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无处不飞花》 周家闺情1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1 周家闺情改编自春闺秘史 春城周家,碧卿公子出身世家,人才风流。 其人年方二十四岁,生得身体雄伟,眉目清俊,还博通经史,为人儒雅不俗。 经友人李梅生做媒,聘了花家女儿丽春为妻。 成亲那天,周公子和花小姐行过各礼仪式,便已经是夜深人静,客人纷纷散去。 周碧卿陪着宾客尽欢,当他踏进洞房时,掀开新娘子的盖头之后,颇为惊艳。 只见美人一副鹅蛋脸儿,柳叶眉儿,眸眼澄澈宛若盈盈秋波,瑶鼻不高不低俏生生的就好似那白玉琢成似的,薄薄的樱桃小口间一点桃花殷红玉润,肌肤如玉吹弹可破,青丝如瀑乌黑发亮,花家小姐一身新娘淑红嫁衣,头戴凤冠霞帔,不禁叹道:“娘子,竟娇媚若天宫仙子,为夫三生积服,如斯美貌叫为夫竟是看痴了去娘子大人可莫怪为夫唐突。” 花家小姐揭开红盖看到见了自家官人英俊清逸,身材伟岸,看了一眼心儿便跳个不停,现在自家官人由盛赞自己个容貌,一时儿眉眼含羞低眉不语,只是红了桃颊,低低浅笑。 看在周碧卿眼里,新娘子当真好一个红粉佳人,倾城之色,周碧卿心中大叹自己个儿还真是艳福不浅。 闻了闻自己一身酒气,周碧卿念及这千金一刻的良宵,急急吩咐侍女婆子收拾被褥就寝。闻到自己一身酒气,怕熏坏了自己美若天仙的新娘子,急急去侧边厢房脱衣沐浴一番。 待他沐浴完毕,身着一身白绸亵衣回来时,牙床上已是大红锦被铺就,玉色绣枕置好,新娘子身上也不是一身鲜红嫁衣,黑亮青丝披散在腰身之上,身上只穿着一身粉色镶花边纺绸小衫小裤,歪歪坐在床侧两边。周碧卿心中激荡,立马吩咐丫头婆子出去。 门刚阖上,周碧卿便坐到小姐身边,双手一把将美人拥入怀中,只觉得怀中软绵绵,香喷喷的,他对着那如血玉般的耳垂低声语道:”娘子,现在房中仅你我二人,春宵一刻,可值千金,娘子身上芬芳如花,叫为夫意乱情迷,为夫想香香娘子这樱桃小口,好是不好“ 小姐这是第一次同男儿如此亲近,被那坚实胸膛拥入怀中,被火热的男儿阳刚气息包裹住,她羞容满面,却又不好抗拒,只得由了这英俊夫君,嘴里喃喃道:”女儿家出嫁从夫,春儿一切都听夫君的“ 碧卿大喜,手掌扳过小姐粉颈,对着那嫣红唇瓣连连亲上好几口,稍后便又用了些力撬开贝齿,接着便长驱直入一把含住里面那含羞滑嫩的小舌,对着那香嫩滑凉之物极是津津有味地嘬着。 丽春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官人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官人那肥厚的大舌就在她口中四处舔舐,不只吞了她的口水,还把他的口水渡了过来让她咽下,唇舌痴缠间直弄得她浑身发热香汗淋漓,都好久都停不下来,直叫她喘不过气来。 周碧卿直亲的自家娘子瑶鼻哼哼,这才罢口,恋恋不舍移开唇瓣,看着丽春儿这般花枝一样柔嫩的大姑娘,小口都被他吻得微微红唇,心中觉得很是幸福,俊脸偎贴着娘子粉面桃腮:”娘子的口水真是香甜如蜜水一般,相公可是喜欢的紧“ 鼻尖又嗅的美人身上幽幽的脂香粉气,更引得他淫心大动,急着要干那风流事儿,他伸手抚摸了一把丽春儿额上细密的汗珠:”娘子可是热的慌儿,怎么额上都起了汗儿,既然觉得热,为夫便帮着娘子将这衣衫脱了便是,这样就没有那么热了” 不等丽春推拒,周碧卿就伸手替娘子褪去粉色衫儿,丝绸衣衫从那玉润雪肩上缓缓滑落,露出羊脂白玉般的雪肤和鲜艳绯红的肚兜儿,双臂嫩白赛如雪藕,不能更抢眼的是那鲜红的肚兜儿。 红绸上面还绣着交颈而握的戏水鸳鸯,绣艺精湛栩栩如生,碧卿却无心观看那刺绣技艺,心神全在那肚兜下起伏的浑圆轮廓,两只胀鼓鼓的奶儿把那戏水鸳鸯给撑的有了形状,当真活灵活现。 丽春儿羞涩,急忙用手环住那两团丰满之处,她情知自己那处太过丰满肥嫩,她年方十一时就开始长奶儿了,天葵还没来时两只奶儿就已经比身旁伺候的青竹还要大只了,青竹可都比她大了四岁,她往日全靠紧小的肚兜包裹,还有宽大的衣衫遮掩,现在被官人看到,当今羞人。 碧卿看着那被双臂环拥之后越发显得尺寸傲人的大奶儿,口干舌燥。 他甚至可以从肚兜领口瞥到那中间被挤出的深邃沟壑,深不见底让人邪念丛生。 他拿过丽春儿遮掩在前的玉臂,眼里却全是那两团将肚兜撑得鼓鼓囊囊的肥乳儿,他隔着肚兜伸手戳了一下那犹如山峰般挺拔峻峭的娇嫩,嘴里还一本正经的戏谑道:“娘子可是害怕肚子会饿,所以特意贴身在胸口处藏了两只馒头,这么鼓这么翘还这么软,弹性还真是好的很。“ 说话间火热的大手也试着去托着下围,好生对着那粉嫩大奶儿掂量揉捏了一把,”而且这两只馒头看着可是很大只呢,为夫的手都包不过来,只能托在下面掂量几下,还当真是沉甸甸的,娘子藏在胸口处这么久,难道不觉得沉的慌为夫心疼娘子太累,咱们解开肚兜把大馒头放出来好吗” 周家闺情1 周家闺情2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2 丽春羞得不行,她这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揉奶儿呢,大手乱摸乱揉的,弄得她不自在极了,端自低垂着下颌赧道:“官人,你莫要胡言春儿哪有官人你想的那么贪食爱吃,要把大馒头往胸口揣,官人你揉的那里分明是人家的奶儿才对” 周碧卿看着佳人含羞带怯还认真解释不由邪火直冒,他又啃了好几口丽春那艳若红霞勾人不已的桃颊,含糊不清地说道:“是为夫孤陋了,为夫以为奶儿都是小小的两团,今日看到娘子这么大这么挺的奶子,一时之间这才想岔了为夫还不知道女子的胸脯可以这么大这么软,娘子今个儿就让官人我好生瞧瞧你的奶儿可好让官人好好开开眼” 他已经不再满足只是在掌心玩弄那肥美的玉乳,长指灵活的勾开丽春雪颈旁细细的肚兜红绳,小心翼翼从滑落的肚兜下捉住那两只肥嫩嫩胖嘟嘟的大奶子,圆圆的两团丰满雪肉微微发颤,白的晃眼。 花丽春半推半就中,那两只圆翘挺拔的肥美胖乳已经被周碧卿的大手给捧住了,皮肉的颜色又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羊脂白玉般的肥美乳波荡漾着一圈一圈的弧度,颤微微的两点红樱乳尖儿乱晃乱摇,美的惊心动魄,周碧卿忍不住咽了口中分泌出的涎水。 他捧着那两只酥软的玉乳将脑袋埋了进去,唇舌舔弄吞吐香嫩雪腻的乳肉,吃的津津有味咂咂作响,齿间还嘬了好几下那两颗新鲜红果似的肿胀奶尖,啃得整片酥胸水迹斑驳淫靡。 如此狎戏啃咬让那双胖奶子越发饱满胀痛,直弄得丽春也春情荡漾钗横鬓乱,柳叶眉下那双秋水汪汪的杏眸含着薄泪,朱唇胃胀,口中也不禁发出”呜呜“的骚浪声响:”唔官人,你舔的春儿的奶子好痒好胀嗯官人轻点“ 丽春娇喘的声音婉转骚媚,听得周碧卿淫欲正兴。口舌不停的他沉浸在酥脂香滑的口感中,根本回答不了。 他分了心神,大掌顺着柳腰蜿蜒而下,解了小姐裤带,粗粝的长指已经摸过那稀疏的柔软黑草,指肚在那湿润花缝中挑拨摩挲,强自分了左右两片花唇入进那湿热穴内,深深浅浅的戳弄了好几下,不一会儿指尖已是满手粘稠湿滑。 被这般玩弄,花立春已是浑身发软,瘫倒在背后的织锦软枕之上,她不由伸手想拽开在她腿心作弄的大手,”唔官人别摸春儿那里,那是春儿平素小解的地方“ ”娘子,你那处可都把为夫的手指给弄得湿到不行呢娘子快让官人我看看,娘子可是悄悄失禁了,怕不会要把咱俩的牙床也给溺湿了吧娘子你贴身的小裤好像也湿了,官人我帮你把这脏污了的小裤脱掉好了“周碧卿觉得裤裆里的那玩意已经翘起来了,他轻笑着伸手帮着褪下花丽春的衬裤。 丽春只觉下身一凉,小裤已经没了,她面红耳赤,双颊滚烫:”春儿那里不是失禁,春儿也不知那处怎么就流水了,好羞,官人莫要取笑“ 周碧卿平生未曾看见过女人下体,他低头看向娘子小肚下边的那方妙处,不由得心里小鹿乱撞淫情如火,原来女子的阴户是长这样的,其形圆凸高高隆起犹如刚刚蒸好的出笼馒头,中间一条小小的花缝,微微湿润,光淡无毛,煞是可爱。 此刻他的欲火却是再也忍不住了,他道:”娘子这是情动才流水了,官人看了娘子这般娇美动人,也情动亦然,喏,你看,官人平常撒尿的那处也有反应呢“ 说完他便站起身来脱起衣裤,三两下子便已剥个精光,底裤一褪,便亮出了胯间巨物,小腹下面一根六寸来长的黑硬阳物贴着肚皮,又热又硬,直立得如铁棍一样,泛着油亮之色。 这粗硬长物看的丽春目瞪口呆,她已经顾不得羞,惊叫道:”官人这惯常用来撒尿的物什竟生的这般骇人,这等既长且粗的巨棒如此雄壮硕大,可真的会吓坏奴家奴家昨夜被母亲教过一言半句,说洞房夜是要将官人撒尿的物什塞进奴家腿心,可是当下不知官人这物这般雄壮,岂不是要撑坏了春儿,春儿着实受不住“ 周碧卿见娘子夸赞自个阳物粗长硕大,心下自是十分骄傲。 他将丽春身子搬正,又替他垫好手巾,又加上一层白手绢,然后爬上身去,分开那两只雪白长腿,一手持着那粗长巨物对准那湿穴花缝,安抚说:“娘子莫怕咱一试便知,娘子这穴儿紧小,官人我自会怜惜着来,才不会伤了我的心肝儿” 周家闺情2 周家闺情3 官人的大棒好生厉害了,要把奴家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3 官人的大棒好生厉害了,要把奴家 丽春见周碧卿跪在她腹前,那黑紫阳物作势就要往腿心细缝处插弄,小穴口被那火烫坚硬之物紧紧抵着,穴里也汩汩热流外涌,连带着身子越发软的成了烂泥,她双目紧闭,口中哀求:“官人,求着娇怜则个儿” “娘子莫怕为夫自然晓得,娘子娇媚若仙子,为夫怎么舍得伤了一会儿为夫便让娘子晓得什么是敦伦之乐,定要娘子爽的飞起来”周碧卿挺起阳物,挤着那粉嫩穴缝便想进去,然小姐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阴户紧小,顶了好几下也未入芳径。 无奈只能压着性子,用龟头沾了穴缝间黏腻蜜水,这才又用力顶弄数下,这才拨开两片粉瓣,猛力入了那花缝中二寸位置,其中柔软就仿若插入棉花堆中,他只觉得再快乐不过,口中叹道:“唔娘子这花缝真是妙极,紧极官人我只觉胯下大棒好似被套在一个又热又紧的软圈里面,娘子夹得太紧了,大棒差点都被被夹断了,不过仍然乐极,爽极“ 说话间窄腰往前一送,粗长阳物又是一顶,生生又捅入一半,周碧卿觉得此下快乐非常,男女之事实在畅快之至。 丽春被碧卿压在身下,这下是心慌意乱惧怕不已,又觉得腿心阴户中有一根硬涨热烫的东西直直塞进去,将阴户里的花肉挤弄得发胀不已疼痛难忍,这便忍不住秀眉紧蹙银牙紧咬,瑶鼻轻哼呻吟出声,”唔官人,别好疼官人那大棒子太粗了,奴家觉得那处似乎要被撕裂一般“ 碧卿此刻正是情欲迷心,耳边根本听不到那低低的呻吟,一步进似一步往里面生硬的戳去,一直顶到一层若有若无的浅膜,他心下一喜,原来这便是女子的清白之证,他腰身用力一把便给着撞破了,入得更深,直戳到最深处的花心位置。 丽春当下便觉那处仿若要被撑破一般,颇为痛楚难当,便再也顾不得羞耻,睁开双眸向碧卿娇呼一声,眼眶里已然落下几滴珠泪:”官人,痛那大棒塞在里面感觉都要被捅破了,简直痛到要了奴家的病一般,奴家真的受不来,还请还请官人暂时抽出可好“ 碧卿此时正到了如入仙人乐境之时,那穴内又紧又热,夹得他胯下大棒很是受用,哪里肯停的下来再抽出去 他便装起了可怜,看着娘子求道:”为夫也怜惜心疼娘子,只是为夫曾听人说,这洞房中干事若是半途中止,只怕是要致病的娘子可是忍心让官人生病“ 周碧卿原想不管不顾莽撞的抽送起来,一爽便是。 可是眼里瞧着新娶进门的娇妻脸上梨花带雨,可怜愁怨,一时也觉得妻子吃痛的模样十分可人心疼,心下十分不忍。再加上佳人吃痛后小穴绞的越发紧了,那大棒更是卡的不上不下,这便才将抽送的大阳物给停住了。 这般又怜起娇妻,双臂情深款款地搂住娘子酥软娇躯,亲热的吻去那脸颊上落下的薄泪,就着那红唇又是交换起了津液,良久才停下:“纵然为夫生病了也不能让娘子太痛为夫憋得痛了也不能委屈亲亲娘子娘子现下是否还觉得疼痛难忍,官人我这便将那弄伤娘子的大棒抽出便是” 丽春刚刚疼痛便是因着破身之故,又和周碧卿唇舌交缠之后,身子越发柔的出水,那滚烫大棒也不再往里面硬戳之后,那似要被撑破的疼痛便减了不少。 痛觉稍稍缓去几分之后,便又觉那粗硕东西塞在里面,胀胀的烫烫的,引得心里又痒又麻,似乎很是欢愉好过,再加上也真的害怕官人生病,便也不再要他抽出,只红着俏脸说:“官人也不必急着抽出了,现在不动的时候,倒还不觉得太痛,就这样塞着便好了,可莫再用力了” 碧卿抱住自家娘子也没有再动,只是用龟头轻轻碰撞那小小嫩嫩的花肉,他仔细凝神看着娇妻面容,手中肆意把玩着她那酥美的大奶子:”不知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这样花容月貌娇美动人的女郎如今成了我的妻妇,归为我有,以后还要日日同我赤体同睡皮肉相亲,当真上天赐福“ ”官人,奴家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奴家才是三生有幸有官人这般俊秀文才的郎君“丽春被夸得含羞带怯丽容娇红,再加上酥胸被重重揉捏还有穴里那轻轻浅浅的碰触研磨,弄得她款摆娇躯迎合起来,口中也娇声婉转地媚声媚气叫了起来,语带娇嗔,”诶,官人揉的太重了些,奴家觉得自个儿的奶子都要被揉肿了呢“ ”娘子的奶子本来就大的让官人包不住,若是揉的更大些,岂不更美了”自家娘子这般娇媚的轻呼呻吟无疑是最上等的春药,让碧卿越发淫兴勃勃,见丽春不差,身下又不觉慢慢地,悄悄地抽动起来。 紧小的阴户现在早已过了那股子破身的疼劲,经过大棒轻轻缓缓地研摩,情动后流出好些淫水蜜汁来,湿湿滑润的阴户中渐渐起了酥酥的快感,丽春蹙起的神情也渐渐舒缓下来,被英俊丈夫拥在怀里,身下那处虽然微疼,但更多是从未有过的快活有趣之感,漂亮的眉眼间也不禁有了几分迷乱沉沦之意。 见状碧卿便知道丽春现下应是可以承受,不过念及这是初次,他也不敢十分狂纵,将就将就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因着淫水滋润的缘故,顶撞抽送时也十分轻巧,大棒塞在其中既有湿软紧窒的包裹缠绞,又有巨物抽送的快感连连,还有那时不时激涌而出的淫水喷溅,好不畅快舒畅。 他身下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好半晌奋力顶撞,直弄得怀中娇妻身软疲惫香汗淋淋,脸上也涕泗横流,连嘤咛声也嘶哑了起来:“官人轻些官人的大棒着实厉害了些,奴家觉得自己都要被撞飞了,飘飘的着不到底官人,嗯奴家求你轻些奴家觉得小命都要丢了去呢“ ”娘子可是快活的要上天不成娘子喜欢官人我的大棒吗娘子的小穴真真夹得极好,让为夫也爽的不行呢“碧卿听了娇妻的吴侬软语,越发用起了蛮力冲撞起来,他满头大汗,觉得大棒上越发重了起来的快感也直达脊椎,一股脑冲上脑门。 他知自己已然精关不守,下边的抽送更紧急数倍,强自忍了一刻一通乱送乱顶后待重新撞到那阴户深处才猛地释放,龟头顶端一时精如泉涌,激射而出,大股灼热的白浊烫得丽春也惨叫一声。 精泄之后碧卿仍然狼精虎猛不觉疲倦,疲软下来的大棒仍然尺寸傲人,从阴户中抽出时已是沾染泥泞浆水,龟头紧抵湿滑阴户不几时,紫黑大棒又是硬邦邦翘了起来,惊得娇喘细细的丽春虚弱的叫起来:“官人的大棒,怎生又大了许多,奴家真的受不来要命了” “怎会要的了娘子性命,官人我只是想再和和娘子一起重上巫山,极乐一番”碧卿说着又将阳物顶入花缝间抽送起来,只把小妇人丽春干的哭喊不停,最后竟是生生被干的晕了过去。 周家闺情3 官人的大棒好生厉害了,要把奴家 周家闺情4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4 周碧卿年轻力壮,即使干的娇妻体力不支都晕了过去,但他一直龙精虎猛放纵到二更时分才肯罢休,一连数次才精泄如注,没了再战的体力。 他精疲力尽后还将那软趴趴的大物什塞在小娘子湿软的花缝中堵住那浓浓的精水,这才拥着娇软清香的娇妻沉沉睡去。 第二日晨光熹微,天色将明。 丽春虽然昨夜被累的很了,可是因着自己终是在一生地方睡着,一时间还适应不过来终还是先着碧卿醒了过来。 她朦胧间觉得浑身酸痛,肩酸腰麻的,特别是双腿中间的位置更是又肿又疼的,里面似乎还有什么物什塞着,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微微凸起,小腹下暖暖的鼓鼓的,似乎是被灌多了什么似的。 强忍着周身的不适努力想睁开双眼,花丽春长睫忽闪杏眸半开,见桌上红烛滴泪囍字张贴,满目的鲜红装饰差点晃昏了眸眼,这才回忆起昨夜是自己和周家郎君碧卿的洞房花烛之夜。 眼见牙床侧边罗帐低垂,自己和官人也是锦被薄盖,她轻轻一动忽觉有哪里不对,才发现自个儿和官人正是睡在同一个锦枕之上,碧卿沉睡中翻了个身,两人身上的薄被已经掉落下来。 微明的天际隐约从纱橱中透过几缕曙光,让丽春清晰的看到她和官人两个都是脱得一丝不挂,特别是她还赤条条靠在男人怀里,两人亲密的痴缠在一起,腿儿相压脸儿相偎,好不亲热。 她本还想着要先官人一步起来,好一会儿亲自伺候他起床穿衣。 却没想到睡熟的碧卿还是紧紧抱着怀中的自己,让她动弹不得。 这爱耍无赖的官人郎君,不仅一只手臂环住她娇弱纤腰,大掌紧紧的搭在她的屁股边上,另一只手更是羞人,竟是直接捏着她那红果子似的翘翘奶儿尖不肯放手。 最让让丽春又羞又恼俏脸滚烫的是她轻轻一晃腿,才发现官人竟是还将昨夜弄得她又哭又叫的大肉棒还严严地挤在她腿心花缝里,怪不成她这一早醒来便觉得小穴微涨,小腹憋闷似乎还有什么被堵着出不来 她埋怨地嗔瞪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官人,他是睡得香甜,可她却是很不自在,浑身不适呢 不过就着晨光,她看着自家相公鼻高眉深俊美非常,又想到出嫁前父亲夸赞周郎文才出众精通诗礼,她摸着手下相公结实火热的胸膛皮肉,心中欢喜:官人相貌不俗又知书识礼,将来定是前途光远,必有发达之日 她看了英俊相公好一会儿,春心不由萌动,便觉得腿心阴户又微微发痒,她也嫌那埋在腿心的物什有些撑涨,虽说没有昨夜那般几欲撑破一般的苦楚,可是她那紧紧的小洞中平白躺着一根粗软棒子,还卡在那里堵了她一肚子的浓浆淫水,当真有些不够舒适。 丽春慢慢挪动身子想把那根变软的棒子给蹭出去,移动间棒子微微挤弄着花壁的软肉让她下身一酥一麻,又回忆起昨晚官人压着她用那黑紫大棒在她平常嘘嘘的地方捅来捅去,芳心又噗噗的乱跳。大棒子挤得她那里又撑又胀的,有好几次感觉肚皮都要被大棒给顶破了一样,但是还有几次腿心淫水欢腾喷出的时候,也是快活到不行 正想着,突然觉得那棒子又有点变大变硬起来,还煞有其事地又想往里面戳弄,挤得她穴内软肉又开始哆哆嗦嗦的颤起来。 她大惊失色抬头一看,只见自家相公周碧卿已经醒了。 此刻正用他那英俊的眉眼定定的看着她,看着她胸前那两坨白嫩嫩颤巍巍的玉乳,那上面还有昨晚他弄出的斑斑青紫红印,此刻他的长指在不停揉捏她那都肿起来的红果子,还用拇指摁着红果子往她肉肉的胸脯里碾过来压过去的。 丽春白嫩的小脸一下便怒红了,两片红云似此刻天边的绚烂云霞,想到昨夜她一直哭喊求饶,相公都装作听不见的样子还一直不停用他胯下的硬棒子弄她插她,她可是记仇的不过她不好意思提昨晚她被弄得涕泗横流哭得惨兮兮这事,只能借着今早之事来对着发发火气。 丽春小手握拳锤向碧卿结实的胸膛,还嘟嘴怒嗔道:“官人,心眼可是坏透了,纵是睡着了,还要用手捏奴家的奶尖尖你瞧,奶尖儿都被你捏红捏肿了现在醒了还不松手吗还有官人的大棒子昨晚都把人家弄得受不住昏过去了怎么今早还要戳在里面,撑得人家好生痛楚难忍,现在还堵住了奴家的小穴,搞得奴家小肚里都是你射的那东西你看奴家肚子都撑得鼓起来了,讨厌“ 周家闺情4 周家闺情5 大棒子要捅多少下才能让小穴松一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5 大棒子要捅多少下才能让小穴松一 周碧卿大手覆住丽春白白嫩嫩的小手,还用嘴对着吹了好几口,心疼地说:”娘子小手娇嫩无比,为夫皮糙肉厚的满身腱子肉,可莫把娘子的小手给锤的疼了娘子昨夜辛苦了,那为夫就先如了娘子的愿先把大棒子抽出来好不好,好让娘子的小肚肚别撑着了” 他大力抽出埋在软软花穴里的硬硬大棒子,上面已经沾染了黏腻乳白的浆水,他眼睛定定地看着娘子粉白腿心中肉粉色的小花缝也微微翕动,一缩一缩的吐出不少还带着大股大股的浓浆淫水,好生淫靡,让他看直了眼。 丽春被官人的情话弄的俏脸飞红,又见他盯着自己小穴那里,不由地拽过自己的小手,夹紧腿根,别过脸羞道:“你别看人家那处,羞死了还有你那棒子,沾了那许多乳白浆水,还不快擦擦” 碧卿拿起枕边的一方干净帕子递给含羞的娇娘子,自己拿着昨夜垫在丽春身下的白巾,大力掰开她紧夹的双腿帮着丽春去揩抹她那泥泞湿濡的腿心,有意无意的用指尖挑弄那娇粉艳丽的小花瓣,还有里面藏得小珍珠颗粒,逗弄得就连丽春的呼吸都急促了好几分。 碧卿笑道:“娘子羞些什么,你我夫妻一体,你腿心夹得这么紧,里面的浆水怎么出的来你看不到那处,官人我就代劳帮你擦擦为夫我听娘子话拔出了棒子,那娘子就帮人家也擦擦可好“ 丽春强忍着腿间被官人长指擦弄的不适,感觉穴里深处好像隐隐又泛起了湿意。 她接过帕子也不敢细看那处,闭着眼睛就对着那黑紫棒子随意擦了几擦,结果发现小手隔着帕子只不过碰了几下柱身而已,手里的物什就变得发烫起来,柱身也变得又大又粗起来,吓得她急忙丢了手,耳根子红的似那上好的血玉。 她忙不迭抽回长腿,摆手急道:”干净了干净了官人也别帮着奴家擦了,奴家觉得都干净了天色已明,奴家伺候官人起床可好,咱们今日还要早起给公婆敬茶呢” 周碧卿只觉被那软软的小手包着胯下阳物一摸一揉的,颇是受用的很,小会儿后阳物就又虎虎生威,充血胀大起来。 他装作不察,扬起手中的白巾上斑斑点点的红色血迹,特地展示给丽春儿看,“娘子,把为夫当成什么人了避之不及,官人我不过是留下你清白身子的贞节落红而已。“ 看到自家娘子眼神羞愧,他才继续说道:“而且现在才五更而已,爹娘还在睡着呢再说咱们个儿正是新婚,多缠绵会儿爹娘只会高兴,咱们再过两个时辰再去请安敬茶也不晚昨夜为夫可是累的很困的很,娘子陪着人家歇歇就是” 周碧卿长臂一揽,抱着不情不愿的娇妻同枕躺下,还掀起薄被盖住二人。 他一面亲着娘子的香软小嘴,一面说道:”为夫还记得娘子刚刚说过,说官人我把你的奶尖尖捏肿了,为夫刚刚瞅着,果然尖尖儿又红又肿的,看的为夫心疼不已,是为夫我错了,捏的太大力,为夫用嘴巴帮着用唾沫裹裹好不好“ 唇舌顺着娘子秀美修长的脖颈往下流连,舔过锁骨雪肤,最后到了那雪白高耸的大奶子那里,直亲的丽春小人儿气喘吁吁娇吟声声,“官人不是说要歇息,怎么又啃起了人家的奶儿不要官人不要吸得人家好疼唔” 周碧卿哪里有口回答,他的嘴巴都用来舔弄那软腻酥滑的丰满胖乳儿,满口的滑腻欲融。 他如饥似渴地舔着啃着羊脂似的肥乳白肉,唇齿并作将两只雪嫩的饱乳舔得又湿又润,还张口含住那挺立肿胀的粉色奶珠儿好生吸吮了一通,正是如他刚刚所说要用唾液裹裹那发肿的粉润奶珠子。 火热的大掌也十分不老实地摸上她翘挺的两瓣丰臀,对着那圆圆软软的两瓣皮肉一下一下的用力揉捏,时而掰开时而挤拢,逗弄的丽春穴内热流滚滚,花肉紧绞。 碧卿抬头,看着丽春媚眼如丝满面春潮,一把将那硬的发疼的大棒又重新捅进了丽春两腿之间。 丽春尚是新开苞的童女阴户尚紧,哪里能够一下就变得宽松起来,被这烙铁一般的大物强行塞进便觉得撑涨难忍,又是痛的很了,她只得紧夹两腿:”相公不老实怎么又把棒子捅进人家腿心,痛的人家好生煎熬别再进了可好“ 周碧卿也十分委屈,他那阳物也被花壁软肉夹得生疼,”那可不行,刚刚就是娘子你擦拭不得门路,小手娇软白嫩,硬生生把人家软下来的大棒又是揉的摸得发胀肿疼,只能在你那花缝里歇歇才行,要不就真的要生病了好娘子,官人我的大棒也被你夹得疼,你这小穴如此紧窄,官人帮着你捅松一些可好,这样就不会痛了“ ”那你轻些那要捅多少下才能让它松一些其实昨夜后来,奴家也觉得被大棒子捅的很快活“丽春天真还真的害怕相公生病,她这次因着昨晚的经验,胆子其实大了好些。 再加上又试过昨夜情爱的欢愉味道,倒也不觉得太痛。 尚且还能咬牙忍受,再加上那物什抽送顶送,时不时还顶上花心软肉,有趣的很,也刺激的很,快感连连,使得她又是畅快又是难熬的 碧卿好笑地想着,若是真的要帮着娘子这等妙人的紧窄小穴捅的松些,怕是要是捅很久很久,很多下很多下呢,这等怎么也操不松的小嫩穴估计要操干一辈子呢 周碧卿一边腰背耸动尽根没入,一边揉亲丽春一身柔弱无骨的光洁白肉。 他对着丽春又是贴胸揉乳又是亲舌吻唇的,百般亲热下,丽春也是非常放纵,她扶着碧卿双臂,也不由地双腿大张纤腰款摆,由着碧卿阳物大抽大送,爽上云霄 周家闺情5 大棒子要捅多少下才能让小穴松一 周家闺情6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6 等到二人醒来,已经是日上梢头。 丫鬟婆子早就侯在门口等着侍奉少爷少夫人,此刻见屋内有了少爷唤人的动静,这才推门而进伺候碧卿二人夫妻起床洗漱。 年老的婆子看了那白帕上的脏浊红印满面喜色,匆匆拿着帕子去给夫人报喜。 丽春先碧卿一步穿戴好下的床来,这才发觉因着官人压着她翻来覆去的操弄,直弄得她玉户抽弄太狠,行走间扯动微微肿痛的腿心小花,行路颇为不便。 她强忍这分不适,便让丫鬟退到一旁,从丫鬟手中接过衣物,主动伺候碧卿穿好衣衫配好冠玉:”日后都叫奴家伺候官人穿衣可好官人的衣衫也由奴家来做可好“ ”娘子辛苦,娘子闲暇做一两件就好,娘子的纤纤玉手怎可用来做针线粗活,伤了玉手为夫可是心疼“碧卿握住丽春在他腰间忙碌的白素小手,往他小腹下的位置下位置一放,小声凑在丽春耳侧低语:“娘子只要伺候好官人我身下的这根大棒就好别的都不需要呢“ ”相公坏这里还有旁人在“丽春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丫鬟们娇嗔一句。 她薄脸飞红,急忙抽回发烫的小手转身去了梳妆台那边:”相公穿好衣衫快去洗漱,奴家也要快些梳妆,不好叫公公婆母多等才是” 丫鬟替丽春梳着妇人发髻,她趁机对镜扑妆,抹着红胭脂涂着骡子黛眉。 正画眉间不防碧卿从身后轻手轻脚走来,然后一把揽住这美貌人儿,他在黄铜镜里将丽春的绝色姿容饱看一回。 开了苞的美人眼角眉梢都是遮不住的媚态疏横,不用上妆都美的醉心,画了妆容更是让人心脾俱动,他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丽妹儿可真是美煞人也,风流多姿,冶媚姣姣,看的为夫都要痴呆了“ 丽春猛然听见这声,小手一颤,画的远山秀眉差点都要歪了,她从镜中看到背后碧卿环抱着她,耳边又是他的盛赞之语,她羞赧有加低垂粉颈,学着碧卿的叫法说了一声:”卿哥哥,别闹春儿,春儿这眉毛都要画歪了“ 碧卿听了那声吴侬软软的卿哥哥,从丽春的嘴里吐出来活像是在叫情哥哥,听的他骨酥筋软,胯下的物什差点又要支棱翘起来,他道:”不妨事的,丽妹儿可听过闺房里的画眉之乐,画歪了不怕,你的情哥哥帮你画眉就是情哥哥我平常吟诗作画如探囊取物间,想来帮美人画眉也不是难事“ 周围的丫鬟们听了二人的话也红透了脸,还在旁边嘻嘻的笑。 丽春听见丫鬟低笑,薄面红的可比那刚刚涂抹的胭脂更要红上几分,她也听出碧卿言语中故意捉弄于他,把她口中的卿哥哥曲解为情哥哥,”卿哥哥,你再胡闹,春儿就不想理你了“ 俩夫妻打打闹闹,穿戴一新才穿廊过园去给周老爷夫人敬茶。 碧卿心细,看出来自家娘子腿脚间不伶俐,特地搀着娘子藕臂,让她大半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好扶着她走路。 到了厅堂,周家众人看着这新婚的小夫妻,特别是新娶进门的花家小姐,人长得美貌若仙,艳横眉梢,春透酥胸,走动间窈窕婀娜,样貌惑人,身段勾人,出落得异样风流。 小夫妻二人对着正坐在厅堂的碧卿父母跪下敬茶。 周老爷和夫人为人和善,倒也不怪小夫妻来的晚了,乐呵呵的包了红包送了礼物给新媳妇,含笑叫丽春起来。 丽春原本心里还惴惴不安,此时见公婆和善才放下心来,她大着胆子抬眼一看,公公周老爷容貌和碧卿有八分相似,年方不过四十,面容冷峻沉稳,唇上一撮小胡,更显儒雅成熟。 婆婆倒是慈眉善目,虽容貌不是极美,但看上去也很是很令人舒服。 丽春跟着碧卿认亲,周家人口简单,却也有杂七杂八的旁系远亲。 她先跟着碧卿叫了本家的亲戚,叫了周老爷的三四个姨娘,还有个庶出的小叔周元卿,容貌和周老爷有三分相似,虽然比碧卿还要小了两岁,不过身材甚至比碧卿高大威猛,乌眉大眼的,很是健壮如牛。 还有周老爷的弟弟周家二老爷夫妇也在,丽春叫了二叔二婶,还有他家的独子堂弟周梅卿,人虽生的俊美,但眉目间风流多情,隐隐透着几分轻佻之意,丽春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这个堂弟那冒火的目光似乎直往她那鼓生生的胸脯处瞄。 这邪肆露骨的目光看的丽春很是尴尬羞恼,只能羞涩的躲在碧卿身侧,碧卿毫无所觉,还在心里取笑自家娘子害羞怕生。 等大半亲戚都见过了,又拜过了周氏祠堂,已经是日上竿头,到了正午时分,小夫妻也累的不行,用了午饭便回自己的庭院歇息了去。 周家闺情6 周家闺情7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7 周碧卿怜爱娇妻体弱怕痛,知道他昨夜弄她弄的狠了,爱惜她玉户红肿发烧,也不强求。 夜里也只是抱着娇妻酥软的身子入睡,最多只是香香亲嘴含弄灵舌,又摸摸肥奶儿,帮着玉户小花涂了消肿的药物,逗弄的娇妻眼犯泪光娇喘吁吁才住了手。看看今朝丽春尽显媚态,又想起昨夜雨云风情,直觉得此间夫妻快乐,实在是妙不可言。 第二日二人在碧卿书房中,又谈笑了半日。娇妻侍奉笔墨,碧卿又才情洋溢,执笔为丽春画了一幅画像,说是月后去京城赶考时可带着一解相思之苦。 二人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碧卿虽然不能吃肉,却也会偷着摸儿给自己解馋。 他最爱在丽春正正经经做着少夫人的时候去逗弄于她,看她俏脸飞红风情娇嗔,趁丽春磨墨时悄悄地从她臂下穿过肉一把她鼓囊囊的乳儿,再偷偷摸一把她圆润翘挺的小屁股,或是用膳时在饭桌下面褪了鞋袜用脚心伸到她的罗裙下面 这般竟又消磨了一天光阴,晚上银烛高烧,丫鬟摆上酒果,二人吃了几杯香酒,进了晚膳时间也还尚早。 碧卿心中一动,他知丽春玉户应该已经大好,便想着要好生治治她这一番怕痛的毛病,夫妻和睦淫事美妙,一回生二回熟的,他这次慢工细火的,定是要丽春爱上床上这事,可享受其中。 他看着已经沐浴完毕穿着一身艳红镶衣一小衫裤的丽春,她坐在梳妆镜前正由丫头伺候梳着湿发,体态伶俐可爱玲珑,又来到她身后将双臂揽着她的玉肩,丫鬟婆子知趣,一边捂着嘴笑一边避出了房外。 碧卿拉着丽春坐在他怀中,用手捧着她发红的嫩白小脸,将嘴巴覆在那红艳艳的玫瑰唇上,不住猛亲,还将自己的舌头全吐在丽春口中,狠狠含住丁香小舌用力吮吸,喝了满口甜甜的津液,啧啧有声,良久才松开。 丽春被亲的面红耳赤,舌头打结,她大口呼吸嗔道:”官人怎么这么爱吃奴家的嘴儿,亲的奴家嘴儿都肿了“ 碧卿又上前狠狠嘬了好几口,”娘子的小嘴甜蜜蜜,我可爱吃的很娘子你看丫鬟婆子们都悄不生走了,不如今日由娘子伺候为夫我沐浴可好“ 丽春哪有不同意的她浑然不知碧卿打的什么鬼主意,欣然同意,还帮着碧卿脱衣伺候他到浴桶中。 丽春半跪在浴桶前,一边用湿帕子和香胰子帮着碧卿抹身,一边还笑眯眯的问碧卿:“相公沐浴时可是像春儿一样喜欢放些香喷喷的花瓣是喜欢哪种茉莉花还是桂花呢” “我堂堂男子汉怎么会喜欢花儿香儿的娘子专心洗澡便是。为夫今日未出多少汗,娘子最重要是帮官人我洗洗这裤裆里的大棒子可好我看丽妹儿都只敢看你情哥哥的脸,是不是胆子太小,都未仔细看过情哥哥这处让你欲仙欲死的大棒啊丽妹儿敢不敢伸手摸摸它”碧卿说着敞开大腿,趁着丽春不备,已经大剌剌站起身来把小腹下的那物什凑到丽春的眼前。 丽春一黄花闺女先前和官人在床上做那事情时又是怕痛又是怕羞的,哪里敢仔细瞧更别说用手摸了,她此刻才是平生第一次看到这男人阳物模样。 此刻碧卿尚未勃起,那物什还是软缩如棉的一根小软条模样,下面还坠着两颗沉甸甸的大圆球,丽春也看的有趣。她不想被碧卿取笑自己个胆小,便大着胆子伸出自己白白嫩嫩的小手去摸着那软绵的一根,心中暗暗称奇:”卿哥哥这胯下玩意先前明明可涨死个人儿,都把奴家腿心小户给撑得要裂开一样,怎么现在竟是抽水了,只剩这么根小小短短的条儿了“ 丽春看着掌心躺着的那物,软缩如绵紫红可爱,在一片黝黑浓郁的茂盛毛发中显得尤为温顺,浑然不似之前塞在腿心时那种粗大坚硬的野蛮感觉,是也她现在也没有之前那样十分害怕的模样,对着这小东西反而多了许多点看不起的意思。 她就用自己纤纤小小的葱根玉手好好地玩弄了一番,刚开始不敢用力,长指只敢顺着那根玉柱从上而下轻轻滑下,摸着好像丝绒一般不过指腹下时不时还会触碰到微微凹凸的青筋。 丽春觉得十分有趣,玩的兴起,甚至好奇的用指尖去戳了戳黑草丛中的两颗红褐色圆球球,每当她稍稍用了力气,她还能感觉到那小东西还会在她掌心微微跳动,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物似乎还在变的硬梆梆起来,形状也似乎还在慢慢变大变长。 周家闺情7 周家闺情8 那大棒子又腥又咸的一点儿都不好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8 那大棒子又腥又咸的一点儿都不好 小美人越发觉得有趣好玩,手下便越发失了分寸,抚摸的力道越发重了起来,甚至还用手指环住那粉红的龟头顶端,用拇指按了按那好像蘑菇头一样的东西中间的小眼,她对着碧卿笑道:“卿哥哥,好好玩,好神奇,感觉这小玩意好有趣,你看它那尖尖位置好像一只小小的蘑菇头,又好像小王八的脑袋一样,不过是粉红色罢了,卿哥哥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岔了,总感觉它好像要变大了,好烫手啊” 丽春话音刚落,娇俏的笑容便凝结在了唇角。 被她称为小玩意的那东西忽然像根木棍一样直竖起来,又粗又大还坚硬的厉害,整个也变得充血肿胀,紫红非常。丽春的一只小手根本把握不来,她心里万万不曾想到这小物什会这样发作,吓得尖叫一声,缩手不及。 碧卿虽然被自家娘子软软嫩嫩的小手摸得舒爽之极,胯下玩意也随之硬起难消,但是娘子嘴里老是说什么小蘑菇小玩意的,哪个男人愿意听说自己小的。一个不爽,再加上娘子手劲一重,刺激的他便直竖起来一根狰狞红粗的大棒子,他捞回娘子的小手让她继续摸着那物什,压抑住粗重的喘息声不服气的问道:“娘子再细看看,相公我这还是小玩意,是小小短短的条儿,是小小的蘑菇不” 丽春恍惚间还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错了,摇了摇头定睛再看,那东西连根到头差不多都有六寸多长,特别是顶端那小小的蘑菇头也胀大的厉害,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沿子好似一个大大胖胖的龟头,又红又硬,顶端的小眼甚至还冒起了湿漉漉的腥水。 刚刚的玉柱也霎时粗壮了好多,上面虬起青筋绽结,真真红涨异常十分粗大,她颤颤巍巍地用两只小手才完全握住那烫手的大东西,喉间干涩,她舔了舔嘴唇急忙摇头道:“不是小玩意儿,不是小蘑菇,相公是不是会变戏法,这东西怎么忽然变得这般粗壮骇人,还硬的发烫,可是真真地吓坏了奴家不过那像个大乌龟的脑袋的地方,怎地还冒起了水儿,这是什么“ 碧卿看着娘子正低垂螓首抿唇浅羞,那粉白娇美吹弹可破的脸蛋上红霞弥漫,小舌还调皮地伸出来舔了粉色的唇瓣,水光盈盈的小嘴还真是让人淫欲正盛,若是把小腹下那发硬发烫的大东西被这如樱桃般的小口好好含弄一番,不知道此间该有多么销魂蚀骨才是,如他所想定是不输下面那张小口 想着他便下意识地将腰往前一挺一撞,寻摸了一个机会便将那还在冒着清液的龟头往美人张张合合的红唇中戳去,大手按住丽春的后脑勺往前一按,”娘子想知道这水儿是什么,不若自己亲自来尝尝便是“ 被碧卿压着伏下身子的丽春怎能想到正说话的朱唇间猛地被捅进那粗硬红赤之物,杏眸圆瞪不知所措起来,那肥润微硬的龟头将她的小嘴给撑到不行,让她说不出话来。 小嘴里霎时弥漫起一起腥臊咸湿的味道,丽春觉得喉咙欲呕,便要把嘴里的那物什给吐出来,她抬头时已是差点被呛出了眼泪,她捂着小嘴摇头道:“相公好坏,作甚把那大玩意往奴家嘴里塞,奴家只是好奇问问那水是什么,哪想到相公就让人家去尝,差点就磕到奴家的牙齿了,而且那大棒子又腥又咸的,还热热的烫嘴巴,一点儿都不好吃” 丽春抬头时慌乱间香软的丁香小舌滑过那龟头上的小孔,让碧卿觉得快感陡生,那温暖湿热的口腔本就让碧卿畅快舒适,再加上龟头敏感处被轻轻一舔,一个激灵,一半头皮已是麻酥酥的,很是快活不已。 碧卿猛地从浴桶中站起,湿淋淋赤条条的他大步跨出浴桶坐在一旁的春凳之上,抱着半跪的娇妻卡在他岔开的双腿间,恳求道:”唔娘子再把嘴张开,再吃几口为夫的大棒吧,娘子的小口好会吃,可是要爽死为夫了咱们也不沐浴了,好娘子,好春儿,卿哥哥的好妹妹,丽妹儿,帮着哥哥吃大棒子好不好” 丽春此刻跪伏在周碧卿的大腿中间,映入眼帘的便是碧卿那青筋暴起雄伟粗大的昂长阳物,又粗又长的赤红大东西对着她的粉脸耀武扬威的摇头晃脑,这狰狞吓人的气质让她不禁有些害怕,可是相公说喜欢自己吃他的大棒,话里话外都是愉快的音调,让她着实不好拒绝,可是 花丽春抬头,仿若蒙着一层雾气的水眸迷迷离离,红唇微微撅起,好像是委屈极了,”相公想让奴家帮着吃这大棒子,可是这棒子又粗又长的,奴家这小口根本盛不下再说奴家吃过饭菜,吃过零嘴,也吃过瓜果吃过蜜饯,就是没吃过这烫嘴的粗硬大棒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吃,要是咬疼了,或是咬坏了相公的大棒,那可如何是好“ 碧卿哑然失笑,这小娘子把吃大棒和吃零嘴蜜饯相提并论,当真娇娇可爱,让人爱的紧。 他不由伸手捏了捏娇妻翘翘的鼻头,”娘子不会吃,为夫教娘子便是,就跟吃糖果一样舔着含着就行,吃不下去可以试着把嘴张大些嘛。不过卿哥哥的好丽妹,可千万不要用牙齿狠狠来咬,那可是会咬坏的,若是把为夫的命根子给咬断了,那可不就误了丽妹的下半生幸福“ ”春儿听卿哥哥的,不过要是春儿吃大棒吃的不好,卿哥哥可莫要生气“丽春听话乖巧,两只小手乖乖的捧着粗大的雄伟长物,低头俯就。 她虽然嫌弃那物什腥气烫口,不过既然相公喜欢,她自然是听之任之。 丽春怯生生的伸出粉红小舌,闭眼就把那大棒当成一种新奇的糖果来吃。小舌乖乖地舔着那红红的蘑菇头,像是吃甜甜的冰糖一样又是咂舌又是亲吻。 周家闺情8 那大棒子又腥又咸的一点儿都不好 周家闺情9 好娘子,吞下去……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9 好娘子,吞下去…… 她红艳艳的小嘴巴把那个青筋直冒的柱身从根部到顶端再回到根部这样子舔上几遍。 灵巧的小粉舌先是直直舔到最低端,再乖乖顺着刚刚舔过的地方舔上去,亲热的舔舐吮吸弄得大棒一片沾染香唾后的水泽晶亮。 丽春好看俊俏的粉脸擦着碧卿小腹下茸茸硬硬的毛发,百样咂舌亲热吞吐,弄得碧卿只觉难过与爽利齐齐上身,魂不附体,喘息不停,”娘子好妙的舌头,舔的为夫好生欢快娘子试着将大棒含进嘴里好不好,唔张大嘴巴,试着吞一点进去,一点点就是觉得不舒服再吐出来一些就好“ 花丽春想着碧卿的吩咐,又将那高出一沿的大棒龟头含入口中,舌尖逗弄轻舔着那话儿。 这粗大的尺寸对于这丽春的小嘴来说确实是大了些,不过她确实当真努力使劲张大樱桃小口往深处喉间吞着,一点一点往里面含弄吞吐,小小的红润珠唇几乎差点要被涨破了 她吃一点,再轻轻吐出一些,嘴巴被龟头的尺寸撑得有些微微发酸,脑袋一点点往下移,粗大的红物逐渐被她往小嘴里面吞弄,她还用皓齿轻轻去剐蹭柱身上凸凸的筋络,吃着吮着,慢慢地刚刚嘴里那股厌恶的腥味似乎也没有那么让人作呕了,甚至觉得麝香的浓郁味道也很让人欢喜。 她吃的愈来愈尽兴,隐隐还有不受控制的香唾顺着嘴角下颌流了下来,弄得大棒整个棒身都湿淋淋的,她呜咽着含糊道:”唔相公的大棒好好吃春儿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喜欢丽妹儿喜欢卿哥哥的大棒就好丽妹儿真是聪慧过人,一点就通,为夫现在真是说不出来的快活,好生快活“周碧卿压抑着喉间畅快的低吼,忍着从脊椎住升腾的酥麻快感 他低头细看,只见丽春这好生生的俏美人伏在自己小腹那处,正俯着脑袋含弄自己那粗硬雄伟的话儿,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顺溜溜地滑落下来,配着美人脂红粉白吹弹得破的小脸蛋和那白净光滑修长优雅的脖颈,黑白分明的,煞是动人。 他轻轻抽了抽鼻子,空气中还有一阵阵的红粉胭脂香气和那桂花头油的芬芳气味,扑入鼻中简直是要人的命,让人淫性大发,快感急剧汇涌。 碧卿心叫不好,想叫娇妻停口,不过丽春还不肯起来,只顾着用小嘴越发卖力含弄吮吸,粉脸不住擦动摇晃,甚至不顾相公那粗硬黝黑的耻毛微微扎刺着脸颊。 她吃的很是用心,就连耳边的叮当珠环,头上的环佩玉环都随着她摇头晃脑的动作如花园里的秋千一样摇荡 碧卿快感频发, 觉得自己似乎实在有些忍不住了,隐约是要丢精的样子。 他双手按住丽春的后脑,将那硬到不行的坚硬阳物在丽春湿热温暖的唇中来回抽送,快速抽送间甚至还抵上了娇妻的喉咙,当龟头碰到最深处的时候,快感就像烟花绽放一般简直迸发到了最高点,瞬间碧卿一泄如注大股滚烫的白灼激射而出,碧卿急忙将那释放过后的物什拔出。 丽春猛然被这来势汹汹的巨物顶送插到喉咙,眼角都有些湿润的朦胧水汽便浮了上来,她喉咙位置有些隐隐作呕还没来得及反应。 一大股滚烫的液体便射在她的嘴里,满口微腥的麝香精液满满当当地从她的嘴角满溢出来,她本想一口吐出来嘴里这腥气涩苦的东西,却没想到相公眼巴巴看着她:”好娘子,吞下去尝尝相公的精华好吃不好吃“ 丽春不忍扫了相公的兴致,委委屈屈的咽下口中那难吃的东西,她苦兮兮的撇着小嘴,”相公这大棒里吐出来的白东西又苦又涩的,真的不好吃,相公好坏,坏死了,尽欺负人家骗人家吃这难吃涩口的东西,一点都不好吃“ ”好啊娘子这小坏蛋,居然说相公大人坏,相公得让你知道什么叫坏今天晚上要欺负死你“碧卿用帕子帮着擦掉娇妻红唇旁的淫靡白浊,然后抱起噘嘴的小美人走回卧房。 把她放在铺好的柔软床榻上,帮着褪了她身上的衣衫,把她赤条条的浑身白肉露出来,然后高高举起那两条玉白的长腿,把那看见美人娇躯白肉就翘起来的大棒子就往那已经有些湿漉漉的白馥馥腿心小缝里塞去:“娘子的小骚穴里都流了这么多淫水这便是不肿不疼的好了,为夫本还想着娘子这里又痛又肿,想怜惜一下不过现在都好了,娘子刚刚还说为夫坏,那为夫可就不客气了” 周家闺情9 好娘子,吞下去…… 周家闺情10 好妹妹这会儿可要好生招呼哥哥这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10 好妹妹这会儿可要好生招呼哥哥这 此时丽春也是情不自禁,她被碧卿高举两腿,看着那粗硬的巨大阳物就要往自己腿心才中乱顶乱塞,这般来势凶猛,丽春又想到之前的红肿疼痛深恐受伤,她急忙用软软的小手推住碧卿的小腹。 然后把脑袋埋在碧卿颈窝里磨蹭,娇声娇气的哀求道:“卿哥哥,莫要这样急,小心小心又把人家给弄痛了,刚刚奴家帮着哥哥含了大棒,这下哥哥也疼春儿,这下放轻一点,要不让奴家扶着你这大东西,这样才比较容易进去嘛” 碧卿见他娇媚可怜,也不忍粗暴用力,他也跟着哀求:“好妹妹,哥哥这大棒憋得都疼了,好妹妹一会好生招呼哥哥这大棒,快些扶着进去好不” 丽春见碧卿憋得确实脸色涨红,她也便用手摸着那又大又粗的阳物,轻轻提住,引着那物什到了阴户入口,让那蘑菇头轻轻顶开那两片水溶溶的小花,才对碧卿娇娇说道:“就是这里了,卿哥哥这下轻些,可好,这下可千万不要太过用力,奴家受不住哩” “嗯那哥哥便进去了好妹妹忍着痛还不,哥哥怜惜春儿,不用力便是“碧卿挺腰一把捣送进去,那粗硬话儿刚开始抽提起来还省着点力气,和风细雨的轻缓抽动,此次因阳物上面口涎甚多,再加之阴户那处确实又流出不少滑腻淫水,这下丽春毫不觉痛,这下那物什进出反而觉得快意甚多。 顶着送着,碧卿见丽春儿眸眼含水满脸春潮,整个人动作越顶越快力度也越发重了起来,碧卿的大力顶送弄的丽春身子飘飘乎欲仙梦死的,她眸眼半阖小口微张,嘴里咿咿呀呀地喊着:“啊,夫君慢些,慢些春儿,受不住了,啊,夫君轻些” 两人渐入佳境都淫心大盛,碧卿狠命动作下挺着阳物便是一通急插猛顶,每一下都沉重的如同打桩的凿子一般,直操弄得丽春爽叫连连扭腰相迎,不过一会儿便脊背绷直淫精大放,阴户内媚肉褶皱哆嗦个不停,紧紧缠绞着那抽动的坚硬巨物,碧卿也被夹得极为爽利,他只觉精关不守最后再连连顶送数下,一泄如注 卿兴还未尽兴,哄着丽春紧紧搂抱自己,好不令那瘫软阳物从里滑出,休息半时又是试着将那绵软阳物,在那紧软小穴里慢慢抽动。 他渐觉那物什坚硬有力,等了半响,那绵软物什也变得肿胀如故滚烫不已,碧卿心中大喜,不顾丽春已是半梦半醒,这下便是越发用尽平生气力,大玩特玩大插特插,这次阳物硬得甚久,抽送至二人都大汗淋漓疲精力竭,方始完事,这才互相搂抱,沉沉睡去。 这对小夫妻的闺房之乐还没享受多久,时光飞快一月之期已到,周碧卿也是时候准备着要去京城参加三月之后的秋试,春城距离京城路途遥远,需要尽早启程,丽春含泪依依送别赶考的夫君。 两人住的碧春院外,丽春泪眼模糊玉容生晕,梨花带雨地叮嘱自家夫君:“夫君在外可是要照顾好自己,夫君人才出众,定是能高中魁首的,奴家在家里等着夫君回来,还有,夫君你可莫要招惹外面别的花花草草” 碧卿看着除承雨露的娇妻容颜焕发娇艳动人,心中贪恋丽人美色,此刻见娇妻捻酸吃醋,他长臂揽住娇妻不盈一握的柳腰,对着她小巧可爱的耳朵悄声道:“为夫只爱家里的俏牡丹,国色天香的倾城绝花在家,外面的野花野草哪能入得我眼,还有,娘子昨晚为夫可是努力的很“ 说着他还趁机香了丽春的脸颊一口,坏笑道:”娘子可是觉得愉快欢愉,昨夜你我欢好时娘子可是嗓子都喊得要哑了,想来这腿怕是也软了,还不快些叫丫头陪你回房休息着等为夫高中回来,再好好让娘子快活快活” 丽春玉容羞红破涕为笑,她看了一眼远远走过来的周府众人,啐了碧卿一口,极是口不对心:“在外面夫君还这般不正经,什么快活快活,自从嫁了周家为妇,夫君你日日夜夜地折腾了奴家,身子都欲散了架般,哪里有什么好快活的你看公公婆母他们都来送你了,可莫要胡说“ 丽春跟着周老爷夫人们还有二叔一家一行人浩浩荡荡地送了碧卿出城,看着马车远去,极为不舍,眼眶发红眼泪珠子潸然落下,还遭了二婶笑话,打趣着新婚小夫妻就是黏黏糊糊的,丽春极是不好意思含羞怯怯,倒是没有注意到旁边二婶家的堂弟周梅卿瞧着自己的眼神极为不怀好意。 碧卿走了数天,丽春整日闷闷不乐郁郁寡欢的。她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待在碧春院里,有空便在院里碧卿特意给她建的亭子里歇脚避暑,赏赏碧卿为她新开辟的一池荷花,再看几本碧卿书房里面做过注释的话本子,这般睹物思人,日子倒也是一天一天的过着。 正值盛夏酷暑,这天午间,日光灿灿,热的人心慌慌。 丽春就在四角放置了冰块的凉亭里避暑,她今个贪凉,就只穿着一件银红蝉胆纱衫,内衬贴肉粉薄透小坎肩,下穿葱绿纱裤,隐隐现出雪嫩肌肤,脚上白袜红鞋,鲜艳无比,越发显得通身冰肉玉骨玲珑窈窕,红纱衫下春色旖旎,若隐若现胸前白生生肥胖胖的高耸玉乳,纤腰盈盈不足一握,煞是勾人。 她让丫头婆子都退下,自己一个人闲闲地半躺在凉亭的躺椅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念着游记,念着念着便有些发困,便闭了眼想养养精神,忽然间似乎有一个蚊虫嗡嗡作响,似乎飞入丽春上半身的红纱衫内,在她雪白酥腻的玉乳上咬了一口。 周家闺情10 好妹妹这会儿可要好生招呼哥哥这 周家闺情11 若能采的嫂嫂这朵艳冠群芳的大牡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11 若能采的嫂嫂这朵艳冠群芳的大牡 丽春睡得好梦酣畅,迷迷糊糊间觉得胸口痒痒的,小手不自觉的伸进银红衣襟下摸了摸那处,似乎都肿了一块,她欲伸指挠挠痒处,结果肚兜包的太紧,手指根本动弹不开。 那肿块出奇的麻痒,睡梦中的丽春不知今夕何地,她苦恼地拽开了贴肉小坎肩下的嫩黄肚兜细带,没了肚兜紧绷的包裹,手指终于可以大喇喇地摸上自己丰满高耸的玉乳,使劲挠了好几下才觉得稍稍缓解了些 然而蚊虫似乎是爱极了她白嫩的肌肤,才咬完胸口的肥乳后就又隔着葱绿的纱裤咬了一口她娇嫩的大腿肌肤,丽春无奈,惺忪着睡眼努力把长腿曲起,左手抓着胸脯,右手还变着法儿的想伸手去够大腿根那处的痒痒肉 而这一幕正好被周家二房的独子周梅卿看到了。 他本就是趁着堂哥不在,特地每日都来堂哥住的院子周围打晃儿,就想可以有机会多看看漂亮娇媚的新堂嫂,若是能再一亲芳泽便是再好不过了。 那日认亲,看着堂嫂鼓囊囊的胸脯,细盈盈的小腰,还有那翘生生的屁股,当真看的他邪火直冒,当天夜里便是做起了春梦 这次他看见凉亭中飘忽的纱幔中似乎有人在睡,蹑手蹑脚地走近凉亭一看发现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好嫂嫂,好嫂嫂现在是错着半个身子歪歪的躺着,贴身的银红衫儿越发趁得腰肢盈盈不足一握,小屁股浑圆挺翘 淫心大动的周梅卿越走越近,见四下无人最后直接站在了躺椅旁边。 以他现下居高临下的视角正好瞧到他的好嫂嫂,此刻正眸眼紧闭口中呼痒,还是衣衫松散肚兜半褪。 玉笋似的小手正覆在那肥肥胖胖的雪嫩娇乳上,手指似乎在上面摩挲轻挠,似乎在抓痒一般弄得那如花树堆雪般的白肉颤颤的抖动起来,还有粉粉的乳粒巍巍的颤动,如此美景几乎都看直了他的眼睛 而且不只如此,好嫂嫂的白腿还半勾起来,嫩绿的纱裤松松垮垮地就往大腿根卷着,露出那白白嫩嫩好似面粉捏成一般的长腿,滑溜溜玉润润的似乎能捏的出水,她的小手也轻轻的放在大腿那处挠着痒痒,极是撩人,看的周梅眼睛发直卿如痴如醉 周梅卿忍不住心中渐渐升腾的淫欲,弯下腰半趴在花丽春身上,用膝盖死死将花丽春滑溜裸露的大白腿压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他饶有兴致地伸手覆向那白花花嫩生生的肥乳,双手握着肥乳往中间一挤一弄,深不见底的幽邃乳沟看的人目眩眼晕,掌心也是摸到一手的滑腻酥软,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梅卿爱极了这样饱满盈润的手感,时而用粗粝的指腹去揉弄那颤抖不休的娇嫩乳肉,时而又捏起两根手指轻掐那粉粉的乳尖儿,看着那开始变得红肿的小乳尖颤巍巍的发硬变翘,更是淫欲正盛胯下长物已然硬的发烫起来,周梅卿玩的兴起,甚至还低头去啃了好几口这香滑的肥乳 这番又是揉乳又是啃咬的大动作怎么能不惊醒沉睡中的花丽春呢 丽春昏昏沉沉中只觉好似有大山倾倒于身一样,梦里的黑云盖顶沉沉重重的,直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且好似胸前还有火热的大掌在揉揉弄弄的拧拧掐掐的,还有湿濡灵活的唇舌舔来啃去的,搞得她浑身热燥不堪,就连腿心似乎也热烘烘的,还悄悄渗出了不少粘腻芬芳的汁水。 她不由难耐地夹紧双腿,迷迷瞪瞪间还以为是相公周碧卿在戏弄她,不由半睁开惺忪的眸眼,扭着腰臀躲闪起胸前那湿漉漉麻痒痒的啃咬,伸手推拒那埋在胸前的男人脑袋,她嘴角含笑嗔道:“好哥哥,好相公饶了春儿吧这青天白昼的,可不好在外这般孟浪放肆” 话刚出口一半,丽春才忽地想到相公早就出门远归去京城参加秋试,那这趴在她身上的又是谁 心中一惊,睡意四散,她仔细睁眸细瞧,这才发现那伏在她胸前舔她乳儿的正是二叔家的堂弟周梅卿,当即吓得花容失色,整个人便想从他的压迫之下躲开,急得呼吸娇喘不休:“唔小叔,你这是做甚,快放开嫂嫂我你怎能轻薄堂嫂,实非君子所为” 周梅卿正是满怀的温香软玉,好不容易得手又怎会轻易放过这个偷香窃玉的好时机 他将挣扎的花丽春死命拖住再不肯放手,一只手已经抓着花立春的绿色纱裤的裤腰使劲往下一褪,他半弯膝盖强行挤进丽春并拢的双腿,大掌也趁机摸向萋萋芳草掩映下的肥嫩阴户,百般捏弄挑逗,直挑拨的那细窄花缝涨的发热,隐隐还有淫液沁出,沾染的他指间满是滑腻芬芳的春水 他听了丽春的惊呼之后,微微一笑口中不住说道:“好嫂嫂,你这一身白肉真是教小叔我爱的要命,这肥乳摸着当真弹手,啃着也香甜可口,好嫂嫂开恩就让小叔多摸一会儿多吃一会儿又何妨若是能采的嫂嫂这朵艳冠群芳的大牡丹,别说不做劳什子沽名钓誉的君子了,便是做嫂嫂的裙下之鬼也是风流的紧” 周梅卿说话间已经宽起衣襟裤腰,直接将胯下那肿胀难忍的雄伟长物一股脑释放出来,滚烫烫硬梆梆地顶在花丽春湿漉漉的腿心阴户:“好嫂嫂,你看你这阴户也都馋的流水了,好似小孩流涎一般流的如此之多,可是要将小叔我的手指都给淹了不成小叔知道堂哥走了好些时日,嫂嫂的阴户定是馋大棒馋的狠了,小叔便代替堂哥帮着嫂嫂解解馋嘛” 周家闺情11 若能采的嫂嫂这朵艳冠群芳的大牡 周家闺情12 小叔的大棒又粗又长,怕是要撑坏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12 小叔的大棒又粗又长,怕是要撑坏 花丽春急的不行,此刻她那两峰雪腻嫩乳上鲜艳欲滴的俏丽红果也被舔着含着,胸口又胀又麻的。 还有绿纱裤猛地被褪下后腿心一凉,瞬间便有那紫黑的大棒硬硬烫烫的抵在腿心小嫩花口,大棒灼热的热气烫的她只觉花口的小嫩花瓣不住哆嗦的往外流水 她知道若是让小叔得逞,会失了妇人的清白,十分地对不起进京赶考的相公 心中急切想把那邪恶滚烫的大棒给挤出去,所以丽春儿拼命想夹紧并拢着腿儿,却没想到这样反而把那棒子夹的更紧。那棒子圆润润的顶端反而借机伸入,那有棱有角的粗硬龟头似乎都顶开了嫩嫩的阴户小花唇,拨弄过来拨弄过去的揉弄磨蹭,直教丽春腰眼一酸,又是大股粘腻花汁喷涌而出,如此这般吓得丽春身子不断扭动,腿脚乱蹬起来。 她一双秋水汪汪的美眸顿时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泪光,红艳艳的小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叫:“春儿的阴户不馋,不馋的春儿不要除了夫君以外的大棒,不要小叔那放过我好不好,求你若你再不放手,我便叫人了,丫鬟婆子们都在园外不远处守着,若我大叫,她们可就过来了,若是被她们看到” 周梅卿不等花丽春说完,便截住了她的话头,淫邪地笑道:”若是被她们看到嫂嫂的名声嫂嫂的名节可就都要坏没了,嫂嫂不知自己现在衣衫半褪鬓乱钗横的娇俏模样有多骚有多勾人,大奶子往外露着翘着,还有那嫩的出水的小肥逼止不住地留着小骚水,明明是想要男人的不得了,别装了,这模样简直比那迎春园里的一群妓子还要来的更骚呢” 看着丽春一副面红耳赤媚眼如丝的骚媚模样,周碧卿又重重咬了一口那雪腻顶端的嫣红小粒儿,直把它给吸得硬邦邦翘生生的的。 