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医生混唐朝》 正文 第1章 医疗事故 第1章医疗事故 今日,东南市中心医院一个爆炸性新闻,医院大外科主任金诚和分管业务的副院长师兄金实闹翻了,还打了一架,这个消息如冬日寒流一般流传开来。 起因是博士后金诚在为一个进驻本市上市企业老总的母亲做肝移植手术,病人死在了手术台上。 至于原因,流传版本很多。 有人说他手抖让手术刀触碰到了大血管,患者大出血没有抢救过来; 有人说病人本来就有高血压,术前准备不够,术中突然发生脑出血抢救无效死亡; 有人说他昨夜打了半夜麻将,没休息好,手术过程中打瞌睡; 第三个版本就有些凑热闹的嫌疑了。 版本多,但是故事落幕的版本只有一个,那就是医院现在需要找一个背锅侠。 金诚主任无论是气质、形象和条件俱佳,院务会决定这个光荣的锅准备让他背。 他这锅一背,哭的人只有他一个,笑得人那就多了,不讲那普外科副主任有机会扶正,笑得最欢的应该就是他师兄金实,现任东南市中心医院副院长,虽然排名靠后,但是他是博士毕业,属于业务型副院长,年轻又有朝气,在医院里属于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原来这里面大有玄机,两人都是孤儿,医院前院长金爱民结婚后只育有一女,叫金伊人,膝下无子,碍于家庭传统思想压力,被迫在福利院领养了两个男孩,老大金实,老二金诚,既是儿子也是徒弟。 故事情节也十分老套,两人一直对这师妹伊人照顾有加,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可以拍成四十集连续剧还可以拍续集。 两人性格迥异,老大金实是胆大花心脸皮厚,老二金诚是老实专一脸皮薄。 老大博士毕业先回医院,老二毕业后考上世界一流医学院,攻读博士后,所以,老大近水楼台先得月,小师妹被大师兄那花言巧语攻下来了。 老二一年后也毕业作为特殊人才招进医院担任普外科任副主任,手术技术一流,两年后,老主任心甘情愿提前一年退休,把普外科这份担子丢给了他。 老二见自己心爱的师妹即将要嫁给老大金实,拿着锄头到了墙角,实在不好意思挖,他奉行的观点是爱她就要让她幸福。 师妹结婚后,快乐越来越少,特别是五年前恩师和师母车祸身亡后,师妹金伊人再无笑颜,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再未醒来。 从此以后,金实变化不大,继续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不久还从医务科科长荣升副院长,再次结婚。 金诚脸上再无笑颜,孑然一身,相亲都不去,一心只顾做手术。 这次手术事故发生后,两人进行了一次谈话。 金实副院长说道:“师弟,现在正在走医疗事故鉴定程序,如果确认是医疗事故的话,那赔偿是免不了的,我们也召开了紧急院务会,院长要我来找你谈谈”。 金诚见他那副虚伪的脸,觉得恶心道:“我们之间恐怕没什么好谈的”。 金实苦口婆心道:“师弟,你一直是我们医院的一把刀,你是最好的外科医生,这个事情总要有个交代吧”。 金诚道:“我当时说这个病人目前不适合动手术,是院长和你苦口婆心说她是什么大企业家的母亲,这是一次提升医院形象的大好机会,现在出了问题,把锅丢给我,这锅太黑,我一个人可背不起”。 金实脸一黑,道:“你是医生,你就应该为病人负责,手术能做就做,不能做就不做,这和谁要你做怕是关系不大吧,你当时只是说不适合,并没说不能做,这是两个概念,现在总不能推卸责任吧,另外手术二助和三助都反应你采用的术式是国际最新术式,并没用传统术式,这也怕是患者死亡的原因之一吧”。 金诚嘿嘿冷笑道:“我是主刀医,我有权利采用什么术式吧,呵呵,你现在来质疑我的手术方式了吗,这可不是第一例吧,记得去年我通过这种术式成功进行第一例肝移植的时候,你大言不惭地在媒体前面大吹特吹我们医院牛逼得不行,成功了是医院牛逼,失败了就把屎盆子扣到我头上了”。 金实做出无奈道:“师弟,你进医院以来,你对我的工作一直是很支持,现在我承担多大的压力,你呢,不顺意就跑到我办公室来骂我一通,我呢,对上我要做好解释沟通,对下呢,我又要做好安抚工作,这夹心饼干可不好吃”。 金诚正在茗茶,见他如是说,呸的一声,把茶叶吐得老远,狠狠道:“我是来骂过你很多次,那都是你沾花惹草对不起师妹,工作上你是大院长,我哪有资格骂你”。 金实顿了顿道:“今天只谈工作,其他事情先放一放,病人死亡到底是不是医疗事故,相关部门已经成立了调查组,媒体也一直在跟进,高层都已经惊动了,医院压力很大,总要有个交代,家属一口咬定是你技术不过关”。 金诚烦躁道:“事情也出了,我也不好受,无非就是撤职,处分、开除,劳资无所谓”。 金实心想你早讲不就结了,害得我苦口婆心这么久,关心道:“医院的意思是撤职调离岗位,先到病案室过渡下”。 金诚伸了伸懒腰道:“你们让我去整理病历,这TM是谁想出来的”。 金实尴尬道:“这个是我提出来的,院务会的意思是让你回家反思,我觉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病案室也需要高学历人才嘛,你可是毕业于全世界最顶端的医学殿堂,也可以把那里的先进病历管理经验吸引到我院嘛,你这应该是我市病案室学历最高的人了”。 金诚见他那副不哭不笑的脸,恶心道:“亏你想得出来,你也是博士毕业,你怎么不到停尸房去守尸体呢,那里更需要你这种心中有鬼的高学历人才呢,我主动辞职吧,这是我师妹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地方,每一个角落都有她的身影,我一刻也不想多待,另外我看到你那张丑恶的嘴脸也是一种煎熬”。 金实把玩着紫砂茶杯道:“师弟,过去的事情你总是放不下”。 金诚见他无所谓的样子,心里气道:“我当然放不下,我有良心,你的被狗吃了,什么都能放下,你我本是孤儿,没有恩师和师母的养育之恩,你TM说不定在医院门口讨饭吃”说道动情处,脏话也出来了。 金实见他如此说,反驳道:“要不是你,师妹也不会死,我们每次吵架的原因都是她天天念金诚师哥如何如何好,所以你才是罪魁祸首”。 金诚见他没一点悔过之心,一步上前端起紫砂壶对他脑袋砰的一声砸了下去,嘴里道:“你放屁,你对她好,她会念别人的好吗,这是替我师妹砸的,你不沾花惹草,她怎么会得抑郁症自杀,以前我是你的师弟加属下,从今日起,劳资不伺候你了,你可要记住,我金诚离开医院不是劳资出了医疗事故,而是我们师兄弟这艘破船闹翻了”。 金实没想到他居然敢动手,自己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血随着耳边流了下来,他愤怒地看着他,自己完全可以动手还击,但是这样一来就有些麻烦,毕竟副院长位置在这摆起,他马上就是无业游民破罐子破摔,自己毕竟是个好罐子。 一会儿保卫科上来了十几人,大家见左边是副院长,右边是外科主任,有些小尴尬,不知如何是好,正好警察叔叔也来了,了解情况后把金诚带到了派出所。 不到一个小时,一个警察和颜悦色道:“金医生,金院长坚持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和你没有关系,你可以走了”。 金诚道:“原来如此,居然没摔死丫的,真是可惜”。 警察叔叔笑笑不做声。 金诚走出派出所大门,见旁边停了一辆橘色熊猫猫,拉了半天门没有拉开,顺势踢了一脚。 里面一个绝色美人儿正在睡觉,美梦中开着劳斯莱斯幻影正在欣赏沿途风景,车子突然一个震动,吓了一跳,睁开眼睛立即下车说道:“老板,里面感觉怎么样”。 金诚见她要过来给自己开门,索性还停手不开车门了,等她过来,嘴里道:“谁去谁知道”。 她屁颠颠跑过来把门打开道:“恭迎老大回宫”。 她。 她叫桂灵。 本是普外科的一名护士,当时是医院院花,三年前配错药,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后果,家属不依不饶被医院开除,走投无路,金诚作为科主任帮她在医院旁边开了家金桂大药房,从此以后,除了以身相许他不同意外,洗衣、做饭、接送等等都被包了,职务为经纪人。 金诚坐在副驾驶上,把靠椅摇到了最低,懒洋洋道:“把热空调打开,我要享受下生活”。 桂灵道:“臣妾做不到”。 金诚汗,气道:“劳资有点冷,热空调又不耗油,真够狠的,啥时候又学了新词汇”。 桂灵呵呵笑道:“最近宫廷剧追多了嘛,臣妾真的做不到,空调风扇坏了,还没来得及修”。 金诚道:“那我去打的士算了,你这破车,热天要你打开冷空调,你又说排量低了带不起,容易熄火”。 桂灵呵呵笑道:“确实带不起,1.0排量还是太小了,你可不要看不起她,她每天随我们风里来,雨里去,重来没掉过链子,质量是杠杠地”。 金诚道:“打住,姑奶奶,厂商给你多少广告费,还在我耳边大吹特吹,起驾吧,寡人累了”。 桂灵呵呵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道:“好嘞”。 路上,桂灵见他眯着个眼睛,说道:“老大,那个那个......”。 金诚眯着眼道:“今天勿谈国事,关于医院的小道消息,更是没有兴趣”。 桂灵尴尬道:“我药店门面我已经帮你买下来了,对方要一百八十万,我磨破了嘴皮砍了十五万下来,以后你就是我的包租公了,你把身份证给我,我就会帮你办好了”。 金诚道:“算了吧,门面写你的名字吧,你是我的妹妹,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桂灵一个急刹,金诚一个顺滑差点从座位上滑了下去,嘴里骂道:“你咋开的车,劳资还好把座椅放了下来,不然脑袋都被撞破”。 桂灵拍着方向盘道:“老娘不是你妹妹,我说了很多次”。 金诚见她真发了脾气,嘴里道:“老爹我也说了多次,你咋不听呢,还老娘,我才是老爹呢,我今年38岁,你26岁,我比你大一轮,那门面爱要不要,反正我已经把那余款都打过去了”。 桂灵把手刹一拉,红着脸道:“今天我们把事情扯清楚些”。 金诚暗自叫苦道:“这破车多冷,那我们到旁边咖啡厅去扯”。 “不行,就要在这里扯”她嗔怒道。 金诚正要开口,突然手机欢乐地叫了起来,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按了免提键,接电话道:“护士长,您好”。 电话那头:“老大,医院刚才全部中层干部召开紧急会议,说说......”。 金诚波澜不惊道:“说吧,没事,我扛得住”。 “他们说,这次手术事故,虽然不能定性为医疗事故,你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自己已经引咎辞职了,医院已经和患者家属达成了和解协议,现在正在召开新闻发布会”。 金诚道:“没错,劳资不伺候他们了,我抄了医院的鱿鱼,他爸爸的,招一个人上班初试、复试、笔试、面试、还要考察半天,今天,我就几个小时前提出辞职,现在就迫不及待开新闻发布会了”。 护士长低声抽泣道:“是啊,真想赶尽杀绝,会上还说医院领导三番五次要你注意医疗风险,说是你刚愎自用,不听劝,你师兄还说他是流泪斩马什么来着,他也很痛心,他那虚伪的样子看着都可恨,这新闻播出去,金主任您以后怎么办,这如何是好,你技术这么好,人又好,我们都舍不得你呢”。 金诚心酸道:“护士长,你可要挺住,这句话说给我听可以,院领导找你谈话,你可要反着说,不然的话,你就懂了塞”。 护士长道:“那...那...今后怎么办”。 金诚道:“放心,感谢您一直以来的支持,我呢,技术在手,天下我有,哪里没有饭吃,我早就想离开医院了,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 护士长道:“姐姐知道你的意思,那啥,我有事,先挂了”。 桂灵本想发一通脾气,见他这么惨,还是忍着不做声。 金诚把手机一丢,说道:“喊上马义,我们去庆祝下”。 桂灵没好气道:“喊他干嘛,见他就烦”。 金诚不解道:“我就真搞不懂你们年轻人,马义人长得帅,够义气,又是研究生毕业,市一医院外科医生,哪点配不上你,再一耽误,你都要变成剩女了,我都为你捉急”。 桂灵道:“他人是不错,但是我这一辈子只喜欢......”。 金诚喝道:“打住,有些话不要随便说出来,你还年轻,一辈子还长着呢,不要随便下定义,但我这一辈子只喜欢你伊人姐姐,我今天受的打击已经够惨烈了,只想平静地吃一顿火锅,你把那马义喊出来,要他陪我喝酒”。 三人到了山城恋人火锅店坐定后,马义道:“金老师”。 金诚马着脸道:“从今往后,你喊我大哥吧,你就是实习到我科搞了一个月,天天老师、老师都叫生分了,桂灵是我妹妹,你以后就是我的妹夫,以后也叫我老大吧”。 马义啪的起身道:“谢谢大舅哥成全,来我敬你一杯”。 桂灵憋着脸道:“毒蚂蚁,老娘都没有点头,你倒大舅哥叫得欢”。 金诚见她嘴里毒,批评道:“你再说也是我们医院的院花,哦,前院花,能不能把嘴巴放干净点”。 金诚又道:“桂灵,我写的那书现在什么情况”。 马义插话道:“老大,你写的《外科医生的那些事儿》写得真好,故事新颖独特,手术描写太详细了,现在我们科室都是一人一本,基本上当教科书看呢,就连我们大外科主任都在办公室悄悄地看,他有一次还问我这个笔名叫大医精诚是哪个,我告诉他说就是中心医院的金诚主任,他嘴里嘟哝道:难怪这么耳熟,我们科室竞争不赢别人,我是彻底服气!现在他听说你撤职了,只怕是笑得合不拢嘴”。 金诚客气道:“哪有那么夸张”。 桂灵见马义打断了她说话,白了他一眼道:“懒蚂蚁,你看看我们老大,别人打麻将,他在构思写作,别人去唱K,他在构思写作,别人在那勾心斗角,他在构思写作,多学学”。 马义脸红道:“我正在努力向老大靠拢”。 金诚和颜悦色道:“别听桂灵胡说八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最重要的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把握当下”。 桂灵道:“老大,目前已经发表了五本,第六本差不多也可以发表了,编辑上星期还给我打了几次电话催稿,你现在失业了,刚好可以专心创作了,这不上班,每个月都有上十万的版权费,我要是你,早周游列国去了”。 金诚道:“周游列国呢,没兴趣,上星期我和米国导师联系了下,我准备出国一段时间”。 桂灵惊道:“一段时间是多久”。 金诚道:“一年,亦或是十年、二十年”。 桂灵听了暗自心惊,正准备发话,接到一个电话道:“两位大侠,我父母从农村过来了,我要送钥匙回去一趟,你们两个不许跑啊”。 金诚见桂灵走了出去,对着马义道:“爱她吧”。 马义斩钉截铁道:“喜欢,只是她喜欢...喜欢...”。 金诚打断道:“回答错误,我问的是爱不爱她,不是喜欢,我也爱她,却是兄长般爱,你不一样”。 马义道:“嗯,老大教训的是,我爱她”。 金诚喝了一杯,继续道:“爱她就要去争取,我以前和你一样,爱一个人以为只要她幸福就可以了,后来证明我错了,你只有牢牢把她抓在自己手里,你才能给她稳稳地幸福,我和那狗屁师哥,你知道吧”。 马义不好回答,喏喏道:“知道一些”。 金诚道:“我不希望你做我们中的任何一个,我是一个孤儿,现在这世界上只有桂灵算是我唯一的亲人,所以我出国后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 马义道:“老大,你也清楚,我哪有资格照顾她,我无房无车的,不过我会保护她不让别人伤害她”。 金诚道:“你和她都来自农村,家底虽然薄了些,但是莫怕少年穷,慢慢会好起来,走,我刚好约了律师过来,你一起去做个见证”。 结账付款,两人打的到了尚品咖啡。 金诚到了包间,见一个斯文的中年男人。 金诚介绍道:“陈大律师,这是我妹夫,马义医生”。 望着马义道:“这是陈大律师,我们十几年的朋友了,刚才突然下起了暴雨,所以来晚了些”。 陈律师道:“你来早了我还奇了怪了,你那经纪人妹妹没有来,大家请坐”。 金诚也不绕弯子道:“这样的,我后日出国去了,有些事情我要安排下”。 陈律师道:“哎呀,我们这潭水还是没能把你这条鱼留住”。 正在说话,桂灵急冲冲地进来,嘴里道:“两个王八蛋,说了等老娘,居然自己跑开了,这电闪雷鸣,也不怕被雷劈”见陈大律师在,尴尬道:“大律师,你咋来了”。 四人坐定后,金诚道:“这样更好,大家都在,我写了一份委托书,陈大律师你全权处理这些事情吧”说完把一叠资料丢给他。 陈律师看了看,说道:“既然如此,你对着镜头用视频录下来,做一个视频见证吧”。 金诚对着摄像机道:“我,金诚,身份证号码.....名下书香名邸17号独栋别墅和东南市中心医院门口2号门面赠予给桂灵,《外科医生的那些事儿》作品含“大医精诚”笔名所有权益赠予马义,生效时间为他们两人结婚证时间为准,任何人不得有异议,所有事项全权委托浩瀚律师事务.....负责”。 桂灵见他说了一大通,像立遗嘱一般,哇地哭了出来,抽泣道:“你就丢一工作而已,千万别想不开”。 马义也流泪道:“老大,你就是出国而已,作品你还是可以在国外更新的”。 金诚道:“十年前,我之所以回国,就是因为伊人师妹,今天我做一个了断,也希望你们成全我,那个作品,你如果想继续更新,也是个不错的注意,我可不希望出国后,一会儿桂灵给我打电话说,老大,我的铺面房租少点,一会儿,马义又给我打电话说有个编辑要怎么这么地,我以前活得太沉闷了,我想重新活一回”。 桂灵还要辩解。 陈律师道:“桂灵妹妹,按照金大哥的意思办吧,他就是一奇葩,不要和他讲仁义道德,现在法律程序都走完了,就等你们那张结婚证了,别让大家都为难,你看看这上面签字都签了一大摞,总不能让我再搞一遍吧,况且,我这佣金你看什么时候付,我到时候好给你封一个大红包嘛”。 金诚道:“嘿嘿,确实,我的钱全部在桂灵那,你找她要吧,剩下的就算我送的大红包吧,只要给我点路费就可以了,导师说我过去了包我吃住,我要重头做人,说不定哪天娶个洋妞回来”。 陈律师道:“桂灵妹妹,你看看,你才是隐形富豪,奔驰宝马你不买,居然还开过破猫猫,这以后进别墅区,保安都不一定给你开门” 桂灵道:“我就不解,这臭蚂蚁哪里好了,我就没发现老大你需要对他那么好吗”。 马义尴尬笑笑道:“我其实蛮好的”。 金诚正要开口,电话欢快地叫了起来,立即道:“大律师,摄像机还没关吧”。 陈律师摇了摇头,道:“刚竟和你吹牛了,忘了关呢”。 金诚露出调皮地微笑道:“别关,把这一段电话录音录上,下次你打包发给我,切记,可惜看不到对方哪张脸,不过有了声音也不错,哈哈哈哈”。 金诚把免提键打开:“喂,哪位”。 师兄金实在电话那头没好气道:“你说我是哪位”。 金诚道:“哦,到底是哪个阿猫阿狗嘛,不说我挂了啊”。 师兄气道:“我是你师兄,今天医院开了院务会,院方出面赔偿了八十万,医院的意思是要你出一部分,我苦口婆心讲了一大通最后才没要你负责”。 金诚道:“那我还得感激你了”。 “这个倒不要,现在医院的意思是说,虽然你不是科主任,还是希望你回医院继续添砖加瓦,贡献一份微薄之力”电话那头道。 金诚道:“那我猜猜,是不是医院保安需要一个高学历人才,想要我去啊”。 “师弟,你就是调皮,医院呢,希望你在挂号室过渡下,等事情平息了,再把你调回外科”金实忍道。 金诚道:“哦,昨天是病案室、停尸房、今天又到了挂号室,我看是你舍不得我走啊”。 “哪里、哪里,外科的医生、护士都舍不得你走呢,医院领导更是舍不得,你不会到河西的一医院吧”他试探道。 金诚心想这才是你这次打电话的核心,调皮道:“呵呵,我啊,我要重新活一次,当然,前提是要把你甩得越远越好”。 “啥意思”电话那头道。 金诚道:“我出国呗,我有个事情倒还想告诉你下,我那啥,我在国内的所有财产都做了赠予”。 电话那头紧张道:“什么意思,你那栋别墅赠送给谁了”。 金诚道:“何止别墅,还有医院门口那个门面,另外那小说的版权我都赠出去了”。 电话那头变声道:“你什么意思,你那小三的门面你也买下来了,哦,不对,你还没结婚,女朋友,你对你女朋友是真好”。 桂灵一听,满脸通红,准备发声反驳。 金诚用手压了压意思要她稍安勿躁,又道:“在法律上呢,你是我哥,又是师兄,但是考虑到你对我一直的照顾呢,我这次把所有身外之物都赠予给了你口中的那个女朋友,哦,不对,我今天正式通知你,我认她做我的妹妹了,你的儿子要是叫她声姑姑呢,她可能会给他发颗糖啊啥的”。 电话那头气急道:“你虽然恨我,但是我儿子天天喊你叔叔啊,亲情你也不要了,更何况你那套别墅还是我去帮你选的”。 金诚道:“是吗,如果我这个侄儿子是伊人生的,那我这些东西全都可以给他,可惜啊,是小三生的,你说可笑不可笑,你还笑我有小三,哦,忘了告诉你,学校那门面是180万左右,我那别墅应该值两百万”。 “你就是个王八蛋,那别墅起码也值四百多万,老子当时不劝你买,你那鼠目寸光还在住筒子楼”电话那头咆哮道。 金诚听到电话那头的咆哮声,心情一直就没有过的舒畅,继续悠悠道:“我写了这么多年小说,那啥,存款多少来着,我问问妹妹桂灵先,你等下”。 金实继续咆哮道:“问你妹,除非你们扯了结婚证,否则的话,她怕拿不到一分钱”。 金诚开心道:“稍安勿躁,我问了,我的存款是425万七千,哈哈,当然了,这些还不包括那小说后续的版权和收益”。 金实在电话那头心急,想着他可是一根筋,肯定说到做到,口气软了道:“一切好商量,师弟,你在哪,我带上你的侄儿过来好好谈谈”。 “谈啥,我们在电话里谈得蛮好,这刮风下雨的,你做了那么多亏心事,出门别被雷劈了,你被劈了也就算了,那侄儿子多可爱”金诚继续道。 金实道:“师弟,我们之间太多误会,你看在师妹的面子上,我们坐下来谈谈,你不是要出国了吗,我给你践行也好啊”。 金诚道:“好啊,那你现在就给我说,你错了,你当时做了对不起师妹的事情,你是混蛋,不是人,我开心了,说不定我给你留点东西,你这一辈子都用不完,你快点考虑吧,我公正都已经做完了”。 电话那头一时没有了声音,犹豫了一会儿道:“师弟,我...我...我不是人,我是王八蛋,是我害了师妹,特别是在师傅师母去世后,我没能照顾好她,当时,陈兰也怀了我的孩子,更是苦苦相逼,伊人吃安眠药的时候,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 金诚听到这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镇静道:“你不是人,你也一直没有告诉我”说完任泪水往下流。 桂灵上前给他擦了擦,在他耳边悄悄道:“老大,挂了电话吧,已经过去了”。 电话那头道:“我也是后面整理遗物的时候发现B超单才知道,我过得也很痛苦”。 金诚伤心得说不出话来。 电话那头又道:“师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不是想窥探你上千万的财产,只是就这样轻易给了别人,我心有不甘”。 金诚调整了下情绪道:“什么叫别人呢,我这么多年来吃喝拉撒,甚至是一双袜子,一直以来都是我妹妹桂灵照顾我,你作为曾经的大哥喊我去吃过一顿饭吗,我不知道你所谓的别人是怎么定义的,在我的字典里你才是别人”。 电话那头道:“你,你,你刚才说了我道歉你就.....”。 金诚道:“我是说了给你留点东西让你终身受益,一辈子用不完,这个东西就是做人要有良心,你和我不一样,你走的钢丝绳,我走的阳光大道,今日我摔了一跤,明天就爬起来了,你要是摔一跤可就永远爬不起来,一千万在我这里不算什么,在你那里的话,可能就是牢狱之灾,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电话那头:“你他马少教育我,你没有资格,到时候法庭上见吧”。 金诚冷冷道:“哦,忘了告诉你,我比你多读一年书,所以想东西稍微多了一点,就算我死了,你都得不到一分钱,还有就是对我妹妹客气点,你和我的所有通话都被录了音,我会交给我的多位朋友,如果哪天真到了法庭上,这段录音就会发到东南市中心医院每一个员工手里面,让大家都看看您这丑恶的嘴脸,我都好期待呢,不知金大院长录了音没”。 电话那头气得吐血:“你够狠”电话嘟嘟嘟响了起来。 陈律师道:“金大哥,我们是多年的朋友了,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应该要放下了,后面还有几十年呢,你这么年轻”。 马义道:“老大,没想到,你对伊人姐姐用情如此之深”。 金诚道:“这段视频别发给我了,桂灵和马义留一份吧,如果他真的要起什么幺蛾子的话,你们也别客气,对待坏人不要和他讲什么仁义道德,直接用他办法回敬给他是对敌人的最大尊重,我呢,是彻底放下了,我出去吹下风”。 马义急道:“外面打雷下着雨呢”。 金诚道:“劈了更好,一了百了”。 桂灵道:“好了,去吧,别打湿了衣服,你就是不会照顾好自己,典型的油腻男”说完为他整理了衣服。 陈律师也道:“那我先回去了,到时候把资料发给你们”。 金诚站在窗外,雨水在车灯照射下像鹅毛一样飘下,川流不息的车流,承载每个人的梦想,感觉自己回国十几年来就是一瞬间,虽然回不到过去,但也不算太远,仿佛就在昨天,楼下传来师妹伊人呼喊声:诚师哥,晚上吃鱼,我喜欢你做的剁椒鱼头。 此时,嘟嘟嘟短信提示音不少,应该是刚才打电话期间很多人电话打不进来,现在都排着队进来。 金诚也不理他,任他嘟嘟响,一会儿,电话铃声又欢快地跳了起来,他拿起电话一看是古董店老板的电话,他接电话道:“啥情况,老懂”古董店老板叫陈冬,平时叫老董老董习惯了,要说爱好,除了写小说外,这就他最大的爱好。 电话那头道:“金大主任,你这电话是收费电话吧,怎么一直打不进来,我告诉你个天大好消息,你现在那块玉佩是唐朝的文物呢,后面那一排小字是: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我翻了好多资料才查到呢,怎么样,开个价吧”。 金诚费了老大劲才从衣服领口把玉佩翻了出来,看着这玉佩晶莹剔透,后面小字实在太小,看不到但是能摸到,嘴里念到:“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心里怦怦直跳。 电话那头道:“怎么样啊,开个价塞”。 金诚道:“不卖,这个是假的”心想这是恩师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了,给劳资一座金山也不卖,只是一直以来,不知道后面这串小字是什么,心想她一直以来都在自己心脏最近的地方。 电话那头急道:“假的我也要了,你...开...个...”。 金诚正准备说话,突然一道闪电劈了下来,随后“轰隆隆”一声响。 他眼前一片白,耳朵里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心脏紧了几下,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眼前所有景象都模糊了起来,犹如噩梦中,四周空空如也,想抓住那玉佩,但是抓不到。 正文 第2章 死得好 第2章 死得好 金诚一觉醒来,头痛欲裂,顺手摸了摸自己的玉佩,娭毑的,咋不见了,又顺势到处摸了半天,嘴里嘟哝道:“哎呀,哪去了”。 不对!自己的声音怎么有些不对劲,感觉有些娘娘腔了,明明记得一个大雷在身旁炸开,自己手正摸着那玉佩的,现在突然找不到了。 这床也不对啊,怎么还上了床帘,搞得严严实实,感觉都有些透不过气来。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少爷,您醒了啊”床帘被拉了起来。 眼前一个绝色女子映入眼前,头上还戴了发髻,衣服像是唐装,但是感觉比较精致,金诚吓得不轻,演戏?横店?唐装诱惑? 女子道:“少爷,您醒了啊,想喝水吗”。 金诚喏喏道:“你是什么角色”靠,自己说话的声音怎么有些不对,感觉比先前怎么尖了些。 女子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楞了片刻道:“角色,哦,我是知画”。 金诚念了两遍:“知画、知画,名字不错,不认识!哦,那个知画,我脖子上带的玉佩到哪去了”。 知画急道:“少爷,你脖子上没有什么玉佩啊”。 金诚也是急道:“不可能,昨天我还有的,是不是搞丢了,你帮我找找”。 知画心道明明没有玉佩,硬说有,要是赖上我,老爷不打死我才怪,这个少爷可不是个好惹的主,低声道:“少爷,这个真没有”。 金诚见她硬说没有,有些烦躁道:“我说有就有嘛,你先找找塞,你都没找,那个玉佩对我很重要”。 知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画风,不忍直视,奇怪道:“我要你找个东西,你咋哭了,你多大了还哭”。 “十五岁”她喏喏道。 金诚道“好了,别哭了,十五岁就来当群演,这导演组也是够狠的,多少钱一天,包饭吗”。 “九百钱一个月”她嘟哝道。 “九百一个月,三十元每天,你长得这么水灵,都可以演女一号了,你也真够拼的,我觉得你刚才那一哭如此之快,不就将来就可以大红大紫了”。 心想就这点待遇,还来当群演,想想也对,很多大牌明星都是从群演开始的,这样一想他倒还释然了。 知画见他说些七七八八,自己完全摸不着头脑,感觉他今天和玉佩杠上了,说道:“少爷,每天都是我服侍你,哪有什么玉佩”。 金诚在床上摸了半天,心道明明昨晚在喝咖啡,现在难道在横店了吗,要不就是我市来了什么大型演出!我是医疗组成员,累了困了,忘了喝那什么特饮,在这道具上一趟睡着了,现在刚醒来,这小妞是个群演,见我睡在上面,抓住机会要来给我飙飚戏,典型的敬业戏精啊,不放过任何机会练习。 他见知画还在旁边不走,叫道:“知画妹妹,你去问下导演组啥的,我们医疗组什么时候可以撤退,我头痛得很,想回去睡觉”心想我都辞职了还来剥削我。 知画见他今日说还完全不在调上,急道:“少爷,你说什么导演组,我有些听不懂,不过老爷说,你醒了要我去叫他”。 金诚讲她说什么老爷、少爷的,心想你这是入戏太深,见年轻的就叫少爷,年老的就叫老爷,自己顺势在下颌摸了下,感觉自己这皮肤咋不一样,一般来说,早上起来胡子都是有些扎手,今天这感觉完全不对。 他从床上下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感觉自己的啤酒肚咋没了,这把他吓得不轻,立即道:“哪里有镜子,啊,知画,快、快、快,我咋突然变瘦了”不但瘦了走路的感觉都有些不对。 知画见他大喊大叫,也是着急地把铜镜搬了过来,递给他。 他坐在床沿上,把镜子往脑袋前面一放,我插! 不对! 他又把铜镜往眼前一放,我插! 不对! 他又把铜镜往眼前一放,自己用手捏了捏耳朵,再捏了捏鼻子,我插! 还是不对! 铜镜里面完全不是自己,也可以说是二十年前的自己。 知画见他这个动作,重复了三次,噗呲一笑道:“少爷,你咋啦”。 “我是咋啦,这是啥情况啊,我今年多大?现在在那里?我怎么啦?还有你是谁?”金诚急急问道。 问题太多,她脑袋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喏喏道:“少爷,你十五岁,我是知画”。 金诚抓着她的手急道“我知道你是知画,我是问我现在在哪里”。 她见他如此紧张,自己也紧张起来,说道:“在你师傅家啊,你发了几天高烧,现在好了,那我去喊老爷吧”。 金诚急道:“等下,不急,我整理下思路,那啥,我想小便,肿么办,厕所在哪”。 她摸索一阵拿了个尿壶出来,道:“少爷,我来服侍你吧”。 金诚见她把尿壶端了过来,半天没有出去的意思,立即说道:“这个我不习惯,尿不出来,我要去厕所才行”。 知画道:“少爷,您是怎么啦,是不是还发烧啊,奴婢每天都是这样伺候您的”。 金诚也是头大,每天都这样伺候?如何伺候?不行,继续问道:“那哪个厕所在哪”。 “厕所?厕所?”知画睁着大眼道。 金诚急道:“就是我们嘘嘘的地方,就是那个啥,完事了,然后很舒服的地方”他做了个很舒服的姿势,双手在小腹部摸了摸。 “哦,我知道啦,我带你去吧,是不是厨房,少爷,几天不吃饭,你饿了,是吧”她兴奋道。 金诚的脑袋冒了太多太白金星,无语道天涯海角了,这家伙长得这么水灵,居然有语言障碍,吩咐道:“你出门去,把门关上,到门口等我下,我尿了后再喊你”见她不为所动,又道:“今天,先让我单独尿一下,下次你再服侍我,这是命令”。 知画不情愿地往外走,金诚又叫道:“还有一件事情,等下有人问我的话,那啥,什么老爷啥的,你说我还没醒”。 “少爷,你已经醒了,我可不敢骗老爷”知画可怜兮兮道。 金诚见这家伙讲道理永远讲不通,不能使用疑问句,必须使用强调句型,吩咐道:“我要你怎么做,就怎么做,话太多,小心我收拾你”。 知画嘟哝道:“好吧”。 金诚刚尿完,正在思考如何解决这个尿壶的事情,听到一个女孩大声道:“知画妹妹,他死了没”。 知画低声道:“大小姐,他还没醒”。 “居然命还挺硬,我看看”说道。 知画急道:“这...这...”。 金诚吓得不轻,见她口口声声死啊死的,心道来者不善,先避一避为上策,立即把尿壶往床底一放,那个啥溅到了手上,惨!惨!惨!往床上一趟,自己在被子上把尿擦干净,被子还没来得及盖好,门吱呀一声。 两个女孩进来,金诚眯着眼睛一瞧,左边是知画,知画也是吓得不轻,进来见少爷又躺上了,心道不错,真是机智的少爷。 他眯着眼瞧了半天,由于是背光,没看清,这美人儿一屁股坐到床沿,这一瞧不得了,他一个激灵,嘴巴张了张,差点喊了出来,自己心脏差点跳了出来,这不是那日思夜想的金伊人吗! 每个人记自己的脸可能没啥印象,但是记别人,特别是对自己最重要的人,那绝对是化成灰也能认识。 金诚这小心脏怦怦直跳,想着自己难道死了到了阴曹地府,终于和伊人会面了,心想:死得好,死得好,哈哈哈哈。 用手悄悄地在大腿上捏了捏。 痛! 再捏一下。 真痛! 只听啪的一声,一个耳光过来,金诚只感觉自己火辣辣地痛,脸上无缘无故挨了一记耳光,没错。 这次是真的痛!好痛好痛!能感受到痛,应该还没死吧!那眼前这个家伙应该不是伊人,长得像她的演员罢了,这样一想,金诚又灰心了些。 我插!啥情况,这小妞居然打老子,是不是剧本拿错了,自己咋挨上打了,真把我当群众演员搞了。 她笑嘻嘻道:“小子!你刚才嘴巴张了张,是不是诈尸想吓我啊,要你嚣张,终于落到本小姐手里了吧,哈哈哈哈,温度这么高,居然都没烧死你”。 知画急道:“大小姐,那个,那个......少爷是病人,望你高抬贵手”。 伊人脸一撇道:“哎呀,知画,你是胳膊肘往外拐了啊,你说他该不该打”。 知画嘟哝了半天道:“他...他该...,不过,少爷这几日发高烧后一直都喊你的名字呢”。 伊人又一耳光拍过去。 这次是另外一边,没错,痛,自己应该是没死,不然怎么会痛,难道是穿越了! 知画急道:“大小姐,老爷说等下就过来看他”。 只听伊人喝道:“少拿老爷子来压我,知画,我就不解了,你说你本来是我的丫鬟,他见你长得漂亮,求爹爹哭奶奶要母亲把你给他,当时你可是在我面前哭得昏天地暗,半年不到,你倒是倒戈了,哦,我懂了,他是不是那个啥,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知画羞道:“没有,少爷其实人蛮好的,他发高烧的时候真的喊你的名字”。 一个耳光又过来“喊得好,他喊说明心中有我嘛,现在我打他两耳光,是要把他打醒,打是亲骂是爱嘛,这也是一种治疗方法,哎呀喂,看我们知画这可怜样,真是打在少爷身,痛在知画心哪,我就不打他了,今天就暂时饶了这个乌龟蛋”说完吹着口哨出去了。 金诚摸了摸发烫的脸,正待开口询问这个恶人是啥来头。 伊人在门口一个转身道:“知画,那个啥,我今天没打金大少爷吧”。 知画立即道:“没、没,大小姐压根就没来过”。 伊人点头道:“不错,不错,假如老爷问起他脸怎么有些红肿啊”。 “是发烧发的”知画边用手摸少爷的脸,边嘟哝道。 金诚见这恶魔走了,问道:“啥情况,他爸的,无缘无故挨了几巴掌,这是有杀父之仇啊”。 知画喏喏道:“嗯,比杀父之仇还仇,谁要你前几日偷看她洗澡”。 金诚满脸通红道:“啊,她叫金伊人,那我叫什么”。 “金诚啊”知画不解道,他居然不知道自己叫啥了。 他摸了摸脸不解道:“那我们是兄妹了,我居然会去偷看她洗澡,我有这么污,不可能吧”。 知画心想你还知道自己污,那就还有救,笑笑道:“是有这么污,还有好多污呢,不过你们可不是兄妹,这是您师傅的女儿,你叫平时都叫她伊人师妹,你只是来拜师学艺,虽然都是姓金,但不是兄妹,应该五百年前是一家吧,当然现在也是一家”。 “也是一家,为啥”金诚急道,不能一家,我还要追她呢。 知画调皮笑笑道“仇家呗”。 “吓我一跳,仇家好、仇家好”金诚安慰道,心想暗暗发誓,金伊人,我这一辈子要让你从我手板心飞走了,我就不是金诚。 知画不解其意,心想难道仇家还好一些。 她询问道:“我去叫老爷过来吧,他天天盼着你醒呢”。 “你先别着急,我呢,这次生病,忘记好多事情,俗称失忆了,我要好好地了解清楚先,另外我生病了为啥在师傅家,没在自己家呢”。 知画道:“是这样的,一星期前,你发高烧,在家治疗效果一直不好,烧退不下来,所以就送到太医府来了”。 金诚道:“那意思就是说,病好了就应该要回去了”。 知画好奇道:“你以前可不喜欢到金太医家来,难道现在倒还舍不得走了”。 金诚道:“是这样的,我呢,感觉医术还不够,应该还要来再学习、再深造”心想,伊人在此,我是哪里也不去。 知画道:“少爷,这个可能不太好办,以前吧,你在这学习不太认真,经常惹事,所以半年前惹了大祸,被金太医除名了,所以你还想回来学习,这个可能就比较难了,这次你不是生病的话,想进门都怕是难”。 “这么惨,什么大祸”金诚道。 知画正准备说话,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金诚立即做了个嘘的手势,继续躺在床上道:“记得,我还没醒,该咋办咋办,不要怕,我罩着你”。 门一开,陆陆续续地进来几人,一个为首低沉声音道:“知画,他有没有什么反应?”。 知画紧张得语无伦次道:“老爷,少爷他...他没事了”。 老者道:“没事了是什么意思,我看看还有没有发烧”说完手背在额头上触了触,又把了会儿脉。 说道:“脉象倒还比较平稳,也不发烧了,为啥还不苏醒呢”。 另一个声音,显得特别尊重道:“金太医,犬子有劳您了”。 金诚一听,这个应该是自己的父亲。 金太医道:“我们本就是师兄弟,有什么有劳不有劳,他以前又是我徒儿,我定会尽全力,那啥,你那两个药铺生意怎么样啊”。 父亲道:“托师兄的福,生意刚好可以糊口,我们京口县离京城太近,条件好一点的患者呢,又到了京城,到我那药铺消费的基本都是低消费群体了”。 金太医道:“那也难怪,朝中有人好做事,你现在没有在太医府,药铺的事情要小心谨慎,不要让人抓住什么把柄,当然了,要不是金诚胡闹,你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上星期碰到国舅爷,他还在我面前抱怨圣上处理得太轻,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你要不是曾经救过贵妃的命,怕是性命都难保,工作再忙,也不能疏于子女的教育”。 父亲立即道:“师兄教训的是,犬子这次若是度过难关,我必将严加教育,以前是纵容了些”。 金太医道:“你能不能再回太医府,现在还不好说,至少近期可不敢再提”。 父亲诚恳道:“还望师兄多关照、多提携”。 金太医道:“伊人,今天下午开始帮你师哥施针”。 “父亲,他不是我师哥”伊人嘟哝道。 金太医严肃道:“少废话,他是你的病人”。 伊人继续嘟哝道:“我不!我就不!”。 金太医脾气道:“你敢,哼!”。 只听见一个出门的脚步声,显然是出门而去。 “叔父,我来吧”一个温柔声音道。 金太医无奈道:“好吧”。 父亲尴尬道:“两个小孩有些误会,主要怪犬子欺负伊人,醒来后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他”。 金太医道:“哼,都是些不听话的东西”。 一行人走了出去。 金诚睁开眼道:“这金太医不是叫金爱民吧”心想如果是这样的话,后世现代结局可不好。 知画道:“哦,老爷金太医金双,太医府首府”。 金诚调皮道:“这个名字好,有创意,难道还有个哥哥叫金丹,哈哈哈哈”。 知画见他笑得欢,低声道:“少爷,轻点声,可别让别人听到了,老爷确实有个哥哥,名字不叫金单,而是叫金义,还有个妹妹叫金紫若,可了不得,现在是贵人”。 金诚道:“最后这个分量重,这可是大家族啊”心想自己应该也不差吧。 “哦,我刚才还听到一个声音,像是个女孩子,她是何方神圣,我当时没敢睁开眼”他又问道,心想先把这些关系搞清楚。 知画道:“一方大小姐,她是大老爷金义的小女儿”。 金诚一听,念道:“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伊人、一方这名字有些味道”心想这名字应该是上一辈人取的。 中午,金诚吃过晚饭后,本准备午休小会儿,正待入睡,一个脚步声至。 金诚立即佯装入睡。 正文 第3章 可恶的嘴脸 第3章可恶的嘴脸无处遁形 一个声音温柔道:“知画妹妹,我来为师兄扎针”。 知画道:“麻烦一芳姐姐了”。 一芳道:“应该的,他是我的师哥”。 金诚有些小紧张,自己在后世现代是学西医出身,由于伊人师妹学是中西医结合,自己为了迎合她,想着平素能和她有些共同语言,自己也是在课余时间,自己自学中医,有事没事,还拿一本中医书到师妹课堂上去蹭课。 长此以往,自己对中医还有些见地,背了不少名方,有时候和师妹探讨中医知识偶尔还有出彩之处。 但是针灸,自己就彻底是外行了,现在见一芳过来为自己扎针,心里面还是有些莫名的紧张。 金一芳熟练地把针扎入金诚的几处腧穴,然后捻动起来。 金诚感觉她的手法比较轻柔,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在他捻针过程中,有些麻胀感,如蚂蚁行走一般。 金诚悄悄地睁开眼,见眼前的一芳长相和伊人有些相像,毕竟是一根苗子发下来,容貌绝美,柳叶眉,皮肤犹如婴儿般水嫩,这长相不比伊人差,属于容易让人犯罪级别,此时美人儿正专心致志地在做针灸。 一盏茶功夫后,一芳把最后一根针拔下,也没有走的意思。 她问道:“知画,是个每日中药都有喝吗”。 知画道:“谢谢大小姐关心,每天我都喂了两次”。 一芳触摸了下额头,把了会儿脉,说道:“脉象四平八稳,沉稳有力,为啥还没醒,我倒有些担心,是不是前两天温度太高,脑子出了问题”。 金诚那个感动,想不到,这金府还有如此关心自己的人儿,可惜,咋不就是那伊人呢。 知画也感触道:“大小姐,谢谢您”。 “知画妹妹,你倒越发水灵了,这半年不见,你变化如此之大,真是女大十八变,十足的美人胚子”一芳表扬她道。 知画一听,立即道:“一芳姐姐取笑我,金府,您和伊人姐姐最漂亮,他们都是京城四大美人,金府占了两个呢”。 一芳脸红道:“夸张了些,那些都不可信,也不知道师哥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知画道:“一芳姐姐,您心地真善良,您也最关心我们少爷”。 一芳噗嗤一笑道:“他是我师哥,我母亲说,二十年前,我伯母和母亲中的一人差点成了金叔叔的爱人呢,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就成了亲姊妹” 知画惊道:“啊,有这回事,我不知道呢,难怪两位夫人都对少爷如此好”。 一芳悠悠道:“应该有这方面原因,她们认为对他父亲有亏欠,所以对他另眼相看,母亲说,他父亲金石叔叔喜欢伊人姐姐的母亲,我母亲喜欢金石叔叔,之间发生了好多故事呢,只可惜,金石叔叔一个都没有抓住,其实论医疗技术,他应该排第一”。 金诚心想自己父亲比自己惨多了,自己只是一个师妹没追到,他是两个师妹都没追到手。 这样一来,金诚心里倒还好受些了,另一想,也不合适,毕竟这是自己的父亲,现在还有些幸灾乐祸了,不该,实在不该。 金诚心想,原来父亲的两个师妹都差点成了自己的母亲。 真是防火防盗防师兄,防偷防盗防闺蜜啊。 这么多爱恨情仇都是师妹惹的祸,他暗自思量,自己穿越后可以写一本书了,名字叫师妹恩仇录。 金一芳聊了一会儿后就告辞了。 金诚见她出去,立即睁开眼道:“知画,我这病情还比较严重,自己以前的事情基本忘得一干二净”。 知画急道:“那咋办,少爷”又想,忘了也不是坏事,以前你作恶太多,重新做人也不失一件美事。 他现在脑袋里全是后世现代的内外妇儿传,特别是外科技术更是记忆犹新,要说中医就是脑袋里有很多中医名方,急道:“我以前医疗技术怎么样啊,我父亲和师傅都是太医,应该也是不得了吧”。 知画被问懵了,不好意思道:“少爷,咳咳,这个不好说”。 他道:“不好说是个啥意思,那是好还是不好嘛,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知画道:“是这样的,少爷,你年纪比较小,学习你以前不太感兴趣,所以技术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擦!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这犹如问全班一百个学生的成绩,谁进步空间大,班主任会告诉你,那是最后一名的进步空间最大。 他心有不甘,又问道:“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意思是不错了,那你举个栗子给我了,我好理解,你就大胆地说,少爷我不怪你”。 知画犹豫了一会儿,喏喏道:“例子嘛,比如上月我感冒了,我要老爷给我开个方子,你当时说感冒是小病,硬要给我开个方子,我喝了后,越来越严重,后来,老爷看了你的方子,他说里面有位药有毒,剂量小是良药,剂量稍微大了就是剧毒,后来我们都不敢找你看病了”。 金诚听了也是心惊,心道,自己这臭皮囊以前做了太多恶,就这水平,想把伊人这个山头攻下来看来是有难度,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心里是莫名捉急。 他安慰知画道:“莫怕,知画,以后少爷看病会尽量小心谨慎”。 知画摇了摇头道:“少爷,你每次追着给我们看病,我们也好为难呢”。 “啊,咋回事”金诚实在不解,这看病还有医生追着病人的,真是滑天下之大鸡。 知画脸红道:“我们下人流传了一句话,不怕天、不怕地,就怕少爷开方剂”。 金诚道:“这么惨!有这么夸张吗”。 知画道:“咳咳,所以,你每次都求我们让你看病,后来发展成了每次看病另外给我们下人钱,所以有的下人还是让你看”。 金诚听得是哭笑不得,这看病还得给你们钱,才得让自己瞧病,调皮道:“是不是我开了药方,又拿了赏钱,然后把方剂丢了吧”。 知画急道:“少爷,你咋知道啊,我当时就相信你一回,喝了那药汤,结果差点把我害了”。 金诚实在对自己的这身臭皮囊无语到地老天荒了。 金诚为了了解自己,缠着知画聊了大半夜。 第二日早晨,金诚刚醒正准备下床活动活动筋骨。 只听到外面几人寒暄而至,他又得重复昨天的故事,立马躺到了床上。 知画立即喊道:“夫人您来了、伊人姐姐、一芳姐姐”。 一个声音道:“嗯,我们来看看他,他昨日怎么样啊”。 知画见少爷如此机智,她也习以为常,左顾而言他道:“少爷昨夜没有发烧”。 夫人道:“那就好、那就好,如果诚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好给师哥交待”。 伊人道:“有什么好交待的,他是自己做了太多亏心事,现在是阎王爷都看不惯了,让他下去好好治治他”。 夫人骂道:“伊人,就你话多,他可是你师哥,还有就是从小你们可是指腹为婚的啊”。 伊人急道:“我反正不认,这唐朝只剩他一个,我就去出家做尼姑”。 金诚听得是即开心又伤心,前面部分是意外惊喜,后面部分就是跌到谷底。 夫人骂道:“你就是太任性了,我都管不住你了,看看你一芳妹妹,多文静”。 伊人反驳道:“一芳姐姐,我们换一换罢了”。 一芳笑道:“伊人姐姐说笑了,伯母只是气话而已,你还当真了”。 夫人上前关心地摸着金诚的额头道:“好徒儿,你可要好起来,就发个烧,怎么就醒不过来呢,你说这老爷也是菜,还是太医首府,就这么点水平,太医不为病人做主,还不如回家卖红薯” 伊人噗嗤一笑道:“母亲,你这句话是哪里学的,我等下告诉父亲去,说你骂他水平差”。 夫人又把金诚手抚了抚道:“好孩子,你可要坚持住啊”。 伊人心头一亮道:“母亲,我给师哥把把脉,看看他的情况如何,什么时候死”。 夫人起身道:“也好,你看看他的情况,你这嘴巴能不能说点好话,对师哥好点”。 伊人上前坐在床边。 金诚心是怦怦直跳,他可不是善茬儿,心想这家伙说不定又会捣鬼。 他正在想,自己手腕处传来一股力道,并且力道是越来越大。 忍! 我忍! 必须忍! 他痛得是满头大汗,又不敢作声。 夫人正在问知画的细节,根本没有注意。 金一芳看在眼里,见他脸上豆大点汗珠落了下来,知道是伊人姐姐在调皮,心道这家伙毕竟是病人,立即道:“伊人妹妹,合适就好了,走,我们练武去”说完也不待她搭话,上前拉起她就走,两人和夫人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出了门,伊人道:“一芳妹妹,你刚才看到什么端倪没”。 一芳噗嗤一笑道:“我当然看出端倪了,我看到你在欺负他,差点把他手捏断了”。 伊人道:“不是的,妹妹,我告诉你了,我刚把手放上去的时候,那乌龟皮蛋的手指居然在我手心摩挲,占我便宜”。 一芳笑道:“你就是草木皆兵罢了,你是狠得太深,你见他哪里都坏,他占你便宜我可没有看到,不过你欺负他呢,我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伊人见她不相信,急道:“妹妹,你不相信就算了”心里暗自盘算,等下到门外去看看就不知道了,无论如何要尽快把他赶出太医府,想着他都烦,如果他敢骗我们的话,我就好好去告他一状。 下午,一芳吃了午饭后,拿着针灸盒走到金诚房门外,见伊人在窗户上聚精会神地往里面张望,立即咳了一声。 伊人吓得不轻,转身见是金一芳,立即上前拉住她到旁边门口道:“妹妹,我早上说这是个大骗子,你还不信,我刚才可是看到他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你说说他可恶不可恶”。 一芳道:“真有此事”。 伊人道:“你等下去扎他的痛穴试试便知”。 一芳道:“还是算了吧,他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伊人急道:“妹妹,你咋这么天真可爱,我真是被你的天真打倒了,他是什么人啊,从来就没做过好人的,他还有难言之隐,不行,我得告诉父亲去,看他如何收场,害得大家都如此为他着急,你说可恶不可恶”。 一芳道:“那也是,那我去告诉他便可,要他给大家解释下就好了”。 伊人见给她说不通,又道:“妹妹,我求你了,你就当不知道,就可以了,好不好,就算姐姐求你了”心想你可别坏了我的大事。 一芳道:“那好吧,这针灸扎还是不扎”。 伊人道:“那当然要去扎啦,你刚才那声咳嗽,他应该听到了,你不去扎,那不打草惊蛇了吗”。 一芳道:“好吧,你把这气氛搞得太紧张,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伊人心想这个傻白甜,道:“我的好妹妹,他做坏事都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你倒不好意思了”。 一芳不解道:“伊人姐姐,你为啥对他这么凶啊,以前吧,你是不待见他而已,现在感觉都势同水火了”。 伊人道:“我们的仇恨大了去了,你不知道为好,你看我怎么折磨死他了”心想他偷看自己洗澡的事情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屋内,金诚和知画听到外面的咳嗽声也是吓了一大跳。 金诚道:“应该是一芳来我自己扎针了,没事,继续昨天的故事,不要慌”。 知画道:“少爷,我们还是投降算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我感觉这天天如煎熬一般”。 金诚噗嗤一笑道:“又不是打仗,投什么降啊,没事,有什么事,少爷顶着,大不了,我们灰溜溜地回金府嘛”。 知画道:“也是,少爷,你以前可不喜欢过来,说什么金太医对你太凶,伊人姐姐又是男人婆,你看着她都烦”。 金诚眉头一紧道:“有这回事吗,哦,那时太年轻,不懂事,现在觉得想学点真本事了,不然的话,以后怎么办,你说是吧”。 知画听他如此说,心里倒还释然了。 一芳在门口也听到他们说话,敲了敲门。 金诚立即做了个禁声手势。 知画把门打开道:“一芳姐姐来了”。 一芳倒还有些不适应,说道:“我来为师哥扎针”。 一芳熟练地扎针,心想这家伙明明醒了,为啥不做声呢,想不透!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她试探地问道:“知画,如果少爷醒了地话呢,你可要告诉我啊”。 知乎喏喏道:“这...这...那好的”。 一芳心想吓吓你先:“因为我现在给他扎的穴位是以毒攻毒,如果是昏迷呢,我用这种方法会把他扎醒,如果他是清醒的话,那我这种方法会把他扎昏过去,永远醒不过来”。 金诚和知画一听,吓得不轻,同时喊道:“啊”。 一芳见金诚眼睛睁得梨大,噗嗤一笑道:“金诚师哥,你啊啥”。 金诚不好意思道:“一芳师妹,你快把针拔掉啊,你把我扎昏了咋办”。 一芳笑道:“我是骗你的,我刚才在门口听到你们说话了,呵呵,你惨了”。 金诚急道:“咋了”。 一芳严肃道:“伊人姐姐说要你去给伯伯告密,你说你惨不惨,师哥,你醒了是好事,为啥不告诉大家,让大家都为你担心”。 金诚道:“我呢,这次醒了后脑袋里都忘了以前的事情,所以呢,不知何去何从,正在思考怎么办呢”。 知画也急着解释道:“是的,一芳姐姐,少爷真的什么都忘了”。 一芳道:“原来如此,那告诉伯父和伯母不就好了嘛”。 金诚正待发话,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行人进来。 为首的金伊人开心道:“父亲、母亲,我说了吧,这家伙就是个大骗子,您们还不信,请大家把眼睛睁大些”她指着坐在床上的金诚,心想你的可恶嘴脸无处遁形,看你怎么办。 正文 第4章 无为观小神医 第4章 无为观小神医 剧情的画风完全没有按照她的剧本来。 夫人见金诚醒过来,立即上前道:“好孩子,居然醒了,好好好,金太医,你这医术不错,我上午说的话,我收回”。 金太医也是哈哈笑道:“醒来就好、醒来就好”上前关心地把起脉来,又道:“不错,不错”。 伊人见这剧情完全没有按照自己的剧本来,急道:“父亲、母亲,他是个骗子,他醒来也没告诉大家,还得我们为他担心”。 金诚正待发话。 夫人道:“醒来就好了”。 伊人急道:“既然醒了,他就可以回去了”。 父亲道:“还需要好好调养一番,急啥,不急,诚儿,你好好休息即可,以前你是我的徒弟,对你严厉了些,现在你到了我们金家就是客人,所以完全不用拘束”。 金诚见这金太医和夫人如此和善,居然要自己好好调养,这时不及时地顺着杆子往上爬,更待何时,立即道:“谢谢师傅师母关心,徒儿生病,感谢您们照顾有加,才会恢复得如此好”。 伊人见这家伙赶也赶不走,打也打不死,心里大急,道:“喂,你既然没死,可以滚回京口县了吧”。 金太医见她屡次对金诚不敬,越来越叛逆,严肃道:“闭嘴,什么态度,他毕竟也是你师哥,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天天死啊死啊死的,成何体统”。 伊人见父亲发起脾气,脸憋得通红。 夫人眼里的徒儿越看越喜欢,也帮腔道:“伊人,你最近总是针对你师哥,到底是为啥”。 伊人见大家都对针对她,哇得哭出来。 金诚见她那绝美的脸蛋,自己是越看越喜欢,十五岁的伊人,自己不敢相信,日夜思念的伊人就是眼前,这暴脾气、这一颦一笑,除了穿着唐装外,就是那个调皮的师妹。 他见她哭得伤心,急道:“师妹,我以前很多事情做错了,你勿怪,以后绝不会发生了,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和爱护你”。 伊人听这他这安慰的话,感觉是虚伪无比,怒道:“滚!我才不要你的照顾”。 金诚尴尴尬尬。 金太医见他们两个杠上了,黑着脸道:“好了,伊人!你先回房间吧,好好去反思下,你师哥刚醒要好好休息下”。 伊人见这家伙色眯眯地看着自己,急道:“金诚,你要是个男人,你就主动滚出去”。 金诚也没想到这课仇恨的种子在她心中,生根发芽如此茂盛,一时也是没了方寸,喏喏道:“师妹,我以前是有些混,那时候是我太年轻,不懂事,没有好好珍惜学习的机会,我想重新拜师傅为师,多向师傅学点杏林知识,发扬光大,以前是我作错了,我今后一定改”。 师母开心道:“好好好,诚儿长大了”。 伊人骂道:“你你你,不行,你必须滚出太医府”。 师母见她如此执拗,也是急道:“我同意了,诚儿是可造之材,我觉得不错,伊人!过了啊!”。 金太医见他这次生病后犹如转性一般,心想这家伙居然还说出来几句能上台面的话,不错!不错!,正待表态,见伊人暴喝一声:“不行”。 伊人见母亲如此挺他,父亲也没有明确表态,心想这快要成事实了,心里也是大急,现在是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她急道:“父亲,金诚这个乌龟蛋,半年前偷看我洗澡,你说他是不是该滚出太医府”。 金太医也是大骇,自己只有唯一个女儿,把她当着掌上明珠一样,见她被金诚轻薄,立即厉声问道:“金诚!有没有这回事儿,你说说!”。 金诚也是大囧,他现在根本不知道半年前发生的事情,嘴里嘟哝道:“我...我...我这次生病,以前的很多事情都忘了”心想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蒙混过关。 伊人又是哇地哭了出来道:“父亲,您看,金诚他,他不是人,你敢做不敢当,你倒是在父亲面前发誓,你若偷看了我洗澡,你天打雷劈”。 金诚一个激灵,心想自己好不容易别雷劈到你身边,打死我也不能被雷劈回去,这个誓可不能随便发。 金太医见他欲言又止,还说自己忘了以前的事情做借口,心里明白了八九分,一声喝道:“知画,你说说”。 知画也是大急,本想置身事外,见老爷问起自己,犹豫了半天。 金太医见她也是半天不做声,厉声道:“说!”。 知画吓了一跳,立即跪倒在地,喏喏道:“老爷,少爷他...他...确实看了,他也确实失忆...他”。 金太医听到前面半句,哪还理后面那一句话,气得七窍生烟,喝道:“金诚,我真是瞎了狗眼,你调皮也就算了,居然对师妹做如此龌龊之事,你跟我滚出去,永远不要踏入我太医府半步”。 夫人也是大急,立即道:“老爷,息怒,这...这...孩子太小,调皮而已,不要动那么大的肝火”。 金太医喝道:“哼,夫人,你就是一直护着他,他才会如此不堪,你是害了他呢,他做如此龌龊之事,以后我们女儿如何做人”。 夫人道:“他们本就是指腹为婚,这伊人是他未来的媳妇,他就是和未来媳妇闹着玩玩罢了”。 金太医急道:“胡闹!,就他那个欠揍样,我敢把伊人交给他!金诚,你说说,你配得上我们伊人吗”。 金诚被这一问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好回答,目前这情况显然是配不上,以后更不好说,心想后世现代这师少爷脸皮厚,我自己脸皮想厚一点都没找到角度,此时只有退一步再说。 金诚整理了下思路道:“师傅、师母,我金诚做了对不起师妹的事,我错了”。 伊人见目的基本达到,继续添火道:“父亲、母亲,我以后都不想活了”。 金太医气道:“那啥,你以后也别喊我师傅,我没有你这种徒弟,你今天就滚出去,以后都别进我府,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 夫人见老爷在起头上,也不好再说话,道:“他刚大病初愈的,现在就回去不合适,那再住今日吧,病情完全好再回去不迟”。 伊人立即道:“我和一芳妹妹刚好今日下午要到师傅那去,所以我们就送送他这个病人会京口县,反正无为观就在京口县北门口不远”心想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把你赶出去。 金太医心中有气,起身道:“哼”不表态,出门而去。 夫人见老爷这次是真发了脾气,哼了一声没有态度,这没有态度就是最大的态度,心想金诚精气神也还不错,这京城离京口县半个时辰不到,应该问题不大,又有一芳在一起,倒也放心,叮嘱道:“那,就有劳一芳了”。 金一芳道:“伯母,放心,我定会把师少爷送回京口县金府再去拜访师傅”。 “好吧,那诚儿,你吃完午饭就先回家,好好调养,下次你师傅气消了,我再批评他,你不要着急”师母一锤定音。 金一芳拉着伊人妹妹去准备东西,关心道:“妹妹,你可别想不开啊,那个啥,他真的偷看你洗澡了吗,呵呵,我是好奇”。 伊人嗔怒道:“哼,我会想不开,我呸,为了他,我呸,我不折磨得他痛不欲生,我才是真的想不开”洗澡的故事避而不答。 一芳道:“理解!理解!,师哥真调皮,爱好也真够独特的啊,呵呵”。 伊人怒目而视道:“一芳妹妹,你敢取笑姐姐我,小心我打你” 。 一芳求饶道:“姐姐,我错了,不过把他送回京口县真是便宜了他,你想折磨他也是鞭长莫及啊”。 伊人拍了下脑袋道:“说的也是啊,你说这他都走了,我拿他怎么办,刚才有些太冲动了,现在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突然心底又有了新思路。 四人准备妥当,两架马车,浩浩荡荡地向京口县方向,无为观进发。 快到京口县,伊人下马车把两部马车停了。 金诚露了个头道:“咋了,伊人师妹,为啥停下来了”。 伊人快步走到金诚的马车旁边,热情道:“师哥,我今天对你太过火了,现在给你道个歉,你不会怪我吧”。 金诚心头一热,心想我后世现代追了你十几年,关键时刻掉链子,现在又追了上千年才把追到身边,你就是捅我一刀,我都原谅你,何况就是几句话,立即豪言壮语道:“伊人师妹,这是什么话,本是一家人,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心大,不记仇”。 伊人强忍怒火,温柔道:“无为观香火旺盛,以前你也经常去和我玩,要不你也去住两三日,我们好好谈谈心,把以前的误会尽量解除”。 金诚听得心花怒放,这都主动邀请自己了,自己正准备应承下来,嘴里道:“哦,那...”。 知画在旁边拉了拉他的手,意思已经很明显。 伊人见他犹犹豫豫,立即道:“是这样的,一芳师妹说,你这大病初愈的,针灸疗程还没扎完,她还要替你扎针呢,你总不会拒绝一芳大美人儿的邀请吧”说完装出可怜样儿。 金诚这小心脏都酥了,也不管知画在手上拉拉扯扯,应承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我也去看看”。 伊人一听,高兴地道:“那我们出发吧”说完更是狠狠地看了他一眼。 金诚见她这小眼神,虽然眼里有些嗔怒,这小眼神和以前的伊人师妹那是如出一辙,越看越是喜欢。 知画见伊人上马车了,低声道:“少爷,伊人姐姐骗你的,你倒是实诚,你根本就没去过无为观”。 “啊,为啥小师妹刚才那样讲”他不接道。 知画噗嗤一笑道:“啥,小师妹,他明明是你的大师妹,小师妹是一芳姐姐好吧”。 金诚道:“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啥,反正没事,我带你去游山玩水一番”。 知画喏喏道:“那你要小心些啊,这伊人姐姐古灵精怪的,小心她吃了你”。 金一芳见伊人这样安排一番也是着急,道:“姐姐,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先把他送回去”。 伊人咬牙切齿道:“那不便宜了他,我们到了无为观,我再好好折磨他下先,不然这口恶气,实在是憋得慌”。 一芳见她这个咬牙切齿的样子,急道:“姐姐,你可要悠着点,我们师傅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惹恼了她,你就惨了,她可是最反感师哥、师妹纠缠不清的,你还记得青玄大师姐和张青山吧”。 伊人坏笑道:“嗯,我当然记得啊”心想师傅你老人家可千万别忘记。 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无为观。 金诚下马车看了看这个道观,道观不是很大,三座老式道观建筑,中间的一个主观——无为殿,左右各一阁楼,左边叫养心阁,右边叫静心阁,总体分布称品字形,背依青云山,依山而建,错落递进,林木苍翠,风景宜人。 金诚上前道:“师妹,慢慢来,别摔着”。 伊人马着脸道:“关你屁事”说完自己一跳下了马车。 金诚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满脸只剩尴尬。 金一芳看不过道:“师少爷,这里是我们第二个家,熟悉得紧,倒是你,可要照顾好自己”一语双关。 他哪里听懂,哦了一声,跟着她们一起进观。 这无为殿香火还比较旺盛,殿中央供奉着十几米高的道德天尊太上老君雕像,供人敬拜,现在是下午倒还有几人在这里祈福跪拜,养心阁和静心阁不对外开放,主要用来招待重要香客和议事使用。 一个道人模样前来,高兴地抓着伊人和一芳地手道:“师妹,你们来了,你们再不来,师傅可要生气了,今天早上还在念你们呢”。 一芳立即道:“师姐,我们前几日就应该过来,有些事情耽搁了”。 伊人立即介绍道:“师姐,这是我们的师少爷,金诚少爷,他亏心事做多了,晚上睡不着,想来无为观住几日,拜拜菩萨,安慰下自己那颗没有良心的心灵”。 师姐道:“这怕难办啊,我进去通报师傅先,请她定夺”。 伊人又道:“我是开玩笑的,师少爷前几日大病初愈,现在需要一个地方清修下,他还需要扎针巩固疗效,所以我们就带他过来了”。 师姐正在犹豫,只听到一个声音道:“两位徒儿来了,给她师哥安排一个房间住下吧”。 金诚见她们师傅正坐在房间喝茶,一身素衣,头上戴了一个纱帐似的东西,蒙了脸,看不清脸面,心想这家伙,搞得如此神秘,倒不敢造次。 几人坐定后,伊人派人把物质送了进了后院,嘴里道:“师傅,徒儿想死你了,父亲和母亲托我送了些物质和药材过来,请您笑纳”。 蒙面阿姨嗯了一声,喝了一口茶,没了下文。 伊人又道:“师傅,这是我师哥金诚,他呢,前几日发高烧,烧坏了脑袋,现在需要针灸治疗,所以,咳...我把他也带上了,另外他也带了二十几两银子作为功德钱,师哥,你快拿出来塞”。 金诚摸了摸口袋,心里着急,自己哪里有什么银两,前面她又没讲,现在突然又来这一出,望着知画,她也做出一脸懵逼样,意思很明确自己又被这恶魔师妹骗了一回,正待解释一番。 一芳把银两递给了师姐道:“师姐,这是金诚师哥的功德钱,麻烦您收下,刚才他给我了,我倒给忘了”。 伊人狠狠地看了她一样,金诚道是投出感激的一眼。 蒙面阿姨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又道:“好吧,伊人你就每天为他扎扎针吧,另外这几日有些病人过来,你们也适当看看,注意要量力而行”说完起身而去。 伊人正待说这扎针的活儿是妹妹一芳的事情,见师傅已经起身,不敢做声。 伊人回到房间,对着一芳道:“我亲爱的妹妹,你这胳膊肘往外拐啊”。 一芳笑笑道:“我是怕你挨批呢,这些小伎俩少在师傅面前摆,她火眼金睛,小心被看穿”。 伊人道:“那也是啊,我是有些操之过急”。 吃了晚饭,金诚和知画正在叙话。 知画不解道:“少爷,我发现您这次病好后感觉变了一个人,你咋对伊人姐姐关心起来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金诚道:“那以前是个什么画风”。 知画道:“呵呵,以前吧,你说弱水三千,你只取一瓢,你猜猜是哪一瓢?”。 金诚诧异道:“难道是伊人”。 知画神秘笑笑道:“是她倒好了,恰恰不是她,不是她嘛,也就算了,你倒好,天天在她面前说那一瓢是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琴棋书画,这样一来,伊人姐姐就把你拉入了黑名单,永远不得翻身,你曾经还和你的朋友说什么,伊人姐姐是男人婆,没什么女人味”。 金诚一听,擦!这如何是好,原来有这么多故事,难怪她和我势同水火,又道:“这一瓢到底是哪一瓢,我咋没有一点印象啊”心想难道比伊人还有漂亮的。 知画道:“京城四大美人之首夏雨嫣啦”。 金诚把名字默念了两篇,痴痴道:“没印象”。 知画急道:“不可能吧,她是京城玉堂春头牌,你以前可是每次必去捧场啊,她每个月只演出两次,无论刮风下雨,你都会去”。 金诚心想自己后世现代可不是一个爱追星的人,道:“有这么夸张,每次都去,开演唱会吗?那我们关系到了哪一步”。 知画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以前和我们下人吹过,说什么你把她灌醉已经把她拿下了,不知是什么意思”。 他也是被自己以前的破事搞得一头雾水。 两人正聊得欢。 伊人火急火燎地进门道:“知画,请把给师哥熬药的罐子借我用下”说完拿起罐子就往外跑。 金诚好奇道:“这是啥情况,难道是瘟疫来了,药罐子不够用,我们去凑凑热闹,如何”。 知画道:“少爷,你这大病初愈,还是好好休息下好些,你觉得呢”心想那伊人姐姐本来就不待见你,你还像个飞蛾样往上扑,小心灰飞烟灭。 金诚此时刚穿越到伊人身边,只要她没在身边,感觉浑身都难受,伊人在身边,感觉全身都是舒坦,尽管她有些恶言相向,越看越喜欢,感觉自己都有些贱骨头了,越来越喜欢被虐待。 两人到了道观的静心阁,此时还没有天黑,进进出出病人不少。 唐朝没有什么医院,药房诊所也少,很多老百姓生病后喜欢到道观或者寺庙里面求拜一番,这些出家人也有博览群书的,偶尔有个别还真的可以看看病,配点草药啥的,反正行医执照也没有现代管得那么严,医疗环境也没有那么恶劣,医患关系好,一边吃药一边求神拜佛,病没治好,是病情太重,佛祖也治不好,病好了,那必须狠狠感谢一番,同时连带佛祖也感谢了。 所以时间一长,生病的周边群众都喜欢过来,同时呢,对于道观寺庙来讲,也不是坏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们也是需要香客侍奉的,这样一来,供需达到一个默契点,现代来说,客户粘性有了,香火也旺了。 太医府两个千金每月很长时间都是在道观习武看病,两位又是一个秋水共长天一色,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无为观小神医,大家都是有所耳闻,在现代也该算是二线明星吧。 所以前来求治的患者那是络绎不绝,也难怪,免费专家会诊,求之不得呢,大家不趋之若鹜才怪。 想想后世想看下专家号那得排队,你排了半天队,发现前面站了几十个,轮到你了,小窗口一关,里面一个温柔的声音传出来,今天专家号没了,明天再来,正当你准备嚎啕大哭时,结果旁边热心群众过来拍拍你的肩膀,关心地问道,兄台,我姓黄,单名一个牛字,没排到号吗,不要急,有困难找我塞,看看这是今天专家号,我正要感激涕零,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500元一张,啊,你坑人吧,专家号50元,大屏幕清清楚楚啊,热心群众立即正色道,兄弟,生命重要还是钱重要,人在钱没了还可以赚,钱在人没了得有多惨,你说500元算啥,你又不天天看专家号,我们多辛苦,每天要服务这么多困难群众。 这样一来,道观为了做好服务工作,把几间厢房都腾了出来供两兄妹使用。 金诚和知画到了静心阁,还真是一番热闹的场景啊,不时有人过来,有捂着肚子的,有捂着头的,也有抱着小孩的,甚至还有部分热心群众,远远看去没啥毛病也来调养调养的,一看就是粉丝来混脸熟的。 “这个爱占小便宜的特色,都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啊”金诚感叹道。 正文 第5章小显身手 第5章 小显身手 金诚和知画在房间外站了一会儿,发现这边的格局和自己住的房间格局基本差不多,每个门上一个字,整个读起来是“合一天人,无为雅静”金诚一边看一边想有意境,自己对道教不是很了解,也不太明白其中深层次含义。 一芳此时正在“雅”字房用来对外会诊开药,而“静”字房里面传来了“哎呦哎呦”的痛苦叫声,慢慢地声音越来越大,这时候,伊人提了针灸箱急急地进去。 知画的胃口一下被吊了起来,立即拉着金诚进去,进去一看,房间里面摆放了两张简易床铺,一胖一瘦两人,每人旁边放了一个小桌子,上面放了两个药碗,微胖的那个“哎呦哎呦”声音不断,声音特别大,那个瘦的那个人也在那里“哎呦哎呦”喊,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呻.吟为主,更像是在哼哼叫一样。 金诚进来一看,基本判断出瘦小的那个病情更严重,临床上往往是这样的,吼道最凶、叫得最凶的你倒别担心,他能吼说明他问题不太大,那种受伤或者生病后默不作声的病人,恰恰是我们医生要特别关注的,往往这种是最危险的。 两个病人,一个微胖,穿着绫罗绸缎,显然是富裕家庭出身,哼哼叫的病人是个乞丐。 伊人看到他们进来也没有打招呼,直接把金诚当空气,此时,她正在为嗷嗷叫那位针灸止痛。 金诚走到乞丐旁边,上前摸了摸他的脉象,其实他也不会摸脉,一般来讲西医喜欢用此来判断患者的心率,他数了数脉搏,感觉大约有80到90次,由于没有手表,也只能估测一下,发现听上去虽然叫的声音不大,也是痛得直冒冷汗,他关心问道:“你讲讲哪里痛,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给你看看”。 乞丐看着金诚,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医生,也只能回答道:“肚子痛得厉害,昨天开始的”。 金诚又问道:“那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乞丐一边哼哼,心想老子就一乞丐,能吃得道干净的东西,没好气地说道:“你到底是谁,你说我就一乞丐,能吃到干净的东西吗?,有得吃就不错了,你说是不是”。 金诚一时语塞,继续问道:“你看看,那边那位是我的大师妹,你说说我是不是医生,那你把过程给我讲讲,看我能不能想想办法”。 伊人听他讲自己是小师妹,脸涨得通红,显然是从心底不认这个师哥,只是此时比较忙抽不开身,否则一定要好好骂他下先。 乞丐哼哼了一会儿,他一听眼前这个家伙居然还是师哥,应该水平更高,如看到救星一般,高兴道:“昨天中午,那员外过六十大寿,见我在门口,管家给我赏了一大碗饭,另外还赏了一大碗五花肉,还开恩给了我一壶酒,你说这把我高兴的,我三下五除二地把酒喝了,没想到,刚吃完不久,我肚子像刀割样疼痛,这时,其他旁边的乞丐说,这肯定是员外府下毒,不然怎么会吃了饭就肚子痛得厉害呢”。 金诚问道:“那你请医生看了没”。 乞丐道:“我哪有钱请医生看,见路边一个江湖郎中,我就上前去瞧了瞧,他说他只看疑难杂症,我这种病他看不了,我就到员外府去理论,被他们轰了出来,所以我才去报的官说他们员外府下毒”。 金诚被他逗笑了,这江湖郎中也够狠,遇到这个疑难杂症说看不了,理由居然是只看疑难杂症,真是服气。 乞丐哎呦了会儿,又道:“我到官府去,官差说,你是吃得太多了,不消化,你先去看看医生再说,先把病治好,我们再判案,另外那牛知县还给了我一两银子要我先看病”。 金诚道:“嗯,李知县不错”。 乞丐急道:“不错个屁,我吃员外府的饭的时候,他也在场好吧,他怕是承担责任好吧,我呢舍不得花钱,听说无为观两位小神医过来,所以我今天早上就过来了,金医生真是神医啊,通过她的针灸和喝药后,我痛好多了”。 金诚一听心底一沉,心道这情况可不妙啊,继续问道:“那你这痛是什么样感觉,描述给我听下,我好判断你的病情”他尽量把话说得通俗易懂些。 乞丐一边扭曲了下身体,缓解了下疼痛,休息了会儿,又说道:“这痛吧,像是一个人拿了一把刀割,痛得真是死去活来,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痛过,昨天呢,除了痛,另外还呕得厉害,我是一夜未睡,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一直是痛”话还没说完,又哎呦哎呦起来,喉咙也干呕起来,只是呕了半天也没见他呕出东西。 “不容易,居然熬了一晚上,你昨天咋去看医生,那牛知县钱都给你了”金诚看他可怜,又关心道。 他又哼哼唧唧了会儿,又道:我呢,肚子痛又不是第一次,你说我就是一个乞丐,身体哪有那么娇贵嘛,按照以前的惯例呢,一般熬一熬也就过来了,哪知道,这次痛得这么厉害,并且一直不好,昨夜差点把自己痛晕了”。 金诚问道:“你一般是吃了东西痛呢,还是饿着肚子容易痛,比如夜晚痛”。 他又扭了扭了身体道:“以前呢,经常是饿着肚子,时间一久就落下了病根,每次都是饿了肚子就痛,我真倒霉,其他乞丐呢,就算是饿肚子,但是也没有我这么痛啊。 金诚听他这描述,基本上知道他这个病情了,诊断也有了,试探问道:“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晚上肚子痛,但是一吃东西呢就好”。 他惊奇地望着金诚,心想,这也被你猜到了,真不错,难怪他是师哥,那个美女神医就没问得这么详细,瞬间着形象高大了很多. 他眼神发光道:“确实如此,我昨日发病后,我以为吃东西可以缓解,所以我把那钱去买了酒,本来是喝不下,我是硬撑着才喝完呢”。 金诚一听,心是沉到了谷底,听他这样讲,有些好笑,这个病吃东西是大忌,这哪是喝酒,简直喝的就是毒药。 金诚立即严肃问道:“这次肚子痛,喝了酒,吃了东西不但没有好,反而更加严重了”。 伊人有些诧异,心想这家伙居然能看病,从他和病人沟通情况来看,确实还有点意思,她看着他,感觉不认识般。 金诚上前把他衣服打开,给他做起了体格检查。 伊人此时正在为另外一个病人扎针,她见金诚掀起病人衣服,心里早就想过来骂他一通,踢他一脚。 金诚自顾做检查,也不理伊人那犀利的眼神,调皮道:“我们女神医不是很方便,所以呢,邀请师哥来给你检查下”他把“邀请”二字说得特别长。 伊人听他调侃自己,气得是脸红脖子粗。 金诚道:“我检查你的肚子,如果有什么感觉,一定要如实回答我,不然耽误了病情,可是你自己吃亏”。 其实呢,他心里早就做出了诊断,这是溃疡穿孔病历,临床表现已经很典型了,但是临床上,你就是再有把握,也必须结合其他相关实验室检查等辅助诊断,总不能随便下结论,假如错了,给病人造成的后果和痛苦那是无法估量的。 