼跟前。 小楼里的灯火亮光,从半敞的大门内透了出来。 州公主脸皮是个极薄的,此刻以最羞人的姿态躲在男人怀里虚弱地娇喘着,直道自己这辈都没法见人了—— 那些个没了声响的婢女,指不定是不是还躲在屋里头呢? 在她的认知世界里,男女之间的闺房事,不是应该只有在“闺房”里才能解决的么?她却任眼前这男人恣意妄为,在户外便做起如此淫靡之事……他喝醉了发狂,她竟也没脸没皮地任他胡闹。 被他借酒“强上”,那种事发生过一次也就算了,没想到还会有第二次。 更可悲的是,这一次她甚至不觉得非常羞耻了……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难道就是这样的道理? 他抱着她进了屋,那性器一直插在里头,热铁一般顶得她极不好受。唯一庆幸的是,沿路真的没有任何旁人出现。 一脚踢开了她的房里,男人此刻着实粗鲁,仿佛是个猴急着抱妻亲热的乡野村夫。屋内早早掌着灯,明亮的烛火将彼此赤裸的模样,映照得愈发的清楚。凤幽夜仅仅抬了一下眼,入目的是男人胸膛上线条优美的肌肉,其上那两点男性的淡红更是刺激了她的视觉神经,令她忙不迭闭上了眼。 将怀里的女人搁在了紫檀木八角桌上,垂眸细细欣赏着烛光下的娇柔胴体,赤宁城主不禁喃喃低语,“真美……” 凤幽夜感觉自己就像是件被摆上了神坛的祭品。如果再不想办法反抗,大概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睁开眼睛,乖……”听,吃人的野兽还在花样百出地哄骗着她,“看看镜,看看,你有多美……” 她的小脸被扳到了一侧,在他低低沉沉、轻轻柔柔的诱哄之下,凤幽夜终是情不自禁地睁开了晶亮星眸,目光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投射在了—— 房一面落地雕花铜镜之上。 只见,颜色深沉的紫檀木上,女人雪白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一头散乱的乌黑秀发斑驳落在肩头,浑圆的乳房上两点极小极淡的樱粉,正随着她愈发紧张加快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她一时失神,然后便发现男人充满侵略性的危险目光,正幽幽地在铜镜里与她交汇。 州公主试图调转视线,然而烛火跳跃间,镜里那男人一双流光溢彩的凤目,却仿佛带着魔力一般,牢固地将她的目光死死吸了过去。 他的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得逞的淡笑。 “这儿……才是最美的。”掰开她一条纤细的腿儿,将它往上压到她身侧,女人双腿间最私密处的风景,便赫然出现在了铜镜里—— 她的腿间很湿,粉嫩的两片小花瓣又红又肿,可怜兮兮地撅着嘴儿;一根久久不肯离去的粗大肉棍,则青筋凸显,耀武扬威,仍在那娇嫩小洞里逗留盘桓;硕大的伞头嵌在洞口,忽上忽下地乱钻,搅得她一直汁液淋漓,又涨又痒,没有一刻安生。 “放开我……”凤幽夜小声地抗议他羞煞人的行径。他则一贯地不管不顾,只魅笑着攫住她的酥乳,在她娇娇弱弱的呻吟声,忽然一个猛地贯入,让整根龙阳重回她温暖紧窒的体内! “呃啊!”她的嗓音已经近乎沙哑。 此刻的州公主,简直恨死了这个男人近乎变态的好精力,也不知道他那些陪房丫头,是怎么应付得了他的。殊不知,她这位“夫君”七年未得纾解的欲火,加之这十数日以来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迫切渴望,融成的是怎样一团燎原烈火! 闺房里的情事,好戏方才要上演。 ·宁幽卷31、闺房(继续吃肉~~~~~~) ·宁幽卷31、闺房(继续吃肉~~~~~~) ·宁幽卷32、城主的玩物 上(宁大神工程浩大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2、城主的玩物 上(宁大神工程浩大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2、城主的玩物 上(宁大神工程浩大 镜里,赤宁城主凤眸墨黑,深邃魅人,而那州公主,则雾眸含春,桃腮晕红,不胜娇羞。 他的巨物如铁杵般插进她腿间细小的裂缝里,那极大的反差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在铜镜里一览无余。 “瞧见我是如何插你的了?” 倏然将自己退出来一部分,目光直视着镜里两人交合的部位,再缓缓地,以沉重而令人窒息的步调,将自己推挤回那销魂蜜穴…… 重复着如此磨人的步调,赤宁城主只觉眼前美景赏心悦目至极,还不忘将它细细地描述给身下的女人听,“你这小嫩穴儿可真是可怜,粉粉的,湿湿润润的,还一副被插得就快要裂开的样……” “唔……别、说……” 大概是这男人长得太漂亮,以致口吐“秽语”亦不影响他的形象。反而凤幽夜羞得无地自容,双腿蜷缩着,从头到脚都染上了一层粉红,像是煮熟的虾米,楚楚可怜,却引人食指大动。 男人更加不客气,以缓慢的步调逐渐勾起了女人一些快感之后,他毫不留情地加重了撞击的力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饱胀的囊袋撞上她臀缝间的软肉,那声音一次比一次清脆响亮,肉体拍击的速度一次比一次迅猛,真的势要将她“插得裂开”的样。 “啊、啊呃……啊……”凤幽夜双眼迷蒙,只感觉铜镜也蒙上了一层雾气,令她不用再去看那里头羞耻的画面。 趁她意识有些不清,男人着实狠命地抽送了好几百下,每一下都又重又狠,捣得又深又猛!好像稍微轻了浅了,就是便宜了她,亏待了自己。毕竟,已经“放过”她三年了不是么?该是让这小女人好好“补偿”的时候了! 男人起初那点莫名兴起的占有欲,经过这些天来一点一滴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自我 “折磨“,此时已经演变到了极其夸张而蛮不讲理的地步。 幽深的眼眸里欲望之火愈加浓烈,他将她从桌上抱下来,粗大阳具仍旧塞在她细小的裂缝里,再一次就着那交合的姿势,一边走动一边深深地插她…… 当他把人放到床榻上的时候,弱不禁风的州公主,已然昏迷过去了。 “真没用。” 拍了拍她一片酡红的小脸,男人虽然嘴上嫌弃,心下却有点变态的柔情蜜意正丝丝生长,蔓延到他四肢百骸,除了下身性器传来阵阵销魂快感,光是眼睛看着,也觉得眼前尽在咫尺的清丽小脸诱人得紧……抱着个柔若无骨、肤白如雪的娇小女,左掐掐,右捏捏,这种任意由自己摆布的感觉,实在不赖! 由此,身下女人被自己干昏了过去的事实,非但没让某人扫兴,反而愈发的兴起。 就像是个垂涎了一件玩具多年、最后终于得手的小孩,将那漂亮的物件抱在手里左亲右亲,“玩”得不亦乐乎…… 玩兴大起的赤宁城主,先是对着那张小脸亲吻了一番,直到女人眉毛眼睫都变湿漉漉,嘴唇更是红红润润的好不漂亮,这才将目标转移向了女人的胸口—— 他似乎异常喜欢她这一对雪白的嫩奶儿。一眼看过去,就很想将其抓在手里,继而便是含进口,最好还能吞吃下腹! 从前好像未曾发现,自己还有这样的癖好。少年时寻欢问柳,也不过是趁一时风流的兴头,逢场作戏的时候太多了,更别提是为了吸引当时在世的父亲的注意,而故意与烟花女燕好的那些荒唐事…… 微微分神想起了一些往事,男人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要说当时的荒唐,其实有多半,是拜那州的狗贼所赐……凤眸里深浓的情欲火苗不见褪去,却有更深的东西涌了出来。他直直盯着身下女的小脸,脑海里有许多被尘封的画面纷纷冒了出来,层层叠叠,与眼前女清秀无害的面容重叠在一起。 他有些坏了兴致。 总算是累了一般,叹息了一声,匆匆在她腿间解决了,便抽身躺倒在一边。 *** 两人就这样躺了半夜,到了丑时的时候,州公主方才幽幽转醒。只觉腿间凉凉的,又黏腻腻的极不舒服,腿心处更是不用说了,肿痛难忍,还有异物感残留在那里……纵使不是第一次,她依旧觉得极其不适应,更没想到的,是那又一次“逞凶”的男人,竟然还大大方方地躺在身边。 这是小楼里她常睡的床榻没有错。 这、这男人竟是将她从院里操回到屋里,然后又从桌上操到了床上……如此“工程浩大”,着实“卖力”得令人难以想象! ·宁幽卷32、城主的玩物 上(宁大神工程浩大 ·宁幽卷32、城主的玩物 上(宁大神工程浩大 ·宁幽卷33、城主的玩物 下 (表里不一的男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3、城主的玩物 下 (表里不一的男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3、城主的玩物 下 (表里不一的男 凤幽夜向来睡眠甚浅,眼下堪堪的转醒了,再对着那又一次侵犯了她的男人,如何还能安然与其同床共枕下去。 遂挣扎着爬了起来,忍着全身的酸疼,小心地跨过那男人颀长的身躯,光着小脚跳到了地上。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去向,她悄悄地翻箱倒柜,也不敢再去将熄灭的灯火点上,只借着窗外透入的明亮月光,才勉强找齐了一身的衣服鞋袜。 然而经过了那男人长时间“鞭挞”的身,免不了泛着一身的不适,下体更是湿冷黏腻,隐隐带着点难言的疼痛,如此这般,真教人恨不能泡个热水澡才好! 可那些侍婢早不知道哪里去了,她更是不愿吵醒了那床上正安静睡着的男人,只能自己想法悄悄解决。 好在房还有些清水。她用帕浸湿了,先将汗湿的肌肤细细擦拭了一遍。遇着雪白肌肤上留下了晦暗印记的地方,她有些难堪地睁大了眼睛,因为月下看得不甚清楚,最后只能更用力地在自己肌肤上擦来拭去。 可惜,那些吻痕依旧生了根一般地,顽强地生长在那里,而且,还尽长在最令人害羞的位置…… 最后,她无奈地,开始仔细擦拭起污浊的腿间部位。 越擦拭,就越发觉得羞耻起来。 那男人留下的精液,浓浊不说,光是那股腥膻的气息,也足够令她皱眉。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根本拒绝不了他。 就算是这样羞耻难堪的,被当做泄欲工具的待遇,她都没有足够强大的立场,来表示出自己的委屈和愤怒。大概,女人生来就是被男人如此对待的吧……从前在州故土,她的父兄,还有旁系的一些叔叔舅舅,对待女人,又有哪个不是如此呢?甚至,比之这男人的行径,更残忍无情万千倍的,也不是没有。更何况,她名义上还是他的妻。这种事就算传了出去,别人也不可能会同情于她。 谁叫她不幸,没能嫁给一个钟情于自己的男人。或者说,只是不巧,她的夫君情有独钟的,是除她之外的另一个女……如是而已。 她越想,越觉心凉。 一时之间,觉得在这世上,竟已没有什么企盼。只徒留阵阵的心疼难受而已。 可惜这份难受,有人怎么都不会明白,却只欲罢不能地,尽想着些“龌龊”事儿—— 床上长手长脚大大方方躺着的某人,本来酒气散了,睡得也是不深的,被凤幽夜轻轻一惊动,睡意也就渐渐褪去了。 等听到屏风后面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某人的耳朵倏地就竖直了。微微混沌的脑袋迅速回复了清明,等意识到那蹑手蹑脚爬下床去的女人正在做些什么时,他感觉自己身上瞬间起了一股强大的电流,电闪雷鸣,飞快地灼烫了四肢百骸! 像是被透明细线牵引着的傀儡一般,他断然无法克制自己兴奋起来的身体,只能同样轻手轻脚地起了身,朝那屏风走了过去。 以他的功力,想要不发出响动,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更何况有水声掩盖着……所以,等他神不知觉不觉出现在女人身后的时候,对方还依旧浑然不觉。 房间里晦暗的光线之下,只见女人雪白而细瘦的身,正可怜兮兮地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她背对着他,看不清脸上神情,然而那周身弥漫的伤心的气息,却沉沉地透了过来。 他就那样静静地窥视她擦身的动作。 武功深厚的人本就耳聪目明,此刻即便光线不怎么“照顾”他的眼睛,他却自有办法将一切瞧进眼里。 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女人曲线玲珑的小身,白晃晃的,在自己眼皮底下,重复着极度诱人又“暧昧”的动作。 当她微微侧过身时,他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有水珠从她形状姣好的浑圆上滑落下来,擦过小乳尖,慢慢地滑到身下去…… 在他情不自禁闭气龟息时,那女人又重复了一次浸湿布帕的动作,犹豫了一会儿,才将湿帕伸向了腿间…… 没有坚持几下,男人已经宣告破功。 该死! 那女人真是该死的……该死的笨! 她难道不知道做这种举动就是最“淫荡”的勾引吗?!面对这样的勾引,有哪个男人会不动心!他到底是个正常的男人,到底……是个本来就很“危险”的男人呀!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那随时可能出闸的兽欲,更何况是她…… 没有多少时间用来懊恼,他已经情不自禁地上前去,将那瘦得完全没什么分量的女人扛到了自己肩上,然后,在女人惊吓的呼叫声,毫不犹豫地向床榻走去! 大概是可怜她的弱小,将她抛在床上时,多少还是留了点劲儿,可是那欲念一起来,他已经无法控制了。 前半夜没有彻底得到满足的欲火,重新熊熊地烧了起来,足够将那倒霉的女人,灼烧成小小的一片灰烬。 “为什么……”她哭了。 意识到又一次面临被侵犯的局面,那女人终归是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他会对她有那样深沉而可怕的欲望…… 看见她的泪,他怜惜地吻了上去。 “乖……”手下却毫不犹豫地,捏住了她柔嫩的浑圆,“给我……别怕……”如诱哄般地,欺骗起女人的身体。 “我是凤幽夜……”她哭着重复。就如初夜时那般。只是没了那时徒劳的反抗。 “嘘……乖……”他柔声地应,“我知道……” 火热的欲望已经推挤进了她刚刚才清洗干净的下体。 长驱直入。 *** 翌日,由赤宁城心传出来的一则八卦新闻,如旋风般飞速席卷了整座城池—— 大家尊敬的城主大人,向来神秘莫测的城主大人,超脱世外更兼不近女色的城主大人……他竟然,在早晨卯时的时候,才大摇大摆地从“那里”走出来!脸上一副神清气爽的表情,显然是新得了“好处”,正“回味无穷”…… 至于“那里”是哪里,耳聪目明的民众自然都看在眼里。大部分人选择在心里默默祝福那小楼里的女,能够同城主长久地走下去,最好还能“开枝散”,替逝去的老城主生个胖孙! 当然,也有那么一小部分人,按捺不住心好奇,硬是挤到了小楼门前,希冀着能“碰巧”见一见里头的女,瞧瞧人家到底是个怎样的神仙人物,竟能将城主那样的男人也“收拾”得服服帖帖…… 这其还混杂着一男一女,也同样对那小楼里的人物充满了“好奇”! “你说!你那个没良心的主人,是不是真的找了个‘小老婆’藏在里面?” 圆脸的小丫头经过多日来的奔波与焦虑,下巴都变尖了不少,此刻气势汹汹地站在那竹影环绕的清幽小楼门外,一脸虎视眈眈。 “呃……这个……不、不会吧……” 同样多日来到处奔走,还要忙着应付小婢女无穷无尽的疲劳轰炸,真正可谓焦头烂额的黑脸侍卫,对着那传闻“金屋藏娇”的地点欲哭无泪。 “哼,还说不会!”小婢女晴儿连日积攒的担忧与怒火,堆叠了就快要爆炸的程度,“自家娘失踪这么多天了却不管不顾,竟然还在外头风流快活!说不定过几天真的连孩都有了!” “这个……”他这个倒霉的侍卫应该说些什么呢? 如果不说他高抬自己的话,他这个勉强算是主人最得力的贴身侍卫,既然都被派遣出去帮忙寻找夫人了,还能说主人“不管不顾”么?这相对于主人对那女多年的冷淡来说,已经算是异常的宽容,甚至是善举了。 可是,谁又能说,在妻失踪大半个月都杳无音信的情形下,还能流连于其他女闺阁的男人,是个值得称颂的好丈夫呢? “主人也不一定是有了歪心思。”修岩想了又想,好不容易开头劝道,“说不定只是这些人误传,可能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女人,事实上,根本就没人见过里面那个传闻天仙似的女……” “不,就算没有其他女人,他也不会,用正眼瞧我家公主一眼的。”一想到公主的委屈,晴儿就忍不住心里闷疼,“他若是有心,就是整个大漠的黄沙都能被翻出两层来,怎可能还迟迟没有公主的下落?” “晴儿……”看着小丫头伤心,黑脸侍卫也跟着难过。可惜,这半个月,他已经将整个赤宁城都翻了个底朝天,却还是未能找着关于那瘦小女的任何音讯。赤宁城也就这么大,好好的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再找不着人,我……”小婢女拽紧了一边衣角,咬紧了牙关,“我只能回州去,请我们皇上,亲自来寻人了!” *** 十日后。 经过人们多日来好奇目光的洗礼,某人才有些后知后觉地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把事情做得太高调了…… 明明是因为做了极不入流的“坏事”,才把人给偷偷藏起来的,怎么眼下却演变成了如此局面,好像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偷藏美娇娥的事儿了? 而且,每次正值他办“好事”的时候,不是院的围墙被爬,就是房顶上传来瓦片被翻的声音……极度影响了他过“正常”的“夫妻生活”的权利。 于是,不堪其扰的某人终于想了个办法—— 施施然地,搬家了。 ·宁幽卷33、城主的玩物 下 (表里不一的男 ·宁幽卷33、城主的玩物 下 (表里不一的男 ·宁幽卷34、二人世界 (奇怪的浪漫???)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4、二人世界 (奇怪的浪漫???)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4、二人世界 (奇怪的浪漫???) 有鉴於上一次的经验教训,向来工於心计的城主大人,决定将新“家”的地点,安置到一个相对来说较为“安全”的地方。 那便是,接待“外宾”用的,清风苑。 清风苑位於内外城交界,从其地理位置上来说,既可以方便某人在内外城之间游走,同时又容易避人耳目。 为了做好更完美的“掩护”,英明神武的城主大人还将原先找来的那些侍女,通通给遣散回了家,外加出了一大笔的“封口费”── 除了怕人多嘴杂,走漏了风声之外,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自然是嫌人多碍事,时不时打扰了他的好“性致”…… 没了一群七嘴八舌的妇人跟在旁边烦人,城主大人趁着个月黑风高夜,身上背了个小小的包袱,甚是惬意地牵着自家老婆的小手,也不管跟在身後的女脸色有多怪异,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转移了阵地,独留下竹林里那一栋清幽小楼,还暗暗飘散着浓郁的雄性发情的气息,经久不散…… 月亮悄悄躲了起来,还有那麽一两颗星,在天上调皮地眨着眼睛。 男人长长的银发随着夜风飘扬,身後牵着的女小小的脸儿极秀气,身材也是娇小得紧,矮了他一头有余,细细瘦瘦的,一双莲足更是小巧玲珑。男人沈浸在他快乐的有关“二人世界”的想象里,硬是牵着她走了大半的路程,才恍然察觉到,那女人几乎,是被他拖着走了一路。 他转过身去面对着她,低头看了看女人沈静的小脸,再盯着她的三寸金莲瞧了又瞧,才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既然走得这般辛苦,为什麽不同我说?” 无论被他如何对待,这女人都不打算开口同他说话了麽? 只见那瘦小的女人朝一边撇过了秀丽小脸,用侧脸对着他,神情淡淡的,看不出生气还是不悦,只不肯看他。不过那细细的小手柔柔软软的,乖巧地躺在他的掌心里,倒是没有尝试挣脱他的手──虽然那一定是徒劳的……嗯,也算是有进步了。 事实上,自从那一夜借酒强要了她两次之後,这女人虽然反抗变少了,开口的时候也变得越来越少…… 无论是像从前那样的哀求也好,或者咒骂也罢,反正她好像都不屑於再浪费唇舌在他身上。 这些他不是没有感觉。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自己同这个小妻的关系,一直以来,都太令他伤神了,不仅仅是这一个月以来的事──算上过去的三年多,一千多个日夜,他无时不刻,不在逃避着有关於她的一切…… 眼下,事情意外地发展了如斯田地,他还是习惯性地,能逃避一时是一时,走一步,就算一步了。 将小包袱从自己肩上解下来,塞进了女人的怀里,他还试图打破僵局一般的,试着补上了一句:“你拿着。” 好像一方话少的时候,另一方不自觉便会话多起来。此消彼长的道理,自是适用於夫妻之间的。无论这一对夫妻,是否如别人家那样的柴米油盐、和谐美满,眼下看起来,倒是同样的相映成趣。 就此,也不管凤幽夜有没有理他,男人已经半蹲下身,发挥出城主大人颐指气使的看家本领,淡淡道了两个字:“上来。” 过了好一会儿,女人才转回了小脸,掂量了一下自己手里没有什麽重量的包袱,还没时间猜想里面收着的是些什麽东西,便被眼前的情形给惊呆了。 他……这是什麽意思? 这个向来高高在上,将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的男人,竟然也会,有“伏低做小”的一天麽? “上来,听见没有?”某人有些不耐烦了。 凤幽夜好恨自己的懦弱!明明咬着牙坚持着不要理那个男人,可是总不够坚定,总是很容易便被他引诱……就像此刻,她情不自禁地上前两步,犹豫了几秒锺,最後还是乖乖地,攀上了男人的肩膀。 在她看不见的阴影里,男人漂亮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把包袱拿好了。”他毫不费力地背着她站了起来,一边迈动大步,一边还不忘提醒她保管好他们的“行李”。 感觉男人的大手稳稳地托着她的臀部,女人的小脸蛋已经羞得通红。四肢僵硬地趴在他的背上,她不禁暗暗庆幸自己是在他的身後,而不必担心被他瞧见自己的神情。 两人就这样相依相偎地,在夜色里慢慢走出了好远。 过了好久,女人才稍稍适应了如此诡异的局面,开始尝试起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嗯,包袱里的东西,到底是什麽呢?如此轻飘飘的,不可能是什麽金银细软,也不像是纸张信件,摸起来,倒像是几件轻薄的衣物。 可是,这男人不慌不忙地收拾“家当”带她“搬家”,结果收拾出来的,竟只是几件普通的衣物麽? 她还以为,按这男人的性,肯定又是临时购置衣裤鞋袜,来填充她衣柜的。毕竟,自从沦为他“禁脔”的那天起,她的衣物报废率就成倍地上涨,纪录日日翻新。 这男人临时起意的话,可能还会替她添置些胭脂水粉,还有些女人家的用品。 有时,她甚至不知道该感谢这男人的大方体贴,还是抱怨他无孔不入的控制欲。再想一想,要说“大方”的话,这男人肯定是算不上的。不然的话,怎可能完全禁止她的话语里触及晴儿或者修岩?更别说是放她去见他们了。 眼下,她竟然可笑地又要“搬家”了!不知道晴儿,什麽时候才会知晓她的境遇,不知道等到主仆二人重逢,会是什麽年月光景…… 此处女人暗暗下定决心,以後要更坚决地不同那男人说话,反正就算她开口,无论说什麽,都必然会被拒绝的。还不如什麽都不要说。 另一头,原本正大步走着的男人,迈出的步伐却愈来愈小,步走得愈来愈慢……只因感觉身上所负,软绵绵的如同一团柳絮,更有两团软肉紧紧地贴在自己硬实的背肌上,实在令人不由得不心生向往! 想起背上女人那小小身的销魂滋味,他甚至有些忍不住软下了腿。 好想,好想走得再慢一些,多感受一下如此暧昧“摩擦”的“好处”……另一方面,却又急着,想快快回到两人的“新家”,赶紧试试那“新床”了! …… 关於两人当晚回到新居,是如何“试床”的经过,此处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这州公主忽然过起了没有旁人侍候的生活,还着实有些不惯。不过,某人当然自发自动地承担起了照顾她衣食起居的任务。换句话说,便是凤幽夜事无巨细,全都控制在了他的手里。甚至连穿什麽颜色什麽质地的内衣裤,都得由着某人的喜好来定了…… 这诡异的“二人世界”,由凤幽夜发现某人包袱里装的内容为何,而不禁臊红了小脸的那一刻开始,正式拉开了帷幕。 ·宁幽卷34、二人世界 (奇怪的浪漫???) ·宁幽卷34、二人世界 (奇怪的浪漫???) ·宁幽卷35、禁脔 (吃肉吃着吃着就成家常便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5、禁脔 (吃肉吃着吃着就成家常便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5、禁脔 (吃肉吃着吃着就成家常便 没了侍女跟在身边,凤幽夜就此连个说话的人都省了。她的生活里,从此就只剩下一个男人,一个随时随地抱着她发情的男人。原本清心寡欲的日,好像一下就被无休无止的男女交欢,给彻底填满了。 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被他玩坏的……衣裳不整地躺在床上,凤幽夜不禁有些头疼地想着—— 这男人的情欲,实在是旺盛得太可怕了!难怪以前还有好些个陪房的丫头……不是那样的话,随便一个人,怎么受得了他这样不分日夜的无止尽的索需? 眼下,这多人份的“重担”却全部压在了她一人的身上,这教向来身不济的她,如何能受得起? 每当她提起身不适,要求“减轻负担”的时候,那男人只冷着脸不说话,回应她的,很快便是变本加厉的一阵折腾! 然后回头,他就端上大碗的黑乎乎的药汁,硬迫她喝下去,说是可以强身健体……说来也可笑,从前她病得快要死了的时候,也未曾见这男人施舍过一汤半药;如今她云里雾里地沦为了他床上的禁脔,这些所谓的补药便源源不断地被灌进了她的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找来的这些药真有奇效,她的身倒似乎真的变好了一些。换了从前,别说是一夜就被他强要好几次,就是几天来个一次,她大概也会被他给折磨得时时晕厥不醒吧? 可是如果真的病重,他大概也就不会如此频繁地要她了—— 生平第一次,她反过来希望,自己的身再变弱一点就好了……毕竟,谁会喜欢一个病怏怏的,看着就不吉利的瘦女人呢?更别说是搂着一个病入膏肓的女人不停求欢了。 对! 定是因为她身变好了,他才会突然愿意同她亲近的!可是……就算身变得没那么弱了,她的身份还不是一样,是他最厌恶的州人么? …… 思来想去,可怜的州公主益发觉得,自己这位“夫君”,实在是个阴晴不定、居心叵测的男人…… 实在,不是她可以揣度的人。 ** 清洗干净了身,穿戴好了衣物,凤幽夜轻轻地打开了房门,先是往四处“探察”了许久,确定没有那男人突然回来的迹象之后,才轻悄悄地绕到了后院。 隔着院里的篱笆,小声地唤道—— “雪团?雪团……?” “汪呜——” 欢快的狗吠声骤然响起,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狗从草丛里颤巍巍地冲了出来。小家伙还没满月的样,只见那短短的四肢一颤一颤,胖乎乎的小身好像随时摇摇欲坠,远看就像只雪团晃啊晃地滚了过来。 等它走近了,能看到小白狗额头上有块淡淡的浅灰色斑点,两只乌溜溜的眼珠黑亮黑亮的,毛茸茸的小鼻头伸过来,隔着篱笆对着她的手掌蹭了又蹭。 “哈……雪团真乖,不要舔了,乖……” 等到小家伙伸出嫩嫩的小舌头来舔她的手心,凤幽夜不禁笑得眯了眼,“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 摸了摸小家伙的小脑袋,凤幽夜好不容易才收回了手,转而从早就准备好的盒里,取出两碟小菜来。 小狗儿的眼睛瞬间更亮了,身后的小尾巴摇得愈发欢快。 “慢点吃,乖雪团……” “汪……咕噜……” 隐蔽的后院里,又一次上演了一人一狗隔着篱笆“亲密接触”的情景。 没错,这已经不是凤幽夜第一次偷跑出来喂小狗了。自从数天前偶然发现,隔壁院里竟然有只活蹦乱跳的小白狗,她便时时按捺不住心底的欢欣雀跃,总想着偷跑出来看看小家伙。 “小雪团,你的主人呢?”对着那样憨态可掬的小动物,向来端庄沉静的女,也忍不住流露出孩般的笑容,“你这么顽皮,主人一定是常常给你洗澡,才让你不至于变成一团小黑球吧?” “汪呜……”小家伙抬头,又舔了一下她的手指,乌溜溜的黑眼珠愣愣地看了看她,很快又低下头去吃它的美味大餐。 她伸手到篱笆的缝隙里,揉了揉小家伙雪白的皮毛,喃喃地叫它的名字,秀气的眉眼都眯成了弯弯的月牙形状。 大概是,实在太寂寞了吧…… 对着一只听不懂人话的小不点,她也自顾自地说着傻里傻气的话语,还颇为自得其乐。“雪团”是她自行给小家伙取的名字,只因小白狗的模样实在可爱逗人,她又没机会认识它的主人,只好“自作主张”了。 “汪、汪……”小白狗吃完了鲜美食物,复又钻过小脑袋来,亲热地舔了舔她的手背。 双手都留下了小动物唾液的湿热感,凤幽夜忽然心念一动,“小雪团,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汪汪……”小白狗好像听懂了她的话,兴奋地跳了起来。短短的前肢高举着,几次跳到了篱笆上。 得到了鼓舞,凤幽夜不再犹豫。其实她早就发现篱笆墙有处漏洞,小狗儿才巴掌那么点大,一定能钻得过来。先前怕雪团乱钻乱跑,会惹主人家担心,所以她才没有放肆地让小狗儿过来“串门”。现下,向来心思细腻的女,却起了些少女的调皮玩心,再想想回到“新居”里,也不过满屋的淫靡味道,还不如同小狗儿多玩耍一会儿。 “乖雪团,来这边!”她动手将那处隐秘的漏洞拆得更明显。 “汪、汪、汪!”机灵的小狗摇着尾巴跑了过来,轻而易举地钻过了篱笆,扑到了凤幽夜的怀里。 “嘘……雪团小声点。”她笑着将小狗儿抱了起来,“待会儿要是你主人出来寻你,那可就不妙了。” 一直不知道隔壁住着的是什么人,然而因着小雪团的关系,她对这位不曾谋面的“邻居”,也是连带着充满了好感。 ** 清风苑。 小树林掩映的空旷草地外,远远地走来一黑一白两个身影。 “宁兄,小弟这次又要叨扰了。”身着黑衣黑裤,脚踩轻快马靴的高大男,英俊的面容上带着飞扬不羁的笑意。 “客气了。”银发男表情淡淡的,嘴里还说着话,目光已经微微有些飘移,不着痕迹地落到了不远处的院里。 “宁兄,进来坐?”黑晋阳笑得爽朗,好像丝毫不介意对方的走神。虽然他们之前谈话的时候,某人已经像这样“走神”过无数次了。 熟门熟路地进了一边的院,黑羽族的少主倒像是进了自己家一般。事实上,他近两年逗留赤宁城的时间也着实不少,此番因为与州打仗的关系,更是时常来赤宁城报到……久而久之,这清风苑里有了他固定的院落,就如同自己另一个家一般了。 今日这位城主大人也着实奇怪—— 不仅商议事情的时候频频走神,商量完了,还一路“送”他回了这清风苑。这要是在以往,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北方土地上人人传颂赤宁城主是神只佑世,这同宁徽玉本人的行事作风是分不开的。在战争面前,哪里容得这北方的霸主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护送”一个友族的少主回暂住的居所,这就更加匪夷所思了……总之,完全不像是他平日里的作风。 莫非……真的如最近赤宁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那般,这城主大人金屋藏娇的事情被大老婆发现了,受宠的小娇娘被那州来的恶婆娘给赶出了“金屋”,不见了踪影,跟着城主也自那栋小楼绝了迹?就是受了如此的“打击”,这位城主大人的行事,才益发的“怪”了起来? 呵呵…… 男人年轻俊挺的脸上写满了笑意。 这赤宁城,真是难得如此热闹。或者应该说,难得这位向来冷如冰川雪原的城主大人,竟奇迹般地动了凡心。 “雪团……雪团?” 黑衣男耳朵一动,远远地便听到后院传来的声音。 “你快出来呀?这是人家的院,你不能乱跑的……”女娇娇柔柔的呼唤声虽然刻意压低了音量,却一字不差地飘进了他的耳。 看来,是有只小东西很“不巧”地,乱钻进了“他家”的院里了。 只是,这清风苑虽然大得很,院落也很多,却从来没有什么女出入;可这娇娇嫩嫩的女孩儿的声音,又不可能是他听错…… 好奇心一起,他也顾不得去问身后的男人有没有兴趣赏脸进来喝杯茶,自顾自地大步上前,往那传来声响的后院寻去了。 “……” 向来潇洒不羁的大漠男儿,骤见到“自家”后院里凭空出现了一个,趴在草丛里抓着小狗儿训话的女,等他再看清楚那张清丽如芙蕖的面容时,俊脸上表情顿时凝固在了那里……良久,自他嘴角边升起了,一抹比七月的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以前从未见过她。 难道,是外来的商旅,暂时落脚在清风苑?那就一定是南国来的女了——除去娇小可爱之外,这女孩儿实在是清秀典雅,身上透着股极清新的气息,就好像南国的晓风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就在黑羽族少主对这位“南国少女”一见倾心的当口,殊不知道就在同时间,就在他的身后,某个银发如雪的男人,那张秀美得堪比世间任一绝色女的脸庞,阴沉沉的就好像,陈年旧灶间的某口锅底…… ·宁幽卷35、禁脔 (吃肉吃着吃着就成家常便 ·宁幽卷35、禁脔 (吃肉吃着吃着就成家常便 ·宁幽卷36、醋君 上 (助攻上线,大神退散~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6、醋君 上 (助攻上线,大神退散~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6、醋君 上 (助攻上线,大神退散~ “你是……?” 年轻而生性浪漫多情的部落统领,见着了这可爱的“南国少女”,双目直直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再也移不开灼热目光。 “啊!抱歉……”个娇小的女孩儿赶紧抱着小白狗从草丛里站了起来,连连点头致歉,“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故意闯进来的……” 她怀里调皮的小狗儿还在动来动去,短短的小腿儿乱踢乱蹬,有几下还蹭到了女人软绵绵的胸脯。 她自己还没意识到有何“不妥”,然而看在在场两位男士眼里,就显得分外“刺眼”了。有一个还稍稍不好意思地调转了目光,另一个,则死死盯着那两只小狗爪——如果视线能杀狗的话,那只还没满月的小白狗身上,应该早就赫然出现两个血窟窿了! “小狗儿应该没弄坏什么东西的……”女人清丽的容颜带着淡淡的晕红,太久没见过陌生的男,她多少有些拘谨又别扭,“不好意思,打搅了,我……告辞了。” 她臻首轻轻一点,将顽皮的小白狗抱得更紧了一些,飞快地从那高大俊逸的男身边逃开了。然而,院里的栏栅却阻拦了她的去路,她脸红着微微又一颔首,示意男人放她们这冒昧“擅闯民宅”的一人一狗过去。 年轻的男人显得很有风度,立即礼貌地让了一让,“这位小姐,请问……?” 他后面说了什么,凤幽夜却再也听不进去一个字了——那玄衣玄裤的高大男方一让开身,他身后十步外一个银衣银发男人的身影,便无所遁形了。 他、他……! 凤幽夜慌了。 他的目光好冷,像两把尖利的冰刀似的,简直能将她射穿在墙上! 可是等她嗫嚅着嘴儿想要跟他解释点什么的时候,男人已经冷冷地调转开了视线。 “在下黑晋阳,请恕在下唐突,可否请教姑娘芳名?”大漠男儿性情豪爽,见着了喜欢的女,自然是热情追求,不会轻易放过。 “我……”凤幽夜根本什么都没听进去,方才跟小狗玩耍时的轻松快乐,已经在短短的瞬间不翼而飞。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在那男人面前心慌成这样—— 她……她不过只是出了院来玩耍一会儿罢了,并没有犯什么十恶不赦的重罪啊,可是为什么,在那冰冷的目光凌迟之下,自己却感觉如同被那男人“抓奸”当场一般,羞愧不已呢? 她对着面前热情的男颔了颔首,再也不敢多耽搁一瞬,抱着怀里的雪团飞奔回了不远处的“自家”院,迅速关门落锁! 砰、砰、砰…… 整个人背靠着门板滑坐到了地上,她紧张得连心都快蹦出了嗓眼! “汪!”小狗儿不明所以,安慰似的舔了舔她的手背,娇憨地摇起了尾巴。 “小雪团……”凤幽夜的心瞬间软得绵绵皱皱,恨不得对着小狗儿亲上几口,然而眼前面临的难题,却令她甚是手足无措,“你说怎么办?他……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汪呜……”小狗儿长长地吠了一声,睁着圆圆的黑眼睛好奇地看着她。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怕他,他……” 她没有做错事,他根本没理由“不放过”她——可她现下的紧张,又是因为什么呢?假设,有一天让她代表州出战,去同那个男人对垒的话,他光是凭那冰冷的目光,就足够将她残杀在阵下无数次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可怜的州公主抱紧了手里唯一的依傍。虽然,它只是一只不会说话的小小动物。 “我锁了门,你说等他回来,会不会……将房给拆了?”她担忧地望着肥嘟嘟的小白狗,“还有你,我将你给抱回来了,不知道你的主人……” “汪汪!”小白狗又“善解人意”地摇了摇尾巴,小狗爪还在不时地往女人胸脯上抓蹭几下。 “你不介意留在这里,可你主人会着急的。”她好像能听懂狗儿说话似的,一个人也能将对话进行下去,“可我现在又不能开门出去……”若开了门,她怕是会被那男人大卸八块也不一定。 “小雪团,我该怎么办?”一想到那脾气古怪的男人可能会用来对付她的手段,她便忍不住将小狗儿箍得更紧,细瘦的身微微发着抖。 ** 笃、笃、笃…… 剥啄声忽起,惊醒了沉沉睡去的人儿。 凤幽夜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她竟然,就这么靠着门板睡着了?看看窗外天色,竟然已经差不多黑透了。 糟了!还没想到“对付”那男人的办法,她竟这么容易就睡了过去!眼看着夜幕降临,她心底的恐惧也更深了一层…… 他……还没回来么?还有,雪团呢?这小家伙跑哪儿去了? 笃笃笃。 敲门声变得愈加响亮了一些,但依旧是温柔有礼的程度。 看着那扇梦魇一般的门扉,她暗暗咬了咬银牙。这样的敲门声,一听就不可能是那个男人回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雪团的主人寻上门来了…… 她终还是壮起胆,拨开了门栓。 …… 还好,果真不是那男人。 “你好!在下冒昧打扰了。”高大的黑衣男几乎融和在了夜色里,唯有咧嘴一笑时,那一口雪白的牙齿分外显眼,“宁小姐!” “啊?”凤幽夜错愕极了,“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宁小姐? “我瞧你屋里一直没有掌灯,怕是打扰了你休息,不过到了晚膳时间,怕饿坏了小姐,所在在下冒昧,请小姐往寒舍一聚。”男人说话有条有理,进退有度。不过,还是自来熟得有些可怕…… “我……不用了,谢谢。”她淡淡应了一句,垂下脸儿来,伸出小手就准备关门。 除去确实不大想与陌生男人打交道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经过这近一个月的相处,她已经对那个控制欲强烈到近乎变态的男人有了一定的了解—— 不仅是从头到尾的衣裤鞋袜,她的三餐也都由那男人经手,就算他不回来的时候,也肯定会准备好“喂”她的食物。要是被那男人知道她吃了别人家的东西,更加不知道会怎么发疯…… “等一下!”男人却更快速地挡在了门口,“宁小姐,是在下唐突了。不过令兄已经向我介绍了你的事情……你既是宁兄的堂妹,也便是我黑晋阳的朋友。现下宁兄就在寒舍,小姐又何妨过去一叙呢?” 啊?这下,凤幽夜惊讶得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不过不用对着那个冷漠男人的时候,她的机智聪敏还是适时派上了用场,惊愕过后,她很快便理清了这黑衣男话的意思—— 那位“宁兄”同眼前这个热情的男应该是交情不错的朋友,而他在别人家做客,却同人家介绍她是他的……堂妹。 “呵……”不知道算不算是怒极反笑,反正她忍不住绽开了笑靥来。微显苍白的小脸顿时生动了十分。 “……”见着了那绝美的笑颜,男几乎看呆了,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宁小姐?” “好,那便叨扰公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刚刚还盈满的那些恐惧,一下通通都不见了!她发现自己,还是好恨那个男人! 仇恨,本就最生勇气吧? 眼下便让她去看看,那个正然坐在别人家里“做客”的男人,在人前对着她的时候,又会是一副什么嘴脸。 ** “宁兄,小弟还是将宁小姐给请过来了,不介意吧?”方一进屋,黑晋阳立即向难得“莅临”的某人汇报了自己的“成果”。 “呵。”某人举眸一看,手里的茶盏微微顿了一顿,发出淡淡一哼,“少主好本事。” “诶,宁兄,这宁小姐哪里有你说的那般不近人情,明明是位非常可爱的小姐呀!”豪爽热情惯了的男人说话一点都不费那遮遮掩掩的工夫,当着凤幽夜的面对她夸赞了起来,同时也反驳了某人先前的一些言论。 听闻此言,端坐在那里毫无起身“迎客”意思的某人,终于面露一丝僵硬,微微有些不自然地放下了茶盏。 至于凤幽夜,她此刻耳聪目明得厉害,黑羽族少主无心的那么一句话,她却是心领神会,又忍不住露出淡淡一笑来。 “宁小姐,快请坐!”年轻的男人热情洋溢地招待起娇客,与冷冰冰坐着的某人形成了极大的反差,“酒微菜薄,还请小姐不要嫌弃。” “公客气了。”州公主也只当做没有瞧见那男人,优雅地在餐桌前落了座,“妾身媸颜陋质,承蒙公不弃,奉以佳肴美酒,实在感激不尽。” 她这番自谦说得极是漂亮,又恰到好处地将某人暗损了一损,优雅得体的礼仪更是尽展大家闺秀的风范。 黑羽族少主笑得更为开怀,年轻英俊的面容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倾慕,“小姐初来大漠,定是非常不习惯了,这边的饭菜也不知合不合胃口……请尝尝这个,噢!还有这道菜,一定要尝尝的!”说着就动手不断夹菜。 “谢谢……如此便不客气了。”凤幽夜柔柔地道谢,将菜肴都接过来,堆在小碟里,开始小口小口地细嚼慢咽。 那优优雅雅、温温柔柔的模样,令坐在对面的男人眼睛都看直了,过了很久,才想起来自己旁边还坐着一位贵客。 “宁兄,请用菜吧!难得你肯来我这坐坐,更难得还可以请你吃顿饭!”部落少主很有点反客为主的味道,不过他这话可真一点都不算客套——要请赤宁城主吃饭,天大的面可都不一定请得到! 那男人却一声不吭,漂亮的凤眸冷冷淡淡地,不知道在看着哪里。 热情的部落少主终于有点尴尬起来。 虽说他并不计较对方在自己面前频频的走神,但那男人毕竟是赤宁城主,随便跺跺脚,整片土地都会抖三抖的人物……越是站得高的人物,越是有着不一般的胸襟和气度。平时这位城主大人待人还是相当温和有礼的,可今日对着他黑晋阳,却变成这般“怪异”模样,怎教他不多想呢? 难道是自己黑羽族不小心哪里得罪了这尊大神?是新近那条商道的问题,还是,备战物资调转上新出的摩擦? …… 思来想去,年轻的少主都想不出个头绪,又不好轻易开口询问,只能调转回头,将所有注意力放回到了对面的小女身上。 这位宁小姐,实在是美极了……那举手投足间的优雅静秀,温仪端方,一点一滴都透着说不出的美感。 大漠上多的是英雄儿女,女儿家舞刀弄剑的他是见得多了,但是吃饭能吃得优雅至此的女孩儿,却是他黑晋阳生平仅见!真没想到,抱着小狗儿玩耍时那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原来还有如此尊贵迷人的一面。不过也是,这神仙一般的赤宁城主的妹,自然不会是寻常人物。就算是远房的叔伯家血缘淡薄的堂妹,也多少沾染了一点“仙气”吧…… 真是可惜了!这样一个集合了优雅端庄与活泼可爱于一身的迷人女孩,却是有夫家的…… 想着赤宁城主不久前告诉他的关于这小堂妹的情况,黑羽族少主忍不住暗自扼腕! “多吃点,这个也尝尝!”然而终还是忍耐不住,男人那天生的向美人献殷勤的本能…… “嗯,谢谢。”美人亦是毫不扭捏,他夹什么就柔柔地接过去,再慢条斯理地吃进小口去。 “……”男人暗暗下了决心,只要美人对他有那么一丝的意思,不管她是否定了夫家,他不惜横刀夺爱,也定要将人给“抢”过来! 真的有亲打赏啊,很感动~~~ 可爱的读者们!再放一章出来!!离新章节不远啦!! ·宁幽卷36、醋君 上 (助攻上线,大神退散~ ·宁幽卷36、醋君 上 (助攻上线,大神退散~ ·宁幽卷37、醋君 下 (宁宁你尽管嘴贱,很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7、醋君 下 (宁宁你尽管嘴贱,很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7、醋君 下 (宁宁你尽管嘴贱,很 晚膳在诡异的气氛进行到了一半的时候,部落少主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宁小姐,恕在下冒昧,请问你未来的夫婿,是位什么样的人物呢?”黑晋阳目光炯炯地盯着对面的清丽女,炙热的眸亮得发烫。 “……他?”女人微微犹豫了一下,继而柔柔笑着答道,“他的出身不错,人长得也还斯,外表看上去,真的是个难得的夫婿人选。” 她话说到这里,明显地瞧见面前男眼希冀的光芒,立即晦暗了下去。另一边厢,一直面无表情地坐着未曾发言的某人,终于几不可察地微微动了动嘴角。 “只不过……”女人忽然话锋一转。 “不过什么?!”听出那点“苗头”,年轻的男人明显有些兴奋起来。而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态,目光一直灼灼地盯着女人看。 “只不过,”女人已经放下了筷,矜持地擦了擦嘴角,“我同他相处不来。” 某人轻轻挑了一下眉。 “此话怎讲呢?”少主显然很是关心。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我太难相处,‘不近人情’,所以没办法同一个眼高于顶、脾气古怪的男人待在一处而已。”凤幽夜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来,似嗔似娇。 某人太阳穴上青筋一跳。 “原来,他对你不好?”少主眼里有了希望,“既然还未嫁过去,应该还有转圜余地吧?小姐有没有考虑过重新选择呢?” “噢?”小女人娇娇地笑起来,“莫非公有什么好的建议?” “……” “噌!”筷重重掷在碗沿的声音相当响亮。 “呃,宁兄?”正想趁机向美人表白的少主只能途停了下来,扭头询问道,“是否饭菜不合胃口?” “……没有。”某人倏地起身站了起来,“我吃饱了。” “宁兄!”眼见赤宁城主有准备离开的意思,一直沐浴在美人光环照耀之下而无法自拔的黑羽族少主,终于恍然自责起来,“是小弟怠慢了宁兄!晋阳在此先罚酒三杯。”说着便执起了酒杯,恭恭敬敬地连饮三次。 然而赤宁城主的眼睛根本连瞧也没瞧他,只微微斜着眼,冷冷的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了依然端坐着的小女人身上。 “如果我黑羽族还有什么得罪之处,或者宁兄心里有什么不快,尽管同小弟明言!”向来热情坦率的大漠男儿,英俊过人的脸上写满了真诚,“晋阳一直把宁兄当成自家兄弟,所以多有僭越之处,还请宁兄海涵。” “客气了。”某人依旧冷冷淡淡,“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了。” 他后面这句话,就不知道是在对谁说了。 “那……我送你。”黑晋阳放下了酒杯,转而对依然坐着的娇客抱歉地一笑,“宁小姐请在此多坐一会儿罢,我去去就来。” 州公主端庄得体地一笑,没有说话。 脚步正要迈出去的某人,眼见女毫无起身的意思,他额上青筋顿时跳得愈发明显了。慢慢地踏出去几步,很快又停了下来。这一次,他的视线终于直直地落在了女人身上,冰冷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射穿。 女人依旧不看他,微微低下了头,盯着餐桌上几乎没怎么少去过的各色菜肴。 “……”某人最后咬牙切齿,也只磨出了三个字来,“好、很好。” “宁兄?”之前不是没有感觉到这对兄妹之间的矛盾,到了此时黑晋阳才意识到场面的尴尬,心下为自己的粗枝大而感叹起来,“是晋阳疏忽了——宁小姐也该早些歇息的……晋阳愚钝!我、我送你们。” 他抱歉地看着凤幽夜,眼里已经是送客的意思。没办法,谁让他不可能得罪某城主呢,更何况还是这女孩儿的兄长,那也就是家长一般的存在了。如果帮着闹脾气的小姑娘忤逆“家长”的话,那他想要把人家姑娘“追”到手的几率也不会高到哪里去… 凤幽夜抬起头,接收到那高大男歉疚的目光,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另一个男人冰刀般的视线往她脸上一扫射,只消一眼而已,她已经感觉自己像被人剥光了衣服,丢在了冰天雪地里…… 转眼间,她所面临的形式急转直下—— 原本想着气气那男人就好,如若能气走他,离这清风苑远远的再不要回来,那就更好了……可现在呢? 连这热情洋溢的男都已经下了逐客令,她还能厚着脸皮待在这里吗?就算真的留下来,要她对着一个陌生又热络到过分的男人,也必然多有不妥。可是,只要她现在踏出这房门一步,没了第三者在场,难保她不会立即血溅三尺命赴黄泉…… 她犹豫了。 无论此时怎么选,她似乎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罢了!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她不该总是怕那个男人的,不能一辈笼罩在恐惧他的阴影之下,不是么? 暗暗咬紧了牙关,一边告诉自己要拿出勇气,州公主一边优雅地站了起来,挺直了单薄的背脊,回给那男人一个倔强的眼神。在那男人变色之前,她转开了视线,对主人家福了福身,“打扰公了。有机会的话,小妹改日再来拜会。” “好、好……”听到女方还有改日再约的意思,再听那自称的变化,玄衣男显得非常欣慰,年轻英俊的脸庞上带着爽朗的笑。 而另一边那冷漠的银发男人,却是脸色难看得紧,秀美如画的一张脸上,就差没有冒出青气来。 ** 大漠里临近深秋的夜,已是甚为寒冷。 告别了黑羽族少主,宁氏“兄妹”一前一后,慢慢地在林荫小道上行走。脚踩上路边的落,簌簌作响。鞋面上还会沾上一些寒霜。 凤幽夜紧了紧领口,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好似如此便能抵御夜间的风霜。走在她前面的男人背影颀长,背脊挺拔,四肢修长,走路的姿态也极是好看,很有种玉树临风的味道…… 真是个虚有其表的男人呢!她一边暗暗打量着他的背影,一边偷偷地腹诽。 如果不是亲身体会过他的“恶劣”,她也许依旧是个懵懂无知的傻女孩儿,现在还在憧憬着这个神姿清发、超凡脱俗的男人,幻想着高高在上的“神”,有朝一日会居高临下地看她一眼…… “呀!”大概是想得太出神了,她脚下不小心被一块碎石绊了一下,一只脚儿好像有些扭到了。她觉着有些刺痛,忍不住蹲下身来,揉了揉脚腕。 其实她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可前面那男人已经停下了脚步。 她惊慌地看着他转回身来,果然瞧见他冰冷的眼神。就好像是神祗俯视卑贱蝼蚁一般的眼神…… 他、他好冷漠! 事实上,她宁愿他打她骂她,出言羞辱她,也好过这样审视最低贱的犯人一般的目光凌迟。 这样是不是代表……这男人,是真的生气了? 她有些真的怕了起来。 方才一时赌气,才会不管不顾地于人前给他脸色看……像他这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怎么受得了一个女人,还是他最轻视最瞧不起的州女人,如此下他面?果然,男人最看重的就是脸面,就算她在人前只是扮演着他“堂妹”的身份,他也不可能会容许她做出这样驳他面的事……所以,他才会如此动怒吧? “我……” 潜意识里知道,此刻自动认错是最聪明的办法。可她毕竟还是有自尊的,要她“平白”地就向那男人低头,她还是很难做得到。所以,小嘴儿只微微张了张,便又阖上了。在那男人强大的气压下,她的小屁股干脆坐到了地上去,小手仍按在脚腕上,不自在地轻轻揉捏。 “呵,这副娇娇弱弱的模样,是做给谁看?”男人冷漠的目光扫视过她缩在地上的小小身影,削薄的红唇终于吐出了语气生硬的字句,“喜欢你的男人可不在这儿,不用再费心演戏了!” ……他总算是“出言羞辱”她了!虽是被他刻薄地嘲讽着,凤幽夜心里却奇迹般的,倒似松了口气! 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她多少已经练就了将他伤人的话语当成耳旁风的本领。那男人说话有时其实“幼稚”得很,她暗暗将其刻薄的挖苦当成是不懂事的小孩在与人吵架……童言无忌,她也就不用同他多加计较。如若不然,脾气再好的人听到那些话,大概也会被他气疯的! “还不快点起来!”某人不耐烦地挑眉,“衣服穿那么少,倒是方便你到处跑去勾引男人……现在夜深露重的,也敢坐在地上,是嫌自己身太好了是不是?” 松开了按揉脚腕的手,凤幽夜犹疑了一下,干脆伸手捂住了耳朵。 男人见状冷笑开来,唇形完美、唇色红润的口吐出的话语,则是一句比一句难听—— “还是想让哪个野男人路过,强奸了你这荡妇,最好还会顺便带走你,带你离了我赤宁城,再也不用同我这个‘眼高于顶、脾气古怪的男人’在一起,免得你同我“相处不来’……你说对不对啊,尊贵优雅的公主殿下?” “你……!”真是圣人也要被他逼疯,“我的事不用你管!”虽然捂着耳朵,男人刻薄极致的话语一字不差地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别的她都可以忍,就算他时不时说她是“荡妇”她都忍了,也知道他那番话只是针对她晚膳时的“挑衅”……然而,方才他那满不在乎的“强奸”两个字,却令她的心深深地被刺痛了,就好像是被最锋利的尖刀刺了长长的一道伤口,将她心底深埋着的那个未曾结痂的疮疤,给重重地扎了出来! 他本来就觉得她是个淫荡的州女,再经过了“那件事”,他心里肯定更加看不起她。所以,他才会肆无忌惮地将她当成了泄欲的工具,时时凌辱,刻刻轻薄…… “是你说的……我只是你一个远方‘堂妹’而已,我说我夫君好或不好,与你何干?”瘦小的女人极力掩饰着自己嗓音的哽咽,“我的身好与不好,又与你何干?” 你会在乎吗?不会吧……永远,都只会将我当成一个玩物而已—— 她绝望地想着。 想不到的时候就丢弃在一边,死活无论;想起来了就狠狠地折磨一番……就算床笫间难得的柔情蜜意,也只是将她当成别的女人。不幸嫁了一个这样的夫君,她对别人“倾诉”自己的委屈,难道也是大逆不道,罪不容诛吗? “……好、好!我就教你知道,你这身,到底与我何干!” 男人显然是早就定了她的罪,也不管她情不情愿,远远地伸手一比划,一股气流瞬间涌来,将她拖进了男人硬实的怀里。 女人像头受伤的母兽,绝望而激烈地挣扎起来!然而她的微薄气力,终究是归于徒劳。 不消片刻,她已经被那男人死死硬抱着进了自家院,关门,上锁,再是毫不犹豫地往床上一丢! 她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两眼发晕,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半天都回不过神来。直到感觉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剥了开去,她才从天旋地转之间勉强打起了精神。 “你别碰我!”又一次反抗起男人的暴行,她的力量弱小却坚定。 “你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我的,凭什么我不能碰你?”可那男人的力量实在不是她可以抗衡,没几下功夫,身上的衣裙都已经不翼而飞!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她气急了,对着男人压住她手腕的那只手重重地咬了下去! 可惜她的气力实在太小,就连那时候想要咬舌自尽都没有成功,现下咬着男人的手臂,更像是咬着一张铁板,徒惹自己难受而已。 “我恨你!宁徽玉,我恨你!!”她不得不松开了口,眼睛红了起来,娇柔的嗓音带上了她独有的微微哭音,就算骂起人来,也显得极为动听。 “凭什么?”男人冷淡地看着她微弱的反抗,美玉般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来,“当初难道不是公主你,眼巴巴地硬是要嫁过来,硬要嫁予我宁徽玉为妻的吗?” “……”凤幽夜怔住了,连被他剥光了最后一件衣物,都没有所觉。 “既然我勉为其难地做了你的夫君,自然也不得不接收了你的身体……你说,我凭什么碰你?”他轻蔑地笑,修长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揉上了她的胸脯,粗暴地揉捏她挺翘浑圆的两团软肉。 “……”她无言以对,只眼角默默流出了泪水。 “荡妇就是荡妇,成日里不安于室。”男人刻薄的话语还在继续,一刀一刀剜着她的心,“这奶倒是又变大了……你说,这儿是被我揉大的,还是你在外面,被什么野男人给摸大的?” “……”她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可是泪水依旧无法控制地落了下来。 ·宁幽卷37、醋君 下 (宁宁你尽管嘴贱,很 ·宁幽卷37、醋君 下 (宁宁你尽管嘴贱,很 ·宁幽卷38、妇道 (用幽幽的感情来施压羞辱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8、妇道 (用幽幽的感情来施压羞辱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8、妇道 (用幽幽的感情来施压羞辱 坐在她身上,肆意玩弄了一番她的身体,男人的动作粗鲁而霸道,不含一丝的温柔怜惜。她整个身僵硬而冰凉,连眼角的泪水都仿佛凝结了。 “别再给我装这副死样……” 已经将她一对雪白的凝乳揉捏出一片片通红印,男人手劲不减,反而愈发用力地去掐她的乳头,逼出她隐忍的哀声轻吟。 凤幽夜更用力地闭上了眼睛,侧过脸,不教他看见自己的泪水。 “你很讨厌我碰你?”男人向来温润的嗓音,此刻变同跟脸色一样的压抑而冰冷。 “……”她的身微微地颤,胸膛里那颗心跟随着被蹂躏的身,一阵阵一波波的发着疼,细微地抽咽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方才瞧你对着男人笑时那个媚态,就差没有扑进人家怀里去了吧?怎么对着自家夫君,反而总是一副被强暴的模样?” 见她迟迟不出声,男人蹂躏她乳房的动作也变得有些索然无味,最后终于放过了她那两团可怜的软肉,狭长的凤眼眯着,认真凝视起她还未有他巴掌大的小脸,慢声道:“你别忘了,是你自己要嫁给我的……” 闻言,女人微微地缩了缩身,潜意识好像在逃避着这个话题。