听见丽春一声压抑的嘤咛娇呼后他才心满意足地继续说道:“又届时小叔我只需喊一声冤枉,那些仆妇可都是我周家的人,皆个可都要听我吩咐,这事情一经张扬,可就变成了贱妇嫂嫂耐不住闺中寂寞,强行勾引我这个小叔,嫂嫂别说到时候碧卿堂哥不要你这骚荡淫妇了,或许没等得碧卿堂哥回来,怕是早就要被浸猪笼沉塘了吧嫂嫂尽管叫,越大声越好“ 听了周梅卿刚刚的威胁,丽春也听进去大半意思,知道利害的她也不敢再大声叫唤,她怕碧卿相公真的不要他,更怕要被拖去浸猪笼去沉塘 胸口被重重咬了一口,她身子抖然一个又酥又麻的颤栗起来。 花丽春眼泪汪汪的看着周梅卿,小手使劲捂着自己想呼救的樱唇,也不敢使劲再扭动挣扎,生怕周梅卿叫来丫鬟婆子看到这一幕误会她是勾引小叔的淫妇,口齿不清的娇声咪呜道:“好小叔,春儿不敢叫了,春儿真的是什么扫荡贱妇,春儿是良家妇人,求小叔莫再轻薄则个小妇人了,小叔可是要金钱珠宝,我花家嫁妆丰厚,春儿可偷偷赠予小叔,只求小叔放过春儿嘛” “嫂嫂这样的骚美人可比任何金银珠宝都来的值钱呢,小叔什么都不要,只要和嫂嫂春风一度,尝尝嫂嫂这样的小美人便是足矣嫂嫂的小骚逼水都流的要泛滥成灾了,可是还要嘴硬明明是缺不得男人的小骚货,别装什么良家妇了,就让小叔我的大棒子来戳破嫂嫂的假面吧”周梅卿喘息粗重,越发难以压抑自己。 他只觉得身下的嫂嫂梨花带雨好生娇美可人,还有那不断扭动的如玉娇躯软的不像话,特别是她腿心那朵饥渴的小嫩花口还主动翕动来吮吸他的大龟头,潺潺的骚水浇了他大龟头好生的畅快淋漓,更加刺激的他下身那紫黑长棒越发肿胀难忍,唔 这嫂嫂生了好生一个嫩的出水的小骚穴,人也是个骚浪到不行的小贱货,简直是根本离不得男人的大棒 周梅卿忍得憋痛,这下直腰一挺,也不管不顾身下的小美人嫂嫂可否生受的了,直接就把自己那粗长紫黑的大棒子一下子给戳弄进去。 只听的“噗叽”一声把自己那八尺有余的大东西送进去一半,虽然没有全根没入却也是疼得丽春秀眉紧蹙银牙暗咬,眼泪珠子似断了线一般从双颊上滚落下来:”唔小叔,好痛小叔的大棒子怎地这么粗长,怕是要撑坏了春儿的阴户不要“ 周碧卿只觉自己的大棒似乎是进了那极小极窄的温暖地方,丽春湿滑幽窄的小嫩阴户可谓是妙趣横生,层层叠叠的嫩肉缠的生紧好似九曲回廊一般。 又紧又热的花肉直夹的他那长棒进退不得,花肉还有节奏的一缩一咬,仿若吸的极紧的小嘴一样十分饥渴的含着裹着,简直爽的让他身上一麻额上汗起,小嫩穴里面水汪汪的又润又软,还能夹的如此之紧,浑然比他在迎春园玩弄过的那些嫩雏还要来的更加销魂湿软,真的是叫他爱极了。 又听到嫂嫂软软糯糯的甜腻声音夸他的大棒粗长有加,周碧卿兴奋的不行。 劲腰又是重重一挺,生生将全部坚硬如铁的大肉棒都给撞了进去,挤得水润花肉躲闪不急,大棒子全根没入后又急速抽动,深捣猛捅纵情爽乐,很是自得其乐。 他一边操弄小嫂嫂骚水直冒的水嫩小尻,一边哑着嗓子问她:”嫂嫂这个小骚货这小骚逼还夹的真紧,嫂嫂还真是想要了小叔我的命不成明明都是被碧卿堂哥操过的小骚逼,现在还能紧成这样,捅一捅里面都水汪汪的湿的不行,是不是碧卿堂哥平日都没能让嫂嫂满足才是,要不小骚逼怎么能骚成这样紧成这样“ 周家闺情12 小叔的大棒又粗又长,怕是要撑坏 周家闺情13 小,小骚货爱极了爷的大棒,稀罕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13 小,小骚货爱极了爷的大棒,稀罕 amp;mp;quo;唔痛,不要小叔,快出去“花丽春娇魇羞红如火如荼,香泪珠连落下如带雨梨花般楚楚可怜。 她不是吃痛才哭,毕竟那滚烫大物猛地撞进来初初是有几乎被撑破的痛楚,不过这苦痛只是刹那的一瞬而已,下一刻便被那硬物饱饱充盈的极致销魂快感所替代。 其实是丽春自知自己对不起进京赶考的相公才哀哀痛哭,她心知,她这副骚浪的身子确实是如周梅卿所说,是久旷饥渴了些 她夫君周碧卿在时轻怜密爱日日便要来上几次,她虽次次推拒不过都是欲拒还迎的姿态,而此时碧卿哥哥已然离家十数日,自是再没人疼爱与她。 她近日郁郁寡欢,闺中凄楚除了想念夫君,更加想念夫君胯下那根滚烫坚硬的长物,如今有一个比碧卿哥哥的棒子来的更粗更长的雄伟阳物,自然是心中隐隐透着欢喜渴盼,可是自小也是学过几本女戒女训的好人家闺女,怎能痴恋婆家小叔的大棒呢 不过身体都对不起相公了,嘴里说的话更是要维护相公的清名,在一阵喘息与呻吟中她强自嘴硬道:”碧卿哥哥,卿哥哥平日自然是让春儿满足的,小叔莫要诋毁诋毁我夫君我夫君那物可是又粗又长的每次都让春儿格外畅快春儿才不稀罕小叔这小物什“ 她嘴里说着不稀罕,其实身体可是诚实的很。 丽春腰臀轻抬更是迎合那粗长阳具的顶送,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在那硬如烙铁般的大棒猛烈撞击下,更是被顶的柳枝细腰都酸了软了,小嫩花里的缠绵花肉更是跟着一紧一缩的。如此这般心炽骨麻的异样刺激,让她也不由得小嘴嘤咛浪叫起来 周梅卿正肏在兴头之上,闻听花丽春此言,怒从心起。 看着她那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更是心中欲火高涨,嘴里奇道:”是嘛嫂嫂说话真的是不老实,嫂嫂不稀罕我这小物什吗,我看爷这小物什可是能让嫂嫂爽的上天呢要不嫂嫂这白屁股怎么撅的这么高,不是爱极了爷的小物什吗臭娘们,骚屄都湿成这般爽的小嘴直浪叫,小嘴还敢嘴硬说爷的物什小爷不叫你瞧瞧爷大棒子的威力,不捅烂你这个小淫娃的小浪逼你就不知道爷的厉害劲“ 说着他心里已经存下要让这小妖精好好尝尝他厉害的想法,他这便抡圆胳膊重重箍着丽春雪白的粉臀臀肉往怀里带着,身下大棒也越发用力撞击起来。 那细嫩水软的花壁娇肉被粗长大棒重重摩擦,就连穴口那两片可怜兮兮的小花瓣也都被带的往外翻出媚红的软肉,粗棱的大蘑菇龟头一阵横冲直撞之后终于找到丽春花穴深处那最是不同的那一块酥肉,他一个撞击过去,顿时感觉那夹着大棒的花肉紧紧一个哆嗦,他立刻便晓得自己硕大粗硬的龟头这下便是戳到了花心小肉。 嘿嘿,小骚货,这下可有你好受的了 周梅卿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腰间用劲,让那又胀大了一圈的大棒子对着那一点小肉块便是一阵狠命猛肏。 直接肏的是让花丽春媚眼涣散双腿紧绷,嫣红水润的小口直呼没命:”唔要死了,小叔求你别插了,唔不要要泻了唔啊,救命奴家知道小叔的厉害了不要不要春儿要被撑死了,好生要命啊“ 说着说着,丽春喘息不停,只觉小腹一个酸麻,娇躯情不自禁的痉挛起来。 阴户里那重叠花肉已经是哆嗦颤抖个不休不停的,长长的两条白腿儿也是软的根本盘不住周梅卿的侧腰,而花心深处已是阴精大泻,淫水汹涌春水滚滚,似决堤洪水般流个不止 amp;mp;quo;唔小贱货,这么快就泻了,爷都还尽兴呢,你这小浪货还真的是不耐肏呢小贱货不是不稀罕爷这小物什吗现在稀罕不稀罕“周梅卿嘴里溢出一声闷哼。 被这样水光淋漓花汁丰沛的一浇,还有那花肉如同疯了一般的紧紧痴缠,周梅卿直觉爽极快极,就连头皮都隐隐发麻,其畅快其舒爽难以用他粗浅的笔墨水平来形容。 唔,他徜徉迎春园众芳多年,不论是经验老道的花魁娘子,还是初初开苞的小嫩雏儿,就连那风情万种徐娘半老的老鸨妈妈,他可都是尝过几分滋味的。 然阅遍群芳,却都比不上身下这个水多逼嫩的小骚货呢,他这小嫂嫂这穴儿又紧又嫩的,还真的是极品小逼呢 周梅卿身下那粗长坚硬大棒更是雄风大振,他伏在丽春身上,屁股耸动更是大力抽送起来。 他次次就着那润滑淫水直冲那肥厚娇嫩的花心小肉块,那硕大的粗紫龟头有好几次甚至都直接撞到了丽春那浅浅的子宫颈口,一波高潮接着一波的高潮像是不要钱的往丽春身上席卷而来。 丽春只觉身上的男人精壮威猛的厉害,那一挺一挺的大棒子威力勇猛,直撞的丽春媚眼乱飘双颊飞红,嘴里咿咿呀呀的哭喊叫嚷起来:”稀罕稀罕,小小骚货爱极了爷的大棒只求爷怜惜则个儿,则个要死了真的是要被撑破了唔要命,这是要了奴家的性命不成“ 周梅卿只觉得龟头似是被那又湿又热的软肉小口小口的咬着,还有大股大股的阴精喷泻出来,那子宫小口里面的软肉夹的紧吃的香,哪里是他要了这小骚货的性命,分明是这要命的小骚货是想要取了他的性命才是,这紧紧夹着缠着的,差点便要从他大棒子中缴出又浓又热的滚烫精水一般,便是要他周大爷精尽人亡不成 他周大爷一向耐力持久,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有了想缴械射精的意思 周梅卿爽的额头汗珠密布,知道已经要射出积蓄已久的精水,他胯下越发用力的对着那小颈口里面狠命撞击起来,就着那一大波一大波的滚滚淫精越发狠命地撞着爽着 他喘着粗气,也不再客客气气地叫着嫂嫂,直接就叫起了小骚货小骚逼的名讳,他直接问道:”小骚货,你说究竟是梅卿大爷的大棒子更粗更长,还是你那弱鸡相公的小物什又短又小呢小骚货快说究竟是谁的大棒让你更爽快说,不说爷这下绝不放过你这个小嫩尻,爷可定要肏烂你这嫩的出水的小骚逼“ 周家闺情13 小,小骚货爱极了爷的大棒,稀罕 周家闺情14 肚皮都要被大棒子给戳破了,救命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14 肚皮都要被大棒子给戳破了,救命 此刻这凉亭内,周梅卿和花丽春这小叔和堂嫂,一男一女就在这小小软榻上有如交颈鸳鸯,男人粗气直喘,女儿娇吟不止,还有交合处肉体啪啪的撞击声,还有噗叽噗叽的咕哝水声不绝于耳 男人健壮的身子半压在女子柔软的身上,男人小腹下的那根事物更是一顶一送的来回捣弄,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也不住的拍打起来,甚至连女子那平坦雪白的肚子也都被撞的凸起了一块,不断纵送的大肉棒棒身上还有晶亮的淫水儿顺着往下流淌,甚至还打湿了一丛乌黑耻毛和那两颗鹅蛋大小的囊袋 就连丽春腿心鼓鼓的花户也被插的肉蒂红肿艳红媚肉微然外翻,小小的浅粉花缝已经被那儿臂粗细的黑紫巨物给撑到几近透明,还是十分努力地开着张着吮吸着里面的那根和它尺寸极不相称的大肉棒,那粗粗长长的大棒却也丝毫不加怜惜,整根插进,小小的花谷也被充填的满满当当,或者说真的是满过头了,丽春觉得自己的肚皮都被大棒都给戳破了 花丽春已经不能自已,现在的她霏霏丽靥晕红香唇微分,浑身无力只能任人摆布,被肏的服服帖帖的,弄得她理智全无。 小粉雕玉琢的小美人此刻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嘴里在喊着说着什么,自然是耳朵听到叫说什么便说什么:“唔是梅卿大爷的大棒更粗更长嗯,是梅卿哥哥的大棒让春儿更爽,唔轻一些,春儿的小骚尻真的要被肏烂了,爷快放过春儿啊,真的要烂了,救命” 周梅卿那粗硬粗陋的大棒在那媚红水软的小骚穴里的进进出出,透明粘腻的淫水在快速摩擦捣弄中中有细碎的白沫若隐若现,还有那硬硬的粗棱龟头似乎都戳到了子宫软壁,小小的地方里一下子被塞得得实实在在的,把她的小肚子都硬邦邦地顶起了一块,丽春不由涕泗横流,娇躯痉挛着战栗起来,子宫里又是一股强劲的汁水喷着涌着的往外冒了 泪水涟涟的她觉得自己现在可是三魂尽散,七魄也是不知所踪,那股要命的酥麻快感一浪一浪的朝着她打过来,两条白白的长腿绷得直直的都快没气力盘住男人的腰了,精致可爱的小脸上神志涣散媚眼乱飘,直被周梅卿那根不断抽送撞击的大棒给操干的求呼饶命浪声不绝:“唔要死了,救命,求饶” “唔小骚货,还真的骚的不要不要的,不过小骚尻虽然又嫩又水,不过确实不经操弄了些,来,爷这让你更舒服一些爷还有好东西要喂给你那骚乎乎湿漉漉的小骚尻呢”能够听到丽春这样的话,周梅卿只觉那要射的大物什尚且还能再坚持一二时间,可惜又是一股暖流迎头浇上,不免淫情酣畅阳物昂大阳精欲出。 他精壮的身子已经是强弩之末,更是在花丽春身上飞快地上下耸动起来,他憋的额头青筋直跳,手臂肌肉挺括,硕大粗紫的蘑菇头裹着那软软水水的穴肉凶猛地大力抽顶。次次直冲到底猛捣猛送起来,不过抽插数十下而已,便实在不堪忍受那水汪汪嫩生生吮吸着的小穴一夹一绞,汹涌而来的射精意图根本抵挡不住。 腰身使劲将长物重重往柔嫩花心一抵,马眼处乳白浓浊的滚烫精水一股脑对着软嫩花心激射而出,男人的白灼精水烫的小丽春娇躯一颤,精液还又浓又多,足足射了好长一会儿,黏糊糊的射的丽春腿心大腿根部都是一片乳白的黏黏精液往下四流,甚至还有些被喷到了纱裤软榻之上,凉亭里的空气中也不由弥漫着一股腥咸淫糜气味 丽春被烫的美目迷离精神迷糊,身子好一阵哆嗦都止不住,她摸着微微鼓着的肚皮,下面满是滚烫的精水和淫水交混满满当当的,浑身瘫软的她仍然没能从刚刚那场极致缠绵的欢爱之中醒转过来,这种白日宣淫还是和小叔偷情通奸的刺激让她现在还是心有余悸,那种令她万分愉悦甘美欢畅的羞人快感现在依然强烈极了。 她芳心里还残留着那分美妙难掩的紧张刺激,柔若无骨的娇躯晕眩酸软现在还在轻微的痉挛颤动,她不由张嘴大口大口的急促呼吸起来,然而还没等她好生喘口气便发现那小穴内半软的硬物竟然又开始肿硬膨胀起来,很是虚弱的她十分惊诧,捂着嘴怯生生的问道:“唔怎么这么快便硬了那东西唔春儿受不住,快些拔出去,要命” 周梅卿笑意更深,小嫂嫂这水润紧致的温暖小嫩穴妙极了美极了,实在是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正待耸腰再战一场,他一向耳尖远远的听到院墙外似乎丫鬟的走动呼喊,他大惊失色,往喧哗声音的方向一瞧,园子门口隐隐有几个丫鬟婆子都走了过来,还好这水榭凉亭四周纱幔飘扬绰约,一时之间从远处也看不清里面的动静。 他虽为人风流混账,却也不想自己和美丽小嫂嫂的奸情被发现,急急忙忙抽出那已然肿胀的粗壮大棒,顾不得欲望还未纾解,更加顾不得擦那湿淋淋的白灼精水和淫液,往裤裆里塞去。 “好嫂嫂,有人来了我得先走,这次小叔我没能尽兴,下次定是来上个六次七次的,好生让嫂嫂爽着美着嫂嫂快些收拾了自己个儿,可莫被丫鬟婆子们发现端倪”他从丽春身上急忙爬起,急急的整理衣装后,他矮着身子,找了一与丫鬟走来方向截然相反的水榭小路偷偷摸摸的逃了去 周家闺情14 肚皮都要被大棒子给戳破了,救命 周家闺情15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15 丽春一听丫鬟来了,也吓得不行,急忙整理好上身凌乱不堪的肚兜内衫。 再一瞧身下,此时腿心那朵小嫩花也是艳红狼藉的紧。 花肉微微红肿外翻,细缝中还有浓稠的乳白精水混着透明的淫水往外汩汩地流着淌着,就连她脚踝处薄薄的亵裤也被浸的湿了一大片。 丽春心里发急,随手拿了装在袖口的素帕,先胡乱擦了一下黏糊泥泞的腿心,又急急拭去了那甚至都流在软榻上的白灼痕迹,最后才套上还泛着湿意的碧绿纱裤 手忙脚乱毛毛糙糙的收拾了一下,紧张不已的花丽春大眼一看,那堆丫鬟婆子虽迈着小小的金莲步子,可人已经顺着蜿蜒的水榭小廊走到了近前。 眼见不过七八步的样子一行人就要进亭子了,惊魂未定的丽春心生一计, 一边摸索着整理了一下有些钗横鬓乱的青丝发髻,一边疾步走到亭子边的美人靠上。 斜倚阑干的她捂唇轻咳一声,素手拉起纱幔露出一张,对着亭外轻声软语地吩咐起来:“睡了这一会儿功夫,便觉得身子乏乏的,许是冰块太多着了凉。我在这亭里再看会儿书,你们几个小丫头且帮着我回去拿件薄披风来,嗯,就挑那件水红色的好了,帽檐镶着银边,衣角还绣着几朵白色的合欢花” 见丫头们屈膝点头称是转身离开,丽春急忙又指使婆子们去厨房:“诶,这腹中也略略觉得饥饿,李婆婆张婆婆你们去小厨房给我拿些花果点心来,不要太甜的,也不要太腻的” 绞尽脑汁将丫头婆子们支走,丽春抚了抚怦怦乱跳的心窝,长舒了几口气,这才起身,软着腿脚将凉亭四边的纱幔都给挂了起来。 可得好好透透气才是,这小小的亭子里四处都弥漫着浓郁麝香的腥气,暂不说这软榻上遗留的淫靡痕迹,偏生就说这一亭子腥臊味道,那经验老道的婆子们身为过来人,鼻子一抽便晓得发生了什么 丽春拾掇好一切,确保一会儿下人来了看不出什么大纰漏,才安心并腿坐在廊边的美人靠上等着。 坐定不过半盏茶功夫,丫头婆子便带着披风点心回来了,花丽春忙拿过披风穿上,掩盖住上身带着褶皱的外衫和下身微带湿意的绸裤,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意用了几块点心。 回房歇息的一路上,丽春还得强行忍着腿心疼痛和黏腻泥泞,努力似平时走路一样莲步袅袅,好不容易到了房间,丽春还未坐下喘口气便急匆匆的吩咐下去准备热水沐浴。 “你们不用伺候了,下去歇着,我今日自个儿沐浴便是”丽春支使下人离开。 独自净身的丽春撩着水花,低头看着蒸腾的水汽中,雪肤上青紫斑驳的咬痕清晰可见,不由微微出神恍惚。 她虽早就知道那堂叔家的梅卿瞧着自己的眼神不怀好意,哪成想这小叔子竟如此的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竟然在这凉亭里对她做出此等下流行径 可怜她的身子便被这无耻贼子摸了啃了,还被贼子胯下粗硬的滚烫阳物给弄得欲仙欲死啼哭不止。 丽春不由得羞愤相加窘迫难当,她是有相公的女子,更是大家闺秀出身。 现如今竟然做了对不起自家相公的事情 还是在朗朗乾坤下的凉亭之中与相公的堂弟做出如此淫乱之举 虽是被强迫着非出于本愿,可念及之前被男人操弄的神志涣散之时脱口而出的那些淫声浪语儿。 什么梅卿大爷的大棒比相公更粗更长,什么梅卿哥哥的大棒让春儿爽的上了天,还有什么,春儿的小骚尻真的要被肏烂了,要死了 想到诸如此类的哭喊求饶出自自己之口,丽春不由涨红了脸更加地自惭形秽起来。 她家碧卿哥哥可比那下三滥还贼眉鼠眼的梅卿堂弟,来的人才俊秀文采飞扬多了,更别说对她更是体贴备至恩爱缠绵,她又怎能,怎能如此对不起相公 此番被逼着做出这等淫乱伦常之事,还真的是不可再有了 这次也是她不小心了,竟独独一人在凉亭自处,丽春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定是勿论去哪儿也要丫鬟婆子跟着料那下流胚再色胆包天也不敢再对她动手动脚 自此之后的半月,丽春时刻谨记,勿论是出游还是吃饭就寝,让丫鬟或是婆子半刻也不能离了她身,期间还见了周梅卿两面,严防死守之下,一旁都跟着好几个丫头,这无耻贼子根本没有机会放肆。 周梅卿面上若无其事,好像很正经地给她这个堂嫂问好,不过说话时眉眼乱瞟神态轻浮,还时不时提到凉亭避暑什么的,让丽春十分的不自在。 然而让丽春更不自在的是,便在那午夜梦回之际。 她经了人事的身子总是情不自禁的饥渴难耐起来,花心酥痒淫水四溢,忍不住梦到凉亭之日,梦到周梅卿那比她家碧卿哥哥来的更粗更长的滚烫阳物 实在是闺中难耐的丽春夜夜夹着被角磨磨蹭蹭的,湿了一条又一条丝薄的亵裤,丽春实在是小尻发痒淫水直冒,极是想要被粗长雄伟的阳物捅弄个彻彻底底 如此这般也有半月的光景,寂寞如雪的丽春终是在用完早饭后,忍不住摒了丫头婆子,独自一人去周家园子赏花。 这园子是周家二房要来大房行走的必由之路,想来若是周梅卿要来大房这边晃悠,必定要从此处经过。 丽春便是打的这个主意,她想等着那周梅卿经过时对她说几句下流话做几件下流事,虽不能完全过瘾,不过也好一解寂寞光景。 若,若她真的是时运不济,根本遇不上那坏冤家也便罢了心中不住告诫自己,只此一次放浪形骸,以后绝不再犯。 虽是这样想着,可丽春在园子走了一圈又一圈没见到人却依旧不舍得放弃,甚至午后小憩后借口散心又来这园子闲逛 然这次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正当丽春走到园子那丛假山时,忽然有男人从背后环抱住她,一把将她拉进假山奇形怪状的山石缝隙之中。 周家闺情15 周家闺情16 好嫂嫂这骚尻不也是淋漓的淫水直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16 好嫂嫂这骚尻不也是淋漓的淫水直 丽春吓得霎时便要失声尖叫,那男人一只大掌便捂住了她的樱唇。 同时还有火热的阳刚呼吸喷洒在她的耳侧,只听得那人低声道:“好嫂嫂别叫,是我好春儿,可是想死小叔我了嫂嫂转悠这许多时刻,怕是嫂嫂春宵寂寞,流着骚水的小骚尻想要小叔我大大粗粗的阳具好生操弄一番了吧嫂嫂莫急,先让小叔香香甜嘴摸摸翘奶儿可成” 声音轻佻下流,说话时还故意偷啄了好几口丽春如雪玉似的耳垂珠子,惹得丽春心儿砰砰直跳。 举止风流言语下流,这厮不是旁人。 正是花丽春心心念念的冤家郎周梅卿是也。 周家园子专门请了能工巧匠设计,这嶙峋假山乃一特色景致,怪石堆砌精巧绝伦,偶尔几块山石相连之处便留了些缝隙以显格局巍峨,平时多是教躲猫猫的孩童玩耍嬉闹而用。 不过今日便成了情人私下相约所在。 周梅卿拉着花丽春躲着的这处空隙得天独厚,不小不大不宽不窄刚刚好能容得下一人有半,此时梅卿与丽春夹在其间,二人的身子自然得紧紧相贴。 终于得偿所愿的花丽春却是矛盾交加又喜又怕。 喜得是终于见到梅卿好一解闺中饥渴难耐。 可欢喜之余,又隐隐惊恐,她怕的是此处乃是人来人往的鲜花园子,这假山缝隙又不甚隐蔽四面透风,若是被人瞧见,她这脸面与名声怕通通都得丢个完全 花丽春畏手畏脚,周梅卿倒是胆大恣意,丝毫不顾忌场合地点,甚至觉得白日于暗角旮旯行此等偷情燕好之事更为热火刺激 他瘦削精壮的身子伏压在美人背后,一掌滑入丽春的衣襟之内,隔着一层兜儿肆意揉弄那沉甸甸白生生的肥乳,似厨娘揉面团一般大力玩得玉乳肿胀,最后还在掌心变幻各式形状 揉着翘乳儿还无法让梅卿满足,他捂着红唇的大掌往下一蹭勾住下颌往旁轻侧,他又顺势垂首便与他的嫂嫂亲起甜嘴来。 宽舌一探一勾便灵活的滑入丽春的香甜檀口,强硬顶开那含羞轻合的玉齿后便立马卷住她那小巧香舌一阵吮吸咂弄,大口大口如风卷残云般吞吐着美人小口里的香甜津液。 丽春一声闷哼后顿觉娇躯燥热瘫软如水,不自觉便暗吐丁香,嫩滑的小舌热烈回应,与那宽舌缠绕翻卷起来。 这一男一女亲着啃着如火如荼,直到丽春喘不过气来才微微作罢。 被揉了玉乳亲了樱唇的丽春良久仍觉得鼻息紊乱脚下发软,整个人柔若无骨地倚靠在男人胸膛之上娇娇喘气:“冤家,冤家小叔,你放过奴家不成奴家乃有夫之妇,乃奴家夫郎是你亲生堂哥,你我这般,实坏了规矩伦理,乃男盗女娼为俗世不容” 周梅卿却素来不爱听这劳什子说教,他低低邪笑:“嫂嫂说的大道理小叔不懂,小叔只知我与嫂嫂不过是痴儿怨女罢了我对嫂嫂一片相思痴心不改,嫂嫂是闺中哀怨久旷饥耐” 说话间周梅卿已经窸窸窣窣的单手解了裤子。 一把放出自己那尺来长的粗壮阳物,随意用手搓弄两下便已是硬邦邦滚烫烫地顶上丽春的腰窝 男人一手使劲揉捏丽春傲人丰腴的一双雪嫩硕乳,一手已经揽起丽春裙摆褪去其贴身亵裤至大腿根下。 他粗粝的长指也顺着滑到腿心,刚至娇软雪阜就摸到一手的黏腻濡湿,可见丽春已是情动斐然淫水泛滥,当真是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小骚货,如此敏感多水 梅卿心下激动,指腹按住小尻浅口处那小巧含羞的花蒂珠子一阵抚弄揉搓,炽热辣辣的大棒阳物也往美人娇嫩的大腿内侧凑去,一颤一颤的脉动灼烫,好像生生又胀大了一圈般。 周梅卿言语十分的热切,声音低沉微哑带着浓浓的蛊惑:“嫂嫂,好嫂嫂,自那日与嫂嫂这样的绝世佳人春风一度,这十数日小叔夜夜孤枕难眠辗转反侧,小叔这双手有多么想念嫂嫂这双绵绵挺挺的大奶子,这胯下大棒又多么渴盼嫂嫂那淫水丰沛的小骚尻好嫂嫂,好春儿你这骚尻不也是淋漓的淫水直流,嫂嫂何苦来哉,这便从了梅卿便是,嫂嫂说好与不好,想与不想” 本就旷了数日的丽春早已淫心萌芽,现下一双嫩乳被梅卿擒弄的饱胀酸麻,现在花户敏感的花蒂被肆意玩弄,还有如烧红的烙铁般火热滚烫的阳物在腰后顶弄,如此强烈的刺激震撼的她心尖抖颤。 她小腹位置更是似小小蚊虫叮咬一般猛地一酥一麻,她只觉纤腰一僵,腿心便泄了涔涔的高潮,绵绵淫水狂喷满溢,淋漓尽致地浇了梅卿一手的芬芳黏腻 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的丽春哪里不懂周梅卿是要她主动求欢才肯插入大棒,彼时她高潮过后花户收缩不止里内瘙痒更甚先前。 丽春终于忍俊不住,闺秀的矜持尽数抛之九霄,柳腰一扭翘臀一摇,便想让流水的骚尻对准其后的硕硬阳物,她娇声的哀求娇媚的可以挤出水来:“好小叔,好梅卿,春儿这骚尻确如小叔所言淫水淋漓,痒得厉害好小叔莫再耍弄春儿,还不快快将大棒插进来,嫂嫂这几日的确想大棒想的狠,想的厉害快快插入” 周梅卿等的便是此刻,温柔和顺的闺秀夫人用手指就能临了高潮,骚妇人终于变成主动向他索要粗硬大棒插弄的小淫娃了,可喜可贺 丽春话音刚落,梅卿已然两腿往外岔开微微低了身子。 然后直腰向前一挺,这便将胯下那肿胀难忍的高挺阳物对准那湿软所在,重重向丽春阴户刺了进去。 周家闺情16 好嫂嫂这骚尻不也是淋漓的淫水直 周家闺情17 春儿是欠干的小骚货,是欠干的骚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17 春儿是欠干的小骚货,是欠干的骚 “嫂嫂还真的是欠干的骚妇人呢刚刚小叔还没把大棒插进来,嫂嫂就淫水直流起来还没有男人的大棒操弄,动不动就高潮潮喷,真是个骚极了浪极了的小嫩逼现在小叔我把这驴大的物什给插进来,把嫂嫂这欠干的小骚逼给插个稀巴烂小浪货,骚婊子,爷这就来弄你了”因着白昼宣淫,梅周卿可谓兴致高昂淫欲旺盛。 粗壮的黑紫阳物甚至比往时生的更大更硬,窄小湿软的小花户虽不易顶入,但梅卿强行按着丽春的香肩重重往下一压。 但听得“滑挞”一声,那八寸有余的黑紫大东西在香腻的淫水滋润之下已是尽根送入。 丽春正是渴望的时候,得此滚烫大物扬长一送,不由满足的长咿一声。 小叔的这大物若烧红的炭铁般滚烫灼热,又像臼交的玉杵立般粗硬圆硕,粗厚的棒身重重挤压着娇嫩流水的穴肉已经猛烈肏入,唔好粗好棒 阴内淫水丰沛充足,那直捣黄龙的沉重挺入立刻便是满满当当的饱盈撑胀,更是将花心酥痒止个精光,是以这八寸加的胀硬长物虽硬梆梆粗壮壮的全根挤入,可对丽春来说微微的胀痛后立时便是畅快异常的快感席卷全身 丽生娇晕春心摇动的丽春心痒难耐,当下便是是扭臀相就婉转承欢:“爷唔爷的大棒好粗好长春儿想死爷的大棒了,日思夜想的大宝贝终于进了春儿最爱流水的小骚逼春儿是欠干的小骚货,是欠干的骚婊子爷,梅卿大爷快用大棒帮小骚货捅捅骚逼,爷大力些把春儿的小骚逼捅个稀巴烂就是” 周梅卿将胯下肿硬的快要炸裂的黑紫长物一捅到底,甫一进入顿时就有四周哆哆嗦嗦的滑嫩穴肉层层叠叠地紧覆包裹过来。 内里花瓣褶皱温暖火热酥腻香润,拥着挤着浑欲夹得大棒难以动弹,更有深处小块的滑嫩花心更是死死地绞着龟头不住的吸吮起来 当下周梅卿便觉得被嫂嫂这骚媚的小嫩穴夹得头皮发麻浑身一颤,刚刚泄过身的敏感花肉还很有节奏的一缩一咬,九曲回廊的幽径真他娘的骚骚媚媚,嫩的出水 这水汪汪嫩生生的花穴媚肉仿若吸的极紧的小嘴一样,一口一口的吮着吸着真是有说不出的酥爽说不出的愉快,周梅卿差一点就被夹得精关不守精水外泄。 现在又听到自己丽春嫂嫂很是配合的浪态横生,娇声娇气的哼哼着淫词浪语,百般销魂的浪态骚媚让梅卿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他腰间肌肉崩的极紧使劲往前挤兑,挺了硬梆梆直挺挺的阳物就是一阵急抽猛插。抽提至首,复捣至根,一下比一下沉重,龟头更是猛顶到根肏入花心。 期间丽春那呻吟娇喘的软糯声音春意盎然,绵绵不断媚媚入骨。 甚至还随着滚烫阳物抽送的快慢疾徐隐隐有低低高高的节奏音律,好像在替男子呐喊助威似的。 当即听的梅卿身下越发用力加速,恨不得让自己急速进出的大棒捅烂小骚货那淫荡勾人的小骚穴 周梅卿是实在忍不了这般骚气魅惑浪的厉害的骚娘们,大掌忍不住还重重拍打了几下丽春丰满翘挺的臀肉,打的小骚货嫂嫂娇躯敏感抖颤花径绞紧收缩,半张的樱桃小口更是咿咿呀呀的浪叫起来。 周梅卿一边爽的大口喘气,一边笑着骂道:“大家闺秀变成骚娘们,发起骚来真的是比最下贱的妓子都要更勾男人呢骚娘们的骚穴又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把小叔的精水都给夹出来不成嫂嫂平日是个端庄雅致的大家夫人,可现在真的就是个撅着屁股欠男人操干的小骚货还叫什么嫂嫂,咱们的春儿分明是骚水直冒骚穴欠干的骚骚才是骚骚的嫂嫂,小叔我说的对与不对” 背入的姿势让花丽春只能瞧见面前的假山岩石,被打了屁股的羞耻感让被肏穴插弄的快感更重了几分。 她浑浑然觉得爽的厉害,柔若无骨的娇躯被男人的大棒凶猛的冲击撞得乱摇乱晃起来,就连胸前两颗饱满浑圆的奶子都有好几下颤颤巍巍地甩到了坚硬的岩石上。 若非衣衫还穿的齐全些,丽春觉得自己娇嫩硕大的奶子非要撞伤不可 被小叔大棒干的意乱情迷欲仙欲死,小美人媚眼乱飘,口中也哼哼浪叫起来:“唔春儿的奶子要被撞坏了小叔轻些小叔说的对极春儿是骚骚,是骚水直冒的春儿,春儿的骚穴也欠操干大爷,您不要打春儿的屁股,好羞好羞您的大棒威武,操干的春儿好生爽快春儿都要飘飘然了唔好快啊,春儿受不了了小骚逼真的要被大爷的大棒给捅烂了啊啊不能再肏了,春儿都要没命了” 周梅卿那抖擞精神的肿烫大物正在猛抽猛干,大肉棒的粗壮茎身在她的小嫩穴中凶猛有力,提起插入皆是大刀阔斧的蛮干抽插。 不顾丽春的死活一直凶猛撞击的大物似是用足了气力,棱硬粗壮的蘑菇头像夏日滂沱大雨中激烈凶猛的雨点一般打在她的花径深处,一下下一下又重又沉,有一下甚至戳到了细嫩的子宫小口 丽春只觉自己如一叶扁舟被滔天的巨浪击打的失了神志,被肏得死去活来的她再一次被大棒戳到最深最嫩的子宫时,陡然一个激灵之下,尖细娇媚的呻吟脱口而出:“啊春儿要死了啊” 娇躯跟着痉挛抖颤起来,白玉似的双腿绷的极紧,紧小的花户收缩发抖狠狠地夹住了正在抽插的粗硬大物,敏感的穴心也跟着乱跳,一股股香甜的花水也跟着喷涌而出。 周梅卿的大棒正正好被劈头盖脸淋个正着,冷不丁又被如此又娇又软的哆嗦花肉夹个正着,一时不察已是精水欲射,胡乱顶送了几下便精泄如注,阳物登时缩小了几分滑溜溜地掉了出来 周家闺情17 春儿是欠干的小骚货,是欠干的骚 周家闺情18 骚妇的小骚逼想吃爷的大棒,那就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18 骚妇的小骚逼想吃爷的大棒,那就 “唔好烫大爷的精水都流出去了呢大爷”丽春被烫的浑身一个激灵哆嗦,她双腿无力现在也只能软软地靠在身后的梅卿身上。 腿心并着大腿都粘腻腻的湿了一大片,一股股香甜的花液混着浓白的精水从花口轻轻流泻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浸湿了脚踝处堆叠而起的薄薄亵裤。 丽春急忙拿了袖口的帕子随意擦了几把湿漉漉的腿心,高潮过后的美人口中细喘浪态靡艳,她扭头看向背后的梅卿,媚眼乱飘斜送秋波。 她软软道:“冤家,这便结了吗可,可奴的小骚逼还痒的厉害爷的大棒虽是威武厉害,可奴的小骚逼多日未曾亲近梅卿大爷您的肉棒,实在是想的紧,念的紧,好哥哥,不妨让这大棒再帮着奴插弄来哉” 梅卿见丽春如此媚态毕露,心头欲火如焚,阳物便复又坚硬如铁起来。 他挺起滚烫阳具正待刺进那翕动的水逼儿,可圆润龟头刚刚碰到那腿心滑腻时,他不禁心念陡转,好不容易遇上嫂嫂这般骚浪的女子,合该换些百出花样才更过瘾爽利 他一双健臂挟住丽春纤腰一抬将她扒在身上,三步并做两步往假山中一块较为平坦的大石上走去。抱着丽春儿坐在石上,梅卿斜斜倚在身后的假山石上。 大掌一把拉下丽春脚踝上湿漉漉的亵裤扔在一旁,他道:“ 骚娘们这么喜欢爷的大棒,不过嘛,现在咱们换个花样来新鲜新鲜,不知我那书生堂哥好这样同骚嫂嫂你这样弄过” 说着将怀中美人捧住翻转过来面向自己摆弄,将她若花开般四散的宽幅裙摆往上一揽,丽春的双腿也如骑马一般跨坐在他腰间。 丽春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白藕似的双腿儿分开左右跨在男人劲腰两侧,腿心那肥凸湿濡的阴户正向着梅卿小腹下红硬直立的粗大阳物,那阳物还硬烫烫地不住在自家腿间乱动乱晃,擦得人怪痒的。 她难耐的动了动身子:“唔冤家的大阳具硬的好快擦的人家穴里越发瘙痒难耐了唔,好哥哥快与奴家说说这是什么姿势花样爷也知道碧卿那人埋头诗书不解风情,奴从未试过这样的姿势” 丽春遂用一双葱管似的纤手握住那酒杯大小的滚烫龟头,一脸的娇羞迷茫:“奴这样坐在爷身上,这可如何让大棒发动难道就是让大棒这样一跳一跳的顶着奴家腿心这就就完事了” 男人看着面前一脸懵然不知所措的美人嫂嫂,面容富贵清纯,还真的是又天真又骚浪的大家闺秀呢 他腰间不住摇晃着自己那灼然怒挺肿硬欲炸的大物,正往女子那柔软的掌心不住蹭弄,然后低低笑道:“想要爷的大棒往你那饥渴瘙痒的小嫩逼插进去可得自己努力,小骚妇的小骚逼十分想吃爷粗粗长长的大棒吗那就坐爷身上来自己动” 想了想还是得出言指点这傻嫂嫂一二,不由说的更细了些:“小淫娃要自己将身子往下凑就,好教我那大棒顶端对准你那流水的粉嫩骚户,挨着穴心一把套入,然后再翘着屁股一上一下便将爷我的大棒吞个囫囵” 花丽春如是所说,她小手扶着那粗硬圆头往腿心顶了过去,因着穴口仍是精水混着花汁一片泥泞粘腻,昂大的龟头进的虽慢倒也顺利顶进。 眼见蘑菇头已磨棱探脑慢慢含入于肉洞中,丽春便放开半扶着阳物的那手儿,她咬着红唇轻道:“唔进来了奴把龟头对准骚穴了,唔好棒这便要吃进来了吗唔奴喜欢爷” 她微微伏下身子抱住梅卿肩头,下边翘起屁股微微下沉,好将那巨大粗硬的大肉棒一寸一寸地含进发痒的骚穴,让大棒棱硬青筋的棒身熨帖地抚慰着穴内每一分哆嗦发颤的花肉,她舒服的慢慢呻吟起来,身下也不紧不慢地套弄起来。 不过几下丽春便发现这姿势的妙处,因为轻重迟速皆是由她自己个作主,发骚的小嫩穴可深深浅浅自可随意吞吐着粗硬大物,更能上上下下地磨蹭直往最痒的那处搔着弄着。 甚是乐趣的丽春只觉每往下一套往上一提皆是妙奇横生爽利惊人,她口中也不由嘤嘤夸道:“唔好喂亲哥哥这姿势好生爽快你想的这法子美的很,妙的很梅卿大爷真的好生厉害,奴快乐极了爽乐极了不过就是太费力了些,奴的腿儿都有些软了” 周梅卿由着丽春尽力摆弄摇曳,他乐得双眼微眯:“这可不是爷我想的法子,此法名叫观音坐莲小骚妇喜欢这样主导的姿势吗爷的大棒是不是把嫂嫂你这饥渴的骚妇人插的很美嫂嫂你这力气确实不够,还不弄得再快些快些这样慢吞吞的,你可是真的能爽利起来吗” 男人舒舒服服的半躺靠着假山石欣赏玩味,看着眼前百般淫浪千般风情的嫂嫂一脸的春情荡漾魅惑丛生,尤其是胸前那对肥乳即使有衣襟严严实实的包裹,仍旧是花枝乱颤乳波荡漾。 终究是嫌弃隔着布料不够舒爽,梅卿的大掌忍不住解了佳人衣裳肚兜,掌心包着沉甸甸嫩生生的的乳儿一阵揉捏玩弄,粗糙的指腹对那顶端的嫣红硬果更是眷恋不已,两指一捻一夹掐的那处好生肿硬翘起 抬上坐下不过六七下有余,丽春小美人娇弱不堪便是感觉煞是费力,尤其是突然被男人火热的手掌摸了胸乳,不由地吓得双腿失力小屁股也跟着往下沉沉一跌:“唔好哥哥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解了奴的衣衫揉了奴的乳儿,吓得奴浑身乏力” 那昂然大物便也硬梆梆地尽没至根,这一下又狠又猛地尽力一顶,丽春只感觉到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挺进,捅的她痒的流水的骚穴似要被贯穿一般,尤是那棱硬龟头也更加巧合无比地撞上她那敏感紧张的花心软肉 丽春一声娇呼尖叫:“唔爷的大棒又烫又美唔,撞的奴家又要丢了” 丽春便觉花道最幽深最娇嫩的小肉块已是酥麻无限,那一阵难以抑制又曼妙畅美的快感迅速蔓延到全身各处的冰肌玉骨,她美妙诱人的脊背一僵,娇躯痉挛抽搐,腿心便又是暖流激涌一喷而出 周家闺情18 骚妇的小骚逼想吃爷的大棒,那就 周家闺情19 天啊,有人来了,还是她相公同父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19 天啊,有人来了,还是她相公同父 丽春高潮来临,小骚穴里如此淋漓的花汁又是一浇一美,周梅卿爽的厉害。 他粗喘的气息更厉害了:“唔嫂嫂这会喷水的小骚穴夹的爷可真爽我那碧卿堂哥还真的是暴殄天物,如嫂嫂这般骚浪娇媚的美人不能好生玩弄花样翻新,还真的是糟蹋了你玩好嫂嫂遇上我这好小叔可是快乐畅快嫂嫂快再动动爽极了妙极了” 丽春气力太小根本不能持久,加上刚刚高潮丢了又丢,此刻身子正软的一塌糊涂,她将脑袋倚在梅卿肩头再不肯起来。 美人如一团软泥般滩在梅卿身上,媚眼如丝香口乱喘:“小叔饶了奴家吧奴家没力气了,两腿酸软乏力再动不得了唔,好累动不得,动不得了” 不过口中虽说着动不得了,可腿心那刚刚才丢了的小嫩花深处却是又哆哆嗦嗦的空虚发痒了,偏生小叔硬梆梆的大棒却是严丝合缝的卡在里面不上不下的,也不说动一动捅一捅了 丽春不由地摆首挺胸轻扭细腰,好让自己那丰肥的玉臀可轻慢摆动,不时的前后上舷下磨擦,专找穴内那如虫蚁啮咬一般的细小痒处往那棱硬的龟头上摩擦迎合。 她一边款摆纤腰磨蹭痒处,一边难耐的咬着下唇细细呻吟,哀哀地恳求着:“梅卿大爷梅卿哥哥,奴是真的没了气力,哥哥的大棒可好动一动,奴腿心骚水冒得太多了,如今当真痒的厉害要哥哥的好大棒使劲帮小骚货磨磨小骚逼嘛,爷,好哥哥,求你了” 丽春这副乏力娇喘的俏模样又浪又骚,可谓娇羞万般丽色娇晕,还有嫂嫂那娇软魅惑的骚话连篇当真听得的周梅卿心头发痒淫情大盛。 他重新直挺起慵懒的腰背紧紧抱住丽春,脖颈上的喉结上下滚动:“看来好嫂嫂虽然是个水儿多的小骚货,不过却是个才肏几下便没了气力动不得的小骚货,嫂嫂这个小淫娃这么不耐肏,可偏偏又如饥似渴地想着男人的大棒如此,那也只得辛苦爷我亲自动一动了,用自己威武的大棒给嫂嫂磨磨骚水捅捅骚尻了” 他一双大掌捧住丽春那肥美漂亮的粉臀使劲往下一压,同时把劲腰挺起屁股也跟着往上撞动。 梅卿只觉手中臀肉肥美细腻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捧着翘臀上下抬送之时胯下随之挺动抽送,粗壮的棒身被一片酥润完全包裹,十分的湿热温暖紧致缠夹,唔爽好骚的骚货淫妇,他喜欢 这观音坐莲的姿势很是合宜,阳物既可直入深处,抽送时觉得狠劲而且运转自由,可使他那赤红欲物狠狠倾轧进的更深插的更猛。 梅卿粗硬的大棒青筋重重地擦磨着那花壁酥肉的凸点敏感,“噗叽噗叽”的插干声渐渐如狂风暴雨一般密集迅疾 丽春只觉两个人肉体纠缠搓磨,她在梅卿的身上前撞后退亲密厮磨,彼此更是水乳交融缠绞嵌入,大力的肉体摩擦激起了她宛若滔天巨浪一般的阵阵快感。 梅卿的一棒若一棒地纵横深入起来,那坚硬的龟头棱沟更是粗棱地刮蹭着软肉大肆蹂躏,深入时更是狠狠捣在花心敏感一点,搞得骚穴收缩娇颤快意涌动。 丽春不由地娇声淫叫浪声百出:“唔爷的大棒捅的奴家骚穴好爽好美唔乖乖小骚逼都要被捅坏了好深好重唔不痒了不痒了好小叔,你好厉害” 梅卿听着好嫂嫂的呻吟娇喘,犹如吃了最好的春药一般越发龙精虎猛,大肉棒的抽出贯入次次勇猛凶狠。 他觉得肉棒无一处不被湿漉漉嫩娇娇的花肉舔舐亲吻,就连龟头的棱沟缝隙内也自有水润的软肉嵌入搓磨,煞是畅快的梅卿腰间耸动,大肉棒更是十分凶狠地挺进抽插起来。 配合着身上人儿的磨蹭迎合一进一出,周梅卿的粗硬大棒重重往那发酥发痒的花壁媚肉上使劲冲撞起来,一抽一送进进出出,大棒抽送的速度猛然加快越发劲头十足大开挞伐起来。 他用尽浑身全力,抱着怀中的美人劲腰挺动凶猛顶送,就连额头都冒出了黄豆大小的汗珠:“嫂嫂这骚浪百出的俏模样还真的是让人心痒痒,又骚又媚的,什么花魁什么娘子都比不上我的骚嫂嫂呢平日如此的端庄闺秀,现在如此的淫浪骚媚,爷恨不得让别人都瞧瞧去” “那怎么可以奴的骚浪样只能爷您一个人看呢唔好哥哥,好厉害等等,有人”快感层叠如上云霄的丽春听见梅卿这话,她轻阖的迷情眉眼微微张开,正想说些什么却突然眼风一扫陡然大惊。 她,她好像从假山山石之间的缝隙圆洞里,远远看到了有人拿着一柄长剑来了花园阔地之上 还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怎么梅卿小叔刚说要人看看她的媚态,就真的有人出现了 莫不是她现在眼花了 丽春慌里慌张的,摇了摇头定睛一看,还真的是有人 而且那人转过了脸,她一瞧身形高大眉目英俊,与碧卿相公有五分相似 花丽春靡乱涣散的眸光猛地一亮,吓得她一个花容失色紧张哆嗦起来。 嗯,这人好似还是相公周碧卿的庶弟周元卿 虽则这庶出的二弟在这周府不甚受宠,不过丽春作为大嫂在认亲的时候也是见过这个元卿小叔的,她的碧卿相公对这个庶出的元弟也忒为照顾,是也她也跟着相公见过几次,所以看大致身形相貌便能认得出来。 天啊,丽春急得不行,有人来了 来人还是相公同父异母的亲弟 这可如何是好现在要怎么办要是被元弟发现了这可如何是好 丽春的小手急忙捂住自己想呻吟浪叫的小口,低头用细若蚊蝇的气音颤颤的提醒大声喘气的梅卿,她慌张极了害怕极了:“爷爷,有人有人来了好像是元卿小叔,他手里还拿着一把剑,似是要耍剑,怕是得要好一会儿功夫怎么办我们会不会被发现若是被元卿小叔发现,他会不会拿剑砍了你我春儿好怕爷,快把大棒拔出去,我们快走吧” 周家闺情19 天啊,有人来了,还是她相公同父 周家闺情20(粗长) 嫂嫂,堂兄!你们两人在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20(粗长) 嫂嫂,堂兄!你们两人在 丽春因为惊吓娇躯战栗颤抖,花户里面的嫩肉更是似痉挛似的不停收缩翕动,紧紧地夹着周梅卿的大物又紧又热的吸着吻着,蘑菇头也是酥麻无比,弄得梅卿不住吸气 他跟着扭头看了一眼假山洞隙,并不是如丽春所臆想的那般像上次一般惊慌逃离。 反而是嗤笑一声,十分地不以为意:“嫂嫂离得如此之远竟然能看出来那厮是周元卿那个庶出的婢生子嫂嫂怕什么你我此刻藏得极好,又离他那么远何必担心会被发现,莫要大惊小叫,好好享受爷的大棒才是” 他大掌又重重拍上丽春娇颤白嫩的臀肉,这一掌拍下去本就惊惶的丽春已是吓得桃颊火炽浑身一颤,花心里热烘烘黏嗒嗒地暖流一股脑又喷了出来,直射不止 梅卿爽的要死,眼见爽的意欲精水喷薄,他不免嘶着长气道:“唔,嫂嫂的小骚尻夹的还真紧,是想夹坏爷的大棒不成唔嫂嫂咱们俩都白日宣淫了,又何必在乎远处是不是有人呢,唔,嫂嫂的小嫩逼又喷水了,可真的是又热又紧,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夹的小叔我好爽呢” 说着大掌使劲托住丽春那润滑紧弹的丰臀,下身猛力抽插数下肏得极凶极猛,有如若披荆斩棘乘风破浪,最后重重杀入深处快速刮蹭那细嫩花壁带来的快感可谓畅快淋漓。 粗棱圆润的蘑菇头紧顶着酥润花心便再忍不住精关,千股热热的浓灼精水已然尽数射入其中 捂着唇瓣不敢发出声音的丽春心里害怕被外面的周元卿发现,此刻被那滚热浓稠的精水烫的又一个激灵,浑身瘫软的她软软地倚在梅卿身上,见梅卿射完浓浆的大物呈疲软之态,倒是心中一喜。 她眼角含泪,轻轻地呜咽出声:“唔,烫好哥哥好大爷,眼见您则个儿已经射了精水,何不快快将这软了的小棒把出去吧咱们收拾收拾,趁着还未被那庶弟发现,咱们快走吧” 周梅卿虽然嘴上瞧不起那五大三粗的长房庶子,可心中知晓若是被外人发觉他和花丽春的不伦奸情定会大大不妙,本就想这次阳物软了便匆匆逃去。 可谁知这丽春嫂嫂竟说什么“射了精水,软了的小棒”当真让他男子自尊微风大大消灭。 此刻那所谓软了的小棒阳物还有小半截埋在那酥软绞紧的小嫩花壁里被缠的花肉紧紧吮吸,阳物更是不服气的又蓄势待发起来。 周梅卿更是吃惊胯间那物反应,他流连风尘已久,胯下这物什虽生的尚算粗壮,可终究精力不济,一夜最多两次便有些难以坚持了。 谁知道这次和这骚媚的丽春嫂嫂白日云雨不仅快感连绵,就连这不太耐久持艰的大阳物竟然又肿硬起来了,嫂嫂这骚尻果然极品名器太媚太娇,让他体力不济的大物也跟着兴奋不已愈发生威虎虎。 梅卿实在是眷恋嫂嫂那多汁骚媚的小阴户,又想向嫂嫂证明自己威风不减。 想着自己曾在这花园假山操弄过几个勾人的小丫头也无人察觉,他便大着胆子想在元卿眼皮底下行事。今天且小心谨慎些,那婢生庶子整日五大三粗的沉迷武术,哪有那么细腻的心眼发现他们二人在此欢伦于好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旁人在伺,与堂兄娇妻行此等偷情通奸之事想想也要更为刺激爽利 心念便在瞬间斗转,不过周梅卿终究是顾忌太多,还是压了声线咬着丽春的耳朵轻轻呢喃:“嫂嫂刚刚说什么软了的小棒吗那不如就再尝尝那小棒的厉害” 话音方落,他就一咬牙一狠心,胯下那圆硬胀大的柱状阳物噗嗞一插,便是重重顶开了那销魂的花户密处凶猛捅进,唔好紧好爽 “唔爷的小棒不,大物怎么又肿硬威武起来了唔别啊梅卿哥哥若我们被发现了怎么办唔好烫好大唔大爷轻些,小心被听到了”丽春猝不及防被那又滚烫坚硬的阳物给撞个正着,忍不住被撞的呜咽一声。 她急忙咬住唇瓣哆哆嗦嗦地忍住从嘴角溢出的娇吟,娇躯一抖,湿软的嫩径花肉也被带着蠕动了数下,将那坚挺硕硬的阳具缠得更紧了些。 丽春眉目痴迷眸含热泪,她腿心穴里花汁浓浊紧凑水暖,大物一撞更是弄得丽春花径憋胀穴肉娇缠,就连小腹也变得微微鼓起,口里不住的想呻吟喘息,可是碍于相公庶弟就在远处只能捂嘴咬唇,实在是煎熬之极难捱之极 梅卿爽的头皮发麻,他轻道:“唔嫂嫂真是个好操的小骚逼,骚媚的小嫩逼咬的大爷我舒坦极了唔,嫂嫂真是个妙人唔好棒又软又花,美滋滋的暖洋洋的还真是极品小嫩尻嫂嫂叫唤的声音小些再小些,咱们又怎么会被发现呢,春宵苦短,嫂嫂咱们这白日春宵,不也得好生享受” 丽春的小嫩尻紧的要命,那可怜的花唇都撑成了微微透明的一圈,其里穴肉湿湿滑滑地绞紧他那粗大的柱身蠕动收缩,那嫩生生的穴肉此时花汁丰沛松软泥泞。 多汁娇嫩再次紧紧裹上来十分柔顺地绞着吸着,大物往里重重一送,湿滑酥润的层叠嫩肉却又是乖乖地被破开,还有热乎乎的淫液花汁润着龟头,就连铃口马眼都舒爽不已。 梅卿重重摆腰,抬起丽春的娇臀快速耸动,唔这样悄悄摸摸地根做贼似的,压着呻吟喘息来插这小骚穴还真是趣味盎然呢。 梅卿兴致更浓,胯下粗壮大物耸动起来,对准花穴狠狠地将其撑开塞满,来回飞速地摩擦刮蹭,还对准那处子宫小口既快又狠地顶弄着,大开大合有如狮虎搏杀一般迅猛抽插起来 “唔轻些呜呜好重唔,爷你轻些嗯嗯”丽春只觉腿心那里复又传来强烈的快感,下意识地随着梅卿操干的节奏一下一下款摆纤腰轻挪翘臀。 她此刻花户朝下正好迎着阳物粗暴抽插,那物入得又深又狠有好几次便又挺插在子宫之内,丽春十分受不住那如巨浪铺面的快意潮涌,她腰酸腿软全身如散,唔,真的是要受不了了 神志本就被大物给冲击的有些不清不楚起来,可是碍于远处的周家元卿,她的眸光只能一直瞧着那处身影,嗯,只要庶弟一直在那处练剑,怕是就发现不了这假山处的动静 丽春眸光微微涣散,依稀可见那高大威武的男人一身粗布短打,似是为了耍剑方便他将上衣褪下扔在一旁,剑舞龙蛇飘逸生姿劲风呼啸巍然屹立。 男子行动间还露出了上身精壮敦实的腹肌胸肌,蜜色的肌肤上隐隐还有汗光流泻,显得十分阳刚男儿气概 梅卿见身上的丽春眸眼只顾盯着假山间隙那边,心中不满出言酸道:“小骚货被好哥哥的大棒操着还不知满足,非要看那下贱庶子也是对了,嫂嫂不是喜欢小叔的大棒来捅骚穴嘛,难道就只喜欢我这个小叔,那边不也是嫂嫂的小叔吗嫂嫂难道就不想让那个庶出的小叔也来操弄操弄吗” “嗯不要爷不要这样”丽春被梅卿的大物捅弄非常,身子扭动双乳摇晃。 听到梅卿那话急忙推手摆拒,可渐渐地周身窜电快感参差浑然让她迷迷糊糊的,脑海中也不由迷乱地跟着梅卿所言想象起来, 这庶弟好生强壮威猛,也不知胯下那男儿物什是否也是跟人雄壮威武,若是被他操弄,想来要比相公和堂弟这种白面书生来的更厉害吧 梅卿不知丽春心中所想,但还是换了姿势让丽春埋首趴在胸前,梅卿直呼粗气,大物驰骋施力继续凶猛挺进,直将丽春小美人给操干的泣泪涟涟乳波娇颤,两人正乱意迷情浪做一团,不知今夕何年 忽然听得身边有刀剑锵锵落地的凛然声响,同时还有一道怒然男声有如惊雷乍起:“嫂嫂,堂兄你们两人在此这是做甚” 周家闺情20(粗长) 嫂嫂,堂兄!你们两人在 周家闺情21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21 周梅卿和花丽春二人被这声惊厉之喝给吓得魂飞魄丧,急忙抬头循声而望过去。 当场撞破他俩奸情的正是周家庶子周元卿。 梅卿刚刚正被丽春那堪称极品的骚穴软肉给吸吮得畅快无比,眼瞅着便要精水大泻,可忽然被这一声厉喝给吓得陡然萎靡不振。 男人那霎时软塌下来的黑紫长物颓然无力,猛地便从那水汪汪粉生生被撑得溜圆的嫩穴中滑出一大截,仅剩了那小小龟头卡在穴口。 顾不得身上趴着的柔弱美人吁吁的喘着,周梅卿仓惶惊诧之下一把将身上衣衫凌乱的丽春推了开来,“啵”的一声疲软的阳物同紧密相连的湿软小骚穴已然抽离开来,他急急忙忙地提上裤子站起身来。 没等他站定,周元卿已经三步并作两步逼近梅卿,一把揪起他衣襟,作势就是重重的一拳打在那风流浪荡的俊朗面容之上。 周元卿一脸怒容:“你这浑货,竟是趁碧卿兄长不在欺辱嫂嫂,该死” 周梅卿吃痛急退数步,他捂着发青发疼的眼窝,故作镇定地抖了抖发皱的长衫下摆,若无其事地说道:“呀,是元卿阿弟啊你别误会了我和咱花堂嫂,刚刚我我不过是一时困倦,便在这大石头上小憩片刻,哪里想到堂嫂也从这假山里穿近路” 他转了转伶俐的眼珠,谎话张口即来:“我这一睡便四肢大展,这腿便伸的长了些,一不留神就把堂嫂给绊倒了,正巧跌在我身上,又不小心扭了脚一时吃痛没起得来,便让元卿阿弟你误会了哎呀,阿弟也真是莽撞,不问情由便伤了为兄,不过为兄大度,晓得弟弟也是关心则乱误会了误会了,天色不早” 讪讪地干笑了两声的梅卿抬头望天,不等元卿说话便急匆匆地扔下这么一句告辞离开:“愚兄还得急忙去寻了大夫,若是被别人瞧见伤口难免对阿弟不利,这,这就有劳元卿阿弟,送咱扭了脚踝的花嫂嫂回去了” 留下来的丽春也吓得够呛,她看着周梅卿飞速离去的踉跄身影茫然无措,身子也僵硬地半躺在大石上不知如何是好。 之前元卿出声之时,正好是她身下的快感淋漓到了临界之处,现下忽然戛然而止可依旧余韵悠长,身子也是瘫软无力 眉目迷离春情旖旎的她脑中仍是一片白雪茫茫,无力思索无力辩驳,口中只有细气娇喘不止 低头不语的丽春根本不敢抬头直视站在一旁的周元卿。 也不知他会不会相信周梅卿那错漏百出的借口或许元卿庶弟刚刚离得太远,当真没有看清他们二人的所作所为 如此作想便听到耳边有元卿轻咳一声,肃然言说的一席话:“嫂嫂今日之事我自会守口如瓶,还望您日后自重,莫再行此秽乱不堪之事我一会儿便替您叫来贴身丫鬟,还有您您先整理一下衣裳” 丽春听见元卿这话心肝一颤,果然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粉饰太平了。 果然还是被元卿发现她同梅卿的私情了,怎么办怎么办 心慌之下又听得元卿最后一句不甚自在地“整理衣裳”,花丽春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胸前的衣襟凌乱,赤裸裸地露着胸前那对翘翘的雪奶儿。 她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襟肚兜,然而还没将两只雪白的肥乳掩好,又突然觉得一阵轻风拂过吹得下身冰凉。 她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裙摆大扬卷起,她那白藕似的玉腿儿两腿还微微弯曲敞开,真真是花户大露春光旖旎。 而她这骚浪的身子虽然没了大物捅弄,却是依旧不减敏感饥渴,尤其腿心正中那盈粉漂亮的小花唇还是难耐不已,正一缩一阖地不住翕动着倾吐着浓郁雪白的浆水 该不会自己那一双嫩乳并着腿心那方冒水的花户,尽数被元卿庶弟瞧了个正着天啊怪不得元卿知道她真的同梅卿行了淫乱之事,怪不得元卿不自在地提醒她整理衣裳 丽春放下裙摆后战战兢兢地抬首,窘迫慌乱地看向离她五六步之远,侧身面向一旁假山帮她望风的周元卿。 那孔武有力的男子虽一身布衣却是肌肉坚实身强体壮,而那张侧脸冷峻无声,那轮廓分明的侧容与她家相公周碧卿足有七分相似。 看着这张脸庞,丽春一下想到了离家远去的夫君碧卿,心中陡生一股怆然难过与彻骨悔意。 碧卿,碧卿哥哥,她对不起他她花丽春是个耐不住闺中寂寞的淫娃荡妇,与堂弟通奸给爱她疼她的相公戴了绿帽还一身裸露被庶弟瞧了个完完全全 如她这般淫荡不堪的无耻女人,又怎能配的上她那才华横溢英俊帅气的碧卿相公 也罢,没了清白没了贞节的她与其等着被浸了猪笼,还不如一死了之 这样一想,丽春也不收拾凌乱的衣裙了。 她神情凄楚地看向周元卿,淡然苦笑道:“元卿阿弟,嫂嫂求你一件事待碧卿相公回来后,千万不要告诉他这等腌臜之事污了耳朵春儿希望碧卿相公心中的娘子一直是清清白白漂漂亮亮的相公,你我来世再会恩爱白头” 心如死灰的美人话音刚落,便咬着银牙一头狠狠撞向一旁嶙峋尖锐的假山石。 本以为即刻便是头破血淋命陨当场,却没想到被周元卿一个坚实火热的怀抱给挡了个正着。 周家闺情21 周家闺情22 元卿要用这大棒子把嫂嫂的骚户给 春城无处不飞花 作者:咻咻 周家闺情22 元卿要用这大棒子把嫂嫂的骚户给 花丽春抬头看着这庶出小叔子俊朗坚毅的五官,手下还是男子炙热健硕的胸膛,心中一羞,刚刚萌生的死志也悄然褪去几分。 红唇轻启嗫嚅出声:“元卿元卿小叔,你你这是做什么,莫要拦着我,就让奴这般去了便是,如我这种被别的男人污了身子的残花败柳,再配不上碧卿相公,春儿我也没有颜面苟活于世了” 周元卿也浑身的不自在,他本是心急救人,现下救了人却也陷入尴尬境地。 怀中的丽春嫂嫂此刻微仰秀魇楚楚动人,那银盆白脸饱满可人,香腮梨颊有红有白。 远山眉儿不画而翠,菱口唇儿不点而朱,这时候的媚眼悠悠薄泪盈睫,好似两汪碧漾秋水般潋滟动人 如此风姿娟娟貌美婷婷,使人一见便是心神动摇,看的元卿一身热血激荡不已,尤其是嫂嫂那衣衫凌乱下的香玉身子还是如一条润玉般软软地偎依于他。 美人地两条臂膀垂在水袖外面浑似半段鲜藕,如此这样亲近贴着,他更觉美人袒露在外的胸乳肥嫩柔软,圆腻皎洁地紧紧贴着他硬实的胸肌,软不露骨软绵绵香喷喷地充满怀抱。 当是无限美处妙处,让他胯下阳物不由地如火般滚烫如铁般坚硬起来。元卿不识女色,慌乱地放开怀中娇人背对而去:“嫂嫂何苦轻生性命元卿不是多嘴多舌之人,梅卿堂兄素来风流多情好惹女眷想来嫂嫂也不过是一时猪油蒙了心糊涂了,只要嫂嫂日后与梅卿堂兄再不再不做甚龌龊下流事儿,元卿自会守口如瓶,今日便是什么也不曾看得了元卿还有事情,现行离去,嫂嫂好自为之” 元卿悄悄捂住下身那膨胀凸起的难堪之处,他故作镇定地对背后的嫂嫂说完那番话后便头也不回地从这园子里离去,他怕再待下去便忍不住也做出什么禽兽之事了。 离去的脚步虽不似梅卿般踉跄慌乱,可也是步履匆匆落脚虚浮。 就连周元卿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回了他所住的西院,回去之后他木愣愣地似以往一般吃饭沐浴,最后遣走伺候的下人,躺在床上睡觉时那三魂七魄儿早早便飞去了半天。 脑海中混混沌沌的,自从那里回来,不论做什么都失魂落魄的,老是想起下午瞧见的事情 那时他本是寻个清净地儿练剑,练了不过半柱香功夫出了一身臭汗后想去找个丫鬟松些茶水来,走到假山处却意外听到男子的粗重喘息与女儿家的暧昧娇喘,听着便觉淫声娇艳乱音靡靡。 因着他尚未成亲又想来洁身自好,是以未曾行过巫山云雨之事,是以他听着脸红心热便好奇朝着那假山间隙一瞧一探。 原以为不过是丫鬟仆人大胆行欢,可谁知那两人竟是隔房的梅卿堂兄同那与自个儿嫡兄碧卿哥哥刚刚成婚的娇妻新嫂,两人自得其乐肆无忌惮,一时之间爽的得意忘形,两人竟齐齐都未发现他在一旁站定,倒让他瞧了一场好戏。 这嫂嫂生的美貌动人,被大石之上的堂兄给抱在怀里动弹不得软成烂泥,漂亮美艳的头脸虽还齐整,可钗横鬓乱衣物也是散乱狼狈。 