由于没有B超CT这些辅助检查,金诚特别细致地做体格检查,每一个细节都特别注意,生怕漏了那个环节,按照外科手法一一到位,并且在做检查的过程中,他还耐心细致地询问了病情的感受。 金诚做完检查后,心道已经无药可救了,现在病人已经到了腹膜炎这个阶段了,检查过程中,腹部触之即痛,反跳痛也是明显,这十二指肠溃疡还敢喝酒吃肉,在这唐朝,就是那观世音下凡都酒不了。 旁边那个绫罗绸缎的病人满脸的不屑,心想你这乱按一通没病都被按出病来。 金诚朝伊人道:“伊人,你出来下,我找你有点事”。 伊人不屑道:“没空,哪里凉快,哪里去”。 他心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本来想给你沟通下病情,但是此时在她心中自己就是一堆垃圾,说了她也不信,何必去自讨苦吃。 就在这时,两个官差模样的人大摇大摆进来,问道:“谁是医生?”。 金诚抬头道:“我是,咋了”。 为首的官差客气道:“医生,您好,是这样的,这个乞丐报官说他是马员外下毒,所以呢,知县大人比较慎重,要我们过来看看他的情况到底是如何”。 金诚心想,看病就看病嘛,居然还牵涉人命官司,索性不做声,看着伊人,想看看你是怎么看的。 这小妞也狠,居然想看他出丑一番,对着官差大人道:“官差大人,这是我们有名的金医生,他刚才在这里仔细查看了半天,他应该会告诉你病情”。 不地道、太不地道,这明明就是你的病人嘛,现在居然把他推给我,这个坨我可不接,金诚邪恶想到。 他不表态,无所谓地看着伊人。 伊人又道:“你没看到我这个时候正在忙吗”。 金诚一看,她确实在忙,想着也就是介绍下病情吧,没啥大事,对着官差道:“那我们到门外去吧”。 知画心想少爷你难道会看病,他会不会看病,自己最有发言权,今天是怎么啦。 伊人刚好扎完了,心想你这不知死活的家伙,还真敢接这个坨啊,立即把针收了装在针灸盒,也跟着出来了,想着就你这点墨水,也想臭显摆,倒要好好看看。 一芳前面排起了对,抽不开身,不然也会跟着过来凑热闹。 金诚带着两位官差走到门外,笑呵呵道:“两位官差大人,你们觉得病人情况怎么样”。 周围的吃瓜群众,含官差、伊人、知画及旁边热心的群众都是有些懵比。 官差呵呵笑道:“这,金医生你是医生,我们咋知道”。 伊人没好气道:“你知道这病情,你倒是说塞”。 为首的官差哪里知道这两个家伙不对路,客气道:“不瞒金医生,我们李知县非常重视,虽然他是一个乞丐,但是那也是我们大唐的子民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然是大唐子民,那肯定就得享受同等的待遇,他报官说员外府下毒,我们就应该好好查一查”。 金诚也附和道:“应该的应该的”。 官差继续道:“其实那天我们知县牛大人也在现场,你说这乞丐有木有良心,员外过寿,是好事,他在门口,给了他食物和酒,他硬说是害他,你说这是不是太无聊了”。 金诚又附和道:“是无聊,太无聊”。 官差感觉遇到知音一般,又义愤填膺道:“好人不能冤枉,那坏人我们也是决不能放过,你说是吧,如果真是那员外府下毒,我们一定会严惩不贷,如果是那乞丐诬陷的话,那我们也就不客气,哼”。 金诚装腔作势问道:“咋个不客气法”。 官差道:“当然是抓起来律法处置”。 金诚道:“难!非常难!”。 官差急道:“这是为啥,当然了,我们先等他病好了再抓他不迟,当然了,吓吓他也好,以免他再去祸害别人”。 金诚道:“抓他可能是抓不了,因为他活不过明日了”。 “啊”大家吓了一跳。 伊人见他又在这里大言不惭,嘴里急道:“你、你...” 金诚看这小师妹显然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暗想,伊人伊人你惨了,你既然对我这种态度,你就去往前冲吧,关我屁事。 他道:“哎呀,我还忘了,这不是我的病人,首诊医生是我们美丽的金医生,刚才我本来在百忙之中想抽点时间看看病人的,结果你们就进来了”。 官差一听,气得半死,心想你既然不是他的医生,和我聊半天干啥,还吓人说病人明天就没了,又朝伊人道:“那有劳金医生给我们介绍下病情吧”。 伊人看着金诚,此时是想杀了他的心都有,我的病人要你看,真是可笑,狠狠道:“这个病人确实是我看的,目前来看,下毒应该是没有,病人是因为暴饮暴食,诊断应该是肝脾不和,木克土虚” 官差一听,开心道:“既然不是下毒,那我们就放心了,那现在情况如何啊,刚才这位金医生说他活不过明天,不知这...这...”。 伊人轻松道:“病人现在还可以,通过我的治疗,病人......”。 金诚见她说得如此轻松,也是吓了一跳,心里想妹子,你现在这样轻描淡写说,明天病人没了,你就有得哭了,打断她道:“官差大人,我师妹说病人现在可以,明天就难说了,其实病人病情非常严重,他现在看上去有了好转,那是因为我师妹妙手回春,用那神奇的针灸把疼痛压了下来”心想没说你掩盖症状,已经是很给面了。 金诚见这小妞儿虽然在唐朝和自己年龄一般大,但是在后世现代自己可是老司机,不对是老医生了,自己的临床经验比他过的桥都多,比他吃的盐都多,暗道:不成熟、不成熟,还要在临床上历练一番,才准予你毕业。 金诚见她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心想这病人虽然是乞丐,但是里面又牵涉一个员外,到时候,病人没有了,给你扣个无证行医的帽子,说你治疗不当导致病人死亡,你这行医之路怕是坎坎坷坷了,关键是对自己声誉也不好。 金诚见她诊断还是摸准了,心想这小妮子还是有点水平的,应该是实习生水平,鉴定完毕。 金伊人见她打断自己说话,有些烦躁道:“你这别打断我”。 金诚也不理她,又道:“官差大人,我师妹说得没错,病人生病呢,确实不是下毒,但是呢,目前确实很严重,那我简单地介绍下病情吧,这个病人呢以前就有胃病,这次突然大鱼大肉后,胃肠承受不了,所以就穿孔了,然后全身也就感染了,虽然现在神医小师妹用药想把把这病情压住,但是,难!很难!”。 两个官差听得一愣一愣。 金诚介绍病情那是他的强项,临床上很多医疗纠纷就是病情介绍不到位导致患者家属不理解,从而对簿公堂,本来是救命恩人,后来又对簿公堂,你说这个梗多难受,他从医以来,介绍病情自有方法,那就把那些深奥的医学知识往简单的说,这可是预防医闹的杀手锏,他做了这么多年医生,一直是零投诉,不容易,那是非常不容易。 伊人显然是不服,准备辩解一番,但是他一直没有给自己说话的机会,有些烦躁道:“你先让我说”怒目而视地看着她。 金诚哪里敢给她说话的机会,见一芳也来到旁边,严肃道:“我的一芳小师妹,你说说,是不是听过师傅说这种病情很严重,谁敢保证能救好病人,这治病救人可不是卖狗皮膏药,可不能乱说,当然了,官差大人要是信不过我说的话,你们也可以把病人送到京城去救治嘛” 伊人现在都是搞蒙了,暗自想道这个师少爷不学无术吧,他今天说的话确实有道理的,自己有些失了方寸,确实没有单独处理过这种危重病人,并且有好几个这种病人都没有救治过来,这也是她今天不敢调子太高,不然的话,早一脚把金诚踩到脚下了。 一芳听了后也是觉得有理,见伊人还想辩驳,立即附和道:“师哥确实说得有道理,这治病可不能打包票,官差大人要是不信,可以把病人送走”。 伊人见一芳也这样说,心想这治病救人可不能逞能,立即不再言语。 官差一听,自己没事找事还送到别处,也不想沾这个事,只说道:“不是中毒就好,不是中毒就好”。 金诚心想,这病人如此重,官差把病人接走还好些,他们都不傻,又不接这个坨,这空口无凭的,要是病人真没了,回过头来调查一番,那也是麻烦,说不定把我们几人都可能绕进来。 金诚虽然夸夸其谈,但是心情也是很沉重,自己也没想到穿越后遇到的第一个病人居然是胃肠穿孔,其实吧,在后世现代这个病,自己都是不屑上手术台的,现在这个病人本身病情严重不说,本来就应该要禁食禁饮的,他倒好,自己还忍着痛畅饮了一番,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金诚见大家面面相觑,又道:“我推测这个病人能熬过明天的话,我的两位师妹就是神医了”。 周围的人听了后又是吓一跳。 金诚把值首官差拉了过来,悄悄给了他一坨银子,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多少,还是他觉得好玩从知画手里拿过来的。 他第一次在唐朝送礼自己的小心脏还有些怦怦乱跳。 官差拿了后掂量掂道:“客气,太客气了”。 金诚道:“这个看不救人难讲得很,空口无凭,要不我们把情况写下来,大家做个见证,大家都有个交代,你看如何”。 官差道:“如此甚好!还是金医生想得周到啊”。 金诚心想这个病人无论结局如何,伊人在里面,实在是要做得谨慎些,我必须时时刻刻要保护好你,你哪里知道师哥的良苦用心。 不一会儿,官差写了份证明,内容是病人原有胃病,这次暴饮暴食,导致危病爆发,病情危重,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还签上了他们的名字,另外伊人和一芳也签了字。 金诚立即把字据送给伊人。 伊人哼的一声,不接。 他没有办法又把字据送给一芳。 一芳接了后问道:“师哥,这有啥用啊”。 金诚道:“保留好吧,明后日你就知道有没有用了”。 金诚和官差在友好和和谐的氛围下交流了一番,另外还寒暄说什么兄弟到了临山县必须要找我赵头领,否则,就是看不起他之类的话。 金诚费了这么多口舌,把官差打发走,伊人却不领情,看也不看他,“哼”了一声,准备返回病房,他见她不服气样,叫住她。 正文 第6章乞丐死了 第6章乞丐死了 金诚见他憋着个脸,故意说道:“小师妹,我看你有些生我的气啊,你说那个病人如此严重,你还没事一般,你看师哥对你好吧,免费让你学到了医学知识”。 伊人气得直跺脚,狠狠道:“无耻,你说他会死,我偏要救活他”。 金诚道:“你倒是去救救看”。 伊人道:“看你这调子,你可以救了?”。 金诚呵呵道:“这唐朝怕只有我可以救他”。 伊人见他脸皮比城墙还厚,气得不行,道:“你真够可以的,我这字典里都找不到骂你的词语了”。 金诚见她不服气,又添油加醋道:“那啥,这个病人,就是你父亲来了都救不了”。 一芳一听,立即道:“师哥,那...那你救下病人塞,你看他多可怜”。 金诚被他这温柔打倒了,心想自己也就是气下伊人,想救也没装备啊,嘴里道:“这...这”。 伊人一听,道:“这这这个屁,我看你就是大言不惭,屁都不懂” “我和你打赌,他活不过明天这个时候”金诚继续大言不惭说道。 她见他如此厚颜无耻,说道:“你除了吃喝嫖赌,嘴巴会说,你会救人,那猪圈里的母猪都有了新技能”。 知画好奇道:“伊人姐姐,啥技能啊”。 伊人见知画配合得如此好,笑笑道:“爬树呗”。 金诚见她又损自己,道:“师妹,你也别逞口舌英雄,你要是救不了,你来求我,我大发慈悲,说不定就妙手回春救了,当然你要是拉不下脸呢,那也就算了,当然我是有条件的啊”。 一芳正准备再求师哥出马,还没开口,伊人立即道:“一芳妹妹,你不会真相信他的话吧,他滚远点病人还好得快些”。 他看着伊人那表情,心情大好,对着伊人道:“拜拜”。知画好奇道:“您真的能救那乞丐吗”。 金诚也是心情沮丧,想着这个病人在眼前死去,一个外科医生,心里得多难受,道:“我呢,以前可以救,以后也可能可以救,但是现在是没有办法啊,不过你那伊人姐姐可救不了,我看她们今晚怕有事情可做了,不一定有觉睡”。 知画急道:“那怎么办”。 金诚道:“凉办呗,能怎么办,不过还好不会牵涉到什么官司”说完自己也是郁闷起来。 早上,金诚正睡得香甜。 门口传来敲门声。 知画把门打开道:“伊人姐姐”。 伊人急道:“知画妹妹,那...那师...师”。 师了半天没有把哥喊出来。 终于,她问道:“师...哥,师哥醒来没”。 知画立即喊道:“少爷,伊人姐姐找你”。 金诚也起床穿衣服。 他在内屋穿衣服洗漱过程中,得到几个信息: 一是伊人派人去请父亲或伯父过来,他们还没到。 二是病人已经不行了,早上进入昏迷。 金诚一听她这描述,心里早就开始唱凉凉了,谁来了也救不了啊。 金诚急急洗漱一番,到前厅见伊人挂着个熊猫脸,显然是昨夜怕是没合眼。 他心里有点可怜她,问道:“师妹,这病人救不过来了”。 伊人见他磨磨蹭蹭,心里有些不舒服道:“你到底能不能救他,能的话就说能,不能救也放个屁出来,我不指望”心里仍定他不能,所以语气也重了些。 这家伙,一大早的,起来就挨一顿批,你说这多难受,索性道:“你这态度,我咋救,你稍安勿躁,你父亲金太医来了,不就药到病除了嘛”心想你父亲一来,你也就死心了。 她见他左顾而言他,心里更气,加上此时自己着急,说话也不客气起来,道:“我真是瞎了狗眼,怎么会相信你呢,乌龟蛋”。 金诚一听,烦躁道:“我也是有尊严的,你这太不给我面子了”。 伊人一听,好家伙,你也有尊严啊,狠狠道:“你也有尊严,简直就是侮辱了这两个字”。 “师妹,你这就调皮了,我昨天就说了这个病没法治,你咋不信呢,要不我们等金太医来了,你再看我说的是不是对的嘛”金诚无奈道。 伊人不想放弃最后的希望,又道:“你昨天说要什么条件,你说说看”。 金诚心想这还敢开条件,这个锅可背不起。 伊人不依不饶道:“昨天说的话,今天又怂了,你到底是不是...”。 金诚打断她道:“停,我是彻底服气了,这样吧,你做为老婆,我救人,如何”心想你是肯定不答应的,自己也还解围。 伊人骂道:“我死了都不会嫁你,你就死了这个心,你不仁我不义,我要到官府告你见死不救”。 知画一听急得不行,解释道:“伊人姐姐,好说好商量,少爷也想救,但是目前救不了,要不少爷,我们去看看”。 金诚道:“好吧”。 几人到了房间,旁边的病人早被吓跑了,只见一芳也是愁眉苦脸,顶着个熊猫眼。 金诚上前查看病人,哪还有病人,准确地说是一具尸体。 说道:“病人没了”。 周围的道姑等人一听,都跑了出去。 知画也是吓得不轻,拉着金诚要出去。 金诚道:“你先出去,我处理下”。 伊人一听一屁股做到椅子上,嘤嘤哭泣起来。 金诚心想这应该是她手里死的第一个病人吧,看着她可怜,安慰起来道:“两位师妹,你们已经尽力了,这个病人病情太重了”。 伊人和一芳不做声,还是没有接受这个事实。 金诚继续安慰道:“治病救人,不能强求,我们又不是神仙,不要以为什么病人都能治好,学会面对死亡,你才真正进入医生这个行业呢”心想给你喂点心灵鸡汤。 一芳还好些,没有那么悲伤,她昨日专攻妇科儿科去了,这个病人是后来才接触,此时见师哥在这滔滔不绝,用嘴巴朝伊人努了努,言外之意是你惨了,伊人姐姐把你当罪魁祸首了。 这种常见病首诊医生是伊人,昨日又有官差的哪一出,所以伊人显得格外伤心,眼里喊着泪水没有流出来。 金诚一看她的表现,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金诚继续安慰道:“一芳师妹,你带着伊人回房间休息下,这里留给我处理”。 哪知道,一芳情绪还算是稳定,伊人突然爆发一般,对着金诚吼道:“滚,这辈子我都不想见你,你明明可以救他,却见死不救,你是人吗”然后呜呜哭了起来。 金诚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得到,这病人没了,这个锅显然是给他背了,病人没了,他也难受,这又背一锅,心情郁闷到了极点。 金太医此时也赶到,见伊人伤心,安慰起来道:“好孩子,没事,这个病人病情确实太重了”。 当他望向金诚时,眼珠子快掉了出来,这不是金诚那小兔崽子吗,我的好徒儿,他刚才还大言不惭地说了一大通,他还以为是哪个杏林高手,居然能说出这么一通高深的行话,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小王八羔子。 金诚被他看得发毛,喏喏道:“师傅”。 金太医心想这个王巴羔子,不是回京口县了吗?怎么哪里都有他,只要有他在我女儿就没开心过。狠狠道:“怎么哪里都有你,你可以滚了”。 金诚见伊人快把自己吃了,哪还敢停留,对着金太医说道:“师傅,那我先告退了”。 金诚一溜烟跑了出去。 也就半日,在官府的见证下,乞丐埋葬在后山坟岗上。 金太医把事情处理完,准备安慰这两个小姑娘一番,然后回京城。 安慰伊人和一芳道:“我分析了这个病情,你们治不了也是正常,这点,他金诚分析得不无道理,他说能治,那是胡说八道,调你们口味的,你还真信了,傻孩子,我来了都无计可施,何况你们,不过他昨天让官差写了字据倒是做得很好,难怪处理这个事情那么顺利”。 伊人早把救治乞丐和金诚装逼的表现添油加醋说了一番。 金太医听完后道:“没想到这个臭皮囊终于做了一件正确的事,不容易、不容易,他昨天安慰你们的那一番话还是有见地,咋变了一个人似的”。 伊人道:“父亲,你可别他的表象所迷惑,他昨天当着官差和老百姓的面吹牛皮说这个病普天之下只有他金诚可以医治,其他人都得靠边站,就是那京城的太医首府金太医来了都是徒劳,说什么你把他踢出师门是你的损失,还说什么他早就想自立山头了,你说他可恶不可恶”。 金太医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拍桌子道:“反了他还,那啥,一芳,有此事吗”。 一芳急道:“伯父,前面部分是真的,他确实说普天之下只有他金诚可以医治,也说了你来了也是没有办法,不过后面什么自立山头的话,我倒没听到”。 金太医道:“哼,我拍死他去,大言不惭的东西,反了天他还,看我不好好教训他”。 伊人又道:“父亲,你稍安勿躁,半年前你就把逐出师门了,昨日又狠狠骂了他一通,现在他已经不是你的徒儿了,你可是要客气些”。 一芳道:“伯父,何必和他生气,他就是一个小孩子,胡说八道而已,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早点回京城去算了”。 金太医冷静道:“伊人和一芳都说得有道理,他现在既不是我徒弟,又不是我未来的女婿,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现在倒还拿他无法,不过我倒要好好会会他这个神医,说不定他还真有本事呢”心想你这个小王八羔子,打不得骂不得,总是要让你出丑,自己这口恶气才能平复。 金诚和知画正在吃饭,此时门口出现了脚步声。 金诚见金太医和伊人、一芳到了门口。 金诚厚着脸皮道:“师傅,两位师妹”。 金太医看到金诚今日和以前对比起来,看起来更加精神,今日穿了一件紫色旗袍,前那纨绔气倒还真去了不少,这一病比以前瘦了不少,看上去倒还风流倜傥、英气逼人。 他坐定后,心想我倒来考考你:“诚儿,昨日感谢你助伊人和一芳诊治重症啊,听她说你治病技术了得,我倒想讨教一番”。 这时,知画也把茶上了过来,轻轻说道:“金太医、伊人姐姐、一芳姐姐请喝茶”一听金太医要讨教一番,顿时为少爷紧张起来。 伊人此时脸上满是开心,心想父亲出马,定会好好收拾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金诚也是无语,看着金太医这样,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随即答到:“师傅过奖,我对医学只知道点皮毛”。 金太医冷冷道:“我可不是你师傅了,半年前就不是,你现在已经是自封神医了,眼里哪还有我这个师傅,听说你昨日说乞丐这个病只有你可以治,我来了都徒劳”。 金诚一听,知道这肯定是伊人师妹挑拨离间了,喏喏道:“那...那是无心之说,这怎么可能,师傅您是唐朝第一,你如果是第二,这唐朝就没有第一了,我当时只是气气师妹而已,当不得真”。 伊人立即道:“喂,你倒是男人不了,咋每次做了什么事情,都不敢承认,我都为你感到羞耻”。 金诚见她每次都是步步紧逼,虽然自己喜欢自己的师妹,这个毕竟不是后世现代那个金伊人,嘴里话重了些道:“师妹,我当时确实就是气你,并且这是事实嘛,那个病人没法救,谁来了都救不了,何况昨日要不是我,你怕不好收场,你昨日那救人方法我也看了,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所以嘛,你还需要向师傅好好学学,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伊人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犀利,倒还有些蒙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反驳。 金太医看着他那振振有词的样子,甚是好笑,你装,你继续装。 伊人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昨日的表现太令人失望了,居然拿病人的生命做要挟,说什么要我作你的老婆,你就救他,你说你是不是东西”。 金诚正准备说自己是东西,想想不妥,说自己不是东西,更是不妥,一时语塞。 伊人不等他答话,又道:“就你这临床表现,说你是垃圾都是无法回收的类型,我会嫁给你,我又没瞎眼”。 金诚心想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做人的尊严完全被践踏了,说自己是垃圾,这太伤人了,还无法回收,这简直就是爆发临界点了,真想起身去打她两耳光,打得你狗儿不吃baba。 想发脾气,但是见师傅在旁边还是继续忍。 女儿的话越来越不好听,金太医倒好,像没听到一般,继续悠闲地喝茶,见他那悠哉乐哉的样子,显然是心里再说,你敢轻薄我女儿,骂得好、骂得妙,骂得呱呱叫。 伊人见他不做声,又道:“你昨日说,自己可以救那病人,我们今天来学习讨教一番,我看看金神医真是杏林泰斗还是牛皮专业户,哈哈哈”。 金诚那个郁闷到了姥姥家,醒来后全是打击,还好自己脸皮够厚,在她的严峻攻势下能活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半年前被逐出了师门,昨日又被师傅一通臭骂,并且无情地赶出了太医府,这伊人处处和自己作对,话语间没有留任何脸面,还固执地和自己解除婚约,心想自己一味忍让只会让人看不起,他心底在呐喊,金诚我是有尊严的,与其如此,还不如索性装逼到底算了。 他见伊人说他是牛皮专业户,既然是牛皮专业,那也得把这个专业发扬光大,抿了一口茶道:“小病,不足道哉”自己灵感一来想到了这个古语,正合意境。 正文 第7章 经典秘方 第7章 经典秘方 伊人实在是无法忍受了,说道“父亲,我们这不是浪费时间吗,你先回京城吧”。 金诚见她要走,心想想走就走吧,脑子还不伺候了呢。 金太医听他说“不足道哉”那是七窍生烟啊。 本来他自己应酬多,酒也就喝得多,时间一久,自己也落下了胃病的毛病,今日见那乞丐死了,心里有些打鼓,虽然自己是太医,在治胃病这一领域还是积累了不少经验,很多胃病之人,通过自己的调理,效果还比较显著。 悲剧的是,剃头匠剃不好自己的头发,医生医不好自己的疾病。 他自己的胃病治疗效果一直不佳,到了你金诚这里就变成了小病,不足道哉,你说他气不气。 金太医是什么人,久经官场,早就练就了喜怒哀乐不行于色,心想上午半年前把他赶出了太医府,逐出了师门,昨天上午又把他骂了一通,现在也不好再他面前摆师傅的架子,所以说话相对还是客气了蛮多。 立即表现出谦虚的样子,问道:“诚儿,这医学就是要多探讨才会进步嘛,你倒是说说如何个救法”,金太医心里想,我看你能道哉个屁,你那肚子里出来粪便难道还有墨水,我是最了解你的。 伊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对着父亲道:“父亲,他懂个屁啊,还不足道哉”。 金诚看着眼前这个冷美人儿,咋每次都和自己作对,从来就没有给自己一个好脸色,想想自己也是七尺男儿,怎么能随便就打击呢。 虽然我是喜欢你,但是也是忍你很久了,心想这种女人你对她太好,她会骑上你的脑壳拉屎拉尿,现在必须要换一种方式方法来对付她。 金诚故作伤感道:“哎呀,我伊人师妹什么都好,就是脾气爆了点,你昨日要是答应做我夫人的话,那病人就救活了,多好的一次学习机会,浪费了吧”心想,反正都是得罪了,索性就得罪狠点算了。 金太医一听,这王八羔子居然当着老子的面轻薄自己的女儿,有些窝火, 严肃道:“你也就是呈口舌英雄罢了,你要是有个把方剂的话,你倒是拿出来,我们一起探讨探讨”说完准备走人。 金诚也是有些后悔,平时可以调皮点,但是现在毕竟金太医坐在位置上,实在不应该去调侃他的宝贝女儿。 他听金太医说来个把子方剂,这还不好说,把后世现代中医教材上的方剂来两个不就糊弄过去了。 立即道:“师傅,竟然来了,徒儿倒有两个方剂,刚好想讨教一番呢”。 金太医一听来了精神。 金诚道:“其实胃肠疾病的治疗也没什么难度,这个病的病因嘛,一是胃络淤滞诱发;二是肝郁化火侵扰;三是湿热蕴结诱发;四是脾虚胃寒而失;治疗也不难,虚寒疼痛明显用黄芪建中汤加减”。 几人一听都是有些小惊讶,特别是金太医,他最了解这个徒弟了,由于常年在自己家里长大,他是什么货色,他是一天不打架身上皮痒,不去偷邻居的橘子那是因为橘子还没成熟,总之好事不干,坏事不断,今天他居然还把这胃疡病还讲了个七七八八,真是奇迹。 就说这个黄芪建中汤,自己也用过,用在其他病人身上效果杠杠地,用到自己身上,效果恰恰又不明显,甚是苦恼。 金诚见他们都是聚精会神地听自己背课本,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心想,难道自己背错了吗,应该不会啊,自己是应试教育的产物,背书自认为还是不错的。 此时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至于那胃痛明显、肝郁化火患者呢,我们临床用化肝煎效果最理想”说完喝起了茶。 金太医听他说到肝郁化火,心里一颤,手里的杯子都掉了,啪的一声,大家都是吓了一跳。 金诚急道:“师傅,没事吧”。 金太医道:“没事、没事,那个啥,诚儿,你这化肝煎这个方子是哪里看到的”。 金诚心想这哪里看到的,可不好说,就算说了你也是不信的,我说是教科书上看到的,你会信吗,应该是不信。 他也没有回答,立即安排知画把卫生打扫下,心想要不要再给师傅泡一杯呢。 哪知金太医道:“知画,再泡一杯,我还和诚儿好好交流交流,切磋切磋”。 金诚这受宠若惊啊,心想师傅居然和自己切磋,嗯,不错,一定要好好表现。 金太医此时心潮澎湃,他说的这个症候完全符合自己,用了几个方剂都不理想,唯独这个方剂,自己没有用过,虽然自己没有胃肠穿孔,由于自己应酬不少,这个病经常反复出来折磨自己,也是难受得狠。 化肝煎是明朝的一个治疗胃病的名方,几百年后的方剂出现在唐朝,金太医不激动才怪。 此时,金诚根本就不知道这其中的道道,继续傻傻地等师傅发话。 金太医道:“哦,诚儿,继续”。 金诚一听,舒服,舒服得狠,这师傅诚儿诚儿叫得甜,心想自己娶师妹又进一步了,只是有些不解为啥师傅对自己突然好了,不理解。 金诚诚恳道:“师傅,已经讲完了”心想自己按照教科书把病因,临床表现,治疗方式都讲了,教科室也是这样编写的,他要继续讲,不知道还想和自己探讨啥项目,毕竟这都是死记硬背的知识点,总不能要自己把生化、生理都讲个遍吧,这是中医,和西医又搭不上边,自己想在未来岳父面前表现下自己,但是又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金太医见他说讲完了,心里着急,你只是讲了用什么方剂,恰恰这个方剂的组成才是最重要的,他不说,自己又不好开口,毕竟一个经典方剂那可是价值连城,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要。 伊人站在旁边,见父亲干着急,早猜到父亲的意思,况且自己也想知道这个方剂的组成。 她喏喏道:“哼,我看你就是夸夸其谈,你把这两个方剂背出来,我看看你是不是滥竽充数”。 金诚哪里知道她这是激将法。心想这不简单,自己脑袋里全是经典方剂,只是不会用而已嘛。 立即又道:“黄芪建中汤公计七味药:饴糖100g……黄芪15g;化肝煎也是七味药材:青皮5......”。 他正待继续,见知画端茶过来,立即停下来到:“师傅,请喝茶”说完自己感觉口渴,也是喝了一口,见伊人和一芳正襟危坐,又热情道:“两位师妹请喝茶”。 伊人见他废话一堆,不背方剂,急得不行,狠狠道:“少废话,快背方剂”。 金诚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你又不是我的班主任,我为啥给你背书,调皮道:“小金老师,你太凶了,你要我背,我偏不背,我要到校长那去告状”。 伊人见他不知所云又和自己顶嘴,有些后悔刚才怂他了,现在倒是无计可施。 金太医最着急,立即道:“诚儿,快把另外几位药给为师讲出来”一激动,把“为师”都喊出来了。 一芳见他和伊人姐姐干了起来,也是着急道:“师兄,你快说塞”。 金诚瞬间楞了,事出有因必有妖,有问题!有大问题! 心想难怪你们如此着急,原来是想得到这个方剂啊,掐指一算这个方剂是明朝张仲景的,几百年呢,唐朝后上千年,很多方剂都是后期编录进来的,心想自己发大财了,哈哈哈哈。 看他们这表现,确信无疑了,心里那个喜啊、那个乐啊,那个敲啊,那个打...一不小心歌曲都哼上了。 看到伊人那可爱的着急的表情,瞬间又想逗逗她了,立马正色道:“我差点忘了,这个方剂可是超级宇宙经典方剂,哪能随便给人啊”。 金太医听了心急,立即道:“不满诚儿,为夫的胃病正适合这个方剂”准备打情亲牌了。 金诚见未来岳父有病,给个方剂也就那么回事,瞟了瞟伊人,伊人见他瞟自己,怒目而视,哎呀喂,这态度,不端正,太不端正,必须要给你端正下,赌气道:“师傅,这是经典方剂,传内不传外啊,这让徒儿好生为难啊” 金太医道:“你说说多少钱,把方剂卖给我”感情牌不妥,又来金钱牌,势在必得啊。 金诚心想你要你宝贝女儿给我笑一个,我就给你了,她这态度我可是不太满意,调皮道:“师傅,我呢,最重感情,这么能谈钱,那太伤感情了”。 金太医只差没有骂人了,心想你这是重感情吗,劳资需要这个方剂,你恰恰有,不给我,你还重感情,真想一巴掌把你拍到太平洋,又一想,这个家伙被自己逐出了师门,本来他就调皮,他要是真不给,总不能把他打一顿吧。 伊人见他半天不给方剂,嘴里道:“父亲,我们不要也罢,就是一个方剂而已,有没有效果还说不定呢,我看他是胡说八道”。 金太医喝道:“胡闹,师哥是那样的人吗,要你对师哥好点好点,你不信,尽惹他生气”。 金诚见她被骂,心里那个舒坦,调皮道:“师妹,你太调皮了,你对我这么凶,你给我道个歉,我就把方剂送给你,如何啊”。 伊人没好气道:“我又没有做错,我为啥要道歉,要道歉的应该是你,师傅有病你都不愿意把方剂拿出来,你说是不是应该遭雷劈”。 金诚见她又说自己遭雷劈,实在不想再和她纠结了,玩笑道:“一芳师妹,我觉得你漂亮又可爱,你跟这我算了,我这里有好多名方,不久将来,你的水平就远远把你伊人姐姐甩得远远的”。 一芳喏喏道:“呵呵,师哥,你可不能挑拨我们姐妹俩的关系,不过师哥,你就把方剂给伊人姐姐嘛,冤家宜解不宜结”。 金诚见火候差不多,说道:“我就给一芳一个面子,伊人师妹,你只要喊声师哥,我就把方子送给你,你看如何,就像昨天早上来喊我起床一样,师...师...哥,起床了”模仿她的语气道。 知画听了后想笑又不敢笑。 金诚道:“知画,想笑你就笑呗”心想现在我是老大,怕个瓜子。 知画噗嗤一笑,随即又不敢笑了。 伊人指着他,憋红了脸。 金太医见这两个家伙调皮,都是小屁孩,心里有些好笑,嘴里道:“伊人,你就快叫嘛,师哥这个要求不过分,无论如何他都是你师哥”。 伊人赌气道:“我偏不叫”。 一芳道:“伊人姐姐,昨日早上,你为了那素不相识的乞丐,你都喊师哥,今日为了伯父,你喊师哥又不掉价,并且师哥也就是给你一个台阶下,要不我帮你先喊下,师哥、师哥”。 “嗯,小师妹,嘴巴贼甜了,我喜欢”金诚开心道。 伊人见她说得有道理,嘴里道:“师...哥”。 金诚把手放在耳朵上,大声道:“啥、师...啥,我年纪大了,耳朵不好,没听清楚,能不能声音大一点啊”这心里那个爽啊。 金太医在旁边看着这个家伙像表演一样,没想到金诚这小兔崽子居然能有一个良方, 心想你要是骗了老夫,下次我要你父亲打断你的狗腿,但是从他这种表现来看这个方子真的可能性大。 伊人反正喊了一声,也不在乎第二声,随即红着脸对着金诚大声喊道:“师哥、师哥”。 “这就对了吗,要知画用毛笔把方子和注意事项写了下来,看上去歪七歪八的,写完吹了半天送给了伊人。 伊人收下后递给了父亲,开心得不得了,还说了声“谢谢师兄”。 金诚一听,心情大好,说道:“伊人师妹和一芳师妹,既然你们这么有诚意,我告诉你,这个胃疡我今天给你这个方剂,如果胃疡穿孔的话,普天之下,唯我金诚能救,乞丐的病,我是真的能治好,只是目前我没有东西可用,以后我救这样的病人,我免费让你来学”他热心道。 一芳倒也相信,立即道:“好的师哥,我愿意”。 伊人一听,根本不相信,心想大言不惭的家伙又开始自吹自擂,说道:“一芳妹妹,他的话你也信”本想说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见手里的方子还是忍了。 金太医哪还关心他能不能救活乞丐,现在自己的病有了着落,又得一经典妙方,开开心心告辞而去。 正文 第8章 黑衣人 第8章 黑衣人 晚饭后,金诚正在和知画聊天。 一芳拿着针灸盒进来,说道:“师哥,我还是给你扎下针灸,这样你也恢复得快些”。 金诚见她一人进来,立即问道:“一芳师妹,伊人呢”。 一芳心想我来给你扎针,你眼里怎么只有你的伊人师妹,嗔怒道:“你只记得伊人师妹,她回京城了,她说心情不好回去调养几天”。 金诚急道:“这家伙,走也不打声招呼,我送下她也好吧”。 一芳无语。 心想我来个给你扎个针,你是三句话,三句都是你的伊人妹妹,自己实在想不通,两人在一起,相互掐,不在一起,又念对方,好奇道:“咋了,舍不得她走了”。 金诚尴尬道:“那倒没,不是有你嘛,她走了就走了,走了好,省得惹我生气”。 一芳心想还好她回去了,不然有你好受,寒暄完毕,为他扎起针来。 金诚见知画站在旁边无所事事,索性把她支开道:“知画,你先回房间休息吧,我有事再叫你”。 知画应声出去回到了自己房间。 一芳见他居然把知画支开了,自己有些脸红,现在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只是金诚此时头部腹部都扎满了毫针,根本没想这么多。 气氛有些小尴尬,但是他没有发现。 一芳为了打破尴尬问道:“师哥,你这次生病把所有事情都忘了,是吧”。 金诚诚实道:“嗯了,我是谁都搞不清”。 一芳又道:“那你怎么有那么好的一个方剂啊”。 金诚心想难道这小妞看准了我的潜力,知道我是个富矿,准备开挖一番,这样一想,这心情无比舒畅,心想伊人啊伊人,我现在是停牌了,只要重组成功,开盘后来二十个涨停板,你想买还买不进来,有句话叫今天你爱理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一芳师妹,有眼光。 自己瞟了瞟她,平时眼里只有伊人了,一芳比伊人还显得纤瘦些,风味有些不一样,想啥有啥,有些地方是好凶好凶啊。 瓜子脸,柳叶眉,唇若粉膏,面若桃红,小蛮杨柳腰,堪称绝美,难怪被评为京城四大美人之一。 他嘴里道:“那我脑袋里面还有成千上万个方剂呢,你是我师妹,我多给你几个,让你的医疗技术突飞猛进”。 一芳虽然没有长期在太医府,但是自己府邸也很近,自己经常到叔父家蹭吃蹭喝,常和伊人一起玩,这金诚从小就在太医家学医,对他的底子还是很清楚的,说道:“师哥,虽然我们是师哥师妹相称,但是我们又不算真正的师兄妹,只是我们经常在一起玩,喊惯了”。 金诚哪里搞得清这些关系,诧异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我们是师兄妹呢,不好意思,我好多东西都记不起来了”。 一芳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心想难怪他这么在意伊人姐姐,他们才是真正的师兄妹,她也清楚这师兄妹之间的关系,以前他们一直不对路,势同水火,金诚师兄恰恰对自己也照顾有加,不知为何,师哥生病后改变如此之大,同自己那种亲密关系完全没有了,现在大病初愈后,他变了一个人般,对自己爱理不理,对伊人姐姐倒还亲密异常,这是她最近最烦恼的事情。 一芳心里有气,不想理他,虽然自己算不上喜欢他,他曾经亲口对自己说他命运这么悲惨,为什么要和男人婆指腹为婚,为什么对象不是自己,虽然有些轻薄之语,作为女人,自己知道和他没有什么可能,无论家世背景,他都入不了自己父母的法眼,但是有人喜欢总是开心的,现在这一切都变了,心里没有苦楚才怪。 金诚见不说话,虽然不知道以前的这些故事,此时断定他肯定不高兴了,安慰道:“傻师妹,你既然喊我师哥,在我心里比师妹还师妹,你是我的小师妹,我肯定是最疼爱你的”他说完自己都诧异,这泡妞的话语张口就来,这完全不是自己的风格。 一芳听了开心道:“真的吗,师哥,不过,我见你对伊人姐姐是真的好呢”。 金诚终于听懂了这个梗,立马道:“她啊,我刚醒来听说她是我指腹为婚的未来夫人,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想尽一切办法修复下她那受伤的心灵,只是没想到她如此冥顽不灵,把我的真心诚意拍到了沙滩上,我也好烦躁,所以现在我心里只有小师妹你了”现在自己撒起慌来都是不打草稿,任意驰骋了。 一芳听了后满脸通红,喏喏道:“师兄,你说能救那乞丐,是真的吗”。 金诚听她对这个感兴趣,刚好没人倾诉,索性夸张道:“怎么不是真的呢,我骗天下人都不会骗你”。 一芳来了兴趣道:“师哥,那你告诉我怎么医治,这种病叔父和父亲都医治不了呢,好几个病人都没有救治过来”她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金诚正是寂寞自己有技术发挥不出,心里痒痒没处发泄,见她问自己,立马开心道:“小师妹,是这样的,我起来给你详细说说”自己刚做完针灸,躺在床上,孤男寡女毕竟不合适,感觉怪怪的,自己爬了起来找来了笔墨,和她一起坐在桌子前。 他蹩脚地把人体图画了个大概,说道:“这个病啊,我们叫胃肠穿孔,治疗也不复杂,先做术前准备,暴露皮肤,然后像这样划一条口子,再找到那个穿孔部位,缝合起来就ok啦,然后清洗腹腔,安返病房,完美的手术,欧耶”他边讲边在那“人体图片”写写画画。 一芳被听得一愣一愣的,满脸懵比,嘴里道:“师哥,我知道你的一个秘密”。 金诚心想我忘了以前的事情,她知道秘密也正常,诚恳问道:“小师妹,你说说,什么秘密,洗耳恭听”。 一芳笑笑道:“这个秘密就是你这次发高烧,烧坏了脑子,不但忘记了以前的事情,精神也出了问题,从明日起我对你的治疗方案要改一改,看能不能治好你,不过我可不敢保证”。 金诚被雷得外焦里嫩,无语! 一芳见他没做声,以为是说中了心思,安慰道:“师哥,我理解你,你也别担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金诚立即耐心解释道:“小师妹,我说的是真的,你为啥不信呢”。 一芳见他如此,急道:“师哥,你还有强迫症,你想把你这种妄想的观点强加给别人,这已经很严重了”。 金诚无语!心想劳资画了半天,得到了这样一个结局,把我真当精神病搞了,这外科技术对于她来讲就是精神有问题,心想对牛弹琴,弹多无益,不弹也罢。 