然而男人立即打蛇随棍上,紧咬着她暴露的这个“弱点”死死不放—— “当年,根本就没有人逼你吧?”他将当日无意间从她的贴身侍女口听来的信息,当成了强迫她就范的筹码,“你那个大哥虽然同你父亲一样的冷血,唯独对你这个妹却是宠爱有加的,我有没有说错?” “……”虽然她紧紧闭着眼睛,颤动的睫毛却泄露了她的紧张情绪。 “不说话便是承认了?”男人好似将她一颗赤裸的心捏在了手里,得意地慢慢收紧手心,“也就是说,尊贵的公主殿下……当初其实是你主动提出,要嫁来我赤宁城,嫁给我宁徽玉的吧?” “……不……”可怜的州公主还试图否认,好像一旦被迫认了“罪”,那她这一辈,都注定在他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还敢说‘不’?!”他向来是不怒而威的那种男人,稍稍拿出些强硬的姿态,便成功将女人逼进到了死角里,“当年的你,不会天真到以为我会善待你——这个州来的受万民唾骂的‘小婊’吧?” “……”女人心下像是被漠上的毒蝎给蜇了一口,唇瓣轻轻蠕动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样满含轻蔑,饱带侮辱的称呼啊!她确实是受北方的万民唾骂,特别是赤宁城人将她骂得猪狗不如……然而事实上,换了教任何一个城民来指着她百般唾骂,其威力大概都敌不上,眼前这男人淡淡一声嗤笑。 她难堪地啜泣起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她为自己悲哀的婚姻和感情而哭泣。可是当自己一颗心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被“解剖”在那男人眼皮底下,她亲眼看着它被他一脚踩上,再毫不留情地狠狠碾碎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人的心,可以痛到这种地步。 “你哭什么……被我说了?” 赤宁城主的脸色依旧暗沉,然而看见那小女人伤心欲绝的痛苦小脸,还有源源不断滑落的泪珠,他的心却不受克制地,暗暗抽痛了起来。 就好像,是这个女人当日种进他身体里的“蛊”,渐次发作了一般——软软绵绵,断断续续,却后劲十足。 伤她七分,则必有三分,会反噬到他自己身上。 伏下颀长身躯,他将危险气息压近了女人小巧玲珑的耳朵,“公主你,不惜千里迢迢路途艰辛,也不管这赤宁城的人早当州人是洪水猛兽,就那么傻乎乎地嫁了过来,这一切全只因为……”他微微一顿—— “你喜欢我,对不对?” 骤然听到“喜欢”两个字,女人如受惊的鸟儿一般剧烈一颤。 “说话呀,公主殿下!”虽然看不见她的眼神,然那泪盈于睫的模样,清楚透露出了这个瘦小女从未曾示于人前的脆弱和绝望……虽然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忍,习惯了将人心玩弄于鼓掌之间的赤宁城主,还是步步紧逼,寸步不让。 州公主依旧侧着脸儿,紧闭的眼眸不断淌出泪水,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晶莹剔透。 “不说,我便当你承认了。” 男人事实上根本没有给她否认的时间,自顾自地下了结论之后,漂亮的唇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你喜欢我,所以才会任我玩弄你这公主的‘千金之躯’,玩弄你高贵的自尊和感情,玩弄……” “不是,不是!我没有……没有!”州公主终是被他成功逼至了绝境,软软的嗓音已被绝望染上了声嘶力竭的沙哑哭音。 “我讨厌你,讨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也是人啊……你那么恨我,干脆杀了我好了,好泄你心头之恨啊……对,你杀了我好了!你那么恨我父皇,我是他的亲生女儿,你杀了我,杀了我呀!” “别傻了女人。”亲眼看见那温柔顺从的女人在他面前哭到崩溃,他再冷再硬的心,也禁不住随之沉重起来。 然而他还是无情地,宣判了她的反抗无效:“我怎么可能杀你。” 他俯下身,将哭泣的女人拥进自己温热的怀里,在她剧烈的一阵挣扎之后,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瘦小的身体。 “只要你答应我,谨守妇道,勤俭持家,孝敬……不,你连父母长辈都不用孝顺。便宜你了吧?”他将一整夜都维持着冷峻表情的脸庞埋进她的肩窝里,声音模模糊糊地传进女人的耳朵里去,“只要你不做出有逾礼教的事,不要……给我休掉你的理由。” “你休了我好了!” “……你说什么?”抬起头来,男人那张美如玉雕的脸庞,倏地回复到了冷漠无情的模样。 “你休了我。休了我!”州公主伸手擦去了满脸的泪,然后护住了起伏的胸口,使自己看起来多少没有那么狼狈,“我再也受不了了,是我错了!当初是我太自以为是!现在我才知道,我们州人确实没有品德没有节操,根本不可能做好别人的妻,更兀论是你城主大人的妻!” 她知道自己是不洁之身,不用这男人一遍遍地提醒她要恪守妇道,更别说什么勤俭持家的可笑字眼—— 她在这赤宁城里差不多就是个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玩偶,是个出卖身体出卖灵魂供人一次次侮辱取笑的傀儡,这样的她,又何来的“家”? “只要你一纸休书,我很快便消失在你眼前,再也不会浪费你们赤宁城一汤一药!”她胸前绵软的两团浑圆,随着激动的情绪不停地上下起伏着,“你放心,我不会回州的!不会给你增添任何困扰!只要你不说,我皇兄大概以为我会老死在这里,即使是病死,也是我自己当初的选择,他不会迁怒于你的!” ·宁幽卷38、妇道 (用幽幽的感情来施压羞辱 ·宁幽卷38、妇道 (用幽幽的感情来施压羞辱 ·宁幽卷39、情话 (连狗的醋都要吃,真的好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9、情话 (连狗的醋都要吃,真的好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39、情话 (连狗的醋都要吃,真的好 “……呵。”玉雕似的容颜阴沉了很久,男人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淡淡的冷哼。 他从她身上下来,长腿一伸踩着了地面,侧身退开到了几步之外。 冷眼看着女人立即将自己抱成小小的一团,一脸泪光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双带泪的眸里满满的全是对他的恨恼和戒备……男人沉默了许久,嫣红唇瓣终于掀了掀,出口,尽是些平淡的叙述语句—— “你以为,我赤宁城真的,需要仰仗你公主殿下的鼻息,才能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你以为,我宁徽玉是惧怕你那兄长,所以才不肯休离了你,无论多恨你憎你,都要留你在这里作质,平白占着我妻的位置。你以为,这三年来你得到的一汤一药,全都是我那忠厚无脑的侍卫给你找来的,他在我眼皮底下做了无数次那种舍汤施药的事,却从来不曾给人发现……” 他越说,语气就越淡然。看着女人面色不定的样,他微微笑了笑,继续道,“你大概是觉着,我这侍卫实在是难得一遇的好人吧?偌大一个赤宁城,怎么就只有他一个人敢给你赠汤送药,更有闲时时去照看于你,却不指望任何回报?你以为,这世上真有那么善良的人,可以不顾民族家国的矛盾纷争,不顾他人的白眼议论,拼了命地也要照顾你保护你,一切皆只缘于他怜惜于你这个州来的‘娼妇’? 他话说到这里,州公主已经整个懵了。 抱着胸口缩在床角里,凤幽夜努力消化着男人那一番话——他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么多话,没想到一说就是这么开门见山无遮无掩的一段话…… 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他想说,他根本就不忌惮州军队的铁蹄,根本就不在乎有没有她在手作为筹码?那他为何要将她留在身边三年之久? 他想说,他那个忠心的侍卫,根本就不是因为可怜她才照顾她的?那又是为什么,那个朴实憨厚的男,会费心照料了她们主仆三年之久? 还有,他话若有似无想要透露的,那点微微暧昧的气息……又是为了哪般?他到底,是想说什么呢。 “你说,修岩是为了什么?”男人凤眼微微挑了起来,安静地觑着她赤裸的胴体,“是借着照顾你这个声名狼藉的女人来‘沽名钓誉’呢,还是为了得到你这副勾人的销魂媚体?” “……你!”刚刚还在想着之前三年,男人是否有可能心存过善待她们主仆的一丝善意,转眼却听到那男人下流的臆测,凤幽夜瞬间被他气得脸儿涨红,咬着银牙恨恨道,“你不要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下流!无耻!” “是极。我是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雪白绵软的乳房,喜欢你紧窒销魂的花穴,喜欢你被干得媚声娇喘、意乱情迷时的模样……” 这番“情话”分明是用极为平静的语调说出来的,然而出自那样姿容绝俗的男人口,就透出了愈加浓重的情色气息来。 他说这番话不羞不臊,目光更是坦荡,毫不掩饰对女人起伏的胸口的欣赏,“我是下流无耻,我根本,就不是你心目那个夫君……所以,你总时时存了念头,想着要离开我吧?” 州公主被他那番极羞人的情话说得益发红了脸,等他话锋一转,说到“她要离开他”的话题,她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地嗫嚅道:“我没有……” 他那般说法,好像是她对不起他,时时想着红杏出墙似的……他口的“离开”,就相当于“背叛”了。 她不是不知道那男人的占有欲跟控制欲有多强,即使只是个他喜欢的泄欲用的玩具,也不会被允许抱着背叛的念头的。她明明方才还哭叫着让他休了她,可是此时她要承认了,就变成是她对他不起,真正成了不安于室不守妇道的女人了。 “没有?没有背着我养小狗?没有背着我偷跑到陌生男人的家里?没有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 她下意识的否认换来男人一长串的声讨。 赤宁城主长身玉立地站在那,冷眼看着她裸露的身体,目光幽暗阴沉,好像要将“撒谎”的她吃进肚里去。 “我……” “汪!” 像是要响应那男人的话似的,一只圆滚滚的白胖肉团忽然从床底下滚了出来。涎着脸对那冷眉冷眼的男人叫唤了两声,讨好般的摇着尾巴。 “雪……雪团?”听到意外的狗吠声,本来缩在床角里的女人立即爬了出来,坐近了床沿,睁大了晶亮的星眸打量着地上的小家伙,“你怎么还在这里?” 下午她一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就没见着这小东西,还以为它自己机灵跑出去玩了。她被一场晚宴风波搅乱了心思,更没有精力去思考这小东西的去向,却不想,这小狗儿竟还躲在这屋里。 “汪汪!”小白狗笨拙地转过身,仰起脸对着大床上头看了看,鼻还朝着上头嗅了嗅,又欢快地叫了两声,尾巴摇得更欢了。 “你这小东西,也太淘气了。”看见小狗雪白的皮毛上沾了淡淡一层灰,不知道是不是躲进床底下睡觉去了,凤幽夜好气又好笑,“以后叫你炭头好了!” 小狗儿还很是得意,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直盯着床上香艳的美人胴体猛瞧。 凤幽夜察觉自己胸前裸露的风景,虽然只是被一只小狗儿那样看着,她也感觉不好意思了起来。抓过被褥遮住了雪白的身,她当做没看到不远处男人愈发阴沉难看的脸色,低头对小狗轻声细语道:“乖,快点走,回去找你主人罢!” 再不快点离去的话,难保这可爱的小东西不会成为她不幸婚姻的另一样牺牲品…… 然而这小白狗却是“色胆包天”。 只见它先是将胖胖的两条后腿蹲了下来,然后使劲儿摇晃了一番皮毛,抖落了灰尘无数之后,它开始在床脚边绕着圈,似在思考从哪边爬上去会比较好……它的身后,某个男人嫌恶地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指握了起来,微微地颤动,似在克制着极大的杀气。 也是,那男人怎么可能容许一条淘气的小狗儿,“狗胆包天”地爬上他“尊贵”的卧榻?凤幽夜挥手去赶不自量力的小狗,嘴里急道:“雪团快走啊!你主人会找你的!” “汪汪!汪汪汪!”小白狗却好像以为她在同它玩耍,快乐地扑腾起前肢,伸出舌头去舔她洁白的手心。 “雪……” “啪、啪。”寥落的几下掌声响起,打断了还在试图劝解小狗离开的女人,“好一段人畜情深的佳话呀!能有如此深厚感情,定是养了不少时日了。” 凤幽夜抬头,但见那男人目光幽幽地望着她,嘴角勾着一抹笑。 她见过太多次他那孩气的无赖的笑,也见过他轻蔑的嘲讽的冷笑,却不曾见过,那般高深莫测的笑容。 ·宁幽卷39、情话 (连狗的醋都要吃,真的好 ·宁幽卷39、情话 (连狗的醋都要吃,真的好 ·宁幽卷40、休书 (不作就不会死……为你默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0、休书 (不作就不会死……为你默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0、休书 (不作就不会死……为你默 此刻的赤宁城主在女人眼,不啻为一个带着微笑,面目俊美的恶魔。 凤幽夜缩了缩身,缓了半天,才软声细语道:“它不是我养的,是隔壁院里钻过来玩耍的……我只喂过它几次食物,并无其他。”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同那脾气古怪的男人解释这些,潜意识里隐约觉得,让他知道她与小狗儿并无“私情”,也许能帮无辜的小家伙逃过一命…… “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闻言,男人却只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做些什么事,我没兴趣知道。” 凤幽夜有些难堪地垂下了眼睫,盯着地上摇头晃尾的小狗儿,星眸微微透出了些许忧伤的光来。 “你不是想走吗?”男人翩然转身,缓步走到了房唯一一张朴质的木质书案前,“我可以给你想要的。” 他施施然地坐下来,铺纸,取墨,挥毫,动作优雅流畅,一气呵成。不消片刻,一张信笺已经写就。 “还有这个,一并还给你。”男人走回床边,一脚踹开了正乖乖趴在床脚的小狗,雪白的信笺伴着一块通体暗红的玉石一并举到了凤幽夜的面前。 来不及心痛发出惨叫的雪团儿,州公主已经被赫然出现眼前的两个大字吸走了全部心神—— 休、书。 “……”她只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在瞬间冻结了。 眼前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那男人的字迹更是潇洒飘逸,骨骼隽秀。然她却像坠入了五里雾,眼前一片迷蒙混沌。 “走吧。”那男人一字一句更是说得清楚,“你想回故土便回去,我根本不在乎你那皇兄,能把我赤宁城怎么样。” 说完,他也不看她脸色,将休书和那枚象征着她公主身份的名贵血玉往床上一丢,拔腿便走。 “宁……”看那男人转身离去时毫无留恋的姿态,她心下一痛,下意识地想去唤他,想要留住他!然而他的名字到了嘴巴里,又硬生生地被咽了回去。 颤抖着伸出手去,拣起了那枚自小不离身的玉佩,仅仅看了一眼而已,她纤细的手指抚上了那张雪白的信笺。一个字一个字地轻轻摸过去,最后印入眼帘的“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几个字,令她眼里簌簌落下了泪来。 听见了门户开启的声音,她强忍住了泪,不想教那男人临走还看见她的狼狈——明明是自己叫他休了她的,到头来心痛难过的人却也是她自己。 门开了,夜风飕飕地涌了进来,久久不见重新被关上。 凤幽夜缩了缩肩膀,等她擦了泪水,重新仰起脸来,却发现那男人竟又站在了她面前。她呆在那里。 男人没再说话,只弯下颀长的身去,修长的手掌一翻,某只正缩回床底下瑟瑟发抖的小色狗便被揪了出来。 “汪呜……”小白狗凄厉地叫着,在男人的手里嗷嗷挣扎起来。然而它短短的前肢被牢固地抓在男人手里,丝毫也动弹不得。 “你……抓它做什么?”她哪里见得这场面,也不顾自己身还裸着,抓着被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你真的连一只狗儿都容不得吗?将它放回隔壁院里去就是了,何苦要这样对它?” 男人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拎着小狗儿就往门口走去。 “宁……徽玉?”她急忙跟上几步,小脚踩上了拖在地面的被褥,整个娇小的身立时绊倒在地。她挣扎着爬起来,却在笨重的被褥缠绕之下摔得更重。 “笨死了。”伴随着一阵兽类呜鸣,男人已经将小狗扔出了门外,继而重重地摔上了门,转身走回女人身边,“还嫌方才绊的那一脚不够伤?” “……”凤幽夜抱着被呆呆的,任他将她连人带被整个抱了起来,长腿一迈,没几步就回到了床上。 “摔傻了?”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在女人不小心春光乍泄的胸口,见她目光迷蒙呆呆看着他的模样实在可爱,男人干脆不客气地一把扯下了她身上裹着的被褥,露出她一身晶莹雪白的肌肤来,“要不要我替你看看,哪里摔坏了?” “……没有的。”感觉男人温热的手掌沿着她起伏的曲线暧昧游移,凤幽夜瑟瑟地加紧了双腿,阻挡着他手指的入侵,“你……” 她有好多疑问。 他不是已经休掉她了吗?不是要她离开了吗?怎么…… “没有什么?”男人却好像方才写休书的人根本不是他似的,大手灵巧地钻进她的腿心里去,熟稔地撩拨起她的柔嫩来。 “啊……”州公主早已习惯被他加以各种情色对待的身体,水一般绵绵柔柔地软了下去,“没有摔坏……” “真的没有?”赤宁城主凤眼含魅,白发妖娆,一双白玉般的手更是仿佛带着细密电流,一点一滴缓缓刺激着女人敏感的身体,直到将她撩拨得水液潺潺,粉面含春,胸前两只蓓蕾更是嫣红夺目,趁着如雪的肌肤,娇媚动人。 “没……”她很想拒绝的,明明她都不是他的妻了,根本没有义务再被他这样碰触,可是经过方才他那一下“吓唬”,她心底却生出很多不舍来——明知不该,明知这样的自己很下贱,她却克制不住地想要放纵自己的身体,放纵那一颗多年来,紧紧缠绕在他身上的心。 谁教她,硬是要傻傻地爱慕了这个男人,这么些年呢…… “你喜欢那只狗?”她恋慕了多年的男人,这个不再是她夫君的男人,低下俊美的脸来,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语气出奇的温柔。 “……嗯。”说不喜欢,好像也没那个必要。 “它的脚被我弄折了。”男人温柔地在她颈边倾吐气息,唇边话语却透着阴冷邪魅,“今夜一直扔在外头,不死也不会好受……想要我救它吗?” ·宁幽卷40、休书 (不作就不会死……为你默 ·宁幽卷40、休书 (不作就不会死……为你默 ·宁幽卷41、烫手山芋(这可能是儿子你人生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1、烫手山芋(这可能是儿子你人生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1、烫手山芋(这可能是儿子你人生 想要我救它么…… 男人红唇翕动间,仿佛正轻吐一串幽魅音符,邪邪的钻进女人小巧玲珑的耳朵里去。明明语气温柔得像是情话,然而其暗含的要挟的意味,却实在呼之欲出。 竖起耳朵去听,外头若有似无传来几声动物的呜咽……一想象小白狗此刻痛苦的模样,凤幽夜的心便狠狠揪成了一团,满满都是心疼。她向来心软,更见不得无辜可怜的小生命受苦,就算是明知道那男人不怀好意,她也不得不屈从于他的意愿。 “你想……怎么样?”她的身发软,连嗓音都酥酥的,声音软得令她自己都觉得害怕。想想这个男人着实可恨—— 他玩弄人心的手段,实在是高明得可怕;对待小动物也下得了“毒手”,这份冷硬酷烈,更是与他斯秀美的外表毫不匹配……除去了这些,他玩弄女人的本事,更是高超得令人惊叹。 “啊……” 这不,他的手指插进了她腿间娇嫩的穴缝里去,轻轻抽刺后更恶劣地曲了起来,将她细小的穴儿撑得满满的。 “你……不要这样……呀!” 他根本不理会她的话,另一根修长的手指缓缓地加了进去,大拇指则轻轻揉按着她的花核。 “嗯啊……宁……”她虽是努力夹紧了双腿,却完全阻挡不了男人的攻势。快感渐渐地从下腹累积起来,直到将她整个湮没。 “我喜欢你唤我的名。”男人并起双指缓慢抽送,不停在她湿透的娇穴里兴风作浪,还不忘根据他的喜好加上诸多要求,“软软的,叫得人心都麻了的那种……” “……徽、徽玉?”她迟疑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才将那两个字给宣之于口,清丽的脸儿浮上了一层嫣红。 “很好。再唤一次。”他的语调依旧平静,只有微微加速的呼吸,泄露了赤宁城主此刻明显的兴奋,“唤更好听一点,让男人听了能马上硬起来的那种……” “……”饶是深知他的恶劣,州公主依旧羞愤不已,更令人气恼难堪的,是那男人明明早就硬邦邦的顶在她腿上的某物。 “你不唤的话,那条狗儿很可能会少一条腿……”某人毫无自觉地将责任都推到了女人身上,“以后别说跑啊跳啊,连路都不会走,你说可怜不可怜?” “……”女人被他打败了,硬着头皮用柔柔细细的嗓音,又将他的名字给唤了一遍。 男人的手指终于抽了出去,在她还没来得及有所庆幸的时候,他已经抓着她的小手,按到了他身上某个灼热的部位上去。 “呀!”女人自然是羞极了,烫到手一般的想要收回柔荑。然而小手被他死死按着,隔着层布料与他的性器亲密接触,惹得她窘迫难当。 某人却面色如常,神色坦荡,明明是这样别扭而色情的举动,被他做来却好像无比自然,好像,他们本来就应该如此相处一般。 “自己摸摸,有没有硬?”城主大人又一次发号施令道。 那男人的脸皮一定是城墙做的—— 小手被迫按在了男人坚硬的勃起上,州公主极薄的脸皮更被折腾到了几乎涨破。 “有没有?”他步步紧逼。 明明早就硬了啊……她在心里悄悄说。 “有没有?”他的耐性忽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她被逼着点了点头。 “那你待如何解决?”赤宁城主谈判的手腕忽然都搬到了床笫上来,也不管恃强凌弱欺负个娇柔无依的女,是多么令人不齿…… “……”她倏地有种不祥的预感,直到男人开始宽衣解带,她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你……我已经不是你的妻了……没有、没有……” “没有义务陪我上床?”他轻松地将她吞吞吐吐未尽的话接了过去,外衣已经尽卸,露出雪白的里衫来,“没有了那个所谓的夫妻关系,你就更加厌恶我碰你这高贵的身了,对吗,我的公主?” “……我、我们不该……” “没有什么该不该,只有,你想不想要。”男人淡淡地打断她,这一次,直接将她的小手抓进了他的裤裆里去。 肿大硬烫的触感,几乎令女人失声尖叫。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手下青筋跳动的坚挺欲物已经撑满了她整个掌心。 “把它拿出来。”他依旧厚着脸皮下了命令。 “……”她几时经过这般暧昧尴尬,手里抓着个超大尺寸的烫手山芋,扔也不行,吃更不行。 “你那只狗叫什么名字?”某人气定神闲,仿佛那根硬到吓人的东西不是长在他身上,语气淡淡的像在闲话家常,“是不是叫……‘雪团’?公主就是公主,连条狗的名字都取得这般高雅脱俗……” 他话还未说完,州公主已经颤着小手将他勃起的器官从裤里解放了出来。看那粗长的一根肉物弹跳而起,她急急别开了目光。 “……还真是个好主人呢。”男人看了她一眼,将她娇羞难当,又不得不为的小模样尽收眼底,“它能遇见你,还真是幸运。” “……”哪里是幸运?要不是因为她,可怜的雪团怎么会受断腿的折磨?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这卑微的方式,来换取它的平安了。 “搓搓它。”男人显然是吃定了她不敢反抗,安然倚到了床头,舒服地陷进被褥里去,嗅着枕边残留的独属于女人的幽香。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州公主咬咬牙,干脆闭上了眼睛,努力想象手里的粗大肉物只是一根普通的木棒。随便搓搓就好了……吧? 然而手茁壮成长的某物却残忍地打破了她的想象。她闭着眼睛也仿佛能看到那根东西的色泽和青筋浮现的模样…… ·宁幽卷41、烫手山芋(这可能是儿子你人生 ·宁幽卷41、烫手山芋(这可能是儿子你人生 ·宁幽卷42、胁迫(亲妈再次无话可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2、胁迫(亲妈再次无话可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2、胁迫(亲妈再次无话可说……… 经过了这一个月被他日夜“奸淫”,就算她不想,也肯定多少变“色”了……所以,手里摸着他粗壮的性器,脑海里想象着那根东西的样,她的身下面,才会忍不住沁出了一些羞人的湿液来?方才差点就被他的手指玩到高潮,穴儿里依旧是潮湿敏感的,一想到手里这根巨大肉棒如果用力喂入自己下身空虚的小穴,会是何种滋味……她竟然忍不住软下腿去。 想一想,她在他身下得到的,似乎也不全都是难堪和羞耻。快乐也是有的。只不过被那不断膨胀的难堪和羞耻,给挤到了最卑微的位置。 在他的面前,她难堪的地位和羞耻的感情,都被放大到了极限。以至于她不敢正视自己享受到的欢愉—— 明明身敏感得要命,被他手指一碰就春液潺潺,被他阳具一插就高潮连连,可她却不得不装出讨厌的模样,好教他少一些嘲笑她的理由。 如果早知喜欢一个人要如此痛苦,她也许会聪明地选择远离爱情?可是时至今日,这份卑微的爱情就犹如罂粟,明知它含着剧毒,她亦上瘾一般地,迫不及待想要吞下它妖冶的花朵…… ** 夜风飕飕从窗口掠过,室内的温度却随着满室旖旎春情的深浓而不断攀升。 “睁开眼睛,好好看着它。”眉目如画的男慵懒地斜倚在床头,凤眸欣赏地盯着女人雪白的胴体,“喜欢么?” 看着那害羞的女人小脸红得像要渗出血来,微凉的小手紧张地覆在自己火热的铁杵上,小心翼翼地轻轻抚摸着…… 那种感觉,简直穷他一生也难以忘怀。 此时此刻,他胯下的巨兽明明肿胀得像是要爆炸开来,却乖巧安静地匍匐在她的两只小手之间,扮演着温顺无害的角色。可他的嘴巴却依旧毒辣得紧,一刻也不肯放过那个娇小柔弱的女人。 听见他的命令,女人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终于还是顺从地,睁开了那双星辰般的明眸。璀璨光芒瞬间照亮了一室昏暗,也仿佛照亮了,他眼前的世界……被那样温柔善良的光芒沐浴着,他所迫她做的事,就显得格外邪恶下流起来。 他忽然有些急躁起来。一脸闲适的俊颜微微变色,赤宁城主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遍:“你喜欢它么?” 他在她面前向来强势,此刻更是如此。就好像摆明了,若她敢答一个“不”字,后果自负。 如果不是注意到男人的眼睛紧盯着她双手所覆之处,凤幽夜大概会以为他口的“它”,其实是“他”或“她”—— 任何人都好,总之不是一个头角峥嵘、粗长吓人的死物……不!她手里这东西根本不是什么“死物”,刚刚分明又在她手胀大了一圈,还伴随着细微的脉搏的跳动,吓得她手指发颤,紧张得呼吸都乱了。 这种时候她哪里还答得出话来,如同看怪物似的注视着那根浓密毛发里生长出来的大肉棒,小嘴微微地张着,像条缺水的鱼。 知道逼得太紧会吓坏了她,男人想了想,还是让了一步。 不再强迫她开口,他却改以不容拒绝的语气劝诱道:“喜欢的话,就亲它一下……”一想到她花瓣般的小嘴吻上他的性器,他就忍不住兴奋,身下翘得更厉害,光滑的茎顶上渗出了水液来。 ……亲、亲“它”?!可怜的州公主哆嗦了一下,小手不由自主地便松开了。 离开了她的小手,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器官微微向前斜了斜,却没有倒下去,直挺挺地半竖着,还会微微地动…… 饶是被这根“凶器”蹂躏了不下百遍,她对男女性事依旧是青涩害羞的。对男人胯下这根巨物,更是怀着满满的“敬畏”心理—— 要说“神”比之于普通人有什么“伟大”之处,那么这根东西的粗硬程度、持久度、耐劳度,还有随时随地都可以硬得起来的适应力和恢复速度……大概都可以,替他加分不少吧? “在想什么?”耳边骤然响起男人冷静的询问声,打断了她满脑的胡思乱想。 等凤幽夜意识到自己脑海里正思考着怎样色情的问题时,她的粉脸不消刹那就烧得滚烫! “没……”她下意识否认。 “在想我会不会救你的‘雪团’?”男人调整了个更惬意的姿势,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窘态,“你说,我会不会?” 他会吗?要他“纡尊降贵”去救一条小狗,就算那狗儿本来就是被他给弄伤的,似乎也不大合乎“情理”……谁让是她擅自将雪团带进了这男人的屋里来,无论雪团出了什么事,全都是她的责任。 “它还那么小……请你,救救它。”女人柔顺地跪了下来,一副顺从的姿态。 娇小纤瘦的她分明是做出了那样温顺卑微的姿态,然而看在男人的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不管是被他如何对待,他总感觉有股矜持和优雅的味道,自她纤弱的身里散发出来,袅袅娜娜,盘旋不散…… 这个女人刻在骨里的尊贵和骄傲,也许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深刻得多。 想到晚膳时她在人前对他挑衅的那副高傲姿态,他不禁觉得眼前这副柔顺的模样,只不过是这州女人的伪装而已。 嗯,越想越有可能……他就是被她这副温顺的样给骗了,才会一头栽了进去,成天对这女人念念不忘,正事连一件都办不好,心里总想着对她的亏欠要如何弥补,与她的这段关系,又要如何修补…… 从刚见到她第一眼,他就已经被这女人牵着鼻走了。 这个女人就像是水,明明柔得可以任你搓扁捏圆,却又可以瞬间从你掌心流走。一时满面谦卑恭顺,柔弱哀伤,一时却像只好斗的小鸟,骄傲地撑开华丽的羽翼来。时而害羞胆怯,时而勇敢坚强;时而温柔体贴,时而妩媚勾人…… 就如此刻,她跪在他身前,长长的黑发散落在雪白的胴体上,虽然遮掩住了大半的浑圆雪乳,但那两点突起的樱粉乳尖儿,还有紧拢的双腿间那一抹沟壑,却是若隐若现,更显销魂。 这个女人一定是个女妖! 对,她可是州的公主。那片肮脏淫乱的土地孕育出来的,地位最崇高的女人,自然也是个天生的极品妖精,是个最会勾引男人的清纯的荡妇…… ** 转眼间,赤宁城主已经在心里将眼前这个瘦小柔顺的女,彻彻底底地“侮辱”了一遍。但是心底的意淫,怎比得上真真实实的占有? 他内底浪潮万般翻腾,表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下身分明胀得生疼,他那张秀美如玉刻的脸上,仍维持着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 习惯了操纵人心的人,怎容得自己一颗心被一个小小女给操控了去? 如果连在床笫之欢上,他都不能掌握绝对的主导权的话,那他这个北方霸主,还有什么颜面再高居“神坛”? 为了这份重要的主导权,就算是些不入流的手段,他也可以用得得心应手,还能毫不以为耻—— “我不喜欢狗。”他先是声明了自己“为难”的立场。 “……我知道。”那女人身瑟缩了一下,表情像是有些难过,却还是柔顺地道,“是我不好,不该擅自带它进你的屋,你惩罚我就是了……” “哦……‘惩罚’?”他挑了一下眉,“你确定你承受得起?” 女人又微微缩了缩身,背脊却无言地维持着直直的弧度。 “真倔。”他啧了一声,目光落在自己大喇喇挺立着的阳具上,用一副漫不经心的语调懒懒道,“想要的话……就含住它。” 女人显然没想到他会瞬间将形势扭转,明明是被他胁迫,却生生转化成了是她“想要”;而先前亲吻他性器的要求,也改而换成了“含住”……她清丽的小脸上浮现出一层明显的难堪。 上 一 页 ·宁幽卷42、胁迫(亲妈再次无话可说……… ·宁幽卷42、胁迫(亲妈再次无话可说……… ·宁幽卷43、惩罚(幽幽再忍耐一下~~~)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3、惩罚(幽幽再忍耐一下~~~)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3、惩罚(幽幽再忍耐一下~~~) 就在女人犹豫的当口,窗外适时的传入了一声低低的狗吠,夹杂着细微的哀鸣,终令她妥协地低下头去,一只手勉强握住了那根粗大的肉棒,娇嫩的唇瓣轻轻地,试着碰了一下那狰狞的头部。 干涩的唇瓣感觉到了男人性器顶上的湿意,她隐约明白那代表着什么……抬眸看了一眼,却发现那男人凤眸半阖,一副慵懒得快要睡着的模样—— 他下身都成这个样了,难道不觉难受么? 她真怀疑这男人上半身的感官意识,是不是与其下半身割裂开来的……所以这个人才会一半热情如火,一半冰冷自持;一半风流似仙,一半,却邪恶如魔。 女人如花的粉唇在那硕物顶部亲了又亲,却仅限于淡淡的皮肤接触而已。 男人看似漫不经心,额前青筋都几乎立了起来,双手悄然握成了拳,却仍兀自克制着,随时可能失控的欲望。虽然说在她面前,他从未掩饰自己“好色”的形象,可是有了黑羽族少主掺和进来的那一茬儿,眼下的城主大人就算是装腔作势,也要逼得女人主动一回,侍候妥当他的“性”福快乐。 同时间,州公主显然也不怎么好受。 她只觉用唇轻轻碰碰那可怕的东西,已经是为极限了。再教她多做一分,恐怕就是要人命的事了。 可那男人闭着眼睛没有表示,就说明如此程度的“亲吻”,是不可能做到令他满意的。 心一横,拿出了当初在他面前宽衣时那股倔强的勇气来,凤幽夜咬咬牙,终是将那狰狞的东西给含了进去。 “嗯……”宣告胜利的男人终于耐不住,自喉底发出一声呻吟来。向来清润的嗓音此时沉沉的,性感极了。 入口浓郁的腥膻味道,令州公主皱起了秀眉。她忙不迭有些后悔,正犹豫着想要吐出那硕大的伞头,男人已经一把揪住了她的长发,有些粗鲁地迫她垂下头去,将他的阴茎含得更深。 一下被粗长的阴茎戳了咽喉,立即涌上一阵恶心欲呕。毫无经验的女人瞬间泪眼模糊,着急想要逃开,然而男人残忍地扣住了她的脑袋,硬逼着她适应他的巨大…… 瘦小的女人如溺水一般,手脚挣扎了一会儿,渐渐就没了动静。 等到凝在睫毛上的两滴泪珠滑了下去,凤幽夜也终于适应了满嘴浓郁的味道。 稍稍将那肉物吐出了一点,她压下了反胃的感觉,努力将那物什包裹在自己小小的口腔里。然而嘴里的肉棒,却如吹气一般愈发膨胀了起来! “唔……”她感觉含得实在辛苦——那肉棒分明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吞不下去,然她的小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不得已,她的小手本能地摸上了肉棒下面那只囊袋。男人毛发丛生的部位生得极是性感,一点都不似他容貌那般的秀美无害,相反的,器官挺拔粗大,两只肉球也生得饱满匀称。 她软嫩的小手不自觉地轻轻捏了捏那饱胀的阴囊。那副男性的生殖器官里头,好似正装着满满的龙阳之液,蓄势待发,随时可以灌满女人的宫…… 她有些畏惧,却不敢松开手。软软的手指仍捏着那囊袋,嫩嫩的舌尖则笨拙地滑过他坚硬的棒身。 “噢……”别样的快感,在瞬间强烈地迸发开来,男人此时几乎是陶醉地呻吟了。 虽然他曾经在心底,将眼前这个女人意淫了无数遍,然而真正身临其境的这一刻,才发现个滋味,简直比想象的还要妙不可言! 事实上这女人口交的技术,实在是极不“入流”的,然而要想她并非什么烟花女—— 这个女人是州的公主,州最尊贵的女,还是凤延梓的女儿!此时此刻她却正趴跪在他胯间,羞怯、笨拙地,卑微地,用嘴巴吞吐着他的性器…… 一想到这些,他就愈发耐不住膨胀的欲火,克制不住想要将这个“骄傲”又“阴险”的公主,狠狠蹂躏一番的欲望! “含进去。”一回神,发现女人趁他不备,就有些微“偷懒”的迹象,他不满地又一次揪紧了她的长发。 她满头的青丝倾泻下来,滑滑的落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还有一些垂到了床上去,与他银色的发丝轻轻缠绕到了一处。 被他粗鲁的动作扯痛了头皮,凤幽夜不得不再次将他的阴茎含到最深。粗壮的肉棒顶在小嘴里头,她直感觉自己像是含了块坚硬而热烫的石头。 然而男人并不会就此放过她。 “嘴巴再退开一点,然后再吃进去……” 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含吻,他扯动她的发梢,“帮助”她“学习”如何更好的伺候自己的夫君。嗯,就算不给她妻的名分,这个女人还不是一样得卑微地伺候自己……想到了那封被丢在一边的休书,赤宁城主心底涌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感。 就让她难过一会儿好了…… 这种视贞洁如生命的女人,没有了名分,却还不得不受他的摆布,任他继续侵犯……光是想想,就足够令男人心底一直潜藏的虐待欲膨胀复苏了。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轻易地说出“休了我”那种话…… 她嘴上叫他惩罚她,显然却不明白——他是要惩罚她的,却不仅仅是为了养狗如此“简单”的事。 “唔……嗯……唔……”凤幽夜被动而无奈地接受着他的“教导”。 娇俏的小口被他的粗大一次次地撑开到极点,完全没有闭合的机会。她的口津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却没有办法流出嘴巴,她亦无法将之吞下去。湿湿热热的口津温暖了男人的阴茎,更是令他在她口腔里抽送的动作畅通无阻。 ·宁幽卷43、惩罚(幽幽再忍耐一下~~~) ·宁幽卷43、惩罚(幽幽再忍耐一下~~~) ·宁幽卷44、欲兽(幽幽你辛苦了,再坚持一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4、欲兽(幽幽你辛苦了,再坚持一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4、欲兽(幽幽你辛苦了,再坚持一 “汪呜……汪呜……” 在室内的淫靡味道愈来愈浓,几乎就要满溢而出的同时,冷清的院里,偶有一阵秋风扫过,吹起地上枯若干,更显得小屋门口匍匐着的那只,瑟瑟发抖的小兽,愈发的凄惨可怜了。 浑身雪白的小毛球惨兮兮地哀叫着,尾巴缩在屁股下面,两只前肢还扣在门板上,偶尔轻轻地上下摩擦。尖利的小爪在木门上划出了好多条细细的痕迹。 “唔……嗯……”隔着门板,女人细碎模糊的某些声音,清楚地传进了小狗竖着的耳朵里。 “呲……”狗儿有些忿恼地咧了咧嘴,爪在门板上的动作更加用力。 它虽然不明白自己喜欢的,并且已经认定的“女主人”,此刻究竟在经历着怎样的事情,可它知道那个冷冰冰凶巴巴的男人,眼下一定正在欺负她。 它有些着急,另外也有些吃醋—— 方才它躲在床底下,隐约也知道两人在床上做些什么……瞧见了她光着身,浑身雪白光滑、柔软香馥的模样,连它这只无害的小兽都忍不住有些激动,那个男人就像是只阴晴不定的大禽兽,更不用说,肯定会欺负她欺负得更厉害…… 她抱着它的时候,总是那么温柔,可她心底,却总在想那个男人——别看它是只小兽,可是极有灵性有自己感情世界的呢! 它不喜欢她总是想那个男人。 那种男人,实在看不出有哪里好呀!她要是,能同它的主人在一起就好了…… 为了主人,它决心要锲而不舍地坚守这片阵地,就算冒着被那个男人大卸八块的危险,它也要争取留在她的身边。 因为它有个预感,错过了今夜,很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所以,就算被那男人粗暴地丢出了门外,差点折断了短短的腿儿,它也绝不会就这么灰溜溜地钻回隔壁院去! 她那么心软,它只要继续多叫几声,一定会引得她的同情心泛滥,将它抱回屋里去的…… 这条聪明的小狗打定了主意,要用哀戚的呜鸣声来打动新认的“女主人”,殊不知,自己越来越凄惨的叫声,却害得女人不得不匍匐在它很不看好的那个男人身下,越发卖力地替他纾解欲望…… *** “嗯……唔……” 被揪着头发不停地扯动头皮,被迫上下吞吐粗长肉棒的动作,持续了大约一两百下的时候,凤幽夜已经不堪其苦,两只眼睛都通红了。 幸而男人总算是有了放过她的迹象,速度突然加快了许多,在她小小的嘴巴里蛮横地横冲直撞了数十下之后,他射出了精来。 “……”她先前没有替男人口交的经验,这时候哪里知道要躲,直到男人射了她一嘴的粘稠,她才如梦初醒,挣扎着爬了起来。然而那满嘴的腥浓实在是令人难以消受。她被呛得厉害,咳了好久。不少黏腻的体液被她咳了出来,然而也有一部分,呛到了咽喉里,吞进了食道里。 可怜州公主自小金枝玉,锦衣玉食,哪里尝过什么苦滋味。都是到了这赤宁城后,才开始渐渐吃得了些苦,眼下在这男人手下,更是讨了如此这般又腥又涩、令人难堪的滋味,之前更有百般痛楚、委屈、心伤……皆是拜这男人所赐。 从前还能当他是自己夫君,百般忍耐。然而现下,这男人已经休了自己,她却还这样委曲求全,任人鱼肉,实在是可悲之极。 这么想来,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难过沮丧。 她此时终下定决心,要离开这个每每羞辱她的男人…… 在她嘴里射精的滋味,却明显的取悦了那个被称为神的男人。他半阖的凤目愈发撩人,秀玉般的脸庞上神情并不显山露水,却性感迷人得令人惊叹…… 凤幽夜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趁他好像还没有从高潮恢复神智,她兔般跳下床去,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门边。 一开门,一只毛茸茸的小家伙立即跳了进来! “汪呜!” “雪团!” 小白狗又委屈又兴奋地跳进女人的怀里去,隔着她长长垂落的满头青丝,靠在她赤裸的胸脯前,亲热地磨蹭起来。 心疼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凤幽夜任它腻在怀里亲热了一会儿,之间已然发现了一个事实—— 小雪团根本就没有被折断腿! 他、他竟然骗她!实在是……太卑鄙了! 这个男人,身为北方的霸主,为世人景仰的神祗,为什么可以做出如此荒唐而幼稚的事情来? “现在放心了?”身后男人缓缓地压近,随之涌来一阵侵略的气息,令女人瑟缩了一下肩背。 一件柔软的衣裳披上了她的肩头,男人以“温柔”的力道拎起了她怀里撒娇撒得正欢的小色狗,“衣服都不穿就敢开门,真不怕又闹起病来了?” 慵懒迷人的声线此时吐字温柔,凤幽夜立时起了一身的寒粒,也不知道是真被冷空气冻的,还是被某人诡异的“温柔”给吓的…… “温柔”地将小白狗放回地面,披了一件长袍的男人掩住了赤裸的身体,也似乎在同时掩去了不少的侵略性。 然而凤幽夜还是怕他……紧了紧肩上的衣裳,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将衣服套好再说。 男人也不看她,径自关上了门,细心地落了闩,然后就盯着她脚边的小狗,意味深长地看。 嗅到了危险的逼近,小白狗窝囊地钻进了女人双脚间的空隙里去,胖乎乎的小身悄悄地发抖…… 就在凤幽夜以为他真准备下“毒手”的时候,男人却伸手过来,手臂一揽,将她凌空抱了起来,搁靠到了门板上。 “有它看着,真的没问题么?”男人一手自然地握住了她一方软乳,另一手轻车熟路,探进了她腿间桃林里去。 今天最后一更。旧终于要放完了,明天可以放新章节了,我都迫不及待了。。 珠珠和留言都不用大意地快来我的怀抱吧!就算没及时回复也都有及时看到哦!!这几天争分夺秒有机会就码字! ·宁幽卷44、欲兽(幽幽你辛苦了,再坚持一 ·宁幽卷44、欲兽(幽幽你辛苦了,再坚持一 ·宁幽卷45、纵情(无话可说的HHH~~~~~)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5、纵情(无话可说的HHH~~~~~)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5、纵情(无话可说的HHH~~~~~) 什么叫“有它看着,真的没问题么”……还未及领悟男人话的涵义,凤幽夜已被他又一次展开的侵略举动,给搅乱了呼吸。 刚刚套到身上的轻薄衣衫,根本挡不住男人仿佛带着电流的大手。他将她一只奶儿掏出来,浑圆的乳房白嫩嫩的翘立在了空气里。半褪的衣衫领口紧勒着那只软乳的下缘,更托得那只奶儿形状诱人,极度情色…… 男人狭长的凤眸眯了起来,眸色变幻之间,赞叹般地长舒一口气。继而,俯身,叼住了那颗翘立的小红豆,重重地一吸,换来女人如啜泣般的娇弱呻吟。 “啧、啧……” 男人边吮她的乳头,一边还有意无意,发出色情的声音来,探进她腿心的手指,更在同时间,缓缓揉捏着她脆弱的小花核。 “啊……”凤幽夜就如被饿狼叼住的小母兽一般,星眸迷蒙又哀伤,孱弱的吟声甜腻极了,还带着几分她不自觉的淫媚,更催发了男人骨里的兽性。 “啧……这奶可真香……”男人伏在她胸前,吃奶一般的啧啧有声,还不忘用言语,来挑战她承受的底线,“如若能吸出奶水来……那便更好了……嗯……再吃用力一点,是不是可以吃到呢?” “啊呀……”她被他陡然的重重一吸一咬,吮得周身骨头都软了,羞人的调情,更令她面色绯红,身如煮熟的虾米一般蜷缩了起来,“不要……不可以……” “有何不可?”男人胯间阳具又已悄然挺立,隔着布料顶进她腿缝去,意有所指地轻轻抽撤,“连这小穴都让我操了无数次了,这奶还吃不得?” 他将她另一只软乳也掏了出来,让两只雪嫩白皙的奶儿齐整整的翘立眼前,轻轻弹弹那小乳尖,引发整只奶儿都摇摇晃晃,简直诱人发狂。 “唔……啊……” 饶是听了这种话也有无数次了,凤幽夜依旧是羞愤欲死。只恨自己无力反抗,任那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抹杀她的尊严;更恨自己身淫荡,每每让他随意一轻薄,就失了魂魄一般,任他搓扁揉圆。 “你说,这奶生得这般漂亮……”男人直起了身,凤眸微挑,居高临下地逼问道,“是给谁吃的呢?” 凤幽夜哪里肯答,咬着唇死也不肯放开。 “真是倔啊……”男人眉梢轻扬,长长的银发瞬间无风自动,翩然飞舞,“明明是个勾引人的妖精,却非要装出一副高贵的纯情模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嬉笑调情,而更像是诉说笃定的事实一般,俨然打心眼里认定了她的放荡…… 女人红了眼睛,硬起头皮反驳他的嘲讽:“那你还碰我做什么?只会脏了城主大人您的手!” 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战战兢兢,唯恐自己做得不好,也从来不敢妄自菲薄,怕自己连最后那丝尊严都被卸去。然而时至今夜,没有了那一纸婚姻的约束,她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就算再被他玩弄,也不过今夜的事了。明日之后,她便能脱离这种依附于男人的日,开始真正的新生。 “哦?”赤宁城主不置可否地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整个人压了下来,俊脸对着她的小脸,硬实胸膛贴着她柔软的胸,腰腹更是顶着她纤细的小腰,令她无处可逃,“只要是我喜欢的东西,脏一点也无妨。” “……”她含着泪凝望他俊秀容颜,半晌,喃喃念道,“宁徽玉……” 千言万语只融汇在了这一声里。宁徽玉,我们,好聚好散,不行么? “都没有在门板上做过,兴许别有一番滋味,今夜定要试上一试……”男人仿佛没有读懂她眼诀别的意味,动手轻巧一扯,令两人的下身亲密无间,“你说呢,我的公主?” “……”他的意思是今夜必须让他尽兴,除了用嘴巴伺候他还不够,还得把他想玩的都陪他玩一遍……是这样么? 瘦小的女人双腿都在打颤,却还是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 她的忍耐力总在他的面前发挥最大限度。 “乖,把腿打开……”欢爱的时候他并不吝啬偶尔的温柔,总是半哄半迫,每次都能成功让她做出一些羞煞人的事情来。 这次也不例外。 州公主犹疑着,微微分开了紧闭的双腿,男人趁势将她一条细瘦的腿儿抓了起来,高高地举起,露出下面诱人的粉穴来。 她难堪地啜泣,却还是咬着唇接受了男人这“最后一夜”的求欢。 “真乖……”她的妥协显然取悦了他。拨开她湿润的花瓣,男人腰部一沉,将胀大的器官送进了她腿间的小洞里去。 “啊……”她有些疼,小手抓着他的手臂,努力放松花穴将他容纳进去——经过了这些日,她被他调教出的最大成果,便是知道了如何在欢爱时不让自己难受…… “再放松一点,让我进去。”今夜她的“主动”格外令他兴奋,在她嘴里射了一次还远不够,此刻阳物又涨到了极点,如铁的肉棒硬塞进她指缝宽的小穴里去,破开那层层的嫩肉褶皱,滋味十足销魂。 “啊……呀!”他兴奋起来不管不顾地硬插到了底,大半根都塞了进去。站立的姿势下,这一击的威力尤其的猛,瘦小的女发出破碎的吟哦,甜腻入骨。她的背被重重地撞在了门板上,单薄的背脊有了支撑,却仍挡不住男人渐起的攻势。 “操了你这么多次,这小淫穴怎么还是这么紧啊……嗯,高贵的公主?”男人慢慢撤退,带出她里面恋恋不舍的嫩肉,再重重地深插进去,操得她樱唇半启,娇吟连连。 咯吱、咯吱、咯吱…… 回答他的,除了女人娇弱的喘息,便只余下两人身后门板发出的,类似床板摇晃的声响。那频率由慢渐快,门板随之承受的“分量”亦由弱渐强。女人避无可避,一次又一次,被男人打桩一般钉在门板上。 “啊、啊、啊……呀啊、啊……”凤幽夜只觉后背和臀部都被撞得生疼,花穴更被他插得火辣辣的,然而微痛涌来的更多饱胀感和被征服感,却令她如猫儿般不停地轻声呜咽,不知是难过还是舒爽。 “舒服么?是不是想我天天这么操你,操到你再也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任何人、任何事?!”男人这番话说得极快,下身飞快抽送间,不自觉运上了气。在她面前他从来不用任何武功,此刻却发了狂般,卯着劲地操她! “宁……徽玉……啊呃……呀啊啊……”她哪里受过这般鞭挞,只能哀哀地唤他的名,来减缓那感官上极致的冲击。 “喜欢么?被我操的感觉?让你再也想不起其他人,以后更不会,为了一条畜牲就来忤逆我,是不是,嗯?” 闻言,凤幽夜才像是想起了什么。 一直被他压在门板上,娇小的身完全被覆盖住了,然而侧过脸,还是能看见三步开外乖乖趴在那里的小白狗,正用水汪汪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呀!”她被吓坏了。 “啊……”女人在刺激之下紧缩花穴,死死吸住了男人坚硬的长棍,男人快慰地呻吟出声,愈发笃定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 经过了这般刺激,这害羞的小女人以后见着了那条该死的色狗,只会想到被他狠狠侵犯的画面……看她是否还有脸皮去搂抱它! “不要!放开我……”女人果然羞愧难当,难堪地埋下脸去,“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让它看见……”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很喜欢它么?”他怎肯轻易放过她。 “不……雪团……”她想叫雪团不要看,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在一只天真的小动物面前做出这样恬不知耻的事情来,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替自己找借口掩饰。 “被它看着是不是会更兴奋?”男人恶劣地将她被举起的那条腿儿抬得更高,令两人结合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它在看着呢,看我是怎么干你这张会流水的小嘴的……” ·宁幽卷45、纵情(无话可说的HHH~~~~~) ·宁幽卷45、纵情(无话可说的HHH~~~~~) ·宁幽卷46、羁绊 (终于传完旧文,自大狂宁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6、羁绊 (终于传完旧文,自大狂宁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6、羁绊 (终于传完旧文,自大狂宁 淫靡的夜,终是结束在黎明的曙光微露之时。 在男人“大度”的“展览”之下,好奇心得到了充分满足的小白狗,早就趴在凳脚边,心满意足地睡去了,小肚皮里偶尔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来。 从这条安逸的小狗头顶开始看,可以发现桌沿椅背,门板墙壁,到处都残留着某种淫乱的痕迹…… 此时,同样凌乱不堪的床榻上,瘦小的女人气息微弱地趴着,雪白的胴体微露,腰肢弯折着,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她身后同样赤裸的男人,占有性地半压着她的身,青丝银发纠缠,缭绕分不清彼此。 第一声鸡啼之后,地上的小家伙醒了。爬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小狗儿应是肚饿了,短短的小胖腿伸到床边蹭了又蹭,也不见床榻上的二人有动静,只好跑到门板边上,试着开门。结果自然是没有成功,“汪呜汪呜”地叫了几声,委屈地直蹭墙。 它发出的小声响没能惊动“酣战”了一夜,累极而眠的一对男女,倒是空气里倏地传来一声鹰啸,骤然划破了黎明的静寂。 是图鲁?! 男人迅速翻身坐起,倾耳细听。果然,是它回来了! 毕竟是豢养了多年的苍鹰,虽然已经很久不在身边,但它的每一声鸣啸,作为主人的他,轻易便能听出其特别来。 派图鲁回来送信,看来是有不利的消息了。 啧……皱着秀气的眉,他扶了扶疼痛的额角。 到底是上了些年纪,没少年时那么好的体力了……纵欲过度,睡眠不足,总是伤身。然而可恨这个州来的“女妖”,每每令他欲罢不能,甚至一次比一次孟浪狂肆。 本是如此“忿忿不平”地想着,然而垂眸瞧见那瘦小的女,被他折腾得可怜兮兮的模样,男人却忍不住又软下了心去。 她可真瘦…… 瞧那背脊,剔透晶莹,薄薄的肌肤贴着纤细的骨骼,仿佛轻轻一捏,便能揉碎。这样一尊美丽的瓷娃娃,本应该被人捧在心尖上,小心翼翼地供奉着吧?可偏偏他对她,总是轻易便做出些类似强盗般的不堪行径来。 瞧她满身的污痕,想一想,昨夜究竟要了她多少次?……他竟记不甚清楚了。 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她会被他折磨死罢?!——他有些颓然地想。 只要沾染上这个女人,向来冷静自持的赤宁城主,便没有多少理智可言了。每每对上她的时候,他的身心通通失去自控能力,只能凭着本能行事,难保不会,情不自禁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来。 “汪汪……” 又一声鹰啸掠过,引得小白狗跟着吠了起来,晃着尾巴跳来蹿去。 床上的男人终于移开了视线,将注意力从身边赤裸的女身上,转移到了关系重大的战事之上—— 赤宁城在大漠宛若海市蜃楼一般的神秘莫测,却又能随时掌握各方的动向,这其自然离不开若干“密探”的功劳。赤宁城的探,各个身份隐秘。他们当的某些人,终其一生都可能不会踏进赤宁城一步。于是这其信息的传递,就变得异常重要起来。 “图鲁”是多年前宁徽玉亲手驯服一头的雄鹰。它凶猛而聪慧,极通人性,经过训练之后,传递信息的任务早就不在话下。 眼下图鲁的忽然出现,显然是带回了重要的消息来。 看来,边境,又生新的战情了…… 翻身下床,男人仍微微蹙着眉,慢条斯理地整理好了自己——穿衣,束发,再是掬了清水净了脸…… 从头到尾,他的动作依旧优雅从容。然而心下,其实已经掠过千百种思虑。 倘若……倘若凤无极那个疯,发起狂来真的不顾胞妹的死活,硬要燃起这战火,本就地位尴尬的她,将会被推到怎样难堪的局面?风口浪尖的位置,他独自屹立了这么多年,若要一个弱小的女也被卷入这个漩涡的心里来……想一想,终究是有些不忍。 对了,昨夜那封休书…… 虽然他并没有在上头具名,自然也就做不得数,然而那女人却显然已当了真。她眼里的难过和伤心那么明显,足以令他明白,她并不想真的离开,并不想,离开他……也就是说,“他”对她而言,比大多数笼小鸟所极度渴望的“自由”,来得更加的珍贵—— 这个认知,令他莫名地愉悦起来。 没错!她是属于他的,由身到心,彻彻底底。从她凤幽夜嫁给他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一辈是他的禁脔,直至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只要他宁徽玉不想,光凭一纸休书,又怎可能阻隔得了他与她之间的关系? 如若短暂的分离,能令她避过一场祸事,也让他省去许多麻烦……那么,他并不介意放她离开几日—— 让她休息些时日,养养这身也是好的。毕竟,只要她在身边,他就克制不了自己的性欲。纵欲过度对彼此的身体都没有好处。更何况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昨夜刚吵了一架,这小女人开始会在他面前使性了,“小别”之后,或许能让她更加的温顺听话也说不定。 思及此,他的面色不禁放柔,踱步回了床沿,俯身凝视着女人苍白的小脸,许久,方柔声道:“如若你要的是自由,今日我便可以给你了……可是,它有个期限。” 十天,半月?甚或一年半载? 他不知道。 唯独知道的是,在他思考清楚到底该如何,摆正这个女人的位置之前,暂时送她离开,兴许是最好的选择。 男人的战争,不该有女人夹在间,徒增了羁绊。 历史性时刻!旧传到这里过啦!下面的剧情可能有很大起落,亲们准备好了咩? 快点砸珠珠来!要求不高,150颗我就发新章好咩??还有下一章估计我也要弄收费啦,跟以前鲜网一样的标准,宝贝们充值据说可以去淘宝,很方便快捷哦! ·宁幽卷46、羁绊 (终于传完旧文,自大狂宁 ·宁幽卷46、羁绊 (终于传完旧文,自大狂宁 ·宁幽卷47、不值一哂 (时隔五年新章上线,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7、不值一哂 (时隔五年新章上线,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7、不值一哂 (时隔五年新章上线, 州的铁骑,终是踏入了北方大漠的领地。 战争的号角,随着俨然早早到来的凛冬的脚步,骤然吹响了! 好在,早已在赤宁城号令下集结的各个部落,均提前做好了备战的准备,不止驻扎的营寨,可以说整个北方只要有人烟的地方,都正严阵以待。毕竟,那是这片大陆上最臭名昭着的州人啊……他们如恶魔般的不断侵袭,早已让北方的人们苦痛多年。可是这一次,因为有赤宁城那个如神只般的男人坐镇,他们便好似不再恐惧,不再畏缩,甚至,多出了许多反抗暴政和铁蹄的勇气和智慧。