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情不自矜》 ·楔子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楔子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楔子 “什么?我所在的世界只是话本,那我所经历的一切尽是纸上书吗?” 半透明体的女人惊厥地高声呼出,几近晕倒,杏目圆睁地盯着眼前这个穿着红肚兜的小男孩,眼中的惊愕和难以置信快要将她淹没。 “是啊,所有的世界都可以看做主神麾下的一本书,你只是书中人罢了。” 小男孩有些不忍心,还是告诉了女人真相。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此话不假。当一个话本诞生时,期间蕴含着能量在瞬间便形成了新兴世界——话本世界。但在话本形成世界之后,其中的世界运行便不受原作者控制了,它便拥有了自己的天地法则和运势,一个独立的空间。” “所以,一花一世界,书中窥人,便是如此。” “什么……这怎么会如斯荒谬,你莫不是在说笑吧,哈哈……” 女人的神情凄婉:“哈哈哈……真是满纸荒唐言,平鞠一把辛酸泪……” 她笑了,止不住地浑身颤抖着,轻声压抑地啜泣着,泪水淌过脸颊,落在地上。女人那嫩白如葱根的手指抓着自己大腿上的细肉,扣出一道道红印,点缀在她晶莹雪白的肤色上,像是鹅毛大雪下绽放的红梅,平添了几分无声的喋血。 “如果一切都是虚构,那我又算的了什么。” “难道生前受过的苦,一句‘纸上书’就能一概而过吗?” 她的眼泪往外汹涌地流淌,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唏嘘,仿佛是从她灵魂深处一丝丝抽出来的悲苦,怜惜着她惨痛而短暂的一生。 小男孩看着面前痛苦的女人,不语,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 他相信,他选定的宿主是能够扛过眼下的难关的,只需要给她时间,她便能想清楚。 按照小男孩的说法,她所在的世界是一本肉文小说。女人名唤单青萝,单青萝作为一名肉文中的恶毒女配,当真是名不副实。她是女配没错,可她一点也不恶毒。相反,她的所作所为与口腹蜜剑的白莲花女主相比,算的上是真善美了。 单青萝出身京城官宦人家,虽不是什么金枝玉叶,但从小也是熟读《女训》、《女戒》,饱读诗书,恪守妇礼,行为端庄的闺秀。更何况青萝从小生的美,随年岁增长,她容貌越发出众,一双水色潋滟的桃花眼,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情中一股说不出的柔美细腻。如斯娇美之貌,莫说京城罕有如此佳丽,即令富饶的江南也极为少有。 虽然求婚的人踏破了单家的门槛,但单青萝从小与表哥姚崇明指腹为婚,青梅竹马,感情颇深,她自幼就琢磨着怎么样当好表哥的贴心人。最大的目标就是好好当一个贤妻良母,相夫教子。 若说单青萝前十六年的人生是一部名门贵女养成记,那后六年的人生便是深闺怨妇进化论。她人生的转折点,是从婚前一个月,表哥结识了一位女扮男装的“公子”开始的。 那位特立独行的“公子”就是这个肉文小说世界的女主洛绯烟。她像是一个天生的发光体,能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而她身上独一无二的迷人体香,更是能让所有男人一瞬间提起金枪,坚硬如铁。据说她还是难得一见的白虎,私处光滑无毛,内壁褶皱百层,这极品名穴更是让尝过她滋味的男人欲罢不能。 洛绯烟是个重生者,她凭借上一世的记忆勾搭了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任一个拿出来都是让人抖三抖的角色。例如她的未婚夫表哥姚崇明,年纪轻轻就高中状元,任翰林院修辑,将来能封侯拜相,前途无量。 表哥为了一个仅认识一月的女人,就能不顾他们十六年来的情分,欲悔婚而另娶。长辈自然是不肯,婚礼如期举行。婚后表哥性情大变,曾经对她许诺的“竹马绕青梅,一世一双人”已成空话,他的眼里只有洛绯烟。他为了给洛绯烟守贞,婚后六年没有碰过青萝,甚至视青萝为眼中钉,还口口声声地宣称:若不是他有了家室,烟儿怎么会嫁给其他人?! 青萝知道丈夫移情别恋,除了愤怒也别无他法。然而最可恨的是丈夫求而不得的女人是一个淫乱不堪的荡妇,同时和数人有染。除了情深款款的丈夫,洛绯烟的入幕之宾还有本朝康郡王,将军府大公子,晋阳侯府世子,江湖刺客组织血剑阁的少主,富可敌国的江南富商,医术高超的医仙,还有她的贴身侍卫……这样一细数下来,这女人的姘头莫约有十人! 他们百日宣淫,夜夜笙歌,聚众交合,淫乱地令人发指! 青萝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她也管不了这些疯狂发情的人们,她能做的就是尽量护住这个已然不爱她了的丈夫。她用计让丈夫远调荆州,为了能远离这个淫妇,丈夫已经为她做了太多昏头昏脑的傻事儿。然而她的一片苦心孤诣并没有得到丈夫的理解,姚崇明把她看做追求真爱道路上的绊脚石,联合女主将她炮灰掉了。 当她收到一纸休书时,她还尚且能够平静。但她怎么也想不到,姚崇明会陷害单家沟通外敌!通敌卖国乃是满门抄斩的重罪,她眼睁睁地看着全家人被自己拖累,一起死在了刑场。 只因为这么个淫荡的女人,姚崇明可以休掉发妻,甚至祸害从小疼爱他的舅家。曾经青萝有多爱姚崇明,现在就有多恨他!这等无情无义,残害忠良的奸恶之徒,却因为受到女主的青睐,顺势被皇上看重,被封了户部尚书,官拜正三品,前途无量,真乃是苍天无眼,最是让青萝意想不到。 若说青萝最恨的人,必然是姚崇明与洛绯烟这对奸夫淫妇,还有洛绯烟诸多助纣为虐的姘头。他们悔她人生,害死她全家一百三十七口人,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青萝从记忆中走出,双眸湿润的雾气久久萦绕不散。原来,这一切都是小说中的剧情,洛绯烟是女主,所以在情场上所向披靡,所有的男人能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而她是恶毒女配,是注定要被女主虐,而且虐的越惨越好,这样才能满足女主的爽度。 和其不公!若是这世道便是让这等颠倒黑白的败类横行霸道,我单青萝不服,必定要对坑到底,搅得天翻地覆才能罢休! “系统,你先前所言之事,我应了。” 小男孩,便是系统,他深深地凝视了青萝一眼,用着不符合外表年龄的口吻郑重地说道:“好。你我签订契约,你为我完成任务,收集能量;我将助你重生作为回报。” 接着,他原本稚嫩的声音一瞬间变得空旷。 “肉文逆袭系统开启,我是您的执行系统玄字一号,将在系统运营期间竭诚为您服务……” “请准备好新手礼包降落……” 青萝眼前突然出现了这样一张边缘闪着淡淡光亮的青色屏幕,上面写的东西让她心狠狠地跳了一跳。 姓名:单青萝 性别:女 经验值:0 智力:70(初始值满值100) 容貌:75 体力:30 武力:5 床技:0 精神力:60 技能:无 青萝水润湿濡的桃花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这样能将人属性量化的法术,在她眼中就是神技!顿时,她看向系统玄字一号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她也增添了几分信心,若是有神使的帮助,她向那对奸夫淫妇复仇的日子,指日可待! 忽然她满面通红,呼吸急促,瞧她看见了什么? “床……技?” 青萝一脸懵懂地,眨巴着又黑又亮的大眼睛询问着系统,得到地却是小男孩闷声一笑。 “你来自肉文小说位面,自然要完成肉文系统的任务。肉文肉文,不就是肉来肉去,练床上功夫吗?为了复仇,难道你连这个都不能接受吗?” 青萝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原本热切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可是……当时你并没有说执行任务是进入肉文啊!” 如果她毫无原则和底线的与诸多男子结合,那她又与洛绯烟有什么区别? “这不是你我能够抉择的,你身上有肉文世界的烙印,是不能进入其他属性的世界的,除非你在肉文世界获得了极大的能量能够冲破不同世界之间的壁垒。而且肉文世界的任务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需要让主要男主真真切切的爱上你,并且和他交合,在男女身心合一时,才算完成任务。系统会自动收集能量值,交合越多,感情越深,产生的能量越多。属性面板上的六大基础属性都非常重要,缺一不可。你完成任务后,系统会根据你的表现评级,发放属性点和经验值,属性点能提高自身属性,经验值则是用来兑换各种道具。” 青萝羞愤的头脑终于冷静了下来,审时度势之后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若是不接受任务,她就要灰飞烟灭,何谈复仇? 没想到任务会是这样……她必须要勾引男主,让他死心塌地爱上自己,再和他合欢,听起来越来越像是话本里的狐狸精要采阳补阴了。 饶是青萝接受力强,也无法克制地双颊绯红一片。 “好吧,我接受。那具体要怎么做呢?” 玄字一号伸手弹出一块光幕,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完成指标。 【肉文逆袭系统·公告·3021版】 1.肉文世界分为S~F级,等级越高,难度越高,经验值越高。 2.肉文停留世界无限制,投放世界随玩家等级决定,等级越高投放世界越早。 3.肉文世界完成度高将获得额外“技能”奖励。 4.能量收集以与攻略目标交合度为准,交合度越高,能量越丰富,经验值越高。 “看明白了吗,还有什么问题?” 青萝脸色阴晴不定,最终还是认命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那么,玩家单青萝,是否现在开始第一个任务?” “是。” “准备投放,正在对接位面世界……” 青萝突然感觉晕乎乎,整个人都在旋转,摇的七荤八素的,脑海一片空白,同时感觉一股庞大的信息侵入自己的大脑。 “记住,如果有什么不明白了,及时呼叫系统……” 青萝完全没听见玄字一号在说什么,只看见他的嘴一张一合的,接着就晕了过去…… “开启任务一,等级F级;世界背景,中式古代;目标人物,方幕远……” ·楔子 ·楔子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1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1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1 正值秋高气爽,红枫若霞,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空气中氤氲着渺渺檀香,四处回荡着木鱼敲响之声与低沉的佛经诵读之音,此地便是晋安城城西的尼姑庵,般若寺。 般若寺的内墙上刻着遒劲有力的“南无阿弥陀佛”,字迹略微脱漆,一旁的木桩经过风雨打磨,外皮斑驳,处处佐证着般若寺的年代已久。般若寺在晋安城颇有名气,是因为这是一座女寺,也就是尼姑庵,往来多女客,寺内皆比丘尼。之所以取名为寺,而非庵,其中道理已无处可考。 此时,院落中的菩提树下立了一群身着灰色佛衣的尼姑。一神态安详的年长者执殷虹佛珠,着茶褐色长衫大褂,光滑的头顶上烙有六个戒疤,站在众人前。其余女尼均在妙龄,她们皆是带发修行,戴佛帽,着皂色常服,低眉顺眼地立在庭院之中。 年长女尼抬眼扫了一圈年轻地弟子们,不紧不慢的说:“今日招诸位前来,贫尼有要事告知。诸位可知,明日般若寺中将要来一名男客来寺中修禅小憩,其人乃晋安方家大公子。当下,需要两名弟子来侍奉这位公子,可有人愿?” 静慧师太话音一落,四下鸦雀无声。见无人应答,静慧师太也默不作声,一时间四下只余风拂红枫的轻语。 终于,一个女尼忍不住发问:“师父,般若寺乃是尼姑庵,庵便是女僧修行的地方,怎么会接纳男客?” 静慧师太垂眉,“贫尼也是受人所托,不得已才开了戒律。方公子非平常人,年纪轻轻便有举人功名在身,今年本欲上京赶考,奈何其母归西,只能回原籍守孝三年。” “方府方夫人是般若寺的常客,常添香火,此间方公子欲寻觅一处安静之地丁忧,吾等出家之人自然是无以推辞。” 静慧师太声线平稳温和,经她缓缓道来后,众弟子恍然大悟,也再无他问,接受了将有男客来般若寺的事实。但接受是一回事,女尼们长伴青灯古佛,平日里常做的便是打坐念佛,多不食人间烟火,对于如何照看男客一窍不通,没有人愿意揽下这等难事。 静慧师太见实在无人主动领差,便自顾自的点了两位弟子。 “妙心,妙音,你们二人以后便负责方公子的饮食起居。” 被点到名的妙心大吃一惊,神色一变,拒绝的话已到嘴边,但看到静慧师太那张老僧入定的脸,又把话吞回肚子里。她神色恹恹的,看向一旁站地笔直的妙音师妹。 她却不知道,此时的妙音已经不是刚才与她诵经念佛的人了,就在一刹那间,妙音已经换了个芯子,单青萝的灵魂已取代了原主。 刚刚降临到这个世界的单青萝现在头痛欲裂,整个人都像被撕裂了一般难受,而且胸前莫名多了一对胀鼓鼓又沉甸甸的软肉,哪里有精气神儿去回应使眼神的妙心。 青萝强撑着身子聆听着静慧师太的训诫,一边回忆着原主的记忆。当听到自己被选中去服侍方公子,心头大石总算落了一地,还好剧情发展没有出错,要是自己没有去服侍方公子,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完成这个任务。 没错,这个即将来到尼姑庵的男客方公子,便是这个肉文世界的男主,青萝的任务对象。 作为一名在尼姑庵长大的孤儿,妙音爱上她这辈子唯一见过青年男子也不足为奇了。但妙音空有一颗爱男主的心,却没有和男主在一起的命,她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女配,真正的女主是三月后来上香的秦家小姐秦莺蕊。 三个月后,男女主相遇,天雷勾动地火,干柴遇见烈火,两人的情谊在这禅房深处生根发芽,而后情定终身,也没有妙音这个小尼姑什么事儿了。 青萝大致浏览了剧情提要,大概明白了这个世界的走向。男主方幕远是晋安城方家嫡子,十六岁中举人,可谓是少年天才。但正值备考的关键时刻,男主的母亲因病去世,男主不得不放弃赶考,在家守孝。丧偶的方父很快就迎娶了新妇,继母善妒,视方幕远为眼中钉肉中刺,便以在佛门圣地守孝更显心诚为理由,将方幕远打发到般若寺这个尼姑庵。 方幕远不得志,郁郁寡欢。每日面对青灯古佛非但没让他心情平静,反而激起了心中抑郁,时而思念亡母,更是潦倒。此时此刻,开朗爱笑的女主恰如一束光照亮了他,从此他的世界重新鲜活了起来。于是乎,男女主顺理成章地行了周公之礼,皆大欢喜地在一起了。孝期后,方幕远考中进士,回晋安城迎娶秦莺蕊,而芳心暗许的妙音连表露心声的机会都没有,便被罚出局。最后得知方幕远大婚,终于被击垮,重病一场,恰逢冬日,没多久妙音就香消玉损。 “都是天涯沦落人……今日你受过的相思苦,我会帮助你化解的。”青萝深吸一口气,感叹着同是女配,但在她这个“恶毒”女配的眼里,妙音这个“懦弱”女配实在是太憋屈了,人生被炮灰的莫名其妙。 妙音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尼,每次照顾方幕远都是只做好事,不留名。初至般若寺,方幕远睡不好觉,妙音拿了半年的月钱换了安息香加在方幕远的香炉里,却谎称是静慧师太的旨意。方幕远常熬夜看书,饮食不规律,落得个胃病,是妙音每晚为他做素膳糕点,照顾他身体。方幕远衣服破了,妙音熬着夜为他补好。方幕远母亲祭日,妙音写了三百篇《往生经》为方母超渡。方幕远被蛇咬了,妙音亲自用口将蛇毒吸出来,才救了他一命…… 做了那么多,但从来不说。而方幕远一直在寻找默默助他的女子,阴差阳错让他误以为是秦莺蕊,后来才对她百般的好。而妙音傻傻的以为只要付出了,方幕远就会将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谁知,在方幕远眼中,妙音和静慧师太并无差别,只是萍水相逢的女尼罢了——他还以为,妙音是那种立誓毕生侍奉佛祖,已经皈依佛门的比丘尼呢!怎么会对她有非分之想? 天可怜见的,妙音并非真正的尼姑,而是从小被尼姑庵收养做俗家弟子,若是她有意中人,自然可以还俗。然而这些话都还没说出来,方幕远便与秦莺蕊共赴巫山云雨…… 要怪只能怪妙音太傻,把功劳都送给了情敌,抓不住男人。青萝愤愤地想着,却也无可奈何,她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自己还不是一样,青梅竹马十六年抵不过别人相处一个月,都是感情上的失败者。 不过若是把攻略方幕远当做任务来做,青萝相信这也不会太难。她可是仔仔细细打量了这具身子呢,天生的童颜巨乳,这幅模样让她看了都心颤,何愁勾引不了男人?怪只怪原主太胆小懦弱,把自己的美好硬生生地拉低了几分,怯生生的样子着实上不了台面,也不怪男主没看上她。 三个月,她双眼一眯,蜷缩的左手势在必得地握紧,她要以妙音的身份将方幕远拿下。 回章回列表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1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1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2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2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2 前些日刚下过雨,天清气爽,树木丛生,百草丰茂。但土地尚且湿润,上般若寺的山道小路泥泞得紧,一脚一个水洼印。只见一行人拖袋背包,手扯着路边伸出的树枝,艰难地走在山道上。 一行人中除走在最中间的男子以外,都着青衣白袍,下身玄色短打,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下人打扮。而中间的男子则是面如冠玉,风姿绰约,明眸似潺潺春水,一袭青白色缎子长袍,绣以雅致竹叶花纹与雪白滚边,头发以木簪束起,墨黑的发丝无风自扬,猎猎翻飞。他腰间一把折扇,一块剔透玉佩,并无多余配件,仅此而已。 上山之路确实难走,一旁的小童忍不住抱怨道:“公子,夫人真是欺人太甚,让您来这么个不入流的尼姑庵静修,也不知道安得什么心。” 青衣公子眉心一拧,轻飘飘地瞟了小童一眼,道:“朔望,佛门重地,不得放肆,慎言。” 说完这句话,他便不语,继续赶路,而旁边的小童则是默默在心里替主子抱不平。想他主子这么个风姿奇秀、才高八斗的人,若不是为人纯善,谨遵孝道,又怎么会落得个这步田地? 这一行人又跋涉了莫约一个时辰终于到了般若寺,在静慧师太的指引下,帮助公子铺好床褥,放好随身用品,便下山去也,只留下了方才抱怨的小童一人服侍。 这青衣公子便是般若寺中唯一的男客,方幕远。 他平静地打量着简陋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厢房,面上不显,心里却有些惆怅。若是母亲尚未仙去,也许此时此刻的他正在京城与来自五湖四海的学子谈笑风生,畅论诗词歌赋,一齐等待着圣上的召见…… 然而,这一切都被搅乱了。母亲因病去世,父亲再娶新妇,从前温馨的家已不复存在,后母怀有麟儿后,便千方百计地削弱他在家中的地位,让他给介个腾位置。不过,她的那些妇人伎俩在他眼中都是儿戏罢了,若是他想反抗,自然是不畏一个妇人的手段。但让他心寒的是,曾经和蔼的父亲也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像是在一朝一夕间便收回了对他的疼爱,对其视而不见,漠不关心,反倒心疼起他那尚未出世的弟弟,每日里寒虚问暖,生怕他们母子受的丁点委屈。 这样一来,反倒他成了外人。 既然如此,他何不顺了继母的意,来到般若寺为母亲祈福?不见那家人,不打扰他们的幸福,各过各的,未尝不是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方幕远想通这一切后,心中的七分惘然也渐渐化去,恢复了他如切如磋的君子风度。他指使小童朔望将他的笔墨纸砚摆好,之后便端坐椅上,闭目养神。 傍晚,晚霞若丝绸织成的红绸散布在漫天云暮中。大雄宝殿的屋檐下,两个俏生生的尼姑手里提着饭盒,往宾客厢房中走去。 “妙音,你说为何静慧师父要选中你我二人去侍奉这个方公子?”其中一人神色不解,低声询问。 “妙心师姐,静慧师父必然是有她的深意。”青萝微笑,“你我平心接受便是。” “唉……也不知道这方公子是何许人也,不管如何,我也不愿伺候男子。佛偈有云,男女有别,七岁不同席。更何况你我是修行佛法的女僧,怎么能去伺候一个陌生男子?这样佛祖会怪罪的!”妙心愁眉苦脸,像是很不喜欢这份差事。 “既然师姐如此反感这份差事……妙音愿意为师姐分忧。”青萝歪着头,前额的发丝拂在她天真可爱的小脸上,衬地圆鼓鼓的大眼睛炯炯有神,水光敛艳。 “为我分忧……这是何意?”妙心一愣。 青萝咬着下唇,做出一副勉为其难,却因为怜惜师姐而妥协的模样,道:“妙音想着,既然师姐不愿,那就让妙音独自一人来负责方公子的饮食起居吧。师姐天资聪颖,当是将这等资质放在参悟佛法上,岂能让此等俗务耽误了师姐修行大道。” “而妙音本就愚钝,多做点俗务也不打紧。若是能帮上师姐一点小忙,妙音不知得多高兴呢。”青萝扬起小脸,用真挚的眼神诚恳地凝视着妙心,湿漉漉的小眼神把妙心看的小心肝儿一颤,直感觉人都快被萌化了。 “那……怎么可好。师姐怎么能……”妙心明显意动。 “不打紧的!师姐,你就放心吧,我能把这些事儿办好的,绝不给师姐落面子!”青萝赶紧乘机表态,又是一番好说歹说,终于把妙心说服。 “好吧,此番便多谢师妹了。”妙心难掩欣喜,说了一堆场面话,信步离开。 青萝一个人提着食盒,走向方幕远的住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把妙心支开了,今后能与方幕远接近的就唯有她一人。三个月的朝夕相处,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有足够的时间去攻略目标人物。 莫约一炷香后,青萝提着食盒寻到方幕远的厢房。房外菩提树参天,杏叶标黄,院落墙外印刻梵文,虽是破旧,但也别有一副静谧雍雅。 青萝整理了衣裳,这才轻手叩门。 “咚咚,咚咚。” 门很快就开了,一个小童探头出来,语气不善地问道:“何人?” “贫尼乃般若寺弟子妙音,前来为方公子送餐。”青萝不紧不慢的说着,单手结佛印,低头片刻后复仰起头,那素雅清丽的面庞直把小童看傻了眼。 “贫尼前来送餐,施主可否让贫尼进去?”青萝又重复了一遍,小童这才回过神,傻傻地为她开了门。 青萝端庄受礼地施笑,莲步入房。引入眼帘的便是满桌墨宝,满墙书籍,还有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男子。 他双眸微闭,眉目如水墨画一般清绝雅致,鼻若悬胆,似青黛色的远山般笔挺,薄薄的唇染上一层浅浅的樱粉色,墨玉般顺滑流畅的长发用木簪束起,额前几缕碎发随风移动,端的是满身书卷气,好一个清新隽逸的佳公子。 青萝终于见到了攻略对象,心里隐隐的期待终于落了实,见他清雅如斯,心中有些欣喜,而她面上依然是端着矜持平静的样子。当她正在打量方幕远时,方幕远也睁开了眼,目光投向青萝,这一看就再也离不开眼。 经过她精心打扮后的妙音的皮囊,不得不说是极为出色的。虽身着皂色佛衣,身上无他配饰,但依旧难掩佳人芳华。线条优美的颈项与清晰可见的锁骨,隐隐可以看到佛帽下压的卷卷鸦黑的青丝,未施粉黛,但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绯如花瓣般娇嫩可爱,肤色白净柔亮,唇上含着一抹天真无邪地笑容。 从未意料到佛家女尼也有如此俏丽的佳人,他平淡无水的心竟起波澜,居然有一种“卿本佳人,奈何为尼”的念头。 “方公子,贫尼乃是般若寺俗家弟子妙音,往后会负责方施主在般若寺的饮食起居。施主若有任何不妥之处,敬请告之贫尼。”青萝模仿着以前妙音说话的样子与方幕远攀谈,但不同的是,她压低了一些声音,原本清脆如黄莺的少女嗓音,多了一丝磁性,显得格外好听。 方幕远起身作揖,“幕远在此多有叨扰,劳烦师太照顾了。” 一听“师太”二字,青萝涨红了脸,忙解释道:“施主误会了,贫尼只是般若寺的俗家女弟子,是万万称不得师太的。施主叫贫尼妙音便可。” 俏尼姑的耳边都泛起了一层红霞,方幕远知道自己唐突了,赶忙改口:“请恕幕远冒犯,既然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青萝点点头,将食盒放置在一旁未放置笔墨的桌上,将食物取出。 水嫩嫩的油麦菜,炸的金黄的豆腐,绿油油的荠菜,还有香气逼人的冬瓜汤……一样样的菜式被放在桌上,虽未有荤腥,但依然勾得人食欲大增。 “贵寺的斋菜居然这般好。”方幕远瞧着青萝布菜时窈窕的身影,宽大的衣袍也掩不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鼻间传来饭菜的香气,混杂着一股让人凝神静气的檀香——那是青萝佛衣上熏染的香气,方幕远突然觉得,来到般若寺静修也不是一件坏事。 “妙音知道公子是寺里的贵客,特地嘱咐后厨做了些清新可口的小菜,还望公子不嫌弃。寺里清修的日子清苦,公子若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只会妙音。”俏丽的尼姑朝着方幕远回眸一笑,桃腮带笑,晚霞的光顺着纸窗射入,映照在她的容颜上,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顾盼之际,自有一番可爱迷人的气质。 方幕远不知道为何会对初才认识的女子有异样的好感,或许是因为她对他释放的久违的善意,让他的心底一暖。 青萝做完了该做的事儿之后,迈着矜持的莲步向方幕远鞠了一礼,便退出房门。结果,走到房门的门槛前她像是没看清路,被门槛绊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她慌忙之下向前方倒去,却出人意料地跌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方幕远双手环抱着青萝纤细的腰身,只觉得隔着衣服也让人心跳不已,此时此刻,软玉在怀,饶是自谓君子,也难免有些荡漾。 他毕竟是矜持贵重的公子,很快就回过神来,把怀中的青萝扶正。青萝见他这么快就回过神来,不仅有些失望。她垂下长长的睫毛,原本无措的脸上浮现了几分歉意和忧虑,美人如画,又添了我见犹怜的娇态。 “多谢施主伸手相救……妙音一时未看清脚下,若是径直摔下去,可不知该如何是好。”青萝委屈地望向方幕远,她的衣襟在一拉一扯之间,领口稍开,露出白皙无暇的脖颈肌肤,让在场男人的目光情不自禁的投向她。 我的天!居然这么大! 方幕远心神一颤,差点被那白晃晃的乳肉亮花了眼,好不容易才恢复镇定。 “妙音小师父严重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愧是翩翩佳公子,方幕远就算心有涟漪,但该有的礼数绝不会少。 “施主真乃善心人,天色已晚,妙音不便打扰,先行告退。”青萝见此行目的已达到,见好就收,在方幕远的注视下离开了厢房。 青萝回到了大雄宝殿,妙心热情地与她打招呼,并告诉她今晚诵经应该念哪段,耳后,青萝便和众弟子一同跪在佛祖前诵读经书。她嘴里念叨着经书的内容,心里却想的是方才发生的事儿。 她乘方幕远不注意,在他的香炉里多放了一味草药,是她来的路上刚采的,路上的时候她用手把草磨成了细条,待布菜时撒进了方幕远的香炉里。 说起来,这还得感谢女主,若不是剧情里有这么一段,她哪里知道这味草药的厉害,平常吃、闻并无作用,但若是与荠菜搭配,那就算的上一味慢性春药。剧情里女主就是靠着这个和方幕远滚了床榻,而现在,由她提前让慢性春药排上用场,会有怎样的奇效?她唇角一勾,拭目以待。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2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2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3(微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3(微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3(微h) 是夜。 方幕远沐浴之后,仅着白色里衣躺在床上,他盯着木质床帏,脑中全是下午发生的记忆,毫无睡意。 穿着皂色佛衣的少女,面目含春,两条黛眉下一双秋水明眸,那双眼生得极好,水汪汪、湿漉漉的看着他,清澈得仿似山间流淌的溪水,惹人怜爱。不知那衣服下掩盖的是何等曼妙的风景。傍晚仅仅是一握,便让他想念如斯…… 方幕远感觉自己是魔障了,居然在脑海中亵渎一位出家人。他如月华的脸上浮出一抹暗红,他有些羞愧,自己枉读了十多年圣贤书,竟然在佛门古刹思起了淫欲。 他极力想压抑体内的躁动,可惜,入鼻一阵清香,又勾起了他心里的欲念。方幕远猛然一闭双眼,心中默念数十遍“色即是空,万物皆空”,可却感觉越念越燥热,越念越浑身难受。 “这天明明还是初春,怎么会如此热?”方幕远不知不觉中给自己的心猿意马找了借口,怪在了老天爷身上。他实在是体热难耐,于是便卸去了里衣,全身只剩下下身的褒裤。 方幕远看起来有些清瘦,但脱衣后却不然,他身上肌理匀称,薄薄一层肌肉显得恰到好处,特别是他的蜂腰窄臀,配上他那颀长的身形,显得性感无比。 去了衣物,方幕远感觉自己身体的火热要好了很多,终于按下心神,脑中回响着佛经,沉沉睡去。而在他睡熟后,他下身的欲龙诚实地彰显了他的欲望,耸的老高,将褒裤顶出一个挺翘的弧形,可看出他巨大的尺寸,大棒偶尔而抖上一抖,好不威风。 梦里,他的两只大掌覆上妙音丰满肥大的双乳,感受着手上的柔嫩饱满的触感,他控制着手劲或轻或重地揉捏着两团白肉,那颇为壮观的奶儿随着他的节奏乱颤,顶上的红缨划过他的掌心,酥酥麻麻的,痒死了。那胸脯胀鼓鼓的,长在少女纤细的身体上,给人一种极大的视觉冲击。 好想嚼一口奶子,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香甜可口……方幕远深陷春梦,性感的薄唇砸吧了又砸吧,像是在吸什么某一处的挺翘,偶尔伸出灵活的小舌卷了卷唇瓣,发觉并没有什么东西可舔,露出欲求不满的神情。 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在梦中的他浑身一震,下身射出一堆白色的浊液,把褒裤淋了个通透。接着,他像是终于发泄了浑身的燥意,滚烫的身躯凉了下来,进入了深眠…… 清晨,小童朔望起床为主子打洗脸水,他迷迷糊糊地走到院落后方水井,却看到本应该在厢房的方幕远居然在庭院里洗衣服! 他脸上写满了惊讶,连忙跑去方幕远身边,道:“公子,你怎么亲自洗衣服?” “心血来潮而已。”方幕远淡定地洗衣,脸色平静如水,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难道这种尴尬事儿还能让他人知晓吗?他一想起昨晚那里匪夷所思的梦,心中便无比的自我厌弃。平日里自谓君子的他,居然破天荒地做起了春梦! 意淫一个初见的女尼,还在梦中与她翻云覆雨了一番,真乃禽兽。 梦中的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他会去啃妙音的粉嫩嫩的奶头,像是什么美味佳肴般,细细舔弄,一圈一圈地随着乳晕大转,吮吸着樱红色的小点,偶尔用牙齿轻磨乳头边的小颗粒,直舔得小美人乳roushuwu.硬挺立,湿漉漉的娇颤着,沾满他的口津。这些淫糜的场景,让清醒过来的他,想想都口干舌燥! 噫吁!哀哉!他读了这么多年的之乎者也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起床后发现自己裤裆上一片白浊,精量之大,甚至起床后还湿漉漉的。拿开褒裤一看,粉色的蘑菇头还冒着咸腥热气,龙首中残留着梦中泌出湿润粘液。让一向淡如水的他,大惊失色,自己居然如此淫糜,如此狂浪! 小童朔望奇怪地瞧了主子一眼,主子一向喜洁,这样一想他也渐渐释怀了。 正当时,院落的大门传来看门的声音。 方幕远神色一变,道:“朔望,来者应该是妙音小师父,你去给她说,我尚未起床,恕不见客。” 小童二丈摸不着头脑,不懂公子为何要这样做,但他还是遵从了公子的意志。 小童走到门边,开门对提着饭盒的青萝客客气气地说:“妙音师父,公子尚未起床,就不劳烦师父亲自送饭了。”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青萝,入眼的还是昨天那种素雅娇俏的容颜,让他不知不觉中咽了一口口水。 “妙音叨扰了,那就劳烦施主送餐了。饭菜乘热食用,口感最佳。妙音告退。”青萝朝里面往了一眼,见床上盖着厚厚地棉被,但规规矩矩地拱着,猜想并没有人。她又往院落深处了了一眼,只见水井旁有一抹青色身影,弓着身子似乎手上在干着什么事儿。 她按捺住自己的笑意,离开了厢房。 她哪里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方幕远二十岁,正是年轻气盛,气血方刚的年纪。少年郎晨起时下身本就会勃起,又加之自己昨日故意撩他,还在他的香炉中放了慢性春药,他若是做场春梦,射了一裤裆子孙液也是理所应当的了。 定然是方幕远脸皮薄,不好意思把沾满精液的褒裤假手他人。 青萝的这般猜测倒是猜的八九不离十。而她一想到清晨方幕远看到自己裤裆的反应,心里就乐开了花,在心里为自己欢呼。这个开门红让她颇自得,饶是翩翩佳公子,也会中了她的招。 “妙音,今天又采了什么食材呀?”满脸褶子的老尼姑和蔼地看着青萝——手上提的一筐荠菜。 “师太,今日我摘了一筐荠菜。清口小菜,最近容易上火,可清热解火。” 青萝心中暗自好笑,为了能每天给方幕远送荠菜,她前日就和后厨的女尼打了招呼,以后她会为她摘菜,而老尼姑只需要在她送来的一筐菜中,分出一份给方幕远吃就行了。 为了能让方幕远天天做春梦,她可是煞费苦心啊。 “妙音真是多谢你了,你如此心善,佛祖必会保佑你的。”老尼姑双手合十,结了个佛印,青萝亦回礼,便退出了厨房。 青萝想着,是时候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她在脑中呼叫系统,“玄字一号,有什么关于诗词歌赋的书籍吗?” 玄字一号很快回应道:“有。” “我能够兑换码?”青萝问。 “因为你是新手,这才是你的第一个任务,所以你没有经验值可以兑换物品。”玄字一号解释道。 “但是事出有因啊,如果能兑换物品这对我的攻略任务有很大的帮助。”青萝不死心,继续争取。 玄字一号沉默了片刻,才回应她:“好吧,但这仅有一次,下不为例。我可以让你赊账,在你完场这个任务之后,我会在你获得的经验值里扣除本次使用的经验值。” “好,多谢。”青萝见达到目的,便卖了个乖,又问:“我需要很多不同类型的诗词歌赋的书籍,那么本次要扣除多少经验值?” “诗词歌赋书籍,扣除50点经验值。” 青萝点点头,手中不知道从哪儿就多出了好多本书籍,什么《资治通鉴》,《文心雕龙》,《乐府诗集》……她草草翻了翻,顿时被上面所写的各种绝妙的语句和观点所吸引。青萝本就是大家闺秀出身,平日里闲来无事也会看些书,也算个小书痴。她在心中默默感叹着系统不愧是主神之子,神秘莫测,竟然能凭空找到这么多绝佳的书籍,这就是她为方幕远准备的第二招——投其所好。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3(微h)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3(微h)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4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4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4 晌午,晴空万里。春日的日头也大的很,晒得青萝有些发晕,她摸了摸手中的细汗,提着食盒,再次走向厢房。 这次她倒是很顺利地进了里屋,一切如常。她又和昨日一样布好午饭饭菜,悄悄地将草药加在香炉中。待一切做完之后,她清了清嗓,走到方幕远面前。 “方施主,可用饭了。”少女气息如兰,轻扑在方幕远耳边,让他耳旁有些痒痒,不禁心神一荡。 “多谢妙音小师父送餐。”方幕远直起身来,姿态如行云流水,矜持受礼地朝着青萝作揖。脸却没有抬起来,微微向下,盯着远旁的风景。 不看便不嗔、不喜。只要不看妙音小师父,我便不会干出昨晚这种荒唐事儿了。方幕远在心里不停地给自己说道。 方幕远站起来后,原本被他的身形所挡住的台面也显现了出来,一张大大的宣纸,上面写满了“静心”。可以看出开始的字写的倒是极好,下笔有神,有几分大家风范,可惜字越写越潦草,到后来行楷变狂草。写的是静心,可是人心是否能静,纸上字便是最好的佐证。 “平日里练手的游戏之作,让妙音小师父见笑了。”方幕远见青萝在瞅自己的写,有些难堪,早知如此,他就将自己写的最好的字拿出来了,这幅字乱如鬼蛇,是万万不能见人的。 尤其是青萝…… 可惜,青萝可不是什么好哄的小女孩,她一眼便知方幕远现在心里在想什么。读书人的心理最好懂了,无非是亵渎了圣贤,于心不安吧。以为躲着我就不会做春梦了?青萝明眸一转,瞬息之间又想到一招妙棋。 “方施主既然写的一手好字,必然是有所研究。正巧,般若寺的藏书阁早年藏有一本前朝的名家字帖,施主若是有兴趣,妙音愿意带施主前去一观。”青萝冷不丁地抛出诱饵,就不怕他不上钩。 “前朝名家字帖?”果然,大鱼上钩了。 “这……妙音小师父,不知这藏书阁,幕远可否前去一观?”方幕远爱字成迷,见有机会见识名家字帖,一下就把刚刚的矫情情绪抛之脑后了。 “藏书阁……按道理来讲,只能对寺内僧人开放……”青萝一顿,见眼前人闪着光的眼睛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不禁有些好笑。隔了一会儿,她作出一副苦思冥想地模样,勉为其难地说:“不过,方施主乃是般若寺的贵客,我想住持师太应该会同意的。若是不同意,贫尼便将自己去藏书阁的资格赠与施主。” “这可怎么使得?” “有何不可?对妙音来说,这些都乃身外之物。可对方施主来说,藏书阁的意义非凡,那妙音何不成全方施主,摒弃外物也能成人之美,何乐而不为呢?”说完,还俏皮地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 果真,方幕远一下来了兴致。他以极快的速度又不失文雅地用着午饭,想跟着妙音去藏书阁大开眼界。 只是,这顿午饭吃得他有些荡漾。俏生生的尼姑在旁端坐,青萝面朝暖阳,身形苗条,每一次她的视线瞟过来,他都会为她的美丽清绝而忘记了呼吸,方当少韶龄的妙音小师父,也不过十六岁的年纪,肌白如新剥鲜菱,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穗放霜,神态平静下透露着几分娇憨。 还有那无法忽视的胸前的伟岸……方幕远老神在在地瞟了一眼,估量了一下尺寸,惊讶地发觉那两团软肉着实大的惊人,自己的一手都无法把握,瞧,都快把佛衣给撑开了。他实在是没法把眼睛从她胸上挪开,他也很好奇,妙音小师父看面相还年纪还小,娇娇嫩嫩的,怎么发育地这么好呢?她细胳膊细腿的,看背影也是窈窕得紧,但是丰满肥大的双乳让她看起来硬是多了几分成熟妖娆。 难道是长肉只长在胸上吗? 方幕远吃着饭,心里想的却是别的事儿,美人在侧,饶是他定力极强,也未免有些心猿意马。他鼻间萦绕着不知名草药的飘香,混着青萝身上的檀香,滋味极美…… 唉,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小美人,只可惜……当了姑子。 想着想着,他胯下的不安分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抬头,将青白的长衫顶起了一个高耸的帐篷,隐隐看得出尖端的圆顶。他偷偷看了一眼青萝,下身的铁棒更涨大几分,全身的气血冲下下腹,让他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居然吃着饭都起了反应,方幕远在心里骂了一句该死,又无可奈何,只希望青萝不要注意到他的失态。 青萝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方幕远,自然没有错过这一幕。不过,这也很难不注意到他下身的肿大,那隆起的弧度,可看出来尺寸惊人。 不知道将来这玩意儿要怎么插入我的身体,这么粗壮,我如何受得了? 不只是方幕远臆想翩翩,青萝也在心里嘀咕着。 哎呀,不对,我都在想些什么呢! 突然,青萝惊醒,发觉自己已在短短几天之内,淫荡到这种程度,居然看着陌生男人的下体在估摸着他的粗大,还幻想着将大肉棒插进自己的下面的小嘴儿。青萝久违的羞耻心也开始作祟了,双颊浮出薄薄一层红晕。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要这羞耻心有劳什子用?早日完成任务,和攻略人物交合才能获得经验值,返回到她的世界为全家复仇。 她眼神复杂地看着丝毫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的方幕远——的隆起的下体。她可就靠着这玩意儿活命呢。 厢房外。 两人并肩走在前往藏经阁的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不同的是,方幕远是因为昨晚意淫了佳人而不知所措,而青萝则是因为天太热不想说话。不过青萝这幅沉静的模样,落在方幕远眼中,却成了矜持静美。 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般若寺坐落于青山绿水中,周遭树木繁茂,藏经阁就建在一片绿意里。看守藏经阁的共有两名女僧,两位都是从小把妙音带大的师姐,与原主关系亲密。青萝与她们细说了两句,便通情达理地允了方幕远的请求。 “方施主,这边请。”青萝左手虚指藏经阁殿门,如葱般嫩白的手指在阳光下明晃晃的,指头圆润,皮肤细腻,很是可爱。 “妙音小师父,你同我一齐进吧?”方幕远走到殿门,见青萝没跟上,便问了一句。 “恩。” 两人并排进入藏经阁,进了藏有前朝书帖的第三层,一拿到书帖,方幕远的眼睛就离不开这几页纸了,只觉得前人书法技艺精湛,龙飞凤舞,惊为天人,一时间右手不停地在虚空中比划,但又苦于没有笔墨纸砚,否则对比着字帖临摹一番,岂不是人生大幸? 正当他苦恼之时,一双白白净净的小手捧着宣纸和笔墨伸到了他面前。 “方施主是在找这些吗?”青萝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真是巧了,贫尼平时也有些写写画画的兴趣,在藏经阁备下了一些纸笔。方施主就暂且用贫尼的吧,还望不要嫌弃。” “怎敢嫌弃?真是多谢妙音小师父。”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 方幕远有些惊喜地捧着纸张和书帖到了桌前,挥墨一气,下笔如有神。 青萝见此,笑容呈现在了她的脸上。这场攻心计里,她算是完成了第二步了,先留下一个好印象,再发掘两人的共同爱好,再制造一些意外……她唇角微微翘起,看来这个任务也不是想象中这么难呀。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过去了。方幕远甩了甩自己酸痛的手臂,心满意足得看着自己的墨宝,只觉得收获颇丰,若是让他再在此处待个一下午他也甘之如饴。 他收好了纸张后,想将没用完的纸笔归还给青萝,却没有找见人。听藏书阁看守的师父说,妙音在藏书阁后院扫地。 远远地,他便看到满天飘红的胭脂云,没想到藏经阁后院是这样一幅情景,如火烧云般盛放的桃花,羞羞答答地相互簇拥着,密密层层,繁如粉红的群星。桃花下,睡着一名人比花娇的僧衣少女,花儿飘落在她的脸上、肩上、腿上,俏丽妩媚,旖旎如画。 他有些不忍心去打扰这幅美景,脚却不由自主地往少女迈去。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叫醒她,却见一朵调皮的桃花滑入了少女的领口,他情不自禁地追寻着桃花的足迹,将视线落在了少女的衣襟内。 兮——他忍不住屏住呼吸,目光略有一丝贪婪地盯着衣襟下白皙的肌肤,还有那隐隐看得出形状的两座高耸入云的玉女峰,呼之欲出…… 真是具不可多得的好身形。少女纤细的身形下,还有着伟岸的胸襟。僧衣紧紧地贴在少女的身体上,勾勒出少女姣好的身材。方幕远在脑海中臆想连连,他无师自通地在识海中描绘着少女清绝秀丽的脸,修长白皙的颈项,丰满硕大的双乳,盈盈一握的细腰,还有下身他未曾领略过的桃花谷…… 天啦!他真是要魔障了! 方幕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来到了般若寺,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了。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完全被破之脑后,一向克制的下身也开始不遵从本体的旨意,随时随地蠢蠢欲动。他原本透亮的明眸暗了下来,复又自暴自弃地甩甩头,这一下,他有发现了少女趴的桌子下,一首让他拍案叫绝的好诗! 他好奇地轻轻抽出它,低声吟道:“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方幕远的眼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一脸震惊地看着少女。 “这首诗……绝妙!意境深邃,情趣盎然,真乃好诗!”方幕远觉得自己青萝给自己的惊喜太多了,不仅有前朝书帖,现在又得了绝妙的好诗。他很想问青萝作诗者何人,可看她睡得正香,也不好意思叫醒。 其实青萝一早就醒了,她的唇角难以察觉地一扬。又让方幕远好等了一会儿,青萝才悠悠转醒。 “啊,方施主,真是抱歉,贫尼一时不察竟睡了过去。施主等了多久了呢?”青萝声音有些慵懒,水润晶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煞是可爱。 “敢问妙音小师父,这首诗的作者是何人?”方幕远目光炙热地看着青萝,就算是内心急迫,但也保持着玉面公子的飘飘风度。 “这首诗……”青萝故意停了一下,“贫尼也不知道,是前些时候在藏经阁找到的,估摸着也是前朝残篇,藏经阁中还有许许多多这样的经典之作。贫尼闲暇时刻常来此读书。”这首诗是她找系统要的,据说是其他世界中诗中翘楚所作,为此她还透支了一些经验值,为了钓到大鱼她也是费了不少心思。 总之,先把方幕远往藏经阁上引。最好让他天天都来,这样子他们便可以朝夕相处,方幕远爱上她的几率又大了些。 果不其然,方幕远遥望藏经阁一眼,露出了些渴望的神情,她便明白,这事儿又成了。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4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4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5(微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5(微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5(微h) 接下来的日子,方幕远过的既是甜蜜,又是煎熬。 他感觉自己已经被分成了两个人。白天的他,在藏经阁里临摹字帖,揣摩诗词,研习佛经,还有妙音小师父在旁红袖添香,替他研磨,真是好不快哉。一切举止如常,好似还是从前那个文雅从容的玉面公子。 可是晚上的他,整夜整夜地做春梦,梦中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百日里朝夕相处的妙音小师父。一开始,每当自己做这种梦时,他就恨不得一巴掌抽醒自己,问自己学了二十年的礼义廉耻去哪儿了?可后来日子渐长,他也慢慢接受了自己这样禽兽的行径,原因无他,只是梦中的感受太美好,让他不想忘记。 既然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我的梦,那是不是……我也无需克制自己? 之所以放纵自己,是因为那些梦,给了他无与伦比又难以启齿的快乐。 梦里,他会掏出他的硬如铁的阳具,来到小美人的双腿前,让妙音用玉色的小手拨开他的包皮,露出他等待着在她体内作乱的粉色蘑菇头。然后他会用那喷着热气的大棒顶弄挤压妙音小巧的花蒂,对着小穴儿浅扫边缘,让小美人吃不到得不到,一脸欲求不满,露出渴望的神情看着他,像是渴求着他的用热乎乎地阳具人道自己身体里猛烈地抽插入干,想看着她沉沦,看她受到欲望的折磨而崩溃堕落的样子。每当做梦梦到这个场景,他便会别样兴奋——原来受尽欲火焚身之苦,变成一只如同发情的野兽的不是他一个人,她也一样。 当然,更多的场景是他将他粗大的肉棒捅进妙音下身狭窄的小嘴儿里,猛烈冲击着玲珑有致的身躯,他整根整根地推到底,双手捧着翘臀贴着他的身体,磨合着两人的结合处,全力抽送,让铁棒直抵进花心深处,填满她浸满淫水的下身,摇晃着翘臀,让他的肉茎可以入得更深…… 但,是梦,总有醒的时候。 每天早上他看到自己褒裤上沾染的白液时,心情都颇为复杂。甚至他已经养成了早起洗褒裤的习惯,到后来,他甚至晚上不穿衣服睡觉,自暴自弃地想,射就射吧,大不了起床时擦干净。 已经离第一次去藏经阁过了半月了。 时间又到了方幕远又爱又恨的夜里。 方幕远不着寸缕平躺在床上,头疼地盯着自己耸得高高的肉棒,昂扬的巨大男根,涨的青紫色的阳具上青筋盘结,翘立得老高,下身胀痛难当,男性本能让他急切地渴望抚慰。 “这是怎么回事儿……不是只有梦里才会……”方幕远懊恼地皱起了好看的远山眉,语气无奈。 今夜欲望如此强烈,要不要自己动手……解决呢? 他脑袋里犹豫不决,但身体却诚实反应了他的性欲,被性欲支配的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摸上了勃起的男根,开始上下套弄,手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好想要……”他满面潮红,因为兴奋而激起的汗水在胸肌上流淌,性感得无可救药,“好想要进入你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他疯狂地想要见到妙音,想要掀起她那碍事儿的佛帽,想见她的发丝披散在玲珑削肩上的模样…… “啊,啊……啊!妙音,我好想要你!啊……”他喘着粗气,手指与肉棒同时变得滚烫,双眼通红地像天边的火烧云,想象着包裹阳具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妙音的填满蜜液的小穴,他胸口又是一热,窄腰自然一挺,大脑像是闪过一束光,方幕远感觉自己达到了快乐的顶峰,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射了自己满手还不够,精液多的装不下,顺着他颀长的手指流到了床单上,空气中尽是纵欲的腥气。 他躺在床上放空了好长时间才缓过神了,方幕远起身擦干依然有抬头迹象的下体和湿濡的手指,这才躺会床上。 一夜无梦。 日上三竿,方幕远又如往常一样的去了藏经阁,他发现般若寺藏书量惊人,在这里他发现了很多前朝名家大作,许多都是他闻所未闻的文章,但内容振聋发聩,读上一篇史论,胜读十年书。在他心里,这里已经是般若寺最神秘珍贵的地方了。 今日也不例外,他眼尖了选了一本《春秋繁露》,又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待他看完了这一本,顿感茅塞顿开,上面有许多经典的观点值得他去学习。 看完了书,他径直走到藏经阁后院的桃花林——那里有人在等他。 “妙音小师父,今日我又看完了一本前朝古籍,颇有心得……”方幕远一见到青萝,眼睛一亮,复而喋喋不休地讲起来他在书中的见闻。青萝认真听着,时不时点头附和,再说出一些点睛之语,让方幕远茅塞屯开,醍醐灌顶。 这段时间,日子都是这么过来的。方幕远已经习惯了在看书之后,与青萝讨论内容。他惊讶地发现,妙音小师父真是旷宿绝俗的才女,他自谓饱读圣贤书,但在她面前,却万万不及她半分。而她时常寓情于景,吟诗作对后的成果,更是让他大开眼界,甚至心生崇拜。若是旁人告诉他,这些诗作是出于一个女子,还是个尼姑之手,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但事实摆在眼前,妙音确实是这么一位满腹经纶,才华横溢的——俏尼姑。 每当他想起青萝是尼姑的身份,内心深处都有一些难以言喻的沮丧。妙音小师父的这样貌、这身段、这才华,就算是钟鸣鼎食之家的闺秀也是难有人及的。 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是个尼姑呢? 若……她并非是尼姑,而是寻常人家待嫁的姑娘,那我便…… 娶了她? 这样的念头自从出现在方幕远的脑海里,便像扎根在此般,久久不肯散去。不由得,看向妙音的目光也多了一丝遗憾。 他方幕远,二十余年来头一次有人让他产生性冲动,就是眼前这个尼姑,那种冲动强烈地叫他每晚都要在梦中狠狠地要她几回。头一次让他感到志同道合的女子,也是眼前这个尼姑,那种默契是灵魂上的共鸣,每每让他想与她一同读史论道,畅享古今。相处半月,青萝已经在他的心中种下了无法磨灭的影像,他好像是真的对眼前人动了情。 因为,从前从来没有人能让他日思夜想,时时刻刻黏在一起。这是否是情呢?方幕远在内心喃喃自语,无人能回应。只留他一人纠结、彷徨、不安,仿佛错过了眼前人,便会失去一件珍宝,再也找不回来了。 “方施主,你怎么了?怎么半天不说话?” “嗯……真是抱歉,一时走神了。妙音小师父说到哪儿了?” “说到啊——这后山的景色,很美。若是施主有闲暇时间,一定要去那儿走一圈,看看林间山水,溪流瀑布的美景呢。”青萝笑呵呵地,双眼微眯,可爱至极,在夕阳的照耀下,活像是只晒太阳的懒猫咪。 “后山?溪流瀑布?”方幕远默默记在心中。 “多谢小师父提醒,否则幕远岂不是错过了禅寺美景?” “恩,那里溪水极为清澈,贫尼常常在想是否有人在此洗浴嬉水,可惜此处偏僻,没有人发掘。”青萝缓缓道来,笑容荡在脸上,让方幕远晃了晃眼。 “洗浴、嬉水,若如此,真是极好。”方幕远微微笑起来,唇角上扬的样子不禁让青萝心神一颤,如沐春风。 真是……单纯的书生,不谙世事的世家公子啊。青萝突然有种负罪感,一直以来她为了完成任务都在算计着他,利用他的感情,眼看着他一点一点落入她编织的情网,心中又有些说不出的闷。 青萝摇了摇头,将内心深处闪过的一丝萌动抛之脑后。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这是任务,而方幕远是不得不攻略的对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复仇。少顷,青萝又恢复了平常淡定如水的心。 两人接着谈了些诗词大道,见天色已晚,便各自分别。青萝到晚饭时刻照例给方幕远送去了荠菜和加入香薰的草药,这种慢性春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希望效果不会让她失望。 方幕远,苦心孤诣算计了你这么多,你现在是否有一些……爱上我了?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5(微h)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5(微h)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6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6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6 三天后,晌午。 “公子,送午膳来了!”小童朔望提着食盒进了里屋。 方幕远有些奇怪地瞧了瞧朔望,又往后方盯了盯,发现没人,“朔望,今日怎么是你送午膳?” 朔望困惑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以往都是妙音小师父送餐的。结果今天来了个陌生的尼姑。” “妙音小师父今日有事在身吗?怎么没来?”不知不觉中,方幕远暴露了自己真实的心绪。 “好像是说……她去后山了,说是看什么瀑布,奴才也不知道。” “好,知道了。退下吧。”方幕远摆摆手,把食盒自己提了过来。 打开食盒,还是那些熟悉的菜系,特别是荠菜,这些日子来,他已经喜欢上了吃荠菜。可是,今日没有佳人伴侧,吃起来,口中也索然无味。 “说到啊——这后山的景色,很美。若是施主有闲暇时间,一定要去那儿走一圈,看看林间山水,溪流瀑布的美景呢。”吃完饭,方幕远的脑海里突然出现这样一句话。 “妙音现在在后山,看瀑布……若是我现在去找她,还来得及吗?”他放下筷,想去找妙音的情感如洪水一般涌向他的心头。于是他连每天下午去藏经阁的习惯都抛之脑后,赶紧收拾了一下,出了门。 后山,溪水畔。 后山是一片原始森林,全是高耸入云的百年古树。树木的枝桠交错着,伸展开来的繁茂枝叶恰如碧绿的云,将蓝天遮了个严严实实。一望无垠的林海,郁郁葱葱,密密层层,挡住了方幕远的视线。在他沿着山涧小溪信步走了半个时辰后,终于找到了青萝所述的溪水瀑布。 溪水清澈见底,绵延、盘旋在山涧,发至山顶,蜿蜒而下,在一处陡峭的矮崖聚成瀑布,绿汪汪的溪水如豆大的雨滴般落到低谷处,形成一洼宽广的水潭,深不见底。成群结队的小鱼儿在溪水里悠然自得地追逐嬉戏,好不热闹。 缕缕微风,丝丝凉意,飞流湍急,峡谷幽深,方幕远耳边听着水声和生灵的叫声,微微一笑,清俊的脸上染上了一丝霞光。他瞧着这一幕自然的风光,心旷神怡。 “这便是妙音所说的后山溪吧。果然是美景,诚不欺我也。”方幕远身临其境,觉得心中的郁结都要舒展了几分。 “……那里溪水极为清澈,贫尼常常在想是否有人在此洗浴嬉水,可惜此处偏僻,没有人发掘……”他突然回想起来,妙音曾给他提过,此处适合洗浴溪水……他一甩长袖,认为这的确是一个极好的主意。 在浴桶里洗浴,哪里有这样天然的浴场好? 可是……这样将身体裸露在天地之间,不知是否是不拘礼数,放浪不羁? 方幕远自嘲一笑,自从来到般若寺,自己改变了太多了。曾经的他,怎么会有在野外洗澡的想法?他只会觉得粗鄙而已,是下等人才做的出来的事儿。洗浴之事极为隐私,怎么能如斯狂放? 而现在,他却觉得这样才是古道之人的真性情,就像他曾在前朝古籍上读到的,“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 他白皙的手指缓缓挪向胸前的纽扣,解开了外罩的长衫。他整整齐齐地叠好长衫之后,松开那缠在腰上紧紧的腰带,里衣随着他手指的移动翩翩落在青草地上,恰如一只猎猎翻飞的白蝴蝶,停留在地上,亲吻着青草的芳香。 在午后的阳光下,方幕远身段高而修长,肤色白皙,体型均匀,背笔直着显得他有一股矜贵气质。随着他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脱离了他的身躯,方幕远完美的身形暴露在了溪水旁,浑身赤裸,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其醉也,巍峨若玉山之将崩。 在他雪白的肌肤衬托下,他的下身的男性特征越发狰狞。本该是白玉般的人儿,在两腿之间却有紫黑色的大棒,即使是未勃起之时大小也很可观,两颗沉甸甸的子孙袋耷拉在阳具之下,像是两个忠心的守护者。 方幕远也瞧了瞧自个儿的凶器,脸上浮现几分赤红。曾经的他,哪里会如此唐突,虽然四周无一人,但是行径如斯放浪,在天地之间裸身露体,万万非君子所为。 “就当是放纵自己一回吧。”他迈向溪水南端,身躯渐渐隐在了清澈的山泉中…… 另一边,溪水北端。 青萝赤裸身躯浸泡在水中,平时被佛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头发也散落在水中。她闭着眼,像是闭目养神的样子,脑海里却是在和玄字一号交流着。 “玄字一号,他来了吗?” “我已经感应到他来了,正在溪水的南面。你费了这么多功夫,把他引到这儿来是想干嘛?”玄字一号有些搞不懂她要玩些什么花样,已经和新宿主相处二十余天了,但是他还是有时候不明白宿主制定的攻略计划。不过他作为一个敬职敬业的系统,是不会干涉宿主的决断的。 “你听过温水煮青蛙吗?”青萝反问玄字一号。 “你是说……这是你一直对方幕远制定的攻略战略?”玄字一号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对,温水煮了这么久,今天我准备给他加把火了。他为人行事太过于正人君子,若是我不逼他一把,可能他宁愿永远这么忍耐下去。”青萝想起方幕远正直的性格,自己也有些苦恼。 若是在平时,她定会很是欣赏这种坐怀不乱的高洁雅士之风,但这是她的攻略对象,她就只剩头疼和苦恼了…… 何况这一周她又给他的慢性春药加大了剂量,平日相处时撩地也越来越明显,什么摔倒啊,脚崴了啊,佛帽被风刮走了啊,手不经意间的触摸啊,一不留神衣带开了啊……上辈子见过的所有后宅小妾勾引夫君的手段都快被她用光了,可是方幕远还是一副“发乎情,止乎礼”的模样。 既要男主爱上她,又要主动和她交合,这个任务真是不好做。 想着离女主登场只有两个月了,她不能再等了。那只能祭出她的前世所见的必杀技了。 “玄字一号,我叫你玄一可以吗?” “干嘛?又要赊账?”玄一也是反应灵敏,一下子就看出了青萝内心的小九九。 “不是赊账,是想问你一个方法。怎么吸引五阳毒冠蛇,让它咬我一口?”青萝解释道。 “五阳毒冠蛇……生性主淫,其毒性属淫毒,主要毒性集聚于腰阳关以下,被五阳毒冠蛇咬之后,必须以阴阳交合的方式激发毒性,交合之后自行得解。如若不用此法,两个时辰后毒性汇聚秩边与长强穴,必死无疑。”玄一从庞大的数据库调出关于五阳毒冠蛇的资料,一脸震惊地看着青萝——他是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宿主了。 “你想被它咬了之后,让方幕远不得不帮你解毒?”玄一有些佩服她。 “对。时间紧迫,他若是不与我交合,我就会死。他没有其他选择,不管他顾虑再多,也只能和我结合。”青萝雾气朦胧的大眼睛下,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 “有那么多方法可以用,你为什么要选这种方式……好吧好吧,你是宿主,我告诉你就是了。”玄一有些无奈地看着青萝,心里却是想着她还是太嫩了,不够放荡狂浪,其实这种事儿主动点晚上到方幕远房里一趟,一睡,不就结了。 这种方法很是冒险,可是青萝还是这样做了。这是她前世从后宅妇人中得知的一件绯闻轶事,才知道这世界居然有这样淫毒之物。前些天她听师姐们说过,后山有五阳毒冠蛇,便生了这样的主意。 青萝按照玄一说的方式上岸了,身上一丝不挂。她采了几株能吸引五阳毒冠蛇的草药,在口中嚼成碎叶后,抹在右腿大腿内侧,然后找了个溪水畔的大树倚好。等了一会儿,果真等来一条细细长长的五阳毒冠蛇,凑上她的腿心狠狠的咬了口涂药汁的地方,疼地青萝龇牙咧嘴的,然后迅速跑开了。 伤口毒性迅速发作,每过几息,伤口的皮肤就开始发青发紫,她原本红润的脸一下子就失了血色,转眼脸色苍白。 她费力地挪动身体,跌入溪水中,又拨弄了几下发丝,努力把样子弄得楚楚可怜。做好了一切后,她实在有些头晕脑胀,蛇毒比她想象中更为强大。 “救……救命……救命啊……”她扯着嗓子喊着,她知道方幕远就在不远处,他一定会来的。 “救命啊……我被蛇咬了……救命……”腿心的疼痛让她整个人有些颤抖,她连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响应,气息慢慢微弱了下去。 “救命……谁来救救我……方……方……”好疼……她感觉她的腿已经麻了。 该死的,方幕远怎么还没有来?不是说她就在附近了吗?青萝在脑海中和玄一对峙着,蛇毒发作的时候太猛烈了,她现在都快不行了,可是连方幕远的半个影子都没见着…… “方……幕远……快来救救我啊……”青萝真是有些慌了,她迷离着双眼,四周寻觅着方幕远的样子……“方幕远……你快来啊……我等不了……” 在远处静仰在水畔的方幕远睁开了眼,他好像刚刚听到了妙音小师父的声音。 “呵,日思夜想还不够……现在都还忘不了她。”方幕远自嘲一笑,以为是错觉。 可是他断断续续地听见好几个“救命”的声音。他浑身一震,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臆想还是真的是妙音小师父。他心有些慌张,想过去看看,结果他刚站起身来,就发现了自己现在浑身光裸,实在是有伤风化。 “万一真的是妙音小师父……她不会不有危险?”方幕远眉头紧皱,他突然内心有种恐慌,他不敢想这是真的,但若是有一丝可能性,他也应该去看看才对。这种莫名的情绪驱动着他草草披上外衣,随便扎了根腰带,衣冠不整地就往呼救的地方跑去……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6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6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7(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7(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7(h) 等到方幕远来到找到青萝,青萝已经气若游丝了。她头靠在水岸上,胸部以下浸泡在水下,本该是一副艳绝无比的活色生香的画面,方幕远却被她脸上的苍白所震惊,顾不得男女大防,赶快跑到她身边,扶起她歪在一旁的头。 “妙音小师父!妙音!真的是你,你怎么了,你醒醒啊!”方幕远急得满头大汗,开始暗恨自己在听到呼救声的第一时间没有出现,看她难受成这样,自己的心就像被一刀一刀割着一样。 “妙音,你说句话啊,你怎么了?” “我……我被蛇咬了……有毒……”青萝强撑着一口气,好不容易把话说完。 “别急,别急,会有救的,我马上带你找大夫!”方幕远一下子把青萝从水里捞起来,这才反应过来青萝没有穿衣服,脸红得不成样子,耳朵都快红得滴血了。可他又不能将青萝丢下,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向哪儿了。 “方施主……这……这毒我知道怎么……怎么解。” “如何解?你放心,我定然不会丢下你一人的!”方幕远不敢看她脖子以下一眼,只好盯着她含着水汽的双眼,苍白发紫的唇瓣,心疼的心都揪了起来。 妙音小师父中毒了,妙音小师父没穿衣服,妙音小师父被我看光了……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方幕远现在脑中全是浆糊,也没有了平常的机敏。 “这是淫毒……方施主……只需和我……”青萝用尽全身力气,还是没有把话说完,毒性已经蔓延到她的脚掌了,现在整条腿都没了知觉。 她只能努力睁大眼盯着他,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淫……淫毒?”方幕远心神大骇,心中有些念头,但觉得羞耻得紧,不好说出口,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此毒如何解?”不会真是他想象的那样吧? “唯有……阴阳……结……结合……”青萝这下子是真的没力气了,她哪里知道这毒如此凶猛,早知道这样她就换个招使了。见方幕远还没有反应,她真是没辙了,只得抬手指了指她的腿心,现在的伤口已经乌黑一片,旁边的肌肤都是雪白的,想比之下,更显得红黑色的伤口触目惊心。 “救我……”青萝口中喃喃念着,手一抬,抓住方幕远的衣襟,把他的头拉到自己跟前,“救我……我快不行了……” 方幕远此时肝胆俱裂,乱得不行,他的头被青萝扯到只隔青萝的胸差一拳远的位置,只要他一伸舌,就能舔到雪白的乳肉。 他鬼使神差地真的舔上了近在咫尺的少女饱满的乳房,嫩嫩的,口感如豆腐一样,惹的他衣襟下的狰狞一下子就挺立敬礼。与此同时,感受到奶儿上湿湿滑意的青萝不禁浑身一颤,发出了一声柔媚入骨的浪叫。 我如若此时此刻与妙音小师父结合,岂非禽兽?污了佛门弟子的清白!方幕远忍耐着下身的肿大,进行着天人交战。可是我若是不与她结合,她必然会死…… 其实已经不用他去抉择了,身体的本能已经替他做出了回答。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疯狂地叫嚣着想要她的冲动,而内心的怜爱也到达的顶峰,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完全全爱上了眼前这个姑娘。 既然如此,那便做吧。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做出抉择的方幕远,虔诚地看着青萝,像宣誓一样的许下了诺言,“妙音,对不起。多有得罪了,实在是形势紧迫,迫不得已,此番毁了你的清白,我定然会对你负责。不管今后面临如何,我也定会八抬大轿娶你进门。” 青萝听了,也不由得心神一颤,微眯的眼睛迅速睁开,像是在确定他所言的真假,她含着泪,用湿漉漉惹人怜的眼神,往向方幕远。 二人的视线诱惑地交络在一起。这楚楚可怜的眼神,直接点燃了方幕远的全身。他看着青萝一丝不挂的模样,那洁白无瑕的女体便是最浓烈的春药,方幕远的下腹热意更加火热。 好想——好想马上要了她,要她的全部。 青萝的下颚被温柔执起,方幕远柔软的唇一点一点向她靠近。 方幕远的呼吸扑到她的脸上,青萝脸颊上染上如艳霞般的红晕,红色一直蔓延到她玲珑粉嫩的耳垂。感受到口中被送入的濡湿的舌,青萝那水汪汪、湿漉漉的桃花眼一瞬间瞪大,像是不可置信。 青萝被唇间酥麻的感觉弄得浑身瘫软,几欲呻吟,但她还尚且留有一份理智,不愿露出丑态,不得不强忍住已提到嗓子眼的春意。 “妙音……我会对你负责的……” 方幕远看着她面上情动的潮红,更是难以克制分身疯狂膨胀的情欲,坚硬的硕大高高扬起,顶着青萝的下体,隔着衣服的摩擦感只教他发狂。他舌头有些粗暴地翻搅着青萝的口腔,残留下甜美的气息后缓缓离去。 “妙音……我好爱你……” “方施主……” 虽然下身依然坚挺,欲望依旧叫嚣着不愿停下,但是方幕远还是强力忍耐了下来,他颤抖着双手,拂去青萝额前被缭乱的发丝,郑重神情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再执起她的手覆在他猛烈跳动的左胸上。 “妙音,来到般若寺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遇见了你……” “我愿意为你承受佛祖的责罚,我带走了他的信徒,让她成了我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我日日夜夜都是思念你,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爱得不法自拔……” “从今往后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做一对畅游山水间的神仙眷侣,不用在意世人的眼光。你红袖添香,我读书砚墨;你清晨起床,我便为你描眉;你若想念佛诵经,我便为你写下三千卷佛藏……” 青萝被他满含幸福的轻声私语激地胸口因剧烈的心跳而雀跃不已,连腿心的疼痛都少了几分了。她瞪大那双又黑又亮的眸子,两人注视着彼此,心照不宣的笑了。 “妙音,我好爱你,这般占有了你,手段卑鄙,都我还是好开心……” “求你,不要怪我。”方幕远垂下头,细细地吻上她赤裸的锁骨。 “我……我不后悔。”憋了好久,青萝终于吐出这样一句话。 方幕远被她眼中的光芒打动,刚刚才按捺下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他的呼吸因兴奋而高涨。他俯下头,叼住青萝的形状完美的唇瓣,吮吸着她的香津,唇瓣仿佛要融为一体,难以分离。 “傻姑娘,你怎么这么可爱。”方幕远笑了笑,心中大石终于落地。 “今后,你就是我方幕远独一无二的妻。” 他一面亲吻,一面探人她的衣襟,缓缓抚摸揉弄,触摸青萝细腻温软的肌肤。他的手就像一团火,游走到哪里便点燃了哪里,两只大手在青萝身上游移,总是按到青萝最敏感的地方,令她脸颊红的滴血,几近崩溃。 这一刻青萝突然有些恼怒方幕远的温柔如水,她现在只一段饥渴贪婪的干柴,急需要一场熊熊燃烧的烈火将她点燃。中了蛇毒的她,下腹早已泥泞不堪,小穴激烈地渴望着有一根昂扬的大棒进入。 青萝粉面如霞,双眸剪水,自己主动地抬手勾起方幕远的脖子,印上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方……方施主……”她还是依着平日的叫法,并未改口。 “妙音,我会好好待你的……把自己交给我吧……” “嗯。”她羞怯地嘤咛一声,两人总算是达成了一致,共赴这场欢愉的盛宴。 方幕远自行接下身上唯一的遮蔽物,雪白的外衫也随之从其身体上翩然滑落,露出他同样洁白的身躯。方幕远拼命维持着仅存的理智,将衣物铺成在青草地一处,再将她抱上去,好让青葱绿草不要割到美人儿肌肤。 “妙音……你好美。”他贪婪地抚摸上了她的身体。 “我早就想这样……抚上你的身体……你好美,我的妙音,你究竟为什么这么美呢……为什么……” 她赤裸的皮肤尽数暴露在方幕远眼下,曼妙的胴体在方幕远的视线下发烫。方幕远的手不住地往下滑着,由脖颈至锁骨、胸前、然后是—— 他猛然扑向青萝的奶前,檀口一张,含住了那高耸的柔软,另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另一座山峰顶上的红缨。 “真好看,就像雪山上的红梅。” “不要……不要看。”她噙着泪瞪了方幕远一眼。 “别害羞,你今后就是我的女人,我想要看到你的一切。” 方幕远虽以往被未尝性事,也是个初哥儿,但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他用两排白牙轻轻地研磨那颗红艳艳的乳珠,如痴如醉地反复吮吸着她的唇瓣,让青萝快乐的要飞起来,她下意识地挺起丰乳,将柔嫩的乳肉塞入男人的口中。 “怎么了,想被我吃?” 青萝被方幕远揉捏的尖端逐渐变硬,竖了起来,一种欢愉的快感冲击着她的下腹,似一阵电流划过,让她情不自禁的扭动起了腰身。蛇毒发作后的她,敏感得一碰,花壶便水流成河。 “啊……方施主……” “含你的乳儿,舒服吗,妙音?” 青萝羞的满面通红,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对儿圆润的奶儿被玩弄,有一种羞耻的快感,让她快乐的无法自拔。在她愣神的时刻,方幕远口中力道突然加重,他厚厚的舌卷着她的奶头,青萝不仅嘤咛一声,声音魅惑浪荡的不成样子。 回章回列表上一章回书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7(h)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7(h)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8(野战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8(野战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8(野战play) 溪水边湿气重,但青萝丝毫感觉不到寒冷,两具同样火热身体,交织在一起。渐渐地,方幕远支起了身来,露出了下身的巨大,粉色的蘑菇头的顶端正泌出着动情的液体,少许白液在阳光下散发出淫糜的气息。 方幕远发现青萝在盯着他的巨大,兴奋地有些情迷意乱,下身的大棒随着他的情绪时不时抖动两下,热气腾腾。他拉住青萝的柔夷,覆在他的大棒上,直把青萝羞的无地自容。 “妙音,这个物什儿你该是第一次见,它待会儿就用来和你进行鱼水之欢,你可喜欢?” 青萝瞠目结舌,没想到方幕远一向矜持贵重,居然也能说出这等淫词浪语。她的手被迫握住这根吐着热气的巨龙,青萝两世为人,却是第一次行云雨之事,只觉得这根肉棒又粗又大,担心它是否能进入自己未经人事的细嫩小穴。 “怎么样,喜不喜欢?” 方幕远见青萝迟迟不应,他腿间蓄势待发的欲望又紧紧迫来。他将青萝的另一手也按上了火热的阳具,青萝的脸不得不迈在他的腿间,距离那散发淫糜气味的肉棒只有一拳之距,他的肉棒又受刺激地勃起的更大更粗了。 “妙音,好好看着它,它因为你变大了。” “都是因为你,它硬得快要爆炸了。” 青萝咬着下唇,表情柔柔的,水色晶莹的眸子泛着一股春意,湿漉漉的如同渴望交配的小兽一样看着他的肉棒,喉间还有细细的呻吟声,方幕远哪里还忍得住,他猛一个挺身,跪在青萝面前,用坚实炙热的肌肉紧贴着青萝柔嫩的肌肤,一边热烈地亲吻着青萝,一边将手向青萝大腿根部探去,两根颀长的手指插入那早已蜜液泛滥的蜜穴。手指上下快速的抽插着,连青萝自己都听见了水濡的声音,那水灵的桃花眼又蒙上一层欲念。 “嗯……嗯……” “妙音,多希望你能像我一样,也热烈地爱着我………” 青萝的身体随手指的游移而抽搐着,好难为情,却也舒服的不愿意停下,口中呻吟声像乐曲般响起。 “我,我……啊……”本想青萝想回一句我也爱你,可是她抵御不过花穴的酥麻,话到嘴边,又变成了阵阵勾人的淫糜之声 方幕远欣赏着青萝动情的模样,手指上更是用尽技巧,又加了一根手指,三个手指合拢冲击着前端敏感的花心,青萝的穴儿很是狭窄紧实,若是想容纳他的巨大,前戏一定要做够。 三根手指,咕啾咕啾地前后抽查着,青萝动情地摇曳着胴体,忍受着耻骨承受的刺激,身下已经泛滥成灾,光亮亮的水泽打湿了铺在地上的衣物。 “好……好热,好烫……” 方幕远闻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垂着头和青萝咬着耳朵。 “怎么了,你不喜欢我用手指吗?” “不……不是,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方幕远简直越看越喜欢青萝动情后的小模样,一副欠操的尤物模样,桃红色的香腮,微红湿润的玲珑翘挺的鼻头,还有那双明亮、时时刻刻都氤氲着水雾的桃花眼,让他的肉棒坚硬的快要疯狂。 “妙音你不停地吸我的手指呢……感觉好奇怪……” 青萝预感着要被巨大侵入,不仅有些紧张,双手攀的方幕远紧紧的。方幕远迅速地乘机将已如烙铁的肉棒挺入花穴,一入到底。 那一瞬间,青萝浑身一震,湿润的入口被一根大棒抵上,又硬生生地捅了进去。一阵剧痛让她大脑停止思考,感觉眼前闪过一片赤红,身体已经那罪恶的巨大撕成两半,被刺入的疼痛贯穿了她的全身,青萝再也不能忍耐,开始放声尖叫起来。 “啊——啊!不要了……好痛……” 青萝哭了出来,眼泪汪汪,泪光灼灼,晶莹香睑凝泪痕,泪珠似珍珠滴滴汇集成两汪清泉淌下。惹的情欲高涨的方幕远不得不将动作缓了下来,亲吻着她的桃花眼,将眼角溢出的眼泪舔掉。 “妙音,不要哭……抱歉,破身的时候会很疼,我会轻一些的。如果疼的难受,就咬我吧。” 方幕远的表情也几近狰狞,因为青萝下身的紧致超乎他的想象,在插入的那一瞬间他就差点泄了,只得慢慢地抽送着肉棒,但他的分身巨大,即使是缓慢的贯穿也会刺激地青萝浑身战栗,一阵阵的疼痛让她的下体都麻了起来。 “啊……顶到里面了!啊……轻一点……” 可怜兮兮的眼神刺激地男人几近失去理智,刚刚慢下来的速度又猛地加快,他摇晃着肩膀喘息着,那销魂蚀骨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直叫他迅速攀上了火热的顶峰,只恨不得永远不要停下,在女人的体内筑巢安家。 “好疼,我不要了,你快出去……” 虽然这般说着,可是疼痛褪去后的快感又让她不想离开这根可恶的阳具,刺入体内深处的龟头带来无与伦比的快乐。青萝忍不住将双足缠在了方幕远的腰上,搂着他的脖颈,唇齿间溢出了陶醉的娇吟。 “啊……哈啊……里面好……好麻……” “疼不疼?疼我就轻点。”方幕远降低速度,以青萝能承受的频率抽插着。 青萝眼中的水雾无法褪去,泪水又滑落了下来,从未被侵犯过的花穴被蹂躏着,尽管很痛,但是看着方幕远餍足的模样,那充满情欲的脸,性感地几乎令青萝看的入迷,让她便有种想要将这种过程延长的想法。 从今以后,我便是他的女人了吗? 青萝摇晃着被方幕远辛苦耕耘的身子,手环着他的脖子,贪求着他的唇,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满足,像是完成了某项使命。自己的体内埋进了他的一部分,仅仅是这样一件事,就让她的肉体充盈着如斯巨大的幸福与快感。她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浪叫声,让男人心乱如麻,只想这样长长久久地入下去。 “哈、啊……好棒……妙音,你里面在动……” “就这样和你融为一体了……啊啊……我受不了了。”男人猛烈地抽插着小穴,他松松束起的发丝垂落在美人儿的胸前,淫糜异常。 “喜欢你……爱重你……每晚梦里都是你……妙音……你终于成为了我的……我方幕远的女人。”随着方幕远又开始在体内搅动,青萝的恍惚感愈发加深了。溪水声温柔地拨动着湿气,仿佛要掩盖住激烈的蜜液声一样。 “啊……幕远,叫我青萝……我的名字叫……青萝……” 男人又是一个猛然向上抽插的动作,动作猛烈,交合之处的音糜水声,还有青萝层层叠叠的嫩穴,让他快要紧致地快要发狂,因为疼痛而收缩的小穴激地他想要喷涌而出。 “青萝……青萝……” 从方幕远口中听见青萝两字的时候,青萝的泪再度喷涌而出,这一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感动。她终于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扑在她身体上的这个男人对她浓浓的爱意,是对灵魂的虔诚的爱,让她感动地不能自已。 上辈子没有得到的爱,在这辈子感受到了。她突然好羞愧,她算计了他这么多,只是因为任务要求得到他的爱,可是真正得到以后,她应该如何面对这份深情,系统却没有告诉过她。 这个男子对她这般好,就算是前世表哥没有遇见洛绯烟之前,也没有他待她这么好,每次看到她的时候,眼睛像是闪着光。 “青萝,好舒服……我好爱你……” 方幕远亲吻着青萝若霞粉面,如秋水般的眸子,双瞳剪水,美的让他心驰神往。胯间的巨大用力押入女人的花心深处,每次都会带来一道麻痹般的强烈快感,耳边是青萝小猫般的呻吟,腰不停的耸动,整根没入,整根没出。他巨大的阳具搅动着青萝的阴户,带出了她泛着甜香的淫液,每每让他的情欲越来越高涨。 “青萝……我的心肝儿,我已经快忍不住了……” 青萝的小穴不自主地因疼痛而收缩,紧致的内壁吸食着大棒的壁身,像是上瘾了似的,穴里的媚肉不停地来回缩紧,花壶中盈满了动情的蜜汁,透明的汁液顺着大棒流出,将本就湿漉漉的衣物染上了一层粘稠的爱液。她的花穴剧烈地痉挛着,猛烈地蠕动着,惊天骇浪的快感狂潮让她已先泄了身,喷洒在深处的肉棒上,极度糜烂的淫乱美感冲击着两人的视线。 “你怎么……女子也会射?你还比我先射?”方幕远停下动作,惊奇地瞧着青萝会喷水的小穴。 “你……你坏死了!”青萝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总之被他羞地不成样子。没好气地戳着他胸口,却被方幕远一手抓住,又开始动情地入了起来。 方幕远换了姿势再次抱起青萝的腿,变成了从正上方直冲而下的律动。 “啊!啊……太深了……顶到我了……”青萝极度敏感的深处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碰撞,她感觉这个姿势像是要榨干她一样,激得她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了,深得让她感觉肚子一颤一颤的,想必是顶到子宫了,她全身无法克制地痉挛起来,口中又溢出磨人的呻吟声。 “啊啊……恩……哈啊……”前所未有的快乐席卷了两人,方幕远眼前仿佛眼前浮现了灿烂星河,他的汗水滴落在青萝的大奶上,像是雨水滴答滴答落在白玉上,美的糜烂。他痴迷地吮吸着心上人的乳儿,如细品着美味佳肴般,渴求着对方的每一丝情迷意乱。 “青萝,我真是中了你的毒了……从来没有人会让我这般忘乎所以,形骸放浪,无法抗拒……我每晚每晚都想象着能向现在这样和你一起……”方幕远动情地亲吻着她的唇瓣。“我本能地渴望你,只认识了不过一月……却像是朝夕相处了十几年一样的用情……开始,我以为只是性欲在作祟,但后来我才明白……不仅是原始的欲望,害我沉沦的,还有我对你的感情……” “啊……啊!我忍不住了!”他用力地搂着青萝的臀,挺动着他的腰身,发出阵阵肉体碰撞的声音。 “青萝,我爱你……”说完了这句话,方幕远浑身一震,一股浓精灌入了青萝泛着水光的花穴,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儿,终于结束了人生中最快乐的结合。青萝失神地体会着体内被灌满精液的陌生感,恍惚过后,一阵心醉神迷。 原来,性爱的感觉,这般好。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8(野战play)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8(野战play)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9(微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9(微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9(微h) 良久,结束了激烈性爱之后的方幕远累极,他精疲力尽地倒在草地上,怀中搂着同样疲惫的青萝,唇上扬起了心满意足的笑。 “青萝,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就这样,除了我们不用再管任何人,如此这般缠绵,直到天荒地老。”他执着地又舔上了青萝嘟起的红唇。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贴向对方的嘴唇,两个影子彼此交叠着,如此便再也没有人能阻挡其中了。 “啊……方施主……” “傻姑娘……这个时候还叫方施主。”方幕远眸子微微一暗,好笑地将她额前的碎发抹开,露出青萝饱满的额头。他虔诚地在上面落了一个吻,像是在祭拜着毕生的信仰。 “呼……啊……方公子。”青萝话音一落,方幕远抬起手就在她的屁股上轻轻地打了一掌。“调皮得很,叫我幕远。”他亲昵地蹭了蹭青萝的发丝,嗅着那一缕芳香,整个人都要醉了似得。 “啊……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曾经我不信……现在发现,古人……诚不欺我也……” “能够真实地、用这具身躯抱着你……我好开心,我日思夜想的姑娘……真的成为了我的人了。”方幕远又低下头细细地问着青萝沾湿了泪水的双眼。“还疼吗?” “疼……你揉揉就不疼了。”青萝眨巴着雾气朦胧的桃花眼,柔柔弱弱地撒着娇,声音像出生的小猫咪一样,糯糯的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甜。看得方幕远怜爱地将她抱的更紧了点。 “好,好……我给你揉揉……”方幕远挪动环抱青萝的左手,移到青萝大腿根部,手指试探性地摸了摸她红肿的花穴,结果摸得满手的粘液。 湿漉漉的花穴,连臀沟都开沾满蜜液了。 方幕远猛地一下收回手指,他的脸色刷的一下就涨红了,红着脸问道:“青萝,这……这是?你下面好多水……” 青萝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笑地眼泪都快出来了。两个处男处女的第一次,真是好玩。她虽然没有经历过性事,但毕竟在大宅院里呆了六年,耳濡目染,对这些男欢女爱的了解也算是很深了。可怜,方幕远这个及冠之年的处男,连女人动情的爱液都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你趴下身来,我悄悄告诉你……”青萝勾勾手指,方幕远听话地将头凑向她耳旁,一个猝不及防,青萝的唇就印上来,不比刚才的羞怯青涩,这次的吻来得激烈,方幕远愣了半晌,便不甘示弱地强硬了起来,他一再变换着角度索取着对方,唾液淌过了青萝的下颚,两人随之倒在了地上。 “好啊……你乘机偷袭我,不听话。”方幕远惩罚性地嘬了嘬青萝的唇。 “谁叫你笨,呆瓜,连女人的爱液都不知道。” “呆瓜?”方幕远一呆,本能地采取了报复性措施,他下身一顶,炙热的棍棒戳上了青萝稀稀疏疏的黑森林。这一顶又让处男难以抗拒女体的诱惑,他情不自禁地抚摸着青萝裸露出的小腿肚,顺着大腿的轮廓,任手指向上攀爬着,到了花谷深处,细细地打磨着秘处敏感的花心,惹得青萝不禁连连娇喘。 “啊……你都能叫我傻姑娘,为什么我不能叫你呆瓜?你就是呆瓜……”话未说完,青萝感觉乳房一疼,方幕远叼住了她雪上顶上的红梅。 “啊!”一声无法克制的浪叫从青萝口中传出,仅仅是含住挺翘的奶头,她就仿佛要堕入忘我的情欲深渊了。 “傻姑娘,怎么叫地这么大声?”方幕远抬头,故意盯着青萝羞红的俏脸。 “呆瓜,你继续啊……别停啊!恩……啊!” “好好好……依你,依你……”不得不说方幕远是极聪明的,只是一点拨,他就明白了身下的可人儿喜欢什么样的姿势。青萝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无疑是她那对又肥又大的丰乳,像熟透了的大木瓜,每次自己舔上这对圆润,她的叫声都会猛然大声起来,动人得很。 这对肥大的奶子长在青萝稚嫩可爱的小脸上,真真是绝妙的诱惑,若是那红嘟嘟的奶头能流出汁儿来,不知是何等美味,真是想想他都硬得不行。 “好……好舒服……”青萝瞧着埋首在自己乳前的玉面郎君,声音柔和妩媚地要滴出水来。“呆瓜真棒……真舒服。” 得到了爱人的表扬,方幕远更是卖力地吸着,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把硕大的左乳吸得红红的,乳尖湿润,在阳光下透亮,晶莹可爱至极。 “左边的满足了,右边的还想要吗?”他故意问着,想看青萝主动求欢的样子。 “说你是呆瓜真是呆瓜,哪里吸了一边就不吸了?”谁知,青萝根本不上套,把话激了回去,气的方幕远牙痒痒,一个埋首扑上了她的右乳,舌头围着乳尖打转,乳头甜滋滋的,他怎么吃都吃不够,一只大手反复揉捏着乳房。 “真拿你没办法……”复而低头咬上那欲求不满的右乳,舌头在乳头边打转,持续刺激着敏感的女体。青萝只感觉方幕远的舌头好极了,只需要轻轻舔几下就能把她送上云霄,看着他像婴儿吸母乳一样吃着奶,一阵阵母性泛滥,那种深情忘我地索求着她的模样,纯粹无垢,让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眷恋。她伸手拍了拍方幕远的头,“呆瓜,好吃吗?”说完了,她自己也吃惊,红潮不肯褪下双颊,自己居然又说出了这般淫糜的话。不光是方幕远变了,现在的她,也离当初那个安于室,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单青萝越来越远了。 “好吃……傻姑娘的哪里都好吃。”方幕远声音闷闷地,嘴还不肯离开肥美的软肉,发出噗啾噗啾的唾液声,吸地用力,只见三分之一的乳肉都被他含到嘴里去了,牙齿时不时膈应着乳头,细细研磨着樱红小粒,快感根本无法停下。 每一次的唇齿交络,每一次的身体纠缠,她和方幕远都渐渐忘记平时表面的矜持,遵从最原始的欲望,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相府小姐,更不是那个潜心修佛的般若寺女尼,而他也不再是风姿绰约的玉面公子,他们就是尘埃里,最普普通通的少年郎、女儿家。 在方幕远眼里,只觉得青萝美得让人着迷,鼻间萦绕着女子特有的檀香味,“青萝,以前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吗?忍住不去想你,不去念你,不去碰你……但是……我早就为你沉醉其中,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了,我忍得好辛苦,那些个为你着迷的日日夜夜,我都快要发狂了……”方幕远舔够了奶儿,便将脸靠着两个硕大的乳球之间,手抱着青萝,如缠人的孩子一样低声细语着。 “你半夜发狂……还怪到我头上?” “谁叫你这么可爱……”方幕远忍不住又亲上了心上人的唇,青萝发出一两声轻吟,他便醉倒在她甘美的呻吟下,兴奋地颤抖。 “青萝,我愿意和你去任何地方……你还俗以后,我们就离开般若寺,离开方家,离开晋安城……不管去哪儿都好,只要能和你厮守余生。” 感受着怀中人的柔软,涌上心头的爱意让方幕远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他贪婪地凝视着青萝弥漫雾气、水汪汪、湿漉漉的桃花眼,看了一眼还不够,看了一眼又一眼。 “青萝,我爱你。你……也爱我吗?”方幕远终于问出了他想要的话,不禁有些忐忑地看着青萝,哪里还有半分玉面郎君的样子,表情早就失去了从容。 青萝故意逗他,不答。结果方幕远急了,扯着她的腰往自己跟前,小心翼翼地瞧着她的模样,像是要将青萝的脸一笔一笔描绘在心中一样。 她见方幕远失措的样子,得意地笑出声,正想说话,却被方幕远捂住了嘴,“青萝……如果不爱我,不要告诉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没想到这个男人脆弱起来,还会让她心疼起来。 青萝板正方幕远躲闪的头颅,郑重地在他的额头上印上一个纯洁的唇。 “我,青萝,爱方幕远,像方幕远爱我那般爱他。”她被男人的执着与深情打动了,女人很难拒绝方幕远这样一个男人,何况他还如此爱重她。 “真的?”到了这时,方幕远却有些不敢相信了,但是他还是由衷地感觉雀跃、高兴,感觉曾经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那种灵魂相融的幸福感如普天高的飓风一样席卷而来,弥漫在他心田的每一个角落。 “青萝,谢谢你。”方幕远本想忍住内心渴望终于被满足后欣慰的泪水,可是没能忍住,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他精致的五官滑落到下颚,他赶紧低头掩饰这突如其来的脆弱,他俯下身去吮吸着青萝的脖子,轻咬她的锁骨,揉弄她丰满得快出水的乳房,身下的女人因为他的卖力,开始发出了又一轮的喘息…… 在青萝沉迷忘我的结合之时,有一阵奇怪的电子音响起。 “F级世界,目标人物精气收集中……” “精气收集度:100%,精气质量:极佳。奖励经验值500点。” “您的任务已完成,是否要传送回虚拟空间?” 突如起来的电子音,让情迷意乱之中的青萝浑身一个激灵。 原来我的任务已经做完了么?做完了任务就要回到虚拟空间,进行下一个任务吗——换句话讲,我要离开眼前这个人了吗? 青萝闭上眼,身上满是方幕远的灼热气息,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她忽然嘴边荡出一个如春阳一般的微笑,美得让人炫目,她没有一丝犹豫地在脑海中选择了“否”。 “您选择继续留在任务世界,您将在正常死亡之后被召唤回虚拟世界。” 对,就是这样,她想留在在这儿,陪方幕远过完接下来的日子。青萝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方幕远。” “恩?” “余生……还望你多多指教。” “恩。”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9(微h) ·尼姑庵色诱玉面郎君9(微h) ·番外1 大婚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番外1 大婚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番外1 大婚 晋安城,永安巷。 方家宽阔明亮的院落里,被装点成红色海洋,喜气洋洋的灯笼挂饰随处可见,遥望正厅,一个大大的红色“囍”字贴在正中央。来往行人都穿戴喜庆颜色,连丫环小厮都穿上了沾了喜气,穿上了新衣。 院内被收拾得整整齐齐,花花草草侍弄得极好。这儿摆放着将近三十余桌酒席,桌上菜肴用料昂贵,做法精致,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增。方家为了这场婚事,请了晋安城里最好的酒楼来做婚席,都是远近闻名的大厨,这次声势如此浩大的婚礼着实少见。 在庭院西侧的一桌上,前来吃酒的女宾也纷纷议论着方家的婚事。 “你们说,这是谁家的闺女这么有福气,嫁与晋安城最才华横溢的方公子为妻,看样子方公子还对她极其满意,婚礼弄得如此华美贵重……”一个衣着黄衣,手带翡翠镯的富家夫人如是说道。 “我刚刚在拜堂的时候远远看了一眼,面生得紧,以前从未听过这号人物。也是奇怪,方家也从未介绍过她的来头。”又一个达官贵人的夫人参与了话题。 “哎哟,你们这就孤陋寡闻了吧……我可是听说,这新娘子是方公子在般若寺认识的……”而后又是一阵耳语,听的周遭妇人阵阵称奇。 “原来如此……方才听你说是在般若寺认识的,我还以为是哪家礼佛的闺秀,结果——是个还俗的姑子。”黄衣夫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其余妇人听了之后,都十分惊讶一向矜持贵重的方公子娶了还俗尼姑为妻。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然而谁也没有发现,坐在一旁刚刚还笑容满面的少女,一下子就沉了脸。 他居然会娶一个还俗的姑子……难不成这样的女人比我还好吗?少女忍不住狠狠地掐着自己染着丹红的手指,感觉自己心被揪得一阵阵疼,好像自己错过了原本属于她的珍宝,再也找不回来了。 她便是秦莺蕊,原文中的第一女主角,此次陪着娘亲来方府参加婚礼。自从她上次在般若寺惊鸿一瞥之后,心里就对方幕远念念不忘,她还和娘亲说过此事呢。只可惜方幕远后来一直没动静……她便想着日子还长,不需急于一时,谁知道才过了两个月就收到了他成婚的喜帖! 他……怎么能和一个姑子成婚!这样不符合礼教的女子如何能配的上他这样芝兰芳树般的公子?秦莺蕊只感觉胸口沉闷地发慌,若大石头砸着一样难受,有种莫名的被背叛的情绪久久萦绕在她内心不散。 “诶,快看呀,新郎官出来啦!”妇人们顿时收声,都将目光投向出来给大家敬酒的方幕远。 方幕远遥遥地站在那儿,身上大喜红袍,乘得他愈发风姿绰发,仪表堂堂。今日的他可能是因为大喜日子的缘故,眉目柔和,唇边带笑,散发出温润如玉翩翩公子的温良气质,任谁看了都会赞一声: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感谢诸位莅临方府,感谢诸位捧场幕远的婚礼,幕远在此敬各位一杯!”方幕远手持酒樽,倒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红晕泛上他的俊脸,把远处的秦莺蕊看的一愣,心中后悔的情绪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她为何没有早点下手? 秦莺蕊的目光紧随着方幕远的身形。方幕远每个桌子挨着敬酒,三十多桌,喝了一圈下来,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他的酒量充其量也就一般,今日喝了太多,他已经开始头晕了。 终于,方幕远来到了西席,他走近秦莺蕊所在的酒桌,举杯致辞,复尔一饮而尽,没有半点特殊对待,目光都没有瞟向秦莺蕊一眼,让她着实失望地紧。眼见方幕远又要去下一桌,她实在忍不住将埋在心里的话问了出口:“方公子,你还记得我吗?” 方幕远前行的脚步一顿,回头看向说话的少女,的确是相貌可人,气质出众,可那又怎样,他的青萝才是世间最好的女子。于是,他实话实说道:“请恕方某无礼,方某好像未曾见过姑娘。”话音一落,他便转头走向下一桌,早点结束这个环节,他才能去和青萝洞房花烛夜呢。 秦莺蕊拼了命地忍住眼泪,不去看周遭妇人打量她的奇怪的眼神。他居然不记得她了,忘了她了!他居然以陌生人的眼光打量着她……这个发现让她有种被厌弃的绝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要出来。 方幕远没有为秦莺蕊停留,原文中爱得海枯石烂的官配已经不复存在。方幕远端着酒樽,一口一口地饮下佳酿,好不容易把所有酒席都转了一圈,他急冲冲地就迈进洞房,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他家美人儿火红嫁衣下的雪白身躯了。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此时的方府婚房里,坐在一个凤冠霞帔的窈窕淑女,正对着她的红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映衬出美人儿影影绰绰的红色身影,鲜红盖头盖住了她的脸,葱白的十指染着火红蔻丹。她静坐在精致的喜床上,听着屋外震耳欲聋的喜乐,等待着她的良人掀起她的盖头来。 “吱呀——”雕花木门缓缓打开,方幕远步履有些虚浮,满身酒气地走进屋。 “青萝……娘子……”方幕远尚且留有一丝理智,知道把身后的门关上,随后便坐在青萝对面的椅子上。“为夫……让你久等了。”清俊的脸上染着红霞,口中念叨着世间最温柔的话语 他战战兢兢地掀开青萝的红盖头,手忍不住地抖起来了,真是不争气。可是他是那么兴奋,因为这个女人从今天开始,就要成为他的妻…… 一生之中,独一无二的,妻。 撩开红盖头的瞬间,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不想破坏那一刹那永恒的芳华。美丽的新嫁娘,一缕缕靓丽黑丝被盘在头顶,精致的凤簪与金步摇插在发间,一颗颗长长、饱满的珍珠穿起珠帘颤颤垂下,在鬓发间摇曳生欢。青萝今日上了妆,黛眉细长,肤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红如丹,慑人目的鲜艳,上演着让他勇看不腻的活色生香。 “青萝……你真美。”方幕远凑上去,想一吻芳泽,却被青萝一只手指抵住唇,“呆瓜,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呢。” 方幕远微愣,听话地拿起桌上两樽酒杯,一杯自己拿在手上,一杯给青萝。 “黄天在上,今日方幕远与单青萝结为夫妻,请天公地母见证我们二人的婚礼。”方幕远含情脉脉地念完了交杯酒的敬辞,将手上的酒喂给青萝。 青萝微微伸头,含住酒杯,一饮而尽,在酒樽边留下嫣红的唇印。一边,方幕远也饮下了这杯象征着百年好合的交杯酒。 “喝完了,这下,我可以亲你了吗?”方幕远死死地盯住青萝饱满的红唇,那贪婪的样子让青萝不仅笑了起来,她勾勾手像是逗狗一样,指了指她姣好的唇。 方幕远得到了允许,这下子再也按耐不住了,一个箭步就扑倒了青萝,把她按在大红色的被单上,如饥似渴地在她白嫩的小脸上落下无数个唇印。 “看把你急的,忍了很久了吗?”青萝即使被压倒在床,也不做任何反抗。不仅如此,她还主动解开喜服的前两颗扣子,让方幕远可以吻地更用情。 “为了筹备婚礼……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碰你了。”方幕远委屈地抬头,他正直精气旺盛的年纪,恨不得每天都多来上几发,为了给怀中的可人儿一个完美无瑕的婚礼,他忍了一个月,已经是极限了! “对了,傻姑娘,这么说来……是一个月没有过了……那你想要的时候,你会自己弄吗?”方幕远的眼中浮现出几分捉弄人的神情,他戏谑地用灼热的棒身向前一顶,在青萝白皙的颈项处落下缠绵的吻。 “说什么话呢……那种事怎么会……你坏死了……”青萝粉面含春,双颊绯红,一副待人采颉的动情模样。方幕远这厮,越来越坏了,还是说这是男人的本性作祟,在性爱上的热情高涨,开荤后的他,几乎天天要把她绑在身上,恨不得时时都能操弄几回,哪里有半点玉面公子的样子? “青萝,我的好娘子……你就悄悄告诉夫君,你有没有自己玩弄过?”方幕远一边说着调情的话,一边解开青萝身上层层叠叠的喜服,绣着凤凰的衣衫无力地向身体两边滑下,露出原本细腻洁白的诱人曲线,已经将两团巨球团团包裹的大红肚兜,他嫌它碍眼得很,一把扯下。 “没有……”青萝才不会承认,有时候想着他的时候,会偷偷的躲在被子里用衣物摩擦大腿,要是被他知道了,这该多丢人呢。 “真的没有?”方幕远遗憾地叹了口气,“真是不公平,我可是时时刻刻都想你得紧呢。”脱下了青萝的衣物后,他直起身来,开始解开自己的喜服,“我常常夜里都想着你在我身下的样子,自己做呢……” 青萝忍不住啐了他一口,这人越来越没个正形了。 ·番外1 大婚 ·番外1 大婚 ·番外2 洞房花烛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番外2 洞房花烛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番外2 洞房花烛 终于,方幕远灵活的手指解开了两人身上的束缚,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插入身下人儿温暖的归宿了。他的手指摸上了青萝的腿心,一圈一圈打转,就是不进去,“娘子,告诉夫君,你想要几根手指啊?一根,两根,还是三根?” 青萝愤怒欲死,狠狠地锤着他的胸口,“你再捉弄我,小心今晚我不和你干那事儿了!” “好好好,为夫明白了,娘子要越多越好,三根,三根!”方幕远恶作剧地探入青萝湿润的缝隙中,忽而转弄其她充血的花核,这种难耐几乎点燃青萝敏感的身躯,令人忍不住自己摆动起了纤细的腰身。 “啊……啊……好舒服……”青萝叫出了声来,软软濡濡的,听得方幕远的欲望更加火热,他加大手中的力道,狠狠地捅着幽长而狭窄的隧道,又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怂恿着他一次又一次贪恋她美好的唇。 “青萝……”方幕远怜爱地抚摸着她柔嫩的小穴,不过一会儿,已经爱液泛滥成灾。青萝已经被这种持续的刺激弄得欲仙欲死,她激烈地抽搐着,迎合着他的动作,伸出手抱住方幕远的脖子,像是鼓励着他继续大力的抽插。 “娘子,你好多水唷……”他抽出停留在女体中的三根手指,上面已经布满了甜腥的粘液,那是心上人动情的爱液,他将爱液一丝不剩地涂在青萝的乳头两侧,激地青萝大打开的双腿颤抖了起来。 当他触摸到她裸露的如木瓜般涨大的大奶时,青萝发出一身甜腻的喘息,这是对他最好的奖励,他用劲不重不轻地揉捏着两团浑圆的乳肉,低头含住那顶端的嫣红。“娘子……呀……硬起来了呢……”他的舌头绕着圈舔弄着它,乳头立即高高立起。 青萝最爱这样缠绵的前戏了,她眼前仿佛闪过一束光,整个脑海已经被性爱的海洋所淹没,她痴迷地凝视着方幕远舔弄吮吸她奶子的神情,“幕远,多舔一舔……” “哈啊……叫夫君,我就给你多舔舔……” “啊啊……啊!夫君,夫君……我的好夫君……”青萝已经被舔得神志不清,意乱情迷起来,身上发出甜美芬芳的动情气味,这是最好的春药,让方幕远成就感大增,飘飘然沉迷其中,热得快要融化。 方幕远的肉棒还没有正式插入紧致的花穴,这样的刺激都险些让他一泻千里,他将胀得发疼的铁棍掏出,抵在她湿漉漉留着汁水的私处上。青萝也是等不及了,双腿一下子就缠上了他的腰身。 “娘子……为夫,要进去了!”他抱住青萝的腰身,不再犹豫,凭借原始的本能,一口气挺到花谷最深处,那紧致的女体,像是在用钳子夹住他的阳具一样,让他愿意此刻就死在她肚皮下。 身下人儿止不住地放声尖叫,含着泪,“啊啊……啊……太深了!”巨大的异物顶住了她的子宫,小小的阴阜下刚刚猛烈的撞击泛起了粉红,圈在方幕远背后的脚背都因为下身连接处猛烈地快感而不由自主地收紧蜷缩。 “深点好啊……深点娘子才舒服……啊!啊啊……娘子你别咬的这么紧,为夫要被你咬断了!”刚刚青萝的花穴突然一个收缩,像是万千条小舌在舔他的棒身一样,像是在索求似得紧紧吸附着他。太紧!太刺激!他差点就丢脸地射出来了。 “啊啊……啊……不行了……啊!”青萝也被刺激地连连浪叫。 少年郎的精力总是无穷的,他一改往日里温柔的做派,只凭借本能恣意挺进,重复着捅进捅出的动作,感觉爽得已经让他的灵魂燃。这激情似火的洞房花烛夜,他像拼了命地耸动着,胯下粗壮的肉棒抽插快速,动作生猛,将那小嘴儿里的淫水搅拌的更加粘稠,棍棒下面耷拉着的两颗硕大的子孙袋一下一下地打击着青萝嫩穴旁的臀肉。 “夫君……吻我……”青萝清澈的大眼睛早已蒙上了情欲的水雾,她不知道这幅姿态有多诱人,桃花眼微眯,小巧的舌头自姣好的红唇中探出,缓缓划过唇线,做着无声的邀请。 方幕远已经达到了兴奋的高峰,听着耳边令人沉迷的娇吟声,他如痴如醉地紧拥着怀中人儿,亲吻着她的双唇,“娘子……为夫好爱你……爱你一生一世……” “这辈子……再也不想离开你……”方幕远那如玉的肌肤上,闪烁着滴滴豆大的汗珠,他硬邦邦的肉棒深入嫩穴狠狠地撞击着,这合为一体而产生的水乳交融、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两人同时都浑然忘我,青萝的呻吟声越发大胆高昂,声音妩媚至极,惹得窗外侍奉的侍女都忍不住红了脸。 “娘子,为夫不行了……要射了……啊、哈啊……”他卖力地冲撞着怀中的爱人,每一次顶入好似都用尽了气力,全身血液都因为此刻的灵肉合一而沸腾,仿佛下一刻就要纷涌而出。 “射吧……射,全都射给我……”青萝因快感而攀上了快乐的高峰,脑袋一片空白,双目前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白纱,除了方幕远在她身体上跋涉的样子,其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娘子……我们一起,一起……一起!”他紧紧,紧紧地搂着她,接着在粉色鬼头顶端的细孔中,如水箭般射出激射而出一股浓浓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射进了她体内,吐出欲望的液体。 青萝感受到自己的私处盈满了粘稠的液体,兴奋地甬道朝内又是一缩,把想往外跑的精液全都吸进小腹,她身体微微颤抖,大脑深处热得发麻,水乳交融的幸福让她快乐的难以言表。 终于,方幕远身下的罪恶之原,终于低下了头,他慢慢将有些软的肉棒抽出了女体,甜甜地舔弄着青萝娇美的唇。青萝仍然沉浸在高潮中,神情有些恍惚,但还是本能地回应着他的吻。 “我已经和继母达成协议了……我娶了你之后,不再科考……我们一起畅游山水,拜访各路风光……做一对神仙眷侣……”为了娶青萝,为了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方幕远与继母谈判,他以放弃为官为代价,换取青萝能登上族谱的机会。反正认识青萝以后,他对八股科举的心也淡了下来,整体脑袋里想得更多的则是诗词歌赋,何不索性追随本心,做个天地之间的散人,他还有娇妻在旁,还有什么能比这样的生活更惬意逍遥? “娘子……你是我此生的伴侣……我会全心全意地去爱你……将来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将来我们有了孩子,第一个孩子不管男孩还是女孩……都叫他清溪……纪念我们第一次在般若寺后山的清溪旁坦陈相见……拥有彼此……” 他这番情深义重的话,使青萝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何德何能,能得到他这般爱重?她怜惜地吻上方幕远的唇瓣,像是奖励、像是安慰着他。 “呆瓜……放心吧,我会陪你到最后的……等到我们白发苍苍的时候,你可不准嫌我丑。” “不丑,不丑,我的娘子永远都是最美的……”他感动地回吻娇妻,轻描着她的编贝细齿,甜蜜地吮吸着她溢满芳香的唇。 青萝倦怠的身子在他温柔的细吻中沉沉入眠,方幕远细心地为她盖上被子,然后侧着身子,撑着一只手深情地凝视着睡梦中的美人儿,那小模样可爱极了,他忍不住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小鼻子,微笑着,不语。 方寸之间,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 青萝,我好喜欢你。 第一次和你四目相对时的那份冲击。 每晚在梦中与你相遇,你嘴角绽放的美好。 每天和你在藏经阁里闲聊、讨论,那些令人怀念的往日。 你的笑容,你呼唤我的声音,你那无风自扬的发丝。 那无法与他人言道的禁忌的爱恋在我的体内蠢蠢欲动,无时无刻不在歇斯底里地嘶吼着我爱你。 遇见你之后,我改变了好多。我开始喜欢吃荠菜,爱上了前朝古籍,憧憬风流雅士畅游山水的惬意,我尝试赤身裸体下水洗浴,在最纠结的时候选择承担责任和你在一起。 认识你的一个月,漫长的像我的一生。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都写尽了我的骨子里。若是错过了你,不知道我还能不能遇见别人,再拥有这样炙热如烈火灼烧的感情。 我不是没有克制过,但那种爱火燃烧在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日益渐深的迷恋令我快要窒息,我无力地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既然离不开了,那就把你看得紧紧的,让你嫁给我,与我厮守一生。 我这一生,最开心的事,就是遇到了你。 青萝,我的妻。 【任务世界一,全部完结】 ·番外2 洞房花烛 ·番外2 洞房花烛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微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微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微H) 青萝陪着方幕远走完了一生才回到虚拟空间。在那个世界里,他们无疑是世间最恩爱的夫妻,方幕远无心科举,便醉心山水,带着她将名山大川玩了个遍,他自封为清溪散人,写了无数篇令世人称赞的游记、散文,在文坛里也算一颗寄情山水的归隐名人。而还俗后,和方幕远成亲了的她,则好好的扮演着红袖添香的角色,平日里赌书消得泼茶香,惬意快哉。夫妻俩孕了两子一女,生活很是恩爱,方幕远身体挺好,活到了六十八岁才溘然长逝,他一走,青萝就选择了回到虚拟空间。 她在这个任务世界待了将近五十年,时间太长,已经快冲淡了她前世的记忆,让她有些分不清虚拟和现实了。回到虚拟世界后,青萝调整了好长时间才恢复到平静如水的心性。她在心里默默地与方幕远告别,将与他相处的美好记忆放在心里隐秘的一角,那些过往她不会忘记,也舍不得忘记关于他的一切。 “玄一,我想看一下我的属性。” 好久没有存在感的玄字一号立即现身在她面前,青萝惊讶地发现玄一长大了不少,以前只有四、五岁的面孔成长到七岁左右,身形拔高了不少。她暗暗一想,大约是自己完成了任务,获得的能量也会分他一部分吧。 姓名:单青萝 性别:女 经验值:450 智力:73(+3) 容貌:76(+1) 体力:30 武力:5 床技:5(+5) 精神力:60 技能:诗词歌赋 青萝仔细地看完了自己的属性列表,除了床技,就是智力加分最多,看来和她完成任务的方式有关系。容貌应该是因为妙音的身体是童颜巨乳的关系,所以也加了一点。最让她惊喜的是,她获得了一个新技能!诗词歌赋,的确是她与方幕远最常消遣的事了。 “经验值可以买什么?”没记错的话,她在第一个任务里获得了500点经验值,扣除她兑换古籍的50点,还剩下450点可以用。 “可以开启商城。不过我不建议你现在开启,你现在的经验值还太低,也没办法买什么有用的东西,还不如等到你真正要用的时候再花掉。” “那好吧。”青萝转念一想,随即认同了玄一的说法。 “宿主,你现在要进入下一个任务吗?”玄一问道。 “是,确定。” “准备投放,正在对接位面世界……” 又是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感,青萝晕头转向,还是如上一次一般,原主的记忆侵袭着她的大脑,让她几息之后便失去意识,灵体渐渐消散在虚拟空间。 “开启任务二,等级E级;世界背景:中国古代;目标任务:明湛……” 这次伴随着她苏醒的是一阵剧痛,她醒来时,只感觉浑身冰凉,身体后背非常疼痛,像是被谁狠狠打过一鞭子似的,整个人感觉都快被撕裂了地疼,耳旁还传来女人嘤嘤地,柔弱的哭声,还有凶猛暴躁的男人的怒骂声: “妈的,都是些欠打的贱货!看见爷们几个来了,还不乖乖张开双腿给我们操你们的淫穴!还以为自己的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吗,身子这么金贵,还又哭又闹不给操?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这里是军营!你们是营妓!给我们泄欲的工具!” “哎呀,算啦老七,咱哥几个去找巧姐儿吧,老是老了点,但是活好啊,比这些给脸不要脸的臭娘们强多了。操他娘的真是晦气,遇见哭哭啼啼的娘们,真没劲。”一旁的男人劝着军痞孙老七,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也是直白刻薄的紧。 他们瞧着这一屋子衣不蔽体,身上布满伤痕的女子没有半点同情,也没把她们当人看,甚至经过她们的时候,还吐几口唾液在她们身上。营妓就是这样一群女子,她们连普通妓女都不如。在军痞面前,营妓就是浇灌他们精液的母狗而已,人为何要考虑母狗的自尊心呢? 青萝强打精神接受完了原主所有的记忆,心里只觉得悲凉一片,她这次任务的宿体居然是一个营妓,最下贱的妓女——营妓。她苦笑了一下,真是比难度只提升了一级,这待遇就差多了。她想查看一下身体的情况,却发觉自己双手被结结实实地绑在背后,而身体虚弱的她根本没有力气挣脱。她身体全身酸痛难忍,但是下身却没有被入过的胀疼感,这个发现让她舒了一口气。 “老三,老子他妈的就不想便宜这几个臭婊子。都他妈是些什么烂货,操!今天老子就是要挫一挫她们身上的傲气,以前是官家小姐又怎样?现在都成罪官之后,充当营妓,就是最下等最下贱的人,不给她们点颜色看看,她们还真以为在军营里日子有多好过呢!”孙老七还是气不过,他是最粗鄙的军油子,才不会理会营妓的感受,他想操就操,还有天王老子能管他? 孙老七径直走到离青萝身边的一个女人旁,那个女人赶紧把头埋得深深的,可是孙老七手劲大得厉害,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使劲一扯就把女人的脸板正。那个女人的脸白白净净的,不像青萝的脸上涂了层灰,露出的眉眼精致得很,桃面粉腮,眉清目秀,把孙老七一下子给看呆了。 “哎哟喂!我操你大爷,他娘的这女人长得真好看!”孙老七把女人垂在脸边的发丝拨开,又打量了一番她的眉眼,不仅笑出了声,“哈哈哈,老子今天也捡了个宝!官家小姐就是长的够味,小娘们儿,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怯生生地说了一句“梦霜”,孙老七高兴地用他泛着腥臭气的大嘴,吧唧一下亲上了梦霜的小嘴。 “好呀,今个儿我孙老七也来尝尝官家小姐的滋味!”孙老七猴急地就褪下裤裆,一撮撮黑黢黢的毛中露出一根昂扬挺立的紫黑大棒,他挺着阳具就拿到梦霜的嘴边,“来,爷的好梦霜,来,噘一口爷的大肉棒。”冒着咸腥热气的阳具一下子弹出,打上了梦霜的脸,“啪”的一下,便出了红印子。 梦霜不敢说话,更不敢哭出声,她只是一个劲地猛摇头,泪水布满了她的俏脸,把沾灰的地方都洗白了,更是楚楚可怜。可是这并不能引起孙老七半点同情,他见梦霜摇头,气极,伸手便是一个巴掌甩到她脸上,力道之大,一下子就把她给打得摔倒在地。 孙老七上衣整整齐齐,下身光溜溜的,胯下的怒涨的肉棒好不威风,许是平日里泄欲多,阳具下还垂挂着两个暗红色的大肉蛋,大咧咧地就坐到梦霜的胸上,直立的棒子伸出去,刚好停留在梦霜的樱桃小口正上方。“给爷舔,不舔,小心爷弄死你!”面容狰狞,像发情的野猪。 梦霜还是猛烈地摇着头,却奈何不够孙老七这样五大三粗的武夫,他强硬地掰开梦霜的嘴,把紫黑色的大肉棒塞进她的嘴里,一个挺身,肉棒抵住了她的喉咙深处,最深的粘膜处被迫吞下了腥臭的龟头。 “啊……不要……我不要……”梦霜还是忍不住叫出来声,她摇摆着头不想去吃这根狰狞丑陋的物什儿,当然,挣扎的后果,换来的又是一巴掌。 青萝忍不住闭上了眼,不想再看着一幕幕,她只觉得恶心,真恶心。那些军痞像没有灵魂的丑陋的野兽一样,疯狂的发泄着他们的欲望,把痛苦加注在女人身上,他们此时此刻有用不光的力气,怎么不上战场杀敌,却要放纵情欲,活像条发情的野兽? 孙老七几天没洗的、脚趾甲里有深深无垢的脚,踩上了梦霜的脸,他慢慢挪动着脚丫子,让脚掌上的老茧渍磨着她,蹭出一块块红印,逼得梦霜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她也被打怕了,就算再疼也不敢哭出声,因为她知道,在他们心里,营妓本就是没有尊严的、任人玩弄的工具。梦霜此时此刻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除了哭,她不知道还能干什么,也许有一天她也能想当了八年营妓的巧姐一样,笑着吞下那一根根丑陋、腥臭、乌黑的肉茎。 青萝真的忍不住了,她初来乍到,本想保持旁观,却也见不到一个无辜的女子被人如此凌辱。 她挣扎着,努力地站了起来,无视旁边几个兵痞打量的眼光,顶着背上火辣辣地刺痛,走到孙老七面前。 “放了她,不许再打她。”青萝语气平静地说道,好像在说一件极为平淡的事儿,让正在施暴的孙老七一下子就停了下来,惊奇地盯着青萝。他一转身,那冒着热气的阳具猛然出现在青萝的视线里,青萝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哟嚯!瞧瞧,这小娘们说了些什么?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管爷的事儿!小婊子,好哇,我不打她,我打你!”说完他便伸手要打青萝,青萝猛地一退,说道:“你敢打我?你可知我是谁?” “你是谁?爷管你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进了军营,当了军妓,你就是最下贱的给人入的娼妇!”孙老七不怀好意地笑着,伸手欲撕开青萝的衣襟。 青萝一个侧身,躲过了他的大掌。 “带我去见明湛!”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在场所有的士兵听完了都傻眼了。 “哈哈哈,这个臭娘们,你还做着什么春秋大梦啊?居然想见我们大将军!见你妈逼,老子当了七年兵都没有见过大将军。哈哈哈,真是笑死老子了!”孙老七和旁边的兵油子们一起放声大笑。 “我要见明湛。”青萝不管他们如何形骸放浪,她再次重复了一句。 “我是明湛的未婚妻,宋芷萱。”青萝平静地说出了她在这个世界最大的底牌,也是原主一生的执念所在。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微H)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微H)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2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2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2 “哈哈哈,这个小婊子有些意思,居然说她自己是大将军的未婚妻。诶,我问你,你用脚趾想想,堂堂大将军的未婚妻会是下贱的营妓吗?”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吴老三嘲讽着青萝。 “就是,做什么白日梦,还想当大将军的未婚妻?”孙老七吐了一口唾沫到地上,“你他妈也配?” “是或不是,配与不配,你们带我见了明湛自然就知道。”青萝还是保持着镇定,这时候她要是露出一点点慌张或者是心虚的样子,刚刚被打的梦霜,就是她的下场。 “我最后说一次,我要见明湛。若是我见不到他,他找不到我,你们后果自负。”她知道那几个士兵不会那么容易轻易相信,于是摆出一副“你若信我,到时候为你加官进爵,你若不信,那就等着死吧”的神态,莫说,还有几分哄人,至少刚才动手动脚的兵们已经不碰她了。 “老子们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是拿老子寻开心,老子且不是还要被罚?”最桀骜不驯的孙老七不屑地斜眼看着青萝,可是神情中却也多了一丝小心翼翼。 不管是不是真的,那可是大将军啊!漠北营里独一无二的主宰!万一……万一这个女人没有骗他们,她真的是大将军的未婚妻,他们又操了她……他有几个脑袋可以掉的? 那几个士兵凑在一起合计了合计,最终还是骂骂咧咧地决定把这个事儿上报给上头。他们是最微末的士兵,是身先士卒的炮灰,每次拼死拼活才在战场上活下来,可不能因为一个疏忽把命交代到这儿了。 将军帐前。 一个穿着低级士兵服的士兵呼哧呼哧地跑上近前侍卫的跟前,点头哈腰地说了一通。近前侍卫听完后面色怪异,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把这个匪夷所思的事情告诉将军,虽然他是不太相信这件事的真实性。 “报——” “进。”一个冷冽的成熟男声响起。 深褐色的连帐被拉起,侍卫恭敬地迈进。将军帐内里比外面看上去更大,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横着摆放的大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挂着血红色王旗的桌子,将军正桌前处理公务。 侍卫恭谨地半跪在地,待将军喊了起身才直起腰来,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 而桌前的将军,一拢玄色战袍,身躯凛凛,胸宽体阔,骨健筋强,他虽未站起身来,但根据挺得笔直的背估摸,莫有有九尺之高,乃是顶天立地的真男人,有万夫莫敌之威武,凌云万丈之志气。端坐于此,如同天神降世。 他一丝不挂地束起乌黑的发丝,垂落脑后,一对斜飞的英挺剑眉,一双细长蕴藏着深邃与锐利的黑眸,宛若黑夜遨游天幕的雄鹰海东青,冷傲孤清却有锐气逼人,散发着独一无二的阳刚魅力。 “何事?”明湛头也没抬,仍在研究上午送来的战报。 “将军,有一营妓……”话才开了个头,侍卫就有些吞吞吐吐,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不想污了将军的耳朵。 “营妓的事为何要向我禀报?有事快奏。”明湛好看的眉头在听到“营妓”这个词时皱起。 “将军,有一营妓……自称……自称是您的……”侍卫说了一半还是说不下去了,他心里暗骂自己傻,这种事儿连他自己想想也觉得荒谬的很,一个营妓怎么可能是如天神一般的大将军的未婚妻? “王祁,究竟是何事?本将要你实话实说。” 侍卫后悔得不行,可是也不得不说下去,“一个营妓,她自称是将军的未婚妻!想要见将军。”话落,他垂下头,不敢看桌前人。 未婚妻?明湛一愣,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战报,一个惊讶的表情浮现在他如刀削般的俊颜上。他曾经是有一个未婚妻,可是上个月未婚妻一家因为被卷入贪墨案,全家都被抄家斩首了,男流放,女为娼…… 难不成,这个营妓还真是流落到漠北营的,他曾经的未婚妻? “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不得不说,将军的脑袋就是比侍卫好用,只消联系前因后果,他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末将听闻,这个营妓名叫宋芷萱。”侍卫王祁忐忑不安地答道。 宋芷萱……明湛在心里将这个名字叫了无数遍,却只激起零星回忆,还记得曾经他才十五六岁的时候见过这个女人,她那时候还只是个小孩子,穿着粉色夹袄哭哭啼啼地,还一个劲地把鼻涕往他身上抹,是个爱哭的小鬼。 没错,这的确是他的未婚妻。不过已经是过去时了,若是她们宋家没有被抄家灭族的话,今年年末他回京后就要与她大婚。不过,他一向对情情爱爱无甚感觉,对他来说娶谁都是娶,就算是他曾经的未婚妻,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不过,既然她被发送到自己的营帐里,还报了自己的名号,看在曾经的情面上,他还是决定护着她,至少不让她真的沦落到当营妓,这样传出去也不好听,镇北将军明湛曾经的未婚妻当起了营妓,真是笑掉大牙。 “你把她带进账吧。”明湛轻飘飘地吐出这么一句话,却把王祁惊个不轻!王祁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件事情的扭转,本来他已经准备好被将军痛骂一顿了,结果将军让他把那个营妓带进来? 那营妓,真是将军的未婚妻? 王祁打了个激灵,却也不敢揣测过多,恭恭敬敬地行了礼退出大帐,接着就指挥着报信的下等兵,“喂,你,去把那个营……那个小姐带过来!快去!”他满意地看着下等兵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原来不止他一个人不敢相信这一幕。 营妓处。 “他娘的,等了他妈这么久,怎么没见将军来接你?拿老子们寻开心是不是啊,臭娘们!”等得不耐烦的孙老七大声地吼着青萝,口水差点喷了她一脸,青萝闻到他的口臭,几乎快窒息了。 她也想问明湛,搞什么名堂,怎么还不来接她,这是要她死在这群烂人身下吗?青萝心里发慌发憷,但是还是要保持平静淡定,这一刻她无比渴望这个世界的男主能带她离开这里,和随时挺立性器的兵痞们待在一块的感觉,真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吱呀——”木门打开了,先去报信的下等兵回来了。他一回来就满脸堆笑,丑陋的脸上皱纹一条条堆起,像是开败了的皱皮野菊花。 “这位贵人,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您真是大将军的未婚妻,真是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求您贵人不要与我们这等下贱胚子计较!” 这话一出,孙老七等人眼珠子都快掉地了,谁能想到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头发乱糟糟的营妓,是将军的未婚妻? 青萝终于等来了她想要的结果,浑身绷起的筋都软了下来,忍不住吐出一口浊气。她无视了孙老七等人焦急万分、想来解释讨好的嘴脸,只看着报信下等兵说:“快带我去见明湛。” “诶诶诶!好咧,好咧,贵人您这边请。” 突然,青萝的眼睛扫向了满脸泪痕的梦霜,“你们不许在欺辱她们,营妓也是人!”那些个兵痞赶紧点头答是,把摔倒到地的梦霜扶了起来,收起了刚刚桀骜不驯的神情,青萝这才满意。 青萝拍了拍沾满灰的脸,头也不回的跟着下等兵去了将军帐。 “报——将军,您的……到了!将军是否要接见她?”王祁看着灰不溜秋的青萝,实在没办法把未婚妻三个字说出口,总觉得这种姿色的女子实在是侮辱了将军的俊逸风姿。 “宣她进来。”明湛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落在青萝耳朵里,觉得他声音虽然冷清,但也沉稳,应该是个成熟稳重,有大局观的男子,这样的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糊弄过去的……她的脑袋里飞快的想着应该使用何种攻略才能留在他身边,进而完成此次的任务。 青萝跟着王祁进了内账,王祁带她进去后,飞快地就退了出来,没摸清楚情况之前,他可不敢知道太多将军的私事。现在帐内,就只有青萝和明湛两个人。 明湛眯起狭长的丹凤眼,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头发不知被谁扯成一团不成样子,身上穿的衣服脏得跟抹布似得,还有好多破洞,鞋子也破了了个多大的洞,可以清晰地看见乌黑色的脚趾,她脸上也脏兮兮的,就只看得见她圆滚滚、水汪汪的大眼睛。 实在是有碍瞻观,有辱斯文,不能见人。 明湛虽然是一介武夫,但平时也颇为喜洁,看青萝脏得和街上乞讨的乞丐一模一样,心里和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 “王祁,进来!” “将军,末将在!”王祁一个闪身入帐。 “吩咐下面人烧一桶洗澡水”,明湛又瞄了一旁傻傻站着的青萝一眼,“不,送两桶洗澡水!”在这个女人洗干净之前,他一眼都不想看见她!给她留点时间好好把身上的污垢洗清,他也乘着这个时候去巡视一下各营操练的情况。 青萝自然是没有忽视明湛那个嫌弃的眼神,心中又是窝火又是委屈,难道她想这么脏的吗?刚刚那种情况下不把自己弄丑点,可能被孙老七看上的就是她了。 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武夫,比方幕远差远了!青萝咬咬牙在心里暗骂。 “宋芷萱。”突然,明湛开口了,和青萝说了第一句话,却把她气得快要发狂,“你,太臭了,好好洗干净,要不然就把你送回去。”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扬长而去。 明!湛!好,算你狠,我记住你了!居然说我臭!青萝气得直哆嗦,她骨子里还是那个骄矜的贵女,难能容得下别人说她污陋?要不是看他是任务对象的面子上,她可不会忍这口气。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2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2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3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3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3 不一会儿,两个士兵抬着几大桶水就进了帐。军营里除了发泄欲望的营妓以外,没有旁的女子,所以服侍明湛的也是两个皮糙肉厚的汉子。两桶热水倒进明湛自己用的木桶里,热腾腾的冒着烟,萦绕在大帐的每一处。 青萝和门外的侍卫打了声照顾,便自顾自的开始沐浴。她首先脱下的是臭烘烘的草鞋,露出看不清颜色的脚丫子,然后褪下堪堪挂在她身上的衣服,再是肚兜,最后散开几天没洗的头发,她自己也闻了闻,的确有股难闻的气味。 真是狼狈啊。 青萝跳进水里,窝在浴桶的一角,明湛身形高大,所以他的御用浴桶也比常人宽大几分,加之青萝身形娇小,浴桶就显得更宽敞了,青萝甚至可以在水里把两只腿打得笔直。 她手拿着香胰子,缕开头发把其浸泡在水中,认真地结着头发打的结,脑袋里却在想着这次任务的剧情。 这次任务是E级任务,果然就难了许多,一上来就给她了个下马威。她这次附身的原主名叫宋芷萱,是当朝前礼部尚书宋祯文的爱女,从小被家里人养在深闺,和她的前世差不多,都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大家闺秀。十年前,六岁的宋芷萱和十六岁的镇北将军府独子明湛订下娃娃亲,原因很简单,是因为明母信八字,而满京城里和明湛八字最合的未出阁的闺秀就是她了,明母想着年纪小点无所谓,年纪小更惹人怜爱吗不是? 原主与明湛虽然订婚十年,但只见过一面——便是明母带明湛到宋府相看的那一面,六岁的宋芷萱太稚嫩了,连少女都不算,只能算个小女孩。故而没给已经快要成年的明湛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好景不长,宋芷萱年满十六的那年,宋家被卷入声势浩大的贪墨案,这是一场子虚乌有的冤案,他们宋家只是顶锅的替罪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有姻亲关系的明家也收到了波及,自身难保,更别说管宋家的闲事儿了。在朝堂上立足了三十多年的宋家,旦夕间已成历史,宋祯文被斩首,全家老老少少,男人流放千里,女人充入军营当营妓,而宋家大小姐,宋芷萱就阴差阳错地到了漠北营,她曾经的未婚夫掌管的漠北营。 宋芷萱在被凌辱时,出于一种难以启齿的自尊心,没有像青萝一样选择说出她与明湛的关系,自然没有逃过被人玩弄的命运。待到她被玩成了万人骑的残花败柳之时,一次偶然,她见到了明湛。 那时候的明湛已经被皇上赐婚,即将迎娶郡主,他骑在一匹白色骏马上,威风凛凛,仿佛若天神降世。她看地快痴了,这原本应该是她的丈夫……回到军营之后,她再也受不了这么大的落差,拔剑自刎,了却残生。 青萝理清了这个故事的脉络,不由得叹了口气,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个任务一定不是E级任务,哪里E级任务会和F级的差这么大?以这种尴尬地身份,和明湛欢爱一场不是难事,但是让明湛真心实意的爱上她,连她都觉得很不现实。 宋芷萱连女配都算不上,顶多算个炮灰。明湛是这个世界的男主角,而他以后迎娶的郡主则是女主角,估计是那种日久生情的戏码…… 她在脑海中召唤玄一,“玄一,玄一你在吗?” “在,怎么了?”玄一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脑海中。 “这次的任务太难了,你确定是E级而不是其他的?” “……我查查。”隔了一会儿,玄一的声音再度响起,有些慌张失措,“不知道怎么回事,系统后台出了故障,本来要投放的界面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扭曲了,好像是收到外力干扰……现在你所在的世界是个C级世界!”