她见他继续沉默,以为他要放弃治疗,伸手抓住他的手道:“师哥,你不要放弃,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对你这种病,针灸有奇效,你这个病,只需要多扎针效果很显著的,应该是能治好,只是疗程比较长,治疗起来不是太方便” 金诚心想这有啥不方便的,一个大美女天天陪着我给我“治疗”,这多好的事,见她主动把手伸过来安慰自己,心想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啊,我的原则是便宜不占是乌龟蛋,摸着她的手道:“嗯,小师妹,我好痛苦,你可要救我啊,我好害怕,指腹为婚的大师妹也不要我了,嫌弃我,我现在只有依靠你了”说完假惺惺地哭了起来,只是半天没有眼泪,用手揉了半天也没见眼泪流出来。 她哪里知道他是假装的,还真以为他痛苦流涕,也动情道:“师兄,你真可怜”。 金诚正准备抓住机会把头靠上去温存一番。 门吱呀一声。 金诚吓了一跳,以为是知画进来了,正准备开口批评她打扰自己的好事。 只听砰的一声,椅子被人一脚踢断,自己摔了个狗吃屎。 一芳是练武之人,立马反应过来,见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一脚踢断了椅子脚,一个箭步上前想抓住金诚,不让他掉到地上。 黑衣人见上前,立即一掌劈了过去,开始以为她不会武功,只用了两成功力想把她顺势推开。 一芳见她手掌劈过来,自己也是一掌迎了上去,砰的一声。 只听黑衣人“哼”的一声。 金诚一屁股踏到地上,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咋回事,一芳已经和她过了十几招式。 他心中大劾,以前只是在电视里看到过打斗,最多也就是打过两次架,那都是穿开裆裤的时候,现在记忆都模糊了,见这两个家伙已经拆了十几招,自己脑袋里完全是一片空白,跑路都没有想到。 黑衣人喝道:“这三脚猫工夫不错嘛,我倒是小瞧了你”。 一芳已经落到下风,嘴里不服道:“你这四脚猫工夫也不咋滴”。 黑衣人哼的一声,左手一个虚招,一芳忙于应付,哪知她右手才是实招,一招就把她穴道点住了。 一芳一个趔趄倒了下去,黑衣人一脚把金诚旁边的凳子踢了过去,她刚好倒在了椅子上,像坐着一般。 可怜的金诚,刚才只是摔了个狗吃屎,这椅子被黑衣人踢开的那一刹那,自己的手背被椅子拂中,那个痛啊,嘴里哼哼道:“哎呦,痛死我了”。 黑衣人见他喊痛,喝道:“闭嘴,小心我杀了你”。 金诚此时已经完全懵逼了,嘴里大声喊道:“来人,抓刺客,来人啦...”他见电视里面都是这样,关键时刻一声喊,就有好多人上来了。 黑衣人见他居然敢喊,也上前点中了穴位,他立即变得哑口无言了,只是眼睛直溜溜地转来转去。 一芳也是大劾,自己出道以来可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以前自认为武功练得不错,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天这黑衣人剑都没拔出来,自己就被点中穴道,叫不出声,也只能大眼望小眼地看着黑衣人,自己大脑快速运转也没有想透自己的哪里有了仇家。 黑衣人根本就没把一芳看在眼里,也不关心她,很显然她更加关心金诚,直接上前把他提了起来,像甩垃圾一样把他丢到了床上,这一甩不要紧,刚好他的被颈被磕到了床沿上。 可怜的金诚,这床沿比床铺高一些,自己的背硬得生痛,嘴里又喊不出来,额头痛得直冒汗。 黑衣人倒还不急了,坐在椅子上,潇洒地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金诚心想这家伙,他爸的,来了不仅仅是为了喝杯茶吧,心里叫苦不迭,心想应该是这前身臭皮囊的仇家找上门了,真是认倒霉,显然是要给“自己”背锅了。 黑衣人边喝茶边用余光扫了扫金一芳,把剑拔了出来,走到她跟前,用剑在她脸上慢慢滑了滑,缓缓道:“金大少爷,这个美人儿是谁啊,我刚才看你们蛮亲密的嘛,这么漂亮的脸蛋,我是划一刀呢,还是划两刀,要不一边来一刀吧,不知你喜欢什么样的,哎呀,可惜!可惜!”。 金一芳大家闺秀一个,哪有碰到这种恶人,吓得说不出话来,眼泪直冒,这美人儿要是破了相,比杀了她还难受。 金诚哑穴被点,根本说不出话,只有干着急的份。 黑衣人又道:“哎呀喂,看着楚楚可怜样,我倒还下不了手了,好吧,先看看金大少爷的表现再说吧”。 她把剑一收瞬间移动到床边,一个耳光拍过来。 啪!响亮。 金诚扎实挨了一记。 痛!眼冒金星。 黑衣人狠狠道:“这一记赏你的,姑奶奶来了总是要送点见面礼的嘛”。 她又道:“我先问你几个问题,你好好回答,不然的话,那美人儿的脸就惨了”。 “当然了,你不太听话,还抓刺客,怎么不喊抓强盗呢,我问你的问题也简单,你只需回答是和不是”她道。 金诚心想,你个西瓜皮,劳资说不了话,咋回答。 她显然发现了这个梗,又道:“很简答,我问你答,是就连续眨两下眼睛,不是就眨三下”。 金诚心想可以接受。 她问道:“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姑娘”。 金诚心里暗自琢磨,这可不好回答,这么漂亮一个美人儿嘛,不喜欢是假的,喜欢又不是爱,怕啥,院子里的小猫小狗,我也喜欢呢,立即眨了两下眼睛。 黑衣人显然对回答不是很满意,一个耳光过来。 啪!清脆。 痛!深入骨髓。 黑衣人喝道:“想好再回答,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博爱”。 金诚心里一万个草泥巴马儿在奔腾,心想劳资博不博爱管你屁事,脑海里实在没有这个恶魔印象,听声音还是挺温柔,年龄也不大。 黑衣人又道:“刚才不算,我们重现来过”。 金诚头大,劳资挨一巴掌的结果是不算。 她又问道:“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姑娘,是眨两下,不是眨三下”。 金诚想都不想,立即眨了三下眼睛。 黑衣人对这个回答更不满意,又一个耳光过来。 啪!响亮。 痛!头晕目眩。 黑衣人缓缓道:“金大少爷,你这就是没有良心了,刚才我明明见你和她卿卿我我,拉拉扯扯,只差抱上了,现在你居然说不喜欢她,你说这是不是不负责任的表现,这一耳光不冤吧”。 金诚这心里一亿个马儿在奔腾,现在自己脸基本肿得像个包子,心想着回答喜欢不行,不喜欢更不行,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还好黑衣人没有关注个这个问题,又问道:“这次你可要想好了,一月前,中秋之夜,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他瞬间懵逼了,原来如此!一个月前的破事,劳资那个时候还在千年后的手术台上呢,我全是做的治病救人的好事,哪做什么坏事,又一想,奶奶滴,“自己”这身臭皮囊可不敢保证,他可是坏事不断,不好回答,因为他确实不知道,一月前的中秋在干嘛,难道和这个黑衣人赏月,吃月饼,吃完后,两人难道有什么不可描述的故事发生。 黑衣人见他半天不会答,显然不是很满意,喝道:“小子,姑奶奶问你,你咋哑巴了,哦,不对,你确实是哑巴,还是继续眨眼吧”。 金诚头大,不好回答,说做了吧,确实不知道做了什么坏事,那不惹祸上身,说不做吧,怕又这恶人不满意,权衡再三,还是取前者稳妥,立即眨了三下,表示爷是好人,重来不做坏事。 啪! 又一啪!两下,巴适得狠! 此时嘴角都流出了血。 一芳在旁边看得心惊肉跳。 黑衣人喝道:“难怪你躲躲藏藏到了道观,一个月没见你的影子,我还以为你是死了呢,原来是想逃避,敢做不敢当,你还是男人吗,看来你是真病了,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说完还叹了口气。 黑衣人余怒未消,走到桌子边上把茶喝了一口,还剩下点茶水,走到床边把剩余的茶水泼在了金诚的脸上。 嘴里道:“既然你忘了,我就把你浇清醒些,看你你这个小师妹不错,她说可以救你”黑衣人说道这里,眼睛放了光。 金诚实在无语,心底暗暗咒骂道:祝你月经不调,崩漏带下,要不就是更年期综合征提前了几十年,此时,他头上脸上,枕头上满满的茶叶和茶水,苦不堪言。 黑衣人走到金一芳前面,嘴里道:“他刚才说自己得病了,是真的还是假的,一样,是还是不是”。 一芳哪里敢撒谎,立即眨了两下眼睛,生怕她生气打自己。 黑衣人道:“很好,你狠聪明,也很漂亮,现在你也应该知道了我们这实力差距了,所以呢,我要求很简单,这半年,你就跟着他,把他的病治好了呢,让她想起以前的事,我也就饶了你,不然的话,凭你这点三脚猫工夫,就是到了天涯海角都怕难逃我的这把剑,我哪天要是不开心了,你这么漂亮的脸蛋,呵呵,你懂的哈,答不答应”。 正文 第9章 麻沸散 第9章 麻沸散 一芳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显然早早在门外偷听了自己和师兄的对话,想着自己半年时间给师哥扎针治疗也不是坏事,刚好可以练习下技术,立即眨了两下眼睛。 金诚那个心里那个乐啊,本来自己在想用什么办法把她留在身边,没想到现在被这黑衣人迎刃而解了,虽然刚才挨了几巴掌,现在心里是乐开了花,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黑衣人见她爽快地答应了自己,又返回到了金诚旁边端详了他一阵,伸了个手过来。 金诚以为她又有什么折磨他的新思路了,吓得魂都掉了一半。 哪知,黑衣人没有打他,而是像朋友一样地在他年上捏了捏,应该是手感不错,捏了两下后,夺门而去。 金诚见她走了,心里着急,瓜子的,我的穴道还没解呢,但是又一想走了是好事。 金诚正在开心这个恶魔走了,哪知她又返回,把一芳提了起来往金诚床上一丢,啪的一生,这操作把他完全搞懵A了。 黑衣人嘴里道:“哼哼,小美人儿,给你个小惩罚,谁要你这么晚了还在男人房里卿卿我我,现在我让你们睡在一起,好好卿卿我我个够,哈哈哈!臭小子,让你白白捡了个便宜,你们也不要急,穴道两个时辰后可以自动解开,这之前呢你们好好培养下感情”说完在他们两人的哑穴上点了点,另外还把他们两人的头偏在了一起,就怕两人互相看不见一样。 一芳哪里知道她又返回来来这一波操作,羞得满脸通红,但是也无能为力。 黑衣人昨晚后又出去了这次也不急不慢,出门时还把门带关了。 金诚肆无忌惮地看着眼前这个美人儿,心想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近看一个美女,边看,心里暗暗称奇,这皮肤、这体香、这脸蛋、这眉毛、这鼻子、这嘴唇堪称完美,只差没留口水了。 他那个乐啊,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不能表现得太开心,哈哈哈。 一芳见他死死的盯住自己,闭眼不敢看他。 金诚看了一会儿,为了打破尴尬,嘴里道:“师妹,那个啥,难得有机会,我们好好聊下天,你看如何,别不打开眼睛啊,你这多难受,我们要学会既来之则安之嘛,你说是吧”。 一芳睁开眼睛,扑哧一笑道:“我是忍不住,你自己没有看到自己那张脸”。 金诚调皮道:“我知道,我脸是太帅了,这不是我的错,我也好烦躁”。 “师哥,我发现你的脸是越来越厚了,也对,以前就厚,现在呢,脸上又多了茶叶,比城墙更厚了,哈哈哈”一芳哈哈笑道。 金诚头大,嘴里道:“师妹,你这嘴巴可不饶人,不过你这脸蛋是我看过所有女人最漂亮的,无论怎么看都好看,像是一个馒头特别想吃一口”他调皮道,此时早把自己的伊人妹妹忘到九霄云外了。 一芳的脸此时和金诚的脸只相差十厘米左右,听他轻薄之语更是含羞得不行,嗔怒道:“你再取笑人家,你不好好聊天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金诚脸皮厚如城墙,嘴里道:“好了,小师妹,你说我还有救吗”他专门问道。 一芳见他思维跳跃得厉害,笑道:“你已经无可救药了”。 金诚知道她取消自己,故意装出可怜样,凄凄惨惨戚戚道:“啊,我不想活了,刚才还被一个恶人欺负,现在又无可救药,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 一芳见他胡言乱语一通,安慰道:“好了,师哥,我是骗你的,我会帮你想办法了,你可别寻死觅活,人死都不怕还怕活啊”。 “哦,那我听小师妹的,好好活着吧,还好你说的快,不然我准备喝口水淹死自己算了,刚才我已经吃了好几口了,还好被你及时制止,不然就被淹死了”他调皮道。 一芳道:“师哥,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别胡扯好不好,我们好好聊天,不然我真不理你了”。 金诚伸了伸舌头道:“好吧,我们好好聊,珍惜这同床共枕地日子,你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修得共枕眠呢”然后肆无忌惮地看着她。 一芳见他又胡说八道,把眼睛一闭,不再理他,心里也是砰砰直跳,从小到大还没有和这样一个男人睡在床上,自己对他的感受特别复杂,他虽然浪荡不堪,但是他嘴巴特别甜,以前经常把自己哄得花枝乱颤,说不上喜欢,更谈不上厌恶,自己时常在太医府和自己府上没见几个男人,只有这个家伙在眼前晃。 金诚急道:“好了,我真的不再胡乱说话了,求你把眼睛打开”。 一芳继续不理他。 金诚见她还是不睁开眼睛,突然道:“哎呀,师妹,你流口水了,呵呵,太可爱了”。 一芳急道:“不可能,我没有,你胡说”。 金诚道:“这就对了嘛,我们好好聊聊,我想了解下以前的故事,特别是在太医府的一些事”。 一芳笑笑道:“你呀,还不如不了解得好了,如果我是你,我会庆幸自己失忆了”。 金诚道:“啊,有这么惨”。 一芳道:“何止惨,那就是惨不忍睹”。 她又道:“这样说吧,你以前在太医府由于有伯母,就是你的师娘罩着你,你就是无法无天,经常惹是生非,无恶不作。。。” 金诚道:“继续说塞,能不能举例子,我喜欢举例子说明问题”。 她呵呵笑道:“别急嘛,我在字典里面找形容你的坏人词语呢,至于具体例子嘛,就说一个月前嘛,伊人姐姐给我说,你大言不惭告诉她说什么天下第一美女夏雨嫣被你拿下来了,还说什么伊人姐姐她没法比,说什么从上到下都赶不上她,你还准备告诉她你是如何拿下那美女呢,你说说,伊人姐姐会不会恨你啊”。 金诚急道:“那后来如何,他是怎样拿下来的啊”。 “你觉得伊人姐姐会听你说这些破事吗,她只差没把你一脚踹死就不错了”她笑笑地望着他道。 金诚又问道:“你伊人姐姐是不是说了我好多坏话啊,你说来我听听”。 一芳道:“我们既是堂姐妹,又是好闺蜜,我为什么要讲她的坏话”。 “讲讲嘛,我的好师妹,那你说说你伊人姐姐喜欢吃什么东西、穿什么样颜色的衣服、或者说有什么爱好也可以啊”他心想自己可以多个维度了解下这个世界的伊人。 一芳努着嘴道:“你眼里只有伊人姐姐,你自己去问她吧”说完不再说话,有些烦躁。 她这临床表现把金诚都搞晕了,感觉这两姐妹关系还是很好的,为啥每次问道伊人,她就不开心,还是算了,等下她真生气了不给自己针灸,那就得不偿失了。 金诚又道:“我只想谈谈我的一芳小师妹,你喜欢吃什么啊”。 一芳嗔怒道:“你没电真心,我不想理你了,你刚才问伊人姐姐,你问了三个问题,你问我只问了一个问题,我觉得不公平,对我一点不好,我不再理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金诚心想这个小屁孩,还不好哄呢,嘴里道:“小师妹,你别不理我啊”。 一芳不理他。 金诚道:“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我好多笑话呢,保证你笑,如何,你愿意听的话,就像一个小猪猪样努下嘴巴,可以吗”。 一芳继续不理他。 金诚自顾自己讲到:“一天,我有个师妹,当然是哪个师妹我忘了,是哪个呢,我就是想不起来,哎呀,不想是哪个了,我这个师妹呢,她手里拿了一包牛奶去赶集,结果这天赶集的人特别多,好多好多,真是人山人海啊,哎呀,我师妹那包牛奶被挤破了,搞定满身都是牛奶,好烦躁、好可惜,她见大家还是那么挤,着急喊道:哎呀,你们别挤了,别挤了好不好,我的奶都挤出来了”。 一芳扑哧一笑道:“师哥,你那师妹肯定不是我,当然也不我伊人姐姐,你真是可恶,是坏人”。 金诚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要不师妹,你嫁给我算了,以后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你看如何”。 一芳见他又开始调戏自己,怒道:“师哥,我觉得你没有失忆,感觉你这油腔滑调是一点没变,并且症状还加重了,真是无药可医治了,就说你吧,以前也是这样经常和我这样开玩笑,不知你说的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的,这些无聊的东西随口就来,你师傅正要你背方剂,你记不住一个,叔父收拾了你很多回,不过后来他也没打过你了”。 金诚道:“黄金棍下出人才,是不是我后来学习刻苦了”。 “错,后来叔父是彻底死心了,难得管你了,让你破罐子破摔”一芳呵呵笑道。 金诚心想自己居然有如此不堪,说道:“师妹,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记方剂吗,这学习嘛,重在实践,死记硬背的学习只是皮毛”。 一芳道:“没错,你每次都是这样安慰自己,我记得有次,叔父问你麻沸散的组成方剂,你支支吾吾半天没答出来。。。” “等下,你刚才说麻沸散。。。”金诚急道,这可是失传的名方啊。 一芳道:“咋了,不就是一个方剂嘛”。 金诚心想这个可是好东西啊,那华佗做手术就是用的麻沸散,如果真又这个存在的话,说不定在这唐朝也可以做手术呢,想到这里,自己的小心脏怦怦直跳,立即问道:“师妹,那你会用麻沸散吗”。 一芳见他对这个如此感兴趣,倒觉得奇怪道:“我会用啊,不过用得最好的是伊人姐姐,我比较擅长针灸麻醉,针灸也可以麻醉,如果能同时使用的话效果会更好,以前我们在临床上经常用来给那种恶病质病人终末期止痛治疗,减轻痛苦”。 金诚听了后心惊,继续追问道:“这两者各有什么优缺点,麻烦你都讲讲”心想这可是天大好事啊,要说真要动手术的话,这麻醉是非常重要的,麻醉做得不好,病人会承受痛苦不说,这手术又何从谈起,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历史上又关于华佗为关羽刮骨疗伤的故事,但是细细推敲,那是扯淡,关羽受伤时,华佗都已经死了十几年,怎么刮。 这要是麻醉问题能解决的话,做手术就完全成为可能,目前这环境下做手术需要满足以下条件,一是麻醉,麻醉不了的话,除非需要做手术的病人都是传说中的关羽,否则就是扯淡。 二是无菌问题,这个不解决的话,做一个感染一个,然后死一个,所以也是个大问题。 三是人员问题,自己虽然是主刀医,但是你再牛逼,后是现代毕业全世界上最牛逼的医学院,你也完成了不了一台最简单的手术,因为你没有三头六臂。 四是伦理信任问题,这还没开始开展,一芳和黑衣人两个人已经把自己当精神病搞了,要是真开展的话,说不定把自己强行关起来治疗都不无可能。 一芳见他感兴趣,说道:“麻沸散呢,麻醉效果疗效确切,并且患者喝了后,对麻醉后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时间也比较持久,但是麻沸散方剂组成比较复杂,使用起来稍有不慎,用少了,效果达不到,用多了,病人可能永远就被麻了,再也醒不来,针灸麻醉好在安全无副作用,但是深度和持续时间不及麻沸散”。 金诚心里那是个跳,激动得都快心律失常了,这他爸爸的,太完美了,特别是这麻沸散和后世麻药效果简直是一模一样,比如吧,在手术台上,你好紧张、好紧张,一个超级美的麻醉师安慰你:别担心,手术很快就会结束,然后就是一针乳白色的药剂打入你的血管,你慢慢地感觉头越来越重,特别想睡觉,结果正当你睡得香,美女麻醉师就拍你肩膀:醒醒,醒醒,手术做完了,手术很顺利哦,你是一脸懵逼,心想怎么这么快啊,感觉刚睡着嘛。这个针灸就更加神奇了,居然也可以麻醉效果,这不就填补了某些胃肠疾病不能吃麻沸散时,或者说两者形成要给补充,简直就是完美组合啊。 金诚想到这里,这一芳必须要留在自己身边,她会成为我做手术的左膀右臂,感谢黑衣人那几耳光神助攻把她留在我身边。 正文 第10章 夏真人发脾气 第10章 夏真人发脾气 一芳惊讶道:“师哥,你咋对药方感兴趣了,真是奇怪啊,你这次病了后感觉变化好大”。 金诚道:“我就是一张白纸,没染一丝尘埃,以前爱过谁,恨过谁,我实在是想不起来”。 一芳听他大言不惭,笑得是花枝乱颤,嘴里:“我是真服了你,你还是一张白纸,那这世界上就没有白纸了,你不用管以前恨过谁,现在是别人恨你的人可么有失忆哦,比如刚才那个黑衣恶人,你应该伤害过她,不然她怎么这么恨你呢,你说是吧”。 “说得也是,我也好觉得好诡异,你说她要杀我吧,易如反掌,结果只是打了我几记耳光,这就有些奇怪了,我确实想不起她是谁,应该是以前对我崇拜的美人儿吧,见我这么久么有去找她,她在深闺中寂寞,出来找我发点脾气而已,你觉得呢”金诚胡扯道。 一芳听了后,恶心道:“还好晚上我吃得少,不然地话,肯定会吐出来,你能不能正视现实,还对你崇拜之人,我见她走的那时候对你捏了捏,亲密得很呢,她还说你记不记得一个月前的事情,我大胆猜想她是不是你的老情人啊,被你一脚踢了,现在来找你报仇了,所以你惨了,把我都连带害了”。 金诚见她如此说,立即想到一个人,说道:“你觉得会不会是夏雨嫣,你想想看,你前面也说了,一个月前自己轻薄了她,并且自己还大言不惭地告诉了伊人师妹,刚好她今晚又来问一个月前的事情,所以我猜可能是她”。 一芳道:“确实如此,还真又可能,那可是大美人儿呢,不过为啥武功如此之高,我见她的路上和我师傅有些像,但是感觉上又有些不同,我对她倒还越来越好奇了”。 两人聊得欢,时间过得也快,快天亮的时候,屋外多了脚步声,还有四处喊声,“小师妹、小师妹”不绝于耳。 一芳听得心惊,道:“惨了,是不是师姐们看我不见了,到处找我啊,怎么办、怎么办,师哥,你说大家发现我们在一个床上,怎么解释得清楚啊”。 金诚才不急,是你师傅又不是我师傅,我怕个屁,嘴里道:“怕啥,找不到我们这里来吧”话没说完,响起了敲门声。 知画低声道:“少爷,少爷,我可以进来吗”。 金诚正待搭话,一芳急道:“别、别,你还要不要我活啊”。 他立即道:“什么事啊,知画,我还在睡觉呢”。 知画道:“少爷、一芳姐姐不见了,大家都在找她,我记得她昨晚在你房间”。 一芳在旁边低声道:“赶快把她支开啊,我都没有脸见人了”。 金诚道:“好了,知画,你先回房睡觉吧,一芳,我不认识她,她爱在不在”。 一芳听了后狠狠地瞪着他,眼里表达着不满。 一芳见门口没了声音,心里放心了一大半,想着还有半个时辰不到,穴道就会自动解开。 哪知道,门外有响起了脚步声,一个声音道:“知画,你见到了你一芳姐姐吗”。 一芳一听这声音,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正是自己的师傅,夏真人。 知画喏咯道:“真人,我最后看到她是昨晚,她在为少爷扎针,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夏真人冷冷道:“那把门打开,我看看”。 知画道:“少爷刚才告诉我,他还在睡觉,要我别打扰他”。 夏真人哼的一声,门瞬间被推开,一芳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急得满脸通红。 金诚倒还不怕,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嘴里还做了一个翘嘴吻她的动作,嘴里道:“夏真人,这大晚上的跑晚生房间里,有失远迎啊”。 夏真人继续冷冷道:“你起来叙话,昨夜我徒儿一夜未回,你说说看”。 金诚调皮道:“她一夜未回,你应该问她嘛,为啥来问我”。 夏真人正待搭话。 一芳急道:“师傅”。 夏真人直接搞懵逼了,喝道:“狗男女,芳儿,你这成何体统,都跟我赶快起来”。 金诚继续调皮道:“我们也想起来了,但是我们起不来啊”。 一芳见他还在继续调皮,急道:“师傅,我们被人点了穴道”。 夏真人一听,心里才缓和了些,上前把帘子拉开,把两人穴道解开。 一芳急急地起床下来,由于时间久了没活动过,差点摔倒在地,被夏真人扶起。 金诚倒还不急,在床上做了几个舒展运动,知画才服侍他慢慢起来。 大家见他满脸茶叶,也是诧异。 一芳把昨夜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夏真人的眼色才有了好转。 金诚把自己搞得干净了,另外还换了一套衣服大摇大摆地坐到夏真人旁边的位置上,一边品茶一边听一芳在那里战战兢兢地讲昨夜惊险地冒险之旅,当然后面两人那彻夜长谈还是省去了。 夏真人见他大摇大摆地坐到了旁边,心里有气,问道:“金少爷,你觉得昨夜那刺客是谁”。 金诚见她问自己,立即道:“晚生不知道啊”心想老子知道也不告诉你。 夏真人见他懒散样,心里更气,冷冷道:“你还不知道,你说这唐朝这么多人,她唯独来收拾你,你还不知道,不知道就好好想想”。 金诚哪里听她说话,自己正看着一芳那样子比较可爱。 “砰”夏真人见他色迷迷地看着自己的徒儿,气不打一处来,把桌子猛拍了下,嘴里道:“我要你想想,你就好好想想,别贫嘴,一芳,你把她的武功套路给我演一遍,我看看”。 金诚刚才看一芳,看得正有劲,夏真人把桌子一拍,余音绕耳,整个房间都震了下,没把他小心脏吓成心律失常,他见小师妹在那里模仿昨夜那黑衣人的武功,自己没有兴趣喝起了茶,一瞥桌面吓了一跳,刚才这夏真人拍桌子,桌子显出了五个手指印。 真是不看不得了,一看吓一跳,这桌子上的五个手指印起码也有半指深,心中大劾,自己以前只是抱着个医术啃,后来天天拿着手术刀,架都没打过,对武功更是不屑,以前自己在电视里面看到的飞檐走壁、内功外功都是艺术加工,鉴定完毕! 本来自己端着茶杯,刚才被这一掌吓得不轻,茶水也溅了不少,他一边用手擦拭身上的茶水,一手把茶杯放桌子上,用手指去摸了摸那几个手印,心想应该是桌子比较软吧,不然这掌力哪有这么大。 夏真人见这武功招式,非常熟悉,心里也是大劾,眼睛一瞥见这家伙在桌子上乱摸一气,心里更是火大。 夏真人一直是有青纱蒙面,金诚根本不知道她此时正在看自己,他此时一边摸一边还在想这桌子这么硬,居然可以打出印子,牛X!这都可以写一篇论文,题目叫《唐朝武功真实性探索》,他正在构思分几部分来写。 夏真人冷冷道:“金少爷,昨夜之事,你有什么想法”。 金诚道:“晚生没有什么想法,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是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心想我能有什么想法。 夏真人见他那赖皮样,嘴里道:“你怕是招惹了一个武林恶人的徒弟,你就等着受死吧”。 金诚道:“不就是夏雨嫣嘛,我早忘了她,是她自己非要来找自己不痛快”。 夏真人道:“忘了也好,那你把昨夜的事情也忘了吧,你和芳儿的这些破事”。 金诚调皮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晚生可忘不了啊”心想这么好的事儿,想忘,忘不了啊。 夏真人冷冷道:“芳儿,你看看这位师哥,像不像那年轻时的张山青啊,这油嘴滑舌有过之而无不及,哼哼”她冷笑道。 一芳一听师傅提张山青,吓得不轻,他当然知道那张山青的下场可是悲惨,立即道:“师傅,别听师哥胡说八道,他是小屁孩,不懂事”。 金诚见一芳如此紧张,心里有些好笑,嘴里道:“师妹,我昨夜就说了,我会对你负责的,你嫁我得了,你咋忘了,谁说我是小屁孩”。 夏真人本来是给他一个台阶下,他倒好,顺着台阶往上爬,气得快吐血,把桌子又一拍,这次用了十分力气,桌子“砰”的一声倒,可怜兮兮地倒在了地上。 最可怜的不是桌子,而是金诚,他本来就来自后世现代,坐太师椅沙发习惯了,现在坐这唐朝的椅子有些不习惯,自然地靠在桌子上,这桌子被夏真人拍倒了,他自己也顺势倒了下去,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吃屎,心里道:原来伊人的脾气是学的她师傅的,把这个锅直接丢给了夏真人。 夏真人见他嘴里尽是些污言秽语,烦躁到了顶点,又看到他懒散地靠在桌子上,心里有气,专门把桌子打倒,让他摔一跤,心里好了很多,随即起身出门而去,她本来已经出门而去,又返回道:“金少爷,你即日起就回家吧,另外芳儿也回去一趟京城,我们道观也好清净下”。 一芳道:“徒儿回去了,那些病人咋办”。 夏真人道:“好了,你也回去调整下吧,乞丐死了,我们道观也要避避风头为好,至于其他病人以后再说吧”。 房间里只剩下金诚和知画了。 知画扑哧一笑道:“少爷,你也是,里咋又惹上一芳姐姐了,这都同床共枕了,你说要是那金老爷发现了,你不死都会掉层皮”。 金诚道:“我哪里惹她了,是她自己往我这个坑里跳,我也是没有办法,人太帅就是烦恼多”。 知画笑呵呵道:“少爷,你确实帅,不过再帅,我们也要回家了,这里不受人待见”。 收拾妥当,金诚坐上马车,张望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半个人来送,心里失落得很。 知画见他张望半天,好奇道:“少爷,你看啥,你还想那夏真人来送你啊”。 金诚道:“那倒不是,这是我这小师妹咋不和我一起走啊”心想这个没良心的,昨晚还答应了那黑衣人要陪我一年半载的,现在,她不来,自己这手术计划不就泡汤了,这可是大事。 知画呵呵笑道:“少爷,其实吧,以前呢,在太医府,一芳姐姐对你还是不错的,刚才夏真人都讲了要她回金府,她哪敢和你一起去”。 金诚道:“也是”感觉掉了金子似的,生活都没了趣味。 知画叫他魂不守舍,呵呵笑道:“少爷,你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是不是舍不得一芳姐姐啊”。 金诚调皮道:“你说这些英雄也是够悲催的,美人来了为啥一定要过关,浪费、太浪费了,真是深恶痛绝啊,当然了,既然英雄都难过,我又不是英雄,所以嘛我就不用过了”。 知画无语。 正文 第11章 初遇子琪 第11章 初遇子琪 两人坐着马车浩浩荡荡地向京口县进发,知画见少爷一直闷闷不乐,含情脉脉道:“少爷,你咋不开心啊,一路上你都不讲话”。 金诚懒洋洋道:“哦,突然要回家,有些小不适应,好多事情忘了,感觉都要去适应,心里有些莫名地恐慌”讲的确实会是大实话,自己到了唐朝以来,感觉自己对这个世界完全陌生,自己日夜思念的伊人师妹都是陌生的,甚至还带有仇恨,刚好有一个可以掏心窝子一芳也离自己而去,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 知画安慰道:“少爷,你别灰心嘛,这京口县离京城这么近,想去京城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啊”。 金诚是什么人,他是给他阳光就会灿烂的人,见知画如是说心情突然又好了起来,开心道:“知画,那你说说,我们金家有几口人,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知画噗嗤一笑,心想你还需要心理准备,应该是金家上上下下十几口人见你这个小霸王回来了,要有个心理准备才是,但是话又不敢讲透,闪着明眸望着他道:“十几口人吧,除了老爷夫人、陈管家,他有一子一女、然后就是些仆人”知画道,心想从来没有想过,突然要组织语言还无从说起般。 金诚道:“我是独生,这不可能吧”心想在唐朝三妻四妾也该是很平常的,自己居然是独生子,心理有些诧异。 知画道:“确实是独生子啊,老爷夫人感情好得不得了”。 金诚道:“我母亲是个啥背景啊”自己实在是搞不清,本来是不好意思问的,想想自己也算是不肖子孙了,自己父母亲怎么来历都搞不清。 知画喏喏道:“少爷,这个我有些不敢说,我们做下人的,本就不该去窥探主子的隐私,不过你既然想知道呢,我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金诚心想你这家伙,嘴里虽然说什么不去窥探,但是,这人在一起不谈点这些八卦,生活那是多么没有趣味,现在自己必须要充分了解“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更要了解成长环境如何,索性鼓励道:“傻瓜,我要你说,你就大胆地说,这样我也更好地了解我身边的亲人嘛,没事,你说说看”。 知画娓娓道来:“老爷金山,和伊人姐姐的父亲金双、一芳姐姐父亲金义是师兄三兄弟,当时两个师妹都没有争取到,金山老爷一气之下离开京城到了京口县老家遇到了思诺国逃难的夫人,两人一见钟情,夫人具体是什么来历,我也搞不清楚,夫人对我们下人非常和善,但是任何人不能讨论她的身世”。 金诚诧异道:“思诺、思诺国,有这样一个国家”自己脑海里没有这个国家啊。 知画道:“听说夫人国家一年有半年下雪,非常寒冷,国家的名字和雪也有关系吧,在唐朝的北方,具体在哪,女婢搞不清,这些我还是听陈溪告诉我的”。 金诚心想那不是英语中的snow嘛,下雪的拼音,这样说来叫思楼还贴切些,不过国家名字往往传得比较玄乎,最后就变成了思诺国,听上去比思楼还是高大上些。 “哦,难怪自己长得如此帅啊,呵呵”金诚呵呵道。 知画道:“少爷,这和长得帅有关系吗,不过在知画眼中,少爷是最帅的”知画马屁拍得啪啪响。 金诚特别受用,心理那个甜啊,心想知画这个家伙简直就是可人儿,嘴里道:“当然嘛,你说这么远的杂交品种,那必须是最帅的”说完感觉还是有些不妥,转移话题道:“陈溪又是个什么来头”。 知画听前面半句,什么“杂交品种”新词汇,有些头大,感觉少爷这次醒来后变了一个人似的,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有了变化,刚才终于想到,是他说话的语气和语言有些怪。 她耐心解释道:“陈溪是大管家陈管家的女儿,他还有个双胞胎哥哥叫陈言,这个陈管家一直服侍夫人,听说从小就是夫人的家仆,武功特别高,不过也没有看到他用过”。 金诚正待进一步询问,马车夫说道:“两位客官,京口县到了”。 金诚心想这又没什么东西,还不如下车走一走还好些,吩咐马车夫道:“师傅,我们就在这下算了,你先回去吧”。 金诚下车后,抬头看着城墙可有些年头了,城墙门口中央有三个大字:京口县,城墙门口还有两个衙役懒洋洋地晒太阳,虽然这是一个县城,感觉这商贾也不少,甚是热闹,他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般,东看看,西摸摸。 金诚心理感叹着这唐朝确实繁华,县城两边的商家也是琳琅满目,米铺、布庄、包子铺、当铺、客栈、酒楼等应有尽有,来玩的行人也是络绎不绝。 金诚见前面一个酒楼,名字叫:知味轩,心道这名字取得不错,有点后世现代的感觉,位置在城门口边缘,稍微有些偏僻,但是店面不小,总共有三层楼,楼宇甚是壮观,现在正是吃饭的时候,生意不是很好,只有零星的几座食客。 金诚摸了摸肚子道:“知画,我们今天去搓一顿,这几日感觉都没有吃好过”。 知画急道:“少爷,这都到家了,前面再走一条街就到了金府,老爷夫人会很高兴的”。 金诚也不理她,径直走了过去,心想天下哪里都是自己的家,先浪荡下再说,到了唐朝还没有下过馆子呢。 知画见他不听劝,也不敢再劝,跟着他楚楚可怜道:“少爷,这家店,你前段时间可是不来的,因为老板是…”。 金诚此时已经走到了门口,根本没听清她说的话。 店小二见他进来,首先是愣了下,然后堆笑上前道:“金少爷,来啦,今天是要二楼包厢还是?”。 金诚心想哪里坐不是坐,为啥还要坐包厢,说道:“就一楼靠窗就可以了,有什么好吃的”。 店小二越来越觉得奇怪,感觉这家伙咋变了个人一样,以前来店里是吆五喝六的,每次必须是二楼或三楼最大的包厢,今天咋变性了,居然只要坐靠窗就可以了,另外他以前来都是要点最好饭菜,并且每次都是那几样,今天来居然问有什么好吃的,自己瞬间也是有些懵逼了,堆笑道:“金少爷,还是以前那几样如何”。 金诚立即道:“我倒看看他的口味”说完觉得不妥,又道“那个啥,好吧,还是那几样”。 店小二开心道:“好嘞”。 金诚坐在凳子上茗了口茶,见知画站在自己旁边战战兢兢,立即道:“干啥,为啥不坐下来”。 知画哪敢坐,立即道:“少爷,知画不饿,我先服侍你吃,我等下回金府再吃饭”。 金诚立即听明白其中的意味了,她是丫鬟不敢坐,立即道:“怕啥,少爷我要你坐,你就坐,来来来,坐我旁边,以后我们出来,你都坐着吃饭”。 知画喏喏道:“女婢不敢,少爷”心想回家老爷不打死我才怪。 金诚又道:“你再不坐,我可要来脾气了啊,快点”。 知画见他真要发脾气了,怯生生地坐在了旁边,如坐针毡。 金诚安慰道:“我要你坐,你就安心地坐就好了,你说说,我刚才要进来吃饭,你为啥要拦我啊”。 知画尴尬笑笑道:“嘎嘎,主要是饭店老板不太欢迎您”。 金诚更是有些蒙圈了,老子是客人,来消费,居然还有不欢迎自己的,真是滑天下之大鸡,正待进一步询问缘由。 耳旁传来一声冷笑:“哎呀喂,金大少爷,你居然没死”。 金诚那个气,他爸爸的,居然有这样打招呼的。 他把头一转见一个奶油小生,生得白白净净,五官精细,白色绫罗绸缎衣服,脸上皮肤比女人还润滑,身材比较纤细,金诚心里暗道:看上去咋像个女人,说话声音也像女人,嘴里居然如此不客气。 他也不客气道:“我没死,碍你事了”。 知画在旁边用手拉了拉他,他根本不管,继续道:“请问公子打扮得如此妖艳,有何贵干啊”。 奶油小生见他如是说,喊道:“店小二过来”。 店小二屁颠屁颠跑过来,嘴里道:“子琪....子...老板,有何吩咐”。 奶油小生冷冷道:“我不是吩咐过了吗,我们知味轩这张大门的规矩,我看你是忘了吧”。 金诚看他居然是老板,看着脾气怎么做得好生意,也是好奇道:“你说说,你这饭店的门槛有什么规矩”。 店老板道:“呵呵,这京口县几十万人,我还是专门为您设的呢”。 金诚心想这就奇了,这么多人,你就为我设计个规矩,立即道:“你说说什么规矩,我洗耳恭听”。 老板道:“我定的规矩是金大少爷和狗不能进店”说完狠狠地看着他。 金诚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把桌子一拍,站起了身准备开骂,心想这他爸爸的什么破规矩,又一想,自己并不是那个自己,发脾气干啥,此时,知画继续在旁边拉扯他的手,意思已经很明显。 他冷冷道:“我又不少你饭钱”。 老板根本不给这个机会说道:“我这里的饭菜哪合您金大少爷的胃口,你另谋饭店吧,总之一句话,这里不欢迎你”。 金诚道:“今天偏要吃这顿饭了,这次不吃,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老板道:“什么意思”。 金诚道:“我看着你这态度,饭店快倒闭了,今天我不吃的话,说不定哪天就倒闭了嘛”。 这可是戳到痛点了,她是最反感别人说饭店倒闭。 老板暴喝道:“我就是垮了也不让你吃这顿饭”。 店小二见两人杠上了,尴尬道:“这,饭菜都快做好了”。 