这偷欢二人下身交合之处也因着激烈的动作而时隐时现,他虽看的不甚真切,却依稀可以瞧见男子那红紫长物插的女子那粉洞儿淫水直流,那妇人屁股雪腻挺翘,为隐突出扭扭搭搭,可谓奸的一团儿淫秽骚浪 周元卿是时下身立刻便有了反应,吓得他当时急忙严辞呵斥,试图以此可告诫自己莫要有邪思淫念,可虽然及时制止了,但他终究将自己这丽春嫂嫂的裸身赤体给看了个完全。 此刻无人在旁夜深人静,脑中便开始想起丽春那时坐在梅卿身上,男人下身每激烈地撞捣一下,可爱的嫂嫂都要跟着淫叫一声。 随着梅卿堂哥发了狠似的冲刺起来,美人嫂嫂低垂粉项含情送笑,柳腰款款摇着摆着美的惊人。 那胸口的肥乳儿还有那高高撅起翘着的雪臀嫩肉儿,也都跟着似白雪波浪颤动起来,就好像刚做好的白面凉粉儿似的好看极了 更有丽春额上的黑发刘海儿时时落下,娇媚的嫂嫂一面将身迎凑向男人的胸膛,又一回忙着伸手理整发丝,体态婀娜佼美,尤其是那耳上一对碧玉珠子做成的耳环,来回摇不定摆不停,也添入兴趣不少 后来梅卿堂兄慌忙逃窜之后,嫂嫂半躺在石块之上吁吁喘息,胸前散乱衣领下包不住的那两团粉团似的肥嫩奶儿花枝乱颤,美的惊人 还有,还有她下身双腿缝里的白肉凹户,那时嫂嫂她裙裾大揽正对于他,他清晰可见那白白圆圆的一个阴户。 其上黑毛卷卷稀稀,腿心其间红门细缝轻轻翕动,湿漉漉水汪汪地往外吐着浓白浆水,好生淫糜的场景一旦想起当真是把个他那心坎儿跟猫挠似的乱颤起来 元卿实在是再忍不住,他闭上双眼,同时将大手伸进裤裆抚慰摸弄起胯下那如烧红烙铁般肿硬的阳物尘柄,口中喃喃低语:“好嫂嫂,尝尝元卿的大棒子好不好,元卿的大棒子也是又粗又长的,嫂嫂来试试丽春嫂嫂的骚户又湿又软,元卿喜欢,很喜欢元卿要用这大棒子把嫂嫂的骚户给捅坏,捅的再不能发骚发浪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象此刻自己那美貌过人的丽春嫂嫂如下午他看到的那般,温香软玉娇媚可爱地跨坐在自己身上,任由自己胯下的粗壮大棒凶狠肆意地抽插着她腿心骚户。 元卿腰一挺胯一动,想象着他扶着自己那肿胀起来足有九尺之上的红紫阳物,一下一下凶猛无比地往那红软小缝里撞过去,嫂嫂沉浸其中欢快红唇微张,漂亮的螓首也会跟着左右摇摆,口中还会哀哀浪浪的叫着喊着,就连那一身漂亮雪白的如玉娇肉儿也要跟着一颤一颤的 周家闺情22 元卿要用这大棒子把嫂嫂的骚户给 周家闺情23 老子身为采花大盗,不知多少闺秀夫人都见之难忘求之不得呢 而另外一边被元卿心心念念的丽春嫂嫂摒退下人,仔细沐浴后才躺在了高床软枕之上。 经历这一天的事儿丽春着实心力俱疲,她好歹是读过女戒女训的闺秀碧玉,知羞耻明事理,不可再继续那秽乱之事 了! 她在心底暗暗立誓,立誓要为相公碧卿守住贞洁,再也不同那什么混蛋梅卿堂弟搞在一起春情厮混了…… 丽春心中虽如此作想,可她那副淫荡身子着实是骚浪难忍,这旷夜孤枕的仅她一人独自睡着拔步大床,没有相公的 怀抱陪伴,心中不由地泛着寂寞空虚,翻来覆去地酣睡不着。 她孤枕难眠,脑海中也忍不住想起白日那时看到的周家元卿。 这个庶出的小叔生的人高马大威武健壮,手中一柄长剑耍弄起来当真舞的呼啸生风,看起来身姿矫健,阳刚威 猛…… 还有那时她寻死觅活时不留神撞入他怀中,小手搭着男子那胸膛上块垒分明的腱子肉,结结实实地就像那石头块似 的,让人觉得好生稳重好生火热,也不知,也不知这小叔胯下那物是否也跟其人一般生的雄伟强壮…… 她使劲摇了摇头,想让脑中的绮思杂念一扫而空,可尝过男人滋味的丽春哪里能抑制得住? 她只觉骨子里尽数都是麻麻痒痒的,尤其是腿心小尻隐隐泛着难言的酥痒,更加控制不住地往外渗着许多花汁清 水,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帮忙纾解,小屁股乱扭乱扭,双腿更是忍不住夹紧被角使劲磨蹭起来。 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再想别的男人,要想着念着自己的碧卿相公,唔,相公相公…… 丽春紧紧地咬着唇儿,朱口微张喃喃低语道:“相公,相公你何时回来,春儿想你想你的大棒子……春儿的骚尻想 卿哥哥的大棒,想的都流水了呢!” 此番情景正好被一门之隔的周梅卿给看了个正着。 他一身黑衣黑巾遮面,本想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来找丽春商量一下,没想到刚来这别院正待推门,就从紧关的门缝瞧 见这淫娃嫂嫂正在发浪发骚…… 只见屋内灯光明亮,床上纱帐高悬,那貌美妇人此刻横卧在床沿,胸前抹着一件葱绿肚兜,小小的布料却根本遮掩 不住那呼之欲出的两只胖乳。 下身仅着同色及膝亵裤,白藕似的玉腿儿之间夹着红被一角磨磨蹭蹭的,再加上脚上穿着绣袜红鞋,更兼好看秀 美,勾的梅卿下身那物又硬梆梆地竖了起来,在裤裆下摇头晃脑起来…… 他推门不开,转身便去寻了丽春香闺那半开的窗栏一跃而进。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正想叫上一声嫂嫂以示身份。 然还没等他出声示意,沉浸在磨蹭小尻快感之中的丽春突然听见异响,甫一睁眼就瞧见床前忽然立了一个蒙面黑衣 人。 吓得丽春心肝抖颤,立时便捞起大花红色锦被盖住赤裸全身,哆哆嗦嗦地道:“何方小贼!你,你要做甚!那里有 金银财宝,小贼拿了便速速离去!” 丽春的这般模样娇怯可人,立时便勾起了梅卿的别样心思,他轻咳一声微微变了嗓音扮作贼人笑道:“在下可不是 普通的小贼,我乃不要金不要银的采花大盗是也!小娘子生的国色天香貌美若仙,鄙人只是瞧了一眼,裤裆里的这 根大屌都硬的不像话了呢!” 说着梅卿便一步一步地逼近丽春儿,痴痴淫笑道:“刚刚不是听见小娘子口口声声地喊着相公相公,还说那腿心骚 尻想相公的大棒想的直流水……小娘子一个人独守空闺,那在下就当娘子的一夜相公可好?” 丽春听着那黑衣人自称采花大棒,又见那人胯下那处果然高高耸起,当即吓得花容失色,立时便扔了被子要下床逃 跑:“你个大胆采花淫贼,我乃秀才娘子,你不可轻薄于我!快来人啊……救命啊……” 梅卿急忙撒腿便追,没等丽春跑了几步便将其一把拦住,捂着叫嚷的嘴儿将她重抱回床。 丽春胡乱地蹬着腿儿不肯就范上床,周梅卿一时吃力便将她按在床沿伏下,让丽春的雪白屁股高高地拱起。 梅卿一把扯下她贴身的葱绿亵裤,再用自己小肚子紧紧抵住丽春教她不能躲闪,他一手快速解下裤腰放出腹下肿胀 不堪的阳物,从丽春屁股后面硬梆梆滚烫烫地顶向她那直冒清水的骚尻阴户。 他一边用火热棒身磨蹭那柔嫩湿濡的雪阜,一边将大手揉上丽春胸前丰满傲人的雪奶儿:“小娘子不可再叫,要不 爷就不采花改杀人了……小娘子何必要如此辛苦地用被角磨磨骚尻,这么可怜……采花贼相公我便发发好心,爷的 大屌也是又粗又壮的,保准给小娘子那冒水的小骚尻给捅的美美的妙妙的……” 丽春知道她一介女流定是不能顺利逃脱,此番又被这个贼人摸着奶儿揉弄,挣扎不动的她呜呜出声:“唔…… 唔……不叫不叫,爷,求您了,放过奴家……” 下身那发痒流水的小尻此刻被火热阳物一撞一碰,这般亲密挨肉摩挲,更是引起她兴致来了,浑身无力瘫软地趴伏 在床…… 可是想起之前立的誓言想起自家相公,丽春便又奋力挣扎起来,梅卿见状直接伏在丽春身上压的她再不能动 弹:“小骚货装模作样的躲什么?这下面的小骚尻冒了这许多淫水,不就是十分想要爷的大屌来插插弄弄吗?” “爷这采花大盗的采花技术甚好,多少闺秀夫人都见之难忘求之不得呢!爷这粗大雄伟的大棒可不是什么人都肏 的,这厢就便宜小娘子了!”说着梅卿的大手已经在后面轻轻拨开那粉嫩阴户的两瓣肥肉。 然后猛地一顶一撞,霎时便将胯下那根挺翘肿硬的大肉棒向内戳了进去…… 丽春还没反应过来,便觉臀瓣被急急分开,那根火热粗壮的大物便深深重重地插进腿心,她一声尖叫便出了 口:“啊……捅进来了……” 她心中极为忐忑紧张,腿心小户更是缩的极紧极热,可小穴汁水四溢又湿又滑,轻易就叫那圆硕的滚烫阳具给顶到 了尽头…… -- 周家闺情24 爷这采花大盗名不虚传,采的春儿好舒服,好快活…… 丽春那直冒水的小嫩穴里花肉缠绵,紧紧的吮着吸着咬的梅卿胯下大物极是爽利却也进退俱艰…… 男人将大物慢慢退出一半便已是大汗淋漓,他伏在丽春身上,搬过美人粉脸亲热起来,虽是隔着面巾但这样半遮半 掩的闻香接吻别有一番风味,倒也算不上麻烦。 他语气故作狠厉,教身下妇人莫要乱动:“骚货小娘子这嫩逼夹的还真紧,小浪妇小淫娃,乖,放松些,让老子好 生插插你的嫩逼儿……再不配合,大爷我可就不再怜香惜玉了,保准把你这冒水的小骚逼给捅的透透的,大棒子非 给捅烂了才罢休……” “唔……不敢……奴家不敢……求爷轻些……唔……爷的大棒子好大好粗……唔,烫的奴家好……好舒服……”丽春委委 屈屈地轻轻抽噎起来。 不敢反抗的她害怕这个大胆的采花贼乱顶乱弄最后还是自己受苦,便也只能噙着满眼潋滟的一汪薄泪,心里虽是不 甘不愿,可身子却诚实地软成一滩烂泥趴在床褥之上。 见嫂嫂这个小骚货没有拒绝就这般怯懦又积极地配合起来,梅卿心中不爽:“小骚货离了男人的大鸡巴都活不得 吗?骚货来把骚屁股抬得高点……这样爷的大棒肏起你这骚货才能爽利些……骚货说爷的大棒厉害不厉害……还想不 想被老子的大鸡巴狠狠操一操……” 说着大掌重重拍了几下丽春粉翘的臀肉,让她把小屁股高高撅起托得高高的,摆好方便的姿势之后,周梅卿的大掌 就扶上了妇人那盈盈不足一握的嫩柳纤腰。 劲腰一挺便大刀阔斧地在那水汪汪嫩生生的小骚逼里深深浅浅的抽送起来,他胯下阳物顶送捣弄的的速度一下比一 下快,一下比一下狠,直撞的美人身子娇娇乱颤,口中也呜呜乱叫起来…… 丽春美人因着被陌生采花贼子玷污而心事重重,可也不得不承认这种淫乱快感教她越发敏感,此刻甚至不过被大物 三两次戳中花心软肉,便不由地一声惊叫出口:“啊……爷的大鸡巴好厉害,肏的奴家……唔……受不了了,要死 了……好爽……” 幽窄花径内花肉蠕动,花汁浪水也熏然大放将阴中流的满满当当,梅卿只觉龟头被凛然一浇爽的不行,听着丽春嫂 嫂分外娇媚销魂的呻吟被他前顶后撞给弄得断断续续。 男人心头凛然畅快,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小骚逼被爷的大鸡巴给肏的又往外喷水了……真的是个浪出水的小骚货 呢!是不是被肏的快活连连,就跟要飞上天似的……爽是不爽!唔,好紧的骚娘们……” 紫红的大棒又是一顶沉沉,狠狠撞进那不住收缩绞紧的媚肉纠缠之中,进的太凶太猛直接挤进了幽窄宫口,插的迅 猛至极让丽春美人儿整个人都颤抖不已,小穴里的透明淫水止不住的往下滴着流着。 而梅卿脐下三寸位置处那粗大阳物肿胀不堪,此刻如同插在花瓶中一样,稍一扯动想往外抽出稍稍,那花壁上层层 叠叠的娇软媚肉便依依不舍地缠绞着肉棒不肯放松,好不容易借着绵绵浪水随带而出…… 那交合之处便像是小鱼吐沫一般,湿漉漉染的梅卿那粗大阳物根上的黑色耻毛都跟着打湿一片,点点滴滴流满将床 褥给洇湿了一大片。 “唔……春儿泻了……爷的大棒好厉害,当真是肏的春儿好快活好快活……爷这采花大盗名不虚传,采的春儿好舒 服,好快活……”丽春临了高潮越发媚浪起来。 当那粗硬圆硕的滚热肉棒得寸进尺的愈发沉沉深入时,她感觉到全身轻飘飘的格外舒服,甚至无意识的就款摆腰身 抬高屁股往后翘凑而去,好去迎接后面那狠狠插入的坚硬大物。 “骚屁股摇的这般又浪又美,看来夫人小娘子也是爽的很呢!来,让爷摸摸奶子……哟,呦,都冷落了这两颗大奶 子了……”梅卿也跟着全身摇动。 大手将丽春胸前那一直被冷落的白嫩粉团紧紧握着肆意揉搓起来,手指还不时拉扯着顶端的粉嫩奶头。 而下身那粗壮的阳物也未曾停歇,送至根部很是用力推撞,间不容发将这怀中的美妇人给操干的哼个无休无歇,尾 音上扬的呻吟喘息着听得出很是快活。 好半晌之后梅卿才一声低吼,那坚硬大物深深一记的直捅沉击,大股喷射而出的滚烫浓精雪浆刺激的丽春浑身抖如 筛糠。 两副身子一刚一柔都剧烈颤抖之后,还有大股雪白搀着透明的淫靡汁水从那严丝合缝的交合处噗噗喷射出来…… 丽春吁吁的喘着如兰细气,男人那声射精之前的低吼她依稀听着顿觉十分地熟悉亲近,心中起了狐疑,便趁着身后 这人情热不备之际,转头斜倚一把拽下了那名采花贼的遮面黑巾。 果不其然瞧见了一张熟悉的俊脸,她攥了粉拳狠狠地捶上了梅卿的胸膛,眸光流转间尽是一片娇嗔,朱唇轻启软软 怒道:“冤家……冤家,梅卿大爷做甚要如此戏弄于春儿,岂不知刚刚小叔你扮成什么劳什子采花大盗,差点就把 春儿的魂儿给吓掉了呢!” -- 周家闺情25 情哥哥这都又玩了我大半天,如此威猛这般还不完事吗? 周梅卿这才记起了正事,他握着怀中美人肉乎乎的柔软小手放在嘴边不住亲吻起来,似不经意提到一般:“对了, 那时周元卿那小子后来又同嫂嫂你讲了什么?这厮不会大肆宣扬你我之事吧……” 提起这事丽春绯红的面色突地一白,她咬着下唇轻轻摇头:“他说,他说只要我安守本分不再与你……与你行这 等,这等秽乱龌龊事儿,他就当什么都没见过……想来元卿小叔不是那碎嘴妇人,应当会守瓶缄口的……” 周梅卿白日急急逃窜,心里一直是七上八下的,就怕那元卿庶子将他和丽春的偷情事给抖落出去,后来见天色渐 黑,似乎也没什么动静才稍稍放下心来。 不过虽风平浪静,可他还是忧心周元卿以此为把柄威胁他恐吓他…… 梅卿思来想后最终心生一计,不过这计还是得要这好嫂嫂配合一二才行,是以他才深夜如此黑衣这面打扮前来一探 香闺。 周梅卿将胯下那半软阳物拔出大半,待这物复又肿胀坚硬后在丽春腿心那粉软牝户洞口来回摩擦起来,弄得丽春身 如烂泥娇喘连连…… 男人低头轻轻柔柔地啮咬着美人圆润的耳垂珠子,粗粗的喘气声里呢喃轻语:“元卿那小娘养的庶子素来滑头,他 嘴上应许不往外传,可若是口不对心,他日后一个不留神顺口同别人嚼个舌根,你我的清白名声不就毁于一旦了 吗?” 这一言既出,也吓得花丽春心里发虚,她六神无主茫然娇喘道:“那,那可如何是好?元卿阿弟是答应不说的 啊……” “嫂嫂莫要慌神,梅卿我倒有一计可让周元卿对你我之事缄舌闭口……不过就是委屈了嫂嫂,只怕嫂嫂不应…… 唉,也不知若是你我偷情之事传扬到碧卿堂兄耳中,也不知……”周梅卿挑了挑眉,故意拖长尾音。 丽春听他提到碧卿相公心中很是愧疚,又怕相公得知此事恼了自己恨了自己,她忧心如焚地拽着周梅卿的衣襟急急 追问:“小叔莫要故弄玄虚,还不快快言说是何计谋?春儿如今已是上了小叔的贼船了,当然全都听您吩咐则个 了!” “嫂嫂生的美人绝色,面上月貌花容身段又胖乳肥臀的,想来周元卿面上即便不显,可心里定也是垂涎嫂嫂颜色 的,若是嫂嫂肯去同那小娘生的春风几度,如此这般有了瓜葛牵扯,元卿哪里还能四处散播你我的秽乱纲常之 事?”梅卿一边瞧着丽春容色,一边慢慢地娓娓道来。 “啊,你是说要春儿同元卿小叔几度春风,行那等淫乱龌龊事儿?不可不可!奴同你私通已是不该,又怎能继续这 般错处不知悔改?”丽春当然急忙反对,她心中虽是对元卿有所遐思歪念,可她最爱的还是自家碧卿相公,她又哪 里容许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相公? “嫂嫂若实在不愿,也便罢了!”梅卿倒也不趁热打铁用言语勉强,反而趁着丽春低眉不语暗暗思索之际就微微耸 动劲腰。 每隔片刻功夫才将阳物龟头插入深处,蜻蜓点水似的撩拨一下又赶快抽回。 九下浅浅后再一下深深,有一搭没一搭挑拨着妇人花心酥肉,弄得丽春玉体瘫软阴中发痒,尤其是发觉春心透骨根 本无法止住内心渴望…… 美人也只能柳腰乱扯玉股轻摆,她此刻口中香舌僵麻根本无力说话,红艳艳的朱唇微张只管轻轻哼唤:“啊……好 哥哥快别折磨奴家了……奴家想要哥哥的大棒,深些,深些嘛……” 梅卿知道耍得够了,丽春嫂嫂想必便该要松了口…… 他趁着丽春意乱情迷不堪其扰之际,沉沉地低问一声:“嫂嫂这骚货明明是喜欢男人大棒喜欢的厉害……不管是我 这夫君堂弟还是什么采花大盗,分明这骚尻都一视同仁地冒着水儿长流不止……元卿那厮的大棒也生的不错,保证 也能肏的嫂嫂快活不已……” 他将胯下大物不上不下地悬在嫩穴一半位置,故作不悦的拧眉怒道:“嫂嫂又何苦拒绝去勾搭周元卿的提议?越想 我越觉得不妙,唉,嫂嫂不应了梅卿,我这心里藏着事儿,心浮气躁的可无心也无力肏嫂嫂的小嫩逼了……深些? 哪里还能深些,大阳物没了气力也没了心情,就这样浅浅的随便抽抽便好了……” 丽春心里本就渴望元卿小叔的肌肉块头,此时又在这当口被梅卿如此磋磨,自然是满口答应:“深些好,深些好, 亲达达好哥哥,莫捉弄春儿,快快把整个大棒子塞进来罢,达达说什么奴应了,应了便是!” 梅卿得了丽春的准信这才长舒一口气,他紧紧搂住丽春雪白的屁股蛋儿换了姿势,将胯下隐忍许久的紫红阳物重新 尽根送入,下下凶猛地用力抽送起来…… 丽春那瘙痒难耐的嫩逼儿此刻终于被大棒充填的满满当当,霎时便如口渴时喝着杨枝甘露一般,快活极了,甜蜜极 了…… 她嘤嘤哭着,小小甜甜地乱哼一阵,不过一大会儿花心中便发痒难煞,淋漓淫水也如泉冒出,她身子酥酥一僵,软 趴趴地朝着梅卿嫣然一笑:“亲亲达达,奴的小骚逼又喷水了,唔……要命了……受不了了……好哥哥,情哥哥,这 都又玩了我大半天,如此威猛,这般还不完事吗?” 梅卿也十分的快活:“小骚货这骚逼被爷我操了这么多下,还是这么紧的缠人……就是黄花姑娘也比不得嫂嫂呢! 哼,嫂嫂这般妙人,还真的是便宜了周元卿那庶出的下贱胚子了!” 他被丽春那般一问,又被夸了威猛,自然心思欢畅灵犀乐透。 不过心中也暗暗烦怒,如丽春这样的绝色美人却还是要让周元卿也品尝一番,可为了严守秘密却又不得不为…… 他伏在丽春雪嫩背上,双手抱住美人胸前的丰盈胖乳儿,又将自己脸嘴尽数贴在那纤长的粉颈上,唇舌并用亲个不 住,底下又是好生揉搓了一顿。 最后大掌紧紧扣住丽春粉股大刀阔斧地长送十几下,便在这发香薰鼻股盈肉怀的当儿低吼一声,销魂落魄地一股脑 泄了浓精完事。 -- 周家闺情26 漫漫夏日,灼灼艳阳。 花丽春借着避暑的名头带着一众丫鬟婆子来到周家的乡下庄子。 这大大的庄子里绿树如云繁花成景,倒是清凉舒适稍稍解了流火燥闷之感,不过丽春心中藏了事儿倒是不觉光阴悠 闲舒坦。 想到之前周梅卿与她相商的种种谋划,想到自己要主动勾引元卿小叔成其好事,丽春心中很是忐忑。 可转念又一想到元卿小叔那健壮结实的阳刚健躯,春儿顿觉裙下的亵裤已经微微泛起了难言的湿意。 闺中寂寞的美人儿少妇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大着小猫胆儿在来了这避暑庄子的三日之后,于晌午时分照梅卿之言 去了园后的那片偌大荷塘。 她着庄里下人准备了小木舟在塘边,“瞧这满地的芙蕖盛开那下面的莲子定是又大又好,我要亲自乘了小船儿去采 了新鲜莲蓬,回府赠给公公婆婆享用好尽绵薄孝心……” 讲完这话丽春指了指那似乎仅能容下两人的小舟,对身边跟着的丫鬟又吩咐了几句:“这船儿还挺小的,你们要都 上来也是挤得慌,盛下我一人便是足够……既然是我要在高堂膝下略尽孝道,自然是亲力亲为了,你们几个别跟着 了,不如就在这旁等着我采摘完了便是……” 丽春出言摒退了身边跟着的这一干闲杂下人。 然后独自荡着一页小小的独木舟儿在这片荷塘里划船采莲,四面翠盖荷叶田田,还有红花朵朵幽香扑鼻,倒是雅趣 盎然。 她慢慢摇着木桨往那藕花深处,周围荷叶圆大还真遮了不少艳阳灼日,春儿一路真的采了不少鲜嫩的翠绿莲蓬装在 竹篓之中。 眼见竹篓半满了,她玩乐之心大起,素手纤纤掐了十数朵娇艳含苞的清濯粉荷放在衣裙之上,甚至还选了了十数片 绿澄澄的干净荷叶,亲手折了下来铺在自己个的腰下舟底垫衬。 玩乐嬉戏了些许功夫,丽春忽然想到梅卿交代的正经事,这才急急忙忙划着身下的扁舟去往西边的一方溪亭。 她辛辛苦苦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才赶到那处之前同梅卿约定好的望莲亭。 刚把小舟划到靠近亭子的荷塘边,丽春就见亭子两旁还站着梅卿元卿他们两个的贴身小厮。 她心中一惊怎么还有外人小厮在?这可如何是好? 还没等她要临阵脱逃转身离开,眼尖瞧见她出现的周梅卿就站了起来,还一把扶起身旁那还拿着白瓷酒瓶正喝得醺 然欲醉的周元卿。 梅卿朝着她招手示意,大声叫喊起来:“唉,荷塘里面划船的这不是堂嫂吗?堂嫂,堂嫂,快快将船划过来……” 丽春无奈只好依言划船过来,她拿着素帕半遮芳容,故作不甚熟稔:“啊,哪个唤我堂嫂?呃,原来是隔房的梅卿 小叔,奴家是特意来咱这乡下庄子避暑顺便采采莲子……咦,您扶的这不是元卿小叔吗?瞧这模样是不胜酒力喝醉 了吗?” 梅卿直接将喝得半醉的元卿给搀到了丽春的这方小舟躺下:“我本约元卿堂弟来这乡下凉亭小酌,结果他没喝几杯 就醉了,现下这里不过几只我们来时乘坐的马匹而已。” 他有模有样地向丽春拱手作揖:“梅卿还有事要立刻驾马回城会友,元卿醉醺醺晕乎乎的,我也担心他若骑马不小 心就跌下摔伤,我正不知如何将这元卿醉汉给驼回去,正巧嫂嫂出现了,刚刚好可解了这燃眉之急……” 然后便转身回头见元卿身边的那小厮面露难色,顺脚想跟着上船照顾他家少爷,急忙又补充了几句:“你看这小舟 也只能撑下两人而已,你就别跟着了……则个你先把元卿的马给牵到咱家不远的那处庄园,少爷人就交给嫂嫂划船 带回庄里歇息片刻,待醒酒之后再离开不迟……” 说完话他就带着两个小厮转身去牵马离开,临行前还悄悄回首朝丽春使了个眼色暗示与她。 丽春在船头艰难地划着小桨离开,好不容易待船行到池塘半中位置,听到身后传来男子难耐低沉的喘息呻吟声时, 她才敢初初停下转头看了一眼。 躺在舟上的周元卿身形高大威猛几乎占了小舟的大半位置,但见他俊朗面容微微泛红,扑面而来的还有一股香醇清 冽的酒香阵阵,只觉心神一荡…… 丽春看了看现下四周莲叶铺天盖日般很是荫蔽遮掩了,这才拿起袖口的帕子沾湿了池水往元卿冒汗的额上轻轻擦 拭。 口中轻声软语地唤起元卿的名字来,语气温柔缱绻:“小叔,元卿小叔,现在可是有些酒醒了?怎地听见你鼻息喘 的急促,面容也红的厉害,可是醉酒太难受了?是否觉得唇中干渴,要不要饮下几口奴家带来的清水……” 她虽面上不显,可心中知晓周元卿这样并非醉酒之态,而是他中了青楼春药的缘故…… 这一切都是周梅卿的计谋,他安排好丽春前两日就来山庄避暑,又故意在今天约了元卿来乡下凉亭饮酒小酌。 他将元卿灌的半醉,又待远远瞧见她泛舟池上的身影后便悄悄在酒樽之中的薄酒里掺了春药教元卿饮下,想来此时 梅卿小叔口中那青楼不传之秘的上等春药怕是已经药效尽显了…… -- 周家闺情27不若让小叔把嫂嫂干的醉生梦死, 周元卿现下可谓是醉的浑浑沉沉,他本就觉得浑身燥热有如烈焰灼烧,鼻尖隐约却又嗅到荷香绵绵之中的脂粉馥 郁,越发觉得唇干舌燥起来…… 偏生额上又有那如玉笋似的柔荑握着湿帕擦来抹去的,额上的几抹清凉虽教他微微醒转,可却是根本压不下身子里 升腾而起的燥热欲火。 那周身火气齐齐汇聚胯下一处,直教裤裆中那玩意儿滚烫难忍肿胀高耸的似要顶破布料一般。 他模模糊糊间睁眼,映入眼帘地便是自己那花容月貌的嫂嫂低眉相瞧关切有加,尤其是此刻佳人躬身向前,更显得 胸前两团酥腻凝脂白莹莹的,饱满可人地呼之欲出似要从那浅浅的织锦抹胸领口跳出来一般…… 男人本就中了效力强劲的春药,此刻美人在前更加忍不住热血激荡心神欲荡起来,忍不住便想起那日在假山间窥到 她和那隔房堂哥的淫糜情事,想起那白玉似的身子,想起那莺转似的呻吟…… 借着熏然的酒力,最端方最古板的男人也会邪念丛生,尤其是如周元卿这种习武之人,阳刚威猛性欲更强,此刻半 醉半醒间当然放纵起心中最底的淫欲绮思来。 他不由地心道起这嫂嫂当真生的美艳娇媚骚浪下贱,她既能同那浪荡子燕好情热,为何又不能同自己成了好事? 这念头一起,便有如星星之火般倾刻燎了他的神智迷了他的心神,鬼使神差地扯开前襟衣衫,喃喃低道:“元卿是 醉了,被嫂嫂的美貌给醉的人事不醒了……好热……这夏日炎炎有若流火,还真的是热的人受不住了……元卿浑身都热力难忍,尤其是这处怕是都要热坏了,嫂嫂也 给元卿擦擦吧……” 说着一只手就握住那还放在他额上的细白玉手,剩下的那只大掌却是一把利落地解了腰间墨色宽带褪下裤子,胯下 那肿胀紫红足有八九寸来长的粗长大物猛地撞了出来,差点就打到了低眉敛颌的美人那绯红娇嫩的桃颊。 丽春被这动静吓得微微后缩,只见眼前那物肿得粗长翘得老高,生的雄伟丑陋,尺寸更加有如儿臂粗细,弯弯地向 上翘起…… 那青筋虬结的茎身更是生的粗壮肥硕脉络凸起,有如浮起了一条条活泼生动的青色小龙般狰狞,而前端又长着好一 粒粉嫩嫩的宝球蘑菇,油光光的状似鹅卵大小,色如熟透了的李子般胀大紫红。 少妇心中不由惊叹连连直唤老天,她虽然之前猜过元卿小叔胯下这物什儿定是生的英武勃发…… 然则如今亲眼一瞧更觉比那两个兄长的物什生的更壮更大,看得美人不禁娇躯酥酥芳心颤颤,尤其是那紧紧并着的 腿心更是止不住地往外冒起了淫水…… 好滴个乖乖儿,这般粗长地跟个玉杵似的大玩意儿当真罕见的了不得了! 若是被这样体壮雄伟的大棒给弄进身子里捅弄一番,可不知这滋味该是有多么爽利,怕是飘飘然地就跟做神仙妃子 一般了! 正想着,一双凉凉的柔荑就被男人的大掌钳着摸上了下身那摇头晃脑的滚烫巨物之上,半推半就之下丽春那白软小 手就在那蘑菇圆球上捏了一捏,触感圆润光洁似那剥了壳的荔枝白果般。 手指再往下一碰,顿觉那粗硕的茎身铁硬如石滚烫难忍,她这一只小手都不见得能环个完全大抵也只能粗粗绕得大 半,丽春艰难地咽下一口香唾,虽然是爱不释手可也不好现出淫荡饥渴之态…… 她咬着下唇,心中谨记周梅卿的嘱托不可主动相就,必得万般不愿,这样才能等元卿小叔醒了药效之后发现是他强 行侮辱轻薄则个佳人,这般方可后悔不已才能让其守口如瓶。 丽春万般不舍地偏过头去,故作推拒地似是用尽全力想要收回纤纤玉手:“元卿小叔这是做甚?万万不可……长嫂 如母,春儿是元卿小叔的大嫂,你这般作态岂不是……岂不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不可不可……不可这般乱 来……” 女子口中说着不要,可柔软的指腹却是诚实地摸弄着那李子般圆润的圆球小眼处流连撩拨,刁钻的抠了几下那犹自 渗着几缕清液的铃口马眼,软绵绵的小手直抠弄的周元卿倒吸一口凉气,浑身欲火高炽难以自控…… 被药效迷得红了眼睛的元卿哪里肯再忍耐下去,当即便朝着佳人美妇直接扑了过来:“小嫂嫂何必装什么贞洁烈 女,之前的骚媚模样可是被小叔我看的一清二楚呢!即是要说什么长嫂如母,可好阿母,儿身下这物肿痛难忍的好 生厉害,求好阿母让儿泄泄火……把这大棒插进去捣弄捣弄……” 说着手下动作不停,迅速将美人那一身累赘轻薄的夏衫罗裙给掀在腰间,又把那丝薄的嫩黄亵裤给剥了个干净赤 条。 当即一眼就看到那黑茸茸的芳草萋萋之下,可爱粉软的两片小花瓣生的殷红嫩粉,比世间最美好的花朵也是媲美不 过的! 期间一缕莲溪更是浓艳淫糜,欲滴不滴地含着不少晶晶发亮的芬芳淫水,好似薄露又似轻烟,衬得那朵翕动的嫩花 苞儿越发地娇妍可爱…… 丽春哪里受到过男子如此莽撞粗鲁的对待,高大威武的男人倾覆下来可不是如一座巍峨高山般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刚刚被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那里,顿觉骨酥筋软,一阵汹涌春潮倏地便潺潺流缓…… 她假意害羞,急忙捂住腰下娇美迷人的芳草雪阜不肯撒手,眸中隐隐含着薄泪潸潸,口中更细细娇喘道:“元卿小 叔可不能再乱来了,奴之前同那周梅卿做那事已是被逼无奈……小叔现在这般万万不可的,不要……小叔是想逼的 奴家以死明志吗?” 美人如此娇滴滴媚生生的欲拒还迎,男人根本充耳不闻那些所谓什么死不死的威胁,大掌折了一片荷叶铺在二人腰 下,然后便箍住美妇人那两只大腿,让那白玉儿似的长腿搁在他两侧雄阔的窄腰上。 随后劲腰前倾,只将那巨昂无朋的大物往上一顶便塞进那绵绵花涧底下,随即差点便把丽春整个人儿都拱了起 来:“死?那可不好!不若让小叔把嫂嫂干的醉生梦死,这般的死法才是人间至乐!” 周家闺情28 撞的如这般再快再凶些,莫怕是这小船便要翻了呢…… < 春城无处不飞花 ( 咻咻 ) | POPO原創市集来 -- 周家闺情28撞的如这般再快再凶些,莫怕是这 那初初埋探到她的嫩花香溪里的物什儿越发肿胀滚烫,只觉龟头顶着的那处凝脂缝儿滑腻酥润嫩软无比,可谓爽利 惊人…… 元卿这是初经人事,不过得益于之前惊鸿一瞥瞧见过丽春和碧卿的欢爱情事,倒是从中学了些许门道,大物前端轻 轻摇晃就着那好似涂了一层油般滑溜溜的雪阜花口,轻轻蘸了些许滑腻腻湿黏黏的花蜜汁水。 再回想着那日所见情景,宽阔结实的劲腰轻轻一挺,便好生将那胯下大物硬梆梆地从那细粉花缝里拱刺而进长驱直 入,然而将将入了一半便被夹的再难深入…… 丽春被捅的娇躯发颤,嘴里也跟着一声又痛苦又愉快的细细呜咽,尾音清甜婉转媚的似要滴出水儿来:“唔……捅 进来了……好烫……好粗……唔,小叔别这样……别……奴家受不住了……哎哟,好大,要把奴家的小户给插坏了…… 唔,痛……” 周元卿的那大东西可是要比碧卿和梅卿的尺寸上粗大不少,平时那两人的物什塞进花户时尚令她觉得难以消受,现 下小小暖暖的小嫩尻被元卿这根灼热粗硬的大东西给捅得沉沉深入。 说起来丽春倒并不觉疼痛难忍,嫩嫩娇娇还冒着淫水的花房被塞得饱盈欲裂,花心深处泛着的空虚瘙痒也被插的无 影无踪起来,反而透着几分欢喜的麻利快爽…… 元卿也爽的连连抽气,低声喘道:“唔……好紧,嫂嫂的小嫩逼当真水软逼人,还粉粉的如此窄紧,倒好似从未被 阳具插过一般……唔,当真夹的元卿的大棒好生舒畅……嫂嫂莫哭莫闹,元卿的大阳具怎会把嫂嫂的小户给插坏 呢,还有大半都露在外面都还没完全插进去呢,待元卿插个完全定教嫂嫂舒舒服服的……” 丽春的小嫩逼自然水润无比仿若凝脂香滑,花壁媚肉层层叠叠地拥挤上来把那插进小半的红紫阳具吮着吸着,当真让他爽的不 能自已,畅畅美美地乐趣无穷…… 然而男人犹嫌不够,踏踏实实地一寸一寸往里挤着捣着,再重重往上一撞奋勇直前直插到尽头没入大半阳具,直直 顶到了那幽深的小块酥软花心,再一抽动往复,男人方觉原来男女情事竟是这样的快快活活,简直难非言语能够描 述…… 戳弄抽送间偶尔那粗大的茎身还会擦蹭到那藏在花瓣里的殷红花蒂,引得那珍珠粒大小的小蒂活泼泼地颤起来,更 加惹得丽春红靥含春羞不可耐。 她再记不得梅卿嘱咐的什么要推拖拒绝,纤腰扭着晃着来迎合那如铁般刚硬的红紫大物,口中暧昧甜软的呻吟喘息 更是声声缕缕地络绎不绝起来,咿咿呀呀地很是娇媚可人:“唔……元卿小叔,太重了……进的太深了……啊……好 哥哥,冤家……别这样……唔……太烫了……又太粗了,真的怕是要顶坏了……” 周元卿得了好处越发地劲头十足,酒力借着春药整个人龙精虎猛的不像话:“元卿好热……嫂嫂行行好,就教小叔 子我好好用大棒弄弄你……嫂嫂可是嫌弃元卿不够卖力……比不得碧卿兄长和梅卿堂兄吗?说来嫂嫂那时在假山深 处倒是和梅卿堂兄勾搭成奸……还真的是很碍眼……嫂嫂那时淫浪不堪的模样一直记在元卿心里久久难忘呢!” 周元卿自小习武再加上人又生的威武健壮,自是用不完的力气,现在又晓得了男女燕好的妙不可言之处当然是用尽 蛮力。 特别是想到了身下的美人曾被别的男人那般亵玩淫戏,身下浑又胀了一圈的阳物越发莽撞凶狠的冲撞起来。 那大物粗棱圆润的棒首几乎每次皆能撞到最深,下下都要采着丽春花户尽头处那朵最是娇嫩不过的敏感花心,进进 出出之间大物好生厉害。 因着在湖心小舟里的缘故,那肿硬粗长的大物奋力抽送起来反而嫌舟儿太小,二人稍为用劲深深浅浅的撞击便弄得 这小船儿幌荡不定,小妇人更是吓得惊叫连连,眸中更是珠泪盈盈差点都要掉出来了:“啊……冤家可别提那事 了,奴已下定决心了……好冤家哥哥轻些慢些……撞的如这般再快再凶些,莫怕是这小船便要翻了呢……元卿,元卿 哥哥……春儿求你了,春儿知晓您这大物的厉害之处了,当真要把奴给弄得受不住了……” 荷叶浣浣花香馥馥,这小小荷塘里春光无限,小小的松木独舟船身震荡不堪,而舟里身形交缠重叠的一男一女,更 是藉此摇动之力姿意揉挨缠绵。”嫂嫂莫怕,元卿晓得分寸……船不会翻的,放宽心些……嫂嫂不觉得这小舟中如此行事,分外有趣……嫂嫂觉得元 卿这样弄得你美是不美?“周元卿爽的额头冒汗,声音也渐尽沙哑。 目之下及男人便看到下身阳根黑毛,森硬如棘般直刺着妇人那雪玉两股,黑与白的映衬之下瞧着煞是有趣,当下越 发来了势头,下身更是变着花样的在那花肉娇缠的小嫩逼里冲冲退退。 这般凶狠的捣弄动作有如舂米玉杵般连连不休,当即撞得那依偎着他的美妇人浑欲不能自已,得了乐处浑身颠颤, 尤其是小腹之下的花阜更加时不时地阵阵娇颤痉挛起来,青天白日的丽春不好大声呼叫,心里百味杂陈欢愁交加。 现下倒也只能用细细的贝齿咬着红润下唇,小口小口地呻吟着叫喊着,尤其在下身那刚劲如铁棒的大物抽捣之时, 正当是下下都顶撞的恰到好处,尤是下身两边硬硬软软的茸毛相互磨擦,更饶兴趣盎然其乐融融。 随着那一道道电流般的愉悦之感急速流荡,丽春白嫩的娇躯忍不住似那拉满的弓弦般绷得紧紧的,小腹更是似被什 么虫儿咬了一般酥麻难忍,下身黏腻晶莹的淫水“噗噗”地直涌而出一泻千里…… -- 周家闺情29(完结) 下身阳物被那淋漓鲜嫩的花汁给滋润的好生爽利畅快,尤其是那花肉泄身后还是在不住痉挛娇颤的吮吸包裹,简直 是差点都要把他的大棒给吸的差点要精尽人亡。 周元卿强行忍住大射滚烫浓浆的冲动,重重呼吸粗喘中急急呼出一口浊气:“唔……这才几下,元卿还未用尽全 力,嫂嫂的小嫩逼竟然喷水了,好生玄妙痛快……这般可是把元卿的大棒给浇的个彻彻底底……哇,简直是爽的要 了人命……嫂嫂,真的是个骚美人……爽……” 他抱着怀中美妇一个翻身,依旧粗壮如初的红紫阳物套在那紧窄阴中如磨轴样,调转身子后他人半躺在下,叫丽春 似当时同梅卿假山相欢那般跨坐在上。 大棒刚刚调转势头时,通身尽被那水水嫩嫩的花壁褶皱完全包裹,湿热温暖之中自有花肉紧致缠夹的舔舐吮吸,就 连那龟头的棱沟缝隙内也自有鲜润软肉嵌入搓磨,当真是教元卿畅快至极爽利至极…… 尤其此刻美人在怀,饱满硕大的雪腻乳房贴在元卿怀中蹭的他浑身热燥,低头再见佳人美目迷离潋滟,红如蔷薇的 唇瓣轻轻张合,像一只小奶猫似的呜呜细喘叫得人心里痒痒。 元卿再忍不住将嘴凑了过去覆上丽春那花瓣般饱满的嫣红菱口,上面只和美妇人嫂嫂唇舌相就倾吐丁香,两只大掌 也轻轻攀上女人两房肥嫩柔软的雪臀揉捏起来。 双手再轻轻一托就将丽春整个给举了起来,再松手轻轻一放,于此同时下身那八九寸有余的粗长大物便趁机插入拔 出,仿若如鱼得水般大抽大送间这一下一下可谓是尽数根入。 那横冲直撞纵横捭阖的势头好不厉害,丽春身形不动被自动的托上托下,愉悦的极致颠簸之中,雪藕似的双臂也忍 不住围上元卿颈项,被男人的热吻纠缠得只能哀哀浪浪地含糊喘着:“唔……唔……别……” 乐到极致爽到极致,满面情潮的美妇人也不由地阖上流泪的翦水双眸,心中细细品味着下身被那粗长大物抽插之时 好生熨帖冲撞的愉悦美感。 那等快快活活的感觉尽情蔓延至四肢百骸,不禁让她心内喜不自禁,个中美好滋味当真是不知费了多少笔墨也难描 绘其中一二情境…… 元卿大舌一顿风卷残云,将美人口中清甜的香唾吸的一干二净,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那被亲的微微红肿的小嘴,轻 轻笑道:“嫂嫂的小嘴可真好吃……嫂嫂说,若与我那嫡 兄和堂兄比来,究竟是谁更厉害?是谁的棒子教嫂嫂更爽……嫂嫂如今可是快活……可是逍遥?” 元卿身为庶子,本就活在兄长们的阴影之下,如今似是为了证明自己要更厉害一般,身下也越发施力驰骋起来,他 腰身不动,只双手托举美人粉臀一上一下地颠着捧着。 如此这般女上男下的姿势让他那下身大物进的越发深了,元卿大声喘气,尽情尽兴地在那泄身后仍是蠕动吸吮的嫩 花户里抽插不觉,大干不休。 坚硬如铁的阳具冲进那春深水暖的美穴,狠狠撞着那冒水的娇软媚肉,将一干刚刚喷出的芬芳粘腻又推耸进去,全 根没入的大棒一捣进去就是重重沉沉地深入其里。 丽春花心深处那紧闭的幽窄宫口被一点一点地顶撞开来,再一记又重又狠的凶猛直入,小巧的宫口完全被撑成了圆 硕龟头的形状,大物一顶硬梆梆地抵在滑腻娇软的宫壁上旋转研磨起来。 正缠绵间,丽春忽觉得那体内滚烫大物越发威猛,竟是直击花心倏地嫩穴和宫口遭到如此巨大又凶狠的冲击,一并 都忍不住同时收紧痉挛起来。 大物的坚硬棱沟更是细细密密地刮着子宫软肉,大肆蹂躏之下入内时狠捣在花心又顶破宫口,收缩战栗之下快意涌 动,弄得美人儿好不磨人好不焦心。 她腿心穴里嫩滑敏感的软肉痉挛似的缠住大物又吸又咬,却仍然止不住那大物进攻的猛势来,小穴向下正好迎着那 狠狠抽插的大物,丽春儿根本受不住那如巨浪翻滚一般的汹涌快意。 那物什进的又深又狠,迸发的快感令小妇人身子战栗,强攻之下被干的泣泪涟涟,浑身沁出的香汗都浸湿了衣衫, 全身如散。 花丽春现在当真是被弄得神志涣散,娇躯也腰腿酸软不动一动,更是瘫得成了一团河边烂泥,口中嘤嘤啼啼更是哭 的声嘶力竭, 意乱神迷之下她心中淫荡之情乍起,实在是忍不住以胸前豪乳磨着男人胸膛,腰儿也急速款摆轻晃粉臀,情难自禁 地配合着男人下身欲物的猛烈攻势,忍不住又是一波淫流滚滚。 美人媚眼乱抛吁吁细喘,口中也咿咿呀呀地赞同道:“入的好深,真的是太深了……对……元卿小叔的大物最大最 粗了,比相公和堂弟的大棒都要来的猛……厉害极了……这不,都快把奴的肚皮都要给顶破了……唔……受不了 了……” 听了嫂嫂这话又得嫂嫂如此配合,元卿下身的冲撞动作更加威猛起来,抱着怀中佳人压得紧密,连连抽狠数十下, 就连那粗壮的大物根部也顶的紧紧抵上那粉穴小缝。 二人耻骨亲密相连,大开大合之下肏得那粉软软的小嫩穴骚水肆流媚肉外翻,还冒了不少湿漉漉的骚水蜜液,最后 在急速的冲击之下顶着花核顶入子宫小口,就连两颗沉甸甸的卵囊也啪啪拍打作响好不暧昧…… 幽幽荷塘深处,一叶扁舟正吱吱呀呀地摇晃得格外起劲,细细一听,隐隐传来的插干之声竟是渐渐迅疾如风般密 集,一男一女一刚一柔,两体合一如此进进出出让那彼此紧密贴合。 互相搓磨又狠狠倾轧的二人乐极情浓如昏如醉。终至欢乐之顶后仍不罢休,互相抱着揉着直至天翻地覆魂飞魄丧, 最后几近天地变色激情奔涌,甚至到了接近黄昏两人这才结束终场…… 妇人衣间头发也都贴满了粉玉荷花瓣儿,浑似天然妆饰,事毕后又拿出垫在身下的荷叶一看,其上白色阳精淫水仿 若晶莹点点的明珠一般相似…… 再往池塘之中一扔,便有不少鱼儿跃出水面争来吞下,看得元卿丽春二人不由大笑互相搂抱,在荷香当中相互拥 偎,静静睡了一觉最后才上岸,做无事状回到乡下的庄园里去。 经此一欢周元卿也不再固执古板,偶尔还与丽春相约偷情,梅卿也时不时地惦念着这鲜嫩美丽的美妇嫂嫂,自此丽 春闺中被这两个男人滋养欢快,便再不觉寂寞空虚了,容颜焕发更甚容颜…… 然天下终是没有不散之宴席,三月之后周梅卿高中进士被分了官职,衣锦还乡接了娇妻去他处述职,碧卿爱惜娇妻 丽春貌美体弱,若心头肉般呵护备注。 小恩爱夫妻闲暇时分,便在闺房之内乐事重重,每逢春朝秋夕月下花前,两人悦心行乐又做那亲热事儿,时常肉儿 相挨干干那风流营生…… 不过即使这般,午夜梦回之际,丽春也忍不住芳心寂寂,怀念起在周家老宅时同梅卿和元卿颠鸾倒凤秽乱纲常,那 种偷情的欢愉刺激终究深深镌刻在她的心底深处。 -- 云影渺渺1 春城有一大财主禇誉生,其人靠祖上荫蔽,家中倒也是仓廪充实金银过斗,即使在春城也乃数一数二的商贾富裕人 家。 誉生生来家产颇丰可谓一直顺风顺水,然自娶妻秋氏后,初初还琴瑟和谐鸾凤和鸣,然时日久了,便不免昼夜愁 思,敢怒而不敢言了。 誉生之妻秋氏,出身江南官宦人家,因姿色出众倾国倾城,自小也是娇养习成生性跋扈,与春城富户褚氏成亲乃是 下嫁。士农工商商者下贱,然因誉生长相隽秀风仪,是也秋氏勉强同意了这桩婚事。 然秋氏听说誉生成亲前惯爱流连花丛,其人乃青楼楚馆的常客,秋氏不忿其事,成婚后为人越发乖张严厉,更要夫 君专极专宠,素日里对其严加管束不许亲近女色,誉生也渐渐受其所制惟命是从,行为处事也被秋氏束手束脚不得 其法。 禇府使女仆妇虽多,可大多或貌似无盐或年迈老妪,偶尔几个姿色若蒲柳中上,可仍碍于夫人威严,却不敢与誉生 接谈嘻笑。 家中尚然如此,则外面的闲花野草自不问可知,誉生不期成亲十余年,可怜见的一直迫于自家夫人淫威,而苦苦压 抑着风流秉性,素的都快冒烟了。 不过这十数年来誉生本分做人,况在其眼皮底下向无苟且之事,便渐渐放下心结。 尤其是秋家得罪权贵日渐没落,秋氏忧心娘家,也便失了官小姐的凛凛威风,亦无心对夫君严防死守。 誉生见夫人不似前番苛刻,慢慢地便起了活络心思,不过家中奴婢仆妇着实长相难以入眼,倒是还未有何异动。 然而一日,誉生查验各家商铺回到府中,发现仆人在园中海棠花下备酒设宴,细一打听原来是夫人有江南佳客来 访。 刚一落座,就见夫人秋氏拉着一妙龄少女的手儿相携而来,但见那娉婷少女穿着一身月白水青双色纱裙,虽弱质纤纤不过十五六岁,莲步轻挪间裙裾 纹丝不动,裙角微微露出一角绣鞋的尖尖儿上坠着的拇指大明珠来。 行动间似弱柳扶风,依稀间可以看得那纤腰盈盈不堪一握,风姿绰约刹是有贵女风范…… 待人走近后,誉生克制住自己肆意火热的眼神,又转头看了一眼夫人,轻轻问道:“夫人,这位不知……” 秋氏莞尔一笑,给誉生介绍道:“这是我的娘家侄女,秋氏云影,云儿,这是你姑丈,快给他行礼……” 小姑娘对着他盈盈矮身一拜,声若黄莺婉转轻啼美不胜收:“云儿见过姑丈,姑丈安好。” “云儿快快起身,不必行礼。”誉生急忙伸手示意佳人起身。 待众人都落座后,誉生才悄悄将眸光投向美人那处,但见少女生的仙姿佚貌,可谓是标致非常。 脸蛋肌肤胜雪似吹弹可破,两蹙黛眉弯弯似蹙非蹙,桃花美目流转间似泣非泣,瑶鼻玲珑挺翘,樱唇不点而朱。 席间又偶然窥的少女一双玉臂丰盈白嫩若藕节一般,即使隔着夏衫也能看出娇美无骨,尤是那一双秀手宛若玉笋, 纤纤十指比那精雕的美玉还要漂亮,简直是让誉生看的目不转睛心动不已。 若非碍于家中母老虎犹在身侧,不敢轻举妄动,饭间又听得少女泪光盈盈讲着凄然身世,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 泪。 原来秋家家道中落,秋氏长兄忧思成疾撒手人寰,留下一介庶女秋云影孤苦伶仃,秋父去世前交代孤女来春城寻 亲,秋云影此番远道从江南而来,特地带了父亲书信一封来投奔自家姑母。 秋云影讲完投亲缘由,又怯怯地加了一句:“然父亲大人还留了些许钱财给云儿傍身,若是姑母同姑丈略有不便收 留云儿,云儿也不愿多加叨扰,见了姑母姑丈真容,又吃了这顿席面,云儿已是心满意足,拿着闲钱便去乡下买下 庄园闲住便好……” 秋氏听了也不由拿了素帕拭泪,连连拉着自家侄女的小手心疼道:“姑母当年出嫁时你尚在腹中,咱姑侄虽素未谋 面,可血脉相连姑母自是心疼云儿的……纵然咱秋家不复从前荣光,却也是决计不会让你一介弱质女流流落乡下住 那等粗鄙之地。云儿便在咱禇家暂住,待日后姑母给云儿寻一良婿便是!哎呀,为妻自作主张,也不知道夫君 你……” 说完她才发现自己言之尚早,还未问了自家相公的主意,转头瞧了一眼誉生紧张问了一句,但见他面带笑意,这才 放下坠坠的心儿来。 秋氏还以为是自己妻威依旧,哪里想得到自己丈夫心怀鬼胎,意欲对美貌侄女不利…… 褚誉生本就对这个美貌少女心生垂涎,现在见妻子如此言说,自然是打瞌睡便有人送来了枕头。 -- 云影渺渺2 以免妻子生疑,他亲自斟了一杯青花瓷壶中的梨花白薄酒,双手亲自递与秋氏:“你姑母说的极是,咱禇家可都是 你姑母作主,夫人说什么为夫自然没有不遵从的道理!来,夫人,与为夫饮上一杯……” 饮完这一杯之后,为表夫妻情厚誉生又朝着秋氏浅浅一笑,年逾而立之年但风华正茂的俊容,此刻因为笑容而愈发 显得容光焕发玉树临风。 安抚好了自家妇人,他这才转头看向云影美人,和蔼道:“云儿莫要担心,我与夫人恩爱有加,夫人的侄女,我身 为夫君的自当视如亲女。云儿放宽心就在这里住下,姑丈这里别的没有,银钱可是大大的富足……云儿就把姑丈这 里当成自己的家!” 同样又给这侄女遥遥斟了一盏梨花酿,示意丫鬟帮忙传过去:“莫说只是给侄女添上一双筷子,便是日日让云儿穿 金戴银鲍参翅肚,这也是不成问题的……来,云儿莫要拘束,来尝尝姑丈这亲自酿下的梨花白沉酿,果酒香甜极是 醇厚,也不容易醉人,最适合女儿家了……” 秋云影年少单纯,没想到素未谋面的姑母姑丈竟是如此友好宽善之人,不由感动的泪盈于眶,受宠若惊地接过白瓷 酒盏轻轻抿了几口。 杯酒下肚,这梨花沉酿虽香醇好味却后劲极足,云影渐渐酒意上涌,一双桃花美眸眼尾发红,泪光点点若潋滟碧 波。 想到这些日子的奔波辛累,她不由地扑倒在秋氏怀中:“姑母姑丈如此仁厚,待云儿恩重如山,云儿不胜涕 零……” “傻云儿,姑母与你血脉相亲,这些都是分内之事!”秋氏很是爱怜这个娘家侄女,她手指轻抚着怀中少女的如瀑 青丝,又帮着拭了眼泪好生安慰了一番。 再给她一一介绍席面上那些家里厨子的拿手菜色,甚至还用公筷布了不少美味菜肴,亲自夹到云影碗碟之 中:“来,云儿,多吃一点,江南到春城路程遥远定是辛苦了,看你这弱不胜衣的瘦模样当真让姑母心疼,也不知 这些粗饭是否合了云儿的口味,若是想吃什么尽管让丫鬟吩咐小厨房便是!” “谢谢姑母怜惜,姑母给云儿夹的菜肴都很合胃口!”云影更觉自己找到依靠,心下感动不已,夹了面前盘碟中的 膳食往口中送去。 秋氏心中也煞是欢喜,她不禁想到刚刚相公出言和善亲切,似乎根本不因她娘家中落而对她这个夫人失了尊敬爱 护,而且此时如此这般呵护厚待她的内侄女,定是因了她的缘故爱屋及乌。 念及于此,秋氏越发心内舒畅,接了誉生递过来的佳酿与其对饮开来,酒过数巡,秋氏便有些不胜酒力起来。 她单手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就慢慢伏于桌上,誉生见她醉了,自个儿也有三分醉意,看着一旁的秋家侄女儿,美人 只饮了数口薄酒却娇靥生晕艳光四射,愈加克制不住体内升腾而起的淫欲邪念。 不过男人终究碍着自家母老虎在旁,未敢轻举妄动,又恐夫人假醉试探,遂把双手在其肩上试探,见秋氏全不作声 只呼呼的沉睡,誉生色欲熏心之下便又大了胆子。 他随手招了几个身旁陪着的几个使女丫鬟,吩咐道:“夫人瞧着想是醉了,睡在这儿未免风凉,可别伤风了,一会 儿头疼脑热可就不妙了……你们来扶着夫人回房快去歇着,剩下的几个再去厨房吩咐去煮些醒酒汤……” 见众丫头搀着醉酒昏睡的夫人离去,誉生又给一旁的云影儿斟了一杯梨花白,见美人小口小口地捧着杯盏乖乖饮下 甜酒,他唇角的笑容更深了些。 毕竟小姑娘刚刚这酒里他悄悄加了点小玩意儿,今日在外面誉生偷偷弄了点花楼秘制的烈性春药,本想适于夫妻情 事好整些新鲜花样。 他与秋氏的床帏之事近年来已是乏善可陈不甚相谐,本想将这迷情催欲之药用到与夫人的云雨之事上,然如今看来 还是使在夫人这貌美动人的内侄女身上,才算得上是物尽其用趣兴盎然了。 誉生装着赏花吃酒,实则眸光悄悄关注着秋云影那边的动静,果不其然仅仅一刻钟的功夫,就瞧见佳人美眸含春双 颊泛粉,朱唇轻启娇喘吁吁似是热的紧了,就连她漂亮光洁的额心也渗出了点点薄汗。 他似不经意间初初发现侄女形容不对,急忙关切相询:“云儿可是身体不适?怎么瞧着面红耳赤气息急喘,可是像 你姑母一般酩酊醉熏了?” 秋云影也只吃了两小盏梨花果酒,虽略显醉意迷离却仍旧神智清明,现在姑丈如此关怀备至让她急忙起身回礼。 少女咬着嫣红的唇瓣儿强自忍下体内燥意,轻声应道:“云儿没醉,不过也不知为何,为何忽然浑身燥热难耐…… 许是暮春之际已近初夏,这春城天气渐热,而云儿这春衫穿得又嫌厚了些……谢姑丈关心,云儿无碍的,一会儿回 去换身薄衫便是……” 誉生闻言便站起身来,遥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巍峨假山:“这般啊,云儿若是觉得闷热,不妨跟姑丈一起去那方假山 花亭上乘凉歇息,饭后走走,也好消消食……云儿可擅琴棋书画,不若陪姑丈在亭下一局弈棋如何?” -- 云影渺渺3 姑丈热情相邀云影自然没有不应的,轻轻点头颌首:“云儿也只是粗通棋术,还请姑丈手下留情。” 言毕便急忙站起身来跟在誉生身后往假山走去,毕竟寄人篱下,官家贵女也尚得委下颜面,还是要讨好主人家的。 走至一旁半人高的茂密海棠花丛处时,热燥难安的云影已经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眼前也跟着似乱花迷眼般一片茫 然。 继而双腿酥软莲步虚浮,便再也抬不动脚行走,身形一晃不禁然就要跌倒,眼见就要撞上了花丛下的那方巨石。 幸好誉生长臂一探急忙伸手,玉娇娇的漂亮美人就被男人钳住了盈盈纤腰后拦身抱定,最后两人顺势就跌坐在了花 下遮掩的大石之上。 誉生将怀中温香软玉的小姑娘环的极紧,双手正巧抓上了少女胸前那两团肥嫩嫩鼓囊囊的奶儿,那软绵绵的双峰生 的饱满丰盈,便忍不住五指成爪磨蹭揉捏个不停不休。 再加上鼻尖尽是少女身上的馥郁体香,誉生不觉裆中之物已经挺挺然呼之欲出,不过他口中犹自装傻:“云儿瞧着 似是路都走不好了,夏日还未到来,小云儿便热的是要中暑了不成?想来是衣衫太厚实了热的眼睛都昏了……不若 脱下几件,许是就能缓缓了!” 大掌不自觉就摸着那两只肥嫩翘乳儿上下摩挲不定,言语关切:“云儿这呼吸也如此急促,胸口是不是觉得有些憋 闷所以喘不过气来,姑丈给你抚抚……呀,云儿这衣裳下可是揣了两只肥兔,要不这胸脯处怎如此鼓胀高耸,刚刚 顶的姑丈手臂好悬就没环抱个完全,差点就让姑丈和云儿齐齐都倒下来呢……” 被这样一抱,云影不禁然就想挣扎几下,可誉生双臂箍的如铁通一般教她根本动弹不得。 而且那在她胸前似不经意间揉搓起来的两只大掌又大又热,本就浑身燥热的小姑娘越发觉得身子瘫软难受,霎时粉 脸赫然莲腮生晕。 但又不敢高叫,只能轻轻侧头对着身后意欲帮她解衣的男人喃喃低语:“谢姑丈救了云儿……可,别,别解衣衫, 这样似是不好……小时嬷嬷教过,良家女是不能在外随便宽衣的,被外人瞧见就不美了……云儿虽确实觉得闷热, 可尚还可以忍耐……啊……姑丈可以放开云儿了,云儿就是一时眼晕……想必坐这歇歇便是了……” “这春城天气比江南那边要暖和了些,怕是真的中暑了……乖乖,这海棠花生的茂盛都将咱俩给遮住了,姑丈将你 视如亲女,哪里又算的上什么外人……”誉生就哪里舍得松手放开怀中香香软软的美人,言语间就想坐实了中暑的 名头。 说着说着,男人的大掌已经急匆匆地帮着少女扯开了胸前那层叠穿着的月白锦绣外衫,语气中甚至带了些许浅淡的 怒气:“来,莫要姑丈生气,云儿乖乖让姑丈给解了衣衫透透气……瞧你身子都虚弱的直往姑丈怀中倒了,若是真 的将好好的人儿给闹得热坏了,姑丈和你姑母可是要心疼坏了……” 云影还来不及阻止,领口下那紧紧裹着嫩乳的鹅黄色肚兜儿就已经现了端倪,她急忙伸手掩住那两团呼之欲出遮掩 不住的雪腻胸脯,如此这般反而更挤得雪乳中间那道黝黑沟儿越发的深不可测起来…… 浑然不知被人看了个正着的少女娇喘细细,眸光含水:“姑丈说的哪里话儿,您自然不是外人了……可云儿还是觉 得这样不甚妥当,对了,姑丈可别再和云儿说玩笑话儿,云儿的胸口哪里能藏得下两只小兔,那……那是云儿 的……嗯,哎呀……” 那两峰雪色旖旎简直让誉生看得眼睛都直了,双手借着宽衣的名头游走在佳人全身,一手扯掉小衣探进其中,毫无 阻隔的揉起了少女胸前那丰盈娇软的雪白硕乳,一手的酥腻香滑简直教他爱不释手。 男人还不忘无比自然地接过了少女欲言又止的话头,语带恍然:“哦,这是云儿的奶子啊,是姑丈糊涂了……没想 到云儿年纪虽小,奶儿却生的硕大饱满,弄得姑丈都以为是在胸口揣了肥兔子呢……瞧着云儿你的呼吸吐纳还是有 些凝滞不通,来,姑丈帮你摸摸发闷的胸口也好顺顺气,这般也好让你呼吸畅通些……” “来让姑丈摸摸,云儿你这裙子好像也是布料厚重了些……怪不得觉得热呢!这衬裤似乎也不够轻薄,你这傻丫头 怎么将自己捂得这么厚……来,跟姑丈讲讲,这般可是稍稍解了些难耐酷热?” 誉生的另外一只手也不曾闲着,此刻顺着少女玲珑浮凸的曲线往下游移,顺势又扯起了那飘逸的下裳长裙。明面上 似是在摸索春衫罗裙下衬裤的绫绸布料,实则是直取下体摸到少女那肉鼓鼓娇嫩嫩的阴户花阜。 那长指隔着衬裤一伸一戳,几下就玩弄得秋云影小腹酸麻酥胀,尤其是那处嫩生生的馒头小户也羞答答地沁出了不少蜜水,少女只觉这滋味虽是道不清说不明,可还是忍不住微微夹紧那越发湿润的腿心了。 明明是散了衣衫提了裙摆,可云影依旧觉得全身又热又燥又麻又痒,尤其是阴户处粘粘糊糊的湿潮起来,越是紧夹 着腿儿那处水势更是潺潺不断,莫非这是失禁了? 不敢让姑丈摸到她阴户那处流水不止,害怕丢脸的少女便更加忍不住就扭起纤腰晃着粉臀磨蹭起来。就是这般一扭 一晃,突然就觉得臀处隔着裙裾似碰到了什么似烧红烙铁一般的硬物。 正想着要转移姑丈注意力的少女下意识便反手摸了过去,娇声诧道:“姑丈这裤兜可是藏了东西,摸着怎地硬梆梆 的,还烫手的厉害……” -- 云影渺渺4 这腿心流水的怪病姑丈刚好会治,还正正好将这良药给贴身带着 誉生本就一直注意着云影下身的动静反应,不管佳人如何躲闪扭动,揉抚的粗粝长指自是不肯放过那鼓鼓花户,隔 着布料就肆意抠弄起来。 他自然也摸到了那衬裤夹缝处正止不住地漫开一片湿濡,尤其此刻胯下肿胀不堪的大棒又被佳人软软的小手松松环 住,令男子口干舌燥淫火更盛。 再顾不得许多他就忙卸掉自家下裤,轻巧掏出那滚烫似火坚硬如铁的红紫巨物,让美人那微凉的柔荑好直截了当地 摸上去…… 他口中溢出一声闷吭,轻轻笑道:“云儿摸得是乃宝物也,这可是有妙用的,乖乖想见识否?正正好放出来让云儿 开开眼界可好……不过,姑丈摸着怎么觉得云儿的衬裤湿了呢……云儿可是腿心也热得痒痒,痒痒的流水了?快让 姑丈看看是哪里不适了,莫非是得了怪症,这可马虎不得!” 千遮万掩地还被誉生发现了腿心异样,说着说着姑丈还上手褪了她的贴身衬裤,那光滑的衬裤绫缎连着亵裤,都一 道层层叠叠地便滑到了她的脚踝位置。 “姑丈,姑丈不要脱了云儿的衬裤,这样不好……别……若是被人瞧见这般……姑丈这样抱着云儿似是于理不合 的……要是让人觑见,可怎生得了?”下身一凉的云影着实羞涩难当,默默觉得这样与姑丈亲近,甚至还光溜溜地 露着屁股蛋儿坐在男子膝上似是不大合适。 又想到若是当真如姑丈所言得了怪病,心中发慌的美人越发觉得手中扶着的那大物灼手烫热的厉害,俏脸蛋儿上浅 粉桃花似的红晕从雪腮一直蔓染到小巧的耳垂。 她倒也好奇何谓有着妙用的稀奇宝物,便悄悄偏头往后一看窥见那大物实貌,哪知一瞧之下发现这宝物竟非装于裤 兜之中,而是生在男子胯下仿似活物一般。 郁郁葱葱的黑色卷曲毛发中但见那红紫玉茎高高顶着,翘生生直挺挺地在她手下摇头晃脑,样子尤其生得狰狞丑陋 教人见之大骇。 细细瞧去,那粗壮圆硕的茎身上冒起的道道青筋似小蛇般蜿蜒虬结,顶端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沿子倒是生的饱满红 嫩,好似一个大大胖胖的蘑菇,中间的小孔儿还轻轻地往外渗着腥水儿…… 这样奇怪的大东西当真是让云影儿吓了一跳,她伸手不过随便拨弄了两下那粗壮大物,便觉全身燥热难当。 檀口轻张,娇喘吁吁中忍不住溢出一声娇媚无比的嘤咛:“姑丈这宝物怎生的如此形状,云儿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 见!不仅长的又长又粗,还越发地滚烫灼手,啊……姑丈莫非也是和云儿一样中了热暑……嗯,也不知这奇怪宝物 到底有何妙用?” 听了佳人那一声媚丝甜甜的娇吟,誉生再也忍俊不住,遂翻身一把将云影按倒在假山石上:“姑丈可是将云儿视如 亲女,女儿坐在父亲膝上又有何妨碍?姑丈这宝物可是个稀罕玩意儿,可是专门治一怪病的良药,是以才贴身带着 藏于裤裆之中,宝物自然不可万万示于人前……” “不过现在先让姑丈看看云儿这腿心小户为何长冒淫水?姑丈倒也学过几本医书,若真的是如姑丈所想的毛病症 状,那倒也好治!”