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分卷阅读1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1 书名: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文案: 安平城第一名妓——陈红莲。有一天突然失踪了!从此以后成为安平一段奇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曲百银。奇弹一曲凤求凰。一个提着菜篮的丫鬟,恰巧路过传说中了兴春花楼,不由的感叹了一声。曾几何时自己轻轻一挥手就来的黄金百两,现在却为了一文钱和市井小贩讨价。沏茶的红衣丫鬟突然放下手里的茶壶,勾起六王爷的下巴说道。什么时候让我恢复男儿身。为寻物重出江湖的千忏宫的一切却打破了他们原本平静的种田生活,紫衣侠客带着他的貌美白痴徒弟,开始了尔虞我诈的抢夺计划。时隔好久,重新开启俗辣的填坑计划。请勿纠结设定,身为一个处女座我已经放弃了设定。如果各位觉得看着还可以,就请帮我多宣传宣传,拜托了! 内容标签:异国奇缘 现代架空 江湖恩怨 乡村爱情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红莲,祁恒雨 ┃ 配角:宋文静,白修 ┃ 其它:腹黑王爷攻x妖孽艺妓受 ================== ☆、1 红木的茶桌,突然被重重的拍了一下,穿着一袭红衣的妙诺身影,被怒气燃烧着,微微的颤抖着躯体。 “可恶!” 当知道了礼部侍郎宋家的二小姐被皇帝赐婚给六王爷后,陈红莲当着客人的面,就把杯中的酒给撒了一地。要不是老鸨护着他,差的就被那个五大三粗的市集屠夫给□□了。 “哟,武爷啊~我们莲花今天确实不是有心的,您看这样,我呢给您找一个漂亮一点的姑娘,好好服侍您,费用都算在我头上,这样成吗?”门外老鸨和屠夫好声谈判着。见今天这吃人不吐骨头的老鸨意外的做着亏本生意,武夫也就不计较了,让陈红莲陪聊一晚上的钱都能睡十个姑娘了,自己也付不起那钱,要不是他把酒洒在自己身上,也不会一下子失控的扑到他。想着他哼了一声,离开了陈红莲的卧室。 陈红莲握紧了拳头,转头向门口瞪了一眼。桃花眸微眯,想着宋家二小姐的事情。想当初宋文静在花楼窗口看到陈红莲的时候就被狠狠的迷上了,世上还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嘛?特别是他的眼睛,轻笑的时候,提别多勾人,再加上左边眼睛下的一颗小小泪痣,还有白皙的皮肤,要不是眉中,带着一点英气,很难想象对方是个男人。因为他陪茶陪话,卖艺不卖身,所以也经常走出花楼,去各大茶庄饭馆弹琴,一曲百银,能听得一曲的,可以说在帝都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如若不是被大哥带出去品茶,宋文静哪能看的到,遇得见他。这宋文静也是安平四大美人,自然是不会放过手里的上等猎物了。虽说到宋家提亲的人都可以排到安平城外,但是宋文静确是一个都看不上眼,平日里拿来消遣也就罢了,她也很享受被捧在天上的感觉,唯独这个陈红莲,模样勾人,且性格也怪异的对了宋文静的胃口。私下会面了他几次就被对方死死套住了。虽然不能结为夫妻,但是宋文静还是许诺会将他保出来,安置在郊外的小宅里。可是这几天,宋文静并没有来私会的地方,陈红莲还在心里奇怪呢,现在可到好了,这死女人原来是找到了新的姘头,他倒是不在乎宋文静的心在哪儿,因为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见过他的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就算她真的和那个六王爷成亲了,给那王爷带个绿帽子的活儿,他也是丝毫不怕的,只要能走出花楼,天涯海角,哪里都可以,只要拥有自由,多大的险他都要冒! “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说着陈红莲一脸的阴险,桃花眼上翘着,好像散发出一股子的媚术一样。也难怪宋文静会不顾道德礼节的爱上面前的男人。 另一头,在御花园里的宋家二小姐,正和自己的姑妈,云妃,喝着茶,吃着糕点。 “文静啊,这六王妃的头衔,可和你以前经历的一切都不同了,姑妈给你说了一门,世间不多的亲事了,你可要好好珍惜啊。”云妃微笑着,优雅的喝了一口茶。 宋文静这几日,从早到晚,学习皇家的规矩,研究六王爷的喜好,没有一刻是停歇的。都没有来得及去和爱郎幽会,这会儿心里想的都是陈红莲的模样,他气恼的样子,还有他微笑的样子。也不知道这六王爷有没有他一半好看呢。但是为了荣华富贵,还是乐的这门亲事的,只要六王爷张的还过得去,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云妃看对方没有回答自己,还以为是害羞的,接着说道:“等一下啊,皇上会和六皇子经过这里,你可以看上一眼,放心,他们是看不见我们的。”说着云妃指了指竹林间的那一小道缝隙。 宋文静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在晋江发文~希望大家喜欢~也希望这篇文能无阻碍完成~ ☆、2 另一头,在御花园里的宋家二小姐,正和自己的姑妈,云妃,喝着茶,吃着糕点。 “文静啊,这六王妃的头衔,可和你以前经历的一切都不同了,姑妈给你说了一门,世间不多的亲事了,你可要好好珍惜啊。”云妃微笑着,优雅的喝了一口茶。 宋文静这几日,从早到晚,学习皇家的规矩,研究六王爷的喜好,没有一刻是停歇的。都没有来得及去和爱郎幽会,这会儿心里想的都是陈红莲的模样,他气恼的样子,还有他微笑的样子。也不知道这六王爷有没有他一半好看呢。但是为了荣华富贵,还是乐的这门亲事的,只要六王爷张的还过得去,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云妃看对方没有回答自己,还以为是害羞的,接着说道:“等一下啊,皇上会和六皇子经过这里,你可以看上一眼,放心,他们是看不见我们的。”说着云妃指了指竹林间的那一小道缝隙。 宋文静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雨儿啊,这几天赈灾的事情辛苦你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前几日朕下的那一道旨,对于对方你可满意啊?”一个沉稳且充满威严的声音说道。 对方供着手,向身着龙袍的年迈男人回应道:“儿臣,都听从父皇的。” “哈哈哈,那就好。”听见皇帝硬朗的笑声,周围的太监纷纷迎合道。 “皇上圣明。” “哈哈哈。”难得今天皇帝的心情这么好。就这样众人向着御花园走去。 “娘娘,来了,来了来了。”身旁的丫鬟,打断了云妃和宋文静的聊天,一众人向着小小的缝隙张望着。 当出现了祁恒雨的身影的时候,宋文静呆了。 这哪里是比不过陈红莲?一双有神的丹凤眼,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2 高挺的鼻梁,在军营日晒风吹,就连肤色,也是只比陈红莲黑了一点而已,眉间的英气足足拉了他八条街那么远,比起花楼里的那个妖媚的有些女人味道的男人来说,祁恒雨才是宋文静心里可以依托一生的人,就看了这么一眼,完全被迷上了,这个男人,真的不止比陈红莲好看一点点。 云妃看到呆愣住的宋文静,也没有嘲笑她那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而是心里想着,这门亲事,算是郎才女貌,无可挑剔了,给六王爷找了个安平四大美人,做妃子,皇后和皇上也甚是满意,这最受宠的皇子娶了自己的小侄女,她的将来的好处啊,说也说不完。 满心欢喜的宋文静上了马车回礼部侍郎府邸,暗喜这,这安平最好看,最有地位的男人,这么轻松就得到了,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驾!”马夫缓缓的驾驶起了马车,一众的丫鬟奴才跟在旁边走。 “文静,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背后突然升起这么一个妖媚的声音。 “啊!”宋文静被吓了一跳,回头却看见坐在身后的红衣男子,又是心虚的发颤。 “小姐,没事吧?”一个丫头急切的问道。 宋文静看了看陈红莲,缓缓的回答道:“没事,刚刚看到一只小虫,飞走了。” “哦。” 宋文静打了一下陈红莲的肩膀,埋怨的轻声说道:“你来干嘛!这里是皇宫,不是花楼茶庄,被人发现,我可怎么解释呀!” “文静你还说!你可是好几日没有来见我了,我是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情,才冒着被大瘸腿的危险,偷溜出来找你的,你倒好!背着我,有了别的男人!”说起这个,陈红莲就一脸的恼怒,轻哼了一声,转头不理宋文静了。 看着眼前这个迷的人晕头转向的男人,宋文静心里都是愧疚,扯着陈红莲的衣角说道:“好嘛!没有去见你是我不对。可是这婚事是当今皇上赐的,我就是死也不敢去违背啊!” “好啊!你还要嫁给他!在你心里我是什么!”虽然说祁恒雨是比陈红莲好看,而且理想,但是现在在宋文静眼前的是陈红莲,她一点的抵御力都没有。 “不然你要我怎么办吗?拿着三尺白绫去郊外吗?” 陈红莲看时机来了,立马抱住了愠怒的对方,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当然不许你去,我们说好的厮守,还有平凡生活呢?”关键是自由,宋文静我的自由呢!这些都是他在心里的呐喊声。 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男人温柔的拥抱,宋文静的脑袋晕晕的,保持着一点点的理智,依偎在男人的怀里说道:“你别着急吗!过两天我就拿嫁妆里的一些银子加上我的积蓄,叫小莹,把你保出来。” 听到这里陈红莲立马改口道:“我要的是你。” “红莲~!听我的,等这阵风头过了,两个月,最多三个月,我就去郊外的小屋找你,好吗?”宋文静一脸沉迷的看着拥着自己的男人。 两个月?等着那个六王爷拿着刀来砍杀自己吗?只要一出城,自己就自由了! “可是,文静,我想你。”说着,把宋文静紧紧圈在自己的怀里。有了这个承诺,什么都不用担心了。自由!我陈红莲来了! 宋文静轻轻的吻在男人的喉结上。陈红莲知道,身旁的女人闻到自己身上的花药,迷的有些动情了,一脸的嫌弃,回去这次要洗两遍!退开宋文静,他说道:“文静,不行,现在还不行,不能破坏你的名声。” 宋文静看到他一脸强忍的模样,心里不由的感动起来,这个男人对他真好,亏一开始还想着要不要一脚踢开他。但是她万万不知道的是,强忍的表情只是陈红莲忍住心里的恶心,而憋出来的。 “红莲,你真好。”宋文静扑掉在对方的怀里,安静的闭上双眼休息着。 桃花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狡诈的笑意,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搞定了这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快来人~我好伤心啊~ ☆、3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一盏油灯照亮着书桌上的文案,丹凤眼的男人,带着一点疲惫的阅读着最后几个还没有处理的事务。 突然一个黑影从窗子外面窜进来,单膝跪在地上说道:“主上,那个女人果然有猫腻,这是今天查到的详情。” 男人伸出一只手,意识他拿过来,没有抬头。接过卷轴后,轻声说道:“你下去吧。” “是!”说着又嗖的一下没影了。 等男人阅读完全部的文案后,抬眼看到桌上的卷轴,眯了眯眼睛,打开阅读着。 他是对父皇安排的婚事没有异议的,因为他从小就发现了,自己对女人完全提不起兴致,当然,当他后来发现对男人也没有什么好感后,就果断放弃了爱情这种东西。原来感情这么无聊?但是,王妃一定要娶,不过,也得让他看看这个女人什么来头,身边突然就要出现这么一个烦人玩意儿,真不习惯。 “花楼?”祁恒雨皱着眉头。这个地方,他虽然不喜欢,但是跟着二哥去过十来次,那些个女人身上熏死人的气味,令人作呕。要不是不想让二哥,知道自己不喜欢女人的秘密,他才不会让那些女人碰一下。 合上卷轴,他对着窗口说道:“去查一下——陈,红,莲。” “是!”外面的人应道。 “哆哆哆”陈红莲正心情很好的弹着琴,真不知道是谁这么扫兴! “莲花啊!是我,快来开开门。”老鸨不停的扣着门,大叫道。 陈红莲很不高心,继续弹琴,说道:“我累了,有事情,等我明天睡醒了再说。” 老鸨头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她可是忍了很久了,陈红莲的臭脾气,要不是他有一种迷倒万千的脸,怎么能有资格和自己叫板,三天后一定要让他去接客!这样才能赚更多的钱!三天后!看他还怎么嚣张!不过老鸨还是好声好气的对着里面说到:“那你好好休息啊~我明天早上再来找你。” 陈红莲还不知道即将到来的危机,依旧神安气宁的弹着那首凤求凰。 第二天的黑夜里,花楼后院的墙角跟处蹲着一个红衣男子,被风吹的冷的哆嗦着,不停的挫着手臂缩成一团。 “该死的宋文静,怎么还不来!”白皙的脸颊冻的通红,眼睛水汪汪的,就差挤出眼泪了。不停的往手心,喝着热气,好不可怜。 “到底是谁后天有这个好福气啊?”后门来了俩个扔垃圾的大妈。陈红莲吓的躲进了身旁的小巷子里。 “还不是一贯的拍价,谁高价高就给谁呗,也不知道这个陈红莲能卖几个钱?”说着一个大妈敲着门,示意外面的看守开门。 什么?拍价?陈红莲脸色一白,老鸨是想让他去接做客的事情吗?这样的事情,陈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3 红莲不是没有想到过,可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之前她也和自己谈过这个问题,但是都被自己一口回绝了,这次是要来硬的了。还有四天就是宋文静成婚的日子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赎人!赶快啊!陈红莲慌张的张望着,以往都是小莹陪着门口的侍卫喝酒然后自己踩着砖头,乘着守卫的大汉不注意和宋文静幽会的,现在没有暗号,他又不敢随便瞎爬。只能焦急的等待着。 作者有话要说: ☆、4 “陈红莲,江南人,父母双亡,七岁因为战乱和叔伯逃到安平,不幸叔伯染上怪病逝去,他则被人拐卖到兴春花楼,没想到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老鸨一眼相中,十岁出去卖艺。今年十七岁。安平城很多人都喜欢听他的弹唱,因为他卖艺不卖身的原因,吸引了很多客人前去,至今还没有接过客。还是在昨天才发出了后天拍价的事。最有名的歌曲是《凤求凰》。” 听到属下说出《凤求凰》的时候,祁恒雨才微微的张开了双眼。凤求凰?是他? 安平城无人会弹凤求凰,甚至是整个夏朝都没有。只有一人!在祁恒雨十二岁的时候曾经听过,他就是那个让自己对爱情失去希望的男人! 那年春初,祁恒雨和几位哥哥从郊外打猎回来,在茶庄喝茶的时候,楼顶的房间里,突然传出悠扬的琴声,且是从来没有听过的,那种乐律,好像环绕着心房,并且让心里滋生出一股温柔的暖气。 “这是什么歌?”大皇子祁辉问道。 一旁的小二说道:“回爷的话,是《凤求凰》。” “凤求凰?”祁辉惊讶的反问道,“是那个已经失传了的?” “是的,爷。” 祁辉笑了起来,不管是不是凤求凰,都是极其好听的:“可否让他,再弹一遍?” “爷,这歌一年只弹一次,有幸被我们掌柜的拍下了,如果您还想听,那这不是我们决定的了的,更何况,文雅的东西,多听了也是会腻耳的,保留下这味道,下回就更好听了。”小二是个会说话的人,祁辉的臭脾气,反倒没有被说恼,还哈哈大笑起来。 年幼的祁恒雨看着楼顶的房间,发起了呆。 当一众人,出了茶馆的时候,祁恒雨正看见一个火花的矮小身影抱着一把小小的琴,消失在街角,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彪壮的大汉。 “六弟怎么了?”二皇子骑上马,看见望着远处发呆的弟弟。 “没事二哥,我还想给母后带礼物,你们先回去吧,我马上就回去。”说着,祁恒雨跨上马就往街角骑去。 祁墨玄看着弟弟的背影,担忧的说道:“要不要我陪你去啊?” “不用了!二哥,你就先回去吧!”祁恒雨头也不回的对他说道。 恒雨今天真奇怪,想着,祁墨玄就和众人一起回宫了。 路的尽头,看到了那个红色的背影,他笑了一下,快马加鞭的追上去。 “姑娘留步!” 陈红莲抽搐着嘴角,虽说自己头盖红纱盖头,别人分不清楚自己的性别,但是被他这么一叫还是好不爽! 祁恒雨驾着马,停在陈红莲面前。 “公子有什么事吗?”陈红莲掀开自己的盖头,看着面前的人说道。 祁恒雨看到原来是个男人,愣了一下,看着红依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轻咳了一声说道:“对不起,我并不知道是位公子,失礼了。” “没事,公子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 祁恒雨急切的说道:“有事情。”想了想,他继续说道,“方才的《凤求凰》可是公子弹的?” “是的。”陈红莲也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大致有是那些想要搭讪的男人吧。 “很好听。”意识到气氛有些尴尬,祁恒雨优雅的跳下马,“我大哥想在让公子到府上弹奏一曲,不知道公子可否赏这个脸。” “谢谢。”虽然对陈红莲来,说赞美他琴声的人不在少数,他也挺习惯了这样的话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眼前的少年这么说会不自觉的感到好高兴。 虽然现在的他只有十岁还没有张开,但是雏形的桃花眼因为笑容微微的上敲着,眼角下那颗显眼的泪痣也像是会笑一样的,轻轻牵动着祁恒雨的心。 “但是,你不是我的主人,我恐怕不能为你抚琴了。”这是第一次,祁恒雨想要拥有他,成为他口中的那个主人。“告辞了。”说着陈红莲卸下了头纱,绕过祁恒雨向前走去。 “公子留步!我大哥真的很想听你一曲,怎么样才能让你为我大哥弹奏一曲?” 陈红莲心里觉的有趣,没准他能给自己自由呢。 “明晚兴春花楼,我等你。”头也没有回,说完便消失在了转角处。 后来,祁恒雨自然是在晚上偷偷溜出宫,忐忑的来到花楼,却看见他一边笑着一边陪着一个三大五粗的男人喝着酒,满脸的殷勤。后来等到半夜里,陈红莲才结束了工作,疲惫的看到坐在眼前的祁恒雨。祁恒雨示意要救他出去,可却不想,对方哈哈哈的捧着肚子笑了好一会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真在是天真的愚蠢,这里是我的家,我怎么可能离开呢,我很喜欢这里的生活,你不要再来了。”祁恒雨生气的抓住对方的手,怒视着他眼睛里嘲讽的笑意。 “放手,公子你这么抓着我,我会以为你对我有意思的。”听到这么轻浮的话语,祁恒雨更是愤怒了,抓的陈红莲的手都快断了。情急之下,“啪”的一巴掌扇在了对方的脸上。 就这样祁恒雨对男人的好感也就此没有了。 “主上?”一袭黑衣的男人,看见自家主上眼睛里充满了算计的笑意,就知道,接下来可能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佩断,后天陪我去兴春花楼。” “是。”佩断也没有多想,只当是主上想去教训一下这个不结的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为何无人!t t ☆、5 陈红莲紧张的在房间里直打转,两个夜晚都没有等到宋文静来,小丫鬟小莹也没有来。眼看着晚上就要到了,自己随时都面临着危险。之前也看过拍价的形式,自愿的就在楼下转一圈然后挑一个价位合理且看得上眼的,不愿意的则在饭菜里放上花药被迷昏在房间里,等待最高价的到来。 老鸨送来的饭菜肯定是吃不得了,如果小莹不来保人,那他就要成为餐桌上任人宰割的佳肴了!不行,一定要自救!想着,陈红莲准备先准备了一把剪刀,以备不时之需,万一自己逃不掉,就来个香消玉殒! 可是接下来的事实,却狠狠的打击了陈红莲一顿,刚刚伏下窗,跳到地上,就被一个粗汉子抱在怀里。 “哟~,我的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4 好莲花,你想去哪里啊?”老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陈红莲咽了一口口水,知道自己死定了。“带到楼上,绑起来!让春花秋月洗干净了,灌最猛的药!快去快去。” 千万般算计,还是敌不过老奸巨猾的老鸨。 “放开我,小小我咬舌自尽!”还没说完嘴巴里就被塞进了一块布头,真是哭都哭不出。 夜晚,花楼一天最热闹的时候,今天也不例外。让人意外的是,今晚,花楼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大家的来意几乎都为了是陈红莲。偶尔有几个嫉妒的花旦,鄙视的看着这一帮子的变态,好好的女人不要,偏偏喜欢那个人妖一般的男子。真是气死了人。 “爷,要不要我先去会会那个陈红莲。”佩断凑在坐着喝酒的祁恒雨耳边说道。 “不用了,来,坐下一起喝酒。” “是。”佩断恭恭敬敬的给自家主上斟着酒。 不一会儿拍价就开始了。从一开始了白银一百两拍到了黄金一百两。老鸨的眼睛里都快发绿了。 楼顶房间里的陈红莲,虽然想脱逃,但是因为药物的关系,浑身无力,难受的流着眼泪。这该死的老鸨,下了最重的药,而且还是平时的一倍多。是想要整死自己吗?听到外面黄金百两的拍价声,他知道今天自己是难逃一劫,凶多吉少了。 “黄金一百两一次,两次。” “黄金一百二十两!”尽管到了这种封顶的地步,还是有人在不停的往上抬。 老鸨好像能看到自己面前金灿灿的黄金正在天上飞舞着,向自己招手! “黄金一百二十两一次,两次。”老鸨叫价的声音说的越来越快,好像说慢了钱会飞走一样。 这是沉默在角落里的祁恒雨缓缓的喝了一口酒,拿出一张官票:“黄金五百两。” 老鸨的嘴巴都变成一个滚圆的“o”型,见四周也是一片的寂静,没有人在往上抬价了,走到祁恒雨的面前,强过那张官票说道:“成交。”然后哈腰点头的弯下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这位爷,楼上请。” 众人眼睁睁看着,安平的头牌肥肉,就这么被不明家底的人,叼走了,心里不禁暗暗的叹息。 “爷,里面请,我们家莲花啊~在里头候着爷呢~” 祁恒雨对老鸨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佩断,你在门外等我。”说着,推门走了进去。 陈红莲一双水汪汪的迷离眼神,看着慢慢靠近自己的黑影,止不住的颤抖着,扭动着身体。 可是这些在六爷的眼里,却变成了饥渴的邀请着。祁恒雨看着五花大绑着的陈红莲,坐下,大手一推,毫不留情的翻转过对方,不急不慢的给他松绑。 当扯掉陈红莲嘴里的那块口步的时候,就听到了对方的破口大骂:“变态!你不许靠近我!”说着他往自己的枕头下掏着什么。 用薄被护着自己向后退去。可是摸索了一番,都没有摸到原来放好的东西。该死的!剪刀被老鸨拿去了! “哦?我可是买下你的人。”对方一脸的玩味,用力的抬起自己的下巴。差点没有脱臼。 祁恒雨的一只手指顺着他的下巴,拂过略微凸起的喉结。不自主的猫叫了一声。 “恩,你,别碰我。”湿着眼睛,迷离不清的看着在烛光下硬朗的男人的面孔。好美。 “你不是很喜欢和男人暧昧不清的吗?你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吗?有何必装做清纯呢?”祁恒雨挑拨着陈红莲本就稀薄的可怜的衣物。 “不,要乱摸。”酥软的感觉蔓延向陈红莲的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让他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哦?你不喜欢吗?”虽然这样说着,但是祁恒雨的手,却加重力道的朝着他的衣物下探去。 “你再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吃掉你的,小点心!”在陈红莲自以为有用的威胁下,被祁恒雨推到在床,狠狠抓着下巴,吻了起来。 老子的初吻!他在心里默默的叫嚣到。不过对方却意外的可口,意外的甜。让他不舍得放手。一阵缠绵过后,祁恒雨送开了他。 本来只是想惩戒一下他,让他明白自己有多渴望男人。可是观察到他青涩的反应后,却差点停不下来。 看到对方还没有尽性迷恋的眼神后。祁恒雨就不自觉的想到那些碰过他的肮脏男人。于是狠狠的推开对方,说道:“我不是你的男人,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不要再去找礼部侍郎的女儿宋文静了。不然的话,你后果自负!”说着那双冷血的双眼,狠狠的盯着身下的人。 没想到这个人是,宋文静的传话使,她还有这般美如仙的追求者。不过现在的陈红莲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刚刚的那个吻,已经深深的挑起了他藏在心底里的欲望,在加上药物的驱使,管他这个人是谁呢!先上了再说! “嗯,我知道了。”说着双手勾起了对方的脖子,主动索吻。还没从惊讶中晃过神来的祁恒雨,瞬间被扑倒了。拥有了主动权的陈红莲趴在他身上,大腿用尽剩的一点力气,去蹭摸对方腿间的羞涩处。 “别碰我。”祁恒雨推开身上的人,眼睛里冒出了一点点□□的火花。 “别这样,夫人,我会让你舒服的。”他伸手去解对方的腰带。 可恶,这小子竟然把自己当成了膝下承欢的那一方。既然你要来,那我就让你来个够! “好啊,可别后悔。”说着,就把陈红莲按到在床上,双手游移着,把他扒了个精光,摁住他的下巴,把对方的呜咽□□一并吞了下去。 房间里一片春光羞音,一夜无眠,到太阳升起时,才渐渐停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快来人啊啊啊啊啊啊啊t t好桑心啊 ☆、6 头脑发涨的陈红莲难受的眯着桃花眼,轻轻按揉着太阳穴,缓慢的坐起身。昨晚,他好像睡了一个男人? “啊!” 身体像是散架一般,让他不适的叫出声来。腰间的酸楚似乎在提醒着什么,菊花一紧。不对啊,是他被人睡了!可是身旁并没有人。可恶!他不但被睡了,还被抛弃了,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他气的用力拍打了一下床沿,不过腰背很不争气的在这个时候酸痛了起来,惹的陈红莲眼眶通红,轻轻□□着,趴倒在床边扶着腰,心里暗骂着对方。 佩断看到午饷才从房间出来的主上,满面遮盖不住的春光,不由的在心里默默的扶额,完了完了,自家主上新属性大爆发了。 “爷,回府吗?” “嗯。”上了马车,祁恒雨一帘之隔的对佩断说道:“派人,看紧他,任何动静都要向我汇报,特别是关于宋文静的。” “是。”也不知道主上是担心准王妃为府上蒙羞呢,还是在意昨夜的男人,佩断猜不透,也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5 不敢多问什么。 “莲花啊?”老鸨扣着门,叫道。 陈红莲累的根本不想动弹,只是揉着太阳穴。没有应答。 “我知道你醒了,你在不做声,我可进来了?”说着老鸨推开了房门。看到躺倚在床头,脸色苍白,一连怒色的男人。就知道,昨晚一定狠激烈。 “莲花啊,我让厨房给你做了参汤,我让秋月放在这里了。你一定累了吧,我让人放些水,你一个澡,在好好睡一觉。”想到昨晚可以把他抬到这么高的价位,老鸨不经,更客气的对待这位财神爷了。 他半张开眼睛,看了老鸨一眼,继续皱眉揉额,用沙哑的声音,慵懒的说道:“滚出去。” “那我让人给你去烧热水。”现在得罪面前的可人,无疑是得罪财神,她可是要把陈红莲养的肥嫩嫩的,然后去给她赚钱的。让秋月放了参汤和一瓶金疮药在桌上就走了。 “赎人?还是赎陈红莲?”老鸨看着一脸傲慢的家仆,轻笑着道:“这位小哥,我们莲花可是价高百金的,一个晚上就要五百两黄金,我们不卖。” 五百两黄金?开什么玩笑,前两天好像不是这个价吧,看来小姐给的钱不够啊!也不知道这位安平头牌名妓到底和自家小姐有什么牵扯,小姐居然瞒着老爷夫人做出这种事情。家仆阿奴为难的看了一眼花枝招展的老鸨,无奈的带着人打道回府,想着待会怎么和小姐交代。显然这位家仆肯定是不知道安平头牌是个男人。 “来都来了,小哥不进来坐坐吗~哎~!”看着远去的家仆背影,她还不忘记去拉个生意。 很快,在陈红莲的修养中,宋文静和六王爷的婚约也如期而至。 由皇上皇后亲自主持。华丽盛大,轰动了整个安平,城中四处只要是六王爷迎亲有幸进过的街道,都贴满了喜字,挂满的吉利的红布。 另一头,距离迎亲道路八条街的一个小布坊里,一个以纱遮面的红衣男子,狠狠的往柜台上拍了一下。 “啪!” 随后,此男子冲着掌柜大吼道:“你说什么?我定的红布都没有了?” “是,是的,都没了。”看着眼前叫吼着的男人,掌柜颤抖着嗓音说道。这可是自己生意的头主,如今得罪了他不知道还能不能生意兴隆。但是前几天可是官兵来买断了店里的布,他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公子,不知道吗?这安平城所有的红布都被买断了。用作六王爷和礼部侍郎宋府二小姐的成亲贺物,挂在迎亲的街道上。” 成亲贺物?陈红莲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青黑色,头上的青筋也若隐若现。自己定的波斯国红纱没有了,香云纱、丝绸,连苏绣都没有了,还不光光是这家店,他习惯去的四家店铺都没有了。不就是成个亲吗!用得着这么多红布吗!可恶的宋文静,不光不来赎他,在这种小事上也要来惹他生气。用香云纱挂在街头!太铺张了吧!还是用自己用来做衣服的香云纱!不可饶恕! “迎亲的街道在哪里,走,我们去看看。”陈红莲收起怒容,对着身后的两个大汉说道。 “主上,准王妃昨天派人去赎陈红莲,结果因为价格太高,没有把人买下。”身边的佩断为祁恒雨牵着马说道。 “恩,我知道了,这几天他没有什么动静吧。” 