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袍下的她(H)》 分卷阅读1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分卷阅读1 正文 楚娈 安化十五年时,天下甚不太平,仁帝任用阉党,致使大权旁落,内阁式微,权阉横行,国本无立,百官众臣半数尽受杀戮…… 初春的天还寒的很,簌簌冷风吹的树上冒新芽的枝条乱晃,可不论怎么晃,上头挂着的白蝶纸鸢就是落不下来,站在树下的楚娈歪着小脑袋,委屈的嘟囔着嘴儿。 “爷爷,爷爷!取不下来了!” 破败的小院落不大,除却光秃秃的树丫子黄了叶儿的杂草,两道长廊过去,就是间堪堪能挡风的青瓦屋子,墙皮剥落的厉害,透出了里面的黄土和杂石。 屋檐下穿着单薄鸦青棉衣的老宦人目光浊浊的抬了一眼,上了年纪也不敢乱走动了,瞧着远处扔了一条起了青苔的竹竿,指了指。 楚娈欣喜地忙跑了过去,那竹竿似乎是去岁扔在这里的,她身量不高,拖着竹竿过来还有些吃力,抱着去戳纸鸢的手儿更是细的可怜,颤颤巍巍终于是把纸鸢弄了下来。 “呼,可算拿下来了,不然以后就没得玩了。” 这丫头模样随了她那倒霉的娘,空有一副倾城貌,却没个主子娘娘的命,两道柳叶黛眉,一双盈盈杏眼,天生唇红齿白,咧着嘴儿一笑,活像极了四月开的桃花儿般,幸的年纪还小,眉眼未曾长开,且因为长年累月的营养不良,瘦的脸儿发黄,身子骨又干又憋。 “哎呀,被树枝刮破了。”楚娈摸着绤布糙做的纸鸢,中央竹篾浆糊的地方破了个洞,心疼的直皱眉。 老宦人慢步下了台基过来,接过去瞧了瞧,看着快要哭的丫头,赶紧哄她:“无事的,还能放,若是放不了,再托小安子弄一个便是。” 楚娈恹恹的点了点头,活在这无人问津的冷宫十来年,唯独小安子会常来接济一二,她能与老宦人活到如今,那小安子才是居了大恩情。 午时过了好些时间,老宦人才去取了午膳慢慢回来,瞧着楚娈蹲在石板地上练着字儿,就唤了她一声:“丫头快过来,今儿有好吃的。” 楚娈两步跑了过去,肚子早就饿的发慌了,一看那盖了肉的饭碗眼睛亮的灯儿似,嬉笑着:“莫不是宫里头有什么喜事,这么些肉,真香!” 虽说都是旁人吃剩下的,到了他们爷俩的嘴里,也就成了难得的美食了,往日多是些清汤寡水,若要见荤腥,还得是宫里头遇着喜事才行,再便是小安子私送肉食。 “打听了下,是靖国公府的穆大将军平乱回来了,宫中设宴呢。” 也没问是谁主持的席面,无论是这些事还是人都离楚娈远着呢,刨吃着碗里的油米饭,才是满足的事儿。 又过了几日却是不见小安子人来,楚娈穿着稍厚实的棉衣站在风口处张望久久,这衣裳也是年初小安子送来的,虽说是小内侍们穿的,楚娈穿着也格外贴身。 她的生母林氏本是宫女,十二年前为醉酒的仁帝所幸,彼时仁帝有一宠妃班氏,班贵妃生性极善妒,人至中年更甚,见不得皇帝宠幸别的女人,那夜后,班贵妃竟然命人当着仁帝的面,将受幸的林氏扔进了宫湖中活活溺毙,仁帝当场受惊,自此龙体败落。 班贵妃自觉失格,便将此事遮蔽一二,成了宫闱密辛,楚娈也是后来听到小安子说,才知道这些往事。她生母本性懦弱,从不讲这些事与她,甚至连她是如何命大不死,进入冷宫生下孩子,均是绝口不提。 大抵是被班贵妃吓破了胆子,林氏养着楚娈的这些年也是分外小心翼翼,不敢让她出冷宫半步,生怕被班贵妃知道,要将她的孩子再给溺杀了,哪怕只是个公主也不敢透露出去一丝。 直到两年前林氏生了一身怪病,横身赖疮容貌尽毁而亡,直接被人当做普通宫女拉去了净乐堂焚烧…… 至于那老宦人,则是早年就活在冷宫中的了,内廷秘事多是不可知。 忽而楚娈一惊,瞧着不远处的簇簇人影,吓的忙往院子里跑。 “爷爷!好多人!” …… 惊慌中的楚娈并着老宦人被人拽到了院中,破败的小院里站了不少人,生平第一次见着如此阵势,楚娈吓的抱紧了老宦人,却不妨被人单独提了出来,扯走了几步狼狈的摔坐在了地上,两人正要架起她时,突然停下了动作。 接着,楚娈只看见有人正朝自己走来,一双金边麒麟皂靴踩的地面生响,滚着织金的大红色飞鱼服下裳摆微动,华贵异常,气势颇严。 “抬起头来。” 冷淡淡的四个字如暮钟般震耳,却也是楚娈生平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一时间竟是忘记了怕,瞪着眼儿就抬头往上头看。 那一眼后,人也就痴了。 这是楚娈第一次见到容钦,毕生难忘。 这一年,她十二岁,他二十四岁。 作者菌ps:新坑开始,感觉越来越清流了,男主年龄有点大,属于半养成吧~喜欢的亲收藏起来哈~ 正文 容钦 许是冷风吹的厉害,那男人一靠近,楚娈只觉得更冷了,浑身禁不住打起了摆子,怯生生不敢再看那双冷清的桃花眼,却不妨被容钦勾起了下颌。 她低垂的眸隐隐能瞧着那双手,骨骼匀称分明,从肉里透着几分玉色的润,秀气却又很是危险,捏地她下颌疼的紧,他却似不曾用力一般,左右看了看她的脸。 末了才松开就接了旁侧人递来的洁布,擦了擦方才捏了她的手,似同是沾了什么秽物。 楚娈瞧着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的绢子,自尊严重受辱,咬着牙根恶狠狠的瞪了容钦一眼,打定主意要恨上这个家伙,哪怕他生的很美。 容钦沉沉一笑,目中带着瘆人的凉意,不甚正常的白皙面庞并没有多少表情,再次走近了楚娈身边,看着只及他胸口下的丫头。 “所有用这样目光瞪我的人,只有一个下场,殿下想知道吗?” 楚娈艰难的仰着头,心中虽然莫名有些恐惧,却还是胆大的继续瞪着,空气似乎都凝结了,沙沙风声而过,片刻后,那冷眼凌厉看着她的男人忽然笑了。 仿佛冰山融化一般,笑的温润如玉,笑的昳丽优雅。 “往后殿下会知道的。” 说罢,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这次再也没有用绢子擦手了,织锦妆花的袖子扫过鼻间时,楚娈闻到了淡淡的木荷香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分卷阅读2 ,紧接着她听见那人说。 “迎太子殿下回东宫吧。” 安化十六年二月初三,东厂督主容钦入冷宫迎出仁帝唯一子嗣,奉为太子,召集千官于太和门宣下仁帝禅位圣旨,尊年仅十二岁的太子为新帝。 至此,少帝初立,权阉一党更甚只手遮天。 弘安元年始。 …… 登基后,楚娈便住在万清宫中,前日里被容钦带去东辑事厂观刑,回来后就病倒了,今日才退了烧,太医轮番跪在龙床边上请脉,偌大的殿中,静的落根针都能听着。 “陛下如何?” 容钦放了手中的白玉缠枝莲茶盏,高大的身形坐在太师椅间,无人敢瞧他的神色,却是被声音惊出了一声冷汗。 太医院院使抹了抹额间的冷汗上前去回话:“回督主,再有两日就能去了病根,只陛下龙体生来羸弱,还需进补,往后再不可轻易受惊。” “都下去吧。” 寝宫里头一空,容钦也不在椅间坐了,起身踩着厚实的绒花地毯越过袅袅薄烟升起的金鼎,走到了龙床前,一把掀开层层繁复绣着的金龙帐幔。 里面躺着的楚娈吓的本能瑟缩。 养了小半年,楚娈终于看着长肉了,面皮一白净,愈发显得小脸娇嫩嫩的,眉眼盈盈动人,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方才退了烧,桃颊浮霞,艳丽的薄绯诱的容钦伸手去摸了摸。 “还烫着,等会臣伺候陛下再喝些药,晚上约莫就大松了。” 这龙床虽阔,楚娈也不敢往旁侧躲,千工雕龙阁上置了一排纱笼灯,将龙床里一应照的明晃晃黄灿灿,连容钦的脸也映照的清清楚楚,莫看这人生了一副清冷谪仙的模样,一股子优雅书生气。 却是楚娈见过最最心狠手辣的人。 “不过是凌迟罢了,瞧陛下吓的小魂儿都没了。”容钦淡笑着,似揶揄,擒过楚娈紧抓着被子的手儿在掌中揉了揉,掌心里渗的热汗都凉透了,他便取了绢子替她擦拭。 从冷宫出来的这半年,楚娈便日日活在容钦的阴影下,半年前宠冠六宫的班贵妃心梗突薨,仁帝一时痛伤便中风瘫倒,国不可一日无君,狼子野心的容钦便以真公主假太子,矫诏奉为新帝。 说及容钦,听闻他乃是犯官之后充入宫廷阉割为内侍的,小小年纪便得仁帝心腹,大太监姚显的看重,往后姚显为司礼监掌印太监后,执掌内廷,容钦也得以平步青云,二十岁便成为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厂,势力仅次于姚显之下,见者皆尊称其一声“督主”。 四年而过,容钦之名已是与姚显齐重,以至于楚娈这个公主也能说成是太子,送上了皇位无人敢说半句反话。不久前楚娈甚至想过暴露身份,可是被容钦带去了东厂后,是再也不敢了。 “那都是乱臣贼子死有余辜。” 他说的轻飘飘,一想起割在盘中那一堆堆血淋淋的人肉,楚娈怕的牙都在抖,只觉握着自己的那双手,都是沾了血的。 “他们、他们说的没错……”病的厉害,连说话的声音都是绵绵糯糯,独有一股女孩特有的娇气。 那些人怒骂容钦姚显一党霍乱朝纲,以公主谋天下,戮害忠贤,万万人皆要唾之诛之的死阉人。 擦净了她手中的汗,容钦目光清朗的看了她一眼,锐利似刀锋般可怖,带着压迫说道:“陛下,我说是什么,便该是什么。” 这句话他半年前就说过,在他亲手剥光她的衣服,换上太子蟒袍时,她害怕的哭着说自己是公主,他却笑着说。 ——陛下,我说是什么,便该是什么,若是不听话,下场是你这小脑瓜不敢想的。 然后,她成了太子;再然后,她成了皇帝。 作者菌ps:走一贯的强取豪夺风格哈,女主前期小包子后期要崛起的,留言或珠珠每过百就会加更,今天收藏过两百就加更哟 小提示:清朝以前不是所有阉人都能叫太监,明制里只有二十四衙门的头头们才能叫太监,因为权阉把持朝政太厉害,到清朝就统一叫太监,不让他们有特殊性 正文 含住 (收藏200加更) 方尚宫端着鎏金托盘进来时,鞠着的腰身愈发恭敬,双步走的沉稳,低头间余光还是忍不住看向了龙床,只觉得抱着小皇帝的容钦,已是彻底的肆无忌怠,胆大妄为。 “督主,陛下大病未愈,还是莫要赤足离了衾被。” 病恹恹的楚娈万般不愿的横坐在容钦的怀中,穿着明黄色中衣中裤的身子玲珑娇小,一只粉白莹嫩的脚儿正被容钦捏在掌中,小小的莲足尚不及他一个巴掌大。 容钦似笑非笑的睨了方尚宫一眼,内里的威压瘆的她是再不敢多言,颤着手将搁着药碗的托盘放在了案几上,遂小心翼翼的退出寝宫了。 楚娈挣了挣环在腰间的手臂,奈何病的厉害,使不上多少力气来,反而喘息不匀的在容钦怀中软的任他揉捏,泛红的杏儿眸角泪光薄薄闪烁,可怜的像猫儿,可骨子里又藏着不乖觉的心思。 容钦低头,发间的金冠垂下两缕流苏晃动在优雅的脸庞处,唇角轻勾着笑意,拍了拍楚娈细软的腰肢,只是那略微稍稍往下的地方太过隐私,拍的楚娈有些不知所措,夹紧了双股。 这半年来,容钦经常会对她做出这样亲昵而又放肆的举动,丝毫没有君臣之别,让楚娈格外害怕。 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喂药时,容钦也没将小皇帝放回龙床,温柔的一勺又一勺将汤药递到女孩的嘴边,看着黑色药汁漫入粉嫩若花瓣的唇儿里,目色渐沉,一边取了绢子替楚娈擦拭着嘴角的余汁,伺候人这方面他倒是做的无微不至。 “好苦……”喉头到舌根都是苦的想反胃,楚娈实在是喝不下了,推开容钦的手直可怜的摇头。 “是吗?” 容钦似是迟疑,一指捻着绢帕擦着楚娈的唇,明净凛然的眼中多了一丝奇怪的光,还不等楚娈辨别,就看见容钦那张俊美的脸突然朝自己压来。 愣愣张开的小嘴里,闯入了不一样的东西! 男人的舌头很大,湿湿热热的便塞满了她小小的檀口,搅着苦涩的药味勾动挑弄,最是亲密无间的卷起了她的妙舌用力缠绕,舔过上颚,扫过贝齿。 “唔!”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分卷阅读3 楚娈意识到不对,想要挣扎,却被容钦如玉修长的手指掐住了下颌,连脑后都被他用手重重的固定着,初初的吻有些生疏,在尝到苦涩后的第一抹香甜时,男人的本能就暴露了。 细细绵绵的吸嘬,交合着两人的口涎,她弱弱的呜咽,他大力的掠夺。 咕噜! 差点窒息的楚娈大口的吞咽着分泌的液体,脑中一片嗡鸣迷乱,搅在口中的湿腻终于缓缓离开,她却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惊心动魄,后背全是冷汗。 容钦有着异于常人的美姿仪,品尝了小皇帝的龙口后,那张清俊不似人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人情味,热切的情欲浮动很快又消失不见了,微红的薄唇侧笑意很浓,似乎愉悦又贪婪的不满足。 “陛下怎么能骗微臣呢,明明是甜的。” 软软的甜,入骨的甜,让人想要发狂的甜。 楚娈已经吓哭了,张着被男人啃过的嘴儿惶惶无措,而罪魁祸首竟然还在大放厥词,她颤着手儿下意识的朝容钦脸上挥去。 僵直紧绷的柔荑打在风雅高贵的脸上,便是清脆的一声。 啪! 容钦微微侧首,不甚明亮的光线下,清雅俊美的侧颜笼上了一层阴翳,凝结的死寂空气中,他缓缓转过头来,轻轻握住楚娈打他的那只手,摩挲着纤细凸出的骨骼,只要他一用力,这小小的手腕必要断碎。 “陛下好大的脾气,是觉得臣尝不得你这御口?” 楚娈生来胆子不大,在冷宫被林氏战战兢兢养了十来年,性子也是软的可怜,加之这半年见多了容钦的狠毒行事,更加惧怕这个男人,方才那一巴掌打完,她就后悔了。 心跳猝然的看着自己的手,湿漉漉的明眸眨都不敢眨,生怕再睁开眼睛自己的手就没了。 “陛下的手如此娇软好看,用处还多着,臣怎么舍得断了它呢,乖,自己把嘴儿张开。”他松开了她的手,却又掐住了她的后颈,将她掌控在手中命令着。 楚娈有些愤懑恐惧,病晕乎的脑子这会乱的更厉害了,察觉到颈后的手掌在加重力度,便颤颤巍巍的张开了嘴,粉唇早已被容钦吮的艳靡,银丝乍断,两排莹白齐整的贝齿甫一分开,娟娟秀媚的小妙舌躲无可躲的暴露出来。 “很好。” 容钦挑眉,清隽的波光溶在眼角,洗退了戾气,多了一分温和。指尖勾勒着丹唇,捻着似花瓣一样的粉嫩,将自己的手指放进了她的嘴里,暧昧的去触摸檀口里的每一处,又好整以暇欣赏着小皇帝玉容上的每一丝变化。 他想看看她究竟是多厌恶他,这个可怜的小家伙现在愈发擅长伪装了。 “含住。” 骨节分明的手指搅的唇舌发痒,微凉的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磨的楚娈舌尖生疼,紧蹙的眉头用唇含住他的手指,病态绯红的脸儿簇着春花灿烂的浓艳。 正文 强吻 楚娈克制着抗拒,学着乖巧的含住容钦的手指,由着他一遍遍在她口中轻缓插弄,本是平常无奇的举动,偏偏被他抽动的有些诡异的淫糜。 指腹磨着娇细的唇,用别样的方式感受着她的嫩滑,皓齿鲜润,插的稍入些,小小的舌都在颤,搅着温腻的口涎,容钦又加了一指进去,逗玩着。 “唔!” 似胭脂晕染的唇费力的张着,明显是吃不下这一双手指,一缕晶莹的水液顺着细长的手指便淌了出来。楚娈轻呜着,眼角压不住的红了,小手紧紧抓住容钦身上的衣袍,织金的飞鱼繁复,膈的手心生疼。 “陛下若是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臣,怕是不止插这处了。” 他含笑低沉,清润的目中多出的一份炙热,是往常绝不会出现的。 楚娈自是听不懂这话的意思,口涎淌的多了,也羞耻的极,顾不得乖巧去抓住了容钦抽动的手,绣龙飞凤的中衣单薄,撇去口中这烦人的手指,双股间抵着的硬物才叫可怕。 娇小的身子在危险中绷紧发僵。 容钦将手指退了出来,曳长的银丝剔透,上头还沾着茉莉桂蜜的香,约莫是这几日给楚娈喂了香丸补身子的缘故,极是洁癖的他,也忍不住将手指放在唇前用舌头舔了舔上头的晶莹。 那是方才在她口中尝过的香甜。 “陛下口儿里的龙涎味道极好,臣甚喜欢。”他姿容俊美昳丽,便是做出这等尝别人口水的事情,也是优雅悦目的好看。 这不要脸的死阉人,楚娈被他如此变态的举动恶的气鼓了桃腮,掐住后颈的手方一松,以为他是要放过她,却不防备被容钦扣着细腰,一把按在了龙床上。 “放,放肆!” 她只来得及喊出这两字,陷在柔软如云端的龙衾里,转瞬就被峻拔英挺的男人压的动弹不得,贴合的距离太近,连呼吸都混乱了。 这一次容钦更骇人,温热的舌舔在她丽色红艳的唇瓣上,馥郁冷冽的气息扑面,有些急促,有些炽热,吻着上唇抵着贝齿,用他的力度逼开她的所有抵拒。 “唔~不!呜……” 他尽情释放着和他外表不符的蛮狠,昔日的清冷外表在此时都毁之殆尽,藏在下面的猛兽狂嚣,压着香软的少女,重重的吻,深深的吸,贪婪的占有她的一切。 喘息渐重,双手揉摸着女孩纤细的曲线,她在颤抖,甚至在哭泣,可惜他的口舌已经将她吃的牢牢,不予逃离的吸吮。 这样的吻激烈又可怕,生吞活剥的舐着她的蜜汁,吸着她的芳息,楚娈用力的捶打着容钦的肩头,被他夹在腿间的软腰也一个劲儿的扭动着挣扎,他强势的占据了她的呼吸,口中翻天覆地搅动温腻湿的火热,水润的嘬弄声在她口中淫乱不断。 待她哭的声弱了,打的手也软了,他才恋恋不舍含着她的嫩唇退出分毫,让新鲜的空气渡入檀口,零距离的感受着她的娇促喘息。 “如此倒真是吐气如兰,馥雅诱人了,怎么办,陛下的龙口臣是如何都吃不够,还请陛下垂怜,多哺些龙涎于臣吧。” 他惯来在她跟前都是以臣自居,算是恪守着君臣之礼,唯独这样的时候,他再自称为臣,恼的楚娈满脑子都是平生能想出最恶毒的词汇来,千百年来,有哪个臣敢将皇帝压在龙床上又亲又摸! 容钦显然是有恃无恐做了第一人。 将将吻的热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分卷阅读4 烈,连她的襟口都被扯开了,大片的霜肤白嫩,年纪虽小,可雪颈已是初见纤长雅媚,被他摸过的地方大多泛起了不受力的红,真真是吹弹可破的莹润。 口中唇间尽是他的气息,浓郁的让楚娈不适,颤着被蹂躏红肿的唇儿,水雾浸满的眼眸狠狠的瞪着身上的容钦。 只想着若是有朝一日能掌权,她定要将这该死的阉奴给千刀万剐,才能偿还她今日被吃的恨来。 容钦那双琥珀清朗的眼似是能看穿一切,养了半年的小皇帝,更是连骨子都看穿透了,摸着小人儿的水艳艳的红唇,一指往下滑,凉薄的唇侧捻出了最魅人的笑来。 “陛下在想什么?让臣猜猜,是要学前人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以期来日杀我个千万遍?” 他说的太对了,对的让楚娈仓惶惊愣,到底是孩子气,忍耐力不足,被容钦一指戳着正在发育的小包子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瞬间炸毛,漂亮的杏眸怒目圆瞪,倔强又胆大的怒着。 “对!朕,朕才是皇帝……乱臣贼子,岂能久焉。” 好一句乱臣贼子,直教这万万人之上的容督主笑的放肆,搂着可人爱的小皇帝又多亲了几口。 他还真不忍心告诉她,若非他多年策划,她这真公主只怕早就去地府里称朕了…… 正文 撑满了捣碎了 容钦身量高大,自然沉的很,压制的重量闷的楚娈喘息不匀,奈何小胳膊小腿着实扳不过他这座五指山,散乱的乌发如绸似水铺在身下,那男人似乎极喜欢,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手指穿透在丰美的青丝中。 这样亲昵举止更像是在安抚她的恼怒,待到他的手又摸回她发烫的颊畔时,楚娈忍不住伸手去推开他。 “你这样摸,我、朕不舒服!” 权力不大,皇帝谱儿却大着,满以为容钦该也离开了,岂料这心思难定的阉人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反按在了一侧,扣住她的力度突如其来的有些发紧,紧的让楚娈恐惧。 禁锢着不乖的小人儿,容钦又恢复了一贯的淡薄冷清,昳丽的眸中乍闪的阴鸷沉沉,余下的一手替楚娈拢着凌乱的明黄中衣,气势已然将她压制的不敢再动。 “陛下且记住,无论是这儿、这儿、还是这儿……” 他冰凉的手指一下点在她的唇上,一下点在她的胸间,最后一下,竟是顺着小腹往下抵去,那里的衣物透薄,手指滑过微凸的阜间,轻揉着看不见的缝隙。 “只有我才能尝,才能摸,才能插。” “手、手拿开!不要,不可以摸!啊!你这个死阉奴,我定要杀了你!” 他像是在强迫她永远记住他的话,被他用膝盖顶开的玉腿合不拢,指尖隔着软缎的中裤往紧闭的缝儿下端用力一顶,楚娈当即疼的破口飙泪,就着布料塞入的小半指腹不再进入,停留在让楚娈惊惧又羞辱的部位。 “无妨,就算来日陛下杀了臣也行,只你若敢让旁的男人这样碰你,便是挫骨扬灰了,臣也得聚着魂儿回来,将不听话的孩子吃了……” 他凑近来,唇红齿白阴森森一笑,倒真像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唯一不同的是,他这只鬼偏执变态又好看。 楚娈吓的不轻,私处里的痛淡了些许,丝毫不敢乱动,夹着容钦的手指,光洁的额间冷汗涔涔,是真的怕了他,磕巴着娇绵的声儿:“拿、出、出去。” 前月里过了十三岁的生辰后,楚娈更具少女的纤柔了,豆蔻的年华正是女子一生初熟时,往日容钦虽近她,却从不出格,总觉得还是小孩,今日却是不一样了。 手指进入的地方不深,只在穴儿口上处轻磨,可那样的紧致不肖深入也能感觉到出离的挤压力度,含缩的太紧太紧,泛着温热稍稍有些湿润,旖念万般生,他只得强行禁锢着心中的狂兽,闭上沸腾着火焰的眼睛,再睁开时,才恢复了一片清明。 “那陛下可记住臣的话了?” 声线里都是不清不明的压抑,听着都是危险异常,吓破胆儿的楚娈忙不迭点头:“记住了记住了。” 占据命门处的手指这才缓缓退了出去,楚娈却颇是难受的扭了扭僵直的腰,煞白的脸儿飞起了难言的绯色,容钦稍抬起身子往下看去,唇侧便染了笑意,揶揄又暧昧。 “是陛下夹的太紧了。” 他温声说着,又才用手指将塞在缝隙中的软缎中裤轻轻扯了出来,明光下,隐约能看见小团的水渍。 压在身上的重量一轻,羞恼的楚娈自然不敢再躺着,趁容钦不备,小身子灵敏的一转,撅着浑圆的臀儿就往龙床内侧钻,容钦的手却是比她还要快,长臂一伸,就扣着纤细的柳腰又将她拽进了怀中。 “陛下如此迫不及待的,难免伤了臣的心。” 清隽的俊目微眯,早料到这小丫头就是个阳奉阴违的,容钦冷笑着往龙床上一坐,又依着不久前的姿势将楚娈放在腿上,捋了捋楚娈颊畔散开的细碎乌发,将雪肤娇白的容颜露出来。 “朕还病着,不舒服,该睡了。” 容钦只用一手便握的如织细腰无法再动,牵了楚娈的柔荑,突然往自己腿间一放,不理会震惊中的小皇帝,又带着她细软的玉指多摸了两下子。 “陛下可知这是何物?” 楚娈已经彻底呆傻,懵懂的摇着头,膈应着手心的东西粗巨且硬,夏裳轻薄,她甚至以为自己是摸在了一团火球上,炙热的烫手。 “不知也无妨,只是往后若再让我听见那三个字,臣便将此物抵入陛下的娇花肉洞儿里去,撑满了捣碎了……嗯?” 忽而一扬的尾音,像是鼓槌一般砸在楚娈的脑门上,心跳的厉害,知晓是自己那没忍住的“死阉奴”几字惹了祸,也来不及去分辨什么,匆匆的点头。 楚娈知事时,曾问过母亲,何为阉人?母亲只隐晦的说了说,自那时她方知阉人与正常人是不同的,再后来她又知道了世上原来还有男人,而阉人又与男人是不同的,至于有何不同。 现在,她好像是懂了…… 作者ps:晚上要是没加更,就放在明天早上哈 正文 晋王世子 (收藏400加更) 一番惊心动魄,夜里楚娈又发起了高热,太医院纷纷聚在殿中,只那个个擦汗的巾帕都能拧出水了,连大太监姚显也惊动了过来,与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分卷阅读5 容钦坐镇在万清宫里。 烧迷糊时,楚娈还泪眼迷胧的嚷着换地方住,这历代皇帝的寝宫过分肃穆压抑,她躺的不安生,要去西宫的崇明苑。 “既是陛下御令,下臣自当听从,着人备大撵,移圣驾去崇明苑。” 姚显发下了话,宫里当即又乱了起来,连连筹备,最后还是容钦抱着裹了龙衾的小皇帝上了百人拉动的大撵,上千人随行,将圣驾移至西宫。 待楚娈退烧清醒,又是几日后的事情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若抽丝,离了那睡不安宁的万清宫,楚娈很快便好的差不离了,住在崇明苑中倒比往日自由了许多,不过看护的锦衣卫却是比往日多出了两倍人数来。 夏日炎炎,楚娈着了一身帝王常服坐在亭中纳凉,崇明苑虽是偏离前三宫,景致却是最佳的一处,锦绣繁花,迷山倚石,莲池雕阁聚万千匠工心血,芙蓉花光灿烂,彩蝶飞戏,打花间绿叶下看去,又是粼粼水光静止。 慵懒的卧靠在锦榻上,两侧自有内侍执翟扇打风,袅袅清凉萦绕,楚娈不禁泛上一阵困意。 “陛下,晋王世子来了。”小安子细步跑进了亭中,见楚娈似乎睡着了,犹豫了几分,还是小声的唤了唤。 “嗯?堂兄么?” 方才还上涌的昏昏欲睡立时散了大半,楚娈蓦地坐起身来往亭外一看,远处的花树下静立着一身形颀长的少年,确实是堂兄楚祯。 “快去请堂兄过来。”若珠玉相碰的清脆声音都是藏不住的雀跃。 楚娈做了皇帝后,才知道自己也是有许多皇叔的,可惜大多都没熬过她父皇,去了地府,还有些也被她父皇难得英明时给整治了,活着的,且荣尊亲王的也就一个晋王,本是就藩在太原,楚娈登基时晋王回京,至今也不曾回太原。 十九岁的晋王世子是宗室里一个耀眼的存在,文武双全仪容俊朗,人前一站浑然自生一股天家贵气,到了御驾前撩起绯色蟒袍跪下,便朗声呼着:“陛下万安。” “堂兄快起来吧,赐坐。” 楚娈极喜欢这位堂兄,莞尔一笑,桃颊生若繁花。 “陛下大病,臣前几日就想进宫了,奈何……不知陛下现今圣体可安康了?”楚祯谢礼坐下,便关切的说着。 他那一顿,楚娈便知为何,容钦有意隔开她与外人见面,断她耳目,便是宗室宗亲,寻常时候要见她,也难如登天。 “劳堂兄记挂,朕已无碍,倒是听闻皇叔也病了,可要让太医院的人去瞧瞧?” 她这皇叔的病还和她有莫大联系,皆是因为晋王宣称圣驾受制,要诛君侧阉佞,遭到了姚显容钦的打压,锦衣卫东厂连番上阵,剪去了晋王大半的门僚,一气之下,晋王病了。 那日楚娈被容钦带去东厂观刑,凌迟的几个大臣便皆是应和了她皇叔的人。 楚祯的目光不经意落在楚娈端着玉盏的手上,细腻莹白若葱段般纤长,轻握的指尖,几个指甲盖都是生的饱满圆润,粉粉的美极了。 “多谢陛下圣意,父王并无大碍,就不劳动太医院了,臣今日入宫,带了些东西要献给陛下。” “是么?”楚娈笑着,接着捧了物件的内侍一一入亭给她过目。 “都是些民间的玩物,比不得陛下的御用监,只臣见着有趣儿,就选了些来给陛下瞧个新鲜。”楚祯说着,忽而站起身来从一人怀中接过一个遮了绸布的笼子,走到楚娈跟前,唇角高扬:“陛下且看这个。” 不得不说楚祯是了解楚娈的,皇宫里一应御用物品都是巧夺天工的好物,可见多了用多了也就没什么新鲜了,民间的东西楚娈却是从未见过,她向往着外面的坊间,便是看一看这些器物,也是稀奇喜欢的很。 “这里面是什么?”楚娈不禁好奇的看着楚祯,明亮的眸间晃着点点清澈的光晕。 楚祯不疾不徐的撩起了黑色的绸布,小金笼里正乖乖窝着一只蓝眼白毛的胖猫,见了人也懒懒的不动,舔了舔爪子,细细的喵呜了一声。 作者菌ps:前面剧情较多,当然也会有肉渣,等女主大一点,后面再上各种大肉肉 正文 你这是要谋害朕! 楚祯将猫儿从笼子里抱了出来,亲手把这白绒绒的团子放在了楚娈的怀中,看着小皇帝欣喜不已的抱着猫儿,他也跟着笑的朗朗。 “这是下属在波斯商人处买来的,品种罕见,臣见着实乖巧的很便带来了,陛下可喜欢?” 楚娈自然是喜欢的,这还是生平第一次看见如此可爱的小动物,爱不释手的顺着有些高傲的猫儿,一时揉揉粉色的猫耳,一时又捋捋长长的猫尾,对着楚祯便甜甜一笑:“喜欢极了,谢谢祯哥哥!” 金龙冠束起乌发,月白色的织锦龙袍宽松,饶是这样一身锦绣堆砌的少帝装扮,楚娈这一笑还是晃了楚祯的神儿,无论是娇啭的声音还是甜软的笑容,楚娈都表现的半分不似男儿。 “陛下喜欢便好。”他神色从容的说着。 酉时用膳,楚娈也抱着猫儿舍不得放,布菜的内侍们来回选夹着菜肴放在她面前的碟中,楚娈吃的畅快,比起冷宫十二年的悲惨生活,能日日用尽美食,于楚娈而言,就是提心吊胆再当几年皇帝她也值了。 这样的食欲却在看见容钦时,顷刻索然无味。 “督主福安!” 阁中众人皆恭敬跪下齐呼,容钦一挥手,闲杂人便络绎退出。 楚娈扔下了玉箸不食了,抱着猫儿轻抚,在容钦微厉的目光扫来时,抿了抿唇,朝他看去,清雅修长的身影通身华贵,飞鱼服在他身倒穿的比锦衣卫还霸然。 只见容钦招手,方尚宫上了前去。 “将今日侍膳的人全部送去司礼监领罚。” 他没来由的发话,楚娈额间的太阳穴突突一跳,看着容钦的目光多了几分厌恶和惧,不解的扬声道:“为何?!” “陛下用膳且抱着这畜生,侍膳的人不曾劝阻,莫说是该领罚,依臣看,杖毙也是有余。”容钦一边着,一边踱步过来。 他们确实不曾劝阻,可楚娈是皇帝,她用膳要抱着什么,又哪是他们能劝阻的,楚娈咬住了牙根,忿忿的说:“这次便罢了,下次朕不会了,让他们进来,朕要用膳。” 侍立在一旁的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分卷阅读6 小安子忙从楚娈怀中接走了猫儿,又使了人绞香绢给她拭手,十八盏鎏金雀台光火熠熠,容钦笑的清浅,倒是顺了楚娈的意,改了令,却并不曾再让他们进来,连阁中其余人都一并遣了出去。 玉色的长指挽起袖摆,沉沉说道:“臣来伺候陛下便是。” 他伺候的方式颇为独特,直接将楚娈抱在怀中,一着一勺的亲手喂她。 楚娈极不喜他这样的做派,低敛着长睫藏住小心思,微张着粉唇不情不愿的吃着,容钦也总是适时的选了她最喜欢的菜品点点喂来,不时还用绢子给她擦拭嘴角,无微不至,堪是温柔,时间一长,楚娈都被喂的毛骨悚然了也不见他停手。 “朕吃不下了。” 有些委屈又有些愤恼,私以为这男人莫不是想将她撑死? 容钦持着银勺搅了搅加了花蜜的玉耳汤,微微地眯着眼睛,本是冷清的桃花眼,边角一挑,倒是说不出的邪气诱人了。 “陛下不是喜欢民间么,也当体谅他们才是,莫要浪费这些膳食。” 楚娈惊怔,看看不似开玩笑的容钦,又看看那一桌百来道的御膳,若要不浪费,难道她得一人食完?坐在容钦腿间不禁挺直了细腰,握住他的手用力的掐着。 “你、你这是要谋害朕!” “陛下慎言,臣之忠心,日月可鉴。”容钦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清朗的目光睨着快要哭的小皇帝,若说这普天下,谁最想让她坐稳皇位,怕是只有他了。 正文 劳陛下也喂一喂臣 楚娈只觉容钦今日过于坏,细想了他的话,约莫知道了症结所在。 “祯哥哥送的那些民间物件,朕都从不曾见过,所以才喜欢……” 她咬着唇很是纠结,贝齿松开时,粉绯的唇瓣上兀的泛艳,自容钦这儿看去,胭脂染就的娇怯,将他心中很多阴暗的想法,一一撩拨的往外漫溢。 “如此说来,倒是臣等失职,自以为奉了天下宝物能博陛下一笑,却是连民间俗物都不及。”持着银花勺,便将甜腻的玉耳汤喂进了楚娈的口中。 咕噜! 清冷微冽的声音,不由让楚娈不安,这半年中,位极人臣的督主大人可是网罗天下宝贝,如水的往万清宫中送,她却因于阉佞身份,唾恶于他,今日楚祯不过送些最寻常的物件,她都能爱不释手乐开怀,怎能不让容钦气恼。 囫囵咽下口中的甜汤,楚娈攥住了容钦的衣袖,对着他又要灌来的汤直摇头:“督主送的东西朕也喜欢……真的吃不下了。” 软糯的示弱虽然悦耳,容钦心中的不愉却不曾少去,握着银勺里头晶莹剔透的汤液微动,颇是温和的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当真吃不得了?可是还有如此多,陛下怎忍浪费。” “那,要不……你吃吧?”楚娈瞪着盈盈清透的眼儿,呆愣着,就脱口而出了,很快又想起这人有异常的洁癖,忙不迭:“还是罢了。” 正说着,容钦却将银勺放进了她的手中,如画清隽的面庞温润如玉,扬着薄唇:“臣既是替陛下解决,不知可劳陛下也喂一喂臣。” 楚娈嘴角一抽,胀鼓鼓的肚子里已是翻江倒海,咬牙切齿的将勺子抵进了容钦的口中,只恨不得那是一把利刃,他却是更加没皮没脸的含住勺子,好半晌才舔着松口。 “真甜,有陛下的味道。” 如丝的花蜜萦绕唇齿之间,玉耳绵腻,甜的沁人心脾,方才还放入她口中的银勺,似乎残留着属于她的别样香甜,让他回味无穷。 “你!” 楚娈气的手颤,眼看着容钦又朝自己压来,忆起前几日被他搅吸的含吃,忙一手捂住嘴,一手抓起桌沿上银质飞龙底的汤碗,直接扣在了他的头上。 这一下,天翻了。 …… 嘭!水花四溅,衣物都不曾褪去的楚娈被直接抛进了汤池中,鲜美的花瓣随着池水剧烈荡漾,温热的烟雾袅袅,沉入水中的小人儿,挣扎的厉害,光裸的一截藕臂扑腾在水面上,好容易才抓住了玉砖铺垫的池壁。 “咳咳!!” 一连呛了好几口水,楚娈趴在池壁上咳个不停,头上的发冠方才便掉了,湿乱的长发沥沥淋淋滴着水珠,扭过头去,粉雕玉琢的脸儿惨白,看着容钦的目光布满了惧意。 站在池畔的男人也拔了发间的玉簪,比女子还要顺滑乌亮的长发如墨散下,比起楚娈的狼狈不堪,容钦不疾不徐的解开腰间玉扣,上至华衫下至长裳随意丢在了光洁的地面上。 沾了汤液的白色中衣也解开了,露出精壮的胸膛来,与他素日清雅温儒的风貌相匹,白皙的男躯很是结实矫健,每一处线条弧度,都是有力的健美。 “你、你要做什么!放肆!”在容钦解开腰带,将要展示紧窄腰腹下面的风光时,楚娈赶紧转过头,恐慌的叫嚷着。 哗啦啦,那无法无天的阉佞甚至忘记此处是皇帝的御池了,长腿一迈,踩着玉阶入了水,走到最深处时,花瓣堆集的涟漪也不过在他腰间晃动。 “不要过来!” 楚娈被逼到了角落,焦急的躲避在池壁间,方才将汤碗扣在容钦身上时,她便吓着了,她从未见过他那样可怖的眼神,这会儿虽然目光如常,却更加让她害怕。 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容钦是百看不厌,一道浓黑的欲火,在清朗的眼底迅速游过。 走到她的面前,他的手很慢很慢的从她发间摸到脸颊上,在她瑟瑟发抖要躲时,一把掐住了她纤弱的肩头,猛然用力一提,便将尖叫的小人儿抱入了怀里。 “放开我!放开!” 此刻楚娈也忘记了自称,玉白的小手奋力推打着赤裸的男人,发软的小腿在水中乱踢,破了音的声儿都夹杂了哭喊,好不凄惨又可怜。 “臣还不曾做什么,陛下哭何?” 作者菌ps:遭遇生理期,痛苦的像上了西天,疼的差点爬不起来,十点龟速码字到现在,加更我会记住了,这几天慢慢加,别急哈 正文 叫声容哥哥 夜风抚入殿中,繁美的帷幔轻扬珠帘脆响,辉煌的莲灯透着薄绯的明光,郁郁暧昧。 禁锢在怀中的少女一直无法抑制的轻颤,漂浮在水面上的轻薄衣物半沉,玉润分明的长指捻在楚娈雪颈间的一片花瓣上,容钦微透炽光的眼睛一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分卷阅读7 直看着她苍白惊慌的脸儿,指腹一松,花瓣无声落下。 “陛下若是再动,臣可就不止做这些了。” 掌中是女孩罕有的柔软纤腰,看不见的水中,他分开了她的双腿,把娇翘浑圆的小屁股放在了腿间,朝着自己,将她剥的一丝不挂。 池水温热,楚娈的心却已是凉透,整个人都被笼罩在男性的炙烈中,容钦坐在玉台上,她坐在容钦怀中,腿间被说不得的硕物硬生生地顶着,躲不开藏不住,颤颤巍巍的用手撑开两人的距离,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她怯懦抵拒的目光湿亮又倔强,蝶翼长睫上还挂着一滴晶莹泪珠,容钦俯身欺来,先去吻了她的眼睛,继而又印上了甜软的唇,在她紧咬牙关时,温和地舔吮着,起初还是极轻极柔,渐渐变得狂热起来。 “唔……疼!” 楚娈用力推开了他的脸,捂着忽而被咬了一口的唇瓣,疼的双目氤满了水光,腰身一挺,藏在水中的胸脯便浮了出来,晃眼的霜肌白嫩无暇,尚且发育的小肉包一手便能覆住。 豆蔻年华小人儿是青涩的,却又不经意藏着含苞待放的娇嫩妩媚,容钦幽沉的眼波微漾,自手中抬手,摸向了楚娈的小乳。在她尖呼后躲时,扣紧了她的腰,将人往怀中一按。 “啊~不许摸!” “嘘。”他低头在她湿漉漉的发间吹了一口灼息,殷红的薄唇隐隐擦过淡红的耳廓,掌心揉动着小团的嫩乳,一边说着:“方尚宫说陛下如今此处常感不适,臣问过太医,须得多揉揉,不单能止疼还会快快长大。” 楚娈“噌”一下涨红了小脸,抓着容钦光裸净白的强壮手臂,眼睁睁的看他帮自己揉胸,近来夜间胸脯总是胀疼不适,前几日同方尚宫说了,她只告诉她女子都是如此,过一两年大些便好,却没告诉她要揉揉。 “不、不要你揉……”男人燥热的手心沾了温水,湿滑的旋揉着一处,力道轻缓,隐隐压下了那股胀疼,莫名的舒服,让楚娈抵抗之余也忍不住软软嘤咛。 容钦又换了一端,以相同的手法揉弄,目光落在泛粉的小肉团上,小小的一点嫣红矗立,不禁让他开始幻想过些年,此处该是如何的汹涌风光。 “必须揉,不止今日,往后每日臣都会亲自帮陛下“止疼”,乖一些。” 此事关乎他日后的“性福”,容钦不免厉了声色,握着楚娈颤颤的小腰,来来回回的辛劳“助育”,忙的不亦乐乎,约莫是觉得光揉还不够,竟然还凑了嘴来吸。 “你!你住口!疼,不准用嘴!呜呜!”楚娈气恼又无辜的哭声,顷刻盈满了大殿,哭到后面都快提不起气了,娇小的身子趴在容钦怀中,一颤一抖的打着嗝。 “朕不会放过你的……呜……好疼……死阉奴!你、嗝……你等着……呜……” 充耳不绝的嘤嘤泣哭,扰的容钦无奈住手,掬了池水擦去小肉包上的口涎,红鼓鼓的两团肉儿趁的旁侧肌肤愈发白皙,温柔的替她轻抚着后背,玉指摩挲着莹嫩皮肤上的浅青血管。 粉颈雅媚,锁骨精致,才十三岁,已是瑰姿初绽。 “叫声容哥哥,臣便不揉了,可好?” 他的手指还摸在她的胸间,目中的灼热依旧浓浓,楚娈鼓着红润的粉腮,呆呆的,好似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微缩的美目中碎满了星光。 “怎么,陛下能唤别人哥哥,便唤不得臣了?” 方才解脱的小肉团又被他捏住了,容钦似笑非笑的凑来,将湿淋淋的发拢到了楚娈耳后,见她久久不愿出声,指间的力度忽而一重。 “啊!”楚娈痛的仓促落泪,豆大的泪珠连连砸入水中,容钦口中的旁人是她的堂兄,可他一介阉人竟也妄敢让她唤哥哥?泪光中清隽如画的美男比邪魔还可怖变态,疼的厉害,抓住容钦的手急急哭喊着:“我叫我叫……容、容哥哥……” “继续叫。” “容哥哥~” “再叫。” 一连又逼着楚娈换着声儿喊了好几遍,容钦才满足的将娇软馨香的她抱了个满怀,大掌抬着她粉嫩嫩的小屁股,似是抱婴孩一般,带着她从水中蓦然站起。 “陛下真乖,容哥哥这就带你去玩好玩的。” 作者菌ps:督主大人不止要给小公主喂饭,还得负责揉奶奶,哈哈 分卷阅读7 用两只手握住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用两只手握住h 偌大偏殿中只他们两人,容钦不着寸缕的抱着楚娈,匀称的长腿迈动间,腹下的硕物也随之汹动,抱着娇软的小皇帝,穿过珠帘走过花池,将她放在了三面护栏的矮榻上。 “朕、朕不想玩……”屁股一挨到软缎,楚娈忙捂着眼睛往里侧躲,直觉容钦所谓的“玩”,定是她不喜欢的。 挑下两侧的轻纱白帷,容钦也上了榻来,抓住楚娈朝面门砸来的流苏软枕,一挥手扔到了地间,长臂一伸擒住了她的脚踝,捏着纤细一拽,惊叫的小人儿就压到了身下,抱起她香软的玉体钳制住。 “好陛下,玩不玩,可由不得你。”他魅惑如桃花的眼角微眯,棕瞳里是暗藏危险的炽热,眼波中流转的却是温和的笑意。 方才在水中,只觉得小人儿一身嫩肉细滑出奇,现在容钦更加放肆的欣赏起龙体来,大掌一寸寸的摸在颤栗的玲珑曲线上,只觉这耀眼的莹白,比上等丝绸还要顺滑,比美玉还要温润,透着鲜花的馨香,泛着稚嫩的青涩。 他轻轻的摸,慢慢的揉,甚至强迫分开了楚娈的双腿,她在怒骂着什么,他也不曾理会。 微凉的指尖从凸起的阴阜上往下滑,带起诡异的灼热,已经成型的缝隙是羞怯的粉,淡淡的绯,在玉腿间紧紧闭合,精致漂亮的让人忍不住想去亲吻,想要用唇齿启开这幽秘的花苞,用最虔诚的目光膜拜,再用最粗巨的东西,插满她。 “住手住手!” 楚娈的心猛烈的跳着,在容钦俯身吻向自己的腿心时,抬起逃脱控制的小脚,踹在了他的肩头,一翻身才躲开了可怖的他。 她蜷缩在雕花护栏的角落,紧紧夹住双腿,露着纤弱的美背,玉般白皙挺直的脖颈转过来,怵惕含泪的瞪着容钦,又熟料如此姿态的她,更加激起男人的占有欲了。 容钦笑了,藏住一切不正常变态用心的笑,极是昳丽优雅,挺腰之际,健美的腰腹下,是一根足以让楚娈吓到失语的巨物,硕猛如龙,庞大狰狞,红紫硬勃的昂扬雄伟,怒胀着条条青筋。 “因为陛下,它才变成这样的,摸摸它会变的更大更硬呢。”容钦低头,用手指抚弄着自己的分身,好看的如玉长指似作画又似拨琴般,哪怕是做着最下流的举止,也悦目不已。 楚娈惊惧的喘息着,在容钦抬头朝她看来时,脸儿又白了,叫声卡在了喉间,他便将她困在了这角落中。 高大的男躯将她笼罩在了阴翳中,她颤抖着长睫,看着自己的手被迫握上他的巨龙,和那日隔着衣物摩挲不同,这次她直接感触着炙硬的肉身狰猛滚烫。 “如此好玩的东西,陛下不喜欢么?用两只手握住,不许松开。” 楚娈处在光怪陆离的懵懂中,娇嫩的手心被带着不停的在搓揉那一根可怕的大东西,来来回回,这个一直藏在男人衣物下的凶器,竟然变的更硬更大了。 她瞪着杏儿美目,晃动的眼波里都是惊愣恐惧,张着小小粉唇诧然,真叫容钦腹间沸腾的欲火更加烈了,握着她纤细的柔荑自下而上的撸动,微凸的喉头滚动间,情不自禁溢出低吟。 “陛下害怕它?别怕,它是你的。” 一手撩起楚娈颊畔的湿发,朝霞映雪的龙颜美的惊人,指腹拭去粉腮上的泪痕,带着柔荑撸动在肉柱上的手更加快了,少女湿亮的明眸中,容钦看到了失控的自己,已经多年不露声色的他,在她的面前,将七情六欲暴露的一览无遗。 她看见了面具下的他,对她充满渴望和欲望的他…… 粗重的喘息如猛兽般沉重的渗人,夹杂着快慰和贪婪,越来越快的速度,让楚娈双手都酸疼了,细嫩的手心更是一股火辣辣的刺疼,她张嘴想要问他。 却被容钦一把扣住了后脑勺往下一压。 浓浓浊液悄无声息,自细小的孔眼内一股脑的喷了出来,灼烈的男性麝腥,多的射了久久才罢休。 “咳……咳!” 后颈间的压制松开了,楚娈才颤巍巍抬起了头,她闭着眼睛一直咳,额间、眸上、脸颊、唇畔……皆是乳白色的液体,连口中也吃了些许,吐着粉舌似要作呕。 “这是什么东西!” 她惶恐的哭声糯的让容钦又硬了。 作者菌ps:开了打赏章,谢谢支持的亲~ 用两只手握住h 你还往朕嘴里弄!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你还往朕嘴里弄!h 浓稠的精水自粉白无暇的娇靥上,一缕缕的往下端滑落,更多的则是顺着楚娈圆润的下颌,溢向脖颈间,再蜿蜒到欺霜赛雪的胸前,容钦用手指勾了一团桃腮处的浓液,湿濡的肌肤上水光若腻,很快上面的精液又滑下来了。 指尖的精水被容钦喂进了楚娈的檀口中,小皇帝忙不迭的躲避他的手指搅动,一连呸呸吐着。 “好恶心的东西,你还往朕嘴里弄!”她胡乱的用手背揩着眼皮上的灼热液体,弄的小手都是湿腻腻的一片,鼻息里更是浓的透不过气的男性味道。 “恶心?”容钦略略沉吟,灯火阑珊中,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来,一指点在楚娈的肩头,将她猝不及防按倒在榻畔,长指在她唇侧刮了一团精水,动作轻缓变态的抹在了她的幽穴上。 “怎么会恶心呢,往后陛下可是要常常吃它,不止是上面的小嘴,这张小嘴会吃的更多……”精水染的阴唇湿亮一片,不停手的摩挲,直将两片嫩肉蹂躏的似蜜桃一般红肿了起来,里头鲜艳的嫣红嫩肉翻了些许出来。 “唔~疼啊!” 他竟然又将手指放进了她那处,含着沾了精液的指头,两片桃唇绞缩的紧紧,温热的稚嫩吸的容钦难得保持手劲儿,只怕一用力,就戳坏了不可思议的花穴儿。 再等等吧,他的小皇帝还太小了…… 不过却不妨碍让她和他的阳物亲密接触,这一夜楚娈也记不清吃了多少的精水,直至午夜后,瘫软在榻间的她,一身吻痕艳靡,合不拢的嘴角流淌着稀稠的白色液体,张开的秀美玉腿也已不知羞耻,红肿的肉唇上涂满了白浊,她稍稍一动,缝儿里塞入的液体便涌了出来。 …… 较之以往,楚娈更怕容钦了,特别是脱了衣服后的容钦。 一场大雨后,帝宫御苑内多了一丝难得清凉,玉树琼花争奇斗艳,楚娈抱着猫儿坐在御座上,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些个作诗戴花的妙龄少女们,连她们的窃窃私语都觉得新奇。 小安子奉茶时,又极得眼色的给楚娈轻声说着贵女们的身份。 这场打着赏花宴名头的宫会,出自姚显之意,少帝虽初立,可已是十三之龄,国婚一事可以提上日程了,今日受邀入宫的皆是正五品以上,从三品以下臣子之女或孙,虽都比楚娈大了一两岁,却都是最合适的人选,她只需挑一个合眼的,自成化门抬入中宫便可。 楚娈看着小安子端着茶盏自然翘起的兰花指,忍不住侧首看了看一直不曾发言的容钦,一身绯色红袍的他慵懒坐在她下首的太师椅上,但凡那双冷清的桃花眼扫过之处,如花的少女们无一不红着脸。 他倒是比她这个皇帝,更气派威仪。 哼! “都是好孩子,个个生的花儿一般,连我看了都是喜欢的,不知陛下可中意哪位贵女?”坐在楚娈右手下的荣元长公主含笑问着,温媚的声音不重不轻,却足以让下面的贵女们都停下了一切动作。 突然被众人注视的楚娈颇是尴尬,都是姐妹,若说喜欢她都喜欢,可长公主显然是得了姚显之意,敲打她选皇后的,这皇后一娶,太子一生,她这傀儡皇帝是不是也就可以换了。 楚娈蓦地攥紧了手,藏在金龙广袖下的柔荑陡然起了冷汗。 容钦知道她是公主,那么姚显也该知道的……楚娈咬着唇,弱弱的看了容钦一眼,笼罩在清贵优雅中的他缓缓尝着茶,一派风轻云淡,事不关己。 “陛下,这丫头乃是鸿胪寺卿之女,唤莞娘,将将及笄呢,颇通文学,陛下觉得如何?” 荣元长公主一开腔,陷入沉思的楚娈才回过神,看着不知何时上来的粉裙少女,见她含羞带怯的看着自己,心里便很不是滋味。 “极好。” 她随口说着,也不管下边多少女孩的黯然失色,抱着猫儿起身就走,小安子也是愣怔了片刻,才打着声儿喊“御驾起”。 容钦舒着长指掸了掸衣袖,也随之起身,看向满面得意笑容的长公主,目光微厉,直惊的荣元变了脸色,仓促的站起身,待容钦走远了,那股子不寒而栗的恐惧也未减轻。 作者菌ps:端午节嗨皮 你还往朕嘴里弄!h 淫水泡红枣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淫水泡红枣 旌旗猎猎,擂鼓阵阵,灞河之畔彩棚汇聚,上至皇室下至平民皆前来观龙舟大赛。 楚娈的御台自是抬在最高处,明黄的流苏华盖似宫殿一般,令下时,赤膊的少年儿郎们激烈的喊着号子,奋力划动船桨,个个都是那般英姿勃发,引人注目。 侍立在旁侧的宫女们羞红着脸窃窃私语,说道着心中的最爱。 楚娈半臂枕在绯罗蹙金的隐囊上,今日是着帝王装出行,龙冕上的十二毓遮挡了绝色倾城的龙颜,若有人近看,必是能瞧见双颊的桃华绯红,外头战鼓擂的狂烈,她渐渐的咬紧了唇。 不适的扭了扭腰,紧扣的玉带组佩都让她不舒服极了,心里头早将容钦那个混蛋骂了千万变。 “陛下,容督主来了。” 楚娈扬眉,透过冕毓看着步上御台的男人,他每一步都行的沉稳,长身玉立,通身威压,行过之处,见者皆是忙不迭的跪拜。 见他进来御帐,宫女们便有序的将帷幄垂下,络绎退出,人一散,楚娈便拿起案前果盘里的水蜜桃朝容钦砸去,这番动作颇大,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发出了羞耻的呻吟。 “唔~你,你还敢过来!” 方才还冷面淡漠的容督主此时却是邪魅勾唇,长腿迈开,走近宽敞的御座,接住楚娈又朝他砸来的桃子,扔到了地上。 “枣儿泡好了,臣该来吃了。” 楚娈被他捞进了怀中,十八岁的少女不若早年那般青涩了,处处都透着致命的诱惑,吻着她妩媚的杏目,容钦将手探入了龙袍襟口,多年来的亲手抚养,楚娈胸前那对椒乳已是单手不可握,柔软绵嫩的滑手。 “陛下龙体好烫,许是穿多了,脱些吧。” 外头还是人山人海的场面,楚娈生怕被别人知道什么,紧张的抓住容钦的手,狠狠的嗔着:“你敢!别……会被看到的!” 虽长大了,可她这玲珑娇小的身子远不是容钦的对手,被他往御座上一按,环佩琳琳琅琅解去,又扒光了龙袍,最后只剩一套薄透的嫩绿裙衫。 “小娈儿乖些,容哥哥该吃粽子了。” 还别说,楚娈这会真就像只小绿粽,解了裙带,绿纱落下的一角便是大片白嫩的肉儿,娇灵灵的冰肌莹彻。 楚娈气的伸手去挠容钦的脸,晨间他拿绸带捆了自己,将羞人的东西塞满了身下的穴儿,亲手给她穿上了这套裙衫,原来就是为了这一刻。 “混蛋!” 而那俊美不似人的混蛋正在享用着她,大口吞吃着鲜嫩的香肩,一手解了肚兜的系带,捏的她一侧奶儿变了形,上嘴去吸,粉红的乳晕就聚齐了小红果,灼热的呼吸喷薄,湿濡的大舌灵活,楚娈又痒又酥的不安扭动着。 辱骂的声儿渐渐变了调子,软绵绵的细弱挠人心。 “嘘~淫娃娃,莫要太骚,喜欢容哥哥这般吃你?”捧着玲珑晶莹的奶团,容钦慢条斯理的吸舔,力道不大,舌苔却还是将幼嫩的雪肤磨的一片桃红。 楚娈的龙冕还未摘掉,后脑靠在隐囊上难受的娇喘着,红霞飞满的玉容似要滴血一般,这些年被容钦调教的太敏感,但凡他一碰,她就会起反应,羞耻却又无法抗拒。 容钦俯身跨压在她的身上,温润的大掌替她擦拭着额间的细汗,撩开冕毓,目光幽深,薄唇宠溺的亲在光洁的额间,感觉到她在发颤,他唇侧的笑意明显。 “陛下,你在兴奋呢。”他舔着她的耳垂,手指在细长的颈间摩挲着,性感的低吟危险。 楚娈陷在可怕的水深火热之中,扯掉了肚兜,薄透的绿衣凌乱的挂在藕臂上,精裸的雪色纤腰被容钦大力的揉掐在怀中,那是一种绝对占有极其强势的姿态。 “嗯~胀,快,快帮我弄出来~” 丹唇里羞怯的逸出娇啼,晨间塞入的东西,此时已经到了极端,她真真是含不住,吸不了了。 容钦却是不急,炽热病态的目光凝视着那双泛着水雾的迷蒙美目,一边亲吻着她的唇,贪吃着她的呻吟和呼吸,一边将手贴着平坦的小腹,摸入了亵裤里,解了系待的绿色长裤往下滑去,少女美好的盆骨曲线缓缓露出。 雪色玉腿间的旖旎处,正被男人的手掌覆盖着,他似是在抠弄,又像是在安抚,少女的双股在颤栗,一缕缕的透明粘液,从容钦的指缝间滴落。 “宝宝,都湿透了,乖,别挤,枣儿会掉出来的,容哥哥说过会用嘴来吃,掉出来,我会不高兴的。” 楚娈蹙紧了柳眉在他身下瑟瑟发抖,紧张、迫切、渴望一一交织,娇嫩莹润的肌肤甚至已经泛起了诱人的粉,不需要容钦说,她张开了腿儿,胀满的地方一阵一阵的收缩,她很清楚,里面的异物快要挤出来了。 “难受,弄出来……容、容哥哥……” 她自然是难受的,天生紧窄娇小的宝穴里放了那般物品,容钦很清楚她该是什么反应,三两下扯掉亵裤,擒着一条细腿架在御座上端,打开的玉容腿心间,微阖着肉唇轻颤的花口无边艳逸靡丽,正吐着一股一股的淫液。 “好,取出来。” 如此刺激的一幕,容钦却依旧理智如常,鼻息间浓郁的淫糜气息让他眸色微沉,粘液浸湿的右手去拨开了花唇,许是楚娈过分紧张了,缩动的穴肉已经将东西推了大半出来。 大红枣儿。 清晨塞入时,还是风干的,此时浸泡蜜液多时,变的异常饱满,卡在紧致的穴口中。 如狼似虎的凶光让楚娈心颤,贝齿咬的樱唇都肿了,娇促的抽吸,欲语还休的瞪着容钦,外头沸腾的人声嘈杂,御帐内确实。 “陛下辛苦了,瞧,泡的真好。” 容钦俯首张口咬住了那颗冒出头的红枣,淡粉薄绯的嫩肉一缩,嫣红的枣儿就被他拽了出来,当着楚娈惊诧羞耻的目光一咬,满口都是枣儿的蜜香和淫水的腻滑。 “好吃着呢,几许粘腻,想来是陛下的蜜水了。”他风轻云淡的舔了舔嘴角,这般极具挑逗的动作,让楚娈更加心跳如狂。 死阉奴!无耻!变态! 穴儿还在紧绞,走了一颗枣儿,肉璧里却还有三四粒,楚娈稍稍一呼吸,蠕动的穴肉便能被枣儿磨的发麻,难言的酸胀,热流一股脑的往穴口涌去。 “还,还有……” 这次容钦不用嘴了,而是用手,双指摩挲着肉璧的嫩褶,一寸寸,一点点的往里面探,一边探一般说着无耻下流的话儿,直教温嫩的媚肉吃的手指发紧。 “陛下不喜欢臣这样说么?可是……明明就是个浪娃娃淫洞儿,又在吸,枣儿都吸到里面去了,再插深点,陛下怕是会受不住的。” 几多次,楚娈都是直接泄在了容钦的手上,他越是往里摸,她便越紧张,激烈的电流乱涌,快感穿透的骨髓,血液里流动的都是骚乱。 “你……唔啊~别抠呀~”红艳艳的玉容娇怯,细腰挺动,盆骨乱颤,耻辱和欲望卷席,她又要受不住他的抠弄了。 柔软的嫩肉夹据手指,湿滑的缩动都透着水声,容钦的呼吸已经有些粗重了,万年可不动欲念的他,偏偏遇到楚娈就败的一塌糊涂,忍不住沉沦。 “不抠,又怎么夹的出枣儿呢,臣已经摸到了,就快拿出来了。” 她这娇艳的花洞过分窄细,手指在密密实实的滑嫩穴肉中着实不好乱动,夹到一颗枣儿时,受到刺激的肉璧欢快蝶吮,他废了好一番力气,才将枣儿从水液漫流的蜜洞里弄了出来。 “啊!”磋磨的感觉过分细致,撑胀花径的手指一拔出,楚娈便娇娇吟喔,紧闭的杏目眸角,隐约落下热切的水光。 楚娈的声音是世间难得的悦耳,素日容钦就爱听她说话,只觉是世间最美的乐曲,哪知在床上叫起来,是更叫要命的好听,一吟一啼都足以让他一泻千里。 他爱极了她,她的一切,容不得任何人觊觎她,也容不得她将目光放在除了他以外的人身上,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想用最直接的方式占有她…… “乖宝儿,你只是我一人的,永远。” 掏出了所有的枣儿,他将她抱了起来,狠狠的贯穿了她,感受着她高潮的致命紧缩,将她牢牢困在臂弯中,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吃着饱含蜜水的枣儿,听着交合处的阵阵操穴声,耳畔是她哀婉的泣哭淫叫。 他依旧不满足,因为他很清楚…… 她不爱他! 作者菌ps:端午节的脑洞,上盘肉肉给你们过过节,哈哈,难得写这么长的一章,之前花间就写过塞红枣,我果然爱好不正常,捂脸 淫水泡红枣 我能给你一切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我能给你一切 唯一域名最快更新m.. 楚娈气恼,又陷于未知的恐慌,不敢深思姚显容钦之意,她一直知道她这个皇帝是做不长久的,一旦不做皇帝,那么她又该是个什么下场? 如她父皇那般,病瘫至山陵崩?抑或是如前朝的皇帝,被权阉密谋毒杀? 坐倚亭畔雕栏上,楚娈出神的望着一池粉莲,怀中乖顺蜷缩的猫儿忽然喵喵叫了起来,她转头往后一看,是容钦,他负手静伫在花间,凉薄的唇际浮着冷淡淡的笑意,却是芝兰玉树之风淋漓入画。 楚娈耸着嘴儿冷哼,像是赌气的孩子,抱着胖猫继续看向湖面,心里乱糟糟的搅成了麻团。 容钦入了八角亭中,锦缎的皂靴走的悄声无息,高大的身形站在楚娈身旁,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生闷气的模样,细致的连小动作都看的一清二楚,俏生生的可爱。 “陛下怎么了?” 明知故问!楚娈十分有骨气的不理他。 “可是不喜欢那些女子?”他用最温和的目光看着她,无奈又宠溺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楚娈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儿,蓦地用力挥开了他的手,仰起头,盈盈的明眸里水光浅浅,迸出火光,一连忿忿的喊着:“不喜欢不喜欢!我不要娶皇后!” 她的一生难道就要这样被阉臣操控着?披着皇帝的壳子,由着他们霍乱皇室天下,年纪轻轻再惨死他们手中,在史书上留下懦弱傀儡的一笔…… 容钦敛了笑意,并没有意外,养了楚娈半年,他已深知她的脾性,怯懦却又并不软弱,骨子里的傲气比谁都重,须得顺着毛来捋。 “好,不娶。” 楚娈酝酿了一腔要发的火气被他这盆不温不冷的水直接泼熄了大半,瞪着美眸,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很是怀疑他已经黑掉的心能有如此好意? “前些时日,陛下不是曾说宫中枯燥,无人能陪你玩么,臣想着,选些同龄的女子入宫来,好叫她们陪你,既然陛下不喜欢,便罢了。” 容钦极不喜欢男子近楚娈的身,包括阉人,以至于伺候在楚娈身边的都是宫女,可是这些人到底是出身低微,就算要陪同玩乐,也该选些家世优良的少女,所以姚显说该选后选妃,他并没有阻止。 起初倒是有些不愉,忧心楚娈会真的看重哪个女子,只一心与她们去玩,更不将他放在眼中;现在看她如此抵触,他倒是难得愉悦了。 若是可以,他只想让楚娈的眼中心头只有他一人,可是这丫头太精明敏感,他不得不循序渐进着。 “现在,陛下可能告诉臣,你还在怕着什么吗?” 容钦俯身,双手撑在了栏杆上,将楚娈困在了怀中,看着她呆愣愣扑闪的长长眼睫,凝视着她的温柔目光微寒。 淡淡的木荷香笼来,距离太近,楚娈被他那双冷清的深邃眸子看的后背发凉,攀上脊骨的颤意,小手仓惶的抵住他下压的胸膛,怀中的猫儿在威压袭来时就跑了,剩下她一个被他禁锢的逃无可逃。 “朕、朕没有怕……” 她又怎么能告诉他,她害怕被他们杀死。 这般惧怕不敢言说的模样,明眼的他已经看透,收回一手,捧起她红润的粉颊,视线幽幽的对上她闪烁的眼睛,沉沉说到。 “只要有臣在的一日,陛下便永远都会是陛下,我能给你一切,包括这天下,只要是小娈儿要的,我都会给你。” 楚娈艰难的吞咽着口水,心猛烈跳动,他是认真的,难得一见的郑重,像是在赌咒发誓一般,向她许下诺言。 修长的白皙手指兀的掐住了她的下巴,刚好齐平的视线,他深深地看着她清澈如水的眼眸,泛起的惊惧倒映在他的眼中,容钦忽而凌厉的眯眼。 “前提是,陛下要足够听话,只消听臣一人的话便可,明白吗?” 只要她听话,他可以将万里山河都献给她,让她做女帝笑傲天下;若是不听话,他会折断她的双腿,将她关起来,用余生的时间教会她。 他的话好似利箭,箭箭狠厉穿心,留在心里便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楚娈吓怂了…… 作者菌ps:容哥哥就是鬼畜病娇,现在还是隐性的,以后会更明显~多点免费福利~留言呢珠珠呢? 我能给你一切 御门听政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御门听政 安化年时,仁帝已经疏于政务,将太祖定下的五日大朝,改为了逢九而朝,轮到楚娈登基后,权阉们一力掌持朝政,连御门听政这般形式上的过场也改为了一月一次。 丑时末,容钦入殿时,果见楚娈已经起床了,由着宫女们伺候香汤梳洗,夏夜炎热,寝宫里置了几台冰鉴,丝丝寒气蔓延,他随意坐在锦榻上,看着那道纤柔的身影换上象征九五之尊的龙袍,目光沉沉,把玩着玉佩的长指多了几分漫不经心。 似乎每次逢朝,这丫头都会格外的热衷。 往日便是到了辰时都难起身的人呢…… “禀督主,各司各监已准备妥当。” 进来报话的人是司礼监随堂杜成,恭敬的鞠着腰不敢抬头,哪怕是隔了一层纱幔,端坐在里面的容钦也是气势颇重,好半晌才听见里头传出一道清冽冷淡的声音来。 “让锦衣卫走远些。” “是。” 仁帝时期过重于锦衣卫,出行日常皆由他们随行左右,已是规矩,容钦却是极不喜这些年轻男儿靠近楚娈,更何况还是姿仪甚秀的锦衣卫,大出行之时,他都要将这些人安排的距楚娈远远。 正在上龙冕的楚娈,听得他这样的吩咐,忍不住朝容钦看了一眼,墨色的明亮眼儿里藏着一眼就能让人看穿的讥讽。 时辰尚早,穿戴完毕,容钦便让人奉了糕点来,喂着楚娈吃了些。现下楚娈还住在西宫,去大殿须得比往日要多些时间,须知大臣们午夜便已入前宫,若是御驾迟临,有的是人受苦。 夏季的月夜不浓,银辉遍洒,百来执着宫灯的宫人在仪仗处静立,明光渲染出了另一片天地,路过昙花丛时,楚娈蓦地停下了脚步,侧头间十二毓轻晃。 “昙花开了。” 清润娇啭的声儿有些雀跃,似是新奇,宫灯照耀,白璧无瑕的脸儿粉光若腻,站在她身旁的容钦稍稍俯身便掐了一朵金边昙,将那一大团正妍丽的白花放入了楚娈的手中。 但凡她喜欢的,他都要给她。 上了金龙大撵,楚娈便将手中的昙花扔开了,这次容钦倒是知些分寸,上了后面平日备给皇帝用的小撵,手中仍旧残留着丝丝昙花的清芳,见她在皱眉,侍立旁侧的宫女立刻绞了香帕替她净手。 容钦确实没看错,楚娈热衷于御门听政,每到这一日她都会起的格外早,未免误了时辰,甚至夜里可以不睡,当然不是因为可以听那些个没多大用处的谏言政事,而是因为…… 因为只有这样的日子,她才能看见穆骁。 未及卯时,午门大鼓击响,这是众臣开始入奉天门的信号,大撵前端鸣鞭数次,御撵停下时,钟鼓司奏乐,帝驾在簇拥中被抬入奉天门,升宝座再及鸣响鞭。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臣行一跪三叩礼,彼时奉天门左右闭上,山呼万岁如震天。 朝仪威严,大臣开始上奏,十分默契的说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充当吉祥物的傀儡皇帝只需应下便可,不比第一次开朝,现在楚娈是愈发熟稔了这样的过场。 冕毓下的眼眸皎洁,扫看着下面数不清的人,文武分立左右两侧,每个品级自右起有石碑矗立,她很快就找到了正四品那列,距离虽远,那人却是如鹤立鸡群。 四品的绯袍着身,和周围煞气浓重的武官相比,穆骁可谓是清流,他天然龙章凤姿,生的极好看,戴着乌纱帽倒像是文官入错了列。 饶记得第一次见他时,楚娈才九岁,那时生母林氏已显病端,她想去太医院找人来替母亲看病,却因为第一次出冷宫而迷了路,天寒地冻被雪僵了脚,年纪还小只知道蹲在树下伤心的哭。 恰逢宫宴,穆骁路过时发现了她。 “别哭。” 他那时是身份高贵的靖国公世子,蹲在雪地上替小丫头擦眼泪,还有些手足无措,听着楚娈磕磕巴巴说了些他听不懂的话,也不顾她长流的鼻涕,将她抱着送回了冷宫。 那是楚娈毕生难忘的温暖,往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时间却磨灭不了这段记忆,她永远记住了他。 哪怕只是如此远远看着,楚娈也是开心的,开心之余,心间还有种说不出的悸动,甜甜的麻麻的,只想一直看着他一个人…… 这又意味着什么,她还不太明白。 作者菌ps:这章算是普及小知识,别信电视剧,其实皇帝上朝不是在金銮殿里的~容哥哥的情敌出现了,哈哈!唯一域名最快更新m.. 御门听政 睡梦中的足交 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睡梦中的足交 h 听政完后,楚娈又回了西宫,依旧不提住回万清宫的事儿,待容钦从文渊阁过来时,入了寝宫,小皇帝睡的正美。 撩起珠帘,长腿迈上了千工鎏金的飞龙拔步大床,两侧的冰鉴换了新的,一股子寒气扑面袭来,贪凉的丫头只着了一身透薄的软纱中衣,一双小腿压着薄衾,躺的没个正形。 也不知是做着什么好梦,粉嫩若鲜花的唇儿都是翘着的,半开了襟口的中衣下,雪色如玉的小胸脯一起一伏,极是恬静。 容钦坐在了床沿,朦胧微暗的光亮中,长指挑开了楚娈鬓边的碎发,一头乌鸦鸦的青丝如水铺洒在她身下,愈发显得小脸莹彻白嫩,睡着的她,终于不会用那双漂亮的眸儿厌恶他,也不会用这张嫣然的唇儿疏离他。 “一直这样乖,不好么?”他低声轻呢,冷淡的声线沉暗。 长指自楚娈温润的额间一路往下摩挲,微凉的细滑着实腻手,比摸着连城之璧还要润,捏了捏小丫头粉光红润的颊畔,睡梦中的楚娈立刻不愉的嘟囔着嘴儿,蹙起柳眉,却还是不曾醒来。 她的瞌睡本就奇多,今日又起的那样早,这一觉怕是能睡到傍晚去。 抚着霜肌细长的粉颈,容钦目色幽暗的将手探入了楚娈的衣襟里,肆意的游走在玉骨上,嫩娟娟的温热细滑,挺翘的小肉包磨碾在掌心中,软软的怪甚撩人。 抽出手来,挑开了楚娈未曾系紧的衣带,淡绯色的中衣落在了两侧,含绛的小肉桃被他捏的白里发红,许是纤腰过于窄细,楚娈的小腹都是平坦的玲珑,让人忍不住想去揉捏那一掌能覆盖住的雪白肚儿。 “倒是个媚骨横生的。” 燥热的火气自容钦腹下盘旋,他惯来自制力就强,欲望这种事情也是遇着楚娈后,才被撩拨的失了两次分寸,这次亦然,不过他却不打算隐忍。 俯身便用粗粝的舌头舔了舔楚娈微阖的小嘴,淡凝的香味入鼻即化作了火引,香甜的教他心魂一荡,他的唇含着她的唇,他的舌卷着她的舌,轻轻的吸,缓缓的食,淫糜的水泽声咋起,很快又化作了旖旎。 这般缠绵深入的热吻,深陷梦境的楚娈渐渐有了感觉,小软舌被含吃的又麻又疼,紧闭着眼睛发出了委屈仓惶的轻呜声。 按住她一双乱挥的小手,容钦才舔着唇起身,清朗的眸底一片狂热,出笼的猛兽已是极度危险,睡着的小羊羔软弱无依地瑟瑟发抖后,又安稳的睡去了。 暧昧的空气中传来容钦极淡的笑声,一股较之浓烈的情愫和躁动让他陌生,心随念动,托着楚娈的细腰,便将中裤褪到了她的脚踝处,卷积的软纱并未在纤细的脚腕上挂多久,便自行滑落在床间。 擒着一条匀长秀美的腿儿,大掌游走在莹白如玉的小腿上,那处的肉不多,捏着却是软嫩的出离,骨节分明的五指捏着女孩的脚踝抬高,湿热的吻一个接一个,从玉膝亲到了脚背上,连粉圆可爱的脚趾也不曾放过。 口舌中不断发出的吸吮声诡异的贪婪,像是可怕的猛兽在享用着自己的猎物一般,吃的快慰欢畅。 楚娈又睡不安稳了,身下各处被揉摸着,轻咬着,恣意的力度不轻不重,却已将她处处侵犯,皱着眉头轻咛,本能的挣扎双腿,脚踝上的钳制甫松开了。 容钦松了手,却不代表是放过了她,抽去自己腰间的玉带,将繁琐的衣物层层褪下,赤着精壮的双胯,高大的身形上了龙床去。 此时楚娈又换了睡姿,这次是侧身面朝里,莹润纤秀的背部朝外,粉白的小屁股娇挺着撅起,两条腿儿分错着夹紧,不止显露了半藏的娇花细缝,连雪股间的紧致菊穴也叫容钦看的一清二楚。 粉色的肉褶聚着小小的孔儿,形状却是比秋日最美的菊花还要漂亮几分,指腹轻摸,睡梦中的楚娈便是一颤,想来是敏感极了。 容钦将楚娈又摆回了仰躺的姿势,坐在了她的双腿间,看看自己腹下膨胀怒勃的肉柱,再看看楚娈抵在他腰上的一双莲足,薄唇侧的笑意邪气惊人。 “试过了小娈儿的嘴和手,今日换你的小脚吧。” 他如是说着,云淡风轻的声音好听的如珠玉碰撞般悦耳,不见一丝淫邪,捧着女孩嫩白的脚儿夹上自己的阳物,也是优雅的出尘。 小脚若玉削如脂,轻软的并拢形成一道玉沟,合在粗硕的炙硬肉棒上,简直是视觉的冲击。 捏着一双脚踝缓抽,肉身重重摩擦着少女滑嫩的脚心,新奇的质感舒爽的容钦喉头大动,看着自己红胀发亮的肉头在楚娈的脚儿间一缩一挺,与软玉的小脚相比,他的肉柱简直狰狞的骇人。 捧紧些,硬勃的肉棒便感受到嫩足的压力,容钦用力的拽着那双小脚来套弄自己,粗沉的喘息一下一下的充斥在龙床间,快感不断攀上脊背,他却依旧维持着素日的清儒,冷峻的面庞上不见一丝混乱。 玉膝屈起,来回的推挤间,他肆意的欣赏着楚娈腿心处的神秘花缝,这般的磨动,倒真像是进入了她的蜜处,狠狠的挺动着。 楚娈又睡不安稳了,总觉得自己脚心被异物磨的生疼,不断的踩在扎人的毛发上,想要挣扎腿间的禁锢,却是怎么也做不到,急的醒不过来,竟是嘤咛着落起了泪。 作者菌ps:开始正式收费,希望亲爱的们能继续支持,讲真,这次的男主是真的很变态,捂脸~唯一域名最快更新m.. 睡梦中的足交 h 禁锢着腿交 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禁锢着腿交 h 容钦倒不怕弄醒了小皇帝,手上的力道照着自己的畅快来,眼睁睁看着那双莲花小巧的嫩足被磨的通红一片,硕硬的头端渐渐溢出了些许水液,浸湿处摩擦起来,更甚别样的刺激。 他喘息着,朗目深邃浓如墨,瞳中掠起的一团火焰炽热,双手捧着少女纤细的脚踝骨,又是抽插又是磨碾的,在细嫩的脚心处放肆亵弄。 不正常的晃动中,楚娈扑闪着长睫缓缓睁开了眼睛,起初还是迷茫不知所措的,在看清腿间的男人时,立刻气的浑身发抖,小脚正实实踩在他的胯部,生硬的毛发再一次扎的她清醒。 “你!你!” 他竟然在她睡着的时候,对她做如此淫邪的事情! 楚娈奋力挣扎起来,又是踹又是踢,身上的衣物褪的差不离,光裸的雪白身姿在龙衾里扭的激烈,容钦捏着两只小腿肚,掌中重重一扯,就把她整个人拽到了火热的胯下,高大的身形往下一压。 方才还被脚儿套弄着的肉柱,此时竟是直接贴在了她的花穴玉门上。 小小的她毫无抵抗力的被容钦按在了龙床间,挣动中乌发散乱,她噙着愠怒的泪花怵惕狠瞪身上的男人,粉光丽雪的脸儿气的通红,有几分风娇水媚,却又楚楚动人不已。 微凉的空气中,容钦稍稍一低头,喷薄的热息又洒满了楚娈的脸畔,纤弱的肩头被他按着,腿间似是夹了一团火球,炙热狰狞,充满了侵略性。 “小娈儿还是睡着的时候乖些,别乱动,很快就好了。” 她瑟缩着想要躲开他的亲吻,薄唇只得在耳际颈间轻啄了两口,比起睡梦中被足交,现在更是不堪,他竟然拢住了她的腿儿,肉棒在娇嫩的腿心间,贴着穴缝,撑起可怕的弧度,缓缓抽插起来。 “疼……唔!” 哭颤的声儿又怒又软,被容钦几下撞的口齿不清,过于细幼稚嫩的肉儿怎受得住他这样摩擦,火辣辣的生疼顿起。 她红着眼儿娇泣的模样更叫容钦乱了分寸,含着呜呜咽咽的樱唇堵的严严实实,紧绷的脊骨耸动,抽动在腿心的肉柱是愈发狰猛,上涌的燥动溶入了变态的快感。 拥着玉骨水嫩的香软小人儿,容钦最后几下撞的格外猛力,如此过门不入的磨法,也叫楚娈吃不消,只觉那蟒蛇狂龙一般的硬物,一次比一次可怕。 略微紊乱的灼息暴露了男人此时的欢愉,紧闭着眼睛享受着精水涌射的瞬间。 所有的燥热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积压已久的东西得到了纾解。 楚娈抽泣着,唇舌得到了自由,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无,腿间最疼的地方,又一次被容钦用白色的液体浇洒,湿泞的感觉滑腻腻的难受。 餍足的男人松开了她娇软的腿儿,看着射在她肚儿上穴间的精水汩汩淌向下方,呼吸又是一窒。 “陛下还疼?” 自然是不舒服的,楚娈咬着被角,对容钦的恨与厌恶此时是到了顶点,被他含吃过的舌头此时吞咽口水都是极难受的。 玉冠束起的长发散下了一缕,只教这清贵优雅的男人多了一分阴鸷,从龙床上捞起楚娈抱在怀中,她稍稍一挣扎,便对着她沾满精液的娇臀打一巴掌。 啪!扇打的声儿清亮。 楚娈怒的呼吸不匀,疼是不疼,可是心理上却是屈辱不已,争不过容钦,便咧着一口齐整的银牙贝齿,照着他精裸的壮硕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遑论她了! 容钦被咬的闷哼了一声,却也没阻止她,一手环住楚娈的细腰,一手直接探入了她的腿间,方才那一阵的摩擦撞击,将细嫩的花缝弄的红彤彤发肿。 从冷宫接出楚娈后,他便用了最金贵的养法养她,以至于半年时光,那瘦弱不禁风的黄毛丫头变成了玉瓷娃娃,可口又诱人。 他这一放任,楚娈将累积的郁气都发作在这会儿,口中的血腥味渐浓,已是咬破了他的肉。 容钦似是察觉不到疼,控着纤腰的大掌一遍遍抚摸在玲珑细致的后背上,在楚娈啃的上劲儿时,一指寻到花肉间,摩挲着被他弄肿的唇儿,怀中的小人儿立刻大震。 “陛下方才让臣舒畅了,现在也该臣让陛下舒爽一下了。” 就是不入进去,他也有的是法子让她欢愉。 作者菌ps:每次八点半的更新,都是凌晨一点码出来的,哈哈,快来波留言,让我浪一下,多点激情加更~ 唯一域名最快更新m.. 禁锢着腿交 h 她的蜜液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她的蜜液h 唯一域名最快更新m..明黄的帷幔内。 楚娈被容钦按在怀中不得挣脱,少女的身子虽是稚嫩,可该发育的地方业已发育良好,娇躯生香,软若无骨。修长的指腹在花缝端捻着凸起的小小阴蒂,就着湿濡轻轻一揉,楚娈登时颤着腰惊呼。 “不、不要!” 容钦却是更加耐心的去搓揉,小小的肉蒂渐硬,楚娈自然被那股生涩的酸痒刺激到了,玉手难捱地抵着容钦的肩头,在他怀中扭动不停,口中溢出的声儿绵软怪异,娇喘急促。 她抖的厉害,隆起的嫩粉小肉包不断磨动在容钦的胸膛上,都变了形状,撩的容钦喉头发紧,抵在小人儿雪股间的阳柱又硬的不行。 “乖一些,很快便舒服了。” 他安抚的亲吻着她的香肩雪颈,垂眸看着盘在腰间的欺霜玉腿,大掌逗弄在无限风情的腿心处,按着最为致命敏感的部位,抠弄磨碾。 “啊啊!” 涩涩的痒如流水般迅速活散,自那被揉搓的地方炸开一股酸胀的麻意,楚娈头一次感受这般可怕的东西,难受又有些让人羞耻的快感,她不知所措,又迷茫恐慌,双腿下意识夹紧了男人的腰杆,不敢松懈半分。 “别哭别哭。”容钦看着泫然落泪的楚娈,沉沉一笑,轻抚着她的后腰,指间揉弄的愈发温柔。 初次被这般磨弄,楚娈整个人都在容钦的掌中颤栗,想要尖呼,到口的呻吟却羞的她面红耳赤,酸涩生痒的电流直漫过头顶,十指张阖着又紧紧的抓住了男人的肩头,雪色的肌肤上,淡淡的血脉明晰。 铺天盖地乱窜的瘙痒让她紧张,不住的咬唇喘息,在那股感觉愈发浓烈时,攀在男人身上的女儿身姿兀的紧绷。 “呜呜!不行不行了!啊!” 她咬着牙也不曾顶住情潮的汹涌,腹下一酸,排泄的冲动让楚娈急促的尖叫了一声,整个人便瘫软在了容钦的怀中,抓紧的手儿缓缓滑落,夹紧的双股也松开了,她清楚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自己的体内涌了出来。 却是和平日小解不一样的东西。 “呼呼呼嗯……”四肢百骸都是酥了,缩在容钦炙热的怀中,楚娈也是一身热汗涔涔,冰肌玉骨泛粉,娇翘的臀儿一颤一搐,尚且消磨着那股快意。 楚娈这般激切的模样倒是让容钦颇为意外,大掌在泥泞的腿心处摩挲了几下,抽离时,已是多了些许粘稠,抱着绵软的小丫头,将那透湿的手凑到了她的眼前。 “小娈儿可知这是什么?” 五指张阖,透明的银丝被拉扯的长长,淫腻不堪。 楚娈还有些恍惚,腿间的酸胀尚浓,眸间泪花闪烁,迷离懵懂的看着他湿亮的手掌,却不防备的被容钦将那水液涂在了桃艳的颊畔, “这可都是陛下小嘴里淌出来的,不曾想会有如此多,待小娈儿再长大些,怕是能将龙床都弄湿吧。” 这样的容钦,楚娈还是见第二次,上一次被他往嘴儿里塞精水时,他也是这般,楚娈惊惧又愤懑的瞪着他,奈何刚刚高潮过,盈盈美目里丝毫泛不起凶意,反倒软弱的楚楚可怜。 容钦昳丽的唇角微扬,墨色的瞳中一片清冷,舔着指尖的一丝水液,沉声缓缓:“臣不过才用了一根手指,便让陛下如此,往后可要乖乖听话,否则有的是法子让你流更多的水。” 楚娈还未恢复正常的心跳被吓的漏了一拍,坐在男人腿上的雪臀不安的扭了扭,生怕他再将手摸去自己的腿间,方才那样的感觉,太恐怖了。 “不要!” 腿心间被男人揉弄过的地方还残留着旋按的压力,一胀一缩的难受,连带小腹里也有些不舒服。帷幔内滚滚淫糜热浪渐息,丝丝寒凉袭来,楚娈捂住肚子从容钦的怀中滚到了龙床里侧去,两只通红的小脚乱蹬,钻进了锦衾中,瓮声瓮气的说着。 “你出去,你出去!” “出去作何?臣陪陛下入眠便是。” 这男人已是彻底的不要脸皮了,掀起龙衾,搂过小皇帝抱在怀中,也不理会床榻间的湿濡狼藉,贴合着软滑的小瓷娃娃一同倒在金龙枕软枕上。 楚娈气的又踢又咬,直到小屁股被打的通红了,才含着泠泠水光,委屈的睡着。 原先的美梦已变成了容钦化作人熊,穷追不舍的要吃她…… 傍晚时,楚娈被腹间的钝痛难受的疼醒了,惊恐的噩梦化作泡沫,她恍惚的坐了起来,偌大的拔步床里只剩下她一人。 “来人!” 方才唤出声儿,她立刻疼的倒抽了口冷气,稍稍一动,双腿间多了一股奇怪的热流。 很快,她闻到了一丝极淡的血腥味。 作者菌ps:女主真正长大了,加更惹! 她的蜜液h 再揉轻些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再揉轻些 影影绰绰的珠帘纱幔后走来一人,却是容钦,他本是习武之人,鼻息敏锐的紧,清晰的闻到了血味,再看着坐在龙床上煞白着脸儿的楚娈,眉心微皱,峻拔的身形一闪。 “陛下怎么了?” 便是他自己都不曾发现话中忧切,长臂一伸,握着楚娈的下腋将她从床上轻易抱了起来,眸角余光锐利扫过她方才坐着的地方,赫然印染了一团暗色的血迹。 这是…… “朕、朕流血了!肚子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忧于性命的小丫头惊恐地放声大哭起来,而抱着她沾了一手温热鲜血的容钦,却是无奈的笑了。 楚娈登基后,到底是个女孩,容钦挑选伺候她的宫人时便是格外上心,特意调了昔日掌教宫中女官的方尚宫来,为防的就是今日这样的事情发生。 床内的秽物被训练有素的宫娥们迅速拾掇,升起了龙帐,撤了冰鉴焚了香鼎,青烟袅袅,馥郁的龙涎香冲淡了丝丝血腥。 楚娈躺在床间,玉琢的脸儿上血色褪尽,氤着两汪清水的杏眸虚弱的睁着,这会倒更像是一碰即能碎的玉瓷娃娃了,方尚宫便跪在脚踏处,与她温声解说着何为月信。 “女子来了葵水,便是真正的女人了,可绵延子嗣,此乃是大喜事。” 楚娈却是攥紧了身上金线绣制的龙衾,迷茫看着上面的八宝华顶,琉璃潋滟的光彩陆离,她忽而又转头看向了垂下的帐幔,自己平日最喜欢坐的锦榻上,那道端坐的身影还不曾离去。 “朕懂了,出去吧。” 容钦尚在,楚娈只觉再说这样的话题,颇是羞耻。 方尚宫自然明了,恭敬叩首后便退出了似小宫殿的拔步床,拢着软缎帷幔,转身又鞠着腰,对坐在锦榻上的容钦说到。 “陛下乃是初葵,只怕这几日都会腹痛不适,若是可以,还劳督主勿惊扰她。” 她虽是容钦的下属,可到底是个女人,上了年纪心也软了,看着小皇帝那般乖的小人儿,却落入了容钦的虎口里,简直是太可怜。 容钦换了一身月白色的飞龙常服,坐在锦榻上,垂目把玩着手中的红榴碧玺,小珍珠串的流苏微晃,明辉隐约晃着他清贵的侧颜,看不出喜怒,却是沉稳的让人心悸。 “嗯。” 他应了一声,便霍然起了身,径自就入了帷幔里去,显然是不曾听进她的话,方尚宫只得低头退出寝宫。 帐中些许闷热,容钦坐在床沿处,捻着绢帕替楚娈擦拭着额间的细汗,看着小丫头紧紧闭目不肯看他,便沉沉一笑:“太医说小日子不能贪凉,陛下且忍忍,臣已嘱咐了下面,一应寒物都不可送你吃。” 楚娈还惦记着自己不久前抱着容钦的脖子大哭时的狼狈,听得方尚宫说这是所有女子都要经历的常事,便羞愤难当,难怪这阉奴那会子笑的放肆。 “哼!” 容钦挑眉,唇畔蕴染的笑意越发浓,戳了戳楚娈粉腻发白的脸蛋,轻声说道:“臣以为陛下该高兴,毕竟不会死人了。” “你!”楚娈再是忍不住了,小刺猬一般不禁戳,立刻瞪着眼儿,张嘴要反驳,容钦却是掐准了时机,将一粒褐色的药丸子投进了她的口中。 在她下意识要吐出之际,容钦用食指按住了她的唇瓣,清朗的目中深邃,有些瘆人的威压:“不许吐。” 昔日班贵妃每月都会痛经,太医院里自然备下不少止痛的药物,他便让人送了些过来,还指明了要甜一些的,他也不明说,颇是玩味的看着楚娈像是被强喂了毒药一般的表情。 真是个没心没脑子的丫头,他又怎舍得毒杀她呢? 楚娈含着那粒药丸,不敢抿不敢咽,舌尖丝丝清甜的药味泛开时,她才亮了眼儿,眨巴着那股甜甜的味道,偷偷含抿。 “是止腹痛的药丸么?”她怯怯的看着容钦。 “是毒药。” 楚娈这下吃的更放心大胆了,甚至吐着粉色的小舌头轻舔嘴角,大有再吃一颗的意向,梨涡轻陷,狡黠的小模样真真像只呆萌的小狐狸。 容钦半掀了龙衾,冷气的桃花眼里蓄满了宠溺,将大掌覆在她的小腹上,隔着中衣也能探到小肚皮的冰凉,思及此前太医的话儿,便轻轻的替她揉起了肚子。 炙热的大掌轻柔,将将能缓解了那股钝痛,楚娈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嗯~再揉轻些。” “倒是个会享受的。”他冷哼,手中的力度却也放轻了,一丝不苟的乌黑鬓角金珠流苏轻晃,愈发衬得天颜俊美无俦,温柔无双。 肚儿解了疼,楚娈也没那般难受了,由着容钦一下一下的轻抚,闭着眼睛不一会就睡着了…… 她的睡颜极是乖巧安静,秀气的小鼻头,浓长的眼睫,粉淡淡的唇儿,哪一处都是好看的,容钦忽而俯身,将薄唇贴在了她的额间,轻轻的一吻即离。 他的小皇帝终于长大了。 作者菌ps:要剧情的要发糖的,给你们\(^o^)/~ 再揉轻些 夜色中的强迫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夜色中的强迫 楚娈这个傀儡皇帝做的极是清闲,扶她上位时,姚显与容钦联手除掉了内阁的首辅赵明承,厂役大肆横行,阁臣纷纷惊恐自危,导致一贯掌持政务的内阁势力坍塌了,往日归于内阁的票拟,也由司礼监代之,批红盖印之事更是轮不到楚娈。 直白些,她也就是个挂着皇帝名号的吉祥物。 这本已是惨无人道的事了,更倒霉的是,她还被容钦给时刻觊觎着。 “又在胡思什么,静心用膳。”容钦冷淡出声,一手捻着织锦白金边的袖摆,一手持着象牙筷箸,行云流水般优雅地为楚娈布菜。 兀自望着膳台中央那头烤乳猪出神的楚娈,蓦地颤了颤眼儿,她觉得自己与这头烤的喷香的乳猪命运颇是相似,因为很多时候,她能从容钦的眼中看到对自己的“食欲”。 甚至不需要长大,她就能跟这头乳猪一样,被容钦一点点的蚕食了。 见她瞧着金黄流香的猪肉目不转睛,容钦便让宫人切了一块过来,夹了薄薄肉片蘸酱喂进了楚娈的嘴里,目光幽幽掠过她的脸。 这已是她初葵的第四日了,较之前几日,终于能下床行走起来,玉润的脸儿红艳了几分,精致的眉眼似是一夜长开了不少,俏生生的,便是穿着龙袍也掩盖不住女儿的娇美。 坐的近了,她身上那股甜甜的馨香都是出离的撩人,容钦喉结微动,心头那股邪火差些又控制不住,面上却是一派让人敬畏的清贵冷漠。 楚娈被他看的后背一凉,吃着肉片的细白牙齿停下,戒备的看了眼容钦。 这一眼戳的容钦肺管子都要炸了,她总是如此,无论他如何千方百计待她好,这丫头却是从根儿上都没将他当做是好人。 啪,容钦丢开了手中的筷箸,霍然起来,转身就往外走,俊颜上沉沉阴戾,惊的宫人慌忙跪了一地。 楚娈:“???” 一头雾水的看着容钦的背影,又看看一台珍羞,明亮的杏眸一弯,便招来了小安子伺候,离了容钦,她这下倒是吃的有滋有味了。 幸而容钦已走,不然怕是要气的吐血。 小安子今年也二十来岁了,冷宫十几载里,他念着老宦人的恩情,便一直悄悄接济,楚娈登基后,便让容钦将他调来身边。 “爷爷这几日可还好?” 不似容钦那假阉人,小安子是自幼阉割,说话作态偏于阴柔,鞠着腰替楚娈布菜时,傅粉的脸上笑的不停:“回陛下,老爷子好着呢,家里头的人寻到了一两个,可要接入京来?” 楚娈摇了摇头,她上位后,那老宦人就自请出宫去了,他一直念着亲人,楚娈就让人去他祖籍里寻,也算是解了他十来年的心愿。 “不必,爷爷说过,他想归乡去。” 老宦人曾说,落叶归根,他也没几年活头了,当年家中寒苦送了他入宫为内侍,他也不恨不怨什么,老了老了,只想回到那个生他的地方去。 小安子如今算是楚娈的心腹了,虽是个傀儡皇帝,可保皇党的人却不少,能用的人还是有一些,这些都是由小安子出面在替她主持。 “陛下放心,奴会将此事办妥。” …… 一晃便到了中秋节,此节与年关大节齐重,宫中早已准备大宴。 金桂飘香,月满悬天,楚娈便在正心门与群臣行宴,笙乐靡靡,觥筹交错,御台上的楚娈也难得多喝了两盏秋露白,冕毓遮蔽的小脸绯红,看着歌舞的眼睛已经迷糊了,痴痴的笑着。 显然是醉了。 坐在下端的容钦自然一直在注视着她,往日是禁止了楚娈饮酒,也不知她喝醉会出什么洋相来,他这里一时半会走不得,只能让人先送圣驾回西宫去。 容钦却是没料到,在御台上还乖乖的小皇帝,被御撵抬走后闹起了酒疯,跳下御撵便在御花园里没了踪影,偌大的皇家御园,黑灯瞎火寻人自是艰难,四处还不少长湖玉泉,若是小皇帝不慎跌下去…… “快!快去禀报督主!” 再说楚娈,饮的秋露白后劲儿颇凶,一身烧的难受,在御撵里根本坐不住,脑袋里迷迷糊糊的,只想离这些坏人爪牙远远的才好,撒丫子跑进御花园里,瞧着一颗老桂树长的极挺拔,上前就一把抱住,瘫坐在地上,摇的一树桂花雨。 “穆骁……穆骁……”她傻兮兮的喊着。 这地方僻静昏暗,宫人一时找不过来,人高的绣球花丛后,缓缓走出一道身影来,与夜色融合的影子诡异又危险。 “陛下在叫谁?” 那人蹲在了楚娈的身旁,哪怕是蹲下也比她高了许多,喝醉的小皇帝更加娇娇软软,认不清来人是谁,也不打算理他。 “陛下知道我是谁么?” 楚娈眼睛都是花的,哪看得清人,只觉得声儿还好听的很,不过她却不耐烦的很,嘟囔着嘴儿:“滚!” 脾气倒是挺大,那人闻声一笑,淡淡的凉风中都是阴鸷的气息,他擒住楚娈玉润小巧的下巴一抬高,张口吻了上去,泛着酒香的甜软简直让人发狂。 “唔唔!” 楚娈被亲的难受,喉间细弱的呜咽糯糯无助,舌头被那人含嘬着,便奋力挣扎起来,可那人力气极大,将她按在了落满桂花的草坪上,就着夜色恣意的轻薄着她…… 作者菌ps:走剧情上瘾了,每周一大概都会断更休息,其他时候努力更新哈 夜色中的强迫 还捏我这儿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还捏我这儿 正心门的宫宴出了大乱,楚娈甫被御撵抬走才一刻钟,中央高台上翩翩起舞的曼妙女子们,十几人忽而持利器朝人群中袭来,简直是猝不及防。 首要目标自然是大太监姚显与东厂督主容钦。 穿着舞衣的刺客们招招狠毒,一心杀上御台左右,素手挥过时,掌间金玲脆响,混乱中已有几人被割喉而毙,华奢的夜宴顷刻化作了炼狱。 尖叫嘈杂。 最快的一人已经跃上了御台左翼,手中的软剑挽着炫目的花,簌簌寒声直逼容钦,负手而立的男人一身绯袍清雅,冷眼斜睨之时,晃过了那致命一招,再抬手时一掌击在了女刺客的天灵盖上,速度之快之狠,让那女人也不曾料到,当即倒下,已是头骨碎裂而亡。 其余刺客再想攻来,却被厂役纷纷围剿,错过了最佳时机。 而这厢,锦衣卫均是入了御园里寻圣驾,有人误入了月桂林,才在落着花雨的树下找到了醉酒的小皇帝,见皇帝无恙均是松了口气儿,招来小撵将圣驾抬回了最近的万清宫去。 …… 楚娈晕乎乎的被灌了醒酒汤,怪涩的味道冲淡了几分酒意,抱着银盂吐的天昏地暗,吐不出时,宫人才端了香汤给她漱口,方尚宫一直在旁侧絮絮叨叨的伺候着,引导着楚娈将漱口的汤吐出来,才替她擦拭嘴角。 妆花纱笼的灯火明亮,方尚宫跪在龙床下,捻着洁巾的手都僵住了,将将她还不曾细看,这会凑的近了些,才发现楚娈的嘴有些不对劲儿。 本是娇粉的嫩唇,此时倒更像是被人咬过一般,嫣红的发肿。 “陛下,陛下,方才在御园里可是遇到了什么人?” 殿中的人都退去了外面,方尚宫才小心翼翼询问了,楚娈跳下御撵时她也在,那会子容钦还在正心门,自然不可能去御园里…… 楚娈的小脑袋胀痛的厉害,迷迷糊糊的坐在龙床上,披散着青丝乌发,映着光亮的水泠泠美目中写满了迷茫,青葱玉指呆呆的摸了摸自己的嘴。 “疼,有,有人咬我!还,还捏我这儿!” 有些稚嫩的娇软女声透着愤怒和委屈,哪怕是意识不清,她也记得那人是怎么做出让她讨厌的事情来,隔着明黄中衣揉了揉自己的小肉包,那会子被捏的可疼了。 只这一句话,方尚宫已是吓的汗毛直立。 是谁敢如此大胆?! “陛下,你听奴说,此事万不可告诉督主——”到底是怜惜楚娈,容钦那人的占有欲已是变态,若知道旁的男人碰了小皇帝,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为何不可告诉我,嗯?” 幽冷的声音轻缓,就这么蓦然冒了出来,方尚宫还不曾说完的话是再也说不出来了,战战兢兢回过头去,站在阴翳中的容钦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目光阴厉的可怖。 “督、督主!” 静伫多时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绯色的官袍上沾染的鲜血已经干涸发黑,依旧是那派清贵儒雅的玉树风姿,可浑身散着的戾气,瘆的人连呼吸都有几分困难了。 睨了眼跪俯颤抖的方尚宫,容钦忽而冷笑:“背主之人当行犬刑,这次便罢了,下去吧。” “是,谢督主。” 方尚宫已是记不清怎么走出万清宫的,每一脚似乎都踩在血泊中,浑浑噩噩的吓没了魂儿。东厂酷刑花样百出,下属背主,首当犬刑处之,所谓犬刑便是将人投入养了狂犬的笼中,被狗撕咬吞食…… 寝殿里静的出离,楚娈盘腿坐在榻畔,金线刺绣的中衣裹着玲珑的身子,怯怯懦懦的看着走近的容钦,她还有些晕,下颚被他的长指捏住。 指腹轻轻摩挲在微肿的丹唇上,花一般娇嫩的唇肉只有被人品尝后,才能泛出这样的艳丽,越是摸着,容钦的目光便越冷。 “是谁?” 作者菌ps:收了好多珠珠留言,加更却没跟上,免费发福利来弥补下~要继续爱我呀\(^o^)/~唯一域名最快更新m.. 还捏我这儿 嫉妒和变态的独占欲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嫉妒和变态的独占欲 肃穆华奢的寝宫里,袅袅烟香笼起薄薄青雾,郁郁的光火静谧,龙床畔投下的两道影子是出离亲密相依无间,细看之下,被男人抱地紧紧的少女,却正在苦苦挣动。 唇舌交绕的水泽声淫糜,又是一场追逐强迫的掠夺,沸腾的怒火让容钦失了分寸,掐着楚娈温润纤细的后颈,一掌控制着她,深深的吸吮,霸蛮的搅弄,灌注的力道都是惩罚性的。 “唔唔唔!” 透不过气,本就晕乎的楚娈涨的小脸绯红,双手大力的捶打着欺压自己的男人,强烈的男性气息冷冽微厉,侵占着她避无可避。 细弱的呜咽诱发了男人的摧毁欲,一想到在他不曾守住的地方,他的小丫头被别的男人这般放肆碰触过,容钦恼的吃人的心都有了。 “告诉我,是谁?” 再掐住那张粉雕玉琢的脸儿时,粗喘的灼息喷薄的让楚娈不适,蝶翼浅卷的长睫颤抖着,剪水的美目中又惊又恐的落着泪,她显然还是有些发蒙,无措且无辜。 小小的粉唇肿的更厉害了,口涎沾染的晶莹让上面的细纹都变得如花径一般妍丽。 “说!” 他这一声厉喝,吓的楚娈浑身一震,晕胀的头疼的不行,颤颤巍巍的抓住容钦掐自己的手,看着那双幽暗阴冷的眼睛,抖着声儿泣道:“不,不知道……” 楚娈是真的不知道,抱着桂树时醉的正厉害,夜色太深,她还没来及看清那人就被捂住了眼睛,接着便是一番如狼似虎的轻薄。 “很好。”容钦怒极反笑,昳丽的薄唇勾着深深的弧度,光亮流动在漆黑的眼瞳中,将最深处的暗沉照的一清二楚,那是嫉妒和怒火交织的阴暗。 毛骨悚然的楚娈颤了颤,几乎忘了自己还在他的钳制中,不由自主的往后躲了躲。 如此明显的恐惧防备,让容钦捏的她更重了,幽幽的目光从她的脸一直往下扫去,沉声问道:“他也是这样做的吗?那陛下可有待我这般抗拒挣扎过呢?” 嫉妒和变态的独占欲让他疯狂,极端的猜想着,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楚娈,或许并没有挣扎,甚至乖巧的让人亲让人摸,甚至还会迎合,将她甜软的声儿用最娇啭的方式吟给另一人…… 楚娈哆嗦着,颤着手去轻轻推容钦。 “啊!” 下一秒,她便被按在了宽敞柔软的龙床上,入目的明黄晃眼,锦衾上金线刺绣的蟠龙狰狞,红宝石镶嵌的龙目赤红,雪白的小手才抓在上面,却因为身后拖拽的重力,被扯的什么也抓不住。 楚娈是趴着被按住的,容钦铁钳一般的手镇的她扭个不停的细腰瞬间动弹不得,哪里也不动,直接上手扯她的亵裤,腿间登时凉飕飕一片。 细长的玉腿还在乱踹,容钦扯着一只往旁侧分开,显然是要确认什么,楚娈尖声叫嚷着,不曾制住的另一条光裸腿弯上且挂着明黄的裤子。 “放开我!放开!” 腿心处细嫩的花缝淡粉紧闭,显然不曾被人碰触过,容钦这才松开了楚娈的腿,不过双手直接掐着她的腰,将她按入了怀,照着娇翘的粉臀打了下去。 “啊啊!” 楚娈羞怒的叫着,臀上脆响的啪啪声一连不断,大掌重重扇打着莹嫩的小屁股,雪粉的肉儿受力弹动,没几下,白皙无暇的臀瓣就被打的绯红,明显落下男人的指印。 “今日的事臣不想再有下一次,可记住否?” 怒火还不曾消,容钦却渐渐恢复了清冷的姿态,便是再气,他也不能拿楚娈如何,至多就这般体罚一二,怕只怕这丫头不长记性,有一还有二,必须尽快将她不安份的心思都掐断了才行。 楚娈恹恹的趴在他腿间,难以置信的抽泣着,臀间的疼并不重,可恨的是这样私密的地方,被容钦直接扇打,一时间,心头耻辱羞愤并重。 久久听不到楚娈的声音,容钦冷睨着怀中气颤的小人儿,揉摸着她红绯一片的小屁股,冷声说道:“陛下,臣要听到你的答案,记住否?” 再是气不过,楚娈也只能忍了,攥着龙衾,咬着唇儿,心里将容钦十八代都问候了一边,弱弱回道:“记、记住了。” 掌心间的臀肉娇嫩嫩的温热,揉的重些,雪股间的菊穴都隐露而出,容钦微眯了眯眼,指腹便摩挲了上去,才碰了一下,趴在腿上的楚娈便是一僵。 “很好,若有下次,可不是打几下这般了事了,今日皆因陛下饮醉酒所误,往后也不许再碰。” 至于那个动了楚娈的人,容钦只想立刻马上将他碎尸万段再挫骨扬灰! 因为楚娈的挣扎,中衣已经滑到了腰上,半露的纤软腰线温润如脂,容钦抚了抚颤动的织腰,抱起楚娈横放在怀中,看着那双纤长的玉腿立刻夹紧,深邃幽黑的目中多了一些炙热。 “今日臣大为光火,此时也是怒气难消,不知陛下可安抚一下?” 楚娈颤着水漉漉的眼儿,看着突然冠冕堂皇耍起流氓的容钦,怯懦的点了点头,颇有几分可怜巴巴的无依无助。唯一域名最快更新m.. 嫉妒和变态的独占欲 别舔那里!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别舔那里! 褪去中衣,怀中的玉人儿便是瓷白玲珑的一团,容钦是不期待楚娈能主动半分,握着细细的皓腕,就着明光打量那只柔荑,指尖的娇粉,指节的纤嫩,煞是诱人不已。 一张口,便含住了她的食指。 “呀!”楚娈惊呼了一声,光裸裸的窝在容钦滚烫的怀中,颤缩着咬唇,不知所措。 容钦的外袍早已丢下龙床,雪白的中衣衬的他一派清儒贵气,黑发上的玉冠尚在,他抿着楚娈的手指稍稍低头,丝滑的流苏发带便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他含的且轻且柔,像是在品尝着珍羞一般,湿热的滑腻,让楚娈忍不住轻咛出声,意外又迷茫的抓紧了容钦的手臂,紧蹙的眉心,泄了她的紧张,有道是十指连心,渐起的丝丝痒意,是直往她心里钻。 噗通噗通! 像是能听见楚娈紊乱的心跳一般,容钦薄薄的唇角弯了起来,靡丽的笑容是别样惊心,舌头卷弄着她的食指,极尽挑逗 ,如往日用他的手指探索她的檀口一般,捏着楚娈的手也让她感受着他。 流转的暗沉眼波里是说不清的情愫。 楚娈实在受不住了,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容钦并未阻止,玉指拨过唇畔逃开后,他倏地擒起了楚娈小巧的下颚,启开她的唇,将自己的口涎悉数渡给了她。 咕噜~ 小皇帝粉绯的桃颊春华生艳,瞧着精致的眉眼写满了不情愿,却是敢怒不敢言,容钦俊目微眯,摩挲着饱满圆润的的丹唇,温声道:“陛下不喜?还是觉得恶心?” 口齿间残留的气息清冽,还有股淡淡的酒香,楚娈直觉不是恶心,也并非不喜,只是经受不住容钦这般恣意的侵犯,他倒不迫她回答,而是伸手抚上了她胸前的玉团。 “长大了不少。” 楚娈身子一抖,这下不光面红了,连雪颈间都蔓起了一片丹绯,初葵之后,她便开始抽条长高,最明显还属胸前这容易发胀的地方,每日得敬于容钦的悉心抚摸,娇隆的肉团愈见浑圆有型。 修长的五指笼着莹嫩的酥乳一捏,温比玉的软绵立刻压的变了形状,再一松开,白嫩的肉里潮起几度娇红,一点含绛的樱红蓓蕾微微立起,妩媚的勾魂。 “怪道陛下每日吃那般多,为何依旧清瘦,原来肉儿都长在了此处……” “才,才不是!”楚娈窘的直瞪容钦,醉过酒的身子娇软乏力,在他怀中不宁的轻扭着:“尚宫说,女子都是这样的。” 容钦拥紧了怀中的细腰,抚着小人儿散乱的青丝,旁的女人如何,他是看也不想看,独独只有楚娈,他等了很久了…… “臣甚是喜欢。”他温柔一笑,与方才勃然大怒的他似是两人一般。 喜欢什么?楚娈尚摸不清他这没头没脑的话,便被掐腰抱了起来,容钦的手一松,她便坠入了千层柔软的锦衾中,一时有些发晕,迷蒙的抬着眼儿去看他时,只见他擒着自己的脚踝拉高。 “做、做什么!唔啊~” 他,他竟然用嘴…… 花弧精致的阴户温热热的散着几许女儿馨香,薄唇顺着平滑的小腹一路往下吻去,扫过稀疏的毛发,细细的噬咬着肉缝,轻旋舔弄,带着口涎的濡湿扫遍了柔如美玉的腿心。 “不要!别,别舔那里!呜!” 楚娈的反应极大,尖叫着颤栗起来,炽热的大舌在被拨开的嫩穴口儿上重重舔过,新奇的触感出离刺激,她娇喘不及的挣动双腿,却被容钦牢牢控制。 舔吸的水泽声将起,粗重的热息一股一股的喷涌在她的腿间,敏感的肉蒂幼嫩的花口,一下又一下的被他寸寸品尝着,肆意的淫邪。 “不要舔!啊啊!不、不可以!”娇啭的清音猝不及防透着紧张的哭颤,楚娈不由自主绷紧了身子,雪股似是被钉在了床间,动也不敢乱动。 花缝已经湿腻,舌尖抵向细不可见的小肉孔,尝试着进入,一面又用薄唇含抿娇嫩的阴唇,奈何过于紧窄,不得而入的容钦只能更加耐心温柔的挑逗着穴儿口,吸吮着深处涌出的腻腻情液。 炽热迷乱的舔舐让楚娈惊慌失措,他的舌头灵活的可怕,并无太多花样的含吃,逼的她差些窒息。 “呜呜!走开走开!轻点!” 她呻吟着哭喊着,诡异的电流从被他舔过的地方,迅速的冲遍周身,这样的感觉她已经不陌生了,玉白的小脚趾拼命缩的紧紧,小手也攥住了脑后的软枕,不敢松懈一个瞬间。 淫糜的声响如惊雷炸响在耳际,从下至上的扫动将各种不可言说的羞耻加诸与她,他忽而换了舔法,迅速又大力的搅弄起来。 乌鸦鸦的青丝淌满了龙衾,少女剧烈的扭动着玉白的身子,如枝头乱颤的花树一般,哆哆嗦嗦,哭声都乱的绵弱动人。 那处在出水,从身体里流出的东西,是越来越多…… 楚娈香汗淋漓,只觉得自己一时落在了火焰里,一时又坠入了冰窖中,腹下极致的酸痒吞没了意志,总有一股急烈的快慰,倾轧而来!唯一域名最快更新m.. 别舔那里! 陛下多淌些淫水出来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陛下多淌些淫水出来H “啊啊!” 重重吸舔之下,楚娈终是颤搐着臀儿细声尖呼,情不自禁的挺起了小腰,异样的快慰挡也挡不住,顷刻便如烟火绚烂炸散,圆瞪的杏目空茫茫一片,噙不住的热泪落下。 心跳狂烈,那一股的欢愉掠过后,她才软倒在凌乱的锦衾中,酥了手脚,魂儿也似飞了起来,张阖着红润的小嘴,大口大口的娇喘嘤嘤。 也无暇顾及臀间的羞人湿腻…… 容钦松开了手中的两只玉足,凉薄昳丽的唇侧皆是沾染了她的蜜液,舔着那出自她体内的东西,不甚餍足的用手指拨弄着艳靡的花缝,只看那粉色的嫩肉被大舌搅的殷红,莹白的腿心更是湿的狼藉。 “小娈儿不瞧瞧自己喷的水儿吗?这般紧致的地方,泄出来的东西倒是不少。” 动情的汁水独有一股淫糜气息,顺着楚娈颤颤巍巍的雪股,染的床间湿润了一片。 楚娈羞恼的将热汗涔涔的额头抵在软枕间不去看容钦,一身软的空乏,连手指都不想动,下身还不时颤栗着,上次是被他用手指,这次是用嘴,而那股能灼烧了身子的情欲是愈发经不起撩拨了。 “小淫娃娃。”容钦低声笑着,捡过榻畔楚娈的小衣,随意揩拭着唇间的腻滑,再起身脱去了雪色的中裤,健硕修长的双腿盘踞。 “不……不要了……” 楚娈又被搂着腰抱了起来,落入了男人滚烫的怀中,浓烈的气息让她心跳的更快了,错着眼儿往下看时,玉白的膝盖紧挨着他那根庞大粗硕的肉柱,芳菲娇艳的脸儿瞬间褪了一丝血色。 她委实害怕这根大凶器! 见她闭着眼睛不敢再睁开,卷长的眼睫颤了又颤,容钦的心情愉悦了不少,扶着她纤柔的后腰将她双腿分开夹上自己的腰间。 “别动,就这样便可。” 早已勃胀多时的大肉柱热滚滚的抵挨着湿嫩的花缝,危险已是藏不住,楚娈恐慌的扭了扭腰,却被容钦抱的更紧,不曾加大的力道,却让双臂如铁钳一般,禁锢的她动不了。 这次倒没像上次那般用她的腿儿来夹,单是贴合着滴水的娇嫩穴缝,缓缓的摩擦。 楚娈堪堪抱住了容钦的脖子,小脸贴在他的中衣上露出了窘迫的神情,一边娇呼着:“停,停下~疼……你磨的我好疼!” 那根巨物光是如此搁放在腿心间,也能感受到它骇人的硬和热,磨动起来,狰狞的青筋肉褶便挛的花唇生疼。 “那陛下就多淌些淫水出来,水儿多了便不会疼了。”他低沉的声线有些压抑,些许紊乱的气息透着丝丝亢奋,空闲的大掌摩挲着楚娈的小腹探入了腿间,寻到那粒充血的小嫩蒂一按。 “啊!别别……不许揉!呜呜!” 牵一发动一身,那地方远比之前还要敏感,男人的手指轻揉了几下,楚娈便坐在肉柱上抖的哆哆嗦嗦,泣哭的声儿又媚又可怜。 咬着楚娈粉色玲珑的耳垂,容钦只觉愈发多的蜜液染上了自己,水润的摩擦畅快,不由抱紧了怀中的馨软人儿,心中有着一股强压不下的戾气,恨不得就此将她揉碎,更恨不得立刻将自己进入她的体内。 “再快点,再快点,陛下要快点长大才行。” 颊畔被密集的吻着,耳际全是男人粗重的喘息,素日清雅惯了的男人,此时如同被欲兽附身,极尽占有欲的触碰着楚娈,舔着她的粉颊,吻着她的眉眼,含着她的樱唇……身下更是做着最亲密羞耻的事情。 “唔唔!” 毫无章法的亲吻,吸的嫩舌麻疼一片,搅弄碰撞,躲避追逐,属于她的甜软被他源源不尽的吸食而去,楚娈稍稍一抗拒,盖在阴阜上的大掌便重重捻搓阴蒂,她受不住强烈的刺激,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而去淫浪。 “啊……”容钦的舌一退出,楚娈便软在他的胸前了,窒息的眼花缭乱。 容钦抽出手来,捏着她的下颚抬高,俊美的脸庞上浮动着情欲之色,白皙的轮廓忽而冷厉,深深的凝视着楚娈泪花的眼儿。 “我是陛下的人,陛下也只能是我的,知道吗?” 阴寒入骨的声音,骇的楚娈微怔,下意识的点着头,小手抓紧了容钦的衣服,耳畔只剩下怦然有力的心跳声。 大抵是快要到了,躁动的欲火迟迟得不到纾解,容钦将楚娈推倒在胯下,看着粉光玲珑的娇躯,自己扶着腹下的巨物大力撸动起来。 沉沉的低喘都透着诡异的欲望,炽热的眼神一刻也不曾离开楚娈的身子,从头到脚的看着她,看着逃无可逃,只能躺在他身下的她。 如同视奸一般…… “嗯!” 喉间滚动的低吟短促,肉端喷射的灼液一股脑的又射在了楚娈的腿心,浓白的液体潺潺滑落不及。 “快点长大吧,到时候便能将它们喂进小娈儿这里了。” 他神色从容的叹息着,燥热的手掌盖在了楚娈发酸的小腹上,那般淫乱的事情,已是不言而喻。唯一域名最快更新m.. 陛下多淌些淫水出来H 给朕做皇后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给朕做皇后 翌日,楚娈才从小安子口中得知昨夜宫宴行刺之事。 临水的香木阁台置了软榻,依在绣枕靠背间,看向外头清风吹拂着堤岸上的满树海棠,鲜红的花瓣纷纷落入了水,点的圈圈涟漪绽放。 听闻小安子绘声绘色说着容钦一掌击毙女刺客的凶残行径,楚娈抚着胖猫的手一顿,她知道容钦会武功,只是不曾想到会如此厉害。 这天下想要容钦首级的人只多不少,楚娈倒巴不得有人能成功一回,脑海里不由自主又想起了昨夜的一幕又一幕,耳间灼的厉害,她更加恨不得义勇之士立刻铲除了这阉奴。 “真可惜。” 这一声轻叹似是呢喃,轻的几不可闻,站在近处的小安子却听的恍惚,偷偷看了看抱着猫儿的小皇帝,如玉的侧颜晕着淡淡的红绯,光艳逼人,他心头一慌,立刻就敛目不再多言。 只有一事楚娈尚在迟疑,昨夜将她按在桂树下的人,究竟又是谁? …… 年后,连日的瑞雪覆了禁宫,白雪皑皑中的皇城依旧辉煌如昔。 楚娈坐在殿中的金椅上,单手撑着脸儿无聊的翻看着案上的书册,郁热的空气里添了一丝清香,来回踱步的侍讲正说在兴头上,扶着短须摇头晃脑将那一章读的朗朗。 半开的轩窗外隐约可见朱垣琉璃瓦,大雪似乎已经停了,想想去岁的冬日,她人还在冷宫呢。 “陛下,可懂其意否?” “朕已知。” 她随口应着,倒不是楚娈敷衍了事,前几日朝臣上奏要给皇帝请老师,毕竟她这个吉祥物今年算是虚岁十四了,不学点帝王之策,怎么做皇帝。 姚显自然不能驳了此事,背负上养废皇帝的骂名,古来帝王之师须得是有德权望之人,非几位尚在的殿阁学士莫选,奈何这几人又掌有实权,很容易联合少帝生二心,为堵悠悠众口,姚显便特意从翰林院选了个侍讲来,也不提什么帝师,只说讲讲课就成。 如殿中这赵侍讲,虽是书呆却脑袋活泛,早就站入了权阉的阵营,讲的东西也是些学无可学的。 好容易才捱完了这堂讲课,楚娈上了御撵就往西宫去。 小安子一边奉茶一边担忧:“陛下每日都这般不耐听课,若是被人知晓,怕要诟病的。” 冬日里冷,胖了一圈的白猫更加不爱动了,楚娈又抱又揉,已经三日没亲近她的猫了,前几日容钦不许她碰,她一连几日不同他说话,今日终于又送了来。 “朕越是不耐烦,有些人只怕是越高兴。” 楚娈又不傻,她若真是表现出对政事的热忱,那她这皇帝的生涯也就要到头了。 到了西宫,楚娈换了小撵坐上往梅园去,年关一过不光说给她选老师,更是嚷着选皇后,她姑母荣元长公主因着驸马家的关系,一门心思就把鸿胪寺卿家的莞娘往宫里送。 这不,今日又送来了。 上了宫廊,楚娈远远就瞧着廊桥旁的几株梅树下娉娉婷婷站着一少女,雪地中披着红毛雀氅,格外扎眼。 “你们都下去吧。” 身后跟的人多,楚娈极是不喜,看着一一退下了,才往莞娘那边走去,花间的女子早已跪在地上,摘了帽子的发间,一支金花拉丝的孔雀步摇轻动,长长的玉珠流苏晃的娇靥柔美。 “陛下万安。” 楚娈笑了笑,温声说道:“起来,朕让你带的东西可带来了?” 与莞娘见的次数多了,楚娈还挺喜欢这女孩的,知书达理,看着颇为温婉端庄,实则活跃的很。果然,楚娈话音一落,前一刻还静静跪着的端丽少女,立刻跳了起来,从大氅下拿出个包袱来。 “臣女都已带来了。”盈盈一笑,更是大胆的朝皇帝眨了眨眼睛。 …… 在偏阁中换好了衣物,楚娈极是欢喜的转着身,宫女制式的冬款袄裙,样式虽素简,可是上了身也终于显出她女儿风姿了。 “往常都说我这模样生的好看,臣女观陛下才是真正的美若天仙呢!臣女自惭形秽。”莞娘惊艳不已,几次见皇帝都是穿着龙袍,难得秀美悦目,却不知换上女装是如此好看。 宫女的制式裙装管制十分严格,楚娈只能让莞娘从宫外做一套来,保管辨不出真假,一来解了她爱美之心,二来自然是想行动方便。 “那你可还要给朕做皇后?”楚娈拢着披散的乌发凑近了莞娘,浓黑的美瞳里都是清光潋滟。 莞娘却是笑的开怀,拍着手喜道:“自然要,有陛下如此美的夫君,乃是臣女几世积来的福德!” “嘴贫,过来给朕挽发吧。”楚娈没好气的戳了戳她的额头。 未曾戳疼的莞娘却故作难受,捂着秀额,看着皇帝那款款收回的芊芊玉指,笑的更欢了。唯一域名最快更新m.. 给朕做皇后 少女含羞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少女含羞 比起龙袍楚娈还是偏爱女儿红妆,瞧着镜中挽起的宫女单髻,两支普通的银簪旁只点了一朵红色绢花,额间的碎发落下,她歪着头一笑,镜中的美人也笑燃了花枝,眸如银月,齿如编贝。 也难怪的容钦那阉奴总爱捧着她的脸亲。 不过,这要论起姿色,容督主却是男儿之首,满朝文武便是楚娈心心念念的穆世子只怕也及不上容钦的美姿仪。 “只说那玉人如仙,莫是下错的凡间,且与永郎佳话共续,莫教红尘误尽呐……”莞娘捻着素指,笑吟吟的便将往日戏台上看的唱了出来。 楚娈莹彻的颊畔忽而一红,知道她所意,清了清声道:“都说李鹜家风严谨,怎养出个你来?” 莞娘立时不敢再说,她父亲李鹜执掌大鸿胪,典邦交之客,最是严肃的一人了,大着胆子牵住了楚娈的手晃了晃:“好陛下,与家父无关,皆是臣女顽劣了,再不敢乱言了,我们快走吧,过去还要好些时间呢。” 两人出了西宫,楚娈只低着头跟在莞娘身后,这是她第二次这么大胆了,这一月里穆骁都在文渊阁行走,只需要掐着时间去,便能遇着,前几日楚娈换的是莞娘丫鬟的衣服,也没敢走远,只在西宫里转了转,今日…… 宫人那边不必担心,自有小安子替她遮掩,而莞娘只需告诉锦衣卫是奉陛下之意入文渊阁就行,谁又真敢难为这传闻已内定的皇后呢。 “走的动吗?”西宫到文渊阁相距甚远,金尊玉贵的皇帝哪里走过这么远的道,两人走的慢,无人时莞娘总忧心楚娈走不动。 楚娈脚上穿的棉鞋远不及龙靴软和保暖,脚心冻的生疼发僵,却是摇着头笑:“无妨,快些走吧。” …… 快到文华殿时,走在前面的莞娘蓦地停下了脚步,紧张的小声说道:“陛下,晋王世子过来了!” 楚娈一惊,飞快的抬头看了一眼,几人簇拥着缓缓走来的紫袍少年正是楚祯,她立刻将头垂的更低了,压浅了声儿:“别怕,尽快绕过他离开。” 未料楚祯直朝莞娘而来,英姿勃发的皇室贵胄天然有一股皇家风范,朗目疏眉,看似笑着却又凌驾于众人之上,不敢直视。 “臣女见过世子。” 莞娘屈身请安,楚祯颔首一笑,颇是温和的说了几句话,便领着人走了,只路过楚娈时,他似是无意的侧目看了一眼,楚娈忙垂头,跟紧了莞娘的步子。 走到文华殿后,远远便能看见文渊阁,莞娘瞅了瞅四下才抚着心口,直道:“吓死了,若是被世子认出来,臣女还不得被容督主给千刀万剐了,陛下,以后再也不能这么做了。” 楚娈也有些歉意,这样确实太贸然了,忙回她:“就这一次,放心吧,若是出事朕自然会保你。” 文渊阁曾是内阁机要所在,权阉控朝纲后,内阁之势倾颓,文渊阁也渐渐成了皇家藏书之地,有官阶之臣子若得批准皆可入。 天时地利人却不和,穆骁确实在阁中,但是同行的还有好几人,楚娈躲在高高的书架下,悄悄的看向捧着书的男子,银线飞鹤的淡青大氅遮挡着峻挺的身子,迎窗而立,暖郁的光线直照冠玉俊颜,长指静静翻动书页,一边又与旁侧的人交谈。 噗通噗通! 楚娈看直了眼,心跳的砰砰响,未染脂粉的脸儿红艳的怪异,心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更复杂了,她想和他说话,想同他站在一起…… “陛下,不若臣女去将他唤过来?” “别……若是他认出了朕……”楚娈也甚是没底气,这一年来的宫宴朝会,穆骁虽距离她不近,可他那样的人,应该是不会忘了皇帝的长相。 莞娘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认出来又如何,这机会千载难逢,陛下若不能与他说说话,岂不是白费心思了。” 楚娈默然,依依不舍的看着穆骁,就如此回去,确实是不太甘心。 她的迟疑便是最好的回答,莞娘自然不能亲自上前去,招了一个小寺人过来耳语一番,就同楚娈一起离开了阁内,到了外面的宫檐下。 白雪覆地,红梅艳丽,楚娈万千紧张的站在花树下,望着一池冰冻的溪水,咬的粉唇发疼,双手不停绞着宫绦,终是明白书上那些个与心上人相会时的忐忑心思了。 穆骁踏着积雪而来,只看背向他站在树下的宫女,不由皱眉。 “请问张大人有何话可托?” 楚娈一怔,方明白莞娘是寻了什么借口,缓缓的转过了身,期期艾艾的正要开口,却不料穆骁在看见她的脸后,神色一变,同往日行君臣大礼一般,直直跪在了雪地中。 “陛下。” 愕然的楚娈好半晌才找回声音,磕磕巴巴:“你,你怎么这么快便认出了朕?朕都穿成这般……” 穆骁不曾抬头,清冽的声音却不疾不徐传来:“臣,臣一直谨记陛下龙颜。”唯一域名最快更新m.. 少女含羞 他的妒火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他的妒火 回去的路上,楚娈一言不发,只低头闷声走着,似乎有些不高兴,莞娘又惊又忧,无人时忍不住问了句。 “陛下怎地了?” 不知何时,灰蒙蒙的天空又落起了鹅毛飞雪,笼的宫城一片白渺渺,凛冽的寒风吹的楚娈牙颤,拭去额间冰凉的雪花,喃喃道:“他还记得我……”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寒风中轻轻飘荡,有一丝愉悦,还有一丝说不出的东西。 到梅园时,楚娈与莞娘一同入了偏阁,自然要先换了龙袍才能出去,甫一入了暖阁中,浑身僵冻的寒意瞬间冲去了大半,楚娈正要同莞娘说话,阁门忽而被推开,夹着飞雪的寒风簌簌灌入,几个东厂番役迅速擒住愕然的莞娘,捂了嘴便往外拖去。 “唔唔!” “放开她!” 这场突如其来的异变,让楚娈愣怔了一秒,看着连挣扎都做不到就被拖到门外的莞娘,她抬脚就要追上去,身后却传来了那再是熟悉不过的声音。 “陛下。” 心猛地绷紧,眼睁睁看着阁门被关上,楚娈僵直了后背缓缓转过身去,昏暗的光线下,自屏风后走出的容钦面无表情,目光幽沉的看着她,忽而冷淡一笑。 “臣倒不知陛下如此喜爱女装,往日为何不告诉臣呢。” “立刻放了莞娘,都是朕的意思,和她没关系!”楚娈急急喊道,紧张害怕的看着踱步过来的容钦,但凡他靠近一步,她便往后退两步。 直到后背抵在墙壁上,已是退无可退,而逼近的男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他的俯视颇有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楚娈强忍着腿软的恐慌,声儿已经先服软了。 “放了莞娘……” 容钦白皙俊美的脸上攀着一抹状似温和的笑意,深邃的棕黑色瞳中却酝酿着一股可怕的戾气,伸出玉色的大掌轻轻的抚摸着楚娈鬓间的小髻。 “难怪陛下喜欢这样打扮,确实比往日更好看了,那陛下可否告诉臣,穿着这般是为了去见谁呢?” 楚娈紧咬着牙齿,原是艳丽的面色已惨白,下意识的摇头:“没有去见谁,朕,只是觉得好玩……你放了莞娘吧,真的和她无关。” “偷制宫装这一条,就足以送她去东厂了。”容钦挑了挑眉,昏暗郁沉的阴影笼着他的脸,微微勾起的赤色薄唇,却露出了鲜明森寒的冷笑。 “不!不可以送去东厂!” 情急之下,楚娈拽住了容钦的手,莫说是李莞儿了,便是她父亲鸿胪寺卿,只要寻着个莫须有的由头也能轻易捉进东厂去,那些吃人的刑法和罪名,不过是容钦点头之间的事情罢了。 掌间握上的小手冰凉凉的,抓的这般紧,容钦却一反手包裹住了楚娈的手儿,虚眸看着她圆瞪的盈盈水眸。 “去,将里面的衣服换上,乖一些,她自然无忧。” …… 楚娈双腿软的发僵,蹒跚着进了屏风后面,以为容钦是要她换回龙袍的,可是之前搁置衣物的地方早已不见了她的衣袍,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整套华美繁复的女裙。 月白色的夹绒上袄,大红色的鸾凤襕裙,凤穿牡丹的淡粉兜衣…… 容钦就坐在外面,他的耐心一向不多,楚娈迟疑了须臾,便开始褪去身上的制裙,尝试着将那堆早已备好的衣物往身上套,如此好看的衣裙,她却是已无半点欣赏的心思。 似是量身定做的裙装格外合身,戴上金丝碧玉的嵌宝璎珞圈,再穿上坠着明珠的厚底凤头履。 走出屏风时,她明显感觉到容钦看来的目光,多了几分眈眈凶炽。 他抬脚走过来,不曾说话,单手解了身上的紫貂大氅蓦地兜头将她盖住,毫无防备的楚娈只来及惊呼一声,便被他打横抱起,那大氅裹的她密密实实,腰间腿间俱是被容钦紧紧扣住,不容她挣扎。 “去、去哪里!” 仓惶的女声从大氅里透出,细弱稚嫩的悦耳。 待到熏满木荷香的大氅从楚娈身上撤离时,人已经在崇明苑的寝宫里头了,容钦将她放坐在宽大的书案上,重见光明的楚娈还来不及看清四下,便被容钦扣住了脸儿。 狂热霸道的吻铺天盖地袭来,强烈的男性气息充满了危险! 楚娈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遭遇了吃人的野兽,被容钦连皮带骨的吞噬着,捶打在他肩头的手起初还是用足了力气,渐渐也使不上劲儿了,娇细的腰倏地被男人掐入了怀中,绝对占有的姿势,让她根本逃不开他的桎梏。 “呜……” 唇间的疼,腰间的痛,无一不让楚娈难受,张开了小嘴被迫迎合男人的深入,很快,交绕的唇齿间多了一抹淡淡的血腥味。认准唯一域名m.. 他的妒火 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璎珞圈上的珠玉流苏铛铛脆响,容钦从案上捞起了晕眩的楚娈扶正,峻挺的身姿强势站立在她的腿间,鸾凤于飞的百褶裙幅华丽散开,穿着它的少女美的姣丽夺目。 微凉的长指摩挲着她红艳的嫩唇,漫不经心若有所思。 “陛下可否告诉臣,为何要见穆世子?” 口中弥漫的甜馨不曾让容钦冷静,反而因为猜忌,愤怒烧做了妒火,冷寂的狭长眼瞳里涌着狰狞扭曲的狂浪,双手紧紧握住掌控着楚娈,忍耐着、压抑着。 楚娈被他捏的吃痛,发麻的舌根只呜咽了几声,整个人似同钉在了台面上,在容钦凑近时,颤巍巍的和他对视,一个劲儿的摇头。 这禁宫之中,到处都是眼线,难有容钦不知之事,就连楚娈穿着女装见穆骁,一颦一笑,一字一句都有人重复给了他。 “为什么要对别的男人笑?嗯?” 挑高的尾音夹着一股森寒的冷意,楚娈立刻感到腰间被箍的快要断掉,美眸中的泪无措的落着,焦急的抓住了容钦的手臂。 “我,我只是想见见恩人,他救,救过我……” 如清水隽美的男子微弯了唇角,似笑非笑的一手捧住了楚娈的脸儿,近乎病态的凝视着抚摸着没了血色的润白颊畔,目光专注又可怕。 “恩人?很好,既然是陛下的恩人,那便赏赐他吧,臣听闻穆世子年已二十三还不曾有妻,不如陛下为他赐婚可好?凡常女子自是配不得,就将鸿胪寺卿之女许他吧。” 赐婚?莞娘? 楚娈迷迷蒙蒙的大脑清明了瞬间,刚刚停下的头摇的更厉害了。 容钦面上的笑渐重,勾起的唇角却明晃晃的昭示着数不尽的讥诮,妒火乱涌的桃花眼里有了顷刻的冷凝,睥睨着楚娈,似乎又变成了素日里人见人怕的东厂督主,紧紧抓着少女身子的手倏地松开了。 “不愿意?还是觉得舍不得?” 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森森回荡,楚娈浑身僵颤,蓦地攥紧了裙摆,哀哀的说道:“不要赐婚……我不见他便是。” 容钦笑了,喉间滚动的冷笑瘆人异常。 “你说过,只要我听话,就可以给我一切的,我一直都在听你的,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穆骁……”越到后面,楚娈的声儿越弱,倔强又不安的看着容钦,湿亮的眼儿里仅剩的只有哀求。 “很好,陛下喜欢他是吗?说呀。” 从未有过的失望和愤怒,将容钦逼到了极端,明明他说过很多话,她却偏偏只记得这句,他用了真心去养护的人儿,到头来,心里竟然一直喜欢着另外一个男人! “在陛下的眼中,臣是不是永远便只是个该死的阉奴,不管我对你多好,你都只会觉得无用?呵呵,我的小陛下呀,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 可惜,自始至终她都不知道。 天下?权利?所有人的敬畏?诚然,这都是容钦要的,可相比这些铺垫,现在他真正要的也不过是一个楚娈罢了。 汹涌的怒气刹那归于沉寂,容钦眼中重新浮现的温和,却是让楚娈毛骨悚然的畏惧,她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看着逼近的容钦,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他拥入了怀中,那是一种足以揉碎她的力道,狠狠的抱紧。 “呜!” 耳畔贴来的薄唇散着灼热的气息,几不可闻的呼气声压抑着什么,他扣住了她的肩头,不让她看见自己此刻的表情。 “我要的是你,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知否?” 这样的念头,他存了很久,对她的执念,也一日狂热过一日,可每每得到的只是她的不屑和抵拒,他知道自己有一日会失控,会疯态,但是没想会到这么快。 “我一直觉得陛下还小,要慢慢教,要耐心等,看来是我错了,所以……错了的事,一定要改正,对不对?”怀中的女孩开始恐惧的挣扎,他却紧紧的抱住了她,阴鸷的声音在她耳间不断徘徊着,残忍又无情的说着:“别怕别怕,陛下已经长大了,有的事情也该由臣言传身教的告诉你了。” “不要不要!放开我!” 楚娈手脚并用的踢打着,这样的容钦很不正常,她惶恐的想要逃离。 殿外有人进来了,不知端了什么东西放在台面上,又默默的迅速退了出去,楚娈叫的异常凄然,容钦的态度已经给了她未知的几多危险。 “啊!你放开我放开!你要做什么!” 小小的她被按在了偌大桌案上,猛烈的挣扎中,书册笔架哗哗的往地上掉,眼看着容钦端了一只玉杯往她嘴边凑来,楚娈忙咬紧了牙关,泪水迷蒙的眼儿怵惕又厌恶的瞪着他。 “乖,张嘴,把它喝下去。” 任由他怎么说,楚娈都不松口,只怕被他喂了什么古怪的东西,可惜容钦有的是法子,大掌掐着她的双腮重重一捏,她便疼的不由自主张了口儿,模糊细弱的呜咽声被快被灌入口中的汤水呛的乱了。 “咳!唔呜……咳咳!” 泛着异香的温热汤水在喉中被呛的往外喷,更多的则入了喉中,掐着她的男人神色从容的可怕,直到玉盏里的东西一滴不剩,恣意的随手一丢,也放开了对楚娈的钳制,却扼着她的双腕,不允她去催吐。 “别急,这药很快就会发作。”认准唯一域名m.. 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容哥哥的肉棒 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容哥哥的肉棒 h 殿内静极了,金壁瑞兽,朱栏轻纱,皆在楚娈的眼中开始变的异样清晰,灌入口中的药汤溶了腹,渐渐四肢便软的使不出半分力气,无助地躺在宽大的紫金木桌案上,眼睁睁看着容钦将自己的衣裙一件件脱去。 “不要……不要……” 她恐惧的喃喃着,体内蓦然流淌的燥热让玉润的脸颊烧红了起来,一丝丝诡异的灼痒蹿动,犹是腿心处最为明显。 腰间的玉带被解开,下裳落地,中衣凌乱,擒着她脚踝的男人却是愈发平静冷漠,昳丽的唇角噙着一抹愉悦的弧度,透着阴鸷,目不转睛的看着哭泣的她,一边褪着她的衣物,一边俯身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 拭去她光洁额间的细汗,薄唇轻轻的密密的不停亲在红扑扑的桃颊上。 “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暗沉的声线磁性满满,他凝视着她的目光似要焚烧人一般,手上的动作未有半刻停顿,颈间的肚兜系带还未完全解开,他便用力一扯,拽的楚娈软软一动,秀长的粉颈上立时勒出一道红痕来。 “呜……” 楚娈微微颤抖着,直觉他今日要做的事情会异于往常,急促的呼吸间都是害怕的啜泣。 大掌捏着愈见浑圆的乳儿,容钦放肆的将瓷白袅娜的少女身姿置入眼中,他的心好似也在颤,更多的却是亢奋,内心深处藏秘已久的东西,在这一刻统统释放了出来。 对她的情感,对她的欲望,已经强烈到他无法控制的地步。 “别怕,方才喂陛下喝的可是好东西,等会儿或许会疼,不过很快陛下便会喜欢了。” 他俯身温柔的舔去她肩头胸前的淋漓香汗,莹嫩的雪肤滑的口齿都舍不得用半分力,他闭眼深呼吸着几许淡幽的体香,蓦地将楚娈抱入了怀里,紧紧的拥着,恨不得将她和自己融为一体。 “快了,马上我们就可以连在一起了。”他变态的低吟着,似畅快又似期待。 楚娈抖的厉害,周身活散的灼热瘙痒越来越明显,豆大的泪珠无措的一滴一滴滑落,粉绯的唇儿更是被容钦大口大口的恣意含吸着,他的手亦是亲密粗暴的游走在她玲珑温热的躯体上,不落一寸的摩挲着。 “呜呜……” 唇间是迷乱的水泽声,像是印证着什么,他的吻渐渐大力了起来,蛮狠的可怕。 楚娈软软的倒回桌案上,呼吸急促的快要断掉,出水芙蓉般的脸儿绯红,灿若春华姣丽,水泠泠的目中更是泛着一股让男人着魔的娇媚蛊惑,却不自知。 樱粉的乳头被容钦夹在指间,不加爱惜的碾磨,疼的她哭出了声,另一只乳团更是被他整个罩在掌中揉弄,娇嫩的肉团被捏的又是疼又是痒,一时难辨。 “短短一年便长的这般大了,往后又该如何?喜欢臣这么捏你吗。” 那灌下的药效颇是古怪,软了肢体,热了血液,乱了心智,却唯独让意识和视线都清晰如常,身子更甚往日敏感异常,不论是他的撩拨还是粗暴,只将楚娈往水深火热中猛推着。 “不……不……唔!” 笼着绵嫩的乳儿重重一捏,乌发雪肤的玉娃娃便是一颤,容钦觉得自己连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想,大概是从她口中饮了药的缘故吧。 “乖孩子,你该说喜欢的,只要你喜欢,我就能给你更多。”他不禁笑着,细长的眼睛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病态的欲望冲淡了眼底的冷清,无论声音再如何温柔,也无法藏住他的残忍。 握着她纤软的白润细腰,容钦将楚娈往桌子中央推去,垂落在桌沿的腿儿也跟着上去了。此刻的她极是诱人,光裸的娇躯泛着莹彻的玉色,许是药效加速,莹嫩中又多了一抹淡绯,颤栗中,薄薄的香汗在平坦的腹儿上凝聚滑落。 他捏着她细长的腿儿打开,欺霜赛雪的腿心乃至微凸的耻骨处,皆是染了一层晶莹的水亮,容钦笑着,目中呈现的光芒噬人。 “原来已经湿成这样了。” 缓缓的伸出手指去拨弄粉嫩的花缝,未料才一分开紧闭的口儿,便是一汩汩的热流涌了出来。 “呜呜!”楚娈羞耻的泣哭狼狈,因为他的拨弄,穴儿深处压抑已久的瘙痒更加汹涌了,蜜液外涌时的感觉过分清晰,如同月信一般,涨在穴口一股脑的往外淌。 压在桌上的浑圆粉臀下,很快便湿了大滩。 容钦尝试着将手指塞入那紧致的肉孔中,出离的温热嫩肉迅速缩挤的他卡在了穴口,还未抽动,躺在桌上的楚娈便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疼……拔出来……” 美到极致的脸儿上泪如雨下,稚涩的声儿哭的格外动人。 “嘘~别哭,小娈儿这里太小太紧了,手指都插不进去,容哥哥的肉棒又该怎么如何进去呢?” 他从她紧密的小肉洞里拔出了手指,优雅的舔舐着指尖的粘稠蜜液,不堪入耳的话偏生让他说的冠冕堂皇,字字悦耳,楚娈越是怕,他便越要说。 作者菌ps:酝酿已久的大肉肉估计得吃几天,哈哈!认准唯一域名m.. 容哥哥的肉棒 h 填塞着她 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填塞着她 H 重重的药效袭来,犹如热浪汹涌,钻心的麻,蚀骨的痒,在不安流动的血液中一一加剧。 少女软糯的啜泣声嘤嘤宁宁的断续,到底是受不住那药效了,蒙了一层水雾的眼儿媚娇湿亮,无助的看着容钦,满目都是他的身影,刺眼的绯袍华丽。 “痒……救我,呜呜……” 因为不能动,他的手指在她白皙而细嫩的肌肤上滑动时,她只微微的颤栗着,柔和纤细的触感一一入手,容钦才再度将楚娈抱起。 “好,救你。”也只有他,才能救她。 他大步迈向帷幔中,少女藕白的细臂软软垂落,随着他的动作而轻晃。 楚娈被放在了龙床上,白日里的纱笼灯亦是亮的烨烨生辉,雪白的身子横卧在锦绣龙凤的罗衾中,青涩却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容钦凝视着她每一寸肌肤,娇隆的乳儿、曼妙的细腰、纤长的秀腿……一种奇妙的狂热从他体内蔓延起来,白皙净长的手指开始解掉自己的飞鱼服,织锦的缎子凌乱落地,挑开系带的丝衣下,半露着精壮的肩膀和健硕的胸膛。 楚娈怯怯的看着他因为情欲而深沉的桃花眸,那般灼热的眼神像是在肆无忌怠的舔舐奸弄着她的身体,温和的笑也扭曲的昳丽妖冶。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展露自己的男躯了,精裸的高大身量覆压上来时,沉沉的重,顶在腿心处的硕物热乎乎的发硬。 她紧张、害怕、恐惧…… “陛下,我是谁?” “容、容钦……” 他压在她的身上,沙哑着声音,像是在确认着什么,得到了她孱弱的回应,他才满意的张口,雪白的牙齿咬着浑圆柔嫩的奶儿,狠狠的烙印着属于他的印迹。 “啊!”最是柔软的地方瞬间生痛,楚娈惨叫了一声,却是连瑟缩躲避的动作都无力做到。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活像是遇着了厉鬼一般,容钦却怒火难熄,一直以来他以为将她养大,她便该是他的了,明明牢牢控在手心中的人儿,却在他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在心中藏着另一个男人。 顷刻狠厉的目光掠动眼波,长臂一抬,从她脸侧抽过一只圆形的软枕,月白色的锦绣上只有一副双龙戏珠的景象,那是帝王才能用的东西,他却擒着她的腿儿,将圆枕垫在了她的屁股下。 下身被垫高了,从楚娈这个角度看去,自己微凸的阴阜上,男人正在用手指拨弄着为数不多的浅浅毛发, 初葵之后,她的身子更甚成熟,便是那含娇带粉的花缝,也褪去了几分青涩的意味,蜜液沾染的花弧肉褶嫩的艳娆,大抵是方才被手指插过的原因,靠近小孔处的唇瓣红的娇丽。 他扶着肉柱抵上花骨朵一般的缝口时,楚娈吓的闭紧了眼睛,容钦拍了拍她的乳儿:“不许闭眼,看着我。” 他要她看着,他是怎么进入她的,他是怎么占有她的,她又是属于谁的! “不要!不要!” 被抵入的疼瞬间就传来了,楚娈惊惧的睁大湿漉漉的眼儿,往日他都只是用那物在自己的腿心处蹭动,何尝这样往里面来,她想要挣扎,想要尖叫,却都被容钦灌的那碗药压制了。 雪白的小屁股被软枕垫的高高,蓬门娇穴正正好是迎合着男人的幅度,绵软的玉腿被容钦搁置在双臂上,龟头挤入嫩肉时,她有过片刻的僵硬。 昂扬的巨物生的异常骇人,青稚的阴唇被他用手指拨开到最大的程度,可随着他的插入,娇粉的玉蚌花唇渐渐变了形,吃力的张开着,半含着圆硕的肉头四周撑的紧绷透明。 楚娈颤抖着,一时冷一时热,额间的汗浸湿了碎发,被异物顶入的感觉痛的呼吸都困难,死死的咬着牙关,喉间的呜咽哭泣急促。 “能吃下的,别怕,终是要痛这一回,娈儿只需记住这痛,是谁给你的。” 膣肉细幼的温嫩,绞吸的容钦进退两难,可是亢奋的欲望让内心的狂兽猛嚣,进入她!狠狠的进入她! 他粗喘着,俊美的面庞上是可怕的阴鸷,目光深邃迷离,温腻的热流中,龟头陷入不可思议的水嫩,横亘的阻碍让他停下了进攻。 火辣辣的疼混着强行开拓的痛,楚娈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小声断续的哀求着,在容钦俯身吻来时,美眸中布满了绝望畏惧之色。 到底是真怕了他。 “不……不……好疼好疼……放过我!求你……放过唔唔……” 容钦却用手盖住了她的眼睛,任由长长的眼睫在手心颤抖,冶丽的薄唇温柔的轻啄着她的脸颊和耳垂,说出的话,像是烙印一般,戳在楚娈的心头。 “记住,我才是你的天,你的夫,你的男人。” 重重挺撞的那一击,猛然顶开了一切的阻碍,那个连楚娈都不太熟悉的身体深处,很快就被容钦占据了,狰狞的肉棒将可怕的灼热送满了她的身体。 填塞着她,撑开了她,亦是真正的连接在了一起。认准唯一域名m.. 填塞着她 H 操的再猛些HH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操的再猛些HHH 幽窄的花径颤搐,初次被如此撑满,强烈的不适又胀又疼,楚娈清醒的感受着剧痛撕开迅速蔓延,无法动弹的身子都痛的无意识地颤抖了起来,水雾迷蒙的眼中,属于容钦的身影已经扭曲。 “呜……” 内壁紧细又稚嫩,扩开的肉儿,层层地夹据着分身,早已涌泌的热液潺动,陷在娇软的花心中,强大的吸附力裹的容钦后背发僵,鬓间长发垂落,清隽的俊颜笼在阴翳中,压抑的情欲之色些许狂乱。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此处是这般紧致的要命!偏偏,膣肉吸缩的淫腻温热,又是销魂蚀骨的美妙逼人。 “疼?乖,很快就好了,娈儿看着我……对,睁开眼睛,看着我是怎么要你的。” 他棕黑色的瞳孔里掠起的光芒都是无比邪佞病态,进驻在她的体内不曾退动,就着烨烨明光,看着她,几乎与她面颊同色的修长玉指,一遍遍抚摸着她的五官,像是在揩拭着她的痛色。 可这样的动作,透满了占有欲和迷恋。 “唔~出,出去,好不好~” 那股子药效又涌了上来,从被男人抵住的神秘穴心往甬道周身充斥诡异瘙痒,缓过了那阵破瓜的疼,楚娈才抖着贝齿颤巍巍出声。 无论是绷紧肉柱根部的蝶唇,抑或是幽幽滑嫩的内壁,均在不断的缩紧又生涩的开合着,不需要动,容钦也被巨大的排挤力,夹的差点忍不住放开精关喷射,眸底阴郁密布。 “不好,臣要一直在里面,嗯~小娈儿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这代表着你是我的……而我,也是你的。” 她娇娇喘息啜泣的声儿,扰的他心头发涨,腹下的燥热亢奋不已,只想循着本能,大出大进的让她哭的更可怜一些,目中直映照着少女绯红的脸儿,知道她是真的疼了,也暂时舍不得了。 薄唇不住亲吻着她的香汗,吻过粉颈和锁骨,将她所有敏感的地方挑逗着,留下的红紫痕迹艳丽,在她轻呜时,僵挺良久的精壮窄腰,开始缓缓磨动。 “啊啊……停!不要动,不要……呜呃!” 他整个儿覆在她的身上,雪白娇小的身子严严实实的被男性气息包裹着,肉龙外退之时,刚刚习惯了硕物填塞的穴璧,被扯的又疼又麻,浓烈的灼热感也随之往穴口涌去。 只退了大半,容钦便停下了,挺起白净清秀的腰背,垂眸看向了两人交合之处。 “陛下的小嘴在流血呢,真美。”他暗哑着声。 少女紧嫩的花穴,被强行撑开了一个巨硕的形状,他就这般横亘在了她的身体里,半退的肉柱上,有着晶莹的蜜液,也有着粘稠的白沫,最为刺眼的,却是那丝丝桃粉的血迹。 那是她的处子血。 楚娈却是不懂那意味什么,听见流血了,水泠泠的眼儿里多了一丝惊恐,抬眼一看,容钦胯间的可怕肉棒,正以一种直插而入的状态,对准了她的玉门,很快,她便亲眼看着他是如何朝自己塞来。 “啊!”她尖呼着,杏眸圆瞪看着那根形似巨蟒,勃露青筋的庞大硬物,一点点的消失在自己腿心处。 而它消失的地方,却是她的体内,一寸寸再度开拓的爆满,强硬的挤压着她的肉穴,不容抗拒的往她最深处挺进,她哭泣叫喊,他的东西实在粗长的骇人。 “不……别进了……我难受~太多了~呜呜好胀……” 比起楚娈娇美羞怯的如花幽穴,容钦看着自己轻缓进退的阳具,紫红色的狰猛狂热,肉身上青筋起伏旋起,威猛且形骇,破开她嫣红的小肉口,深深的往洞儿里挤进去。 一时间,绷开到极致的穴口,溢着花汁、起了淫沫、落着蜜血…… “受不住了么?还未真正开始呢。”胯部紧密的贴上少女雪白的盆骨部位,尚余小半截还不曾插出的肉根停在她的体外,容钦知道还有更深的地方等着他开采,却不急于这一时。 长指在变形处的缝端,摸捻着殷红的肉蒂,轻旋着挑弄少女的本能情欲。 很快,龙床间便充斥着楚娈无措的颤哭娇吟,被他喂吃了媚药,又被肉棒破了身,她不过是他口中的一块鲜肉罢了,稍加撩拨,青涩的她直接溃不成军,在他身下叫的哀婉。 “唔唔!呃呃嗯……痒,不要揉不要揉了……你停手……” 断续的娇吟是那般急切,容钦一边缓缓挺身扩充着嫩涩肉璧,一边换着花样控制楚娈最敏感的致命点,媚药中添的那些许软骨散渐渐退去,瓷白的玉人儿躺在凌乱的锦绣中,开始扭动起来。 明明是第一次交欢,明明是什么也不懂,偏偏楚娈纤腰粉臀扭的恰到艳娆处,刺激着容钦的眼球。 捻着她的阴蒂,揉着她的玉乳,挺进她的蜜洞,容钦只觉畅快的似升天一般,这般美妙可不是此前隔门磨动能比拟的,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销魂无比。 只盼着进的更深,要的更多,犹如中了蛊,迷了心。 “不让揉不让插怎么行,小娈儿难道不欢喜吗?明明很喜欢臣这般入你的,听听你叫的声音,还有你下面淌个不停的水,哪里是不要我弄?” 他居高临下的掌控了她的所有,微眯的目中是浓黑如墨的情欲,情欲之中却是浓浓的爱慕和渴望,他用那样可怕的眼神热切凝视她,昳丽温润的一笑,沉沉说到。 “分明,就是再勾引着我,操的再猛些!”认准唯一域名m.. 操的再猛些HHH 处子血·蜜液·精水HH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处子血·蜜液·精水HHH 认准唯一域名m.. 还不等容钦再重再猛的攻入,楚娈已经颤着雪粉的娇躯,尖声淫叫着,泄身了…… 往日他只用一指便将她揉的水流徐徐,更何况此下,他的阳具刺的且深撑的内壁极致盈满,肉头只将那从未被碰触过的花心顶了几下,从阴蒂上蔓延的酥麻迅速乍起蹿往深处,最痒最难受的地方,顷刻达到了欢愉。 “啊……” 活散的快感激烈,冲淡了被强行破瓜的疼,甚至连填堵住她的异物,也适应了几分,夹缩着火热的炙硬,楚娈似被一股狂风暴雨席卷一般,空茫茫的软在锦绣中,额间的香汗,眼角的热泪,流个不停。 “嗯!”容钦呼吸粗沉的可怕,喉间逸动的低吟夹杂着几分仓促。 楚娈泄了,那窄小幽幽的嫩穴失常的痉挛着,他甚至无法抽身,直觉那花径紧密的吸附着他的阳物,温嫩的软肉绵绵层叠,隔绝了他的退路,脊骨间狂升起一种麻痒快感,往头顶冲,往骨子里钻。 感触着她的无措颤栗,到底是没忍住,抵着淫热的花心喷出了精水…… “淫娃娃,瞧你,让我都做了什么?”这样的快,是容钦不曾预料的,覆压在楚娈馨软的玉体上,蛮狠的大口啃咬着温润的莹彻肉儿,一贯高贵的优雅似乎早已抛之脑后。 此刻的他仅剩下原始的欲望。 楚娈被灌入的浊液射的哆哆嗦嗦,娇弱糯糯的哭声在喉头急急吟喔着,这种被内射的感觉是完全新奇陌生的,属于男人的子孙液,正在喷入她的身体里,急烈滚烫…… “烫……别喷,呜满了满了……你出去呀……呃啊!” 咬着少女红彤彤的耳垂,容钦摸着她的乌发,心头是莫名的满足,忘却了怒火宠溺的笑出了声,低喘着:“满了吗?别急,等会儿还要喂陛下吃更多呢。” 楚娈吓的伸手去挠他的肩头,青葱玉指软软的没力,倒是指甲划的容钦生疼,这股疼却让腹下的狂躁又加剧了几分,稍稍偏过头去,便咬住了楚娈还来不及收回的手儿,舔着她的手指轻咬。 “陛下吸的太紧了,臣可受不住你这般吸,松开些,臣这就离开你的穴儿。” 攻陷的花心深处既是蜜水又是精液,泡的容钦不自禁的敛眸,在楚娈惊骇的目光中,脱离了她的身体,小人儿却是呆愣了,大大张开的腿儿间,涌流不住的水液可观。 巨大的肉柱拔离了去,花壶便同开了塞子的玉瓶一般,蜜浆花汁汩汩,楚娈自是清楚,丰沛的热流径自流向了臀间,她羞也惊也的死死咬牙,狠狠的瞪着容钦。 他将她变得越来越不正常了…… “怎么又哭了?下面是水上面也是水,陛下莫不是淫浪水捏做的?”擒住楚娈藕白的腿儿,将垫在屁股下的圆枕扯了出来。 月白色的锦缎上本只有金线刺绣的双龙,争抢的一颗明珠却是用了红线,如今,双龙被浸湿不说,便是那颗明珠左右,都晕染了斑斑樱粉的血点,艳靡刺目,拿近了些,属于她的淫糜味儿丝丝入鼻。 “都是小娈儿的味道。”这味道让他的血液都热了。 楚娈强忍着周身的疼,终于能动了,忿忿的一抬脚,踹在了容钦的脸上! 她大约明白了,这个该死的阉奴,用最卑鄙的方式,夺取了她的初夜,也即将侵占她的整个人生,她和他,不会再只是君与臣。 莹白的莲足小巧玲珑,实实踹在容钦俊美无俦的脸上,他不怒反笑,转手一把擒住了她的纤细脚踝一扯,躺在锦衾中的楚娈便尖呼着张开腿,撞上了他的大腿。 “疼!” 不是脚疼,而是穴儿疼,他竟然就势又插了进来,一抽一挺,和方才一般立马将她填的满满当当…… 小屁股被他用手掌抬捏了,她的后背几乎悬空起来,热乎乎紧绷的穴口处被挤的水液一流,漫过菊穴雪股,微凉的背部便是一缕痒痒的热流滑过。 “呃呃呃!” 容钦不由分说便是几个猛撞,全然是他压抑多时的狂热,砰砰砰的水泽声顿响,楚娈被操的倒抽了几口冷气,七晕八素的胡乱哭喊着。 强烈的粗细之别重重充斥,狰猛巨蟒磨着水滑嫩肉速速进出,急烈的侵犯胀的她小腹发酸,攻入的力度更是骇人的沉,肏击的她五脏六腑似已移了位。 “不要!啊啊!放过我……” 她哭吟的凄然,不再压制的欲念燃烧,烧掉了他仅存的理智,抓住她纤长的细腿,猛如虎狼般,在她的穴儿里横冲直撞,撞向更深更敏感的地方。 她是他的,每一寸每一分,全部都是他的! 剧烈的晃动中,楚娈难受的仰起了雪长的粉颈,青嫩的玉体迎着他的捣弄,好似被秋风刮卷的落叶,不停颤动,小嘴里的呻吟已是分不清痛苦还是欢快了…… 混乱中,她一直在捶打着他,推抵着他进攻,抗拒着他的占有。 “嗯嗯……啊……唔呜呜……不不!” 处子血·蜜液·精水HHH 泄身失禁HH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泄身失禁HHH 透明的龙纹轻纱帷幔下,叠合的两道身影剧烈摇动,精壮的男躯压制着娇小的人儿,鲜明的刺激中,一场靡丽盛宴正是高潮。 “不不!啊!” 薄弱而敏感的花心被他猛力操开了,媚药侵袭的瘙痒点也在这一刻被顶破,圆硕的龟头直入宫颈,那个细嫩窄小到不可思议的地方,初次便被容钦贯穿了。 楚娈凄凄娇啭的声儿顷刻卡在了喉中,可怖的紧胀似乎进入到了她无法承受的地方,这一瞬间的极端痛与快慰,奇妙的惊骇。 便是容钦,在挤入了宫颈后,也浑身绷紧了起来,置身在她幽幽玄奥的膣道内,沸腾的兴奋难以言说的美,箍着楚娈娇软的细腰,又狠狠冲撞了几许,花汁四溅时,他看着被肉柱磨压至变形的殷红嫩唇,层层生起的白沫见证着他的猛与烈。 “陛下,臣在你的肚儿里呢,记住,这辈子只有我才能这么入你。” 他微抿的薄唇泛红,贪婪霸道的捣弄着她的蜜穴,进入那紧致致命的地方后,只见楚娈雪白平坦的肚儿,明显被异物顶的凸起,他敛着病态的笑伸手去摩挲。 “呜……嗯!不行……出……出去……啊呜呜……” 楚娈颤颤的呜咽着,腹间被容钦轻抚的地方胀到不行,她知道那是什么,灼热的硬硕粗壮,他已经将她撑满到极致了,这种可怕的感觉正在渗入了骨髓,她望着他,蓄满泪花的眼儿布满了无助害怕…… 水嫩嫩的穴肉天生娇媚,纵然年纪还小,已是媚肉横生,颤搐的紧缩似是蜜肉在吸嘬着肉柱,撞着淫滑不堪的的穴儿,容钦并没有半分要停下的意思。 置在臂弯的一双玉腿软软轻晃,粗若儿臂的巨龙入穴深处的水泽声浪的不堪入耳。 “听清楚了吗?小娈儿的花洞又嫩又湿,天生就是该被容哥哥这般弄的,别哭,好好享受,往日不曾给你,今日臣都一一补偿。” 噗嗤噗嗤! 浑硕的肉柱直将娇嫩的花径插的严丝合缝,重力挤出的水液飞溅,楚娈抓紧了身下的锦衾,压抑的呜咽渐渐变成了娇促的呻吟。 只要他活在这个世上一天,她将再也得不到自由。 温热的薄唇吻着她的檀口,不断哺入的口涎灌满了她的嘴儿,身下的攻势愈见狂野起来,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轩昂俊美的额间落在她的芙蓉面上,粉雕玉琢的脸儿绯红,深陷情欲又恐慌难安的模样,格外让容钦喜欢。 炙硬的胸膛无情挤压着她胸间的玉乳,森白的牙齿咬住了她霜肌纤长的脖颈,她忍不住声声哀饶,换来的却是他的猛操。 填入湿淋淋的穴儿,贯穿嫩娟娟的肉璧,旖旎的蓬门业已为他所肆意之处,丰润的灼热狂烈交合,他狠狠捣往宫颈的尽头。 楚娈尖叫着,尚且稚嫩的声音充满了恐惧,视野眩晕,满是他的气息的口涎,从她的嘴角源源不断晶莹蜿蜒而下,那样的深,肏的她本能猛力挣扎起来,似同垂死之人回光返照时,雪白的娇躯在他胯间扭动不停。 “呜!不要插这里!不要插了!” 体内活散的痒被他入的淫乱酥麻,每一下的捣弄和快感都是楚娈所陌生的,磅礴的巨柱深嵌,她差些被他凶猛的力度撞的失禁,莹白如玉的小巧脚趾瞬间紧张绷蜷,四肢百骸已仓惶到了极点。 她的变化容钦是最清楚不过的,肉棒被蜜穴拼命夹据,青筋血管速速摩擦着内壁,缠绕的淫糜让他失控,浑浊的粗喘沉沉,掐着这株娇嫩的花儿,将他的一切欲念和不可说的爱慕,大力的灌满她的身体。 “快了!” 膨胀的火热阳具快的肉眼不可见,就着水声翻撅在粉艳的肉洞儿里,将她的肚儿插的起伏不平。 “啊啊啊!” 情欲如浪,她被他拽入了灭顶的潮涌中,浮浮沉沉,光怪陆离,快要散架时,青涩的身子被那根不断镶嵌契合而入的阳物,捣泄了…… 她似是从云端直直堕落,挂在他手臂上的藕白腿儿软若无骨的凄美垂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拍击,她嘶哑着声儿哭的惶惶。 鲛绡的绣幔里混杂着少女的体香和男人的精水味儿,幽幽弥漫,挥之不去。 浓灼的液体如泉涌一般冲洒在了子宫里,那个薄嫩的小小地方,被他胀的满满,云鬓湿透的楚娈汗涔涔的失神躺在狼藉中,莹润的雪肤带着珍珠般的光泽,却又触目惊心的布满着一道又一道的青紫吻痕、指印、齿迹。 明明被他的粗硕插的暴胀,她却正用另一个肉孔喷出羞人的水柱来…… 她失禁了。认准唯一域名m.. 泄身失禁HHH 意难平(免费福利)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意难平(免费福利) 他尚且还在她的体内,绷至极点的粉嫩穴口在拼命的痉挛收缩着,从另一个小孔里喷出的温热水流,打湿了容钦的胯腹,两人紧紧相抵,淡色的水液濯去了淫糜的白沫,将那狠狠深入她洞儿里的肉柱,又露出了狰猛的根部来。 “呼呼……呜……” 楚娈大口啜泣着,圆瞪的眼儿空洞洞的望着帐顶,布满青紫痕迹的雪白娇躯在高潮的快感中一颤一搐,显然是受不住了。 对她而言,这是一场可怖的噩梦。 他还不曾停下,抽动在穴儿里的粗长肉柱一如既往的滚烫发硬,肉冠剐蹭着花壁,龟头磨碾着花心,精液、淫水被他统统堵在了她的身体里,重重的捣,猛力的操。 她的哀求还来不及出口,便随着他的动作,被撞成了断断续续的娇吟哭唤。 …… 入夜,帝寝的龙烛一盏一盏点亮,明光映着重重奢靡,空气中幽幽弥漫着龙涎香息和一股些许怪异的味道,无声的静谧中,来回疾走的宫人是连大气也不敢出。 小皇帝又高烧了,这次太医院招来的却是女医,院正等人只能在偏殿随时候命,围坐在炭鼎前取暖,窃窃私语着,生怕被外面的厂役或锦衣卫听见什么。 “慎言,督主之命,我等听从便是,女医侍圣驾乃常事。” 已是丑时过,定于今日的御门听政已被取消。 天明时,一夜的大风大雪渐渐停歇。 容钦一夜未曾合眼,负手矗立在轩窗前,清雅的身姿从骨子里散着寒冽,风雪已停,宫苑中又是一片白皑刺目,冷风袭来时,他敛了眸。 人人惧他畏他,他也以为这世间无人再能伤他,却不知楚娈总会伤的他疼,这疼是见不着痕迹的,自心头最软的地方,如钝刀割肉,疼的他理智尽失。 “督主,陛下的高热退了。” 方尚宫悄悄抬了头,在这个地方站了一夜的人,连姿势都不曾变过,在听到她的话后,无形的似是松了口气,她却是唏嘘不已。 “陛下年岁还小,冷宫里长大,许些事怕是也不懂,督主应当再耐心些,莫让陛下误会了您才是。” 耐心?容钦冷笑,映着雪景的棕瞳渐渐升起一丝戾气,他就是太耐心了,她才会不将他放在眼中,私换女装去见别的男人,可曾将他的话记住半句? 如果能就此让她明白该听他的话,他并不后悔昨日做出的那些疯狂的事情。 “让她们都出去。” 沉声淡漠,瘆人的威压。 思起初入殿中看见的凌乱狼藉,还有那哭没了气的小皇帝,方尚宫也不敢多言,唯恐容钦又发怒,匆匆躬身离开。 作者菌ps:留言呢?摊手,短小过度一下顺便发福利认准唯一域名m.. 意难平(免费福利) 给小娈儿把尿 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给小娈儿把尿 h 认准唯一域名m..殿中郁热浓浓,侍候在帝寝中的女医宫人已悉数退了出去,容钦站在帷幔外,须臾,修长的手指掀开了珠帘纱幔。 他侧身坐在龙床畔,俯身凝视着不曾醒来的楚娈,昨日哭的厉害,紧闭的杏眼儿已经肿了,弯翘的长睫轻颤,投下两抹阴翳在泛青的眼睑上,衬的小脸愈见病白,更像是精致的玉娃娃了。 ——我讨厌你讨厌你! 她的哭泣叫嚷还在耳边历历徘徊着。 容钦神色复杂的缓缓伸出长指,紧握了一夜的五指已是僵硬麻木了,轻轻的将要抚在她的颊畔时,却又倏地收回,看着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在枕间。 “当真如此讨厌我?” 死寂中,他低喃的声音透着一股悲凉,有些失望更多的是不甘和难过。 “也无妨,你只能是我的,我会慢慢教你,慢慢等你,便是死了……我们也要同棺共椁。” …… 楚娈醒来时,眼前一片光影绰绰,视线迷茫了好一阵才看清晰,坐在床畔的那道绯色身影,唤起了她本能的恐惧,下意识的尖呼了一声。 “啊!” 她还在那个逃不掉的噩梦中! 容钦长臂一伸,将手贴在了她的额间,发了热汗的额头圆润光洁的微暖,他才探了一下,她就赶紧躲开了,看着他的眼神,活似躲避猛兽的小兔子,水漉漉的眼儿里毫不掩饰的抵拒害怕。 “退烧了,躺好,醒了便该吃药了。” 他唇角微扬着,温声说到,一边唤人端了备好的汤药来,持着银勺极是优雅的轻搅着,袅袅热气腾起,那张俊美的脸上只余下淡淡笑意。 和她噩梦中那个落着汗愉悦粗喘,不断往她体内捣撞的男人,简直不像是同一人。 躺在柔软的锦绣中,楚娈用发软的小手抓紧了衾被,怵惕怯懦的看着容钦,她是想逃的,可是周身虚软的难受,特别是腰腹以下,酸疼的动也不能动。 小勺的黑色药汁喂入了微肿的樱唇,她还怔怔的瞪着容钦,他却捻着净帕替她细心的擦拭着嘴角。 “可有何想吃的?臣让她们备来。” 很不真实,这种情形颇有种被狂风暴雨卷席后,突然得到了一缕暖阳,不过楚娈却很清楚,哪怕容钦笑着,也掩饰不了他骨子里的东西。 漫入喉中的汤药熟悉的很,却又多了一点她往日不曾尝到过的药味,楚娈来不及细思,攥紧了龙衾,小脸上莫名飞起一缕红霞来,紧紧的闭着眼,扭捏的说道:“你,你出去,让方尚宫进来。” 昏睡了许久,肚儿涨的难受,又喝了半碗的汤水,排泄的冲动很快就浓烈了。 容钦搁下了那只暗雕飞龙的玉碗,连带手中的银勺也扔了回去,楚娈这般羞耻的样子,他立刻就清楚是怎么了,偏生就坐着不动。 “唤她作何,陛下若有事,吩咐臣便可。” 他故意的! 楚娈忿忿的咬牙,红肿的眼儿里水光闪动,楚楚可怜的让人忍不住想揉揉她,容钦也确实这么做了,揉着她的脑袋,散乱的青丝顺滑如水,乌鸦鸦的在手指中穿梭。 她的一切都很完美,完美的让他爱的不可自拔。 楚娈也顾不得虚弱,那股感觉迫切的急人,她夹紧了双腿大喊:“你出去,不要你不要你!” 哪怕是气着了,她说话也是透着少女的娇嗔,容钦掀了罗衾,便将娇小轻软的她抱入了怀中,擒住她乱打的小手,笑着声邪气说道:“昨夜小娈儿在臣的胯下时,可乖着呢。” 他是爱极了她躺在他的身下,哭喊着高潮的模样。 “想要小解,臣帮陛下就行,唤旁人来作何,莫不是忘了昨夜,你是怎么含着容哥哥的肉棒喷出龙液的吗?”他暧昧的咬着她的耳朵,看着她气红了脸,又哭了起来,才住了口。 楚娈是再也不曾见过他这样坏的人了,被容钦抱着往小殿里走时,她还气愤的咬了他几口,那该死的阉奴却一边走一边脱了她的亵裤。 到了恭桶前,她说什么都不叫他弄,却也根本阻止不了他,细长的腿儿被他架着强迫分开。 “臣给小娈儿把尿,不好么,乖,放出来吧。”他用着给婴孩把尿的方式端着她,幽幽深邃的视线灼热的落在她的肚儿上,雪白的小肚皮鼓鼓的可爱。 楚娈挣不开他的铜墙铁壁,一身力气也拼尽了,气急败坏的只能在他胸前羞耻的哭骂。 “容钦你这个疯子!朕要杀了,迟早杀了你!” “好。” 他温柔的亲着她的脸,将她的腿儿往臂间挪去,倒方便了手指去作乱,从上看下去,昨夜被他蹂躏过度的花缝肿的可怜,玉长的手指揉了揉她的小肚子最鼓的地方,楚娈浑身一僵,连哭声都弱了,绷紧了纤细的后背。 “不要按了……呜呜!你这个混蛋!求求你了!” “嘘,陛下已经很难受了,放出来就好,把它们都喷出来,就舒服了。”他诱惑着她,一边将手指往下滑,捻她的阴蒂,摸她的穴儿口。 给小娈儿把尿 h 两个小孔都在淌东西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两个小孔都在淌东西h 但凡他摸弄的地方都是要命处,楚娈狠狠掐着容钦的手臂,咬紧了牙关落泪,低头间就看他的手指在自己腿心处戏谑着拨弄,花唇穴口,皆是弄的发酸发痒,腹中一阵紧缩。 “呜呜!” “倒不想陛下这般能忍,可是放不出来,臣帮帮陛下可好?”他清冽的声音透着笑意,指尖已然湿腻,就着蜜液,他一指顶入了她的膣肉里。 楚娈哭的尖利,双腿不断想合拢,却被他强制撑开着,长长的手指摩挲着嫩滑的肉璧,往前穴口儿上揉弄,只昨日那几个时辰,他便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了。 绞吸着手指的嫩肉穴儿紧致的出离,完全无法想象这样娇小的地方,昨日是如何容纳下他的,轻抽手指,微生薄茧的指腹刻意去磨她的软处,花径里湿热的异常,没插几下,便有白浊粘液从里面流了出来。 “吸的好生紧,小娈儿看看那是什么,从你肚儿里流出来的呢。”他极尽邪佞,明明最是风雅淡漠的一人,抱着她时,比那坊间的地痞还要无赖。 楚娈哭的小脸涨红,绷紧的腿儿已经到极点了,手指的磨动让渐生的酥麻直冲穴心,那股快要忍不住的排泄感急烈的即将爆发。 他还在往里面探,涂抹过药的穴儿嫩热的淫滑,未曾掏尽的浊流此时都缓缓的出来了,抠挖着旋转着,初初破开的敏感肉璧如何承受得住。 怀里娇软的玉娃娃忽而弓下的身子,凄然的尖叫了一声。 哗啦啦,淡色的水液急速喷出,自她的腿心处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泉水叮咛声淅淅沥沥落入了漆彩的恭桶中。 “真美。” 他冷清的眸中有一丝异样的热,深深的看着她的腿心,将两只细长雪白的腿儿把的更开些,憋压多时的水流放的欢畅,而楚娈已是瘫软在了他的怀中,红着眼睛可怜巴巴的抽泣,双股颤颤,彻底没了抵抗力。 宠溺的吻着她小巧白皙的耳垂,再到霜肌玉骨的粉颈,温软的让他心头密密的痒,须臾,水声才轻浅了些。 “小娈儿不看看么,两个小孔都在淌东西呢,啧啧,还有容哥哥喂给你的,都出来了。” 彻底释放了出来,楚娈也虚脱了,哪里敢去看,一声哭的比一声软,一抽一抽的都快调不上气儿了,容钦才捞了一条浸在香汤里的净帕过来,仔细的替她擦拭,而后又换了干的软缎来,从前到后一一弄净。 丢了软缎,他才抱着楚娈起身,将她往怀中转过来,这丫头立刻对着他又捶又打,似有天大的仇怨要报,一口编贝银牙更是狠狠的咬了他几下。 容钦由了她闹,抱着她回了龙床去,却是不曾再给她穿亵裤,光溜溜的两只玉腿落在明黄的锦衾中,嫩的莹彻晃眼,他微动喉头,淡笑着看楚娈像只虫子一般将自己严实的裹起来。 “滚出去!你滚出去!” 盈满泪花的眼儿里是又恨又怒,许是气的急了,才喊完,她就晕了过去。 …… 往后几日,楚娈又是病又是痛下不得床,容钦均是掐着时间来,给她喂药上药,起初她还会闹,可哪里是容钦的对手,也就乖乖安静了。 小安子躬身站在重纱帷幔下,龙床那端隔了薄薄的鲛绡明纱,只能隐约看见小皇帝纤细的身影,听着猫儿舒服的轻呜,便有些担忧道:“陛下,督主不允的,还是快些放出来吧。” 容钦贯是不喜楚祯送给楚娈的这只猫,偏偏楚娈喜欢,开心时抱着难过时也抱着,如今躺在龙床也要抱着。 “他不允,朕便什么都不能做?” 这显然的怒气清脆,小安子就不敢多言了,这次若不是小皇帝态度坚决,他怕是也要跟那些宫人一起被送走,思起容钦那副冷沉温雅,谈笑间便没人性的样子,他后背直蹿寒气恐慌。 楚娈揉着胖猫憋着嘴儿差些哭出声,到底是还小,被容钦这一通压弄,又怕又恨,昨日里容钦还叫她端着玉玺盖在了赐婚圣旨上。 莞娘和穆骁的婚事,他全然不是开玩笑的。 他太坏了,登基后楚娈从不曾摸过玉玺,他竟然为了断她的心思,亲自去司礼监取了过来。不盖,两人都要死;盖了,她就什么都没了。 “小安子,晋皇叔的身体可转好了?” 偌大的楚姓宗室里,楚娈能想起来人物也就晋王了,年初东厂借纠察一事翻了晋王府,她正值壮年的皇叔又病倒了,连年关宫宴都不曾出席。 如今天下谁人都知道小皇帝是个傀儡,真正的皇帝是掌权的阉人,容钦之名早已扬天下。 要搬到他,绝非一朝一夕的事。认准唯一域名m.. 两个小孔都在淌东西h 淫荡淌水不停 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淫荡淌水不停 H 北方化雪时,天更冷了,寒风凛冽了几日。 楚娈早些时候住回了万清宫的暖阁里,地龙温玉的,她那小身板倒是第一次过个舒适的冬季了。当年林氏怀她时,是初秋被扔进御池的,以至于楚娈生出来差些养不活,她也是个福大命大的,勉强撑了十三年,还一朝做了皇帝。 如今被容钦换着花样的金贵娇养,倒也没什么大碍了。 窗外是金碧辉煌的彩画红墙,小桥流水红梅嫣然,袅袅雾气氤氲水面,似阊阖仙境一般,楚娈含着凝香的药丸,抱着懒懒的胖猫,躺在锦绣堆积的楠木榻上。 沉晕晕的又睡着了。 容钦入来,峻拔颀长的身子解了狐裘大氅,便是通身华贵的飞鱼服,打了个手势,内间侍立的宫人们静静的退了出来。 麒麟皂靴踩着满铺的绣毯悄无声息,近了锦榻边,桃颊生艳的玉瓷小姑娘横躺着没个正形,薄衾下露出的一只小脚上穿着月白金龙袜,依稀可见小巧的脚趾。 “喵呜~” 容钦方挨着楚娈坐下,窝着的胖猫警惕的瞪着蓝色的大眼睛,漂亮的白色尾巴一下一下扫在楚娈的脸上,那丫头也没醒来,容钦手将将抬起,胖猫儿立刻窜起来跑了。 他那气场,简直是人畜都惧。 冷清的眸光落在八宝漆几上,那装着药丸的盒子半开,隐露的芬芳和楚娈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容钦盖了盒子,长指就落在了楚娈娇嫩的颊畔,戳了戳。 大半个月不让他碰,只得往吃的东西里加些让她乖的东西了。 半掩轩窗,阻了凉风灌入,郁热中,楚娈睡的迷迷糊糊,身上坠着明珠的薄衾被拉开时,她是有感应的,接着,衣袍也被解了开,总有一双手不断的摸她,从脸上摸到胸前,不止摸了,还在捏她夹她。 “唔……” 粉嫩的乳尖被捻的微痒,她撅着樱唇不适的轻呜,脑袋里充斥着怪异的混乱。 莹白的雪肤上,早前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消失了,日光下,躺在凌乱衣物里的女儿身姿极尽柔媚,揉着她圆润的奶儿,容钦掌间都是一片灼热绵软。 楚娈还在轻声娇啭,小嘴便被掐开了,塞入来的大舌湿热,滑滑的填满了她的嘴儿,堵的她呼吸急促起来,火热热的长驱直入,舔着她的口腔,弄着她的粉舌,扫着她的贝齿…… 招架不住的楚娈软软低唔,这种似要被生吞活吃的感觉,让她恐惧的有些哭出声了,奈何眼皮太沉重,如何奋力也挣不开,直被那灵活的舌嘬弄的甜液汩汩入喉。 满满的,都是容钦的味道。 睡意越来越沉,她本能去推搡他的手儿也没了力,嫩白若削葱的指节,被他一个一个的舔。 “陛下睡着了么?” 他让人加的药,是个什么效果,他自然最清楚,在她将将睡下的时候进来,就是要让她感受着他是如何弄她的,饶是楚娈再怎么怒,也拿他没办法。 他吻着她敏感的雪颈,微生薄茧的手掌提着她纤柔的腰,将她翻了个身,温热的唇从她的香肩一路吻下,沿着柔嫩的曲线,自脊骨亲到了小屁股上。 捏着粉圆的臀儿,极尽亵玩的掰开嫩白的细缝,股沟间精致的小菊花在颤缩,吹了一口热气上去,花褶变了又变。 “小娈儿这处也生的精妙,就是不知能不能容下臣。” 楚娈自然回应不了,半梦半醒的状态下惊恐着,察觉到容钦在摸那个羞羞的地方,紧闭的眼儿落起了泪,好在这厮还有点人性,并没有往里面塞什么可怕的东西。 还不等楚娈松口气,那几根温润的长指又往前穴摸了去,她的心瞬间又砰砰乱跳起来。 那日后他就不曾再入过这个地方,秘药精养过的花唇,倒更甚紧嫩了,艳靡的绯色惹人眼,撑开两条藕节似的玉腿,容钦只将穴儿处的妩媚风光收入眼底。 指尖对着花口,稍稍一用力塞了进去。 “陛下的小嘴如何吸的这般紧,臣的手指插不动了。”他低沉沉缓着温笑,指腹推着热烫的嫩肉往里面抵,淫滑的湿润并不丰沛,他只能尝试着慢抽慢插。 痒痒的不适让楚娈咬住了唇,趴在凌乱的衾被衣裳中瑟瑟。 手指顶的有点深,娇小的花径密密的吸附,也没阻挡他的抠弄,敏感的肉璧湿滑,指尖弯起轻挖时,酥酥的麻直冲穴心,那是楚娈最怕的东西。 “呜!” 哭出来的娇呜软的让容钦胯下巨龙立刻硬起,偏生面上还一派儒雅高冷。 手指插满了她的嫩穴,进出的越来越快,带起的水泽声噗噗啪啪的响,就着湿濡的腻滑,摩挲着肉璧上的每一处敏感褶皱和软肉。 他总是有法子将她弄的淫荡淌水不停。认准唯一域名m.. 淫荡淌水不停 H 馋的如此浪 HH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馋的如此浪 HHH 双指微分在蜜穴中,过分稚嫩的肉儿湿泞泞的发烫,缓摸重插,搅出的粘稠液体染满了楚娈颤缩的粉穴花口,一汩一汩的晶莹,连腿心都打湿了。 “不……唔……嗯呃……” 她娇促的呼吸着,轻碎的呢喃像在赧赧呻吟,容钦摸弄着小肉洞,灼热的指法多变,钻、搅、顶、旋细细的感受着软肉凹凸的狭小内道。 一手抚过楚娈的耳鬓,将丝丝缕缕的乱发撩起,看着莹白红透的桃颊渗汗,知道她听的见,便温声低语着:“小娈儿的蜜洞玉口倒比那日更诚实了些,含着容哥哥的手指,馋的如此浪荡,可要换个更大的东西喂饱?” 双指时快时慢的弄她最深处,楚娈浑身热痒的厉害,弯长的眼睫轻颤,朦胧间腹下一酸,她听见了容钦在笑。他的笑声极是悦耳,她却恨煞了他,浑身颤搐着,在他手指拔出后,那热流急急涌溢的感觉羞耻极了。 淫糜的味道散入了空气。 精致纤柔的玉白身子被容钦翻来覆去的吻,嫣红的桃花开遍了雪肤之上,擒着娇怯无力的腿儿拉开,粗硕的炙硬肉柱一下一下蹭动在她的腿间。 “陛下要吃么?” 浑圆如伞的肉头沾染了花蜜,染的湿亮粗狂,好几次顶上她嫩滑的穴口,故意往上一挺,又错了出去,来回几许便勾的蜜汁横流。 真真塞入时,躺在锦绣中的小人儿身子瞬间僵直,他淡笑着握紧玉润细腰,将自己一寸寸的送入她体内,丰沛的濡湿花液滋润了内道,插入的过程倒比第一次顺畅了许多。 “嗯~” 容钦不免快慰的低吟了一声,未曾进入的小半阳柱卡在花口处上正被淫液浸湿,入到深处的头端更似陷入了妖娆的仙处,水润嫩滑,情不自禁便想大力的伐弄。 楚娈却是难受的不行,软软落在衣物中的手儿发抖,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是连动都不能动,容钦透着木荷香的灼烈体温覆盖在她的身上,沉沉的压制着她,占据着她。 内道里又胀又疼,哭也哭不出来,双腿被他抗在肩头,同那日一般,又开始肆意的契合着她的身体抽动。 轩窗外冬日明光正寒,朱柱彩画的内室里却是别样春光旖旎。 男人健硕的肩头不住耸动着,挂在其上的一双嫩白莲足也摇来晃去,柔和的莹软玉腿往下,便是一分一合的交汇处,汁水四溅而起,粗狂的肉柱猛烈的深进浅退着。 粉嫩的穴口被巨柱撑的发白,积了层层淫沫,由着容钦重撞上来,撞的腿心一片绯红湿泞,亦撞的楚娈紧闭着眼儿细声嘤咛,抵不住他重力捣弄的快慰。 “陛下这般叫着也甚妙。” 娇小的内壁温热水嫩,硕硬的阳具狰狞摩擦,盈满了蜜穴,冲开了肉褶,情欲如浪灼烧的人只待循着本能去冲击,容钦把持着那瓷白的小姑娘,将她操的颠来倒去。 媚肉粘膜本能律动紧缩,啪啪作响的水泽声丰富多变的撩人骚动。 “湿透了呢,小娈儿若是醒着,又该是什么模样?”他顶弄的太深,挤入外抽时,肉冠剐蹭着嫩壁,直将源源不绝的蜜水排出,弄的锦榻上水渍团团。 楚娈意识尚有一丝清晰,晃动着身子,只觉自己就如那猛虎爪下的猎物一般,被容钦压的牢实,任意的吃弄,这不过是第二次交合,她还是不习惯他的粗大,穴口间是肿胀不适,花心更是被他捣的酸痒,他的速度着实快了些,撞的她下半身都快废了。 若是清醒着,她哪里会要他这样进她。 “呜呜……” 进退无度,直往她最嫩最软的地方插,看着退出的阳物湿亮,滴着蜜水很快就塞满了她的身体,容钦眸色沉的浓郁,微凸的喉结轻轻滚动,热汗在俊美的面庞落下。 生猛好不轻缓的操弄,将药效带来的睡意撞去了几分,楚娈陷在沉沉的迷乱中,通身活散着怪异难言的痒,他填满的暴胀时,她想尖叫,他抽身而退空虚时,她更想大哭。 燥热的大掌端起了她的粉臀,胯部撞来时的声响加重。 “还是太紧了,多入几次,陛下就会更舒服些,瞧,现在似乎越来越合适了。” 紧缩的内壁吃的很紧,薄嫩的肉儿吸附着肉柱,强大的排挤力,压的容钦眯眼低喘起来,填充满幽深细窄的花径,倏地往花心上捣,还不曾撞开想入的地方,身下的楚娈又泄了。 “唔!”本是尖锐无助的叫唤,此时软的绵绵娇弱。唯一域名最快更新m.. 馋的如此浪 HHH 臣留下陪你睡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臣留下陪你睡 往后的事楚娈记不清了,铺天盖地漫来的高潮,刺激的她彻底晕睡了过去…… 掌灯之时,她才缓缓醒来,周身又是那股难言的酸疼,腰下更是动都不敢动,手将一抬,便触到一抹炙热,她诧异的歪头看过去,容钦竟是与她在同床共枕。 他眠浅,她手碰来时,他也在瞬间睁开了眼睛,微扬的眼角如桃花含笑,透着宠溺和一丝清冷,将呆愣愣的楚娈揽入了怀中。 “子时呢,陛下不睡了么?” 楚娈被容钦掐着腰弄的软软趴在了他身上,近的咫尺,两人丝衣上都是同一种龙涎香的味道,她气的直咬牙。 “你大胆!朕的龙床你也敢留寝!” 容钦正揉着她细软的柳条小腰,灼热的手心缓解着她身下酸疼,起初还算是得意,渐渐的却往她娇翘的小屁股上摸了去,有恃无恐的笑着:“陛下臣都睡得,这龙床臣如何不能睡?” 恣睢的霸气自映着重重烛光的琥珀棕瞳里倾流而出,摄人心魄,震的楚娈无话可说。 “你,你……”白日里被他弄狠了,连抵抗都做不到,楚娈心中压抑不已,在容钦惊异的目光中,气红了眼,憋着嘴儿眼看泪珠儿就要往下落,好不可人怜。 “哭甚?”容钦忙将她从怀中放了下去,只着了雪色丝衣的高大身子撑了起来,长指轻柔的拂过楚娈湿润的眼角,淡笑着:“冬日天寒,太医说陛下手足生凉,需好生照看,臣留下陪你睡,不好么?” 他不说楚娈还不曾察觉,入冬后夜里,自有宫人用暖炉温床,可她的手足还是易生寒,往往睡到天亮也是冰的,那是娘胎里带出的天生不足,以至于每月葵水时痛不欲生。今夜却是不一样,男人身上的阳刚气息滚烫,暖了锦绣龙衾,也暖了她的身子。 “不好。”她撇了撇小嘴,带着些许稚嫩的哭声弱弱说着,又悄悄将贴在他脚背上的温热嫩足挪开。 她那些俏生生的纠结小表情容钦看的却是极欢喜,燥热的玉润指腹揩拭去她眼角的湿意,见她还是不愿正眼看他,清朗的目光从容。 “还恼着臣?” 楚娈和别的女子是不一样的,她的观念中并没有很强的贞操意识,十二岁前是养在冷宫连男人都少见过的公主,十二岁后更是以男儿身做了皇帝,容钦有意控制,又哪有人跟她普及女子贞洁之事。 她恼恨的是容钦的手段,强迫她行事,又霸道的将穆骁踢出了她的念想中,更是不顾她的意愿,三番两次亵弄。 “朕,朕不喜欢做那些事,你总是逼迫我,我讨厌你,你还下药……容钦,你将朕当做什么?!”她一股脑的说着,被他半捧在掌心间的小脸写满了委屈和怨怼。 容钦由着她说,将颠三倒四的话用心的听着,这次他确实操之过急了,十四岁的楚娈小脾气倔强的很,他那样行事,也知道会让她抵触自己,奈何到底是没控制住自己。 “臣将陛下当做什么,陛下难道还不知吗?” 他一心想守着她长大,只要能让她高兴,将天下一切给她都是可以的,便是如今,他大权在握,掌尽天下人,终他一生,能用心去护养的也就楚娈一人了。 他淡淡垂目看着她,清幽的眸光里别样情愫灼灼,楚娈心头微颤,下意识躲开了他的视线。 她见多了他冷酷嗜血的样子,连强迫她时,都是狠绝的可怕,这样具有人情味的眼神,让她很是不可置信,也不敢相信。 “罢了,往后臣都不会对陛下用药,可好?”他沉沉说着,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抚着她红润莹嫩的侧脸,见她皱眉,才缓缓收回手来。 楚娈眼珠一转,忿忿的扭过头看向他,狡黠的明眸水亮,透着一丝畏惧和大胆:“这,可是你说的,往后再敢用药,朕便……” “陛下不理我便是,可知小娈儿不理容哥哥了,臣的心就会如刀割一般疼,已是酷刑。” 他执起楚娈的手摸在自己的胸口处,不知真假的说着,强有力的心跳搏动震的楚娈手心发抖,隔着丝衣都是他异于常人的体温,忙挣开了他,小身子往龙床内侧翻滚去了。 这又是在躲他。 容钦眸色一暗,手肘撑在了龙枕间,掌心抵着自己的头,峻拔的身姿般般入画的斜卧在明黄的锦绣中,桃花也似的俊目看着那小丫头。 “陛下睡那里头去可凉的很,臣将这边暖着,不过来些么?” 龙床甚大,楚娈甫从热烘烘的地方翻到了另一侧,便被冻的直哆嗦,小手扒拉着被角去偷偷看容钦,那该死的阉奴笑的跟只狐狸一样风骚,何存往日督主的肃冷高贵,吓的她更往里面缩了。 “朕睡这里便好。” 糯糯的声儿毫不留情拒绝了他,容钦挑眉扬唇,优美的弧度极具魅惑和危险,还不等楚娈钻入龙衾里,他便扑了过来,立时少女娇啭的惊呼在龙床内仓惶响起。 “臣还是喜欢抱着陛下睡,小娈儿又香又软……” “容钦!!”认准唯一域名m.. 