说着他便脱下外袍垫在少女身下,继而裸胯于前,好似瞧病一般微微低头俯视少女嫩户。 只见那处毛儿稀疏,正中粉艳艳一道莲溪肉缝儿,仿若那犹开口的小馒头般饱满丰润。 其中还隐隐可见丰腻的颤肉凸起间淫水流溢,好似三月清早带着春露的桃花苞儿般一片旖旎好看,看得誉生气血奔 涌心荡难当,尤是忍不住伸手拨弄起那带露和香的粉软小花瓣,沾染了好生一掌馥郁香浓汁水…… 见姑丈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下身嘘嘘之处,还要伸手相摸相碰,云影犹含羞色,不肯相就却又怕自己当真得了什么 难治怪病,只能以手掩面强忍怯弱。 可下身那似在点火一般的粗粝手指在阴户摸来扯去,给她弄得忍不住娇躯轻轻发颤哆嗦,终是咬着下唇儿娇声发 问:“姑丈,看着云儿平时嘘嘘之处着实让人羞赧不安……可,可一定得如此细看,甚至还要用手相触吗?啊…… 云儿是真的害羞……姑丈,为何,为何云儿觉得更热了……唔,都呼吸不过来了……” 誉生见了又摸了这般鲜嫩还未开苞的年幼花户,早已心跳如鼓魂飞天外,随便敷衍几句:“得细细看了才好对症下 药……你这小妞当真好命……这腿心流水的怪病姑丈刚好会治,还正正好就把这良药给贴身带来了呢,只待将姑丈 这稀罕宝物往那流水的户儿戳戳,给云儿治上一治便能痊愈了!” 男人话音刚落遂掰开云影双股,扶着胯下阳物照着牝户挺身冲下,将硕大滚烫的阳物直射云影大腿间的粉软细缝。 云影只觉得被那大物一戳,顿觉花户被烫的一颤,又似有粗硕硬物想要顶入其中小缝,当即吓得又将臀儿左摇右 摆:“姑丈这是何意?难道这良药便是姑丈胯下生的那宝物!那物生的那般粗壮雄伟,云儿刚刚大眼一瞧也觉得足 有六七寸长短,还有那粗细也宛若鹅卵大小……若是要强自戳进来岂不是要将户儿撑坏,云儿不想治病了,万万不 可!万万不可!” 誉生只觉那阳物在少女娇软雪阜处滑来滑去,偏偏少女左右摇摆如风中杨柳般不得入内,急得他只好止住蛮力,施 些温柔手段轻言哄道:“云儿乖乖,可莫要讳疾忌医……你这怪病若不好好医治可于寿命有碍,云儿如此芳华正好 又怎能早早香消玉殒呢!” 他语气和蔼端重,似苦口婆心关怀备至,不过那粗喘声声倒是掩藏不住:“且听姑丈一言。云儿这下身是不是有如 虫蚁咬噬般……那般痒痒钻心酥麻难忍,浑身又瘫软无力,姑丈先前也觉得是暑热所致才头昏眼花……现下摸到你 那腿心冒水,方知这是得了稀有怪症呢!云儿乖巧,莫要抗拒,就让姑丈好生帮你治治病症,难道是信不过姑丈 吗?姑丈保证,定不会让这大宝物撑坏了云儿的小花户呢!” -- 云影渺渺5 云儿不痛了,求姑丈还是用那宝贝大棒给云儿好好治病吧,要用力捅一捅 云影本不想答应,可又胆怯那所谓腿心瘙痒还缕缕冒水的怪病真的危及性命。 此番只能瑟瑟地颤声娇问:“真的吗?姑丈可莫要糊弄云儿,那,姑丈可是得轻些戳弄,云儿怕痛……姑丈保证真 的不会戳坏云儿的腿心吗?云儿好怕……” 见侄女应了下来,誉生随口哄了几句:“乖乖,姑丈自然是心疼云儿的,一定会轻些……不过痛是肯定的,云儿乖 巧,忍耐些会儿便好了……等姑丈往胯下那大棒一把肏弄进去,来回数下往返,小云儿便晓得这般治病该有多其乐 无穷了呢!” 说着便扶着脐下三寸的那根红紫阳物照准佳人雪阜,将那圆润龟头试着轻轻投入那淫水流肆的粉软牝口。 慢慢研濡数下尽数染上了花口湿滑透明的汁液,后才直腰用力一耸强行撞进那小窍嫩穴儿,倏地那大物便进去寸 余,只觉龟头犹自陷入一片酥腻凝脂便再不能前进。 然其中爽利紧窒简直无从言语,忍不住劲腰一挺,倏地撞破那含苞少女嫩户里的那薄薄一层处子象征。 唔,好爽,好紧,那层层叠叠的绵密花肉暖融融地缠裹而上,真的是让誉生浑欲不能自已…… 而云影颦蛾微蹙难以承受,小姑娘只觉突有庞然大物朝着娇软腿心一捅而深,似撞破了什么浅浅阻碍一般,直挤得 她那方含苞嫩户饱胀不堪似是要撕裂一般。 金尊玉贵的娇小姐如何承得住这般痛楚,当即薄泪盈睫极是可怜楚楚,她忙拿小手儿阻住,并对誉生含泪低声泣 道:“姑丈,姑丈且慢……云儿腿心痛的厉害,痛死了……云儿不治了,不治了……姑丈是不是骗人呢,云儿真的觉 得小户要被姑丈的大棒给撑坏了,痛的云儿根本受不住……” 誉生情浓兴急哪有空暇他顾,现下也只能张口应和:“云儿莫要畏惧,这疼痛便只是一时的,乖乖忍一忍……良药 苦口方利于病愈,这般稍稍痛些才能治好怪症不是……且待云儿缓过气儿来,姑丈再往里深肏不迟!” 然此时美人那颤得微微痉挛的嫩户里春水泛滥媚肉缠绞,似千万张滑溜溜的小口一起吮吸含咬般夹弄得他胯下大物 裹足不前,一时间动弹不得也只能轻轻上下摩挲蹭弄。 经历少女嫩穴里的几番缠夹卡弄,男人已经忍得额头冒汗倒吸冷气,偏生还得哄着这尚未开苞的年轻小姐。 苦痛却又欢愉的誉生无比煎熬却又乐在其中,他轻轻低头,嘴角对着那美人桃颊又接连亲香了好几口:“现下云儿 乖乖放松些,你腿儿夹得这么紧,不只自己觉得腿心被撑得疼痛难忍,姑丈也不好受,为了给小云儿治病,这下可 是差点就要把姑丈的宝贝大棒给夹折了呢……乖乖,放松……” 云影知晓自己来春城乃寄人篱下,万万不可得罪这褚家家主,虽仍旧痛彻肺腑也只能含泪娇道:“嗯……姑丈,姑 丈轻些……姑丈真的不能把这宝贝大棒给拔出去吗?唔,云儿……痛啦……那云儿试着轻松些……云儿也不想夹坏了 姑丈的大棒……云儿稍稍松些,姑丈快把大棒拔出去……快些……快些……” 誉生不动声色不言不语,只轻轻耸腰好让那滚烫的粗长大物好轻缓磨蹭,可怜他那阳具尺寸过于雄伟,现也只能卡 在那小巧阴中不上不下。 然借着那户里倾然流泻的馥郁汁水,也可在那花壁嫩肉间轻移慢晃的,煞是有隔靴搔痒之功倒也让他蔚为舒畅…… 而大物缓抽轻送间只让云影又觉疼痛稍减,尤其是先前酒里的药效全然发作,那嫩户其里可是越发的热痒难耐,犹 如数百蚁虫于里钻爬般,简直让人百爪挠心…… 她即刻想到之前姑丈提过这怪症是有腿心瘙痒如虫蚁啮咬,害怕病情加重香消玉殒的俏美人急忙放手。 主动将一双柔荑放在誉生颈后,咬着下唇儿羞羞恳切低语:“姑丈,云儿没有那么痛了……云儿还是求姑丈用宝贝 大棒好好给云儿治病吧……云儿腿心泛着痒痒的难受,求姑丈……求姑丈用那裤裆里的宝贝给云儿捅捅了……” 小侄女如此言语自然让誉生乐从心起,尤其是刚刚他搏弄良久蹭弄得美人牝中淫水溢流,眼见那紧窒花户中春深似 海渐滑如酥,他大棒抽动间虽犹嫌紧夹嫩润,可顶撞捣弄间亦不费力。 誉生喘着粗气声声,低沉清冽的男声里带着情欲染上的几分喑哑:“云儿真是个乖姑娘……乖乖治病真是个让姑丈 心悦欢喜的好孩子……乖乖既然这样讲了,那姑丈自然努力给小云儿好好治病啦……” 男人压抑许久方可耸身大弄,这下遂即加力猛撞起来,那肿胀阳具可便虎虎生威,重重沉沉地挤开嫩户里那层层叠 叠拥在一起的娇嫩花肉。 大物冲击势头凶猛无比,可谓是一下一下皆直捣黄龙及至尽根,间不容发霎时几乎有五百于度。 那少女初初开苞盛放,户内尤是温暖娇美紧小软润,誉生只觉抽送顶撞间那畅快莫禁爽利非常,然花肉娇软更似小 口小口地蠕动含咬,淫兴大发之下却又顿觉精关意欲失守。 他勉强吐了一口浊气后,将云影的白嫩长腿儿往他腰上一控,身下横冲直撞大开大阖地在那嫩穴里捣弄起来,次次 凶猛把把深入,偶然一次更是有意无意间撞至最深,棱硬龟头不小心就顶的那方娇软花心娇颤不已…… -- 云影渺渺6 姑丈努力让大棒插得更深更快,才 云影泪浸莲腮香肌如风,欺霜赛雪般的娇身子也被撞得摇摆不定。 红樱桃似的精致菱口微启,时不时溢出几声呜咽哀哀:“啊,姑丈……云儿受不了了,姑丈戳的太深了呢,直是让 云儿整个人给戳坏了呢要……呜呜……云儿是不是要没命了……啊,不要啊……这是怎么了……” 美人口中呀呀呼喊,似那嘤嘤黄莺夜啼一般婉转可人,便在那花心小肉被再一次撞得哆嗦可怜之时,她只觉背僵腰 麻身颤舌冷,迭迭高声叫喊里已然浑不能自已地丢了身子,倏地牝中锁紧花汁喷涌…… 便在这要紧之时,那紧窒嫩户里花肉紧缠春水猛浇,小嫩花壁翕动颤栗着轻轻吮吸他那肿胀难忍的粗壮柱身,而那 潺潺蜜水更让他大龟头好生畅快淋漓。 如此这般直教誉生那仍抵在花心的龟头酸痒麻麻,他只觉爽利难忍畅快非常,若不是他忙急吸气闭目,这便猛守精 关,这才不曾走了一滴精水。 不过差点丢脸地泄了大股精水,倒让誉生心中不美,暗暗存了心思一会儿让这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好看。 然此刻那湿滑幽窄的小嫩阴户其里妙不可言,绵绵软软的花肉似那九曲回廊一般,偏生还有节奏的一缩一颤,就好像一张又一张饥渴的小嘴般绞着咬着…… 那销魂的小嫩穴里面水汪汪的又娇又软,还能夹的如此之紧,简直爽的让他腰窝酥麻额上汗起,想到小姑娘害怕丢 了性命,听得誉生不禁嘴角轻勾。 他伸手帮着美人擦掉颊上的斑驳珠泪,笑语轻呵:“小云儿这嫩户儿喷了这许多水儿,倒真的是差点就把姑丈给淹 了呢……不过小云儿莫要怕,可不会没了性命,这是治病的正常过程呢!云儿乖乖这骚水儿喷的越多,这怪症好的 越快呢!这怪症还会让女儿家胸口肿胀呢,来让姑丈给云儿用嘴巴裹裹奶子……” 说着说着誉生便伸手覆向云影那白胖胖嫩生生的两团嫩乳,掌心摸到一手的滑腻酥软盈润饱满,双手并团往中间略 一挤弄,深不见底的幽邃乳沟看的他目眩眼晕,忍不住便低头啃了上去…… 同时身下也猛一提腰,将胯下那胀紫大物轻轻抽出后复又重重插入花房,摩荡抽拽间仿若策马驰骋,一口气又是三 百余下。 这样上下其作,云影只觉胸乳被舔弄得越发酥麻,而身下牝户也被大力冲撞的好生折磨,直弄的美人周身无力四肢 俱废,静仰石上软若一滩春水还要更柔更娇。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她颈往后仰腿往下探,忍不住纤腰轻扭迎合着款摆着,媚眼如丝嘴里还哼呀直叫:“啊……姑丈 不要舔云儿的乳儿,好痒……好湿……唔,姑丈……这样真的好奇怪……好让云儿受耐不住……啊,要过去了……姑 丈,姑丈疼疼云儿……轻些,慢些……” 惯是清冷高贵的美人桃颊泛粉杏眸含雾,如此孟浪浪骚达达的样儿惹得誉生心急火燎,双手捞起那粉嫩翘臀全身摇 动:“好云儿,姑丈这么努力的帮你治病……云儿乖乖快说喜欢不喜欢姑丈的大棒这样弄你?云儿有没有觉得好生 快活……” 他哑着嗓子,低沉轻道:“这病症可得便是云儿觉得自个儿快活的要上天,那才算的上是初见成效……若是云儿不 够快活,那姑丈可得更努力些,努力让大棒插得更深更快,这样才能快快治好乖云儿的怪病呢……” 他窄腰发力兴发如狂,让那直挺挺肿胀胀的阳物生生整根都给撞了进去,挤得那重重叠叠的花肉褶皱被一并急速破 开。 大物全根没入后更觉那阴户滑溜如油温暖美快,快速抽动深捣猛捅之下可谓是纵情爽乐,一下比一下沉重,一下比 一下轻快,勇猛无畏地耸身大弄横冲直撞起来,乒乒乓乓地一口气又是五百馀下。 “我的好姑丈,那宝贝大棒真的进的够深了……也够快了……云儿很快活了,云儿自娘肚里出来,还从没得如此快 活过,这病是不是快要好了?求姑丈了……喂,好姑丈,亲姑丈,云儿求您轻些……”云影只觉自己娇躯酥软的不 像话,尤其是那如柳枝般纤细的腰儿酸的都快要折断了一般。 小嫩花里的花壁媚肉也跟着一紧一缩的痉挛抖颤,忍不住腰臀轻抬,慢慢迎合那粗长阳具的凶蛮捣送,可即使这般 也依旧被折磨的快爽连连,也不知究竟是欢愉还是苦痛…… 美人粗略估计这都约莫都快半个时辰了,男人尤不能停下下身顶送,那肿胀硬挺的红紫阳物给她带来的无穷快感有 如浪头打卷,一波一波涌过来简直叫人心炽骨麻。 不自觉间又泄了两次身的小姑娘她只觉身如扁舟一叶,整个人随波逐流飘飘悠然,她头目森然神志涣散,红艳艳的 小嘴嘤咛浪吟连连呼叫起来。 待春兴又至满面动容,实在是受不了的小美人凤眼轻阖咬唇低道:“太久了……姑丈为了云儿的怪病真的是费心 了,也费力了……这么想来都快一个时辰了,姑丈还如此勇猛,云儿……云儿虽然快活,可真的觉得承受不来,云 儿感觉自己快活的都要丢了性命呢……姑丈救救云儿,轻些……轻些……云儿怕是这就要耐不住,整个人都昏过去 了……” -- 云影渺渺7 云儿头晕晕的……感觉,感觉自己 正是畅快绝伦的誉生此刻又如何能轻易罢手,心急火燎地又一个虎扑过去:“怎会的,心肝放心,帮着云儿治病方 干这事儿,这番辛苦又何足挂齿?姑丈便是当真将小乖乖肏的昏死过去,只待再努力再认真些,便是要将云儿给肏 的醒转来呢!” 他一头说一头扳住云影香肩,将其那白嫩双腿并拢紧夹,同时倏一提臀越发地猛冲猛撞起来,几乎是可谓用尽平生 气力了。 男人这样龙精虎猛神勇莫敌,那粗硬大物便是以雷霆万钧之势撺上坠下,自首至根全数没入间亦是急急抽送,往来 又有数百馀度,间或数次甚至顶弄过猛差点便达花心宫口,直插弄如花美眷嫩户里淫水四溢几欲成河。 似在云端浮浮沉沉的云影也分辨不清此刻是难受还是愉悦,似扶柳一般娇弱的身儿更是如被狂风拂吹肆虐,摇摆不 住地乱摆乱摇起来。 就连一旁那半人之高繁复茁茂的花枝也被惊动的招展不定,丛顶那绚烂灼艳的海棠花朵也跟着乱颤乱摇,更有不少 粉妍花瓣簌簌落下掉在美人衣上鬓间,活似天然雕饰,不加抓拂更衬得人比花娇,越法助兴增美…… 而这朵人间解语花几欲无力承受,双眸紧闭长睫忽闪,娇靥羞红媚态十足,口内呀呀百般淫叫,尤其是觉阴户内接 二连三如如小解嘘嘘一般似有热流迸出,更是寻到了借口来躲避这凶猛有余温柔不够的治病法门。 吁吁的细细喘息里,娇人儿那弱弱的泣声里咿咿急道:“唔……姑丈,云儿真的是受不住了……啊,唔……姑丈可否 停下……云儿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云儿想,想要小解,此刻急迫,当真是有些忍不得了……姑丈,求你了……云 儿不想在姑丈面前丢脸……真的是羞煞人了……” 誉生正是被那淫水给浇的通体舒畅,听了这话当即嘻笑道:“云儿俏心肝,那可不是什么小解,乃是丢了阴精,丢 了大股淫水这便是病症快要好了呢……乖宝贝,且再等等,等姑丈把宝贝大棒里的浓浆精水射到云儿痒痒的腿心, 这便是快要治好了呢!” 然此关头正是要紧之处,云影儿美人不通情事心下紧张,随之嫩户收缩牝肌紧锁,花肉哆嗦莲瓣梳拢,如此一夹一 咬让誉生只觉龟头酸痒,仿若小儿口咬一般畅快莫禁爽利蛮好…… 誉生晓得这下已是强弩之末再无法强自苦撑,遂窄腰一挺深抽猛送起来,箭箭直捣黄龙击中红心,驰骤数百下终是 腰窝发软精关一松,那物跳了几跳,禁不住一泄如注矣! 神智涣散软若春水的云影一声无意识的低低媚吟,只觉花壶深处被大股大股滚烫灼液激射而中,浑身被烫的一个激 灵哆嗦不已……云影还以为这样已经治病痊愈,感受着姑丈那蓦地变软的半硬大棒从穴中滑落,还没等她松一口气便被誉生一把抱 起,他反仰坐石上使她翻身扒起坐在大股位置。 娇弱无力的美人只得将藕臂环在男人脖颈项间,顾不得腿心那处湿漉漉地往外溢着浓郁雪白,张口轻轻问道:“姑 丈……这是为何?为何要要云儿双腿大开,要似骑马一般跨坐在您腰间两侧?若是这样,姑丈特意给云儿腿心射进 去的……” “哎呀,姑丈你看这样坐着,那治病用的精水不就流出来了……这白白的液体药膏真的有用吗?云儿刚刚差点就被 烫坏了……姑丈你告诉云儿,这样是不是便治好了?可云儿腿心此刻还有些痛的厉害……”正说着,云影的话音忽 然戛然而止。 她眼尖的瞧见那刚刚才疲软的红紫阳物又渐硬肿胀,没待眨眼的功夫便是昂昂然冲天而立,甚至还卜卜乱跳起来。 当即吓得玉手一指那水光淋淋青筋虬虬的庞然大物,失声诧道:“啊……姑丈你这宝贝大棒不知何故又肿起来 了……这可如是何故?” “云儿心肝,可曾听过生病只吃一副药就能痊愈的?乖乖,姑丈这也是费了好大心力又让这宝贝再次硬挺起来…… 来,精水浓浆流出来也无妨,心肝儿再让姑丈的大棒来插插这发痒的小嫩逼,一会儿再给你整些浓浆润润,这般多 插几次这怪症才能快快好全不是!”誉生的歪理邪说信手拈来,他也没想到刚刚才泄过的大阳具这么快又生龙活虎 雄姿英发起来。 对着这鲜嫩标致的极品美人,胯下三寸的粗壮阳物如此争气,金枪不倒慨然生威,他自是要奉陪到底的! 他大掌箍住细腰往上一抬,将那粉软牝门对准胯下大物,猛地松手教佳人坐将下去,只听“噗”的一声,阳物已进 大半根,研研擦擦仔调整片刻方才全根没入,直抵花心。 随即一起一落桩套不住,好不快活欢愉,云影也跟着爽极乐极,这女上男下的姿势反教那大物进的愈来愈深愈来愈 重,只叫她口中的话都咿咿呀呀地说不囫囵完全:“啊……姑丈……太深……姑丈对云儿真好……云儿好……快乐…… 云儿头晕晕的……感觉……都要飘起来了……啊……姑丈,姑丈……” 春潮涌动的美人随着那狠命颠簸,雪白趐乳儿随之乱跳,还有臀浪如波,腿心也刹时淫水儿四溢,缘那阳物儿潺潺 流下…… 誉生淫情大荡心中大美,双手握住那胖嘟嘟沉甸甸的玉乳儿摩弄不止,一头也腰下着力,举臀顶耸凑迎,大物势如 破竹往里深入,捣烂花心撞破嫩蕊。 一时间低吼沉沉娇声滴滴,其乐无限,大概是套弄二千馀度,大弄了一个多时辰直至佳人晕眩过去也未能停歇…… -- 云影渺渺8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不过月余就 是日星夜深沉,西园的亭阁香闺。 云影初来乍到的,正欲睡未睡辗转反侧之际,忽听得门外有人轻扣门扉:“云儿爱侄,可是睡下了?” 但听这男声低沉醇冽,可不正是禇府老爷禇誉生是也。 云影早就吩咐了伺候的仆女下去了,现下也只得急急掀被下床,又在寝衣外披上外裳,踩着绣鞋去到门后,软语轻 道:“原是姑丈造访,也不知姑丈是有何事?可夜是深了,云儿都已歇下,终究男女有别,这就不请姑丈进来坐 了!” 誉生闻言,朗声一笑:“云儿此言差矣,男女有别一语可是见外了,姑丈我视云儿若亲生爱女,父与女又有何不能 见的……云儿乖巧快把门开了!” 云影只得将门开了,迎着誉生进来,她福了福身:“姑丈安好。” 誉生将门掩了,伸手上前扶住美人:“乖乖,还行什么礼?今日姑丈帮你治病念着你初破身子,如今想来云儿定是 勉强行走,腿脚可是不麻利了,这腿心疼痛否?” 云影双颊微红,咬着唇儿羞说:“确实行动间不大痛快……姑丈您那治病的宝贝生的恁般粗大壮硕,我那腿心户儿 又嫩又窄,现下甚疼着哩,也不知是否被插得缺裂了?” 誉生一把揽起美人纤细腰身,吓得云影一身小小惊呼:“姑丈,这是做甚?” 他抱着怀中的小人就往那纱幔挽起的牙床处走去:“你不是行动不痛快,姑丈来抱着咱的云儿……傻心肝,那处又 何能一干即缺裂了?姑丈与你姑母都就寝睡下了,又想到怕云儿那嫩户儿初次承欢痛楚难耐,此来姑丈就是带了些 许止痛药给你解解痛罢!” 云影着实腿心有些疼痛也不他顾,遂点头应允道:“劳烦老爷你了!” 誉生解去云影的腰带褪下亵裤,道:“云儿乖乖,你仰卧于床,把金莲脚儿高高竖起来,来教姑丈瞧瞧。” 他见那嫩生生的牝户儿花瓣肿胀高凸,粉嫩嫩的还有几分嫣红破皮,怜惜之心登生,遂低头将脸和口儿凑进美人胯 间。 悄然探出舌儿,于那嫩户儿上往来舔舐,惹得云影娇喘吁吁,娇娇花瓣缝里又渗出不少蜜水:“唔……姑丈对云儿 真好……” 誉生舔得一口淋漓甜汁儿,待净后方才恋恋不舍地移开唇瓣,本想再提枪上阵终是怜爱美人初初破瓜:“这是自 然,姑丈与你姑母膝下无子,姑丈不疼云儿又能疼谁?乖乖,忍着痛,姑丈给你上药,以后便再不会痛了呢!” 他强自忍耐胯下动静,从袖口里取出药粉,细细撒入云儿那肿胀户内及户外,后又替云影收拾妥当盖上锦被,细细 地掖好被角方才离去。 自此,褚誉生吃着甜,越发地上了瘾头。 他偷着时日找准时机,便悄悄在秋云影的饭食里下了引人情热的春药,口中言说着给侄女治愈那怪病的名头,与云 影美人打得如火滚般热闹起来。 而那日事后云影又被誉生特意嘱托,万万不可告与旁人尤是秋氏,她虽心中狐疑觉察略不甚对劲,可此番寄人篱下 借居褚府,也只得糊糊涂涂地听任姑丈吩咐…… 其是后来她也确实如誉生所言的热症痒症频发,再加上确实也日渐享受沉迷那治病时的一时纵情欢愉,习以为常后 便听之任之。 于那四下无人之时的假山暗洞,或那盈月满亏下的敬业香闺,总由着誉生痴缠约会,不是你来等我,便是我来候 你,逢着便干恣情取乐。 虽偶尔有秋氏指给云影的贴身丫鬟们察觉端倪,但誉生乃禇府老爷,予了众丫头仆妇些银钱好处,皆要隐瞒不可使 奶奶晓得,倒也十分隐密。 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且说不过月余,就透了风。 这日又是佳节,秋氏在房中叫了云影同他们夫妻亲热,无意中将誉生与云影的亲密行径细看进了眼。 瞧着誉生勤与云影夹菜,眸眼不离她的姣好容颜与玲珑身段,再一撇头,又看云影面貌红润眉散乳高的,分明不是处子之态。 而行动拘谨下又带着不经意的风骚之韵,皆非往昔那清雅出尘的贵女形象。 秋氏看在眼里,疑在心内,却因无实据不便发作。 之后暗暗留心,便见他二人不在言头语尾,就在眉动目扬之间暗自传情。秋氏心下明白却又不敢相信,她按住性 子,叫了云影的丫头仆妇过来。 细细拷打盘问真问出了二人私情有染,秋氏不由恨气直冲,毛发俱竖起来:“你等这班贱人,瞒着我任老贼囚合那 贱蹄事苟合,这秋云影不愧是庶女出身,我怜她身世可怜收留与府,下贱胚子居然敢勾引她亲亲姑丈,少不得俱要 死在我手里!罢罢,不许和老爷提及我已知道此事,你们就当平常处之,之后的事我心中自有筹谋!” 秋氏气急败坏留下狠话,实则心中恍然不知所措,血亲侄女竟勾搭自家夫君,她,她该如何自处? 撇下一众仆妇,遂起身向园中奔去想散散心情,到得园中径自去了假山本想登高望远,忽闻山洞中有男女嬉笑之 声,便急火火走进,后躲在暗处窥视。 只见那刚刚念叨的誉生云影二人正行那云雨之事,颠鸾倒风干得正欢。 -- 云影渺渺9 都怪云儿的嫩逼太紧了,怎么肏都 秋氏火冒三丈气的直跺脚,不禁长叹一口气,内心思忖道:“褚誉生这老不要脸的,竟背着我与这小淫妇干如此下 流事儿,当真是好没廉耻的老贼淫娃,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如此勾当!看老娘如何收拾你两!” 她本是急要走进洞口大声怒骂,然而刚抬脚但转又思忖道:“和相公这老不死的如今同房数寥寥无几,我也久未看 过如此光景,何不等他们干完再说,也好图个快活。” 遂止步不前蹲身暗处,将目大张朝着誉生云影处相得仔细。 且说誉生二人,正干得火热。 誉生如饿虎扑食一般,早就将个云影覆住,将她裙衫解开扯散。 云影娇呼一声,含笑斥道:“姑丈,姑丈你干什么……好重啦,压到云儿了……讨厌,快放开人家啦……没了衣衫, 凉浸浸的……” 这话听得秋氏心头火燥,暗骂:“这浪蹄子不愧是小娘养的,骚媚可人,那媚丝丝的上扬尾音就连她一个妇人也听 得浑身酥软……” 秋氏尚且如此,而听到美人这样娇滴滴的嗔笑怒骂,誉生当然是情热更盛欲兴大发。 他低低笑道:“讨厌吗?姑丈还有更讨厌的要对云儿做呢,等姑丈把大棒子插进去,小云儿一会儿就热得要流汗 了,哪里还觉得凉呢……快,让姑丈瞧瞧云儿的嫩户是不是又痒的冒起淫水了?乖乖云儿,快把腿儿张开,姑丈要 用大宝贝给云儿治病了……” 说话时便急色地掰开云影双腿,跪于其大腿股间,双手架起美人那对穿着绣鞋的小金莲儿置于肩上。 而他下身那一柱擎天的乌将军正昂然直竖,誉生将其在云影那娇嫩粉软的户门莲溪处来回研擦起来,却是过其门而 不入,只在花口处流连,沾染得这大将军圆溜溜的脑袋顶一片香滑粘腻。 大将军那滚烫的温度和挺硬的触感,来回撩拨惹得云影呀呀直叫:“嗯,姑丈,好姑丈,云儿求您了……人家嫩逼 儿痒痒,你别这样逗弄人家了,快些把治病的大棒子宝贝给捅进来嘛……痒死了,人家要姑丈的大棒子,要大棒子 好好插插人家的小嫩逼……” 誉生低首看那粉嘟嘟的嫩穴儿,果然早已浪水儿四溢,不禁笑道:“既然小云儿如此饥渴,那姑丈恭敬不如从命 了,这便给大棒子给云儿捅进去,保准把云儿流水的小嫩花户插的极是好看呢!” 他见火候已到,方才挺枪直入,劲腰往前一耸,那粗硬硕大的棒状大将军倏地挺进,重重沉沉地撞进了美人那缠绵 紧窒的嫩穴儿,甫一进入便觉如陷入凝脂酥软般,畅畅美美却又被夹得有些动弹不得起来。 云影被捅的一声呜咽,心满意足地叹道:“姑丈的大宝贝终于插进来了……唔,好大,好烫……云儿好喜欢,喜欢 的不得了……姑丈快快插弄起来,云儿要姑丈的大棒子给云儿的小嫩户给插坏……” 说着她也耸身相迎,嫩牝里的重重花肉紧紧吸着那青筋虬结的红紫大物,虽是被大物给撑得嫩穴饱胀,可猛地被间 不容发地填满顶撞,也是好生愉快。 誉生再一挺腰,力透重围:“乖乖云儿,还真的是个小浪货,教姑丈好不喜欢……云儿的小嫩逼真的是个宝儿,被 姑丈操弄这么多回还是紧的要人命呢,一点都不见松些……这小户儿夹的这么紧,莫不是想把姑丈的大宝贝给夹坏 不成!云儿心肝可真是个坏东西,教姑丈好生调教调教你这个小荡妇……” 大将军勇敢无敌,此番大破肉阵直达花心,再加上富有技巧性的挑刺抽拽,左腾右闪间直冲冲地顶开那层层包裹上 来的花壁媚肉。 直把那幽窄的嫩户儿给冲撞的花肉哆嗦好不可怜,其后又找到花心最是敏感的嫩肉块,粗棱的大龟头对准这处好一 阵顶撞研磨…… 云影情急兴浓,鼻息局促,樱唇呼呼的喘着细气:“唔……好姑丈,呦呦……别顶这里,人家受不了了……哎呀,姑 丈莫要使坏,怎么专朝那处顶,人家受不住了……嗯……姑丈,好姑丈……” 情不自禁地长腿僵直,那对金莲儿也紧控誉生颈儿,娇躯一阵哆嗦,很快便有花汁蓦地一喷,溯溯地往外喷了许多 淫水来,直流了一地。 誉生知他兴起,又被粘腻的花蜜儿给浇的淋漓大快,不禁然遂即淫兴大举,差点便被那春水玉壶的名器嫩穴给夹的 一泻千里。 他咬紧牙关不再言语,力展平身本事对准那花肉缠绞的小嫩穴又大冲大撞了一阵,一口气就是二三百度。 纵横捭阖之下的大将军急速进攻,纵情享受那抽合紧窄之乐,直肏得云影体颤头摇,牝中浪水儿间不停歇地往外流 着溢着,好不润滑…… 誉生又觉太是过瘾,一举抽出胯下那旋即要喷薄浓浆的大物,意欲歇息片刻,好再让将军重整旗鼓,继而再一展雄 风。 她温声哄着气喘吁吁浑身无力的云影爬起,双膝跪于地上铺着的长衫之上。 云影心思奇妙善解人意,立刻便知姑丈的意思,想是行那隔山讨火之法儿,遂乖顺地高耸粉臀,将那犹自冒着花汁 的娇花瓣儿突暴无遗。 誉生长呼一口气:“小云儿真的是极合姑丈心意,乖乖,姑丈这次一定让云儿好好爽到……好好把云儿的小嫩逼给 肏的阔绰一些,尽管云儿下身水儿泛滥,可每次姑丈的大东西插进去,都觉得难上加难,都怪云儿的嫩逼太紧了, 怎么肏都肏不松呢!” 扶住自己那直昂昂红紫紫的滚烫物什儿,照准那倾吐蜜水的小嫩花口用力刺去,这后入姿势略显艰难但进的极深。 他白牙咬的暗响,口中气喘如牛,突地着力一耸,方才在嫩户里陷进龟头,大掌又搂紧云影那纤细腰肢,腰下用力 狠刺,粗壮大物终究硬梆梆地全根全入,又是勇猛厉害地大抽大送起来, -- 云影渺渺10 云儿真的是个小骚货小淫娃……可 紫红的大阳物已是轻车熟路,往那春深水暖的嫩径里套了个尽极,旋即时起时落,狠命的桩套起来。云影只觉粉臀 磨转,莲瓣颤颤间被那快速进出的大物给顶弄的淫水四溢咻咻有声。 尤其是此刻誉生探手帮衬,长指跟着摸上那藏在莲瓣间的小巧花珠,稍一使劲又捏着小珠又揉又碾的,只弄得云影 绵如春蚕狂呼不绝,腿心亦是得趣春潮涌动,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又喷得畅快不已。 云影倍感快意,水眸半阖半张眼神恍惚:“嗯……姑丈好厉害,姑丈的宝贝又把云儿给弄得喷水了,唔……姑丈弄 得云儿好快乐,好舒坦……” 美人小巧的跟朵花瓣似的樱唇吟哦不止,娇滴滴的呻吟细喘着:“姑丈帮着云儿治病了这么多次,这烫呼呼的大宝 贝还是这么粗这么长,每次都插的人家小嫩逼好难过又好欢快……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这腿心痒痒往外冒水的 怪症给治好……不知道为什么,云儿反而觉得这病症更严重些了呢……唔,姑丈轻些,慢些啦……人家受不了 了……” 誉生听着美人的淫声盈耳,不觉情兴大动:“云儿老是关心着何时才能把病症治好,这是不稀罕姑丈的大宝贝棒子 了吗?还是说云儿觉得姑丈的大棒不够厉害不够勇猛,不能让云儿舒坦快乐的上天了?看来姑丈还得更用力了,这 大棒子要插的更深更重!” 尤是这泻了淫水的阴户,更有紧缩之力,着实是令誉生爽利异常,他急举臀相迎,越是发了狠似的顶入,刻意顶弄 着最深处的花心小粒胡乱磨蹭,随那誉生窄腰一抽一插的,大物既而狠狠后桩,霎时间便已百馀开外。 云影受耐不住,咿咿呀呀地急忙反口:“不是……不是,云儿哪里敢怀疑姑丈……姑丈的大棒子一如既往的勇猛, 云儿真的受不住呢……求姑丈怜惜则个,不要……不要,唔……插到了……云儿香香姑丈,姑丈莫再要恼火了……唔, 求姑丈便不要再这样用力了,饶了云儿,再这般弄下去云儿的命都要没了……唔,不要……” 她说着便急忙偏头,一头吐出那嫣红的丁香小舌尖尖,美人主动送吻,誉生见状自是急忙将头探过来偷香几口。 云影将小舌探入誉生口中,娴熟地跟着那到处闹腾的大舌一凑一连的,一头又将翘臀不住向上顶耸,极力迎凑着誉 生的大力捣弄,一分一合,一迎一凑,煞是有趣。 趁些那透明的大股淫水儿,又大弄了约一盏茶功夫,腿已酸麻无比,颠套亦是渐缓不力,誉生觉着有些不适兴了, 将那有些劳累的似是快要缴械投降的粗硬大物一举拔出。 他嘴里呼出一口浊气:“唔……乖乖,可是腿酸了……来,姑丈抱着你再换个姿势可好……唔,姑丈哪里舍得云儿的 命没了,姑丈只想让云儿快活的上天呢……唔,好云儿,和姑丈说说你是有多快活……” 他抱着云影起身,教她立于假山石旁,躬身手扶假山石,好将整个粉圆润泽的白肉臀儿耸起,誉生也立身其后,双 手扳住其肥臀,照准腿心的那桃红两瓣,用力刺入后随即狠狠抽送。 此般姿势使大物进的愈深,有好几下甚至捅入那子宫嫩口,便越发得了妙用后勇敢无畏的一往直前,云影又是难受 又是欢畅的极是矛盾,好不易及至乐境十分受用,遂柳腰款摆,叫快不绝。 身子被撞的一耸一耸,胸前两团饱满嫩肉更是晃得乳波荡漾,她细喘吁吁的乱叫乱喊起来:“唔……姑丈,姑 丈……太深了太深了……不知是戳到哪里了……啊,好不舒服……啊,云儿真的是要没了性命……唔,好地个乖乖,姑 丈……姑丈,好生受不住啊……要死了,要死了……” 云影近来食了这许多春药,身子淫骚太甚,她如今承受不来这暴风骤雨似的急打冲击,是也反手抚那肿胀柄根,恰 逢誉生大动,正是抖动阳物的关键时刻,现下被这素手一摸,顿时有些精关不守。 眼见阳精似要来袭,誉生知自己欲泄,遂死抵花心深处的子宫小口,这般方才止住,少顷,遂又挺枪猛刺,阳物于 阴内乱钻乱点。 云影花心又是一波大起大落的淫水充沛,她低低俯首承受,誉生这般使足气力儿,被那花汁劈头盖脸的一顿好浇, 手着云影腰胯往前猛的一耸:“我的好云儿……姑丈又差点被你那小逼给夹的要不成了……真的是个小骚货小淫 娃……可是让姑丈喜坏了……美人如斯,姑丈福气真的好……可让姑丈好生欢喜,爱死我的小云儿了……恨不得死在 咱云儿身上呢……” 男人低吼一声,下身只管恣意出入,大冲大刺间骤然抽提近百,龟头爽利非常,忽然间熬禁不住。 那粗大的硬挺阳物跳了几跳,灼热滚烫的雪白阳精便一渲而出,整个高大健躯倾于云影背上,周身也即瘫软无力, 二人合做一处,又绸缪良久,方才云收雨散。 -- 云影渺渺11 好大胆的小贱蹄子,竟当真敢勾引 回头再说那秋氏,在暗处偷看良久。 初时心中恼恨不已,然看着这男女交欢有如翻江倒海,便也春光发动,悄摸着将手急探裆内磨蹭那牝户,不觉间淫 水横流骚痒难耐。 情急之下倒也不再细瞧,急急拎着裙摆回了房,将那侯着的使女一并给斥退下去,躺在牙床淫欲未退,索性脱去那 湿嗒嗒的贴身衬裤儿,旋即把二指并入抽插数次。 然她已年老色衰阴户阔绰,这两指齐入尚不杀火,复又四指合拢一并插入那骚痒阴户,用力抽插不止,到情炽之 时,不觉淫声大起,喘息不停…… 此日时过境迁,但秋氏终是心中憋火。 她好心收留这无家可归前来投靠的娘家庶出侄女,怜她孤苦加以照拂爱惜,甚至为她打算等其长成相看一富贵人 家,再赠了几十抬嫁妆,好让云影成亲后能安享清福…… 她在家里千防万防那些清秀丫鬟们,生怕这些年轻女子勾引了自家老爷,最后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娘家侄女这小贱蹄 子,与那没廉耻的老东西勾搭成奸混作一团! 这可不是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了吗?秋氏越想越气,越思越恼,她和誉生夫妻多年,他竟然在家中偷了野食,心中 着实怒火万丈,冒起来简直是差点烧着了额发。 可碍于现在娘家败落她不好在誉生面前发作,只得忍了一时之气,可心里也慢慢盘算起来,打算好好收拾了云影这个小贱人骚妇。 她为人素有盘算,面上不动声色,平日在誉生面前也装模作样,与云影故作亲厚热络似亲生母女一般,一副毫无所 察的样子,实则暗地里怒不可遏,差点咬碎了牙根。 好容易这日誉生因为家里的生意缘故,要远行去邻城一月时间,秋氏也终于寻到了收拾秋云影的天赐良机。 笑脸相送誉生离家后,秋氏便冷了面色,使唤婆子叫了云影小姐来了厅堂。 她坐在正厅的圈椅上正襟危坐,手里端着青瓷花色杯盏,凑到嘴边啜了一口清茶,就看见云影急急提着藕荷色绣黄 鹂鸟的十二幅裙摆走了过来。 她莲步轻挪小心翼翼的迈过门槛,身姿纤纤袅娜娉婷。 走近一看就发现她不仅身段婀娜且姿容绝美,那一张脸生的一副天姿国色,那娇娇的花容月貌被男人滋润之后越发 美的惊艳,冰肌玉骨,堪比湛湛欲放的海棠芍药。 好一个活色生香恍若神仙妃子的美人,似是从画中走下一般…… 即使是秋氏一介妇人,也不由看得呆滞了,直到云影屈膝盈盈朝她一拜:“姑母安好,您找云儿来,是有什么事 吗?” 听见云儿那似黄莺初啼般的声音,软糯糯清甜甜的极是勾人,秋氏这才回过神来。 心中暗骂起来,这小贱蹄子真的是骚媚入骨,怕不是就用这绝色美貌婉转娇声勾引男人,勾引的她家这老家伙食不 知味流连忘返! 她怒气又生,一腔气火无处消散:“呵!安好,一点都不好!” 猛地将手中半满的茶杯朝着云影的裙角摔了过去,青瓷碎片连着黄澄澄的茶水一并溅得到处都是。 这番贸然举动吓了云影一跳,她急忙往后退了一步。 不明就里之下秀眉微蹙,讶然轻道:“姑母,这是怎么了,生的这么大火气?” 秋氏看着云影这模样,顿觉她惺惺作态,也不再多加言语。 急冲上前走近美人身旁,猛的将其一头青丝长发给扯在手中,举掌便对着那张貌美惊人的俏脸,连击两掌才罢了 手。 云影皮肤娇嫩,秋氏虽下手的力道不重,可她粉软娇俏的双颊上登时就留了十个红红指印,她现下被打的当头一愣 眼冒金花。 婀娜身子已经缩成一团,呆呆地蹲在一旁,捂着发痛的脸颊不胜哀求道:“姑母息怒,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对 云儿这般……云儿做错了什么,云儿好害怕……” 秋氏气未消除,又踢了云影两脚,遂大声怒骂道:“这里又没有男人,你这小淫妇装可怜模样与谁看!好大胆的小 贱蹄子,竟当真敢勾引你姑丈这老没廉耻的东西!人前口口声声姑丈叫的亲热,可人后青天白日的就行那破烂下流 勾当,当真是不要脸的骚妇……今天我若不打烂你的下半截来,你这淫娃不知道我的厉害,是也也断断消不得我的 这口恶气!” 云影这才知道姑母这般发作是因为姑丈的缘故,她后来虽隐隐觉得姑丈言说的那治病不过是个假头,可现下也知道 断断不可在姑母面前承认。 她哭的厉害,摇头泣道:“什么是破烂下流勾当,云儿听不懂……岂是我大胆,怎敢勾引,勾引姑丈……我不懂姑 母您的意思,是姑丈,是姑丈说要帮云儿治怪病,才常常私下联系相见的……至于什么骚妇淫妇的,真是无稽之 谈,云儿不明白……今日姑母即打死了我,云儿也是冤枉,大大的冤枉!” -- 云影渺渺12 从来会嫁的嫁对头,不会嫁的嫁门 秋氏骂道:“你这小淫妇倒推得干净!你只管把名头都推与那没廉耻的东西头上,现在他不在家中,我身为你嫡亲 姑母,你能不服我管?我倒是想打死你一了罢了!可你这小贱妇毕竟与我同流血缘,我也没地如此狠心肠!留在家 中碍眼,也罢你也过了及笄之龄,我已找了媒婆来,把你嫁出去倒也眼不见为净!” 说完也不教云影狡辩,一脸嫌恶地让婆子们拿绳子绑起来,还拿手帕封了她的嘴,被缚着双手的云影说不出话来, 满面流泪不止。 一切弄妥后,吩咐去找了春城最有名的王媒婆来。 家人去时已经受了她的指点,与媒婆讲明家中有位乃乡下前来投靠的破落亲眷,名唤云影。姑娘年纪大了留在家里 也不甚方便,特地劳她寻个不穷不富的一般人家给说个亲事。 王媒婆嘴角点着黑痣头上戴着红花,急匆匆似一阵风似地来了,没等她喜气洋洋地说着一贯的讨好话,秋氏便不耐 地招手唤其过来。 附耳细细语量,顺手又掏了几个银锭子推了过去,含蓄地提点了几句。 话里话外都言及这个姑娘性情乖张不讨人喜,甚至近来手脚也不大干净还偷了些主家的点翠金玉首饰,碍于亲缘也 不好送官查办,将人匆匆嫁了,最好是找个略显凄苦的人家饱受磋磨才好。 那媒婆满心欢喜地接了银子,连连点头,遂问道:“不知哪位是那云影姑娘?从夫人这知了品性,不过也得使我看 明样貌,这才好去给这云影姑娘寻个合条件的夫郎不是……” 秋氏的柳叶淡眉轻轻蹙起,随手指了一旁被扔在角落处蜷成一团的云影,不禁冷哼一声:“可不就是这小贱人,也 就这副皮囊还看得过去,王婆你便看着寻一个后生。别的不求,要越快越好,最好三日之内便嫁了出去。” 王媒婆这才注意到墙角处被绑着的美人,围着转了转将人好生相看了一番。 尽管这形容狼狈灰头土脸的,可美人通身的气派却是怎么也遮不住的,尤其此刻泪痕斑斑,更衬得人楚楚可人我见 犹怜,就她一个老妇看了这般绝色也生不出任何厌恶之心,反而起了不少怜爱矫情…… 可看着高堂上这位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禇家夫人,王媒婆也不敢得罪了,她这般年纪老道又时常出入高门大户,倒是 晓得其中龃龉,这位漂亮地跟个天仙似的小姐看着就娇生惯养的,哪里像是什么乡下来的村女? 怕不是就因为这滔天的美貌勾搭上了禇家老爷,从而得罪了这位夫人!她心中有了算计也谋算了要如何言说。 终究还是心下不忍,又凑过去同角落这流泪的姑娘悄声低语:“这位小姐可不要恼我,我看你美貌,生的又同老妇 人家中女儿一般年纪,也不忍你受苦,如今老婆子即去替你寻个标致后生做你丈夫,无拘无束的,胜似在此担惊受 怕的过活,到那时你还得感谢我哩!” 这边转头朝着秋氏谄笑道:“这小贱人生的倒还体面,不过瞅着狐媚样,教我见了也甚是动火,夫人您放心,我自 会给找个夫家,教她以后安分守已,不过三天之内虽有些急迫,可我王婆子好得干这保媒拉纤的活计也有二十多年,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王媒婆果然没有吹嘘,她次日晌午就匆匆来到禇府,与秋氏回话道:“好歹没有辜负了夫人美意,这不也赶巧了。 我斜对门正好有一罗家,家主去世多年,膝下一子,名唤罗三。现已二十一岁还尚未娶亲,乃是精壮后生,为人忠 厚,是做着那卖豆腐的营生。” 她瞧着秋氏面色,又忙找补了几句:“这罗三啊,家中不裕,看着倒是做小买卖的,不过夫人可听过一句,人生有 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这卖豆腐的本就苦了些,而且罗家还门可罗雀生意惨淡,日子也过得坑坑巴巴的,他母 亲一向叫我替他寻门亲事,却因为家境不富屡屡艰难,我昨夜趁此将前事说与他母子俩个,都且是愿意与咱禇府攀 个远亲呢!” 言毕,又从腰间取出个布袋递与秋氏,言明这是罗家准备的聘礼。 秋氏打开一看,见那里盛着零星的小小银块甚至还有几个叮咣作响的铜板,看着极是可怜,倒确实是这罗家穷困潦 倒了,心中满意便接了聘礼同意了这门亲事。 到了第三日,王媒婆已领着一乘小轿歇在门外,笙箫锁呐齐奏,好不热闹。 王媒婆来帮着云影梳妆打扮,见她泪目涟涟失声哭泣,那薄泪簌簌是如何也止不住的,想必是有不愿之意。 便一边梳着长发,一边轻轻说道:“姑娘你想是怪我寻错人家了。可我做媒的这双眼睛是相女配夫,从来会嫁的嫁 对头,不会嫁的嫁门楼。你这得罪了禇家夫人,她哪里能见得您好?没把你卖进那青楼楚馆都是好的,自是不肯让 你嫁了什么好人家的,按着夫人的意思,寻个鳏夫或白发老朽让您嫁了,岂不是更可怜了!” 她苦口婆心的好言相劝:“我给寻这罗家后生倒是个未发迹的财主,你嫁过去后好生帮着,小日子倒也能和和美美 的。你今这般年少貌美,他亦是个俊俏后生。阎罗王磨豆腐,小鬼也不敢进门。你今嫁了他,包你无灾无难,发财 发福。一对年少夫妻,恩恩爱爱。只怕到那时节你欢喜的就忘了我这王媒婆了,好姑娘快把泪儿抹了,以免到了夫 家可被不喜呢!” -- 云影渺渺13 婆子这也功成身退了,好让你俩小 秋云影那日被秋氏打了巴掌,后来便又被绳子绑着手脚,扔在了昏暗潮湿的柴房里不见天日,将将傍晚的时候会有 丫鬟拿来残羹冷炙,胡乱粗鲁地往她嘴里强塞着喂她吃下。 娇娇的贵小姐这两日怕是泪都要流干了,她哪怕是昔日家族得罪权贵满门陨落,却也未曾受过这样凄凉悲惨的苦 楚。 然如今身在禇家屋檐之下,能依仗的姑丈又不在家中,对她下此狠手的又是她嫡亲姑母,无依无靠的她当真是求助 无门…… 秋氏那怒不可遏的言语斥责极尽露骨侮辱,却已让早有揣测的她心如明镜,顿时心下无比懊恼,悔不该当初被姑丈 哄骗着行了男女情事,可再一想想若当时不从,只怕姑丈更是容不下她在禇府留下,哪里又有这些时日的锦衣华服 山珍海味…… 云影不禁叹息起自己的命途多舛红颜薄幸,她自诩官宦人家出身,是金尊玉贵知书达礼的小姐命。 虽家道中落了却是瘦死的骆驼,她可也万万不想,不想被姑母差遣着草草嫁了那劳什子卖豆腐的贫苦商户。 可胳膊哪里拗得过大腿,她一介寄居女郎,哪里能违逆她这当家的姑母夫人?是以铜镜当前,娇美红妆如斯待嫁, 云影依旧不得开心欢颜,默默以泪洗面垂泣不语。 听了王媒婆推心致腹的一番话,云影也暗暗觉得有理,如今经外人一语,倒是惊醒了她这个梦中痴人。 秋氏恼她与姑丈不清不楚,心里怕是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想来愿意将她这个娘家侄女嫁出门去已是手下留情 了,若是当真如这婆子所说,轻易地将她送到那烟花肮脏之地给发卖了,才真的是毁了她这娇娇小姐的终生。 云影点了点头,又擦了擦泪,轻轻地应了一声:“云儿这厢谢婆婆指点,这便不哭了。也是劳您给云儿打扮 了……” 说完乖乖地任王媒婆给她开面梳头,上妆时还亲自动手给自己敷粉涂脂,临了终于蒙上鸳鸯流苏红盖头,由王媒婆 搀着出了门。 最后在禇府门口上花轿前,云影不忘盈盈跪下:“云儿这厢拜别姑母,多日来承蒙姑母关照,云儿不胜感激。” 秋氏虽冷着脸子。却也淡淡地受了她的一拜。 碍于周围的邻居乡亲也来拜贺嫁亲大喜,甚至面上惺惺作态,强自笑了一声:“我当日出嫁前,云儿尚垂髫稚童, 今长成都要嫁人的大姑娘了。” “姑母也没别的相送,粗浅给云儿你添个妆,姑母在这儿祝你们小两口珠联璧合举案齐眉……”秋氏平素最爱颜 面,现在邻里俱在鼻观鼻眼观眼实打实地瞧着,她倒也不好苛待了这个小浪蹄子。 拍了拍手示意下人送过来数十抬打开的红木箱子,打头的是两个装满珠宝首饰的妆奁盒子,接连是两箱金灿灿和银 闪闪的金元宝和银锭子,其余箱里装的东西也大多名贵非常。 这些本就是她早早给这个娘家侄女备下出嫁用的,结果出了那档子破事凉了她这个慈善姑母的心肝。 不过这劳什子破玩意儿放在库房里也是落灰的,瞧着还碍眼的很,还不如一起陪着秋云影这贱人出嫁了去,也算眼 不见心不烦了。 秋氏心中算盘打的好,即便那筹备嫁妆的许多银钱打了水漂,可这对他们这豪富禇家却也算不得什么…… 且这样一来,即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出了她禇府的滔天富贵,也姑且是圆了她和云影这小贱种的姑侄血脉之亲了! 云影即便蒙了盖头看不清楚,可听得围观众人的声声惊呼也晓得这添妆不菲,心中舒坦了些,又同秋氏装模作样地 依依惜别后,才由王媒婆陪着上了花轿,被四人晃晃悠悠地抬着离了禇府。 到得夫婿罗家,那里敲锣打鼓的正设宴俱欢,在宾客欢声笑语中,拜了天地高堂后,又是夫妻对拜。 这么一番礼成,王媒婆一手扯着新娘,一手扯着新郎,并至洞房。 王媒婆笑着说道:“娘子如此趣人,罗三也是趣物,只望以后恩恩爱爱,如鱼得水。生男育女,做起人家来,也不 枉我做媒一场。” 说着持云影上床,又与她将这大红鸳鸯锦被的被窝给熏的温暖奇香,道:“老婆子这也功成身退了,好让你俩小夫 妻趁着夜深无人做做好事,老婆子我可不来照管你俩了,且是洞房花烛,春宵一夜美美满满了……” 言毕王媒婆掩门而去,留下了这一对新婚的小夫妻儿。 坐在床边的云影忐忑不已,纤纤长指不停地绞着衣襟,好半晌终于被新郎倌用秤砣挑了盖头。 她偷偷抬眼一觑,这龙凤红烛燃的正好,烛火下的罗三一身红袍,衬得身高八尺丰健凛凛。 她又大着胆子往那脸面上瞧了一眼,只见男子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玉树临风气宇不凡,果真真王媒婆所言不虚,这 罗三相公竟真的是个俊俏后生。 饶看这张脸,哪里看得出是做那卖豆腐的货郎,分明一表人材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也不逞多让…… 哪有女子不爱俏郞君的,云影看了两眼心中也高兴起来。 不禁然间俏脸生晕,别过了脸低下了头,软声软语地唤了一声:“夫君安好,云儿这厢有礼了。” -- 云影渺渺14 我这阳具一见娘子,就胀的老高了 罗三虽是二十一、二岁,却是个未近过女子身的童男子。 之前听王婆子讲给他讲亲的这位秋小姐乃禇家远亲,人生的美貌非常堪比天宫里的神仙妃子,且知书识礼生性柔 顺…… 媒婆说亲时向来是夸张几分,罗三对此话半信半疑,不过家中老母缠绵病榻急需成亲冲喜,一时之间难以找到合适 的姑娘。 他虽人生的英武高大俊朗不凡,可罗家仅靠卖豆腐为生不甚富裕,稍微有头脸的姑娘即使自己芳心暗许,可家中父 母也不愿将爱女草草嫁与他这穷困小子…… 幸好邻人王婆知他难处,给他找补了这位善解人意的秋小姐,人家甚至愿意在三天之内急急嫁了过来,罗三对此不 胜感激涕零。 心中暗暗想着,即便是这姑娘生的不够美丽不够贤淑,可他也要念着娘子的冲喜之恩,余生一定会好好对待这位糟 糠之妻…… 但是当他掀了新人的盖头,瞧见那灯下顾盼生辉惊尘绝艳的美人时,不禁看的呆了,世间真的存在这样的美人吗? 王婆诚不欺我,一身红妆的新娘子美的不似凡夫俗子,浑欲似那天宫神仙妃女一般…… 但见那鹅蛋脸儿只有巴掌大小,黛眉弯弯似蹙非蹙,美目流转似泣非泣,粉面莲腮,腮凝新荔,鼻腻鹅服,小小樱 唇更是不点而朱。 耳边又听到那俏脸飞霞的美人唤他郞君,那如黄莺婉转般甜丝丝的嗓音教罗三忍不住去了床边,稍一靠近美人,隐 隐就嗅到了那未所闻过的女子体香。 那香气馥馥幽幽的,直冲冲地就往他鼻子里窜,罗三不由地心神激荡,想到马上要同这样的美人做那春宫图画上的 亲密事儿,心中简直如兔儿般蹦蹦乱跳起来。 他坐在云影身旁,轻轻道了一句:“夜已深矣,请娘子安息。” 言毕,便猴急地要替娘子解衣松带,弄得美人不胜娇羞,挣扎不已。 云影虽知道自己已经人事,可性子还是羞赧的,再加上不想让新夫君知晓自己已非处子之身,她更是不能豪放了。 只咬着嫣红欲滴的唇儿,羞羞对着罗三低道:“郎君莫要心慌,妾,妾有些害怕呢,这便让妾自己慢慢脱去。” 遂自解嫁衣肚兜,慢慢地将自个儿脱个赤精条条。 罗三在一旁看得都屏住了呼吸,美人生的一身冰肌玉骨,羊脂白玉般的娇嫩肌肤似吹弹即破一般。 脱下上衫肚兜后,一双臂儿似藕节一般,而胸前两只雪白嫩乳儿生得胖嘟嘟光油油的,鼓蓬蓬的根本无法一手掌 握,其上更有两点乳尖儿猩红可爱。 而在美人屈膝抬脚褪着亵裤的间隙,罗三依稀能看到美人肚下嫩毫数茎毛儿稀疏,其下便是那肥肥腻腻若开口馒头 似的小牝户。 腿心中间一道红鲜鲜粉艳艳的缝儿,颤肉凸起间隐约可见似有花汁流溢,似清早带着露珠儿的桃花苞儿般好看的 紧…… 罗三淫心大起,从后两臂箍住娇妻,软玉温香抱个满怀。 双手托着那无法一手合拢的硕圆玉乳,用指腹轻轻摩抚起来,满手的雪腻酥软教他爱不释手,手法有些生涩,只似 揉着大馒头一般混乱摸了起来。 男人口中还很稀罕地嘟囔道:“唔……娘子的大奶子生的好白好挺,比那老张头卖的的大馒头还要白还要软……相 公我好喜欢!而且娘子的奶儿还又滑又嫩的,比我卖的白豆腐还要更嫩更香呢,唔……好软好好摸……” 云影亦被他摸得兴起,悄悄地暗示着罗三这个雏儿:“唔……相公说的……什么浑话儿,嗯……云儿好热……身子也 好奇怪……相公啊,云儿腿心那,那……不知道为什么痒痒的冒水了呢!相公,要怎么办啊,云儿是不是生病 了……” 她这副身子被褚誉生下的春药给养的越发敏感淫荡,此番被男人随便揉了几下奶儿,就浑身麻酥酥地热燥瘫软起 来。 说完话就转头看着有些青涩的英俊相公,言语暗示不打紧,又悄悄试探着吐出一点点丁香舌尖儿。 罗三没有让她失望,一下就注意到她红艳艳的小嘴:“唔……娘子的小舌头可真好看……让相公亲香亲香你甜甜的 小嘴儿……唔,乖娘子哪里痒痒的?让相公来给娘子你摸摸……” 顺势就张了口将美人甜甜的小舌儿含于口中,唧唧地咂将起来。 同时又探出一只手来,滑入云影说的那发痒之处,对着那含露凝香的桃花苞儿又揉又抚的,好生柔软暖热…… 摸了半天见那香喷喷的水儿越流越多,不由地半曲食指,探入窄幽幽嫩娇娇的户内,研濡戳弄了几下觉得其里花肉 娇软紧缠,将长指往来抽送的越发厉害了。 那一根手指不停在她腿心摩挲,惹得云影春欲钻心地熬不住了,喘声急急:“唔……不要……别戳了……相公不要再 戳了……人家受不了了……” 罗三听着娇妻这咿咿呀呀的呻吟娇喘,浑身气血游走,尽往胯下早就变得硬梆梆的某处一起汇聚过去。 他急急褪下自家裤儿,露出自己那滚烫烫硬挺挺的大物件来,像献宝一样显摆给云影看:“唔……好娘子,相公我 也受不了了……娘子看看我这阳具,它哪里见过娘子这样的美女子,一见你都胀的老高了,又大又粗的,憋的很疼 呢……” 云影把那物件一相,但见那红紫长物长有径尺,大有一围,柱身更有数条青筋虬虬突起,俨似蚓攒。 顶端还有一个大蘑菇头圆溜溜地竖着,宛如鸭蛋大小,他拿着那物颠了又颠,便好像个醉汉摇身一样…… -- 云影渺渺15云儿喜爱相公,宁愿自己不舒坦, 不过云影面上还是得装作从未见过一般,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上那粗硬的大物,似心疼似惊讶地喊了一声:“啊…… 相公不要取笑人家了,妾也不过蒲柳之姿罢了……相公这阳具生的好大好粗,是怎么就憋的疼了?可是也病了,是 也要治一治吗?不知为何,看着相公的大东西,妾的腿心痒的挠心挠肺,湿的也更厉害了!” 她心中不禁思忖道,看相公这若大的物儿着实粗壮雄伟,实乃少见! 就连姑丈胯下那玩意儿也没有相公的这样大呢,想来可能戳到腿心的小逼里,怕是要更爽快更畅心呢,她情不自禁 地期待起来…… 这厢罗三得了美人期期艾艾糊糊涂涂的幼稚情话儿,胯下充血欲炸也是强忍不得,只随便应了两声:“是的呢,我 这大阳具可是病入高膏了,可得让娘子给好好治一治!” 话音未落遂便扶住阳物,耸身照准美人腿心的妙物,硬梆梆热沉沉地就朝着那嫩肉缝儿里顶送过去。 男子物什驴屌似的粗大雄壮,而云影的那牝户又生的紧小可人,此番虽是又胀又满地将那小户儿给大大撑开,许久 未曾得了宠爱怜惜的美人极为满足畅快…… 可这猛地一戳也未免教她觉着有些疼痛,美人的玲珑娇躯不自觉地仰卧蜷曲起来。 她心下又微一寻思,趁着这股子浅浅痛意故作苦恼,双眸泫然欲泣,小巧的菱嘴儿轻轻地呼起痛来:“唔……相 公,云儿好痛……太大了,您的这什么大棍子又烫又粗的,都把人家腿心给捅坏了,啊……好烫,好大……唔,受不 了了……不要了,人家好痛……” 她说这些求饶话已经是驾轻就熟了,面上装着幼稚不明,实则心内思绪百折千回。 好歹也是曾经过情事历练的,有过同誉生花树下的那一遭初试云雨,自是知晓女儿家的初夜会疼痛难忍,更是会有 落红点点…… 尤其此刻身下的大红锦绣被褥之上,还铺着一方那证明女儿贞洁的素白喜帕,云影经了这一番变故折辱,原本单纯 娇嫩的小姐性子也起了变故。 她晓得男儿都重视娘子清白,自有计较已想好良策,应对好将她婚前失身一事给遮掩过去,现在又这样娇娇地痛呼 轻轻挣扎,栩栩一副初经人事不胜羞赧的柔弱新娘子…… 罗三只觉美人那嫩径里又水又紧的,夹的他胀挺挺的大尘柄又痛又美。 才撞到一半位置就觉紧狭无比犹发难进,绵软软暖盈盈缠着箍着都有些动弹不得起来。 他呼着气叹道:“唔……好爽,娘子的嫩逼儿水汪汪紧呜呜的,夹的相公大阳具可都快断了……好娘子,心疼心疼 则个儿,松些……松些……把相公的大棍儿给夹断了,娘子以后可就快活不了呢!” 他忙推起云影那对小巧金莲儿揽于肘间,腰间发力照准那美滋滋的户里发力大肏,那卜卜的一阵乱跳的大棍子又刺 又冲,一顿凶巴巴的横撞乱戳,直直地向前猛耸又进了二寸。 “别顶了,受不了了……亲亲,你那大棍伺候,欺负的人家好难受呢……不过云儿不想把相公的大棒儿夹断了,那 岂不是很痛的吗?云儿喜爱相公,宁愿自己不舒服,也不要相公疼痛难忍!”云影惺惺作态地小声叫喊,她跟着罗 三的话语应和着回答着,十分的乖巧可人。 经他这大力一弄渐入佳境,美人娇身燥热淫兴益炽,越发地心满意足起来。 她俏脸上珠泪盈盈地好不可怜:“唔……相公好坏……云儿好痛……人家浑身软绵绵的好无力,虽然痛却是根本无力 阻拦,只能任相公你欺负啦……唔,你好坏啦,太重了,啊……” 淫荡的美人嘴上这般说辞,腿心嫩户儿处却是刻意的双腿缩紧,将那硬梆梆的巨大肉棒给裹得更紧了,唔,罗三的 大棍子好烫好棒,好喜欢,真的很精神很有力呢…… 可那大物生龙活虎的,被一夹一绞后反而越发激昂膨胀,还有圆棱棱的龟头乱研乱擦起来,弄得她淫水汪汪的牝中 亦是动静更大了,水儿流的越发绵绵潺潺起来。 罗三又趁势重重一肏,直接顶上了户儿最深处的小肉花心。 美人霎时高潮濒降,花心又有不少花汁倏地喷涌而出,浇的罗三好生欢畅,他爽的头皮发麻,轻道:“娘子可真的 是个可心人儿,今日便与娘子做个戏水鸳鸯,让娘子快快活活的……” 他正火盛情浓,下身继续对着那喷水的嫩户儿冲撞起来。 看着美人胸前的两团傲人嫩乳儿,就跟白鸽似的摇来摆去,更是惹得他火动亢奋挺身而起,口含着那粉尖尖儿轻轻 啮咬,咂得渍渍有声,弄得云儿满面潮红娇喘咻咻,咿咿呀呀地叫的欢快愉悦…… 罗三知她渐近佳境,窄腰着力,下处那处也抵得紧实,着力往下一桩狠顶,又是悠然尽根直捣花心,大开大合的很 是有些勇猛无敌的味道。 云影只觉被肏的一颠一颠,那人在上帮衬着将那硬物狠套猛桩,她又在下款摆纤腰极力迎凑。那大东西似直肏进心 里般畅彻骨髓,她又装妖作势,紧锁眉儿眸含春水。 她若不禁状,轻轻呼叫起来,又媚又娇的妖娆极了:“啊……太深了……太重了……相公太厉害了,太猛了……奴受 不住啊……啊,相公好棒,好猛,弄得人家都要飞了……好难受,又好快活……啊……” -- 云影渺渺16啊,相公马儿跑的太快了,奴家真 罗三做这卖豆腐的活计,天天磨豆腐的本就有些蛮力,当下便抱着怀中香软美人一个翻身,让其跨坐自个儿腰身两 边:“好娘子,咱们可换个新鲜的姿势……我听别人讲过,这般女上男下的把式,在那春宫图上美名其曰乃观音坐 莲……我花容月貌的美观音儿,坐着相公这朵大莲花可是舒坦快活?” 云影以前和禇家老爷一起时,便极为喜欢这个姿势,不过此下洞房花烛倒只能当个含羞新人,她满面春漾美艳动 人…… 小口羞答答地喘着,含含糊糊地讲道:“嗯……相公莫胡说,休要亵渎了神袛……我哪里比得上高高在上的观音娘 娘,咱也不好这般乱语胡言的……相公,啊……啊,太高了,相公轻些顶……奴家害怕,这不跟骑个高头大马似的, 都快要把奴家给顶翻了……” 罗三听了这话,也微微眯了眼睛:“好啊……娘子这个鬼精灵,变着法儿似的促狭你的好相公是不是……敢说相公 我是高头大马,相公今儿就让娘子晓得什么是大马的厉害……来,大马可要驾驾驾跑起来了……” 说话间下身耸动的愈是凶猛,大棒虎虎生威的狠干起来须臾间就又是五六百下,将身上的云影给顶得高高的晃晃 的,几欲将她给掀落马下! 