比如说,有的人首先就想到了,赤宁城尚握有最重要的一柄“武器”—— 州公主!那个三年前孤身而来,却没有受城主青睐过一眼的,州来的娼妇! 事实上,除去内城寥寥几个仆从和医者,真正见过凤幽夜的人,很少。 这个公主深居简出,也从来不要求什么,从不与人争辩什么,连饮食三餐也从无要求,就算缺衣少粮,她也不会多说什么。甚至是病了痛了,她也从不曾开口向人求过一句。所以这三年来,她的存在感一直低得不能再低。人们偶尔想起来时就幸灾乐祸般的,在口头上将这不受城主待见的城主夫人羞辱一番。也就是说,大部分时间内,她都只存活在人们七嘴八舌的流言之。 到了这个时候,人们想起了这默默无闻的州公主——第一时间将她抓在手里,放到两军交战的阵前,多少总算是个筹码。就算州人冷血到不顾这女人的死活,那也是他们州人自己屠戮了他们的公主——省得日后再留这么一个身份尴尬的女人,霸占着城主夫人的名义,却让每个北方民心里都不舒服,如鲠在喉。 于是,很快便有人朝凤幽夜素来居住的栖梧斋而去。 谁也没想到,那空荡荡的院落,早已人去楼空——果然是阴险狡诈的州人,竟早就闻风而逃了! 愤怒的人们带着这个惊人的消息,吵吵嚷嚷地闹到了赤宁城主的靖宇堂,然而本来一片义愤填膺的人们,见着了那谪仙似的城主大人,看他风姿出尘、淡雅超然的模样,瞬间就好像忘了来意。想来城主心早有计较,又何须他们这些庸人来生事? 最后,众人不过也就数落了那州女叛离自己夫婿的行为,替城主感到扼腕之后,便悄无声息地离了靖宇堂——却无一人敢在那波澜不惊、连眉都不曾皱过一下的城主面前,说出要“追捕”他逃离的“夫人”的话。 事情发展到这里,无一不与赤宁城主事先料想的那样进行着。 靖宇堂里,在黑脸侍卫时不时飘过来的“哀怨”的目光洗礼下,面临战火燃起的消息仍然不动如山的城主大人,显然仍没有讨论“夫人失踪”这个话题的意思。 夫人,在他的心里,真是如此不值一哂? 方才那些人不知内情,也不了解夫人的为人。可他修岩却是清楚,夫人一个心性纯善的弱质女流,根本不该成为战争的牺牲品。而那个才把人家“吃干抹净”便抛诸脑后的男人,对于自己妻已然失踪了一个月的事实,从头到尾居然毫无反应,没日没夜的只顾着跑去外头与那一夕之间冒出来的“阿娇”厮会……直到战事起了,他才有所收敛,算是将自个儿“搬”回到了靖宇堂,端坐他城主的位置,运筹帷幄,指挥若定。曾经许下的“我会找到她的”诺言,在这战事纷扰的时刻,似乎变得愈发无关紧要,好像全无兑现的必要。 可怜晴儿那丫头,这些日跑断了腿,流干了泪,也没能得知她家公主的下落。此时此刻,要不是他修岩提早将晴儿送出了城,恐怕连这无辜的丫头也被那些人给抓走了。更可怜夫人下落不明……她三年前出于大义的选择,显得多么可悲。这一对夫妻,竟然终以如此不明不白的悲剧结局收场? 他从未如今时今日这般,怀疑过自家主人的想法和决定。曾经的主人,在他心里自是被奉若神明,而跟在其他众人心里比起来,又更多了一丝人情味。但是到了此时,他实在不敢再说,主人是个有正常感情的男人了。又或许,他的感情,真的突然间被某个莫名出现的女给悉数抢占了去,再分不出一丝来,给自己可怜的妻? 由此,修岩更不后悔,自己这回自作主张了一次,帮助那晴儿丫头逃脱出城,又给她打点好了一路回往州,尽量保她平安顺畅! 就算晴儿的目的不是独自逃生,而是回州去搬救兵来找寻他们的公主,他也顾不得这算不算对主人的背叛了……战事本就起了,也无所谓公主失踪这个消息走不走漏了吧?如果那州皇帝还有一丝顾念亲情,或许还会因为想要找寻胞妹下落,而休兵止戈也不一定—— 主人对夫人冷漠至此,令他居然只能寄望于残暴寡恩的州人顾念血缘亲情,这也实在是讽刺极了! ·宁幽卷47、不值一哂 (时隔五年新章上线, ·宁幽卷47、不值一哂 (时隔五年新章上线, ·宁幽卷48、“弃妇”之殇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8、“弃妇”之殇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8、“弃妇”之殇 带着一纸休书和血玉宝石,凤幽夜独自踏上了归途。 说是归途,只是作为一名弃妇好听的说法。她的心里,却并没有想好,自己究竟要往哪里去? 来时还有陪嫁的车队,还有晴儿始终陪伴于身侧,此时归去,却再无一人一物,就连那小小的雪团儿,也成了命的匆匆过客——应该早被那男人打发跑了,想来也是寻它真正的主人去了。 原本是想回内城先去寻晴儿,可是据说因为备战,全城戒严,再不许任何人出入内城。转念想想那男人既然没有指示,定是不愿让她与晴儿同行了。却不知,为什么连这么一个丫头,都不愿赐还予她……又可叹自己脚小难行,更不会骑马驾车,天大地大,纵使他放她自由,她却不知该何去何从。 就在她踌躇不前之时,一辆马车忽然停在她跟前。“姑娘,这里马上要打战了。你一个女儿家,这是准备去哪里呀?” 马车小小的,毫不起眼,赶车的是位胡花白的老大爷,随行还有一位面目和善的大娘,对背着小小包袱的她慢道:“兵荒马乱,我们准备去南方女儿女婿那里躲一躲。姑娘要是无处可去,不如跟我老两口一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那一刻,凤幽夜不是没有过疑虑,然而她此刻身似飘萍,只想着能先出这赤宁城也是好的。而且,她终是相信,他赤宁城里的人,都不是什么恶人……除去,除去对州公主的厌憎,大多数北方人,终归是和善淳朴的。 于是,她壮着胆,孤身上了马车,与那萍水相逢的一对老夫妻结了伴同行。 她对南方,并没有多少认识。只曾听闻许多不喜欢礼制管束,又不爱参与民族斗争的武林人士,大都聚居南方青山秀水之间,各路隐逸高人、风雅客,都藏匿于蒙蒙江南烟雨之,饮酒赋诗,自得其乐。真是原荒大陆上仙境般的一片乐土。当然,南方武林的争斗也是时有耳闻的,有的门派虽不显山露水,却默默培植着势力,在整个原荒也称得上占有一席之地。 南摘星,北赤宁。这话她还未出嫁时便听闻过。当时少女心性,只为那统一了北方各部族的赤宁城主感觉甚是光耀,虽然只是偷偷地暗自欣赏他,听闻别人对他的夸赞,她心底竟还颇有些“与有荣焉”的甜蜜滋味。 此时想起来,不过短短几年,在州时少女怀春的日,已经恍如隔世一般,再不复去。 此时她若回了州,对赤宁城来说,是不是立即缺了一个筹码,原先的平衡局势愈加被打破?虽然他曾说并不在乎她这小小的棋,可是眼前一触即燃的战事,多少会因为她的位置改变,而更无避免的可能了吧…… 可恨她虽已是赤宁城的弃妇,却终归忍不住,替赤宁城的局势着想……所以,眼下她不能回州,不能……所以那陌生的南方,是她当下唯一的出路? 索性一路上,老两口对她一直颇为照顾。虽然她身弱,受不得颠簸,常常吐得一肚酸水,两位老人家也从来没有嫌弃过她,反而总拿最好的干粮给她,叮嘱她照顾好身。 **** 北方夏日苦短,眼看冬天即将早早来临的季节里,马车一路南下,天气反而愈见温暖。 因为她的身实在太糟,一日甚至得吐个十次八次也没完,两位老人的行程也被她落下了不少。 行到第五日,马车上了盘旋的山路,眼看就要出了北方的地界,凤幽夜正在车上昏昏欲睡,一场始料未及的祸事却悄悄在眼前蔓延…… 刀兵声骤然响起,对于多年来深居闺的凤幽夜来说,还是颇为吓人的。 待到马车再行近一些,前方几道浮光掠影闪现,一个个形如鬼魅的身影时而纠缠一处,时而刹那掠开。 凤幽夜只从车里看了一眼,便觉心慌不定,反而两个老人对视一眼,眼底并无惊慌,只悄然停下马车,准备待那打斗自行结束。 心底为两位普通的老人都能有如此胆量而暗自赞赏,凤幽夜给自己鼓了鼓劲,教自己拿出点州皇室的气度来,今后去往南方,想来这样的武林纷争,应如家常便饭般寻常。 不待片刻,前方打斗声渐息,两位老人舒了口气,方准备调整车马继续上路,却不料,突然一阵刀光剑影浮现,几名黑衣人骤现,顷刻间将马车团团围住,车里的砍刀问也不问便已超车头劈来! 驾车的大爷竟瞬间腾空而起,与好几人缠斗到了一处!更让凤幽夜吃惊的,是那慈眉善目的大娘,此时面色紧绷,手一对匕首乍现,紧紧守住了马车前门,守在了凤幽夜的身前。 这一对看似平凡的夫妻,竟是藏有深厚武功的高手!凤幽夜慌乱间只感叹自己后知后觉,不会识人。更可叹幸而遇上了这对老夫妻,几名凶神恶煞的匪徒很快便被他们利落的身手解决——如若换她自己上路,就算再多个晴儿,面对这些江湖人士,也是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夫妇二人解决了黑衣人,只道险情已除,收敛了刀兵,重新坐上马车。不待凤幽夜向他们询问什么,赶车的大爷吆喝马匹加速,飞快地超前路而去! 凤幽夜抓着衣角,缩回车厢里,一边忍受着疾行加倍的颠簸带来的强烈晕眩和欲呕的冲动,一边默默从头思索,这两夫妻遇上自己,究竟是否偶然? 这时马车却愈行愈快,竟如腾空一般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狂奔! 凤幽夜被颠得七荤八素,隐约感觉又有什么光影飞掠而过,守在马车口的大娘突然坠下了车去,还在拼命控制马匹的大爷心神一乱,马儿彻底失了控,竟向窄窄的山路外侧凌乱的杂草丛里冲了过去…… 马儿失足而下,根本收不了速度的车亦跟着从路上倾倒,直坠入了深谷之。 天旋地转之间,凤幽夜感觉自己的身坠出了车厢,起初还有些树木草丛挡了挡,再往下滚,竟已是深渊! 身体完全失重的那一刻,流落异乡的苦难公主,脑海各种画面瞬间纷至沓来—— 从心怀娇羞地出嫁,到赤宁城的默默守候,再到他冰玉般俊雅高洁的面庞,口吐出刻薄羞辱的字字句句,最后一夜肆意侵占胁迫,最终抛下休书,冷漠扭头而去……眼已然无泪,她只静静阖上了双眸,那最后一片眸光,如峡谷新月般清辉淡淡,却而哀伤。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永别了,宁……此生我应不悔。 如有来世,我愿永远做春花少女,原不该,再为你的妻…… ·宁幽卷48、“弃妇”之殇 ·宁幽卷48、“弃妇”之殇 ·宁幽卷49、各生欢喜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9、各生欢喜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49、各生欢喜 清风偶尔拂过,揉碎淡淡青烟。整个北方的机要之地,赤宁城枢的靖宇堂,竟宛如大漠间的仙山琼阁。 赤宁城主此时长身玉立,长长的银发随风蹁跹,俊雅出尘的面容丝毫没有为战事所扰的痕迹,反而嘴角凝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眼下正饶有兴致地挥毫泼墨,不知在画着什么。 修岩只远远地守着——他头一次对主人在做什么风雅之事毫无兴趣,或者说他此刻对这个神仙般的人物正抱着敬而远之的想法——这般无情之人,他修岩以前是错看了! 哼,隐约还能看出,画的不是什么山水鸟兽,应该还是跟以前大多数时候一样在画人——美女图什么的,是他主人最擅长的了不是么?!指挥打仗什么的,对英明神武的城主大人来说,也不过是业余的“小儿科”而已! 再次对他家主人永远状况外的模样感到无语,修岩干脆扭头不再看那沉静在自己世界自得其乐的男人! 忽然一阵熟悉的鹰啸回旋,打破了整个内城的宁静。 修岩这才将视线重回那安逸淡然、翩然似仙的男人身上,刹那间瞥见那面如冰玉的俊逸面庞上,微微一道寒光闪过。这只雄鹰图鲁,之前一直被派往州一带协助探听消息,往往能够第一时间将最重要的情报带回,亲自交到宁徽玉手。而前几日刚被主人重新派了出去,这么快又带回了前线的消息? 苍鹰落在宁徽玉的肩上,不知道是不是他修岩眼花,主人拆出密信的那一刻,手似有一丝丝抖——是在紧张么?终于开始紧张战况了么?! 待到一眼看完了那密信,修岩见他万年不变的自如表情终于有了松动!优雅的长眉微微蹙起,似是不大敢置信,比女还娇媚的唇微微张开,却似出了水的鱼,徒劳地喘着息。那有趣的表情僵硬了许久,才见那谪仙似的人阖上了唇瓣,一双凤目迸出精光,再次从头扫过信纸,似是一字一句又来回检查了一遍。 最终,那永远以波澜不惊的姿态示人的男人,有些颓然地坐倒在身后的椅上。苍鹰也似感受到主人身上刹那涌现的异样的强大气流,仓皇起飞,扑棱着往高空去了。 前线究竟出了多大的事,才能使得十几年来从未将大风大浪放在眼的主人,此刻如此失态? “主人……”修岩想上前问,却被男人那瞬息万变的神色所震,生怕此刻出声扰了他思绪,便会给前方战况带去更多一分的危机。 “修岩。”过了不知有多久,赤宁城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微微有丝干涩,“立即启程,去南方。” “啊?”这次换那一直担心战事,设想了许多亲上战场浴血杀敌的画面的黑脸侍卫,张大了嘴,喃喃地,“南方?”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眼下两军交战万离不得人指挥的当口,这位北方部众心仰望和信任的“神”,这位一直坐镇后方,给予人们一切信心根源的人物,却突然要往此时八竿打不着的南方去? 南方……又是那个主人念念不忘的离儿?是了,除此之外,断无令主人此时南下的缘由了! 红颜祸水,真真不假!就连主人这样的人,竟也深受其害! 根本不顾修岩抑或其他人的劝阻,赤宁城主当日便快马疾驰出了城,匆匆往南而下。一路风雨兼程,偶遇些宵小之辈悉数都毫不留情刹那解决,任他们流干最后一滴血也猜不到,那一脸秀气比女人还美丽的温润男,竟会是北方头号的英雄人物!而这位习惯了站在背后掌控一切、素来不自己动手的大神,此一路出手之狠厉,展现的功力之强大,杀鸡用牛刀般的气势,实乃修岩前所未见,令他这个名义上的“侍卫”大开眼界的同时还颇为汗颜,直道自己也不知要修炼到何时,方能有主人七八分的功力……他这个侍卫做得勉强,除了端茶送水什么的,竟也没多少真正的用处了。只除了……除了那男人头风发作的时候。 宁徽玉这头风的毛病,是多年前累下的。从他用巫蛊之术种了自己一半的精魄于那离儿身上,换得垂死的离儿重生,却满头青丝尽付霜雪的那一刻,他便有了这时不时就害人的毛病,一旦发作起来,真可谓痛不欲生。 也是男人能忍,那毛病久了,到后来竟也眉头都懒得皱一皱,除非受了极大的刺激,这头风才会发作得格外厉害。就如此刻……看高贵出尘的城主大人在空无一人的山谷之,似完全卸下了脸上古井无波的面具,疯也似的在一片山谷似胡乱找寻着什么,身形快得他根本看不清,没过多久,空荡荡的一片山谷已然光秃秃,草木零落,兽走虫飞。修岩费了不少劲才找准了主人的位置,试图将那仍然疯狂地到处翻找的男人制住,却被他那一身狼狈的模样怔住。 “不……不可能……”平素仪容一丝不苟的高洁男,此刻早已发髻凌乱,满头银丝随着山风呼啸,一身洁净的银袍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草液浆汁,挂上了飘零的枯枝落,男人却全无理会,一双无甚情绪的凤眸此刻竟烧得通红。 黑脸侍卫心下又惊又痛,暗道主人这如坠疯魔的模样,除了头风发作得厉害,如此宣泄之外,也解释不出其他原因了。在城的时候,他是“神”,自然只能一直压抑着人性,克制所有的痛苦甚至任何一丝情绪。此刻到了这人迹罕至的荒野,便由他难得发泄一番吧! 在南北交界处那片山势回旋险峻的深谷,足足“发泄”了一日一夜,将方圆数十里的植被破坏殆尽,惹得无数山鸟盘旋哀鸣之后,主仆二人终于在破晓时分,停在了绝壁之下一辆马车前。 说是马车,其实只能算几块车的碎片而已。如果不是几个车轱辘还四散躺着,任谁也拼凑不出那七零八落的残破木片,原是一架马车的模样。 见了主人那一刻直直发怔的视线,落在那一片残败的马车上,再看二十步开外一具男性的身躯,身形折裂般扭曲,血肉早已僵硬,还被野兽啃咬得零零碎碎,面无全非,惨不忍睹……修岩这才暗道自己后知后觉,出了要紧的事也毫无所觉!唉,谁让主人以前有事总会知会他一声,让他从来不用费头脑自己去思索呢!近一个月来也不知怎么来,主人好似藏了一堆的秘密,绝不愿与他这个最亲近的人分享! 不知呆立远处有多久,一夜之间好似褪下了神的光环的男人,如一个寻常的迷了路的山野村夫一般,开始静静地在谷崖下打转。 修岩终是惧了他失魂落魄的模样,看他脚底打滑差点坠入溪涧之,终是忍不住上前将他死死拉住。 “在哪里……在哪里……”男人一身凌乱、双目赤红的模样,竟也带着几分别样的冶艳,口魔怔了般的念念有词,“我不信……” “主人……”修岩刚要开口,却见男人忽然一挥手堵住了他的话头,一阵巨大的气流涌现,一头银丝随风飞舞,男人仙影般飘掠而过,眨眼已在数丈开外。 早已被草木划得鲜血淋漓的纤长手指,轻轻拾起一处草丛的东西——修岩跟上去瞧了瞧,不过一张碎纸片,隐约只见到几个字。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宁幽卷49、各生欢喜 ·宁幽卷49、各生欢喜 ·宁幽卷50、心悦君兮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0、心悦君兮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0、心悦君兮 宁徽玉病了。 这场病来得突然,山洪一般压倒了这个素来不动如山的男人。 那几日增派了大量的人手,在谷疯狂地搜索,除了半具被野兽吞噬留下的女性残肢以外,再一无所获。最后搜寻的人员无奈撤走,只余始终守候着的修岩知道,那几天几夜未曾合眼的男人,回了拾到那片碎纸的草地上,默默地坐着,任由山风凛冽,雨打虫叮…… 虽然男人又恢复到了面上无甚表情的模样,再看不出内心有什么情绪。然而也只有修岩知道,那时主人着实是毫无防备,命门大开,就算是个小小孩童,也许也能置这睥睨天下的赤宁城主于死地。这对十多年来屹立于风口浪尖的男人来说,根本就是不应该甚至不可能发生的状况。 北方各部发现了赤宁城主这关键时期竟不在城,用尽办法来请他回去,主人也置之不理。怕好不容易维持了稳定团结的各个部落有人趁机生事,修岩只能加紧防备,严阵以待。 不明所以的忠实侍卫,足足陪伴赤宁城主在那片谷底深处枯坐了两天之后,他以为终于已经平静了心绪的主人突然起了身,像是恍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火急火燎地匆匆赶回了北方。 一进城,他先是去了接待来宾的清风苑,因为战事空无一人的处处院落,均无人烟。接着,一身褴褛、满面青茬的赤宁城主,又风也似的去了一处竹林边的小楼,那处曾经荒僻的屋里的摆设,却似乎不久前还有人居住过。修岩暗道这便是之前据说主人金屋藏娇的地方了,原来主人这几天的异常,还是因为那个莫名消失了的神秘女?但是再接下来,等到越来越焦躁的男人奔回了内城,直往偏僻的栖梧斋而去的时候,修岩便真的不明白了—— 那女,又与夫人有何干系? 在黑脸侍卫苦思冥想,好似要有点眉目之时,赤宁城主正静静观察着他第一次涉足的小小楼阁,除了最普通的陈设,也就只有整洁的桌案有留下人曾住过的痕迹。修长的手指轻轻拾起案角滑落的一卷画轴,缓缓展开,但见那薄薄的画纸上,淡淡几笔墨迹,却令夜色温柔,流水淙淙—— 月光之下,一身银衣浅发的男,负手立于水边,微微望月,若有所思;却不见,繁花深处,一个小小的红衣女,正对着他的方向默默出神……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那小小的两行娟秀小楷映入眼帘,终似耗尽了男人最后一分心力!他周身气息大恫,终是耐不住弯下了笔直的腰,几点鲜红落在了不复洁白的银衣之上,在修岩难以置信的目光,赤宁城主已然紧拽着那副显然出自女之手的画卷,颓然倒地,再也叫唤不醒。 ** 赤宁城主重病昏迷的消息,被死死封锁。这个十年如一日在神坛上被众星拱月般的男人,是所有人心不落的永恒,怎么可能会有生老病死? 守在他身边连日来不敢休憩的修岩,在布置好严密的层层人手防护之后,也终于抗不过翻涌而来的疲惫,昏昏沉沉趴在桌上睡了过去。因而他也错过了,那不消几日便消瘦了不少的银发男,躺在病榻上,干涩的薄唇不复红润,只昏昏沉沉地念叨着: “不应该……对不起……” “幽儿……” …… ·宁幽卷50、心悦君兮 ·宁幽卷50、心悦君兮 ·宁幽卷51、恍如隔世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1、恍如隔世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1、恍如隔世 多年前,有一股神秘的势力在南方武林悄然崛起。各高手武功诡谲,各有所长,尤以一名黑衣少年为首,仗剑江湖,招式凌厉,整个武林难逢敌手,一时为人惊惧,号称“血魂”。这便是摘星楼和其楼主的传说。 凤幽夜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踏进这原荒大陆上神秘更甚赤宁城的门派。更毋论是住客般的进了摘星楼其的一处小楼。 那一日她落下山谷,以为自己已是必死之身,却不料危急时刻,一名身手如电的侠士竟瞬间挺身而出,在那急速下坠的气流飞速将她抱起,轻巧地落在了另一面的山头。 这是州公主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传闻的武功之强大和玄妙,不禁对那救命恩人心生了几丝敬慕。那恩人生得甚为高大英俊,一张线条深刻的脸庞,皮肤是经历了风雨的深色,与赤宁城的那男人完全不同……又想到了那外表俊雅出尘,光风霁月,内里却藏有阴冷邪肆一面的男人,凤幽夜忍不住有些胸口发闷。 距离她与那男人朝夕相对、“耳鬓厮磨”,也不过十数日光景,此刻她人在千里之外,却已如隔世,此生……当不复相见了吧? 只是……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凤幽夜有了片刻怀疑。 ** “幽幽姐!”银铃般的嗓音响起,一个身材窈窕,面容绝美的女孩跑进了屋来,“看我给你带谁来了?” 女孩站定,倾城的容颜令人惊叹造物女神的偏袒,而那一头特殊的浅浅金般色泽的长发,更是极为别致迷人。 而此刻,女孩温柔地笑着,将一团白白软软的东西塞进了凤幽夜的怀里。 “小雪团!”第一次独身在外的州公主,又见着了那不多久前与她朝夕相伴、一同玩耍的小白狗,忍不住笑眯了眼儿。 小狗几日不见已经长大了一圈,愈发圆滚滚的,还是跟之前一样机灵,亲热地蹭着她的身。 “好了雪团,快下来吧!”那美丽的女孩很快将小狗接过,“三娘交代过,你可不能太过接近幽幽姐哦!” 小白狗听话地从女孩手里跳下地,只站在几步开外对着凤幽夜摇尾巴。 瞧它那乌溜溜的眼珠,一副欣喜的神色,凤幽夜也被感染得开心了不少。真的没想到,世上的事竟有如此凑巧—— 那日深谷救了她的人,原来是摘星楼的左使冥风,而他的孪生弟弟云昼,此前正暗前往赤宁城办事,当时便落脚在清风苑,小雪团便是他北上的途收养的。云昼去办的事甚为紧要,却不料走漏了风声,有仇家就候在他南归的路上伺机截杀。凤幽夜的马车估计是鱼池遭殃,被人误害了。幸而当时摘星楼一干人已到达接应,恰巧让冥风救下了凤幽夜。 虽然她没有受什么伤,但是孑然一身,也没有什么去处,再加上云昼会合带回了小狗雪团,凤幽夜只道这也是冥冥的缘分,便欣然接受了他们的邀约,回到南方,暂时落脚住进了那名满天下的摘星楼。 让凤幽夜更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会见到她—— 那个她在无数张画像已然相见甚久,在那个男人口更听过无数次的人儿,她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和神秘气息,娇俏迷人,姿容绝世。 离儿…… 原来,让他情伤难愈的离儿,真的已有了心上之人——她与那摘星楼楼主,一个俏丽无双,一个俊美风流,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而离儿对自己的过往似乎毫无记忆,更不知道赤宁城主是何人……是了,这便是那枯坐赤宁城默默守候了多年的男人,最大的悲剧。他如斯深情,却早已被对方遗忘。想象他亲眼目睹离儿与那摘星楼楼主亲密无间的模样,那痛彻心扉的滋味,凤幽夜仿佛亦能感同身受! 凤幽夜原以为,以她的立场,很难面对他深爱的离儿——毕竟她这个名存实亡的妻,除了意外做了一个发泄的替代品,更是被发现对他怀着那样莫名的感情……她就好像是他与离儿的感情的阴影下,莫名牵扯其的一个附属品,却自不量力地想要插上一脚,终落得个被他耻笑、尊严尽失的下场。 然而当她真正面对离儿,却发现她是一个多么纯净善良而惹人心疼的姑娘。凤幽夜甚至不由自主就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忍不住对她露出真心的笑容。 也许,这是上天注定,要她来南方,就是为了亲眼见一见离儿——这样,便能让她彻底死了心,就算称不上自惭形秽,至少,也明白了自己与那人心的女,究竟有多大的差距…… ·宁幽卷51、恍如隔世 ·宁幽卷51、恍如隔世 ·宁幽卷52、冷面柔情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2、冷面柔情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2、冷面柔情 碧池摇波,回廊弯折,摘星楼外部看似不太起眼,内里却别有洞天,层层庭院,座座小楼,一派江南风光。即便已快入冬,也感受不到北方那干冷的寒意,更没有扑面而来的风沙,确实是养人的好地方。 “幽姑娘?”正当凤幽夜一袭红衣对着这南方特色的庭院出神之际,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略微犹疑下,便向她走来。 “风左使。”凤幽夜仰起脸儿,见那英伟强壮的男人走近,她本能还是有些想避开——那场竹林里的淫靡之事,虽然过了多日恍惚间似被她当做了梦一场,好似她自己不提,便再无人知晓,然而她心底烙下的伤痕,却根本不可能完全退散。对于异性的接近,她还是怀有芥蒂的。然而此刻面对的,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如若没有眼前这个男,她早已葬身谷底,还何谈什么芥蒂呢? “……你,还好吗?”男人在人前向来冷酷的一张俊脸,此刻却带着一丝微妙的不自然。平素楼里的事务大多是他这个左使调度有方——他那弟弟向来没个正经,楼主更是常常饮酒作乐,要么闭关练功,有了女人之后更加不理楼事务,大小事宜自然都落在他的手里。然而这个摆布人惯了的冷冽男,却在凤幽夜的面前完全冷酷不起来,甚至连话都不知该如何说为妙。 她的气质太特别,看上去弱质纤纤,然而举止高雅、姿态从容,一举一动都像似一副优美的画卷……这是江湖上见惯了的大大咧咧的女侠客抑或风月场上的女都不可能有的气质。 对着这个自己意外救回的纤弱女,素来不假辞色的左使大人,此刻居然放柔了面色。 “我很好,谢谢!”凤幽夜也不知该如何与年轻的异性相处,但还是礼貌地应答了,对冥风露出一丝感激的笑来。 如果此刻有摘星楼的人在场,一定会瞬间石化于原地!他们的左使大人,最最最冷酷无情,心狠手辣,说一不二,尤其对女人狠毒凶残的冥风大人,那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疑似脸红羞涩的痕迹来…… 就在凤幽夜也感觉到那英俊男身上所带的一丝不自然,四周好像陷入了微妙的气氛之时,两个女孩的交谈声打破了这略微的尴尬局面。 “小离,你这是又跟他闹别扭啦?”一道稍低沉的女的声音关心地询问着。 “哎呀也没有……不说我啦,无痕,你此次去州能顺利回来,我真替你高兴呢!”女孩娇柔的嗓音亦透出她对这好友的喜爱。 “嗯……我也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能让他退兵……”目的达成,却似没感受到应有的欢欣,女叹了口气,好像想起了什么令人困扰的画面。 “他这次……不会又逼你……做了什么难堪的事吧?”绝美的女孩一袭素色长裙,正朝这边蹁跹而来。 “……也没有。他甚至说……”身边一蓝衣女打扮更是朴素,却有掩盖不住的艳丽姿容从那娇媚的身形下透出,“这次放我离开,永远……” “那个疯真的这么说?!”女孩为好友终有机会脱离多年苦海激动不已,美丽的大眼睛睁得更圆了,一头长长的金发随着话音轻轻舞动,宛若从天上降临凡尘的女神。 凤幽夜禁不住再次感叹这女孩的美丽和纯净,也难怪让那眼界甚高的男人能心心念念,爱入骨髓…… 身畔的冥风似是注意到了她望着念离若有所思的异样,轻轻又唤了她一声,问她是不是有哪里不适。 凤幽夜摇摇头,迅速将脑海纷杂的,尤其是不适时涌上来的被人当成离儿压在身下的画面,通通扫除于脑后。 “咦,幽幽姐?”念离发现了碧波回廊之间,一袭红衫衬着面色雪白的纤细女,赶紧跑了过来,又瞄了一眼她身旁的冥风,突然俏皮一笑,“左使大人今日竟然有闲情逸致在此赏景,果然,景美,人更美呢……” 念离平时不是爱跟人打交道的性,此时却忍不住调侃那举止异常的冷酷男人,冥风倒也不以为意,又恢复了一张冷漠严肃的脸,微微颌了下首算是打过招呼,便转身而去了。 “幽幽姐,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无痕。”念离将那蓝衫女带到凤幽夜面前,“她此番恰好前来,刚好让她给你瞧瞧身。无痕的医术,可厉害极了!” 凤幽夜瞧清了那虽打扮毫不起眼,细看却生得极为妩媚风流的女,突然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顾无痕也眯着一双媚眼儿,不着痕迹地将凤幽夜上下打量了一番,转而表情如常地道:“这位姑娘的身看起来确实不大好,小离,她就是你说的,从北方来的那位客人?” 听到“北方”,凤幽夜心头一闪而过,有几分莫名的紧张。 ·宁幽卷52、冷面柔情 ·宁幽卷52、冷面柔情 ·宁幽卷53、千里寻妻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3、千里寻妻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3、千里寻妻 赤宁城主的病来得凶猛,就连州已经退兵这样的消息,也没能让那头痛欲裂还高烧不止的男人有所好转。 然而,常年周转于原荒各地的顾无痕突然回了赤宁城之后,也不知道给病床上的男人下了什么药,没有多久的功夫,男人已然挣扎着起身,还不忘将自己周身拾掇干净,换上簇新的衣衫,勉力支撑着上了马,在修岩瞪得铜铃大的眼眸底下,竟又往那条南下之路匆匆去了。 望着那在马上有些摇摇欲坠,却连招呼都不跟他打便径自绝尘而去的主人,修岩头一次有了被抛弃的感觉——他的主人,莫不是真的病糊涂了……以前他可绝不是如此冲动而不计一切的人呐! 忠心的侍卫只好又匆匆备了一套保护措施,才启程跟上城主大人的脚步,当然临走还是不忘对那一身蓝衫的女求助:“无痕姑娘,你是最帮得上他的人了,此番他病成这样,究竟有没有大碍?” “……他的身体,不能有大的情绪起伏,此次恐怕受了很大的刺激,引起了体内那被余下的一半精魄胡乱冲撞,他应该也是遭了大罪……”顾无痕沉吟片刻,才缓缓道出,“小离已经有了自己命的男人,有了那摘星楼主的‘精血’滋养,此时恐怕也已经用不上你主人的‘精魄’了,那一半的魄,也是时候,该取回来了。” 修岩似懂非懂,拉上顾无痕便又一起南下,去追他那此番却不知为谁“失魂落魄”的主人去了! *** 宁徽玉原以为,自己此生,都不可能会踏进摘星楼半步。只要离儿安好,他也不愿打扰她的生活。可是对男人来说,被抢了女人什么的,终归是一种耻辱吧……虽然对方并不知情,但那年纪轻轻便与他齐名的摘星楼主,在他心里,多少还是多了点敌对的意思。 他原以为,这摘星楼里,也就这么一个“敌人”而已。但是当他发现,传闻卧虎藏龙的摘星楼,远远不止一个相貌俊美、风流倜傥的楼主楚君漠那么简单的时候,向来自大的赤宁城主,头一次对自己的男性魅力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潜入暗关卡重重的摘星楼已是用了不少的功夫,当他强忍着一路飞马颠簸后的阵阵不适,和头脑内翻滚的血气带来的剧痛,凝神提气,悄无声息地找遍了这南方武林的第一要地,终于在一处僻静小楼外,发现了那抹记忆最动人心弦的红…… 那一刻他原本像被剜走一块的心,终于像是被拼凑回了原样。 可是来不及等他平复一下大起大落的心绪,莫名熟悉的狗叫声响起,女的娇笑声参杂着陌生男爽朗的笑声,在小小的院落回荡。他瞬间忍下了飞身上前将那小人儿揉进自己怀里的冲动,只静静地冷眼旁观,见那张连日出现在他梦都是泪水涟涟的可怜小脸,此刻却带着恬淡安然的笑容。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轻松和愉快—— 而这样的笑容,从未展现过在他宁徽玉的面前。 那条曾经被他拿来当筹码要挟她的小白狗,此刻更欢快地满院跑,时不时还是上前将那女人全身上下都蹭个遍……她却完全不以为意,一边逗着小狗,一边与身旁一男交谈。那男衣着鲜艳,花蝴蝶般的打扮和笑意,却也难掩那俊逸的容貌和经过长年锻炼的身材。 光是条狗也就算了,偶尔有秋飘落,那只带着讨厌笑脸的花蝴蝶,竟还伸手到女的肩头,将那无伤大雅的轻轻拂下——远处看去,就似揽着女人的肩膀差不多! 一阵杀气陡然浮现,卷起院一阵秋风,正陪着“雪团”自行挑选的女主人聊天解闷的正牌狗主,摘星楼的右使云昼,突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天,真是更冷了啊……云昼勾勾唇角,慵懒地跟女人道别:“我好像有点着凉,去找我家那婆娘看看,先走了啊!” 云昼跟楼里的艳三娘是一对神仙眷侣,凤幽夜对帮助照料自己起居用药的三娘也很是感激,闻言就柔柔地笑道:“云右使好自休息,雪团……” “这家伙我带走了!三娘说了,不能让你同它太亲近!”云昼将毛茸茸的小白狗塞进自己怀里,转头还对那一脸舍不得的纤弱女丢了个眼波,就嘻笑着离去了。 留下凤幽夜独自在院里,蓦地也是一阵发抖。 她紧了紧身上的衣衫,又抚了抚平坦的小腹,露出一丝苦涩的笑……云昼与艳三娘虽无三媒聘,江湖侠侣,自由不羁,却恩爱相守,相互扶持,就算两个人嘴上时常挤兑对方,心里却总惦记着彼此。可叹她那场逝去的悲凉婚姻,除去羞辱和被羞辱以外,好像什么都没有留下。 只除了……这个孩。 *** 别看云昼闲闲地出了门,方一迈进小小的回廊,他就迅速聚气,提前将那背后暗藏的杀气给格挡在几丈之外。 真要命!冥风那家伙到底救了个什么麻烦的女人回来啊! 不消片刻,云昼已经感觉快抵挡不住,好不容易逼那来人现了身形,只见其人银衣银发,相貌绝秀堪比女,出手却尽是杀招,狠厉非常! 他怀里的小雪团倒似早就通晓来人的可怕,飞也似的跳开逃命去了。可怜云昼左抵右挡,只能仓促间吹了个口哨,搬出救兵来。 倒是恰巧,他那成日坐镇楼里管理机要之事的大哥,竟然就在附近,飞身而现,阻住了来人的攻势。 冥风平素冷酷的面容此刻更加凝重,嘴角紧抿,抽身慢道:“不知赤宁城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那人终于不着痕迹地止住气息,冰玉般的面容微微一皱,勉强挂上一丝笑意,“此番叨扰了。” “是我这弟弟在赤宁城办事不力得罪了城主,还是……”冥风冷峻的面庞态度从容,在这北方人视为天神的男人的面前,却也毫无怯意,“城主此番南下,只为寻我摘星楼的麻烦?” “不敢。”宁徽玉淡淡地应着,丝毫没有不请自来的尴尬,“方才只不过见那白狗眼熟,才想上前一看。” 此时机灵的小狗仿佛知道危机暂时解除,又屁颠屁颠地跑回主人身边,同时还带着点讨好又防备的眼神,乌溜溜地望着那个面容清雅出尘的银衫男,甚至还摇了摇尾巴。 赤宁城主完全不为所动,冷冷地瞥了那小狗一眼,“如未看错,这小狗曾陪伴拙荆左右,却不知为何会在摘星楼之?” “咳……”拙荆?为什么从这个一派道骨仙风的男人口,吐出这个字眼来,会如此怪异啊!云昼挑了挑眉,“这‘雪团’是我与我家那‘婆娘’一起养的,却不知,小小一条畜生,何时竟入了城主大人的法眼?” 雪团!这名字一出,赤宁城主更加觉得眼前这只花蝴蝶般的浪荡男人,与他家的娇弱公主着实关系匪浅,可称暧昧!难道两人在清风苑早已暗通款曲,借着小狗传情?而她讨了休书,之后便借马车坠崖制造假死的迹象,只为了彻底消失在他的掌控之?! 想到这里,习惯了揣测人心的赤城城主,益发觉得此种可能不虚,甚至越想就越觉得可能性很大—— 他摘星楼的人,好端端的跑去他赤宁城里,难道不是暗藏着阴谋?他们夺了一个离儿也就罢了,居然连他宁徽玉的老婆都要拐走?!不然,又要怎么解释,凤幽夜此刻完整无缺地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摘星楼,还与这条可恶的畜生以及眼前这个一看就光长了张勾搭女人的脸的不靠谱男人其乐融融? 一阵气血上涌,不可一世的赤宁城主居然暗暗自怜,为自己多日来如疯般的生活感到不值,幸而没有被几个人瞧见过他魔怔了般的行径……面对着摘星楼武功数一数二的一左一右两个护法使者,以及不断涌现的躲在暗处的高手越来越密集的时刻,赤宁城主强忍着头疾发作的剧痛,面色如常地道:“恐怕是我连日来寻妻,心焦着认错了。宁某此番南下,还想见一故人,不知可否在府上叨扰几日?” 眼前这摘星楼,在此刻赤宁城主的眼,成了一大群男人虎视眈眈的凶恶之地,而他那莫名入了虎狼之地的小妻,无论原因究竟为何,他肯定要想办法讨要回自己手! 倘若她真是处心积虑,只为有朝一日逃出他的掌心……他倒真要为这面上柔弱、曲意逢迎,实则委曲求全的州公主,击节叹赏了! ·宁幽卷53、千里寻妻 ·宁幽卷53、千里寻妻 ·宁幽卷54、争风吃醋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4、争风吃醋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4、争风吃醋 赤宁城主风轻云淡地便在摘星楼讨要了住处——冥风还是头一次对上这等施施然耍无赖之徒,碍于对方身份,倒也不能不维持表面的客套。却不知那男人口的“故人”,指的究竟是何人。 宁徽玉单人匹马便在龙潭虎穴般的摘星楼里住了下来,另楼里众人也是纷纷咋舌:这男人胆也太大了!任你武功再高,本事再大,只要进了摘星楼,重重机关暗器毒针迷药……想要什么死法都可以尽情领教。 可这北境来的漂亮男人着实胆大包天,大摇大摆径自当这摘星楼是他自个儿的家,赖上就不走了!他们底下人还得好吃好喝地供着这尊大神,就算暗给他来点什么恶作剧下马威也通通被轻巧识破! 不出两日,赤宁城主的“风姿”已令楼人人传颂……江湖嬉闹惯了的浪们,不禁对这长相比女人还标致的男人,竟还产生了几分隐约的敬佩来。 就连那日被他暗一通“修理”的云昼,也对这突然跑上门来的“危险”人物产生了几分兴趣—— 明明那日就急得要杀人了,那男人居然还能按兵不动硬是隐忍了两天,就连夜里,他们楼里一众轻功一流的好手趴满了屋顶和房角,愣是接连“监视”了两夜也不见里头那男人有何动静…… 咳咳,虽然听墙角不是什么好事,但是楼里众人闲逸的日过厌了,这不,太久没遇到过好玩的人,好玩的事了……这次偶然救回一个怀有身孕的小娘,不消几日便有某君闯上门来了,啧啧,这冥风也是惨,好不容易遇到个能让他脸红的女人,却不料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拙荆”……听听,瘆得慌! 可是看那小娘面容带愁,还一直闭口不谈腹骨肉的“来处”,定是被男人欺负了去。原先楼里众人还暗自猜测,这身娇肉贵、气质高雅的“幽姑娘”会是什么身份,当那赤宁城主一出现,自然大家心里都有数了…… 在楼一干好事人等的“监视”下,赤宁城主终是两天下来也没有任何机会靠近那女住的小楼,云昼却时不时地带着雪团去探望……最后还是艳三娘叉着腰揪着他的耳朵骂道:“你是真的不想活啦!现在人家那是端着呢,维持表面的形象懂不懂?说不定早就恨上你了,你偏还往上面浇油,小心人家秋后算账!” 咳咳……最好事的云右使大人这才停下“火上浇油”的攻势,转而思虑着,“该怎么帮他们一把呢?” 毕竟都有娃了,再让她改嫁冥风好像也不太好吧…… “他不是喜欢在人前端着吗?明日约他一道出游可好?”嘴上骂着云昼,艳三娘娇艳的面容上却露出如出一辙的揶揄笑容来,“不用你凑热闹,冥风一个就够了……” *** 次日清晨,暖暖的阳光从漫天的朝霞底下懒洋洋地透出来,照进南方这一片精致的小楼,将习惯了慵懒生活的人们早早唤醒。 向来浅眠的凤幽夜,有些好笑地看着艳三娘和云昼他们,一脸倦容睁不开眼打着哈欠的模样,却不知这一群显然都还没时间把自己完全梳洗干净的朋友,为何要约得这么早去郊游? “唉,昨夜兴奋了一夜,没睡好……”云昼一边替凤幽夜抱着雪团,让她走在自己身边,不时可以逗弄两下,一边耷拉着嘴角,马上又要睡神上身的样。 凤幽夜只道他是跟艳三娘夜里“恩爱”了一夜,不禁垂下螓首,微微红了脸儿。 一阵凉风扫过,卷起片片枯黄落,云昼突然揪紧了怀里小狗短短的毛发,慵懒的姿态一扫而光,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振作起精神,周身已是拉起戒备,“咳咳,城主大人到了也不打个招呼。” 感觉到身边云昼骤然的大变,凤幽夜先是一愣,再扬起面颊,往来人方向看去—— 只见那人站在明媚的晨曦之下,长身玉立,面如傅粉,唇若点绛,银发灿灿…… 凤幽夜一时竟看得痴了……莫不是她一早起来便在做梦!还是她眼花?只将旁人都看做是他…… 有些孩气地用手揉了揉眼睛,凤幽夜过了好一会儿,才确信站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确实是那原应远在天边的赤宁城主——她的“前任”夫婿! 且不说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毫无心理准备的州公主带来了多大的冲击,单说这一身俊雅高洁、风度翩翩的城主大人,接到了摘星楼众人请他一同出游赏景的邀约,面上不为所动,只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样,这日却是起了个大早,将自己病了数日的颓丧之气尽数扫除干净,又对着铜镜整理了半日仪容,确保自己已是无可挑剔,绝不会在外形上被任何人给比下去,才施施然出了门,往约好的出发点去了。 果不其然,“她”也在……又是两人一齐抱着那条碍眼的狗,勾肩搭背,有说有笑!旁边众人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就好像她一个“有夫之妇”在外勾搭一个“小白脸”,只是件寻常之事! 赤宁城主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旁人恐怕也不知她是有夫之妇,他且静下心来,只看她二人面对他这个“正牌夫君”,是否还能大大方方、坦坦荡荡! 这可不,那小女人前一刻还带着可疑的娇羞笑意,下一刻见着了他,立即石化当场,面露惊惧!再然后,她反应过来,立即扶住腰身,往后退了一步!很好,她还知道怕…… 宁徽玉在心里咬牙切齿,已将这胆敢落跑还对着别的男人娇笑的小妻扑倒了无数次,面上却不见一丝愠色。反而还露出一点柔和的笑意来:“早啊,幽儿……” ·宁幽卷54、争风吃醋 ·宁幽卷54、争风吃醋 ·宁幽卷55、人前君子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5、人前君子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5、人前君子 幽、幽儿…… 这个人,真的是赤宁城主宁徽玉么?那个只会用轻蔑的语气唤她“州公主”“淫娃荡妇”的赤宁城主?! 一定是假的!她被他当做禁脔“养”了一个月,就连最亲密的时候他也不曾唤过她一声名儿,更遑论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凤幽夜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从一个人口叫出来,是如此的可怖!她甚至忍不住轻轻掏了掏莹白的小耳朵…… 过于惊愕的州公主自是不知道,自己这些不经意间的小动作,看在某个男人的眼里,却是挠人心肝般的难受—— 恨不得立时将这个不断“勾引”人的小女压倒在地,咬着她的耳朵,逼她那双温柔又带几分傲气的眸亲眼看着,他是怎样将她细嫩的腿儿掰开,然后狠狠贯穿她下身的娇花儿……一面又想着,从前她在他面前,总是愁容满面,戒备又抗拒的模样,几时露出过这般稚气可爱的样…… 总是以为自己紧紧操控着一切的赤宁城主,经过“马车坠崖”一事,终是多少认识到,这世上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被自己轻易操控的,更何况是人心。曾经的她或许真的对他宁徽玉怀揣着真心,然而后知后觉的他却不遗余力地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来将其“践踏”!而后,他更是有恃无恐地玩弄她、羞辱她,将最恶质的一面呈现于她的面前……是以,她发现了真实的他远不若外表的光风霁月,所以,对他……死心了?唉,这世上爱他这副皮囊的人很多,但是见识过他心底最深处“阴暗”的那一面的人却少之又少—— 除去年少时结交的那些狐朋狗友,眼下这个柔弱的州公主,恐怕是当今世上“体会”得最深的唯一一人了! 倘若她真的也“嫌弃”他这人后真实的一面,他这个早已坏事做尽的夫君,岂非覆水难收? 正是怀揣着这样忐忑又自怜的心思,赤宁城主才能克制住自己,整整两日两夜按兵不动,强忍着飞身入那小楼,将那与别的男人调笑的小女人狠狠惩罚一番的念头。 虽然摘星楼这一干人等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但是在“情场”上,从未正经谈过情爱,多年来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的赤宁城主,自认技艺生疏,多少还是有些信心不足,生怕外头这些专会哄女人的狂蜂浪蝶,真的用花言巧语把他这小妻的心给拐了去!所以,他只能拼命按压住脑海里纷飞的“惩罚”那小女人的无数种淫猥方法,勉力在人前维持着温尔雅、玉树临风的形象…… 对着赤宁城主高洁似仙,神态风流的模样,凤幽夜自是无从得知他内心底千般变化,只努力思索着,男人此刻竟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摘星楼,会是何原因?北方的战事……对了,那日听顾无痕与小离说起,州已然退兵。所以,他才有了空闲南下,只为…… “幽幽姐!”女孩娇俏的呼唤打断了她的沉思,一头长长的金发舞动着,美丽的女孩已经扑到了她的面前,“今日能与你一同游赏,真是太好了!这南方的景致,很美吧?” 念离不理身后缓缓跟着的那位高大俊美的男,自顾自揽着凤幽夜的臂弯,指着不远处的座座形状别致的丘陵给她看。 凤幽夜眼望秋日的阳光下,层林尽染,叠翠流金,确实是极美的画卷。眸光却忍不住带往身边这绝美的可人儿,直叹有离儿在的地方,哪还有更美丽的风景……是了,那个男人突然出现在此处,除了为离儿而来,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原因了罢! 可叹她凤幽夜,却还有一瞬间抱着可笑的幻想,想着他……会不会是为了寻她这个弃妇而来…… 她只觉心下一阵闷疼,再不敢去看那男人的神情——他见着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离儿,此刻不知会是何种痴迷而又隐忍的姿态……又一想到,自己此时光是站在离儿身边,也可能会令他觉得碍眼,便不自觉地,轻轻挣脱了念离的胳膊,装作往前赏景一般,朝面前的小斜坡多迈了一步—— “啊……”由于心神不宁,脚下眼看竟踩空了!凤幽夜这才发觉自己恍惚间不顾危险,为了那早已将他弃若敝屣的男人,却置自己的身于不顾—— 幸而一阵疾风骤起,一个身影快速地闪过,已将她稳稳拉在了怀里。 “风左使?”凤幽夜心有余悸,对来人又一次露出了感激而又颇有些自嘲的笑容。看来这位左使大人还真是她命里的救星,方才还不见他人影,此刻在这么多武林高手的眼皮底下,偏巧又让他及时救了她一次! “你可得比旁人更当心自己的身。”向来不苟言笑的冥风,却忍不住对这看上去优雅沉静实则有些迷糊的小女人轻轻叮嘱,“你还是跟在我身边吧,幽姑娘。” 男人英俊严肃的脸庞近在咫尺,甚至话语间灼热的气息也扑面而来,凤幽夜这才发觉自己娇小的身仍在男人强壮的臂弯之间。山风飒飒,男人高大的身躯却将那寒凉尽数挡在身后,有一瞬间,凤幽夜心下产生了几分被人呵护的感动和柔软。长这么大,除了皇兄偶尔还关照过她,再没有男人对她说过类似的温柔的话语。而他的一句“跟在我身边”,是指出游时结伴而行,还是……凤幽夜一时为自己的胡思乱想羞得手足无措,竟也没有推开冥风的身躯。 “咳咳,我有些不舒服,还是不去了。回去再睡一觉!”云昼适时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之间骤起的暧昧氛围,旁边一群看好戏的观众也仿佛没有看到脚步早已往那斜坡处掠出好远的某君,因为临时被他们的左使大人“截了胡”,一张冰玉般的面容渐渐变得绯红,长袍之下的双手更是气流涌动,像是用了毕生的力气在消化眼前这“郎情妾意”的一幕! “唉呀,我也被风吹得头晕,还是先在这歇一会儿。” “这几座山我都来去多少回了,还是你们去吧!” “我突然想起还有事……” …… 不知怎的,众人接连一阵推脱,很快便“消失”无踪了。只留下眼前,不明所以的凤幽夜,神色依然肃穆的冥风,带着甜甜笑意的念离,和一脸无谓的楚君漠,外加一个表情古怪的远方来客。 ·宁幽卷55、人前君子 ·宁幽卷55、人前君子 ·宁幽卷56、人后禽兽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6、人后禽兽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6、人后禽兽 绵延的山丘带来草木馨香,令人心旷神怡。一行人终是踏上了这略显诡异的郊游之路。 凤幽夜已经有三年没有好好欣赏过野外的风光,如被困笼太久的小鸟,终得自由,便竭力放松下身心,贪恋地享受着四处清新的气息。虽然感觉到身后有道熟悉的充满压迫感的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她的身上,她却根本不敢回头看,生怕看见他眼对她的厌恶和嘲讽—— 被他休弃的女人却无家可归,只能流落到这遥远的异乡来,靠一群陌生人的怜悯而侥幸地活着……他那一声“幽儿”,恐怕也是新想出的对她的嘲讽的花样吧?毕竟,这里也只有他知晓,她真实的身份,其实是那令人厌恶的州公主……他不揭穿,已经算是一种施舍了吧。 其实她更怕的,是如果自己忍不住回头,却发现他甚至根本连瞧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而是将那灼热的目光,始终紧紧追随着队伍前头的离儿…… 山路蜿蜒,念离本还想来与她同行,这回倒是那摘星楼主楚君漠把自家的小美人儿牢牢牵走了。只留下冥风,始终陪伴于她左右。遇到路面凸起、水洼泥泞、藤蔓缠绕等地,均一一细心提醒,甚而干脆轻轻将凤幽夜抱起,再安放于平坦之处。凤幽夜已被他搭救了数次,渐渐地也不能再将这位,看似冷漠、却温柔耐心的救命恩人,给拒之千里了。 正是在冥风的一路照料下,原本还隐约担忧自己身不便,受不了郊游辛苦的凤幽夜,反倒格外轻松地便过了几片田野、数座小丘陵,眼前的山峦愈见高耸,但是景致却分外妖娆迷人。 冥风原本想劝凤幽夜回去,但是她小女孩心性上来了,却怎么都不肯提前结束这场难得的郊游。很快,一路走在前面的念离和楚君漠这一对眷侣的身影,隐没在了丛丛树影之间。而被几只色彩鲜艳的蝴蝶吸引去了心神的凤幽夜,却浑然不觉地随着那些虫儿的舞动,径自往山林深处去了…… 当她发现自己已然进了一片迷雾之,三步之外便什么也看不清的时候,不禁有些慌了。 “风左使?”她懊恼自己竟是一时得意,习惯了有人在侧保护的滋味,不知不觉又使自己入了险境,只能试图呼唤冥风的救助。 然而唤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冥风的回应。她小心地探查着脚下的植被,一步一步慢慢地落脚,试着往来时的方向掉头回去。可是这样走了好几十步,眼前的迷雾却越发的浓了,她终是忍不住心慌,大声求助:“风左使?!冥风……冥风大哥?” 仍然没有回音。凤幽夜急红了眼儿,为自己的任性而悔恨不已,却还是极力保持着冷静,“离儿?你们在吗?离儿……楚……” 就在她无奈间快要叫出那摘星楼主的大名的前一刻,一道强烈的风浪涌来,有人急速地欺身而上,瞬间将她压在一棵古木粗壮的树干上,一只大手还将她微微干涩的嘴儿恶狠狠地捂住,不让她再发出一丝半点的求救声音。 “唔……”凤幽夜着实又是一惊,不想这深山老林里竟突然冒出了歹徒来。曾经在竹林里被人玷污的不堪回忆又涌现在脑海,她慌乱地摇着螓首,竭力想从那人的桎梏之下挣扎开来。然而背后的树干硬实,身前的男人更是铜墙铁壁般丝毫不让。 见她眼儿通红,心慌意乱,像是落入了虎口一般惊恐的神情,那人深沉的目光变得愈发阴狠,终于缓缓松开了捂住她小口的有力大手,然而下一秒,不待凤幽夜发出任何声音,一副温热的唇舌已经迅速贴上了她的唇瓣! 又是恶狠狠地,近似于啃咬的吸吮,那人的唇紧紧吸住了她柔嫩的唇瓣,很快灼热的舌还侵入了她的小口,找到她躲避的小舌,亦是凶狠的一阵逗弄! 凤幽夜本能的想要避开那人的入侵,然而他一手便抓住了她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坚硬的胸膛死死压住她柔软的胸脯,令她无论如何抗拒也摆脱不了那张找准了目标便绝不松口的“虎口”! “唔……嗯……”被迫大张着小嘴,溢出丝丝津液来的凤幽夜,原本对这突如其来的“被辱”惊恐极了,然而很快她便发现,对方的吻虽然带着不知名的冲冲怒气,却还夹杂着几分她曾熟悉的,某个男人的味道…… 是、是他么……凤幽夜不敢置信地问自己。 可是除了他,还有谁会那么凑巧,刚好出现在这人烟罕至的深山里? “嗯……”那唇舌间的入侵还在加深,男人此刻紧闭双眸、面如寒冰,那吻却带着凤幽夜从不曾体会过的炙热温度,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挑逗着她的舌,吸吮着她的唇,将她所有的气息尽数带走,令她只能仰赖他的鼻息艰难地喘气。 吻到后来,许是见她渐渐柔顺,那人的唇舌也不再那么凶恶,慢慢地,还多了几丝柔情……唇齿相依,津液相缠,令凤幽夜产生了某种错觉,他仿佛正亲吻着的,是自己失而复得的一件珍宝! ·宁幽卷56、人后禽兽 ·宁幽卷56、人后禽兽 ·宁幽卷57、林间迷情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7、林间迷情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7、林间迷情 南方深山里,古木参天,枝繁茂,只有淡淡几缕阳光从针孔般的树间隙筛过,寥寥穿过几许的秋风亦吹不散林间的浓雾,乳白的烟雾四处氤氲,恍若仙境。人眼看不清周遭,只能听到厚厚的草木落之间,小虫窸窣作响,头顶偶有鸟儿叽喳鸣叫。 凤幽夜直觉自己是否闯入了什么怪异的梦境……梦里,那个令她最心慌的男人,不但狂野地亲吻了她,还直接就着将她按在树上的姿势,动作野蛮地把她胸前的衣衫拽了下来,很快露出她一对雪白晃眼的奶儿,在星星点点的阳光下晶莹地颤动!男人寒玉般的面容终于有所松动,他凤眸半眯,经过热吻之后更显嫣红的唇轻启,快速地含住其一团雪乳,毫不客气地啃咬舔吸起来! “嗯……”梦境的她,也觉得娇羞不已。为何青天白日,自己竟会做这样怪异羞人的梦?他一边舔弄着她一只乳儿,一边用玉白的手掌用力罩住另一只,大力地揉搓,修长的手指还时不时将那娇嫩敏感的乳尖儿夹在指间扯动…… 很快,凤幽夜便觉得自己全身轻颤,下体羞处涌出了曾经熟悉的湿润的感觉来—— 被那男人调教了太多次的身体,早已习惯了他的撩拨,不用他挑逗多久,她的身便如绽开的花朵,对这丰神如玉的男轻易臣服,只能任他采撷…… 她睁着迷蒙的双眼,恍惚间见那男人将什么柔软的东西丢了开去,她眼睁睁地看着那轻薄的布料缓缓落在林间厚毯般的丛,才恍然发觉了什么——那、那分明是她最私密贴身的衣物啊!而这时,男人有力的手已经不由分说探入了她此刻不着寸缕的娇嫩腿心。 “啊……”温热的手掌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急切,狂肆地揉弄她腿间的敏感花瓣,她想要合拢双腿,却将他的手掌夹在了自己最羞人的地方。修长如玉的手指探进了那片粉嫩柔软之,借着那片濡湿轻易便钻进了她的穴儿里…… 这回她彻底酥软了身,任他动作粗鲁地在她的穴缝之间快速地抽撤,带出愈来愈多的汁水,沾满了腿间的一片嫣粉,露珠一般在粉嫩的花瓣之间,闪动着晶莹的光泽。 男人的呼吸重了起来,将她细腿一分,一根早已坚硬勃发的欲物直挺挺地顶过来,对着湿润的花丛就是一阵用力的挤压,那硕大的伞状硬物不时刮过最娇嫩的小核,揉开小小的花瓣,好像随时都要戳进了那片幽谷去。 凤幽夜此时已情动,被他时不时的戳刺,逼得又羞又急,穴儿里像有吸力一般想要将那肉物给吞咽进去。 “想要么?”男人额角明明都已泛起青筋,却还兀自按捺着,就是不肯给她。 “嗯……”意乱情迷的州公主眼望着四处雾气缭绕,唯有男人冰玉般高洁而美丽的脸孔,在白雾带着梦幻般的光影,是她此刻唯一可以仰望的“神”。只当自己是在梦境之,将对那男人的感情都放大了无数倍,她虽羞怯,却仍垂下长睫轻轻点了点头。 “唤我。”凉薄的秋,虽有稀疏阳光落在身上,斑斑驳驳,林仍带着些许寒气。男人银发将乱未乱,颊边竟渗出点点薄汗来。他凤眸似含情脉脉,语气却不容辩驳。 “……宁……”她从来都羞于唤他的名,仿佛埋在心间的,最珍贵的字眼,就连流露舌尖,都怕被人发现她隐藏的心意。 听到她单单一声“宁”,男人却已确定了什么般的,又给了她一个奖赏的亲吻。“是我……唤‘夫君’。” “嗯……”被他吻得愈发七荤八素,再掀起羽睫痴痴地望着男人谪仙般的俊美风流,却也沾染上凡尘间欲望的面容,凤幽夜更是迷醉了心神,被他诱哄着,柔柔地唤,“夫君……” 这是她从未宣之于口的称呼。 成亲三年多,直至被休弃,一次,也没有唤过。她以为此生,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没想到在这梦境里,男人“大发慈悲”地,圆了她心底这一个梦,曾身为人妻的,最卑微的梦…… 还未待她回味自己内心的“感动”,男人已经咬牙切齿般地,将忍无可忍的,硬得胀痛的粗长肉物,对着一直勾引人的蜜源之处,狠狠地捣了进去,借着丰沛的蜜汁,一下便贯穿了她窄小的娇穴! ·宁幽卷57、林间迷情 ·宁幽卷57、林间迷情 ·宁幽卷58、树下捣液 上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8、树下捣液 上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8、树下捣液 上 “呃啊……”女人娇媚入骨的吟哦,愈发难以抑制地回响在寂静的树林间,惹得枝头鸟儿扑簌疾飞,还有的如给她伴奏般啾啾鸣唱。 凤幽夜已顾不得羞耻,瞬间被粗大硬物贯穿的滋味,让有段时日没被男人充满过的娇穴儿,一时难以适应,太过强烈的刺激使她眼角泛出泪花来,已被他松开得了自由的小手,不禁攀上他的臂膀,揪紧了他洁白的衣袂,不自觉地喃喃媚语:“不要……好深……” 赤宁城主此刻银衫未解,周身仍是一派倜傥风流,只有下体一根粗大赤红的肉棒从裤腰处钻出来,大半捣进了女人细小娇嫩的穴缝之间。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嫣红的唇角溢出叹息,为那在脑海演示了无数次终于又得偿所愿的,将自己狠狠埋进她最深处的一刻,而感到极度的欣慰和愉悦。 