臣留下陪你睡 堂兄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堂兄 仁帝尚在位时,任用阉党,起初东厂是只掌京畿督查,势猛如虎,仁帝难得生出一丝机智,又设立西厂制衡,掌尽全国各道。可惜终是不敌姚显容钦二人,创立短短半年便被废了。 自此,东厂也便渗透各道各使,人人恐畏,阉党之势壮至前所未有。 四月初旬时出了件大事,大太监姚显归乡拜祖时遇了刺杀,重伤险致命,容钦得知消息后,便率众连夜离京赶去,此两人不在京中坐镇,湛蓝的天空似乎都美了不少。 楚娈换了帝王春衫常服,抱着胖猫行在御花园中,正是百花初开时,芳华争艳。容钦一走便是几日,宫中虽少不了他的爪牙,可楚娈却总有一种压顶泰山被移走的轻松。 “陛下,您瞧那头的桃花开的多好,奴去折几支过来?”小安子随侍在楚娈身后,笑着。 楚娈抬眸望了望御湖对面的满树灿烂粉绯,抱着猫儿上了汉白玉的廻桥,满目盈盈娇美:“不用,朕过去赏赏便是,这花还是要开在枝头才好看。” 这天子的御园自然是集了天下所有能工巧匠来,便是路旁一花一草也是修养的精致,缀满了花枝的粉桃更是繁美,清风掠过长湖扫过,簌簌花瓣纷飞。 “喵!” 楚娈仰着头闭上了眼睛,桃花落在脸上的感觉痒痒的,怀中的猫儿却被浓郁的花香呛的喵呜不停,肉呼呼的爪子一蹬,就从楚娈的怀里跳了下去。 “大胖!”她立刻睁眼去寻猫,却瞧见不远处正有一人蹲在地上将她的猫儿抱起,楚娈不由皱眉:“堂兄?” 踏着桃花而来的少年极是英俊,眉目间是一派舒朗贵气,走近了楚娈身前便恭敬地跪下行礼,手中抱着的猫儿异常乖巧。 “陛下。” 楚娈笑了笑,细白的贝齿隐露:“堂兄何须多礼,快请起吧。” 站起身来的楚祯可比楚娈高了太多,戴着玉扳指的大掌轻柔抚摸着胖猫,一边看着楚娈,曲线俊朗的面孔上难掩关切:“陛下如何又瘦了?” 穿着龙袍的小人儿比上次所见更加纤柔袅娜了几分,束着玉带的腰儿格外细,细的似乎一掌便能握全,楚祯抚摸着猫儿的手心微痒,面上的笑意却是真切。 “瘦了么?朕怎么觉得是胖了呢?”楚娈笑的梨涡轻旋,乌发皆被金龙冠束起,一张琼花似的脸儿莹嫩的晃人心神,她确实毫不知晓。 “陛下一人在宫中,臣等宗亲也难得拜见,时常便担忧圣驾是否安康,若是可以,还请陛下万事以龙体为重。” 楚娈长如此大,还从未体验过亲情,登基后她虽去见过仁帝,可年迈的父皇已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废人,念及他往年的所作所为,楚娈对父女之情淡的不行。楚氏宗亲虽多,真正关心她的人却并不多,楚祯这一番话,难得让她鼻头发酸。 “谢谢祯哥哥。” 这一声又将两人关系拉近了,楚祯将猫儿放回了楚娈的怀中,便顺势摸了摸她的头,如长兄一般温柔,楚娈有过片刻的不适,不过又很快没放在心上了。 “明日京中做花神诞,年年都是热闹非凡,各道皆有人来观,便是外邦亦有闻名前来者,陛下想去么?” 闻言,楚娈明眸一亮,琉璃般潋滟的光彩都聚在了楚祯身上,这般热闹的事情,她以前就听母亲说过的,咬着比桃花还红艳的唇儿怯怯:“朕,朕想去!” “臣可以带陛下去,不过……” 堂兄 娈儿容颜过盛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娈儿容颜过盛 容钦现下离了京,楚娈的胆子也大了不少,她还不曾出过宫去,如此难得的机会怎舍得放弃,哪怕楚祯要她扮作宫女,她也仅是迟疑了须臾,便应下了。 翌日一早有惊无险的随着楚祯出了宫去,在他的私邸又换了另一身装束。雅致的阁中麒麟香炉中香熏袅袅,楚娈走出十二幅的花神屏风时,一直垂眸敛目的小安子抬眼一看,眼都直了。 绣着飞鸟百花的掐腰小袄如月光莹白,下罩一条粉白相间的凤尾裙,裙褶间又饰以金片明珠,端看楚娈行走间,纤美身姿都是动人心魄。 “陛下如此穿着……”小安子还是有些忧虑,他是知道楚娈女儿身的,如今年岁大了,龙袍也罩不住她的娇美,换上女装更是光艳逼人,他低声:“若是晋王世子察觉,对陛下不妥。” 楚娈抚着窄袖上的织锦花式,余光里珠翠流苏微晃,浅浅一笑:“这倒无甚,前朝时不也总有天子好女装么。” 楚氏为帝前,还是卫氏的天下,传言卫家的男儿皆是生的阴柔绝美,凡常女子都比不得,更有几位天子时常扮作女装临朝,百官都是无奈,最后昏庸至被楚氏夺了天下。 楚祯会不会疑心什么,楚娈并不担忧,她唯一不安心的便是容钦,生怕被他知晓了此事。 “确定容钦要五日后才回来?” 小安子也惧怕容钦的很,忙不迭回答:“送来的消息确实是,这次姚掌印伤势颇重,督主向来敬重他,自当要多待些时日才回京的。” 姚显这次差些老命归西,容钦披星戴月的赶去,一到地方便将活捉的刺客处以极刑,下令彻查,整个皖南道闹的腥风血雨,光是死的人已经上千,预谋行刺的人中不乏官员,这样查下去,迟早要顺藤摸瓜到京中。 “彭益安一族的身后事可都办妥了?”楚娈微蹙了眉头,这次的事情她确实参与了,彭益安虽是地方小官,却一手安排了姚显一行人的下榻之事,透露了出去,却不料容钦到皖南的第二日,便将他一族灭尽。 “已办妥,此时陛下也无须多心,彭大人说为国为君身死,也是一家人的荣耀了。” 而如彭益安这般忠心耿耿想为她捐躯的人,并不少。 …… 出了阁楼去,楚祯一直在外等候,见楚娈出来,看着款款走来的少女也不禁惊艳,愣怔的刹那也迎了上去,面色从容的颔首。 “出门在外,不能泄了陛下身份,容臣斗胆唤陛下乳名,还请陛下恕罪。” 楚娈仰头一笑,傅了淡淡脂粉的小脸堪比芙蓉娇艳:“随堂兄吧,你我本是兄妹,无须多礼,不过我可需要戴些什么东西遮蔽一下吗?” “无妨,娈儿随我走吧。”楚祯柔声说着,知晓楚娈是想戴斗笠:“这私邸我也不常来,带你出去也不会有人起疑,不过……” 临出府时,楚祯取了一幅面纱替楚娈戴了上,绣着桃花的雪纱轻薄,半掩了如花娇靥,只余下一双清澈撩人的美目在外。 见楚娈似有疑惑,楚祯不免笑了笑:“今日人多,娈儿容颜过盛,还是莫要让旁人看去才是。” 三教九流皆聚的地儿,天子之容怎么能被随意窥视呢,楚祯捋好了面纱,才缓缓的收回了手,指尖若有一丝微麻,回味着方才摸到的粉润面颊。 虽是私邸却也在权贵云集的青龙坊,要瞧热闹还需上马车赶去东市,一路上楚娈瞧了不少的新奇,好些不曾见过的东西自有楚祯为她解说。 “坊间如此热闹好玩,我倒羡慕起堂兄了。” 楚祯但笑不语。 今日花神节京中上至宗亲权贵下至贩夫走卒都来前观,贵族少女们彩裙华美,少年们骑着骏马英姿勃发,叫卖声喝彩声鼎沸,楚娈随着楚祯入了人潮,四下自有侍从保护。 “这个好玩,还有这个也好吃!” 这是楚娈未曾踏足的繁闹,尚且是好奇心躁动的年岁,日日被拒在深宫中,很是不易,楚祯将她护着,只要她想要的皆是要给她。 “这个可喜欢?” “喜欢喜欢!” 泥彩的小猫,蝴蝶的纸鸢,木头的小机关……楚娈瞧的眼花缭乱,又看了千人送着花神过路,扮作花神的少女坐在鲜花堆积的彩轿上,受着四面八方抛来的鲜花,一扬手又撒下缤纷花瓣,意在赐福。 一片雪白落在了楚娈的手心,她瞧了瞧,目间余光却发现楚祯正在看自己,迟疑的转过头去,只一瞬间,那抹让她不适的灼热便消失了,只见楚祯抬手从她的鬓角取下一片花瓣来。 “好些落在了娈儿身上,希望上天能佑你安康。” 楚娈粲然一笑:“借祯哥哥吉言。” 酉时宫门便要关闭,今日大节,坊间人满,楚祯虽是算准了时间,却不防被挤在了人海中走动不得,今日恰逢不用宵禁,繁闹才正是开始时。 “这可如何是好,我若不回宫去,只怕会被发现的。”容钦留下的人可能藏在每个角落,宫中的风吹草动哪会逃过他的耳朵,私自出宫还好说,若是敢在外过夜…… 楚祯自然也不敢冒这个险,只能让人尝试改道绕路。 “陛下勿急,时辰还来得及。”认准唯一域名m.. 娈儿容颜过盛 在害怕什么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在害怕什么 楚娈出宫的事,方尚宫并不知晓,看着万清宫内殿里多出来的那堆玩意儿,只当是晋王世子让宫女去取来献给小皇帝的。 “时辰已晚,陛下还是早些就寝吧。” 去坊间玩乐一遭,回宫时又惊心动魄一番,楚娈想着都是怪有趣儿的,至午夜了也不曾有睡意,把玩着那些今日带回来的东西,颇是欢快,穿着明黄丝衣的身姿毫不优雅的趴在锦榻上,悠悠然地晃着两只纤秀的小腿。 “方尚宫,你说宫外可是个好地方?”抓住胖猫去拍纸鸢的爪子,楚娈倏而问了一声,转过头来,身后倾散的乌发如瀑微漾。 清啭的声音还未全然褪去稚嫩,却能听出她对外面的向往,站在榻旁的人将腰弯的低了些:“这世间最好的地方,是陛下的皇宫。” 楚娈盈然一笑,低敛的目中看不出是何意味,轻喃着:“是么?朕的皇宫……” 夜里就寝太过晚,以至于楚娈翌日久睡不醒,日上中空,她尚沉于美梦,轻缓的呼吸中多了一丝熟悉的香味,很快又有奇怪的东西在她脸颊扫过,痒的她长睫颤颤,淡淡的木荷味愈发浓了,她意识到什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醒了?”低醇的男声有些阴郁,手中尚且捻着一根宝蓝雀羽的容钦对她温和一笑,目光幽幽冷清。 楚娈当即惊的瞪大了眼儿,似是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本能往后撤去,却在看见容钦更浓的笑意后停住了动作,有些紧张尴尬的咬着粉嫩的唇瓣问道:“督主怎么在这里。” 明明几日后才会回程的人,今日却大咧咧地坐在了她的龙床上。 容钦挑眉,修长的玉指转着那根漂亮的雀羽,微抬手便在楚娈的颊畔扫过,方才睡醒的她玉容红润生艳的极美,在她怵惕瑟缩时,他仿若无意的说道:“这般怕臣,陛下可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楚娈半卧在锦衾中的身子一僵,后背都在隐约发凉,背着容钦,她可是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可观他的神情又像是在逗弄她,她心中怯怯面上却还强撑着。 “才,才没有,朕只是未睡醒。” 她的眼睛倒颇是大胆的瞪着他,泠泠清澈的明光若一汪春水盛满了她的眸子,毫无半分退让之意,那粉色如樱花的唇儿却被咬的嫣红可怜,容钦似笑非笑的将手中的雀羽下移,自她露出的半截雪颈扫过,又隔着中衣,指在了她的心口处。 “当真没有么?” 楚娈撑在柔软中的手臂吓的发软,雀羽停留的地方正是她砰砰剧跳的小心脏。 就在她百般惊惶不知如何是好时,容钦忽而笑出了声,俊美的面容上都是一派柔色,他难得笑的如此无谓,似乎连声音中都透着愉悦,楚娈却不曾放松半分,因为她看的很清楚。 他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笑意,甚至冷厉异常。 “好了,陛下该起来了,臣来伺候您吧。” …… 偌大的帝寝中,随时侍立的宫人退的一干二净,坐在巨大的妆台前,楚娈已是毛骨悚然,清晰的镜面中,穿着凤鸟飞龙袄裙的少女几乎快要哭出来了,身后那通身奢华高贵的男人英姿挺拔,持着玉篦正在为她轻柔梳发。 “才离了些时日,臣便思念陛下的很,往后再有这样的事情,臣定要带上圣驾一起前去,这般臣倒不会尝那相思苦了。” “皖南道那些地方圣驾却是去不得了,本就寒苦的地儿,这次死的人太多,泛着血味儿的空气可真真不好闻。” 他沉沉说着,不时笑着,手中那一把乌鸦鸦的长发梳的顺滑,挽起女儿发髻时,虽有些生疏,却也灵巧的将云鬓分的极美,金钗步摇一一簪入发间去。 楚娈攥紧着裙摆,手心里都是汗,被容钦亲手换上这套华裙后,她便知道今日不妙,此时再听他提起皖南道的事情,心都快凉了,恐怕他早就知道了。 “还是这宫中好,到处都是香甜的味道,陛下可知那人血味多腥么?” 粉雕玉琢的精致小脸煞白,人血的味道楚娈自然闻过,去年被容钦带去东厂观刑,至今她都不敢忘记那股味道,浓稠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微凉的长指轻抚在她未施粉黛的颊畔,缓缓摩挲着她的颤栗,滑向耳畔,摸着她不曾穿耳洞的嫩肉,一股寒凉之意更像是毒蛇在她的颈间盘踞着,楚娈快要坐不住了,想要站起来,却被容钦牢牢的按住了肩头。 “在害怕什么?瞧瞧镜子,小娈儿这般梳妆可真美。” 他忽而俯下了腰身,将脸凑近了她的颈畔,嵌着明珠的滚金边低领上袄将那一截露出的粉颈显得纤长优美,他在闻她的体香,又用薄唇来轻啄,湿热的灼息驱走了方才的阴寒,却又灼痒的楚娈后脊发抖。 “有人说彭益安是受陛下的指使才勾结刺客行事的,那样的无名小卒,陛下当真认识?” 容钦就靠在她的肩头,极是亲昵的说着话,那声音轻柔的像是情人间的低喃,吐出的每一个字却让楚娈如坐针毡,干涩着声儿戚戚说道:“不,不认识……” “陛下可还记得臣给你说的卫恂帝?” “记得。”楚娈自然不敢忘记,被容钦捧上皇位时,登基前一夜他温润儒雅的坐在她的龙床前给她讲故事。 说的便是前朝卫恂帝,那天子与她同样遭遇,被权阉拱上帝位,受尽辖制,年长几岁便不甘心的想要掌权,联合朝中老臣誓要杀光阉人,却惨遭告密,最后不止被废,还被毒杀了,换上的新帝乃是他不足五岁的堂弟,这位堂弟最后亦是死于权阉之手。 “不曾忘记便好,臣说过,只要陛下听话,什么都可以给你,既然陛下说不认识彭益安,那就不认识吧,至于那些污蔑陛下的人,都该死。”楚娈出宫的事,方尚宫并不知晓,看着万清宫内殿里多出来的那堆玩意儿,只当是晋王世子让宫女去取来献给小皇帝的。 “时辰已晚,陛下还是早些就寝吧。” 去坊间玩乐一遭,回宫时又惊心动魄一番,楚娈想着都是怪有趣儿的,至午夜了也不曾有睡意,把玩着那些今日带回来的东西,颇是欢快,穿着明黄丝衣的身姿毫不优雅的趴在锦榻上,悠悠然地晃着两只纤秀的小腿。 “方尚宫,你说宫外可是个好地方?”抓住胖猫去拍纸鸢的爪子,楚娈倏而问了一声,转过头来,身后倾散的乌发如瀑微漾。 清啭的声音还未全然褪去稚嫩,却能听出她对外面的向往,站在榻旁的人将腰弯的低了些:“这世间最好的地方,是陛下的皇宫。” 楚娈盈然一笑,低敛的目中看不出是何意味,轻喃着:“是么?朕的皇宫……” 夜里就寝太过晚,以至于楚娈翌日久睡不醒,日上中空,她尚沉于美梦,轻缓的呼吸中多了一丝熟悉的香味,很快又有奇怪的东西在她脸颊扫过,痒的她长睫颤颤,淡淡的木荷味愈发浓了,她意识到什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醒了?”低醇的男声有些阴郁,手中尚且捻着一根宝蓝雀羽的容钦对她温和一笑,目光幽幽冷清。 楚娈当即惊的瞪大了眼儿,似是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本能往后撤去,却在看见容钦更浓的笑意后停住了动作,有些紧张尴尬的咬着粉嫩的唇瓣问道:“督主怎么在这里。” 明明几日后才会回程的人,今日却大咧咧地坐在了她的龙床上。 容钦挑眉,修长的玉指转着那根漂亮的雀羽,微抬手便在楚娈的颊畔扫过,方才睡醒的她玉容红润生艳的极美,在她怵惕瑟缩时,他仿若无意的说道:“这般怕臣,陛下可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楚娈半卧在锦衾中的身子一僵,后背都在隐约发凉,背着容钦,她可是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可观他的神情又像是在逗弄她,她心中怯怯面上却还强撑着。 “才,才没有,朕只是未睡醒。” 她的眼睛倒颇是大胆的瞪着他,泠泠清澈的明光若一汪春水盛满了她的眸子,毫无半分退让之意,那粉色如樱花的唇儿却被咬的嫣红可怜,容钦似笑非笑的将手中的雀羽下移,自她露出的半截雪颈扫过,又隔着中衣,指在了她的心口处。 “当真没有么?” 楚娈撑在柔软中的手臂吓的发软,雀羽停留的地方正是她砰砰剧跳的小心脏。 就在她百般惊惶不知如何是好时,容钦忽而笑出了声,俊美的面容上都是一派柔色,他难得笑的如此无谓,似乎连声音中都透着愉悦,楚娈却不曾放松半分,因为她看的很清楚。 他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笑意,甚至冷厉异常。 “好了,陛下该起来了,臣来伺候您吧。” …… 偌大的帝寝中,随时侍立的宫人退的一干二净,坐在巨大的妆台前,楚娈已是毛骨悚然,清晰的镜面中,穿着凤鸟飞龙袄裙的少女几乎快要哭出来了,身后那通身奢华高贵的男人英姿挺拔,持着玉篦正在为她轻柔梳发。 “才离了些时日,臣便思念陛下的很,往后再有这样的事情,臣定要带上圣驾一起前去,这般臣倒不会尝那相思苦了。” “皖南道那些地方圣驾却是去不得了,本就寒苦的地儿,这次死的人太多,泛着血味儿的空气可真真不好闻。” 他沉沉说着,不时笑着,手中那一把乌鸦鸦的长发梳的顺滑,挽起女儿发髻时,虽有些生疏,却也灵巧的将云鬓分的极美,金钗步摇一一簪入发间去。 楚娈攥紧着裙摆,手心里都是汗,被容钦亲手换上这套华裙后,她便知道今日不妙,此时再听他提起皖南道的事情,心都快凉了,恐怕他早就知道了。 “还是这宫中好,到处都是香甜的味道,陛下可知那人血味多腥么?” 粉雕玉琢的精致小脸煞白,人血的味道楚娈自然闻过,去年被容钦带去东厂观刑,至今她都不敢忘记那股味道,浓稠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微凉的长指轻抚在她未施粉黛的颊畔,缓缓摩挲着她的颤栗,滑向耳畔,摸着她不曾穿耳洞的嫩肉,一股寒凉之意更像是毒蛇在她的颈间盘踞着,楚娈快要坐不住了,想要站起来,却被容钦牢牢的按住了肩头。 “在害怕什么?瞧瞧镜子,小娈儿这般梳妆可真美。” 他忽而俯下了腰身,将脸凑近了她的颈畔,嵌着明珠的滚金边低领上袄将那一截露出的粉颈显得纤长优美,他在闻她的体香,又用薄唇来轻啄,湿热的灼息驱走了方才的阴寒,却又灼痒的楚娈后脊发抖。 “有人说彭益安是受陛下的指使才勾结刺客行事的,那样的无名小卒,陛下当真认识?” 容钦就靠在她的肩头,极是亲昵的说着话,那声音轻柔的像是情人间的低喃,吐出的每一个字却让楚娈如坐针毡,干涩着声儿戚戚说道:“不,不认识……” “陛下可还记得臣给你说的卫恂帝?” “记得。”楚娈自然不敢忘记,被容钦捧上皇位时,登基前一夜他温润儒雅的坐在她的龙床前给她讲故事。 说的便是前朝卫恂帝,那天子与她同样遭遇,被权阉拱上帝位,受尽辖制,年长几岁便不甘心的想要掌权,联合朝中老臣誓要杀光阉人,却惨遭告密,最后不止被废,还被毒杀了,换上的新帝乃是他不足五岁的堂弟,这位堂弟最后亦是死于权阉之手。 “不曾忘记便好,臣说过,只要陛下听话,什么都可以给你,既然陛下说不认识彭益安,那就不认识吧,至于那些污蔑陛下的人,都该死。”楚娈出宫的事,方尚宫并不知晓,看着万清宫内殿里多出来的那堆玩意儿,只当是晋王世子让宫女去取来献给小皇帝的。 “时辰已晚,陛下还是早些就寝吧。” 去坊间玩乐一遭,回宫时又惊心动魄一番,楚娈想着都是怪有趣儿的,至午夜了也不曾有睡意,把玩着那些今日带回来的东西,颇是欢快,穿着明黄丝衣的身姿毫不优雅的趴在锦榻上,悠悠然地晃着两只纤秀的小腿。 “方尚宫,你说宫外可是个好地方?”抓住胖猫去拍纸鸢的爪子,楚娈倏而问了一声,转过头来,身后倾散的乌发如瀑微漾。 清啭的声音还未全然褪去稚嫩,却能听出她对外面的向往,站在榻旁的人将腰弯的低了些:“这世间最好的地方,是陛下的皇宫。” 楚娈盈然一笑,低敛的目中看不出是何意味,轻喃着:“是么?朕的皇宫……” 夜里就寝太过晚,以至于楚娈翌日久睡不醒,日上中空,她尚沉于美梦,轻缓的呼吸中多了一丝熟悉的香味,很快又有奇怪的东西在她脸颊扫过,痒的她长睫颤颤,淡淡的木荷味愈发浓了,她意识到什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醒了?”低醇的男声有些阴郁,手中尚且捻着一根宝蓝雀羽的容钦对她温和一笑,目光幽幽冷清。 楚娈当即惊的瞪大了眼儿,似是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本能往后撤去,却在看见容钦更浓的笑意后停住了动作,有些紧张尴尬的咬着粉嫩的唇瓣问道:“督主怎么在这里。” 明明几日后才会回程的人,今日却大咧咧地坐在了她的龙床上。 容钦挑眉,修长的玉指转着那根漂亮的雀羽,微抬手便在楚娈的颊畔扫过,方才睡醒的她玉容红润生艳的极美,在她怵惕瑟缩时,他仿若无意的说道:“这般怕臣,陛下可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楚娈半卧在锦衾中的身子一僵,后背都在隐约发凉,背着容钦,她可是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可观他的神情又像是在逗弄她,她心中怯怯面上却还强撑着。 “才,才没有,朕只是未睡醒。” 她的眼睛倒颇是大胆的瞪着他,泠泠清澈的明光若一汪春水盛满了她的眸子,毫无半分退让之意,那粉色如樱花的唇儿却被咬的嫣红可怜,容钦似笑非笑的将手中的雀羽下移,自她露出的半截雪颈扫过,又隔着中衣,指在了她的心口处。 “当真没有么?” 楚娈撑在柔软中的手臂吓的发软,雀羽停留的地方正是她砰砰剧跳的小心脏。 就在她百般惊惶不知如何是好时,容钦忽而笑出了声,俊美的面容上都是一派柔色,他难得笑的如此无谓,似乎连声音中都透着愉悦,楚娈却不曾放松半分,因为她看的很清楚。 他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笑意,甚至冷厉异常。 “好了,陛下该起来了,臣来伺候您吧。” …… 偌大的帝寝中,随时侍立的宫人退的一干二净,坐在巨大的妆台前,楚娈已是毛骨悚然,清晰的镜面中,穿着凤鸟飞龙袄裙的少女几乎快要哭出来了,身后那通身奢华高贵的男人英姿挺拔,持着玉篦正在为她轻柔梳发。 “才离了些时日,臣便思念陛下的很,往后再有这样的事情,臣定要带上圣驾一起前去,这般臣倒不会尝那相思苦了。” “皖南道那些地方圣驾却是去不得了,本就寒苦的地儿,这次死的人太多,泛着血味儿的空气可真真不好闻。” 他沉沉说着,不时笑着,手中那一把乌鸦鸦的长发梳的顺滑,挽起女儿发髻时,虽有些生疏,却也灵巧的将云鬓分的极美,金钗步摇一一簪入发间去。 楚娈攥紧着裙摆,手心里都是汗,被容钦亲手换上这套华裙后,她便知道今日不妙,此时再听他提起皖南道的事情,心都快凉了,恐怕他早就知道了。 “还是这宫中好,到处都是香甜的味道,陛下可知那人血味多腥么?” 粉雕玉琢的精致小脸煞白,人血的味道楚娈自然闻过,去年被容钦带去东厂观刑,至今她都不敢忘记那股味道,浓稠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微凉的长指轻抚在她未施粉黛的颊畔,缓缓摩挲着她的颤栗,滑向耳畔,摸着她不曾穿耳洞的嫩肉,一股寒凉之意更像是毒蛇在她的颈间盘踞着,楚娈快要坐不住了,想要站起来,却被容钦牢牢的按住了肩头。 “在害怕什么?瞧瞧镜子,小娈儿这般梳妆可真美。” 他忽而俯下了腰身,将脸凑近了她的颈畔,嵌着明珠的滚金边低领上袄将那一截露出的粉颈显得纤长优美,他在闻她的体香,又用薄唇来轻啄,湿热的灼息驱走了方才的阴寒,却又灼痒的楚娈后脊发抖。 “有人说彭益安是受陛下的指使才勾结刺客行事的,那样的无名小卒,陛下当真认识?” 容钦就靠在她的肩头,极是亲昵的说着话,那声音轻柔的像是情人间的低喃,吐出的每一个字却让楚娈如坐针毡,干涩着声儿戚戚说道:“不,不认识……” “陛下可还记得臣给你说的卫恂帝?” “记得。”楚娈自然不敢忘记,被容钦捧上皇位时,登基前一夜他温润儒雅的坐在她的龙床前给她讲故事。 说的便是前朝卫恂帝,那天子与她同样遭遇,被权阉拱上帝位,受尽辖制,年长几岁便不甘心的想要掌权,联合朝中老臣誓要杀光阉人,却惨遭告密,最后不止被废,还被毒杀了,换上的新帝乃是他不足五岁的堂弟,这位堂弟最后亦是死于权阉之手。 “不曾忘记便好,臣说过,只要陛下听话,什么都可以给你,既然陛下说不认识彭益安,那就不认识吧,至于那些污蔑陛下的人,都该死。”楚娈出宫的事,方尚宫并不知晓,看着万清宫内殿里多出来的那堆玩意儿,只当是晋王世子让宫女去取来献给小皇帝的。 “时辰已晚,陛下还是早些就寝吧。” 去坊间玩乐一遭,回宫时又惊心动魄一番,楚娈想着都是怪有趣儿的,至午夜了也不曾有睡意,把玩着那些今日带回来的东西,颇是欢快,穿着明黄丝衣的身姿毫不优雅的趴在锦榻上,悠悠然地晃着两只纤秀的小腿。 “方尚宫,你说宫外可是个好地方?”抓住胖猫去拍纸鸢的爪子,楚娈倏而问了一声,转过头来,身后倾散的乌发如瀑微漾。 清啭的声音还未全然褪去稚嫩,却能听出她对外面的向往,站在榻旁的人将腰弯的低了些:“这世间最好的地方,是陛下的皇宫。” 楚娈盈然一笑,低敛的目中看不出是何意味,轻喃着:“是么?朕的皇宫……” 夜里就寝太过晚,以至于楚娈翌日久睡不醒,日上中空,她尚沉于美梦,轻缓的呼吸中多了一丝熟悉的香味,很快又有奇怪的东西在她脸颊扫过,痒的她长睫颤颤,淡淡的木荷味愈发浓了,她意识到什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醒了?”低醇的男声有些阴郁,手中尚且捻着一根宝蓝雀羽的容钦对她温和一笑,目光幽幽冷清。 楚娈当即惊的瞪大了眼儿,似是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本能往后撤去,却在看见容钦更浓的笑意后停住了动作,有些紧张尴尬的咬着粉嫩的唇瓣问道:“督主怎么在这里。” 明明几日后才会回程的人,今日却大咧咧地坐在了她的龙床上。 容钦挑眉,修长的玉指转着那根漂亮的雀羽,微抬手便在楚娈的颊畔扫过,方才睡醒的她玉容红润生艳的极美,在她怵惕瑟缩时,他仿若无意的说道:“这般怕臣,陛下可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楚娈半卧在锦衾中的身子一僵,后背都在隐约发凉,背着容钦,她可是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可观他的神情又像是在逗弄她,她心中怯怯面上却还强撑着。 “才,才没有,朕只是未睡醒。” 她的眼睛倒颇是大胆的瞪着他,泠泠清澈的明光若一汪春水盛满了她的眸子,毫无半分退让之意,那粉色如樱花的唇儿却被咬的嫣红可怜,容钦似笑非笑的将手中的雀羽下移,自她露出的半截雪颈扫过,又隔着中衣,指在了她的心口处。 “当真没有么?” 楚娈撑在柔软中的手臂吓的发软,雀羽停留的地方正是她砰砰剧跳的小心脏。 就在她百般惊惶不知如何是好时,容钦忽而笑出了声,俊美的面容上都是一派柔色,他难得笑的如此无谓,似乎连声音中都透着愉悦,楚娈却不曾放松半分,因为她看的很清楚。 他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笑意,甚至冷厉异常。 “好了,陛下该起来了,臣来伺候您吧。” …… 偌大的帝寝中,随时侍立的宫人退的一干二净,坐在巨大的妆台前,楚娈已是毛骨悚然,清晰的镜面中,穿着凤鸟飞龙袄裙的少女几乎快要哭出来了,身后那通身奢华高贵的男人英姿挺拔,持着玉篦正在为她轻柔梳发。 “才离了些时日,臣便思念陛下的很,往后再有这样的事情,臣定要带上圣驾一起前去,这般臣倒不会尝那相思苦了。” “皖南道那些地方圣驾却是去不得了,本就寒苦的地儿,这次死的人太多,泛着血味儿的空气可真真不好闻。” 他沉沉说着,不时笑着,手中那一把乌鸦鸦的长发梳的顺滑,挽起女儿发髻时,虽有些生疏,却也灵巧的将云鬓分的极美,金钗步摇一一簪入发间去。 楚娈攥紧着裙摆,手心里都是汗,被容钦亲手换上这套华裙后,她便知道今日不妙,此时再听他提起皖南道的事情,心都快凉了,恐怕他早就知道了。 “还是这宫中好,到处都是香甜的味道,陛下可知那人血味多腥么?” 粉雕玉琢的精致小脸煞白,人血的味道楚娈自然闻过,去年被容钦带去东厂观刑,至今她都不敢忘记那股味道,浓稠的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微凉的长指轻抚在她未施粉黛的颊畔,缓缓摩挲着她的颤栗,滑向耳畔,摸着她不曾穿耳洞的嫩肉,一股寒凉之意更像是毒蛇在她的颈间盘踞着,楚娈快要坐不住了,想要站起来,却被容钦牢牢的按住了肩头。 “在害怕什么?瞧瞧镜子,小娈儿这般梳妆可真美。” 他忽而俯下了腰身,将脸凑近了她的颈畔,嵌着明珠的滚金边低领上袄将那一截露出的粉颈显得纤长优美,他在闻她的体香,又用薄唇来轻啄,湿热的灼息驱走了方才的阴寒,却又灼痒的楚娈后脊发抖。 “有人说彭益安是受陛下的指使才勾结刺客行事的,那样的无名小卒,陛下当真认识?” 容钦就靠在她的肩头,极是亲昵的说着话,那声音轻柔的像是情人间的低喃,吐出的每一个字却让楚娈如坐针毡,干涩着声儿戚戚说道:“不,不认识……” “陛下可还记得臣给你说的卫恂帝?” “记得。”楚娈自然不敢忘记,被容钦捧上皇位时,登基前一夜他温润儒雅的坐在她的龙床前给她讲故事。 说的便是前朝卫恂帝,那天子与她同样遭遇,被权阉拱上帝位,受尽辖制,年长几岁便不甘心的想要掌权,联合朝中老臣誓要杀光阉人,却惨遭告密,最后不止被废,还被毒杀了,换上的新帝乃是他不足五岁的堂弟,这位堂弟最后亦是死于权阉之手。 “不曾忘记便好,臣说过,只要陛下听话,什么都可以给你,既然陛下说不认识彭益安,那就不认识吧,至于那些污蔑陛下的人,都该死。”认准唯一域名m.. 在害怕什么 椅间捆绑 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椅间捆绑 h 楚娈猜不透容钦话中真假,但是这次她是触了他的逆鳞,这个男人对一切都具有可怕的掌控欲,不论是权势,抑或是她,他都要掌控在手中,不允半分脱离。 “做什么?你,你放我下去!” 被容钦抱入了偏殿,楚娈便不安的在他怀中挣动,脚上的绣履掉在了地上,他还含笑兀自走着,上了木阶,将她放在了一张太师椅上,撤了锦垫的椅面冰凉生硬,娇小的她坐在当中,眼看容钦转身去拿书案上的一堆缎带,她吓的就要跑。 “放开我!你放开!”楚娈惊呼着,奋力的去捶打扣在腰间的手臂。 容钦单臂钳制着她,又将轻软馨香的小人儿扔回了椅间,最先抽出一条朱色缎带将她那双不安份的小手捆在了身后,俯身时,俊美无俦的白皙面庞上笑容温儒。 “宫外可好玩?” 楚娈愕然看着他,这一愣怔,不防被容钦用缎带和靠背绑在了一起,上半身是彻彻底底的没了自由,小脚乱踢着,皆被容钦轻易躲了过去,他长身玉立在桌案畔,指尖漫不经心绕着一条丝带。 “陛下想出宫,为何不与臣说呢?你就那般相信晋王世子,还敢穿着女装同他一起出游,是当臣死了吗?”他的眼神忽而一厉,桃花似的眸微眯,走到椅旁,擒起楚娈的一只脚儿按在了扶手上。 眼看着他用丝带将自己的脚捆在扶手上,楚娈急的哭颤了声儿,愤愤着叫嚷:“容钦你放肆!快点放开朕!” “嘘,陛下可别气坏了龙体,臣一向放肆惯了,不听话的孩子总得做些什么,让她长长记性,对不对?”他说的风轻云淡,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的,很快连她另一只脚也绑了起来。 百褶的锦绣裙幅撑开,飞在蹙金绯罗上的凤鸟栩栩如生,楚娈连挣动都放弃了,漂亮的眼儿狠狠瞪着容钦,见他要掀开自己的裙子,她便红了眼。 “你又欺负我!混账混账!死阉奴!” 她娇软软的声儿哭的容钦心都痒了,满耳充斥的怒骂让他不怒反笑,去掀裙子的手改变了方向,顺着右侧被高高捆住的脚踝,修长微凉的指腹沿着细嫩的纤软小腿便往腿根摸去,每一寸都是温热的玉润和她害怕的颤栗。 裙子下面是空荡荡的不着寸缕,楚娈被这样绑住后,就知晓了容钦的坏,早在给她穿裙子不穿中裤时,他八成就计算着要这么亵弄她了。 “看来陛下又忘记了臣的话。”手指在她裙下各处摩挲着,那一声声死阉奴,听的容钦笑意渐浓,扯着长裙往下落去。 明珠锦绣的裙摆缓缓堆向腰间,捆在扶手上的两只雪白玉腿渐渐露出,光裸裸的腿心深处,紧阖的娇粉花粉也嫣然显了出来,紧贴着冰凉光滑椅面的粉臀还在不甘的动着。 容钦退开了半步,目光幽幽的凝视在楚娈腿间,看着她扭动小屁股,不自知磨的花穴一张一阖。 那样邪佞的眼神看的楚娈浑身发毛,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的景象,登时涨红了脸,想要合拢腿儿,却让粉色的艳靡花弧缩的更厉害了。 “陛下怎么不动了?” 微扬着薄唇,容钦双手撑在了扶臂上,吻了吻楚娈羞红躲避的颊畔,手指在她生了稀疏毛发的阴阜上轻抚着,也不往下面去,就捻着一两根纤卷的毛儿把玩。 楚娈恼的咬牙切齿,似极了小狼崽子,随时都像要咬人一口,容钦偏不如她意,在干涩娇软的花唇上揉了揉,便开始去解上袄的衣带。 白皙净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解起衣带来都似是在挽花一般好看,那一圈将楚娈和靠背绑在一起的丝带,毫不影响他脱她。 “臣总觉得喂陛下吃些药,口是心非的小娈儿就会享受,也不会害羞,偏偏陛下不许臣用药,也好,陛下这样不安份,臣也喜欢。” 楚娈气的不行,春衫的丝绸上袄只穿了一件,解开后只剩下绣着鸳鸯并蒂莲的抹胸,起伏不定的胸脯那藏在里面的一对椒乳,急促的跳动着。 这会儿她倒愿意他喂药给她,也不用眼睁睁的看着他怎么弄自己! “混账!” 大片裸露的玉肌泛着珍珠般柔和莹嫩,容钦倒不急着去解她颈间的系扣,而是隔着绣花的软缎揉捏她的乳儿,时重时轻的将那一团绵软捏的发疼发痒。 “唔~你,你松手……别捏了!唔啊~”楚娈艰难的扭腰,紧蹙着秀眉,明眸里渐渐蕴起了一层薄薄水雾,似要淌出水来,可怜又羞耻的瞪着他。 空气中沉郁的龙涎香息浮动,轻纱遮掩的窗外是灿漫的桃花莲池,鸟雀清脆啾啾,偌大的殿阁里一时只剩下楚娈的抽吸哀吟声,若有似乎的随着男人的粗重喘息。 “叫的乖一点。” “容,容哥哥……呜!” 绣工精湛的抹胸静静躺在地间,尚且残余着少女身上的馨香,而失了遮挡的一双玉乳,早已落入了男人的大掌中,雪白的奶团在他指缝中形变着,捏红的奶肉,傲然硬立的乳头,一一都在他的手里。 作者菌ps:要开始道具play了认准唯一域名m.. 椅间捆绑 h 吃下一支笔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吃下一支笔H 认准唯一域名m..被牢牢绑缚在椅间的楚娈衣裳乱尽,云鬓间金花彩枝的步摇栩栩晃动,挽发的金钗挣扎落下,一缕乌黑的青丝滑落在香肩,靠在她颈畔呼吸的男人从颤栗的优美曲线一路吻至肩头,张口含着青丝便轻咬嫩肉。 “啊!容钦你这条贱狗!” 如狼似虎的舔咬,惹的楚娈娇声颤颤的嚷着,躲不开,避不得,她一身狼藉羞耻,偏偏容钦还一派清贵优雅,连衣襟都不曾乱半分,绵长的热息粗重的萦绕着她,可怕极了。 他在轻笑,舔舐着她的身体,品尝着她的细嫩,滚动的喉头间逸出低吟,灼灼红桃从她的肩头绽放至胸前,嫩娟娟的雪乳上,淡淡的牙印还不曾褪去半分。 “陛下难道不喜欢臣如此舔你吗?以往明明最喜欢了。” 湿热的舌头又软又滑,带着口涎游移在她的身体上,舔过的地方情不自禁的发痒发热,敏感如楚娈,哪里受得住他这样不空一寸的吃法,绑在靠背后的小手奋力挣扎,强压着心头的躁动。 “不喜欢不喜欢!你放了我!别别!别往下面去……痒!不要舔了~” 平坦的雪腹曼妙的腰肢,也不曾躲过他的口舌,楚娈娇喘着扭动,绑在扶手上的双腿绷的紧紧,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张,他用手安抚着她颤抖的玉膝,大舌勾舔着她的肚脐,那里是她最生敏感的地方,同样是最能触动她情欲的地方。 楚娈娇促的抽吸着冷凝的香息,大脑中一片凌乱,撑开的腿儿间自阴蒂上散着一股酥麻麻的痒,容钦越是在她腹间挑逗,私处便愈发润了起来。 舌尖的湿热细腻直传腹下,难言的瘙痒空虚在深处炸开。 她哭颤着声儿嘤嘤咛咛,却又因为压抑不住的刺激绯红了雪肤,容钦故意发出嘬吸的淫腻声响,单膝跪在地间,旋舔着嫩肉往微凸的阴阜上去,在那颤栗的花丛中轻轻留下了一个吻,热息邪魅的吹在楚娈湿亮的花苞上,她一抖,玉蚌粉肉张开,一股晶莹的蜜液迫不及待溢了出来。 “小淫娃,还不曾吃你这儿呢,湿成这般。” 他端端挺直了腰,身上的飞鱼蟒服刺绣繁复华美,衬的整个人严肃异常,哪怕是下跪的姿势,也是那般稳如泰山的气势压人,昳丽的唇侧笑意温和,抬手间取下了楚娈脚儿上的足袜。 摸着紧紧蜷起的粉色脚趾,他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的一切,特别是那穿过她乳下缠绕的缎带,绑的恰到好处,但凡她挣扎,那对儿浑圆的肉团便妖娆的晃动起来。 捻了捻她的殷红蓓蕾,他甫站起身来,掏出绢子替她擦拭着额间的热汗。 “陛下今日这样美,容臣将您这幅模样画下来可好。” 楚娈惊瞪着眼儿,这张椅子正巧是对着书案摆下的,案台上的宣纸早已铺好,缤纷的彩料堆积,就等着有人过去执笔着墨。 “你,你敢!不可以!” 容钦退开了几步,看着困在椅间的她,目光冷清却又透着几分变态,对着她宠溺一笑,低沉着声音:“嗯,似乎还缺了些什么东西。” 他侧身回望书案,再看看楚娈张开的玉门,浮出几分情欲的眸中瞬间多了一丝异色,长指缓缓滑过玉山笔架上的一排狼毫,自中间取下一支略粗的。 “你要做什么!”楚娈看着他握着一支崭新的狼毫朝自己踱步来,吓的不住颤缩,许是觉得她叫的太大声了,容钦捡起了地上的软缎抹胸,塞进了她的檀口。 “陛下要安静一些,臣才能将你画美了。” 润滑的笔锋轻扫在她的乳尖,小肉果儿被扎的生痒,眼看他往下滑去,楚娈惊骇的唔叫着,约莫知道了他想干什么,贴在椅面的小屁股奋力的磨动起来。 同食指一般粗的狼毫轻扫在她颤颤的花缝上,干燥的笔锋须臾便被蜜水染湿了,一下扫在会阴上,一下扫在阴蒂上,直扫的微张孔儿的蜜洞里花汁乱溢。 “陛下,你把椅子都弄湿了,知道臣要做什么了?不要怕,可以吃的。” 长指在她粉嫩细致的阴唇上摩挲,两指各按一侧,将紧含花口的穴缝撑开,红艳艳的肉褶湿濡落水,笔锋扫着硬立发红的小肉蒂往下,细不可见的小肉孔在轻动,他用笔尖点了点,楚娈便僵住了身子。 “唔唔!!”不要不要! 容钦微微弯着身子,近距离看着她的每一处艳娆,笔端轻旋在小肉孔上,温声说道:“小娈儿知道这是何处?别乱动,每次呀,这里喷的水最多了。” 细软的狼毫有几根进入了小孔里,楚娈哪里敢乱动,渗着香汗的脊骨紧张的直抖,两口中的呜咽都没了,牙关咬紧了口中的东西,新奇可怕的刺激让尿口处一阵阵骚热,再差一点,她便要失禁了。 幸而容钦很快移开了笔锋,湿透的狼毫绵软的扫向下端的嫣红洞儿。 “这儿瞧着小的可怜,却能吃下臣的大肉棒,想来,吃下一支笔也是不难吧。”他神色从容的温润优雅,瞧着楚娈惊惧的小眼神,便用那沾满了蜜液的狼毫在她脸颊处扫了一下。 “唔!” 湿热热的软毛扫的她浑身哆嗦,卷积在腰间的裙摆被容钦提的更起来了,稍稍垂眸,楚娈都能一清二楚看见他是怎么弄自己的。 吃下一支笔H 更粗更大的狼毫HHH(道具play)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更粗更大的狼毫HHH(道具play) 狼毫正在被推入穴口,率先塞入的软毛抵在细幼的嫩璧上,登时便是一股酸麻的刺激电流活散在血液中,随着容钦不断往里推,惊惶的蚀骨快感灼的楚娈周身酥软。 娇小的幽幽花径过分敏感,经过他的一番挑逗早已失了抵拒力,杂乱的狼毫软毛剐蹭在她的穴肉中不断深入去,丰沛的湿泞中,他插的异常畅顺。 “全部都进去了,好吃吗?瞧陛下这水儿流的,想来是极欢喜的吧。” 他还在将狼毫往里面送,粉绯的唇肉含着玉质的笔杆,渗出的花蜜,极快打湿了容钦的手指。 楚娈颤栗的仰着头,眼角有泪珠在滑落,扬起的雪颈间都是密密香汗,布料填塞的口儿里,隐约有娇媚的呻吟透出,只有她自己知道,狼毫来回扫磨穴肉是何等的难受。 淫糜的气息渐重,湿软的狼毫中又夹杂着几根微微生硬的短毛,不断刺戳着她的嫩肉,微疼更是致命的爽,吐着水儿的穴口剧烈缩动起来。 “唔!” 容钦倏地往深处一用力,散开的笔毛悉数扎向了敏感的穴心,绑缚在椅间的娇躯立时颤抖不停,而始作俑者却松了手,让那余下的狼毫尾端卡在了玉门口,摩挲着湿亮淫滑的嫩唇,听着她惊愕又难耐的哀婉声儿。 “吸紧了,若是掉出来,臣便再换粗的往里送。”一想到楚娈同楚祯出宫同游,还以兄妹亲昵相称,容钦便骤然起身,暗涌情欲的眸底掠过冷意。 若不是后背紧靠在椅间,楚娈早就撑不住了,捆在扶手上的一双秀腿绷的酸疼,眼看着容钦往书桌走去,她连呜咽声都弱了,生怕不小心让那东西滑出去。 容钦擅丹青,楚娈早有耳闻,听说她父皇都曾赞过他的画,往日她还想看看如何技高,却不料今日是这样…… “陛下似乎对任何人都无防备之心,方尚宫小安子楚祯,你谁都信,却独独唯臣,半字你都不肯听不肯信,叫臣如何甘心。”他挽起了紫金窄袖,俊目低敛,挥笔作画间幽幽看向她来,各色渲染在纸间。 低沉莫名的话语,楚娈只迷迷糊糊听了几个字,哪有心思去琢磨他的话,敏感的花径太湿了,根本夹不住那不甚粗的狼毫,戳在花心上的软毛在退去,涌溢的热流中,那明显有着粗细分别的笔杆正在一点点滑出。 “嗯~唔!” 腻滑淫糜的嫩肉尝试着吸紧,玉质的笔杆却磨的穴壁痒痒,她甚至能感受到雕镂在其间的祥云纹路,美目中氤氲的水雾直落,狼毫已经滑至前穴了。 一低头便瞧见那长长的笔杆垂落在椅畔,只要缩紧的穴口稍张,便要落到地上去了,淫濡的丰沛蜜水顺着滴落,一滴、两滴…… “看来小娈儿是吸不住了,臣已经替你选好了,喂你这支可好?观此笔之粗,定能喂满你,新毫还不曾染墨,先用陛下的水儿浸暖也好。” 玉容娇靥绯红飞霞,颤蠕的穴口嫩肉实实的吸夹着最后的笔锋,楚娈急的摇头,可到底是没夹住。 啪! 浸泡多时的狼毫落地,湿濡的笔锋砸的蜜液飞溅。 早就等着此刻的容钦蓦地扬唇,拿起选好的狼毫走过来,比方才那支硕了一圈的笔杆雕纹凸起,浑厚的笔锋软毛也粗长了几分,睨了一眼地上湿淋淋的笔,容钦拿着手中那支在嫣红艳靡的花穴上扫过潺潺淫水。 “呜呜!”