玄一也懵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系统建立以后从未有过投放界面出错的情况。 “什么?C级?”青萝受到了强烈的惊吓,若是玄一此时此刻在她跟前,她肯定会冲上去掐着他的脖子!“我只完成过一个F级任务,还没有做高级任务的经验,怎么就把我投放进C级了!” 玄一也无法解释,只好大眼对小眼,最后他只好妥协道:“是我的错,为了弥补你的损失,我把你完成任务后奖励的经验值调整到C级,再送你一个技能帮助你完成这个任务。” “什么技能?” “精通兵法。”玄一摊了摊手,这是他做出的最大的努力了。 “好,成交。”青萝也别无他法,接受了这次失误。在她按下“确定”键之后,她的脑海中瞬间多了很多关于兵法战略的知识,一时间庞大的信息量冲击地头异常疼痛,大脑为了保护她的脑域不受到伤害,自动陷入了沉睡…… 待青萝苏醒时,时间已经快到傍晚了。她揉揉发沉的头,拖着湿漉漉的头发,撑起身离开了浴桶,水“嘀嗒、嘀嗒”地顺着她光滑的背部流落在地。洗去表面的污垢后,露出了这具身体原本的肤色,白净细腻,若雪山上最纯净的雪晶,一看就是妙龄女子才有的肤质。 出浴的青萝四处打量着,寻找着她可以穿的衣服。以前的衣服是万万穿不得了,而她现在赤裸身躯,连一张可以擦拭身体的毛巾都没有,更别提可以换上的衣服了。青萝心里怄火,嫌弃着刚才提水的两个士兵,什么眼力见的,明知道她要洗澡连跟毛巾都不拿来,军营里的糙汉子干活就是不细致。 她又找了一圈,实在没找到可以蔽体的衣服,她本想拿一件明湛的衣服草草穿了了事,可是不知道他放哪儿,总之,没找到。 青萝这下没辙了,总不能明湛进来的时候,她就光着身子吧?显得她是有多饥渴似得。青萝真是没辙了,只好钻进明湛的被窝,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的。 青萝本来想着一定不能睡,否则一会儿明湛来了不好解释。可是刚刚降临到这个世界花费的精神力太多了,她止不住一阵头晕脑胀,困意连连,眼皮沉得难以睁开,没撑一柱香的时间便昏昏睡去…… 将军帐外。 “骑兵三营明显操练不够,你们以后给这些兵加强训练进度,给你们半个月,本个月后我再去视察一遍,若是还是如此敷衍了事,定要拿你们是问,军法处置。”明湛冷冽的声音响起,眼神锐利地划过一旁的将领。 “是,末将领命!”被点到名的骑兵三营的几个将领都头皮发麻,连忙表决心,一定要加强训练云云。 “好了,你们退下吧。” “是,末将告退!” 明湛左手扶着剑柄,右手撩开帐帘,直直地走了进去,并没有看到大床内侧躺着一个小小的人儿,因为那人实在是太纤细了,直条条的把头蒙在被子里,根本分不清楚这是人还是被子。 明湛似乎也有些累了,进门就把厚重的战甲脱下挂在一旁,只穿着黑色劲装,露出他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精壮而均匀的身体,散发着浓浓的男性特征。明湛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困地有些早,他迈着步子走到床边,坐上床,脱下鞋袜,平躺在床上后,顺手扯开了被子。 这一扯可不得了,居然扯出个人来!明湛眼里全是白花花的一片,他老半天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的床上多了个没穿衣服、浑身赤裸的女人! 见那个女人还在沉睡,明湛有些发怒,他伸出手掐住对方的脖子。 青萝就是被这么粗暴的方式叫醒的,她细长白嫩的脖子被掐的生疼,眼泪不知不觉中就顺着长长的睫毛流出,“明……明湛!你……你放手……” 这个该死的莽夫,掐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了!不过是睡了他的床,难不成他就要把她掐死吗?青萝有一瞬间好像已经无法呼吸了,她感觉到了临近死亡的窒息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晕厥。不过这样的状况只持续了一瞬间,在明湛听到了她的呼声之后,手上的劲就松了。 青萝像被丢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垂着头平顺呼吸,一边怒斥着罪恶的始作俑者:“明湛,你干什么!发什么疯啊!”任谁被掐住脖子都没有好脾气。 她对明湛发怒,本以为明湛会和她解释一番,却没想到明湛毫无回应,让她更加怒火中烧,等她顺了呼吸,抬起了头竟然发现—— 明湛正用一种讳莫至深的眼神盯着她的身体! 少女一丝不挂地躺在他床上,在烛光的照耀下,她丰满的肢体所散发出耀眼的美感,夺走了他全部的视线。方才她生气时酥胸乱颤,玉体浑然如雪,脂凝暗香,胸型姣好如挺立的宝塔,乳肉肥嫩,饱满地能掐住汁来,还有那朱红的乳首,布着柔顺细毛的下体…… 他感觉自己的欲望一下子就被挑拨起来了,睡意全无。明湛单腿跪在床沿,把所有碍事的被子全都掀开,让床上只留下他和赤裸着娇躯的美人儿。他虽然面冷,却也不是一个不懂享乐的主。 “宋芷萱,原来是你。你不穿衣服躺在我床上,这又是闹哪一出?”明湛眼神深谙地用食指挑起青萝姣好的下颚,逼着她抬头看他。 “并非我有意如此,我沐浴之后没有衣服穿,不得已才到你的被子里避一避。”青萝的泪花还挂在眼睑,眨巴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神如同受伤的小兽般惹人怜爱,让明湛突然有些内疚,刚刚他没认出这个女人就是方才脏兮兮的宋芷萱,还以为是爬床的探子,所以下手这么重。但以他的性子,是万万不会道歉的。 “那你把衣服都穿上吧。”明湛虽然说着让她穿衣服,可是眼睛就像是黏在青萝的胸上了,死死地盯着,目光灼热,让她想忽略都难。 “我没有衣服可穿。”青萝委屈地说道,声音糯糯的,像是吃了蜜一样甜腻。因为她侧卧在床榻上,每当她扭动身躯之时,硕大的嫩乳如同击鼓一样拍打着床榻,“啪啪”地响,直让他想去摸摸那丰满的乳肉,问问它痛不痛。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3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3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4(口交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4(口交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4(口交play) 真是……明湛不得不起身为青萝找衣服,对那片乍泄的春光有些念念不舍,但他自认为不是由下半身操控脑袋的人,不是见了不穿衣服的女人就发情的人,所以他任由自己粗壮的肉棒抵着褒裤,也不采取下一步动作。不过就是女人的裸体吗?这点小诱惑,他相信自己能忍耐……应该能。 青萝也又羞又怒,可是还是得顾及要完成任务,要吃掉明湛,让他在与她欢爱之后爱上她。想到这儿,她便起身,强忍着脸颊上的炽热,光裸着身子走到明湛面前。 “明湛,我和你商量个事儿,好吗?” “什么事儿?”明湛停下正在找衣服的动作,“有事儿不能穿好衣服再说吗?先回去躺好,别光着身子到处跑。” 青萝被他这么一说,更是羞怯难当,她心里暗暗想着,拼了,拼了这一回,不管多羞耻她都得说出口,“明湛,你知道我现在是营妓。” “是,又如何?”明湛点头,这点他已经知道了。 “我不想当营妓。” “你来了我这儿,自然不会再当营妓,这点你放心。”明湛挑起眉,身上有一股生人勿进的冷意,这个女人以为他还真会把她送回去任人玩弄? “所以,你让我来给你暖床吧,我……我想只和你一人欢爱。”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似得,青萝终于吐出了她真实的目的,随即紧闭双眼,自己暗自品味着此时此刻羞辱难堪的情绪。 “你,要给我暖床,只和我欢爱?”明湛似乎是在确定什么,“你现在是罪臣之女,就算我们曾经是未婚夫妻,现在也是没有半点在一起的可能。我若是要了你,你只能没有名分的待在我身边。赶快收回这些话吧,我以后给你安排个好人家,把你风风光光地嫁了,也算是对得起宋伯父曾经对我的照顾了。”这就是明湛,就算再这种旖旎的时候也能保持冷静的镇北将军,他与方幕远差太多了,让一向出手必中的青萝不由得愣神。 “可是……我……”正当青萝绞尽脑汁地想法子留下来时,帐外传来通报声。 “报——将军,张军师、常副将等八位将领来访——” 真是好的不来坏的来!青萝暗自窝火,正到了她攻略明湛的重要时刻,结果好死不死地来了八个人,看样子是要报告军事秘要,她不适合在这儿听下去了。 她正想要找个地方躲一下,毕竟她现在赤身裸体,她可不想被人白白看了去,却被明湛的大掌一下子拉了过来,“躲下面!”明湛指了指铺着王旗的作战桌,长长的木桌,三面围起,唯有正面能看见里面的情况,的确是个躲藏的好位置。 青萝一下子就嗦了进去,她抱住腿,将未施粉黛的小脸埋在两腿之间。明湛也伪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坐上了椅子,正襟危坐,两腿正对着青萝埋地低低的头。 “宣他们入帐——” 走进了八个穿着战袍的大汉,坐在他跟前的八张会客椅上,男人们灼热的气息让帐内空气的温度骤然上升,明湛也觉得有些热,他不自觉地扯了扯衣领。他还没有忘记桌子底下有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这个认识让他更是有几分心痒难耐。 “何事,可有战报?” “禀告将军”说话的是常副将,一个莫约在三十五岁左右的美髯公,是总管斥候的得力干将,“斥候来报,说前方五百里有敌军安营扎寨,末将排了一纵斥候前去查探,证实确实是敌军的前锋。” “想必他们定时近期有动作,想要对我营展开进攻……”众将领你一言、我一句地就开始和明湛讨论了起来,明湛的注意力慢慢地转向军事情报上,自然是冷落了脚下的美人儿。 青萝想着这样也不是个法子,而且明湛性格极有主见,也极有定力,远不是寻常男儿一般好哄,方才她脱光了躺在他床上,他下身都支起了高高的帐篷了,居然都还能忍而不发,让她找衣服穿好。所以,他刚刚说的话肯定不是在哄她,他是真的打算让她再嫁,那怎么成!那她还如何完成任务?青萝是真的觉得这个任务棘手了,果然是C级任务,难度骤然提升这么多。 青萝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光,她下定决心了,要豁出去大干一场。 对于明湛这样仿若苍鹰的男人,细水长流的感情是很难留住他了,她必须点燃一场燎原之势的大火,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她才有可乘之机。 “诸位的意见有些道理,但是,不可忽视,我们的防御还有问题……”明湛手指着作战图侃侃道来,语言精练,一针见血,让下面众将士无一不点头认同,“比如,在城防上……”突然,明湛的声音戛然而止。 八位将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一同把目光方向明湛。 明湛的外裤刚才一下子不留神,已经被青萝撩至脚底,他现在坐在椅子上,只穿着一条褒裤,而且他的一只手还死死地按捺住下面那只不听话的柔夷。 宋芷萱是疯了吗!她怎么敢!这种时候居然敢扒我裤子!明湛气了个仰倒,他真想把这个不听话的小妮子好好骂上一顿,可是眼前还有其他人在场,他不得不顾及颜面,佯装无事。 青萝一只手被压住了,没关系,她还有一只手,她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啾”地一声快速扯下掩盖着明湛欲望的褒裤,明湛早已动情的性器猛然被解放出来,一下子弹到她的鼻子上,鼻头马上就红通通一片,这根硬邦邦的铁棍,差点把她的眼泪打出来。 明湛当众被拔了裤子,还被迫露出了勃起的阳具,对他而言这是极大的羞辱,几欲崩溃。肌肤突然被暴露在空气里,他不禁倒抽了一口气,明湛咬住舌头,努力不让怒色写在脸上,澎湃的情绪酝酿在他眼底,即将酿造一场暴风雨。 这厢的青萝却愁眉苦脸地盯着他那根紫黑色布满青筋的肉棒,好是威风,还一跳一跳的,连蘑菇头顶端的颜色都是赤红色,还冒着热气呢。她用手丈量了一下长宽,这样的性器对她而言太大了,她正苦恼着该如何下口。 一切都是为了任务……为了任务……青萝不停地对自己进行着自我催眠,上一个世界和方幕远在一起也从来没有过口交,没想到在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真材实料地上阵了。她和原主虽然没有给人用嘴弄过,不过在宋芷萱的记忆里倒是看过不少这样的镜头,毕竟身为营妓,没吃过猪肉,难不成没见过猪跑吗? 在从前的二十六年里,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的明湛,已经快被怒火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充斥着头脑,他现在也没心思听将领们在汇报的军情了,尽管他很努力地尝试着将注意力转移到正事儿上,但是克制不住全身血液都聚集在下身的欲望上。 他狭长的、泛着红光的丹凤眼情不自禁地往身下看——女人的黑发搭落在他的双腿上,脸正朝着他胯下的昂扬!这个发现让他无法克制地战栗了起来,红潮猛地布满他俊朗如刀削般的脸! 现在他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他似乎有些期待,女人……女人——啊!对对对!就是这样!他看见桌下的女人努力地张着口,吞下了他勃发的硬挺!明湛差点疯狂了起来,完全无法克制这种近似于偷情的快感,在这么多同僚的注视下,上身衣冠楚楚,下身一丝不挂地被女人吞吐着男根! 青萝还是吃掉了这根她未曾尝过的肉棒,明湛狰狞的阳具太长太粗了,刺进她口中,每每都直抵人喉咙深处,不但让她呼吸不顺,还直欲呕吐,她不禁挣扎着搅动着舌头,想把他的肉棒顶出口腔。 明湛被这等无上的刺激弄地呻吟出声,他已经很热烫的阳具又肿大了几分,顶端是不是抖动一下,仿佛在鼓励着青萝继续舔弄。 青萝握着一手圈不住的肉棒,口中含住棒身的一半,另一半用手上下套弄着,她虽然没有什么经验,是不是牙齿还会碰到明湛的性器,弄得脸上绷笑的明湛龇牙咧嘴,可是大多数时候,明湛都会因为胯下传来的摩擦的胀痛和被小嘴儿包裹的快感而神魂颠倒,他想扯起身下那个不听话的人儿,挺起大棒就往她流水的花穴里狠狠地插入,可是他不能。 这样的感觉快要把明湛给逼疯了,他现在已经运起了全身内力去强迫自己不出丑,他上身挺立得笔直,双手平放桌上,双目炯炯有神,神情不改,像是个无事人的模样,只是双颊上无法掩饰的潮红还是保留了他性事的激烈。 “将军……将军?”常副将奇怪地打量着明湛,一向专心致志的大将军居然在战事分析上走神了,连喊了几声都没听见。 “恩……恩?大家说到哪儿?”明湛眸神幽深,口干舌燥,快感不断地冲上大脑,腰椎酥麻的快感闪电般的传入脑海,强行压制欲望的后果便是他的声音都粗哑了几分。 “说到面对敌人的战术。” “恩……这个本将今日还需要时间再细细研究,若不然,今日的会议便到此结束?”明湛实在忍不了,他感觉他快要射了,他可不想在一群大老爷们面前表演活春宫,只好找个理由把他们打发走。 “是,将军。”将士们面面相觑,都觉得今晚的大将军有些怪。虽然其中有人还有话想说,不过军人服从命令的本能还他们还是离开了将军帐。 “呼……” 待到将军帐落下,明湛才敢放松自己的身体,他恶狠狠地凝视着身下吞吐男根的青萝,没好气地按住她的头,“既然你喜欢这样……那你就给我好好舔!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4(口交play)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4(口交play)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5(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5(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5(h) 青萝闻言,抬起头来,媚眼如丝地望了他一眼,眨巴了下水雾蒙蒙的桃花眼,小舌头射出来挂了一下他侧面的棒身,还挺了挺白花花的大奶子,激起一滩乳浪翻滚!这幅淫糜的画面激得他丧失理智,眼神中澎湃的欲望之海已经将他淹没。 不管是什么男人,都逃不过这样的美色诱惑,就算是定力强大如他也抵不过这样的活色生香,何况下身还被人这么缱倦缠绵地含着。 明湛沉浸在这股销魂蚀骨地欲海中,他身下的欲龙直直深入,竟也是整根地没入进去,硕大的卵蛋随着他一下一下地挺入蹭着青萝泛着银丝的下颚,太刺激太爽了,让他喘地像是要断气了似得。 青萝的口技越来越熟练,她发现每次口腔用力吮吸住大棒时,若是用舌头往下,撸下那层薄薄的包皮,再晃动头让口腔更多的部位触碰到他的男根。每次持续这样的动作,明湛的呻吟声都会更粗重。 “天堂有路……你……不走,非要和我……搅在一起……”明湛气弱的喘口气,刚刚青萝猛一吸气,口腔大力吮吸着那根大东西,紧致感压迫着他差点把将近半年的存货全都交代给她。 “小妖精!”明湛神色孟浪地恍若地狱的邪魔,他一手按住青萝的颈项,将她的头往自己阳具上送,随即不住地挺身,更加猛烈地在她口器中活动,另一只手忍不住伸出去抓住了他馋了已久的玉乳,用力揉弄了起来,看着被他大掌挫捻的奶子在自己手中变形,也没有放过顶端嫣红色的茱萸,两指夹起它使劲往前一扯,身下的人儿不仅发出一阵令人心折的呻吟,被他蹂躏过的乳首更加娇艳欲滴,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冲击,让明湛彻底化身为发泄情欲的野兽。 身下女人,半眯着双眼,动情地吃着他的巨物,这种淫糜地美,让他心脏一阵猛跳。他清楚的感受到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青萝的口技也越来越好。 “啊……真是爽……”十几下的快速耸动,最后一下深深刺入青萝的喉咙,明湛的身体颤动着,将热烫的精液射进她可爱的小嘴儿里。 “啊……妖精……真是妖精……”他射了。明湛拔出尚插在青萝口中的男根,一些白浊的液体顺着青萝的口流落到她的酥胸上,平增了一丝淫荡放浪,散发着一股甜腥的麝味。不过,更多的精液还是进了青萝的肚里,青萝卷着小舌,粉面潮红着尽数吞下属于明湛的温热的精华…… 射完之后,恢复神智的明湛眼神晦暗,心情复杂,他居然被曾经的未婚妻给撩了个透!这种被迫做爱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痛快,不过刚刚的快乐是在太美好,他也是个有性欲的正常男人,早在十八岁时就与女人行了鱼水之欢,不过那些人带给他的快乐都没有这次来得猛烈。 他真的在思考要不要把宋芷萱这个可恶的女人收作暖床了……不过这好像不是很厚道,毕竟她曾经也是自己要明媒正娶的妻子。脑子里有些乱,发生着这种意料之外的性事,让他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她了。 “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明湛本来想说“吸我阳具”,斟酌了一下用词,还是换了个更委婉的说法。 “为了证明我的决心,我刚刚说过了,我要留在你身边,给你暖场,只和你一个人行鱼水交融之事。”青萝扬起小脸,又露出委屈的神情,“我不想当营妓……我也不想嫁给别人……”说着说着,她竟哭出了声,泪水润着双眸,像迷雾般布满水汽,泪光隐隐绰绰挂在白玉无瑕的俏脸上,我见犹怜,令人心神一荡。 “湛哥哥……”青萝倔强地咬紧红唇,柔柔弱弱地像小猫似的,大眼满载泪水,“嘀嗒嘀嗒”全都撒落在她的胸前耸立的两团软肉上。当唤出了这个称呼,轻飘飘地像羽毛般刮过明湛的心,直让他刚刚软下的大棒完全抬头,看着她挂满泪珠的山茶花一般姣好的容颜,居然有一丝心疼的感觉,这又是一种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情绪。 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他不会说温柔的话,只是轻轻拭去青萝眼中的泪珠,又把她抱起放在床上。青萝还是一个劲地啜泣着,把明湛弄得心慌得很,刚刚才平复下的燥意又涌了上来。 明湛是那种想了就会做的强硬做派,他觉得要是不给这个小妖精一点教训,她下一次肯定不长记性,明明是她的错,还哭哭啼啼地惹得他心烦意乱。于是他强硬地让青萝俯扒在他的大腿上,抬起大掌就对着两瓣白嫩雪丘就是一巴掌。 “宋芷萱,让你好好待在屋里,你却扒我裤子……”他又想起刚才那羞愤难耐的一幕,又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地青萝忍不住叫出来声来。 “你——你怎么打人,啊……啊!”青萝一说话,明湛又是两巴掌。 “你还是小时候那个爱哭鬼,动不动就哭……哭什么哭……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啪啪啪,是手掌打击着屁股的声音,青萝的屁股上袭过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扒我裤子就不算……还噘我的棒子……怎么的,我的棒子好吃的很?”明湛毫不留情地落掌,把原本白嫩嫩的臀肉打得红通通的,此时此刻,他也不再顾及青萝的羞耻心,开始说些淫词浪语了,他常年在军营带着,粗糙烂话他知道一大堆,只是从来不说罢了。 “啊呀!”青萝在心里骂了句死变态。 “看你刚刚吃地很投入……真是欠操……”明湛下手越来越重,他发现打着青萝的屁股居然能给他一阵异样的快感。 青萝只觉得屁股生疼,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身,企图躲开明湛的大掌。可是她现在趴在明湛腿上,可腰部被明湛牢牢按住,慢慢变成摆动着屁股求欢的样子,她摆动地下体不住地摩擦着男人勃发的欲望,让明湛的眸子又暗了几分。 “宋芷萱……你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明湛的确是被她撩的浴火燃烧,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己的阳具硬得发疼,他对眼前这具身体反应着实有些大。 “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既然如此……我也成全你……”明湛的大掌最后一次落下,这一次的击打被哪一次都疼,疼得青萝眼泪飞出。 “湛……哥哥……湛哥哥……不要打我了……别打我……我错了……”青萝拱起屁股,向明湛示弱。她再也忍不住了,随着明湛毫不留情地拍打她的屁股,她全身都绷紧了,所有的血液都流向两瓣雪白肉丘,屁股跟火烧似得,她只好央求着男人能放过她,不要再责罚她了。 “湛哥哥……”真的好疼,青萝的眼泪不是装出来的,她讨厌死了明湛那只下手不分轻重的大掌,每每落下就是一疼,她感觉她的屁股现在一定被打地红通通的,像是猴子的脸。真是羞耻极了! “呜……湛哥哥……”青萝眼中闪着泪光,楚楚可怜地向明湛送着秋波,开始用起了女性无往不克的手段,像只还没断奶的小猫咪,弱弱地撒着娇,把明湛看的心神一荡,下身的反应更剧烈了。明湛眨了一下布满红血丝的眼,额头上也冒起了汗珠,呼吸越来越粗重,热烫而急促,充分彰显了他迫切的需求,他清清楚楚地感觉——自己的欲望快要达到临界点。 他从来不知道,他居然会因为陌生女人而起了反应。 他从来不知道,他居然会因为怒火中烧而起了反应。 他从来不知道,他居然会因为打了女人屁股而起了反应。 都怪这个妖精!专门来勾引他的妖精! 明湛突然狠狠地挖了青萝一眼,把青萝吓了一跳,本能地全身绷起,光生生地像是一条待宰的美人鱼,她滑溜溜的臀肉也高高耸起,像是等待着君王的临幸。 明湛不再拍打青萝的屁股了,但是他的大掌还是没有离开这片肥嫩,他控制着手劲,爱抚着青萝一片红肿的屁股。 “疼不疼?” “疼……”青萝觉得他的手似乎有魔力一样,摸上了她的红肿处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一阵清凉,让她禁不住哼吟出声,“啊……湛哥哥……” 明湛宽阔的手掌一圈一圈的揉捏着两团慢慢发热的肥腻,动作与刚刚相比,轻柔多了,“你方才说……你错了?你说说看,你错哪儿了?” “我……我不该……不该在下面扒你裤子……”青萝怯生生的。 “还有呢?” “我不该……恩……吃……”青萝还是说不出口,她上辈子和方幕远恩爱五十年但也从来没有说过这么淫荡的话,说白了,她似乎还是没有完全摒弃自尊和底线。 明湛看着她吞吞吐吐,居然不敢说“肉棒”这个字眼,让他隐隐的期望落空,心里更是愤怒,他原本停留在屁股上方的手滑到了臀部夹缝中,两指手指粗暴地插入了尚且干涩的蜜壶,指腹刮着花径两旁的嫩肉,“怎么着,你敢做还不敢说?”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5(h)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5(h)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6(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6(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6(h) “啊啊啊!啊……”怎么突然就兽性大发了!青萝的小穴从未被这么粗暴地对待,疼地现在她想扑上明湛的脖子狠狠咬上一口!“明湛!快把手指拿开……” “哟,刚刚还叫湛哥哥叫得这么亲热,现在就叫明湛了?”明湛只想好好惩罚这个心口不一的小妖精,最好把她折磨地死去活来,让她知道他明湛可不是她能戏耍的男人! “湛哥哥……湛哥哥……我错了,我错了……”青萝不得不服软,但心里已经恨死了明湛这个禽兽,一言不合就动粗,哪里有君子风度?可是原主这具身体曾经被调教过,吃过不少助性的药物,敏感的很,随着明湛手指的进进出出,花蕊被滑腻的手指大力的揉捏着,穴里慢慢热了起来,麻痒之感愈发明显,她原本撑得笔直的双腿情不自禁地曲了起来,向两边分开,那娇嫩的、未经开发的花瓣已被明湛揉的通红。青萝也感觉到了身下传来的无法言喻的快感,舒服地让她叫出声。 明湛也是第一次用手插女人的花蕊,他感受着自己纤长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探到了女人的最深处,通道层层叠叠的,像是千百个小嘴儿在吸着他的手指,逼得他手指狂乱抽动,强烈地刺激着青萝已经水光泠泠的内壁。他不禁心猿意马,不知道待会儿自己的大棒插入了这个可爱的花穴,会不会爽得让他心神荡漾。 这是一场折磨,对两个人都是折磨。明湛咬了咬,这个角度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青萝阴阜美好的形状,眼睁睁地瞧着粉粉嫩嫩的穴口已经流出了水儿来,顺着股沟一直流到了他的大腿上,白莹莹、亮晶晶,全是青萝的淫水。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骚货……我的手指都能让你这么有感觉……”耳边传来青萝甜腻的喘息声,他忍不下去了,这个小妖精不停地摆着屁股,摩擦着他同样一丝不挂的下体,这根欲棒越发粗壮,硬地隐隐作痛,让他只想在女体中开疆辟野,大战个三百回合。 “宋芷萱……听好了,是你撞上来的……可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 终于,明湛双手一提,把青萝抓了起来让她趴在床上,使她的屁股高高翘起对着他紫黑色的昂扬性器,他动作迅速的一手稳住青萝的腰身,一手扶着粗硬的肉棒对着湿润的穴口蹭了蹭,便一举插了进去。 “啊!”青萝突然忘记了,这具身体还是处女!她的人生中第二次经历了破处!这种疼痛,痛地她无法保持双手撑床的姿势,只能无力地趴在撑着她的明湛的手上,她感受到体内那根跳跃着的、又粗又长的阳具,快速在她身体里驰骋,野蛮又粗鲁,痛地头皮发麻,眼泪不禁唰唰地就往下留。 明湛戳到了一层阻碍,也是一愣,不明白为什么已经当了一个多月营妓的前未婚妻还是处女,不过这个发现着实让他有几分意外之喜,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不可言喻的满足感充盈着他的五脏六腑,明湛不由得生出一股自豪感和征服感。 虽然他知道破处很疼,但是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缓,还是大张旗鼓地耸动着男根,他正在兴头上也办不到放慢动作了,“嗯……处女就是紧……真紧……”明湛呻吟了一声,驰骋在又烫又紧的小穴之中,感受着身下人儿的销魂蚀骨,双手改为握住青萝的水蛇腰,挺腰便拼命地横冲直撞起来,每一次重重的插入,他都会发出粗重的喘息,而青萝早已经被他的毫无章法给弄得眼冒金星。 “啊啊……啊……明湛……你这个……”青萝本想骂他一句“畜生”,半点不懂怜香惜玉,撞得她腰都快断了,不过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暧昧缠绵的“湛……湛……” 男人那根大东西在狭窄的隧道里来回穿梭,穴中被这根巨物撑涨的饱饱的,她的嫩穴虽然紧致,但禁不住水多,娇艳欲滴的蜜口咕啾一声,便接纳了炙热坚硬的肉棒。敏感的身体好像不会感到疲劳,一直在吸附着棒身,索求着更猛烈的插入,青萝疯狂地扭动起身子,已经被下面的瘙痒和撞击给折磨疯了。 “刚刚……叫湛哥哥……叫的好听……再叫一声……” “湛哥哥……啊啊啊……湛啊……湛哥哥……”青萝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了,阳物不停地冲击着那最敏感的一处,刺激地她尖叫出声,声声娇喘,呻吟连连。 “啊啊……啊……好舒服……”青萝浪叫还不够,她双眼迷蒙一脸陶醉,狂浪的腾出一只手抓住自己肥硕雪白的大奶,使劲地上下摇晃,动作激烈,随着明湛的起起伏伏,摇出一片令人鼻血喷涌的乳浪。 “自己就开始玩奶子了?这么饥渴……湛哥哥让你爽个够……好好满足你……”明湛爱死了这个后入的姿势,给了他极大的掌控权,而且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两人性器相连的部分,紫黑色冒着青筋的大棒子冲入粉白肥美的大屁股,明湛的整颗心都在颤抖,粗壮的男根加快速度地进进出出,摩擦得穴口生红。 “湛哥哥……太深了……啊啊……太深了……”青萝下意识地收缩着穴肉,明湛一声怒吼,“小妖精……别夹!我快要被你夹断了!” 男人的急喘声,女人的淫叫声,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这场爱乐交织的饕鶗盛宴让明湛深陷欲海,无法自拔。 “奶子真是肥……”明湛也忍不住将手穿过美人儿胯下,扭住那团跳动的乳肉,抓揉着嫩白的酥胸,爽得青萝不禁又是一声娇媚的呻吟,清澈的大眼此时已经蒙上了浓浓的情欲。 “湛哥哥别……别捏……”青萝感受到了胸前的红缨被男人用力的扯着,在空气中不住的甩,有些吃痛。 “长这么大……就是拿给我扭的……有何不可……”明湛动情地搔挂着乳首,两颗竖起的小樱桃红的娇艳欲滴,美艳如画。 “啊啊啊……好痒……”青萝嘤咛一声,细细的娇吟媚到骨子里去了,惹得明湛闷哼一声,收回了玩着嫩乳的手,重新搭在了她的柳腰上,放开身手全力抽送起来,身体相撞发出急速不断的啪啪水声。 “啊……湛哥哥……慢……慢……点……啊……”过急的顶撞让青萝已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因为强烈的撞击而拼命抓住自己的巨乳,这样像狗一样趴着的姿势,实在是太深,不断地感受到突刺,那超乎想象的快感刺激着,青萝感觉自己也要飞起来了,飘飘欲仙,飞向那快乐到极致的人间性爱天堂。 “你湛哥哥……怎么样呀……”怒龙挺入,爱液飞荡。 “厉害……好棒呀……”青萝噙着泪说着褒奖这个勇猛的男人的话。 “哈啊、啊……小妖精……你是不是早就算计上我了……”明湛半根铁棍抽出,又深入,那肉棒上全是青萝粘稠的爱液,“是不是知道你生性淫荡……只有我能满足得了你啊……怎么水这么多……”明湛也张口说着胡话了,他的阳具越插越快,身体几乎要骑在青萝的玉臀上。 “啊啊……湛哥哥是最棒的……”身体沉浸于无休无止的快乐中,青萝像只破损的小船儿一样,稍微有一点点刺激就不停的摇晃,激得明湛强忍着勃发的冲动,他快要克制不了了,身下的小嘴儿吸得太紧,他快要交待了! “说,喜欢被湛哥哥操……”明湛的眼眸已然鸦黑一片,再也不复先前的清明,他发现说着淫词艳语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他迫不及待的想听更多。 “啊啊……喜欢……被湛哥哥……操……”青萝的瞳孔一缩,不暇思索地说出了男人想听的浪话。 “说,喜欢湛哥哥的大肉棒……”明湛被小穴又一次的收缩夹的直打哆嗦。 “喜欢……湛哥哥的……大……肉棒……”青萝慢慢飞入忘我。 “说……以后只给湛哥哥一个人操……”明湛兴奋地忘乎所以,一个劲地捅着花穴,丝毫没有发现已经快把身下人儿给干晕了过去。 “啊啊……青……芷萱……以后……只给湛哥哥一个人操……啊啊啊”青萝忍不住用花心死死咬住这根折磨她的欲棒不松口,狠狠地夹住,她想用这种方式让明湛赶快泄身,他体力太好了,照这样子下去他还能干一个时辰,她可受不了了…… “湛哥哥……芷萱快要被你给入死了……”美人儿的哭音反而给明湛加了把火,他更激烈地探索着青萝的敏感处,紧抓着她腰身的双手已经被汗水打湿,他不知疲累地挺进腰身,不断突刺着像花儿一样绽放的最深处,像堕入地狱的阎罗一样,面上写满了疯狂,已经完完全全屈从与身体的本能。 “啊啊啊……啊!”青萝终于被他一个挺身,眼前一黑,干到失去意识…… 明湛在青萝晕厥以后的好一阵子,还沉浸其中地耸动,疯狂地冲刺着,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为他打开了一扇名为疯狂的大门,销魂的无上快感已经把他彻底推入情欲的深渊,沉没在人性本能的欲望中,无可救药。 肉棒被紧紧包裹着已经耸动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明湛浑身一震,弃械投降,肉棒跳动着抖了又抖,白色的浊液全数喷涌进了已昏死的青萝体内最深处,紧紧抵着翘臀久久才停下来。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6(h)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6(h)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7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7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7 明湛筋疲力尽,即使他不动,他释放的白浊依旧会从青萝闭不拢的花穴里漫溢出来,好像打翻了羊乳,大腿根部和股沟里一片乳白。 他一愣,怎么这么多……他今天是究竟射了多少次? 大概是半年都没有碰过女人了吧,积攒了将近两百多天的欲望尽数发泄、倾注在她的体内,她的身体确实销魂蚀骨,让他结束之后都舍不得放开她。 他看着青萝昏睡的容颜,心情一阵恍惚。这个女人原本是他的未婚妻,她会给自己生子生女,两人可能不会有太深的感情,但是以他的性格,必然会不离不弃,相守一生。但圣上昏庸,她全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她也从一个京城贵女成了最下贱的营妓。 从这一刻开始,他明湛与宋芷萱就是两条再也不能重合的平行线了,当他知道宋家被灭时,他不是没有能力力缆狂澜,但是这会付出极大的代价,所以他选择了保全自身……所以这个丫头沦落到这个地步,也和他有关系吗? 他的目光忍不住投向青萝浑圆的臀部,命运改变之后的他们,本不应该发生这样的关系,却因为她的主动勾引,他的本性发作,阴差阳错地来了场毁灭心神的激烈欢爱。 最熟悉的陌生人,说的就是他们吧。 不管以后如何,既然已经这样了,他也不可能再将这个女人再嫁出去了,她不是说了吗?她心甘情愿地要给他暖床,只和他一个人欢爱,不想嫁人。那他何不成全她的心愿,这样她满意,他也有了宣泄的对象,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在军营里待了这么久,确实是需要一个女人来宣泄欲望。 只是,心里某一角,在低声喃喃,这样对她不公平。 是啊,是不公平,宋芷萱不应该是没名分的暖床,她本该是自己的妻。 可那又如何……这一点小小的不愉,已经被明湛抛之脑后。 军营外,天色已渐渐暗下来,漠北的风呼呼地挂着,吹动着每一个帐外熊熊燃烧的火把,把火焰的形状吹成一条条赤色的影儿,像是贴紧身体交合的人儿,享受着醉意的余韵…… 待青萝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眼前的光刺眼的很,让她不禁闭上双眼,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她轻轻挪动双腿,腿间和小腹同时传来一阵酸痛,像是跑了千米一样的疲累,特别是小腹子宫处,依稀还有被一根粗粗的东西顶住的错觉。 她回想起昨日的狂野,自己居然被操弄的晕了过去,真是有够丢人的……自从噘过男人的性器之后,她已经没什么羞耻心了,她回想着昨天的她面不改色地吞吐起了男人胯下的男根,只觉得自己技术还不够娴熟,得多练练。 青萝她明白自己与明湛交合只是因为任务的原因,这是她无法拒绝的原因——抛弃所有也必须达成的目标。只是一回忆起昨天明湛的狂野,他挥洒不完的激情,他攀附着自己身子的健壮挺拔的男性身躯,还有那根不知倦怠、辛苦耕耘的阳具……总之,和明湛交合的感觉完全不同与方幕远。 若说方幕远是温柔的青竹,那明湛就是漠北的苍鹰。明湛的每一个细胞里都是炙热的,让青萝回想起来都忍不住双颊红潮迭起。对了……她晕过去了多久,明湛才停下的?她只记得当时因为性事太过激烈,他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的样子,像是永远不会停下、结束的狂风暴雨。 她眸子一暗,营妓这个身份真是太尴尬了。叫她第一步能如何行事?幸亏她机敏镇定,一脸正色哄得了人,要不然在附身原主的时候就会被那些兵痞吃干抹净,要是真成了营妓,像梦霜一般受人凌辱蹂躏一番,那还谈何攻略。不管明湛有多大度,只要他一想到曾经的未婚妻被数十个男人挨个睡过,是个男人都忍不了,更别说把她放在心了。 除了先把明湛睡了,让他习惯自己的存在,这是唯一之举,其他的法子都行不通,首先这军营她就逃不出去,也不用提女扮男装这些烂俗的套路了,这具身躯骨骼纤细,乳大臀圆,眉目若烟霞,就算是穿上男装也会被一眼看出她的性别。最重要的是,在她前世的记忆里,军营里盘查身份急严,若是她贸然出走,被抓住拿不出通关符引,会被当成通国的间谍、探子抓起来,而以她女子的身份,又逃不过一番凌辱。 这个世道,身为女子本就难,何况是男子主权的军营,何况她又是最低贱的营妓。 营妓这个身份真是让青萝心里一阵难受。她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但她早已没有退路,还记得她接受“肉文逆袭系统”的初衷是什么,她要回到前世为枉死的全家一百一十七口人复仇,让那些个狗男女尝到她曾经尝过的苦。 呵……真是曾经的方幕远把她给宠坏了,她差点就沉浸于男色的温柔乡了。 单青萝是一个骄矜淑女,在她温良贤淑的表面下,有一颗骄傲不服输的心,为达目的,她绝不会善罢甘休。既然一些都是为了任务,那就收起那些虚伪的矜持、无须再遵守规则,善用男女最原始的性爱让攻略对象情迷意乱吧。 想清楚了一切后,青萝原本涣散的眼神又重新聚了起来。 青萝撑起身来,身边放了一套白色长衫,包括里衣、褒裤、长裤还有外衫,却没有女孩子最该有的肚兜,很明显是套男装,看样子是明湛自己的衣服。她皱着眉,穿上了长衫,因为没有穿肚兜,包不住胸前的浑圆,走起路来一抖一抖的,像是在故意乳摇勾引男人似得,浪荡地让她暗骂明湛不要脸。 这个明湛,该不会是故意不给她肚兜穿的吧?青萝嘟着樱红小嘴,忍不住在心里诽谤着明湛。 肚子有些饿,她穿好衣服走到桌前,见摆放了一些清粥小菜,卖相不见得多好,但是她还是狼吞虎咽地全都吃得干干净净。待到她吃完最后一口青菜时,帐前的帘子被人掀开了。 来人正是明湛,他身上换了一身深蓝色劲装,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望过来的眼神锐利而深邃,把那一丝窘意掩藏的很好。 “都吃完饭了?那我这些岂不是白买了。”明湛摇晃了手中的糖葫芦。 “糖葫芦?”青萝瞠目结舌,“买这作甚?” “不吃我丢了。”明湛气不打一处来,落在多大的面子才让下属去给她买了根糖葫芦,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扎着两个羊角辫,拿着根糖葫芦吃地满口糖浆,他还以为她会很喜欢呢,谁知道是这种反应。 想到这儿,他就觉得自己真是蠢透了,居然还鬼使神差地给她买糖葫芦!这完全不是他的作风。不过是因为,昨晚他打了她屁股,又把她做晕了,自己的孟浪行径出乎他意料,若她是寻常的女子他万万不会起补偿的心思的,只因为他想到青萝命苦,又自己曾经的未婚妻,心里才有一丝疼惜,所以想变着花样弥补一下他昨晚的如狼似虎。 青萝这才意识到明湛居然给她,带了根糖葫芦,也不怪她反应不过来,任谁看到一个九尺男儿扭着串糖葫芦都打心眼里觉得怪异。 “我吃,我吃。”青萝手提着拖着地的长衫,奔向明湛手中的糖葫芦,一把抓过塞进嘴里,感受到甜滋滋的糖浆味道,她漂亮的柳梢眉弯了起来,像一弦月牙儿,眼里一片喜意。 “湛哥哥,”美人媚眼如丝,暗送秋波,勾着男人的心。 “谢谢你。”她眼神里随时都像有一汪泉萦纡其中似得,水雾弥漫,朦朦胧胧,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听着那声像小奶猫似得“湛哥哥”,他感觉自己跌入了一滩能溺死人的清泉之中。 明湛回过神来,有些尴尬,他佯作咳嗦装把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掩盖他方才一刹那的失神。 “昨日之事,虽在我意料之外,但亦无可悔也。”明湛清了清嗓,认真地凝视着吃着糖葫芦的青萝,“那就如你所说,你以后就只为我一人暖床,我也不会再让你嫁人,我明湛,护你周全的能力还是有的。” 青萝不可置信地盯着明湛,停下来吃糖葫芦的动作,“就这样?”她到头来还是成了个没名分的床伴吗?这算什么? “对,就这样,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宋芷萱?”明湛眸子深暗,反问青萝,把她问了个哑口无言。 未婚妻变成了床伴,她还能说什么,她强作镇定地扬起一抹笑,说了声“好”,暗地里心里却风起云涌,使劲咬了咬舌,她的任务绝不能失败!她意识到她做错了一件事,她虽然有意识地区分明湛和方幕远的差异,但是她并没有很好的用不一样的攻略手法,她心里深处还有一丝天真而荒谬的想法,是不是只要和明湛交合了……明湛就会爱上她? 怎么可能,他可是气拔山河、运筹帷幄、攻无不克的镇北将军。 虽然青萝口口声声说只做为他暖床的女人,但是她所要的远不止这些。唉……一步一步慢慢来吧,至少我已经成功留在他身边了,待我软磨硬泡,他总有一天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青萝安慰着自己,把心里的愤怒无奈强压下去,十指紧扣——明湛,我一定要让你完完全全爱上我。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7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7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8(微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8(微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8(微h) 青萝虽然沮丧,但还是拿起了认真对待任务的状态。 “湛哥哥……今后芷萱,天天,都为你暖床。”青萝眼波流转,烟视媚行地看了明湛一眼,直把明湛看得人都酥了。 这个小妖精,真磨人。 明湛突然伸出手握住她的脉搏,两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 “呀!你干嘛!”青萝被吓了一跳,男人的手热烫得很。 “你脉搏细弱,脉象不稳,肾气不足,”男人声音冷冽而沙哑,“我多折腾你几次你就晕了,身体太差,以后你每天早上和我去操练。” “操练?”青萝瞪大双眼,“我一个姑娘家,如果与一群大老爷们操练?”明湛怎么回事,想到哪出是哪出? “是和我操练,我每日五更晨起,那时军营中尚未到早练的时间,我可教你一些强身健骨的法子,你多学一些,我也算是能给九泉之下的宋伯父一个交代了。”明湛一脸为她好的样子,其实内心是在想着,她身体再好上一些,便可以入地更久了。还是操弄活人好,他喜欢听她在耳边嘤嘤啊啊的娇吟,这样他也尽兴,晕过去的美人虽然也好,可是他想看到她因为自己大棒插入而快乐浪荡的模样。 “五更?未免也太早了……天都还没亮呢。”青萝嗔怪道。 “五更就是五更,不听话我再打你屁股。”明湛态度强硬,不容拒绝,还说出了打屁股的恐吓话语,青萝已经对他打屁股留下了心理阴影,也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这个霸道的男人,此时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了。 “对了……这身衣服是你的,穿起来太大了,你能给我买些合身的衣服吗?” “有衣服穿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明湛绝对不会承认,他是故意想看美人儿穿上他自己的衣服的。 “那……那,总要给我买个肚兜吧?”青萝讪讪地说道,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明湛沉默了小半会儿,憋出了两个字。 “……没有!” 尔后一挥衣袖,扬长而去,留下气得仰倒的青萝在原地恨恨地跺脚,以为明湛听不见了,小声嘀咕着,翻来覆去用着仅会的词汇骂着他。 “死明湛,臭明湛,明湛你这个淫魔……” 门外尚未走远、耳力惊人的明湛唇角一勾,心情大好。 当夜傍晚,明湛是搂着青萝入睡的。他今日巡视各营,士兵训练成果并不好,他难得当着众将士的面大发雷霆,回到帐内已累极,没有多余的精力宣泄,就算是美人在怀也提不起胯下的金枪。 他感受着怀中的柔软,不同于他炙热滚烫的温度,女人的肌肤,细腻而清凉,无声地解开了萦绕在他心中的燥意,像盛夏的一袭凉席,一盏清酒,一颗葡萄般的沁人心脾,让他舒适安逸,舍不得放手。 夜深了,睡意来袭。赤裸的男身包裹着赤裸的女体,交织在一起。 一夜无梦。 天未晓,青萝迷迷糊糊之中被提起来,困意尚未从她脑海中散去,她艰难地睁开眼,却看见原本睡在她身边的人已经穿好了衣服,蓝色云翔符蝠纹的劲装,腰间扎着条玄色宽边锦带,一旁斜插着一方宝剑,如骏马尾一般滑顺的黑发束起,修长而健壮的身躯挺的笔直,像是冬雪立屹立不倒的松。 “五更了,别睡了,起床操练。” “啊……哦……”青萝皱着小脸,小嘴嘟得高高的,她很想掩饰自己的不情愿,可惜实在是奈何不了自己的起床气。 青萝坐在床上,转过身去穿衣,只留下一个光裸的后背给明湛。 “躲什么躲”,明湛对于她这种故作娇矜的动作很是不屑,冷哼一声,“你身上哪里我没有看过。” 青萝刷的一下涨红了脸,脑袋瓜顶上都快冒烟了,手指颤颤巍巍地好不容易才把衣服穿好,同样的没穿肚兜,里衣下空无一物。 “穿地还行,衣服合适”,明湛上下打量着青萝,少女身形窈窕纤细,穿着他的衣服像是窗帘挂在身上一样滑稽,衣服下摆都拖着地了,他差点笑出声。不过明湛还是克制住了,摆出一张冷冰冰的脸朝着青萝说道:“跟我走。” 相处两天,青萝已经对明湛这种不要脸的行径见怪不怪了,她憋着一肚子气,跟着明湛屁股后面出了大帐。 走了没多久,大约小半个时辰,两人来到了漠北荒丘。一望无际的草原,虽然已快近夏,但地表上颜色淡绿的草也长得并不好,稀稀疏疏的,像是放牧过度的样子。 明湛停在一处空旷的草地,示意青萝站过来。 “今天是第一天,先来点容易的,你下盘不稳,先扎半个时辰的马步。” “半个时辰的马步?”青萝差点叫出声,“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能扎得了这么久?” “我让扎,你就扎,哪这么多废话。”明湛一扬手,作了个打屁股的动作,惹地青萝强忍翻白眼的冲动,不得不听话地走了过去,努力的,用极不标准的姿势扎起了马步。 青萝的姿势很是不标准,双臂轻飘飘地往前耷拉着,臀部翘得老高,双脚迈得大开,双腿根部却合拢在一起,看得明湛不由得扶额叹气。 “宋芷萱,你怎么连扎马步也不会?”明湛觉得自己已经很客气了,没有讽刺她活像一只癞蛤蟆。 “我、我是女子,干嘛要会扎马步?”小美人委委屈屈地说道。 “呼……”明湛深呼吸一口气,“算了,我从头教起,你好好看一遍。” 明湛在她身边扎了个标准的马步,“扎马步,动作要挺胸,抬头,直腰,收腹,头正,肩平,保持稳定,注意调息。” 男人的身躯稳健如山,身材伟岸,这一个简单的动作被他浑身肌肉的线条衬托出武力的美感,一身蓝色劲装的他威武有力,目光如炬,浑身蓄满爆发力。 “扎马步可以锻炼你的稳定、耐力和静力……宋芷萱,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有……” 明湛站直身子,语气漠然,“现在换你来,扎得不好,我会惩罚你。” 青萝哭笑不得,老老实实地按照明湛所要求的扎马步,结果动作才做好,屁股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记! “臀翘得这么高干嘛,给我收回去。” 青萝默默不说话,把屁股往里收,然而小腿肚子又传来一阵痛感。 “腿,我让你合拢了吗?”默默地将腿打开。 “腰,挺直,你都快趴到地上了。”默默地直起腰。 “头,抬起来,知道自己做得差,不敢见人了吗?”默默地抬起头。 “胸,不是这么会甩奶子吗,现在怎么含胸了?” “……”明湛!你欺人太甚! 青萝只不过练了一炷香的时间,就感觉腰酸背痛腿抽筋,双臂沉得和石头一样,“湛哥哥……人家不想练了……”每当有求与人的时候,青萝就娇娇弱弱地撒娇,冒着星星眼盯着明湛,神情哀怜,可惜明湛不吃这套。 “继续练,我没说停之前,不准乱动。”青萝恨死了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了,非要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像木桩子一样站着练马步!她从来没这么累过! 时间又过去了一炷香,太阳出来了,气温渐渐升高,青萝只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双臂发麻,都快抽筋了。 “湛哥哥……人家真的不行了……” “继续。”背对青萝,男人冷漠又无情。 青萝连续站了小半个时辰,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能站这么久。当明湛叫停的那一瞬间,她感觉这个声音就像天籁之音一样美好。青萝从来没有练过这么久的体能,整个人大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小腿肚直打哆嗦,站也站不稳了,眼见就要直扑在地。 明湛一个伸手,强有力的臂弯勾住了她,把她身体扶正。 “扎马步练完了,该练其他的了。”明湛毫无同情心地说道,饶有趣味地看着小美人脸色发白的样子。 “还……还要练?!”青萝拼命摇着头,“我身体不行,没法练这么久,咱们改天吧,好不好?”她快被这个男人给折腾死了,在床上折腾她就算了,下了床还不让她好过。她的身体素质真的很差劲,体力只有30,连常人的50都没有达到,武力更是只有5,如何能扛下明湛这样磨人? “我会在你极限之前喊停,”明湛直接忽略了青萝的抗议,“下面,我们来练倒立……” 青萝觉得自己已经累得快虚脱了,话都说不出来,明湛这厮变着花样来折磨她,扎马步、倒立、腿法、踏步、格挡、掌法,她挨个都练了一遍。将近一个时辰后,她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精疲力尽,身心交瘁,感觉自己是一匹辛勤耕耘的老牛,快要死在了明湛这亩田里了…… “今日练习的成果还不错,明天继续。”明湛拍着青萝的肩头说道,“马上到早练的时间了,该回去了。” “我走不动了……腿酸……”青萝不是故作矫情,而是真的累得迈不开步子。 “湛哥哥……你背我好不好?”青萝一双秋水般清莹秀澈的明眸忽闪忽闪的,随着明湛的眼神注视,仿佛泛起了阵阵雪亮的水波,美目盼兮,灵动如妖。她浓密的睫毛像蝴蝶挥舞的翅膀,划过他的心头,荡起阵阵涟漪。 虽然明湛面色不改,但是他还是爱看小美人这样的眼神,每当她这样打量着他,他就觉得被一泓清水所勾着心,痒痒的,不得不心神荡漾。 “……上来吧,”明湛鬼使神差地同意了,不过他转口又道,“只背你一会儿,到了营内,你自己下来走。” “多谢湛哥哥。”青萝没想到这个非分之想居然会被明湛答应,有些惊喜,这个丝毫不会怜香惜玉的男人竟然会背她,这个发现让她突然觉得今早的辛苦,有了意想不到的回报。 青萝手脚并用地爬上明湛宽阔的背,男人的背很厚实,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些,她展开双手,勾住了明湛的脖子。 明湛像是没有感觉到青萝的重量,以他正常的步速回营。他的双臂之间挽着青萝小巧的脚踝,他时不时会打量着她比自己小上一圈的脚根,心中暗想,这个女人还是太瘦了,得回去给她多加加餐,让她多吃点,长胖一些……这样他以后摸那两团软肉也更舒服,虽然青萝胸前两斤肉已经很可观了,但是男人永远不嫌女人胸大,能肥腻到他把脸搁在双峰之间,就能夹得他能窒息才好。 明湛的思绪一转到这儿,就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女人丰腴肥美的双乳,那对饱满隆起的玉女峰,一手都抓不完的雪白乳肉,顶上殷红绽放的红缨……他回想着那晚上这抹浑圆带给他的无上快感,散发出的甜美芬芳,下身不知不觉中又起了反应,硬邦邦地抵住了裤头,顶出了个大大的圆弧形,隐隐约约能看见蘑菇头的形状。 该死的,又硬了!明湛懊恼地盯着他那不争气的裤裆,这个家伙可不像他本身自制力那么强大,稍微一受撩拨就会昂扬挺立。这个模样,要是被现在趴着他身上的人儿看到了,她定会在心里狠狠地嘲笑他! 青萝当然没有错过明湛粗壮性器勃起的那一刻,因为那团实在是太明显了,让她如何装作没看到?青萝的报复心一下子就起来了,她故意抖了抖胸,晃动腰肢,让嫩白的妙乳摩擦明湛宽阔的背部。 哼,刚刚折腾了我,现在我也不让你好过。 青萝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她将原本围绕在明湛脖子上的双手缓缓放下,游离到明湛的胸口的两抹朱红小粒上,隔着衣服拨着他的乳头,轻抹慢捻之下,那两抹迅速挺立,明湛胸腔的肌肉猛地紧绷,那硬邦邦的肌肉群把青萝吓了一跳。 “呀……”青萝故意捏着嗓子呻吟,声音魅惑得不成样子。 “你能不能好好趴着别动!”明湛无法自抑,每每胸口前端被青萝的小手揉弄磨蹭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快化了,想将这个小妖精就地正法。可是他上午还有军务,耽误不得。 女人就是不能惯着!稍微给她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了! “人家只是随便一动……谁知道湛哥哥就起淫心了……”青萝委委屈屈地说着,声音如清晨开嗓的黄鹂一样动听,说的话也如此撩人,娇吟婉转,甜腻得如同极为甘甜的百合芳香。 “你!”又是一阵乳浪袭来,打断了明湛想要训斥的话,背部被软肉积压的感觉让他一阵头晕目眩,一不留神差点呻吟出声,“小妖精,你信不信现在我就要了你!” “可是……马上就要到处理军务的时间了呢……”青萝知道现在明湛不能对她怎样,所以肆无忌惮地激怒着身下人。渐渐地她的身体也热了起来,这具敏感的身子在玩火的同时,也点燃了自己的欲望,她扭动腰肢的频率又快了几分。 “啊……湛哥哥……” “宋芷萱!闭嘴!”明湛一声怒吼,“别叫!”这个可恶的女人,可恶的小骚货,时时刻刻都在撩他,就不该让她上他的背,要是她再叫,他真的会忍不住在这里把她给办了! 但是这儿已经离军营很近了,很有可能有士兵进过,他不能忍也得忍,要是被别人看到堂堂漠北将军在营地外和女人野合,他不知道要被多少京城言官弹劾! 明湛忍得头上青筋暴起,他运转起体内所有内力,在最快的速度回到帐内。原本说好只背这个女人一程,结果被她这么一弄,他的侍卫全看见了他背上的一抹白影。 待明湛与青萝双双入账后,守卫他的亲兵不仅面面相觑。 “将军似乎背了个人回来?” “不是别人,是将军的未婚妻,就是上次带过来的那个。”了解内情的王祁给他的一脸懵懂的同僚解释道。 “未婚妻?咱们将军的未婚妻不是满门抄斩了吗?” “就是那个满门抄斩的未婚妻,还是她。” 一听这话,另一个侍卫不仅感叹道:“咱们将军不愧是有情有义,赤心剑胆啊!面对这样的未婚妻还不离不弃……真乃真男儿,是吾等的楷模。” 众侍卫莫不点头称是,皆叹明湛高义薄云,碧血丹心。 真是个让青萝噗之以鼻的误会。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8(微h)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8(微h)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9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9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9 明湛放下青萝后,以火速逃离了这片令他神魂颠倒的磁场。 “哼,真不禁逗。”青萝目睹了明湛落荒而逃的背影,乐得笑出了声,“让你欺负我,活该。” 青萝笑了一阵,好不容易把这股劲笑过了,便躺回了床上,捶打着酸痛涨涩的手臂和腿。今天累得她死去活来的,她脑袋一沾床,便是困意连连。她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蓦然一个激灵,脑袋中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震惊到了她。 她今天这么撩明湛,还只给看不给吃,会不会太过火了? 她细细想起,以她在第一个任务中的性格,她并不是一个不打无准备的仗的人,在攻略方幕远的过程中,她步步为营,运筹帷幄,把他的每一个反应都算得精精准准。可是到了第二个任务,她就开始摸不着北,每一个行动导致的结果都出乎她的意料……她开始鲁莽、轻浮、随便,对待明湛的态度也转变的特别快,有些不假思索的反应甚至有些出格,怎么说才好呢?就好像分别很久的故人,重逢之后只需要短短时间就能勾起天雷地火。 她在任务二中的表现实在是大失水准,真真是有负她73的智力值,她这样与真正以色侍人的营妓又有何差? 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和方幕远在一起五十年,她被放在掌心里宠了五十年,宠得太过头,把她的小性子都宠出来了,把她的警惕心都给磨平了? 青萝想着想着,困意来袭,就睡了过去。 时间转到了一天中最旖旎的夜。 青萝神情不解地打量着明湛,明湛自从刚刚回来之后,身上就有一股明显的燥意,连上午被她戏弄的事儿都没有报复她,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事情烦着,眉头紧锁,手指在巨大的作战图上比比划划,时而垂眸,时而踱步。 青萝下床,走到明湛跟前问道:“何事扰你心绪?” 明湛却不领情,大手一挥,把她推得远远的。 “军事机要,你不能看,一边去。” 青萝一咬唇,她觉得这时要是能帮上明湛,他定然会高看自己一眼,让他发现自己的价值,她在他心里的地位定然会高上几分。 她还没有忘记,当初玄一补偿了她一个“精通兵法”的技能,几千年前人在兵道上的精华都聚集于她脑,出个主意岂不容易? “让我看看可好?你知道的,我肯定不是什么探子一流,现在也全依赖你为生,我不会说出去的。”青萝束起三指,神情认真地发誓。 “你一个妇道人家,从小养在深闺,哪里懂这些?看了也是白看,赶快回床上去。”明湛毫不留情地再次拒绝。 青萝见说服不了他,便伸长了脖子往前探,悄悄地躲在他后面看作战图。她虽然动作小心翼翼,但以明湛的武艺肯定能发现她鬼鬼祟祟的样子,但是他今晚心神不宁,竟然是没发觉。 简而言之,抛却地图上画的山峦水障,其实就是三路大军围剿漠北,形成夹攻之势,而当今朝廷昏庸,后防无力,只能靠漠北军十六万士兵独立解决战况。青萝在脑海会回忆了许久最近漠北军与越国敌军的近况,上月下旬,漠北军引兵进占越国边陲重镇安城,同时攻下越地许多地区。但传来了捷报的同时,越军也进行了强有力的反攻,敌军将帅汪飞逸率二十万大军由安城南下。最近几天在漠北西北方筑垒安营,整顿部队,形势对漠北极为不利。 青萝定了定神,迅速在脑海中构筑起来战时图,若是三面夹攻,那么二十万大军定会分三路与漠北军接站,且每一脉不会超过十万人,若是主攻中路,进攻失利后这一脉将会成为弃子,往后退却。左右两翼将会投入对弈,顶替压力,若是修养之后的中路再返身冲杀,在漠北军疲于应对的时候形成三路合击,将其重重包围,漠北军必然会被拖累在战场,被迫入壁而守。 只要漠北军由守变攻,气势必然下降,而后方又无援助,兵少粮绝时维艰,破城之局已然注定。 这些青萝能想到的,明湛也一定能料到。青萝定了定神,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湛哥哥可曾听过……田忌赛马?” 明湛侧头,见青萝俏生生地就站在他后面,笑如山茶花一样鲜妍美丽。 “你怎么还没走,我已经警告过你,这些都是军事秘钥,你无权观看,你若再执迷不悟,小心我兵法处置……”明湛话没说完,就被青萝打断。 “湛哥哥先听我把话说完,等会儿想怎么处罚芷萱,芷萱都甘之如饴……”青萝揣摩了一下措词,第一次在任务中使用起了技能。 “齐使者如梁,孙膑以刑徒阴见,说齐使。齐使以为奇,窃载与之齐。齐将田忌善而客待之。忌数与齐诸公子驰逐重射。孙子见其马足不甚相远,马有上、中、下辈。于是孙子谓田忌曰:‘君弟重射,臣能令君胜。’田忌信然之,与王及诸公子逐射千金。及临质,孙子曰:‘今以君之下驷与彼上驷,取君上驷与彼中驷,取君中驷与彼下驷。’既驰三辈毕,而田忌一不胜而再胜,卒得王千金。于是忌进孙子于威王。威王问兵法,遂以为师。” “湛哥哥,此局并非无法可解。青萝讲的这个故事只想告诉湛哥哥几个浅显易懂的道理,湛哥哥定然是了然于胸,只是局势危急,犯了当局者迷的困境罢了。” 青萝说完,长舒一口气,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明湛没想到青萝能说出这样一番话,他虽然不知道“齐国”是何地,“孙膑”、“田忌”、“威王”又是何人,但这并不影响他明白青萝想告诉他的道理。 舍掉小我,成就大我……或许破局之处就在于学会取舍。 他灵光一闪,恍然大悟,先谋后战是他的习惯,但他太急于保全实力了,面对三路大军,既然无法一一攻克,那就以己之长,攻敌之短。什么都想得到,往往什么都得不到。 讳莫至深的眼神又久违的出现在了明湛看向青萝的目光里。 “你……一个妇道人家,为何知道这些?”明湛想了想,自己便得出了答案,“难道你曾研读过兵法?”明湛心里有些猜测,急需求证。 眼前的人儿,面似芙蓉柳如眉,腮边的几缕发丝无风自扬,轻柔拂面,随时都蒙着一层雾气的湿漉漉的眼眸,此刻平添了一分狡黠,笑容如春意酥慵,巧笑倩兮,怎么看都是个文文弱弱的需要被人照顾的女子,她却胸中有沟壑,腹内有乾坤,能说出这番点醒局中人的话,让他好生意外,心中也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自从知道……以后要嫁给湛哥哥以后,我就开始看兵书,”青萝故意顿了顿,满意地看着明湛瞬间收缩的瞳孔,“而我已经,看了十年了。” “常常想着,成婚以后,湛哥哥会不会因为我懂兵法,多疼惜我几分。”青萝面不改色地说着谎,神情却一派款款深情,好似真的为了这个男人默默付出了许多。她并不是一个喜欢骗人的女子,但她却不建议用些小手段来达成目的。 显然,成果是明显的,明湛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笔,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 青萝小瞧了这个小手段带来的效果,此时的明湛,心慌如麻,神魂俱震,被她直白露骨的话所震,也为她背后隐藏的深深情意所震。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为了成为他的妻子曾做过什么样的准备,她是否也像平常妇人一样,在家里时时念叨着出征的他…… 二十六年来,第一次感觉到被一个女人挂在心上。 他的心就像被一片洁白柔软的羽毛刮过,似乎是甜的,却又有些彷徨。曾经相遇,曾经将要结为夫妻的他们,却在这样的场合下建立了床伴的关系。 他真的,好像有些对不起她。 他的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柔起来,他搂住青萝,把她束缚在自己怀中那一方小小天地中,第一次把薄薄的、冰凉的唇落上青萝的饱满红润的唇…… “傻姑娘。”这个熟悉的词,从明湛的口中吐出。 傻……傻姑娘?青萝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她呼之欲出的话淹没在一个突如其来的吻里,唇却被死死地堵上,灵活的舌头挑开温软的唇瓣,那一抹微凉,试探性地滑入口腔,轻扫着内壁的每一寸柔软的角落,探索着她从未被开启的神秘之地。微凉的气息逐渐变得灼热,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柔软,如同炙热的钢铁一般刺激地她一阵心悸。 他……为什么会吻我? 青萝被他吻地有些发晕……明湛的吻,没有丝毫技巧,毫无章法,但那强大的男性气息还是让她两腿打颤,徒生一股被征服、被男人支配的感觉。 “……快睡吧,”出人意料的,明湛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再品尝了她的唇后,在她的眉心又印下灼热的章,“我一会儿就来。”他又回到了作战图前,专心致志地研究着。 青萝回到床上,一阵恍惚,她没有意识到,今晚的他们,不像是主人与床伴的关系,而像一对真正的夫妻,就好像他们本来就该如此一样。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隐隐约约知道,好像有什么东西,因为这个吻变得不一样了……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9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9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0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0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0 日子一天天长,军营里的生活按部就班,枯燥无味。明湛却感觉自己的生活因为多了一个人而丰富精彩了起来。 他时常会想,如今他夜夜活色生香,与青萝鱼水交融,好像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他到底是因为缺女人才会这样,还是青萝特别合他胃口? 他渐渐发觉青萝在他心中占据了一片小角落,虽然很小,但是已然生根发芽。他看着女人安静的睡颜,颀长的手指撩过她的发丝,今夜与这个小人儿云雨温存了好一番,她那娇喘吁吁、汗湿鬓发的一幕幕在他心里久久不能散去,他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报——”帐外有信使来报,明湛赶紧出去。 “何事?” “回禀将军,今早收到圣旨,朝廷特派康宇郡王至漠北营做监军!”来人恭恭敬敬地递上一张金光闪闪的圣旨。 “人在何处?” “正在路途中,半月之后将至!” “退下吧。”明湛将那卷圣旨捏在手中,凌厉的剑眉皱起。 此时正值与越军交战的关键时期,两军交战最忌临场换将。现在朝廷想插手漠北?明湛冷哼一声,那康宇郡王是什么狗样他一清二楚,这可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风流人物,别的什么都不会,就是偷香窃玉擅长得很,据说还是亲姐有染,真乃禽兽不如。 内力一使,他手中的圣旨化为地上一滩灰烬。 这是他的漠北,任何人都别想染指。 青萝明显感受自己身体好上了许多,她每日清晨五更都随明湛早练,如今已过两月,她居然还长高了一些些,消瘦的身材也丰腴了起来,特别是胸前两斤肉更发的结实、肥大,但那是一种健康的美。她身体好了,自然也能陪明湛玩更多姿势,操弄的时间也长了,两人没羞没臊地在那张大床上度过了多少个销魂蚀骨的夜。 明湛正躺在她身边,他的头靠着她的颈窝处,眼睛合拢。她却知道这么男人没有睡着,他的呼吸一深一浅,明显是有心事。 “湛哥哥?”青萝试探着唤他。 明湛“嗯”了一声,眼睛也没有睁开,男人的确没有睡着。 “湛哥哥……芷萱想和你一会儿聊天。” “聊什么天,睡觉。” “湛哥哥……”青萝不依不饶,用翘臀蹭了蹭明湛的男根。 明湛被撩地蹭地一下就起身,双臂撑在青萝头两侧,眼神危险地看着她,“怎么的,刚才没有爽够?现在还想来?” “不是……我想问问你……”话还没说完,她的唇就被死死地封住,被明湛的舌攻城略地,缠绵不休。明湛的火被撩起来了,万万不会自动熄灭,他欺身上位,又是一番面红耳赤的春意酥慵。 青萝当晚没有问到明湛的心里事,她又软磨硬泡了好些天才得知了一个“康宇郡王”要来当漠北军监军一事。她才想起这段在原剧情里轻描淡写的一笔。 在原剧情中,康宇郡王是长公主的嫡子,一个恨不得死在女人肚皮上的草包,玩世不恭的棒槌。他来到漠北军里便是趾高气扬,事事都要指手画脚,还想和明湛争权。而且他是个浪荡子,抢掠了漠北无数的良家妇女给他泄欲,他也曾来到营妓营里,但原主当时已经被蹂躏糟蹋的不成样子,没入他的眼。后来,康宇郡王被明湛扣了好几个不守军法的帽子,没来三个月就灰溜溜地回京了。 突然,有一束光从青萝脑海中划过,她的唇角勾起了一个上扬幅度。 现在她与明湛之间,就隔了一扇窗户纸。常言道,灵肉合一、性爱结合,本就是天地阴阳之道,不可分割。明湛喜欢她的身体,可是他不肯承认自己会她有心动的感觉,要如何让明湛发现她对于他的特殊呢? 青萝眸色一暗,或许她可以利用康宇郡王好色的本性,演一出戏,勾起男人的占有欲与嫉妒心——这才是由性生爱最好的催化剂。 军营门外,一辆镶着黄金奢华马车停在了门外,在阳光的照射下,黄金的纯色反射到守门士兵的眼里,只觉得奢靡异常。后面还跟着黑压压地一众骑兵,届时穿着优质劲装,腰扎汉白玉佩戴,腰间持剑,虎虎生威。 “来者何人?” 从马车里跳出来一个穿着上等丝绸成衣的小厮,叉着腰怒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敢拦郡王爷的马车!这可是大胤朝尊贵的康宇郡王殿下,还不赶快滚开!” 守城士兵被骂得狗血喷头,愤愤地在心里暗骂这个狗仗人势的下人,规规矩矩地打开城门。 马车内,车厢极大。一名穿着深紫蟒袍、衣衫半露的男子正躺在两名赤身裸体女子绵软温凉的软肉上,竟是玩起了人肉靠椅。另有两名妖娆女子围着他,一人用胸前的软肉按摩他的大腿,一人以口喂着他葡萄,丁香小舌在他口中刮着内壁。一男四女,放浪形骸,姿态狂野,颠鸾倒凤,这幅淫糜的画面给人极大的视觉冲击。 此人正是耽于女色、花名远传的康宇郡王。只见他处于众人之间,似珠玉在瓦间,也是有副英俊的好皮囊,可惜他眼底发青,却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康宇郡王懒懒地问道:“到哪儿了?” 刚刚还飞扬跋扈的小厮声音谄媚道:“回禀主子,已经到漠北军营了。” “哼,赶紧叫那个什么明湛,滚出来见我。”康宇郡王口含汁肥美的葡萄,捏了一把身旁美人微颤的酥胸,“然后,赶紧给本王找一些美人来,这些天只有些这种货色,可把本王憋出病了。” 康宇郡王身边的美人像是没听到似得,脸上依然荡着魅惑的娇笑,顶着胸前的雪峰蹭着他的手臂。康宇郡王对于美人只有三分钟热度,得到手以后就没兴致,她们早就习惯了,她们不过是路边强掳来泄欲的玩物,趋于淫威不得不讨好眼前这个色欲熏心的男人。 “蹭什么蹭,胸前没有二两肉,上面小,下面松的烂货,本王看着就心烦,滚一边去。”康宇郡王一把撩开刚刚还有鱼水之欢的女子,他撩开窗帘,看着城防严密的漠北大营,眼闪淫光。 不知,那里有何等美人在等待他胯下之物的临幸呢。 明湛走出帐内,穿上了最厚重的战甲,一束黑发扎在脑后,面如刀削,鼻直口方,眼神肃然如寒星,全身散发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他顿住了脚步,好似有些不放心,转过身来对青萝说道:“最近几日,你自己小心,最好不要出帐。”青萝听了明湛的话,点了点头,目送男人出帐。 青萝青丝尚未系起,披散在身后,穿着一身月牙白长衫,神态恬静甜美,双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她的腰带扎地紧紧的,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也托住了她胸前的浑圆,显得肥硕无比,格外抓人心痒。 今日的青萝,格外美,像是遗世独立的月下仙子。 这些都是为了今天这出戏准备的。因为青萝知道,今日是康宇郡王来营;她还知道今日明湛出门没有接到康宇郡王,却让康宇郡王直接闯入了他的将军帐内,惹得明湛大发雷霆。 明湛想要保护她,以为自己的帐内是安全的。但在原剧情中,如果她继续留在帐内,等会儿她就会看见康宇郡王冲进去的那一幕,和他来个四目相对。 这就是青萝打的算盘。康宇郡王生性好淫,若是他看到了她的容貌与身段,一定会找明湛求要她,这时候她再来一观明湛的反应,借机让这个男人看清楚自己的心。若是她被他吃地死死的,被明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自然不会意识到她的重要,但若是有人和他抢…… 男人永远是竞争性动物,天性里就有领域意识和对伴侣的独占欲。有人和他抢,他才会感觉她是香饽饽。 青萝的额头上染上了一层冷汗,其实这也是在赌,不过她相信,明湛不会将她给了康宇郡王,赌她在明湛心中已经有了不小的地位。 青萝静坐原地,调整出自己最美的姿态,等待着已经布好棋局的棋子自投罗网。 莫约小半个时辰后,帐外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请王爷自重,这是大将军的帐房,没有将军的允许,谁也不准入内!” “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你们吃的是朝廷的饷银,是朝廷的狗,而不是明湛的狗!现在本王就是要进去,你们能奈我何?” “若是王爷执意如此,请恕属下得罪了!” “狗胆包天!还敢对本王亮剑,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掉的!给我把他的手臂卸了!” 兵刃相接的时候传入账内,青萝的手指尖掐入掌心。 忽然,帐帘被掀起,一双绣着镶金丝线蟒纹的黑色锦缎鞋映入眼帘,一个深紫色的人影迈着大步,跨入其中。 康宇郡王不愧是色中翘楚,一进门就发现了坐在桌后的青萝,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娇美的人儿,他没想到他一时心血来潮要闯明湛的营帐,居然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惊喜! “好哇……明湛这厮,居然玩起了金屋藏娇!” “真乃绝色也……比那些庸脂俗粉美,真美,瞧瞧那小脸和身段……”康宇郡王淫心一起,情不自禁地就往青萝那处走。他的目光就像蛇一样黏在青萝的脸上胸前,贪婪地让青萝很不舒服。 “你……你是何人!”青萝装作刚刚才发现他似得,娇呵出声,神情震惊彷徨,如同受惊的小兽。 “小美人,你怎么会在明湛账内,你是明湛的何许人啊。”康宇郡王不是没见过绝色佳人,可是他在路途上已经憋了两个月了,此时一见青萝,自然是觉得美艳动人得不失方物。 “此地是将军帐内,你如何能进,快出去。”眼瞧着康宇郡王越走越近,她脸上闪过一丝不安,声音惶恐。 “美人,你还没有告诉本王,你是谁呀,嗯……”手已经挑上了青萝的下颚。 青萝垂头躲开了他不安分的手指,往后退一步说道:“奴只是漠北军营里的营妓罢了,有幸能伺候将军。” 康宇郡王听后简直要狂笑三声,既然这个美人儿只是军中妓,那他就不用客气地收入帐中了! “小美人儿,本王是康宇郡王,你今晚就是我的了!”说完此话,他便猴急地冲上前,想要一把抱起青萝。 正当此时,帐帘又掀开,只见满面怒容的明湛大喝一声,“放开她!”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0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0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1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1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1 “哟,这不是镇北将军明将军吗?”康宇郡王语中带刺,“你来的正好,你正要向你要一个人。” 康宇郡王手指青萝,神情轻佻浪荡,“我要她。” “郡王爷,请自重。”明湛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是本将的帐内,郡王爷非请自来,似乎有些不妥。” “本王是监军,监军监军,监察军营,自然是漠北军营大大小小的事务都归我监管。”康宇郡王唇角一勾,“比如说,明将军房里的这个美人,我现在怀疑她是敌军探子,要亲自审察。” 明湛面色阴冷,眸子已成深黑色,仿佛在酝酿一场狂风骤雨,“郡王爷,想搜查本将的帐房,你,没这个权利。” “啧啧,将军还真急了,不过就是一个营妓吗?有什么舍不得的?”康宇郡王暧昧地瞟了青萝一眼,“说不定小美人早就厌弃了你这样冷冰冰的模样,先换个主子侍奉呢。” 明湛不再言语,他的右手已经移到了腰间的剑上。毫无疑问,康宇此言此举已经触到他的底线,他不能容忍一个淫心色胆的草包爬到他头上,指手画脚——还窥视他的女人! 若是他再进一步——刀剑无眼,可不会认你是何人! 康宇恋恋不舍地凝视了青萝一眼,贪婪地撩起青萝的发丝,用手指勾住一缕缕黑发,“既然明将军不肯割爱,那……小美人儿,我们下次再见吧。” 他毫不畏惧地迎着明湛锐利的眼光,走出帐房。 待他走后,青萝伪装恐惧,像是怕极了,一下子身体就滑落在椅子上。眼泪珠“嘀嗒嘀嗒”地垂下,落在她月牙白的长衫上,荡起一朵朵泪凝成的水花。她腾起双腿在椅子上,将头埋在合拢的双腿上,整个帐房里响起了轻轻地啜泣声。 “湛……湛哥哥……”女人的眼泪,像是一把重锤一样砸在明湛的心上。他闭上眼,感受着心脏的猛跳,若是他晚来一步,说不定青萝就会被强行掳走,成为康宇的禁脔。此番康宇来做监军,皇帝也是下了极大的本钱,拨了五千御前禁卫军跟随左右,那些禁卫军武艺高强,听命于康宇,是个不小的隐患。 他明明安排好了一切,可保她的安危。可是没想到康宇这个草包居然想出了这种昏招,跑到他的帐内以此示威,结果阴差阳错发现了他藏起来的美人。明湛心中暗恨,想起了刚刚康宇肆无忌惮的神情,手指情不自禁地攒成拳。 康宇郡王,绝不能留。 “湛哥哥……”青萝的哭声再度响起,像一把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他走过去,抱住了雨润花容,楚楚可怜的小人儿,看着她噙着泪,我见犹怜地凝望着他的样子,不发克制地心疼起来。 “芷萱……别哭。”他不知道如何安慰怀中哭得一抖一抖的青萝,只是笨拙地抱着她,“有我在此,他不会再侵扰你,别哭……” 别哭了,别哭了。为什么你一哭,我会这么难受。 明湛细细品味着这一刻他的心绪,心烦意乱暂且不提,仿佛有一层蒙在他心头的薄雾正在缓缓散去…… “今后,我会排精兵在你左右,保护你的安危。” “湛哥哥……芷萱害怕,你能多陪陪我吗?”青萝的泪珠在眼睑处荡着,滑落至她尖尖的下颚,黛眉愁锁,恰如梨花带雨,惊起明湛心中一片鸥鹭。 “……我在。”他厚重的大掌落在青萝背上,轻拍着,作着无声的安慰。 青萝仍在哭着,低声啜泣,暗暗却在心中想到:今日这出英雄救美还不够,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仅是这样还不足以激起明湛心里的情感,看来这个度,需要更深一点,最好让明湛亲眼看见她被凌辱……这样才能更加激发男人对她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青萝低下头,躲避明湛的视线,心中又生一计。 女人心狠起来,对自己都狠啊。 青萝在那日后便多了个心眼,她把原剧情里所有康宇郡王出现过的地方都记了下来,每次都带着随身侍卫去那些地儿,没事儿就来个偶遇,撩得康宇郡王心痒痒的,看得见又吃不得,心中本来对青萝五分的念想变成了十分。 晌午,漠北的太阳炙热得很,烤得衣衫不整的康华郡王心浮气躁。 “啪——”茶几被打翻的声音。 “你们这群废物!本王让你们想法子,把明湛身边那个美人掳过来,已经十天了,怎么还没有到手!”康华眸子猩红,他已经被那求而不得的欲望磨得无法冷静了。他现在就想把那个粉黛盈腮,体态鲜妍的美人儿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一番,吮吸着她雪白柔嫩的玉女峰,听见她辗转承欢、娇喘吁吁的呻吟声才能解他的心头欲火! “王爷息怒……”一排精致劲装的禁卫军挨着跪下。 其中一人开口道:“王爷,此女并非仅仅是营妓,她还是明将军的前未婚妻……”禁卫军斟酌了一下,“若是贸然把他掳来,这恐怕会引起争端……” “饭桶!本王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争端就争端,难道本王堂堂郡王,还怕一个耍刀弄剑的武夫!给我把美人掳过来,否则本王要你们的狗命!”康宇气得仰倒,歇斯底里地发泄着他的怒火。 “再给你们三天!三天还没办成,你们提着脑袋来见本王!”康宇猛地一拂袖,下了最后通牒。 禁卫军们面面相觑,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他们只是为主子办事,主子要干什么,做奴才的断无干涉的资格。而且这位主不管行径有多荒唐,捅了多大的篓子,上面都有人顶着。既然如此,他们便只能奉命行事,只是……可惜了那个即将掉入魔窟的美娇娘。 三路浩浩荡荡的禁卫军出动,寻找着郡王爷势在必得的青萝,却不知道,美人已经做好了准备,自投罗网。 于此同时,将军帐外。 青萝黛眉紧锁,撩开帐帘,“王百夫长,你可知将军此刻在何处?” “宋姑娘,将军这时候一般都在营口的操练场巡视。” “那……我此刻可否去找他?”青萝顿了顿,露出一副焦急的神情,“我有急事要汇报将军。” 王祁拒绝的话在嘴了打了个转,又吞了回去,“那……姑娘小心便是。” “多谢王百夫长,若是我没有找到将军,还麻烦您告知一声将军,我在寻他。”青萝感激地向王祁扶了伏身,迈着莲步离开。 这两天,她与王祁之间常有这样的对话,她估摸着康宇郡王耐心不多了,必然在近几天采取行动,所以她一定要告诉王祁她的去向,以免到时候她被掳走,明湛却不知道她身在何处,那岂不是把自己真的赔进去了。 她猜地极准,今天,在她快要当营口的时候,耳边突然穿了一阵厮打声,转眼间,明湛派给她的护卫全都身中要害、倒地不起。她感觉到脖子被人狠狠击打了一下,顿感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漠北军营外,草地苍茫。一辆豪华奢靡的马车徐徐驰来,后方跟着一溜衣装考究的禁卫军。到了一处宽阔之地,马车中探出一只手,随之全军停下脚步。 “行了,就在这吧,”康宇优哉游哉地走下来,“把我的小美人抬出来。” 先前在马车中服侍康宇的四位女子,此时当起了仆役,四女将青萝抬了到了一处草地上放下,康宇兴冲冲地凑在青萝的颈项间,吸鼻一闻,神情放浪。 “果真是美人,似兰非麝的一股清香……啧啧,不知道待会儿尝起来,滋味如何。”当下说着,便兴致大发,手指伸向青萝腰间的束缚…… 而时恰值明湛巡逻后回帐,明湛回来见青萝不在,便向王祁问了个一清二楚。 “她去找我了?我并未见到她,她到底去哪儿了!” 他顿时脸色发青,嘴唇发白,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脑海中浮现康宇郡王猥琐的模样,脑袋里“嗡”的一声,愤怒的情绪瞬间将他淹没,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明湛一手拔出腰间的剑,猛然插入地中,怒不可遏地朝王祁吼道:“还不快去找!” 他呆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耳边竟然产生了幻听,青萝在哭泣……她正嘶哑着嗓子,一声声绝望地、无助地叫着,湛哥哥……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明湛的愤怒如同乘风怒嚎的洪水,汹涌澎湃地冲击着决堤的堤口,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感席卷他的全身,让他已然无法正常思考。 “回禀将军!发现宋小姐去了营门口!” 明湛瞬间回魂,眸子彻底深暗如漆黑永夜,跳上马扬长而去。后面的精兵跟着他,亦步亦趋。 明湛一抹脸,深抿着唇,紧紧抓住缰绳,以飞快的频率击打着马尾部,马儿像疯了似得飞奔起来。远远地,只见这匹头马带领着上百匹马,青青草原上点缀着无数急速飞驰的黑点,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地向营门口涌去。 “将军,已经发现康宇郡王在漠北草原!” “追!”他心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芷萱……你千万不能有事! 一刹那,他心里浮现了好多场面。 青萝第一次见到他时,浑身脏兮兮的模样;第一次出浴时,如牛乳般光滑的皮肤;第一次欢爱时,情不自禁陶醉的神情;第一次拥她入眠时,嘴角勾起的一抹微笑;第一次为他出谋划策时,眼底上过的光芒;第一次操练时,春意酥慵的媚态……那些都是她只为他绽放的美丽,怎么能叫别的男子看了去!她是那么惹人怜爱,他怎么能放手? 胯下的骏马奔飞如箭,如风驰电掣,像是放肆一把,要与主人共同疯一场……男人骑在马上,如同从天而降的天神,高大威猛,神采飞扬,永战不败。 可是,明湛已经有了弱点,在这场战役上,那个巧笑倩兮的傻姑娘,已经让他一败涂地。 所以,当他看见康宇扑在青萝娇美雪白的身子上,一只大掌肆无忌惮的蹂躏着胸前的雪峰!他五雷轰顶,耳朵哄了一声,三魂全抛,心神俱裂,心中的愤怒完全无法压抑,他拔出腰间的剑,隔着三丈远便投掷出去。 急速降落的剑如雷如火,在空中划了一道闪电般的轨迹,直直地斩下康华的右臂! “啊————————”康华郡王尖声痛叫。 “我的手————————啊!”他的一只手臂齐根而断,飞落老远。他还来不及尖叫第二声,喉咙就被暴跳如雷的明湛单手捏着,猛地一下把他提入空中! “啊——————放……放!”康宇郡王吓得屁滚尿流,整齐的伤口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提醒着他已经失去了一只手臂。 “痛————啊啊啊!” “你吃了雄心豹子胆,”明湛看着青萝被按在地上,胸前一片红印,怒不可遏地加重手劲。 “居然敢动我的女人!” 康宇被掐得眼冒金星、目翻白眼,感觉马上就要背过气去,明湛却在这时一把把他丢在地上,摔得他五脏移位,向另一旁走去。 他在风中的背影仿佛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战神。然而他凌厉的气势在看到那抹娇小白影的瞬间,蓦然收敛,脸上露出心碎成伤的凄容。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1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1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2(马震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2(马震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2(马震play) 明湛小心翼翼地走到青萝身边,轻轻地抱住她,细细地吻着他失而复得的宝贝,“芷萱……” 躺在她怀里的青萝已经浑然像一个破碎的玩偶,胸前还留着男人的手掌印,她面容呆滞,当听到明湛唤她的时候,一下子,泪水从眼眶中奔涌而出。她抬起手来,摸向男人一脸凄容的脸,“湛哥哥……” “恩,我在……”明湛垂下头,吻着、吮吸着她眼角的泪珠,“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他瞧着女人流不完的泪水,心里如同被人用力地掐了一把,千万把刀子深深插入他的心脏。那张名叫痛不欲生的大网圈住了他,越网越紧,直达五脏六腑,让他窒息。是他没有保护好她。若是他再来晚几分……他闭上眼,不敢去想他会如何发狂。 青萝不再说话,只是趴在他怀里放声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晶莹的泪花像断线珍珠,嘤嘤的哭声像只大锤不住击打着他的心,明湛不禁有些被哭声打击地摇摇欲坠。他不断地自责,全是自己的自大才让她受了这样一番苦。 “芷萱……”明湛无声地安慰着她,以近在咫尺的距离凝望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怪我没有好好照顾你。” 青萝猛地一抬头,近距离看着明湛此时的眼神,那里面蕴含着心疼、内疚……还有一中蕴藏的力量几乎都快要吸走她的心。 “芷萱……我好心疼……”青萝的心脏在耳朵深处激烈地轰响着,一道令人颤抖的麻痹感顺着脊背窜过,她轻轻闭上眼睛。 明湛罕见而温柔地抱起她,抱到马上,离开了这片染血的草原,丢下了痛叫的康宇郡王,留给他的士兵善后。 他骑着马,青萝则依然正面对他,被他紧紧拥入怀中,月牙白的长衫已被另一个男人完全扯开,大开的前襟露出一双大如木瓜的丰乳。明湛胯下的马儿缓缓地走着,他则低下头去,舔舐青萝胸前的红印,那些被康宇捏过的地方他都一一舔过,湿漉漉的舌头打湿了青萝的肌肤。 好像唯有这样,他才能平复心中的彷徨失措。 爱,一个简单不过的词,却饱含太多情感,说不清,道不明。若不是康宇的那些惹得他心神如焚的举动,他还没有意识到,她于他,是有多重要。 明湛喃喃地复述道:“芷萱……对不起……对不起……”好像要一直这样说,他能安慰怀中人,也安慰自己,这个倔强的男人终于直白地面对自己的心。 青萝只觉得,紧抱着他的臂弯依旧有力,却没有了往常的急躁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能叫人包裹的温柔。 青萝低垂着头,像个离魂木偶一样,不回答他的话。明湛才平复的心又激起一阵心悸。“芷萱……不要离开我。”他火热噬人的唇毫无预兆地印了上来,双臂猛然死死地抱紧女人,“不要走。” 炽热的舌滑入女人微凉的口中,贪婪地汲取她每一寸芳香气息,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探索着她的每一个角落,他的舌主动地去寻着她的舌,深情款款地绕着她的舌尖,像是要将她的香津吞进入腹。 “芷萱……让我来照顾你……”青萝如同无助的雨中浮萍,只能攀着男人的身子,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不知不觉中已经润湿…… “湛哥哥……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青萝用微微颤抖的嗓音低声说着,男人的表白,这阵无法克制的心悸,搅乱了两人的心。 “芷萱……把你自己交给我。”在他心痛如焚之时,仿佛只有一场欢畅淋漓的爱乐交织,才能差点熄灭他心中的惶恐不安。 “嗯……”明湛得到了她的首肯,便难耐地封住她微微战栗的红唇,仿佛下一刻就要失去她了一般疯狂地吻着她,仿佛是想要融化她的舌,涎水顺着青萝的下颚滴垂在马背上,证明着此刻的男人是多么用情。 青萝被吻的喘不上气,被他吻过的嘴唇感觉火辣辣的。她蒙着雾气的湿漉漉的眼睛凝视着明湛,像是要看透他的心,惹得他又是心疼、又是情欲高涨。 是的,明湛有反应了,心爱的人在怀间啜泣,袒露着胸脯,他早就火光顿起,胯下胀痛难当。 明湛抚干美人眼角的残泪,一边亲吻,一边慢慢放松青萝紧绷的身躯。青萝的衣襟被他缓缓剥下,月牙白的长衫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了光洁无暇的上半身,女人赤裸着娇躯倒坐在马上,明湛却一点不觉得淫糜,反而觉得她圣洁地恰如夜晚一晕新月。 明湛再次低头含住青萝甜美的芳香,他的舌扫过贝齿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缠绵悱恻地吮吸他得而复失的美好。渐渐地,青萝的腰带也掉落在马背上,却是像一张整洁雪白的床单一样,静待男女美妙的结合。 乳顶的红缨被男人揉捏着,拉扯着,进而竖了起来。明湛的双手稍添力道的挤弄着青萝胸前耸立的雪白嫩乳,让原本楚楚可怜的青萝呼吸急促了起来,脑中一片朦胧,小腹平添一份热度,皮肤上也慢慢掺出了汗珠。 “芷萱……我想要你……” “湛哥哥……” “就在这儿……” 明湛的头低了下去,含住了那饱涨酥软的粉红小果,轻咬细啃着,吮吸得比哪一次都用力,青萝带着湿意的双眸像是欲语还休,散发着他无法抗拒的诱惑,那种诱惑是他在其他任何人身上都未曾感受过的。 自己是真的爱上了她,所以容不得她收到半点欺凌。他的心被这个女人牵动,不住地呐喊着“我爱她,不想把她交给任何一个人”。 “我来了……”呼吸瞬间粗重,明湛强壮的身体猛地将青萝压平在马背上,一只大掌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袋,露出了早就蓄势待发、雄伟壮阔的欲龙,他用情地含住那一团柔软,在她胸前的软肉上刻下一朵朵会绽放的红梅,情绪激昂得眼前只剩下美味可口的女体。 两团洁白的乳肉实在是无上的珍宝,他尝试着要将两边的乳儿都靠拢在一起,然后让两颗漂亮的红珍珠练成一片,让他一同啃噬上去。青萝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两个乳头被同时含住的刺激感,感受着温软潮湿的舌头在她的乳尖打转,让她的小穴不禁微微湿濡。 青萝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身子,却幅度太大,蹭到了那根膨胀的男根,明湛眼神一暗,再也不想等待,一鼓作气地冲进了湿润的花心深处。 “啊……啊啊!”青萝眼带水雾的呻吟道,点着一点委屈,惹人怜爱的神情瞬间击退了男人的神智,他的双眸瞬间漆黑如墨,将青萝的双腿分得更开了,柔嫩肥美的花谷毫无保留地盛放在他的视线内,他动情地将紫黑的巨物塞入了小口,感受到了被女人紧紧包裹的快感。 “好涨……快要被你撑破了……”青萝看着自己的下体被一点点撑开,一根硕大无比的性器就这样直晃晃地插入她的身子,她一阵头晕脑热,下体不禁泛滥成灾,爱液淋湿了挤压在穴内的棍棒。 “芷萱……今日我们来尝试一下……马上……”明湛腾出一只手,一拍马后背,乖巧听话的马儿便迈着不紧不快的步子想着草原深处前行。 青萝感觉自己的嫩穴被塞得满满的,他们二人都不动,但随着马儿往前行径,肉棒便会随着行径的频率搅动着小穴,一前一后的抽插着,大肉棒的蘑菇头深深滑入内部,再顺着马儿臀部腾空的力道狠狠地插回小穴! “啊啊……哦……呀!”巨大的冲击让青萝疼的脚趾抓紧,可是却爽得快要飞起来了,巨大的性器来回冲撞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泛滥成灾的阴阜被钢铁般坚硬的男根来回骚弄着,次次都是整根没入,整根没出,弄得她连连尖叫,几欲发狂。 “啊……啊……湛哥哥……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掐着男人的腰部,纤纤十指在他的软肉上划出一道血痕,却激得男人又是往前一挺,刺上了她的子宫内壁。 “芷萱……腰摆地这么下流,哪怕是我不动……都快射了……”明湛沉迷于她那如咽喉般重峦叠嶂的花谷,又是一阵狂捣猛入,马背上地颠簸感使他不用费多大力气,就能捅进湿淋淋的最深处,入地青萝花心酥颤,不由得夹紧了大棒,不让他滑出。 “啊……松一些……我插不进去了!”明湛显些要被穴内褶皱繁多的摩擦感给逼疯,蘑菇头处传来阵阵电闪雷鸣般的快感,特别是青萝在趴在马背上的腰肢酥软般地颤抖时,敏感地子宫口被他肆意翻弄,安插着巨物的下身咕噜咕噜地溢出满满淫糜的爱液,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野马一样,要将自己全部的精血都撒播给她。 “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男人被她夹得已经无法保持上半身直立,他趴在美妙的女体上,随着胯下马儿的颠簸,把强壮粗大的巨龙左摇右晃地摩擦着女人敏感至极的内壁,两人的性器通过这种奇妙的姿势结合,每一次的上起下浮,都会发出淫糜的粘液之声。 “不行了……啊啊……被顶得肚子好疼……”青萝感觉自己的肉穴被大幅度地抽插快感淹没,腹部不停地遭受男人粗野狂浪地对待,像撕裂般的突进,已经分不清楚是痛苦还是快感。整个花蕊都是热烫的,里面埋着男人青筋盘错的巨大性器,只觉得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叫嚣着要更多。 青萝被明湛入地浑身无力,整个人仿若柔弱无骨般的依靠在马背上,两只腿也无力地垂下,猛然耷拉在马体的两侧,马儿被这一打所激,突然快速跑了起来! “啊!!恩唔唔唔!!” “啊啊啊……啊!”青萝尖锐地喘息着,娇啼声愈加高亢。被入地瞳孔猛然缩紧,晶莹的泪珠儿随着马儿的颠簸撒落,痉挛的下体绞杀着男根。 “恩……”男人闷哼一声,马儿的突变激起了男人更深处的兽性,他勃起的男根更加巨大坚硬,像是一把没有开封过的宝剑,毫不留情的收割着他的战利品。那一下下的重击像是要贯穿她的身子,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待尽般,腿心的阴阜像是着火一般的烧灼着,刺得太深让她感觉像是断线的风筝,她已然丧失神智,被这么奇妙的马上姿势弄得欲仙欲死。 “好爽啊……啊啊……湛哥哥……射给我……全都射给我……”淫水长流的肉穴承受着明湛一次又一次的重击,硕大硬挺的肉棒几乎撕裂了入口,青萝早已高潮迭起,身下的涓涓溪水已经沾湿了马背。 “给我啊……给我!”她被这场前所未有的激烈性爱冲了神志不清,发出了比平常更加淫乱的呻吟,大腿也重新抬起来缠住了男人的腰肢,贪婪地收缩着小穴,想要夹住男人的大棍,永永远远留在她的体内。 “啊啊、啊……好啊……都给你……全部都给你!”明湛以想象不到的激烈和凶猛蹂躏着这张贪婪的小嘴儿,牵扯出黏腻的丝线,那每每收紧的窒息感让他上瘾,感觉自己已经要被肉欲的快感淹没,他沉浸在甜蜜幸福的汪洋大海,脸上露出心醉神迷地笑容。 来吧,更加深入吧,触摸吧,舔舐吧。 就算这是地狱,我也再也不想醒过来。 “嗷呜……湛哥哥……我还要……”青萝彻底化身只为肉体而疯狂的淫娃荡妇,她为这模糊的悬浮感而神魂颠倒,她眼前是无尽虚空般的光明。 “吻我……吻我!”青萝尖声浪叫,仿佛这样她才可以确定彼此的存在,明湛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叼住她樱红的唇瓣,男女疯狂地交缠着对方的舌头,吮吸着彼此的唇,品味着前所未有的剧烈激情。马背上的快乐像一头巨大魔物那般要将两人吞噬,极致的性福如雷霆暴雨般侵蚀而来。 “芷萱……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男人趴在女体上,随着马儿每一次四蹄着地,来来回回地插弄肉穴中孕育生命之地,他像野马一样再也无法忍耐体内汹涌迸发的情潮,疯狂挺耸着精壮的腰身,保持着让女人的体内含着性器的姿势。 “给我生……生个孩子……”明湛眸子已无一丝清醒,他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一边发疯般地撞击着女体,那两个油亮的红棕色卵蛋击打着香艳女体,发出令人情迷意乱的啪啪声。 “啊啊……生……芷萱给湛哥哥……生孩子……”青萝感觉体温高得快要融化,像发情的母马发出爽到极致的尖叫,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她爽得快要崩溃,摩擦,挺入,回旋,撞击,那地域般的快乐持续穿击着子宫口,此时此刻的男人让她做什么她都甘之如饴,她已经飘向了忘我的境遇。 男人终于忍耐不住了,在女人无休无止的贪婪索取中,他精关一松,往狂呼娇喘的青萝内里注满了浓稠的精液。女人忘情地承受着滚烫的白浊滋养着她的花心,享受着体内大量浊液滑坠的刺激感。 忽的,男人刚刚才拔出的性器有猛地插进泛着红皮的嫩穴,堵住了即将流出的精液,他趴在女人的耳朵边咬着耳朵,“芷萱……这辈子,只让你给我生孩子……” 女人的上半身布满了男人方才疯狂撕咬的红痕,特别是双乳的嫩肉,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雪白。而下身则依然插着不肯拔出的性器,连接之处白色弥漫。 “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明湛用潮热的脸磨蹭青萝同样冒着热气的脸颊,吮吸着女人因为疼痛和快乐而滑落的一颗一颗珍珠。 青萝看着他情动之后冷静下来的面孔,不由得一阵恍惚,乘着这一刹那的离魂,另一个灵魂的重量取代了她。 青萝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痴笑,瞳孔涣散。 “一辈子……都不离开你,哈哈……好哇……是作为暖床丫环,还是后宅小妾呢……”这不是青萝的本体,而且一直残留一丝执念的原主,被充当营妓折磨了将近六年的真正的宋芷萱。 “明湛……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在你心里我早就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贵族千金了……我是这里最下贱的营妓……是的吧,你就是这么想的……我宋芷萱就是那个不管对谁都能打开双腿的营妓……” “说到底……我只是你泄欲的工具而已……” 明湛被她突如其来的言语轰炸糊住了大脑,一阵无法言说的伤心、难过,冲击着他的本心,差点为她那些自暴自弃的话流下眼泪。 “但我居然还在奢望与你相守一生一世……哈哈哈……”那是属于另外一个灵魂的笑声,笑声欲癫,疯狂地摇摆着头颅。明湛不知所措,只好紧紧抱住怀中人儿,想要堵住她那张说着让她心神俱碎的话的檀口。 “傻姑娘……我爱你……”明湛终于说出了这句,他长久以来羞于开口的话。 “……真的?” “你说你爱我……” “哈哈哈哈……湛哥哥……你终于爱上了我……”青萝又哭又笑,此时此刻的她也分不清是她自己在笑,还是原主的灵魂在笑。她双眼湿润,像是要想确定什么一样,用雪白的手臂攀附着他的后背,挺身,吻了上去。 青萝越哭越厉害,执拗着将舌头塞入威武英俊的男人的口中。男人胯下的男根瞬间涨大,再一次捅入了紧致的小穴里,仿佛这样他们的感情就能被灌入体内了一般…… 在明湛炙热的男根深深埋入花蕊最深处的时候,熟悉的电子音再度响起。 “C级世界,目标人物精气收集中……” “精气收集度:100%,精气质量:极佳。奖励经验值2500点。” “您的任务已完成,是否要传送回虚拟空间?” 青萝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否”,接着突然死死地一口咬住男人脖子上的肉,像是在发泄着她所有的愤怒、不满、委屈,她拼命地撕咬,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咬出一圈又一圈血痕,前所未有的狂浪主动了起来。男人受到了刺激,愈发用力地在女体上挥洒着精血。 “人生还长着……我要你用一生一世补偿我……” “我……” “你不愿?” “我……甘之如饴。”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2(马震play)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12(马震play)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S级任务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S级任务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S级任务 虚拟空间中,青萝的身体慢慢凝结成形。在青萝完成任务后,明湛为了给她出气,便把康宇郡王的断臂寄回了京城,扬起轩然大波。皇帝勃然大怒,叫嚣着要召集精兵平定漠北,就在这关键之时,六皇子伙同明湛逼宫,集齐多路兵马逼皇帝退位,六皇子手中有明湛这把宝剑,自然是神勇无敌,成为了当朝新君。这时青萝才知,明湛早就有了推翻狗皇帝,另谋新主的心思了,只是在原剧情里,他与郡主之身的女主相爱,才放弃了这个念头。 新皇登基后,封明湛为威武公,赐漠北为其封地。明湛为宋家平反,还让新皇追封宋父为忠国公,以慰藉九泉之下的宋家人,好让青萝风风光光地嫁给他。而曾经飞扬跋扈的康宇郡王则拖着一条断臂,流放南海,最后死在了路途上。 漠北将军武艺高强,将军夫人运筹帷幄,夫妻恩情义重的佳话,传遍大江南北。她在那个世界陪了明湛二十二年,同样生了两子一女。在一场三国兼并的大型战役中,明湛中了毒箭,身子渐渐垮了,没到五十岁就去世。她在明湛咽气后,把全家上下打理好,再追他而去。 虽然青萝为明湛的逝去而伤心难过,但她总有一种感觉。 也许逝去,并不是故事的终结。 “玄一,我想看一下我的属性。” 销声匿迹已经的玄字一号立即现身在她面前,七岁左右的身躯已经成长到莫约有十岁了,甚至能看到少年郎开始发育的喉结。玄一笑嘻嘻地拍着手,为青萝鼓掌。 “宿主,你真厉害,第二次做任务就能把C级任务的这么好,你放心,下次任务不会这么难,是个D级任务。” 青萝满意地点了点头,但不是很想搭话,她可没有忘,当初说好的E级任务变成了C级,就是眼前这个小屁孩坑了她一把。 “我要看我的属性。” 随之,虚空里凭空出现了她熟悉的光屏。 姓名:单青萝 性别:女 经验值:2950(+2500) 智力:74(+1) 容貌:76 体力:37(+7) 武力:10(+5) 床技:13(+8) 精神力:60 技能:诗词歌赋、精通兵法、基础武艺 青萝仔细地看完了自己的属性列表,在这个军营任务中,她的体力和武力都有了很大的提升,而且还获得了一个“基础武艺”技能。她已经领略过了在任务中使用技能的好处,技能是已经烙进灵魂的本能,随时可以激活。 这次智力只加了一分,看来系统不太认可她完成任务的方式。床技则增加了8点,对比方幕远世界多了3点,青萝老神在在地想着,看来是她与明湛相处地更没羞没臊吧…… “我现在有2950经验值,我想开启商城。” 玄一挥挥手弹出一个光屏界面,上面印了五大分类。身体类、精神类、技能类、物品类、血统类。青萝对血统类很有兴趣,她点开一看,有什么洪荒人鱼、东海龙女、百花仙子、圣灵天使、幽冥死神、撒旦血族……看得她眼花缭乱,结果一瞅价格—— “100000点经验值?”青萝眼皮一跳,默默地点了红叉,这不知道要做任务做到何年何月才能凑齐十万点。其他的她也不想看了,只能看又不能买,让她好生丧气。 “玄一,你直接告诉我,我可以买得起哪些?” “推荐购买身体类和精神类的商品,比如说‘身体恢复能力’和‘精神冲击免疫力’,售价都是2800,在你接下来的任务会非常有用。” 青萝细细思考片刻,选择了“身体恢复能力”,这个能力可是使身体机能恢复速度比正常人快十倍。看着自己属性表中2950的经验值跳到了150,她感觉心都在抽疼,赶紧深呼吸一口气,告诉玄一她要进入下一个世界。 这时的她却想不到,她没有选择精神系商品会是一个多么沉痛的错误。 “准备投放,正在对接位面世界……” 又是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感,青萝晕头转向,但她已经熟悉了这个流程了。原主的记忆侵袭着她的大脑,让她几息之后便失去意识,灵体渐渐消散在虚拟空间。 “开启任务三,等级……” 机械音尚未说完。突然,空间里响起了机械鸣声:“警告!警告!有未知能量侵入系统主机!宿主单青萝的任务程序停止反应!” “红色警告!智能主机已失去对宿主单青萝的投放控制!投放任务出错!” 玄一目瞪口呆,现在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他赶紧呼叫主机:“呼叫主机,呼叫主机!这里是玄字一号,是宿主单青萝的专属服务系统,想知道现在她被投放到了什么任务世界,请求主机回复!” 虚空的另一头传来干涩的机械音,“宿主单青萝,现已开启任务三,等级S级;世界背景:中国现代;目标任务:未知……” 玄一神魂俱怔,方寸皆乱!居然开启了S级的任务,这样的任务通常只提供给完成10个任务以上的宿主。玄一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现这种事,他连忙在脑中去感应已经穿梭在时空中的青萝,发现已经无法联系上她了…… 长东大学,名德楼C座,301室。 这是一间装修简洁明亮的办公室,一张烤漆的大号办公桌立在房间的中间位置,靠窗处依次坐着三个人,一男两女,都是三四十岁的年纪,穿着规规矩矩的上班工装,手里拿着一张简历。 靠门处则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瞳色纯黑,鼻梁高挺,唇色浅淡,相貌是斯斯文文的俊雅。他穿着整洁考究的白衬衣,下身搭着卡其色长裤,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整个人干净清爽,让人颇有好感。 “介绍一下你自己。”坐在中间的男人说话了,他看上去年龄最大,是主面试官。 “各位早上好。我叫霍有琛,今年二十四岁,家乡秦岛,这次应聘的职位是贵校的保安。”斯文男人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声音低沉而稳定,给人彬彬有礼的感觉。 “你来应聘……保安?”另一个女面试官不禁瞪大了眼睛。 “是的。” 女面试官的手指滑落在简历的学历栏,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 “可你的简历上写着,你是柯隆比亚大学的社会学博士……你这么高的学历,为什么要来当保安?”三名面试官分别交换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都一脸惊讶地盯着这个男人。 “这,”男人毫不在乎地耸肩,笑地斯文有礼,“我的确是从科隆比亚大学毕业,但这并不影响我来应聘贵校的保安一职。” 面试官们面面相觑,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都被着这个名牌博士生要来学校当保安的事实而震惊。 其中一个女面试官抛了一个眼神示意到:还用面试吗? 男面试官严肃地点了点头,表示不论如何,要把流程进行下去。他清了清嗓,又问道:“霍有琛同志,能说一下你想成为我校保安的原因吗?” 男人温文尔雅地再度开嗓,“第一,长东大学是我省最好的高等学府,在全国都享誉盛名,能在这样的大学工作,是我的荣幸。” “第二,我主修的社会学,一直想要研究基层工作者的生活与心理状况,这也对我的学术事业有很大的帮助。” “第三,我很喜欢保安这份工作,保护一方安定,是一份神圣的职业,手中虽然没有警棍,也没有手枪,却守卫着最需要保护的学生群体,以己之力为高校师生提供保障。” “……”男人条分屡清地列出了十条他要应聘保安的理由,逻辑清晰,思维缜密。对面的三位面试官听得一愣一愣的,都忘记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是什么,反而油然而生一种——好像保安真的是一份非常有前途的工作。 男面试官首先从晕乎乎的状态里脱出,他打心眼里觉得这个想当保安的博士不是一般人,于是语气都客气了几分,“霍有琛同志,保安的月工资在2000~2600,这个你知道吗?” “知道,我认为很合理。” “保安需要住在学校的职工集体宿舍里,学校提供一日三餐,有疑问吗?” “没有,学校给的福利非常好。” “每周工作时间不固定,白中夜三班倒,常常会凌晨工作,这个你能接受吗?” “当然,完全没有问题。” 男面试官找不到话说了,又瞟向另外两个面试官,示意她们再问几句。结果女面试官却没有提问,直接对他说: “霍有琛,那你现在回去等通知吧。” “好的,多谢各位,辛苦了。”霍有琛端方地起身,动作简洁大方,没有让椅子在地方划出半点声音,待他站出来后,又恭敬地讲椅子放回原位,这才走出门。 谁也没有看见他扭头一瞬,眼神中一闪而过的诡谲与疯狂。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S级任务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S级任务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2(强奸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2(强奸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2(强奸h) 靳南市,长东大学,11号楼女生宿舍,316室。 一个穿着白纱蕾丝睡衣的女孩睡在靠窗上铺,她怀中抱着一只棕色大熊,睡得安宁恬静。忽得,她浑身无受控制地颤抖,四肢像触电一样地乱舞,不过这样的情况只持续了一分钟。随之,她睁开眼,瞳孔一缩,清澈如溪、蒙着一层水雾的眼里写满了迷茫无措。 “这是哪儿……”青萝入眼全是她没有见过的新鲜事物,尽管强作镇定,依然有些茫然无措,她连忙在脑海中搜索任务剧情,看完之后,脸色大变。 “为什么没有攻略目标?”以往的两个任务都会明确的告诉她需要攻略的人物,但是这次却在这栏上打了个问号。 正当她想要继续回忆原主的记忆时,脚边一个白白方方的小盒子突然发出了响声,把她给狠狠地吓了一跳!她战战巍巍地拿起那个小盒子,鬼使神差地用手指在上面划了一道,一个温和的男声从里面传出,让青萝差点原地跳了起来。 “喂,喂?韩湘?”男声发问。 青萝紧张地不知所措,小盒子里居然传出了人的声音,那是传说中的顺风耳吗?而且不知为何,在她听见男人的声音时,有种意外的恶心感。 “我……我在。”但这具身体的本能提醒着她,此时此刻应该回话。 “怎么了?听你声音好像不大对劲,”男人有些担心道,“又不舒服了吗?” 又?又不舒服?青萝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但还是努力地回答道:“没事,我很好。” 电话里的男人舒了一口气,“那就好,这两天我和宜嘉都很担心你,如果感觉那种……”男人顿了一下,“那种梦里的情绪发作了,一定要记得来找我。” 青萝还没有梳理剧情,并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只能胡乱地“嗯”了一声,先应付过去。 “韩湘,下午还是准时准点就诊,我在诊所等你。先挂了,拜拜。”他的声音给人一种很安心、很温和的感觉,就像一杯温水入肚,让青萝觉得很舒服。 “拜……拜拜。”凭借着本能与男人告别。 青萝放下手机,感觉有一种摸不清、道不明的诡谲感。她现在非常渴望知晓全部剧情的发展,于是她重新躺回钢板床上,双眼紧闭…… 下午,获得了全部剧情的青萝,才知道自己居然进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完全不同于她的时代,这里的人都称之为现代社会。而一个名为科技的东西,改变了所有人的生活。短短半天,她所在的宿舍楼,出校门的门禁系统,自动跳价的出租车……种种、种种,无一不冲击着她的头脑,但随着原主的记忆渗入灵魂,她已经能熟练了使用手上的白色小盒子,也就是手机。 她如约而至,出现在了一家心理诊所。 和她打电话的男人叫柳如杭,是这个世界的男主,是她的心理医生。但系统并没有提醒她此人是否是攻略对象,所以青萝也摸不着头脑。这个世界里有很多她没有弄清楚的地方,现在她急需与柳如杭见面,来确定她心中的一些猜测。 青萝跟随着从前的记忆,走进了那个熟悉而陌生的诊室。 “韩湘,你来了,坐。”一身白衣大褂的俊秀男人非常绅士地为她拉开座椅,下意识地躲避着男人的肢体,青萝拘谨地坐下,她还有些不习惯穿没有过膝的裙子。 “韩湘,你准备好了吗?今天我要再次进入你的梦境。”柳如杭一脸认真地凝视着她,眼神好像有黏性一样,可以直接通过皮囊而看透她的心,让青萝有些发憷。但是他神情又极其温柔,就像他的声音一样,天然有种安抚心神的作用,青萝在他的注视下,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 青萝轻轻地点了点头。 柳如杭微微一笑,拿了个小沙漏倒置在桌上,细细的金沙一滴一滴地滑落在空无一物的瓶底。 “看着我,韩湘,看着我,现在你要睡觉,重新返回你的十五岁,告诉我那天夜里,发生过什么事。”柳如杭的声音像是古老预言一样的响起,像是有魔力一般,让青萝在短时间内产生了睡意。她下意识地觉得要按照这个声音做,就像船到桥头自然直。他不断重复着这句话,青萝的眼皮也越来越沉,头越来越晕,终于,她握紧的双拳在不知不觉中垂下,陷入了某种奇妙的境地…… 脑海中,飞舞着色彩斑斓的爬虫。 青萝懵懂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进入了另外一个陌生之地。那是个漆黑的雨夜,偌大的屋子里,除了那间卧室外,空无一人。她飘浮在半空中,眼神迷茫地望着身下两个起起伏伏的、衣冠不整的肉体。 “啊——不要——不要……”声嘶力竭的尖叫声,是属于女孩的稚嫩的声音。 “你是谁……为什么要……”女孩的姣好饱满的唇瓣被男人衔住,一根灵活的舌头顺着她的贝齿溜进了内里,女孩想要叫喊出声,可惜嘴已经被狠狠地堵住。她绝望的眼泪顺着精致的下颚,湿润了花一样的容颜。 “呜呜……呜……”女孩极力想要说话,却被男人用唇大力地捉弄了一通,舌头顶到她的喉咙深处,让她发不出声,更让她险些窒息在这个吻里。 这个炙热、滚烫、致命的吻。 像是悬崖边绚丽绽放的罂粟花。 女孩无助地躺在洁白的床单上,眼中噙着泪光,她被强壮有力的男人按地死死的,毫无反抗能力地经受着对方的啃噬。青萝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女孩有着和她一模一样的面孔。 原来,这就是韩湘的梦吗? 她……遭遇过什么? 接着发生的事情,青萝已经有了预感。只见男人粗暴地撕扯开了身下不住哭喊的女孩的上衣,露出白花花的、发育良好的胸部,青萝有些愤怒,想要去看清楚男人的脸,却发现他的脸上蒙上一层头套,灰蒙蒙的,根本无法看清楚五官。 所以……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男人似乎不满足地想看到更多,他用颀长的手指拉下了女孩雪白的纱裙,女孩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在稀疏毛发下,露出了她形状完美的阴阜,那一片尚未被人开采过的处女地,粉粉嫩嫩的如同一个白面馒头,在月光下的圣洁纯美。 私处被人看见的羞耻感,快要让这朵单纯的花儿崩溃。 “不要……不……不要……啊啊……” 女孩恐惧到了极点,尖叫连连,哭着喊着男人放过她,可惜男人并未理睬她的哀求,掏出了他已经蓄势勃发的男根。性器很粗、很长,颜色是粉红色的,蘑菇头正吐着白露,证明身体的主人并不是此道老手。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女孩被那根粗大的男根吓坏了,她忍不住身体往上挪动,企图逃离男人的控制,却被男人一个大掌捞了回来,将勃起的肉棒猛地捅入了女孩最神秘的地方。 “啊啊啊……啊!!!” “哦哦哦……啊啊!疼!疼!出去……出去!”尖叫声无法停下,女孩瞬间身体绷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下身被活活塞了一根陌生的大东西,把她柔嫩的小穴撑得快要撕裂。她留着泪,手上不住乱拍着身上的男人,想要将他赶出去,却一次次被男人刺入得虚软无力。她仿佛一只羸弱的小动物,除了顺从主人,没有别的退路。 “求求你……求求你……停下吧……”女孩纯真美丽的脸颊上,滑过一串串珍珠。她承受着这个男人的粗暴对待,那股几欲将她贯穿的剧痛,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强烈的羞耻让她万分绝望,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潜入家中侵犯。 尽管她拼劲全力反抗,这点力气也只是螳臂当车,无济于事。她感受到自己稚嫩的花穴被男人赤红如烙铁的欲望刺穿,男人压住女孩意欲逃离而高抬的腰身,双臂一撑,把她圈在自己身下,惩罚性地蹂躏着她已经红肿的唇。 男人没有说过话,就算情动时也只是低沉地喘息。原始的律动,抽插着情不自禁地流出泊泊淫液的小穴,他的性器热烈如火,深埋在女孩的桃林,像是被千百张小嘴咬着,让他忍不住血脉贲张,更凶猛地挺入这张不断抽搐的小嘴儿。 男人不禁低声笑了出来,这幅景象,女孩流泪满面被他操弄的模样,真是男女欲求餍足而彻底释放本能的最佳写照。 每每男人灼烫的巨大擦过女孩湿濡的私处,她便觉得撕心裂肺的疼,除此之外,还有些隐藏在身体深处最原始的难耐。她闭上眼,泪水凝结在如蝴蝶翅膀般长长的睫毛上,不愿意承认,自己居然被一个强奸犯做出了感觉。 “啊……不……不要……啊啊……哈啊……”哭泣声犹在,可惜小了一些,她唇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些令人心神荡漾的呻吟。 她看不见男人的脸,但她能感受到男人的眼,一定正在虎视眈眈地垂涎着她洁白的娇躯。男人扑在她脸上的火热气息,她恐惧地想要逃离,男人却一刻也不愿意放过她,他的姿势像是骑乘在她身上,不断地耸动着身体,在女孩的体内开垦、耕耘。 女孩发现了自己居然在这场凌辱中尝到了快感,羞愤地快要死过去。她不想去看男人的身体,于是,她侧着脸,露出雪白的脖颈,两个发育良好的浑圆乳房像是要坠落一般的乱颤。男人被她胸前的春光所吸引,于是那张火热的唇便游离至她樱桃色泽的乳头,小小的,粉粉的,散发着处女的芬芳香气。他的舌包裹着那殷红小粒,全身都覆在女孩柔软的身体上。 “呜呜呜……”女孩胸前的软肉被男人用力的砸磨着,摩擦着,那流连于唇瓣边噗滋噗滋的水声,令她难过地眼泪不住地流,痛不欲生,口中逸出哀鸣,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能被人为所欲为的动物,她不再是那个纯洁美好的少女。 “不……不……不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女孩痛哭着,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让她崩溃,她快要被硬生生挤进嫩穴的肉棒折磨地死去活来,而她口中的怒喊却在男人的沉浮中化为断断续续的娇吟。 男人埋头苦干良久,终于,精关一松,到处女紧致幽谷的夹击中达到了高潮,颤动着将他白浊的淫液全都流在她被入地翻皮的小穴里。淫糜的精液淌在女孩的身体深处,还有一小部分顺着股沟流在床单上,绘上朵朵靡丽绚烂的罂粟花。 男人起身,穿起裤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卧室。 女孩躺在床上,双目无神,死一般的寂静。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2(强奸h)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2(强奸h)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3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3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3 “啊——啊啊啊——哈啊、啊,不要!!走开……快走开……” “韩湘,不要怕,那只是你过去的记忆。” “韩湘,韩湘,现在你可以醒来了。”那个熟悉的安宁之音响起,唤醒了因为催眠而沉浸在原主记忆中的青萝。 青萝像是被召唤回魂一样,在听见柳如杭的声音后,蓦然恢复神智。 她惊奇地发现自己脸上有些涩涩的,伸手一摸,满是眼泪。 “我……”青萝迫切地想知道男人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刚刚她会产生共情。 结果柳如杭顿了顿,只是用眼神示意她坐下。 “韩湘,现在,形容一下你当时的心情,告诉我。”柳如杭的声音具有安抚人心的奇效,让人觉得有股暖流划过心头。 “不要害羞,也不要觉得我知道了之后会有什么。现在,我是你的主治医师,就是你最应该信任的人,你要投入全身心的相信我,让我们一起找出你的病根。” 青萝恍惚了一下,她总感觉有些怪异。她下意识地想要抿口不谈,把刚刚自己看到的一幕幕都藏在心里,但是不知为何,脑海中多了一股强大意识流,瞬间控制了这具身体,她鬼使神差地把自己所有的想法像柳如杭倾诉。 这具身体叫韩湘,是长东大学文学院,中文系的大三学生。在她的前十五年里,她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学生,家庭美满,品学兼优,斯文恬静,长得如花一般娇美。而在她十五岁的某一天,她受到了这辈子最大的摧残——她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了。刚刚她所在的情景,便是令韩湘几欲崩溃的夜晚。 经过那一日惨遭凌辱的肌肤,韩湘本能地抗拒着“男人”这一生物。 她不想看见他们的模样,也不想听到他们的声音。 哭到眼泪都哭干了,落不下来了,她感觉自己仿若世界卑微的爬虫,令人玩弄,不得反抗。不管在哪儿,只要她一闭上眼,那时的记忆便会昨日重现,如同一个吸附在她体内的紧箍咒,不断地提醒她痛苦与不堪。 她只愿独身一人,她想用一层一层繁厚的虫茧,隔离这个已经污浊了的世界,曾经美丽纷飞的蝴蝶脱去了纯真的外表,从内心深处一点、一点腐烂。 她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 她本能的害怕、抗拒那个夜,除了那可怕的记忆以外,还有她身体的变化。她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很难想象,仅仅一次,那个可恶的男人就在她体内留下了种。她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是父母,她默默地到医院流产,在手术室里大夫用钳子刮着她子宫内壁时,她绝望地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女人第一次的分娩,流下的不是爱情的结晶,而是罪恶的印证。 她身体的奇怪还不止一处,她时常发现下身被贯穿的私处,会流出盈盈的、粘稠的水,只要她一扭动身子,或者是用被子摩挲着大腿根部,她的身体就会像是上瘾了一样,渴望着有那晚一样粗壮的器物捅进她的下体。回想那一夜,她体内有两种矛盾的情感便会一同复苏。 一方面,她厌恶男人,不愿意和男人相处。患上了恐男症,只要男人和她说话她就浑身紧绷、战栗,而男人的肢体接触甚至会让她尖叫出声,若是更加亲密的触摸,她便会胃部痉挛,呕吐不止。在她心中,所谓男性,是多么丑恶的生物。所以,她也从未交过男朋友。 另一方面,慢慢地,她学会了用手指抚慰自己,保持着大腿张开的姿势,学着男根的挺入一般的抽插,动作愈发大胆。或者是因为那次被侵犯的经历,她的嗜好就彻底扭曲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她发现,自己迷恋上了被男人视奸的感觉,被男人看见她不经意间露出的胸前软肉,不小心时暴露的裙下春光,让她每每这样做都异常兴奋难耐,那种被男人的视线奸污的快感好像可以弥补她身体深处的空虚,于是,她愈发不可自拔。 她知道,她有病。 她有极端、异常的恐男症。 同时,也有疯狂、浪荡的暴露视奸癖。 青萝絮絮叨叨地不知道说了多久,待她回过神来,发现天都快黑了。 她将目光放在柳如杭身上,却见柳如杭风轻云淡的脸上露出了类似于心疼、同情的表情,不过很快的就掩饰过去了。 “说出来了之后,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青萝还有些迷迷糊糊,她不是原主,尽管她得到了这些记忆,但她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不是属于她的过去。于是,她点了点头。 “好,那今天的治疗就到此结束。下次就诊的时间,我会打电话和你预约。” 青萝站起身来,柳如杭为她拉开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当青萝走出心理诊所,看着现代世界这片灰蒙蒙的天,心里的感觉全然不同。 这个任务——前所未有的难。 原主韩湘是这个世界的黑化女配,男主则是她的主治医师柳如杭,女主是她最好的朋友郝宜嘉,还有个刚出场就领盒饭的男配——女主的亲哥哥霍有琛。 女主郝宜嘉发现自己的闺蜜韩湘患有严重的恐男症,就介绍了自己认识的心理医生柳如杭为她治疗。而女配在治疗过程中渐渐爱上了男主,这个人是她唯一能够正常交往的男人。尔后,随着剧情的发展,男主和女主暗生情愫,当韩湘知道最好的朋友和她心爱的人在一起时,这个强大刺激逼得她彻底疯狂,走入绝境。她本来就精神有些不正常,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于是就策划了一场谋杀,她想着杀掉郝宜嘉,柳如杭就是她的了。 当然,女主没有死,但她的腹部被韩湘捅了一刀,伤势惨重。警察认为韩湘是犯罪嫌疑人,正打算缉捕她,没想到女主的哥哥霍有琛来警局自首,为韩湘顶罪。 霍有琛和郝宜嘉两兄妹,哥哥随父性,妹妹随母性,而父母在十多岁的时候就离异了,把两个孩子分别判给了父母。霍有琛在十八岁时就出国留学,和国内几乎断了联系,前些日子突然回国,谁知道就发生了这种事。 韩湘不知道为什么霍有琛会站出来,说是他要杀自己的妹妹郝宜嘉。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霍有琛会帮韩湘顶罪。 故事的最后,男主柳如杭与女主郝宜嘉终成眷侣,霍有琛在监狱里坐牢,韩湘则是真正的疯了,在精神病院过了下半生。 青萝眼皮一跳,面对前所未有的棘手任务,她心里有些没底。最重要的问题是她不知道她应该攻略谁,是温柔体贴的心理医生柳如杭,还是为她顶罪的霍有琛? 青萝脑袋里想着事情,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走走停停,想学着原主的样子打出租车会学校,可是连等了二十分钟都没有拦到出租车。她心里有些难以表达的烦躁感,于是准备乘坐公交车回学校。 公交车很快来了,青萝上了公交车才发现——她犯了多大的一个错误。 车厢里男男女女,拥挤在一起,那种男人散发出的汗臭味让她的胃液止不住的翻滚,而靠近她身边的是一个三十岁穿着西装的白领,尽管看起来很干净,但青萝还是感觉头皮发麻,嗓子痒痒的,身体不住地贴近窗边以躲避男人的气息。 突然,公交车一个打盹,往前耸了耸,满车厢站着的人都不由自主地也往前摇摆。青萝一个没站稳,手臂就挨到了西装男的胳膊上! “啊————啊!!!”青萝拼命地抑制自己心中的恐惧,但还是情不自禁地尖叫出声,惊慌失措地跌坐在地上,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那种黑暗的恐惧情绪如潮水一样的将她淹没,她头脑一片空白,脑海中,放佛又看到了那些色彩斑斓的爬虫。 车厢里的人都莫名其妙地盯着她,而那个西装男自以为很有风度地想去将她拉起来,青萝连忙摆手着手,脑袋摇地跟拨浪鼓一样。正好公交车到了下一站,她赶紧夺门而出,放佛后面有什么洪水野兽在追着她似的。 青萝呆呆地站在公交站台,手掌捏成拳又松开,口中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么……” “为什么我会被原主的情绪所控制?” 青萝想着刚才在公交车里发生的惊心的一幕,不禁头皮发麻。这具身体的恐男症保留在体内,也影响到了她。青萝摇头苦笑,恐男症是个什么样的病,她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能体验一把。 要是她摸一下男人都恶心犯吐,那她还怎么和攻略人物有肌肤之亲,这个任务又该如何完成。青萝的心沉到了谷底,脑子里乱糟糟一片。 公交车是没法坐了,出租车打不了,只能走路回去了。 青萝上衣穿着简洁的白色衬衣,下身则是一条尚不及膝盖的浅蓝色雪纺半身裙,穿着坡跟凉鞋,眉眼姣好,气质清新,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她走在人行道上,很是吸引了不少男人打量的眼光。 她身体上避免着与男性接触,但她逐渐感受到自己一种奇怪的心理…… 她刚刚居然幻想着,一阵风吹过,能把她的裙子掀起了,让后面的男人看到她阴阜的模样。 青萝快要被这具身体折磨疯了! 她怎么能忘记,这具身体不仅有恐男症,还有疯狂的暴露视奸癖!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3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3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4(视奸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4(视奸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4(视奸play) 在青萝的脑海中,那些男人的视线变成一只只粗糙的大掌,正在抚慰她渴求着满足的身体。她额头冒出了一些细汗,走在路上都开始情不自禁地想要娇喘。青萝恨死了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真的快被逼疯了! 这时,身边又是一个男人经过,青萝顿时感觉全身神经都绷紧了!同时又觉得浑身都燥热难耐,不由自主地解开衬衣的一颗扣子,感觉全身的气血都涌向她的小腹,下身有麻麻痒痒的感觉。青萝受到了原主情绪极大的影响,她开始忍不住地想着,这个男人是不是正在窥视她,他的视线有没有落在她浑圆肥硕的胸部上…… 她脑袋里鬼使神差地闪过一个念头,视奸真的会让原主产生快感吗? 她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在下一个男人经过她的时候,装作东西掉了,弯下了身子。她发现那个男人的视线果然落在了她微微敞开了的胸口,他不知道这个小美女是故意的,所以不敢停留太久,只是匆匆地用眼神瞟了一眼白嫩的春光。 果真!那个男人在看她,在看她的胸! “啊……天啦,求求你不要再看我了……”青萝强作镇定,感觉一阵热气萦绕在她的身体深处,热得她小脸发烫。 “怎么可以这样……被一个陌生男人的视线看出快感……”她有些慌张,想要停下这样的行为,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甚至还摆弄了一下腰身,晃动着那两团呼之欲出的雪白,差点把旁边的男人看花眼。 路人呼吸一下就急促了起来,他没有想到居然在路上能由此艳福,白花花的乳肉又肥又圆,被胸罩紧紧包裹着,像是两座挺立的雪峰,让人兴致勃发。他不禁咽了口口水,好像很怕青萝发现他在干什么,又用目光最后一次集中在美女胸口,这才快步离开。 “啊啊……请你不要走!再看我两眼啊……我好难受……”青萝还沉浸在短短的窥视中,浴火尚未散去,情绪一直亢奋着,费了老大地劲才咽下喉间想要溢出的呻吟。 清醒过来的她,明显感受到了大腿根部已经泌出了丝丝淫液,动情的水痕已经濡湿了她的内裤。下身瘙痒,阴户也开始肿大,她开始有些渴望有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能狠狠地刺入她流着淫水的小穴。 