佩断当然知道自家主人问的是谁,但是还没说出口,街边人群中迎面走来的红衣男子已经很明显的出现在了祁恒雨的眼睛里。回头看看主上,就知道他已经看到陈红莲了。 “今天一大早就去了布庄。” 祁恒雨眯着凤眸,看着向自己靠近的那一抹嫣红,答道:“嗯,我知道了。” 就在刚刚,迎亲道路前的小巷子里,有三个行为怪异的男子,中间妖媚的男子正对着地上的水塘,认真的挤眉弄眼。他一只手拿着眉笔,一只手拿着胭脂。直到看到自己满意后,才盖上头纱,然后带着身后的两个大汉走出小巷子。 透过头纱,只见得一个脸带淤青伤痕,嘴角渗出血迹,通红的忧伤眼眶,即将要挤出眼泪来的可怜模样。让看到人都心生怜惜,可惜看到他背后一幅凶神恶煞样貌的两个保镖,立刻躲的远远的,敬而远之。 陈红莲很满意一众人的态度,想着宋文静看了准会更心痛的。一脸哀怨悲伤的,向着六王爷的迎亲队伍队伍走去。靠近的时候,看见丫鬟小莹,神色紧张的在花轿旁对主人说了什么。陈红莲暗暗扯着起嘴角的一抹阴笑,他就不信,宋文静不看他一眼。只要一眼,他就能把她牢牢的抓在手里!当他在抬眼看见那个马背上男人,正邪魅的看着他,心里一阵慌乱,差点一步没走稳,还好后面的大汉扶着自己,不然就能的丢人丢大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眼熟。等等,这不应该是宋文静的丈夫,六王爷吗?怎么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管他了,还是自己的自由重要。陈红莲对着小莹比着口型:“文静,小莹!” 小莹看着对方,满脸都是焦急,是谁把他打成这样了?要不要告诉小姐? “小莹,快帮我叫文静。”见一般的诱惑不起作用,陈红莲继续比着口型,并且从眼睛里挤出一滴眼泪,悲痛十分的样子。 小莹也不忍心在看着他这幅样貌,心生怜惜,凑在花轿旁对立面的人说道:“小姐,红莲公子在叫你,他好像被人打了,满脸的淤青。” 宋文静咬着嘴唇,虽说她心里也很是担心,但是这会可不能有什么差池啊!她对丫鬟说:“你别管了,多事。”心里在想着,得找个机会,让人去打点一下,既然自己也赎不出他,就稍微给点钱,封了他的嘴巴,一刀两断了,这断情。 丫鬟也不好多说什么了,低着头,看了陈红莲一眼,便撇开脸不在看他。 该死的女人!他在心里暗骂,这是要把他往火坑里推吗!居然在这个时候变挂了。他就知道,就知道这世上没有一个好女人。 他摇摇晃晃的,往花轿旁倒去,靠在护亲队侍卫的兵器上,虚弱的说道:“救我。” 宋文静听到这个声音,立马急了,想知道到底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别破坏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扯开红遮帘,透过新娘盖头的一角,瞧见了陈红莲梨花带泪虚弱的模样。 “救我。”机会来了,他对轿子里的人,轻缓的说道。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眼泪掉的恰到好处,在加上侍卫无情的把自己退开,倒在地上,可谓是十足的可怜。 宋文静马上就把帘子放了下来,心里焦急万分。 等到迎亲的队伍都走开了,看热闹的人也都散开了,陈红莲才慢慢的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用手帕擦掉脸上的妆。心情很好的,对着身后的大汉说道:“回去了。” 坐在马背上的祁恒雨,脸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6 色并不是很好。刚刚看到陈红莲那可怜的面相,确实有一瞬间的心疼,但是看见他和自己对视的一瞬间的心虚,就知道了他是假装的。而且还想着依靠自己的王妃逃出去。看来那晚的事情还没有牢牢刻在他的心里,胆子不小嘛。 “送入洞房!”在大家的喜悦的祝福的哄笑声下,六王爷面无表情的领着新娘进了内堂。若是换了别人肯定以为这新郎不喜欢新娘。但是面前的是六王爷,大家也就不当回事了。安平恒王,二八年华统领全军,十七岁上杀场蹈锋饮血,击退北奴,性情冷置冰霜,行使果断干脆,辅佐圣上处理国事。 可是只有默默跟在一旁的佩断知道,主上是真的心情不好。至于原因,他不知道。而且佩断还有一种预感,如果知道了,主上搞不好会杀人灭口。 “佩断。”把新娘放进房间后,祁恒雨示意自己的贴身侍卫处理一下,既没有回大堂,也没有在婚房逗留。 佩断听到他的传唤后,点了一下头,往房间的纸窗户里吹了一点迷药。 此刻的陈红莲正在惬意的泡着花瓣浴,完全不担心宋文静到底来不来救他,用他的话来说就是。 不用担心,她逃不出我的手掌的。 【我们的红莲少爷,实在是太自信了。】 “秋月,把我的衣服拿来。”说着,他起身拿起布,擦掉了身上的水珠。带着绯红温热的皮肤,缓缓露出水面,在往下看去,是因为不长期运动的关系,所以只带着一点点小小腹肌的肚子,修长的双腿抬起,带着潺潺的水声,跨出浴盆,这是活脱脱的出浴美人图啊。让秋月这个丫鬟看了,也在默默抑制住流鼻血的冲动。 【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的红莲公子】 穿上薄薄的纱服,陈红莲坐在桌子旁喝着花茶,翻看着一本秋月完全看不懂的书。 “行了,你下去吧。”随后,秋月放下手里老鸨吩咐煮的燕窝粥,退出了房间。 其实陈红莲待在这里,老鸨算的上是把他当神仙一样的供着了。他的嘴巴也很挑剔,如果不是北方大米煮的新鲜粥,他不喝,如果不是朝露和玫瑰花瓣沏的茶,他不喝。点心放要三块芙蓉糕放在一起,他只吃一块,但是其他两块绝对不能留到下次吃。喝酒要喝成年的女儿红,菜也是,专门一桌子供他吃的菜,如果今天看到不巧看到一根头发丝,立马撂筷子不吃了,上顿吃的菜下顿不能再看见,三天之内桌子上的菜都不能重样。因为这厮还有很严重的洁癖,每天都要泡澡。橱子里的衣服虽然基本都是红色的上等布料定做的,但是没有一件款式是重样的,而且如果这个月没穿过的,月底是要全部洗一遍的。还有各种奇怪的癖好。拥有所有难伺候的习惯。偏偏因为是头牌,所以没人敢和他反着来。而且老鸨护财神护的可周到了,隔几天就熬上一碗补汤,不是燕窝、人参,就是银耳野味。 陈红莲一想到今天看到的那位六王爷,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止不住的烦躁。合上书喝着燕窝粥。今天看到他的眼神,格外的犀利,好像能把自己的心思看透一样,太危险了,要离这个男人远一些,必须尽快通过宋文静逃出去,在拖下去别说自由保不住了,就连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不保得住了。被老鸨发现了,只不过是教训一下,然后关几天,之后照样是当爷供着的,至于拍价的事情,只要自己宁死不屈,一哭二闹三毁容,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的,但是被王爷发现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哆哆哆。”传来一阵敲门声。 “什么事。”这个点还来敲自己门的一定是秋月,又不知道要拿什么东西过来了。 “哆哆哆。”对方并没有回答,还是一味的敲着门。 “没事就回去吧,我要歇了。”说着,陈红莲熄灭了桌子上的灯,往里卧走去。 “啪嗒。”门栓被从人外面打开了。 陈红莲紧张的想去重新关上门,可是外面的人,已经走了进来。 “小东西,我终于找到你了。”对方拿着一把利刃,让陈红莲往后退着。 他大吼道:“你要干嘛!” “这里是妓院,你说我要干嘛?”贼头贼脑的大汉合上门,猥琐的逼近陈红莲。是那个杀猪屠手武夫。 可恶!他听到这个杀猪刀的说话,就感觉一阵阵的反胃。陈红莲恨不得现在把自己一半的容貌换一身绝世的武功。如果被这种男人碰,还不如在让那天晚上的极品男人上一次!【王爷和他不能比的好吗,公子。】陈红莲摇了摇脑袋,自己在想些什么?不管是谁都不能这么做! “我并不接客,你还是请回吧。”他拖延着时间,向后退着,想去拿后面桌子上的簪子。 武夫一下子扑到了陈红莲,把他压在桌沿上,一身的酒气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好恶心啊! “我管你接不接客呢,今天爷要定你了。”说着紧紧抱住陈红莲。他的身上有一种花香味,意外的好闻,在床上肯定也很可口。想着武夫猥琐的笑了起来。 陈红莲闭眼不看他,尽可能的向后靠,摸索着自己的首饰。 “来吧!”武夫一把抱起他,往床上扔去。 铜簪子掉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米娜桑这章是大危机啊!再不来人我要伤心死了! ☆、7 看着形势危急,陈红莲拿出了自己的大绝招,一幅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表情道:“等等,你在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可是武夫并不在意他的威胁,像狼一样的扑了过去。 “救命啊!救命!”陈红莲奋力的抵抗着身上的屠夫,心里想到的第一个影子,就是那天晚上的高大身影。可恶的男人,睡了他,也不知道回报他一下。“快来救我。”说完,他绝望的双眼,带着痛苦的泪水,缓缓的闭上了,仰天,轻轻扣住舌头。 “公子莫怕,你已经安全了。”身上突然一轻,粗鲁的男人已经被扔到了地上。陈红莲张来眼睛看向眼前的人。 一袭白衫的男人,微笑着,向他伸出手。虽然不是绝世的模样,但是那股子的干净的感觉却温柔着陈红莲的心房。 他一只手轻轻攥着衣领,向对方伸出右手,问到:“公子是什么人?” “我是好人。”拉起柔弱倒在床头的男人,白修看着满脸都是疑惑的陈红莲,笑着说道:“大家都叫我好人少爷。我刚刚正巧在贵舍屋檐上赏月,听到异样的声音就起了疑惑之心,冒昧的从窗口进来,真是不好意思。” 陈红莲收回手,摇头感谢道:“不,如果不是公子,我就差点死掉了,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刚刚的委屈感一下子爆发出来了,他眼眶里的眼泪收不住的啪嗒啪嗒的下掉来。 “我叫陈红莲,以后公子有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7 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定涌泉相报!”他呜咽着说道。 白修见面前的男人涕不成声,手足无措的说道:“好了你别哭了,没事的,这点小事换做是谁都会看不下眼的。没事的没事的。” 可是这样的安慰好像完全不起作用,反而让对方哭的更凶起来。 陈红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失控,可能是因为很久没有人遇见过,这样温暖的人。就让自己好好放纵一下吧! 白修担忧的伸出手想安慰一下满脸泪痕的陈红莲,可是外面传来了同伴的信号。不得不,收起心里的怜悯,向他拱了拱手,到:“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失陪了。” 陈红莲毕竟是个男人,也不想心里的脆弱被别人一览无余,并没有多说什么。 当白修扛着被打晕的武夫,从窗口消失后。陈红莲无力的坐在床头。用手指抹掉眼泪,收了收鼻子,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以后怎么办?如果在发现这样的事情怎么办,不可能每次都有今天这样的好运。没有一点点武功的自己,肯定是逃不出去的,去服侍别人做贱自己,他也做不出来。宋文静,她是他的唯一希望,虽然他之前心里很肯定宋文静回来救人,但是经过今天的事情,也不免在心里害怕,如果她不来怎么办,在这样下去怎么办。沦落到像楼下的一众女人那样怎么办。 想着想着,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在梦里,有一只温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脑袋,牵起他的手,来到了充满光明之地,自由的地方。 【接下来,要想办法把红莲少爷从花楼弄出来了!】 当宋文静在王府醒来的时候,丫鬟小莹正端着一盆水走进房间。 看王妃坐起身,她放下水盆,来到宋文静身边搀起她,说道:“王妃,你醒了啊。” 宋文静半困着问道:“王爷呢?”昨天,六王爷带着自己进了房间就走了,后来的事情她就不记得了,自己好像是睡着了!真是该死!怎么能在洞房花烛之夜睡着了! “王爷五更天就起了,去上早朝了。”小莹扶着王妃来到洗漱盆前,“王爷还吩咐我们,不许吵醒王妃呢。我也是想着王妃待会起来,要洗漱就打了热水进来,谁想到王妃刚刚好就醒了。” 宋文静侥幸着,六王爷没有因为昨晚上自己睡着了而怪罪,对贴身丫鬟说道:“今天不是还要进宫,给皇后娘娘奉茶吗?” “皇后娘娘派公公来传话说了,六王妃昨天忙了一天,辛苦了,准许王妃晚些时候再进宫奉茶。” 宋文静拿起毛巾敷了敷脸,深思着关于陈红莲的事情,严肃的对小莹说道:“你去拿五十两银子,让阿奴去趟兴春楼,给红莲公子送去。叫他以后别再来找我了,从此以后形同陌路,如果他在出现在我面前,休怪我无情。” 小莹看着面无表情的小姐,心里顿时感到了陌生和害怕。一旦人因为追求权力而改变了身份,那么就不会轻易在这一条道路上停下脚步。而陈红莲就是宋文静成功路上的绊脚石。侵犯到了她神圣的身份。 “是,小姐。”说着小莹带着水盆,退出了房间。 兴春花楼,楼顶的房间里。陈红莲正忍着脾气,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而我们的祁恒雨六王爷正饶有兴趣的看着,气的憋红了脸颊的他。 今天早上,陈红莲正半醒半梦的揉着眼睛从床上做起来。转身看见,正悠闲坐在自己房间里喝茶的祁恒雨,还以为是什么坏人,难道是遇到了和昨晚一样的事情了?吓的他抄起身后的发簪,就想偷袭祁恒雨。他的这些小计量,完全对付不了祁恒雨。被悠闲喝茶的王爷一个小擒拿手抓住。 “疼疼疼。”陈红莲背对着祁恒雨,吃痛的叫道。 祁恒雨浅浅眯了一口茶说道:“朝露泡的茶,不错,就是隔了一夜,稍微欠缺了些味道。” “赶紧放开我!”陈红莲挣扎着说。 “这么快就忘记为夫了,娘子太绝情了。”祁恒雨的话里带着深深的玩味,暗示着他什么事情。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那天晚上!想着,陈红莲用脚踢向身后的人,咬着牙道:“是你!禽兽!” 祁恒雨放开陈红莲的手,把他往地上一扔,顺带流氓的摸了一把对方的屁股。 于是,这就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当他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对方那张英俊面容的时候。彻底凌乱了。这,这不是宋文静的夫君,六王爷嘛!他怎么会是那天晚上的人?天哪,都发生了些什么! 在半柱香的头脑风暴以后。陈红莲理清楚了此间的关系。他在宋文静成亲的前几天,把对方的夫君给睡了。不对,被她的夫君,给睡了! 这个男人夺走了他的自由不说,还夺走了他的!他的! 想到这里,陈红莲再也忍不住了!他紧紧裹住自己亵衣外薄薄的一层红纱,对着祁恒雨吼道:“变态!人渣!混蛋!” 祁恒雨看着对方惊恐的表情,十分满意。 “莲花啊~你没事吧~有个叫阿奴的人找你~。”老鸨娇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陈红莲本来是想告诉老鸨自己有事!而且是特大事!好把对方轰走,可是后面加上阿奴的这个名字,性质就不一样了。阿奴是宋文静很信任的一个家仆,有什么事情基本就是派阿奴出面的。而自己房间里,又有这么一个恒王府当家的在。 “没事,你等等。”陈红莲会完老鸨的话,就拉起祁恒雨的袖子就往窗口脱去,指了指窗外,说道:“你从这里出去。” 祁恒雨轻笑着说:“凭什么我堂堂六王爷要从这里出去,莫非门外的是你的一个姘头,不想被我发现?”他轻轻凑到陈红莲的面前,直勾勾的看着他,并且嗅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什么啊?我还有正事要办,你先走吧!”被这个男人这样看着,好像自己心里有什么秘密都藏不住一样,让陈红莲一阵心虚。而且万一家仆看到自家男主子在这里,被吓跑了怎么办! 祁恒雨搂过穿着红色薄纱衣服的小男人,说道:“那我也有正事要办,而且肯定比他的重要,你说?这要怎么办?”陈红莲的身材意外的纤细。不能说是骨肉如柴,而是有一点点的小肌肉。腰部捏上去很有手感,让祁恒雨忍不住的多吃了几次豆腐。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走?”陈红莲推开他,一脸怒色的说道。像是炸了毛的小狮子,四周放射出红色的火焰。 祁恒雨放开抓着他腰部的手,说道:“我不走,你办你的正事,我可以在这里等你。”最后的两个字他特地拖的又长又魅。 “莲花~怎么还不好啊,人家等的都着急了~。”老鸨又在门口催促道。 陈红莲现在真的很想拿豆腐拍死他,对门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8 口的老鸨说道:“马上好。”他张大了眼睛,对着祁恒雨眨巴眨巴的,里面写满了委屈,眼角下的泪痣也好像在乞求一样的,跟刚刚完全不像是一个人,宛如一个娇弱的女子。嘴里说道:“王爷,人家真的有要事要办,请王爷暂时移架,真的不行吗?” 祁恒雨看到这样的陈红莲,瞬间有一种想把他扑倒的冲动。随后他只是在不经意间动了一下喉结,有恢复到以往的样子说道:“要么我在房间里面等你,要么你就让门外的人走。” 陈红莲拿面前的人没办法,撒娇这样从来没用过的招式都用了还不奏效,他只能认命的说道:“好吧好吧,那你在床上等我。”说完放下屋子里的隔帘,对祁恒雨使了一个进去的眼神。 面前的人又想歪了,勾起嘴角一抹邪魅的笑容,凑在对方的耳朵边说道:“好,我在床上等你。” 陈红莲顿时脸就通通红,瞪向那个思想不纯洁的男人,可是对方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什么啊!人家说道不是那个意思嘛! 调节好自己的情绪,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妥当的了。便坐下悠闲的喝了一口茶,对着门外的人说道:“好了,进来吧。” 不对啊,这茶好像谁喝过?陈红莲想着,一脸嫌弃的放下茶杯。 “红莲公子。”阿奴关上门,向坐着的陈红莲行了一个礼。 陈红莲想到里面的人,能把外面的声音听的一字不拉,小心谨慎了几分:“行了,你坐下吧。” 阿奴点了一下头,坐了下来,把手里的包裹提到桌子上,推倒对方的面前,说道:“红莲公子,这是我家主子给你的。” 陈红莲看了一眼包裹,并没有接过来,他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眼里闪过一丝算计,说道:“你们家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家主子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希望红莲公子以后不要在出现在她面前了,这些是送给红莲公子的一点心意。”说着阿奴又把桌上的东西推了一寸过去。 陈红莲不屑了笑了笑,妖媚的眼神里充满的杀机。这个女人,现在嫁了人就想和自己一刀两断了?他陈红莲是这么随便的男人嘛? “这点钱,给我买一件新衣服都不够。” 阿奴误以为,对方的推辞是因为觉得钱还不够。其实这点钱对于用来买自由的陈红莲来说确实不够。于是他说道:“这些公子先收着,明日我再给公子送一些来。” 陈红莲有些怒了,但是并没有发作出来。 “不用了,我现在也不求别的了,要么给我自由,而且我日后也决不会去打扰你家主子了,要么,让你家主子亲自和我谈。”陈红莲把钱推给阿奴,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慢走不送。” “哼。” 阿奴有些恼怒的拿起桌上的银两,走的时候对陈红莲留下了一个不屑的鼻音。 陈红莲相信如果自己会有点武功什么的话,一定手刃了宋文静,还有那个房间里那个淫贼。不对,如果自己会武功的话,还要宋文静做什么,直接就可以逃出去了啊!这样说起来,他便痛恨起自己这个弱不禁风的体制了。如果不是这样,当初! “在想什么呢?”祁恒雨打断了陈红莲的思路。当他拉开帘子的时候,就看到眉宇间带着阴险的陈红莲,一脸“待我碎尸万段你”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8 “在想什么呢?”祁恒雨打断了陈红莲的思路。当他拉开帘子的时候,就看到眉宇间带着阴险的陈红莲,一脸“待我碎尸万段你”的表情。 陈红莲收起心里的妄想小九九。像祁恒雨一样的男人他见多了。对他的喜爱,无非就是图个新鲜,是绝对不可能长久下去。而且他还有这么一个破脾气,要不是因为父母脸给好看了些,只怕是沦落奴役圈的命。 “怎么?还不走,你还有什么事情?”对于祁恒雨,陈红莲有的只有头疼。好歹不歹摊上这么一个不好伺候不能惹的主。 “怎么?为夫来你这儿喝口茶不都行吗?”其实他缠着陈红莲的目的只有一个。报复!报复当时视自己的感情为空气的陈红莲,还有当年那一巴掌。他倚靠在红木隔断上说道。 “王爷,好兴致,可惜我这里没有什么可以侍奉给王爷的好茶。”陈红莲转过身,向祁恒雨低了低头,“王爷也请吧,红莲还没有梳洗,就不送您出去了。” 祁恒雨走向陈红莲,用修长的食指挑起对方的下巴,说道:“你不是要自由吗,我可以给你。” 对于这样诱惑性的条件,陈红莲虽然心动。但是看到对方那双狐狸一般的眼睛,武断的拒绝道:“不好意思,红莲觉得这里挺好的,很喜欢。” 又是这样的话,这个男人,真是不识抬举,他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从窗口跳下去,临走前丢下一句:“是嘛?到时候可别求着我带你走?”便消失了。 陈红莲不急不慢的,用茶壶里的水摇晃着洗涤了一下杯子,往窗外倒去。悠闲的喝上了一杯后,说道:“妄想。” 御花园里,皇后正和自己的儿媳妇谈笑着。对于这个儿媳,她很是满意,不当知书达理,还很会聊天。 “原来母后喜欢云国的红绸,儿臣正好认识一个卖云国绸缎的布庄,回头儿臣让人给母后送来。”别说是红绸了,云国的随便哪种绸缎都价值连城,而且不是随随便便什么地方都可以弄到的。而且云国每年就只上供十多匹,皇后自己的库房,也就是只有四匹蓝布。听到六王妃这么说心里自是高兴。 宋文静在心里暗暗感想着那个花楼的镇店之宝。如果不是因为他爱稠如痴,尤其是红色的。她也不会有这么一个和皇后娘娘拉近距离的机会。 “皇后娘娘,六王爷来了。”一个太监上墙禀报道。 皇后笑着看了一眼,提到六王爷便娇羞起来的王妃,说道:“让他进来吧。” 宋文静心里带着一点点的紧张。他怎么来了?是不是来接自己的? 祁恒雨还在奇怪,母后一般都不会找人来叫他,今天是所为何事,可是当他看见坐在一旁的红衣女人就全都明白了。“给母后请安。”看到那一抹红色,他还是不得说,还是陈红莲穿着更好看些。 “免礼了,坐罢。”说着皇后对身后的丫鬟说道:“去给六王爷上新鲜的花茶,不是朝露泡的啊,不要。”说到朝露的时候皇后娘娘特地笑着看了一眼六王妃。 宋文静自然是明白皇后的用意,嘴角洋溢着甜甜的笑容,低头看了一眼身边一脸正色的祁恒雨。 “不知母后,找儿臣来有什么事情吗?”祁恒雨虽然明白其中的用意,但是还是问了一声。 皇后在叹了一口气。她这个儿子啊,和他父皇一样,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9 只顾国不顾家。对于一个国家而言,这样的皇帝谁不喜欢,可是对于一个家庭,一个女人来说谁能明白其中的苦楚呢?她就是因为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把自己身体搞垮了,才给他娶了一个贤内助,好让他多顾顾家,在红颜中沉醉一下也可以啊。 “恒儿啊,你刚刚和文静成婚,朝廷上的事情这几天可以先放放,回头我和你父皇说说,他不会怪你的。”他的这个母后,没有经历过什么宫廷斗争,什么政治掠夺,早年以前朝宰相的嫡女,嫁做太子妃的。陪伴父皇很多年,相濡以沫,被父皇保护的很好。完全不知道政治上的事情,也不懂。 “母后,你就别插手了,我早日让你抱上皇孙的,现在北方大旱,我作为父皇的儿子,不能不为父皇分担一份压力。”祁恒雨端起刚刚上好的茶水眯了一口,说道。 看着儿子平淡的表情皇后不禁忍不住笑了出来:“恒儿啊,那母亲可就等着你早日给我抱一个大胖皇孙了。” 宋文静不好意思的低下红着脸,撒娇一样的叫了一声:“母后。” “时间不早了,母后,我和文静就先回王府了,母后多多注意身体,改日儿子再来看您。”说着,祁恒雨起身摆退,宋文静也跟着他起身摆推。 “好好好,你们回去吧,母后会注意身体的。”皇后宠溺的对祁恒雨说道。 马车内,祁恒雨正一本正经的看着竹简,而六王妃宋文静,则一脸踌躇的抓着衣角。她在想着要不要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和自己的夫君道歉。 “吱嘎啪嗒” 马车的轮子下滚过一颗石子,借着颠簸的力量,宋文静顺其自然的倒入祁恒雨的怀里。 一丝绯红浮现在她的脸上,依俯在对方的怀里,低下头说道:“王爷。” 一看到这女人今天穿了红色的衣服,自己就总是心神不宁的,又想起了花楼里那邪魅笑容的男人。祁恒雨摇了摇头,自己在想什么呢,而且明明早晨才见过。 昨晚上送了刚成亲的女人进了洞房之后,自己就一直心神不宁的,派佩断放了迷药易容成自己。他便脱下外面套着的婚服,本来想去外面走走,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花楼的后庭。又鬼迷心窍的上的房顶,却听到对方哭泣的声音。掀开一块瓦片,看了一眼里头的状况,大致就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可是看见想要抱对方的白衣男子,不经握紧了拳头。他竟敢抱自己看上的猎物!虽然最后没有抱成,但是祁恒雨还有在心里有一丝的介意。看着男人跳出了房间,走远了,他便立刻翻身下去。随后便看见了倚靠着床头坐着睡了的陈红莲,嘴角抽搐了一下。轻轻走近他的身旁,抱上床。看着对方带着眼泪,安详的面孔,轻轻拥着他,眯了一会。 “王爷,昨晚的事情,妾身。”宋文静抬头看向王爷,说道。 祁恒雨推开她,继续看竹简,并说道:“无碍。”看了一眼宋文静脸上的失落,又说道:“下次别穿红色,素色比较适合你。” 连续的两个打击,让宋文静抬不起头,无力的说道:“是,妾身知道了。” 不一会,恒王府到了。 家仆阿奴早早就在门口徘徊,焦急的等待着王妃的归来。 祁恒雨下马车时余光撇过阿奴,他回头对着自己的王妃伸出手。 宋文静惊讶了一下,害羞的伸出自己的手。 “王爷王妃吉祥。”一众人跪在地上行礼。 祁恒雨一反常态,并没有松开女人的手,而是搂在怀里,一边走进去一边对家仆们道:“起来吧。” 阿奴看着被搂走的王妃,心里干着急,一不小心叫出来声:“王妃。” 祁恒雨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阿奴,对身旁的佩断说道:“这是新来的家仆吗?” 佩断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王妃说道:“回禀王爷,这是王妃的陪嫁奴才。” 祁恒雨面无表情的模样吓坏了阿奴,厉声道:“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阿奴颤抖的双腿,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头磕在粗糙的地面上,声音都发不太整齐的说道:“奴才该死。” 宋文静当然知道阿奴来找自己的原因,看在他是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份上,她委屈的轻声说道:“王爷,是妾身管教不利。”看六王爷并没有说什么,于是对着跪倒的阿奴说道,“你去洗衣房吧,等学会了规矩再回来。” “谢王妃。”阿奴的额头上满满都是汗水,被看守的两个奴才托了下去。 祁恒雨嘴角勾起不明显的笑意,看他还怎么联络小情人。他拥着宋文静道:“走吧,我的王妃。” 沉沦在温暖怀抱里的人,丝毫都不知道对方心里正在幻想着,花楼那个男人过几天会露出怎样有趣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不急不急,下一章估计公子就可以出来了 ☆、9 依旧是祥和的一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大街上随处可见吆喝着卖物品的小贩。安平城的一个小角落里,一个背着包袱的修长身影鬼鬼祟祟的在墙角处徘徊,看他的样子,是想要跳墙,不,爬墙出去。 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帮子人,站在中间领头的老女人挥手间,身后的大汉就把角落里的人给分分钟拖走了:“抓起来。”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十二次了,不知为何这个男子还不死心,到底还要几次他,才能吸取教训。 被扔进房间里的男人,满脸的不甘心。他一次比一次小心谨慎,而且对于花楼的地形,谁能比从七岁就生活在这里的他还要清楚。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会被抓住! 他扶着气晕了的脑袋,跌跌撞撞的走到床边,喘着粗气坐下来。 身后一个冷冽的眼神,像一把利刃,直直的插入对方的身内。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来临的陈红莲,依旧悠闲的垂着自己的背脊。 背后的黑影越来越靠近前方的那抹嫣红,渐渐的向对方伸出一只黑手。 “累死了累死了。”身为小白的陈红莲一个转身,惊讶的发现身后的高手,吓的一个没有坐稳,从床沿上掉了下去。 黑影很明显的从额角上留下一滴无奈的汗水。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破洞服饰,胡子邋遢,蓬头垢面,而且光着脚丫的中年老男人,猥琐的弯着腰,伸出一只手想要拍打陈红莲的肩膀。 “你你你!别过来!”陈红莲坐在地下奋力向后退着,满脸的恐慌。可是他并不是因为害怕这个奇怪的中年男人,而是害怕他那只脏的可以的双手。被碰一下,自己又要废掉一件衣服了。 中年男子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摇摆着右手说道:“小伙子别怕,我不是坏人~” 乱闯进别人的房间,还在背后搞偷袭,再加上这一脸的恶心腔调,不是坏人是什么?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10 话说为什么最近他的房间老是这么不得安生? “我是西域来的,我注意你很久了~,弄哦弄哦弄哦,你看这是我的令牌。”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男人特地从怀里掏出一块铜质的牌子。 陈红莲凑近仔细的看了一会,念道:“千小千宫?” 中年男子咬牙切齿的回答道:“是千忏宫!” 陈红莲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道:“哦。”目光在令牌和男人之间游移了一会,问道:“然后呢?” 好吧好吧,看在这小子张的漂亮的分上,他原谅他了。 “千忏宫是西域武学奇才聚集的地方,拥有各大门派的独门绝技。看你连千忏宫都不知道,想必对武功也不清楚罢,我就不多说废话了。我看你骨骼惊奇,乃是武学奇才,不如跟我回去,练上一身绝世武功,好称霸武林。”男子看着地上的少年眼睛张的圆圆的,一脸的好奇,估摸着对方,八九不离十是上钩了。 谁知陈红莲听完之后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扭头拒绝道:“不要。”对于拒绝的理由很简单。虽然他想学武,但是看着对方那一副穷酸模样,想必千忏宫如果不是个又臭又脏的地方,那也一定不是一个自己能待的下去的地方。 白魂明明看到他眼睛里的向往,但是却不想,遭到了拒绝。气急败坏的道:“为什么啊!” “就是不要。”他深知,对方是在哄他,因为自己哪里有什么骨骼惊奇。这么柔弱的身体,只有一种武功适合他,那就是缩骨大法。难道要他堂堂安平第一美男,去盗人家祖上的墓吗?这种事情他可是干不出来的。 白魂忍着气,从牙缝里挤出:“这个月十五的时候,我再来一次,你在考虑考虑,如果你执意拒绝的话,我也不勉强你。”说着,他消失在陈红莲的面前。 不得不承认,这个武功确实厉害啊。 因为祖上却一个入门弟子的关系,白魂这几天到处找寻有缘人。一眼看中这个红衣小伙子,但是这家伙却有眼不识泰山的拒绝了这样诱人的邀请。外面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排着队,做这个入门弟子呢! 陈红莲走到外屋,坐下,倒了一杯花茶。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双手捧着杯子,思考着什么。花楼的防盗措施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好,老是有陌生男子出入。连没有武功的武夫都闯进来过,但是为什么自己就逃不出去。 对,他其实忽略了很多,比如说他身上那嫣红的衣服。【红色是命!不可以换掉!】 “爷,爷!您别走啊,爷,这里不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声。 礼部侍郎宋家的大儿子宋书卿,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向着楼顶走去。 “爷,你要什么样的姑娘啊。春花秋月,快去服侍爷啊!”老鸨焦急的推出身旁的姑娘。 宋书卿在正中间最大的那间房间门口停下了脚步。对,就是这里。他轻咽了一下,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刚刚在大堂看到被拖走的绝色美人,应该就是在这里。那修长白皙的大腿,因为身旁粗鲁大汉的拖拽,春光乍泄,眼睛里泛着泪光,眼角的小小泪痣,深深掩映在他的心脏,当时他就握紧了拳头,岂可这么粗鲁的对待美人!他轻轻伸出手触屏门把。好久没有人能让他有这种感觉了,那种心脏萌动的感觉。当他第一眼看到对方,就觉得,对,这就是我要找的人。 门口的两位大汉,伸出手拦住突然闯上楼的男子。宋书卿用冷冽的目光盯着突然出现在自己寻人道路上的绊脚石。顿时一股火药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陈红莲坐在里面,喝了一口花茶,淡定的问道:“谁啊?” 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临幸了的宋书卿,放下手,优雅的前鞠一躬,微笑着说道:“在下宋书卿。” 姓宋?陈红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另一个姓宋的女人,已经一个月没有音讯了!看来她是打算抛弃他了!不可原谅! “请回吧,宋公子。”听到里面绝情的声音传出,宋书卿的脸都黑了。 老鸨看到黑着脸对着门沉默了的宋书卿,陪笑着上前说道:“公子,走我们下去吧,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 宋书卿并没有动,反而是轻笑着,指着那扇门内的神秘人,对老鸨说道:“我要这位。” 这位不好服侍啊。老鸨在心里默默的谨慎了些。 “公子,我们莲花一月只拍价一次,你如果想要他的话,那就明天晚上来吧。”想到明天的生意没准会别第一次更加精彩,老鸨就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的兴奋!发财了发财了,至少能赚上一千两! 宋书卿压抑下心里的冲动,对着里面的陈红莲说道:“宋某告辞,我们明晚见。”随后便下楼,没有在任何人身旁逗留,离开了花楼。 黑暗处的薄唇勾起了一抹笑意,喉咙里发出带着磁性的声音:“收网。” 花楼旁的小巷里隐藏着一众穿着黑衣的诡异男人。随着外面衣冠得体的宋书卿经过后,在领头人一个挥手下,神秘人散开,各自行动了起来。 宋书卿在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后,满面春光的走进了花楼,不管是那个姑娘扑过来都一把推开,因为现在在他的眼里,只有红衣仙子!只能有红衣仙子! 【陈红莲:红衣仙子?(╯‵□′)╯︵┻━┻】 “书卿,今儿个怎么了?该吃素啦?”一旁关系比较好的公子哥左手搂着长相清纯红着面孔的小女人,右手抱着一个打扮妖艳一脸媚像依偎在他怀里的女人。 宋书卿看着身旁这个庸俗的男子,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满是不屑,说道:“我可是今晚有大餐的人,你怎么比?” 其实今天来吃这顿大餐的人,不止宋书卿一个人,在座不下二十个人,都是为了今晚陈红莲二次的拍价而来。听到坐在最中央位置的宋书卿这么一说,一股子无形的火药味在空气之中蔓延开来。 正从二楼房间里出来的老鸨,享受的呼吸了一下周围富公子们身上金钱的味道,走到众人都能看到的走廊前说道:“各位,各位,感谢各位公子爷今天能来我们莲花的拍价。我呢,废话也不多说了,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我们莲花有多么好。那么拍价就正式开始了!六百五十两白银起价!” 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么高!没想到过了第一次还能这么有卖点,足足比起上一次的起拍价高上了整整一百五十两!虽然很多人都不晓陈红莲的底细,但是听干这一行有些年头,而且颇有资历老鸨这么一说,都知道了这头牌陈红莲并不简单,而且一定可口。 第一个竞拍者举牌了,上来就加了一百五十两。 下一位也不甘示弱,铁了心的又加了两百。 “一千两!一次!” 宋书卿虽然猜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11 到了这位红衣仙子一定价格不菲,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贵到这种程度,而且是抢手的可怕。 “一千一百二十两。”这话一出大家都惊呆了,还以为不会再有上升的价格,突然破千了。众人看向声音的源头。肥头大耳,满脸横肉,面相猥琐,又矮又胖,他是东街第一书铺的掌柜。身为一个读书人,却老奸巨猾,铺子里的数目全是垄断的,价格高不说,而且抄录质量不敢恭维,可是别家铺子没有,只有他家的有,无奈在讨厌也只得买下,实属奸商中的狐狸,老鼠中的鼠王。 “一千一百二十两,一次!一千二百两,两次!” 不行不能让自己的红衣仙子落入这么猥琐的人手里,宋书卿很武断的举起手,说道:“一千两百两。” 横肉大汉东掌柜,斜眼看了一下和自己抢人的宋书卿。毫不犹豫的举起牌,说道:“一千两百二十两。” 可恶,这个老家伙,没想到有这么多钱。今天宋书卿几乎是带着自己的半壁身家来的,可也禁不起对方和自己这么拍价,看来得下狠手了。宋书卿举起牌子:“一千五百两。” 东掌柜旁边的侍奉,轻轻对他说道:“继续抬。”东掌柜微微点了一下头,擦掉额角的汗,带着一点点颤抖,举起手里的牌子,道:“一千六百两。” 宋书卿看到和自己对着干的男人变的越来越小心谨慎起来,就知道即使他有心和自己抢人,但是也已经没有多少“闲钱”可以挥霍了。见状,他又举起牌子上抬了两百两:“一千八百两。” “一千八百五十两。” 竞争逐渐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了,四周围的观看这场好戏的人,纷纷开始下注,到底谁今晚上会抱得美人归。 “一千九百两。”宋书卿仍然是气定神安的加着码,但是额角一滴不注意就完全发现不了的汗水,已经出卖了他。 “两千两。”东掌柜几乎是跳起来大叫道,气喘嘘嘘的样子,像是对着在场全部的人宣示着楼上的人归他所有。 一阵沉默后,老鸨开始做最后的敲定:“两千两一次,两千两,第二次。哈哈哈,那么今晚,我们莲花的最后得主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快给点反应啊各位读者们!不然我要傲娇了! ☆、10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电脑不在没有更新不知道有没有人在追文啊~ 今天两更~ 一阵沉默后,老鸨开始做最后的敲定:“两千两一次,两千两,第二次。哈哈哈,那么今晚,我们莲花的最后得主就是!” 一个洪亮的声音打断了老鸨的话语。 “两千五百两。” 东掌柜身体一轻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幅打了败仗的样貌。同时大家也知道了,这场战斗的最终胜利者到底是谁。 “两千五百两,东掌柜你还抬吗?”老鸨挥着扇子,鄙夷的看着失魂落魄的书店掌柜。 东掌柜摇着头,吞吞吐吐的说:“不,不抬了,我不抬了。”可是没人知道的是,他这么失魂落魄是因为终于结束了这场要了他全部家底的戏。他是在后怕,如果对方不再抬价,自己是定然要做这么一个冤大头了。 最后宋书卿还是出价了。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今晚他居然为了那顿大餐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这已经是他身上全部的银票了。看来这两个月也是白忙活了,这一切,今天一定要好好从他买来的人那里讨回来! “两千五百两,成交。”在老鸨的宣示下,赌了宋书卿是最后得主的胜者们,揽入了一堆银子入怀。花楼又回到了最初喧闹的歌舞升平。 老鸨殷勤的来到了宋书卿的身旁:“公子这边请。”她一只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另一只手摊平了伸到对方的面前,表示使用前请前付账。 宋书卿眯眼看了一下那只伸向自己的手,狡猾的说道:“明天早晨我会全数给您的。”一方面表示自己不是吃素的,另一方面预防自己被坑。 “不行,我们红莲呢从小到大,都是付账,后交货。”老鸨拦住了面前,有些猴急着要上楼的男人。 “东掌柜可是带足了银票才敢来我们花楼的。”老鸨看了一眼宋书卿身后还没回过神的东掌柜,威胁道。 “如果你不介意少了整整五百两。”宋书卿也不甘示弱,用自己钱多就是大爷的实力,压倒了那个猥琐的东掌柜。 老鸨想了一下,犹豫的说道:“可是这规矩?” 宋书卿看老鸨松口了,立刻也让步道:“您放心,只要我看到了我的人,钱立马给您。” 二楼回廊口站着的便服男子,向楼下的老鸨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放行,又对身后的人小厮说了些什么,接着对方快步走了出去。老鸨立刻笑开了花的说道:“哎呦,宋公子还不放心我吗~走,楼上请吧。” 顶楼的陈红莲真的是躺在床上哭都哭不出来。明明自己要趁着楼下形式大乱逃出去了,却半路被一个黑衣人一把拎回房里,点了穴扔在床上。 【逃跑永远失败君】 房门被轻轻打开,宋书卿和老鸨一同走进只点了蜡烛的里屋,拉开帘子,看到乖乖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陈红莲,宋书卿满意的勾起嘴角的坏笑。伸出一只手去触碰对方的脸。 “哎,宋公子,还没付账呢!”老鸨见状,挡住了宋书卿的手,催着对方拿钱。这人也看到了,还是付了钱在做事情吧。 宋书卿白了老鸨一眼,从自己的衣服抽出一沓银票,数了起来。 老鸨看了眼睛都发红了,宋书卿刚刚数玩就一把强了过来,媚笑着走出房间,在关上门的时候,殷勤的说道:“宋公子,慢慢玩,明天午时出来都没有关系。” 宋书卿轻笑了一下,看向身旁的人。水嫩的皮肤,还有清澈的眸子。勾起他的下巴,朝着双唇凑了下去。 恩,味道还不错。 陈红莲很想反抗,但是除了眼睛,别的地方丝毫不能动弹。 宋书卿发现了对方的僵硬,松开陈红莲,在他的颈口轻轻一摁,道:“原来是被点了穴啊,不过不说话就没意思了。” 陈红莲突然发现嘴巴可以动了,立刻就破口大骂道:“滚开,离爷远一点,爷有花柳病!” 宋书卿呆住了,没想到自己的红衣仙子原来如此泼辣呢!他笑道:“原来是个男人啊。怪不得这么贵。”他知道陈红莲说的话是骗人的,因为如果他有那个病,没有这么多人会为了他去拍价的。宋书卿把脑袋的低下去,继续品尝。 外面除了歌舞喧闹的声音,突然混入了什么别的东西,但是在顶楼房间里暧昧的气息丝毫没有因为这些减轻一点。 “啪!”房门被一脚踢开了,外面的尖叫吵闹声顿时传入了两人的耳朵里。 外面穿着盔甲的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12 士兵指着床上的宋书卿,对旁边的两个手下说道:“带走!” 宋书卿立刻感觉到了什么,放开陈红莲,但是已经迟了,被人一把拎起,抓了出去。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我是礼部侍郎的儿子!你们凭什么抓我!”宋书卿挣扎着,消失在房间里。 此刻的陈红莲,瞬间感觉解脱了。可是,军爷别走啊!把我的穴先解开啊! 外面现在都乱成一团了,四处都是官兵,还有女人们饶人的尖叫声音。 老鸨气愤的拉住了一个带头人的手臂说道:“军爷,军爷,你们不说只要套出宋公子的钱吗,你们没说要进来抓人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姑娘们都被吓坏了!” “哼。”士兵甩开了老鸨的手,带着自己的人,继续实行抓捕。 “春花!春花!秋月啊!秋月啊!”陈红莲一个人在房间里叫哑了嗓子也不见有一个人来,正绝望的喘着粗气。 突然,半掩着的房间门被推开了。 陈红莲高兴的说道:“秋月,是你吗?赶快帮我去找一个会武功的人,我被点穴了。”可是出现在他面前的并不是熟悉的面孔,而是一个手持着一把剑的男人。 “你是谁?”对方一把扛起陈红莲,什么话都没有说,“你放我下来!别想从我身上得到银子,我没钱!”对方一个手刀打在他的后颈,让他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什么?红莲不见了?”老鸨揉着眉头看着乱成一团的大堂,秋月焦急的和老鸨汇报着哪里都不见那个男子。 “找啊!快给我去找!外面里面都去找!”老鸨吼道,失踪了?店里刚刚被洗劫,头牌就不见了?让她这个已经上了年纪的人怎么接受的了! ☆、11 比翼鸟落在了偏僻小庭院里的桃花树前,互相依偎着,抓挠着身上发痒的地方,好不恩爱。树上的花瓣,旋转着掉落在带着朝露湿哒哒的草地上。从小石头路边的积水面上,可以瞧见几朵洁白的云。一个端着饭菜的身影出现在偏园子里。 他轻轻的推开门,想着,这个点房间里的人也应该醒来了。 因为推开房门吱吱嘎嘎的一小阵吵闹声音,本就眠浅的人,皱着眉头默默张开了双眼。他看见迎面走来了一个黑影。 “秋月,给我倒杯茶。”他闭上眼睛揉着太阳穴,减轻一些晕眩感。 黑影愣了愣,环顾四周,拿来了一杯隔夜凉茶。 陈红莲半睁开眼睛,接过杯子,椅坐起来,浅浅的眯了一口。那股子的凉意还有茶叶本身的苦涩,让他瞬间清醒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噗。” 他弯下身,全数吐在了地上。这才喘着粗气醒过来。为什么自己看到的不是地板,而是石砖头。他抬起头看见站在自己面前双手交叉于胸前拿着刀,鄙夷的看着自己的男子,不知所择的瞪大了眼睛。回忆了一下自己最后的记忆,昨天晚上的起因经过结果。 接着抱着被子瞬间后退到床内,声音颤抖着问道:“你,你是谁?”难怪早上醒来他就觉得腰酸背痛的,这张床也太硬了吧。 “我叫佩断。”男子好笑的盯着眼前这个,像是受惊了野猫一般,把毛发统统朝天竖起来的人。 “你抓我来这里,有什么企图?”陈红莲感觉自己的像是被对方嘲笑的一般,不禁坐了坐直,故作高傲的问道。 “这是我家主人的意思。” 确实,这些统统都是他家主上的意思,抓礼部侍郎这个大贪官,然后再顺手趁乱把人给撸回家。 “你家主人是谁?”他好奇的问道。原来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还不是幕后黑手,只是有个帮凶。 佩断指了指桌上的饭菜还有一盆洗漱用的水,说道:“这些是给你的,今天你就先在这里休息。至于我家主人,你见了就知道了。”说着,不等人反应过来,他走出房间了。走的时候顺便把门也给锁上了,要知道他也是很忙的,没空陪着这个大少爷,这样是最好的看管方法。 陈红莲眨巴着眼睛完全不明白,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不管了,先洗漱一下,吃点东西吧。吃完再想事情。 但是看到桌上那两碟子颜色单一,而且少的可怜的绿叶菜,他果断怒了。这是给人吃的吗!菜里有油水吗! “咕噜。” 但是吐槽归吐槽,自己的身体还是扛不住的。他无奈的走上床,坐在布满灰尘的桌椅上,开始对桌子上的菜挑挑捡捡的。 可怜的嘟着嘴,这几年何时受到过这种待遇。要说最潦倒的时候,就是七岁逃命的时,被卖到花楼前,吃过几天的腌菜。想着他憋屈的往嘴里塞了几口米饭。 为什么味道这么苦啊!t t 陈红莲随便填了几口后,无奈的放下碗筷,然后推门走出房间。 走到外面才发现,原来自己呆的地方,如同世外桃源一样的美。特别是那颗桃树,暖暖的颜色能给他一种光明的感觉,他伸出手,一只飘飞的蝴蝶停留在他的手上。心好久没有这么宁静了。虽然他之前住在花楼的最顶层,但是也抵不住那本身花天酒地的喧闹,妖媚绕人的香味也透过房间的缝隙传进来,驱散不掉。 他坐在草地上,仰头望着天空。那个像锅子一样罩住云朵的东西,还真的是格外的开阔呢。沐浴着阳光渐渐的躺下身,真想睡一觉的感觉,让他回忆起七岁前所有的自由感觉。他要自由,这里清新的空气,那一缕缕的微风。好像能洗干净他身上所有花楼里的气息。因为每天都在呼吸那里“肮脏”的空气,所有他有很严重的精神洁癖,但是到了这里,好像能消散一些了。 “真好。”说着他带着笑容,放松的在草地上睡下了。 从马车上下来的祁恒雨,看到焦急的在门口徘徊的六王妃,眯了眯眼睛,走上前。 宋文静看见自己的夫君回来了,带着焦急的神情,立刻迎上去,道:“王爷,我的哥哥宋书卿他!” 祁恒雨举起手示意她别在说下去了。 “王爷,他是我的哥哥,无论如何,请您一定要!”宋文静即使在狠心,也撇舍不掉亲情,再说了,宋书卿是家里最疼爱她的人,她怎么可能对哥哥的事情置之不理。 怪只怪他们兄妹都爱错了人吧,那陈红莲可是一碗祸水红颜。 “我帮不了你,他犯的是贪污,父王饶不了他。我已经求过情了,父王答应不对他行刑。”说着,祁恒雨甩掉了宋文静,向书房走去。 放过宋书卿?怎么可能,人就是他秘密抓的。利用陈红莲来诱惑他用钱,然后再一网打进,让他把吃进去的赈灾粮款全部吐出来!要不是他留了一个心眼,派人盯着陈红莲,事情恐怕不会进展的这么顺利。仗着自己是礼部侍郎的儿子,妹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13 妹是六王妃,最近很是猖狂,到处受贿敛财。去年的文考状元,就这么被利益冲昏了头脑,实在是浪费的很。 推门走进书房,佩段很早就在里面等着了,听见推门声,他回过头弯下腰行了一个礼。 “主上。” 祁恒雨做到桌子前,抬了抬手,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佩段抬起身,汇报道:“回主上的话,行贿的相关人等都已经抓起来了,花楼那里也处理干净了。” 祁恒雨愣了愣,说道:“他人呢?” “安置在西阁的偏院子里,门锁上了,我派人在西阁看着了,暂时出不来。”恒王府上一共东西南三阁,王爷一般在南阁办事情,原来也睡在南阁,王妃住在东阁的正院子里,西阁最偏,还没有人住,而王府后面有一个中庭,有厨房和洗衣房,还有下人们的住所。这里东阁最大,南阁第二,中庭和西阁差不多大小。虽说就这么三个阁,可是从南到北也要走上半个时辰。西阁地形复杂,不熟悉的话,能兜兜转转迷失方向一会。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另外,这几天本王不想见到王妃。”祁恒雨打开竹简开始读阅起来。 “是,主上。”佩段退出房间,在门外候着。 作者有话要说: ☆、12 当陈红莲从梦中醒来,才发现已经是夕阳西下了。自己不知不觉当中又睡了一整天了。 “阿嚏。” 身上只穿着亵衣和红纱外套的陈红莲,收了收鼻子。好像有点着凉了。他站起身,走到院子门口,推了推。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原来不是被放生了,而是被囚禁了!也对对方明明是绑架了他,难得的自由梦破碎了,又要想办法逃生了。不过就算是在花楼也这么容易被抓到的他,现在面对会武功的敌人,恐怕也没几分的胜算。 “咔擦。” 门外的锁被人打开了。陈红莲警觉的后退了一步。 “吱呀。” 佩段端着几碟精致的小菜和一杯酒,推开门。 是送吃的的吗?陈红莲看到菜的时候,自己胃顿时就抗议了。作为一个饿了一天的人,他很没有节操的了无痕迹的跟在佩段的身后。 佩段看了一眼身后饥饿的人,把菜放到院里的小亭子里,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陈红莲看人一走,立刻快步走向事物。拿起筷子,摩擦着准备开动了。 “哟,这不是红莲公子吗?”丹凤眼的腹黑人物,邪笑着走进亭子,坐下,在陈红莲死机的几秒里,夺走了他手里唯一的一双筷子,品尝起了桌上的小菜。 “王,王爷。”陈红莲抽搐着嘴角,缓缓的问答,“您,怎么在这儿?”谁出现都无所谓,但是祁恒雨出现在他的面前就不行,因为他强大的心脏抵抗不了面前的男人。很容易梗塞。 “这里是本王的府邸,怎么我不能在这里吗?”祁恒雨抬眼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一副饶有趣味的样子。 府邸?陈红莲吸了一口凉气后,僵硬的站起来向门口走去:“打扰王爷了,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回哪儿去?”十年第一次的自由,他又要拒绝和自己呆着一起回去那个花天酒地的地狱吗? 都出来了,虽说是被绑架出来的,但是他是绝对不会回去花楼的,反正也是不要和这个恶魔呆在一起。 他回答道:“回我该回的地方。” “红莲公子,慢走不送,接你的人应该就在门外,这两天因为你啊,全城都乱了套。”说着祁恒雨喝了一杯酒。 他差点忘记了,虽然他现在莫名其妙失踪了,但是老鸨怎么可能会放过身为摇钱树的他。 “真遗憾公子不在府上住几天。”比起老鸨的兴春花楼来说,还是这个恒王府能保证他的人身安全,起码除了眼前的这位王爷以外,没有其他奇怪的人。 陈红莲回过头,微笑着走回了小亭子道:“王爷既然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的住下了。” 祁恒雨笑了一下,接着道:“如果公子不介意的话,多住几日也是可以的。不过”最好一辈子都别走了,等着他慢慢折磨。 “好!”陈红莲还没有等他,说完就一口答应了。 “为了掩人耳目,只能委屈红莲公子在这个小院子里面了。”陈红莲才不相信眼前的六王爷说出了他的真实目的,就凭他现在那种柔情似水,假的不是一般的真的眼神。 “我不会白吃白喝的,王爷。红莲琴棋书画样样略懂,不才,不知道,能否陪在王爷身边做一个知音人?”刚刚还急着远离祁恒雨的人,现在却玩起了倒贴戏码,以为他看不出来吗?做这个知音人,是为了不用局限于这小小的庭院里吗? “岂敢岂敢。”祁恒雨推辞道。 陈红莲皱着眉头说道:“厨艺也略懂一二。” 眼前的人还会下厨?怎么可能,想也知道只会吃。“本王不缺厨子。” “不知道府上,还缺账房吗?”迫于无奈,陈红莲说出了自己的最后底线。 祁恒雨摇了摇头,道:“也不缺。” 陈红莲看着眼前恶劣到极致的男人,不经握紧了拳头。还有他那双邪魅的凤眸,真想抠下来踩一脚,来解气!这厮到底想干嘛? 他咬牙切齿的问道:“那敢问,王爷府上还有什么职务空缺吗?” 祁恒雨看着鱼上钩了,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回头对门口守着的人说道:“佩段,府上还有什么职务空缺吗?” 佩段配合着自己的主人演戏,为难的看了一眼红衣男子说道:“回主上,有是有,但是这个职务,陈公子做不了的。” 陈红莲一咬牙,拼了!不就是奴才吗!等这阵子风头过了,他就逃出去。 “佩公子,请直说。” 祁恒雨给佩段使了个眼神,佩段低头道:“还缺一个侍奉。” 侍奉?在花楼里,侍奉有两个意思,一个是上闺房的女人,一个是沏茶的女人。陈红莲自然是开心了,沏茶这种事情他还是会做的。 “王爷,就让我来做这个侍奉吧!”他摆出一副慷慨激扬的表情,说的像是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一样。 “这样,不太。” “没事的!不然我心里真的是太过意不去了!”陈红莲打断他的话,回应道。 祁恒雨犹豫的说:“那好吧。” 接着佩段拿着一张纸和一袋子钱走上前。 “陈公子,这是你的卖身契,请画押,这是与之交换的三两银子,另外你每个月有一钱的俸禄。” 就这样,陈红莲晕晕乎乎的在祁恒雨和佩段的哄骗下,跳进了一个巨大深坑。 “时辰不早了,本王就先告辞了,红莲公子就将就着在这偏院子先歇息吧。明日一早,佩断会过来安排的。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14 ”祁恒雨看着他那一脸的饥饿状,轻笑着放下筷子,踱着手转身离去。关上门的时候还不忘记,潇洒的挥了挥手,然佩断锁上门,以免里面的人趁他不在到处溜达,惹出什么事情来。 亭子里的男人,安静的坐着等待王爷走出院子。待门关上了之后,就丝毫不顾形象的拿着对方用过的筷子,就把碟子里的吃的往嘴里塞去,这两天基本都没有吃什么东西,饿死他了。这王爷就是不一样,筷子动了没几下,菜都是完好的,酒也没喝完。不能浪费,不能浪费。 就这样本着怜惜食物的目的,陈红莲吃完了桌上所有的菜。 茶足饭饱之后,眯着桃花眼打了一个哈欠,昏昏沉沉的走到里屋,倒在那张硬的可以的床上,临睡前,还不忘在腰下垫个垫子。小爷的腰啊。t^t。 作者有话要说:  有谁能解释一下网审是怎么回事t t,第十章绝对没有那个戏码的&gt///&lt ☆、13 第二天的清晨,床上的人正沉浸在睡梦中。梦里他逃出了王府,躲过了花楼的追捕,来到了江南,借宿在一位将军家,被府上倾国倾城的大小姐爱慕着,好不舒适。 “陈公子,醒醒了,快醒醒。”梦中被一个硬物戳中脸颊,让陈红莲不适的张开双眼。 只见佩断站在自己的床边,用剑鞘戳着自己的脸。见到他渐渐清醒,放下了手里的剑,说道:“陈公子,桌上是你的衣服,水我也给你打进来了,你洗漱一下穿起来,然后跟我出去吧。我在门外等你。往后这些事情请陈公子请在五更之前完成。”说着佩断走出房间,关上门。 这才几更天啊,天都还没有完全亮。陈红莲打着哈欠,磨磨蹭蹭的开始洗漱起来。 穿上王府家仆的衣服时,陈红莲才知道有多繁琐,里三件外三件,而且是粉红的不是他喜欢的大红色,别扭的穿上以后,推门走出去。 佩断回过头,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还真是格外的合适呢! “请随我来。”陈红莲跟在佩断的身后,不停的东张西望着,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但是,毕竟是安平最大的府邸,仅次于皇宫大小,很快他就被绕晕了。索性先不想地形的问题,看看起了周围的风景来。王府中间有一条环形的小溪,环顾王府一周后,从后方流出去,听说是建造王府的时候特别挖的,从中便可见皇上皇后对六王爷有多宠爱了。 不知不觉他便跟随着佩断来到了东阁。推门进了书房。祁恒雨还在埋头处理朝中的事务。 “主上。”佩断行了个礼,说道。旁边的陈红莲看着佩断,有模有样的学着。 祁恒雨抬头看到面前的粉红色身影,褪去了平时艳红色的嚣张和其中的妖艳气息,清爽了许多,但是拱手行礼的方式,真是让他不禁的感到好笑。 他说道:“佩断是侍卫,和你行礼的方式不一样。”他转向对佩断说道:“下午给她找一个嬷嬷,叫一下礼节吧。” 嬷嬷?陈红莲想到那些脑袋里幻想出来的年迈刁钻模样,便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连忙摇手拒绝道:“嬷嬷?这个不大好吧。