楚娈羞耻的扭着纤腰想躲,干燥的笔毛扫的整个阴户生痒,抑制不住的淫流直往椅面淌去,心中躁乱如麻。 “知道陛下想吃,臣这便喂你,乖,嘴儿再张大些。”撑开腻滑的肉唇,翻出的嫩肉妖媚绯红,笔锋再塞入那细小的洞儿里,因为粗了几分的缘故,送入的有些困难起来。 楚娈惊唔着乱扭,繁多的狼毫精细,抵入肉口中,绵软的、微硬的,稍稍一插,盆骨处一阵紧缩。 “小娈儿如此就畅快了?”她哆哆嗦嗦的软下了身子,笔端塞住了潮涌的花蜜,容钦不曾收手,就着她的痉挛还将狼毫往她的内道里抵,眼看她抖的厉害,这未曾插入穴底的笔确实要比方才那支要她的命。 头空了,魂没了,荡漾的高潮快感编织着迷离的美梦,楚娈一时半会是挣脱不了那股快慰极乐了,容钦尝试着抽插,她便迎合着那支笔。 湿滑淫腻的穴肉里,狼毫在旋转,在顶弄,在不断扩充…… 刺激!无边的刺激! 颤栗着后背的酥麻快感悚然攀升,前穴被异物捣弄的酸痒电流乱窜,泪水汗水交汇,咬住软缎的嘴儿里呻吟迷乱又不堪。 飞起来了,落下去了! “唔……” 更粗更大的狼毫HHH(道具play) 又要插进来了HH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又要插进来了HHH 深抵入蜜穴的粗长狼毫这次倒不曾滑出,痉挛不止的花径淫腻湿亮,玉蚌似的肉唇吃紧了笔杆从剧烈的颤缩直到缓缓的震颤,高潮已然平静。 楚娈瘫软在椅间,急促的娇弱喘息,口中的软缎抹胸早就被容钦取走了,丹绯的小脸上热汗淋漓,媚眼如丝的望着站回书案前的男人。 那一幅画似乎也即将作完。 “你,你还绑着朕……松,松开我……”被两只笔插的泄了身,她是羞耻极了的。 四肢捆缚的发麻,周身却是酥的没有半分劲儿,眼看容钦扔了手中画笔,以为他该帮自己解开束缚,却不料那变态的死阉奴,竟然撩起了自己的下裳,对着画…… 他的目光一时落在画上,一时往她睨来,那种格外露骨的眼神像是在一寸寸的舔舐着她的身体,半褪的衣物堆积,净长的白皙手指握住自己胯间粗巨的硬勃来回抚弄着,莫名妖异邪魅。 “微臣这样弄陛下,可舒服?戳你的穴心、顶你的肉儿,嗯~小娈儿淌了好多水,湿透了~”他醇醇低吟着,桃花眸微眯,溢动的光芒温柔又危险,俊雅的面上渐渐攀附情欲之色,手上的动作加快着。 楚娈咽了咽口水,奇妙的燥热从体内散开,夹紧了狼毫的蜜穴瘙痒起来,明明不曾抽动,可是偏偏有种正在被容钦侵犯的错觉。 他正在进入,用他的粗硕填充着她,接着在她呻吟不及时,狠狠的撞击…… “唔~你够了!”她仓惶的闭着眼睛不去看他,可是那灼热的低吟越来越魅惑,淫乱着她的心,骚动着她的人。 “好粉嫩的穴儿,臣又要插进来了,陛下你吸的太紧了,叫的再大声些,听听你淫浪的声音,多悦耳,不要急,都喂给你吃~小淫娃~” 他的声音带着可怕的魔力,每一个字都羞的楚娈面红耳赤,她越是抗拒,身体里那股燥热空虚就越沸腾起来,情不自禁的含吃着深抵花心的狼毫,磨动在椅间的小屁股沾满了淫液,双股颤颤间,蜜道深处的异物挤的嫩肉陡然快慰。 “啊~呜呜~不要,不要说了……嗯!” 容钦微扬着薄唇,炙热深沉的目光视奸着她,低醇性感的声音撩拨着她,他太清楚楚娈了,青涩似花儿的少女实则天生媚骨,稍加调教,便会浪的不行。 而这样的她,所有的一切都只会为他而展露绽放,多美妙的事情。 “睁开眼睛,看着臣是怎么射你的。”他突然命令到,优雅的长指裹弄着自己的阳具,迅速的动作并没有太多花样,对准了画卷,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 楚娈斜靠在椅间,颤巍巍的睁开眼儿,雾蒙蒙的视线里只看见男人掌中那根比自己手腕细不了多少的东西,狰狞的可怕,倏地一股浓白的液体喷射而出,一波一波的洒在了画上。 穴心登时燥痒难耐,仿佛那股灼液正喷涌着她的穴心…… 绑缚的缎带被一一解开,莹白的手腕脚踝上都磨出了红痕,容钦颇是怜惜的替楚娈轻揉着,便将她从椅中抱了起来,玲珑的雪白身姿微颤,夹了许久的狼毫被拽了出去,他这一抱,汩汩热流顺着腿根便弄湿了他的衣袍。 馥郁的香息中淫腻浓浓,容钦将楚娈俯趴着放在了书案边沿上,从后面提起她的软腰,长指摩挲着她腿心处的湿腻温热。 “可惜,陛下的脸被臣弄脏了。” 楚娈堪堪用手臂撑在案间,胸前两团莹软压了变了形状,铺在下面的便是容钦做的画,白纸间的少女可怜地捆坐在椅中,大张着腿儿楚楚哭泣,轮廓娇美柔和,栩栩如生的面部和胸脯上却被大滩的浓液浸湿,唯一能瞧仔细的,便是腿心处的一抹嫣红。 “啊!” “看,这里画的像不像?” 容钦握着楚娈的手去摸画间的她,颤颤的玉指落在张开的花口上,本是被狼毫填塞的肉洞,他却刻意空出一个令人遐想的弧度,着色不多的嫩唇依稀可见妖艳的风骚淫媚。 “不像不像!你放开我!”楚娈才不承认,撑着身子便想站起来,容钦却按住了她,急的她只能用手儿去挠他。 “又不乖了,是在恼臣让小娈儿的蜜洞空虚吗?微臣这便来塞满她吧。” 楚娈被往前推了几分,发酸的小腹紧抵着桌案,雪臀高翘,淫水蜿蜒的双腿稍稍踩在地面上,忽而,整个人被撞的往前一倾,只看踮在地面的脚趾都悬空起来。 “啊啊!太深了!你出去!” 直捣黄龙的填塞暴胀的穴心连颤栗都失控了,楚娈被他这毫不防备的一插,撑的眼泪不住流,倒抽着冷气将贴在画间的脸儿抬起,小手发虚的急迫拍打着桌面,却等来了容钦更凶猛的操弄。 “呃呃呃……” 曲线优美的粉颈巍巍扬起,春华生艳的桃颊上沾染了大团的精液,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操乱了。 淫热的花肉滑嫩的销魂,容钦握着娇软的袅娜少女狠捣,看着自己的胯部冲撞的她雪腰颤颤,巨粗的阳具不断进出与她的体内,别样刺激着内心,撩起画间大团的精液塞入了楚娈不断哭吟的口中,然后强势的捂住了她的嘴。 “唔呜呜!” “陛下,臣不能再忍了。”认准唯一域名m.. 又要插进来了HHH 喜欢被容哥哥这样插HH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喜欢被容哥哥这样插HHH 果如他所言,忍不住狂嚣的猛兽了,进击在她的身体里,便是横冲直撞的一番狂插乱操。 身后的抵捣深而迅猛,淫腻的水泽声阵阵乱起,粗硬的滚烫大出大进顶的肉欲如火焰燃起,趴在案间的楚娈在容钦的掌中急切娇泣呜咽着。 砰砰砰! 深度契合中肉体撞击的闷响更甚,容钦俯下了身子去吻那哆嗦的香肌雪肤,靡艳的吻痕吮满了她的肩头,紧夹的花壶嫩肉淫热的层层嘬吸着他的分身,轻微的颤缩,小幅度的扭动都足以让他狂乱。 “呜~”楚娈被撞的眼前一片缭乱,握紧了容钦的手臂,身下那般极致的刺激,热的她浑身都酥了,媚骨横生的娇躯花穴似乎已经能渐渐迎合他的肏入,湿濡万分的娇嫩穴肉,开始去缠绕享受那反复摩擦捣击的大肉棒。 “喜不喜欢臣如此插你?” 捂住嘴儿的大掌甫一撤离,娇媚撩人的哭声便断断续续泄了出来,越发沉重的抽插,只将那波涛汹涌的肉欲送遍她的四肢百骸。 “不喜……喜欢……啊呜呜~不要~来了……胀死了……” 难耐、痛苦却又舒畅欢愉,百般滋味都是随了他的动作而加深变化着。 交合的腿间蜜流横飞,将那娇小的身子压尽在怀,容钦目中掠过骇人的赤色,圆硕的龟头对准了幽深敏感的花心捣触,引的楚娈在他身下一阵紧张震颤。 “啊!” 趴在桌上的楚娈忍不住尖叫,张开的嘴儿里来不及吞咽的口液混杂着精水在嘴角蔓延,连连的呻吟忽然高亢起来,只因容钦这几下子,磨碾的骚嫩花肉快慰至极,内穴难言美妙的痉挛了起来,酥麻的电流不由自主冲遍了各处。 肉冠在剐蹭嫩肉,棒身在狠狠摩擦,挤推间,潺潺热流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出。 楚娈着实吃不消后入的凶猛,雪白的手指死死抓住容钦的手臂,他退出时,粗大的肉柱扯的小屁股都提起来了几分,跌回去还来不及松懈,他便又整个人塞了进来,强烈的挤刮摩擦,终是将内壁贯穿的高热酥麻。 “现在呢?喜欢吗?喜欢臣这样顶你干你吗?说呀~嗯!” 最无法承受重力刺激的地方被他狂野的捣击,楚娈觉得自己都快疯了,纤腰弓起时,哭的梨花带雨直乱叫着:“喜欢!喜欢!” 容钦咬住了她的后颈,舔着那颤栗的软肉,将灼热的呼吸不停留在她的身上:“好陛下,要说喜欢容哥哥的大肉棒,喜欢被容哥哥这样插。” 粗大骇人的肉柱直抵宫口,肉欲狂浪,密密实实的媚肉皆被捣麻了,她羞耻不愿说,他便越往深了去,浑硕的龟头撑开宫颈后,楚娈被塞的差些窒息。 “停下!!”她尖利的叫喊着,腹下一阵狂缩,失禁的冲动又来了。 容钦提起了她的一只脚儿,纤细雪白的小腿上都染满了淫液,余下小半截不曾进入的肉棒,这次是全部插送了进去,撞红的娇翘雪股间,端看那紫红若儿臂的大肉柱翻撅着淫水穴肉若隐若现,花肉吸附,快感深入骨髓。 “说出来,不然就一直入你不停。” 两性交媾的极乐即将到达巅峰,他这般狂猛的操干,楚娈不得不哭颤着声一遍遍说着:“喜欢……喜欢大肉棒……呜呜!喜欢被……被容哥哥,这,这样插……呃呃呃!!” 这一刻,不论身心容钦都得到了满足,按住楚娈的纤腰猛的深插去,贯穿了内道,盈满了她的身体,空前的兴奋让他最后的百来下操动异常凶残,胀痛的阴囊不断拍击在她湿濡的穴口,驰骋着痉挛颤栗的滑嫩紧致。 “啊啊啊啊!!” 楚娈疯狂的大哭,颤动的声儿说不出一个字来,口水流淌的顷刻,体内的撞击近乎将她捣碎,周身的一切急速紧绷了起来。 抵撞着滚烫的宫壁,直到肉棒被内道绞紧的抽动艰难时,容钦不自禁的低吼出声,抓住楚娈的臀瓣重重契入她的尽头。 万千精水如泉涌般迅速灌入了她的子宫里,汹涌的极致感受,烫的楚娈胃里一阵翻腾,夹紧了容钦的阳具,也随之潮涌了,淅淅沥沥的水流从她的穴口过渡到他的腿间,涓涓流向地面。 一室的狂乱欲浪戛然静止。 抱着昏厥过去还本能颤栗的楚娈,容钦仍旧不曾退出那紧绞的蜜洞,宽阔炙热的胸膛将玲珑娇软的身子纳入怀中紧紧相拥着,吻着渗满香汗的绯粉玉肌,这一刻两人严丝合缝的交契在一起。 这样的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贪心的丫头,什么都想要,别急,我都会给你的。”他沉沉喘息着,残留情欲的声线难得紊乱,抱着柔弱无骨的她,心中最空的地方被她填的满满,那样的满,让他忘记一切,只想将她塞满在心头。 唯独让他不悦的是,她什么都想要,却就是不想要他。 “小娈儿才是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账……” 他无奈的笑着,健壮的腰胯又开始了缓慢抽动,对于这个不听话的小混账,他只恨不得锁在龙床上,一辈子就这么插着不放开。 喜欢被容哥哥这样插HHH 臣这样才能教好你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臣这样才能教好你 容钦这一通收拾后,楚娈的一些小心思也便如刚破土的嫩苗一般,被无情掐断了,再想私下搞事情,也没之前那么大胆了。 今日御门听政,久未出现人前的司礼监掌印姚显也来了,照常坐在往日的地方,此次遇刺重伤对他影响不小,双鬓华发银白,人似也消老了一轮,不变的是那双鹰视狼顾的眼中勃勃野心更甚了。 楚娈端坐在御座上,微微晃动的冕毓下,娇艳粉润的唇飞快抿起一笑。 “云州有报!月初突降飞雪冰团,数日大雨不曾绝,致使多县田地房屋严重受灾,百姓死伤已达千人数多,还恳请陛下准赈灾之令,救百姓水火。” 楚娈立时皱眉,这样的事情往日是绝不会直接在朝会呈报的,看着跪在下面的人,那摆明是要刚正不阿进言,如此骇人天灾,难不成姚显还不允赈灾? “黎民受苦,朕怎可坐视……” 还不等她将话说完,坐在一旁的容钦忽然站了起来,负手而立,目光淡淡睨向场下,又转身朝楚娈说道:“此事已交由户部去办,陛下忧思臣民,乃他等之福,三日后钦差将与赈灾粮款同往云州。” “如此,便有劳容卿与各部各司了,务必妥善安置灾民。” 相较于前朝那些把持朝政,随意更换天子,霍乱天下,不顾黎民生死遗臭万年的阉党,这一届从姚显往下数,除了压制皇权,发展阉人势力,偶尔贪污腐败,其余还算良好。 所以,容钦说会赈灾,楚娈并不怀疑。 …… “县宁则国安,县治则国治,下乱,多始于县。” 容钦自皖南道回来后,就将往日给楚娈讲课的赵侍讲撤换了,从翰林院新择了人来,年约三旬的刘敬曾是安化十三年的科举榜样,如今正任翰林编修,与赵侍讲那敷衍了事,绝不参政不同,他似是受了容钦之意,开始与她将帝王之法。 “先秦制度沿至今时,虽变化已多,却集权不更,如今南北直隶,下辖六州十二道,各有三司持政,平衡相制为上策。” 楚娈格外认真的听,她在冷宫长到十二岁,莫说是看书晓古今事了,就是识字,也格外艰难,她母亲入宫前出自小家,寻常妇孺皆尊“女子无才便是德”之理,大字不识二个。 倒是她唤做爷爷的老宦人,在司礼监设下的晓闻堂学了些东西,彼时她父皇任用阉人,入宫的阉奴皆要学识扫盲,老宦人便将所学的字都教给了她。 “今日便讲至此,还请陛下再将此集抄写一遍。”刘敬躬身。 一是要她牢记书中的道理,二自然是要她练练那狗爬的字儿,楚家的皇帝个个上通国政,下玩风月,琴棋书画也皆通,就是她那个昏庸的父皇也写得一手教鸿儒们追捧的好字,轮到她这,简直是不堪入目。 楚娈扯了扯嘴角,并不是太羞耻,愉快应下了。 历代皇储帝王哪个不是自幼多倍教习,又有谁如她呢,所以想要做好皇帝,她的路还远着呢。 容钦来时,楚娈正坐在御案前认真的一笔一划,许是过分专注,都不曾发现他来了,纤长细润的五指紧握蟠龙笔杆,低首敛目,如临大敌,那模样认真的让容钦发笑。 眼看翘挺的秀气鼻梁上热汗落下,容钦便拿了绢子去擦拭。 “呀!”楚娈被惊了一跳,笔尖墨痕兀的拉长,那一页的字划去了大半,她立刻委屈的撇了小嘴,愤愤的瞪向容钦:“都怪你!” 哟,小混账的胆子还大了。 容钦挑眉,俊儒冠玉的面上温和染笑,丢了手中的绢子,弯着手指去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头,在楚娈捂着鼻子往后躲时,长臂一伸捻起了她写了半页的纸。 “陛下御笔,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能堪。” 他话中满是揶揄,楚娈瞬间涨红了脸儿,两只龙爪迅速抢回了纸张揉做了团丢开,瞪大的眼儿里气恼光泽潋滟,鼓着两侧桃腮,可爱的让人只想揉捏几把。 “哼!朕的御笔,自然没人能比!” 她娇蛮犟嘴的样子更惹容钦的笑了,本是冷清的目中溢满了煦煦温柔,赞叹道:“陛下言之有理,臣还是第一次差些被人用字扎疼了眼。” “你你!”楚娈气的大叫,她极是用心写了一个时辰的东西,就这样被他贬低了。 眼看她美目忽而湿润起来,容钦这才敛了笑声,轻咳道:“是臣的不是,为了谢罪,不若由臣来教陛下写字吧。” 容钦擅丹青,一手字更是不会差去哪里,楚娈虽然很不愿意让他为师,可是她却知卧薪尝胆的意思,恨不得将容钦会的东西都学来。 “你,凑的这么近作何!,手啊,捏轻一点!” 仗着身量高大,他贴身立在她后面,一手挨着她的细腰撑在案前,一手则是握住了她的手,牵着御笔慢慢游走纸间。 “陛下静心,臣这样才能教好你。” 他说的冠冕堂皇,一副端正的样子,楚娈却是愈发别扭,那有意无意洒在颈间的热息灼的她浑身发痒,如何也躲不开木荷香的萦绕,他的大掌温润,握着她带动笔锋时,暗涌的力道轻缓不一。 尽管很羞耻,楚娈还是忍不住想起了那日被他压在偏殿的书案上,弄晕的过程……认准唯一域名m.. 臣这样才能教好你 伺候陛下沐浴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伺候陛下沐浴 “陛下在想什么?” 沉沉男声直如春风抚入楚娈耳中,颇是悦耳清朗,又透着几分亲昵戏谑,火热的烧红了她莹嫩的耳廓,心头一阵紊乱,他一凑近来,她便没来由的小腿发软,后背窜着酥酥麻麻的躁动。 容钦撑在桌畔的手改为扶住了她的腰,一撇划在纸间,一个娈字便出现了,端正苍劲,又暗藏恣意霸气,哪是楚娈那狗爬字儿能比的。 楚娈狼狈的咬着唇,面红耳赤结舌不敢多语,一滴热汗顺着髪鬓滴落。 “可识得此字?”容钦问到。 这字楚娈自然识得,是她生母为数不多知晓的一个字,并且取做了她的名,一唤便是十来年,她登基之后也是记下了这个名讳,普天下却只有容钦敢唤敢写了。 “陛下的名字可是静懿皇贵妃取的?” 楚娈闷声应下:“嗯。” 静懿是她母亲的谥号,到底是出身低微,哪怕是以天子之母追封,也只能加到皇贵妃之位,最讽刺的却是,置在皇陵贵妃墓中的棺椁根本就是空的,当初净乐堂的人拉走她母亲焚烧,骨灰早泼在了不知沉放多少宫人的枯井中。 思及此,楚娈鼻头一酸,眼角湿了。 容钦搁下了笔,将她转过身来抱起放在桌上,温润的指腹轻拭去泪,凝视着她说道:“再过几日就是陛下生辰了,可有什么想要的?” 皇帝生辰,宫中自然要行大宴,去年楚娈将做了皇帝,容钦下令上宴,群臣来贺,哪怕饮着琼浆玉液她都是惶惶不安的,今年…… “无。”她讪讪的摇了摇头,宝物美玉一切容钦早已送她,物质上她确实没有什么想要的 看着楚娈一双澄澈的眼儿转悠思量了须臾就答复,容钦也不再追问,轻轻磨蹭着她的脸儿,道:“过几日陛下与臣去一个地方吧。” “去哪里?”楚娈迟疑。 容钦神色依旧,却并没有打算提前告知她,把她从桌上又抱了下来,颀长的身体笼住她纤细的身姿,将笔放回了她手中,十指亲密交绕在一起。 “到时候便知了,现在该用心些。” 之后容钦便如良师一般,手把手教着楚娈每一个字,不懂的地方也一一指出,她笨拙领会不了时,他虽会严厉却不责斥,而是更加耐心的为她解说其意。 楚娈想,她又见到了他的另一面。 …… 三日后户部备好赈灾粮款发往云州,随去的还有容钦挑选的钦差。 “为何朕之前都不曾听闻天灾之事?”楚娈吃着容钦布来的菜肴,望着满案珍羞,再思起死去的千百平民,有些食之无味。 容钦神情冷然,持着玉箸的手挑选着楚娈喜欢吃的菜,麒麟纹的窄袖华美,露出的苍劲手腕一遍遍来去自如:“五月飞雪冻雨之事,向来视为不祥之兆,陛下初登帝位,不乏有人以此事做文章。” 楚娈瞠目,原来还是为她着想呀? 见她将信将疑的,容钦无声息的在唇角弯起淡淡弧度,放下筷箸拿起绢帕替她擦拭唇畔的汁液。 “那钦差前去又是何意?”待他收了手,楚娈微微侧头探究的看向他。 他最近是愈发纵容她,换了以往楚娈可不会这样一问再问,自他暗下让她接触政事开始,容钦便多的是时间给她各种解释。 “天灾多易生乱,云州布政使与都司相衡多年,也暗斗多年,前月布政使卞安福重病,此次臣遣钦差前去,一是监督粮款下放,二自然是要防备都司哗变。” 古来赈灾粮款被贪污的案例多如牛毛,容钦这次派了钦差更派了东厂的人,严令谁敢贪污便就地正法,此令深的楚娈的心意,这事倒可安心。 可一省都指挥使司掌军事,若敢哗变,只怕全国都要乱了。 楚娈急急问道:“若是真哗变了怎么办?” 容钦不以为然笑了:“云州臬台是我的人,我早已传令去,许他调用林州徐州兵力,若敢生乱,先斩后奏便是。” “如此。”楚娈紧蹙的眉松开了,心中却未松懈,如云州按察使这样的大员都追随了容钦,更遑论其他的人。 “乖乖用膳,这些事陛下都不需理会,有臣在。” 这几日用过晚膳,容钦都会在殿中教楚娈写字,今日也不例外,华灯初掌,一殿明光烨烨生辉,楚娈被容钦抱在怀中,坐在他的腿上,双手交握一处,手心里起了涔涔热汗。 “你就不能放朕自己写么?” 容钦倒是很坦然:“不能。” “……”楚娈只能咬牙切齿,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学习,有朝一日她一定会成为真正的皇帝,到时候……小脑袋里瞬间想出千百种折磨容钦到哭的画面来。 一个字,爽! 一想到容钦会趴在地上抱着她的腿哭着求饶,楚娈委实没忍住笑出了声,俏生生的满是歹念得意。 容钦眉心微动,勾着她的下巴将小脸转了过去,那番小人得志的偷乐他看的正着,似笑非笑的挠了挠她玉润的小下巴:“小娈儿又在想什么?” 听到他唤小娈儿时,楚娈立时毛骨悚然。 “没,没想什么!” “罢了,今日就不练字了,臣伺候陛下沐浴吧。” 他忽而一笑,本是昳丽俊美无双,偏偏银牙泛着森森寒光,顿时让楚娈有种要被大灰狼生吞活吃的错觉! 伺候陛下沐浴 尝尝自己的味道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尝尝自己的味道h 鲜花漂浮的御池中氤氲着袅袅白烟,四端赤金飞龙自口中不断涌着淅淅活水,楚娈是被容钦抗进来的,将放她下去,未穿足袜的小脚踩着温热玉璧就要往外跑,却一头撞在了容钦的胸前,猝不及防后仰摔进了池中。 “咳咳!!” 水花四溅起,嫣红的花瓣落在了容钦的脚上,看着在水中胡乱扑腾的楚娈,他饶有兴致静立了须臾,才缓缓踩着玉阶进入池中。 涟漪在他腰下圈圈荡开,淡薄的花香混合着龙涎香,捞过湿透的楚娈揽在怀中,抓住她作势要打他的手,薄唇噙着笑啄在了她滴水的额间。 “臣说过是伺候陛下沐浴,陛下在怕什么?是怕臣……吃了你么?” 楚娈一身湿乱,中衣紧贴在肌肤上,窈窕有致的曲线被容钦寸寸摩挲,大掌游过的地方登时多了一股诡异燥热,她红着脸好一阵咳嗽,未曾忘记上次被他环在御池中亵弄的事儿。 “不要你……你伺候!” 她才不会信容钦的鬼话,此人看似端正儒雅,一脱了衣裳就成了狼。 绵软的丰满胸脯起伏不定的抵在容钦胸前,散开几分的衣襟下,光泽柔和如珍珠的肌肤沟壑深深,诱的他用手指去抚摸着楚娈的湿润的锁骨,目色深沉。 “上次陛下就很喜欢臣伺候沐浴呀,特别是这儿。” “啊!” 他正说着,手便钻入了襟口,一把罩住了一团奶肉重重一捏,楚娈顿时酥软了身子站不住了,心跳急促去推抵容钦的手,他则换了一边揉弄,五指的力道柔和,包着莹嫩的肉团磋动。 楚娈一阵颤栗,口中竟是不自禁的娇吟出声,那一声又媚又软,连她自己都听的面红耳赤。 “看来陛下现在是更喜欢了。”容钦脸上露出淡淡的一抹笑,将依偎在怀中挣动的娇软身子抱的更紧些,指间的乳肉嫩滑,那股滑直入心头,夹杂着她的体香,让他一时呼吸微乱。 “乖一些,好些时日没弄过小娈儿了,这样亲密的事往后日日夜夜都要做的,现在要开始习惯。” 楚娈推不开他揉捏的手,避不过他热切的吻,邪魅的声音在耳边徘徊着,温柔的目光将她淹没,水声响动,紧贴着炽热男躯,她颤巍巍的失了神识,清醒时,人已经被容钦抱上了池畔的玉璧。 “做,做什么……”暖玉温热,玲珑的娇躯坐在上面更显白皙如雪,潋滟的目光迷离正对上容钦如墨的眼睛,暗涌的情欲灼灼。 他正在为她褪去中衣,看着她畏惧紧张的小模样,便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头,一抹绯红现在鼻尖,痒的她去捂鼻子,赤裸的藕臂压的胸前乳肉一软。 “为何要怕,小娈儿难道不喜欢往日那股欲仙欲死的快感吗?放心,臣会慢慢教你,让你舒服的。”他笑的温和昳丽。 修长的手指从她香润的肩头滑胸前,撩起一股灼痒,再往下,划过小腹再是阴阜…… “唔!” 楚娈蓦地夹紧了白皙秀美的腿儿,紧咬着樱唇怯怯的看向容钦,每次交合他都是强势霸蛮的给予,虽然最后她都抵不住那股高潮的畅快,但是,她还是怕她,怕做这种事。 容钦也不迫着她张开腿,反而更加耐心的去挑逗其他的敏感处,热雾薄薄氤氲,两人身上都是烫的出离,银牙薄唇从她颤栗的颈间往下细细吻着,至酥胸时,他一手握住一侧揉搓,挤的两团雪白浮起一片艳丽,唇舌轻吮时,楚娈不由娇哼糯糯。 “嗯嗯~痒~”他又吸又嘬,本是粗暴的含吃偏偏又因为掌间揉摸的温柔,直将奇妙的快感送入楚娈各处,情潮浪起,身体愈来愈热,特别是夹紧的腿心深处。 她用手去推他的头,芊芊十指却忍不住插入了他乌黑的发中,美目紧闭时,微张的丹唇里媚呼急促,没入水中的莲足踢的涟漪荡漾 。 湿滑的燥热大舌灵活的卷住了乳头,吸着最痒的头端,牙齿轻咬,捏到红艳的奶肉发涨,一侧将将快慰,另一侧就被吮出了声,不断的转换嘬弄,直教楚娈应接不暇。 嘶溜嘶溜…… 也不知他何时分开了她的双腿,微生薄茧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抚弄着娇嫩敏感的花苞,阴蒂被揉着,穴口被抠着,两片花唇更是被磨的颤颤。 楚娈紧紧抓住了容钦,情潮汇聚的热流一股直蹿腹下去,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源源淌出…… 手指填入了内壁,挤磨的力道插的嫩肉生媚,彼时楚娈绷紧了后腰,双手堪堪撑在池壁,粉润莲足也紧紧踩住玉璧沿分的大开,迷离妩媚的目光中,她看着容钦从她体内洩出条条银丝,跟看着淫腻的水儿在他指尖滴落。 “唔呃~还,还要~里面点……”那种想要抗拒却又忍不住沉沦的感觉十分奇怪,不过在他手指抠弄前穴的g点软肉时,楚娈是彻底的放弃了抵抗,绞缩的穴肉羞耻的渴望起他的深入。 容钦将沾满淫液的手指塞入了她的口中搅拌,看着她艰难吸吮他的手指,便笑了:“乖娈儿,好好尝尝自己的味道。” 说是给她尝,他却忍不住来分一杯羹,舌头舔着她唇角蜿蜒的口液,从呜咽娇吟的檀口中拔出手指,就将自己的舌喂了进去,香软的口腔忽而被他大力扫荡,混杂着她与他的气息的水液,股股渡入了她的喉间。 “咕噜!” 楚娈急切的吞咽着,大脑一片空白,只循着本能迎合起容钦,与他共舞沉沦在燎人的情欲中。 尝尝自己的味道h 花瓣塞蜜穴H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花瓣塞蜜穴HH 池中漂浮的花瓣鲜红娇艳,片片似山茶又如牡丹,是宫中新植的红薇,可入食可沐浴,洒满了汤池中,芳香馥郁撩人至极。 容钦捻起一片在楚娈胸前滑过,滴着水珠的花瓣艳的夺目,在少女雪白细嫩的肌肤上游移,精美纤细的曲线不住颤栗,她已然情动。 “啊哈……”娇吟中弱弱啜泣,难耐又紧张。 花瓣抚过的地方,又被他用唇舌亲吻了一边,灼热的欲火一路烧至腹下,楚娈泪眼迷蒙的怯怯望着他,以为容钦要停下时,他竟然直接吻去了花缝间。 “呀!不……不行!你走开!容,容钦你……唔!” 微阖的艳靡唇瓣被他顶开,舌头扫过幼嫩的穴肉,舔起一抹淫腻的水儿,那感觉刺激的楚娈雪股颤颤,从温热的池水中猝然抬起右足踩在容钦的肩头,想要将他踢开,却在他将舌头挤入蜜口时,刹那酥软了身子,妩媚的呻吟一时高低羞涩,欲罢不能。 他埋在她的身下,像吻着她上面的檀口一般,灵活的舌搅动在紧致的花径中,虽无她的妙舌迎合,却多了汩汩蜜液,循着滑嫩肉璧来回刮蹭,万千快慰袭涌,乱了楚娈的呼吸,也乱了她的心。 大掌摩挲着她弓起的腰腹,他舔的越深,她抖的更厉害,胸前高耸的丰满奶团一晃一跳,舌头方才洩着淫液退出,粗糙的长指便塞了进去。 “啊啊!你,你塞了什么进去?拿,快拿出来,那是什么!唔啊~混账!”欢愉之处格外敏感,他的双指就着淫声挤入,稍稍往内一送,便有异物塞在了蠕动的嫩肉中。 容钦这次极是耐心,回味着唇齿间的甜腻,微微喘息丝毫不急迫,双指扯着穴肉退出,当着楚娈的面,在水中捻起两片花瓣,又朝靡丽的口儿里填去。 “喂陛下吃花啊,不喜欢么?看,进去了。” 这样的新鲜奇妙让楚娈瞠目,眼看着红艳的花瓣消失在腿心处,身体里却多了异样填充的质感,踩在容钦肩头的莲足颤了又颤。 “怎么可以,把这些放进去……”她蹙着柳眉,盈盈明亮的眸儿瞪的大大,怪甚娇媚。 “为何不可?陛下的这张小嘴可是什么都能吃,别怕,再多吃些。” 有了塞狼毫的前例,这塞花瓣倒真不奇怪,细嫩的花瓣磨着湿热肉璧被不断往里推,不硬不软的感觉引得一股股酥麻活散,长指送进拔出,直将绯红的蜜穴口挤的狼藉淫濡。 “数出声来,告诉臣,陛下吃多少花儿了。” 裹着缕缕银丝的玉指又从水中挑了丰美的花瓣来,就着水泽往颤缩的肉口儿里一顶,鲜红的花瓣渐渐消失在了嫩肉中,前穴里挤出的淫水泛起了一丝花的殷红。 楚娈难耐不已的攥紧了粉拳,心底空的发慌,穴儿里胀的发麻,娇美婉转的声儿糯糯:“六片……八片……十,十片……嗯~吃,吃不下了,你别塞了~呜!” “小淫娃,又骗容哥哥,怎么会吃不下呢,手指都吸的这么浪,里面还能塞很多吧。”容钦淡笑,冷清的眸底情欲微暗。 缓缓抽动在穴内的手指,抵磨着花瓣和膣道,拔出时,双指间已是鲜红晶莹染遍,夹杂着花汁的粘稠淫水,被他淫邪的涂抹在了楚娈起伏不定的蜜桃奶团上。 花香、蜜水味,愈发清晰。 还来不及细看胸前的靡丽,他便凑了上来,热息灼撒着她的粉颈锁骨,舔着她的香肩乳肉,牵过她绷紧的右手,往他腹间摸去。 “陛下似乎还不曾好好摸过臣,可满意?” 大抵是被容钦弄的意乱情迷,楚娈这次是难得温顺,莹嫩的手心摸着男人微鼓的腹肌,不一样的炙热壮硕,他身形颀长,褪去衣物后,坚硬白皙的身线瘦削匀称,如温玉雕琢,又透着几分狂野。 楚娈轻呜着想抽回手,却被容钦握的更紧了,往下一探,昂扬硬立在水中的巨龙可怖极了,才挨了一下,柔荑就悚然发颤。 “不,不摸了!你松开我!” 容钦充耳不闻,夹着她的五指覆在自己的物事上,摩挲着火热的梆硬,持平的视线深深凝视着她,粗哑着声说道:“可满意?” 暴胀的青筋膈手,硬中泛软的粗硕在指间蠢蠢欲动,楚娈耳根都红透了,看都不敢看容钦,闭着眼儿直说:“满意满意,快松手……” 稍稍挣扎,夹满花瓣的肉穴一阵紧缩,雪臀紧挨的玉璧上便多了一滩殷红的热流。 “陛下,你的花水淌的可真浪。” 粗鄙的淫语让楚娈羞赧,抬脚就踹在了容钦肩头,他一退,她的手也便自由了,残留在掌心的异感却怎么也消散不去。 “把那些都掏出来,朕不玩了!”情动的玉体早已泛起娇粉,那些花瓣塞的太深,她取不出来,只能瞪着笑容沉沉的容钦,气恼羞耻。 容钦却漫不经心的划动着水面的层层嫣红,挑着眉走近来,握起楚娈水中的玲珑小脚一捏:“陛下想要臣怎么掏?是用手呢?还是用……” 浮出水面的大肉柱狂野似蟒龙,狰狞的红紫怒张,在他的胯下,虎视眈眈的对向了她。认准唯一域名m.. 花瓣塞蜜穴HH 肉棒捣着塞满花瓣的肉穴HH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肉棒捣着塞满花瓣的肉穴HHH 楚娈还未曾有哪次如今日这般,清楚的看着容钦是怎么往自己身体里契入的,浑硕如伞端的大龟头已撑开了花口,他就如此恣肆的横亘在了她的体内。 一寸,又一寸…… 她听见自己在叫,婉转的声音,分不清哪一声是难受,哪一声又是快慰,视线离不开交合处,似是着了魔,眼睁睁的看着肉柱的挤入。 他往里面推,花液往外面涌,露出在外面的东西越来越短,内穴里面却愈来愈满! “呜呜!胀~停下你停下~别进了……”楚娈胀的受不住了,硬物磋磨着花瓣,将昂扬的炙热往深处去,蠕动的媚肉娇嫩颤缩,片刻不敢松懈,急烈的欢慰酥麻凌乱。 话音还未落,容钦扣住了她后仰的软腰,大掌掐紧,撞击突起! “啊啊啊!” 质感鲜嫩的花瓣,在甬道内被忽而冲击,随着蜜肉翻撅,花水挤的飞溅出来,容钦一改方才的温柔,置身在她双腿间,气力十足的狂野抵入,每一下都对准了尽头的软肉,要捣碎了花瓣,贯穿她的身体。 藕白的秀腿控制不住的夹紧了男人的腰,楚娈被撞的腹下又痛又麻,快感就如野火燎原烧起,渗着香汗的粉绯肌肤颤颤。 “呃呃……碎了~都弄碎了嗯!你~轻点……” 她娇喘不及,连连呻吟着哀求,情欲红润的桃颊上有热泪急急滑落。 紧裹的湿热蜜道里穴肉淫滑不堪,嫩娟娟的肉缝颤缩绞吸着,容钦越是用力,便越能感受到捣碎的花瓣是如何随着淫水附弄在分身之上,蚀骨的极致痛快。 “什么碎了?小娈儿告诉容哥哥,说出来。”愈发粗哑的声音低醇,扣着她战抖的腰将娇小的她往池壁上拉近些,健硕的胯部,整个狠狠击撞在她雪白的腿心上。 听着她涰哭娇吟,他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更比一下深。 “花~啊啊~花瓣碎了……呜呃!淌,在淌出来,你磨的我好,好难受……唔~” 肉柱生猛的磨碾捣弄,操的蜜穴鼓涨敏感,楚娈堪堪扯住了容钦的手臂,莹白的柔荑上,青色的血脉细长绷紧,交合的肉欲极乐,如有狂浪扑卷。 容钦睨着两人相融的地方,粉嫩的花口紧紧绷在肉棒上,随着他的进出而缩动翻涌,白腻的淫沫染了花汁,绯红的蜜液沾满了楚娈的阴户,美极了。 快速摩擦着淫嫩的肉璧,他清楚她的欢愉之处在那里,浑硕的龟头连连重顶上去,可比手指去抠弄要刺激的多,顷刻就听楚娈哭声都淫媚的婉转。 扶在她腰间的大掌往上摸去,引起一股酥麻缠绵着骨脊,纤嫩的部位被他一一抚弄,楚娈已是意乱情迷。 “张嘴。” 后颈被扼住,楚娈迷离的视线里只看容钦挨了过来,浪呼娇喘的丹唇乖乖的张开,他便用薄唇含住了她,大口的吸吮着她的香甜,挺身用力猛操,喉间乱了节奏的呜咽娇弱的溢不出来了。 她欢愉紧张的颤抖着,绵软的小腿死死盘踞着容钦的腰,纳入体内的粗巨,让她一时爱恨难辨,那般天赋异禀的炙硬,一时顶她的如坠云端,一时又捣的她似落深海。 “唔唔!!” 穴内的鲜花已经碎尽,大肉棒洩着汩汩嫣红的汁液不断大出大进,吸附而上的膣肉亦是到了临界点,激烈的操动抵的花心阵阵紧致颤栗,楚娈开始奋力的推抵容钦,被他堵住的馨软檀口里啜咽的声儿急迫至极。 她要高潮了! 而容钦却并没有打算放开她,一手扣紧了她的后脑勺,一手抓住她的腿儿,沉沉的重击粗暴的凌虐着她艳娆的敏感穴心,撞的她喷水,亦撞的自己都失了理智,深陷莹嫩穴肉里的巨棒销魂发麻。 她泄了,他却不曾射,猝然从痉挛的蜜洞里撤离,看着玉璧上流淌的大滩花液,他粗沉的喘息着将瘫软的楚娈抱在臂间。 “呼呼……” 铺天盖地的快感灭顶,差些窒息在激烈肉欲中的楚娈,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红艳艳的脸儿上又是汗又是泪,虚脱般贴在容钦的胸前,神情满是妩媚懵懂,微阖的水眸泛着欲仙欲死的欢慰。 容钦的胸腔微震,笑着牵过她自己发软的手儿,往自己狼藉湿泞的阴户处摸去。 “陛下,可舒爽了?摸摸自己的小嘴,被容哥哥喂的都合不拢了。” 颤搐的娇艳穴口又是花汁又是淫液,殷红的嫩肉张开个洞儿,那是被肉棒久撑不松的证明,他不止带着她的手去摸自己,还将她的手指往高热淫濡的穴儿里插。 “不……呜!” 指尖被穴肉夹紧,楚娈凌乱的脑海里有了一丝清醒,湿热的感觉直抵狂乱的心房,那股骇人的高潮蔓遍了四肢百骸,连手都酥软了,也没力气去抵挡容钦的亵弄,还未被他如何,自己倒是受不住异物填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儿来。 认准唯一域名m.. 这一遭,她食髓知味了。 肉棒捣着塞满花瓣的肉穴HHH 水填蜜穴H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水填蜜穴HH 抱起柔弱无骨的轻盈娇娃,池壁上留下的大滩淫液艳冶夺目,容钦缓了几分粗喘坐在了水中的玉阶上,分开楚娈虚软的玉腿往腰侧一置,看不见的温热汤水中,挺立的巨柱又撑开了她的红肿穴口。 扣着她的腰还不需往下压,她自己便套着肉棒坐了下去。 “啊啊!” 池水热热的涌入了穴中,本就淫腻不堪的肉璧含着粗硬的硕物,竟是半分阻力都没有,楚娈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反而将那雄壮高挺的大棒纳到了更深处。 坐在容钦的胯间,她颤着身子哭叫仓惶,紧夹着他,密集的快感差些让她疯了。 “好多水!快弄开啊!呜呜!容哥哥容哥哥……” 她一声哭的比一声娇,容钦亲吻着她红艳颊畔的热泪,似是安抚的轻拍着她的后背,骨节分明的长指微绷,怀中赤裸莹白的玉体颤抖瑟瑟,那绞吸着他分身的蜜洞更是痉挛阵阵,她坐下来的重力全部挤压在肉棒上,一洞的蜜肉娇嫩紧致,燥热中,他甚至分不清裹上来的是池水还是淫液,插的深了,颤动的花肉都如水般淫润。 “陛下不起来,怎么分的开呢?”情欲氤氲的目中失了清冷,倒映着少女绯红的玉容,添了几分狂肆。 浑硕的肉端入了腹中,撑开了楚娈的宫口,方被猛操过的地方正是空虚,可一旦被填塞,又是禁不住的可怕刺激,她抱着容钦的脖子哭着要站起来,发虚的双腿才将将用力,夹紧着肉棒的内壁便被一股致命的酥麻蔓遍。 她跌了回来,凹凸玄奥的内穴媚肉猝然缩动,挤的容钦沉息一窒,顶回深处的阳物震的穴中淫水荡漾,新入的池水迅速搅的粘腻。 “嗯~”悦耳的低吟自他喉间溢出。 自绷开的穴口往内推移,简直是冰火两重天的折磨,楚娈趴在容钦的肩头,哭声是没了,只一个劲儿落泪娇喘,体内强势撑入的异物灼的她小腹沸腾,骚热并着快感一波一波的往周身冲击,她不敢再动。 容钦却被耳畔那绵软急促的热息撩的肌肉绷紧,大掌没入水中,摸着楚娈翘开的股沟,一手的粘腻抚动了没几下,就是雪股最初的莹嫩了,他一掌拍上去,打的楚娈浑身一震。 “继续动。” “不要!”楚娈颤着声儿抗拒,光是这样静坐在他胯间,细嫩的穴肉已经是受不住了,一旦动起来,那池水淫液肉棒摩擦的感觉…… “乖,自己慢慢动,否则,臣便要……” 她不动他就得动,若换了他来,又免不了狂插猛操,楚娈吓的从他怀中抬起了头,湿漉漉的眸子里有委屈也有愤怒,掐着他的手臂,粉色的指甲盖泛起了白。 …… 微微弓起的柳腰颤巍巍的伏动在水中,本是酸软的身子很快便被袭来的快感,刺激的紧紧绷直,继而尝试着上起下沉的动作,艰难的含吃着那骇人的巨柱,楚娈不住深呼吸的口儿里散乱着诱人的呻吟。 肉棒磨搓着嫩肉,穴壁吸挤着硬物,潺潺漫入的池水渐渐粘腻,湿热的内道一遍一遍的套弄,比起被容钦狠狠捣弄,这样的磨碾也是另一番欢愉。 娇靥迷离,纷纷情欲布满了面上,她尝到了欢愉的味道,竟是那样的奇妙。 容钦扶着水中妖娆的纤腰,呼吸加重着,天生媚骨的娇娃不经意间便足以勾动他的心魂欲念,饶是楚娈此刻索取的动作笨拙,滚滚快慰也从下至上肆虐着他的身心,抱着她迎合着她,看不见的水下,交合的动作淫乱又契合。 后面的事,楚娈自己也恍惚了,沉沦在那烟雾缭乱的池水中,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精液,喊哑了声,迷乱了魂…… 水填蜜穴HH 陛下好生无情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陛下好生无情 楚娈恹恹的躺在龙床上,明黄纱笼里的光亮郁郁,一身酸软难受,目光一斜,看着容钦走过来,赤足踩着锦毯悄无声息,白衣胜雪,微湿的乌黑长发恣意披散,衬着他那张脸,好生清贵优雅的如玉公子。 “哼!”她撇着嘴小声冷哼,略是慌乱的闭上眼睛不再看他,这阉奴姿仪绝代,稍有不慎,恐怕就会被蛊惑。 容钦坐在了她身侧,薄唇边上的笑意隐隐含了温和,一夜放纵,眉眼间还未退去的情欲餍足让他看起来颇有人情味,替楚娈掖了掖龙衾。 “天亮了,臣怕是不能陪陛下同寝了。” 浓密的长睫颤的慌乱,容钦用手指去摸了摸,知道楚娈是巴不得他赶紧走,故意俯身去靠近她微红的脸,似有不舍的低笑着:“陛下好生无情。” 昨夜还摇动在他胯间欲仙欲死,这会儿一穿衣服就厌恶疏离了。 楚娈骤然睁开眼睛,满是惊诧:“你,你没事吧?” 他这神情姿态简直可怕,居然让她有种睡了男宠的错觉。 “一夜未眠,督主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毕竟一大把年纪了……” 后面的话楚娈没说出来,因为敛了笑意的容钦面色黑沉的慑人,这才是真正的他,果然将才是见了鬼,楚娈被他看的毛骨悚然,知道自己失言了,却不服输的回瞪着他。 “陛下莫不是嫌弃微臣年纪大了,昨夜不曾满足你?臣有罪,不如现在继续吧。” 楚娈被他擒住了肩头,吓的赶忙大叫:“朕错了!朕错了!” 容钦笑的阴沉,直接将她抱入了怀,掐着软盈的纤腰,将手探入了她腿间绣着蟠龙的亵裤中,才搓揉了几下,便是一手的黏滑,罩着那淫腻的蜜桃唇缝缓缓摩挲,怀里的楚娈哆哆嗦嗦彻底虚了。 “小娈儿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被他翻来覆去操弄的蜜穴此时涨疼的厉害,再被手指拨弄,楚娈眼泪都出来了,夹吸着他蓦然塞入的手指,连连摇头:“我真的错了……” 错在不该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更错在不该惹怒他。 微生薄茧的长指停也未停,搅动着抹了药膏的湿嫩肉璧,直到有热流外溢,他才抽出了手去,目光淡淡的看着楚娈,似乎装可怜她是信手拈来,偏偏那双湿漉漉的明眸像极了乖巧的小动物,诱的他喉头一动。 沾染了湿濡的长指摸在她嫣红的唇瓣上,散着从她体内带出的药香,并未强行突破紧闭的唇缝,直将水液抹在了她的嘴上。 “下回,若再说些我不喜听的话,有的是法子让这张小嘴变乖。” 楚娈被放回了龙床,藏着惊惧的目光中,容钦仔细为她盖好衾被,摸了摸她渗着冷汗的额头,俯身轻轻印下一吻,才施施然离去。 直到他走了很久,她才翻身起来,将唇间快干的黏滑蜜液狠狠擦去。 …… 在容钦手把手的教导下,楚娈那一手狗爬的字儿日益变的漂亮了起来,每日听完讲课,便会在殿中静心练字,临近她的生辰,宫中各司开始筹备起来。 “陛下,赈灾粮款已至云州,放粮的头一日灾民暴乱,胡谦抓了近百人,当场斩首后,才恢复了秩序,无人再敢生乱。” 小安子光是说起就有些畏惧,传来的消息中,那胡谦不止砍了人,为了镇压暴民,甚至让人将砍下的头颅用竹竿挂起来,插在几处放粮的地方,直言有人再敢生乱,就砍了直接换上去。 楚娈握着手中的御笔微怔,暗叹胡谦不愧是容钦派去的钦差,这狠辣的手段倒是得了他家督主的一分真传。 “让下头的人不必刻意去打探消息,容钦怕是早已盯上了他们。” 此前姚显遇刺,容钦能将彭益安这个名字说出来,便已是了然一切,虽然楚娈不知道他为何不再追究,甚至让她开始接触政务,但是容钦的掌控已经强大到她害怕,哪里还敢再在他眼皮下玩花样。 小安子一走,方尚宫便进来了,说是容钦方才遣人送了东西过来。 未曾加锁的小锦箱一开,里面竟是一套崭新的女装和成套的头面首饰,楚娈重重阖上箱子,不解的看着方尚宫:“这是何意?” “督主交代,让陛下今夜宿在西宫,明日早些换上这些,他会来接您。” 楚娈皱眉,好一会儿了才想起前几天容钦说过要带她去一个地方,这下她眉头蹙的更紧了,要穿着女装与他一起? 夜里容钦不曾过来,听闻东厂又在搞事,楚娈睡的不甚安稳,翌日一早,换上了那箱子里的裙衫,想起上一回被容钦迫着穿女装,绑在椅间玩弄……心情格外忐忑。 “陛下,督主已在等候。”