好想……好想要啊…… 好想要一根大棒狠狠地入我…… 红霞爬上了女孩的脸。青萝感觉一阵难为情,她并不是一个天性淫乱的荡妇,虽然经历了两个世界,但也只和成为丈夫的人有过亲密接触。换句话说,那时的她再怎么放得开,也只能算夫妻情趣,但现在,她是得了一种名叫暴露视奸癖的病。 青萝感觉内心绝望。 这是个什么任务,没有攻略对象,而且原主还有这样的怪癖。 她在内心呼唤着玄一,希望他能给她给合理的解释,却没想到以往呼之必应的玄一,此时却悄然无声。她不死心地又呼唤了几次,玄一好像和她脱离了关系,怎么喊都没有反应。 青萝终于有些慌了,系统是她最大的傍身,失去了系统她做的这一起都没有意义,她是为了复仇才来到这里的,她不想用一个满是怪癖的身子苟延残喘,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度过余生。 青萝调整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冷静,她进行着自我安慰,玄一一定是因为特殊原因才没有回应她,或许她等待一段时间,他就会恢复正常。 终于,青萝走到了学校,长东大学。 长东大学很大,走半个小时才能从南门走到北门。原主的宿舍在学校最北边,而青萝正好在最南边。她头脑发晕,忍耐着体内的燥意和对男人的恐惧,亦步亦趋地走着,极度渴望马上就回到宿舍。 她通过学校南门之后,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偷偷地通过车道转弯镜往后一看,吓得差点撒腿就跑! 原来那种奇怪的感觉是真的,有一个男人正在尾随着她!那人低着头,看不清脸,但他穿着学校的保安服,身材挺拔,大约有183左右。 青萝看见是保安,刚刚高高提起的警惕心又松了下去,保安在她心中就和侍卫一样,是保护她的一群人,不会有什么攻击性。 青萝往前走着,发现那个保安还跟着她身后。这一发现让她好不容易压在去的燥热又浮起来了,热得快要融化了!她小脸通红,目含春光,双腿不禁有些颤,她知道自己的下体又开始流出淫荡的、水盈盈的液体了。 要不然……再像刚才那样? 这个念头一生起,就像洪水猛兽一样彻底击溃了她仅存的理智。 她的脚不由控制地走向一处人烟稀少的小花园,那里有几张椅子。她欣喜地发现,那个保安跟着她一起来到了小花园。 原来……我是这么有诱惑力,男人都想看我赤裸的身体吗? 啊……这个保安哥哥……你好坏……坏死了……居然真的想奸污我…… 青萝坐在最隐蔽的长椅上,用淑女的姿势坐好。而跟着她的保安也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他们之间只隔了一棵树,视线刚好能看到彼此的情况。青萝已经兴奋地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她能感受到男人的视线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 青萝装作有些热,手指挪到衣领,解开了衬衣的第二颗扣子,瞬间,被胸罩紧密包裹的浑圆乳肉弹了出来。青萝微微向前倾斜,确保从男人的视角处,可以看清楚她极致性感的乳沟,还有在白衬衣下的黑色胸罩。 你在看我吗……你满意你看到的吗…… 瞬间,这种视奸的快乐点燃了她,火热的刺激感游走全身,青萝急促地喘息起来。一想到保安在看她美好的酥胸,这个认识快要让她融化,她情不自禁地将腰弯得更大,让男人看得更清楚。 保安哥哥……快看我啊……我的乳房是36D哦,又大又肥,比那些电视上的明星胸还大呢,一只手都捏不过来呢……我的胸型很好,是完美的水蜜桃型,乳头还是少女的颜色呢,粉粉嫩嫩的…… 他注视青萝的眼神,让她无比的享受,她甚至想解开第三颗扣子,让整个胸部都暴露在阳光下,撩起胸罩的禁锢,使樱桃般的红尖接触到小花园潮湿的露气,被保安的视线狠狠地奸污。 好想给他看我的乳头……我那粉色的乳头……恩……为什么我会那么快乐…… 青萝难以控制自己的情欲,但她本身的理智不断地提醒着她,这是室外,而她是一个保守的女大学生,不能干出暴露自己身体这种羞耻的事情。 啊啊啊……好热……你是不是窥到了我的私密啊…… 青萝浑身越来越烫,由于过度羞耻,呼吸已经开始变得紊乱了。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轻微地晃动了起来,想要男人看到她裙底的春光。胸口的嫩肉被窥视的快感让她无比火热,但这还不够,她想要更多。 青萝大脑中那根叫理智的神经“啪”的一声断掉了。她迫不及待地追求者更多的刺激,想在男人的视线中获得更多的快感。 青萝伪装成淑女的模样,她像是在整理裙子,把裙子抚平,裙摆崩成一条直线。她又将双腿闭拢,但却未完全闭拢,颇有心机地张开了一个口,让男人可以看清楚她裙下的春光。大腿根部毫无保留了露了出来,从男人坐的那个角度来看,刚好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我的天啦……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窥视我的阴阜……快来吧,窥探我的秘密……我现在的身体好需要你…… 男人配合地把视线投入女孩裙底的内裤,那是白色蕾丝的小可爱。青萝情动地不能自抑,花瓣已经湿淋淋的,流淌着少女鲜美的汁水,彻底润湿了她的内裤。 他是不是能透过内裤,看到我花穴的形状? 啊啊啊……光想想都不行了……我好难受……保安哥哥……快来奸我……快来奸我……用你的视线奸污我…… 青萝已经快无法呼吸,她仿佛能看到男人渴望的眼神,想象着一根粗黑的肉棒正在她小穴中耸动,她激动地双手颤抖,好想要摸上自己湿漉漉的花心,用美丽的手指拨开阴唇,插入最敏感的深处。 不要……不要……你的视线让我快受不了了……啊啊……我真的不行了…… 青萝的腿在方才的意淫下岔得更开了,她手还伪装着按住裙子,其实是在故意让裙摆给椅子撩上,在方便男人看得更清楚。她那本就不长的雪纺裙,已经撩得想迷你裙了,只要再上挑一点点,就能看见女孩私处的白蕾丝。男人的眼睛黏在她饱满肥美的阴户上,想一只实质性的锋利长剑,可以代替肉棒捅进她下面合不拢的小嘴儿,让她满足得快要飞起来了,暴露、视奸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的灵魂。 若是青萝能看到保安的眼神,她肯定能发觉,他眼中中蕴藏的火。 欲火,想要狠狠操弄她的欲火。 除此之外,还有熊熊燃烧的怒火。 啊啊……保安哥哥……我下面都湿透了……好难受啊……我要你继续看着我……窥视我的秘密……哦……好爽……我快要爽死了…… 青萝甚至觉得眼前出现了一层白白雾气,脑海中闪过一道白芒,口中险些娇吟出声——那是女人高潮即将来临的前兆。她大胆地抖动着她的上半身,腰肢甩得像条蛇,胸前的两团软肉都要飞出胸罩,想要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接受男人的视线的猥亵。 我好想要……好想要……我要……快给我!快给我肉棒……对,就像这样窥视我……不要停下来……快快……啊啊……啊…… 忽的,青萝全身一个战栗,感觉腿间有大量温热的液体从花核中喷涌而出,她在一个保安的窥视下达到了高潮。她的爱液打湿了雪白的、象征着女孩贞洁的内裤,甚至沾湿了她浅蓝色的裙摆。 “咔擦——咔擦——” 青萝一个激灵,往声音方看去,只见那个保安手中正握着一个手机,拍下了衣冠不整的淫糜画面,然后不紧不慢地走开了。她猛然惊醒,神智归位,想要起身去拦住那个保安,却发现她双腿发软,虚弱得走不动路。 青萝呆呆地坐回椅子上。 她刚刚……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她的理智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她正在化身为屈从本能的欲兽。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4(视奸play)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4(视奸play)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5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5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5 另一边。 保安拿着相机从小花园离开,他走不紧不慢,每一个步子都迈步平均,沉着冷静,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他一直低着头,让帽檐的阴影盖住他通红的眼睛,那一抹红,是欲望和怒气交织的焚心之火,熊熊燃烧,将他内心最后一点善意化为灰烬,风吹云散。 他终于停下了脚步,坐在保安室门前的小木桩上。他脱下保安帽,露出黑色柔顺的发丝,长长的刘海随着空气垂落,没想到帽下的男人居然那么清俊英朗。可惜,他的表情破坏了容颜的美。保安额头上青筋暴起,剑眉皱成解不开的蛛网,他掏出手机,看着手机里衣衫不整、神情陶醉的青萝,突然狂笑出声。 “哈哈哈……原来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这样过的。送出自己的大奶子给陌生男人看,骚穴流不完淫水,居然让别的男人窥,还窥得那么享受,刚在他妈的在我的视线中就高潮了一次!” 他的声音由低到高,渐渐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浑身因为愤怒战栗,双臂不由自主地颤抖,摇晃,捏着手机的手几乎快要拿不稳。 “贱人!贱人!贱人!韩湘你他妈的就是全天下最下贱的女人!随便岔开腿就给操的骚货!脑子里全是男人大鸡巴的荡妇!去他妈的暴露视奸癖,你就是骨子里的淫荡!贱妇!妓女!倒贴的婊子!” 男人用最恶毒的话骂着照片中的女人,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她的心理。暴怒的情绪险些让他的大脑失控,此时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被彻底激怒的野狮,在荒野里要向全世界发泄他的疯狂。 “哈哈哈……我戴了六年的枷锁,每天都活在自我折磨里,梦里都在想着你……而你已经忘了这一切,用淫荡的身体作为四处勾引男人的工具……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呵……好啊,既然女人都是天性淫荡的,那我也没有必要为了六年前的事情愧疚,反正你是无药可救的女人。” “赎罪?我为什么要回来赎罪?我要让你病得更重!彻头彻尾成为我的奴隶,让你每日每夜都含着我的鸡巴,我一个人的性器,变成只有我能操的禁脔!这样的女人,你配不上我的爱!我要让你沦为一头只会做爱的行尸走肉!” 男人眸子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歇斯底里地抒发着他的疯狂。口中骂声不绝如缕,仿佛这样,才能平息他的雷霆之怒。 这个男人,打从心眼里,已经坏了。 不知道骂了多久,愤怒的潮红慢慢褪下他文质彬彬的面孔,他突然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恍若野兽一般的哀鸣,然后将保安帽脱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他抱头痛哭,哭地眼泪稀里哗啦地流,声嘶力竭,毫无美感,一股磅礴的、逆流而上的悲伤渲染着他处在暗色中的阴影。 “小湘……小湘……呜呜呜……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我如果当初没有这样对你……你就不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 “小湘……你如果还是以前那个……那个纯洁可爱的小湘……该多好……” 男人的悲伤来的毫无征兆,褪去的也毫无征兆。哭了一会儿,保安擦干了眼泪,收回了脸上多余了表情,玩味一笑。 “既然,你已经不是曾经的小湘了,我也可以不再受到心灵的约束,可以放手痛快地折磨你了……啊哈哈哈……真好。” “既然,你可以在别的男人的视奸下快乐,我的鸡巴也能让你痛快一辈子。” 男人眼眸颜色已经沉淀为如墨的纯黑。 “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因为,我是如此的爱你啊。” 男人捡回地上的保安帽,重新带回头上,嘴角噙着标准的斯文笑容。 他已经疯了。 青萝跌跌撞撞地回到寝室,爬上上铺便闷头大睡。她不知道如何解决体内突如其来的情欲,难道每次都要找男人视奸她吗?她恨得咬牙切齿,这个噩梦一般的任务,折磨着她的心神,几乎让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还有那个保安……用手机照下了她勾引他的模样,总觉得是个很大的隐患,可惜当是自己没有看清楚他的脸,现在想要去找他,又谈何容易。 她记得在原剧情中,明天韩湘就会崩溃地提着刀杀郝宜嘉,不过她现在肯定不会干这种傻事,女主和她一无怨二无仇,不在她的任务范围内。 想着想着,青萝就睡了过去。 一晃,三天过去。 “湘湘,你真是的,最近几天老是宅宿舍,” 一个明快的女声响起,穿着牛仔背带裤的女生推开了316的门,她正是韩湘的室友,罗晨妮,是个特别可爱的女孩子。 “你的快递到了,在宿管阿姨那里放了一早上,我看到了就顺手帮你拿了回来。”罗晨妮把一个小小的快递盒递给了睡在上铺的青萝。 青萝想了想,并不知道是谁给她寄的。她接过快递盒,掏出剪刀划开了它,只见里面有一叠包得好好的,纸片一样的东西,不过外面被裹地严严实实的,看不到内里。 青萝一圈一圈地解开包裹的缠带,终于看到了里面的东西,她忍不住惊讶地叫出声来!这还是她克制的结果,她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声响。 “湘湘,你怎么了?里面放的什么啊?”罗晨妮好奇地打量。 “没……没什么。”青萝强撑起一抹笑,手把那堆纸片遮地死死的。 罗晨妮虽然好奇,但也很尊重室友的隐私,于是把背转了过去。青萝这才舒了一口气,颤巍巍地将手从纸堆上挪开——这堆见不得人的纸片。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非常香艳的黑白照片,画质不高,但能看清楚女主角是她!照片的背景是空无一人的教师,照片里的她,穿着湛蓝连衣裙,连衣裙已经被翻了起来,女孩的一只手停留在裙下,另一只手则放在桌上。她双腿微张,紧闭双眼,看起来像是在自慰! 下一张,是在宿舍不远处的小广场,她正坐在假山后的椅子上,粉红泡泡袖的衣衫大开着,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两团白嫩的乳肉,甚至是浅浅的乳晕。让青萝联想到了三天前被保安视奸的场景,不出意外,这张也是。 再下一张,却是从下往上拍摄的,女孩站在高高的台上,穿着超短的绿色纱裙,风吹过来,扬起了她的裙,露出了她被润湿的白色内裤,连阴户的形状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中间还勒出一道被卡入阴阜的痕迹。 下一张,再下一张,再下下一张……全身这样的照片,女孩的身体全然暴露在镜头下。青萝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甚至都快要拿不稳这叠轻轻的照片。 最后一张,是女孩在小花园里,敞露着衣襟,上撩着裙摆,神情陶醉的模样。 青萝脑袋里像是有雷炸开一样——这是她三天前刚附身时被保安视奸的情形! 是那个保安!没错!就是他! 那些黑白照片就是学校里监视器拍下的! 青萝惊慌失措到了极点,脑袋里的运转速度反而加快了一倍。她很快地就明白了这个保安为什么要给她寄照片的原因!为了证明这一点猜测,她又翻了翻快递盒,发现了一张纸条。 “今晚十点半,小树林保安室,若是不来,后果自负。” 青萝脸色刷一下地白了,她看着这排刚劲有力的字迹,差点一个没忍住哭出声来。她做任务容易吗?投身到一个怪癖一身的宿主身上,一穿越就发生这种事,还被拍下来被人威胁了! 能够不去吗?青萝不敢赌,万一那个保安把照片公之于众,她岂不是身败名裂,还做什么任务,能不能好好活下去都成了问题。 尽管青萝全身恐惧地颤栗着,但她并没有因此打击而丧失完成任务的信心。她内心深处的有一股斗志,为了完成任务,为了重回前世复仇,她能忍受任何的事…… 夜晚十点半,长东大学小树林,保安室。 保安室里打开着全部的监控摄像头,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操作着电脑,一台一台的查看,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 保安面无表情的神态,在听到敲门声后突然一变,唇角勾起了一丝若无若无的笑意,让他原本清雅的俊颜蒙上一层邪意。他像是一个狡猾的猎人,已经扬起了镰刀,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咚咚咚——”门还在瞧着,但男人没有去开门的意思。两分钟之后,门外的人像是不耐烦了,自己推开了门。 来人正是青萝。青萝将门打开后,顿时,被屋子里的场景惊呆了。 正对着门,有数十个监控器显示屏,正在放映,全是她。 她的各种样子都呈现在显示屏上,上课的样子,操场跑步的样子,宿舍楼下等人的样子,走在路上的样子,超市买东西的样子,音乐厅里欣赏表演的样子……更多的还是,她在各种地方暴露、被视奸的样子。 她看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把眼神从那些视频上移到背对她的保安身上。 他到底想干嘛? 保安缓缓转过身来,他的脸藏在帽檐的阴影下,看不清楚。 “小湘。”男声响起,恰如惊雷一样,劈天盖地地炸在青萝的大脑中,电闪雷鸣,再也无法思考。 男人那张神秘的脸终于抬起,露在灯光下。他饱满的额头,一双狭长而深邃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薄薄的上翘的嘴唇,那是一张斯文俊雅的容颜。 眼中写满了眷恋,与危险。 青萝的手指深深地掐入手掌心,仿佛用这种疼痛才能让她保持冷静。 眼前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原剧情中女主郝宜嘉的哥哥,为韩湘顶罪的男配——霍有琛。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5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5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6(微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6(微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6(微h) 青萝不知道为什么原剧情中早早领盒饭的男配会出现在这儿,难道是因为她没有杀女主,而带起的蝴蝶效应吗? “怎么了,小湘,怎么不说话?”霍有琛眸光一闪,唇角勾起的幅度更大了,“六年没见小霍哥哥了,一点都不想我吗?” 怎么会是他?霍有琛怎么会是保安?青萝彻底懵了,她看着那张阔别已久的脸,心里的思绪如蜘蛛网一样缠绕着,解不开。然而她很快就回神,强定心神,颤着声说到。 “小……小霍哥哥,你……为什么要拍我的照片?” “无情的小湘,一来就问这些事儿,小霍哥哥想多了解了解你才拍照片的。你知道吗,这六年来,小霍哥哥一直都想着你的……” 男人说话的语气很奇怪,很诡异,出出流露出语言与皮囊的反差,不像是原主记忆中那个温暖的邻家少年小霍哥哥,他仿佛浴血归来,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仿佛褪下了人皮,换上了魔心。 霍有琛径直地走向青萝,越来越近,感受着男人的气息,青萝的恐男症又发作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别碰我”,身体忍不住地颤栗不安。然而,男人的手停留在了青萝的头上一拳远的位置,没有落下,这让青萝忍不住舒了一口气。 “听说,你有恐男症?”冷不丁地,霍有琛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对……”青萝怯生生地回应,不是她伪装可怜,而是这具身体的本能排斥着男人的靠近。 “大家都知道你有恐男症?” “应该是……”青萝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 “那,”他停顿了一下,“大家知不知道,你有暴露、视奸的癖好?” 男人像只能看透人心的梦魇之魔,毫不作为地问出了这句话。他的眸光是子夜一般的漆黑,深不见底,唇边噙笑,让青萝无法感受到他的情绪。只知道,这句话是重头戏,她必须好好回答。 “这个……没有人知道。” “那我岂不是第一次知道你秘密的人了,小湘?”霍有琛的笑容远看如沐春风,近看,眉眼中却沾染一股邪气,像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在清朗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想要将她吞吃入腹的心。 这个男人,极度危险。 青萝强忍着想要逃跑的欲望,如同根木桩子一样直直地矗立在原地。 “小湘,你怎么不说话了,害羞了吗?”男人微笑着,“没关系,小霍哥哥会帮你保密的,不会告诉任何人。” 话落,男人的手也落了下来,带着暖意的大掌抚摸上了青萝乌黑的发丝,发生了致命的肌肤之亲。青萝体内的恐男症开始疯狂的发作,她再也忍不住了,澄澈的眼睛盈满了泪水,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出霍有琛,力道之大,把男人都推出了一步趔趄。 她转身便想夺门而出,而被身后的人紧紧地禁锢入怀,大片大片地属于男人的肌肤紧贴着她的皮肤,让她终于崩溃了,传来一声尖锐的尖叫,放声大哭。 “不要……不要碰我!!!你放开我!!!”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青萝疯狂捶打着男人囚着她的手臂,男人却在她耳边发出“呵”的轻笑,一点都不以为然。 “小湘,真不听话。要是你出去了,小霍哥哥恐怕就不能帮你保守这些秘密了呢。”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些委屈,更添了一分别样的诱惑。 “要是别人知道小湘有这种病……啧啧……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 这个男人在威胁她。 听了这话,被本能控制的青萝渐渐冷静了下来,不再嘶吼,只是身体仍然颤抖,泪水已经布满了她精致的小脸,她无力地发现,自己居然只能听这个男人的摆布,什么都做不了。 男人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头,放开她,转而牵着她的手来到了数十个监视器下面。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中青萝的一颦一笑,神情专注,像是在欣赏着精彩的大片。 而此时此刻的青萝也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情。 刚刚霍有琛摸她、牵她、抱她的时候,她只是想躲,居然没有想吐的感觉。 青萝垂下了如蝴蝶翅膀一样的长睫毛,隐藏着眼底的情绪。她回忆着第一天见到柳如杭时的情景,听柳如杭打电话的第一个反应是恶心,慢慢地才变得安宁,这个效果可能要归功于他心理医生的职业专长,而不是他这个人本身对她带来的好感。 但是自从见到霍有琛的第一面起,她虽然害怕,恐惧,想要逃跑,但归根究底是霍有琛干出的事让她无法接受,而不是他这个人的身体让她恐惧。 我的天啊……难道这次的攻略目标……居然是霍有琛? 青萝感到一阵绝望,想要马上把玄一揪出来,往死里痛打一顿!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都是些什么鬼任务!她别说完成任务了,恐怕她都得被这个世界的攻略人物给玩死。 “小湘,不乖哦,居然走神。”霍有琛眯起眼,并没有错过她的一时失神。 “小霍哥哥……你到底想干什么?”青萝磕磕绊绊地,还是问了出来。 “嗯……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想帮小湘治治病,看着小湘得了恐男症,不能和男人接触,肯定没有性生活吧……”男人像是认真地思考。 “没有性生活,唔,怪说不得小湘又有暴露视奸的癖好呢,想用这种方法来填满自己的空虚吗?真是可怜呢……”霍有琛低沉沙哑的声音像一根羽毛一样,轻轻柔柔地扫着青萝的心。内心深处的想法被轻而易举地揭开了,青萝的心脏紧张地狂跳,有些不敢听男人下面要说的话。 “不过,小湘没有和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呢,这点小霍哥哥很满意。” 别……别的男人?什么意思? “小霍哥哥这次回来,是专门要治好你的病的。”他的手缓缓游离着,从她的头,沿着脊背,滑落至腰间,最后到高翘的臀部,然后轻轻一拍。 “只要你听小霍哥哥的话,让你再也不用受到恐男症和暴露视奸癖的折磨,好不好?”霍有琛眨了眨他狭长的眼,等待着青萝的答复。 这任务真是没法做了。她自己有病,攻略对象就说要为她治病。一个有病,一个有药,她还能说什么?明知道这是个坑,她也不得不跳下去。而且看起来霍有琛病得比她还严重,究竟是谁为谁治病,还说不清。 青萝深呼吸一口气,虽然她还是在颤抖,但声音已经平缓了不少,说道: “小霍哥哥,你……要怎么给我治病?” 霍有琛摘下他的保安帽,一丝不苟地放在桌上,手抚平了自己的微微乱的发丝。接着,他咧了咧嘴,嘴边愈发深沉的笑意如同黄泉路上靡丽绚烂的曼陀罗花,让青萝心跳加速、紊乱。 “小湘,脱下你的衣服。” 青萝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东西。 “小湘,脱掉所有的衣服,包括你的胸罩和内裤。”男人冷冽又性感的声音如浪潮一样席卷了青萝的神智。她猛然又产生了逃离的欲望,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为……什么?” “现在我是你的医生哦,不要问这么多,快点脱吧,乖乖听话的小湘才是最可爱的唷。”霍有琛的声音很好听,甚至还有些温柔的笑意,眼神都荡起了柔柔的春光,但青萝仿佛听到了自己耳边传来了恶魔的命令。 青萝暗暗咬牙,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她表情无比的悲怆,颤巍巍地手指首先挪动到她的恤的下围,双手反剪,慢慢地从头上脱下了上衣。她姣好的酥胸被紧致地包裹在她紫色花边胸罩下,肌肤白莹若雪,一道深深的乳沟直白地出现在了男人的眼前。脱下上衣的一瞬间,她感觉到了肌肤瞬间滚烫起来,好像回到了那日的窥视中。 啊……为什么……让他看见了我的奶子……会这么爽…… 青萝对自己身体的性本能反应怄得不行,她闭着眼,弯下了挺直的腰身,褪下了遮掩的短裙。她能感受到霍有琛正在看着她的深邃的眼神,情不自禁地情迷意乱起来,一瞬间呼吸急促。 “还不够呢,小湘,我不是说了要脱掉胸罩和内裤的吗?” 霍有琛砸吧了一下嘴,摇着头,好像很不满意的样子。 青萝一边拼劲全力按捺心底深处的屈辱和愤怒,一边努力克制着原主带来的恐男症和性本能,感觉又不了多久,她也快精神分裂了。 紫色的胸罩被解开,一对浑圆肥美的大奶从里面弹了出来,樱红色的乳头受了凉,一下子就高高挺立,洁白如玉的乳肉随着身体的摆动,在空气中摇晃了又摇晃,绘着一副淫糜地无与伦比的画作。 下身,同系列的紫色内裤也被撩至脚底,露出了少女最神秘的幽地,黑色的稀疏毛发试图隐藏私处的秘密,可是粉红色的阴户还是被男人一览无遗,大饱眼福。 青萝一丝不挂的站在霍有琛面前,像一只可怜的,待价而沽的羔羊。 霍有琛用欣赏艺术品的眼光打量着青萝赤裸的娇躯,那种亲手将心爱的女孩带入地狱的感觉,让他起了无比的成就感。他问着她: “小湘,你觉得羞怯吗,屈辱吗?” 青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没敢乱搭话,只是默不作声的垂头。 “没关系,傻女孩,慢慢地,你会爱上这种感觉。”霍有琛的脸上荡起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那怜爱的神情,像是真的精神导师一样,鼓励着青萝迈出全新的人生。 “暴露身体,只是第一步呢。” 青萝看到他那个表情,心里又是一沉。 霍有琛从保安室的门背后拿出一张保安值夜班穿的军大衣,披在她身上。温柔地为她系起来,像呵护着自己心爱的女孩,直到大衣将她美好的春光彻底掩盖。 青萝的鼻间是男人清新的气息,她本以为自己会难受、害怕,但是随着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久了,令她深恶痛绝的恐男症好像在他身上失去了效用。 果然……是因为这个男人是她的攻略对象吗? 可是……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6(微h)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6(微h)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7(教室调教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7(教室调教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7(教室调教play) 青萝被霍有琛带到了已经关门了的教学楼,他掏出钥匙,从员工通道处进去,两人进去之后,霍有琛把门关上,再反锁了两圈。然后转过身来,解开青萝蔽体的大衣,露出了她洁白无瑕的赤裸娇躯。他满意地上下打量,牵起她的手。 “小湘,现在我们就去你上课的教室里逛逛。”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青萝的身体感觉被分成了两个部分,一边因为被男人虎视眈眈地触碰而恐惧,一边又因为身体暴露在男人的视线而快乐。她像一个提线娃娃一样,亦步亦趋地跟随着男人走进了她日常上课的教师。 教学楼,105大教室。 霍有琛掏出一张纸巾,将布满粉笔灰的讲桌擦了干净。 “啊,小湘,这就是你上课的教室。我们的第一节课也在这里上吧,想象着下面坐满了你的同学、朋友,他们的眼光正在赤裸裸地打量着你呢。” 青萝忍不住地因为他的话又产生了视奸的快感。 “坐上去。” 青萝犹豫着扭捏着走了过去,讲台有些高,她不得不用两只白嫩如藕的手臂扶着讲台,两只肥硕的豪乳“啪嗒”一下打在讲台上,讲台边角挂到了她柔嫩的乳头,青萝疼地倒抽一口气。 “哟……真是不小心呢。” 霍有琛一脸同情,伸手轻轻地捏住青萝粉嫩的红缨,吹了一口气,然后温吞地含住她刚刚被挂到的香濡甜腻的乳头,他的舌头非常柔软、温湿,包裹着她敏感的玲珑红珠,激地她浑身一哆嗦,瞬间火热遍布全身,双腿乱颤,一丝不挂的黑森林里泌出盈盈地粘液。 “啊……小骚穴怎么湿了?这么想要?”霍有琛像是一个恶魔般说着引诱青萝的话,脸上的真挚却毫不作伪,像是在说着一件极为正常的事。 “啧啧……真是多水的淫娃呢,可是,现在还不能给你哦。”他闭着眼,像亲吻初春柔媚的樱花一样,将唇印上了她的乳头,还用湿濡的舌舔了舔,却在下一刻离开,只留下欲火焚身的青萝,湿漉漉、水汪汪的大眼睛不住地望着他。 “把腿张开。” 青萝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丝一丝的离她而去,她蹙眉迷眼,听命于他,将双腿打开。可霍有琛还嫌不够,用手将她的腿掰地更开,直到两只脚几乎呈直线型地悬挂在讲台外。这个姿势让青萝有些难受,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身,想要调整坐姿,却被两只大掌按住双腿,动弹不得。 入眼的美景让他赏心悦目,肥美饱满的丰乳,纤细的柳腰,光滑平坦的小腹,还有那迷人小穴上的黑色软毛,敏感处皮肤细嫩柔滑,毛发也整整齐齐。她那浑身被汗水湿润,散发着的独一无二的飘香,宛如饱受滋润的野百合。啊,多美啊,他的小湘,是世间最美丽的淫娃。 他主动伸出手来,帮着青萝固定好姿势,然后在她的惊呼下把并在一起的肥美嫩肉慢慢剥开,让那肥嫩多汁的玉壶彻底地暴露在他眼前。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青萝的阴户很丰满,可以直接看到里面幽深的穴道。而且卫生习惯很好,表面白白净净,出了粉色与白色以外,在没有多余的颜色。 白的是臀肉,粉红的是层层叠叠的阴唇,正如初春盛放的樱花般美丽。 霍有琛津津有味地凝视着青萝散发出的发情的甜香味,令人窒息的淫荡之美,让他不禁得意地笑出了声。 “小湘真乖,还是小霍哥哥记忆中的小湘。这可是你上课的教师,看吧,下面都全是你的老师和同学,要不要让大家看看你又骚又浪的裸体呢?” 青萝眼前一阵白光,瞬间画面感极为强烈。 同学……老师好像都在眼前,他们正在上课的时候,她出现在了讲台,双腿岔开,大家都可以看到她阴唇的颜色,是粉红色的;可以看到层层叠叠的保护下露出的阴阜的形状;还可以看到看到不停“咕噜咕噜”往外冒的透明液体,沾满了她的小穴…… 啊……还有她如牛奶般纯白的大奶子,两团软肉会随着她纤细的水蛇腰扭摆,乳浪来袭,顶端的嫩樱桃划过空气时会勃起竖立,围绕奶头的乳晕也是粉粉的,小小的……那些老师和同学会不会想要一直看着她,然后拿出他们的硬到极致的大鸡巴,对准她的身体喷射精液,让白浊的、冒着骚气的精液布满她的头、脸、嘴、乳、小穴、大腿…… 精液……精液……沾满她的全身,光滑洁白的肌肤上蒙着一层泛着骚腥味的白浊液体——那是男人的爱液,他们都想奸污她,都想要操她敏感又美丽的身体。 她光想想就不行了……好想,好想在布满精液的世界里徜徉。 就在她沉浸在这样的快乐时,噩梦一样的声音又响起。 “小贱人……这么美的身体,为什么要暴露给其他人呢?” 突然,他的一根手指伸进了早已泛滥成灾的花穴,他的手指凉凉的,像一只冰冷的玉器插入女人最敏感的私处,力道很猛!好痛!青萝浑身一哆嗦,受到了惊吓的小穴不禁猛地一收缩,夹紧,把正想要收回去的手指牢牢咬住! “啊啊……啊!!不要……”她春水般的晶莹双眸有些痴地望着他,呵气如兰,惹得他兴致大发,想要看女人露出更多淫荡的表情。 “哟……看来你很喜欢我的手指啊,那小霍哥哥就再送你一根。”男人的第二根手指顺势插入,他的动作很粗鲁直接,并不像他气质一样的温柔斯文。第二根手指的加入,让原本有些空荡荡的花谷片刻充盈了起来。 “小湘……是不是女人生性就淫荡,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巴,就想被天天狠操入穴,摸乳砸奶?”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为什么啊……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别的男人视奸你的奶子和淫穴?” 男人的声音温柔似水,笑容斯文腼腆,但是语气中的疯狂与愤恨活像只巧言令色的狐狸,眼神中回荡着红光。 “你这样,我很不开心……所以,我要惩罚你……” 青萝花心酥颤,顿时感觉浑身的力道被抽了个尽,她的穴内褶皱繁多,如咽喉般重峦叠嶂,吮吸包夹着男人的手指。而在她身体里起伏的手指极有技巧地刮擦着青萝敏感的内壁,摩擦着最深处的花核,浑身燥热难耐,一阵一阵快感袭来,口中禁不住发出娇吟,原本楚楚可怜的神情已经脱变成一阵成熟美艳的诱惑。 霍有琛带着她,从一朵初春白莹的樱花,变成暮春血绛的残红。 “别……别这样……” “真是口是心非的小可爱,明明水都黏在我手指上了,还说着不要。”霍有琛的眸子暗沉如墨,手指猛然插入,像是电闪雷鸣之间划破了天际,直达她的花心底端,她不禁发出了一声尖叫,却被霍有琛蒙上了嘴。 “嘘——小湘,叫这么大声,你想惹来其他人吗?” 青萝一想到这是在教室里,瞬间把即将溢出嘴边的娇吟吞了回去。她死死咬住嘴唇,沉浮在男人的两只手指下。真的很奇怪,这具身体有那么严重的恐男症,却一点也不排斥男人的手指。她沉迷其中,随着手指无意识的摇晃摩擦,湿热的幽口欲求不满地吮吸着侵入物,好像在期待更粗、更大的东西进入。 “你真是淫乱又放荡呢,就算是这种糜烂的场面,你也美得让我心惊,你说,我怎么舍得让你难受……来吧,让小霍哥哥看看,你最真实的婊子样。” 来不及思考男人语言中的深意。突然,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塞进了两个冰冰凉凉的小圆球,她连忙惊慌地望向霍有琛。 “你……你给我塞了什么?” 她正在说话时,听见了一声玲响。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清澈的大眼睛此时带着浓浓的委屈及情欲。 “没错呢,小霍哥哥送了你一个礼物喔,情趣铃铛,你喜不喜欢?”男人的手指再次进入女人泛着水光的阴阜,往里一拉,青萝看见了两个金闪闪的大小连缀的圆形铃铛埋进了她的体内,葡萄般大小的铃铛强行夹在女人的阴唇之中,小巧的阴户向外鼓起,宛如一朵正在开发的粉蔷薇。他手指濡进内壁,轻轻一拨,铃声更为清脆。 “不要!你快拿出去……把这个拿出去!” “其实你很舒服呢,不如多享受一会儿吧。”霍有琛眯着眼,撅着嘴,“你听,每当你舒服地夹紧穴肉,它就会在体内蠕动呢。” “真是好美的景致呢,应该拍张照片。”他一只手胡乱地耸动着,另一只手掏出手机,又是熟悉的咔擦声响起,青萝来不及阻止,那赤身裸体,张开大腿,幽口坠着两个小铃铛的样子,被手机诚实地记录了下来。 “别拍——求你了……不要拍!”青萝急了,想要去抢男人的手机,打开挂在一旁的大腿却有些抽搐,让她使不上劲,然后双手往后一撑,成了一个下腰的姿势,随着娇躯地扭动,不时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她真的害怕了,这个谜一样的男人,有一种清雅至极的斯文面孔,却有一颗恶魔般的黑心,说出的都是如恶咒一样的话。她被这样的痛苦折磨地难忍,那双清澈的眸子,无法控制地噙着泪水,熠熠发光,乞求着他的爱怜。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7(教室调教play)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7(教室调教play)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8(真假阳具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8(真假阳具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8(真假阳具play) 好好好,小湘不喜欢这个,我们来换一个。” 霍有琛从保安服里掏出一根尺寸惊人、非常逼真的电动假阳具,他乘青萝没有反应过来,便按下了假阳具的开关,将它深深埋入女人的体内摇晃起来,淫液被刺激地一下子喷射了他一手。 假阳具震动着,在青萝湿漉漉的花穴里不断的深深浅浅的入着,她受不了这样的频率,双腿已经维持不住姿势,往前倒去。霍有琛眼疾手快,两只大掌猛地贴到她丰美的双乳上,支撑着她不让她掉出讲台。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青萝绝望地看着下体插着的巨大的东西,泪止不住地流。 “小湘,你看你已经有进步了呢,在你上课的教室玩起了假鸡巴。你说,小霍哥哥是不是能治好你的病呢?”霍有琛痴痴地笑了,像个小孩子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具一样,笑容纯真而美好。 “不……求求你……把它拿出去吧!啊啊、哈啊……恩唔……”青萝从来没有尝试过假阳具,那种九浅一深的频率,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摩擦,顶端触摸着她的花核。撞击感太强烈了,她不由自主地高高翘起雪腻肥软的美臀,那种有毒的快感,像是云霄飞车要把她送入天上,她快要被高速震动的粗棒弄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了。 “不要再撞那里……快麻了……啊啊……啊!!!”青萝口中激动地哀求着。 “求求你……快……拿出……”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流着泪默默哀求着男人,低首呼唤,她满脸涨红地仰起了身子,受不了地低声叫着,声音像只小猫一般的挠人。但他并不知道,这些不完整的呻吟就如同世间最强的催情剂,不断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啊啊……哈啊、唔……太大了……好难受啊……”她忍不住从樱桃小嘴里发出似痛非痛的娇吟声,随着假阳具的颤抖抽插,阴唇被迫承受过快的频率,晶莹透明、细长如丝的爱液垂流而下,自己身体内某种极为神秘的欲望被慢慢地开发了。 虽然女人爽到极点,但也无法掩盖她的痛苦,那巨大的假阳具在她体内奋力转动,将她尚未经过完全开放的小穴儿张到了极致,痛苦地颤抖着,乌黑亮丽的如瀑青丝披散着,几乎连哀求声都已发不出来了,嘴里发出令人棘然的抽泣。 “哈哈……好厉害啊小湘,你果然是我的最完美的淫乱女孩呢。” 不过一会儿,大量粘稠的液体就从她的桃花林里喷洒而出,打湿了身下的讲桌,体内的铃铛发出了“叮铃”的声音,双峰摇地想是要拍打海浪的船儿,魅惑无比,无可救药的糜烂。 满满的热浆从青萝的体内喷涌而出,悲愤与羞耻的复杂情绪构成了极度动人的神情,她赤裸着身躯激抖、扭动,似乎还停留在刚刚的高潮中无法自拔。 “哟……小湘高潮了,那我们第一节课就到此结束了。”男人拔出假阳具和铃铛,把青萝过多的爱液用手指掏出来,流了满满一桌子。青萝高潮后的身子无比的敏感,她全身潮红,已经承受不住男人的折磨了,不禁媚眼如丝地望了男人一眼,两片樱唇微张,口中说着“不要”,但那柔腻的嗓音细不可闻,出口皆成颤巍巍的喘息,自然不会有任何效果。 霍有琛爱意深沉地凝视着青萝,微微一笑。 “别急,小湘,今晚还有第二节课。” “小湘,小霍哥哥要教你一些上课用的词汇,我念一遍,你要学会,然后举一反三哦。” 青萝情动的眼睛眯了一眯,露出不解。 “以后,我会像刚才一样叫你小骚货、小婊子、小贱人、淫娃、荡妇、母狗……” 青萝神魂俱裂,呆呆地看着他,表情傻傻的,无助的像只被玩弄的小猫咪。 霍有琛在她的注视下,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了胯下早就硬如钢枪的性器,昂首朝天,又粗又长,但颜色并不深,棒身是暗红的,盘错着无数根狰狞的青筋,顶端龟头是粉红色的,还冒着热气,吐露着前液。 “这个东西叫大鸡巴,以后你渴了的时候,想要的时候,必须说大鸡巴,小霍哥哥才会让你满足。” 霍有琛一根手指探入她尚未闭拢的小穴,刮出的汁液停留在他的指腹上,然后猛地塞入青萝的嘴唇里! “哈哈哈……你自己的东西好吃吗?这个叫淫水,是从你的骚穴里流出来的。小湘,这些都要记得哦,小霍哥哥不会讲第二次呢……” 真恶心!青萝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她没有犹豫一秒把那团液体吐了个干净。她眼神里冒着火,心里的愤怒已经无法压抑!男人似乎没有感受到她的怒火,继续说道。 “时间到了,小霍哥哥的小淫娃,快点掰开你的骚穴,等待着小霍哥哥的大鸡巴来操你……” 青萝再也忍不了了!居然说她是母狗,想把她培养成他的性奴!这个恶心的衣冠禽兽!斯文败类!霍有琛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他不是人!这任务他娘的,我不做了!失败就失败!我宁愿攻略一打男主也不要再和他待一分钟!!! 青萝怒到极致,再也不管不顾,狠狠心一咬牙,一口咬住霍有琛的脖子,往死里咬,尖尖的牙齿陷进了他的肌肤,不过一会儿就咬出一圈血痕。 霍有琛没有反抗,甚至还放身大笑,下身愈发坚硬。 “小湘还会反抗我呢,还有羞耻心,真是厉害。”霍有琛的眸子深不见底的看着她,眼睛里写满了浓浓的爱意和欲念,好像是很欣赏她能鼓起勇气咬他一样。 青萝的头还埋在他脖子上,死死地咬着。他却面不改色,好像没有感受到痛一样,甚至还抬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真是个奇怪的男人啊,疯狂与温柔只隔一线,爱与恨只在一念之间,他眸光闪闪,甚至快要溢出水来,像是看着自己心爱的物品一样,抚弄着青萝的黑丝。 “可是,你把我给咬疼了。”骤然,阳春三月变为狂风骤雨,霍有琛一个大力抓住青萝的手臂,把她从自己脖子上甩下来,然后猛然一下子把她丢到桌子躺着,提起肉棒就从女体挺了进去! “啊啊……啊啊!!!”挺动的动作太猛,太生硬,毫无技巧,一举捅入子宫外膜! “禽兽!畜生!啊啊……呜呜……不要!”女人永远在体力上赢不过男人,尽管青萝挣扎、反抗,但霍有琛强有力的手臂把她的手反剪到了一起牢牢抓住,勒得生疼,她挣脱不开,双腿拼命的像合拢,可是男人的身体的进入令她软弱无力,她的踢打像是对男人抓耳捞腮,毫无作用,软弱无力的抗拒反而像是情趣的挑逗。 “哈哈哈……小母狗的身体真是敏感的很啊……被我折磨成这样子,居然还这么紧、这么多水……”霍有琛张狂大笑,他的样子像是堕入地狱的撒旦,仿佛头上都长出了黑色长长的尖角。 那青筋血管毕露的大鸡巴在青萝被蹂躏地发烫的、已经快要熟透的耻缝里来来回回,似乎要磨掉她最后一点的理智与羞耻心,和他一起掉入情欲深渊。 “不……你滚……滚……魔鬼……啊啊……” “呀,你说对了呢,我早就从里到外腐烂透了……从十八岁那年……我就堕入了地狱……这一切,可都要拜你爸爸所赐呢……”男人突然说出了这番话,无头无尾,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青萝口中的怒骂一停,神情微愣。 “哟,怎么不骂了。想听你爸爸的故事吗?”男人瞬间洞察了身下人的情绪,一个挺身,入地青萝唇间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想知道?哈哈……好啊,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条件是你的表现必须要让我满意……你愿不愿意啊……那可是关于你爸爸的故事呢……”霍有琛笑声朗朗,又抛出一个新线索,让青萝的思绪不由自主地转在这上面。 韩湘爸爸?他和霍有琛发狂有关系吗? 青萝毫无尊严地仰躺在课桌,遇见了此生最大的难题。她有一个强烈的预感……如果弄清楚了这个事情,她的任务便可以迎刃而解,但是这同时意味着她还要和身上怂动的男人继续相处,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青萝嘴里发出令人动容的啜泣声,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眼前缓缓浮现了自幼把她宠在手心里疼爱她的父亲,还有慈爱的愿意将一切都奉献给她的母亲的脸,她悲鸣一声,美丽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凄楚与迷离。 为了回到前世,救我的父母,还有单家一百一十七口人。 我愿随恶魔堕入地狱。 青萝的泪水浸湿了身下的课桌,男人粗壮的性器在她雪白的股间进出,卖力的抽插,毫不怜惜地上下搅动,横冲直撞,那硬邦邦的鸡巴每一次都顶到她柔软的耻骨上,把她狭窄的小穴撑成一个湿淋淋的大洞,不断地颤动。她不断地高潮、尖叫、哭泣,被折磨的苦闷和无奈随时挑战着她的神经,催人崩溃。不过她平时有多淑女高贵,此时此刻,她就是被霍有琛肆意玩弄的淫娃。 无边的黑暗慢慢袭来。 夜,还长着呢。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8(真假阳具play)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8(真假阳具play)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9(美术室捆绑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9(美术室捆绑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9(美术室捆绑play) 青萝感觉,这具身体,快要坏了。 和霍有琛一样,从外到内地,变坏,腐烂成暮春掉落在污泥里的血红樱花。 在那夜之后,她受到的心灵冲击太大,常常晚上睡不着觉。今夜她也一样失眠,她一个人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壁,眼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不是她不够坚强,面对霍有琛那样的疯子,她已经做的够好了。 那夜并不是唯一的痛苦来源,除了那夜,还有很多很多夜,霍有琛都要求她每天晚上十点半准时到保安室,或者是学校的其他地方,每晚都被他各种招式的玩弄。就这样过去了二个多月,意味着这学期一半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她被霍有琛丢出的鱼饵勾着,被他吃干抹净,而自己什么消息都没有讨到。每次她问他关于她父亲的事,霍有琛总是叼着胃口,说她还没有让她满意。 突然,青萝感觉身体里传来恶心感,来得突然,让她差点对着床就呕了出来,不过消失得也快,只是几秒钟的事。青萝一愣,心里默默想着: “难道我如此厌恶霍有琛,以至于想到他都反胃?” 也是,她有太多理由讨厌这个男人。她就像霍有琛的提线娃娃,他说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事情有多险恶,给她带来的伤害有多大,她都默默地承受。 和霍有琛做爱,除去身体本能的快感,她灵魂能感知到的,只有无尽的侮辱和危险,那天惊心动魄的性爱,她完全不像体验第二回。青萝第一次在任务中被折磨地崩溃,第一次流泪,第一次生出“任务失败也没关系,只要让我离开这个变态就好”的念头——全是因为霍有琛,变着花样地蹂躏着她的精神。 那个男人有病!他是疯子! 恐怕在那个疯子眼里,她和充气娃娃也没什么两样。 插入性器、释放精液,除此之外,好像他们之间也不能发生更多的事了。 每次发泄完他过盛的精力,都会极尽温柔地环抱着她,在她的耳边一次一次地说着,他好爱她,她是他最爱的宝贝,她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他说他爱她?怎么可能!一个疯子怎么会学会爱人? 每次想到这里她就想笑,可惜笑了几声她就笑不出来了。若是他真的爱她,那么她的系统早就该提醒她完成任务了,可是她现在还留在这个世界里。她现在狼狈得像只丧家之犬,面对这样攻于心计的疯狂男人,她实在是有心无力。 没错,在和霍有琛做爱后,对方的精液浇灌到她的花谷里之后,第二天久违的系统便重现了。玄一告诉她,这次的任务是个S级任务,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S级好像配不上霍有琛的变态程度。她现在非常后悔没有兑换精神系商品,导致她在这个任务里一直被原主身体本能所控制。但是身体复原能力也有好处,至少,她能承受霍有琛的更多花样,不管夜里被他折腾得多累,第二天她还能承受新一轮的调教。 在霍有琛高超的调教下,特别是在教室做爱后,这具身体与男人性交的欲望被巧妙的激发出性欲以后,她的暴露视奸癖就转化成了欲望本源。不管内心有多不满,诚实的身体却总是会产生强烈的反应,令她羞耻地无地自容,虽然,她早就没有了羞耻心这个无用的东西。青萝也是人,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本能了,仿佛冰山融化一样,潜藏其中的灼热熔岩经过长时间的压抑之后,猛然间喷发了出来,像洪水猛兽似的将理智完全吞噬。 霍有琛一点一滴的开发着她的身体,每一天晚上的调教都在不一样的地点,用着不同的招式,总是要把她的羞态毕露,在性爱中哭叫着接受男人的抚慰,高潮连连,才肯罢休。 唯一还能令青萝略感安慰的是,她的灵魂依然没有向魔鬼投降。虽然在表面上看来,她像温驯、乖巧,被迫服从了对方的所有变态命令,但到目前为止她心里还暗暗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在月色斑斑下,青萝拿出一打皮质质地的绳子。 这是霍有琛的下一个命令,而她,不得不从。 长东大学,夜。 一阵风挂过,有些阴冷,虽然快到夏天了,但夜晚的寒气依旧一点一点、悄然声息地潜伏到女人身旁,像是粗糙大掌抚摸她的肌肤,面若桃腮的美女双手不禁把风衣的领子紧了紧。从外表上看来,她的穿着并无不妥,一件及膝的黄色风衣包裹着她的娇躯,脚下一双黑色细高跟,只是走路有些趔趄。 但仔细一看,却是内有乾坤。 只见美女白皙颀长的玉颈上挂着一个挂着铃铛的金圈,圈的正中央还垂下一根金色的链子,链子末端隐在风衣下,让人臆想飞飞,联想到这是遛狗器具。 若是有人从上外下一看就会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而且被皮质绳子严密的束缚捆绑着。 没有胸罩束缚的胸依然挺立,绳子在双乳根部左右各缠两道,然后猛然收紧,胸前一对浑圆的乳肉颤微微地晃动着,柔软的肌肤被绳子深深叫绞入,肥硕的乳房因为过于庞大而紧紧挨在一起,在绳子的帮助下勒得更加傲然挺立。她光润丰腴的乳肉像是要爆裂开来似的,在白嫩的皮肤内一荡一荡,宛如两团雪白的油脂上下颤动,掀起阵阵白腻的肉光,仿佛被人无数次把玩过,显得丰满而又柔软,充满了成熟女体的妩媚风情。粉色的奶尖因为寒风而激凸,通体嫣红的乳头高高挺立,刮擦着风衣,惹了美女身子酥软无力。 那条金链子系在她的水蛇腰上,缠地紧紧的,像是要突出她诱人的纤细腰身,还把雪白滑腻的肌肤衬托得无比诱人。下身的束缚绳子被扭成丁字形,和金链子一样缠在细腰上,另一半卡在耻骨之间,绳结被打成了球形,娇艳欲滴的秘处在逼迫下向外盛放。黑色的绳子直接摩擦着两瓣肥腻粉嫩的蜜穴,美女的阴阜已经被磨得充血,下体的淫水留得满大腿都是。 走着走着,在绳结压迫下的蜜唇擅自蠢动起来,爱液一阵又一阵地滴露在胯间的绳子上,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流下。这根绳子就像在爱抚着她,不需要动作就能将她引向快乐。 “可恶的霍有琛……” 青萝终于到了美术室——又一个霍有琛手底下的淫窟。当她推开门的时候,她已经高潮了两次,被绳子的摩擦感折磨得快虚脱了,青萝心里把霍有琛恨得牙痒痒,这个死变态居然玩起了日式捆绑。 “恩,真听话,”霍有琛摆弄了一下她脖子上的狗链,“看起来让人很有食欲呢。” 霍有琛伸出湿润的舌头,舔了舔青萝的锁骨,眼神中闪着红光。 “小骚货,下面,你该说什么呢?” 青萝听到他暧昧的声线,一阵战栗,颤颤巍巍地说:“小霍哥哥,人家已经准备好了奶子和骚穴给你享用。” 说完,她不禁气血冲头,强烈的羞辱感冲刷着她的心灵。 “恩,小骚货真听话,来,让小霍哥哥看看,绑得怎么样。” 霍有琛极为满意,所以动作也轻柔了很多。他温柔地为她脱下风衣,露出女人洁白无瑕的裸体,捆绑得严严实实,狗链也挂得很到位,他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最近两个月没羞没臊的调教,霍有琛也不是没有改变的。至少,他不像在教室那次的邪气狠毒,让她没那么恶心,偶尔他还会温柔几回——但那种样子落在她眼里更可怕,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美术室里有一扇窗户,为了两人的性福,已经拉上了遮光帘幕。他还极有情调,在地上摆了几只烛台,蠢蠢欲动的火影想舌头一样舔舐着她洁白如玉的肌肤。矗立在远处的女人浑身被绳子捆绑着紧紧的——标准的日式捆绑。 他像是得到玩具的大孩子,用手弹了弹女人被紧勒的乳房,故意拉紧了绳子,在乳房根部慢慢地一圈一圈地勒下去,然后看着青萝的双乳像吹气球一样越鼓越大,嫣红色的奶头高高翘起,全身散发着一种妖艳的粉红色,真是美丽动人,充满诱惑的身体。 他手把住凸出的双乳,抚摸着她挺翘的乳肉,一弹一弹的,一晃一晃的,轻柔慢捻,指腹摩擦着乳头,被向外挤压着的乳房尖端硬挺起来,诱人可口。他像是玩不腻一样,爱不释手地玩弄着掌中充满弹性的大肉团。这对豪乳真是造物主的杰作,虽然很大,但是一躺下来就会软绵绵的堆在胸前,反而更令人感到那种充满肉感的沉厚结实。霍有琛在她胸前摸来摸去,把软肉揉成不一样的形状,扭着乳尖拉扯着,让乳房变成一个长长的锥子型,又“啪”的一声弹回去。青萝不禁嘤咛一声,皮肤的感觉已经被折磨得相当敏锐,不管她承不承认,她已经被霍有琛出神入化的揉捏弄得穴里的水儿满满当当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男人嘴边噙着一抹笑意,低头,一口含住那可爱的乳头,用舌头围着乳晕打转,一会儿吃吃左边的樱桃,一会儿舔着右边的珍珠,不放过胸前的每一寸肌肤,大力吮吸着,不停地挑拨着青萝的敏感点,让她不由自主地娇吟出声,嘤嘤啊啊的,像是在唱着勾人的淫词浪曲。 霍有琛被瞬间挑起了性质,一只手深入女人的胯下,手指完成弓形,摆弄着那根摸索穴肉的绳子,猛地一提,绳子直接陷入穴肉内里,粗糙的质感刮着她敏感的内壁,被分开的肉瓣两侧传来无比的快感,受虐的狂热之感灼烧着肌肤。 “真是诱人的骚穴……” “啊啊……啊啊啊……恩……”青萝像一只刚断奶的小猫咪一样,眯着眼睛叫出了声,不得不说霍有琛技巧很到位,在他不发疯的时候,她都被弄的很舒服。性爱就是那么神奇,尽管青萝心里厌恶着这个男人,依然能被他弄得高潮迭起。这个男人就像是有毒的罂粟一样,他看她的眼神都化作一种隐秘的快感,席卷她全身。 恍惚之间,在这个男人的手下,她又迷失在了忘我的情欲深渊。 她眼神迷离,闪烁着泛着春意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情欲,小脸红扑扑的像一只成熟的水蜜桃,正欲说还休地凝望着男人,现在的青萝仿佛再受到一点点爱抚就能爬上高潮的顶峰。男人被她的视线弄得小腹一热,胯下的银枪死死地抵住了裤裆,体内的情欲之火也同样煎熬着他。 “嗯……好甜的香气……今天的你……好像格外的热情呢。” “果然,小霍哥哥快要把你的病治好了,看你现在多骚,是不是我看你一眼,你都可以流出水来?” “这套衣服,真是格外适合你呢。淫荡得让我眼珠子都快挪不开了,和我想象中你的样子,一模一样。”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烛火融化时发出的细微声响。玩够了奶子,霍有琛把她按坐在桌子上,把她的双腿扳成了一字马的形式。 “今天,小霍哥哥带小骚货玩个刺激的。”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9(美术室捆绑play)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9(美术室捆绑play)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0(葡萄女体口交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0(葡萄女体口交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0(葡萄女体口交play 美术室大画桌上,青萝乌黑油亮的长发肆意地披散着发丝在肩头,秀眉未蹙,眼神湿漉漉的,像是只迷路的小鹿般诱人。双乳和下体被淫糜地捆绑着,脖子上还垂下一根长链。水光盈盈的小穴像是做着无声的邀请,等待着男人大鸡巴的进入。 霍有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盘葡萄,还冒着寒气。青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腿张开哦,要是闭拢的话,小霍哥哥会惩罚你的。”男人修长的手指捏起一颗饱满晶莹的葡萄,慢慢地顺着穴肉的形状,把葡萄塞了进去。 葡萄冰冰凉凉的,与温暖的花壶接触的瞬间,刺激地青萝情不自禁地收缩着花穴,没想到因为她的急剧收缩一下子就把葡萄挤碎了!淡紫色的汁液流进了她的隧道,冰凉的液体让她不由得身体一阵颤抖,结果收缩地更加用力,把整颗葡萄都吸了进去! “哟,真是贪吃的小骚穴啊……居然把葡萄都吃进去了。”霍有琛像是看到了好笑的事情,笑出了声,温和斯文的笑容荡在他脸上,一点都看不出他内心的恶意。 霍有琛没有停下,连着把几颗葡萄都塞进了青萝的蜜壶,紫色诱人的葡萄都无一例外地被穴肉夹破,水荡荡的爱液混着葡萄汁润湿了卡在她胯间的黑绳。青萝被这样的刺激弄得浴火焚身,小穴主动地收缩,靠着穴里的葡萄来摩擦舒缓欲望之火,同时,不禁荡起了两团丰乳,在空气里摇出一阵令人眩晕的乳浪。因为身体摇晃地太厉害,穴内的葡萄肉在收缩之际掉了出来。 就在这时,男人埋下身——一口含住! 霍有琛的舌头卷起破损的葡萄肉吞入腹中,舌头无可避免地触碰到了青萝的敏感处。她没想到男人居然会为了她做出这样的事,而她的身体被男人夜夜调教,身体知道性爱销魂的滋味,身体的本能让她有些兴奋,小穴的水儿越流越多,还混杂着紫色的葡萄丝,很难让人想象这是何等的糜烂。 霍有琛吃掉了葡萄,但嘴并没有离开她的下体,反而是神情专注地把头埋进女人的胯下,一闻。 “恩……甜腻的香味,还带着点骚腥味。” “你……”青萝被说地羞愤不堪,下意识地想要闭上花壶,隔绝男人的视线。 “来,让小霍哥哥尝尝你的滋味……” 男人灵活的舌头重新舔上女人的阴阜,把外面的混着葡萄汁的爱液全部舔得干干净净,像是在喝着葡萄美酒,不滴也不肯浪费。 “啊……啊啊啊……不要舔那里……痒……”小猫抓着心坎的声音,那是女人情动的娇吟。 “水真甜……骚地让小霍哥哥爱你爱得无法自拔呢……”男人舌头探入花唇,把刚刚要弹出小穴的葡萄重新塞了回去。他抵住葡萄皮,一个冲力,葡萄在他舌尖旋了一圈,滑滑凉凉的触感让他有些沉醉其中,葡萄甜甜的,女人的爱液特甜甜的,混在一起,甜得快让他腻死在这里。 “被捆起来都那么享受吗……我真是爱死你这个一脸清纯的骚货呢……” 残留的葡萄肉粘在她的嫩穴内壁,而耻丘上圆滑的小肉,感受到了黏腻舌尖的触摸,让她肌肤上不禁泌出了一层层细汗,眼底生出麻痹感,头晕脑胀地沉醉在男人高超的口技下。 她想看清楚男人的样子,努力地低头看去,映在烛光下的霍有琛,正专心致志地舔着她的阴阜,脸上还蒙着一抹迷人的微笑脸庞打上一层暖光,宛如悬挂在晴朗黑夜中的一晕新月,清雅英俊,仿佛在舔舐着最爱的香甜糖果。 这时的他,一点都不危险,反而有种令人心折的英俊。 “真甜……真好吃……” 男人的话让青萝全身红潮涌动,血脉骤然畅通了一般,全身一下子涌起了热潮。 舌头弄出哗哗的水声,那灵巧细致的温柔,翻动着她敏感至极的花穴,游离在青萝的最不堪挑拨的深处,炙热的花心被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又一遍,吮吸着那里的嫩肉,让青萝不禁尖叫出声,感觉自己快要融化,皮肤都呈现了艳丽的潮红。 “啊啊啊……啊……哈啊……恩恩……”烛火荡漾,映照出媚眼如丝的女人双腿张开坐在大画桌,男人埋在她两腿之间吃着嫩穴的淫糜模样,两人在美术室的身影被投射在身后的墙上,闪烁得如同一场梦。 好爽,好爽,爽得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青萝发出阵阵甘甜的呻吟,像是在鼓励着男人继续吃。这场温柔仿佛只是一个美丽的泡影,青萝不敢眨眼,怕眨眼之后,霍有琛又会回到疯狂的模样。 他今天怎么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内壁已经湿透了,湿的不能再湿,舌尖还没有停下挂擦的动作,不停地点燃情欲的波澜。男人突然加上了手,他用手掰开了充血的花穴的褶皱,直接对着它,上上下下的挑逗、舔舐,频率一下子加快了起来。 “啊啊……好爽……好舒服……啊啊啊……”青萝最终还是在男人的口下,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她下意识地抬起雪白肥腻的臀肉,把小穴对准男人的唇,凑地更拢了。强烈的快感让她快速地爬上顶峰。 “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要高潮了吗?快高潮吧……把你的爱液全都喷洒给我……” 男人温柔起来就是最好的催情剂,青萝受不了他的小意温情,下意识地把穴口对准他的嘴,绷紧全身,身体一震,喷洒出一股浓浓的透明爱液,在恶魔的侍奉下,达到了高潮,沉沦在爱与欲望的漩涡了,无法自拔。 男人情迷意乱地吮吸着喷涌而出的爱液,下身猛地蹿起火苗,情不自禁地拉开裤链,解放了蓄势待发的粗壮性器。 “小骚货……我都快离不开你的身子了。”说着,昂扬的肉棒就顺着滑腻的汁液挺立肉穴,感受到了久违的插入,青萝不禁口中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呀……咬得这么紧……是不要我进吗……” “啊啊……哈啊、恩恩……啊……” 青萝已经被欲望折磨得无法停下,她全身泌出细密的汗珠,点缀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绳子紧紧勒住的地方已经泛起了红痕,上上下下的起伏着,更加激发了男人施暴的快感。 青萝摆着腰,雪白肥腻的翘臀甩得男人都快迷了眼,她泛着淫水的小穴甚至不用主人吩咐就主动地夹起了棍棒。男人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让胯下的阳具能够插得更深入,直抵女人最敏感的花心。女人两腿被抬在空中,身下光靠臀肉支持着身体,不得不将全身的力气转移到臀部,结果就是那情欲的肉缝夹得更紧了,差点把耕耘的男人夹得精关一松,当场泄了出去。 男人似乎有些恼怒,伸出一只手从侧面狠狠地拍击了她的豪乳,微颤的娇躯上发出清脆的“啪”声,引来女人溢出声的娇吟,尺寸惊人的双乳又是一阵摇晃,反而像挑逗。 “叫得真骚。” 男人脸上浮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手指抓住她胸前那对浑圆,食指和拇指凑在红缨周围,然而狠狠一扭,一阵酥麻酣畅的快感贯穿了两人的大脑,青萝脑子一片空白,只能狠狠地夹紧肉棒。 “嘶……夹得太紧,松一点。” 青萝委委屈屈地控制自己的身体放开,以更加开放的姿态接纳男人的性器。她因为双腿被高高扛起来,看不见自己被入的样子,但是这一切的淫糜模样都被霍有琛看得清清楚楚,因为捆绑,女人的女性特质被突出到了极致,简单的绳索让女人散发的熟透了的美感,不可思议地惹他心乱,激得他兽性大发。 “啊啊……慢点……慢点!”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霍有琛有些受不得挑拨,一根大棒像是永远不会软下来一样,乐此不疲地插入,深深浅浅,在女人的穴肉里留下爱的痕迹。青萝只觉得下体除了爽、麻,已经没有其他知觉了。她急促地喘着气,嘴里被入地快要叫不出声了,美术室里扬起了只剩下男女淫糜的性爱节奏曲。这样的下流事连续两个月,每晚都要经历好几遍,她已经习惯到麻木了,连最初的那种屈辱和愤恨都已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冷却。 “啊……你的味道真好吃……既然我早就离不开你了,就让你此生都彻彻底底的成为我的吧。”男人心满意足地舔着怀中人洁白的耳垂。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蜡烛也燃烧到了根部,这一对男女终于互相达到了高潮。 青萝不顾形象地仰躺在大画桌上,一丝不挂,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一旁的霍有琛也消耗体力过甚,有些疲累地坐在高脚凳上。 突然,青萝有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呕吐感。然而这次她没有忍住,一下子吐了出来,那种强烈的恶心感像刀搅着胃一样,让她难受地眼泪刷刷地流下来。 “怎么了?”霍有琛还是过来了,他把青萝扛下来,放在桌位上,让她好受点。 “想吐……呕……呕……”青萝吐得昏天黑地,感觉连胃酸都快吐出来了。 青萝好不容易吐到没有东西再吐,惨兮兮地把小脸抬起来,望向霍有琛。她看着霍有琛那深不可测的眼睛,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意外。这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瞬间让她心乱如麻! 她该不会是——因奸受孕了? 又一次,因奸受孕?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0(葡萄女体口交play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0(葡萄女体口交play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1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1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1 尽管心里仍然在用各种理由不停的安慰自己,但是青萝在潜意识里却已绝望了,确信自己的肚子里真的已经有了霍有琛的孽种。真是一桩人间惨剧啊,足以令任何女人痛不欲生的人间惨剧——因奸受孕。 早在她第一次想吐的时候,她就该意识到的。因为霍有琛被下半身控制的疯子,肯定是不会戴套的。尽管她每次都在吃避孕药,可是她也知道这种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所以算着日子,在自然避孕日便没有吃药。这两个月以来,她也数不清楚霍有琛的种子在她体内盛满了多少。 青萝腰肢纤细,加上时日尚短,暂时还看不出怀孕的迹象。不过,她只要一想到在未来的日子里,小腹会一天天的微微隆起,心头的绝望如同潮水般涌来……她不是没有生育过,在前两个任务中,她都和方幕远、明湛生儿育女,但这不同——孩子,应该是爱情的结晶,而不是被变态凌辱的产物。 韩湘的这具身体十五岁就已经怀过一次孕,也是因奸受孕。青萝眼神忽明忽暗,她在犹豫要不要尽快把这个孽种打掉,她真的不想给变态生孩子。 “你……月经的日子是多久?” 霍有琛在试探她!她拿不住他的态度,不知道他是要把孩子留下来还是打掉。 “不,不记得了。” 男人并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抓住她的手,将她猛然拉近。 “明天,跟我去医院检查,上午九点,北门。” “我……我明天早上有课!我没空!”青萝顿时慌成一团乱麻,极力地想要逃避这个话题。 “把课翘了,必须去。要是我见不到你,你……”他突然又恢复了往日的邪气凛然,吝啬地收回了温柔,“你知道下场。” 这就是他今晚说的最后一句,让人无法产生抗拒心理的一句。 第二天,上午九点,北门。 青萝今天穿得严严实实地,长袖印花恤,包臀牛仔裙配上黑丝袜,脚踏一双大学生最爱穿的板鞋。看起来青春靓丽,也不过分打眼。虽然她的笑容还是一样的美丽,可是她知道一切已经变了。 曾经的她,像是幽微散发着甜香的青涩蓓蕾,将美好紧紧包裹着。而现在的她,像是熟透了的绚烂盛放的诱人花冠。 当她到北门时,霍有琛已经换上了休闲装等她了。他的打扮有些装嫩的嫌疑,全是二十岁左右的大学生装扮,也穿的恤和牛仔裤,倒是和青萝像商量好了穿情侣装一样,两人站在一起,说不出的和谐。 两人是坐出租车到医院的,来到医院之后,护士问他们要挂什么科,青萝踌躇了一下子,正要开口搭话,谁知霍有琛抢先一步。 “妇科,我是她男朋友。” 此话一出,护士的神情便多了一丝轻蔑。心里想着,原来又是一对来打胎的小情侣,年轻人就是不懂节制。 “挂号八块,上二楼左转,今天人多还得排队,先去打个B超吧。”护士冷冰冰的,把挂号单开了就不再抬头。 青萝被那句“男朋友”臊得不行,内心对他噗之以鼻,反正已经对这人睁眼说瞎话,不要脸的德行见怪不怪了。 做完B超,上二楼后,的确看到妇科门口门庭若市,来得全是一对一对的情侣,门口的椅子都没有空一个。刚好青萝和霍有琛一到,一个女孩双眼通红的就跑了出来,还撞上了青萝的胳膊,身后紧跟着一个男人追着她。 “亲爱的,别跑啊……” “都怪你!让你戴套你不戴套!现在怀上了,要打掉,你满意了吧!” 青萝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在场的人全是情侣,不管他们的态度如何,总归是真心相爱才有了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她…… “下一个,韩湘。” 青萝听到叫号,赶紧进去。本来霍有琛也要进去,被坐着的医生叫住,闲杂人等不许入内。男人眼神瞬间阴冷下来,他眼神像是有穿透力似得死死盯住这扇门,看着青萝消失在他视线里。 青萝进了诊室,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她坐在医生对面,医生正在认真的审视着她的B超检验情况。 “韩湘,21岁?” “是。” “你已经怀孕了,孩子才一个月,还看不出来。” 青萝没想到自己的预感成真,心里说不出来的绝望,萦绕在心头,只觉得又苦又涩。 “啧啧……现在的女孩子真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好。怀孕的头三个月要尽量避免行房事,看样子你应该是纵欲过度,导致子宫纵膈都有了偏离迹象,肚子里的孩子坐不稳,随时可能发生习惯性流产,这个你要注意一下。” 青萝被那句“纵欲过度”臊的抬不起头,脸上绯红一片,有种丑事被外人揭穿了的感觉。然而,她下意识地忽略了习惯性流产这个词,张望了一下门外,故意压低声音问医生: “医生,请问我能办流产吗?” “流产?”医生推了推金丝眼镜,确定性地问了一句。 “对。” “也行,但是流产之后要好好护理,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会影响下一次受孕……”医生话没有说完,诊室的门就被推开了。青萝脸色大变,没想到霍有琛猛地一下冲进来,大力的拉着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拽了出去,动作一点也不轻柔,把青萝拉得生疼,但是落在外人眼中便是恩恩爱爱的小情侣状。霍有琛回头对医生说: “医生,她开玩笑的,我们不流产。” 青萝被他猛地一拉,顿时头晕眼花,那股想吐的感觉又涌上心间。她已经很小心了,用最低音量和医生说话以确保他不能听见,不知道霍有琛在门外是怎么听见的,他又听到了多少。 一男一女一路拉拉扯扯,到了医院大门,霍有琛的脚步骤然停下。他拽着青萝的姿势改成了环抱她,两只手放在她的腰间,用力地挤压着她,差点把她弄得喘不上气。 “果然是婊子无情,我对你还不够好吗……”男人目光中燃烧着一簇幽幽鬼火,语气森然危险,像是要吃人的狼,已经磨好了爪子。 青萝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至极的话,忍不住瞪大眼睛看着霍有琛,唇角的那一抹嘲讽的勾起还来不及收回,就被男人一把掐住娇嫩的脖子,用力之大,当场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男人放任自己的怒气发泄在女人身上,粗鲁地掐住她。 “你……放……放……啊、咳咳咳……” “说、你为什么想要流产!说啊!”男人手上的力更大了,掐得青萝都快翻起了白眼,整个人避过气去。 霍有琛又在发什么疯!你把我脖子掐住我还能说话吗?真是个疯子,还不简单吗……她根本没有理由为这个疯子生儿育女。 青萝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了,头脑中开始浮现以前生活的过往记忆……前世全家满门抄斩时的悔恨,与方幕远游遍大江河川的惬意,与明湛在军营中坐而论战的契合,还有那个第一次和眼前这个男人在保安室见面时,他眼中的志在必得。 我的生命,就要这么结束了吗? 霍有琛蓦然放开了她,她一下子跌到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气。脖子上已浮现了一层深深的红色指纹。待她平复了呼吸之后,她紧紧咬住嘴唇,用无比悲哀的眼神看着霍有琛,不断滴落的泪水控诉着他的狠辣。 “我为什么要给一个强奸犯生孩子?霍有琛……你告诉我啊,你为什么要找到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待我……” 眼泪珠子像不要钱一样肆意流淌,打湿了她精致的脸颊。青萝撑不住了,她真的好想知道这个秘密,到底韩湘父亲做了什么,让霍有琛要反过来疯狂地折磨她?冤有头、债有主,为什么要将所有的恶意抒发在她身上? “我不想生下这个孩子……我已经撑不住了……” “说什么撑不住!你必须生下来!背叛我、给别人视奸,竟然还能得到快感的……淫妇!贱人!你不想给我生?是不是换其他男人就可以给他们生!只要不是我,其他男人都可以是吗!贱人……不要再说谎了!” “我……我……呜呜……” 泪水,“嘀嗒嘀嗒”掉落在水泥地上,也像大石般砸在男人心中,闷得他说不出话。他闭上眼睛,让自己不要再看这个女人,这样他就不会为了她心疼,就能继续肆无忌惮地侵犯她,直到把她调教成他想要的模样。 女人,不都是这样吗。表面清纯,骨子里放荡。尤其是这个女人,能从别的男人的视奸中得到快感,更是放荡淫乱至极的骚货。既然如此,只用他一个人的性器满足她,又有何不对? 他慢慢把自己心角那丝微不足道的善念又压抑下去。 你骂我变态也好,畜生也好,说我是魔鬼也好。 “收回你的奢望吧,”他俯下身去,噙着温柔斯文的笑意,轻佻地拍了拍青萝满是泪痕的脸,“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我要你生下孩子,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青萝木然地抬起头,脸色惨白失去血色,像是陌生人一样打量着他,这种眼神让他有些难过,他宁愿看到她愤怒的眼神,这至少证明,她心里还有他。 “霍有琛,我爸爸,究竟对你们家做了什么。” 霍有琛深深地吸气一口气,正要开口,只见她又说,“或者说……对你母亲,做过什么?” 男人终于神情一变,面色狰狞,再也露不出斯文的假面。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1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1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2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2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2 霍有琛深呼吸一口气,眸光暗沉地看了她一眼,闪了闪,神色中蕴藏着一簇燎原鬼火。 青萝有一种预感,要是错过了今日他不说,也许他就再也不会说了!她闭上眼,收回了眼底的焦虑与难过,睁开之时,眼里多了一分笃定。 这是一个S级任务,她拖了这么长时间,反反复复和霍有琛磨,她绝不能放弃即将到手的真相!这一刻,她终于学会了“装”这一个字——装作一副深深爱恋他的模样,装作一副为了他忍辱负重的模样,装作一副被爱人欺凌也甘之如饴的模样——他最想看到的模样。 终于,青萝学会了骗人。 于是,摔在地上的她忍住身体的疼痛,猛地扑了上去,从背后一把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身! “放手!”霍有琛目光像是会吃人一样,死死盯着青萝放在她腰间的手。 “不放!我只求一个痛快,求求你告诉我真相……我父亲,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青萝闪烁着泪光,湿漉漉的眼神宛若受伤的小兽,我见犹怜。 霍有琛顿住了脚步,用手一根一根地掰开了放在他腰间的手指,掰得青萝生疼,却不敢叫出声。他突然转过来,手掌猛地扣在女人的肩膀,眼泛红光,藏着深深的恶意,想要毁灭一切的疯狂情绪氤氲在眼底。 一瞬间,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不前,全身仿佛冻结得无法动弹。 “韩湘,我本不想告诉你,”他放慢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语气漠然。 “是你要知道的。” 在说出这句话之后,霍有琛便收回了那股丧心病狂的燥意,一言不发,眸光森然。他带着青萝回到了他出国前居住的旧居。 两人来到霍宅前,霍有琛明显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几次握住门把手的手,来来回回的抽出送回,男人很难得有这样的情绪,脸上多了一丝难能看出的脆弱,惹得青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门还是开了,一阵浑浊的空气涌出,灰尘布满了老宅。 霍有琛没有立即进去,直直地矗立在一扇窗户下,他眯起狭长的丹凤眼,用一种说不清楚的眼神凝视着那扇窗,感觉骨子里的暴戾和凛然被慢慢剥离身体,那些疯狂与黑暗也慢慢释然在空气中。他一言未发,只是伫立在屋檐下,却让人觉得——沉默不语,已经足以表达他所要说的一切。 “韩湘,你真是个幸福的人。” “你眼中的世界,父亲和善,母亲慈爱,家中富裕,从小就无忧无虑的成长。你聪明可爱,学习优秀,生活不愁,从小就讨人喜欢,他们都心甘心愿地将所有好处都给你。所以你一直都活在这个世界的光明下,从没有见过黑暗。” “不管是谁看来,你都是上天的宠儿。” 霍有琛缓缓抬起手,好像要盖住阳光照射在他眼底的刺眼光线。 “和你比起来……虽然曾经我也是个幸福的人,但我现在就算一只卑微的爬虫吧。”他突然微微笑了一下,笑容温和,唇角勾起的幅度让青萝心神一颤,让她平白无故生出不想让他再说下去的念头。 “我父亲是大家眼中的窝囊废,守着点死工资,赚不了什么钱。但是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家可以和你们家一起住在高档小区吗?” 青萝默不作声。 “因为……呵,我母亲,她很会赚钱啊。” “而她赚的,就是你父亲的钱,用卖皮囊、卖肉体赚的钱来养活我们一家。” “这世界,最丑恶的,就是人心。”他用手指着他的心脏,向她微微笑起,笑容未达眼底,好像从她身上看到了别人的影子,从骨子里透露出一股反感。 “还记得那年夏天吗……呵,你给宜嘉说你找不到课本,宜嘉让我回来帮你取。”青萝瞪大了眼睛,努力地回应,可惜是半点映像都无。 霍有琛嗤笑一声,唇角的笑容愈加嘲讽,“你当然不记得了,如果没有这件事,我也不会记得。” “那天,我在这儿看到了你父亲。”他指着窗里面,“他正趴在我母亲身上。” 青萝目瞪口呆,随着他的视线将手转到了屋里,现在已满是灰尘的床上。 “我当时差点冲进屋,母亲看到了我,她冲着我招手,让我赶快走开,好像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在做着丑事,反而是怕我的反应打扰了他们两人的性质。”他神情淡淡的,像是说着一件极为平常的事。 “那时候,我父母还没有离婚,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眼神突然冷了下来。 “你父亲就提出来,用钱,换我母亲的身体。”他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爽朗的笑声掩盖不了他内心的熊熊怒火,“这些都是母亲告诉我的,她告诉我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愧疚……女人,都是想要成服于强大的男人脚下的,她说她心甘情愿出轨,这全是为了这个家好,她能有更多的钱让我过的更好,而且她也能快乐,让我不要怨她,也不要告诉父亲。” “谁知道……她说这句话时,我爸正好听得一清二楚,当场心脏病突发,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没有抢救回来。”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顿,“我母亲让我不要声张,令我把这一切都烂在肚子里。她说,我已经没了父亲,不能再没有母亲。哈哈……她还先和父亲办了离婚证,把我这个发现了她丑事的儿子给了窝囊废老公。” “我父亲虽然窝囊,但是个好人。他先天身体不好,这点你也知道。”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封尘已久的大门。 青萝脑袋里浮现出了一张与霍有琛相似的中年男子的脸,在记忆中,霍父的确是身体不太好,但对人对事都异常温柔的人。她亦步亦趋,随着男人一同进屋。霍有琛围望一圈,眼神憎恶地打量着每一丈土地。 “什么叫臣服于强大的男人的脚下?强大的是金钱,还是你父亲能满足她身体饥渴的性器?哈哈哈……她是我的母亲,我这辈子最崇拜敬重的人。是她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了我——女人天性放荡,贪图身体享乐,爱慕金钱。女人,只要男人有钱,只要器大活好……” 他面露回忆之色,喃喃自语。 “人,多多少少有些疯狂。有的人天生疯狂,”他伸出手弹了弹身上的灰,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盖了他眼底的暗芒,“而我,则是后天疯狂,甚至比天生的疯子疯得更严重。” “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打着冠冕堂皇的借口与他人媾和,再气死了自己的父亲,而那个一切罪恶根源的始作俑者还好端端的过着他的生活。那一刻,我已经不能再冷静了。” “我在想这是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如果那天我没有回来,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的父亲还活得好好的,我也没有发现母亲的丑恶……也许,我才是害死父亲的罪魁祸首,如果我没有逼母亲解释那番话,父亲就不会气得脑溢血发作。”真奇怪,他明明揭开了自己血淋淋的伤疤,却好像一点都不痛一样,垂着眼,嘴角还噙着诱惑的笑意,仿佛自己踏进这间屋子,他就已经进入了某种不可逆转的情绪。 事情究竟为什么变成了当初这个样子? “害死父亲的人,有母亲,有你父亲,有我自己……当然,我也恨宜嘉、恨你,要是你们那天没有让我回来,我就不会发现这一幕。” 男人用淡漠的语气说着包含恨意的话,红光闪后,是一阵幽幽的黑影萦绕在眼底,像是深渊里无法化去的魔障已经浸入了他的骨髓,疯狂与理智只在一线之间,而青萝就是那个推他进入地狱的人。 突然,他猛地一下把青萝推上床——那张曾经见证过她父亲和他母亲偷情过的床。 “所以,女人这种生物,淫乱也是没办法,对吧?”他温柔地蹭着青萝的头皮,“就像我母亲那样,为了性欲出轨。” “霍……霍……”青萝想说些什么,却被他的一指手指抵住。 “嘘……别说话,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你让我很失望。我曾经以为,你是不一样的。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天能忠贞到底的女人,没想到啊……你也是个对谁都能张开大腿让人窥的……妓女?哈哈哈……这就是我喜欢的女人,一个管不住自己身体的婊子。”他眼神阴暗,容颜清秀,好似一朵美丽的食人花,在你放松警惕时将你一口吞下。 青萝感受到了熟悉的压迫感,男人粗重的气息喷在她身上,她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那种渗透骨髓的惧怕和莫名的情愫让她的泪腺不由自主地分泌眼泪来。 “你怎么又哭了……”男人的唇落在女人惴惴不安的泪珠上。 “我……心疼……”青萝睁大的眼里蒙着一层雾,眸光闪烁,最终如决堤般沿着脸颊潸然泪下,这一幕狠狠地刺激了男人脆弱敏感的神经。 “哈哈哈……”他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 “韩湘,你哭——是在可怜我吗!” 男人突然被她的眼泪一激,像是重新打开了疯狂的开关,突然气质一变,又变成了那个疯子霍有琛。他眼睛通红,氤氲着危险的红芒,像一头被愤怒冲破头脑的野兽。他横眉怒对,长臂一伸,猛然用力又掐上了青萝的脖子! “贱人!你他妈没有资格哭!不准哭!我不需要任何人去可怜我!”他双手紧紧卡住青萝的纤细处,使出了全身力气把她硬生生压在床上。她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发狂弄得措手不及,数息间已经难以呼吸,努力挣扎。 “我……不……放……”喉管被卡住,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 “你听好——我霍有琛——不需要任何人可怜我!!!我爸的死就是你们害的!你他妈的居然还编鬼话骗我……哈哈哈……心疼我?放屁!贱人……收回你恶心的眼神!我不需要你这种假惺惺的心疼!”霍有琛手臂愈发用力。 “咳咳……放……咳咳……” “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朝三暮四给所有男人视奸的婊子……贱人……哈哈哈……我所有的痛苦都是你们带来的……” 这一刻,霍有琛仿佛已经沉浸在了扭曲的世界里,全世界只剩下他在垂死挣扎、匍匐前行,即使想要跳出这片浑浊不堪的泥沼,但母亲那张在昏暗床上摆手的魅惑神态又给了他狠狠一巴掌,然后不得不重返原地。父亲慈祥的脸庞浮现在了他的眼前,而转眼血慢慢从他眼角溢出,血珠滑落到下巴,滴落在地上,破碎殆尽。韩湘父亲那具白花花耸动的身体。妹妹郝宜嘉在父亲坟前哭泣的模样……脑海中洪水泛滥般地涌起了记忆。 他站在父亲的病床前,父亲气息慌乱,布满汗珠面色憔悴的脸上浮现着死亡的阴影,他的生命之火慢慢消失,而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 “有琛,女人心,海底针……我一辈子为你妈妈掏心掏肺……可她害苦了我……女人……骗我良多……”没说完,便咽了气,死在了突发心脏病的折磨下。 他那是还是个十八岁的少年,父亲亲眼死在他眼前,述说着对母亲的仇恨。他声嘶力竭地叫喊着,放声大哭,他仿佛在浓雾之中,前行的灯塔灭了,他已看不清远方。 记忆回拨到父亲的葬礼上,一身缟素的母亲捧着白菊,泪流满面地送前夫最后一程。 “有琛,女人都会追求金钱和肉体的快乐……你爸爸的死,别怨妈妈……”参加葬礼的母亲,颈上还留着欢爱后的红痕,满脸哀求地望着他。 所以女人……女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好想发疯,但却疯不掉。这才是真正的地狱。 霍有琛头痛欲裂,不仅松了松掐在青萝手上的力道,回过神来的青萝乘机挺身甩开他。霍有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但还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能,把青萝按回了床上。 霍有琛的大脑里闪过很多画面——最后,最后一处回忆落足于青葱岁月的校门前——那是一切悲剧发生之前,他注视着扎着马尾辫的韩湘,搂着她父亲的脖子,笑得灿烂如盛夏暖阳。可是,画面渐渐扭曲……穿着洁白校服,水蓝色的领结在空中飞扬的韩湘,在他的视线在情不自禁地岔开了大腿,露住泊泊流水的粉嫩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韩湘!韩湘!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要改变!你曾经那颗没有任何污点的纯真的心呢!你他妈究竟为什么会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你是我心中唯一的例外唯一的救赎啊!你说啊!你说啊!”他红着眼,充满血丝,眼睑内侧火光四射,表情狰狞如鬼,怒不可遏地拼命摇晃着身下那个已经快要窒息的女人。 青萝脑袋轰轰作响,她拼尽全力死死咬住男人掐她的手臂,男人痛地一呼,顺手一挥,便打在她侧脸上,力道之大,令青萝直溜溜地就撞上了床边的书柜,头角“砰”地一下,血流满面。她大脑闪过一丝白光,直直地晕了过去,失去意识…… 她眼前的最后一幅画面,似乎是霍有琛病态的红眼睛正在朝她大喊什么…… 晕过去的那一瞬间,青萝流下了泪,嘴角噙着一抹笑。 说到底……霍有琛也只是一个被折磨的可怜的,疯子。 被折磨的,可怜的,疯子。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2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2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3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3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3 医院,病房外。 霍有琛抬起头,希翼的眼神打望着医生,一动不动,忘记眨眼的眼球有些干涩,发红的眼珠已经沉淀成了正常的黑色。 “医生,我……女朋友,她现在怎么样了?” “年轻人……你要先有一些心理准备,你女朋友情况很不好。”医生有些为难,推了推眼镜,掩饰了眼底的可惜。 “她怎么了?” “病人因为剧烈碰撞,加上最近身体状况不良,导致她流产了,”医生顿了顿,“她已经是第二次流产了,可能已经有习惯性流产的预兆……”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贯镇定冷静的男人终于失了颜色。 “流……流产了?第二次流产?”霍有琛痴痴地重复着这两句话,各种疑问、不安、痛苦和恐惧闪过脑海,瞬间浑身僵硬。 “对啊,虽然不知道病人是什么时候第一次流产的,不过看子宫拍的片,已经有些年了,但一直恢复的不好,对后期孕育……都有一定影响,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休息。” “而且病人撞到了头部,刚好撞到脑中中枢,有中度脑震荡,要住院观察三天。” 霍有琛听到这句话,一股眩晕的感觉袭击了他,一下子像失去了支撑一般,身体使不上力,紧紧握住的拳头耷拉在腿边。 “怎么会……我不是故意的……我想留住这个孩子,想要她给我生孩子……”男人垂下头,长长的刘海的阴影洒在他阴沉的脸上,遮住了他此刻的脆弱与后悔,他眼底的戾气与疯狂慢慢散去,露出他原本清澈的眸子。 “我只是……不想失去她……想让她和我在一起……真的……” 医生后来又说了一大通,医生做出青萝流产后今后很难怀孕的诊断,说是虽然子宫有异常情况暂时不能怀孕,但是如果后期好好调养,还是还治愈的可能。 医生走后,只剩下霍有琛一个人呆呆地矗立在病房外。他回头,隔着窗凝视着病床上脸色惨白的青萝,他快被堵在胸口的阴暗情绪所击退。 “我……究竟干了什么?”他将手搁在窗前,将身体所有的力气都搁在手臂上,脸埋着,低沉地笑出声来。 “我……是回来赎罪的,没想到见了你就彻底疯了,想将这六年来的愤怒、绝望全部都发泄在你身上……小湘……”他薄薄的双唇无声颤抖,痛苦地闭上眼,任凭彻骨的寒气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感受着自己久别重逢的理智又回来了。突然,他想起了医生的话。 “她为什么是第二次……流产?” 他似乎好像意识到什么,颤巍巍地掏出手机,拨通了郝宜嘉的电话。 “嘟嘟……” “喂,请问是哪位?”清脆的女声。 “宜嘉……是我。” “……哥哥!!怎么是国内的电话?你多久回国的?”郝宜嘉隔着电话就惊呼出声。 “这些待会儿再给你说。我想问你点事儿……你还记得,韩、韩湘有没有生过莫名其妙的病?” “住……院?我想想……哎呀,其实小湘最近几年性格变化特别大,好像是从十五岁暑假以后,她就变得不爱说话了,还有恐男症也是那个时候患上的……我也记不得她住没住过院,不过当年爸葬礼上,她不就是因为住院才没来吗?后来我去问她,她说没事儿……” “什么住院?在哪儿?” “这个我记得,就在以前在咱家隔壁的靳南市立成区人民医院啊。” “……” “诶!哥哥!你怎么不回话了,喂?喂?哥……” 手机被挂断,霍有琛颀长的手指已经牢牢扣紧了手机,死死地扣着。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有些东西亟待证实。 他叮嘱了护士等青萝醒来就通知他之后,便打车去了靳南市立成区人民医院。离他所在的地方不是很远,大约三十分钟后便达到目的地,霍有琛丢下一张一百块,直直地冲进了医院。 霍有琛提出要查六年前的夏天的病例,医院自然是不肯,恰好他有曾经的同学在此上班,便费了些功夫把曾经的病例调了出来。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电脑中的数据,点击鼠标的指尖不住地颤抖,牙齿紧咬着下唇,忽然间,如烈焰一般的强烈情绪侵袭过来。 “日期:20xx年,6月19日。病患姓名:韩湘。症状:流产……” 后面还有几行字,可霍有琛已经看不下去了,那种恐惧令他头皮发麻,顿时心跳到喘不过气,全身哆哆嗦嗦的颤抖,脸上已经压抑不住自己悲伤的表情。 霍有琛脑袋里“哄”地一声炸掉了。 时间回到六年前,那个阴沉黑暗的一天。 十八岁的他把突发心脏病的父亲送进医院,母亲无情的话语仍历历在目,曾经美好的家在一夕之间破碎。夜晚,他走在回家的路上,只感觉自己头脑很热,这份热量很恐怖,似乎要将自己逼上绝路,他将手插在口袋里,隐藏剧烈颤抖的手——这会暴露他的情绪。 我……必须做点什么。 他不肯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看着父亲下午差点死过去的样子,心里就一阵滔天怒火。 母亲、母亲!她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番话……淫荡……无情……就是因为母亲出轨……才激得父亲……但我不能报复母亲!毕竟她是我的……母亲…… 他咬紧了下唇,脑袋里一片浆糊,想着无论是谁都好,他要将责任推卸出去,害父亲的人绝对不是他!绝对不是!那是谁?是—— 对!是韩湘的父亲!那个奸夫!是诱导自己母亲出轨的韩父不好!他这个贱人!可恶的男人!用钱来勾引有夫之妇!害得他快要家破人亡! 对!就是这个男人!我要报复他! 想着想着,霍有琛路过一扇已经关灯的窗户,隔着窗帘,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少女正在换衣服的曲线之美。 那是……韩湘的窗户。 突然,他脑袋里的一根弦,断了。 韩湘……韩湘,是你父亲害我至此,全是你父亲害得!不是我的错……我没错!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你父亲与我母亲媾和毁了我的家,你也要一样的对你……我只要毁了你,你父亲也会像我一样痛苦……我要毁了你……我必须报复回来! 霍有琛清澈的眼眸蒙上一层阴森可怖的欲色,浑浊不堪,像是掉进了无底泥沼的深潭。内心的纯善被叫悲痛、背叛、报复、欲念、爱慕的野狗们贪婪地吮吸、吃干抹净,吞噬入腹。 我要报复…… 韩湘…… 陷入某种奇特心绪的霍有琛脑袋飞速的转动,他回到家找出面具带在脸上,又换上了一套从未穿过的衣服,从韩湘家后院不高的围墙里翻了进去,直直进了韩湘的家中。韩湘家没人,心虚的韩父连夜带着韩母回了乡下家里,只留下明天要上课的她,一个人在屋里。 意识到自己即将采取的行动,他内心有种奇特的快感,令人厌恶且糜烂,但肾上腺素的涌动让他大脑一阵一阵被兴奋冲击,犯罪的兴奋令人沉溺于罪恶的深渊,无法自拔。 当他冲入韩湘的卧室里,扒光韩湘的衣服,用自己的性器捅破她的处女膜时,听到她耳边的哭喊时,听见她在怒骂禽兽、畜生时……那种带有负罪感的快乐让他整个人都快飞起来……羽化登仙。 哈哈哈……事已至此,早已无法抽身……她的滋味真美味,他甚至无法呼吸…… 爬满全身的舌、湿濡的舌、噙住口腔的舌、舔舐下体的舌,玩弄乳头的舌…… 抖动小穴的手指、揉捏着乳房的手掌、粗壮昂扬的性器…… 口、舌、手掌、手指、耳垂、眼眶、乳房、乳头、肉棒、小穴…… 抚、揉、撩、挺、刮、擦、撞、抽、抠、插、扯、刺、顶、冲…… 极致缠绵的情潮,肆意淫浪的欲望,催情荡漾的爱欲…… 像一头巨大的魔兽吞噬着床上的两人,淫色的欢爱,如山雨欲来,席卷了两个人的灵魂,侵蚀着为数不多的理智。那湿濡敏感的小穴便是埋葬男人最好的坟墓,他不知疲倦地突进,想野狼般摇摆,体内的灼热快要将他熔化,强大的摩擦力让他已经失魂落魄,地狱般的快感令他彻底沦为了一头发泄情欲的野兽。男人像动物一样凭着本能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沾湿着红痕累累的女体。 他丢下已经晕过去的韩湘,用被子擦干下体的污浊,不再回头的离开。 到底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呢?不过那都无所谓了…… 他应该是从那一刻,开始坏掉的吧。 捧着病例的霍有琛,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椅子上。他苍白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仿若死人。 小湘……是什么时候坏掉的呢? 原来是他,他让她变得淫乱的……之前韩湘可爱的笑容与熠熠生辉的才气,在他那一夜的荒唐后,已经被消磨掉了……原来,是他。 他原本是回来赎罪的,想要在韩湘的学校当保安守护他,却没想到沉溺于恶心的肉欲的地域里。都是他无休无止的性欲,把那个纯真的女孩啃没了,把她再一次捆在肉体的牢狱里。不过……他突然噗嗤一笑,笑容满是冰凉,其实他早就疯了,肯定会找各种借口来凌辱韩湘,发泄他那已经畸形变态的爱与恨。 他回忆着回国后第一次见她时,她便张开大腿让他视奸来获得性快感。当时想要赎罪的善意瞬间被愤怒取代。他怒不可遏,像一只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野兽,满脑子都想着要狠狠惩罚这个淫乱的女人。他不是没有清晰过的时候,但只要她流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他的欲望似乎就会变得深不见底,越来越贪婪纵欲的他,沉迷于那晕眩的做爱滋味,无法抗拒。 不过是他,还是她,根本没有逃离彼此的可能性。 但她的暴露视奸癖,还有恐男症,是因为她曾经被强奸过导致流产后……逐渐侵蚀了她精神的结果吧。 把韩湘逼到这个份上的,毫无疑问,正是自己。 当年因为想报复韩父所以强奸韩湘的自己。 现在因为对韩湘失望所以想惩罚她的自己。 太奇怪了,他所做的一切都不可理喻,简直可笑至极。 为什么要把上一代人的悲剧,带给他所爱的女人? 为什么明明深爱,却要折磨对方? 这场闹剧,到这里,究竟算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他痴狂大笑,笑地眼泪都快出来了。 “小湘……”悔恨之情似狂风暴雨般翻涌而上,对韩湘的爱如潮水般决堤溢出,一颗破碎的心被瓜分殆尽,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像是火车脱离了轨道一样,疯狂呐喊。一个183的大男人突然扑在自己腿上,双眼湿润,哭得不能自已,像一个丢了玩具的大男孩一样。 “我爱你啊……!” 他是个懦夫,他是个疯子,他是个变态。 他将所有的痛苦都倾注到了自己的爱人身上。他仿佛是在她身上找到自己失去的东西,当她看着他的时候,他会忘记了其他所有的存在,仿佛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像个不讲道理的孩子一样任性地折磨着自己的珍宝,在想通一切后又无比的悔恨,他明明爱着她,却任凭恶魔占据自己的灵魂,带着两人一起步入堕落的地狱。他疯了,所以他也要带着心爱的女孩子疯,他得不到幸福就不允许她幸福,多么卑劣无耻啊。 他又哭又笑,泪水让他清俊的面容不再斯文儒雅,双手掩面颤抖。 “我这样对你……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只留在我一个人身边啊……” “小湘……我爱你啊……”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3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3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4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4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4 青萝像跳进了永夜里波涛暗涌的水流中,随着波动的水浪前前后后起伏,河水拂过冰冷的脸颊,仿佛还有哗哗的水声萦绕在她耳边。 她头晕脑胀,想要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 她仿佛听见了耳边有男人的哭声。 男人冰凉的手正握住她,无声的颤抖着。 男人将冰凉的唇不带一丝情欲地印在了她的唇上,她的唇上带上了男人眼泪的味道。 “小湘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男人痴痴地笑了。 “好喜欢、小湘的唇……”她感觉一滴水落在她脸颊上。 那个人好像很伤心,他哭了。 “小湘……没关系,等你醒来,我保证不会再折磨你,你打我骂我都好,想把以前的事情报复回来都好,我绝对不还手。今后我会保护你,宠着你的,把你放在手掌心上宠……你说什么都好……我都听你的……” “小湘别难过,这个孩子没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我们可以生三个孩子,两男一女,让哥哥们照顾妹妹,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像你一样可爱……” “虽然我阴暗报复心又重,既腹黑又阴险……但是你孩子的母亲,你纯真可爱,纯洁无暇……我的孩子一定都会像你……个个都像小天使……” 他声音越来越颤巍巍,最后的话语几乎是带着哭腔,像发自肺腑的忏悔,绝望地叩打着心门。 男人终于忍耐不住,一把紧紧抱住昏睡中的韩湘,像是用灵魂直接抱住她一样,快把她勒地喘不过气。 “小湘……对不起……” 男人又在哭了,泪水“滴答、滴答”,滴落进她的脖子。 迷迷糊糊地青萝很想拍拍他的肩膀,说,别哭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多丢人啊,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啊。可是她连手都抬不起来,心乱如麻。 这个男人……是霍有琛吗?他为什么会哭? 他哭得那么凄惨,崩溃流泪,道歉不止,都快要把心肺都哭出来了……感觉他在弥补过去丢失过的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他的哭声搅得她心神不宁,感觉自己的心也空空落落的。 男人说,今后他孑然一身,而她也是一个人。 他们可以成为一个家,然后生一堆可爱的宝宝。 他会宠着她,什么都依着她,只要她醒来。 霍有琛的身体一寸一寸不舍的流连在她身边,感受着男人清冽的气息。青萝努力地想要看清楚霍有琛的脸,却睁不开眼,只能任凭他趴在自己身上哭得撕心裂肺。 霍有琛这个疯子……先是百般凌辱无辜的她,而最终却是含着眼泪求着她不要离开他,这个自我折磨的,可怜的,已经变态了的,疯子。 “小湘……我再也不折磨你了……让你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我,罪魁祸首是我……是我在十五岁的时候强奸了你……让你患上了暴露视奸癖和恐男症……对不起……是我污浊了你,你永远都是纯洁美丽的……” “你不愿意有我的孩子……我懂了……是因为知道我是个烂到丧心病狂的疯子吗……哈哈哈……曾经我们也有一个孩子……现在失去了两个孩子……这一切都是在惩罚我无可救药的疯狂吗……哈哈……” 他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下泪了,像一个关不掉的水龙头。终于,男人褪下了残暴、冷酷、邪气的面具,露出他纤细脆弱的心。 “小湘……今后我会变好的……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小湘……我爱你啊……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喜欢你……小湘……我爱你……” 好像跋涉千山万水,只为了这个瞬间,只为此青萝才苟延残喘。 熟悉的电子音响起。 “S级世界,目标人物精气收集中……” “精气收集度:100%,精气质量:极佳。奖励经验值20000点。” “您的任务已完成,是否要传送回虚拟空间?” 突如起来的电子音,让昏昏沉沉之中的青萝浑身一个激灵。 原来这个可怕的任务已经做完了啊……她察觉到这点后,心中竟然生出一种黑暗扭曲的愉悦感。 第一个念头是,原来他就是十五岁强奸韩湘的男人,是一切的罪恶根源。 第二个念头是,这个疯子,真的爱上了我。哈哈。 爱就要毁掉一个人,把我变成你的俘虏,这就是你爱的方式吗…… 青萝在心中狂笑,怀着强烈的恨意,在脑海中选择了“否”。 “您选择继续留在任务世界,您将在正常死亡之后被召唤回虚拟世界。” 现在,到了我的时间了,你也将迎来属于我的报复。 我要让你尝尝,求而不得,失去挚爱的滋味。 青萝的眼角流下了眼泪。 第二天,正午。 霍有琛捧着一大堆女性坐月子的用品,回到病房,只见病床上空空荡荡,原本应该躺在上面的人,不见了。男人颤抖着手指,再也捏不住手中的口袋,噗通一声,掉落在地。 “小湘呢……小湘呢!”男人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冲出去到护士面前!“护士!12床的病人韩湘呢!” 护士一脸莫名其妙,“已经办出院手续,走了。” 小湘,小湘,小湘! 脑袋里除了这两个字眼,霍有琛已经无法再思考别的。他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心如刀割,站在原地,手脚冰凉,只是口里一直重复着。 “小湘……小湘,你别走……小霍哥哥知道错了,你快回来啊……” 他一阵头晕目眩,仿佛看见了青萝穿着山茶花一般逊白的纱裙,满面泣容地站在自己面前,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似乎在悼念着死去的两个孩子,一遍又一遍地哭泣着,眼角垂血,红如夜莲。青萝用满含眼泪的湿漉漉的双眸控诉着他曾经的罪恶,为什么要强奸她,为什么要折磨她,为什么要凌辱她…… “不该是这样的……啊啊啊啊——” “小湘——小湘——你回来啊!我就在这儿!曾经我怎么对你的,你十倍百倍的还给我啊!我就在这儿啊——你回来啊!” 他颤抖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扶住一旁的窗户,一瞬间,他甚至冲动地要将自己鞭打数十遍、数百遍、数千遍,如果这样青萝就能回来的话,他愿意现在就躺在大马路上,让飞驰的汽车从他身体上压过去——只要她能回来。 只要她能回来,他什么都愿意做。 “小湘……” 他再也无法承受这莫大的悲伤,他有一种预感——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霍有琛猛地直起身来,用迷茫无助的眼神环顾四周,雪白的、冷冰冰的病床无情地打量着他,护士奇怪的眼神直射他的内心,脑海中回旋的爱人的身影逐渐逝去……那么刺眼,那么嘲讽,那么令人绝望。 他呆立在原地,浑浑噩噩大脑一片空白,只见眼前护士的嘴张张合合,终于,晕了过去。 青萝消失了,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开始那段时间,霍有琛整夜整夜的不睡觉,满世界的找着青萝。霍有琛去了长东大学问青萝的情况,才知道她已经办了休学。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那股疯劲又回归了体内——只不过这次,是疯狂地寻找着消失的爱人。 他找过很多地方,足迹踏满全国,把记忆中青萝会去的地方翻了个遍,这才意识到有可能她已经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独自一人去了远方。又一次失去青萝,那种巨大的恐慌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用尽了自己的积蓄,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只要有一点青萝的消息,他都会第一时间放下所有的事亲自去寻找,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失望而归。 霍有琛这一找,不是半月,不是半年,而是六年。 又是一个六年,他好像和六这个数字很有缘。 不管他有多努力地寻找,但结局总是徒劳的,好像上天是在玩弄他,永远都无法触及青萝的一丝一缕。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中,他每晚都对自己发誓,只要他与青萝,他会用余下的整个生命去爱她,敬她,宠她。 那些离别的日子里,小湘她有没有尝试着要寻找自己?想必是不会吧……那她有没有开始一段新人生,在异国他乡遇见对的人,然后再生下几个可爱的孩子?有没有还对他心怀怨恨……希望小湘还恨着他,不管怎么样这这样说明她心里还有他,爱也好,恨也罢,只要记着他就好。 小湘,小湘。 这个名字被男人挂在嘴边念了又念,他摩挲着十五岁韩湘穿着校服的照片,手指颤巍巍地抚在她青葱的脸上,笑着笑着竟流出了泪。 小湘,我明白是我伤害了你。 他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青萝的照片,回想着曾经他们的过往。他身下就是青萝柔美多姿的身体,她纤细的脖子会情不自禁地往上扬,常常会触及他留着汗珠的脸颊,那双流光潋滟的水雾一般的春眸,即使是被迫承欢,也美的令人心驰神往,陶醉其中。他深深陷入青萝为他编织的巨网,无法走出,一天比一天更憔悴绝望,被心爱的人弃之如敝履般的抛下,他只能追忆着似水年华里的点点滴滴,像一只嘶吼的困兽囚在泛黄的记忆里,渐渐蜕化为一个空荡荡的驱壳。他终于明白,有些东西失去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那年,他三十岁。终于,心力憔悴引发的大病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差点死在手术室里,差点和他父亲一样死在手术室里。但最后他还是活了下来,仅有的一丝意志支撑着他,他还没有放弃找回青萝的念头。但他的身体也迅速衰败了下来,他还抱有希望地、殚精竭虑地、日日夜夜地寻找着青萝。 回忆像是一天用饱满的鹅卵石堆砌河床的长河,奔流不息的暗涌冲刷着不重要的人、不重要的事,把弥足珍贵的珍珠斑斓的外壳打磨的整齐透亮,散发出原有的光芒。 青萝就是他的珍珠,他挚爱一生却曾经歇斯底里折磨的爱人,自从她离开后,她的一颦一笑都刻骨铭心地印刻在他脑海深处,谁也抹不掉她的印记,而这记印记又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他是个多么无药可救的疯子、畜生。 再没有什么,比求而不得更让人崩溃的了。 死了到是一了白了,可面对她的失踪,仿佛给予了他重获幸福的希望,又用永远无法获得之后的失望折磨着他。 挣扎在希望中的绝望,这果然,是最好的刑罚,对灵魂的刑罚。 他一直没有停下寻找的脚步,直到彻底一文不名了,十年后,他才回到长东大学——他们孽缘开始的地方。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应聘保安,而是当了学校的教授。他常常在想,人心与人皮是否是脱离开来的两件物品,明明他是个恶贯满盈的衣冠禽兽,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只因为有一副斯文隽雅的好皮囊,别人就会认为他人畜无害,心地善良,他很容易地就让别人信任了自己从而成功任教。他重新研究起了社会学——这是他最想搞明白的学科,只不过当时是想明白女性的本质,而现在他研究的是—— “同学们,今天我们要讲的是犯罪心理学。”文质彬彬的霍有琛,西装革履,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站在讲台上。 世界真是奇妙,一个真正的心理罪犯开始剖析自己的心路历程,在犯罪心理学的课上。 “根据精神分析学的创始人弗洛伊德认为,性本能的冲动是犯罪的根本原因。人的意识由本我、自我、超我三部分组成。而本我代表者与生俱来的欲望根源,犯罪行为发生是由于自我对超我的依从力减弱,而趋向于本我的结,是不能得到满足的愿望与欲求的表现。当年轻人的愿望和欲求长期得不满足,就会产生深刻的情绪问题,长期存在不满情绪就会导致年轻人采用违法犯罪的方式求得代偿性的满足。”他站在讲台上,讲得头头是道,看着讲台下学生信服的眼光,他一阵恍惚。 是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犯罪的心理了。 “霍老师,爱情是世界上最动人、最伟大的情感,但是如果任由爱情病态的泛滥,有时候就会变成罪恶,对吗?”一个学生举起手来,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 霍有琛一阵恍惚,好像眼睛被强烈的阳光猛地刺了一下。 “是啊……偏执疯狂地爱,是顽固地坚持违背社会规范的错误观点和信仰,并付之于行动……那种爱像一团烈火,太危险,会将靠近的人焚烧为灰烬,双双沦为行尸走肉。”男人喃喃自语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学生们一脸不解地盯着他,他心中突生莫名的悲凉。 在长东大学任教的日子是单纯的,他教着座下闪烁着求知眼神的学生,总感觉有一个就是她。总是会给他虚无缥缈的希望。 小湘,我们一辈子,都不能再相见了吗? 又是十年,霍有琛四十不惑,但早年的那场大病已经拖垮了他的身子,他终于撑不住了。 临终前,因为他尚未结婚,无子无女,学生们都纷纷前来医院送他最后一程。霍有琛明明才四十岁,脸上的皮肤还依旧光滑细嫩,但头发已然花白一片,露出几分老态龙钟。他的眼没有焦距地放空,像在看着天边的海市蜃楼,里面有他朝思暮想的人。他颤抖着双手不甘心地硬撑,好像想等着谁来。 “老师,老师,您别看了,走好吧……”一个学生看着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天花板的模样,泣不成声。 其他的学生站在一旁默哀。谁也没有看到,原本颤巍巍地双手在雪白的床单上勾勾画画着两个字。 小湘。 学生哭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反应,才回神过来。原来他们的老师,已经悄然无声的死了,死的时候没有闭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像是穷尽一生在忏悔着,等待着某个再也不会回头的人。 他是罪人,所以死不瞑目。 霍有琛,恨过,痴过,嗔过,疯过,狂过,癫过。 霍有琛,爱过。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星星没有交汇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4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14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 番外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 番外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 番外 霍有琛做了一个梦。 那天,他捧着一大堆女性坐月子的用品,回到病房,只见病床上睡着青萝蜷缩成一团的身体。她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在医院明晃晃的灯光下,即将睁开眼。男人颤抖着手指,再也捏不住手中的口袋,噗通一声,掉落在地。 “小湘……你醒了?” 青萝咬着干涩的唇,见来人是他,不禁心神一颤,从内心深处发出了排斥感,想起了昏睡之前发生的事,下意识地把头转了过去,不正视他。 “小湘,你肚子还疼吗?”霍有琛像是没看见青萝的反感,饱含关切之语的问出声。 “……” 青萝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她实在装不出好脸色,也不想对这种男人发脾气反而伤害了自己的身体,索性双眼一闭,就当耳旁风。 男人半点不介意,他把口袋里的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拿出来摆在病房里。 有进口的牛奶,含糖量高的夹心饼干,补身体的营养品,味道可口的麦片……最后,他拿出一个小棕熊,小心翼翼地递给青萝,看着她收下了,眼神里透露出欢喜。 青萝只是一时恍惚间,看小棕熊可爱才收下了它,现在反应过来后,就想还给他,这个男人的好意她受不起。 “小湘,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小熊玩偶了,今天我特地去曾经你家附近的文具店给你买的,还是你以前的那个。”他眼神中仿佛闪着光,一副要是你不接受,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 他是霍有琛吗?霍有琛怎么会露出这样的神情?青萝目瞪口呆,顿感无所适从。她手里捏着的小棕熊都不知道是拿着好,还是还给他好。 “小湘……以前都是我错了。我不要脸,我混蛋,我丧心病狂,我无药可救……你打我吧,把以前我对你的坏都反击回来,让我的下半生都活在你的刑罚之中……只要你不要离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霍有琛双眸闪烁着泪花,他狭长的丹凤眼一眯,那饱满晶莹的泪珠顺着他清俊的侧脸落在下颚。他双手紧紧握住青萝的手,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再也不松开。 “你……”青萝开口。 “我、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原谅我!没关系,我们还有好多好多时间!我可以改,改到你能原谅我为止!”霍有琛像是怕她说出拒绝的话,一个劲地发誓赌咒,仿佛撕心裂肺一般,既是苦涩又是绝望,一股狂烈的情感席卷而来。 青萝没有说话,只是木然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霍有琛在她不带感情色彩的注视下,干涩的眼珠不禁泌出眼泪,盈满了他乌黑的眸子。他猛地冲上来,想抱住青萝,在即将发生肢体接触的时候,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他跪在了青萝面前,两膝着地,大理石地板都发出了声响。 “小湘……对不起,”他紧咬着下唇。 “对不起……我强奸了你,对不起……回国之后像头疯狗一样对你,对不起……害你患上了恐男症,对不起……害你患上了那种癖好……”男人不住地道歉,脸上写满悲伤,像一只自我厌弃的小兽,正在舔舐着爱侣的伤口。 “小湘……我做了很多错事,我知道已经无法挽回,我只想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证明我……我是爱你的。” 青萝目瞪口呆,像是完全不认识说着这些话的男人。 “你爱我?” “我爱你,我发自肺腑的爱你,我用整个灵魂来爱你。” “……”青萝不再说话,她觉得这肯定又是这个男人给她耍的把戏。 “可恶……我……到底都做了什么!”他突然以火山爆发般的自我厌弃的状态,猛地一身左手锤击身旁的玻璃窗,“擦”地一声响,手穿过玻璃窗,将其打了一个大洞。他的手背被破碎的玻璃渣扎地满是血痕,血“嘀嗒嘀嗒”地流了一地,看上去非常瘆人。 “小湘,求求你……原谅我……” 青萝渐渐开始恢复意识,看到他这样的眼神,看到他留着血的双手,不由得心潮汹涌。这个人老是这样,明明是他先惹我在先,却一脸受伤的神情,这叫她如何是好?她受到了这个男人这么多凌辱与不堪的对待,自己却依旧无法发自内心的憎恨他。 “什么声音?”巡视的护士进来了,看着霍有琛血肉模糊的手,还有破碎的玻璃窗,什么都懂了,不过她没有多说。 “手上的伤口溢出血要尽快处理,这位先生,我带你去包扎一下。” 没想到霍有琛死活不走,固执地像头牛,他颤抖着全身,用哀求的神情凝视着青萝。褪去了冷漠、邪气的表情,露出了他原本纤细脆弱的一面,这才是真实的霍有琛。 青萝被他那股劲所震撼,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霍有琛高高悬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失而复得的泪水一如雨下。他站起身来,走到青萝面前,在她洁白的额头上印上一枚纯洁不带情欲的吻,依依不舍地跟着护士走去。 他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她自然是不能随随便便就原谅他的。青萝乘他去包扎的时候,拔掉了输液线,准备一走了之,远走高飞——至少在短时间内不想见到这个男人。 正当她的脚要踏出医院的门时,一个宽厚的胸膛紧紧贴住她玲珑的背部。 “小湘……你要去哪儿?”男人闷闷的声音传来,“不管你要去哪儿都好,带上我,好吗?让我和你一起去……” “不管去哪里都好,只要有你在。我们可以去周游世界各地,去你想去的地方,看你想看的风景……”青萝感觉自己的脖子处一片濡湿,这个男人又哭了出来。 曾经的他是为报复而活,深深陷入泥沼中,浸入黑暗里,眼眶中永远燃烧着熊熊鬼火。而现在,自从霍有琛意识到了自己爱的女孩是最纯洁无辜的存在时,他心中的这股火焰已经被爱所掩盖,重现清明,他全心全意地爱着怀中的女人,愿意为了她,放下一切,只要能和她在一起。 他默默在心里忏悔,默默念叨着,只有不顾一切的爱着你的时候,我才能感受到我的身体里,确实是有骨,有肉,温暖的血液也在全身流淌的。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了。你所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归宿。 青萝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刚换上的衣服又被眼泪润湿,有些无可奈何,想要推开身后的男人,却被他抱得更紧,手指扣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像磁铁一般,挪也挪不开。 “小湘……”男人嗅着她发丝好闻的味道,痴痴地念着她的名字。 霍有琛一边用炽热的眼神悲切地凝视着一脸迷茫的青萝,一边用发人深省的语气说着自己是恶魔、禽兽,如果她要亲手折磨报复回来,他毫无怨言。 他真的肮脏吗?真的腐烂恶心吗? 其实……他也是个受尽折磨的可怜人吧。正是霍有琛因为曾经有一颗无比纯净的心,他才无法原谅自己母亲所做的一切,所以这一切背叛、死亡、昏天黑地的男欢女爱才把他逼上了绝路。他有错,他的确是禽兽不如,在十五岁的时候选择去强奸韩湘来抒发他的愤怒,但归根结底他是爱着她的,所以在自己干出这样的傻事之后,才不敢面对,逃离国外,他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所做的行为,自我唾弃。 他发疯,因为他不敢直视自己亲手毁掉了女孩。 他发疯,因为他选择了用最蠢的方式表达爱意。 他发疯,因为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他曾经最瞧不起的人。 他像一朵有毒的罂粟花,在毒伤别人的时候,也让自己伤痕累累。 青萝抬头望着天空那抹淡淡的蓝蓝,弄杂着一些白云,也容纳了几片乌云。那片浮浮沉沉、永远注视着自己的蓝色,好像快要下起了雨——宛如,霍有琛现在流不尽的忏悔的眼泪。 唉,算了,真是拿这个男人没办法。 她转过身,用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光明。 “霍有琛,”她用清亮的声音说着,“我想去看普罗旺斯的花海。” 霍有琛猛然睁大眼睛,氤氲在眼底的泪水一如雨下。心里充盈着求而得之的幸福感,沉浸在巨大的狂喜中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好……好,我们一起去看普罗旺斯的花海。” 他温柔执起青萝的手,轻轻抚弄她纤细的手指,将她的手掌包裹在自己的手中。他光滑的侧脸上淌着泪,他身边的女人也因为某种不可名状的情愫,不由自主地留下了温热的珍珠。 我以后会痛改前非……我会获得遗失的幸福吧。 噩梦已经结束了,悲剧的舞台已经落寞了。现在,他能放下一切,心无杂念地牵起女孩的手……飞向最美的地方——只要有她在,任何地方都是最美的风景——痛苦与悲伤也不会再有了,两人仿佛化作湛蓝天空中翩翩起舞的蝴蝶,围绕着散发着甜香气息的薰衣草花田,无忧无虑地舞动着身姿,轻盈自若地舞出一段段令人陶醉、心驰神往的美好。 霍有琛在睡梦中露出了一抹甜甜的微笑。夜晚的月华散落在门外青草地上,有两只体态婀娜的蝴蝶,围绕着几株不知名的野花,款款飞舞盘旋着。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男人的呼吸沉沉的,眼角留下了一行清澈的泪,嘀嗒嘀嗒,顺着脸颊无声的流淌。他也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究竟他是否留住了青萝? 如果这是现实,那他平时做的梦都太可怕了,他不愿意再做梦。 如果这是梦,请教他永远不要醒来……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 番外 ·暴露视奸癖之心理罪 番外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 一望无垠的虚拟空间,少年模样的玄一站地笔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泛着蓝光的虚拟面板。 “呼叫主机,这里是玄字一号,请问宿主单青萝的系统漏洞修复了吗?” “正在检测中……回复玄字一号,漏洞已修复。”冷冰冰不带一丝人气的机械音响起,一个同样是少年模样的主机出现在屏幕那头。 “前两次的异常波动原因是外来不明力量,能详细分析其构成吗?” “外力强大,无法追踪。但经过刚才检测,外力因为不明原因力量下降至临界值以下,现在已经无法干预系统行为,宿主可正常挑选任务。” 玄一点头,结束了这场对话,然后坐在一张虚拟数字化木椅上。他有些寂寞地用手撑着头,看了看空间的那一头,估摸着时间——他历经千辛万苦的宿主终于要回来了。 不一会儿,虚空中凝结出一个人影。 终于等来了宿主,玄一开心得蹦得老高,与方才的老练从容判若两人。 “宿主,你回来了!” 青萝头晕乎乎的,第一个发现便是玄一的头发长能及肩。可能是因为青萝得到的经验值非常高,他的身体直接从十岁长到了十三、四岁,甚至能看到少年郎胸前薄薄的肌肉了。 “宿主,我这次用系统的尊严向你担保,漏洞已修复,你再也不会遇到投错剧情的事了!这次真是个意外!”玄一自以为不露痕迹地拍马屁,“宿主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攻略员了!第三次执行任务就把S级任务拿下了!简直是不可能的奇迹!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偶像!” 青萝她听到这句话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其实她本打算回到空间后,就把玄一暴打一顿出气,但是一看到他像一只哈巴狗献媚的样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殴打未成年。 “我要看我的属性。” 随之,虚空里凭空出现了她熟悉的光屏。 姓名:单青萝 性别:女 经验值:20150(+20000) 智力:76(+2) 容貌:76 体力:37 武力:10 床技:28(+15) 精神力:75(+15) 技能:诗词歌赋、精通兵法、基础武艺、花艺 特质:身体治愈能力 青萝仔细地看完了自己的属性列表,在这个心理罪任务中,主要是精神力有了很大的提升,这次智力加了两分,系统对她后期的反击表示了肯定。青萝的床技则突飞猛进的增长,直接飙到了28点!看到这个数据她脸都黑了!床技增长可没有什么好炫耀的。 而获得的新技能,“花艺”。这倒要从她离开霍有琛之后说起。 青萝下定决心离开霍有琛,不是一时兴起的念头,她为此甚至谋划了许久。虽然完成任务之后,有一瞬间她很想跳楼自杀,一了百了,让霍有琛生活在失去爱人的痛苦中。但是她转念一想,这岂不是对她很不公平,好不容易来到一个现代世界,还有这么多未知的东西等待她的探索,却为了报复他,提前结束自己的人生,实在是很不划算。 霍有琛毁了韩湘的前半生,她就毁他后半生所有的期望。 这个世界太大了,一个人若是真心想躲,没人能找到她。 于是,一场彻彻底底的逃离。 青萝给父亲写了一封长长的信,交代了她十五岁以后的遭遇,继而告知自己要远渡重洋,再也不回来的秘密,并让他保密。韩父虽然出轨,但却是打着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的念头,对家庭很是看重。在他得知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竟然这些年来受到了如此非人待遇,怒不可遏,但也无可奈何,因为青萝明确交代了,不能去找霍有琛,与他断绝一切往来,就算是他死缠烂打也万万不能告诉他,她在哪里。只好寄了钱,让女儿能过好一点。韩父也知,今日之因,皆在于前日之果。 可惜,霍有琛永远都想不到,帮助她逃离他的人,居然是他的亲妹妹——郝宜嘉。与霍有琛不同,郝宜嘉天性纯良,青萝把所有霍有琛对她干的事全部告诉了她,出于对女性的同情与多年的交情,郝宜嘉最终决定帮青萝伪装身份,远离她哥哥。 在这个肉文世界中,郝宜嘉与柳如杭不愧是男主女主,在他们的努力下,青萝隐瞒了所有人,在靳南市附近的秦岛市暂住三个月,然后辗转海上去了不列颠。之后,青萝便在不列颠安营扎寨,再也没有回国。 为了避免霍有琛找到她,青萝并未去首都,而去了不列颠的小城。刚开始语言不通,她遇到了不少麻烦。后来,她凭借她过人的才华,在三个世界中积淀的丰富学识,去博物馆担任华夏古文化书画展示区负责人,打理古籍画作,这才安定下来,真正地做回了自己。不过,当了这么久的韩湘,她都快要忘记,自己是单青萝,在这场撕心裂肺的纠缠中,她早已成为了那个恐男症与暴露视奸癖的韩湘。或者说她就是韩湘,韩湘就是她。 白驹过隙,一晃八年,青萝从一个不会说外语的人,变得能够与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侃侃而谈。这时候,她觉得时间到了,决定找一个安宁,风景秀美之地,过她自己想要的生活。 青萝去了普罗旺斯,在当地一家负有盛名的花圃当工,每天白天侍奉花草,夜晚读书写字,好不惬意。待她三十岁那年,她自己开了一家花店,她将西式花艺融入了东方特色,她的作品常常有种独特的韵味,在短时间内就在普罗旺斯扎稳脚跟。十三年后,她收到了系统通知,霍有琛已经病故,这时的她才真正意识到——这个世界结束了,她可以走了。 青萝对于霍有琛的情感,复杂如幽夜蛛网,每一丝都牵动着她不同的情感,丝丝缠绕在心间。时光如流水,匆匆二十年,无论如何,这段记忆早已刻骨铭心,不管是恨、是嗔、是怒、亦或是内心深处有一丝悸动,都注定了她无法忘记这个人,这个将自己包裹在无尽黑暗与噩梦中,却沐浴着青草清香的男人。 