云影当下快感似浪头打卷般悠悠沉沉,情不自禁地把手环住胸前那两只扑扑乱跳的白嫩肥兔,指尖悄悄捻住乳尖儿 揉摩不止。 她娇艳欲滴的菱唇又是伊伊呀呀的乱叫:“啊……相公说什么?奴家哪有说相公是大马的意思……奴家好生冤枉…… 啊,马儿跑的太快了,人家真的要从马上颠下来了……救命啊,受不了了……太猛了,相公太厉害了……” 如玉娇躯被撞的摇摇欲坠,云影低首觑时,就见自家那粉盈盈的牝户小花霎时开得甚阔,溜圆绽放很是骇人! 其中那红紫大物吞套之势猛如江河日下,唧唧复唧唧的一抽一耸,兴发如火快快急急犹如鱼儿嚼水般,干的她腿心淫水泛溢,缕缕不绝。 美人下身那晶亮的花汁缘阳物淋漓而下,二人肌肤相撞间,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她坐下粉臀一起一落,那棱硬 龟头自然是下下不离至深花心。 她被肏到爽处,颠鸾倒凤的兴致越发高昂愉悦。 倏地又是大股的淫水汁儿喷喷而涌,那大物依旧是桩桩研研的顶得难过,她悄悄地使了个磨盘手段,阴户花肉绞紧 咄咄,磨的绵绵酥软唧唧有声…… 如此磨人缠的罗三登觉牝中含紧,龟头似被口儿咬住一般,简直是要了他的性命一般:“唔……娘子的牝户儿真的 是紧的很……怎地又喷了这淋淋淫水儿……浇的相公我好生强忍不住……” 他经是强弩之末忍耐不得,花汁浇下一激之下,胯间那积累多年的浓白阳精便喷薄一出,射的那小巧花壶满是大股 大股的滚烫黏稠…… 云影也被烫的猛一激灵,娇躯发颤目闭肢摇:“啊……好烫,受不了了……嗯,相公……好多好浓,是什么?好像要 流出去了……” 罗三那射过的大物几近疲软,滑唧唧地从那迷人嫩户里溜了出来,此刻听云影这般一说,低头看向云影腿心粉花。 但见那浅粉夹着嫣红之色的花缝尚未完全闭笼,娇滟滟肥胀胀的宛如牡丹花萼,又有浓白色的腥浓花浆从中悄悄流 溢,雪白烟粉相得益彰,煞是美不胜收…… 男子连呼有趣,探了手将指深入那粉玉牝户,研捻挑抚其里的娇艳颤肉,勾弄不少浓白浆液往外涌着淌着。 云影身子本就被春药养的淫荡敏感,刚刚同相公的这一番地动天摇纠缠爱覆,虽是缓了不少情欲饥渴,可也算欢快 愉悦,可终究尚且不曾尽兴…… 现下随意被长指勾弄,顿觉牝中奇痒,似如千百蚁儿钻扒恣情极荡,遂又慵懒起身,抱住一旁的罗三不愿撒手,娇 滴滴地媚声媚气道:“相公……莫用手指戳挖……人家好难受……不知怎地,相公指头这一挖,竟搞得人家腿心里痒 痒的,嗯……怎么弄啊……” 佳人送怀,又淫声浪语的达达喧天,又骚又媚的好不缠人,自然听得罗三热血激荡情难自抑。 身下软了吧唧的大阳具复又梆梆硬朗,他抱着新娘子教她伏身翻转而卧,双膝长跪,粉肉颤颤的美臀儿又高高耸 起。 他也跟着半跪之后,手持那梆梆高翘的大阳具,缓缓顶入送进那翕动不已的粉玉小口,故意只入了一半便戛然而 止:“好娘子要什么啊……不说清楚,相公可不应和你……” 云影怎能受住,将粉嘟嘟的臀儿耸了两耸,可又不好直言不讳,只能忍着心思寻着话头儿:“嗯……相公这是做 甚?好端端的为何要奴家翻身,又从后面插送过来……而且相公那硬当当的大棒子就插了小半,可是没有变得先前 那般长乎乎了?” 她故意拿话头激着罗三,气血方刚的男儿又哪里能听得? 尤其此刻那阳物经牝中淫水一浸,又粗了一围,他劲腰重重一挺,当即狠狠撞到深处直顶宫口:“好娘子,现在还 觉得相公的大棒不够长乎乎吗?现在这般可不是一柱擎天,横贯花房吗?” “啊……是奴家说了浑话……相公莫这样欺负人家了……相公好个长长大大的妙东西,给云儿这腿心塞得满满当当, 可不是都要捅破了。简直是受用死了!”云影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口长气。 罗三下身竭力耸动不休,云影臀儿也掀得紧凑,那长长大大的妙东西,直直而下力捣花心,大肏一气七八百上下抽 送起来,可谓是勇猛无敌酣畅淋漓,两人颠颠驰骤好不快活好不舒畅…… 红烛摇曳,好一个芙蓉帐暖,春宵千金。 -- 云影渺渺17只能磨着被角,轻轻一解户内瘙痒 次日醒来,已日上三竿。 云影忍着酸痛的身子早早醒来,用发簪在手指上轻轻戳了一下,将滴滴嗒嗒的几抹鲜红染在那沾了浓浊的素白帕子 上。 果不其然,她梳妆时就瞥到罗三细心地收好了那春红帕子,喜滋滋地出门去和婆母讲话了,云影见状方知这个心思 没有白费,男子果然最重女儿家的贞洁,若非她机敏,这根刺怕是就埋在她夫妻间了…… 接下来罗三回来带她去拜见母亲及众亲戚邻里,众人见新妇人儿生的极为貌美宛若神仙妃子,俱是喝采叫好,不少 男子心中泛酸嫉妒罗三命好娶得如此娇妻美眷。 尤其是美人谈吐彬彬有礼,浑似读过书的。 众人又一向新妇打听,这才晓得罗家新媳妇出身江南官家闺阁,只是家中破落才投奔春城姑家,纷纷赞扬罗家祖坟 埋的好有福荫,才能娶到这样的媳妇…… 罗三与母亲听了别人赞叹心中高兴,又备了不少美酒款待诸亲诸邻。 云影在房中将新带来的嫁妆打开,将她平常用惯的衣帐被褥尽行换过,又东摆西设,另是一番好看贵重。 她官家小姐出身娇生惯养的,整日里只坐于房中,烧香吃茶,写字作画的,且夜间来了,与罗三这等健壮汉子作乐 寻欢,淫兴大涨。 虽则这普通人家粗茶淡饭的吃起来不胜习惯,不过秋氏姑母也不曾薄待与她,嫁妆丰厚之下她有银有两,想吃什么 便拿了银锭使唤罗三去买了回来,小日子过得倒还算舒心。 不觉过了三朝九朝,又是满月过去。 这日,罗母对儿子道:“我们乃生意人家,一日不做,一日不活,今有月馀不做生意,将来许来柴米都欠缺了些。 虽则儿媳有些嫁妆,终究是妇人之物我们不好挪用。我看明日是好日,你去买了豆来,咱们也得开张。” 罗三听了,心中仍是贪恋闺中娇妻美色不愿做工,沉吟半晌道:“生意虽然要做,须再过几日,我自有道理。” 罗母只得依他,又过了数日,又再三催促,罗三只得去买了豆来,悄对母亲道:“云儿媳妇新来,不惯做我们这档 子苦差事,我且同母亲去做,好不容易娶了媳妇进门,慢教他方才是道理。” 罗母听了,便冷笑了几声,倒是不表自个儿心中主张。 同一天数吃罢晚饭,见天色已晚,罗母便自进屋睡去。 罗三也手牵云影,并入室内。刚关上门儿,便将云影娇妻拥入怀中,亲嘴咂舌亲热了一番之后便急急掀开云影裙 裾。 又忙褪去自己裤儿,将下身卜卜直跳的那话儿裸露出来,腾身而上直登登往美人冒水的粉玉花苞处捅了进去。 你一来我一往的从门口到了桌上,又从桌上到了床头,再加上洗洗擦擦的干柴烈火云狂雨骤,便从那亥时中一直弄 到了寅时末,好不淫乱靡情。 且说外面“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子时锣声想起,罗三云影二人犹自干的正情浓不休酣畅淋漓,然此时忽听得 有“咄咄咄”的叩门声。 满头大汗的罗三正到了爽处,呼了一口浊气,遂不耐问道:“何人敲门?” 门外罗三的母亲答道:“是你阿母我哩,如今已近三更,三儿你速速起床罢,活计儿多的是呢!” 言讫便听得脚步渐远,似是去了。 云影也是香汗淋漓昏头昏脑的,听了这话后惊问道:“这半夜三更,婆母这是……叫相公去做甚?” 罗三强自忍着快意又加紧度数急速冲撞了数下,淅淅沥沥地便将那些滚烫浓浆射了出去,低吼一声才对云影解释 道:“娘叫我去磨豆腐,明日要开张做生意了,娘子你自上床睡去,相公便不得陪你了。” 歇了片时两人正云收雨歇轻轻温存,又听罗母在外急急嚷喊。 罗三这才起身,披衣整裤,又在云影俏脸蛋上亲了一番,方才出得门去。 云影回床休息,她这房间离得略近,清晰闻得母子俩磨起豆腐来的动静,直闹到天明。 她自家在床上,耳根边被那磨头吱呀吱呀直震的乱响,哪里曾睡得。只得穿衣下床,却见罗三走进房门。 手中端一碗浓白清香的浆皮,对云影道:“好娘子,这么快便起了,相公为你准备了这一碗,还加了几滴你爱的蜂 蜜,你可趁热吃了。” 云影见相公如此殷勤,不好多说什么,只淡淡道:“你置于桌上,我自来吃。” 罗三将碗置于桌上,便自忙去了。 这日罗家豆腐隔一月重开张,来吃浆皮的人甚多,未及天黑,便卖得个一干二净,赚了些银钱。 罗三想着爱妻出身富贵惯是吃不了自家粗饭,拿了银钱就去买了不少鸡鸭鱼肉归家,花了个精光伶俐。 他本意是想让云影该补补身子,不想罗母见了,甚不高兴。但因是初次,也不好责他。 渐近傍晚,罗母下厨备了佳肴,合美酒摆于桌上,三人围坐,布菜吃酒,甚是悦愉,少顷,云影嫌菜肴油腻,随便 吃了几筷果腹,径直回房去了。 罗三急急扒了几口饭,便回房去陪自家美娇娘,罗母叹了口气,收拾完残羹剩骨,也兀自睡去。 不过他白日劳累肢体酸麻,云影刚勾的罗三得了盎然兴致,将她整个覆个正着,正待开动,人便疲倦至极轰然间睡 了过去。 云影自己个也没了趣味,她刚有了瘾头,只能磨着被角,轻轻一解户内瘙痒饥渴…… -- 云影渺渺18 叫王大哥我做甚?叫的再大声些, 自此,罗三夜夜三更便起,同着母亲做活。 那云影整日无事,只能打扮的妖妖娆娆漂漂亮亮,偶立门首东相西望,或在房间绣花看书,活得倒也舒闲。 罗母看在眼里,心中却十分不快,便渐渐发话道:“嫁富贵行富贵,嫁贫贱行贫贱。娶你过门实指望有了媳 妇,能替我些力!不想娶了你这么个懒婆娘,空有品貌可实在惫懒,整日安安闲闲,吃着自在饭儿,倒辛苦了我母 子俩,也不怕别人笑话!” 云影着实委屈,她小姐之身嫁了这贫寒商户,为人在世日间辛苦,全靠夜里安眠,同罗三做些风流趣事。 如今四五日间才能和罗三畅快一番,罗三日日辛苦做豆腐,到得夜间上床,虽有少年气血方刚的心性,可未免 不如当日。 只草草完事而已,然不能极尽云影之兴,佳人苦闷郁郁寡欢。如今还要这般被婆母空口白牙的指责…… 她觉得自己虽有银钱傍身也无拘无束的,可天天这样却是乏味无趣,有时高兴了,便帮着罗三做些豆腐,不过 她身娇体弱,做不来这力气活儿,着实有心无力,罗母也不能多说。 家中娶了新妇开销渐大,尤其临近又新开了一家豆腐门面,罗家生意便日渐凋零,只得往下压了价钱才勉强招 来客人,如此成本便有些包裹不住,罗母心中很是愁苦不得其法。 一日见云影对镜花黄,她人虽惫懒体弱,可着实貌美惊艳,方寸之间罗母心中便有了主意。 近日来生意不好,罗三到半夜便得起,挑水劈柴,烧火磨豆,大片精神皆在生意之上,他身任筋骨之劳,渐渐 的夜里在房事上心不在焉。 而云影之春情未减,花貌依旧,怎能熬这房室寂寞,但又不肯自弃自情,故只得指镜修眉,开奁调粉,将自己 打扮的鲜亮可人,这般好容色正好落入罗母眼中。 这日罗母唤了云影过来,三言两语地就命云影露了头脸,抛头露面去做那卖豆腐浆皮的活计。 云影自小学的女训女戒,她虽心中不甘不愿却不好忤逆婆母,只能放下贵小姐的颜面便立门首,清清冷冷地立 在豆腐店面门口。 不过美人如斯,哪怕不言不语的,也是宛如画中仙娥貂蝉再世,传得与远近街坊,众人都晓得罗家豆腐有一豆 腐西施,生的实在标致过人貌若天仙。 一传十十传百的,都说西施家的豆腐好吃,俱到他家来买,一时生意火将起来,其中不乏少年轻俊朗后生,往 来窥探。 不少男子渐进门来,欲与云影传言以笑。 云影不推不阻,面上神情淡淡,只谈生意不聊闲话。 然般如此的孤冷出尘,恰如天宫姑射仙子,反更引得后生颠颠倒倒。 五更未至,皆至他家门前排起长龙,欲买豆腐浆皮儿吃,好一睹美人芳颜。 罗家生意全亏云影招揽,豆腐多不到日中,便卖个空。罗三心中喜极,他灶前烧火,云影灶上料理,他觉得夫 妻双双合璧,无往不利。 可生意好了,他也越发忙了累了,床头帷后越发地失了勇猛。 而云影房事不睦,白日每每见得白面后生与莽撞汉子,被人趁着传碗递盏之际摸了小手,愈加心猿意马春兴荡 漾起来。 不过碍于自小闺秀礼教,再加上罗三与婆母盯得也紧,她也只得望梅止渴,面上依旧冷冷泠泠,可心头着实按 耐不住了。 这夜夜吃完晚饭,罗三与其母在屋内数着今日的银钱,云影不爱粘那铜臭,独自立在家门前赏月纳凉。 哪知刚站了一会儿,忽然被人从斜后方捂住小嘴,又一把给钳住细腰抱起来,往外面黑漆漆的小巷末端去了。 云影又惊又怕,吓得腿脚俱软,她呜呜地叫唤却根本喊不得声来。 好不容易被人放下,那人箍在云影腰上的大手往上一滑,隔着衣衫准准地抓住她那对软乎乎高耸耸的大奶儿, 跟揉面团似的使劲揉起来。 云影怕的要命,急忙挣扎起来,可是她力气小又发了骚,娇躯被揉的浑身发热发软…… 她檀口一张,狠狠咬住覆在她唇上的手指,趁着那人吃痛放手之际,急忙向人张口求救:“王大哥,您在家 吗?救命啊……救救我……有贼人掳我……” 她知道小巷深处这里,只住着一户卖猪肉的杀猪佬,名唤王大,平素还时常照顾她的豆腐生意。 人长的面目可憎,但身材彪壮魁梧五大三粗,一身结结实实的腱子肉,即是外面套着的粗麻布衣,挡也挡是不 住。 云影不喜他长相粗鄙为人低俗,平常对他都一派傲雪霜然不苟言笑,但此刻走投无路也只能向他呼救。 可没想到后面挟持她之人,闻言哈哈大笑道:“我的小美人儿,叫王大哥我做甚?叫的再大声些,看看谁 来救你……美人你想的我好苦!” 这色胆包天之人可不就是王大,他抱着怀中人儿直接迈了门槛,进了自家大屋。 云影只觉被他紧紧抱着靠在门后,但听得王大继续在她耳边轻道:“平常我买豆腐时你跟个冰山雪莲的冷仙女 儿,如今不是被我抱在怀中,摸着嫩奶儿,一会儿还要肏着嫩逼儿……仙女美人的骚奶子真的是又大又软,来,让 王大哥好好亲香亲香这这红艳艳的小嘴儿,可想死我了!” 王大手儿不知轻重,三下两下便将云影胸抹扯得稀烂,一对肉蓬蓬的雪白乳儿跳将出来,隔着兜儿握其饱满嫩 乳儿,把玩捻弄不止。 又将口凑着云影的俏脸蛋儿,胡乱舔着亲了个遍,将舌吐过渡于美人口中,吞进吐出,咂的乱响。 -- 云影渺渺19 这逼儿浑欲紧的要了人命,哪里像 云影呜哑有声,却只能任由王大尽咂深吸,如风卷残云般尽数吸取她口中涎水。 王大亲着啃着只觉得满口香甜,身下那话儿早已暴胀开来,颤挺挺地翘了起来。 贼手也不曾闲着,一只仍旧捏着美人那馒头似的肥奶儿。 一只则是猴急地掀了人裙裾,将那贴身亵裤给褪至腿弯。 粗粝的长指滑过幽幽芳草,对准腿心嫩花轻轻一挖,意外地发现美人那处早已水儿牵牵涟涟,十分的喜人缠 绵。 他不禁然半跪下去,想一探究竟:“美人竟是个风骚娘们,这还咋地没挖几下,就淫水直流了起来……快让王 哥哥瞧瞧,这小逼儿是有多受用,无端生出这许多水儿?” 张眼一规,借着烛光摇曳,只见云影腿心一道细缝儿,宛如粉玉花苞。 那紧揪揪光肥肥的浪东西亲亲可人,早有一汪香泉溢满,湿浓浓的煞是好看! 王大手抚那冒水的肥美牝户,又探进两指拨弄花心,自语道:“可怜美人儿生长着这漂漂亮亮的嫩肉缝儿,和 里面这娇滴滴的花心儿,可怜却是无人采摘……只能自顾自的冒着这许多香喷喷的花露儿,嗯,快让王哥哥给舔 舔……” 他将唇舌凑将那流水小户,却有意不将舌儿舔入,缘牝外百般挑逗,把那隐香淫水往嘴里一并吸去。 云影早已气喘吁吁,周身战栗,抖抖瑟瑟地就泻了身喷了水,淋淋沥沥地浇了王大满满一口。 她腿儿软的出奇,整个人急得将柳腰左右扭摆,吸气道:“王哥哥!且莫恁般折腾,妹妹当不得……唔,快些 放过人家,受不了了……好痒,好生难受……王哥……莫舔,莫吸……” 王大胯间也硬的似欲炸裂,急道:“好仙女儿的花露儿真的是又香又好喝……不过哥哥我也喝够了,这嫩逼儿 生的这样喜人,喜的哥哥胯下这话儿又大又硬的……好个冷仙女儿,王哥这就来与你火火热热的大肏一回!” 他一头说,一头将舌儿抽回。 胡乱解了裤腰,覆身上去,手扶那粗壮的乌红阳物,先去美人牝间一阵摩蹭。 云影只觉那物坚硬无比阳气充盈,热的灼手,直往腿缝儿乱戳,唔,好久不曾这般了…… 急煞的杀猪佬呼出一口浊气,狠命搿开美人玉股。 粗腰往前一耸,乃作泰山压顶之势,对着仙女那软玉牝户直贯而下,挺身便肏。 只听唧的一声,那物捅的又深又沉,势若破竹,似是欲一下尽根。 云影也跟着呀的一声,忙用手阻住,留一半在外。 那男子阳物青筋暴发,云影阴中紧小无比,虽情热难抑冒出许多淫水,恰好能帮衬出入。 可这物鱼贯而入横冲直撞之下,粗大有余仍觉有些苦痛难受,挤得其里霎时花汁四溢。 唔,终于有烫呼呼的大东西戳进来了,云影只觉饱胀欲裂,好生满足,好生心悦…… 美人啊呀啊呀地叫唤起来,她心中欢喜,却故作骄矜:“肏杀奴也,求则个轻些罢……唔,太长长……大大 了……轻些……怕是要撑破了……王哥啊……不要……” 罗三不觉四周紧合,简直妙不可言,他美的直喘粗气:“仙女的嫩逼好紧好美……夹的好生舒坦,跟他娘皮的 仙境一样……这逼儿浑欲紧的要了人命,哪里像是成过亲的美妇人……这卖豆腐的罗三娶了你,还真的是身在福中 不知福了……” 当下紧搂美人臀肉,遂极力应承抽送开来,虎虎生风,大物尽根没入花户后。 一上二下,力捣花心。 急一回,慢一回的,或三快一慢,或九浅一深。 这好一阵肏,直肏得云影白眼乱翻,浪声不绝。 她多日不曾得兴,房事不佳,如今好不容易的了欢畅,虽则这人是她素来讨厌的壮汉莽夫,还是个做那杀猪之 事的粗鄙之徒。 然这浑人偏有浑力,体壮如牛力拔山河,说起来那褚誉生与罗三,似都比不得这粗俗人儿蛮横厉害。 这人冲撞起来的每一下都力逾千斤,撞的她浑身通畅欢愉,魂儿似乎都要洋洋飞起。 云影不想他有如此手段,满心欢喜,却有些无力承受如此的汹涌快感,只得口中嘤嘤哀告道:“唔,哥哥太大 力了,这是要肏死妹妹不成!轻些!轻些……嗯,不行,不行,要丢了……” 王大这厢跟着狠命抽送,他初尝娇花嫩蕊,别有一番滋味:“啊……仙女儿,我终于肏到仙女的小嫩逼了……你 不知道,每每去买豆腐,看着仙女美人的花容月貌,我裤裆里的这玩意儿都硬梆梆的……如今终于一亲芳泽,老子 死都甘愿呢……” 尤是云影这样的绝世美人,娇躯敏感花径幽然,时不时就是花壁痴缠淫水喷溅,王大顿觉畅彻骨髓,爽的头皮 发麻。 他胯下的那大物越发昂扬亢奋,大动干戈,上下翻飞,每每触抵花心,雷霆之势,皆是恨不得将其捣碎。 及至酣处,愈发着力猛肏,只闻得唧唧作响,犹猪吃潲水之声,不绝于耳。 他这般前冲后突左旋右插,斜雨偏箭当下又近四五百度,直弄得云影身儿被冲的与床俱摇,纤手于空中乱舞。 她飘飘摇摇的似落叶随水而去,喘息微微不胜娇弱:“啊……不要……太快了,太猛了……好哥哥,轻些,求您 了……这是要将奴肏坏不成……” 云影口中这样说着,实是举臀迎凑抵死缠绵。 她又美又畅,情兴大发,云狂雨骤然中浑欲成了仙般。 身下淫液滔滔,遍体舒软,止不住的浪声淫辞,抑不住的升腾欲火。 -- 云影渺渺20 哥哥便把那烫呼呼的浓浆一并射过 王大哪肯依她,仙女那似蘸了蜜糖的娇喘哀求,一声高比一声,一声浪比一声。 哪里是觉得太快太猛,分明乐陶陶的,美在其中,真的 个淫荡的淫娃荡妇,嗯,比隔条街的王寡妇来的还风骚入 骨呢…… 他身下那柄话儿反而愈加勇猛无畏,狠命挤开花径里那湿软紧绞的媚肉花壁,狠狠地抵着柔软花心猛捣一气。 粗哑的喘气声里,全是笑意:“险些肏坏?哥哥又哪里舍得?唔……老子从未操过这么嫩这么水的小逼儿,西施娘 娘你长的跟仙女似的,然身子却是十足的淫妇,浪个达达的好不骚媚……那罗三本就生的白面窝囊,哪有王哥我健 壮威武……” “他还整日忙着他那豆腐生意,三更起早,夜深贪黑的,哪里有劲头在床上满足你这仙女儿骚妇……从了哥哥我, 这一身横肉可壮实的很,待哥哥令胯下这神勇大将军,将仙女儿你的骚屄扫平见底!” 他一边说一边抱住云影肥臀,抖擞阳物,挺枪猛刺,直顶弄得云影娇躯大动。 抽送间约有千二百,撞着深处的小嫩肉捣弄不停,在绵绵花汁的浇临之下,一下似蜡蜒点水,一下又如饿鸡啄食。 云影觉着此番比前更爽,她身为有夫之妇,却在邻家被壮汉奸污,着实刺激不已。 她扭腰摆臀,主动用娇嫩花心去迎撞那邻人的滚烫大棒,如此隐秘又是秽乱,没过多久就让这位娇小姐高潮频频, 喷出了不少透明汁水 美人的如玉娇躯颤抖着,还有娇媚欲滴的浪叫迭迭:“啊……救命啊……魂儿都要没了……王大哥太厉害了,胯下的 乌将军也太神勇了……奴是真的受乘不住,求你了,求你轻些慢些绝非虚言……王大哥的那话儿太大太粗……嗯,真 真要把奴的小户儿给撑破了……啊……” 她春潮满面美眸半阖,迷迷糊糊间暗暗寻思着。 这王大虽生的相貌不端,可胯下这大家伙比誉生更长,胜罗三更粗,相较之下当真略胜一筹。 然那如此爱人的大物儿,不仅尺寸生的雄伟壮观,冲撞起来也倍觉铿锵有力生龙活虎。就连时长似也比那两人来的 更久些…… 那硬挺大棒在她腿心肏进肏出,自首自根拱上钻下,挑拨着最软最嫩的芯子,唔,又喷水了又喷水了…… 美人淫兴正浓花心跳荡,骚牝中早谙销魂滋味,现下被极致满足了,更觉飘飘然欢欢快。 她嘤嘤啼哭起来,似奶猫儿叫唤一样又软又轻:“亲亲大哥,妾身牝中这花心都萎了,可不要再撞了,当真是坏 了……奴,奴是真的要死……要死了……” 说话时泪洒衣襟,不禁然然粉臀平拖玉股绷挺,身下虽仍迎凑不歇,可不知觉身下情穴大开。 阴精滑滚滚的涌出,泻了许多次许,欢快无比…… 而这厢王大更是爽利难耐,此时春深水暖的嫩径里花肉吮着裹着,那极致的美妙快感似火花般在脑海炸开。 杀猪佬浑身上下也跟着哆嗦起来,丑陋的脸上尽是沉醉其中的舒坦:“女子花心,岂如花般能萎的了?即便阴精泄 尽,亦翕扣不已,非但不恨,反而是爱极了虎虎生威的大棒将军呢!唔,咱这豆腐西施真的是个妙人儿,好爽,好 紧……” 口里不住倒吸凉气,长长叹道:“骚骚小逼儿还是翕着扣着的,分明是生的又紧又黏,还老爱喷着骚水儿,如此不 是还渴盼大棒将军横扫千军?” 他雄风大振神威大展,那名唤大棒将军的欲物,狠狠一冲齐齐杀来,小巧花心儿抵挡不过。活生生给抵进去了。 龟头进的愈加深入,硬梆梆地直顶宫颈,甚至将美人那平坦的小腹都顶出凹凸形状,好不淫荡…… 云影此时哪还喊的出半句话来,只咿咿呀呀地喊了只言片语:“啊……肚皮……肚皮都要……被捅破了……好哥哥, 太坏了……” 而王大也不曾好受,那宫口处嫩肉呦呦,娇娇软软的,当下咬的那粗棱龟头浑欲不能。 他正在兴头,那宫颈处犹胜吞吮之妙,一咬一含的,可谓爽利至极,便是连他的三魂儿并着七魄一起飘散上天。 此时刹是熬止不住,他低吼数声:“仙女娘娘看来是喜欢哥哥这样使劲肏你,这么愉快?心肝儿,宝贝儿,来让哥 哥把那烫呼呼的浓浆一并射过,让仙女西施儿更加愉悦……” 话音刚落,他便隐忍不住,高大健躯猛地一软。 那鹅蛋大小的龟头也暴跳而起,忽地一痒,便是大股大股的精儿狂泄而出,凌空射入花壶。 而那射过的阳物,变得甚软起来,便是如那萎了的茄子,软趴趴的小了不少,从那阴中悄然滑出…… 男子那股股浓灼滚烫,直肏得云影玉腿酥软淫水长流,湿透双股,连带着绣裙也不曾幸免。 她猛觉穴中空荡,慢慢探手一捻,刚刚那横扫千军的大棒将军已不翼而飞。 云影顾不得羞涩,当下大骇道:“好哥哥,这不及鏖战千时,为何便要鸣锣收兵……” 小手紧紧拽着男子的衣襟不放,想了想娇滴滴道:“奴,奴的小逼儿,还想着哥哥的大棒将军,大棒将军何在?人 家还念的紧想的厉害……若是威风不减,奴求着,求着王哥哥,不如再来一场……” 天仙似的美人相邀,王大的大棒将军岂有不应的道理?又岂有不硬的道理? 杀猪佬喜不自禁道:“仙女儿有命,我这凡夫俗子自当遵从……再来一场哪里够的?豆腐西施花容月貌,王哥我便 做那戏文里的吴王夫差!” “西施仙女,身下的这小逼儿紧的要人命,任大棒将军怎么肏也不说松些,今儿我王大便不信邪了,定是要大发神 威,大力大力,把你这骚尻儿给捣得松起来不成……” 当下就扶直阳物,重振旗鼓。 大手将美人玉腿高高推起,照准那浓浆直流的粉缝儿重重一顶。 王大架起十足的威风,尽根没入狠命纵提,一副誓要把小花户给肏松般,大肆侵入强顶硬撞。 身下大棒将军急忙忙的耸身大肏,那大棒将军擂响战鼓,大拽大扯,抽则至首,送则尽根。 他捧定美人粉股连连相凑,乒乒乓乓一阵大弄,直撞的那小人儿口不能开,哦哦而吟。 连她身前的那两团嫩乳乳波漾漾,荡得可怜左右乱颠,甚至身后的门板也合着大摇大摆,吱呀作响…… 看得王大气血激荡越战越猛,干得流星赶月一般,虎虎生风,出出入入甚急甚猛,抽送了千三百度,只听得肤骨相 击噗叽做响,又干了一个时辰才是休止之时…… -- 云影渺渺21 端的是外面妙处易方,更有内中销 那杀猪佬得了这豆腐西施的妙处,一干两干地合便一个半时辰有余。 若非云影迷迷瞪瞪间看到窗外月上梢头,惊觉家中还有夫郎婆母,拼力阻了王大蛮力施为,怕不是这整夜光景都要 荒废在王大的这处小堂屋了。 等云影揽好凌乱衣衫,红着小脸软着腿脚回了罗家,刚到门口悄然将头往里一探,果不其然见那罗三正满面怒容, 端坐在厅堂内等着她呢! 她心道不妙,看了四周景致后,娇躯慵懒一缩。 轻轻往那门前半人高的海棠花丛后倒了下去,寻了一个略是舒坦的姿势,软软地歪进了那繁茂的绿叶花朵其中。 等了些会儿,又做迷蒙轻醒之状,挣扎着似要起身时,软声软语地呼起罗三的名姓起来:“哎呀,相公……相公可 在?快来……” 罗三循声而来,见自家娘子扶着细腰从花丛后缓缓起身,不由急急上前扶住她,关切问道:“嗯?娘子?你怎地倒 在此地?这是怎么了?” “诶呀,奴家饭后本是倚着门槛,无聊间赏月赏花的……殊不知赏着赏着便觉头疼脑热,站也站是不住,一时不察 竟软塌塌地晕倒在地了……等奴家再次转醒,就已是这个时候了……”云影慵懒地扶着额心,随意寻了个借口。 罗三瞧着云影面色酡红额沁香汗,被她这副作态糊弄了过去,忙扶着她回了房:“莫怪我寻不到你,哪个能想得到 你竟晕在花丛之后,当真是为夫大意了……” 他见娘子腿脚虚浮无力,随即一把将她拦腰暴起,路上还小心念叨着:“怎地这便伤风风寒了,定是最近这些时日 在外抛头露面的累着了……娘子娇娇的贵小姐受不得苦,真的是心疼煞相公我了……好云儿快快回房歇着,娘子安 心歇着,相公这就去给你寻个大夫回来瞧瞧病症……” 云影本就没有风寒入体,她怕大夫来了察出端倪,急忙劝道:“不,不用了……相公疼云儿云儿晓得,可奴家想着 歇歇便好了,咱家豆腐生意也刚刚才兴旺起来,银钱也不甚丰富,能省则省了……今个儿回去抱着棉被睡上一宿, 想来明日清早也好的差不离了!” 罗三听了大为感动,不禁赞道:“娘子真真是个贴心人儿,最近也是我忙着生意上的勾当,疏于关怀娘子了……若 娘子好人儿,明日起来仍是病榻缠绵起不得身,那可是一定要请来大夫好好瞧瞧病的,娘子病了,为夫也跟着心疼 呢!” 相公这般关切爱护,云影心中大为内疚,她将小手依偎地环住罗三脖颈,亲昵地蹭了蹭男子那结实的胸膛:“相公 疼云儿,云儿晓得的……” 同时心中暗暗发誓,罗三对她如此怜爱心疼,她又怎能做对他不起之事…… 至于今夜那王大,与她不过是露水情缘的苟且龌鹾,做不得真,日后她自当恪守本分安然守己,离那王大远远的, 谅他也不能找上门来。 自此她也跟着夜夜三更便起,帮衬自家丈夫磨那豆腐,日日辛勤料理,终不离丈夫左右,而那王大确实不得其法接 近与她,也就罢了心思又去勾搭临街寡妇了。 如此这般,不觉又是一月。 日子过的乏了倦了,可罗三在床上确实勇猛不敌从前,云影对男人的心思又活泛起来,可罗三与婆母见她美貌惹人 垂涎,听了些流言蜚语对她也着实看的紧了。 且说一日,云影正在灶上料理,忽见有人来买浆皮吃,忙抬头一看,却是个清秀的书生少年郎。 小书生年约不过十五六岁,可唇红齿白眉清眼秀,生的俊俏模样,更兼少壮年纪意气风发,遂有意无意看了几眼。 云影忙盛一只好碗,正欲置灶上,待他自取:“小哥儿您请来上一碗?” 不期这少年竟在她手中来接,两人不免相了一回,只见他温言细语地作揖谢道,自腰间摸出几文铜钱道:“多谢这 位姐姐了,不知这豆腐摊的主人何在?” 云影笑道:“小哥儿可是寻我家罗相公?相公还在隔壁做那浆皮豆腐,一会儿便出来了……” 这俊后生点点头,去摊位侧边吃着浆皮,看似专心,其实两只眼却滴溜溜地偷看着云影: 好一个神仙妃子姑射真人的美丽人儿。 面非黛粉,却也妖妍;眼如秋水,眉如春山。 颗颗樱桃樊素,纤纤弱柳在腰。 乌云挽就风凰头,玉质赋成美女相。 穿一件淡罗衫子,系一条白练汀裙,端身不肥不瘦,不短不长,胸儿隆起如峰,自有牵云之处。 手儿纤细雪白,引得天风未动;启朱唇,不笑嫣然;恰之俏眼欲勾魂,而那金莲儿窄细如线。 声如百鸟候枝头,笑比春花迎日色。 倚门处,色中饿鬼疑是送子观音; 下槛来,关内头陀认定慈悲玉女。 端的是外面妙处易方,更有内中销魂难说。 这般如天仙似的人物儿怎地就嫁了罗三这糙人儿,若是能哄的这等美人儿到床上去做颠鸾事儿,岂不美哉! 他心中谋算,正好见到罗母跟着罗三出现,也忙上前拱手作礼:“姑母,表哥,静海这厢有礼了。” 罗三与罗母见得静海,不由大喜。 罗三眉开眼笑:“原来是海表弟前来家中做客……前俩月你表哥我娶了新妇,海儿还不过来见见你这新表嫂 儿……” “表哥好福气,新嫂子生的国色天香,当真羡煞人也!”静海又向云影作揖,目不斜视很是正经的样子:“表嫂好,适才不曾拜见,是海儿失礼了。” 夜间为迎新客,罗家特意张罗了一桌好酒好菜。 罗母年老体迈,像以往般早早睡了,只剩下罗三云影静海三人在那厅堂。云影在一旁吃菜招呼,而罗三与静海两个 正交杯问盏吃酒吃的不亦乐乎。 罗三吃的一坛便醺然欲醉,而静海却是一碗接着一碗。 他揽着袖子掩口豪迈喝下,颇有几分文士优雅骨气,更有魏晋风流的洒脱,反而衬得罗三越发粗鄙无能。 罗三不胜酒力却又好面子勉强着,云影在一旁瞧着暗暗心惊,果然罗三半个时辰后就醉的厉害,躺在桌上呼呼大睡 起来。 -- 云影渺渺22 这裤裆里面的大虫儿就突然长大了 云影站起身来,向还依稀坐的端正的静海温言告辞:“海弟儿,你看你表哥已是酩酊大醉,奴家这便带着他回房 歇下了……” 她走到罗三身边,还没待扶着自家相公回去,谁知那静海也站起身来,歪歪斜斜地就半倒在她的身上,重重地压 了过来。 云影不堪重负,就被那晕乎乎倚过来的静海给压的倾倒在地,不禁轻轻地哎呀一声:“海弟儿,这是做甚?压到 奴家了……” 静海口中带着酒气的滚烫呼吸灼灼地喷在美人颈侧,他迷迷愣愣道:“什么?美人表嫂你在说什么?海儿听不大 懂……唔,表嫂怎地有两个影儿,晃来晃去的把海儿的脑袋都给晃晕了……” 静海自然是装醉的,他早就对云影这个新嫂嫂有所不轨图谋,是以故意灌醉表兄罗三。 而他学着文人雅士掩去长袖饮酒,大半酒水都被他给倒在了怀中藏着的吸水棉帕上了…… 而云影浑然不知,被男子热烫烫硬棒棒的身躯一压,体内淫情大炽之下,羞的她挣扎着想起得身来:“海弟也是 醉了……之前瞧着是个酒量好的,哪曾想却是个不上头的……瞧着面色不红不喘的,原来也是醉的不成样子了……好 表弟,你这般压着奴家我,于理不合的……” 她虽娇躯淫荡,骨子里却仍是个受过礼教知书识礼的娇娇小姐,小时也是读过女戒女训的。 虽则身子不干不净地与三两位男子有染,可也着实不曾想过相公这位年方十五的静海表弟,看着书生意气温文尔 雅的,实也是色心胆大,恣意淫乱…… 少年重重地压在美人香温玉软的娇躯上,鼻间满满地都是那堪比馥郁花香的美好体香,不觉胯下一团欲火燃了足 有三千丈丈。 看着那一节儿粉白脖颈,他装着醉醺醺的模样,趁机出手摸上新表嫂的饱满酥胸,晕沉沉道:“唔……什么于理 不合?海儿不明……嗯,嫂嫂好香,身上是不是藏了什么花朵……唔,这是什么?嫂嫂的衣袍里是不是藏了一双蹦 跳的兔儿,软软的胖胖的,好不有趣……” 静海一捏美人胸前的绵软高耸,摸着那热乎乎饱大大的圆物,心中大惊。 他这一把捏过去竟未至根,大手尚不能一手掌握,肉蓬蓬坚挺挺的当真爱煞人,也不知这妙物儿生的是有多大多 软…… 云影不妨此举,只能胸前嫩乳儿被团团把握,那奇异异热辣辣的感觉直击心窝,浑身麻酥酥地倏地一软。 可顾忌着一旁醉倒伏案的相公,她娇嗔着便想拒绝:“海弟这是做甚?莫要到处胡摸……快快放手,这般不好…… 相公还在一旁呢,你快快放手……不可不可……” 静海怎么舍得放手?即便他舍得,那裤裆里的大物什也是舍不得的…… 他那裆中之物硬撅撅的,已铿铿直竖卓然耸立,顶得下身裤儿高高的,便似个斗笠一般。 静海借着酒劲解了裤带,引着美人的小手探入自己个儿的裆中位置:“唔……好表嫂,人家好热啊……不知道为 何,这裤裆里面的大虫儿就突然长大了,硬硬的,烫烫的,都要把裤子给顶坏了,好不舒服……嫂嫂快帮海儿看 看,这是如何了……好热好难受……这大虫儿怎地就硬得像个大棒子了,憋的好疼啊……” 美人那玉笋似的小嫩手不其然捉住那物儿,双手还握茎根才拿个完全,只觉那处儿愈发粗硬滚烫肿胀难堪,更有 条条青筋突露。 指腹触及龟头,似箭在弦上急欲发般,圆溜溜的蘑菇首已交流些浅浅涎液出来,泛溢冒水,真可谓馋涎欲滴! 云影万万不曾想到这表弟人生的相貌堂堂,跟个小白脸似的,然身下那物什却是本钱颇丰,生的好生雄壮傲人! 她情欲难禁,麻翅翅了半边身子,不觉条的身下那小花羞处就泄了一股浪水儿,口中细细的呜呜喘气:“海弟的 大虫儿?海弟说的什么话,表嫂我听不懂……表嫂不能摸你这大虫儿的,你表哥尚在一旁睡着,你我这般不合理 法……不要,不要……” 云影心烦意燥,她压抑的淫荡心思被静海直勾勾地引了出来,此时心里想要那大东西的紧,可在这灯火通明的厅 堂之中,身旁又是睡得正沉的相公,她可怎敢? 静海大手乱摸乱蹭,在美人说话间就顺着那迎柳纤腰一滑,隔了裤儿探指往她腿心直戳,却因那裙裾厚实,终进 他不得。 此时抬头见美人娇羞,嘴上含糊推辞,实则是桃靥绯红情热不耐,而那娇身仍是几扭几蹭的,分明是牝中做起怪 来,麻痒无比。 这新表嫂美人当真敏感淫荡,分明是喜欢的很呢…… 他装迷糊道:“什么不要不要的……什么理法,海儿一贯不懂的……嫂嫂分明是喜欢海儿的大虫的……表嫂你看, 你的手一直摸着大虫儿,摸得孩儿的大虫越来越烫越来越硬……怕不是都要烧着火似的热坏了……” 说话间少年那着火似的大物对着美人身下一阵乱撞,大掌索性将那花裙子和小亵裤一把褪去,手指缘腹下滑及至 牝户。 抚弄多时但觉那小花儿光滑如绵丰肥高突,悄悄探进个指头,其里曲径通幽紧狭腻柔,又渐生丽水,好不滑美。 他呵呵地醉意朦胧,达达笑道:“明明是表嫂你烧的火,可热死个大虫虫了……您可要负责任,要把大虫上的火 给人家灭了,大虫虫都热的要爆了……幸亏嫂嫂你这处小花儿正流着淅淅露水,水能灭火呢!想是深处儿露水更 多,更能把火浇灭,人家要把大虫往里面顶顶,多沾些水来……” -- 云影渺渺23 嫂嫂的腿心喷水了,好多好多,浑 美人腿心浪水儿早溢满股间,静海遂乘那滑滑溜溜,将胯下那只肿胀大虫儿照准那水盈嫩处,旋即一鼓作气,耸 身刺将过去。 恰逢云影娇身轻轻一挺,那烫呼呼的硬物遂“秃”的一声尽根顶入,冲撞壁垒间不容发。 她阴中渐得佳境,抽插起来更加得力,正当兴头时,弄得她哼哼做声起来:“啊……好烫,受不了了……海弟儿怎 地这般突然,嗯……大虫儿太大了,可要撑破了,受不住了……海弟儿你慢些戳,别,不要……啊……快放手,不 可,不可!” 美人阴户甚紧,静海只觉那处又暖又夹的,抽送更有趣,静海见云影伊呀乱叫,口中说着不可不可,然腰间着力 大迎大凑。 他见美人媚骚得紧,遂磨磨擦擦起来,龟头不及花心,却亦有八分的畅美,霎时间一口气就是三百馀下。 他看着云影的花容月貌,不禁痴迷道:“自得见表嫂,令小生目荡心迷,神魂无主……想来与嫂嫂实是前世有 缘,相逢非故……小生欲思亲近,还望表嫂怜爱……大虫儿终于蘸到了水儿,好棒……” “海儿的大虫进了这小穴,本是饮水思源,可嫂嫂的这嫩穴里热乎乎紧揪揪的,可是夹的生疼,嫂嫂都不心疼海 儿吗?海儿好难受,求嫂嫂别夹得小穴恁紧可好……” 静海神魂飞越情浓兴急,下身也愈发卖力,大抽大送起来。 男欢女爱之时他不悉怜香惜玉,使尽周身气力,出出入入神武有力,对着那酥酥腻腻的一点花心狠狠狂捣,弄得 美人花径深处哆嗦不已,津津香液几欲滚滚而出。 这般之下濒临界点,直叫她浑身抖颤爽利难言,呀呀乱叫:“啊……下身要喷了,受不了了,不行了,受不了 了……海儿你的大虫进的太深了……戳到了,不要戳那儿……” 云影情不自禁唤的大呼大叫起来,静海兴致盎然,也不免偷瞧了一旁趴在桌上睡着的罗三表哥。 若是吵醒了他可就不妙了…… 虽则在别家表哥相公面前,悄悄与他那美人娇妻颠鸾倒凤,这样的极致刺激是妙趣横生美不可言。 但若是闹的人立即醒转,捉奸当场可就是场面难堪了。 他也不好直言,只能含含糊糊的嘘了一声道:“嫂嫂可小声些,你瞧表哥正伏案睡得香香,想来他这忙活豆腐生 意也累了一天,咱们可小声些,让罗表哥好生歇息……” 静海一言,当真吓得云影娇躯一振。 她久旷之下, 一时满足便得意忘形,及至美妙之瞬又大声呼喊起来。 这段时日来,云影那婆母总是言及三从四德妇道妇工,是以她也懂了三纲五常,念及过往淫乱之事,不由冷汗涔 涔。 此番若是真的吵醒罗三夫君,让他目睹一切,她怕不是要被沉塘底浸猪笼了! 云影好不惊吓,不由地捂着嘴儿不敢吭声:“嗯……我们轻些,不要吵闹,莫要吵醒你家表哥……” 她浑身上下不觉骨趐腿软,花户之内也不由失控阴精大丢,现下嫩肉缠紧花壁收缩,似痉挛似的有无数张小口吮 吸舔舐起来。 美人身段抖抖高潮淋淋,静海亦觉那牝中一阵紧含,花心热闹非凡,将他胯间大物又紧又热的吸吻着。 鲜丽娇嫩又可口盈人,哆哆嗦嗦的咬得他那蘑菇头角酥麻无比,更有汩汩花汁似决堤之洪般横加浇灌,唔, 爽…… 他那尘柄尚未出牝,险些将其给夹的要折断了,这般静海当真爽的头皮发麻,口中轻道:“唔,嫂嫂的腿心喷水 了,喷的好多好多,浑似下了一场春雨甘霖,都要把海儿的大虫儿给淹了呢!不过好舒服啊,大虫儿都没得这么烫 了……” “表嫂真真是个好人儿,怜惜海儿……海儿喜欢表嫂,让海儿亲亲嫂嫂的小嘴……这样咱们也能轻些,海儿用自己 的嘴巴堵住嫂嫂的嘴巴,这样嫂嫂就不能大声喊了,也不会闹醒表哥了……嫂嫂说,小生我读了这许多圣贤书,是 不是聪明的紧……” 说着静海双手捧住云影的俏脸蛋儿,肌肤胜雪细嫩无比,更是勾起他胸中欲火,早将薄唇给凑将过去。 “唔……是……”情热躁动的云影不禁朱唇微启。 静海乘势把舌抵入,直达云影咽喉,继尔吞进吐出,悠然甜蜜地吮个不止。 他意犹未尽淫心荡漾,耸身插摇大弄,少顷就有七百馀外,直弄的乒乒乓乓,唧唧咕咕一片乱响。 云影被亲着小嘴儿,也不再放出浪声,只僵着自家臀儿,掀凑不歇,好生迎合。 静海气喘如牛,见美人骚达达的,越发兴奋起来。 他不想这胭脂虎如此凶猛,淫兴大展,冲突着力,身下那大物已箭在弦上几近疲软,怕是阳精将至。 可静海不想先来露怯,加之此时罗三在侧,刺激难耐,又害怕又激动,很有些偷情偷奸的隐秘快感。 他计上心来,正欲禁忍,遂推起美人双股,架金莲于肩上,重振旗枪奋力又刺。 用尽最后气力又一阵猛干,不计其度数,立稳发力刺挑,辗转数十回后不料云影浑身战栗,牝户缩拢,恰似锁死 一般。 美人也随之紧搂男子,双股倒控静海臀儿,双手紧勾其颈儿。 她舌吐丁香好不曼妙,最后咿呀一声便与他丢在一处,惹得静海咬牙吸气,低低吼后浓浆灼烫,一泻千里…… -- 云影渺渺24(完结) 云影似觉那处似正被兰汤淋洗,只觉得全身舒泰,怡然爽利,无一处不舒张。 杏眸迷离,她咬着唇瓣却依稀有浅浅的喘气不绝于口:“唔……好烫……好厉害……好舒服,快活死个人了……” 她昏昏沉沉间似在云端漂浮,只听得静海在耳边呢喃低语:“好嫂嫂,海儿的大虫儿喝了嫂嫂户里的香水水 儿,喷了那许多热烘烘的脓水后,果然不那么肿了呢,软打打了……嫂嫂真是个好人儿,海儿心悦嫂嫂,嫂嫂好 美!” 又听得他咦了一声,似是惊讶难解:“唔,嫂嫂,这可怎么好?海儿不过是闻到嫂嫂身上的体味芬芳,偎着嫂 嫂这一团粉软温香……这小虫儿怎地又大了许多,又肿高高似的威风起来了……好嫂嫂,想是它还要喝那花心里的 淫水呢!” 静海欲火腾炎,一发不可止,猛地里将云影的如柳腰肢平平捞起,他扶住那昂昂乱跳的尘柄大虫,从后猛地操将进那光油油嫩生生的腿心粉户。 那粗大物一搠尽根顶住花心,而静海其人在屋中四处转走百馀遍,那滚烫阳物尽力挑刺,三浅九深捣坚破壁之 力大弄,恰似饿虎扑食一般。 毕竟美人腿心曲径通幽九转回廊,实在是个销魂妙处,那花壁酥肉湿湿软软地缠着裹着绞在一起,之教人想美 美的再入上这么一次。 听着美人甜甜的低声呼喝娇喘,静海喘着粗气,故作懵道:“恁的怪事,海儿这胯下本不过两三寸寸长一个软 棍儿,一忽儿就热成了这七八寸的大长虫儿!” “这般进进出出反反复复,就搔得表嫂你竟道着快活二字!好不奇哉,好不怪哉!其实海儿也不怕表嫂知晓, 海儿也觉得妙趣,恐天地间之乐事儿,当推这事儿为最乐,好舒坦,好喜欢!” 静海又一阵狠力大弄,他轻车熟路,一下尽根抽送不迭,两下里浓情似火,凑将一处便如烈焰飞空。 走动间,他一头狠耸自己的劲腰,向上迎承,一头又紧控美人翘臀,帮衬下覆,好让那龟头猛地去采那酥酥滴 滴的花心一点。 云影欲仙欲死,香汗透胸:“啊,受不了了……好累,好难捱……海弟你轻些……太重了,太深了……可是都要把 表嫂我给弄得浑身散架了一般……” 正说着,那桌上趴着的罗三突地一声梦中呓语:“啊,娘子,老母,咱家这浆皮,浆皮卖的极好,今个儿可是 要赚了不少银钱了!” 这话犹如晴天横空一道霹雳,当即吓得云影浑身一僵,身下也夹的越发紧缠不休。 她急忙躲闪,柳腰弯折,翘臀粉嘟嘟的想往后躲,却无奈整个人攀延在男子身上下且不去,只能轻道:“糟 糕,莫不是相公醒来了要……海弟,这,这可如何是好?” 静海早就在罗三表哥的杯中下了迷魂之药,他晓得罗三不过是说了梦话。 然此刻见云影骚的难过,又惊又惧。 他故意起了坏心,从那湿软的内壁里提出那湿漉漉的粗大阳物,于美人那涎水流泻浓浆盈然的牝口处游走不 定。 同时哑声恨道:“海儿恨不得和嫂嫂做一辈子这样的乐事,恨不得一辈子将那着火似的大虫儿塞在嫂嫂腿心, 永永远远的……唔,原以为嫂嫂也如此作想,要不这穴儿怎缠着大虫这般紧咬不放?” “可刚刚您一直要躲开人家的大虫儿,看起来是不稀罕海儿了,小生心里好生难过……小生喜欢表嫂,不想您 辛苦,且您想要海儿插的轻些浅些,这些海儿却万万不会,若表嫂实在不喜,那海儿就将大虫儿拔出来便是咯,虽 然大虫儿喝不到甘霖蜜水儿,肿得疼也无妨碍的……” 云影那凝神静气,见罗三又没了动静,隐隐还有呼呼的鼾声起来了…… 她刚刚一时紧张,身下不住摩荡紧夹,本就快感如雷火闪烁陡升,此刻正在乐头,怎忍和那滚烫硬物相离分 开? 意乱情迷春心摇曳间,只心道这短命的少年郎,还真的是急煞奴家也,不且快快扎入,废话个什么! 与我则个儿杀杀火,花心那里面痒极麻极,犹似那千百蚂蚁小虫钻爬,煞是难熬,忍不了呢! 她气喘嘘嘘,急忙应和道:“是的呢……奴家也是这样想,喜欢海儿的大虫儿这样用力……好棒啊,好喜欢…… 云儿快活,快活地都要飘上天了!” “云儿不想海弟的大物什离开,想一辈子让大虫儿就塞在则个骚户里……就这样捅捅插插,好不畅快,不重 的,不深,快快继续……要乐哉妙哉,乐哉妙哉!” 静海听了大为受用,稳了心神:“表嫂这样一说倒真真安了海儿的心呢!那海儿可就大胆放心了,这便黄龙直 捣,把美表嫂给弄得美美畅畅,乐哉乐哉……” 说话间胯间的那红紫阳物那话儿,便如鱼跃渊,复又直搅乱跳,自美人的花房内壁处到处拱拱钻钻起来, 那硬挺挺的物什儿止于牝中狠命劲挑,出则露首,入则尽根。 大力摩荡僻僻叭叭的入将起来,愈抽愈紧,那物儿被咬住一般,研研擦擦好不热闹。 静海气喘如牛,又干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将两人那紧密相连之处捣得唧唧有声,那雪阜腿心处被捣弄得莲瓣大 翻媚红可爱。 两意绸缪其乐无穷,忽的云影四肢颠簸酥软,那花心又是一阵一阵猛抖,汩汩的阴精一迸而出,倾然间已然昏 沉晕去,倒仆于男儿肩上…… 许久过后至那二更时分,那美人才悠悠醒转。 醒时她见静海已合衣倒在圈椅上沉沉睡去,而她还靠在他身上,忆起先先和他的荒唐事儿心中跳跳,云影急忙 整衣而起。 本想搀着呼呼大睡的相公回房,可体虚无力手脚酸软,只能罢手甩袖,自己个儿回了房宽衣睡去。 次日等她再起时已日上三竿,而昨晚那醉倒的罗三静海二人,已经在罗母一道豆腐档儿干起活计来。 她看着静海表弟,面上不显,可心中着实忐忑。 不过见表弟如常给她道安,整个人浑似若无其事一派淡然,便以为他是昨夜一切都不曾记得,醉的醺然,就初 初安心下来。 哪知次日三更,等那罗三起来去做活之后,在那磨磨嘈杂声里云影正酣睡,突地觉得有人揉着胸脯嫩乳,摸上 亵裤腿心。 她嘤咛一声慵懒苏醒,便见是那静海表弟闯进门来,掀开绣被与她睡做一团,口中还道:“好表嫂,海儿的大 虫儿又肿起来了,翘得老高老高咧,热的人家睡不着,特地来找美人表嫂借点蜜水甘霖泄泄火!” 云影这才晓得这少年年纪虽小却色胆包天,前夜是假借醉酒轻薄与她,可此时知晓已晚,也只能半推半就与那 静海再成好事。 颠鸾倒凤间,那纱帘缭绕间的牙床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与那外间磨豆腐时的动静交相掩映,好不淫糜混 乱…… 静海留了些许半月,见缝插针地就与云影欢好蜜爱,虽时常惊险万分,差点被罗三罗母二人发现,不过还好有 惊无险,让他二人安然掩过。 静海人走之后,云影渐渐地迷上那短暂偷情似的惊险刺激,险象环生却又快活好似天上神仙,她便再不曾想那 女训女戒的,那兔儿似的胆儿也大了许多。 短短半年间,秋云影已历经誉生,罗三,王大,静海四个男人的怜爱疼惜,她的闺阁小姐心境已不比从前,多了几分 市井与烟尘之气。 再加之她家相公罗三忙于豆腐生计,美人春心乍起,不复矜持美态,越发地风流风骚起来,时常便勾搭起那前 来买浆皮豆腐的后生汉子们…… 之后云影越发地放荡淫乱起来,然常在河边,再小心也会走湿了鞋,一日她被罗三捉奸在床,但此事便暂且不 表,毕竟乃后后后话了。 -- 风流俏寡莺莺儿1 听闻家中五旬老父病榻缠绵似命不久矣,在白马书院读书的朱三公子朱林风收到家书后,便急急告假奔覆老家春 城。 自他十岁时被送往远方的白马书院求学,已有四五年不曾回过家乡了,三公子此番万万不曾料到,即便他日以继夜 马不停蹄,终究是晚了。 然时隔经年,再次回到春城,再次踏入朱府的大门,竟是黑发人送了白发人之时。 朱三公子回到家时已是全府缟素灵堂高设,他噗通一声跪在老父灵前,痛哭流涕满面泪痕:“高堂在上,孩儿不 孝,竟回来的迟了,来不及见慈父最后一面!” “犹记得父亲大人说过,待儿金榜题名才是归家之时,阿父为何不等儿,风风光光的骑着高头大马回家!孩儿不 孝,是孩儿不孝啊!” 他正哭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忽听得一旁有若黄莺般的吴侬软语,啼啼嘤嘤地涟涟泣道: “三郎三郎,你可是回 来了!老爷临终之前尚牵挂着你,特地嘱咐奴家同三郎言说,三郎且当用功读书考取功名,努力承继发扬这朱氏家 业!” 朱三公子闻言一顿,轻轻抬头,一双风流桃花目儿泪眼模糊的,朝着那美人泣声处斜觑过去。 他定睛一看,这少年公子差些便被那垂泪盈盈的美娇娥给迷的看花了眼。 美人生的艳色绝伦,白白嫩嫩的如花娇靥,红红闪闪似玉降唇,鼻悬若胆,眼波盈盈更赛一汪秋水,秀眉扑扑若绒 丝远黛。 这可不正是柳氏莺娘,那位朱家老爷数年前新娶的貌美小妇人吗? 当年柳氏初进朱门,那正值十五六的韶华芳龄,而朱老爷年届半百,街头巷尾的众人私下交口偷议,是谓老牛食嫩 草也。 朱老爷为娶这貌美过人年轻娇俏的柳莺娘为妻,不但散尽家财以重金为聘,甚至将家中诸多妾侍通房一并散去。 而朱三那时年纪尚幼,只觉阿父迎进门的这位新阿娘生的美丽温柔,倒不能识这美人究竟是何惊艳绝绝的倾城容 色。 如今这莺莺美少妇儿虽是在岁数长了些许,可褪去了年少的青春涩口,通身那浩浩荡荡的万种风情更胜往昔…… 所谓女要俏,一身孝。 尤是柳莺娘此刻着了这一衫素白缟素,虽无珠翠环绕华裳加身,然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再加上美人眸含春泪盈盈碧波,如此楚楚可怜的娇态儿好不惹人疼惜爱护,直看得朱三公子魂飞魄荡。 少年郎君同窗之间时常开着荤话玩闹,可毕竟身处书院这种断绝女色之地,虽对丽色姝艳心向往之,可对男女情事 也不过一知半解罢了。 现下朱三公子突然见了这等倾国倾城貌,顿时忘了身处何地何时。 裤裆里的那根尘柄突突跳跳起来,仿若小鸡啄米般,顶的他胯下一紧肿胀不堪。 小腹下方隐隐作痛,如此这般方才回神后,朱三面上暗暗尴尬,心中庆幸此刻覆跪在地,倒教人看不出什么端倪。 他掩去面上痴迷神色,转头又朝着莺娘磕了一个响头:“母亲说的是,三郎定当谨记。三郎不在之时,全靠母亲照 顾阿父,三郎在这跪谢母亲。也请母亲莫要伤怀了,阿父在天之灵也不忍见得母亲伤了身子,还请母亲注意身 体。” 柳莺娘正为夫君的离世黯然神伤,倒不曾注意些什么。 她不曾想到朱三郎早早求学去了,如今归来言语间还对自己这个填房后母如此亲和关切,心中不由地大为动容。 她纤纤素手拿起帕子,轻轻擦了擦眼角沁出的薄泪,言辞凄凄:“三郎有心了,母亲晓得。老爷膝下只你一个独 子,之前的大郎二郎都不幸早夭了,母亲福薄命苦,进门多年不曾为老爷诞下一儿半女。” 她伸出一双雪白玉手,轻轻扶起朱三公子:“以后端如老爷所言,这偌大的繁荣家业全靠三郎了,三郎孩儿纯孝赤 诚,母亲日后养老,也尽数仰仗三郎了。” 朱三被扶着站起了身,看着佳人的皓腕玉臂在宽大的袖口若隐若现,不觉口干舌燥。 他点头称是:“三郎自当好好奉养母亲,安享天年。” 说完见柳莺娘突地娇躯一晃,整个人如扶风弱柳般,轻不胜衣。 朱三急忙扶着美人,急道:“母亲定是伤心过度,熬坏了身子,可莫要再苦撑着了。三郎已没了慈父,以后高堂便 余母亲一人,还求母亲疼爱自个身体儿才是。” 他屏退想跟上来服侍的丫头婆子,淡淡言道:“你们都在灵堂照看着,母亲就由三郎亲自伺候扶着去卧房吧。孩儿 一直在外求学疏于侍奉父母,如今阿父病去,三郎也只能在母亲床前尽尽孝了。” 一席话说的灵堂诸人无不潸然泪目,就连柳莺娘也大为感动,连连叹道:“好孩子,好孩子。” 朱三公子如愿扶着莺娘往寓处走去,凑得近了,一路上闻着美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馥郁体香,忍不住将健躯靠的越发 近了。 略一低头,就能看见美人那宽大的前襟里鼓囊囊的,行走间胸脯处似有一双胖乎乎的兔儿蹦跳不已。 脑中不由呆呆的想着,母亲胸前这奶儿生的可真是又大又挺…… 他悄悄看过那同学间偷偷流传的避火图,那上面画着的女子似乎都不如母亲这奶子生得鼓鼓的,也不知母亲这大奶 儿捏在手里是甚滋味。 俗话说色胆大如天。朱三公子忍不住手臂悄悄向后一蹭,趁势撞向莺娘前胸,只觉娇弹弹圆耸耸还热热乎乎的…… -- 风流俏寡莺莺儿2 母亲认输了,三郎别再闹腾 莺娘不妨此举,及至那娇嫩胸脯被撞的轻轻一痛,亦觉似有奇异的热辣辣感觉撞击心扉。 她进了朱家门后,因人生的貌美娇软,很得朱老爷的喜爱,为了与她在床帏间共赴巫山云雨,还食了不少壮阳神 药。 是以初时两夫妻琴瑟相谐龙凤合鸣,可自一年前朱家老爷病的越发重了,渐渐力不从心无意床事,她也旷的久了。 现下猛地被翩翩少年撞到胸口,再加上两人挨的亲近无间,实实在在地感受着身旁来自阳刚之身的火热气息,忍不住玉脸一红。 她轻轻闪过一边,不自在地道了声:“这日头热辣,三郎莫要贴得这样紧,叫人都出了汗呢!” 朱三公子贪恋着温香软玉,怎肯轻易放手离了美人! 他微微低头,看着美人那如玉的耳垂润珠,不禁轻轻吹了一口细气:“母亲身子娇弱,三郎自当好好扶着母亲才 是,若是跌了可如何是好!再说了,三郎求学前也是这般依偎着母亲的,母亲是嫌弃三郎长大后貌丑了不成?” 柳莺娘被那热气吹得浑身一颤,伸手轻轻打了朱三一下:“怎会?三郎面冠如玉唇红齿白,现在可长成了俊俏的公 子哥儿呢,母亲初见都有些认不出了呢!” 美人一双含情桃花眸瞥了朱三一眼,含羞带嗔道:“但三郎终究是年纪大了,和母亲可不好像幼时孩童般亲密了, 若是被人瞧见了,怕不是就要被笑话了!” 朱三见了莺娘那天真浪漫的嗔媚神态,不禁痴了,如丢了魂儿一般怅怅若失,心里边更是酥酥痒痒的。 说话间他俩就到了莺娘住着的主卧房。 朱三主动帮着推开雕花房门,又掀开了纱幔帷帐,他贴心地将莺娘搀扶到牙床上。 这才撅着嘴做幼童情状,拽着莺娘的袖口不依不饶道:“我们母子感情深厚,笃好亲热,谁要笑便让他笑去,三郎 可不怕!好母亲你就让三郎挨一挨近一近嘛!” “母亲你有所不知,三郎在外读书辛苦,夜深人静很是想念母亲香香甜甜的怀抱呢,左是现下又无旁人,三郎要好 好偎在母亲怀里,要好好抱一抱!” 他一头栽到莺娘身上,密密的赖进那香软嫩玉的怀抱里不肯起来。 同时把脸埋在那丰美软弹的怀里磨蹭,闻着那里的香甜气味,早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双手似不经意间,团团握上莺娘那两只他垂涎已久的饱满玉乳。 那两团软肉生的丰盈硕圆,他胡乱揉搓捏弄,觉得手感极佳,如此三两下便把这位寂寞许久的后母,给弄得情欲勃 发浑身软酥。 莺娘被他在怀里拱得心神不定,气息也有点浮了。 加之又被捏了胸脯,情焰灼绝经受不住,可又不好直言。 她只得用小手推他,轻喝:“三郎,莫要再闹了,你这是干嘛,弄得母亲这浑身痒酥酥的,可怎地办呀?” 美人体弱无力,这般轻推慢耸的,反而像是欲拒还迎。 朱三得了妙处越得猖狂,热血激荡好不兴奋。 他双手并用,随便挠了两下美人的如玉脖颈。 便专挑着后母那对胖乎乎软绵绵的嫩乳进发,且挠且提,且提且捏,直把她那素白前襟给扯的凌乱乱了,玩的可谓 不亦乐乎。 看着那松垮领口下白花花的,鹅黄色的肚兜根本遮掩不住,那其间挤出了好一道幽深深的乳沟儿。 公子看的眼花缭乱,口上还掩饰道:“人家只是想和母亲亲近罢了,还记得小时母亲最爱和三郎玩乐了!母亲看 招,三郎与你挠痒,呵呵,看母亲笑是不笑!” 莺娘被逗的燥热难耐,哈气若兰。 她切切笑道:“痒,三郎别闹,别,别摸母亲,啊呀,莫要再弄母亲胸口了,哎呀!好痒,啊,受不了了……” 美人的声音软乎乎的娇滴滴的,好不勾人妖娆,听得朱三浑身都酥的不成样子,连骨头都要酥掉渣了。 朱三一连挠了莺娘全身十几处,他虽不是调情耍性的行家,可毛头小子凭着好奇与欲望,更惹得美人娇喘咻咻。 少年的那双手如抚着三尺瑶琴,虽不知何处激昂,何处轻缓,可他胡乱摸索间竟拿捏得精当十分。 莺娘被撩拨的瘙痒难耐,不由地还醉红了脸。 尤是下身那丝薄小裤包裹着的娇嫩牝户,忍不住已情丝绵绵欲水泛滥。 “啊,别闹了,三郎三郎,奴家受不住了,别玩了!”她情难自禁地叫喊起来。 自个儿也侧过身去,蹬着那锦被翻到床里一边去了。 朱三公子欲看美人娇态情态,干脆脱了鞋履,直接也翻上床去。 他道:“母亲认输不,三郎是不是比幼时厉害多了……小时候只有母亲搔痒逗弄孩儿,三郎声声求饶母亲也不放过 人家……母亲休躲,现在风水轮流转,三郎要母亲好看呢!嗯,母亲胸口藏了什么,鼓鼓囊囊的,是不是藏了雪白 雪白的大馒头?” 朱三一臂环住躲闪的莺娘,一只手在她腰里乱摸,胡乱着就往美人松松垮垮的衣裳里钻,但觉掌心所触皆暖滑软 腻,便闹的越发厉害了。 挠着闹着的,竟是将美人那一身丝薄粗麻孝衣,给弄得衣衫半解半散。 莺娘呵呵直笑,被闹的不行。 就连胸口的鹅黄肚兜也掉了一根系带,半悬半挂的掩住小半胸脯,好不风情好不漂亮。 她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却再无力阻拦着这毛手毛脚的风流少年。 她情热难禁,却又躲不开腰间禁锢,躲躲闪闪的好不慌乱。 仓惶间只觉胸口一凉,低头一瞧竟是累的肚兜掉落,腰间外衫连着内衫的系带也松了大半。 她急忙掩住胸前风光,钻在公子怀里乱拱起来:“别胡说,哎呀,好了,母亲认输了,三郎别再闹腾了,母亲的衣 裳都要掉下来了呢,三郎可莫要偷看啊!” -- 风流俏寡莺莺儿3 三郎,那里处极骚极痒,你 公子哪里能不偷看呢,恨不得老天爷再生一对眼珠与他,教他看的更清楚更明白些!! 他只觉怀中的玉人儿,如白雪一团般又软又腻,全身光光亮亮,晃得他眼花缭乱。 朱三不禁间心迷神摇,呼吸也急促起来:“母亲躲什么?还硬要往人家怀里钻,母亲可休要耍赖皮,衣裳哪里掉 了?母亲可莫要扯谎糊弄三郎,让儿看看是不是真如您所说!” 他将怀中埋着的美人给拉开了,随之一眼望了过去。 心里卟通卟通的跳个不停。 