我学东西很快的,找一个空暇的奴才,稍微指点一下就好了。” “奴才怎么行,婢女的规矩他们怎么会懂的。”祁恒雨眯着一双凤眸,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的反应。 等等?他刚刚听到了什么?婢女?他不是沏茶的侍奉吗?为什么要学习婢女的规矩? “那个,王爷,是不是搞错了啊?”他看着对方的那双清透的眼睛,感觉到了一丝不安,在心底蔓延开来,让他有些冷静不下来。 “现在,你就是本王的贴身婢女,莲儿了。本王一会要去上朝,希望在本王回来的时候,你能学会所有规矩。”说着,祁恒雨拿出了他昨天晚上摁下手印子的卖身契,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契约上都有写。” 陈红莲现在只想一巴掌拍死自己,昨天天很黑,而且自己又饿的头晕眼花的,别说阅读了,就连摁手印的时候都没有看一个字。 “王爷!”陈红莲刚刚想抗议,门外就传来一个奴才的声音。 “王爷,王妃来了。” 陈红莲听到王妃这次词的时候,真想那根面条上吊。他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呢!六王爷祁恒雨的王妃不就是宋文静吗!要不要找个地方躲一躲! 祁恒雨看着满面惊慌失措的人,勾起邪笑说道:“让她进来吧。” 陈红莲现在脑袋里好像能感受到当硫磺遇到火后的感觉。这王爷怎么想的?明明知道自己的王妃和自己有着一些剪不清理还乱的关系,还让王妃进门来。 宋文静昨晚已经来了很多次了,但是王爷要不在忙,要不就是已经就寝了,以这些借口拒绝接见她,早上听小厮说王爷房间里新进了一个丫鬟,本想来看看是什么样的丫头的,但是居然见到了王爷,她心想今天王爷心情居然这么好,第一次在早上接见自己,看来就出哥哥的事情也是有一些希望了。 她行了一个礼,说道:“参见王爷。” 佩断低下头扯了一下身旁愣着的人,说道:“参见吉祥。” 陈红莲很快回过神,学着宋文静身旁的丫鬟的样子低头行礼。不过下一秒他就意识到,自己不是个男人嘛!就算被说成是女侍,但是怎么屈服的这么快啊! “王妃免礼,你来的正好,本王刚刚买了一个贴身女侍,你等等找一个嬷嬷,教导一下规矩。”说着祁恒雨看向头低的老低的陈红莲。 宋文静在心里窃喜,这样的机会,正好可以把女侍收为己用,然后向自己汇报王爷的一举一动。 “是,王爷。”说着,她转身看向那个头低着的比自己还高还瘦的女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抬起头让我看看。” 陈红莲硬着头皮,缓缓抬起脑袋,不敢看对方脸上的表情,压着声音,希望对方别认出自己,说道:“我叫莲儿。”t^t 宋文静看见那张妖孽的面孔的时候,脸都青了,在眨眼仔细看见眼角的那颗泪痣的时候,差的一口气没有喘上来,晕过去。 祁恒雨看着两人脸上精彩的表情,心里笑翻天了。但是一点都没有泄露在脸上,而是担忧的问道:“爱妃,有什么问题吗?” 宋文静调整了一下自己凌乱的气息,紧张的说道:“没,没什么,王爷。”难道王爷发现了什么了吗?特地找他来,然后警告自己的? “那没有什么问题,本王就去上朝了,希望本王回来的时候,莲儿都学习的差不多了。”说着祁恒雨拿着自己上朝的官帽,带着佩断向门外走去。 “恭送王爷。” 待祁恒雨消失在院子来,宋文静还没有调整过来自己的呼吸,完全忘记了自己来见王爷的目的了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15 。 她转过身看着一脸大爷相,完全没有了刚刚的拘谨的陈红莲,阴沉着脸说道:“你跟我来。” 陈红莲知道,因为刚刚王爷说的话,她完全不可能对自己下毒手,所以慢慢悠悠的跟在了宋文静的身后,来到她的住处——东阁。 丫鬟小莹想外张望着,确定没有人后,把院子还有房间的门都关上了。 “你来干嘛,我不是都和你说过了吗,一刀两断!”刚关上门,宋文静就开始发飙了。皱着眉头,要不是怕被人听到,早就对着陈红莲歇斯底里了。他究竟想怎么样才满意? 陈红莲不耐烦的揉着耳朵,撇了撇嘴说道:“我只是个被买回来的下人,我什么都不知道。”虽然他很想对六王妃说出真相,但是为了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他还是放弃了他现在可怜的自尊,毕竟自己现在是个下人(女侍)。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看看!我为了更文连cca都没去!偶像海怪大大的cc15!cry! ☆、14 宋文静又不傻,怎么可能相信这种话,她撇了一眼陈红莲,居高临下的道:“说吧,你想要多少银子。” 他虽然说很缺银子,之前也是靠女人吃软饭的,但是,他做人也是有底线的!好不好!还没那么不知廉耻! 他轻蔑的看了一眼宋文静,道:“以后你我各相安,若是我的心情好一些,或许攒够了盘缠,马上就走,不过要是你诚心招惹我,那么我可不好保证在临走之前说些什么。” 宋文静仰头一阵狂笑,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一样:“你以为你现在还是花楼的大爷吗?竟敢要挟本王妃?” 陈红莲攥紧了拳头,却还是嬉笑着说道:“我只要攒够盘缠,自然会走,但是如果鱼死网破了,受伤的还是你啊,文静。想你也爱过我一场,我倒是不想一点脸面不给你。” 谈到自己的名誉问题,宋文静显然有一些动摇了。 他接着说道:“你看,如果我走了,势必有别的贴身丫鬟伺候王爷,如果她居心叵测,趁机勾引王爷,那你岂不是亏大了。而现在在他身边的是我,你还不放心吗?” 宋文静也还不想这么早除去他,而且正好可以有机会借他,了解了解王爷,何乐而不为呢?想着,她微微一笑,对陈红莲说道:“你必须帮我把王爷的习性搞清楚,知道了吗?” 陈红莲见对方松口了,便点了点头答应。他们现在是一跳船上的蚂蚱,翻船了谁都逃不掉。但是还有一点,陈红莲没有告诉宋文静的。那就是祁恒雨其实已经知道了他们两个的事情了。但这也是绝对不能让她知道的事情。 就这样各怀心事的两个人喝了一杯茶后,开始了祁恒雨交代的管教规矩。 因为宋文静不放心别人来教导,她害怕陈红莲暴露男儿身,特地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小莹。 “蹲的时候收臀!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这么走路,盘子里的茶会洒出来了,还有,别看着茶,看着前面!”说着小莹狠狠的用鸡毛掸子在陈红莲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在心里默默念叨道,孺子不可教也啊。 “啊!”他捂着屁股,委屈的看着小莹,让对方不由的有些心软了,那眼睛水的,眼神可怜不以。 虽说他之前在花楼学习过这些东西,但是没有这么仔细过,从走路到上茶的动作,再说了这些都是女人学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去仔细研究这些。 在小莹的一番折磨下,他的屁股终于是开花了,不看也知道衣服下,一定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要不是小莹还有些手软,只怕是要皮开肉绽了。 接近夕阳西下了,外面的奴才这才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通报道:“王妃,王爷来了。” 宋文静放下手里的茶,满脸笑意的迎了出去,留下陈红莲一个人蹲在角落里揉着千疮百孔的屁股,默默诅咒着这两个狠心对自己下毒手的女人。她们怎么忍心!怎么忍心! “王爷,里面请。”谈笑间,宋文静勾着祁恒雨来到了里屋。 陈红莲看见有人进来了,里面收起自己的可怜模样,站起来默默的低头行礼。 祁恒雨看到瞬间就有礼貌的人,在心低默默的点了一下头,看来管教有方啊。他坐在里堂的主椅上,微笑着对宋文静说:“看来,爱妃管教有方啊!” 宋文静闻言低下头笑眯眯的说道:“哪有,都是莲儿天资聪慧,妾身只是稍微指点了一下。” 陈红莲真想现在撕破这个恶毒贼娘的淑女面具,刚刚教规矩时候的泼辣都去哪里了。现在这副纯情的不得了的样貌给谁看!装什么贞女! 但是他有只有在背后默默想想的份。而且一提到“莲儿”这个名字,他就想吐! “哈哈哈,爱妃谦虚了。佩断把人带回南阁吧,今晚我就在东阁用膳了。”祁恒雨笑起来的眼睛,在陈红莲的眼睛里,就像是一只笑面虎一样,因为每次他拿那种眼神牢牢的盯着自己,就让他心底慌。 宋文静本来想说,再让陈红莲多留几天的,好好的一下规矩,但是听的后面的话的时候,都乐开了花。看来洞房花烛的时候没有的东西,今天可以补回来了,能不让她又紧张,又兴奋吗!立刻命了下人去准备最好的酒菜。 陈红莲看着谈笑的两个人,在心里一一诅咒完之后,跟在佩断身后,回到东阁,住进了祁恒雨卧院里的小阁。 里面的装饰全是以红绸为主调子的,床也比之前小院子里的软很多,但是终究比上自己之前在花楼顶上的床榻。但是已经很不错了,好一点的酒家都有一点赶不上这小阁了。 他还在奇怪,一个侍女也能住上这么豪华的屋子吗?据他所知道,丫鬟住的房间都是勉强能住人的屋子,有很多都是好几个人挤在一起的。但是后来一想,可能是贴身侍女,而且自己的身份也很特殊,所以就不大一样吧。 所有都整理好之后,已经是半夜里了,他累的侧躺在床上,看了看窗外,什么动静也没有,想来大概是六王爷在王妃那里过夜了吧。 过夜?会发生那些房里的事情。一想到宋文静和祁恒雨的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他就不由的在心中作呕。恶心!太恶心了! 他摇了摇脑袋,自己干什么要想这些事情啊,他们两个怎么样,干他什么事情。虽然那个男人也和他做过那样的羞耻事情。想到这里,陈红莲能感觉到自己从耳根传出来的热度。 为了防止自己在瞎想这些有的没有的,他走出房间,打水回房间洗澡去。 舒舒服服跑完一个澡之后,他擦着额角的水滴,想到刚刚洗澡时还隐隐作痛的后背,拿出刚刚整理的时候从房间拿出来的普通金疮药膏。躺在床上,艰难的为自己擦起药来。 擦到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16 一半,突然手里的药被拿走了,接着身体传来冰冰凉的触感,还有一丝丝钻心的疼痛。 “啊啊啊!清点。”顾忌不到身后到底是谁,他问道:“是佩断公子吗?” 见对方好半天都没有回应,陈红莲当做是默认了,继续说道:“你不去东阁侍奉你家主子吗?药我自己来就好了。” 对方只是默默的为自己上好药,然后说道:“为什么就不可以是本王?” 陈红莲听到那个磁性的声音立刻紧绷了起来。转过身,惊讶的说道:“王爷!您不是在东阁过夜吗?”他可承受不了这么大的礼,他怕折寿! 祁恒雨合上金疮药,笑道:“你不是本王的客人吗?可是你这么强调本王去了西阁过夜,莫非是你吃醋了?” 陈红莲承认他刚刚的确是以为六王爷去王妃那里过夜了,但是吃醋什么的,怎么可能啊!明显是瞎扯!而且他现在,他屁股□□的暴露在对方的眼睛底下,他还真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了。他立刻扯起裤子,说道:“王爷多虑了,红莲受不了这么贵重的礼,还请王爷别在开红莲的玩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 ☆、15(这个王爷一点都不帅) 祁恒雨面无表情的一掌轻拍在对方的伤口上,惹来对方的一阵嗷嗷大叫。 “你轻点!很疼的!”陈红莲说着迅速挪动着向后,远离面前的危险生物。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擦着眼角泛出的小泪花。就像一个被欺负了红着脸回家哭诉的小媳妇一样。 祁恒雨的神经末梢像是闪过一丝微弱的电流,轻轻被对方的样貌触动了。他立刻站起身,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把手里的药膏扔在床上,满脸的尬色,背对着床,说道:“本王先走了,你早点休息,今天就不用服侍本王了,就从明天早上开始吧。” 然后他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陈红莲住的小阁。 躺坐在床头的人,不知所措的眨着眼睛。为什么他刚刚好像看到了笑面虎脸红的样子?是错觉吧,他怎么会,这么的,可爱!陈红莲愣怔着拿起床上的药膏,捧在胸口。他自己又不是变态!怎么会觉得男人可爱呢?尤其是这个男人!虽然说他们发生过什么,但是他的梦中情人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虽然这个王爷有点帅。但是!但是!但是!他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在一阵思想斗争之后,陈红莲彻底被自己的大脑弄休克了,打发掉自己内心的不良想法后,安安静静的睡觉了,毕竟明天还要早起,伺候那位王爷呢! 屋内的祁恒雨坐在书桌前,也有些乏力的揉着眉头,向着门外叫到:“佩断。” 站在门口的佩断推开门,走了进来。 “主上,有什么事情吗?” “关于把宋书卿贬到如周的事情办怎么样了?”宋书卿这个人能抓,不能杀,不然别说是宋王妃了,就连礼部侍郎也不会就此罢休的。 “回禀主上,宋书卿今晚已经启程了,我已经派人跟着了,这会大概已经进入赤宫的地盘了。” 虽然说宋书卿犯的罪是贪污,但是他还是一个可造之材,如果好好□□一番,必有大用。名义上是把他放逐到一个小县城里,做一个七品芝麻官。但是,实质上是想让他拜入自己的赤宫门下。 “恩,那就好。我有些累了,更衣。”说着,他走向床榻,张开手,佩断为他更衣,“佩断啊,明天开始这些事情就交给陈红莲了,你每天守夜也辛苦了,以后多休息休息。” 佩断从小就跟着祁恒雨,他是皇后为自己儿子准备的内侍,身在帝王家,怎么可能没有压力和风险,虽然说安平国还是很安定的,各嫔妃之间也没有什么争斗,可是也不排除敌国的侵略和暗杀。说来安平也有二十年没有大战了,不过北边和西边的国家都是虎视眈眈看着眼前这块肥沃的土地的。江南和安平单是这两个城,就是在这一整片辽阔土地上最属顶尖的地方,人杰地灵,景色宜人。而自己的赤宫和西边的花忏宫的争斗也是从来没有停过的。朝廷的力量也在背后默默驱使着这两大门派,在这力量的跷板上,只要一方发生了倾斜,就势必会引发一场大战。 第二天的清晨,天还蒙蒙亮,小阁里人便顶着自己重重的黑眼圈走出了房间。不是他很乖的早起了,而是一整个晚上他都没怎么睡着,因为一睡觉脑海里就出现笑面虎的背影,所以搞的他一直醒一直醒,是在没有无可奈何,没有办法了,他才在第五次醒来后,朦朦胧胧摸黑起床了。 忙活了半天,烧热水啊,打扫院子里的落叶啊,就已经把体制虚的他,累了个半死。 擦掉脸上的汗之后,手端着水,臂挂着干净毛巾,来到祁恒雨的房间里。 充满的淡淡檀香的房间里,给人一种温柔舒适个感觉,他放下水,来到床边。 祁恒雨的睡姿很好,平躺着,双手十指交叉着放在被子外,好像一尊佛一样,丝毫不动,强有力的呼吸,给人一种安全感,微微皱了一下的眉毛,惊醒了看呆了的陈红莲。这个男儿,是不是睡觉不动弹的啊?想着,他整理了一下自己脸上惊讶的表情,推了一下床上人的肩膀,轻声说道:“王爷,起床了。” 祁恒雨虽然不是一个眠浅的人,但是睡眠也不是很深,身旁有大一点动静的,他还是会醒来的。 他张开眼睛,朦胧的看到一张放大的猫咪面孔。一回想,才明白过来,这个人是谁。皱着眉头,用手背推开那张脸,慢慢的爬起身。 对于自己的脸被突然毫不留情的推开这件事情,在陈红莲心里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心理创伤。张这么大,没这么服侍过别人,他居然还把自己美美的脸蛋推开了,是有多嫌弃他!要是放在一起,他早就撩蹄子不干了!但是现在他默默的忍了。 “王爷,先洗把脸吧。”他很客气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笑眯眯的看着床上整理长发的祁恒雨。 祁恒雨眯了一下眼睛,立刻发现了哪里不对劲,说道:“先把你侍女的衣服穿上在来。” 陈红莲低下头看着身上红色的薄纱,这么贵重的蚕丝衣服用来干活确实不合适,但是那身侍女的衣服他是在是不想穿上,太厚,太丑了! “王爷,红色不好看吗?”他赔笑着问道。 “恩,太丑了。”祁恒雨毫不思考的说道,陈红莲他穿这身衣服也太不合适了,妖艳成这样,是打算出去勾引谁?六王妃吗? 他看着陈红莲抽搐着的嘴角,继续说道:“如果你这么喜欢红色,我明天就让人送红色的亵衣过来。” 红色的亵衣?他又不是新娘,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会喜欢红色的亵衣。连忙摇手道:“这怎么好意思呢,王爷,我立刻去换,马上回来。”说着一溜烟跑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17 出了房间。 东阁的餐座上,摆明了数样精致的小菜,站在祁恒雨身后看着的可怜侍女,一早上没有吃东西了。饿的是,恨不得把空气吃下去,填饱肚子。 祁恒雨拿起筷子,转了一圈,对身后的人说道:“来,莲儿,给本王试一下毒。” 自己厨师做的菜还会有毒?陈红莲不由在心里念叨着,拿起身后的人递上来一幅筷子。看着餐桌上的那一堆美食,在心底说道,那我就不客气咯! 咀嚼了一口桌上的菜肴,一股深深的渴望便在心底蔓延开来。不亏是王府做的菜,就是好吃!刚刚想试试下一道菜,坐在椅子上的人便悠闲的说道。 “好了,可以了,你退下吧。” 这一刻,陈红莲突然有一种想要杀了面前人的冲动,勾起了他的食欲,却又不给他吃。就那么一点点,他塞牙缝都不够的! 可是他能怎么办,只好乖乖退下,心里滴着血的离开的面前的美食。 恒王府前,一辆马车缓缓向前驶来,稳稳的站在了主人的面前。 陈红莲心想,终于送走了这儿魔王,等下自己一定要好好去厨房饱餐一顿! 身穿官府的人,左右看了一下,说道:“莲儿,去拿踏板来。” 踏板?“什么踏板?”他问道。 祁恒雨指了指马车底部。陈红莲立刻就明白了,上个车还要踏板!抱怨着,他立刻跑进去到处找踏板。 忙碌中送走魔王之后,他都快要累趴下了。倒在恒王府的墙根处,在心里默默抱怨道:这个王爷,一点都不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才发现之前文章是言情属性,今天才更正,不知道会不会多一点点的点击率! ☆、16 忙活了一天终于得以空闲的陈红莲懒懒的窝在自己院内的小躺椅上,看着缓缓落下的夕阳,耀眼的红色,恰意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咚咚咚。” 现在心情真好的男人皱了皱眉,移动了一下身躯,向屋里靠了靠,并没有去开门。 “莲儿姑娘。” 门外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听到这个称号,陈红莲的额角顿时冒出了小小的青精,很不满意的继续躺着。 “莲儿姑娘。” 哪一家的姑娘,怎么这么不懂规矩!会不会察言观色啊!陈红莲在心里暗暗的咒骂着。 “莲儿姑娘,王爷传唤你!” 这该死的王爷,不是说今天不在府邸用膳吗!随后,他还是艰难的从躺椅上爬了起来,用手抓了抓头发,擦掉眼角打哈欠留的眼泪。 推门出去,看见一个长相清纯的姑娘。姑娘看见自己还惊讶的愣了一会。 陈红莲被看的心里毛毛的。 “莲儿姑娘,你的发簪歪了。”说时,她踮起脚尖,用手覆上了陈红莲的头发。 还是第一次被这么突然的触碰的陈红莲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她笨拙的整理好了陈红莲的头发,然后微笑着对“她”说道:“好了,咱们走吧。” 这个女孩笑起来脸颊带着两个小小的酒窝。 陈红莲忍不住问道:“这位妹妹是?” 女孩回过头,敲着自己的脑袋,笑着说:“哎呀,姐姐看我这愣瓜子,又给忘记了,姐姐我是新来的小石,是给姐姐打下手的仆从,我的屋子就住在离姐姐两条巷子的箱车房里。” 陈红莲点了点头。 小石试探性的说道:“姐姐你生的好俊啊。” “呵呵,是吗。”陈红莲很是满意小石妹妹的话,就姑且原谅了她刚刚失礼的行为。 小石又靠近了陈红莲一分,两手食指缠绕在一起打圈圈说道:“姐姐,我可不可以勾着你啊。” 陈红莲思考了一下,勾着对方走路好像是女人一惯有的习惯,要不要答应呢,不答应的话岂不是暴露了,可是答应了自己心里又不好受,毕竟他是一个有着重度洁癖的人。 “姐姐不说话,那,我就当姐姐答应了!”说着小石亲昵的勾上陈红莲的臂膀。 吓了正在思考问题的人一跳。 “那姐姐我们走吧。” 说着小石领着陈红莲向前走着。 身体僵硬的陈红莲从惊吓中挣脱出来,虽然吓了她一跳,但是这个感觉还不坏,还不至于让他的洁癖爆发。一定是辛苦了一天,自己的触觉神经有所松懈了,才会这样! “姐姐我跟你说啊……” 在小石的唠叨声中,两人来到了前堂。 祁恒雨透过半开的窗口,看见手勾手走在一起的两个人,半眯着眼睛。他还真的是个祸害,刚刚给他配个丫鬟,这么快就勾搭上了,真是什么都不嫌弃啊。 走到门口的时候两人规规矩矩的松开搭在一起的手,一前一后的走进了房内。 “王爷吉祥。”小石在前面行了一个礼,接着陈红莲学着她的样子规规矩矩的也行了一个礼。 “行了,小石你下去吧。” 小石低着头退出了房间,陈红莲站起身回过头看了一眼小石。 “本王让你起来了吗?莲儿。”祁恒雨喝了一口茶,冷冷看着陈红莲。 陈红莲沉沉吸了一口气,继续半蹲下。 祁恒雨拿起桌上的竹简看了起来。 陈红莲见坐着的人没有反应,轻咳了一声说道:“王爷吉祥。” 祁恒雨还是还没说话,继续看他的竹简,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小半个时辰。祁恒雨不说话,他也不知道是半蹲着好,还是起来好。 “王爷。” 直到佩断来到门前。 “什么事。”祁恒雨终于说了一句话。 “晚膳准备好了。”佩断看着陈红莲摇晃的背影,不知道房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祁恒雨放下手里的竹简,起身,走了出去。 陈红莲看着他直直的从自己身旁经过,轻轻攥着拳头,这怪脾气,打算让自己蹲到什么时候啊。 祁恒雨在门口顿了顿,说道:“没有点眼见力吗?晚饭也不想吃了是嘛?” 陈红莲瞬间就感觉得到了免罪金牌,艰难的放下那只踮起的脚尖,那股子酸疼,让他感觉脚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还是勉勉强强的一瘸一拐的跟在祁恒雨的身后。在心里早就把眼前的人咒骂过一千一万遍了。 看着满桌子丰盛的酒菜,陈红莲感觉自己是又气又饿,这些年,从来就没这么委屈过,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奇耻大辱!食物就在自己面前但是不能吃的感觉,大概就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了!虽然这些都不是他平时爱吃的菜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在他的眼里却是辣么的美味可口! 祁恒雨看着眼前不停用用渴望的眼神打量食物的陈红莲,就感觉阵阵好笑。 “佩断,你们都下去吧。”祁恒雨一个挥手,佩断带着周围的丫鬟退了下去。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18 陈红莲依依不舍的看着桌上的酒菜,往门外退去。 “莲儿,你不想吃晚饭了吗?” 突然听到这话的,陈红莲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留下好还是该出去好了。 佩断自然是懂得主上的意思,为两人轻轻关上房门。 陈红莲回过神说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红莲,不,莲儿不懂。”最后的称谓简直就是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的,这个名字,他真的是完全就叫不出口! “别叫我王爷。”祁恒雨对于这个称呼很是不满意,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都有一种别样的不满足感。“坐下。” 陈红莲愣在原地,啊?这家伙是叫自己不要叫他王爷?那叫什么?直呼其名吗?这样不太好吧!坐下也不太好吧!突然感觉好害怕啊! 祁恒雨一个瞪眼,陈红莲乖乖的坐到了他的身边。 “你就和佩断一样,叫我主上吧。”想了想,还是这个称谓比较符合他的心意。 主,主上?今天这家伙是发什么神经。好像变态哦!想着陈红莲偷偷向着旁边靠去。 这些小动作全部都收在了祁恒雨的眼睛里。逗着个小男人玩,还挺有趣的嘛。 随后,祁恒雨覆上了他的一撮头发,两只揉搓着说道:“莲儿,这么怕我干什么?” 陈红莲吞了一口口水,攥紧了一分手中的裙摆。 这个王爷不是好像变态,是真的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 ☆、17 祁恒雨有意无意的划过陈红莲的手,意外的嫩。但是稍微不如上次的滑了,可能是因为今天干了一天的粗活,所以有一点损伤。 被调戏的心痒痒的陈红莲紧张的把左手放回大腿,右手不客气的拿起筷子来小心翼翼的吃了一整顿饭。 “王爷,你不吃吗?”消灭了小半桌菜的陈红莲,抬眼看着压根没有动筷子的祁恒雨说道。 “你吃饱了吗?” 看着带着慵懒口气询问自己的王爷,陈红莲不由的微微低着头,露出一副被疼爱的小女人的样貌,温柔的回答道:“回王爷,吃饱了。” 祁恒雨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饱了,就去干活吧。本王困了,去打些热水到我房间。”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陈红莲抽搐着嘴角,还以为这位短袖王爷是被自己迷到了呢,原来只是逗他玩呢,什么吗! 随后认命的走去了柴房打水。 “王爷,水打好了。”陈红莲撩着袖子拿着木桶,用丝巾擦着额角的汗珠,一副累的要死的样子。 祁恒雨放下手里的书,走近水盆,看了一眼说道:“试温。” 陈红莲无奈的放下手里的木桶,走到木桶旁边用手试了试,差不多。 “王爷可以了。” 祁恒雨张开双手,面对着陈红莲。 半响两人一动都不动,陈红莲首先打破了僵局,疑惑的道:“王爷?不洗澡吗?” 祁恒雨皱着眉头,说道:“宽衣!” 陈红莲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事情,红着脸,赶紧伸手去解对方的腰带。 慢吞吞的脱掉了对方的外衣,累的满头大汗,老是不知道怎么解掉对方身上的结,毕竟他也是个被服侍习惯了的人。 “你这么宽衣,水都快凉了。”听到对方不满的催促声,陈红莲不由的加快了手脚,慢慢的脱的只剩亵衣了。 他缓缓的咽了一口口水,这样好像是在做不好的事情的样子哦,他的脸都热的不行了,但是还是硬着头皮慢慢的扯下对方的衣服。 亵衣随着他的手,从肩膀处缓缓落下,露出里面不见光的姣好皮肤,但是最让人受不了的是那带着完美曲线的肌肉。没想到他的身材这么好,让陈红莲都羡慕的想要交换身体了。 接着就到了他最不想脱的地方了。他蹲下身体,偏过脑袋,不好意思的围上对方的腰,褪下那块最后的遮羞布。 随后他就完全有了想交换身体的愿望了,不公平啊不公平,老天居然让他拥有了这个世界上所有最完美的东西,连这个……让女人脸红心跳的东西,也这么的出类拔萃,自己怎么就……想起自己身上唯一不够完美的地方,陈红莲就恨的牙痒痒。 “看够了吗?”祁恒雨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身下蹲着的不知道在yy什么的小色鬼。 陈红莲尴尬的立刻站了起来,解释道:“我没有看。” “哦?还满意吗?”说着,他走进了木桶。 他在讲什么啊!陈红莲现在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误会了!他不是那个意思!可是不可否认的是,他刚刚真的有那种不好的想法在脑袋里面。 “莲儿。”祁恒雨懒懒叫了一声,伸出手臂,示意他过来擦拭。 陈红莲轻咳了一下,拿着毛巾走了过去。 透过清澈的水,他能一清二楚的看见身旁人的一切。一边沾着水轻轻的擦着,另一边他的脸也红的感觉能滴血了似得。 擦到第二只手臂的时候,祁恒雨忍不住的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皱着眉头说道:“你是在挠痒痒吗?” 陈红莲立刻用力了起来,可是在对方感觉来还是一点点的力度都没有,软绵绵像在抚摸他一样。 “听不见我说话吗?”祁恒雨张开略带血丝的眼睛,瞪着额角带着汗珠,脸红的跟擦了胭脂一样的人。 “王爷,我,奴婢还是换别人来给王爷擦拭吧。”他现在只想逃离这个地方,这个让人脸红心跳的糟糕地方。说着他低着头,眼睛看着地面,灰溜溜的跑出去。 刚走了一步,就被一只湿漉漉且有力的手拉了过去。 毫无预兆的跌进了水桶里。 “啊!”只听一声惨叫,夹杂着呛水声,陈红莲整个人就完全湿透了。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撑在对方跨间,只差一点点就触碰到了不应该触碰的地方,正以一种屈服的姿势跪坐在祁恒雨的面前。 这个小色鬼,到底是想干嘛,从刚刚宽衣的时候就开始触碰哪些不该碰的地方了,他承认自己本身是想逗逗这家伙的,但是没想到他配合的这么好,配合到,让自己动了情了。 “还是,你在勾引我?”祁恒雨的嗓音有一些沙哑,一只手不安分的覆上了对方的腰,轻轻解开了对方的腰带。 整个人处于缺氧状态的陈红莲,迷迷糊糊的看着祁恒雨,虽然他很想否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亲吻对方,于是豁出去一般的,缓缓靠了过去。 祁恒雨突然伸出冷冰冰的手,挡住了他凑过来的脸。陈红莲突然就感觉心里一冷,整个人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被拒绝的滋味,突然让陈红莲心里跟鼻子一酸,眼睛红了起来。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19 祁恒雨轻轻一笑,微启薄唇,凑了上去。一手搂过对方的腰,交换了一下位置,把他轻轻放入水中,解着对方身上湿哒哒的衣服。 