青萝甩甩头,强制自己把那点不清不楚的情感逼出体内,企图恢复以往的镇定。 “下一个任务是几级的,给我个简单的任务吧。” 玄一手掌上浮现出一个蓝色光屏,他点点划划,最后给了她一个D级的任务,星星眼眨巴眨巴的,长长的睫毛不停地与空气接吻,曾经留着鼻涕的小孩已经蜕变为青葱年华的少年。 “D级任务现在对于宿主来说,根本不算事儿。”玄一笑嘻嘻地说,“宿主,你就把这次的任务当成度假吧,好好享受。” “我还剩下20150经验值,这次我要先把精神冲突免疫力的技能兑换了。”青萝一脸认真,她是万万不能再犯当初的错误了,这样保命的技能多多益善。 “还有什么好东西,全都拿出来。” 玄一闪烁着水晶般透亮的大眼睛,“宿主别急,根据系统规则,在宿主经验值上万之后,你就可以开启随身商城了,在任务中随时兑换想要的属性。” 青萝对这个新权限非常满意,但还是提出要兑换一个“魔鬼身材”的属性,为此花费了2500点。虽然她每一次附身的身体都算是丰乳肥臀的尤物,但她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需要系统为她加持这项随身属性。给男主留下强烈的视觉冲击,才能留下深刻的第一印象。 之后,青萝提出要进行下一个任务。 “好的,准备投放,正在对接位面世界……” 又是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感,青萝晕头转向,但她已经熟悉了这个流程了。原主的记忆侵袭着她的大脑,让她几息之后便失去意识,灵体渐渐消散在虚拟空间。 “开启任务四,等级D级;世界背景:中国现代;目标人物:白拙寻。” 尚且存留最后一分意志的青萝听到“D级”二字后,唇角终于勾起了一抹如山茶花般绚丽的浅笑,心中大石落地。 系统终于靠谱了一回啊…… 帝都。 低调奢华的商务车穿过了首都繁华地带,一路开到首都西边,一幢幢欧式风格的精致别墅散落在已经脱落了绿衣的树木的掩映之中。商务车驶入一幢整体墙面用汉白玉色大理石构筑的别墅,车停了下来,走出两人。 “尹总,最近您的商务谈判都赶完了,离C公司收购还有十天的时间,您可以多休息几天。” 刚当完司机的总经理助理邱翰,一只手打起遮阳伞,另一只手上拿了本文档,观其穿着伦敦范儿的打扮,颇有几分都市白领精英风度。但是观其神色,他傻呵呵地堆着笑,满面恭敬讨好,大有一种“大人一句话,小的便肝脑涂地”的汉奸样,生生把七分的颜值拉到及格线边缘。 不过,这也怪不了他,敢问哪个人能够抵挡他家的尹总的气场呢? 不过,一向风里来雨里去,半个月都得不到休息的尹丞钰,现在累极,半句话都不想和他这种小喽啰多说,极其高冷地摆了摆手,示意他开门。 开了门就没他什么事儿了,总助邱翰灰溜溜地退幕。 尹丞钰进门后,一楼大厅只开了一盏灯,繁复的灯饰发出暖色的亮光。他径直走到二楼的卧室里——妹妹的卧室。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 他手把住卧室门手把,想到这次一定要对妹妹的态度软和一些。 前些日子,因为妹妹居然玩起了先斩后奏,招呼都没打一声,追星追到太平洋那头去了,气得他直接断了她的信用卡,让她追不了星。他们一向关系良好的兄妹两人史无前例地大吵了一架。妹妹生起了他的气,已经好久都没理过他了。 尹丞钰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妹妹这么热衷于追星?还是一个大写的追星脑残粉?他感觉妹妹就是中了白拙寻的毒,泛起花痴来谁也挡不住。还整天把“白拙寻,我要给你生孩子!”“男神的人鱼线好想舔!!!”“男神,我毕生梦想就是和你一睡!”“啊啊啊,如果能撩开男神裤子看一看,让我现在死也愿意!”这样不要脸的话挂在嘴边,他看了都害臊。 白拙寻,不过就是一个演员吗?不过就是拿了个影帝吗?不过就是大众男神吗?至于吗? 磨蹭了许久,尹丞钰终于推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粉红色的公主房,一张Kingsize的大床只占房间一角,可见卧室面积偌大。撇去屋内精致奢华的装饰不谈,更吸引人注意的是墙上贴满了各式各样的明星海报,风情各异,但定睛一看都是一个人:或是白衬衣半露腹肌神情诱惑状,又或是身着湛蓝古装风度翩翩君子状,亦或是修长身姿站在槐树下垂眸一笑状……海报上的男人,百变多样,每一个多情动人的眼神都直戳人心窝子,光看他姣好的外形,就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从身上刮过,痒痒的,很撩人。 可惜,被撩到的人是他妹妹,可不是他。 尹丞钰一看到满墙海报,不免额头青筋直冒,强忍住一把撕下的冲动。他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一脸嫌弃地看着邋里邋遢,只穿着超短裤,像一团烂泥一样瘫坐在床上,肆无忌惮的吃着甜点,流着口水的青萝。 幸好那压迫的气场只持续了短短一瞬,谁让他有这么个不省心的妹妹呢?尹丞钰轻轻叹了口气,把浑身上下的冷意收回。他把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低声附耳,在青萝耳边突然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大吼—— “悠悠!” 被吓到地青萝顿时一个蹿起,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 “啊啊——切!哥……哥,你回来啦!我让你办的事儿你办好了吗?” 尹丞钰一听更是怨念了,他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她面前,她却只关心那八竿子都打不着的明星。 “真没良心!那个明星有什么好的,整天迷得不行……”抱怨了妹妹一通,尹丞钰还是尽了哥哥的本分,把搭在一旁的被子盖在青萝的身上,然后嘱咐家仆熬好了一碗参汤驱寒,这才回答起了青萝的问。 “明天上午七点,群光娱乐的Vi会来接你去片场。”尹丞钰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勺搅着才熬好的,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汤。 青萝接过尹丞钰手中的红糖姜汤,吸着红彤彤的鼻子说:“哥,你确定我的角色有和白拙寻亲密接触的戏份吗?” 尹丞钰本就生气,一听到她说“亲密接触”这几个字,就像是点燃了埋在神经里的地雷,脑袋都快炸开了花,他再也绷不住脸,咬牙切齿地对青萝说: “尹悠!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多谢哥,唯有美食与美男不可辜负。”青萝笑嘻嘻地答到,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抿了一口甜滋滋的姜汤,天真可爱。 “早点把追星的瘾过完,然后给我上学去!”尹丞钰气了个仰倒,很想撂挑子走人,眼不见为净。 尹丞钰拖着倦体,又不厌其烦地叮嘱了再叮嘱,讲了一百条追星有害身体健康不利于社会发展之类的废话,才离开卧室,一脸意犹未尽。 青萝手握暖杯,喝了口红糖姜汤,口中甜味回荡,身上的寒意似乎少了几分。 这个世界和上一世的世界非常相似,但物是人非。她来到这儿已经将近一个月了,在青萝认真研读剧情之后,不得不说是个很有意思的攻略组合。 这具身体的原主是个追星成瘾的脑残粉,她所迷恋的人是国民男神——影帝白拙寻——本世界的男主,也是青萝此次的攻略人物。白拙寻科班出身,在学校就被名导看中,一出道就出演男一号,当年便问鼎国内大奖,拿下最佳新人奖称号,从此名声大震,在颜正演技好的国民男神道路上飞驰,五年后摘得国内最大奖的影帝桂冠,风华无人可及。且为人正直,名声极佳,少有绯闻,确实担得起万千少女的迷恋。 原主尹悠便是白拙寻的“后宫”之一,深受男色荼毒的脑残粉一枚。 脑残粉不可怕,脑残到原主那个程度就可怕了。尹悠含着金汤勺出身,千金大小姐习惯了砸钱解决问题,在原剧情中,她爱惨了白拙寻,一心打着粉丝扑倒偶像计划,买通私家侦探去调查白拙寻的一举一动,还派人去他家浴室装摄像头。只要白拙寻与其他女艺人传绯闻,她就买水军去抹黑女方,组织白家粉丝来拆CP。原剧情的女主江筱薇就是这样被她打下神坛的……尹悠还生出要雇人绑架白拙寻的念头,把他藏起来,只他变成她一个人的私有物。诸如此类的事太多,给白拙寻添了莫大的麻烦。尹悠本来想去当他的生活助理,可惜被她哥哥尹丞钰拦了下来,实在是对她的行径忍无可忍,直接送到国外去了。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娇蛮跋扈的千金小姐,脑残女配。 与曾经的任务不同,这不仅是一个肉文世界,还是个NP肉文世界。 女主江筱薇,金鳞岂非池中物,一女御三男。江筱薇出身贫微,从小励志想当全民影后,她同样是科班毕业,还是白拙寻的师妹,却没有白拙寻的好运,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还是半红不红的三线艺人。可是女主毕竟是女主,她所受的一切辛苦,都是为了吸引男主之一——霸道总裁言逸辰的注意,在他们滚了床单后,霸道总裁便拜倒在她千肠百转的名穴下。 江筱薇明显是极品女体的配置,尝过她滋味的男人都欲罢不能,恨不得死在她上下两张小嘴上,日日夜夜都把她绑在自己身上才好。她在成功上位之后,她又勾搭上了圈内常青树,影帝白拙寻,通过他获得了很多连言奕辰都没法弄到的资源。她勾人的手段段数的确高,在平衡了两男之后,还能分出精力勾住国际知名服装设计师,时尚界灵感的宠儿欧文。江筱薇在三男的帮助下,终于如愿以偿,成为了名扬四海的大明星,无数影后光环加身。 言奕辰,白拙寻,欧文,那个拿出来不是令人眼馋的青年才俊,偏偏被她收入裙下,还心甘情愿地为了拥有她,容忍其他人分享自己的爱人。 青萝喟然长叹,又往自己嘴里喂了一个精致美味的奶糕糕点,老神在在地想着,NP肉文世界,着实是一团乱麻,都是什么烂七八糟的。幸好系统只让她攻略男主中的一个,要是让她全部都拿下,她可怎么吃得消哦。青萝默默地回忆着曾经与方、明、霍床上肉搏的时刻,不仅深吸一口气,真是最难消受美男恩呐。 “唔……这块太甜了些,糖放多了。” 很快,摆在她面前的点心就被她吃光了,这些可都是她亲手做的准备功课啊。青萝脸上浮现一抹神情古怪的笑。 “也就是原主傻,当什么助理,要是想和他近距离接触,也当演员不就好了?”青萝伸手拿下刚才尹丞钰给的剧本,明天她要参演的戏份都被红笔标红了,她津津有味地翻看了起来。 【夜猎·演员剧本】 简单来说,就是讲一位特工潜伏敌军的传奇人生。具体是如何传奇的,青萝不是很感兴趣,她选择参演这部剧只有一个原因,剧中有一个陪酒女的角色会与白拙寻发生亲密接触。毫无疑问,白拙寻饰演的是特工男一号,在这幕中,他为了麻痹敌军,让他们看轻自己,以为他只是花天酒地的浪荡公子哥,于是与舞厅的陪酒女发生了一段关系,没想到此陪酒女颇有心计,居然想要用身子霸上特工,于是特工便上演了一段打晕她之后,翩翩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场景。 没花多少时间,青萝就把陪酒女的台词与动作分析都深深记入脑海中,她还认真地研究了一些如何走戏与镜头感。为了能演好陪酒女,她特地画了5000经验值向玄一兑换了“高级演技”。青萝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这个度假任务真是很优待她啊,既然如此,她便不客气地陪白拙寻好好玩一场。 她又捻了一枚奶油草莓塞入小巧玲珑的樱唇里,粉红的小舌诱惑地绕着唇边一舔,满足地叹了一声,神情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两双肥大的丰乳丰满异常,就算是穿了胸罩都拦不住要冲出桎梏的势头,晃地快要跳了出来,在阳光下甚至能看到她顶端粉粉尖尖的奶头,可爱得紧。 那么,就期待明天她的闪亮登场吧。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 ·关于更新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关于更新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关于更新 上过popo的小伙伴们也知道最近popo很不稳定!所以更新就看哪天登上了就上传(_)popo上不了网也很伤心这么多好看的小说(_)会翻墙的小伙伴们可以直接上popo看!我不会翻墙..只能看我哪天好运登上popo就更新啦ㄟ(▔ ,▔)ㄏ ·关于更新 ·关于更新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3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3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3 红砖绿瓦,青石板路,民国时期的建筑与街道别具一格,中西结合体现了那个时代的气度。尽管这些都是影视城搭建的复古建筑,依然可以看出民国独一无二的意蕴。此时此刻,天尚未破晓,《夜猎》剧组片场外就人声鼎沸,好不热闹,门口全是举着“白拙寻”的荧光牌的粉丝。 两名场工收到剧头的指示,今天扮演“陪酒女”的演员会来报到。 “我就搞不懂了,你说这个新人叫……尹悠,演一个连正经名字都没有的陪酒女,还需要人来接?”一名场工有些不耐烦。 另一位场工无所谓地耸耸肩,“估计是带资进组的,听上头说,是制片人硬塞进来的。别的不演,就演陪酒女。” “就想演陪酒女?我猜是制片人睡了这个十八线女明星,才给她按了个这角色,也算是本色出演了……可能是想和影帝搭戏吧,据说今天还有激情戏呢,啧啧……”两名场工低声嗤笑。 谈笑间,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停靠在门口,一名穿着剪裁精致的白色雪纺短袖的女人下车了。她胸前有一排绣着蕾丝边的镂空,透露出傲人的上围,呼之欲出。她身高约有168,骨架却小,显得小巧玲珑。 女人身后跟着一位身着黑西装,领口打着阿玛尼最新款领带,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提着公文包,亦步亦趋地紧跟年轻人的步伐,神情恭敬。两人下了车,便朝着两名场工走来。 场工不认识这个女人,但认识群光娱乐的金牌经纪人Vi啊!顿时收回了方才的轻视,脸上挂起笑容寒暄了数句。 “这位是尹悠,她在《夜猎》中有一个陪酒女的角色,你们快把她带到导演那里去。” 场工这才把目光投向青萝,一看,目光就直勾勾地黏在她胸前镂空处露出雪白乳肉上了,差点迷了眼,赶紧把人带了进去。 片场内,摄影棚。 导演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青萝一圈,最后才憋出一句“还凑合”,让青萝去换民国旗袍。就在青萝进试衣间之后,一个带着金丝眼镜,身材修长的男人便径直走向导演面前,坐在了他身边。 “拙寻,等会儿你要拍的是第三十九场戏。和你搭戏的演员是个新人,赞助商硬塞进来的,我也没办法打发走,”导演皱了皱眉,“你得多带她一些,特别是走位和神态,如果她实在糟糕地很,我就少拍脸。” 罗导演对于走后门的演员一向是没什么好脾气,在他眼中,那都是出卖肉体上位的货色,肚子里都是没有真才实学的。 “罗导放心,我会照顾新人的。”男人即是白拙寻,他摘下金丝眼镜,长与羽翼的睫毛扫落,在摄影棚的灯光照耀下留出一片眼底的投影,更显得他眸光深邃,五官立体。白拙寻就是这样,给人一种由内而外的舒适感,尽管穿着戏里的通身贵气的复古西服,也不会给人半点压迫感。 “唉,拙寻,真是委屈你了。现在娱乐圈像你这么踏踏实实演戏的年轻人,太少了。都被表面的光线浮华蒙了眼,动不动还摆架子耍大牌,要求他们和新人配戏,指不定要捅什么幺蛾子,个个都是人精……”罗导爱才心切,显然已经脑补出了一副惨不忍睹的拍摄现场,都在想着用怎么样的镜头才能盖住“陪酒女”粗制滥造的演技。 然而,当青萝穿好旗袍出来之后,导演差点以为她是一名真正穿越时空而来的民国风尘女子。一种无法形容的贴切之感,感觉她穿上了这一袭华美旗袍,雍雅得体,恰到好处,就仿佛随着她回到了那个灯红酒绿,夜夜笙歌的夜上海。 摄影棚内昏黄的灯光,照在她精致如玉的脸庞上,如同勾魂摄魄的倩女,瞬间勾走了一旁清心寡欲的男人的魂。 “导演好,我准备好了。”青萝挽着复杂的发簪,穿着一身酒红色旗袍,绣纹是艳糜的红牡丹,领口与袖口摆边处都锁着精致的黑边,整个人像一朵娇艳欲滴,待君采揭的牡丹花。她的一颦一笑,将民国时期女性的端庄温婉与陪酒女的性感魅惑结合一体,恍惚间,她已入戏。 吴导一愣,心里的不快荡然无存,恨不得拍一下自己的大腿,他这是误打误撞捡到宝了!不得不说有些人当演员,靠着一张脸都能红,那就真的是老天爷赏饭吃。 “那个……尹……”哎呀,这个女演员叫什么来着? “导演,我叫尹悠。” “剧本背熟了吗?”吴导突然对这场戏有些把握了。 “都背熟了,只是有些肢体动作还不是很确定应该怎么摆。” 吴导笑眯眯地道:“没关系,有拙寻给你搭戏,第一次不用太紧张,你们俩先熟悉一下。”随即,他赶紧吆喝着工作人员:“男女演员都到场了!三分钟之后开拍第三十九场戏,各部门准备!” 第三十九场很简单,就是特工男主搂着陪酒女躲入舞厅的一间房间,特工男主故意演出一份急色的模样,陪酒女配合着把假戏真做,然后房门突然被搜查男主的人打开,在目睹他们是在办事儿之后关上。之后,男主再打晕陪酒女,跳窗出逃。 青萝得到了导演的首肯,终于可以把目光肆无忌惮地投向攻略人物了。她这一看,才发现白拙寻也在瞄她,发现了她的视线之后,白拙寻并未躲闪,而是大大方方地笑了一笑。青萝瞬间有一种势均力敌即视感,她的笑容也荡在脸上,粉腮两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 “白前辈,初次见面,请多指教。”青萝主动伸出手来,白白嫩嫩的一只纤纤玉手,染着陪酒女独有的魅惑红色指甲油,光看这手,都直让人感叹一句秀色可餐。 白拙寻表情淡淡的,“嗯”了一声,回握上了这只手,露出他一张清隽的俊颜,清朗如竹,隽永如月华,最勾人的是他那双欲语还休的桃花眼,像是有无数动人的秘密待人采撷。这便是国民影帝的魅力,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让青萝心跳加速——属于尹悠的身体本能,虽然在精神免疫特质下青萝已经不受影响,但她依然能感受到扑鼻而来的男性荷尔蒙,让她忍不住屏住呼吸,心中升起浓浓的征服欲。 第一次会面,电闪雷鸣。 “好了!各就位!一二号机准备!”一旁的吴导也乐于见证他们之间的化学反应,已经迫不及待地开拍了,他转头,朝准备入境的白拙寻做了个“进场”的手势。 “A!” 在开机后的一瞬间,白拙寻瞬间就收回了脸上的表情,他现在就是特工汪煜。 楼下是艳歌响彻的舞厅,在狭长的走廊里,特工一副故作镇定,实则忧心忡忡的神情,他故意送了送西服的领口,多了几分慵懒的公子哥气。他一手搂过刚才临时抢过来的陪酒女,另一只手有些抖,他强行按捺住心中的紧张与惶恐,急冲冲地打开房门。 特工把陪酒女毫不温柔地塞进了房间,“嘭”地一声关紧门。 他的耳边好似已经听到了楼下警卫搜查的声音,急地汗水一颗一颗往下掉,环视了一圈房间,一张锦缎大床摆在正中央,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用一种抱歉的眼神往向陪酒女,然后将她猛地一下丢上床。 “哎哟,这位爷,您这么猴急呢……”陪酒女拖着长长的尾音,娇嗔的声音传进他耳中,直接燃起了他内心压抑许久的火气。 “……”特工还在听门外的声音,并未搭话。 陪酒女侧躺在床上,剪裁得体的旗袍把她凸凹有致的身材勾勒地令人热血沸腾,大开叉处露出的玉腿把性感与诱惑拿捏地恰到好处,她故意扭转腰身,让自己的身体更具有曲线,高耸的胸部把旗袍顶得鼓鼓涨涨的,饱满圆润的臀肉也呈现出姣好的幅度。那旗袍被她穿在身上简直就活了过来,把那丝令人沉醉的风尘韵味儿演绎到极致。 慵懒的,暧昧的,妩媚的,骨子里散发着渴望的…… 陪酒女扬起精致明媚的小脸,用略带迷离的眼神,粉唇嘟囔着,“这位爷,真是好生粗暴呢,把人家都甩疼了……” 暧昧的烛光,多情的美人,紧张的气氛,让特工一时半会难以回过神来。 吴导神情激动地盯着镜头前给青萝的特写,那令人情迷意乱的唯美画面让他都忍不住叫好,原来这个走后门的演员这么厉害!现在他满脑子里都是青萝媚眼如丝的勾人神情,心情澎湃,暗对自己说,乘他们现在状态好,最好一条过! “你……”特工眼神晦暗,听到耳边越来越近的声音。 不能再拖了了!这样会暴露的!必须做点什么,才能让他们相信。 他终于豁出去了,迈着步子走到床边,走近陪酒女。陪酒女像一株妖艳藤蔓似得,摆弄着臀部,伸出手来,把特工尚有一丝犹豫的身体勾下来。 “原来这位爷喜欢这么玩啊……”陪酒女娇俏一笑,娇波媚眼,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 特工的脸只离陪酒女高耸隆起的胸部有一拳之距,他粗重的鼻息隔着薄薄的旗袍,打着她散发着甜香的丰乳上。然而陪酒女并没有给他犹豫的选择,手上用力,把本就没有太多定力的特工一把按在了她饱满的双峰上,那肥腻浑圆的大奶挤在他脸颊两侧,随着他呼吸加重而颤颤巍巍地抖动,让他险些窒息。 特工没想到她会这么干,头深深地埋入女人的胸内,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身体本能让他下身膨胀起鼓包,原本清明的目光也变得灼热。他想要逃离女体的诱惑,却被陪酒女揪着他的领子,拉近与自己的距离。 “爷……快来嘛,春宵苦短呢……”陪酒女娇吟出声,加剧了他身体的那把火,他有些蠢蠢欲动,理智告诉他要抽身,本能却令他沉迷于软玉温香的双乳上。 一旁的场工看得眼都直了,果然,影帝就是不一样啊!这份情迷意乱演得真是活灵活现!哎呀呀……那个女演员的身材也真好,眼神妩媚真是到位啊…… 吴导心里却有些七上八下,本来只想让他们演得激情点,模拟一下情迷意乱的场景就行。白拙寻也不用把头放在女演员胸上,到时候借个位补上就行。没想到他们俩就直接肉碰肉地接触起来了……搞得他像是拍色情片的。不过演员之间气氛很好,新人也没有NG,这时候喊卡有些不划算。 还是……继续拍吧?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3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3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4(镜头前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4(镜头前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4(镜头前play) 镜头回到场内,白拙寻的背影挡住了身下的女人,也挡住了他们正在干的事。 特工白皙脖上的青筋都爆出了,从头往下泛起难为情的红潮,因为他感觉到了一只不安分的小手缓缓移动到了他勃起的下体。陪酒女烟视媚行,风情万种,撩人地手在特工撑起的裤裆前打转,用尽所有技巧挑拨他的性器,一圈又一圈,指尖一下一下地戳着特工敏感的蘑菇头,硕大坚挺的肉棒藏在笔直的西装裤下,裤子的摩擦感加上陪酒女手指的刺激,下身不听话的昂扬已经蠢蠢欲动,不住地跳动。 “嗯……”特工尽管极力掩饰自己的失态,还是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陪酒女的手颇有技巧,几下就把肉棒唤醒。特工的肉棒又粗又大,鼓囊在裤裆里,撑起一大团凸起。陪酒女没有解开他已经撑到极限的腰带,而是就着腰带与腰间的缝隙,隐蔽地将手插入他的西裤里。当嫩软的小手抚上他的青筋直鼓的肉棒上,特工一个激灵,差点没射出来。小手还没有停,它摸上了特工同样饥渴的子孙袋,大拇指与两只手指捻上其中一颗,上上下下地揉捏,刮擦着他硬挺如圆球的睾丸,也不亏待另一颗寂寞,剩下两只手指用独特的旋律爱抚着他的敏感点。特工焚身似火,下身更是坚硬如铁,快要顶破了西裤,那只小手像是完完全全明白他的敏感点,她轻柔地揉搓着马眼的动作,如同一波浪打浪,让特工感觉自己是一艘失了舵的船,被疏狂的飓风拉扯下被动漂泊,在一片汪洋大海里浮浮沉沉。最原始的情动令他失神,沉沦,不想胯下的小手停下那恼人的节奏。 “爷的肉棒好大好粗呢……”陪酒女眼神迷离,神情诱惑地夸奖着男人的反应,骚气逼人,听得男人方寸大乱,只能瞪大双眼。 粉黛盈腮,秋水剪瞳的陪酒女在情欲的渲染下,格外诱人。不知不觉中,她灵巧的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旗袍上的三颗扣结,大半雪白的乳肉似露非露,隐隐约约能看到她因为充血而挺立的粉红樱桃,硕大的奶子鼓胀着,荡漾着,快要将旗袍给撑爆了。旗袍配美人,好不迷人,这幅绝对诱惑的姿容落在特工眼里,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她继续抚弄自己胯下的坚硬。 果然,陪酒女没有让他失望。她那只点火的柔夷移动到了他热烫的肉茎上,欲望在燃烧他的理智。陪酒女模仿着男女性交,手上上下下地套弄着特工粗粝的硕物,时深时浅,时重时轻,最脆弱的那一处被完完全全包裹在她的柔嫩的手里,她搓着男人灼热的棒身,感受到男人越来越硬,越来越大的肉棒,她露出暧昧的笑容,手更加用力的抽出抽进,模拟着性器进入小穴的动作,甚至扭动着腰身,让自己的小穴贴合在特工的腹部,让男人也感受到她的灼热。 “你!”快停下……特工张开嘴,喃喃道,却也舍不得那只小手离开自己。 陪酒女见到特工情迷意乱的反应,不做声地勾起了嘴角,轻轻地在他耳边哈气,温湿的气流氤氲在男人敏感的耳垂边。这还不够,她伸出丁香小舌,无比妖娆地舔进了他的耳廓里!湿濡的舌头像是有魔力一般,舔得男人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解开裤带,真枪实弹地来一发。强大的性刺激下,他濒临崩溃边缘。 终于,男人出戏了! 白拙寻一侧头,想要避开青萝的舔舐,他一向矜持淡定的脸上早已写满了慌张! “尹……”白拙寻想要喊住她,这是在拍年代戏不是拍色情片!可是他的矜持注定了要被青萝吃干抹净。青萝哪里会允许他停下,凑在他耳边快乐的呻吟出声,小声地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娇嗔道:“爷……人家伺候你可舒服……看爷都硬成这样了,想不想入入人家的小穴?人家下面都流着水呢,就等爷的大肉棒插进来呢……”说罢,青萝不怀好意地加重了手中的劲道,白嫩的手指猛地按住男人的马眼,男人的肉棒配合地一抖,精关一松,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一股粘稠的浊白沾染了她的手掌,她就着这股湿意继续撸动男人的性器,这种在摄像机前射精带来的要命快感,让白拙寻大脑一片空白。淫糜的气味慢慢地在摄影棚内弥漫开。 他脑海中还回荡着青萝淫荡放浪的骚言骚语,硬、小穴、流着水、大肉棒、插入……淫糜的词语让他浑身难受,绯红满面,却忍不住想要更多。 “别……”白拙寻被占尽了便宜,堂堂一代影帝在最熟悉的镜头下被陌生女人吃豆腐,大肉棒还被玩弄地射了出来。那种屈辱感与快感惹得他快发狂,想要马上按住身下的妖精,用自己久未开锋的宝剑入烂她的蜜洞,疯狂地捣烂她,让她知道他不是好惹的!然后白拙寻却不敢挪动身体,生怕摄像机拍下了他裤裆下的淫秽色情的场景。 男人没想到自己会有这般体验,红晕布满英俊的脸,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与潮水般涌来,快要将他淹没在欲海中。肉棒被白嫩柔软的小手抓得死死的,顶端的小孔被调皮的手指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摩挲着,包皮被一次一次滤下,摆弄。随着陪酒女的手越抽越快,他感觉自己根本抽不开身,他也分不清楚自己是否想要抽身,脑海里闪过一丝光,像是男人本性贪婪的欲望终于化作情欲的野兽,觉醒! 浑然间,已分不清戏里戏外。 特工终于放纵自己沉沦在高潮之中,他的脸依旧埋进深深的乳沟中,他并不想抬头,而是用笨舌尝试着拨开旗袍的扣结。冷凉湿濡的舌沾湿了陪酒女丰满肥硕的软肉,想必一定是香甜可口,口水顺着特工的嘴角流着,不过一会儿就遍布陪酒女的乳房,她敏感的乳头边甚至已经堆满了特工的口液,然而在女色上无甚经验的男人不知如何才能抵达玉女峰的最高处,脸擦着旗袍翻看的领,努力地去够她粉嫩的乳尖。 特工薄薄的唇印上了陪酒女竖起的嫣红,多美的殷红色啊,像是盛夏季节最可口的甜美樱桃,小小的,一口就可以吃掉它。樱桃旁边还有一圈泛着红色的乳晕,如月晕配上新月,那是人间极乐的见证。女人被舔得心神荡漾,忍不住抽出他裤裆里的手,往他的头上一按,男人的整个头完全陷入女人旗袍敞开之中,深深埋在她两团肥腻硕大的乳肉里,嗅着女性独特的乳香,快乐地难以自拔。 他毫不客气地含住女人的奶头,无师自通地打磨着她全身两点凸起。女人配合地呻吟出声,一边狂浪的淫叫着,性感得无以复加。 “爷,我要……我要大肉棒……求求你给我……”女人又说出骚话,男人羞红地闭上眼,直接拿出一只手,捂住她淘气的嘴。 “啊……唔!唔唔唔!”陪酒女的嘴被捂上,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反而奏响着最原始的旋律。男人双眼通红,吮吸地力度更大,吸地女人浪叫连连。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报复回来他刚才被女人玩弄的憋屈。 然而,当他要开启又一轮舔舐,正将舌头伸出来,绕着乳头打转时—— “嘭——”门被一脚踢开! “喂,你——”话音未落,门口的警官便看到这幅旖旎的画面。衣着整齐的却满头是汗的男人半个身子倒在女人身上,头埋在女人醒目的乳沟里。女人衣冠不整,旗袍的扣子全开了,露出大半馋人的乳肉,上面还布满了粉色潮红与晶晶亮的水渍。一看就是在做某些事。 “呀,不好意思,走错了,打搅二位!”为首的警官陪着笑,“你们继续,继续……”然后顺手关上了门。 就在警官关门之后,方才还一脸情欲的特工猛地一抽身,好像没事儿人一样站了起来,反手一刀打晕身下还沉醉于欢爱前戏的陪酒女。 眼见陪酒女瞬间晕了过去,他眼神里的欲火才慢慢消逝。特工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将头发梳理至一丝不苟状,再推开窗户,跳了下去。 临走前,他回头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陪酒女,眼神晦暗。 “卡——”吴导非常激动地站起身来,凳子都踢倒了,脸上写满了满意二字,要不是为了保全自己严谨的形象,他可能当场就鼓起掌来。 “好,好,非常好!拙寻和小尹的戏一条过!特别好!就和真的一样!小尹的戏感很好,和拙寻的互动很到位啊!” 青萝扣好自己的衣服,收回了方才的风情,她听到导演的夸赞,甜甜一笑。 “是白前辈带的好,前辈把我都带入戏了。”青萝用似笑非笑的表情暧昧地打望了一脸白拙寻。看着他故作镇定的样子,心里都快笑出了花。 “嗯……今天拙寻的确也发挥地很好,配戏的过程简直完美,写实逼真啊!”吴导不明真相,多亏他们的体位遮挡了这一切的不堪场景,他没看到拍摄时白拙寻胯下多出的一只手,也没看到白拙寻失态地含住青萝的乳儿,还以为两人方才的情迷意乱全是靠演出来的。 年轻人,真是演技卓越啊! 白拙寻一听到“写实逼真”四字,再也维持不了完美的假笑。他嘴角一抽,脑海里嗡嗡一片,好不容易才接受这个突破他下限的事实—— 他白拙寻出道八年,第一次在片场,被一个新人性!骚!扰! “哪里,是新人,悟性高。”影帝尚留最后一丝风度,在这种愤怒的时刻“夸”了青萝一句,笑容扭曲,仔细一看,他胯下的肿胀还没有完全消下去。 “白前辈谬赞……其实我骨子里是个很保守的人,刚开始还放不开呢。全靠白前辈精湛的演技,让我身临其境,把我带进了戏里。您的演技真的好厉害,每个眼神都有戏呢。”青萝笑眯眯地回应着,原本背在背后的小手在导演看不见的角度晃动了一下,隐隐约约可看见她白嫩的手上,似乎沾染着什么白色的浊液,在摄影棚的灯光下反射着光,淫糜异常。 白拙寻脑子一哄,眼皮都跳了起来。他是说怎么没有射在裤子里,原来全射在她手上,而且她还没有洗! 吴导演在这时候煞风景的插话:“行了行了,别互相恭维了,你们都演得好。小尹的戏份今天就演完了,可以回去了。拙寻,你今天的戏也没了,明天再来吧。” “导演再见!”青萝笑容满面,可爱的小酒窝浮现在她秀气的瓜子脸上,现在已然褪去了戏中的媚态,显得灵气逼人。她的视线仿佛在与导演沟通,却直直地落在白拙寻身上,眸光灼热,百般掩饰下的火热视线似乎要把他穿个洞。 白拙寻还没有回过神,他眼底一片青白,望着青萝远去的背影,深呼吸一口气。 你叫尹悠是吧,我记住你了,你真是好样的……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4(镜头前play)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4(镜头前play)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5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5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5 在娱乐圈中,剧组常常会在拍戏过程中拍的好的剧照po到网上去吸粉。特别是主角很有名气,长相好看时,吸粉效果更明显,一组优秀的剧照甚至能单日增加十多万粉丝——这些都可以称之为被颜值吸引过来的粉丝。在颜粉心中,毫无疑问,白拙寻就是他们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是每晚都要跪舔的颜值! 所以,当天晚上。《夜猎》剧组官博上贴出了这样一组香艳到极致的九宫格剧照。衣冠楚楚的男人与惊艳旗袍的女人,在民国风的寝居里,两人在床上暧昧的模样。他们没有脱衣服,却有一股浓浓的色情之感弥漫在每个看剧照的网友心中,令人血脉喷张,心神荡漾。 无数网友在那天点开了大图,于是,颜粉们轰动了!骚乱了!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那就是——卧槽! 第一张图片,西服男人站在床前,双手插袋,脸上神情冷漠,耳尖却通红,暴露出他在美色面前的故作镇定。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侧躺在床上的绯红旗袍女人,曼妙的身姿张扬绽放,褪去了少女的青涩,成熟中透露着性感的渴望。 第二张图片,男人神色慌乱,被女人纤纤玉手勾住领带,拉到她饱满挺立的胸口上,两人距离仅有一拳,依稀可以看到男女之间四目相对时的火花四溅。 第三张,男人的脸深深埋在女人的乳沟内,看不见表情,只见他全身肌肤都泛起了层春意的粉红,而女人的脸则情动般地往后仰,水波潋滟的桃花眼,勾人心弦。 第四张,第五张……第九张,无一不戳中粉丝们的萌点。 “男神颜值宇宙第一!不管是什么造型都帅炸天,先表白!” “血槽已空,好诱惑的男神,我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我的天啦!小寻寻居然背着我和别的女人拍床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问我为什么要跪着舔电脑屏幕!” “床戏满分!!!身下的女人赶紧走开,让我来!” .xyuzhaiwu.xyz白拙寻突破自我演床戏# 这九宫格照片在微博上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引得无数粉丝鬼哭狼嚎,纷纷表示被男神的颜值吊打洗脑要成为毕生的死忠,以火箭般的速度上升到了热搜榜第一。当然,《夜猎》剧组也沾了不少光,一夜之间粉丝数暴涨二十万,大多数都是被白拙寻吸引过来的粉。不过,小部分新粉的眼光也投向了在照片中丝毫不逊色于影帝的女人。 “咦?这个新人面生,挺漂亮的,我怎么没有见过?”话题后来歪楼了,变成了#与白拙寻拍床戏的神秘新人# 网友们自发成立人肉小组,试图找出这张陌生昳丽的脸,却在当晚十一点半时,在热搜上发现了一个微博。 尹悠。微博认证:群光娱乐演员。 而她的第一条微博则转了《夜猎》剧组的九宫格,并说,“今天很荣幸能和影帝搭戏呢!”于是,神秘新人浮出水面,顿时又引起一阵轰动,网友对这对CP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在微博上转翻了天。尹悠这个名字也在一夜之间响彻微博,从0的粉丝量也涨到了三十万。 窝着床上贴着面膜的青萝看着手机里的各种评论,笑地面膜都一震一震的抖。她的香濡小舌无意识地绕着唇舔了一圈,眼中散发着笑意,像一个偷吃了糖果的坏孩子,可恨又可爱。照片是她放出去的,她就是要这种轰动的效果,让白拙寻意识到她的存在,她不仅是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演员,她要在无声之间侵入他生活的方方面面。 她点击微博注销键,快速切换账号,一个名叫“白拙寻是我包养的男人”的账号成功登陆——那是原主常用的脑残粉账号,原主的账号还有8万粉丝呢,全是靠她曾经发的微博全是关于白拙寻的靓照与资讯,不得不说原主是个合格的脑残粉。于是,她转发了《夜猎》剧组的剧照,并发上: “好想把男神裤子扒光舔舔舔!” 无节操的微博已经发出又引得脑残粉们的疯狂转发,大家都脑补出了一副白拙寻在她们身下被挑拨地接连喘息的诱人模样,在她微博下留言。 “莫名有点羞但是想看,控制不住自己的右手。” “脱了裤子就让我看这个?男神求果照!” “男神的屁股真翘,我可以玩一年~~~” “已经对着照片撸了十发可还是软不下来,急,在线等!” 青萝抱着手机笑地腰都弯了,看评论真是太有意思了。白拙寻果然不同非凡,吸粉能力惊人,几组照片都能炸起来这么大的水花。今天影帝的豆腐吃起来就是爽,她现在心情好得快要飞起来了!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她的便宜经纪人Vi。 “喂?Vi?”青萝敷着面膜,声音慵懒。 “是我。大小姐,你嘱咐我的事已经办妥。陪酒女的戏份加了三场,已经从炮灰升到女二的戏份了。” “三场……女二?恩,还行,我就勉强接受了吧……后面还有激情戏吗?”青萝一点都不害臊,大咧咧地说了出来,反而闹得Vi有些尴尬。 “后面都是正常的戏码。” 青萝有些遗憾,应了下来,便挂了电话。 青萝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又笑了出声,眉眼弯弯的似一晕新月,任谁见了都会说是娇俏可人的女子。陪酒女本来拍完这场就该领盒饭了,可她偏偏有钱就是任性,给导演和制片人砸钱加戏,活生生地把这个角色变成了重头戏。因为《夜猎》是男主戏,所有女性角色其实都是花瓶作用,所以女一号,女二号其实差别也不大。 想必大影帝这下子是忘不了她了吧? 另一边,片场附近酒店豪华套房内。 热腾腾的洗浴水弥漫在不大不小的浴室内,雾气爬上了浴室的玻璃窗上,氤氲成一幅朦朦胧胧的画面,遮挡了里面的男色诱惑。 白拙寻一个人躺在浴缸里,水漫过他的胸膛,隐隐约约能看到水下他勃发的肌肉群。他修长白皙的脖子后披着一条白色毛巾,两臂搭在浴缸两侧,动作慵懒闲雅,可神态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抑郁。 他简直不愿意回忆起拍戏时的画面,被一个女演员在片场吃干抹净这等事,居然发生在他身上!白拙寻眉眼低垂,面色不知不觉中又染上了一丝绯红,拍戏时可能还没有十分钟,他被女人摸摸竟然就射了出来,那个女人会不会觉得他是秒射男,那方面不行? 白拙寻越想越觉得憋屈,偏偏又无人倾诉。在其他人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个事儿,男人被女人性骚扰了应该是一件人生乐事,有什么可郁闷的呢?可是白拙寻一想到青萝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心头一梗,突然感觉男女换位,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他明明就是被女演员活生生调戏挑拨了一番! 这他妈究竟算怎么一回事儿?! “可恶……这个女人……”白拙寻轻咬下唇,放纵自己身体滑落到水里,压盖住了他精壮诱惑的男性身躯。 “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 白拙寻伸手拿过手机,手指一划,一条短信弹了出来,是经纪人发的。 “拙寻,《夜猎》剧本改了,上次给你搭戏的陪酒女的戏份加了三场,直接提到女二号了,对方是新人,来头还不知道,你多准备一下。剧本已经发你邮箱了。” 白拙寻有些疑惑,但他向来敬业,愿意在洗澡的时间干工作。他甩了甩额头上的水珠,打开邮箱调出新剧本,聚精会神地看了看,结果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到最后,他好看的眉形已经扭成了川字,脸上写满了惊讶。 十分钟后,他放下手机,揉了揉眉心,心里也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滋味。 为什么……剧本变了这么多?炮灰女变成女二号,还有和他大量的对手戏?本来春风一夜的陪酒女成为了甘愿为他牺牲一切痴情女配? 那岂不是说,他还要和那个叫尹悠的女演员配戏? 白拙寻又想到青萝抚弄他的下体时的媚态,不知不觉中欲龙又翘了起来。那盘错青筋的硕大在水里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大小尺寸均比常人大上许多,蘑菇头也是好看的粉红色。 他俊美的脸颊上又浮现一层红晕,愣愣地看着自己勃起时的大小,心中默默想到: 其实……我那方面,很行。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5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5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6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6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6 三天后,青萝从炮灰角色荣升剧中女二。虽然工作人员并不知她具体是如何办到的,但也明白她后台硬,说话的语气都比第一次来时好听多了。她的化妆间也从群演待遇上升到了主角待遇。因为《夜猎》已经接近尾声了,所以其他主角都杀青了,接下来几天只有她和白拙寻要补补戏。 画好了妆,换上一件天青色旗袍,还没有等到她的戏。青萝拿出她从家里带的糕点,分给所有有空的场务。提拉米苏蛋糕,芝士鲜果塔蛋糕,夹心巧克力华夫饼,焦糖玛其朵蛋糕……一下子拿出了十多种甜点,蛋糕外形做工精美,鲜嫩的奶油原料配上五颜六色的水果,颜色好看,让人食欲大增。 青萝笑眯眯地说:“这些都是我做的,味道可能没有蛋糕房里做地好吃,不过我一向爱吃甜点,平时没事儿也爱做甜点。小小心意,大家千万别客气啊!”说完,她挑了一个奶油最多的巧克力杏仁蛋糕,卷到自己口中,津津有味地品尝舌尖上的甜味。 场务们纷纷投以惊奇的眼神,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青萝。 一旁和她相处过的化妆小妹瞪大眼睛,磕磕巴巴地问出了声:“尹……尹姐,你怎么可以吃甜食,你是女演员啊!”其他的场务纷纷点头。 青萝故作不解地偏头,“女演员为什么不能吃?食色性也,本就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怎么能放弃到嘴边的美味呢?” 在说话间,她又拿起一个红糖乳香面包块塞到嘴里,顶着众人的吃惊的眼光,动作优雅地吃了起来。 化妆小妹现在心里写了一个大大的“服”,有生之年居然能看见一个女演员吃高卡路里食物,赶紧拿出相机把青萝吃甜品的样子拍了下来,顺便拍了一些桌上的琳琅满目,手速飞快的编了条微博发出去。青萝见她拍个不停,就捻起一枚小蛋糕塞到她手里,“赏个脸尝尝吧。” 化妆小妹盛情难却,看着厚厚的奶油有些怵,不过还是吃掉了蛋糕。蛋糕一入口,丝丝甜味席卷她的口腔,奶油香而不腻的味道满溢。 “哇!你手艺这么好!真的好好吃哦!” 有了这句话,其他的场务也开动了,在青萝殷勤地注视下,一起分享她带来的食物。不得不说食物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吃了这份,大家对青萝的态度更加友善了,称呼也从“小尹”变成了“悠悠”,至少表面上已经成为可以嬉笑的伙伴。 化妆小妹嘴里塞满了糖果和蛋糕,唔唔唔,真的太好吃了!此时此刻她已经把减肥二字忘到九霄云外了!正吃着,旁光扫去,却看到换上一身中山服的白拙寻走来。 白拙寻像个荷尔蒙撒播器一样,天生的聚光灯,一来就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刚刚还吃喝玩乐的众人都不知不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场务都毕恭毕敬地喊着白哥,小演员们战战兢兢面露桃色地紧张打望着他。他虽为影帝,但从不耍大牌败家子,而且非常敬业,颇受业界人士喜爱。白拙寻越走越近,露出丝丝笑意,如沐春风,他肌理白皙细嫩,并不像平常大男人那般粗糙,但一举一动都弥漫着男性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让人发晕,旁边的化妆小妹捂住嘴忍住尖叫的冲动,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被影帝迷晕。 青萝适时地做出一个新人看见影帝应该有的激动的表情,俏脸微红地打量着影帝的光彩,羞涩地像一朵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水中碧莲,与上次的奔放火辣判若两人。白拙寻刚见她有一丝尴尬,尔后见她像个没事儿一样俏生生地与周围人谈笑风生,内心深处有一种莫名的被忽视的恼怒。自己的小兄弟被她玩弄地了都射了出去,她还敢装无辜?他表面笑意更深,实则内心小宇宙已经开始磨着镰刀,作咬牙切齿装,新人!哼哼,真是好演技啊!真是可惜了他是不会被骗的,直觉告诉他,这个色女,极为擅长扮猪吃老虎! 白拙寻眨了眨眼,环视一圈,自己先开了个话题:“谁带的蛋糕?” 青萝笑靥如花,“白前辈,是我在家里做的,带给大家来尝尝,你也要吗?” 话音刚落,周围的场务们就狂使眼色,一个灯光师就在旁边小声对她说道:“尹悠,白老师怎么能吃甜食?他从来不吃剧组的东西的……” 青萝“哦”了一声,做出遗憾的表情,“那就算了吧,本来做了好多,想着如果白前辈能赏脸吃一口就好了……”美人的声音越来越低,还透露着几分委屈,似乎白拙寻不吃就是对她极大的打击。 白拙寻笑着摆摆手,“没事儿你们慢慢吃,我刚才吃过了饭了。”动作潇洒浑然如天成,迷人的笑容俘虏了大批菲林。内心却有一丢丢小感伤,他平生最爱吃的就是甜食,可惜公司给他设定的路线是高岭之花,高岭之花是不能吃这些不利于身体健康的东西的。他看见青萝吃的开心,心里更加恼火,索性眼不见为净,先忙正事。 白拙寻脸上一只挂着笑,很有礼貌地向每一位点头后,才越过他们走开。他走到青萝面前时,笑容有些挂不住了——青萝吃着蛋挞,丁香小舌伸出来,极其诱惑地往蛋挞上的葡萄肉一舔,灵活的舌将其卷入口腔,吞食入腹,嘴唇微动,脸上神情满足,水润润的大眼睛还故作不解地望着他眨了眨。这一幕像极了吞食肉棒的模样。白拙寻突然心里一痒,面上有些绷不住,大步走开。 这个可恶的女人!这个妖精!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青萝,通常只听说过男演员吃女演员豆腐,或者主演潜规则配角。怎么到他这儿就反过来了嗯!? .xyuzhaiwu.xyz面对片场性骚扰怎么办,急!在线等!# 走着走着,他又情不自禁地往后瞧一眼,只见青萝吃着甜品,不亦可乎。她背对着他,他只看得见姣好的身材曲线,她硕大浑圆的屁股一晃再晃,多饱满的形状啊,多翘多圆,扭地让他心慌意乱,像是在勾着男人的视线往她的幽谷探去一样。有的人就是这样,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肉欲味——至少此时此刻,他的老二又硬了。 莫约半小时后,青萝的戏该拍了。她今天的戏服同样是一件极具风味的旗袍,黄色绣金菊花纹,风流却不轻佻,点上樱红唇色,诗情画意,华美风雅。 一旁的白拙寻一直在暗中观察着青萝的一举一动,看到她换好旗袍出场的模样,眼里划过一道惊艳的光芒。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性骚扰他的女色魔有一副好皮囊。 今天的戏份依旧是与白拙寻的对手戏。这场戏份发生在他们第一次假戏真做半年以后,陪酒女依然是陪酒女,只不过现在有名字了,叫意欢,很符合她在剧中的形象。特工汪煜在一次任务失手后逃跑,慌不择路,擅闯民宅,阴差阳错下居然闯入了意欢的家中。意欢认出了他曾是与自己春宵一度的男人,于是收留了他,还为他疗伤包扎伤口,而意欢早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芳心暗许,乘着他落难之际,表白了心意。 罗导今日心情很好,看着青萝与白拙寻两日站好机位后,喊出了“A”。 摄像机对准青萝的侧脸,她的构景在左侧,右侧是发出“吱呀”响声的木门。她坐在座椅上,只落了三分之一的臀部,背稍微有些曲,显得她有一种矛盾的慵懒之感,就仿佛并非置身于破屋内,周围也不是腐朽的木制品,而是一座装饰金煌的歌舞厅中,她座下的是一座柔软优质的沙发。 她手中织着什么东西,嘴里哼着歌。眉心微皱,嘴角上挑,唇线弧度姣好,饱满的唇瓣吹弹可破,在灯光下的侧脸焕发古典与张扬结合的光彩。靠近摄像头的手位置放得低一些,这样不会挡住她的脸。 这动作在平时做出来没有不同,但落在摄像机里,她的脸部就完完全全地占据了屏幕,原本的单人侧写变成了特写,她悠闲的模样成为了镜头里唯一的色彩。 这时,门口突然被人粗暴地一脚踢开,一个男人闪身而入,再猛地关上门。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待女人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男人一把捂住口鼻。 “嘘,别出声。”男人声音有些哑,说不出的性感。 女人本来有些慌乱,正要喊出声,结果男人的两只手指塞进了她的口腔,直接堵住了她的嗓子眼里,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鼻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女人怕极了,疯狂地扭动着身子,试图用身体撞开背后捂住他的男人。 “我不是坏人,我只想来躲一躲。姑娘,你行行好……”男人的声音很近,就在女人耳边哈着气,热烫的气息流进女人敏感的耳廓,她不由自主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身,那饱满浑圆的臀肉撞击到男人的私密处。 一来一去,两人已经开始过招。青萝喉咙里被插着两根手指,难受的紧,心里狠狠地暗骂白拙寻小气,不就是摸了他一回吗,还要报复回来!她不甘心地想着,翘紧的屁股扭动地频率更快了,蹭地男人面色发沉,胯下的硕物又不听话的起立敬礼! “唔唔唔……唔!”青萝的舌头绕着他的手指打转,舔的他手指湿漉漉的,眼神里流露出害怕与哀求,可怜得如同森林深处受惊的小兽,我见犹怜,楚楚动人,活像一个快要被强奸的良家妇女,如霜打的娇花让人心疼。弄得白拙寻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恶搞她了,将手从她嘴里拿了出来。 男人趴下身子,将头放在她肩上,极其暧昧地嘴贴着耳朵说:“姑娘,我这就把你给放了,你别说话好不好,救我一命,他日必有回报。”声音沙哑,带有一丝虚弱,镜头前的他脸色苍白,胸口还流着血,把受伤之后强撑的男人形象演得入木三分。 “好……你快放开我。”男人缓缓接触了对女人的桎梏,女人终于重获自由,一转头过去想要看清楚这个试图劫持她的歹徒,结果一看,差点没叫出声! “是……是你!”女人会说话的大眼睛中写满了惊喜,眸光荡漾,活脱脱一份见到心上人的欣喜模样。“你,你还记得我吗?” 特工汪煜也浑身一震,没想到误打误撞地劫持到了她。他不由得苦笑一声,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姑娘,看在我们认识的份上,还请不要大声喧哗……”意欢听话地闭上了嘴,扶着他到了床上。 刚刚的动作已经耗尽了他全身力气,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眼前这个女人。意欢的眉眼弯弯如月,水汪汪的桃花眼弥漫着欣喜的春情,妩媚动人。她动作温柔地将他身上带着血水的衣物脱下,直到上身脱光,露出他精壮的肉体。男人的胸肌、腹肌条理分明,轮廓清晰,充满了男性强大的荷尔蒙气息,这具鲜活的肉体便是女人无上的春药,谁要是沾染上了,便无可救药。 意欢痴迷地看着汪煜快要晕厥的脸庞,情不自禁地想去抚摸他——这个只会在梦里出现过的男人,自从与他一别半年,她每夜都在思念他——却在手指要碰到男人脸颊时顿住。她只是个乱世中的,卑微的陪酒女,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抚摸玩弄过,又怎么能配的上他?虽然不知他是何许人也,但看其风姿,定不是平凡人。 意欢打了一盆热水,拿了一些包扎伤口的药物,细心的为男人换药。 她温暖的小手一寸一寸地摸上男人赤裸的胸膛,缓慢的,有节奏的,有深有浅的,最后停留在右胸口的伤口上。她看着不断往外溢血的伤口,心疼地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那抹红黑色的伤痕坐落在男人白皙无暇的肉体上,却半点不丑,如同一只开在黄泉路上的曼陀罗花,美得糜烂,美得腐朽。 意欢为男人上药后,手依然没有离开,继续流走在他身上。而这次的抚摸,带着隐藏的情欲之味,她细腻的肌肤好像是不经意地触摸着男人的两点,一会儿又停留在男人的肚脐上,还有下腹。这都是点火的位置,男人被她极具技巧地触碰已经摸得有些招架不住了。 不能再让她摸下去了!再摸自己会出丑的! 白拙寻瞬间又出戏了,他故意用鼻腔发出“嗯哼”的声音,提示着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别再淘气。他眼睛闭着,所以没有看到青萝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终于,那只手停下来了。白拙寻悄悄地舒了一口气,还没轻松两秒钟,就感觉乳首一热,一张温湿的红唇含住了他的乳头。湿漉漉的小舌隐蔽的戏弄着他敏感的小点,刺激地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没有听到导演叫“NG”,敬业的他不敢做出有背人设的举动,只能平躺在床上装死。他眉心紧锁,好像是因伤口所痛,再加上化妆师给他上妆的伤口正巧靠近乳头,所以在场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影帝又被调戏了!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6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6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7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7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7 白拙寻现在心情很不好,真的很不好。他很想爬起身来给青萝好好上一课,义正言辞地告诉她,虽然他们现在躺在床上,但是还有摄像机在拍着他们,请她放尊重点,尊重他也尊重自己,好好拍戏。很多镜头借位就可以,不用真枪实战肉碰肉,他可不想兼职色情片男主角啊! 然而这些心声都没什么用,真实地情况是白拙寻被青萝舔得情迷意乱,呼声喘喘,胸前全是晶莹水渍。故作淡然的俊脸布满潮红,哪里还有一点病人的样子?只可惜现在是一个长镜头,只是远远地拍下意欢给汪煜疗伤的样子,没人发现影帝甜蜜的苦恼。 青萝灵巧的舌头不厌其烦地舔舐着他的凸起,小小的一抹红点被她吮吸地竖起老高,周围的肌肉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红绯,已然情动。 “我居然又能和你重逢。”在白拙寻崩溃边缘,青萝不合时宜地停了下来,继续念着台词,胸前没了小嘴的纠缠,白拙寻居然生出了空虚之感。 “莫非是上天赐予我的恩泽,我真的好高兴……”此时,青萝完美地扮演着情根深种的意欢。意欢颤抖着双唇,轻咬着她美丽的唇瓣,口中发生轻轻地呜咽声,双眸如同蒙着一层水雾,颤巍巍的,快要落下。 “我叫意欢,如意的意,欢爱的欢。”意欢一字一句地自说自话,因为躺着的男人已经因为筋疲力尽而昏昏睡去。但她毫不在乎,她将这一切看作是命运的安排。而且,男人睡去之后,她反而能够敞开心扉的说话——她配不上他,她一开始就知道。 “那一夜,后来你是怎么走的呢?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你的模样,叫我永远不敢忘记……”褪去妩媚妖娆后的陪酒女,居然出乎意外的娴雅静美,这两种切换自如的气质,让摄像机前的导演不禁想要鼓掌,真是多好的一段戏! 意欢说着说着,眼神又有些痴了,一只小手像是在抱怨着,无意识地放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一圈一圈围绕着打转。她满目愁怨,声音哀婉地说道:“爷,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那晚,你为什么不要我?”她好似想起了伤心事,迟疑地说着,“是因为……你嫌我脏吗?” 她顿了顿,又自嘲一声,“肯定是了。” 为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就是那一夜的一次相遇,却教她把他放在了心上,从此,没心没肺的陪酒女明白了爱上一个人的滋味。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在梦里与他缠绵,而现在他真真实实地出现在她面前。 意欢用极为深情的眼神凝视着汪煜,然后轻轻地俯身,吻上他的唇。湿漉漉的触感,刺激地下身男人轻微一颤,差点就把眼睛睁开了。 这女人有完没完,又自己乱加戏吃我豆腐? 导演也有些意外,剧本里没写有亲吻戏,想了想要不要叫卡。他认认真真地盯着镜头,又有点舍不得停下。男女之间的互动真的太唯美了,灯光洒在青萝的旗袍上,韵味非凡,而白拙寻胸口绽开的红色也颇具意境,战火中隐忍的爱恋,特工一夜风流后欠下的情债,多符合主题啊!吴导思前想后还是让演员们任性一次,继续拍了下去,毕竟这么有灵性的镜头不常见啊。 镜头里,意欢的唇停留在汪煜的唇上数秒未动,她双目微闭,长长的睫毛扫着空气,划出蝴蝶飞舞的弧度,不含一丝情欲,像是初恋般纯真与透明。忽然,身下的男人感觉到脸上一片微湿,一滴,两滴,三滴,泪水撒落在他的脸上,渐渐凝聚成流。 她怎么哭了?白拙寻有些发愣,但他马上意识到这是在戏里,赶紧收回了心里的一丝悸动。 “爷……爷,意欢又见到你了……意欢好开心……”意欢双眼湿润,泪水顺着完美的侧颜线流淌,但她又笑了起来,是那种小心翼翼地不敢张扬的笑容,怕吵醒了昏睡的男人。又哭又笑的样子想必是很滑稽,但是镜头前的青萝却美的惊人,她像是和白拙寻一样,都是天生的聚光体。 “爷……你可知道,意欢在第一次见你时,就喜欢你……”她痴痴地用唇打磨着他的唇,不知不觉中,胸口的手又开始点火,他的敏感点已经被她蹂躏地发红,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下身的欲龙不受控制地昂扬抬头,暴露了主人的心慌意乱。白拙寻已经浑身被摸得又酥又麻,真是多亏他平日里的好修养才没有暴跳如雷,他感觉这次真是哉在这个女色魔手上了,豆腐全被她吃干抹净。 青萝自然没有错过他胯下的反应,将这个吻绵长地更深,樱桃小嘴肆无忌惮地覆盖在白拙寻嘴上,一根灵巧的小舌乘其不备,溜进他口中,放肆地探入他深处的口腔。丁香小舌吮吸着男人厚厚的舌苔,交缠着不肯放松。掌中悄悄地捏住他右胸充血的乳头慢慢揉弄扭转。 青萝的舌头舔吮着白拙寻的口腔,刮过他嘴里每一寸,细细舔过他每一颗光洁平整的贝齿,带领他那根笨拙的舌交缠嬉戏,直把他吻的头昏眼花,因为吮吸的频率过快,他有些难以呼吸。别吻了我快窒息了…… 白拙寻躺在床上强忍着,一动不动,心里早已恼怒不堪。但青萝可不管身下的影帝如何恼羞成怒,只是低头将男人薄而性感的双唇吮吸再吮吸。“嗯……”青萝妩媚的一声呻吟,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彻底将身体爬下去,将自己姣好的身材完完全全贴紧男人的身体。白拙寻感受到胸前多了两团沉甸甸的软肉,还不停地蹭着他的胸膛,强烈的快感让他勃起的肉棒都快顶破了裤裆,硬到不能再硬了,只想找一个地方宣泄他的情欲,最好是一个温暖湿润的小洞,让他的肉棒能有容身之处……想着想着,他情不自禁地用坚硬热烫的肉棒紧顶着女人趴下身子的小腹上,轻微蹭动,越蹭,他越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本能冲动。 他妈的这戏没法拍了,再这样下去他又射了该如何是好? 真是……过分的小妖精! 影帝终于怒了,情欲萌动之下,口中美好的滋味让他只觉胯下热流涌动,全身所有的血液全部涌向下体的肉棒,那充血的欲望已经将他所有理智淹没! 他反客为主,在身体其他部分不动的情况下,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回应着女人的调谑,痴痴纠缠着她的舌,像两只交合的蝴蝶在隐蔽的花丛中翩翩起舞。他的吻散发着浓浓的男性气息,却也很好闻。两人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他口中全是青萝甜腻的味道,还有一丝属于她泪水的咸味。 两人像是在口腔中打起了焦灼的战役,你来我往,谁也不示弱,像是要在这场舌战中分出你死我活,纠缠不休,战况胶着。直到彼此的口津唾沫沾湿了两人的唇瓣,溢出了脸颊两侧才停止了攻击。 “爷……真希望这不是一场梦。”青萝轻轻抹干净男人嘴边的水渍,拖着长长的尾音,声音性感诱惑地念着这场戏的最后一句话。嘴边绽放出一抹艳丽的笑容,眉毛弯弯,却是笑着流出了眼泪,沾湿了她长长的睫毛,像一朵倔强的,不与百花同放的牡丹,多情却又专情,美得令人心折。 镜头如实地记录了美人梨花带雨的一幕,慢慢滑动支架,镜头又近到远,从特写到了远景,最后加上了光感模糊的画面,结束了这一幕重逢戏。 “卡!过!非常棒!”吴导喜笑颜开,站起身来为两位“演技精湛”的演员竖起了大拇指。 “尹悠,你很不错,能把这场戏排成这个高度,今后你必有大作为,我很看好你!” 青萝瞬间恢复正常,擦去多余的眼泪,然后笑眯眯地给导演开玩笑似地鞠躬,道:“作为一个新人,我真的是太幸运了。第一次演戏就有您这么好的导演执导,还能和影帝配戏,都是老师前辈们指导有方。” 吴导很欣赏她,又说了许多鼓励的话语。 莫约二十分钟后,白拙寻在众人的帮助下抹去了胸前的伤口妆,可还没有等他换完衣服,却被告知青萝已经走了。 他本来想要和她好好谈谈的,结果她又像上次一样,撩完人就跑,留他一个人欲言又止。他觉得内心憋屈至极,偏偏又无人可倾诉,出道八年他也是第一次遇上这么棘手的女人,仗着拍戏的时候挑逗他,点了火之后又不灭掉转身就跑!而且,最重要的是,为何他每次都是被动的那一个? 他愤愤地想着,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青萝摆放甜点的桌边。他偷偷打量了一下周围,见没人注视他,偷偷拿了一个奶油最多的巧克力蛋糕在手上,乘着转头的功夫吃掉了它。 口中奶油的鲜香甜腻与巧克力的苦涩同时蔓延在他口腔中,还残留着一丝青萝的味道。他有些怔怔的,不知为什么,脑海里全是女色魔色眯眯的笑容。 唔,真好吃,好甜……吃了一个还不够,白拙寻鬼使神差地连吃三个小蛋糕,彻彻底底满足了他的口舌之欲,才善罢甘休。等他反应过来,却有些无奈,吃了这么多高卡路里的食物,不知道要去健身房练多久才练得掉热量。 都怪这个女色魔,不仅性骚扰他,还做好吃的甜点诱惑他,真是罪无可恕!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7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7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8(微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8(微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8(微h) 此夜是个不眠夜。 刚洗完澡之后的白拙寻窝在床上,手里捧着剧本,努力认真研读,可惜满脑子里全是一个可恶的影子飘来飘去,让他压根没办法看进去书。索性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想着心事。 他以前不是没有遇见过窥视他的女人。娱乐圈这个圈子不是一般乱,他什么牛鬼蛇神都见过。刚出道的时候,也有女高管看上了他的皮相,放话说要包养他,给他更好更多的资源。可是他一向相信实力,对这些用肉体换来的机会自有一股清高,不屑一顾。他自幼爱戏成痴,演戏对他来说是一种生命里不可缺少的爱好,他不容许自己用这种龌龊的方式去亵渎毕生所爱的事业。 “如果她再骚扰我,我就……”我就……我就? 白拙寻发现自己居然想不出什么法子! 可这次,青萝不是那些想要包养他的女高管,他反而不知道如何应对。说起来,除了这两次亲密接触外,他对她几乎是一无所知。 他不自觉地将修长的手指挪到唇瓣处,轻轻地擦着,回味拍戏时如暴风骤雨的吻,那种窒息的快感让他当时都沉沦在她高超的吻技下。 “叮咚!”套房外,门铃响起。 他走到门边问道:“请问是哪位?” 一个意外的声音响起,“白前辈,是我,我可以进来和你谈谈吗?” 青萝在门外,故意压低声线,清脆中带着一丝暗哑的声音,性感无比,让白拙寻仿佛又回到了拍戏时的一幕幕。他眉心一沉,没有想到她会主动找上门来,可是诚实的手已经将门打开。 青萝俏生生地站在门外,黑发披肩,外面套着长长的杏色风衣,看不见里面的风情,脚踏黑色高跟鞋,一副标准的通勤风装扮,和前两次见他时穿的旗袍相比,另有一番轻熟女的美感。 “白前辈?我可以进来吗?”青萝笑眯眯地又问了一遍,两颊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白拙寻。 白拙寻思索再三,还在想着放她进来会不会不好?要是剧组里流传起了两人的风言风语…… 诶!等等!女色魔怎么没有经过他允许就进来了! “砰”地一声,房门被青萝重重的关上。偌大的豪华套房中,只有他们两人。澡后的白拙寻穿了休闲装,圆领灰色恤还有同系列灰色,身上散发着他独有清新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他的味道便是这世间最猛烈的春药,让人沉沦。 青萝忍不住地深呼吸一口,嗅着影帝好闻的体味,面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妩媚多姿而不失雍雅,但她急色的表情让他觉得女色魔是不是把他当美味的食物了!把白拙寻看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感觉自己现在成了一匹待宰的羔羊,而她就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刽子手。一种奇妙的被征服感萦绕在他体内,他有些吃惊自己的反应,不禁捏紧了自己手,强制自己镇定。 “尹悠,你来干嘛?”白拙寻后退一步。 “白前辈……不要这么冷漠嘛。”女人迷人的桃花眼泛着春色,水润的光泽湿漉漉的,直射入他慌乱的心,“明明在片场人家都让你摸了个遍,前辈现在就这么无情……” 白拙寻青筋直跳,是我想摸的吗?是你自己用胸蹭我! 可恶的女色魔性骚扰他,居然还倒打一耙! “你别胡说!分明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白拙寻义正言辞道,顺便再退一步。 咦?送上门来?好像有哪里不对? 青萝眸光闪烁,一副玻璃心碎成渣的模样,发挥着她的高级演技,一言不合就哭给他看。晶莹的泪珠包在她的眼眶中,刚刚还嚣张艳丽的面容瞬间改为雨润花容,就好像从职场OL戏切换到了八点档苦情大戏。看得白拙寻都懵了,眼皮一跳一跳地,搞不清楚女色魔到底要玩那样? “白前辈!”说时迟那时快,青萝一个扑身,就把猝不及防的男人扑倒在大床上,然后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疯狂地盖着章,灵巧的丁香舌转进了他的口腔,吮吸舔舐,吻地天翻地覆,像吃了摇头丸一样,激动地摆动着自己的头,让自己的舌头能触碰到他口腔的每一寸,每一处。青萝的长发扫下来,像是一张遮羞布一样,盖住了白拙寻满布潮红的脸颊。白拙寻大脑一片空白,像一闪光滑过他的天空,瞬间掠夺了他的理智。 “唔唔唔……”慢点,慢点,慢点啊!你吻的我又不能呼吸了!被扑倒的影帝完全忘记了自己是男人,在体力上可以轻而易举地改变立场的事实,任由青萝如狼似虎地啃噬着他薄薄性感的唇瓣,直到他又一次被吻到不能呼吸,青萝才放过他。 “呼呼……呵……”白拙寻真是受不了这样的艳福了,嘴皮都被啃咬吮吸地红肿了起来,他俊美的面庞弥漫着一层红晕,落在青萝眼中,真是一副无可救药的男色诱惑。 “白前辈,你好香啊……” 青萝鼻间又闻到了男人的气息,她这次总算分辨出来了,这不是单纯的荷尔蒙吸引力了,而是属于他独一无二的体味,很难说是什么味道——像是发酵的原浆啤酒刚开盖时的醇香,令人沉迷的男人味。 白拙寻终于回过神,眼中萦纡着怒火,坐起身来。他一忍再忍,一退再退,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给足了她面子,若她还是执意性骚扰他,别怪他真的不客气了! “尹悠,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你最好就此停止,要是还动手动脚的,我不会像前两次这么好脾气了!”白拙寻横眉冷对,摆出禁欲柳下惠的神情,一字一句地宣告着自己的立场。 青萝一听到这话,顿时收回方才的放浪,作小女人状。氤氲在她眼底的泪水如雨挥下,哭声响起,湿润了她精致的面容。她站得笔直的身躯有些弯,呜咽着说:“白前辈……对不起,我是……我是情不自禁,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从你出道的时候就喜欢你了,为了能到你身边来,一直苦练演技,想当一个出色的演员,这样就有机会接近你了……” “白前辈……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控制不住自己。”青萝闪着泪目,眼泪汪汪,含情脉脉地凝视床上坐着的男人。 白拙寻一阵头疼,听了这些解释更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他妈叫什么事,被脑残粉找到娱乐圈来了?作为一个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作为一个有良好教养的男人,作为一个善待粉丝的男人,他虽然有一百种方法让女色魔彻彻底底离开他,但是这些手段都会影响她的星路,内心有种声音在拒绝这些可能会伤害到她的念头,情绪来得莫名其妙,去的也莫名其妙。 他拿出一副好好商谈的态度,问青萝:“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的粉丝吗?” 青萝点头如葱。 “那粉丝应不应该听偶像的话?”影帝循循善诱道,仿佛看到了希望。 青萝迟疑了一下,继续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希望你今后不要在像刚才一样,性……性骚扰我,能办到吗?”影帝还对性骚扰这个词有些羞涩,顿了一下才说出口。 “可是……可是!白前辈,我控制不住自己啊!” 白拙寻脸色一沉,气了个仰倒,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谈话陷入了僵持。他垂头不看青萝,免得自己被她气出病来。 “白前辈……”女人弱弱地说。 “恩?”白拙寻抬头,这一看,浑身气血翻滚! 不知何时,青萝已经将他外面的黄色风衣脱下,露出里面的奥秘。她居然穿了一套透明黑色的连体网衣!就像将网袜套在了身上,衬地她的肌肤白嫩如凝脂。青萝里面什么也没穿,因为刚才激吻所激凸的乳尖从网衣里探出了头,而且在臀肉处还是开档的,露出她毛发稀疏的阴户。 白拙寻感觉一阵眩晕,眼前的场景似真似幻,绝妙的女体盛宴呈现在他眼前。青萝勾人摄魄的桃花眼轻轻眯起,诱惑地打望着他,一幅令人采颉的模样。他觉得浑身传来一股麻意,眼睛都直了,被女人的妩媚撩人夺走了全部心神,胯下的小兄弟瞬间硬邦邦似铁棍,高高撑起休闲裤,浴火翻滚,本能觉醒。心里怔怔的想着: 妈的,女色魔也是下够本了,穿了情趣内衣来勾引他。 “尹……尹悠!你干什么,快把衣服穿好!”白拙寻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勉强让自己低下头避开诱人的春光。 “嗯……白前辈,别那么拘束嘛……我是你的粉丝,我的全部都愿意给你。”青萝蹲下身子,让自己惹火的身材映入男人躲闪的视线里。 “白前辈……”女人拉着男人僵直的双手,按上了自己胸前的伟岸。男人宽大的手掌都包不下她两团肥腻丰满的浑圆,手掌的每一个缝隙都被乳肉填的满满当当。他掌心中间有硬硬的凸起物,那是女人情动下激凸的奶头,刮擦着他的手掌,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拙寻最后一丝理智彻底炸开,电闪雷鸣!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8(微h)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8(微h)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9(情趣内衣女上位p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9(情趣内衣女上位p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9(情趣内衣女上位p “白前辈……我可以叫你拙寻吗?”青萝媚眼如丝,小手覆在男人温热的大掌,让他按地更紧。她今天使出浑身解数,各种手段勾引白拙寻,像是大灰狼聚起了双爪伸向了毫无抵抗力的小白兔。 然而青萝并没有给白拙寻回答的机会,“拙寻,你的手好烫呀,快来摸摸人家,人家好痒呢……”她挺着傲人的双峰,自顾自地摆弄着两团浑圆,邀请似地摇摆着自己的腰身,一阵令人兽血沸腾的乳浪拍击着男人的手掌,啪啪作响。 “拙寻,拙寻……我知道你脸皮薄,不好意思做出这种事,那我就替你做……”青萝拉着他的手,让男人被动地抚弄揉搓着她的奶儿,左一下,右一下,把两瓣完美硕大的软肉挤在一团,中间霍出深深的乳沟。那两团饱满隆起的双峰仿佛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样,在他笨拙的手中乱颤。 白拙寻感觉自己的脑细胞正在燃烧殆尽,下半身的欲念已经无法再压抑。头昏昏沉沉的,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两团胸乳,没了节奏地揉搓猛捏,揉成各种淫色的形状。中指与食指不由自主地扭着女人雪峰顶上的红梅,紧紧地夹住奶尖儿转动。 色欲令人昏,何况是这等美色当道? “嗯嗯……啊啊、哈啊……”青萝放声呻吟出声,私密处被男人玩弄带来的快感让她也动了情。像是在鼓励着男人继续,她一双妩媚的桃花眼瞄了过来,媚浪地勾引着男人。她双手捧起自己的套着网衣的双乳,将其高高举起,让男人能玩地更尽兴。 “拙寻……你弄地我的奶子好舒服啊……”青萝一声一声地娇喘着,脸上写满了情欲,雪白又满是手指捏痕的奶子形容了极大的视觉与听觉冲击。白拙寻的目光停留在她圆鼓鼓的两团肉上,感觉胸前坠着两个大西瓜一般,想把它们吞食入腹! 他真的再也不想当忍者神龟了,此时再忍!还是男人吗? “尹悠……”他喊着她的名字,手上揉肉的动作却没停下,“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给过你机会了……” “嗯,是我送上门来给你操的……”青萝丝毫不害臊,摆出诱惑迷人的姿态,嘴里吐着淫词浪语,不断刺激着影帝的神经。 于是,白拙寻耳边似幻似真,已顾不得其他,低头便含住了从网衣里探头的奶尖,毫无章法地吮吸着,耳边传来唇舌间的水声。他从来没吃过女人的这处,只觉得她的奶子好大好软,乳头的味道淡淡的,略有一丝回甜味。男人的本能让他一直保持着舔舐乳头的动作,从生疏变得有节奏,一会儿就把青萝舔的下体春潮涌动,淫水泛泛地往外流。幽谷间散发的情欲滋味,连同情动的汗液混杂在一起,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感官刺激。 “啊啊……啊!拙寻,你吃的人家好爽!”青萝垂头,笑地魅惑,看见白拙寻趴在她胸口像个孩子一样吮吸着她的奶尖,兴奋地尖叫连连。而白拙寻听见了她配合的浪叫,心跳加速,快到要从胸口蹦出来似得,更是加紧了耕耘的速度,以嘴为武器来蹂躏她的小樱桃。他围绕着她的高耸舔吮,舔上两口再用力一吸,保持着节奏,舔得小果子因为他的吸吮而充血肿胀。 白拙寻贪婪地品味着,完全不能自抑地胡乱吃着她的丰乳,仅仅是听舔舐着青萝的双乳,就让他的坚挺硕大再次勃起。 “啊啊……好棒……拙寻好棒,啊!别咬,别咬……”白拙寻一个用力,牙齿琢磨着女人的珍珠,忘情地要上了凸起的敏感点,强烈地刺激让青萝浑身一震,半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恩……呼……太用力了!啊啊啊!拙寻……”青萝胸口又疼又麻,却不想停下来。她被咬地同样神魂颠倒,淫荡的娇喘萦绕在宽大的套房里。 她双手情不自禁地环绕上了男人的脖子,忘情地摆动腰身,让自己的乳头往男人嘴里送。 “拙寻……拙寻!我的奶子好吃吗!啊啊……”青萝被咬的花枝乱颤,放浪地让男人疯狂。 “你……闭嘴!”白拙寻觉得女人的话太淫荡了,完美的俊脸羞红一片,尽管身体已经诚实地臣服在了欲望之下,但还是不愿意说这样的骚言骚语。 “啊啊……啊!拙寻不愿意说,我替你说!拙寻说他爱吃我的奶子……拙寻还说他觉得我的奶子又大又甜……啊!”这厢的白拙寻恼羞成怒,报复心一起,口中力道顿然加重,让青萝浑身一个激灵,感觉自己的两点都快被他活生生咬下来了。 真疼啊!真是激不得,白拙寻属狗的吗…… 可即便如此,青萝还是爽地快要升天了,但白拙寻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她只好自己推动着性爱的进程。她一边喘息,一边焦躁地扭动着水蛇腰,用黑丝包裹的修长双腿顶了顶男人张开的大腿,把他彻彻底底地扑倒,压倒在床上。 “拙寻,求求你,来干我吧……”青萝用濡湿的大腿根部蹭着男人坚硬如铁的性器,柔嫩的身体摩擦着男人精壮的肉身。白拙寻看在青萝眯着眼舔舐嘴角的模样,淫糜而妖媚,让他浑身的火越烧越旺,欲望如潮水浪打浪,根本无法停止。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干我……”青萝睁开朦胧的双眸,大眼睛蒙上一层春水,如同一只因欲望而求欢的雌兽。她不等男人反应,便一把拉下男人的裤子,“哗”地一下,一根淫乱而怒涨的巨大男根便挺立在她面前。 “唔……”性器被暴露在空气中的这个认识,让男人有些羞涩不安。 “拙寻……快来啊……人家等不及了……”青萝伸出一只手,拨弄着他的阴茎,确定了他的坚硬程度,便不再等待。撑起身子,扶起男人硬挺的硕大,对准自己爱液泛滥的穴口,一屁股坐下,将那根高高昂扬的肉棒捅入自己紧致的小穴里! “啊……”,“啊!” 男女同时发出满足的声音,不同的是,女人的声音里还有些凄惨。 青萝痛地脚趾都抓紧了床单,身体再一次撕裂。她怎么又忘记了这具身子是处女,选择了女上位来破了自己的身子……感谢身体复原能力,她隐忍了一会儿,把这股劲痛过了,就放肆地开始今日的食肉盛宴。 白拙寻粗喘着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巨大挤进了青萝的小穴,他死死地盯住两人结合的那一处,一根盘错着青筋,青红色的大棒插入了柔嫩粉红的美穴。感觉着小穴紧紧的包围和排挤,视觉效果加剧了身体的快感,他的肉棒更硬了,无与伦比的快感让他快乐地忘记了自己。女人的那里充盈着花蜜,可爱的媚肉紧紧地吸着他的肉棒。青萝开始动了,她先把男人碍事的上衣拔下,让他不着寸缕地身体暴露在空气下。她骑在男人身上,双腿大大的分开,踩在两人两侧的床单上,让她粉嫩肥美的阴阜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然后,青萝开始缓慢地挪动自己身子,上下摆动,进进出出,让体内的肉棒能用各种角度触碰到自己的穴肉,初次的快感像龙卷风席卷而来。身体的瘙痒需要热烫的肉棒填满空虚,刚才没有男人的滋补,她的小穴根本止不了痒,好像有一千只蚂蚁在啃咬着一样! “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她掌控着节奏,疯狂地上下扭动着腰身,媚肉也不断吮吸着男人的棒身,那青红色的欲龙上满是她晶莹的爱液,再一个上下,欲龙钻入幽谷中,透明的淫水飞溅而出,落在男人下体周围的黑森林上,毛发上沾满了女人的东西。 “啊哈……哈哈……拙寻你的肉棒又粗又大,平时你是怎么穿裤子的啊,他会不会不听话地勃起啊……别人会不会都偷偷看你的大肉棒啊……”青萝忘乎所以地骑着白拙寻,女上位体味让她充满了征服的快感,自己能把控节奏的体验让她沉醉不已。她身体颠地就像是风浪里的小船儿,不断上下波动,身体里的快感快要冲上巅峰! “哦哦……嗯……尹悠……尹悠……你晃地太猛了……”白拙寻觉得这个体位下的自己快被饥渴的女人榨干了。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他还是无法自持,挺起腰身配合着青萝,敏感的前端每每顶入蜜穴的最深处,他都感觉自己快要被温热的小穴所融化。 “拙寻……我好喜欢你……你喜欢干我吗……”突然,青萝俯身下来,狠狠地亲吻男人红肿的嘴唇,上半身的肢体完完全全趴在他身上,她极有技巧地挑逗着他口腔的每一寸,绯红的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抱住他的肩膀,魅惑地扭动身体,感受着男根的灼热。 忽的,窗外闪过几束光,短暂地停留在黑暗里,又销声匿迹。 但这还没完,她知道,这几束光,等会儿还会亮起来。 青萝嘴角的笑容更加开朗甜腻了,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窗外的光是相机的闪光灯,她与狗仔商量好,拍下她和大影帝做爱的场景,拍的照片越多越好,越清晰越好。最好把他们俩的脸来个大特写,然后明天登报,登微博,这样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这朵高岭之花已经被她摘下,而白拙寻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取个什么标题好呢?影帝与女粉丝激情一夜?还是影帝与新人女演员因戏生情? 她好想知道白拙寻看到明天网上会有自己的性爱视频和照片时,会有什么反应啊? 哈哈哈……青萝笑的很是得意。她仿佛看到了高岭之花已经彻彻底底地臣服在了她的脚下。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9(情趣内衣女上位p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9(情趣内衣女上位p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0(窗台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0(窗台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0(窗台play) 女上位虽好,但并不持久。女人的体力跟男人的体力是有天差地别的,青萝动了不知多少下已经浑身没力了,而那根大肉棒却在自己紧致的小穴里越发膨胀,却不见要射的迹象。青萝陶醉其中,感受着男人的凶猛,却还是欲求不满。 “啊……拙寻,我爱死你的大肉棒了啊……啊啊……快点插我啊!快用你的大肉棒入烂我的小骚穴啊!”青萝开心地放浪尖叫,恍惚浪笑。 白拙寻在她身下猛烈喘息,狂热的鲜血仿佛在皮肤下沸腾起来。 她说……我的性器是大肉棒…… 她说……她的性器是骚穴…… 她说……要我的大肉棒入烂她的小骚穴…… 白拙寻深呼吸一口气,猛地将身上乱晃的人儿提起来,大肉棒还停留在女人的咕啾咕啾满是淫水的小穴里,往窗台走去。 “拙寻……你要干嘛啊,怎么停下来了……你究竟行不行啊……”青萝被抱了起来,双手不得不紧紧攀附着男人,男人腾出一只手来把她的腿摆弄好姿态,让她紧紧夹住自己精壮的腰部,双手攀着两侧的墙壁。 白拙寻见穿着性感网衣的青萝被他抵在墙上,心中的不适慢慢褪去。对,这才对!这个女人,就应该被他狠狠地操弄,而不是他被她性骚扰!他是一个男人,所以不好意思,他要反客为主了。 “我行不行……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影帝先生的下半身叫嚣着,他要用身体来证明,自己行不行! “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女人……”白拙寻眼冒红光,化身为狼,他重重地一个抽送,一口气贯穿了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蜜壶。 “呜!!顶到了!啊啊啊!”青萝被他猛一下地插到了子宫,全身剧烈地痉挛了着,放声尖叫,娇喘连连。 “刚才玩女上位……玩地爽吗……嗯?”被激怒的男人又是一个挺入,难以言状的挤压感让他如同上瘾般来来回回。 “前几天性骚扰我啊……还摸我小兄弟……你是不是爽地很啊……嗯?”青萝自身的重量让性器与性器之间的结合更深入,白拙寻情迷意乱,嘴里溢出性感的喘息声,感觉自己的蘑菇头被她紧致的媚肉强烈地撕咬揉捏着,令他头晕目眩。 “嗯,啊!好深啦!我要被你插穿了!”青萝没想到白拙寻认真起来这么猛,真的快把她干晕了!她不住抖动着硕大肥腻的奶子,在氤氲着淫糜气息的套房里乳摇起来,叫声不绝如缕,被强烈地刺激干地口水都溢出了嘴唇,丝丝淫糜流落在她光滑丰满的胸口。 “拙寻……拙寻!啊啊啊啊!好刺激啊……我要被你插坏了!”虽然很疼,但是也爽到极限,青萝明明有些吃不消了,可还是没有让她停下,反而浪叫着,说些淫词骚语激怒着白拙寻。 “小骗子……明明就爽得很,还说不要!”白拙寻兴奋地耸动腰身,感觉下面有千万口小嘴吮吸肉棒,紧紧咬住不放,那种男女结合的感觉让他疯狂地只想保持这样的频率,听凭欲望的指挥抽动着腰杆,不要停下,直到世界终结。 白拙寻一边吮吸着她挺翘的乳尖一边突进着,青萝则是泪眼朦胧地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两人结合之处泛起了淫糜的白沫。 “尹悠……说!我行不行!”白拙寻冲刺着,发出情欲野兽般的低吼,不辞疲惫地耕耘着女体,青萝被操弄地前俯后仰,脚都快夹不住他的身子了。 可是就算这样,青萝也不想服输,她红着眼,娇媚的呻吟着:“还行吧。”语气骄傲的像女王,恩赐般地对服侍她的男人说着评语。 “还行?”白拙寻一个挺身,宏伟壮观的男根整根整根没入女人的嫩穴,一下子顶入她的最深处,都感觉肚子上有一块明显的凸起。 “啊啊!!啊!”青萝尖叫连连,媚肉猛地紧咬住他的性器,然后舒张开来,接着又紧紧包裹着,不让他离开。 “还行?这也算是还行吗!”白拙寻彻底疯狂了,不再把持自己的矜持,把她的双腿分地更开,勇猛无比,将肉茎直插到底,大力地耸动!汗水滴落在他英俊的脸上,像是最纯白无暇的美玉蒙上了血色的嫣红,有一种禁欲淫乱的美,从此高高在上的偶像跌落凡尘。他什么也不想想了,现在只想要干翻这个口是心非的女色魔。 “啊啊……不行……不行……”青萝已经被入地昏天黑地,可是心中有一股劲想要与男人对抗到底,她口中否认着男人的功劳,把白拙寻气得浑身发抖,只能化愤怒为动力,拿出全是力气狠狠地插着她诚实地身体。 “啊……今天我要让你下不了床,让你知道……我很行!”男人不知疲惫地挺动腰身,大肉棒毫无阻碍地进出,根本不给青萝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此时此刻头脑里只有情欲之色,想的全是柔嫩的肉壁,紧致的淫穴,放荡的淫叫。每次插到最深处时,他的性器都被夹得紧紧的! 好爽!好痛快! 白拙寻两只大掌拖着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大力的青萝,等她的小骚穴吐出男根至龟头的时候,他再坏心眼地一个施力往下压,让整根肉棒浸入地更深更重。而他运动的频率也快,远远看去,女人娇小的身躯被男人一上一下地抖动着,两脚离地,悬空在空中,背抵着窗台,前方是男人不住往前挺立地性器,活像一个没有重量的充气娃娃承受着主人爱欲的浇灌。 青萝被这样顶弄着,浑身一震,她现在有些后悔了,她以为自己是那只捕猎的大灰狼,却没想到在男人彻底被激怒后,她才是那是令人无所欲为的小白兔! 浴火中烧的男人可不管女人疼不疼,他一个沉腰刺入,男人的分身怒涨,把女人小巧玲珑的肉穴撑开到了极限,大肉棒猛烈地搅动着她紧致的媚肉,飞快地抽送,戳进抽出,下下顶到最敏感的花心处。青萝叫地喉咙都快沙哑了,感觉下体又酸又涨。才被开苞的处女怎么禁得起男人的这般操弄?小骚穴汩汩流出不少淫水,沿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落到地板上。 白拙寻疯狂地摆动着腰,早已忘记了时间,两人沉浸在高潮迭起的激烈性爱走,彷徨在忘我的情欲深渊。 终于,白拙寻猛吼一声,精关一松,一股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强烈的解放感令他眼前泛出白芒一片,脑海深处一阵麻痹,身体感觉快要飞起来了,仿佛置于世界最欢愉的梦中。由于长久以来的禁欲生活,他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实属不易,连他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大量精液,濡湿了女人形状姣好,溢满淫水的小穴。 青萝的子宫被滚烫的液体烫了一下,也一个痉挛,高潮了。泄身之后,她还是瘙痒难耐,想要再来一次,于是,她妩媚一笑。 “哇……拙寻……你居然射了这么多……真可爱。”青萝顺着墙滑落下来,顺着蹲在男人面前,“你的大肉棒操地人家好舒服,人家要好好奖励奖励你……” 白拙寻还沉浸在射精那几秒的快乐中,突然感觉昂扬的下体又是一热。他低头看去,之间青萝跪在他腿间,一张檀口含住了他的还没有软下来的欲望。媚眼如丝的青萝像一个妩媚多姿的狐妖,专门吸人精血的妖精。 这女色魔真是要榨干我啊……白拙寻突然低头一笑。 好啊,来啊,既然已经做了,他也就不再压抑自己的天性,伸出手按住青萝的头,把她的头使劲往自己的肉棒上送。 “舔快点……用你的舌头撸我下面……嗯嗯……对,就是这样……” 淫糜异常的画面,美丽如桃花的女人跪在地上,抬头吮吸着男人勃起的阴茎,如玉般高洁的国民男神站得笔直,脸上写满了情欲,意犹未尽。噗哧噗哧地肉击声混合着呻吟,形成一首美妙的乐曲。 “啊啊……啊!拙寻!我想要!快给我!”青萝噘了男人这么久的棒子还没有射,便吐出他的肉棒,饥渴难耐地摆动腰身,浑圆的大屁股磨蹭着冰冷的墙壁以寻求快感,她眸中全是欲念,隔穴搔痒,等待着他硬挺的硕物充实她的身体。 “拙寻,快来啊……我的偶像……难道你不想要吗……偶像干粉丝,这样的做爱难道不美好吗……快给我啊!” 回应青萝的是那一阵羞人的抽插声,男人一下子把她抱到床上,扭成各种性感的姿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射击! 今夜……无人能眠。这场贪欢的盛宴仍在继续,白拙寻连续射了七次才彻底软了下来,射到最后一次只能射一点点白浊为止。他将这么多年禁欲生活的存货全部都给了她,眸子紧盯着怀中女人下体的红肿,美丽小巧的阴唇,小珍珠在阴毛下布满晶莹的液体,勾唇一笑,也沉沉睡去。 只不过……是粉丝扑倒了偶像?还是偶像吃了粉丝呢?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0(窗台play)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0(窗台play)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1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1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1 翌日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尚未拉紧的乳白色窗帘,洒在套房的窗台上,印着地板上有一抹银白的反光。 到了八点,白拙寻的生物钟开始作祟,似醒非醒,阳光照在他脸上,有些晃眼。 “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他侧身伸手接过,开启了免提,顿时,穿透力极强的咆哮声回响在宽阔的套房里! “白拙寻!你给我解释清楚,你昨晚都干了什么!”经纪人的怒火透着手机也能清晰的感觉到。白拙寻心中一愣,有些懵。 “齐哥,你怎么知……”话还没说完,经纪人又开了嘴炮。 “别问我怎么知道!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昨晚睡了一个小明星!!!你一向稳重,怎么会出这种事情,现在你快上网看一下,我半小时后就来片场找你!”经纪人骂了他一顿,匆匆忙忙地就挂了电话,留白拙寻一人摸不着头脑。 他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于是,他赶忙打开微博。还没有等他搜今日热门头条,就有一条标题火辣的推送自动弹了出来—— .xyuzhaiwu.xyz国民男神白拙寻疑似恋情曝光,片场酒店与女子彻夜缠绵# 下面还有解释:惊爆!昨夜某狗仔拍到了影帝白拙寻激情性爱图片。在《夜猎》片场酒店内,白拙寻与一名女子举止亲密,并赤身裸体激吻,疑似正在发生性关系!女子后被确认为《夜猎》电影中出演女二号的新人尹悠!小编猜测两人是因戏生情,国民男神出道八年第一次传出劲爆绯闻!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白拙寻心中大乱,难以置信!一觉刚醒就发现自己昨晚干的事全部都捅到网上了!他一阵眩晕,有些呼吸困难,他颤抖的右手点开了大图,看了一眼,然后迅速地滑到下一张,下一张,再一下……十秒之后,他颤巍巍地放下手机,猛地将被子盖在自己头上! 瞧他都看到了些什么! 一张,一张,全是高清性爱图片! 狗仔应该从地上往上拍到的角度,图片中居然还拍到了三种体位。 有女上位:青萝往后仰着身子,拍到了她精致的下颚线,看不清神情,胸口重点部分打了码也看得出浑圆的轮廓,而他则只拍到了躺在床上的身体,一丝不挂任由女人骑在身上,两人性器结合的部分同样打码。 窗台男推女:这张则是完完全全拍下了两人情迷意乱的模样,女人背抵墙看不见脸,可是他的脸是大特写!他咬着下唇,眯着双眼,一副要把身下的女人吞食入腹的禽兽样,让他看了都在怀疑——这个人真的是他吗? 最后是一个传统体位,男上女下:这张则彻彻底底地暴露了两人在行男女之事,女人的腿被男人扛在肩上,双腿大打开,容纳男人精壮的身躯。男人的性器在她的蜜穴里来回插送——当然,关键部位是打了码的! 白拙寻头晕目转,方寸大乱,恨不得当场晕过去。他是演员,是演正剧的演员,现在他却感觉自己拍了成为了色情片18禁小电影的男主角,做爱的细节都流露出来被大众看的清清楚楚,不由得让他六神无主。他死死地闭上眼睛,突然,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他今晨起床,睡在他身边的青萝,人呢? 另一边,尹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办公桌前的尹丞钰,看着手机里妹妹的艳照,怒火中烧,愤怒的情绪已经冲昏了头脑! “我当初就不该让她去追星!不该让她进演艺圈!!!这都他妈桶地什么幺蛾子,还要不要脸了!”尹丞钰气的一挥手将桌上的文件全部扫在地上,张张雪白的纸片飞舞在宽阔的办公室,凄惨地像一张张吊念先人的纸钱,正如尹丞钰此时凄凄惨惨戚戚的内心,他恨不得找片空地把自个儿就埋了先! “尹……尹总!怎么了?”门外的小秘书听见了文件掉落的声音,推门而入。 尹丞钰揉着发涨的太阳穴,没好气地发布施令:“我现在要立马找到尹悠,你给我想办法!还呆在这儿干什么,白痴吗!快滚!” 小秘书怎么能承受大BOSS的雷霆之怒,唯唯诺诺地退下。 十分钟后,尹丞钰坐上了车,走向回家的路。只不过,不听话的妹妹早已出逃,他的寻找注定是徒劳无功…… 此事轰轰烈烈的程度非常人所能料到,白拙寻出名多年,现今爆出这等桃色艳照自然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不管热不热衷于娱乐圈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影帝的绯闻轶事。拜白拙寻平日里的好口碑所赐,媒体还没有无节操地写成#影帝嫖娼#,#影帝潜规则新人#等龌龊的话题,而是采取了相对于温和的#影帝与绯闻女友艳照#,算是给他留了点最后的面子。 一时间,#白拙寻与绯闻女友艳照#成为人气度超高的话题,打破了微博有史以来的转发量,可以说网上现在全部都是他的消息。照片发出去,不管后台多么硬的公关公司也只能束手无策。 影帝的影响力放在整个娱乐圈真乃独一无二,粉丝鬼哭狼嚎暂且不提,圈内艺人也纷纷对此事上心了。而最关心他的女艺人,正躺在一张Kingsize的豪华大床上,浑身裸露,一丝不挂,拿着手机的手使劲地扣紧了手机后壳,长长的指甲愤怒地在上面划出一道又一道痕迹。她虽然有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之姿,观其面色却一片惨白,面容扭曲。在愤怒的渲染下,美人虽美,却形容厉鬼。 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从女人的后背伸出来,揽住她丰腴的前胸,手指扣着她肥腻的乳肉把玩着她的丰盈。 “怎么啦……薇薇?早上起来就玩手机,真不乖……不是昨晚答应我,要给我口醒的吗?”男人慵懒磁性的声音从后背传来,他灵活的手指揉捏着两团雪峰,头放在她脖子后,玩地不亦乐乎。 江筱薇见男人醒了,马上按下锁屏键,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不让男人看到她刚刚正在看的东西,她赔笑道:“没什么,就是有些闲了慌……” “嗯?闲得慌?”男人的头蹭了蹭女人的背部,“那是怪辰哥哥早上没有满足你吗……我的小女奴?” 江筱薇感受到了男人下体的勃发炙热顶着她的蜜穴,便迎合似地扭了扭身子,发出一声媚叫,“啊……辰哥哥,你的大肉棒顶到我的骚穴了,薇薇好痒。”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嗯?”言奕辰邪魅一笑,搂过女人雪白丰腴的身子,一个挺身就置身于女体之上,将自己硬挺巨大的性器刺入女人随时随地都流着淫水的媚穴中。 “啊……”言奕辰满足地喟叹,“真是爱死了你下面的小嘴儿,吸地真爽,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啧啧,天生名穴,就是拿来给男人操的,你说是不是啊,小女奴?” “嗯……薇薇是辰哥哥的小女奴,每日每夜都要让辰哥哥的大肉棒插了才能安心……”江筱薇配合地收缩小穴,用放浪的淫叫与粗话鼓舞着晨勃的男人。她也是个深藏淫心色胆的女人,而且这具身子已经被男人开发多次,敏感异常,当硬物戳进肉穴时,她便来了感觉,下身淫水止不住地流,自然是夹紧了棍棒不让它溜出去。 这便是原NP肉文世界中,没羞没臊的女主和男主之一,励志影后江筱薇与霸道总裁言奕辰。只不过,现在的江筱薇只是电视圈的一个小花旦而已,还没有成为原剧情中呼风唤雨吃尽美男的影后。 她积极地与兽性大发的男人性爱交缠,看似沉迷于情欲深渊,眼中却闪过一丝诡异的怒色。 尹悠,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白拙寻是我看上的男人,跟我抢男人—— 等死吧! 当事的男主角正坐在公司的会议厅里,心急如焚地与公关智囊团商量对策。 “拙寻,说实话,这盘你是洗不白了。”经纪人刚才给发布艳照的狗仔公司打了个电话,“狗仔的意思是,这事儿不是给钱就能压下来的,给再多钱他也不撤稿。狗日的一群见钱眼开的怂货!”经纪人气地眼冒金星,不顾精英形象爆粗口,但现在没有一个人来职责他。 然后,怒气冲天的经纪人便把矛头对准了当事人,厉声道:“拙寻,你的私生活按道理来说是要归公司管理的,但你我合作多年,我尊重你的隐私,你可以偷偷的和小明星谈恋爱——但是不能被拍到!成名之后,你也不能把艺人最基本的素质给忘了!” 一旁闷声依旧的助理也闷闷地说,“对啊,白哥……你要做爱做的事,也要先关好窗户啊……” 白拙寻白了小助理一眼,眉头紧锁,双手无意识地互相揉搓着,似乎这样能保持冷静乐观。他沉低声音,镇定地对经纪人说:“齐哥,那这事有几种解决方法?” 经纪人发泄了一通终于冷静了下来,问道:“我先问你几个问题,统一一下口径。拙寻,你和那个小明星,昨晚是真的干了?” 白拙寻被说得脸红,俊美的脸颊上蒙上一层红晕,只能艰难点头,“真的。” 经纪人叹了一口气:“我看也是真的,P图哪里有这么真实,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白拙寻挑眉,“什么办法?” 经纪人一手扶正他的金丝边眼睛,用字正腔圆地发音说道:“找那个小明星一起召开新闻发布会,承认你们是男女朋友。” 白拙寻猛地站起身来,瞪大眼睛,很是意外。他正要说什么,经纪人却闭了一个闭嘴的手势,眸光坚定,“拙寻,只是最好的计策了,大不了先承认下来,然后半年后分手。要是这趟处理不好,你在媒体和粉丝眼中就成渣男形象,那些唯利是图的娱乐周刊说不定还会写你在卷入嫖娼、潜规则等烂俗的梗,到时候更难以翻身,这条星途也就毁了!” 白拙寻有些无力地滑落到座位上,他双手撑着桌子,将头深深地埋在手臂的阴影里,然后声音无奈地说道:“那好吧。” 达成了应对措施之后,嘈杂的会议室终于安静了下来。这时,刷着手机的经纪人突然抬起头来,色眯眯地说了一句荤话,完全不像刚才的严厉冰山样。 “拙寻,刚刚狗仔告诉我……昨晚你们干了足足有三小时,没看出来啊。” “齐哥!!!”连你也拿我寻开心! 白拙寻猛地抬头,双颊涨红,羞地耳根都通红一片,额头上青筋暴起。水汪汪、湿漉漉的桃花眼瞪得大大的,控诉着这个老不正经的经纪人。 “哈哈哈……咳咳,其实这件事也不完全是坏事,以前公司的定位太高岭之花了,高处不胜寒。也到时候改改你的路子了,利用谈恋爱的事还可以顺道转型,以后尝试一下其他的路线,突破自己的演技。”经纪人脸上又浮现了调侃的坏笑,“拙寻,快去给你的‘小女朋友’打电话吧,约她在你住宿的地方见面,我们要谈谈怎么应对媒体。我会约好媒体,明早九点开新闻发布会。” 白拙寻被他一向老成世故的经纪人呛地无法反驳,怔怔地,苦笑一声,怨念的想到: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齐哥,我们这样做,她会同意吗?” 经纪人奇怪地瞟了他一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她为什么不同意,和国民男神谈恋爱谁会不愿意?你应该挺行的,对自己有点信心好吗?”最后,目光扫到白拙寻的裤裆,意有所指。 “……”白拙寻含恨地扭头不理他。 反正他很行,她知道就够了!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1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1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2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2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2 当事人之一的女主角青萝,悠闲地吃着手中的香草冰淇淋,懒散着走在街头上,脸上挂着笑,像是一点烦恼都没有似得。她穿着一身日系原宿风的潮牌服装,戴着一个灰色鸭舌帽,素面朝天,青春逼人。 “哈哈哈……”青萝滑着手机屏幕,看着网友们在艳照下方的评论,逗地她笑地直不起腰,差点把眼泪都笑出来了。而她的微博粉丝又在一夜之间涨了数十万,现在她的微博上只有一条微博,却有五十万粉丝! 原以为会受到影响的白拙寻,微博粉丝却不降反升,虽然升地不多,寥寥三万人,但这也侧面证明了,粉丝们对影帝先生的艳照接受能力很高。 “谁拍的男神的果照?老纸一定要把你找出来狠狠地打一顿!你这算是合格的狗仔吗?怎么只拍了这么几张,我还没看够!” “啊啊啊啊男神好性感,这么大的胸肌,我也想摸QAQ” “草!他妈的谁这么没人性,关键部位打码?Exbsp; me?” “求男神无码艳照!求男神无码艳照!求男神无码艳照!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而在她的微博下面,则是毁誉参半。当然,骂她的人居多,婊子骚货贱人这类的词为主,毕竟她抢走了她们的老公,对于那些难听的言辞青萝也只是粗略扫了一扫,一笑而过。反而,那些不拘一格的言论让她更为留意。 “尹悠妹子很漂亮啊,笑起来好甜,这应该是男神喜欢她的原因吧……” 青萝有些怔怔的,一字一句地咀嚼着这个词语。 喜欢吗?她不确定,这个男人被她吃干抹净霸王硬上弓,可以说是被她嫖了,还暗地里坑了一把。 他会喜欢我? 青萝想着想着,一直往前走着,已经走到了目的地——一个安全性很高的私家公寓。她站在公寓门口,抬头望着湛蓝天空,那缓慢漂浮的云朵汇聚在一起,仿佛聚成了男人恼羞成怒的俊脸,她唇角微微荡起一抹笑容,纯美如画。 影帝大人,不管你现在喜不喜欢我,这只是开始,未来我们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今后我会让你喜欢我的。所以呢,不要怪我心机深沉算计了你……因为我呀,是你的脑残粉,为了能和你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为了能彻彻底底地拥有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不择手段。 青萝情不自禁地眯起眼,勾人地舔了舔自己的樱桃小嘴。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尝尝当影帝女朋友的滋味了。 “叮铃铃~~~”门口的声音在公寓楼下回荡,青萝的脸对准摄像头,可爱一笑,男人在猫眼里打量了之后,十秒后,防盗门弹开,青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便直直地往里走,按下电梯12楼。下电梯后,她脚步未停,好像长了眼睛似得,走到了12F的门前。 门开,露出白拙寻光洁白皙的脸庞,细长的柳叶眉稍稍向上仰起,长而浓密的睫毛下,是他勾魂摄魄的黑眸。又是那股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铺面而来,几乎令青萝要窒息在他的诱惑下。 “进来。”白拙寻故作冷漠,可声音还是有些颤,他的目光露在青萝大敞开的肌肤上,雪白柔嫩的脖子处还落着几处调皮的草莓——那是他们昨夜疯狂欢爱的痕迹。 青萝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故意一耸肩,让那片红痕更加明显地暴露在空气下。可把白拙寻弄得心痒难耐,有好多话想给她说,却羞于问出口。这种感觉他很不喜欢,让他感觉自己是处于下风! 而青萝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随随便便地就坐在了真皮沙发上。坐在她对面的是白拙寻的经纪人,她隐约记得姓齐。 “齐哥?这样叫你没问题吧。刚刚在电话里谈的,是你们共同的决定吗?” 经纪人手中拖着一盏雕花精致的英式咖啡杯,他低头吹了两口气,才抬起头来回答道:“是的,那现在尹小姐能告诉你的决定吗?” “我,当然是配合的啊。”青萝笑容灿烂,小酒窝若隐若现,可爱极了。 饶是齐经纪人带过数个艺人,其中也不乏白拙寻这样的超一线大腕,但他也不得不说,青萝的外形很好。瓜子脸,眼睛传神,鼻梁挺翘,唇形圆润——最漂亮是唇形,线条秀美.殷红丰润,上唇微微翘起,下唇张开的样子性感极了,像是带露的两片玫瑰花瓣,偏偏青萝的整体五官有一种淡淡的俏皮气,那种纯明、柔美、可爱的气质和性感的烈焰红唇结合,有种难以言喻的视觉冲击,让人对于青萝的美印象格外深刻。就是他这样眼光毒辣、挑剔的人,也要说上一句——这张脸,也算是配的上他家拙寻了! 经济人满意地点点头,“你这方面没有问题,那太好了。那我现在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你能答应。” 青萝作洗耳恭听状,而一旁黑着脸的白拙寻也坐了下来,没等经纪人发话,他便抢着说出了口。 “尹悠,我俩传出了这种艳照,必须捆绑成情侣才能危机公关。你以后就搬到我的公寓里,和我住在一起,住半年。”后半句话是半年后我就放你走,但是他没有说出口。 他却没想到青萝听了他的话之后,一口亲上他的脸颊,笑容朗朗,“艳照算什么?昨晚我可没有骗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如果你要报复我,那就……用我的身体来偿还吧。”然后,她媚眼如丝,极为勾人地瞄了男人一眼,半点目光都没有投向经纪人。 经纪人在心里恨得牙痒痒,大骂这对不分场合秀恩爱的狗男女!不对,他家拙寻以前是很好的,肯定是这个女人把他给带坏了! “好了好了,我不管你们是真情侣还是假情侣,总之这话就定下来了。等会让我会传给你们一份文件,里面是新闻发布会的内容,你们就按照上面的流程来答。至于尹悠,我会和你的经纪人联系的。我走了,不送,你们继续。” 经纪人仰头将才泡好的咖啡喝了个精光,然后拉起放在沙发的衣服,一走了之。留下气场极为诡异的两人面面相觑。 白拙寻还是有些放不开,冷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不理睬青萝。青萝则是脸皮厚的,一个闪身就蹭了上来,硕大肥腻的一团雪白紧紧挨着男人粗壮结实的手臂,乳肉摩擦着肌肉,她不禁发出一声媚叫。 “你干嘛!”这个欲求不满的女色魔! “拙寻,你好无情哟……昨晚和人家做的这么爽,还说要操地人家下不了床呢,今天就拔屌无情了。”青萝嘟着红唇,委委屈屈地撒着娇。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白拙寻想要拔出自己被禁锢的手臂,却动弹不得,英俊的双颊上红绯更是红了。 青萝深以为然地点头,“你说的对,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所以昨天做了,今天还要做……拙寻,原来,你这么坏啊……”她扑上去,舔了舔他敏感的耳垂,朝他的耳廓里吹了口气。“不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像我,就爱你爱的要死要活的……”她用自己发烫的身体紧紧挨着男人,让他知道她的热情与热爱,就像一团永恒不灭的火一般,能燃尽一切理智。 白拙寻内心一阵悲苦,他堂堂影帝,却被这个女色魔吃的死死地,这像什么话?于是,他双手一用力,将撒着娇的女人一个公主抱抱起,走向卧室。 “好,今天是今天……” 接下来的话消逝在两人热辣的吻中,走向卧室,数息之间,两人已经互相将彼此拔光,身上的外衣,衬衣,内裤,胸罩被他们的主人乱扔在地上。不知羞耻的两人仰倒在床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情欲生活…… 接下来,一切都水到渠成。青萝和白拙寻双双出席新闻发布会,公布了情侣一事,也算是给社会大众一个交代。 发布会期间,两人举止默契,男人英俊潇洒,女人美丽可爱,就算是最挑剔的人也不得不说一句,好一对登对的金童玉女! 发布会上,为了表现两人的亲密关系,青萝还亲自喂白拙寻吃小蛋糕。白拙寻则是一脸古怪地吃下来她喂的所有东西。粉丝们一脸懵逼,都惊呆了,在下面纷纷议论。 “男神不是不吃甜食吗?” “男神看来和尹悠是真爱啊,她喂他甜食居然都能吃下去……” “呜呜呜呜……我的高岭之花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吃了甜食,不!这不是真的!” 粉丝们直恨得牙痒痒,气的小心肝乱颤,不知道多少脑残粉在家里看着新闻发布会的视频,趴在电脑屏幕面前哭地稀里哗啦的,心碎成渣渣。脑残粉们感叹时光匆匆流去,男神已经谈恋爱了,再也不是属于他们的男神了。还有更多激进的脑残粉如同曾经的原主,想要采用危险的手段报复尹悠抢走了他们的男神,却被白拙寻一条微博打消了念头。 “感谢《夜猎》剧组让我们相识相知,我才能跨越人海遇见你(牵手.jpg)@尹悠。” 随后青萝的微博也转发了此条微博,并评论“跨越人海拥抱你(拥抱.jpg)”粉丝们大骂小贱人,贱人就是矫情,得了便宜还卖乖,刚出道的新人一声不响地就拐走了他们的男神! 众多化悲愤为动力的粉丝们只好点开他们的艳照,保存图片,每日每夜地舔个够,幻想躺在男神身下的人是她们…… 而此事曝光后,本以为演艺事业会遭受重创的白拙寻,出人意料地化解了危机。事后他想起来,也幸亏是公布了恋情,这样他们俩的性爱图片就只能算是情侣间做爱做的事,不小心被拍到了,对他的人品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换句话说,人家小情侣干羞羞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而《夜猎》电影剧组更是喜闻乐见,多大的宣传啊!花多少的广告费也没有这次轰轰烈烈的绯闻来的值啊,现在基本上所有网民都知道了《夜猎》这部电影,上映后,想必票房是不会低的! 白拙寻与青萝并没有因此事沉寂,而是一变作风高调了起来,大秀恩爱,把两人的名气又提升到了新高度,粉丝们甚至还给他们取了名字“寻悠夫妻”。 《夜猎》剧组还剩下最后两场戏,拍了一周后,两人顺利杀青。这也象征着,这场娱乐圈大爆炸总算是告一段落……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2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2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3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3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3 然而事情总不是一帆风顺的。帝都,尹家别墅。 沙发上,尹丞钰面无表情地瞅着青萝,手指往沙发。 “舍得回来了?”质问的口吻。 “想哥哥了,当然要回家。”青萝甜甜的声音。 尹丞钰嘴角忍不住一抽,心中怒气值快要爆炸,冰山脸终于破功。 “快两个月了都没回过家,为了躲着我还换手机号,让朋友都不要告诉我你在哪儿,老子要不是看了新闻还不知道你和野男人上了床!还交往了?真是长大了,连哥哥的话都不听了,想哥哥,想个屁!你有想过我吗!爸妈走的早,这么多年我们相依为命,我什么都会先为你考虑,但你做这一切的时候有想过和我商量吗?悠悠,你说你要干什么不好,偏偏要去和白拙寻拍艳照,把人家明星给睡了!你当是什么好玩的吗?” 尹丞钰发泄了一通半年的怨气,本打算好好教育青萝一番,可是突然发现坐在对面认真听他念叨的妹妹,泪水已盈满眼眶,他的话戛然一止。 青萝从进门就情绪低落,听到哥哥的话更是红了眼,眼帘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泪水顺着脸颊留下来,她用颤抖得手拭去脸上的泪水……但是泪水像是破了管子的水龙头,怎么擦也止不住。 “我知道自己自私,伤了哥哥的心……呜呜呜……但是没办法啊,我真的好喜欢他!我想要和他在一起……我这辈子还没有这么掏心掏肺的爱一个人。” 青萝哭着,声音哽咽,“哥哥,我……我发现我也喜欢站在镜头前展示自己……演绎缤纷别人人生的感觉,真的很棒。我想当一个演员……哥哥,求求你成全我好不好……哥哥,对不起……你不要生悠悠的气。” 青萝的泪水再度夺眶而出,她由低声啜泣变成持续不断的哭泣,扑向邵景深的怀中哭出声来,她像一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归宿一样哭着,泪如雨下。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悠悠……” 尹丞钰骂也骂了,气也消了。现在看着妹妹哭的楚楚可怜,心都抽疼了,哪里还说得出怪罪的话,只能用他柔软的大掌轻轻摸着青萝的小脑袋。 对于尹丞钰这个深度妹控来说,妹妹的眼泪可以化解一切!尹丞钰看青萝哭的这么伤心,觉得甚是宽慰,看来妹子还是想家的,还是想哥哥的,那么他这个做哥哥的也不能老是揪着妹妹的错不放。这样想着,心中最后那一丝气也消了。 咦?他怎么这么好哄? 作为一个理性的商业人,他习惯了用利益最大化的思维来思考问题。事到如此,他也没办法,妹妹的任性都是他宠出来的,而且床也上了,艳照也公布了,他还能怎么办?而且他还没办法怪白拙寻,因为妹妹用的手段他心知肚明,明显是自家妹子把别人狠狠坑了一把。 “哥……你能帮我个忙吗?”青萝弱弱的声音传来。 “恩?说。” “能引荐侯森宇导演给我吗?他现在手上有一个本子,我很感兴趣,想和拙寻一起演。”青萝眨巴眨巴大眼睛,黑眸浸水,迷人地紧。 尹丞钰气了个仰倒,他就知道她一卖萌准没好事,粗声粗气地回绝:“不引荐,死了这条心吧!” 事实证明,以柔克刚,百炼钢也可化成绕指柔。青萝早就抓住便宜哥哥的痛点了,眼泪一掉,尹丞钰又不得不哄起了小祖宗,恨不得把天生的星星都摘下了给她,自然是什么都答应了。 尹丞钰黑着脸,自我唾弃道:妹控什么的,真没出息。 侯森宇导演是国宝级名导,主拍武侠片动作系电影,《天绝剑》是他正常筹备资金的一部冲奥奖电影,男性向古代武侠片,追求宏大场面与精致的细节特效,他放了百分之三百的精力在新片中,却因为他的预算做地太高,久久找不到开得起价的投资人。 青萝这具身体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钱多到花不完。有了尹丞钰的许可后,她豪气冲天,放话侯森宇,说:要多少经费给多少经费,上不封顶。只有一个条件,男女主角必须是白拙寻和她。 侯导怎么会错过这等好事?有钱和有大影帝白拙寻,他的电影就成功了一半。只不过他对青萝的演技不放心,青萝特地去试镜了一趟,用系统出品必属精品的“高级演技”成功征服导演,当场成功拍板下来,水到渠成。白拙寻那方就更不用说了,早早地就把档期预留了出来,准备随时进组。 《天绝剑》以男主角的视野来开启剧情,讲述武林的腥风血雨和爱恨情仇。 男主角赵戎远,武林世家藏剑山庄庄主之子,藏剑山庄偶然得一名剑“天绝剑”,惹得无数武林中人觊觎。在赵戎远十岁那一年,藏剑山庄遭遇重变,有内奸给庄主等人投下软骨散,导致庄中武士功力全失,后一波武艺高超的黑衣人闯入山庄,抢夺天绝剑,杀害赵家上下九十七口人,连幼小都不放过,赵家惨遭灭族。而十岁的赵戎远因为贪玩,藏在井下,躲过一劫。赵戎远回庄之后发现,父母惨死,悲痛万分,却不知道仇人是谁,无意中发现母亲手中捏着一小块玄色衣料的碎布,上面绣着一朵血红曼陀罗。赵戎远将家族仇恨谨记心中,一心为赵家报仇,离开藏剑山庄,改名换姓为“仇铭”,意为铭记仇恨,后拜入武林大派玄英宗学习武功,一学就是十三个年头。 仇铭资质甚高,天赋远超旁人,在玄英宗待了十三年,早已经成为玄英宗青年一辈武功第一,他自觉武功已学成,与师长告别,踏入江湖,靠着曼陀罗花标记来寻找仇人。 闯荡江湖,仇铭认识了三个气质迥然的女子。 仇铭在一个武林秘籍拍卖会上认识了一个精灵古怪,敢爱敢恨的女子,江连翘。她天性活泼,说话做事都透露着一股天真可爱,她的率性和真诚是早已被仇恨侵蚀内心的仇铭最缺乏的品质,她像磁铁一样吸引着仇铭,如同一束光,让他暗淡的心重新苏醒。 第二个是性格高傲冷清,气质如兰,被评为武林四大美人之一的冷美人——武林世家兰家的大小姐兰鸢雪。兰鸢雪被杀手刺杀,仇铭英雄救美,惹得冷美人对他一见倾心,痴心追逐,任劳任怨地陪伴仇铭寻找仇人。 第三个是在路边卖花被恶霸调戏的女子,秦念婉。仇铭教训了街头恶霸,还给了银钱让她好好生活,被仇铭所救后,秦念婉感恩戴德,要跟随仇铭当他的贴身丫鬟,伺候他来报恩,称仇铭为公子。 当然,简单的四角恋是不能撑起整个剧情的,主角要最终要找真爱一定得有相爱想杀,和身世呼应的戏码,才算是《天绝剑》剧情的卖点。虽然剧情似曾相识,但是侯导的着力点在于武侠世界的玄妙与特效的精致度。 仇铭在三个女子中兜兜转转,和江连翘在一起了,正当两人过着神仙眷侣的日子,自然想要成亲,结婚生子。江连翘带仇铭回了江家,见了江连翘的父亲,两人相见甚欢,商量好了迎娶江连翘的事,没想到在仇铭要离开时,发现江连翘的父亲的手腕处衣服上绣着一朵血色曼陀罗。在经过仇铭暗自调查之后,发现江连翘的父亲就是杀害自己全家的仇人,而他竟然爱上了仇人的女儿。 仇铭中间的纠结难堪暂且不提,总之经历过一系列的艰难抉择,仇铭选择放弃这段感情去完成自己的复仇。他和江连翘分手后,身边接到接二连三的暗杀,却都莫名其妙的躲过,好像冥冥之中有人在帮他,在一次暗杀中,他受了重伤,眼看就要身死人手,消失很久的秦念婉突然出现,替他挨了一掌。秦念婉死之时,他才知道一直保护着他的人是秦念婉,而秦念婉也不是普通的卖花女,她是江家的一名杀手,为了保护江连翘而来,却不自主的爱上了他,背叛了组织,现在死在组织手上也是死得其所。 秦念婉为救他而死,仇铭悲痛欲绝,决定彻底斩断情丝,一定要为赵家和秦念婉复仇。他向邪医求了一种服下了能大幅度提高功力,却没想到此药不仅叫“升仙散”,更叫“极乐散”,服下之后六个时辰内若无人渡功,便会爆体而亡。兰鸢雪救了他,献出了十八年的功力,祝他修炼。仇铭清醒后见兰鸢雪为他做了如斯牺牲,武林一代天之骄女沦为普通人,而痛苦万分。 服药后的仇铭功力大增,冲到江家与江父复仇,最终仇铭战胜了江父,正要杀他泄愤时,江连翘冲了出来向他苦苦哀求,求放她父亲一马。正在两人纠缠之际,老奸巨猾的江父将暗器射向仇铭,偷偷在一旁的江连翘替仇铭挡下了暗器,而他也用剑戳中了江父的心脏,江父死,且江连翘也死在了他怀中。 仇铭报了仇,最爱的女子也被他亲手所杀。他搂着江连翘的尸体,埋在万花谷内,然后独自一人浪迹天涯,了却残生。 总的来说,这是个阴差阳错,爱而不得的故事。 青萝看完了剧本,垂眸不语。虽然知道故事剧情是虚构的,而且是很狗血的三女夺一男的桥段,可看到了男女主角一死一伤的结局,心里还是有些沉重。 她想到了上一世的那个男人,霍有琛。 另一边,原NP世界的一对也打起了《天绝剑》的主意。 “辰哥哥,人家想去演这个剧,你能帮帮我吗?”江筱薇脸上还带着拍戏时没有卸下的浓妆,妖艳妩媚,她亲密地搂住来接她的男人。 言奕辰一挑眉,“就是侯森宇要拿去冲奖的剧《天绝剑》?我看了剧本,感觉没什么意思。” 江筱薇急了,咬住下唇又是一番苦苦哀求,言奕辰才答应道:“行吧,既然薇薇这么想去,我就给你安排一下。不过现在这部戏只有女二号了,女一号他说什么都不肯拿出来,会不会太委屈你?”言奕辰想到侯森宇的拒绝,黑眸一暗。 然而江筱薇连忙摇头,甜滋滋地笑着,“不委屈,能有机会就好。” 言奕辰爱怜地吻了一口她饱满光洁的额头。他就喜欢看他家小女奴摇着尾巴有求于他的模样,每次都让他想把她扒光,狠狠地操弄。 “你喜欢就好……”炙热的吻印了上去。 夜深,华灯初上。江筱薇在灯光下与言奕辰缠绵,但心中不满足的欲望却狂猎地叫嚣着。她才应该是天绝剑的女主角,尹悠这个只演过一部戏的新人不仅抢了她爱慕已久的男人,而且还抢了她的角色。她一定要报复回来,让她知道她江筱薇看上的东西,别人——没有资格肖想!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3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3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4(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4(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4(h) 夜晚,才结束了一场大战的白拙寻,洗完澡从浴室中出来,见青萝拿着厚厚的剧本认真读着,秀美的面庞在柔和的灯光下熠熠生辉。他也凑了过去,和青萝一起看着剧本。 青萝拿到的是整部戏的剧本,这部戏是她哥哥投资的,她作为带资进组的大小姐,自然比别人先一步拿到剧本。在庞大资金支持下剧组搭建的很快,大约十个工作日就可以开工了,但确定下来了男女主角是他们两人,其余重要角色还有待考量。不过她已经得到了消息,原剧情女主江筱薇要来争取兰鸢雪这个冷美人角色。青萝执行了三个任务,可是从来没有对上过女主,心中一直在思索着对策。现在两人的情侣档加盟《天绝剑》男女主角已经被外界炒的沸沸扬扬,他们必须将这部戏拍好,拍出个花来,才算给社会大众一个满意的交代。 青萝将剧情给白拙寻讲了一遍,他认真的想了一想,开始点评。 “这部戏对男主角的演技要求很高,而且有很多打戏。三个女角相对来说都比较好塑造,而且两个女配如果演绎到位的话,完全可以成为开放式的多女主戏,就像《倚天屠龙记》一样,虽然最后张无忌和赵敏在一起,但是周芷若、小昭、殷离无一不大放光彩。这两个角色演好了,出彩的机会很大。” 青萝窝在床里,拖着下巴,眨着星星眼望着白拙寻,问到:“那冷美人和小丫鬟,要是女演员演得很出色,岂不是要超过我这个女一号?” 白拙寻黑眸一转,点了点头,道,“娱乐圈能演好气质冷清,外边冷漠内心火热的心理的女演员很少,而能演如果能演好,也算是一个招牌,这个角色可以帮助很多女星打开局面,甚至转型。在者,秦念婉这个角色能演的人太多,无非就是温顺、听话、加上最后的角色翻转,她的杀手身份并不是杀男主角,所以内心戏也不是很丰富,主要都是表达对男主角日益增长的爱意,属于花瓶角色。” 青萝听了白拙寻一番解读,深深感觉到影帝果然是影帝,术业有专攻。 他凝了凝神,又反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你在《夜猎》里的演技怎么样?” 青萝不暇思索回答,“我觉得还不错,能找到感觉。但我这也算是本色出演,所以放在其他戏里面,不知道能不能融会贯通。”其实她早就有把握,“高级演技”技能可是她用5000经验值真金白银换来的,只不过此时应当问问白拙寻意见才对。 “你发现没,仇家之女江连翘这个角色和你的本性也很相似。你也可以本色出演《天绝剑》,对你的角色塑造也很有好处。”白拙寻认真说道,“江连翘古灵精怪,刁蛮任性,经常发小脾气无理取闹,最后让仇铭来收拾烂摊子……” 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就被青萝强硬地封住。 “好哇你……变着花样说我坏话是不是?”青萝眉头一锁,生气地伸出作怪的小手,重重地朝着白拙寻的屁股拍了一下!白拙寻感觉屁股一痛,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 他怒目圆睁,“你干嘛!我在给你讲戏呢!” 青萝的红唇高高嘟起来,一副“我脾气大,你别惹我”的可爱样子,说:“我不管,你就是说我坏话,说我刁蛮任性。说错话了我就应该罚你!打你屁股!” 白拙寻气了个仰倒,这个女色魔真是惯会胡说八道,她就正经几分钟,其他时候都是刁蛮撒泼不依不饶,真把他惹火了又软软糯糯地撒娇,搞得他头疼脑涨,打了一巴掌又喂给她一个胡萝卜,他恨不得把她的嘴封住,让她乖乖的、别说话就好了。 庆幸的是,现在他已经有对付女色魔的经验了!只需要一招,就能让她乖乖闭嘴。 白拙寻一个翻身将穿着睡衣的青萝扑倒床上,双手大力一扯衣襟,露出她没穿胸罩的身体,两团白嫩嫩的高耸雪峰像果冻一样弹了出来,一晃一晃的,摇地厉害。他见状,熟练地叼起其中一颗小奶尖,吮吸舔弄。 “你属狗的吗……你怎么又吃我奶子,不是刚刚才给你吃过吗?”青萝闪烁着水汪汪的明眸,粉嫩的唇瓣晶莹可口引人食欲。白拙寻的举动丝毫不会引起她的羞涩,魅人的脸庞上浮现可爱的红晕。在白拙寻面前的她,永远不知道羞涩这两个字怎么写,反而沉浸在原始的男欢女爱中,极擅长用清纯无辜的脸说着淫荡放浪的话,反而是把主动的影帝大人弄地心慌慌。 “闭嘴,别说话,你再说话我就不给你舔了!”白拙寻埋头在女人肥腻硕大的两团之中,本该念着台词的嘴含着青萝凸起的红樱桃,轻咬、舔舐,用尽全力取悦她,耳边听着女人娇媚的呻吟声,下身也兴奋地高高竖起。 白拙寻吃着青萝的大奶,脑袋里迷迷糊糊地想着,和她在一起还没到一个月,却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没羞没臊的方式去解决问题了,一言不合就做爱,操地她说不出话才好,没有什么方法比做爱更管用的了。 这个女色魔,真是毒药,是上天派下来专门来克他的吗? 他却不知,他已经摸到了夫妻相处之道的秘诀。 青萝兴奋地捧着白拙寻的头,他抬起头眯着眼舔舐她乳头的样子,淫糜而鬼魅,厚厚的舌苔刮过她敏感的小点,乳肉被他清冽的口腔含住,大力吸吮,好像是要将她的奶子吞食入腹,让她全身都如火般热烫起来,情不自禁地呻吟着。白拙寻的吻技一日比一日强,她也一日比一日爽,这个认识让她浑身上下充满着骄傲自豪感——看啊!高岭之花影帝蜕身为纵情纵欲的狼人,这全是她的功劳。看着白拙寻辛苦耕耘的可爱模样,她心里也是忍不住一阵欢喜,越来越喜欢这个任务,也越来越喜欢和这个体嫌口正直的闷骚男人相处了。 良久,白拙寻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酥软双乳,略略退去,未完全缩回的舌尖口中带着一条银丝,自他弧度优美的嘴角垂下。然后,青萝的唇便迫不及待的印来上了。 “拙寻真棒,吸地悠悠的奶子好爽……现在我要奖励你……”青萝自顾自地褪去身上碍事的衣袍,赤身裸体后,将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挺翘浑圆的臀肉高高抬起,将自己柔嫩的花穴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嫣红的阴阜颤巍巍地分开,一层一层的穴肉的包裹下,微微露出里面令人销魂蚀骨的幽径深处。而青萝的小穴在刚刚白拙寻的刺激下,已经流出了放浪的淫液,湿濡的露珠布满了她的下体四周。 “拙寻……我的小穴美吗?”这段日子,青萝经常逼着白拙寻说荤话。 “美……”白拙寻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声音低哑地说道。双手无意识地解开了浴袍,一根勃起灼热的巨大瞬间跳出,男人无暇白皙的玉体上多了一根青黑色的巨柱,龙首还微微点头摇晃,喷发着淫糜的热气。 情欲之事,半分不能多等。白拙寻向来学习能力惊人,早已领悟了一套翻云覆雨之绝技,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男根大力地送入女人骚气的小穴内。动作有些粗鲁,让青萝不禁使劲地夹紧了下身,刺激地男人发出一声沉重的怒吼,额头微微汗湿,那种被紧致的小穴包裹的感觉实在是人间极乐! “啊……好撑啊……”青萝喘着气,看着白拙寻的分身彻底被她的花壶吞噬掉,那种被涨开填满的感觉,以及清清楚楚看见男女性器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的视觉效果,下体一热,又喷出了更多的爱液,淋湿了男人的蘑菇头。 青萝感觉白拙寻的肉茎又顶到了她花蕊深处,激动地放声浪叫,“拙寻,你喜欢插我的感觉吗?” 回答她的是一阵沉默,见白拙寻不配合她说浪话,她用尽全身力气收缩自己的穴肉,刺激地白拙寻一声怒吼:“放松!放松……我拔不出来了!” “不行,你必须说!不说……我就不让你的肉棒出去!”大肉棒被青萝任性地夹在小穴里,热烫的棒身不住地刮擦着小穴壁肉。 “好好好……喜欢!喜欢行了吧!”白拙寻感觉下身都快被这个可恶的女色魔夹断了,小穴紧紧的咬着他,一阵阵收缩,酥酥麻麻的,惹地他差点喷发。自从他第一次被青萝抚弄肉棒泄身之后,他都刻意地延长射精的时间,就是为了不让青萝说他是秒射男,那方面不行。搞得他现在做爱都有了执念,必须半小时以上才允许自己射,但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又让他忍无可忍! 白拙寻半低着头,伏在青萝耳边,只能强压浴火,双肩的肌肉都纠结成块。女色魔的小穴真的太紧窒,每次插都像是第一次在插处女一样,他急喘出声:“快让我动!别夹我!你那里面吸得太紧,你是要吸干我吗?我快要忍不住了……”不知不觉中,矜持稳重的白拙寻也无意识地说起来荤话。 青萝手捏着他束起的小红点,色眯眯地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答应个屁!”白拙寻终于忍受不了青萝幼稚的把戏了,爆了句粗口,他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下身的肿已经让他化为欲望的野兽,只想狠狠操弄这个不听话的小人儿!他猛地一抽出凶猛异常的大棒,在女人尚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用巨大的热铁刺穿花径,用狂风骤雨般的冲撞让青萝的小心机全都卡在喉咙里,只能大口的喘着气。快速而重重的冲刺撞地她整个人如同风浪中无处安身的小船儿一般,颠簸不已,两只肥美硕大的巨乳疯狂的跳动,感觉自己快被恼羞成怒的男人撞飞在了床上! “你这么……睚眦必报……这么小气……啊啊啊!还是不是……男人了?”青萝被撞地眼泪都出来了,声音嗲嗲地控诉着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好哇,我让你今天清清楚楚的知道我是不是男人……”白拙寻浑身一个激灵,感觉快要被青萝给逼疯了!他最怕那张乱说话的小嘴说他不是男人!于是,他只能拼劲全力来证明自己—— 我!很!行! 这个女色魔竟敢问他是不是男人,今天一定要将她操晕过去,让她明白,我是不是男人!心里恨恨地想着,白拙寻拼着一口气,气沉丹田,腰部化身电动小马达,马力全开,电力调至最高档疯狂地抽插着下身的女体,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撞击的动作越见霸气,也越发显得粗鲁,气力也越来越大!那紧致的穴肉咬住棒身的触感,让他竟然生出心甘情愿死在她身上的念头。 “哦……哦!啊、哈啊……啊……拙寻……”叫的这么骚,真是要命! 事实证明,疯狂起来的男人是很可怕的,白拙寻眸子猩红,活像匹与母兽交合的野狼,哪里还有半分平时绅士的做派。快感一次一次没顶,就在青萝每次被操的欲仙欲死即将晕过去的时候,白拙寻热烫的舌就钻入她的口中,唇及时地摄住她麻木的红唇热烈的舔吮交缠,在她口腔中翻搅,将她香甜的唾液含入自己口中吸食——总之,就是刺激她,不让她轻易的昏迷。那逼人的快感冲击直教青萝对白拙寻刮目相看,对男人的性能力打满分,爽地快要飞入西方极乐世界。白拙寻也沉浸其中,恨不得他再大力一点,将她的子宫也戳穿,将热烫的精液贯穿她的全身才好。 偌大的居室,两个疯狂的人影,男人粗重的喘息与女人淫糜的尖叫,凑成一曲最原始美妙的交响乐,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回荡在寝居里,久久不散。那极致的快感已让两人沦为情欲的奴隶,彻底迷失在无穷无尽的滔天欲海之中浮浮沉沉。 而青萝究竟想要白拙寻答应什么呢?她妩媚的桃花眼勾人地看向沉迷于男欢女爱的白拙寻,双手紧紧攀附着他精壮的背部。她无非是想……到时候拍戏的时候,激情戏能和白拙寻真枪实战的来一发,刺激刺激只能看不能吃的江筱薇。不过看他满腹情欲的模样,也不需要再努力了,待她到时候稍微一挑拨,影帝大人还不是乖乖的弃甲投降? 