老板冷冷道:“那就喂狗吧”。 金诚此时尴尴尬尬,心想吃个饭都吃得这么窝火,走也不是,不走也不妥当。 知画道:“子琪姐姐,少爷,最近生病了,以前对你不起,我代他向你陪个不是”。 金诚一听,子琪,原来是个女人,难怪脾气暴躁,心想此时走实在是有些打脸,嘴里道:“那啥,反正饭菜都做了,子琪姑娘,你就大人大量,求你让顾客吃顿饭”。 子琪见他和平时确实有些不同,但又说不出味道,不想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和空间了,冷冷道:“好吧,老规矩吧,你既然要吃,老娘就让你吃,小二,这顿饭多少钱”。 店小二见饭有了着落,开心道:“老板,一共是一两银子”。 子琪立即道:“知画的五百钱我请客,剩下的费用,金少爷,你出五两银子吧”。 金诚道:“这是啥道理,明明是一两,你还请客一半,另外也就五百钱,咋变成五两了,就吃口饭,涨了十倍”。 子琪冷冷道:“哦,我突然心情不开心了,现在是十两了,爱吃不吃”。 金诚见她居然如此难缠,有些捉急道:“好了、好了,十两就十两,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撞到鬼了”。 子琪见他拐弯抹角骂人,嘴里又道:“你这嘴巴不干净,后厨难得洗碗,你吃的碗,我们必须要扔掉,成本提高了,现在是二十两了”。 知画急得满头大汗,吃个饭,吃出了几十两银子,不敢相信,何况自己身上也没有这么多银两,嘟哝道:“少爷,我们走算了吧,奴婢这里只有十两银子了,钱都花光了”。 金诚听了后,瞬间泄气了,装A失败,准备打退堂鼓算了, 子琪哈哈笑道:“我们京口县、官二代和富二代金诚大少爷也有吃不起饭的时候啊,真是笑话”。 金诚有些无语,没有钱就说不起话,这是定律。 突然一个熟悉声音道:“师哥,找了我半天,你们居然在这里”一个青春美少女走进饭厅。 金诚见是一芳,今日穿得特别地漂亮,一身粉嫩长衣、头发扎了些小辫子,上面还系了粉丝带,看上去俏皮可爱。 子琪见这个美人儿也是暗地吃了一惊,心想这家伙居然认识这绝色美人儿,自己此时穿着男人装被完全比了下去,无心恋战,准备撤退。 金诚对着一芳道:“师妹,麻烦你借我二十两银子,我请你吃饭吧”。 店小二把钱一收,高高兴兴离去。 金诚见子琪要走,调皮道:“子琪妹妹,你要是哪天饭店开不下去了,你来找我,我必能让你的饭店起死回生、生意兴隆”。 子琪见他大言不惭,瞪了他一样,也不理他,径直走了。 金诚见一芳来了,那个心情不能言语来形容,刚才的不开心,此时早已不知去向。 一芳笑道:“师哥,你这哪里都有仇人,咋办了,这还没到家,就差点被赶了出去,我若是你,一头撞死得了”。 金诚道:“知画,你下午去帮我买块豆腐,我要京口县最大的豆腐”。 知画好奇道:“干啥,少爷,你又不会做饭”。 金诚道:“我按照一芳师妹的指示撞死得了,豆腐太小,我怕撞不死啊”。 众人哈哈大笑。 菜上齐了,居然有五菜一汤,这个奢侈啊。 金诚好奇道:“知画,以前我来了居然吃这么好啊”心想这么多菜一个人吃得完。 知画道:“是啊,少爷,你每次来了都是这几样菜,这是知味轩做得最好的,价格也是最贵的”。 金诚看了看,有铁板鸭掌、清蒸桂鱼、冰糖燕窝等,看得是心惊肉跳,这是何等浪费啊。 一芳刚吃了几口菜,发现一个问题,是个大问题,她好奇地望着知画。 知画紧张道:“一芳姐姐,我说不饿,少爷硬要我坐下来一起吃,我不坐,他还不高兴”。 金诚道:“这又没啥,你以后都和我一起吃饭,男女平等嘛”。 一芳心想这又不是我的奴婢,想坐就坐呗,听他说男女平等,说得好,立马鼓掌道:“师哥,这句话说得好,男女平等,哈哈,你真是狗嘴里吐出了象牙”。 金诚尴尬地笑了笑。 一芳也发现刚才说话说快了,有些后悔,见他没作声,岔开话题道:“知画妹妹你说说,为啥这个店老板对我们金诚大少爷如此不感冒啊”。 知画支支吾吾不敢讲。 金诚也是好奇,鼓励道:“讲讲看,我也想知道”。 知画娓娓道来:“这个知味轩以前的老板是李子墨,就是李子琪的哥哥,他们的父亲,少爷知道吧”。 金诚听得蒙,问道:“不知道”他真诚地摇头。 知画道:“他们的父亲就是京口县知县大人啊,由于这个饭店有些偏僻,起初生意还是可以,经营几年后生意就比较惨淡了,后来李子琪转手过来,哪知道,生意一落千丈”。 她又道:“少爷,你以前是这里的常客,当然了,特别是饭店转手后,你也经常奚落子琪姐姐,所以找就在她心里摘上了仇恨的种子,后来还经常当着她说:要她嫁给你,说什么你给她赚钱养家,她只要在家貌美如花就可以了,并且每次来,你都是按十倍价格给钱,店小二问起,你就是这是给未来老婆的嫁妆钱,支持她运转饭店”。 金诚诧异道:“难怪哦,他爸爸地,自己这个臭皮囊真是乱花钱,钱多么来之不易啊,你继续说”。 知画见他把自己都骂了,有些好笑,又道:“少爷,你给了就给了嘛,后来你又去要回来,为此还差点打一架”。 金诚眉毛一跳道:“啊!居然如此无耻”说完立马觉得不妥。 一芳噗嗤一笑道:“是够无耻的”。 金诚涨得满脸通红。 正文 第12章 青弦师姐 第12章 青弦师姐 知画也是笑笑道:“少爷,你去年赌博输了不少钱,还借了不少钱,债主找你要,你不敢找老爷夫人要,你到饭店要求把多余的钱退回,同子琪姐姐大吵了一架”。 金诚心想这真是够无耻的,好奇道:“那钱要回来没”。 知画笑道:“当然是没要回来,结果你被老爷抓回去挨了一顿打,最后赌债也是老爷帮你还的”。 金诚严肃道:“那啥,知画先吃饭吧,今天这菜口味不错”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一芳眼神流转,望着他道:“师兄,你这故事还真多,请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金诚道:“什么怎么做到”。 一芳笑笑道:“无耻啊,做到如此无耻不容易”。 金诚见她取笑自己,既尴尬又严肃道:“那都是过去了,我们还是要向前看嘛,那时太年轻了,不懂事”。 一芳也不再继续取笑他了,好奇问道:“这都到家了,为啥不回金府啊,刚才不是我眼尖,看到窗户里面坐的这个人像你,否则的话,我就到你家了”。 知画道:“少爷说想在外面吃一顿饭,所以就过来了”。 金诚见她跟了过来,问道:“你不是回京城了吗,咋又到京口县了,你不怕你师傅收拾你啊”。 一芳道:“我这个人呢,优点不多,但是信用二字还是懂的,我答应的事情我就会办到”。 金诚道:“欢迎一芳师妹到我金家寒舍”。 一芳道:“你们金家可不是寒舍,在这京口县也怕是大户中的大户吧,我刚好来看看你们的药铺生意怎么样”。 金诚两眼摸黑,根本搞不清药铺的事情,好奇问知画道:“我们有几个药铺啊”。 知画道:“少爷,我们京口县有一个,临山县有一个,总共两个”。 他继续道:“哦,药铺有啥好看的,不就卖点草药,那有几个生意”。 一芳见他那么可爱,笑笑道:“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唐朝有多少人想开药铺,除了京城,这个两个地方是最好的县,并且离京城近,半个时辰就到了,也算是经济、政治、文化中心,并且是京城的咽喉要道,每个县还驻扎了禁军一二十万,每个县城就你家一个药铺,你说生意好不好”。 金诚觉得奇怪,问道:“这么大一个县城,为啥没有其他药铺啊,我以为有好多药铺呢”。 知画道:“少爷,你有所不知,朝廷为了保证草药供应稳定和保证质量,禁止普通民众开设药铺,只允许太医府太医才能开设药铺,诊所要开药,只允许收取诊金,方剂中的草药只能在药铺中来抓取”。 借口!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原来是垄断企业啊”金诚心想这生意不想好都不行啊。 他大言不惭道:“这样说来,我还真是富二代了,呵呵呵,那其他县的药铺是谁的”。 知画道:“哦,其他县市都是金家的啊”。 “金家、金家”他重复了半天,脑袋里没有什么概念。 知画呵呵道:“你眼前的一芳姐姐家,其他地方的药铺都是金家的”。 打击!暴击! 自己刚才建立的自信心落地成盒了,刚才正在为自己的两个药铺沾沾自喜,没想到眼前这个家伙把全国药铺都垄断了,这得多富有啊,这是屌丝遇到了白富美了啊。 一芳见他大惊小怪,笑笑道:“哦,那些药铺是我们和伊人家一起运营的,国舅爷还占了1/3股份”。 金诚一听:这是爆头的节奏啊,伊人也是白富美,难怪她调子那么高,原来是有资本啊,国舅爷还占了股份,难怪这个生意如此好做,父亲能在这里面分一杯羹,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他心情基本上是跌到了谷底,自己心上人伊人原来是个白富美,又不待见自己,这就惨了,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自己这边。 金诚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转变话题道:“一芳师妹,今天你师父夏真人说你我像那个什么张山青,是咋回事啊”。 一芳道:“哎,说起也是可怜,我们青弦师姐最受师父器重,她排行最大,以前在道观,她把工作总是安排得井井有条,哪知道,三年前的一天,那个登徒子闯入她的生活,她就开始倒霉了”。 金诚和知画都茗了口茶专心致志地听了起来。 一芳继续道:“师姐出观采购物资,路上遇到了那张山青,一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花天酒地的浪荡穷书生”。 说到这里还把茶杯往桌子上一丢,感觉还是不足以泄愤,满脸怒气继续道:“这个王八蛋不知使用了什么迷魂汤把我们师姐迷惑了,师姐本就是一青衣,哪里受得了这骗子的哄骗,自从和他见面后,她时常借口去幽会,慢慢地引起了师父的怀疑,有一次被师父抓了正着,师傅回来后大发雷霆把她关了起来”。 金诚心想你这都是思春的年纪,你师姐虽是青衣,但是遇到风度翩翩的公子不动心才怪,这样活生生分开也是残忍了,顺口道:“可怜的一对活鸳鸯,说不定人家是真爱呢”。 一芳见他说风凉话,怒目而视,冷冷道:“师哥,你不知道那张山青是什么人,就在这里胡言乱语,那师姐根本就不听劝,天天在禁闭室里哭哭啼啼小半月,师傅为了让她死心,有一日带着师兄妹到临山县宜春院,我们在宜春院楼下等了一个多时辰,哪知道,那浪荡公子醉醺醺地下楼,肆无忌惮的和旁边两个搔首弄姿的女子亲昵不堪,他满脸口红意犹未尽,师姐当时气得昏了过去”。 她喝了口茶继续道:“师傅三下五除二把那恶人丢到了马车拖回了道观,当着众人的面一脚踢断了他的一条腿,师傅见他把自己徒儿哄骗了,在气头又一脚把他另外一条腿劈断”。 金诚一听,我擦!这暴脾气,暴力!太暴力!显然是98K不给别人喘息的机会直接干掉两条腿,这社会!私刑太严重、太普遍!这安全感降低了不少啊,心想以后老子再也不去那无为观了。 这也太狠了,你把别人心上人关在禁闭室,然后别人去饮酒作乐,潇洒走一回居然就损失了两条腿,唐朝很多大诗人都喜欢去做风流才子,假如大家都遇到这暴脾气,就不会有那么多脍炙人口的诗词歌赋了。 一芳见他听得着迷,又继续道:“那张山青痛得晕了过去,师傅问青弦师姐悔悟了没有,如果没有悔悟,再打断他两条手臂,师姐吓到魂飞魄散,苦苦哀求师傅要她饶了他,师傅见她还是执迷不悟,准备动手,师姐说自己已经怀孕希望师傅成全他们,师傅气得不行,把他们两个都关了起来”。 金诚听了后也是心惊,见她喝茶不做声了,急急问道:“啊!那咋办啊”。 一芳不懂他的意思,问道:“什么咋办,两个人都被关了起来呗”。 金诚急道:“我是说那腿咋办啊”。 一芳道:“能咋办,又过了几天,师傅见师姐确实怀孕了,给了他们几十年银子在临山县买了一套简舍,张山青没有得到及时治疗,一条腿跛了,倒还收了心,但是处处不顺心,他们现在生了一个女儿,生活非常艰难,时不时还要师傅救济过活”。 金诚听了后不是滋味,嘴里道:“可怜的人儿,为啥不去考个状元啊,现在有了颜如玉,还得在书中找点黄金屋啊”心想这瘸了条腿挣钱养家都会困难,靠别人救济过活,这日子得多难。 一芳呵呵笑道:“他呢确实读了些书,应该离考状元还是有距离吧,当然了,如果是师哥你呢,考状元那就没有距离”。 金诚道:“为啥,你这么有信心认为师哥就考得上了”。 一芳调皮眨眼睛道:“我说你没有距离的意思是你反正永远考不上,最远的距离就是没有距离”。 知画在旁边噗嗤一笑,但是又忍住不笑,憋得满脸通红。 金诚脸一沉道:“一芳师妹,你为啥每次好事没有我的份,损我的事情重不放过”。 一芳调皮地看着他道:“师哥,主要是你以前经常欺负我,现在趁你还没完全好,我要好好报仇,你可要多担待”。 三人一行往家走。 到家后,母亲见儿子痊愈回来,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见一芳也来了,脸上的花就没有凋谢过。 父亲和母亲把迎接重点完全放在了一芳身上,一个劲地嘘寒问暖。 金诚见父亲和母亲对一芳那关心得也太过了些,嘴里道:“我说你们是我的父母还是一芳的,我咋感觉受到了冷落”。 母亲温怒喝道:“臭小子,芳儿还是第一次到我们金府呢,她是贵客,你算是什么东西,芳儿,你就把伯父的家当着自己的家就可以了”。 父亲话不多,堆笑道:“萍儿,你准备一间上房给一芳”。 一芳见他们如此热情,心理也是开心,立即道:“伯父伯母,把我的房间安排在师哥的旁边就可以了”。 大家一听,都是愣了下,这句话如果没有歧义,那就是有故事。 一芳说完也觉得欠妥,立即解释道:“哦,是这样的,师哥的病没有完全好,我还要给他扎针,住近点方便些”。 母亲那个心理是乐开了花,心想他父亲就是太医,这小美人儿居然主动来扎针,好事,天大的好事,嘴里开心道:“好好好,那听芳儿的,知画和萍儿,你们带一芳妹妹去阁楼吧”。 待一芳一走,母亲大眼望着金诚,吃惊道:“好小子,你这一病,咋把金家小千金勾回来了,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父亲也是好奇道:“你这家伙,那伊人才是你的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你倒好,把一芳带了回来,这不是乱套了吗”。 金诚调皮道:“父亲母亲,儿子太优秀了,没有办法,她是上杆子要来,我是赶都赶不走,要不你们把她赶走吧,我也好清静”。 母亲见他这里大言不惭,笑道:“山哥,我们必须给他来点硬的,不然他不会招供”。 父亲道:“谨听若妹吩咐,那我们给他家法伺候还是来点新思路”。 懵!有些懵! 这两口子的话风不太像唐朝人。 金诚只差没有喷血,前面听知画讲这两口子感情好,自己没想到,这大唐朝居然也有这么奇葩的一对,山哥、若妹居然也喊得出,自己听了后都是起鸡皮疙瘩,这几日还在担心父亲没有走出那两个师妹的阴影,没想到,唐朝的父亲比后世现代的自己洒脱多了,早已冰释前嫌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金诚见他们如此好奇和八卦也想早点去睡午觉了,把昨夜的故事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通,自己挨耳光的事情闭口不谈。 母亲听完后,感叹道:“哎呀,山哥,你看我们儿子风流倜傥,以前还担心他找不到媳妇儿,没想到这些美女都是上杆子啊,比你可强多了”。 父亲开心呵呵笑道:“嗯,那也不看看是谁生的嘛,他遗传了若妹的智慧与美貌,真是富贵有根、聪明有种啊”。 金诚实在是无语了,见他们在这里撒狗粮,自己毕竟是单身狗,索性告辞回房间。 正文 第13章 自家药铺 第13章 自家药铺 晚饭后,一芳来给金诚扎针,主要部位为头部。 金诚那个紧张,以前虽然接触过针灸,那是刚毕业工作后,自己除了手术就是在电脑面前写病历,时间一久,搞了个腰肌劳损,痛的是难受香菇,这慢性疼痛给人的感觉就是你死不了,但是活着绝对是受罪,他每日最怕做一件事,那就是弯腰系鞋带,那个痛,吃什么药都效果不理想,甚至吃上了双氯芬酸钠,痛如妖孽,雷峰塔都镇不住,还是继续。 万般无奈到中医科找伊人师妹去扎了针灸。 别说,这效果那是杠杠地,做针灸的第二日开始就明显好转,坚持一星期,胡汉三又回来了,所以他对针灸是有感情的。 但是这毫针扎下来那酸爽,谁扎谁知道,虽然只有蚂蚁扎一下,但是那种对针的恐惧早已经埋藏在心底,随着针尖刺入,嘴里道:哎呦。 一芳倒吓了一跳,以为是扎到什么神经了,关心道:“这么痛吗,我手法可是最好的,要是伊人姐姐来给你扎,你已经痛晕了几回”。 金诚笑笑道:“没,喊习惯了,其实不痛,你的手法确实好,针刚扎进去犹如小蚂蚁夹了一下,你是只美丽的小蚂蚁,哪天那只大蚂蚁能扎我也好,我刚好看看她的手法咋样”。 一芳见他又在思恋伊人姐姐这只大蚂蚁,嘴里道:“居然敢骂我们是蚂蚁”随即把针一捻,心想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老娘在面前你不关心,倒还关心那个远在京城的堂姐,一直以来,虽然是堂姐妹,两家无形之中都有攀比心理,那伊人又是独生女,自己家里还有一个哥哥,相对来讲,伊人姐姐受的关注更多,现在自己天天在他眼前晃,他倒好,心里惦记着他的伊人师妹,不气才怪。 痛!胀痛!这回是真的胀痛。 “哎哟喂”他吼道,刚才一股电流从头到脚,全身打了个颤。 一芳煞有介事道:“这也是正常的嘛,扎针、捻针才有效果,其他人加起来都没有你喊得凶”。 金诚道:“一芳师妹,是不是每次都会这样捻一下啊,这太胀了”心想这要是每天都来一次,得多难受,都有打退堂鼓的想法了,本来自己就是屁事没有,每天硬着头皮被你扎一通针。 一芳道:“哦,也没啊,只是偶尔吧”心想看你表现。 金诚道:“哦,那就好,下次可不可以先知会我一声,我也好有个思想准备”。 一芳道:“好啊”心想你只要在我扎针地时候提一下伊人姐姐我就捻你一下。 金诚见她不说话,问道:“一芳师妹,你和这伊人师妹是好姐妹,我问下她有什么特殊爱好啥的,比如喜欢什么珍珠啊、啥的,我忘了以前的事情”想着多角度、多维度、多方位了解下这个未来的媳妇。 一芳也不理他,又在百会穴上的针上一捻。 痛!痛彻心扉啊。 “哎呦,师妹,你刚才说还是偶尔,咋又来一下”骂娘的心都有了。 一芳道:“哦,这个穴位对健忘效果好嘛,本来呢,不用捻针的,刚才你又说忘了以前很多事情,我希望能尽快治好你这健忘症,所以就又捻了一下,顺便告诉你下,这个百会穴不但对健忘有奇效,对头痛、头晕、头胀、脑供血不足都有良好的效果,哪天想人想多了有了上述症状,都可以用针扎一下,一个激灵,你就舒服了”说完彻底不想理他了。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 金诚见她不做声,刚才这酸爽,只差没有把尿痛出来,也不敢再说话了。 不到一盏茶工夫,一芳把针一拔,也不和她打招呼,面无表情地走出了房间。 可怜的金诚,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搞清楚师妹笑呵呵地进门,走的时候马着脸,自己无缘无故痛了两回,他的记忆里针灸没有说一定要捻针啊,后世现代扎了一个星期也没有如此痛一回。 早上,从吃早餐开始,母亲和一芳絮絮叨叨了半天,这关心感觉也太过了点,金诚都有些起鸡皮疙瘩,但是一芳倒还蛮受用,但是,自始至终就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看。 金诚心想这家伙怎么突然变了性情,难道是亲戚来了,女人嘛,亲戚来了后,植物神经功能紊乱,脾气容易暴躁,可以理解。 吃完饭,金诚准备开溜,知画进来报:“少爷,李子墨公子来找你了”。 金诚一听,在脑海里度娘了半天,没有啥印象,见父母有事离开,只剩下一芳在旁边,随即问道:“这是哪路神仙,有啥事情啊,打发走算了”。 知画噗嗤一笑道:“少爷,你们不是铁哥们吗,以前你们可是天天都粘在一起啊,何况这是县太爷公子,是不是不合适啊”。 金诚懵逼道:“黏在一起是啥意思”。 知画心道黏在一起的意思就是形影不离夜夜笙歌、打牌赌博,宜春院谈理想和人生,坏事做了一箩筐,很多优秀事迹她并不是很清楚,低低道:“就是你们三天两头去打牌喝酒、然后又到宜春楼...去宜春楼...去喝酒”说到这里憋得满脸通红。 金诚瞬间明白了,其实就是一起下过乡、一起扛过枪,一起那个啥嘛。心道他爸爸的,这都交的是什么朋友啊,想到这里心底就不想去掺和了,立即道:“你去打发走算了,就说我的病还没有治愈,现在传染很严重,说我彻底好了后再去拜访他”这个理由好,鸡智。 知画道:“好吧”说完出去打发人了。 一芳憋着脸露出一副欠了她钱的样子道:“师哥,你爱好可比较独特啊,你说喝酒就喝酒吧,为啥喝完了还到那宜春楼去喝酒,你和张山青一样坏”说完嘻嘻地看着他。 金诚一听,这锅我不可不想背,虽然说“自己”是这号人物,但是目前的自己还没有去体验过风月呢,咋就把这锅甩过来了啊,说道:“师妹,你这就污蔑我了啊,你看,我现在要重新做人了,和以前这些狐朋狗友必须要保持距离,其实我也是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呢”。 一芳道:“嘴巴两张皮,吹牛嘴皮又不痛,你证明下你是有抱负的塞,不如参加科举考试吧”说完感觉自己找到了恨铁成钢的法门,激动地望着他。 金诚心想老子后世现代读了二十多年书,现在又要我参加高考,又来一回,人生可以重来,这高考可没啥兴趣,嘿嘿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不如,那个啥”他想了半天居然没有想起来。 一芳见这家伙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解围道:“不如阅人无数”。 金诚一拍脑袋道:“嗯,确实!阅人无数,不如名师指路,名师指路不如自己去悟”。 一芳见他说得振振有词,心想这后两句也是没有啊。 他见他怔在这里,又道:“是吧,世界那么大,应该出去走走看看,天天抱着书啃,能有什么出息”。 一芳无语地看着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形容他这不要脸的艺术。 金诚见她不做声,继续胡扯道:“这学医也要有悟性,天天背几个方剂就能把病治好,那最多是一名合格的医生,我嘛是要做大医精诚的,没有办法我这名字取得好啊,要不我给你讲讲名字和命运的关系”。 一芳见他继续说下去要上天下海了,笑骂道:“师哥,打住,你这不要脸已经不是技术,而成了一门艺术了”。 金诚正待反驳,知画进来后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知画回来道:“少爷,子墨公子说等几日再来拜访您”。 “啊,这家伙怎么这么执着啊”金诚道。 一芳道:“你们感情深厚嘛”。 金诚见无所事事,说道:“知画,我们家的药铺有多远,我想去看看”。 知画道:“不远,少爷,就在街斜对面,那我们过去吧”。 一芳开心道:“好好好,我也去看看”。 三人正准备出发,门吱呀一声,一个知画般大小的小女孩进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中药进来,喏喏道:“少爷,夫人说要你把这个药喝了”。 金诚抬头一望,见这个小女孩约摸14岁左右的年纪,虽然不及一芳漂亮,但也是大美人儿了,他看着这三人,心想一芳是唯美不落俗套,知画是典雅不失诗意,眼前这个美人儿是质朴不失婉约,好奇道:“你是哪个”。 小女孩见少爷如此问自己,羞得满脸通红,心想少爷又开始启动琢磨人的模式了,正待回答。知画抢先道:“少爷,这是陈溪啊”。 “哦,难怪,你哥哥呢,咋没有看到”金诚问道。 陈溪低声道:“少爷,他在临山县药铺”。 金诚见她端这碗药有些头大,说道:“陈溪妹妹,我呢,根本就没病,喝啥药嘛”。 陈溪见他不喝,急道:“少爷,师傅师娘说你失忆了,他们专门给你配的药再结合一芳姐姐的针灸,会取得奇效,所以我熬了一早上呢”。 金诚无语,自己屁病没有,这是又要扎针又要喝药,冷冷道:“好吧,你放这里吧”。 陈溪见他不喝,把药放桌子上,也没离开的意思。 金诚吆喝道:“走走,我们去看看药铺,陈溪妹妹也来”。 陈溪见他屡次喊自己妹妹,心理开心得不得了,以前他是名字都不喊的,经常是“喂!小妞!”代替,现在见他喊自己妹妹特别开心,甚至想失忆了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是师娘交代了自己必须要监督他把药喝了,现在见他要走,急道:“少爷,先把药喝了吧,要不等下凉了效果就不好了”。 金诚正待反驳。 一芳道:“师哥,别磨磨蹭蹭的,就是一口气的事情,陈溪妹妹早饭都没吃给你熬药,你倒是有点良心说声谢谢”。 陈溪红扑扑的脸蛋显得更加妩媚可爱。 金诚立即道:“陈溪妹妹,辛苦你了,你最好了,你快去吃饭吧”说完捏着鼻子把药喝了。 陈溪把碗拿走,然后开心道:“少爷,你先去药铺,我吃了饭就过来”。 金诚道:“好吧”。 三人浩浩荡荡地往外走。 一出门,金诚见斜对面一排门面摆满了各式草药,然后熙熙攘攘的人络绎不绝,他目测了下大约有五个门面,牌匾是京口县百姓药铺。 快到门口,一个穿着深色素衣的中年大叔热情地迎了上来,嘴里道:“少爷,你这大病刚愈的,咋到处跑啊”心想这家伙以前可是从来都不到药铺来的,就是路过都不多看一眼,今天破天荒居然来视察自家药铺了,心理面觉得奇怪。 金诚早已猜到了他就是知画口中的陈管家,也热情道:“陈管家辛苦了”。 陈管家笑笑道:“这有啥,本是分内之事,听说少爷昨天就回来,我刚好去了临山县,今天刚回来这里又走不开,都还没来得及来看您呢,哦,那药喝了没”。 “劳烦陈管家费心,陈溪已经让我喝了,我是带一芳师妹看看药房”金诚道。 陈管家一个激灵,这TM还是我们金家大少爷吗?居然会说客气话了,真是想不通,感觉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立即带着他进门,边走边介绍道:“少爷,我们药铺门面有五个,中草药上千种,除了京城金家四个药铺外,数我们药铺品种最齐全……”。 金诚转了一圈,感觉这药铺生意确实好,这钱确实好赚,做生意只要垄断了,不想赚钱都不行啊,想着那金家上百家药铺,那一天数钱会不会手抽筋啊。 一芳好奇道:“陈管家,那每天的流水有多大啊”。 陈管家尴尬道:“这也没具体统计过,有多有少吧,平均来说,每天大约有五十两银子左右吧”。 金诚听了后也是心惊,自己在后世现代看了一篇文章说唐朝鼎盛时期一两银子相当于三千左右人民币,这是指购买力来估算的,这样一算,五十两银子,那每天不得收入十五万啊,这真是日入斗金啊。 她倒也不惊讶,说道:“我们金家四个药铺每天收入在三百两左右,我是听父亲和伯父聊天得知的”。 打击! 一枪毙命啊! 金诚实在是无语了,说她是炫富吧,感觉又不像,说她不是吧,轻描淡写一句话带过,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 陈管家附和道:“我们地处偏僻些,没法和京城比,并且这里老百姓购买力也不如京城”。 一芳不置可否,突然内急拉着知画进了内门。 陈管家立即对着金诚道:“少爷,我不是故意骗你,其实这个药铺平均下来每天也有一百五十两,还有就是临山县百姓药铺规模差不多,每天也有一百五十两左右,我们离京城较近,价格稍微偏低,很多京城的老百姓还过来买药呢,所以两个药店还不错,刚才我不好说实话”。 金诚一听当然听出他的良苦用心,想着傻乎乎说一天两个药店每天和他们金家四个药铺居然差不多,免不得别人眼红,一听陈管家说每天进账三百两,只差没有惊掉下巴,立即道:“还是陈管家睿智,这药店都要仰仗您啦,也感谢你默默付出”。 陈管家一听那是只差没有流出感动的眼泪,没想到这个无恶不作的少爷居然顿悟有了感恩心理,一激动都不知道说什么话了,他哪能不激动,平时见少爷如烂泥扶不上墙,自己比老爷和夫人还急,为了报恩,自己为金家尽心尽力,以前见他一天胡作非为甚是痛心,哪知道,上次发了几天高烧,脑子不但没有烧坏,而且还有烧好迹象,真是妙哉! 他正要表一下衷心,一芳和知画走了出来,立即收口不作声。 正文 第14章 无缘无故的耳光 第14章 无缘无故的耳光 此时,陈溪也吃了早饭过来到了饭店。 金诚随机问道:“陈管家,我们这药铺也没有医生啊,如果是有医生坐堂的话,生意会不会更好”。 陈管家听了后也是心惊,自己也想过这个问题,曾经还向老爷夫人提过,他们觉得这生意够好了,毕竟开药看病风险相对来讲大一些,所以一直以来没有施行,自己正要解释一通。 一芳抢答道:“看病和卖药是两个概念,看病你要开处方,另外就是还要接触一些疑难杂症的病人,风险比较大,而卖药不一样,只要保证药品的质量,就算病人没治好这和我们药铺也没有什么关系,更何况,这不看病,生意都如此之好,为啥多此一举”。 陈管家立即附和道:“确实如此,一芳姑娘说到了点子上”。 一芳羞得满脸通红,喏喏道:“其实我也是听父亲和叔父他们开会说的,他们每次为了这个事情争吵得厉害,父亲觉得应该配坐堂医生,叔父不同意,所以意见一直不统一,国舅爷不懂医,表示中立,所以这个提议就搁置下来了”。 金诚不屑道:“做事总不能前怕狼后怕虎,药铺配一个坐堂医生也没有什么不好,只要医生细致,水平够高,风险还是可控的”。 陈管家没想到少爷嘴里能吐出这么好的象牙,他的想法和自己一样,正准备口头支持一下,结果一芳抢到前面道:“师哥,我说你是当大少爷习惯了,站着说话不腰疼”。 陈管家倒还搞蒙了,本来是学术探讨,现在变成争论会了,他倒还不好表态了。 金诚也不示弱道:“一芳师妹,我倒赞成你父亲的意见,你们百把家药铺,每个药铺配一个坐堂医生,生意至少会翻一番,你觉得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痛,你把理由说出来,我倒愿闻其详”。 知画和陈溪也是面面相觑,这两个家伙为了这个事情居然掐了起来。 一芳本来也是赞成父亲配坐堂医生的,今日见他大言不惭,心理不爽快,立即把伊人姐姐父亲反驳的理由全部搬出来反驳他,说道:“哼,一方面,道亦有道,这做生意总不能把生意都做完,药铺本来就已经垄断了,你还配医生,其他诊所这么活”。 金诚立即打断他道“这就是借口了,难道你药铺里有坐堂医生,其他诊所就没有生意了,你开一个饭店,其他饭店就跨了吗,我看不尽然,你有你的优势,别人有别人的特色,我觉得不但不是坏事,还是好事,这样大家都会形成你追我赶的形势,我们唐朝医疗事业会发展得更好”。 一芳见他把这大好形势都上升到了国家地位了,立即道:“你急啥,我还没说第二点呢”。 大家都不做声,特别是陈管家,本来有徒弟喊他去验方剂的,他都推掉了,专心致志地听他们两人的高谈阔论。 金诚道:“你再说”心想看我不辩死你。 “第二,师哥,你就两家店子,肯定好管理些,医生也相对好找一些,我们上百家店子,医生哪里来,怎样调配,医生这个行业和其他行业又不一样,专业性又强,今天他开心就到你这里坐诊,每天他不开心了,他自己就开一个诊所,你能拿他怎么办”一芳基本上是把叔父的原话搬了过来。 金诚心想这倒是个问题,这唐朝毕竟又没有编制这个概念,心想老子给你个事业编,给你个公务员编制,再给你勾画个美好的蓝图,画个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大饼,你不乐得屁颠屁颠给老子做事,整理了下思路道:“一芳师妹,你这又是逃避思维了,很多事情你不去做,你怎么知道有多难呢,医生虽然是专业性强的行业,你可以传帮带嘛,正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慢慢不就培养出来了,你那叔父天天抱着个茶杯喝茶,高谈阔论,那医生难道就有了”。 一芳噗嗤一笑道:“师哥,任何人都可以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你不能说”。 “为啥”金诚好奇道。 “你说叔父金太医那么多学生,自从有了你后就关门不收了,结果你倒还成了他的关门弟子”一芳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金诚心想,自己居然还是关门弟子,立即道:“为啥不收了,我看师傅金太医还蛮年轻嘛”。 “人都快被你气死了,他还敢收,所以从你这个反面教程就可以看出培养一个医生有多难”一芳道。 金诚道:“师妹,请撇开我不谈,不要扯开话题,继续我们刚才的角度”。 一芳见他反驳得还有些道理,瞬间有些泄气,不过国舅爷当时有个观点,大家都还比较赞成,又道:“现在药铺生意已经如此之好了,钱都用不完,为啥还要折腾,请问师哥,你说说看为啥有折腾”她倒还好奇他怎样回答。 金诚想也不想道:“药铺呢,现在不准老百姓涉及,这种垄断行业肯定是好做,但是你想想,这药铺门槛太低,没有什么太多技术含金量,现在是这个政策,如果哪天上面政策变了,我们两家药铺和你们金家上百家药铺就会应声而倒,国舅爷可不一定能当一辈子的啊,呵呵,你可别告诉国舅爷去,不然我这小命不保,相反,药铺加诊所模式才是未来发展的方向”。 陈管家听了后也是心惊,少爷居然有如此高的境界,不可能!真想拍个掌呐个喊。 一芳听了后也是心惊,没想到这个臭皮囊有这种见地,听他讲完也是没了反驳的理由,呆呆地看着他。 金诚正准备继续深入地探讨怎么样留住人才,再给她勾画一副美好蓝图。 此时一个声音过来道:“芳儿,诚儿,你们咋到药铺来了”母亲和父亲下马车,母亲问道。 金诚道:“母亲,我和一芳师妹针对药铺的发展正在做有益的探索”。 母亲呵呵笑道:“就你!还药铺的发展,你多关心下自己的发展,这药铺你不关心,这么多年发展得还好,你一关心,我倒还担心起来了”。 金诚语塞。 一芳道:“伯父伯母好”。 父亲道:“回金府吧,大家为啥都在这里吹风啊”。 陈管家见老爷回来,立即去汇报临山县药铺的事宜了。 母亲见他们有事,对着金诚一行道:“走走走,我们回金府,今天我要厨房给你们做点特色菜”。 一行又浩浩荡荡地回了金府。 客厅里大家有说有笑,基本都是母亲关心一芳,金诚被晾在了一边。 不一会儿,父亲也回来了。 母亲道:“一芳,我们今日还到了京城太医家和你们家呢”。 一芳好奇道:“伯父伯母到我们家有什么事情啊”心里有些小担心,自己到师哥家来,她还没告诉父母呢。 母亲又道:“不过你父母都不在”。 一芳心想还好还好,好奇道:“伯母,你们这么早到太医家去干啥”。 母亲道:“哦,是这样的,我们在临山县城北买了一套房产,他有十几个门面,我们想在那里还开个药铺”。 金诚好奇道:“那金太医怎么说啊”。 母亲郁闷道:“他不同意,现在你父亲被罢官在家,怕有人说闲话,要我们暂时勿动”。 金诚道:“有人害了眼红病呢”。 父亲严肃道:“好了,诚儿,你师傅说得对,我们是有些操之过急,现在罢官在家本来就应该要低调也是对的,没有什么不妥,是我们没有把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想清楚、想明白,以后这件事别提了”。 金诚心想不能开药铺,可以转变思路开诊所嘛,最多到时候也到自己家药铺进药就可以了,这个官府又没限制,开心道:“那我们开诊所应该还是可以吧,又没说不能开诊所”。 母亲道:“开诊所倒是可以,但是这也太累了,你父亲这把老骨头就算了,享点轻福算了,不要再去折腾了”。 父亲嘿嘿傻笑。 金诚道:“父亲,那你给我一个门面,我去开一个诊所,正好把金家医术发扬光大,你看如何”。 全体人员听了后都是诧异异常,一芳更是张大了嘴巴,又准备开口臭他一回。 父亲道:“胡闹,你去开诊所,还发扬光大,不扎了招牌才怪,可千万别有这种心思,你一天少跟老子惹祸就烧高香了”。 金诚反驳道:“父亲,你这是什么话,我还没开,你咋就泼冷水过来了”。 父亲道:“就你,还需要为父泼冷水吗,根本不需要,我是怕你到时候真把诊所开起来丢脸,病治不好,出了医疗事故我还懒得给你擦屁股”说完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自己悠闲地喝起了茶。 金诚见这是个机会,对着母亲道:“母亲,你说说,是不是应该给我个机会,这也不让干,那也不然干,我不就是温室里的花朵了嘛”。 母亲道:“这…这个业务问题我也不太清楚,平时都是你父亲做主,我是妇道人家,怕耽误事,我们金家完全能养活你,为啥去开诊所嘛”。 金诚心想这是被逼着啃老啊,后世现代忙得很,现在一天屁事没有,想着别人的小目标是一个亿,我也来定个小目标,不折不挠道:“母亲,我想体现下自己的价值,为啥不给我这个机会”。 父亲见他这个样子,心理早就打出了个大大的疑问号,想着这TM还是自己的儿子金诚吗?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就是求他关心下自家的药铺,他是比捅一刀还难受,今日他倒好,还主动请缨开诊所,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为了再一次把他这妄想症治好,又道:“这样吧,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干啊,你问下旁边的人,要他们说说你能不能开诊所”。 大家面面相觑,不敢开讲。 父亲指着知画道:“知画,你天天照顾少爷,你说说”。 知画喏喏道:“少爷,这…这诊所开都可以开,但是不能开门”。 金诚诧异道:“为啥”。 知画笑笑道:“你以前虽然学过医,但是没有一个方剂是对的,还经常闹笑话,这治病救人可是要真功夫的,不然可要闹出人命,不过开门也没人来吧,这京口县,大家都对你有很深的认识”。 一芳当然知道他的底细,也附和道:“师哥,知画说的没有错,平时调点皮也就算了,这治病救人可是要有真功夫的,你天下顽皮无双,这医疗技术就呵呵了,你这一坐诊,到时候不但丢自己的脸,说不定还得连累伯父的一世英名”。 金诚见他打击自己都不打草稿,直接无语,最后挣扎道:“我觉得你们是用老眼光看新问题,我以前保留了实力嘛,我只要一个门面,另外给我一点儿启动资金,我定个小目标,半年挣他个一千两银子”。 母亲一锤定音道:“好,既然诚儿想去闯闯,做父母的还是要给他这个机会,先给他一千两银子作为启动资金”心想金家反正有是钱,给他点钱让他去闯闯,碰头了不就回来安安心心做大少爷了。 父亲见夫人拍了板子,自己倒还不敢说话了。 金诚心里有些好笑,刚才母亲还说业务问题自己不干涉,原来不干涉的意思是小问题不过问,大问题自己拍板,看来以后要把母亲思想工作做好,然后自己就可以利用自己的外科技术大展宏图,攀登人生巅峰了,哈哈哈。 回到房间,金太医对着夫人道:“这不是胡闹吗,你不知道我们儿子那点水平,他可是一个完整的方剂都背不出,到时候可别出事,这治病救人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夫人诧异道:“他应该还是可以背个把子方剂吧,我们诚儿有这么不堪”。 太医道:“若妹,我这不是用了点夸张的手法嘛,就算他能背几个方剂,难道就可以看病救人了?诊所医生临床经验特别重要,至始至终我是不赞成他去冒这个险的”。 夫人道:“山哥,怕啥,孩子想去闯就应该给他这个机会,我们金家缺什么,我们金家缺孙子,诚儿缺的是锻炼,索性给他银子去花,到时候去乱搞一通,碰了壁不就回来了,然后我们就可以安心地等他给我结婚生子了,哈哈,我们就可以抱孙子了”。 金太医道:“说的是有道理,但是这不是开饭店或者开旅馆,这诊所可是容易出人命的”。 