他还是头一回,这般清楚地看到女子雪白雪白的漂亮大奶儿,原来女子衣裳里边竟是这样美妙的,天啊,好漂亮好 好看! 只见那处酥胸,若雪凝成的娇挺玉峰般。 好似雪原中间傲然耸立的两座冰山,峭挺雄伟,巍峨饱满,粉装玉琢地有若连绵山峦。 又于那顶处生了一对红艳艳的玛瑙珠儿,闪闪抖抖的好不傲人。 而酥胸连着玉腹,腹儿坦坦窄窄,浑不似那些仆妇般赘肉厚脂,而那小巧的脐眼儿浑圆浅显,好不玲珑可爱。 朱三手上跟着摸上雪峰,不禁然叹道:“原来母亲不曾骗了三郎,您的衣裳还真的掉了,不过母亲这白花花的奶儿 生的好大好挺,也不知摸着怎样!竟果真如三郎心思所想的那般,软绵绵滑腻腻的,好喜欢,好好摸!” 柳莺娘本有心相拦,可待这尖翘翘的玉峰嫩乳被拿住,她整个如玉娇躯便都酥软了,口中喃喃道:“不,不要…… 别……” 然其浑身欲火炽焰,直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的…… 不知怎的,此时的她便如初夜般羞涩不堪。 随口说了几声软哒哒的“不”“别”,螓首便埋入美少年怀里,端的不知所措,只能任其荒唐。 美人竟如此配合,朱三激动的手指发颤,不由地把佳人下身的衣裳裙子也给解开了。 他胡乱扯着由头,想再看看美人的下身光景:“既然上衣都被三郎给扯掉了,不若下裙也由儿子代劳褪去吧!一会 儿再帮母亲挑一素淡舒坦的衣裙,三郎不日再赴书院,便待亲自服侍母亲穿衣系带,也好一尽儿的绵薄孝心!”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美人的裙摆,再轻轻褪去那贴身小裤。 继而一路往下瞅着,终是如愿以偿,瞅到了莺娘那一片隐秘的桃园风光。 只见一丛晶晶闪闪之黑草,细柔而长,滑顺无比犹若绢丝。 丛丛掩映着那高高迭迭一堆雪白之物,宛似那末开顶的白面馍头般。 再一细瞧,那中心处两分宽一道莲缝,白白亮亮的,粉粉盈盈的。 还有一缕接着一缕的淫水儿正从那个缝儿往外溢,好似那猪油混砂糖的甜馅的大包儿蒸到极熟之处,那蜜糖馅儿便 有牝亮的甜水儿流出。 柳莺娘又觉下身一凉,才发现浑身光溜溜地躺在三郎怀中。 抬眼又见朱三公子盯着她全身两眼发呆,似自眼眶里射了一对长钉般,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着。 柳莺娘羞赧相加,她长年身处庭院深深,身边除了朱老爷,便全是女流之辈。 此刻有这样年轻风度的儿郎,如此痴迷沉醉于自己的颜色,心中却又冒起了几分隐秘的自得之意。 她双腿轻轻并起,顿觉嫩户其里似痒痒挠心,好像有不少蚂蚁虫儿在其中爬动咬啮一般,唔,她也确实寂寞的久 了,有些想念男人胯下那物了呢! 莺娘心随意动涟涟摇荡,骚骚的只想浪叫出声。 强自压抑才勉强未宣之于口,她心下暗想这三郎怕是不知情爱,也不知胯下那小玩意儿能不能顶事,不过哄弄着他 用手掏掏怕也可纾解一二。 她不禁飞起媚眼,对着三郎软声暗示嗔道:“你这坏孩儿且弄什么?干嘛这样盯着母亲腿心?莫不是觉得那处是母 亲全身痒极痒极之处,起了坏心眼想挠挠不成?你这孩儿可莫要拿手掏它几掏,挖它几挖,若你这般胡闹,母亲可 是要生气的!” 朱三何等聪慧,自然是很快就坡下驴。 他哼了两哼,摇头晃脑:“孩儿才不会母亲会真的生气呢!母亲不让,孩儿还倒偏要试试!这处真的是母亲全身最 痒之处吗?不过母亲不要三郎掏也不要三郎挖,三郎孝顺听话不做便是,不过三郎机灵,换个玩法也会呢!” 朱三乃把双手按于那莲缝儿两边,不等莺娘说话,旋即弓腰伏于女子牝户之处。 这是他在那避火图上看来的妙招,一直想亲身尝试,这下很容易一亲美人芳泽,看着那漂漂亮亮的莲缝浅溪,顿时 起了坏心思。 他出舌挠美人那浅粉若花苞鼓鼓似的细缝,在那缝口搅了一搅,猛地一探方入半寸,便有不少绵绵春水蜜汁儿往他 舌尖流淌。 朱三只觉此番,果真如舔朱砂蜜水,可谓甜冽甘爽,遂一口重重吮了那亮亮甜甜的水儿,一把咽下肚去。 莺娘哪里试过这招,她自嫁与朱家老爷,在床帏间翻来覆去的也就那几个姿势,还偏偏皆为男子自得爽乐,何曾试 的这样专门取悦女儿家的姿势? 她不禁惊道:“三郎你作甚,这私处乃全身污秽之处,你这孩子怎能舔之?” 公子嘻嘻二笑,也不应她。 纵那舌尖儿肆意,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一阵猛搅猛触。 莺娘本就媚骨天成,身子淫媚敏感,现在公子这一伸舌乱舔,直弄得莺娘那户里淫水滔滔,翻腾不息。 美人媚眼如丝,全身酥软若泥,好不柔弱。 她双目瞳动,若流水,似轻烟,口中嘤嘤浅叫讲了真心话儿:“三郎,三郎,那里处极骚极痒,你那舌儿再过去些 才好!啊,啊……就是这里……啊,莫要用力吸了!” 话音未落,莺娘那平坦的小腹一挺又一挺,复又鼓鼓的,因她受不了那口技,随便被舔了舔吸了吸,便私自汩汩地 泄了阴精。 美人只觉魂儿都要离了身子,不知要往那处去了。 心头乱想,想这云雨事儿,果然如云似雨,胯中水流似雨,魂儿飘飘若云。 然又道如鱼得水,水虽有,不过那鱼儿又上哪里去了! 她双腿轻动略微一抬,腿根上竟碰到一条硬硬沉沉的巨物,隔着裤子还透过几分滚烫的热意来,这可不就是她想要 的大鱼儿吗? -- 风流俏寡莺莺儿4 这等天地交合,巫山雨云的 莺娘娇躯酥软舒服万分,一道电流般的感流荡到全身。 那下身那黏腻香滑的淫水直涌出来,使得那朱三饮了好大一口蜜水泉儿,也不曾喝完。 他抬头一看,只见美人腹下那茸茸草丛处,殷红嫩粉浓艳淫糜的娇嫩物上淋了一阵春潮。 浑似罩上了一层透明的薄露,愈显得娇嫩淫秽。 他盯得目不转睛,奇道:“母亲这处怎地喷了蜜水,好香好甜……孩儿好喜欢……母亲这处还痒是不痒,要不要儿 再帮母亲舔舔……” 莺娘娇喘咻咻,她天性好媚爱淫,终是隐忍不住伸出手儿,隔着裤子在朱三下边那巨物上轻轻捻了一下。 她笑道:“母亲那处不痒了,只是你这裤裆里藏得这东西,烫呼呼地抵着人家腿儿!往日母亲帮你沐浴时,那不还 是小虫儿呢如此,如今你这东西怎可就长大起来了?” 朱三且被莺娘这一捻,魂魄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直乐得尘柄挺挺耸耸,越发地肿胀横梗而起。 他指着胯下这处,嘻嘻笑道:“孩儿也不曾知晓,也是突地见了母亲这漂亮的身子,这不争气的物什才越发躁动亢 奋起来!” 面上突地变了神色,烦恼道:“吾欲静之而它不允,奈若何也?现也不知母亲可有法门让它静静也,孩儿疼呢,况 是老这么翘立而起,瞧着也不美观啊!” 莺娘看着那胀挺挺支起的小山包,忍不得芳心荡漾,眼饧骨软。 她媚眼如丝,腻声说:“那三郎掏出来让母亲瞧瞧,惹不得当日你年少时,母亲还拿帕子给三郎洗过那小辣椒 咧。” 朱三心驰神摇,满腹的淫欲俱是翻腾流荡:“母亲妄语,三郎不郁了,儿裤裆里的那根大宝贝哪里是劳什子小辣椒?” 说着他解下腰间汗巾,褪下裤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宝贝来。 大手捧着那红红紫紫的大物什,殷勤小意地送到莺娘面前,可怜巴巴道:“母亲你看它勃得硬如金铁,虎虎生威 的,分明是那戏文里孙大圣的棒金箍才是!三郎年纪大了,母亲瞧瞧这宝贝大虫儿哪里小了,哪里短了,母亲说小 辣椒三郎可不依!” 莺娘但见那凑上来的庞然大物,正弯弯的向上翘起,涨得又肥又长,肥硕有若婴臂。 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巨如成熟过了头的大李子,绷得圆润润油光光的,而那粗壮有加的茎身上,此刻还浮起了一 条条蜿蜒的青乌小龙,好不狰狞可怖! 莺娘又惊又喜,心道老天爷唉! 谁能料到当年的小辣椒,如今竟然变这么大了,端叫哪个闺房女子瞧了能不动心? 没想到这朱老爷那物她已经觉得尚算可观了,在床上也尚且合意。 现下瞧来,他这孩儿当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与面前这根大宝贝相比起来,可比他那个短命老父的厉害多了。 柳莺娘嘤嘤咛咛,羞赧地微启玉唇,小声嗫嚅道:“那是母亲言语无忌了,三郎长成了翩翩少年,这小辣椒也长成 又粗又长的金箍棒了!” 她不禁伸手摸上大棒,对那红油油的圆球上轻轻一捏,觉得浑如剥了壳的荔枝果,一般软软绵绵的。 再往下一捋,那巨硕无朋的茎杆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烫又光…… 莺娘痴迷无比,着实爱不释手,娇躯顿时也酥了半边。 满怀在想,若被这烫呼呼的大宝贝给弄进身子里去,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定是被日的美滋滋乐翻翻吧?! 美人一根玉葱般的指头,正柔柔地搭到朱三那龟头马眼上。 才刁巧的揉了几下,便把那圆蘑菇给揉出了一丝汁水来,顿把个色咪咪的朱三公子给揉了个魂飞魄散。 朱三涨红了脸,附头在莺娘耳边小小声说:“好母亲,在学堂时有同窗教我说,但凡女人身下有一个销魂蜜洞,若 与男子下身的肉棒与之交接,这般水乳交融方能共赴巫山,登峰于极乐之巅……” 莺娘被少年郎呼出的热气薰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瘫地软于男子怀内,有如小鸟依人。 她芳心早被撩得一荡一荡的,心道这风流少年终于露了本色。 当如他那短命老父亲一般,有其父必有其子,都一样的色欲熏心呢! 莺娘美眸流春,流转顾盼间似愁似嗔地,娇道:“那又怎样,三郎说这是何意?母亲听不大懂?” 朱三欲火陡地暴涨,也不愿再打什么哑迷:“母亲不懂不要紧,儿也不懂呢!三郎喜爱母亲,想与母亲共享极乐欢 愉,这极乐之事妙不可言,怕不是就像这般将儿胯下这大棒,插进母亲腿心那嫩洞儿!” 他当即抬起身来,猛地跪于莺娘胯间。 双手用力,把她玉腿往肩头一搁,复以手箍住那纤细腰肢,重重往前一拖。 他猛吸几口气纳于胸腑,当即扶着自家尘柄,往那晶莹泛光的花缝儿处扎了过去。 男子那尘柄粗粗长长仿若一根钢棒,亏地这柳美人腿心湿滑一片,加之撞的势头又凶又猛。 蘑菇顶头便润泽着那缕缕滑滑的蜜汁,倏地撬开肉皮儿一把窜了进去,如愿以偿。 朱三只觉似插入一个娇嫩嫩、滑腻腻的奇妙东西里边,四周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花墙横阻,甚至这软壁还会紧紧地 包裹揉握过来。 那大物摇了又摇晃了又晃,只觉那处花壁又软达达地咬裹上来,顿感一阵蚀骨有加的销魂麻爽。 他便是做梦也不曾想过,天地间竟会有这样美妙可人的滋味,这便是同窗提过的那销魂快感吗?这等天地交合,巫 山雨云的乐事还真的是曼妙畅快! 爽弄之下便愈加猖狂,那庞然大物不顾章法地在那极乐之地里乱擂乱撞,几番顶弄抽插起来,只击得美人那娇娇花 户里淫水儿飞溅,肉皮儿翻翻。 莺娘只觉胯下突进之物涨满绷紧整个花房,如有甚般又顶又推,她这嫩户许久不加耕耘,现在这一猛地被击,痛的 她几乎想咬这人一口。 然莺娘通身已被撩得淫情汲汲,霎时又觉自家牝户里处又涨又痒,她妙目轻阖,柔柔睫毛尖儿上挂上了满满的晶莹 泪珠儿。 -- 风流俏寡莺莺儿5 三郎莫怕,若是忍不住了, 娇艳欲滴的菱唇也跟着张的半开,轻轻呼起痛来:“唔,三郎你这孩儿好生胡闹,也不搭提一声,就兀自将你那棒 儿插弄进来,顶的母亲好痛……” 那花口被大物撑得溜圆,宛如花苞裂开一般,然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又全都叫朱三那烙铁似的肉棒给煨得似 要坏掉…… 柳莺娘舒坦得美眸轻翻,尤其是待那花房被压至最深时,娇娇的嫩花心儿被那大龟头通通顶到。 仅这一下,莺娘整个人酸麻了起来,暗道这冤家竟是如此天赋异禀。 头一次顶弄进来就戳中骚点,还浑不管她如何惨号哀叫,如此威猛无敌,弄得她几欲溃不成军了。 她不禁“嗳哟”一声,哼哼唧唧地叫唤起来:“嗯……你小小年纪,那宝贝却恁的这样大,弄痛了母亲哩,呀,受 不住了……” 话音欲落未落之际,那雪白白的阴阜一鼓,不知从那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 朱三本觉怀中玉人火烫烫的紧紧贴着,大手所触肌肤皆是粉滑娇嫩,而那玉茎更愈是被裹得美不可言销魂非常。 忽地美人花心被顶着歪倒蠕颤,又这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直淋得朱三大物激偾,连着腹底也被染的一 片皆湿。 少年顿感新奇,这房中秘事有趣的东西真多…… 他喘息道:“儿这棒刚插进去,母亲就说痛,那要不孩儿便不挪这大棒了!不过母亲怎么这会子怎地尿了?还尿的 这许多……” 莺娘摇摇头,她好不容易得了乐处,现下哪里肯放这大物出去。 她轻轻阖眸,捂嘴低笑道:“你这傻孩子,那又哪里是尿?女子快活极了,才会流出这淫水来!不过这事儿刚开始 是有些痛的,到了后边便好了呢!你且动着,母亲能忍得的!” 朱三听得欢喜,受了鼓励提枪忙上,一下下往上挺耸起来。 他初时还不明所以,只晓得抽插不停。 后才发现每至深处,在他龟头前端撞上某粒嫩生生的小东西时,碰一下骨头便酥了一分,霎时之间乐的健躯一震。 而每每顶到此处娇嫩,还能使得怀中美人玉容生晕,娇躯直打美颤,便连面上神情亦是甜蜜亦是欢畅,浑然乐陶陶 的享受其中。 待又至深处,他故意重重地用棒首磨了磨那处软肉,细细道说:“听同窗提过,女子下身那销魂洞至深处,藏了个妙不可言 的小宝贝儿叫花心,每每被男人碰到便最快活,莫非就是这粒小东西了?母亲可快活?” 莺娘美得再欲丢了,如痴如醉道:“好孩儿真是聪慧,这处可不正是花心子了,三郎你再快些,用力顶一顶,母亲 便就更快活了……好孩儿,再快些,再快些……” 朱三闻言,喘息粗重:“既如此,孩儿自当谨遵母命!” 说着双臂将美人那美腿分得大开,后俯身前逼。 那粗壮尘柄重重抵入,一时如那攻城掠地的将军,好不容易摧墙拔寨后,自当一鼓作气掩杀过去。 公子急昂昂耸了几十耸,觉那嫩户其里弯弯如九曲回廊,有紧扎扎热辣辣软乎乎的甚是受用,那舒畅之意扶摇而 上,爽的他头皮隐隐发麻。 莺娘又何曾遇过这等极品宝贝,她嫁来朱家,唯一近过身的男儿就只剩下那都不太经用的朱老头子了。 现在遇上这血气方刚的美少年,被这样那样一弄,直爽得她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又经了数十下,竟隐隐约约觉得 又有了一丝丢意。 泪眼模糊间,莺娘望着这位先夫的俊美独子,顿觉自个儿魅力无穷,竟勾的这继子不能自已,浑然破了伦理禁 忌。 如此一想快感迸来,她难耐异常,将两腿自动围上男儿腰上,用两只玉葱春笋勾住不放。 她自己又暗抬玉股,频频送上酥润花心,挨着那蘑菇顶端揉抵不停,好不快活难言。 美人情难自禁,嘴里娇音不断:“呃,三郎好棒……就是这般……再顶的过去一些……啊,就是这处,太快活 了……” 朱三急速挺进间,仍不忘低头看着娇喘低唤的美人。 只见那脸儿若桃花那般娇艳,眼儿若杏仁那般小巧,一头青丝宛似春云绕缠山冠,春潮满面娇靥生晕,风情盈盈, 当真美的惊心动魄。 再听她娇喘细若游丝,红唇儿似启似合。 那声音宛似骚情猫儿叫春般绵长,浑欲蘸了甜腻腻的蜂蜜糖一般,娇滴滴地听得人心头发痒…… 朱三心旌摇荡,下身大挺大入,似那耍刀的莽汉,只管又挑又刺,又劈又砍起来。 或疾速而挺,或缓缓抽停,复挺复抽,弄耸二百余下,直插得美人腿心好不可怜,玉碎红乱蜜溅浆飞。 他那玉茎天生异禀巨硕非常,少年人虽不识半点技巧,却下下深送至底,几乎能每中红心,一次次深深疾刺。 不消弄了半个时辰,便弄得美人泄身丢了三四次有余,而朱三也渐渐体力不支,有些坚挺不住了。 其实这样,对于朱三公子这个初尝云雨情的少年郎已是极为厉害了。 朱三不知情理,突地只觉血脉激荡,某处似喷薄而出,他闷哼一声,压抑道:“母亲,不知怎么了,儿好象要…… 要尿了哩,怎可是好,还不如快快拔去……” 莺娘正美得无以复加,慌忙死死搂住他的腰。 又挺身把那粒嫩花心子悄然送上,紧紧叼住那圆润龟头的马眼,口中娇哼道:“三郎莫怕,若是忍不住了,便…… 便尿在母亲里边也无妨!况且这也不是尿咧,是男子精浆,最是养人呢!” 朱三强忍不得,那胯下泄意如排山倒海,他坚持着再一阵急于骤雨的狠挺重插后,便猛的如拉开的弓弦一般绷紧紧 的,大龟头也随之抵揉那小肉花心之上,好一注长长激射绵绵不绝。 莺娘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 她本就被弄得香汗淋漓,软如烂泥,此番妙目半睁半阖,神情涣散迷离。 待朱三少年那滚烫烫的白灼阳精猛地灌入蕊中,她通体好一阵酥酥麻麻,爽的几欲要飞天了。 整个人只来的及娇呼一声“好烫,好爽!”,便忽地眼前一黑,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 风流俏寡莺莺儿6 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 历经三天,终于把朱家老爷的丧事给办的妥妥帖帖,朱府上下终于卸下装饰的缟素白绫,恢复了往日的华丽 堂皇。 是夜,朱三公子在书房温书。 柳莺娘轻声敲了那门扉,得了一声应后,便端了一盏燕窝羹翩然走了进来。 她到了檀木桌前,将手中的青瓷碗放下,软声轻道:“三郎,读书可累了,母亲亲自为你下厨房做了羹汤, 来尝尝味道如何?” 朱三这才抬头,鼻尖凑近嗅了嗅,不禁惊叹一声:“哇,谢谢母亲,闻起来就很香甜!” 说完便急不可耐地用汤匙舀了一口,尚冒着热气就往嘴里送,结果被烫的龇牙裂嘴:“啊,好烫!” 莺娘吓到了,急忙从桌前跑了过来,左看右看的:“你这傻孩子,烫的很呢,快快吐出来!这刚出锅的,母 亲怕凉就立马给你端过来了,你这孩子怎么不吹吹就往嘴里送……可是烫到舌头了吗?来,快让母亲看看!” 朱三委委屈屈地张着嘴儿,可怜巴巴道:“啊,烫到了,烫到了,就舌头尖儿很麻麻的,痛痛的,三郎要母 亲吹吹!” “嗯,那母亲给三郎吹吹,轻轻呼呼就不痛了!”莺娘凑近少年,嘟起朱唇,轻轻地往外吹着细气。 朱三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玉容娇羞,美眸顾盼。 尤其是那娇艳欲滴的唇瓣生的小巧,浑似三春初初熟了的樱桃一点。 如今那檀口还微微撅起,吐气如兰,哇,真真风情万种,极是勾人…… 他一个没忍住,就将脑袋凑上前去:“母亲不用吹了,用香唾给孩儿润润这舌尖可好?” 话音刚落,便趁着美人未作反应之时,一把揽住纤腰抱入怀中,让她坐在膝上后,急忙伸嘴去舔美人那惊讶 微张的绝美玉唇。 莺娘一个不察,就被亲了个彻彻底底:“唔……这是做……” 她羞涩地歪头欲闪欲避,实则将她整个嘴儿迎了过去,与少年亲得甜蜜可人。 朱三公子生涩地出了舌尖,轻扣美人唇瓣,又慢慢顶弄着美人牙关贝齿。 似是在说,美人美人快快张口,让则个儿把舌头伸进去才是…… 莺娘也是配合,似若喘气不及间,红唇儿不经意间裂开一条缝儿,让那候着的宽舌好有可趁之机。 这般配合,朱三的大舌当然是轻而易举地游了进去,好若一尾金鱼般灵活又机敏。 朱三伸舌入了美人檀口,唯觉那里檀口馥郁郁,涎唾美汩汩,简直是好不甜香喜人。 激动之下,遂搅舌而吮那软软嫩嫩的一条丁香小舌。 那舌儿细腻无比温润无比,被他迅速卷着吸入自家嘴里,若豆腐却不牝,若凉粉却胜其韧。 两人正亲的纠缠不分妙不可言,朱三如吮杨枝甘露般,又将美人的满口津液吸入咽之。 恰似诗云:金风玉容乍一相逢,使胜却人间无数。 好半晌,两人方依依不舍地挪开嘴儿,还有若有若无的银丝相互勾连,好不暧昧…… 朱三幽然叹道:“母亲的嘴儿好甜,是不是抹了蜜糖?三郎好喜欢,可比这碗燕窝羹来的更香更甜,三郎吃 上一辈子都不会腻呢!” 莺娘小手拍打了一下朱三肩头,娇腻腻地嗔怪道:“三郎你这混小子,嘴巴才抹了蜜吧,这么会哄母亲开 心!唔,三郎讨厌,刚刚都亲的人家喘不过气了呢,你瞧这嘴巴,都被你给亲的肿了!” 朱三这时又起了些旁的淫念心思,他从桌上众多书本中抽出一本,双手递与莺娘。 莺娘不明就里,接过后懵懵地念了一下书皮上的四字名称:“花,营,锦,阵?花营锦阵?这什么书啊,名 字奇奇怪怪的,三郎将这本递与母亲做甚?” 莺娘这几日都和朱三一起忙着先父葬事,家仆婢女都在身旁伺候,一时也找不到机会,也无甚精力去做那恩 爱缠绵的云雨情事…… 今日终于一切尘埃落定,她特意摒退下人,端了一碗补汤来与朱三,想借机勾引少年郎,再一尝他下身那粗 硬大棒给带来的欢乐滋味…… 然少年血气方刚,虽是很快便与她来了这热吻缠绵,不禁勾的她娇躯酥软下体湿濡…… 嗯……很想要……很想要男儿热腾腾的大棒来给人家捅捅插插…… 然而一吻终了,莺娘竟没料到,三郎并未水到渠成脱了衣衫与她恩爱一番,反而是递了一本破书予她。 莺娘心中不快,随便念了那不甚通顺的四字书名,也不说翻开探究一二,便将那本随意丢到一旁。 朱三看出莺娘语气不乐,笑道:“三郎读这书时遇到了许多疑难不惑,还望母亲帮帮忙解解惑了……” 莺娘此时瘫在朱三怀中,浑身骨酥筋软欲火难耐。 然看这位温香软玉在怀的少年面不改色,此刻还满心学业,纠结着什么解不解惑的问题,心头只觉忧伤激 愤,难道是三郎那日尝了她的滋味觉得不够美妙欢快,所以心生厌倦了不成? 她差点就想起身遁走,生了闷气后口气不愠:“母亲幼时不过识得几个字罢了,且从没看过这书,又怎能为 三郎解了困惑?既三郎醉心学业,那母亲也不再叨扰,既然汤都送了,人是时也该快快离去才是……” “好母亲别走!母亲虽没看过,可三郎相信母亲聪慧,定一看即通,肯定能帮三郎的……母亲,你先看看再 说嘛!”朱三揽住莺娘不放她走。 他直接了当地拿过书本,翻开一页指给莺娘看:“喏,比如说这篇花营锦阵的第六话,何所谓法曲献仙音, 何所谓探春客,孩儿就不太懂呢,母亲看看,这诗词晦涩难懂,这旁边的画儿又是如何个姿势摆法,三郎还真的要 求母亲指点一二呢!” 莺娘定睛一看,天啊,这书里竟还画了一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画工奇巧精致,画风美艳绝伦。 那所谓法曲献仙音,所谓探春客,便是旁边题的那行诗词词牌名也。 全篇诗词如下: 花满雕栏,春坐玉院,乐奏九成将倦。 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风笙龙管。 -- 风流俏寡莺莺儿7 小舌儿一阵美滋滋的吸吮咂 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 情无限,毕竟是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馋渴恋? 鹞子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再看那惟妙惟肖的画儿,那上有一浑身赤裸的妙龄女子,正和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相互倚靠。 女儿家檀口大张,艰难地含着男人胯下那物,吃的滋滋有味,而男人呢,也正抱着女子的玉股,一双大掌还在 其雪白阴户上戏弄不休,勾的那处春水潺潺,似薄雾般晶莹一片。 莺娘看的面红心热,转头看向朱三,羞道:“这什么?做甚拿给母亲看……这等淫词艳曲,淫图艳画的,你这 孩子真不老实,原以为你在书房用功,没想到竟在钻研这事,当当没个正形儿!” 朱三抱着怀中美人,将脑袋搁在莺娘肩头撒起娇来:“母亲说的什么话?三郎一直在好好用功,只是学的乏了 才消遣一二……这书也并非孩儿私物,乃同窗送与儿开开眼界的,儿翻了几页,虽图文并茂,那图画的怪异难言, 那词又写的香艳晦涩,不懂不懂也……” 他大手似不经意间盖住那图画儿,朗声念出这几句诗来:“例‘这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风笙龙管’究是 何意,还有这‘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三郎熟读诗书,却不知何是洞箫,又如是细吹轻点的,这, 这……用词疑难晦涩,儿一知半解的好不头疼,着实令则个儿抓耳挠腮,求母亲解答……” 莺娘心道这坏小子摆明是想叫她,叫她来与他一起做这画上淫事,却故作老实装出一副懵懂样儿…… 哼,就凭三郎那日在床上闹出的动静,他虽是个初哥儿,却也是个经验丰富的初哥。如这等妖精打架的春宫画 儿,想必私下也是拜读了不少…… 这三郎在这云雨事上倒也肖父,还真是个不老实的坏心少年,色胚子,是想要她主动来给他口品洞箫不成? 莺娘玉容羞粉,低垂螓首:“这,这母亲才疏学浅,却也看是不知……不过想来,这题词与画儿定是一脉相 承,怕是这诗词中意应当如那画儿上一般……夜已深了,三郎莫再苦读快些就寝,母亲也先行去了……” 说是作势要走,实则那如玉娇躯却是仍旧赖在男人怀里。 那粉臀还轻挪慢移的,轻易就在少年身上点起火来,尤是人那处本就有醒转之意的胯下大棒,此刻也越发硬挺 挺滚烫烫地翘了起来。 朱三闻着莺娘迷人体香,又被美人给磨来蹭去的,惹得他粗粗喘了一口气:“唔,好香……母亲好香好软……母 亲别走嘛……” 他本来是想哄着美人主动以口相就含弄洞箫,可美人装傻不肯甚至还有离去之意。 现下他浑身热血激荡欲火焚身,哪有功夫儿再这样半遮半掩地逗弄美人? 朱三当即抱起莺娘,往那书房角落放置的软榻上将她轻轻放下,口中道:“母亲果真聪慧过人,一言惊醒梦中 人……是孩儿愚钝了,这样一想,若是想洞察词中真意,当然是要配着图画儿上那般作为了……正好画上有一男一 女,还请母亲配合三郎,一起研读这篇诗词吧!” 说话间他便猴急地脱了鞋袜也跟着躺了上去,手上还拿着那本春宫连环画儿不肯放下,似模似样地按着那香艳 的图儿摆弄莺娘。 朱三抱着莺娘大腿,让她侧身卧在自个怀中,小脑袋能正正好趴在他胯下那翘得老高之处。 少年郎干脆利落地解了汗巾褪下亵裤,把那根肿胀非常的大尘柄给放了出来,又将手中的图画儿拿给莺娘观 望。 口气洋洋得意道:“嗯……母亲快来瞧瞧,儿这根大棒翘起来,看着是不是比画上这男儿那小物什儿来的要粗 些,要长些啊……嗯,他那物什不仅又短又小,还丑死了,黑乎乎的,哪有人家这根粉嫩嫩红扑扑的好看?母亲说 对不对?母亲只能看一眼这图儿,儿可害怕那画着的小黑虫儿丑到母亲的妙目了……” 莺娘刚刚本就只是故意拿乔,实则心下波澜乍起,人也是就被这幅她没见过的春宫画儿勾起了浓浓的兴致,自 然是任其摆弄,不发一言…… 现在看了少年郎露出那根尺寸傲人勃然怒挺的大阳具,这位春闺寂寞的美少妇顿时浑身都酥了,下身也湿嗒嗒 的,越发地春水潺潺起来。 又听了少年这幼稚的比较之话,语气里大有你不夸我,我就不高兴给你看的架势…… 她不禁将柔荑点了点那摇头晃脑的大棒儿,莞尔笑道:“好好好,三郎的阳具生的最大最粗了……那画上的小 物什儿哪里比得上呢!瞧这乖乖的大宝贝肉棒,母亲很喜欢呢!” 美人的小手嫩如春笋,轻轻揉弄摩挲着那粗壮雄伟的大棒儿,摸了两下便觉掌心的大宝贝又胀得似烙红铁棒 般,唔,好棒,好烫,好硬…… 前端那龟头生的光润润圆溜溜的,还有那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凸起,看的美莺娘不由眼睛发直心神 迷醉。 朱三也跟着伸手探到莺娘绣花罗裙之下,隔着丝薄的亵裤勾弄着那处桃源花苞,摸着那透过布料缓缓渗出来的 黏腻水淋,好不心情荡漾…… “唔,母亲的小裤儿湿的不成,贴着粘糊糊的多难受啊……孩儿帮您脱下吧,就像那画上,直接用手摸便好 了,唔……好湿好软……不说母亲姑射仙子的容貌,便是这粉粉的小户,画上这庸脂俗粉半分也比不得母亲……”他 伸手褪下那碍事的绸缎小裤,大掌揉上那滑不留手的湿濡小花。 而那下身处,热血少年又觉得莺娘玉手摸得他火烧火燎,却迟迟不入正题,不由哼哼唧唧地催促道:“好母 亲,你怎地只上手,不像那画上一般用口呢!儿现在因了摆这姿势,对这何谓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也是一点便通 了……那儿这给母亲手摩花钹,母亲还不快给人家口品洞箫吗?” 莺娘倒是常与朱老爷做这事儿,她不甚喜欢这般,不过她还未尝过除了别人之外的那根肉棒…… 此刻被一催促,她对这根属于少年郎的,朝气蓬勃勃挺昂扬的大物什儿也心生好奇渴望。 她驾轻就熟地俯下身子,轻启朱唇,罩到了那根让人垂涎的大棒之上,丁香小舌儿一阵美滋滋的吸吮咂舔,顿 时把那朱三公子给快活的都要上天去了。 -- 风流俏寡莺莺儿8 说什么三郎的大肉棒要把母 朱三爽的浑身舒颤,呻吟道:“三郎我好快活啊,母亲的舌儿好生会舔……不过母亲你怎地只吸那大棒顶儿…… 你都不瞧那画上,那女子含得且深了,连这棒根都不见哩!” 说话间,他摸着那处雪腻花房的手指也没了轻重,勾起一指,重重戳入那浓艳淫糜的肉缝儿。 此番已是紧密无间,他忍着往那湿润紧缠里又戳了一根手指,狭暖花径里根本腾不开空儿。 偏生他还用着妙劲儿使劲往里狠掏狠挖,一个不察就激的那花心一麻,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溅而出,沾得朱三好 一手的粘腻花汁…… 他轻轻拔出手指,啜了一口那香甜的淫水花汁,不禁喟然叹道:“好母亲,求您含的再深些嘛……儿这洞箫, 母亲这小口可没吹好呢!枉儿如此努力手摩花钹,细细点着…… 咱俩个若不配合好了,怎地才能一解词中真意, 到这风情无限好的神仙境界啊?” 柳莺娘被朱三揉的花阜酥软蜜水淌流,她红艳艳的小嘴也不再含弄,轻轻吐出了少年郎那粒巨硕无朋的大龟 头。 还是三郎的这物什含起来颇有意味,许是少年年轻爱洁,这洁净粗壮的肉棒生的粉嫩可人,翘得悠悠乱晃。 吃着也不过仅有少许的腥臊咸湿味,堪堪可以忍受,可比那糟老头子的黑紫老物什儿好吃多了呢! 她芳心狂跳,横了朱三一个艳光四射的媚眼,嘤咛着轻声埋怨道:“唔……三郎别闹了,母亲尽力含的深些就 是了,这般还不是都怪,怪三郎这宝贝肉棒生的太大太粗,奴家真的含不完全了……啊,三郎你这手指切莫要乱戳 了……都要顶坏了……” 说完人娇喘吁吁地又垂了螓首,小舌滑腻灵活,顺着龟头舔到了根部,接着又撩到了两颗囊袋之上。 浑不顾少年那浓郁的柔硬耻毛扎了嫩颊,舔得那红紫物什通身俱是湿漉漉的之后,方才又启朱唇,再次罩到大 龟头上尽力容纳,直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然少年那大物被舔得亢奋不已,生生又胀大了两圈,美妇人这般拼了命,现在那樱桃小口却也只能吞下三分之 一罢了。 而此时那蘑菇前端早就抵到喉垂,再无法前进半分,直涨的美人嫣容红绯,连鼻息呼吸都喘的急促困难了…… 朱三脑子昏昏沉沉的,只觉龟头前端抵触之地一分娇一分嫩,虽与女人花房深处的娇嫩有所不同,可仍是别有 一番销魂滋味,俱是令他爽得无以复加,连魂魄都要丢了! 他情不自禁按着莺娘的后脑让她吞吐不停,美人小口张的大大的,一吞一吐间弄得她唇舌皆僵。 就连涎水都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到下颌,还有不少都流到了男儿胯下那处茂密黑毛丛林之中…… 朱三满面赤红,四肢紧绷,浑身热血激荡不休,欲仙欲死的差点便要到了巅峰。 他大口大口地喘起粗气来:“唔……好母亲,莫再舔了……这劳什子口品洞箫细细听,手摩花钹轻轻点,儿可都 懂了……还有下半段,此情无限,可毕竟是雨偏云半……啊,全赖母亲指点,儿可全都懂了,这样雨偏云半的,确 实无法疗得咱两人的饥馋渴恋……待儿一个鹞子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说着朱三一个鹞子翻身,猛地翻起一把将莺娘按倒榻上,双手捉住美人两只足踝,人又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 下边那晃悠悠的大龟头对准美人腿心蕊中,一把抵压顶住。 同时少年郎的劲腰微微一用力,那根粗壮雄奇的大肉棒带着湿淋淋的口水,轻而易举揉开了那两片肥美娇花, 势如破竹一推而进…… 莺娘儿的花阜犹自带着春露盈盈,她先前就被勾的情欲已动高潮初临,花底早就湿得一塌糊涂透透的了。 现下又被朱三这粗壮的巨硕大物陡地一插,只觉那种滚烫烫的大东西塞得她花房饱饱胀胀,好不熨帖好不涨 快,简直是妙不可言无人可及…… 那炙热的温度胜似要烧红的烙铁般,烫的美人花房里的层层媚肉哆颤不休。 再加之这根大物来的深沉凶猛,即使还未到地,猝然间也刺激的那娇小花房也跟着痉挛收束起来。 “唔……母亲要喷了,受不了了……三郎好坏,不说一声就扑过来,大东西戳的这么急这么凶……啊,三郎莫不 是要用大棒戳死母亲不成?”柳莺娘一声娇喘呼了出来,她浑身僵如弓弦,下一刻便从花心甫出了许许多滑腻腻的 香甜花蜜来。 这汩汩花汁也来的迅猛,淋淋漓漓地包了朱三那根巨杵厚厚一层,此番来的恰如其分,直让朱三爽的头皮发 麻,轻轻呼喝:“母亲还真的是敏感多汁了,三郎还没插到底呢,您怎地这么快就又喷了人家这许多淫水,差点都 把人家的大棒给淹了灭顶……” “唔,母亲的小户好紧好紧,莫非母亲是想要把三郎的这根大阳具给夹折了不成?母亲居然还恶人先告状,说 什么三郎的大肉棒要把母亲给戳死,三郎又怎么舍得?母亲最坏了,戏弄三郎是不是,哼,三郎要,要狠狠用大肉 棒戳这冒水的小户,看看戳不戳的坏……” 朱三先前提杵刺入下边,只觉里面软物绵延温暖,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他下身整根肉棒都被那哆嗦花肉缠的 生紧,几欲动弹不得。 此番被这美人甘霖春水当头一浇,便来的又顺顺畅畅起来。 即使那刚刚高潮过后的绵密花肉仍旧纠紧非常,不过这大棒毕竟壮硕可人,转眼便推到了花底,棱硬圆润的大 龟头也入到深处,狠狠地撞上那粒娇嫩无比的小花心。 -- 风流俏寡莺莺儿9 大棒顶的如此深重,都快把 朱三只觉龟头碰到莺娘嫩穴深深的花心,那肥美无比的小小花心软中带硬,扎着撞着美的连骨头都酥了,不由 地贪恋万分,当下连连深入。 朱三粗粗喘着,那巨硕无比的阳具在莺娘的花房里变得烫热起来,一下又一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每每都要 撞着那方小花芯子,好生研磨一番。 不消数下,当即惹得莺娘低呼一声,美人觉得那火烫棒儿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她咬着唇儿紧紧苦捱,那 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便又要袭来…… 莺娘儿觉得美不可言又不堪其扰,只能娇喘吁吁地喊叫起来:“啊……三郎,啊……你这坏孩子,这大棒顶的怎 地这么快?母亲都要受不了了……可不是都要把母亲的小户给戳坏了……啊,三郎疼疼母亲,慢些,轻些……” 朱三的每一次抽插,柳莺娘皆感觉得清清楚楚,那圆溜溜的大龟头进时皆能挑着花心,偏偏这坏坏的少年郎又 贪心不已,尽在那柔腻深处留连忘返起来。 粗壮滚热的大棒子上下突刺,左右穿插,变着花样地尤是展示者自己的热烈凶狠,莺娘觉得自己个儿身子都似 着火般热了起来,几乎是浪得发酥了,越发地激起了她淫荡热烈的天性来。 美妇人心头也变得懒洋洋轻飘飘的,而特别是花心被龟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花心深处又失禁 似地,生生被扎出了那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 这股子蜜汁来的同样是又凶又猛,把朱三那根尘柄给洗的油光滑亮,朱三大喜之下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猛 抽猛干起来。 尤其是听着美人娇喘着的声音既娇又涩,且柔方媚,他更觉精力充沛起来:“好母亲……唔,我的心肝儿,母 亲的小穴好棒,好喜欢……小穴吸的这么紧,儿怎么能停的下来,又怎么慢的起来……唔,母亲……母亲喜欢三郎这 样用大阳具弄你吗?” 那青筋虬结的茎身冲撞起来真的是凶猛有力,在那水汪汪松软软的小嫩穴提起插入皆是大刀阔斧。 当下尽根顶入,仿佛欲将美人腿心的这整朵娇花给刺穿般方才甘心,出没之势有如疾虹流星,勇猛之形更若蛮 龙恶蛟,直撞的美人腿心玉碎红裂,淫水飞溅。 偏偏那物什儿抽时又极是莽力,连带着简直似把什么都给拖了出去般,如此激烈凶猛的云雨情,难以承受的美 人春潮满面,美眸轻阖:“啊……啊,受不了了……” 莺娘口里不由地呻吟哎哟,这朱三少年勇猛异常,连带花径内那根宝贝似乎又涨了一围,棒头有如炙铁烫石, 顶煨得她那娇嫩花心麻痹难挡。 这般愉快欢愉弄得她身体越发地诚实起来,洁白的玉臂不自禁间紧紧搂着他的颈子,与朱三公子亲热地抱成一 团。 上身迳自弓起,两团丰腴饱满的雪乳揉磨着少年胸膛,两粒翘起的嫣红奶尖儿四下乱刮,双腿也跟着夹住他的 腰际。 她暗暗使劲,借力将蛮腰乱拱,下边的粉臀也迎着那迅猛抽插微微腾起,那湿热滑腻的玉户收缩夹住,只把最底的嫩花心 凑上来咬那粗大龟头。 美妇人明明爽得无以复加,许是因为心性身体皆是淫荡而起,她面上倒还装出一副小女儿怕痛的羞态,嘴里娇 呀呀地颤叫:“好喜欢……喜欢极了三郎的大棒儿……唔,只不过你小冤家存了坏心,非要拿这大棒来顶母亲,顶 的如此深重,都快把母亲给顶得从榻上掉下去了!” 说着说着便含羞闭目,假哭低呻,活似一个十五六岁的柔弱女郎,宛转娇啼于身下那大物摧残之下,娇羞毕露 浪态平生。 朱三见风情万种的美妇人身体婉转而迎,然妖妖娆娆的话语哭声中,又浑似豆蔻少女般如此做作,愈觉这般献 媚恣纵别有风味,可谓勾魄消魂…… 不过想到少女娇态,就又想到当年的莺莺儿少女可是庇属于他家亡父,心中酸楚涩涩道:“母亲生的真美,美 的让人魂儿都要丢了……不过说起来,母亲究竟是更喜欢孩儿的阳具操弄,还是更喜欢阿父的……想想阿父之前就 像儿这样弄母亲,儿的心就酸的不行……母亲说说,究竟是我父厉害,还是三郎更能弄得母亲心情欢快,飘飘然要 上了天……” 他心下不爽,双手抱住莺娘那肥美雪臀,大棒越发地横冲直撞纵深汲汲,龟头上的冠沟又深又棱,尽情抽耸 间,差点将花壁上那粉脂嫩物都给犁了出来,好不尽善尽美,欢快非常。 然那大棒子又重又沉的撞击间,却是不小心一个劲儿的往里捣的太深,紧抵花心后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 嫩,他用腰力不住揉弄,再度慢慢的深入。 前端一滑,就连朱三也不知去到了哪儿,只觉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 爽的他浑然不能自已,周身畅美无比…… 欲仙欲死的莺娘儿浑身香汗浆出,本就因为少年的问话而心神大惊。 现下突觉朱三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也不知插到哪里就被挑得狠了,几乎差点都要被肚 皮给捅破了般。 美人爽的通体皆融,小腹一叮穴心乱跳,终是一个痉挛哆嗦,极乐的刺激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的四肢百骸,那 浓稠滚烫的透明淫水便又一股脑给排了出来。 高潮后连连丢身的她筋麻骨软,爽的美眸翻白:“三郎说些什么混账话儿……母亲可是视你若亲子……啊啊,你 这坏孩儿,啊,这是撞到哪里去了,啊,三郎好厉害,可不都要把母亲的肚皮给戳破了…………但若说实言,你那 福薄离世的老父又哪里比得上你……还是咱三郎更厉害,弄得母亲更是欢愉……” 朱三只觉顶弄颇深,深处那柔腻的滋味从未有过,再加之又听到莺娘这样夸张的溢美之辞,心下大快,终究一 时之间隐忍不住,转眼就欢欢快快地射出精来。 是时男女各极欢乐,粉臂互抱,灵肉交结,四体无非畅美,一团尽是阳春,两人的魂魄儿俱是飘飘荡荡,也不 知身在何处了。 -- 风流俏寡莺莺儿10 与莺娘此昼乐夜戈,征伐不 朱三公子在家歇了一月,与莺娘此昼乐夜戈,征伐不歇共效于飞。 只莺娘久旷了一年有余,便如猫儿尝着了鱼腥味,时时缠着她家三郎交情,朱三也是血气方刚食髓知味,变着法儿 地令美人母亲快活,百般施展技艺,两人着实过的如鱼得水不亦乐乎。 然白马书院已经接连来了三封信函催促,他向师长请假也不过请了半月,拖了又拖也实在是拖不得了。 朱三只能依依不舍地别了莺娘,策马回了书院继续苦读,只待来年科考赴试,金榜题名。 柳莺娘自当也是万万不舍,然少年自是前途为重,怎好为了她误了大好鹏程。 朱三离后那几天,莺娘只觉衾寒枕冷,这副受够了疼爱的身子突地没了雨露滋润,身心俱是难受得恨,是以白天也 闷闷不乐郁郁寡欢…… 身边服侍的丫鬟不知何故,还以为夫人是在为老爷的聩然离世而感伤,她们只能想尽法子哄着这位府里唯一的女主 子开心。 这日晨起,善打扮的叶儿特意为莺娘细心妆点,莺娘百无聊赖地看着镜子里的自个儿,自是艳光四射华粲照人,可 三郎不在,她华服绿鬓妆扮,又与何人相看! 她随意撩了撩鬓边垂挂的珍珠流苏步摇,恹恹道:“叶儿你何必妆扮的如此打眼,何苦费这功夫气力,左不过就在 府里的小花园里闲逛,又能给谁看呢!” 叶儿手上功夫不停,轻轻言道:“老爷已经去了许久,夫人合该收拾精神莫再哀伤了……夫人这般好颜色,不好好 妆点便是荒废了,再说哪里没人看了?春儿看今个儿晴光正好,夫人大可漂漂亮亮的出去走走,春儿陪夫人出去逛 逛,给您添些胭脂水粉首饰衣裳好了……” “嗯?出门?那怎么可以?我的衣裳首饰都是老爷买给我的,老爷向来不许我出去的……”话说至此,柳莺娘这才 发现那管东管西的老头子已经不在了,一时语塞未再继续说话。 叶儿接过话茬,温言哄道:“然从前是从前,今时不同了,老爷辞世,夫人您心情沉郁,长此以往怕是要伤身了, 出门散散心才好呢……” 莺娘起了兴致,转头看着叶儿,水汪汪的桃花眼里满是期待:“以前老爷在时,常与我言妇道人家当是大门不出, 二门不迈的,我从未去过外面,说起来确实也有些好奇……叶儿你说,我,我真的可以出门去逛逛吗?” 叶儿苦口婆心地劝着:“夫人啊,您可是夫人,想怎么样都可以的……老爷已经去了,少爷也不在家,咱们府里能 做主的只有夫人您了,您是主子,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别说出去逛逛了,就是这府里的人员采买大小事宜,您可 都能随意调度的!” 莺娘点了点头:“叶儿你可真是机灵,我也糊涂了,还以为自己还是之前那个没权没势,只能仰仗老爷鼻息的小夫 人呢!现在老爷不在了,府里正经主子可不是只有我一个吗?” 她嘴角浮起浅笑,从妆奁盒里挑出几根金簪递给叶儿:“叶儿,来,这是夫人我赏你的……叶儿你今儿给我好好打 扮打扮,咱们今儿就出去逛逛,自嫁过来我便不曾出过府邸,这些年还真的是憋坏了呢!” 叶儿得了夫人的青眼赏识,喜笑颜开。 她开开心心地揣起金簪,越发尽心尽力地为莺娘好好妆扮起来。 莺娘携叶儿一人出了门,一路买买买逛逛逛,好不欢喜。 叶儿护着怀里的大包小包,一路掀着马车帘儿往外看,同莺娘指着一旁的朱氏酒楼:“夫人快看,这不是咱们朱家的酒楼吗?夫人您现在可是这酒楼的背后东家,您不 如进去视察视察生意,看看掌柜的是不是疏漏了什么?” 莺娘拿指头点了点叶儿的额头,笑道:“你这鬼精灵,摆明是饿了渴了想歇歇是不是?也罢,看日头也是晌午了, 你不说倒也不觉,现下似乎是真饥肠辘辘了……走,咱们下了马车,进去歇歇……” 莺娘进了酒楼,听小二说掌柜正在同酒铺的尤家少爷商谈生意,她本就不是来查账的,倒也不甚留心,要了二楼雅 间。 然被小二引着上楼梯时,正好见酒楼掌柜同一华服富家少爷,并肩儿走着正要往下走。 只见那位少爷面冠如玉,风神俊秀,双目亮均,盼项情生。 头戴一顶官样羔纱巾,身穿一领金丝青色袄,外披早蜀锦披风,腰系金钱绿带,足登锦绣马靴。 这酒铺的东家少爷本就生的唇红齿白,再这一身锦衣华服,尤其一旁还有那胖乎乎的矮个儿掌柜作衬,当真衬得他 人如芝兰玉树风度翩翩。 莺娘瞧得怦然心动,顿时忘了那才离家的朱三公子,暗暗心道面前这位少爷风仪非凡,实非常人可比,不知本钱如 何?若果那胯下生一条如意大物,当是便更棒了! 掌柜的去过朱府奔丧,自然是见过这位夫人主子的,当即给夫人鞠躬问安:“夫人怎地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我好亲 自迎接。不知夫人想用些什么?小二快快引着去三楼上房,将咱们招牌酒菜上了与夫人品鉴……” 莺娘虽对那俊秀少爷起了心思,然这大庭广众的,却也不好表露那满腹淫思,只得淡淡地对着掌柜点了头。 便随着小二去了三楼,终究不舍,还恋恋地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位东家少爷,却见那位少爷也正痴痴呆呆地盯着她, 似是沉迷她的美貌无法自拔。 她芳心叮当乱响,不禁掩唇一笑,才又回头,扭着臀儿莲步姗姗上了楼。 心中却是数着一二三四,果不其然不过数到五,便听得身后那少爷同掌柜说话:“至于你先前说的让价一事,倒也 不是不可商量……说来在下也腹中饥饿,便留下用个膳食……” 后来的莺娘倒听不清了,不过心中已略略妥当,想来那位少爷八成对她也是起了心思,定会千方百计来寻她,她便 在房里静候佳音了。 且说尤郎合掌柜方下楼时,尤郎花眼一联,便见迎面从楼梯下走来一位绝世佳人,体态姣柔丰姿妖媚。 正如月女降人间,好似天仙临凡世。 但见她薄施脂粉,天然花容绝貌,无假装修,允矣弱初轻杨。 那眉似远山春黛,眼如秋水凝波,时翘杏脸,金薇相衬激乌云,朱唇略启,皓齿诚堪赛白玉。 樱桃口付韵丝音,玉手纤纤若春笋,金莲娜娜宛秋菱,美的清新脱俗浑然天成。 -- 风流俏寡莺莺儿11夫人可否让借它一用,教我 这位尤郎乃春城大户尤家二子,因乃父专供酒水生意,赚了不少的银子,尤二少爷从小养尊处优,声色犬马,样样 俱精。 至于那秦楼楚馆,也是去了不少,那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就连那些拔尖的花魁娘子也是见识过的。 然那些美人,比起是才见过的这位妙玉似的美夫人,当真是相形见绌,逊色了许许多多的。 尤其是这等倾城佳人迈着莲步上楼时,纤腰袅袅,肥臀摇摇,又骚又浪的,还对着他回眸一笑,可谓百媚众生! 可把这位见多识广的尤二少爷,给看的目不转睛目瞪口呆了,眼见佳人芳踪已经从三楼处消失不见,并不打算屈尊 留下用饭的阔少爷当即拍板,眼珠滴溜溜一转,假再议生意为由同掌柜商榷起来。 莺娘的纤纤长指掀了青瓷盖,轻轻吹了几口气正待饮下这盏茶,就听见门外传来了“咄咄咄”的敲门声。 她蹙起的柳叶眉微微一展,果不其然,正是掌柜的带着那位俊少爷来了。 掌柜走了过来,附耳轻道:“夫人,小人本是想求尤二少爷便宜卖些贵重好酒,然少爷突然大发慈悲,想同咱酒楼 谈长期的酒水买卖,可这数目太多价目太大了,虽是咱们占了大便宜,可小人终究是做不了主,特地来请东家您来 抉择。” 尤二朝着莺娘作了一揖:“不知这位夫人意下如何?” 莺娘放下手中的青瓷花杯盏,轻轻摇头道:“哦?小妇人对生意一窍不通的。” 尤二适时接话:“无妨,不过是些细枝末节之事,不如咱们坐下再细细磋商一番。夫人若是信不过小人,大可稍后 再同掌柜问量……小人不才,这顿便饭便由在下请了!” 莺娘斜觑一眼,见这少爷眸眼似钩子似的,直盯着自个儿胸前鼓囊囊处不放,不由地娇靥生晕芳心乱撞。 她假意不知,却是故作姿态,将胸脯挺的更高了些,口中却淡淡道:“那倒不用,这饭还是我朱家酒楼做东!生意 事大,我和尤二少爷还得细细商榷,叶儿,你和掌柜的先出去吧!不知尤二少爷,您要同小妇人谈些什么?” 尤二心中喜悦,这夫人迫不及待地屏退外人,想来也是个风流骚货儿,看来与她浓云迷雨之事,当是水到渠成 咯…… 掌柜的退下之前,犹犹豫豫地看了眼喜上眉梢的阔少爷,又对东家夫人耳语道:“夫人还请小心,小人总觉此事略 有蹊跷。这尤二少爷最爱眠花宿柳了,乃远近闻名的风流客儿,夫人美貌过人,若是这人对您心怀不轨意有轻薄, 您可大声叫喊,小的就在楼梯口侯着呢!” 莺娘心道原来这俏少爷是个好色风流鬼,那岂不是正合我意,她正是春情饥渴恰似那一点就着的干柴,还怕这人不 亲女色呢,现下知了这人欲火熊熊,岂不是干柴遇上烈火,一拍即合…… 她点头谢过掌柜好意,轻道一声:“晓得了。” 等掌柜和侍女走后,尤二立马在莺娘身旁坐下。 两下里二人俱欲开口,说来也巧,当尤郎扬脸张口时,莺娘也翘脸启唇。 他俩急匆匆火辣辣对望一眼,却又如哑了那般,俱硬生生把那话儿给咽了回去。 莺娘只侯他开口,略待片刻,却不听声响,心里怨道,这玉样儿的风流阔少,未曾想竟是那急色的宿花卧柳客,不 过怎的现下又脸薄了…… 尤二亦在心里笑,他刚刚灵光乍现,才想到这位何许人也,朱家酒楼的东家夫人,可不就是那位新死了老头夫君的 朱夫人吗? 谅这骚妇空闺难守寂寞难耐,想她又不是柳苞初前的黄花处子,被那糟老头子睡了这几年,恐下身那洞儿亦磨出了 茧子,还装什么羞,买什么俏? 待会等他脱了裤子,怕不是便如饿狗见了香肠,又是咂,又是吮的……也罢,谁让他一大好男儿比她多长根阳具,且待他去骚拔这独守空闺的骚妇人…… 莺娘一个花丛浪蝶,尤二又是一个宿柳娇客,一个如狼似虎,一个似虎如狼,你窥我便生情意,我瞅你真道了得。 正双双对峙间,小二们鱼贯而入,将绝美菜肴都给上齐全了。 尤二长眉一紧,从怀中掏出几个铜板打赏:“菜也齐了,你们都下去吧,不必再送上来了,去楼梯口守着,莫要让 闲人来扰了我和夫人谈生意的雅兴!” 他站起身来,去把厢房门给插了锁住,笑道:“这样没得叨扰,清净些才好谈生意……啊……” 说着他脚下故作一跌,整个人便往莺娘怀里倒了过去,眼见莺娘便要被她压倒,长手一揽又将美人给环抱在怀。 莺娘合尤郎且说且拥到了一处,一个玉枝儿轻挽,攀郎脖颈不放松,一个铁箍儿紧锁,圈女窄腰贴的拢。 尤二郎人压在美人软绵绵的身上,双手又紧摸着美人胖乎乎的酥怀不放,轻道:“夫人这处高高挺挺的,恐真是个 女中状元哩……” 莺娘听得心花儿怒放,她玉脸儿粉红,娇嗔道:“你说什么呢!还不快放开奴家,压的人家好重!” 挨的如今亲密,有温香玉软在怀,美人酥胸起伏娇嘘不断,又有女儿家的馥郁体香飘袭上来,直熏得尤二神魂离 舍。 他只觉一股热流从丹田疾窜而下,裤裆里的尘柄旋即昂首勃起,只颤声道:“啊,小人失言了……刚刚转身兀地一 见仙子,我这凡胎肉眼怎的不掉了魂儿,一时之间脚下磕了绊了,亦是情理中事,还望夫人莫要见怪……” 说话间男儿裤裆里的尘柄越发地坚挺如柱,突突淫欲纷飞,硬梆梆热腾腾地顶着美人大腿。 莺娘悄悄探手到底下,隔着裤裆握住了那烫手的粗大物什儿,怒挺挺的高耸耸甚是雄伟,莫怪能这位少爷能夜夜眠 花宿柳,征服了不少楚馆美人呢! 她望定这位本钱颇丰的俊少爷,妩媚地轻喘道:“这,这是何物?尤二少爷身上装的这东西,硬梆梆地顶到奴家 了,顶的好不舒服呢!” 尤二闷哼一声,只觉被她捏拿得无比舒美,心道这骚妇果然会摸,摸得他魂儿都要飘了。 他回望着美人,切切应道:“在下这东西要大则大,要小则小,要粗则租,要硬则硬,别名叫做如意郎。我这如意 郎,只盼找着一能润大物不容小器的如意娘,小人看着夫人身上便有这合意的如意娘,夫人可否让借它一用,教我 把胯下这别致的如意郎搁进去吧?” -- 风流俏寡莺莺儿12瞧少爷您从头到脚都斯斯文 风流公子通娇娃,一拍即合将上马。 莺娘还是略略自持的,她玉唇儿轻启,别过俏脸羞道:“什么如意娘儿,奴家倒是听不明白了?” “夫人糊涂了,这如意娘儿可不就生在这吗?”尤二说着便摸到美人裙下,顺着那亵裤边儿就将大手给探了进去。 数指圆圆滑滑,丰而不挺肥而不鼓,款款扣击着美人腿心小户,对着那酥腻之处时而轻重时而缓疾,又是捏搔又是 挠掏的,尤郎出手不出则已,现下出了可谓是力度适合尺度精当,总之甚是合了莺娘儿的芳心。 美人鼻息紊乱喘的厉害:“嗯……郞君您这是做甚?怎好摸这处呢,不是说谈生意吗?还不快快将手给拿开!” 她虽是嗔怒之言,但那音儿婉转多情软的不像话儿,她浑身似火烧般难耐,腿心那被大手摸着的那处更是是春水潺 潺,湿漉漉地冒出了缕缕丝丝的蜜甜汁水儿来…… 尤郎摸到了好一手的湿濡芬芳,心道这位已然开苞破瓜的熟妇人倒是长的貌美清纯,瞧着也含蓄羞赧。 然他不过刚伸手摸了几把,那处就恁的冒了这许多水儿,真真骚态撩人媚不可言…… 他伸手一捋,在美人眼前晃着自己湿漉漉亮晶晶的两指,呵呵笑道:“夫人瞧瞧你这如意娘儿都已湿成这样,却还 哄小人呢!好美人,让小爷儿好好看看你这如意娘生的如何模样,看看怎么地就把我这手指给淹成这样?” 阔少爷被这骚态给撩的淫性大炽兴奋异常,手上功夫也不停下,双手捉住莺娘双腿便将那贴身的丝薄小裤给扒了下 来。 低头一窥,只见美人腿心那水光闪烁的黑草之下,刹地亮出一片亮晶晶的嫩缝儿。 这小馒头般的玉阜生的可谓圆润光洁,宛若那早已蓄饱了汁的荷花瓣儿,玉一般白,水一般清,闪闪荡荡光光盈盈 的,欲滴不滴地只不落下。 他看的两眼发直,直接便敞开天窗说了亮话,:“哟,瞧夫人这小逼儿平白的吐了这许多露水儿,看来是想要的很 了……咱们一个是急色公子,一个是浮荡贱女,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明人也不说暗话,莫再装模作样了!好夫人只 消说一声,小人便如您所愿了!” 尤郎自诩也是见过世面的,却也不曾见过这样漂亮鲜嫩的小户儿,人真真被诱得欲焰如焚。 那胯下阳具肿得硬到不行,顶的那裤裆高高翘成一座小山。 不过由着这位贵妇人太过拿乔,这心高气傲的阔少爷也太想见这位美人现出自个儿放浪形骸的一面,便勿自忍着胯 下冲动,只单单伸出两指,戳入那含着凝露的浅粉花苞里狠掏狠挖起来。 他手下功夫了得,三三两两下直弄得莺娘这个风流妙人儿也受不得了,如玉娇躯绷得生紧,猝不及防便从穴口又喷 了不少花汁儿满溢。 莺娘被惹得春心漾漾儿,眼瞅着即便簇簇地泻了身,可花心那瘙痒难耐也依旧难以纾解,唔,她想要呢!真的是很 想要呢! 这般饥渴淫荡的柳美人儿只得放下妇人娇矜,一个劲儿地软语哀求起了这位少爷:“唔……别啦,好少爷您好功 夫,别闹奴家了……奴家的确是这浮荡贱女,且求您这急色公子快快将那如意郎入了奴家罢,入得我快活了,您便 是奴家小祖宗咧……” 被这美妇人嘤嘤一求,尤郎也再坚持不得,二话不说即急忙解下腰间汗巾,胡乱于裆间拨弄一阵,挺着那肿长尘柄 直朝上弯,紧紧抵着那粉嫩牝户。 硬梆梆的红紫大物儿一耸一挺的,对着美人腿心那泡泡鼓鼓似一朵荷花瓣儿的小缝儿点了几点,才触着这娇嫩湿滑 所在便觉销魂。 尤郎情不自禁地抬臀一耸,但觉那巨硕大物已然破开迭迭嫩脂,一耸一耸复耸复退,竟生生挺入三寸,后再猛一插 顶,竟是一气至底,只是那茎身实在粗长,尚余三分露在其外犹不可入。 而莺娘也是浑身肉皮儿发紧,那阴户一触到男儿龟头,立觉烫热逼人,她的这副骚浪身子便似融化了一般,花心处 又不知从哪涌出许许多的滑腻来。 便是连那花口也着魔似的暗暗翕动启开,任由那巨硕无朋的大物缓缓揉入,把那嫩径给撑得饱满浑胀,随之那物什 又一寸寸又如灵蛇般溜进深处,入入抽抽最后竟直直顶上花心骚点。 莺娘苦守不住,唇角滋滋的吸起气儿来:“唔……好烫,好粗……唔,顶的人家……啊,莫弄这里……都要撑破了…… 啊,受不了了……” 美妇人呻吟一声,她只觉自个儿的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那滚烫大物给顶散了,待她猛地闭眼再缓过神来,才觉娇美花 心已被重重采去,自肚脐以下蓦地都变得酥酥麻麻起来…… 尤二郎被美人那紧窒娇美的嫩穴给绞的又爽又美,当即提起劲腰,一耸一耸的抽插顶弄起来。 