方尚宫引着路,四下无人,走在宫道上,低声说着:“陛下勿怕,督主是要带您出宫去。” 楚娈诧然:“出宫?” 一出崇明苑,楚娈便看见宫巷里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候在左右的皆是容钦心腹,方尚宫扶了她上车,一入内,尚在假寐的容钦幽幽睁开了眼睛。 陛下好生无情 静懿皇贵妃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静懿皇贵妃 墨底的云锦袍衫上是银线栩栩的锦麒飞龙,玉带皂靴,衬的那瘦削的身形完美,楚娈倚着引枕,鬼使神差偷瞄了一眼,正巧撞上容钦幽冷的目光。 他似笑非笑,棕黑色的瞳中若寒冰融化,忽而多了一些温和。 “这是去哪里?”楚娈被他看的心神一惧,抿着嫣红的唇儿说道:“你让朕穿成这般,也不怕被人发觉吗?” 容钦惬意的饮着茶,这马车虽不起眼,可内里又是别样的装置,茶水糕点一应俱全,便是两人同坐的地方,都足以躺下入眠,厚厚的天鹅绒垫,一排的锦绣软枕,舒适极了。 “发觉又如何。” 他的话语无疑是狂妄的,楚娈心里鄙之,也是了,这宫中尽为他掌控,就算被人知道皇帝是女儿身,又有谁敢泄露,便是泄露了出去,他也有的是法子让她稳坐皇位。 车轮辚辚,在宫门处验过印牌,便很快驶出宫去。 这是楚娈第二次出宫,市井的一切对她还是有诱惑力的。大抵是昨夜在东厂坐镇疲惫的厉害,容钦似乎睡着了,楚娈推开了车窗,悠哉的看着行过的街道。 天子脚下的京都常年都是繁华热闹的,打马而过的贵家公子,挑担叫卖的货郎,酒肆茶坊,牌楼彩灯,汇成了一副欣欣向荣之象。 这便是她的子民和王土…… “这是要出城吗?”马车行的慢,轻微的晃动中,楚娈看向了骑马跟在车旁的高胺,微微皱眉,这人是容钦的心腹之一,杀人的手段最是花样辈出。 高胺颔首:“回小姐,是的。” 楚娈不由回首看了眼倚在锦绣中似是熟睡的容钦,半寸的明光落在他冷峻的白皙面容上,昳丽俊美的让人心动。 他究竟要带她去哪里? …… 到卧佛寺时,楚娈的疑惑更浓了,容钦抱着她下了马车,便牵了她的手步上石阶,远处钟声荡来,大悲咒隐隐低沉静心。 “是要拜佛吗?” 楚娈惊奇的看着容钦,怎么也不相信他这样的人,也会信佛? 容钦未曾回她,早就等待已久的住持迎了上来,估计是知道容钦的身份,躬身行礼后,再抬头看向楚娈,目中是一片惊愕不已。 “这……” “嗯?”容钦睨向住持,微眯了眯眼,冷冷说道:“便不劳师父引路了。” 直到那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走远了,立在原处的住持才回过神来,口中呢喃着什么:“亦龙亦凤,真是怪哉怪哉。” 楚娈被容钦不松不紧的牵着手,尝试着摆脱,却惹来他的侧目,穿着金丝绣鞋的小脚赶紧小跑了两步,跟在容钦峻拔的身侧,清声道:“我看那大师似乎有话要说呀。” 容钦不置可否,带着她往后殿去,看样子并不是要拜佛。 到底是百年的古刹,占地极广,容钦似乎也是第一次来,由高胺在前头引路,过了一片树林后,寺庙后山霍然开阔,此处竟有几处坟茔。 其中一座不曾立碑,似乎有些年月了,高胺指了指,容钦停下了脚步。 “里面是你母亲。” “什,什么?!”楚娈愣在哪里,脑中空白一片,好半响才明白容钦在说什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高胺上前说道:“当年皇贵妃在净乐堂焚化后,臣受督主之意,亲自将贵妃安葬在此,半分不敢作假,里面确确实实是陛下生母静懿皇贵妃。” 母亲薨了近三年,楚娈对她却是记忆犹新,冷宫里的日子很难熬,活着都是小心翼翼,母亲生性怯懦,待她这唯一的女儿如同命根,当年临终时,落气后都不曾闭上眼睛。 【我的娈儿,是为娘害了你,我不该,不该生你下来的……往后若能活,就好好活下去,娘去了那边,一定会保佑你的……】 楚娈怔怔的跪在坟前,她一直以为母亲是尸骨无存的,原来……仆从新供了香火,递了冥纸给她,楚娈一边落泪一边将手中的东西木然投入火光中。 “娘。” 她轻轻唤着,仿佛沉入了另一个世界,母亲说不该生她,她清楚那是什么意思,她是尊贵的皇家血脉,却从出生那一刻就注定得不到锦衣玉食,苟且偷生的活了十二年,怕是连母亲也不会想到她会一朝登极吧。 娘,现在我活的很好,真的很好。 想起在冷宫中的点点滴滴,楚娈便难受不已,母亲落气的那一刻,她就有一种被遗弃了的感觉,她本就活的艰难,才十岁却连母亲都没了,净乐堂的人来拉尸体,她抱着不松手,让他们一起将她带去焚了,还是老宦人哭着求着,将她劝了下来。 那时她便想,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静懿皇贵妃 不要过来!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不要过来! 现在楚娈想明白了,她不止要活着,还要活的更好! 倚坐在精致雕栏上,望着滚滚江水,迎面的清风微凉,这是楚娈第一次坐船,离了卧佛寺,容钦并未急着带她回宫,反而是上了这艘大船,行在与天际相接的灞江上,低落的心情难得有了一丝开阔。 方尚宫从使婢端着的托盘中,将一碟碟楚娈爱吃的瓜果点心仔细摆在了紫檀小几上。 前来禀事的下属一走,容钦便从屋内出来了,这船造的精美,三层楼阁矗立,多是按了楚娈的喜好在布置,说起平生最叫容钦费心的事情,估计就是讨楚娈欢心了。 听着他走近,楚娈才有了动作,搁在手臂上的下巴一扬,侧首看向了容钦,美目泛红噙着点点水光,怯懦凄然,只一眼,就看的容钦心热。 “陛下可喜欢臣的礼物?” “嗯。”看在他替她安葬了母亲的份上,对他的怵惕和疏离之心,似乎都减了几分,楚娈可是最清楚容钦为人,杀人在行,能埋人可就是天大的恩情了,咬着淡红的粉唇,还是忍不住说了声:“谢谢。” 容钦坐在了她的对面,华服上的玉组轻响,如玉的长指捻着一串墨玉珠子拨动,食指间的宝石戒子折着溢彩的蓝光,楚娈扫了一眼,忽而觉得这男人就是个妖孽,明明是一派清贵儒雅,却总是从骨子里散着妖气。 “能听到陛下这一声谢,臣倒是不曾白忙活。” 他对着楚娈微微一笑,寒浸的桃花眸中异光灼灼。 楚娈搓了搓发麻的手臂,这份生辰礼她算是收下了,可有一件事,她是越来越想不通。 “当年为何让人去埋葬我母亲?” 对上她探究的目光,容钦笑意丝毫不变,只拨着玉珠的修长手指却慢了几分,这丫头疑心重且聪明,一般的话怕是糊弄不过去。 “现在尚且不能说,往后自会告诉你,莫要胡思乱想。” 可他这样的态度由不得楚娈不乱想。 她母亲死时,来拉尸体的宫人都只当是个病死的普通宫婢,那时候的容钦已是炙手可热的东厂提督,他为何会大发善心着人安葬一个化成了灰的宫女? 楚娈蓦地抓紧了护栏,目光怔怔的看向容钦,颤着声:“你,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我是皇帝的血脉……” 这样的事情,容钦身为权阉中的二把手,知道也不奇怪,让楚娈心惧的却是,此人在她或许更小的时候,就知道她的存在,以至于会在她十二岁那年,明知她是公主的情况下,将她送上皇位。 那人还神色从容的坐在那里,并无半分被拆穿的意外,楚娈却是愕然惊恐,忍不住想的更深些! 他不是真的阉人,她却是货真价实的公主,他日日夜夜宿在帝寝,强迫她沉溺欢爱,如果她有朝一日生下他的子嗣…… “你究竟想做什么!” 先前好不容易对他有了的半分好感,此时是荡然无存,楚娈骤然站起身来,纤窈的身姿微抖,看着容钦的目光,变的越来越害怕。 往往事情的真相,或许比她想要还要不堪。 容钦微眯了眯眼,流露的戾气渐增:“说了不要胡思乱想,过来。” 楚娈哪里还敢过去,他想做什么,稍稍动脑就能想到,这人操控着她的人生,他的野心远比她想的还要大,以公主谋朝算什么,一旦她生了他的孩子,他完全可以杀了她,再扶持自己的亲儿子上位。 她这么想,也这么说了出来:“是也不是?!” 方才难得的一时融洽,这会儿陡然变的剑拔弩张,容钦颇是无奈的揉了揉额,虽然早就料到楚娈会起疑心,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丫头会想的那么深。 “是。” 他倒是极为坦然,毫无半分犹豫。 楚娈恨的牙都快咬碎了,指着容钦的手狠狠哆嗦,芙蓉小脸上惨白的可怜,尖利的喊道:“你休想!你休想!” 虽然一直都知道容钦扶持她上位,是存了二心的,万万没想到他是打着这样的算盘,只差一点,楚娈就要信他了。 容钦站起身来,朝她走去,面沉如水:“那些不过都是很久以前的想法,现在……” “你不要过来!” 他不停下,楚娈又惧他,这样的怕远比当初还浓,下意识转身就往楼下跑去。 娇小的身影仓惶消失在楼口处,逃也似的急切,容钦颇是自嘲的笑了笑,那双一贯冷漠睥睨世人的眼中,竟有了一丝伤色。 怎么办,一切好像都白费了。 这船上皆是容钦的人,楚娈又跑的到哪里去,一下楼便被人团团拦住了,容钦一过来她更没有跑的机会了,直接被他抗在肩上,不顾挣扎的带回了楼上去。 “啊啊放开我!浑蛋!” 好好的一场游玩,就此变了味儿。 不要过来! 肉棒喂给谁吃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肉棒喂给谁吃 将挣扎不休的楚娈往阁内休憩的锦榻上一抛,容钦还未收回手,便被她张口咬住了手腕,编贝银齿用足了劲儿,咬的他腕间剧痛一阵,他微微皱眉,竟然站在那里任由了她咬。 “小疯子。”清冷的声音里夹着一丝笑。 她发髻上的两只玉燕钗不知掉去了何处,一头乌鸦鸦的青丝凌乱,气冲冲的抱着他手腕胡啃,可不就是个小疯子。 血味弥漫了口舌,楚娈那一股火正浓着,怎么咬也不见容钦有反应,恨恨的推开他的手,又要跑,脚还没沾地儿,就被容钦扣着腰按了回去。 “咬也咬了,不许再乱动。” “容钦你这个乱臣贼子!你休想谋朝篡位!” 她又气又怕,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瞿瞿怒视,丹樱色的唇瓣上还沾了不少的血珠,骂起他来颇是大义凛然,这模样惹的容钦忍不住想逗逗她,渐渐暗沉了神色,清隽的目光透出渗人的寒意。 “那臣偏要篡位呢?” 权阉一党为他所用,半数朝臣皆敬惧与他,若想改朝换代并非难事,只要他一声令下,楚娈这个傀儡小皇帝,便会成为史官笔下最可怜的亡国之君了。 “你,你!”她气的桃颊红绯,这皇帝做的窝囊不说,该死的容钦十有八九是拿她当跳板,睡了她最后还可能要杀了她,越想越难受,跳起来又要咬他。 纤瘦的娇躯被容钦抱了个满怀,倒比将才更疯了。 “我咬死你!咬死你!” 她闹腾的厉害,容钦不防被打了好几下,俊美白皙的脸庞上赫然几道指印,这次是真的冷了脸,从腰间金镶玛瑙带的赤组上解下那串墨玉珠,反扣着她的手腕在背后,用珠串捆了一圈又一圈,将她往榻间一推,不死心的楚娈趁机抬脚踢向他的腹下。 容钦多年习武,反应力自然异于常人,一把掐住了她纤细的脚踝,指间稍稍用力一捏,便疼的楚娈痛呼。 “陛下可是觉得这双腿生的多余了?臣这便折了它们,可好?” 她方才那一下若真踢中了,他怕是就真成阉人了。 楚娈红着眼儿强忍着泪,明明痛的不行却丝毫不惧,水漉漉的墨瞳中倒映着他高大的身影:“折,你尽管折!反正连朕的脑袋你迟早也要折了,一双腿算什么!” 她这样子倒是恨极了他,容钦只觉惯来强硬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扎的慌,他刻意按捺下这股不适。 “倒是会用激将法了。”他冷冷一笑,长指微动脱掉了她脚上的玉珠丝履,连带足袜也褪了,擒着她的踝骨,目光幽幽的将那只粉白的莲足看了又看。 楚娈被他看的毛骨悚然,想起往日在东厂里看到的那些血淋淋的断手断足,立刻气短了一半:“你看什么看!要折便折,不折就松开!” 她欲往回抽,他便扣的更紧,手劲儿并不重,却又不会让她挣脱,粉润可爱的小脚趾微蜷,容钦用手指去轻轻摩挲,直摸的楚娈不住发抖。 “折了它们,小娈儿必要疼的哭,微臣又怎舍得让你哭呢,再说,这么漂亮的脚儿,用处还多着呢。” 光是用她的玉足磨弄肉柱,那用处就销魂的教他难忘,好些次泄在她脚上,白色的浓灼染的粉色足肉淫糜一片,滴着精水,磨动在他腹下…… 容钦喉头一动,看向楚娈的眼神,忽而温和的危险,一俯身,薄唇亲吻在了她的脚背上。 “无耻下流!”楚娈明白他意有所指,莹白的耳廓都烧红了,狠狠一挣,将脚儿抽了回来,手腕被他捆的紧紧,玉珠膈的手疼解脱不得,眼看他靠近,娇弱的双肩急急拱在榻间蠕动想逃。 大开的雕花窗外灌入清爽的江风,高大的男躯很快压的她无法动弹,他身上的木荷香淡淡优雅,强势的动作却霸道的让人生厌。 “容钦你敢……”他这样的举动,楚娈立刻知道他要弄她,急的哭出声。 他就在她身上,非常近的距离看着她,凉薄昳丽的唇轻轻碰在她光洁的额间,目中的柔情转瞬即逝,大掌游走在她腰间,已经开始去解裙带了。 “臣敢不敢,陛下难道还不知晓吗?” 今日被楚娈胡闯乱撞猜出了往日已作废的谋算,她那恨不能杀了他的心思,着实让容钦失望,也彻底明白过来,这丫头无论对她多好,都只是白做无用功,还不若心狠一些,用尽手段将人牢牢的控制住。 “不许脱朕的裙子!容钦……唔啊~宁可杀不可辱!你放开我!” 她在哭,对他的怒骂层出不穷,被剥的精光的两条玉白秀腿在他身下无助踢动,敞开的玉门阴户,被炙热的手掌罩住,搓揉着娇嫩嫩的肉缝,指腹间很快有了一丝湿滑。 吻着楚娈不经意泄出娇吟的唇儿,直将丹唇吸嘬的红肿,容钦那派温润清雅的风姿终于变的有几分狂野,手指入了水意滋生的蜜洞儿里,轻轻一戳,怀里的小人儿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陛下的身子用处更广更妙,臣哪里舍得杀你,没有了小娈儿,容哥哥的肉棒都不知喂给谁吃。” 肉棒喂给谁吃 往下流的多骚 H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往下流的多骚 HH 檀口中强行塞入的大舌搅的水泽声靡靡,他的炙热混着她的香甜,一时间乱的分都分不开,深入的缠绕不疾不徐,含吃着楚娈断续娇弱的呜咽,来来去去,极尽热烈。 “唔…咳咳!” 他从她口中缓缓退了出去,遍染的冷香久久弥漫在急喘的呼吸中,紧挨着妆花软缎隐囊的小脸,莹嫩如凝脂的肌肤从内透着桃色,嫣红的花唇水光娇娆,似是染了一层蜜,惹的容钦俯身又吻了来。 “真甜。”他沉声低喃,细细舔着她的唇瓣,只觉得口中尝到的甜,美的醉人。 楚娈蓦然嘤咛了一声,细媚的勾人,本已酥软的身子倏地弓起了纤腰,极是难耐的瞪着容钦,一双清澈明丽的美眸里水汽朦胧的可怜,眼看就要落泪了。 “拔,拔出去~呜~” 被他嘬弄过的妙舌酸疼,说话都有些费劲儿,先前满口的抵拒怒斥是骂不出来了,因为致命的地方被他掌握着。 手指插的过深,紧窄的小肉洞里密密湿热的嫩肉颤栗,他往内壁摩挲而去,指腹抠弄着比花还娇的穴肉,搅的汁水越泌越多。 灼痒散开,楚娈娇喘不及中又吟哭出了声,微弓的软腰战抖,下意识的紧夹花口,敏感的肉璧一缩,抽动在里面的手指,连骨节都能含的清晰分明。 强烈的粗细之别填塞,时重时轻的顶在软处,苍劲有力又不失温柔挑逗,插弄的楚娈涨红了脸儿,精裸的玉腿半蹬在容钦的窄腰上,不敢用力也不敢松开。 “越是往里面放,小娈儿就越湿,嗯,这地方水最多,陛下,怎么抖的这般厉害?是难受还是舒服?”他俯身看着她,指尖重重一顶,本是波澜不生的冷清桃目,忽而异光流动,浓黑的让人窒息。 那是情欲。 “啊!” 这一捣,紧张稚嫩的穴肉似是被戳到了什么奇怪的点儿,生麻麻的快感猛然绽开,不自禁颤颤阖动的阴唇蝶口里一股热流溢出,惊呼的楚娈落了泪,晕着醉人桃红的眼尾处大颗的清泪坠下,小腹内又是热痒又是空虚,竟然本能的去迎和容钦的手指,一时乱了心智。 兰襟缭乱,散开的红罗鸾鸟抹胸下跳出一对儿丰满挺茁的玉乳,急促的起伏不定,雪白的奶沟间已是香汗薄生。 “小疯子,瞧瞧这都是什么?” 一手的湿濡淫腻,好不容易从水淋淋的紧致穴肉里拔出来,容钦挑着俊眉,将指尖滴落的淫液一下下抹在了两团雪乳上,明晃晃的淫润诱人,虎口一张,就着香汗蜜水便将楚娈的小胸脯啃了个遍,末了,捏着粉嫩的小奶儿把玩,看着泫然无助的楚娈,戏谑着。 “哭吧,往后再敢不听话,容哥哥便让你下头的水儿流个不停,到时候怕就哭不出来了。” 他就这么笑着说,软在榻间的楚娈哭的更急了,看着他攥紧大团的乳肉,将微硬的奶头含进口中,轻轻的一吸,酥痒的感觉刺激到了心间。 “容钦,你下流!” 咬着春葱娇柔的玉乳,看着楚娈快慰压抑的模样,容钦面上笑意浓浓,只觉逗弄这只不听话的小狐狸真是世间难得有趣的事。 “嗯,我无耻我下流,不过……” 他忽而将她抱进了怀里,调整了姿势,前胸紧贴着她的纤瘦的后背,两条藕白的细腿架在臂间,如是婴孩把尿的方式,被双指抚慰过的艳娆蜜口微开,还不需拨动两片嫩娟娟的阴唇,里面涌溢的透明水液,就打湿了他的下裳。 吻着她羞红的耳垂,他愉悦说道:“再下流也不及小娈儿,看看,往下流的多骚。” “啊啊啊!你你!浑蛋!不要脸的死阉奴!” 漫天的羞耻让楚娈快疯了,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腿又被他高高架起,娇小玲珑的身子便狠狠挣扎在他怀中,可是越动越不大对劲,颈畔喷薄的热息愈发灼烫,危险中透着几分紊乱的粗喘,有兴奋也有舒畅。 她停下时,紧挨着臀瓣股沟的硬物已经勃起的很可怕了,他还未曾除却衣物,那浑硕的凶物却膈的她发颤,从裳下透出的热如火惊人。 “怎么不动了?”容钦正暧昧吻着她的脖颈,那玉般白皙挺直的细颈上红痕斑斑,皆是属于他的印迹,眸光更显暗沉,“陛下的小屁股磨的臣很受用,不妨继续。” 楚娈恨的差些咬碎了牙关,堪堪僵直了后背,一身的冰肌玉骨生着密密的汗,诡异的燥热在体内流动着,难受不已,本以为僵着不动便无事了,却不料…… “不动也舒服。” 啊啊!这世间怎么就有了容钦这样的坏人! 更坏的还在后面,楚娈被放回了榻上,容钦褪了衣袍便欺压了上来,抱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他半跪在她身后,顶开她一条腿儿,怒勃汹汹的肉棒一下磨在她的雪股里,一下顶在她的蜜口上。 “唔……”她在紧张害怕,这样的磨动迟迟不给明确的进入,整个过程都是提心吊胆,骇人的粗硕硬热的让她发慌,顶开的腿儿完全用不上力,只能高高翘起粉圆的小屁股,由着他玩弄。 “还不曾喂进去呢,小娈儿怎么急成这样了,别乱动,不然容哥哥可就要换个小洞喂你了。” 渗着湿液的的龟头肆意的顶了顶她紧皱如菊的小孔,沉沉的压迫力下的楚娈大叫:“不可以!呜呜我不乱动了!你快停下!” 摩挲着那罕有细滑的臀肉,容钦用手拍了拍,富含弹性的浑圆小屁股便弹动个不停,娇粉一片,连肉棒磨过的股沟里都蔓延了几分桃红。 “知道怕了,那小娈儿告诉容哥哥,究竟是哪个洞儿要吃肉棒呢?”沉声间尽是揶揄和笑意。 作者菌ps:周一不更新,一是休息,二是要去医院抽血复查,我努力赶更新哈 往下流的多骚 HH 喜欢操的快些HH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喜欢操的快些HHH 去年楚娈的生辰,容钦特命群臣来贺,已是做到最好也没能博楚娈一笑,今年知晓她心念着生母,所以才安排了出宫之事,本以为她会高兴些许,却不想适得其反,让她更恶他了。 罢了,反正已是惹她不喜,他倒是更不想放过她。 “乖娈儿,说话,究竟是哪个洞儿想吃呢?” 从前穴沾染的淫蜜,被他用肉柱头端磨蹭在了微红的菊穴上,颤缩的小褶皱是怕极了,手指都难以顶入,趴在榻间的楚娈还真以为他要走后面,吓的哭咽娇乱。 “前面前面……” 欺霜赛雪的小腿不安的抖着,深怕容钦入错了地方,她乖乖的将小屁股抬的更高些,嫣然靡丽的花穴湿的淫润妖娆,仍有一股诱人青涩,春光旖旎。 哪怕是看不见,楚娈也能感受到身后容钦的视线几多刺骨,又羞又耻的咬紧牙根,只能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久久磨蹭在后穴上的灼热肉物终于移开,滑动着湿腻顶向了她的玉门口儿,似火的浑硬危险,还不曾插入,她腿都软了。 “还没进去。”容钦用手提起纤腰,往娇嫩的穴口里一挤,饶是双指才扩充过,从后进入也有些阻力,嫩娟娟的淫润穴肉吸的过于紧致,“放松些。” 她紧张害怕,自然夹的用力,庞硕的龟头强行胀开了花口,深处怪痒泛滥,重力推压而来,楚娈哭着声直叫:“别……别别!你出去出去!唔呜~” 连接的结合处,粉嫩窄小的穴儿口被撑的紧绷,一层薄透的肉儿泛着明色死死吸附在他的阳物上,缩挤的颤动裹的生生龟头发麻,儿臂粗巨的肉棒愈发狰狞。 “迟了。” 都这般光景了,他怎么还可能退出去?深邃的眸中黑沉的可怕,就着水意往内推去,容钦粗喘渐重,那一洞凹凸细嫩的肉儿千变万化夹据着他,越往深处挺动,花径排挤的压力便绞的他心神微荡。 “啊!”粗大的侵入已至深处,楚娈是又痛又涨,恨不得将那硕硬滚烫的东西推出去,周身绷的紧紧,连呼吸都下意识屏住了。 “别怕,松开些,马上都进去了。” 容钦这才温柔了一些,将手探入了她战抖的腿间,循着撑开的花缝上端找到那粒肉蒂,长指轻轻一揉,楚娈便敏感的娇吟了一声,紧吃的肉道有了片刻松动,他趁势重重一挺。 “呜呜……” 深处的猛力撞击,捣的尽头膣肉花心大震,肉欲的酥麻快感瞬间泄开,趴在榻间的楚娈绷成弦的身子娇软了大半,涨红的小脸紧贴着软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新鲜空气,额间的热汗浸的碎发湿透,娇弱的样儿媚的撩人。 后入贯穿花穴,虽然插的较深,可容钦那奇长的硬物还余下小部分停留在穴外,青筋怒张早已忍耐不住了,解了捆住楚娈双腕的珠串,便抱起粉臀缓缓抽操起来。 蜜汁缕缕迸出。 “呃呃~容,容钦……啊~吃,吃不下了……太胀了嗯……” 他插动的不疾不徐,有意盈充内道,让排斥的穴肉习惯他的摩擦,起初楚娈还能犟嘴,后面也受不住他的顶弄了,十指抓紧着软枕隐囊,哭声哀婉糯糯,一时求他慢,一时又求他快。 “陛下,你喊快又喊慢,臣都不知如何是好了,乖,大声些叫,到底是快还是慢?” 白腻的淫沫染的花口淫乱不堪,容钦目光灼灼的看着下面,这丫头身具媚骨,蜜穴尤甚,肉柱挺动的地方皆是出离的娇软玄奥,诱人深进,不可自拔,一旦进入便忍不住沉沦那股难以言喻的销魂。 窄小的花径水嫩嫩的炙热,噗嗤噗嗤的入穴声悦耳,肉棒大出大进着,每一下都撞在最尽处的花心上。 这般沉重的捣击,尽管操的不快,娇嫩敏感的软肉也受不住,力度磨碾而起的刺激快感盘旋在腹中,嫣红玉润的花口一阵紧缩,正逢肉棒后撤洩的淫液横流,楚娈哭吟着将要出声,容钦忽而狠狠一撞。 万千的痒在蚀骨,活散的麻在欢愉! “快,快些!啊啊呃……难受,好难受呜!”艰难的包含着那根强势的狰猛肉柱,楚娈翘起了粉臀轻扭腰肢,酸软的手儿难耐的攥紧,再是对容钦厌恶,也抗拒不了他给的快慰了。 “就知道你喜欢操的快些,小淫娃。” 清俊儒雅的男人正在兴头上,淫言浪语是随口而来,拔出的长长粗棒还滴着温热的蜜水,嘭的一声撞入,就是一番猛烈的狠操,直捣的楚娈往前倾去,身子都撑不住了。 “啊啊啊!!” 她叫的急切,声儿里都是被他冲撞的淫浪。 扣住她娇细的纤腰,眼看小蜜洞被插的淫水外流,容钦也被刺激到了极点,温柔之余,动作略有粗暴的霸蛮,顶撞,摩擦,贯穿,力道猛烈而可怕。 “嗯~陛下咬的可真紧,原来就想如此咬死臣吗?”他低吟着,情欲浑浊。 比起那会张口就要咬死他的小疯子,果然还是被操哭的小淫娃更乖些。 雪肤玉骨泛起娇粉,极乐的快感在操动中如潮水翻涌,楚娈啜泣着呻吟迷乱,整个人被撞的凌乱,好不容易抓住了锦榻的护栏,身后的狂乱贯穿更凶了。 这风口浪尖是无尽的恐怖又舒爽。 她要咬死他,他便要这么干死她么? “不!不要……求求,求你……呃呃呃!” 喜欢操的快些HHH 极致宫交HH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极致宫交HHH 捣撞的摩擦挤动的膣道花径处处难言快慰,深处最为神秘的宫口紧张地承受着操入的力道,细幼的嫩肉层层软媚,吸附着,缠绕着,噗噗噗的水泽声尤为靡靡动人。 “嗯嗯!” 强烈的情欲如火,一波又一波燃起,充实的暴胀搅的楚娈叠叠娇哼,艰难的抓着雕栏剧烈颠动着身子,香汗混杂着热泪浸湿了下面的彩绣隐囊。 容钦有意深进,壮实白皙的胯部重击着她发红的小屁股,顶的娇柔纤腰乱颤,蝴蝶骨收动。 大掌一寸寸摩挲着她薄透香粉的肌肤,将灼热传遍她的身体,他的缓缓手探向了两人的交合处,四溅的汁液湿濡了纤卷的阴毛,弄的一手淫腻,他敛眸看向被肉柱捣至绽放若花的淫糜肉洞,腹下的热,心头的燥更汹涌了。 “啊!别,别按!呜呜……啊呃呃!” 长指温柔梳动在疏浅的毛发中,百般挑逗着阴阜,阳柱深顶紧闭的花心口,高热淫濡的密实夹据,将他裹的后背绷紧,快感直蹿,不由用手指按了按那粒充血的小阴蒂。 正是敏感万分的地方,只轻轻的一压,楚娈就溃不成军了,紧咬着贝齿呼吸不畅的急促娇喘起来,泛滥的欢愉刺激的娇躯狂颤,大脑片刻空茫。 “为何不能按?”容钦粗喘着戏谑。 他不止用手按,还搓着、揉着,生生将那柔软生硬的小肉粒捻的涨起来,幽幽的水嫩蜜道一颤一缩的挤动,重重冲入,巨硕的龟头生生闯入了宫颈中。 这一入胀的楚娈呼吸顿止,火浪般的快感烧来,猛烈至极的酸酥直叫腹中排泄的冲动狂起:“唔!!” 挺入狭窄的宫颈,更加紧致出离的夹缩,带来了极端的刺激,容钦也不曾按捺住本性,忽而加速的操动,直挤地湿热穴口水液漫流。 “不不啊啊啊!” 楚娈承受不住的尖叫起来,龟头一时顶着脆弱的宫壁,一时剐蹭着敏感的宫颈,她恐慌的大哭也没能让容钦停下,狰狞的肉筋强势摩擦内壁,将淫乱直直冲往更深处。 “嘶~别乱动。” 压制着她激烈的挣扎,容钦将宫交进行到了极致,肉柱贯穿了水嫩嫩的紧滑肉道,生猛的填满子宫狠撞,湿热中拍击在她阴户上的阴囊,已是硬涨的不行。 他亦然是快慰的,心神俱乱。 穴肉翻撅,花水乱流,直捣黄龙的深击迅速可怖。 忽而,秀美窈窕的玉体在他胯下近似痉挛的剧烈颤动开来,只见楚娈紧紧抓住雕栏的芊芊玉指似到了极限,最后的撞入每下都正中临界点上,她尖声泣哭着,在他喷薄浓精时,失常夹缩着层层艳靡穴肉。 失禁了。 压抑久久的东西似乎碎的彻底,铺天盖地的高潮中受着精水喷射的汹涌,楚娈已是六神俱灭,从下到上,从而内外,仿佛山崩地裂般,彻底沦陷。 “呜……” 精水还在回涌子宫,她直直软在了榻间,眩晕欲绝,腹下撑起一块突兀,那是他尚且停留在内的痕迹,盘旋的高潮迟迟不退,香汗浸湿的小身子又在抖又在颤,许是过于的刺激,残喘娇泣的丹唇里,口水流个不停。 容钦俯下身去,将娇小的她笼罩在怀中,野兽般的粗沉呼吸绵长灼热,亲吻着楚娈绯红的雪颈,贪婪着那一丝丝的馨软香甜。 “看来往后都得如此收拾陛下了,嗯~怎么又开始吸了?” 他还撑满着她的身体,紧致痉挛的媚肉泌着淫液缠绕着他的阳物,吸的他又硬了起来,想要退离,却被充血的宫口卡的动也不能动,微抽了口凉气,空气中都是一股较之靡乱的浓烈气息。 听见楚娈细弱的哭声,容钦语气温和的低低笑道:“拔不出来了,就这样一直插里面吧。” 急剧缩动的宫壁内道里皆是他的炙硬,肉冠的形状、青筋的怒张,格外清晰的印刻入了楚娈空白的脑中,她是怕极了他的东西。 “出去出去!” “乖,听说这样的姿势,最易于受孕了。”知道她不想怀他的孩子,容钦偏偏要在这个档口刺激她,极是腹黑的惩罚她先前对他厌恶的打骂。 果不其然,楚娈一听就急了,顾不得酸软的身子就要挣扎。 偏生她一紧张,娇嫩生媚的蜜穴便蠕动绞吸了起来,正沉溺与淫热中的巨龙自然蠢蠢欲动,填塞着泌满花液的嫩道,轻浅的抽动起来。 “啊啊~”楚娈凄婉的哭声羸弱,高潮余韵中,肉璧敏感出离,引的她难以抑制的抽搐身体,颤栗的致命刺激蔓遍四肢百骸。 肉棒贯入,挤开层层穴肉和大量的淫腻花水,撞击在宫壁上,狭小的神秘处涨满的精液滚烫荡漾。 楚娈直觉是要疯了,肉棒退离膣道粗巨拽的小屁股都提了起来,还未跌回去,就又被他填的满满,毛骨悚然的急于挣扎,却是怎么也逃不出他的炙热。 噗噗噗,一浪一浪的水声响彻了华奢的阁内。 “水太多了,挤都挤不出来,陛下真好生能吃。”肉柱旋顶而入,颤缩的媚肉又紧又热,越是用力顶,越能在窒息的紧密中尝到蚀骨的水嫩腻滑,容钦哪还舍得放过她。 抵死缠绵的契合,直将潮涌的余韵又撞的激烈。 极致宫交HHH 春水潮喷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春水潮喷H 容钦是喜欢极了楚娈这般。 “继续叫。” 猛而粗重的捣操入去,将痉挛的花褶肉壁磨的一阵急缩,汩汩花水从深处迸出,湿热随着抽动一股儿快速涌去穴口,两片潮红发肿的蝶唇淫沫翻撅,想要吸夹住那狰猛的肉柱也是无能为之,快感层层活散,逼的楚娈啜泣娇吟凌乱。 “停下停下啊啊啊!”小腹内涨的酸疼,他重力撞来的地方正是花心,那里头盈满了浓热的精液泄不出去,暴涨中更激起了敏感的快慰,加深了刺激。 过度的冲击,直叫娇嫩的幽幽蜜穴发紧发热,抵不住粗暴的操弄,泄的一塌糊涂。 “呼呜呜……不要了,难受,好难受,呜……” 春水潮喷,锦榻间湿濡的痕迹更广了。 楚娈比方才抖的还厉害,哆哆嗦嗦的趴在榻上,绯红浑圆的小屁股一沉,吸的容钦也压了下去,麻酥酥的快感从停留在穴内的分身蔓延,他不由眯了眯眼,大掌摸着她渗满香汗的莹白雪肤,心中总有一丝无法满足。 “微臣可真是爱极了陛下,小娈儿的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水嫩嫩的,吸的那样紧那样妙,如何舍得……嗯~” 沉重的喘息炙热,极是贪婪的大口含吃着楚娈湿淋淋的粉颈,清隽的暗色目光里除了情欲便是一览无遗的占有欲了,手心肆意游弋在她细滑的曲线上。紧贴着她的小屁股,看不见的深处精如泉涌,再一次实实灌射入子宫里。 “啊啊啊啊!” 娇弱的喘息立时哭叫的尖利,难得楚娈会哭成如此,容钦一面享受着,一面用修长的五指抓住楚娈紧攥隐囊的柔荑,指腹磋磨着血脉浮动的雪嫩手背,还有一点未脱稚嫩的纤小。 “这就受不住了么?陛下不是知晓臣想要什么吗?还得继续呢,这样小娈儿很快就会有臣的孩儿了,对不对?” 楚娈被他抱了起来,铺天盖地的高潮淹没了她,身子软了,骨头酥了,连手指都没了动弹的力气,羸弱可怜的啼哭着,深插在体内的巨大肉棒一动,她便浑身剧烈一抖,两条藕嫩的小腿本能颤搐,他的身体又热又硬,牢牢禁锢着一个她,仿佛将她拖入了炼狱,逃不了的极乐很快再度袭来。 这本是美妙蚀骨的人间欢愉,这一刻负荷不住的她却怕到了极致。 可是也只能随了他,依附着他,一遍遍沉沦、尖叫、哀哭、求饶。 …… 傍晚大船也不曾泊岸,夜里楚娈又发了高热,随行的太医急招上去,饶是容钦那般美姿容温润夺目,见着他的人莫不是吓软的腿。 “如何了?” 容钦便坐在一侧,身上绯色的曳撒彩绣蛟龙飞鱼,狂妄华贵,修长的玉指捻着墨玉珠,金丝素白的袖口微动,腕间被楚娈咬过的地方已经包了层层纱布,珠光明亮的阁内宽阔,不高不低的声音却如暮钟低沉醇醇,将诊完脉的太医赶忙俯趴在地。 “禀督主,陛下乃是……龙体虚脱,受了江风才致高热,需赶紧用药退烧。” 为何虚脱,为医者一搭脉便知晓的差不离了,那般羞耻的原因哪里敢说出口,只能囫囵了过去。 楚娈的身子一贯不好,容钦最清楚不过,所以哪怕只是出行两日也要带着两位太医,楚娈乃是女儿身,未曾暴露之前还是要掩盖一二的,身为皇帝,关于她的脉案病情,太医院是统统需要记载入册的,奈何他权倾朝野,区区太医院还没人敢做主乱记录,若真是写成皇帝耽于欢爱过度致起病,真真是…… 这一夜忙了过去,容钦半步不曾离了楚娈,喂药换帕子一一亲手伺候着。 待天光大亮时,楚娈才醒,高热了一夜,退下后,巴掌大的小脸还透着一股病态的芙蓉娇粉,微润的眼角一尾桃绯,迷迷糊糊看着容钦,他一抬手,她便急得躲。 容钦可不由她,温和的笑中戾气隐约,极是熟练的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揉了揉乌黑的长发,“该回宫了。” “……” 楚娈蓦然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愿看他,发晕的脑袋里混乱不堪。 这般架势,比往日更疏离了。 容钦转而让人捧了备好的大氅来,喂楚娈含了一颗芳香冷凝的药丸,直接用大氅将她从头到脚包的严严实实,抱着出阁下了楼去。 清晨江风生寒,薄雾渐退,容钦抱着楚娈行在清空路人的长桥上,跟在右侧的高胺恭声说到。 “督主,二档头方才来报,后梁少主与其妹凛月公主行驾已泊岸。” 楚娈听的真切,藏在冷香浮动的大氅里,小脑袋将将动了动,容钦抱着她的双臂就紧了一份,久久未再听见人声。 作者菌ps:出远门了,没带电脑,在酒店半夜用手机码字,摊手 春水潮喷H 天人之姿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天人之姿 梁国毗邻大楚,盘踞于南方,国力甚强,几年前虎视眈眈来犯,皆被反击了回去,后国内皇位之争几经变更而衰微,楚娈那痴迷仙道的父皇在朝臣的各种强谏下,便派了穆骁之父靖国公压境去收服,梁国几经抵抗失去诸城,最后不得不称臣。 如今存在的梁国是后建的小朝廷,改称为后梁,由梁国主而治。 去年楚娈登基时,还曾见过那位梁国主,今年逢楚娈生辰,梁国主未至,便遣了长子与第五个女儿前来庆贺。按礼仪楚娈该亲自接见二人的,容钦却以她龙体染恙为由,不允御前觐见。 楚娈不由鄙夷嗤之,他那点小心思她还不懂? “陛下,奴方才瞧的真切,那后梁少主真生的天人之姿,怕是只有容督主能与之媲美了,还有那凛月公主亦是花容月貌,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叻。”去了前宫的小安子回来便不住和楚娈说着所见,捻着兰指连连笑着。 天微热,清凉殿中四下圆月镂空花窗大开,雪色金色的薄纱帷幔轻扬,蟠龙玉柱鼎立,袅袅熏香飘渺,只氤氲的坐在明黄御榻间的楚娈,绝美姝丽的容颜更甚绚丽动人。 龙袍已经遮不住她的美了。 “是么?朕倒想瞧瞧是怎样的天人之姿。” 这几日才退了病色,薄白微粉的娇唇露出淡淡的笑容,莹润的纤细手指一下一下抚着怀中胖猫,明澈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能与容钦相媲美的男子,也难怪容钦不许她见,或许那后梁少主比他还要好看,这么一想,楚娈笑的更加嫣然。 小安子恍了恍神,哪怕是长久伺候在左右,还是惊叹于楚娈的容貌,再想起那位凛月公主,比起眼前这位,似乎也不是那么难得一见的美了。 “陛下,方才奴遇到晋王世子,他说想见您。”小安子话音压低了些,道:“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楚娈还未说话,殿外便传来了动静,她侧目一睨,就迅速转过了头去。倒是小安子诚惶诚恐的连忙行礼,容钦一个眼神,他就退了出去。 “还恼着?” 他穿着官袍的颀长身形玉立肃穆,方从前宫回来,沾了一丝酒气,声音中透了几许温柔,低醇的醉人。 “朕恼什么,该见的人总会见的着。” 她抿着唇儿,美眸轻扬,俏丽的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容钦挨着她坐在了御榻上,似笑非笑:“不过是个病秧子罢了,陛下若是想见,见便是了。” 这丫头从那日回宫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主意,变的异常乖顺起来,容钦看在眼中,也不点破她,想来也无非是等着攒足势力扳倒他之类的。 他倒颇是期待想看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怀中的猫儿被容钦拎着扔到了地上,喵呜一声雪白的身影就不见了,接着她便被容钦拎去了怀中,楚娈登时皱眉,不断告诫自己要卧薪尝胆,便忍了下来。 “嗯,这脾气变了不少。”容钦戏谑着,温润的大掌揉着楚娈的柔荑轻捏,好像有意想要激怒她。 楚娈才不如他所愿,从成为傀儡皇帝的那一日起,她便多了一条不一样的路,这条路是容钦给的,终有一日她也会因为他的这条路,让他后悔。 “凛月公主此来,有意于和亲,陛下觉得该由谁来娶呢?” 坐在那淡淡的木荷香怀中,楚娈怡然的晃着脚儿,信手把玩着腰间的玉华,想起方才小安子说的事,盈盈道:“听说凛月公主对容督主一见钟情,不如朕成人之美吧。” “是么?陛下当真如此作想?” 他笑着开口,渗透的冷意让声线变的沉沉,握在楚娈腰间的大掌瞬间掐紧。 “唔!” 天人之姿 此生只会喜爱一人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此生只会喜爱一人 楚娈的腰细软盈盈,大掌一握便能掐满,落在容钦的手中,稍稍用力便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凉气,顷刻坐在他怀里难耐的扭着。 “疼……” 容钦松了手劲儿,无声的笑了起来,长指揉着她的腰际,一双棕黑色的眼睛深深的凝视着她的面颊,看她疼的又皱眉又咬唇,漫不经心的说到。 “应该再疼些,才会知道什么话该说与不该说。” 楚娈心头一紧,忙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绯色的金丝锦缎膈手,目光不禁怵惕,道:“督主自己都赞那公主花容月貌,朕以为你是喜爱她的,所以才如此一说。” 她将将说完,横在腰间的强劲手臂便猛的一拽,天旋地转,衣物簌簌,她倒下的瞬间,那透着木荷香的身形也随之压了下来,耳畔是他微热沉稳的呼吸,昳丽的薄唇抵来,她瞪大的目中都是他如玉温雅的面庞。 “唔唔!” 强入的深吻并不温柔,无法适应他的馨香檀口又惊又惧,却只能被他用口舌蛮横压制,近乎于惩罚的吸吮,让她连抵抗都是无能为力,呼吸被剥夺,随之而来是属于他气息的口涎,渡满了她的嘴儿。 脑中一片紧张混乱,楚娈受不住挣扎了起来,容钦却像是被刺激到了,掠夺一切的气势更加激狂,炙热的舌粗暴的纠缠着她,将她战栗的身子紧紧压在身下。 纤嫩的细腕渐渐失去了推抵,细润的五指堪堪揪住了他的官服。 良久…… “呼呼~”楚娈几乎瘫软在了容钦的怀中,腮晕潮红双目失神,微微颤抖的手指无力的从他肩头滑落,白皙的额间汗湿了鬓角,微弱的喘息急急,四肢百骸都是酥的。 她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扯开了,锁骨下的浑圆隐露,大片的莹白光泽润的夺目,容钦喉头轻动,托起了楚娈的后脑,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 “臣喜爱谁,陛下难道还不知么?” 楚娈在他手中仰着脖颈动弹不得,迷离的美目中水雾朦胧,看着他都是惧的,艰难的说着:“知……知道。” 一缕透明的水液从她嘴角蜿蜒而下,别样淫糜凄美,容钦微眯着眼,渗透情欲的目光深沉,她灿若春华的桃腮玉容真如盛放的娇花般动人心魄。 “既然知道,来,告诉臣,是谁?”他笑着问到。 楚娈被他这样的笑,惊的瞳孔一缩,软软的身子骨是没了半分的力气,只能乖乖的回答他的话,糯糯呢喃着:“是,是朕。” “真聪明。” 容钦满意的看着那张嫣红湿亮的樱唇说出他想听的话,一低头,又含住了娇嫩的香甜的唇瓣,此前顿起的怒意却还是不曾消散。 他太明白,一旦有机会,她只会将他推的远远,甚至还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他。 “睁开眼睛。”他将她压回了御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颤巍巍打开的盈盈水眸,逐字逐句的说着:“我容钦此生只会喜爱一人,也只你不可。” 他要这天下,也不过是为了她罢了。 楚娈久久惊怔,有一瞬间陷入了他灼热深情的目光中,心下怦然鼓动。 …… 帝王生辰,普天同庆。 宫宴傍晚伊始,夜幕初临,华灯千重繁闹,楚娈正坐在御座上,龙袍加身冠冕肃穆,与群臣对饮几盏后,粉白的颊畔不经意飞起了红霞。 “恭祝吾皇万寿。” 站在玉阶明光下的男子身形削瘦,长指持着玉杯温声间都是靡靡悦耳,广袖锦袍随风微动,须臾竟是有种仙人要乘风而去的错觉。 这便是后梁的少主了,楚娈愣了愣,这样异于凡人的天人之姿足以让人窒息。 怪不得容钦不允她见。 “少主远道而来,辛苦了。” 楚娈瞬间的失神后,很快恢复了正常,如此的美人,她不禁柔了柔声,毫无知觉便将杯中的御酒一饮而尽,再看那仙姿玉骨的梁少主,人已是缓缓含笑离去。 而后再有宗亲来敬酒,声音都似是从极远的地方飘来,在耳边恍惚回响。 直到容钦朝她看来,寒戾的目光似笑非笑,惊的她彻底清醒。 今日晋王亦是入宫,依着君臣之礼来与楚娈敬酒,楚娈颇为敬重这位皇叔,身为天家贵胄,少时却戎马疆场,比起她那越来越糊涂的昏君父皇,简直是…… “皇叔乃是朕的长辈,无需多礼。” 晋王年逾四十,也是个风度极佳的美男子,只是近年来被权阉相逼的总是大病不起,行动间都有些羸弱,楚祯上前搀扶了父亲,代之敬酒。 “陛下万寿。” 楚娈笑着回之,杯中的酒又是饮的干净,待晋王父子退下后,缓缓吐了口浊气,头脑却无半分失智,大抵仍旧记得她上次喝醉的事情,这酒是容钦让人端来的,怎么喝也不会再醉,反倒口齿留香,清甜不已。 宫宴过半时,楚娈已是无趣,提前回万清宫去了 此生只会喜爱一人 诛清权阉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诛清权阉 夜风微热,楚娈换了那身累人的龙袍冠冕,行在侧殿宫廊上,小安子在前头小心翼翼执着宫灯照明,寂静中只闻虫鸟喓喓,上了两尊白玉麒麟间的玉阶后。 “你便在外头候着,若有人来……” 小安子悄然熄了宫灯,身子半藏在蟠龙华柱下的阴翳中,连忙低声回道:“陛下放心,奴知晓该如何。” 楚娈这才入了殿去,楚祯早已等候在内,纱幔半垂的南窗下,他负手而立正在眺望远处的禁宫,今日月色正佳,银辉下的一切都蒙上了斑驳光芒。 “堂兄。” 