日思夜想了好些时日的人儿,连梦里都让他揪心难过的小妻,此刻不但完好无缺地被他揽在怀,更是柔若无骨地依附着自己,眼波妩媚,奶儿微颤,腿儿大张……俨然任他予取予求的模样,哪里还有男人能忍耐得住呢! 原本想要温柔待她、将她的心诱哄回自己身上的念头早被抛之脑后,抓起她一条腿儿搁在自己臂弯,一手捧住她一瓣软俏晶莹的的臀肉,任她上半身无力地瘫软在树干上,只腿心处向前高仰着,在他牢牢的掌控,一下下竭力迎合着他的操弄。 “啊、啊、啊嗯……轻、轻一点……”她欲拒还迎一般地吟哦,雪白的小脸染上了丛丛胭脂欲色。 他完全置之不理,下身更用力地捅进去,又缓缓抽出来,肉与肉之间牵连出串串香甜的汁水,飞溅于林间草木之上——此刻他心的欲望若脱闸而出的野兽,哪还能放轻了操她呢? 一路上,光是看着她跟别的男人靠得那么近,就已经快要将他逼疯,更别说那男人竟还搂她的肩,拉她的手,抱她的腰儿……原来那花花肠的一人一狗居然还不止,这摘星楼里,竟真还有其他的男人敢对她动手动脚!那男人面上深沉,实则对她的觊觎之心就快要从双眼之满溢而出了!天知道他宁徽玉究竟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克制下杀人的冲动! 为什么一路“屈辱”地忍下来,终究没有出手呢?兴许,是因为她的笑容吧。 山野之间那样轻松、自在的她,是他从未见过的。清丽若芙蕖的小脸,不时露出春花般灿烂的笑意来,更是令一路尾随的他看得有些痴了。因而竟有些惧了,惧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出手,便会让她那样的笑容瞬间消失……随之而来的,又是对他的失望、惊慌和抗拒。 他还发现自己多想取而代之!让那些不自量力觊觎他妻的男人通通滚蛋,换他这个正牌夫君才有资格——伴在她左右,寸步不离,温柔呵护,令她,独对他露出那般明媚的笑来…… 是嫉妒吗?也许是吧。他宁徽玉一生高傲,从不对人低头。不想却在这小女人的面前,尝到了患得患失的味道。就如此刻,原本听她陷入危机,唤的又是其他男人的名字,他恼恨的心,却因为她转而柔柔的一声“宁”,瞬间又安放下来——知晓她的身体只记得他,她的心也应该唯有他,这份认知,令他心下又满足又馨甜…… 所以无暇顾及什么时间地点场合,连衣物都不及脱卸,他已经不管不顾地,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捣进了她身体里去,彻底填满她小小的娇媚的身,令她只为他一人而放浪呻吟! “啊……啊……”他的肉物又粗又长,随意一捣便捅到她浅窄的花心,凤幽夜只能迷蒙地摇着头儿娇吟。 每一次他撞进她最深处,她便耐不住那又酥又痛的感觉,小手推拒着他的臂膀,似要挣开他,然而那穴肉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他接下来缓缓抽出的过程,又恋恋不舍地紧紧收缩着,将他的硬挺吸咬回甬道深处,而她的手儿也会跟着不自觉地,又揪紧了他翩跹的衣袖,像是柔情万种的挽留…… 这样乖顺又温柔的时刻,她在他身下也不是没有过,可是这一次,却好像多了些别的滋味……仿佛那是只有对自己的梦人才会有的万般柔情,而不仅仅是被迫承欢于一个名义上的夫君。 他不禁为这种超乎他想象的柔情,更加软下了心来。唇瓣又一次去啄她无力微张的小口,将她娇媚的呻吟堵在喉间,下身却开始更为猛烈地撞击,一下又一次,将那紧窒的小穴儿整个顶开,而后贯穿得深沉又透彻! ·宁幽卷58、树下捣液 上 ·宁幽卷58、树下捣液 上 ·宁幽卷59、树下捣液 下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9、树下捣液 下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59、树下捣液 下 林间迷雾深浓,已至看不清周遭任何东西,除了男人俊美的面孔近在咫尺,便只有下身不断被人捅开的快感袭来,将凤幽夜更深地困在了欲望的深渊里,载浮载沉,不由自主。 她娇喘连连,谪仙般的赤宁城主,此刻亦一脸靡靡绯色,气喘急剧,银丝飞舞。 “幽姑娘……”一道沉沉的呼唤仿佛骤然自天边响起,随着来人脚踩落发出的“嚓嚓”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似到了两人交缠的那棵大树附近,“幽姑娘?”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瞧见了有人的身影,那人似是停下来屏息张望。 而一直被宁徽玉迷醉得如坠梦里,更被他亵玩捣干得浑然忘我的州公主,此刻终于如梦方醒,迷蒙的眸似恢复了几许清明,“风……冥风?” 被男人啃噬得嫣红娇艳的唇儿,张合间却吐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这令此刻深埋她体内的赤宁城主立时极为不忿,将她勉力支在地上的那条腿儿也捞到自己胳膊上,一左一右,双腿大开架在他双臂之间,整个臀儿腾空翘起,迎合着他愈发怒张的欲根,开始更过深入的吞吐…… “噢……”她本能地咬紧嫣唇,想要抑制脱口而出的媚吟,最后却不得不化成了破碎而仍旧甜腻的吟奏,“啊、啊、啊……不……” 此时似有风过,微微吹散了几缕浓雾。凤幽夜低下头,亲眼看着自己赤裸的身被打开了双腿,两腿间已然被操得有些红肿的穴儿,让那一根粗大的肉棒捣得避无可避,只能被迫不断咽下那粗硕硬长……那画面太过于羞耻了,再加上清晰的肉捣水穴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终于恢复了些神智的州公主,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始真正地为眼前的一切紧张害羞起来…… 他……天呐,这难道不是梦?那样真实的肉捣肉的触感,那样火热的肉咬肉的充实,还有她跳得那样快的心,却都不是一场梦能解释的! 她羞得立时一阵挣扎,却换来男人双手各紧握住她一瓣臀儿,大腿被更大地分开于他双臂外侧,如一个娇软无力的娃娃,被摆布成了最淫荡的模样,全身的任何一个部位,都紧紧在男人无孔不入的操纵之。 “怎么,听到他唤你,就不肯让夫君肏了?”随着她的“醒来”,方才只全心全意干她穴儿的男人,也随之变了个人一般,秀美的面孔低垂,薄唇贴着她一直娇喘不止的脸儿,两张面容近在咫尺,他呼气如兰,吐出的话语却极尽邪魅。 “啊……”凤幽夜摇着头,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此刻他下身仍在她穴儿深处翻搅,甚至是大幅度地抖动,直弄得她花心酥软,被干得又酸又麻,更有软慰刺激的感觉从穴芯底不断传来,连她都发现自己下身越来越湿,源源不断的汁水涌出,让他的肏弄愈发地轻易而深入。 “摇头,是不肯让我肏你?”眼见娇弱的她被干得花穴红肿大开,眼角还渗出泪儿来,男人却愈加的兴奋,原本就习惯在床笫间逗弄她的那些荤话,此刻也禁不住都冒了出来,“还是,并非不愿让我肏呢?” 他一口一个淫亵的“肏”字,下身便随之更重地插进她的蜜穴去,直逼得那娇小的女人耐不住更为大声的吟哦。 可是他仍觉不够,改用一手便拖住了她的臀儿,余出一手肆意亵玩着她在白雾间仍雪嫩晶莹得耀眼的两团凝乳。 “呃啊……”敏感的乳尖被他极有技巧地玩弄着,下身穴儿同时又被他捣到了最酸软快慰的一处嫩肉,州公主眼角的泪花儿流下了面颊,忍不住唤出了他的名来,“不……徽玉……” “说,到底是哪一种呢?”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口唤出来,明明有些心软,可他就要不肯放过她,下身仍卯了劲快速地穿刺她的幽穴,次次直戳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幽姑娘……” 他口意有所指,咬牙切齿般的吐出的一句“幽姑娘”,终是令凤幽夜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小脸哭得梨花带雨,除了咬着螓首,张着嘴儿,在他的肏干下不断抖动着身,像是条被人不断抛高落低的小鱼,她什么也回答不了,只能无意识地吐出几个可怜兮兮的字眼,“不要……不要,欺负我……” 然而她娇软的求饶,不但没有换得男人的怜惜,反而更刺激了男人内心深处对她的强烈占有欲,“可怜的幽姑娘,你是在求谁,不要欺负你呢?”男人紧扣着她的臀瓣不断向他的方向推去、坠下……看上去像是她淫荡的小穴儿自发在吞咬他硬挺挺的肉柱。 “夫、夫君……”被玩弄得不停哭泣的她,恍然忘记了自己已被他“休弃”,只能顺着他的教导情不自禁便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可是被夫君肏,不是天经地义么,幽姑娘……”赤宁城主双眼兴奋得通红,曾为这个女人彻夜而痛的心,好像在这一刻得到了慰藉的途径,硕大的肉棒一刻不停地捣弄着女人浅窄的肉穴,“怎么能算欺负呢?” 随着他一口一个“幽姑娘”,不远处冥风显然甚是着急的叫唤声已然渐渐远去。凤幽夜不知自己是该庆幸这淫靡的画面没有被冥风看到,还是该难过这回冥风也“救”不了她逃离这羞耻的一刻。 “啪、啪、啪……” 随着那呼唤声的消失,在奋力肏干她的男人亦暂时停下了口头对她的逗弄,仿佛只闷头沉浸在了肉体的欢愉兴奋之,女人哭泣声也渐止,空气之,只余下肉体阵阵响亮的拍击声,仍足够令人面红耳赤。 而这时,被情欲迷失了神智的州公主,才恍惚间想起了什么,“不,不要了……徽玉,不行……” ·宁幽卷59、树下捣液 下 ·宁幽卷59、树下捣液 下 ·宁幽卷60、春风得意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0、春风得意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0、春风得意 “总是来欲拒还迎这一套么?”情事的赤宁城主正兴奋得凤眸泛红,下身肉粉色的欲茎更在噗嗤噗呲的深捣下渐成了深赤色,青筋勃发,头角狰狞,在女人娇小柔软的身里铁块般的肆虐,“我的幽公主……” “不……我……”凤幽夜此时方忆起了自己腹的骨肉,哪里受得了他如此强烈的索需?然而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由自主地咽了回去—— 她一直都没有做好让他得知这个消息的准备,更何况是在两人如此“尴尬”的“重逢”之下……都怪她没用!只要对着这个男人,便跟丢了魂儿一般,唯有任他宰割一途。在他面前,她什么没尊严的事都能做得出,此番更是连自己的孩都让她给遗忘了…… 她眼前又盈出泪花儿,仍是可怜兮兮地乞求道:“徽玉……我、我的身……啊……不、不大好……” 在他一刻也不止的挞伐之下,她的哀求断断续续,时不时带着挠人心肝的颤抖尾音,更像极了是在勾引他的媚吟。尤其是他名字从她的小口里钻出来,小猫叫似的柔软乖顺,带着孩般的童音,令他愈发地“食指大动”,只想将这女人揉碎在自己怀! “好乖……我会轻一点的。”他嘴上似接受了她的“求饶”,然而揉捏着她这些时日仿佛还稍丰盈了一些的莹白身,身下哪里还忍得住,只稍稍减小了抽送的幅度,没有顶弄到她的最深处,速度却仍是快得让她难耐地摇首哭泣。 “啊、啊……徽、玉……”原本从来都不敢唤的名字,却在这场令她迷乱了心魂的性事之变得亲近起来,带着几分令凤幽夜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亲密味道,“求你……不要了……我、我真的……受不住……啊……” 除了软声求饶,她却迟迟不愿告诉他自己有孕的事实——他既已休了她,便再无对她的骨肉负责的必要了……更何况,这个孩…… 脑海又闪过当日竹林被人侮辱的画面,她愈发的哭泣起来,“不要了……啊啊……” 所幸男人此刻终于在她阵阵娇柔的媚吟,兴奋地狂捣了数十下,耐不住在她穴儿深处喷薄而出! 赤宁城主这连日来的思念、担忧、悲恸、悔恨、妒忌……重重情绪,也终于在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之被宣泄开来,随着浓浊的阳精,深深填满了女人体内的最深处。 泪流不止的州公主,终是如以往常见的一般,被他这阵最激狂的肏弄干得晕了过去,软软地瘫倒在他的怀。 额角银发已然汗湿的赤宁城主,秀美的面容此刻更添了几分男人的味道。他微俯下身,一边轻轻将娇小的女人揽在怀里,一边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不消片刻,方才逞凶的兽般的男人,又恢复到了一派道骨仙风、清心寡欲的模样。 拾起地上散落的女人的贴身衣服,拣了干净之处替她擦拭了红肿的下体,他多少有些埋怨自己,终是克制不住蹂躏她的欲望……可是谁又教她,总是如此诱人呢?无时无刻不在挠他的心肝一般,逼着他将她狠狠占有。 这么想着,又奖励般地,低头吻了吻女人眼角未干的泪痕。 此时已近正午,日上天,两人身边的迷雾已然消退了大半,林间的视线变得更加开阔明亮。 赤宁城主轻巧地将又一次被自己干晕过去的妻抱起,心下又怜又爱,直道回了“家”之后要好好待她,将她养得胖些才好。 凤眸四下巡视了一番,判定了方向,他替怀的小女人掩好了裸露之处,便抱着她往山外走。 踩着厚厚的缤纷落,赤宁城主一路脚步轻快,与他此刻的心情一般愉悦。偶有枝头黄簌簌飞舞而下,落在他的银发之上,更衬得美人如玉,春风满面。 待他在山道边见着了阴沉着脸狠狠瞪他的摘星楼左使,也不以为意地勾勾唇角,给了对方一个云轻云淡的笑容。 “你……对她做了什么?”摘星楼出名冷酷的左使大人,此刻显然怒气翻涌,一身墨色长袍随着山风猎猎飞舞,有如真正来自幽冥的地狱使者。 “林间那浓雾有迷幻催情的作用,左使大人久居南方,应该不会不知吧?”赤宁城主漂亮的唇角又露出一丝笑意来,优雅的声线淡然,“我跟她在里头这么久……左使大人你说,我对她做了什么?” “你!”敢在冥风面前这般说话的,世间讨教过的人早已都下了地狱,此刻他愤而出手,更是迅猛如电,招招尽是江湖杀手最冷酷的杀招! 赤宁城主面上仍是淡淡的,抱着怀里的女人轻巧地闪避,瞬间便接过了几招,口还有余力继续挑衅道:“她是我宁徽玉的妻,我与她做什么,恐怕轮不到你摘星楼置喙吧?” “……”虽然早就在众人的言谈多少了解了凤幽夜的身份,冥风还是为她嫁的这般恶劣的男人而深感不值,“既知浓雾危害,你还借机在里头布下结界让我无法靠近?你究竟知不知她……” 原本想再出手将她夺过来,一时却又怕伤了她,冥风暗道这传说的赤宁城主武功倒真是高深莫测,然而这人品实在与传闻怜悯众生的神只相去甚远!难怪这幽姑娘会孤身犯险,怀着身孕流落异乡! ·宁幽卷60、春风得意 ·宁幽卷60、春风得意 ·宁幽卷61、马失前蹄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1、马失前蹄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1、马失前蹄 “你究竟知不知她……身怀有孕?” 男人愤怒透着丝怜惜之意的话语,如平地惊雷般炸响在赤宁城主耳。 原本春风得意、吃饱餮足的得意模样,瞬间凝固在那张秀美面容上。垂眸凝视着怀女苍白瘦削的脸儿,又望望她仍旧平坦的小腹,赤宁城主脑海火速计算了冥风话里的可信度,而后他微皱了眉,抬起头来,又是一副淡然的模样:“我的妻儿,宁某自然知晓。” 这话说得坦坦荡荡、掷地有声,一时竟令冥风也无法辩驳。注视着那银发男转身下山,挺直的背脊,翩跹的衣袍,行动优雅,翩然似仙,抱着女人倒是一副极尽占有欲的模样……冥风在原地沉默了半晌,终是任他们“夫妻”二人离去。 选择了另一条山道独自下山的摘星楼左使,自是不知道那表面上不动如山的男人,在确定他冥风已离去之后,克制不住愈来愈凌乱的脚步,和越来越慌乱的心跳,择了个僻静之处,又将怀里的小女人放了下来。他又一次审视了她的脸色,叹了她的鼻息,心下愈发地沉了起来—— 以为她已坠谷而亡、永远离他而去的恐惧,还不过缭绕于数日之前,重新寻回妻、拥抱妻的欣喜和满足,也不过近在眼前!然而此时此刻,他却又一次感觉到了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慌! 他对她为所欲为的时候,也并不是没有想过会令她受孕,然而……他多年来孑然一身惯了,自幼又从未感受过家庭的温暖,生儿育女,对他来说,仿佛还是远在天边的事……就连这个小妻,也是一直被他报以逃避的冷漠姿态,直到刚刚才在心底被认定,至于孩……就更有些超出他先前的认知范围了。 此刻突然从旁人口得知她已有身孕,他来不及去咀嚼自己要做父亲了的感受,妻孱弱的身才是最令他恐慌的—— 颤抖着手,轻轻剥开覆住她下体的衣物,一股濡湿正从她体内缓缓淌出来…… 他咬牙分开了她细瘦的双腿,只见红肿的花瓣之间,一道浑浊的细流,正沿着穴缝汩汩而下。而那一片乳白色的精液之,还混合着点点殷红,瞬间刺痛了男人向来冷淡的眼眸。 ……该死的!不可能! 前一刻还意气风发的赤宁城主,一瞬间如从重天上坠下,彻底慌乱了心神!他不敢想因为自己的自大和妒忌,又一次犯下了怎样的大错,他只能在匆忙间渡气与那虚弱到极致了的女人,而后再次小心地抱起她往山外狂奔。 一路上迅疾如风,飞沙走石,慌乱间又想起什么,才放了个信号给下属与自己会和。而他不消多久便沿来时路回到了摘星楼地界,匆忙之间,也顾不得与那一众人等的嫌隙,想着自己于此地终归没有多少经营,人生地不熟,此刻求医问药,总不如这“地头蛇”来得娴熟。因而他毫不犹豫便抱着妻,在摘星楼一干好事人等或惊讶或揶揄的种种眼神之,奔回了凤幽夜先前住的小院。 这时得了消息的艳三娘也已匆匆赶来,替凤幽夜诊了脉,又查看了下体情况之后,向来如花的笑靥阴沉下来。 “究竟是何人干的如此好事?”艳三娘斜着眼儿睇那一路狂奔飞纵呼吸仍甚急促的男人,明知故问。 “……”那总是纤尘不染的高雅模样的赤宁城主,此刻银发散乱,从头到脚沾了枯、草汁、泥浆,他却恍然未觉,只静静平定着呼吸,巍然矗立于床头,一双看不出情绪的凤眸,直直盯着床上迟迟不醒的女人。 “幽姑娘先前自山谷坠下便有不少刮伤,幸而没有伤到腹骨肉。”艳三娘先是在男人虎视眈眈的视线下喂凤幽夜吃了颗止血固本的药丸,又同楼里的医侍商量好了保胎的药方,立即开始煎药,这才继续数落那险些酿了祸事的男人—— “老娘我辛辛苦苦替她调理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见她身有了起色,胎象也稳定了,才想着也该让她这个整日闷闷不乐的孕妇出门散散心。没想到今日她开开心心地出游,回来却是这副模样……早知道让冥风带着她,两个人出去同游便好了!” “……”赤宁城主只任那聒噪的女不停絮絮叨叨,嘴上毫无回应,置若罔闻的模样,那薄薄的俊美面皮却是红一阵白一阵的,煞是好看。 ·宁幽卷61、马失前蹄 ·宁幽卷61、马失前蹄 ·宁幽卷62、始乱终弃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2、始乱终弃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2、始乱终弃 途去了一趟苗寨的顾无痕,辗转回到摘星楼,见到那因她几句话便不顾一切飞马南下的男人,人前仍是云淡风轻的样,然而凭她多年对他的了解,终是知道,他身上,有什么不一样了……再看他瞧那病床上女的眼神,她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笑,目无下尘的他,终于也有这样的一天;哭,她多年对他的拥护,换不来他对她半分瞩目!可叹原来世间的感情真的会变,原以为一个离儿是他心永远的牵挂,她卑劣地促成了离儿与摘星楼主,终是令他斩断前尘断了念想,然而后面“替补”的,却永远不会是她顾无痕……许是一切,早已被上天注定吧! 她为他飞蛾扑火,在他心也不过如过眼云烟。反倒是州见彰城里那个男人,苦苦纠缠了她这些年,多少在她心底,烙下了一辈也洗不去的印记。此刻,他若知晓他的胞妹如此落魄,不知又会是何感想…… 抱着这样矛盾的心理,顾无痕却也耐下心来,用了些苗人特殊的方法,替一直昏迷的凤幽夜治疗。 因为被主人“抛弃”,迟迟不肯让他带人接应的修岩,此刻也已进了这南方第一门派的地界,除了对主人居然不声不响住进了摘星楼里感到诧异之外,接踵而来看到的情形就更是令他呆若木鸡。 夫、夫人……?! 失踪了那么久的夫人,居然会出现在南方的摘星楼里?而主人……天呐!难道主人这连日来的怪异举止,竟都是因为夫人?! 哇……曾经自认对赤宁城了若指掌的侍卫大人,终于后知后觉地将事情从夫人失踪那一天开始揣测,越想,脸色便越有趣……最后,自认发现了什么天大“秘密”的修岩,嘴能塞个鸡蛋般的滑稽模样,令躲在旁边的摘星楼一众忍不住暗笑,却一点也没能逗笑那个一直淡然负手而立的男人。 “主人……夫、夫人……怎么会在这里?”小心翼翼地发问。咳咳,量这么多外人面前,主人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我让你来,是让你安排好此地的宅院,送……夫人住进去。”男人毫无解释前因后果的意思,只冷着脸发号施令。 “哟!把怀孕的姑娘搞得差点小产,这就想要跑啊!”有顾无痕接班,一直守候在侧的艳三娘这才坐下来喝了杯茶水,“她既然是我摘星楼救的人,便不是你想带走就带走的。” 对那显然有心刁难的泼辣女,赤宁城主却也不恼,仍是淡淡一句:“她本是我夫人,理应由宁某亲自照顾。” 一旁的修岩却是大惊失色:“啊,怀孕?谁?‘搞’……得小产?”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以为夫人只是如往常的毛病加重才会卧床不起的侍卫,一时着实难以消化。 “哼,若真是正儿八经的‘夫人’,哪会带着身孕孤身在外流落,差一点便命丧崖底?”艳三娘茶盏一丢,仍是不依不饶的架势,“我看就是你这赤宁城主搞大了人家姑娘肚,又始乱终弃吧!让你带走‘照顾’……” 上下打量了那长身玉立的男人一番,妩媚的眼角扫了男人某个部位一眼,艳三娘突然近了他的身,纤指伸出,若有似无地点了一下男人的胸膛,露出个倾城媚笑来:“恐怕会照顾到不应该照顾的地方去吧!” “咳咳……”旁边的修岩假装移开了眼神——他有多少年没见过,有女人挨过主人的身了? “之前是我亏待了她。”赤宁城主仍是不羞不恼,只不着痕迹地退开半步,“你摘星楼对拙荆的照顾,宁某此番记下了。改日,定会偿还。” 能得赤宁城主一诺,是天下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事情!艳三娘又是一笑,“大城主,我可是说真的,你‘夫人’胎象不稳,此时不适合移动。若是你一意孤行,弄得个一尸两命……” 听到艳三娘口毫无忌讳的字眼,赤宁城主额角青筋跳了跳,双手暗里已掐紧成拳。旁人虽未看出异样,然而顾无痕心下了然——瞧他那模样,应该是老毛病又犯了,而且相当的严重……可是绝不示弱于人前的脾气,才令他固执于要搬出摘星楼去吧! “如果你还想让我给她医治,不好意思城主大人,我哪里,都不想去。”顾无痕慢地开口,“不是听说你住进这摘星楼,是为了一个‘故人’么?现下对方都还不知有你这么个故人……何不借机,理清楚当年那些旧事呢?” 话音方落,一个美丽的身影轻快地从远处渐行而来。 知道顾无痕意有所指,宁徽玉只轻轻道了一句:“一切等幽夜醒过来再说。” *** 赤宁城主终是放弃了将妻搬去自己购置的产业的打算,在摘星楼里彻底安顿下来—— 当然,他将自己安顿进了凤幽夜住的小楼里。 除了顾无痕,其他人都被赶出去,还了这对来客一时清静。就连修岩,也只能一边忠于职守看着门口,一边时不时竖起耳朵听听里头的动静……只要一想到这对赤宁城同住三年多都没有打过照面的夫妻,此刻却在南方陌生的楼阁里共居一室,朝夕相对,修岩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更别提夫人突然怀孕,还差点小产这些事情了……主人还真是比他想象的更加“深藏不露”,让他这个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侍卫着实无所适从! 唉,好想与晴儿分享他此刻的感受哦! ·宁幽卷62、始乱终弃 ·宁幽卷62、始乱终弃 ·宁幽卷63、夜色温柔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3、夜色温柔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3、夜色温柔 凤幽夜醒过来的时候,首先入目的便是自己床边散落的一头银丝—— 他、他怎么会…… “嘘——”静坐在一旁的蓝衫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以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悄然道,“先别唤他了,好不容易才睡着一会儿呢。” “无痕姑娘?”凤幽夜瞧瞧那眼熟的女,又兀自不敢置信地看了趴在自己身边睡着了的男人一眼,也小声问道,“他怎么了?” “不过是担心你罢!”顾无痕无声地笑笑,那股不自觉的妩媚姿态又流露出来,“你为他受了不少罪,他倒是也没少折磨自己。” “啊,怎么回事?”凤幽夜恍然想起在林间那一场情事,还如梦似幻般的滋味,继而母亲的本能才又泛起,她慌忙捂住了小腹,“我的……” “孩没事。”顾无痕了然地给了她一个抚慰的微笑,“你再躺两天便可以恢复正常了。” “那他……”看无痕方才的担忧之色,她也想起他的老毛病来。那一头银丝之下,隐约可见男人泛着疲惫之色的侧脸,过分秀气的线条,因为他睡梦仍皱起了眉头,而显得多了一丝沧桑之意。 顾无痕也瞥了那男人一眼,立即便收回了目光。“他的毛病,咎由自取。” *** 沁凉的夜,窗边月影幽幽,空旷的屋内,却因一个男人平缓而温热的呼吸,好似变得暖和了不少。 那蓝衫女交代了些注意事项便翩然离去了,留下凤幽夜独自对着那近在咫尺的男人,渐渐生出几分莫名的紧张,心跳似乎愈来愈急促! 他……居然会守在她的床边,就这样睡着了…… 忍不住伸出小手,轻轻拨开覆住他鼻息的几缕银发,使得那张如玉般的俊脸,愈发清晰地显露于她眼前。 以往交颈而眠的时候,她好似也不曾这样瞧过他。此刻静静屏息,深深地打量着这个令人心悸又心酸的男人,她竟又克制不住伸手,悄悄触了触他挺秀的鼻梁,又万分小心地,点了点那时常吐露出伤人话语的唇。 本以为自己真能洒脱离去,好聚好散,却不曾想,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她心对他的思念,竟比自己以为的还要更甚一些。 究竟为何他会出现于此呢? 是为了离儿吧……原本休离了她这个州女,又平息了战事,可以无阻无碍地与离儿相见了,却意外地让他知道了她这个弃妇竟有了身孕,所以,他才不得不留下照顾她? 可是,这个孩此刻无名无份,甚至,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他的骨肉……他又何须勉强自己,再伴于她身边? 这般“豁达”地想着,一阵酸楚却忍不住盈上鼻尖。她偷偷吸了吸鼻,又摇摇头告诉自己别多想。同时间柔荑却又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将床头一条薄被轻轻盖在了男人身上。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等到凤幽夜醒来,阳光已透过窗纱投进屋内,落在了男人一头银发之上——那男人竟一直以那姿态,趴在她床边睡了一整晚! 这般不舒服的姿势,也是难为了这个平素长手长脚一个人便能霸占大半张床榻,将她压迫得避不可避的男人……能睡得这般沉,看来他的病痛也是极厉害的了。她悄悄想要起身,拾起他身上滑落了大半的薄被,却突然发现,自己一只小手,竟被握在了他的手掌之。 凤幽夜试着挣了挣,却又怕把他吵醒,只好默不作声地,将自己盖的被,掀了一角覆于他肩头—— 晨间更是寒凉,他这身体,恐怕也经不起风寒折腾。 *** 在小楼里又住了两三日,凤幽夜感觉自己身体确实如无痕所说,已经康复许多,甚至比怀妊之前,似乎还多了些力气。 在心里默默打定了的主意,也终于有了实施的时机。 趁那男人难得外出的机会,她带上自己暗收拾的一点行李——不过几件御寒衣物,几幅还未吃完的药,便悄悄出了摘星楼。 作为客人,摘星楼里的人也没有理由拦阻她。而那向来控制欲甚强,连日来只默默守着她几乎寸步不离的男人,此刻被无痕唤去“看病”,一时半会儿应该也不会回来。 她终于,可以离开了。 ·宁幽卷63、夜色温柔 ·宁幽卷63、夜色温柔 ·宁幽卷65、钟山之玉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5、钟山之玉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5、钟山之玉 心含了股莫名的怨气,凤幽夜对那男人也没了好脸色,每日起居都是自顾自的,把那多出来的一个男人当空气。任他就是再病再痛,她也不想再管他。任他爱睡床沿还是椅还是哪个角落的小榻,她都只当做没有看见! 那男人也并不着恼,总是自得其乐的模样,随便往哪里一窝便优哉游哉,世外仙人般洒脱出尘的姿态。到了后半夜,却得了夜游症似的,悄然爬上她的床,长手长脚一伸,瞬间将她搂得死紧!每次她想挣脱的时候,便感觉到男人带着夜露寒凉微微发抖的身体,取暖般地贴着她柔软的身…… 最后,她也便不由自主地……妥协了。 总在忐忑迷糊睡去,第二日起来,她又不禁会对自己的软弱感到懊丧!可是再看那男人起了身兀自慢地梳洗,慢条斯理地系好层层衣裳,再打打坐、喝喝茶什么的……那优雅自若的样,仿佛夜里爬上她床的人,根本不是他宁徽玉一般! 那男人恐怕是先前习惯了对她的万般摆布,这回“重逢”,仍理所当然地把她当作,是他的“禁脔”吧? 可叹她却无力摆脱……只能庸人自扰般地,偶尔用怨怼的眼神偷偷瞪那浑然不觉的男人一眼。 当顾无痕突然对她说,那男人的毛病需要她凤幽夜来帮忙医治的时候,她本也是极为抗拒的。她这样一个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握不了的小女,哪里还能帮他大城主什么忙呢?更何况那是为了他的离儿落下的毛病,更不应该由她来掺和不是吗?日后他真治好了毛病,说不定还怨她凤幽夜斩断了他与离儿的羁绊呢! 见她不愿配合的模样,顾无痕也就笑笑,什么也没说便走了。 还是候在外头的修岩犹豫许久,悄悄来同凤幽夜说了些话,让凤幽夜甚是意外。 “得悉夫人出了事故,主人孤身翻遍了绵延十数里的深谷,最终见到谷底残骸,以为夫人也遇了难……那时起,他的毛病便愈发地重了,回到赤宁城躺了好多日,高烧不退,叫也叫不醒,吃也吃不进,头痛起来恨不得将脑袋都撞碎的样,是我这么些年来从未见过的……” “夫人,主人他心里,是有你的。” …… 是她太傻,就因修岩几句话,她心底那股怨气便烟消云散,甚至,还生出几分对那男人的“怜惜”乃至是“愧疚”来——就好像是自己害他糟了病痛,亏欠了他一般…… “到底要我帮些什么呢?”她又傻傻地去问无痕。 “呵呵,且不要急。”那女好似早知道她会心软妥协一般,轻笑道,“晚些你便知道了。” *** 秋去冬来,天气渐冷,落了场雨后,人人都添了衣裳,抵御料峭寒风。摘星楼的议事大厅里,一件埋藏了多年的往事,却如热气腾腾的蒸笼被掀开,使得整栋楼都热腾了起来。 故事并不新奇,由顾无痕从苗疆带回的一位老太太讲起,有一搭没一搭地,絮絮叨叨,却也吸引了众人的耳朵—— 十多年前的北境大漠深处,有个天资聪颖的少年,相貌绝俗,芝兰玉树,除了是个天生的武学奇才,琴棋书画、诗赋韬略更无一不精。然而母亲早逝,父亲对他亦极冷淡,无论他多么优秀,从未见父亲对他露出过一丝半点的赞许。于是这个少年愈长大愈发的反叛,成日在外结交些狐朋狗友,游猎、摔跤、赌马……再甚者,为花柳之游,寻那“温柔乡”,贪得一丝半点的女性柔情……也许他真正想要的,不过是父亲能对这个离经叛道的儿多瞧上一眼。 然而这位父亲一生醉心于音律,因爱妻“知音”的离去,对其他人事都吝于青眼。一次偶然,听闻漠上最神秘的一支部族人人皆擅音律,更有极为珍惜的曲谱作为族珍宝世代流传。传闻这曲谱记载的曲除了极为精妙,更有能令人与往生者心意相通,甚至对话的玄妙之处!而掌管这曲谱的,只能是族历任的圣女。 少年不知道,父亲招揽来的一个不过十来岁的少女,便是非氏一族即将继任的圣女。他只看到,这小小的少女已有倾城之貌,笑容甜甜的,能夺去人的心魂一般明媚。而他那从来都待人极为漠然的父亲,竟然对那少女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神色……那是一种多么令人嫉妒的赞赏和期许啊! —————— 给城主的迷妹们附上: 弦以园客之丝,徽以钟山之玉。——嵇康《琴赋》 ·宁幽卷65、钟山之玉 ·宁幽卷65、钟山之玉 ·宁幽卷66、前尘因果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6、前尘因果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6、前尘因果 凤幽夜起初望着那头发长得快及地的老婆婆,一边漫不经心地听她讲故事,一边忍不住分神去想,为何坐在那男人身边的顾无痕,会有与他那般默契的姿态……而他,从未望离儿一眼,似有意回避一般,装作漫不经心的样,与身边的无痕偶尔谈笑两句。 到底……他是太在意离儿了,还是,他身边的无痕,确实是他难得的知己…… 故事听到后来,凤幽夜才在众人的凝神屏息发现,那老婆婆口的少年,似乎……意有所指? 故事那少年,在一阵悄然观察之后,终于忍不住接近了那美丽的女孩……他站在她身边,便好似能让父亲注意到,已然长大成人的儿,也能散发出耀眼的光芒!然而,父亲的眼,仍好像没有他这个人。一生仅有的几分慈爱,也许都尽数施舍给了那个萍水相逢的少女。 少年很失落,他想离家出走,仗剑天涯。然而看着父亲与陌生人“父慈女孝”,甚至对她的族人都极尽慷慨,少年终究忍耐不住多年的一根刺,在心底簌簌发芽……没过多久,大漠深处最凶险的“呼延海”之下埋有宝藏的传闻便飞遍了整个北境!而那宝藏所在之处,就在神秘的非氏一族掌握之! 这个消息的不胫而走,使得毫无防备的非氏一族,遭逢了意想不到的杀身之祸!还留在族里的老人们一夜之间被屠戮殆尽,而被邀请去少年家做客的那些族人,也在频频遭遇不测。贪婪的人们看到少年的父亲招揽非氏一族,更加相信了族身怀藏宝图一说。各个部族的人为了抢先赢得这藏宝图,相互争夺、厮杀,引得大漠血光漫天!胜利的族群聚于北方最神秘的这座城池脚下,逼迫城主交出藏宝图,否则将血洗整座城池。 一心只喜音律,并不擅于治理的城主,安于现状多年,他没想到,城有人临阵倒戈,将非氏一族的人都献了出去!一场混乱的厮杀持续了一夜,城主拼死也只在混乱,抢出了那个已然奄奄一息的无辜少女。 动乱终于过去,了解到非氏一族的所谓珍宝,不过几页曲谱的人们,纷纷失望离去。那个以乐为生的部族,也从此于大漠销声匿迹。 少年的父亲重伤不治,临终之前,终于将那丰神俊朗却一脸漠然的儿召唤于床前,他很久没有,这样近地同他说过话了—— “我、要去见你娘亲了,不、不用小离帮忙了……自己闯下的祸,要自己收拾残局……儿……” 父亲望着翩翩如玉却内心桀骜的少年,艰难喘息着,终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唯一的遗物,除了那座几乎成了废墟的城,便只有几页残破的曲谱…… …… 故事讲到这里,凤幽夜默默注视着那个笑容已然隐没不见的男人——虽然既知他的“表里不一”,然而她终究是对他过去背负的这些沉甸甸的往事一无所知……那个女孩…… “那个女娃当时也已经活不成了,但是作为圣女的她天生体质特殊,我族恰有秘法可以一试。那人便舍了自己一半的精魄,来求我族长给那女娃医治。”老婆婆面露悲悯,“除了丧父之痛,内疚、悔恨更是能把人压垮吧?一边想着救那女娃,一边忧心家园的重建……没了好的身体,眼看着,头发也渐白了……” 说到“白头”,全场人的目光都若有似无落在了那男人引人注目的银发之上。 那人面上却仍淡淡的,凤眸微垂,眼望虚空,仿佛正在讲述的那个故事,完全与他无关一般。 那一刻,凤幽夜终于敢深深地凝视他,像要望进他的灵魂里去。她感觉自己的心,从未有如这一刻般,与他贴近。 “那个被救活的女娃娃,如今已长成大姑娘了。”故事讲完,老婆婆对着面色有些茫然的念离点了点头。 安静的摘星楼顿时一阵抑制不住的议论纷纷! “原来所谓的故人,竟是指离儿……”云昼挠了挠头,“虽说有灭族之恨,但是好歹也算是我们离儿姑娘半个救命恩人……啧啧,看来要我摘星楼救你妻儿一命,也是命里注定?” 冥风阴沉着脸,沉默不语。那摘星楼主则是紧紧地,握住了念离的手。 “婆婆,如今他身体越发不好了。”顾无痕显然也与那老妪是旧识,“您看,这精魄之缺,可有办法弥补?” “如今,要从女娃身上取回精魄,也不是不可以。她已成人,身体已经恢复,有没有精魄都已没有什么区别。”老婆婆将念离与那摘星楼主打量了一番,“而且留着别人的精魄,将来你们两个若是成婚,恐怕也要不了孩。” “……”这,他的精魄,竟还阻碍了离儿与别人生孩?凤幽夜对这些玄妙之术毫无了解,只知苗疆确实有不少奇人异事。 “那要如何,才能取出还与他?”那摘星楼主曾受蛊毒之害,对这些异事还是相信的。他给了念离一个安慰的眼神,将她颤抖的手儿握得更紧了。 这时,顾无痕突然凑近婆婆耳边,用苗语轻轻说了些什么。尽管众人耳力甚好,却半个字也听不明白。 过了一会儿,老婆婆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而那妩媚的蓝衫女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婆婆说,其实很简单,只要两个人脱光了,搂搂抱抱亲亲嘴什么的,可能就传回去了呢……” “……” “……” “……” 在场众人瞬间都呆住了。 “不行!” “不行!” 两个男人发出异口同声的吼声猛然震得房梁一颤!然后彼此又意味不明地对视了一眼。 “离儿是我的女人,怎么可能去与别人行此荒唐之事?”摘星楼主自觉已对那突然“霸占”了自己地盘,成日如主人般姿态的赤宁城主多方忍让,如今更瞬间添了七八分的戒心! 银发男则面无表情地,冷冷掀动褪去了不少血色的唇:“宁某已有妻室,断不会做越轨之举。” ·宁幽卷66、前尘因果 ·宁幽卷66、前尘因果 ·宁幽卷67、取“精”秘事 上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7、取“精”秘事 上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7、取“精”秘事 上 亲耳听到他在众人面前承认“已有妻室”,凤幽夜先是一愣,继而面对众人朝她投过来的兴味眼神,她心里也不知是喜是悲—— 众人只知她怀了他的孩,哪里会知道他早已将她休离。所谓的“妻室”,显然是他此时的推托之词罢了。 可是听了方才那个故事,她又担心那男人太过逞强,最后病入膏肓,才是追悔莫及…… 不用顾及我,你尽管与别人搂搂抱抱亲亲去吧! 这种话,又好像在心里想想都觉得有些“刺耳”,更别说是在众人面前大大方方地提出来了。 于是,她也只好眼儿低垂,心思放空,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模样……因而她也恰巧错过了,那自认当众说了好听的“情话”的男人,朝她投过来的“邀赏”般的目光。 “咳咳!”顾无痕艳若桃李的小脸上藏着若隐若现的揶揄之色,一双杏眼波光流转,“好吧,既然如此行不通,那还有个麻烦的办法。” 她又与那老婆婆对视了一眼,方道:“‘宁夫人’已有身孕,不若将小离身上的精魄传到夫人身上,那腹的血脉也自动会吸收精魄。到时,你们夫妇二人多行房几次,精魄自然又回到城主大人身上了。” 众目睽睽之下,顾无痕轻轻松松的“行房”二字,却让原本装作若无其事的凤幽夜,雪白的脸儿瞬间都红透了—— 这无痕,莫不是信口开河,在逗众人玩吧?怎么说的尽是这些羞人的办法? 这回,摘星楼的人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可是那位尊贵的北方来客,却仍是一脸不郁。 “胡闹!”他眼见无痕眉目间的神色,哪里不知她的戏耍之意,“她身体刚好一点,你别打她的主意!” 没想到这令人窘迫的“主意”被他断然否决,凤幽夜倒是有些意外——他是真的考虑到她的身体,还是因为……已然厌弃了她?不然按照以往这男人对她身体的索需程度,应该也不会拒绝这种提议吧…… “咳!”突然意识到自己竟对与他“行房”这种事,抱有着奇怪的期待,凤幽夜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都是要当娘的人了,竟然在想这些臊人的事?!她赶紧摇摇头,甩去脑海涌出来的那男人曾对她百般“索需”的画面……旁人自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道她也对此事极为抗拒。那不久前才经历过一次肆意妄为害她差点小产的男人,更是将她的反应当成了对他的厌恶和恐慌…… 赤宁城主愈发冷下冰玉般的脸来,站起身,扫了有些“幸灾乐祸”的无痕一眼:“这‘病’,不治也罢。” “哎呀,城主大人这是急什么?”见他转身便要走,顾无痕笑道,“我可有跟你说过,尊夫人的胎儿,也正需要你的精魄来‘滋养’么?” “你说什么?”赤宁城主面上仍然淡定,语气低沉,却透露出一丝不自然的迫切来。 “呵呵,也就是说,有了精魄,对先天母体孱弱的胎儿来说,是极有利的好事。”无痕装作神秘的模样,凑近了他耳边,“而且也快三个月了,行房应也无碍。” 凤幽夜听不见他们最后说了些什么,只感觉自己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躺上了砧板,只能任人鱼肉。 *** 先前既已应承无痕要帮那男人“治病”,此番又听说对她腹骨肉有利而无害,凤幽夜来不及别扭什么,已被带去温泉沐浴,然后对着同样裸身出浴的小离,也不知道无痕与那婆婆是如何施的法,也没过片刻,便说已经转移了精魄。 她抚了抚自己仍看不出任何起伏的肚,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来……倘若、倘若这腹的,真的不是他的骨血,那这替他“治病”的事情不仅成不了事,到头来岂不更成了个人尽皆知的笑话? 这忧思一旦泛起,便再难褪去。被无痕和三娘她们七手八脚地打扮了一番,天色已暗,她们一路嬉笑着将她推进了房,又动作利落地从外头关好了门,一句“好好享用”,便又嘻嘻笑着,踩着初生的月光离去了。 凤幽夜隐约猜到她们的意思,可是待她适应了屋内的昏暗,发现自己床上躺了个男人的时候,还是窘迫得红了脸儿。 他……他这几夜都是后半夜才爬上她的床,今儿这么早便“鸠占鹊巢”了?她紧张得不敢动,在安静的空气僵硬了许久,才听见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她鼓起勇气方朝自己的床铺迈出了两步,见那男人微微起伏的后背,显然,是真的睡着了。看来,他的病,真的是甚为严重,以前在赤宁城,整夜整夜抱着她求欢的男人,可从未有入夜便安歇的时候…… 她放弃了掌灯的想法,在愈见暗沉的黑暗里,静静摸着了床沿,悄悄坐了下来。昏暗之,眼望着他仍耀目的一头银丝,宽阔却有些瘦削的背脊,只隐约也可辨秀气精致的侧脸,凤幽夜发现自己的内心,从担忧孩的血脉,变成了更多的东西……那是一种贪心吧,想要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更多一点的东西,所以,异常迫切地希望老天爷,没有对她开一场最残忍的玩笑!异常希望,自己怀的,百分之百,是他的骨肉…… “幽儿?”也不知是如何被她惊扰到了,男人回过头,有些迷糊的嗓音,带着一丝她从未听过的稚气,令她的心又骤然一跳。 因而这一声总令她不适的称谓,在这只有彼此的静谧黑暗之,也变得自然而真切起来。 ·宁幽卷67、取“精”秘事 上 ·宁幽卷67、取“精”秘事 上 ·【七夕番外】——温泉偷欢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七夕番外】——温泉偷欢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七夕番外】——温泉偷欢 话说赤宁城主住在摘星楼里,使得楼各位江湖浪,有幸瞻仰了这位谪仙般的人物的风姿。楼一众只道这男人永远一副淡漠出尘的模样,与习惯了插科打诨、嬉笑怒骂的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见他对自己的妻也是淡淡的,从未在人前做什么亲密之举,像是牵个小手、亲个小嘴什么的是绝没有的,就连说句话都好像甚是稀罕! 所以,关于这个男人在深山老林里跟怀孕的老婆打“野战”,太过激烈害得那娇娇小娘差一点就小产的传闻,没有亲眼见识过的人们还是有些不大置信的…… 天气渐冷,这一天,楼里众人相邀,去南方最着名的一处天然温泉沐浴。 原本凤幽夜听说温泉对孕妇不好,是不想去的,可是艳三娘信誓旦旦,说那儿的温泉温度适宜,环境清幽,是个汇集了天地灵气的好地方,偶尔去玩一玩、泡一泡并没有害处。 凤幽夜心念一动,也想多见识见识这南方的景致,便也答应同行。 乘着慢的车马,随着艳三娘到了目的地,见念离和摘星楼主已在清澈的山泉间嬉戏,云昼则叼了根草,带着欢蹦乱跳的雪团在临水的林荫道上散步……美人美景,令人移不开目。 这时艳三娘已经身手灵巧地跃下了车,兴冲冲找云昼去了,凤幽夜抿嘴一笑,刚迈出一只脚去,小心翼翼地准备去踩卵石密布的地面,突然身一轻,竟是被人搂住了肩膀,轻巧一带,已将她稳稳放在地上。 原以为又是细心的冥风出现帮她,凤幽夜抬眸方要致谢,却意外地见到了一张秀美绝伦的面容—— 他也不看她,侧过俊脸望着远处山峦,表情淡然,好似出手照顾于她是最自然不过、完全不足挂齿的事情一般。 可是这在从前,明明是极少见的事。跟他在一块儿,她不是低眉顺目仰望于他,便是习惯性地他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追…… 何曾有过如此贴心亲昵的时候? 看了一眼他仍环着她肩的修长手掌,凤幽夜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看四周,还好,车夫已经驾着马车离去,其他人也都正自得其乐,没有人注意到此处。 这温泉附近一带不乏酒楼客栈,远道而来的客人们在享受温泉的同时,也能尽情地享用美食,更可以夜宿于此,感受夜间月色之下的独特景致。 初冬里天也黑得早,日头一落,四处很快暗沉下来。摘星楼的人熟门熟路,进了酒肆,便开始高谈阔饮。 宁徽玉揽着她肩的手,已改为牵住了她一只柔荑,往附近另一处小楼走去。 两人在清幽的包间雅座上落了座,掌柜的已匆忙将好酒好菜都端了出来。还是一次与他二人在外用膳,凤幽夜有些忐忑,但瞥见那男人仍若无其事的脸色,仿佛带她在外“打尖”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而已。 她让自己定下心来,专心看那一道道精致的江南小菜逐渐呈上,色泽亮丽,香气袭人。在赤宁城的时候,她吃的东西都甚为简单,偶尔有补身的药膳,味道也不能算佳,被他禁锢的那段时日,虽然饮食细致了许多,但那北地的吃食,总不若江南的细致。 多年的异地生活,已差不多让她忘却了自己曾是个锦衣玉食的公主。此刻对着许多好看又好闻的菜肴,不禁孩心性地不时发出惊叹来! “快尝尝。”男人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亲手取了副碗筷放在她跟前。 凤幽夜羞执起筷,心头微微的羞赧很快被对美食的期待给覆盖了,更怕不做点什么的话,在男人有些怪异的目光,她会愈发手足无措,因而也顾不得矜持,拣了道菜肴入口—— “嗯,真好吃。”轻轻咀嚼完,齿颊留香。她也毫不吝赞赏。 “是吗?我也试试。”对面端坐的赤宁城主嘴上这么说,手里却没有启筷的意思,只直直望着手执紫竹筷的她。 “呃……”他这是什么意思?凤幽夜在那并不咄咄逼人,却令她完全无法忽视的眸光之,后知后觉地领悟到……他难道是,让、让她喂他吃? 男人仍是小狗般地望着她,那眼神太无辜又惹人心怜,害她赶紧夹了菜往他口送去。 “嗯,确实好吃。”男人欣然接受,很快吃完了,又继续期待地望着她,似在等待她挑选的下一道菜肴…… ** 晚膳时间便在两个人诡异的相互“投食”静静度过了。 等他们出了那小楼,摘星楼的人早已酒足饭饱,不少已经泡在舒适的温泉水里了。 夜色幽静,月儿被遮蔽在层层云雾之后,只透出朦胧几缕淡淡的光来。 除了这浅淡的月色,便只有不远处酒肆的灯火,在晚风轻轻摇晃。温泉边尽是醉人的暖意袭来,凤幽夜也忍不住,在更衣间里褪了衣衫,坐进了温泉里去。 “你可回来了。”艳三娘见了她,眼神兴味地笑,“差点以为你被人拐走了呢!” 凤幽夜有些脸红,幸而夜色别人也瞧不出什么。 “好好泡泡,有助睡眠的。”艳三娘靠在不远处,闭上眼静静享受起这惬意时刻。 凤幽夜也学她那姿态,调整了个较为舒适的角度,亦阖上眼眸,什么也不去想,让身心都松弛下来…… 就在凤幽夜泡得迷迷糊糊,舒服得快要睡着的时候,隐约感觉有双大手拖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 她放心地任由自己往那双手上靠过去,沉浸在那全身心的享受当,不肯自拔……然而那双大掌却像是有意要撩拨她,逼迫她清醒过来一般,在泉水肆意抚摸起她被泡得愈发细腻柔滑的肌肤。 “唔……”那抚摸并不讨厌,相反地,还带着令她感觉舒适的力道,就好似在为她做全身按摩。 太久没享受过如此待遇的州公主,愈发安逸地任由那大手摩挲过她的腰身、后背,渐渐地,下滑到她光洁的臀……当那手越来越肆无忌惮地在她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上揉捏轻抚的时候,她终于耐不住睁开了眼睛。 “啊?”她受了惊吓般的倒抽了口气—— 他、他怎么会……后知后觉地低头一看,赤身裸体的自己正被男人抓在怀里,那作乱的手掌,除了来自那个最熟悉她身的男人,又能有谁! “幽姑娘,你没事吧?”不远处的艳三娘显然听到了动静,掀了半只眼眸来看。 “没、没事!”她哪里敢说,那悄无声息便潜入了女泡浴区域的男人,此刻正一手揉捏住了她一只奶,肆无忌惮地大力揉搓,另一只邪肆不羁的大掌,则已然伸进了她腿间的缝隙之…… 好在艳三娘也没有深究。更好在,除了艳三娘之外,其他人都在更远处的泉水之,夜色昏暗,应该不至于瞧见此处景象……吧? 直觉告诉她这男人又准备对她做恶劣的事情,可是脑袋仍有些昏昏沉沉的,她却一时提不起劲,想办法制止他,很快他的手指已借着湿滑温润的泉水,侵入了她的小穴之。 “嗯……”她压抑着那突然袭来的被撑开密处的羞耻快感,贝齿紧紧咬着嫣唇,生怕发出一丝不自然的呻吟。 男人见她如此,更是胆大包天地,干脆将她放到了自己身上—— 他坐在温泉里,她则被放在他修长的大腿上,小屁股直接抵着他的…… “不……”那灼热勃发的器官比温泉更加烫人,她努力撑着身想站起来,又怕水声太大被人发现,只能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乞求着,“这样不行……” “乖一点,才不会被发现。”男人也学她用那小小的音量,在她小巧精致的耳垂边暧昧低语。仍然插在她穴儿里的手指变成了两根,大拇指更是极有技巧地按捏着她的花核。 “啊……”凤幽夜觉得自己快要压抑不住那脱口而出的媚吟了。身更加瘫软成一团,只能挂在他身上,任他主宰沉浮。 她、她明明没有喝酒,怎么此刻却像是醉了一般,总想着放任自己身心的渴求,不用顾及世俗的眼光? 亵玩够了她因为怀孕愈见敏感的下体,男人抽回了那只大手,又来到了她另一只饱满的乳肉上,两只大手一左一右,一齐揉搓起她一对丰盈。 “嗯……”感觉娇嫩的乳尖被男人的手掌肆意来回抚弄,很快一股酥麻又从下腹升起,她有些难耐地夹紧了双腿。 “乖,自己把穴儿打开。”男人又诱哄般地在她耳边低语,一根愈显茁壮的肉物紧紧抵住了她的臀瓣。 “不、我不会……”她此时又已轻易地被他玩弄得失了常智,小手无意识地往下撑着男人肌肉紧实的大腿,像是怕被他弄得滑进池去,只能抓住水间一块浮木一般,紧紧倚靠着他。 “你会的。”男人耐心地哄着她,迫她做出最羞人的事情来,“用你的纤细手指,轻轻将那腿间的花瓣拨开,让那隐藏的花间蜜穴露出来,引我进去一探,你说可好,夫人?” 明明正说着最淫靡的话语,这男人却优雅地吐气如兰,仿佛在吟诵着最优美的诗篇……可是凤幽夜就是被他引诱了一般,听他一句“夫人”,更是瞬间便以为自己真是正被夫君宠爱的小妻,理所应当要听从夫君的“指示”。 她鬼迷心窍地将小手伸到了自己腿间,又鬼迷心窍地按照男人说的,将自己被他手指玩弄之后又复闭拢的花瓣给挑开,继而又放松身,让紧闭的花穴也微微松开了一丝缝隙…… “啊!”在她迷糊地思考着要如何“引他进去”之时,男人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壮肉棍,已迫不及待地深深捣进了她主动张开的小穴里去…… “幽姑娘?!”三娘的声音此刻好像远从天边传来,将已然半醉半醒的凤幽夜唤回了一丝清明,“你若泡累了,便上岸去吧。” “我……我还好,没、没关系……”此刻便是给她十个胆,她也不敢从男人身上挣脱下来—— 在露天的场所做了如此羞人的事情,而且还是自己主动掰开花穴,让他插了进去……这种事,无论如何也是受惯了传统教育的州公主从前无法想象的,如今却在那男人的教导下成了窘迫的事实! 而在她回答艳三娘的同时,男人粗长的肉棍已然在她敏感的花穴里抽插,一双大手更是一刻不停地玩弄着她易发挺翘肿胀的奶。 “轻、轻点……”凤幽夜被他顶得又猛又深,温热的泉水随之也好像被捅进了身里,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和饱胀,这时她才突然想起自己腹那块血肉来,“孩……” “对不起,我忍不住。”显然也忘了自己将为人父的男人,沉浸于情欲的清雅面容微微一怔,“为夫会小心的。” —————— 又是大半夜起来码字,不好意思迟到了!熬了俩仨小时好不容易有了较为粗长的一章……实在熬不住要去睡了,就不回头检查词句了。。多包涵~~ 祝各位亲爱的读者都收获甜甜蜜蜜的爱情哦! ·【七夕番外】——温泉偷欢 ·【七夕番外】——温泉偷欢 ·【七夕番外续篇】——水中捣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七夕番外续篇】——水中捣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七夕番外续篇】——水中捣穴 “为夫会小心的。”那恰如泉水清越的嗓音,说出的是天下最温情而又最羞人的誓言。 接下来的动作,他确实愈发小心翼翼,肉物抽撤的速度缓慢,每一下都缓缓刮过女人穴内的嫩肉,又沉沉地渐推回那紧致销魂的蜜洞里去…… 发现“噗滋、噗滋”的水声时不时从自己穴底发出来,仔细看的话,甚至隐约能看到肉体交合捣出的气泡,从水底不断升腾而起,凤幽夜羞得连耳根都红了。她有些自暴自弃似的紧闭上眼眸,两只小手已从下身移到了自己胸前—— 她将手指攀在男人一直玩弄她奶儿的大手上,以此借力不至于被他肏得滑倒,多少也想阻止他太多激狂邪肆的动作。 然而他对她那双乳儿的痴迷岂是轻易便能消退的。此刻小妻乖顺地坐在他腿上,身含着他的涨得发痛的硬物尽力地吞吐,全身柔若无骨地依附着他,任他摆布……这种感觉,比吃了春药更加令人兴奋百倍! “夫人这奶儿,是不是愈发地大了?”他咬着她的耳朵,邪邪地问,“为夫握起来都觉重了不少呢……” 他的语气,令人丝毫也听不出,对于女人的奶变大一事,是抱着欣赏或者不满的态度。但是赤宁城主淡淡一个“重”字,便能轻易让那娇羞的州公主觉得,是她的身不够完美,亏待了他一般,益发“虔诚”地任由男人搓扁揉圆,抚弄成他喜欢的形状。 “呃……”他突然捏着她的奶儿就往上扯,使她又麻又痛地不得不随着他的大手往上撑起身,花穴自然随之将他的硬肉吐出了一截,还未待她适应那肉与肉间加上温热泉水涌动带来的刺激,男人突然又将她的奶儿向下一扯—— “啊呀!”吃痛的娇嫩乳尖不得不本能地往下缩去,而她整个娇软无力的身,自然又向下落回到了男人气势汹汹的肉棍上!瞬间被顶穿了身一般,又深又猛,捣酥了那小小花心,更捣出一阵花液急涌而下,与那温泉水混合一处,再不可分…… “你……啊嗯……”似想要抗议男人的言而无信,然而终不敌男人摆弄着她的身上下一阵轻轻抛弄,最终只能化作娇媚的嘤咛。此时的州公主像是一尊玉雕的小人儿,通体雪白,细腻柔滑,只有腿间不时吞吐的那根肉棍,将这份纯洁的美丽变成了别样的淫靡。 在水浮浮沉沉,穴儿已经被插得酥软彻底,那绵绵无尽的快感升腾而起,与温泉间氤氲的雾气一起蔓延,州公主清丽的小脸挂着与她平素的气质绝不相符的靡靡媚色,显然又一次被那表里不一的邪肆夫君,给干到了飘然欲仙,失了魂魄! *** 等到凤幽夜惊觉自己突然从温暖的泉水腾空而起,她人已经落在了几步之外的更衣间里。 那小小的更衣间没有顶棚,古朴的木头围起,间有几扇屏风,划分了小小的男女隔间。好在此时里头没人,不然正就被人瞧见州公主赤身裸体……被干得通红的下体仍含着男人粗硕肉物的淫荡模样。 “徽玉?”她不知他想做什么,但是出了那温泉池,凉风袭来,人也好似瞬间清醒了不少。感觉他仍抱着她不放,她难耐地夹紧花穴,往前一步,想将他过分粗大的肉物给推挤出去。 男人轻轻一嘶,皱起了秀气的眉,跟着往前一步,又固执地将未得满足的肉物顶了回去,撞得那想逃脱的小女人登时软下身,瘫回他的怀。他舒服地轻叹,紧紧揉捏着手馥郁柔滑的雪白身,身下缓慢抽动,同时间慢声道:“夫人方才不是还娇滴滴地,亲自引为夫探你幽穴,怎的现下,又不肯让为夫肏了?” 听他那语带着笑意,有些得意,又有些玩味的疑惑,好像自己不让他在这随时有人可能进来的地方“肏穴”,反倒是什么奇怪的荒唐之事一般!凤幽夜赌了口气,硬是推开了那男人仍不肯放过她的下身,只听“卜”一声硕大的龟头出了穴,换来彼此都是一阵隐忍的呻吟。 “外面都是人,城主大人离经叛道……幽夜小女,却实在承受不起。”她急忙找到了自己的衣衫,迅速地套上——感觉再赤身裸体与这男人多待一会儿,便真要被吃得渣儿都不剩了! “呵,幽儿定是在怪我……”夜色也可见男人湿漉漉的银发妖娆,清俊面容更是眼角眉梢都带了艳色,“怪为夫还未让娘尽兴,便突然抱你出来吧。” 他一副了然的模样,也慢条斯理地套了件外衫在身上,叹道:“唉,为夫也是无法。” 在凤幽夜不解的目光,那男人将腰带随意一系,腰部紧实的线条衬着松松垮垮的银衫下裸露的大片肌肤,再加上那张令人目眩神迷的脸庞……真是随时能将任何一个人给迷惑了去!凤幽夜呆呆地这样安慰总是第一个沦陷于他“美色”的自己。 那总吐露羞人话语的唇瓣,倏地凑近她依然红红的娇艳脸儿旁,细语道:“还不是怕夫人娇吟声愈来愈诱人,若是引来一些不相干的男人,窥视了夫人的娇躯,那为夫岂非得不偿失?” “……”不消他说,她也能想象出自己被他玩弄、肏穴时的姿态是多么淫荡! “夫人放心,他们都到别处玩闹去了,此刻不会有人过来的。”男人又伸手揽住她单薄的身,给她挡风一般保护的姿态,“为夫憋了好几日,夜里抱着这雪白媚人的身却舍不得碰,此番才唐突了夫人……” “……”她知道,他总后半夜爬上她的床,搂着她虽没什么大的不规矩的举动,那身后贴着的硬物,却是夜夜顶得她心慌…… “方才在那泉水又不好施展……”男人的唇越来越贴近,干脆吻上了她羞红的脸颊,“幽儿再让为夫尽兴肏一肏,很快便出来了,可好?” “……”说什么怕被人窥视,其实是嫌那温泉水阻塞了他肏穴的动作,所以才不甘于在水底下肏她,急急抱她出水来吧!