夫人道:“他想干啥就去干吧,就算出了人命,那也得想办法摆平,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你说他以前花天酒地还花钱少吗,这种历练可是用钱买不到的,所以我们应该大力支持,到时候派陈溪去把把关,尽量别出人命官司就可以了,山哥,您放一万个心,诚儿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对诊所最多也就是头脑发热,坚持不了两个月”。 金太医见夫人铁了心支持,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 金诚见父亲和母亲回到了房间,问道:“那啥,门面在哪,我们去看看”。 知画道:“少爷,奴婢不知道啊”。 陈溪道:“少爷,我知道在哪,我吃了午饭带你去”。 吃过午饭,金诚带着陈溪急急地往门面赶。 走路都不到小半个时辰,就到了门面处,原来是一处府邸,府邸靠街这一面全是门面,至少也有十几个。 门上招牌已经摘下来,门口不时有东西运出来,应该是正在搬家。 金诚正要提脚进门,一个声音喊道:“哎呦喂,这不是金大少爷嘛,这是什么妖风邪风把你吹来了”。 金诚抬头望去见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和自己年龄差不多,他脑袋里显然是没有影响,根本不知他是什么来头。 陈溪立即悄悄在他耳边道:“少爷,这是陈夏,也是医疗世家,他们家开了几个诊所,和我们金家有些不对路”。 金诚本想把眼前这个家伙彻底了解清楚些,正准备问陈溪一些细节,但是见他已经走近了,倒还不好做声。 金诚立即应声道:“哦,原来是陈大少爷啊,本来没风,但是你说我这出门就见一个妖孽,所以也就起风了,哦,你这妖孽有何贵干啊,哦,不好意思,嘴快了些,陈大少爷,有何贵干啊”。 陈夏见他损自己,瞬间火大,心想老子就住对面,我还有何贵干,嘴里道:“金诚,上次你在宜春楼说什么岳灵儿不及夏雨嫣十分之一,就你那半吊子,自己也不撒泡尿照照,不说那夏雨嫣到底怎么样,总不能岳灵儿见了我不见你,你就恶言相向,你这就是不给我面子”。 金诚心想原来是为自己姘头报仇来了,心想老子夏雨嫣和岳灵儿都不认识,但是你后面这句话听着不爽,反驳道:“说了又怎样”。 陈夏喝道:“说了就要道歉”。 金诚道:“呵呵,本来就是事实嘛,你说我道啥歉,你不信,你可以到京城去看看那夏雨嫣,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另外就是她还会写赋做诗呢,那岳灵儿能比,还有就是,那岳灵儿,你已经睡了吗,对她如此关心”。 陈夏一下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反驳,立即道:“你TM别胡说,那岳灵儿守身如玉,卖艺不卖身,岂是你能轻薄的”。 金诚呵呵笑道:“陈少爷,我倒是为你可怜,你刚才说,那岳灵儿都见你了,你居然还拿不下来,这都是女人的借口,我告诉你吧,男人推不倒,那是女人诱惑不够,女人推不倒,那是男人实力不够,那夏雨嫣多么的冰清玉洁,不一样被我搞定了,你也真够可悲,下次吧,我去把那岳灵儿推倒,你到时候可别告诉我说她是卖艺不卖身啊”他一通胡扯。 陈夏气得直跺脚,见他如此说,一时还有些语塞,嘴里道:“你等着,我…我…”。 金诚见他这气急样正准备安慰他两句,结果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在街边向这边张望,一边张望一边往这边走,嘴里喊道:“哥!父亲找你”。 金诚心想难道这是陈夏的妹妹,如此漂亮,现在都后悔刚才怼他怼得太狠了,只怪陈溪给我的信息量太少。 金诚呆呆地望着越来越近的神仙妹妹,陈夏开口道:“妹妹,你看看是谁来了”。 陈溪在耳边轻声道:“少爷,小心点,她是陈桃,你们以前可是仇人”。 金诚正在思考这句话的深层次含义,嘴里道:“陈桃妹妹你好”。 “啪”一个无缘无故的耳光过来。 在场的人都是懵逼了,金诚摸着火辣辣地脸蛋,心想这得多大的仇恨见面就是一耳光,你是女人,老子也不会对你客气,不然这脸往哪搁。 正文 第15章 唐朝第一家医院 第15章 唐朝第一家医院 金诚正待开骂。 “咋了,不服吗,上个月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谁先招惹谁,谁就挨耳光,难道,你作为一个男人,不想兑现承诺了吗?为了这一耳光,老娘可是忍了很久了”陈桃一副捡到一百万的样子开心地看着他。 金诚TM的直接无语了,只有独自一人惆怅,这他们太坑了,居然还是自己坑自己。 陈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开心之情,肆无忌惮地表现到了脸上,还给陈桃竖了一个大拇指,意思是:机智,给力,刚好给我报仇雪恨。 金诚道:“这还真打啊”。 陈桃眨了几下眼睛,更显得古灵精怪,嘴里道:“金少爷,你说说上次我就该打你了,是你说以后你再也不惹我,再也不理我,如果惹我的话,我就把这一耳光还给你,你忘了吗”。 金诚被搞得头晕,真诚地摇了摇头道:“忘了”。 陈夏被他这真诚倒还打倒了,直接无语,拉着陈桃回家,再也不想理他了。 金诚往对面陈家望去,发现一个问题。 居然对面有一个诊所,名字叫陈家杏林堂。 他立即问道:“陈溪,陈桃说的是真的吗”。 陈溪老老实实道:“少爷,应该是真的,我记得上个月你有日告诉知画姐姐说什么,以后都不理那陈桃了,还要知画提醒你下”。 金诚心想这么漂亮一个美人儿,自己居然不理她,这可不符合自己的性格,问道:“这是啥原因”。 陈溪道:“哦,是这样的,你告诉李子墨公子说:陈桃姐姐貌若天仙,你以后要娶她为妻,他可能把这句话告诉妹妹李子琪了,结果李子琪又在那陈桃姐姐耳边说成了:金诚少爷说,陈桃一无是处,送给他都不要,还说什么她比那京城玉堂春头牌夏雨嫣差远了,不在一个档次上。本来嘛,这事情解释下也就好了,哪知道,你们刚见面就掐了起来,只差没有打起来,你倒好,一发脾气把这些好的坏的全部揽了下来,所以就有了上面那一段话”。 金诚心想原来如此,这真是三人成虎,谣言说多了,别人都能当成事实,何况那李子琪本来就恨自己,把自己的话添油加醋乱说一通,这陈桃不气才怪。 陈溪见少爷若有所思,询问道:“少爷,这对面就有个诊所,我们在这里开诊所是不是不合适啊,他们可是做了几十年,口碑还不错”。 “你意思是说他们两兄妹医疗技术不错哦”金诚问道。 陈溪不想打击他,说道:“他们倒还一般,能处理一些常见病多发病,但是他们的父亲陈不言,陈医生行医几十年,口碑很好的,平时这个店是陈夏负责,陈桃负责临山县的诊所,陈老医生呢就两边跑”。 金诚喃喃道:“哦,原来是这样,真是创业艰难啊”心想在这里想分一杯羹应该是不容易。 陈溪以为他要打退堂鼓,又鼓励道:“少爷,别太悲观,我相信你能把诊所做好,到时候,我来帮你,前面可能会比较艰难,只要努力,总会打开局面”她在老爷那里学了这么多年医,早就摩拳擦掌想展现下自己了,刚好少爷干的事情正和自己意,所以,从心底里支持他。 金诚心理那个感动!这是多么真诚的小女孩,她都有信心,自己可不能露怯。 金诚走了一遍,发现十几个门面基本都在营业,只有两个门面空着,经了解,这两个门面是原来主人自己经营的丝绸店,现在空了出来。 金诚发现这两个门面起码也有三百平米左右,每个独立门面还带有独立卫生间和厨房,门面往里走还有一个小院子,院子周围另外还有几个小房间,他心想这个面积和布局正合适开一个诊所,目测自己的诊所不比街对面的诊所小,甚至位置还更好,正处于街道交叉口,人流量相对比较大,他对比了半天,自信心又增添了不少。 陈溪见少爷走走停停看了半天,一会儿喜一会儿唉的,以为他怕了,想打退堂鼓,又安慰道:“少爷,创业虽然艰难,但是一定要有信心,我们虽然只在药铺验方剂,但是学的知识也是跟着师傅学到杏林知识,刚好有这样一个机会,我还蛮期待的呢”她现在是摩拳擦掌想大展一番事业。 金诚见她这样热情,调笑道:“不错,你一个小屁孩都不怕,我怕啥,我们成年人做什么事情都不易,只有一件事情最容易”。 陈溪见他说自己是小屁孩,心想你就比我大一岁而已,好奇问道:“那成年人什么事情容易啊”。 金诚呵呵笑道:“成年人变胖最容易,其他都艰难啊”。 陈溪居然没笑! 金诚一脸蒙,没情调,心想自己讲个冷笑话,居然你不笑,这代沟真不小。 这几日,金诚也不用想事情,基本大小事情都是陈管家在操持,自己只是偶尔过来看看装修进度,这几日倒还安静,居然没有看到陈桃、陈夏两兄妹来惹是生非。 陈管家在京口县药铺和诊所侵淫了几十年,对每家诊所都是非常熟络,几日下来这诊所基本成型,只差没有挂牌营业了。 陈管家见少爷到诊所,询问道:“少爷,请问我们诊所叫什么名字好”。 金诚见对面诊所叫:陈家杏林堂,老子取个名字也要响亮点,略一思索说道:“百姓医院京口县分院”。 “啊”陈管家显然是没有听明白他的话,心想这京口县大大小小也有十几家诊所,也没听过叫什么医院的啊,还京口县分院,难道你还准备去开个京城分院不成。 金诚以为他没有听明白,又耐心解释道:“我们叫百姓医院京口县分院,这个医院和诊所不一样”。 陈溪好奇道:“少爷,咋不一样啊,前面不是说开诊所吗,为什么又叫医院啊”。 金诚道:“医院定位比诊所要高一些,比如诊所只能看常见病和多发病,我们医院不但要看诊所的病,主要是要攻克疑难杂症”心想中医博大精深,民族瑰宝,但她也有相对的短板,比如针对急诊抢救这些病历手段就有限,前段时间那个乞丐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陈管家听了他大言不惭,只差没吐血,心想你这家伙小半月不见,咋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是不做正事,现在天天想做正事,关键是没有把正事脚踏实地地搞,你还治疑难杂症,你父亲都不敢讲这句话,他对这个少爷是既爱又恨,爱他是恩人的后代,恨是恨铁不成钢。 陈溪道:“少爷,我们这定位是不是高了点,要不我们从实际出发”。 陈管家也帮腔道:“少爷,这唐朝的诊所要不是杏林堂、国医堂,要不就是某某诊所,医院大家都没有听过,老百姓不一定会认可”他担忧道。 金诚铁了心道:“没事,就叫医院吧,这是唐朝第一家医院,我们不走寻常路”。 陈管家见少爷如此坚持,心想你这也就是小孩子玩过家家,自己倒还认真起来了,也附和道:“好吧,少爷,那我就吩咐人去做了啊”。 金诚带着陈溪去瞎逛。 陈管家见这两个家伙的背影,一个玉树临风,一个亭亭玉立,只是奇怪,以前少爷对自家小女不感冒,为什么这次生病后时刻带着她到处瞎转悠啥,见他们走远了,也不再想少爷,又继续忙起装修的事情。 金诚见不远处有个铁匠铺,两人一起进去,老板是一个五十岁的小老头,见有客人进来,嘴里乐开了花,吆喝道:“欢迎,看有什么需要的,我这里都有”。 金诚进去把这些铁器摸了摸,问道:“你这里最小的物件是什么”。 老板见这公子穿着绫罗绸缎,想着不像是买铁器的,瞬间激情降低了一半,应付道:“剪刀吧,客官,您看看,这算是最小的物件了”。 金诚拿了那个剪刀,试了试,心道这离手术器械还差得远呢,询问道:“那这个怎么卖”。 老板道:“哦,20钱”。 陈溪立即反驳道:“别介,老板,你欺负少爷不懂行情吧,别人都是卖10钱”。 老板尴尬道:“咳咳,这个赚不到什么钱,你别看,这越小的东西,技术含量越高,所以价格就会贵一些,要不15钱吧,我做生意最实诚”。 金诚心想你爸爸的,这还实诚,刚开口就跌了四分之一,真诚道:“老板,我呢是真心实意想要,并且给你一个大单,但是我有我的要求”。 老板见他如是说,兴奋道:“公子,你说说有什么要求”。 金诚道:“价钱呢,好商量,我给一两银子一把,想打造的东西大小是这个剪刀的四分之一,当然还有些其他具体要求”。 老板听了后也是心惊,一两银子一把,这他妈妈是哪家钱用不完,生出一个这么不肖子孙出来,居然对铁器有嗜好,但是听到他后面的要求,暗自叫苦,这剪刀打造自己都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要打造四分之一大小的物器,实在是做不出,见他又不是调侃自己,诚心道:“公子,实在抱歉,这种大小的物器实在是做不出”。 金诚泄气道:“算了吧”心想现在这毕竟是手工打造,医疗器械不但对铁质要求高,技术要求也会高很多,甚至有些必须是钢铁材质,向镊子、钳子、持针钳这些也算是精密仪器了,后世现代在手术台上嘴里只要喊要什么器械,器械美小护就会乖乖地递过来,那个时候哪曾想到现在如此渴望。 他走到门口不甘心,又转头回到店里问道:“老板,那这个行业中,会不会有人能够打造出来呢,我是说可能”。 老板见他又转头回来了,想了想道:“只有一个地方,在京城,叫京城铁匠铺,如果他那里都打造不出,那这唐朝可没有那个铁匠铺能打造出来”。 金诚瞬间又来了兴趣,像捡到宝贝一样兴奋,想多套点信息出来,把刚才的剪刀拿了起来,又买了铁锹、锄头之类的东西,总之买了不少,不到一两银子,自己丢了一两银子过去,说道:“不用找了,家里刚好有用,我顺便带点回去”。 又问道:“那啥,你刚才说那京城铁匠铺位置在哪,我去拜访下”。 老板见突然做了几天的生意,也客气起来,开心道:“铁匠铺在京城的喇叭街,他们祖上世世代代都是为朝廷军队打造兵器,所以技术堪称一流,老板姓马,他在军队的位置留给了他儿子,自己在京城开了铁匠铺打发日子,不过听说他脾气比较怪,不好打交道哦”他给这个大主顾打了一个预防针。 金诚听了后拿着这些铁器开心而去,陈溪也帮他拿了些东西,走了不到一公里,两人累得气喘吁吁,金诚把东西往地上一丢,擦了擦汗道:“陈溪,把东西放下,休息下”。 陈溪好奇道:“少爷,为啥买这些东西啊,真够沉的”。 金诚见旁边一个农民模样的老伯走了过来,立即喊道:“老伯,你好”。 老伯被他的突兀吓了一跳,见他身穿绫罗绸缎,不像坏人,以为是问路,和气道:“何事啊”。 金诚真诚道:“请问这些东西你要吗”心想实在是搬不动了,送个他算了。 老伯见他无故送人东西,心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转身就走了,不给一个好脸色。 金诚直接就蒙圈了,他爸爸的,送东西居然不要,心想老子就偏不信这个邪,见一个中年大妈提着篮子过来,又准备把东西送个她。 这个阿姨更狠,不但不要,还嘴里嘟哝道:“神经病”说完快步离去。 金诚直接差点跪倒在地,心里呐喊,苍天啊,这是啥世道啊。 陈溪噗嗤一笑道:“少爷,看你那可怜样,我来帮你处理了吧”。 陈溪见一个老伯过来,立即上前道:“老伯,您好,有个事情麻烦您下”。 老伯见小姑娘水灵可爱,警惕性小了好多,立即止步待她说话。 她弱弱道:“老伯,是这样的,我们刚才买东西抽奖中了这么多礼品,但是都是些农具,对于少爷来说没什么用,如果你有用的话,少爷愿意把这写东西低价卖给你,这么多东西只要100钱就可以了”心想一折处理算了。 老伯把这些东西拿在手里掂量了下,心想就是卖破铜烂铁也不止100钱,开心地把钱拿了出来,说道:“谢谢,谢谢,家里刚好能用着”。 金诚站在旁边心想这世道到底怎么啦,送给你你不要,找你要钱,你倒高高兴兴地把东西抱走了。 他开心道:“陈溪妹妹,你真聪明,走我们到京城去一趟”。 陈溪好奇道:“少爷,怎么又想到京城去了啊”。 他故作神秘道:“我们去办一件大事”。 两人租了一辆马车往京城方向赶。 金诚见两人没话说,有些小尴尬,主动问道:“陈溪妹妹,你学了这么多年医感觉怎么样啊”想问她下水平怎么样,感觉有些不合适。 陈溪诚恳道:“少爷,其实我学的都是些方剂,平时大部分工作都是核对药方,怕有药方有什么大问题,病人没有看到一个,所以您开一个诊所,我特别开心,至少,我有机会接触病人了,这样一来,技术就有机会提高了”。 金诚心道难怪这家伙热情这么大。 正文 第16章 第一个病人 第16章 第一个病人 两人到了京城喇叭街,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叫京城铁匠铺的店子,经过多方打听,旁边门店说铁匠铺已经搬走快一年了,该门店老板都换了几个,大家也不知道他搬到哪里去了。 金诚一脸失落。 陈溪暗自心想就一个铁匠铺,少爷为何如此兴趣,刚买的铁器还送人了,也不知道为何他对铁器开始感兴趣了,问道:“少爷,为啥要找这个铁匠铺啊,家里面又不用种田啊啥的,买了那些铁器也无益”。 金诚准备给她解释下,又想解释也没用,说道:“我有特别的用处,来一趟京城不容易,我们去逛逛,你有什么想买也可以买,我送给你”他还是不死心,既然来了去碰一碰运气,说不定这个老板是搬家了。 这样,两人逛了一两个时辰,也没找到叫京城铁匠铺的门店,他还去问了两个铁匠铺,他们也打造不出自己心里的那些器械,他是彻底泄气了,想着在唐朝开展手术是不可能了,这比那伊人打骂自己难受更狠。 两人回到京口县都快天黑,金诚一路无话,陈溪见少爷闷闷不乐,也不敢多言。 晚上,一芳过来为他扎针,见他闷闷不乐,问道:“师哥,咋了,听说你今天跑到京城去了,有什么事啊”。 金诚道:“是去了一趟,你记得上次,我告诉你说我能救那乞丐的事情吗”。 “记得,记得,这和铁匠铺能扯上关系吗”她睁大眼睛好奇道。 他道:“关系大着呢,如果要做手术,手术相关的器械需要打造出来,但是普通铁匠铺都打造不出来,只有一个叫京城铁匠铺的马师傅能打造出来”。 一芳听了后也是诧异,兴奋问道:“哦,难怪,那马师傅如何说啊”她以前以为他是吹牛,没想到他还真对这个事情上心,自己的胃口是完全被吊了起来,心想那京城两个太医都治不好,你还真敢想,能不能救又再说,自己作为医生,对这新方法救人那可是趋之若鹜啊,即便你是骗人的,那我也要探个究竟。 金诚泄气道:“可惜那马师傅一年前就搬家了,现在根本找不到他人”。 一芳道:“哎呀,可惜,以后我在京城多关注下,说不定他搬家了”。 金诚不置可否,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了,转移话题道:“师妹,我感觉今天这扎针没什么感觉,你技术越来越好了”。 一芳暗道:你听话呢,我就让你舒服,你要是再提伊人姐姐了,我就让你爽歪歪,笑笑道:“不是我技术好,是你皮厚,痛感穿不进去”。 金诚道:“哦!原来如此”。 一芳见他自己居然承认了这个事,心理有些好笑,又问道:“师哥,你那个诊所装修得怎么样了”。 金诚道:“应该快了吧,现在基本东西都准备好了,现在只等开业了”。 一芳道:“我反正没事,到时候给你去帮忙吧”一边说一边拔针。 “求之不得啊,师妹,这样甚好”金诚立即应承道。 又过了几天,牌匾往门脸上一挂,这就是脸面。 京口县百姓医院在冷冷清清地寒风中开业了,医院旁边一棵银杏树,在风中摇曳落下了片片树叶,下落过程中,在冬日暖阳中泛起一片金黄。 这个场景和金诚此时的心境那是完全一模一样。 开业过程也特别寒酸,就是几个家里人再加上一芳。 金诚也是郁闷,本来是想搞点声势的,扩大下影响力,比如请个什么团队敲敲鼓打打锣啥的,父亲不同意,理由是要低调,不要太声张。 父亲心里想的是最好大家不知道最好,自己的儿子什么水平,他做爹的最清楚,实在是抛不开自己这张脸面去丢人。 开展这一天,金诚还煞有介事地坐在诊室半天,但是没有看到一个病人,大家都不知道这个京口县百姓医院是干嘛的,最狠的是对面杏林堂那个热闹啊,对比就容易造成伤害。 父亲赞扬了下这个装修风格,另外还大肆夸奖了这个名字,觉得取得特别好,既形象又生动,心想最好老百姓全都看不懂最好,逗留不到半个时辰就带着母亲等人回药铺了。 最后就剩下金诚、一芳、陈溪、知画和陈管家,几人大眼望小眼。 到了第二日,情况依然不乐观,还是老样子,居然没有一个人进来,准确地说经过的人都很少往里面张望,就算是张望一下,也没有进来的冲动。 陈管家见少爷怂拉着个脸道:“少爷,开业都是这样的,老百姓还不了解我们诊所,做生意都是熬出来的,少爷,我从明日起要回药铺了,那边实在是忙不开,这边就由一芳姑娘和陈溪帮你”。 金诚面无表情道:“好吧,你去忙,反正现在这里也是不忙” 一芳也调皮道:“师哥,你可要挺住啊,可别千万想不开”。 金诚被逗乐了,还嘴道:“我是什么人,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刚开业生意不好也正常嘛,刚好我们可以慢慢地熟悉下工作流程,大家说是不是”。 一芳心想这哪里是生意不好,根本就是没有生意嘛,郁闷道:“师哥,我在无为观还忙不赢,为啥到了这里就这样不受待见呢”。 陈溪道:“少爷,你觉得是不是我们挂个医院的牌子,大家搞不清的缘故呢,别人都叫诊所啥的,我们叫医院,老百姓根本搞不清我们是干啥的”。 金诚拍了拍脑袋道:“难怪父亲说这个名字取得好,原来是大家都看不懂”心想当时,父亲表扬自己名字取得好,当时就感觉怪怪的。 知画急道:“少爷,那咋办”。 陈管家微笑不语,心想老爷早就不同意少爷搞这事儿,没想到他这么坚持,说穿了,就是希望你没有什么生意,这也是老爷要把我喊回药铺的原因,老爷的原话是:他们小屁孩要闹,让他们闹去,我们不掺和,但是这话可不敢告诉少爷。 晚上,一芳过来扎针,金诚道:“师妹,你每天都有病人,我是没看到一个病人”。 一芳奇怪道:“啊,我们都没有看到病人啊”。 金诚呵呵笑道:“难道我不是病人吗,你说说,我是不是要改变下思路”。 一芳笑笑不屑道:“咋了,面对困难准备临阵退缩啦”。 金诚义正言辞道:“呸,我字典里就没有临阵退缩这个词语,面对困难有风有雨是常态、风雨无阻是心态,我要做给大家看看,我大医金诚是如何做到的”。 一芳笑得花枝乱颤,笑道:“师哥,你说话一套一套的,我都被你快说服了,现在是没有病人进来是常态”。 知画正打洗脚水进来,见一芳笑得欢乐,好奇道:“一芳姐姐,啥事这么开心”。 一芳道:“你少爷要做大医金诚呢,真是印证了一句叫另愿相信世界有鬼,也不相信男人这张臭嘴”。 金诚立即道:“一芳妹妹,你别看不起人好不好,要是我做成了呢,我可是有理想的”。 一芳耸了耸肩道:“我也承认你有理想啊,但是现在是更有现实摆在你面前啊,要不关门算了,还是回来继续做你的大少爷,随波逐流多好,硬要去做弄潮儿,小心被大海淹没,上次还小目标说两个月赚一千两,我觉得你能坚持两个月不关门就万幸了”。 金诚见不得这家伙的嚣张样:“师妹,我要是两个月赚到两千两银子咋办”。 一芳笑得更欢了,笑道:“呵呵,现在已经过了几天,你的小目标时间还有一个月零二十五天,你还这么自信,我是真服了你”。 金诚调皮道:“莫欺少年穷,我会让你刮目相看的,要不这样吧,如果我成功了,你就嫁给我,如何啊”。 一芳恨了他一眼道:“想得美啊你”说完把针一捻。 “哎呀喂”痛感从头到脚一个激灵。 金诚急道:“你输不起咋这样报复我啊,真是想谋杀亲夫啊你”。 一芳见差不多了,把针一把,说道:“以后少胡说八道,这就是惩罚”。 金诚见她要走,立即喊道:“师妹,刚才是我错了,我有事想商量下”。 一芳见他道歉,立即坐在桌子边上喝了口茶。 金诚见她不走,继续道:“要不这样吧,我觉得医院这个名字呢,老百姓一时半会接受不了,我想了想,知画你去准备一副对联贴门口,内容为:妙手回春,救死扶伤,横联:诊所,简单具体,你们觉得怎么样,对联用上好的木头制作出来”。 知画立即道:“好好好,少爷,这样最好”。 一芳思索了下,感觉救死扶伤太夸张了,点了点头道:“应该可以,这样的话,老百姓至少知道这里是干嘛的,把救死扶伤改为药到病除吧”。 金诚也不管她为什么要改,立即道:“好,就依师妹你,知画明日最快速度准备”。 第二日中午,对联挂了上去,金诚还到街道对面去看了看,感觉不错,大小也合适,基本上路过的人都知道这里是个诊所了,这进步不小,他自己还沾沾自喜。 吃完午饭,金诚正在打瞌睡,一个声音把他惊醒了:“哎呀喂,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金大少爷”。 金诚以为来了病人,正准备大展拳脚,哪知眼前这个家伙不是别人,正是对面杏林堂的坐堂医生陈夏,立即道:“原来是陈大医生驾到,有失远迎啦”。 陈夏伸了伸懒腰道:“金大少爷,你有胆识有魄力啊”。 金诚知道他又要挖苦自己了,也不客气道:“呵呵,啥胆识啥魄力,请陈大医生吐点象牙我听听”。 陈夏见他拐弯抹角骂自己是狗,不客气道:“金大少爷,我呢,今日上午坐诊,看了三十个病人,当然了,很多病人的药方要去抓药嘛,他们都不愿意去你金家药铺,是我苦苦地做了很多思想工作,这三十个病人终于有了五个病人去你们金家药铺,哎呀可惜另外的二十五个病人舍近求远跑到京城药铺去抓药了,你说这这这...早知道你这态度,我就不劝他们了”。 知画听后,心想你放屁,插话道:“明明是你对病人说了好多我们金家药铺的坏话,二十五个病人被你劝走了吧”。 陈夏脸不红心不跳道:“知画妹妹,你真调皮,你是越发好看了,我陈府没有一个如你的,要不跟我算了,在金家,你也就是丫鬟,最多也就是个通房丫鬟,到了我陈家,我至少给你个妾,你看如何”。 知画被羞得满脸通红。 金诚把桌子一拍道:“陈夏,你别太过分啊,我可以惦记你妹妹陈桃,你没资格惦记我的知画,我这里可没有丫鬟啊妾啥的,我喜欢的女人都是老婆”。 陈夏见他把妹妹扯进来,也气愤道:“你是什么东西,你还惦记我妹妹,我呸,还医院,我一直就奇怪,咋对面来了个医院,原来是你这个不怕死的,我刚才进来看你在这打瞌睡,不好受吧,你说我也是命苦啊,我们杏林堂是病人太多腰酸背痛累的打瞌睡,你金家医院是屁都没有一个闲得腰酸背痛闲得打瞌睡”。 金诚道:“呵呵,你别嚣张,有朝一日我要你诊所关门,你信不信,当然了,你是我大舅哥,我还要是对你客气些,我不像你,事情做得这么绝”说完笑笑地望着他。 陈夏见他又拿自己妹妹说事,气不打一处来道:“金诚,你个王八蛋,你能不能别拿我妹妹说事,你有种我们说诊所的事”。 金诚道:“我本来不想说陈桃的,想着他有你这个不争气地哥哥,我的大舅哥,我也好烦躁”。 两人只差不干架了。 陈夏见他脸皮厚如城墙,喝道:“你TM除了脸皮厚什么用都没有,你说说怎么配得上我妹妹,当然了,你这没有病人我要为你着急,我哪天心情好给你介绍点病人给你,好不好”。 “好你爸个蛋,老子要你可怜,你到时候别哭”金诚气不打一处来,说他没病人正捅到了痛出,脸憋得通红。 陈夏见他样儿,心里直乐,又道:“我一定会介绍的,你别不识好人心,你想想啊,如果十天半个月没了病人,关门大吉,我怎么会开心呢,你说是不是啊,知画”说完还给知画抛了几个媚眼。 金诚正待开骂,见一个穿着素白色唐装的中年大叔进来,喝道:“陈夏,你个畜生,跟老子滚回诊所去”说完准备下手收拾他。 陈夏见父亲过来,吓了一跳,一溜烟跑了回去。 陈老医生抱了抱拳道:“金少爷,犬子刚才有些过激,你千万别放心上,这做生意,一家又做不完,我们陈家对你在这里开诊所是没有任何意见”。 金诚见他真诚的认错态度,倒还不好发飙了,也客气道:“陈老医生,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们年轻人见面就掐,习惯了”心想对未来岳父还是要客气些。 陈老医生道:“金少爷,这开诊所前面是有些冷清,要获得老百姓认可确实需要些时日,不要着急,我当初开门的时候,半个月都没有见到一个病人,那时候这里还比较荒凉,没有什么人流量,现在人流量大一些,肯定慢慢会好起来”他真诚地建议道。 金诚感动得只差没留泪水了,心想这老头多好一人,为啥就生出这个可恶的大舅哥,真是无语,嘴里道:“谢谢陈老指点,其实我也不想来恶性竞争的,只是看着门面空着也是空着,索性来开个诊所锻炼下自己”。 陈老医生道:“我看门头挂的是京口县百姓医院,不知这是何意啊”他也是真诚地问道。 金诚见他居然还对这个感兴趣,立即胡扯道:“我呢,不想仅仅开展中医诊疗技术,也想在外科手术上面入手,所以呢,就叫医院”。 陈老医生行医几十年,听了后也是心惊,想着外科手术那可是高难度,自己学医用医几十年,虽然知道有华佗刮骨疗伤的故事,但是限于水平自己无法企及,也没有机会向同行了解,唐朝本来就没有医生会,从他口中说出来,自己听了后也是有些惊讶,自己对他了解的,实在是有些看不懂。 回到杏林堂,陈夏上前道:“父亲,我刚才只是去看看我们的竞争对手,没想到是他那个金大草包,真是笑死我了,本来以为是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没想到是来助力的”。 陈老严肃道:“陈夏,你是不是永远长不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没给你讲过吗”。 陈夏道:“父亲,你是教导过我,我也相信这两句话,但是对于那金大少爷,我可别你更了解他,他能背出一个方剂,算我输”。 陈老道:“我刚才看你和他吵起来了,你以后少惹事,我们医生要医者仁心,不要天天去争强斗狠”。 陈夏心想,你是忌惮他父亲是太医,现在他父亲下台了,怕个屁,又道:“不是我去争强斗狠,是他先挑拨说我妹妹坏话的”。 “你信不信老子抽你,你不去,他会说你妹妹坏话,你不去,他没说要上杆子到这里来惹你吧”陈老气得吹胡子瞪眼。 “我就看不惯他那熊样”陈夏嘟哝道。 陈老道:“总之一句话,你不要惹是生非,另外有病人不要刻意介绍到京城去,我反复告诫你,做生意一定要以和为贵,不要树立敌人,金家的药材质量好,价格便宜,你也要为老百姓多想想,你说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陈夏不敢做声,心想我偏要让别人到京城去买药,你又不是天天在这里。、 一芳和陈溪从外面回来。 一芳见金诚怂拉个脑袋不说话,问道:“师哥,咋啦”。 知画立即道:“刚才对面那个坏蛋来数落我们少爷,两人大吵一架”。 金诚见一芳回来,也不搭理她,问知画道:“那个陈老是真的关心我们诊所的发展呢,还是和他儿子一样虚伪啊”。 知画道:“陈老应该是真关心,他口碑很好的,他一直都是与人为善,难怪陈管家说他们诊所上午病人都不到金家药方取药,下午病人取药又特别多,原来是陈夏把病人都劝走了,下午陈老回来坐诊,他不敢劝,他真不是个东西”刚才见他轻薄自己,心里有气,一点不留口德。 金诚心想这个奇葩,什么时候想个法子得好好治治他。 又过了两日,还是没有病人,金诚左右徘徊,心里完全不是滋味,吃过午饭,自己百无聊赖地躺在桌子上休息。 突然有个声音传来,犹如天籁之音:“医生,医生,有医生吗”。 金诚那个兴奋,不是他一个人兴奋,所有的人都兴奋围了上来。 病人见医生在打盹,自己捂着肚子上前道:“陈医生,我肚子痛”。 金诚立即上前准备对第一个病人询问一番,开心之情溢于言表。 病人又道:“诶,怎么换医生了,请问医生贵姓”。 金诚道:“我姓金啊,我是医生,请问你哪里不舒服”。 病人又张望了半天,拍了拍头道:“哎呦,我刚才肚子痛得厉害,没看清,走错了,我是要找陈家杏林堂的陈夏医生,刚才没有注意,见门口贴了个诊所的牌子,我以为是就进来了,不好意思,走错了”说完捂着肚子痛苦地往对面走去。 金诚那个无语,甚至怀疑是不是那个王八蛋雇病人来奚落自己的。 正文 第17章 荷香正气散 第17章 荷香正气散 最终怀疑得到了证实,半个时辰不到,病人屁颠屁颠跑到诊所来,开心道:“金医生,不好意思啊,我刚才走错了,打扰你了,所以专程来给你道个歉,我这肚子痛一去他诊所就治好了,陈夏医生真是妙手回春,药到病除啊”说完就往外面走,想溜之大吉。 金诚喝道:“慢着!我看你是来找不痛快的吧”。 病人一听,加快了速度,陈溪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他的肩膀。 他见是个小姑娘抓住自己,心里有些好笑,一个小屁孩能抓住我,随即挣扎了下。 五秒后,他就不这样想了,居然没有挣脱,心里也是有些着急,嘴里也不客气起来:“小妮子,你是不想活了吧”感觉这个小屁孩的手像铁钳子一般,越来越痛。 金诚没想到这个陈溪居然还是练家子,想着自己毕竟是做生意,不想太为难他,立即道:“好了,我们也不为难你,你是不是陈夏派过来,你承认了我给你一两银子,并且马上放你走,不承认的话,那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家伙一听,心里直乐,想着演戏不容易,居然吃了原告还可以吃被告,毫不犹豫道:“金大少爷,你真是聪明啊,我演得这么好都被你看出来了,确实是陈夏医生告诉说,要我这样来一趟就给我五百钱,后来我来了后,他又要我来给你道歉一趟,又给我五百钱,没想到金大少爷还大方一些”他猥琐地巴望着金诚给他银子。 金诚气得只差没吐血,丢了一两银子给他,嘴里道:“滚!”。 金诚那个气,这他爸爸的,太欺负人,冷冷道:“陈夏这个王九蛋虽然是个坏导演,但是这个病人倒是个好演员,把我都差点骗了”。 众人不知所云。 一芳也道:“这也太欺负人,居然用我们门口的对联来奚落我们”。 陈溪道:“少爷,你要是一声令下,我们打过去,要他也做不成生意”。 知画也是摩拳擦掌。 金诚见这几个家伙都表了态,想着自己不表下态说不过去,整理了下思路道:“好了,身处逆境,更要冷静,看来那家伙是不想和我们和平共处了,这种下三滥手段都使得出,那陈夏我倒还不想理他了”。 知画听得云里雾里,好奇道:“这是为啥啊,少爷,这都要在我们头上拉粑粑了,你还真忍得住啊,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啊,以前你不是说:不怕天、不怕地,就怕金诚生闷气,现在咋算了”。 “我感觉他不够格,根本入不入我的法眼,算了吧,我们还是继续坚守阵地吧”金诚道。 又过了两日,终于有别人进来了,别人不来也就算了,病人来了,金诚更惨。 大家一看是他这个顽皮富二代,吓得病都好了,根本不让他看病,不认识他的人基本都被旁边的老百姓劝返了,金诚知道这里面又有那陈夏的功劳。 夜间扎针,一芳奚落道:“师兄,我看你还蛮乐观啊”。 金诚玩味笑道:“我现在只剩下乐观了,不然能咋办呢”。 一芳见他还真能忍受,悠悠道:“那陈夏也太过分了,今天我和陈溪抓了一个热心群众,折磨了他一番后,他说他是陈夏安排过来帮我们防止医疗纠纷的,他说陈夏医生特别关心你,怕你误诊病人,所以每天给他一两银子让他在门口劝返病人,就怕大家不知道你是那金太医公子”。 金诚道:“呵呵,真是难为陈夏了,我都想去当面感谢他了”。 一芳噗嗤一笑道:“师哥,你是不是发烧了,如同知画所说,坏人都在打你耳光,你还把另外一边送过去”。 金诚呵呵道:“哎,我本不想入江湖,只是那江湖不弃我啊!其实我伤心的不是这个问题,我最关心的是那京城铁匠铺在哪里,有朝一日让我找到了那马铁匠,我一飞冲天,他哭都找不到地方,这是那家伙天天在旁边,犹如一个苍蝇,也是烦恼,莫急,我会收拾他的”。 一芳道:“师哥,你倒还蛮乐观啊,只是盲目的乐观等于悲观,我都不知道你的自信心来源于哪里,还有就是,你们为啥有这么大的仇恨啊”。 金诚想了想道:“红颜祸水啊,我也就说了那宜春楼岳灵儿几句坏话,他就一直记恨我,所以说人长得太漂亮不是好事,容易惹是非,你看看历史上有多少红颜有好下场”。 一芳立即道:“我呸,一派胡言”。 金诚又道:“就说你吧,长得如此漂亮,曾经又和我睡在一张床上过,你说说,如果被你夫君发现了这个历史典故,你们感情会好吗,你说我的日子会好过吗,说不定他杀了我的心都有”。 一芳别说得满脸通红,一时还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反驳,把针一捻。 金诚痛得嗷嗷直叫道:“师妹,我们下次能不能换种沟通方式啊,每次都用这种方法折磨我,我想杀人的行都有”。 一芳调整了下思路道:“曾经就说过,要忘掉那天晚上的事,现在又提起来,小心我杀了你”。 金诚喏喏不敢应声,怕她又捻下针。 第二日,终于有个病人进来,这可是划时代意义,他属于百姓医院真正意义上第一个病人,资料如下: 患者,男,42岁,腹痛腹泻半月,先期在对面杏林堂治疗了十几天,不但没有一点效果,临床症状感觉愈来愈重。 金诚详细问诊后那个心理开心啊,心想真是天助我也,这个病人属于急性肠炎,中医属于“暴泻”这一类,虽然是西医博士,但是想着自己在后世现代背了上几百个名方,其中就有关于急性肠炎的经典方剂,嘴里道:“请你把以前的汤剂给我看看”。 病人家属是一个少妇,年龄和患者差不多,立即把处方递了过来,嘴里道:“医生,我们是从青云山脚下赶过来的,起初以为就是拉肚子,以为挺挺也就过来了,哪知道后来越来越严重,现在治疗了十天居然都没好,对面陈医生说要我们到京城名医去看看,我们是穷人,那京城医馆哪里敢进啊,刚才路过,所以想过来看看有没有办法”。 金诚把处方拿了过来看了看,又递给了一芳,若有所思道:“你觉得这个方剂有没有问题”。 一芳把方剂看了看道:“师哥,根据你刚才的问诊情况,腹痛阵发,腹泻如注,前期还有恶寒发热,皮肤干燥,脉搏细数,使用的方剂是保和丸剂,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心道自己治病也是用的这个方剂。 金诚也道:“我也觉得没什么大问题,治疗方剂确实对症,如果继续用的话,他还是不会好”。 病人现在是脸色卡白,不想说一句话,耸拉着脑袋在椅子上,突然喊道:“茅厕在哪?”。 家属已经是相当有经验,立即把他往茅厕拖去解决困难。 陈溪好奇道:“少爷,为什么你说用这个方剂治不好啊”。 金诚见病人走了,说道:“要是能治好,他会到我们诊所来吗”。 知画道:“少爷,这对面诊所都治不好,我们别接算了,让他去京城算了”她是打死也不信他能治病,以前没有病人吧,自己还是有点小期待,现在突然来了个这么棘手的,自己内心是忐忑的。 金诚笑道:“我们就专门治疗对面诊所治不好的病,这个病不但要治,而且还要治好,我说了我要做大医金诚的,你们是见证人”说完刷刷地在处方上写了一个处方《藿香正气散》。 心理开心,嘴里道:“这个病人诊断都没错,包括那陈夏乌龟诊断也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病人的症状寒湿内盛为主,只有用我的这个方剂才有效”。 一芳也是惊奇,自己学了这么久的医,没有听说过这个方剂,但是想到上次在那无为观,他给叔父金太医治病的绝世方剂,自己对这个方剂的真实性没有一点怀疑的,惊呼道:“少爷,你快点把方剂写出来,我看看”。 金诚道:“这个方剂了很重要,以后我要做成成品药,针对这种胃肠道会有奇效,所以不能外传啊,哈哈哈,我自己去抓药给这个病人治疗”说完带着知画和陈溪出门而去。 一芳气得直跺脚。 病人出来见医生不见了,问道:“姑娘,刚才金医生呢”。 一芳道:“他给你抓药去了,马上就回来”。 “哦,好的,那那那费用贵不贵啊,我们没有多少钱”妇人道。 一芳见师哥不带自己,心理有气道:“你有多少钱”。 妇人摸索了下衣袋道:“我…还有700钱”。 一芳心想钱都是小事,现在主要是想得到这个方剂,没好气道:“金医生治病不要钱”。 妇人和病人见她如此说,心理震撼,开心道:“谢谢,真是活菩萨”。 金诚到了自家药铺,逞陈管家不在,按照药房把药一抓,为了不让方剂外泄,把几个关键药方分别给了知画和陈溪,安排她们偷偷地把那几味药抓齐全。 回来的路上,陈溪笑道:“少爷,你咋搞得如此神秘,平时抓药大家都要验方剂的,今天那些家伙见你向抢匪一样的把药抓走,大家吓得不轻,还好老爷和父亲不在,不然我们这药肯定是抓不齐”。 知画噗嗤一笑道:“嗯了,少爷,还好你是老板,不然的话,一个新方剂别人肯定不会吧药抓给我们”。 