感受到一阵阵凉意从胸口四处涌进来,他不住的颤抖起来。 解开了对方的衣服之后,祁恒雨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松开了身下的人,轻轻在他的耳旁吐气说道:“身为婢女,居然不穿肚兜。” 陈红莲感受到了热气转移了地点,双眼迷离的说道:“又不是真的女人。” 祁恒雨一下子把怀里的小男人抱了起来。 “啊。” 一时还没有缓过来的陈红莲因为冷的出其,不住的往对方怀里靠去。 作者有话要说: ☆、18 祁恒雨走到床边,把他轻轻放在榻上。陈红莲失神的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似沉浸在其中一般。 对方低下头,在他的额角处留下浅浅一吻,这样的动作十分令他着迷。接着对方的嘴唇划过耳坠,惹得他一阵心痒。 难受的扭动着身躯,忍不住的开口命令道:“好好做,别这样。” 对方冰冷的手指划过并轻捏住,他另一个半立的小小躯体,带着笑意的说道:“这样很好,不是吗?” 被调戏的脸红心跳的男人,紧张的蜷缩着身体。撇过脸,闭上眼睛,不住的喘着粗气。 见对方害羞的默认了,祁恒雨就不顾及什么了,吃完饭前甜品,慢慢开始上正餐了。 天刚刚蒙蒙亮,门外的侍女奴才就开始忙碌起来,本来就眠浅的陈红莲,因为感觉到有什么牵制着自己,不舒服的挪动起来。 他渐渐清醒过来,看清面前人的面相,揉了揉略微眩晕的脑袋,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不由的对面前的人,多了一丝恐惧。 果然是禽兽。他在心里暗自骂道。 接着,拿开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意外的发现,对方的身体不但是看起来不错,且摸起来也很带感。 就摸一下。他这样想着,咽动了一下喉结。小心翼翼的把手贴上祁恒雨的肚子。果然很结实。再一路往上,最后把身体也轻靠在了他的怀里。 意外的有安全感。 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声,让他不由的脸红心跳起来。他安慰自己道,果然禽兽的身体都很结实。 突然,搂着他的手臂,加紧了几分。陈红莲心虚的看了一眼睡梦中的人。还好没醒。听着房间里粗犷的呼吸声,他突然感觉时间过的很慢,不如就这么多躺一会,多躺一会也不错…… 当陈红莲渐渐入梦的时候,抱着他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不好好睡觉,这样乱动,差点把他摸硬了。想着收紧了一下抱着他的手臂,怀里的人不由的皱紧眉头,无意识的哼哼着,推了推。 一个男人,身体怎么这么软。喘着粗气,祁恒雨放开了他,拿起地上的衣服,披上走了出去。 当陈红莲再次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人早已不见了,他这才焦急的爬起来。一会打扫的丫头要来了,可千万不能让她看到。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这女人的衣服就是麻烦,里三层外三层的,他扯着领子,无意间撇到床上的两滩干了的水迹。 扶着额头,撇开脑袋,想起昨晚的事情,羞红了脸,不敢看,抓着一个角,扯走了被单,嫌弃的包起来,撒腿就跑。 不久后就传出了这样的事情:六王爷房间的床单不知道为什么,隔三差五的老是离奇失踪。有人说是有觊觎王爷的大胆丫头,偷偷的偷了王爷的榻上之物。虽然没有多少人相信这样的传言。他们认为,一准是打扫房间的丫头不小心扯坏了王爷的床单,怕王爷责怪下来,编造出来的。虽然王妃一开始也不相信,但是次数多了,没有问题都出问题了。 她叫来了打扫房间的几个丫头,厉色的呵斥道:“说,王爷房里的床单为什么每每失踪。” 小丫头吓坏了,跪倒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一下,声音颤抖着回答道:“王妃饶命,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奴婢每天早上去的时候,王爷的床单就不见了。王妃相信奴婢啊。” 小莹看清自家主人的眼色,替她大声骂道:“大胆奴婢,在王妃面前还敢撒谎!” 而陈红莲身为王爷的贴身侍女,也“有幸”站在一众婢女里。当他知道宋文静传唤王爷的侍女来这里的原因时,憋脸都青了。 他看着颤抖着不敢说话的婢女小青。哎,真是难为她了,倒霉的孩子。他忍不住了,为她站出来说句话。 “王妃,奴婢可以作证,小青真的不知道。” 宋文静假装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说道:“那你留下来为本王妃说清楚,其他人退下。”她的本意其实就是去讯问陈红莲的,但是为了避人耳目,不能明目张胆的传他过来,于是就用了这招。 待屏退左右后,宋文静问道:“让你打探王爷的习性,怎么样,打探清楚了吗?” 陈红莲坐到她身旁,喝了一口茶,回答道:“王爷这几天一直在书房看文案,他看文案的时候喜欢喝普洱茶。” 面色泛红的男人被摁在书桌上,嘴里喘着粗气,面临奔溃的边缘,对着面前的人说道:“不行了,快住手。”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说着祁恒雨停住了挑逗的手指,看着面前男人一副难耐的表情,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不要弄到地上,我还要擦。”露出一副se气表情的陈红莲咬着自己的手背,示意对方可以继续。 忍不住吻上对方嫣红的双唇,拿起桌上喝完了的茶杯,扣在他的重要部位,继续挑拨着他的敏感点。 “嗯。”终于忍不住,在对方的双重攻击下,释放了身体的最后一根弦,全数倾倒在茶杯里。 “王爷睡前要点上紫檀香。” 祁恒雨握着床边人冰冷的手,皱着眉头。刚刚才运动过,怎么身体还这么冰。第二天晚上,便命人在房里点上了紫檀香。 “王爷偏爱红色。” 解开颈间的丝带,男人凑在陈红莲的耳朵边,哈着热气,说道:“下次要穿红色肚兜的,知道吗?” 说到这里,陈红莲突然握起拳头,说不下去了,他怕他在说下去,忍不住现在就冲到那个变态面前,暴揍他一顿了! 刚出王妃阁的门,陈红莲就被站在门口的小青拽住了。 “莲儿姐姐,快跟我走。” 陈红莲看着眉清目秀的小青,不由的脸红了起来。她双臂拽着他的手臂,抱在怀里,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怎么了?”他紧张的反问道。 “王爷回府看不见姐姐,正发火气呢。”其实跟陈红莲没有多大的关系,是因为另一个侍女不小心把茶水撒到了王爷的身上。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20 来到书房的时候,只见那婢女跪在王爷的书桌前,而六王爷则头也不抬的看着竹简。 “参见王爷。” 祁恒雨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说了句:“你下去吧。” “谢王爷。” 待那个侍女连跑带爬的滚了出去后。陈红莲走到书桌前,拿起茶壶,倒满了茶杯,刚把壶子放下,身后的六王爷就把他拉进了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说说,本王那十几条床单到底被你弄到哪里去了。”耳边传来一阵轻语。 不知道怎么处理那些床单,本来他是想扔掉的,可是又不知道扔到哪里去,只好趁没人的时候偷偷洗掉。这不是!搓的他手都糙了几分。但是他怎么可能告诉祁恒雨这些,嘴上倔强的说道:“扔掉了。” “那些可都是西域进贡的布料,价值不菲,你打算怎么补偿我?”说着,他的手不安分的开始扯对方的腰带。 陈红莲立刻从他怀里挣扎着窜出来,防备着对方,说道:“在我房里,明天就给你还回来。”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特殊的癖好。”看见面前这个变态男人,居然在嘲笑自己变态,他就想一巴掌拍死他,但是他忍住了,并不是因为他打不过。(?) 陈红莲压着火气,咬着牙,说道:“你放心,都是干净的。” “刚刚静儿叫你去干嘛了。”说道这个,陈红莲就没有刚刚的嚣张气焰了,看着低头处理政务的男人,他刚刚说话的样子,像是说一件不足轻重的家常小时一般,因为他心里有鬼,不知道怎么回答。此刻他又突然意识到,宋文静是他的妻子,他是那女人的丈夫,自己是他的侍女,朝夕相处到现在,他居然连个名分都没有! “本王问你话呢。”祁恒雨打断他的思绪,说道。 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笑话,他安平第一琴还需要一个男人对自己的认可? 刚想说话,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王爷。”听声音是佩断。 “进来。”他抬头对陈红莲说道:“你去吩咐厨房,晚上本王想吃点清淡的。” 佩断走进屋子,看着陈红莲走出院子,才掩上门。 硕大的黑色府邸里乱成一团,因为主持大局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在宫祭大会开始之前突然消失了,而且不光是他,就连好几个师兄也跟着一起不见了,一个月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突然感受到强大压迫感的看门小师弟,紧张的站直了身体,不光是他,府里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事情,不论功力高低,就连出去偷懒,从后门溜回来的几个师兄也受到了一股气息的压迫。他们碎碎念着,挑的时间真不好,怎么正好赶上师父回来,但愿别被师父发现了。 府门缓缓的打开了,梳着长发冠的紫衣男子皱着眉头,甩了一下披着的黑色毛绒披风,优雅的踏进府来,身后跟着几个同样穿戴黑色披风的男人,却是少了前者几分霸气。这一行人,正是宫祭大会失踪了的师父和几位师兄。 而这里,正是骇人听闻的千忏宫。 “师父。”在前门的所有人都低下头,向师父行礼。 男子并没有理会,直直的走向了内院。看样子师父的心情并不好。 厨房的火炉旁,一个少年,嘴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哼着小调,躺在枯草堆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然而整个府上,也就只有他这个奇葩,还没有意识到灾难的来临。 “十八师兄,快走啊!”门口生字辈的小师弟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对白真说道。 白真不急不慢的打了一个哈欠,回答道:“出什么事儿了,你慌什么,就算天大的事儿,不是还有你十八师兄顶着呢。” “不是啊,不是啊,师兄,是师父回来了。” 白真抬起眼皮,不以为然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弟啊,师弟,依我看啊,师父最早也要下月初五才能赶回来,你别老一惊一乍的,安心帮我抄书去。” “不是啊,师兄,师父真的回来了,已经到了大堂了,说要宫里所有的人集合,本来我也不想来打扰你的,但是师父眼神好,一下子就看出你不在了,问我,你去干嘛了,我说在书库闭关抄书呢,师父就说把你师兄叫过来,我就过来了。师兄你再不过去,师父要怀疑了!”小师弟着急的解释道。 白真看着对方表情这么正经,不像是骗自己的样子。一下子坐起身来,瞪大双眼,问道:“真的?” 白生勿扶着额头,上帝果然是公平的,他这个师兄果真是有一张十分可观的面庞,但是没有生的一个十分可观的头脑。 白真深吸了一口冷气,跳了起来,向方向大堂跑去,对白生勿喊道:“还愣着干嘛!跑啊!” “不是啊,师兄。”他从后面拉住白真的衣服,指着书库的方向说道,“不从书库跑过去,师父该怀疑了。” 白真一副差点遇难的表情,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拍了一下生勿的后脑勺,笑着说道:“还是你脑袋瓜机灵,走!” 跑到大堂门口的白真整理了一下衣服,带着白生勿走了进去,低头走到师父面前弯腰弓手道:“徒儿拜见师父。”全过程完全不敢抬头看一眼上座的人。 “真儿。”带着磁性的声音贯穿了整个大堂,郑重的让所有人都窒息。 白真把头低下了几分,答道:“是,师父。” “头低这么下干嘛,为师还能吃了你?”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白真屏住呼吸,慢慢的抬起堆着微笑的脸,希望对方能因为看见他这张漂亮的脸蛋而心情好一些。 上座的男人垂着眼皮,眼睛和以往一样的严肃且吓人,并且感觉上去今天,更是冷漠无情些。也完全没有因为他脸上那两个小酒窝,而改变一丝一毫。白真渐渐收起上扬的嘴角,抿了抿。低下脑袋,不敢看对方。从小到大,他在清楚不过这种感觉了。师父要见他,开口就叫真儿,声音好听且平静,接下是什么? 是要打啊! “生勿说你在后院闭关抄书,是吗?” “回师父,是的。” “哦?大念碑抄的怎么样了?” “回师父,已经抄到第三篇了。”白真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生怕说错什么惹得他老人家生气,不过到目前为止,都回答的很好。 “哦?可是为师明明记得让你抄的是佛经,你为何抄上大念碑了?” 白真突然觉得,师父肯定是故意挖坑让他跳的,怎么办,要如何解释啊! “不是啊,师父,师兄,他是,抄完了佛经,再抄的大念碑啊。”白生勿冒死为自己的十八师兄打掩护。 白真哈哈笑着,迎合道:“是啊是啊。” 上座的人喝了一口茶水,盖上盖子乏力的说道:“哦?那你也是闭完了书库的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21 关,在闭后院的关?” 白真揉了揉太阳系,自知这次逃不过这一顿打,任命的低下头。 白念戟放下手里的茶杯。 从小到大不知道打了多少顿了,就是不长记性,还以为等他长大了会懂点事,没想到不但功夫没长,记性没长,脑袋也没长!他是同辈师兄弟里面最小的,也是他最疼的。但是该严厉的时候就得严厉。这是他作为师父的准则。 “撒谎。修儿,宫规处置。”白念戟开口道。 白修轻叹了一口气。这个小子每次都犯错,最后还不是要师父来收拾残局,虽然师父疼他,但是碍于面子,打还是要打的。 “不许放水。” 言谎者,无高低贵贱之分,处以三十鞭刑。平时打只使两成功,就可以让面前细皮嫩肉的白真,在床上榻上三天,这要是不放水,使全力,还不得把他给打死。 白修虽然也想让他张张记性 ,但是这未免也太重,更何况白真的内力本来就很低,很低,可以说在座的大部分,一只手就能捏死他。白修犹豫着说道:“师父。” 白念戟知道他要说什么,瞪了他一眼,让他什么话也不敢说出来。白修只好拖着白真的领子就往门外走去。 “等等,大师兄等等!不是啊,不是啊,师父!”被吓傻了的白真染上了生勿的口头禅,颤抖着下颚,想要跪倒师父面前,求原谅,但却硬生生,被身后一股力量给牵制了。“师父!真儿知错了!师父!”他哀嚎道。 他很快就被托的远远的,大堂里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师兄,你忍着点,我涂药膏了啊。”生勿掀开白真背后的疗伤用的薄薄一层丝绸,那副皮开肉绽的画面,让他不忍的半眯上眼睛。 那三十道痕迹,道道深入皮肉,如果不是这块带有内力的绸缎包着,只怕是信命不保啊。 勿生轻轻把药膏涂在伤患处。 “啊——!”本来就疼的趴着不敢动的白真,发出低沉的惨叫,额角上的汗珠顺着脸颊低落在枕头上。 生勿轻轻推开药膏,轻声说道:“这是大师兄昨天偷偷塞给我的,这样涂两天就可以痊愈了,就是疼了些,这是大师兄出宫的时候特地为师兄你带的。师兄你忍着些。” 白真闭着眼,咬着牙齿,脸色白的发紫,除了低沉的□□几下外,在没有力气动弹一下。 涂完药膏,白生勿又喂了他几口水,便轻轻推门出去了。 上患处火辣辣的疼着,白真双眼无神的盯着地板,却在心里谩骂着。 药膏是要买的,打是要打的,那何不打的轻些。吩咐师兄用力打,师父是不是变态!最后还不是要托师兄拿药膏来。 突然房门口传来“咯吱”声。因为不能动弹,所以看不到究竟是谁进来了。 白真心头一紧,是谁?大师兄?还是师父? “师兄,可还好。” 听这声音,是按照进门拜师时间排在涵字辈的白涵。这厮可不是好对付的人。平时就老是和白真作对,因为妒忌。论武功,谋略,完全及不上他的人,却要让他叫一声“白真师兄”。要不是大师兄护着,白真早就被他给整死了。 他是除了师父,第一个敢对白真动手的人。这次出宫的人里,幸好也有他,让白真有几天清闲日子过。 不听见床上的人回答他,白涵说道:“我是来给师兄送药膏的。” 白涵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我把东西放在这里了,师兄你可要记得涂上。” 白真只是浅浅的嗯了一声。不知道这小兔崽子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居然好心的给他送药来了。难道是药里有毒。 “对了,师兄。” 他就知道这狗崽子还有正事没说。 “师父、大师兄和我要出去。大师兄给的药膏会留疤,你用我这个,不会留疤的。” 说完他便推门走了。白真虚弱了骂出声来:“有病。”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 ☆、19 “师父、大师兄和我要出远门,大师兄给的药膏会留疤,你用我这个,不会留疤的。” 说完他便推门走了。白真虚弱了骂出声来:“有病。”(上章bug) “主上,千忏宫有动静了。”佩断一脸紧张的说道。 祁恒雨整理着桌上的竹简,淡淡的问道:“怎么了?” “白念戟上个月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搜查。从安平到辽源。这刚好是从西边进入的防守弱线,会不会?”他停顿了下来,不敢往下说。 祁恒雨知道佩断要说什么,瞪了他一眼,说道:“胡说什么呢!这片地不是他要的东西。你去一趟乡岸,找全老头问问。” “是。”佩断得到命令后,立刻走出书房,骑上快马,前往乡岸。 这几年千忏宫频频有大规模的活动,每次都做的悄然无声,往往是在他发现的前一刻,就早已经办完事情离开。但是这半年,他们的动作太大了,不光扩大了活动范围,增加了人手,而且延长了出宫的时间。 师兄啊,师兄,你到底在找什么? 白真已经躺在床上修养了十几天了,他背后的伤,感觉是好的差不多了。这几天背后痒的很,抓又不敢去抓,只能嗑嗑瓜子,分散一下注意力。背后越是痒,他瓜子嗑的就越多。 “咳,呸,咳,呸,咳。” 看着吐了一地的瓜果壳,白真朝门口看了看,叫唤道:“生勿!过来扫一下地!”因为背朝上趴着,所以他讲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然而,门口却一点回应都没有,他只好用尽嗑瓜子剩余力气,又大声喊道:“生勿!快过来!你十八师兄要死啦!” 还是没有声音。 这小子又去哪里偷懒了?他心里嘀咕着,慢慢爬起来,从桌上拿来一壶水,渴死他了。接着又慢悠悠的趴上床,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变。 他这是在装病?不,用白真的话讲,这叫自保。师父马上就要出门了,如果他“识相”的在师父出门之前把病养好了,没准师父看他在自己面前,活蹦乱跳的心烦,还对他开杀戒呢。他要是在师父走的时候还奄奄一息,没准师父一心软,就给他条生路了。只要师父一走,这千忏宫还不都是他的天下了,哈哈哈。这样想着,白真呵呵呵的笑出声来。 白生勿缓缓走进门来,拿着扫把扫掉地上的垃圾,看着自家师兄笑的如此猥琐,忍不住没收了他手里的瓜子。 “哎哎!生勿,你干嘛!” “师兄,你别吃了,等等师父就要过来了,你赶紧想想等等怎么应对吧,看你吃的一地都是瓜子壳。”生勿恨铁不成钢的小声嘟囔道,“人都给吃傻了。” 白真的重点都集中在最后一句话了,瘪这嘴说道:“生勿你说什么呢!”不过他随后就发现了,他刚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22 刚说了什么。等等!师父要过来?师父过来干嘛,他也没犯事啊,可是连屋子都没出过! “师父来干嘛呀?好事坏事啊!白生勿!”看着生勿远去的背影,白真吼道。 师兄你就自求多福吧,人总是要成长的嘛!白生勿拿着扫把站在门外,四十五度角仰望着湛蓝的天空。 白真直了直趟僵硬了的腰,拿着书的手腕无力的向下垂着,看着经书上模糊的字,眼皮无力的向下耷拉着,但是想到等等师父要来视察,始终不敢将眼睛闭上。这种痛苦的感觉,让他想要给自己一刀。人家说的头悬梁锥刺股,下次也真应该好好用上一用。 “吱呀。”推门的声音让白真瞬间清醒了许多,他微微摇晃了一下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拿着书的手直了起来,放在眼前,遮住脸,一动不敢动。 “真儿。”一个磁性的嗓音从背后传来。真是师父!白真不由的紧张起来。 他转头嘿嘿笑着,说道。 “师父,你怎么来了?” “生勿刚刚没有告诉你吗?”白念戟座到床边的椅子上,不想为难这个笨蛋了,毕竟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伤怎么样了,好的差不多了吗?” 师父温柔的嗓音,妈蛋,柔的人都要酥掉了!他从十岁就跟着师父,虽然当时的师父只不过比他大六岁,但是却严肃的一塌糊涂,从来不笑。因为他不是习武的材料,所以每次师父不是打就是骂,次次他都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掉,当时的师父看见他受伤了,过后还会帮他上药,关心他的伤势怎么样了,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渐渐的学会耍滑头了,师父越是骂他,他就越是厚着脸皮拍师父马屁,讨师父欢心,但是谁知道师父最讨厌滑头的人了,拿起鞭子就是一顿抽,从此之后关心的话也少了,开始对他冷淡淡的,从来不会温柔的关心他。 “差不多了。”他回答道。 白念戟用修长的食指,轻轻挑起对方的上衣,看了看结疤了的背。 “没用我…你大师兄给的药膏吗?”看着背上蜕皮的地方红色的印记,他问道。 白真不好意思的从师父手里拽下衣服,憨笑着,回答道:“用了,用了。” 还撒谎?白念戟皱了皱眉。 “如果后背留了伤疤,你就自己呆在宫里吧。我便带生勿出去了。” 师父这话什么意思?白真奇怪的回头看着瞧着半眯着眼盯着自己的人。 “师父你要带我出宫!?”白真兴奋的问道。十一年了,师父终于要放弃圈养他的想法了! 往常只有厉害的几个师兄才能跟师父出去,老天没有瞎眼啊!他果然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你认为为师带你出去,路上你能派什么用处?”白念戟把脸慢慢凑近他,反问道。 白真红着脸咽动了一下喉咙,拜托师父不要靠近他了,他好紧赃。 他脑袋一转,想想自己好像确实没有多大用处,但是他还是厚着脸皮义正言辞的说道:“师父你带我这样长相的出去,有面子!” “但是你后背留了疤痕,就没有用了。”白念戟看他脸红了,便坐直了,意味深长的说道。 白真想也没想为什么,立刻一个机灵,溜下床,从镜子前拿起那盒药膏,转身对愣在椅子上的白念戟说道。 “师父你放心,我马上涂!” 看着白真眼睛里都泛起了金色的闪光,白念戟无奈了轻叹了一口气,站起里,说道:“明天子时出发,你把东西理一理,迟到了不会等你的。” 说完他变转身走了出去,后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准备。 “是!师父!” 白真开心的跳起来,但是牵连到了背后的伤口,吃痛的叫着,站在原地,缓了缓。他看到桌上师父留下的令牌,拿起来,满意的藏进怀里。 “师兄,什么事情这么开心?”白生勿路过看见师父走了,顺便进来确认一下他师兄还活着吗? “没事没事。”白真摇着手说道。关于师父出宫的事情向来都是保密的,况且师父刚刚说了如果不带他,就带生勿,那可不行! 他拿着手上的药盒,塞到生勿手里,拉起衣服,一溜烟,趴上床,说道:“快帮我上药。” “早上不是刚刚上过吗?”师兄该不会是被师父吓傻了吧。生勿这样想道。 “快点!费什么话啊!” 生勿撇撇嘴,占了一抹药膏,附上白真的伤口。 药膏涂上去,皮肤就开始火辣辣的疼,不,是又疼又痒。师父真的不是在整他吗! “生勿,轻点。”涂个药,搞的他满脑袋都是汗。 “哦。”生勿脸上带着红晕,迟疑着回答道。 刚刚解决完大事的人,躺在陈红莲的身旁,轻轻搂住他,在他耳边故意哈着气。 但是陈红莲却感觉十分的不舒服,不单单是xx刚被他用完不舒服,而且对方强壮的手臂上,占着粘腻的汗水,热的很。他推开身后搂着他的人,疲惫的闭着眼说道:“王爷,别闹。” “叫我什么?”祁恒雨不但没有松开手,反而靠的更加近了。 这无赖!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只好咬了咬唇,认命的红着脸,害羞的小声说道:“阿雨,好热。” 祁恒雨笑着,抱起光着身子的他,往屏风后走去。 刚刚有些睡意的陈红莲一惊,搂着他的脖子问道:“你干嘛呀。” “给你洗洗。”说完,他便把人放入拥挤的浴桶里。透过玫瑰花瓣,陈红莲修长白皙的双腿略微收紧,手挡在重要部位,闭着眼略疲惫的靠着。接着他退下身上敞开的衣服,跟着了下水。 “这么小,好挤啊。”陈红莲不满的抱怨道。平时都是他把自己放进去,然后他去旁边的浴池洗的,第一是因为浴桶太小,第二就是因为浴桶太高,他爬不出去,只能由祁恒雨抱进去再抱出来。他这样不会是还想来一发吧!想到这里陈红莲突然就清醒了,他受不了了!不行! 推着祁恒雨的胸膛,就要往外面赶。 抓住乱动的小手,他凑过来,狠狠在陈红莲脖子上咬了一口。 完了!菊花不保…… “王爷!”门口突然传来下人的声音。 祁恒雨皱着眉。 “皇上急招。”听到这句话,祁恒雨不悦的黑着脸,爬出浴桶。 “知道了。”他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快速的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陈红莲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出去了,留下他一个人,趟在浴桶里。 “哎!喂!祁恒雨!”对方没有犹豫,就合上了门。 “抱我出去啊……”只留下他苍白无力的话语。 发生了什么事?他刚刚听到皇上急招?急招也好歹把他弄出来啊! 虽然这里的水一直是温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23 热的,但是泡太久会化掉哒!他真的会泡——化——的!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 ☆、20 白真哼着小曲,准备着出发要用的行头,他看看这个要拿,那个也要拿,东西太多了,带不走啊。毕竟是第一次出门,还是去请教一下大师兄吧!正好因为这几天受伤了,只能让生勿帮他粗略的擦擦,好久没洗澡了,顺便去洗个澡。 想着,他拿起毛巾,哼着小曲,甩着,蹦蹦跳跳的朝着大师兄房间跑了过去。 “师……” “你说什么?”白真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大师兄院子里,传来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好像是白涵!他闭上嘴巴,安静的站在墙外。 “白真这个小贱人明天要一起出去?”院子里好像有两个人,一个是白涵激动的声音,还有一个声音虽然他听不清楚,但是肯定不是大师兄。 “他没用我的药膏。师父亲自去看他了!”白涵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靠,他就知道,这个白涵平白无故给他药膏,一定是有阴谋的,原来在这儿等着他!还是师父一世英明! 他向后倒退了几步,然后装作奔跑过来的样子,边跑还边喊:“大师兄!” 吓得院子里的白涵浑身一抖,赶紧把身旁的人,一脚踹到花坛里。 “师,师兄。”白涵惊讶的笑着,叫道。 “师弟。”白真笑着问道,向里面张望着“大师兄呢?” “去,去找师父了?怎么了,你,你找他有事儿?”他问道。 “哦,也没有什么大事,既然他不在,那就算了,我去洗澡了。对了,师弟你在这里干嘛?” 白涵看着白真手里的毛巾,嘴角勾起一丝不明显的狡猾笑容,说道:“我正好也去,师兄一起吧。” 白真点头答应,但是他真心不想和白涵一起去澡堂,不是说他们关系并不好所以不去,而是因为…… 来到澡堂的时候已经比较晚了,澡堂的人不是特别多。大家看到白真来了,纷纷跑过来打招呼。 “十八师兄好。” “十八师兄,身体好些了吗?” “十八师兄,来这边吧!” 和白涵打招呼的却反而很少,倒是他要一个个的叫“师兄”。 白真虽然成天不务正业就知道玩,但是他是第一辈的师兄,排在他前面的只有十七人,而他后面却排了一百八十多人,还不加上还在选拔期间,没有被师父收为正式宫人的人。而白涵是子字辈的,应该是排在一百二十多位。(不要问我念戟师父教的过来吗,不要问我) 白涵其实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明明他比他强这么多,而且他的实力排在前三十位,但是却还没有白真这个垫底的威望高。可恶,想着想着,他几乎快把牙根子磨断了。 脱掉了外衣,白真洁白的背上,显出不相衬的道道红印,虽然他从小是,两个月一小打,半年一大抽,这样过来的,但是身上的皮肤还是嫩的跟豆腐一样,拿鞭子轻轻一划就会破。 他回头看了看赤罗的白涵,那厮本就生了双清澈的媚眼,虽然习武,但是骨架并不大,和外表看起来的纤瘦不同,腰身并不是很细,但也并不肥,恰到好处,肚子上有腹肌,但并不明显,全身上下一块肥肉没有。再往下看,靠,鸟养的真好…… 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想和他一起来洗澡的原因……姣好的身材,让白真看着就羡慕。 (站在一起,也攻受分明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白涵每次脱衣服都让白真感觉到他眼睛的一股子媚气,少了几分帅气。 