也亏他耐得住性,还慢地跟她说了半天,那根肉物却是一刻也未消停地,此时从那衣衫下高高翘起,隔着衣服抵着她依然湿漉漉的花穴。 “好不好,夫人?”他小狗般将她的面颊和颈项、锁骨、肩膀悉数都舔了一遍,讨好地征求她的“同意”。 “……不、这里,真的不行……”好在她还余着最后一丝理智,小手去抵他那硬邦邦的肉柱,生怕再晚一分便又让他插了进来。 “也好。”男人却也不勉强,反而帮她把衣衫都收拾好了,又取了里头备着的巾帕给她擦拭长发。 凤幽夜傻傻地任他温柔“侍候”,竭力忽视男人身下仍然鼓起的地方…… 简单地拾掇好了彼此,他牵着她往外走。 州公主脸红红地四下观望,还好,仍是没人注意到他们……那银发男人若无其事地往先前他们用晚膳的酒家走去,倒是凤幽夜反怕被人瞧出他身下有什么异样,特意往他前面走一些,多少挡住些旁人的目光…… 好在那楼里的伙计也好似见惯了此地游人的“衣衫不整”,眼皮都没多抬一下便引他们去了楼上的房间。 ·【七夕番外续篇】——水中捣穴 ·【七夕番外续篇】——水中捣穴 ·【七夕番外再续】——酒肆开房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七夕番外再续】——酒肆开房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七夕番外再续】——酒肆开房 那木质小楼,除了楼梯之外,房间也均是木板搭建,极具自然古韵。房间不多,东西两面各有独立的楼梯上去,一层就一个房间,门前有回廊,木栏下还有一层木板,雕成了别致的长椅。 伙计带着这一对男的清俊出尘、女的清秀雅丽的“夫妻”,上了第四层,已是顶楼。迅速给客人斟好了茶水,伙计便匆匆下楼,临走,还是忍不住又悄悄回头看了一眼,这样一双难得一见的登对人物! 待那窥探的眼神消失,身为丈夫的赤宁城主体贴地喂了妻几口温水,然后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腹,“累么?” 凤幽夜摇摇头,事实上,待她走到第二层楼之后,男人已经将她打横抱起来,将她当成什么娇贵的易碎品般抱上了顶楼。 此刻再看男人待她的温柔姿态,州公主倒是极不好意思,偷偷瞄了瞄他的裆部……嗯,这么久了,应、应该没事了吧? 然而,面对男人愈见灼热的眼神,她意识到,自己都让他“拐”到了外头客栈里来,今夜哪里有那么容易便逃脱过去? 果不其然,没过片刻,州公主便被压倒在了那木板房屋唯一的窗户上。 那窗扇极为简单,向外支起透气,窗口却挖得颇大,视野开阔,能看到温泉池以及远处山峦起伏的景色。男人凭窗而立,晚风袭来,衣袖翩跹,翩然欲仙,而他清浅一句“此处看夜景别有趣味”,立时诱得州公主碎步凑上前去,与他站到一处“观景”。 “夫人娇小,不若为夫帮你。”赤宁城主看似好心,想助她“站得高,看得远”,双手往她胁下一带,将她臀儿搁到了窗台上,让她的身微微往外倾—— 她半旋着螓首,还没来得及看清那移到了自己背后的夜景,男人已经撩起她的裙角,下身优雅地一挺,准确无误地对着衣衫下裸露的花穴插了进去! “啊嗯……”再次被沉沉地填满,穴内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涨到极致,凤幽夜的手儿紧张地揪住他的衣襟,却也没再说拒绝的话。 听她喘息加剧,星眸渐又迷醉,身下濡湿一片,显得极是好受……赤宁城主终于放任自己,将胯下“委屈”了许久的肉柱,向那湿滑紧致的小穴撞去,又抽回,插进,又撤出……如是重复了上百回,已是将那粉面含春的州公主干得全身微颤,再不多一会儿,便穴儿痉挛,蜜液狂涌,已是欲潮泛滥! 他又怎会如此便罢休。赤宁城主将已经瘫软得水一般的小女人抱起来,就这样用欲根堵在她持续抽搐的幽穴里,享受着那极度紧致有力的包裹,开了木门,大步往外走。 “啊……徽、徽玉……啊……”穴儿被他的走动插得愈发快感连连,像要顶到她肚里去,已觉再不能承受更多的州公主,听着他踩脚木板发出的沉沉声响,被他浪荡不羁的行为吓得够呛——显然虽然两人上身衣衫未除,但是下体却是这般淫靡地连着,他怎么会在此时出门呢? 虽、虽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如此插着穴儿走动……可之前都是在赤宁城里,至少是那男人自己的“地盘”,任他“随心所欲”也就罢了,眼下却是在这天南地北游人云集的客栈里,他怎能如此…… 那广为一方百姓所景仰的赤宁城主,染着欲色的秀美脸庞表情仍是相当淡然,毫无惧怕被人发现的仓皇之色。将那州公主娇弱的身,抵在外头回廊擦拭得纤尘不染的围栏上,娇臀刚好可以搁在供人坐下休憩的木板上。他扯了衣角垫了,将她轻巧地放在上面,阳具退开一些,凤眸低垂,借着淡淡星光和回廊顶上灯笼的朦胧光亮,仔细凝视着女人已经被他肏弄得合不拢的淫乱小穴……在凤幽夜羞得不能再羞地转过小脸时,他却硬掰过她的小下巴,逼她亲眼看着—— “好好看看,夫人,你这一直流水的小骚穴,是如何贪心地,吃下为夫这根东西的?” “……啊啊!!”那画面太淫靡,粗长的肉棒猛地肏开了整个浅窄小穴,犹有半截露在外头,青筋盘错,下头囊袋更是沉甸甸的,蓄势要撞上她腿心敏感的嫩肉……州公主哪里还看得下去,阖上了晶灿灿的眸,不欲教他瞧见,她为他已然完全意乱情迷的神色。 “喜欢吗,夫人?”嘴上改不了肆无忌惮地淫言浪语,事实上却还顾忌着她腹的骨血,经不起折腾,她又刚高潮了一次,他不敢再竭力地弄,只小幅度地抽插,粗硬过人的肉茎已经足够给女人舒服又不会过于刺激的感受。 向来诚实的州公主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呜呜嗯嗯地媚吟,被他肏得螓首乱摇,长长的一头青丝飘出了围栏之外,临空飞舞,墨色的瀑布流泻一般,美如画卷! “喜欢便再叫大声些吧。”男人此时极喜欢看女人为他而痴狂欲仙的模样,觉得比自己尽情肏干更加教他身心愉悦,下身便极尽技巧地弄她,让她水液潺潺,娇喘连连。 “嗯……啊呃……”虽知此处顶楼,其他住客不会轻易上来,但是发出太大的声响,难保他人不会好奇而来,凤幽夜终还留了一丝清明,仍竭力压抑着,只难耐地小声媚吟。 “夫人且看,他们在做什么?” 一边被他肉物不断摩擦搅动着水穴,一边顺着他的目光回头往温泉池看去,凤幽夜眨了眨迷离的眼睛—— “瞧见了么,他们……”赤宁城主凑近了她的耳朵,下身突然狠狠往前一撞,“也在干穴呢!” “啊啊——”好一阵较为轻浅的肏弄后,这突如其来的一记深顶,瞬间又将女人体内积攒的快感推向了极处,猝不及防的州公主,竟又让他弄得花液狂涌,纤细的小腿颤动,雪白的脚趾在半空紧紧蜷缩,已是又泄了身! ·【七夕番外再续】——酒肆开房 ·【七夕番外再续】——酒肆开房 ·【七夕番外终篇】——回廊春色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七夕番外终篇】——回廊春色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七夕番外终篇】——回廊春色 “夫人好娇的穴儿……”男人身下动作缓了下来,只微微地抽送,延长她那极致的快感,口里仍是没个正经地戏谑,“真好干呢!” “唔……”凤幽夜让他羞得从头到脚都红透了,像只煮熟的虾米缩在他怀里。 “本来说让为夫好好肏肏便了事,结果,反而是夫人舒服成这个样。”赤宁城主亲亲她滚烫的耳根,“夫人是看到他二人也在那水干穴,便忍不住高潮了么?” “……”方才朦胧所见,确实有男女在池纠缠于一处,看上去像是艳三娘正与云昼在水缠绵,凤幽夜羞极,却无法反驳,被他说得眼儿都红了,咬着唇儿泫然欲泣地抬头望他,只乞求他别再说更多臊人的话。 “羞什么?”男人又亲了亲她的眼睛,肉柱退出花穴,将她的小脚放到木板上,让她面朝温泉池站着,他则从后拦着她的身,一只修长的玉般手指伸出,再次指给她看,“你看那处,不也有人幕天席地,月下欢好么?” “嗯……”感觉胸前奶儿被男人的大手揉了起来,高潮了两次的小女人虚弱得两腿发软,却仍顺着他的指引往楼下不远处一方草地看去—— 那草地在对面那间客栈后面阴影里,不仔细瞧,倒是也不容易注意到,但是女人若有似无的娇喘声顺着风声穿来,隐约还伴着男人的粗喘声,甚至是肉棍捣穴的黏腻水声…… 那、那是?! 女人一身月白色的衣裙散落一地,被垫在雪白的身躯下,修长纤细的一双玉腿被打开弯折,一个高大健壮的俊美男人衣衫半腿,下身正往那女腿心处不断耸弄……那莫不是离儿跟摘星楼主?! 天呐! 凤幽夜捂住了小口!原来……这男女之间的情事,并不是只有这位城主大人如此放浪不羁?这些江湖人士,个个都是这般“随心所欲”?就连离儿……可、可是,他亲眼看着离儿被人这般肏弄,真的,不会感觉不适么? 发觉小妻正用一种怀疑又带丝酸意的可爱眼神偷偷瞧他,赤宁城主唇角微微一勾,大手往下伸进了她方才就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轻轻掐住了仍然肿大的花珠,瞬间换来女人哭泣般的娇吟,还有那挺翘的臀儿往后撅起…… 这正了男人下怀,他个高腿长,方才本就屈膝才能干到她,现在她站在木板上,他站直了身,倒刚好能将阳具从她臀后干了进去。 “呜!”女人早已经不起蹂躏的花穴,委委屈屈地又一次竭力撑开,容纳男人一直未得纾解的欲望长驱直入。 “啊、啊、啊……”这一次,他似也想着速战速决,深深顶着她深处,一阵癫狂的耸弄,阴囊啪啪地打在她花户上,撞得她两乳不停地晃!凤幽夜小手死死抓住了面前栏杆,却仍被他干得不停往前耸去,随时像要被撞出楼外,摔个魂飞魄散! “啊啊……不、不行……啊啊……”此刻,她再也顾不得呻吟声是否也会被他人听见,只能避险一般竭力将身往后缩回,看上去却成了主动往后翘着屁股迎接他的阳具插入,贪心地被他的粗大肉棒肏得更深更透,最后只能发出无法克制的疯狂娇啼。 此时此刻,他、他会不会,仍是将她当成了离儿……所以,才突然加剧了动作,肏弄得如此孟浪,如此癫狂? 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凤幽夜呜呜地哽咽着,扭头去看那早已将她的身心都强占了千百遍的男人,心有不甘地,想向他申明些什么:“徽、玉……啊……我、我是凤……幽夜……啊啊!” 她都被肏成这样了,竟还有心思惦记他心里是否还怀揣着旁的女人?——心思剔透的赤宁城主如何不知,她心里那点担忧,却也无谓向她解释——只一言不发,惩罚性地加快了插穴的速度! “啊啊啊……不、不要了……啊啊……”女人不明所以地,又一次被他干得放声哭泣。 “呜……你、啊……就会……欺负……我……”州公主委委屈屈地抗议,音色极媚,穴儿也越夹越紧,直教男人逼近崩溃的边缘。 赤宁城主俊美的面皮绷得死紧,双手一捞,干脆将她两条细腿挂在自己双臂上,小孩把尿一般的,将柔若无骨的小妻挂在自己身上肏! 噗呲、噗呲、噗呲…… 随着男人双臂上下抛弄,那粗长肉柱直捣黄龙,对着那被迫上下吞吐的花穴连连猛刺,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击声混入晚风之,渐渐吹远。整个回廊在朦胧的红色灯光下,充斥着无边的暧昧春色。 此时若是有人从其他的酒楼之上往此处看,便能清楚瞧见:一个俊雅的银发男抱着清妍娇小的女,两人均是衣衫凌乱,勉强还算挂在身上,然而女双腿左右大分,腿心处泥泞不堪的花穴正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着,还不断地耸弄、抽刺…… “不、真的不行了……啊啊……徽、徽玉……”女人已被干得有气无力,“要、要坏了……啊嗯……” “你不是说了么,我就会欺负你……”男人气息也已全乱,粗粗喘着,不断加快下身的拍击! “啊、啊、啊、啊啊……”女人的两片花瓣被急速的抽插搅得快消失不见,花户被男人的肉袋撞得通红,凌乱的衣衫再也遮不住乳波猛烈摇晃……终于,在她嗓儿干哑再发不出一声娇啼之时,男人狠狠将肉柱尽根捣入,只余沉沉的囊袋被卡在穴口,不断鼓动,将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女人娇媚的穴肉深处! “只欺负你,凤幽夜……” 云收雨歇,那最后一句赤宁城主惯说的闺淫词,却在回廊间久久回荡,如最真挚而虔诚的誓言。 第二日,温泉之旅结束。 返程的途,众人神色各异,时不时面面相觑,窃窃私语……那些若有似无的目光飘到凤幽夜的身上,全身酸痛难忍的小女人却已经无暇再顾及别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只能娇软无力地趴在那个“罪魁祸首”胸前,像只小猫似的任那一脸神清气爽的男人抚摸着她长长的发丝。 后来,据说自南方武林第一门派流出了一个“小道消息”,迅速传遍了大江南北。 据说,那北境人奉若神明的赤宁城主,表面上如高岭之花,洞府仙君,实则极为重欲,荒淫不羁,御女之术更是极其高明,能随时随地让女人欲仙欲死,对他死心塌地,生死相随…… ·【七夕番外终篇】——回廊春色 ·【七夕番外终篇】——回廊春色 ·宁幽卷68、取“精”秘事 下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8、取“精”秘事 下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8、取“精”秘事 下 “怎么?”男人立刻翻身坐起来,黑暗,也异常准确地伸手触到了她的脸颊,“你……哭了?” 带着微微温热的大掌碰着了她柔嫩的肌肤,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凤幽夜才发现自己一脸冰凉的泪。 “没有……”她慌忙拭去那无意间落下的泪珠,“我、我不是故意吵醒你。” 见她伤心之余还要向他解释自己的无心打扰,男人沉吟了好一会儿,才用手摸了摸她的鬓发,“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不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断然否认。也许,摇尾乞怜,从来都不是她凤幽夜想求的。 “明日,便随我回去吧。”他仍轻轻抚着她的发丝,一双能夺人心魄的眼眸,在黑暗闪动着令人迷醉的光芒。 不习惯于他这般的温柔姿态,她有些慌乱地垂下螓首,躲开了他温热的大手和灼热的眼神。她太清楚自己的理智,在这男人面前是多么薄弱,随时可能荡然无存! “还在怨我?”见她不应,男人微微叹息着,手也有些失落地收了回去。 是怨吗?也许吧。怨他明明不将她当一回事,却还要若无其事地来撩拨她,戏弄她,时而邪肆不羁,时而又如此刻这般的,柔情四溢。 可自始至终,她最怨的,都是自己早已沦陷的心,注定了,永远只能以最卑微的姿态,仰望着他,企盼着他的垂眸一顾。再想想修岩曾跟她说的那番出人意料的话,她更是怨不起他来。 于是她诚实地,摇了摇头。 “傻幽儿。”男人却又发出一声喟叹,猛然将她揽进了怀,“你这般待我,让我余生……” 凤幽夜猝不及防扑进了他的怀里,额角抵着男人滚动的喉结,头顶感受到他吐出的温热气息—— “只能嗅着这温柔的女儿香,再也戒不掉了罢……” 一股奇妙的瘙痒,瞬间从她的头皮,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凤幽夜艰难地喘息了许久,方将男人的话语咀嚼过味儿来。他、他刚刚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了不得的“情话”?! 忽然忆起那男人身上时常带着的熏香的味道,显然是个爱香之人,如今许是因为身处异地不便,他身上那特殊的香味渐渐淡去,倒也难为他了—— 会这般想,是因为她发现男人不光是紧抱着她,挺直的鼻梁抵着她纤薄的肩颈,竟是深深地吸着气,像是真要从她身上嗅出点什么“女儿香”来……那痴迷沉醉的姿态,就如传闻戒不了罂粟毒的人一般,却恍惚间将她的身,当成了救命的“解药”! “徽玉……”她喃喃地唤他,小手想试着推开他,却因为被他搂得太死,胸口紧紧相贴,根本没有伸手推拒的余地,最后两只柔荑只能无力地垂在他的腰侧,看上去倒像是她主动回抱住了他一般。 “乖,让我闻闻你。”他柔声诱哄,手上力道却分毫不减,胡乱抚着她单薄的背脊、纤细的腰儿,继而从后蔓延往前,轻悄地解开了她衣衫的系带,很快便将她的外衣剥落,又迅速动手去解她的夹衫。 “别……”凤幽夜怕冷般的微微喘着气,又怕会令他失望一般,早早否定道,“我没有什么味道的。” “真的么?”男人不置可否,只淡淡一笑,却令幽暗的房间瞬时亮了一般,带着迷惑人心的光彩,“夫人说了不算。” “嗯?”凤幽夜傻傻地望着那张足以颠倒众生的脸庞,任他动作丝毫未停地,又褪下了她一件衣衫。 夫人……他是在,唤她? “你身上有没有香味,自己说了可不算。”男人好心地解释,同时他已掀开被角,将只余一件内衫挂在肩头,连肚兜都被扯去无踪的小女人,放进了被窝里去。 “真、真的……没有……”她仍没从那一声“夫人”回过味来,嗫嚅着小声“保证”,身却本能地悄悄往床角缩了缩。 男人颀长的身已经跟着挤进了被里来,双手一撑,叠在了她的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神色淡然透出柔和,一双从来无甚情绪的凤目亦流露怜惜,如俯视苍生的天神,受人敬仰,令人毫无理由便对他心悦诚服。 “这香味,只有亲自嗅过、品过……”而这睥睨天下的神只,此刻正屈尊于她面前,俯下了修长如玉的身—— 灼热的鼻息吐在女人的肩窝,温热的唇一点一点滑过她纤细的颈项、肩膀、手臂…… “甚至用舌尖尝过的人,才有资格评鉴。”话音未落,长舌探出一裹,堪堪擦过女人娇嫩樱粉的奶头。 “呀!”那惹火的鼻息已经足够让她有些发抖的身越来越热,突如其来的舌舔乳尖,更是使得原本紧紧缩成一团的女人倏地弓起了身,结果反而将一团绵软丰腴的乳肉,整个送往男人口! ·宁幽卷68、取“精”秘事 下 ·宁幽卷68、取“精”秘事 下 ·宁幽卷69、闺中探香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9、闺中探香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69、闺中探香 “呃啊……” 男人毫不客气便将大半只奶儿吞进唇齿之间,另一只大手也肆意揉捏起另一边的浑圆,使得身下女人雪白娇小的身弓得愈发厉害,小脚都抵着床不停地蹬,像是难受地想要挣脱,又似身欢愉得紧了,耐不住为他癫狂。 好一阵“滋啧、滋啧”的吮吸声过后,男人方从那乳间仰起头来,又用舌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似在反复回味,又似真的在用心“评鉴”着什么—— “真香呢……人间美味,不过如此。” “呜……”女人不敢再看听他那些羞臊的话语,更不敢看他清秀绝俗的脸上沾染的魅人欲色,只侧过身护住已经被“尝”得一片濡湿的胸脯,小手捂住了耳朵,小脸儿整个埋进了锦被里去。 男人了然地一笑,目光在她只有一件薄衫的后背逡巡,那样纤薄的背脊啊,那不盈一握的小腰更是纤细得不可思议,然而更令人难以想象的,是这样单薄的一副小身里,此刻正孕育着他的骨血…… 思及此,男人轻轻一叹,再次俯身,掀开她最后一件衣物,膜拜般地,一点点吻过她的全身。 “啊……”当那灼热的唇舌从后背、来到敏感的腰窝,再舔弄过曲线上翘的雪臀,粗糙的舌一路刷过臀间那道深深陷落的缝儿里,害羞的女人已经死死揪紧被,快要哭出声来了。 男人的唇舌在那曲线诱人之处反复留恋许久,换来女人似想要拒绝却又因故迟疑的难堪啜泣,感觉她就要崩溃之前,才改而吻上那双笔直纤细的玉腿。 然而这也没让女人好过一点。 那样的唇、那般的舌……本就极尽撩拨的攻势,再想到是来自那平素优雅清俊的男人,凤幽夜便克制不住全身战栗,从头到脚,都为他而震颤! 他是那样的耐心,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仿佛将她的身,真当成了什么极其稀罕的人间美味,像是错过了任何一片肌理,便会错失了最甘美的一处……他是那般仔细地舔弄过她的每一处,每一小块晶莹的肌肤,甚至每一个几不可见的毛孔,都被男人虔诚地吻了个遍! “啊啊……”当那唇舌从大腿一路来到软玉般的雪白脚趾,再沿着纤细的腿儿缓缓回到她的腿间,舌头突然刷过腿心花丛间那道软缝,女人难耐地吟哦之后,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娇喘吁吁地求道,“不要了,徽玉……那里,啊……不行……” “这般香甜的蜜源之地……”赤宁城主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仙气十足的一张俊脸,却埋进了女人最羞人的地带间去,深深地一嗅,“夫人又何以……要对为夫吝啬?” “啊……”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了女人最为娇嫩敏感的腿心私密处,州公主原本光洁细腻的肌肤,竟瞬间泛起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全身紧张得绷成了一根搭了箭的弦。 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却又想到那男人说她“吝啬”……一时慌了手脚,已让男人埋下脸去,将那形状优美的唇瓣,倏地贴上了她最羞人的地方! 娇嫩而羞涩的花瓣被男人的唇舌裹进了口,细细地舔弄含吸,在女人难堪又不知所措的呜咽声,舌尖突然探进了紧窒的花穴去,惊天的快感瞬间爆发,一股湿滑液体迅速涌出,随着男人不断的刺探和舔弄,舌头还不时刮过渐渐挺立的小花核,女人下身更是战栗不停,花液汩汩。 “啊啊……” 直到从女人的下身喷洒出一阵透明液体,泄得两人腿间尽是湿漉漉的,男人才从她腿间抬起那张秀美如玉的脸来,犹自舔了舔唇齿边流下的花液,心满意足地笑道:“夫人好甜。” ·宁幽卷69、闺中探香 ·宁幽卷69、闺中探香 ·宁幽卷70、夫妻亲热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0、夫妻亲热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0、夫妻亲热 “唔……”女人还未从那极致的快感回过神来,仍大分着双腿,失神地望着昏暗,男人那张淡漠出尘与欲望纵横奇异交错的俊脸。 “夫人也想尝尝么?”他颀长的身再次叠上来,银发落在她赤裸的胸脯之间,带来奇异的瘙痒。 州公主那双晶亮如夜星的眸,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焦距。这时男人的唇瓣已经覆上了她的,那方才吻遍了她全身的唇舌带着女人独特的幽香,传到了她自己的口。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亲吻,凤幽夜仍紧张地如同虔诚地接受检阅的卫兵,全身都僵硬着,手儿死死揪着被角。 “傻幽儿……”男人微微撤开,再一次这般喟叹着唤她,“不喜欢我这般待你么?” “……不、不是。”她摇摇头,方才亲吻便感觉到的男人火热坚硬的下体,仍若有似无地抵着她一片狼藉的腿心。 “那便是喜欢了?”男人语带欣喜,又赞扬地亲了亲她的额角,“夫妻亲热,本就是寻常之事……别惧我。” 这么说着,他已轻巧地扯走了她紧握在手的被角,改而引她那小手,去握他早就硬得发痛的欲根。 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他从裤释放出来的粗长欲兽,在黑夜看不清晰,女人娇软的小手却能异常敏感地,分辨出上头每一个部位的轮廓。这根“欺负”了她太多次的东西,不消看,她也能在脑海里浮现那头角峥嵘、青筋浮现,高昂欲首的雄伟样…… 一边被他的大掌指引着搓弄他的欲茎,一边却在反复琢磨着,这男人是不是发病厉害了,以至于遗忘了他早就写了休书的事实……什么夫妻亲热,过往她还能这般安慰自己,任他予取予求,如今,再这般与他做亲密之事,实则甚为荒唐!转念一想,自己却还肩负着替他“治病”的任务……虽是以这般羞人的方式。这,也许是她宽慰自己,仍承欢于他身下的,最后一个理由了吧…… 亲热也好,为达目的而交合也好,过了今日,也许他很快便又厌弃了她,也许,无论他要她多少次,都永远不会对她动情,至少,她曾这样卑微地满足过自己的私心。 脑儿一热,她扬起脸儿,在黑暗找到男人的唇,用自己笨拙的方式,轻轻地,吻了上去。同时抓握着男人粗长肉物的小手,竟引了那话儿,塞往自己的腿心! 饶是赤宁城主见惯了风浪,亦被这向来害羞的小妻突如其来的主动给震惊了。呆滞了一会儿,发觉女人唇瓣似有退缩之意,那小手也因为胡乱塞入弄疼了自己花穴而正欲作罢,男人此时又怎容得她鸣金收兵!他狂热地回吻住她柔嫩的嫣唇,找到那怯生生的小舌就是一阵猛烈地吸吮,大手紧抓住她仓皇的小手,逼她再做那主动邀请之姿。 “幽儿乖,一手以两指分开那花瓣……”他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的唇,勾连出已分不清彼此的银丝,喘着粗气耐心教导,“一手再引为夫进去。” 微微迟疑之后,州公主竟被迷魂了般,真的试着分开了自己腿间那两片湿润的花瓣,男人硬邦邦的肉物就在手里,对准了那张开的穴口,蓄势待发,随时将一举攻占她的穴道! “幽儿?”男人的喘息声益发地热切,那肉物在她手微微地跳,一双漂亮的凤眸在黑暗熠熠生辉,显然已极是动情,对她手下的动作,正充满了期待。 动情……是了,哪怕只是床笫之间,哪怕只有肉体之欢,只要能得他片刻柔情,她此生便也了无遗憾了吧! 州公主宛若壮士断腕般地,咬了咬牙,终将那硕大的肉物往自己穴儿里推挤而去…… ·宁幽卷70、夫妻亲热 ·宁幽卷70、夫妻亲热 ·宁幽卷71、穴里诉衷肠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1、穴里诉衷肠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1、穴里诉衷肠 那沉甸甸的肉物一抵上蜜洞,便已是狂热至极,待女人主动握住它插入自己的身,那物更是兴奋地弹跳着,堪堪又胀大了一圈! “唔……”因为一时“鬼迷心窍”,做了曾经的自己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的,羞人姿态的州公主,竟“亲手”用男人粗硬的肉茎刺穿了自己湿淋淋的肉缝,那难以言喻的羞耻夹杂着的微妙欢愉,令她也是全身震颤,带着种无法言说的兴奋。 “夫人真勇敢。”及时对羞涩的小妻这般行为表示了嘉许,赤宁城主银发遮掩下的凤眸里氤氲着涌动的欲色。察觉她生涩的手儿正准备松开,他修长的大掌改而引那柔荑,转移到自己下腹棒身之下,那团鼓胀处…… “勇敢”的小手茫然地握住了男人沉甸甸的肉袋,忽而小心翼翼地轻轻一捏其一个鼓鼓的肉球,男人眼眸光芒一闪,腰身一挺,已是克制不住深深撞入,粗长的肉柱几乎瞬间尽根而没,只余外头的肉球被卡在穴口,不得其门而入。 女人柔柔地娇喘着,“亲自”感受了男人那物进入自己身体里的过程,手仿佛还残留着那巨物的奇异触感,州公主竟又鬼迷心窍地,将手儿移到了男人的腰上。 发觉男人微微地一颤,却也没有斥她,她方大着胆,轻轻摩挲他劲瘦的腰身……再是,那肌理均称、光滑如玉的背脊……最后,她不敌内心莫名的渴望,柔荑竟沿着男人诱人的腰线向下而去…… “夫人!”一直按兵不动的男人终于咬着牙出言制止,那凝重而低哑的嗓音吓了她一跳。 “……”因为偷偷对早已不是她夫婿的男人上下其手,却被对方厉声喝止,她这州公主是不是太丢人了一些? 察觉到黑暗女人静默的羞窘,男人低低一叹,握住了那双怯生生的小手,与她十指紧扣,身下也变了个角度,与她契合得更为紧密。 “夫人莫恼。”微微撤身,又缓缓地将自己推送回那紧窄的穴儿里,如此重复了几番,感受着那湿润的花穴紧紧将自己纳入其,正行着淫靡之事的赤宁城主脸上却是一片郑重之色,与人交涉一般地沉声道,“待你身无恙,为夫随你‘处置’可好?” “……”果然是她今时今日的一连串行为太过唐突了,在那男人口,总是被他反复折腾的她,反倒成了不顾自己和腹孩儿安危、举止轻浮的女了……什么“处置”、谁要处置他了……他成日里对她的身为所欲为,她却连随手碰碰他,都如虎口拔牙般的艰险…… “既如此,我身一直不好,你莫再、莫再……”想说莫再欺辱于她,莫再强占她身?至少不要嘴上说得冠冕堂皇,身下却……然而,这次明明是她自己亲自“勾引”了他……若在往常,他早已将她这个淫荡的州公主取笑了千百回吧! 见她仍是窘迫难当,赤宁城主这才暗暗思忖,自己平日里习惯了操纵他人,就连床笫间的事也是如此,从来都是以自己的意愿强加于她身,如今这小妻如此难得的主动,他都不甚习惯,反而拒人于千里…… 经过了几次差点失去她的恐惧,赤宁城主这回决定对这小妻袒露心迹,多少换回些她对他的柔情小意。遂伏于她身,轻轻耳语道:“虽与夫人行了多次敦伦之礼,却从未见夫人如此主动……为夫一时不适,怕自己伤了你……” “……”夜色遮掩下州公主雪白的小脸瞬间绯红。这男人,别的事从不多言,床笫间的事,却偏要说得这般清楚! “以往虽做了许多荒唐事……近些年,却从未与女亲近过……”硬实的胸膛压在她软绵绵的胸脯上,虽然控了些力道不至于压疼了她,却也着实令她有些不胜其扰,他却好似毫不知情,紧紧扣着她的手儿,竟是对她诉起了衷肠,“偏生这物见了夫人却是凶得很……” 与话音相附和的,是她体内那一根热杵,活物般地不时脉动……饶是听多了这男人床笫间羞人的话语,凤幽夜仍是全身都臊得慌! “你、你快别说了!”她语带薄嗔,急得身下花穴都更收缩了一圈,紧紧裹着男人的庞然“凶”物…… “夫人不信么?”赤宁城主却不罢休,将那物慢条斯理地退出一截,又抵着层层嫩肉缓缓地推挤进去,“为夫也算修身养性日久,只一见着夫人,这物便有灵性般,不依不饶……” “唔……”那缓慢地肏弄刮得她穴内一阵诡异的悸动,却还是忍不住被他的话语吸引过去—— 他说近些年从未与女亲近过?那么一开始,他口侍寝的婢女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男人从头到尾都是在戏耍她?还有他这总是无休无止的欲望,要说平素没有人从旁伺候着满足他,她这“深受其害”的小女还真是难以相信…… “幽儿,我喜欢你同我亲近。”他仍是在她身体里缓缓地动,偶尔擦过穴内某处她的敏感点,惹得她难以克制地嘤咛,“你是第一个,这般待我的人……” “啊……”也不知道那男人是不是故意,突然身一撑,胸膛擦过她已然挺立的乳尖,下腹那物更差点突然撞进了她花心里去! 生怕自己又一次让他牵着鼻,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凤幽夜极力克制着自己,又渐不复清明的头脑努力思索着——第一个“这般”待他,是什么意思呢?是说她,是第一个被他彻底迷了心窍的女人么……也许吧,世上还有谁会比她更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有很多话想问,想让这除了淫言浪语,向来吝于与他人多言语的男人,跟她多解释一番,一时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而她只一瞬间的犹豫,那男人已经以唇舌封住了她的口,将她一条纤细的腿儿弯折于胸前,那凶物更深地挺了进去,直到彻底尽根没入,他的腿根与她的严丝合缝,紧密相贴……然后便以这般姿势在她穴儿里不断翻搅、抽动,让她花穴震颤的同时,产生了那男人已侵入她小肚里的错觉。 “唔……”她被搅得不知是难受还是好受,好不容易待他男人松了她的小口,却不经意间被他含住了胸前一颗粉嫩的乳珠儿,“啊!” 他的吻益发地狂热,对那绵绵的嫩乳不断地吸吮、舔弄,很快让她下身湿得尽透,如饥似渴般紧紧吸住男人粗大的欲根。他也感受到她穴底那份渴望,加快了抽刺的速度,尤其对着她的敏感处多顶弄了一番,不多时,已是穴肉抽搐,汁液狂涌,女人媚叫着,泄了身。 “幽儿愈来愈敏感了。”他温柔地抚了抚她洁白的小腹,下身动作却愈发粗狂,不断加深着拍击花穴的力度,延续女人的高潮,也怕久了真伤了她身,又抽送了百余下,终在她穴内最深处,喷洒出灼热的欲液来。 ·宁幽卷71、穴里诉衷肠 ·宁幽卷71、穴里诉衷肠 ·宁幽卷72、远房表妹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2、远房表妹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2、远房表妹 第二日清晨,抱着甜蜜的小妻暖暖地睡了一夜的男人,起了个大早,便吩咐那无所事事待命了好几日的修岩,尽快打点好回赤宁城去。 经过了好几日的“消化”终于理解了,夫人已彻底成了真正的“夫人”这一事实的木讷侍卫,终于开窍了一般,听闻主人要求准备车马,立即会了意,兴高采烈地着手去办。 “对了主人,那边传回来个消息……”之前给主人治病的事要紧,他也就把旁的事都放在了一边,经过夫人“帮忙”,今儿果真见主人神清气爽,显然很是受用,他这才想起汇报余事,“黑羽族少主不知怎的,竟遣了媒人……想向主人求一门亲。” “……你说什么?”那打理好了自己,正悉心给仍熟睡着的小妻挑选衣裳的男人,兴致盎然的模样霎时褪去,又恢复成了那一张无甚表情的脸,凤目微挑,不怒而威。 “呃,这位少主也不知是从哪里听说,主人有一位远房表妹,据说、据说是来自南方!”修岩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知道了主人不在城里,他也不知怎的,竟也往南方来了……” “……多久前的事?”赤宁城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却令那一脸疑惑的侍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有三两天了……”主人的神情怎么如此吓人?这黑羽族少主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他修岩长这么大也没听说过主人在南方有什么远房表妹啊!莫、莫不是指的便是那念离姑娘?一个八竿打不着的部落少主,突然要来向离儿姑娘求亲?这也太出人意表了吧! “所以,人都应该要到了,是么?”男人慢条斯理,束起了长长的银发,看不出喜怒。 “嗯……听、听说他随行还带了不少的东西,所以,脚程并不快……”他怎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啊,这个胆敢捋虎须的黑少主,此番南下,不会有来无回吧? “带了什么知道么?”赤宁城主尽管对北方的大小事务了如指掌,却也甚少有对一个初出茅庐的部落少主如此关心的时候。 “呃,据说大大小小的箱装了一路车马,想来……是、是聘礼?”虽然夫人还在里间睡着,估计此刻阴晴难测的主人也不会对他怎么样,可他言语间,还是本能地往后缩了几步! “……”男人仍在梳理长发的手顿了顿,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了手的动作,“所以,他黑晋阳现在究竟到了何处?” 莫名地替主人手那根束发的簪捏了一把汗,修岩又悄悄往后退了一步,“大、大约已进了南方地界了。” “写信给黑远山,让他赶紧把他这蠢儿给召回家去!”赤宁城主眸光瞥过贴身侍卫的脚,“还有你,自己去领罚!” 啊?!自认无辜的倒楣侍卫欲哭无泪,果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可是主人,我、我还得先打点回程的事宜啊……”努力争取一下,可能待会儿夫人醒了,主人说不定就转变主意不罚他了呢? “不用了。”在黑脸侍卫一脸诧异之,赤宁城主用尽了最后一分耐心来解释,“不回去了。” “主人?城里还有许多事情等着……”这主人寻着了夫人,又顺带解开了多年来的心结,不正是应该回家的时候吗? “我决定陪夫人暂居南方养胎。”微挑的凤眸里传来意味不明的冷芒,“现在又有什么事,比我妻儿更加重要?” “……”咳咳!竟无言以对! ·宁幽卷72、远房表妹 ·宁幽卷72、远房表妹 ·宁幽卷73、柔肠百结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3、柔肠百结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3、柔肠百结 帮忙给“医”了一次病之后,也不见那男人有什么起色,还是时常头疼得厉害的样,就连他口原本说的“明日随我回去”的行程,也被耽搁了。 就连顾无痕都随那苗寨婆婆离去了,他们这些外来客却还舔着脸在摘星楼住着。离儿倒是比往常还热络了一些—— 传了精魄之后,她竟意外地恢复了当年的记忆,记起了少时跟在赤宁城,被当成宝贝妹妹疼宠的那段时光,所以偶尔也会过来,俏生生地唤声“宁玉哥哥”。不过被那摘星楼主听见过一次之后,就好多天没再见过离儿出现了…… 凤幽夜偷偷观察,在离儿面前的他,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样,只听到那声“宁玉哥哥”,眼神里多少还是有一丝悸动吧。毕竟,那是他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儿,又怎么能轻易放下呢…… 所以,除去病痛之外,他也本就不愿,如此轻易离去吧? 不过无痕走后,他倒是突然对“治病”挺热衷的样—— 当那男人用一种异常明亮的眼神注视着她的时候,她便顿时心领神会,又到了“需要”给他“医治”的时候了……而这治病的场所,除了房间里,更是开始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夜深人静的小院、江南特色的小楼廊角,甚至附近一带的一些名胜之地,都留下了两人淫靡的痕迹…… 凤幽夜也不是不害臊,可是只要那男人随便一哄,她便像着了魔一样,跟着他到处游赏,最后不小心便变成了纠缠于一处。 然而这特殊的“治疗”持续了好几次之后,仍不见那男人说有所好转。每次她焦急着想询问无痕这怪异的办法是否真有“见效”,那男人便一副愁眉深锁的模样,眼带一丝无奈地望着她…… 经过了好几日,凤幽夜心的那点隐忧,日渐蔓延开来—— 如果不是无痕戏耍于他们,那么便是……她腹的孩,根本不是他的骨血,所以,才会无论他怎么“努力”,都丝毫不见成效吧? 这想法着实可怕,她心忐忑,对着那总是一脸淡然,偶尔对她露出笑意的男人,努力了好多次,终归也没有开得了口。 这种事情,又要她怎么开口说呢?难道要问他,究竟那日竹林里的歹人,是什么身份?或者是问他,如果她腹怀着的是别人的孩,他……还愿意靠近于她身边吗? 待他知道了,又会如何对付这个孩呢? 虽然怀着那样难以言说的心情,她对腹这块血肉,还是难以割舍的——毕竟是自己身上孕育的,而且,“它”很乖,除了最早先偶尔有过几次孕吐,后来也没让她受过什么罪。有时她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已是个怀妊的母亲,傻傻跟着那个男人,为他每一个神情、每一句话语,心醉神迷…… 凤幽夜心这般柔肠百结,赤宁城主却是一概不知。 他的心思,都跑到了如何最快速,而又不失“矜持”地,修补与小妻的关系上了…… 除了给她采买各种南方最名贵的绫罗绸缎、胭脂水粉,他还亲自挑选了不少房四宝,以供这风雅的公主殿下书写作画之用。 待凤幽夜见了这些,也不是不触动的。那别致的砚台、精细的纸张,就算不通墨的人也看得出来是极品的物件;而那笔墨,便唯有行家才能分晓其的妙处了。以往她在赤宁城,连寻常的笔墨都是奢侈,哪里还记挂得上眼前这般名贵的东西。 看得出来,这男人现在是真心想“补偿”她点什么…… 只不过这其的原因,多少还是因为如今她腹的孩吧?他看上去虽冷淡,也从未与她讨论过关于这个孩的事情,但是看得出来,他对孩,还是有些期待的。不然……他也不会戒了多年来熏香的喜好吧?——这也是修岩偶然间透露的。 突然消失了几天不见的修岩,某日终于又被指派出去采买,回来还带了他特意替其主人购置的熏香,本以为是尽了“孝心”,却不想被他主人一顿呵斥。说是呵斥其实也算不上,不过淡淡一句“夫人有孕,不宜闻香,你不懂么?”却让孤家寡人的修岩侍卫瞬间感觉到了巨大的“伤害”,不禁为自己的不够“体贴”而深感惭愧!同时更对自家那个曾被他腹诽为“无情之人”的主人深感敬佩!果然在英明神武的城主大人面前,他这个小小侍卫是多么地愚不可及!只是主人这转变太大,着实令迟钝的他有点吃不消啊…… ·宁幽卷73、柔肠百结 ·宁幽卷73、柔肠百结 ·宁幽卷74、琴瑟和鸣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4、琴瑟和鸣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4、琴瑟和鸣 冬日来临,外头真正的冷了起来。一直没有打道回府的意头的赤宁城主,俨然已成了摘星楼众人眼不可或缺的一道风景—— 此君本就生了一副绝好皮相,这段时日更展示了各种才华,成日里不是吟诗作画,便是下棋烹茶,南方难得的风雪天里,还来个舞剑什么的,容姿仪表,气度非凡,堪称绝代风华。也是难得那弱质芊芊的幽姑娘,无论那赤宁城主做什么,她都能陪在身边。他随口吟句诗,她便能接下一句;他描绘下庭院远景,她便在细处添些色彩;他舞剑,她便抚琴;即便他执白先行,她以黑后行,也能不落下风…… 如此风雅脱俗的一对夫妻,真真是令人眼界大开!而那赤宁城主逐渐展现的绝顶“御妻之道”,更是令曾经认为这男人有负心汉之嫌的众人大为改观。瞧他每日亲自打点妻的上下所有事宜,大到保胎用药,小到衣饰一角,均是细致入微;天气好的时候,便带妻出门游玩,天气糟的时候,就把小妻安放在闺,自有许多新奇物件源源不断送进她房里,供一时之乐。哄得那幽姑娘瞧他的眼神,柔得能滴出蜜来,两个人在一块儿,郎情妾意,琴瑟和鸣,真是羡煞楼所有的女眷! 这一日,由众人眼的可怜弃妇变成了惹人眼红的娇宠贵妇人的凤幽夜,又是在男人暖融融的怀抱醒来。看到她睁开眼眸,男人眼里涌现出一丝温和的笑意。 “昨夜又把夫人累坏了。” “……” 他总是喜欢这般调笑,逗得她满脸通红也不肯罢休! 也不知道是因为天亮得晚了,还是近来真的被他折腾坏了,原本睡眠一直不好的她,如今越来越习惯在他的怀醒来,一夜酣睡,香甜无梦。 那男人也是闲适得很,明明早醒了,也总陪她赖在床上。除非真的近了午间,才会唤醒她,不让她错过早膳。 看看天色,今日她醒得倒算早。他起了身,打理好了自己,便来帮她穿衣。起先她也矜持着凡事自己来,可在那男人的“淫威”之下,她软弱惯了,便也由他事事料理。跟在赤宁城时一样,从内到外的所有衣裳都按他的喜好来穿,如今更是,连梳什么发髻,用什么发饰,都被那男人一手包办了…… 原本凤幽夜就是被人伺候惯了的,就算曾有过些捉襟见肘的苦日,好歹长期有个晴儿在身边,梳头或是偶尔上妆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如今孤身在外,本也适应着自己照顾自己,现下多了这么个极尽控制欲的男人,她渐渐也就习惯了,任他将她当成尊瓷娃娃似的摆布。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那男人的眼光极好,他搭配的衣饰无论颜色、质地、造型,均是相互映衬,相得益彰。就连梳头这种事,他试了几次之后便驾轻就熟,做来竟也是不输给晴儿甚或任何一个巧手女。她浓密的一头青丝,在他几番摆弄下,便做出各种精巧造型来,配上那男人亲手挑选的头饰,衬得娇弱的州公主雾鬓云鬟,冰肌玉骨,别有一派妍姿艳质。 将她装扮好了之后,男人欣赏着自己的成果,眼里露出自得之色,亦不吝赞美之词,“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夫人瓌姿艳逸,灵秀天成!” 从那样一个男人口说出的褒扬词句,无论有多少真心,都足够令听者心旌荡漾了! 凤幽夜赧然垂首,却抑制不住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羞涩的笑意。 这时修岩匆匆赶来,倒是打破了二人之间这微妙的暧昧氛围……于那男人耳畔不知低声说了什么,宁徽玉微微色变,起身离去之前,还不忘回头,交代凤幽夜注意饮食。 这般的柔情小意,是习惯了三年多形同虚设的夫妻生活的凤幽夜,此前做梦也不敢想的。更没想到,在两人解除了夫妻关系之后,反倒有了这般融洽的一天。 她又习惯性地摸摸肚皮,叹息一声,为自己的贪心而感到惭愧—— 再等些日吧,哪怕在他身边,多待一天也好……有了这样幸福的记忆,将来无论自己去往哪里,都足够回味余生了吧? 待他与修岩离去,原本喜静的她,却觉得屋格外地寂静起来,静得令她有些心慌。 总归是无所事事,她想起收拾收拾,那男人这些日从外头不断采买回的各种玩意儿。 悉心擦拭了各式摆件,整理好书册画卷,她一直嘴角含着不自觉的微笑,直到不经意地翻出了一卷画册来,她恬静的神色才倏然变了! 如果这时有人进来,便能瞧见,州公主雪白的小脸绯红,纤细的手握了本画册,而那画的内容,着实令人羞臊得很—— 软榻上,女双腿大开,与一个男人相拥着亲吻于一处,那男人的性器正插入女腿心处,两人的体毛均是黑黝黝的,密不可分…… 河岸边,一块巨岩上,女躺于一件摊平的外衣之上,一件小衫零落挂在肩头,双乳高耸赤裸,双腿高高举起,将一男夹在身上,两人亦是亲着嘴儿,双臀赤裸,男人屁股叠在女上头,阳具向下直插进穴口…… 小院,石桌边杯盏零落,一女衣不蔽体,躺在桌上,一条腿蜷缩着,另一条腿被一男高高举起对天,男人下身的肉棒正插进女人两腿之间的缝隙里…… …… 一页页翻过去,凤幽夜薄薄的脸皮儿烫得都快滴血了! 那男人也真是,人前那么优雅如仙的一个人,怎的私下竟看这种春宫秘戏的玩意儿……难怪、难怪他总有那么多的花样来“折腾”她,原来还有“灵感”的来源之处! 原本只叹那男人表里不一,但是春宫图这东西,到底也不是什么很稀罕的玩意儿,可以说许多人家都少不了,这点凤幽夜还是有所了解的。然而当那画册夹杂着的几页画纸掉了出来,给她带来的冲击,就远比普通的春宫图来得巨大了! ·宁幽卷74、琴瑟和鸣 ·宁幽卷74、琴瑟和鸣 ·宁幽卷75、春宫秘戏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5、春宫秘戏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5、春宫秘戏 弯腰拾起了那几张颇有质感的画纸,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用得起的纸张和丹青,而那画工,更比普通作春宫图营生的画匠来得高超得多。上头人物形态立体,每一根发丝都似乎清楚分明,肌肤更是柔亮得像是散发出光泽,即便是在画上,也使得观者忍不住想伸手去触一触…… 凤幽夜也为那画上女动人的身姿而深受震撼,可是当她发现,那画发髻凌乱、衣衫半褪,露出大半的胸房,慵懒地倚在软榻上,似睁非睁的双眸染着化不开的妩媚色彩的女,越来越像是她自己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更多了几分极致的羞耻—— 原来,在男人的眼,她这所谓的公主就是这般风骚入骨的姿态,也难怪从前他时常辱她淫荡了……从前见他画的离儿,一个个都是俏生生地像要从画走出来,灵秀动人,哪里沾染半分其他的颜色!而她凤幽夜,从一开始出现在他面前,便是这般淫靡姿态了,哪里还容得自己辩驳,哪里能够使他改观呢? 像是要响应她心所想似的,当她继续往下看其他几张画,入眼便是那淫荡的红衣女,在男人的肉棍下曲意迎合,张嘴媚吟的模样! 瞧这张,女人被压在门板上,男人将她一条细腿挂在胳膊上,粗长欲物插进那被画得极是粉嫩勾人的小穴里,而地上,一条小白狗趴在那里,眼睛乌溜溜地看着两人的交合之处……这正是她拿了休书,却为了“救”雪团而不得不任他为所欲为了一夜的荒淫证据! 再看下一张,明亮的月色之下,女趴跪在井沿,雪白挺翘的臀儿在青苔掩映下散发出格外诱人的气息,而一身湿漉漉的男人,紧扣住她纤细欲折的腰肢,挺着粗物正对准那臀间娇花捅将进去!……他、他竟然记得?那夜他难道不是醉了吗?何以对这些细节记得分毫不差? 而接下来的另一幅画面,更是另凤幽夜惊讶得合不拢嘴巴。同样是月色正好,月光洒进临水的小楼,身材颀长的男躺在床榻上,一个娇小的女正跨坐在他腰上,臀儿微抬,露出半截粗大的阳物,另一截,自然已经隐没在那尚淌血的小穴里…… 天呐!那些曾经令她羞愤欲死的画面,竟然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被记录下来,如今更是活生生般地呈现在眼前!他、那夜更是醉得连身下女是谁都不知道了,竟还记得她初被他强占了身的这些暧昧细节……这个男人,他究竟瞒了她多少事情! 手下还有不少画纸,凤幽夜全身都羞臊得滚烫,腿儿都快打颤!赶紧整理好这一叠画纸,只当作自己什么也没发现,藏回了那本秘戏图里去。正准备出门去吹吹凉风,不想方一开门,冷风吹起角落里一张薄薄的画纸,飘开了几步。显然,应该也是方才那一沓画纸其的一张。幸好发现了!不然粗心掉在角落里,被那男人回来你知道她动了他这东西,他定是不会觉得难堪,只是反过来还不知道会怎么羞她呢! 赶紧上前捡起了那张画纸,轻轻吹去上头沾的灰尘,本想立即放回原处的动作,却蓦然停滞了下来。 不同于前面几张画的夜色朦胧,这张画纸的天色,极为明亮,正是日头正好,阳光洒进青青竹林之间,照得林间景致清新,仿佛能让人闻到一片翠竹和青草的清香。那人的画工是真的好,就连地上落下的斑驳影,每一片竹的形状都极为生动,而一片杂乱的碎石之间,一男一女相互交叠的身影,同样也在地上落下了一片淫靡的阴影。 那页画纸最终还是拿不住,从州公主纤细的指间悄然滑落,又被冬日的寒风卷进了一处角落里。 若是有人拾到,必会感叹这一副栩栩如生的春宫图景,真是匠心独具,绘尽了“天时”、“地利”,图女那身姿曼妙勾人心魄,被巨物入侵的下体更是道尽淫靡,唯有那纤细女被布料蒙住的双眸之下,两行淡淡清泪,莫名蛰痛了人的眼睛。 作者的话: 今天算了一下,这一个月下来已经更了万多字了,这可能是我前所未有的速度了……每日熬夜真是耗尽心血的感觉……宽面条泪~~ 求留言,求珍珠!”投我一票“每日免费一珠哦!!感谢支持! ·宁幽卷75、春宫秘戏 ·宁幽卷75、春宫秘戏 ·宁幽卷76、自惭形秽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6、自惭形秽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6、自惭形秽 凤幽夜不知道自己在寒风呆立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气,才能克制住不断颤抖的双手,撕碎那副淫靡画作的冲动! 曾经的忐忑、忧虑、歉疚,甚或在那男人面前的自卑心理,在这一刻,终于都悉数化为了满腔的愤怒和委屈!泪水不自觉地涟涟而下,在菲薄的画纸上洇出一圈圈水迹……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对那男人抱有的期待,是多么的愚蠢!多年来对他的殷殷恋慕,更是被人当作笑话和把柄一般的存在!她也知道,他一直都视她为玩物,是个敌国主动送上门来的淫贱的泄欲工具! 可是为什么,明知道这些事实的自己,这一刻,心会是这针扎般地,细细密密地痛……是了,正是因为她对他怀着那样可笑的感情,所以她从来没有理智地去思考过,竹林那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而是本能地在他面前逃避着、怯懦着……她更是从未敢想过,那个蒙了她眼睛在野外奸污她的男人,会是自己这曾经名义上的“夫君”。 就连把龌蹉的事情,稍微朝他的身上沾着想一想,都觉得亵渎了神灵般的惭愧心情,是多么可悲!可叹他在她心,总归是有着,那样光风霁月的一面啊…… 早就出嫁前,对州皇室的父兄叔伯们的各种行径颇为反感的她,就因为听闻了北境关于那人的传说,明知道立场对立,她却对整肃了整个北方,短短数年便将一盘散沙的北境各部落联合于一处,对抵制州的铁蹄起了巨大作用的这个男人,渐渐生出了莫名的憧憬……身处皇室,她却比谁都想逃脱那个极致奢侈的淫乐窟,她知道,有这种想法的,不光是她——她的皇兄,表面上与各叔伯周旋,暗地里,还是有不少动作,极尽他个人的能力,悄然整顿着州残暴不堪的军风军纪……而赤宁城主宁徽玉,他所做的事情,其实与皇兄暗做的,何尝不是异曲同工呢? 她第一次见他,是在州边境的一座小城。 非常偶然地,从皇兄处得了消息,向来坐镇神秘的赤宁城,几乎从不现身于人前的宁徽玉,因为某个部族与州的纠纷,悄然出现在了那座边城里。 皇兄也对那人好奇,所以乔装打扮去暗观察,这个明里暗里与他斗了多年的男人,究竟是何模样。而她呢?也将自己打扮成寻常女,央求了皇兄半日,才勉强得他应承,带她去往边城。 为了不错过见那人的机会,从小娇弱的她甚至试着骑了马,却无奈最终还是以多次摔落马下而告终。好在皇兄通晓她心意,也无甚阻拦,反倒换了多匹脚程最快的良驹接力拉着马车,带她飞奔那甚为寥落的边塞小城。 她终于暗瞧见了他。 一身纤尘不染的银衣,衬着斗笠下若有若现的银发,就算在熙攘的人群里,也能轻易让人注意到他,目光不自觉便跟着他转…… 两边对峙的人马起了争执,有人动了手,有意无意,却波及到了那个一直淡然而坐,然品茗的男人。掌风强劲,凌厉地朝那人袭去,躲在暗处的凤幽夜不禁张嘴想要唤些什么,然而眼前一花,看不清发生了什么,那出手的人已经飞坠在十步开外,动弹不得。 在众人一片惊叹声,男人手甚至都没有晃动过一下的茶水,仍被气定神闲地往两片嫣红的唇边凑。那一刻,凤幽夜与所有人的一样,不仅惊异于那赤宁城主深不可测的功力,更是为意外袭击之下,斗笠不经然垂落而露出的那一张面孔,深深地震撼了。 比想象年轻许多,更比想象俊美百倍—— 那容颜,不仅令众大汉啧啧称奇,更是足以使任何一个女自惭形秽……而那淡然傲视群雄,翩然若仙又似睥睨天下的气质,更如旭日的迷瘴般,使人心醉神迷。 陷落者,恐终生,再不可自拔…… 抹去了眼眶不断纷落的泪水,凤幽夜终下定了决心。 有的妄念,只有自己才能剪断。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她;只有自己走出了那份虚无的妄想,一切才会有转圜的生机吧…… 是该与那男人有个了断的时候了!而她的了断,没有什么比逃离那个男人,此生再不复见,来得更有效一些吧? 根本不需要当面对峙,不需要听他辩解什么,她甚至能想象出那男人眉头微蹙,说这画与那竹林事,都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而已,何须大惊小怪的淡然模样……是了,从前是她太蠢,被那虚妄的贪恋给迷惑了眼睛。这一回,她不会让自己有机会再被他迷惑,或者再被他豢养起来当作玩物…… 这次甚至不需要收拾什么,最重要的几样东西早已置于手边,随时可以离开。只是眼下她势单力薄,所幸摘星楼总应该还有人能帮她—— 正想出门去找冥风和云昼他们,却听见了院墙之外有阵阵马嘶声,伴着隐约有人呼喝、吵闹的声音。 竟有大批的人马聚在摘星楼外?似乎还起了争执。也不知冥风此刻能不能脱身来助她…… 站在院静默了一会儿,凤幽夜正觉得从那片嘈杂,仿佛听到了哪个耳熟的嗓音。突然一人从天而降,翩然落在了她的身畔。 ·宁幽卷76、自惭形秽 ·宁幽卷76、自惭形秽 ·宁幽卷77、峰回路转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7、峰回路转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7、峰回路转 听说州来人了,向来遇事镇定的赤宁城主,一时倒有几分意外。 连日来致力于打造温馨和谐的夫妻生活,他忙里偷闲,正是不亦乐乎的时候,并不想有任何人贸然打扰。况且对他来说,凤幽夜这个女人,早已是他的所有物,就算他娶回来当摆设的那几年,州都没有权力过问,如今他们夫妻正如胶似漆,更是没有他人置喙的余地了! “你做的好事。”冷冷地睨了修岩一眼,男人略带嘲讽地扯了扯嘴角,“倒是能见着你那晴儿了。” 对于贴身侍卫放走晴儿的行径,他哪里不知,只是懒得追究罢了——连他宁徽玉自己,尚会被女人迷得失了常性,更不用对这没什么定力的下属,有太多要求了…… “……”看到晴儿的身影,修岩确实兴奋不已。那丫头远去州,生死未卜,因为主人出事,他也没那么多心思去探她消息。如今见她真的搬来了“救兵”,却已是多余—— 不知晴儿知晓了夫人失踪竟是被主人金屋藏娇,如今更是有孕在身,两人相敬如宾,情意绵绵……会有多惊讶?! 想象着晴儿张大嘴巴一惊一乍的模样,黑脸侍卫不禁笑弯了嘴角。 这北境来的一主一仆然立于摘星楼门前,显然未将令人闻风丧胆的州铁骑放在眼里。 此刻那一支军队已经将摘星楼团团包围,嘈杂声响引出了楼里众人。就连向来不怎么过问楼事务的楼主大人都出现了,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外头那气势汹汹的人马,笑了笑:“州的军队名不虚传啊……我这小小的摘星楼,短短时日里竟惹来了这么多大人物,也是难得。” “这一个个全副武装的,吓谁呢?”向来好事的艳三娘更是伸长了脖,朝那队伍不停打量,“不过领头的那位小将,长得可真不赖啊……” “你这婆娘,眼睛往哪里看呢!”云昼一把将艳三娘扯回自己身后,眸光却扫过那个立于寒风,神态淡然得像正看天气的银发男人,“我说城主大人,你倒是做了什么好事,才引来这帮难缠的家伙?” “家事。”男人淡淡两个字,看都没看身后一溜看好戏的观众,一双凤目光芒内敛,深沉难测。 “……”后头众人统统闭了嘴,只待看那赤宁城主如何解决“家事”! “别把我摘星楼给拆了。”楚君漠丢下这一句,就立马消失无踪,大概又是忙着找他的离儿“造人”去了…… 那边厢,赤宁城主气定神闲,只待以他“巧舌如簧”,打发走这群州来的“多管闲事”的“救兵”。不过仗着自己与州公主的夫妻之名天下共知,如今更是连孩都有了,感情渐笃——就算以往对她有所亏欠,他自会以自己的方式补偿于她,州人也断无理由横加干涉。 习惯了与人谈判的赤宁城主,从来都是抓住关键处,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然而当他自负很快便能解决此事,回去安心陪伴娇妻的时候,不曾想,那处僻静小院里,向来深居简出的州公主,已趁军队完全包围摘星楼之前,随他人越出了院墙,奔离而去了。 *** 急于逃离那个男人的心情过于迫切,凤幽夜甚至来不及朝那州人马之隐约可见的翠绿身影多瞧上一眼,也没有见到领军的是哪个人物,便随着来人出了摘星楼,只想着先从那男人眼皮底下逃脱才好! 轻巧的马车悄无声息地出了琉城,直到了郊外一处僻静的密林。见凤幽夜脸色难看,那驾车之人轻喝一声,将车马停了下来,关切地询问她的身体状况。望着那从天而降助她脱身的男人,俊挺的侧脸,含情脉脉的眸光……凤幽夜一时无话。 这个曾经一面之缘的黑羽族少主,竟然会出现在此处!而她呢?为何会信任一个可称得上陌生人的男人?就因为那害她回去被好生一顿羞辱的“一饭之缘”,还是因为曾经见他与那男人称兄道弟,便笃定他不是坏人? 可笑那赤宁城主便是整个北方最可怕的人,她却总是无理由地相信他治下的百姓皆是本性良善之人……甚至在州的军队面前,她仍选择了与北方人为伍。多么可悲的自己! “宁小……”黑晋阳张了张嘴,终于见到了这日思夜想的人儿,却又犹豫了,“不知这么唤你,还合不合适?” “……我闺名唤幽夜。”猜这少主多少也是知道了些什么,凤幽夜无意再瞒他身份,却也不想亲口拆穿当时那男人的谎言,承认自己根本不是他堂妹—— 她所做的任何事,总是以那男人为先,大脑每每将自己的一言一行先过滤一遍,统统打上了“宁徽玉”的烙印……她再恼他恨他,也没有背后说他“坏话”的念头…… “幽夜……”年轻的部族少主将她名字挂在齿边,缓缓回味了半晌,方爽朗笑道,“真是个风雅的名字。