他抬头见美人美眸轻阖似乎极为受用,他也心下得意,轻道:“夫人觉得如何?觉得在下这如意郎如何?可有让你 这浪荡淫娃如意了?” 美人花口顶上的娇粉花蒂也涨得圆肥,颤巍巍地趴在尤二少爷插送进去的阳具之上,每下抽插都令得那小珠子活泼 泼乱跳而起。 尤二花丛老手当即发现端倪,他只觉分外得趣,心中意动,那粗大尘柄每每出入时,便是故意向上提起。 十分地刻意去磨擦美人腿心那颗伶俐的小东西,直弄得美人娇躯慌乱朝上缩起,抖缩缩的就是一阵战栗不休。 莺娘颤声连连,心道这位果不其然是眠花宿柳的老道道儿,经验颇丰花样百出,这淫技一出当即教她抵挡不得,莫 说她那老朽夫君,便是连那少年才俊年轻气盛的朱三郎也是比不得了! 她嘤咛声声娇媚入骨,若蘸了蜜糖般甜丝丝的:“杀死人哩,瞧少爷您从头到脚都斯斯文文的,怎么这根东西却这 般要命……求您祖宗少爷别闹了,都弄得奴家快活死了……你这冤家,好冤家,插坏了,插坏了莫是!” -- 风流俏寡莺莺儿13你的大东西直插到我的花心 一个莺娘是千般风情如饥似渴的美妇,一个二郎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阔少,干柴与烈火情意交融,这番便如饥似 渴的在厢房里交接起来。 两人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你甘我甜,如胶似漆。 尤二郎低头看着被他操弄起来的美妇人,艳横眉梢春透酥胸,出落得异样风流,可不是个尽情尽兴的绝色佳丽 嘛…… 他不禁笑道:“好夫人这般好颜色好身段,尤其这小尻生的如此玉雪可爱,小人又怎么忍心插坏了它呢!唔……好 爽,好紧,夫人现下觉得小人这样深一些,再重一些,如此作为好是不好呢?” 说着便挺着腹下硬挺挺的尘柄,特地往那花底深处拱了又拱,龟头一戳便似揉出了什么嫩滑之物。 他心念一动,再重重一顶后竟然全根没入,龟头入了那花宫小口蓦地陷进大半,尤二只觉那处软弹弹娇嫩嫩,四下 又有娇软嫩肉蠕动包裹着。 嫩肉呦呦娇娇,当下咬的那龟头浑欲不能,犹胜吞吮之妙,一咬一含当真如此爽利,当真妙不可言! 他便是连周身骨头也尽数都酥了大半,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后当即是连连抽送起来,急速挺进后又飞速退出,一来一 往毫不留情。 莺娘只觉幽深花径处被尤二连连击中,那灼热溜圆的棱硬龟头深深顶入宫颈,粗粗巨巨的茎身也涨满花房,似乎把 花壁上的每一片褶皱都给抚平了一样。 那一抽一送下下尽根,下下实在,幽深的小嫩穴都要被那巨硕有加的大玩意给撑裂了,便连那白嫩平坦的小腹似乎 都被顶的有了凸起痕迹。 那大物抽出顶入拉扯得她小穴嫩肉翻腾,身体里窜过一波又一波似闪电划过般的酸麻之感,五脏皆是美妙绝伦,不 一会便觉娇躯酸软难支,让她越发地难以承受起来。 这等强而有力的刺激快感,把小美人柔若无骨的娇躯给弄得不住颤动起来,鬓边的如云长发被香汗浸湿,在颊边黏 成一缕一缕的。 她高高扬起漂亮的小脸儿,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嗯……不可,不可……唔……二少爷您如此作为,却是过了…… 小冤家,花心子要给你顶掉了哎呀!唔,这如意郎太大太长了,都要顶到肝儿了,戳的人家都要哭了,哪里如意 了?” 尤二亦是乐不可支动情十分,下身耸动不停。 又要动手要去扯莺娘上边的衣裳,想去摸摸美人那高耸耸的嫩乳儿:“唔……夫人说的什么浑话?怎么会不如意 呢?自当是可处处都如意的!待小人揉揉夫人的大奶儿,想必就不会如意了……” 莺娘被顶的花枝乱颤意乱神迷间,仍不忘捂住胸口,她娇声颤道:“万万不行了,就这样快快玩弄一会儿罢了, 这,这酒楼人烟密集,若是一会儿,一会儿有人进来,那奴家可就不活了……” 尤二郎笑道:“小人都将那门扉给反锁了,哪有人进的来呢!夫人莫怕,再说了,我别的不敢保证,可这尘柄大物 不动而已,一动可是动辄半多个时辰,哪里能快快玩弄会儿便罢了……你我不如慢条斯理,好生乐活乐活……” 莺娘红着俏面,细细思量便觉有理。 她“嗯”了一声,一边边娇躯晃摇边摘了肚兜细绳,露出一身雪粉般白腻的肌肤来,惹得尤二郎上下其手。 尤二在这发香薰鼻,股盈肉怀的当儿,双手拿着那胖乎乎的饱满酥乳揉捏起来,满手肥软酥腻握得他掌心都麻了, 更是兴奋之极亲个不停。 他上边扪乳揉腹恣意捏握,下边尽情耸弄不亦乐乎,越插越疾,大龟头下下直往莺娘儿池底那肥美非常的花心上顶 去,可谓是酣畅淋漓…… 莺娘又被舔了嫩乳,又被插着花心,美得直打哆嗦,似要魂飞魄散一般,喜得她不住低声娇哼:“好少爷,好少 爷……唔,人家要快活死了,求你轻些……” 她咬着樱唇,两肘支着身后的桌子,拱腰举股迎合男人奋力不停的抽捣不休,但见那物狠挑怒刺,癫狂之度再胜一 层…… 那欢愉的快感接踵而至纷至沓来,穴里的嫩肉被那虬结青筋给摩擦得哆嗦不停,整个身子都似一滩烂泥,软的一塌 糊涂! 美人的娇躯愈摇愈美,越撼越爽,渐至忘乎所以,更是哼哼呀呀地死命迎送,她秀目迷眩只觉丢意渐浓,又颤呼 道:“小冤家,还想要我怎样?好哩!这几下的真好,你的大东西直插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痒了死哩,我魂 都飞了哩!现下怕是又,又……” 尤二郎也是浑身大汗,他赤额粗颈道:“又,又怎么了……夫人可是要把话儿说的清楚些……” 莺娘那将巨杵尽根吞没的小尻儿缠绞得又暖又紧,偏偏又不敌那大物抽差时的迅雷之速,最后反折腾得自已花心酸 坏通体麻软。 “又,又要泄身了!”她只来得及留下这么一句,下边便跟着不住吐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花蜜。 汩汩地沿着腿根流下,淋湿了两人半脱的裙裤一大块,但此际又哪管得了那么多了。 而这样当头一浇,尤二但觉那嫩径内花肉蠕动,浪水也熏然大放流的满满当当,他爽的不行,立刻挥军直下:“这 只怪夫人你这骚花娘淫兴大甚,比别人水多至此……可是要把小人给淹了不成?今儿个非弄得你知道厉害才成,让 夫人美的上天宫云端才是!” 他正乃欲火焰势飞天,火上加油之紧要关头,可是越发地来了精神头,就连无上法门也使了出来。 他九下之浅、一下之深的在花穴顶送起来,力道轻轻重重,毫无章法可寻,可偏偏直冲花心,更如那夏日滂滂沱沱 的暴风疾雨般,凶狠有加难以自持。 莺娘被弄得美眸翻白香舌半吐,雪颈上的筋管根根凸现,出了一身香汗淋漓,整个尤如方从水里捞起似的,花底又 沥沥喷出了一大股阴精蜜水来。 尤二郎抬头见美人面上赤红神情痴醉,心念方动就又被一股热淋淋的花汁给喷到了,龟头上复猛地一烫,茎身霎间 被一股浆液包裹住了,顿时麻得通体都酥了。 他抽耸至此,本觉有了一点泄意。 然此番离那至极处还有好一会儿,可淫意汲汲之下,却不知如何只逞强了小下顶送那花心十数余下,竟忍不住立刻 将热烘烘的浓浆乳白激射而出…… -- 风流俏寡莺莺儿14得以共枕同乡,极尽人间之 尤二力有不逮,仓皇而射。 一时间觉得在美妇人前丢了颜面,本是又起劲头,然偏偏在此宁心静气间,又听得门外来了那哒哒的脚步声。 原是那酒楼掌柜越想越是不妙,踌躇许久终是叩响门扉:“东家夫人,您和尤二少爷谈的如何了?咱酒楼又出了几 道新品菜肴,小人特地送来请夫人品鉴!” 尤二少正至那要命的关口呢,当即不愠回道:“不必了,这些菜已经够我和夫人享用了,这生意大事正谈着呢,你 们莫要打扰!” 掌柜隔着一扇门窗,不卑不亢应道:“那如此便罢,小人在门外侯着,等二少爷和夫人需要了再吩咐呢!” 如此这般门外倒也歇了声响,莺娘虽知这老掌柜的是关切她身安危,可她这浪夫人淫情正炽呢,偏生被扰了雅兴实 是闷闷不悦,可也不好怪罪这好心掌柜。 她小手推了推尤二,害怕这欢爱动静被人听到,示意便且休止了。 尤二也没了性致,既然那掌柜的不识趣在外虎视眈眈的,总而言之他也算尝了美人鲜美滋味,不虚此行了。 两人云雨既毕,随即整了衣裳,尤二少爷抱着莺娘恋恋不舍,亲自拿了箸筷夹了菜喂到人嘴边。 他轻声道:“啊,夫人张口……这菜虽是凉了,却也别有风味,想你累了这许久怕是也饥肠辘辘,夫人先吃上几 口,权当果腹了。” 莺娘亲密地偎在尤二怀里,张口吃了喂到嘴边的小菜,羞道:“妾见郎君韶秀不能自持,这才失了规矩方寸。然这 女儿名声严重刚厉,不知风声祸不可测……可,可求郎君此后切不可往外张扬这事,要不奴家可得羞愤致死了!” 尤二又给美人喂了一口,他也是读过诗书之人,当即言道:“一见美人芳容,小生亦是想慕欲死。承夫人行蒙不 弃,垂盼及于鄙陋,得以共枕同乡,极尽人间之乐,小生今日就死也瞑目了,如此美人芳影,花容月貌沉鱼落雁, 又如何舍得您消香玉损?何况夫人金口吩咐,怎敢不记心?小生自是守口如瓶了!不过……” 他隔着衣裳揉上美人高耸耸鼓囊囊的嫩乳儿,这般风情的半老徐娘可是他素来少见的,今日未曾完全得幸,自是不 忍放手,还想再做个几回床帏夫妻爽快爽快呢! 是以尤二欲言又止,好半晌才在莺娘催促下一一道来:“嗯……不过小生应了夫人这茬,可夫人也得应了小生一 事!今个儿一亲芳泽再不能忘,若是今生日后不能再与夫人这般亲香缠绵,小生可是恨不得一死了之了!若夫人心 善怜惜,日后三五时日来与我欢欢好好的……” 阔少爷这番长篇大论还真的合了莺娘的心意,她这妇道人家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万种风情难与人说,若是有一知 心合意的男儿做那床伴儿,倒是美哉乐哉了。 然她转念一想,那如烟柳眉轻轻一蹙,愁的连饭菜都吃不下去了:“少爷郞君偏爱至此,小妇人心内惶恐……然小 妇人新寡丧夫,合该在家守丧,又怎好在外抛头露面,哪里寻得来良机与郞君欢好长久得耳?” 尤擅男女情事的尤二少爷不知多少相好,怎会为偷欢此事发愁? 他爽朗一笑:“在下家里虽是做那酒水生意的,不过小生不才,手里面也颇有几个银钱,是以也开了几个绸缎庄和 成衣铺子。城东那家专供富家小姐夫人做衣裙的衣裳铺子就是我开的,夫人不便出门也无妨,如那牛郎织女,鹊桥 相会,咱们约上这初一十五的,你我便在那铺子光降相聚便是!” 莺娘和尤二又呢哝相嘱一番,眼见天色不早,才各自为对方整了整发髻衣衫。 尤二先行一步,他之前假酒水合作为由,现下与门外久候的掌柜随意言了一声,装作谈妥行可,便踏着愉悦的步伐 离去。 莺娘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同掌柜随意说了两句:“这尤二少爷难缠的紧,谈起生意来真是教人头疼!还好我不 想辱没了咱酒楼名声,寸步不让的,虽是费了些功夫,倒索性不辱使命,将这桩酒水生意谈成了。” 掌柜的倒也不曾怀疑,自是对莺娘千恩万谢,谢东家娘子谈成生意,为朱家酒楼谋了不少利益。 莺娘功成身退,又歇了片刻,重新用了些热气腾腾的菜肴,饭饱兴足后同久候在外的叶儿一起回了府邸,然刚回府 就被老管家给说教一番,所谓夫人要贞淑贤德不可抛头露面的陈腔滥调,莺娘不置可否。 因了尤二,莺娘虽得了些情事上的富足意得,然不过三两日便又有些寂寞难耐了。她见天的便数着日子,好等着与 尤二少约好的这初一十五。 所幸那日便是初八了,不过七日的功夫,所谓这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很快便过去了。 莺娘在十五这天,特地起了大早好好妆扮了一番,连挑衣裳都挑了快半个时辰,眼见日头都爬的老高了,这才准备 得宜。 同管家言语了一声,毕竟是主子,还是能随意出门的,她借口要去城北买些成衣裙衫,然后姗姗袅袅地带了叶儿出 了门。 好容易找到尤二说的那家成衣铺子,莺娘刚进门,就有掌柜的迎了上来,将那花花绿绿的绫罗绸缎好一番介绍。 莺娘哪有心挑衣料选裙衫,她可是夜夜孤枕难眠,等着尤二少爷那冤家等的忒是辛苦,然左顾右盼的,这店里衣香 鬓影人来人往间全是女子穿梭,浑然见不到这里何曾有那俊俏男儿的踪影…… 她神色郁郁恍恍,心道,莫若这尤冤家竟是不曾守约,忘了时日? 郁闷难解间,偏偏还有那不识趣的无名小厮过来帮她挑选花衣美裙:“夫人容光娇妍,您看看这件翠色衫子何如, 只有这上好的软烟碧罗纱才能配上夫人的这般颜色呢!不过小人看夫人面有犹豫,本店特在这角落的那一栏屏风后 设了更衣处,夫人去那里换上这身衫子试试,若是美不胜收了再说买是不买好了!” -- 风流俏寡莺莺儿15夫人这阴中水儿跟决堤了似 柳莺娘本对买衣裳无甚兴趣,然这盈盈浅碧的绿罗裙着实鲜亮好看,那小厮不歇口的漂亮话儿也给她哄得喜笑颜 开。 加之又见小厮拿了更多流光溢彩的漂亮裙子,着实让人眼花缭乱心动的紧,莺娘也一时间忘乎本意,唤小厮跟班挑 了这许多新衣裳准备去换了瞧瞧新鲜花样。 她本想叫着叶儿一块,然又想起刚刚害怕这丫头误了她的云雨好事,便让她还候在外面马车上了,现在想让小丫鬟 服侍着给更了新衣,却也难了。 莺娘张口说让小厮去唤了叶儿进来,然小厮却拉着她往墙角那边那刻着花开富贵的浮雕隔断屏风去了:“夫人不必 找丫鬟了,咱铺子这更衣屏风后自有专门伺候您更衣的下人嬷嬷呢!” 往里一瞅,果见专门有一高个子仆妇拿着厚厚布帘站在里头恭迎与她,那高高掀起的布帘正好遮了仆妇面脸装束, 莺娘倒也没细看也没多想,随手便将那些挑选好的衣裳递与那人手中。 她看面前这一搭长长屏风,加之那放下的布帘倒也围的严严实实起来,便放心地解了自身披帛外衫,继而伸长了双 臂,指使起那伺候的仆妇来帮她换衣:“来,这位嬷嬷,先服侍我穿上那件碧色衫子吧!” 哪成想话音刚落,身后那高大仆妇便胡乱扔了手中的衣裳,一把扑将过来将她团团搂住,双臂箍得可是紧紧的。 还没等莺娘吓得叫出声来,那人便偎在她耳边轻语呢喃,呼出的热气灼的美人脖间发痒:“夫人可想煞小生也…… 今儿怎地如此磨蹭,等的人好心急如焚,还以为您是厌了则个儿,要爽了咱们定好的约会呢!” 原来这位哪里是什么更衣嬷嬷,可不就是柳莺娘心心念念的尤二少爷小冤家吗? 尤二这些时日对这位朱家夫人也是念念不忘,这美人虽是经了人事的,可偏生身下那小尻生的紧绷绷水汪汪的,饶 是比那黄花处子也不遑多让。 尤其是那嫩尻操弄起来更是九曲回廊妙不可言,纵他这阅尽千帆的花花公子也是觉得流连难忘,这几日他连平常最 喜欢的花魁小娘子也懒得去了,掰着指头数着日子就擒等着这十五到了呢! 他搂住莺娘,软玉温香地抱个满怀,心中如兔儿般直跳。 他闻着美人身上自带的馥郁凝香,大掌帮着莺娘开始解农捻裳,直截了当地想将她剩下的中衣都给剥弄开 来:“唔……好香,这几天可把我给想死了呢!” 莺娘不胜娇羞,却也挣扎不动,她樱口一启,低低吟道:“郎君切勿心慌,让奴家徐徐脱去,你莫要把衣裳给扯坏 了……哎呀,不可,这可,可是在大庭广众呢!就只隔了一扇屏风……” 说话间那小衣连带肚兜小裤一并都被解去,美人只觉浑身一凉,登时如笋褪壳赤精条条的,露出了那一身的莹莹肌 肤,还有若藕芽儿一般的纤细四肢。 尤其那两窝激颤颤胖乎乎的嫩乳儿,比那新鲜出锅的大馒头还要来的饱满白嫩,而顶上那两点尖尖,无风自起勃然 而立,粉嫣嫣的可是好看的跟冬雪红雪似的。 尤二看得心花怒放,登觉身无魂灵,双手扪住那两团跟胖兔子似的高耸玉乳,轻轻摩抚起来。 他将莺娘着力搂住,下面那话儿也硬揪揪滚烫烫地竖起,将莺娘的腰窝凹处给抵得紧紧的,美妇人被摸的粉脸涨红 浑身瘫软…… 可睁眼看着眼前屏风上的木刻牡丹花朵,这又念及正身处何处,美人忙转过头去小声和尤二少爷打起商量来:“郞 君,别,别在……外面可都是人呢!若是不小心发出声响……被人听见,啊……” 她说话时檀口轻张,小巧粉红的香舌儿若隐若现,看得尤二心念一动,顺势张口将美人的舌儿含于口中,唧唧咂将 起来。 继而男人又探出一只手儿,滑入莺娘脐下三寸之地那白胖胖的小牝儿处,那里正中一线儿浅粉,正翕合失度满溢淫 水儿。 当即他便半曲食指深入户内,揉抚多时研濡一番,顿觉其里紧缩温热,将手指痴缠的难以前进,不免又美的往来连 连抽送了几度。 莺娘当不过,腰肢摇曳臀儿乱摆,忽然牝中一阵温热,一股粘腻腻的水儿流将出来,她只觉春欲钻心,哨声急急, 无奈被堵住了唇舌说不出话来,只被咂得气儿难出:“唔……别……” 尤二听着美人细喘嘤嘤,娇嗲非常,简直是听得心都酥化了。 他浑身气血奔腾,实是熬不得了,便急急褪下自家裤头,露出胯下那高耸入云的粗大物件来,轻轻扶住弯弯上翘的 茎身位置,耸身便想照准美人那一线娇粉的妙处戳去。 那尘柄胀挺挺热烘烘的,于莺娘股间一阵乱戳,莺娘见状大惊,急探出纤纤玉手,捻住那粗壮阳物不放入内。 她将身儿乱撞,小声嘤嘤道:“唔……不可,外面有人的……如此可是羞煞奴家了,若是被发现了,奴家的脸面可 是要……” 尤二急不可待,又哪能依她? 此时身下那硬梆梆的大物儿怒涨开来,卜卜的一阵乱跳,贴着美人牝户外翻卷不止,四面旋转,惹得莺娘淫水汪 汪,牝中越发地有些了动静来,尤其那腻如羊脂的嫩尻花瓣轻轻一翕,便有几缕细细的花汁淫水滚了出来,淋得男 人的大物越发地油润光亮。 尤二心中明了,这位朱夫人也是个不可多得的淫荡美妇,现下不过是胆怯懦弱罢了,骚美人欲拒还迎的,哪会有多 坚定如铁呢? 他拿过莺娘小手,轻轻笑道:“亲亲乖肉,外面这熙熙攘攘的,谁能听得出咱这儿有啥动静?况且小生早安排妥 当,特意选了这角落置了这屏风相拦,夫人大可放心……” “再说了,瞧瞧你这阴中水儿跟决堤了似的,小生不拿自己的大阳具帮着堵一堵插一插可怎么行?可别是一会儿都 要把人家的整个铺子都给淹了呢,那小生可不依,要夫人赔!”他趁着莺娘散神,腰间猛地发力便趁势一肏,生生将那胀挺有加的大物什给捅了进去。 -- 风流俏寡莺莺儿16好生帮你这荡妇肏上这么一 莺娘不料如此,然那滚烫大物一捅而入猝不及防,只把她那方含苞小户给挤得饱胀不堪,她不由地将秀腿紧紧梳 拢,不教那物什再往深处蔓进。 她玉手小心翼翼地摸着眼前屏风,只咬着唇儿轻轻言道:“唔…好烫好大,亲亲这还有些痛呢…郞君不可,万万不 可再加冒进,奴家还是害怕呢!这,这外面可全都是人……若,若……” 娇花似的小美人吓得浑身发颤,胸前两窝白花花胖乎乎的嫩乳儿也荡来摆去的,看着尤二当真是火盛情浓,顿起辣 手摧花之心,毫无怜惜之意,便想大力挞伐而战。 她两手用力拨开莺娘双手,向前猛耸,又进了二寸,然身下美人那嫩尻咬的生紧,花壁媚肉层层拥挤蠕动,似千万 张滑溜溜的小口一起吮吸含咬。 尤二当下陡觉牝户紧狭无比,可是夹得他胯下那只进了三四寸有余的阳具裹足不前了,他忍得艰辛难受,只得大口 大口喘着粗气。 这阔少爷也有些恼了,不再慢条斯理的哄着美人,反而起了怒火恨道:“本想与夫人你温温柔柔的做个戏水鸳鸯, 结果你这骚夫人不识抬举,明明是个淫娃,这骚尻儿可不跟如热水浸着的虫窝一般有趣,这骚奶儿也摇摇晃晃的让 人眼花目眩,骚寡妇娘们你人也莫再拿乔作势了!” 他激动地拿手狠狠扇了几把美人胸前的两团凝脂胖乳,同时劲腰也重重往前一撞:“老子我今儿个也不管你这骚货 愿意不愿意,便就是要把大阳具给速速肏弄进去!您这骚妇定是要遍体欲融了,可不是都该美的要上天了!你这小 娘皮骚货若是怕外面的人听到,闭上嘴咬着唇儿,小声点浪浪叫唤可不就有了!” 说着那大物朝美人股间又是一阵狠命乱耸,得了那绵绵淫水相助,加之那所触之处皆是嫩不可言,水浆般的似有似 无,可不是美的兴起,当即虎虎生威又生生往里挤了数寸。 莺娘之前虽是推拒不已,然现在不再怜香惜玉的男子这般粗话连篇,粗暴凶猛,还真的是吃硬不吃软了。 若莫提那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相貌,观她这言行举止反而越发像个下九流了,像个阳刚十足的爷们汉子,这种可是 她从未见过的,直弄得她心儿砰砰乱跳…… 再加之被狠狠打到了胸前椒乳娇嫩,莺娘娇生惯养的,哪里经得起如此粗暴对待,当即刺激的她香腮泛红通体舒 软。 这怯生生的美娇娘浑然再不敢起了抵抗之心,只能乖乖的含着两眶热泪不敢言语,只讷讷地嗯了几声,咬着唇儿轻 道:“唔……轻……轻……” 那娇躯也越发软绵绵起来,竟没半点气力,只得任随尤二挫磨,任尤二那粗壮滚烫的阳具拱上钻下。 那物又大又莽,伸伸缩缩的在她体内冲撞不休,可不就跟那被冲到岸上的鱼儿重新遇到河水一般,配合得宜妙不可 言…… 莺娘只觉那物昂巨非常,又加之十分的热烫熨帖,如破釜沉舟般转眼间她那酥软花心已被擒去,鱼儿唼喋般贴着那 粗棱龟头娇颤颤地蠕动起来。 转瞬便又是一阵快霍霍的酸软由腹下蔓延到了全身,美娇娘整个人身趐体痒如同羊羔一般,着实也难以自控地熬不 住了,她暗暗将臀儿高高掀起,差点就欢叫连连出了声。 无奈还尚存理智,柳莺娘顾忌外面熙熙攘攘的人家,只得娇声轻呼,转头向尤二示弱起来:“啊……亲亲……亲 亲!痒杀奴家了……爷,爷您再用力些,奴家的骚尻儿痒痒的跟有虫儿似的,您何不狠狠肏一回,把奴家肏得美洋 洋快活活的!” 尤二见她渐近佳境又得了这话,知其骚妇果然天性魅惑淫兴勃勃,遂复相覆手握趐乳,越发地着力揉捏起来。 身下直跳跳的大物也复又重重插入花房深处,窄腰发力下自是兴发如狂,他低头在美人耳边轻道:“你这骚妇好生 浪荡,可不三两下的就冒了原形,跟个勾魂妖精似的……淫娃儿即是骚尻痒了,那爷今儿个也当日行一善,好生帮 你这荡妇肏上这么一回,肏的你这骚尻再不浪的发痒了!” 胯下大物生生整根直撞又迅猛抽达,可谓粗暴狠戾的狠,直挤得美人嫩尻内那重重叠叠的花肉褶皱被急速破开,好 不凶猛有力,深捣猛捅之下纵情恣意。 自首至根全数没入间亦是急急抽送,一下比一下沉重,一下比一下轻快,摩荡抽拽间仿若策马于原上驰骋不休,一 口气又是一百余下,弄得莺娘竟伊伊呀呀欢叫开来。 可她又不敢放声大呼,毕竟外面那人潮涌动,细细一听还有不少妇人正瞧好问价,她只得娇娇怯怯地咬着唇儿溢出 声声喘息,一张俏脸楚楚可怜的,可不是跟那雨后被催打后的娇娇胜雪的一树梨花…… 尤二看着美人桃颊泛粉杏眸含雾,面上又一副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神情,故意不轻不重地咬着那圆润的耳垂珠子 道:“瞧夫人这骚达达的淫荡样,可是比那青楼里的花娘们来的更淫媚不堪?你这小娘皮刚刚不还不教我这阳具操 弄,现在又缘何欢叫不止?” 莺娘头目森然神志涣散,又被咬了耳朵,红艳艳的小嘴可想止不住的嘤咛浪吟却又不能,她苦兮兮地轻声怨 道:“爷您只顾自家享乐,亦不知人家苦楚……奴家好人家出身,哪里是那等青楼下贱女子可比的……哎呀,奴家 可是受不住了……爷您这大物着实厉害的紧,可,可是要把奴家的嫩尻给肏坏……啊,坏了……切莫这么深……” 美人娇声连连,但觉那物以雷霆万钧之势在那嫩尻之中撺上坠下,牝中也是百般难忍,花心卜卜的直跳乱蹦,偏生 那大物紧紧抽送片刻不离。 而且下下分毫不落地直击骚点,这般的横冲直撞莺娘这副娇身子终究不敌,这不就隐忍片刻便好一个娇躯乱颤,花 心便是好大的一股股淫靡花汁激涌而出,迎头浇下…… -- 风流俏寡莺莺儿17哟,难受的很了,怕不是长 莺娘美人花心热闹,咻咻的抖抖身子丢了出来,这淫水津津四溢几欲成河,牵牵涎涎的淋在尤二的粗大欲物之上, 直烫得那物什陡长一寸又涨两围。 尤二顿觉龟头上淋下了一股股油油软软的浆来,惹得那处热痒无比,一跳一跳地钻紧花心犹不肯放,爽的浑是魂魄 飞扬。 他口鼻急喘,不禁长呼了一口气叹道:“唔……骚娘们儿好美的小尻,流的这许多水儿果跟长河似的,可差不是要 把爷我这大棒给淹完了……唔,骚娘们,真的是够味,你这婆娘好嫩的花心儿,只恨怎地遇见的这般迟了……” 他稍事休息后,热胀胀湿淋淋的龟头点了几点,直直竖起又是悠然一刺,暗暗耸腰用力猛地一旋,挺入劲道也是刁钻狠戾,大龟头竟轻而 易举揉开了美人那幽深处的嫩花心口儿。 莺娘那鲜娇柔嫩的宫口不堪其扰,被迫张开迎着那棱硬圆头挤了进来,她只觉花心眼内酥麻麻的,一道奇痒竟似钻 到骨缝里般,实在是难以忍耐。 她漂亮的纤纤十指紧紧地掐着男人手臂,小口难受地娇娇呼道:“啊……好个冤家,这……这是又顶到哪里了,莫 不是又顶开花心子了……太深了,啊……人家,人家受不住,这……哟,难受的很了,怕不是长的都顶到奴家的脏腹 了……” 尤二只觉那蘑菇圆顶清清楚楚地压在里边,抵煨着那里边的娇嫩温软,还有那小花口阵阵紧含,一吮一夹的闭锁不 舍,简直美不胜收犹胜含咬之妙。 他也不再言语,咬着牙将臀儿争耸向前,轻轻款款,略提一提将尘柄满内乱晃,如搅拌一般后又猛地一把抽出,堪 堪退到穴口又重重挺了尘柄,再照住那藏在花心的子宫小花眼儿着力猛捣。 这撞击凶狠似摩擦生热,深贯花房,拱拱钻钻的,可谓是愈战愈勇,尤二少爷可谓是使尽了手段,挑刺磨研花样齐 出,次次尽根下下实在,当是横捣花心直冲垒壁。 粗壮的龟头就抵着那最鲜嫩不过的子宫口来回厮磨,把那圈嫩生生的软肉给磨得又红又肿,再猛地抽送而进,可是 把美人热烘烘的花宫给撞的痉挛娇颤,好不可怜…… 莺娘美人被操得云鬃蓬松额沁香汗,那跟柳枝似的细腰也扭个不歇。 她觉得下身牝中当是酸趐痒极,而那根烫乎乎硬梆梆的大棒给刮得花房酥美,还有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入小花 眼之内,爽的她几欲要飘飘然的成了仙,飘飘然的都要飞去天宫了般。 也着实无错,毕竟男人的那物莽撞厉害,挥得生风,尽刮莲瓣。 出时抽动可似要把她肚中的肝脏都欲拖出蛤口,然入时却又直直送到幽深顶入花宫。 那雄浑的大蘑菇头势头猛地狠了,不是似要顶破她的肚皮肠穿肚烂,便是顶的高昂,几乎似要把她的心儿都给顶出 喉咙来,这对咱莺莺儿来说当真刺激极了也难受极了,弄得她整个人魂儿晃晃荡荡,飘飘扬扬的,好不轻扬好不摇 荡…… 莺娘忽忍不住,桃腮泛红美眸涣散,口不择言下心肝麻麻叫个不止,就连这娇喘着的声音可都没压的住了:“心肝 亲亲!缓一些,奴家的命可不是都要没了……这,爷这大棒可是顶的忒深了,不仅奴家这骚尻又疼又麻的,这 肚……肚皮都要破了……还有这肝儿,也都要从嗓子眼给顶出来了……爷疼疼奴……轻些……现可就连奴这魂灵,也飘 的不像话了……” 正说着,忽听得外面似有那市井夫人耍赖赖地往这处来了,聒噪大声的很:“哎哟,这墙角不是还竖了个屏风障 子,我就在这换上新衣裳瞧瞧了……你们这生意忒好了,怎地这试衣裳的处儿都排起队了!” “呦嘿,你这小厮好没道理,推三阻四的说些啥!我这耳朵可灵了,都听见里头有人声了!大概是个胖妇人,一会 儿说这衣裳小了,挤得她肚子要破了……还有那啥么心肝,也挤得要从嗓子蹦出来……你快去催催,既然她衣裳穿 不上,还试个什么劲儿,快快出来给夫人我腾个地方……” 这妇人嗓门也大,虽听得只那半拉一知半解的,可话里话外的重复了一些字眼,当真是听得莺娘羞悔欲死,刹那间 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了。 她低低的蜷在身后尤郎的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着男人的手臂,整个人可是又惊又怕的,生怕那妇人等不及 了,一把进来掀开帘子把光溜溜的她和尤郎抓奸当场…… 美人如玉的身子不知不觉便抖似筛糠,莺娘狠狠咬了樱唇再不敢讲话,然身下的那嫩尻可是遂了主子,胆怯的很 了。 花壁上层层叠叠的媚肉娇缠缠的裹得生紧,尤其那花心跳得欢腾,汩汩地往外冒水,怕要都喷飞出去了…… 这般可是难为身后的男人了,他倒不曾是担心被人察觉,一来他是男子,又惯来风流惯了,花名在外即使被瞧见了 也无伤大雅。 而来他深知自家铺子里的小二小厮们皆是训练得宜的,不过一介区区大嗓门的妇人,又怎能强闯的了他这位幕后主 人身在的屏风内呢! 而这番,有人在外生生等着,里面的美人又吓得够呛,这嫩尻也裹得他那尘柄有些难熬起来,那娇生生的花肉儿把 他个粗大肉棍紧吸慢夹,润滋油滑的激动的尤二淫心乍起热血激涌。 一时间胯下本有些欲泻了的大物又雄风展起,把美人玉股往上猛掀猛挺,遂腹腰加力,发了狠的一阵猛干,度战不 休。 乒乒乓乓,又大战百回,撞的美人情穴吐翻,羊油倾吐,那尘柄出进无度,但见桃浪翻红,琼花乍吐,唧唧一片声 响。 莺娘美人当真是浑身抖战,柳腰猛摆了几摆,整个人骚发发的魂荡魂飞,阴精大丢…… 莺娘当即就想哼叫有声,可外头那有人等着听着,她浑然不敢发出声响,银牙紧咬的咯吱作响,那娇滴滴的红唇差 点都要咬破了。 可既是如此,她闭了口不讲话,可男子力大无穷,她这弱女子被撞的花心乱颤,这柔若无骨的身子也跟着颠簸摆 荡…… 也是这尤二少爷存了坏心思,极至云酣雨洽之时他使劲往前一耸,可不是把莺娘的身子撞上屏风,连着那木雕屏风 也一块跟着莺娘摇晃不止,咯吱咯吱地晃悠起来。 这下可是惹得外面那妇人不悦了,当即大声叫骂起来:“好你一个肥婆子,自己穿不下这漂亮衣裳,还偏偏占着茅 坑不拉屎……瞧你胖的,这屏风里头都盛不下你了!” “瞅你人这一动一走,展展袖子甩甩裙摆可不是都要把屏风给晃歪了……快快出来把地方让出,外头还有我这金贵 夫人等着换衣裳……如若不然,你这胖婆娘不要脸面,老娘这就在外头掀了你这屏风,让你这好好丢丢人!” 里头莺娘这位身形袅袅纤秾合度的”肥婆子”听得羞臊不已,面上飞荡红云,又怕那人真的掀了屏风,这婀娜身段 绷得可是紧了,紧张地丢了又丢。 尤二听了那粗妇谩骂,也觉好笑,加之被美人身下那黏黏羊油浇了又浇,身下兴伐不停,越发地鼓了气劲,连连抽 送了好几百下。 而此时外头的叫骂声也停了,喋喋不休的口干舌燥也累了,又听见小厮轻声细语的似是迎了这妇人去了别处更衣, 倒再也听不见别的动静。 莺娘如释重负,才觉眼冒金星,四肢瘫软,再不能动了,然身后这二郎也当是一头狠击,有了落败之意,实再挣扎 了数下,便渐渐熬出不住,尘柄数抖,把那浓灼灼的阳精一泄而出…… -- 风流俏寡莺莺儿18 莺娘自和尤家少爷那大庭广众的衣料铺子屏风后云雨缠绵,当时下那妇人尚在外叫嚣,不肯离去,如此惊险万 分千钧一发之态,偏偏这位少爷还来了劲地弄她,可不是吓得她心儿砰砰直跳,惊惧万分,出了好一身的虚汗涔 涔…… 然时过境迁,莺娘这几日皆是闲待在朱府,眼见与尤二郎下月相约之期尚且杳杳,也只得无所事事,在府中的 花园亭台处托腮斜倚凭栏,极眺而望。 心中不免回味起屏后情景,觉得煞是刺激,好生的兴趣盎然,又念起那酒楼包厢,还有与三郎在书房寝房诸 事…… 虽只寥寥数起,可都难得愉快,莺娘不由地越发觉得空闺寂寂,越发地思念起男人胯下的那尘柄大物来,虽她 心里痴念重重,但于外人面,却又得装出极规矩的夫人颜面。 不过这府中也有下人仆从来往,朱府家大业大的,这家丁园丁也有不少,但凡有男儿远远经过,莺娘便忍不得 眸光下扫,十二分地留意来人裆下。 甚至有个别男子且走且翘着阳物,把裤档撑得高高闪闪的,莺娘便不禁猜测人家尘柄的长度,可惜大多那物什 瞧着便不甚宏伟。 看那裤裆处形状,莫说比得上三郎尤二,便是连她家那早早离世的朱老爷也是略有不足的。 少有几个尘柄翘起时瞧着还算勉强中上,可这眼风上瞄,多是生的污糟难看还带胡须的中年管事,莺娘被朱老 爷强占这数年不情不愿的,心中可是烦透了这种年过半百的糟老头…… 莺娘虽风流饥渴,却也不是那不挑食的。美人正烦躁时,只见一红脸小伙瞧着不过二十出头,双手正挑一担柴 禾,步态轻松地穿过花园行走。 莺娘见那架捆甚是粗大,两捆怕是约有五六百斤,心自叹道:“这男子力气恁大,恐是当今第一大力士,不知 腰中物儿如何?” 复望胯下,他这一身这短打褐履的穿着很是精干,腰下裤子倒也不甚宽松,眼可见那处是鼓鼓囊囊的,即是不 见挺翘一派沉睡着,仍可见这一大包的窝着,便是似有许多内容…… 莺娘顿时起了些奇妙心思,这小伙面容虽是不如她家三郎和尤家二少生的俊俏,可人也长得粗犷壮实五大三 粗。 尤其那被日光晒得一身古铜色泽,别有一番阳刚之气,倒是与莺娘先前两个白面小生似的俊俏相好不相伯仲 了,且观那胯下之物,似动静不小本钱颇丰,当真让人期待的紧。 她低头一看,自己今日着了一身小红花紧身裙,将那身段儿显得一目了然,窄溜溜双肩,鼓囊囊酥胸,细闪闪 腰儿,圆绷绷臀儿,显得婀娜可人。 而这一习红裙,就在那上半身与下半身交汇处,裙衫上绣了一朵金丝黄绒的鸡冠花,花朵绽放,甚是惹眼。 她瞧自己通身装扮得娇娇滴滴粉妆玉砌,与尤二那几遭过后,她淫念也是增了不少,同时这本来是鹌鹑似的胆 儿也越发长了起来! 美人儿轻轻揉揉了自己衫儿上的那鸡冠花心儿,心道咱这朵国色天香,今个儿终于要招来那长腰峰王了。 说着莺娘精巧地梳了梳鬓发,这才倾身一挑,从凭栏处探出一张粉脸,对这担柴的壮汉切切唤道:“樵郎大 哥,且待一待!且待一待!” 壮汉闻声猛可止步,柴捆此前后打晃地,但看这位大哥身板硬朗,动也末动,可不是瞧得莺娘芳心别别乱跳, 瞧这樵郎小哥儿好稳劲儿,好身板儿,恐奴家现下便是抱他腰坠秋千儿,他怕是晃也不晃哩…… 莺娘急急站起,莲步姗姗走到花园中那停下的挑柴壮汉面前,那壮汉不明所以,疑道:“夫人,有何事吩咐小 的?” 美人听他底气充沛面不红气不喘的,心道若是寻常汉子,挑这一挑儿恐走也走不动,他挑来如走平地,且粗气 儿都不喘,若合他做起事儿来,恐三天三夜不下床哩。 然这一路她走的虽不辛累,但却故意让自己鼻息紊乱喘的厉害,胸膛起伏之下,好让自家前面那两团圆圆挺挺 之物在衣兜里乱晃。 莺娘毕竟也是头一回主动勾引男儿,这下凑得近了,莺娘闻着这青壮男儿身上的咸湿汗味,顿觉阳刚十足,连 她全身都烧烘烘涨乎乎,腿心亦是春雨绵绵的起了潮意。她玉脸微红,口里甜甜唤道:“我看着樵郎小哥儿您的这根柴儿又干又长,还粗粗的,只不知经烧不经烧?” 她这那是在说柴?分明是以物代物,抛坠地金丝雀的卵包儿——看他知意不知意!她道这小哥定同尤郎一般, 与她是同路中人,一定解得这话里其中风情。 然这挑柴小哥乃乡间汉子,怎懂他这般言辞儿,只道是在说柴,就连一双眸眼也半分不敢瞥向夫人那嫩生生翘 挺挺的胸脯,为人是耿直的厉害。 他还低头回道,好不恭敬:“小人自小砍柴为生,这柴乃西山所出,小人特意是挑那最干最好的枯树,最后还 拿火飞,烘得柴禾干翘翘直掉渣,当然是最经烧不过的了!“ 莺娘见他实在说柴也只说柴了,怕也是个不经人事的雏儿了。 她也只得敛了风骚劲儿,然心里正好瞧见后面那新修葺的柴房,不由想了新的法子,软语道来:“我还有事相 烦呢,不知小哥讨肯不肯,你且先把柴禾往那柴房送去,码好再说……说来,也不知小哥你且婚否,家里可有娘子 等着你回家啊……” 壮汉喏了一声,挑着柴火往柴房去,一边行一边还以手拍拍胸脯:“什么肯不肯?主家大方,我今日上刀山下 火海也不悔,夫人有甚劳累事,只管说就是,唉,小人这家里混不吝就一人,哪有婆娘瞧得上我这穷苦樵夫……” 他大步流星在前,莺娘小步跟在后面,瞧着那壮硕身形,心中念叨还想他这厮是个风流汉,原是个实心郎,奴 且不急,慢慢的与他周旋,恐吓跑了他,想奴家如此风流面貌,只要这小哥儿尝到奴家的妙味,不怕他不上笼! -- 风流俏寡莺莺儿19它因人而异,大小长短软硬 壮汉进了柴房,弓腰放下担儿,手脚麻利地将那两大捆柴儿给放好,莺娘趁着他忙活时,悄悄掩了门扉,站于 一旁观望,心里想到一会儿的动作,胸腔里若揣幼鹿般跳的飞快。 这柴房狭窄,莺娘瞅准机会猛一转身,装作崴了脚,惊呼一声便疾速往樵郎怀里扑了过去。 樵郎也大吃一惊,身子一歪,急忙抱住往他怀里倒了过来的俏丽夫人,口里惊道:“主家这是怎甚了,这一倒 可唬得小人魂儿出窍了……” 莺娘再贴近他尺寸,哈气若兰,一股香喷喷的热气儿喷在樵夫小伙的半边脸上,嘴里哎呀呀地喊道:“哎呀, 我这不小心崴了脚,这下可疼得钻心儿,怕是站不起来了,还望小哥扶扶人家……小哥莫要动,就让我靠着一会 儿……” 武吉只觉半边脸上麻麻痒痒的,怀里又被这温香软玉扑个满怀,香气四溢闻得他鼻间发痒,浑身既难受又好受 的,也说不出来什么究竟…… 他一张红脸也变得紫乌晶亮起来,额上的汗珠儿亦跟着哗哗的流,站也站都不住就怕摔了怀中美貌夫人,他张 了张嘴,但张口结舌:“夫,夫人……身上好香,您这身上是不是还带了火,烧的小人……小人汗浃浃的……” 莺娘怀中靠着男人精壮结实的胸膛,故意把那两只嫩生生翘挺挺的胸脯往人身上蹭,闻言后顿觉这人老实憨厚 的惹人发笑。 她取了丝帕儿在手,微微踮脚,美娇娘伸手擦红脸汉的额头,嘤嘤道:“胡说什么?小哥儿流了这许多汗,这 脸还红成这样,怕不是嫌弃奴家太重了,抱不住才累的如此……看把你累的,这汗流的……” 她抬眸对着这害羞小哥儿盈盈一笑,绒绒睫毛儿上下窜,眼仁儿左右,握着他的大手往自己胸口拿,娇娇嗔怪 道:“你这冤家,人家还没怪你这一身跟石头似的腱子肉,把人家胸脯给压的又痛又麻,你摸摸,人家胸口可被挤 得好痛……你这小哥还倒打一耙,怪人家太重了是不是?” 樵郎姓武名吉,自小至今除了老母儿时摩他脸外,却再无妇人如此亲近他,此刻只觉怀中之人香香的柔柔的, 只全身都是妙的,窄溜溜腰儿仅三指宽一截,他一只胳膊就能环住了。 还有美人水蛇般的滑滑身段,又以前胸那对白白软软的宝贝最妙,那里若两座奇峰异峦般挺拔高耸,好又是亲 又是碰的搁在他胸膛处,嬉戏欢欣,他这又上手一摸,又软又烫又硬又跳的,软盈盈美的很…… 再加上美人刚刚递过来的这几个娇滴滴的媚眼,整个人看得呆若木鸡,喉头冒烟。 浑身的不自在,他只觉自己胯下尘柄别别闪闪的,也跟一根铁竿儿直往上窜,偏偏那裤裆厚实裤袋老实,死死 的兜着不放,这长长竿儿也挣不出头去。 他急得狠了,不由舔了舔唇口干舌燥道:“夫,夫人说笑了,您这么……这么轻……才不重呢……小人,小人也不 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就通身热燥不堪……我,我……平时,我挑六百斤重柴禾疾行十里地,也只冒个毛毛汗!” “今儿个就抱了夫人您,这便若在大河里洗过一般……哎呀,夫人您贴着,小人骨头都酥酥的……夫人我这现在 好像得了怪病,浑身酥酥的,怕是抱不住您了,别把您给摔了就不妙了……小人把您放这地上,也挤不到您胸口 了,我得回家,去河边池塘洗个爽快……” 樵夫壮汉秉性老实,恐便丢脸,眼见胯间这尘柄家伙都顶到主家金贵夫人了,赶忙脱了身上汗衫扑在地上,然 小心翼翼地搀着莺娘躺下便想急急要走。 分明感应到男子那热烘烘的大物都顶到大腿了,倍觉饥渴难耐的莺娘哪里肯依,急忙拽住壮汉的裤腿不 放:“小哥莫走,你先前明明应了奴家的,奴家可有一件天大事儿要你做,小哥都没做人怎么就想走了,莫不是说 过的话,就跟那泼出的水儿……” “不不不……小人拿了主家的银钱,主家夫人您有何事,小人万死不辞!”樵郎武吉急得厉害,喘气若牛全身颤 栗,那满脸的汗珠儿若急雨般扑扑跌落。 莺娘歪头朝上,正好瞧见男儿胯下那处高高隆起浑似小小山包,亦觉浑身痒极,通身那毛孔儿都似张开了,却 又溢不出那痒虫儿,唔,好想要…… 她大着胆儿,拉着樵夫示意他一起坐下,倒那娇媚身子过来,偏在壮汉胸前。 美娇娘婉转低语,脉脉含情道:“奴家要问小哥借一样东西使使,那本钱只有男人有,我们女人家是没有的。 只它因人而异,大小长短软硬不一,偏偏又是女人家离不了的,随时随处都用得着……若小哥儿愿借与奴家用用, 奴家当另付你银钱呢……” 武吉正燥热得无从泄火,又觉美夫人这烫烫肉堆儿投怀,正欲燥间,却觉这嫩肉皮儿妙的紧,一粘虽还是热, 但又有一股冰凉劲儿倏地窜了过来。 他浑身一紧,也说不出好坏来,只觉尤其胯下那命根子能埋在火炕似的烧的很,只喃喃道:“夫人说的这神奇 宝贝,小人可没有的?小人家徒四壁,哪有什么可借?” 美人也不言语,那若葱根剥皮的纤纤十指慌慌的捞至男子裆下,当下便触着一根火烫烫赢查查的大棒。 心里一动,天,果真不小,哪里是那凡物!她刚刚可是说错了,这山包哪里小了,顶的这老高,分明是个妥妥 的大山包,怕不是一会儿插进小穴要美死了! 她沿着男儿那麻绳裤腰带解了,玉笋小手就想往那里头探,这才吐了口风:“可不就借小哥这大本钱嘛?” 武吉连忙捂紧捂胯下那鼓囊囊的大包儿不肯松手,直呼冤枉道:“夫人,甚物都可以与你,这是咱劳苦人的命 根子,恐不能给你用!不是小人舍不得,俺娘说没了这根子,就跟那白面太监没甚两样,小人又怎地传宗接代?不 行不行的……” 他一脸惊恐,连连摇头:“这玩意儿平时虽也耍横,却不似今遭这般猴急,好似那急去跳阿妹井的妇人,只管 乱撞乱顶的不舒坦,可它今个儿虽不乖了,我也不能割了卖了它不是,这可疼得慌,是万万不能借的啊……” 莺娘差点被这憨人逗的笑出了声,她只管一个劲儿往里摸索,嘤嘤笑道:“乖乖说的啥话,奴只是想借着用 用,哪里是要你变卖割了这家伙……这命根子当然是好端端的长在你这处,才可让奴家借来用不是……” -- 风流俏寡莺莺儿20 对准樵郎那翘挺的勃然大物,战战兢兢又欢欢快快地坐了下去…… 武吉被这样一说,才放下心来,放任夫人玉手乱摸。 她只觉有只软嫩小手于他胯下乱拘,弄得他痒痒的想笑,好似从外窜了只小猫儿进来,一时不熟路径,胡乱走 动却也寻摸不到。 而他自家那条大命根,却更见凛凛威风了,突然,那手儿在一堆乱草中捏着肉根,又掳又套,又捏又扯的,激 动的他那尘柄大跳几下,似都要流出一堆甚东西来…… 武吉吓得忙道:“夫人快松开,恐我欲小解哩,奇怪,我今儿个还没喝过水呢!它,它那大头好像都冒了清 水……” 莺娘摸着那大大翘翘的烫火玩意儿,虽无驴鞭那般长大,实也是我所见物儿中的状元郎了,就连朱三和尤二也 是有所逊然的! 她心道苦苦挨煞这多时日,老天终与一件大物了!天!奴奴心里喜欢得紧哩,美人淫火喧喧情不能已,不禁欢 喜道:“既如此,还捂着干甚?赶快扯出来合奴家看看?” 说着便要解了人裤子,偏偏他内衣裤带拽了半天又打了个死结,她拉扯半天只能瞧见一节红彤彤的头儿,圆圆 的,挺挺的,好象刚出土的山芋般,急切间莺娘唯见一个拳头般大的圆物冒出,芳心狂喜,双眼欲火腾腾。 她见那尘柄圆蘑菇头处正流清水儿,根本无甚大碍,遂低低的唤道:“亲哥哥,果是大物!当真是乐煞奴家 也!怕你那大阳具不是想小解,是……是匆匆地想跳出来要奴急用呢!你,你还快快帮着解开这结,我命你快 些……” 风流的美娇娘既见大物,哪肯容它憋屈地在兜裤里闲耍,武吉听话地将那死扣给扯掉,这刚把腰带解开的功 夫,莺娘便迫不及待地单手一拨,男儿那粗布裤儿便被她给拽了去。 与此同时便眼前一花,一根朱红油亮的大肉棍儿便猛地跳脱而出,差点打到了柳莺娘的俏脸桃颊上。 美人情不自禁朝着歪头一看,见那尺寸骇人的大物什翘得几合肚皮粘一处去了,长长的将及一尺,可不一斑, 极是雄壮可怖。 那蘑菇状的红粉龟头似那葱头,红红白白的,大小跟那刚下的鹅卵般,甚是饱满,小眼儿处还有清液渗渗。 但自龟头冠沟往下,愈变愈粗,最粗处胜过杯口两圈,又于那粗处往下渐次变细,及底却只有两根大拇指并一 处那般粗了。 唯其坚挺硬翘却是人世间数一数二的,大眼瞧着宛似一根竖立的的小扁担,两头细中间又粗又扁,更似根乌红 玉琢磨成的椿棒一样! 莺娘看得心惊肉跳,心道原来世间还有这样儿趣物!敢情奴家那户儿是个石臼哩,只要这椿一下连一下中便成 了,中起来是甚滋味,且待奴奴先尝尝鲜才是…… 武吉见这位美妇人只对自家那个物儿有兴趣,便羞羞的以手去捂它,可那物什生的煞是雄伟,他这大掌又怎捂 得严实? 那红紫大棒儿极不耐烦甩了甩龟头,突突地又冒几分出头,怒气勃勃,可那脑袋顶的小孔儿却只顾流着清水 儿。 莺娘心痒难耐,小手急忙掀开男子的大掌,且把手覆着这半拉椿物,她手儿不大,也根本环抱不完全那粗壮的 茎身,不过完全不影响她对这物什的喜爱口馋。 纤长的漂亮十指把那一摸,好生弄着那灼手的肉棍儿把玩不放,她只觉掌心那突突直蹦的大棒儿可比刚才热硬 许多,甚至还又生生涨了好几围,唔,好烫,好粗,还好长呢…… 武吉被这无骨小手给一揉的,只觉恁般舒畅,心花儿乐得一颤又一颤,健躯也情不自禁地抖索起来,胯下肉棒 亦硬如铁铸,跳跳别别的动个不停…… 再看着身旁这娇娇滴叮叮语,花儿貌玉儿身的美夫人,他心里还似有一团莫名火在到处乱窜,烧得全身每处都 似开裂去,口里渴极。 他这心里也没甚主张,手足无措面有难色道:“夫人,我那物儿难收拾哩,这,这我也不知道咋么回事,又翘 得可厉害了……瞧这恁这烫这肿的,小人也拾掇不住这不听话的玩意!您若是要用它,得想个法儿让它别这么厉害 才是!” 莺娘见他抖抖颤颤的,又急不可耐又无从下手,盈盈笑道:“小哥儿,你这物儿又热又烫的,你拾掇不住,奴 家倒有法子呢!看它热成这样,不仅肿得老高,瞧这顶儿都冒汗了!咱们须给这大棒给洗个澡儿才是!” 说话间她便解了罗裙褪了亵裤,贝齿轻轻咬着嫣红欲滴的下唇儿:“只一时上哪儿寻摸合适的池塘呢?奴家不 才,这里倒藏了一个水帘洞,不知小哥儿敢不敢借你这大棒,好插进去进去玩耍一番?” 武吉这人憨厚,根本听不懂弦外之音。 当即不明所以地四处乱看起来,嘴里浑道:“既然有水帘洞,当去逛逛,想小人我到处劈柴,见的全是些光秃 秃荒山,有水的少得紧……如今夫人说是有个水帘洞,这可是稀罕玩意,便是湿了身子,也要钻钻的,只是……这 柴房徒徒的,哪有水帘洞的样子?” 莺娘抬了双腿,将架于武吉双肩,往前轻轻耸了耸。 她以左手披武吉下身硬挺之物,右手指又点了点自己腿心淫水汪汪的粉艳缝儿,羞道:“亲哥儿,这便是水帘 洞,妹儿洞里有温床哩,哥儿这大棒塞进去了,便不想再出来了!” 武吉大吃一惊,他见那儿生了一丛细柔黑草,下头只有一指宽窄缝儿的小花正含着粉骨朵。 数瓣花唇线条分明,外粉内赤,若隐若现的夹着一粒圆润粉珠,白白嫩嫩的,似有弱水潺潺涌流,瞧着也是水 光晶晶一片盈盈的…… 武吉看得目不转睛,却又疑道:“夫人,这恐不行罢,那是甚水帘洞,分明是条窄水渠儿,长的漂亮鲜嫩,跟 一朵小花似的……我下身这棍儿可太粗太长,这一把捅进去,若让小人给这小水渠给冲垮了,还不知怎收拾哩…… 再说了,小人也找不到进这渠的道啊……” 莺娘嘻嘻笑:“哥儿,你别急,既然有水渠儿,一定就有蓄水的坑儿……咱你只管顺那渠儿任里掏,顺那洞儿朝 深处去,这总是能盛得下的,奴家都不担心,小哥儿又怕什么……若是怕寻不到路,且让这大棒去寻一遭,今儿便 让奴家带回路好了……” 她伺机良久,实已耐不住了,说话间美娇娘嫩手捉住男人的那根擎天大棒,娴熟利落地窥了窥腰肢,自自然地 移股挪穴。 随即来了个凤凰攀枝,将自己那盈盈冒水的嫩牝户对准樵郎那翘挺的勃然大物,战战兢兢又欢欢快快地坐了下 去。 -- 风流俏寡莺莺儿21 哎哟,怎地这水帘洞底与孔雀儿一般,这心子也是会咬人的 她原想着许是会十分难入,孰料那嫩户一触到那烫热逼人巨硕莹润的龟头,那便似融化了一般轻轻张合,妥妥 帖帖地将那物给轻柔包住。 心上欢快释然,不禁然间花底又流出了许许多滑腻淫水来,更是如泉冒溢,腻腻地流到了那人胀挺大物上,一 滑一滑的,生生将男子那雄浑健壮的茎身给寸寸揉入其中…… 武吉虽然是毫无经验,然人早已被美夫人给诱得欲焰高涨,那大菇头将将触着那水润娇嫩的花缝,便觉美不胜 收。 当被那软物绵延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时,但见里边含滑蓄腻,立马觉出它的奇趣来,只觉得紧蹦蹦热辣辣的, 滑溜溜的,当真是说不出的舒畅,道不清的温暖。 加之花径内滑腻腻的汁水包了他这大棒厚厚一层,虽紧窒含咬纠紧十分,却仍是进的顺畅非常。 得了趣味的男人当下便如饿虎下山,只管跟着提杵入耸,渐忍不住放肆起来,哪知甚前戏手段,劲腰前挺,便 想破开那层层嫩脂好一气至底。 他只觉此番莫不是得平生所遇,最舒心最畅快最可意的事儿,不禁唤着莺娘道:“夫人这,这当真是舒心畅 快……您这水帘洞儿妙的很了,咋地我这大棒一戳进去就觉得美的很……合这滋味一比,便如土地老爷见阎王……” 说话间他那红紫大物缓缓入将进去,唯恐差了道儿,但及进了五寸余,他便觉得有些滞涩起来,但他似觉里处 有甚妙不可言之物,似正骨碌碌动,艳亵淫糜诱得他切切的只想入耸…… 因他尘柄渐至粗大,愈往后便愈难入,吓得这樵郎小伙儿当即叫唤道:“哎呦,夫人这又渠儿紧了,恐入不进 去了,似有甚套儿箍着哩……哎呀,小人这不敢了,虽是我这大物进的也不够深,恐是要戳坏夫人这水帘洞了,若 全入进去,恐真会撑破了……若真破了,那可不是疼坏了好夫人……” 莺娘觉得麻痒钻心,又觉爽利煞人,若是由他这样慢慢的,着实难挨,待欲唤停却又十分不舍,及至粗处贴住 了牝户四壁,她也这才晓得自家嫩穴终究生的太浅太紧,也不知能不能容的下这冤家那长长大棒儿…… 她也算风流情种儿,觉这户内当下涨的紧痒的紧,也骚的紧,当即扭扭柳腰耸耸翘臀,便教男人那大椿棒又往 里没了两寸,可就这般小动静便费了美妇人不少力气。 她觉得此刻花径那种塞涨饱满,无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满足,而那滚烫的大物什也随之顶 入,转眼间尽根推到池底,那大龟头也倏地顶上那酥小花心。 她娇哼一声,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顶散,将将缓过神来,才觉花心已被采去,自肚脐以下蓦地都麻了,然男人那 将花壁媚肉给顶翻开来的大物实在粗长,此刻尚余三分露在外头…… 即使这样,莺娘也觉得此番光景,远胜合同自家那短命老鬼行房那番不痒不痛的劲儿,似这般悠哉乐哉耍法, 也令她愉快不已,情不自禁轻轻的抒腰,缓缓的耸弄,悠悠的摆腿…… 莺娘美娇娘儿不禁哈着气儿乱扭,轻轻向身下的男儿呼哈道:“啊……好深……小哥儿顶过来了,果然美死人 了!你瞧哪里破了,小哥可再动动……小哥儿这物儿还未入尽,咱这水帘洞里处到底有甚也不清楚,奴家可都要没 力了,你再用点气力嘛,不会破的……小哥儿用这椿棒来回套弄套弄,让奴这水帘洞快活快活!” 武吉觉得刺入一团娇嫩温暖,还真的是爽得脑子酥麻,而那龟头顶端就撞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唔,好爽,好 美…… 他虽不知是花心已得,但又觉得龟头揉到了那小伶俐东西,又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了过来,那滋味果然新鲜 美妙极了。 现在又听到夫人软语呢喃的小意吩咐,忍不住双臂抱住美人的身子摇了一摇,应了声“好”轻轻抬起玉股,用 力往下一桩,捧着人儿上下蹲坐起来。 他是不懂如何来弄,就知道要安心要把自家尘柄全部入将进去,每每套得深时,就觉龟头被什么吮咂一下,然 后就这般一来一回的,便用美人深处那软物小花心来捱自己的棱硬龟头,好让自己快快活活的…… 他深深吸了口气,挺挺胸,摇摇脖子,复以手把住莺娘窄腰来回顶送,嘴里美的直哼哼,说着各种莫名话 儿:“好夫人,小人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哎呦喂,你这水帘洞生的也忒紧了,不过这水也多,漫过来的好舒 服……哎哟,怎地这水帘洞底与孔雀儿一般,这心子也是会咬人的……唔,好舒坦……夫人觉得这样如何?” 柳莺娘美的枝头乱颠,眼饧骨软,哪里能说的出话来。 只觉被这人愈弄愈酣,她这段日子也是是半饥半饱,此刻这小伙儿虽没甚风流技巧,偏生实实诚诚的,一下一 下都到位的很。 那大龟头下下都能顶到她那最是敏感不不过的花心小肉,教人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与那要紧处却又 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当真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这淫荡的美娇娘早就早浪得守不住了,爽得美眸轻翻,之前同朱三尤二也算爽利,现下又有更粗粗更长长长的 宝贝这般弄过她,不快不慢的,可着实铿锵有力,唔,好棒,好厉害…… 况且这观音坐莲的姿势能达极深,又被彻彻底底地顶了数下嫩芯子,户内涨满如裂,更有无数美感窜上心头。 这番套了几个起落后,柳莺娘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娇躯陡地颤花心一软,很快就涌出来大 缕大缕的清腻花汁来,人“哎呀”一声娇呼,两眼一番:“啊……好舒坦,好快活……酸死咧,小哥儿,唔,小哥 儿要再快点好不好……” -- 风流俏寡莺莺儿22 武吉突然见夫人翻了白眼似没了魂般,整个娇娇人儿浑身颤的厉害,再加之他那挺进大物,又被美人花底猛地 冒出的那淋漓花汁浇了一头,当即是爽得浑身一个激灵,骇了好大一跳。 这雏儿小伙哪里见过这种架势,爽利过后便惶惶的止住身子,不知是进好,还是退好,只呆呆的动也不敢动, 颤声道:“夫人,夫人您这是怎么……这,这……怎地还要再快,我瞧着您可都要没命了似的……” 莺娘听了这话方悠悠还了魂,抬眼见他俊容惨淡吓得不轻,差点笑出了声:“哥儿,奴家没事……瞅你吓得,亲 哥儿,你果是头一回么?奴家只是快活的很,快活的差点晕了,唔,好生舒坦……” 武吉见她醒转,心头亦轻松多了,只是窘的汗流满面,低低的致歉道:“好夫人,我只道你扭一扭的,很受 活,我便也欲扭它一扭,顶它一顶,谁知却弄出祸事,夫人您是真的没事了?可是吓坏我也!你这花心子怎么也吐 水了,这,这……” 莺娘以手把那尘柄根部,约摸尚余寸余,呼了口香气,吩咐道:“傻哥儿,奴家只不过是太快活了才至这般…… 你这大棒虽至底处,可奴家那儿依然痒煞,现在可允你再入……” “那,那小人现在也可动动了……可,可夫人你这水帘洞儿它怎地就咬起来了,咬的小人这胯下棒子无处交待, 夹的它极不安分动不了都,这玩意儿一时涨,一时跳,一时乱耸,一时乱闷的……这又似有许多不如意处……这, 这该如何是好……”武吉虽放下心来,可不通门道,虽觉被那嫩户夹的难受,却又不知做甚才好。 且说莺娘见武吉似不敢动了,她却忍不住骚没劲儿,娇娇喘着,格外的放浪形骸起来。 不禁然往后缩了缩牝户,因着刚刚冒过淫水的缘故,这嫩户格外敏感娇嫩,现在可不是觉得樵夫郎这滚烫粗物 宛若一把圆形刮刀般…… 那棒身上硬梆梆的青筋虬结凸起,这磨擦起来可谓刮得她户内嫩肉儿四处躲闪,刮时只觉又酸又涨,刮过之 后,那股子爽朗妙味儿才涌现出来,好似嗜食海椒了一般,入口时火辣辣,稍待片刻却觉爽歪歪,唔,好爽,好厉 害…… 莺娘喘息的厉害,抱着武吉翘臀耸动顶摩起来,好不快活:“好哥哥真是平白长了这大椿棒不会使?不过就使 了大劲往里戳戳顶顶都不会吗?奴家无事的,只不过要再快些,就这般如是,好你个冤家,非得奴家自己来动, 唔,真的是美的很哩……” 她确尝得了男儿大物的无穷妙趣,实在是舍不得它出户,身子略退三寸,便又耸进,此时又是另番绝美光景, 那户里的肉儿水儿魂儿全被大物儿挤一处,逃也无处逃,躲也无处躲…… 唔,好生厉害,好烫好硬的,美妙的很…… 男儿的那硬挺大物在她穴里只管拼命望里处跑,里处却似横着一软板儿,弹弹跳跳的,初时唯觉得涨,待她再 略略一退,便觉轻松如意,无与伦比。 莺娘便这般耸耸,退退,自得其乐直舒坦得嘴里哪哪哼唱,一张玉脸绽放出了如花笑靥:“奴家这般可是没力 了,你这小哥恁的耍懒,这下可得你来了……定是要一下捅到奴家花心,复磨上一磨,碾上一碾,这才让人更痛快 爽利咧,小哥哥,再动动……” 这般活动她上身也癫癫地耸起来,尤其是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妙物儿也兀自旋转,凌乱的衣襟下那红肚兜儿根 本包裹不住,白花花雪晃晃的也跟着一圈又一圈地晃动起来…… 莺娘低头瞧着胸前那两团嫩肉颤颤,急忙解了肚兜带子,吁吁地喘着细气,便又再吩咐几句:“好哥哥儿……若 是能顺便再摸摸人家的乳儿,亲亲吸吸可就更妙了……” 武吉见美人笑得甜美仿佛天宫仙娥,可不是当下便浑身骨子都酥了,魂儿身儿俱往上升腾,自然是唯命是 从:“好咧,夫人……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你没力了,那就小人来便是……夫人教了这多下,我一知半解的,似 乎也会熟弄了……唔,夫人的乳儿生的可真好,白白嫩嫩的,跟俺隔壁那新出锅的大白馒头似的……” 他生的手大,一只手便握对那对儿胖乎乎的玉乳挤一处,滑腻的不像话,简直就跟那豆腐脑儿似的,及至嘴 边,手往里又一捏,那顶上的两颗红珍珠便挨一起了。 