哼,小贱人。他这样想着,爬下水池。 白涵全程都注意着对方的后背。白涵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厉色,在心里窃笑着,跟着下了水。好的并不完全,这样就还有机会,就算他能跟着师父出去,也不一定能为师父所用。 深蓝色的天空上,一抹邪气的云半遮挡着高挂着的银灰色的月亮,一行人黑色披风的人站在千忏宫的门口,带头紫衣男子低头看了看山下寂静的森林,说道。 “修儿,几时了?” “还有一炷香就子时了。”白修回答道。 白真急急匆匆的从里面跑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关上门,手里拿着他的小包裹,披着那件太过大的拖地披风,走到师父面前。 眨巴着他的双眼,看着师父。 白念戟看了看最后一个到的人。 “准备好了,就走了。”他对白真说道。 “出发。”话一出,所有人全部嗖了一下分散了出去。 他的右臂挥动起黑色的披风,在空中划出一道弯曲的长弧,带起一阵微风,吹过带有韧性的花草。他抬起头,眼睛里散发出的一抹厉光,预示着为期三个月到半年不等的最大搜查即将开始。 白真抓着自己的包裹,左右张望了一会。 唉? 白念戟回头看和周围场景不相符的,毫无反应的白真,无奈的慢慢向前走去,道。 “愣着干嘛?走了。” “啊?哦!” 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漆黑的森林里,伴随着阴冷潮湿的空气,白真不自觉的颤抖着身体,紧紧跟在师父的身后。 皇宫里,一个小太监,提着昏暗的灯笼,弯曲着身体,加快他的小碎步,战战兢兢的朝着御书房跑去,身后跟着一个正在思考的人。 御书房里。 “儿臣参见父王。”祁恒雨看着坐在殿上阴沉着脸的皇帝,道。 只怕是出了什么大事了。他这样想着。 “平身。” “谢父王。” “恒儿,近来你全师父身体可好?”皇帝的脸上带着让人惧怕的严厉。他身旁的太监总管,也不免惧怕的把头压得更低、即使跟了他的主子这么久了。 果然是为了千忏宫的事情。 祁恒雨抬起头,回答道:“他老人家已经云游四方三年之久了。现下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不过他本就武力高强,身体应该是强健的很。” “噢?那现在的千忏宫由谁统领。” “我师兄白念戟。” “那个小子?”提起白念戟,皇帝对他的影响,还停留在十年前那个从不会笑的小大人的模样。 只怕父王是知道了些什么了,但是不知道父王知道的事情,到什么程度。 “应北滨太子的宴请,早朝的时候会朕派遣你去。回去准备准备十日后出发。”他顿了顿,“顺便去趟千忏宫,几年不见了,你好去探望探望。” 听出父王口中的深意,祁恒雨弯腰领旨道:“是,父王。” “对了,还有,现在宋书卿的事情也处理好了,你也可以早点给朕抱个皇孙了。”皇帝说的时候面上还带着一点笑意。 “好了你下去吧。”他接着揉着太阳穴说道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24 。 “儿臣告退。父王早些休息。” 回到王府后,祁恒雨并没有回去自己房里,而是去了王妃阁。 门口的侍女看着王爷踱着步子,朝着王妃阁过来的时候,吃惊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刚刚反应过来想去叫醒六王妃的时候,就被王爷制止了。 “不要叫醒她了,本王就是来看看王妃。你先下去吧。”祁恒雨挥手让她走开。 侍女笑着走去外面。太好了,从成婚到现在,除了新婚之夜以外,王爷都因为皇上的重视,政务繁忙,从来没有再来过王妃阁,今天终于得空来得一趟。 祁恒雨推开房门,来到宋文静的床前。 她还闭着眼睛,在睡梦中。她面朝着天,手放在被子外面,看的出身体没有在睡梦中移动过的痕迹。到底是大家闺秀,睡觉也这么规整,睡的时候什么样,起来还是什么样。不像另外一个人,不是卷着被子不撒手,就是抱在怀里一点扯不掉,像条小狗一样。 想着他笑了起来。 撑在梳妆台上,他略有些疲惫,闭上眼睛,稍稍休息一会。 清晨,宋文静缓缓睁开眼睛,被面前的一团黑影,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便发现。天哪!这不是王爷吗! 王爷昨天晚上来王妃阁了!?她怎么又睡着了,新婚之夜睡着,现在又睡着了!她懊悔的敲着自己的脑袋。 “醒了?”祁恒雨张开眼,看着半坐着的宋文静。 “我在外面等你,一起用早膳吧。”说着他走出房间,不一会小莹就拿着热水和毛巾走了进来。 她快速梳洗完,带上最漂亮的簪子,急急匆匆的走到门口,行了个礼,低头说道。 “王爷,臣妾有罪。” “无事,走吧。”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面对墙壁的侍女,连打了四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转过身,眼神弥散,走路飘飘然的。果然没走几步路,就趴倒在墙上。 头好晕啊,果然是昨天晚上着凉了吗…… 话说昨晚,六王爷离去后,他一个泡在温热的水桶里,本来想踩着靠背爬出去,但是奈何,浴桶太高了。究竟是哪个人做的,这浴桶就比他低半个脑袋!他挂在浴桶的边缘,一点一点的往下垫地。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从里面爬了出来,而且还是掉下去的。因为刚刚做完运动,身体本就酸痛不已,再经冰冷空气的折磨,早就受不了了。 裹上毛巾,颤抖着倒在床头。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平时应该要起的时候,赶紧穿上衣服回房间拿上干净的床单换上,然后去厨房,去看看王爷的早膳准备好了没有。 刚出厨房,走在绵长的过廊里,就打起了喷嚏,并且感觉头晕的不省人事。 “最近公务繁忙,忽略了你,还是本王不对。”那熟悉的声音突然在陈红莲的耳边响了起来,虽然隔得遥远,但是这个日日夜夜在他耳边折磨他的声音,他怎么会听不出来是谁。 “王爷是因为被皇上重视,臣妾懂的。”陈红莲停在原地,趴在墙上因为好奇,想听听看他们在讲些什么。 “你的哥哥宋书卿,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贪污,是不小的罪行,我替你去跟父王说情了,父王也能理解你的心情和处境,杀头不至于,他大概会被革职。” “臣妾谢王爷皇上不杀之恩。”宋文静眼里泛着泪花,感激几乎要半跪下,还好祁恒雨扶着她。 “王爷最近一直在忙这个吗?”她抬头问道。 “嗯。” “臣妾,臣妾,不知道该怎么谢王爷。”透过石头窗户的缝隙,他看见宋文静扑倒在祁恒雨的怀里抽泣着,祁恒雨搂着她,轻轻拍打着对方的肩膀,安慰道。 “你我夫妻一场,这些是我分内的事情。” 看到这里陈红莲突然感觉,脑袋里晕眩的那根神经,开始一突一突的跳动了起来。吗的,半夜把他撂在水里,急急匆匆进宫,就是为了宋文静这个小贱人,这几个月到底是谁陪他困觉,帮他暖床的?这么快就把他忘在脑后了?这对狗男女!他要出去撕了那个小贱人!那是他靠的地方!他的! 刚走出两步,他突然停下脚步,失去了刚刚的锐气。他们是一对夫妻,这本来就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一个外人,又凭什么这么做,他要以什么样的借口去骂人,去撒泼呢?是因为祁恒雨上了他?还是因为宋文静移情别恋? 作者有话要说: ☆、21 一会冷一会热的感觉侵蚀着陈红莲的身体,让他难过的腿脚发软,撑着墙,勉强站立着。 “莲儿姐姐,终于找到你了!你在这里干嘛呀!王爷和王妃要用早膳了。”小青焦急的跑了过来。 陈红莲听见身后有人跑了过来,他忍住头晕脑胀的感觉,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回头笑着说道:“没事,我们走吧。” 到餐桌上的时候,祁恒雨和宋文静才刚刚坐下。他正好赶上了上膳的时候,从小青手里接过托盘,他把食物摆到桌上。 “王爷请用膳。”说完陈红莲低头,退到一旁。 祁恒雨拿起筷子,往宋文静的碗里夹着菜,说道:“爱妃,本王过几天要出趟远门。” “王爷去哪里?”宋文静疑惑的问道。 “北滨。” 北滨?这么远。 “出去这几天,就辛苦爱妃帮本王打理王府了。” “王爷哪里的话,这是妾身应该做的。”说着她也给祁恒雨夹起菜来,夹完菜还故作娇羞的低下头。 看着这幅合家欢乐、其乐融融的画面,陈红莲忍不住在祁恒雨的身后翻了个白眼。这两个人恶心。这一幕,恰巧落在宋文静的眼里,她不由的瞪了对方一眼,好像在对他说,看什么看!站好了! 陈红莲被那么一瞪,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紧抓手里的帕子,差点一口气没喘的上来,昏过去。 吃过早膳,祁恒雨就穿上朝服,坐轿,去了宫里上早朝。 “吾皇万岁万万岁。” 大殿上,文武百官接,叩首在地,叩拜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殿堂,庄重肃穆。 “众卿家平身。”祁年正挥手免礼道。 丞相上前一布,走出列,对他说道:“皇上,臣有事启奏。” 祁年正抬手,示意他继续说。 “昨日北滨使臣派人送来请帖,宴请我国参加其三十年一度的特典。” “噢?那爱卿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啊?”皇帝问道。 “微臣认为,六王爷正是合适的人选。”丞相侧身对身旁的祁恒雨行了一个礼,道。 祁年正思考了一下,点点头,说道:“恒儿,朕派遣你去出使北滨,携带素锦二十匹,宝玉二十块,宝红明月珠两颗,参加特典。” 龙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25 椅旁的小太监,挥手让人抬上封赏。 祁恒雨跪拜下,说道:“儿臣领旨。” “师兄!起床啦!”清晨白生勿拿着笤帚,推开白真房间的门。可是他走进去一看,却发现没有人,刚刚还在想师兄去哪里了?门外的师弟就传来了,师父出宫的消息。 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昨天师父过来看师兄是因为要带他出宫。 生勿走出十八师兄的房间,四十五度角,仰望着湛蓝的天空,想着,现在师兄应该已经下山了吧。 哎,十八师兄终于长大了,离开了他的照顾。 生勿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泪花。这是九年来,师兄第一次离开他的身边,不知道他不在师兄身边,师兄自己能不能照顾好自己。白生勿突然有一种母亲嫁了女儿,我家师兄初长成的感慨。 他拉过站在门口的小师弟,紧紧抱住,在他的肩膀上,毫无预计的哭起来。 “呜呜呜!白真师兄!师兄!” 突然被抱住的小师弟,被吓傻了! “生勿师兄,你怎么了!师兄,你别吓我啊!” …… “阿嚏,阿嚏!”坐在马车里的白真毫无预计的打了两个喷嚏。 白念戟抬起袖子,捂上鼻子,一脸嫌弃的瞧着他。 白真连忙讨好的,煽动起窗帘来。 赶着马车的大师兄拉开门帘子,探进头来,问道:“着凉了吗?” 白真忙摇摇手,说道:“没有没有!” 白修脱下身上的披风,递给他,说道:“披着吧。” “谢谢大师兄。” 看着大师兄把自己的衣服递给了里面的人,而自己却吹着凉风。白涵没好气的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不就是打了个喷嚏吗。 “驾!”他用力抽了一下马屁股。 马车突然的加快,让坐在里面的白真一颠,后背直直的撞在车窗上。 “啊……”他皱着眉头,神情痛苦,紧闭着嘴巴,发出一声低沉的□□,再不敢叫出别的声来。他怕师父看他伤势没有好,把他赶回来。 “药膏带了吗?”把面前人的每个表情都收在眼底后,白念戟问道。 “师父没事儿的!”白真一只手摸着背脊,立刻摇头说道。 白念戟伸出手掌,让他把药拿出来。白真不敢违抗师父的命令,只好默默从长袖子里,掏出那盒药膏来。 白念戟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脱了衣服趴在坐垫上。白真脱下披风,缓慢扯着腰带,褪下上衣,整个人趴在师父面前,用手臂遮着脸,掩饰着脸上尴尬的红晕。 白念戟占了一抹药膏,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到白真纤细的身体上,那道道暗红色的印记,让他不免皱了皱眉头,略有些心疼。想着,是不是他手下的太恨了些? 那冰冷的药膏,碰到背脊上,抹化开。慢慢发起热来,不同于昨天的疼痛,今天则是像千百只蚂蚁在爬一样的痒痒着他。但他不敢乱动,只好忍住,紧抓住手上的衣服。 抹完药膏,白念戟刚刚想多揉一揉开,顺便帮他输点真气,散散淤青。白真就忍不住了,抬起憋红了的脸蛋,说道:“嗯,师父,够了。” 湿润的眼睛里,像随时挤得出水一样,脸颊泛红,嘴里喘着粗气,掐住自己双臂的手指,在上面抓出道道红印。 表情怎么像猫咪一样,好可爱…… “噢。” 白念戟回答道。随后他慌张的拿起经书,掩饰着脸上尴尬的神色。 白真一头埋在衣服里,难耐的低沉哼哼着。居然在师父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好丢脸!他恨不得一头撞死。 盯着书本的深褐色眼睛,不由自主的挪到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上。他的脸上染上了薄薄的红色。 想起十六岁那年第一次见到白真,那个时候的他,也是像现在这么瘦弱,还总是成天拖着那不合身的道服,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到处乱跑。张着一口还没有长齐的牙,软塌塌的叫着:“美人师父,美人师父。” 还记得上一次给他这个白痴徒弟涂药膏的时候,还是在他十一岁生日那天。那天天色以晚,他走出书房正奇怪白真怎么不见了。 随后才知道,他不好好练功,偷溜出宫抓兔子了。想着山里的毒蛇猛兽,他连忙跑出去找。等找到白真的时候,看到他正趴在一根树枝上,整个人摇摇欲坠,而在他下面,则站着一只随时等待他掉落下来,准备进食的老虎,还好他及时赶到,赶跑了猛兽,把他从树枝上揪了下来。回宫的时候,他看着擦破了手臂的白真,想着如果不是自己刚刚及时找到他,救了他,他现在就已经被那只老虎吃的只剩下骨头了。随后白念戟一阵火气上头,完全不顾及自己腿上还有打斗时的被老虎咬的撕裂的伤口。拿起身边的藤条,红了眼睛,闷声一口气打断了四根,且不管白真再怎么认错求饶,都没有停手。 那天晚上,白真趴在自己的床上,两个眼睛哭的肿的跟核桃似的,一边抽泣一边做着噩梦。 嘴里还呢喃着。 “师父我错了,不要打我了。” “疼,师父,疼。” 白念戟靠近他,脱掉对方染着血迹的衣服,想帮他上药。 他打了盆热水,拿着湿毛巾想要擦掉白真背上的血迹,刚刚靠近他,毛巾都还没有触碰到伤口的时候,对方就条件反射性的躲开了。 嘟囔着:“疼。” 小心翼翼的擦掉血迹,白念戟拿起药膏涂了上去,然而冰冷的药膏并没有减缓对方的疼痛。刚涂到一半,白真就在疼痛中哭醒了,眼睛里还充着血,还没看清眼前的人,眼睛里就掉落下豆子般大小的眼泪,恐惧的望着面前的白念戟,抽泣着,含糊不清的说道:“师胡,真,真儿不,敢了,不要打真儿了,好疼!” 看着哭成泪人的小徒弟,白念戟不忍心的皱着眉头,扔下药膏,转头就走。随后叫来了白修,让他帮真儿上药。 因为,他怕他在这样看下去,下一次白真做错事情,他都再不舍得打了。 那一次,白真足足在房里趟了半多个月才勉强可以下床站起来,接下来的两个月里他看见白念戟,都是绕着道走的。不过在那不久之后,又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贴着他的美人师父,怎么甩也甩不掉。 虽然这么多年下来,打着打着,这件事情也早就被白真忘记了个干净,但是这就是为什么师父再不给亲自他上药了,也是一直以来,直接造成了现在的白真为什么这么怕他师父的原因。 从此以后白真就被禁止出宫,值班的师兄也跟防贼一样的防着白真靠近大门。不过还好千忏宫足有一个小城这么大,这九年来,才没有把他给憋死。 随着马车内“咕噜——”一声,他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只见面前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26 □□着的白真,抬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红着脸颊说道:“师父,我饿了。” 白念戟只觉,身体里的血液一下子全部冲上了脑袋,让他面色一紧。 看着师父紧锁的眉头,和发白的脸色,白真想了想自己好像没有说错什么话。 当他再看向师父的时候,赶忙从垫子上跳起来,惊叫道:“师父你怎么了!没事儿吧!怎么流鼻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 ☆、22 “师父,你别皂基,来喝口茶。”茶楼二楼的包间里,白真用手背贴着白念戟的额头,递给他一杯刚刚倒好的茶水,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白念戟打掉了额头上抚着的手,拿起他递过来的茶,瞪了他一眼。不就是流个鼻血吗,这小子还真把自己当成智障了? “今天就住在这里了,稍适整顿,明日一早出发。”白念戟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 “是。”白修和白涵双双回答道。他们退门出去,去安顿车马,顺便找晚上入住的酒家。 白真也站起身,打算追过去,说着:“师兄我也去!” 白念戟的额头上爆出一根青筋,朝不安分的人吼道:“你给我坐下。” “是,师父。” 他立刻乖乖坐回凳子上,低头给师父倒起了茶。 小青端着一盆热水走进陈红莲的房间里。她摸了摸床上的人滚烫滚烫的额头,担心的拿起温热的毛巾给他擦拭着额头。 看来这样不行。小青这样想着,扯开“她”的领子,露出里面清晰的锁骨。搅了一把毛巾,敷在上面,希望她的莲儿姐姐能出些汗,只要肯出汗,病就能快些好起来了。 陈红莲大约是被毛巾蹭的有些痒痒,一把抓住小青的手,苍白到干裂的嘴,吐出几个模糊的字眼:“阿雨,别闹了。” 感觉到握到的手腕细小,陈红莲心里突然一惊,勉强张开疲惫厚重的眼皮,希望看清面前的人。 “莲儿姐姐?”小青眨巴着大眼睛,见他微微张开的了眼睛,小声叫道。 原来是小青啊。陈红莲从她手里,拽过自己的衣领,翻了个身,说道:“你出去吧,我没事。” “不行,莲儿姐姐,你还发着烧呢。”小青急忙说道。 “出去。”他皱着眉头,低声吼道。他是个男儿身,怎么可以让小青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伺候自己。 “那莲儿姐姐我去给你烧壶热水,你等着。”说着,她端着盆子,急急匆匆的跑出房间。 陈红莲叹了一口气,头疼的感觉让他紧皱着眉头。不住的打着冷颤,身体感觉十分的阴冷。他蜷缩着,卷着被子挤在床榻的角落里。 不一会,门再次被推开。 有一只温热的手,附上他的额头。疲倦的他,因为没有了力气,便也没有再去躲闪。接下来,身旁的空位上,突然趟上来一个人,那双手臂,从后面环住他的腰。感受到那熟悉的味道,陈红莲没有躲避,而是翻过身,投入那个人温暖的怀抱中。 “你怎么来了。”边取着暖,他一边小声的问道。 “你着凉了,谁给我端茶倒水啊。”他用指尖绕起对方的一撮长发,道。 都这个时候还想着让自己服侍他。陈红莲不悦的拧了一下他的手臂。软绵绵的落在对方身上,就像蚊子叮一样。 祁恒雨笑着,像顺小猫一样的帮他顺着背脊,安抚着他,说道:“快睡吧,我让佩断熬了药,等你睡醒了,把药喝了,风寒便好了。” 磁性的嗓音落在陈红莲的耳畔,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的把头埋在他怀里,安心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儿,那的胸口处便渐渐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门外的小青拿着水壶,捂着嘴巴惊讶的不敢发出声音。 莲儿姐姐!莲儿姐姐!她和,王爷!天哪! 可是她并不知道她的身后还有一个黑影,那双手迅速的在小青的后颈处一敲,她便只觉眼前一片黑暗,倒在了地上。 “好苦。”刚喂了一勺药到怀里的人嘴里,他便拧着眉头,捂着嘴巴,发出这样的抱怨来。 祁恒雨没有理会,继续把勺子递到怀里虚弱的人唇边。 “这样一勺一勺喝下去,你是想苦死我啊!”他瞪了祁恒雨一眼,拿过碗来。看着棕黑色的不明液体,犹豫了一阵,便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一口饮尽。 看着眼前咳嗽着,苦的面色发青的陈红莲,他贴心的拿起身旁碟子里的一小块冰糖,喂到他嘴里。 含化了冰糖的后,陈红莲稍稍舒缓了一些,他问道:“还有没有了。” 那碟子虽然空了,但是祁恒雨却还是笑着说道:“有。” 于是凑近了,附上了他的唇。 “嗯,嗯。” 房间里暧昧的空气中,传来唇舌交织的声音,带着逐渐变的急促的呼吸声,还红衣男人不明所以的低声反抗,很是色气。 “咳,咳。” 站在门口的佩断尴尬的终于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陈红莲张开眼睛看到有人进来的了,便急匆匆的推开对方,低头捂着嘴巴,掩饰着脸上的潮红。 “主上,她怎么处置?”佩断说着看向一直被绑在对面椅子上,嘴里塞着一块白布,不知道究竟是是憋的,还是被满屋子发情的气息感染的面色发红的小丫鬟。 陈红莲呆住了。 小青?她什么时候在那里的?天哪!难道刚刚的那些都被她都看到了!他都没脸见人了,瞬间有一股被捉奸在床了的感觉。 佩断松开小青嘴里的布头。 “奴婢该死,奴婢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看到!”她还来不及多喘一口气,便连忙辩解道。那通红的面孔,配上说话张的大到夸张的嘴巴,那不知所措的样子逗得祁恒雨哈哈大笑。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陈红莲皱着眉头,瞪着对方。 祁恒雨一个眼神示意佩断松绑。当佩断靠近小青的时候,屋子里的两个人纷纷紧张起来,都是在怕他要杀人灭口啊。 “王爷!”陈红莲一手抓住他的衣角,小眼神里充满了紧张不安,他连忙辩解道:“小青对我很好,她是无辜的,她,她,你别对她动手。” “不动手,就是警告一下她。”祁恒雨用手,抚着对方后脑勺上炸起来的毛,逗着他。 看着佩断继续接近小青,他继续急匆匆的说道:“等等!小青是个乖孩子,她不会说出去的,我替她保证。” 被绑住的人,也感激的接连使劲点起头来。 祁恒雨朝佩断挥了挥手,对陈红莲说道:“那你可要做好这个担保了。” “没问题。”他松了一口气,推了推祁恒雨说道,“你快给她松绑,你看她手都紫了。”陈红莲关切的探出脑袋望着。 佩断拿起手里锋利的剑,挑开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27 麻绳。 松开束缚后的小青,赶紧跪在地上,感激涕零的说道:“谢谢莲儿姐姐。” “你们下去吧。”祁恒雨说。 那两人推门出去后,结束了这场闹剧。 “你好像很喜欢她?”搂着自己的人问道。 陈红莲低着头,呵呵笑着说道:“怎么会呢。” “最好不是。”说着他抬着对方的脑袋,用拇指摸了摸他因为生病而干裂的唇,忍住心里想要扑倒对方的冲动,恶狠狠的说道:“下次在生病就做死你。” 陈红莲看着面前那双带着欲望的眼睛,扶上自己的太阳穴,表示的头还是很疼,求他放过。 吃过晚饭后,白真来到客栈的马棚旁,招手对正给马儿喂草的大师兄,说道。 “师兄师兄。” 白修放下手里的干草,走近了问:“什么事?” “我晚上可不可以跟你一间房啊?”因为白涵只开个两个房间,他和大师兄一间,白真和白念戟一间。可他实在是不想和师父睡,太有压迫感了,于是就偷偷摸摸来到楼下找师兄,想换换房。 “是师父分配的,你找他说去。”白修示意他看看楼上。他一回过头,正好可以看见师父正坐在斜上方,那半开着的窗口边,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书。 白真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哎,还是算了。”如果要让他亲自去和师父说,师父知道是他还不乐意了,还不得抽死他。于是他认命的,垂着脑袋,走上搂去。 白修好笑的摇了摇头,拿起草,继续喂马。 白真来到房间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进去。房间里,他的师父正坐在窗边,神态自若的看着书。 “师父。”他恭敬的叫了一声,随后坐到白念戟的对面,边给他倒茶,边说道,“师父要不要先泡个澡。” 白念戟翻了一页书,拿起茶来,抿了一口,说道:“你先去吧。” 他又站起来,来到白念戟的身后。 “师父我帮您捏捏肩膀。” 白念戟双目始终没有离开手里的书,问道:“今天怎么了?” 怎么了?他不是就是害怕他晚上睡觉不老实,万一一不小心踢到师父吗。现在把马屁排排好,也好让师父,明天饶过他。 “没事儿,就是看师父你太操劳了,想帮您分担分担。”说着,白真用力揉捏着对方满是肌肉,略浑厚的肩膀。 白念戟合上手里的书,站起身说道:“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哎,好。”白真扯着嘴角,干笑着。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洗去这么多天因为赶路而累计下来的一身的疲惫后,白真躺上床。 白念戟放下手里的书,看了一眼蜷在床沿上的人,黑着脸,压低怒气,疑惑的问道:“我身上有毒?” “没有吧。”白真回过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师父。 “那我刚刚没洗干净?” “也没有吧。”白真眨巴着眼睛。 “那你离我这么远干嘛?”他忍住想要爆发的冲动,心平气和的问道。 白真看了看他和师父之间那鸿沟一般的距离,稍稍往里挪了挪,回答道:“哦。” “白真!”白念戟低吼着,几乎想拿双手掐死他这个笨徒弟。 这时,窗外突然闪过一个不易被察觉的黑影,白念戟迅速一挥手,窗户和蜡烛一下子被关上,灭掉了。 “睡里面。”白真还没来得及感叹师父好厉害,就被对方单手拎起来,扔到床内侧。 帮白真盖上被子,他说道:“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23 转眼间十天过去了,便来到了六王爷出使北滨的时候了。仪式并没有很隆重,只是简单的做做样子,文武百官在城门口送别的了六王爷,他们便踏上了遥远的路途。 车队没有停歇的走了一上午,所有人都累了。祁恒雨适时的掀开帐子,对驾驶着马车的佩断说道:“就在这里用过午饭,歇一歇脚吧。” “是。”佩断回答到,接着吼了声音,“停。” 便跳下马车,去料理接下来的事情。 这一路走下来,快要累垮了,在马车一旁走着的丫鬟了,他敲着背,捏着腰,就差那么一屁股,座在地上撒泼说:“老子不干了!” 真是该死,为什么出城要搞的这么庄重,害他都不能坐在马车里。 “上来吧。”车里的人说道。陈红莲恨恨瞪了一眼马车上盖着的窗户,扭头爬了上去。 刚掀开布帘,便因为脚下乏力,一个踉跄,跌入了里面人的怀里。 “怎么,生气了?”祁恒雨搂着他,问道。 他收起自己的胳膊,坐正了,捏起酸痛的脚腕,没有说话。 “接下来不用行走了。此番到北滨去,路途艰辛,可能会有危险,你可要紧随着我,别走丢了。”祁恒雨温柔的附上他的腰。 陈红莲没有听明白他的这番话,不就是去参加一个宴席吗?哪来的什么危险呀? 祁恒雨看他充满一脑袋疑问的模样,笑着说道:“出了安平城,再过奇侠山岭,那片地方名义上归我父王所有,但是实际,那里人烟稀少,有不少毒蛇猛兽,最重要的是坐落了一座除了皇城以外的宫殿。此番,我们会去拜会那毒宫宫主——白念戟。” 一把匕首旋转着,直勾勾向着白念戟的胸口飞去。被他两只指头握住刀刃,扔在地上。他起身在空中翻腾一圈,站在马背上,躲过飞来的毒针,转身一掌拍在朝马车左侧,接近过来的两个黑衣人身上。一只手伸进里面拎起白真,以免他被从窗□□进去的箭伤到。随后的手掌朝着身后一挥,突然一股强大的内力,横扫了所有地面上的黑衣人。这套动作不超过半分钟,便结果了他们的拦路人。 早在白念戟出掌前一刻就早早躲上树梢的白修、白涵两个人,从上面跳下来,确认地面上的人是否都已经没有气息了。 师父这招,好狠!还来不及赞叹,白念戟就挥了挥袖子上的灰尘,淡淡扫了扫身旁的白真,确定他没有受伤。 “师父,都死了。”白涵一个个摸过他们的脖子,确定了之后,对白念戟禀报道。 “嗯。”说着,他走进了马车。 白涵跳上马车,同大师兄一道驾驶着。他不明白刚才明明不用师父亲自出手的,对付那几个天中教的小喽啰,大师兄和他也算是绰绰有余,师父还何必一下子就放大招呢!但直到他看见师父揪着白真的领子,把他一同拖进去的时候,才想明白,于是他在心里暗自骂道。妈的,又是因为这个拖油瓶。 结束了铲灭跟踪者的插曲,很快他们便来到最近的镇子落脚。 马车缓缓驾驶在城门口。 “真儿。”白念戟意味深长的看着白真说道:“知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28 道为师这次带你出来干嘛的吗?” 被师父盯着,有些慌慌的,他老实回答道:“徒儿不知。” 他这么问,怎么着白真也该回答些表面的东西吧,哪怕是“出门游历”“长长见识”,这种话也是能入耳的,但是这白痴居然直接就说“徒儿不知”! 算了,至少还很诚实,他便不计较这么多了。 “听着。”他瞪了白真一眼:“现在我们到的地方,是桦弥镇,桦弥镇,酥香楼,是北滨锡王府培养艺歌姬的地方。你将要在这里,进行为期三个月的训练。” “哦!”白真认真的点点头,在脑内整理着师父刚刚给的信息。 “你。”白念戟尴尬的咳嗽了一下:“一点都不惊讶?” 白真满脸难以理解的摇了摇头,道:“师父,我不懂,我去训练什么啊?” “歌舞。” 那不是女人干的事情吗?白真仔细想了想,惊讶的跳起来,大叫道:“歌舞!!” 师父!师父要他去学习歌舞,然后到锡王府去!? 看着自己的傻徒儿惊讶的把嘴巴张的老大,白念戟心里就更加不由自主的担心了起来。这样的决定,对真儿来说,真的好吗?他真的可以完成任务? 