如小姐之风采,令人难忘!” “少主为何会出现于此?”凤幽夜此时镇定下来,面对这性格豪爽热络的黑羽族少主,也是落落大方地应对。 “自然是为了你……”黑晋阳目光灼灼,盯着女人有些苍白却愈显清丽的小脸,“幽夜小姐。” 好多人猜来的是皇兄……不好意思,凤童鞋暂时出不来啊。。。后面应该会有给力的时候的…… ·宁幽卷77、峰回路转 ·宁幽卷77、峰回路转 ·宁幽卷78、抢妻一族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8、抢妻一族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8、抢妻一族 要说这黑羽族少主为何会突然从天而降,那就说来话长了。 自在清风苑见了凤幽夜一面,第二日再未见她身影—— 厚着脸皮向“宁兄”询问,只得到淡淡一句“回南方去了”。令这第一次对女人一见倾心的年轻少主,自此对这位风姿卓然的“宁小姐”念念不忘,茶饭不思…… 黑远山盼着儿开枝散已久,这回难得见儿有了心思,自是支持。虽然经过打听宁徽玉似乎并没有多少堂姊妹,不过想来这远房亲表、沾亲带故的关系不为人知也是正常。作为北方势力最大的部族之一的族长亲自出面,频频向赤宁城主打探那位小姐的消息,甚至是直接示好望以穿针引线,也不见赤宁城主有任何表示。 对赤宁城主惯打太极的套路甚为熟悉的黑羽族族长,碰了几回软钉之后愈发来了劲儿,到处造了声势,势要给儿娶到这位“宁小姐”不可。 恰好这时赤宁城主似乎出了什么事,赤宁城闭门不再理事。黑远山干脆让儿找人画了幅小像,描绘出那女的样貌,极尽了部族的势力到处寻找。结果整个北方,除了赤宁城里有几个妇人似乎神色有些异样外,再没人见过这女的模样。看来赤宁城主也没有骗他们,那姑娘确实回南方去了。于是黑羽族又将手伸到了南方地界里,继续探查。 后来,终于从南方传回消息,有人在琉城见过这个女。 看儿眼睛发亮的样,黑远山也没多过问这女的家世,原本大漠儿女不拘小节,只要儿喜欢,无论什么出身,就算是伶人舞姬甚至寡妇……又有何妨!所以黑晋阳曾犹豫着说那宁小姐已有婚约时,反而是黑远山在旁满不在乎,一句“先抢了再说”,颇有英雄豪情,尽显彪悍民风! 思忖着南方人多讲究,又想在赤宁城主面前做尽姿态,黑远山还给儿置好了一套聘礼,放满了数架马车,跟在往南方行商的车队后面,浩浩荡荡也是蜿蜒一路。 黑晋阳出门之后没有几日,一封飞鸽传书令正摸着胡等家里添丁的黑远山呆了呆—— “宁家无嫁娶之意,望兄好自珍重,速召回车马和令郎,各自相安。” 别人恐怕不知道,但他黑远山对赤宁城里的动静还是甚清楚的。这个城主大人虽然封锁了消息,但是他重病的消息多少还是走漏了几丝风声。后来据说人已不在城了。 赤宁城主神出鬼没不稀奇,奇的是他对小儿婚事多番阻挠,这令多年来颇为拥戴宁徽玉的黑远山心甚是不悦。别人家的女也就罢了,偏巧他宁家的,他不仅不帮忙,反而百般推脱,如今那信上龙飞凤舞的两行字,更是言明了态度,好似他黑家敢娶,他宁徽玉就敢…… 他敢怎么做? 黑远山一生纵横大漠,麾下号令上万人,轻易岂将寻常人放在眼里?赤宁城主在他眼虽有分量,却也不是完全得罪不得的……多少也对赤宁城如今的实力抱了些试探之意,黑远山只修书让儿精简车马,避人耳目,却没有依言将儿召回北方。 黑晋阳到了琉城,到处访遍,也没有找到姓宁、且家有待嫁之龄的女儿的人家。在这寻访的过程,暗暗觉察到赤宁城的势力也潜伏进了这南方第一大城市,他隐隐明白了些什么。终于有一日,他在摘星楼外,见到了曾经惊鸿一瞥的姑娘,而伴在她身侧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清雅出尘的赤宁城主!于人前总是不食人间烟火般姿态的银发男,站在那纤薄秀丽的女身边,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异样,只是偶尔漫不经心地揽一下她的肩,或是扶住她的腰……旁人或许不觉有异样,却令黑羽族少主心有了莫名的不适感—— 那绝对不是一个兄长对待妹的感觉!而以他黑晋阳对宁徽玉的熟悉,赤宁城主也断不是会对寻常女做出如此姿态的性! 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 只余下,这女的身份…… 当州的军队悄然潜入琉城,在各路江湖人士有所戒备之前,直奔南方武林第一门派摘星楼,气势汹汹,山雨欲来的阵势,又令黑羽族少主恍然间像明白了些什么。 只不过,自己奔忙了数日,总归需要一个解释。 趁着宁徽玉与州人对峙,摘星楼众人亦都跑去凑热闹的时刻,黑晋阳当机立断,潜入其将人给带了出来。 原本他还担心过,见着了她,她却不肯理他,又当如何?没想到的是,一寻着那抹倩影,入眼便是她眼角泪痕未干,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甚至无需费什么口舌,她已经跟着他出了院墙,上了马车,毫无留恋地背对着那赤宁城主,绝尘而去。 直到在郊外停下车马,黑晋阳难掩对她的心意—— 如果她真能对他有意,哪怕她真是宁徽玉的女人,他也并不介意。就连他老爹都不介意“抢亲”这种事,他初生之犊,更是有股一往无前的英勇。更何况见美人神情凄楚,弱不禁风,更是生出股护她于羽翼之下,悉心疼宠的冲动来! “幽夜小姐,跟我走吧!就算要我黑晋阳粉身碎骨,也势必护你周全!决不让人伤害你,更不会让你落一滴泪!” “我黑羽族立誓,必不负此言!” ·宁幽卷78、抢妻一族 ·宁幽卷78、抢妻一族 ·宁幽卷79、难言之欲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9、难言之欲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79、难言之欲 暂不说州公主如何在黑羽族少主的殷勤相助之下一路南下,渐渐远离了赤宁城的势力范围。且说这赤宁城主,面对州的整支铁骑仍八风不动,以一句“正携夫人出游”,堵上了州人指责他虐待妻以致妻失踪都不闻不问的声讨。然而当晴儿带头着急地入了院去见她家久别重逢的公主时,众人都未想见,安静的院竟已人去楼空! 跟在晴儿后头进来的州将军,原本也怕惊扰了凤幽夜,所以依照摘星楼的规矩,卸了刀兵—— 然而在摘星楼“收容”他们州公主的院落,却不见了他们千里迢迢来寻的公主殿下……州最年轻的大将军魏远之不禁勃然变色! “公主呢?!” 那魏远之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却是南征北战多年,生了张玉般容颜,多少刻了些边境风霜的痕迹,军人的铁血与青年的俊挺气息巧妙结合,加上身材健硕,身姿挺拔,足以令任何一个怀春少女心动。 “你……你说,我们公主呢?”原本就思主日久,心急如焚的晴儿,一腔希望倏然落了空,更是双眼红透,冒出火来般的瞪着那个表情漠然,看不出喜怒的银发男。 宁徽玉面上无波无澜,心下却是万千情绪纷杂碾过,压得心头一阵闷痛,这几日久未犯过的头疾竟又冒了出来,如经久不散的梦魇般,死死笼罩了他的周身! 一时那小小的院落气温骤降,寒风席卷了大片残和沙尘,往众人脸上袭来。 这时,一张薄薄的画纸,被风卷落在了立于门边的赤宁城主手上。 那自己一笔一划亲手描绘上的画面,此刻如同在讽刺他曾经对那女的残忍…… 自己为何会忍耐不住画下这般场景? 还不是因为每一次与她的欢好,对他来说都如同最诱人而又致命的毒药一般,原想浅尝辄止,结果却食髓知味……她每每娇娇柔柔、清新高雅地立于他面前,他也会欣赏这个小女过人的才情和风姿,然而脑海里更多充斥的,仍然想随时随地地将她推倒在地,狠狠干进她穴里去! 这种难以言说的欲望,不仅充斥着他的头脑,更是细细密密地盈满了他的全身,渗透进每一个毛孔里去,常常勒得他发疼! 自从发生过马车坠崖一事,他以为自己更多地意识到了对她的感情,所以想方设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绝少在人前对她做什么荒唐的事,也克制着自己羞辱她、想看她露出难堪又诱人神情的折磨欲,在床上更是只想着让她舒服,看她因他而意乱情迷……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对她的那份诡秘的欲望,深沉而可怕,萦绕在心头,从来未曾真正得到过纾解。 他只能靠画这些画来“回味”曾经凌辱她、折磨她的画面,体会那一分变态的快感,进而反复压抑内心那些“肮脏”的情绪,让自己以最温柔、最良善的姿态,对她百般呵护,对她温柔体贴—— 只要他愿意,他相信自己不会比冥风或者其他任何一个男做得差! 然而,他“伪善”的面具终归是被戳穿了……很显然,这个女人一旦发现他的“真面目”,便会惊恐地远远逃离,视他为洪水猛兽!她能接受的,只有男人对她柔情小意,对她…… 眸光倏然转冷,宁徽玉凤目如寒潭般映出凶险的波澜,一手不着痕迹地将那张画纸折叠,收进了手心,薄唇掀动,语气冰凉,“风左使,拙荆这是去了哪里?” 这时在场众人的目光尽数落在了被质问的冥风身上—— 向来冷酷的冥风左使,本不屑于与人辩驳,然而他本身也对凤幽夜的失踪颇为诧异,再看连自己手底下人都露出“果然是你”这般的眼神,冥风不耐烦地冷哼一声,“宁城主看不好自己的妻,与人何尤?” 在众人纷纷怀疑的目光,向来少言寡语的冥风竟然反常地又加上了几句辩驳,“你夫妻二人既然尽释前嫌,我冥风也不是没有眼色的人,断不会插手他人的家事。” “若是她求你呢?”宁徽玉仍是不信,毕竟以凤幽夜一己之力,怎可能逃出这摘星楼去? “她若有难处,我不会置之不理。”冥风看了一眼往常从未在人前露出明显愠色的赤宁城主,又扫了一眼虎视眈眈的州大将,“然而这一次,她确实没有找过我。” 冥风虽然手段酷烈,却不是会撒谎的人。这时摘星楼底下的人敛去了看好戏的神色,意识到这身份特殊的“幽姑娘”真的在他们摘星楼眼皮底下失了踪,再看那州将领和赤宁城主,一个如狼,一个似虎,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了罢! 沉沉的眸光落在一脸肃容的冥风身上,审视了片刻,接着是时常嬉皮笑脸的“花蝴蝶”云昼……最终,他还是收回了目光,敛下自己心头那份随时波及众人的酸涩怒意—— 只要一看到这俩兄弟,他的脑海里翻滚的便是凤幽夜小鸟依人,靠在男人身边,对他们露出毫无防备的微笑的模样,更别说还有冥风胆敢伸手抱她,云昼揽她肩膀这些举动……这些难道不是只有他宁徽玉才能做的事吗?! 终究还是凭借巨大的意志力按捺住自己,让理智附体,才对着在南方手眼通天的摘星楼一众淡然一句:“帮我找到她,条件随便开。” ·宁幽卷79、难言之欲 ·宁幽卷79、难言之欲 ·宁幽卷80、迷香被辱 上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0、迷香被辱 上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0、迷香被辱 上 如果说摘星楼那俩兄弟是被他列入了“来日方长”的对象,那么吃了熊心豹胆敢拐走他宁徽玉老婆的那个男人,就很不幸彻底成了赤宁城主当前怒气下的“炮灰”了…… 自认为只有往南才能暂避赤宁城锋芒的黑羽族少主,兴冲冲地带着美人一路南下。虽是冬日,南方仍是景致大好,愈往南愈是气候湿润,各种少见的动植物,常常令人忍不住驻足。凤幽夜本是颇为风雅的心性,只当自己此趟出门是饱览了南方景色,而那一路同行的黑羽族少主,便是一个同游的伙伴—— 她只有这样时刻提醒自己,才能在对方过分的热络殷勤,保持着理智和最起码的独立。 两人走走停停,脚程不快,所幸黑晋阳有意避人耳目,一路倒是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只不过夜里住店就麻烦些,人多的客栈不敢住,只能专找客少的旅店。 这一日,两人就入住了一家开在荒岭之上的客栈。店面并不小,也并非年久失修的景象,甚至里头房间更比外面大堂更加簇新漂亮一些。而此地虽说是荒岭,却临近南下必经的一条官道,按理说也不至于门可罗雀,奇怪的便是这客栈就像经年未有人住过一般,到处充斥着种阴森之气…… 强忍着心的不适,凤幽夜挑了个开阔的房间住了下来。剩余的房间不少,黑晋阳却想也不想就指了她的隔壁,“别怕,有事随时可以找我。” 显然,他也察觉到她的不安。他的江湖经验虽不多,却也有些防备之心。夜里用膳,样样都是亲自监督伙房,然后亲手端给凤幽夜吃。 那掌柜的是个颇有姿色的女,玩味地盯着黑晋阳对凤幽夜百般殷勤,艳丽的嘴角勾出一抹笑。 是夜,本是月黑风高,突然还落起雨来,风声萧萧伴着雨点打在窗户,偶尔有老旧的木门吱呀吱呀的声响,更是听得人莫名的毛骨悚然…… 凤幽夜已褪了外衣,早早将自己蒙进了被褥里。心下那股不安乃至恐惧,随着黑夜的来临本就更甚,现下听着外头风雨凄凄,她更是裹紧了身上的被,只露出半张清丽的小脸,晶亮如星的双眸时而睁开,时而又阖上,心莫名地跳得愈来愈快—— 都离开那男人有好几日了,她却一直如得了病一般,每夜都独自瑟缩于床角,品尝着孤身在外的寂寥和冷清……是了,那男人玩弄人心的手段太过高超,在摘星楼伴于她身边也没有多少时日,却已令她习惯了有他在侧,安然相伴的滋味,乃至,愈来愈贪恋那股温柔。是以,离了他温暖的臂弯,她竟已难成眠……夜夜辗转反侧,竟不知是因为对他的怨,还是对自己骤然离他而去的悔…… 就在凤幽夜暗自心伤的时候,一阵甜腻的香气幽然袭来,不知不觉,化在幽冷的空气,又渐渐隐去。 原本并无睡意的女人,莫名感觉有倦意涌来,头脑有些昏沉。过不了一会儿,却觉得冬夜里的寒意竟褪尽,周身起了一股热意。 凤幽夜不明所以,掀开被角透了透气,却听见隐约有开门声响起—— 黑暗,竟有一人蹑手蹑脚,朝她的床榻移来…… “啊!”黑影到了眼前,纵使凤幽夜没有掌灯,也能模糊地分辨出来人是个矮胖的男,不禁出声惊呼。 然而她的呼救声很快被掩盖在了男人粗糙的掌心里,“嘿嘿,小美人,别怕……” 果然,是个陌生男人闯进了她的房间!那粗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毫不遮掩的淫亵,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已经伸进被里去,肆意捏了一把柔软的身,低声暗笑道:“这娇滴滴的身段,果真比看上去更加诱人……小娘,不若乖乖陪爷我玩一玩,爷高兴了,也好留着你给我当个小妾。” “唔……唔……”凤幽夜极力挣扎着,螓首乱摇,虽看不清那人的脸,一股粗野男人的汗味甚至口恶臭均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怎么,不愿意?那你也就只能跟那些人一样,进了这里,便有来无回了……”那矮胖壮汉已经半压住她的身,却不急着再对她有所动作,“放心,美人,待会儿便叫你知道爷的‘厉害’!” 反复摇晃也摆脱不了男人手劲极大的粗掌,凤幽夜只能用力蹬着床角,试图让隔壁的黑晋阳听到些声响。 “呵呵,没用的。”那粗哑嗓音染上几许兴奋,“一直向你献殷勤的那个小白脸,不过一个草包,一点迷烟就够他受的了……嘿嘿,美人,这迷烟的好处,马上你也就领教到了。” 那男人好似还在等待时机,又似乎是静下来听着隔壁的动静。凤幽夜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雨声只好似夹杂着桌椅倾倒的响声,却不知黑晋阳在那头出了什么事。 “怎么,小娘,你也想听那小白脸是怎么与人办事的?”那汉淫笑道,“我们老板娘正‘伺候’他呢,放心,老板娘的技术,没有男人不喜欢的……” “呜……”彻底意识到她与黑羽族少主竟是进了一家“淫贼”开的黑店,听那汉的口风,恐怕奸淫掳掠之外,还惯会杀人灭口……凤幽夜心头萦绕一天的恐惧,彻底放大到了极限!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身却越来越热,仿佛有千万条蚂蚁在肌肤上攀爬,乃至噬咬,又痒又麻,细痛难忍…… “这么漂亮的身,得让爷好好看看……嗯,别动了!”那壮汉显然不满足于黑暗逞凶,想起身点上灯火,见身下这瘦弱女明明身泛异香、神智昏聩,却仍坚持着不停挣扎,他干脆扯过帐幔,将女人细瘦的手腕绑在了上面,“让你乖乖的你不听,只好委屈美人了……嘿嘿!” 确定女人已无挣脱双手的能力,那汉立刻熟络地往灯台走去,点火的时候兴奋得手都抖了—— 他玩了那么多女人,无论多风骚的都有,却不知怎么的,这个看上去冰清玉洁、高贵优雅的不知哪家落魄小姐,却藏着能令男人神魂颠倒的动人风姿!那腰、那胸、那随时想让人看她泫然欲泣的清丽小脸…… 色欲令人头脑发热,再加上之前得逞了太多次,这经营黑店日久的粗矮汉在自己的地盘,警惕性降到了极低,待到他点上烛火,摩拳擦掌地转身,正待回床边好好开始他今夜的“大餐”……雨声骤然又响了许多,风声萧瑟,拍门袭窗,壮汉微一抬头,才见紧闭的房门真的已被推开,黑暗待久了一时不适应光亮的眼睛眨了眨,确定真有一身材颀长的男,天神般矗立门前,银衫尽湿,尚在淌水,一头同样湿漉漉的银发之下,一张冰玉般的容颜气息未定,冷厉的凤眸里正凝着令人胆寒的彻骨杀意! 以后我也珍珠满百加更好了,从第1000颗珠开始,哈哈~~“我要评分”就可免费送珠哦,还有“加入书柜”也是对作者的支持! 平时更新时间的话,周末和节假日会更,工作日周一、周三、周五更,周二和周四可能比较困难。以上是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哈! ·宁幽卷80、迷香被辱 上 ·宁幽卷80、迷香被辱 上 ·宁幽卷81、迷香被辱 下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1、迷香被辱 下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1、迷香被辱 下 “什、什么人……”呆立半晌,壮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立即抽出身上暗藏的匕首,只待给来人致命一击。 “……”那人并不作答,只大步跨进房,甚至都没有多看握着匕首的男人一眼,一双清冷的凤目直直盯着床上被缚住双手、面色潮红的女人。 “少、少多管闲事!”走江湖毕竟看的人多,那矮胖汉也不是没有眼色,暗道自己这回是动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可是这是在自己的地盘,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让他就此逃走也是心有不甘,何况眼见女正到了被药力浸透的时候,此时走了,岂不便宜了别人! “……你、对她做了什么?”那嗓音如人般清朗,却莫名地令人毛骨悚然! “不过与她玩一玩,进了我这客栈,就有我这的规矩!”那壮汉明明双腿发抖,却仍虚张声势地挥舞着手里的匕首,眼冒出同归于尽的狠厉之色,目光直指那银发男毫无防备的后背命门! “呵,规矩?”确认了女人身上尚未有被人动过的痕迹,那人回过头来,面色稍霁,语带兴味地一嗤,“你最好是有解药,解了你这‘规矩’……否则,我赤宁城自然也有规矩,请你领教一番!” 听到对方自报家门,那壮汉愣了一愣—— 虽然身处南境,他走南闯北多年,自然不可能没有听过赤宁城的名声。再看来人气质出尘,姿容绝世,功力更是深不可测…… 冷汗涔涔由额前滴落,虚浮的脚步渐渐往门边游移…… “可有解药?”耐着性又问了一遍,赤宁城主只当没看见对方意欲逃跑的步伐,一双玉般漂亮的修长手掌,正轻轻擦拭着女人已被汗湿的鬓角。 “有、有……”那汉一咬牙,倏地朝门口奔蹿而去! 眼见自己已出了门口,以为占了先机,可以逃出生天,方阴冷笑道,“勾引人发骚的迷香而已,哪来什么解药!要救人就快点干了她!这就是唯一的‘解药’……” 然而,话音未尽,那壮汉只觉背后一阵气流涌来,便发现自己奔逃的脚步越来越乏力,身越来越沉,直到再也迈不出腿脚,轰然倒地的那一刻,方察觉全身剧痛袭来,已是筋脉寸断! 淡淡收回手掌,不动如山的赤宁城主突然身形微晃—— 极度的怒气过后,随之袭来的便是难忍的头痛欲裂!他的病,不但没有好,反而因为这个屡次令他心烦意乱的女人,好似愈发加重了…… 想到这里,原本柔情的十指沾染了戾气,动作粗鲁地掀开了她的被,看她薄薄的内衫零落,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落,裸露的胸前肌肤与巴掌大的小脸一样,泛着不正常的嫣粉……那诱人的模样,令他毫不意外地下腹一紧! 该死的! 本就对这女人深怀着奇怪欲望的他,脑海虽然有百般淫靡画面,却从来都不敢想象,这纤弱的人儿要是被用上媚药迷香,会是何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情景…… 随着深浓欲望涌上来的,仍然是难以抑制的怒意—— 他自己都万般小心不敢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却不料有朝一日这小妻竟轻易随人“私奔”,继而落入了这荒郊野岭的黑店之,差一点点就被那污秽小人淫辱了去…… “呜……好热……”瞧她,双眸迷离,像要泛出水光来,被绑住的一双小手仍在乱动,腿儿无力地扭成一团,两团奶更是勾人一尝般起伏不停! “你自找的!”他唇齿冰冷,一把褪下了自己身上的湿衣,将那头银发随意往脑后一绕,不至于落于她身上冰着了她,这才欺身而上,伸出微凉的双手,将她身上的衣衫剥了下来。 ·宁幽卷81、迷香被辱 下 ·宁幽卷81、迷香被辱 下 ·宁幽卷82、雨夜惩妻 上(珍珠1000加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2、雨夜惩妻 上(珍珠1000加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2、雨夜惩妻 上(珍珠1000加更) 那倾盆的雨仍在下,北风萧瑟,吹动树梢和客栈走廊上数盏灯笼,到处摇曳,吱呀作响。 外头雨帘里一片寒凉,屋内,却有春意盎然—— 随着一对赤裸的男女交互交缠,热烈的情欲气息漾满了整个空旷的房间。 男人身长如玉,修长的双腿紧紧压着身下女乱蹬的两条纤细腿儿,光洁莹白的背脊微微弓起,秀美容颜寒霜微褪,正埋于女人颈项之间,深深嗅着她身上那股前所未有的勾人异香…… “啊……不要……”女人迷蒙着双眼,却仍本能地反抗着身上男人的侵犯,两片微微干涩的唇瓣无力地张合着,一时却又因为身上异样的热潮而情不自禁地伸出小舌舔弄自己的唇瓣…… 男人一仰头看见的正是这般景象,下腹那处热源更是瞬间胀大了一倍! “不要什么?”恨恨地盯着身下小女人面露不自知的惑人神情,整个诱人的身更是蜕变成一条媚人的小蛇一般,不停扭动,他的语气冰冷,身却是热铁般抵着她貌似抵抗、实则毫无反抗之力的下身! “不要……碰我……”她喃喃地回答,眼儿虽是半张着,却不知那双蒙了层雾般的星眸里看到的,究竟都是什么—— 将一张容光照人的脸附于她眼前,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男人无情的薄唇近在咫尺,“看清楚了么,我是谁?” “你……”那小女人倒是一如既往的乖巧,呆呆地盯着他的脸,注视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失了焦距,眼神涣散,神情凄楚,“是你……” “怎么,是我,你不满意?”敏感地捕捉到女人由哀哀反抗变成另一种凄婉神伤,赤宁城主愈加不快地捏紧了她瘦削的脸儿,下身那硬得发痛的肉物像是感应到了,女人双腿之间那处蜜源正泛出异样的热气和水光,不停窜动着,恨不得一举肏进那软肉里去,肏得女人腿间那狭窄的小嘴被塞变了形,再也勾引不了男人才好! 然而,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他仍兀自按捺着,逼她说出他想听的话来。 “此刻在这的若不是我,你待如何?”他神色严厉地盯着她想要逃避的小脸,双腿毫不留情地顶开了她虚浮无力的雪白大腿,使得那蜜源处大喇喇地裸露在了空气之。 此刻的凤幽夜因为迷香的药力,也不觉得冷,只是本能地瑟缩着身,那腿心处的粉嫩花瓣无意识地张合着,似真的在勾引男人肏她穴儿,干得她穴肉外翻,花液淋漓! 男人已然红了眼,下身粗长的肉棍甚至很明显地跳了跳,却不甘心给这如花般妍丽、此刻却沾染了淫浪露珠的蜜穴,彻底一个痛快,更是同时折磨着自己,好不难受—— “你说呀,尊贵的公主!”他咬牙切齿,玉般容颜变得狰狞,修长大掌覆上那一直起伏不定的胸乳,泄愤般地将两团奶揉捏于一处,一手便同时攫住两只乳尖,狠狠地捏那两粒小小的玫果犹嫌不够,还下手残忍地掐弄了几下。 “啊呃……不……”州公主意识已失大半,正是极渴望有男人填满体内空虚的时刻,两只奶更是肿胀非常,乳尖敏感得像是能掐出水来,却仍倔强地摇晃着凌乱的鬓发,断断续续地对身上的男人,说出拒绝的词句,“不要你……碰我……不要……辱我……” “我辱你?”男人紧抿的唇角倏然一勾,泛出一丝薄笑来,“是啊,在你眼里,唯有我宁徽玉会辱你污你,将你这高贵的身踩在脚下……” 他松开了钳制她的那只手掌,改而扶住自己硬得快胀裂开似的阳具,一手仍按在她雪白柔软的胸脯上,双腿更用力地抵开她的大腿,硕大的龟头在湿透的花穴外摩擦了几下,便顶开两片粉嫩的花唇,“看好了,公主,如若不是我,今日如这般在肏你的,便是门外那个粗鄙的汉!” “啊啊——”随着女人难抑的媚声娇啼,空虚的甬道被异常粗大的肉棒给瞬间贯穿,全身的瘙痒难耐仿佛随着被撑开的穴肉,瞬间被男人的强势给抚平了! ·宁幽卷82、雨夜惩妻 上(珍珠1000加更) ·宁幽卷82、雨夜惩妻 上(珍珠1000加更) ·宁幽卷83、雨夜惩妻 下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3、雨夜惩妻 下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3、雨夜惩妻 下 “怎么样,很爽吗?”男人漂亮的面容染着深浓的欲色,阳具捅进了那窄小的穴缝深处,犹有不甘地向花径的最里端不断钻去,直顶得女人呜呜直叫。 “不……” 瞧那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穴儿里快乐地直冒淫水,却仍固执地摇头否认。 “被那粗鄙的乡野男人,用腥臭的鸡巴……捅进你这欠干的小屄里去!”语气愈发漠然,像在叙述什么与己无甚关联的事情,一缕银发随着男人开始挺动腰身,而垂落在玉雕般肌理分明的胸前。 从头到脚都精致得过分的身体,谪仙般的人物,口却不断吐出最令人难堪的秽言,“噢……夹得真紧,对,公主你就这样死死夹住他的鸡巴,让他忍不住干烂你这淫穴……” 身下女人意识虽然模糊,却仍是听进了几分他刺耳的污言秽语,全身无力,唯有那被他不断“羞辱”的下身小穴,紧密地收缩着,似想将他的肉物推挤出去。泪水,更是沿着清丽的小脸不断滑落。 “我说得对吗,高贵的公主?” 此刻疯魔了般的赤宁城主,两手一齐攫住身下女人被撞得不断晃动的两只奶,得了支点一般,劲瘦的腰身肆无忌惮地挺动,下身更卯了劲儿去干她,下腹紧实的肌肉接连拍打在她柔嫩的私处。男女之间力量的极致反差,在这一场原本就不对等的性事,被展现到了淋漓尽致。 “你放了……啊……放了、我……吧……” 州公主泪如雨下,娇软无力地,只能哀声向他求饶。 “放了你?” 赤宁城主笑了笑,状似温和,下身却一刻不停地猛然耸弄着。窗边雨声渐息,男女之间“啪、啪、啪”的肉体击打声,此刻尤其的清晰。 尽管已经汁水四溅,那娇嫩的穴口仍被肏得红肿起来,被一根极其粗大的肉棍捣进肿胀的肉缝里,那画面要多淫靡就有多淫靡—— 显然男人这次是毫无顾忌地在肏干身下的女人,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精力和欲望,挟着满腔的愤懑和忧虑,还有难抑的头疾之苦,尽数都灌进她娇小的身里去,让她承受他的一切,此生再无反抗他的余地! “呃啊、啊啊、啊……”女人被他顶弄得整个身都不停往床头撞去,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的嘴角合不拢,溢出了丝丝津液,沿着小脸蜿蜒而下,与那泪滴混迹于一处,瞬间分不清彼此。 如若不是双手还被绑在床头幔帐上,双乳还在男人紧紧掌握之,她真要怀疑自己会被狂肆的男人顶出床头,肏弄到地上去…… 大约半柱香后,那股堆积了多日的欲念终于暂时发泄了些许,赤宁城主这才渐缓了下身凶狠的撞击,阳具退出到女人的穴外,仅留一个硕大的伞头卡在穴口,享受着那紧致的穴口嫩肉极为有力的抓握和吸吮……两只大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女人两团已经嫣红一片的奶儿,激狂的神色微微褪去,恢复了一派淡然,唯有出口的话语,却仍是那州公主长这么大也不曾听过的粗豪—— “你说,已经把鸡巴干进了公主你这美丽的身里……还有男人,愿意放了你吗?” “呜……”被肏弄得眼前发黑,快要昏死过去的州公主,因他不堪的言辞绷紧了神经,明明将脸儿埋进了枕下,却仍教那污秽的字字句句钻进了耳朵里去,只能窘迫地轻斥,“别……别再说了……” “怎么,尊贵的公主,这身体被人干得,耳却听不得男人的淫词浪语?”宁徽玉掐着她的奶尖儿,秀美面孔垂到她的耳边去,“你以为,那些乡野村夫在床上说的话,会比我说的……更加美妙一些?” 他口的热气邪肆地喷洒在她耳蜗之间,烫得她一阵酥麻,身也不知是否因为极度的羞耻愈发瘫软了下去,体内未得彻底纾解的欲望却在这时泛了上来,一阵阵的瘙痒从每一寸肌肤底下升起,又重重地汇聚到双乳和那小穴之间,似在期盼男人进一步的彻底玩弄…… “这般细皮嫩肉,想来这世间也只有公主这般的金枝玉,方能够拥有了。只可惜……” 抚摸着她洁白如雪的肌肤,手下得到的滑腻触感,令人忍不住赞叹的时候,又像是不得不惋惜什么似的,他的眸色深沉了起来,“既然被男人压在了床上,还连这双本就娇弱的玉手都被捆上了……” “想来,没有男人会顾着怜香惜玉吧?”原本温润清朗的嗓音,带着长久奔波后的涩意,他的语气凉薄,神色仍仙般淡漠,眼底的凶意却再度燃起,将那双清冷的凤眸渐渐点亮,“沾着了这般美丽的身,难道会有男人不想摸公主这两团又圆又挺的奶,不想狠狠掐一掐公主你这不堪一折的纤腰……” 双手随着那言语,时而摸着她的奶,时而掐着她的纤腰,直到一声—— “不想挺着鸡巴,把公主这比谁都嫩的小屄,给肏开了花?” 淫靡的话音未尽,赤宁城主裸露在空气的大半根肉柱尽根而没,狠狠捣进了州公主可怜兮兮的穴缝里,瞬间隐没在那被撑到变形的花户之间! “呃啊……”脑海积累的羞耻到达了极点!然而同时间,身体积聚的空虚和瘙痒,亦在男人不堪的言辞和粗鲁的肏干下,被刹那间点燃、溶解,急速地在她的身体里炸开了! 被深重一击的花心搅紧了男人硕大的肉具,紧致的甬道连连抽搐,本就潺潺不息的春水,更是顷刻间狂涌而泄!女人被缚的双手已经挣出了深深的红痕,小脚无力地乱蹬,全身都染上了粉嫩潮红,双眸彻底失了神儿……显然被那男人轻而易举就弄到泄了身。 ·宁幽卷83、雨夜惩妻 下 ·宁幽卷83、雨夜惩妻 下 ·宁幽卷84、荒唐纵欲 (珍珠1100颗加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4、荒唐纵欲 (珍珠1100颗加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4、荒唐纵欲 (珍珠1100颗加更) “公主真是好淫荡的身……”欣赏着这平素高雅清贵的州公主,在自己身下绽放出最迷离又诱人的绝美姿态,赤宁城主的眸色愈发深浓,口话语既像是嘲讽,又像是极致的赞美,“因为太敏感,随便被男人一弄便能高潮的身……这张娇嫩的小嘴,随意一捅便能给干酥干透了……多令男人得意!多令人爱不释手!” 他有力的手掌抚过她一片片娇嫩的肌肤,微微擦过翘立的奶尖,敏感的侧腰,州公主高潮后紧绷的腿儿无力地松了下来,毫不设防地彻底大张着,将腿间淫靡景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人眼前。 昏黄的烛火下,女最神秘娇弱的部位,已彻底如花般绽放在男人粗大的肉铁之下,花瓣被捣得零落欲坠,花径嫩肉翻出,花心露水四溢…… “这般盛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疯魔吧!”眼底狂热聚积到了极致,下身热铁开始了猛烈的冲撞,唇更念念有词,“用丑陋的东西更是一刻不停地插着你的小嫩屄儿,深深地捣,狠狠地肏!直到……噢……把精液射进公主你的穴里,看这花嘴里流出他肮脏的东西……” 看着州公主意识涣散,除了小口仍微张媚叫,被他干得酥软的身毫无回应,只大张着双腿,任男人尽情肏穴……身上的男人却并不满意,将她软绵绵的细腿儿高举,弯折叠到了她两只晃荡得人眼红心热的奶上,他整个人也压了上去,覆在她腿上,重力使得她的双腿不得不用力压住自己的奶,而他的下身益发用力,大阴茎从下而下,狠狠插进她水润的穴儿里去,一耸一耸,干个不停。 她敏感的乳尖被自己的腿儿重重摩擦,两只饱胀的奶儿都像被挤扁了,晶莹的乳肉从细腿儿下面溢出来,形状淫靡,色泽动人。 男人干红了眼,腰臀间的肌肉紧绷成了一条漂亮的曲线,整个玉雕似的人做着人世间最暧昧的动作,也不妨碍他的丰神俊朗。下身最原始的律动,出于雄性征服的本能,更是他对这个女人最深沉的渴求…… 窗外雨声已止,屋内“噗呲、噗呲”的捣穴声不绝于耳,良久,男人的喘息愈来愈重,伴着女人似吟似哭的尖叫声,巨物次次尽根捣入,淹没于水液四溅的花穴,肉囊沉沉,鼓胀到极限,终是把积蓄已久的阳液都灌进了女人已经红肿不堪的娇嫩小洞里去! 激烈的运动之后,男人伏趴在女人绵软的身上休憩了一会儿,再扬起脸来,已是吃饱餮足般,又恢复到神清气爽、怡然自得的姿态。所有的纷杂欲念、奔波疲倦、头痛之疾……好似都被瞬间治愈了! 他宁徽玉的身心,竟然都系在了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人身上……沾着了她的身,便跟个毛头小似的,全然失了常智,甚至,比他少年荒唐时愈发地毫无节制,毫无道理可言,除了干她还是干她,看她被硬物肏得如风凋零的落,凄凄婉婉,令人又喜又怜,却恨不得尽情摧残! 终归是让他尽兴了一回,撤出阳物之后,那股折腾她的欲念总算淡了些下来,这才看她可怜兮兮地缩在他身下,像只受了伤害的小动物似的,眼眸微微睁着,长长的羽睫偶尔颤动一下……除了如他所言,流出男人“肮脏东西”的“花嘴”肿得楚楚可怜,那身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仍泛着嫣红,有几处尤其是乳儿上还留有较明显的掐痕,一直被绑住的小手,仍无力地挂在床头。 他总算起了歉意,试着解开那结,却发现已经系得死紧,深深的瘀痕从半透明的纱帐下隐约透了出来。男人手掌一挥,将那幔帐从床头扯了下来,她的手臂总算稍微能活动一下。 扶起她已然僵硬的上半身,正待让她的胳膊垂落,好仔细些解开那绳结,突然有仓皇的脚步声自门外响起,只听来人年轻的嗓音甚为急迫—— “幽夜?外头那人怎么……你怎么样?!” ·宁幽卷84、荒唐纵欲 (珍珠1100颗加更) ·宁幽卷84、荒唐纵欲 (珍珠1100颗加更) ·宁幽卷85、兴师问罪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5、兴师问罪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5、兴师问罪 “你怎么、样……?”黑羽族少主的迫切询问声略微一滞。 当他拖着被迷香熏得虚软的身躯,费劲残余的力气才从那妖娆的掌柜身下逃脱,更是好不容易才反制住了那颇有武功的淫艳女,出门便见着了回廊上一具面目狰狞的尸体,正是客栈后厨的伙计!一探死因,竟是被内力均匀地震碎了全身的筋脉——因为没有特别重的伤处,显然不是近处袭击,而是隔空远远落的掌力——这下手之人的功力之深厚,简直令人胆寒! 那尸体就在凤幽夜的房间门外,他自是替她紧张不已。见那房门半掩,里头甚为安静,他心头起了不详的预感,生怕见心上人遭遇不测,匆匆跨步进去,一扇雕花屏风后的大床上光影一闪,不待他看清什么,却发现自己已定在原地,再不能动。 “什么人?!”试着出声,还好,哑穴被未被封。然而这隔空点穴的功夫,已足够使人心惊。显然,那击毙了黑店伙计的绝世高手,此刻就在屋内。 “……呵。”房间内静了静,方听一声轻笑,“少主别来无恙。” 这时的赤宁城主已经将半昏迷的小妻塞进了被里,把她一身赤裸的肌肤遮得严严实实,在出手封了来人穴道之余,还顺便用了点内力,将自己尚潮湿的衣物烘干。 而后披衣下床,踩着同样变得温热的鞋履,腰带一系,银发一扎,又是翩翩俊美儿郎——仿佛方才在床上行尽了淫靡之事,道尽了污言秽语的那个人,与他赤宁城主毫无相干…… 紧接着移步,隔空拂了拂肉眼并看不到的灰尘,这才施施然在一条椅上坐了下来。那淡定从容,仿佛落座的是他靖宇堂桌案前他惯坐的那把交椅。 那处桌椅并不在屏风遮挡之后,是以黑羽族少主虽体不能动,却将那男人这般然姿态尽数看进了眼里—— 那般容貌,那般气度,还有那般可怕的功力,除了大漠里深藏不露却每每令人不得不拜服的赤宁城主,又还能有谁…… “宁兄?”确定了是宁徽玉找到了他们,还及时诛杀了那意图不轨的黑店伙计,黑晋阳也不知是喜是忧…… 喜的自然是心上人能得以保全,忧的……这赤宁城主追了过来,他与幽夜的一路同行之旅,自然是不得不于今夜结束了。可叹他之前信誓旦旦,会护她周全,说的也是带她逃离那个男人的桎梏,却不料江湖险恶,一着不慎,却使得娇弱美人身陷险地,到头来,反而要那男人来救…… 想到这里,被制住穴道,加上药力未过,正全身无力又气血翻涌,难受不堪的黑羽族少主,不禁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羞惭! 那曾与他称兄道弟的赤宁城主,似乎也没有替他一解穴道的意思,反而就着手边茶几,替自己斟了杯茶水,凑近鼻间静静一嗅,淡淡轻嗤,“勉强将就。” 见他真的将那杯盏凑近形状优美的两瓣薄唇,黑晋阳不禁出声喝道:“此处凶险,宁兄小心茶水!” “噢?”听了黑羽族少主的提醒,那清俊无双的赤宁城主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双向来不带什么情绪的凤眸向他瞥了过来,在烛火下竟闪烁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神采,“少主真是好细的心……教宁某佩服。” 他嘴上似乎有将那提醒听了进去,手里动作却毫无停滞,仍就着那杯盏,慢条斯理地饮了几口。 黑晋阳一阵尴尬,好一会儿,方从那男人突然现于这凶恶之地,却翩然一副神仙做派带来的震慑清醒过来,才犹犹豫豫地问:“宁兄,幽、幽夜小姐……现在如何了?” 一直没听到有声响,她会不会,仍是遭了害?但见那银发男人如此从容,又哪里像是遭遇“亲人”被害的模样? “怎么,少主想看看么?” 赤宁城主向来淡然的神情,今夜却多变得很,此刻嘴角挑着点笑意,眼神却晦暗不明,似内里汹涌澎湃的大海,表面上平静无波,诱人往下坠似的深沉。 “……幽、幽夜小姐她,她没受伤吧?”身体越来越难受,他却根本不敢质问对方何以点了他的穴道,久久不肯解开——是他存了捋虎须的“贼念”在先,不怪对方事后兴师问罪,但愿不要牵连了其他人才好。 “受伤倒不至于,只是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床。”男人又优雅地抿了口茶水,还致敬般朝黑晋阳挥了下手的杯盏。 在黑羽族少主神色千变万化的当口,赤宁城主已经信步向床榻而去。他的身影再次隐没在了屏风后,只有烛火在对面墙上印出的阴影,隐约能看出男人伏下身,长发微微散落,已将脑袋凑近了床铺。 ·宁幽卷85、兴师问罪 ·宁幽卷85、兴师问罪 ·宁幽卷86、无欲无求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6、无欲无求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6、无欲无求 随着床榻上两个人影交叠,微有“啧啧”略显黏腻的水声传来,黑晋阳愣了一会儿,方领悟那应是两人唇瓣相贴,哺喂水液的声音。 如果说是用这种方式给床上状似失了意识的女人喂水,似乎也无可厚非,然而那水液相缠发出的声响,持续的时间也太久了一些—— 只不知那浅浅一口茶水喂尽,余下来被以暧昧方式哺入女人口的,究竟是什么水液?而她“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床”,又是因为什么…… 虽然之前自认为对此刻房内那对男女的关系已然洞悉,然而此时要他隔着一扇屏风,亲耳听着那暧昧声响,感受着空气那难以忽视的情欲气息涌动,这对曾一心一意想要娶那“宁小姐”为妻的他来说,着实太残忍了些!而那平素从不与女人打交道的赤宁城主,人前永远光风霁月,优雅无边,眼下却在他眼皮底下似乎正做着什么难以描述的事情—— 光是想象,那两人口津液交缠的样,已是令人心慌意乱,当女人娇媚的声音隐约从屏风后透出来,软软一句“好热……别、压着我……”那嗓音虽带着微微的沙哑,却是他从未听过的柔媚入骨,这更是令黑羽族少主方寸大乱,本就勉力难支的身体,在那门口寒凉空气,似摇摇欲坠! “唔……真的好热……” 那娇柔又媚人的嗓音令人听了心怜,更忍不住于心底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痒。 “乖,再不盖被,可得着了凉。”男人语气温柔,墙上的剪影已支起了上半身,按住身下那乱蹬的脚儿和乱晃的胳膊。 “不要,不要……管我……”那小女人固执起来可不若表面那般柔顺,一直执着地踢蹬着被褥,如正撒娇不肯听话的孩童。 “好了、好了,很快便不热了。”无论面对再妖娆的歌姬舞娘都坐怀不乱的赤宁城主,原来也会有柔声哄女人的时候,语气不若平素那般“公事公办”,亦不见丝毫不耐烦,反而带了一股淡淡的宠溺。 听着那清润的嗓音柔声安抚,女人好似稍稍镇静了些。然而一双紧捏在一处的手儿,仍不停挥舞。 那赤宁城主只好任她将手伸出被外,他则低头,细细研究着她手腕之间似乎缠绕着的什么…… “身好难受……摸、摸摸我……” 听到这里,不仅是床头与她近在咫尺的男人呼吸一滞,黑羽族少主更是瞠目,而后顿时了然—— 原来,她也是没有逃过那迷香!可恨这黑店,劫财也就算了,还要做这采花贼的淫邪勾当!用这下三滥的手段来毁人清誉,更害人身心煎熬…… 此刻正深受其害的黑羽族少主怎能不知凤幽夜的痛苦,他正感同身受!然他尚有些功力能抵挡,可怜她一介弱质女流,哪能受得了这样厉害的迷药? 是以,当那屏风后不断传来女人娇媚的诱人话语,黑晋阳亦能释然地告诉自己,她不过是被迷了神智,一切,皆非她本意。只不过,那作为她“堂兄”的男,面对此情此景,却不知,又将如何自处? 这一刻,黑羽族少主强忍着自己身上不断翻涌,却又因被封住穴道难以顺利运行的气血带来的强烈冲击,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墙上两人的剪影—— 他倒想看看,他黑晋阳在此,这人前永远淡然高雅的赤宁城主,当下会有何举动?假若他真的碰了床上那意识不清的女,不仅仅难以解释他曾亲口阐明的两人之间的兄妹关系,更是打破了这庇佑北方的神只,多年来维护的清雅高洁的形象,和无欲无求的神话…… “乖,等等,马上就解开了……” 床头男似乎并未将女人“摸摸我”的请求当真,只一心一意解着女人手腕上的东西。终于,待到他松开了那腕处之物,那小女人方得空的手儿却趁机抓住了他的手不放,“冰……舒服……” 状似无可奈何,男人终被她抓过了一只手掌,贴到了她的身上去。 很快,又是另一只…… “啊……”也不知男人的手掌覆住了哪里,床上的小女人发出了一阵若有似无的娇吟,似是对那双手掌带来的触感非常满意。 “别这样,幽儿……”向来遇事镇定远远异于常人的赤宁城主,眼下竟似有些慌乱,本能地想抽回手掌。 “呜……帮我……”她哀哀地求,小手仍抓着男人的手掌不放,“摸摸我……真的,好热……” “这药力也是欺人……幽儿此刻神志不清,尽说胡话了。”赤宁城主显然也从未听过这小女人如此诱人的言语,愣了愣,却仍不为所动,只柔声安慰,“你身经不起折腾了,先再忍一忍……” “不要,抱我,抱抱我……”那小女人的乞求染上了哭音,不仅手儿乱抓,甚至如上了岸的小鱼似的,弓着身想要弹跳而起,胳膊竟一下搂住了男人的颈项,将他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拽去。 ·宁幽卷86、无欲无求 ·宁幽卷86、无欲无求 ·宁幽卷87、非礼勿视(珍珠1200加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7、非礼勿视(珍珠1200加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7、非礼勿视(珍珠1200加更) 许是未料到纤弱娇人儿在药力之下爆发的力气不小,那武功盖世的赤宁城主,一时不备,竟也让她拽着,脑袋撞到了她绵软的身上。 “幽儿,当真那么难受?” 静了好一会儿,赤宁城主才从女人身上抬起了头来,有些担忧,又有些无奈地问。 “难受,真的难受……摸这里……”女人已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端庄的姿态,无论嗓音还是举动,都是勾人如坠疯魔般的极致诱惑。 “唉……”男人叹息一声,“拿你没办法。” 这时的赤宁城主却仍没有当即“从善如流”,而是拨下了女人一直拦住他身的小手,直起了颀长的身躯,缓步向呆立门边许久的黑羽族少主行来。 “少主你也看到了,此处多有不便。”走得近了,赤宁城主一张秀美面容上,无可奈何的神情显而易见,“还是请吧?” 他话音未落,黑晋阳只觉身一松,整个人瞬间无力地快要瘫倒在地。还未庆幸身体终于得了自由,那赤宁城主一手比划着指尖的什么东西,一手将他一提,便扔出了门外。 待到他看清那如玉般的修长手指之间,缠绕的是一条长长的幔帐,黑羽族少主已经被对方捆住了双手,连带虚软的双腿也被捆了个严实! “宁兄!” 他黑羽族毕竟在大漠也算追随了赤宁城主多年,就算眼下因为女人有了过节,却哪里能想到这从未传出过喜欢哪个女的流言蜚语的赤宁城主,会毫不顾忌曾经苦心经营的部族之间的友谊,毫不留情面对他做出这对待犯人一般的羞辱行径! “怎么,少主觉得委屈?”赤宁城主不愧最为通晓人心,长身玉立于门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眼露一丝悲悯,甚至还对他露出了一丝宽厚的笑,“少主可听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 “少主再听下去,恐怕多有不妥。”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被夜风吹落于眼前的一缕银发,赤宁城主银衫在风里微微舞动,一条长腿轻轻一提,也看不出他用了力,脚下被团团缚住的男人便沿着回廊下的台阶,翻滚而下—— 原本也是高大俊俏、英气勃发的少年郎,却滚落在冬夜落雨之后到处是积水的院地面上,衣发尽湿,狼狈至极。 “宁兄,竟丝毫不顾你我从前的情谊?”那青年心有不甘,语含忿恨。无奈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手脚上的束缚,本就气血翻涌的身体,加上被羞辱的怒气,却又感受到身下不断浸透的寒意,整个人被折磨得,可谓痛苦不堪! “情谊?”赤宁城主已然侧身,正欲关门,听到黑羽族少主的质问,淡淡一嗤,冷然道,“比起你我几年同袍,我看少主对偶然相见的‘幽夜小姐’的情意,显然要更重一些。” “……” “今日若不是拜少主所赐,这位身娇肉贵的‘幽夜小姐’,亦不会落入这般腌臜之地……”黑夜里,唯有那人的银发雪肤,熠熠生辉,如睥睨卑微凡人的神只般,不过三言两语,便将人的信念轻易摧毁,“是你害她受这被辱之危,迷药之苦。她那不堪一折的手腕亦是被人这般捆住,连少主你都解不开、挣不脱,想她一个弱女,如何能从歹人身下逃脱?” “……” “这药性甚至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房内隐约仍有女人难耐的媚吟声传来,赤宁城主已掩上了一边房门,只留半扇门扉,又是悲悯地望了一眼,院同样正经受药力煎熬的青年,“少主你最好祈祷,她的身最后会毫发无损。” “……宁兄!”眼看着那门彻底被关上,一墙之隔,仿佛已让人嗅到里头即将上演的春色无边,黑羽族少主语带绝望,最后迸出一句藏在心里已久的质问来,“你不是亲口告诉晋阳,她不过是你一个远房堂妹,而且还许了亲吗?!” “许了亲,你不是照样要抢吗?”隔着门扉,赤宁城主语气然,“是兄妹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就算宁某今日与亲妹交媾,难道不也是拜少主所赐?” ·宁幽卷87、非礼勿视(珍珠1200加更) ·宁幽卷87、非礼勿视(珍珠1200加更) ·宁幽卷88、与妹交媾 上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8、与妹交媾 上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8、与妹交媾 上 门扉紧闭,将寒夜冷风隔在了室外,更是隔断了外头那人的所有念想。 又一次轻轻松松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赤宁城主,一张绝世容颜在昏黄的烛火之下,仍显得灵秀十足,容光照人。银发掩映间嫣红的薄唇轻抿,分明带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那笑,竟染了几分天下人均无缘一睹的邪气。 解决了胆敢带他妻“私奔”的“不轨之徒”,从身从心将对方彻底折辱,又将自己曾信口说的“堂妹”这一茬,蜻蜓点水地揭了过去—— 接下来,就算他要做些什么,也皆是勉为其难,不得已而为之…… 缓步回到了床榻边,那失了常性的小女人早已将身上的被蹬落,一双仍留有红痕的小手,正难耐地揪着身下的褥,口不断发出媚吟。一双洁白无瑕的玉腿,紧紧并拢于一处,似乎只有夹得愈紧,愈能让身好受一点……然而那画面陡然出现于人前,终归是太撩人了些。 想她平日里那般害羞,被他随便一逗弄便羞臊得无地自容——哪里能见着这美丽的身,毫不设防地主动裸呈于他的眼下? 在女人忍无可忍,终于将手儿伸到了自己两只翘立的奶尖之上时,床前的男人向来清冷的眼眸已彻底地热了。 “好难受……救我……” 那迷香初时似乎只有使人晕眩无力的作用,却不想一场激狂的欢爱尽了,药效不但未减,反而后劲十足,直将淑女便淫妇…… “要我如何救你?”男人清雅嗓音带了一丝异样的涩,一双幽深的凤眸,直盯着女人软软的小手,覆盖住了自己异常肿胀的两只浑圆。 “不知……呜……”许是方才胡乱求他摸她、抱她,均未被答应,这倔强的小女人不肯再轻易说出口,只生涩地拨弄着自己已见胀大的奶尖。 “你不知,我却似乎已了然。”他微俯下身,带着些微寒凉之意的修长手掌,若有似无地摩挲过女人发热的肌肤,“只是要我帮忙,你可有东西来酬?” 习惯了与人谈条件的赤宁城主,眼下竟也理所当然地,对着失去理智的小女讲起了酬劳之事。 只见床头难耐的女人睁大迷离的双眸,茫然地望着眼前唯一可以求救的对象,无意识地舔了舔唇瓣,“我不知……” 那无辜又脆弱的模样,却带着罂粟般的妖冶和魅惑,平素清雅高贵的女,此刻就是一枝诱人采摘,肆意品尝的娇艳花朵! “那便求我。”他好心提醒她,语气清冷,面不改色。 “呜……求你……”女人显然已经完全在他掌控之,只能随他的心意,柔柔地出声相求—— 那夹紧了一双细腿儿,轻抚着自己两只奶儿,贝齿微咬着唇瓣软声求救的模样……哪里还有一国公主的高雅自持?! “我是谁?”他终于在床头坐了下来,带给女人进一步的希望——似乎只要她乖乖听他的话,便能顺利得到解救! “不……”咬着螓首正又想回答不知,却觉察到男人审视着她的冷清视线,小女人忽然有所了悟,“夫、夫君……” “……” 男人眼眸微微闪现一丝赞赏,“乖。” 大掌终于伸出,将她两只无力的小手拨开,修长有力的手掌贴了上去,立时感觉到女人全身的轻颤。 他那正被欲望折磨得难受至极的小妻,却还不失聪慧,竟又立刻卖起乖来,“夫君……快救救我……” “乖幽儿,今夜,我不是你的夫君。”男人却并不买账,大掌肆意捏了捏她沉甸甸的奶,眼眸逡巡过她夹紧摩挲的双腿,隐约可见春露晶莹,从那腿心处闪现。 “嗯?”女人显然不知道他的用意,长睫掀动,愈加迷蒙地眨了眨眼睛。 “我是你兄长,来救你于水火。”赤宁城主也对她眨了下眼,俊雅无双的人,此刻却带着难以言喻的一丝邪气,“却见向来清丽可人的小堂妹,遭人暗害,变成了如此模样,教为兄,如何是好?” “……呜,兄长?”那小女人显然很努力地想了想,被迫接受了这个设定,口又不放弃地喃喃念道,“救救我……兄长……” “你平素可不是这般唤我。” 似乎想起小妻的的确确还有个他不怎么喜欢的“兄长”,赤宁城主轻笑了笑,“族里姊妹不多,弟却不算少,我行,你自小,唤我一声哥。” “、哥?”那州公主此刻不疑有他,只管照他的意思来唤,只惦记着那双能够缓解她的燥热的大手,“再摸摸我……” “男女授受不亲,况且你我兄妹,又怎能行此逾越之举?”赤宁城主微微挑了挑眉,似乎真的沉浸在了营救堂妹却陷入两难之地的局面,完全忘记了不久之前,正是自己方将这小女人狠狠一顿肏弄! “只有你……能救我……”女人仍不放弃,伸出小手紧抓住他的大掌,去揉自己的胸脯,“快胀开了……捏捏它,哥……” “幽妹真的不会后悔?”赤宁城主似乎终于被她打动,修长的手指,大力地揉捏着她晶莹的乳肉,却还是语带犹疑,“今日我毁了你清白,日后你要如何向夫家交代?” “无、无妨……”素来最遵礼教的端庄公主,殊不知此时的自己,脱口说出了离经叛道的话语来,“不后悔……哥,要我……” ·宁幽卷88、与妹交媾 上 ·宁幽卷88、与妹交媾 上 ·宁幽卷89、与妹交媾 中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9、与妹交媾 中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89、与妹交媾 中 在女人止不住的柔声哀求,赤宁城主终于彻底松动,“既然幽妹这般决定,为兄自不能再袖手旁观。” 一双修长手掌真正有了“用武之地”,在女人娇嫩的身上四处游移,揉捏两只饱满的浑圆,抚弄纤细的腰身,还捏了捏她仍夹紧的大腿,给她带去了也不知是舒适还是更多的撩拨。 “嗯……哥……”那小女人显然对他的“仗义相助”颇为感激,柔顺地任他上下其手,迷离的双眸殷殷地注视着男俊秀如天人的容颜。 这般抚慰没有持续多久,女人却又不满地央求道:“哥,好痒……还想要……” “要什么?”那男似乎对抚慰女人一事并不在行,与他禁欲仙人般的外表倒是甚为相符。 “要……”女人眨着眼睛,对着床顶想了想,却有些羞涩起来,“我不知道……” “幽妹是想要解痒的东西?可要,到哥身上寻一寻?”他好心地提醒,眼眸扫过女人腿间那条细缝,视线又停留在她娇艳似花的面颊上。 “要,哥……”她前所未有的乖顺,照着他的指引,也是循着本能,将小手伸到了他的身上。男人若有似无地轻哼了一声,银衫之下,大腿的肌肉倏地绷紧了。 毕竟也是被他调教了些时日,向来娇羞的小女人这回并不费力地,便找到了男人身上那最能“解痒”的东西,小手轻轻地捏了捏,口喃喃一声“哥……”脸儿绯红,俏丽无双。 “幽妹确定,是这物什?”赤宁城主一张秀美的俊脸也绷了起来,神情严肃,“此物甚是凶险,幽妹真要一试?” “哥,我要……”那失了心智的州公主竟主动抓着男人衣下已然硬挺的庞然大物,用小手勉强圈起来,柔柔地捏。 “幽妹究竟是哪里,想要哥这物什?”那男人却相当不解风情,秀气的眉头皱起来,脸上是微微的不耐,好似再拖上一会儿,他便忍不住会反悔离去。 “这、这里……”女人好不容易才求得他的帮助,哪肯前功尽弃,一直夹紧的两条玉腿儿缓缓地分开,露出那片已然湿透的蜜源来…… “转过来,腿朝外边。”男人冷然命令。 那正遭欲望煎熬的小女人,只将他的指令都当成了唯一的自救之法,乖乖地,将脑袋朝到了床铺里头,两条腿儿往床沿处伸。 “腿再分开些。” 她也照他说的做了。 女儿家最羞人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男人的眼前。两片小小的花瓣仍带着方才被蹂躏过的红肿,男人浇灌于深处的浓浊液体早已弄污了腿根,却仍不时随着女人的淫液淌出,潺潺的小溪一般,汇成了一道最淫靡又诱人的风景。 “幽妹想要哥这物的地方,便是这处小孔?”赤宁城主伸出长指,肆意地插进了女人腿心的小穴里去,“这么小,怎么能进呢?” “呜……能,能进的……”她慌忙辩解,生怕他反悔,立时弃她而去。 “也是,幽妹这处,分明已经被……”拨弄着穴里残留的精液,男人冷冰冰的俊颜变得益发严峻,“被男人的孽根捅过了,还射了不少浊物在里头。” “啊……哥……”虽然男人言语冰冷,还状似嫌弃,但他两根修长的手指在穴儿里不时抠弄,甚至曲起指节扩张、捣弄,这给女人已经饥渴至极的淫穴带来的刺激极大,兴奋得女人不停大声媚叫,两腿分得更开,全然失了女的矜持,更勿论是一国公主的高雅之姿! “既然都已经被男人干过了……”赤宁城主一脸勉为其难的样,“那为兄也不用怜惜于你了,便勉力一试,尽力满足你吧。” “呜……”听到他这般应允,女人几乎要感激得哭出声来,“哥,快点,我、我好难受……” “那便过来。”男人长臂一伸,一手放进她颈下,一手伸进她弯折的膝盖之下,轻巧一使力,已将那娇小的身牢牢抱进了自己怀里。 这时女人的两条大腿都在他的臂弯里,又恢复到紧紧夹拢的状态,那条细缝愈看愈令人眼热,他也不再多话,只将那早已一柱擎天之处从本就“虚掩”的长衫下释放出来,一条巨龙在她的臀缝之间轻轻摩挲,换来女人一阵浪吟。他却并不如方才所言,真的致力于填满她的空虚,而是将她的身又往上提了提,将那雪白的大腿根缝对准了自己的硬柱。 “啊……哥?”显然从未体验过敏感的大腿根被男人那似硬又滑的硕大顶端,反复亲密接触,继而猛地顶入腿缝之间,女人有些诧异,同时身又为那陌生的相互容纳方式,而感到别样的刺激。 别看她瘦,那两条玉腿骨肉均匀,晶莹饱满,龙头挤入其,体会到的是与水嫩的小穴不一样的触感,加上原先精液以及淫水的润滑,进出起来并不困难。他兴奋极了,将她两条腿儿并得更拢,臂力一用,上下摇晃起她的身,用那滑腻的腿间肌肤来回包夹自己的阴茎。 “嗯……啊……”大腿那处本就敏感,被粗长肉柱不断顶弄,女人也不知是好受还是难受,两只小手攀上男人的肩膀,紧紧抓着他的衣领。 ·宁幽卷89、与妹交媾 中 ·宁幽卷89、与妹交媾 中 ·宁幽卷90、与妹交媾 下 (珍珠1300加更 大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0、与妹交媾 下 (珍珠1300加更 大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0、与妹交媾 下 (珍珠1300加更 大 终于将小妻的大腿也“开发”成了满足私欲的“圣地”,赤宁城主心下甚是得意,面上却仍八风不动,一副正努力施为,想让女人得到满足的模样。 “嗯……唔……、哥……”大腿被摩擦得愈来愈难耐,男人粗硬的体毛偶尔刮过娇嫩的花瓣,甚至戳上敏感的小花核,女人语带哭音,又开始软声央求,“那里,那处好痒……能不能……弄弄那里……” “哪处?”男人动作渐缓,面容沉静,似对女人的诸多要求颇为不耐。