武吉气力大,他只当别人合他一般,如今只这般一提,一捏,一啄,可不是把个莺莺玉人儿给制服了,觉得美 人那玉乳吮来尤其可爱,虽无甘甜乳汁,却似有一团柔柔热气儿涌过来,简直是熏染得他满口香艳秾美。 这般一美一畅,嘴里受用的很,壮樵郎他身下那物儿涨得似要裂开了,此番只想疾速奔跑,去找个宽阔处舒展 舒展,遂便如莺娘吩咐的那般急速抽动起来。 一下比一下大力,一下比二下深入,未几,大物儿便会根而没,美夫人那牝户里淫水汪汪均布,狠命抽来虽紧 窒的很。 可倒也算顺畅,入来滑溜虽末着宽阔处,樵郎壮汉从未这般近过女色,如今到了绝美佳境,便觉得这一入一 出,乍紧乍松的,似也缓解了不少胀痛,欢欢愉愉的大是快慰…… 武吉欢喜不已,埋在美人嫩乳里嘟嘟囔囔道:“夫人这水帘洞当真妙的很了,小人高高兴兴的……不过小人觉得 做这事儿也简单,只管挺挺耸耸的便成,似这般做也不知要弄几个时辰哩,夫人借这物就是这用处,大可随 意……” 男儿宽舌衔着只一吸她那乳儿,莺娘便觉心儿不属自家所有了,魂儿魄儿随他嘴儿一并入男人口里了,身下也 被他那大力耸动入得快活不已,喘息间嘻嘻笑道:“哥儿,你这会说大话,待会便知它难处了……” -- 风流俏寡莺莺儿23 如钱塘江水之汛期,泪泊的,辣辣的,泄了个汪洋如海 武吉奋力冲撞起来,颇有些不屑道:“小人平时劈柴,连劈五六个时辰,也不曾觉得累劳,似这般闪闪的,一 点也不费力……小人也就权当提着斧子走平路,只那斧子沉沉晃晃而矣,不累的……” 莺娘听他此说,心道:老娘适才悠着劲儿,恐小哥你早早泄了,奴家便难过了,又恐被大物儿破了咱这法宝, 而今妥矣,且让奴家再施些厉害手段,也好更快活了…… 美娇娘心里作想,晓得这小哥儿可听不懂女子拿乔的软话,嫣红的菱唇便吖吖地唤着实心话儿:“亲亲哥儿, 奴家快活得快飞天了,不过只觉得这下欠欠的飞不高……我的好汉子哥哥,你助一助奴家罢,让我放空飞一回 罢……喏,哥哥莫要心疼奴家个儿,你何不使唤这大棒来的再快些,顶的更深些咧,奴家这水帘洞可是奇货,顶不 坏的呦……” 且说且她自顾自癫耸不停,武吉别的没有,一身气力着实是使不完的,下身那大棒也是坚挺持久。 他人听了莺娘这话,心下亦是喜快的,便如太监听了圣上招唤,先前也是心中怕弄坏了美夫人那娇弱弱的小洞 口,现下得了准话也不怕了,很得镭镭疾快的顶弄起美人那迷人的水帘洞来。 耸耸癫癫,进进出出,一气入她个三四百下,武吉他自家亦爽得嘴都叫歪了,连夫人尊卑也不记得了,跟着莺 娘的称呼依循起来:“妹儿,好妹儿,乖妹儿,心肝妹儿,我的亲娘妹儿……你这洞儿好妙,越顶越发妙了……这 顶着撞着的可是美的很,哥哥我恨不得一辈子都把这大棒塞在里头不出来呢……” 武吉空有一身蛮力,虽不谙什么淫技奇巧,可此番使出了平生七八的力道,哪怕就是这一顶一抽的,可不也把 莺娘这小淫妇给撞的五迷三道七晕八素的。 美人浑身香汗涔涔的,只觉得宛若一团卵石般圆物儿扔了腿心进去,又扑地拔出来,疏忽间仿佛一个烫烫的粗 竿儿,宛似插扦般楔着他牝户底处,又重又猛,可是厉害! 说起来又似农人持一尖板儿,在那莱园子里播种,狠狠掏那么一下,便往里头丢粒小种子,反反复复的可不停 歇,只他每次都掏一个窝儿,直掏得莺娘似觉快穿底了,又觉舒坦美妙,又觉晕晕乎乎…… 莺娘本乃欲海怨妇,她那短命相公朱老爷花招儿虽多,物儿却太不争气,只骚得他日日夜夜都是骚答答的,后 来有了朱三还那尤二入他,好不容易得了趣味满足…… 可偏偏一个人走了,一个也就那一月初一十五见上一遭,有一回没一回的,弄一何便欠一回,若以银子来算, 她只觉自家不知被人欠了多少银俩了。 如今遇上这樵夫壮郎,好一个粗旷成狂赛松柏巨村般汉子,可不是欢快坏了,她现下身子美了,心里也欢畅的 很。 她也不知自家泄了几回了,只觉户里底处似掘了一口温泉,那烫烫水珠儿汩汩地冒将出来,一时双阵紧闭,似 睡了去又似醒了来。 心吃够的猛跳,一下拔高,飞入云霄,一下疾坠,落入深渊,一下心热热的,血浆儿滚涌,一下心冰冰的,血 液似己凝固,一眨眼工夫,莺娘便从天庭至地府,又从地府返天堂折了几趟,整个可不跟在云端飘飘欲仙似的…… 乐坏了的美娇娥本欲爬将起来,想抱这蛮力的亲亲汉子啃几口,却被他入得全身如那山间稀泥糊成的,怎的也 爬不起来,软得一塌糊涂…… 莺娘挣动几翻,终不能如愿,遂摄紧武吉姆指,塞入口里,含糊道:“好个冤家乖乖,都弄得奴家妹妹浑身…… 浑身没得力气了……哥哥,这下可够快了……要了命哦……唔,再厉害不过了……” 她晓得这小子是府里专门送柴火的人儿,三俩天便来一趟,今日得了这莽汉的大物插她,美妇人那个欢喜劲 儿,畅快劲儿,满足劲儿,香甜劲儿,真个无法言表…… 迷惘惘间只觉得世间甚都是好的,即便武吉大姆指头上经年磨出的茧皮儿,他亦嚼着咽了,似食着倒扣蒸甜肉 那般香美。 武吉似觉自家正攀一大树上,挥舞斧子猛砍,一下连一下,只欲劈断它才歇劲,浑然忘我,晕然忘物,时不时 还有一团如沸水般的热物劈头盖脸淋将出来,挺得他龟头闪闪晃晃…… 自家赤觉心底似启匣门,心儿魂儿一并释放出去,正乐的厉害,突然被啃了拇指,人猛地一愣,那榆木疙瘩似 的脑袋也灵光了一下:“好妹妹,好妹妹是想,是想……那哥哥也这般抽抽指头……唔……好舒坦……” 被美人小口湿湿濡濡的含着手指,他晓得莺娘意思想让它如胯下那般入入抽抽的,会意后但将拇指头儿抽送起 来。 一时间,下面入得乒乒乓乓,上面塞得吭吭哧哧,下面亮水沫儿飞溅,上面白沫泡儿乱溢,随那热气儿飞来撞 去,可不是美的无以言表…… 一瞬间也爽的没了分寸,尽将整根大棒全根没入,直直的似挤到了什么缝眼,便这一下,武吉只觉骨子酥的都 要掉渣了。 自家那不断抽抽插插的尘柄突地涨大了些,似一只雀儿那般只欲飞去,偏被那窄窄的肉洞儿箍牢了,他急得发 慌,:“妹儿,我欲飞了……这啥情形,好像挤得过头了,这……这棒子怕不是被挤坏了……” 武吉哧哧的喘粗气,只觉浑身肿涨欲裂,忍不住,狂耸狂庆起来,似欲抵了美人的心窝里去,突地,心里似响 了一串鞭炮,令他全身摇撼,他便晃晃的摇那阔似门板的身子,而下身那大物仍撬在牝户里…… 因嵌得紧,莺娘亦被他扯得左右摇晃,她吃了一惊,心里一紧,喘着细气道:“这,这……小哥哥怕是要射了不 是!喏我这都忘了,这时辰怕不是都得小半了……想着哥哥也该……” 话音未落之际,男儿那尘柄却涨裂了,只觉得热辣辣一团,不知是水儿,还是气儿,突突地飞了出去。 莺娘正受活呢,猛地见他歇下,正欲推他再入,但武吉却如嗓眼处涌了一团浓痰,不禁发出“咕咕”一声妙 响,便爽的一动也不动了。 这汉子乃人生第一次泄精,其劲之猛,亦如酉洋火铣那般,其量之大,更如钱塘江水之汛期,泪泊的,辣辣 的,泄了个汪洋如海。 这猛地一泻,武吉低吼一声,即如砍了两捆儿上等柴禾那般,心满意足,甜笑不止。 而这边莺娘似觉自家花底正被那兰汤淋洗过,当下可不觉得全身舒泰,无一处无舒张,也跟着呵呵的,只管 笑,笑在眉头,甜在心头。 此刻若果真将武吉合莺娘二人从那万丈悬岩上损下,只怕他俩亦觉自个儿恐在天堂里飞,似觉尘世间甚也没 了,只他和他俩而矣…… -- 风流俏寡莺莺儿24 好半响余韵过后,莺娘缓缓的扬起上身,柔柔的附武吉身上,低声吟吟笑道:“妙哥儿,且抱紧奴奴,让那大 棒将息将息……” 武吉亦是浑身大汗,他喘了两口气儿,方觉那麻醉劲儿消褪了许多,又见美人粉嘟嘟一团儿偎他怀里,玉体横 陈的,全身肉儿粉嫩活鲜,真如粉蒸扣肉,便是一连吃他十大碗,也不觉腻的…… 他喜滋滋地抱着怀中玉人儿,嘻嘻乐道:“我的心肝妹儿,如今这番光景,哥儿恁舍得去!好妹儿,等等,我 这大棍儿被你炖软了耶,这,这又是怎回事?” 他那尘柄一泄千里如海似河,雄风不再后就软的跟面团似的,从那嫩户里给滑溜出来了,他低头扶着那软塌塌 的物什,又顺着眼前那白白净净似藕的玉腿望了过去。 只见美人那白白嫩嫩的花缝儿似乎被捅的厉害了,尚未恢复原貌还是团成一个扁扁洞儿,但见那泥泞湿濡的雪 阜晶晶闪亮,而那两片花瓣倾翻,雨遮半掩地露出几分糜红秾艳来。 还有那茸茸纤细的黑草儿自上垂下,宛似仙洞吊仙藤,风光迷离,加上又有他那刚刚激射而出的许多雪白浓 浊,此刻正顺着那小小花口汩汩外流,桃粉映雪的可是美的很哩…… 武吉看得口里津液汩汩,心里如猫足搔挠过一样,不由尖声惊道:“天啊……此时方是水帘洞哩,洞里水儿往外 流,洞儿顶处往下冲,好似那瀑布飞降似的……好妹儿,让我胯下这大棒再去耍耍罢!” 莺娘听他言语,似长进不少,心中大喜,然低眉一看瞧着那还软绵绵的大尘柄,便奚落道:“哥儿,不是奴家 不允,只怕你畏畏缩编的象个老叟……奴家那水帘洞水多油滑,道儿又不甚平坦,恐哥哥还未入进,便连滚带爬跌 得人事不醒……且待哥哥儿你这大棒挺昂了,劲头儿憋足了,方可去得……” 武吉心急,双手分她两腿,让自家那软根去逛水帘洞,果然,刚爬至洞沿,便被粘粘浆液溜送出来,连连数 次,均是如此…… 武吉不免有些灰心丧气,乃道:“心肝妹妹儿,如今哥哥我这玩意儿累了,且让它歇息一会儿罢。” 莺娘捂着嘴偷笑:“哥儿,你方才不是说要做几个时辰才罢手么?怎的才流了趟汗,就累成这股形象?瞧这大 棒跟你人一般垂头丧气的,软趴趴的不打紧,便让奴家来叫叫它……” 言毕,她便埋首贴近尘柄,拿出帕子擦了擦那带着的淋淋水光,然后红唇凑近嘘嘘吹了几声,似诱雀儿来啄一 般。 那大雀儿只不理他,她便凑扰去噙了,轻轻咂那光光滑滑的大蘑菇头,那香唇又软又暖,可不是直咂得武吉只 想放声畅笑,全身热腾腾的酥痒起来。 因方泄罢,那妙魂儿还缠着那龟头未去,现被美人丁香小舌惊扰了,甚觉敏感,那欲火又腾腾的冒起来,那尘 柄不自然地扭了扭,便越发肿胀硬挺了。 即如煮到火候的香肠,鼓鼓涨涨的,复又歪歪斜斜地就站立起来,当是威风无比,便如昂昂斜挺着的牛角一 般,弯翘翘的…… 这物渐渐大了,莺娘的樱桃小口就有些装不下了,她本要吐了出来,那成想武吉按她脑袋,欲她再吮一会儿, 这憨汉子直道:“妹儿,好妹儿,你再咂咂罢,咂着比入着舒坦,你这漂亮小嘴儿可比下头的小小水帘洞儿大套, 我这戳着也没得顾忌,也不吝怕伤了好妹妹……” 莺娘嘴角都僵的有涎水溢出了,她急忙把那大玩意给吐了,拉着男人的大手抠自家牝户,顺便又啐他一口,嗔 道:“我这嘴儿都麻了,你这坏哥哥,也不说心疼奴家……若哥哥你先掏掏奴家这小洞,掏得阔了,入来自然不用 顾忌的……好哥儿,妹这里处又痒开了,怎的办?心肝哥哥帮帮妹妹嘛……” 没了那红唇亲香,武吉怅然若失,却也不会忤逆了莺娘,连声应道:“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哥哥自然是心疼 妹妹的,哪里痒,哥哥帮我的心肝妹妹挠挠……” 他正愁双手闷得发痒,立刻把美人那滑嫩嫩娇美美的牝户又抠又抹,此时摸着那雪阜的手心顿觉如烤烘炉般, 痒痒的,热热的,烫烫的,涨涨的,着实十分受用…… 武吉那粗糙的大手包住莺娘那湿乎乎的牝户小花,往手心一处用力,竟胡乱从指尖捏出个尖翘翘来,宛似红鸡 冠,骚得他手心怪舒坦的,是以便腾出一手自四周箍着。 他低头只见那一点红的红乌乌尖儿,他以手心贴近它,左右擦,上下磨的,这招式虽是这门外汉信手拈来的, 他这人对男女情事甚也不懂,这便独出心机创些了奇思妙想的新手段。 可对莺娘来说却是奇妙无比销魂蚀骨的,只弄得莺娘云里飘雪里飞的,美人被他捏弄得连骨头都酥了,只是没 答答的叫唤着:“好哥儿,哥哥这招式又辣又狠,都差点擦出一串儿火星子,燃着你了,也烧着我了,我俩便合 —堆儿,谁也不分谁,好哥儿耶,奴奴今生只合你入了,只合你入了……” 武吉这随心一捻的独创招式,便折服了莺娘这个淫夫人,武吉觉得分外有趣,竟一气摩擦了近半盏茶的功夫, 莺娘汩汩的泄了三通,淫水沸沸,骚的紧,可偏偏穴口被那大掌给堵的严严实实。 那满穴的淫水泻出不来,可把美人那小腹涨得圆圆挺挺,花心那小块肉儿亦淫没得似胀大许多,也欲奔出来想 被男人给捏一捏不…… 莺娘不知是合他入乐些,还是合他擦乐些,只得拖着自己娇滴滴的嗓门儿细细的的喊弄:“哎呀,要命了……哥 哥这是干的什么,别弄,别弄咯……奴家受不住了……这,这淫水流了满满一水帘洞的,不让流将出来,这,可…… 憋的……憋的很呢!” -- 风流俏寡莺莺儿25(完结) 武吉玩兴勃发,但胯下那高高挺的尘柄也不乐意了,他便去扶着那胀痛大物去碰那红肿肿的花蒂尖儿,龟头凑 得老近了,只颤颤的磨了几回,就把莺娘给弄得娇躯一抖,差点便又坚持不住两眼翻白。 然这般壮汉尤不罢手,看那花蒂珠子起了坏念,竟拿那大菇头上的单眼去顶那小肉尖尖儿,莺娘虽未看见,却 觉自己藏在花口处肉尖儿被纳得紧紧的,里处奇热无比…… 可不是碰得肉尖儿抖抖的,她芳心里顿如撑进一根长竿,搅了几搅,又似垂着网兜,五脏六腑一忽儿兜得紧紧 的,挤挤的。 恍惚间竟然还觉得自家飞越了九重云汉,飘飘渺渺的,也不知芳踪往何处去了…… 武吉更觉麻利,只觉美人那处小花尖儿倏地变得恁长,竟顾自家那无底小洞地延了进去,似捆紧了他魂儿,倏 地一松,武吉便觉自家将要昏厥了:“呦呦呦,这,这……哥哥我这怎么全身一麻,又要飘了……可真快活啊……” 这晕晕噩噩那一瞬,自家那肿大尘柄好似受惊的鸭子,扑地跳了跳,若非他急忙一次回了神憋了气,可不是差 点就又要像刚刚般洒了许多亮白热液来。 他心里可是怕这玩意蔫吧起来又不顶事了,当即趁着它还虎虎生威摇头晃脑的威风样儿,咻地一下把这整根大 棒子给重新探进那水帘洞里…… 这次他有了经验,又用了蛮力,为了愈加快活可是将整根尘柄都给戳弄进去,索性美娇娥这水帘洞里飞瀑如下 淫水滔滔,倒也方便了男子那滚烫大棒在里头翻江倒海地捣弄起来。 那汪汪的淫水只流了小半就又被大棒给顶回来了,偏偏男儿也不罢休,便如捎公撑船那般,武吉扶着自家尘柄 复用力一挺:“好妹妹这水帘洞里头是不是还别有洞天……怎地,怎地是不是,还藏了什么洞天福地……哟,让哥 哥的大棒子去探探究竟……” 他这下可谓是将知道的成语都给用上了,那大棒望将将那藏在花心处的小宫口里一探一挤,越发嚣张的兴风作 浪起来,寻到了美人花底那红湖中心一点,毫不留情地重重戳了进去。 但见男儿那昂扬的粗壮长竿搅了几圈水浪,便被软软的宫口柔柔箍住后果断的迅速拔出,还没等那小口合上又 再次重重的刺了进去。 唔,受不住了,美人敏感的子宫壁被顶住糙糙地磨了一圈,可不是让男人那长竿大棒似陷入淤潭般缓缓沉降, 当下就把这好樵夫汉给爽的头皮就麻酥酥了。 武吉亦觉龟头似被甚裹了一下,却立觉那里头飘飘闪闪滑开了,紧密酥软的暖蕊宫里如食酥酪,美的他浑然不 能自抑,更加爱上了这种全根顶入的快活劲,疾速抽送,狂入狂耸,简直不可或止。 莺娘惊得五内乱闪,只花底处骚得不可收拾,她强忍住不言,可快活坏了忍也不住:“好哥哥,你这是要把奴 的命儿给要了不成?这进的也太深了……你这磨人哥哥,都不疼妹妹了吗?好深……哎呦,太厉害了……好哥哥…… 不要有那半点怜香惜玉之情,奴家要哥哥下下全根而入……” 她只觉那根儿愈入愈深,亦觉自家牝户似一个只开过几封的玉盒儿一般,现在又被今一一撬开,又疼又麻的, 说是爽利也是难熬。 哎呦喂,这蛮汉天赋异禀,轻轻松松的就真的是美的差点要了莺娘的小命…… 武吉最是听话,当下全力搏击,不歇止的抽了二三百余抽,只觉下下如入毡包,暖痒热酥,又觉如沫盆烫,浑 身通泰。 美夫人在这攻势下,也说不出什么囫囵话,咿咿呀呀地破碎不成体统,她紧紧缠抱男人宽腰,左右浪摆,且昂 起酥胸,让胸前那白白胖胖两只圆物如波涛般跳荡起来。 她时不时还将嫩乳给贴将拢去,让那红红尖儿去蹭男儿的那门板样阔胸,武吉这样才开荤的汉子被他逗得血脉 贲张,拼尽吃奶气力抵死绵缠起来。 那长杆入时,她便张开艳嫩红唇,悠悠地吐那兰蕙香气,轻轻的“呵”一声,待那抽时,他便菱口溜圆,徐徐 地吸口气儿,再悠悠的“嗬”一声。 此时美人脸上娇庸绽放如花,那人力气愈大她兴头儿愈高,桃颊上红晕浮掠,似羞似怯,似娇似媚,似怒似 喜,似喜似唤,无从辨明,个中滋味,唯有她自家芳心明了…… 美人的娇声喝喊,在武吉耳里简直如觉战鼓叮步,只见他如闻春雷,愈战愈勇,愈入越快…… 这樵夫郎初近女色,心里也美极,也顾不得这妹妹儿是真话假话,充耳不闻整个人如上了擂台不死不休,进进 出出,反反复复,千儿八百下,却只当捅了一下,舒坦至极,舒坦至极。 那狂抽疾入之下,男人的双臂左右摇晃,虽觉胳膊儿酸胀,腰板儿僵硬,却仍是仿佛那酣战之武士般气力万 千,急风驭雨似的入将起来。 一下一下,浑不知何时何地,狂猛肆狠。 可不刺激的美人腿心处雪泡水沫儿四飞乱溅,当下是波澜汹涌,狂涛巨浪,一时激空。 莺娘淫性难止,昏昏沉沉间觉得自己个儿愉快的没边了,牝户底亦如决堤之洪,如灵泉涌珠那般,垮个卷儿连 一个卷儿汩汩喷泄。 武吉也爽的一身汗如雨下,不知今夕何夕,恰是此时美人那一团如沸水般的淫水劈头盖脸的过将出来,自家赤 觉心底似启匣门,心儿魂儿一并释放出去…… 这武吉合莺娘夫人交欢同泄,共赴巫山兰台,入有一个多时辰,他俩双双对泄,相拥相抱,绵绵缠缠,如胶似 漆。 自与这砍柴的樵夫郎柴房欢愉几遭,柳莺娘便似找到了乐处,淫兴如炽火般她也不再加以遮掩,毕竟天地间之 乐事儿,当推欲死欲仙的这事儿为最乐活! 更因这樵郎此事得了灵光,寻到了该有的门路法门,毕竟她身为一府的掌事夫人,家中老爷过世,膝下继子又 在外求学,她可不是能在府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 初时尚且碍于颜面,她不过在府里偷偷寻摸了几个现有的壮汉家丁,莫说这外来的樵夫,便是家里的那花匠守 门看院的,可都没逃了过去。 后来这莺莺儿淫欲大增,也渐渐地越发熊心豹胆起来,竟热火朝天的招募起新的下人汉子来。 那条件可不是就看人胯下那软棍儿何如,看那硬起来一忽儿变成的尺把长铁棍儿又是何长何粗? 一时间当当这朱家夫人的风流成性艳名在外,可是吸引了不少寻花问柳的公子汉子,莫不有许多都成了这俏寡 妇的裙下之臣,这莺莺美人个顶个的风流淫荡,勾引来的男儿数目,十个手指头并着十个脚趾头也都难数过来呢! -- 娇憨妻妹蔷薇儿1 春城郊侧有一富户孟冰之,其祖曾任江北布政司,家道殷实,加之后人苦心经营,故尔,至冰之这一辈时,孟 家已成郊地首富。 冰之早年曾中进士及第,且家道严谨,故而并未像其他人等,妻妾成群。结发妻子乃绕床青梅之亲,与其感情 甚笃如胶似漆。 二人举案齐眉倒也相皆,只可惜子息缘薄,成亲三年方育一女牡丹,且幼儿胎中不足,病体孱弱。 后孟夫人数年也无所出,好容易在长女八岁时,又再次传出孕信佳音,冰之夫妻俩大喜过望,然夫人怀胎十月 后却难产力竭,艰难诞下一女,为其取名蔷薇后便两眼一闭撒手人寰。 爱妻早年亡故,冰之痛不欲生忧思成疾,若非顾念膝下未曾长成的稚嫩二女,他直恨不得以身相随,好与亡妻 上穷碧落下尽黄泉。 其后虽有亲朋力劝再结良缘,痴情冰之严加辞谢不改初衷,他强撑病躯将自家生意经营有方,好为养育爱女攒 下不少银钱。 是以孟家虽人丁不旺,但财源甚茂,经年之后孟家大小姐牡丹初初养成,喜花红居闺中,养在深宅人未识。 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待到牡丹年过及笄,偶然出了几回门,一时间也芳名远播。 毕竟这位孟大小姐生得一副好颜色,面似芙蓉,腰如杨柳,杏眼桃腮,两眉俨然淡淡春山,双眸恍若盈盈秋 水。 大美人虽有沉鱼落雁之美,闭月羞花之貌,然胎中带来的心症难愈,端端是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 光点点,娇喘微微。 那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又似弱柳扶风,时不时还要捂着微微发痛的胸口眉心一蹙,但美人之美,便在于 即使病恹恹的也如那西子捧心,当是写不完的风姿绰约,描不尽的风流媚致…… 小姐貌美,家财颇丰,爱慕之人自然比比皆是,便是那一点点的胎中心疾倒无伤大雅,引得这春城众多富商巨 贾,高官显爵皆意欲与孟家联姻。 然孟家毕竟大户出身,家中人丁单薄无子传承,冰之得为孟家后继香灯着想,心中早有谋算,欲择一赘婿倒插 入门,一时间吓退了不少人。 加之冰之眼界甚高,锐志要为爱女选才貌皆佳,且识情趣的公子儿为伴终身,才不枉人世一遭。 然愿为赘婿者,多为下九流迷恋女色贪慕银钱的货色…… 这样挑挑拣拣的,等到牡丹年至十七也未寻得佳婿人选,眼见这些年忧思伤重的身体日渐衰败,冰之心急如 焚,却又不愿草草敷衍,随意为牡丹寻了男丁定亲了事。 一日冰之带着牡丹轻车简从,特意去隔城那香火鼎盛远近闻名的月老庙求拜,好为娇娇爱女求得一方锦绣良 缘。 彼时牡丹不慎落了掩面纱巾,被有心人瞧见了那恍如神仙妃子的容貌,在牡丹带着丫鬟红叶去更衣的僻静之 处,那一番别有居心悄然尾随的地痞就上前纠缠,还扯了小姐纱巾意图轻薄。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危急关头,幸好一侠义心肠,好打抱不平的热心公子横空闪现,打退了这一干意图调戏美 人的坏心流氓…… 牡丹心有余悸,看向这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来人,但见这位人物生的俊美洒落,风流倜傥。 眉如剑峰,目如朗星,鼻似悬胆,脸如玉壁,真个儿潘安再世亦不比,宋玉重生叹弗如。 人高八尺,身形俊伟,蜂腰孩臂,加上一袭白色长衫,倒不似江湖侠客,反而似那翩翩公子,这位白衬衫玉 郎,宛如玉树临风之二郎神下凡,也不知能迷煞几多闺中娇娃、阁中少妇。 这般英雄救美的潇洒出场,加之此人生的格外俊美,自然一下便引得牡丹这位闺中小姐芳心暗许。 而这位少年公子不意料自己救得是如斯美人,端端被其那姑射仙子般的貌容震惊不已,也是瞧见了便再挪不开 眼,一见钟情倾心不已…… 而冰之这时才带着下人姗姗来迟,见少年俊秀长衫飘飘,仪表堂堂,自有阳刚之气充沛,还旧书卷之气浓郁, 真世所稀有…… 不禁感念恩人相救,与之攀谈,原来这位少年英雄姓那盛字,名唤长庚,年仅二十将将及冠。 他本是出身京城世家,其乃家中幼子,生性好玩,为人机巧。 少年时常合一班文友吟诗论赋,只不甚功名,故虽有满腹经纶,却亦是白丁秀丁,早年间还得高僧指点,武功 亦是出众,乃是个文武皆长之才。 然十五岁那年父母岿然离世,然家中诸嫂嫂凶狠,争抢一番后爵位由长兄继承,家产又被其他兄长瓜分,他倒 是不在意功名利禄,无甚牵绊,拜别家人后流浪江湖看遍名山大川,亦乐也逍遥。 冰之越看越是欢喜,觉得这少年俊才,实乃他孟家难得的佳婿人选。 这位盛侠客满腹诗文举止文雅,却又一身难得的好武艺,与长女乃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且身世凋零可不正合他 意,想来入赘也非难事,真真月老做媒…… 这一双小男女本就看对了眼,冰之婉转周旋后这桩喜事就议定下来了,盛长庚这介布衣游侠,喜不自胜地娶了 孟家如花似玉的长女牡丹,正式登堂入室入赘孟家。 自成亲后他帮着冰之操持家业,长庚此人目达耳通敏而好学,于生意事也上手极快,使得孟家家业日渐兴隆昌 盛。 牡丹娇美如花,又温柔绵软,对长庚也百顺百依体贴入微,两人情意浓蜜恩义缠绵,好似一个是树茎儿,一个 是树叶儿,形影相吊密不可分,引得旁人无不啧啧称赞。 长庚牡丹小夫妻的日子过的和和美美的,却也有白璧微瑕美中不足处,便是在那芙蓉帐暖的春宵事上了。 -- 娇憨妻妹美蔷薇2牡丹这朵娇花弱质纤纤的,却 牡丹是人美声甜,帷帐被窝里玉体肌柔密贴紧缠,长庚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自然是心神皆逸欲兴勃发,只欲享 得鱼水之欢。 然美人心症难愈体弱纤秾,难以支持夜夜交会,一月间大抵是要将息八九日,方可行房一次。 而这难得的一次颠鸾倒凤,长庚仍需顾念娇妻体躯安康,尤其他那尘柄天赋异禀,生的比旁人粗壮雄伟,这相 公是云雨欢愉了,可牡丹娘子却是觉得受罪的很,倍受摧残苦不堪言…… 长庚见娇妻难受,不免每每都瞻前顾后的温柔小意,克制己身莫要一时快意放肆鲁莽,即便如此,牡丹这朵娇 花弱质纤纤的,却是经不住那夜来风雨的疾吹猛打。 初初长庚夫妻两个情深爱重,他也便不以为意,可天长地久的,这三四年的禁欲功夫下来,尤其是牡丹一直未 有所出,长庚便觉得有些不美了。 身为男儿,他自然深谙敦伦那事儿趣味,甚是舍不得弃,时时念念不忘。每逢那良辰美景,月白风清之时,热 血欲兴便发不可收起来,且总愿厚着脸皮央求牡丹欲成好事…… 牡丹自是不忍拂了夫意,是时允之,可她一向视这夫妻敦伦乐事如豺狼虎豹,唯恐避之不及,虽勉力迎合敷 衍,却是痛苦万分。 眼见爱妻做这乐事时,哀哀苦痛垂泪幽泣,可不是惹得长庚兴致全无也心疼不已,其后欲兴勃发时他宁在院里 耍枪弄棒的,也不肯再勉强与自家娇娇娘子…… 此事不表,孟冰之眼见小婿长庚倒插进门,对长女牡丹疼惜爱重浑然不似作伪,了了这桩心事后沉疴日重,缠 绵病榻再不能起。 在长庚牡丹成亲五年之后,冰之终是持坚不住,如愿追随亡妻而去。 弥留之际,冰之对床前跪着的女儿女婿奄奄一息道:“老朽青眼得了长庚佳婿,又见婿对女呵护有加,甚觉大 为快慰安心……只盼日后长庚能一如既往爱重吾儿牡丹……还有二女蔷薇,未能看其长成,实乃我人生憾事……只盼 长庚牡丹好好看顾蔷薇,这样老朽才可死也瞑目,也好放心陪伴你们先母于九泉之下……” 长庚牡丹含泪应声,冰之含笑撒手离去。 这主子一去,全家惊厉,哭声一片,惊天动地。 幸而长庚早已主事,倒也处变不惊,行板白丧,主理家事生意也有条不紊井井序然。 然家中慈父骤然离世,孟牡丹悲痛欲绝,她那本就弱不胜衣的病身子也有些撑不住了,一时间跟着斜倚卧床, 汤药不断…… 长庚自是忧心不已,殷勤前后的照料爱妻,可随之牡丹长病不起,至于那床帏蜜事便更无法满足相公了。 先前虽说贫乏,却也是月月都有的,多少能纾解长庚欲火一二,总算聊胜于无,如今此般,长庚又哪里舍得在 床事上蹂躏病弱爱妻,可算是苦了这位血气旺盛的新晋俊老爷了! 此时孟家这偌大的府邸家业,便由长庚一人独大作主,偏偏夫人牡丹又带病孱弱,膝下更是一儿半女也未可 得。 如此情境,可不是就引得有心人窥探,想借机爬了这位新老爷的床,若做得通房小妾有幸生的一儿半女,待到 牡丹这位病秧子夫人去了,这可不就翻身上位成了孟府的新女主人了吗? 这位有心人便是牡丹的贴身侍女红叶了。 她年方十九,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粉盼神飞,虽比不上牡丹的貌比西子,但是在平常 人中算的上轻盈绰约,姿容不凡。 当年长庚英雄救美救下牡丹的时候,这位红叶便随侍在侧,当时便被这位英雄公子的丰神俊伟所折服。 看他面如冠玉仪表堂堂,红叶的春心早已暗许,只可惜这位眼里只能瞧得见她家小姐,最后还成了她家的新姑 爷。 红叶跟在牡丹身旁,见惯了姑爷对小姐的温柔手段,对长庚越发爱慕,对牡丹也越发地心生嫉妒起来。 本以为她能谋个通房营生可伺候姑爷,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老爷小姐虎视眈眈的,就算小姐那肚子不争 气,也浑不许长庚姑爷纳妾,她这个贴身侍婢可是都急坏了。 如今老爷去了,小姐病了,府里也是姑爷作主当家,红叶觉得自己也该时来运转了。 她贴身服侍牡丹,日日可见长庚,她寻着偷摸缝儿地便想勾引这位俊姑爷,暗送秋波眉目传情皆是常事,有时 在牡丹眼皮子底下也大胆行之。 毕竟这小女子也算美貌可人,长庚热血男儿也免不得时时心动,但他乃知书识礼的君子,又极是爱重牡丹发 妻,故坚守本心不假辞色,倒并未薄幸此女。 可日防夜防的,终有一日是破了功。 这时段乃阳春三月,此乃人兽情欲渐高之季,血性男儿岂无非份欲念,程长庚忙完家中生意,心浮难安便起了 欲念,然牡丹病弱,实在是迎合不了与他的鱼水之欢。 他心中不虞,见外月色皎洁,拿了两坛酒便在花园里打起醉拳来,半个时辰后出了一身大汗,也大醉酩酊…… 他回到房中,模糊间见寝房昏暗牡丹已然睡下,害怕自己一身酒气熏到爱妻,便踉踉跄跄去了书房准备歇下。 红叶正巧见了姑爷醉醺醺的玉树背影,她心生一计,特地端来热水送去书房,为长庚脱袜解鞋,娇声殷勤 道:“姑爷……姑爷可是醉了?奴,奴家红叶来给您洗脚,再给您捏捏脚,姑爷您舒服吗?” -- 娇憨妻妹美蔷薇3怎今儿娘子这蜜水冒了许多, 她手下用了巧劲,轻抚男人的关节要穴为之按摩,须臾间就弄得长庚骨酥皮软通身舒坦,他不由得闭目养神, 喟然长叹:“嗯……舒坦……再重点,嗯……” 红叶悉心地给长庚擦了脚,又扶着醉沉沉的人去了书房侧室处的软榻。 软乎乎的小手还趁着帮忙脱衣解带的时候,在男人火热阳刚的健躯上动作不停…… 她挨的极近,一边流连抚摸姑爷坚实分明的腹肌,一边娇滴滴地舔脸暗示:“这长夜冷寂的,不如人家今夜在 此陪陪您可好?” 长庚初初泡完脚身心放松,醉酒后又迷迷瞪瞪的,平常就寝前给他更衣的就是娘子牡丹,现在鼻间萦绕的又是 牡丹爱用的桂花熏香…… 这美人的软语低喃他听得不大清楚,加上书房中只点了一盏烛光摇拽,醉酒恍惚的长庚眼前也是人影幢幢的看 不甚明朗,这一不留神的就将侍女红叶错认成爱妻牡丹。 他只觉得娇妻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游弋,这虽是星星点火,可他一身血气方刚的,自是瞬间就被燃起了燎 原之势,胯下那尘柄便吊首挺胸,不屈不饶高高翘起,顶得裤子如鼓面儿那般。 长庚被撩的欲火如焚,当即一把将作乱的小人儿压倒在床,笑盈盈道:“唔,好香,娘子身上还是相公我最喜 欢的茉莉香气……好娘子,这几月来为夫真真是芙蓉帐虽暖,枕边寂寞无玉人了,衾寒枕冷的,尤其胯下这尘柄都 给旷了许久,你摸摸它可怜不可怜?” 红叶的小手被包着往长庚裤裆送去,摸着姑爷那勃硬如石灼烫似火的巨棒尘柄,不由的芳心一荡全身酥软。 她急忙用自己软滑的掌心包住那娇嫩龟头,两根纤指轻轻搔弄那粗壮茎身,唔,小姐真真好福气,姑爷胯下的 这尘柄真是又长又粗,她一只小手都环拢不住…… 这段时日来红叶皆有心勾引,偏偏长庚一向都不假辞色,唯恐避之不及,她说不郁闷可是假的…… 然姑爷今个儿醉酒,虽是稀里糊涂地将她错认成小姐牡丹,可红叶也是欢喜非常,不由庆幸自个儿今日涂了小 姐赏下来的桂花香,要不哪里又能得来被姑爷如此温柔相就,能得来这样的好福气好运道? 看过几本春宫话本的红叶好生期待,又怕被姑爷发现端倪竹篮打水,不过好赖她自小便跟在牡丹身边,有心相 仿自然是栩栩如生。 她摸着手下胀蓬蓬跟烙铁似的粗壮东西,吐气如兰地凑到长庚耳边,努力仿照小姐往常的语气口音,大胆 道:“唔……相公这尘柄……怎地恁大,恁粗,恁的热烫,都烫到丹儿的手心了呢……哟,它还越变越大了,丹儿的 小手都包不住了!” 爱妻何曾如此主动相就过,长庚听了这话,可不是全身热血激荡,他已有七八月不得与娘子一行云雨,那欲火 已是如久压之簧,松之则弹,来势甚猛。 他猴急地用手解去那一身碍事衣裙,玲珑娇躯不多时就只剩一张粉红肚兜:“还不都怪娘子这许久都未好好喂 饱它,哪里又能软的下去?幸好娘子今儿心疼为夫,特地前来相伴……春宵难捱良辰苦短,咱们快快行了好事,快 活快活嘛……不过这衣裳摸着怎似乎有些旧了,乖乖,赶明儿为夫再叫人来给你做上七八套丝绸新裙……” 提到这旧衣裳红叶心下一惊,然长庚性急狂热也并未多想,干脆爽利地扯落那碍眼的肚兜。 长庚醉醺醺的,只见两团酥乳如覆玉杯,光油油胖乎乎的,还有两点鼓蓬蓬的乳头樱桃一般腥红可爱,恍如月 色映辉,更显白嫩红润…… 他不由伸掌抚揉那两只软绵娇弹的粉乳,拇指轻轻磨挲那两点勃起的殷红梅粒,疑惑道:“咦……娘子,娘子这 肌肤摸着可没有以前光腻了……腰肢不如先前细了,还有这乳儿怎地比以往胖了些,跟小山丘似的……不过虽大 了,却没得以前好看了……摸着倒是软乎乎的,唔……不管了,乖乖,让我来吃吃它,好久不见,这两只奶儿想不 想为夫啊……” 说着便俯下身去,张口噙住那红鲜鲜之樱桃,猛劲吮吸起来,小腹一挺,下身的小户也发起痒了,溢出片片黏 黏丽水。 红叶本是处子,哪里受得如此刺激?唯觉浑身如覆柔火之焚,只被好姑爷吸咂几下,亦是爽歪歪的心魂迷糊。 不过她也心里发虚,小姐牡丹天生病弱,人生的纤袅婀娜,腰儿细细乳儿平平,她虽也算身段不胖,可比之小 姐,却是略略有些玲珑起伏的…… 这心机深的小侍女被姑爷弄得愉快,哼哼呀呀地断续吟哦起来,还不忘张口解释,故作微恼想糊弄过 关:“唔……红……不,丹儿奶子比以前大了,还,还不是被相公你给揉的……相公不喜欢丹儿的奶儿变大吗?” “不过数月,相公你便嫌东嫌西了,又是说肌肤不嫩,又是说乳儿丑了,那,丹儿便……啊,不叫你来吃了…… 唔,那相公不喜,真莫要吃了!唔……相公,人家下头痒痒了……” 长庚哪里听过端庄爱妻如此惺惺作态的娇嗔娇骂,心中惊奇,甚至也不再吃那胖乳儿,急急用手指往下一探, 果不其然,娘子那腿心之间早有花蜜沁出,甚觉湿润有加。 他不禁奇道:“唔……好娘子莫恼莫恼……只这数月不曾亲香,许是相公我酒醉,糊涂了,一时间记差了……不过 以往娘子在床上都不爱说话,现下如此主动,好夫人真真心疼人了……且现在,竟,竟连下头痒痒这种骚话都宣之 于口……” “嘻嘻,娘子好大的变化,为夫真真意想不到……咦,娘子以前这小穴儿都干涩有加,还都得为夫用唾沫相润, 怎今儿娘子这蜜水冒了许多……尤这户口也较前开阔,不如以往相狭了……唔,不过既夫人都湿了,那为夫可否把 胯下尘柄塞顶其中?为夫忍不住了,好娘子,心疼心疼,为夫这尘柄都要憋闷炸了……” -- 娇憨妻妹美蔷薇4为夫慢些儿弄,你可别退,片 红叶听罢十分兴奋,虽是不满被说自己户口开阔,但着实又欲火焚焚,恨不得立即就扶着姑爷那男根往自己下 身戳过来:“姑爷快……” 话刚出口,又碍于小姐素来端庄矜持,即便她当下浑身都酥痒的要命,也只得用手急抚公子胸膛,娇嘤嘤地颌 首轻言:“嗯,不是……丹儿自然是心疼的,不想相公疼的……” 长庚往下一看,迷瞪瞪间见娘子那处阴茸甚多,嫩肉叠起,期间正中一道红鲜紫艳之缝儿,簌簌地一张一合兀 自抖个不停,又溢出了不少白白滑腻腻的剔莹水儿,闻着却又若有若无的浅浅骚味…… 他不禁又擦了擦眼,晃了晃脑袋,笑呵呵道:“今个儿为夫真的是喝多了,这着实是眼花的厉害,犹记得娘子 这里只是稀少芳草,怎现在看着这多杂草绒绒……” “还有这户儿当如鲜嫩蜜桃的,雪中透粉……怎么现在看着这紫艳艳的,不如以前好看玉雪了?许是这里烛火太 暗了,我瞧岔了,真是眼花……” 长庚说话间又努了努挺鼻,似是不解似是糊涂:“还有,为夫这鼻子也出了问题,以前这处沁出的淫水儿虽是 少的,明明嗅来还当带点甜香,如今怎地水儿泛泛多了,却莫名子有股尿骚味……” “嘻嘻,好娘子素来爱洁,是不是刚刚小解忘记擦拭了?哎呀,喝酒误事,这眼花了,鼻坏了,耳聋了,连脑 子都糊涂了……听着娘子这话音儿,也不知都觉得好像是红叶的声了?怎,怎瞧着面容也好像……” 闻言红叶又气又恼,面臊如血,可不急忙侧过脸去,再不敢再看长庚,羞怒道:“相公是否嫌弃丹儿多病体 弱,瞧着人哪哪都不是鼻子不是眼了?丹儿拖着病体想讨好相公,你若是不愿与丹儿行这好事,便罢了罢了……还 一口一个红叶,怎地心心眼眼都是她,莫非是想纳红叶为妾室了?” 长庚当下可顾不得旁的,急忙表起衷心:“怎会?怎会?娘子可莫要冤枉了为夫,为夫心中只牡丹一人,什么 红叶绿叶哪里瞧过眼了?好娘子可莫要罢了,为夫的尘柄多月不曾亲近娘子的漂亮小户儿,可想念的紧,迫不及待 的要进去了……您晓的,它一贯如此凶猛孟浪,还望娘子多多担待海涵……” 红叶也只是试探着讲了纳妾之事,现在姑爷如此信誓旦旦,又言说红叶绿叶的,心中难过,脸色陡变,时青时 白。 长庚早已欲兴如潮,汹汹涌涌的按耐不住,即便下身那阳物已然杆起旗张,可他爱妻心切,如今也看不清爱妻 神色,哪里又敢急于求成? 只能如往常般一手接了娘子肥臀,一手深入那细缝儿里轻挖起来,像是寻宝物般,准备逗弄的娇妻堪堪承受, 才敢深入其里…… 心中还疑窦暗忖,怎地娘子也臀儿也变胖变大了,可又不敢宣之于口,暗暗想着是卧床久了才至如此,不过娘 子确实也好了许多,这才摸了几下,便淫水淙淙的好不漫流了…… 长庚见时辰已至,胯下阳物早已是呼之即出,忍不住猛地分开娘子双股,劲腰往里一挺,趁势将胯下阳物尽没 入内,“秃”的一声便吞进半根。 红叶还没细看,就被姑爷这滚烫烫的大物顶的花心一紧,觉得似是顶破了什么一般痛楚难挡,这牝内一阵几欲 被撑破的辣痛,呦呼呦呼,好粗,好壮,好烫咧…… 这即惹得这小婢女不管不顾的,急将玉手葱指,擒住长庚还未插进的粗壮阳物,玉手不住地摩抚荡摇,隐隐有 推拒之意…… 她虽是婢子,终究是贴身跟着大小姐的,牡丹待她极好,素日来也是比照寻常小姐来的,比那农家女更是娇贵 怕痛,此番红叶还是黄花处子,可是浑欲受禁不住长庚这雄伟粗壮的重重一击! 这一下顶送过来,小处子便觉下身有如火烙一般,不由地双股夹紧,然女儿家的这破瓜开苞之痛,犹带丝丝麻 麻的隐隐快感,可不是弄得她春魂飘乱,芳心无助,婆子们不是说这男女事儿都快活的很,怎会这般痛楚要命 咧…… 红叶双眉紧蹙,她以前也是听过小姐壁脚的,“伊呀”一声学着牡丹的声调唤道:“姑,相公……相公,丹儿被 你弄得好痛,但也爽极……相公可要轻些,丹儿才敢承接……唔,有些痛咧,慢慢儿的可好?用力小些方可,丹儿 痛矣……” 红叶的处子之穴虽比牡丹生的略略开阔,可终究是不曾开垦过的渐暖紧窒,也初初算是紧狭,堪堪持握了。 她元红既破,春山遮不住,再加之嘴上这般小意呼痛推耸,似是不容得男人再进再入。 且这小人儿那腰肢扭扭捏捏的,小嘴哼哼唧唧的,这般似要退却,又显是痛极的小模样,可不与惯常的牡丹娇 态并无二致…… 这些种种,便是有些迷糊了长庚,先前觉得似认错娘子的恍惚一扫而空:“唔……好娘子,忍耐些……为夫自当 轻些慢些……丹儿,莫怕,为夫再稍进去点……唔,好紧……为夫慢些儿弄,你可别退,片时之后,妙不可言 哩……” 此番他那玉杵只略略进的一半,便觉得里面十分紧暖美妙,又有莫名的湿润之意,他却不知此乃女儿落红,一 江红水东流来此。 长庚与娘子阔别已久,早是情热难耐,此番一入这嫩户虽初觉异样,但进入其中便觉畅快纾解,这小户不胜往 昔紧凑,但春水潺潺的,也仍是别有韵致。 尤其女儿家这怕痛的小嫩户哆哆嗦嗦的,可似一樱桃小口将他这粗大尘柄轻含着,似吐非吐,又似吞非吞,实 则妙趣…… 长庚心知爱妻体弱,遂心生怜香惜玉,这番情深意重的小意爱怜,却堪堪便宜了红叶这爬床的小贱婢了。 他通身气血激荡,恨不得重重一捅而进,却又不得不对爱妻温柔以待,以款款之情意,轻拢慢挑,待方觉爱妻 那牝里湿润温滑后,这才又往前挺了一挺,缓缓向里推送全根没入,以其挠搔弄那嫩户深处的小巧花蕊,恣意采摘 起来。 -- 娇憨妻妹美蔷薇5长庚气血激荡,又是用了老汉 红叶何曾被姑爷如此温柔怜过,姑爷向来眼里只有她家小姐牡丹,根本容不下旁人的…… 现在即使是被错认,可如此爱惜则个,红叶心头一片无比的迷醉与甜蜜,身子象发高烧似烫热起来。 她轻轻吸了口气,觉得下身如银屏乍碎又痒又痛的,但却是满心欢喜,刺下浑该是已被姑爷给破了黄花身。 怕不是瓜破花残,还有了点点落红满径,她心中不由满足欣欣而笑,奴家终于是姑爷的人了…… 然她那牝内还是辣飕飕,似合不拢一般,姑爷那硬挺挺的大物什在里头轻磨慢送的,一点一点的搔弄着,跟有 羽毛似的痒痒挠…… 红叶缓了这一会儿,初觉还有些疼意,牝里淫水渐多甚觉滑畅,也浑不似先前那般苦痛,便又有冒出了些麻痒 痒的感觉。 她现下可是只盼好姑爷的那大物什能狠狠一顶,顶上花心最骚最软的那处来搔止痒意…… 这小淫婢玉脸泌汗,樱嘴歪歪道:“夫君,夫君……丹儿穴儿最里头痒痒……丹儿,丹儿要夫君……快些,顶顶那 儿,痒的慌咧……” 长庚何曾听过娘子如此急切求欢,心中只当娘子爱惜自个儿旷日颇有,心中越发有了甚怜甚爱之心:“好,乖 乖娘子……为夫都听你的……为夫稍稍快些,给你往里头顶顶,顶住你这小花芯磨磨,好娘子受不住……你可得说出 来……” 他稍稍拔了尘柄一些出来,复又用力一挺,那小小户内早已被他的粗硬肉物涨满,他一顶一耸便置花心顶磨一 番。 这轻覆颠狂,间不容歇,轻送慢抽极尽温柔手段,待顶至最深,一下子便陷没花芯嫩肉,似被柔柔韧韧的肉圈 给紧紧箍住了似的。 长庚只觉娘子那里虽如以往感觉不同,但却仍是湿软有加又绞的生紧,一压而入顿陷那片湿滑娇嫩之内,唔, 又暖又湿,还水浸浸的…… 这下可莫不是如鱼得水,那小嫩户里四壁软嫩紧紧包来,美妙无比大快人心,男人自然猛提紧送。 才将将约一百余下,就越来越快,抽得美人下身一片水响,似如牛吞水般咕噜咕噜的。 听着身下传来的那细微声儿,红叶双额晕红不胜娇柔。 牝中再不如先前辣痛,反而淋漓爽意涌上四肢百骸,唔,这便是云雨欢愉吗?姑爷好猛好厉害,真是弄得红叶 儿好生快活,美死了…… 腿心那幽深处的最嫩之物每每被撞,都美的她浑身一个大大的激灵,与此同时,又潺潺流了不少粘糊糊的花汁 淫水出来。 满怀舒畅身心愉悦之下,红叶吁吁的喘息起来,更是忍不住悄悄伸双臂去搂长庚的脖子,见姑爷神色无异,她 芳心更喜。 她嘤嘤喘着,讨好的声音媚的似要滴出水儿来:“唔……相公,好舒坦……喏,人家要您再磨磨花心儿,唔……好 快活,美死了……相公哟,快些……哟,人家的魂儿都要飘起来了咧……” 这初尝云雨情的小婢丝毫不懂为什么小姐不热衷此,明明可真是把她给快活懵了呢!真真跟那些婆子们说的一 般美的很,快活的很咧…… 她是真的恍觉自己魂儿意欲飘然,可不是就在姑爷的大棒子抽送间时停时飘的,同时那柔美纤细的娇躯也忍不 住如鲜虾似的拱蠕起来。 小丫头无师自通,悄悄地往后翘了玉股,这样不是才好将腿心那方丰腴牝户来就着大棒抽送,唔,这样姑爷才 能顶的更深更猛不是…… 见自家娘子不再喊痛,直呼快活还挺着自家臀儿来大力迎凑,长庚何曾被冷清娘子这般迎合过,又何曾听过她 说这样的秽声浪语,还真的是喜不自禁了。 他故意将满口的酒气喷到娘子耳根,醺醺然地调笑道:“唔……好娘子今晚怎地这般热情?肯定是这病了的数 月,心里也想极了夫君我的大棒……你这好学娇娇小姐,竟还有这一面……为夫真是喜欢……好,如夫人的愿,为夫 自当卖力,这么快些,再快些……好是不好?” 身下那粗粗尘柄当即更是大发神威兴动如狂,对着那越发爱出水的小嫩户猛插猛抽起来。 好不容易自己的弱质娇妻情动斐然,长庚自当花样百出,那一下下深深刺入,尽寻花心,再次次斜斜勾出,只 挑痒筋…… 长庚阳具挺挺耸耸的忙个不停,偶尔双手还握住红叶那双圆盘玉乳,揉个不停,直将那红叶小婢女给弄得死去 活来,腰肢乱摆,肥臀乱耸,双足齐勾紧。 好几下小婢女的小巧花心被狂舞乱动的重重顶上,她只觉那里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想离又想的慌,想近又 恨不能相融,小声呢喃低语:“唔……好喜欢……好喜欢姑爷……唔,再快些……唔,全身都麻了……姑爷要把人家给 弄死了……” 嗯,红叶这死去活来的,只觉魂魄俱散,不过三百余下,花心一下痉挛,一大股腻腻的春水直涌流注,一阵阵 丢的彻彻底底…… 这喷涌的大股蜜水将二人双股皆浸得湿透,长庚酩酊大醉听得也不甚清晰,只当娘子在胡乱哼哼:“娘子小声 说什么呢……是不是觉得为夫又不够努力了……瞅瞅你这不经干的小户,竟淅淅沥沥的流水了……” “这一汪淫水儿猛地浇了下来,差点弄得为夫金枪欲倒了……今个儿好容易你身子经得住,看来娘子这病该大好 了……哼,为夫可得趁着你今晚精神头好,好好欺负欺负你……” 长庚还尚未尽兴,如他话中所言,好不容易娇妻今个儿精神头足足的,身子也扛得住他这般凶猛挺送,许久不 曾尽兴的长庚夫郎酒意正浓,越发龙精虎猛起来。 他随手摆弄令爱妻仰卧,捞起双腿扛于肩上,挺起胯下阳物狠命插入顶送,又是乒乒乓乓一阵大弄,这猛如虎 的攻势直肏得红叶肉身空空,骨酥神颤,直泄了三五番阴精,连告饶之力亦无。 弄得后来,瞧着美人那蜜穴儿愈来愈紧,长庚气血激荡,又是用了老汉推车,送了一程又一程。 那等尽力抽了八百余抽,阳具大头麻麻,忍不住陡然深操数下才激射而出,然不过几息有余,大物复又高耸肿 胀,虎虎生威…… 这一个半时辰之后,长庚迷糊中见爱妻沉沉晕去,在这才偃旗息鼓,纵提胯下已软阳具郎当而出,不意料又带 出那嫩户里一汪蜜水直泄而下…… -- 娇憨妻妹美蔷薇6二女蔷薇却是身体康健,人小 次日日上三竿,长庚才迟迟醒转,昨夜宿醉脑袋昏沉,看见怀中躺着光溜溜沉睡一女。 他原以为这交股而眠的是娘子牡丹,可再定睛一看,竟是牡丹的贴身侍婢红叶。 长庚吓得当即酒醒,不曾多想,急急一脚将其踹下床榻。 那张俊俏面容紧肃,厉声喝道:“你这贱婢,怎敢爬了主子的床!” 红叶脑壳撞到地上咚的一声,可不就醒了。 她疼得哎呦一声,娇惦乏力下勉强扭着蛮腰,拿了地上散落的衣裳掩着光裸身躯,委屈地捂着脑袋道:“姑爷 这是做甚?可疼到小婢了……小婢现在一身酸痛无力,怎地,怎地姑爷醒了就转头不认账了……” 说着还指了指那满床春水,还有微夹的桃红数点,有是一脸,:“小婢云英未嫁,昨夜被姑爷破了身子……您瞧 瞧,这床上的可不就是证据?您是不知道,昨夜姑爷的那大物尤其雄伟粗大,可是疼坏小婢了,小婢都觉得小户要 被撑得破了咧,这春宵苦短,可小婢却是快活无……” 她这一说,长庚这才想到昨夜将这小婢女误认为娘子,想起那一番颠鸾倒凤便觉得忒是气愤。 他,他这是做了对不住自家娘子的事了,该死的,他怎地就能做出这等糊涂透顶之事,怪不得昨夜酩酊之际觉 得多有不对之处,这贱婢,贱婢! 他气的横眉竖眼,怒不可遏:“你这大胆贱婢莫要多言,竟然假装爱妻瞒骗与我,还不速速退下!昨晚之事若 你口风不紧,泄了一二给娘子知晓,气坏了她的身子,爷定是提了剑将你大卸八块!” 红叶见姑爷气的手指颤抖,指向门口让她速速离去,心中不满却也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多言急忙穿了衣裳,从 书房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长庚松了口气,自行处理了那一床沾了落红还那斑斑污糟的被褥。 因了此事他心内对牡丹多有愧疚,之后更是浓情蜜爱。 再说红叶,虽是算计,可终究黄花处子身失于他处,长庚为了补偿,给其一大笔金银封口保密,之后便再连多 一眼都不带瞧的了。 他本以为与红叶不过是露水姻缘,那事只有他知红叶知晓,他放了狠话,想必定会瞒得密不通风,之后过了些 时日便能烟消云散。 然长庚男子旷达,却是低估了女儿家也有狼子野心。 虽那日被长庚狠狠斥责一番,可红叶着实流连与姑爷芙蓉暖帐的恩爱情事,更对姑爷那怒容辞色的阳刚气深深 折服,遇强则强,反而愈发起了上位之心。 她心道姑爷心善,对妻子一心一意,现一时被小姐的美色迷了心窍,然等她红叶成了姑爷的新爱妻,定也会被 悉心爱怜,岂不美哉妙哉! 小姐一直病体孱弱无缘子嗣,姑爷嘴上不说,却是格外喜欢孩童,是以若她腹中有了骨肉,姑爷自会欣喜若 狂,心甘情愿地纳她进房,指不定还会母凭子贵,对她宠爱有加…… 尤其最近,她偶然窥得小姐咳嗽时,那丝帕上竟带着血丝缕缕,这可不就是病入高膏有药难医了,等她做了妾 室,待小姐死后扶正,孟家正室夫人的位置不就指日可待了…… 红叶如意算盘打的精妙,可她下月葵水如期而至,本想再如那夜般钻个空子,然长庚自那日后滴水不沾,还时 常将她视如蛇蝎,唯恐避之不及。 这小贱婢气的牙根痒痒,一计不成,又心生一计。 长庚每隔三日就会在花园摆弄拳脚刀剑,牡丹每每在夫君练武完毕,热的大汗淋漓之际,会亲自送上解渴纳凉 的汤汤水水,后来牡丹卧病在床,也不忘派了小厨房的嬷嬷给长庚送去…… 一日,红叶给那送水嬷嬷的早饭里偷偷下了巴豆,然后在嬷嬷内急总跑茅厕之际,假装好意主动请缨帮忙。 她先是喝了一副得子秘方,又涂脂抹粉起来,还颇为郑重地戴上了小姐赏给她的红玉珠串项链,打扮的花枝招 展仪态万千后,才端了那盏被她加过料的绿豆汤给长庚送去。 看着一脸厌恶转身就想离去的姑爷,红叶咬着唇儿娇声嘤嘤道:“姑爷讨厌小婢无妨,可,可这绿豆汤水是小 姐亲自下厨做的,若姑爷不喝,那,那小婢如何回去让小姐复命?” 长庚闻言身体一顿,回头将绿豆汤一饮而尽:“好了,回去告诉夫人,莫要再下厨了,身体为重!” 说完就大步向前准备离开,红叶亦步亦趋,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长庚不满,扭头将长剑猛地抵上红叶玉颈:“大胆!你这贱婢究竟意欲何为?是非要爷取了你性命不成……” 红叶动弹不得,吓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姑爷何出此言?小婢知道前些时月,是小婢痴心妄想……小婢一直守口 如瓶安分守己的,今日找姑爷是有事要说……” 她眼一闭心一横,也不避不闪那锋利剑锋:“是小姐她……此事事关重大,求姑爷跟我去那隐秘无人之处,小婢 才好说出来……” 事关爱妻,长庚不得不慎之又慎,他想着谅这一介女流也耍不出什么花样,便丢了手中长剑,跟着红叶去了。 花开两枝,各表一头。 且说孟府二小姐孟蔷薇,今年韶华豆蔻,乃将笄之年。 她长相与其姐牡丹有七分相似,容貌不比牡丹清丽脱俗,却远胜牡丹娇妍艳丽。 一张小脸生的典雅异常,粉面雪白,桃腮赛红,恰似蔷薇春睡,可不一朵人间富贵娇花。 浓眉弯似天边月,秋波深藏寒水潭,樱桃小口一点朱唇,齿似珍珠碎玉珍珠,燕语莺声娇滴滴。 十指尖如春笋,杨柳细腰款款,金莲三寸窄窄,乌发挽斜,鲜花满鬃押翠,整个人可不是似玉加花香风阵阵, 宛如嫦娥降下广寒月宫…… 然虽说这位二小姐貌美无比,可性情活泼,更是泼辣。 因发妻难产而亡,冰之对女儿们都悉心照料,然长女牡丹体弱多病又文采飞扬,二女蔷薇却是身体康健,人小 性野,极爱上蹿下跳的,就跟个小野猴子似的。 冰之和牡丹都对这位小女儿小妹妹也是娇惯不已,就连长庚也是最疼爱这位顽皮妻妹,渐渐地就养成了小姑娘 如是天不怕地不怕之性格。 -- 娇憨妻妹美蔷薇7姐夫贴身藏着的这兵器怕不是 因幼时知晓姐姐姐夫得缘乃是英雄救美,又见长庚姐夫舞起刀枪来虎虎生风煞是好看。 孟家这小小的蔷薇儿,便对那江湖侠客的武功心向往之,不喜花红深闺,反而偏好棍棒刀枪。 她小时还得长庚指点过几招,且是会些花拳绣腿,后卖弄不停,拿着长庚给她做的小木刀剑嘻闹不休,无法无 天地都快把孟府的顶给掀了。 冰之见状,可愁的头发都白了半头,煞是担心二女长大的姻缘事,遂严辞喝令长庚女婿,莫要再教这鬼丫头武 功了。 孟老爷尤嫌不够,在蔷薇儿十一岁时,还专门重金聘请教诗书的女师傅,和教礼仪的嬷嬷来管教这野猴爱女, 临终前还不忘嘱咐二女儿要学得温顺贤良…… 爹爹遗命违逆不得,这两三年来小姑娘都待在小绣楼里学文念书,安安分分的连门都不敢迈出几下,闹腾的蔷 薇儿被拘管的都要憋闷坏了。 也是巧了,今个儿嬷嬷告假回乡探亲,讲书的师傅又生了病,小丫头偷的浮生半日闲,可不就一个人从绣楼里 溜了出来。 醉心武学的二小姐出了门,第一时间就来看姐夫舞刀弄棒。 她晓得姐夫谨遵父亲遗愿不会教她,怕又被其逮回去写大字,是以就悄摸躲在一旁偷师学武,眼也不眨地盯着 长庚伸拳出掌,踢腿跨步,还有模有样地跟着比划…… 后来蔷薇见红叶给长庚送完汤水,还紧紧跟在姐夫身后也不离开,一时奇怪,也就悄悄尾随而上。 她离得远看得不甚分明,只见姐夫在红叶面前拿着长剑利横出来,好像和红叶要高手过招似的,蔷薇一时不 忿,心道姐夫都不愿教她这个小妹妹,怎么能把剑招教给红叶那个小婢女呢?才不会咧! 其后见他们两人聊了几句,便相携着又往那荒凉僻静处去了,蔷薇更是决意要看个明白,瞧瞧这两日葫芦里是 卖的什么药丸。 这边长庚待跟着到了那茂盛灌木之后,便觉浑身热烫难安,他整个人手脚渐趋无力,气血随之翻涌。 长庚心浮气躁地擦了擦额上的汗后,更觉得头晕眼花,顺势叉开双腿坐在石头之上,不愿意再走了。 他皱了皱眉,不欲再绕圈子了:“你有何事?眼见四下无人了,你还不速速言说!今年夏日来的甚早,这天倒 忑热的慌……” 红叶本想带着长庚去偏僻的院子,那里有床有褥,可现下,想来自己下的催情秘药劲气已经催发完全了。 她四顾一看此地倒也算隐秘,这幕天为被以地为席的,青天朗日羞人答答的,怕不就是书里说的那甚白日宣 淫,倒也别有意趣…… 这小婢心怀鬼胎,不动声色地摸了摸怀里揣着的催情香包,继而双膝一跪,正好跪在长庚腿间。 两人这样凑得极近,长庚就闻到了红叶身上散发了一股迷人香味。 不是夫人身上惯涂的桂花清馥,而是一种艳糜幽幽的迷情香气,闻着就让人心神激荡,唔,好香,真的好香…… 红叶故作不察,面上开始嘤嘤垂泪,说的极是小声:“是这样的,姑爷您不知道,小姐每每与您说话,都拿着 手帕捂着嘴强忍咳嗽……您走,走了后,小姐,小姐克制的太狠,然后就咳嗽的老厉害了……” 燥热南压的长庚只觉香气扑鼻,浑欲听不懂红叶嘟嘟囔囔地说些什么,也不知是低头想听得更清些,还是想离 那迷人香味更近些:“你说什么?” 红叶似极为悲痛,哭着哭着就埋在长庚的怀里,惺惺作态:“怎么办?奴婢好害怕,还有药汤也是……小姐当着 姑爷的面忍着将药喝了,您走后立马就把药全吐了……奴婢那天甚至还看到小姐都咳出血丝了……” 长庚现在满脑子胡思乱想,耳边只有美人惹人心疼的嘤嘤低泣, 至于她究竟在哭些什么讲些什么却是恍然不觉…… 加上红叶说着,就将手放在姑爷脐下三寸之处,那处生长之物早就昂然而立,长庚早被那秘药整的人事不醒, 催的欲火焚身,淫兴大作。 又经红叶小手拨撩后更是欲兴如潮,长庚胯下尘柄亦复复涨大些许,直搠搠的高耸而立,昂昂然粗硬有加,只 想不管不顾地抒发一番,何曾再有理智可言? 当即这似打了鸡血般欲火奋发,长庚急速脱了自己那快被大物顶破的裤子,又把地上跪着的红叶一把抱起搁在 石上,把她裙下的小裤也尽情拔掉:“好热,好热……爷的阳具都要炸了,女人……” 说着将女子两只雪白的小腿扛在肩上,继而便劲腰一挺,也不管什么前戏,就把自己那根赤条条热炸炸的粗胀 阳物,怒气冲冲照着香喷喷的小美人身下阴户激撞而去…… 这一切都被随即赶过来的孟家二小姐给尽收眼底,蔷薇来的迟离得远,倒又不曾听得说了什么。 她来的时候就看见见姐姐的贴身小婢扑通一下朝姐夫跪了下去,当即心中大惊,天啊,这婢子竟然真的要向姐 夫学武吗? 话本里写了江湖拜师可不就要先磕个头吗?莫不是姐夫收了红叶做劳什子入室弟子,还要给她教一些厉害的独 门武功吗?哼,怪不得要来这僻静处,毕竟那独门秘技自然是不能外传了…… 蔷薇忍着心中的闷闷不快,悄悄又向前走了几步,躲在侧边一旁更近的假山后头。 她想看看姐夫是不是真的如她所想,要偷偷教这红叶姐姐一些厉害功夫?那她是不是也能开开眼界,指不定还 能趁机偷的一招半式的…… 等她再探出头之时,就见长庚红叶两人的裤子都没了。 蔷薇委屈的很,只觉得自家姐夫果然偏心,竟然给红叶看了藏在裤子里的小软鞭还是小黑剑来的,果然,她果 然冰雪聪明猜对了,姐夫真的是把红叶当好徒弟了…… 哼,不过细细观姐夫这藏着的大杀器,却是颜色黝黑,前端若鸡蛋大小,紫光激油的,又生的粗壮丑陋,煞 是……煞是奇怪惊人,嗯,姐夫这兵器她当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她现在看的清了些,这物非刀非枪的,又比长鞭子短多了,也不像暗器飞镖啊?究竟是个什么?真的是她见识 浅薄了,哼,都怪姐姐姐夫他们不让她出去闯荡江湖,要不然她小小侠女怎么会如此无知? 姐夫说过一寸短一寸险,这贴身藏着的兵器很可能是个小短剑,可看着又太长太粗了,反而像个大棒子……不管 了,总之被姐夫贴身收藏,还藏得这么严实秘密,一定是个最宝贝最厉害的神兵利器了,看起来长的这么奇怪,它 究竟要是怎么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