青萝心中念到,剧里面三女争一男,现实中可不行……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要是拍戏时你眼睛敢乱瞟到江筱薇那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而白拙寻也在想,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男人想要三妻四妾?女色魔一个人已经快把他榨干了,多了岂不是要精尽人亡?能好好地守住一个人,就够了。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4(h)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4(h)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5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5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5 半月后,经过铺天盖地的广告宣传,武侠巨作《天绝剑》电影正式公示演员表,并火速开拍。在开机礼上,青萝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原女主江筱薇。 以她挑剔的目光而看,江筱薇也是不折不扣的美女一枚。在片场的灯光下,江筱薇有一头海藻般浓密的及腰长发,淡色的柳梢眉,挺秀的鼻梁,眼睛像深海一般黑中带蓝,眼波盈盈,清丽难言。演员们正在拍定妆照,江筱薇演地是剧中女二号,冷美人兰鸢雪。她身穿白底韶花的水薄烟衫,长发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手中提着一把乌鞘金碧的长剑,气质冷若冰霜,冰美人的样子活灵活现。 而同为女人的青萝审视着江筱薇的身材。嗯……不愧是肉文世界的原女主,该大的大,该小的小,水蛇腰、大长腿配上一对巨乳,果然是招风影碟的配置。她不由自主地拿着自己胸的尺寸和她相比,携带发现“魔鬼身材”技能的自己,胸围与原女主不相上下,稍稍松了一口气,至少配置上不能输! 届时,青萝与白拙寻已经拍完了定妆照,正坐在一旁看剧本。不同于青萝一直打量着江筱薇,白拙寻只是在见到她时,微微点头,并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神情,然后低头看剧本。 这个表现让青萝悬着的心稍稍放下,略有一丝欣慰。由世界上最好的粉丝亲自调教出来的影帝大人,没有见了新人忘旧人。嗯,该回去好好表扬表扬他。该怎么表扬呢……奖励他在浴室做? 青萝老神在在地放空思维,脑袋里尽是些男欢女爱的性事。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时,一缕飘香入琼鼻,恍惚间,一个白衣飘飘的仙子降临到她的身边。 准确来说,是她身边的白拙寻身边。 她痴痴地看着白拙寻,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这个男人如此的耀眼,不管是相貌还是气质都担得起国民男神的地位。骨子里带着的风度,是自内而外形成的魅力。就是这份独一无二,让她即使和言奕辰在一起后,还无法忘记他。 “白前辈,还记得我吗?我是江筱薇,以前和前辈搭过戏,现在很荣幸又有机会和你同一个剧组,真的非常荣幸。”江筱薇仰着小脸,眼中写满了倾慕与崇拜,眸光闪闪晶莹如月,一副可人的模样。她的目光里只有白拙寻,一丁点视线都没有分给青萝。 白拙寻抬起头,绅士地点了点头,看着她的肩膀说道,“江筱薇,我记得你。在《风华绝代》里你演过一个小丫鬟。” 江筱薇眼里闪过一丝尴尬,她虽然想和影帝搭讪,却不想让他想起她作为小丫鬟时的扮相,当年她还是个刚出道的嫩头青,不会打扮自己,若是因此给影帝留下不好的印象那就不妙了。 “难得白前辈记得我,业界常说,白前辈待人接物温文有礼,果然如此,真乃我辈艺人的楷模。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筱薇能跟着白前辈好好学习拍戏的经验,有朝一日也能取得白前辈的成就。”说完,她俏脸一红,好像是无意间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少女心作祟的她有一丝羞涩,脸颊浮现了两朵红晕,她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白拙寻,眉来眼去的模样看得青萝怒气冲天,只想翻个大大的白眼。 这个江筱薇脑袋里面是不是装的豆腐渣?她这个正派女友还在旁边呢!她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白拙寻!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青萝报以同样妩媚的笑容,娇滴滴地嗲着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江大姐,不好意思打断你们一下,我有点事情要问拙寻。” 然后她凑到白拙寻面前,一手搂住白拙寻的手臂,娇嗔道:“拙寻哥哥~人家这里不知道怎么演啦,你快来给人家讲讲戏嘛~”青萝笑眯眯地,小酒窝若隐若现,声音甜的能腻死人,把白拙寻听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白拙寻投以江筱薇一个抱歉的眼神,拿过青萝递给她的剧本,专注地说,“这里,你要表现出女主角的矛盾心理,注意肢体与神态的配合……” 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江筱薇脸上的笑容有些绷不住了,涂着晶莹透明甲油的纤细手指狠狠地掐入自己的手掌心。尹悠这个小贱人刚刚还叫她大姐!是在讽刺她年龄比她大吗?哼,你年轻又怎么样,男人最终还是喜欢胸大屁股翘活好的!江筱薇眼中的占有欲差点掩饰不下去了,胸闷至极。 “既然……白前辈有事,筱薇就不打扰了。”她摆出完美的假笑,姿态优雅地离开了秀恩爱的两人。 哼,现在姑且先让你得意一会儿。江筱薇垂下眼眸,眼底蒙上一层妒忌的火焰,她早就打好了算盘,到时候她和青萝拍对手戏时,她要使出全身解数往死里压戏,让青萝拍不下去,灰溜溜走人,把女主角的位置乖乖让出来——这是娱乐圈老人欺负新人惯用的方法,利用新人尚不成熟的镜头感和戏感,把新人在镜头前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到时候,就算她是女主角,观众眼里也没有她! 见江筱薇灰溜溜地离开,青萝心头大石才落了地,抱着白拙寻的手臂更是捏地死死的。以前没人和她抢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原女主打上白拙寻的主意了,她得好好防着,可不能让白拙寻这块到手的肥肉落了地。 青萝在自己的小宇宙内磨着镰刀,恶狠狠地想着: 白拙寻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 定妆照拍完后,剧组就包车去了外场,路上颠簸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里是《天绝剑》的户外拍摄现场,侯导为了追求更好的视觉效果,把全剧组的人拉到了远离市区的深山老林里,那里已经搭建好了一个临时的古代小镇,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会在这里度过。 远处依稀能看见被白雪覆盖的诸山,弥漫在雪的烟雾里,变成了素色的天然背景。来的正是时候,簌簌小雪从天而降,带着湿冷气息的雪片飘积在道边群树上,枝桠随着冬风微颤,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造就了一幅幽静悦目、仙气弥漫的图画。 若是常人看到如斯美景,肯定已经拿出手机拍拍拍个不停了,但才从温暖的城市来的《天绝剑》剧组,都没有心思看风景,此地海拔很高,零下几度的气温冷的让人措手不及,大家都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各司其职,希望能早点拍完外景,回到有暖气的酒店去。 剧组在这里待的每一天都在烧钱,侯导看着预算如水哗啦啦地流着,自己也是心疼,于是号召着剧组草草吃了顿午饭,下午两点正式开拍。 时间到了下午,拍的是电影的第七场,男主角仇铭与女主角江连翘初遇的戏。这是一场在小镇户外的大戏,主要参演人员有男女主角、还有一干群演。 从玄英宗学艺十三年后,下山寻找仇人的仇铭在乌镇一家酒馆用饭。在用饭时,碰见了一出捉贼的大戏。离家出走的江家大小姐江连翘,才到乌镇钱袋就被一个惯偷偷走了,于是她苦追小偷,在酒馆面前大打出手。江连翘出手很重,一向古道心肠的仇铭看不过去,于是插手阻拦。两人大吵一架,江连翘发了一记暗器却被仇铭轻轻松松借助,反而对他的武功起了兴趣,不打不相识。 侯导演是美学强迫症,对镜头感要求极高,给众主角置办了数套精美昂贵的古装戏服,又连着给白拙寻与青萝指点了数次占位和动作的要求,磨蹭许久才正式开拍。 侯导打了个手势示意场工,镜头切换到酒馆一层。 “3号机推进,2号机在暗光部准备面部特写!” “A!” 乌镇的冬天寒露重,但卖酒成名的祥福客栈的生意比平常还要火热几分,冬日常常会喝酒驱寒。客栈里,多得是往来喝酒谈天的青衫公子,罗衣大汉。而在祥福客栈一楼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位身着朴素黑衣劲装的男人,身后背着一把灰布层层包裹的宝剑,想来定是保存极好。 男人丝绸般乌黑顺滑的丝发被一根银绳绑在脑后,除了宝剑,身上没有多余的物件,显得人干净利落,气场清冽。再观其面容,更是一等一的风姿俊朗,特别是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深邃而睿智。 男人的目光投向窗外,神情漠然,给人一种生人勿近之感。他手里扣着一个酒盅,手指丝毫不用力气但也能把酒盅平稳举起,而水不会有一丝晃动。显然,是一名行走江湖的内家高手。 突然,客栈外面一阵喧哗,男神淡然的目光投向窗外。 一个穿着绛色红衣的娇俏女子一个飞踢,将在前面奔跑的灰衣男人踹翻在地,然后再一脚踏在男人的胸口上,疼得男人连连求饶。 “女侠!女侠饶命啊……哎哟!” 红衣女侠横眉怒对,娇美的脸上慷慨愤然,动作淋漓地抽出腰上的软剑,重重地落在小偷的小腹位置,控诉道:“大胆小贼!居然敢偷姑奶奶的钱袋,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偷见状面露苦色,“姑奶奶对不住了,小的我有眼不识泰山,大水冲撞了龙王庙,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小的一马!钱袋里的钱我还一分都没用过,现在都还给您!” 红衣女侠不屑地从鼻腔中发出哼声,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丢给小偷一个嫌弃的眼神,道,“偷就是偷,少找借口!何况是我追得快,要不然你早就把我的钱全偷走了!你今日偷我钱财,以往肯定偷了不少人,今日我就替天行道,砍了你这只不检点的手!” 女侠说风就是雨,飒然提剑,反手扭起就是一个漂亮的剑花,眼看着剑就要落在小偷的手上,从酒馆窗户里凭空飞来一个酒盅,将她的剑打偏到一边去,剑堪堪落在了小偷的手边一寸的位置。 “你是何人!”女侠娇艳的俏脸上浮现怒色,眸光投向酒馆窗内,一个潇洒的黑色身影映入眼帘。 “此人为非作歹,是个惯犯,阁下可别一时心软,放虎归山留后患!”女侠即是离家出走闯荡江湖的江连翘,她今早路过此地,没想到钱袋就被小偷惦记上了。她一向嫉恶如仇,敢想敢做,眼睛里半点也容不尽沙子,若是她看不惯的事,必要除去方能释怀。不得不说,也是江湖儿女的率性。 仇铭本不想多管闲事,偷人钱财本就该罚。可江连翘出手太重,要断人手臂,这就有些得理不饶人了。江湖中人皆重性情,若看不惯,自然得插手。 他冷冷地抬起头,道:“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 江连翘气急,她平生最讨厌有人对她说教。于是,手中捏起一个小石子做暗器,手中用力,朝仇铭的方向扔去。 小石子刚到窗户,就被仇铭一手抓住。他一个闪身到酒馆外,以风云电撤,电闪雷鸣之速,动作精练而潇洒,一下子大掌便擒住了江连翘的手腕。风挂过他的额发,露出他俊美至极的面容,配上他淡漠冷冽的表情,活脱脱一个江湖高手的楷模。特别是他那双眼睛,格外迷人,仿佛只要看到了他的眼睛,就会让人觉得就会是那双眼睛里蕴含着千言万语,百种寂寞。 江连翘恼羞成怒,怒斥仇铭放手。他黑眸一沉,用低沉暗哑的声音说道:“姑娘,扔暗器似乎不是君子之……举。” 台词没念完,因为,他愣住了。 白拙寻呆呆地矗立在原地,手中握着青萝的纤细的手腕,半响没有说话。他近距离地盯着青萝身穿一身绯红古装,盘着灵蛇簪,点着绛朱唇的模样,瞬间心肝一颤,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同样是身穿古装的女子身影。女子的面容看不清,但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卷着一袭情潮以暴风骤雨之势向他袭来,击中他的心房,让他七魂六魄全失。他突然眼前有些模糊,神智脱离里戏中,好像真真实实地回到了古代,他似乎见过同样的一个娇俏可爱的女人。 怎么……如此熟悉? 是什么?我怎么想不起来…… 他突然觉得,这些古装人物都是活的,他们的喜怒哀乐都是真实的,只是和他不再一个时空。绯红粉红罗衫的青萝,也是真实地生活在古代,方才的惊鸿一瞥,佳人顾盼生辉,有一双水波粼粼,晶莹剔透的双眼,眸光停留在他身上时,眉中带笑。她的眼睛,好像,好像…… 像谁呢……是谁?是谁! 而且不止古装的影像,他的心里还出现了其他的画面。他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海市蜃楼了,只觉得远处似乎有一个尼姑的身影,微笑地向他招手,过了一会儿,又出现了一副沙场点兵的场景,穿着青衣男装的女子被他亲密地搂在怀中。最后,一阵强烈的冲击让他浑身气血一凝,是一个学校的保安室,赤身裸体的男女好像在做着什么不堪之事…… 白拙寻突然出戏了,性感的薄唇微微战栗,眼底尽是化不开的惊愕,接下来的台词半天没有接上,神情呆滞地凝视着青萝,搞得她也摸不着头脑。 “卡!白拙寻,怎么回事?”侯导演皱眉,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场中,有些意外影帝发挥失常的表现,“刚刚都好好的,到底怎么回事?” 白拙寻猛然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居然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导致原本拍的十分顺从的戏NG了。他很抱歉地向导演道歉,“侯导,对不起,我刚刚……忘词了。” 侯导演挥了挥手,表示理解,“各部门准备,五分钟之后,补拍第七场,从仇铭从酒馆里出来抓住江连翘手腕那里拍。” 青萝适时地递给白拙寻一杯矿泉水,白拙寻的脸色有些难看,她轻轻用手肘碰了碰他,问:“拙寻,你怎么了?” 女人美丽古典的妆容凑了过来,印着她那一身红衣,显得格外娇俏动人。白拙寻的目光一投向她,就再也收不回来了,那阵熟悉的心悸不停地敲打着他的心脏,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加速地莫名其妙。 “没,没什么……”这些事,白拙寻自然不会告诉青萝,何况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发挥失常,脑袋里在看到她穿古装时,会有一些陌生而熟悉的场景在他脑海中回荡。而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每当他想看得再清楚一些,那些场景又消失不见了。 他理了理黑衣劲装的衣袖,收回自己出神的视线,转身看向片场的另一端现代化的场景,眼底情绪万分,最终这万分情绪也只化作释然。他可能只是一时恍惚,想多了吧。 青萝略有一丝担忧地盯着他,“拙寻,我刚刚看你神情恍惚,你是不是眼花缭乱,感觉看不清东西啊?” 白拙寻微带赫意地抿着下唇,不明所以,应付着点头。 青萝的眸光更幽深了,她叹了口气,自顾自地拍了拍白拙寻的肩头,用带有一丝哀怨与同情的声音说道:“依我看来,应该是最近……做的太多了,太激烈,你精元消耗过剩,肾气不足导致。” 白拙寻一听,气了个仰倒,原本还有一丝若有如无的疑惑瞬间被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最是听不得青萝质疑他的能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狼一样,用恶语与浮夸的模样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慌张失态。白拙寻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你胡说!我哪里有肾气不足?我肾好得很,你要不要待会儿就试试!” 白拙寻一不留神又被青萝戏弄了一场,心闷地慌,只觉得什么正经事儿到她嘴里就变得这么色情,真想掰开她的脑袋里看看都放了些什么黄色十三点的东西! 青萝笑眯眯地挽住他的手臂,亲密地用头蹭了蹭他的肩头,语带一丝暧昧,唇角一勾,笑着说道:“看你急的,再想做也得等晚上啊……”她轻轻往男人的脖子里吹了口气,“调整一下,NG后还得重来一遍哦。” 白拙寻努力稳住心神,被她这么一闹,刚刚的莫名情绪也烟消云散了。回到片场拍第二遍,他拿出影帝实打实的功力,这种戏自然是不在话下。 “好!这个镜头拙寻表现的很好,OK,过了!”陷入拍摄状态的侯导,非常满意地用溢美之词夸奖着男人,“重拍之后的侧脸漠视的眼神把握的非常完美!尹悠的表现也很好,继续保持状态。下场戏是女一号和女二号的对手戏,拙寻可以休息休息,尹悠和筱薇准备,二十分钟后开拍!” 干坐在一旁许久的江筱薇优雅地站起身来,朝导演得体一笑。她转过身去,面向青萝,勾起了唇角。青萝不甘示弱地回敬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两人相视一笑,火花四溅。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5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5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6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6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6 下一个镜头是第二十幕。兰鸢雪从杀手中被仇铭所救,一见倾心,便追着仇铭到了雪山,当时的仇铭和江连翘已经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两人心中都有些悸动,却未点破。所以兰鸢雪的到来,让江连翘很是不快,在雪山这头就和兰鸢雪呛了起来,大打出手。这场戏里,打戏是最主要的。 本场因为要拍出飘飘欲仙的仙气,所以要给演员挂威亚,青萝像个木头人一样,笔直的站在道旁任道具组工作人员摆弄,她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外面罩着一层薄薄的纱衣,一阵风吹过来,忍不住的打了几个喷嚏,脑袋里想的全是如何演出剧本里那个娇俏蛮横却不失可爱的大小姐,这个度真的很难把握,稍微演地过火便会给观众留下“脑残”、“婊气冲天”的不良印象。 她用旁光扫视着正在整理衣服的江筱薇,心中警铃大振。江筱薇薄薄的纱衣随风飘逸,一袭白衣卓绝,身姿如高岭雪莲,风中傲梅。她的古装扮相非常美,半点不输给她。 青萝眸光一暗,拿出自己的戏服一观。淡粉色繁花衣裙,细窄的衣袖上绣着展翅欲飞的绛色蝴蝶,外披洁白纱衣,被一根红色的丝带系紧了纤细的腰身,随身的软剑系在腰旁,小蛮腰不禁盈盈一握,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柔媚可人。 两美相争,必有输赢。 既然在外观上不相上下,那就片场见真章吧。 时间到了,侯导的声音划破长空,回荡在天地间。“准备好了吗?道具组准备下一场戏啊——各就位!” 然后,青萝和江筱薇就被工作人员吊起威亚到了雪山附近,被吊在半空中的青萝只觉得一阵失重,不禁有些头晕脑胀。青萝稳住身形,尽管吊威亚很难受,不过效果是极好的。只见漫天飞雪,白雾茫茫,上下相照,淡云积雪互诉衷肠,一抹缥缈的白影与一抹娇俏的红影独立在天地之间。 另一边,江筱薇头轻微侧偏,露出曲度精致的下巴,唇角没有弧度,目光放空,努力表现出冷美人不食人间烟火的冷然,右手小幅度地翘了个兰花指握住手中长剑,双腿一前一后,后脚稍稍踮起,像是踩在一朵云上。 “A!” 兰鸢雪一路苦苦追来,紧跟着仇铭的步伐,终于在雪山追上了他,却见他远远地与一名陌生女子交谈,举止自然,极为熟悉。然后仇铭一个闪身,施展轻功往雪山更深处飞去,她连忙去追,那个陌生女子却堵住了她的路。 “你一直追着阿铭,一路追到了这儿,究竟有何企图?”江连翘说话极为不客气,冷脸不愉,本敛下的目光朝前浅浅一掠,似有意似无意,眸光如实质般从兰鸢雪身上掠过,复又开口道,“像你这等女子真是少见,追着男人四处跑,知不知羞?” 原本是很刁钻的台词,被她嚅嚅喏喏甜滋滋的强调一念,却又娇美地不会让人反感。观其微微嘟起的粉唇,让人觉得这是个骄矜任性的小美人,护着心上人,她防卫着情敌的模样简直萌死人了。 兰鸢雪深深盯了江连翘一眼,踏云至其跟前,裙角飞扬,身姿轻盈的恍若雪中飘然起舞的蝴蝶,极为优雅出尘。 兰鸢雪不屑地轻哼一声,“你又是他的何人,少多管闲事,莫挡我的路。” 江连翘气地满脸通红,却辩驳不过,恼羞成怒间手已经挪到了腰间,拔剑,“少说废话,你要是还想纠缠阿铭那便和我一战,若是你输,那就识相点走人!” 兰鸢雪神情淡漠,声音冰冷如磬道,“若是你输,那又如何?” “呵,我怎会输!输了再说——”江连翘一袭粉衣飞舞,像是一朵粉嫩的桃花绽放在天地之间。 之后便是两人都打戏,这个部分NG了两次,顺利过戏。 “卡,这条过了!”侯导笑眯眯的说道,成名已久的江筱薇演的好是他意料之中的。而青萝嘛——侯导的目光转向正在卸威亚的青萝。刁蛮大小姐在这场对峙中很难把握。但是青萝出镜头,镜头感就那么好,随时能把自己最美的模样展示在镜头前,而且情绪把握地非常到位,还增加了他所没有想到一面。 本来刚开始,侯导见江筱薇的气场值这么强大,以为这场戏青萝会被压着演,他还有些担心,谁能想到青萝加了几个小动作,改了改念台词的语气,让江连翘整个人活了起来,刁蛮任性也变成了娇俏可爱——不得不说,她是个很有灵气的演员。 而一旁的江筱薇再也维持不在笑意了,指甲深深地掐入她的手掌心里。她刚才竭力演出高冷的模样,使出全身气场,明明已经压倒了青萝,却没想到她用这种方式圆了回来——这个女人,比她想象中更棘手。 回到酒店里,白拙寻与青萝两人赶忙打开空调制暖,配上暖气的暖度,过了好一会儿,身体体温才恢复正常。 “啊切!”青萝吸了吸鼻子,穿着衣服全副武装地躺在床上,身上还裹了厚厚的被子,但是身体还是止不住的发冷。 “啊啊啊……切!”青萝又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 “悠悠,你身体怎么这么脆,这才拍一天你就感冒了,那以后你拍戏要出外景,我都不敢让你继续拍了。”白拙寻早就卸下了冬装,仅仅穿了一件恤,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勺搅着才熬好的,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汤。青萝奇怪地瞟了他一眼,觉得他今晚特别奇怪,对她特别殷勤,比平常的态度还要好上几分。 而且,还是第一次叫她“悠悠”,平时都叫她全名或者女色魔。怎么说呢,就好像他们俩从肉体上的炮友关系晋升到了真正的男女朋友? 青萝接过白拙寻手中的红糖姜汤,吸着红彤彤的鼻子说:“拙寻,这我哪知道要在雪地里吊威亚啊,还只给我发了件特别薄的戏服,好看归好看,可是这么冷的天身体受不住啊。” 白拙寻听了这孩子气的话,怔怔地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心疼,笑了笑,道,“演员不都是这样吗,要风度不要温度,为了让镜头前的自己美一点,什么法儿都使的出来。你就是见得太少了,大惊小怪。” 青萝笑嘻嘻地凑到他面前,白拙寻就算身上一身汗,但还是香香的很好闻。她嗅着他身上的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亲密地咬了一口他露出来的前颈,只听见他“啊”的一声惊呼,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齿印。 “诶——别咬啊!明天还要见人的!”白拙寻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身上盖了粉红色的草莓印,又是生气又是无奈。 “嘿嘿……就要咬你,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她又扑上去,往他的脖子上又盖了几个章,“今天那个江筱薇色眯眯的看着你,我好讨厌她,你也不准多看她,听到没?” 白拙寻看着青萝蛮不讲理的可爱模样,虽然心里诽谤着青萝,你就是个整日整夜要个不停的女色魔,居然说别人色眯眯?但他的眼神却是说不出的温柔。 “好,我不看。” 话音一落,青萝反而奇怪的盯他一眼,“怎么啦,你今天吃错药了?居然这么温柔?” 白拙寻气极,“对你温柔还不好吗?” 青萝扬起头疑惑地说:“不是……就是觉得,今晚的你,有些不一样。” 白拙寻无言以对,将她手中的暖水杯取走,然后利落的关灯,套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只看得见远处的星光,与近处人儿眼中的倒影。 “睡觉!”白拙寻爬上床,一个翻身闭上眼,不理她。 青萝笑嘻嘻地用手调拨着他胸前的红点,“现在就睡,不做啦?” 白拙寻出乎意料的没有被激起浴火,而是蒙着头,传来闷闷的声音,“不做了。” 青萝停留在他胸口的手慢慢收了回来,眼神疑惑地盯着黑暗中的男人。他这是怎么了?自从片场拍戏NG后就一直有些萎靡不振,对她的态度也有了一些些变化。青萝心中也有事,便没有继续挑拨男人,蒙头也睡了过去。 待她沉睡无意识之后,白拙寻轻轻地转过身来,动作轻微地将她搂入怀中,神色迷茫,眼神复杂地看着怀中的女人,嘴里吐出两个字,若是青萝醒着,定会神魂俱震,当场惊慌失措。 因为,他说的是—— “小湘。”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6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6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7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7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7 自从那晚后,白拙寻又重回了以往闷骚的性子,仿佛那天的反常只是一场意外。 拍戏的日子很累,日夜颠倒,每天强度都很大,还要吊威亚。特别是在户外,环境艰难的情况下,好几个女演员都吃不消。青萝是真的感冒了,连着几天都昏昏沉沉的,侯导比较体谅她,感冒的时候就让她拍文戏,就这样过了一周,她才恢复以往的活力。拍文戏的时候,她还得防着虎视眈眈的江筱薇,拿出浑身解数与她飙戏,每一场都耗费她大量心神。每次看她带着野心打量白拙寻的眼神就觉得一阵恶心。这个女人,不管多少优秀的男人也填不满她那颗贪婪的心。 这期间,白拙寻一直在身边陪着她。每晚都亲手给她煮红糖姜汤驱寒,还有一些清爽可口的小菜,非常好吃,青萝觉得他的厨艺简直逆天的棒,上天对他真是优待,完美的脸、完美的身材、完美的演技再加上完美的厨艺。总之,白拙寻在她心中的位置也越来越重要。一个人是不是真正的关心她,她是能感觉到的。 爱这个东西很玄妙,不只是一句“我爱你”的口头禅而已。她和白拙寻相处模式就是普通的甜甜蜜蜜情侣档,生病时的青萝天天都黏着他,而白拙寻也巴不得就这样不分离,然而,其实他们两人谁都没有把这层窗户纸捅破。虽然在高潮时会情不自禁地喊出一些羞耻的亲密称呼,但平常还是规规矩矩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那种朦朦胧胧的情愫最是甜蜜动人。 这几天,两人还发了不少互动的微博。有一张是他们在拍夜戏时,别人帮着拍的,青萝穿着戏中的粉衣,姿态优美,站在远处仿佛要与雪山融为一体。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白拙寻则是一身黑衣,背了一把古剑,站在镜头旁,眸光深深地凝视着她的身影,眼神深邃又幽长,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唇角微微勾起,结成一副月下剑客深情款款凝视桃花仙子的画卷。 微博内容是: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唯有轻轻的问一声,哦,你也在这里吗? 看了微博的青萝,放下手机,捂住心口,掩饰着狂乱的心跳。 外景片场,侯导正指挥着场工布景,这一处景选的着实美如画。雪山脚下的一处悬崖峭壁,此处的河水尚未全部结冰,悬崖中有一截被河水冲蚀坍塌的地方,形成一道飞瀑,似银珠坠落天地间,水声阵阵,哗哗声奏响着大自然的乐章。 青萝已经换好了古装,一袭杏黄长衫,柔纱缎袖,淡黄的抹胸令人浮想联翩,腰上的坠儿悠悠地系在她腿上,别有一番清新脱俗之感。而白拙寻的衣服仍然是一身黑衣,只是细节上有些许变化,但他今天脸上打了一层高光,这样的妆容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阴翳,气场低沉。 侯导看男女主角皆准备好了,开口说道:“拙寻,尹悠,今天的情感戏非常重要,表现地有张力一些。还有激情戏,你们是情侣,所以我就不用多说,尺度你们自己把握就好。”两人点头。 今天要拍的是中后段的戏,仇铭发现了自己爱上了仇人的女儿,痛苦万分,却又不忍心将事实告诉江连翘,于是提出分手,要与江连翘一刀两断。江连翘不懂他为什么性情大变,追着他来到了此处悬崖。面对江连翘一番执着的追问,仇铭心如刀割,却也不敢一错再错,便恶言恶语逼她离开。没想到江连翘却提出,离开前给她一段最后的记忆,于是情深缘浅的两人控制不住如潮水般的爱意,幕天席地来了一场贪欢求爱,事后,两人分道扬镳,各奔天涯。 “个场准备——A!” 仇铭伫立在悬崖,寒着脸,背上背的古剑已出鞘,在日光的照射下泛着冷光。后面追来一个杏黄身影,来人正是江连翘。 “仇铭——”江连翘声音凄厉,含着哭音。 仇铭缓缓转过身来,眸子猩红,含着滔天怒火,原来他爱的死心塌地的女子竟然是杀他全家仇人的女儿,那种自我唾弃之感几乎让他窒息。看着江连翘泪如雨下的模样,他也只是冷冷地说道: “江连翘,那日我们已经说好。齐城一别,恩断义绝,你莫要在死缠烂打,若是还要跟过来,我是不会再等你了。” 此话落在江连翘耳里,如同晴天霹雳,她小脸惨白如纸,泪水模糊了男人在她眼中的样子,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前些日子还满面温柔的他,会对她如此冷漠无情。 “江连翘,快走,不要再跟着我了。”仇铭的眸子里写满了她看不懂的情绪,“就到这里吧。” 江连翘不可置信地盯着男人,泪眼朦胧:“阿铭,阿铭!为什么你突然变了,我们前些日子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不是还说等我们成亲后,要带我去看十里桃花开,要带我去你最爱去的酒馆,要带我去玄英宗拜见你的师父师叔们吗——” “够了!”仇铭躲开她的视线,只觉得自己心脏被人狠狠地揪着,“别再说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江连翘哭地眼红一片,呜咽着声音说,“阿铭,到底怎么了,你明明是爱我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啊!” 仇铭强忍抱住她的冲动,微眯起一双暗潮汹涌的双眼,手指紧紧扣住掌心,掩饰着他同样的痛意。 是啊,为什么啊,为什么他爱的女人却是杀父仇人的女儿? 于是,他唇边扬起一抹讽刺的冷笑,神情淡漠,用最冷酷无情的话语打消女子最后一丝奢望,“为什么?这段时间你就当做我们玩了一场吧。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只不过是一时寂寞,找个人作陪罢了。你是武林世家江家大小姐,刁蛮任性,我行我素,唯我独尊惯了。除了一身脾气大,倒是没别的所长,我现在已经受够了你的无理取闹,冥顽不化,和你在一起很累,所以不想再演下去了,仅此而已。” 震耳欲聋的水声中,回荡着男人的话语,江连翘笑出了声,笑地眼泪止不住地流,“阿铭,你这些理由以为骗得了谁?” 她情不自禁地追上去,杏黄身影如黄芒般急速移动,一把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身。仇铭浑身一震,下意识想要将她推开,却被她用吃奶的力气紧紧搂住。 “阿铭……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那我也不再问了……你说的对,我们就好聚好散吧,别让这段情意落在最后,成了一场笑话。”江连翘痴迷地嗅着鼻间爱人淡淡的酒香气,心中已有决定。 没等男人回过神来,她的唇就印在男人的唇上,如暴风骤雨般肆虐而来,那根丁香小舌毫无章法地探入男人清冽的口腔,四处胡乱的游走,泪水滴落在男人的脸上,汇成一条悲伤的溪流。 “你——”仇铭猛一用力,把江连翘拉出怀中。 “阿铭……就这么一次,这次之后,我发誓再也不纠缠你,”江连翘笑中带泪,“你我江湖儿女,顺心意,真性情,你若不愿我纠缠,我便依了你……但你也需依我这件事,否则,不管天宽地阔我江连翘必会追你到天涯海角,至死不渝!” 她主动地再度献上红唇,柔软的唇,香甜的舌,吮吸着男人的唇瓣。男人浑身僵直,脑袋中乱成一片,不知如何自处,任她为所欲为地在他的口腔里攻城掠地。 不知何时,江连翘的一双小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将他的手放入了自己的衣襟里。他的粗糙大掌抚上一对洁白如玉,肥腻浑圆的雪峰,不禁理智被拍飞到九霄云外。这还不够,江连翘的小手在他的身上点着火,游离到男人尚未勃起的下体,隔着衣物轻轻摩擦揉捏的他的欲龙,数息间,硕大的男根勃起,把黑裤顶起高高的帐篷。他身体立即起了反应,怀抱着自己深爱的女人,此时此刻她又流着泪求着你与她翻雨覆雨,实在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欲望也不是单纯爱欲,还有一种撕心裂肺,爱而不得的苦意,活生生要撕裂男人的五脏六腑,感觉三魂六魄去了一半。 如此,就肆意妄为一次? “江连翘,”男人沉着声,“这次之后,你我便是天涯陌路人。” 男人的声音压抑着,眼中愁怨化不开,百转千结的爱与恨几乎凝结成实质,把戏中的青萝看的一痴,只觉得自己就是这双眼睛的全世界,所有的灯火通明、波光潋滟只因为她一个人绽放,为她一个人熄灭。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青萝分不清男人是在戏里还是戏外,只能痴痴地念着台词,“我愿意,无怨无悔。” 是的,江连翘是也,她单青萝亦然。她愿意,她无怨无悔。不管是一开始的挑拨也好,后来的算计也罢,但最终她还是爱上了这个男人,今生能与白拙寻相遇、相知、相爱,她亦无怨无悔。 男人接受到了她的许诺,于是搂着她的腰身,一个飞跃,落在了一颗树冠庞大支系繁多的大树树杈上。他紧紧地将她抵在树与自己之间,带着克制不住的情与爱,猛地附身吻上了她的唇,歇斯底里的亲吻,让江连翘无法呼吸。 “啊……嗯……”男人的吻太深,太快,太重,他几乎是咬上她娇艳的唇,再霸道不容一丝逃离的吞下她的呻吟,舌若游龙探入檀口,激烈地挺入翻搅。 男人压倒性的强制力仿佛钢铁一样。女人面对与男人相比过于柔弱的自己,与力量强大的男人之间的差距,竟然产生了些许头重脚轻的麻痹感。 那是全心全意甘愿被男人支配,征服的感觉。 女人的衣襟大敞开,白白嫩嫩的娇乳颤颤巍巍地摇着,性状姣好,大小浑圆的两团白肉,就这么大咧咧地落在了男人眼中,他熟练地低头含住顶上的红缨,湿濡的舌舔舐着女人的敏感点。 一旁的场工看的眼睛都直了,眼角抽搐。他结结巴巴地扭头问侯导演,“导,导,导演……他,他,他们……” 侯森宇看到白拙寻啃着青萝的胸脯,也是一脸懵逼。他反问自己,是不是刚刚给他们两人讲戏时没讲清楚,尺度让他们自由发挥的意思不是让他们实战一发啊!暧昧点就成啊!这小情侣把片场当他们打炮的酒店吗?居然让全剧组的人看他们表演活春宫,他第一次有点脑袋有点不够用。 “导演,这……还拍吗?”2号机的摄像也瞪大眼等着他发号施令。 侯导演狠狠心,一咬牙,这么美这么好的镜头不能浪费啊!何况演员们都豁出去了,他这个导演也不能怂。他转念一想,国外的电影评审喜欢看这些旖旎的镜头,以后还可以拍个未删减版的来迎合评委们的审美,再把删减版在国内公映。 对,就这么办! “拍,当然拍!把4号机打远景,2、3号机推进拍特写,把航拍也调出来,精致度提高!大不了最好拍完了把十八禁的镜头剪掉!” 于是,众场工得令,将所有的摄像机全部打开,对准树上缠绵的男女。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7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7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8(片场活春宫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8(片场活春宫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8(片场活春宫play 戏中,男人已经熟练地将女人的衣服脱光到只有一个月白色绣着月季花的肚兜,女人的双手也拉扯着男人的劲装,还焦躁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因为他们在树上,所以她只好紧紧攀附着男人的身子,抬起一只腿缠上他的精壮身躯,暧昧的摇晃磨蹭着,那股燥意让男人欲望上升到了极致。 “阿铭……”女人娇滴滴的呻吟,扭动间肚兜挥落在地,挂在树的一个枝桠上。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雪白的藕臂缠上他的脖颈,一番耳鬓厮磨,终于扯开了他碍事的衣物。男人的黑袍同样落在树杈上,如墨般的黑眸深不见底,因为那两只雪白的长腿用力地夹紧了他的腰身,硕大的巨物早已坚硬无比,冒着热气的蘑菇头已经微微探入了尚未湿润的穴口。 “阿铭……要了我吧,这次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成全你,你也成全我……”女人的娇喘中带有一丝微微的哭声,一只手轻轻抚上男人的肌肉勃发的胸膛,修长的手指从他的两胸之间划过,然后一路往下,经过小腹,最后停留在男人敏感的男根上,一手锊动肉棒,一手拨弄着欲龙下的两颗子孙袋,像小孩揉捏圆球玩具一样,轻柔慢捻抹复挑,看着男人的巨棒越胀越大,伸地老长。 “你这么做……值得吗……”男人眸子通红,唇角溢出低哑的呻吟,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女人握在手中,肿胀的下体已经迫不及待的插入它梦寐以求的归宿地。他的手也情不自禁地爱抚上那颤巍巍的美丽双乳,他的呼吸一窒,暗沉的眼黑中带亮,一如黄泉路上点亮的幽灯,让女人都惊叹他的绝代风华。 “当然……我……甘之如饴……”女人在男人热烫手掌的触摸下,下体终于溢出盈盈的水花。她挺起前胸,再攀住男人结实的腰身,双腿一盘,像条美女蛇一样攀上了他的腰部位置。 “阿铭……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啊!”然后,她带着身体的重量,往下一坐——青紫色的肉棒刺入了她汩汩流水的媚肉,那种被填满地快乐,让她忘我的叫出声来。 血管突出的强壮硕大的肉棒打开成熟花瓣的时刻,两人都忍不住心神荡漾。 男人死死地盯住结合处,女人因为他的横冲直撞而前摇后摆的身体,迷炫了他的眼,“好啊……好,就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男人急喘着越顶越猛,摇摆着腰身,女人的身子也越晃越厉害,两团硕大的雪乳也就晃地快飞了起来。羞耻的啪啪声作响,摇的树枝也哗哗地摇曳。 “哈啊、嗯……呵……”男人大力挺动着腰身,身体的快感及眼前的美景,让他忍不住想把所有的骨血全部挥洒在女人的身体上,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彻彻底底投入爱欲中,忘记那些世事难料的痛苦。 男人吻住女人的微微红肿的唇瓣,忘情地撕咬着。 我的爱人,你要记住,只是从今往后,你都要学会自己一个人走下去,即便没有我,也不要失望、难过。我会一直爱着你,不管世事变迁,海枯石烂,我都会一直爱着你,化作天边的星星,即使白日无法相见,也会与你相守在每一个夜里。离开,并不是不爱你,而是太爱你——不愿意你知道真相,伤害你玲珑剔透的心。 “快点啊……再深一些……啊,好舒服……啊啊!” “好棒啊,我好爱你……”女人在他身下小意承欢,如小奶猫似得啼哭着,小心翼翼地诉说爱意。男人浑身一震,嘴唇一抿,绷紧了完美的脸颊。 这究竟是戏里,还是戏外? 白拙寻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颤抖。 虽然身体持续着活塞运动,但内心却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他的眼里闪过迷茫的神色,回想起了那一天他脑海中莫名其妙的画面,还有鬼使神差地那一句“小湘”,便头疼难忍,心如刀割,比杀了他自己还难受。他觉得自己忘了肯定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然而,他把从小到大的经历全部掰开了数了一通,却也怎么想也想不起,小湘是谁?但那时的心痛却是真真实实的,他记得清楚。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当时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法思考。只想紧紧拥抱怀中的青萝,仿佛稍微放松一些,她就会从他身边消失。 “啊——”不知不觉中,那股庞大的力量又打击着他的心房,让他喘不过气来。他觉得他中了毒,全世界唯有青萝才是他的解药。所以,他如饥似渴地再次俯首,喊上了青萝的唇,顺着身体相撞的力量,温热的嘴唇与厚实湿润的舌探入她的口中,像野兽一般紧紧缠绕住了猎物。 “唔唔唔……唔!”青萝嘴被叼住,下体不断被白拙寻的硕物前后来回冲刺,身体像破碎的风筝一样任凭摆布。她难以呼吸,感觉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不由得甩头摆身,避开男人的吻,以换取一丝空气。 “别走……悠悠……不要离开我……”这声耳语声音很小,男人暧昧地趴在她耳边说道,声音有些哽咽,让青萝浑身一震。 “你……”青萝想问,你是哭了吗? 白拙寻莫名情绪作祟,垂下头,害怕她的逃离,也害怕她发现自己的失态。疯狂地用他的舌头捕获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来来回回舔舐着她口内粘稠晶莹的口津。漫长而浓烈的激吻后,自两人发烫的唇间垂下透明的细线。 于此同时,不断抽插的男根也精关一松,射出白浊的液体,沾染了她柔嫩的花谷,淫糜地白色甚至还流落到了树上。他紧紧搂住青萝,仍然沉浸在高潮后无可救药的快感中。 “拙寻……”青萝轻拍着男人因为射精而绷直的背部。 “嗯?”白拙寻的声音性感的沙哑。 “你敢在摄像机前再射一次吗?”青萝笑着,和他咬耳朵。 “哼……女色魔……”白拙寻唇角一勾,不同于往日的恼羞成怒,带着些许宠溺。他们两人都彻底舍弃羞耻感,单纯地诉出彼此的欲望,只想在此时此刻沉浸在情欲的深渊,再也不要醒来。 他滚烫的手掌又抚上了青萝的两团软肉,他满足地揉捏着她丰满的女性特征,青萝单是被他触碰到就会发热,舒服地颤抖起来。 “你好像……和我在一起……一直都胆子这么大,你在第一次遇见我的时候……就打算将我吃干抹净吗,嗯?”白拙寻的尾音长翘,性感的让青萝想要再听一百遍。 “哼……对啊,谁叫我是你粉丝呢……粉丝能接近偶像最好的方式……不就是上了他吗?啊!!”白拙寻突然大力一顶,肉棒直接刺进了她最深处的花径! “你看清楚,究竟是谁上谁啊,嗯?”又是性感的尾音在她耳边轻咬,配上他坚挺硕大的双囊拍击她两股时的“啪啪”声,直教她飘飘欲仙。 “啊!!!——慢点——太深啦——”青萝忍不住大声浪叫,声音穿透了整个片场。 树枝摇曳的沙沙声,男女肢体碰撞的啪啪声,男人细微的喘息声,女人放浪的淫叫声,奏成一曲绝妙的性爱乐曲。听着他们激情的声音,树下拍摄的场工们不管男女全都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转进去,却仍然兴奋又激动地竖起耳朵听,透过树枝缝隙偷瞄赤身裸体的男女。这可是国民男神与神秘女友的激情活春宫耶,此等福利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得到了。圈里谁不知道,白拙寻出道八年零绯闻,绅士风度洁身自好,除了片场拍戏以外,皆不近女色,甚至还有圈里人传言他是Gay呢。没想到禁欲多年的影帝大人,那方面这么勇猛,把小女朋友操得不要不要的,叫的这么大声,肚子都快顶破了。 2号机的摄影捂住鼻子。啧啧……真是不敢再看了,我都快流鼻血了。 男根剧烈的侵入,媚肉自然反射性地夹紧,贪婪地黏住蘑菇头。感受到剧烈的刺激,白拙寻也紧锁着眉头,汗水一颗一颗顺着白皙的脸颊滴落,忍受着想要射精的欲望。 啊,这女色魔越来越会夹了……啊,好舒服,感觉爽地都快要升天了。 “别夹这么紧啊……女色魔……”白拙寻将青萝已经分得很开的双腿再度掰开,用手指刺激着她肥美的阴阜,想让自己的分身插入地更深。 “别弄,别弄我下面啊……好痒!”青萝情不自禁地将小穴夹地更紧。 “哈、啊啊,松松松……松开我!”白拙寻一声哀嚎,拿出所有的意志力严防精关,好不容易才将涌到马眼的精液压了回去。 “别让我这么快射啊,悠悠……我们再做一会儿……”白拙寻也不管不顾是什么场合了,下意识地就把这句话大声地说了出来,这才反应他们在片场,不禁羞地全身红遍。只好化悲愤为爱欲,大力抽插着身下的青萝。 树下的人们听得津津有味,有几个不嫌事大的女场工,都差点拿出瓜子嗑起来了,深以为如果把这段戏写成长微博,肯定会吸粉无数。 “好羡慕尹悠啊……怎么这么好命,有男神这么棒的人当男朋友,长得帅,能赚钱,性生活还这么幸福,你看,都弄了快四十分钟了,还没停。”一个女灯光师一脸艳羡地说。 “对啊……没看出来,影帝这么持久,尹悠一定很爽吧。”另一个女灯光师感叹道。 “要是我家那位有影帝一半的能耐就好了,我们的性生活,经常才开始就结束了……” “是啊是啊,尹悠也挺厉害的,这小蛮腰扭动频率这么快,一般男人也吃不消啊,要是每日每夜都要,岂不是要把影帝榨干?” 两位女灯光师自以为谈话声音小,结果一旁的男场工们都听得一清二楚。男人们都看得又尴尬又难受,下体的肿胀根本无法消除,只想那对没羞没臊不要脸的影帝夫妻早点干完,让他们也回家抱女朋友! 侯导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只烟,幽幽地吐着烟圈。 “还是年轻好啊……身体好,演技也好。” 一旁喝着凉茶的副导演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腹中暗骂侯森宇是个贼兮兮的老色鬼,还拿演技当挡箭牌,想看活春宫还找道貌岸然的理由。 侯导演啊,想看就看嘛! 男人嘛,我们都懂的! 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天性,看呀! .xyuzhaiwu.xyz110在哪里我要报警!《天绝剑》剧组全是飙车超速的老司机# 而片场唯一不激动的,可能只有江筱薇一人。她的手紧紧抓着椅子两边的把手,指甲把扶手刮出一道道深深的刮痕。江筱薇面色狰狞地望着树上的两道重叠的人影,绝望的火焰几乎要将她淹没。 凭什么,凭什么!白拙寻是她先看上的人!她喜欢了他好多年了,从第一次在《绝代风华》剧组里的惊鸿一瞥,她就知道,她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尽管后来,她和言奕辰在一起了,但是她心里从来没有忘记过白拙寻。她也一直想着方法,如何让白拙寻爱上自己,然后与言奕辰和平相处。两夫共事一妻,虽然听起来有些滑稽,但娱乐圈这么乱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要女人有本事,有几个老公还不是她说的算,她有自信,今后自己会成为叱咤风云的影后!只可恨,她的手脚慢了一步,居然让他被尹悠这个贱人抢走了。 江筱薇眼中闪过一丝隐忍与算计。 只要是人,就一定有把柄,没有人是例外,尹悠也是如此。只要她能顺藤摸瓜找到她的软肋,把她黑得体无完肤,臭名昭着,滚出娱乐圈。她和白拙寻自然会分手,到时候,她才有机会。 就算尹悠没有黑料也没关系,江筱薇勾唇一笑,她会帮她造一个。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8(片场活春宫play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8(片场活春宫play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9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9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9 这场本来只需要拍半小时的戏,足足拍了一个多小时。两人终于筋疲力竭,彼此依偎着倦体,才对方的身体里退出,这才示意导演组拍完了。 穿好衣服后的两人被全剧组投以注视的目光,不管脸皮再厚还是一阵脸红。侯导演也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白拙寻的肩,说了句“真是后生可畏”,于是就放他们走了。 换好衣服的青萝,正等着卸妆。因为在户外拍戏,所以全剧组的女演员只能共用一个化妆间,江筱薇故意磨磨蹭蹭地卸妆卸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青萝只好坐在一遍等着,腹中嘀咕着江筱薇不知道往脸上抹了几层粉。 突然,手机铃响。青萝接起电话。 “喂,Vi?” “尹悠,总裁开车来片场接你了?”Vi在青萝的再三要求下,没有再叫她大小姐了,而是直呼其名,因为她暂时还不想让大家知道自己的身份。 “总裁,他来接我了?”青萝脸上浮现一抹想憋也憋不住的笑容,自家便宜老哥来看她了。她是不是该马上冲出去给他一个大大的熊抱,来证明她不是有了男朋友就不要哥哥的人? “对,他来接你了。”然后Vi的声音压了压,“总裁让我不要告诉你,但是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要让你有个准备为好。” “嗯,谢谢Vi!”青萝甜甜地道谢,挂断了电话。妆也不卸了,提着包就走人。 青萝走到门口,从一辆车的后视镜中果然发现了江筱薇鬼鬼祟祟的跟着来了。果然不出所料,她刚刚打电话的时候故意大声说“总裁来接我”,就是想吊起她的胃口。青萝早知道江筱薇心里在打什么算盘,肯定想找黑料抹黑她。呵,哪里用这么麻烦,若是她想要“黑料”,我马上就送到她手里! 身后的江筱薇自以为青萝没有看见她,她眼中闪过一丝狠绝又得意的光芒。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来了,她正愁挖不到尹悠的料,没想到她做事这么草率随意,在化妆室就把“总裁”二字说出了口。尽管她压低了声音,她也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娱乐圈这样的事太多了,一个关键词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恍然间,江筱薇的脑袋里已经勾勒出一幅“新晋小花尹悠实被豪门总裁包养,劈腿国民男神”的画面。诶,这还能再劲爆一点,改成“新晋小花尹悠脚踏两只船,表面是影帝女友,实则被豪门总裁包养”! 机会来了! 这边,青萝蹦蹦跳跳地跑到尹丞钰的面前,一把抱住尹丞钰,还主动地凑上去,在他俊美的侧脸上印上一个香吻,把尹丞钰哄地一愣一愣的。 青萝故作娇羞态,大长腿跺着地,声音甜腻地说着:“哎哟喂,今天大忙人居然有时间来看我了呀~人家真是受宠若惊呢!” 尹丞钰无奈地看着自己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被自家妹妹拉拉扯扯得不成样子,没好气地说:“我哪里敢不来看你,再不来,我都怕你真跟白拙寻跑了,不要哥——”尹丞钰的嘴被青萝一手捂住,硬生生把“哥哥”二字咽回了肚子里。 “总裁~你胡说什么呢,白拙寻再好,也不会好过你啊!”这句话被青萝大声念出,被听墙角的江筱薇听得一清二楚。 江筱薇抑制住自己因为激动而狂跳的心脏!颤巍巍地拿出手机,“嚓嚓嚓”地连拍了数十张他们亲密的照片,唇角不自觉地勾起。 尹丞钰听了妹妹不着调的话,嘴被捂住,也只好翻个白眼,在心里骂了句“你又在放什么屁”。妹妹是个画风多么清奇的脑残粉,他可是一清二楚,哥哥在她眼里算什么,只要是为了白拙寻,她连老虎屁股都敢摸一摸! “好啦,有什么话,我回你家再说啊……”然后青萝就把一脸懵逼的哥哥推进了车,给司机说了句开车,然后扬长而去,留下蹲在阴暗角落的江筱薇又是一阵猛拍。 江筱薇现在简直想要仰天长笑,黑料什么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下意识掏出手机,想要给言奕辰打个电话,找他要狗仔和水军资源,然而手机掏出一半,她又放了回去。 不能,现在还不能告诉言奕辰。如果告诉了他,他肯定要追问自己为什么要爆尹悠的料,到时候她难以解释,还会破坏她在她心中的美好形象。像这种猛料,就让她自己去找资源吧!想必没有任何一个狗仔会放弃这样一爆成名的机会。 江筱薇直起身子,收回眼中的狠色,露出一个完美矜持的假笑。 然而,车厢中的青萝却语重心长地拍着哥哥的肩膀,说:“哥,你可真是及时雨啊。” 尹丞钰投以疑惑的眼神,妹妹却一副“佛曰:不可说”的样子,搞得他满脑子问号。 咦,发生了什么? Exbsp; me? “狗仔惊爆绝密猛料,下午两点,有人在《天绝剑》剧组外拍到国民男神白拙寻女友尹悠与上豪车,与一男人举止亲密——原来尹悠已被包养,竟然脚踏两只船!”当晚,就有狗仔在各大新闻网站和微博上对青萝进行了热火朝天的抹黑攻击,各路水军出动,不到二十分钟,就把这条新闻送上了头条。 当晚几乎所有关心娱乐圈的人的都知道了这个惊天爆料,他们好奇地点开一看,全是踩青萝的,这些文章里,不仅写了青萝出道的一桩桩恶评,还细细描写了其他的黑料,每一篇都深情并茂,直指人心。 下面还有一水儿的高清照片,化着浓妆还没卸的青萝穿着一袭小黑裙,踩着细高跟,亲密地搂着一个男人,还迫不及待的送上香吻。画面中的男人的脸被打了码,但是青萝的模样却清清楚楚,不容狡辩。照片还有两人在豪车中的照片,青萝的头靠在男人身上,一副甜甜蜜蜜的情侣模样。 这极具攻击性的新闻稿和照片一经放出,就引起千层浪。水军中还有分析帝的存在,分析了此尹悠出道后的一切行为,帖子里写道: “众所周知,娱乐圈中小花难出头,更别说是逼格最高的电影界。为何尹悠在半年之间连一部作品也没有,就火热蹿红?” “从出道起,尹悠就签署群光娱乐公司,经纪人是业界负有盛名,号称天王天后打造者的Vi,试问哪个新人有如此高的待遇?” 下面附上了一系列青萝的照片。 “从尹悠日常照可看出,她穿的都是超一流名牌服装,比如夏季限量发售的无袖圆领衫,她的手包也是全球最顶尖设计师设计的新品,价格昂贵,也不是一个刚出道的新人能买的起的。” “而照片里的豪车,是今年才推出的商务型豪华加长版,售价上千万,在国内只有不到一百人买过这辆车,可见尹悠的金主的确是极有钱财和权势,才能在半年间将尹悠捧红。而且还很爱她,容许她和影帝传绯闻,给自己戴绿帽子。” 总而言之,分析贴用一句话结尾—— “尹悠被包养,脚踏两条船,人证物证俱全,真的不能再真!” 此贴一出,更是让众网友深感证据确凿。他们曾经有多么祝福“寻悠夫妻”,现在就有多讨厌厌恶青萝,觉得她背叛了他们深爱的男神,居然想了一出“娥皇女英”的女版后宫的恶心戏码,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在家中悠闲地吃着冰淇淋的青萝,却不见半点惊慌失措。她点开评论一看,果然,评论里全是骂自己的,一个个言辞狠辣的仿佛都连她都以为自己干了什么恶贯满盈的事儿了。 “以前我还喜欢过你,觉得影帝喜欢的人肯定有不一样的地方,没想到你是个婊子,居然还脚踏两只船,勾搭了影帝还不够,还惦记着总裁的钱,咱能要点脸不?” “怎么样,总裁金主的大屌好吃不?要你背叛影帝都要去舔他的脚?” “心疼我家小寻寻,怎么就喜欢上了这种贱人,回去翻了一圈以前小寻寻秀恩爱的微博,我都想替他哭一场。” “婊子,贱人,不要脸!被包养的女人不得好死!” “#尹悠滚出娱乐圈##尹悠滚出娱乐圈##尹悠滚出娱乐圈#” “把骂你的都赞了一遍,利用男神上位,真恶心。” “我又来凑热闹了,放心,我不骂你,我就是想看看多少人骂你,一看到这么多人都讨厌你,我就放心了。” 青萝看了评论,心里突然有一丝小小的难受,虽然她明明知道两天后就会柳暗花明,但她不得不说有些黑料真是丧心病狂,简直是要把她往死里踩。舆论真是一件很可怕的双刃剑,用的好鼓舞人心,用得不好杀人于无形。 青萝默不作声地吃完了整个冰淇淋,然后给着急了解情况的白拙寻回了个短信:“那是我亲哥哥,有人故意黑我,不要担心,我会处理,三天后拭目以待。” 接着,她拨通了Vi的电话。 “喂,Vi?” “恩,稿子和照片都准备好了,一切已经安排妥当。”Vi胸有成竹的沉稳声音传来。 “再等两天,等这件事再炒热一些,把我们准备的回礼发出去。”青萝垂着眸,看不清神色。 “好。”达成一致后,电话挂断。 青萝将手机放在桌上,轻轻地闭上眼,微微一笑。 江筱薇,和我比起来,你的黑料才是真正的货真价实。 若是你没有害人心,也不会这么轻易中招,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9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19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0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0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0 三天后,江筱薇风姿绰约的端坐“早星娱乐”公司的办公室里,她穿着一身漂亮的雪白长裙,乌黑油亮的头发披肩而下,一股清纯之美扑鼻而来。 正对着她的早星娱乐首席狗仔手里拿着一个计算器,不断捣鼓着,最后拍下一个6,800,000的数字在显示屏里。 “六百八十万?这么贵!”江筱薇一看屏幕,被那串庞大的数字惊吓出声。 “按照江小姐的要求,我们是启动了全方面的舆论攻势,现在你可以到网上搜一搜尹悠,你就明白我们的努力是值这个价的。”狗仔谄媚的笑着,一副捡钱眼开的嘴脸。 “……好吧。”江筱薇沉吟片刻,还是接受了这个价格。她拿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递给狗仔,“里面有700万,剩下的20万你拿去做扫尾工作,一定要把尹悠弄地彻底无法洗白为止。” “那当然,我们公司的能力一向是无可厚非的……”狗仔收下钱。江筱薇强忍着自己厌恶的眼神,提着包,带上了掩饰身份的帽子、围巾、大墨镜走出了这栋大厦。 她走向停车场,拿出车钥匙打开自己的车,坐在了驾驶位的位置,然后再谨慎地打量四周,见没有人在看她,这才取下那些碍事的东西。 坐在自己的车里,她才真正的放松了下来。 “700万啊……那可是700万……钱真是个好东西,这些她就不可能再翻身了吧。”江筱薇喃喃自语。 接着,她习惯性的打开了手机——这是她这几天养成的习惯,出于白拙寻被青萝抢走的失落感,她现在每天都要多看看网友们骂青萝,她的心情才会好上几分,恨不得骂得越惨越好,这才给她出气。 江筱薇手指往下一划,将手机解锁,却没有想到经纪人给她打了二十多个电话。因为刚刚手机静音,所以她错过了。江筱薇没有多想,就把电话回拨了回去。 “喂,严哥?刚刚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儿啊?” “……说什么都晚了,你快看新闻。”经纪人的声音有气无力,一股浓浓的悲哀感,然后挂了电话。 江筱薇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经纪人是抽了什么疯。她心里疑惑,抱着好奇的态度上了微博,一下子被两条微博热门头条占据了所有的视线。 .xyuzhaiwu.xyz尹悠直言包养门事件# 江筱薇这时还没有意识到这是青萝的反击手段,自以为做的很隐蔽。她连忙点进第一条,彻底傻了眼。 “这几天看见大家都在骂我,偷偷地在家里哭了好久。哥哥过来安慰我说,没关系,妹妹,我会包养你一辈子。”这是尹悠发的最新的一条微博,还附上了九张和一个男人亲密合照的九宫格。两人眉眼处极像,女人娇俏可爱,男人英俊潇洒,一看就是亲兄妹。 江筱薇大吃一惊,手机差点掉到地上去。 而她下方的舆论攻势也瞬间逆转,那些原本骂青萝的话都被刷了下去,变成一水儿的道歉文。 “对不起,尹悠!组团来道歉,我们错怪你了,三鞠躬。” “我就说怎么会有人能拒绝男神的光芒,选择其他的人……唉,果然还是无良媒体的炒作,别人好端端谈个恋爱,招你惹你了?” “误会一场……原来金主是哥哥……” “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豪门千金进娱乐圈当演员,瞎了我的狗眼。” “媒体不要脸,总想搞个大新闻!乱写新闻稿,我们都误会小悠悠了!” 江筱薇右眼皮直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心头回荡。 下面还有一条热门微博,白拙寻转发了青萝的微博并评论到:“回悠悠她哥,悠悠虽然吃的多,但我还是养的起的。还是我来养吧。(笑)” 此话一出,评论里自然是一片“男神男友力MAX”之类的夸赞,两人的微博完全不见前些时候的刀光剑影。 江筱薇不甘心青萝就这么洗白了,心中一阵恨意。但她隐隐约约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什么,迟疑着,点开了第二条热门。 .xyuzhaiwu.xyz玉女掌门人江筱薇陷入新一轮包养门# 江筱薇浑身一震,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扯进来。而看到了那些内容后,她终于知道了,她似乎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啊————————————” 江筱薇一声惨叫,被突如其来的打击瞬间击垮,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照片上那些她与言奕辰白花花肉体交缠的床照,她曾经为了挣钱去夜店坐台逢场作戏的老照片,甚至还有一些言奕辰不知道的、她瞒着他的东西——同时和其他优秀男人欢爱的照片……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尹悠她到底是什么人?她怎么有能力把那些旧照片都翻出来?言奕辰是不是也看到了? 答案已经不重要了,昏迷中的江筱薇已经沉沦在无边黑暗的深海里。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很多年的她早就明白,有些黑料,不是拿钱就能抹平的。 她完了。 言奕辰第一次知道,所谓噩梦是什么样的感觉。因为江筱薇的艳照曝光后,虽然他的脸打了码,但生意场上很多人都知道江筱薇是他的女人,他出席酒会时,旁人打量他的眼神,让他戾气大作,恨不得将他的眼睛挖出来。自己和女人做爱的床照被发在了娱乐杂志里,甚至自己被女人带了绿帽子,这个事实几乎把这个天之骄子逼得发狂。 事态正几乎滑稽地一再恶化下去,他知道了很多他以前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说,江筱薇顶着他的身份不止一次抹黑、封杀对手。 比如说,江筱薇在和他交往的同时,和其他数名男子保持炮友关系。 比如说,江筱薇和一位时尚圈新锐设计师欧文发暧昧短信,说她爱他。 她,爱他? 哈哈哈……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笑话。 言奕辰痛苦地想着,江筱薇啊江筱薇,你还是曾经那个单纯善良的女人吗?我把你当成窗前明月光,心中朱砂痣,半点委屈都舍不得让你受,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你和别的男人上床的时候,对别的男人说你爱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呢?把我像傻子一样耍地团团转吗? “所以,言先生,你现在想好了和我谈吗?”隐蔽的咖啡厅一角,青萝穿着一身灰色呢料大衣正坐在言奕辰对面的椅子上,她的声音很平稳,像是经常谈判的老手。 经过长时间的沉默,言奕辰终于抬起了头。 他看着眼前优雅地喝着咖啡的女人,从她的神态里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善茬,但是她说的第一句话,却让他无法将她赶走。 “想必言先生已经意识到了,尽管发生了这样难堪的事,您依然深爱着江小姐,不愿意放手。那么,我有一些建议。”青萝矜持端庄地微笑,像极了一只带着笑的狐狸。 言奕辰不禁屏住呼吸。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言奕辰双手握成拳状,放在咖啡桌上,试图抢回桌上的话语权,“你要知道,我没有信任你的理由。你为什么要好心给我建议?据我所知,江筱薇曾买水军黑过你……”他话没有说完,故意留下一丝空间,让对手感觉心里没底,这是他在谈判桌上经常用的手段。 是的,谈判桌。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根本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除了演员,她还是尹氏财团的大小姐,掌握财团百分之二十七的股权,加上她哥哥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掌握着整个尹氏的命脉,已经足以和他平起平坐对话。 “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是想帮一帮言先生。”青萝依旧是笑眯眯的一张脸,却本能地让他觉得危险。 “那你先说说看,你要怎么帮我?” 青萝得体地勾起唇角,将身体往前倾,附耳道:“很简单,将江小姐……” “永远变为言先生一个人的东西。” “……?!” 言奕辰不由自主地瞪大双眼,话语里的冲击贯穿了他的全身。仿佛有人拿了块烧红的烙铁往他的心口重重一烫,彻底烫裂了他的胸腔,将他心里隐秘的心思直白地露出空气里。 青萝玄妙的表情,不紧不慢的语气,却让男人有种莫名的兴奋与恐惧,她形容“人”为“东西”,这种言下之意的恶意,令他似乎懂得了什么。 “……有点意思,说来看看。” “没什么难的,只要言先生拒绝江小姐的请求,在这一波攻击下,不帮江小姐洗白就可以了。”青萝的头略偏,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笑意凝视着言奕辰。 “你……怎么知道?”话一出,言奕辰就知道他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在这场谈判上他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了。 “这并不难想,能在这种危机下将江小姐从危机里捞出来的人,也只有言先生一人了。如果言先生不帮她,她肯定会落得臭名昭着,身败名裂,人人喊打的下场,也没法再在娱乐圈混下去了。”青萝轻描淡写的说着,似乎在说着极其细微的事,却字字落在言奕辰心中。 “所以呢?我帮不帮她,和你帮我有什么关系。”言奕辰低垂着眼眸,避免这与她发生眼神交流,这会暴露他此刻的思考。 “言先生,请你想想,如果江小姐退出娱乐圈,她除了投奔您之外没有更好的人选。到时候您将在彼此的关系中掌握最高的主动权,江小姐只能臣服在您身下,并没有其他的选择。” “这对我又有什么好处?”言奕辰喝了一口咖啡,强作镇定。 “当然有好处,没有自由的女人如同没有翅膀的鸟儿,是飞不了多高的。您可以成为这只鸟儿的主人,这样她就再也不能去外面的天地里吃别人家的果实了。而为了填饱肚子,她只能听您的话、讨好您,才能活下去。”青萝的笑落在言奕辰眼中,便像是恶魔的邀请。 言奕辰怔怔的想着,她的意思是……只要她不帮江筱薇洗白,江筱薇走投无路之下只能投奔自己。和有权有势的他相比,失去名声与事业的江筱薇就是一只飞不起来的鸟儿,那时,他便可以将她变成自己的禁脔,独占她,为所欲为? 咕咚——咖啡桌边,鸦雀无声,言奕辰只能听见自己咽下唾液的声音。 “不……这怎么可以?”他摇了摇头,想把这种想法赶出脑海之外。 “这样难道不好吗?”青萝奇怪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呵呵地笑出声来,“啊……言先生真是心大啊,难道真的愿意和别的男人分享一个女人?” “闭嘴!”言奕辰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狭长的丹凤眼猛然瞪起。 “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吧,我不想听了。”他利落地提起包,起身。 青萝见了他的反应也不惊讶,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 “言先生,我也觉得,不用我再多说了。愿意自己独占一人,还是与别人分享,想必您早已心头有数。尹悠打扰了,就此告辞。”青萝抢先一步离开咖啡桌,回头向言奕辰微微一笑,“咖啡的钱……麻烦言先生给了,想必言先生不会这么小气吧。”然后,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厅,留下言奕辰沉着一张脸坐回了原位。 言奕辰双手搁在咖啡桌上,将自己的头放在手臂之中,双眼闭得死死的。刚刚女人的提议就像魔鬼的勾当,不过他不能否认自己内心深处并不能对这句话充耳不闻。 出了这件事后,他比曾经更了解江筱薇这个女人的。她心机颇深,野心勃勃,性欲奇重,他以前被她清纯善良的外表所骗,还以为她就是自己要找的出淤泥而不染的女人,没想到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想好了该怎么利用他上位。 利用他,其实没关系。重要的是,他已经付出了无法割舍的真感情,她却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他只是她众多人选之中的一个。那他是什么,最有钱也是最傻的一个姘头吗? 真爱算什么,爱着一个字,是能被分成几瓣的吗? 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言奕辰只觉得心如刀割。 “那么……果然是让她变成我的……禁脔比较好吗?”他自言自语着,眼底中浮现一丝黑气,他是叱咤商场的一匹狼,个性中就不会优柔寡断。 如果,江筱薇真的打着通吃的打算,那么他也不要为她着想了。事到如今还犹豫什么呢?他为了他做了这么多,三十二岁了至今也未娶一人一直等着她,又换来了什么? 哈哈哈……反正我原本就是这样的男人啊,为达目的,誓不罢休。既然爱不值钱的话,只要能彻彻底底地占有她就好了…… 言奕辰抬起头来,举起咖啡杯饮了一口,只觉得口中好苦。他用手搅拌着咖啡,姿态雍雅贵气,仿佛又回到了他意气风发的样子。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0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0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1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1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1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天气也从百花凋零的暮冬,转为含苞待放的初春。正如青萝的心情,看着事情一步一步按照自己挖的坑来运作,局势越发明朗了起来。这却和江筱薇的状态背道而驰,她这段日子可是尝尽了苦头,金钱、名利、受人追捧的待遇似乎都离她而去了。她仿佛又回到了曾经还没有上位的苦日子里,不,甚至连出道时还不如,至少那时的她还没有尝过功名利禄带来的滋味。而现在,她面对经纪公司“雪藏”的指令,猛地一下从云端跌落,被各路人马踩到了淤泥底,再也无法翻身。 那种得到后,又失去的痛,让骄傲得不可一世的江筱薇崩溃。 前些天,她收到了粉丝寄来的包裹,里面装了一包猪血,还有用猪血写的字“贱人去死”。她这段时间根本不敢出门,她曾经担心的是被人认出了疯狂地要签名合照,而现在的她像只丧家之犬人人喊打。若是知道惹上青萝会落得个这个下场,她是绝对不敢去触这个霉头的。都怪她平日里太顺风顺水,最初的警惕心已经慢慢地被消磨殆尽,居然没有看出来,这是一场精心设置的局。她小看了青萝,于是便在这场舆论战中输得一败涂地。 最让她想不明白的是言奕辰对她的态度,多年的朝夕相处,她以为自己已经完完全全了解了他,这个男人有多爱她,她一清二楚。 但是自从她掉下神坛之后,他就变了。她求他帮忙澄清氛围,他拒绝。她求他帮忙洗清黑料,他也拒绝。她求他能最后给她一点面子找个借口让她不那么狼狈的离开娱乐圈,他也拒绝。她不知道苦苦哀求、痛哭流涕了多少次,可是言奕辰这一次像是铁了心。要知道,曾经的他,面对她的眼泪总会妥协。 她还记得言奕辰冷冰冰的话语。 “江筱薇,我现在才知道,爱上你之后,我就一直在作贱自己。直到现在,即使你这么脏,但是我还是放不了手。既然如此,犯贱的我和贱性不改的你正好凑成一对,我还会养你的,但是你也不要指望再回到娱乐圈了,我不会再给你机会翻身的。” 他嘴角浮现一抹冷笑,“虽然不知道像你这种贪婪的女人,我一个人能不能满足的了你,不过——我会多一些花样来喂饱你了。” 贪婪、满足、喂饱,这是什么意思? “奕辰!为什么不救我!我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眼见就要做出成就了,难道你不想看到我当影后吗?我求求你了,你是我最后的希望!如果你都不帮我,这些年我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别想拿以前的手段来骗我。”言奕辰甩开她的手。 “恢复名誉了之后,你是不是还会爬上别的男人的床?”他言之凿凿的话语,让江筱薇心神一颤。 “不,我不会,我不会——我只做你一个人的妻子!” “哈哈哈……”言奕辰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差点出来了,“你到现在还在痴心妄想,想做我的妻子?曾经放在你面前,你不屑一顾的位子,不好意思,已经有别人看上了。” 言奕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定做精致的纯白贺贴。 “本来不想告诉你的,既然你到了我的妻子,那我还是告诉你,我未来的妻子是谁吧。” 江筱薇的泪水一下子涌出,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贺贴上的字迹,泪如雨下,心痛如焚。 “尊敬的客人,请您于五月十五日中午十一点出席言奕辰和卢巧琳的订婚酒宴……”后面的字她已经不敢再看了,她浑身已被冰冻般的寒气所侵蚀。 失去的东西,是不会轻易再回来的…… 由于女主角和女二号展开了时长一个月,浩浩荡荡撕逼大战,《天绝剑》剧组的拍摄进度搁浅了。不过侯导演却不怎么心急,首先《天绝剑》是冲奖影片,他对卖座率没有太高的要求;其次,尹氏是最大的投资人,在事先就给了他承诺,投资金额要多少有多少;至于女二号被黑得体无完肤,滚出娱乐圈了,但那又怎样?临场换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何况他侯森宇的招牌还是很管用的,不愁演员,大不了就把她的戏全剪了,再给国民情侣加点戏。 所以,结果就是剧组集体停工一个月,待江筱薇彻底在娱乐圈销声匿迹后,他们再不紧不慢的复工了。 要说除了将江筱薇这只讨厌又贪婪的苍蝇赶出视线以外,要说还有什么变化,那就是青萝与白拙寻CP的人气更高了。经过这一轮颠倒黑白的炒作,他们甜蜜恩爱的情侣形象才真正深入人心。不管是青萝干净利落的打脸方式,还是白拙寻隔空示爱,表示对女友的支持,都成为了网上的焦点,被人称之为模仿情侣“寻悠夫妻”。掉粉严重的青萝也在一个月以内恢复了以往的人气,现在她虽然有两部作品,但其实都没有进入公众视野,这样的她居然有高达八十万的粉丝,不得不说是白拙寻带来的连带效果。 因为,白拙寻是微博上粉丝最多的人,足足有八千万粉丝,是她的一百倍。 唉,男朋友太优秀了,压力好大啊。 青萝坐在化妆间里,化妆小妹用眉笔勾勒出她漂亮的柳叶眉,点上淡粉色的唇彩,再扑上一些散粉,让她的小脸看起来惨白一片,毫无血色,整个人显得有些可怜无助。 画好了妆,青萝信步移至片场,一片早已换好戏服的白拙寻已经在一旁等待了。他依然是黑衣加身,但衣服上有很多暗血的血渍和污点。 “尹悠、拙寻,今天拍的最后一场戏,难度很大,而且有几个镜头需要连续拍的时间很长,而且拙寻的打戏很复杂,动作繁多,也需要吊威亚,很难,我允许你们多NG几次,一定要找到感觉,知道了吗?” “明白。”早已培养出默契的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周遭的场务们看着小情侣和谐的互动,皆是甜得不行,心生羡慕。 “好吧,感情戏一定要走心,首先要把你们自己感动,才能让观众感动,引起共鸣。”侯导挥挥手,让他们去站位,几个配角和群演也各就位。 “最后一场戏,大家全力以赴啊——” “A!” 武林世家江家所属的孔望山庄外,竹林深处。临近傍晚的风是狂躁不安的,带着一股肆虐地血腥味,扫过这片不复平静的土地。青草丛中,铺成着暗红的血迹,那一抹抹红,红的那么耀眼,凌驾于草色青青之上,诚实地记录下了这场困兽之局。 六十人围剿一人,毫无疑问,这是一场困兽之局。 只见将近六十余蓝衣人手持各式刀剑,摆出阵型,出手狠辣,招招凶险,毫不留情,围剿中间的仇铭。为首的男人面容成熟冷峻,能看的出来已经是不惑之年,正是江连翘之父江学津。他倏地拔剑出鞘,携着凌厉的攻势而去,直刺向青衣人的后背。仇铭手中之剑没半分犹豫的迎上前去,只听“叮咚”一声,兵器相接的脆响挟带着激荡而出的内力撼动四方。 单从武功底蕴而言,江学津远远超过仇铭。但如果单从缠杀来看,假以时辰,仇铭必将斩杀江学津,因为他学的道都是杀人道。然而仇铭却没有乘势祭出第二招杀招,而是运力继续向前奔行,将那人甩在后面。江家剑客阵型一破,立即有人补上,呈现一个完美的圆弧包围状,如同一条黑气腾腾的巨蟒。 杀一个人,没有用。只有将所有人都杀了,才有用。但是这个世道并不是擅长抒写以寡胜多,面对江家孔望山庄这么多的追杀,无人能胜。 仇铭脚步生风,七十二罩门全开,在竹林间飞奔,试图甩开身后穷追不舍的夜枭。但每一次以燃烧心头血为代价的提速,都无济于事,开来的距离皆被一寸寸填补,就如同深沉的大海被风浪撕开一条不大的口子,转瞬又被海水灌满。 这样逃还能逃到几时呢? 好像,怎么逃,我都得死。 要么停下脚步,被三十余黑衣客合力刺杀而死。 要么继续逃,内力耗尽而死。 仇铭心中不甘,目光从如飓风般森然,柔化成如秋风般落寞。他脚下却没有停住奔行,甚至更快了,湛蓝边黑底的鞋化为了一道分不出轮廓的黑影,这是他此生最快的速度了。他已经很累了,三个时辰的垂死挣扎,已将他的内息之力用尽。但是他不能停,因为只要一停下,就得死。虽然他知道,今夜他必死无疑,但是他还想多活一会儿。 他这样想着,喉咙间血水抑制不住地再涌了上来,顺着下颚流淌,沾湿了他的衣襟,就算武艺高超,轻功了得,但以一人之躯敌数人之攻击,如今伤体已经渐渐不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几时了,他估摸着自己仅存无几的内力,也许就是一炷香的时间了吧。 在生死之间,时间总是这么快。一炷香过去了,仇铭最终停下了,体内内力已空空如也,再逃下去,内力反噬,就会死。他不喜欢这个死法,因为内力耗尽的死相太难看,他曾见过这样的人,七窍流血,活像个吊死鬼,好丑。他不是一个在乎外表的男人,但曾经一个女子告诉过她,人要活得潇洒肆意,死也要似得荡气回肠,死的漂亮点,不要让别的人看了笑话。 他贪婪着看着这个世界,眷恋,不舍,遗憾。 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粉衣女子明媚的笑容,让他不禁心口一窒。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1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1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2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2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2 围剿仇铭的其他人停驻在他身边,祭出武器,将他包围在中央,但没有立即出手将他杀死。江学津中有一人持剑上前,进入了包围圈。 “仇铭,或者说……赵戎远,念在我女儿死心塌地喜欢你的份上,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仇铭听了这话之后,他抹去唇角的血,双眸一眯,随即绽放了一抹笑意,笑地洒脱不羁,笑地潇洒肆意,笑地像一个仗剑走江湖无忧无虑的少年侠客,而不像一个即将赴死的人,多年以来的阴翳与戾气一瞬间离他远去。 “成王败寇罢了,难不成我还要多谢你吗。”仇铭将头稍稍一偏,很洒脱地说道。 江学津嘴角一咧,也笑了,可是他的笑是冰冷的笑。 “说实话,如果不是你打起了我女儿的主意,我还不知道赵家有漏网之鱼,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运道不好,天地这么大也容不下你。”他略带一丝嘲弄地看着曾经的准“女婿”。 仇铭一丝冷笑,本想说些什么,可惜喉头一甜就要吐出血来,不禁倒退数步,嘴角再度溢出腥红的血丝,他已经是强弩之末,死期不远。血丝浸入领口的黑纹,纯黑被暗红侵蚀,有一种血色的妖异。 “只是可惜了……她这么好的姑娘,却有你这样的父亲,真是家门不幸。” “呵,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女儿的归宿我自会给她安排,连翘年纪尚小,还不懂事,再过几年等你的骨肉都被蚂蚁吃干净了,想必她也不记得你了。”“ “你不了解她……她是不会忘记我的。”仇铭唇角微微扬起,好像已经看到那个炙热如火般的姑娘笑起来的模样,脸上还有可爱的小酒窝。 江学津眼神漠然地看着他,杀气自周身澎湃而出,“你可以去死了。” 仇铭看着那张与江连翘有些相似的仇人的脸庞,他的眼神里好像有千言万语,欲语还休,如同凄凉苍茫的大漠,大风刮过之后,只剩漫漫黄沙。 “连翘……你我一场孽缘,来生再续吧……” 此时,夜色的黑幕悄然无息地降临,夜晚的月华取代了残阳的余晖,姚崇明的长衫拢着那身躯,若隐若现中恍惚着,看不清,道不明,眼前仿佛是山谷中升腾的朝雾,有形无质。林中修竹被夜间的清风吹出簌簌声响,他的发丝与衣摆如同飘落的竹叶一样随风而飞舞。 江学津的剑很快,一剑刺过来,力道之大,无人能敌。 他却没想到,在这生死关头,江连翘不知从哪里跳出来,用她毕生最快的轻功冲到仇铭面前,用她脆弱而稚嫩的胸口挡住了她父亲的剑。 “刷刷”两声剑响,一剑刺进了江连翘的胸口——那是她为仇铭挡的剑;另一件刺入江学津的胸口——千钧一发时,仇铭早有此准备和他要死一起死。 “连翘——————” “不——————啊————————” “连翘,连翘,连翘————————” 江连翘笑着,胸口大出血,心脏快要停止了跳动,她微微笑着,迷人的桃花眼睁着,娇俏的脸上还有一抹潮红,但是意识已渐渐模糊…… 江连翘没有看见父亲也中了剑倒在地上,她的心很小,眼里只有仇铭一人。她努力地抬起手,想要抚摸仇铭的脸,却连这样做不到。 “阿……阿铭……” “嗯,我在……”不知不觉中,仇铭已泪流满面。 “我……知……”我知道你和父亲的愁怨了。 “嗯,嗯,我明白,你不要再说话了连翘……我带你去看大夫……” “不要……再怨……”不要在怨恨我父亲了,我已经用我的死赔罪了。 “别说了,别说了,我都懂。”仇铭哭地不成样子。 “我……无悔……”我和你在一起,无怨无悔。 “连翘……呜……不要……不要……”仇铭的泪水滴答滴答,滴落在江连翘胸口的血色上,晕开成一朵黄泉路上的往生花。 “我爱……你。” 江连翘含着笑,说完了她最想说的话,了却遗憾地死在了仇铭怀中。仇铭撕心裂肺地哭泣,声嘶力竭地对天大喊。 “啊————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脑海中回忆起一幕幕与江连翘相处的时光。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尽管他大哭大喊,哭地快把心都呕出来了,但也无济于事。他手上全是爱人的心头血,血液甚至浸入了他指甲缝中。悲剧来的太突然,他什么都还没有准备,就眼睁睁看着江连翘倒在他怀里。 他怀中抱着江连翘尚且温热的躯体,无视周遭六十余人的蓝衣江家人,拼着自损五年寿命的代价,启动内功秘法,用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远离这片染血之地。不知跑了多远,知道后面再也无人跟着之后,他们来到一处桃花谷,气力用尽的仇铭将江连翘轻轻放在地上,虔诚地吻上了她的唇,然后躺在她身边,点了自己的睡穴。 这一切,好像只是个梦。 十三年的卧薪尝胆,渐渐化为一滩苦水,一丝迷雾,一场梦。 他躺在一树桃花下,鼻尖飘着的是悠悠地茶香,是江连翘煮的茶。 耳畔没有剑气清鸣,亦无杀伐之声,只有一轮皓月伴着些许寒气融进肌肤,他忍不住抱住自己的手臂。适时,他感觉有一张薄毯仿佛从天而降,盖在了身上,随之而来的温暖和淡淡的茶香,让他忍不住翘了翘唇角,他拽住被子的边缘蹭了蹭,陷入更深的梦乡中。 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让人安心的时刻了…… 原来,死,比想象中更宁静,甚至还有一丝美好。 但是——死的不是他,而是自己毕生爱的唯一一个人。 他在梦中也情不自禁地落下一行清泪。 我宁愿自己死,也不要你替我死啊—— 连翘。 “卡!过——”侯森宇传来掌声! “太棒了!”剧组其他人也跑来为两位主演贺喜。 青萝和白拙寻掉了好半天威亚,感觉背部一片酸痛,都不是自己的了。不过,最重要也是最后一场对手戏拍完了,青萝还是不由自主地浮现一抹笑意。 又忙活了好一阵子,两人换好常服后走出片场。路中,白拙寻悄悄地伸出手,碰了碰青萝的手指,青萝心中偷笑,然后一把握住他的手。 “终于拍完了啊……”青萝不禁感叹道。以前她只看到了当演员眼前风光的一面,在真正拍完两场戏后才知道,演员背后的艰难。 “是啊,拍完了。”白拙寻也似有所悟,沉着声说。 青萝回忆着《天绝剑》剧中的剧情,也是替那对阴阳相隔的野鸳鸯感到惋惜。刚刚才下戏,她心里还没有完全超脱戏感外,那种淡淡的惆怅依旧萦绕在她胸口。青萝抬头望向天空,突然想到了一双暗淡的眼睛,注视着黑暗,疯狂而迷茫,美丽而悲伤,宛如戏中仇铭最后疯狂对天呐喊的模样。 青萝鬼使神差地,喃喃道出一句话: “拙寻,你说,是生离死别苦,还是一辈子老死不相见苦?” 白拙寻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青萝幽幽地叹了口气,“算了……要你是不愿意回答就不用……” 白拙寻定了定神,一本正经地告诉她:“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觉得一辈子老死不相见更苦。” “为什么?”青萝垂眸,心跳如雷。 “一辈子青山绿水长,再也不相见,是多么残忍的酷刑。明明知道爱人就在世上,却耗尽毕生气力也找不到她,更不敢停下寻找的脚步,因为心中总有一丝幻想,若是明天继续寻找说不定会找到她,但只要停下寻找的脚步,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没有爱人的世界每一天都是煎熬。想死,却又不敢死。” 白拙寻也怔住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极端的话。不过他转念一想,失去心爱的人的滋味,的确如同他所说的那般痛苦。 “但是……如果爱人死去了,那我可以和她一起死去,也不会活在痛苦中。说不一定在人生的下一个轮回里,还能找到她……” 青萝心神一震,有些惊地说不出话来,心里乱成一片,感觉自己双眼微湿,内心深处那丝悸动又猛烈翻涌。 “拙寻,别说了。” 青萝踮起脚尖,闭上美丽的大眼睛,轻轻地吻上了白拙寻的唇。 不含一丝情欲的吻,像是一片柔嫩的花瓣落在了他的嘴唇上,白拙寻转身,同样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两人默契地没有将舌头伸出来,只凭借唇瓣的摩擦来感受对方的气息,女人甜腻的香气混上男人强烈的荷尔蒙,让人沉醉这样真实的、轻柔的、来之不易的快乐。 白拙寻从她的唇上离开,在她饱满光洁的前额上印上一个章4。 “走,咱们回家。” “恩。” 两人手牵手,背景重叠在一起,在阳光的照耀下拉的老长。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2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2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3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3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3 半年后。 《夜猎》在一个多月前上映了,这是一部讲述民国时期特工的传记类电影。本来这种年代戏正剧的卖座率是不能看的,不过最近“寻悠夫妻”CP档大热,居然成为了一匹黑马,一路直冲到了电影票房榜单月第一名。本来计划只公映二十天的电影,在电影院连着上了四十天热度都尚未减退。 主创们都高兴坏了,恨不得把这对情侣给供起来,开庆功宴都不知道开了多少回,凭借这部叫座又叫好的电影,把投资的钱赚回来了十几倍。 而那些白拙寻的粉丝们也开始真正从心里接纳了他们的老公已经有了女朋友的事实。因为在《夜猎》电影里,男女的互动实在是太美好了,不管是陪酒女身着旗袍的勾人魅惑,或是流着眼泪的回眸一笑,那种美,直达人心。观众们也开始明白了,尹悠,不仅是一个长得好看的花瓶,而且她还是个实力派。 粉丝们愤愤的想着,这样的话,也算是勉强能配上我家影帝了。 而尹悠,从一个小透明也变成有自己的铁杆粉丝,有热度的女明星了。 而当这部戏快要下线之时,《天绝剑》开始铺天盖地的宣传了,作为男女主角兼投资商,青萝和白拙寻跟着导演成天飞来飞去做宣传,快要累坏了。 在白家公寓中,明明已经快中午了,青萝还懒懒地赖在床上不愿意起床,一旁已经穿好西服的白拙寻无可奈何,只好使出必杀技——挠痒痒! “哈哈……啊哈、别挠啦!好痒……哈哈哈!”青萝的胳肢窝被白拙寻挠了又捞里,他修长的手指挠着她敏感的部位,挠着挠着,就变了味,手指慢慢流离上了青萝柔软的胸部,有一个每一下地戳着晃荡的软肉,搞得青萝连连求饶。 “好好好,我马上就起,马上就起。”青萝不情不愿地伸手够床脚的衣服,却够不着。 “我给你拿吧。”白拙寻把衣服给了青萝,青萝却不依不饶地说:“拙寻,我要你给我穿衣服。” 白拙寻没好气地用手戳了戳她的头,“你可真会磨蹭,经纪人都在楼下等着了,今天是周末,城里会堵车,我们必须早点赶过去,要是今晚迟到了你负的了责吗?”虽然口中言辞严厉,但还是温柔地将衣服一件一件为青萝套上——反正他已经习惯了为这位女色魔穿衣。 女色魔说过:男人不能只为女人脱衣,还要为女人把衣服穿上。 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于是,白拙寻心头一梗,自此以后就养成了帮她穿衣服的习惯。 第五十四届全国电影金罗兰奖颁奖现场,群星闪耀。 作为全国含金量最高的华语电影奖项,每一届金罗兰奖都会引起娱乐圈所有人的关注。网络平台的几个大型视屏商都争相购买独播权,届时还会登录电视、广播等媒体,不得不说是华语电影的盛世之一。 而在金罗兰奖上会产生四个含金量最高的奖项,分别是:最佳男主角、最佳女主角、最佳电影、最佳导演。 而很荣幸的是,白拙寻有两项提问,分别是以《夜猎》汪煜提名最佳男主角,《天绝剑》仇铭提名最佳男主角。青萝被提名了“最佳新人”。《夜猎》电影被提名了“最佳编剧”和“最佳服装设计”。《天绝剑》电影被提名了“最佳电影”、“最佳原创电影音乐”、“最佳摄影”三项大奖,可谓是本届金罗兰的拿奖热门电影。 “现在向我们走来的是——白拙寻和尹悠!”主持人拿着话筒,单臂撑开指向红地毯的另一端。 白拙寻体贴地挽着青萝,他今日穿着一身纯黑色精致考究的燕尾服,打着一个白色镶银边的领结,一排风流倜傥的举行模样。青萝则是穿着紫色抹胸晚礼服,长长的衣摆点缀着繁花坠地,头戴一个繁复美丽的花环,打扮地如同精灵森林的花仙子。男俊女美,赏心悦目。 两人脸上皆含着微笑,所过之处,两边全是粉丝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几乎要掀起整个会场,场内每一个角落都有“白拙寻”的招牌高高举起,还有“尹悠”的荧光灯牌掺杂其中。长长的红地毯,两人走的不紧不慢,从容镇定,走到终点后再摆了一个POSE,签下了龙飞凤舞的名字。 尽管时间已经快到了十点,但是这正是网友们精神最旺盛的时候,无数电视机前、网络前的观众都发了疯,在各大论坛、微博上狂刷这对号称娱乐圈最登对的情侣。白拙寻的粉丝则是一副又恨又爱即视感,虽然影帝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帅炸天,但是一想到能光明正大站在他面前的另有其人,就成了霜打的茄子。 托白拙寻的福,尹悠的座位居然被安排在第一排,这通常是只有大花旦才能坐的位置。她优雅得体地落在,白拙寻细心地为她把裙摆叠到她脚下,以防她踩到摔倒,这一举动被摄像机诚实地记录下来,搞得一群粉丝疯狂舔屏。 又帅身材又好又有钱还体贴,为什么有这么完美的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影帝嫁我! 某些个不甘寂寞的粉丝还专程跑到青萝的微博上留言: “悠悠姐求求你高抬贵手放男神自由吧!男神这么完美的男人应该是属于全体女性的,他是属于世界的春药!” “楼上+1” “楼上+10086” “楼上+身份证号码” “……” 青萝自然是不知道微博上发生了什么,安心地享受着白拙寻的体贴。 “悠悠,紧张吗?”白拙寻的身子微微倾斜,悄悄问她。 “哦?为什么要紧张?”青萝奇怪地看着他,“我们得奖不是名至实归的吗?” 白拙寻展颜一笑,下意识地想去摸她的头,发现现在是在直播,于是及时地把手收了回来,“你还真是自信啊……” 这次换成青萝笑了,她嘴角浮现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们为了这两个电影这么‘辛苦’,‘付出’了这么多,累得‘腰’都快断了,组委会怎么说都应该把奖颁给我们。” 这可把白拙寻闹了个大红脸,想起片场两人的疯狂,他耳尖都一片通红,急急忙忙地转过身去,嘴里嘀咕了一声,女色魔。 金罗兰奖颁奖典礼进行到了三分之一,终于来了一个小高潮。现在要颁的是最佳编剧奖,获得提名的五部电影作品的梗概介绍出现在大荧幕上。 放到《夜猎》时,镜头是穿着清末马褂的白拙寻,手中摩挲着阻击枪,眼中闪着冷光瞄准对街的一扇窗,“砰”地一声,子弹穿过窗户,射到窗户里的人的胸口,血溅当场。白拙寻冷静自如地收回了阻击枪,然后快速换成中山装,带着金丝眼镜的新政府精英模样。 “获得最佳编剧的是……”主持人故意顿了顿,然后声音高八度地说道,“恭喜——《夜猎》剧组!” 白拙寻和尹悠一同起立,热烈的鼓掌,脸上的笑意一览无遗。 而高兴的事还不止一件,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就颁布了最佳电影奖,花落《天绝剑》。青萝也情不自禁地被片场激动的情绪感染了,手掌拍的通红。 屏幕上,穿着粉衣的娇俏女子在黑衣劲装男子的身边叽叽喳喳。 “阿铭,你喜欢吃什么啊?我喜欢吃糖葫芦,你喜欢吗?” 男子坐在一旁,安心擦剑,头也没抬地说了一句“啰嗦”。 粉衣姑娘并未气馁,不知道从哪里变了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递到男子手边。她眼角的笑意直达眼底,眉毛弯弯如一轮新月,眼睛眨巴眨巴着,如同天生星星会说话。 终于,男子不耐烦地抬起头,一把夺过糖葫芦。 “江连翘,你真的好吵。”然后吃了一口便还给了她。 粉衣女子欢喜地看着糖葫芦串少了一个葫芦,然后毫不矜持地将剩下地糖葫芦全部吃光光。 仇铭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江连翘,你到底知不知羞?” 女子笑眯眯地说,“阿铭你终于肯我啦!” 女子活泼明媚,古灵精怪的笑容,和男子明明害羞却故作阴沉的面容逐渐融成一幅山水怡情的泼墨画卷。 看完了电影的画面,青萝有些恍如隔世之感,明明《天绝剑》才拍完半年,却仿佛长的像一个世纪。她的手被身旁的男人紧紧握在手中,温暖的触感让她拉回现实。 接下来,侯森宇导演登台领奖,他手捧金罗兰奖的奖杯,笑容满面地发表着自己的获奖陈词,将该感谢的人都感谢了一通之后,他还特别提到了白拙寻和尹悠两人。 “我喜欢和年轻人共事,因为他们身上有我没有的大胆、活力、青春,敢想敢做出不一般的事。《天绝剑》的成功离不开这对小情侣对角色的塑造,真是后生可畏。”接下来又说了些一语双关的话,把白拙寻臊得头都快冒烟了。 侯森宇导演下台时,还耐人寻味的看了他们一眼,白拙寻只觉得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羞耻度已经快要爆表了。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裤腰带,检查了那个东西还在后,躁动不安的内心才微微安定了下来。 最佳女主角被颁给了一个在娱乐圈奋斗多年的老戏骨,在青萝的记忆里这本来是属于江筱薇的奖项,但是随着她改变了剧情带来的蝴蝶效应,很多事都大变样了,这位低调多年的老戏骨也终于迎来了她的光辉时刻。 终于,到了一晚上最激动人心的时候,要选出最佳男主角——不过这好像没有什么悬念,因为五项提名里,白拙寻就占了两个,莫说他的人气比其他三个演员加起来都高,他的颜值和演技也是无可挑剔的完美。这个本应该竞争最激烈的奖项到最后,反而没什么悬念。 白拙寻,在电影圈,就是大家心中的无冕之王。 果不其然,在主持人念到自己的名字时,白拙寻的内心一点都不觉得惊讶,虽然他做了几个微微惊愕的表情。他带着笑,从容不迫地起身给身后的粉丝们热情地打招呼,走向红地毯,走向颁奖台。 这条路不长,他也不是没有走过,按道理来说他不应该这么紧张,但是一想到等会儿要做的事,他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拙寻,恭喜你,成为了有史以来拿到两个金罗兰最佳男主角奖项的演员。”主持人巧笑嫣然地说着俏皮话,“这次上来,和三年前上来有什么不一样的感受吗?” 白拙寻接过话筒,微微一笑,“当然有,比如说,我的粉丝们更热情了。” 话音一落,白家粉丝疯狂地尖叫起来,回应着偶像的夸赞,尖声几乎快震破会场。 白拙寻姿态优雅地抬手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喧闹的尖叫声慢慢下了来。 “主持人,今天是我第二次登台。其实感谢的话我已经在第一次得奖时说的差不多了,所以能否将时间交给我,让我做一些不一样的事?” 主持人眼睛一眨,“看来拙寻是想出什么有新意的花样了,那我们把时间交给我们的白影帝。”姗姗然退到一旁。 白拙寻单手拿金罗兰奖杯,另一只手拿着话筒,然后闭眼。 正当大家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麦克风里传来了轻柔磁性的声音。 “今天,是个很特别的日子。”白拙寻故意停顿了一下声音,将内心深处的紧张压了下去,“当然,除了是金罗兰颁奖典礼外,它还有别的特殊意义。” 白拙寻深呼吸一口气,用毕生最深情款款的声音说道, “今天,是我女朋友的生日。” 话音一落,会场鸦雀无声数秒后,又爆发出惊天的尖叫。网络上、电视机前看直播的人也瞬间被挑起了兴趣,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最诧异的反而是青萝,她从来不记得自己的生日,猛然被白拙寻拿到这种大场合一提,以至于她现在头还晕晕乎乎的。 “所以,我想对她说几句话。”白拙寻的声音如一汪清溪,滋润着听者的耳朵。 “尹悠,你经常问我,为什么我会和你在一起,那么我要告诉你——”白拙寻灼热的眸光穿过人海,直直地盯住青萝朦胧着一层雾气的眸子。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月色太美,而你太温柔,我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白拙寻笑的很动人,似糖,似蜜,那笑容里隐含着难言的温情。 他突然当着全国观众的面,单膝跪在地上。 “尹悠,嫁给我好吗,让我们做完这场痴情梦。” 青萝的双眸氤氲的水雾终于凝结成泪,围着她美丽的眼眶打转,最后顺着她的脸庞落在衣襟上。 怎样的情生意动,会让两个人拿一生,当承诺。 “白拙寻……你干嘛啊……”青萝有些狼狈地抹去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水。 而台上的白拙寻还跪着,做着求婚的模样。 “我想了好久,觉得只有这种方式才适合你,所以——”白拙寻从裤袋里掏出准备已久的钻石戒指,“嫁给我,让我养你一辈子。” 青萝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终于泣不成声。 “白拙寻……你这个傻瓜……”她心里对白拙寻这一举动又爱又恨。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让我不知不觉满足于被爱的虚荣。 “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场内的粉丝早就尖叫的嗓子都快哑了,激动的头冒青烟,心跳如雷,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影帝被求婚的幸运儿。 青萝被周遭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演员们半推半就地上了颁奖台,她亦步亦趋地走向白拙寻,含着泪,笑着说: “这样就想娶我?你还没表白呢。” 白拙寻宠溺地笑了一笑,眼中饱含着千言万语,仿若前生今世都不会变的皎皎明月光,在天边守护着她。 “傻姑娘,被你爱过,我还能再为谁蠢动。” 青萝浑身一震,心一阵狂跳几乎要让她窒息,那眼泪,不知道是惊讶还是开心,总之像一个管不住的水龙头,流下的泪水模糊了她精致的妆容。白拙寻将戒指盒拿出,一双明亮的桃花眼笑意满满、饱含爱意地凝视着她,手却不由自主地颤抖,暴露了他此刻的紧张。 “好,我嫁给你。”青萝破涕而笑。 白拙寻展颜一笑,将戒指取出来戴在她的无名指手上,然后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地呵气说。 “我爱你,真的爱你。” 突然,两人拥抱时,一阵熟悉的电子音响起。 “D级世界,目标人物精气收集中……” “精气收集度:100%,精气质量:极佳。奖励经验值2000点。” “您的任务已完成,是否要传送回虚拟空间?” 青萝回抱着白拙寻,忍不住笑了,点了“否”,然后在他的英俊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小声说:“我的偶像……你放心吧,这辈子我都要缠着你,把你榨干为止。” 白拙寻耳尖一红,用性感到爆炸的声音说道:“我的小粉丝,鹿死谁手,还难说。” 两人缠抱在一起的身体在聚光灯下成为全场焦点。 据说,在很多年后,也再也没有一个颁奖词能超过白影帝当年的瞩目……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3 ·好色千金扑倒吃货影帝23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 清晨和煦的阳光照在首都的某地公墓上,偌大的公墓显得庄严肃穆。轻轻悠悠的春风拂过一座座大理石铸就的墓碑,远处传来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给这片死气沉沉的土地带来了些许生机。 青萝穿着一身亚麻白的风衣,带着一条纯白丝巾,若是只看背影,还以为她是正值妙龄的少女。但视线上移到她银白色的发丝,暴露了她年老的事实。 青萝平静地抚摸着白拙寻的墓碑,看着墓碑上刻着“白拙寻之墓,老妻尹悠刻”的字眼,有些昏黄的眼中浮现出一股朦胧的水雾。 “拙寻……谢谢你陪了我这么多年,希望你在世界的另一端也不要孤单……拙寻,我会永远记住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她拿出素色手绢将墓碑上的灰尘擦干净,将沾着露水的雏菊花整整齐齐地摞在墓碑前,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这片埋葬着白拙寻的土地。 今年,青萝已经82岁了,白拙寻长她六岁,在上周参加酒会时,身体到了极限,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就再也没醒过来。他死的很安详,走的时候手里还握着一个奶油蛋糕,可能是想偷偷吃一口吧。 这些年来,他们很幸福。当年白拙寻在金罗兰颁奖典礼上求婚的场景,青萝还历历在目,虽然当年她也获得了“最佳新人”,但是这些和白拙寻的一片真心倾注比起来,已不算什么了。 于是,盛大的婚礼。 于是,他们有了自己的两个孩子。 白拙寻和她结婚后依然从事演艺行业,但是为了让青萝不吃醋,拒绝接一切激情戏,稍微带点颜色也不行,否则他家那位可要大发雷霆,让他睡三个月书房。对于白拙寻的“拒绝脖子以下的亲密接触”的清水标准,各路导演只能头疼,而演员是很难避免有肢体互动的。所以,为了电影效果,导演们经常会做这种决定——为了请白拙寻,一定要同时请青萝! 然而另一件头疼的事来了,这对极不要脸的夫妻热衷于片场play,常常旁若无人的进行拍摄现场活塞运动,只要有激情戏就要真枪实战地来一发。和他们合作过的剧组纷纷表示尺度太大,接受不了,却都默默地第二次发出电影邀请。 啊,真是电影界的一股“清流”。 有了熊孩子后的夫妻二人,没羞没臊的程度要低一些了。他们还带孩子参加了《家有萌宝闯世界》的综艺节目,又是引起娱乐圈的腥风血雨,吸粉无数。而他们秀恩爱的虐狗行为,据说不止一次地引起全国狗粮涨价。 在青萝和白拙寻结婚二十周年时,她向全世界公布了她是白拙寻粉丝这个秘密。果真,全世界迷妹都沸腾了,从此粉丝扑倒偶像成为了畅销IP,甚至还有以他们为蓝本的小说、电视剧面世。最成功的粉丝,就是其他粉丝疯狂犯花痴时叫嚣着:“老公,操我”的时候,像青萝一样抚弄上白拙寻的小兄弟,微微一笑说:呵呵,I did. 人,固有一死。这一生与白拙寻相爱相守,青萝很幸福。 再次醒来的时候,青萝已经化作一道虚体,面容从尹悠的样子化成了本体的模样,出现在虚拟空间内。 “宿主!宿主!哎哟——啧啧,怎么红光满面的,看来在上个任务中过的很好啊。”还是玄一那张熟悉的、笑眯眯的脸,他现在的个头已经和青萝一样高了,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他嘴边长出了一些青涩的茸毛。 “玄一,看来你也过的不错啊。”青萝想着,连玄一都长大了。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在完成了四个任务,在任务中获得了许许多多知识经验,还有宝贵的感情,她已经和当初那个一心只想完成任务回去复仇的单青萝不同了。 她变得更加有血有肉,多了一双发现美的眼睛,成为了鲜活的人。 她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是为了回去复仇,现在这依然是她最主要的动力之一,但是却不是唯一的动力了,她想变得更好,更强,去看更多的风景,遇见更多的人。 闭上眼的一瞬间,四个与她生命中交缠不断的男人浮现脑海。 不知道为什么,她其实不是个花心的人,却不止一次地爱上不同的男人。警惕的神经下意识地放松,在第一次爱过后,每一次她都付出全部去爱,感受灵与肉的结合,有一种莫名的熟悉萦绕在她心中。 青萝摇了摇头,对自己奇怪的想法嗤笑了一声。 “玄一,我要看我的属性。” 随之,虚空里凭空出现了她熟悉的光屏。 姓名:单青萝 性别:女 经验值:11150 智力:79(+3) 容貌:78(+2) 体力:39(+2) 武力:10 床技:35(+7) 精神力:75 技能:诗词歌赋、精通兵法、基础武艺、花艺、高级演技 特质:【绑定技能】身体治愈能力、精神免疫能力、魔鬼身材 青萝仔细地看完了自己的属性列表,很是满意。虽然是个D级任务,但由于青萝超质量的完成,系统在加点方面毫不含糊,很是优待。首先是智力提升,这是因为青萝勾搭白拙寻和扫清情敌江筱薇的动作干净利落;然后是许久没有变过的容貌,因为当演员的缘故,加了两点;体力也是因为演员需要大量健身来保持身材;床技……唔……七点还是很不错了。 唯一的遗憾是没有获得技能。高级演技是任务开始前青萝主动兑换的。 “宿主,请问现在要开始下一个任务吗?”玄一问道。 青萝将视线从光屏上收了回来,说:“我的下一个任务是几级的?” 玄一“唔”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来对着光屏刷刷刷点了数下,一个大大的“B”字出现在她眼前。 “B级任务?”青萝倒也不吃惊,微微点头。 “宿主,那现在可以开始投放了吗?” “好的,我准备好了。”青萝的发丝无风自扬,彰显着她内心深处散发的自信。 “好的,准备投放,正在对接位面世界……” 又是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感,青萝晕头转向,但她已经熟悉了这个流程了。原主的记忆侵袭着她的大脑,让她几息之后便失去意识,灵体渐渐消散在虚拟空间。 “开启任务五,等级B级;世界背景:中国古代;目标人物:赵睦。” 青萝刚醒,眼睛尚未睁开,就发现这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脂粉气,香气扑鼻,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呼吸着胭脂粉尘,呛着气,只好坐立起来,头晕目眩之间头撞到了一旁雕花镂空的床柱上,额头起来个大包。 “嘶——”青萝捂住头,真是疼啊。 她这才开始打量起这间房,粉黄色的烟纱帐幔,用材精致,颇有档次,看得出这具身体的主人不乏品味。这是一个偌大的女子起居室,装潢家具皆是古色古香,美轮美奂,房间的那头还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一架古琴和其他的乐器,墙边的架上还摆放着有几本诗词歌赋的书籍,书角微卷,看来是经常翻动。 青萝心中弥漫着一丝矛盾感,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她总觉得这应该是个内有修养的小姐闺房,但这么浓的胭脂味又让她联想到某些不正经的行当。 不会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吧? 青萝赶忙躺回那张铺着繁复华美丝绸床单的大床,换了个舒服的睡姿,把眼睛闭上开始接受剧情。 一阵钝痛后,莫约一盏茶的时间,接受完剧情的青萝猛地跳了起来!神经慌乱,然后急冲冲地跑向门去,不顾形象地打开门,拉着门口的一个丫环的手臂。 “你听着,当下马上把吴妈妈叫来!我有要事于她相商!” 丫环傻傻地愣了一愣,青萝气她脑袋瓜子不好用,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说:“愣着当柱子吗!还不快去传话!” 丫环喏喏答是,赶紧去把知馨楼里的二把手吴妈妈叫来。 吴妈妈急急忙忙地迈着小碎步走来,进了门把木门关上。她看着青萝六神无主的样子,亲密地挽住她的胳膊,手中挥着乌沉香的手帕,疑惑着说:“姐姐今个儿是怎得了,何事如此慌张?” 青萝来不及和她多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日后再给你解释,现在你赶快去租一条船,不用太大,但一定要快,然后带十个信得过的护卫,今晚我们就乘水路去京城!” 吴妈妈更是困惑,“姐姐,究竟何事……” 青萝急地汗水一颗一颗地往外冒,情不自禁地将声音提高了几分。 “莫问,时不我待!赶快去租船!” 吴妈妈只好应下,带着一头雾水,依着青萝的意思,亲自带着护卫去码头的船工那儿租船。 见吴妈妈走后,青萝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摊在地上了。她染着杏色蔻丹的手指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掌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知所措,但是心理素质一向强悍的她还是按捺住了躁动不安的心跳。 “如果早来三天,只要三天就好,真是可惜……” “希望一切都还来的及,对,一定还来的及……” 青萝站起身来,走到梳妆台前,手脚麻利地将身上多余的昂贵首饰全部拿下了,抹掉了多余的妆容。再把一袭月牙白云烟广袖裙换成了衣柜里最不打眼的浅蓝云衫,找到原主的银钱、昂贵珠宝装到绣工精致的布袋里。 做好这一切准备工作之后,闺房的木门被一脸喜色的吴妈妈打开。 “姐姐,租到船了。” 青萝投以一个赞赏的眼神,“好,我们现在就去京城。” 当即,青萝叮嘱了青楼里另一个袁妈妈几句,让她再她不在的日子好好管着场子,然后带着好姐妹吴妈妈、两名贴身丫鬟和十二个高大威猛的护卫一同赶往码头,坐夜船去京城。 深夜,午时一刻。青萝心里满满地都是忐忑不安,她睡不着,只能站在船头,吹着湿润的夜风。她盯着船儿在水面上划出的影,混着她在水中的倒影,荡漾出一幅水中月、镜中花的月下美人图。只可惜她无甚心情欣赏。 “皇上……坚持住!” 青萝怔怔地喃喃自语道:“我这就来救你……等我……”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 从江南行水路北上京城,至少要十天时间。路上时间很长,青萝再急也没用,毕竟这是古代,没有她所熟悉的飞机不能跨越大陆直到目的地。所以,她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把任务的头绪理了理。 那天她醒来后就隐隐约约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接受了剧情后更是证实了她的想法。这是一个古代宫廷风肉文,围绕着一名倾国倾城、闭月羞花的宠妃孟舒窈展开。孟舒窈作为肉文女主角,是当朝户部尚书孟文礼的嫡女,从小生地花容月貌,再加上精通琴棋书画,佳名远传,是远近闻名的书香美人,求亲的青年才俊快要踏破孟家的门槛。在孟舒窈十五岁时,她遇上了她这辈子的克星,郕(g)王赵镕。自此以后,孟舒窈便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他。 然后户部尚书却强拆情侣,将孟舒窈送进了宫当皇帝的妃子。孟舒窈自是不肯,但无人能与皇权斗争,只能挥泪作别心上人赵镕。这件事直接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郕王赵镕本来无心权势,只想做一个闲散王爷却发现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看不住,于是生出野心,欲求问鼎大宝,做九五至尊,抢回孟舒窈。于是两人达成共识,图谋不轨。 进宫之后,孟舒窈很快就引起了皇帝赵睦的注意,短短三年内就从小小才人爬到了贵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赵睦虽然脾气暴躁了些,但是个好皇帝,国家在他的治理下井井有条,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孟舒窈为了和赵镕再续前缘,得宠后每日给皇帝下毒,那毒素很轻验不出来,但一晃她已当了两年宠妃,下了两年的毒,皇帝的身子慢慢不如从前,脾气更加不好,慢慢地传出了“暴君”的名声。 说起来赵睦就是个在男女主角通向幸福道路上的大路障,不管男配多么顽固,早晚会被金手指加身的主角干掉。孟舒窈连下毒后等他自然死亡的时间,都不愿多等,仗着赵睦对她的宠爱,借口要和他像寻常夫妻一般的去集市里逛,赵睦觉得新鲜,加上本就宠她,也是便应了下来。没想到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离开了皇宫的皇帝暴露在野心勃勃的王爷的镰刀下,一剑刺中心口,然后再拔光衣服丢进河里毁尸灭迹,一代明君居然就这么窝窝囊囊地被亲弟弟和老婆坑死了。 而青萝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十天之后,便是皇帝出宫的日子,而现在的时间离皇帝死也只有十天,她在和阎王爷抢赵睦的命。皇帝赵睦是她的攻略对象,要是任凭他死了,这趟任务也就完了,她绝对不允许任务失败!所以,现在她连夜从扬州赶去京城救皇帝,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青萝对着江水的倒影,看着自己这幅面容春花,身段妖娆的姿容,也是万种思绪凝结心头,竟无语凝噎。这回她穿越成了扬州最大的青楼——知馨楼的老鸨!这位老鸨名叫谢湄荷,七八年前也是轰动扬州的清倌人,青楼妓子年过二十便不值钱了,所以她早早为自己铺好了路。谢湄荷也是平凡人家的好女儿,只可惜是个登不上台面的庶女,被嫡母卖进勾栏院之后也对着花花世界死了心。她不愿像其他姐妹一般趁着年轻嫁人做小,更不愿像那些被驴踢了头的傻淸倌儿和一穷二白的书生私奔。她有一个梦想,以后成为一名老鸨,拥有一家自己的青楼,自己拿自己的主意。当老鸨有什么不好?谢湄荷心想,女人也能流连于花丛,片叶不沾身,而且吃得好穿得好,更不用受人管教,何乐而不为呢? 青萝读完了她的记忆之后,只想给她鼓掌,真是一个奇女子也。 青萝看来,原主就是后世所说的女强人,只不过干的是拉皮条的桃色生意,抛去这点不提还是让她颇有几分敬意,毕竟前世的她可没这份胸襟。唯一让她失望的是:谢湄荷还是没有逃过郕王赵镕编织的情网,赵镕以事成之后封她为妃的承诺,换取她在知馨楼的人脉资源,而谢湄荷被他吃干抹净利用完之后,还被杀人灭口。 渣男,真是大写的渣男! 青萝愤愤不平,郕王赵镕真是算不得好男人,明明一心爱着嫂嫂,还勾三搭四利用这个利用那个,最后还翻脸不认人要了别人的命。 一个给自己老公下毒,还毁尸灭迹的女主角。 一个利用完自己姘头,就杀人灭口的男主角。 青萝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真是,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原主的记忆中没有见过皇帝赵睦的样子,青萝在脑中勾勒出一幅明黄龙袍加身,眼神睥睨天下,头角峥嵘,高大威猛的男人模样,不禁对这个素未蒙面的皇帝多了几分同情。皇帝啊皇帝,你头顶上的帽子真绿。 夜渐渐深了…… 十天后。晌午,京城运河码头。青萝带着吴妈妈吴毓珠、两个小丫鬟、十二个护卫作风低调地下了船。在青萝的再三叮嘱下,他们都穿着不打眼的衣服,果然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青萝下船就租了一辆车外加十二匹马,带着队伍赶完皇帝被抛尸的河畔。青萝凭着剧情中的记忆,锁定了某一河段,却发现大河水流湍急,水且深且宽,完全不像她记忆中北方河水的样子。青萝一阵头脑发晕,可是还是发布了命令: “河里有人溺水!赶快找,今天谁要是能找到,赏白银百两!其余人赏白银十两!” 十二护卫双眼放光,赶紧沿着河道找溺水之人的身影。江南水乡的男儿多会水,见岸上找的太慢,便潜入水中。 青萝焦急地站在岸上,望眼欲穿,希望下一刻就有人告诉他皇帝被找到了。只可惜,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渐渐落山都没有好消息传来。 “姐姐,还要继续找吗?马上到晚上了,光线太暗了看不大清,可能……”吴妈妈小心翼翼地问着青萝,看着她小脸惨白一片,把下面的话噎了回去。 “找,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青萝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她绝不会轻易说放弃,一个下午找不到,她就再找一个晚上! 时间的指针缓缓移到了夜晚,众护卫还在黑暗中摸索着,青萝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河道,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丝微小的可能。渐渐地,青萝都快绝望了,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赵睦中午就被抛入河中,就算她还能找到赵睦,可能打捞上来的也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青萝头一回感觉自己是这么无力,只能等待着未知的结局。即使知道他还活着的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敢不找。 就在青萝濒临崩溃边缘之时,一名护卫向她招手! “谢妈妈——找到人了!” 青萝猛地一下抬头,面露狂喜,眼冒金星,激动地嘴唇都忍不住上下颤抖。 “还有气吗?”她语气兴奋到战栗,“先别管这么多,把他带上来!” 护卫背着一个浑身滴着水,左胸上有血的男人上岸,青萝赶紧腾出一片干净地让他躺好。她没见过赵睦,但是见过郕王赵镕,两兄弟面容有一定的相似之处,她打量了一圈落水的男人,确定了是被小老婆往死里坑的倒霉皇帝后,便将纤细的手指放在他鼻下试探。 居然还有气! 青萝简直要双手叉腰,放声大笑。真是天助我也!受重伤还泡了六个时辰的皇帝,竟然还有命在,果然是天龙之子,九五之尊的好命数吗? 她轻手拂过皇帝如玉般雕刻的俊颜,垂死的他紧锁着剑眉,紧抿着薄唇,一副不威自怒的上位者模样,即使只穿着一身中衣也掩饰不了他浑然天成的王霸之气。 这可是皇帝啊……青萝怔怔的想着,手中不由自主地多摸了几把他滑溜溜的俊脸,还色胆包天地摩挲着他的粉唇。先吃点豆腐再说,等他醒了之后可就没这等福利了。 青萝顶着旁边众人诡异的视线,把皇帝猥亵了个够,再用起了现代落水救援的那一套。她解开赵睦的中衣,使他的呼吸运动不受外力束缚,然后她一腿跪地一腿屈膝,将他的腹部置于屈膝的大腿上,让其头部往下垂,然后拍其背部使气管里的水排出。赵睦果然吐了几口水出来,可仍然是昏厥不醒。 青萝只好再把他放平,将手掌叠起放在他敞开的胸口上,重重下压,再覆上她的红唇进行人工呼吸,她温热的唇瓣碰上赵睦冰冷的唇时,被那股冷意激地浑身一颤。她一边用手压胸,一边嘴对嘴渡气,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许久,赵睦的喉间终于传来一阵闷哼,堵在他气管里的河水“哗”地一下喷涌而出,全部进了青萝的嘴里。 青萝赶快将嘴里的水吐到一边去,暗暗心想,真是作孽! 赵睦悠悠转醒,头一阵钝痛,过了一会儿眼神才成功聚焦。他昏迷的时候隐隐约约感到有人在啃他,温湿的小嘴吹出的热气流进他的五脏六腑,是谁? 他终于睁开了清亮的双眸,便看到青萝在一边蹲着吐水。那张清丽脱俗的面庞,似水般的明眸像点着荧光,在夜月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他才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把心神放在她的眼上。 才进了水的脑子明显反应慢半拍,过了好一会儿赵睦才觉得这环境不太对劲。月黑风高夜,河畔上一群壮汉围着他,还有四个俏生生的姑娘。 青萝本想说话,但见皇帝都没吭声,她自然不敢以下犯上,只得整理好仪容仪表后,规规矩矩地站在他面前,正要请安来一句“小民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的套路。结果眼前的赵睦突然霸气凌然地伸出手指向她,用俯视万生的眼神盯着她,道: “大胆!你是何人!”赵睦皱起眉头,面容不善。 青萝赶紧作惶恐不安状,慌慌张张想要跪下,却听一句迷茫的轻语。 “咦?我是谁?” 青萝跪到一半的身体猛地站直,明亮的双眸猛地瞪大盯着皇帝。 只见赵睦双手抱头,死命地揉着自己的头,一脸惊魂未定,不可置信地说:“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谁?我是谁!” 青萝彻底愣住了,玫红色的樱唇张成一个圆。完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皇帝救上来,皇帝居然傻了?噢,不对,是失忆了? 老天爷,你他妈在逗我?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3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3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3 这厢的皇帝抱头很是头疼了好一阵子,发现自己脑袋里空白一片,不管怎么回想,什么也记不得了。他不禁有些慌乱,不知该如何自处,下意识紧抿下唇。即使一身破烂素衣,他皱起眉头的样子仍然让人从心底生出敬畏之感。 青萝看他一个人唱独角戏,痛苦的样子让她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还记得什么事吗?” 赵睦猛地抬起头,露出他那双纯正明亮如同黑曜石般的墨眸,有些恼怒,他义正言辞,威风凛凛地说道:“大胆!让你说话了吗?退下!” 青萝强忍翻白眼的冲动,这才苏醒一会儿就连蹦了两个“大胆”,果然原剧情里说的脾气暴躁不是乱编的。她不想凑上去触霉头,放任赵睦一个人坐在原地苦思冥想许久,他刀削般的俊颜在月色下越发的英挺,大敞开的胸膛在晚风的吹拂下露出两点红晕,有种别样的男色诱惑。不愧是真龙天子,不管是样貌、身材、地位都是一等一的出色。 赵睦快把脑袋抠破了也没想出什么事儿来,只是觉得他忘记了很多重要的、关乎他性命的东西。苦想无法,只好先停下思考,将目光投向青萝。 “你可知道,我是谁?”他尾音上翘,刚刚呛水喉间还有一丝痒意,落在青萝耳里却是说不出的慵懒沙哑,性感地无可救药。 青萝沉吟片刻,看着赵睦那张懵懂的、一无所知的面容,心里做了某个胆大包天的决定,这个决定让她都情不自禁地兴奋了起来。既然现在的皇帝什么都忘记了……那么,她是不是可以把这张白纸涂上她想要的颜色? 于是乎。 “你叫阿睦,”青萝对他扬起了一个清丽的笑容,眼传蜜意。 “而我是你的主子,谢湄荷。” 赵睦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怒问:“胡闹!怎么可能!我……怎会是你的仆人?” 虽然赵睦失去了记忆,但是身体还有日积月累养成的本能。他下意识觉得自己不可能是眼前这个女子的仆人,不,他不应该是任何人的仆人! 咦,为什么他在说“我”的时候,感觉这么别扭得慌呢?好想以前很少说这个字眼一样。赵睦不由自主地又摸上了自己的后脑勺,感觉脑子不太好使。 青萝耐着性子给他解释,眼睛里闪着诚恳的,让人信服的光芒,那张略施粉黛的面容仿若九天之上的月神,美的让赵睦心神一荡。 “阿睦,你看这四下荒郊野外,荒无人烟,若不是我,还会有谁来救你?我找了你一个下午,还以为你真的尸沉河底,捞不回来了。眼见地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把你找到,结果你却什么也不记得了,连我你都给忘了……真是,呜呜呜……”说着说着,青萝就哭出了声,拜她的高级演技所赐,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雨润花容,真实地让一旁的吴妈妈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吴妈妈感觉自己蒙头转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看这个男子,眼生地紧,难不成是湄姐姐的老恩客?不过也真是可怜见的,好不容易才把他从鬼门关捞起来了,却连自己的姘头都记不起来了,也不怪湄姐姐骗他是“仆”了,男人啊,真是可怜又可恨,活该被骗。 不知不觉,吴妈妈脑袋中已经补出了这样的画面,还自觉天衣无缝。看向赵睦的眼神里也多了些意味深长,耐人寻味,把赵睦看得一愣一愣的,张口又是一句:“大胆,眼神往哪儿看!”把吴妈妈气地心头一梗,安慰自己看着湄姐姐的面子上,别和坏了脑子的男人一般见识。 而青萝只是嘤嘤地哭着,泪如雨下,晶莹的泪珠顺着她姣好的侧颜滑落,肩膀也微微颤抖,一副被打击后心力憔悴的模样,好不伤心难过。赵睦被女人的眼泪硬生生地逼出了一股心虚感,好像他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你莫再哭……你再告诉……我,我姓什么?”赵睦说着这话都快咬着自己舌头,说“我”的感觉真是太奇怪了。 青萝这才幽幽地抬起头,说了一句,“你姓单。” 一代真龙天子就这样被青萝扣上了自己原本的姓氏,还不自知。他默默消化了好一阵子,才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字——单睦。哦,原来他叫单睦。 赵睦不威自怒的剑眉微微挑起,像是对这个名字有几分满意。他接着又闪着迷茫求知的眼神问青萝第二个问题。 “既然你是我的主子,你是干嘛的,我又是干嘛的?” 青萝心中一跳,心想着终于进入正题了。于是她停住不哭,抹去脸上的泪水,镇定神色,再度用真诚无邪地目光投向赵睦,一字一顿、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是谢湄荷,是扬州城烟柳巷知馨楼的鸨母,大家都叫我湄娘。” “而你,是我们知馨楼的龟公。” 这话一落,像是平地起惊雷,炸地赵睦一个里焦外嫩。他本该抒写着睥睨天下的霸气双瞳里现在只剩下满满地惊讶与难以置信。 “你……是开青楼的老鸨?” 青萝点头,扑朔着水润润的桃花眼。 “我是龟公?但……什么是龟公?”请原谅皇帝的语料库里并没有这个词,但他本能地觉得这是很不好的活计。 “阿睦……你连龟公都不知道是什么了,看了真是脑子里进了水,”青萝故作恼怒地瞟了他一眼,眼底满是万种风情,把赵睦看得都快酥了。 “龟公,就是伺候姑娘和客人的男仆,平日里只需要沏茶、倒水、打杂就行,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活了。阿睦,你以前干得可好了,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赵睦只觉得浑身发颤,没想到他竟然是干这种下贱活的男仆,这个认识让他无法接受。他本能地想要骂人发火,想抓住身边的东西丢出去泄愤,却在看到青萝那双湿漉漉、饱含关心的眼眸时,失了神——也许,这个女人真是没骗他,要不然她怎么会那么担心他,还哭了? 但是出于好奇,他还是问了:“我虽然记不得了,但我不应该是龟公。” 青萝拿出熏着香气的手绢,姿态妖娆优雅地蘸干了眼角的泪,伸出芊芊玉指戳了一下赵睦的脑门,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阿睦,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除了能当龟公,你还能干嘛?咱们楼里的男人只有三种,除了龟公,就是护卫和小倌儿。第一,你瞅瞅其他护卫的身板,再瞅瞅你的身板,看你细皮嫩肉哪能当护卫啊?第二,小倌儿就是男妓,是卖屁股给男人肏的……” 青萝欲言又止,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模样。赵睦只觉得她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他心口里去了。是啊,他一看就不是做体力活的,而且他肯定也不会卖屁股!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象中有男人压在他身上的模样,两具光溜溜的男体叠合在一起,浑身地打了个寒颤,恶心地不行。他有这个反应,肯定不是小倌儿! 所以,我真的是龟公? 一副苦口婆心,赵睦渐渐接受了自己是青萝的仆,还在青楼做龟公的“事实”。 青萝见终于把皇帝给懵住了,不禁成就感大增,笑眯眯地就把赵睦从潮湿的草丛里一把拉了起来,示意护卫们把他扶好,然后往回走。 “你……”赵睦看着自己被青萝拽地紧紧的手,好看的眉头皱地紧紧的。 “阿睦,念你现在脑袋不灵光的分子,我再把规矩给你说一遍。以后要叫我,就叫湄娘,或者是主子。怎么老是把你、你、你挂嘴边的,还有‘大胆’这些话,往后切莫乱说。”青萝嗔怪地捏了捏他的脸。 月下美人就离他仅有一寸之距,她清香的呼吸打在他脸上,扑鼻的甜香让他无处可躲。赵睦认认真真地眯起他狭长的丹凤眼,凝视着青萝云衫下的倩影,只觉无处不消魂,无处不妖娆。这个“主子”外表看起来如娇花照水,似弱柳扶风,但从他的角度来看,却是极有“内涵”。胸口胀鼓鼓的,若隐若现两团软肉,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腰也极细,一把就能把她搂入怀中,是具妖娆艳态的身子。 方才,她说她是青楼老鸨,而他是青楼龟公。那在他没有失忆的日子里,老鸨和龟公会不会曾经发生过什么…… 这么想着想着,他不听话的分身隐隐约约抬起了头,他脸上却没见半点羞涩,仿佛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也不必考虑别人的脸色,天生一派骄矜傲气。而那分身在他的幻想中越胀越大,将素白的裤子高高顶出一个搭帐篷。裤子面料薄,可以清晰地看出他下体的轮廓、大小和形状。 一旁的吴妈妈看着赵睦隆起的裤裆,不禁吞了口口水,心想着这人不愧是湄姐姐的姘头,那话儿尺寸这么惊人,也不知道在娇滴滴的湄姐姐怎么受得了。话说湄姐姐也几年没开张了,在勾栏院坐着皮肉生意,想必也是痒得紧。回扬州以后,定是要和这位弄上个几天几夜吧。 青萝也好笑地看着赵睦勃起的男根,还没开始挑逗他呢,他就主动来和她打招呼了,小兄弟,你的主人该不会是个重欲的主吧?行了,今个就不抚慰你了,你的主人身上还带着伤呢,不方便。咱们来日方长啊,到时候再面对面和你打招呼,想必不会让你等太久…… 皎洁的月光投向京郊的河畔,波光粼粼的水轻轻地荡着,目送着一行人渐行渐远,消失在视线之外。