金诚故作神秘道:“这个藿香正气散共十一位药,你们每人抓了三位药,准确地说是偷了三位药,我这里有五位药写在方剂上,大家可千万别泄露出去,以后我们做成成品药销售”。 陈溪好奇道:“少爷,你怎么知道这个方剂的,我可从来没有看到过,会不会有问题”。 金诚心想你要是知道倒还奇怪了,这个方剂是宋代《太平惠民和剂局方》的治疗急性肠炎的名方,还有几百年才出现呢。 奇迹出现了,患者当日了两剂后,腹泻明显好转,晚上还吃了点稀饭。 金诚为了把好人做到底,索性要病人睡在诊所。 第二日,病人经过休息后神清气爽,和昨日判若两人。 患者开心道:“金医生,你真是神医啊,我昨夜没有起床,前几日基本上是不敢离厕所太远,一般是一晚上都不能入睡,每隔一盏茶的功夫就要跑厕所”。 一整天都没有看到病人进来,但是里面有个病人,大家心里充实了很多。 一芳更是热情,只要有机会就到师哥身边嘘寒问暖,总之一句话就是想把这个方剂弄到手。 到了第三日早晨,病人完全好了,不说恢复到正常,起码也恢复了七七八八,上茅厕也完全正常,嘴里感激不尽,吃要早饭,带了中药告辞回家。 从此,百姓医院内部生机勃勃,大家都是非常开心,开业十天了,收治了一个病人,病人痊愈回家,并且是少爷金诚主治的,虽然是没有收到一分钱,大家都以为是悲剧故事,哪知道,居然完美大结局,现在这几个小妹子佩服少爷那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知画道:“少爷,我觉得前两个月给我治感冒的那个方剂,是不是专门害我的啊”。 “我为啥害你嘛”心想那个时候的自己确实乱搞一通。 “呵呵,因为你看伊人姐姐洗澡是我告的密嘛”她红着脸道。 金诚哈哈笑道:“告得好,本来这就是可耻的事,不是人干的事儿,你以后也要这样做”。 大家面面相觑,一脸懵逼,心想骂自己都骂得如此痛快的吗?确定没有精神病? 大家疑问太多,但是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一芳撒娇道:“师哥,你说我天天陪着你,你却把我当外人,我生气了”。 金诚道:“师妹,我说了,这个方剂我会做成成品药销售的,所以这个配方要相对保密,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一芳呜呜哭,也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她两手蒙着脸,根本看不到她的脸蛋。 一芳假装抽泣道:“你就是把我当外人,你告诉我方剂,我又不告诉别人,下次我遇到这种病人也好救死扶伤嘛”。 你再装可怜,我就要投降了,你再装,我是真的受不了了,要不把方剂给她算了,她待自己也不错,金诚又一想,还是不合适,这个方剂可以做成藿香正气丸,独立包装,那利润肯定会可观,做大事,可不能儿女情长。 一芳见他半天不说话,气呼呼道:“小气鬼,不给算了”。 金诚道:“我的好师妹,这样吧,我到时候上架销售,我给你股份,如何啊”。 一芳好奇道:“啥是股份啊”。 金诚耐心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准备把这个药做成丸剂,专门治疗这种脘腹胀痛、腹泻效果显著,你想想,每瓶卖五百钱,每个药铺每天卖十瓶,全国上百家就每天卖千瓶,如果每瓶赚四百钱,你想想每天得进账多少钱,所以我给你分红,你就是大富婆了,你看如何”。 “反正你就是小气鬼,把我当外人,我不想理你了”她气呼呼地走了。 病人走后,诊所虽然冷冷清清,但是大家的精气神不错,金诚也是暗自欣慰。 突然一行人进来。 金诚以为是来了病人,立即起身迎接。 正文 第18章第一起医疗纠纷 第18章第一起医疗纠纷 一行人进来,大家都吓了一跳,为首的居然是对面那个臭皮蛋陈夏,另外还跟着那对病人夫妻。 金诚心想病人已经完全治愈,刚出门不到一个时辰,为啥又回来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看着陈夏那张嘴脸,心想肯定没好事。 陈夏把那张处方丢在桌子上,嘴里道:“金大名医,这个荷香正气散方剂是您的墨宝吧”他挑衅地望着他。 金诚看了看方剂,道:“没错,是我开的,碍你什么事了”。 陈夏道:“没碍我的事,你碍了我病人的事儿,我担心你出事儿啊”。 金诚见这家伙长得如此帅气的脸,咋心理如此黑暗,实在是有些无语,说道:“我看你是闲得蛋痛,你不是说诊所忙吗,现在居然有闲心来关心我了,我TM就不解,你说那陈老医生如此和善居然能生出你这个货色,下午陈老爷子回来,我建议他把你回炉重造”。 陈夏把桌子一拍,喝道:“金诚,你少贫嘴,你就要坐牢了,居然还嚣张”。 “哎呦喂,我好怕,我好怕怕,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坐牢,老子洗耳恭听”金诚一屁股塌到椅子上,伸了个懒腰道。 陈夏呵呵笑道:“我看你嚣张到及时,你这个方剂有问题,你作为医生,胡乱下药,是要坐牢的”。 几个美女都听不下去了。 一芳冷冷道:“有些人真是没事找事做,技不如人也就算了,居然还拿着鸡毛当令箭,就凭你也敢说这句话”。 陈夏前几次都没有看到过金一芳,刚才只顾和金诚磨嘴皮子,也没注意诊所里面多一个人,现在见着这个美人儿,见她头着发叉,眉如画、眸如墨,肤如脂,身高比金诚还高一些,前凸后翘,要脸蛋有脸蛋,要什么就有什么,自己眼中那岳灵儿已经美得流口水了,眼前这个家伙美得令人想犯罪,被她一顿臭,自己色眯眯地瞧着她,眼睛都有些挪不开,嘴里的语言到了嘴边居然又吞了回去,舍不得骂。 金诚见他那色样,没好气道:“瞧你那点出息,看见美人儿就挪不开腿,撇不开嘴,就凭你这副模样还向追那岳灵儿,我看悬,你喊我声师傅,我教教你,不行,你是我大舅子,不能喊我师傅,你喊我妹夫了”。 陈夏见她又开始拿自己妹妹开刷,气不打一处来,咆哮道:“金诚,你TM少扯蛋,我告诉你,不是我说你这个方剂有问题,我刚才拿着这个药方到了你们自己金家药房,是陈掌柜说有问题”。 金诚汗颜,你这家伙,真是够拼的。 陈溪道:“父亲说有问题,他说有什么问题”。 陈夏那个开心,心想如果我说有问题那不是问题,这是你自己人说有问题那才是问题,并且是个有趣的问题,立即道:“陈管家说了,这方剂他没见过,并且也不符合君臣佐使的配伍原则,你还狡辩,我看你怎么解释,如果家属拿着这个药方去官府告你,你自己去想想后果”。 金诚不紧不慢道:“呵呵,啥后果,家属会去告吗,我看是你想去告吧”。 陈夏立即打了一个响指,潇洒道:“马大姐,你说说要不要去告”。 金诚见那个病人的老婆,她颤颤巍巍上前道:“金医生,我…我…”。 金诚望着她道:“你有什么想说,就说出来,不要有什么顾忌”。 陈夏立即也添油加醋道:“马大姐,你可要想清楚啊,这个治病救人不可能就一天两天能治好,这个药物使用后会有后续效应,就是说,你昨天喝了药,可能明天才看到效果,你当时病能好,完全是因为用了我的药,但是药喝错了,那肝脏、肾脏这些受到了损害,那可就完了”。 马大姐收到鼓励一般道:“金医生,今天我们回家走到对面碰到陈医生,他说你这个方剂有问题,我和老公是不相信的,心想反正病都治好了,这才是关键,但是没想到你们金家药铺陈管家都如此说,我们比较担心这药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陈溪实在听不下去了,立即道:“你们有没有良心,我们治好了你的病,你们居然恩将仇报,前两天是谁走路都走不稳,哦,现在病治好了,有力气了,倒打一耙,是吧”。 病人此时上前拉马大姐道:“走吧,陈溪医生说得有道理,我们乡下人把病治好了就不错了,哪里还管什么副作用”。 马大姐把他手啪的一声打落道:“没出息的东西”。 金诚一看这架势,此病人还有病啊,妻管严!这个病可不好治。 马大姐继续道:“金少爷,我们只是想听下您解释下这个药方,没有其他意思,如果解释合理心里也安心,我们也绝不是恩将仇报的人,但是如果解释不通的话,那也不怪我们不客气”。 金诚见她前几日作揖感谢,只差没有磕头,今日这表现判若两人,现在是金医生都不喊了,显然也是下了决心才来的,不知道那陈夏又许诺了什么东西给她。 他见她如此表现,直接也不想理她了,加重语气说道:“那是怎么个不客气法呢,我呢,长了这么大,还从来没人吓过我,我是自然长大,不是吓大的,你说说如何不客气,我看能不能吓到我”说完冷眼望着她。 陈夏那个心理爽啊,插画道:“她可不敢吓你,最多就是报官,金少爷稍安勿躁嘛”。 一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嘴里道:“马大姐,你也不看看现在的形势,陈医生治不好病被我们金医生治好了,你们两口子本是最大受益者,他们两个人开两个诊所在隔壁,一直闹矛盾,现在陈医生拿你当枪使呢,你倒好,顺着杆子往上爬,就怕到时候你去报官,要是事实不成立,说你诬陷好人,判个十年八年,这个如此关心的陈医生会不会来给你送牢饭啊,就说这药方吧,本来是十位药,金医生就是怕有些别有用心之人偷了方剂,所以专门写五位药,没想到还真有人上当”。 马大姐被这通话说得哑口无言,心理开始动摇。 陈夏见这个超级美少女一直紧紧围绕在金诚这条统一战线上,心理严重不爽,反驳道:“马大姐,你也不是吓大的,有证据在怕什么”。 马大姐在那不知所措。 病人上前拿着她道:“臭娘们,走走走,回家,民不跟官斗,不要去掺和别人的矛盾,陈医生,这方剂我们也没给过你,那金医生,谢谢你把我病治好了”说完把那方剂揉成一团丢在口中吞了下去,拉着老婆急急而去。 大家都被他这波神操作搞蒙了。 金诚心想难道这妻管严病好了,不应该啊!这算是第一起医疗纠纷吧,和平解决! 金诚把手一摊,做了个耸肩的动作,嘴里道:“大舅哥,现在肿么办,没有证据了,你说一个怎么简单的病人治了十一天,不但治不好,还愈来愈重,你看看,这治病救人可不能马虎,知画,你说说,病人到了我们医院是个什么情况”。 知画高声道:“报告少爷,病人到了我们诊所,当日喝了两剂药,当晚只腹泻两次,第二日开始就没了腹泻,正常进食,第三日完全康复回家,效果非常好,少爷你真棒”。 陈夏囧得满脸通红,早知道,今天上午没碰到那两夫妻还好些。 金诚道:“知画,是这样的,你再去做一个匾放门口,内容是:本诊所专治杏林堂治不好的病”。 陈夏气得晕,手指着金诚道:“你…你…你等着瞧”。 金诚心理只差没大声唱了,那个开心,那个爽,慢悠悠道:“我一直等着啊,不但等你,还要等那些你治不好的病人”。 金诚见他灰溜溜地回去,心理是彻底地舒服。 陈溪道:“少爷,你可要小心,他可是真小人”。 知画道:“少爷,那个匾我下午就去做”。 金诚噗嗤一笑道:“我开玩笑的,你还真去做啊,就陈夏那小家子气,你再去做个匾,他不把我吃了是假的”。 下午,金诚刚回到金府。 知画进来报告道:“少爷,子墨公子来了,他在客厅等您”。 金诚心想这家伙是县太爷公子,一直忙把他整忘了,今日一定要好好会会他。 金诚脚刚踏进客厅,就见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公子哥,剑眉清秀,五官可人,帅得掉渣,风流倜傥。 李子墨看到这金诚过来,一个箭步冲上来,嘴里道:“诚弟,你真是把兄弟吓了一跳,有人说你发高烧死了,又有人说你整失忆了,现在看来,不是好好的吗”。 金诚被这一熊抱,搞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嘴里尴尬道:“确实是烧失忆了,但是也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嘛,本来我是要去拜访您的,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来”。 双方坐下,知画为李子墨看了茶。 子墨道:“诚弟,大半月不见,我感觉你瘦了,今晚为兄为你接风洗尘,把身体补起来”。 金诚心想老子和你又不熟,接风洗尘说啥,嘴里道:“子墨兄,我好多东西还记不起来,我怕怠慢了您啊”。 子墨道:“有啥怠慢的,忘记了的东西,我待你去浪一遍不就把记忆找回来了嘛,忘了也好,快乐的生活重新来过也不是坏事嘛,就这样说定了,你定地方,我请客”。 金诚见他如此客气,再客气就不是自己的风格了,嘴里道:“那我们就去知味轩吧”。 “啊!知味轩,我妹妹那里,这这…,诚老弟,我看你是真失忆了啊,我们去京口县最大的京口酒家吧,那知味轩有什么好吃的,都快跨了”现在轮到子墨惊讶了。 金诚道:“子墨兄,是这样的,我呢,已经吃过了一次,感觉那里味道比较和我的胃口”心想你说要我定地方,现在你又要我去其他酒家。 子墨尴尬道:“诚老弟,你已经去过一次了,居然能活着回来,那我就不担心了,只怕我那妹妹为难你呢,那走吧”。 两人坐马车到知味轩。 知味轩生意还是那么清单,晚饭时间到了,一楼大厅居然还只有两桌子客人吃饭。 还是上次那个小二,见子墨大少爷过来惊讶不小,后面还跟着金诚,吓得腿都软了,不吓才怪,上次就是他来吃饭,自己差点就丢了工作。 小二喏喏道:“大少爷、金少爷,来啦”。 子墨也不理他,径直往里走,嘴里道:“那啥,给我一个最大的包间”。 小二立即道:“好好,那我去给小姐汇报下”。 子墨脸一垮,黑着脸道:“放屁,老子来吃饭,你还有去汇报下,这样说来,你不汇报,我们还没饭吃了”。 小二吓得手哆嗦,大公子那是万万得罪不得的,立即纠正道:“少爷,小的嘴欠,刚才的意思是说我去告诉小姐说,你们过来了”。 子墨喝道:“少废话,把最大的包厢给我们,菜上最好的,再来一瓶好酒”。 然后对着金诚道:“今晚,我们兄弟俩好好聚聚,不醉不归”。 在二楼一个叫春天的包厢坐定后,门口进来一个美女,正是知味轩老板李子琪,今天她没有穿男人装,完全是邻家小妹的打扮。 金诚见这家伙居然长得如此漂亮,完全是惊艳,虽说没有一芳和伊人美,但是在京口县不输那陈桃了,心理暗自捉急,为啥自己得罪都是超级大美女啊,为了缓解尴尬,只得喝了口茶。 李子琪进来后也不打招呼,做到椅子上,犀利地看着金诚,心想你这王九蛋,居然还敢来。 金诚被盯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李子墨见她眼睛里都快喷出火了,立即圆场道:“妹妹,我看你是有些不欢迎我们来一样啊”。 子琪道:“我这店小,自然是容不下你们这两尊大佛啊,特别是那金少爷,我这里的规定上次就告诉他了,他和狗不能进来”。 金诚听了暗自叫苦。 子墨听了后,更不是滋味,本来呢,这句话是骂金诚的,现在是金诚和狗不能进来,自己和他进来的,自己是啥了,顿时来火道:“李子琪,你别太过分了,来者是客,你这是什么态度,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金大少爷是我带进来的,你找他麻烦就是找我麻烦了,别忘了我可是你大哥”。 “这就是态度,怎么啦”子琪道。 正文 第19章 知味轩 第19章知味轩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大哥吗”子墨哼哼道。 子琪也是火大,嘴里不客气道:“少拿大哥说事儿,你把饭店转给我的时候,你没说是我哥,这明明是个坑,你还要我跳,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我哥”。 李子墨被怂得满脸通红,反驳道:“妹妹,你这,以前可是你要缠着我说要我把饭店让给你的,自己不好好经营,现在快倒闭了,居然把责任推给我”。 金诚发现现在火烧到了李子墨,自己心里暗自高兴,自己悄悄地喝了口茶,心想咋还不上菜啊。 子琪又道:“这饭店明明是你自己把口碑做差的好吧,我承认当初是我自己想做一番事业,但是也没想到,你已经把这个饭店经营得如此之差,然后你就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了我”。 李子墨冷笑道:“妹妹,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啊,我可没有逼你啊”。 子琪哼哼冷笑道:“我有得选吗,难道要我去经营宜春楼,你也真够狠,金诚你讲讲我有没有选择的余地”他见金诚在旁边悠哉乐哉喝茶,气不打一处来。 金诚心想你们自己的家庭破事,来问我,要我怎么回答,现在正是要好好表现下,争取别让子琪那么恨自己,心想子墨兄,你也太不地道了,自己去经营宜春女支院,然后把一个烂摊子给妹妹经营,做兄弟的都看不下去了。 喏喏答道:“这个、这个子琪妹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肯定不适合去经营那宜春楼嘛,呵呵”心想子墨兄,兄弟我对不住了啊。 子琪嘿嘿冷笑道:“总算说了句人话”。 金诚被搞得尴尴尬尬。 子墨被搞得有些烦躁,立即道:“那啥,子琪老板,我们两兄弟要吃饭畅想下人生,你出去吧,别打扰我们,好不好”。 子琪火大,嘴里道:“我偏不出去”。 子墨拿这个妹妹无奈,嘴里道:“妹妹,我和金诚快一个月没有见面了,想叙叙旧,你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另外,你放心,今天这饭钱我们一定照付好不好”。 子琪道:“你可以请金诚大少爷吃饭,为什么就不能请你妹妹吃饭,这顿饭我偏还要吃了,另外就是,这饭钱还必须付”。 子墨被搞得火大,正待开口。 金诚打断道:“子墨兄,既然子琪妹妹没有吃饭,那就一起吃嘛,他做生意也不容易”。 子琪冷冷地往了他一眼道:“我自己的饭店,我想吃就吃,不要你可怜我”。 金诚被呛得无语。 菜陆陆续续地上上来,由于桌子上坐了一个李子琪,大家基本无语,默默地吃着饭。 李子琪边吃边看金诚,见这家伙,病好了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问道:“金大少爷,请问上次那个美女是谁啊”心想那个美女如此漂亮,好奇心被吊了起来。 金诚见他居然对一芳感兴趣,解释道:“哦,她叫金一芳,是我师妹”。 李子琪道:“你上次大言不惭说饭店还有救,你说说咋个救法”。 李子墨呵呵笑道:“已经无药可救了,我劝你快点去督促后厨炒菜,我吃着猪蹄感觉少放了盐一样的”。 李子琪尝了尝道:“确实,小二、小二”大声向包厢外喊道。 店小二吓得不轻,急急地跑进来道:“老板,什么事情啊”。 “这猪蹄是咋回事,你去问下厨房,为什么放少了盐”子琪嘟着个脸道。 店小二急急地解释道:“老板,厨师长在家里面”。 “啥意思,为什么不来上班”子琪急道。 “那,是你骂他,要他滚回家去反思”店小二低声解释道。 子琪也是无语,说道:“我就骂他两句,他还当真了”。 子墨呵呵笑道:“妹妹,你这样开店怎么会不垮,饭店厨师长是最重要的,你这有事没事就把别人骂回了家,这怕是要倒闭的节奏”。 子琪红着脸不说话。 过了半响,她喏喏叹息道:“哎!饭店是要跨了,哥,要不你再借我点钱,我再坚持下”。 子墨急道:“我的好妹妹,你这开饭店,我丢了起码上百两银子,你这关门算了,可不能再指望我了啊”。 子琪红着脸道:“不帮忙就算了,我自己去想办法”。 子墨对着金诚呵呵笑道:“诚老弟,你看看,我妹妹脾气倔吧,这里的人工都是家里的佣人,也就门面出点租金而已,你说这样做生意都跨了,你能怪谁”。 金诚不好表态,也不敢表态。 他又对着子琪道:“你别搞算了,我听说你把金银首饰都当了来维持经营,这又是何必呢,本来是衣食无忧,你硬要出来闯荡一番,居然落得如此田地,还有就是也别去找父母要了,你开饭店,没赚一分钱,现在全家人都是投资人了,可惜是亏本投资,今天这厨师长都被你骂跑了,我觉得是完全没救了,你好好想想吧”。 子琪把筷子一丢,满脸通红,就差眼泪没有掉下来,气不打一处来,准备出去,气呼呼地道:“我偏要继续开,到时候,你可要为你刚才说的话给我道歉”。 金诚见这两兄妹,有性格!见子琪要走,立即圆场道:“子琪妹妹,别生气嘛”。 “闭嘴,没你的事儿”子琪没好气道。 金诚道:“怎么没有我的事儿,我有办法让饭店起死回生,不但起死回生,还会生意火爆,到时候只怕你数钱都会数到手抽筋啊”。 子墨一听觉得有些好笑,感觉今日这家伙咋胳膊肘往外扭了,以前他和自己妹妹是水火不容,显然是命里犯克的,今日他一直忍让,感觉变了一个人,心理有些好奇道:“诚老弟,啥时候对饭店也有研究了,我倒愿闻其详”嘴里虽然是这样说,显然是不相信。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子琪心道,这家伙嘴里从来没有吐出一个象牙,上你见面他也说饭店快倒了可以找他,今日又这样说,自己本来是大家闺秀,现在饭店经营是苟延残喘,挣钱都不重要了,现在完全是为了一口气,面子比钱更重要,自己见不得大哥那颐指气使的样子,感觉这京口县只有他会做生意样,自己一直想办法想把饭店做起来,只是生意越来越差,自己把值钱的首饰都典当了出去,现在资金又转不动,最近正在着急,虽然心里反感他,但是刚才他这一说,也算是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她索性又坐了下来,冷冷道:“金大少爷,你吐点象牙出来,我听听”。 金诚无语,说道:“子琪妹妹,你这态度我就不满意了,我是来帮你的,你骂我是狗都两次了,你要我怎么帮你”。 子墨也帮腔道:“嗯了,确实,诚老弟,别理她算了,让饭店倒闭算了,省得操心”。 子琪心理在挣扎,心想我就态度好一点,要是你敢欺骗我,看我不把你杀了,压住火气道:“你要怎样才帮我”。 金诚见她态度好了很多,立即得寸进尺道:“喊金诚大哥,这要求不过分吧”。 子琪火大,看他样子又是要调戏自己一般,把筷子又一丢,准备起身走人。 金诚见她已经起身,立即道:“子琪妹妹,失败和成功就在一念之间,如果这点苦都不愿意吃,这点气都不能承受,以后你永远会被人耻笑说你曾经经营饭店失败,并且你再也不敢做任何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因为别人都会拿有色眼镜看你,你想想我说的话”他打赌她会动心。 子琪愣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心理此刻正在做思想斗争,要自己承受失败,难受! 要自己喊他金诚大哥,也难受!比杀了自己都难受! 她苦苦挣扎,脑袋也转得快,说道:“好,我就最后信你一回,如果你要是骗了我,我今天让你横着出去,金诚大哥”前面的话说得振振有词,后面喊人的四个字像蚊子样。 金诚道:“听不清,喊大点声,这态度还是不诚恳,你若不信我,大可不用喊我了”。 子琪只差没有把汤倾过去。 她心想反正喊了一声,又不在乎喊第二声,大声道:“金诚大哥!金诚大哥”喊完狠狠地看着他。 子墨开心得不得了,心想这可恶的妹妹,居然被他制服了,大呼过瘾,立即道:“哈哈哈,诚老弟,我看你这整人的功夫又是精进啊,好妹妹,你可以出去了,我们要吃饭了,你的金诚大哥是逗你玩的”。 子琪满俩憋得通红。 金诚道:“子墨兄,我这次是认真的”。 子琪道:“那你说说看”。 子墨兴趣也被提起来了,好奇道:“嗯,诚老弟,你倒是说说”。 金诚道:“想让饭店起死回生就要完全听我的,首先饭店必须重新改造,改变经营思路,这是第一步”。 子琪喏喏道:“这…这…现在房租都给不起了,还要装修改造,怕是难度大,那大约要多少费用啊”。 金诚道:“不多,五百两银子左右吧,三百两用来装修,两百两银子用来运营,半年不到每天赚上百两银子”。 子墨一口饭喷了出来,心道你这家伙,五百两银子,你以为是抢啊,每天赚上百两银子,真敢想。 金诚道:“呵呵,你看看,子墨兄都被吓到了”。 子琪道:“金诚大哥,你这不是开玩笑吗,别说五百两银子,现在就是五十两银子都难得拿出来,做生意可不能仅靠嘴巴讲”说完黯然失色。 金诚道:“五百两银子,我借给你,你来运营,赚了钱,你再还给我,如何?”心想反正自己诊所也不需要用钱,母亲给了自己一千两银子,现在还剩下八九百两银子。 子琪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臭皮蛋居然有五百两银子,自己可不敢借啊,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自己最怕和他扯上这些关系。 子墨见金诚如此有信心,倒还来了兴趣,立即道:“诚老弟,你就如此有信心”心想,自己当初有父亲在背后撑腰,生意都只维持了两年时间,后面想了很多办法把那宜春楼老板挤走,索性把饭店丢给了妹妹。 子琪道:“我…我不敢借,我怕还不起”显然是对饭店没了信心。 子墨年纪比子琪大三岁,本来就侵淫商场好几年,鼓动道:“傻妹妹,你要金诚大哥入股不就好了,他要是入股,赚钱大家分,亏了你也没什么负担”他心想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把饭店做起来。 金诚一听,心想这和一个大美女搞得不清不楚的,还合伙开饭店,不合适,太不合适,立即道:“子琪妹妹,你别怕,就算亏了,我不要就是,如果理实在不行,我写个保证书给你,我还敢保证你一定会赚钱”。 子墨别他这一通话搞晕了,心想你这次发高烧发得好,居然吹牛逼都吹出了境界,居然敢保证这饭店每天赚上百两银子。 子琪被搞蒙了,立即道:“子墨大哥说得对,除非你入股,不然我可不敢借啊,这么多钱”。 金诚被搞得无语,这世界,想借钱给别人都借不出去,真是悲哀。 下定决心道:“好吧,我把这五百两银子给你,我们一起入股,你先拿着,我占百分之十股份就可以了,另外,如果到时候势头好了,把成本还我就可以了我再退股,不过我有个前提,就是运营的第一个月我做主”说完在口袋里把前几日母亲给的一千两银票剩下的五百两递给了她,心道我的兴趣还是在医学领域,可不想在这些地方过多花精力和时间。 李子琪拿着五百年银子开心下楼,心想你是股东,听你的没有问题,现在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家里父母虽然支持自己,但是实在是不好再开口了,创业如狗,自己可是真心体会啊,现在对金诚以前的一些恶性都烟消云散了。 李子墨心道:你还真敢入股啊,笑盈盈地看着金诚。 金诚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笑嘻嘻道:“子墨兄,笑啥”。 李子墨道:“诚老弟,你是不是想追我妹妹啊,居然这么下血本”。 金诚道:“没没没,我是真的想把这个饭店做起来”。 两人正在说话,子琪开心上来,手里拿着笔墨纸砚,开心道:“金大哥,我把协议拿上来了,你出这么多钱,占股一半吧,不然我心里过不去,来,签个字画个押,我们就是合作好伙伴了,你以前的恶性我还是记忆犹新,这是两个事情,我们得分开看”。 金诚道:“要占这么多股份啊,子墨兄要不要占点股份啊”说完笑嘻嘻地看着子墨。 子墨摆摆手道:“我就不掺和了,祝你们大展宏图,生意兴隆”心想老子可不掺和你们这发财计划。 饭也吃得差不多了,金诚要店小二去把所有员工都叫了上来。 不一会儿,知味轩工作人员都上来了,收银人员1人,服务员12人,厨师6人,那个厨师长也来了。 大家都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金诚喝了口茶说道:“从今日起,这知味轩的老板就是我了,当然了,子琪小姐也是股东之一,现在我给大家两个选择,一是,如果不想在饭店干的话,还是回知县府做仆人,子琪小姐决对不会怪大家;二是继续在饭店继续干,我们努力把饭店搞起来”。 大家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剩下来的人只有一半,被骂的厨师长还是愿意留下来,子琪看一半人都选择回府,不给自己面子,脸色有些不好看。 金诚又问道:“好,留下来的人把工钱报一下,我听听”。 厨师长首先发言道:“金少爷,我是厨师长,每月800钱,小二道:“我每月600钱…大家都报了自己的收入,没有一个超过厨师长的”。 金诚问厨师长道:“我听说,昨天你被子琪小姐骂了,你为什么还要选择留下来”。 厨师长道:“金少爷,我在饭店已经有七八年,开始子墨少爷做老板,我就在,我想把饭店做起来,舍不得走,时间久了有感情” 金诚吩咐道:“是这样的,饭店明天停业,开始装修,厨师长以后不但要管理后厨,还要做店长,负责经营饭店,以后每天你只要把工作和收入报告给子琪小姐就可以了,工资按2两银子每月发放,留下来的工人人员每个人的工资翻番,从本月开始发放”。 大家都惊呼,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金诚见大家议论得差不多了,又道:“不要惊讶,饭店重新开张后,每天饭店总收入的5%拿出来给大家做奖金,并且是当天到位,另外,我做老板有个特点,不愿意去想事情,我们子琪小姐也是,她大家闺秀,天天围绕饭店转,也不合适,以后饭店所有工作厨师长负总责,做得好,工资还可以加,做不好立马换人”。 刚才走了的人立马后悔了,一个仆人怯怯道:“金少爷,我…我…还是想回饭店工作,希望你给我个机会”。 金诚严肃道:“机会只有一次,去和留下都是大家自愿的,我没有强求大家,厨师长你把想留下来的人名单记录下,从明天开始,大家都齐心协力把饭店经营好,装修期间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听从厨师长安排,以后想进来的人,我们严格按照程序招人”。 金诚道:“厨师长留下来,其他人下去吧,我简单谈下装修思路”。 厨师长坐定后,他显然还没有从那份紧张的心情中缓解过来,端着茶杯的手都有些发抖。 金诚喝了口茶道:“是这样的,这次装修,厨师长要多费心,我的思路如下:一楼不用动,二楼中间这些包厢全部拆除,四周的十个包厢做成五个包厢,面积扩大一倍,一半放一个圆桌,另外一半放上茶几和椅子,每个包厢里的桌子全部换掉,选用最好的红木家具,这墙壁上还要挂些值钱的墨宝,中间摆点假山,假山前面摆一架古琴或者古筝,每日中午和晚上客人高峰前请人来弹奏乐曲,费用另外给,以后来二楼消费的客人,仅包厢费收取一两银子”。 子墨惊讶道:“诚老弟,这饭店里弹古筝那夜是绝无仅有啊”。 金诚道:“二楼和一楼要区分出档次,能上二楼的人都是消费得起的,每个包厢安排一个服务员专人负责”。 一行人来到了三楼,金诚看了看,吩咐道:“三楼的所有包厢全部拆除,这里只设计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所有家具装修必须从京城选最好的运过来,东西两侧做两套假山流水,水必须是活水,这个活水可以用人工灌注,每次让流水保持三个时辰左右,厅堂中央设计成一个水池,可以放一些名贵鱼类和花草,东侧设计一个舞台,西侧放置琴棋,北侧墙壁挂上几幅墨宝,注意这个墨宝必须从京城买过来,一定要买名人的字画,哦,一般多少钱一副啊,子墨兄,我对这一块不了解”。 李子墨一直跟着金诚后面,见他指点江山,心里有些奇怪,眼前这个家伙只是比以前瘦一些,怎么感觉完全不同,立即道:“这个有贵的、也有便宜的,便宜的几百钱的也有,贵的上百两银子,上千两银子的也有,比如金诚李百府的字画,随便一幅字下来就上百两银子,基本就是一副难求啊,不过我倒有些办法”。 金诚心想你是高官子弟,应该是难不倒,直接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就麻烦子墨兄帮我买四五副回来,我另外再投一千两银子进来”心想自己去找母亲借点钱,档次越高,大家好奇心越大。 李子墨心惊道:“四五副,那确实要上千两银子,以后大家都不用来吃饭了,直接来欣赏墨宝就可以了,门口搞个收费,简单又具体,何必再开饭店啊”他玩笑道。 厨师长听了也是心惊,没想到他如此大手笔,问道:“金少爷,如此名贵的字画放这里,不安全吧”。 金诚脸一沉道:“这应该是你店长考虑的问题,不是我考虑的问题,我说了我不管具体业务”。 正文 第20章 宜春楼 第20章宜春楼 厨师长囧得满脑通红,保证道:“放心,少爷,我会想办法”。 金诚继续道:“北侧定做一个大型圆桌,桌面做成两层,上层可以自由转动,必要时同时可以容纳10-20就餐,南面做成一个会客厅,水池中间设计成一个木桥,这三楼重新设计一个楼梯到后门,不要和一二楼混在一起,保持私密性和神秘性,三楼服务人员按照就餐人数定,每人安排一个服务员,服务员必须大方得体,人员请子琪妹妹亲自挑选,三楼每天只接受一顿饭,仅仅使用包厢费就要20两银子”。 子琪也是大惊,立即道:“这么贵,会不会有人来啊,金大哥,这投资这么大,如果没人来怎么办”。 金诚道:“你放心,人来了还不一定接待呢,到三楼吃饭必须预约,否则关门也不接待”。 子琪心想这别人来了还不让人来,这是做生意吗,有这样做生意的,心里更加没底了,急道:“金大哥,你越这样说,我越没底了”。 李子墨听了后也是心惊,立即帮金诚解释道:“傻妹妹,我觉得有意思,到时候京口县达官贵人会以在知味轩三楼吃饭为荣,想不赚钱都难啊,妙哉!妙哉!诚老弟,以后到知味轩三楼吃饭,全程有人接待,会客厅品茶聊天,右边潺潺流水配合曼妙舞姿,左边流水滴滴伴随美女抚琴,穿过木桥坐上贵宾圆桌吃饭,惬意,惬意,我都等不及了,这装修进度一定要加快”。 金诚见这家伙完全理解了自己的意思,玩笑道:“嗯咯,子墨兄说得没错,比如我们子墨兄想来三楼吃饭,一是首先充100两银子成为黄金会员;二是预约,没有预约,不能接待,另外就是二楼及三楼都必须要充卡成为黄金会员,黄金会员在这里消费一律八折,价格上,一楼要比京口县同规模饭店便宜,二楼稍贵,三楼价格必须和京城比肩......”。 子琪边听边在本子上记录相关要点,听到金诚讲每月派厨师到各地吃饭,觉得是个新鲜玩意儿,好奇道:“金大哥,这是何意啊”。 金诚道:“三人行必有我师,择其善者而从之,每月派厨师去各地吃一顿饭,取长补短,其费用全部由饭店报销”. 大家都听得面面相觑,金诚又把菜品要求做了些具体要求......,快到晚饭时间才把饭店相关工作安排完,子琪注意事项更是写了一大摞。 三人在饭店吃晚饭,饭局快要结束的时候,子墨道:“诚老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没想到你变化如此之大,为兄佩服得紧啊”。 金诚见他表扬自己,飘飘然起来,谦虚道:“子墨兄,过奖了,我也就是胡乱指挥一通,有没有效果还不好说”。 子墨道:“我看好知味轩,到时候重新装修后,我第一个充卡200两银子成为黄金会员,哈哈哈哈”。 子琪惊讶道:“此话当真”。 金诚调皮笑笑道:“子墨兄作为京口县数一数二的青年俊杰,交友又广泛,还要您多支持和提携啊”。 这马屁拍得是外酥里嫩,子墨嘴里哈哈应道,话锋一转道:“诚老弟,今天辛苦了,今天晚上,我们放松下,如何”。 金诚没听懂,问道:“不算辛苦,也就动动脑,耍耍嘴皮,子墨兄,那咋个放松法”他显然没有明白其中的意思。 子墨心里暗急,以前两人那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现在咋回事儿,居然有了隔阂,尴尬道:“那啥,子琪,你吃好了吧,饭店装修事情比较多,要不你先去忙”。 子琪一听,变脸道:“咋了,想要我消失,我偏不走,你们男人不就那点事儿嘛,说说,是不是又要去宜春楼喝花酒”。 尴尬!两个大男人尴尴又尬尬。 金诚急道:“呵呵,子琪妹妹误会了,晚上我就早点回去算了”心想以后有的是机会。 子墨解释道:“妹妹,你太聪明了,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是看知味轩在诚老弟的指导下有了质的飞越,我的宜春楼也想发展嘛,所以想请他现场指导指导”。 子琪道:“金大哥,你怕啥,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也去看看”。 金诚只差没一口饭喷出来。 李子墨也吓得不轻,嘴里道:“哎呦,我的乖乖,这场合可不合适你去,你这娇贵身体的,你还是别瞎搅合,好不好”。 子琪沉着脸道:“偏要去,刚好我也去帮你出谋划策,难道你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金诚道:“好吧,那请子琪妹妹一起去看看也无妨,人多力量大嘛”心想这样刚好,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金诚了,本来就想划清界限,现在子琪一起去,李子墨也不会安排太过分的活动。 李子墨烦躁道:“我们也就是去听听曲儿嘛,你不能去”说完狠狠地看着她。 金诚好奇道:“哦,咋个听法”。 李子墨心道,你比我清楚啊,你以前可是我店里的VIP啊,现在居然怎么个听法,本来想说,先在大厅听曲儿,你看中哪个美眉,然后在房间里继续听,最后还可以在卧室听,话到嘴边,说不出口,尴尬道:“就是在大厅里面欣赏佳人琴棋舞曲嘛,诚老弟,我倒还羡慕你,现在你就像重新体验生活一样新鲜”。 子琪道:“这有啥嘛,我还以为是什么少儿不宜的节目呢,我刚好女扮男装去体验下,看看能不能给你点建议”。 李子墨坚决拒绝。 金诚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宜春楼是不是有个叫岳灵儿的”。 子墨道:“诚老弟,我看你是真是把尘缘忘得一干二净啊,那个美人儿可是个高傲的主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卖艺不卖.身,又是个大美女,你以前和那陈夏每次都是剑拔弩张,搞得我在中间都好难做人”。 “啊,有这么严重”金诚惊道,难怪陈夏那厮屡次找自己麻烦。 子琪好奇心大起,立即问道:“哥,你说说是什么情况”。 子墨道:“岳灵儿是我的镇店之宝,每次都竞价,谁出的钱多,就可以和美人儿同桌饮酒,每月一次,你说说,就为了和美人儿吃个饭聊个天,你和那陈夏每次都争得死去活来”。 金诚也好奇,问道:“输赢如何”。 子墨道:“岳灵儿呢,也才刚来几个月,其实嘛,你家更有钱,但是你每次出钱都没有那陈夏出得多,所以机会基本都被陈夏抢去了,至于原因嘛,很简单,你呢是富二代,天天伸手找父母要,他呢,开一个诊所,每次悄悄截留了不少银两,所以表面上他更有钱”。 子琪听了后,坚决道:“居然有如此佳人,那我今晚去瞧瞧,保证不给你添乱,不然的话,我就去把你做的坏事揭发给父亲,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子墨道:“好吧好吧,可别捣乱啊,要是被父母知道了,我们两个就惨了”。 子琪开心道:“放心,你那些破事我没兴趣,我只是好奇那岳灵儿到底有多好看,这个才是我关心的”。 金诚若有所思,心想陈夏那王九羔子每次都致自己于死地,既然你有钱,老子偏给出难题,建议道:“子墨兄,老弟有个不成熟的建议”其实也并不是给个建议,内心深处是想给那陈夏个难题,你不是有钱吗,老子让你有钱也办不成事儿。 子墨诚恳道:“说出来听听”。 金诚道:“岳灵儿虽然是佳人,但是每次都这样收钱,显得太俗气了,初期还有些效果,时间一长难免都厌烦了,也就没了新鲜感,这样不利于宜春楼的声誉”。 子琪也帮腔道:“就是,每次都花那么多钱,就是为了和佳人聊天谈理想,只有傻瓜才会去”。 金诚听了后也觉得有道理,立即问道:“诚老弟,你有什么想法,愿闻其详”。 金诚道:“那你说说,每次能拔得头筹的,需要花多少钱”。 “几十两,也有上百两吧”子墨道。 