一张秀气至极的脸仍透着禁欲的气息,然而如若往他下半身一瞧,却是画风突变—— 白皙如玉的身躯之下,一条粗大骇人的肉茎正从女人双腿间钻出头来,如入洞探头探脑的巨蛇,摇晃着猩红的脑袋,不时还吐出几许涎液来…… 女人却对那“危机”毫不自知,反而怕男人离了她去,竟伸了一只小手,将那条大蟒从自己腿下揪了出来,继而迅速对准了自己正空虚得再也无法忍耐的花穴,“这儿……哥,你捅捅这儿……” “真拿你没办法。”男人又皱了下眉,似乎对她擅自抓取了那物的举动甚为不悦,“你既不怕被‘捅’坏,那便受着吧!” “啊——”湿淋淋的骚动处被巨蟒一蹭,硕大的头部顶着敏感的小花核,再往下一用力,猛然撑开狭小的穴口,一下便入了半条进去!粗大的肉物比手指带来的快慰更甚许多,令女人忍不住快乐地叫唤起来。 那穴内嫩肉亦如有灵性一般,穴里每一寸嫩肉都仿佛带了一张小嘴,密密地吸吮着硬物,将那条巨蟒紧紧包夹着。明明不过半根便已经差不多将那浅窄的肉穴入到了底,那小穴仍贪婪地不断翕动,直逼男人的肉具再进一步深入…… “没想到幽妹身上,藏着这般销魂之处。”赤宁城主微微眯起一双原本清亮的凤眼,此刻那眼眸色深沉,正是晦暗不明,“被那小嘴一吸,哥这物差点就耐不住……也要泄在幽妹身里了。” “呜,哥……我、不是故意……”直觉男人在责怪她,那赤身裸体侧躺在他怀的小女人,垂下长长的羽睫,连乳尖儿都委屈地直颤,在寒凉的空气愈见挺立。 “勾人的妖精!”赤宁城主轻叱一声,手却扯过被褥,不动声色地盖住了女人的腰腹和腿部,只余两只奶儿仍暴露在外,“平素在人前装得端庄娴雅,没想到在床上这般的骚……说什么了迷药,其实早就想让哥,捅你这骚穴了吧!” 随着男人对她嗤之以鼻的责问,握着她膝盖窝的大手忽然一松,她的身立即随着重力下坠而去—— “啊啊……” 本就钻进了大半的巨蟒顿时尽根而没,硕大头部直顶开花心,借着里头丰沛的汁水,瞬间戳进了女人紧闭的宫口之间! 那极端的快慰啊!平素绝对受不住的深入程度,却因为今夜迷烟淫药的作用,被女人的身贪婪地生受了。花径深处那淫靡的小孔被巨大的硬物顶了进去,伴着极致的酸慰,带来的更是极大的刺激和快感! “啊……哥……戳坏了……” 她被肏得差点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却被他的大手猛然扣住她绵软的上半身,下身撤出一点,又换了个角度顶了回去,仍压迫着宫口,迫她承受着那巨物的凛然入侵。 “放心吧,坏不了。”明明自己也忍受着被那穴芯处极致紧密的吮吸,似乎随时真的要泄了出来,赤宁城主绷着一张冷峻的秀颜,仍是一派自持的模样,“你忘了么?幼时你便体弱多病,巫医说要男人的精魄养在你的肚里,才能让身康健,将来才能生儿育女……那么,是谁将精魄放入了你体呢?” “嗯?”女人正被干得失神,仍对精魄一词感觉耳熟,本能地便信了男人的话,“是、是哥……?” “没错,哥的精魄在你腹,此刻养着你这小身,让你随便怎么被男人干,都不会被弄坏!”随着那咬牙切齿的话语,他拍了一下她挺翘的臀瓣,使得女人不得不将小嫩穴夹得愈发地紧,绞得男人的欲根爽到了极致。 “嗯啊……哥……”女人花穴持续抽搐起来,连带穴芯里头的宫口都似乎在颤,一大股淫液肆意泻出,竟又是高潮了。 “只是被哥这物入了,以后便没有男人能满足你了吧?”一手改为扶住女人的后背,一手仍举着她交叠的双腿,抱着那柔若无骨的娇美身开始上下抛动,赤宁城主仍是一副倾力奉献了自己的姿态,“就算日后真的嫁到了夫家,也会夜夜惦记着哥这物什吧?” “啊……嗯……”高潮的蜜穴仍被男人不断抽插,她的两只小手紧紧攀住了男人的后颈,生怕被颠下了床去。快感,从那不仅被填满所有空虚,更是不断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儿里不停攀升,女人口下都溢出了串串晶莹液滴,小嘴喃喃地唤,“、哥……只要,只要你……” “小骚货!叫得真浪,上下两张小嘴,都一样浪!”赤宁城主的眸光从她一片殷红的小脸往下,凝聚在两只晃荡的赤裸奶儿上,看那双雪白的奶跳得欢快,如两颗成熟的蜜桃,粉嫩多汁,诱人一尝! “真的只要哥吗?”下身的耸弄不停,不断从下往上顶入女人窄小的穴儿里,一直冷淡自持的男人,俊脸上神情终见激狂,“这辈,也只让哥一个男人插吗?” “唔……啊……是……”女人哪里还能否认,全然随他心意,脱口而出,“只、只让哥……” “这奶,也只让哥吃?”眼眸彻底地灼热了,男人银发一动,埋下头去,叼住一只乳尖儿,用力地吮!“啧啧”的吃奶声传来,与“噗滋噗滋”的捣穴声两相应和,格外淫靡。 “是、是……啊……”上下两种快感糅合于一处,传遍了女人的四肢百骸,小屁股不断上下吞吐着男人的大阴茎,黏腻的水液不断从被粗大肉茎堵住变形的穴口四周汩汩溢出,女人勉力搂紧他的脖,口无意识地应道,“只让哥、吃……” “那这小肚里,自然,也只能……”男人的捣弄愈见癫狂,抛举她身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直将女人插得呜呜乱叫——他的欲望也到了极致,开始最狂野的穿刺! “只能怀哥的孩吧!” “啊啊啊……”小肚里猛然被射进了一股激狂欲流,女人无法抑制地尖叫着,两条腿儿差点挣脱了他的臂弯,被褥更是整个滑落于床下,“、哥……” 喃喃唤着被男人临时起意创设出来的人物称谓,她的小嘴已合不拢,穴里更是又一波淫水倾泻,被淫香控制的身,终又被送上了极乐! 有见过这么有诚意的加更吗? 记得“我要评分”投珍珠哇!!么么哒! ·宁幽卷90、与妹交媾 下 (珍珠1300加更 大 ·宁幽卷90、与妹交媾 下 (珍珠1300加更 大 ·宁幽卷91、再无瓜葛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1、再无瓜葛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1、再无瓜葛 后半夜的风,愈见寒凉,吹得院大树的残簌簌作响,渐渐零落。 凤幽夜被那萧萧的风声扰了安寝,沉重的眼皮努力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了起来。晶亮的眼眸恢复了澄澈,在黑暗熠熠如星。 试着动了动身,却觉得周身无力,像方经历了一场最残酷的挞伐,尤其下身那处传来一阵焦灼感,花径深处更是隐隐作痛。 昏沉沉的脑转了好一会儿,方忆起自己深处荒郊野地的一家客栈,而入夜之后……猛然想起那闯入房的歹人狰狞的面目,凤幽夜不禁倒抽了口气。 匆忙支起身,却发现床内躺了个男人,颀长的身侧卧着,皎皎一张玉面正朝着她—— 虽然烛火已熄,房内只有窗户透出的几丝模糊光亮,她仍能分辨出那如画般的眉目,除了“那人”,又能有谁? 随着她起身的动作,男人环在她腰间的胳膊垂落于床上,眼睫微微地动了动,吓得凤幽夜绷紧了心口,生怕这时他醒了过来—— 教她却不知该如何应付? 还好,那张秀气得过分的脸并没有苏醒的迹象,呼吸有些沉,像是累极了。 凤幽夜这才蹑手蹑脚地坐起身,对自己赤身裸体的状况并不太意外,反而利落地找到了挂在床头的衣物,将自己暂时收拾齐整。 这才静下来,细细整理这一夜发生的事情。 在她意识模糊之前,还是对房内曾发生的事,留有些印象的。也隐约知道,是那男人及时出现,赶跑了意图不轨的歹人,接下来…… 便是那男人剥了她衣衫,不顾她的意愿,将狰狞的硬物狠狠塞进她身里,不断将她贯穿,口更是恶言不断,肆意将她凌辱。 那些不堪的字眼,甚至仍然深深地残留在她的脑海,如针刺般扎着,并不曾褪去。 他的言语,或许比之粗俗的乡野村夫,更加粗鄙不堪。 他的举动,更或许比之其他的强奸犯,有过之而无不及。 …… 可他明明是宁徽玉啊!是那个令百姓敬仰膜拜、令敌人闻之胆寒的赤宁城主呐……她曾一心一意奔他而去,不祈望他能垂怜,只想隐匿于他的光环之下,做离他最近的一个崇拜者,就算、就算事实上只能偶尔远远能见着他一片衣角,亦足够她欣喜上好些时日。 然而常年幽居于她心间,如高岭之花的人物,后来又是怎样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侵犯她,凌辱她,将她当成他的所有物肆意践踏……从一开始,他第一次强暴她的时候,她便应该知道,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他泄欲的一个工具,还恰好是他对州人恨意的一个宣泄口而已。 可悲她的痴傻,迟迟看不透! 在泪水滑落之前,她已逼自己起了身,脚步虚软,却又坚定地往外走—— 今日就算是爬,她也要离开这个男人……绝不回头!再也,不要有被他抓住凌侮的可能! 以最小心的力道悄悄打开了一丝门缝,凤幽夜顿了顿,并未听见身后有异响,这才又拉开了门,冷风迅速从外头灌了进来,吹得她一阵哆嗦。 紧了紧身,望着外头夜色沉沉,她微一思虑,正要迈出腿儿,却听耳边风声呼啸,然传来一道清雅的男声—— “夫人这是,又准备去哪里?” “……”虽然不愿意承认,州公主的心,还是在那一刻揪到了嗓眼——她怕他,就像是见着了天敌的小动物,就连听一听对方的声音,都会忍不住心惊胆战。在那个男人面前的软弱和屈从,如最难以治愈的顽疾,如影随形,使她不断放低自己的姿态,失去最后的尊严。 “嗯?”男人显然渐渐朝门边移步而来,“之前不告而别,原来是与晋阳‘贤弟’同游,真是令为夫颇为意外哪。” “……”沉默了一会儿,凤幽夜才逼自己阖上了门缝,转身,勇敢地,面对他。 黑暗,男人的神情看不甚清,凤幽夜更鼓足了勇气,对那团模糊的影低语:“宁城主是否忘了,你我,早已没有任何瓜葛?” “……夫人这是何意?”似乎没有料到胆敢背叛他与人私逃的小妻,竟还对他这位“吃了亏”的夫君态度不佳,赤宁城主语气幽冷,“莫不是,被这野店的迷香熏得多了,尽说胡话?” 听出他话意有所指,凤幽夜也冷冷笑了笑,“野店又如何,不一定比阁下的赤宁城就脏了多少。” “你说什么?”语气倏然上扬,向来处事淡然的赤宁城主,竟有了些急躁的意味。 “我有说错么?”看一贯自以为是的他有了些许被触怒的痕迹,州公主不退反进,益发有了反抗的欲望,“身为城主,难道可以纵容城百姓,奸淫良家女?” “……”能说会道的赤宁城主,终于也有了沉默的时候。 良久,在凤幽夜因为那无声的压迫感,而气息愈见急促之时,方听那清朗的声音低低叹道,“你终归还是怨我……没错,那日在竹林……” 一听“竹林”二字,州公主的气息蓦地停滞了。 “蒙了你眼睛的人……是我。” “……”终于听他亲口承认“罪行”,凤幽夜强忍的泪水终于无声地掉落下来!是了,多么明显的事实!除了他,还有谁会偏巧在那时出现于她身后?除了他,又有谁敢在赤宁城内作此行径而不必担心事迹败露?即便她咬舌自尽,他也从未同她“交代”过,是否严惩了那个“罪犯”…… 过去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她都无时无刻不被那噩梦折磨,为那受辱和失贞的画面而感到格外的痛苦。因而,她在那男人面前,也愈发抬不起头来……甚至连腹骨肉,都被自己一再怀疑,一再忧虑…… 时至今日,她才知道这些,全然都拜那男人所赐!许是一时兴起,许是故意作恶,无论如何,他都不曾当她是人,更不是他的妻—— 她没有身份,没有自尊,她只是供他亵玩的,一个最卑微的玩物! ·宁幽卷91、再无瓜葛 ·宁幽卷91、再无瓜葛 ·宁幽卷92、夫妻陌路(珍珠1400加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2、夫妻陌路(珍珠1400加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2、夫妻陌路(珍珠1400加更) 长久的静默,在寂寂冬夜里,显得格外沉重。 一对从多年陌路,到意外纠葛,继而相互防备、彼此试探,再到勉强聚于一处的夫妻,在这份沉重的静默,渐渐剥去了遮掩,褪去了伪装,只余下赤裸的内心。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倨傲的赤宁城主竟然会放低了姿态,不闪不避地,说出道歉的话来。 然而听在那个早已被他伤透了身心的可怜公主耳,便不是那么的完美动听—— “你自然是没有想到。”拭去了泪水,她喃喃地,轻声道,“没想到一个生性淫荡的州女,竟然会因为被男人插了几下淫穴,便要死要活地,害你收不了场……” “幽儿!”听到生性高洁,端方贵雅的小女,竟用那般刺耳的词汇来形容自己,黑暗里男人的俊脸绷得死紧,上前两步,长臂一捞——想要抱住那明明声音都在轻颤,却假装坚强的女人。 “不要碰我!”女人却像一只受了伤的母兽,全身竖起尖锐的倒刺,“我有没有说错?为了掩盖誉满天下的赤宁城主奸淫妇女、欺凌弱小的事实,便将那活该被人侵犯的州女给私藏起来,让本就不应该霸占着那个可笑的‘夫人’之名的女人,自此从这世上消失!” “幽儿……别说了。”赤宁城主的手,在半空虚晃了两下,终于还是别回了身后。 “为什么不让我说?”凤幽夜越说越激动,泪珠如雨点般扑簌而下,憋屈了几个月的压抑内心,在这一刻寻到了释放了出口,“我也是人,有血有肉的人!我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玩物!我虽身是州人,可也有自尊,不想被人当成泄欲的工具,当作复仇的祭品……” “我懂了。”他沉静地出声,不着痕迹地打断了女人义正言辞的声明,“以前便当我愚不可及。可是这些时日,我待你,难道也没有半分进步?” 他的语气仍淡淡的,言下却透出几分“邀赏”之意,想求得大人赞扬的孩童般,殷殷的,等待着女人对他的“进步”表现的褒奖。 “……”凤幽夜一时语塞,满腔的愤怒和“说教”之词,都霎时被咽回了肚里去。 听到她沉默的喘息,男人立时来了劲儿般,沉声追问道:“在这江南诗酒之乡,你我夫妻相敬如宾,琴瑟和鸣,不是过得很好吗?” 脑海瞬间出现了两人吟诗作画,相视一笑的画面,州公主心旌荡漾间,甚至已忍不住想要退步……狠狠捏了捏手心,指甲陷进了皮肉里,她才逼自己从那男人的蛊惑挣脱出来,竭力反驳他,亦是告诉自己—— “你我早已并非夫妻,甚至可以说,我们从未真正做过一日夫妻……宁城主,不要自欺欺人了,我是你最厌恶的州公主,而你,是人前最高不可攀的赤宁城主——你我,终归应是陌路。” 应是陌路…… 女人温柔细腻的脾气,就连说话也是透着不自觉的娇柔,然而那语包含的那份坚定,却坦坦荡荡,掷地有声,完全不容人忽视! 尽管赤宁城主不愿正视,却仍惊觉这个小女人,已脱离了他为她铺陈好的道路—— 她想离开他,而且非常地坚定……这一点,令身临敌阵从不曾尝过惧意的赤宁城主,蓦然感受到有一股细密的慌张、懊悔,甚至是惊惧,倏地从心底暗暗滋生! 可是不行!虽然理解她想要离开这样表里不一、令人不齿的自己的心情,但他还是不能放她走呀……不说他没了她能不能过,单说这个女人离了他,又怎么生存得下去呢? 之前他自以为是,只派了两名手下暗护送她南下,却不料途出了意外,害他就像也跟着死了一回!她虽被救,却遇上那阴沉沉的冥风,表面上似乎对她柔情体贴,占尽便宜,背着她还不是会把她给卖了!要知道他能早于州人的军队寻到了此地,可都“归功”于摘星楼无孔不入的情报网……虽说是他宁徽玉寻妻心切,在人前夸了口,而那冥风也是丝毫不客气,张口便要赤宁城附近的两条重要商道!——那便是此前云昼乔装北上,隐匿于赤宁城内清风苑,四处查探的目的——毕竟摘星楼不光只做杀人的买卖,普通的生意还是要营生的,这回却把手伸到大漠里去了。 尽管深知那两条商道举足轻重的作用,他还是连眉都没皱一下,便挥笔签下了契约。冷然对着摘星楼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静静坐在还留有凤幽夜独有气息的屋里,品了不知道多少杯茶后,终于得到了她的消息。 结果其实并不太出乎他的意料,黑晋阳那个二愣,贼心不死,硬是来抢他宁徽玉的女人!这种小本身不足为惧,可恨带了他老婆身陷险境—— 事实摆在眼前,这种不堪一击的毛头小,根本不可能保护得了她的周全! 再说那州军……要让他宁徽玉的老婆回去做州的公主……不可能,下辈也不可能! “不可能。”他又上前一步,声音朗朗,鼻间热气若有似无,喷洒在了她泪痕未干的芙蓉面上,“凤幽夜,你这辈哪里也去不了,永远只能,待在我身边。” ·宁幽卷92、夫妻陌路(珍珠1400加更) ·宁幽卷92、夫妻陌路(珍珠1400加更) ·宁幽卷93、敢冒不韪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3、敢冒不韪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3、敢冒不韪 永远只能,待在我身边…… 他的话语亦是沉沉的,带着这个男人独有的不容辩驳的意味,令人轻易便能深信不已。凤幽夜差一点,又要信了他…… “为什么?”她语带一丝哀戚,却勉强维持镇定,“我说了我也是人,不是你的所属品。我要走,你没有理由绑着我……” “绑着你?”赤宁城主笑了笑,“这倒是个好主意。” 他玩笑一般的话语,却令凤幽夜倏然觉得手腕一痛。前半夜被人切实地“绑”在了床头,还被某人“趁火打劫”肆意侵犯了不知多久……这滋味可一点也不好受。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脑海残留不去的竹林里那一幕——她亦是这般被捆住了双手,甚至蒙上了双眸…… 此时此刻,州公主全身都气得轻颤,听男人仍语带揶揄,附于她耳畔暧昧低语,“如果你执意离开我,我不介意将你日日绑在……” “啪——”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在黑夜响起。 踉跄着退开了一步,长这么都没怎么试过打人的州公主,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竟然挥出了那一巴掌,更使出了浑身的力气! 心里一直告诉自己“没有错,不要怕”……而后身仍一直发抖,这回却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惊恐。 下意识地寻着了“逃生”之路,她已打开了身后的房门,仓皇地奔了出去。 腿脚虚软慌乱,犹豫了一下是否还要去看看黑羽族少主的下落,却差点被走廊上一个躺倒的人绊了一跤。凤幽夜吓了一大跳,盯着那地上明显已经僵硬的矮胖尸体,又回头瞄了一眼仍没动静的那屋—— 那男人倨傲孤绝,又常年身居高位,想来这世上也没有人敢打他耳光,必是气极了,一时难以消化?是以,也没有立时追出来“严惩”她这个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小女罢?再想到地上这人,必是被他所杀,无论原因,她都不能否认是他救了自己…… 想到这里,自认为在心底已经彻底与他“了断”的州公主,不禁又稍稍有些软了心肠。她常当他是洪水猛兽般,然而细想一想,他对她柔情的时候,其实也并不算少…… 抱着这般矛盾、忐忑的心情,身体单薄的小女抱紧了胸口,孤零零地站在寒风呼啸的走廊上,一时没有动弹。 这时忽听院传来什么响动,凤幽夜的心又提了起来,借着昏暗的夜色看去,回廊之下,水洼之间,竟是个被团团缚住的人影。 “少主?”待到她拎着裙摆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看不容易看清了地上那人的脸,州公主又急又恼—— “这群歹人,竟害你如此!” 虽说她对一直献殷勤的黑羽族少主并无什么感情,只是这几日他对自己的照顾不假,投桃报李,她怎见得也算堂堂一个意气风发的部族少主,被人弄成这般狼狈模样? “快起来!地上太寒!”虽是南地,冬夜临近天明的时辰,也是寒意彻骨,更别说下了大雨,地上全是积水。 然而凭凤幽夜想去扶他,简直不可能搀动分毫,况且他手脚都被捆住,根本无法移动。 “幽、幽夜?”黑晋阳睁开了眼眸,里头是浓浓的疲倦,随即涌上的却是被心爱之人,瞧见自己这般不堪模样的懊丧,“你别管我了……” “我怎能不管你?”州公主本是心善之人,就算遇到的是陌生人,恐怕也是难以袖手旁观的,这时她甚至想到了……她能不能厚着脸皮回去,求那男人救人? 再一想,那男人与黑羽族少主本有不浅的交情,更何况他是“神”,是每一个北境民的庇护者,让他出手相助,就算只是出于道义,也是应该吧? “幽、咳……咳咳……夜……”在她犹豫之间,地上的男人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干哑,咳得撕心裂肺,听得凤幽夜毛骨悚然,赶紧蹲了下去,给他拍了拍背。 一时间女人手足无措,地上的青年痛苦不堪,就在女人咬咬牙,准备回屋去求助之时,地上那人却拉住了她的袖,边咳边喘,断断续续,不知对女人说了些什么。 待到女人怔忪间抬起头来,脚步虚浮想要起身,青年咳声突止,她循着他的目光回头一看,见到身后一张皎若皓月的面庞,脸色却沉沉的,如敷霜雪。 ·宁幽卷93、敢冒不韪 ·宁幽卷93、敢冒不韪 ·宁幽卷94、同仇敌忾(珍珠1500加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4、同仇敌忾(珍珠1500加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4、同仇敌忾(珍珠1500加更) 如州公主所料,赤宁城主长这么大,还从未有尝过挨打是何滋味—— 他天资聪颖,便是幼时求学,也只得夸赞,从未曾领教过夫的板;少时,偶尔与一群玩伴打闹于一处,也从来没有人敢往他的脸上招呼;他老爹就不用说了,抱着琴谱都看不过来,那双保养得宜的手更是终日只与琴弦为伴,哪里还会花力气打他…… 是以,宁徽玉二十上的年纪,方第一次体会到了,这被人“当头一棍”般的滋味……初时诧异、恼怒,再到静下来反思自己的“失言”,乃至过去种种“失德”之举,最后,揉了揉自己那半边脸,仿佛还残留着女人手心柔嫩的温度…… 如果有人能看到此时黑暗那貌美男的神情,必会甚为吃惊—— 高高在上的,从不曾有人能沾得了他一片衣角的赤宁城主,冒着一夜大雨赶了百里山路,救下被人暗害的妻,结果还莫名挨了一巴掌的赤宁城主,竟然、竟然勾起唇角,无声地笑了。 深知自己如在此刻追出了门去,必会将那仓皇逃走的女人吓得不浅,宁徽玉又勾了勾唇,将自己身上凌乱的衣衫收拾好了,这才缓步出了门—— 此刻他人在这,她再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脑海已经瞬时营造了自己哄得小妻气消,乖乖跟自己北上回家,住进了自己靖宇堂的画面……相敬如宾、琴瑟和鸣,他不是不盼望这般的日。而且,她腹那点血脉,很快会来到这世上,即便他对即将为人父这件事并不算太期待,此时此刻,他也铺排好了,要如何安置将来的这个小不点…… 然而见到院那一幕的时候,他唇角的笑意终是隐了下去。 尽管只是模糊一个背影,看着小妻俯身在另一个男人身边,心焦地唤他、替他拍背,以那娇弱的身竭尽全力想要扶他……宁徽玉甚至有些恨自己的眼力太好,没法当做没有看到。 作为绝对的上位者,赤宁城主在那满身狼狈的青年面前,毫无疑问占尽了上风。可是妻不站在他身边,便好像他才是那个不堪的失败者……心底那些汹涌的恶意又开始叫嚣,磨得他的心痒痒的,像有千万条蚂蚁在爬——如不想办法打断那画面,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 “晋阳贤弟,这是怎么了?”面对着女人回头望他,难以掩饰的惊慌,他听见自己这样明知故问。 “……”她星般的明眸扑闪,眼内的慌乱更多的变成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他一时没有回过味来,只觉那眼神令他有些不悦。 “莫不是那迷香厉害,就连少主这般大漠雄鹰,竟也难以抵挡?”他冷然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睨了一眼地上微微挣扎的黑羽族少主,全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也是,宁某虽照那下药之人传授的‘解法’来行,要彻底解了此香之效,亦颇费了些力。” “咳咳……”黑晋阳张了张嘴,不知想说些什么,出口却又一阵剧烈的咳嗽。 “少主?”听着那令人心颤的痛苦咳声,凤幽夜急了,又抬头看了那长身玉立的银发男一眼,“你再忍忍。” 这一回,宁徽玉看清了。她的眼里,是防备,是心痛,更是难以掩饰的鄙夷…… 那一刻,他待在原地,脸上仍是神情淡漠的一张面具,心下却是一阵前所未有的闷痛—— 他曾以为,他的小妻心慕于他,永远只会用欣赏的、崇拜的,充斥着柔情的目光望他……却不知,原来她的这份心意也会变,她望他的眼神,也可以是愤怒的、充满仇恨的,乃至今日这般鄙薄的。 习惯了高居神坛之上,经年累月,被人仰望尊崇,被人歌功颂德,连他自己,都快要忘了,宁徽玉,其实是个如何不堪的卑劣小人。 自小便比常人聪慧,心机也深沉,三言两语,常常哄得人团团转而不自知。后来他才发现,自己还有个“善妒”的毛病,看着父亲对别的孩温和,他都会忍不住想要那孩消失…… 父亲殁了之后,他终是受了不能再大的教训。修身养性,过上了另一种生活。 可是为什么,自从遇到眼前这个女人,他所有的劣根性,便会一夕间蔓延,从头到脚,藤蔓般缠绕着他的周身? “怎么,方动手打了你的‘救命恩人’,这么快,便又与你那‘情郎’……同仇敌忾了?”明明额角泛疼,他挂上一丝笑意,看着女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这般看我,让‘为兄’差点以为,害你涉嫌、差一点就被人奸淫的人,反倒变成了是我呢?‘幽妹’……” “……”凤幽夜的额角挑了挑,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你在说什么?” 男人又笑了笑,甚是温和,正想解释些什么,突然有脚步声传来—— “少主?!”几名男快速冲进院来,看清了地上男人的模样,俱是一惊,痛心疾首地呼喊了几声,立时有人用匕首割了黑晋阳手脚上所缚,随即一齐动作利落地将青年抬到一人背上。 为首的男看了立在原地面无表情的赤宁城主一眼。很显然,他们少主这般遭遇,赤宁城主在场却丝毫不为所动,必然脱不了干系,“今日之事,黑羽族日后必将讨还。” 那男人使了个眼色,其余几人很快背着他们的少主朝外而去。为首男仍恭敬地对赤宁城主行了个礼,转身离去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凤幽夜一眼。 一行人迅速撤退无踪。赤宁城主也并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丝毫没有将对方的“威胁”放在眼里,夜风吹起一缕银发,他秀美的面容仍带着笑,此刻更染上了一丝邪气,“来得还真快,想来就跟在附近……只是没有接到信号,不敢靠近吧?让我猜猜这是为什么呢……怕他们出现,扰了自家少主,与‘幽妹’你的好事?” ·宁幽卷94、同仇敌忾(珍珠1500加更) ·宁幽卷94、同仇敌忾(珍珠1500加更) ·【淫乱中州】1公主的床(国庆番外)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淫乱中州】1公主的床(国庆番外)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淫乱中州】1公主的床(国庆番外) 州,原荒大陆上最富饶而强盛的帝国。 近百年来,由于军队的不断扩建,皇室的奢靡铺张,国库日渐虚耗……这个虎狼之邦,终于逐渐露出了倾颓之势。 然而,大部分的皇室贵胄、高官弟,仍然耽溺于奢侈淫逸,纵情于声色犬马。每到节日,更是这些纨绔弟的盛大狂欢日。 皇帝的寿诞,更被自诩高贵的州皇室,当做了最隆重的庆典。每年逢此一日,朝野同欢,举国同庆!曾经更有“天下诸州咸令宴乐,休假三日”的规定,民间更是张灯结彩,锣鼓喧天,舞乐百技共贺天千秋! 只不过,自从新帝即位之后,许多规矩都被废除了。这一年一度的庆典也少了些华丽的色彩,民间没有那么闹腾了,只不过宫里,还是少不了要大操大办,以满足皇室共聚之乐。 这一日午后,皇宫里的宴席方了,向来不喜热闹的宣平公主,揉着微微泛疼的额角,趴在寝宫的卧榻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终于应付过去这一场无法逃脱的盛宴……虽说皇兄的生辰确实值得庆贺,只是深知皇兄不喜淫逸铺张的她,要看着那么多的男男女女一个个鲜衣华服,浓妆艳抹,觥筹交错,推杯置盏……席间更夹杂着种种暧昧调情,饶是她自小在皇室长大,仍觉得那画面甚是刺眼,耳畔更是直到回了宫仍嗡嗡作响。 “公主……”侍女有些异样的提醒声从寝宫门外传来。待到凤幽夜回过神来,有个颀长的人影已经立在她床榻边。 “唔。”她小声地吟了声,又赶紧用贝齿咬住嫣唇—— 那人俯身,用修长有力的手掌,极有技巧地,揉捏着她有些酸痛的后背……虽然不想承认,宣平公主还是在心里暗道,那人按摩的手艺,恐怕天下无双…… 回头想想,这世上,恐怕就没有他不会的……一切,端看他想做,或者不想做。 “唉……”她摇了摇螓首,逼自己从那令人飘飘然的享受挣脱出来。不然,再让他按下去,她要面对的恐怕就不是久坐的酸痛而已了…… 她也不想回头看他,只将身往床榻里侧挪了挪,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那人也不说话,径自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久久……直到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宣平公主倒是躺不住了—— “喂!”残忍地打扰他人的睡眠,这是心地善良的公主平素绝对不会做的举动,只不过想起那男人曾经的所作所为,心里便堵着气上来,“你不是说最讨厌州种种了吗?” 回头,见那人秀气至极的一张脸全无表情,神色安然,凤幽夜更来了激他的念头,“此刻,你身在州皇宫,脚踏州土地,这几日更吃喝都是州的粮食……” “眼下,还睡着州公主的床。”那人仍未睁眼,只薄薄的眼睑轻轻动了动,长睫毛微微地闪,差点勾去了凤幽夜的魂…… “你、你知道还……”还这般安心惬意,只当这里是自己家一般逍遥闲适?州公主嗫嚅着,却没有说出后面的话来……自己这是,又回到了轻易被那人迷去魂魄的时候了吗?唉,真恨不得自己能时时牙尖嘴利,将那人赶回他赤宁城去才好! “反正又不是一日两日了。”那人仍神色未变,修长的身躯端端正正一摆,不变的雪衣银发,眉眼如画,神仙似的人物,就算躺着也是气场十足,显得州公主原本足够富丽堂皇的大床,也变得逼仄了不少。 “……”他也好意思说!唉,不是没见识过那人在南方的时候,赖在摘星楼一副主人家的姿态,却真没想到,在他口如炼狱般的州,他也能住得下来。不但住下,还更加老神在在,有时吩咐起她的婢女,倒是比她还勤快…… “公主这床,除了宁某,天下,已无人敢睡。”在凤幽夜犹豫着要不要一脚将那人踹下床榻去的当口,只听那赤宁城主气定神闲,叹道,“所以,为了公主将来不至于孤枕难眠,宁某只好违背初衷,深入虎穴,在这宫里,占个一席之地了。” ·【淫乱中州】1公主的床(国庆番外) ·【淫乱中州】1公主的床(国庆番外) ·【淫乱中州】2摇晃的辇(轿子play~宁大神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淫乱中州】2摇晃的辇(轿子play~宁大神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淫乱中州】2摇晃的辇(轿子play~宁大神 午后被那男人占了公主的玉榻休憩了半天,快日暮,被他一席话弄得气不是、乐更不是,好半天才睡着的宣平公主,方幽幽地醒了,侍女们赶紧伺候着梳洗,待到凤幽夜后知后觉地被推出了门,方恍然领悟—— 这群没眼色的宫人,定又是被某人那张脸给迷了,不用他三言两语,便什么都听他的吩咐……连她们的主究竟是谁都记不得了! “上来吧。”公主专用的辇轿前,不明所以的凤幽夜抬眸一看,某人早已施施然地坐在那里,衣饰华丽,更衬得人俊美风流,随随便便能迷走宫里任何一个女人的魂魄。 “……去哪里?”宣平公主不着痕迹地紧咬着贝齿,生怕自己也是傻傻地陷进他的迷魂阵里,被他带去哪里卖了都不知道。 “哦,她们没跟你说吗?”男人的银发并没有全然束起,只在脑后松松地挽了个髻,几缕散落的银丝被清风撩起,拂过秀丽无双的眉眼,衬着说话时轻轻翕动的红唇,真是怎么看都美得惊心动魄—— 宣平公主的牙已经咬上了自己的唇,看看四周,还好,抬轿的宫人们个个低眉顺目,没人敢直视,不然,她真要担心,就连这些太监也难以幸免,通通被这个男人给迷了去……到那时,这个皇宫可能都得易了主? “我接了个宴请。”似乎没有发现女人的心不在焉,赤宁城主若无其事地将那柔若无骨的小身抱上了辇轿,“凤延嗣……这是你的皇叔吧?既然是你的亲人相邀,却之不恭……”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解释着此行的目的,一双大手却沿着女人玲珑的曲线缓缓地游移,在凤幽夜自自己的胡思乱想里回过神来之前,那双玉般细腻光洁的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去—— “唔?”宣平公主还有些没睡醒,此刻睁着一双仍有些惺忪的眼儿,眼角带着不自知的媚,“你……啊……” 一出口,就变成了软软的娇吟。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正揉捏着她饱胀的乳肉,肆意地摇晃、拉扯,偶尔以微显粗糙的指腹摩挲过她最敏感的乳尖儿…… “为了你们州这一年一度的庆典,我可是也忙乎了不少事。”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男人一左一右按住两团软乳,低头看那两个奶尖儿从自己指缝间跑了出来。 “啊……”凤幽夜努力地想了想,州的庆典,这男人不搞破坏便算是好了,他消失了一上午,也不知是去干什么了,听他的口气,却像是邀功似的——好像此刻用她的身体偿他,本是应该!这么想着,身为州皇室一员的宣平公主,莫名地就好像在他面前矮了气势,一时任他“搓扁揉圆”,好不畅快! “可能是年纪大了,疲累了些,便在公主的床上躺了一下午。”发觉了女人的乖顺,赤宁城主欣然地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直揉得那两团沉甸甸的奶上下直晃,“都没顾上做点什么,似乎不好。” “嗯……啊……”辇轿已经开始行了,凤幽夜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呻吟,满脑只剩下男人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和他口的“做点什么”—— 他、他莫非想在这辇轿上,对她做、做点什么?! “别……呜……”快感不断从奶尖传来,本就被调教得敏感的身,只被揉揉奶,下面已经湿了,身瘫软在他的身上,凤幽夜对如此软弱的自己感到羞愧极了,“没、没什么不好……不要了……” 听那男人的意思,似乎两人“上了床”,却没有发生点什么,都是颇为“遗憾”的事情…… “宁某既然亏了口,公主的床再无人敢睡……”赤宁城主不为所动,只随心意把玩着那对令人爱不释手的椒乳,一根已然挺立的肉杵,更在女人的屁股底下努力想抬起头来,“自当竭力满足公主。” “呜……不、不……啊啊……” 在女人咬着脑袋竭力想说“不用了”之前,男人一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里去,精准地捏住了花穴间那颗小花珠,“明明都已经肿起来了……小穴也湿成这样……啧啧……” 随着男人口的“啧啧”感叹,两根长指塞进了湿漉漉的小花穴里,抽插起来,也发出相似的“啧啧”响声…… “呜……”宣平公主这下羞红了脸,连眼睛都不敢再睁开了,已经被激起情欲的身,恨不能便如此放任自己,随男人插穴捏奶,行尽荒淫之事……只不过,身为公主,终归还记得眼下身处皇宫内苑,处处有密布的眼线,自己得惦记着公主的声名…… “啊……别、别这样……啊嗯……”他手指也是既有技巧地在她穴里插动,大拇指拨弄着小花瓣和花核,一阵阵的快感不断从下身升腾,直玩得州公主不停浪叫。 “怎么,公主叫得如此欢快,宁某应该‘伺候’得不错呀?”男人一副不解的语气,而后,倏地了然了什么似的,将她已经瘫软的身往旁边一放,解了腰带,裤一褪,露出一根热腾腾的大肉棒来,“看来手指终归难担大用,必须拿这个,填一填公主这饥渴不已的小花穴吧?” “唔……”州公主被放在辇轿里宽敞的软榻上,小手攀住雕刻得极为华丽的内壁,衣裙犹在,却露出两只白嫩嫩的奶,在空气里颤巍巍的,后面的裙亦很快被掀开,分了两瓣光洁的臀瓣,一根粗长的肉屌直挺挺地朝着臀缝塞了过来—— “不……啊啊——”还没来得及抗议什么,水润润的花穴就已经被大肉棒一下顶穿了! 几乎是立即便到了高潮的州公主,恍惚了不知多久,才在身后男人开始一下下猛然捣入的同时,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一阵太过明显的呻吟。 被他的撞击弄得根本攀不住辇轿内壁的小手,只好垂了下来,紧紧揪住身下软榻的垫,为了克制不断溢出的浪吟,她甚至张开小口,咬上了自己手腕间的肉—— “唔……嗯……呃……” 饶是这样,被他疯狂的毫无间歇的一下下猛烈撞击,仍肏得忍不住溢出了各种暧昧声响! “噢……”身后的男人似乎格外的兴奋,丝毫不压抑自己的喘息和呻吟,伸手抓住她两只不断乱晃的奶儿,下身不断用力耸弄,“公主这是怕什么?这不是在你们州的皇宫么?男欢女爱,在这宫里应该四处可见……噢……公主淫荡的身,不正好教化民,如何做一个好妻,好女人……尽享鱼水之欢吗?” “……呜!啊啊……”被他的话臊得脸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间,宣平公主想躲,却冷不防小屁股被抬得更高,摆弄成了愈发淫荡的姿势,像是主动跪坐翘起屁股给男人肏的一个淫娃娃,怎么都躲不开男人粗长的肉棒抽抽插插,次次直捣花心! “啧……小花穴咬得很真紧……公主显然也很喜欢吧?”男人银发已乱,腰身挺动得愈加狂猛,肉柱次次尽根而没,两个肉球啪啪地拍打在女人下体,撞得粉嫩的娇处尽是一片嫣红,小花核更是肿胀欲滴,无数的花液被捣得淅淅沥沥得流了下来,沾湿了两人身下的软榻。 “啊啊啊……”终于,随着男人狂浪的一波暴插,大龟头捣进了花心里,一大股的精液狂射而入,瞬间又将女人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待到被从软榻上扶起来,凤幽夜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年了,可是那方餮足了一次的男人,却皱着眉,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这辇不断地颠,小花穴里的水,可都流出来了。”拨弄着她腿间已然惨兮兮的小花瓣,男人意犹未尽地沾着那些混合了精水的淫液,抹了抹她的小奶头,“公主这辇轿如此华贵,若是因为宁某的‘东西’弄脏了……岂不可惜?没办法,还是堵起来吧。” 可怜州公主还未想通如何“堵起来”吧,已经被拉坐回男人身上,一根再次昂然挺立的大肉棒塞进了她仍在翕动的小花穴,随着“滋——”的一声,肉屌入洞,将那被灌了精的小肉穴堵了个严严实实。 “嗯……舒服……”毫不吝啬地赞叹了一声,赤宁城主将软绵绵的小女人紧紧搂在怀里,“只好委屈公主的小穴,这般辛苦一路了。” “……”已经完全不敢再想外头的宫人,听了自己这一路淫浪叫声会如何作想,被弄得没了脾气的州公主,虚软无力地坐在男人怀里,方感叹只要他不动作,自己便以如此羞耻的方式“辛苦一路”,似乎也无大碍,反正也没人看见……然而很快她便发现自己错了—— “唔……啊……”虽然男人确实没动,但是两人坐着的这辇轿,却是一刻不停,随着宫人的脚步不断前行。抬辇的宫人均是训练有素,不至于摇晃不堪,然而随着行走的步伐,总有起起落落的一刻。而男人粗长的肉屌,便深深地插在女人的小穴里,轿偶尔往上抬,肉柱便更深地顶入一下,轿偶尔向下落—— 那更不得了,随着重力的作用,宣平公主娇弱的身整个往那硬物上套,直被插得小肚都快穿了! “嗯啊啊……呜呜……啊啊……” 这余下的一路,向来端庄守礼、高雅尊贵,如皇室一道清流的宣平公主,叫唤得更淫荡了。 脑洞大开停不了……又是个不短的番外了。。。喜欢的记得留言告诉宁宁——无下限,不要停! ·【淫乱中州】2摇晃的辇(轿子play~宁大神 ·【淫乱中州】2摇晃的辇(轿子play~宁大神 ·【淫乱中州】3冰凉的玉(玉势插穴)珍珠1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淫乱中州】3冰凉的玉(玉势插穴)珍珠1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淫乱中州】3冰凉的玉(玉势插穴)珍珠1 当辇轿在八王爷的宫苑前停下来时,宣平公主已经瘫软在身后男人的怀里,双眸染着厚厚的朦胧水汽,全身再无半点力气。 身体里的那根硬热硕物终于抽了出去,带出一波黏腻的水液。被放回到软榻上的州公主猫儿似的叫唤了一声,穴儿迅速收缩闭合,然而被巨物撑开过久的花穴,一时仍无法完全闭拢,小花瓣缓缓翕动着,似还在留恋男人的粗长肉物…… “贪心的小嘴,在皇叔面前,总不能一直插着你吧……”有些为难地皱着眉,男人漫不经心地将自己仍肿胀的硬物塞回了裤里,大手拨了拨女人腿心诱人的淫艳之处,“没办法,先拿这个塞着你吧。” 他的话仿佛都不是讲给凤幽夜听,而只专心致志,对着她腿间那张湿漉漉的小嘴,耐心低语,“这是你们州宫里的东西,应该够喂你这张淫荡的小嘴了吧。” 一根莹润的长条状玉石出现在男人指间,还未待凤幽夜迷糊脑袋想清楚那是什么“东西”,陌生而冰凉的触感从敏感的腿心传来—— “啊……”他竟将那长条状的物什往她的穴缝里塞了进来! “怎么,公主还是第一次被‘喂’这玉势?”男人明知故问,漂亮的凤眸里闪动着灼热的光,“放心吧公主,虽然不若宁某的粗长,喂你这窄小的穴儿,已是足够了。” “呜……好、好冰……”猝不及防间,玉势瞬间被他推进了大半,州公主的穴儿翕动得更厉害了,穴里嫩肉紧紧咬着那冰凉的玉器,努力想将那陌生的入侵者给赶了出去。 “嗯,倒也是,习惯了被男人的肉物插着,这小穴也是被养刁了胃口。”赤宁城主兴奋的目光仍然流连在女人小小的穴口—— 注视着尊贵的公主粉嫩的穴肉被一根粗大的玉器撑开,热烈与冰冷,柔软与坚硬,惹人心怜的粉,与不带温度的淡青色……这极度的反差,简直令人头脑发烫! “不过,这小身显然适应得很快。”夕阳的艳色余晖从辇轿窗扇的缝隙里透了进来,染红了男人一头纯净的银发,更给他如玉的面庞,添上了几分妖冶,“公主自己看看吧,小穴含着玉势,吃得正开心呢……” 他的话仿佛带着一如既往的神力,令女人不知不觉便会跟随着他的指示,什么都愿去做—— 凤幽夜垂眸,看到自己被他分开的双腿之间,一根粗长的玉石就塞在自己最羞人的地方,因为玉器呈半透明,仿佛还能看到除了红艳艳的穴口之外,里面的粉色嫩肉也在竭力地绞紧、收缩……好不淫靡! “真漂亮呐……”趁着她分神之际,男人的长指一推,玉势又入了小半——这回已是彻底插入了穴底,顶到了小穴深处,换来女人一阵难耐的娇吟。 “好了公主,我们可要迟到了。”理了理自己长长的银发,又动手给她整理好衣裙和散乱的发髻,而后不等女人说什么,他已经将她抱了下去。 出了那一方辇轿,就好像突然间从一个封闭的淫靡空间里出来,凤幽夜被外头的夕阳一照,微微有些晕眩,却仍记得逼自己打起精神来—— 在外面,她得时刻记得自己是宣平公主,是父皇和母后唯一的嫡亲女儿,也是皇兄唯一的亲妹……她不能失了起码的礼仪,给皇室抹黑……虽然、虽然州皇室的名声本就不好,她却从未想过要效仿某些朝代的皇室女儿,做个放浪形骸、淫浪之名满天下的公主。 然而当她迈动脚步,往八王爷宫苑行去时,却对自己向来笃定的事产生了怀疑—— 此时此刻,外头人来人往,尽是宫人侍者,和同样应邀而来的达官显贵,没有人知道面上带着丝矜持笑容的宣平公主,身体最羞人那处正含着根粗大的玉势,随着她的走动,每每堵得穴芯儿直颤……她甚至能感觉一股股的热液从自己身体里流淌下来,沿着大腿渐渐地往下滑…… “啊呃……”如果说头几步她还能若无其事,当脚踩上宫门口那几步台阶时,宣平公主已经软下了身,差点跌落了下去。 “公主小心!”身后的罪魁祸首扶住了她,一张绝秀的面容上带着风轻云淡的笑意,仿佛真的是笑她的娇弱与迷糊。然而这人群,恰恰只有他最清楚,她是缘何脚步凌乱,脸儿潮红,气息更是紊乱极了…… 凤幽夜含恨瞪了他一眼,却不敢于此刻松了他的手,反而紧紧抓着他的袖,与他一同入了那宫墙之。 原以为简单的客套完,便能找个地方将那可恶的物什给取出来,宣平公主怎么也没料到,这一夜的淫靡,才刚刚开启…… “男宾这边请。”不知为何,进来的宾客都被分成了两边,一群男人排成了长长的队列,往一扇门里鱼贯而入。向来孤傲出尘的赤宁城主,此刻竟也一副客随主便的淡然模样,随着安排一步步地往前去了。临进门,还回头对一脸茫然的凤幽夜眨了眨眼,给她一个安慰的笑。 “女客请入这边。” 凤幽夜只好混在一群千娇百媚、香气四溢的贵女之,亦步亦趋地往前去—— 以往她几乎不曾出席过几场皇室的大小宴席,就算是至亲的人也只当她体弱多病,并不勉强,是以对于一些宴会的规矩,她懂的并不是很多。不过这也有好处,便是在场众人,恐怕也没有几个能认得,她,便是出嫁已有数年的当朝长公主。 入了内苑,出乎凤幽夜的意料,里头,竟是一大汪碧池。池水莹莹,雾气氤氲,竟是人工打造的温泉。 女客们看起来大多是轻车熟路,卸了身上的衣物,便入池清洗。入宴之前竟还需要先净身?凤幽夜从不知宫里还有这样的规矩,犹豫了一会儿,想着自己身里那根物什,必须得取出来,正好也能洗洗污浊了的下身……于是,也只好缓缓除了衣衫,有些羞涩地躲进了池水。 根本不敢抬眸去看左右到处白晃晃的胸脯和丰腴的双臀,宣平公主默默地擦洗了一下自己的身,小手几次伸到了自己腿间,却又不敢伸进去…… 好不容易,方鼓起勇气,看周围没人注意到她,凤幽夜才微微分了腿儿,小穴努力收缩,将那粗大的玉势吐了一截出来……羞怯的手指在水里触到了玉势一端,正想狠狠心抽出来,这时却听周围女客们一阵喧哗—— 有人来了! ·【淫乱中州】3冰凉的玉(玉势插穴)珍珠1 ·【淫乱中州】3冰凉的玉(玉势插穴)珍珠1 ·【淫乱中州】4轻薄的纱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淫乱中州】4轻薄的纱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淫乱中州】4轻薄的纱 循着众女宾的目光看去,凤幽夜见门口处竟入了几个男!池里这一群娇贵的女宾们却并无意外,反而带着一脸难掩的期待。 那几名男对一池的裸身女也并不多看一眼,只专心于自己手头的工作——几人四散开,各自布了一帘,摆好两条椅,又放好了一些用具,看上去,倒像是作画的材料…… “这次我要让荀画师给我画!” “我觉得殷画师才妙呢……” “……” 身边几名女的窃窃私语,印证了凤幽夜的猜测—— 那几名男,竟是画师?可是此地均是赤身裸体的贵族女,这几名画师,为何毫不避讳? 从一开始的惊慌之后,宣平公主抱着身也镇定了些下来……既然这些女都视之如常,她作为公主,身处州皇宫之内,总不至于发生什么意外吧?默默审视着那几名男的动作,待到他们布置好一切,在那帘帐之后坐了下来,凤幽夜远远望去,亦能看出画师们都很年轻,而且轮廓俊秀。 隐约之间,她似乎有些意识到,缘何身边女会如此充满了期待…… 这时从门外又入了几名侍女,手里托着一盘盘色彩纷呈的轻纱。 轻声谈笑的贵女们挨个出了池,拭干了身体,便有侍女上前,用那轻纱在女的娇躯上逐一缠绕—— 纤薄的布料两股并作一股,先从颈项下去,沿着乳房的外缘来到双乳的下缘,交叉而过,又从背后回到胸前,沿着乳沟蜿蜒而过,接着绕过腰身,来到双臀,轻纱陷进了臀缝之间,又转头从女人的腿心前缘钻出……最后,那两根薄纱分别在女人的一双大腿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侍女们动作熟稔,这一串流程做起来轻快又自然,看得宣平公主却是一愣一愣的。 凤幽夜长这么大,也从未见过女被打扮成这模样—— 因为布料在乳缘四周缠绕,女的双峰被衬托得更显饱胀,乳尖毫无遮掩,在空气里挺立;身后的臀部更是几乎赤裸,而那最羞人的密处,被两根轻纱紧紧包裹,连那私密处的形状,甚至耻毛都若隐若现…… 接下来,侍女给那个缠绕着浅绿色轻纱的女,披上了一件水红色的外衫——外衫也几乎是全透明的,穿了跟没穿差不了多少,只堪堪将那赤裸的乳尖和臀部遮住了些许。 凤幽夜看得羞红了脸,那女却是面色如常,反而审视着自己裸露出的姣好肌肤和身段,愈发摇曳生姿地朝门边莲步而去。 其他几名出水的女也随即缠上了轻纱,很快便往自己“心仪”的画师身边去了。 几名画师的帐里都有了人,余下的贵女们便也不心急,仍在温泉里安然地等候。凤幽夜自然也就缩在池水里,心仍跳得很快,小穴里暂时被自己遗忘了的那根异物又开始让她心慌……可是因为室内多了几名男,气氛暧昧而诡异,她一时又不敢再伸手去取,只好努力将那玉势含在身里,生怕让人看出端倪。 “嗯……” “哦……” 当一小阵呻吟声远远传来时,趴在池边正度日如年的凤幽夜更加坐不住了—— 那、那声音,怎的如此怪异?对男欢女爱早已不陌生的宣平公主,此刻着实被震惊了……今夜她难道不是来此赴宴的吗?宴会前需要沐浴净身,甚至换上“奇装异服”,乃至让画师作画,这些她都当自己从前孤陋寡闻,未曾领教皇室的奇异“规矩”,硬逼自己在短短时间内“消化”了……可是为什么,此时此刻,当着众人的面,竟然会有女陷入情欲当的暧昧声响公然传来呢? 宣平公主抬起头来,再去看,那一帘帘幔帐之后,确实有画师在给女作画。只不过,并不是画在纸上—— 画师的笔沾着油彩,直接在女几乎赤裸的肌肤上画着什么……因为画笔屡屡触到女最敏感的部位,所以惹来了女人难耐的娇吟……如果仅是如此也就罢了,可她分明还看到,有一两处的帘后头,女几乎已经坐到了画师的身上,半裸的身暧昧地扭动,呻吟声更显放浪了…… 这一刻,凤幽夜才后知后觉,自己是错入了什么不该来的地方……直觉告诉她,应该赶紧起身逃跑,然而还未等她站直了腿,虚软的身却又跪了下去—— 听着那一阵阵的吟哦声,她穴里的那根玉势,竟然也像有所感应一般,在她湿润的穴儿里不断作祟……宣平公主只好跪坐回池里,细长的双腿夹得死紧,将那粗大的异物牢牢纳在体,不一会儿,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袭上脑海,蹿到了四肢百骸,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穴肉绞着那硬物,身里一阵水流涌出……竟是泄了身! 怎么办?!她、她竟然…… 向来羞涩的州公主这回真正羞臊得无地自容—— 她竟然在那男人不在场的情况下,也能被一根冰凉的死物给玩弄到了高潮……如若让他知道了,不知要如何嘲笑她淫荡了…… 过了好久,她才敢掀起睫毛看了看四周—— 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样……或者说,身边的女与她相比,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有的女双手抚上了自己的双乳,还有的,手指伸进了双腿之间……耳畔响起了一阵阵压抑的低喘,伴着远处传来的阵阵媚吟,羞得全身都红彤彤的宣平公主,刹那间居然有了一丝如释重负之感。 这时候,先前的那一批“作画”的女陆续起身出了帘帐,便往门外去了。池里的女们也陆续跟上,“穿”上轻纱,相继入了画师帐。 那薄薄的纱帐并不能挡住多少春色,女们到后来,与画师的纠缠却愈加的肆无忌惮,作画什么的,都已被抛诸脑后。在外高高在上的贵妇们,此刻有的跪地含着画师的胯下之物,有的趴在椅上撅起屁股,还有的双腿大分挂在椅扶手上……竟都是主动邀请相貌俊秀的年轻画师来入自己的穴!反倒是画师们还面带腼腆,虽不敢拒绝,却也不曾主动,即便身下行着淫秽之事,仍一直惦记着自己的工作——无论女如何撩拨,都勉强维持手那支画笔,见缝插针地在女赤裸的肌肤上描绘…… 怎么会这样…… 到了最后,池里差不多只余下了凤幽夜一人。 剩下几名女,就算还没轮到画师有“空闲”,也都早早穿好了薄纱,挤在帘帐之外等候着。 不行,她一定得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溜走…… 蹑手蹑脚地从水里起了身,正思忖着如何不惊动别人便能拿回自己原先的衣物,这时冷不防一名侍女上前,“这位夫人,请擦身。” 很快便将她的身擦拭了个干净,而后不待宣平公主拒绝,另两名等候已久的侍女,终于将最后一份轻纱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嗯,夫人肤色如雪,衬着这大红色,极妙。”一直甚少出声的侍女,竟都忍不住夸奖了她。 可怜宣平公主垂眸望着自己在红色薄纱缠绕下呼之欲出的两只奶儿,感受着塞在身里迟迟不敢拿出来的那根异物,因为怕被侍女发现,被她更紧地夹回了穴儿深处…… “夫人,去排队吧。”侍女提醒道。 “着装”完毕的凤幽夜瞧了瞧那几个淫靡之处,各个纱帐外都还候着三两个女……这队,她可以不排吗? 嗫嚅着终于将这个问题说出了口,几个正准备离去的侍女竟然用有些讶异的眼神打量着她,“夫人不喜欢今日的画师?” “呃……”宣平公主长这么大,也没有参与过如此羞人的话题。 “咦,正好,那边是新来了一个么?”一名侍女突然指着门边提醒。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一名身材颀长的男进了屋内,一身银衫,风采卓绝,五官更是秀美至极,令人大为惊艳—— “哇,这……这真是新来的画师?” “太、太俊了……” “夫人们真是好命……” …… 早已对眼前淫靡的一切司空见惯的侍女们,竟然同时流露出了极为向往的神情,并且毫不掩饰地在话语间将那份艳羡表露了出来。 “夫人,还不快过去。”方才夸奖凤幽夜的侍女,推了推呆愣在原地的最后一名贵女。 ·【淫乱中州】4轻薄的纱 ·【淫乱中州】4轻薄的纱 ·【淫乱中州】5画师的笔 上(珍珠1700加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淫乱中州】5画师的笔 上(珍珠1700加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淫乱中州】5画师的笔 上(珍珠1700加更 抢在其他正排队的贵妇们“转移阵地”之前,侍女们对视一眼,默契地架起那娇弱而羞怯的红纱女,干脆利落地将她送入了最后一名画师的帘帐之—— 幔帐缓缓垂落,隔开了小小的空间与外面的天地。侍女们悄无声息地离去了,留下一直都是懵懂状态的宣平公主,被她们推倒在椅上,好半天才想起来手脚该怎么放。 发觉了帐内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灼热目光,斜靠着椅扶手的州公主仓皇地从椅上爬起来,小屁股刚一坐正,却伴着“啊呀”一声,小身又软了下去……原来是那羞处的玉势不小心滑了半截出来,被她一坐,又猛地插回了身里! “唔……”不经意间整个小肚都快被戳穿了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宣平公主彻底瘫软在椅上,半天不能动弹。 “这是怎么了,‘夫人’?”男人地出声,状似关切地朝她走了过来。 本身帘帐里的空间就狭小,他一起身,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便随之居高临下地朝狼狈的小女人奔涌了过来! 对那清雅的嗓音,凤幽夜简直不能更熟悉了,此时骤然在耳畔响起,她却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害怕—— 庆幸自己总算不用面对难堪的“选择”,不用在众人面前“出糗”……又或许她更应该害怕的,毕竟眼前这个男人突然出现于此,貌似温和有礼,然而看她的目光,却那样诡异、炽热,透着深邃而危险的光芒。就好像是,猎户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猎物……再看,又分明是丈夫意外将妻捉奸在了床…… “你、你怎么……”凤幽夜的脑袋已经快不能思考,却仍本能地掩紧了几乎赤裸的胸口。让他看到自己这羞人的模样,可不跟她“红杏出墙”差不了多少么?那男人的控制欲向来强得厉害,这下又不知要如何羞辱她了……可是转念一想,他又为何会出现在这满室香艳之所?是特意来解救她,还是真的……来当这劳什的画师? “哦,夫人认得在下?”男人俯下颀长的身,双手撑在她身下椅两边的扶手上,玉般的面容往她紧张地喘息着的挺翘小鼻尖凑了过去,“可看夫人如此紧张,倒像是第一次来此吧?” “我……你……”那惊如天人的五官近在咫尺,要说认得,她自然是认得的。只不过他的发……他的一头银发,此时竟变成了墨染般的黑!以往的那股纤尘不染的纯净气息被蹁跹的黑发打乱,在这四处荡漾着暧昧情欲气息的空间里,更显出一股妖冶的美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这真的是他么……除了他,又可能是谁?! 饶是跟这张脸朝夕相对了无数个日夜,州公主仍然无法做到淡然地直视,只能垂下眼睫,听着自己的心砰砰直跳! “夫人可喜欢在下?”男人的俊脸更近地贴了过来,灼热的气息吐在了凤幽夜羞红的小脸上。 “……”他、他这又唱的是哪一出呀?已经多少知道这男人劣根性的州公主,试着从那热烈的怀抱挣了出来—— 小脑袋往他的胳膊下一钻,身一缩,便也顺利从椅里逃了开去。 “你喜欢当画师,那便去画别人吧!”于他身后两步站定,凤幽夜跺了跺脚,鼓起勇气才冒出这么一句,“我不要跟你玩了!” 是了,他一定是知道这个宴会,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的宴,所以才巴巴地带毫不知情的她来此“赴宴”,借此满足他恶劣的“趣味”,同时又将傻乎乎的她愚弄一番,对他来说可真是一举两得呢! “噢?”男人的眉挑了起来,眸光又若有似无,逡巡过她的胸口,“看来夫人是不喜欢在下呀……也罢,那便请夫人出去吧。” 他一副“请便”的淡然姿态,凝神静气又坐回“画师”的位置上去,手里拿起一支画笔,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颜色鲜浓的油彩。 “……”见他果真是打定主意要在此当他的画师,凤幽夜扫了一眼帐外—— 已经有四五个眼尖的女围了过来,虎视眈眈地盯着她……那一刻,向来风雅高洁的宣平公主脑海,赫然冒出了“占着茅坑不拉屎”这几个大字! 怎么办……好像只要此刻她一掀帘,外头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们,便会立即扑过去,争先恐后地将里头端坐着的那位给吞吃入腹! 可这不正是他的目的么……他、他等这样的机会,也许已经很久了吧……看这些贵妇们一个个身姿傲人、千娇百媚,他又本是那般不知餮足的秉性,说不定如鱼得水,享受得很呢! 咬咬牙,宣平公主掀开了帘,果然立刻有一女挤了进来,高耸的双乳随着她刻意摇摆的步,显得愈发波涛汹涌,令人无法直视…… 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又看了那男人一眼—— 仍是无动于衷地坐着,仿佛真是在等候任何一名贵女“临幸”般的淡然姿态…… 不……不行…… 她好歹也是州唯一的长公主!她的男人,怎么能让别的女人给…… “这位夫人,我、我与画师……还,还未开始……”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脱口而出说了什么。