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3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3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4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4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4 又是转眼十天,这期间里,赵睦基本上都是躺着过的,感觉他在水边醒来的那阵精气神就跟回光返照一样,自从把他抬上了船,他就彻底昏睡了过去,就算醒来也是迷迷糊糊的,说都说不了几句,熬不住困意又睡了。 青萝仔细地为他左胸口的剑伤换药,听着他的心跳声才发现,赵睦的心脏是长在右边的,怪说不得他挨了一剑还能活。幸好青萝出行之间早有准备,拿了些草药药丸,兑着水给他灌了下去,折腾了几天,赵睦那张惨淡的脸总有了些颜色。 到达扬州已是近黄昏,一行人回到知馨楼时,天色已暗淡了下来。街道两旁的大树上挂着红灯笼,知馨楼内歌舞升平,香烟缭绕,还没走到门口就传来女子的娇笑声,男人们低低的淫笑声,好一派似梦似幻,天生人间之景。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自古以来,扬州便是风花雪月的销金库,风流才子的温柔乡。而知馨楼更是勾栏院中的翘楚,红倌儿、淸倌儿的生意都有,想要买一夜春宵的客人,保你销魂快乐,沦入无边无尽情欲深渊;想要吟诗作对,对谈风月的客人,也有才惊艳艳的姑娘与你坐而论道。 曾经的扬州有三大青楼,分别坐落于扬州运河的一旁,统称为烟柳巷。六年前,除了红清均沾的知馨楼以外,还有丽容院,春凝阁。丽容院专做红倌儿生意,都是卖身的妓子;春凝阁则是只收淸倌儿,卖艺不卖身。而现在论起扬州青楼,知馨楼定然第一个浮现在世人脑海中,六年时间里,谢湄荷着实精明会钻营,把偌大一个青楼打理地井井有条,让青萝也不得不服。 青萝先下了马车,门口招客的姑娘们看到鸨母纷纷问好,娇媚地叫着“湄姐、湄妈妈”。青萝回了一声,便让护卫们把马车里的赵睦扶了出来。 赵睦数日脚不沾地,现在站在知馨楼门口,还有一丝不习惯。他眯着眼,瞧着这一片夜夜笙歌、灯红酒绿的烟花之地,眼中不禁闪过一道精光。 原来这就是我曾经生活的地方吗…… 赵睦打量着精美繁贵,雕梁画栋的三层高大楼,中中间间还有一块黑色烫金的招牌,刻着“知馨楼”这三个大字,华美气派,的确和他的本能反应不约而同——恩,他似乎就应该住在奢靡贵重的场所。这些天只要他一醒来,青萝就会给他洗脑,现在皇帝陛下心里开始真正认同自己是龟公的事情了。 “阿睦,和我进来。”青萝勾了勾手指。 “……来了”,赵睦跟着青萝跨进了门。 一路走来,赵睦很是开了不少眼界。一个个穿着不如不穿的风骚衣衫,坐在男人大腿上,喂着酒的红倌儿;一个个假装吃瓜,却不经意间把瓜掉落在姑娘胸口上,乘机用嘴舔别人乳儿的嫖客;还有二楼上弹着古筝、抚着古琴、拨着琵琶的美丽淸倌儿。 赵睦心里冲击不小,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踏进了这方土地,也情不自禁地产生了旖旎遐思。眼见着红颜巧笑衣衫褪,再看那勾栏院中胭脂醉,他深邃的眸光最终缓缓落在前方的青萝身上,看着她成熟魅惑的身体,每走一步,挺翘的屁股便要扭上一扭,那妖娆动人的韵味让他的视线牢牢地站在她屁股上,好想知道她裙下的风光是如何的艳丽。 青萝带着他去拿了一件好面料的男装,这可是给恩客们准备的好货,谁知道赵睦只是瞅了一眼衣服,然后就把衣服塞到她手上,然后极其自然地站在原地,双目闭着,将双手打开,一副等待着她伺候的样子。 赵睦等了一会儿见没人服侍,不禁感觉有些奇怪,他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应该有人帮着换衣服,不需要亲自动手。 “阿睦,你为何不自己穿衣服?”青萝没好气地戳了一下他的脸。 赵睦被戳了脸,瞬间清醒,喃喃道:“不应该是有人替我穿吗……” 这可把青萝气地仰倒,她把手中的衣服丢在他怀里,恶狠狠地说:“哪儿来的臭毛病,还要别人伺候了,自己穿!” 赵睦想要反驳,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找不到理由,于是便自己把衣服穿上。但是男装的里衣、中衣、外衫实在是复杂地很,他琢磨了半天也没把衣带系好。青萝看他笨手笨脚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啼笑皆非。 “湄娘,你可否帮我穿一下,这个我不太会。”赵睦也有些脸红,没想到溺水一场,真是让脑子进水了,连衣服都不会穿了。 “阿睦,你看着,把衣带这样……”青萝强忍着内心的笑意,手把手地教皇帝陛下穿好了衣服,看着他因为掌握了新技能而满脸惊奇的模样,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一步一步被她掰歪,心里的恶趣味被大大的满足。 然而,赵睦换上衣服后,皱着个眉。 “湄娘,这件衣服面料怎么如此粗糙,穿在身上好难受。” 青萝知道皇帝陛下是宫里穿的都是顶好的,现在这些寻常人家的衣服他穿不惯。虽然很想对他龟毛的毛病翻白眼,但也只好安慰道:“这已经是极好的料子了,再好一些就和客人们穿的一样好了,你是做龟公的,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赵睦沉着脸,不情不愿地将衣袖摆平,总感觉身上像是有虫子爬着。 换成好衣服的赵睦继续跟着青萝走着,青萝故意带着赵睦绕了一圈,熟悉熟悉楼里的地形。谁知,还没走几步,就遇上了楼里的红倌儿和淸倌儿掐架。青萝心觉有戏,便拉着赵睦停在了下来,避开了两女的视线。 红倌儿芙绫眉间点了梅花妆,媚眼如丝,穿着一身玫红衣裙,胸前大开着,两团浑圆都快被衣裙挤出,风尘气极重,一股肉欲味扑鼻而来。而她对面的淸倌儿锦黛则一身蓝衫,香肩微露,酥胸半掩,虽然也是婀娜多姿,但那股烟花味着实要轻了许多。 “哟,原来是锦黛妹妹啊,怎么不去外面伺候人,一个人置在外头。”芙绫唇角一勾,似喜非喜地问道,眼里尽是傲意与不屑,作为一个红倌儿,她平日里最是看不起这些进了勾栏院还不卖身子的淸倌儿。 锦黛悠悠地说道:“承蒙姐姐关心,妹妹只是弹琴乏了,回房休息片刻,不劳姐姐费心,耽误了姐姐接客的时辰。”锦黛露出一抹笑意,“姐姐还记得上个月,姐姐连续三天没接到客人,当着众多客人的面‘夜刑’吧?” 原本还傲着个脸的芙绫脸色一下子垮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脸色极为精彩。不过她随即又恢复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朱唇徐出冷音,道: “真是谢谢妹妹关心了,妹妹还是多花些心思在你的琴场上吧,这个月妹妹的客人也是少的可怜,再这样下去,妹妹的牌子可能就要挪位子了。” 被捉到痛脚的锦黛也是眉心一跳,冷冷开口:“姐姐多虑了,妹妹不才,但笼络客人的本事还是有几分的,”她故意一顿,“姐姐,妹妹看在你年岁渐长,不得不多说几句不中听的话,以色侍人,色衰爱弛,还是早日谋划出路是好。” 闻言,芙绫愣了半响,恨意涌上心头,眼中迸发出寒光,道:“妹妹真是字字珠玑,芙绫——记下了!” 芙绫唇角浮现一抹嗤笑,手里摇晃着团扇,姗姗然离场。剩下锦黛一人留在原地,她默不作声,但是双手紧紧把住栏杆,手指甲深深抠出它,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青萝带着赵睦缓缓走进锦黛的视线中,锦黛一见青萝,“噗通”一身就跪在了地上,双手扯着她的裙摆,声音低低地啜泣着。 “湄妈妈,锦黛求求你,再给我一点时间,锦黛一定会留住客人,求你不要让我去接客……”锦黛柔柔地哭着,泪水晕开了她精致的妆容。 青萝喟叹了一声,将她拉起来,拍着她的手说道:“你知道,我湄娘是一向重规矩的,不管人怎么变,规矩就是规矩,接不够客人的淸倌儿就得去做红倌儿,这是不能变的,不然不能服众啊。不过,我可以给你多些时日,再给你半月看看,若你还是招不来客人,那……” 青萝欲言又止,不过锦黛已经很满意地谢恩了。 “多些湄妈妈开恩。” “下去吧。”青萝放开了她的手。 “喏。”锦黛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回到淸倌儿该去的二层。 一旁站着的赵睦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们这是演得哪一出,于是便睁着求知的眼神问道:“湄娘,她们所言何意?什么是‘夜刑’,什么是‘挪牌子’?” 青萝勾唇一笑,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凝视着赵睦。 “在路上给你讲过,咱们知馨楼分卖艺不卖身的,和卖身的两种姑娘。我们楼里不强迫淸倌儿卖身,但若想长久做淸倌儿,每天必须得接两个客人,若是累积有三十个日子没达到标准的,那就会降为红倌儿。” 赵睦俊眉一挑,恍然大悟,一脸若有所思。 “而夜刑嘛……”青萝清秀的脸上绽放一抹妖娆至极的笑,乌鸦鸦一片的长睫毛扑闪着,杏眸渗出光亮,朱唇微启,语气尽是魅惑。 “这是为不争气的红倌人准备的,待会你就知道了……想知道吗?” 赵睦被她眸子里的神采所吸引,眼前的美娇娘实在让人挪不开视线,不威自怒的一双丹凤眼投去微带炙热的目光。 “好……拭目以待。”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4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4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5(微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5(微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5(微h) 知馨楼,取自“知君流连入红帐,馨香麝月欲勾栏”之意。看似文雅脱俗,其实出自确实极为香艳的淫词艳曲。不过这样符合知馨楼这样淸倌儿红倌儿,鱼龙混杂的情况,淸倌儿如同一层遮羞布,而红倌儿则是摇钱树。 赵睦垂着眸,随着青萝一同上了二楼雅座。一个妈妈扭着腰过来,和她低语两句,声音没有刻意压低,被赵睦听了个清清楚楚。 “湄娘,今夜被罚‘夜刑’的红倌儿共有十九人。” 青萝则是一脸惊讶,红唇微张,道:“这么多?” “那可不是?春凝阁今年得了个头牌,据说是身段极其勾人,多少纨绔公子都奔哪儿去了。”袁妈妈也是一脸不愉,愤愤不平,不过她随即又暧昧地笑了笑,道:“只是今晚有‘夜刑’,咱楼里的生意一定好。” 青萝听了也低低地笑了几句,称了声“是”,便挥挥手让袁妈妈去安排。 赵睦把视线投向下楼的袁妈妈身上,只见她扭着腰,手持团扇指挥着一群龟公和下等丫环把一楼大厅清出了一个大大的空白区。那些正在喝酒的嫖客,被迫挪动位置居然没有一丝不愿,而是眼神放光,一幅垂涎三尺的色中饿鬼模样,好像等着看什么好戏似得。 然后,龟公和丫环们从后方拿出春凳来,一排排摆放在大厅里,正好十九张春凳。自打那春凳一祭出,顿时人群撺掇,客人们喧哗了起来,门外还有源源不断的客人往知馨楼涌来,不过片刻便形成了门庭若市、万人空巷之景。 赵睦坐的位置正好能看到知馨楼正门,他看着嫖客像蚂蚁一般涌进青楼,不禁暗暗称奇,不知道自己曾经见过这样的场面吗。 青萝坐在二楼,染着嫣红蔻丹的手指无比雍雅地扭着一个青花瓷茶杯,细细品着雨前龙井茶,满足地轻轻呼了口气。 “阿睦,你且看清楚”,青萝扭头看着站着的赵睦,“在这扬州城,只有我们知馨楼有这‘夜刑’呢。” 青萝突然站了起来,顿时,青楼里所有的姑娘和龟公都将目光投向她身上,只见她缓缓走向二楼围栏出,伸出双掌重重一击,巧笑嫣然道: “时辰到——把姑娘们都带上来。” 众人得令,然后袁妈妈拿出一个花名册念着姑娘们的花名,被点到的女子则表现不一,有的妓子一副欲哭无泪,低垂着头,仿佛即将要受到羞辱一般;有的妓子则是笑地妖娆媚态,风骚地摆弄着身体,还不忘向人群中的人暗送秋波。 姑娘们挨个站在春凳边,这时,江面刮过一阵香风,吹起了不少姑娘的衣摆,又惹得嫖客们一阵叫好,笑声连连,似乎在等待什么好戏开场。 赵睦是越看越疑惑了,这‘夜刑’到底是个什么呢? 一旁的青萝看着他一脸懵懂无知的可怜样,唇角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心里不禁笑开了花,更是佩服创下这等制度的原主本人,当老鸨也能当出个花样来,可谓是老鸨界的人才,若是她还活着,青萝定是要与这等奇女子结识才行。 “你们十九名红倌儿,连续三天没有接到客人,依照老规矩是要受罚的。今日当着众恩客的面罚你们,可有异议?”青萝不紧不慢地说道。 下面的姑娘哪里敢反对,只是恭顺地称是,然后转过身去,双手挪至腰上,开始宽衣解带,堂下立即人潮汹涌,惊呼一片。只见红倌儿们盯着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眼神,还有淸倌儿们不忍直视地视线,熟练地解开裙裤,连同自己的中衣,一齐褪至胯下为止,露出她们白花花的屁股,那十九个粉嫩白腻的两瓣浑圆,直把男人看得目不转睛,口水流了一地。 光着腚的美人们熟悉地爬上春凳,将肥腻丰满的臀肉对着大门,头朝内,轻扒扶至春凳上,手则牢牢抓紧春凳前脚。腿却摆放的不一样,有些羞涩内敛的就把双腿合拢,打的笔直放置在春凳上,合住了私密的春光;有些豪放风骚点的,就将双腿大大地张开,两脚点着地,露出下身饥渴难耐的小嘴儿,感受到男人视线刺激时,小嘴儿还敏感地张张合合,灵活的媚肉模拟着男根肏入的场景,有的甚至还汩汩流出淫水来,让人看一眼都觉得面红耳赤。 赵睦目瞪口呆地看着下面一水儿白嫩嫩的臀肉,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青萝,青萝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阿睦,想起来了吗?夜刑便是你我一同想出的法子,那些个连续三天都没有接到客的红倌儿,会当着众人的面,褪下衣裤露出腚肉,接受杖责。”青萝面不改色地又撒了个慌。 赵睦的一张俊脸涨的通红,耳尖都跟染了血似得,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么丧心病狂的杖责是他想出来的!原来曾经的他是这么个淫棍色魔啊,和着这个女人发明了这些荒淫无道的制度。他下意识又想说“大胆”,却想起了这不是一个龟公该说的话,于是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现在是‘晾臀’,也是惩罚红倌儿的第一步,让她们接受所有人的审视,将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知道自己不努力的后果。” 青萝才说完,下面一个穿着蓝衣的嫖客就冲进大厅,一把抱住其中一个腿长得最开,水最多的妓女,粗糙大掌落在她臀肉上,大力揉搓着粉团似的玉腚,沉浸在肉感的快乐中,蓦地,一只粗壮的手指就这么大咧咧地插入妓女急剧收缩的小穴里,当着众人的面就等不及了亵玩了起来。 “这个小美人,今晚大爷我包了!” 嫖客大喊一声引来了一旁的袁妈妈,她一脸喜色,道: “花芸,还不快谢谢这位爷。” 趴在春凳上的花芸,媚眼如丝地盯着嫖客,娇嗔道:“谢谢爷”。 花芸得到袁妈妈的首肯后,起身,也不把褪到膝盖处的裙裤拉上了,就这么骚气地提着,那一旁的嫖客早就忍不了了,一把抱起花芸,跟着领路的龟公去了厢房。 青萝给赵睦解释道:“这也是规矩之一,只要在‘晾臀’期间被看上的红倌儿都可以免除夜刑。” 赵睦把快要从喉间溢出的惊愕吞回了肚子里,弱弱地说了句:“真是放肆……” 青萝看着他憋红的双脸,眼神都透着一股欲光,便知道他是来了性致。青萝抚弄着柔夷,轻轻挂过赵睦的手掌心,激地他浑身一震,只觉得半个身子都软了。 堂下,十八个龟公拿着特质的大板走出,个个都挽着袖子,五大三粗的模样,而他们身边趴在凳上的姑娘们却个个玲珑娇小,唯有屁股那一处浑圆硕大。粗配细,黑配白,板配凳,男配女,这种奇异的组合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有不少嫖客下身已坚硬如铁,欲龙顶部想要宣泄这股欲望,手不知不觉地就挪到了裤裆部位,重重地揉动,只想真枪实战的和光着屁股的姑娘们来上一发。 袁妈妈一声令下:“行刑!” 于是,龟公手上的大板便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女人们的雪白的嫩臀上,堂上发出竹板击上人体的声音,清脆的“啪啪”声回荡在空气里。 “啊……” “啊……嗯……嗯~” “哈啊、呀——” 此起彼伏的淫乱的浪叫声、暧昧的呻吟声萦绕在知馨楼。这就是特质大板的好处,看上去吓人,其实打上去不疼,像是粗糙大掌拍打着臀肉一样,不轻不重却让姑娘们瘙痒难耐,那是因为大板上抹上了催情的药水,与皮肤接触时,会产生难言的快感。故此,姑娘们都疯狂甩动着水蛇腰,不知道是在躲避着大板,还是迎合着它击打的频率。天性放浪点的,甚至一只手都摸上了自己的黑森林,借着大板的拍打,用手指刺激着自己敏感的花核,自己亵渎自己,摩擦着水流不止的穴肉,都能爽到快要升天。 此时此刻,那些个嫖客都很有默契地屏住呼吸,不发出一丁点声响,怕破坏了姑娘们淫糜的娇吟低喘,破坏了这荒淫却和谐的氛围,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十八个白嫩嫩的臀部。那些方才闭上的、没闭上的大腿现在都大大的敞开,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们爱液横飞的穴肉,那一片片花瓣包裹的阴阜,毫无保留地盛开在众人视线中,颜色各不一,有深有浅,却无一例外令人垂涎三尺。 修长的玉腿,好似白丝丝的藤瓜,雪白的臀肉,好似白绵一般的肉团子,不知道夹紧男人的阳具时,又是何等的销魂。 空气中弥漫着女人下体爱液的骚味,混杂着青楼里浓郁的芬芳之气,便是最好的春药,没有男人能阻挡这样的活色生香。 “啊……储兄,怎么样,今晚让你别去丽容院,来知馨楼,你懂兄长对你的好了吧。”一灰衣嫖客拍着身边另一个满脸通红的绿衣嫖客,道。 “甚好,甚好,没想到能目睹如斯美景!”绿衣嫖客下身早已顶出大大的弧度,他本还因为自己行为放荡而有些羞怯不安,却看到周围所有男人在夜刑的刺激下,无一不坚挺肿胀。 “哈哈,储兄真乃性情中人,那在下也不吊胃口了,储兄看上了哪个骚娘们啦?在下做东,送你一夜春宵!” “那……储某便恭敬不如从命。”然后,绿衣嫖客手往场中一指,选中那个屁股最翘最肥的妓子,他看着那大如磨盘的嫩臀,口水都差点湿了衣襟。那灰衣嫖客即刻心领神会,知会袁妈妈一声,包下了姑娘一夜。 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打着打着,那些个色胚便忍耐不住,硬生生地想找个现成的小穴儿死命地肏弄,才能泻体内的邪火。 夜刑,夜刑——原来是这样的让人欲火焚身的刑罚! 这哪里是刑,这明白就是夜夜笙歌中最妩媚妖娆、最勾魂摄魄、最淫乱放荡的一曲浪歌啊!那些个娇喘淫叫,露出臀肉和小穴给男人看的妖精,像是世间最为诱人的饕鶗盛宴,除非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否则,谁能抗拒散发着香艳肉味的女体?原来——这就是知馨楼能稳坐扬州第一楼的原因。发明这种妙招的谢湄荷本人,果然是扬州青楼的第一鸨母,奇女子。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5(微h)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5(微h)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6(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6(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6(h) 除了那受刑的妓女,周围的红倌儿人同样蠢蠢欲动,她们看着趴在凳子上的姐妹们,一个一个被恩客挑走,也是浑身瘙痒难耐,生怕男人都被勾完了,要留她们一个人独守空房。于是,那些没有被罚的红倌儿也开始游走在恩客之中。 红倌儿人个个被调教地风骚入骨,摇晃着身子,搔首弄姿。不甘寂寞的红倌儿搂着浴火膨胀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进来房。不一会儿,方才还人头攒动的大堂便只剩下寥寥数人。 青萝转过头来,似喜非喜地瞟着赵睦,道:“阿睦,你想起了什么了吗?” 赵睦双颊红得快滴血,脑袋里空空一片,啥也没想起来,只能摇头。 青萝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道:“你这病怎会如此奇怪,那些丢失的记忆多久才能找的归来……你连夜刑都记不得了,以往你每次夜刑都会在这里观看行刑。” “你莫骗我!”赵睦羞地脸红脖子粗,“我,我怎会是这样的登徒子?” 他不知道是气还是羞的,总之声音大了不少,一双丹凤眼里闪过危险的暗色,熟悉的睥睨天下、藐视众生的眼神,像一道雷霆,直射在青萝的眼底。 “这一路走来,我……总觉得一切都好陌生,根本半点都想不起来,你说——你是不是从一开始便骗我?” 青萝被他一吼,也没有慌神,她马上挤出几滴眼泪,故作委屈。 “阿睦……我又怎会骗你?你若是不信就罢了,别说这样的话伤了湄娘的心。从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何落水之后,你就变了一个人似得。” 赵睦最是见不得女人哭了,他从前在宫里见那些妃子哭哭啼啼的,一点都不觉得怜惜,只感觉烦人地紧,久而久之嫔妃们都知道皇帝有这个习性,哪里敢再哭?可惜失去记忆之后的赵睦,说话再也没了底气,他不喜欢女人哭,却找不到立场让青萝别哭。 “阿睦……你怎么能怀疑我?在这个世上,我便是最了解你的人。你生于乙亥年十月初九,长到十岁时亲娘就去了,你爹子嗣多,也没精力好好照看你。没过几年,你爹也走了,只剩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世上,你我就是在那时相识的,说起来也快有十个年头了。湄娘与你朝夕相处三千多个日子,你这负心汉,脑子进水就把全部事儿都给忘了!呜呜呜……” 青萝哭地那叫一个雨润花容,梨花带雨。她也没有全骗赵睦不是?至少有一半都是真的,他娘是皇后,仙逝的早,先皇不也是皇嗣颇多吗。谎话就是要说一半,留一半,这样日后他想起了了,她也好圆。 赵睦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跟变脸一样,最后还是被青萝的眼泪折磨得认输。 “好好好,我不再怀疑你便是。” 青萝这才停下,湿漉漉的媚眼凝视着赵睦,把他看的浑身不是滋味。 “这样的话,休要再提。” “嗯。” 赵睦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青萝看着他那张别扭的脸,强忍着心里的笑意。一来二去的,皇帝被她的花言巧语玩得团团转,极大地满足了她的恶趣味。虽然她不应该骗他骗地这么狠,万一他哪天想起来了又该怎么办?但是她就是想逗逗他,撩拨他,看皇帝陛下生气的样子是不是和平常人一样,也是气的吹胡子瞪眼吗?看皇帝陛下动情的样子是不是和平常人一样,也是色欲迷人眼的吗? 老实说,青萝对这次的任务颇有兴趣的。以往的任务对象虽然有将军、影帝这样的大人物,但是还没有和真正的九五之尊相处过。她来自古代,虽然经过了四个世界打磨,然而骨子里还留有一点点对皇权至上的好奇。 青萝媚眼一横,探手摸住了赵睦的手掌,指尖轻轻地滑过他的手背,凑近红唇,引诱着问他:“阿睦,夜深了,跟我回房?” 赵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喏。”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只是穿着一身龟公的衣服,还是掩不住他浑身的贵气,那包含霸气的语气词,让青萝听的心神一荡,觉得真是捡到了宝。 青萝带着赵睦回了闺房,再紧闭上门,在关门的瞬间,就感觉后背一阵发烫——赵睦居然一个欺身,便从后面抱上了她! “阿……阿睦,你干什么呢。”青萝颤巍巍地问道,没想到赵睦居然这么主动。 “我想了很久,虽然失去了记忆,但以我的性格……是不会心甘情愿的居于人下的,除非有什么我非得到不可的东西。”赵睦清冽的鼻息重重地扑在青萝的颈上。 “既然你说,你是我的主,我是你的仆,那你为什么对一个仆人这么好?我落水时你还远从扬州赶来京城救我,一路上都不假手于人地悉心照料我,回了这儿处你费尽心思地把楼里的情况告诉我,希望我能赶快恢复记忆。”赵睦滚烫的唇不动声响地落在了青萝的脖子上。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你想让我想起什么呢?” “不管是什么……那肯定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他那双点火的手悄无声息地摸上了青萝肥硕的屁股。 “嗯?你说,我说对没呢?”终于,赵睦拿出了帝王果决霸道的本性,不容拒绝地狠狠抓上了那两瓣如成熟桃子的臀肉,极有技巧的左抓右捏,三浅一重,让青萝的身体不禁跟着他揉弄的节奏而摇晃。 “告诉我,我们是不是这种关系?”赵睦用他坚硬如铁的下体,顶住了她诱人的股沟,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的炙热。 “啊……阿睦,你……”青萝目瞪口呆,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了赵睦一眼,现在的赵睦哪里有方才的半点木讷?那唇角邪魅的笑容,无处不彰显着他才是至高无上的主宰。不管落难的皇帝沦落到何种境地,他的灵魂永远是高傲矜贵的。 “嗯,怎么了?老鸨和龟公……也是绝配呢,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吗,湄娘?” 不知道何时,赵睦已经摸上了她的衣带,三下五除二地就解开了青萝里里外外的衣裳,那粉红的肚兜印在他眼里,春光乍泄。青萝身体开始因为兴奋而颤抖,赵睦极为调情,手在她身上几下拨弄就让她内外逐渐变得火热。 “阿睦,阿睦,等等——”青萝打断了赵睦的动作。 “为何要停?”赵睦不解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断的不愉。 “我们,一路风尘仆仆……还没有洗浴。”青萝故作娇矜,明明是风情万种的老鸨,却像是害羞纯情的小姑娘似得,把头垂地低低的,让本就欲念丛生的赵睦更是多了几分兴趣。 青萝的闺房很大,东角就放着一个颇大的浴桶,他估摸着也能容下两个人。赵睦唇角微微上翘,看来他猜的没错,湄娘这个鸨母一定和曾经的他有一腿,不然怎会如此热辣,这么够味,居然想到水里弄。 “那就如你所愿。”赵睦一把抱起她,二话不说就往浴桶走起。 青萝羞嗒嗒地躲在他怀里,心里却炸开了花。 怎么办?剧情走向好像不对啊,不应该是她各种色诱撩拨之后,呆呆的皇帝才会被她压在身下,然后咬着双唇被她榨干吗?为何看了夜刑的皇帝像是兽性大发了一般,分分秒秒都难耐浴火? 青萝转念一想,过程怎么样不重要,总之吃了他,任务就完成了一半。 想着想着,青萝走了神,赵睦的墨瞳扫过她迷离的双眼,鼻间里冷哼一声,他很是生气青萝居然在这种时候没有看他,于是,他惩罚性地将青萝直接丢入水中,连着衣服一起,激起一阵水光荡漾。 “阿睦——你怎么能……”剩下的话就被赵睦封在了唇里。 赵睦探出舌描绘着她的唇形,索取着青萝的香津,唇舌相缠,极尽缠绵,两个高手之间的对决,一定要吻到天荒地老才能善摆干休。 “我的衣服还湿着呢。”青萝好不容易喘口气,烟视媚行地瞪了赵睦一眼。 赵睦二话不说,自己也跨进浴桶,三两下让自己的衣服也湿漉漉的。 “现在,我的衣服也湿了……正好公平。”赵睦拉住青萝的手,探入他的怀中。 “摸我。”皇帝陛下霸气凛然地命令道,青萝便不由自主地听话,一双柔嫩的妙手开始一圈一圈围着男人的红缨打转。 而赵睦的双手也不甘寂寞,他拉开青萝湿濡的衣带,抚摸上那两抹洁白肥硕的乳儿,用力地揉捏两下。入手的滑腻光洁质感让他不禁口干舌燥,带着浓浓的情欲,把玩着一对莹白巨大的玉乳,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擦着青萝凸起的红果,揉捏拉扯着,激地她口中情不自禁溢出一声娇吟。 一室之中,只听见细细的衣料摩擦声,水波荡漾,浴桶翻滚。 青萝咬咬唇,承认自己真是看走了眼,本以为是一条任她调教的狗崽,结果引来一匹狼!这男人真是经不得挑逗,一旦情动就发情!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6(h)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6(h)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7(浴桶春情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7(浴桶春情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7(浴桶春情play) 春至人间花弄色。 男女两人都湿漉漉地挤在浴桶里,浴桶刚好只能容下他们两人。为了能坐的开,青萝不得不和赵睦紧紧地挤在一块。两人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堪堪挂在身上,水珠滴落,肌理若隐若现,让人血脉喷张。 赵睦伸出手来轻轻抚过她洁白无瑕的颈子,青萝粉红色绣着并蒂莲的肚兜已然被水湿了个遍,他的手从上往下滑过,停留在肚兜的凸起两点,暧昧地画着圈圈,不时捧着那高耸双峰挤弄出诱人的乳沟。 赵睦轻轻地拉开了青萝打湿的衣襟,那件绣工精湛的春衫就被他随随便便地丢到浴桶外面去,多少男人只能幻想的躯体就这样呈现在他眼前。 赵睦眯着眼瞧着女人的一对肥乳,眼神乱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湄娘,我从河边醒来时就发现了——你的身体好特别,奶子和屁股这么大,腰却那么细。”赵睦微微一笑,双手托起了青萝沉甸甸的肥大。 “你看这两团软肉,就像是王母娘娘席上的大蟠桃一样。”男人暧昧又淫糜的语气,让着这个浴桶里的水都跟着烫了几分。 青萝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视线移动,自己丰盈的双乳落在赵睦手中,不正如他所说的那般,像个大蟠桃吗?男人手放平搁在奶儿下方,竟然是奶与手掌同宽同大。莹白的乳肉上还点缀着一抹耀眼的红,惹人垂涎欲滴,恨不得一口将其咬下,吸吞入复,想必那滋味一定是甜滋滋的。 “真大……真滑……”赵睦双手有节奏的同时往两边打转,再同时往里挤弄,挤出一道道迷人的乳沟,那双乳在他手中就和球一般,任人亵玩。 “啊……”青萝双眼朦胧地盯着男人,被揉弄地极舒服。 男人改了手法,只用一只手同时按住她两点粉红,剩下一只手拍打着青萝的奶儿,激起一阵乳浪翻滚,每一下的刺激都让她的乳头越来越敏感,从小小的凸点长成了大大的竖起。 “我真是快爱上你的奶子了” 赵睦的头,离得极进,他仿佛知道耳垂青萝最敏感的部分,轻轻呵出宜人的气息,扑打在青萝的耳里,让她整个人都有些眩晕。 没想到……赵睦,居然是个高手! “湄娘,以前我们在水里弄过没?”男人对着她的耳边轻声道。 “有……有。”青萝硬着头皮回到。 赵睦拨弄着青萝的乳尖,“那当时我这么弄你,你也这么舒服吗?” 青萝被他的手作弄地欲火焚身,不由自主地蹭了蹭他精壮的身躯。 “舒服……湄娘很舒服。” “呵,那便好。”赵睦轻声笑了笑,眼底尽是一片说不出的意味。 “湄娘……你下面水好多。”他突然一笑,一手抚上他的腿,一手探入她的双腿之间,用两根手指分开两片穴肉,往内壁按了一按,一股隐忍了许久的淫水喷薄而出,混在水中,清澈的水中融入一片淫糜的杂色。 “别……”青萝被猛地一碰,有些浑身无力,只能张着诱人的双唇,杏眸微眯地呻吟。 然后,男人把女人压在浴桶桶壁上,让她面对面看着他,大手重新回到她长着黑丛林的下体,戏谑地刺进她湿润的花壶。食指深深地捅入她的身体里,压着她的花核,摩擦着她最容易出水的地方,不停地搅动。 赵睦把手从青萝的下体拿了出来,在鼻间闻了闻,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湄娘,有点腥。” 青萝也被羞地说不出话来,但被动不是她的作风。她也同样勾起一个古怪的笑容,那双作怪的小手摸上了欲望的男根,使劲一捏,瞬间引来男人的轻颤。 “阿睦,你这里胀不胀?”青萝顽皮一笑,开始撸动手中的巨棒,上上下下的套弄着,不断的抽动着,三快一慢,有浅有深,小拇指勾起挂着肉棒下方的青筋,刺激地赵睦呻吟出声。 “胀……所以,快,坐上来!”赵睦困难地喘着气,皱着眉喝令。 他那根可怜的东西已经胀成紫黑色了,自从看了夜刑之后,他一直在忍着,都快要憋出毛病来了。 青萝抬起头,将他眉头皱成一团的川字抚平。 “好……既然是阿睦求我,我马上来。”她得意一笑,身体往前倾,首先让自己丰满的上围挤压到男人的胸前,两颗红嫩的珍珠刮擦着他胸膛;再撅起臀部,把腿长得最大,把小穴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可是,阿睦还穿着衣服呢,这可如何是好?”青萝眨巴眨巴湿漉漉的眼神,故作不解的看着他。 赵睦不耐烦地一把褪下他身上所有的衣物,整个人赤条条地呈现在青萝眼前。火热的源头,如利刃一般又肿又大,青筋鼓起的样子过于雄伟,有些吓人。他一巴掌拍上青萝雪腻的两团浑圆,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青萝还能不知道男人的意思嘛?她手扶正男人的坚硬,挺起最私密处,让它一举挺入青萝的花心深处。男人的性器被一层又一层的花瓣包裹着,紧紧地禁锢在女人的身体里,死死地咬住,深处的花核还摩挲着他的蘑菇头。这种紧致的快乐让他脑袋灵光一闪,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 “啊……恩,对,就是这样,我好像有些想起来了……”赵睦沉重的呼吸,伴随着沙哑的声音在狭小的浴桶里回荡。 “你想起了什么?”青萝也同样满足,两人现下都没有动作,任对方的性器和自己紧密结合。 “想起……我们曾经也是这样?”赵睦有些迷茫。 青萝心头一沉,心里想的是我哪里和你做过,呸,放屁!她一想到皇帝肯定以前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过,难道他是把她当做了别人? 青萝佯笑一声,报复性地收缩着媚穴的肌肉,让它夹紧到了极致,把男人的硕物彻彻底底地囚禁在她身体里! “嘶——”赵睦顿时感觉下体一阵痛意,不禁有些恼怒,“湄娘,你快放松点,夹得太紧了!” “哦?是吗,那我放松一些。”青萝巧笑嫣然,浑身用劲,使了更多力去挤压男人的肉棒,刺激地男人一个激灵,就开始动了起来。 “真是——不听话——”赵睦眼神深暗成一片墨色,抬手扶正青萝的肩头作为支撑点,猛地一提下身硬挺的欲龙,将自己的愤怒送进了淫水汩汩流淌的花穴里。 “啊……”青萝被他撞地尖叫一声,感觉七魂六魄去了一半。赵睦的男根异常坚硬,在她柔软的穴肉里不住地翻云覆雨,搅动着一腔春水。浴桶里的水都因为两人身躯的结合而形成波澜起伏,每一个冲刺后,水都会少一些。清澈的水花溅在外面,见证了两人如火如荼的战况。 屋内,同时充满着肉体的抽插时回荡的啪啪声,还有水花泛滥的水声。这个偌大的厢房里,两具赤身裸体的肉体在浴桶中热烈痴缠,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赵睦本想摸上那片他最爱的臀肉,但又舍不得放弃下身的紧窒,只好用力挺腰向上一阵猛顶!感觉到媚肉条件反射地紧咬着他的棍棒,不愿意他离开。被他肏弄的女人风骚浪荡的模样,美得令人发指,他只想把她长长久久地干下去,一直干到她受不住昏迷为止——奶子这么肥,腰这么细,屁股这么翘,脸这么美的女人——天生就是拿给男人肏的! 不,是天生拿给他肏的! 赵睦此时也是兴奋地全身泛红,他感受到身下的小穴一口一口地吞下他的巨大,那肥硕的乳肉还时不时摩擦着他的胸肌,上下身的双重快感令人飘飘欲仙。赵睦全身的肌肉都纠结成了一块,他次次全根没入女人的花穴时,都爽快到了极致。他抽插的频率越发快了,赵睦将青萝小巧玲珑的身躯紧紧压在身下的浴桶壁上,方便他能肏地更深。 “哦……啊……湄娘,我肏地你……舒服吗?” “阿……阿睦!太深了!我们换一个姿势——”青萝又爱又恨,在浴桶中,赵睦每一个重顶都直接刺入她最敏感也最脆弱的花心,让她有些吃不消,娇嫩的小穴儿被迫含入他的全部,她感觉男人欲望的巨大快要捅破她的子宫了! “换姿势……不换……就这个。”赵睦压根不理会青萝,自顾自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发誓要把知馨楼的老鸨搞得欲仙欲死,泄了身才行! “啊!”好深!好粗!好硬!啊——好痛!好爽! 青萝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挥洒出来,不知是痛地还是爽地,青萝自己也分不清了,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像一股飓风般,带着不容拒绝地强力攻势,让她无法说不。洗澡水混着男人的阳具一同没入她的体内,感觉又骚又痒,一根肉棒刺激就够大了,那股水意翻腾更是男人的推动器,让他更加自如的磨来蹭去,狂捣猛肏,用粗壮的蘑菇头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弄地她只能娇穴呈迎,可怜的美穴爱液横流,被蹂躏地花枝乱颤! 赵睦看着身下的女人神情迷醉,黑瞳半眯着,肩头无力地随着他的耸动而摇摆,就像一个任人玩弄的布娃娃,给了他极大的成就感。 肏这个女人……滋味真美……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7(浴桶春情play)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7(浴桶春情play)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8(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8(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8(h) 突然,赵睦感觉腹腔一热,什么东西就要从他的男根里喷薄而出,他马上停下抽插的东西,将那股热意逼了回去。这还没到射的时候,这么会夹肉棒的小穴,他还想再肏一会儿! “湄娘,来,我们换个地方。”他把摊到在浴桶边的青萝扶起来,让她揽住自己的脖子,一个蹲身将女人抱起来,从水中站出。赵睦勃发的性器依然直挺挺的竖在前头,紫青色的棍棒长长的伸着,下面还有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肉棒的尽头是一片黝黑的毛发,这幅景象组合在一起格外糜烂淫荡。那根粗壮硕大的性器,像一个威武帝王巡视着他的群臣一般,尺寸巨大,让人一看就肃然起敬。 而现在,“帝王”正用它的前段摩擦着青萝的臀肉。 “刚刚不是说不换姿势吗?”青萝依依不舍地用眸光打量着黑黢黢的肉棒,露出一副淫娃荡妇的饥渴模样。 赵睦听了她的话,一挑眉,说:“床上的事,我说的算。” 青萝听后一气,抬手一拧他胸前的乳头,让他不禁闷哼一声。 “手拿开!” “不拿开!”青萝故意赌气,用食指中指夹住他的红缨。 赵睦冷哼一声,见说她不过,便任她夹住。他抱着青萝的双手蓦然高举,让女人湿漉漉的小穴对准了他的欲龙,然后一下子把男根肏了进去,空气里清晰地传来一声“啪”响! “啊啊啊啊啊!!!”青萝双脚腾空,全身都被男人支撑着,只有小穴能用上里。她疯狂地媚叫着,感觉自己真的快被男人的肉棒戳穿了! “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赵睦两手扣在女人的腰间,一上一下地将女人提起来,又送下去,那种凌空的体验让女人只能紧紧依附着男人,情不自禁地用妖媚的花穴夹紧了两人之间唯一的联系。 “知道说错话没有……”赵睦迫不及待地肏弄着迷人的女体。 太刺激的结果就是青萝被肏地喘不过气,连话都说不上来,只能用身体表达着抗议,嘴里的呻吟和小猫儿似得。 赵睦满意地看着女人平坦的小腹上居然微微鼓起了一团,那是他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的形状。他脑中努力回想着他是不是曾经也这样和青萝一夜风流过,却下意识地摇了头,这么美好的滋味若是尝过,他的身体一定会不忘记。 他有些困惑,却也不想在良辰美景之时想别的事,他又是一个抬手,举起青萝的身体,让温暖的小穴包裹他的巨大。这样的阴阳交合,男欢女爱,令他的神智又回到了情欲深渊。 赵睦就这样一边将青萝抬起放下的抽动,一遍走向梳妆台。随着赵睦的每一个步,青萝的口里不断溢出魅人的娇吟,大奶跳跃在空中,乳摇臀晃。这幅美景若是让别人看了去,饶是青楼身经百战的妓女也忍不住会脸红。 一段短短的距离,被两人走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夜里的暖风吹动窗台的红帐,时不时掀起那幕遮羞布,露出春意酥慵的旖旎春情。终于,赵睦将已经神魂颠倒的青萝放在了梳妆镜前的板凳上,青萝像一滩软泥一般坐在凳上,感觉腰生疼,只好扶住男人的大腿。 “阿睦……”青萝迷茫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你……要干什么?” “湄娘,我要干你。” 青萝听到他充满情欲的话语,无法自控地皮肤泛起痒意,微张檀口。 青萝委委屈屈地说道:“阿睦,这样不公平。” 男人奇怪地问道:“哪里不公平?” 青萝眼中魅色一闪,娇滴滴地说:“男女一事,最是不公平,只能男人干女人,女人却不能干男人。只有阿睦肏湄娘,湄娘却不能肏阿睦,和其不公。” 皇帝陛下剑眉一挑,从鼻间发出一阵嗤笑声,仿佛她说了一个多么愚蠢的事情。 赵睦当着青萝的面,用手指着自己的小兄弟,说:“看到这个没,这是男人才有的阳具,你没有话儿,你如何能干我?” 青萝嘟起粉唇,不依道:“那这根阳具岂不是颇为贵重?” 赵睦听着她孩子气的话语,忍不住唇角上翘。他正想好好与青萝说上一番这阳具的妙用,没想到,胯下突然传来一热,青萝的小手紧紧握住了他的硬挺! “阿睦,我虽不能干你,但我亦能吃你——” 于是,在赵睦的注视下,青萝埋头,将狰狞的巨大拆吞入腹! “啊……”赵睦被这股温湿的暖意激地一声粗喘,眼睁睁地看着青萝好看的嘴唇吃下了他的一部分!这样视觉冲击几乎让他窒息,精神上的愉悦甚至超过了口交的快感! 妖精,真是妖精! 我愿意当她的仆,当青楼的龟公——一定是因为她的身子太好了,我才舍不得离开……在青萝口中的一来二去后,极大的快乐淹没了赵睦的理智,他自己为自己找了借口来说服自己,为自己挖了个深坑,然后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 青萝吮吸着赵睦的肉棒,先用口腔的肌肉挤压着他的棒身,舌尖探出,舔舐着他冒着热气的蘑菇头,舌头顶弄着敏感的前端,再大口大口摇晃着脑袋含住男根,让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和它亲密接触。还时不时地用小手拨弄着下面的两个子孙袋,不让它们太寂寞。她媚眼如丝地探头看着赵睦的脸色,只见他也有一丝情迷意乱,沉浸在她的口技之中。 “嗯……不错……再深点……”赵睦呻吟出声,双颊泛红。他无师自通地将手按在青萝的头上,拉着她往自己的肉棒上送。 “唔……”青萝冷不丁将全部硕大都吞进口中,实在是太粗太硬了,顶到她的口腔深处,传来一股发麻的痒意。她也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身,双腿摩擦着胯下的板凳,发泄着欲望。 赵睦喘着粗气,只觉得自己快要射在女人嘴里了。他不记得曾经有没有这么干过,不过若是真的让腥咸的白浊喷洒在她的粉唇里,定是一番绝美的风景。 赵睦记不得事了,但其实他曾经的体验从未如此愉快。后宫的嫔妃们个个都是出身大家的闺秀,哪里会这么伺候人?就算是以前最得宠的舒贵妃也只不过是小穴儿夹得紧了些,更别提其他的妃子们,在床上个个跟死鱼一样,叫都不敢叫出声,就算是高潮了也咬紧嘴不让呻吟溢出口。所以以前的房事都是草草了事,那些妃子再美,身段再妖,又如何?在床上勾不住男人,让皇帝陛下感觉自己在奸尸,美好的性爱便成了单方面的体力活。 这个女人就不同……她身体的每一寸都那么让他那么着迷,妙趣横生。她嘴里溢出的娇喘呻吟,让他感觉快要融化在这股爱欲之乐里。她好美,特别是她做爱时看着他的眼神,一眼万年,瞬时花开。 青萝也蹙眉眯眼,口中吮咬着棍棒,品尝着男人灼热的味道。她感受着那跟神奇的肉棍一次比一次更壮大、一次比一次更坚硬,在她灵活飞舞的舌吮吸之下,硬邦邦地让人吃惊。她只好安抚着男人的欲望,深喉,让柔软的嘴唇来包裹他。 “嗯……嗯……”赵睦沉沦在青萝精湛的口技之中,仿佛要堕入忘我的深井。他情不自禁地开始挺动腰身,让自己的欲龙能顶的更深。上面的小嘴吃地很紧,虽然比不上她下面更紧的小嘴,但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湄娘,再快点……” 青萝得令后,不辞辛苦地收缩着唇口,快速地摆弄着头部。男人的肉棒太粗,她没办法一口含到头,只能拿出纤纤玉手捏住性器的尾端,拉着它入口。粉恋盈腮的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秀眉弯弯,仿佛是在吃着什么人间美味。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到极致,盈盈如玉的长腿踏在地上,露出下面的板凳,已经沾上了一层晶莹的爱液,在灯火的照耀下,娇媚风骚到了极致。 赵睦看着青萝忘情地鼓着嘴含住他的分身,将她深深含入喉咙深处,用她香甜的口津滋润着他的鬼头,再也忍不住了! “啊啊……嗯……哼嗯……”终于,男人猛地一顶,发出雷霆一击,将棱角粗粝的硕大彻彻底底送入她口中,帝王的长驱直入,让棒身的下方与小巧的丁香舌擦肩而过。赵睦感觉自己快要爽到升天,精关一松,将自己所有的精液射进了青萝的嘴里! “唔……唔……咳咳咳……”青萝被那股突如其来的灼热一惊,一股咸咸的滋味萦绕在她嘴里,太多太多,她含不过来,便顺着她优美的下颚线一路下滑,落在她尖尖的下巴低端。任性的精液滴落在她肥腻丰盈的奶儿上,刚好落在她左乳的乳晕上,白色的水渍盖住了乳晕的红色,让她发热的身体开始发颤。 啊,真是一场忘乎所以,无上欢愉的肉欲之宴。 帝君成癫狂,软玉温香欲沦亡。 空气中,一股甜腻腥香的奇妙气味弥漫开来,刚刚把这股憋了许久的子子孙孙全射在了青萝嘴里的赵睦,一闻到这股香气便有些痴了,方才才软下去的分身又硬了起来,强硬地半蹲身子,对准青萝的小穴,又刺了进去。 “阿睦……你刚刚才射了,怎么还要来?”青萝的双眼朦胧着一层水雾,唇角还有一丝未擦干净的精液,惹人怜爱的紧。 “……抱紧我,我要开始动了。”赵睦似乎在忍受着青萝的紧致感,眉头皱地紧紧的。 “唔……阿睦……你好棒……”感受着男根的穿透,青萝饥渴的小穴儿又开始了新一轮不由自主地收缩涌动。联动起来的性器在摩擦着产生至高无上的欢爱,抒写着两个高手之间的巅峰对决。 “砰砰砰——”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急促惊慌的敲门声。 吴妈妈顾不得姐妹在房中颠鸾倒凤,在门外大声地喊到: “湄姐姐——不好啦!霓嫣姑娘上吊啦——”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8(h)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8(h)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9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9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9 “什么?霓嫣上吊了?我马上就来——” 青萝浑身一震,赶紧将自己的身子从赵睦身下挣脱。赵睦虽然有些依依不舍,但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不情不愿地拔出那根依旧硬挺的欲龙。 青萝和赵睦风流快活之时不觉得,歇下来一看着屋里一片狼藉,处处彰显着两人战况的热烈。青萝自己穿好衣服过后,拿出一套新衣服给赵睦。仓促之间,她也只找得到一件真正龟公的衣服,粗布麻衣。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递给赵睦,道:“事发突然,委屈你了。” 赵睦不动声色地拿过那件布料下乘的衣衫,手中触感极粗,但他也仅是皱眉,没有再挑剔下去,只是有些闷闷不乐地说道: “这算你欠我的,以后我会让你还。” 青萝听了这话心中一个咕咚,突然发现皇帝陛下居然还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口水。她佯作生气,娇嗔道:“明明我是主,你是仆,现在你还想在主人面前讨利息,这还像话吗。” 赵睦沉吟不语,却突然伸手到她的肩上。青萝猛地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退后两步。 “阿睦,你这是作甚?” 只见赵睦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无声的笑容,然后把他的手指放在青萝的面前,上面有一层红粉的粉末。 “你的衣服蹭上了胭脂。” 青萝这下闹了个大红脸,有些羞恼地转过身去,自然错过了赵睦略有一丝戏谑的眼神。 “阿睦,快跟我去霓嫣那里看看情况。”青萝终于想起了正经事,脸色一变,拉着赵睦出了门,却没看到赵睦的眼睛一直牢牢盯着他们拉在一起的手,表情微妙。 青萝脑子里有些乱,她梳理着原主留下的记忆。知馨楼有两大红牌,分别是红倌人霓嫣和淸倌人文岚,今天吴妈妈说的上吊的霓嫣便是知馨楼的活招牌,摇钱树。霓嫣体态妩媚,丰姿绰约,最特别的是她天生白虎,穴儿如层峦叠嶂层层没出,无论一夜被点上多少次,依然紧致如处女。霓嫣也算是个苦命人,那年闹饥荒的时候被父母卖进了青楼。农村娃子也不会什么琴棋书画,只好让她小小年纪就接客。不过她心性好,想得开,这么多年来也安安分分的做着红倌儿,不知道这回儿是什么事儿,居然让她闹起了上吊? 青萝和赵睦急匆匆地上了霓嫣的屋子里,只看到霓嫣被几个龟公拖到床上放着,脖子上还挂着粗绳,一看就是才救下了。 “怎么样,人还有气吗?”青萝忙问吴妈妈。 吴妈妈伸手探鼻息,面色凝重,道:“有气,不过凶多吉少。” 青萝摆了摆手,正色道:“人救回来了就好,让她好好养段时间。我倒要问问她为何想不开,要寻死?” 莫约是等了一炷香的时辰,霓嫣悠悠转醒。醒来时,她还迷迷糊糊地说着“我是不是已到阴曹地府”之类的昏话,待那股晕劲过了,看着青萝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这才惊叫一声,再看看周围围着一群人,当然什么都明白了,定是动静太大被楼里发现了救了下来,自己没死成。 霓嫣水光闪闪的墨瞳里此刻全是泪,她一巴掌拍开青萝想要拉她的手,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还要我留在这个世道上,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孙郎和季月兮这个小贱人郎情妾意……呜呜呜……我不想活了,孙郎——你为何要弃我而去……霓嫣欢喜你,心悦你,不愿离开你啊……呜呜呜……孙郎——” 在霓嫣打开青萝的手时,赵睦眸光一暗,眼神不善,却被青萝一个安心的表情制止了。青萝看霓嫣哭地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现在心里可算是明白了,原来一向视感情于无物的红倌儿霓嫣,也遭了男人的道。这估计又是一起无疾而终的三角恋,霓嫣口中的孙郎是扬州城有名的浪荡公子哥,流连于花丛中,片叶不沾身。虽然这半年来他常常包下霓嫣,嘴里喊着“亲亲霓嫣”,但明眼人一看就是逢场作戏罢了,也不知道这红倌儿怎么了。 青萝无奈地摇了摇头,卖皮肉的姑娘们,心里都该存有底线。出没于烟花之地,哪里会有男人真的会爱你?不过是寻欢作乐尔尔。 “呜呜呜……湄妈妈,你说,这春凝阁不是寻常只做淸倌儿的生意吗,为何还搞了个头牌初夜的拍卖,把全扬州城里的公子哥都勾走了魂儿,眼珠子都粘在季月兮这个骚蹄子身上了……”霓嫣哭着哭着,就把青萝当成了她的主心骨,把自己心上人被春凝阁头牌季月兮勾走了的事儿,全一股脑倒给了她,要青萝给她拿主意。 “霓嫣,不是湄妈妈说你,你欢喜谁不好,非要喜欢孙公子,那是个什么货色,哪里配得上你的容颜身段。”青萝也是头疼,又气又怜地抚摸着霓嫣带着泪的双颊,“行了行了,多大个事儿还要死要活的,你这张精致的小脸可别因为这事给哭坏了。” 霓嫣又哭着说:“湄妈妈,孙郎……他不一般,他那物特别合我心意,和这么多男人睡过,他是最好的介个……霓嫣是真的舍不得他。” 青楼这下闹了个脸红脖子粗,原来她误会了,头牌姑娘爱的不是男人,而是男人胯下的肉棒。这可该说什么好呢。她只好故作淡然地安慰着霓嫣,满口也说着淫秽之话:“霓嫣莫要为这等事儿苦恼,天下三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只要有你那寸销魂的小洞,要多少男人有多少男人,你可是咱知馨楼的头牌,能满足你的粗棒子多了去了……” 一旁冷冽不插话的赵睦这下也听懂了,一脸嫌弃地转过头去。本以为这头牌是因为爱而不得、悲伤欲绝才想抹了脖子,结果是贪恋男人胯下的阳物。见过淫娃荡妇,可没见过如此饥渴难耐的淫娃荡妇!这孙公子的阳具有这么好,离了那根就活不了了?是有多粗、多胀、多硬,连头牌都恋恋不忘?甚至还因为失了那根能时时肏弄的肉棒还闹着要上吊? 他情不自禁地视线下移到自己的裤子上,回味着方才颠鸾倒凤的青萝被插地欲仙欲死,连话都说不出的模样,心里想着:虽未见过那孙公子的性器,但他的阳具也是数一数二的硬挺,一根猛地肏入,若是娇小一些的洞口都容纳不了他的粗硬,不禁有些自得。 真真是色欲令人昏,一代帝王居然在这事儿上起来攀比心。 脑子里浮想联翩的赵睦,冷不丁地将视线游离到青萝处。只见青萝纤纤玉手伸到霓嫣鼓胀的胸前,掂量地捏了捏,有些可惜地说:“霓嫣,你可得好好把身子骨养起来,湄妈妈估摸着你最近烦心,饭也吃得少是不?为何感觉你奶儿都小了不少,以前一只手都握不住,如今……” 霓嫣一听,大惊失色,连忙双手挪到胸前,摸上圆鼓鼓的乳房,摸了半天才道:“确实……以前,我的奶儿比如今更大上一些,莫不是我年龄大了,奶子都干瘪了?” 看霓嫣急地快要哭出声,青萝没好气地点了点她的头,道:“你才十八,哪里会憋?”而后,她暧昧地勾一勾唇,露出了一个意蕴颇深的笑容,道:“既然知道胸小了,那,还不多补补身子?春凝阁的事儿湄妈妈会去摸个清的,孙公子没了,以后湄妈妈给你引荐王公子、李公子,保你满意。只要你好好在这知馨楼干下去,我湄娘自会让你性福。” 霓嫣这才破涕为笑。 走出霓嫣房门之前,赵睦的眼光还在霓嫣胸上和青萝的胸上来回打量,得到的结论是两者几乎不分伯仲,但青萝的奶子还要大上一分,而且她腰细,这腰带一扎紧,圆润丰腴的上围简直就要从心口里跳了出来,让人无法忽视她胸前的春光,肥嫩的乳肉像是磁铁一样吸引着他的眸光。他一心对霓嫣头牌的名号噗之以鼻,就这样的庸脂俗粉还能称得上是头牌?还不如老鸨的身段魅人。 可怜,才在青楼呆了一天,皇帝陛下的三观就被粉碎了个干干净净。 吴妈妈和袁妈妈紧跟着青萝来到了她的厢房,赵睦则是先入为主地走了进来,好像这里是他开的一般。袁妈妈在吴妈妈的“无意间”透露下,已经“懂”了赵睦是青萝的老相好,自然是不多言语。然后,三女将房门一关,加上赵睦,四人坐在四四方方的八仙桌前,开始议论春凝阁最近的头牌。 主管红倌儿的袁妈妈首先发话:“湄姐姐,这春凝阁一个月前得了一美人。就是惹地孙公子神魂掉地的那个头牌季月兮。咱们查了好久也没有查到她的底细,只知道突然有一日她凭空而降,直接就落在春凝阁里,没人知道她是怎么进去的;继而,她莫名其妙地就和春凝阁的老鸨达成协约,说若是捧她当头牌,她一定带着春凝阁反超知馨楼成为扬州城第一青楼。这不是,半月前,正是湄姐姐刚走的日子,这季月兮跳了一曲那劳什子‘霓裳羽衣舞’,一下子就让所有公子哥都知道了她这号人物。” “对啊,湄姐姐,此事不得不重视。春凝阁一项只做淸倌儿生意,平时还留有几番风雅,现在这季月兮一来,还创了个“钢管舞”,让那些淸倌儿人只穿着几个黑布条围着根木头柱子跳舞。虽然俗是俗,可别说还真有些用,这段日子咱楼里的生意都不如以前了,客人全去春凝阁看热闹去了!” 青萝听完,神色凝重,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看上去表情镇定,若有所思,其实她心里早已乱成一片—— 这个任务里怎么会有穿越的人!她一听钢管舞这词,哪里还有什么不懂? “玄一,玄一!呼叫玄一,我有异常情况急需询问。” 玄一的声音立即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宿主请说。” “这个B级任务里怎么会有穿越者?” “这个嘛……我查查……”大约停顿了五秒,玄一欢愉的嗓音再度响起:“宿主莫要担心,一切照常任务即可。这是因为宿主灵魂之力增强后自动将两个小世界合并了,季月兮是这个位面的另一位NP肉文女主角,她的时间轴与主任务没有影响,宿主只需按照原定计划执行任务即可。” 青萝听了这番解释,刚提起的心这才落了下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虚拟空间的玄一头上已经激起了一层细汗。 “怎么会这样?宿主的系统为何老是有故障,上次误传送到S级任务的错误已经被修复,现在又是什么第三方不可抗力打破了位面壁垒,这是多大的精神力,怎么可能办到……”不过这一切的幕后,玄一是不会告诉青萝的,他可不想被青萝叫成垃圾系统。 故此,现在安定下心的青萝,已经拿出一张崭新的宣纸与狼毫笔,开始抒写“如何对付春凝阁崛起的101条方法”。在她没来之前,原主把偌大知馨楼经营地妥妥当当的,可不能把牌子砸到她手上。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9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9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0(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0(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0(h) 青萝的字是标准的仕女簪花小楷,字态浑圆优雅,赏心悦目,惹得赵睦又向她投向惊奇的眼光——果然是他看上的女人,当老鸨也能当出个花样来。 “两位妹妹,知馨楼已稳坐扬州城第一青楼之位六年之久,万不能让春凝阁踩在脚下。所以,当务之急是打消春凝阁目前如日中天的势头,将客人们的心思拉回来。” “所以,媚娘打算半月后开个‘赏花宴’来一拨噱头,不知两位妹妹意下如何?”青萝轻言细语地将何为赏花宴剖析地一清二楚,直到二女一男都明白了,这才缓了口气。 古人有云,美人如花。此话放在青楼里更是贴切不过,每一位姑娘都是知馨楼的花骨朵,而所谓赏花宴便是花魁之赛,将花一般的美人放在一起争个高下。这样的搞法以前的勾栏院里不是没有过,只不过此番青楼想搞的更大、更宏伟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以前她和明湛在一起的日子里常常研读兵法六艺,花场如战场,同样讲究“兵贵神速”“防不如攻”的要诀。想要从根头上打消春凝阁的气焰,必须速战速决,不能让季月兮这个穿越女用尽了现代智慧来博人眼球。 赵睦闪烁着墨瞳,问到:“湄娘,你想如何开这赏花宴?” 他此刻仿佛听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事儿,身体坐的笔直,脊梁骨呈一条线,表情又恢复了以往不威自怒的上位者样子,一幅“爱卿有事便奏,朕姑且一听”的神情。 青萝轻抿唇线,含笑道:“那湄娘先说,然后请阿睦代为补充,可好?” “喏。” 青萝道:“以往的花魁赛都是在楼里办的,今年我们来个不一般的,在游船画舫里开赏花宴,扬州城运河在烟柳巷这儿有一条支流,我们正好可以利用此地,装饰河灯,造就一个灯火通明,笙歌撩撩的不眠夜。” 赵睦一听就抓住了关键词,“这主意是有几分心意,但楼里有现成的画舫吗?官府准许咱们用支流开赏花宴吗?” 这里袁妈妈就插上话了:“画舫有的是,知馨楼还在江浙一带做河上生意。至于用河道一事……”她突然一顿,冲吴妈妈暧昧地笑了笑,“扬州知府家的公子是淸倌儿头牌文岚姑娘的入幕之宾,届时还请吴姐姐给文岚姑娘多说几句。” 四人眉来眼去之间,便已商定好画舫一事。 青萝接着说,“其次,两位妹妹,咱们需要重新教导一下楼里的姑娘,能进我们楼的姑娘容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好,但是夜刑之时,湄娘观其言行举止,只是媚,而不妖。这恐怕需要多加训练媚术与房中术,知馨楼想要常常久久立足第一青楼,姑娘们就不能只是媚俗,她们得像勾魂摄魄的妖精一样,让男人们一看就离不开眼,一碰就离不开身子。” 说到这儿,赵睦本低垂着的眼眸突然抬了起来,凝若实质的眸光直勾勾地射在青萝的眼底。他心里有些想笑,让男人离不开眼又离不开身,不是在说她自己吗?打从他被她从河里捞出来那一刻起,他的眼里就全是这个表面纯若处子,床上骚若荡妇的女人;更别提他方才尝过了她的滋味,更是万万离不开她那魅人勾魂的肉体了。这不是妖精,是什么?若她是妖精,那他就是被妖精吸了阳气的男人?这样一想,赵睦也不禁被自己逗乐了。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就算当个龟公也不赖。 青萝现在满脑子都是赏花宴的事儿,没多看赵睦。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她前四个世界学到的媚术与房中术,毕竟有35点的床技,满满地都是传宗接代的知识经验,听得另两位老鸨真是摇头晃脑,只觉得湄姐姐真乃神人也,两性之道被她讲了个淋漓尽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吴妹妹掌管淸倌儿,明日便着手编舞排曲,还有画舫的布置;袁妹妹掌管红倌儿,多多按照我方才所言训练姑娘们,体态、眼神、言语三者合一,缺一不可。我明日与单睦将会来协助两位妹妹训练。” 单睦?两位妈妈不由自主地将眼光集体投向了赵睦。哟,原来这位老相好在湄姐姐眼里地位这么高,看来以后得捧着点,别惹了湄姐姐姘头不高兴。 两位妈妈细细品味着青萝所言,若有所思地退出了她的厢房。 两人才一走,安坐在凳上的赵睦就不安分了,手臂一勾就让青萝身子一歪,靠在了他的怀中。他大掌磨蹭着青萝粉嫩的小脸,声音暗沉地说道:“湄娘,你怎么懂这么多房中要术?和几个野男人弄过,嗯?” 赵睦声音温和,青萝却听地不寒而栗,她连忙带笑,粉拳打着赵睦硬邦邦的胸膛,道:“阿睦真是会说笑,哪里来的野男人?湄娘只和你欢爱过。这些阿睦都不记得了,切莫要乱说胡话。”一边说着,一边讨好的小手便绕着赵睦胸前的红缨打转,轻揉慢捻,摸得赵睦下身的硬挺又直蹦蹦地戳着她柔软的腰身。 “湄娘,此话当真?”赵睦剑眉一挑,“那我就姑且一信,望你莫要那我寻开心,骗我。”然后,心满意足地又含上了小美人的樱唇,攻势强猛地撬开她的牙关,勾住她温软的舌,强迫共舞。 赵睦骨子里是一个霸道的人,他的本性并不会因为失忆而改变。方才行鱼水之欢时他未曾想起此时,刚刚听青萝大谈闺房乐事,心里的那根弦早早地就绷紧了。一想到这个女人以前可能还和别的男人做过,那水儿极多、穴肉极紧、花心极深的美穴被别的男人肏弄过,他的理智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愤怒而烧尽——不可以,绝不可以!湄娘是他的女人,就算她是知馨楼老鸨也不许任何人染指,否则就让那个野男人—— 抄家! 流放! 凌迟处死! 五马分尸! 诛灭九族! 咦,这些词怎么如此奇怪,我却说的如此顺口? 赵睦愤愤的想着,心里还是有一股气,嘴上的力度不由得加重,吻地青萝浑身无力,嘴里溢出几声妩媚到骨子里的娇吟,听得他浑身一酥,下身的肉棒硬得快要磨破了粗布裤裆,蘑菇头都有些生疼。 赵睦干脆一把扯下了裤子,又粗又硬的性器“唰”地一下弹出,打在青萝侧脸上。美人娇艳欲滴的两颊与紫黑粗长的阳物紧紧挨在一起,形成一幅淫糜到极致的画面。青萝脸上都被打出了一道浅浅的红印,她委委屈屈地扑朔着一双水润大眼,不用赵睦多言,侧着脸又含下了他的欲望。 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青萝粉红丁香舌缠着紫红色的龟头打转,快速地翻动,左右击打着敏感至极的性器前段。她招式颇多,还用舌根绕着龟头下凸起的沟槽打转,刺激地赵睦眼眸深红,又要化身为欲兽。 “阿睦……你的大肉棒……真好吃……”青萝嘴里含着男人的巨大,说话有些模模糊糊的,却也被男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赵睦暗哑着声音,道:“好吃,你就多吃点……”然后提着她的娇躯从凳子上到了地下,于是青萝半蹲在地下吞吐着男人的阳具。女人衣裳整洁,男人上半身正襟危坐,唯有下半身裤子褪到褪下,若是旁人从窗户上看进,还不知道两人正没羞没臊地干这种事儿呢。 青萝细心品味着男人的粗大,费劲了口活来讨好男人,完全是因为她心虚。撒谎这事儿不能停,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来圆。那日她从河中揪起赵睦,一时兴起给皇帝陛下带上了龟公的帽子,就走向了一条不归路。现在的她一直都在想方设法把皇帝陛下掰地更歪,用尽招式取悦他,让他死心塌地地爱上她。唯有如此,等他将来回忆起这段日子,他才不会恼羞成怒把她给灭口! 一提起这具身子的第一次,她也有些羞。原主谢湄荷是淸倌儿出身,没有过男人,在花名最盛的时候转行当了老鸨,也不想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凑合,便自己寻了根假阳具破了自己的身。每当她身体有欲望之时,便用玉做的粗柱来肏弄自己的小穴。这不走寻常路的老鸨也是让青萝臊得慌,叫她如何能与赵睦明言?这回儿上她真是没骗他,虽然他不是她的第一次,但是是她货真价实的第一个男人。 “啊……湄娘,你真会吸……”赵睦伸出手捧住青萝的脑袋往肉棒上送。 青萝唯有吮吸地更用力,调动口腔的每一寸来吸纳男人坚硬的壁身。灵巧的舌头如同一只围绕玉柱乱窜的蝴蝶,每一次煽动翅膀都与赵睦的性器亲密接触。她侧着头,让他的性器抽动的速度能够更快,男人的欲龙一下一下地刺入她喉咙深处,有些酸痒,但硕大的巨物停留在她小巧可爱的嘴里的感觉,又别样刺激,那滋味让她又爱又恨,只能用嘴大力舔舐着它,发泄着她的情欲。 “湄娘……好了好了,快停下来……”赵睦一声闷哼,他感觉抽插地太快了,精囊里有了反应。 青萝听话的停下,嘴边全是唾液,看得赵睦只想狠狠地将自己的欲望送入,撞击这股无比的诱惑。 “我们……接着干没干完的事……” 山雨欲来,爱乐奏响。 赵睦站起身来,棍棒随着主人的起立,挺立在空气中,粗黑坚硬彰显着帝王的威猛神武,性器还一抖一抖地,在一撮黑黢黢的毛发中脱颖而出,那粗壮程度让人张目结舌,不知被那棒子肏地女人该是何等性福。赵睦指挥着青萝褪下衣裳,上那绣着鸳鸯戏水的床上,女人肥大的胸脯从衣襟里弹出,迷了他的眼。他怎么放过这等美味,赶紧凑上薄唇衔住那一抹嫣红。 “阿睦……快吸吸它,它痒得紧。”青萝不安分地摆弄着双乳,乳头差点甩出赵睦口中,又被他一阵猛吸含住。 “好……我让你……爽个够……”赵睦嘴里含弄着乳儿,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衣服脱光。一时间,两具白花花的肉体赤裸相见,他猛地将青萝合拢的双腿打开,然后将她翻了个身子,摆好姿势,屁股朝上。赵睦站在她双腿之间,微微一笑,毫不停留地长驱直入,粗粝的性器抵开了花瓣的夹击,鲁莽地横冲直撞,朝那让人灵心震颤的归宿地蛮横地撞去。 “啊啊……啊!阿睦!”耳边是青萝放纵的呻吟。 赵睦大力向前耸着腰身,暗哑着声音道:“阿睦肏地你……快活不快活?” “快活……啊啊、啊哈、快活地让湄娘快要飞上天啦……”粗壮的性器,只需两下就能让敏感的小穴儿汩汩流出水儿来,男人的撞击异常迅猛,青萝被他肏地神志不清,一个劲地说着荤话。 赵睦也尽情驰骋在这具身子上,他只看得见青萝的完美的背脊线和光滑圆润的翘臀,自己黑黢黢的肉棒狂纵在两股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没。他的棍棒被那紧实有力的小穴夹得意乱情迷,不使劲还抽不出来,他只好急挺腰身,狠插猛顶。两片湿漉漉滑腻腻的花唇中穿梭着粗黑阳物,真是好不淫糜放浪。 “湄娘……你下面这张嘴……咬我咬地真紧……” “那是因为……阿睦弄得人家舒服……啊啊……” 赵睦手中捧着青萝白嫩的臀部,双手紧紧卡在臀肉之间,刺激地青萝有些疼,但这股疼意和快感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她咿咿呀呀地叫着,只感觉自己下体快被男人贯穿,说不出的畅美、酥痒,惹地她只能翘着屁股趴在床上,任男人为所欲为。 越肏,男人的性器越硬;越肏,女人的淫水越多。 也不知道肏了得有多久,赵睦就是不射,青萝感觉自己下面都快被他磨红了,这才娇喘吁吁地求饶。 “阿睦……别肏了……啊啊!湄娘……湄娘不行了……” 然而赵睦根本不管,依然我行我素地一阵狂入,插地青萝花心酥颤,竟然罕见的高潮了。青萝骚穴酥痒到了极致,穴里的淫水像小喷头一样喷涌而出,淋了肉棒一身,还沾湿了那一撮黑毛,透明地汁液挂在男人的毛发上,“荡”气回肠。 阴精泄出,青萝也情不自禁地收紧了穴肉,花穴一阵死命的绞缩,将肉棒扣留在她的体内拔也拔不出去。赵睦被她一收、一夹、一拧、一卷的媚穴弄得精关一松,一股白浊全部灌入青萝不住颤抖的下身。 “阿睦……你射了?”青萝感受着体内多了股暖流,不禁有些喜意。 “唔……射了,全射给你了……”赵睦乘着阳具还没软下,又抽动了两下,将即将流出的精液重新灌回了女体之内。 “夹好了,可别漏出来了。” “嗯……湄娘听阿睦的。”青萝水光敛艳的眸子写满了爱慕与惬意,让赵睦很是愉快。 赵睦满意地看着两人下身连接的部分,就着这个姿势将青萝抬回床上躺好。他的性器插在青萝体内,一直没有拔出,仿佛这才是他沉沦的温柔乡。这一日不知道肏弄了多少回,甚久未开张的青萝被这幅大力弄地浑身乏劲,也不管阴户里还含着男人的阳具,就这么被赵睦搂腰叠股的抱着,沉沉睡去。 赵睦爱煞了她睡着了的样子,娇美的容颜就像一朵被滋润了的牡丹花。在他眼里,知馨楼数百妓女,没有一人能比的过她的万分之一,人人只知知馨楼双娇,红有霓嫣,清有文岚,却不知道老鸨才是最有风情,骚气逼人的妖精,可惜,他们也没有机会一饱艳福了,因为这是他看上的女人。 赵睦轻轻吻了吻她的侧颜,威严霸气的脸上极罕见地出现一抹温柔的笑意。说起来,他也算是个活得颇有乐趣的龟公,虽然是下层人出身,在青楼干着卑贱至极的活路,但有此等软玉在怀,日日夜夜任他亵玩,怕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守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比不上他的快活吧。 龟公之于皇帝,安知谁乐? 夜深人静,四下之后风吹过的声音,吹散了满室旖旎爱欲情味,没有人回答。 赵睦啊赵睦,你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怕是——只有你自己能解答了。 搬书者有话说:如果我很多天没更新,那一定是我一直都没有登上popo。。。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0(h)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0(h)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1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1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1 扬州三月,正是草长莺飞的明媚春日。此时此刻正值晌午,日头最高的时辰。烟柳巷中一片寂静,门可罗雀,看不出晚上夜夜笙歌的灯红酒绿。春凝阁外无人问津,阁内却热火朝天地排着舞。春凝阁常称自己“出淤泥而不染”,因为春凝阁里的妓女全是卖艺不卖身的淸倌儿。 此舞,可非一般的舞。各个心高气傲的淸倌儿,不管情不情愿,都换上了几条黑布拼接而成的衣物,围着堂厅的几根台柱跳舞。那衣服可是有门道,上半身只堪堪裹着女人的胸围,将两团雪白的乳肉捆成三角形,然后在背后打了一个蝴蝶结,就如同现代镂空的比基尼一般。下半身更是让人血脉膨胀,黑布已经被制作成内裤的模样,还有几条细黑绑带绑住了姑娘们的大腿。当然,黑布的里面还有一层若隐若现的纯白里衣。 淸倌儿们就穿着这身特质的钢管舞服,一脸羞愤难当,看着高高坐在二楼喝茶的季月兮。 “腿抬高一些,屁股再翘得高点,别羞羞答答的像个大家闺秀似得。”季月兮无视楼下一双双恼羞成怒的眼睛,颇为淡定地品着手中的香茗。 阳光透光纸窗照射入室,缕缕洒在季月兮颜色如花的脸上,称地她粉面光华,肌肤雪白,好一个俊俏的美人。季月兮面部最大的特征就是她玲珑琼鼻,比常人更要挺上几分,显得她五官立体有一种夺人心魄的美感,却也不失江南水乡女子的柔媚。她若是不张嘴尚留有一丝娇柔之美,一旦她开口说话却是咄咄逼人,如同夏日里最野的小辣椒。 季月兮穿越之前是一个跳钢管舞出名的嫩模,身为另一个小世界的肉文女主角,自然是重欲之人,与多名男子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自打穿越到了青楼,季月兮喜出望外,一来她擅长编舞,二来她喜爱“集邮”男人,青楼倒是方方面面满足了她的需求。她先是自称“神女”,再用手电筒作为“神物”将老鸨收服麾下,换言之,她已经成为了春凝阁实质掌门人了。而知馨楼作为扬州第一青楼,一日不越过,春凝阁就会一日被压在脚下。这叫季月兮如何能忍?身为穿越女,她的尊严绝不允许居于人下,她一定要想方设法让春凝阁名声大噪! 这些天她听闻知馨楼要开什么赏花宴,评选花魁。季月兮唇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那正好用春凝阁新练的舞来打压知馨楼嚣张的气焰——只不过这些妓女的表现都太让她失望了。 季月兮手中绣着月季花的手绢一扬,对着一个手脚放不开的淸倌儿开腔,言辞颇为严厉:“第三排第二个,跳舞的时候不要含胸低头,钢管舞要的就是野性的张扬,想象着你对面的柱子就是你的恩客,拿出最魅惑的一面去勾引他——听见没,别像根傻木头一样杵在这儿,让我多看一眼都碍眼。” 那被骂的淸倌儿一下子眼泪珠子往外冒,她一脸不甘愿,却又不敢辩驳——毕竟她的卖身契还在老鸨手上管着呢,而老鸨现在让所有的淸倌儿全部听季月兮的话,即便是委屈,她也不敢多言。 “你还莫要作可怜委屈的小模样,让你们跳个钢管舞脸耸得跟苦瓜似得,当我看不出来你们不愿意?我真是奇了怪了,这春凝阁本就是以色侍人的青楼,一个个却连钢管舞都愿跳,真把自己当千金大小姐了?” 众人无言以对。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臭不要脸。”季月兮毫不顾忌地嗤笑着堂下的淸倌儿。那个被骂的淸倌儿人只好继续绕着柱子打圈圈,啜泣流泪却也不出声。其余的淸倌儿听了她的话脸色也不好看。 “眼神别四处打转,好好跳自己的,我乏了,待会儿再来检查啊,别想给我偷懒!”又跳了一会儿,季月兮困意来袭,便又叮嘱了几句,回屋去也。 季月兮一走,那个淸倌儿便停下了舞动的脚步。她羞愤难当地一把扯下挂在身上的黑布条,然后猛地踩上几脚发泄怨气。其余的姐妹们看着她,也接二连三停住了。有些脾气好的淸倌儿还上去安慰她:“唉,繁露,你就暂且忍忍吧,那季月兮现在正的庞妈妈青眼,把编舞之权交给了她,我们也无甚方法。” 繁露便是那位被斥责的淸倌儿,她连眼抹泪,说话声音都带着哭腔,道:“多谢姐姐劝慰繁露,只是繁露真是打从心尖尖里难受。当年饥荒,家里无力为生,我便决定卖身嗣家,想必在场还有许许多多姐妹入了勾栏院也是因为此。烟柳巷三大青楼,咱们来这春凝阁向来只收纳卖艺不卖身的淸倌儿……呜呜呜……我便是因为此才来了春凝阁,虽然时运不济,但也不愿意做那档子事……” 她说的催泪聚下,让周围的几位淸倌儿也红了眼眶。 “可不是嘛,若是还有万分之一的转机,哪个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入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勾栏院……本以为春凝阁是最后一片净土,至少还能骗自己是用才艺养活自己——自从季月兮来了,春凝阁看来也要大变样了。”另一位淸倌儿感叹。 “姐妹们,你们都看看这几条黑布都是些劳什子玩意儿,便是丽容院最下等的妓女也没有穿过此等伤风败俗的衣物。” 春凝阁的妓女们都是内心自由一股清高,以才侍人,自以为与其他两院不同。但季月兮以为春凝阁虽然表面上不做皮肉生意,可还是用女子皮囊赚钱,并不高尚的了哪去。这一回,季月兮让她们跳钢管舞,几乎没有一个淸倌儿赞同,只是迫于老鸨威严,不敢反抗罢了。那些风骚浪荡至极的动作,让平日里抚笛弄琴的姑娘们完全无法接受,各自私下里怨声载道。有的新来的妓子都后悔来春凝阁,其他两院开价均高于春凝阁,姑娘们选择在春凝阁卖身,就是因为这里可以保存她们最后一丝尊严——可现在,也没了。 青萝并不认为季月兮照搬照抄现代的那一套会有什么大用,她前世是古代人,最是清楚古代人心中对于美与媚的定义了。若是纯粹的露肉,乍一看新鲜,看久了就无甚内涵,反而看着白花花的肉体腻的慌。扬州乃是风花雪月盛行之地,凡事都要讲究几分情趣。公子哥们更喜欢的是若即若离,看的到吃不得的撩人之感,如果直接把美人放在手边,反而失了乐趣。最上等的妓子得学会把客人们的兴趣勾起来,一个眼神都能让男人的七魂六魄去了一半,这才是攻心媚术。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虽然季月兮这个穿越女和任务没有关系,但她也不会容许春凝阁爬到知馨楼头上。青萝这些天为了调教楼里的姑娘很是花了不少心思,她让所有淸倌儿人接客时都拿捏好分寸,领悟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蕴,切勿太焦太燥,得欲拒还迎,欲擒故纵。常有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每一个男子心中都有征服美人欲望,最好是表面上冷冷清清的姑娘,能在他们的调拨下化作一腔春水。 而红倌儿则是越热辣、越勾人的越好。青萝将她们的肚兜都改了改,在下胸位上勒紧了一圈,将姑娘们傲人双峰更挺立。然后再服饰、妆容、熏香上下了功夫。青萝统一为参加赏花宴的红倌儿置办了新衣,一件胭脂红色水绸裳衣,布料贴身,将女子玲珑魅惑的曲线凸显的淋漓尽致,不露比露更惹人浮想联翩。妆容便是青萝当演员时学会的几样,古人化妆远不及现代,粉底质量不好,稍微一笑就掉粉,所以在眼线与唇色上更要重视。熏香则是全权委托给了袁妈妈,让她挑选适合姑娘们的香囊,通常嗅觉比视觉更快一步地侵袭男人的大脑。 光是表面功夫还不够,这不,青萝和赵睦正坐在大堂厅里,对面是一个个花枝招展的红倌儿,对着两人搔首弄姿,拿出最勾魂摄魄的一面来诱惑他们。 眼下这位撅着翘臀的红倌儿,便是夜刑中最放浪不羁的花芸。只见她胸襟颇大的上半身趴在一张八仙桌上,高高撅起屁股,媚眼如丝地送着秋波,屁股一荡一荡的,垂下的双乳像两个溶洞里的石钟乳一样摆着,简直放浪到了极点,任谁看了都会骂上一句,骚货。 青萝偷偷地瞟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赵睦,又瞧了一眼他平坦的胯下,毫无反应,这才安了心。悄悄在心里把皇帝陛下的定力评级又提升了一档。 “阿睦,这是花芸,你看如何?”青萝发问。 这些天,青萝都会挨个指导众红倌儿,如何让女性本能的魅人感发挥到极致。当然,也少不了后宫中见惯了美人的赵睦指点江山,赵睦虽然没了记忆,但他毕竟是看尽了人世间美女如云的皇帝陛下,基本的审美水平比起青萝只高不低。 “俗,跟五花肉一样,让人看了恶心。”赵睦毫不保留地表示着自己的想法,眉头紧皱,完全不把自己当龟公。 花芸一肚子气,但她也知道这个龟公可不一般,识时务地没去触霉头,而是老老实实听他讲话。 “烦请单先生指点。”花芸道。 通常妓女唤龟公都是直呼其名,可花芸转念一想,这单睦可不一样,那是湄妈妈的心头宝,走哪儿都得带着的,思前想后只能称之为先生——传授性爱之道,也是先生。 “首先,你的眼神飘忽不定,好似在看我,却未直达眼底,这勾人眼神便失了一半的魅力;其次你一味地追求于肢体放纵,却流于刻板,过于刻意反倒风尘气太重,你需更加自然一些,腰部再往下沉一沉,腿心往里再送。”赵睦沉着的声音传来,仿佛他没有受到美色的半点影响。 花芸照做,果不出其然,这回子的模样比刚刚收敛了一些,却显得尤为自然,仿佛是一位美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更让人食指大动。 青萝撇过头来,朝着赵睦明媚一笑,道:“阿睦,真是辛苦你了。” 赵睦唇角一勾,道:“不妨,晚上补偿我便是。” 青萝不动声色地挺起酥乳,水光敛艳的春眸忽闪忽闪地,毫不掩饰地在众多红倌儿面前与赵睦调情。她用软软濡濡的声音向赵睦撒着娇,说:“那晚上也得多辛苦辛苦阿睦……帮湄娘揉揉这处,”手指着呼之欲出的胸口,娇嗔道:“没有阿睦摸它,奶儿胀的慌。” “奶又胀了,不是早上才给你揉过吗?” “有阿睦在身边……湄娘哪里还能抑制地住。”青萝脸上写着浓浓的娇羞媚态,几乎让赵睦看得都痴了。 “那你等着……我给你好好揉揉,今晚你不要喊停。”赵睦垂眸一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的雪腻妙乳。 “湄娘如何舍得喊停……” 青萝耸肩,将胸前的浑圆凑地更近,表情迷离;赵睦似乎都嗅到了她身上浓浓的乳香味,神态不知不觉中流露出一丝沉醉。看得周围的姑娘们都暗暗发笑,有些胆大地甚至都笑出了声,心里想着“今晚又有墙角可听了”。可不是,每夜三楼鸨母厢房里的那些纵情淫乐,女子淫糜浪荡的娇喘呻吟,直教人听了都心痒难耐,不知道这位“单先生”是多么勇猛,将老鸨肏地魂都没了。啧啧,这幅恩爱相,真是让人好生艳羡。 赵睦眼里满满都是这个风骚入骨的老鸨,他恨不得将青萝这股媚态给印在脑海里。不消她说,他晚上也会摸着一对大奶入睡——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有了这么懂人事知情趣的青萝,赵睦哪里还看的上其他的女人。故此,其余的红倌儿在他心里都成了故作娇态的庸脂俗粉,比不上他家老鸨的万分之一。 不用多说,红倌儿也在学着青萝的一举一动,她们曾经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的人只需要短短一句话、轻飘飘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欲火焚身,那种浑然天成的魅惑是她们争相学习的目标。 以前这位先生没来以前,姑娘们眼中的湄妈妈是雷厉风行的女子,而自从湄妈妈与姘头滚了床以后,整个人像是璞玉开光一般,每一个眼神都流露出风流千种态,那春心萌动的模样,让女子看了都会脸红。 “湄娘,先把正事办完……一会儿再满足你,可好?” “嗯,阿睦有理。”于是,终于甜腻完的两人这才回到正题。 周围众红倌儿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已经习惯了这两人的相处。索性她们都是风月场里的人儿,只当是真性情,并未多思多想。但还是有几分眼红艳羡的,谁不想有个知心知底的人伴着,像湄妈妈一样,有单睦这么个高大威猛的龟公作伴,真是好不潇洒。 “花芸下去吧,来,下一个。” 顶着红倌儿羡慕的眼神,青萝挥着手让花芸下去,换了位红倌儿上来。 又是一位红倌儿上来,青萝根据神态动作调教了好一番。 时间过得很快,照耀四方的太阳渐渐从西边落下,这才结束了一天的练习。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1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1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2(墙角乳交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2(墙角乳交play)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2(墙角乳交play) 晚上,便是知馨楼生意红火的时候,大堂厅是要留给客人的。青萝带着赵睦回了厢房,又是一番摸乳砸奶,小意温存,被吃尽了豆腐,这才把方才被撩上一番欲火的赵睦打发了。青萝今晚有些事儿不得不给吴妈妈交代,于是与赵睦说了一通,便来到了吴妈妈的房里,顺道把袁妈妈也叫了过来。 “湄姐姐,何事?”吴妈妈问道。 青萝拉着两人在床边坐下,神情诚恳道:“两位妹妹,五日后便是赏花宴,此番定要拨出彩,还请妹妹们多多上心调教姑娘们。” 两位老鸨连连称是。 “对了,湄娘有一事想询问两位妹妹。” “姐姐但说无妨。” “两位妹妹,你们可还记得扬州城冯家冯大公子冯仕麟,此人是否乃楼里的常客?”青萝在脑海里努力回忆了一番,从口里蹦出了一个名字“冯仕麟”。 袁妈妈摇头,一旁的吴妈妈苦思冥想许久,道:“冯仕麟……冯公子素有高洁之名,不常出入烟花之地。是来过这么几回,不过都是陪着同窗来吃酒,点几个琴弹的好的淸倌儿作陪罢了。” 青萝沉吟片刻,接着说道:“那……冯公子的同窗里是否有常客?” 吴妈妈道:“这倒是有,这些日子一位名唤刘逸芳的刘公子与楼里一位淸倌儿走的近。” 青萝眼神一亮,问:“那妹妹可否能估算一下这位刘公子多久能来知馨楼?” 吴妈妈唇角一抿,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估摸着,就最近几天了吧。” 青萝笑意深达眼底,口里连蹦出几个“好”。 “妹妹,若是刘公子来了,记得一定要想方设法让刘公子把冯公子带来,最好是赏花宴的时候!兹事体大,烦请妹妹上心此事,若是事成,及时知会湄娘。” “是。” “好了,没其他什么事儿了,这事你需多多费神,多多担待了。”青萝微笑道。 吴妈妈一脸受宠若惊,“湄姐姐说什么谢不谢的,真是折煞妹妹了。” 青萝此时心情大好,笑眯眯地又回了两句,这才宾主尽欢的结束了谈话。 送走了两位妈妈,青萝出了房门,走在楼道里,楼下便是歌舞升平的表演,楼道却静悄悄的,仿佛一面墙便划分了楚河汉界。她依偎在墙角,闭目想着心事。 让皇帝陛下老是窝在她这儿当龟公也不是个办法,她还得想办法把赵睦给送回去,让他重新做皇上,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去把他的失忆症治好。而现在局势紧张,赵睦落难后,郕王赵镕便宣称皇帝陛下身体抱恙,给自己封了个摄政王的封号,一步一步缠食赵睦的势力。郕王没有宣布赵睦的“死讯”是因为时机未到,待他清扫完朝中保皇派势力后,必会爬上那世间最高贵的位置。他目前还没有想到早就该死的皇帝还活着,但难保他有朝一日,登临大宝,会不会怀疑到此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不会对皇权产生一丝一毫的侥幸。若是被发现,她和赵睦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所以,尽管艰难,她也要想办法送赵睦回到他该去的位置。 开赏花宴不是她一时兴起专门对付春凝阁之作。自古文人爱登高楼,更好青楼小酌畅叙幽情,故此,每次赏花宴都会聚起江浙一带的风流才子,其中必然会有政要精英的亲眷参与。比如说这位冯仕麟公子的父亲就是一位坚定的保皇党,是赵睦在江浙一带的亲信。通过结识冯仕麟,她才能够联系到冯父,从而与保皇党通气,煽动江南士族,告诉他们皇帝没死,随时准备反击郕王。她的计划离不开朝廷官员的协助,毕竟她的情报网再如何发达,她也只是一个看人下菜的老鸨。 只是赵睦……青萝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撒了这么个弥天大谎,她都不知道怎么圆回来,这次真是玩大发了。不过,上一个任务里和白拙寻在一起久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恶趣味,就是喜欢逗赵睦,看着皇帝陛下被她骗的团团转,露出迷茫的表情时,她都恨不得一口亲上他那张不威自怒却透出一股可怜兮兮的脸。 青萝想着想着,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见他,故作镇定却慌不择路的样子,不禁笑了出声。 突然,她突然感觉胸前一痒——两只手从背后抱了上来,牢牢紧扣她圆润的丰盈,吓了她一大跳。 “在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赵睦从背后抱住她,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在想你。”两点软软的蓓蕾都男人的手指挑拨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起。 青萝感觉胸都快被男人抓地喘不过气了,脸红成一片红云,转过头去看着赵睦,娇嗔道:“阿睦,还没玩够?” 赵睦的脸埋在她修长的颈里,声音闷闷的从后背传来:“湄娘,你怎么不去一楼堂厅,却待在这儿?” 青萝解释道:“只是想些事情罢了,无妨的,那我现在就和你一同去一楼吧。” 赵睦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的光,那骨子里的霸道透露出来,他强硬地摆正青萝的脸,让她能清楚看到自己。 “湄娘,你明明心里有事,为何不告诉我。” 青萝心里暗骂,我的烦心事还不全都因为你。 “人家心里全是阿睦,哪有空想别的事儿。”她却也不敢声张,只有笑意满满,眼角弯弯如一轮新月。她将她的小手覆在赵睦的大手上,拉着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胸前,围着她傲人的玉女峰上下其手,企图用情欲之火掩盖住方才的失态。 “你这张小嘴倒是会说话……”不得不说这样的情话非常受用,哄地皇帝陛下一下子就放弃了追究她,下半身被撩地火起,只想干些不能为外人道也的情事。 在幽暗狭小的楼梯间,墙角男子已将手伸进女子的衣襟内,正在摸摸索索地亵玩着女子丰满娇乳。 赵睦微微躬身,让他的手能够到青萝的胸前,他抓住两团乳肉,用力揉弄,直摸得揉乳肉上满是他的指印才好。青萝胸前两座雪山被肆意亵玩,直弄地她香汗淋漓,娇喘不休。赵睦看着她神魂颠倒的迷人模样,便觉兴奋不已。 青萝被赵睦摸得眼神迷离,胸前的红樱被他捏在指间,百般玩弄,下身爱液快要浸湿了她的褒裤。青萝反手捧着赵睦的俩,将胸前腾出地来方便他摸得更多。意乱情迷之间,赵睦只听见耳边传来青萝轻轻地声音: “阿睦……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将来莫要……” 赵睦纵情之时,并未听清后半句,复而再问,可惜青萝只是笑嘻嘻地一笑而过,不再回答。她扭动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蹭着男人肿胀的男根。赵睦被刺激地肌肉紧绷,赶紧一把将她搂紧。 “小妖精……”男人温热的口气打在她脸上。 青萝靠在赵睦宽阔的胸膛上,用贪恋的目光注视着此时心里全是她的赵睦,不见有一丝忐忑不安。她只希望时光能停在这一刻——若是这位天之骄子想起了一切之后,该当如何,她心里真的没底。 方才她想说的是:阿睦,将来莫要怨我骗你。只不过她转念一想,就算是赵睦怒她骗了他,那又怎样?只要赵睦死心塌地爱着她,一切自然有化解之术。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赵睦的身体滚烫如火,隔着衣服在青萝身上游走,摩擦着她敏感的部位,叫她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身子骨都软了,跌倒在男人身上。 “湄娘,在这里给我,可好?”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口吻是霸道到底,让人无法拒绝。 他低喘着,炙热的唇落在了青萝的颈后,一口一口印上他的气息。她的肌肤光滑极了,像白嫩嫩豆腐做的人儿,吃上去的滋味都是甜的。 “阿睦……嗯……这里不行呢……”青萝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她口是心非地做出反应,实则被他摸的舒服极了,身体已经本能地找了一面墙靠着借力,方便赵睦上下其手。 “湄娘,我不会发出动静的,放心把你交给我……看看,它都憋坏了。”他循循善诱,眼神里闪过危险的色彩,像一只伸出爪的虎王,要将这只粉嫩可口的小白兔一口吃掉。他下身的灼热物什紧紧地抵在青萝的两股之间,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他的硕大无比,无声地发出邀请。赵睦正值壮年,精力旺盛,稍微一挑拨便性欲高涨。更何况身旁的女人这么美,如诗如画的面容宛如一手隽永小令,处处都透出让他痴迷的意蕴。 “阿睦真色,色龟公。”青萝娇滴滴地捶打着赵睦的胸口。 “湄娘也是真淫,淫老鸨。”赵睦低笑一声,反击回去。 在昏暗的楼梯间,上下光线都在此处对折了阴影,无法射入,正好形成了一片隐蔽地带。赵睦见妓女龟公们都到一楼去了,正巧无人,和青萝交换了一个眼神,淫心大起。 “湄娘,帮我。”赵睦声音暗哑,执着青萝的手拉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青萝烟视媚行地瞟了他一眼,动作轻柔地褪下他的裤子到大腿弯处,一根紫黑色的巨物唰地一下映入眼帘。她一只手覆上去,不住上下挫捻,知道这根肉棒硬到不能再硬,她才缓缓发声。 “阿睦真是大胆,居然想在这处弄。” “湄娘……那你握着我的阳具,岂不是胆大包天。”赵睦艰难地忍受着下体的燥热,小兄弟被青萝紧紧握在手里的滋味,让人又爱又恨。 青萝娇媚一笑,说:“这就算胆大?阿睦,今天让你尝尝更胆大的……” 青萝当着赵睦的面,将自己的衣带微微松开一些,然后手掏进自己的衣襟,把两团奶儿拎了出来。衣物在大奶的阻挡下,自然形成了一个托着胸的罩杯。只看美人俏生生的站在这儿,衣物穿得完好无损,唯有胸前两团白花花的软丘露在外面,硕大的两团球勘勘挂在美人的身上,形成绝佳的视觉冲击。 赵睦问:“这是个什么胆大法?” 青萝轻笑,然后下蹲,“马上你就知道了。” 接着,她手捧着两座雪峰来到了赵睦的胯下,用嫩乳夹起了男人的肉棒!两瓣白生生的乳肉像两片馒头片一样,夹着中间一根又粗又黑的火腿肠。 “这是什么……”第一次尝试这样姿势的赵睦有些情迷意乱,呼吸粗重。 “乳交……”青萝暧昧的声音从赵睦身下传来。 乳……交……赵睦感受到敏感的蘑菇头在女体胸口磨蹭着,痒痒的,像一片羽毛不住着刮。而坚硬的棒身则是被柔软丰盈的大奶子紧紧夹住,让他无法抽动,仿佛陷入一潭沼泽,只能越陷越深。 赵睦被这样的体位刺激地只想狠狠肏烂下身的人儿。 “阿睦,别心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青萝魅人的娇嗔让男人阵阵发晕。眼见着青萝双手捏住自己的乳房,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搓着大奶,一会儿画着同心圆,一会儿左右画着一字型,随着她的动作,赵睦感觉到阳具正在被动的抽动,在双乳之间冲刺,这样的感觉太奇妙了。 “阿睦,你舒服吗?” “舒服……哼嗯……”赵睦轻哼一声,只觉得那两团雪白夹得肉棒好紧,想要榨出汁液一样,黑白搭配的风景让他目眩神迷。 青萝蹲着有些累,索性坐在地上,专心将注意力放在胸口。赵睦的性器夹在她肥腻硕大的浑圆之间,红通通的蘑菇头随着奶子的上下挪动,不住地探出头来。她低头射出粉嫩小舌,待到蘑菇头出现时,在马眼上舔上一舔! “嗯、啊哈……”赵睦感觉舒服地快让他窒息了,坚实的肉棒被美好的胸乳抚弄着,冒着热气的龟头又被青萝含在玲珑小嘴里,舒服的连连呻吟,快感如潮水般一阵一阵止不住的涌来。这幅样子落在他眼里,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赵睦只觉得,今天的青萝好似特别的善解人意,连胸前抽插的动作都异常的温柔,似化作了一滩春水,尽管浑身软弱无力,也要提前精神与他共度春宵。她美丽的脸庞因为情欲染上一层蒙蒙水雾,那摩擦着双乳的销魂蚀骨的快感,让青萝也有些情动。 赵睦此时此刻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女子,完完全全只为他着想,只为了他能爽快,这样的女子,让他的心又漏跳了一拍。 “湄娘,快起来……”赵睦轻声唤着青萝,青萝流露出不解的询问的眼神。 “我也让你舒服舒服。”赵睦一把抓过青萝,把她抵在墙角,掀起她长长的裙摆,露出女子的褒裤再一把扯到腿弯处。 “湄娘,湿了没?” “阿睦何须问我……摸摸湄娘便是。” 赵睦轻笑一声,伸手往她的蜜穴探去,看着手指上沾染上的粘稠爱液,不禁微微挑起眉头。 “湄娘……”赵睦凑在她耳边,轻声与她咬着耳朵,声音无比性感。“为何我还没有肏你……你就湿的这么快,等不及了?” 青萝双颊含春,双眼含雾,只是似喜似怒,深情满满凝视着赵睦。 “湄娘一看到阿睦……就忍不住了……” 赵睦被她说得兴起,觉得心里甜滋滋的。他搂住青萝的腰,将青萝整个人提在了半空中,青萝不禁小声惊叫了出来。赵睦用唇堵住了她即将溢出喉咙的呻吟,单手摸入了她春水淋漓的小穴里。 “下面都是人,我在这儿肏你,你害怕吗?” “不怕,湄娘要做阿睦的女人……”青萝看着皇帝陛下霸道却不失温柔地将男根送入她体中。瞬间,那饱满鼓胀之感填满了她的空虚,不禁露出满足的笑容。 赵睦看着她丰满双峰露在外边,洁白细长的大腿紧紧盘绕在他腰身的样子,想将她狠狠玩弄的欲望是那般强烈。他的粗大肉棒插进青萝的花蕊里,感受着那阵强烈挤压的快感。因为前戏做的久的缘故,今天青萝的穴儿特别滑,他需要一直紧绷着身子,导致粗粝的性器也前所未有的硬挺。 “湄娘……占据了你的身子,我该如何能忘得了你。”赵睦的力道很大,肏地女人欲仙欲死。他的男根被夹得舒服的直抖,握住她的腰身疯狂抽插起来。这幽暗的环境刺激着他的头脑,一想着他们有可能被往来的妓女、嫖客看个正着,他就兴奋的难以自控,全身只剩下性本能的冲动,一直往那片温软之地横冲直撞。 “忘不了……就永永远远记住我!”青萝被肏地连连大叫,大腿内侧都流出了丝丝水痕,那波光滟潋的水色,印在赵睦的眼底,便是世间最淫糜诱惑的风景。 “湄娘……我射在你肚子里可好?”赵睦的呼吸随着抽插速度加快越加急促,全身精血化作滔天欲火。 “啊啊……啊!射——射给我,射给我……”青萝沉浸在被贯穿地快乐中,用最诱惑的姿态说着她的渴望,水濡明亮的大眼睛半眯着,腰胯往前顶,配合着赵睦的节奏。 一被那双水色朦胧的桃花眼一看,赵睦感觉自己的理智全都灰飞烟灭。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和自己所欢喜的女子共赴极乐世界,没有烦恼,没有忧愁,只是活在人世间的芸芸众生的一员。 快乐,沉醉,痴迷。 他用几乎迷恋的眼神盯着青萝情迷意乱的小脸,眼中亮起两点火光——失去记忆后,这个女人是他唯一认识的人。但有了她,其他人也不重要了…… “啊……啊!啊!哈嗯、啊哈……阿睦,太……猛了!快射给我……人家受不了了!”猛烈的撞击感让青萝只能放声尖叫,也顾不得会引来其他的人了,下身粗大的男根紧密连接着她的子宫,将她紧致的穴口撑到了极致。猛、快、刺激感让她下身痉挛,不由自主地收缩小穴穴肉,夹紧了那根大棒。 “来了……肏烂你的骚穴……”赵睦发疯似地耸动着,有力捅着那让他着迷狂野的芳草地,那冲撞的力道几乎要将下身的人儿撞地快要晕过去。 “阿睦——你真地快把人家肏烂了——”青萝的小穴已经被强有力的碰撞磨出红肿,又痛又痒,还有难以言喻的快乐。她的双眸噙着泪,楚楚可怜地望着宛如九天神罗的男人,如同一个任人玩弄的女奴一样,用着崇拜的眼神讨好着他,让赵睦不知不觉中心软成一片云。 “湄娘,湄娘,湄娘……”赵睦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呼喊着她的名字。他一个重重的顶入,精关一松,那红红的细孔处射出一道水箭般的白浊液体,涌入青萝粉嫩紧致的小穴。这一射虽只有短短几秒,但那无与伦比的快乐好似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他看着娇媚可人的青萝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笑容很真实,很惊艳,甚至让人无法相信这匹天生的猛虎能用这般柔情似水的一面,他凑在青萝面前舔舐着她香甜唇瓣的模样,仿佛在细嗅蔷薇的芬芳。 “湄娘,我抱你回房。”赵睦爱怜地揉了揉青萝有些僵硬的腰身,帮她穿好衣服,一把将她抱回了房。 两人渐行渐远,那欢爱的气味萦绕在空气里,那美妙的滋味滞留在这片空间里,记录下了两人神不知鬼不觉中,一瞬间动的真情。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2(墙角乳交play)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2(墙角乳交play)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3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3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3 五日后,烟柳巷外,运河畔,赏花宴。 赏花宴一事已公之于众十余天,今日正式召开,挤得烟柳巷那叫一个人满为患。 数艘花舫已被整装一新,河水四处点缀着五颜六色的河灯,在莹莹月光下铺成一条星海斑斓的银河。真是一个灯火通明的夜,花舫里的淸倌儿们都拿出看家本事,或跳舞、或吹奏、或拨弦、或弹乐着艳曲。红倌儿们个个打扮得比花儿还艳丽多娇,搔首弄姿,勾着来往的嫖客入了花舫。 上等的妓院,是要待客人一番吟诗作对,弹琴弄曲,觥筹交错之后,才会是人伦大礼。各个逐水草而居的妓女们攀附着嫖客,嫖客便是她们赖以生存的水草。在青萝和赵睦连番调教下,不管是红倌儿还是淸倌儿,勾人魅惑的手段明显要高了一个层次,哄的客人们乐不思蜀,只想长长久久腻在温柔乡里。 虽说在世人眼里,妓女只是漂亮的玩物,喜新厌旧的嫖客也只是花钱买乐,但这丝毫不影响妓院的号召力与影响力。今日这赏花宴着实不一般,场面宏大,河灯照耀了整条烟柳巷。来其他青楼寻欢作乐的嫖客们都不自觉地被知馨楼赏花宴所吸引,接二连三地朝着花舫去。 里面场面极为宏大唯美,一个个各有千秋的美人儿在台上舞弄风姿,那些张宛如月下仙子的脸儿占据了在场所有男人的心。嫖客们纷纷为所喜爱的妓女叫着好,人声鼎沸,热闹至极。 青萝今日也穿着喜气洋洋的紫装,一个劲地看着来往的嫖客,找寻冯仕麟的身影。了望许久,还是没见到人,不仅有些丧气地哀叹一声。 赵睦脸上紧绷,有些不高兴。他看得出来这些天青萝有心事却不告诉他,他旁敲侧击了许多次,青萝都敷衍而过。赵睦盯着身边女子如花般鲜艳欲滴的娇颜,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危机感——湄娘这么美,他可要小心有别的男人和她套近乎。想他“单睦”样样都好,可惜只是个龟公,若是有权有势的男人和他抢青萝,一介匹夫的他又该当何如? 一股莫名的烦躁感氤氲在赵睦心里。 青萝又瞧了两眼,还是没看到冯仕麟的影子,便拉着赵睦一同进了花舫。 花舫内笙歌奏响,台上妓子跳舞,台下嫖客看的津津有味。每一桌客人都有三两个红倌儿作陪,红倌儿们皆贴身侍奉,丰腴的身子紧紧挨着嫖客的身体,温香软玉在怀,与各路娇俏玲珑的美人小意温存,自然是人间极乐的温柔乡。 今天来的客人比预想中的还有多一些,吴妈妈和袁妈妈都忙得不可开交。幸亏楼里的姑娘们都训练有素,面对大量恩客仍然游刃有余,特别是青萝和赵睦亲手调教后的几位红倌儿简直是如鱼得水,完全不拘于场合,哄得客人们开怀大笑。 接着,竞选花魁的几人也陆续登台。开场的是老牌花魁“红霓嫣,清文岚”。霓嫣烟视媚行,颇为大胆地舞了一曲赵飞燕成名之作掌上舞,她体态轻盈,动作优美奔放。美人如花隔云端,她舞动身姿的倩影落在潺潺流动的河水中,引得众人疯狂叫好。青萝看她今日浓妆艳抹,眉心还点缀着梅花小样,巧笑嫣然地游走在男人中,半点看不出前几日要上吊的苦闷,不禁是好气又好笑。 霓嫣过来,文岚抱着一把琵琶上台,抬手便是一曲塞上曲。正当青萝沉浸其中时,吴妈妈走来。 吴妈妈道:“湄姐姐,人来了。” 青萝面露惊喜,强制压下自己激动的心情,低沉着声音吩咐道:“把人稳住,我马上就去会会他。” 一旁的赵睦凑上头来,问道:“湄娘,你要去见谁?” 青萝眼下来不及解释,只是匆匆解释了一句:“阿睦,只是生意场上的人罢了,我去去就回。” “我也要去。”赵睦站起身来。 “阿睦,听话,我去谈点事情,一会儿就回来……”这些事儿怎么能让失忆的赵睦知道,青萝赶紧将他按会座位坐下,这才青萝牵着衣裙,便随着吴妈妈走开。 赵睦坐在原地,心里莫名窝火,想要发泄一通却不知道从何论起。他只能眼神森然地盯住桌边的茶杯,想要把它一把丢到地下泄愤。但一想到青萝有可能怨怪他,硬生生地止住了他内心的冲动。 他莫名地觉得有些难受。 冯仕麟所在的酒桌很是显眼,原因无他,因为这桌八人皆是穿着贵气华服的年轻佳公子。除了冯仕麟,其余人都是左拥右抱着美人,他只是静静安坐在一旁,饮着小酒,观看着表演。 青萝走上前去,礼数周到地扶了伏身,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 “奴家乃是知馨楼鸨母谢湄荷,公子唤我湄妈妈便可,敢问这位公子可是冯家大公子?” 冯仕麟冷不丁一被搭讪,好奇地看了青萝一眼,道:“在下正是。” “奴家有个不情之请,不足为外人道也,不知公子可否挪步一谈?” 冯仕麟摸不着头脑,不知一介老鸨有何事要找他详谈。不过,谦谦君子,自然不会拒绝美人的邀请,他风度翩翩地一执袖,说:“可,烦请湄妈妈带路。” 青萝微微一笑,带着冯仕麟出了会客厅,便去了夹板的另一头。 月黑风高,夜风吹拂着两人的脸,青萝在脑海中酝酿了老半天,这才开口道: “冯公子,一月前,圣上称病,口谕封郕王为摄政王,郕王入主东宫暂住……此事,你有何见地?” 冯仕麟一下子就警惕起来,问:“湄妈妈问这做甚?” 青萝微微叹了口气,她知道不拿点证据出来是无法让冯仕麟打开心扉的。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副称赵睦睡着时给他画的小样,还有赵睦闲暇时写的字迹,一同都给了冯仕麟。 “冯公子,我知道这很匪夷所思。不过请你务必要信我,若是看了这些还不信,你可去询问冯知府字迹真伪。”青萝顿了顿,看着冯仕麟莫名其妙的脸色,终于发出了一击重击。 “冯公子,你好好看看这画像——这上面上的人是谁?” 冯仕麟曾经在皇上南巡时,随父亲面过圣,圣上的画像自然是有几分印象,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一个他觉得难以置信的答案。他睁大双眼,盯着青萝的眼睛,等待着她的回复。 青萝幽幽地叹了口气,踮起小脚,凑身在他耳边轻言道:“陛下在我这儿。” 冯仕麟猛吸一口气,感觉腿肚子都在打抖。 “你……胡言乱语!陛下……陛下明明身体抱恙,在乾清宫安养!”他忽地提高音量掩饰自己的慌乱。 青萝知道他心里已经有几分相信了,于是再解释几句:“你我心知肚明,若是陛下只是身体抱恙,怎么会封郕王为位高权重的摄政王,摄政王可是有‘小圣上’之称的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岂不是养虎为患?” “冯公子,兹事体大,你定要听我把话说完。郕王早有谋权篡位之心,与贵妃勾结,两人结成乱党贼子,于一月前引皇上到京郊护城河边,杀之后快。不过,皇上已经被我救下,秘密安置在知馨楼里……只不过,在水里淹太久了,不知道是不是碰了头,什么也记不得了。” “一派胡言,妖言惑众!” “冯公子眼下不信不要紧,且将字迹验明,我也可以带你去一窥圣上真容,这是做不了假的!” 冯仕麟现在脑袋也晕乎乎的,感觉自己在听天书。 “湄妈妈,事关重大,你可别信口开河。” 青萝也无法了,她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她着急却也没办法,若是连这黄毛小子也说不过,她又如何取信那些保皇派。她心中一横,拉住冯仕麟的衣袖。 “冯公子,我真的没有骗你,若是湄娘方才所言有半点虚假,天打五雷轰,就让湄娘不得好死!” “放手——这!”这么个荒诞的故事,让他如何相信! 正当这时,一道藏蓝色的身影冲到他身边,一把将青萝扯着的袖手打落。冯仕麟手臂吃痛,心生怒气,抬起头来看是谁这么不知礼数。 然而,他一看,猛地面色发青,惊地差点跪在地上,幸亏青萝不停用眼神示意他,他的膝盖才没有和地面亲吻。 赵睦的心一阵狂跳,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方才,他看见青萝的手拉着陌生男人的袖子,脑袋一急,便这么直冲冲地冲了出来,一股身体本能的独占欲操控着他的行动,叫他无法容忍青萝与其他男人有亲密接触。 “阿睦,你怎么来了?”青萝强笑道。 他伸出长臂,环住青萝纤细的腰身,难以掩饰自己的惶恐,吻上了她饱满光洁的额头。 “我见你不在,便出来找你了。” 接着,赵睦另一只手一指,手指几乎快戳到冯仕麟脸上,他用居高临下的眼光打量着冯仕麟,几乎快把冯仕麟吓得站都站不稳了。 世间可否有如此相像之人? 冯仕麟揉了揉自己的眼,仔细再观上一观。那飞扬霸气的剑眉,高傲不羁的明眸,面容是完全一样,气质也如出一辙,他有些头昏眼花不知道今夕何夕,恍然如梦中。 苍天大老爷!这是皇上!这真是皇上!这真他妈是皇上!虽然穿着打扮皆有不同,但皇上不管穿什么都是一身无法比拟的王霸之气是一模一样啊!那睥睨天下,藐视终生的眼神,任谁也无法复刻,这便是最好的证据,有的人天生就是上位者。 不用再去查验笔迹了,这妥妥的就是皇上的! 冯仕麟一脸惊恐地盯着赵睦,嘴都不知不觉地打起了哆嗦。这让赵睦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妻子与野男人偷情,被夫君抓奸在床”的感觉。赵睦心想,此人如此惧我,定是对湄娘有了不该有的心思!看到他来了,心虚地汗都快落下来了。于是,他打量冯仕麟的眼神更加凛然,如同翱翔于蓝天的苍蝇蔑视地上匍匐的蝼蚁。 “你是何人。”赵睦的声音清冽,带有一丝浑然天成的霸气。 冯仕麟哪里还说的出别的话,嘴皮都在打颤。见到真人的那一刻,他才是彻彻底底相信了青萝方才所言的话。 皇上真的流落民间了!——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冯仕麟心跳如雷,慌乱地如同没见过世面的嫩头青。他不知道为何皇上要用这种厌恶的眼神看他,视线游离到赵睦与青萝十指相扣的手上时,他委屈地都快要哭出声了——皇上,臣不知道这位老鸨是一位您的御妻啊!臣刚刚绝对没有对湄妈妈有非分之想,绝对没有,臣拿身家性命发誓绝对没敢打湄妈妈的主意,万岁爷您千万不要误会了! 冯仕麟万万没想到第一次面圣,居然给皇帝陛下留了个登徒子和抢人老婆的印象,今后他还如何见人?直接崩溃地快要晕过去。 “我问你话呢,你是何人,为什么在此?”赵睦不愉地重复。 青萝此时也是颇为尴尬,只好打个圆场,道:“阿睦,冯公子是我们楼里的常客,他便是我要推荐给霓嫣的恩客。你好好说话,莫把客人给吓跑了。” 冯仕麟不知道霓嫣是谁,胡乱地点着头,强忍着下身快要失禁的尿意,吓得魂不守舍,哪里还有半分扬州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活像只夹尾巴狼!他只希望赵睦看他的眼神能温和一点点! 呜呜呜……皇上皱着脸发怒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赵睦想起了红倌儿霓嫣那晚上上吊后要死要活的情景,青萝确实说要介绍些器大活好的恩客给她。他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冯仕麟的下体,却看不清楚轮廓,只能作罢。心里却噗之以鼻,看不上他的小身板,定然是没有他好。 不仅身材没他好,长相也不如他俊美,湄娘定然不会看上这等人物。 “好啦好啦,误会一场。冯公子您快回宴席吧,花魁表演尚在进行中,可别错过了精彩。回去之后,别忘了我们方才所说的话。”青萝一手拦着赵睦,一边使眼色让冯仕麟快走。 “是……在下,在下多有叨扰,先告退了。”冯仕麟跟逃荒似得,脚底抹了油,飞快地跑开,消失在两人视线里。 赵睦看着人走远了,心头大石这才落了地。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3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3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4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4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4 赵睦见冯仕麟的身影消失在黑夜的尽头,将青萝搂地更紧,醋意滔天地问道: “湄娘,他真的是霓嫣的恩客吗?” 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来圆,虽然现在的她不想再骗赵睦了,可也只能继续骗下去。青萝反身抱住了赵睦,知道这厮是吃醋了,吃了好大一碗飞醋,看见方才那一幕定是误以为她与冯仕麟有一,必须得解释清楚。 “对,冯公子便是我为霓嫣物色的人选,今晚也是我第一次见他。” 赵睦认真地问:“第一次,真的?” 青萝貌似非常诚恳的点头:“真的,比珍珠还真。” 赵睦这才放下心来,吻上青萝圆润如玉的粉嫩耳垂:“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阿睦……是真的信我?” “这是自然,我相信你不会骗我。”赵睦的唇瓣吮吸着耳垂,以此来证明他的信任。 青萝突然心里有些慌乱。赵睦如此信任她,若是以后他恢复记忆后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一个局,那她又该如何自处? 正当她被赵睦突如其来的信任冲击的魂不守舍时,香甜可口的红唇霎时间被一张滚烫的唇瞬间封住,一条炙热的舌游进她的口中,来势汹汹,带着怒火与她的丁香小舌共舞,似乎要将她吞食入腹才肯罢休。他霸道地抵着她的后脑勺,舌尖扫荡着她口腔的每一寸,仿佛这样就能入侵她的心房,绵绵长长又饱含戾气的吻,让青萝不禁双颊绯红,心跳如雷,两只纤纤玉臂自动地环上他的脖子。 终于,他停了下来,唇角还粘带着银丝。 “可是,湄娘……”是他的低声细语。 赵睦抬起头来,那双明亮的丹凤眼中写着委屈的情绪,他拉着青萝的小手到了他的心口,情绪低落地说道。 “湄娘,我这里,难受。” 看见你和别人站在一起,我心里难受。 “阿睦,别这样……”面对这样的赵睦,她突然有些词穷不知道该说什么。 “湄娘……”赵睦紧紧抱着青萝,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一样,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转头那一瞬如此心慌意乱,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一股打从内心深处的妒火熊熊燃烧,让他无法平静。 青萝只好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说:“我在。” “湄娘,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阿睦……” “但我不怕,因为你会把曾经的故事讲给我听,讲我们的曾经。” 青萝浑身一震,体会着皇帝陛下罕见的一丝脆弱。她看不见他的脸,但听着赵睦有些沉闷的声音,如同被一击重锤所击中,刹那间,心软成一汪水泽。 “我记不得生我养我的父母是何人,记不得从小长大的地方有没有话本里写的老槐树,记不得二十多年的点点滴滴——从我落水被你救起的那一刻,我的眼里……”赵睦突然一顿,把身下的话吞进肚皮。他不习惯在人前露出脆弱的一面,天中的刚强让他时时刻刻都维持着沉稳应对一切的模样。 失去记忆的他,像无根浮萍一般漂泊在水中央,他不再是帝王,不再是一言不合就能大发雷霆的九五之尊。他只是扬州城烟柳巷知馨楼的一名小小的龟公,是最下等的贱民,他甚至连发脾气的权利都没有。他现在的心很小,没有江山社稷,没有万千子民,没有后宫佳丽,心里只容得下一个人。 瞧她都干了些什么,她将世间最尊贵的男人高傲的心上,涂上了脆弱的色彩。 那句没说完的话,青萝心知肚明,她眼睛不受控制地溢出眼泪,好心疼这样的他。 我的眼里——只有你。 只有你。 你。 在这个男人的心中,不管她是谢湄荷,是湄娘,还是青萝。她只是她。他看到的不是她如娇艳的容颜,而是她的灵魂。 青萝被赵睦搂在怀中,动弹不得,听着赵睦一字一句诉说衷肠,她只觉心神一颤,那股怜惜的情感冲击着她的心房。 “湄娘,我无权无势亦无钱财傍身,甚至连记忆都没有,连名字都是你告诉我的。我有的,只是这幅躯体。” “阿睦……” “湄娘,我不需要你安慰我,只要你抱我便好。”那一瞬间的胆怯脆弱全然不见,那坚毅又霸道的神态重新回到赵睦脸上,他还是那个不管在什么境地都骄傲自尊,贵气逼人的皇帝陛下。 青萝看似心疼,实则内疚地环住赵睦的腰,将自己的头深深埋进他的膛了,感受着赵睦刹那见狂野的心跳,强忍着把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意逼了回去。青萝顽皮地用头蹭着赵睦紧绷的口,传出低低的笑声。 “阿睦,你是湄娘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 “……”赵睦浑身一震。 “不过这个世道如何变更,湄娘的心中,永远只有阿睦一人……所以,阿睦,不要再露出这样的表情了,湄娘好生心疼。”青萝缓缓抬头,轻飘飘地落了个吻在男子的侧脸,柔情似水,含情脉脉。 赵睦紧紧盯着她的眼眸,她的眼眸有些湿润,让他只想用唇将她眼角的泪水抿干。 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 “傻姑娘……”赵睦轻轻捧着她的头,强硬却不失轻柔地含下她的眼泪。 他在想,这个古灵精怪,永远都有用不完的活力的女子,到底有多少面?像一个宝藏,永远都开发不完,等着他只能将她揉进骨子里去一探究竟。也许,早在夜刑那天,她巧笑嫣然的模样就深深印在了他心里,刻骨铭心。 青萝被他舔得身体微颤,娇娇若若地轻呼一声:“阿睦,好。”好似一阵微风刮过赵睦干枯已久的心田,荡起微微涟漪。 赵睦看着怀中女人撒娇的一面,笑声朗朗道:“真娇气。” 青萝也回报一笑,在笑声中,方才那一丢丢伤感茫然荡然无存。赵睦只觉得她看人的眼光很专注,沉醉的眼中蕴着热意,她看着他的眼睛,牢牢地锁住视线,让他清清楚楚地知道她的眼里,也只有他。 真好。 赵睦不知道自己正在一步一步走进女人为他编织的情网的。他为之脸红,心跳,从指尖开始震撼战栗,从身体最深处迸发出炙热地可以燃烧全世界的感觉。 赵睦执起青萝的手,想牵她回去,却被青萝拦下。 “阿睦,我们不回去。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 “跟我来。”青萝狡黠一笑,拉过他的大掌,一路走到船尾的那头。 通常舫的船尾都系着几搜只能坐下二三人的小船,这是应对突发状况时急用的渔船。盯着赵睦疑惑的眼神,青萝嘱咐守船的艄公解了一艘小船的绳索,和赵睦一同跳进了那只小船。 赵睦坐在船中间的横梁上,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青萝递给他两只船桨,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拿在手中。 “阿睦,会划船吗?”想必皇帝陛下从来没有坐过船。 “我试试。”赵睦只是第一次坐这么简陋的船,有些不适应。他手中持着船桨,试探着舞动船桨划水,多试了几次,自然就会了。他紧抿着的薄唇微微上翘,握着船桨开始用力划动。 “湄娘,我们这是要去何处?” 青萝神秘一笑,伸出纤细玉臂撑着脸,大眼睛圆滚滚地睁着。 “秘密。” 赵睦看着她那娇俏可人的笑容,紧绷的神经也渐渐送了下来。 两人坐在船上,赵睦推着船桨。小船儿荡在支流缓缓流淌的河中,若一叶扁舟摇曳在水中央。他们顺流直下,渐渐把灯火通明,笙歌飘扬的舫甩在脑后。小船儿轻轻地飘着,荡在水中,迎面吹来带着湿意慵懒的夜风。风宛若情人之手,拂过两人的脸颊,青萝嗅着河边青草的气息,双目闭上,面色沉静,虔诚如月下祈祷的仙子。 赵睦手中动作不紧不慢,滑了大概有小半个时辰,青萝终于喊停。船儿靠在河边一场浅滩,青萝将绳索拴在一颗大树上,执起赵睦的手,十指紧扣。 “阿睦,我带你去看星星。” 赵睦仰望天空,之间明明皓月当空,弦月如弓,闪烁着寒光。月亮的周围没有只有零星几颗小星,若是晃眼一看,只会看到月亮的光辉。 “湄娘,今晚似乎没有星。” 青萝莞尔一笑,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带着他往里走。 走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两人踏过浅浅的河水,河水温柔地漫过脚背,踏过树叶发出清脆的枝桠声。来到一片宽阔的草地,周边都是原生树林,在夜色茫茫中,显得那些参天古树更加高耸,这片天地被繁密的树枝笼罩,幽静却不失清雅。不知从何处飘来一阵清香,随着一阵风,吹到两人面前。一瓣在月色皎皎之中显得鲜艳滴的瓣,落在了赵睦肩上。 落下红影随风扬,拂了一身还乱。 赵睦鼻间萦绕着香,他视线扫视周围,最终落在一颗桃树上夜风送来的,漫天纷飞的桃红。 “此处,竟然有桃花。”赵睦神情有些恍然,觉得美人与桃相依偎的场景有些莫名熟悉,却又想不起了。他微微勾唇,未做深究,只把这一切当做失忆前的过往。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他转头看着青萝笑眯眯地俏脸,甚至比夜里的桃更娇艳。他目不转睛地盯住她那双灿若晨星的明眸,不想错过她每一个动人的眼神。 “阿睦,你快看,星星马上就来了。” 青萝兴奋地抓住他的衣袖,手指着桃树上。赵睦的目光随着她的手指移动到那树上。突然,他发现树周围有点点荧光,荧光会动,它们顺着那株桃树上下游离。荧光越来越多,是从桃树下的某个角落冒出来的,它们围绕着这株艳丽娇媚的桃,飞舞盘旋。 “湄娘……这是何物?”赵睦有点目瞪口呆,荧光浩浩荡荡地席卷而来,不过是几息,便遍布了这片不打不下的空地。它们在月光下闪着绿光,美的如同妖童媛女,荡舟嬉戏的荷池中的晶莹水珠。 漫天流萤,宛如一排排绿灯笼,一串串绿玛瑙,形成无数条纵横交错的彩带点缀在他的身边。赵睦情不自禁地伸出触摸那些绿色的闪光,却什么也没有抓到。萤火虫成群结队地在夜空中飞翔,时高时低,飘忽轻飏,似乎在诉说什么属于夜的动人的故事。 “阿睦,这是世上最美的星。”青萝眉眼弯弯,展颜一笑,好似春暖开。耳边是潺潺河水流动的声,合着她笑靥如,在萤火流转映照之际,像是一支不被惊扰,傲然绽放的桃。 赵睦贪婪地一把搂过她,将青萝纤细的身体框在他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他眸子深暗,眼神似乎含着千言万语。 萤火虽美,也不及你灿若星辰的眼眸。 “湄娘……我曾经,是什么样的人。” 青萝蹭了蹭他的下颚,说:“霸道,脾气大,是个爱吃醋的醋坛子。” 赵睦笑了一笑:“那看来这个曾经我和如今的我,是一模一样的。” 赵睦凝视着这双世间最美的星辰,心中悸动难以控制,只能霸道地吻住她的唇,强迫她的小舌与他共舞,不容拒绝,带着帝王与生俱来的占有,卷动舌苔疯狂地索取,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安心。两人交缠蚀骨,唇齿相依,缠缠绵绵的吻似乎永远不会停下来,吻到海枯石烂,世界尽头。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4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4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5(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5(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5(h) 花前月下,总会惹起情人旖旎遐思。 赵睦吻着吻着,不安分的大掌便开始作怪。他原本搂在青萝腰间的手慢慢游离至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动作时快时慢,有轻有重,让青萝感觉瘙痒难耐,忍不住唇间溢出些许呻吟 。 可惜,赵睦的吻太过炙热,那如同烈火般的双唇仿佛拼上了他全部的激情,贪婪地小舌滑入青萝的口中,让她无法开口说话,只能像小奶猫似得溢出一两声媚人的春叫。赵睦看着青萝洁白的脸蛋被他的唇所致,染上如同晚霞般美丽的火烧云时,手上的劲道又加大了几分,那两瓣浑厚的肥腻让他爱不释手。 “湄娘……”湄娘,我想要你。 “好。”阿睦什么时候想要湄娘,都可以。 两人话不多说半句,彼此的意思都心领神会。赵睦一边在口中追逐着她的丁香舌,一边解开她的腰带,数息之间,青萝紫色的外衫便落在地上,几只萤火虫绕着她衣服上的海棠花不住地打转,在幽深的夜里,只穿着里衣的青萝美的就像夜间出来觅食的鬼魅,身姿婀娜,眉目含情,只需一个勾魂摄魄的媚眼,就能让男人心甘情愿的献上肉体。 “湄娘,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美吗?”赵睦用性感沙哑地快要融化怀中女人的声音低语着,骨节分明的大手褪下了她雪白无尘的里衣,露出了她鲜红欲滴的肚兜。女子曼妙的身姿,现在只有一件遮羞的肚兜堪堪挂在她身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什么……什么时候?”青萝虽不是第一次在野外弄,但也禁不住有些兴奋雀跃,声音都带着一丝丝颤抖。 赵睦一手搂住青萝的腰,把她的身体按在地上的外衫上。 “你不穿衣服的时候最美。”然后一把扯下她碍事的肚兜,两团活泼硕大的玉兔“咻”地一笑跳了出来,成熟诱人的肉体终于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面前。 “唔……阿睦坏死了。”赵睦贪婪的,饱含着色欲的眼神让青萝忍不住下身爱液开始分泌,双腿情不自禁地合拢,小幅度地摩擦着。 “湄娘,你美的让我想肉烂你,把你往死肉里。”赵睦低下头,唇角绽开一抹真心实意的笑容,伸手一把抓住她饱满的乳丘。 用力这么大,他是真的想死我?青萝被刺激地倒吸一口气。 “你屁股这么大,胸也这么大,是不是我以前天天给你揉的,嗯?”赵睦开始围绕丰满的胸部,调拨着敏感的蓓蕾。 “啊……啊……是啊,阿睦天天给我揉……”青萝舒服地娇吁吁。 不知为何,赵睦今晚就想不管不顾的放浪形骸一番,去他娘的矜持守礼,他的女人,想怎么就怎么!他要看青萝在他身下绽放,要听到她说情人之间最骚浪的话! “揉的哪儿啊?”赵睦色心一起,原本高高在下的气质也变得色气满满,现在那副被情控的模样,活灵活现地展现了一位色欲令熏心的帝王本色。 “揉的胸……” “吗?这个词太文雅了,湄娘,想想平日里红倌儿是怎么说的?”赵睦双手都抚上她雪腻峰,颤巍巍两点红樱在他手下愈发挺翘。“啊啊……奶子!”青萝被男人不紧不慢的力道弄地 连连,脑袋中一根叫理智的线“嘭”地一下,断了,于是各种词浪语层出不穷。 “恩……这个词不错,是谁的奶子呢?”赵睦感受着手下丰满娇的质感,宛如熟透的果实,轻轻一碰都能挤出水来。他似乎想尝尝这两团肥果会不会有汁,于是垂下头含住鲜红的朱果,细细地吮吸轻咬。 “啊……是,是湄娘的奶子——阿睦在吃湄娘的大奶子!”青萝的皮肤胀满潮红,媚眼如丝,风骚入骨。 “不愧是青楼老鸨……真骚……”赵睦听到了满意的答案,终于不再追问,专心地咬着女子前的果核,舌尖围绕着首一圈一圈荡起涟漪,抚着下半球的重量,肆意地揉捏着,舌头认真地描绘着乳尖的形状,惹得青萝情不自禁地枝乱颤,娇吟连连。 “阿睦……阿睦……阿睦!”舒服地不知道应该该叫喊些什么,只好呼唤着男人的名字,摆弄身躯让他能舔得更大力。 “舒服吗?” “舒服……啊啊……舒服地快要升天了……” 赵睦低沉一笑,用力地捏起青萝硬挺的尖,那种麻痹的快让她全身上下战栗,被高贵的帝王怜爱地玩,这滋味无比快乐。每每当赵睦搓她丰满的尖时,她便感觉下一片泛滥,不知有没有打湿身下的衣服。 赵睦见青萝已经进入状态,便离开她印着红指印的大奶,转而将自己裤子卸下。一根早已勃起地又红又粗的一下子弹了出来,威风凛凛,在夜色中便是最磨人的宝剑,它高傲的昂扬起头颅,冒着热气的马眼已经吐出了前,些许白浊的体刺激着青萝的视线,让她的喉咙不仅泛着酸气,她有些渴。 “湄娘,来,舔我。”赵睦上半身穿着衣服,下半身却赤,他毫不羞涩地跨立在青萝面前,站在青萝细腰两侧的空地上,让坚的硕物直直地对着她的头。 青萝撑起身,听话地一口含住男人的棒,熟练地吐着,嘴里尝到了一股腥麝的男人味。 “阿睦……你刚刚怎么了?” “没,只是前而已。不好吃吗?”月光下的赵睦宛如黄袍加身,一举一动都充满着征服的霸气,尽管他说着糜的话,却也让青萝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脚下。 “唔…………好吃……阿睦的棒……湄娘最爱吃了……”青萝伸出舌尖,舔舐着最前端的蘑菇头,今天男人的味道格外的鲜明强烈。出于补偿的心思,青萝忘我地吮吸着他那硬邦邦的根,动作生猛,连续几个深喉,器直接戳到了她柔软的喉咙深处,让赵睦也感觉心有些软。 “湄娘……你真会舔……”赵睦现在已经无比坚信了曾经湄娘常常给他舔棒的“事实”,有这么合他心意的红香软玉在他身旁,在他心中,曾经的自己也应该无比的快乐。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做一个市井小民,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也不错,他虽然是一个龟公,还是一个失忆的龟公,但那又怎样,他有这世间最美最媚的老鸨,是他一个人的。 赵睦被舔地浑身血沸腾,他轻拍青萝的肩,示意她停下,然后拔出棒。他转而让青萝躺在,他趴在青萝间,扒开她珊瑚色的蒂,用一只手指刺进她爱泛滥的小,手指左左右右地在里面打转,押弄着最敏的核,过于强烈的刺激让青萝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扭了起来。 “阿睦……阿睦!给我!” “手指满足不了你……好……”赵睦亲昵地用亲了亲她黏糊糊的阜,惊得青萝差点跳了起来。 赵睦不多说,用手扶正根,对着青萝已经张开瓣的小,一举猛入! “啊……”两人同时传来一声被满足的喟叹。 青萝感受着唇口被湿滑的根填满的感觉,敏的小箍握地物严严实实,还没等赵睦几下,水便殷殷沁出。 “你儿好滑……都快把我挤出来了,放松些……” 赵睦被得有些生疼,只好腰部挺起,更加用力地弄下水做的人儿。 “啊……哈啊、恩……阿睦,你的大棒地人家快要死了……” 幽暗的四周,两具赤身体的体,耳边无休无止的水声,真是放浪形骸到了极点。 “如你所愿……那今天就把你往死里……” 赵睦也是第一次在野外作战,萤火虫在森林中飞舞的模样美到了极点,如梦似幻,他也有些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在梦中,唯一能做的只有耸动股大力顶那张贪吃的小。他次次猛根到底,下下沈重,弄得青萝的不由自主地紧棒,磨蹭着玉,扭相就。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轻点,轻点!”青萝浪态媚生,有些承受不住男人的拼命狠顶,那沾染粘的粗粝器一厥一翻,地她仙死,肌乱颤。 “轻一点吗?”赵睦听见了她的话,坏心眼的拔出粗壮硬挺的棒,用粗紫头摩擦着她的缝,在壶外搅起水翻带。 “不不……重一点!快进来,不要停……”青萝感受不到硬挺的,饥渴的难过地快要哭泣,她闪烁着渴望的眼神,不住地眨巴着,恳求着男人的驴大的事物入她欠干的小儿。 “真是口是心非的小妖精。”赵睦用坚实的手臂紧紧搂住青萝的光溜溜的身子,转而将自己的上衣褪下,用那火热的器紧密地贴合在青萝的大附近,硬迅速拨开层层密林,转眼间便攻城略地,进入那瘙难耐的口。 自从赵睦从水里捞起来以后,他几乎天天都要与青萝颠鸾倒凤胡天胡地一番,两人都是在重且没羞没臊的主,体之间配合的默契无比。赵睦刚把放入青萝的里,她便自然而然地盘起双缠在他腰间,方便男子长驱直入。 “湄娘,以后我若是死了……定是死在你身上。”赵睦的巨入侵,却被青萝紧致的得紧绷,女人的儿太会吸了,不管了多少次都和一次在水弄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他只能在每次律动时,都鼓足了劲地挺腰沉腰,掀起翻天覆雨的情浪狂潮。 “啊啊……恩……”青萝被赵睦顶得神智眩晕,从心深处传来的快蔓延到头顶,到口,到后,到脚尖。随着赵睦激烈的挺送,地她心发麻,不受控制地挛搐,让她原本曲起的小都承受不住了,颤巍巍地要往下落。 “湄娘……曲起来,叠在口。”赵睦一直进进出出没有停下,他给青萝出了主意,让她能更舒服地接受他的望。 青萝满面潮红,哆哆嗦嗦地曲起了,整个人折成了一个柔软的弧度,像一只煮熟的虾一般,蜷缩成一团,娇娇小小的,将下最神秘的壶彻底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赵睦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粗黑的棍穿越过层层瓣的守卫,整根没入心,反反复复地深捣猛捅,透明的汁在两人的结合出蔓延地靡非常。 这滋味逼地他快要发狂,他直了百十多下,下下到底。一把尺长的粗壮物干地身下的人儿精已泄尽湿衣物,水淋漓。 “……阿睦……阿睦……你……啊……停一停,人家的肚子都快你烂了……求求你了……” 耳边青萝柔柔弱弱的 换来了赵睦更深入频繁的侵犯,每次都恨不得要捅穿了她才好。这番情态,女人婉转承欢,男人沉腰刺入。每一次女人受不住了想要逃,都被赵睦追上,逼迫她将自己的棒吃到宫深处才肯罢休。 青萝也分不清是爽地还是疼的,总之双间已经被男人弄地红肿,神魂颠倒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停下,虽然下半身已经快被撞地失去知觉,但是那股麻的快却让她舍不得赵睦真的离开。 “阿睦……你今晚怎么这么用力……阿睦……” “……”可能方才看到那位芝兰芳树的冯公子,导致赵睦心里还有一些患得患失,虽然已经被“证实”了和青萝无关,但他身体本能的王者的独占作祟,还是想惩罚这个天生魅惑的小货。这样懦弱的情绪,赵睦不想多说,他只是粗喘着气,用下拼命顶弄着敏的核,说道:“不为什么……就是想死你。” 青萝被到眼泪都流了出来,用爱时迟钝的大脑一想,竟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有些羞恼,没想到赵睦这次报复心这么强,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都在心里记这么久,一个劲不要命地弄她。皇帝陛下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醋坛子,他那句话的醋味这么浓,等他恢复记忆了,她一定让他给他自己封一个新名号:醋王! 青萝娇滴滴地噙着泪:“阿睦,人家错了,人家真的错了,我不该和那位冯公子两个人去谈事儿,不该不让你跟着,不该让你误会……阿睦,别罚我了,你把湄娘的小坏了,以后还拿什么来放你的棒?” 赵睦低低一笑:“下面的嘴最后坏了,还有上面的嘴……” 青萝气极,用内壁凶猛地收缩一次,咬死了游走在她内的凶器。 “阿睦过分……媚娘生气了,不让你……” 谁知道赵睦一低头便含上了青萝空闲已久的珠,舌尖品尝着雪腻峰,上半身的刺激让青萝一下子放松了下的击,让他找准时间就了出来。 “调皮……看我怎么惩罚你……”赵睦这会儿更加不放松了,一举挺进心深处,过重的让青萝的大根部似乎麻痹地失去了知觉。她的宫感觉都被男人过长的捅破了,整个肚子里都塞着这根粗粝硬挺的器,她摆弄着身子意图逃离这样剧烈的爱,却被赵睦一把抓回来,继续深捣猛捅,这几下顶得青萝爽难忍,惊呼出声。 “阿睦……绕了我吧……求求你绕了湄娘……阿睦……睦大爷……睦哥哥……”青萝连连求饶,哭声杂着娇,已经意识模糊,快要昏厥过去。 赵睦在听到那声“睦哥哥”时,浑身一颤,感觉格外熟悉。他腰上的动作情不自禁地慢了两拍,恍惚之间,精关一松,白浊的精全部了出来,但他丝毫未觉,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事。 或许,是湄娘以前都叫我睦哥哥? 突然间,赵睦头脑里,猛地闪过一道白光,直逼瞳孔深处。 他好像记起来什么了! 漫漫沙场里,黄沙飞扬,鼓声如雷,一排排士兵们穿着劲装拿着刀剑冲向对方的军队。一抹黑色盔甲的身影一马当先,冲在浩浩荡荡百万大军之前,手里握着一把泛着冷光的刀。 黑色盔甲男人身旁紧跟着一抹身材娇小的士兵,莫约是年纪小的亲兵。 这应该是……战场。 赵睦头痛裂,腰间的动作不得已停下,他这才发现,青萝已经被他的鲁莽诶地晕了过去。 脑海中的记忆还是继续播放着,他聚精会神地回忆着对他来说无比珍贵的记忆,可惜这段记忆全是画面,人的脸也看不清,能听清的也只是几句“杀啊——”、“冲啊——”,虽然有些不耐,他还是认真地顺着这股来之不易的记忆继续读下去。 一番耗时已久的激战结束后,他发现自己好像是有一个位高权重的身份,周围的将士都围绕着他贺喜。那个娇小的小兵再次出现,有一层影荡在她脸上,看不清长什么样,但是那双明亮的、泛着水光的眸子,让他浑身一震。 湄娘……是你吗? 只见娇小小兵走到他面前,他微微蹲下子,一把抱住她,然后深情满满地在她的唇上印上一个吻。 “恭喜你,又打了胜仗了,……哥哥!” 什么哥哥?什么哥哥?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赵睦瞪大眼睛,没想到错过了最关键的字词,懊恼地垂头顿足。可惜,此话一落,所以回忆的画面一瞬间消失不见。赵睦瞬间从硝烟滚滚的沙场回到了漫天流萤的林间深处。他脑海中回荡着甜蜜的女声,一边一边的重复着“……哥哥”、“……哥哥”、“……哥哥”! 究竟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 那个错过的字眼是什么——是睦吗? 这股真相就在眼前,却消失不见的情况折磨地赵睦焦躁不安。这是他第一次想起曾经的事情,差一点就能将线索串联到一起,就差一点点! 赵睦苦思冥想未果,脑袋都想得生疼只好暂时放下,把刚刚的场景牢牢记在心里。 赵睦起身,将自己的裤子穿好,这才发现自己了之后还没有清理。以往都是青萝用嘴给他舔干净的,这次他用力过猛,把美人给晕了,自然没有人善后了。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他再为青萝穿衣,只见青萝前全是他的咬印和指印,间泥泞一片,透明的爱液混杂着白浊精流淌在红肿的缝周围,狼藉成灾,惨不忍睹,活像被的惨状。 “真把人给晕了……”赵睦有些懊恼。 他温柔的用自己的里衣把青萝的下体搽干净,然后轻手轻脚的为她穿上肚兜。但是肚兜后面的那个结他不会系,穿上了也老掉,他索将肚兜扔在一旁,只给青萝套了一件外衣。乳白肥腻的浑圆没有了肚兜的束缚,都快从胸口跳了出来,看得他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赵睦压制下隐隐抬头的欲龙,将青萝背在背上,往小船儿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萤火虫依然跟着他们两人,围成一个光圈,宛若高贵的神行走在人间,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5(h)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5(h)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6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6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6 金碧辉煌的宫殿,以极品檀木做梁,画壁上印刻着雕工精湛的游龙戏凤,装饰用品无一不是贵气华美,奢华靡丽到了极致,窗纱皆是用鲛绡宝罗纱所秘制,殿中摆放着一个以蓝田暖玉凿成的玉床,及时是冬天赤足踏上也不会寒冷。 这世间少有能制成床的原玉,这不仅要求玉石体积要大,对硬度、材质也有相当苛刻的要求,更莫说是价值连城的玉中王石——蓝田玉。 那么,这张床主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孟贵妃孟舒窈一丝不挂地斜躺在床上,嘴边衔着属国进贡的鲜嫩多汁的葡萄,她嘴里叼起葡萄,撑起身子,侧头将葡萄喂给身侧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赵镕。 赵镕自然地接过葡萄,吃掉了它。然后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一把搂过身边娇小的孟舒窈。他用深情的桃花眼凝视着孟舒窈清纯迷人的容颜,直把她看得面红耳赤,缩在床上成了一团。 “窈儿,还害羞什么呢,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呢,嗯?”赵镕尾音上翘,惹地自诩纯情的孟舒窈耳尖都红了。 “镕……”孟舒窈嘤咛一声,被男人抱到腿上,下体摩擦着男根,身子都快红成了煮熟了的虾子。 赵镕玩味地挑起孟舒窈的唇瓣细细吸吮着,他就喜欢孟舒窈这样的女子——床下的端庄宫妃,床上的淫娃荡妇,这张清纯的小脸配上性感惹火的身子,给了他哥哥这种不懂情趣的男人,真是暴殄天物。 这一男一女,便是害得赵睦落难的罪魁祸首。自打赵睦落水后,两人都以为赵睦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心腹大患已除,便再也没有了顾及。因为赵睦没有子嗣,若是茫然宣告了他的“死讯”,必将引起一番夺储的混乱,所以赵镕将赵睦的“死讯”隐瞒了下来,通过孟舒窈伪造赵睦的口谕,封自己为摄政王。 赵镕总是打着真爱的名号,企图掩盖自己早就意欲图谋不轨的野心,孟舒窈真是个绝佳的借口,他将自己一切阴暗心思的来源都归根于孟舒窈。但另一方面,他也是真的喜欢孟舒窈,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搬到宫里来,好天天都睡嫂嫂。 “镕,我们何时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孟舒窈扑朔着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明明皇上已经驾崩了一月有余,为什么不宣告他的死讯,你来当皇帝,偏偏要当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摄政王……这样,我们在一起都要顶着别人打量的目光,好像还是在偷情一样。我不想别人再称呼我的时候,叫我孟贵妃——我不是赵睦的女人,我是你的女人。” 孟舒窈一开口,便停不住地说:“镕,你我相识已有六年,你是知道我的,我惯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子,我也一点都不喜欢当什么贵妃。为了你,我委曲求全和赵睦在一起五年,若不是为了你的大计着想,要对着赵睦那等脾气暴躁的人,小意讨好一辈子,我恨不得进宫的时候就上吊抹了脖子。” 孟舒窈此时只记得赵睦政事不顺时发脾气的可怕样子,一点都不记得赵睦宠着她之时,对她的百般好。她现在提起赵睦,眉头都皱成一团,眼里只有厌恶的墨黑色。但当她将视线挪到赵镕时,明亮的大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镕,我心心念念的人只有你——” 赵镕轻笑一声,安慰道:“快了,快了,三哥在朝中的势力很是顽固,我要将其全部铲除之后,才能顺利登基。”他脸上带笑,心里却有些不耐烦。 “那……那还要等到何时?” “最多三个月,舒窈,再忍忍……”他不想听到女人再聒噪,一口封住孟舒窈的唇瓣,将她后面的询问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呻吟 。 就在两人即将在赵睦曾经睡过的床上,共赴巫山云雨时,门外传来一个不速之客的声音。 “回禀王爷,有江南探子来报。”一道黑影闪现在窗外。 孟舒窈见有外男,赶紧躲在用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赵镕有些被打断兴致的不耐,但暗卫的密报他却不得不重视。 “进来说话。” 暗卫得令,一个闪身进了室内。 “王爷,江南发现有疑似皇上的人出没。” 赵镕瞬间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回问:“疑似皇上?三哥?三哥早就死透了——本王亲眼看着剑入他心口的!” 暗卫只负责上报情报,低头冷眼不语。 赵镕脑海中不由自己地浮现出赵睦不威自怒的面容,一向镇定自若的他也有些方寸大乱:“探子可看清楚了,确定是三哥?” 暗卫道:“只是疑似皇上,并未确定身份。此人姓单,名字不详,是扬州城烟柳巷知馨楼的一名龟公,有传言道这个单某是知馨楼鸨母的姘头,还有人看到他与鸨母交合——” “哈哈哈……哈哈哈!”赵镕突然放声大笑。 “哈哈哈,青楼的龟公,哈哈哈……这……这怎么可能是我的三哥。”赵睦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笑着摇着头,方才提起的警惕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赵镕笑地都快岔气了,很难想象原本斯文隽秀的郕王,也能笑地如此放浪形骸。这真的不怪他,只怪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了。 “好了好了,退下吧,此事今后不必上报了。”赵镕摆着手,让暗卫退下。 待暗卫走后,他掀起被子,笑声朗朗地把藏在被子里的孟舒窈抱住。 “窈儿,你听见没?探子居然在怀疑一个青楼龟公是我的三哥。三哥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眼睛里一点沙子都揉不得的九五之尊啊……不管是落得何种境地,怎么会去那种下九流的场合,还当贱民都不如的龟公?那可是我那不可一世的皇帝兄长啊……”说着说着,赵镕又笑了,脑海中不禁浮现高高在下的赵睦穿着龟公服,在青楼里伺候着妓女的模样,笑地浑身无力摊倒在孟舒窈身上。 “三哥宁愿死也不会去当龟公的,我太了解他了。窈儿,这等事啊……不可信,根本也不用去查,大概就是个长得相似的人罢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也不足为奇。况且三哥是真的死了,他心口被穿了这么大个洞,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这是我亲眼所见,做不了假的。今日这番情报真是闹了这世间天大的笑话……”赵镕唇角上扬,翘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可见是乐到了极点。 “镕……”不同于赵镕的笑意,孟舒窈眉头微微皱起,总觉得有一丝心悸。 “怎么了,窈儿?”赵镕注意到了孟舒窈的失神,一挑眉。 赵镕故作失望叹气道:“莫不是……想我三哥了?” 孟舒窈赶紧摇头,把心里的那一点郁气压了下去。 “镕又在胡说,窈儿心里只有你……”孟舒窈娇嗔一声,赶紧献上自己的红唇,四唇相接,交换着香津唾,唇齿间发出旖旎的水声。 赵镕被挑起性欲,将方才的乌龙事抛到九霄云外,而孟舒窈却心里难受的紧,理智上她也一万个不相信高傲尊贵的皇上会去当龟公,这点是毫不怀疑的不相信,然而让她不悦的是居然有一个和赵睦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且在青楼干着苟且偷生的腌臜事,更与一个老鸨有情。不——她不允许,她不允许这世间有一个和赵睦相似的人存在,更不允许这个人爱上别的女子。 独占欲也好,掌控欲也罢。总之,孟舒窈暗下决定,待此番巫山云雨之后,要下令杀掉这个姓单的贱民。就让赵睦,永远留在她的记忆里就好。虽然她没有爱过他,也利用了他这么多年,但是她早就把赵睦看做了自己的裙下之臣,怎能容忍和他相似的人爱上别的人。 所以,这个人,必须除之后快。 赵镕今日弄了将近半个时辰,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乐事后,他便又看起了奏折。孟舒窈乘机溜出殿外,把自己的暗卫召唤出来。 “常六,我要你去杀一个人,此人是扬州城烟柳巷知馨楼的一名龟公,姓单,与青楼鸨母有染。” “是。” 黑夜里,暗卫常六的声音传来,带着肃杀之气,喋血而来…… 而在扬州城里,也有人打起了赵睦的主意,只不过这个主意,却是充满着旖旎遐思的桃色暧昧了。 季月兮坐在春凝阁鸨母房中,眼神里写满了不愉与恼怒。 “不是已经把消息发出去了吗,今晚便是春凝阁钢管舞首秀,为何只来了寥寥数人,连一楼堂厅的座位都没坐满?”季月兮秀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气急败坏的表情,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努力教了一个月多的钢管舞,居然没能吸引住这些愚昧无知的古代人!一定是有哪里出了问题。 老鸨早已被她的各种“神迹”所收服,小心翼翼地回道:“回仙子的话,昨晚的客人都去知馨楼看赏宴了……” 季月兮怒不可遏,抓起手边的茶杯,“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砸个粉碎。 “好啊,又是知馨楼,真是岂有此理!” “仙子消消气……”老鸨不敢多言,生怕上仙的怒火转到她身上。 “这个知馨楼,是在专门与我作对吗?知道我昨晚要开钢管舞的秀场,知馨楼就捡着一样的时间开什么赏宴!” 老鸨张了张口,想说这是时间是知馨楼先定下来的,话在嘴边打了一圈,又咽了回去,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提仙子不开心的事比较好。 “是谁,到底是谁想出来的赏宴?”季月兮急需一个发对象。 “是知馨楼的大鸨母,谢湄荷。” “哦……就是这个谢湄荷?好哇,我非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季月兮美眸一转,继续问道:“妈妈,你可知这谢湄荷有无弱点?” 鸨母想了想,道:“弱点……不知,只知道最近烟柳巷里都在传谢湄荷曾经的姘头来投靠她了,据说谢湄荷欢喜他的很,走哪儿都要带着他,现在两人郎情妾意地紧。” 季月兮一听,唇角上翘,巧笑嫣然。 “那姘头叫什么名,明日我便去会会他……”季月兮笑得像一个小狐狸一样,眉毛弯弯,“想必将老鸨的男人勾引过来的滋味,怕是美极了。这谢湄荷敢抢我的客人,我就去把她的男人抢过来。” 鸨母配合地发出笑声:“那人姓单。仙子一出马,什么样的男人都能手到擒来,那人定逃不过仙子的手掌心。” 季月兮自以为想出了一个极好的建议,笑靥如道:“那就接你吉言了。” 窗外一阵香风刮过,她闻到这股味,便知道这是有人找她的信号。她三言两语地将老鸨打发了,接着,从窗这头闪身跳进一个蒙面黑衣人。 “月兮……我方才听见,你要去勾引其他男人。”黑衣人一上来便扯下面巾,露出英俊潇洒的一张俊颜,他抱起季月兮丢到床上,双手撑开,身体凌驾到她身上,语气危险的问道。 季月兮根本不怕他,百无聊赖地侧头道:“你我只是一夜恩泽,露水夫妻罢了,少来管我的闲事。你是闻名江南的采花贼,也不知道破过多少姑娘的身子,还看重贞操二字吗?” 采花贼名唤风瞑焕,是季月兮所在的小世界的一个重要男主。虽然剧本改了,但是在剧情之手的纵下,两人还是相遇了,风瞑焕也如出一辙地爱上了季月兮,一代纵身丛的风流浪子居然为季月兮开始守身如玉。 “这……你不一样,月兮,我对你一见倾心……” 季月兮冷哼一声:“风瞑焕,你怕是对头母猪都会这么说吧,你这么廉价的喜欢我可受不起。你若还是想与我交欢,就赶紧脱了裤子用棒我,大男人啰里啰嗦像个婆娘似得。” 风瞑焕被她说得火起,却因真心怜惜她忍下那口气,赶紧脱下裤子,露出狰狞硕物,掰开季月兮两只修长玉腿,一个深挺,用力肉弄身下的淫娃荡妇。 同一片夜,同一个月亮下;萤火之地,禁宫,春凝阁。 三对男女都在激烈地纵情乐,可惜——都各怀鬼胎。 谁,又是谁的命数;谁,又是谁的劫?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6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6 ·打赏章节:麻将桌上见真章!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打赏章节:麻将桌上见真章!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打赏章节:麻将桌上见真章! 端午佳节,五男一女才吃完一顿美美的粽子餐,现在面临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青萝:“谁来洗碗?”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集体沉默五秒钟。 霍哥首先把手指向影帝:“术业有专攻,他做的饭,他洗碗。” 影帝气地吹胡子瞪眼,反驳道:“凭什么我做饭我还要洗碗。” 霍哥送了一个‘你真可怜’的眼神给影帝:“我虽然很同情你作为一个男人还得下厨,但如果要我帮你洗碗,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影帝气地大骂:“你这个没人性的死变态!” 霍哥嗤笑:“那你就是喜欢女上位的小白脸。” 第一回合,霍有琛VS白拙寻,白拙寻惨败。 眼见霍哥战斗力太强,影帝连忙拉了一个帮手。 影帝:“湛哥,你说句公道话。” 将军摇头,并不站在他这边:“小白,大丈夫手中握的是战刃不应该是菜刀,一挥一斩便是人头落地,手上的鲜红都是将士们征战沙场,保家卫国的热血……” 众人连忙打断:“停!下一个!” 然而公子缩着头,表示这种充满刀光剑影的对话,他拒绝加入。 皇帝沉片刻,前来主持公道:“我们不能什么都交给小白……干,把他累坏了就没人给我们做饭了。” 唔,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机智的皇帝及时地把“小白脸”的第三个字咽回肚里。 影帝流泪满面地凝视皇帝,呜呜呜,这饭桌上总算有了一个好人! 然而有了傻皇帝的支持并没有什么卵用,其余三人集体忽略了皇帝的意见,理由是:反正他脑子不好使,啥也记不住,说过的话指不定一会儿就忘了。 接下来,五男叫嚣着要投票解决谁去洗碗,将军和公子主动弃权,皇帝被迫弃权,剩下的霍哥和影帝两两对峙谁也不让谁。 青萝头疼地看着老公们吵架,感觉真是透心凉,心飞扬。 青萝:“那我们还是老规矩吧,谁输了谁去洗碗。” 公子:“但我们现在有五个人,打麻将还多了一个。” 青萝正经脸:“拙寻已经做饭,怎么能让他去洗碗呢,当然是你们剩下四个人打。” 影帝闪着星星眼,感动地眼泪掉下来:“老婆——你真好!我要给你生猴子!” 青萝色气满满地勾起影帝的下颚,暧昧地亲了亲他的脸:“生,等会儿就让你生个够。” 众人内心OS:小白!果然是个可恶的小白脸! 于是乎,公子、将军、霍哥、皇帝组成牌搭子,在麻将桌前酝酿着一场腥风血雨。 皇帝神色凝重,镇定地祭出一张五万。 霍哥:“等一下,五万,杠!” 霍哥眼疾手快地将五万码在自己面前,加上先前的一万,已经有双杠。 杠后,霍哥再摸一张牌。他手伸到牌堆里,老神在在地用指腹摸着牌的轮廓,突然间,大喜。 霍哥:“三万!胡了!” 众人目瞪口呆,定睛一看:自摸清一色带根,一五万两条杠! 人肉计算器公子喃喃自语:“杠上花,自摸加一,清一色四番,三杠再加三番——一局就赢了三十三张!” 将军拱手:“在下甘拜下风。” 霍哥将牌扣到麻将桌上,微笑道:“承让。” 然后这场麻将还没打完,剩下三人还需血战到底。 下一个胡牌的人,是将军。 将军:“牌场如战场,不好意思了。自摸,清一色大对胡。” 一条漂亮的对子胡让公子和皇帝哑口无言,心有不甘地看着将军又赢走九张。 公子:“你们手气真好,我明明要的是万子和筒子,摸上来的牌都是条子。摸一张就得打出去,尽给你们放炮。” 皇帝阴沉着个脸,看着自己乱成一团还没有下叫的牌,不想说话。 大约又过了两轮,皇帝在犹豫间打出一张“七筒”捅了马蜂窝。 公子兴高采烈:“七筒,胡了!” 皇帝:“……” 皇帝的小宇宙正在疯狂地呐喊着——哦,NO!这不公平!他堂堂皇帝怎么会打麻将,好不容易学会了也打不过他们,每次打麻将输的都是他! 公子带着庆幸地轻拍皇帝的手,道:“皇帝哥哥,谢谢你让着我,今天洗碗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皇帝默默地咽下一口老血:老弟啊,我并没有让着你。 霍哥懒懒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变态狂魔系列电影,并不理会麻将桌边的低气场。 皇帝想要赖账,正想逃跑,却被责任心M的将军一把拉了回来,苦口婆心地劝到:“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过就是洗个碗嘛,多大点事。” 公子却有些不同意:“话非如此,古人有云:君子远庖厨。吾乃读书人,不沾油烟,我的手是用来读书写字的,洗碗我可不干。” 皇帝听得更是生气,你不肯干还要我干? 皇帝:“明明我才是皇帝,我地位最尊贵,为什么你们老是欺负我!” 公子悄悄告诉他:“我们从来没有见过活的皇帝,奇货可居,就让我们欺负欺负,过把瘾呗。” 皇帝赶紧控制体内的洪荒之气,免得一激动就打伤了未成年人。 影帝赶忙打圆场,顺便狠狠地瞪了最近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公子一眼。 影帝:“皇帝,穿个围裙,别把衣服弄脏了。” 于是,皇帝在其余三人的集体注视下,一脸沉地套上围裙进厨房洗碗。 他一边搓着碗,一边愤愤不平。 朕错了,朕一开始就错了,如果不重用孟尚书,孟尚书就没有机会把他女儿塞给朕,朕就不会被弟弟和妃子伙同起来戴绿帽子再丢进河里,如果没有被丢进河里,朕就不会失去记忆,没有失去记忆朕就不会被湄娘骗得团团转,如果朕没有当龟公也不会沦落到洗碗这个伤心的下场…… 呜呜呜……朕可能是史上第一个因为打麻将输了去洗碗的皇帝,朕,对不起列祖列宗。 呜呜呜……这个碗是谁吃的?好油!上面还有椒皮! 呜呜呜……糯米黏糊糊的粘在手上好难受,可是不用手洗又洗不干净…… 呜呜呜……母后!水里有虫!儿臣不想洗碗!!! 传言道:扬州城外的河水,全是皇帝陛下洗碗时流下的眼泪…… ·打赏章节:麻将桌上见真章! ·打赏章节:麻将桌上见真章!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7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7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7 清晨的阳光洒在闺房里,刺眼的光芒让青萝有些难受,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她侧头一看,赵睦正安安分分地躺在她身边,高大精壮的身躯为了不挤着她睡觉,缩在靠门的那一边。 她看着男人安静的睡颜,心里弥漫一阵暖意。昨夜两人癫狂一夜,她先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后来赵睦怎么把她送回来的,她是一点也不记得了。 赵睦…… 青萝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上他落在脸上的发丝,却没想到手才刚到,赵睦就睁开了明亮星眸。 “阿睦,你醒了?” “恩。” 赵睦撑手一个用力,便成俯卧撑的姿势,撑在青萝的身上,附身吻她。青萝回吻着赵睦,同时感受到了清晨男人特有的晨勃,那根硬邦邦胀大的铁棍正抵着她柔嫩的花蕊,她不禁调笑地伸出手摸了一把男根。 “阿睦一大清早的就不老实,这根棍子老是想戳我。”青萝娇柔媚态丛生,眼底的魅惑几乎让赵睦又想肏她一顿,不过他还是及时克制了本能的欲望。 昨晚把她的小穴都给肏肿了,给阴阜上了药,为了以后的性福,今早可不能行房事。 赵睦道:“湄娘,现下还早,还要不要再睡会儿?” 青萝摇摇头:“不睡了,睡久了头疼。我去楼下问问吴妈妈和袁妈妈昨晚楼里的生意,你再继续睡会儿吧,中午我叫你起床用饭。” 赵睦昨晚辛苦一宿,的确有些倦意,便点头说好。 青萝穿好衣服,顶着他依依不舍的眼神离开卧房。但她没去找两位妈妈,而是乘着大家不注意,一溜烟儿出了知馨楼,去了冯府。 冯府。 冯仕麟一脸惧色地将青萝引荐给自己的父亲——扬州知府冯长磬。 “父亲,这位便是昨晚儿与你所述的那位……老鸨。”冯仕麟咽了口口水,感觉自己两边都得罪不起,一边是皇上的老婆,一边是自己的父亲,得罪了谁都不讨好,只能捡着和气的话说,把昨天的事又原原本本的复述给两人听了一遍。 冯知府可不像他儿子那么好哄,他一脸质疑地用锐利的眼神来来回回打量了青萝一炷香时间,眉头皱地能夹死苍蝇。虽然他心里已经有几分相信,因为按照青萝给冯仕麟的说法的确是无比吻合朝堂上的局势,所以他才愿意屈尊见一个老鸨。 “本官暂且随着犬子,称汝一声湄娘,可否将昨日的事情讲的再详细一些?” 青萝谨慎执了一个晚辈礼:“湄娘拜见知府大人。想必大人已经听得很是详尽了,事实便是如此,半个字不掺假。试想,湄娘只是一个开青楼的老鸨,若不是这次事关国祚,兹事体大,湄娘也不愿趟这趟浑水。” 冯知府思索片刻,道:“口说无凭,眼见为实。此事是否为真,还待我与皇上亲自一见。” 青萝摇了摇头,迟疑着说道:“大人有所不知,您眼下不能去找皇上……” 冯知府奇怪地回问:“为何?” 青萝道:“因为,皇上失忆了。现在他什么也记不得,连名字都是我告诉他的。” 冯知府大惊失色,这可是昨晚冯仕麟没有提过的,他狠狠地一记眼刀子飞向儿子,连连深呼吸数口气,才平复下心情,正襟危坐听青萝继续讲解。 青萝见冯知府平定了心情,又开口说道:“事发突然,我为了把皇上带回扬州……” “出于不得已,湄娘只能谎称……谎称皇上是我们知馨楼的龟公,是我的……” 青萝咽了口口水,按耐住内心的懊悔,继续说道:“是我的……仆。” 冯知府嘴里正含着一口茶,“噗”地一声全喷了出来!一旁早有准备的冯仕麟赶紧拿出手帕,把老父亲喷在胸前的茶水擦干净。 冯知府简直不敢相信他听见了什么,感觉自己头皮都在发麻,瞬间抬起颤巍巍的手指指着青萝的脸,用凄厉地声音道:“你居然敢欺君犯上————” 冯知府像被点燃的炸药桶一样,噼里啪啦铺头盖脸骂着青萝。 “你怎么敢!你有几个胆子居然敢欺骗皇上!真是反了天了!居然让皇上做勾栏院的龟公,这等下等人的腌臜活!是吃了什么贼心豹子胆居然敢说你这等贱民是皇上的主子——你是有几个脑袋想要掉的!你!你——孽畜……” 冯知府感觉心脏一阵猛跳,差点没气晕过去。 “父亲,父亲……您先消消气,目前当务之急是要将皇上送回京城……” “是是是……湄娘欺瞒皇上一事,湄娘愿意承担一切责任,眼下重要的是要送皇上回京……” 冯仕麟和青萝赶紧劝慰老臣,这番话跟速效救心丸似得,一下就把即将晕厥的冯知府又刺激地活了过来。冯知府喘着大气,心里默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强压怒火,追问着青萝:“那皇上现在……” 青萝快速说道:“皇上现在被我看的好好的,正在睡觉,还没起。” 冯知府老脸涨红,他也是过来人,听到这话哪里还有不懂的。他最是忠君之臣,发现皇上在他的扬州城里落难,心里的本就羞愧难当,没想到这个老鸨不仅把皇帝陛下骗的团团转,而且还把皇上给睡了!愤怒之情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用来,如一阵燎原星火,气地老血都快喷出来了! 至于为什么是老鸨把皇上给睡了而不是皇上把老鸨给睡了,冯知府想的是——落难的皇帝陛下失去了记忆,不知道这个坏心眼的老鸨该怎么骗他,肯定怀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念头,想乘人之危让皇上爱上他,以后把她接回宫当娘娘! 哼!这样攀龙附凤的女子,他见多了! 但是胆大包天成青萝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你且把事情前因后果再说一遍。”最终,激动了好一番的冯知府还是平心静气地和青萝谈话了。 “是这样的,我在京城扬州两地都有情报网,恰好在京城的一个妓女传来消息,声称郕王属下正在谋划一个针对于皇上的局,打算和宫里的孟贵妃联合起来,将皇上引诱出禁宫,在运河边动手……”青萝把她从剧情记忆中获得的信息假借他人之手,以一个表面上看不出猫腻的方式说了出来。天地良心,虽然信息来源是假,但她每一个关于郕王和孟舒窈的消息都是货真价实的。 “……郕王与孟贵妃旧情为了,便策划了这一处戏。眼下皇上已经出宫一个多月,因为前朝势力尚未被郕王全局把控,所以他暂且称皇上有恙在身,还封自己为摄政王入住禁宫,便是方便他谋权篡位,与孟贵妃媾和……” 青萝说着说着,冯知府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待她将皇帝遇难的起承转合都讲了一遍后,冯知府已经改变了对她的态度,从刚才的不屑一顾变为无比的郑重。 “虽然你犯下了欺君之罪,但也算是将功抵过……罢了,我会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的。若是没有你的见机行事,皇上这番恐怕……”恐怕就不是假死,而是真死了;千古一帝死在小老婆和亲弟弟的算计上,也算是窝囊出奇,成了全天下的悲哀了。 青萝笑道:“不敢当,湄娘只是一介女流,人言轻微。若是要助皇上回宫,还需冯知府出力。” 冯知府郑重点头,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相信了青萝所言,因为她提及的很多消息基本上都官场迷辛,没有一般手段的人是无法知晓的。比如孟贵妃曾经有许配给郕王一事,他就是少有的知情人之一。有些事儿看似荒谬,但排除了其他所有的可能,剩下的事便是唯一的答案。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孟贵妃,好你个忘恩负义的郕王。 冯知府和青萝达成共识,青萝继续稳住赵睦,冯知府暗里联合江南保皇派再与京城势力通气,争取在三个月内将皇上完好无损的送回禁宫。 为何现在不送赵睦回京?原因有二,一是赵睦现在记忆尚未恢复,还有内伤未愈,冯知府准备请几位大夫为皇上治病;二是如今朝中动荡不堪,郕王赵镕正在一个一个拔除效忠皇帝的臣子,正值多事之秋,赵睦现在回去很不安全,还不如继续留在扬州调养。 冯仕麟送青萝离开冯府,每一个迈步都精准地保持着距离,眼神都不敢和青萝有所交流,生怕这尊大神误会了他有别的心思,回去给皇帝陛下吹枕头风。青萝好气又好笑,不过总算是达到了此行的目的,心神激荡,欣喜地回了知馨楼。 青萝一路躲着人,确定没有人看到她,再溜回知馨楼。她蹑手蹑脚地回到闺房,发现赵睦居然还在床上躺着,动也没动过。 “今天倒是乖了……这么省心……”青萝小心翼翼地挪到赵睦身边,坐在床沿上,看着他赤裸着上身,一头乌黑的头发乖顺地垂落在他的肩头两侧,露出他刀削一般的棱角分明的面容。 感受着身边多了一抹热度,赵睦本能地翻了个身,一把抱住青萝的腰身,像是小狗一样蹭了蹭。青萝腰间的软肉被他蹭的瘙痒难耐,想要笑出声却拼命忍住,不想惊醒熟睡中的男人。 青萝凝视着他的睡颜,满是柔情地勾唇一笑,笑容里的情深意重宛如一抹惊艳绽放的海棠花。 阿睦……我一定会把你送回京城,将本该属于你的位置夺回来。 将江山捧在手心里,讨你欢。 将这天下盛世作为我对你的赔礼——骗了你这么久,原谅我。 突然,在这本该充满温馨的时刻,门外传来一阵煞风景的喊叫声: “湄妈妈——有人来砸场子啦——” 砸场子? 这声惊喊宛如平地惊雷,将本在睡梦中的赵睦惊醒了。他本能地绷紧身子,一个鲤鱼打挺便坐了起来,用凌厉锐利的眼神望向门外。 “湄娘,是何人竟敢砸场子,我们快出去看看。” “好。” 青萝点点头,到衣柜给赵睦拿来一件墨黑长袍,帮着他穿好衣服。每次穿衣服都是一阵手忙脚乱,赵睦平时领悟力超群,可生活上的小细节却很笨拙,捉襟见肘,学了一个月穿衣服都理不清楚里里外外衣袍的关系。 整理衣袍后的赵睦,就着冷水洗了把脸,和青萝一同赶往一楼堂厅。 青萝与赵睦一到堂厅,全部视线就被一道穿着玄冰色碧烟罗衣裙的女子吸引。女子胸前裹着宽片黑边蕾丝锦缎裹胸,下摆拖着长长的菱格流苏曳地, 细腰以玉石云带约束,玉上雕着一个肥头大耳却可爱至极的类猫型瑞兽,别人不知道这是什么,青萝一眼就看出来了,是现代的国宝大熊猫。女子的衣物款式很是别致,充满着这个时代没有的特色,让她出类拔萃,站在知馨楼众多红倌儿里也显得鹤立鸡群。 青萝默默翻了个白眼,想着她还没有找穿越女麻烦,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季月兮俏生生地站在知馨楼一楼正中间,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撒开,举手投足之间扶杨柳扶风,婀娜多姿,风情万种。她享受着周围惊艳的视线,享受着众人对她美貌的赞叹,这些或艳羡或崇拜或迷恋的眼光,让她心声骄意。季月兮烟视媚行地瞟向今天她的目标,却发现赵睦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身边的女子,一眼多余的视线都舍不得分到她身上。 岂有此理! 这世间还有不被她的绝色倾城所倾倒的男人? 季月兮心中郁结,炫耀的心思顺便少了一半。她远远地只看得见赵睦的身形,见他身材高大,宽肩窄腰,双腿修长,一头乌黑飘逸的青丝被简单地挽起,整个人所未开口说一句话,却充满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大丈夫气势,心中的征服欲又熊熊燃烧起来。 季月兮明媚一笑,向前迈了两步。待她真正能看清赵睦的样子,看清那飞扬的剑眉,明亮霸气的星眸时,惊地大叫一声,心中的惊讶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这不是……这不是BOSS吗?! 季月兮看着赵睦,杏眸圆睁,惊地嘴都合不拢。她眨巴眨巴桃花眼,上下打量了赵睦无数次,直把赵睦看得心中厌恶情绪油然而生,被青萝驯化的那股戾气又翻腾席卷,汹汹袭来,嘴边又想怒喝一声:大胆,跪下! 赵睦冷哼一声:“这位姑娘为何一直看我,难道单某有什么东西值得姑挂念吗?” 季月兮听到他充满磁性的声音,浑身一震,嘤咛一声,感觉耳朵都快怀孕了,只想化作一滩春水软到在他怀里,然后抛个媚眼,嘟囔起红唇,挺起傲人双峰,再娇滴滴地再说一声:“Boss,人家好想你。人家身体都每一寸肌肤都在想你~” 青萝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季月兮吃了春药一样对着赵睦搔首弄姿的模样,眼神中透着一股痴汉看女神的痴迷感,赤裸裸的欲望好似要当着她这个“姘头”的面扒光赵睦的衣服,把青萝弄摸不着头脑,这是玩的哪一出?她赶紧在脑海中召唤出销声匿迹已久的玄一。 “玄一,这个季月兮是怎么回事儿?” 脑海中玄一的声音迟钝了一会儿,然后才磨磨蹭蹭地开口:“宿主,我刚刚翻了一下季月兮所在小世界的剧情……” 青萝听他这个口吻,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然后呢?” 玄一:“季月兮小世界是NP肉文世界,有5个男主。但是季月兮都一视同仁,准确来说是爱的都不深,因为她穿越前……有个爱的死心塌地的人……” 青萝额头青筋暴起:“玄一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玄一拟人化的咽了口口水:“好吧我说我说!季月兮穿越前是个小模特,她爱的是她们模特经纪公司的总裁赵睦!现在系统出现了混乱,而这个世界的皇帝赵睦和她所爱的霸道总裁赵睦是一个皮囊,长得一模一样,所以两个世界就自动绑定在一起了!” 青萝气到极点,用尽全力憋出一个优雅的笑容:“玄一,你给我等着。” 妈的,破系统,坑了我三个世界! 然后马上在脑海里断了和系统的联系,用此生最凶猛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季月兮。青萝往前跨走一步,像一只护食的母老虎将赵睦挡在身后,也挡住了季月兮色眯眯的眼神。 “知馨楼庙小,请不了您这尊大佛——春凝阁季月兮,居然当着我湄娘的面给我的男人抛媚眼,呵,烦请您挪一挪尊步,然后马不停蹄地给老娘滚——出知馨楼!” 青萝怒了,这他妈居然有两个女主和我抢男人! 赵睦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青萝话音落地,全知馨楼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 季月兮瞪大漂亮的桃花眼,双唇颤抖,不敢置信第一次见面青萝居然这么不给面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下马威;知馨楼的红倌儿则冒着星星眼看着湄妈妈浑身散发着王霸之气的模样,感觉一颗芳心砰砰跳,快被自己鸨母掰弯;袁妈妈吴妈妈则是惊叹相处十余年的姐妹居然有这么雷厉风行的一面,果然是我们青楼女子,情深意重,性情中人——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而众人眼中的“红颜”则站在青萝身边,嘴角无声无息地勾起了一个弧度,眼底的笑意藏也藏不住。赵睦当听到这句“我的男人”,心跳如雷,心底的甜意几乎快把他溺死在蜜糖罐子里。他的眸光专心致志地放在青萝怒气腾腾的表情上,终于绷不住笑意,大大的弧度扬起,罕见畅怀大笑。 青萝见季月兮还杵在原地,气了个仰倒,一把提起手边的凳子,恐吓道:“季月兮,你奉劝你不要打我家阿睦的主意。你也是不愁入幕之宾的风流人物,多把心思放在当下,别对以前没有得到的东西再抱有幻想。” “还愣着干什么,送客!”青萝猛地一下砸下凳子,把周围的人吓了个够呛,见大鸨母都发话了,龟公护院们连忙拿出看家本事,抄起家伙把春凝阁一行人赶了出去。 季月兮自从穿越到古代,顺风顺水惯了,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见面第一回合就被彻底压制了,等她回过神来,知馨楼的大门已砰一声的关住了,差点打到她的鼻子! 季月兮站在知馨楼门外,气急败坏地大喊着:“谢湄荷,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阻止我见他——我告诉你,这个男人我要定了!” 又是一阵叫嚣,青萝并没有理她。季月兮一个人唱了一会儿独角戏也觉得颇为无趣,于是灰溜溜地回了春凝阁,心情很是复杂,她方才还来不及试探赵睦是否也是穿越的,如果他是BOSS,那正好两人再续前缘,如果不是,就冲着他和BOSS有一模一样的外表,她也一定要拿下他。 她又想到赵睦那睥睨苍生,霸气高傲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浑身一热,下身汩汩流出淫液,幻想着没有泡到的BOSS大人正在好好疼爱她。她又加快了回春凝阁的步伐,只想化怒气为欲望,把风瞑焕找来狠狠纾解体内的燥热。 知馨楼里,却是另一片风光。发完脾气的青萝自觉有些害臊,想她也是出身名门的骄矜淑女……怎么能……唉。她有些忐忑的迎上赵睦玩味的眼光,心里有些怕赵睦会因为她方才的粗鲁而不喜。 果然,赵睦将脸凑过来了:“我的男人?” “嗯……那个……” 青萝讪笑不已,一时嘴快将帝王霸道本性忘了,他可不是是圆是扁任她揉捏的人物。她只好献上自己的芳唇,四唇相抵,与赵睦交换着彼此的甜腻香津,企图这样蒙混过关。赵睦心里甜得像吃了一百串糖葫芦,他深情款款地吮吸着青萝形状姣好的唇瓣,他口中还萦绕晨起成熟男人独有的清冽醇香之气,吻地青萝头晕眼花,身子骨软成一片,软倒在他怀里。 赵睦在她耳边轻笑道:“你是我的女人,这样说才对。” 青萝娇吟道:“阿睦……” 赵睦一把公主抱抱起她,当着众人的面,抱着她回房。赵睦看着怀中的女人缩成一团,双颊红扑扑地,娇艳欲滴,不禁满腔豪情化为绕指柔,只想这样,与她过一辈子才好。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7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7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8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8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8 半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很多事情在青萝的预见与安排下,顺理成章的发生了。冯知府后来亲自来了知馨楼一趟,在赵睦未注意时,近距离确定了帝王的身份。年近五旬的老臣看着赵睦“落魄”的样子,当场老泪纵横,发誓抛下这颗头颅,赔上九族性命,也要为皇上尽忠,助皇上重返京城。京城局势更是一言难尽,水深难淌,冯知府与保皇派京官取得联系,一步一步给正处于春风得意之中的摄政王赵镕设套,暗地里收集赵镕谋反的证据,为赵睦回京创造条件。 赵镕也是聪慧绝顶之人,对朝中的风卷云涌洞察地一清二楚,他虽然有察觉,但他早就把赵睦那件事当做笑谈,没有将京城风云暗涌与赵睦联系起来。自从他登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宝座之后,男人尝到了权利的快乐,食髓知味,对权利的野心更大,利用自己的权势铲除异己,为他登基称帝打下伏笔。可曾经支持他的官员态度,因为庙堂上赵镕的失利,开始变得有些暧昧。赵镕恼怒不堪,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朝政上,与保皇派斗智斗勇,自然忽略了这段时间情人嫂嫂的忐忑不安。 孟舒窈这些天都挂念着她派出去的杀手。这段日子被赵镕冷落,却让她破天荒地想起了赵睦曾经对她的体贴入微。这种对比越是强烈,她想要杀掉与赵睦“相似”的人的欲望也更加强烈。死去的人,就让他永远活在记忆里就好。 孟舒窈有时也会在琉璃瓦前凝视天色,感叹物是人非,事事休。没有进宫前,她也曾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纯善淑良的少女,哪懂这些阴暗歹毒的杀招。 让她改变的人不是赵睦,而是赵镕。进宫后的孟舒窈被赵睦宠着,高居贵妃之位,无人敢得罪于她;是她与赵镕的禁忌之恋,让她渐渐扭曲,一朵白莲花变成了毒莲花。 穿越女季月兮这些日子则是追着赵睦死缠烂打,没羞没臊地大行狐媚勾引之术,当着青萝的面撩她的汉子,把青萝气了个仰倒。不过幸好皇帝陛下可不是能随随便便撩到的人,心里早就被风情万种的老鸨占地满满的。赵睦视她于无物,反而让季月兮生出征服欲来,越挫越勇,愈发不要脸地倒追赵睦。青萝见她一次骂她一次,口水都讲干了,见她顽固不化,也任她去了,总之是个跳梁小丑尔尔。 有时青萝也在想,季月兮怎么这么不要脸? 玄一的答案是:她没有穿越之前也是这么个二皮脸,野模界的生存法则就是美色与身段。 唔,说的有理。青萝深以为然。 青萝和赵睦自然是蜜里调油,郎情妾意。只不过赵睦自冯公子的那场“闹剧”后,多个几个心眼,时时刻刻都要黏着青萝,她要是和别的男人多说一句,那醋意翻滚的眼刀便会毫不含糊地甩过来,活生生的醋坛子成精。 然而,事情远没有表面的平静,半月的时光,酝酿了一场风雨,在暗处无人能见之地,掀起狂潮。 今晚, 扬州城驿站处。一个通身穿着朴素灰衣的男人眼神苍凉地打量着周遭的车水马龙,他背后背着一个箭筒,不过是被层层严严实实地包裹着的,从外面上看来以为只是普通的行囊。男人便是孟舒窈派来的杀手常六,他面容极其普通,神态谦和,还透着一股懦弱之气,任谁也无法将他与杀手联系起来。 他找路人问了问烟柳巷知馨楼在何处,然后徒步前往,在知馨楼对面的一件客栈包了间客房。做好了一切准备后,他换上了一身面料上好的丝绸长袍,长长的衣袖里藏着两根袖箭,腰间别上特制软剑,手里摇着扇子,伪装成嫖客,一路畅通无阻地混入知馨楼。 他摸摸了袖里的袖箭,脸上浮现了一丝冷笑。 “这位单公子…真是可怜,因为一张脸,不得不死。” 常六出手,见血才收。 而灯辉摇曳,烟柳巷中歌舞升平,知馨楼二楼贵客室中,只坐着两个人。 冯仕麟尽管尽力掩饰,但焦急情绪依然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湄妈妈,皇上的失忆症还没有头绪吗?” 青萝也有些无奈,摇着头道:“前后请了七八个大夫来看过了,半个月了,没有一个大夫有把握治好他的病。”青萝顿了顿,继续说道:“冯公子,脑袋里的病是不好治的,大夫说要失忆症颇为独特,也许他明天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冯仕麟接过话:“也许永远都想不起来?” 青萝艰难地点了点头,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自从和冯知府达成共识后,第二天就排了扬州城最负有盛名的大夫为赵睦治失忆症,大夫都拿他的病没辙,只能草草开了些温养的中药,什么记忆都没想起来,反而把赵睦喝药喝的脸都快黄了,什么用都没有。接二连三地请了各地名医,没一人能治得好他这个病。 其实青萝也知道,失忆症患者其实少的只是一把“钥匙”,一个契机,或许某天他突然看到一个场景,然后就像打翻了多米诺骨牌一样,记忆全部重现。 “唉……那该如何是好。父亲已经与靠得住的江南士族达成共识,估计再有半月就能与京城忠良安排好皇上回宫的一切事物。朝臣都希望能悉听圣喻,毕竟有了皇上才有主心骨。若是皇上把治国理政的事全忘了……这可……”冯仕麟也束手无策。 青萝不说话,心里也不好受。 她不仅一次地想,如果当时能早点捞起赵睦,他是不是就不会把一切事都给忘了?刚开始她想的简单,觉得忘了,正好,她来给这张白纸涂上想要的色彩;而现在,江山社稷只属于雄才霸主,若是贸然坐上力不能及的位置,岂非儿戏?九州大地要的是一位英明君主,而不是一天和老鸨成天腻在一起的青楼龟公。 她现在迫切地希望赵睦的失忆症赶快好起来,就算他什么都记起来之后,气她骗了他,她也坦然面对——自己作的死,自己跪着也要走完。 青萝和冯仕麟相对无言,四目相对,眼神里尽是无奈。 “湄妈妈,最近皇上有回忆起什么事情的征兆吗?” “这个……真没有。”青萝坐在八仙桌前,染着红色蔻丹的手指紧紧地掐住手掌心,有些神情恍惚。 “唉……”冯仕麟再度叹气。 “湄妈妈为何眉间一抹郁色?”冯仕麟好奇地问。 青萝也不知为何,她今日总有些心神不宁,好像有大事要发生。 青萝正想说一句,无碍。却听见一楼忽然传出一只“唰”地袖箭声!她正在疑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接下来又传来一声熟悉的闷哼! 青萝眼皮一跳,心脏一震,一种不祥的预感迸发在她心间。 一楼一片哗然,刚放完冷箭的常六,掩盖着面容,趁乱出了知馨楼。 一名红倌儿眼睁睁看着窗外飞进一只袖箭,射入赵睦的左心口,赵睦中箭后瞬间倒地,吓得花容惨白,跌坐在地上。 “单……单先生————快来人啊!” 哭声叫喊声引来了周围的客人围观,一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胸口还插着一根箭,惊叫声连连:“杀人啦——杀人啦!这里死人啦!!” 青萝和冯仕麟在二楼,刚冲到一楼,就看见一圈人围着。青萝心头一跳,赶紧拨开人群,看见躺在地上的人,神魂俱震,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阿睦!”青萝冲上前去,一下子就扑倒赵睦的怀中。 事发突然,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心乱如麻,一股灭顶的悲哀心碎感充盈她的五脏六腑,令她肝肠寸断,几乎昏厥!不知为什么会有人盯上了赵睦,还派杀手杀他! 她颤巍巍地探手到赵睦的鼻间,发现赵睦还有气,心中慌乱瞬间少了几分。 阿睦……阿睦……你撑住,别吓我! “来人!快!快把阿睦抬到我屋里去!” “你——对,就是你,去把永平巷韩大夫找来!告诉他这里有人受伤了!” 雷厉风行地将事安排完,她跟着抬人的龟公到了她的里屋。赵睦被放在床上,其他人被她一窝蜂地轰走。她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赵睦的面前。 赵睦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如常。青萝自责不已,看着受伤的赵睦,心如刀割,圆滚滚的泪水说掉就掉,霎时间脸上失了血色,满面凄容。 不过,在泪水滴落到赵睦左胸的那一瞬间——赵睦就睁开了眼。 “湄娘,是不是吓了一跳?”赵睦突然笑出了声,眉眼弯弯。 青萝是真的吓得倒退几步,杏目圆睁。 “阿……阿睦!你没受伤?” 赵睦低低嗤笑了一声,然后从左胸口掏出一个破碎的护心镜。 青萝眼神迷茫地看着他。 赵睦指指护心镜上一道裂痕,刚好是袖箭擦镜而过的痕迹。 “阿睦,你何时备下的,你怎么知道有人要杀你?”青萝又哭又笑,脸上的妆都花了,心里想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五味杂陈。 赵睦摇了摇头:“我自然是不知有人要杀我,这只是我放在曾经伤口上的物事。韩大夫给我开了些疗伤的药物,我左胸的伤需要外敷药包,药包老是会掉,我就用这个来固定,大小刚刚好。” 青萝激动地眼泪翻滚,只觉得赵睦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高兴地眼泪稀里哗啦地流。 “阿睦,你怎么这么聪明!” 赵睦轻笑,坐起身来,让青萝的头能靠在他的肩膀上。事情太过突然,青萝是真的吓坏了,趴在他肩头便嘤嘤地哭,将内疚自责化作眼泪,湿了他的衣襟。 赵睦匡着青萝,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闪过一丝迷茫与恼怒。 究竟是谁要杀他? 如果他只是个青楼龟公,又会影响谁的利益,这么想要将他除之后快。 青萝哭了一阵子,心情慢慢平复,但是心里的警惕却半分没有减退。她默默想着,从方才现场的观察来看,杀手只来了一个人,一击即中,射在赵睦左胸,以为他必死无疑,可谓是箭法超群。还是她不够小心谨慎,本以为能将赵睦护着好好的,结果赵睦的身份还是暴露了,所以京城里拍人来杀他。按道理来说,若是赵镕发现了赵睦没死,一定会派一群精锐死士除掉他,不至于才派了一个人来杀他。 难不成——是孟舒窈? 青萝不知道她这么顺藤摸瓜一想,竟然误打误撞地猜中了。她只知道这一对狗男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杀手肯定是他们其中之一派来的。 赵睦见她不哭了,这才将她歪在一旁的身子扶正。 赵睦正色道:“湄娘,你是不是知道是谁要想杀我。” 青萝浑身一震,有些不敢看他,硬生生挤出一抹强笑:“阿睦……” 赵睦垂眸,用嘴堵住了青萝想撒的另一个慌,他只是蜻蜓点水地一吻,又离开了。 “湄娘,这段日子你多次出入冯府,还和冯家大公子相处甚近——你还想瞒我吗?” 青萝这才真的惊到极点:“你多久知道的?” 赵睦低着头,掩藏着眼底的神色,道:“在你第一次去冯府的时候。” 青萝瞪大双眼,道:“难不成你跟踪我?” 赵睦轻笑出声,不置可否。他下一句话更像是平地惊雷,炸地青萝里焦外嫩,不知所措,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逃避开他探究的目光。 “湄娘,你到底还有多少瞒着我的事。” “阿睦……”青萝这才知道,今天这一箭,是真的把事情捅破了。她找不到其他借口来继续骗下去,赵睦他也不是傻子,如果他真的是一个普通的龟公,怎么可能有人杀他,联系着最近青萝上冯府频繁的次数,他心里早就生出了疑虑。 赵睦看她还不说实话,强压脾气,心里的戾气翻滚云涌,一股涩意充盈心头。 事已至此,她还是选择瞒着他吗? “湄娘,我是谁。” 我是谁,我真的是你的仆,是知馨楼的龟公吗。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你又如何一直不告诉我,为什么那一晚你会出现在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救我,又为何冯仕麟要用一脸敬畏恐惧的模样看着我,为何你时常看我时会莫名露出的犹豫、担心。 有些事,不是想瞒就可以一直天衣无缝的瞒下去,总有一些事会超出她的掌控之外,比如说赵睦居然会跟踪他,比如说在她如此小心翼翼的保护下,赵睦的行踪依然被京城盯上。 青萝深呼吸一口气,深深地抱住他,压抑着心里的不安。 “你是……我豁出性命,都要守护的人。”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8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8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9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9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9 夜风拂过,烛影缭乱,两人对视,相顾无言。 豁出性命都有守护的人……是吗? 真是谢谢今天这一箭,一箭惊醒梦中人。 赵睦听了这话,心动一动,五味杂陈。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某种预感,青萝即将告诉他一个惊天秘密,他将头枕在青萝的肩头,等待着青萝吐露真相。 一等,二等,青萝也只是抱住他,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 赵睦的手掌渐渐捏成拳状,死死合拢,青筋直绷。 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吗…… 好,好,好。 一刹那之间,赵睦心里想了很多事情,浮现了许许多多与她相处的片段:第一次见她时,他落水后神志不清,看着她眼角滑落的一道泪痕,一向心若磐石的他罕见的心软了,跟着她一同坐船从京城去了扬州;夜刑时,她春风拂面,双颊泛红,柔情似水地闪烁着水光敛艳的桃花眼,举手投足间都充满着对他的暗示,他就像是被勾走了魂魄的似得,主动上前尝了她的滋味;再到后来,她将他带到众人面前,毫不避讳的与他大肆恩爱,凑上香甜可口的唇瓣,让他失了形容,失了理智,失了矜持,只想与她抵死缠绵…… 好像,他是真的爱上了她。 这个古灵精怪,风情千种态的可人儿,短短五十天,让他若一纸空白的心上,全都涂满了她的音容笑貌,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叫人欲仙欲死。习惯了她这样的温香软玉,离了她只会让他夜不能寐……他一想到她对他有所隐瞒,心就如刀割般的疼。 她究竟爱他吗。 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早就酝酿好的完美无瑕的谎言,像一个气球一样,被戳开了一个小洞,那些谎言的气体哗然而出,喷在他脸上,猝不及防。 青萝心乱如麻,几次都长了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她不敢冒这个险,赵睦如此骄傲的男人,若是让他知道了她一直在骗他,他又会如何? 如果他真的恼了她,是不是一气之下,就不管不顾地就会离开。 她赌不起,只好缄口不提。 赵睦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希望从怀中人口中听到他想要的,只可惜,青萝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赵睦紧搂住青萝的手,渐渐松开,任凭自身重力滑落至身侧。 “阿睦!”青萝感觉到了他的离开,慌张道。 赵睦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一个字。 “阿睦——你听我解释!” 赵睦回道:“好啊,我听你解释。” “……啊……”她呆呆地看着他,他的笑意很是爽朗,下巴微微上扬,典型的高高在上看人之感,从她的角度无法忽略他脸上的嘲讽之意,她从来没有觉得赵睦笑起来会这么令人害怕,那熟悉的弧度里似乎隐藏着暴风骤雨,若是她说错半分,就会点燃这片燎原怒火。 青萝反而说不出话,嘴皮颤抖,内心慌乱一览无遗。 还是瞒不住了吗? 赵睦轻笑道:“湄娘,你想说什么,你说啊。” 青萝浑身一颤,委屈难过的泪水自顾自地流落,可这次,没有男人再为她擦泪了。 青萝嗔道:“阿睦,我没有……” 他道:“湄娘,你没有什么,你真的没有事瞒着我吗?” 赵睦的声音很冷淡,似乎还强行压抑火气。 “阿睦,我……”青萝急的心慌意乱,话已到嘴边,就是吐不出口。 赵睦看着她犹豫恍惚的模样,眼中反射出夜晚亮地刺眼的烛光,怒气大涨。手背青筋暴起,喉头地痛意袭来,让他很想劈天盖地对着撒谎的女人一阵痛骂,却又舍不得以怨抱怨。 赵睦用尽全身力气再度挤出一个笑容:“你说,我就听。” 青萝泪光闪闪,低声道:“对不起。” 好个对不起。 于是,他半响不言,缓缓退后两步,头也不回的走了。 青萝很想叫住他,让他别走——他才中了箭,外面可能还会有死士候着。她急急忙忙冲出去,却没有发现赵睦的影子,不知道他往哪里走了。心慌意乱间来不及多想,她以为赵睦出了知馨楼,赶忙出门满大街找他。却没想到赵睦根本没有出门一步,只是躲在一个阴暗的角度,看着她神色匆忙的模样,不发一语。 他本只有一分怀疑,但看见她这般慌乱,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心里有鬼的模样,一分怀疑便扩大成了十分。他墨黑双瞳染成了几分血色,只不过片刻的时间,来自心上人的欺骗已将骄矜贵重的他,被打击地容颜狼狈。被背叛的耻辱感没顶而来,几乎将他对她的信任毁尽,飞灰湮灭。 “骗子。” 难怪,她老是会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骗子。” 难怪,她与冯家人交涉总是躲着他。 “骗子。” 难怪,她从来不主动提他们以前的过往。 谢湄荷,你真是好样的,从来没有人能把我逼到这个份上。 他闭上眼睛,又想起了青萝巧燕嫣然,眉目含春,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他咽了咽喉咙,似乎眼底的泪意都咽下了肚,他心中万种恨意羞恼,却又真的恨不起来。他看着青萝口中喊着他的名字,越走越远,却没有回头看后面一次。 那抹窈窕撩人的背影,这一瞬间竟然那么刺眼,刺得他眼球生疼,双眸眼眶火辣辣地疼。 为什么!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难道他们这两个月以来的柔情蜜意,都是假的吗?为什么,他要遇见这样说谎不眨眼的女子,她处心积虑隐瞒他的身份,让他当腌臜的青楼龟公,将他一步一步踩在尘埃里,让他沦为她的奴、她的仆,偏偏他还心甘情愿,甘之如饴,觉得这一切都是他们深爱超脱世俗眼光的证据。 那些他想吐口而出的“大胆、放肆”,穿着不称意的粗布麻衣,不会亲自穿衣的习惯,原来身体的本能早就在提醒他,隐藏在温柔乡后的局。 阴暗的角落里,他沐浴在黑暗中,仿佛一匹独狼,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骄傲高贵的帝王,在情爱与欺骗的逼迫下,含泪低下了他的头颅。 青萝在知馨楼外打了几个圈连赵睦的影子都没有找到,她心急如焚,生怕赵睦出事。她又重返知馨楼,下令给所有的侍卫和龟公,让他们在烟柳巷附近找赵睦。而她则迫不及待地要将整件事情告诉冯知府,指望他加派人手保护赵睦。 到了冯府,却被告知冯知府不在府中,而去了另一个官员府邸摆放,青萝只好耐着性子等待。莫约等了有一个时辰,冯知府才姗姗来迟。 青萝一见冯知府,即刻焦急挥手道:“冯大人!” 冯知府刚一走进,青萝挤开他身边的小厮,把他拉到一旁,噼里啪啦一通诉说:“大人,皇上今天早上遇刺了!” 冯知府大惊,几欲昏厥:“当真!那皇上现在如何?” 青萝道:“皇上吉人天相,无碍。只是……” “无碍……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京城的人马找来了吗?杀手这次一击不中肯定还有第二次,本官要马上派精兵保卫皇上,若是皇上有丁点受伤,本官万死不能谢罪!只能全家老小一起随着皇上共赴黄泉了……诶,你说什么,只是什么?” 冯知府被她的大喘气弄得提心吊胆,恨不得一耳巴子把她的犹豫不决给扇走。 “只是,皇上开始怀疑我了,他问我是不是有事瞒他——我,我现在已经编不出话来骗他了。” 谁知,冯知府听后只是冷笑一声:“湄娘,这本官可帮不了你,欺君瞒上,本就是天理不容的死罪。冯家是江南一带家喻户晓的忠良之臣,你若是妄想本官帮你欺瞒皇上,赶紧死了这条心吧。纸包不住火,这次被捅了出来,你也怪不得别人,皇上是真龙之子,迟早要回京,九州大地的万千子民都在等待着皇上重登大宝。” 青萝苦笑一声,道:“那大人的意思是?” 冯知府道:“是时候,本官要面见圣上了。” 青萝一惊:“大人要见皇上,但是他现在还什么也不知道……” 冯知府狠声戾气道:“谢湄荷!分清楚你的身份,以前皇上没有发现真相,我倒还能再容你一时。既然皇上现在已经开始起疑心了,难道你还想瞒皇上一辈子不成——若你想要攀龙附凤,还怀着进宫当娘娘的心思,卑鄙地利用皇上——那本官第一个参你一本!” 青萝无言,其实她也知道现在赵睦的性子。一旦怀疑起来,极慧的帝王自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见人见事比谁都看得清,她设下的局并非没有漏洞,仔细一想,赵睦肯定能发现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她真是恨死自己当初的恶趣味了,把好端端的帝王掰成龟公,现在让她如何能圆过来。 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饶是她经历五世,深陷其中时也没有冯知府拧得清。 青萝强笑道:“大人,皇上的安危……” 冯知府大手一扬,眉毛一抬道:“本官自有安排,你那里已经不安全了!收起你的妇人之仁,皇上的性命你担待不起,若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本官要你陪葬!现在本官就随你去知馨楼将皇上接过来,尽快将皇上送回京城,再派重兵保卫。” 冯知府见她还愣着,不禁火起,道:“快跟本官去迎接皇上!” 让他陪着去,要是他添油加醋说她几句坏话,那还了得! 青萝连摇头,赔着笑:“大人不必了,我马上回去把皇上带过来。” 又是一阵软磨硬泡,赔上老脸打哈哈,这才争取到一个人回知馨楼的权利。冯知府本也不想逼她太急,见她终于识相了,便派遣了一对精兵暗中护着她回知馨楼。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9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9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0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0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0 青萝不知道精兵已悄无声息地跟上了她,她在门外转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人,这才发现赵睦玩了一招欲擒故纵。她故意选了知馨楼侧院后门偷偷溜了进了回去,心想,赵睦一定是以为她心虚之下跑了,不曾料到她还会折回来,是以,当青萝悄悄上三楼楼梯的挂角处时,斜眼望去,果然看见了赵睦在屋里呆坐着。 他哪儿也没去,就这么坐立在八仙桌前。 只不过,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常六丝毫不意识到自己踏足了别的领地,从窗来进来后,他反客为主,落座在八仙桌的另一头,这通常是青萝做的位置。他深深地将赵睦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眼神中闪着不可置信的惊讶冷光,又随之咧嘴一笑。然后,他端坐后,再执起左手边的茶壶,恭恭敬敬地为赵睦倒上一杯茶。 赵睦冷然道:“起来,这不是你能坐的地方。” 常六痴痴地笑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受了我一箭,您还能活下来。” 转角的青萝收敛起了全身的气息,蜷缩在小角,怒目圆睁,盯着房中的不速之客。她几乎快要抓狂了,这是什么情况?她脑袋紧张激动地哄哄乱响,她都快恨死之前感情误事的自己了,居然在刺客刺杀之后还把赵睦一个人留在知馨楼,这不是遭贼惦记吗! 她不过才走一个多时辰,刺客就混入知馨楼,现在还坐在她通常做的位置,一副要和赵睦谈天说地的模样!他究竟是谁派来的,是敌是友?不——呸!肯定是敌!他是不是见一击不中又来再补一刀?现在赵睦可没有好运地带上护心镜,要是被刺客再放冷箭,他就真的死了! 不灭光环不死之身都是肉文男主角通常有的标配,但赵睦不是男主角啊,他是早就该死于运河的绿帽子男配,赵睦…… 青萝此时无比痛恨自己低到可怜的武力值,只能勉强能掩饰住她的气息不被发现,其他没有什么卵用。她眼巴巴地看着刺客脸上浮现一抹阴森笑意,心里打着鼓…… 赵睦唇角一勾,浑身气势全开,一股帝王霸气扑面而来,睥睨天下、蔑视苍生的熟悉眼神又出现在他黑眸中,仿佛眼前人只是一个是圆是扁任他揉搓的蝼蚁。 他道:“原来要杀我的人是你。你是谁派来的,你的主子又是谁,为何又要杀我。” 他伸手拿过常六递给他的水杯,高傲地盯了一眼,露出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将茶水喝了下去,神态间流露出足足的钟鸣鼎食的上位者优越感。这幅神情,是青萝很少看见的。 “我是谁派来的,我的主子是谁,她又为何要杀你?” 常六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一样,不禁笑了出声。可能是因为很少笑的缘故,他笑起来脸上阴森的很。 “既然……你马上要死了,就容我大胆一回,叫一次你的真名。”常六冷笑一声,继续道:“赵睦,你怎么练你养的死士都不记得了?我是常六啊,我的名字可是你取的。” 青萝听着这一番话,赶紧复习脑中剧情,冷汗直冒,这才发现常六此人的确是剧情中的人物。赵睦身边有一支死士,全部姓常,名字就是数字。常五、常六、常七、常八是赵睦分给孟舒窈的死士,死士的主子只有一个,尽管常六曾经也是赵睦的心腹,但现在跟了孟舒窈只会听她差遣,要他杀皇帝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青萝后悔地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她就不磨磨唧唧的,一早就把所有真相全告诉赵睦,也不至于赵睦是从别人嘴里听到,那他岂不是要恨死她! 不对,现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哪里还想什么恨不恨的,她只希望赵睦能平安活下来,活下来就好——她宁愿替他死了,也不要看见他死在她面前。 青萝怒火中烧,无比强烈地自我唾弃着,在这个任务里,她真是蠢到家了!系统要是给她加点加到智力上,她第一个不服! 这样一边反省,一边提心吊胆地看着场面,青萝发现沉吟很久的赵睦突然开口了。 “原来我叫赵睦,不叫单睦——唔,只骗我了我一半,比想象中好一些。” 赵睦长舒一口气,眼神多了一抹复杂。 “你是要来杀我的,看来我今天是跑不了了。” 常六点头道:“对,你插翅难飞。” 赵睦喟叹一声:“既然我都要死了,而你肯定认识以前的我,能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吗?……我失忆了,什么都记不得了。” 常六也是一惊,原本冷酷喋血的面容也如同冰山裂开了一道缝,他愣了一下,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失忆了,所以这一切都顺利成章了。哈哈哈……没想到啊,本来以为只是刺杀一个冒牌货,结果阴差阳错找到了正主,谁能想到呢。你死在我了的手里,我一定会让你痛痛快快的死,也算了全了我们曾经的主仆情谊。” 赵睦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主仆?” 常六微微一笑,笑容瘆人:“是啊,皇上,两月未见,别来无恙啊。” 青萝在一旁看的羞愤欲死,恨不得马上把所有属性点全部兑换成武力值,然后冲上去把常六的嘴堵上,然后当场掐死再挫骨扬灰!她辛辛苦苦瞒了这么久,从京城瞒到扬州的惊天大秘密居然就被他这么容易说出口了! 青萝无法忽视赵睦惊讶愤怒到极致的脸色,感觉自己悲愤交加的热血已经快冲昏头脑,她终于智商上线了一回,赶紧在心里呼唤系统。 “玄一!玄一!我要兑换有关武力的技能,要那种武功盖世的,一巴掌能拍死人的那种!” 玄一“叮”一声上线,讪笑道:“亲爱的宿主,武功技能技能点都很高,你要的那种技能你还买不起……” 青萝咬牙切齿:“买不起就赊账,做完这个任务以后还!” 玄一默默咽下一口老血,想说有些技能就算是赊账你也买不起,但他不敢惹处于愤怒状态下的宿主大人,只好在系统库里挑挑选选,找了几个便宜的技能提供给她。 “宿主,有三个技能你可以买。第一个是金钟罩,防御能力S级,持续时间五分钟,技能冷却时间一小时,在技能有效时间内绝对安全;第二个是凌云莲步,速度能力A级,持续时间视宿主身体素质而定,无冷却时间;第三个是掌中刺,化掌为刺的攻击技能,持续时间视宿主身体素质而定,无冷却时间。” 青萝快速在脑海中排除了金钟罩,五分钟防御时间一过,她又成了一个任人斩杀的白板。她道:“第二个和第三个,以我的身体能坚持多久?” 玄一硬着头皮说:“凌云莲步……唔……三分钟,掌中刺,呵呵呵呵呵……只能出手一次。” 青萝翻了老大一个白眼,痛骂了一句辣鸡系统,然后果断选了两个都买了,爽快地扣除了12000点技能点——打不过,我可以躲啊!等常六要杀赵睦的时候,她就冲上去带着赵睦撒腿就跑,跑到知馨楼外到处都有冯知府安插的精兵,这就安全了!实在跑不过,大不了她就替赵睦挡一刀,再用那个杀招玉石俱焚,反正她死了只是任务失败,但是赵睦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她绝对不要赵睦死,死在她眼前。 常六看着赵睦阴晴不定,强作镇定的脸色心里衍生出扭曲的快感。谁能想到,一代天骄帝子马上就会死在他手里,他常六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死士,这辈子手上能染上九五之尊的鲜血也是值了,还有杀什么人比杀皇帝更让人热血沸腾的呢? “皇上,您想起了吗?虽然我不知道您是怎么活下来的,您以前这么宠爱孟舒窈这个女人的时候可没有想到,最后害您到这步田地的人也是她吧。不得不说,真是个天衣无缝的局,您的爱妃与您的亲弟弟私通,奸情持续了五年,您头上绿地都快长草了……哈哈哈……”死士本不是应该一个多话的职业,但是常六现在实在是太兴奋了,天上掉馅饼给了他一个皇帝来杀,他情不自禁要将这独一无二的感受分享给他唯一的听众。 也许,不是唯一的听众。 青萝藏在暗地,体内奔腾着刚刚获得的技能,蓬勃的内力快将她柔软纤细的身躯撑爆,她咬着牙忍住嘴边的呻吟,看着八仙桌的一举一动。 常六凉凉地说:“皇上,您英明神武,自以为什么都在掌控之中,但也没有料到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吧……” 赵睦突然提手打断他,道:“够了,我不想听这些。告诉我,害我的两个人对我干了什么。” 常六一点都没有被打断的不高兴,可能是看着人之将死,罕见起了满足他临时前的好奇心的念头,继续说着:“贵妃和郕王想要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已经忍受不了兄嫂偷情了,所以要除掉你。过程也很简单,只需将你引到没有护卫保护的地方,再将你劫持,最后投入河中毁尸灭迹。本来你身边有层层守卫把手,他们万不可能有可趁之机,都是你自诩情圣,宠上了孟贵妃这样金絮其外败絮其内的女子……” 赵睦坐在座位上,脸色有些阴。 “孟贵妃……我还爱过其他人?” 常六嗤笑道:“其他人?莫不是皇上落难后,流落民间,又落入了红颜陷阱?” 青萝只感觉自己背脊发凉,尽力隐藏自己的气息。 “哈哈哈……皇上啊皇上,人总说我们死士不通情爱,其实以我所见,帝王也不懂什么是爱啊。皇上,你以为你爱孟贵妃,其实你只是将她当成宠物来宠,喜欢看她笑,喜欢她全心全意依附你,喜欢她憧憬崇拜的眼神,将自己觉得好的东西给她——恕我直言,皇上,你这和养狗又有什么区别。” 听完了这一席话,赵睦居然舒了口气,说:“我不爱她,那就好。” 赵睦目光毫不收敛,黑曜石般的墨瞳任华光四溅,一瞬间迸发的夺人傲然眸光,几乎迷了在场两个人的眼。刹那间,他身上逼人的霸气傲然和高贵稳重显现地淋漓尽致。 他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后,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慵懒地坐在躺椅上,嘴角竟然还勾起了一抹笑容。他乘着常六出神的时候,微不可察地偏了偏头,朝着青萝所在的角落,嘴唇微动。 赵睦什么时候发现了她!青萝惊地气息一乱,差点暴露了行踪。 他好像在和她说话。 青萝将视线牢牢锁住赵睦的嘴唇,之间他微微一笑,动了唇形。 “我——只——爱——过——你。” 我没有爱过她,那便好。 那我就可以说,我只爱过你。 虽然你这个骗子,把我当傻子骗我这么久,可是我还是喜欢你啊。 青萝目瞪口呆,狂潮巨浪般的悲恸席卷而来,将她一直以来的理智和犹豫击了个粉碎。喜、怒、哀、乐,没顶而来,刹那间泪如泉涌,雨润花容。 傻瓜,你在说些什么啊。 你不是应该恼我,厌我,恨我从头到尾都在骗你吗? 阿睦……爱我,当面给我说啊,现在说这些煽情情话,又不能救你命。 赵睦见青萝一瞬间眼眶里蹦出泪来,泪光闪闪如深海珍珠,衔在她眼角处,一双湿漉漉、水汪汪的桃花眼,水光敛艳含着泪的模样,衬地她美的惊心动魄,让他在临死前的一刻都感觉心跳如雷,愿意为这一瞬的芳华赴汤蹈火。他安然地接受了这一切,也许一开始是羞恼的,愤怒的,悲伤的,甚至是绝望的,但当常六已经掳起衣袖,露出袖箭的那一刻,他全都释然了。 目前为止,他什么也没有想起来。但那又怎样……爱上她的人生,才是值得他刻骨铭心记在脑海里的光影。 他最后一眼深深地看了青萝,眼前明晃晃的袖箭已经飞来,他咧嘴一笑,敞开胸膛,一股霸气泠然,就算是面对生死也浑然不惧,帝王的傲骨在这一刻显现的淋漓尽致。 人生自古谁无死,他是赵睦,他是天生的王者,他是九州大地的主宰。即使陷入最危急的困境,他也不会言败,帝王雄霸天下,不惧任何风雨。 “皇上,属下这就送你上黄泉路——” 常六狰狞一笑,手中袖箭射出,快如闪电,朝着他的左心口冲刺。 但有人比袖箭更快,青萝一咬牙,冒着被常六发现一刀刺死的危险,瞬间运气全身功力,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冲上去用自己的背部抵挡住袖箭,再往右轻轻一挪,闪避过了那尖锐的箭头。 常六微愣,随即一声冷笑:“皇上不愧是皇上,就算是落难到青楼也有美人陪着。正好,我杀了你,再把你的小情人也送下去陪你!” 赵睦怒目圆睁,一把推开青萝,喝道:“湄娘!你为什么要出来——” 青萝的唇即刻封住他的呵斥,泪光闪闪地望着他。 “阿睦,我来救你。” 赵睦气地差点晕过去,喉间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想掐上她纤细的脖子死命地摇晃她。自己就是为了保护她才什么抵抗都不做,任由袖箭射来,结果这个女人居然跑出来想为他挡箭——她是疯了吗! 青萝则是一脸坚定的看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着他看不懂的胸有成竹。 赵睦回瞪她一眼,仿佛在说着:你怎么这么任性!这里危险,赶紧快走! 青萝侧头一笑:阿睦莫怕,湄娘说过,我豁出性命也要守护你的性命! 常六只觉得两人临死之前还柔情蜜意,眉来眼去,真是扎眼的很。冷哼一声,便手中一个劲道,连续射出两只袖箭,目标对准两人,想要一举将两人都送上阴曹地府。 青萝大惊失色,她的凌云莲步只来的及躲一只袖箭,剩下一只袖箭直勾勾地冲着赵睦袭来,她感觉运气流离到赵睦与常六之间,挡住了那道袖箭,然后再激发她只有一击的“掌中刺”,猝然出声,朝着常六劈头盖脸地袭去。 生死一线,火花四射。 常六没想到青萝这个弱女子居然会武,双手还呈现着发出袖箭的姿势,来不及接她着阴险至极的一掌,那威力无穷的掌中刺便出人意料地拍在他的天灵盖上,瞬间,一代皇宫死士脑门裂了个大缝,脑浆四射,“砰”地一声,来不及留下遗言就倒地身死,死的时候眼睛还睁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青萝见常六倒地,还来不及高兴,因为在袖箭袭来的一瞬间,赵睦的身躯便挡在了她的面前。事情就是这么出人意料的狗血,让她始料不及。 她为他挡箭,他也为她挡箭。 谁还抢着死啊!傻瓜…… 一刹那,青萝想了很多。她想,要是一切重来,她肯定不会骗赵睦,她会好吃好喝把他当佛祖一样供起来,把他的暴脾气都惯出来,绝不让他跟着她去干调教青楼的姑娘儿的活儿。她要对他好,对他百般的好,对他比对自己都好。 那袖箭直勾勾地袭来,却因为青萝掌中刺的气浪而硬生生地扭转了弧度,变得朝下射过。青萝和赵睦重叠在一起的身子紧紧的,赵睦在前,青萝在后,男人将怀中娇小玲珑的女人护地紧紧的,那袖箭硬生生地刺入了赵睦的…… 赵睦的…… 屁股。 赵睦万万没想到会是以这个耻辱的姿势接剑,浑身的王霸之气都弱了一半,他疼地当场“啪”地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气若游丝。青萝表情呆呆的,石化原地,本来想要痛哭流涕的表情都僵在了脸上。 所以这到底是该喜还是该忧? 青萝调整了一下心情,选择了流泪的笑着!该喜,该喜!喜闻乐见,大快人心,普天同庆,奔走相告!刺客死了,但他们俩还活着,只不过赵睦屁股后面挨了一记,臀部本就是脂肪堆积的地方,并非要害,射了一箭也不打紧,修养半个月就好了! 青萝想的天真,她将趴在地上的赵睦翻了过来,然后一把把他的裤子撕开,袖箭钉在赵睦左边那瓣臀肉上,伤口周围泛着邪气的紫色。 青萝大惊失色——这箭,有毒!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0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0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1(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1(h)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1(h) “唔……啊……”好热,好热,全身上下透着一股燥热。 赵睦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感觉自己热到了极点,特别是臀后感觉快烧起来了。他像一条离岸已久的鱼一样的渴望水的滋润,浇熄他身上的火,这股火好是邪门,又烫又疼,仿佛猛兽的血盆大口咬住了他的屁股,疼的他冷汗直冒。 “湄娘……湄娘……我好热……我好疼……”赵睦无意识地扭摆着自己的身躯,喊出了念念不忘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火好像熄灭了——因为他的身体里又冒出了另一股火,藏的很深,他依稀觉得颜色应该是暗黑色的,像是腐朽的药渣子混着陈年戾气,化身为蛇与新闯入者抵死拼搏。 一山不容二虎,两毒相争,必有输赢。然而,这两束毒火好像是同宗同源,在触摸到彼此内核时,便深情款款相拥在了一起。陈毒吞噬了新毒的双臂,新毒吃掉了陈毒的头颅,此消彼减,竟然一口接一口,轮流地抵消了两毒的毒素。 赵睦体内的火焰渐渐熄灭,体表温度也终于降了下来。 随着两毒接连退出了他的身体,一直被陈毒压迫的脑域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赵睦突然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脑袋快要炸开了似得,一击一击如飞流瀑布般湍急的记忆重现人世间。 金碧辉煌的宫殿,尊荣华贵的宝座,毕恭毕敬的群臣…… 小意讨好的孟舒窈,笑里藏刀的赵镕,运河里冰冷的河水…… 赵睦如饥似渴地读着自己的来之不易的记忆,将那一幕幕都翻来覆去想了个通透,仿佛若有光,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记起来了。 不,不止。他的脑海里还多了一个叫“明湛”的人记忆,他细细品读着“明湛”与“宋芷萱”的情感,又想起了那夜在萤火之森,高潮迭起时的片段,心中有些了然。他最终跨越过千山万水,看清楚了“宋芷萱”的模样,那书香气与英气混杂在一起的美貌和他的湄娘完全不同,湄娘是娇滴滴的风流海棠花,而“宋芷萱”则是一朵坚韧清丽的木芙蓉。 但是两人的眼神,是一模一样的,看着他和“明湛”时,眼神里透露的那股遗世独立,坚定,对他的痴迷与爱慕,这是一股让他一想到就会神魂俱震的力量,世间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有这样让他心动的眼神。 是你吗,湄娘? 他好像隐隐约约摸到了一道密不可言的门。 他猜测到,或许“明湛”是他的前世?又仅仅是前世吗?好像事情又没那么简单,他迷迷糊糊之间,莫名其妙的决定要将这个秘密吞入腹中,不要告诉他的湄娘,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 青萝神容憔悴地看着趴在床上的赵睦,眼泪珠子不值钱地唰唰落下。 整整三天了,赵睦依然没有醒。当日事发突然,她发现了箭上有毒后,便到知馨楼楼下去搬救兵,把昏迷的赵睦抬到冯府去。当然少不了冯大知府一番劈头盖脸的唾沫星子,这个耿直的老臣差点拔剑一剑当场刺死她,幸好冯仕麟及时把怒极的老父亲拉住,青萝才有一次“死里逃生”。 韩大夫说,赵睦身体里除了箭毒,还有另外一种慢性毒,可能已经持续存在他体内五年之久了。这时,后知后觉的青萝才想起了剧情里有一段这样写道: 【孟舒窈虽然进宫为妃,但是与赵镕也是藕断丝连着,旧情难忘……赵镕给了她一瓶毒药,说是每过几天给赵睦滴上一点,这种慢性毒少则三年,多则六年,会让赵睦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青萝感觉自己的脑子里都可以养鱼了,居然把这岔给忽略了。她感觉今天泪下的泪,都是她恍惚大意下脑子里进的水。是她小看了这个B级任务,自以为十拿九稳,只把心思放在了拿捏赵睦的身上,却忽视了很多重要的东西。 韩大夫又说,两种毒恰好都用到了毒蝎草,这样同宗同源的毒同时下在一个人身上,只会有两个结果。 要么,生;要么,死。 就这样,青萝不吃不喝不睡,连着守了赵睦三天三夜,水灵的大眼睛布满了疲惫的血丝,但她不敢睡,她怕赵睦万一醒来,她会看不见。 “阿睦,对不起,我不该恶趣味,不该瞒你,不该骗你。害你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我的错,若是当初好好待你,也不至于……”青萝喉咙一梗,心如刀割。 “只要你醒来,是打是骂我绝不还手——你给你当奴,当仆,只要你醒来!” 想她单青萝流连于花丛中四个世界,如鱼得水,却在这个世界里碰见了她的克星。 她听见窗外雨声潺潺,河水翻腾,忍不住嚎啕大哭。 “好吵。” 青萝浑身一震,惊愕抬头,一双明亮的星眸正看着她。 青萝看见赵睦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目光锐利而灼热。她脸颊瞬间恢复血色,已经哭干了的眼睛一眨,竟然又滚出大滴大滴的泪珠。她傻乎乎地坐着不敢动弹,生怕这只是一场空梦,只要她伸出手去抱住赵睦,赵睦就会重新躺回床上露出半死不活的样子。 赵睦唇角微微一勾,道:“湄娘,这回,你怎么傻了?” 青萝哭地像个孩子一样,经历过五个世界,她第一次这么狼狈地哭得一塌糊涂,鼻涕眼泪全抹在赵睦的白色里衣上。俏丽风流的桃花眼里写满了无尽的喜悦和愧疚。 “阿睦——你醒了!真的醒了!” 青萝不管不顾地哭着,话说她加起来年龄都超过二百岁了,她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大概在心爱的人的眼中,爱人永远都是孩子,她也永远可以保持童真无邪,想怎么蠢,想怎么傻,想怎么笨就怎么样,不用顾忌其他人的眼光,就这样任性到底。 青萝又哭又笑,道:“你醒来就好,没事就好!” 赵睦故意叹了口气。 青萝顿时紧张地不行,赶紧寒虚问暖:“阿睦!你是不是伤口疼了,不舒服?”然后站起身来要去掀开赵睦屁股上的伤口,这可把赵睦羞的,一把把她按在原地。 “别动!我没事了。”赵睦享受地看着青萝为他忙碌着急的样子,感觉自己一个心被满满地塞满。 “谢湄荷,”他突然一把板正了脸,他嘴边浮现了一抹嘲弄的笑容,不威自怒的眉毛皱起,威严地看着楚楚可怜,泪如泉涌的情人。 “你欺君罔上,竟敢骗朕是勾栏院的龟公!该当何罪!” 宛若平地惊雷起,青萝傻了。 “阿睦,你想起了了?” 赵睦用危险又压迫的眼神盯住她,重复道:“你该当何罪!” 青萝这下慌了,赵睦这是要秋后算总账的节奏!她迷茫地扑朔着大眼睛,想着自己现在跪地求饶还来不来得及,结果没有料到面对皇权压迫,身体本能地就是一软,软到在赵睦床边,嘴还对着赵睦的那处。 “阿睦……对不起……对不起!”青萝老脸通红,看着赵睦下身挺硕一下子就顶起来大帐篷,硬绷地老高,犹如他高高在上主人一般。 赵睦眼神一暗,忽然失笑,将罕见露出一丝蠢色的青萝抱入怀中。比起她平日里总是睿智、风情万种的模样,偶尔蠢一蠢更让她鲜活、更让他着迷。他眼睛越来越亮,嘴角也越咧越大,充满挑逗地在青萝耳边轻咬道:“你是对不起我的身呢,还是对不起我的心?” 两人经历过生死,他也恢复了记忆,那些愤怒羞赧难过绝望早在醒来后看见青萝的第一眼,就被抛在脑后了。她是骗了他,可他又能怎样,他都恨不得将这个小女人疼到骨子里去,哪里还狠得下心罚她骂她辱她?要知道,她的一滴泪落在地上,也是砸在他的心里啊。 青萝双颊泛红,见赵睦没有怪她之意,心情瞬间好得如艳阳高照,她娇嗔一笑:“阿睦若觉得湄娘对不起你的身,湄娘愿用身体来偿还欠你的情意。若是对不起你的心……” 她轻轻吻上赵睦的唇,脸上涌现一层情动的晕红,双眼闪闪发亮,迷了男人的眼。 “那我就用整个心,来欢喜你。” “只是欢喜?没有爱吗?”赵睦蹙眉。 “阿睦羞人,哪里有皇帝口口声声把爱挂在嘴边的……” “可是朕就是这样的皇帝啊,朕爱你,不羞。” 赵睦看着青萝白净诱人的小脸上红晕浮现,忍不住垂头,回吻上这张甘甜可口的小嘴,男性清冽的气息扑鼻袭来,让青萝一阵头脑发昏,闭上双眼,情到深处自然回吻,伸出丁香小舌与赵睦交缠共舞。赵睦的舌灵活地刮过青萝口腔里的每一寸,彼此交换着香甜口津。 青萝悄悄一睁眼,看着赵睦那近在咫尺的俊颜,蠢蠢欲动的春光取代了方才的故作威严,皇帝陛下的傲冷霸气的形象已被她亲手掰歪地不成样子,心里满满的成就感掀起惊涛骇浪,不知不觉中又想起了赵睦全身湿漉漉时痛骂“大胆,闭嘴”的样子,她好想笑,忍不住那股笑意,舌尖都不专心地乱颤。 赵睦惩罚性地一爪摸住青萝高耸的隆起,圆润的乳肉塞满了他的手指间,他感受着雪腻乳峰绽放在他手中的触感,顿感口干舌燥。 “专心点,不然小心朕罚你。” “唔……嗯……阿睦要怎么罚我……” “罚你被我肏一辈子。” “那怎么能算是罚……湄娘谢主隆恩,皇上的雨露皆是赏赐……嗯……最好天天都肏人家才好……” “小骚货,这么浪……看我伤好了不把你往死你肏……” “阿睦也知道自己伤没好,还不能行房事呀?” “哼,我伤是还没好,不能肏你下面的小嘴,还可以肏你上面的小嘴,你的两只大奶子也挺好,刚好够放我的龙器。” 门外,一旁听墙角的冯仕麟感觉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原来皇上私下底这么会玩!他本来是来送药,顺便来刷一下存在感,结果听到了这么一出大戏,真是让人猝不及防。他强忍着惊讶地想尖叫的念头,忍得拿着药膳的手都在抖,下半张脸已经抽搐到痉挛,还要维持倾身探听的姿势,他好累。 扬州城书卷气贵公子冯仕麟,现在恨不得自己一个人张两个脑袋,努力地将皇帝陛下和风骚老鸨的每一句对话都记在心里,准备回去以后写个《帝王青楼风流债》传给后人瞻仰!再总结青萝疯狂撩汉最后撩到帝王心的招数,写个《扑倒皇帝的七七四十九式》,让家族中的光棍们都找到自己的性福伴侣。 冯仕麟听了一阵,里面又传来了嗯嗯啊啊的声音,听得他很是疑惑不解。未通人事的冯小公子心里默默地重复着两人的台词,只觉得女人真是奇怪。 为什么一边说“不要啊”,一边又说“我要,我还要,给我”!一边说“太深啦”,一边又求着“往里面肏,深一点”!一边说“轻一些”,一边喊着“重一点,越重越好。” 唔,这么口是心非,女人的世界好难懂哦。 不过皇帝陛下也好让他费解,先是嫌“欠肏的小骚货,不够紧,再紧点”,后面又低吼“水多的浪货,你这么夹是不是想夹死我,快点送一些我拔不出来了”! 一会儿要紧,一会儿又要松,湄妈妈也是很难做人哦。 冯仕麟听得心痒难耐,大着胆子悄悄地在纸窗上刺破了一个小孔,猫着腰往里面一看! 白花花,白花花……举目所望全是一片白花花肉体的海洋。 娘呀!妖精打架啦! 光溜溜的两具身子以他不能理解的姿势交缠在一起,让他浑身一震,差点当场泄了痛快!不过他只看得见皇帝陛下的背影,青萝的肉体隐在了他身下,这样已经让一个初哥血脉膨胀了。耳边又传来两人没羞没臊的淫词浪语,冯仕麟再也忍不住,一行红血顺鼻流下。 不能再看了!冯仕麟放下药包,风快跑出两人的作案现场,空中划过几滴鼻血,留下他来过的痕迹。 赵睦在厢房中,轻笑一声:“这小子,看起来像个弱鸡,胆子却不小,听墙角也是听了个够。” 正沉浸在欢愉中的青萝停止了口中的吞吐,将樱桃小嘴挪开赵睦的欲根,惊呼出声:“冯仕麟在外面,你怎么不告诉我!” 赵睦邪魅一笑,笑里竟是得意的快感。 “省的让这小子打你的主意。” 青萝气的满脸通红,羞愤地欲仙欲死,大骂。 “阿睦,你这个九州第一醋坛子,醋王——吃醋吃死你得了!” 赵睦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个新称谓,不容拒绝地一挺腰,将男根重新塞回青萝温暖湿润的口中。 “乖,继续含着,让我舒服舒服。” 青萝只能将一腔愤懑化作欲望,憋足劲,连续几个深喉,把赵睦弄地神魂颠倒,粗喘吁吁,下身的坚挺越胀越大,又硬又粗的物事填满了她的玲珑檀口。青萝想要报复赵睦,却被他的大肉棒肏地小嘴红肿,她欲哭无泪,只好继续做着口活,怀着坚持到底的信念——无法在不要脸的精神上战胜皇帝陛下,那就在不要脸的肉体上战胜他! 赵睦轻轻松松地挺动着精壮的腰身,丝毫不觉怠倦,墨瞳闪过一道精光。 这场攻心战,他输得一败涂地。 但是攻穴战,攻口战,攻乳战……他非赢不可! 夜渐渐深了,两个人影映照在纸纱窗上,映出两道缠绵的身影,旖旎眷念,密不可分。恍惚间,两人亲密结合时,一阵熟悉的电子音响起。 “B级世界,目标人物精气收集中……” “精气收集度:100%,精气质量:极佳。奖励经验值4000点。” “您的任务已完成,是否要传送回虚拟空间?” 咦?怎么就完成任务了,她还没有送赵睦回京城,还没有打量狗男女,还没有虐脑残穿越女呢! 系统传来凉薄的声音:“任务对象已达到爱意值上限,系统判定为完成,若有疑问请回到虚拟空间通过分管系统申述。” 青萝咬牙切齿选了“否”,觉得自己这个任务真是为了她愚蠢买了单了,拼死拼活“干”了两个月,赚了4000点,用了12000点,净亏损8000点!经验值全交学费了。 青萝一生气,口下的力道自然就重了一点,猩红的蘑菇头危险地擦着她的白牙而过,激地赵睦一个抽搐,差点缴械投降。 “小妖精!给朕松口——” 声音之大,窗边驻足的鸟儿都噗哧着翅膀飞远了,听见的人都面红耳赤地按捺着心里的燥意,只希望皇帝陛下能早歇欲火,切勿纵欲过度,美人虽好,还是要保重龙体为重…… 他奶奶的熊,都忙了一天了,让大家伙睡个好觉啊! 然而,今夜是个不眠夜……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1(h)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1(h)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2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2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2 四十年后。美人迟暮,帝王陌路。 赵睦已经成了花甲之年的老人,头发花白一片,再也找不到当年挥斥方遒的意气风发。眉宇中的威严雄武覆盖了曾经的青涩,但他的墨瞳仍然是闪着光的,明亮如四十年前的清隽月华。 他身着龙袍,头顶皇冠,身后是一大群太监宫女跟随着,或执扇,或提袍,或持依仗,浩浩荡荡的走在上早朝的路上。他亦步亦趋都极慢,也不要任何人搀扶,可没有一个人敢催促皇上走快些。莫约走了小半个时辰,赵睦终于从寝宫走到了会见群臣的宝殿。 赵睦蹒跚着步履,颤巍巍地扶上龙椅的扶手,摸到了熟悉的老朋友,他瞬间松了口气,原本微曲的脊背打直了起来。他坐在龙椅上,用昏黄的老眼打量着下面的群臣——当年立下从龙之功的冯长磬冯知府早已作古,他的儿子冯仕麟现任宰相,容貌也不复当年英挺隽秀,他站在左边第一排,他和赵睦一样,也老了。 右边站着一名穿着四爪龙袍的年过三旬的男子,是他与青萝生下的儿子,当朝大皇子赵祁嘉,儿子正用忧心忡忡的眼神望着他,让他心里多了一丝安慰。 太监尖锐的声音传来:“早——朝——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赵睦看着下面熟悉的面孔,僵直的脸庞微微松了松。群臣中不乏多愁善感之人,在看到皇帝陛下强打精神上朝处理政事,皆是心中一窒,眼眶微湿。 九州大地人尽皆知,帝后恩爱,四十年如一日。上月初,谢皇后突发急症,薨。青萝死的突然,让所有人的猝不及防,特别是赵睦,看着她的身体在他怀中渐渐冷却,年迈的帝王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当场嚎啕大哭,差点也跟着去了。御医好一番抢救才救回赵睦半条命,可惜他的身子骨也跨了,半只脚已经踏上了黄泉路。修养了一个月,原本精神矍铄的赵睦,人消瘦的如同皮包骨头。 今日,赵睦坐在龙椅上。 他要宣读一件事,有关国祚,他必须亲自前来。 赵睦颤巍巍的声音响起,如同朽木枯竭擦出的枝桠声般刺耳。 “朕,宣布退位——即日起,皇位传给太子。” 忽然间,朝堂大乱,群臣跪倒一片。 “求皇上三思——” 赵睦说了这句话,好似用尽了全身力气,他对着下面的人摆了摆手,哑声道:“朕意已决,尔等不必再劝。” 自从他的湄娘去了,他的灵魂好像也跟着她去了,留下的只是他肉体的空壳。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她,没有她的日子,他活在这世上也没什么意思。群臣还跪在地上,但他已无心再看,将烂摊子丢给太子后,他继续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他为自己设想好的埋骨之地。 地下冰宫。 地下冰宫本是皇城中最大的夏季冰窖,青萝去了以后,赵睦怕她肉身败坏,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冰窖改成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冰宫,几乎掏空了九州大陆所有的宝物,堆积在室内,又寻了了寒天神冰等多种耐热的冷冰,只为了保存她的尸体。 冰宫中气温极度寒冷,赵睦刚一进去就有些受不住。他走到冰宫正中央,寒气凝结的地方,这里摆放着一个冰棺,里面躺着他心爱的女子。 赵睦亲自推开冰棺上的棺盖,如痴如醉地看着她老去后依旧美丽的容颜,他伸手抚摸上她的双颊,入手极寒,可他似乎没有感觉到一样,不住的摸着。 “湄娘……”赵睦喃喃道。 “你怎么可以先一步离我而去。” “没有你在的日子,我好孤单。” 赵睦痴痴地笑了,已有皱褶的俊颜笑起来眼角冒出丝丝细纹,并不算好看;可他的表情是那么祥和,那么深情,又那么凄苦,让人无法忽略他澎湃的情感。 只摸,还不够。赵睦颤抖着拉开腿,迈进冰棺,和青萝的尸体躺在一起。冰棺有些小,装两个人有些挤,赵睦抱住尸体,像寻常日子里抱着青萝入睡一样,将尸体的头部摆放在他的手臂上。尽管怀里的人儿早已停止了呼吸,但他还是笑了,笑声朗朗,仿若一辆破牛车发出赫赫的声音。 “湄娘,国家步入盛世了,老百姓也安定了,祁嘉也长大了……我思前想后,没什么可以牵挂的,唯一放不下心的……也只有你了。你走了一个月,我在梦里时常会梦到我们在扬州的日子,那时的你又可爱、又可恨,把我当成傻瓜一样骗的团团转……现在想起来,那段日子竟然成了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我这一生不负苍天,无愧百姓,但如果有下辈子,我只愿与你做一对普通夫妻,不求富贵荣华,只求相濡以沫,白头偕老……当然,若是你喜欢开青楼,我们就再开一个,我愿给你当一辈子龟公,做你的仆……都听你的。” “湄娘,阴曹地府里冷不冷,饿不饿,有没有人欺辱你?……呵……我实在放心不下你,民间有言道,夫妻生亦合欢,死亦同穴,以这座冰宫作为我们的埋骨之地,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我已经嘱咐皇儿,每年都送些贵重珠宝进来——我知道你不爱慕虚荣,我只是想把所有好的都留给你……湄娘,我若是和你死在一起,肯定在黄泉路上能遇见你。你在下面莫慌,走得慢一些,等等我,阿睦这就下来陪你……” 赵睦微微一笑,看着近在咫尺的爱恋,缓缓闭上眼。周遭的寒气入体,让他已经老朽的身体发出崩溃前的警示,但他仅仅是用浑身最后一丝力气,搂紧了怀中的爱人。 冰霜的冷意,不知不觉中,将赵睦的生命带走。 门外的皇太子早已泪流满面,看着父亲怀抱着母亲,面上含着浅笑,身体已经冻僵。他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悲苦,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晌午太阳正烈时,天上却下起了瓢泼大雨,皇宫里传来了国丧的钟声。 “皇上——驾崩了!” “皇上……驾崩了。” 刚走出禁宫城门的冯仕麟感觉到雨水噼里啪啦砸在他脸上,流进他的眼睛里,混着另一种液体流了下来,冲刷着他满是老去沟壑的容颜。 他泪眼朦胧地望着禁宫深处,咧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雨真大……老天爷都哭了。” 虚拟空间内,一串串数据音铿锵有力地带着节奏奏响。 “数据整合中……数据整合中……数据整合成功。” “玄字组分管系统合并,玄一、玄二、玄三……玄三十二子系统合并为‘玄’,玄一担任‘玄’系统主脑,其余子系统主脑数据清除,宿主抹杀。” “玄所属宿主完成任务状况评级优秀,系统自动将玄S级权限提升为SSS级,并对玄开放系统所有功能,更新系统可选择世界位面。” 机械音停止后,虚拟空间中出现一道光屏,上面投放出玄一的身影。在这二维的屏幕里,玄一闭着眼,一道道数据流从他身体上读取原始数据,再输入三十一个新数据。庞大的数据改造让玄一的身体变得凝实,从以前的十分之一的透明度增加到二分之一,身体细节上更加真实细腻,薄如纸片的面容也充实起来。 玄一的数据身体被固定在十八岁。改造过程只花了三分钟不到,却造就了一个崭新而强大的玄一。玄一从二维数据库平面中走出,在虚拟空间中出现。他惊喜地看着自己增强的实力,欣喜若狂,脸上又浮现了标志性的憨笑。 他百无聊赖地坐在地上,闪着星星眼等待着宿主的回归虚空,可一等二等都没有等到,他才打开投影面板一看,这才发现——坏了! 刚刚系统更新时出现故障,宿主居然死在了任务世界! 玄一顾不上这么多,赶紧启用新技能把青萝的灵魂召唤回来,却发现她的灵魂被另一个灵魂所强制钳制住,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宿主灵魂拉回来。他眼神晦暗地看着那个执着的男性灵魂——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食物链底端的子系统了,现在他拥有了更多权限,也知道了一些高层内幕。 然而,玄一惊讶地发现,男性灵魂在宿主灵魂抽出之后,便也随之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任凭他开启了他所能用的最高级别灵魂侦查也搜不到他的下落。 玄一暗自遗憾,因为他在这抹灵魂上感受到了熟悉却陌生的气息,却这样轻易地放他走了,好奇心瘙痒难耐。还有好多好多他也不知道的事,只可惜他还没有升到最高级别的系统,还没有权限获悉所有的秘密。在这个空间法则里,一共有三个级别的系统,主系统为最高级,掌管“天地玄黄”四个分管系统,他现在就是玄字分管系统的主脑,第三层则是他曾经所在的子系统,然而玄字组已经合并,只有他一个系统了。 玄一将青萝的灵魂唤醒还需要一定时间,他坐在一旁耐心等待着宿主的苏醒。 事情,远没有眼见的那么简单。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2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22 ·作者停更通知6.17~7.7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作者停更通知6.17~7.7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作者停更通知6.17~7.7 6.17~7.7此期间暂不开启第六个故事新坑。主要写影帝和皇帝篇的番外,先把挖的坑填上,再进行公子和将军篇的修文大改。 原因有三: 一:考试灾难月来袭,我有五门课要考试,其中还有我一个字没看的超难的统计学 [ 手动拜拜 ] 。客观条件不允许大量时间写文了,毕竟我并非全职作者,学业是我的主业,我希望写文带给我的是快乐,而不是挂科(尴尬脸.jpg) 二:公子和将军篇和后三篇相比太次,强迫症的我看不下去了,必须回去修文。每一个男主都是我的亲儿子,但由于当时我的文笔还太稚嫩,导致肉不香,情节干瘪,没有写出我想要的感觉,这两个儿子的粉丝明显也没有另外三只多,亲妈表示很愧疚╥﹏╥。我心中的公子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翩翩君子,如修竹般的清隽少年。将军是冷峻威严,责任心极强,征战沙场的大丈夫。修文不改大纲,情节走向相同,只是填充情节和加强肉感,读者们是否要二刷,随意啦。 三:写文不到两个月已经达成33万字成就,我相信大家是能看到我的诚意的,popo是少有免费文能日更三千,何况小天使们成天还想榨干我,我二更三更都是常有的事。昨天爆更1万4直接结局了,大家肯定看的很爽,但真的快把我累死了,对着电脑码字超过8小时才能写出这个量 \(*▽*)/ 发文这么久了,只请过两次假,这次把第五篇完结了想休息一下,希望大家也心疼心疼我这个勤奋的码农。 情节小剧透:有读者问男主是不是玄一,明确的告诉大家玄一不是男主啊( ̄▽ ̄)~*但是玄一存在感这么高肯定也有他的妙用,还是那句话,我不写没用的人和剧情,每一个出场都是有意义的!系统有这么一句话不知道大家留意没有“将玄一的权限从S级调整到SSS级,更新任务所有界面 ”,以后的任务世界大变样啦!前五个世界都是正常世界,后面的世界会有超能世界(超出正常人能力),比如修仙、江湖、西方魔幻、玄幻大陆、灵异、鬼怪、ABO、未来星际、末世丧尸……哈哈哈有没有很期待~第六个故事是西方魔法世界,男主光明祭司,女主黑暗圣女,唔,又是一对非常奇葩的CP,会让大家大跌眼镜的。 不是断更,只是缓缓进度。欲速则不达。更新太快了无法保证质量,虽然这篇文是归类于“情欲”的,但是我并不想无脑写肉作,成天肉来肉去会腻的,有情节,有爱,有脑洞,才能让人产生一读到底的兴趣。 小天使们要继续爱我啊!!!我很快就会放阿睦哥哥的资料卡,爱他就把他带回家!想要支持我就请打赏我啊啊啊!还记得我买了200元的VPN翻墙软件吗,我已吃土好多天,求小天使们包养我!爱每一个投珍珠,留言,打赏我的小天使,么么哒! (*≧▽≦) ·作者停更通知6.17~7.7 ·作者停更通知6.17~7.7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 番外1——喜得麟儿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 番外1——喜得麟儿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 番外1——喜得麟儿 六皇子府外观大气磅礴,两旁镇门的石狮子雕刻地栩栩如生,门框用了宫中赏赐的红玉漆,将那四根高高耸立的门柱显得格外威风凛凛,连牌匾比寻常皇子的定量大上许多,与太子相比也毫不逊色,甚至还要宽上几分。 京城近来政局颇为动荡,沉寂已久的六皇子自镇北将军明湛班师回朝后便开始发力,他如同一匹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的雄师,在三个月中用尽各种手段,几乎把朝堂上政要高官,上至尚书下至知县全部大换血。 山雨来风满楼,现在就连普通的七岁小儿都知道——如今这庙堂之上,恐怕要变天了。 六皇子府内的茶室装点的雍雅清静,观其游龙画风的墙雕细节,却透出主人不凡的品味。六皇子与明湛此时面对面坐在茶室里,六皇子虽比不得明湛久经沙场练就的一番英明神武,但也是龙章凤姿的俊秀倜傥。他眉眼天生带着笑意,不说话的时候,唇角也会微微上钩,看起来温润如玉、人畜无害,背地里却是野心觊觎皇位,与权臣武将结盟,杀人不眨眼的主。 而现在,这位最近掀起腥风血雨的六皇子,却正在为明湛填茶,神态谦和。 “世人都知,锦上添易,雪中送炭难。在孤最艰难的时刻,是明将军伸出一只手将孤拉上岸。明将军能来助孤一臂之力,这份情谊,孤必当久记于心,不敢忘怀。”六皇子神情颇为真挚,感慨万千。 “曾经,孤也旁敲侧击过,试探将军是否愿意与孤一同行事。只不过当时将军的态度颇为坚决,孤只好作罢,事后还与幕僚详谈许久,都觉颇为可惜,若是这番大事有将军的参与,就算是行百步已走五十。” 面对六皇子的收买人心,明湛只是浅浅一笑。 “不敢当,六皇子严重了。六皇子乃真龙之子,智慧超群,能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明湛与其他同僚皆深深笃信,殿下日后必将成大器也。明湛,只不过是择良木而栖。” 六皇子爽朗一笑,道:“明将军过谦了,此番行事若是没有将军手下这只漠北神兵,叫六郎如何能震慑朝臣,更莫说收买人心了。” 这些话都是官腔,伴君如伴虎,此言不假,待兵变事成,六皇子便是下一位帝君。看似毫无心机的一番推心置腹可能就是帝王心术的试探,明湛不敢乱接,心里对六皇子的评价又高上了许多。 六皇子口中含着进贡的蜀中绿茶,口齿噙香,心情大好,破天荒地与明湛聊起了私事。 “明将军,听说令夫人身怀六甲,最近就快生了?” 明湛一愣,冷峻的脸上情不自禁地荡出了一抹笑意,如同一缕晨光点亮了他的天空,连声音都透出几分甜意。 “是,内人怀胎快九月了,估摸着最近就快生了。” 六皇子贺喜道:“恭喜恭喜,真是贵府的大喜事!孤记得孤的第一个孩子降世时,也是兴奋地手舞足蹈,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小的一团长到这么高了。”六皇子的手比划到自己的腰间,谈起自己儿子时,神情多了几分自然平和。 “初为人父,着实要恭喜明将军了。若是没记错的话,令夫人的父亲便是……前年被革职抄家的宋尚书?” 明湛心头一凛,不露声色地收回唇角的笑意,认真地回到:“正是,内人曾是我的未婚妻,后来被宋府被抄后,被发配到漠北,差阳错下与她再重逢。” 六皇子放下茶杯,喟叹道:“好一对情深义重的患难夫妻。” 明湛的大拇指摸了摸虎口的老茧,斟酌了一下,终于开口谈到此行而来的目的。 “殿下,当初你我有言在先,若是我来助你,将来登临大宝之时,殿下要依我三个条件。现在,我想好了。” 六皇子也随之正色,道:“君子一诺自是作数,请讲。” “第一,我要康宇郡王死。” “可。” “第二,我要为宋家平反,追封宋家。” “可。” “第三,我要漠北。” 听到这儿,六皇子眉头皱了起来。 “明将军,这恐怕……” 明湛眼神坚定,直勾勾地抬起头看着六皇子,清澈沉着的墨瞳中写着满满的志在必得。 六皇子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要用明湛这把宝剑,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能行。而眼下正值兵变的关键时刻,他已经策划好了逼宫的全部过程,没有明湛军力支撑是万万行不通的。罢了罢了,就把漠北这块地给他吧,虽然大是大了点,但是全是黄沙也种不出金子来,拿这么块破地收服明湛这根硬骨头,也算是物尽其用。 “好吧,孤封你为威武公,赐漠北于你做封地。” 明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紧绷的俊颜终于露出一丝畅怀的笑容。 六皇子被讨了这么大一个好处,现在只觉得疼不已,也没有继续和他喝茶谈天的兴致了。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还没等六皇子下逐客令,明湛便识相地告辞了。 六皇子微眯双眸,目送着明湛离开。他又饮下一口茶,茶味有些苦涩,但却让人心安。就好像没有望的臣子,是不会让君王心安理得的重用的,只要他有所求,他才敢放心用他。 六皇子没有错过提起“夫人”二字时,明湛眼底一闪而过的温柔。 “哈哈……明湛啊明湛,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将军啊,这么多年,终于叫孤找到了你的软肋了。” 六皇子摇着折扇,低笑着,喝光了盖碗里的最后一口茶。 明湛出了六皇子府,驾着马便回了自己的府宅。最近是青萝的预产期,他每次出门都紧张地心神难安,生怕错过了妻子生产的那一刻。 他今年二十九,再过一年便是而立之年了。同龄人的孩子都能读书作诗了,他却才讨了妻。回想当时的婚礼,虽然宏大,却也略显仓促,那时的他们才从漠北回京述职,刚到京城,青萝就觉得腹痛难受,请大夫一看才知道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他本想待一切尘埃落定,在宋家沉冤昭雪之后,把她风光迎娶进门,可青萝肚子都大了,只好先举办了婚事。明湛的父母都是宋父有私交的旧友,待青萝也像是亲女儿一样亲,婆媳关系融洽,倒是让他省了不少心思。 明湛进了将军府后,便急冲冲地寻找那抹让他挂念的身影。他到屋里看了一圈,没找到人,又到青萝喜欢去的凉亭找,这才发现青萝正坐在凉亭里,手里织着什么东西。 明湛轻手轻脚地过去,从背后搂住爱妻因为怀孕而丰腴的身躯。 “芷萱,怎么一天到晚都在绣东西,别把眼睛看坏了。” 高大威猛的九尺男儿,说出的话却温柔地能滴出水来。 “湛哥哥,不碍事的,我就是手里闲的慌,像找些事儿来做。”青萝报以大大的笑脸,眉毛弯弯如新月,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看的明湛身子骨都了一半。 明湛转而坐在她身边,指着她手里的布说道:“今天织的衣服,看这料子是给男孩子的吗?” “恩,给我们的儿子织的。”青萝手中动作不停,散发着母光辉的脸,让明湛忍不住亲了上去。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青萝顿了一顿,不知道怎么解释,其实她也拿不稳,这只是一种神奇的第六感,总不好告诉他上辈子她和方幕远第一胎就生的儿子吧。 “反正……我知道,我肚子里就是儿子。”青萝放下针线,气鼓鼓地嘟起小嘴,面容红润,粉面桃腮,若不看她挺起的大肚皮,还以为是个还未出阁的少女。 “好,你说是儿子,就是儿子,都依你。”明湛爱死了她软软濡濡撒着娇的小模样,只想将她这幅娇羞媚态给吃干抹净。 青萝娇哼一声,得意一笑,这才罢休。在她怀孕的日子,明湛对她百依百顺,几乎要把她宠上天去了,什么都顺着她,生怕她有半点不开心,这番宠溺把她原本没有的小脾气都宠出来了。青萝心里也是甜滋滋的,享受着冷面将军的体贴入微——这样的明湛,只在她才能拥有。 明湛把头放在青萝的肚子上,一边听着肚子里的动静,一边说着话:“今天我们的儿子有没有踢你肚子?” 青萝道:“没有呢,今天一直挺安分的。” 明湛轻抚着青萝鼓胀的肚皮,脸上表情格外温情。 两人依偎在凉亭里,青萝继续织着衣服,明湛便撑着头看着她。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的样子,青萝突然一声痛呼,感觉肚子里一阵绞痛,额头上泌出密密麻麻的细汗,霎时间疼地面部搐,软倒在明湛怀里。 “湛哥哥……快去……”快去叫产婆,我要生了! 明湛哪里还有什么不懂的,一把抱起青萝,运气全身内力撒跑回一早就布置好的干净产房。他把青萝抱到床上躺好,转身立马就通知产婆过来。 青萝感觉宫搐,疼得要命,眼泪哗哗地流个不停,一个劲地叫着疼,把本来就着急的明湛弄地满背上都是汗。 “芷萱再忍忍,产婆马上就来了……”明湛看见娇妻躺在床上疼痛难忍的模样,心被揪起似得一阵阵疼,恨不得自己去帮她受这份苦。 产婆来了,后面跟着一大群小丫鬟,有的端着热水,有的抱着布条,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让明湛微微安下了心。产婆让明湛到外面去等,明湛坚决不干,非要在里面陪着青萝。他拉着青萝的手,安抚着痛到麻木的妻子,心疼的嘴皮都止不住地哆嗦。 “啊——————湛哥哥——” “疼——啊——疼啊………………” “好疼,好疼…………啊————啊——”青萝放声尖叫,嗓子都快喊破了,叫到后来嘴里只剩下声嘶力竭的哭喊,那尖叫的声音太凄厉,比他听过的任何一个声音还要凄惨,让紧绷着神经的明湛一瞬间忍不住泪流满面。 “芷萱,湛哥哥在这儿,湛哥哥陪着你……” 这场突如其来的生产,持续了两个多时辰,把青萝疼的死去活来,昏厥了两次又被疼醒。自己像是一块布,被撕裂了的痛感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感觉下已经疼到没有了知觉,到最后只剩下本能的顺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生下这个孩子,生下他。 每一个母亲生下孩子,都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 幸好,母子平安。 “哇————”出生的婴儿在产婆的拍打下,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恭喜,恭喜将军!是个公子!”产婆喜笑颜开。 明湛却看也不看新出生的孩子,眼里只有躺在床上精疲力竭到昏睡的青萝。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来,理顺青萝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看着她憔悴的模样,眼角尚未褪去的泪水又逆流而上,浸湿了他的眼眶。一向坚韧如铁,有泪不轻弹的明湛,却在青萝看不见的时候,眼泪哗哗地流。 “辛苦你了,娘子。” 在睡梦中的青萝,回应了他一个温柔的微笑。 上传者有话说:这是之前的番外,既然作者这段时间停更,那我把之前的番外搬过来的。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 番外1——喜得麟儿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 番外1——喜得麟儿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 番外2h——喝奶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 番外2h——喝奶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 番外2h——喝奶 装点地精致华美的寝居里,六尺宽的沉香木床上铺垫着几层绣纹精细,描绘着珍奇瑞兽的床褥。床帏是用繁复华美的淡黄色幔帐所致,两旁长长的流苏垂下,试图掩盖床内的春光。 青萝坐在床中间,怀里抱着才喝完奶睡着的儿子。她为了哺,专门特制了几套衣服,双处有一个小开口,方便时时刻刻给孩子喂奶,每当穿堂风拂过寝居,都会掀起她前的小开口,露出红润肿胀的首,有时甚至还冒着奶白色的汁。在大户人家,喂奶,本不应该是大少奶奶应该做的事,但青萝希望儿子能和自己关系亲近些,不想专门找一个奶娘与她分享母爱,所以坚持自己用母喂奶,明湛也依着她的意思,随她去了。 今天儿子胃口不怎么好,只喝了几口就哭着闹着不喝了,青萝也没办法只好匡着他先睡觉,然后把后面候着的嬷嬷叫进来,把睡着的儿子带到婴儿室里去。 今天可真是巧了,刚刚才把孩子送走,外面又来了一个“孩子”。 明湛推开了门,他穿着绣着麒麟纹的玄色武将服,精壮的身材将这套丝绸外袍衬托地威风堂堂,伟岸壮硕,整个人如同一只展翅高飞的沙场雄鹰,浑身高傲冷峻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这些天恰逢新皇登基,他作为曾经的六皇子的心腹大将,需尽快处理金吾卫和御前侍卫兵权交转事宜,里里外外都忙得不可开交。皇帝劝他暂时住在宫里一段时日,被他用家中娇妻尚在坐月子为借口推了。 不管怎么忙,也不能忘了媳妇。 那日他提出的三项要求,新皇都一一兑现。首先以骄奢逸、乱宫廷、滥用职权数名将康华郡王的母亲长公主的名号给废了,曾经高傲不可一世的康华郡王被贬为贱如草芥的庶民;再把这些年康华郡王干的欺男霸女的腌臜事全捅了出来,他恶贯满盈,自然是逃不过流放的结局——这还是看在他曾经是皇亲国戚的份上,往轻了判。不过,这不代表新皇放过了他,他下令刑部在流放的路途中往死里折磨康华,最好让他就窝窝囊囊地死在路上。也不知道是哪个官员想出来的损招,居然给康华设计了这么个死法:康华不是生喜吗?便找了十多个好男风的刑卫,把他当做小倌儿一样对待,日日夜夜地弄他将他到下流血溃烂,康华坚持了好些天,股都被躏烂了,凄凄惨惨死在男人的棍棒下。可怜康华自诩风流,却是被男人污至死,总算是报了青萝当日被他羞辱的仇。 而第二件事是恢复宋家的名誉,这事很快就尘埃落定,因为宋家本来就是被先帝以莫须有的罪名给抄家灭族的。新皇不仅新赐了府邸给宋家,把宋家流放的男丁都给好吃好喝地接了回来,还追封宋祯文为忠国公,全了宋家三十多年来的清誉。 最后一件事是划分漠北给明湛,虽然朝堂中有官员因为此举触犯自身利益而反对,但是明湛一向对自己想要的东西坚决不罢休。他暗中收集了反对者在先皇期间贪污受贿滥用职权等罪证,交给皇帝,也算是用曲线的方式表达了自己效忠皇帝,并无二心。就在前天,新皇下令,封他为威武公,赐漠北为封地。 三件事一件一件办完,总算是了全了他的夙愿。 明湛心里想着事儿,踏进了屋,视线落在软着身子躺在床上的青萝,霎时间,紧绷的脸一下子就舒缓了。他飞扬的剑眉不由自己地往上翘成一道弯月,泛着冷意的星眸也蒙上了一层欢愉雀跃的色彩,不管再怎么累,只要回家一看到她,再倦怠也会重新充满精神。 “湛哥哥,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快过来帮我挤奶。”青萝一看见明湛,唇角绽放一抹如海棠般娇艳的甜笑,软软濡濡地撒了个娇,手指一勾,男人便听话的走了过去。 明湛坐在青萝身边,熟练地掀起奶罩,双手轻轻捏上她两团雪腻峰,手一有力,红通通的首便飙出白色的汁,他低头含住颤巍巍的一点红樱,将溢出的奶汁舔舐干净。 明湛问道:“今天奶这么多,一碰就出奶。” 青萝皱起好看的柳叶眉,嘟起粉红嫩唇:“还不都怪你儿子,跟你一个德行,倔地要命,一天只喝那几口,多了一口都不喝。今天我的奶特别多,胀的要命,刚刚都漏到衣服上了。” 明湛哑然失笑,心里笑着青萝就算是嫁了人、生了娃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口口声声地说“你儿子”,难道他的儿子就不是她的儿子了吗? 明湛宠溺地看着娇妻发小脾气的模样,爱怜道:“你的奶可金贵了,漏在衣服上多可惜,我马上就给你吸出来——把奶水吸出来,就不疼了。” 青萝嘟起小嘴,不依不饶地娇嗔道:“这怎么能行,我的奶是给儿子喝的,现在你喝的都比儿子多……啊!”话还没说完,明湛的薄唇便衔上凸起的小红豆,他完全不能自抑地搓着她的丰,忘情地吮吸着溢出的汁。嘴才刚一用力,早就奶涨到不行的青萝,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反应,以首为源头猛地一下出一道汁,沿着明湛白皙的牙齿滚了一圈,全部顺着他的喉咙流进了他的肚皮。 “哈啊……湛哥哥……太用力了……轻点……啊……”青萝奶后,身子骨都软了。 “这里真甜……”有时候真是嫉妒儿子可以肆无忌惮地吃青萝的大奶,而他只能每晚眼巴巴地等儿子吃完了,才轮到他吃。和爹抢食物的儿子真让他又爱又恨,那两团子,明明是他的东西。 明湛渴了有一阵了,他本能地吸吮着妻子甘甜的汁。宛如蜜饯般甜腻芬芳的口感,在他的唇齿间荡漾开来,就算是有一丝丝腥味,也深深地让他沉迷不已。 青萝喘着气,求不满地磨蹭着腰身。她撑起雪白肢体,丰润的房如同绽开的一朵娇,双不安分地磨蹭着,小早就汩汩流出同样甘美的。 明湛意犹未尽地砸了砸嘴:“芷萱,你看你奶这么多,每天儿子又喝不完,不给我喝岂不是浪费。况且我喝了,你的子也不会那么胀的慌了。” 青萝羞愤难当地伸出粉拳想要捶打明湛,却发现他穿着的武将服让她难以下手,于是她直起身子,双手叉腰,指着明湛的衣服说:“湛哥哥若是还想喝人家的奶水,便快把衣服脱了。” “好,湛哥哥先帮你把衣服脱了,再脱我的……”明湛顾不得青萝的面红耳赤,将她的娘服从中间解了下来——这衣服可是腹内有乾坤,也是青萝闲暇无事时设计的,腰间一根线穿起整个衣服,这是一件连体的长裙,方才明湛探手于青萝腰间堪堪一拉,蔽体之物便顺着青萝纤细的肩膀滑落,露出青萝赤的娇躯。这一丝不挂的风景,明湛是看多少次都看不够,眼睛几乎都快粘在青萝两团肥腻的儿上了。下的昂扬瞬间挺立,坚地顶着裆处,硬邦邦地难受。 因为她生孩子,可把明湛给憋坏了,产前产后足足有四个月没有碰过她,现在孩子都三个月了,按道理来说可以干人伦大事,可明湛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依然没有行动。 究竟多久没有做过了……他疯狂地想念女体令人着迷的触感,那深谷间的飘香甜蜜,连同汁的香甜气息给他带来了极刺激的嗅觉诱惑。长久的禁生活,即使是微小的刺激都能让他险些爆发。他下意识地挺起腰腹,渴望往前送出他的望,却硬生生忍了下来,转手抚上女人的双来纾解火。 “芷萱,你这里现在这么大……”明湛比划了一下,发现自己一只大手居然都掌握不完女人前的丰盈。 “湛哥哥……”生了孩子的青萝,双眸更多了几分柔情媚态,她媚眼如丝地横了明湛一眼,似喜似嗔,控诉着明湛此时的放荡举止。 “湛哥哥轻点……奶儿都快被你捏坏了……”青萝有些疼,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却被明湛一把搂入怀中。 “又软又滑,还有奶水……可比以前更美味了……”明湛不禁被丰满的勾了魂,手指托着奶,不轻不重地挤压揉捏。青萝生完孩子的大奶儿比以前更重更大了,他附身吮吻双中间的深沟,一路从上围吻到下侧,两团软丘之大几乎能将他的头在前,让他连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 青萝被他糜的话语,还有胡乱揉捏的动作激地心跳如雷。 “湛哥哥,快帮我吸出来,都胀地快爆开了。”青萝情动地扭了扭身子,挺立坐直把奶儿往明湛嘴里送。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 番外2h——喝奶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 番外2h——喝奶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 番外3h——挥洒乳汁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 番外3h——挥洒乳汁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 番外3h——挥洒乳汁 突然,青萝撤头,一声呻吟:“快,快!奶要出来了!” 明湛得令,赶紧移动到胸前的浑圆,千钧一发间含住首,喝下了喷发出的乳汁。伴随着纾解的快乐,青萝的奶汁释放了许多,本该给孩子喝的补品却全进了他父亲的嘴里,连她自己都吃惊的大量汁,就算是明湛使劲地吸吮也来不及,还是有一两滴顺着男人的嘴漏了出来。 俊美刚毅如天神般的男人,嘴角覆着女人的奶,这幅景象看的青萝也是心难耐,春心荡漾。 “湛哥哥,你嘴角有奶……” “……唔……”明湛毫不避讳地伸出舌头抿干嘴边的奶渍。 “咱们的儿子真幸福……他的娘亲有这么多奶……他吃不完,还能留给他爹吃……” 青萝羞红了脸:“湛哥哥又说荤话。” 明湛轻笑一声:“我只在你面前说荤话,还不允吗?” 青萝微微低头,玲珑可爱的耳垂都泛着红意。 明湛嘴角的笑意愈发大了,他怜惜地伸出厚舌吮吸着青萝红肿的首,因为胀奶的缘故,原本小巧的红晕大了几圈,晕也从粉丝变成了深红色。他轻轻一吸,模仿着小孩子喝奶的模样,嘴里口腔用力,汁便稀里哗啦地流到明湛嘴里。 明湛本就有些渴,喝到了甜甜的带着一丝腥味的汁,顿感食指大动,便毫不客气地大力吸吮,轮番吸吮着两只奶水的水龙头,白色的天然母让他喝了个饱。他喝奶的时候,舌尖一直还顶弄着青萝首下面的小粉粒,弄地青萝气若游丝,嘴里娇连连。 青萝受不了明湛的挑,不由自主地便将小手伸进明湛的裆里,握住那根早就坚挺勃起的龙。 明湛的根被青萝一手握住,浑身一震。 “芷萱……放手……” “湛哥哥……我好想要……四个月都没做过了……”青萝楚楚可怜的述说着自己的求不满,只感觉下瘙难耐,极需一根大入止。 唰地一瞬间,明湛感觉全身火起,他用尽全身力气去抗拒: “不行,再忍忍,你的身体还没养好……” 青萝委屈道:“明明大夫已经说过,生完孩子三个月就能干夫妻之事了……” 明湛皱眉道:“还是再等等……你下面还没好完……” 青萝生气地两手抱住明湛的头,把他拉开,然后转身背对他。 “不和我交欢,我就不让你吃我的奶儿了。” 明湛心里好笑,却先是将脱光了自己的衣物,还顺便把褒裤也给褪了下来,露出青筋盘错的大,然后从身后环抱住了她。两具赤身体的身子重叠在了一起,在烛火的映照下,在床帘帷帐上投出男女旖旎的身影。 “卿卿芷萱……夫君也是为你的身体着想……”明湛一边在青萝纤细修长的脖子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一边双手从背后绕到青萝前,抓揉着她的柔软的肥腻。 “虽然不能做,但是夫君也有别的法子让你舒服……”明湛精壮的身躯如同一团烈火,肌肤滚烫热,紧紧贴着青萝洁白光滑的背。 “如何个舒服的法子?”青萝来了几分兴致,好奇的转过头来,却被明湛一口衔住她的鲜艳红唇,好一番啃噬,明湛搅动着舌头,与那只丁香小舌共舞,四唇相对,交换着香津唾。 “法子就是——来……坐在床沿上,用奶我。”在如此活色生香的场景丽,他实在是忍不了了,却又不想伤害她,只能隔搔。 “哼!坏明湛——还以为是什么好主意呢,又让我给你棒!”青萝这下不依了,双手叉腰,两个房在空气里荡出骚人心的弧度。 明湛站在床边,轻轻抚着青萝气鼓鼓的小脸。 “芷萱……乖……听话。” 青萝这才不情不愿地捧起前的圆,两只儿颤巍巍的在空中打抖,她微微倾身,用双住明湛的根,模仿在器出入小的动作上下摩擦着。 “啊……”男人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 。 明湛低头看着青萝的雪腻峰包裹着他粗黑的棍棒,来来回回的挫弄。他猩红的前端每每都顶到青萝的沟深处,好似触碰到了最敏的心深处。他舒服地喟叹了一阵,虽然没有小,但是交也是极好的。 “湛哥哥最坏了……每次都是你爽,都不让人家爽……”青萝的声音娇媚入骨,配着她此时此刻放荡孟浪的行为,激地明湛眼底泛红。 他用坚大的抵弄她柔软的脯,蘑菇头被深厚的包着,紧紧得裹着。 “别心急……有你爽的时候。”明湛一声闷哼,原来是青萝敏的首被大力的挤压碰上了他的前端。这种快让他突然灵机一现,有了新玩法。 他出陇在软里的坚挺,单手扶着棒身,猛地用前段戳向青萝的小红豆。 “啊……啊!啊啊啊……”哺期的女人最是敏,头经不起一点挑,被棒一戳就喷出一股白腻的汁,全部喷洒在男人的棍棒上,一滴也没浪费。 “湛……湛哥哥……这……”这是什么玩法? “我会让你爽的……”确定了这样可以让青萝快乐,明湛就开始用棒拨弄青萝的头,黑黢黢的器对着女人白皙柔软的戳进,把原本凸起的头都陷了进去,仿佛一根定海神针破坏了圆弧形的堡垒,深深扎根在软深处。 “啊……啊!不行……不行的……这样我会喷奶……” “没关系,让它喷……”明湛将青萝出的奶水抹在青筋勃发的龙上,正好代替了润滑的滑。 他肆无忌惮地对着青萝的两只子交替冲击着,每一下都刺激地青萝奶喷不止,敏的头被根这样的玩,只能委委屈屈地留下腥甜的汁。 “湛哥哥……湛哥哥……”青萝光光是被玩子,就已经兴奋地神魂颠倒了,一个劲地叫着明湛的爱称。明湛单手握棒,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身形,黢黑的棍棒像一个威武将军提着一把利刃,对着前方的敌军冲杀。马眼每次都触碰到青萝的尖,两人皆是浑身一颤,高迭起。前端传来的快也让他的理智快被淹没,脑海里只回荡了青萝软软濡濡的 声。 青萝和明湛皆被汗水浸湿,前的动作像动物一样不断交合,那对饱满隆起的双,仿佛被赋予生命般轻轻颤抖。 一室之内,风流旖旎。 青萝的长发如柳絮般垂下,企图遮掩前的春光,被明湛一把甩在身后。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心爱的女人被他用各种羞耻的姿势玩,情高涨到了极点,想象着曾经与她翻云覆雨的场景。大概了千百下,明湛终于忍不了本能的发,精关一松。 他慌忙地拔出根,没有控制好角度,所有的精全部在了青萝的双上,喷涌而出的白浊混杂着她的汁,形成一道乱糜烂的画面。强烈的解放感让他头脑一片空白,双眼前浮现起白芒芒一片雾气弥漫,升腾,氤氲,快飞舞盘旋在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他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仿佛沉浸于仙死的西天仙境中,带着怀中的女体一起奔往极乐世界。 “湛……”青萝终于挥洒完了她的奶汁,软到在明湛的怀里。爱咕嘟咕嘟地顺着大根溢出,泛滥成灾,濡湿了床单。 “卿卿芷萱……”明湛抱着青萝入怀,靠在床沿,手还没有离开青萝的大奶,轻轻地揉捏着,给她按摩。 青萝依旧沉浸在挥洒汁的高中,双眸紧闭,双颊潮红,沉浸在忘我的深渊里,神情恍惚,脑海中还是明湛的器戳着柔软丘的场景。 明湛爱死了她这幅情迷意乱的小模样,凝视着那张百看不厌的俏脸,情动之下又想吮吸上青萝大而圆的房,全身热血都在叫嚣着想要继续侵犯身下的人儿,可看见娇妻累的气喘吁吁,他只好强忍着火。 嘴里全是青萝汁甘美的滋味,甜到了他的心坎里。 怀中的女人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哺期的她总是那么嗜睡。明湛爱怜地抚摸她绯红的脸颊,鼻间还飘散着香,在她嫣红的唇上微微停留,然后吻了上去,心柔软成一片。 幸好,没有错过你。 他不止一次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模样,她穿的破破烂烂地像一个路边的乞丐,虽然浑身散发着腥臭之味,但依然掩盖不了她本身清丽的模样,嘴边一抹骄矜俏丽的笑容宛如不惹尘埃,肆意绽放美丽的海棠——就是因为在恍惚间多看了她一眼,他才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跌入她编织的情网。但他甘之如饴,他深深地感激上苍待他不薄,尽管发生了这么多差阳错,还是把她送到了他身边。 可能,他早就爱上了这个为他了孩子的女人了,爱她柔软无骨的身体,爱她坚强明媚的灵魂。 明湛慢慢地拖着青萝倦怠的身子躺了下来,细心地将枕头枕在她头下。他不动声色地躺在她身旁,看着她娇媚可爱的睡颜,令他中切实地涌起了一股幸福的心情。 人世间的幸福。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 番外3h——挥洒乳汁 ·大将军的营妓未婚妻 番外3h——挥洒乳汁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原来我是男配?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原来我是男配?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原来我是男配? 玄一木呆呆地捧着脸,看着悬空的一处,那一抹熟悉的魂影正经历着从弱到实的凝聚过程。他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青萝的魂体,目中6存疑,口中念念有词。 “宿主怎么还没醒……难道是被那个神秘的男魂影响了?不应该啊,脱出任何世界之后,除了烙有主脑烙印的魂体外,其他魂体都会以轮回之态回归本世界,为什么会有例外?男魂究竟是谁,为什么我看见他的时候会有心悸之感,好像对他有种莫名的恐惧……是错觉吗?” 玄一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无疾而终,碎碎念中却勾起了他更多的思考。 “唉……玄字组被合并后,只剩下我一个系统了。不知道主脑为什么要抹杀其他的系统,哦,还有他们的宿主也一起给抹杀了。尘归尘,土归土,那些魂体应该回到他们原有的世界了吧,任务中的一切经历,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玄一对那些被抹去的玄字组系统颇有种同病相怜,兔死狐悲的悲壮感。他们都可以看做为主脑的儿子,不过儿子有强弱之分,没有完成任务的弱子将不会得到主脑的认同,抹杀,是他们唯一的归宿。 玄一现在万分庆幸,还好,自己的宿主是青萝。 青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回到了虚拟空间,眼皮一跳。 她不可置信地摊开自己手掌:“我记得赵睦还没有去世,那我……我怎么回来了?” 玄一抓了抓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手一挥带出一片光幕,上面放映着青萝在上个任务终结时的画面:“宿主,系统更新时出了故障,结果你死在了任务世界……哎呀,不过没有关系啦!只不过是早点离开任务世界而已,任务经验和奖励会照样发给你的,不会影响你下一个任务——诶,你怎么哭了?” 青萝怔怔地看着光屏里赵睦与她生死同穴的那一幕,两行清泪自脸颊划过。 她噗嗤一笑,企图掩盖方才的失态:“原来,我比他死的还早,这还是第一回我死在攻略人物之前,真是……新鲜。” 她脑子里全是赵睦眉上染寒霜,却全然不顾地抱着她的情景,心难过地一阵一阵揪起。心中默道:“阿睦真是傻瓜,他还有那么多年可活,偏偏要与我同死,还真把自己当情圣了。” 经过了四场送别,她本以为内心已习惯了分离,却依然痛彻心扉。 赵睦,你这样待我,我却无法回报一二,这又是何苦。 人生在世,最怕痴心错付。 玄一看着她泪流满面却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只好笨拙地转移话题:“宿主,来看看这次任务的奖励吧。” 青萝默然。 随之,虚空里凭空出现了她熟悉的光屏。 姓名:单青萝 性别:女 经验值:9150(+10000) 智力:81(+2) 容貌:83(+5) 体力:40(+1) 武力:15(+5) 床技:43(+8) 精神力:75 技能:诗词歌赋、精通兵法、基础武艺、花艺、高级演技、媚术 功法(新):凌云莲步(A级)、掌中刺(A级) 特质:【绑定技能】身体治愈能力、精神免疫能力、魔鬼身材 不得不说此时任务奖励很是丰富,除了精神力以外各项都有增值。武力是她用经验值买了两个功法附带的,智力、体力的加值也在意料之内。床技更是毫不吝啬地加了8点,公正地验证了她与赵睦翻云覆雨的频次。或许是因为当青楼老鸨的缘故,在容貌上加了5点,现在的青萝也算是跻身于绝世美人的行列。 