楚祯闻声侧身过来,看着从细雕龙凤的博古架旁走来的楚娈,她又长高了些许,没有龙冕遮蔽,粉雕玉琢的脸儿在灯火中愈显得精致完美,甚至透着一股不属于男儿的娇媚。 雪颊生绯,樱唇嫣嫣。 “堂兄?”楚娈走近了些,看着微怔的堂兄稍稍蹙眉,忍不住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她白皙手儿细小的让楚祯瞳孔一缩,脑中那些形容女子的华丽辞藻片刻烟消云散,连忙后退了半步躬身颔首行礼掩饰住自己的失态。 “陛下。” 临近窗畔,金雀台上的烛火有些淡,坐在不远处的巨大鎏金彩画自鸣钟一下一下地响着,时间正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不知堂兄寻朕有何事?” 楚祯看着面前的小皇帝,白底的金龙袍穿在她身显得有些宽大,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宽大更衬得她身形娇小,不由想起她穿女装的模样来,现在的她比前几月更美了。 脑中想的是一回事,口中说的却又是一回事。 “陛下,如今权阉作祟,朝纲不复,尤是容钦那阉奴更甚狂妄,侮蔑忠臣,操纵东厂滥杀无辜,便是连陛下您……都只能做傀儡之君。” 楚祯愈说愈动容,俊朗的脸上一派愤怒难当,说及容钦咬牙切齿,再说到楚娈,他目光一痛便跪了下去,楚娈一惊忙伸手去扶。 “堂兄快起来!” 楚祯并不起身,跪在地上摇头续道:“陛下乃是我大楚的天子,如何能被那些阉人控制,臣与父王早听闻陛下在宫中不得自由,只恨手无实权,救不得陛下于水火之中,是我等无能!” 他声声痛彻,俊秀的容颜染着悲怆,抓住楚娈的手重重一握。 “陛下,阉党不除,皇权一日不回,容钦活着一日,我楚氏一族便岌岌可危呀。” 楚娈也顾不得手上的疼,她想除掉容钦的心思,存了不是一日两日了,怒极时说要杀容钦的话,更不是说说而已,他加诸给她的恐惧和屈辱,她都要还回去的,如今楚祯撕开了这扇窗户纸,她欣喜之余也有些犹豫。 “堂兄所言甚是,可权阉如今势大如天,朕虽身为帝王也奈何不了他们,又谈何扳倒容钦。” “陛下。”楚祯站了起来,穿着绯色世子朝服的修长身体倾向楚娈,郑重说道:“有办法的,太上皇手中尚且还有一块虎符可调动西营三万大军,陛下只需去行宫拿到虎符,接下来的事情便由臣与父王来做,届时必定为陛下诛清权阉,拨正朝纲,陛下再行亲政,方可惠及黎民。” “虎符?”楚娈迟疑,并未因楚祯的话而激动,反是思量那不曾听说过的东西,微微皱眉。 “正是,此事甚秘不为人知,臣也是从宗正处得知,此符一直掌握在太上皇手中,如今行宫皆有东厂把守,也唯有陛下才能接近太上皇了。” 楚娈登基后,姚显便将她那瘫痴的父皇移至武山行宫去了,她只见过父皇一次,之后便再未见过。 “这……” 楚祯忙道:“陛下,此事万不可犹豫,容钦狼子野心,虽是阉人之身,也不妨他效仿赵朝刘高篡位为帝,到那时只怕要赶尽杀绝的。” 百年前赵朝刘高亦是阉人,毒杀幼帝后便龙袍加身称帝,杀尽皇室,脾气暴戾无常,最喜酷刑下人,在位十年才被起义军烧死在帝寝中。 楚娈有些失神,耳畔蓦然回响起容钦的声音来。 ——我容钦此生只会喜爱一人,也只你不可。 得不到楚娈的回复,楚祯敛眉,颜色偏浓的狭长眼瞳微动,徐徐道:“陛下可知,您的生母是死……” “原来晋王世子在此处,倒叫人好生找。” 蓦然传来的声音幽幽清朗低醇,却惊的殿中两人俱是神情大变,楚娈倏地转过身去,正对上容钦冷戾含笑的目光,心头一凉,完全不敢深思那些话他听去了多少。 倒是楚祯上前一步去,看着负手站在金龙拱璧下的容钦,那一派清贵儒雅下的狠厉杀意正在从骨子里渗出,他不禁握紧了广袖中的手。 “臣有幸得陛下召见,商议宗室中事,不知督主寻我又有何事?” 容钦走近过来,死寂中只听他腰间玉华珰珰作响,冰冷的气息盘旋,他似笑非笑的睨向楚祯,唇角傲然微扬:“倒无甚重要的事情,只是方才晋王似乎饮多了酒,晕倒过去了,血吐了不少。” 他说的不疾不徐又甚是玩味,当真同开玩笑一般,却听的楚祯瞪目欲裂。 “你!” “本督亲自寻你可费了不少时间,算一算,世子这会儿过去,估计也能见上父子最后一面。”容钦更加漫不经心的说着。 楚祯立刻冲了出去。 诛清权阉 你塞了什么进去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你塞了什么进去h 楚娈哪还敢继续待在这里,佯装镇静的从容钦身旁走过,看也不敢看他,一边急急说道:“既然如此,朕也得去看看皇叔。” “站住。” 寂静的空气中沉沉回荡着容钦的声音,楚娈吓的浑身一僵。 殿内静极了,明光熠熠,只听得外面夏蝉竭力嘶鸣,须臾容钦走了过来,属于他的气息越靠越近,楚娈紧张的攥紧了手,那些预谋杀他的话,被他听了去,今夜怕是不能活着出这殿门了。 “陛下在紧张害怕?”容钦睨着她,俊美的容颜肃然清冷,微勾的唇弧度淡淡,充满了讥讽。 “朕,朕没有怕!” 这件事是她一直想做的,她也不怕被容钦知道,这种时刻又怎么能怂! 容钦忽而抬手,饶是楚娈心里再如何告诫不能怕,还是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他也不收手,长腿一迈,微凉的玉色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 大开的宫窗晚风拂过,殿中的光影一阵轻曳。 她颤颤的在他指间仰着头,不由想起了冷宫初见那日,也是这样,一年已过,一切却都恍如昨日。 “很好。”指腹紧捏着那细润的肌肤,容钦的目光扫在楚娈煞白的脸儿上,那双瞪大的明澈眼睛告诉他,她的杀意和无情,她的胆大和野心。 不怕就好,有野心更好。 “既然陛下将臣视做敌人,臣也乐意奉陪,即日起你可放开手去做一切,有朝一日若我容钦败下,陛下就永远是陛下了,只……人心险恶,陛下就当真以为晋王父子能真心助你么?” 他改用手指摩挲她的下巴,轻柔的指尖微动,像极了楚娈每日给胖猫抚痒一般,玩味的让楚娈生厌,手腕一挥推开了他的戏弄。 “先莫管旁人,这可是你说的,若为敌我太弱,想来督主也不屑放些权给我吧。” 容钦的话让楚娈惊奇不已,他居然会放任她夺权?至于楚祯的话楚娈是信了八成的,她本就戒备心偏重,如以往容钦说的话她都是只信一成,这八成已是对楚祯最大的信任了,不过防人之心又怎可无。 而她斗志冲冲力争条件的模样真是叫容钦生笑,这样的她倒比往日听之任之的小傀儡更加有灵魂了,她要来夺本就是给她准备好的东西,他又怎会阻止。 “可以。” 见他轻易便应下要求,眼都不曾眨,楚娈又赶忙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往后不许再碰朕了!” “不可以。” 幽沉清寒的目光睨的楚娈后背发凉,她一咬牙:“那胜负未分之前不许碰!” 这次容钦连话都懒得说,上前一步将她打横抱起,强劲的手臂箍着她,往殿外走去,楚娈惊呼着抓紧他的衣襟。 “你究竟答不答应!” 他停也未停,儒雅的眉宇间一片傲色:“陛下以为胜负是由谁说了算,惹恼了臣,你这辈子都只能是个小傀儡,懂了吗?” 虽然这话很刺耳,偏偏却是最清楚不过的事实。 楚娈气的牙都快咬碎了,眼看着他将自己往龙撵上抱,立刻喊道:“等等,皇叔病危,朕要去看皇叔!” “放心,他一时半会死不了。” 容钦站在鎏金撵台上,将楚娈往里头一扔,随之进了去,四下的八角琉璃宫灯明亮,看着在金龙地衣上狼狈滚了一圈的楚娈,他微微一笑,隐露的白齿森寒。 “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 别的事情,自然是楚娈最怕的那档子事了。 “啊啊!容钦你放我下来!” 西宫崇明苑的正殿里,楚娈被容钦捆了双腕吊在双龙戏珠的雕梁下,姣好的玲珑身姿赤裸裸,左侧的腿儿打玉膝处被绳索也吊了起来,右脚艰难的踮在冰凉的地砖上,腿心大开,白的肉儿,红的缝儿,一清二楚。 她又羞又急更多的是怕,那该死的阉奴却不疾不徐用手一遍遍摸着她泛粉的雪肌,摸至臀瓣,娇嫩的小屁股被捏的生疼。 “唔!疼,别捏别捏!” 这次他倒是听她的话,不捏屁股了,骨节修长的五指却探入了股缝,温凉的细嫩被他撩的又痒又麻,指腹隐约朝前面抠来。 “嗯~”楚娈情不自禁低吟了一声,余音娇媚的自己涨红着脸,听到身后的嗤笑时便又奋力挣动起来。 饶是被绑高吊着,站在身后的男人也比她高了许多,撩起她的青丝,炙热的亲吻从颈后温柔蔓延开来,几乎能将她融化的温度,从肩头一路缓缓亲到了蝴蝶骨。 楚娈难耐的用手指抓紧绳索,美眸中有了片刻的迷离,他的唇很热,他的吻更热,柔情似水更是亲昵无边,热的她浑身发颤,痒的她毛骨悚然,久久萦绕的男性气息越来越浑厚,那是天然能让女人迷失的浓烈。 “停~嗯~停下……呜!” 微阖的粉艳花穴里,一缕热流顺着颤栗的白皙腿根流下。 “出水了。” 他的舌头忽而在她耳畔舔过,湿热的感觉痒到极致,让楚娈骤然娇喘紧张瑟缩,他却用手指穿透她的长发掌控住她的后脑,不允她半分抗拒,一手贴着她的小腹往下摸去。 “别急,还不够多,陛下可记得臣说过,往后再敢不听话,容哥哥便让你下头的水儿流个不停。” 楚娈惺忪的美眸瞬间瞪大,萦萦娇涩水汽剧漾。 “你你……你塞了什么进去!” 你塞了什么进去h 极尽淫浪的绑法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极尽淫浪的绑法h 他长指抵在湿嫩的花穴口儿一顶,浑若小指大的异物就被推到了层层花肉中,那东西似是遇水便化,很快就没了踪影。 “你往朕……那里,那里放了什么!”楚娈极尽勉的强踮着脚儿,累的满头大汗,如瀑的长长青丝在身后慌乱曳动,乌黑柔顺的夺目。 一直站在身后的容钦缓缓走到了她前面,绯色的曳撒彩绣蛟龙,穿在他峻拔的身上,只添的霸气森然,高挺的鼻梁下微薄的红唇轻轻扬起,一派丰神昳丽,只见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的一抹湿亮,黑白分明的桃花目中顿时幽光戏谑。 楚娈知道他吃的是什么,不由红了脸,心里淬了一声变态。 “别怕,只是能让陛下多出水儿的东西。” 早有前车之鉴,楚娈哪还能不懂他的话,看着那死阉奴动人心魄的俊美面庞,她直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容钦你说话不算数!你明明说过不用药的,王八蛋!” “那是以前,而现在……” 他上前一步去,将楚娈精细雪润的软腰抱入怀中,她手脚皆缚,只消双指掐开桃腮,大舌便肆无忌怠的闯入了她粉嘟嘟的嘴儿里,芳香的津液甜腻,吮着娇软的妙舌,便吃的兴起。 楚娈仰着脸儿被他吮吻的透不过气儿,急的直乱呜:“唔唔!” 他探的深,含的重,舌尖唇瓣无一不被他蹂躏的酥麻,湿腻粗厚的舌贯穿在空腔里,到处都染满了他的味道,交融的口涎更是被迫吞入了楚娈的喉中。 好不容易分开时,楚娈潮红着脸儿惊恐未定的看着他,唯一能支撑身体的腿儿,已经软的站不住了,而被喂了药丸的花径里,开始有种诡异的灼痒生起。 “呼呼~” 长指漫不经心抚玩着她胸前急烈起伏的两团雪乳,容钦餍足的笑着,目光下移,看着楚娈颤巍巍的大腿内侧,那缕晶莹的水液似乎多了。 “现在,陛下要与臣为敌,往日的话自然就不必再守了。” 这丫头就要狠狠的弄,一日不弄,她那些个不安份的心思就动的厉害,今日竟然还要伙同楚祯来杀他,这叫容钦如何不恼。 自地间拿起一根绳索来,一端在楚娈尚且站直的膝盖上打了花结,因为惩罚的意味,他不曾用柔软的缎带,而是选了麻绳,两三圈便勒的玉膝发红。 “你又要做什么!朕,朕都快站不住了……” 楚娈惊惧的叫嚷着,还不等她叱完,只见容钦和前两次一样,将绳索往龙梁上一抛,再是稍稍一拽,唯一能站立的腿儿也被吊了起来。 “好了,这下小娈儿也不需要站着了。” 两边的腿儿吊高持平,她就这样整个儿半悬在了空中,大开的莹白腿心间,本是紧闭的两片粉艳花唇微阖,一滴又一滴的蜜水,悄无声息落向了地面。 “你变态!放我下去!容钦!呜呜……容哥哥~我错了!” 花径里越来越痒,腿儿合不拢,倒叫那股燥热更钻向了深处,楚娈后悔不已,她实在是低估了容钦的变态度,骂他不动,只能服软求饶。 她这般模样可怜动人的叫容钦爱不释手,慢条斯理的用长指在她微凸的阴阜上挑逗着,疏浅淡色的阴毛皆搅向了一个方向,明明也不曾做什么,她却抖的厉害,穴儿里的花液滴滴哒哒不停。 “这便知错了?臣可不信,陛下总是口是心非爱骗容哥哥,小骗子,怎么能轻易放过你呀。” 他靠的近,意味深长的笑着,清隽的瞳中倒映着她雪白的身段,极尽淫浪的绑法,吊的她无从抵抗,手指优雅的在她阴户上画了几圈后,才缓缓收了手。 那秘药也不知是何物所致,入了穴,便生起股股热浪往里头冲,钻心刻骨的痒在慢慢活散四肢百骸,热的楚娈口干舌燥,偏偏花道里却是越来越湿,很快,她自己都能听见水落声。 “该死的阉奴!朕,啊呜~好难受~” 听听,方才还唤他容哥哥,这会儿就恨不得骂他个狗血淋头,容钦眉梢微挑,看着楚娈噙满泪水情不自禁的样儿,声声娇喘轻急,已是媚的几欲酥人骨头了。 “难受么?可惜,现在还不能给你。” 他走去了旁侧的案几边,上面摆满了物件,多是用来行闺房之乐的,拿起其中的一物,他才走回楚娈跟前,目光幽幽扫过那身莹白细腻透着绯红的肌肤。 楚娈被吊的不高不矮,张开的腿儿正对着容钦的腰胯,大掌在粉艳艳的水缝间撩了一把,便将温热的花汁囫囵涂抹在了她的阴阜上。 寒凉的利器紧贴而来,吓的楚娈浑身一颤。 “别乱动。” 容钦捻着小刀的宝石手柄,操控着锋利的刀刃就着蜜液从上往下轻轻一刮,一小撮染湿的浅淡毛发便飘零着落向了地面。 “不可以!”楚娈羞耻的恼怒,哪敢想容钦会这样做,眼看刀锋贴近,她也不敢胡乱挣扎,只得眼睁睁看着。 无声无息的刮动迅速而细心,直将她阴阜上本就不多的浅毛都刮了个干净,露出雪白微粉的肌肤来。 “这样更美了。” 随手丢了小刀,容钦就着湿腻的花水抚摸了几下,滑嫩的小阴阜简直格外趁手,忍不住俯身去吹了一口热息,痒的楚娈双股战战眼泪都出来了,那新剃去毛发的肉儿敏感的出奇,手指越弄越酥痒。 “呜!容钦,朕跟你势不两立!” 极尽淫浪的绑法h 羊眼圈入花穴H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羊眼圈入花穴HH 垂直滴落的蜜水在地砖上形成了小摊的水迹,新刮去的毛发大半都落入了其中,看着花缝内春水嫣然淅淅不绝,容钦唇畔意味深长的笑多了几许邪肆。 “知道臣等会儿要做什么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明净修长的手指抚弄着楚娈的穴口,温腻腻嫩滑滑的肉儿吸的很紧,一根手指探入,便是巨大的推挤力道。 “唔嗯!”楚娈难受的仰着脸儿,红艳的粉腮上泪痕斑斑,贝齿紧咬,手指拨弄的快感刺激的浑身都在颤,垂在半空的雪白小脚禁不住绷紧,企图缓解那股致命的迷乱。 本是微凉的手指已被吸的温热,略带粗粝的指腹不再缓缓抽动,而是慢慢的搅动了起来,抠挖着肉璧,一下往左,一下往右,一圈又一圈,直搅的淫腻声儿从里头传出来。 拉至两边吊起的藕白玉腿在颤搐不已,显然是受不住他的摸弄了。 “今日是小娈儿的生辰,容哥哥须得好好伺候你才是。” 一阵娇促的喘息压抑着哭颤,容钦忽而将手心朝上,中指狠狠戳到了最深处,他清楚感觉到那最是柔嫩的花蕊猛地一震,整个花径蜜道便紧急收缩起来,嫩热的花肉挤压的手指差些拔不动。 “啊啊!” 楚娈六神无主的奋力颤抖身体,纤白细腻的身姿犹如秋风中的落叶般,肌肤间粉绯的光泽越来越诱人了,那是秘药发挥到极致的效果。 手指抽离,大股泛着淫糜气息的花水溅在了地上。 距离高潮还差一步,稍稍扩弄过的甬道花肉不自禁的吸缩收动,可越是难耐,深处里的空虚感便越浓,泌满的汁水丰沛,只等着更多的东西来填充。 楚娈厌极了这股冲动,可又无可奈何的从心底起了兴奋的感觉,娇娇含泪的目光哀哀的看向容钦,欲言又止的羞涩可怜。 “想要了?说出来,乖,说出来才能给你。” 他低沉的声音充满了诱惑,长指优雅的解着自己的官服,下裳上的蛟龙坠落,不曾褪去的中裤下已是鼓鼓囊囊的巨大,楚娈一时间喘的更急了,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服输。 她紧紧闭上眼睛,晕胀的大脑一片混乱,全是容钦削瘦的身形,结实的胸膛,强劲的手臂,巨硕的…… “呜~我要~给,给我……嗯!容钦你给我~” 男人赤裸的身体出尘夺目的完美,迈着健硕的长腿走近她,温润的手掌捧着她烧红的脸儿,容钦那张俊美的脸忽而抵近,在她呼吸微窒的时候,温柔的轻啄着她的唇。 “真乖。” 这一吻浅浅柔情如水,呆呆望着他灿若星辰的眸,楚娈的眼睛渐渐失去了焦距。 从水中取了早已泡好的羊眼圈,容钦用手指摩挲了下长短不一的睫毛,确定楚娈能承受,才将那物戴在了肉冠下,蓬勃的肉柱青筋怒起,被如此一箍,更甚刺激了。 倒是楚娈怔怔的看着他,桃华娇媚的脸儿有瞬间的发白,颤着声:“不,不行!” “不会伤你的,此物乃佳品,硬而不扎,再者陛下那处可是连狼毫都能含吃,何惧于这呢,别怕,只会叫你更加畅快的。” 楚娈哪还有拒绝的权利,红着眼睛看着容钦胯下高挺的巨龙,开在肉冠下的那一圈睫毛稀少却甚粗,哪是狼毫能比的。 滴着花水的蜜唇被他拨开,硕大的龟头顶上,瞬间男性炙热冲激的楚娈忍不住呻吟,玉乳颤颤。 她紧张的急促喘息,感觉到容钦的挤入,期待已久的穴肉片刻缩紧,耳畔立时传来他夹杂欲望的粗重呼吸,两指扯的花唇更开,挤开细嫩的肉儿,他缓缓将自己一点点塞入她的身体。 “啊!”热泪夺眶而出,楚娈牙关都咬不住了,秘药使得她身子更比往日敏感,炙硬的巨龙只填入前壁,就撑的她有了生理冲动。 所幸第一次的插入,穴肉箍的太紧,置在肉冠下的羊睫毛都随着进入的力度乖乖折向了一端。 花径的粘膜极其细嫩,渗着蜜液的温热,紧紧的一层又一层,夹吸着推压着强势进入的异物,容钦温润的面庞上起了细汗,唇角的笑尽是情欲的意味,一手探入楚娈腰后,握着她的腰将她往前推,迎合着他往里插。 “小娈儿今天太紧了,别吸,容哥哥快忍不住了。” 他声音里满是压抑的危险,可楚娈也受不住,悬吊的姿势让玉门甬道变的更加幽窄,犹是他每一寸的进入,都是无比新奇的盈充刺激,情不自禁便让她本能的吸缩阴道,去夹弄他。 “唔唔~那你放我下去~别,别进了~” 耻骨下压,让进入的攻势不得不停下,连接着销魂致命的嫩穴,容钦只得将入了小半的肉柱往外退,拉扯着紧媚的花肉才动了徐徐,楚娈便尖叫了起来。 “啊啊!” 里粗外细的羊睫毛在这一刻得到了发挥,刮刺在稚嫩的穴肉中,又疼又痒的感觉如同过电般,冲激得蹿遍周身。 羊眼圈入花穴HH 悬吊深操HH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悬吊深操HHH 楚娈心头狂颤,口中呻吟迷离连连,濡湿的温热花径被容钦入了大半,浅而轻缓的抽动,很大程度的用羊眼圈刮刺起肉欲狂澜。 不同于狼毫单支深入,这羊眼圈是随着肉棒撑开而进,本就被巨龙摩擦到发麻的敏感花肉再被此物剐蹭扎弄,那欲仙欲死的刺激,简直是无法言喻。 “啊嗯……你快,快一点吧……唔~” 饶是她娇息颤泣苦苦哀求,容钦还是那般不疾不徐,退至穴口,再慢慢插进,噗嗤噗嗤的入穴声淫腻渐渐,硕物重重推入,挤迫出一汩一汩的蜜液来。 “乖,慢些才能尝出味道。” 粉嫩的穴口圈圈撑的紧绷在肉棒上,娇艳的绯色,嫩肉绷直的透明时而变换着,唯一不变的,是肉棒撑开的浑硕形状。 一下一下,又一下,填塞、退离、盈充、炙热……欲火在狂升,楚娈仰着头,叫的哀婉媚骨,所有的感官都在这一刻敏感而极端,晶莹的热汗顺着粉色的脖颈滑落,她在哭,受不住这样细致耐心的挑逗,又渴望着更加猛烈的深入。 “容哥哥!呜呜!快点快点,好痒啊~我要我要……里面,往里面去……” 身体本能撩起的冲动,秘药刺激的需求,此时加剧,楚娈全然是不由自主沉沦,纵身顶入耻骨下压处的肉棒正在往深处捣弄,轻而缓的用微硬的羊睫毛,摩擦着龟头顶开的每一处嫩肉。 “啊啊~”兰息灼热,她紧闭着眼儿,无助的叫喊着,痛苦却又似难耐舒畅的娇态格外可爱迷人。 容钦不语,深邃的瞳孔黑而明亮,喉头轻动,大掌扣住楚娈吊起的莹白大腿,缓缓的磨,慢慢的插,风娇水媚的甬道里已是出奇淫滑粘稠的高热,四面八方都是嫩肉妖媚的蠕动吸嘬,推挤着他,又贪婪着他。 “小淫娃,容哥哥往日进你,总说太快,现在慢了你却又哭又叫,究竟是舒服呢还是难受?” 楚娈都快被他逼疯了,以往生猛激烈的操弄重而快,直捣的她高潮迭起,殊不料还有今日这样的另类折磨,不消触碰到穴心,单是在前穴里轻抽浅插,就痒的她哭求不得。 “嗯呜呜~难受难受~你,你快取了那东西~啊!” 他的阳物本就粗硕的骇人,再加上那助于情趣的东西,楚娈若不是被悬吊着,早已是挣扎不休了,被容钦扣着小屁股往前来,套吸着他的东西,整个小腹酸胀的似要奔泻。 “如此佳品怎可浪费,乖陛下,忍着些,瞧瞧小花洞吃的越来越上瘾了,出来了……进去了……嗯~”低沉的声音醇醇温柔,那一扬的尾音入耳,灼人心扉。 言语刺激的楚娈穴壁吸紧,偏那羊睫毛刮刺着娇嫩无比的肉儿,刹那间入骨的痛痒,刺激的快乐迭起,她僵紧着身子,在容钦的顶弄中,叫的越来越欢。 秀颈红绯,雪乳娇颤,明眸含泪,丹唇艳靡,这般模样的楚娈韵生着动人心魄的美,容钦忍不住俯身去含住她的唇,将她的哭喊一一吞入口中,化作缠绵的亲昵。 “唔!!” 忽而重重的一个深捣! 徘徊在前穴处的巨龙竟然毫无征兆的猛然撞在了空虚渴望已久的花心上,又狠又快,撞的堆积已久的瘙痒瞬间炸遍周身,立刻引的整个幽深花径难以自制的痉挛、抽搐,蚀骨销魂的极乐感让楚娈呼吸顿止。 这一次的停留久久,好似是在安抚她长时间的空虚,夹紧的穴肉迫不及待的吸附硬硕的肉棒,生怕他突然离去。 淫肉层叠紧致嘬吸的感觉好不美妙,湿热又稚嫩,容钦差些就一泻千里了,扣在楚娈娇翘臀瓣上的大掌收紧,方稳住了刹那的迷离。 从楚娈馨软的檀口退出,渗着她芳息的灼热呼吸变的粗重,大口含吃着她的玉颈香肩,他褪去了温润的儒雅,双手一松,本是贴紧在他胯部的莹白腿根倏地往后荡去。 “啊!” 契合紧密的性器在瞬间分开,直到盈充爆满的内穴空空的只剩穴儿口咬紧龟头时,后荡的力度终于朝前荡来。 楚娈惊愕的看着自己再一次将容钦的阳物整个纳入体内,又痛又胀,爽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未料那该死的阉奴,竟然用胯部一撞,顶的她又往后面去,如同拉锯一般,荡来荡去,套吃着他胯下粗若儿臂的硬挺肉棒。 “啊啊啊!” 炙热的硬硕一时间顶满小腹,一时又大力扯拽媚肉外洩,龟头卡着穴儿口,在她晃出去的须臾,稳如泰山只等她自己再撞回来。 酸酸涨涨的生理冲动猛然亢奋加剧,这样来回的撞击楚娈几乎疯掉了,淫浪的呻吟,尖利的哭喊,也受不住容钦用胯部的那一击。 淫沫横飞,花汁流溢。 她终于明白他为何要将她这样悬吊起来了! “陛下,好玩吗?” 他浓黑的眸子幽幽凝视着她,迷离的情欲密布,粗喘夹着着低吟,不管如何撞,青筋怒张的巨物,始终不会脱离她的体内,仿佛已经生根相连了。 “不不!啊!放我下去呃呃呃!!” 悬吊深操HHH 到处都爽出了水儿HHH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到处都爽出了水儿HHH 新鲜而淫邪的刺激骇人强烈,楚娈荡的眼花缭乱,失声大叫间都是压抑不住的快慰,飞荡而来,怒勃的红紫巨龙直直陷入她的穴儿内,插的蜜汁飞溢,凹凸紧致的嫩肉还来不及吸住肉棒,又被容钦给撞了出去。 “呜呜啊啊!!” 和他温润高雅的外表极为不符的是,他的腹下充满了男性的狂野,生硬的毛发每每故意扎刺着楚娈新刮过的阴阜,刺的她生痒颤颤。 “不行了!我要下去呃呃呃……求求你啊!容哥哥容哥哥!呜容钦……” 少女微红的莹嫩腿根处湿的狼藉,被容钦这样飞操着深顶,已经忍到了极致,纤细的腿骨紧绷着抽搐,在他又一次填满她的身体时,楚娈的尖叫赫然凄厉起来。 “要到了?那就多泄点。” 一手握着楚娈的腰,一手抓住她的臀儿,容钦将她往胯下一定,便用了最重的力道,狠狠的贯穿捣击整个花径,高热吸嘬的穴肉颤动,绵嫩的夹挤在这一刻变的急促。 砰砰砰! 翻撅的花唇潮红,白腻的淫沫飞起,性器撞击在肉体深处发出的声音淫邪而靡艳,紧致幽深的尽头狭窄的似乎充满了水一般的软,只有插的更深,才能将里面深藏的美妙一一享受。 楚娈连叫声都弱了,张大了嘴儿哭的迷乱,紧张的快感从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冲激大脑,可怕的情欲如狂风巨浪一般将她重重淹没,模糊的视线里一片扭曲,有什么东西即将爆发。 “啊……” “好了好了,乖,喂进去就好了。” 早已紧胀在阴囊中的子孙液,终于得到了释放,肆无忌怠的喷涌在楚娈的深处,抱着颤搐痉挛的少女,容钦粗喘着一遍遍温柔亲吻着她汗湿的额头,安抚着她这一刻的可怜,却又霸道的不允她任何逃离,直到自己的精液全部被她接纳为止。 涌溢的热流在穴儿里涨满了,嫩涓涓淫腻腻的穴肉更加紧的敏感,尚且在高潮中,他尝试着往外退去,稍稍一动,楚娈便是一声娇哼,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樱唇微阖,一缕晶莹的口水淌了出来。 “小淫娃,到处都爽出了水儿。”容钦眸色一暗,低吟了一声。 灭顶的高潮极乐之后,便是甘美而酥骨的快感余韵,舒爽的遍布周身,绞吸着容钦依旧生硬的肉柱,楚娈食髓知味的欢快,大脑中的空白隐约多了一丝淫浪的兴奋。 因为高潮,她的盆骨夹的紧紧,连带整个甬道都吸缩异常,痉挛的淫滑嫩肉一层层包裹着肉棒涌泌春液,直将容钦好容易压下去的冲动,又给撩了起来。 揉着楚娈颤巍巍的小屁股,他格外温柔的引诱着她:“乖陛下,放松些,不然容哥哥又要弄你了。” 楚娈自然是想松开的,奈何身体的本能让她放松不了,软软的将小脑袋抵在容钦赤裸的肩头,意识迷乱的看向两人仍旧契合的下方。 洁白如雪的平坦小腹下,刮去了遮羞阴毛的小阴阜白嫩可爱的羞耻,一起一伏的颤动狂乱,隐约能看见属于男人的部分,正强势的置入她的体内,撑起一片骇人天地。 她娇糯糯无力的喘息着:“松,松不开……呜~” 方才那一番急烈的高潮,楚娈潮喷了不少花液,以至于两人交合处都是湿淋淋的淫糜,容钦也不迫她,只捧高了她的臀儿,让两人贴的更紧密些。 她一身雪肤浮艳,褪去青涩的媚骨妖冶,轻盈盈的身子在他双掌中千娇百媚,如此绝美的小尤物,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如此看着,他情欲浓郁的桃花目一眯,俯身去含住了亲手揉大的玉乳。 “小娈儿永远都只能是容钦的,知道么?” 娇翘的奶团在他口中被又吸又咬,弄的酥麻麻的舒服,楚娈光艳红润的小脸上立刻多了一丝紧促,想要抱住容钦,奈何双手还被绑吊着。 “唔嗯~吸的好舒服~容,容哥哥!” 再舒服,也不及她淫浪的吸吮他的阳物,容钦舒畅的低喘着,俊美的面庞上热汗滴落,滚动的喉头急切,这小淫娃也只有如此情势下,才会这么乖巧的甜甜唤着他。 “小骗子,等容哥哥不喂你吃肉棒后,又是个没心没肺的了。” 若是可以,他恨不得就一直这样停留在她体内,让她永远都这么乖才好……不过,他的小陛下,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 她要那锦绣江山,万上至尊,他会永远护在她左右的。 “说,爱不爱容哥哥?” 巨硕的肉棒又开始抽动了,摩擦着穴肉,顶触着花心,随着痉挛逐渐止息的酸麻快感,从蜜道深处如虫噬般缓缓活散,楚娈难耐的皱眉,只觉身体深处的热流多的快受不住了,耳畔是容钦炙热的喘息,夹杂着蜜水滴落的声音。 不够不够,太胀了~ “说!” 他重重一顶,撞的她玉体猛然一震,生硬的毛发扎的穴口生疼,却都不及卡入宫口的龟头,是那样的浑硕狰猛,不断的挤开娇嫩的穴肉,塞的楚娈惊呼颤哭。 “爱爱……啊~出去出去!” 她慌乱的叫喊可怜,吻着她眼角的热泪,容钦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久久契合的亲密甫一分开,难舍难分的银丝断离,只看嫣红玉润的花口潮红艳靡,撑开的小肉洞正在迅速合拢。 因为情动而颤缩的嫩肉张阖,乳白的粘稠,淫腻的蜜水,一时间淌都淌不尽。 到处都爽出了水儿HHH 叩见陛下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叩见陛下 吊在两侧颤搐的腿儿已是酸疼麻木,软软垂着的莹白小脚却被他握在了手中,燥热的手掌轻揉,渐渐缓解了她片刻的紧绷。 “放朕下去!”她有气无力的说着,烟柳细眉微蹙,未退的情欲迷离在杏眸中,娇艳艳的脸儿红的莹彻,若非沾染了男女相欢,又怎会有这样的好颜色。 “臣退出来,可没说就这么罢了,陛下既要与臣为敌,可见过哪个敌人能心慈手软,手下留情的?” 他极是坦然的笑着,明明是无耻下流,可似乎又说的很是道理,楚娈气的瞠目结舌,她似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可惜,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不行了不行了,快放我下去……容钦,你敢!” 眼看着他又抵了上来,楚娈酥软的身子立时僵紧,湿乱狼藉的腿心绯丽若花开,涌着浊液的小洞儿再一次被塞住,又胀又销魂的感觉袭来,极度的强烈快感,比之前更浓更热了。 “啊啊!” 再一次被他撞的一来一回飞荡,淫糜汁水乱洩,深不可测的贯穿,摩擦的内道蜜肉一阵阵酥麻,楚娈不自禁的仰着晕红如火的脸儿,又哭又叫。 她快被他弄死了! * 这一夜的过度纵情,楚娈足足在龙床上躺了两日才缓过神儿。 头一件事,自然是去看望皇叔,容钦那夜说的凶险,不过是戏谑楚祯的,见晋王并无大碍,楚娈也便放心了,楚祯送圣驾出宫门时,隐晦的再一次提及了那夜的话。 “陛下要早作定夺才是。” “堂兄容朕再考虑一番。” 楚娈坐在小御撵上,有些清冷稚嫩的声音从金龙刺绣的帘后透出,阳光正好,玉华流苏压下的明黄轻纱微透,隐约能瞧见她端坐的身姿,纤细高贵。 御驾走远了,楚祯才转身往晋王暂居的宫殿走去,俊朗的面上神情淡淡,似有失望,须臾莫名发笑…… 而楚娈这边,小安子奉了茶水,一面观察着她的神色,到底是忍不住问道:“陛下,为何不答应晋王世子?若有他们相助,往后行事也方便些吧。” 楚娈睨了他一眼,小安子调来侍奉她之前,已经在二十四衙门里的印绥监做到了掌司,头脑自然要比旁的内官灵活许多,现下他身为她的心腹,倒是愈发得心应手了。 “此事已被容钦知晓,应不应已无须急于一时。” 能诛清权阉自然是好,可楚祯的法子并不太好,先不论容钦,就是一个姚显,在她父皇时期便做司礼监掌印,执掌内廷近二十年,控制朝纲也有十来年了,能将内阁都扳倒的人,单是拿兵符起兵去杀,只怕会适得其反,稍有不慎便会天下大乱。 所以,她怎可轻易应下。 放眼如今,容钦比姚显更甚,提督东厂让人闻风丧胆,竟然连一向听命于皇帝的锦衣卫,也为他所调动,更不知有多少如云州按察使那样的封疆大吏任他所驱。 楚娈微微拧起了细长的黛眉。 她想要做好一个皇帝,是难于登天了。 …… 午后,容钦自东厂主完事后便入宫,在清凉殿找到小皇帝,却发现那丫头正在与刘侍讲学习手谈,他只在外站了小会儿,便听见刘敬说了不下十个错。 大殿里极是敞亮清幽,金漆宝格雕窗大开,廊下碧树琼花明艳,凉风轻拂,入了殿去,空气中散浮的淡淡花香渐浓。 “臣容钦,叩见陛下。” 捻着白玉棋子的楚娈被他惊了一下,弯翘的蝶翼长睑轻颤,澄澈的眸子睨向他峻拔的身影,跪也不曾跪,谈何叩见,轻轻的冷哼了一声。 “是容卿啊,平身吧。” 坐在对面的刘敬早已起身,他本就是容钦指定来给楚娈教学的人选,算是容钦的人,朝着容钦行礼恭声说道:“督主的棋艺远在下官之上,下官斗胆,还请督主为陛下讲解一二。” 楚娈的目光立刻从棋盘上抬了起来,平日看着老实本分毕恭毕敬的刘大人,这是要当甩手掌柜? “朕……” “既然如此,便由我来吧,刘大人也辛苦了,暂且退下吧。”淡漠的声音低沉。 见容钦已经走了过来,刘敬立刻退让开,督主大人直接就坐在了皇帝的对面,将权臣的嚣张气焰表现的淋漓尽致,他哪里还敢再看,弓着腰朝二人一拜,赶紧出去了。 刘敬一走,楚娈便将手中的玉子扔了回去,秀气的眉头微皱:“督主今日不在东厂,入宫做什么。” “两日不曾见陛下了,臣今日来看看圣驾是否安康。” 他修长的手指极优雅的捻起一粒墨玉棋子转动在指尖,墨色的玉,玉色的手,逆着光格外好看,楚娈目光一凝。 叩见陛下 究竟是谁笨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究竟是谁笨 他一句是否安康,让楚娈雪色的耳畔不由烧红了起来,被他那样弄了一夜,连休息两日,腰都还疼着……赧然愤懑的瞪了他一眼,起身就要走开。 “怎么,陛下不学了么?刘敬可不曾胡说,臣的棋艺确实在他之上,再笨的人也能教的会。” 温和些许的声音却因为那个加重的“笨”字,让楚娈听的更气,纤细的腰蓦然一转,彩绣的蟠龙下裳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华丽急促的弧度,又坐了回去。 “既然如此,朕便请教请教了。” 她倒要让他看看,她笨不笨! 容钦的薄唇不由一弯,含笑看着赌气的楚娈,不禁露出了温柔又宠溺的神情,就着先前留下的残局,一子落下,断了楚娈的一条生路。 “现在,陛下觉得该如何走?” 楚娈的心思立刻都放到了棋局上,先前设想的一切都被容钦这一子打乱,此前刘敬尚且会让着她教着她,而容钦却直截了当。 “不急,陛下可以慢慢想,臣那里倒是收了一副绝品的祺子,陛下若是能赢一子,臣便将它们作为礼物送给陛下吧。”说着,他便招来高胺,真着人去取了。 “这可是你说的!”楚娈眨了眨眼睛,跃跃欲试。 容钦的东西她是从不稀罕的,不过自从学了这个后,她就特别偏爱把玩棋子,宫人将最好的都奉了来,她也不满意,前些时日小安子无意说到容钦那里似乎收藏了一副宝玉做的,光是捻在指尖都是一种享受。 她便一直记在心上。 “自然。”容钦的声音更加柔和了。 楚娈更加绞尽脑汁,举棋不定,刚要落下时,容钦就会提醒一句,她赶忙收回手,再仔细研究,发现他说的确实是对的,便另寻他路。 “朕就放这里!” 那自信满满的样子让整个娇靥都明艳了几分,容钦点头,随着她的步子,又搁下了一子,勾着唇微微一笑:“现在呢?” 这次楚娈倒没多犹豫,似乎是料到他会这样走,纤嫩的手儿扒拉着棋盘沿,伸手将白玉子放在了想好的地方,然后冲着容钦盈然炫耀。 “朕也没输,该你了。” “看来刘敬倒是教了不少。” 这次容钦倒慢了速度,看着楚娈那兴冲冲的小模样,他倒不忍心让她失望了,指间的棋子故意改了方向,落到了另一处。 楚娈赶忙又按下一颗去,刹那间笑的美目弯弯,粲然动人,开心不已的说道:“你输了!” 能看见她这样的笑,于容钦而言,输了又何妨。 “臣技不如陛下,既如此,那副绝品便送与陛下了,可还要继续?” 楚娈往日也不曾见过容钦下棋,只当是刘敬故意吹捧他,着宫人分捡回棋子,悠然自得的看着他:“自然要继续,也好让督主明白,究竟是谁笨!” 容钦清朗的目光里满是无奈,将拿起了棋子,小安子便来禀报了。 “陛下,后梁少主与凛月公主求见。” “嗯?他们怎么来了。” 楚娈敛了笑,不明所以的看向了容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慵懒倚在椅间的他似乎瞬间笑容微寒。 容钦自然是不悦的,难得将楚娈哄的高兴起来,却叫闲杂人这样平白毁了机会,冷眸低敛,漫不经心将指尖的棋子扔回,沉声道:“宣他们进来。” * 宫宴那夜明灯万千,可到底是晚上,楚娈惊鸿一瞥,在今日更是惊艳不已,怔怔看着白袍胜雪的男子,长身玉立朝她行礼,一切都是那样的赏心悦目。 “少主与公主不必多礼,赐坐。” “离恒、凛月谢过陛下。” 楚娈回过神也看了看那位公主,正是佳年,款步珊珊身姿妖娆,比起那画赛芙蓉的脸,她齐胸裙间露出的汹涌深沟,简直是格外夺目。 兄妹俩正在朝容钦见礼,身为本朝头号权臣,这厮稳坐如泰山,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就挥了挥手示意可以了。 楚娈:“……” 真是枉费那公主千娇百媚的墩身展示了。 “陛下,离恒此次入楚,一是为贺帝辰,二则是受父王嘱托,想与大楚再缔结姻亲,皇妹凛月年华正佳……”梁离恒的声音清越,如他的人一般,淡雅出尘。 楚娈看着他,犹记得容钦曾说此人是个病秧子,现下细看,他的面容确实有种异于常人的病色,却并不显得过分苍白,更添了几分美色。 当年靖国公打的后梁不得不臣,梁国主便曾想送皇妹来与她父皇和亲的,奈何那时候班贵妃已经得宠,宫里的妃子皆受她害,哪里容得下素有美名的异国公主,这事便了了。 “那不知公主可有看上我大楚哪位俊杰?” 梁离恒话音不变,回说:“若是缔结姻亲,自然是该送皇妹入宫的。” 入宫?楚娈看看滔滔大胸的美公主,再看看风华绝代的美王子,若是后者入宫,她倒是更能接受…… 坐在一侧的容钦薄红的唇弯出冷冷的弧度,堪称靡丽的笑容,戾气惊心,楚娈被他看的毛骨悚然,心里那点小九九立刻不敢再冒。 “不过陛下与皇妹年龄相差有几,父王只她一个嫡女,偏爱了十数年,臣请陛下能由皇妹自行择一贵夫。”幸而梁离恒继续说到。 “当然可以。” 楚娈这一答应,最先欣喜的便是凛月公主,一双妖娆美目直勾勾就看向容钦去了,仿佛毫不在意他阉人的身份。 究竟是谁笨 别的方式 龙袍下的她(H) 作者:黛妃 别的方式 幸而凛月公主尚有分寸,未曾当着御前说出不该说的话来,若真是求嫁与容钦,楚娈也不敢下那道圣旨。 “陛下也擅手谈么?不知离恒可有幸能与陛下一弈。” 难得美男相邀,楚娈自然不会拒绝,正要欣然答应,却忽然听见容钦沉沉笑说:“陛下乃是初学,尚不精于此道,少主若真有兴致,不若我来吧。” 楚娈不由侧首,心中不服气,揶揄意味甚浓:“督主莫不是忘了,方才你可是败在了朕手下。” 闻言,容钦神色从容,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楚娈一眼,然后悠悠起身走向了方才与楚娈对弈的位置坐了下去,目光淡漠睨向梁离恒那张蛊惑苍生的天颜,再开口时,声音冷冽如冰。 “少主不来吗?” “容督主既然相邀,离恒自当奉陪。” 棋盘置在近窗处,午后阳光正好,洋洋洒洒落在二人身上,笼起一层金辉,看的楚娈眼都不曾眨,一个出尘如仙,一个冷峻高贵,虽然她心中极是鄙视容钦那黑心的阉奴,可也不得不承认,哪怕是对上梁离恒这等天人之姿,容钦也不曾落下半分下风,甚至在气势上,直接压下了梁离恒。 “请。” 两人客气相请,由容钦执黑子,梁离恒持白子,后者先行。 楚娈近前去观弈,但见棋盘上一前一后黑白分明,速度不疾不徐,手谈嘛,自然不似只容钦与她两人时会说说笑笑,现下大殿里顷刻静谧出奇,只听得棋子落下的刹那清响。 梁离恒擅置险境,每一步走的不存余地,楚娈看在眼中,只庆幸不是自己上来,不然皇帝的脸面都得没了。 再看容钦,不久前还输给她的人,这会子玩的是游刃有余,一副运筹帷幄之中的样子,显然,刘敬并不曾有意夸大。 棋逢对手,战况异常激烈。 时间渐渐推移,最先撑不住的竟然是梁离恒,一贯超脱世俗的神情也有了细微的变化,他再是步步为营,也敌不过容钦虎狼之招。 未至大楚前,他是听过容钦名号的,只当是个依附大太监姚显玩弄权势的阉人尔,可几番见面后,他才知自己轻敌了,能将棋局走到如此凶残的人物,无论城府计谋都远远在他之上。 “王兄。” 梁离恒手中的棋子久久落不下去,病态隐约的面容徒添了几分苍白,站在他身侧的凛月公主最先看见王兄额间的冷汗,诧然的失声唤了他。 而坐在对面的容钦,依旧风轻云淡的优雅,接过高胺递来的粉瓷茶盏,两指捻着龙形茶盖缓缓推了推,浅呷一口,幽幽说道:“少主身体有恙,我看这局便到此结束吧。” 将人逼到了最后一步,再如此大度,简直是…… 此时的梁离恒,一颗本就受伤的心被容钦又无情戳了好几刀,夹在指间的棋子颤了颤,啪的一声跌落在了棋盘上,错综纵横的局彻底乱了。 “……离恒甘拜下风。” 容钦俊眉微挑,幽寒的目光落在梁离恒煞白的脸上,轻轻地笑出声:“胜败乃常事,少主无须过于挂心,当以身体为重才是,不过一场玩弈罢了。” 眼看仙人似的人物输的惨淡,消瘦的身形坐在棋盘前摇摇欲坠,楚娈都心疼了。 “少主可还好?招朕的太医来瞧瞧吧。” 梁离恒就着梁凛月的手堪堪站了起来,朝楚娈行了一礼,血色尽失的唇瓣微动:“多谢陛下,离恒此乃旧疾,官驿中备有药物,容离恒与王妹先行告退。” 他说话的声音都弱的无力,楚娈忙唤来小安子:“着人备轿,务必稳妥的将少主与公主送回官驿去。” “是。” 直到那抹白色的身影似天上的浮云飘远,楚娈才怔怔的回过神,暗叹男色惑人,一转头便对上容钦冷到不能再冷的眼睛。 “咳咳,毕竟是一国少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朕身为皇帝也不好跟梁国主交代吧。” “陛下真是费心了,我看梁少主病的不轻,陛下不若亲自去官驿看看,岂不更能体现对后梁的重视。”容钦若无其事的说着。 楚娈心突地一紧,这口气怎地如此酸? 正巧先前遣去取棋子的厂役入来,将锦盒放在了桌案上,容钦开了如意小金锁,那装满两格的玉子便夺了楚娈的目,悄悄靠近了过去。 “嘿嘿,不管如何,先前你确实输给了朕,这东西也就是朕的了。” 她还有脸笑?容钦捻着棋子随手丢了回去,楚娈将手伸来时,倏地一下盖上了盒子,冷眸一睨:“自然是要给陛下,不过现在微臣心情不畅,这东西嘛……” 楚娈皱眉,仰着粉光若腻的小脸委屈的看着他,小声嘟囔着。 “朕又没做错什么。” 容钦漫不经心摩挲着锦盒上的日月浮雕,后背慵懒的靠在软垫上,他是真真不喜她看别的男人的目光,特别是看梁离恒那种,满心思的似乎只有那一人。 “我说了,东西是要给陛下的,不过,得换种方式给。” 别的方式?楚娈迟疑的看向他,忽而有些不祥的预感…… 别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