马车很快就达到了目的地,白修在外面喊道:“公子,我们到了。” 白念戟一边下马车,一边在他耳边叮嘱道:“一会你什么都不要说,听我的安排。” 白真点了点头。 当走下马车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三层高的酒楼,不,准确的说是花酒楼。里面很是热闹,南来北往桦弥镇的人,基本上都会来一趟这酥香楼,喝上一杯。 但是独特就独特在,他们只能在一楼喝一口小酒,歇歇脚,服侍倒酒端茶的也都是姿色一般的女子。而二楼三楼就是另一番风景了。二楼是艺人们训练的地方,三楼是训练的和她们住的地方。 他们来到后院,大师兄敲起了门。不一会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走路的姿势都让人感觉很是风情万种,风骚无比。 “来啦,白公子。”她看着白念戟笑的殷切,让白真以为仿佛她想要勾引人一样。她见白念戟不说话,便谈起了正事:“人带来了吗?” 其实白念戟刚刚只是走神了一会,因为他实在是有些放下不下白真,他回过神,说道:“真儿,涵儿,你们过来。” 跟在师父身后的两个人,走了过来。 “就是他们了。” 女人围着白真和白涵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他们。白真被那种眼神扫视着,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是男人?有几分姿色。”女人站在他们两个的面前,昂起头,故作高傲的说道:“不过这也没有关系。就算是男人我也可以□□的比女人还妖娆。你们,都会什么?” 白真瞪了她一眼,别拿这种眼神看着他好吗!很恶心的好吗! “就要劳烦于婆婆□□了。”白念戟暗暗掐了一下白真的后背说道。 哎呦……白真把到嘴的声音憋了回去。师父很疼的好不好!他背上的痕迹才刚刚淡去! “二十两。”这白面小生还是个小辣椒啊,于婆婆捂着嘴巴笑了笑道。她从兜里掏出一个钱袋来,递给了白念戟。白念戟也点头收下了。 于婆婆向里面的两个大汉说道:“把人拖进去,衣服换了。” 白真被一把抓住,他把无助的眼神投向师父,毕竟他刚刚吩咐自己不许乱来。 白念戟反手一只点在对方的背脊上。 “啊!”白真吃痛的叫了一声。于婆婆还以为是两个手里不知道轻重的汉子抓疼了他,连忙打在汉子身上。 “你们给我轻点!真是细皮嫩肉的。”她对白念戟低头笑了笑,便关上了后门。 站在门口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门,看了一会。就算他再怎么不放心,但也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对白修说道:“走吧。” 有白涵在,师弟应该不会惹出什么事端来,况且师父刚刚已经封住了他的内力,应该没事吧。这样想着白修也转身离开了。 当被锁在后院杂物房里的白真,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上了女人的衣服,梳上了女人的头发。不过这不是重点。 就在刚才,他最亲的人,刚刚把他给卖了。 二十两!他只值二十两!师父二十两就把他给卖了!这是重点吗!是!师父刚刚还一指把他的内力给封住了!这是重点吗!当然不是!在师父心里,他的地位居然和白涵齐平!居然齐平!这是也重点! 白涵看着眼前,这个世界观崩溃了的人,在犹豫着要不要跟他讲。 “师弟!”白真问道,“为什么!” “师父这么做,是为了在锡王那里安插眼线。我们是这个任务最好的选择。”白涵表情一下子就严肃了,他认真的解释着,希望师兄不要太难过。 “说什么废话!这我当然知道了!我的重点是师父!师父二十两就把我卖了!我怎么也值个五十两好吗!”白真瞪大眼睛,激动的坐起来,极力为自己的身价辩护着。 (你根本没有二十两,二十两是你和白涵加起来。) 白涵受不了的扶起额头。真想一掌拍死这个白痴,难怪师父要封住他的内力。 白真看着对方拿张便秘脸,越想越觉得生气,难过! 便也觉得前几天师父的体贴,都是假的,越想越委屈,眼睛里泛出来小泪花,倔强的不肯从眼眶里掉出来。极愤转为极悲。 锡王实质不好男色,但是因为北滨国小,能歌善舞的极品女人实在是找不到这么多,他们就只好偶尔弄点姿色尚且可以的男人在队列中。献完舞,一般都是有运气的领舞被留下来,其他人就接着被送回来。这样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也正好解决了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24 “眼神要媚,左脚踮起来,向左弯腰,肚子收进去。”说着那挑剔的婆婆,拿起手里的竹藤,抽上白真的小腹。 “哎呦。”被两个汉子强行掰住手脚的白真,躲闪不及,硬生生挨了一鞭子。 “你敢打我!”他难以置信的瞪着婆婆。想要挣脱手脚里的束缚,但是他现在哪里敌得过身旁这两个胳膊比他腿粗的男人。 “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你就是酥香楼的姑娘了,不就是个落魄少爷嘛,把小性子收回去。”说着她又往白真小腿上抽打了一下。 哎,这种富家少爷,就是被服侍惯了,被父母惯坏了,现在家族落魄,而被抵押拐卖到这里。手不能拿,脚不能提,看看这细皮嫩肉的。没有被卖到吃人不吐骨头的花街做兔儿爷已经不错了,还不知道配合一点,不知福。你看看,旁边那个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29 就知道变通,一点就通。之前这种大爷她婆婆也见过,都是打出来的。 白真咬着唇,表情委屈的要死了。她竟敢打我!师父她打我! 他看向身旁一招一式跳的极好的白涵,委屈的小眼神好像再说。师弟!这女人打我! 白涵并不理会他,在婆婆面前跳完一支舞,便通过了初级的考核,走上旁边的楼梯,走出这藏人的地窖。 “师兄,你自己小心,记住我们是来当卧底的。”白真只听见自己脑袋里传音来对方的声音,便见他头也不回了离开了。 早知道有今天他就好好练功,不会偷懒的。嘤嘤嘤,师父我错了! “新来的,都听好了。”面前的女人不同于地窖底下□□他的婆婆,她显的更加端庄,气质更好,姿色也好很多,就是声音严厉了一点,老是板着面孔。 “你们是将来要为锡王献舞的人,在你们里,将会产生领舞、伴舞,领舞和伴舞不一样,是一个有机会留在王府里的人,有机会侍寝的人,所以你们要好好练习,选拔最挑尖的十五人。三个月后,皇后的生辰上,你们就有机会献舞。” 三十来号的人,微蹲行礼,柔声说道:“诺。” 奏乐声响起来,所有人跳起来相同的舞蹈,一旁的戚婆婆走动观察着,想发现一些舞姿优美,面貌卓越的女子。 她看见其中一个,该有柔处柔,该有力处力道也正合适,特别是她手里的丝带,随着舞姿,在空中大出的圈儿,弧度很好看。 那人,便是白涵,因为长年习武,对身体的控制,是无人能及的,再加上稍微用点内力,撑起丝带,使得他的舞,别致的很。 车队缓缓踏入幽闭的山岭下。这段道路的路况极为艰险,他们要在向前看不见头,转身看不见尾的迷雾奇侠山岭,穿梭七天。这段道路因为地形为峡谷,所以很容易有落石,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巨石下的尸体。 马车缓慢驾驶着,马蹄铁碰在地上的声音,在山峡里产生轻微的回响声。所有人的精神都因为道路两旁时而看到的破损的马车,而有些紧绷。 陈红莲坐在马车里,帮看书的人敲着腿。 “左边。”祁恒雨说道。 “上面一点……载左边。” 他听着对方的使唤,耐着性子。 “启禀王爷。”帘子外面的佩断,小声打断道。 “讲。” “西南方向,发现天中教徒。” “卸货下车。”早就料到了会有人来捣乱,没想到来的正好。若是他们从上方推下落石,山下的人必死无疑。祁恒雨合上手里的书,走下马车。 一行人抬着箱子,向着岔路口的死路走去。 王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带着满满的疑问,陈红莲快步追上背着手,走在最前面的人,跟在他身后,小声嘀咕道:“地图前面不是标记了不能走吗?” 祁恒雨突然停住步子,对着岩壁反手一掌。震落了一些灰尘和小石头。岩壁上缓缓显出一个缺口来。抬货的下人先走了进去。 “这是军用供粮通道。”他说着走了进去。 待人都进去后,佩断回头推上洞口。 漆黑的洞穴里仅有手里的几根蜡烛照亮着,里面是一条暗流。他们上了几艘准备好的小船。 “这条水路,直达军营,我们出了岩洞,在森林下船,去千忏宫,其余人等在军营等候。”祁恒雨坐在船上,一手搂着陈红莲,凑在他耳边解释道。 千忏宫?好熟悉的名字。陈红莲想了想,但是奈何,他记忆力不好,便没有再想下去了。到是祁恒雨,趁着他们坐在最后面一艘船上,且这里灯光昏暗,仗着别人看不见,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吃起了豆腐。 陈红莲在黑暗中瞪了对方一眼,拍开他的双手。 走了水路避开了不少弯路,三天便出了崎岖的山岭。 下了船,佩断接着护送箱子到军营,他和祁恒雨则走陆路去千忏宫。 在茂密程度达到了大中午也不见阳光的森林里。祁恒雨走在前面,陈红莲背着包袱,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 “有多久,才到?”身后的人问道。 “走过这个山头,就到了。” 面前慢慢是树木,哪看到见什么山头啊。他撇撇嘴。 “我累了,歇会吧。”祁恒雨知道陈红莲身体弱,走不了几步就吃力了,只不过碍于面子,一直在撑着。所以他这样说道,坐在了旁边的枯木上。到时候他再生什么病,躺在这荒郊野岭,可就麻烦了。 听到歇息,陈红莲立刻坐到祁恒雨旁边,笑着说道:“好啊好啊。” 他笑的时候微微上翘的眼梢,带动起那一颗小小泪痣,十分勾人。小时听宫人说过,泪痣的人儿命苦。想大概是指他年少时候的经历。 “以前你都为人唱过什么歌?”他问道。 “嗯……很多,有的时候只弹琴不唱歌,有的时候唱虞美人、凤头钗、梅花引,啊,对了,对了,舞落花魁我也唱。”讲到唱歌,陈红莲似乎有些兴奋,话多了起来。 祁恒雨皱了皱眉头,问道:“怎么尽是些悲伤的歌?” 他抱着膝盖,低下头,回答道:“柄娘说我唱这类好听,比凤求凰好听。我也觉得,这类歌,我唱的比较习惯。” “柄娘是那个老鸨?” “嗯,对。我叔父死后,我就去了兴春花楼,是她教我唱歌的。小时候记得的事情,也就只剩下这么多了。如果不是王爷的话,我想我大概会在那兴春楼结束我的一生,又或者在人老朱黄前,嫁个纨绔公子。永远做那孤楼里探不出头的麻雀。”他回忆起从前的事情笑着说道。如果叔父还在的话…… “王爷,我给你唱只歌吧。”还从没有给这个人唱过歌呢。 看着对方笑容中夹杂的不尽悲伤,他却不知道,他究竟在难过些什么。祁恒雨愣了愣,点头答道:“好,就唱虞美人吧。” 他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嫣红的薄唇,开口唱道: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悠扬的歌声里莫名透出的一丝凄凉,清澈的嗓音里,时高时低的字字句句,从心底里流露出对已逝之事的莫名哀伤。没有伴乐的陪衬,却也能句句入得人心。他脸上的落寞让人不解,让人疑惑道,究竟是什么事情,伤了这样的可人儿。枝头的落叶在空中旋转着碰到地面,连同诗词的最后一个尾音,一起结束。 这,就是——安平第一名妓。尽管时隔多年,他却还是唱的这般好。 这样的陈红莲,和他初见的人不同,又相同。相同的是神态里的,他紧紧皱着眉头,让人有一种分明是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30 天上的火凤凰,却被束缚成枝头麻雀的感觉,不同的是现在的这首虞美人比当初那首凤求凰的感觉,更加凄凉。 让他突然好想吻他的额头,嘴角,安慰他,问他怎么了。 “王爷你怎么了?”陈红莲看着祁恒雨盯着他,有些出了神,便问道。 “没事。”他转头,答道。 这种好像他不知道什么重要事情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而且对方好像也并不记得小时候见过他的事情了,这也让他很不爽。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感觉自己对这个妖气男人的怜惜,超过了正常的范围。他虽然允许自己对王妃怜惜,对陈红莲怜惜,但是绝不允许心动。 “走吧。”说着他站起身,向前走去。 陈红莲愣在了原地,这就没了?不应该夸赞他吗?不应该惊叹吗?那满脸不爽的表情是想表达什么!他引以为傲的歌声,虽然次于琴艺,但就得到这么点回应吗?以往那群男人捧他场都捧成什么样了! 难道是很久没有唱歌了,所以水平下降了? 回过神的时候,祁恒雨已经走出好远了,他连忙追上去。 “哎,你等等啊!” 就在祁恒雨没有注意的时候,他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这两个人好可疑啊。”高个子的对矮个子的说道。 在这深山老林里又是聊天又是唱歌。 “你盯着他们,不要靠太近,我去禀告师兄。”矮个子的嘱咐道,回头就跑,抄近路回宫。 “嗯!”高个子偷偷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25 傍晚时分,山脚下,一个青色长袍的男子走在草丛间,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火红身影。他们终于翻过了,那并不高的山头。 眼前的是另外片光景,一座烟雾缭绕的青山,不,这座青山有些微妙,半山腰平缓了一大片地,可以看出,在那儿坐落了一座宫殿,非金碧辉煌,是全黑色且庄重的宫殿。 是谁这么大本事,变上去哒。正在陈红莲惊叹之际,祁恒雨从他们身后的灌木丛中逮出来一个小子,提着他,往地上一扔。 这个孩子,从哪里冒出来哒! 道袍少年脸上略有不甘,揉着屁股,站起来,想要反击。 “去叫你们师父出来。”祁恒雨开口道。 这是在挑衅吗? 哼!别以为他轻易认输!他看那旁边,刚刚唱过歌的伪姑娘,好像还比较容易攻破。想也没想,他站起来,一拳冲过去。 “啊!” “师弟住手!”突然传来三师兄的声音。但是他一拳已出,无法收回。 什么什么!管他这个随从什么事情!为什么要打! 还没反应过来,陈红莲就慌张的,一个退步踩在青苔上,没站稳掉到身后的水池里了。 他…… 而朝着他过来的拳头,则一把被王爷包在掌里。 祁恒雨回头看见掉在浅水里的家伙,这样都能被伤到? 三师兄扶着额头,他好头疼……一天到晚要管理宫中的大小事务,还要帮这群偷溜出去的兔崽子师弟擦屁股。 等陈红莲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上的衣服也换了,看着是一套道袍。哎,终于恢复男儿身了。他躺在床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啊——!虽然这衣服的布料,让他不太舒服,但是少了女子衣服层层叠叠的束缚,他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 “你醒啦?”头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他抬起头望过去。白生勿笑眯眯的看着他,一脸无害样子。他连忙撑起身子,揉了揉略有些疼痛的后脑勺。 “这是我师兄的房间,你掉进水池,脑袋着地,还好跌的轻,只是会有些头晕,其他并无大碍。对了,你身上的,这是也我师兄的衣服。他这几日不在宫里,你放心用吧。”他面前的刚刚醒来的这个男人,虽然生的俊俏,但是却透着一股子柔弱,怪不得他刚刚被抬回来的时候还穿着女子的衣服,想必是有什么精神上的疾隐吧。哎,真是可怜。白生勿想着,便又加深了一分对他的同情。 衣服穿在身上虽然很合身,但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谢谢。”他接过对方倒过来的一杯水,说道。 “哦对了,师叔说你醒了便到前堂去找他。” “师叔?”陈红莲疑惑道。 “就是你家主子,他与我师父出自同一门下。”白生勿解释道。 来到前堂,祁恒雨正喝着茶,和那个眉目清秀的道士聊着天。他走了进去,习惯性的行了个礼,道:“王爷。” 还有一位即与王爷同坐,他自然是也要行礼的,他便低了低头,表示礼仪。 众人眼前只见到一位雌雄难辨的柔弱妹妹,颇有礼貌,皮肤白皙,眼睛因为刚刚醒来,还有点弥散的感觉,整个人感觉上去简直揉的出水啊! 坐着的白鲟三师兄愣了愣,如果不是他知道面前的是个男人,他还真以为,这是师叔的哪个小妾了。除了白真以外,一个能用“美”字形容的男人,不过也胜过白真。因为他眼神里那高傲的感觉,也不同于十八师弟生在骨子里的蠢。 “师叔,师父还在闭关,不知师叔有何事造访,待师父出关,我好禀报。”白鲟说道。 祁恒雨自然是知道真正的白念戟在哪,但也不揭穿,便笑着回答道:“不劳烦侄儿了,我等只是路径此地,一时兴起,才想到来访访师兄的。” “师叔难得回宫探访,住上几天,鲟儿好替师父好生招待一番。”见对方不肯对自己说,他便劝道。 “既然师兄不在,本王也正要赶路,几日就算了,今晚住一夜,明天一早就走了。”祁恒雨道。 “是。”白鲟即刻派去师弟们,打扫客房,好让师叔早些歇下。 远在百里之外的白真,突然感觉身上一冷。拿起身旁的被子,盖上。睡觉啦睡觉啦。 好不容易才通过了婆婆的初试,他和白涵被安排在一个房间。而对面另一张床上的白涵的神情,却没有这么轻松了。 如果想要进王府,他就必须拿下领舞的位子,但是他男子的身份,确是给了他一道难题。就算他跳的再好,无疑是不会被选上的,那他应该要怎么办呢? 第二日一早,告别了千忏宫一众后,他们回到了河边,佩断早早就在那里等候。上了船,朝着军营划去。陈红莲坐在船头戏水。佩断在最后面划着,他凑近祁恒雨的耳边,小声说道。 “主上,探子来报,白念戟四人途经桦弥镇,在城外,发现打斗的痕迹,并在旁边的小溪里,发现几具尸体,是天中教的,一击毙命,下手极其之恨。” “嗯。”他点了点头。 一击毙命吗?什么事情让一向冷静的师兄这么紧张,手动 分卷阅读30 - 分卷阅读31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31 的这么着急。这其中,定大有文章。 突然转过头的陈红莲,看见祁恒雨的嘴边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他的后背不免升腾起一股凉意。 半个月后,北滨帝都内。 进了城后,便阵势浩荡起来了,祁恒雨以六王爷的金黄色服饰,骑在一批黑马上,身后跟着抬着贺礼的侍从,走在直达皇宫的大道上,四周围着看热闹的平民百姓,不经为了安平王朝六王爷的雄姿英发称赞不已。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马上的人,自然是忽略了他身旁低着脑袋,有着一样不凡面貌的侍女。 一众仆从被送到峻王府,而祁恒雨则和峻王一起去了皇宫。 陈红莲敲着肩膀,沉沉的坐在床上,他们被安排在客房旁边的仆从房间里。 “莲儿姐,姐姐。”这次带的侍女不多,一共四个,她们全部住在一个房间,原本就有些窘迫的小青,走进了看见陈红莲,扯着笑,唤了一声。 看着面前的女子这么怕他,陈红莲露出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笑的小青都有些脸红了。 “小青,来座。”他跟男子打起交道来很有一套,因为和他打交道的那些男人,天生骨子里都是贱货,他越是骂,他们越来劲。和姑娘就不一样了,特别是像小青这样容易害羞的姑娘,一定要温柔,不可以吓到她了。 小青拘谨的坐到床边。 “我第一次出来玩呢,小青呢?是不是经常跟着王爷,出使这国那国的。”陈红莲问道。 姐姐这是在吃醋吗?她怎么看这笑容,怎么瘆的慌。 “没有没有。”她连忙摇手道。 “我们等等去外面逛逛吧。”被新鲜感冲击着脑袋的陈红莲,兴奋的说道。 “万一被王爷发现了!责怪下来!”小青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满脸的害怕。 “那你就不怕我责怪?”他看这小青这么有意思,打趣道。 “姐姐!”小青神色一紧,有些被陈红莲逼入绝境了的感觉。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瞧着她那副惧怕不已的面孔,陈红莲忍不住笑出声,捂着肚子,一整仰天大笑。 意识到自己被调侃的小青,憋红了面孔,有气不敢发出来。 “我逗你呢。”陈红莲揉了揉小青的头顶,“我刚刚问过佩断公子了,他说我们可以出去,但是别太久了,一个时辰就差不多了。” “真的吗!”听到这话,小青开心的说道,也不气不恼了,早就把刚刚的事情抛在脑袋后面了。 “嗯,当然可以啦,只是你别再这么怕我了,我们还是朋友。”陈红莲笑着说道。 小青被对方盯着有些脸红,便别过头,轻声答应了一下。 “嗯。” 姐姐笑起来太好看了,简直姑娘都被他把魂给勾了,如果是个儒雅的公子,还不得迷倒一片姑娘。可惜已经是王爷的人了,这成为府里的夫人,也是迟早的事儿。 简单收拾了一下,陈红莲褪去外面火红的外衫,换上不惹眼的素色。两人便匆匆从后门出去,一路小跑,到了市集上。 “那边,姐姐,那边有糖人儿。”拉着陈红莲的袖子,小青朝着前面跑去。 “慢点儿。”被一把拉住的陈红莲,整个人被她带着跑。 一旁的小巷子里,一群人抬着一个用黑布罩住的大物件,缓慢的挪动着。一旁的管家小心翼翼的护着,嘴里还嚷嚷着:“小心小心,慢点慢点。” 陈红莲奇怪的看向那个方向,正好一阵风吹过,掀起那块黑布,奈何小青拉着他跑的太快,没看个真切。 黑色的布头被掀起来,里面显出一面银色的镜子,周身花纹刻着一只凤凰,眼尖的管家,立刻就扯下那飞起来的边角。 “快,小心一点。” 他们朝着和陈红莲相反方向,搬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26 黑影迅速窜过窗边,小心翼翼的翻进去,看着床上拽着被子翻了个身的白真,转身关上窗户,脱下夜行衣,塞到柜子后面,躺下睡觉了。 第二日清晨,早早开始练舞的姑娘们,在屋内,齐刷刷的摆着姿势。 “这个抬起来一点。”戚婆婆左右转悠着,指点着白涵旁边的人。她慢慢走过来,看见白涵和他身后的白真,满意的点了点头。 楼上突然传来茶杯掉落,碎掉的声音。接着传来的是一阵叫骂声。吓了戚婆婆一跳,她撇了撇嘴,皱着眉头,走到楼梯口,喊道:“怎么回事儿?” “关键时刻掉链子,你是怎么想的啊你,你说怎么办!你来说吧!哼!” 遥远的声音,但是听起来,却颇为不妙的样子,戚婆婆立马赶上了去。她身后的姑娘们,也好奇的凑到楼梯口张望着。 楼上的一个青衣女子跪坐在地上,面色蜡黄,小声的抽泣着。 “怎么回事儿?”戚婆婆看着这诡异的气氛问道。 “哼,你自己说吧。”那个有些凶悍的婆婆说道。 青衣女子抬起头,眼里全是无辜,休休停停的说道:“婆婆,我也,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还是好好的,今天,今天起来就,就,咳咳咳咳咳。” 接着她捂着嘴巴咳嗽了一阵,然后抬起袖子一看,上面都是血迹。 而角落里的白涵,嘴边扯起一抹阴森的笑。 “后天就要去王府献舞了,今天一个伴舞染了怪病,而和她一个房间的那个替补,似乎是被她传染了,也一样卧床不起。”她着急的跟戚婆婆解释道。 戚婆婆也皱着眉头无奈的思索着。 “我会跳这支舞。”白涵拨开人群,走了出来。 戚婆婆诧异的看着他。 “那你来试试看吧。”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的她,叹了口气,说道。 白涵低头轻笑着,走上楼梯。 锡王府上,高坐在堂上的人左手拿着一壶酒,将手臂放在撑起来的膝盖上,衣裳半敞开,半靠在一个美人的身旁,邪笑着,看着下面跳舞的侍妾。那侍妾也是不是抬起媚眼看着席上的王爷,两人含情脉脉。 管家匆匆从外面走进来,走到锡王的身旁,说道:“王爷。” “说。” “东西拿过来了。”一听管家这话,他坐直身子来,面带喜色,哈哈大笑。 “哈哈哈!快拿上来。” “是。”管家回头抬手,让门口的家仆抬着镜子进来。 面前的铜镜,镜面光滑,周身用纯银雕刻着一只凤凰,羽翼上可见稍许镀金,凤凰的眼睛则用深蓝色宝石镶嵌,虽经过百来年的岁月,却丝毫没有被风雨侵蚀,通身发亮的让人炫目。 “当真是名不虚传!”锡王放下手里的酒杯,惊讶的走近瞧着,不由感叹道。 他盯了又盯,点头,满意的笑道:“嗯,此等天地灵华之宝物,即放于这 分卷阅读31 - 分卷阅读32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32 歌舞大殿中。让人瞻仰才是良举啊!” 管家即刻让人抬起,摆在殿侧,小心呵护着。 “王爷今天如此高兴,不如贱婢在给大王舞一曲,助助兴。”穿着舞服的女子见锡王面上带笑,便半蹲下,自引自荐道。 “好。”锡王袍子一甩,重新坐上软榻子,喝着酒,欣赏起这个上月刚来的舞姬,她那吸引他眼球的独特舞蹈来。 “哆哆哆。” 小青和陈红莲刚刚跑回来,坐下喝了一口茶。门口便传来了一阵叩门声。小青疑惑的跑去开门。 佩断在门外说道:“莲儿姑娘,王爷需要一位贴身侍女。” 小青意识道了什么,红着脸,回头看向陈红莲。 这两个人,用这样的眼神!什么意思啊!不要这么看着他!他会害羞的啊! 陈红莲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窘迫的跟着佩断前往王爷住的院子。 “更衣。”屋子里,背对着他的人,伸出双臂,说道。 佩断把他带进来了,便关门退了出去。 服侍了对方这么久,早已经熟络的人,很快就为他换下了衣服,试了试浴池里的水温,回头说道:“王爷,可以沐浴了。” 祁恒雨下到水里,示意对方帮他捏肩膀。 “明天我要去锡王府,你随同,穿的别太艳丽,锡王喜欢花枝招展的女人。”享受着对方的按摩,祁恒雨用慵懒的嗓音说道。 他不穿的艳丽也是妥妥的花枝招展好吗!等等,他为什么要用花枝招展,明明是玉树临风! 趁他走神期间,带着水汽的手已经捏上他的下巴,接着对方附上了他的唇。 都城内,一批俏佳人坐在轿上,排着长条,缓慢行驶在道路上。锡王府后门,一众薄纱蒙面,紫衣舞女,下轿,进入。 陈红莲随自家王爷来到锡王府。今日是锡王设宴,宴请各国来的使臣,府上奴才婢女忙上忙下,更加让他注意的是到处都有蒙面的舞女,规整的排着队伍走过他的身旁。 祁恒雨被管家领着进入府上设宴的歌舞大殿,见身后的人略有诧异的看着身旁的舞女,在他耳畔小声解释道:“北滨锡王,热爱歌舞,如痴如醉。” 原来是这样。 他回过神才发现对方靠得这么紧,又趁他不注意,吃他豆腐,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红着耳根子,立刻推开对方。 “王爷这边请。”回过头的管家,并没有看到他们之间的亲密举动,把人引到设宴的地方,说道。 祁恒雨点点头,走了进去。 大殿的内里,设置的很是别致,浅粉的帘子随风飘舞着,正应和着中央圆台上,跳着舞的女子,一旁的琴师也是技艺不凡。席座皆已设立好,他们在主人身旁,最上座,因为这个堂颇为宽敞,所以离着座位的距离,略微远些,不过也好看清,这堂内华丽的装饰。那左边帘子后的侧殿上,立着很大一个物什。银白耀眼,铜透镜明,这是…… 陈红莲眼睛瞪的硕大,使得眼睛里看到的物体,对他来说,都有些不真实了,不过他还是宁愿不真实的好! 洛阳镜! 是!洛阳镜! 什么都能忘记,他却久久不能忘记这个,长孙家的青玉凤洛阳镜! 镜子里映射出一个小小的红衣人儿,他徘徊在镜前,好奇的用手抚上镜面,那冰凉的手感让他一颤,随后慢慢发热的感觉,灼着了他的手。这镜子……有灵魂。正如同凤凰的眼眸,那颗蓝色的玉宝石。他每日对着那镜子弹曲,每日对着那镜子练舞,少有空闲的时候。镜子里的人一日比一日生的俊气,镜子里的世家也一日比一日活的阔气。最后的离别也却是那镜子,保住了他一命,用奶娘的血迹,保住了他一命。 这面镜子却没有了往日里的生气,摆在那儿,看不见一丝生气,像是一面普普通通的镜子,沉闷的很。虽是这样的沉闷,但是那耀眼的光线,却好像在炫耀着,依旧不凡的表体。 他不会认错的,这样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认错!胸口涌上来的气息,让他慌乱。 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毁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不能卡的扎实…… ☆、27 “莲儿。”面前的人,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彷徨的抬起头,望着祁恒雨,当对上他那若有所思的凤眸时,不由低头收起心底里不安的情绪,跟了上去。 祁恒雨望着他,感觉对方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再看看身旁的铜镜,有些不解,但还是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早就听闻北滨洛阳镜,世间无双奇物,可陈红莲他一个小小人物,竟然认得?颇为蹊跷。 跪坐下为主人倒着酒的人,心绪早已不在席上,低着头,压抑着情绪,攥着裙角。就连锡王来的时候,他也是默默跟着所有人做着动作,没有看对方一眼。 他早该知道,境死,非器毁,灵散,非灵消。这个伴随着善与恶,美与丑的器物,就算是付出了血的代价,也不曾伤它一丝一毫。他用七年自由也没有摆脱的了。 “唯一镜毁,我族方能保……”性命。 叔父死去前的最后一句话,他都没说完,最后他的眼睛都没有闭上,也没有办法入土为安…… 府上的一个角落里,白涵走近婆婆说道:“我去方便一下,婆婆。” 那婆婆点了点头,吩咐道:“别太久了,涵儿。” 随即白涵拐了个弯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凭着这一身舞女的衣服,就可以在王府里走动,而且不被人怀疑了,就算被人逮到,他也可以说自己是和大家迷了路。要是实在躲不过去,他还可以打晕对方。想着他的嘴角,升起抹阴险的笑容。 管家凑在殿上欢笑人的耳旁,不知说了些什么,接着锡王就起身,笑着说:“失礼了众位,府上的歌姬安排上有些问题,本王去去就回,各位吃好喝好。” 说着他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在殿外,他小声问道身旁的管家。 “四姬吵着也要为客人舞一曲,小的拦不住啊。” 锡王瞪了一眼管家,面上满是不悦,愤怒的样子,吓的一旁的管家,低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这个四阿娇,不过是个舞女,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不识大体,才刚进府三天,就这么招摇,看来是他是要趁早休了了。 他甩了甩袖子,向着后院走去。 锡王府后院的一个小阁楼里,四阿娇正让婢女化着妆,对着镜子里自己的样貌,满意的笑了笑。 突然门被推来了,进来的正是自己的夫君。她赶紧让身旁的婢女,停手不要弄了,抢过她手里的眉笔,走到王爷面前,媚笑着说道:“王爷,为贱妾画个眉好吗?” 鲁锡尹拿起对方递过来的眉笔,笑着对她说道:“爱妃画这精致的妆 分卷阅读32 - 分卷阅读33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33 束,是在做什么?” “王爷请来的那些舞姬,有那个比得过贱妾,还是不要让他们献丑了,就由贱妾来为王爷跳舞罢。”她颇有些撒娇的拉着锡王的手臂。 鲁锡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爱妃,本王现下有些忙碌,你就乖乖待在屋子里吧,明日,明日里本王就看你跳舞。” “可是王爷,人家就是想今天跳给你看嘛!” 阁楼下突然闪过的那抹紫色的身影,让鲁锡尹瞧了个正着,一丝厉光出现在他的眼眸里。 “够了,本王今天不想看,你就老老实实呆着吧。”快速摆脱了这个饶人的女子,他赶紧下楼向着那个方向走去。 她今天特地为了锡王打扮的这么漂亮,对方却这种态度!真是气死她了!气死她了!那侍妾咬着唇,用脚剁了一下地,瞪着身旁的丫鬟,说道:“看什么看!给本夫人把头上这些,统统拿下来。” 花园的拐弯处,白涵小心翼翼的贴在墙上,避开门口经过的奴才。确认人走后,急急匆匆的踮着脚跑了出去。 面前突然一黑,正撞的他的额头生疼,他压低嗓音轻轻叫了一声:“哎呦。” 揉着额头,白涵抬起头。看到面前的男人的时候,吓的瞪大了眼睛,心跳一整加速。鲁锡尹!他怎么偏偏遇上了这个王爷! 而在鲁锡尹的眼睛里,他面前的这个女子却是不同于他所有侍妾的风味,小家碧玉的感觉,有些新鲜。而因为撞着个帅气的男人,吓了一跳,所以憋红了脸,那小模样可爱极了。偶尔吃些这样的清淡小菜,他也是很喜爱的。 白涵想离他远些,这才发现,他的一只手,一直搂在自己腰间,想挣都挣不开。他又不能动武,只好红着脸,撇过头,让他这样抱着,小声说道:“男女授受不亲,请公子自重。” 鲁锡尹发现了自己的失礼,松开手,笑着说道:“本…我是为了不让你摔倒,才想扶着你些的,不想却冒犯了姑娘。” 这个鲁锡尹还在和他装蒜?算了,他喜欢,他就陪着他演。白涵低下头,欠身行礼道:“谢公子。” 跟他这样一对比,那方才,他阁里的侍妾,真是个骂街泼妇。鲁锡尹微微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定是今天才从酥香阁来的舞姬,他问道:“姑娘为何独自在这里徘徊?” 白涵掩饰着面上的心虚,笑着说道:“我本随着婆婆来献舞,不小心,走岔了。” “哦,原来是这样。”鲁锡尹若有所思的说道,“我来带你回去吧。” “啊?”没想到对方会这样说的白涵,眨巴着眼睛,脸上带着难堪之色,原本想推辞,可是又怕对方怀疑,只好扯着笑说道:“好,好,多谢公子。” “姑娘这边请。”说着,他伸手指引道。 白涵只好被迫走在了他的身后。本想借这次机会,先探一探王府究竟,没想到刚刚摆脱那烦人的婆婆,一回头就被家主撞了个正着,还是真的用“撞”的! 回到歌舞殿的门口,就见那婆婆满脸焦急的在门口寻找着白涵,好不容易发现了人,却看见锡王殿下走在他的前面,心里那是对白涵起了莫大的敬畏。刚来一会就勾搭上了王爷,这小妞有点儿手段啊!她慌忙迎上前,满脸堆着笑容,边行礼,边殷切的说道:“见过王爷,多谢王爷带涵儿回来。” “起来吧。”锡王抬手说道。 原来他叫涵儿!刚刚一路上他怎么和对方搭话,他都嗯嗯啊啊的回答,完全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回头看向身后的人,刚刚还不搭理他,现在马上就知道他是王爷了,会不会吓到美人儿,真想看看他现在脸上惊讶的表情。 见王爷回头看着他,白涵才从神游中回过来,愣了愣,立刻捂住嘴巴,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嘴里说道:“王爷?” 虽然不解美人儿脸上这一系列复杂的表情,但是鲁锡尹还是温柔的笑着说道:“涵儿,你真可爱。” 白涵那被手捂住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被这个花心公子爷形容可爱,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鲁锡尹看着被他赞叹的,已经惊呆了的美人儿,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腰,在他耳边说道:“等等,要好好为本王跳舞。”说完抛下愣住的人,走了进去。 看着进展速度如此之迅猛的婆婆,更加确定了自己要好好对待涵儿的心,他侍妾的位子,可是指日可待。 他刚刚干嘛了?鲁锡尹走后,白涵揉了揉刚刚被他掐的酥麻的腰,心里压着一阵火气。他居然用他那只碰过那么多女人的脏手掐他! “涵儿,还不快点儿过来。”婆婆脸上的神色也多了一分客气,都没有责怪他刚刚不见了的事情,而是挥手让他快些过来。 殿内的人谈笑风生,喝着好酒,欣赏着上等的歌舞。 “你瞧那领舞的,正是好姿色,北滨的美人儿还正是多的数不清。”拿着酒壶的使臣,指着台上舞步极好的女人,向旁边的人,夸赞道。 “是啊是啊。” 在所有人都在惊叹领舞那妖媚舞姿的时候,鲁锡尹却是闷了一口酒,笑着看着伴舞中的白涵。领舞看着殿上王爷的目光并不在自己这里,瞬时做出舞姿的细微改变,让自己入得对方的眼里。 她身后的白涵,则看都不看面前的锡王,不是说他跳舞有多投入,他只是被盯的心里有些发虚而已,有的时候不经意间,对上对方那不加掩饰、直勾勾盯着他的那双眼睛,也只好报以一个婆婆要求的,媚气的眼神给他。 却不知锡王的脑海里浮现的全都是这样冰清玉洁的人儿,躺在自己身下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娇喘的画面。 “这一面明镜,当真是好看。”当听到观赏舞蹈的一众人里,有人说出这样说话的时候。白涵迅速就抓住了“明镜”这个字眼,他小心的左右张望后,才发现,薄纱后的测殿里!正放着洛阳镜!刚刚被锡王盯着,有些慌了神了,才没在进门的第一刻发现。这真是个傻王爷,居然把这种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存心是招人窥觊,那就也不能怪了他了! 在白涵的眼睛停留在那镜子的一瞬间,正好被鲁锡尹捕捉到了,他的笑意又加深了一分。真是有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28 出了锡府,坐在马车上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 祁恒雨看着身旁,眉头紧蹙的人,挑起他的下巴,不悦的问道:“你这一整晚,都在想些什么?” 陈红莲回了回神,拿出以往,他对待客人的一贯的笑脸回答道:“没有什么,只是在想那些舞姬们,跳的这么好看,王爷会不会被那卓越的舞姿迷住。” 爱回答不回答。祁恒雨皱了皱眉头,松开他的下巴。自知对方不想告诉他,便不再追问了。他只觉得自己,竟然看不透眼前这 分卷阅读33 - 分卷阅读34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34 个人,心中不免有些不悦。 这一夜,六王爷并没有吩咐他来为自己沐浴更衣。陈红莲住在了他隔壁的小屋里。第二天他起来的时候,看见那房间里的烛火整夜都没有熄灭,想必是因为加急送来的书信,主卧里的人,熬了一整夜。 晚上,他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做起了噩梦。 梦中陈红莲好像看到了,被大火包围着的公孙府。尖叫声四起,所有人都狼狈逃窜着。有的人拿着从库房偷出来的珠宝,抱在麻布包裹里,捧在怀里,一个个面色狰狞的奔跑着,经过他的身旁。 突然身旁一抹小小的身影,他的手里拿着糖葫芦,向着后院狂奔而去。 父上,母上。 当他推开卧房的门时,看见那被大火灼烧的面目全非的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他还在庆幸。太好了,都不在。 但是身后传来的叫声,却立刻让他,心里一惊,赶紧跑了过去。 中堂里,父亲正在和一个逮人搏斗。他们手里拿着的剑,反出通红的颜色。而母亲则闭着眼,锁着眉,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对着那面明镜,她在祈祷着什么。 她念念有词的唇边,还流着血:“火凤凰火凤凰,求求你,救救我们一家。” 都这个时候了,还信着这不能动的死物!陈红莲抢在那小孩之前跑上前,一把抓住那女人的衣服。 “快跑啊!”说着他拽着对方就要往后门去,但是却怎么拉都拉不动。“它不可能救你的,快跑啊!快跑!” “母上。”一个软塌塌的声音叫了起来。 女人睁开眼睛,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流了出来,她哽咽的叫到:“净莲!来母亲这里,快来。” 看着门外的逮人打倒了父亲,正一点一点逼近他们时。跪在地上的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不做再一丝挣扎,陈红莲笑了,笑的痴狂。他慢慢的走到镜子后面,转动后面的转轮,一股强大的力量伴随着白色的强光,照射在逮人的身上,让他灰飞湮灭。 周身的所有都变成了白色,母上不见了,小小的自己不见了,只剩下那面洛阳镜和身后的人。 他的发丝,衣角,因为那刚刚释放出来的力量,都浮了起来。这面洛阳镜是当年以一位江湖高人所造,转轮里封印着一百零八位武学奇才的内力,到头来,这不过是个转载内力的器物,并无转运吉祥的含义。只不过害死了,那一百零八个人,倒是个极阴之物,象征死亡。 当年母上为护着他,挡在了他的前面。不小心触碰到镜子后面转轮的奶娘,同时杀死了那个逮人和母上,她想带着自己逃,却被那些因为那道强光吸引过来的同伙一击毙命。她完成了最后的使命,拖住了他们,把孩子安全送到叔父的手里。 大火蔓延了整个镇子,很快烧了个一干二净,洛阳镜下落不明,公孙府血贱满门。世人却不知道,只当是天灾。传言,公孙府上不小心失火了,家主拿着自家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的宝物,带着些许仆人,逃了出去,流落于世间,后来再无消息。世人猜,被战乱中的山贼劫持了,或是被敌军屠杀了。 为了避开那些追杀者,他们跟随者一波又一波,从前线上来的难民,来到安平城。最后叔父也染上怪疾去世了。 陈红莲缓缓的睁开双眼。泪珠从眼眶里滴落在枕头上,湿了大片。此镜出了转载内力,还有扩大内力的作用,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原由,而且江湖上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也早就死绝了。他只知道,一旦落入居心不良的人手里,便又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必须毁掉。虽他以自己的力量,是做不到这件事情的,但是他还是要尽力去一搏,即使付出,他不能承受的代价,也好过这样,每日在担惊受怕中惊醒。 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别人、他身边的人身上,哪怕是小青,他都不会去管,但是却偏偏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他不得不,亲自去结束这场悲剧。 第二天一早,当祁恒雨推开对方的房门,发现没有人。 “佩断!”他走出院子,道。 “主上,什么事情?” “他人呢?” 佩断疑惑了看了一眼那屋子,说道:“启禀主上,陈公子不是一直在房里没出来吗?” 祁恒雨的眉心一紧。昨天就感觉他怪怪的了,说话也心不在焉,难道他是逃了? “他不在屋子里,去找。”说完,他向前走去。 “是。” 看着祁恒雨略有焦虑的背影,佩断不由的有些担心起来了。王爷不会是对陈公子动心了吧。 酒楼里的,一群以纱蒙面的女子,走下楼梯,轻纱飘渺的样子清高的,就好像众仙子下凡般。 “酥香阁的姑娘,果然不一般。”喝着酒了糙汉子,盯着她们上轿了,摇摇头,叹为观止的说道。 “为锡王爷效命的人,谁说不是啊。”和他一起喝酒的同伴回道。 锡王爷?听到这三个字的人,立刻凑上来,问道:“她们是为锡王府的?” 那汉子看了看面前穿着红衣耀眼,却带着帽子遮面的人,回答道:“小哥不是本地人啊,在北滨谁不知道酥香阁的姑娘,那舞姿是天下一绝,那里的舞女歌女,都是专门为锡王爷□□的,就连王爷府里的不少侍妾,也都是出自那里。” “酥香阁在哪里?”陈红莲急切的问道。他已经在这个号称江湖小道消息第一,人称八路通的酒楼,坐了大半天了,终于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了。 “烨,烨弥镇。”被对方吓了一跳的大汉,回答道。 “谢谢!”说着他冲了出去。 “小哥!你到酥香阁是见不到这群姑娘的!”大汉在他身后喊道,可惜人已经走远了。 他跑出去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待他快追上的时候,人都出城了。不过知道了这些就够了,就从这里入手吧,现在先回王府,一切都慢慢来,不着急。想着,他面上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往回走去。 此时已接近傍晚了,佩断急急匆匆的推开祁恒雨的房门,里面的人烦躁的看着手里的书,不是皱眉合上一本,换上另一本,就是字儿还没看清,就刷刷的翻过去。他这是怎么了?从早上开始,就因为这个男人烦躁的看不进一个字,就算集中注意强迫自己看字,书上也满满都是他笑起来的样子,他满脑子都是陈红莲的那双桃花眼。竟然还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哪里惹他生气了,为什么要离开?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他立刻放下手里书,略有些紧张的问道:“怎么样了?” 佩断低着头,为难的说道:“还,还没有找到,主上。” 难道真的跑了?他手无缚鸡之力,而且身无分文,能逃去哪儿啊!该死!明明不该这样的。无论他去哪儿了,他都要找出来!他还没有 分卷阅读34 - 分卷阅读35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35 对他说!说…… 祁恒雨这才发现,就算找到了人,他应该说什么?他刚刚想说什么!难道?难道!他真的,动心了! 被自己刚刚这个想法震惊到的祁恒雨,阴沉着脸,一掌狠狠的拍在桌上,站了起来,憋着一肚子气就要往外走。 刚跨出门槛,就看见院内来了一个人,推开侧屋的门。他的心,瞬间就沉了下来。还好,还在。 此时的陈红莲,也看见了那脸色不太好的祁恒雨。他摘下头上的草帽,行了礼,说道:“王爷。”就要进去。 咬着牙根,祁恒雨朝着陈红莲叫道:“站住。” 里面的人探出头,看着对方脸上黑了一片,有种不详的预感。 “王爷,有什么吩咐。” 他压住心里的怒气,走过去,扶住那扇门问道:“你今天去干嘛了?” 可是在陈红莲的眼睛里,祁恒雨却是一把推住门,恶狠狠的看着他,两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他仿佛看到了眼睛里,燃起来两把火来。太可怕了,他咽着喉结,说道。 “我只是出去兜了兜。” 兜了兜?需要兜兜转转一整天吗?那副毫不在乎的表情,真让人火大。 “啪!” 他拍着门槛,他其实想问问,他究竟去哪儿了,知不知道他有多担心,还以为,还以为,他又抛下了自己…… 被吓了一跳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冒犯了他,便接着问道:“王爷,有什么吩咐吗?没有我就去换身衣服了。” 看着还穿着入府前红纱衣服的人,祁恒雨说道:“有吩咐,去给我沏茶!” “是。”他说着,就往外走去给对方沏茶。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腹黑攻不太腹黑,其实还蛮暖的吧,你们觉得呢? ☆、29 端着茶,回院子里,却被迎面而来的小青撞了个正着。 小青!陈红莲看清迎面来的人,慌乱的想要往旁边躲一躲,但身旁都是墙,无处可躲,还是往回走吧! “莲,莲儿姐姐?是你吗?”小青喊了一声。 陈红莲刚刚转过半个身子,被叫了一声,他愣在了原地。 没有办法了,只能硬上了,被揭穿就揭穿把,反正他已经打算要走了。大不了,就是提前一点罢了。他只好笑着站在原地。 面前的人身上的拖地红纱,随风飘飞,桃花眼好看的微微上翘,整个一祸国殃民的正宗红颜祸水。怪不得王爷看都不看府里,那安平四美的王妃。只怪得莲儿姐姐,生的太美,王妃和她比起来,那差的不是一节两节啊。 “小青……”对面的人盯了他很久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想大概是被自己瞎蒙了。 “莲儿姐姐!你!”完了完了,她这是看出了他的男儿身无疑了。“姐姐,你穿男人衣服也这么好看。这身衣服真好看!” 小青激动的围着他转了一圈,忍不住用手摆弄着他身上的衣物。 “哇,莲儿姐姐,你的腰好细啊!” 没?没看出来?原本应该他把小青吓一跳,没想到倒是小青把他给吓蒙了。 “呵呵呵呵,我还要给王爷送茶水去,我先走啦。”说着,他就一溜烟小跑没了人影。 “唉!姐姐别走啊!你那衣服的面料哪买哒!”小青在他身后喊道。 跑远了的陈红莲,回头看他身后并没有人追过来,擦了擦额头,松了口气。 他端着茶水,推门走进祁恒雨的房间。 对方看到他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放下手里书,盯着他看。被盯的有些发毛的人,对上那双阴沉的眼睛,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王爷,请用茶。”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只好递上一杯热茶给他降降火。 “嗯。”祁恒雨接过杯子,问道:“今天去哪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只是去外面走了一圈罢了。”他有些心虚,害怕对方知道了什么,回答道。 没有在意陈红莲略,那微底下了的脸上的表情,他说道:“明天一早回安平。” 听到这话陈红莲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他问道:“怎么,这么早就回去啊,不是还要参加皇后的寿宴吗?” “朝中有事,父王命我速速回去。”拿起桌上的书,他皱着眉头,脸色略沉,说道。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这么着急,不过回安平也好。攒些盘缠,让他从长计议。这样想着,他点了点头。 看着转身要出去的人,祁恒雨有些慌乱的说道:“你去哪?” 他回头道:“我…去给王爷打水……” 他松了一口气:“噢,那你去吧。” 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他忽然觉得,会随时失去那个人,就像以前一样。就算能现在拥有他,但过不了过久,他就会像现在一样,越走越远。突然祁恒雨站了起来,一把拉住他的手腕。 “怎,怎么了?”今天这个人真的好奇怪啊,他心里充满了被他惊吓到的感觉。 祁恒雨把人拉倒自己怀里,吻上他发出质疑声音的嘴,顺手关上门。 吞咽掉他嘴里的声音,把它变成一整喘息,屋子里,只剩下唇舌交织的声音。他一把抱起怀里慢慢软成一团的人。 而陈红莲被抱起来后,默契的勾着他的脖子。直到祁恒雨把他放到床上,他们两个才慢慢的分开了。因为这件红纱衣服,本就只有一道防守,所以当扯开床上人的腰带时,他的身上便什么束缚都没有了。 一击击有力的贯穿,伴随着室内慢慢响起的呻.吟声。 祁恒雨在这一刻,突然感觉,对他动心,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如果一直就这样下去,就好了。没有离开,真的太好了。 拥有他的感觉真好。 达到的巅峰时,陈红莲似乎感觉,耳边响起来一个模糊声音,但是被情于冲昏了头脑的他,已经无暇顾忌了。 可能,是错觉吧…… 因为有急事要立刻回朝,所以结束了锡王的宴请,本来要一并参加国母寿辰典礼的计划,取消了,王爷归朝,派了别的使臣过来。快马加鞭,连夜赶回去,七日不足便走完了半个月的路程。也不知道是什么急事,回去后,祁恒雨一刻也没有在王府停歇,便赶着去面圣了。 带到傍晚才带着一脸疲惫,回到书房。 他坐在椅子上,撑着脸,眉头紧锁,脑袋里不断回想着刚刚说的话皇帝。 “恒儿,朕命你为护国大将军,率领十万大军,讨伐那一批进犯我边界的胡人!”“率领十万大军,讨伐那一批进犯我边界的胡人。” 他虽然对这场仗有信心,但心里却不知为何,有些放心不下。 陈红莲推门走进来,手里端着一壶茶水。 “王爷。”见他一副心烦气躁的样子,便倒了一杯水给祁恒雨。 分卷阅读35 - 分卷阅读36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36 “嗯。”他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杯子。 沉默了一会,他开口说道。 “胡人犯我边疆。” “嗯,听说了。”陈红莲说道。 “十五,我便出征。” “……”他要出征?也好,就在他出征的时候走吧,反正他回来之后,也就会忘记陈红莲这个人的。 “你就没有别的什么对我说的?”祁恒雨盯着若有所思的人,渴望对方说出点什么的样子。 “祝王爷凯旋。”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了,最近陈红莲都感觉,他的看着自己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不太一样,但是又说不出,不一样在哪里。 门口匆匆走进来一个人,她在门外叫道:“王爷。” 回过神的祁恒雨,快速把目光收回来,问道:“什么事?” “启禀王爷,王妃在屋里准备了酒菜,问王爷去吗?”那丫鬟低头站在门口,问道。 祁恒雨点了点头,说道:“你去告诉王妃,本王随后就来。” “是。” 祁恒雨揉了揉略微干涩的眼睛,站起来,示意为他更衣。 就算这么累,也要去见宋文静吗?为对方更衣的陈红莲,褪下对方的外衣,为他换上干净的衣服。 对啊,那是他的夫人,就算他现在不怎么去她那里,又怎样,她始终是他的妻子。而自己只不过是会凋谢的花,时间一到,便只是残花败柳了。这个人是王爷,他的胸膛是他现在,以及以后所以夫人的,其中并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想着,他便觉得胸口有些闷闷的。他承认,他心中是有对方的,但他也知道,他们是不可能的。他在心里提醒着自己不可能,趁着不能自拔前,离开。就像在他心里自己没有什么特别的一样,祁恒雨这个名字同样在他心里,也没有什么独特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听妄尘了,所以没有细看。 ☆、30 笼罩着大地的天际,从黑蒙蒙慢慢转变为通红的颜色。 被一缕阳光照亮起山顶的,散去了层层雾气。透过带着朝露的茂密树叶向下看,飘渺的烟雾中隐约可以看见,还未苏醒的安平城。 距离六王爷出征已经半月有余,却迟迟未传来一丝消息。 盯了半响,他收起目光,拍了拍披风上占到的水气。他回头,对身后的人老头说道:“走吧。” 五天后。 骑着黑马的男人带着几个主将回到军营,身后几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灰尘。下了马,他就走进了帐篷。 “这里和这里,都布上哨兵。”他指着地图上的山脉,说道。 正在部署兵力的时候,佩断突然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王爷。”走近将军,他凑到对方的耳边道:“陈公子留下一封信,就走了。” 祁恒雨的眉头皱了皱,说道:“我知道了。” “王爷要不要?”佩断试探着,问道。 祁恒雨不悦的打断道:“国事为重。” 佩断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 “我们继续,这里……”指着延绵的山脉,他说道。 这次对方是有备而来,攻势凶猛,三天功夫就打下了那个易守难攻的关口。 这次,怕是一场恶战,没有个半年,是解决不了了。 一大早,锡王就下令封锁酥香阁。 天蒙蒙亮的时候,烨弥镇外就围满了官兵。当楼下传来士兵身上金属盔甲抖动的声音时,白涵就警觉了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走近窗户,打开一个缝隙,看见外面一片黑压压,被围的水泄不通。立马就慌了,他赶紧叫起白真。 “师兄!快起来。”他小声的叫道。 白真缓慢的抬起厚重的眼皮,整张脸因为困倦而皱成一团,刚刚想开口骂人。就发现情况不对,白涵示意他小声一点,指了指外面。他立刻就精神了,爬起来,看了看窗外。 “师兄怎么办?”白涵问道。 白真想了想,说道:“敌不动,我不动,先看看情况,他们的来路是什么。” 难得见十八师兄这么靠谱的样子,白涵点了点头。 不一会婆婆就来敲他们的门了,梳洗后,叫所有人集中到大堂。 白真深呼吸着刚想推开房门,就听见门外,有人经过说道:“王爷来干嘛?选舞姬也不用带着官兵吧?” “嘘,你小声点儿,听说我们这里有乱臣贼子之女,王爷特来一个个审查。” 一道晴天霹雳落在白真的身后。 “一个个审查”! 白真转身,紧张的对师弟说道:“快解开我的穴道,现在就逃。” 虽然白涵也听到了这样的话,但是他还在思考,如果就这样逃了岂不是错过了一个进王府的大好机会,可是不走的话。就算不是乱臣贼子,万一被查出男儿身,同意是杀头之罪。 真在他二人踌躇之际,于婆婆推开了他们房间的门,低声叫骂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跟我走!” 他们两个相互对视一眼后,默默跟上于婆婆。她把两人带到地窖里,骂道:“不想死,就别出声,也别出来。知道了吗!” 门口的轿子上下来一个人,手中摇着一把折扇,邪魅的笑着,走了进来,此人正是锡王。 “王爷这边请。”管家引导着鲁锡尹来到二楼。 所有舞女歌女都整整齐齐的站成一排,婆婆们站在旁边。 锡王一把收起扇子,背着手,在前面走了一圈,说道:“姓名为王的出列。” 二十几个人走出来排成一列,站在他面前。 他看了一圈后,站在一位姿色不错的佳人面前,问道:“你叫什么。” 那舞女抬头小心的看了王爷一眼,便红着脸低下头,说道:“奴婢,姓王,名雀儿。” “王雀儿,王雀儿……”锡王念叨了一会,对身后的人说道,“恩,带回去。” 接着楼下来了两个士兵,架起这位王雀儿就走。她有些惊慌,吓得愣住了不敢出声,无助的看着身后婆婆。 哎,真可怜,她不知道王爷是来抓犯人的,还傻傻的回答。 “你呢?”鲁锡尹看着她身旁的人问道。 “奴婢,奴婢……”看到了刚刚的场面,剩下来的人都谨慎了不少,面前的这个都吓傻了。 锡王嫌弃的看了看已经口吃的人,说道:“好了好了。” 接着他左右扫了两眼,在人群中点了几个人,说道:“这些都带回去审问。” 被脱出人群的舞女,哭着叫喊道:“王爷,奴婢冤枉啊!” “奴婢祖上是商人,奴婢冤枉啊。” 锡王突然眉头皱了起来,故作生气的吼道:“这件事情本王不是说不许外泄的吗!” 管家见状,立刻配合的跪了下来,说道:“王爷息怒。” 婆婆和舞女见状也统统跪了下来。 “王 分卷阅读36 - 分卷阅读37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作者:玟桑 分卷阅读37 爷息怒。” “王爷息怒。” 鲁锡尹叹了一口气,说道:“都起来。” “谢王爷。” 他在人群中,又看了看。确实没有他的影子。 看来是知道他来搜查,躲起来了。不过他早已将外墙层层围住,苍蝇都进不了一只,人是更加不可能逃得出去的,只有在…… 鲁锡尹给了管家一个眼神。管家会意的凑在官兵的耳朵边说了些什么。不一会,便从后院的地窖里拽出一个人。 地窖里冲下来一群人,白涵见状,一个手刀把身旁的婆婆打晕,解开白真被师父封住的穴道,他还没来得及感谢,白涵就立马把他点住,一脚踹到梯子后面。官兵见地窖里只有一个人,便捉了就往楼上去。 “王爷。”把挣扎的人驾到锡王面前,踢了他的膝盖,让他跪在地上。 混蛋,要不是他不想反抗,早就逃出去了,居然踢他膝盖。 鲁锡尹笑着点了点头,是他没错。他弯下腰,用扇子抬起对方的下巴。瞧这倔强的小眼神。锡王爷凑在他面前,邪魅的说道:“就是这个,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里《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的第一幕就完结了,感谢一直以来支持的小伙伴们。第二幕我会尽快开坑的,写好大纲就会出来。总的来说是小短篇吧,之前也写过很多,但是没有发出来过,这次的文还是比较赶的,全部是当天现码。总体来说还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希望大家多多指教,及时指出你们认为不好,或者不合理的地方。就叫他为——莲蓬池中影。hhhhhhh苏苏的。大家如果看过了有兴趣可以关注我的微博,虽然并没有什么相关的东西,但是让我知道我的文还有有人看的,增加一些我的动力把亲们,可催文用。 分卷阅读3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