最引人注目的是新技能“媚术”,着实是个好技能,勾引人于无形,暗送秋波,烟视媚行的必备品。 然而,青萝此刻并未表现地如往常般兴高采烈。她神情厌厌,看得玄一也在心里暗暗叹气:“宿主……真是用情太深了,也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坏……” 青萝强打精神,问道:“玄一,我要开始下一个任务。” “你不需要再休息一会儿吗?” 青萝将视线从光屏上收了回来,摇了摇头:“我想快点去下一个世界,如果可以的话,把我投放地早一些,多给我一些时间准备。” 玄一见她强迫自己理性的模样,着实有些心疼,但他一向嬉皮笑脸惯了,让他饱含深情地走心安慰几句,还真是强人所难,索性就如了宿主的意,将投放时间调试置他权限范围内最早的时间。 “我可以给你十年,你愿意吗?” 青萝感激一笑:“那再好不过,真是多谢你了,这次是个几级的任务?” 玄一一愣,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事,连忙补充:“宿主,忘记告诉你了!我现在升级成二层主系统了,开放了更多权限……”他心虚的顿了顿,清嗓道:“所以,以后,宿主的任务会有S级,SS级和SSS级!” 青萝顾不上伤悲了,一滴眼泪花停在眼眶处半天也没落下了,目瞪口呆:“我能拒绝吗?” 玄一讪笑:“呵呵,好像不能。” 破系统,升级了也不能改变你不靠谱的本质! 青萝烦躁到了极点,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冲上去把玄一暴打一顿! “不过这次只是个S级任务啦!很安全的,宿主不必担心!” 放屁,还记得霍有琛那个疯子吗?S级任务里的攻略人物都是神经病! “还有呢,S级以上的人物不会再提示攻略人物,至于宿主要攻略谁还需要自己摸索呢!好啦,既然宿主着急,我也不耽误时间,祝宿主能在第六个任务里玩的愉快。宿主还有疑问吗,没有是吧,我们家宿主就是天资聪颖,一点就通!好的,准备投放,正在对接位面世界——宿主你好,宿主再见!” 玄一生怕青萝追问,语速飞快,不让青萝插话,赶紧召唤出传送带,称青萝没反应过来,把她推了进去。 又是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感,青萝头晕目眩脑中像是被一张大网缠住,思维在一刹那间停滞,就算她再如何心中怒骂玄一也无济于事,让她几息之后便失去意识,灵体渐渐消散在虚拟空间。 “开启任务六,等级S级;世界背景:修仙世界;目标人物:待开启……” 玄一——你这个大写的坑货!!!你给我等着! 待青萝降临于世时,她正躺在一张床上,她微微睁眼,只见四周烟雾缭绕,饕鬄状的香炉飘散着淡淡的丹香,触目皆是一派清淡质朴之风,雅致脱俗,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好久没有这样通透的感觉了,只觉得身体的每一片肌肤都在自由的呼吸,每一块骨头都摆脱了从前的麻木,青萝不愿动弹,任由她长长的睫毛紧紧的贴着眼皮,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身下好似垫了一层棉花般柔软,呼吸间尽是清新与舒畅。 她静静地躺了好一会儿,将剧情任务接受完毕了再起身,用神识审视周围,确定没人后,磕磕巴巴地念了一个水镜术,在她身前出现一面波光粼粼的水镜,她透过镜子里看去,只见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正用同样的神情打量着她! 对,少年郎,并非少女! 青萝眼皮一跳,虽然已经知晓了她是女子之身,但还是被这雌雄莫辨的脸给弄得心惊胆战。她还是第一次碰见性别如此模糊的面容,少年郎莫约有十二岁,英气十足的远山眉,依然水光敛艳的桃花眼,还有那饱满的天庭,挺翘的山根,女子少有的樱色薄唇。 她站起身来,发现这具身体的身高惊人,区区稚龄竟也有六尺高,和成人女子无异。她将一旁挂着的一尺白绫捏在手中,再解开衣襟,露出婴儿般白嫩无暇的肌肤。 青萝低头看去,只见胸前没有穿肚兜,而是同样的白绫裹胸。 原来如此,她是觉得怎么胸口闷得慌。 她好奇地把手绕到背部,想看看少年郎发育得如何,刚将束缚解开,一双颤巍巍的玉兔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好似被压迫了许久,终于重见天日了,两抹嫣红的蓓蕾在空气中划着圆弧。青萝双手覆胸,将乳儿往胸前挤弄,一对小馒头粉粉嫩嫩的,挤出一条浅浅的乳沟,这才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她的“魔鬼身材”绑定技能没有失效,脸长得英气还好,若是身材也是直板板得像个男人,她可就要头疼了,难道要顶着平板胸脯和男人搞基吗?画面太美,她想想都头皮发麻。 她将新白绫一圈一圈裹在胸前,眼见着胸口的凸起渐渐平了下去。 “咚咚咚——”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小师叔,峰主今日传课可别错过了!”一个稚气未脱的男声。 青萝吓了一大跳,赶紧把被子裹住身躯,粗声粗气道:“知道了,稍等片刻,我马上便去,你先走吧,不必等我!” “哦,好,小师叔你抓紧啊,要不然峰主又得说教于你……” 看样子原主与那人关系挺好,隔着辈分的小辈也敢随意调笑。 听见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青萝这才缓过气了,将衣物穿戴好,开始梳理剧情。 这是一个男性向的修仙世界,剧情略俗套,讲述了男主夏时霖从微末凡人开始一路过关斩将、披荆斩棘羽化登仙的废柴逆袭流故事。男主金手指实在太过逆天,上古应龙作宠,深渊峡谷斩获异化玄蛇获得妖族内丹和无上神功,符箓宗师,灵器法宝无数,还天生异性缘良好,无数仙子青睐于他。 出人意料的是,此次青萝所俯身的,女扮男装的孟九思,却不是他后宫团的一员,不是女主,不是女配,更不是女炮灰! 好吧,他的存在和“女”这一个字没有半毛钱关系。 因为——孟九思在众人眼中是个男人,他是与男主夏时霖抢机缘、抢法宝、抢地位的重要男配,天生资质优越,男主要踩着上位的反派! 原来,她是——男!配! 孟九思,凤起丹宗的核心弟子,师从青坤峰严斐然,天资卓越,水火双灵根,丹道双修。父母皆是凤起丹宗元婴长老,而出生前父母与魔修焚启恶战十天,母亲重伤分娩,修仙者生育本就是九死一生,何况伤势未愈,孟母在生出他之后便香消玉损。孟父发觉独女乃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纯阴之体,天生绝佳的炉鼎,于是耗尽天才地宝为她炼就了隐藏体质的宝器。不得不说,孟父真是个大写的奇葩,为了隐藏孟九思纯阴之体,他从小就教导她,告诉孟九思她是男子,不许她与外男一同洗浴,如厕也要避开众人,发育后也令她裹胸,想尽了千方百计让孟九思从里到外拥有男人特征。 故此,孟九思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实打实的男人。 这个天大的秘密,除了他父亲,没有人知道他是女子。 可惜的是,三年前,孟父踏入元婴中期五层,便迫不及待地找魔修焚启寻丧妻之仇,一去再也未回来,不知是死是伤,总之了无音讯,只剩下孤零零的孟九思。 青萝懵逼了一阵子,感觉任务越来越猎奇了。真是细思极恐,她咽了口口水,若是孟九思自以为自己是男子,那么她是不是喜欢的是女人?要是让她攻略女人的话,啊,那还真是个新领域,得从头学习女人心术了。 好吧,换一种说法:作为一个男配,她的任务究竟是什么呢,攻略人物显示“未知”,所以,她应该把开后宫的种马男主勾引过来吗?难度也颇大了吧,而且三妻四妾的种马男她一向不喜。 她脑子里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琢磨良久也分不清该如何行事。 青萝沉了沉心,总之,离男主首次出场还有十年之久,不过他捅什么幺蛾子,只要她修为高,便能一力强十会,见招拆招。 她按照记忆里的模样,把自己的鬓发弄得一丝不苟后,板着脸做了个阳刚十足的表情,把自己都逗笑了,挥挥衣袖,扬长而去。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原来我是男配?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原来我是男配?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2(微H )-水火双灵根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2(微H )-水火双灵根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2(微H )水火双灵根 待青萝到了青坤峰授课台,里里外外都挤着人,她本想随便找个位置席地而坐,没想到众人见她都客客气气地叫着“小师叔”,然后为她让了一条道。 就这样,青萝晕晕乎乎地来到授课台最近的一处蒲扇,盘腿坐下。屁股还没坐热,只见天边划过一道湛蓝的长影,不过三息就降临在台前,来人正是青坤峰峰主,孟九思的师父丹道双修严斐然。 严斐然已两百余岁,但面容仍是而立之年。他身着灰袍,脚底踩着其仙剑“濯云”,濯云闪着熠熠蓝光,刺眼的让青萝不由自主将双眼一眯。 严斐然运用灵力于音波之中,一双不悲不喜的黑眸扫视全场,开口便是问罪:“青坤峰有弟子三千零二十九人,而今日只来了二千九百八十人,剩余四十九人现下身在何处?”声若洪钟,语气平平淡淡,却让弟子们低下了头颅。 他见无人回应,便将目光投向青萝:“九思,你身为我峰核心弟子,你可知缺席四十九人的去处?” 青萝哪里知道,却也不敢直白答不,伪作苦思冥想了一阵子,道:“弟子只只明锋师弟与陶师乐师妹在炼丹阁闭关,袁汝笙师弟在山地做宗门任务……其余弟子未曾支会于我,我也不知道。师尊,弟子知错了,弟子近来苦练道法,对师弟师妹的关心确实少了些……” “好了,本座已知晓。”严斐然对她还算是和气,听她唠嗑了半天。 可他对其他弟子可没有好脸色,板着脸训了半天将没来的弟子都记了下来,将下个月的丹药扣除了,这才算完,开始将这个月的授课。 严斐然:“修仙界,分为十三界。除了道修之外,还有以嗜血残杀为命的魔修,草木鸟兽化身的妖修,人死之后怨气凝结而成的鬼修。在道修一脉,我凤起丹宗坐在的便是南渊界,而我宗乃是南渊界三大宗门之一,也是唯一的炼丹与修道双修之门派……其余两大宗门乃是轩辕剑宗,宗门内多剑修;沧海宗,以修道为主。除三大宗门以外,还有十二门派……凤起丹宗五年一次招收新修士,今日到场的弟子有六十余新弟子,你们若是有功法修炼上的疑问,可询问管事。” 青萝恍然大悟,原来今天还是个特殊的日子。她如饥似渴的听着便宜师尊为她科普修仙界的常识,一边与脑海中的记忆融合。 修仙界驾临于凡人之上,修士修的是逆天之途,以长生为目的。修士修炼的境界分为炼气、筑基、结丹、元婴、斩灵、化仙,其中炼气期尚且不能称之为仙,体内灵气未达到辟谷阶段,还不能摆脱人间烟火,待到筑基后,便能称之为搭上了修仙真途。不过可惜,筑基在修士中如同一道天堑,能鲤鱼跃龙门的人寥寥无几,大多数人都卡在了筑基关头上,无缘更上层的仙道。 至于结丹,已经是能纵横一片大陆的强大修为了,在普通门派中可居长老位。可在凤起丹宗这样的大门派,结丹只能做一峰掌事,长老这等坐镇门派的老祖人物,唯有元婴修士才能当的。 元婴修士已是凤毛麟角,而斩灵大能更是可遇不可求,对天资要求极高,还要有莫大的机缘才能踏出此等无上境界,再上一层便能化仙,登天而去。故此,斩灵又称之为半仙,三大宗门各有一名斩灵修士,凤起丹宗的斩灵老祖丹鬼大师,便是整个门派传承千年的护心符。 整个南渊界,斩灵修士的数量,恐怕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青萝暗暗记在心中,这具身体现在十二岁,已经是炼气六层,水火双灵根正式炼丹最适宜的灵根,她若是好好修炼,今后必然有一番大作为,在原剧情中男主夏时霖辗转多个门派后,会加入凤起丹宗,而青萝便是他的绊脚石。 能作为男主的试金石,孟九思本身的天资可见卓越,损落之前更是结丹修为,若不是被男主抓到了把柄,才不会这么轻易的领盒饭。 孟九思的命门就是——贪财。 视财如命。 授课完毕后,众弟子熙熙攘攘挤出一团,有几个平日里和孟九思交好的男弟子凑了过来,对青萝勾肩搭背道:“九思师兄,我们今儿个要去阳落湖连水系功法,你去是不去?” 青萝白了他一眼:“练水系功法?你莫要开玩笑了,想去玩水洗浴你便直说,我是不会和你们去的,往常如此,今日更没有例外。” 那个男弟子名叫许平,他对着青萝挤眉弄眼,笑得贼兮兮的,明明知道原主从来不与旁人去洗澡,可还是想作弄她。谁叫这“小子”长的这么俊呢?脸蛋粉粉嫩嫩的,和姑娘一样。 不,九思师兄比姑娘家还要美几分,特别是她那常年带着一层水雾,朦朦胧胧的眼神,若是嗔怪地瞪过来,可教他心尖尖都要酥了! 青萝:“你们几个去玩水去吧,我回房了。” 青萝才不会和这些个没长大的小毛孩一般见识,直觉告诉她,这些人里没有攻略人物,她也不想惦着脸去应付,与他们拆科打诨一番,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多亏原主有个厉害的爹妈,让她一出生就能当核心弟子。修仙门派中弟子也分三六九等的,最次的是杂役弟子,干的都是仆从的活,除了能有一套功法外,门派基本上放纵他们自生自灭;再则就是外门弟子;然后便是内门弟子;最金贵的才是核心弟子,每一个核心弟子都可以看做未来叱咤风云的一方豪杰。 青萝在大床上翻滚着:“核心弟子就是好啊……一个人这么大的洞府,还配有两个杂役弟子做小厮,领用的灵石丹药也是其他弟子的几倍。” 她滚够了床单,坐在床头开始玩火。她一敲指尖,一簇火苗便立在指尖,她控制着灵力输入,火苗越来越大,她双臂一推,将火苗推到空闲之地,直到它凝聚成一团比人还高的火球,才收回了灵力。 青萝的眼睛亮晶晶的:“原来这就是修仙,真神奇,若是能练好了,我岂不是也有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威能!” 接下来,她该试试她的水灵根了。青萝不太熟练地作了一个结界,将房间封闭起来,再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硕大的浴桶,麻利地将衣带一抽,光溜溜地跳了进去。 浴桶里没水,她便给它注水。 青萝玩性大发,口中默念生水术,手背一翻,纯正的水源之力涌向浴桶,浴桶瞬间水满自溢,多余的水流淌在居室里。青萝手忙脚乱地再掐清洁术,把搞得一团糟的净室给弄干净了。 “原来这就是仙术……” 青萝新鲜劲还没过,鬼使神差将水聚成水球,往自己身上砸去。她一下子没控制好力道,拳头大的水球袭向她的右乳。 “啪——”一声闷响,水球遇上乳肉,被迫分解成水花,落在浴桶里。 青萝瞬间红了脸,如蚊子般轻哼一声。胸前的小肉包被水球砸个正着,竖起的小红豆酥酥麻麻的痒,如同一只柔软的大掌抚弄着乳儿,竟然是起了反应。 她双眸荡着春意,娇俏一笑:“没想到这生水术还能这么用。” 若是以往她定然不会如此大胆,不过经历了五个时间的颠鸾倒凤,青萝早就食髓知味,对身体的需求了解的很。她是没有想到孟九思这具身子竟然如此敏感,些许是因为天生纯阴之体的缘故,娇嫩的肌肤被碰一下都酥痒难耐得紧,那些润泽温养的水都好似一只只手掌玩弄着她的身躯,方才那一击,竟是让她尚未成熟的花心都泌出了甜汁,这叫她如何能瞠目结舌。 青萝又羞又是得意:“天生敏感的身子,长大了可怎么还得了。” 水流,像是温热的舌,沿着她的身体一味地舔着,似乎想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洞悉清楚,那熟悉又陌生的快意游走青萝的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地呼吸急促。 “你怎么能这样,你才十二岁呢,就这么想尝男女情味吗?”青萝心里嘀咕着,却不抗拒水流漫过她颤巍巍的红缨,小巧玲珑的雪腻妙乳处传来火热的刺激感,令青萝喉间发涩,生出一丝欲求不满的迫切感。 “啊……恩……”浴桶的水是静止不动的,见证着青涩的果实不由自己地摩擦着双腿,心痒难熬地发出一声媚叫。思春发浪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面红耳赤,雌雄莫辨的面容下自有风流千种态,可见此女长大后是多么的祸国殃民。 “原来这就是……啊……纯阴之体吗?” 纯阴之体,天生阴阳结合的妙种,若与纯阴之体的女子媾和将会相互采补,功力大增。传说中没有人能逃过纯阴之体的诱惑,所以才会称之为绝佳炉鼎。 青萝有意识地控制着水流凝聚成块状,模拟着男人的手爱抚她的躯体,娇喘吁吁,在快意浪潮着春心摇动,体味着自我抚慰的这一刻带给她的快乐。 “啊……原来,原来水灵根……还有此等妙用……”她忍不住轻轻呻吟,光洁的脸颊上滑过一道水珠,滴落在她尚在发育的胸脯上,英气中混杂着秀美,她就是天下最诱人的儿郎。 青萝控制着水流往自己胸前红豆处冲刺,连连浪叫。 不,不,这还不够。她扭摆着身躯,那在青萝的手中的水流,被撮成了一根粗大玉茎的形状,痴迷心醉的她,差点就肆无忌惮地往自己穴里捅去,幸好在进入穴口的那一刻她停住了。 差点,就自己破了自己的处子身! “我……我,”青萝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让十二岁的身躯产生了性欲,这实在是太过于禽兽了。 眼垂耳赤的少年郎,清丽绝伦的面容上潮红久久不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2(微H )水火双灵根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2(微H )-水火双灵根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3-财迷本性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3-财迷本性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3财迷本性 转眼便是十年,十年后。 凤起云山下的洛河城可谓是热闹至极,往来人声鼎沸,人头攒动,熙熙攘攘。街上随处开着售卖符箓、灵器、丹药等修仙补给物品,还有小贩当街扯嗓说着自家丹药如何如何的好,引来不少修士驻足。 “哎,各位仙师仙子,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啊!今早开炉的五颗合气丹,有四成药力啊,一颗只要六十块下品灵石!服用下去能助练气四层以下的修士凝神聚气,保管修炼速度加两倍啊!”说话的是位一丝灵力也无的普通凡人,他天生一副笑脸,嗓门极大,不过一会儿就吸引了三五个低阶修士询价。 一个灰衣修士问道:“你这合气丹当真有四成药力?” 凡人小贩笑呵呵,点头:“小的怎敢骗仙师,这确是药拂铺的李尚荣李丹师今早练的丹药,小的天天都在此处卖药,童叟无欺。”说着,他指了指衣襟上的一朵雪拂花。 灰衣修士见了雪拂花,凌厉的眼神也渐渐松了下来,不再追问,翻手,从手里凭空冒出一百二十块码得整整齐齐的灵石:“那我要两粒。” “好咧,仙师请拿好!”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过程安全公义,也无他人眼热当街抢丹。其一是由于合气丹只是适合炼气低阶的丹药,其二则是因为此间坐镇着凤起丹宗。 洛河城虽只是一座低阶修士与凡人混住的小城,但自千年前便依附南洲第一丹宗凤起丹宗门下,受其庇护,城内有筑基修士,甚至是高不可攀的结丹大能维护秩序,无人敢在凤起丹宗门前动土。 一个眉目稚气的小童拉了拉大哥哥的衣袖,眼中露出狂热:“九……九思哥哥,这就是仙人吗?”他着实被凭空变灵石的那一幕所震惊,方才差点抑制不住叫了出声,激动地嘴唇打抖。 青萝轻哼一声:“他们哪里算什么仙人,只摸到了一些皮毛罢了,想要成仙还差的远呢,不仅修为不行,眼力见也不行,居然花了一百二十块灵石买了这么个破丹,我真是替他的灵石可惜。” 她声音不大,但周遭人群皆是耳听八方之辈,个个皆怒目圆睁地瞪着这个口出狂言之徒。 众人的目光全然聚集到青萝身上,她迎着那些目光却浑然不惧,瞪大水润的桃花眼,一个一个全瞪了回去。 “看什么看,我说错了什么吗,筑基以下谈何修仙?不过连辟谷都办不到的炼气期修士,装什么天之骄子,有那瞪眼的功夫,不如赶紧多买几颗真的合气丹回去修炼,莫再买了废丹,丢了自家老祖的脸,还花了冤枉钱。”青萝声音轻佻,出言不逊,很是激怒了不少人。 她说完也有些后悔,如此群嘲是在有些不妥,可她实在是看不惯白花花的灵石就这么被骗了去,明明那丹连十块灵石都不值!说起来这也算是她附身之后的本能反应, 无论她何等理性,一遇见钱财俗物就变得和一个热血青年似得。 尤其是那才买了合气丹的修士,脸色晦暗,冷冰冰地扫视青萝:“你又是何人,若是对在下买的丹药有何意见,不妨直说,拐弯抹角非大丈夫所为。” 青萝瘪了瘪嘴,耸耸肩:“没什么意见,只是觉得你这人忒没眼力劲,被言语捉弄给玩得团团转,那颗合气丹是有四成药力,可在炼制期间明显少加了一味千金藤,你难道没闻到药味和寻常合气丹不同吗?只有丹香,却无草木天然清气,虽不算假丹,但也仅是废丹,吃十颗还不如一颗合气丹的药力来的强。” 灰衣修士一愣,心生怀疑,从储物袋里取出合气丹一闻,却没闻到什么异香,觉得和平常的丹药是一模一样的气味,瞬间脸色更难看了几分:“你这小子,这丹明明和寻常无差,你我无冤无仇,你骗我做甚,竟敢拿我寻开心!” 他却没看见身后的凡人小贩已将敛起笑容。 青萝见这人冥顽不灵,给他说的如此清楚还不领情,心中冷笑,暗骂一句“蠢笨如驴,活该被骗”,牵着小童转身就走。 “哼,岂有此理,在洛河城竟敢如此猖狂,哪里冒出来的,敢砸我们药拂铺的名声,说我们的丹药是废丹,洒家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名药拂铺的护卫,一个腾起落在孟九思与小童前,仙剑一挥,拦住两人退路。 “你方才还大放厥词,洒家看你也不过是炼气修为,又有何资格数落我等?不将洒家和药拂铺放在眼里,看洒家给你点颜色看看!” 青萝早已在去年筑基,有筑基二层修为,只不过为方便任务行事,把修为压制到炼气六层而已。哼,若是欺她修为低下,那还真是找错人了! 青萝手移至腰间,压低声道:“滚开。” 她本不想生事,但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此番开口便带了三分灵力,让大汉持剑的手猛地一颤,差点落了地。 那大汉却不愿轻易放他走,若是让旁人知道他们药拂铺卖废丹,那可了得?这样想着,彪形大汉横眉大喝一声,扬手便想给她个教训——废了她的灵力,要怪只怪她嘴太碎! 虽然洛河城禁武,但他又未杀人,只是废她修为,城卫也不会多管。 大汉修的是凌厉的剑招,朝着青萝要害刺去,这是要破了她命门的狠辣招法!青萝心中恼怒,觉得这药拂铺忒无耻了些,卖废丹被人戳破了去,半点愧疚也无,一言不合还要废人修为! 还有没有规矩了?这可是在凤起云山之下!这事她必定要管一管! 在她眼里,骗人钱财乃是大罪中的大罪,不可饶恕。 青萝这时牵着小童的手,轻呵一声,信步后挪两尺之距,动作娴熟优雅地将插在外罩着的白袍内侧的仙剑拔出,却被来不及躲闪的小童扯开了衣带,露出了她穿在里面的绣凤纹澄黄长衫,束腰的腰带外扎着,金灿灿的,晃眼得紧。 凤纹出世,周围看热闹的人皆神色大变,看着青萝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恭敬与惧意。 那彪形大汉一看到风啸九天的绣纹,浑身一颤,眼露震惊,竟然拼着灵力反噬也硬生生地收回了手中的一剑! 青萝已掐好剑诀准备迎招,却见大汉收回了仙剑,眸光一闪,见原来是自己衣服开了,有些遗憾地放下手,啧啧叹息,用怜悯的眼神盯着大汉。 唉,和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一样,又没打成。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动手。 “噗——”一口鲜血淌出他唇角,大汉却浑然不顾,九尺男儿竟吓得腿肚子打抖,赶紧躬身抱拳,小心翼翼的模样和方才判若两人。 “原来是凤起丹宗的仙师驾临,小人狗眼不识泰山,对不住!对不住!求大人不记小人过!求仙师饶了小人一条贱命!”说完,他咬咬牙,带着五成内力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脸上的横肉都疼得抖了抖。 瞬间,众人哗然。 “凤起丹……丹宗?”一个女修喃喃道,抬头,眼神带着痴迷望着青萝。 “蠢笨如驴”的灰衣修士也目瞪口呆:“他是……凤起丹宗的弟子?那这么说,我方才是真的买了废丹?” 其余修士都敬畏着看着青萝,再也没有了刚刚看热闹时的不屑神情。 大汉吓得冷汗如雨,心中委屈恐惧至极,以他炼气八层的修为,向来在这普遍只有炼气四、五层修为的洛河城里横行霸道,被药拂铺聘为护卫后更是嚣张,护着药拂铺卖了不少假丹、废丹。虽然也有修士找上门来,但是威胁恐吓后也不见有人曝光此事,一来二去,他胆子也大了不少。 谁知这回提到铁板上了,居然激怒了凤起丹宗的弟子! 他偷偷抬头瞄着孟九思胸前的凤纹,数了数纹路的层次。 一层,两层,三层,四层! 大汉心跳如雷,死命咬住厚舌,心道:“一层杂役弟子,二层外门弟子,三层内门弟子,四层……核心弟子!!!”他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晕过去。 青萝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轻轻一叹。想要在这修真界行走,没有宗门做靠山还真不行,明明她刚才一片好意,大家却不屑一顾,只当她是胡言乱语。此刻知道了她是凤起丹宗的弟子,顿时看她的眼神都不同了,让她颇有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之感,心里滋味怪怪的。 “咳……”青萝清咳一声,正色道:“你们药拂铺竟敢在我凤起丹宗管辖范围内高价卖废丹,诈骗散修,这是第一罪;被我拆穿后,毫无悔改之意,还妄想废我修为,违反城规,对洛河城修士动手,这是第二罪。” 她从怀中掏出一枚闪着金光的凤纹令牌,道:“如今,两罪并罚。” 大汉听得心惊胆寒,不住往地上磕头,咚咚咚地响,脸上糊了一脸血,渴望孟九思能生出一丝同情之意。可惜这辈子,青萝最恨的便是骗钱的恶人,谁要是敢打他灵石的主意,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不管大汉如何磕头,她不改初衷。 “吾乃凤起丹宗孟九思,丹鬼老祖在上,弟子奉丹宗旨意,替天行道:今有洛河城药拂铺违背道义,卖假丹废丹予往来散修,且欲伤弟子……”他按照每次宣读刑罚前的套路将事情原原本本复述给了老天爷,再宣读了审判。 “罚——取缔药拂铺经营资格,罚一万灵石,三日之内交至城主府。伤人者——”他不知道大汉叫什么名字,撇了个眼神过去。 大汉绝望到了极点:“雷虎。” 嗯,还算识相,那就饶他一条狗命吧。 青萝继续念:“伤人者雷虎,为虎作伥,废其修为,即可执行。”随着她话音一落,令牌爆出一道金光,闪动天地,众人耳中隐隐听到一声凤吟声,声澈九霄。 洛河城中神出鬼没的城卫出现在青萝周围,其中一人手拍上雷虎天灵盖上,雷虎一声哀痛悲鸣,一刹那间苦修多年的灵气荡然全失。 威名远传的城卫一个个朝着他马首是瞻,旁人见了这一幕都眼热地凝视青萝,青萝却半点不觉得威风神气,只觉得被一群黑压压的影子围着,烦人得紧,着实是因为这种场合她经历太多了。 她挥了挥手,道:“剩下的事你们解决,我还有宗门任务在身,先走了。” 城卫面面相觑,恭敬点头称是。 青萝拉着小童往前走去,走过买废丹的灰衣修士身旁,还故作凶恶地瞪了他一眼:“下回莫要再被骗了,散修灵石得来本就不易,还被你拿去买废丹挥霍。” 那灰衣修士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青萝也只是心血来潮,一笑过后便不再看他,她可没有忘记这头蠢驴刚才还一脸怒色凶他呢,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罢了,她本来就不求他会记他的情,她修的如意顺心之道,做事只不过顺自己的心意,说穿了就是肆意妄为,任性到底。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3财迷本性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3-财迷本性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4-毒芳谷奇遇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4-毒芳谷奇遇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4毒芳谷奇遇 一路上,小童对她三分的崇拜变为了十分,一路都闪着星星眼,反而将青萝这么个厚脸皮的都看得不好意思了。 她笑嘻嘻道:“汾玉,眼下知道九思哥哥不是坑你的了吧,跟着哥哥混,保管你吃香喝辣,有花不完的灵石,每次出门排场极大,倍儿有面子。” 汾玉是她前些天去平安县做任务时救的小孩,平安县一点也不平安,每年夏时洪水成灾,凡人家破人亡的不在少数,汾玉便是其中之一,父母兄妹都被洪水冲走了,生死不知。她捡到他之时,他一个人窝在屋顶看着不断上涌的洪水,瑟瑟发抖,像只等死的小兽,她不忍,便把他带在了身边。 汾玉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地点头,嘴里还叫着:“以后我也要修仙,当像九思哥哥一样的修士,替天行道,救死扶伤,斩妖除魔!” 青萝的纤纤玉指摸上他的头:“好啊,以前念过书的是不?说话一套一套的,可比我小时候强多了。不过还得加上一条,发财致富!” 汾玉眨巴眨巴圆滚滚的大眼睛,有些不明白。 青萝振振有词,一副苦口婆心劝诫小师弟的模样,一本正经道:“财可是个好东西啊,不过修仙之后,财便不是金银铜钱了,是灵石,闪着光的灵石。你一定要记住,灵石这种东西越多越多,钱多才是硬道理,有了灵石什么都能买。” 汾玉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十岁儿童呆呆的样子,让青萝忍俊不禁,只觉得小孩子认真起来怎么如此可爱,作恶欲一起,伸出魔爪把汾玉的头发揉地更乱,把汾玉梳得工工整整的黑发弄地跟鸡窝似得,这才满意收手。 这才对嘛,男孩子就要乱一点,多可爱啊。 青萝老神在在地欣赏着自己的大作,无视汾玉委屈的神情,执起手继续走,到了宗门驻守洛河城的丹铺,交代了掌柜几句,将孩子寄托在此。 汾玉以为青萝要将他抛弃,可怜巴巴地拉着她的衣摆,双眼噙着泪,看的青萝心软道:“我并非抛下你不顾,你不是要修仙吗?那就得在此等到九月十八,凤起丹宗会招收新弟子,三年一度的机会你可得好好抓紧。虽然你资质不错,但也要努力修行……我这一去不知道会待多久才回来呢。” 她顿了顿,又道:“我要去毒芳谷,此地太危险,不适合小孩子。”她本不用解释这么多,以她高高在上的核心弟子身份,不必看任何人脸色。可她就是对小孩子心软的很,特别是汾玉的身世和原主相似,都是没爹没娘的苦命人,心里的怜惜更甚。 “嗯,九思哥哥我会听话的,以后我也要当你的师弟,和你一起发财致富。”小汾玉把眼泪擦干,认真道。 青萝哈哈大笑。 她将外罩的白袍穿好,松松垮垮地系上腰带,御剑飞起。 她并未打算带汾玉去毒芳谷,此行的任务是去毒芳谷采十株血芝梦果交回宗门。毒芳谷,毒花满地,毒瘴弥漫,一听就不是什么安全之地,危险程度远远比想象中更高,是修士埋骨的热门常处,进谷的那条山道更是堆满了骸骨,可去此地的修士依然络绎不绝,前仆后继。 因为,毒芳谷有数不清的好宝贝。 炼丹之术,在于激发草药中炼丹所需的药性,所以毒草毒花也有极高的价值,在坊市里甚至比寻常同等花草价格更胜一筹,一株千金也不是不可能。血芝梦果是毒草中的一种,若是贸然服用将会做一场梦,梦醒后全身七窍流血而死,是炼制极品聚灵丹的必备草药,聚灵丹是适用于结丹期以下修士提升修为的猛药,需求量极大。 另一重原因则是,十年时期已到,她要下山寻找她的机缘。 想到这儿她就一阵垂头丧气,任她在凤起云山待了十年,却还没有找到任务攻略对象,思来想去,她才决定下山寻找命定之人。 青萝进了毒芳谷雾瘴笼罩的羊肠小道,她早有准备,一拍储物袋飞出一颗破瘴丹,一口吞下,瞬间神情目明。 毒芳谷的花儿开的极艳,五颜六色铺成在青草茵茵之上,外表看起来只觉得美景天成,如诗如画,却都是噬人毒物,让他不敢不打起十二分小心,手中掐御剑诀,小心翼翼飞在毒花上。她目光炯炯有神,仔细看似乎有金光氤氲在眼中,那是凤起丹宗的不二法门金睛决,识别草药之用。 一路飞过,她却不见有毒花毒草攻击他,让他颇为意外,就好似不守规矩的客人到主人家乱逛一圈,却发现主人家根本没有甩他一眼。 “咦,今天的花怎么感觉都无精打采的。” 青萝百思不得其解,飞了老半天,眼睛都看得疼的很,酸胀到流泪,也没见到血芝梦果,只好停下运转的法决。 “不该啊……我虽是第一次来毒芳谷,不过做过这个任务的师兄师姐都说血芝梦果就在毒芳谷东北角,很是显眼,说我一眼就能看到。” 青萝觉得古怪,不死心地又飞了一圈,这才发现端倪。 青萝的脚下便是东北角,却一朵毒花不长,只剩下奄奄的黄草。这片土地像是长了一朵极霸道的毒花,吸干了方圆百米的精华。原本长得好的血芝梦果也被它榨干后化成花肥,所以她才一朵也没有看见。 若是她没有料错的话,这朵毒花定是长的与众不同。 青萝预感自己遇到了大机遇,心砰砰直跳,又吃下一枚聚灵丹,快速恢复灵力,再次运转金睛决。 “怎么还是没找到,莫非是我功力太低,看不见它?”她不甘心,以灵力冲穴,不过几息之间就将压制在炼气六层的功力提升到筑基二层。 以筑基二层之力,再度施展金睛决省事多了,她死死盯住枯萎的最夸张的那处,那片寸草不生的空地定有玄机。果然不出她所料,那里氤氲着一层极浓郁充满死气的雾,直接就把雾下的生机严严实实掩盖住了,怪说不得她方才如何找也没有找到。 青萝咧嘴一笑,想要用仙剑拨开浓雾,却在拔剑的瞬间止住。 “嘣——噗——”诡异的爆破声,天地似乎有草木精华泄出。 “却是有些古怪,我需多多谨慎。”青萝敛笑,谨慎地盯着那片浓雾。 “嘣——噗——”第二声。 这一声声响比第一声更大,一股泥土的芬芳之气卷入他鼻息中,如同被大地母亲温柔的抱住,一股麻意却无声无息爬上她的后脑勺。她头皮发紧,心中隐隐约约闪过不好的念头,想起了曾经在上古丹籍中记录的一种奇花。身体的本能让她赶紧快跑,这不是一个筑基期修士能有资格触碰的事。 青萝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心道:“富贵险中求,若是这回错过了这株花,我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第二回了!最好能采下它,这可是剧情里没有提到过的天灵地宝,我若是能得到它,定能为今后与男主竞争加上筹码,若是不能……让我看一眼也好!”可她自从来到了这个修仙世界后,骨子里就有对奇花异草的热爱,和爱灵石一样的痴狂,叫她万万不甘心这一刻离开。 爆破声然在继续。 “嘣——噗——”第三声,雨声响起,青萝抬头看天,太阳明晃晃的,无雨,却感觉自己置身雨中。 “嘣——噗——”第四声,这次的气息很难描述,似钢非钢,似铁非铁。 “嘣——噗——”第五声,火烤般的炙热从雾中弥漫而出,像是火山崩塌,让她不得不运起全身功力去抵挡这一刻的焚身之热。 “嘣——噗——”第六声,还伴着一丝电闪雷鸣之声,她顿感身子骨被雷劈了个里焦外嫩,运气的经脉都滞胀不堪。 青萝恍然大悟,双目圆睁,失声道:“独泣幽冥一千年,忘川轮回毒中仙,七声爆破惊天地,彼岸花现灭世灾!” 没错,错不了,这代表性的七声响正式彼岸花现世的预兆,每一声响都代表着彼岸花吸收天地之灵气精华到了极限,发出轰鸣之声,不可能有假。她心乱如麻,没想到她竟然误打误撞遇见了草木之祖,传说中只长在黄泉岸边的——彼岸花!那可是传说之物,人间何能求得一株? 居然是,彼岸花。 青萝脚下的仙剑都随着主人气息紊乱而乱颤,随时要断气掉落。 木、土、水、金、火……还有象征着天罚的雷! 所以下一声定然是无药可救,修仙界极致的——毒! 想通了这一切,青萝悔得肠子都青,本以为自己是捡了便宜能有一场造化,谁知碰见了这等凶物,待到第七声响,便会爆出彼岸花本尊的精华至毒。彼岸花天生七瓣,七色孕一体,若是等它七种元素汇集为一,她必死!因为毒气传播的速度必然比他御剑飞行的速度快上百倍。 她如何能逃过这一劫,元婴以下,无路可逃。 青萝感觉自己糊里糊涂的,几个时辰之前自己还在洛河城出了风头,还当了回活菩萨,把救来的小汾玉安置好了,笑嘻嘻地来此地完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师门任务……怎么就要死了? 真是荒唐,死的莫名其妙,说出去都窝囊。 她还没有找到她的命定之人,怎么能说死就死?!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4毒芳谷奇遇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4-毒芳谷奇遇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5(微H)-让哥哥玩玩你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5(微H)-让哥哥玩玩你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5(微H)让哥哥玩玩你 “好奇心害死了我了,小爷……哦,不,老娘好歹也是凤起丹宗一朵花……呸,我可不当花,花与我有仇,就是这朵花要害我!明明我在风起云山待得好好的,为何要下山寻那有缘人?该死的攻略人物,你到底是谁,看我找你找得好苦!把命都赔进去了!”青萝欲哭无泪地盯着迷雾,悔不当初。 眼见着第七声就要响起,青萝眼中闪过凶光,恶从胆边生。 人之将死,往往能干出惊天动地之事。青萝不管不顾以手做刃,划破左胸,忍住剧痛采了一滴心头血,血珠被灵力包裹着,凝在指尖。 她疼得秀眉紧簇,咬牙切齿,亲手硬生生地从心尖上取血,疼痛如排山倒海般席卷心头。她的双腿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苦楚,跪在仙剑上,单手撑地,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往自己嘴里吃了一瓶极品解毒丹,哽地喉间发涩。他拨开雾气,口中默念口诀,将那滴蕴含本尊精华的心头血滴了进去。 血,以势如破竹之势,穿过浓雾,瞬间凭空燃起熊熊烈火,那火是妖孽的黑紫色,蕴含着毁天灭地的煞气,迎面将血的主人包裹在内里。 紫黑毒火没放过青萝,将他看做了食物一般,火丝布满她的全身,青萝都闻到了自己身上发出了烤肉的味道,眸光里满是狠绝。 “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以我血躯,奉为牺牲,草木归顺,我为汝主!灭天破瘴决!!!”那一滴血,随着她话落,终究是抵达了千年之花的花心处,酝酿几久的彼岸花开,绽放出绝世之光芒。 刹那芳华,山河永寂,一念永恒。 青萝痴痴地看着一朵美到极致,妖到极致,邪到极致的七色花,缓缓舒展开了七片花瓣,原本是完美的七色一体,花心正中央却浮现了一点血色。外来物破坏了原有的整体感,让彼岸花生出一丝诡谲之杀意。 灭天破瘴决,乃是凤起丹宗青坤峰绝技之一,是不到万不得已不用的杀招,以自己的心头血破对手的心神,求一个两败俱伤;若是用在草木之上,便是污其根基,让其药力降一档次,甚至湮灭。 “嘣——噗——”第七声,如期而至,冷冷芳香钻入她的鼻孔。 青萝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肆无忌惮地轻笑,也不闭气试图多活几息,任由致命毒素侵入她身体的每一寸。 “哈哈哈,死在这传说中的毒花之王下,也算是死得其所。只希望下个任务别这么倒霉了……S级任务果然坑人……”青萝气地呕出血来,不管再如何不甘,生机也渐渐消散在天地之中。 她修长的丹凤眼睁得大大的,乌黑透亮的眼珠失去光泽。 青萝,她死了。 …… …… …… 开玩笑吧,她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死。 忽的天边一身惊雷,划过一道金色的光影。见到这天地异象,藏在她大脑深处的玄一偷偷松口气,嘴里喃喃道:“宿主啊,你这还真是气运逆天,误打误撞都能捡到宝,‘死’得不冤。” 然而,就在她死的那一瞬间,彼岸花竟脱离了土壤,腾在半空之中。 彼岸花花心对着青萝的尸体,那滴红色的血滴仿佛像烙印似得留在了花心,它恨不得啖其肉,蚀其骨,对这个多事的小杂种恨入骨髓。 若是青萝还活着,定会吓的六神无主,那朵彼岸花居然口吐人言,声音冷冽无情:“本尊在此处藏身一甲子,今日破雾而出,竟有旁人在此。” 一片浓雾聚拢在彼岸花周边,七色光芒一闪而过,彼岸花消失不见,原地出现一个身穿墨色长衫的九尺男儿。 他无风自扬的乌黑发丝,带着一丝紫光。他衣袍翻飞,冷傲孤清至极,一双细长蕴藏着深邃与锐利的黑眸,锐利地盯着尸体,气到极点,一声冷哼。 仿佛死去的青萝就是一只污秽之极的赃物。 一切人命,在他眼中,一文不值,何况死人 “竟敢用污血浊我身,本尊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挫骨扬灰!” 他衣袖一扬,带着凌厉之势,毒气化为刀刃将青萝的尸体切了七七四十九刀! 男人眼见着青萝皮开肉绽,七窍流血,目中冷光一闪,面无表情,仿佛青萝在他眼中就是命贱之蝼蚁,冷清残忍到了极致。 忽的,他的眼睛里爆出血丝,一片片刀刃割向他才凝聚的身体! 男人浑身剧痛,变成了一个血人,软倒在地上。 仔细一看,他自己身上的刀口竟然和青萝一模一样! 他此时感到了事情脱出了控制,终于露出了今日化身以来的第一个表情。他神情骇然,不可置信地往青萝锁骨处看去,那里浮现出了一抹极淡的彼岸花盛开的纹路。 虽然极淡,但是确实存在。 男人手中运起灵气,浓郁到极致的灵力几乎凝结到实质,抚上彼岸花小印。一接触到,青萝身上的彼岸花就像活过来了一样,猛地变亮! “彼岸花——你竟敢背叛本尊旨意!” 男人想要收回自己的灵力,却被那朵彼岸花牵制住,被动的输出灵力,直到体内的灵力被彻底抽出一半! 他气怒到极点,一声怒喝道:“竖子,尔敢!” 这是认主——认主之法! 这个卑贱的人类,居然对他使出了认主之法,硬生生抽去了他一半的修为! 他是天地间草木至尊彼岸花,怎么认人为主? 男人纵横天地间数千年,却是第一次遇见让他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之事。那上古认主之术早已失传,为何这个‘男子’能习得此术?男人冷光一闪,同样划破胸膛,取出一滴心头血,滴在了青萝的彼岸花纹身处,一如青萝刚刚对他做的事一样。他想用这种逆术来破解方才两人之间形成的羁绊。 然而结局并不是他所想的那般顺利,因为他才苏醒的原由,灵力尚未达到顶峰,无法破除认主命数,只能抹去一部分因果,将认主改成了生命平等。 完成了这一切之后,男人灵力不支,晕死过去,晕的时候都尽量避开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了的煞星! 苦等一甲子后,居然是这样的结果——他不甘心! 带着这个念头,男人意识渐渐模糊。而他原本以灵力化作的衣服瞬间化为粉末,无声无息消失殆尽。 男人颀长完美的肉体展露在天地间,墨黑长发铺成在花丛间,玉色的肌肤,结实有力的胸肌与腹肌接连成片,修长的双腿,还有那一不可描述的私密处,无一不美。 彼岸花,化人,降世。 不知道过了多久,青萝悠悠转醒。她刚睁开眼时,眼花缭乱,入眼是毒芳谷百花盛开的景象,她不知不觉地将嘴张大,仿似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眼前的重影才慢慢褪去,目光重新恢复了清明。她不可置信地捏了捏自己的脸蛋,触摸处弹性柔嫩,让她不禁一声惊呼:“我没死!” 她愣了愣,随即笑容荡漾在脸上: “我没死!我真的没死!——啊!谁!” 她喜不自胜地一转头,却看见近处躺着一个赤裸的男人! 不知为何,她一看见他,心脏就一阵狂跳,好像在叫嚣着什么。 请恕她脸皮厚,男人的裸体她着实是见多了,她现在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这具男体,只觉得漂亮美观到了极致,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就这样刚刚好。 还有那精致的眉眼,天生一股冷清气,不过也掩不住他的英挺。 完美的男体。 青萝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推了推他,嘴里轻唤:“喂……” 结果手一碰到他,她差点就叫出声来了! 这个男人——皮肤怎么这么嫩!!! 嫩的都快出水了,她都在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摸上了一块豆腐。 青萝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发乎情、止乎礼的纯情女子了,她毫不避羞地再戳了一下男人健壮的手臂,那形状诱人的肌肉流线型,让她乐得不能自抑,心中狂叫:“老娘这次真是捡到宝了!” 她又戳,又戳,直到将侧躺着的男人改为平躺在花田中。她眼中的欣赏之意几乎要溢出来了,手指将男人微乱的发丝理顺后,就开始肆无忌惮地猥亵起了他! 先从饱满的额头处滑落,双目之中,高耸的鼻翼,轻薄的嘴唇…… 青萝颇为猥琐地吞了一口口水,活像个要采阳补阴的淫棍,色欲熏心啊! 手指不甘寂寞,继续滑落,接下来是微微凹陷的锁骨,勃发硬挺的胸膛,她在此处停留了一瞬,因为那两颗蓓蕾实在是太诱人,樱花似得粉红,像是从未被人染指过的乳首,她的手指围绕着男人的小红豆不住打转,时不时拨弄一下,却还嫌不够,大拇指直挺挺地按了按凸起的红点。 “啊!” 这声惊叫却不是男人发出的,青萝连忙捂住嘴,眼神的欲色褪了半分,她暗恼自己的无礼。 她身为凤起丹宗的‘男’弟子,何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亵玩一个陌生男子的裸体呢?被别人看到了多不好,何况她还穿着凤起丹宗的凤服,污了她的名声也就罢了,为丹宗抹黑可不好。 她非常正经地如斯想到,凝结了一面水墙,将两人所在之处围了起来。 “嘿嘿,美男子,这样就没人发现我猥亵你啦!放心躺着吧!乖乖睡……哥哥我来了!啧啧……你的身体真美,皮肤又滑又嫩,比女人还细腻,真是天生尤……”青萝女扮男装十年,喊哥哥喊习惯了,没觉得有何不妥,可落在略微有一丝意识的男人耳里,却仿若惊天之雷! 他是谁! 是谁!! 谁!!! 他对青萝的恨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化人出世时就被她强行施展认主之术,他境界不稳,为了化解此术折损了一半的修为,将彼岸花特有的轮回法则渡给了她,才能让她起死回生,将认主术改为平等契约。现下——这个‘男人’居然对他的身体做出这等不要脸之事! 此仇不共戴天! 青萝非常得意地看着自己做的结界,然后蹲下身在男人身边,专心致志地抚弄他的肉体。她不是没有想到这个陌生男人可能会有危险,可不知为何,她好像很明白他不会伤害她,好像他就是她生命的一部分。这就是生命平等契约带来的妙处。 “你叫什么名字?……唔,你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男人。”青萝自言自语道,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花香味,似妖娆,似雅淡,像是将全天下草木的香味都融合在一起了,不禁更是陶醉。 原本的一只手变成两只手,在男人的胸膛和腹肌上四处游走,无意识地停留在点火的下腹,青萝目前还未起邪欲,她这样上下其手,反而更像是玩弄一个人形大玩具。 “你这么美的男子……一个人在修仙界不知道有多少人窥伺你的容貌呢,不如跟了哥哥我?做我的炉鼎?哥哥保证好好待你……”青萝不知道身下的男人能听到,一个劲地胡言乱语,只想过一把嘴瘾! 这么完美的肉体,真是让这样的欲女把持不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5(微H)让哥哥玩玩你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5(微H)-让哥哥玩玩你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6(H)-无根的天残废人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6(H)-无根的天残废人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6(H)无根的天残废人 身体沉睡、灵台清明的男人对现在发生的事情非常清楚,他虽然无法睁开眼睛,亲眼看着靡丽的一幕,他散布四周的神识却将毒芳谷发生的点点滴滴诚实地反馈于他。 自己数千年,保存完好,从未被人看过,染指过,亵玩过的男根,正沉沦在一个“男人”的手中,甚至在他的揉搓之下勃起。 那一瞬间,他也分不清是羞亦或是怒。 总之,他一定要——杀了此人!!! 杀了他,把他的尸体切成三千六百块全拿去做花肥! 可惜青萝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若是她能知道,她定然不会这样不顾后果的乱撩一通的。毫不知情的青萝越玩越是大胆,温热的手掌紧紧贴着棒身,手指尖拨弄着它,那沉睡的小家伙在她的帮助下“茁壮成长”,粗大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令她颇为骄傲,好似做了一件非常得意的事。见性器又长又粗,她爱不释手地拨弄了好一阵。 她对这样玉色的肉茎充满了好奇:“你这颜色是怎么长出来的?白嫩嫩的还透着点粉红,龟头也是淡紫色,毛发的颜色都比正常人淡上些许,和我以前见过的肉棒都完全不一样……” 和‘他’以前见过的……肉……棒,都完全不一样? 怒火中烧的男人明显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原来,他有断袖之癖吗! 男人的灵气不停冲着气窍,他快被这个玩弄他性器的“男人”给折磨疯了,不知道何时,这修仙界的男修都喜欢摸别人的下体吗?他不过是避世一甲子,这世道怎么就变了! 贼老天,你安得是什么坏心,居然让本尊和一个好男风的贱种订下生命平等契约? 众所周知,花的性器是果实,而他化人之时果实部分就化作身下的两颗软蛋与一根可长可短的软骨。果实的颜色自然是最为鲜艳纯净的,所以,化人后他的肉棒也异于常人的白净。 青萝本着探究精神,翻来覆去地玩弄这根可怜的大家伙,时不时弄弄棒身周围的灰色毛发,那大家伙抗议地抖动,她全当什么看见。她一时兴奋下,手中的劲道不禁大了些,把肉棒前段捏地微微变形。 这下可了不得了,男人疼得灵魂都在颤抖!元婴小人的脸色抽疼到变了形。 青萝乐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把这根小可怜的前端沟壑出都快掐肿了,连忙收手,靠拢上去,内疚地用嘴吹了口气:“啊,对不住,真是对不住……我一时得意忘形了,未曾想到把你给掐疼了……呀,你别抖啊,没事吧?”青萝瞪大眼睛,看着男人的玉色肉茎不受控制的前后小幅度乱颤,像是有意识似得,似乎在表示着自己的抗议。 青萝又奇又怪,再度吹了口气,那根硬挺抖动地更厉害了。 “哇……你这肉棒可真是绝了,还能前后带抖的!”青萝顽皮地咧嘴一笑。 男人听了她这话,下体可耻地又硬了一圈,看上去狰狞可怕得紧,青筋盘错,一层层鼓胀着,似乎随时随地都能爆开,已经勃起到了极致。 青萝眼下是真的对这个陌生男人起了“爱才之心”:“这位兄台,你天赋秉异,真的很难得……你都能靠这玩意儿过活了,相信不管任何一个女修看到你这根肉棒都会对你起窥伺之心的,唔,可能还不止是女修,你看,我这么个大男人,看到你这鲜嫩可口的肉棒都把持不住呢!” 她垂头,嘴里肉棒之后最后一尺的距离,暧昧道:“要不,你醒来之后当我炉鼎?不用着急拒绝哥哥,认真考虑一下,要知道……哥哥我的活可是很好的,保证你爽到升天,哈哈……”说完,她一口含住了高昂的玉柱! 一入口,青萝呻吟出声,无因其他,实在是因为他的肉棒太好吃了! 一个男人的男根怎么会有这样的味道,居然会带着一丝丝甜味——就像花的清香似得,完全没有情动时的麝香味,清清爽爽,让青萝陶醉地勾了勾舌,绕着男人龟头下的沟槽游走了一圈。 “你究竟是什么来头,肉棒都能这么美味……”青萝嗅了嗅鼻间的气息,嘴里开始动了起来,鼓着腮帮子大力吮吸了一口肉棒,将他的全部都纳入她的小嘴里,一个深喉,冒着粘液的龟头直冲向她喉间黏膜处。 “啊……唔!”青萝被刺得有些疼,报复地收缩口腔,激起男根微微颤抖,复而继续吃起了玉柱。她的舌头撸动着包皮,一层一层向下,口腔肌肉配合地收缩,神情荡漾极了,像是品味着美食一样,慢慢的,一口接一口地将男根的每一处都用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一边。唇齿间荡漾的水声,淫糜媚人得很,让人听了都面红耳赤。 她指尖也没停着,滑下肉茎下两颗同样发涨的小球,从未被旁人触碰过的卵蛋在她的手指下被捏成各种形状,肆意地搓揉着。青萝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她心想,若是这个男人现在醒着,一定会被她的口技弄得欲仙欲死。 她是没有看见她自己此时此刻的模样,眼眸带水,红晕染面,含情脉脉,活像个发春的母猫,她嘴里含着巨棒,头颅不断地摇晃着,企图让男根能在口中触碰到更多的位置。 “唔……怎么样……哥哥弄得你爽不爽?从了哥哥吧,哥哥把你带回凤起丹宗……天天都这样给你弄。”她轻笑道,腰也扭得欢颤,一上一下地用嘴套弄着男根,不管是神情还是举止都像极了调戏良家妇男的臭流氓。 男人是确确实实有本能的快感,但他拒绝承认——他堂堂一代毒宗,居然被一个男人含住大屌给弄出快感,这是何等的羞辱! 这比杀了他还叫他难受!!! 若是他此刻醒着,他拼着同归于尽也要杀了这个轻薄他的‘男人’! 青萝见巨物已被她吸地又红又肿,顶上盈盈泛着水光,更是舍不得离开它,埋头射出丁香小舌,缠着龟头上又舔又吸,用舌尖去顶弄最前面的马眼,激地肉棒又是一阵乱颤。 她的嘴里使劲地吮吸着男人胯间的炽热,玩着卵蛋的手游离到肉棒根部,慢慢地撸动、揉搓他的欲望之源。他的性器实在是太长了,不管她如何深喉,都含不完。由于男人在昏迷中,无法自己抽送男根,青萝体贴地为他考虑到了这一点,摇摆着头,嘴里叼着欲龙帮他抽送,口腔两壁不停缠住入侵的火热。 爽,爽,实在是太爽了——不管男人承不承认,事实摆在面前,他已经快被玩弄到射精了。马眼处传来一阵阵麻意,那是精水上涌的前兆,他努力想要压抑、克制,却因为沉睡术丧失了身体的主动权而无能为力。 该死!若不是他方才元气大伤,一个小小的筑基期沉睡术怎么会禁锢到他! 他想用神识封住那个“男人”的淫词浪语,那些勾人的话却一字不漏地被他听了个透。 “你这么美的人儿,定是要配上个好名字的,眼下你我已然有了肌肤之亲,我却不知道你姓甚名谁,着实遗憾……这样好吧,露水恩情,就留个艺名,你可以叫我‘小萝’。”青萝使了个心眼,尚未把自己的名字全盘说出。 如果这已经是让男人崩溃的话,那下一句则令他深感五雷轰顶。 “既然你出现在这片漫漫花丛之中,我便叫你‘小花’,如何?” 小花? 男人感觉有什么东西凌乱了,一向冷清孤傲的他数千年第一次骂了脏话。 他奶奶的熊,花你大爷——本尊上穷碧落下黄泉,穷尽毕生之力,一定要让你生生世世死无葬身之地!!! 青萝觉得小花这名字好极了,一遍又一遍喊着: “小花?” “小花!” “小花~” 男人怒气冲天,甚至觉得藏身一甲子的痛苦都没有这一刻来的强烈,更是不要命似得爆开全身令脉,隐隐约约有走火入魔之势。 “噗……”随着他冲破一个桎梏,身下忍耐到了极点的肉棒也精关一松,射出一抹多白浊液体,青萝眼疾手快地避开了他的喷射,用手包住他的龟头,那些黏人的精液全粘在了她的手里。 青萝好奇地将手拿在鼻间闻了闻,同样是花香气。 比花香气更浓……好似是清晨蜜蜂采的花蜜。 吞下精液这等行径,青萝想了想还是作罢,倒不是她矜持,而是她怕太美味,自己会控制不住真的把这个陌生男人给带回凤起云山去。 于是,她坏心眼地将手伸到男人闭着的眼睛前晃了晃:“小花,你看你,被哥哥弄地射了好多,射了哥哥一手,是不是舒服地快死去活来啦?啧啧,被一个男人吹箫是什么滋味,醒来了记得告诉哥哥哦……”她轻俯下身,对着他耳朵,呵气如兰:“在这个世上,哥哥还是第一次给人吹箫呢,你可有福气了呢,谁叫你生的这么美,让我都生出金屋藏娇的念头了,真是红颜祸水。” 青萝仗着男人没醒,玩了个痛快,将沾满精液的手掌抹上了他的胸膛! 白皙的胸肌处成了重灾区,那黏腻的精液涂满了男人的胸前,她也没有放过两粒孤单的小红豆,手指游走到此处,滴上一滴晶莹剔透泛着甜香的精液。 淫糜浪荡,活色生香。 青萝把他赤裸的胸膛当成了抹布,指缝中剩余一点白浊,她突发奇想,喂进了男人的嘴里! “来,小花,尝尝你自己的滋味,好吃吗?”她顽皮地眨了眨眼,狡黠之色一闪而过。 很好,很好。数千年的漫长修仙生涯,这个“男人”已经荣登他此生最恨之人了。他发誓,不过他躲到天涯海角,他必将不计后果,与他生生世世纠缠! 男人在心中念了一个咒,强制与青萝种下了因果。因果术的作用只有一个,就是定位,不过青萝在哪儿,他都能找到她。 气到极致,男人反而心情平淡了些许。 他心中默想:“和空这个老秃驴曾经给本尊算过,说是这一百年中,本尊会遇上劫数,本以为是一甲子前的那场大战,现在看来是本尊想错了,真正的劫数,是这个我必杀之的男子,小……萝?” 在他思索的片刻,口中津液自动尝起了方才的异液,腥腥甜甜的。 青萝见他都舒服地射了,自己去没有得到满足,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大,头后仰,做了个极淫荡的姿势。可惜她现在是做男人打扮,活脱脱像个龙阳之好深入骨髓的兔爷! “小花……让哥哥我也爽一爽,好吗?哥哥保证不碰你,就蹭一下。”她微微直起身来,左腿一迈,跨坐在男人的下体之上。 她不敢真枪实战地与他大战一场,毕竟她还要找到她的命定之人。可此时此刻的瘙痒,也叫她理智崩溃,难以忍耐。 于是,青萝捞起自己衣摆,黄色的长裤直接坐在了男人的胯间! 那根射精后依然硬挺挺的棍棒戳着她的骚穴,在她的穴口打转,舒服地她发出小猫一样的媚叫。 “啊……小花,你的肉棒戳地哥哥好舒服。” 男人却是心中大怔,似乎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这个猥亵他的“男人”,没根,是个天残! 他胯下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原来如此,他没有根,所以这么饥渴地玩弄他的男根! 是因为他身体的残缺,所以嫉妒别人有根吗?! 青萝磨蹭了好一会儿,却也只能隔穴搔痒,纵然她渴望脱下裤子,让这根勇猛的大家伙能进入她的身体,却及时抑制住了渴求。铺天盖地的快感涌向她,她不禁想象着,若是这根玉色肉茎能肏入她的小穴,会是多么叫她欲仙欲死。 真是绝好的肉棒……她真是舍不得。 小穴里的淫水汩汩流出,沾湿了她的裤裆,被身下的男人的神识看的一清二楚。 “他……胯下湿了?难道他尿了?!” 这个认识让他彻底神志不清,崩溃! 男人周身的灵气开始无规律的暴动,突如其来,让坐在他身上的青萝大吃一惊,感觉跳了起来。 “不会吧,是不是我玩的太过火,他要醒了?” 青萝暗呼大事不好,以平身最快的速度将衣服整理好,顺便给男人施展了一个清洁术,将他胸前的精液给清理了。然后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小花,美男子,世间上最难消受美男恩,今日就当是露水情缘,做完就忘好不好,希望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最后,她使出她最为擅长的御剑术——跑路了!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她驾着仙剑飞出了毒芳谷,站在仙剑上的她,潇洒地喝着歌,笑地花枝乱颤,完全一副话本里写的:吃干抹净小姑娘后就跳窗而走的登徒子:“就当是和美男子发生了一夜情吧,没想到枯燥的修仙之路还有这等奇遇……” 她的声音消散在了方寸天地间,身影渐行渐远。 莫约一个时辰后,沉睡术到了解禁时间,被吃的豆腐渣都不剩的男人幽幽地睁开双眼,双目竟然是极孤清的紫色。 灵力恢复后,他一扬手变为自己穿上一件黑色长袍,动作潇洒,如云流水,可比青萝方才使得好看、自在多了。他修长的手指触碰到自己胸膛处,眼神一凛,竟然扬手将自己一尘不染的胸膛抓出一道血痕! 血珠一滴一滴往外冒,伤口撕裂,瘆人得紧,好似要记住方才所受之屈辱。 此人颇为狠辣,对自己都狠。 接着,他凝神看了胸膛两眼,随即双目微闭,手又是一挥,血痕瞬间荡然无存。 他对着天际边青萝消失的位置微微勾唇,紫色的凤目中写着嗜血与仇恨。 “让我独孤殊记恨如此的人,你是第一个。” 接着,他腾空而起,未借任何仙剑外力,飞向高空,追逐青萝身影而去。停留的地方划过一道紫色的光影,似电似雾,空气中残留一丝带着血味的花香。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6(H)无根的天残废人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6(H)-无根的天残废人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7-不捉到你,誓不摆休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7-不捉到你,誓不摆休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7不捉到你,誓不摆休 青萝往回去的路,一路直飞,中途经过洛河城时犹豫片刻,也未作停留地回了凤起丹宗。说来也怪,人的第六感就是如斯奇妙,她一向脚力不行,往常要飞半天,这回儿被她鼓足了劲,只用了两个时辰。 当她看见开天辟地的“凤起丹宗”四字时,一直提着的心才落下。 镇守山门的是两个外门弟子,同样穿着金色凤纹长袍,中心的花样和青萝比起来却是简单了许多。青萝手一提,将脚下踏着的仙剑收至腰间,作不经意状掀开自己的外袍,凤啸九天的盘旋金纹明晃晃地差点没闪瞎外门弟子的眼。 “拜见师叔!”其他弟子面见核心弟子都要尊称一声师叔,那两位外门弟子恭恭敬敬抱拳,青萝轻轻点头以作回礼,顺手一翻,她手中出现一个金色令牌,两位守门一看,掐了个法决,山门的屏障才出现了一丝缝隙,让她进去。 凤起丹宗存世万年之久,护山大阵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停息地运作,虽其所毫灵石无数,但保证了凤起丹宗的安全。此阵坚固无比,且兼具自我修复之奇效,非斩灵修士的全力一击以外,绝不可破。 她看着这一座座仙气弥漫、高耸入云的山峰,心神一荡,方才的慌张荡然无存。 她微微一笑:“回家了。” 耳后,走向山门便的传送阵回了青坤峰。 回到凤起丹宗,她吊在空中的心就踏实了,心情极好。 青萝刚一回青坤峰,就发现了平时相好的师侄,一个个俏生生、水灵灵的,她脸上挂着笑,颇为热切地招呼着透明:“师侄,这么急冲冲地是要去哪儿啊?” 说完,还故意做了个风流倜傥手撩发丝的动作,桃花眼一扫过去,那些羞答答的女修们个个都面红耳赤。 “师侄见笑了……我们是去炼丹炉。”一个胆子稍微大些,穿粉红罗衣的师侄说道,青萝多看了她两眼,苦思冥想她叫什么名字,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 青萝一扬眉:“那正好,我才做完师门任务要去交差,顺路,若是和诸位一起,大家不见怪吧?” 粉红罗衣姑娘脸红的滴血:“自然是极好的。” 另一个穿紫衣的师侄目光里尽是逗趣:“九思师叔真乃贵人多忘事,下山了这么一趟,恐怕都想不起菁华的名字了。” 青萝被言重了心思,尴尬一笑:“哪里的话,菁华师侄可是我的老熟人,以前就见过的。”粉衣姑娘便是菁华,她闻言更是一阵激动,差点就在脸上写着“九思师叔,你太帅了,请不要和我说话!我会晕倒的!” 青萝喜欢和姑娘们一同玩乐,却也注意着分寸,不撩过头,要是有女人真的爱上她了,那可又是一笔没法还的情债。 于是乎,几人说说笑笑去了南边。 青萝是真把两个时辰前发生的事,看做了露水情缘,不过才过了一会儿,几乎就把那具活色生香的男体忘到九霄云外,直到—— “轰……轰!!!” 突如其来的地动山摇,菁华显得站不稳,软到在就近的青萝身上,青萝脚下也一个趔趄,还没来及推开她,就听见三声钟响。 “砰,砰,砰——” 众人脸色一变。 “这是……”目光皆有惊愕,加之一点惶恐不安,菁华赶紧从青萝身上爬起来,脸是红若飞霞,神色却是恐惧失措,仿若有大事发生。 紫衣女尖声大叫:“护山令!” 青萝也意识到了这三声沉闷的钟响是代表什么,她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却又自我否定道:“不是……肯定不是,是我想多了,我在路上随随便便捡到的人,怎么能有这能耐……” 她心里一阵乱跳,有一种非常诡谲之预感。 此间,将有大事发生。 果然,不出所料,一个威严的男声响彻整个“凤起丹宗所有长老听令,有人擅闯护山大阵——接到此令之后立即到山门前回合!弟子回到所在山峰,听候师令!” 话还未完,天崩地裂地声响越演越烈,天色也彻底暗了下来,白日如黑夜般漆黑,隐约可见雷鸣电闪,看来是用强敌入侵! 菁华早就目瞪口呆:“什么人竟敢闯护山大阵……那可是非斩灵修士不可撼动的上古阵法啊……” 青萝脑袋里嗡嗡直响,心跳飞快,硬着头皮道:“各位师侄,还是快些回各自所在山峰吧,看来今天是去不了炼丹阁了。” “九思师叔,告退。” 菁华等一众女弟子皆脸色苍白,她们都是炼气期的修士,修为低微,阵法被击时产生的灵力冲击过于猛烈,这些娇艳的花朵们都摇摇欲坠,脚跟发麻,勉强与青萝道别,各奔东西。 青萝在原地站了会儿,眼睛望着山门那处,那里不断闪动着五颜六色、流光溢彩的法术波动的痕迹,灵力如波浪般涌向整个凤起丹宗,可见战况之猛烈。 “为什么……我总感觉大事不妙。”青萝捂住心口,额头虚汗直冒。 她抿住下唇:“不行,我得去看看!” 虽然现在应该做的事是听掌门的话,赶快回到青坤峰那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可她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引领着她要去山门一探究竟。 她突然有些谜一样的兴奋感:“今年刚好是第十年……是剧情开始的时刻,男主夏时霖入凤起丹宗之前的事,我基本上一无所知,所以这一次出现的,很有可能是我的攻略人物!” 她抽出仙剑,驰骋而去,一路上还碰见了许多同样想凑热闹的同门。 山门,凤起丹宗三十三位长老汇聚门口,祭出仙器,施展仙法,火力全开地对准共同的目标。 而这场惊天动地的始作俑者却漠然无情,看着气势汹汹的众人,扬手便是一道饱含奥义的法决,灵力远超寻常斩灵大能! 这是哪里来的修为逆天的修士?看起灵力波动,恐怕还是最难打交道的妖修! 沈掌门脸黑如墨,道:“这位道友,你与我凤起丹宗有何恩怨,还请明示!且对我凤起丹宗出手之前,至少得报上姓名,以晓师门何处吧!” 来人周身隐藏在一团黑雾中,看不清身形。 “让我进去。”他只重复了这一句话,不管别人说什么,他只用这句回答。 来人正是一路追青萝而来的彼岸花——独孤殊! 他与青萝有灵魂契约,不管她逃到天涯海角,都无法斩断这丝因果。然而护山大阵却有天然隔绝神识之功效,他的神识追到此处便断了消息。 他知道,那个天煞的“男人”就在里面。 独孤殊一双紫眸颜色极淡,似无悲无喜,面无表情,只要他自己清楚地知道,他有多恨,都想把那人碎尸万段。 掌门勃然大怒,修为到了他们这种层面都极看重颜面,这人公然挑衅凤起丹宗,攻护山大阵,他本不必再出口发问。只是这人修为极高,他看不出道行,才先礼后兵。 若是你不领情,那就休怪我们让你身消道损!要你知道,凤起丹宗身为南域三大宗门,可不是吃素的。 “看来这位道友是油盐不进,执迷不悟了!众长老听令,攻——” 话音未落,独孤殊眼神一变,口中突言:“等等!” 他的话音不高,却直勾勾地进入每个人的灵台深处,准备与他大战一场的主位长老也不由自主地动作顿了顿。 独孤殊仔细用神识感应,一抹小小的影子踩着仙剑飞往山门,在方才到了此地,混入一干人等之中,确定了宿敌到此,唇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 独孤殊:“我与凤起丹宗无冤无仇,只想寻人。” 掌门眼神一凛,道:“道友若是只想寻人,何必用这等方式!” 独孤殊未做解释,只是手指遥指才赶到的青萝,捆仙绳法宝瞬间将她捆成了一个粽子!独孤殊眼神里闪过一丝红光,正要将她提来,青萝这辈子的师父严斐然却用仙剑斩断了他的捆仙绳! 青萝被吓了个半死,方才那一瞬间身心被禁锢的滋味令人窒息,她木呆呆地立于原地,手不住乱抖。严斐然用身形护住她,道:“道友,这是何意!为何要攻击小徒,小徒与道友素不相识,其间似乎有误会!” 独孤殊气极反笑:“误会?没有误会,我找的人就是他!” 掌门见他有肆意妄为行事,好似将凤起丹宗的其余长老当做摆设,不顾全宗门万年的名声,怒喝道:“道友!今日你若是不给一个解释,你莫想全须全尾走出凤起丹宗!” 独孤殊任性惯了,他的性子便是随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往常他是要将这一群看不惯的人给上上下下屠个干净了。可青萝分走了他一半的功力,现在战力大不如前,若是三十三位长老对他同时出手,他未必能全身而退。 想到这儿,他又是一阵气急败坏! 他拿出最后一丝耐性,道:“此子与我有大仇,不可解。你们若是将此人交于我,我立刻转身就走,若是不交——我必将凤起丹宗搅得天翻地覆,血流成河,最后再带他走!” 话毕,他收起全身黑气,露出真身,挑着一双嗜血的桃花眼望着青萝所在的方向:“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青萝浑身一震。 她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动,恐惧到了极点,脑子里混沌一片,脑海里全是独孤殊躺在花海里胸膛上被她涂满精液的画面。 是他! 小花! 她怎么可能认不出他,她还记得他的那根大棒的味道是甜甜的呢! 掌门怒不可遏,若是独孤殊点的是其他弟子还好,青萝的父母可都是对凤起丹宗有大贡献的长老,现在她的父母一死一失踪,若是把他交出去了,不仅是他良心不安,更是让全宗蒙羞。 “想要我宗核心弟子,不可能!” 独孤殊自认为此次会话他是拿出了十足的耐心,却被掌门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眼中冷色涌动,周围的空气都冷上了半分。 而此时,十年都没有吭过声的系统幽幽地传来声音:“宿主,你还是跟他走吧。” ??? 青萝感觉脑子都快炸开了,赶紧追问道:“为什么要我跟他走,你知不知道,我……我作死撩了他一通,没想到他竟然修为如此高,更没想到他是个记仇的,居然追到凤起丹宗了。我若是跟他走了,他定会折辱我一通……” 玄一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宿主最近几个任务越来越没个正形了,这次还犯了一出“路边的野花,不采白不采”的戏码,就是欠收拾!这下子提到铁板了也好,磨磨她的性子:“宿主,你还真的跟他走,他就是你的攻略人物。” 青萝:“……” 感觉心好累,怎么随随便便撩个汉都能撩到攻略人物。 不对,应该是——她怎么能在攻略人物面前使用这种猥琐的出场方式?! 另一边的独孤殊见青萝半天未回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更是怒气冲天,心里还多了一丝说不明的恼意。 “若是识相,就出这山门!我要的只是你这个人,你跟我走,我便不动凤起丹宗!”独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7不捉到你,誓不摆休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7-不捉到你,誓不摆休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8-乱说话的代价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8-乱说话的代价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8乱说话的代价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8乱说话的代价 青萝瞠目结舌。 严斐然仙剑掉到地上。 掌门铁青着脸。 男弟子们痛切且同情地垂下了头。 女弟子们满脸绝望地盯着青萝的裤裆。 无根、天残、废人? 青萝窘迫地恨不得找个地洞转进去!她心中咒骂道:小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我还咀了你的肉棒,那下面蹭了你的坚挺呢!你没发现,我,我是女人啊——若我是一个男人,怎会做出这等旖旎亲密之事,真当我有龙阳之好? 她转念一想,又是一阵极其不详的预感:看来小花是真把她当男人了,一个男人对他上下其手、吃干抹净,他岂不是要恨死她了! 撩人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人间之戏剧翻转,莫过于如此吧。青萝内心崩溃,脸颊飞起一片红霞,耳根也呈血色,看上去是秘密被戳穿之后,怒到极致的模样。 便宜师傅严斐然想说些什么,喉间微动,却半响说不出话来,内心黯然神伤,青萝是他最上心的弟子,他竟然没有发现她有此等“隐疾”,纵然天赋秉异又如何,这辈子都做不了男人,那她平常里的笑容是多么珍贵,她的内心——是多么乐观、活泼!虽然无根,也要笑对人生! 他的弟子,居然如此坚强!真叫他这个做师傅的感到愧疚。 眼下,这个来路不明的妖修在众目睽睽下揭穿了她护了二十二年的秘密,她该是有多么悲伤绝望! 青萝看着身边这个平常不喜形于色、老板着脸的师父,现在看着她的眼神却是满满的心疼,不由得心肠一软,安慰道:“师父,无事……他,说的是事实。” 孟九思——承认了,众人哗然! “我们两个的事,错全在我,你想让我丧尽颜面,那你已经达到目的了。”青萝顿了顿,又道:“但我不怨你,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跟你走,小花。” 青萝是真无意冒犯他,只是不知道独孤殊叫什么名字,随口就叫了他的“艺名”。 独孤殊开始听得还有一丝快慰,到后来,小花二字一出,整个人像是暴躁不安的雷电一样,伸手遮天引雷轰向青萝。 去你妈的小花!!! 青萝懵懵懂懂的,万分迷茫不知独孤殊又发什么疯,劈头盖脸的雷电来势汹汹,她连忙施展水墙术以求隔绝雷电的冲击,可她一个筑基修士如何能抵御斩灵大能的暴击。眼见着天雷就要劈中她,独孤殊却一个回旋,再度甩出了一个捆仙绳,乘其不备,将她唰地一下拉到了跟前。 这才是他的主意。 独孤殊的笑容带着一抹邪气,他挑起青萝的下颚,恶狠狠地将她禁锢在侧,冷哼一声道:“人,我带走了!” 他提起惊慌失措的青萝,绝尘而去。 青萝脑子里混沌一片,捆仙绳把她里里外外绑的严严实实的,动弹不得,绳子的另一头被独孤殊攒在手中。独孤殊像是遛狗似得,恶意满满地拉着她,一路往北飞向妖林,约是飞了三天三夜,刚开始还有凤起丹宗的人在后面追着,可后来皆因为灵气不足,赶不上两人。 青萝难受至极,也后悔至极,此间她醒着的时候,全身穴道、气窍全部被封死,独孤殊还给她下了禁言咒,她就是想要辩解两声都没法。 终于,到了妖林,南域妖物最多也是最危险之地。一片苍茫郁郁的树木,遮天蔽日地生长着,甚至封住了太阳,透着一股邪气。独孤殊腾云驾雾,散发斩灵大能的气势,寻常妖兽根本不敢靠近,只用了一天就从妖林边缘到了妖林深处。 青萝一路上都被他捆着,体内灵气荡然无存,和凡人无异,此时来到这全然陌生之地,她也是头皮发麻,不禁用忐忑不安的模样朝独孤殊望去,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配上她这几日略渐消瘦的脸颊,长长如羽翼的睫毛扑闪扑闪着,可谓是我见犹怜,楚楚可怜得紧。 谁知独孤殊,面无表情,半点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他灵力运于左手食指点向她的双眼,瞬间,青萝感觉到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他对我干了什么! 我瞎了吗? 啊————!!!青萝想要尖叫,却因为禁言术而失声,嘴大大的长着,好不滑稽。 独孤殊冷哼一声:“没有根,你就学着女人暗送秋波勾引我?” 青萝心中一万个委屈,这位哥哥,我真没有暗送秋波啊,而且我本来就是女人啊……想着想着,青萝那双看不见的明眸闪了闪,两行清泪顺着姣好的下颚流了下来,她噙着泪的样子更是让独孤殊心中一紧,像是毫无反抗能力,任人玩弄的小白兔,受了天大的委屈。 独孤殊看她这样子就莫名生气,恶声恶气道:“哭哭啼啼,恶心。” 青萝风中凌乱,好想告诉他,她不是男人,她就是实打实的女人,可那可恶的禁言术让她的嘴张张合合却无法说话,像是演着默剧,流着泪的样子可怜至极。 “你没有瞎,我只是暂时封住了你的眼脉。” 独孤殊说完就后悔了,他何必要为她解释!他要的不就是折磨她,侮辱她,将毒芳谷里所受的罪一并还来吗! 青萝听了倒是舒了一口气,抹了抹眼泪,她手指着嘴,示意独孤殊她想要说话。 独孤殊默了一瞬,倒也是想听听她要说些什么,便解开了她的禁言术。 青萝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能说话,大喜道:“我们之前有些误会,小花你听我解释……” 又是小花。 我,操,你,亲,娘。 青萝的嘴又张张合合,却又发不出声音了,她疑惑地转头朝独孤殊望去,她现下看不见,不知道他眼神中闪着危险的红光,不知道他嘴角那抹邪笑有多么可怕! 独孤殊坐在原地,深深地觉得解开她的禁言术是个错误,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气地他快要走火入魔了!他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若是青萝与他没有灵魂羁绊,他早就让她死上个无数回了,哪里能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 独孤殊从腰间抽出一根紫鞭,劈头盖脸就往青萝背上打去! “啊……啊!!!”一声惨叫,尚未叫出口,只能闷在心里。 突如其来的剧痛,袭击到背部,背上的衣服也寸寸开裂,打出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伤口往外拼命地冒着血珠,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痛的青萝灵魂都剧烈发颤。 好疼……啊……不要……不要…… 她知道独孤殊是不好惹的,却没想到他脾气这么坏,一言不合便抽鞭子打人。 他的每一个声音都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以后若是再乱叫,就不是一鞭子的事了。” 青萝疼得龇牙咧嘴,听到他这句话时,一阵恍惚,这才知道哪里出错了。 原来……他不喜欢“小花”这个名字啊。 可他究竟叫什么,他也没有告诉她啊? 独孤殊显然也是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但他不觉得是自己过于摆谱,而是认为青萝每次都扭扭捏捏叫他小花,这才让他怒急之下忘记了介绍自己的名字。 独孤殊和青萝莫名其妙签订了灵魂契约,那种被迫的感觉就像是如鲠在喉,怎么都难受。不过已经过了四天,他当时的那种暴怒心绪也终究淡了一些。 他道:“独孤殊。” 彼岸花,又名曼殊沙华;他是彼岸花之尊,以殊入名。 青萝看不见的眼神睁大,朝着声音的方向望着他,神情呆呆的。 独孤殊忽然一笑,他站起身来,双手伸展开,手掌朝天,头部清晃,好似一个召唤法决的起手式。 “孟九思,看不见的滋味如何?”他不怀好意地问道。 如果可以,青萝很想吐他一脸口水,然而她眼下只能用空洞迷茫的眼神盯着她。 独孤殊嗤笑:“本尊倒是忘记了,你现在也不能说话了,想必着滋味是极好的吧。眼不能视,口不能言,这是两残,配上你身下的天残,三残之体……哈哈哈……”他倒是笑了个痛快,青萝只能深呼吸一口气,按耐住心中的怒火,伏低做小,祈祷这位惹不得的大老爷能快些发泄完他的火气,给她解了这两个咒。 这时,独孤殊一直抬起来的手动了动。 他两旁的树木也跟着动了动。 一根根绿色的藤条像是有生命般游动着,穿过巨大的树状,漫游在青草地上,朝青萝伸去,瞬间缠绕上了她。 这是……这是什么……树藤?!!! 青萝头皮发麻,那些个绿藤取代了捆仙绳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隔着衣服摩擦着她的肌肤,碰到背上的伤口时,一阵火烧火燎般的疼痛。青萝的视力被封,什么也看不见,但其他四官却前所未有的敏感。她听见了树叶抖动发出的“沙沙”声,藤条在地上摩擦染上的泥土清香,还有捆绑她身子时带来的窒息感,几乎让她理智全飞。 那些听命于独孤殊的藤条,将青萝扭成了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她被藤条吊在半空中,双腿离地,双手双脚都被拉扯到了人体极限,整个人撑一个大字型,像一只蜘蛛。 青萝头昏呼呼的,心慌意乱,想要流泪,又怕独孤殊不喜,更发了恨地弄她。 独孤殊这个神经病,他这是想了什么法子来折磨她? 独孤殊满意地看着青萝这幅模样,仿若板上鱼肉,任人宰割,心情极好。 “因果相报便是如此,你当日对我干那等畜生行径时,可想到会有今天?” 这仇,他是一定要报的,只是他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更不想看男人的身子,想必天残之躯定是污秽之极,所以连衣服都不给青萝脱下来。 他要用树枝藤蔓来玩弄她,一定要让他尝尝当日他屈辱的滋味! “孟九思,你不是喜欢男人的肉棒吗,那今天让你尝尝花草树木的肉棒,婆娑树,这个人就交给你了,把他给我往死里弄!不要把她的衣服弄坏了,本尊不想看见他的身体。” 树叶乖巧地抖了抖,点头称是。 青萝知道了独孤殊的意图,几乎快要崩溃,她开始拼命扭动身躯,可惜她体内半点灵力都无,白做无用功。很快,一根粗长的绿藤缠绕上了她的脖子,粗粝的触感磨得青萝生疼。 不要……不要,不要伸进去…… 可惜,那绿藤不会如她的愿,顺着衣襟就进了她的衣服之内。为了掩饰傲人的双峰,青萝的胸前裹着一圈又一圈的白布,绿藤戳了几次也没戳进去,好似生气了,又叫来一根绿藤作帮手,两根绿藤的合力下将那掩盖秘密的白布解开了! 青萝顿时感觉胸前空空荡荡的,没有了熟悉的束缚,呼吸都畅快了许多。可她还没有缓过来一瞬,那作恶的绿藤便围上了她高耸的乳儿。两根绿藤绕着凸起的雪腻双乳,像是钢圈一样将双乳禁锢起来,捆成半球状。 啊……青萝在心里哀叫一声,这辈子尚且没有开封过的处女峰居然被两根树藤玩弄至此!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8乱说话的代价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8-乱说话的代价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0-一切回到一刻钟之前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0-一切回到一刻钟之前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0一切回到一刻钟之前 青萝阴精狂泄而出,足足喷射了有十余息时间,大股盈盈的浊液涌出那张被蹂躏的小嘴,花瓣已然红肿微微往外翻着,下身一片狼藉,淫水顺着股沟流到白皙的大腿上,濡湿了早就不成样子的褒裤。 她高潮之时,大脑一片空白,泄身之后,那高昂的头变垂了下去,身子骨软成一滩泥,远远看去都知道她此时的疲累,无精打采的样子,屹然被树藤亵玩到失去意识。 婆娑树只是个还没有生出意识的精怪,连性别都没有,它能听令于独孤殊是由于天下草木对彼岸花先天的臣服感,仿佛见到了它的王,心甘情愿任他驱使。婆娑树是炼气期,还没有神智,它不知道青萝已经晕了过去,绿油油的树藤还在她身上各个部位游走,偶尔勾勾她的脚板心,刮擦她的肚脐眼,青萝毫无反应。他不禁觉得有些奇怪,树叶哗哗作响,将这一幕汇报给了独孤殊。 独孤殊眉心微皱,以神识读取婆娑树的意识。 树藤手舞足蹈:“沙沙……沙沙……” 他剑眉一挑:“这么禁不起折腾,晕过去了?”他想了一想,还是命令婆娑树将青萝放开了。 青萝侧躺在草地上,昏迷不醒,发丝还工工整整的束冠,领口却露出大半雪肤,衣衫虽然穿着好好的,却凌乱不堪,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惨样。 将前些日的屈辱依数报复回来后,独孤殊却没有臆想中的舒畅。他冷清孤傲的紫眸俯视青萝,心中有些异样的情绪,不知怎的,或许是因为生命平等契约的羁绊,他察觉到青萝好似正处于一种极其危险的状态,导致他的胸口也微微发闷,喘不过气。 虽然有些小烦闷,但他向来肆意妄为,狂妄自大,就算做错了事,也从不后悔。 他按捺住心中的不快,低身去检查青萝的状况,他对灵气的掌控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将暴躁跳跃的灵气集中在右手食指指尖处,对着青萝的眉心点了下去。 瞬间,他感觉到了青萝体内气息极度紊乱,好似随时随地都要爆体而亡! “怎回如此?本尊不过是戏弄了他一番,怎就这么不耐肏……他是什么体质,灵气又乱又冰?”独孤殊数千年也没有见过这等异相,青萝的身体里迸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极寒之气,席卷她全身经脉,推动着她的水火双灵根不断逆流而上,输入到丹田的灵气反灌入识海! 独孤殊脸色全黑,发现了事情不对劲。 他叫来婆娑树询问:“你可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沙沙……沙沙……”婆娑树未开灵智,只言片语间让独孤殊领悟起来颇为费劲,他干脆硬生生赐予了它一场造化,将仅有炼气修为的婆娑树在五息之间突破筑基! 这下终于说清楚了,婆娑树开心的摇曳枝桠:“沙沙……沙沙……沙沙沙!” 它究竟说了什么? “回禀王上,这个女人好像受伤了。” 女人? 独孤殊眼神微冷,他俯下身抓住青萝的脉搏处试探,良久,放下手。 “婆娑树,你莫是连男女都分不清楚。”他方才真是心有怀疑,把上青萝的脉搏,但那跳动的频率和血脉的韧度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个人是男人。对于修士而言,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血脉,做不了假。 “沙沙……沙沙……沙!”婆娑树激动地向它的王表露衷心,这个人是个女人,不信王就打开衣服看看,它绝对没有撒谎! 独孤殊眼神是彻底冷了下来,他眼神睥睨过去,婆娑树直接呜呜地树叶乱晃,瞬间被化身至尊的气势给压地灵魂差点被撕成碎片。 不过独孤殊心底的确有一丝,连他也弄不明白究竟为何的怀疑——这人明明是男人,他居然也在怀疑他的性别。 等等,有些不对的地方。独孤殊有些想法有待证实,他这次手抚在青萝丹田处,闭眼感受手下灵气的躁动。这时,她手腕上一个不起眼的手镯闪着光,独孤殊将它拿下后,青萝体内混乱的灵气彻底爆开!甚至比结丹修士自爆还来的猛烈!随着,青萝的体质毫无遮挡,独孤殊这才发现了她最大的秘密。 “这……入手极冰,伴有灵气绞杀之状,是阴元泄出却未达到阳元滋补的情况,导致体内太极两仪失衡,混沌之气作祟!但他明明是男儿身,怎又会是纯阴之体?这不可能!” 独孤殊怒目圆睁,他感觉自己彻底被青萝玩了一道。 “难不成,他真是女子?” 修行之人头上有两把大剑,一为因果,二为功德,若是欠下因果于修行大道上无疑是个大麻烦,在冲破进阶壁垒时将滋生心魔。独孤殊虽修如意顺心道,看似天不怕地不怕,可他毕竟是修士,要讲求一报还一报。他这般折辱青萝无非是仗着因果,这是她作的孽,她欠他的。 “若她真是女子,我破了她的纯阴之体,她却没有得到阳元滋补,她的这份体质就毁了,此生修为都无法精进,这……可是毁根基之大仇。”独孤殊挑起青萝下颚,仔仔细细打量了她的眉眼五官,可能是心存疑惑,原本看起来少年气满满的模样渐渐多了几分女子的柔媚秀气。 “她为何不告诉我她是女子!”独孤殊气地大发雷霆,后来却也想起了这还怪不了人家,他一路给青萝下了禁言术,没有给她辩解的机会。 欠了因果,是必须要还的。 独孤殊敢想敢做,从不拖泥带水,灵气化为飞刃过去,隔开了青萝胸前的衣襟,却见一团错乱的白布堪堪乱挂在她胸前,遮挡住了她的男女性征。独孤殊略干一丝焦躁,这次往前迈了一步,用手将那团长长的白布给扯了出来。 裹胸白布落在草地上,青萝胸口再也没有了遮蔽,两团雪白乳峰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猛地一下打在独孤殊修长的玉指上!独孤殊本只是试探,没想到却真发现了此等不得了的秘密,一个不留神,指尖便落在了青萝的红缨处! 独孤殊倒吸一口凉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白白雪乳上的嫣红,好死不死地往下一按,那嫩如豆腐块的妙乳在他手下晃动,乳晕荡漾在阳光下,那翘立着的圆珠在阳光下透着媚光,迷了独孤殊的眼。 独孤殊下意识地把浑圆在手中捏了几把,那丰盈肥美处于男子硬邦邦的胸肌差别甚大,他只觉得手掌都快融在这团软肉中了。 独孤殊眼神晦暗地盯着青萝,觉得心里无比的憋屈。他向来想杀就杀,想打就打,打不过就逃,性情简单纯粹,也可以说是任性粗暴,可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个杀也杀不得,打也打不得,作弄一通还昏迷不醒,最终欠下因果的角色。 “本尊遇见了你,真是倒了大霉!”他恶狠狠地捏了捏青萝的脸颊,留下一道指印,更显得昏迷的女人像是被玩弄过,眼底闪过一丝类似于心疼的神色,一晃而过。 青萝下身好像变成了一个筛子,正在源源不断地泄露真元,原本应该流入丹田的灵气现在却好似被阻挡了,仅仅停留在肌肤表面,顺着呼吸,消逝在天地间。 独孤殊心中有气,也有不忒,迫于形势,他震碎青萝的衣物,那橙黄凤袍淡然无存。青萝下身已被弄的不堪入目,饶是独孤殊心有准备,也不禁被吓一跳。 形状姣好的穴洞沾染粘液,花瓣红肿的惨不忍睹。 他叫来婆娑树:“你怎么把人弄成这样了!” 婆娑树委屈地摇曳,明明是王上让我把她往死里整的。 独孤殊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心中烦闷感丛生,气无处法,直接一个眼神了结了婆娑树的性命,那绿藤瞬息间化为粉末。 他能叫它生,就能叫它死。 作弄青萝的罪魁祸首就这么死了,若是青萝能看到,她的气也能消些,可眼下她神智全失,躺在那草地上像个活死人,不管独孤殊度给她真元也好,吃下固元丹也罢,就是不醒。 独孤殊索性将青萝抱在怀中,以口对口将他的妖丹之气喂给她,他薄凉的粉唇一碰上红唇,青萝眉头一皱,咽下了这口化神妖修的精华,身体抖了一抖,还是没醒。 化神大能手段繁多,可任凭他用尽手段也弄不醒青萝,根基被破,她的修为渐渐流逝,等待她的,就是个死字,上古生命平等契约约束之下,她死,他亦无法独活。独孤殊眼神微凛,紫袍无风自荡,猎猎翻飞,他摇身一变化为妖身原形,一朵七色神光潋滟的彼岸花现世,天地间风云变色,雷霆万丈,他却不多看一眼,纵身跳入青萝锁骨处的彼岸花印记之中。 “时光回溯——” 独孤殊孤傲的声音回荡,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话音一毕,彼岸花花瓣的颜色暗淡了少许,花香四溢,天地间开始出现倒转的异相。从西往北吹的风竟然风向逆转,原本掉落的树叶重新回到了枝头,被踩踏过的草地恢复原状,死的不能再死的婆娑树重新凝聚了神魂,变成筑基修为,又退化成炼气期的一颗微开神智的树,正用绿油油的树藤将青萝的四肢绑在空中;青萝赤裸的身躯也穿上了皱巴巴的凤吟九霄的衣袍。 一切,仿佛回到了一刻钟之前的模样。 青萝悠悠转醒,她发现自己正被婆娑树掉了起来,她头脑有些胀痛,直觉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迷离着双眼,朝着独孤殊看去,却把她吓了一跳,独孤殊怎么跪在地上了!还一脸纵欲过度,精尽人亡的怂样,脸色青白,连发丝都多了一缕灰白! 发生什么了? 独孤殊忍不住吐出一口血,血顺着他的下颚沾染了他的紫袍,他却不管不顾地站起身来,步履有几分蹒跚,踉踉跄跄地走到青萝面前,扬扬手,让婆娑树把她放了下来。完成了这一些列动作,他几乎快要站不住了。 青萝可不知道他是用功过度才吐血的,心慌意乱,赶紧扶住他,用担忧的小眼神看着他:“独孤殊,你怎么了?” 独孤殊听了这话又想吐血,没好气地凑上青萝的头,手覆在她的后脑勺后面,强迫地狠狠吻了上去,舌尖飞舞,将自己嘴里的血尽数度给了青萝!嘴角的血还在她的脸上擦了擦,动作看似亲密,却透着一股狠辣,好似在抒发自己的不满。 青萝被突如其来的亲吻给弄懵了,毫不挣扎地喝了独孤殊两口血,脸上还被蹭上几道血印,她水汪汪、亮晶晶的桃花眼大大的睁着,不解地瞧着独孤殊,把他看的有些狼狈,不由得作凶神恶煞状,道:“孟九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女子!” “啊?你……你怎么知道?”青萝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束胸,明明还好端端的,摸了摸手镯,才发现掩盖体质的法器被独孤殊拿走了,又道:“我是女子啊,我本不想瞒你的……可是你现在也知晓,我是纯阴之体,千年难出一个的绝佳双修体质,若是被别人知晓了,肯定要把我抓过去做炉鼎的。我爹为了让我避免这些纷争,耗费天灵地宝才做了这个手镯……快些还我!” 她扑向独孤殊,忘了他身形不稳,直接将他扑倒在草地上,两个双手倒地,她虽不重,却也压在独孤殊才受了损的丹田处,他情不自禁闷哼一声,喉间又有血味。 独孤殊心生委屈,定定地看着她:“孟九思,你害苦了我。” 青萝莫名其妙地瞪了他一眼,还以为他说的是压了他一事,道:“是你抢了我的手镯,是你有错在先。而且……我不是故意骗你的,你将我从凤起丹宗带到妖林,一路上像牵狗一样扯着我,还不要我说话,我如何告诉你?” 独孤殊心中哀鸣一声,觉得自己修行数千年真是遇上了克星,不禁合上眼,颤巍巍地伸手盖住了脸庞,不让她看到自己此刻的悲苦,还有两分不可名状的心虚。 他声音低低的:“孟九思,一切的起源在于你,不在我。” 青萝疑惑地看着他,实在是因为独孤殊这幅模样实在太稀罕了,她记忆中的独孤殊是暴躁狂傲的、不可一世的、肆意潇洒的,两人相处时间不长,却对他的神经病德行印象深刻。可这样掩着面低沉声音的独孤殊,让她觉得有些心梗。 第一次遇到独孤殊,他毫无防备的躺在地上,不着寸缕,激起了她一颗蠢蠢欲动的色心,禁欲颇久的她,免不了对他上下其手,这实在是自己理亏。 第二次,她已回到凤起丹宗,独孤殊身着紫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仿若天神,极其偏执霸道的出现在她面前,二话不说带走她,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这样睚眦必报,小气蛮横的神经病,不过才一会儿,怎么就走起悲情流了? 青萝闪着眼,没有读懂独孤殊晦涩的眼神。 突然独孤殊冷声道:“作为回报,以后你的小命就由我接管了。” 好家伙,才悲情一秒钟就原形毕露了,青萝咧嘴,皮笑肉不笑:“独孤殊,这可是你说的……行,我的小命可以给你,全部都给你,但你知道我的小命里,最值钱的是什么吗?” 被压在身下软弱无力的彼岸花毒尊一愣,略失态地大声叫道:“孟九思——不可以!” 青萝笑地更灿烂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会虚弱如此,但若不乘虚而入,就不是我的个性了!”她一直跨坐在独孤殊身上,并未改变姿势,她提臀蹭了蹭独孤殊胯间的硕物,独孤殊冷冰冰的俊脸上瞬间浮上一层绯红。 孟——九——思!!! —————————————— 作者的话:本文1V1啊,不虐啊!青萝的第一次肯定是花哥的,那个婆娑树不是人啊可以看做花哥的道具!道具!道具!纯阴之体说穿了就是初夜必须要有男人的精液,花哥用道具破了她的身,结果发现闯祸了,就用彼岸花的轮回之力将时间逆推到破处之前,然后……当然是自!己!上!哈哈哈,明天看花哥和青萝的Play,明天虐虐花哥,这就是直男癌神经病的代价,哼哼o( ̄ヘ ̄o#)安心了吧!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0一切回到一刻钟之前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0-一切回到一刻钟之前 ·是原作者没更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是原作者没更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是原作者没更 是原作者说9月份更新的结果到现在都没更,所以不是我没搬....特意说明一下。 ·是原作者没更 ·是原作者没更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2(H)-欲海浮沉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2(H)-欲海浮沉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2(H)欲海浮沉 妖林深处,桃色无边,两人对拥,背上布满香腻汗丝,也分不清究竟哪一丝属于彼此。 独孤殊狭长明亮的眼眸微微眯起,感受着方才久旱逢甘霖的畅快愉悦,他舒服地背脊都弓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弯腰将体内余下的白浊全都投放于身下的女子。 “唔……”高潮后的青萝眸光微微停滞,她盯住独孤殊胸前的一抹红缨,鬼使神差地一口含了上去,灵巧的舌交划过男人胸前突起小点,刺激地独孤殊下半身又开始有节奏的战栗。 “你……你还有完没完!住口!” 青萝鼻尖全是他好闻的花香气,男人的体味就如同天然催情药,令她无法自拔,想与他就这样沉沦下去。 “没完……当然没完,我……我还想要、想要!” 独孤殊虽天赋秉异,却从未有过天人交战的经历,那突如其来的一发爽是爽也,可是泄了元阳之后,脑中快感达到顶点而产生的一阵眩晕让他恢复了理智。 “哼,要个没完,小骚货。”这样浪贱唐突之语,在这萦绕着精液与爱露的空气中,也暧昧的不成样子。 “骚又何妨,若是不骚……你才失望呢。”青萝嘟起红唇,顶了回去。 不知是羞的还是憋的,独孤殊俊朗星眸一沉,一个挺身将自己湿漉漉的阳具拔出,青萝欲求不满地嘴里发出嘤嘤之语,却被男人如雷霆般快如闪电的手指填满下体! 独孤殊的手指放在她窄小的嫩穴里,戳来戳去,念道:“你这下面也是有点玩头,看起来窄窄小小的一根直道,实则千曲百褶,像是有好多层缝肉在夹孤似得,到底是怎么生的,把腿张开,让孤瞧瞧。” “啊——你干什么!放开……嗯……” 青萝的腿被独孤殊举着,张地大大的,成了一条直线。独孤殊霸道地用视线奸污这小巧玲珑流着蜜汁的花蕊,那花径深处估摸着是受了凉,激地穴缝一张一合,像是最私密的地方也长了张会说话的小嘴。 “粉色的……肉脯?”独孤殊好奇地将手指又探了进去,待指腹沾满蜜液后再抽出,那修长的手指上布满黏黏腻腻的淫水,实在是有够放荡,只教青萝都对眼前的艳色颇为招架不住。 她轻轻打掉独孤殊在下面转悠的手指:“别、别闹,你这样大惊小怪作甚,女子的穴儿不都是这样的吗!” “当真?”独孤殊有了几丝趣味,“哦?那你有曾见过男人的那物事儿?可也像孤这般能屈能伸,能大能小,还能把你肏地欲仙欲死,死去活来?” “呸!骚言骚语都从你嘴里吐出来的,还叫别人骚货……”青萝半点不服软,她自己也觉得奇怪,明明她本性不是那么放肆的人,在见了独孤殊之后竟极尽撒娇放肆之能,好似她冥冥之中知道不管她怎么肆意妄为,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会宠着她? 这算是什么直觉? 青萝想起了在现代的两个世界有一句很风靡的话,女人的第六感。突然间,她福至心灵,水汪汪的眼眸凝视住独孤殊脸庞,悄然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还是说,你想起什么了吗?” 男人薄唇轻抿,眼神微变:“你说孤该想起什么?孟九思,孤不过是和你温存片刻,你不会以为孤就忘记了当日你在万花谷捉弄于我之仇吧。”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才不是她想问到对的结果——莫非,真是她那一晃而过的念头是妄想。 她无声地裂了裂唇,实则内心有些莫名其妙的失落,可这一幕落到独孤殊眼里却那么刺眼,充满了挑衅,以至于他不安分的手指又再度探入桃林深处,好像只有这样亲密的身体接触,才能让这个魂不守舍的小骚货瞬间回魂。 白皙的手指通过蜜液泛滥的骚穴,硬生生挤开因羞涩而闭合的花蕊,进进出出,欲望渐渐深温。 “当日捉弄之仇——这滋味真叫孤……恐怕是一辈子也难以忘记。” 青萝忙摆手:“不是、不是!非也、非也!我并非要提醒你此事……当日,真是一个误会。” …… 【太久没写了,状态不佳,本章未完待续】 搬书者:心血来潮上了挺久没上的popo,发现原作者在10月底更了一章,下一章是什么时候我就不清楚了,感觉此书要被坑了....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2(H)欲海浮沉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2(H)-欲海浮沉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3-东海密林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3-东海密林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3东海密林 东海密林坐落于东海之滨,草木一族在此活跃,此间草木大能、花妖精怪纵横,被修仙界人类修士誉为穷凶极恶,九死一生之地,虽然天灵地宝众多,但鲜少有修士来此。 阳光刺目,光影斑驳,洒在东海密林中,茂密的树冠随风摇曳,荡漾出一块块黄金般的光泽。 蓦然,有黑压压的一群人自迷林中而出,浮出水面的那一霎那,那金玉夺目之色怕是会把人眼都看花。莫约有上百人,浩浩汤汤簇拥着一架万年檀香木椅,只是那木椅上空无一人,男女老少皆着华冠丽服,前呼后拥,声势浩大。 走在前方的是一位头戴白金冠的青年男子,披一件织金锦鹤氅,胸口绣着火红的鸢尾,观其模样一表人才,天生眉眼中带着一股媚意,走路步伐轻快,嘴边噙着一抹笑意,显得风流轻浮,却让人情不自禁地想亲近。 黄金椅周围列着数十位花容玉貌的姑娘,插金戴银,轻裘宝带,特别是人人的鞋面上都四粒镶着指母般大小的东海珍珠,鞋尾嵌有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从尖到梢,皆是极尽奢华。放在人间,任何一位挑出来都比凡界公主排场大。 最让人好奇的是,他们身上都有一股花香。 离木椅最近的一位侍女,名唤月姬,朝着前方的青年唤道:“非鸢君,敢问圣君到哪儿了,还有多久回来?” 非鸢笑着挑了挑眉,转过头来一瞥,黑眸里净是魅惑风情。 “怎的,这么心急,你们都想圣君了?” 月姬笑的颇为动人:“圣君在毒芳谷苦修一甲子,奴婢们自然想了。” 非鸢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月姬立即双脸泛起红晕,像是被人戳破了心思。 非鸢伸出手掐了把月姬水润的脸,凑近深深地闻了一口她身上的月季清香,颇有些轻佻:“好啊你,月姬,平常我可没少疼你,圣君一回来,你一颗心都扑倒他身上去了,好不公平啊。” 月姬有些尴尬地笑了,非鸢凑近了些,撩起她的耳发,一字一句道:“若是想去伺候圣君,那今晚……你可得好好努力取悦我……若是我满意了,那我替你做主,这趟回去之后,我便向圣君进言,让你去给圣君当守夜侍女,你看好是不好?” 一边说着,非鸢的手慢慢游离到月姬纤瘦的腰身,像是点火一般,月姬竟然嘤咛一声,差点腿心都软了。 她抬起头来,娇滴滴唤道:“非鸢君……” 非鸢低沉一笑,手从她腰身上拿开,耳语道:“小骚货,身子这么敏感,摸一下就起反应了,怕是床上功夫好的很吧。” 月姬像是没有骨头似得,软倒在非鸢怀中,丰满的双乳挤压着非鸢的胸膛,两粒小红豆隔着衣料挑逗着他,刺激着男人本能的肉欲。非鸢感受到怀中温软女体的柔软触感,毫不客气地搂得紧紧的。月姬自以为她的投怀送抱不露声色,道:“非鸢君真坏……那奴婢今晚去找你,方才之事就算说好了。” 非鸢大手抚上月姬翘臀,重重一捏,还没等到月姬轻呼出声,就邪笑道:“奶儿肥美,屁股也大,就是不知下面水多不多了。月姬啊月姬,你这么妖娆可口的美人,为何要去伺候圣君?他可是冷冰冰的,又爱发脾气,怜香惜玉上可没有我会疼人,你要是去伺候他,岂不是可惜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地给我暖床吧,今晚记得来我房找我。” 月姬顿时失望,抬头喊道:“非鸢君!” 非鸢君虽好,但也只是草木一族的普通化神大能,本体也不过是长在赤壁上的鸢尾花,哪里比的过天底下最尊贵的彼岸花花王呢!月姬再怎么不甘心,一个小小结丹女妖也不敢挑衅化神大妖,只好幽怨地望了非鸢一眼。 非鸢面上带笑,心里却是一片冷寂。这小妖平时素为清高,仗着自己颇有几分姿色就心高气傲的,从不让他摸她的身子,估计是一心想等着圣君。若不是听到他方才的许诺,她刚刚的婉转呻吟,哪里会这么卖力。圣君是何等人物,哪能让这种货色近身,表面上纯净圣洁,背地里水性杨花又贪婪。 不过他还是赚了,早就想尝尝月姬是个什么味的,想得心都有些痒痒了,可是他一向不喜强迫人。月姬上面的嘴儿倒是能说会道,不知道下面的小嘴,能不能让他肏个爽快。 啊……真想肏死这些个浪荡的小妖精,好想挤弄揉搓那对浑圆的奶子,把头埋在里面,插进她的蜜穴,听听这个小婊子在他阳具下求饶的娇嗔……啊,修仙多么枯燥无味,若是没有性事来蜜里调油,他可不知道怎么过活。他可不是圣君,能千百年修炼不碰女人,天知道那些寂寞的夜晚,圣君是怎么过来的。 想着想着,非鸢回忆起独孤殊那俊美到极致的脸,雪白如玉的皮肤——不愧是花王,比他这只鸢尾花还要美几分,怪不得那些花妖喜欢圣君甚过经验丰富的他呢。 其他侍女不知两人之间的风起云涌,还以为两人是在打情骂俏,弄得有些爱慕非鸢的花妖醋意连连。 一个模样娇俏的花妖忍不住开口道:“非鸢君好生不公,非鸢君只怜惜了月姬,却没看到诸个姐妹们也……”话未说完,旁边就出来几人的嗤笑声。 “青杏,你这杏花妖脸皮忒厚,自己想去伺候圣君还把姐妹们搭上,非鸢君明鉴,桃花妖几个可没青杏胆子那么大。” 杏花妖与桃花妖素来合不拢,常有口舌之争,非鸢也是见怪不怪了,斜躺在黄金椅上,看着她们打嘴仗。 “你们!非鸢君切莫要听桃花妖胡言乱语,青杏对圣君绝无半点非分之想,只是仰慕钦佩而已,方才只是……” 桃花妖察觉杏花妖青杏吞吞吐吐,逼问道:“你还敢瞒着非鸢君,平日里是谁圣君长,圣君短的,姐妹们都知道。非鸢君,这小妖不安分,您还是挑个日子把她送给东海的虾兵蟹将去吧!” 众女嘻嘻哈哈,笑声连连。 非鸢笑道:“你们一个二个都争着去伺候圣君,可是圣君只有一个,哪里需要这么多人,要不然都来伺候虾兵蟹将去吧。” “非鸢君!”青杏也是羞臊得不行,这股青涩、娇羞的模样真是赏心悦目,让非鸢也禁不住笑了出声。 草木一族向来生的好,无论男女,独孤殊虽不关心身边伺候之人,但他作为草木妖族的圣君,身旁挑的侍女都是一等一的绝色。非鸢是他最信任的下属,他出外修炼或闭关时,杂事都由他操心。这次,自从十天前他收到了独孤殊要回东海密林的消息,忙了个底朝天,火急火燎地飞出密林接独孤殊了。 圣君说,这次要带一个女人回来。 他是真的很好奇,是何方神圣才能让入圣君的法眼? 蓦然,非鸢突然感觉到一股至高无上的威压感,熟悉,让他好像亲近,臣服在他的脚下。 “圣君!是圣君回来了!” 非鸢瞬间眼神大亮,腾起身来,瞬间就到了队列的最前端。眼前一阵风卷云残,尘土飞扬,一道紫光自远方而袭来,带着彼岸花特有的花香,让阔别圣君已久的草木花妖都热泪盈眶。 “圣君!是圣君!” “真的是圣君!” 紫光落地,从耀眼的光晕中走出两个人。 在场上百花妖,除了事先知晓的非鸢,其余人都惊讶不已,目不转睛地盯着独孤殊旁边的女人。独孤殊踏着紫光,后面跟着青萝,时隔一甲子,脸庞依旧俊美无俦,身材依旧高大伟岸,皮肤依旧白皙无暇……只可惜,旁边却多了一个女人。 在场的花妖无一不恨得牙痒痒,嫉妒地打量起青萝。青萝身着一不知是何材质的袍子,掩去了她所有的身形;她披散着发丝,身量比寻常女子高些许,唇红齿白,眉眼如画,眉间带着几分英气,与其说她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不如说是一个雌雄莫辩的少年郎。 难不成……圣君喜欢的,是这样的调子? 个个千娇百媚,身段妖娆的花妖心里嘀咕着。 非鸢第一个凑上前去,单膝跪地,十分恭敬,道:“恭迎圣君!” 接着,是排山倒海似的声音。 “恭迎圣君——!” 踏上故土,心情大好的独孤殊,唇角破天荒地一勾,道:“都起来吧,回行宫。” 见独孤殊往前走了,青萝也跟着他,她方才都被那些个娇滴滴的花妖给闪瞎眼了,一股莫名的火起从心而起,肚子里诽谤独孤殊,这么多美人,不知道独孤殊怎么用的过来。 她是如此想的,厌恶的表情就这样摆在脸上了,可她掩饰地极好,旁人看不出来,只当她是有心事。走在前面的独孤殊突然一回头,看到青萝面色古怪,忍不住就“啪”地一声,拍在了她屁股上! “啊——嗯……”青萝被打的一个激灵,差点叫出声。其实打地不痛,但当着这么多人面,羞地很,她似怨似怒地瞪了独孤殊一眼,轻声嘀咕道:“独孤殊,你干什么……” 独孤殊看着眼前这个小女人吃醋的模样,不知为何,心情更好了些,青萝那记绵软无力的眼刀子,反而是在向他暗送秋波。他无端想起了青萝躺在他胯下,面对他分身的入侵,腰肢情不自禁摆动的淫乱场景,那种无尽的快感,让他头脑一热,敏感的耳垂悄悄地红了。 “还不跟上。” 青萝咬咬唇,走到他身边。 独孤殊霸道地抓住她的手,男人的手劲大了些,握地生疼,青萝下意识有些想躲,却即使忍住了。独孤殊眼神凌厉地看向众人,道:“孤,回来了。她是孟九思,以后你们待她,要如同待孤一样。若是有不敬者,孤拿你们是问。”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3东海密林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3-东海密林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4-心痒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4-心痒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4心痒 迫于独孤殊的威望,底下不管是大妖还是小妖都不敢有半点懈怠,毕恭毕敬地俯身向青萝行礼。青萝可是当过名流巨星,也当过皇后娘娘的人,哪里会被这点排场吓到,举止有度,分寸拿捏得极好。 独孤殊这根很粗的大腿摆在她面前,青萝并不介意狐假虎威一把。她未主动和小妖们搭话,紧紧黏在独孤殊身边,把那些动了歪心思的小妖精弄得牙痒痒,恨不得上去把她给生吞活剥。 “不知……这位贵人该如何称呼?” 非鸢最是会看眼色,方才他看见圣君居然将这个人类女子放在如此高的位置,哪里还敢随随便便应付她,忙打起十二分精神,朝青萝释放善意。 见他气度不凡,这人应该是独孤殊手下得力的大妖,青萝神识放出试探之,到了非鸢附近神识恰如绵绵细雨落入汪洋大海,掀不起一丝波涛。 这妖怪估摸着也是实力惊人! 青萝微微一笑:“免贵姓孟,便叫我孟九思便可。” 而在非鸢眼里,只见青萝墨发雪肤,面带英气,窈窕有致的身姿隐于袍后,胸前耸立着两座高高隆起的山丘,只见弧度,不见形状,那种雌雄莫辩的气质,着实难得一见。 非鸢眼底闪过一道惊艳之色,心中一动,竟然有种想与她交好的念头! 也不知圣君是从哪儿搞来的绝色,怪不得要把美人藏得严严实实的,怕被别人看了去。非鸢有些心痒,但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肖想圣君的女人,只好强压火气,把目光从青萝的脸庞上挪开。 “孟仙子,还请您同圣君一同落座。”非鸢眼神示意檀香木椅。 青萝略带一分犹豫,不知道独孤殊心中她是否已经有了与他共同坐一个凳子的位置,但如此一个正大光明与他在众人面前“亲密”的机会,她是不会放过的。 独孤殊已经坐上了木椅,青萝望了他一眼,只见他坐的懒懒散散,没个正行,也没有伸手来拉她一把的样子。独孤殊眼神轻佻的眯起来,似笑非笑,嘴角噙着熟悉的一抹让人又爱又恨的邪魅之气,仿佛在看她要如何处理这些俗事。 独孤殊的眼神仿佛像是会说话一样,里面写满了,你求我啊,求我,我就让你和我一起坐。 ……这个小花,心眼忒坏。 也罢,方才他能替她说话,都已经是出人意料的善解人意了,若是做的更多,那独孤殊就不是独孤殊了。 青萝朝非鸢一点头:“我是与独孤殊一起来的,自然要同他一起走。以后我的行程安排,都要和他一样。” “大胆!圣君是何人!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小妖精!”一个爱慕圣君的小妖训斥道,也是被妒火冲昏了头脑了。 “小妖精?你说谁是小妖精?”青萝瞧她色厉内荏,张牙舞爪,只觉得好玩。 “我……我自然是说你——咦!你耍我!” “哈哈……有趣,有趣。”一旁看热闹的独孤殊笑出了声。 这一下,却是众妖哗然!有些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独孤殊和青萝,天啦!她说了如此大不敬的话,圣君居然都没有处死她,还笑眯眯地好似很开心的模样——要是平日里谁敢如此放肆,圣君一定会把她大卸八块再剁成肉泥去做花肥,从未见过圣君笑得如此和颜悦色,和蔼可亲,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圣君笑起来真乃是英俊潇洒得惨绝人寰,但为什么感觉好害怕啊!!! 方才朝非鸢献殷勤的小妖月姬差点把手帕都给绞烂了,愤愤然盯着青萝,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青萝毫不怀疑若是没有独孤殊在场,她都能上来把她给撕了! 圣君……怎么会喜欢一个人类!还是个修为如此低微的人类! 青萝走向独孤殊,亦步亦趋,顶着无数妖艳小妖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上了独孤殊的木椅。木椅本只是为一人而设,坐两个人稍显窄小,青萝有些头疼该如何落座。 “哟,刚刚胆子挺大的,一个筑基期的人类还敢嘲讽金丹期的妖,怎么现下话都不敢吭一声了?”独孤殊淡紫色的眸子里含着笑意,诱惑得分外危险。 正当青萝还在想如何回答之时,她感觉到一只有力的臂膀勾住了她的身子,把她整个人卷入了他的怀中!她被人搂得紧紧的,坐在独孤殊的大腿上,头后枕着男人坚实有弹性的胸膛,熟悉的花香侵入她的鼻腔,男人的身躯毫无缝隙地与她贴在一起,一前一后,像是连体婴儿似得,暧昧的光明正大。众目睽睽之下,青萝感觉头顶冒青烟,紧张地头上汗珠都快要滴落。 “你干什么——独孤殊,你放开我……有些事,我们回去再说?”青萝忍着气与他商量,感受着独孤殊不安分的大掌在她大腿外围游荡,搔搔痒痒,极尽挑逗之能。 周围的所有人,包括非鸢,惊得眼珠子都快落下来了! 谁知独孤殊压根不在意她的抗拒,他的手就像是黏在她身上了似得,如同把玩着一件精巧的玩具,舍不得离开半分,头都没抬起来,埋在她颈间轻嗅,表情荡漾极了,声音有些微微暗哑:“你们这群饭桶,还愣着干甚,想做花肥吗!回密林!” 众妖身躯一震,再也不敢乱看,脚底生风,大部队瞬间往东移了几千里。 “独孤殊,你快放手,你别装听不见啊!”不知道独孤殊又在发什么疯,一个神经病的精神世界她真是永远猜不透啊,就这么猴急地对她上下其手,也不知道分分场合! 独孤殊眼中蒙上了一层欲色,他方才坐在木椅上,从这高高在上的位置往下看这个女人,她的粉唇有些红肿,让他回忆起了昨晚与她颠鸾倒凤时,她那小嘴含住他欲望时的柔软,那魅人的小舌卷起巨物时擦起的火苗,那种失去理智的刺激感,叫他时时刻刻都想把她囚禁在怀中。 他曾经从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如此重欲之人,但目眼她失去裹胸布后的身段,凸凹有致,美的惊人,他的脑海里却是真真的除了性事,别的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独孤殊像是着了魔似的,那双大掌在她身上摸了好一阵也不松手,还越发不老实,甚至企图闯入她的衣襟……青萝实在有些忍受不了,坐在男人腿上的身子不住乱动,这一动唤醒了胯下那根火热的玩意儿,隐隐抬头的欲根顶着她的胯部,隔阂着衣料摩擦着。 “独孤殊,你别乱来!”青萝脸部微微泛红,在独孤殊的眼中格外诱人。 这人恐怕是他天生的克星?穿男装的时候,她用尽不要脸的下作手段把他骑在身下,言语恣意放荡,一副想要征服他无所畏惧的模样,他恨得牙痒痒却舍不得一掌把她打死;穿女装的时候又这么清纯可人,矜持地让他以为和男装时的她是两个人,俏美双颊羞红的比什么花儿都魅惑,即使她什么都不做,仅仅是眨巴着水润的大眼睛,他都觉得是种无声的邀请…… “想要吗?”他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声,附在她耳旁,像是惊雷突炸,青萝耳根都染上了桃色,伸手推开他。 妈的——想要个鬼啊!虽然她承认眼前男色诱人,经过一夜调教后男人的技术也好了许多,但她可不是乱来不分场合的肉欲狂魔! 一想到这儿,她不得不妥协一步,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无奈的哭腔:“咱们别在这儿弄,回去再弄?” 独孤殊下身胀痛难忍,女人的每一个娇嗔,都像是把他置于一捆柴火中熊熊燃烧,他把头放在青萝的颈间极为乖巧地蹭着:“不好,就在这儿。” 他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耐心,他若是想用强,青萝只有在他身下哭着承欢的份,可是他要的不是这样,所以他回忆着那短短一次的经验,挑逗着女人的敏感地带,想要她也露出和自己一样欲火燃身的饥渴模样。 来吧,露出你本来的面目吧……初见他之时,她不是还胆大包天把他当做炉鼎,亵玩了他的肉棒吗,他当时觉得这种行为是毕生耻辱,发誓要杀了她,现在却时至入味,越发怀念那种被温湿口腔包裹的触感了……想想都觉得通体舒畅,酥到骨子里去了。 所以男人啊,只要开了荤,那憋了多少年的欲望一发泄出来,那是非得弄个三天三夜不下床才算是泄了火。独孤殊光棍几千年,那一处释放过一次,如同沉睡的巨龙堪堪苏醒,非要大开“杀”戒才能回到本来的面目啊。 只可惜,本美人不吃这套! “独孤殊,不要……不要在这儿,我们回去、嗯、回去再弄,求求你了……”青萝坐在他大腿上浑身给摸了个遍也不见停,男人还故意用坚硬之处攻击她柔软的菊部,又麻又痛!她都快气得吐出一口凌霄血了,这男人发情起来宛如泰迪精附体,也不知是哪处刺激到他了。 “停下——快停!只要你停,到时候我都听你的……”青萝只好求饶,回头主动献上香吻一枚,红肿的粉唇瞬间被粗粝的舌头冲击,丁香小舌被迫与他共舞,结合之处口津交换,男人前前后后入侵了好一番,直到青萝的嘴儿都被亲地有些酸痛,这才罢休。 “好,到时候都听我的,这可是你说的,要是赖账,有你好果子吃。”独孤殊餍足地舔了舔唇,满意地将青萝搂得更紧了。 非鸢好歹也是化身大能,他虽然不想听圣君大人的墙角,但那些骚语浑话还是一字不落的进了他的耳朵。他吓得脸色发青,抬头看了独孤殊一眼,只见以往高高在上傲气凌云的圣君大人笑得宛如一个偷吃了蜜的小贼,还允许新带回来的女人坐在他腿上撒野,脑中一声轰鸣,差点以为圣君大人被夺舍了! 非鸢偷偷打量可瞒不过独孤殊的神识,瞬间彼岸花的霸道威压笼罩在非鸢身上,恰似泰山压顶,非鸢被压地喘不过气来,用神识传音,连连求饶。 “圣君、圣君饶命啊!非鸢并非有意要听……”非鸢以为独孤殊没有讨到美人欢喜,要拿他撒气,吓得差点回了原形,结果话未说完就被独孤殊一句问话给问懵了。 “非鸢,你可还是纯阳之身?” “……”这特么,老子的早在我还没有化成人形之前就和另外一朵喇叭花交尾了,哪里还有纯阳之身。非鸢不知独孤殊是何意,战战兢兢答道:“圣君恕罪啊,非鸢没、没有洁身自好,早就不是纯阳之身了……” 独孤殊顿了顿,接着传音来:“那你与多少妖精结合过?” ???结合? 这是要说实话的节奏?但说实话会不会吓到圣君,让圣君觉得他是个不正经的妖精! 非鸢咽了口口水,道:“回禀圣君,也不太多,也就千八百个。” 好小子啊,孤才有一个女人,他倒是有千八百个。 独孤殊用一种看人才栋梁的眼神扫视了非鸢一圈,越发觉得这位属下靠谱,想必他经验丰富,善于处于女人的事情,于是又问道:“那孤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的好,孤有赏。” 非鸢硬着头皮答是。 “非鸢,你说一个女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有反应,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 “你怎么不说话,嗯?” “圣君的问题就是这个吗?” 非鸢表情木然,感觉心里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几千年圣君大人在他心中冷心冷面、高深莫测的形象被翻天覆地般地颠覆。非鸢有些莫名想哭,感觉自己今天被玩坏了,已经快成一朵废鸢尾花了! “怎么的,你也打不上来吗?废物。” 非鸢被一句“废物”给骂的三魂六魄归位,迟钝的脑子勉强转了转,这才反映过来圣君大人要向他求教如何征服那个女人了,赶紧回想和那千八百个美人欢爱之道,总结出好几条大道理要说给圣君听,他传音道: “圣君——不管是女人还是女妖精,其实她们心里想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刚开始的时候,她们都惯是口是心非,嘴上说不要,原因都由于没有尝过鲜,不知道那男女之事最是舒爽,等她们尝过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之后,其实她们就是最是想要了,只不过女子天生面薄矜持,不好意思把荤话说出口,所以欲擒故纵、以退为进罢了。” 独孤殊默然,好像在斟酌着非鸢的话到底有几分道理似得,看得非鸢一急,不等他发问又继续补充道:“但女人被调教之后,便会越来越诚实,会直面自己的欲望,主动索要……还生怕得不到滋润,心中会有若得若失的感觉。” 独孤殊的表情越发奇怪,非鸢也不知道自己的回答是否让圣君满意,心有忐忑道:“圣君,人类女修和我们妖修还有一处不同,她们有雏鸟情节,对第一个男人念念不忘,常常会爱上第一个得到她们元阴的男人,因欲生爱;而我们妖修就没这些观念,以天为铺,以地为盖,欢欢喜喜一场之后不留感情,也不会因为这些事儿而烦恼,甚至会厌恶得寸进尺妄图延续关系的妖修……” “好了,够了。”非鸢正说的起劲,突然被独孤殊打断,他抬头一看,圣君的表情隐在阴影中,看不太真切,只是周围气场一变,他突然觉得有些冷。 “那……非鸢告退。”恩,还是不要招惹圣君为好。 独孤殊怀中环抱着青萝,她听不见他与非鸢的神识传音,她枕着独孤殊的胸膛,鬓发摩挲着衣襟,俏脸微红,不知在想着什么。他闭上眼睛,表情从深沉到阴沉。 怎么感觉……非鸢口中的女人是他,而妖修是她? ———————— 作者的话:小花哥哥没吃上肉,表示不开心,下回吃肉!上次说的寒假完结是指的寒假完结花哥这个系列,本书完结还有几个单元要写呢,小天使们不要担心哦~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4心痒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4-心痒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5-娘娘【粗长一更】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5-娘娘【粗长一更】 [快穿]情不自矜 作者:迟迟迟言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5娘娘【粗长一更】 独孤殊的老巢密林离这东海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恰好整一天的路程,待到夜幕降临之际,一行人踏入了草木花妖的极乐之地。居高临下的木椅尚未着地,青萝便被一阵呼山倒海般的靡靡之音震地娇躯一颤——好一群妖艳娉婷的女妖精!个个容貌出众,身段勾人,朝着圣君座驾行礼。 青萝目瞪口呆:这妖类便是天生比人类豁得出去许多,这群小妖精们性感迷人模样莫说男人看了心动,就连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见了尚且免不了腹中微热。草木花妖生来一副好皮囊,个个穿地花枝招展,恨不得身上的霓裳能穿多少是多少,大半个酥胸颤巍巍地露在这温湿空气中,傲人的弧线刺激着男妖修们的眼球都快黏上可去了,只可惜小妖精们的桃花眼中泛着春光仅仅为了圣君。她们欲拒还休地看着青萝身下的男人,看得她好不自在,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不愧是妖族圣君,果然艳福不浅,天天能与这大帮美人为伍,真乃快活似神仙,她都有些羡慕了。 彼时的青萝被独孤殊按在怀中,坐在他大腿之上,将身后的独孤殊大半个身子都挡了去,众女妖赤裸裸邀约的目光这下落在她身上,顿时有些招架不住,她略微不安地挪了挪臀,那两瓣富有弹性的臀肉隔着布料刮擦着男人的大腿内侧。 独孤殊的呼吸沉重了些,颇有些咬牙切齿道: “你若是不想出洋相就给孤老实点。” 青萝吓得顿时动也不敢动了。 独孤殊一手环着青萝的腰身,一手撑椅,剑眉微蹙,不耐烦道:“孤乏了,速速回寝宫,都退下吧。“ 这可怎么行,圣君又在任性! 非鸢急忙劝道:“圣君时隔一甲子未回密林,臣等日思夜想,盼着圣君归来。自从得知圣君归期,千里密林都兴致勃勃,策划宫中晚宴为圣君接风洗尘。还求圣君怜惜臣等一片赤心,莅临晚宴啊。” 晚宴再好,也抵不过软玉在怀。独孤殊活了上万年,什么样的晚宴没见过,心想又是那些看腻了的歌舞,还有数不完地想要扑上他床榻的女妖,竟是无趣乏味让他早厌了的东西。可青萝却是一下子来劲了,身子不知不觉中坐正,回过头来用期盼的眸光看着独孤殊,他心头一软,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等他发现自己的尊驾离寝宫越来越远,能看见晚宴大殿上的盏盏妖火时,这才懊恼起来,方才非鸢所述之话在他心中越发清晰深刻。 他独孤殊如此在意怀中小女人的喜好,颇不符合他万年来的秉性。 他踩着无数红艳枯骨至今,见过说不清的绝色佳人,早些年来一拨一拨从未间断,不是那未见过世面的愣头青小妖,可偏偏因为一次乌龙事件与这修行堪堪不过百年的小娃娃结了缘,这还是万年来头一回。 不可,这万万不可,堂堂化神期妖修耽于情爱,说出去笑掉大牙。 他如斯想着,低头又迎上了一对充满憧憬的眼眸,期盼之意夺目到让他无法忽视,这四面八方,花无数,美人亦无数,却无人比得上她的目光,就那么含情一瞥,英气少女的芬芳,让他心跳如雷。 这种滋味,好刺激,也好新鲜。 青萝自是不知独孤殊心中已起千层浪,她虽然对于男女情爱颇为敏锐,但也摸不透这个在人世间活了万年的老妖怪心中到底作何感想。她此时已被新鲜感填满,这修仙者奢靡起来远超凡尘的皇室,眼前大殿岂能用一个奢华来形容,用的是上品灵石铺就的台阶,万年槐树做的顶梁柱,表面镶嵌东海极深海域出产的夜明珠,个个都有拳头般大小,不知用地何种法术将夜明珠与柱身无缝结合,空隙之处用金砂铺满。整个大殿被衬地熠熠生辉,皎洁珠光洒满每一寸土地,与灵石台阶交相辉映,从此不分白天黑夜。 修仙者与修妖者不同,修仙者的宗门讲究修心养善,宁静致远,外物奢华从不是他们的首选。青萝生在丹宗位高权重的长老之下,也未曾有这等体验,女儿家又没有不喜亮闪闪之物,不经意间被夺了目,回过神来,独孤殊已消失不见,身旁唯有非鸢站在大殿门口的瑶池芙蕖处朝她招手。 青萝踱着步子到非鸢跟前,“非鸢妖君,你们圣君去了何处?怎的一会儿的功夫我就找不着他了?” “孟仙子,我自是奉了圣君的旨意领你去更衣,再过一个时辰晚宴便要在大殿中举行了,到时候圣君自然会出现。”非鸢勾了勾手指头,青萝纵然满腹疑问,也只好跟着他。两人绕着瑶池芙蕖,路旁的红莲曼开,尖角颤红还带着几分水露之气,往日似乎才下过一场雨,青萝经过芙蕖盛开之处时,仿若是惊了她们,那伸展的花瓣嗖地一声合拢,花瓣上残留的露水倾数倒入碧叶之上,恰似落雨纷纷,好不喜人。见此美景,青萝心生喜意,驻足荷花畔,朝着花儿一笑,那本雌雄莫辩的少年面庞多了一种玲珑玉致之美。 “非鸢妖君,这荷塘里长的芙蕖甚美,是圣君种的吗?” “圣君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种这些花花草草。不过这旁芙蕖长的是比别的喜人,莫约是离着圣君近了些,沾染了不少圣君的灵气。”非鸢指着其中一朵最为红艳的荷花,“孟仙子且瞧这朵荷花,尖角端红如鸽子血,花心处却是粉嫩中夹着微白之色,这就是圣君对此花的恩赐,也算他的一场造化。她本是普普通通的一朵粉莲,日日夜夜伴于君侧,受到花中妖圣彼岸花之气滋润,在化形之前便有了演化,等她化形为人之后,便不再是一朵粉莲了,而是一朵红莲。” 青萝的手本欲伸前去摸那朵娇花,速把手伸了回来。“我还真小瞧了你们千里密林,还是说妖界的修士都是如此的?随随便便一朵长得好看些的花儿都是妖修,说不定还比我修为都高上些许呢。” 非鸢率性一挑眉,道:“孟仙子过誉了,这妖界被分割成八方领地被各族不同头领管辖,你只看这花儿有一场大机缘,那也只因为她长在圣君统治的千里密林之下,若是换做其他地盘,可早就成了别人的腹中餐了。” 这倒是有些意思,青萝摸了摸下颚,调笑道:“原来和独孤殊在一起有这么多好处,那你们妖界的修士岂不是把他看成香饽饽,个个女妖都前仆后继地想要嫁他,就算是嫁他不成,粘粘他身上的灵气也是极好的。” 非鸢苦笑道:“虽然是这个理儿,但是这话也只有您敢说了,孟仙子,您可知圣君是何等人物,就算下面的女妖修有这等心思也不敢惹了圣君不高兴呀。圣君的性子可是妖界出了名的……也罢也罢,是我多嘴了。” 哪里有说了一半便不说的道理,青萝赶紧追问连连,非鸢不敌,只好回道:“圣君是随心随性,从不给任何人面子,杀伐果断的人啊……若是有小妖自作聪明爬上他的床,那圣君可是有一千种死法等着她,做花肥都是轻了的,曾经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儿……“ 青萝正听在兴头上,哪里容得他说话只讲三分:“非鸢妖君,你就告诉我吧,我一定不会多嚼口舌的……”装出一副少女害羞的模样,顿了一顿,“我与他相处时日不多,只知道他是化神大能,修为通天,法力无边,其余便什么也不知晓了。你是侍奉独孤殊多年的老臣,一定知道他性子多变难以捉摸,有时狂放不羁,做事不计后果,凡是都要挣个你死我活才善罢甘休;有时竟像八岁小儿,耍起性子来从不讲道理,我这是……唉,也罢,我只是想多了解了解他。” 话未说完,微微垂头,一汪含情杏眸中噙了丝暮春之忧。 这风流郎君啊,最是见不得女人的忧愁,特别是漂亮女人的忧愁。非鸢早在初见时便对青萝这样雌雄莫辩的美人儿动了些不该有的心思,虽然被他强行压住了,但美人有求于自己时,他仍是逃不过这一关,算了,随缘吧,想必圣君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把他怎么样,最多赐给他一个样貌丑陋的女子刺一刺他的眼。 非鸢嘴皮子动了动,他压低了声音对青萝说道:“其实嘛……这摸清圣君的喜好,倒也不难。” 小美人瞬间眼前一亮,“你快说说看。” 非鸢清了清嗓,“你要知道,修仙界广袤无边,共分十三界,道魔妖鬼四分天下,其中道、魔、妖都是人族,然而妖修和你们是完全不同的,我们的修行看重更多是血脉天资而非努力,有些妖生下来就有一身强大的修为。圣君他就是万万年不出世的彼岸花妖圣,和我们这等辛辛苦苦从草木本体一步步修炼成人的妖修比不得,他自出生就有化形为人的神通,修炼之路顺风顺水,从未遇见过瓶颈。彼岸花是草木一族的图腾,他是我们的王,强大如他,什么也不缺……“ “什么也不缺,这就意味着凡尘诱惑在他眼中与粪土一般无二,高屋建瓴的东西他见得太多,反而是那些最为普通平常的,更能吸引住他。孟仙子,你只要把握到这点,想必以你的聪敏机智,是不难想出该如何迎合圣君性子的。” 非鸢摇着折扇,深感自己是为好幕僚,为他万年不开花的彼岸花君上操碎了心,先给圣君的心上人把圣君的小心思给总结一番,叫她能多懂几分圣君——说不定,这位孟仙子以后便是千里密林的君后了。 这倒是与她心中所猜测的独孤殊很是相似,青萝赞许一瞥,道:“说的有理,非鸢妖君,那这万年中,你可曾知道独孤殊是否有过前缘?我的意思是……如我这般跟着独孤殊回来的女子?” “没有没有,圣君一向看不上对他有意的女妖,认为她们都是庸脂俗粉……“ 非鸢妖君嘴巴真会说,讲独孤殊八卦时也顺带把她夸上一夸。 “真的吗?万年时间这么长,总该有几束桃花吧,你就悄悄与我说,咱们私底下说……” “哎呦孟仙子您快饶了我吧,在背后议论圣君的是非,我还嫌活的不够长么。” 青萝噗嗤一笑,“好、好,我不为难你。” 说说笑笑间,两人已转入后殿,青萝瞧着芳华殿这三个大字,尚未等她发问,非鸢就开始为她解说:“孟仙子,芳华殿是圣君起居之所,方才圣君吩咐了,以后您也住于芳华殿,里面有三十三个寝间可由您挑选,现下您先跟我来换衣。” 非鸢手中一拍,两只长相清秀的小藤妖钻了出来,朝着青萝恭敬行礼:“参见孟妃娘娘。” 什……什么?孟妃娘娘? 青萝眨巴了眨巴眼睛,心中无端一股羞涩和惊喜。 小藤妖好奇的目光偷偷打量着青萝,伏地跪下,“恭喜娘娘成为芳华殿第一位娘娘,今后奴婢就是服侍娘娘的了,奴婢叫小慈,是一名结丹期花藤妖,日后娘娘若是有用的着奴婢的地方,请尽管吩咐奴婢。” 青萝有些晕,这才想到结丹期之后有一门老少皆宜的法术叫传音术,想必是独孤殊在进了密林之后便昭告了他域下统治的妖族,也是那时奉了她一个什么“孟妃娘娘”。 孟妃娘娘真是难听,要是能把这个孟改成梦字便好了,黄粱一梦,梦泽万年……梦这一字才是真真贴合她。 不过……独孤殊这算是接纳她了? 青萝心里暖洋洋、喜滋滋的,一时竟不嫌弃这个名头了。 接着,非鸢不知什么时间悄悄退下了,青萝被请进了芳华殿,小慈蹲在地上直接就没起来,帮她将鞋袜给脱了。青萝脸色微赫,自己随着独孤殊奔波数天,脚上都汗啧啧的,生怕有了异味,连说,“你快别这样,放下让我自己来吧。” 小慈低眉顺眼道:“奴婢不敢怠慢娘娘,能伺候娘娘是奴婢的福分。” 青萝没了法子,眼见着另外一个小藤妖抱着一套飘飘若仙的粉色长裙出现,应是要给她量尺寸,只好放任她摆弄自己。 小藤妖扑上来将青萝浑身给拔了个干净,又拿着卷尺裹了裹青萝的三围,那冰冷的尺布碰着青萝的肌肤时,她本能地一颤,正想把这个动手动脚的小藤妖推开,却听见她悄悄对小慈说。 “娘娘的胸围比咱们预想的要大上许多,臀围也颇异于常人,这身衣服娘娘是定然穿不上去,这可如何是好?” “这有何难?咱们抓紧时间动手改一改衣裳的尺寸吧。” 原来她们是在担心这个,青萝女扮男装多年,深知自己胸大屁股大的困扰,然而她混迹男人堆里多年不被发现,早练就了一身裹胸之术,自告奋勇道:“衣服小了些也没关系,你们把衣服给我,我自己裹裹就成。” “这怎么行,都是奴婢分内的事,娘娘无需烦忧。”小藤妖生怕她抢了她们的活,把光溜溜的青萝一个瞬移之术带到了芳华殿后殿的汤池。 “娘娘,长途跋涉想必周身乏累,您先沐浴,等会儿奴婢再将衣服予您。” 青萝骤然出现在汤池池边,颇有些无奈,看来自己的修为真的低得令人发指,千里密林随便一个小奴婢的修为都高了整整一阶,她是得快些修炼到结丹期了,嗯,今晚就要找独孤殊,两个人好好“修炼”一番! 四处看看,那小藤妖早就不见人影,其余也没见着有别的人,青萝便安心地滑到水中。温水漫过她的腿,臀部,背部,胸前,最后淹到了骨肉分明、玲珑小巧的锁骨处。青萝背靠汤池池壁,头发散了下来,发间还压着一片桃花的花瓣,也不知在哪里蹭的——这千里密林,无处不飞花。 水温恰好合适,整个身子潜入水中,只留在水面一颗美人头。青萝这才觉得真的有些乏累了,昏昏欲睡,双手张开靠在池壁处,竟昏昏沉沉地入了梦乡。 ———————— 作者的话:作者君没有失踪!以后再也不立Flug打脸了,说多了都是借口,但是三次元课业真的很忙,寒假也在上课晚上还要写作业(什么鬼),对不起等我更新的读者们,我自请罪/(ㄒoㄒ)/,已经愧疚得不敢再看留言板了。目前我只能说有空就更,如果有写过文的小伙伴就知道写文最忌断断续续,每次重新提笔都要构思很久。4800+粗长一更,下次上肉,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像个肉文小说作者了,剧情太多了,但是单纯肉太粗暴了自己写着也很无趣,这是个难题。最后,爱你们,比心!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5娘娘【粗长一更】 ·财迷仙窍之撩拨毒花15-娘娘【粗长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