发觉了男人的目光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她的脸儿都臊红了,不敢再看他,只专心致志地瞪着那个已经快坐到男人身上去的女人白花花的胸脯…… 那妇人显然是风月老手,肆无忌惮地便想对男人“下手”。保养得宜的玉手就要触到男人下腹之处时,修长的手掌倏地扣住了妇人的皓腕,“这位夫人,凡事讲先来后到,方才那位小夫人既然未走,在下自然要先替她作画才是。” 他的话音清雅,却带着不可思议的说服力。那妇人虽极不甘,却未多说什么,扭捏着腰身,又对男人挺了挺胸,款摆着丰腴的臀,施施然地出帐去了。 ·【淫乱中州】5画师的笔 上(珍珠1700加更 ·【淫乱中州】5画师的笔 上(珍珠1700加更 ·【淫乱中州】6画师的笔 下(画师X贵妇,宁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淫乱中州】6画师的笔 下(画师X贵妇,宁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淫乱中州】6画师的笔 下(画师X贵妇,宁 那妖娆妇人虽是回到了帐外,仍锲而不舍地隔着一帘之遥,对帐内的俊美男搔首弄姿。其他几名贵妇也均是跃跃欲试,恨不得自己能拔得头筹,率先入了画师的眼—— 露水姻缘,也要讲求两厢情愿的。不止贵女们可以挑自己喜欢的画师,面对那么多的女,画师也不一定是各个都接受的。所以能否与心仪的画师真正成事,贵女们都各凭本事,使出浑身的解数…… 在外头那一圈炽热的目光围堵下,宣平公主踟蹰了好一会儿,才回到椅上坐了下来。当那位美貌“画师”再次朝自己走过来,俊脸又一次往她颈项边贴过来的时候,可怜的女人愈发感觉如芒在背——身后那几个女的目光如有实质,好像恨不能立刻将她拖出去,立马便能取而代之! “唔……你……”他的身几乎贴到了她半裸的身上,强烈的压迫感又从那男人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开来,让她颇有种腹背受敌之感。事已至此,她似乎真正是骑虎难下了! 却不知这个男人到底准备干什么?众目睽睽之下,他总不会真的想要做点什么吧……他会怪自己扰了他的好事么? “夫人,你真的想好了么?”男人的薄唇凑近了她小巧的耳垂,“我们,可要‘开始’了?” “……开、开始?”女人呆愣地重复着他语调暧昧的话语,冷不防发觉被男人攫住了一只乳儿,“啊!” “夫人喜欢什么花?”手里正揉弄着女人娇嫩的奶,男人清俊的面庞却无关情欲,嘴上更是若无其事,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的自在。 “花?”凤幽夜傻傻地,“啊……轻、轻一点……” “小夫人还真是天真懵懂。”男人秀美的脸上露出一丝宽容而玩味的笑,在黑发掩映之下,风流无双,“看来真是第一次出来寻这开心吧……放心,在下会好好爱护小夫人你的。” 他嘴上说着“爱护”,手里的动作却愈发地孟浪,将她一双椒乳捏弄成了淫靡的形状,“这奶这般的嫩,怎的,家大人公务繁忙,都没顾上好好疼爱过小夫人么?” “嗯啊……”宣平公主只感觉被他揉得奶尖儿都在颤,穴里那根东西更是被自己紧紧地往深处吸咬,全身的软肉好像都绷紧了。至于什么“家大人”、“公务繁忙”……更是听得她一头雾水,好半天没回过味儿来。 “夫人这小奶尖粉嫩极了,画上一朵梅花可好?” 男人的询问声也是好半天才进了凤幽夜耳里,她嘴里小声难耐地哼哼唧唧,已经被男人玩得起了淫性的身,哪里还能抗拒得了什么。那“画师”轻笑着起身,取了支干净的画笔,却未沾上色彩,只用那干燥的毫尖儿,轻轻点了点女人裸露的奶尖…… “啊呃……”果然换来小女人媚得能掐出水来的娇吟。 “看来小夫人挺喜欢,在下的笔。”画师仍轻笑着,惯于执画笔的手指握着笔杆,指骨分明,修长细腻——这人,连手都漂亮得令人眼红! 明明没有涂什么油彩,男人却状似认真地在女人身上“描绘”起他臆想的花朵图案来。那笔尖不断扫过女人最敏感的小奶头,惹来身下娇人儿一阵又一阵无法压抑的强烈喘息和媚吟。 “小奶头挺起来了,变得红艳艳的,真好看。”俊美的画师显得对自己的成果颇为满意,“真该让人看看小夫人这身,实在美极了……” “啊……唔……不要……”凤幽夜已经如水般瘫软在他的身下,一双纤细的藕臂本能地攀着男人的胳膊,却分毫也阻止不了他执画笔的手。 “小夫人介意,让在下尝一尝么?”男眼神灼热,充满了对女身体的盛赞和向往,语气间却犹带一丝少年郎的青涩。 在那样的眼神之下,凤幽夜相信,天下绝对没有一个女人会拒绝他。然而,“尝”什么?怎么“尝”?她已经迷糊的脑袋根本想不明白。 “啊呃……”很快,男人便用行动告诉了她! 画师俊美的容颜整个埋在了女人雪白娇软的身上,不点而朱的薄唇含住了女人挺翘而起的小奶尖,在那雪嫩的乳上,掀起又一波更加剧烈的,情欲的浪潮。 几乎是立即的,女人身下涌出了一股湿液,打湿了屁股底下压着的那层半透明的外纱。 男人口继续吃着奶,手里动作未停—— 竟是随手一甩,便准确地将画笔投回了身后的笔壶之,而得了闲的大手则往她的下腹而去,不容辩驳地分开了女人试图紧闭的双腿,探进了她腿心湿润之处。 “啧……真甜。”直到将女人两只雪白的奶都吃得津液点点,两只奶尖红彤彤的枚果一般高高翘起,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嘴,“夫人知道么,第一眼看到你穿着艳红的轻纱,半裸着这双嫩生生的奶,在下便想这样,将这两只奶狠狠地含在嘴里,吸你的奶水!” “呜……”女人羞得无地自容,再次试图夹紧双腿,生怕被“陌生”的画师发现了自己腿间的秘密。 “奶很好吃,就是可惜,没生过孩,出不了奶水。”画师砸吧了一下嘴,那俊美的面孔上妖冶之气横生,“小夫人这般娇美的身,在家难道真未承得多少雨露?” “啊嗯……”她的力量在他面前小得可怜,两条细腿毫无悬念地便又被掰开,让他的大手滑进了腿心处,拨弄起了湿哒哒的小花瓣,和悄然挺立的小花核。 “小夫人可真敏感,不过被吸了一下奶,就湿成这样了。”画师修长有力的手指,反复在那片花丛间流连,“还有这小屄生得这般粉嫩,好像真的没怎么被肏过……” “呜呜……别说……”听到那般粗鄙的字眼,从那样漂亮的人口说出来,女人都替他感到羞臊不已。 “小夫人气质高雅,听不惯这粗话吧?”画师仍玩弄着她的小花核,一下轻轻拨弄,一下重重揉捏,“在下出身市井,说惯了这浑话儿……今日能沾着小夫人这冰清玉洁的身,真是,三生有幸呐!” “呜……啊啊……”他的手指也好似带着市井之徒玩弄女的浪荡手段,随随便便,便将她玩弄得泄了身。又一大股的水液从穴底喷涌而出,不仅溅湿了男人的衣衫,更令女人羞窘的是,在她穴儿里埋了半日的那根玉势再也夹不住,随着高潮喷出的水液滑落出了穴口! 男人却在此刻将她的双腿大分,一左一右搁在了椅扶手上,令她腿心处的风景再无可隐藏—— 高潮涌出的水液潺潺不绝,大半根粗大的青色玉势从女粉嫩的花穴间倏然出现,光滑的玉石上浸满了黏腻的液体,显然已是被女人的小穴吞含了很久! “天呐……瞧我发现了什么?”画师这回再也淡定不了了,“看似纯洁青涩的小夫人,竟然一直在小屄里含着这么大一根玉屌!” “……呜呜……” 可怜州公主哪里被人这样玩弄过,也想要起身抗议,明明是他给她塞的玉势,害她今日各种的窘迫……无奈身就是这般不争气,被他玩得半点力气也没有了。 “看来在下猜得没错,小夫人定是被家大人冷落得狠了,初尝情欲的小身,想要男人想得紧了。”画师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得色,“不然也不会到此地来吧!还好,今日你遇上的,是我。” “啊……”玉、玉势……被他抽出来了,“啊呀!”又更深地,插回了仍在抽搐的花穴里! “放心吧小夫人,在下一定会让你满足的。”言语间,清雅俊秀的男已经解开了衣带,不一会儿,便掏出一根硕长的肉棒来,“怎么样夫人,这根东西,比之你这玉势,可要更好些?” “……”仓皇地摇着头,州公主羞窘而起的泪已经凝在了眼角。 “别害羞,待会儿你就舒服了。”彻底地抽出了那根湿漉漉的玉势,画师挺着粗大的性器,长腿一迈,一腿屈膝半跪在椅上,“先给我含含这屌,够硬了才好入你这小屄。” “……”凤幽夜长这么大,也没有这么的羞过!这男人,今日真正是将骨里的劣根性展现到了极致!终归她还惦记着帐外有人,若是被人知道了—— 平素高洁矜持出了名的宣平公主,竟在这等场所被男人玩弄到高潮,还含了男人的“屌”……那她真是不用活了! “不……唔……”然而摇着螓首正想拒绝,那根大东西已经觅着时机钻进了她的小口! 粗大狰狞的肉棒与男人清俊绝俗的外貌毫不相符,光是一个头,就已结结实实地撑开了女人的小嘴,“噢……真爽……养尊处优又不惯风月的夫人……就是不一样,小嘴也特别的甜……” “唔……”虽然男人的巨物明显带着方沐浴过后的清新味道,然而太过硕大的尺寸,和被“当众”塞入口腔带来的羞辱意味,还是令州公主感觉难受极了,眼角的泪花顺着清艳的小脸悄然滑落。 “小夫人难道,还未曾用这小嘴……含过男人的鸡巴?”特意又用粗鄙的字眼,刺激着女人脆弱的那根神经,画师紧紧按住她脑后的长发,开始在她嘴里抽动,“别哭,这就让你知道这物的好处。” 在她紧窒的小嘴里抽送了几十下,男人才松开了她的脑袋,扶着已经硬得高高翘起的粗长肉物,往她仍被迫张开的腿间送去。 “啊呀——”刹那间被粗硬的阳物狠狠填满,女人爆发出一阵尖叫—— 那无法克制的媚声高吟,仿佛能让人清楚地感受到被那美如仙君的画师给入了穴的滋味,又是刺激,又是舒爽……就算不用看也能料到,那画师的肉物一定不小,入得女骨里都在颤……那颤巍巍的娇吟声,伴着隐约传来“噗呲、噗呲”不绝于耳的肉物插穴声,真正是磨得人心痒难耐的人间淫乐! 帘帐内的凤幽夜,自是不知道帐外一群女羡慕她已到了嫉妒至极的地步,她只知道身被分开到了极致,被迫全力迎合着男人猛烈而急剧的贯穿! “哦……小夫人下面这张小嘴,也是甜蜜得很!”随着那激狂的节奏,俊美的画师墨发飞舞,凤眸闪动着热烈的光,“怎么样,在下这根鸡巴入得你舒服么?嗯……夹得真紧……吃这又热又大的鸡巴,可不比吃冷冰冰的死物要强么……” “啊……呜……啊啊……慢、慢点……呃啊……”女人被他的肉物肏干得如风雨颠簸的小舟,任他在她身里,掀起一股又一股狂肆的风暴! “答应我,以后都不准再往小屄里塞旁的东西!”男人再次攫住她两只晃荡的软乳,下身暴风雨般的拍击愈演愈烈! “呜……啊啊啊……坏、要坏了……”宣平公主整个身都软倒在椅里,避无可避,只能任由粗大的硬物在小穴里不断快速捅进、又撤出,再狠狠插入花心、又缓缓退出半截…… 如此不停反复,不消片刻,身里花液狂涌,小穴不断抽搐,又一次到了高潮! “以后小屄痒了,就来找我吧!”男人的腰力惊人,俯着颀长身就着把她按在椅上的动作,明明不便施展,竟也如此又持续肏弄了数百下,直将那持续痉挛的小穴肏得愈加汁液横流,肏得女人高潮不断,媚吟不绝。 “舒服吧?乖乖的,下次,再喂你吃大鸡巴……”男人终于将快晕过去的女人抱起来,站起身,就那样搂着她纤细的腰身,让她小小的身挂在自己身上,下身狂耸,将积蓄多时的热液射进了她的身里,“若是不乖,下次喂小夫人吃的,便是在下的画笔了。” ·【淫乱中州】6画师的笔 下(画师X贵妇,宁 ·【淫乱中州】6画师的笔 下(画师X贵妇,宁 ·宁幽卷95、骨肉相逼(珍珠1800加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5、骨肉相逼(珍珠1800加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5、骨肉相逼(珍珠1800加更) “宁城主,究竟是何意?!”再温和的脾气,也有被这男人逼疯的时候——听着他各种胡言乱语,凤幽夜的手揪紧了裙摆,此刻真正是怒上心头了! 听着她刻意疏远的称呼,宁徽玉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今日如若不是宁某突然出现,让我想一想,此刻尊贵的公主殿下,究竟会是躺下哪个男人身下呢……” “下流!”气得手儿都在抖,然而州公主还是维持着最后一点理智,不着痕迹地将双手放到了背后,“我与黑少主清清白白,就算今日遇险,也是意外。倒是宁城主你,非但见死不救,还将自己治下的族人任意摧残……此事如若传了出去,对你赤宁城主的名声,恐怕也是不妙!” “呵呵,几日不见,公主伶牙俐齿,倒是令人刮目相看。”男人显然极少如此被顶撞,脸上那丝笑意愈发的阴沉了,“每每遇到这个‘黑少主’,平素小绵羊似的人儿,便如变了一个人……你对他倒真是与众不同,更连‘私奔’这种事都做了,为何还要推脱彼此的干系呢?” “就算我当真与少主两情相悦,也无‘私奔’一说。”盛怒下的州公主,此刻的确如变了个人,神情镇静,对答如流,“宁城主是否忘了,早在赤宁城清风苑里,你亲手写了休书一封,白纸黑字……你我,再无干系。” “……凤幽夜!”这回,轮到向来镇定自若的赤宁城主表情变了,像是被戳破了伪装的面具,露出不堪的内里来。 “所以,就算我凤幽夜今后与谁在一处,都与宁城主毫无关系。希望城主好自为之,再也莫做羞辱他人,亦辱没自己身份的事。”这一席话,用尽了她最后一点力气—— 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绞在身后,嘴上说得义无反顾,她的内心终归还是怕……她怕这个男人被剥下了伪善的外衣,便又干脆起了歹意,那么她这番不顾后果的言语,必定会成为,日后他变本加厉折磨她的由头。 “再无干系……好自为之……”果然,男人喃喃地咀嚼着她决绝的话语,一双凤眸正酝酿着风暴前的灰蒙雾霭,“不,是你忘了。” “……”他一步步朝她走过来,逼得凤幽夜连连后退。 “公主是不是忘了,你的肚里,还怀着我宁徽玉的种?”他步步进逼,沉沉的话语如闷雷般响彻于她耳畔,“你与哪个男人苟合,是不是得问过我,同不同意……” “你住口!”州公主被逼到了院墙边,潮湿的墙壁带着未干的雨水,冰凉彻骨,犹如此刻她内心的寒意—— 他从不曾与她提过孩的事……她腹的骨肉,就好像是被他遗忘了,抑或刻意忽视了的存在。却不想,此时此地,他竟拿孩作为羞辱她、压制她的筹码……更可笑,这孩,早在数日前,还被她怀疑是他人留下的“种”…… “若我偏要说呢?公主你带着宁某人的孩,还想改嫁给谁?”男人却好像抓住了她的软肋一般,咄咄相逼,“又或许,你根本不在乎这个孩吧……就如今夜之事,若不是我早了一步,你早已被人给奸了,奸得你生不如死,奸得你腹的那块肉化作鲜血直流……” “宁徽玉,你住嘴!你住嘴!”女人彻底被抵在了院墙上,全身瑟瑟发颤,抖如筛糠,“不要说了,不要……” “所以我很庆幸,是我救了你,‘幽妹’……”男人比她高太多,俯下身,脑袋半凑到她的耳边,柔声地低语,“被人绑在床头,媚叫个不停,还一直求我捅捅你的骚穴……多么诱人,多么甜美……” “你……唔!”他的舌突然舔过她小巧的耳蜗,长的气息烫得她的小耳朵又热又痒,“放开我!莫再胡说……啊……” “我胡说?是你太健忘了,幽妹……就在不久之前,你还缠在我身上,唤我一声‘哥’……”他炽热的长舌不断舔吻过她带着寒意的脸蛋,坚硬的身躯死死压着她不断颤抖的身,“你还答应了‘哥’,日后只让哥吃你的奶,只让哥……入你的淫穴……” “公主?” “你在吗?公主……” “……” 年轻小丫头的呼唤声骤然在将要黎明的灰暗响起,打断了这一对男女交缠的暧昧氛围,随之渐渐靠近的,是一群男人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晴……”此刻晴儿熟悉的嗓音,在已经被逼入了死角的凤幽夜听来,不啻为人间仙乐!然而,还未待她的回答出口,小嘴便被男人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的薄唇给封住了! “唔……嗯……”她想挣扎,却被他的大掌扣住了尖尖的下巴,男人有力的另一只手捏住了她左侧的肩膀—— 就这样将她压在冰冷的墙壁上,带着惩罚意味的唇舌,狠狠地在她口不断肆虐!两人所处的院墙刚巧在一大树掩映之下的隐秘处,凤幽夜彻底慌了……如果晴儿她们就此与她擦肩而过,那么她此生,是不是都只能在这个男人肆无忌惮的淫邪侵犯和侮辱之下生活了?而她的孩,从一开始就不得祝福的孩,也只能在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父亲”膝下长大? 不行!不行!这是她和孩最后得救的机会! ·宁幽卷95、骨肉相逼(珍珠1800加更) ·宁幽卷95、骨肉相逼(珍珠1800加更) ·宁幽卷96、血染情殇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6、血染情殇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6、血染情殇 长这么大几乎不曾与人争吵,更不曾动过手的州公主,从来不知道,原来愤怒和恐惧,可以化作那样巨大的力量,带着破釜沉舟的意味,一旦出手,再无法回头—— 虽然左侧胳膊被他压制,她别在身后的右手却突然挥舞而出…… 也许是高傲的他从不曾将“绵羊”似的她放在眼里,又或许,是他真的沉浸在了那个带着极端侵略和征服意味的亲吻里…… 凤幽夜未曾想,她手里暗藏了许久的匕首,竟真的能破开那人的皮肉,扎进他的血肉之—— 风声不绝于耳,她却仍能清楚地听到,人的血肉绽开,是怎样一种钝而突兀的声音…… 那一刻,他正压制着她的舌头狠命地吮,手掌更是铁钳一般紧紧扣着她的下颚,颀长的身躯如铜墙铁壁般覆在她身上……顷刻间,一切慢了下来,他的身体,却颓然如山崩一般,更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仓皇之间,她好像听到有人惊喜地唤着“公主”,还有其他人相继围了过来,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好像突然都与她无关了。 并没有逃出生天的庆幸,没有久别重逢的欢喜,亦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 她似耗尽了毕生之力的身,绵软地随着男人倾塌的身体,顺着墙沿双双倒地。 那人仍压住了她,一张有些苍白的俊脸仍带了一丝笑,薄唇仍贴着她的脸,甚至仍伸出舌,吻住了她。 良久,那人终于放开了她,向来刻薄的唇,却再未说过半句话—— 她也终于在那一刻回过神来,意识到,他吻去的,是她脸上,一串冰冷的泪。 而那人的脸伏在她胸前,渐渐缓了气息,在众人一阵诧异的惊呼声,她缓缓地撩开他散乱的银发,即便天色昏暗,仍能清楚地看到,血,从那人的背脊上,源源不断地奔涌出来……而那“源头”之处,正插着一柄精致小巧的匕首,锋利的刃几乎完全没入了男人的身体里,只余雕砌了花纹的柄部随着那人缓慢的呼吸,几不可觉地轻微起伏着。 接下来的事,凤幽夜已经完全感知不到了。她的眼里,只剩下了那被血染红的白——那人的雪衣银发,竟会化出那般浓郁深沉的色彩……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晴儿焦急的呼唤仿佛来自天边,“将军,快带公主走!” 向来护主的丫头只知终于寻得自家公主,虽然场面混乱,人也失了魂魄一般,总算手脚无缺,安然无恙。立即把人扶了起来,可是那瘦小的人儿脚步是完全虚软的—— 身边那人已是利落地卸了坚硬的铠甲与佩剑,猿臂一伸,轻而易举将人抱进了怀里,率部快速退去。 目的达成,得了君主“不得扰民”谕令的军队,根本不屑于去管院躺着的尸体,抑或房还被捆绑着的某个作恶女,至于地上那明显受了重伤的人…… 罪有应得。 魏远之回头冷冷地瞥了那人一眼,眼里无声地诉说着,他对这个与公主纠缠不休的男人,深浓的敌意。 ·宁幽卷96、血染情殇 ·宁幽卷96、血染情殇 ·宁幽卷97、股肱之臣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7、股肱之臣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7、股肱之臣 州自古得天独厚,都城见彰更是水土肥沃,地理位置绝佳,陆路、水运皆畅通,商业发达,繁华盛极。 皇宫在见彰城央,绵延万顷,聚居了凤姓孙无数。 向来团结的凤氏皇族,素日游戏人间,近来也有了烦忧之事—— 皇宫里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位,近些日原本是励精图治,不再总为了女人奔走了,却不知怎的,龙精虎猛的人突然就病了,而且一病不起,危在旦夕! 皇帝无后。 就在众人发愁这国事接下来得交给谁,才算稳妥的时候,出嫁已有数年的宣平公主被接回朝的消息,悄然传入了每一个皇族人耳。 被嫁到赤宁城那种蛮荒之地,先皇这唯一的女儿,无疑是被当作了弃卒一般的存在。如今两地战事虽平,这长公主突然回朝,却不知会不会给州带来意料外的变动……因为她的归来,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在夫家再也过不下去,成了赤宁城的弃妇;要么,便是带着目的回到州,成了,赤宁城的耳目。 这两种可能,都注定了这位长公主,不会很受“亲人”们的欢迎。 然而,当骠骑大将军魏远之,于众目睽睽之下,从马车上迎下身娇弱的女人,一步一步,亲自抱上了皇宫正殿数百级的台阶……那沉沉的脚步,不光回响在每个瞠目结舌的宫人耳,更像是踩在了皇族权贵们的心上。 自此,再无人敢对长公主回朝一事有所置喙。 魏家,不光是外戚,更是州庞大的军事体系的首要支柱。十个州军人里,恐怕就有四五个与魏家脱不了干系,要么是族弟,要么,是曾麾下提拔上来的“门生”……一层又一层,盘根错节,密不可分。而魏远之,不光是魏家新一代的翘楚,他本身功勋卓着,兵法娴熟,一身武艺更是傲视群雄。 得罪了魏家,便是动摇了整个州的根基。这对惯于坐享其成的凤家人来说,万万不是划算的买卖。更何况,一个原本以为没了作用的公主,能够牵制住难以控制的魏家新一代的家主,这反而是天降之喜,不是么?! 于是,宣平公主与魏远之将军的事,不消几日,便从宫里传出,迅速散遍了整座见彰城! 在外头纷纷传扬着娇美的长公主与英武的大将军,郎才女貌、情深意切的故事之时,当事人凤幽夜却毫无所知。 时隔三年多,又回到了自己长大的地方,深宫仍是旧模样,人面,却早已全非。 不仅自己从不谙世事的少女,变成一个面容枯槁、死气沉沉的孕妇,就连几年不见的皇兄,都变成了病榻上快没了生机的一具僵冷躯体—— 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料到,自己经历了一场阴暗的痛彻心扉的“告别”,回头已没有皇兄给她收拾烂摊……她的皇兄,永远带着骄傲笑意的天下霸主,仿佛世间没有任何事能够难倒他的帝王之才,在她为了一个男人失魂落魄、纠缠不休的时候,他竟已悄然闭上了那双慧黠的眼眸。 这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三年前,是皇兄依依不舍送她离宫,去奔赴那一场注定是悲剧的姻缘。三年来,她刻意断了与州的所有联系,让皇兄无法探听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三年后,兄妹二人的重逢,竟到了阴阳相隔的边界…… 可怜皇兄昏迷之前,强撑着身体异样,还详细交代了,要自己最信任的股肱之臣,也是母后所出的魏家最骁勇的青年大将,亲自领兵去寻回失踪的长公主。听着晴儿断断续续的叙述,凤幽夜仿佛也能看到皇兄当时的一举一动,能想象出他仍在位时的一颦一笑,挥斥方遒。如、如果不是皇兄身体真到了险境,她知道,以她皇兄的性格,必会抛下州一切,亲自不远万里来寻她…… 泪,从见到皇兄枯槁的形容和身体之时,便再也忍不住。她不知道,皇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年轻强健的身躯,一夕之间便倒下再也不起,皮肤失了所有的血色,全身变得晦暗不堪,泛着阴冷的寒气……整个御医苑自是倾尽全力,仍是束手无策! 叔伯们也有暗寻访名医,却苦无成效。 强盛的州帝国,似乎到了江山易主、风雨飘摇的时候。 她只能强忍着心底暗藏的那些纷乱思绪,收拾好几近崩溃的心情,打起精神,努力照顾病榻上的皇兄—— 这几年,他的宫里竟连一个可心的姬妾都没添……除去寥寥几名宫女,便再无人能好好替他侍疾了! 悉心地喂药、擦身,这些她都亲力亲为,夜里也常常守在皇兄的榻边睡去,偶尔睁开眼,看着枕上那张令人心痛的病容,迷迷糊糊,脑海会出现另一张,苍白而绝秀的脸。 却不知,那个男人,他还好么…… 她甚至不敢去听任何宫里流传进的坊间的消息,生怕有一日,听到的是赤宁城主暴毙的传闻…… 应该不会吧,那个人如传奇般屹立神坛多年,真的会因为一把小小的匕首,便殒了命么? 轻抚着已经开始能感觉到生命跳动的小腹,州公主,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此生最煎熬的夜晚。 ·宁幽卷97、股肱之臣 ·宁幽卷97、股肱之臣 ·凤痕篇(退兵剧情补充)一 诱魂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凤痕篇(退兵剧情补充)一 诱魂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凤痕篇(退兵剧情补充)一 诱魂 写到无极哥哥的重要剧情了,就在这里补充一下以前凤痕的故事吧。 先从这一段开始,有童鞋说很虐乌鸡哥哥,我自己也回顾了一下,就顺便贴出来了。给没有看过以前剧情的新读者。 州 见彰城 规模恢弘的皇宫,传闻妖魔般残忍嗜血的州皇族聚居之地,却并不见血腥杀戮,亦不见淫靡歌舞……异常的安静,安静得令人发疯! 宽阔的大殿之内,烛火轻动,灯下男人俊挺的剪影异常的深刻。 他的面前堆砌着满满一案的卷轴。这两日,各省各部的奏章雪花儿一样飞进了皇宫,其大部分都是在反对他任性发起的这场战争。 虽然言辞不一,但是拐着弯儿骂他的人还真是不少! 呵…… 他一边看,一边笑。 虽是在笑,英俊的面容却仍是紧绷着,丝毫没有松动。 这个男人真是个不可理喻的疯! 顾无痕又一次在心里骂他。 没错,她已经在这皇宫里躲了一天了。躲得快发疯了! 凭她顾无痕的本事,想要混进他州的皇宫里并不难,甚至,她觉得自己要杀了这个疯也不难! 可是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躲着……就这么傻呆呆地待在那个男人身边看了他一整天! 看这个不正常的男人坐在案前批阅奏折,不吃不喝不睡,偶尔就这样一边看一边笑…… 疯!他真的当自己不是人么?! 难道他平时的日全都是这么过的?还有,这个狗屁皇宫里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连自家皇帝会不会饿死都没有人管么? 不对,这个男人会这么容易饿死了才怪!她好像不应该想这个,此时她应该想的,还是怎么让这个疯放弃他的疯念头吧…… “皇上……您,请您用膳……”一个战战兢兢的小宫婢出现,手提着个膳盒,连话也说不顺溜。 “……”那男人像是没有听见。 “皇……”小宫婢手足无措,汗如雨下。 “……”男人还是没有反应,脸上还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如此尊贵又英俊的男人在小宫婢眼却形同鬼魅,双腿都有些打颤…… 见男人一直不说话,她放下膳盒,慌忙地跑走了。 烛火轻跃,地面上忽然多了一个瘦长的影。 “你来了。”轻轻的三个字仿若老友之间的问候,男人头也没抬就吐出这么一句。 顾无痕的脚步止住了。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我来看看你这州皇宫里有什么宝贝,姑奶奶我看得上的就悉数带回北方去送我许久未见的情郎们……”她的目光在空旷的大殿内徘徊,一副高傲又挑剔的样。 “……那有入得了眼的么?”男人脸色还是平平淡淡的,一点愠色也无。 见他一直都没抬头看她,无痕倒是有些不适应——她早已习惯了这个男人灼热而充满侵略意味的目光,早已习惯了他的追逐与强占,早已习惯了他一刻不离的调笑与暧昧……然而这次她跑到州皇宫来,他却一点诧异也没有,反而如此不愠不火? “看来看去,好像……”她迈着轻盈的脚步来到他的身边,“倒是勉强有一个…” 近看他的眉眼,倒是实在俊得不像话,就连无痕这样的女都忍不住有点微微地心颤…… 他嘴角噙着淡淡笑容,放下了手的卷轴:“那就尽管拿去。” “你倒是真大方。”她难得赞他,此时人已到了他的身后,两只小手忽然伸出,竟直接挂上了他的肩膀! 好像对他明显的一僵感到满意,无痕继续将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胸膛上缓缓作乱起来…… 若有若无的体香进入男人鼻,造成了无法忽视的影响力。虽然那张天生绝艳的面容又被层层的伪装给掩盖住了,但是对他来说,只要一想到是那个女,无论她作何装扮,是何模样,都是同样的诱人…… 如他熟悉她的身体一般,她对撩拨他的情欲也并不陌生。一只纤手暧昧地在他胸口游移,另一只竟徐徐往下,在他结实又敏感的腰腹处留下不着痕迹的挑逗…… 星火燎原。被她碰过的地方就像是火缓缓燃成了熊熊大火……在她手儿碰上他下身已然有所变化的部位之前,男人一把抓住了她作乱的小手,顺势一带将身后还在用柔软胸脯磨蹭他的小女人扯到了自己身前! “丑死了。”看清楚她脸上难看的男性面孔,英俊的男人面无表情地发出评论。 “我以为你不会嫌弃。”她想抽回那只作乱的手,可惜被男人死死握住,丝毫也动不得。 “我已经放手了……”他没有看她那双勾人的媚眼,侧过俊脸,忽然吐出这么一句,“你还来干什么。” 平缓的语气,无喜无怨,好像真的他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已经跟她没有关系…… 无痕睁着一双灵动的妩媚大眼,那张有点难看的男性面孔在她的脸上好像也变得生动起来。望着这个忽然转了性的男人,她发现自己的心竟越跳越快…… “凤……”她天生娇媚的嗓音软软一唤,唤得人直酥到骨里。 男人几不可觉地颤了一下,而后懊恼地轻叹一声——凤无极终究还是觉得有些挫败……欲望简简单单地就被这个女人撩拨得火热,被她那一唤,更是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她是不是第一次这么唤他?以前都是冷冷的、恼怒的一声“凤无极”,抑或是“疯”之类的咒骂……如此亲密的叫唤,真正是惹得他心痒难耐,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他怕是永远都斗不过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人了罢!在她的面前,无论他假装自己有多强大,事实上还是个真真正正的输家…… 教她愿意如此亲近的原因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所以……薄唇边挂上一丝冷厉的笑容,有力的大手松开了她的纤手,道:“你走吧。” 媚眼儿微微眯起,像只狡黠的猫咪,伸手在自己脸上一抹,瞬间,一张美艳绝伦的纯女性面容就展现在烛火之,将整个大殿都映射得生色不少! “这样你还有兴趣么?”她撒娇一般赖在他怀里,娇媚地唤,“凤……” 真真是媚态横生,诱人得要命! 凤无极在心里嗤笑……这些年来,这个刚烈又叛逆的冶艳女,什么时候如此主动过?他一直以为是她倔强的性使然,以为她天生就不会臣服于一个男人,以为那是她无法放下的骄傲……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真的对他做出这副曾无数次出现在他幻想的亲昵样,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没错,要不是为了那人,她怎么可能会放下那无数折磨都无法令其屈服的姿态,而勉强自己来对勾引他这个“疯”? 无痕啊无痕,明明知道你的目的,明明这也是我的目的,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会那么痛…… ·凤痕篇(退兵剧情补充)一 诱魂 ·凤痕篇(退兵剧情补充)一 诱魂 ·凤痕篇(退兵剧情补充)二 放手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凤痕篇(退兵剧情补充)二 放手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凤痕篇(退兵剧情补充)二 放手 “啧啧”的暧昧吸吮声伴随着女猫儿般的呜咽声,在庄严肃穆的大殿里形成了一曲绵远而淫靡的乐声。 烛火映射出的画面更是充满淫靡艳色——宽阔的华丽椅座上,华服男微皱着眉头,身有些紧绷地坐着,面前仍是一堆的奏章卷轴,此时却已一个字也入不了他的眼……他的衣袍之下,此时正蹲着一个身材玲珑的女,胯下早已抬头的欲望,正被她纳入小口之卖力地吞吐着…… 望着那正兀自低头伺候着他的女,凤无极的身体正经受着难以想象的冲击和欲潮,然而他的心,却越来越冷…… 欲望每被多挑起一分,他的心就逐渐冷却一分。 真是可笑! 从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此时却真的发生了,这个心高气傲的女竟然会这样屈就于他的胯下,为他做她从前死都不屑做的事情…… 原本应该开心的不是么?这应该算是达成多年心愿,征服了这个难驯的女了不是么? 为什么心里却揪得越来越难受呢…… “唔……嗯……”无痕娇艳的小嘴边有口涎蜿蜒流下,咽喉间隐隐有勾人的嘤咛声发出。 男人的身体带着浓烈的麝香,充斥了她小小的口腔,硕长的昂扬只被吞下了三分之一,小手爱抚着剩下的黑紫色棒身,无痕媚眼低阖,小脸晕红,实在娇媚得令人难以自持…… 凤无极心痛极,却自虐一般地任她服侍自己——也许,就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吧,看看那个人在她的心里,到底有多重的分量…… 他古铜色的大掌轻抚她的发梢,到了欲望巅峰之际,忍不住按住她的头顶,让她的小嘴更深地含进自己的阳具。 “嗯……”他闷哼一声,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深刻的眉眼间沉重的神色越愈发凝重。 欲液即将喷薄而出之前,他心一硬掰开了身下人儿的小脑袋,不想无痕却又吐舌轻舔了一下龙头的细眼处,重新将他粗大的阴茎含回口…… “啊……”他低喝,马眼一开,浓稠的精液就这样射进了无痕的口腔之! 无痕也不躲,反而任他一股股地射完,然后一口就将略带腥味的精液咽了下去…… 从她口抽出分身,望着那张看起来春色无边的绝艳小脸,凤无极像是全身被人抽干了精魂一般,躺倒在椅背上,一动也不动…… 无痕伸出丁香小舌,将自己嘴唇边的所有痕迹一一舔去,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趴到男人强壮的身躯上,一双媚眼儿望着他英俊的眉眼,微微有些出神——她竟然,真的这样做了……之前准备回来找他的时候就知道少不了要做些事,但是没想到,真的做起来,却也并不比想象难受…… 也就是说,像是为这个男人口交这种事,竟然并不如她想象那样的恶心…… 也许开始是抱着什么其他的目的,但是到了后来,她努力地取悦于他,竟然只是想要在他神色沉重的俊脸上找到一丝松动……找到一点,因她而动情的痕迹! “凤……”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凤无极,比起从前那个挥着皮鞭的恶魔更令她害怕……她有些不安,所以很多平素绝不可能做的言行都冒了出来。 “……我倦了。”英俊的男人闭着眼睛,凌乱的衣摆下还有并未彻底消颓的欲望支楞着,看起来充满着性感的诱惑。他薄薄的唇间吐出的话语,却令无痕更加的怕了…… “无痕,是我一直对你不起……以后,我都不会再去糟蹋你了……”他低沉的嗓音,听起来竟变得那么陌生,“你回去吧。回到你的草原大漠,回到……自由自在的天空之下,从此之后,上天入地,再没有什么,可以困住你顾无痕。” “凤无极你……!”未竟的言语止在口,她望着他一脸的疲惫与沉重,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真的,放手了么?这个男人,困了她这么多年的男人,终于有朝一日说放手了……她却从未想过,这一日,会是今日……她原以为,今生都等不到那一天了…… 如释重负……对不对?应该是吧,她自由了,如他说的,没有他的牵绊,上天入地,又有什么能困住她顾无痕?! 突然好怀念他的笑。想念那个一脸笑意揶揄戏弄她的可恶男人,想念那个总是指不定在哪里出现在她眼前的阴险男人,想念那个曾经抱着她笑她脸红的好色男人…… 她眼的凤无极,从来都是个飞扬跋扈的傲慢的死男人,而不是眼前这个死气沉沉的好像了无生趣的男! “就这么走了,那我岂不是太吃亏?”她站了起来,又暗示性地舔舔嫣唇,一双媚眼挑衅般像是想在他的脸上盯出两个洞来! 男人仍双目闭阖,良久,薄唇边勾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我会收兵的。” 轻轻地说完,他好似把最后一丝力气也用尽了…… 无痕望着这样的他,竟感觉到了男人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重的悲伤,好像失去了毕生所有般的悲伤…… 凤…… 明明是恨他的!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他扒皮拆骨! 此时已然得到他的允诺,她却丝毫未感轻松,反而,心里更沉……真的不愿见到这样悲伤的他! 无痕感觉自己如了魔般,身体根本不受自己的意识控制,在她察觉之前,她曲线诱人的身竟已经又回到了男人强壮的身躯之上……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包裹在男装里的酥胸抵上他坚硬如铁的胸膛,一条修长的腿儿缠进他的腿间,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腿跟处…… 也许,你进我退,你逃我追……这就是她与他之间的相处模式。他与她之间,可以说什么都经历过了,什么禁忌都早已打破了,因此只要她顾无痕愿意,没有什么是不能与他做的吧…… 此时她的心,只想要安慰这个总是状若疯魔、却充满悲伤的男人…… ·凤痕篇(退兵剧情补充)二 放手 ·凤痕篇(退兵剧情补充)二 放手 ·凤痕篇(退兵剧情补充)三 血嗜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凤痕篇(退兵剧情补充)三 血嗜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凤痕篇(退兵剧情补充)三 血嗜 当她搂着他的颈项,将小脸埋到他的耳边轻轻呼气的时候,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愈来愈僵硬,呼气也愈发粗重,而下身的反应更加难以忽视…… “你这色鬼……”她媚声在他耳边撒娇,“不想要么?”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锐利的眸染上深浓暗色,却盯着她一言不发。 无痕小手一直乱摸,嫣唇忽然含住他的耳珠,含糊的暧昧柔声钻入他的耳:“以前不是三两个女人都伺候不了你么?怎么现在这样就不行了……” “顾无痕,你够了吧!”男人眯起眸,危险的戾气从那浓重的悲伤透出,倒是将他周身的颓唐之气化开不少。 无痕媚眼荡漾的那丝柔情一挫,但是很快被水汪汪的娇媚之态化开,嫣唇嬉戏般轻触了一下男人薄情的唇。 “臭男人,你满足了一次,人家可没有……”她小舌舔着自己唇瓣媚笑,“当然,还不够……啊——” 她的媚态还来不及展现完,这男人却已经发了狂般猛地起身,一把将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卷轴一气挥开,噼里啪啦散了一地……而后她的身已经被狠狠按在了案头! “喂,你……”她想抗议,然而男人没给她机会,已经恶狠狠地俯身堵住了她的小嘴! 向来冷厉霸道的男人唇舌火热,带着一股难言的愤怒与懊恼气息,瞬间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意识! “呜……啊!”无痕痛呼的声音含糊地传出——这个疯,竟然咬她! 她一阵挣扎,却仍被高大的男人按住,口所有的津液都被他掠夺殆尽,被咬破的舌尖渗出了鲜红的血液,淡淡的腥味充斥于彼此的口腔…… 终于放开了她,凤无极身上戾气仍然浓重,好似恢复到了原来那个阴沉冷酷又霸道无情的帝王。 “顾无痕,你当我是什么?!”他凶恶地盯着她的眼睛,“现在不怕了是不是?我凤无极在你眼里已经什么都算不上了对不对……” 无痕微怔——“怕”?这个男人是宁愿让她畏惧他么?……真是不可理喻! 坦然地回视他的眼睛,无痕忽然觉得,这男人其实跟小孩儿似的别扭,还惹人哭笑不得…… 虽然不愿意承认,以前她心底是真的有怕他,谁也不知道这个疯疯癫癫的皇帝会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来……然而此刻,她却真正更深刻地认识到——这个男人,绝对是个色厉内荏的大傻瓜! “傻瓜……”她不自觉间已经将这叹息说出了口。 男人凶恶的神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顾无痕!” “凤无极你这个大傻瓜!”无痕更加大声地吼了回去,换来男人明明火气愈重却又无可奈何的怒视。 被他咬破的舌尖传来的痛意提醒了她这个男人有多可恶,她心念一动,把他的脖一勾,小嘴一张就咬住了他的唇。 她咬得很重,像是要把这些年受过的委屈全都在这一下就还给他似的,狠狠一用力,马上便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男人喉结轻动,发出一声暗哑的痛呼,却也没有推开她,任她像是噬咬仇敌一般狠狠地啃咬…… 硬是咬下了他唇上一小片皮肉,无痕才松了贝齿,放开了僵硬的男人。 舔舔自己的唇瓣,尝到满嘴的血腥味,无痕似乎对男人的“不抵抗”感到满意:“喂,这是你欠我的……” 媚眼对上他那双总是深沉阴鸷的眼睛,无痕却一个字也说不下去了…… 这该死的男人,咬一下又不会死!以前他那样虐待她她都能忍过来,现在她只是咬他一小口而已,他那么高大健壮的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哭?!……没错,那双眼睛此时亮晶晶的,全是水雾,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化成泪珠掉下来……难怪他越来越僵硬,肯定是怕自己一动眼泪就真的落下来…… 老天,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无痕倍感头痛。 凤无极也好像发现了什么,立刻起身松开了对她的压制,俊颜一偏,一副准备落荒而逃的架势…… “凤无极你敢走试试看!”无痕及时拉住了男人的衣袖,小脸上带着不自知的一丝……心疼。 早知道这男人这么怕痛,她就不咬那么重了……呃,不对,她担心的是如若惹得这臭疯一气之下又改变主意去打仗的话,那她岂不是得不偿失前功尽弃? 还有,总觉得这男人越来越奇怪了,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呵……”凤无极就那样侧着身任无痕扯着衣袖,沉默了良久,才发出一声轻笑,“我知道你不缺男人,应该不是真的要我帮你解决需要吧?” 无痕登时小脸涨红——以前说来气他的话,他现在算是奉还给她了?臭男人,她如果想要男人,哪里会轮到他?! 只是一瞬间的犹豫,男人已经轻轻地挣开了她的手,转身离去。 ·凤痕篇(退兵剧情补充)三 血嗜 ·凤痕篇(退兵剧情补充)三 血嗜 ·宁幽卷98、明珠暗投(珍珠1900加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8、明珠暗投(珍珠1900加更)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8、明珠暗投(珍珠1900加更) 长公主为了照顾皇帝衣不解带,身形愈发的消瘦,可是肚却渐渐大了起来——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肚里有了! 于是有心人便开始揣测,长公主腹里的孩,究竟从何而来?要说是赤宁城那位,这人都嫁过去三年多了,也没听说给他怀上过一男半女,想来那位对他们的公主也是“冷遇”有加。而此番公主突然回朝,便有了身孕……再看她身边的大将军那呵护备至的模样…… 不用多久,长公主与大将军情投意合,并已珠胎暗结的消息,又迅速散遍了整个皇城! 没有人会去细究,公主怀孕的月份已不小,算起来两人早先根本没有机会谋面—— 对于尊贵的长公主曾经明珠暗投的前尘往事,人们也根本不忍心“追究”,反而对公主回朝促成了与英武不凡的大将军一段佳话,极为热心传颂。 短短半月,长公主与大将军好事已近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州的大街小巷…… 人们对浪漫的故事总是津津乐道,殊不知他们年轻的皇帝陛下,已到了生命垂危的时候。皇宫里死气沉沉,堆积如山的奏章,在几个臣的勉强处理之下,也到了无法再负荷的地步。 皇帝病危的消息,眼看再也瞒不住了! 这对凤氏一族来说,无疑是个极大的难题—— 皇帝即位后的这几年,面上做事专断、性情阴鸷,与先帝不遑多让,但是明里暗里不断压制“自己人”,提拔无身家背景的青年才俊,对国库更是揣得死紧,样样精打细算……他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族里叔伯们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年轻人胸有大志,又颇有手段,恶名之下,却并不失为一个明君。至少,在州人荒淫好色这一点,今上似乎是够不上的;反倒为了一个女人动了帝王不该有的情,害得后宫至今空虚,连半个嗣也没留下。反过来想想,在这一点上,又不能算是个合格的君主了。 如今皇帝若山陵崩了,族里又有谁能名正言顺继承帝位? 叔伯们都老了,安逸惯了,他们的儿辈呢?也多是贪图享乐的公哥。对于帝位,凤家人向来没有多余的觊觎之心,除去为君者政事辛劳,又不免要担忧各种暗杀,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州皇帝身上的“诅咒”……皇帝这一脉传下来,总是年纪不大便恶病缠身,乃至暴毙而亡,这恐怕也是州皇族喜欢不断繁衍孙的原因吧。 可惜到这一代,就凤无极这么一个独苗了。如今他二十多岁韶华尚在,眼看便要英年早逝,更应了那个凤家皇脉易折的“诅咒”! 此时此刻,帝位成了块烫手山芋,没有人敢轻易去碰。然而其他世家大族呢?譬如军权在握多年的魏家,一旦皇帝驾崩,他们会拥谁为帝? 又或者,他们会否名正言顺接过权杖、取而代之? 当凤幽夜又一次从皇帝寝宫里出来,便迎来了这样一个忧心忡忡的说客—— “八皇叔?” 回宫之后虽也匆匆见过几面,然而一个忙着侍疾,一个暂时监国,根本话说不到一处。却不知这一日,这位七窍玲珑的八王爷在宫外特意候着她,所为何事。 “宣平公主,近日辛苦了。”笑意温和的脸上,并没有久别重逢的疏离,然而言语间还是维持着客套,是八王爷一贯的作风。 “皇叔还是同以前一样,唤我一声小夜吧。”凤幽夜也挂了一丝笑。从前父皇总是疯癫,年纪最小的八皇叔却总是很温和,也给过她一点父兄般的关切。 “嗯,小夜,你皇兄他……”欲言又止,一切,却尽在不言。 凤幽夜移开了眼眸,望向远处绵延的宫殿。 “我知道你们兄妹感情甚笃,看着他这样,你是最难受的。”八王爷凤延嗣虽年近四旬,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衣饰华丽,相貌不俗,言语间也是姿态风流,令人忍不住为他的话动容—— “只是你我身居此位,就不得不替家族,不替整个江山社稷打算。” “皇叔究竟想说什么?”隐隐有了不安的预感,凤幽夜暗自拽紧了小腹处的衣裳,回头望向这位长袖善舞的小叔叔。 “你皇兄无后,你是先皇唯一的女儿,如今你腹的孩,便是凤家皇脉唯一的骨肉。”八王爷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小夜,你是向来聪慧,眼下凤家到了什么地步,你不会不明白——我想要你,替凤家,担起这一切来。” ·宁幽卷98、明珠暗投(珍珠1900加更) ·宁幽卷98、明珠暗投(珍珠1900加更) ·宁幽卷99、故地重游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9、故地重游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99、故地重游 入了夜,寂寂深宫,愈发阴沉,一座又一座建造雄奇的宫殿,却像一头头异兽张开了黑洞洞的大口,随时能将人彻底吞噬。 已经守在皇帝寝宫十数日的宣平公主,突然回到自己宫一番梳洗之后,冒着冬夜的风雪,悄然出了皇宫。 魏家,是她外祖家。 母后还在的时候,她尚年幼,偶尔也去过几次。母后逝去之后,她与魏家便差不多断了来往—— 外祖父也已故去,魏家一众亲眷,与她相熟的,也寥寥无几,只除了儿时一同玩耍过的几个孩,还留有稀疏的印象……后来,也渐渐就淡去了。 长大了她才知道,魏家在州地位超然,连父皇都得忌惮几分,所以她与魏家的人,总是隔了些什么,无法太过亲近。 这么多年后,她故地重游,魏家的府邸辽阔雄伟更甚往昔,而园里肆意嬉戏的孩童,也早已变成了各怀心事的成人。 为了掩人耳目,才在暗夜里出行,更不敢于正门声张,只能从侧门入了府,随着应门的仆从一路前行,过了几个院,似乎还依稀间留有当年的景象。男孩追逐,女孩嬉笑,虽是贵族人家,总免不得被教导各种循规蹈矩,但是孩童的欢乐,仍然洋溢在深深的宅院之间,此刻仿佛犹在耳边。 最后进了一处布置清雅的宅。 屋外还在飘雪,有一人却矗立檐下,巍然不动,只有偶尔呼出的气息带出一串长的白雾。灯火在风雪飘忽,光线忽明忽暗,也在地上投出那人俊挺的脸部线条。 走得近了,候立了不知多久的人,终于动了动似乎僵硬了的手脚,长腿有一刻像是要迈上前去,却又停在了原处,只一双手忽然搓了搓,像是要掩饰什么一般,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口鼻。 待到凤幽夜站在了廊下,从低处抬眸望去,那人才松了手,一张人前冷峻的面容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赧然,双眸扫过凤幽夜的小脸,很快便又移了开去。 “远之哥哥?”近瞧那张脸,真是无可挑剔的好看——不同于赤宁城那人的出尘秀美,州这位年轻的大将军的脸,是另一种味道。 俊逸的五官隐约犹带几分少年时的稚气未脱,加上风霜雕刻的苍劲刚毅,糅合成了一种独特的气质,既有男的阳刚正气,又有,平素不太显露于人前的,少年郎的青涩。 从南方回州,凤幽夜虽与他相处了一路,却没听他说过几句话。在他的军队面前,他是发号施令、铁血无情的将领,在女面前,他也总是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就连晴儿为了逗她开心,一路上都吐着舌头悄悄说了不少次,“这大将军还真是个闷葫芦”……她自是心事重重,也不甚在意这些。 是以,一路下来,她与这原本沾亲带故的魏大将军,虽说还有幼时一同戏耍的“情分”,却仍与陌生人差不了多少。唯有回到了皇宫,没有皇兄出迎,却是魏远之出手将她一路“抱”上了大殿台阶,使得两人的关系倏然拉近了不少—— 当时她也想拒绝,众目睽睽之下,她哪里病弱到需要人这样抱她?更别提男女大防之类的俗人眼光会如何看了!然而冷峻的军官难得开口,一句“你皇兄信我,你也信我”,便使得凤幽夜再无话可说,只红着脸,任他抱着进了殿。 那之后,他才匆匆解释了几句,皇兄病危,她的处境也堪忧,只能以此,让人对她的回朝,无法再提异议。 对于这个青年大将在朝的影响力,凤幽夜之前并不甚清楚,然而眼下,八王爷凤延嗣一席话,却让她对当前的局势有所洞悉。 魏家,是凤家不得不防,又不得不拉拢的家族。 魏远之,是魏家目前最有前途,也是整个州都不得小觑的人物。 “无论你腹的孩是谁的,他都只能姓凤。”八王爷的话犹在耳畔,令凤幽夜无端地发抖,“让魏远之助你,于国于民,都是好事。不然,宫里一乱,大厦将倾……不止凤氏一族危矣,州百姓,又免不得要受战乱之苦。” 听及此,凤幽夜终于动容。 尽管外头总传州皇帝暴虐,州人好战残忍,然而她深知,她的皇兄只不过是“虚张声势”,迎合一些军事集团的需求,暗地里,却从未真正有过挑起战争的想法。 相反的,战乱,是皇兄此生最恨。 在皇兄明里暗里的整治之下,好不容易渐渐太平的州,怎么能又陷入到水深火热之?如果其他人登上帝位,会不会又有了州不断向外扩张,更祸及他地百姓? 她并不想如八皇叔所言,去“利用”这个魏家的英才。只是想到他是皇兄在位时最信任的臣,也算是自己的“表兄”,方忍不住,想问问他的打算。 这一夜故地重游,宣平公主心事重重,反复思虑,却不知自己淡淡一句“远之哥哥”,使得听的那人在暗夜里倏地红了脸,雪花沾在他年轻英气的黑亮眉目之间,成了一幅极动人的画。 最近两章免费,感谢新老读者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渣作者深知自己总是不回留言之类的行为非常可恶(无奈傲娇脸。。)。 只想让你们知道,我已经争分夺秒一直在码字码字码字。。。。。 时隔多年,已经不是当年无忧无虑自己吃饱全家不饿的学生郎啦,如今确实俗事缠身,工作、家庭都要维系,只能说万望各位担待!!! ·宁幽卷99、故地重游 ·宁幽卷99、故地重游 ·宁幽卷100、雪夜私会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00、雪夜私会 神之欲宁幽 作者:泡沫梨 ·宁幽卷100、雪夜私会 州的雪,不若北地那般肆无忌惮,更多了几分无言的缠绵悱恻。 夜上阑干,万籁俱寂。寒冷的雪夜,不光所有的景物添了银装素裹的别样妖娆,就连雪下的人儿,也暗暗滋生了一股别样的温情。 恍惚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踱步下台阶,将人迎进了屋内,青年站在来人的身边,瞥见她在伞下仍湿漉了的几缕发丝,还有浓密的睫毛上沾染的细细水珠,心念一动,便想去牵她的手—— “冻着你了!这大冷的天,你的身弱,怎能出门?”然而一双舞枪弄剑从不手软的铁掌,却在碰到女人娇软的柔荑之前,悄悄地缩了回去…… 最后递来一只暖炉,替过凤幽夜手的袖炉。 “是我叨扰将军了。”屋内早生了炭火,温暖如春,宣平公主褪下了外头沾了雪的皮毛披风,左右瞧了瞧屋内的结构和布置,露出一丝笑意来,“这处宅我小时候是不是来过?” 原本听到女娇软的嗓音吐出的称呼,从软软的“远之哥哥”,骤然变回了生疏的字眼,被人这样称了多年的堂堂州骠骑大将军,第一次觉得,“将军”这个词,是如此的刺耳。然而看到对方露出的那丝笑意,他又忍不住搔着头,亦跟着笑了起来。 “是,那时候这里还空置着,有一回你跑进了这儿躲着半天没出去,让我在外头一阵好找,还被我父亲责骂了一顿。” “噢,有这回事?”柔柔的声音透着不自知的娇媚,听起来像小女孩软软地撒娇,“远之哥哥记性真好,瞧我,可是都记不得了!” “那时你还小,过了这么多年,你还能记得这宅,已是让我意外了。”青年又看了她一眼,便低了头,虽在自己的家里,却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样。 凤幽夜倒是大大方方,在铺了柔软毛垫的座椅上坐了下来,伸出细白的小手,搓了搓有些冻僵的脸颊,这才仰头瞧那青年局促的样,眼里不自觉地又染了笑:“远之哥哥,你坐呀。” 州的大将军这才回过神来,恢复了一些人前利落的模样,隔了一条椅,在凤幽夜旁边落了座。 寒暄过后,两人之间原本疏远了多年的关系,也似乎在温暖的炉火升腾间,变得贴近了起来,抚慰着萧瑟的漫漫寒夜。 “原本不该深夜叨扰,只是……皇兄的情况,不是太好。”提到病榻上的兄长,好不容易带了些笑意的小脸,又恢复了沉沉哀戚之色,“将军既是皇兄最信任的人,我只能,只能求你帮忙……” 听她一个“求”字,魏远之心念一动——在她来之前,他多少也猜到她的来意。 “阿、阿幽……”多年前亲昵的称谓,犹豫间还是挂上了齿边,习惯了冷肃示人的俊容募地又是一红,“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 在脑海幻化出两军对阵的场景,才让自己冷静下来,面色恢复了一贯的严峻,“你想让我做什么,尽管开口!” “远之哥哥,我相信你。倘若凤家真的有难,你不会坐视不理,对吗?”眼前气质优雅、吐气如兰的女,犹留有当年在园里嬉闹的小姑娘的模样,弱质纤纤,惹人心疼。 尤其被那样一双媲美星辰的眼眸望着,饶是魏远之钢铁般的意志,也不得不承认有了轻易松动开的缝隙。此刻,只要她开口,便是要他刀山火海,也不会有丝毫犹豫!再想到外头沸沸扬扬那些传言,年轻的大将军更有了心猿意马的一刻—— 眼下凤家确实形势堪忧,倘若宫乱一起,他的“阿幽”妹妹一个娇弱女,又失了庇护,如何能在宫自保?这世间,也唯有他魏远之,能护她周全了!他不仅可以护她周全,更可以,如流言里传的那般……与她携手百年,共同进退! “那是自然。你放心,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话音沉沉,分量不轻。 宣平公主面露感激,“我替凤家,谢谢表哥。” 魏远之等了又等,也没再听她多说什么——好似真的只是为凤家而来,那她呢?没有为自身做个打算么? “阿幽,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么?”终是抛了羞赧,灼灼的目光望进小女人晶亮的眸里去,他是军人,虽不善言辞,却也是一片坦诚,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他喜欢她,从小就喜欢,这么多年,虽然随着她的出嫁,他曾以为自己已然断了念想…… 却不想上天眷顾,机会,似乎近在眼前! “远之哥哥……”不是没有发现青年将领眼的期许,凤幽夜顿了顿,撇开了小脸,“我确实还想求你一件事。” “你说。”也许男人都有这样的劣根性,听到女人娇软一个“求”字,心下就膨胀得无以复加……可他从不是好女色的人—— 他是“恶”名在外的州铁骑间最冷面无情的将领,杀伐决断,毫不手软,对女也向来不甚在意,不留情面;唯有对她……她是他少年时就放在心尖儿上的人物,天上地下,也只有这么一个阿幽妹妹,能让他心跳加速…… 她对他来说,曾经是天边最高不可攀的云。曾经也想要追逐,却抵不住云朵儿变幻莫测—— 少女的心事,他不懂……纵使他那么努力让自己于军历练,在沙场上搏杀,逐渐取得了功绩,但是她,看不到…… 就算他魏远之竭尽办法出现于宫廷,接近于她身边,她也似乎看不到他。 她的心里,悄悄藏了人。 这是在他得知她要出嫁远方的那一天,默默思考了半日,才确认的事实。 她是金枝玉,她若不想嫁,又有谁能迫她? 如今,她的人回来了……且是由他亲自一路带回州,亲手,抱回了宫里——她又回来了,他的阿幽妹妹,让他光是想一想,心尖都会颤的人儿…… ·宁幽卷100、雪夜私会 ·宁幽卷100、雪夜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