金诚道:“并不多嘛,不如这样,我提个不成熟的建议:你每次多准备点节目,甚至可以到京城去挖掘些佳人过来,参加的青年才俊每人十两银子,然后大家吟诗作对,谁最好,谁拔得头筹,这样一来,大家都参与进来,并且也给个展示的机会,你收的钱还更多,可以说是两全其美”。 “好是好,这些草包脑袋里哪有诗词啊,要他说黄段子倒还是有”子墨眼睛也是放光,他在衡量金诚这番话的分量。 金诚道:“此言差矣,他没有诗,可以去买嘛,这是这些公子哥的事儿,你只需要给他们一个平台,时间一久,本来是低俗的事情,说不定变成了高雅了呢”。 子墨点头道:“有道理,平台我提供,想高雅就高雅,想低俗呢,也提供了平台让他低俗,总之大家争相恐后来,我就发达了,其实现在好多公子哥就是想到宜春楼二三楼高雅地去低俗”。 子琪呸了一声道:“低俗,俗不可耐”。 子墨又问道:“那诗词优劣高下如何分辨呢”。 金诚道:“这个不难,优劣高下由主持人和佳人自己分辨,这个是规则,大家也无话可说,况且写诗本来就是雅事儿,好坏一听就出来了,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再去狡辩”。 子琪看着金诚,像不认识一般,嘴里道:“金大哥,我真是看不懂你了,你变了”越看越不像以前的金诚,现在说话文绉绉的,脑袋也好使了,看不懂。 “变坏了?”金诚急道。 子琪见他如此紧张,噗嗤一笑道:“即好又坏,你自己去想”。 三人一行到了宜春楼。 刚到门口,一个年纪三十几岁的鸨儿笑盈盈地上前,叫了一声:“老板,您来了”。 子墨脸不变色道:“嗯”。 鸨儿前凸后翘,满脸脂粉,见到金诚,犹如见了老情人一般,上前就是一个拥抱,嘴里道:“坏银,奴家想死你了,这么久都不来,你想不想我”说完两手勾住了他的颈脖,满眼的期待和热情。 金诚心里一万个恶心在奔腾,心想这口味也实在太重了啊,立马把她推开道:“咳咳咳”羞得满脑通红。 老板子墨都看不下去了,今天主要有个关键人物还在身边:李子琪,满脸的不屑于恶心表露在脸上。 李子墨喝道:“鸨儿姐,该忙什么就忙什么,金诚少爷身体有些不适,你可别把他吓坏了”。 TMD,这是什么解释,感觉自己不行一样,尴尬笑道:“呵呵,是的,身体很不适”。 鸨儿满脸受伤,诺诺道:“以前是出门身体不适,今天还没进来就不适了啊,金少爷,要不要我等下给你好好安排下,翠儿都念你好久了”。 金诚正待辩解。 李子墨喝道:“婆婆妈妈干啥,没听懂我的话啊”。 鸨儿见他发脾气,嘴里哼的一声,扭着大屁股去接待其他公子哥去了,走之前还给金诚抛了个媚眼。 金诚是满身鸡皮疙瘩。 子琪不屑道:“金大少爷,口味不错”。 “咳咳,这不是我的菜,显然是认错人了”金诚无力的辩解。 子琪更是不屑道:“雁过留痕,做了坏人坏事就要承担起来,不要总是逃避,好人能到这里来”。 子墨气得不行,立即道:“子琪公子,别忘了自己的承诺,你这一骂,不是把自己也骂了吗”。 金诚呵呵笑道不敢做声。 此时,大厅坐了不少人,二楼分布了一二十个房间,三楼还有不少房间,此时正是夜生活最为丰富的时候,不时有公子哥上楼下楼,被佳人挽着舍不得分别,犹如生离死别一样,一步三回头。 金诚瞥眼就能猜出这一楼大厅平时用于演艺喝茶听曲儿,二楼和三楼才是男人圣地吧,可惜以前很多记忆都不在了,按刚才那鸨儿的临床表现,这里应该有自己很多故事。 李子墨是老板,把两人引到一个靠边的位置,嘴里道:“子琪公子,你可别胡闹,在这里好好陪着诚老弟就可以了,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去忙,子琪公子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总是不放心这个女扮男装的妹妹。 子琪恨了他一眼道:“放心,我是子琪公子好了吧,保证不给你添乱,我也不敢啦,被父亲知道了,不被骂死才怪”。 金诚道:“子墨大哥,这里是你的一亩三分地,你去忙吧”。 金诚看了看这一楼的格局,心想这和后世现代电视里还是有些区别,来之前以为男人到了这里直接点菜,前面站一排菜,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前凸、后翘的等,点好后直接带道房间去进一步放松身心。 来之前带着李子琪还有些尴尬,现在看来是有些多虑了,这里原来不仅仅可以放松身心,居然还可以欣赏下琴棋书画,这唐朝人也他爸会享受啊。 金诚环顾了下四周,前面一个舞台,台下摆满了座椅,起码也有十几桌,每桌坐了几个人,还有大半桌子没人坐,大家都七嘴八舌在胡扯,金诚默默地喝着茶,吃着瓜子,抚慰自己刚才见到鸨儿那颗受伤的心灵。 子琪在他耳边悄悄说道:“金大哥,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真TM会享受,这世界太不公平了,你看我们只能在深闺中,但是你们这也太潇洒了”。 金诚嘿嘿笑,不好接话。 子琪见他不做声,又道:“金大哥,你有没有买诗啊”。 金诚道:“诗词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子琪见他大言不惭,直接想把茶水倒过去,但是又一想他毕竟是自己的合作伙伴,算是救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压住火气,冷冷道:“我还比较期待你的表现”。 金诚道:“别期待,我可不会写诗,这可不是我擅长的领域”心想自己脑袋里都是人体血管肌肉骨头,内科外科妇科儿科知识,哪有什么诗词。 此时陆陆续续进来了不少达官贵人,厅堂里面的座椅基本坐满。 “哎呦喂,这是谁啊,这不是金大少爷吗”一个声音分贝不低传人两人的耳中,显然是来者不善。 正文 第21章 佳人相邀 第21章 佳人相邀 金诚抬头一望,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嘛,不是别人正是杏林堂的陈夏。 金诚心想,自己是哪里都能碰到他这坨狗屎,立即道:“哦,我想岳灵儿了,所以就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了,难道陈夏大少爷也是想她了”。 话一说万,陈夏的脸明显变了,怒骂道:“你是什么东西,居然也敢念岳姑娘,你不洒泡尿照照自己”。 金诚本不想和他过多纠缠,但是现在身边就坐了一个大美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然这面子找不回啊,也不客气道:“陈大医生,你晚上是不是吃粪了,你一说话,怎么感觉这宜春楼都臭了,嘴皮再溜也没用,这岳灵儿等下就出来,我和你打赌,今晚你只有远观的份儿”。 陈夏道:“我只有远观的份,难道我们金大少爷今日找父母又要了不少零花钱想博得头筹”。 金诚心想今晚你带再多钱也没用,你还不知道现在比诗词了,正待反击,陈夏突然大声道:“大家,静一静”。 瞬间,整个大厅安静了不少,大家都望着这两人,都知道他们两人不对付,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因为每次这个关键时刻,他们两人都要斗上一斗,今晚岳灵儿会出来表演节目,他们之间的斗争犹如饭前那一叠小菜一样,菜一上胃口就开了,大家都是期待地望着这两个冤家。 坐旁边的李子琪更是期待这两人掐架,一边惬意的喝茶一边嗑瓜子。 陈夏清了清嗓子道:“各位青年才俊,现在我宣布一件事,一件京口县老百姓的大好事,那就是我们金诚大少爷开诊所啦,位置在哪呢,位置就在我们杏林堂的斜对面,请大家一定要多多惠顾他的生意啊,他的诊所特色非常鲜明”。 金诚被搞懵逼了,看到这个扛精难道突然变好,开始关心自己诊所了,开始为自己打广告了,开始关心自己生意了,宝宝觉得不可能!他这样一通讲,自己还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旁边的吃瓜群众默默地吃瓜子,突然一个声音道:“那有什么特色啊”显然这是配好了的。 陈夏继续清了清嗓子道:“特色就是金大少爷看病不但不收钱,反而发钱,大家不知道,我们金大少爷以前在金府不学无术,但是又喜欢医学、热爱医学、投身医学,经常为仆人看病,只是那医疗技术就呵呵了,很多仆人很痛苦,求他不要看,大家知道金大少爷多牛掰吗,他就发钱给仆人,然后再给他开方剂”。 大家都开始哄笑,一个吃瓜群众,准确的说是陈夏那一桌的吃瓜群众,高声道:“陈医生,说话可要证据啊”。 金诚听得心惊,心道你个臭皮蛋,像导演好了一样来黑我,此时此刻,这脸再厚也难受啊。 子琪似笑非笑地望着金诚,心道:你倒是嚣张,终于有治你的人了。 陈夏继续道:“证据当然有啊,他们金府有几个仆人每次拿了钱就把金医生开的方剂丢了,然后再到我这里来看病,上个月他的贴身丫鬟知画感冒了,我们金大名医再次施展天才医术,给了知画一两银子给她看病,结果有味药本是良药,我们做医生的都知道,不能超过10g,结果他一次性开了20g,哪知那知画病情越来越重,差点要了命”。 这时,又有一个好事的吃瓜群众大声道:“其他医生救命,原来我们金大医生看病要命啊”大家一阵哄笑。 金诚本带辩解一番,陈夏说的情况基本属实,又有内部人员叛变,越解释越黑,有些语塞,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反驳。 陈夏见他这囧样,心像喝了蜜糖一般,继续道:“金大少爷,我陈夏敢作敢当,你说说我有没有诬陷你,你站起来说说看,来来来,各位青年才俊鼓掌,邀请金大名医发言,我们总不能说欺负他嘛”。 金诚囧得满脑通红,见大家鼓掌鼓得如此热烈,不起身实在是对不住大家的热情。 旁边的李子琪更是鼓得欢乐。 扎心了,老铁! 金诚起身尴尬道:“这...陈夏,你...太过分了,你这一言不合就叉叉,我觉得不好,你这番言语逼得我都快要变形了”。 陈夏喝道:“少BB,变形想打我吗,我们现在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大家都鼓掌鼓得手都痛了,你总要有个表示,要不你跪在地上求我说,你错了,我来帮你澄清下,这样你也好开诊所嘛,如何”。 他此时完全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自居,笑盈盈地看着金诚。 金诚无路可退,心想老子本纯良,奈何你三番五次逼良为娼,立即清了清嗓子道:“各位,我,金诚,正式向陈夏道歉”。 大家听他如此说,立即觉得寡然无味,失去了兴趣,陈夏也是怔了怔,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 金诚见大家伙的反应,丢一个炸弹道:“我确实错了,上个月的那个晚上,我对不起他妹妹陈桃,我实在没有经受住诱惑,我错了,大舅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对她负责到底的”自己看病就医闭口不谈,随便胡扯道。 陈夏此时的脸已经黑成了包公,拳头紧握,嘴里恶狠狠道:“金诚,你TM活腻了”。 金诚耸了耸肩道:“大家看看,我想道歉来着,他不给我机会,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给我机会”。 此时周围的公子哥热情高涨,一个声音道:“金大公子,说说那一夜的事情,我们看看你犯错到了什么地步,陈大少爷,你刚才自己说的要给他个机会”大家此时最关心那一夜的故事了。 金诚调皮道:“我不好意思说,那我用唱吧,我把这首歌送给陈夏妹妹陈桃: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你,那一夜,你满脸泪水,那一夜,我举起酒杯,那一夜,你心儿哭醉......”边唱,心想要是找个美女弹古筝伴奏效果应该会更好。 陈夏一个箭步上来用手抓着金诚的衣领喝道:“闭嘴,信不信我杀了你”说完眼里喷出了火。 金诚也不示弱道:“怎么啦,说不过,想用拳头解决问题吗,孬种,你有种打我一拳试试”。 “你”陈夏把手举得老高,不敢下手。 李子墨安排了晚上的活动,见这两个家伙居然到了剑拔弩张,立即上前劝道:“陈大公子、金大个子,大家都是来放松的,何必气氛搞得如此紧张,给我个薄面,先放手先放手”说完把陈夏的手拿了下来。 陈夏见李子墨出面,县太爷之子,他也知道金诚和他要好,不敢得罪,骂骂咧咧道:“金诚,你TM等着”。 金诚故做诚恳道:“陈夏,我说的话比较难听,你千万不要介意,因为我是故意的!”说完笑嘻嘻地看着他。 陈夏用手指了指金诚,返回到座位上,黑着脸不做声。 金诚坐定,心里也是有些烦躁。 李子琪好奇道:“金大哥,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歌曲唱得好,朗朗上口,哪里学的”。 金诚道:“自学成才,那一夜发生个屁,我是专门气陈夏的”。 “腻害,你刚才那一番说辞,外加声情并茂的歌曲,我们都相信了,你害了陈桃,以后别人还敢娶她吗”子琪笑盈盈地望着他道。 金诚听了后也是心惊,刚才只是逞嘴巴快乐去了,没想到这一层,道:“确实,刚才实在是太冲动了”。 子琪噗嗤一笑道:“你倒怜香惜玉了,不过那陈夏确实过分了些”。 “你这样说呢,我良心又安了些”金诚笑道。 子琪玩味道:“金大哥,这次生病后,你变化蛮大呢,居然有良心了”。 金诚无语。 此时,舞台上开始表演节目了。 首先是舞蹈,八个美女翩翩起舞。 其次是乐器表演,六个美女美人着各种乐器演奏。 最后是一个美人儿弹奏古筝,头戴银簪,窄袖粉衣,身披坎肩,隐约中增添一层神秘美,虽然看不清脂粉面目,听那古筝琴声朴而典雅、宏而悦耳。 金诚听得是如痴如醉,早已把那陈夏忘到了九霄云外。 子琪见他快流出了口水,提醒道:“这应该就是那岳灵儿美人了”。 金诚附和道:“嗯,应该是,我已经确认过眼神,这是我的菜”。 子琪瞪了他一眼道:“啥”。 金诚不好意思道:“我是说这个美人儿不错”。 子琪听了不是很开心,心道我打扮后比她不会差,呸呸呸,我咋和一个风尘女子去吃醋。 一曲毕,李子墨登场,拱手道:“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宜春楼的照顾,今天给大家一个好消息,既往我们都是通过金价的方式和佳人一聚,我们岳姑娘觉得太俗气了,以后各位才子只需献上一首诗词,题材不限,但必须是原创,最佳者就能博得头筹就有机会与佳人闺中一叙”。 金诚心道子墨真他爸聪明,明明是我出的主意,说成佳人岳灵儿的意思,这些公子哥就无话可说。 岳灵儿也发话道:“小女子不才,感谢大家厚爱,自幼学习了些琴棋书画,都不算精通,自己也对诗词歌赋有些研究,都是浅尝辄止,上不了台面,为此羡慕各位才子不舍赐教向各位虚心请教,若在座的青年才俊愿意给这个机会,请做一首诗词,评为上者,灵儿再请他到闺中一叙”。 大家一听,美人儿说话都是那么好听,都是面面相觑,心想,李子墨这个家伙早又不说,这都没有准备啊。 陈夏大声道:“子墨公子,这个提议好,我们拥护,但是突然要我们做诗词,这没啥准备啊”心里暗暗叫苦,本来准备了两百两银子势在必得在金诚这里扳回一城的,现在希望在田野上了,有些烦躁。 岳灵儿边整理琴弦,嘴里似笑非笑。 金诚立即又大声道:“诗词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我们陈大少爷说的没准备,意思是说还没有去买吧” 陈夏道:“难道你买了”他也不甘示弱。 金诚心想,我是没有准备的,但是后面上千年的文化,啥题材都有,反正又没人告我侵权,哥不怕你,嘴里道:“呵呵,只有你陈夏有,我金诚就有,保证还比你好”。 大家都是饭桶,平时都是饮酒作乐的主儿,哪里有什么诗词,如果早点说,去找寒酸文人买两首也好,现在都没有准备,见这两人又掐了起来,索性大家都不做声,静待这两人表演算了。 陈夏被气晕了头,心想自己还是读了点书,无论怎么说都比你金诚强,立即道:“好,那我这里有一首诗,请大家鉴赏”。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大家都响起来热烈的掌声。 金诚心里一个咯噔,没想到这个臭皮囊还做了这么一首好诗。 陈夏立即道:“我诗词做完了,刚才金大公子说可以作一首诗,那有请吧”说完玩味地看着他。 金诚脑袋转得飞快,心想要一首更好的诗词拿出来,有难度啊,立即在脑海里搜索诗词,一紧张,脑海里的一些诗词都有些混了,甚至都搞不清是唐诗还是宋词了。不过《蝶恋花》有两句太火了,那是单相思的良药啊。 他整理了下思路,嘴里道:“既然大家都这么热情,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想着岳灵儿佳人牵动了这么多青年才俊的心,我更是茶饭不思,酒肉不香,为她憔悴不堪,今日见佳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犹如天上仙子一般,我做一首诗送给佳人”。 草色烟光残照里 无言谁会凭阑意 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 公子哥再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金诚本来是想把蝶恋花都背出来,只是后面两句太火,每次考试又喜欢考这两句,前面部分倒还忘了。 陈夏听了后更是心惊,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这简直就是侮辱。 不但是陈夏,那李子琪、李子墨、岳灵儿都是惊讶,这后两句更是朗朗上口。 李子墨平复了下心情,见大家不做声,问道:“哪位才子还有诗词,请展示出来”等了半响也没人开口。 又道:“既然没人作诗了,那就请佳人岳灵儿做一个评判”。 岳灵儿道:“感谢陈夏公子和金诚公子厚爱,陈夏公子这首诗确实是好诗,但是这是大诗人李白的清平调其一,刚才子墨公子也说了,诗词必须是原创,可能陈公子没听清楚规则,如果大家没有意见的话,请金诚公子进闺中一叙”。 美人儿的话,这已经很给陈夏面子了。 大家一听都是哗然,有的更是笑得欢,陈夏更是闹了个大红脸。 金诚心道:小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有朝一日我要你给我唱征服。 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以为他接受邀请去会美人儿了。 就是那子棋都露出了崇拜的眼神,实在想不透他居然能做这么好的诗词。 金诚不是一个按常规出牌的主。 他不紧不慢站起来道:“哎呀,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要不我把这个机会让给陈夏以弥补我的过失”你不是调子高吗,老子偏要把你踩瘪。 啪啪! 这就犹如给了陈夏两耳光一样,难受香菇! 金诚带着李子琪在大家惊讶和疑惑的眼神中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宜春楼,那个神清气爽啊。 居然拒绝佳人相邀,这不符合金诚的性格,至少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这时,岳灵儿囧得满脸通红,哼的一声退了出去。 正文 第22章 第一例胸外按压 路上,子琪满脸的疑惑问道:“金大哥,那首诗,是你写的吗”。 金诚有些烦躁道:“买的”。 子琪松了口气道:“难怪,我就是你不可能写出这么好一首诗词,不过大家都会觉得是你写的”心里黯然,这么好一首诗居然写给一个风尘女子。 “佳人相邀,居然拒绝,我看你这次发高烧是把脑子烧坏了”她取笑道。 金诚道:“我的口号是:你若好我,便是晴天,你若害我,便是霹雳,有我金诚在,他陈夏就别想再有机会”。 她好奇道:“啥意思”。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贱,我必更贱,以后只要他作诗,我就会比他更好,我最大的快乐就是,我宁愿不要,他休想得到”金诚狠狠道。 子琪道:“你狠!你就敢保证你每次诗词都会比他更好”。 金诚呵呵笑道:“老夫自有法门,但不外传”心想老子脑壳里有唐诗三百首,怕个瓜子,随你去找谁买诗词,后世现代一本唐诗三百首才十几块钱,家里好几本。 子琪可惜道:“这么好一个和美女独处机会,都被你白白浪费了”。 金诚望了她一眼道:“没浪费,你更漂亮,无论气质、颜值,她都不及你”夸人不被抓,我就随便夸。 子琪脸一红道:“讨厌,岳灵儿确实好看,不过我觉得你的一芳师妹更漂亮”。 “嗯,我也觉得,所以美女太多,应付不过来,这也是我不去见那岳灵儿的原因之一”他大言不惭道。 “你狠”她见金诚不要脸到了如此境界,也不想再说话。 另外一辆马车上,陈夏黑着脸不说话。 一个公子哥道:“陈大少爷,没想到那金诚这次生病后,变得犀利了,犹如神功护体,和以前那熊样完全不一样”。 陈夏恶狠狠道:“我不会放过他,坏人也是有尊严的,他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我会让他哭一辈子”。 公子哥道:“那有什么思路,说来听听”。 陈夏道:“哼,等着吧,不出一个月,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心想金诚,这可是你逼我的。 公子哥更加好奇:“陈少,快说说,我都等不及看着他倒霉了”。 陈夏嘿嘿道:“本来呢,以前我想收拾他还有难度,但是现在不同了,是他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还是个大坑,你以为诊所那么好开吗,那可是和生命打交道呢”。 公子哥道:“你是说从他诊所入手”说完眼睛放光道。 陈夏道:“你说呢,做恶人也是要用智慧的,更是要时机,暂时保密,你就静候佳音吧”他狠狠地说道。 金诚刚回到金府,就被母亲截住了。 母亲道:“诚儿,我听知画说你治了一个腹泻病人,并且是那陈家治不好的”。 金诚道:“是的,算是吧”他谦虚道。 母亲开心道:“不错,好好干,母亲看好你,没想到你居然还会看病,真是想不通”。 金诚汗颜,这是什么话,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说道:“母亲,我还投资了知味轩呢”想开口再借点钱。 母亲睁大眼睛道:“啊,是那个知县太子李子墨开的知味轩吗,我可听说生意不好啊”。 金诚道:“以前是他开的,现在是他妹妹李子琪的,我入了股份”。 母亲心道,好家伙,知县千金你都敢泡,鼓励道:“好事!好事!那还需要资金吗,不够再给你点,先别告诉你父亲,他那个倔脾气,总是不信你能做事业,我们先把饭店做大做强,让他惊道下巴”。 金诚心里那个乐啊,本来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没想到母亲主动提及,本来是不想做啃老族的,但是现在正是事业发展期,没有办法,立即开口道:“嘿嘿,母亲你对我最好了,因为饭店要重新装修升级,确实还需要点资金,一千两银子”他心道按后世现代的购买力来算,一两三千元,一千两可是三百万,真是敢开口啊,心里有些打鼓。 母亲干脆道:“没问题,我们挣这么多钱不都是你的,先给你两千两银子,你先拿去花,一定要和那子琪姑娘搞好关系,我见到过一次,很漂亮,屁股又大,应该会生大胖小子”说完呵呵笑个不停。 金诚那个汗哪,这是哪跟哪,自己谈的生意,她谈的是儿女情长,真敢想,自己还不太了解家庭实力,自己开口三百万,母亲直接给六百万,真是印证了一句话:没钱的在奔波,有钱的在寂寞啊。 金诚不好意思道:“谢谢母亲的信任,我和那子琪是清白的”。 母亲嫣然一笑道:“呵呵,我和你父亲现在还是清白的呢,你信不了,我是不信的”。 金诚直接被搞晕,这个母亲有些萌。 医院开张近一个月了,仍然还是那么的冷清,一天看不到一个病人进来,金诚也不急,工作重心都放在了饭店装修上,他时常过去监工。 他和李子墨一起到京城去购买字画,金诚直接把一千两银子交给了李子墨,让他全权代理购买,自己花了一天时间去找京城铁匠铺,把京城大街小巷装了个遍,仍是一无所获。 装修了一个月,再过几天,知味轩基本上可以重新起航,上次被解雇的仆人又回到了饭店,金诚还花了两天时间专门搞了服务培训。 上午,金诚一行到了医院,百无聊赖地坐了下来。 一芳道:“师哥,这都一个月了,病人还是没有啊,这得熬多久啊”。 金诚心想一个月前在那宜春楼,陈夏大肆地为自己做了负面广告,有病人来才怪,尴尬笑笑道:“不急,慢慢来,是金子总会发光”。 知画又道:“少爷,您上次不是说要把那个方剂做成丸剂销售吗”。 金诚心想自己一直忙饭店的事情,居然把这个茬儿忘了,说道:“我还忘了这个事,先等等,现在时机还不太成熟”想这着先把饭店搞正常了再说。 大家正在闲聊,突然几个人扶了个病人进来,众人也是吓了一跳。。 患者是一个粗布粗衫的中年男人,年纪约40岁左右,满脸卡白,汗如雨下,此时已经没有了意识,扶人的两个年轻人,把患者往床上一放急急地退了出去。 金诚急急上前让病人躺在床上,询问道:“病人啥情况”。 旁边家属有一个妇人,应该是妻子,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 妇人焦急道:“金医生,求你救救我的夫君,我们全家都靠他生活啊”。 “你快讲讲情况”现在病人已经呼之不应了,金诚着急地问道。 妇人道:“夫君前天下午收工后请几个帮忙的邻居吃完饭,他喝了不少酒,醉得不省人事,哪知道到了半夜,肚子痛得死去活来,一直拖到昨日凌晨,看没有好转,我们送到杏林堂,哪知道病情愈来愈重,昨日到今天上午,一直是小陈医生在诊治,陈医生说患者病情严重,只有你有办法”。 金诚见病人此时直挺挺躺着,暗自着急,现在想做体格检查已经不现实,只能通过问诊了解病人更多的情况。 金诚又问道:“那他以前肚子痛过没有啊”。 “经常肚子痛,他最爱吃烟喝酒,肚子痛这个毛病已经有十多年了,甚至有时候晚上经常会痛醒,只是没有想到这次会如此严重啊,那老陈医生在临山县没有回来,小陈医生说这个病情太严重,他也是束手无策,他说你一定有办法,所以我才过来了”。 金诚初步判断这个病人应该和那无为观病人病情相似。 知画听妇人如是说,立即担忧道:“少爷,这个病人病情如此严重,我们是不是…”本想说救不了的话,还是应该送到杏林堂去好些。 一芳更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最怕这种肚子痛的病人了,上次那个无为观病人给自己印象太深刻了。 金诚一边询问妇人了解病人情况,一边摸脉象,发现病人脉象浅快无力,脉形散乱不堪,犹如浮于皮肤表面,暗自心惊,自己虽然不是学的中医,但是以前和伊人多次讨论过将死之人的脉象,此人脉象算得上无神之脉了,患者呼吸也比较浅快,全身高热。 金诚判断患者应该也是胃穿孔,现在腹膜炎已经很严重,形成了败血症,全身高热,此时除非做手术治疗原发病改善症状,外加消炎抗感染,不然的话,神仙也救不了,急道:“病人可能没有救了,应该撑不过今晚了”。 一芳吓了一跳,也过来摸起脉来,摸了后也说道:“确实,病人现在确实比较危重,和上次那个病人的情况比较像,不太乐观”。 妇人一听,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孩不明事理,但是听说自己父亲不行了,见母亲哭得伤心,自己也哭了起来。 金诚劝解道:“你先别急,我们尽量想想办法,知画,你快去准备几块湿毛巾,在患者额头、手、脚几个大血管处敷起来降温”。 不一会儿,知画把湿毛巾准备好,金诚把腘窝、手腕等处进行了冷敷。 妇人此时还没有从金诚刚才的话语中缓过神来,几欲跪倒在金诚面前,请他救人。 金诚劝说道:“我们作为医生,肯定也想救人,但是病情太危重了,实在是无能为力”。 妇人几近崩溃,求道:“金医生,求求你,想想办法,你开药,我去取药给他熬药”。 金诚道:“你夫君是胃肠穿孔,现在喂药的话,这些汤剂会通过穿孔部位进入腹腔,病情会更加严重,走得更快”金诚此时也是伤心欲绝,想着如此简单的病人都救治不了,真是枉为医生啊。 陈溪急道:“少爷,我去叫老爷过来看看”。 金诚不置可否,陈溪急急地跑了出去,心道赶快去请老爷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金诚正准备吩咐一芳给患者扎针。 此时,病人突然喘了几口大头一歪。 金诚心道,没有这么快就不行了吧,立即上前探鼻息,触摸颈动脉,那还有人,也真够惨的,病人进屋不到一个时辰就没了。 金诚急道:“病人已经不行了,赶快抢救”他嘴一喊,发现大家都是怔怔地望着他,没有一个上前帮忙,金诚暗自着急,后世现代在临床上救治病人,那都有一套成熟的抢救方案,现在一喊,没有一个人响应。 金诚立即给患者做起了心脏按压,做了几分钟,发现心脏还是没有复跳,只能捉急地继续按压,不一会儿,自己累的也是汗如雨下。 此时,房间里面乱成一团,妇人和孩子哭得昏天暗地,可气的是,一芳、知画两人只是站得远远的,不敢上前,见他在患者身上按压,搞不清少爷在干嘛,本想上前劝阻也不敢发话。 金诚胸外按压了一盏茶工夫,实在是要虚脱了,发现病人没有任何好的迹象,心理只剩难受,停下了手,这算是唐朝第一例胸外按压抢救病例吧。 此时,妇人拿着死者的手,苦苦哀求:“你要活过来,没有你,我们娘俩怎么办啊,苍天啊,你个冤家,要你少喝酒,少喝酒,你硬是不信,这可怎么办啊”。 金诚此时也是累得虚脱,做在椅子上看着妇人,从心理感到可怜,自己的丰富地手术技术此时也是苍白无力。 他上前安慰道:“节哀顺变,你已经尽力了,他病情太严重了,实在是无能为力”。 妇人此时犹如从梦中惊醒一般,嘴里喃喃道:“没了,什么都没了,我们孤儿寡母怎么办啊”说完又哭天喊地起来。 此时,门口聚集了不少人,好多人都是指指点点,陈夏也是混在其中。 有个人道:“这个病人本来在陈家杏林堂好好的,结果到了这个什么京口县医院,不到一个时辰病人就没了”大家都是唏嘘。 陈夏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笑容。 杏林堂内,他表弟拍马屁道:“哥,你也真是神医啊,居然知道患者快不行了,并且算得如此准”。 陈夏道:“别胡说,我也想救人来着,这个病人确实严重,他就是送到太医府也是救治不了,病人在金诚的医院里死,算是他倒霉,本来我只是一个提议说对面医院可能救人,没想到死者家属还真信了”。 表弟是陈夏舅舅家的儿子,叫罗汉,从小就在杏林堂学医,是他的小跟班,更是死党,刚才就是他在人群中散步谣言。 罗汉道:“哥,你真是机智,这个时机都把握得如此准确,要是晚送一个时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陈夏冷笑道:“什么后果不堪设想,就算死在我们诊所也没事,不过那金诚可就头痛了,跟我斗的人,现在还在穿开裆裤了,金诚啊金诚,这下有你好受的了”说完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闭目而思,那个心理舒畅,此时不能用语言来描述。 罗汉道:“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陈夏道:“不怎么办,等等吧,看家属有什么反应没”。 “那我们又有好戏看了”罗汉道。 陈夏冷冷道:“这是他自找的”。 罗汉询问道:“哥,你说家属会不会算了不找他麻烦啊”。 陈夏道:“哼,到那个时候,就要你出马了,人是可以做工作的嘛,我们要给她植入思想”。 “我懂我懂,家属不了解的,我帮她解释清楚,这么明显的医疗事故,我们做医生的可不能善罢甘休啊,一定要讨个说法”罗汉义愤填膺道。 陈夏嘿嘿道:“少说多做,做坏人也是要智商的,懂了就好,不要随便说出来”。 金诚医院门口聚集了上百人,我们几千年来,喜欢看热闹这个风俗是一直都没有改善啊。 金太医也是急急地赶了过来,在路上听了陈溪的描述就知道情况不容乐观。 金太医把病情交代给了患者家属,家属也没有过多的说法。 金太医出面购置了一副棺材,另外派马车送回了家,这个事情才告一段落。 金诚也是难受,没想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居然死了两个病人,如果是什么不治之症还好受些,偏偏是这种胃肠穿孔病人,自己居然无能为力,有个声音在心中越来越清晰,那就是赶快准备手术器械,若在这个朝代把手术开展起来,这得是一件多么有功德的事情,争取别让这种悲剧再次发生。 又过了两日,一芳、知画等人开始还怀疑是陈夏故意搞鬼,把将死的病人送到我们医院,几天过去了,再也没有见那陈夏的影子了,另外那个死者应该也下葬了,也没听到什么消息,金诚心道自己有些小肚鸡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早上起来,金诚梳洗打扮完毕,今日是个大好日子,知味轩今日正式开张,邀请了知县大人、县尉大人,以及京口县其他有头有脸的政商界人物更是不计其数,为此李子墨功劳不小,他发动了所有资源为知味轩开张呐喊助威。 金诚心想反正医院没有什么事情,自己带着陈溪去溜达一圈,准备关门去知味轩,自己刚到。 两个官差模样的人进来。 为首的官差道:“请问,哪位是金诚公子”。 金诚和陈溪都有些诧异,自己什么时候和官差扯上了关系。 正文 第23章 第一次坐牢 第23章第一次坐牢 金诚感到不妙,答道:“我是金诚,有何见教啊官大哥”。 官差道:“见教说不上,现在有人到县衙伸冤说百姓医院医疗不当导致患者死亡,现在请你会县衙配合调查”。 陈溪一听,吓了一跳,立即说道:“那是病人家属胡说八道,我们少爷明明是救他,是他自己病情严重,并且当时病人明明在对面的杏林堂差点死了才送到我们百姓医院,现在倒好,她不但不感谢,倒还血口喷人,我们还要告她诬陷好人呢”。 官差没想到这么犀利,他们当然清楚这金大公子的背景,另外也知道他和子墨少爷关系要好,所以说话客气万分道:“姑娘,这人言可畏,现在家属咬定是金公子不当治疗导致患者死亡,所以请不要为难我们啊,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金诚心想现在逃避总不是办法,事情总要解决,拱手道:“好吧,我去县衙”。 陈溪急道:“少爷,这明明是诬陷,你为啥要去,等我先通知老爷再说,这又不是杀人放火,他们总不能抓人吧,更何况,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不能去”。 官差见她还是阻止,又道:“家属说患者当时出现病情变化,金医生在患者身上按了一盏茶工夫,她声称患者是被金少爷活活按死了的,不知当时有没有这种情况啊”。 陈溪无语,当时确实是这样的,直到现在她也没搞清少爷为什么在一个死人身上按半天。 金诚更是无语,这本是后世现代最常规的胸外按压抢救病人,现在倒还成了别人攻击的靶子,心道这确实不好解释,立即道:“好吧,我先随你们去县衙,陈溪先回去报告老爷和夫人吧”。 陈溪急得快流泪了道:“少爷,咋办啊”。 金诚安慰道:“没事,我又没杀人,怕啥,你先回金府吧”。 金诚一行到了县衙,被投入大牢,官差道:“金少爷,这都是例行程序,请您多担待,这几日可要辛苦你了”。 金诚无语,自己只是被怀疑,居然要坐牢,这条件他爸爸的,也太辛苦了,虽然是单间,但是也没有床啊,上面全是干草,他见这简陋的条件,心理直打鼓,晚上这日子可不好过,嘴里调侃道:“辛苦官大哥了,我还没有住过大牢呢,刚好可以感受下生活”。 金府此时更是乱成一锅粥。 母亲急道:“咋办,快想办法啊”。 父亲也着急,嘴里道:“我当了一辈子医生也没惹上人命官司啊,这王八羔子刚开一个月诊所就惹上了人命官司”。 母亲抽泣道:“现在不是总结人生的时候,现在是要你想办法,你快想办法塞”。 父亲也着急,气道:“当初说了不要他开什么狗屁诊所,夫人你硬是不信老夫的话,这下好了,下大牢了吧,小孩惯不得的,是什么样的人就做什么样的事儿,万事别强求”。 母亲也道:“我儿子又没错,明明是病人病情太重了,这个锅,诚儿可不能背啊,前几日,你自己还说病人不可能救得过来,这明明是有人陷害他,我不管,尽快救诚儿出来”。 父亲吩咐道:“陈管家,赶快去背马车,我先去知味轩吃饭”。 母亲气得要死,骂道:“你是饿死鬼投胎吧,儿子坐大牢,你还吃得下饭,真是服了你,儿子没出来,不给你饭吃,还有就是也不能上床,睡地上,陈管家,你去伙房弄点干草过来,让老爷也陪儿子过一过牢房的日子”。 陈管家尴尬道:“这…不是还在想办法吗,夫人想不急,老爷会有办法的”。 李太医急道:“这不是胡闹吗,诚儿他犯了事,我还要跟着受罪,今天这顿饭是一定要去吃的,你也要去,知道为什么吗,那知县大人和夫人会来”。 “难怪,那我们准备点什么东西吧”夫人和颜悦色道。 李太医悠悠思索下道:“把那串玛瑙带着送给知县夫人”。 母亲急道:“这…这…能不能送银子吧,这可是水胆红玛瑙,玛瑙中的极品,价值连城,我还准备给我未来媳妇儿呢,真是肉痛啊”。 “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没啥肉痛的,记住饭局上,对方不提及诚儿的事,我们不主动提”李太医交代道。 母亲急道:“啥,这东西都送了,要我不提,这就为难人了啊”。 “大家都是聪明人,别人要帮你,自然会帮,不帮你,你就是送一座金山都不行,你开口提要求,犹如说你帮我,我就把玛瑙送你,这就太俗了,这李太医可是文人出身,心高气傲,他要是不开心,这事情倒还麻烦了,你以为是那县尉大人吗,见钱眼开”李太医解释道。 “好吧,好吧,有那么复杂吗,送了就送了,还搞得那么神秘,那县尉大人咋办,他可是分管治安审案这一块啊”母亲问道。 李太医道:“他都还好说,我今晚去一趟他家,送他一百两银子,简单又具体”。 母亲急道:“还是五百两吧,那知县夫人玛瑙价值几千两,二把手送一百两,不好吧,你到时候可要把话讲透,我怕他们会打诚儿呢,到时候来个严刑拷打、屈打成招,我诚儿那细皮嫩肉的,打坏了怎么办,钱都是小事,这时候千万别小气啊”。 “一百两可以了,对待这种人可不能太豪爽,感觉这钱来得太容易,他下次倒还会找你事儿,因为他觉得钱来得太容易,虽然是他分管这一块事儿,但是拍板毕竟还是一把手,另外,你不是说喜欢那知县千金吗,你把夫人关系走好了,说不定成了亲家也说不定呢”李太医玩笑道。 母亲噗嗤一笑道:“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李太医吩咐道:“陈管家,你等下把我们送到知味轩后,跑一趟县衙,把狱中都打点一番,要他们照顾下诚儿”。 陈管家道:“好的,老爷,夫人,放心,我会安排”。 母亲道:“那带一床被子去吧,还带点点心进去,不然这饥寒交迫的,诚儿不知能不能受得了啊,另外你告诉诚儿,要他别担心,我们会想办法的”。 李太医急道:“别别,一切按规矩来,坐牢也要有个坐牢的样子,不能让别人为难”。 陈管家道:“好的,我要他们都照顾下,他们自然会注意的”。 临近中午,马车一盏茶工夫不到就到了知味轩。 李子琪今天打扮得精致异常,粉末淡妆,衣着华丽不失高雅。 李子琪更是亲自上前挽着太医夫人的手,说道:“伯母,您不要担心,我已经告诉父亲一定要想办法洗脱金诚大哥的嫌疑,另外我还要牢头大哥关照他了,还给他送了被子棉袄”。 太医夫人受宠若惊,心道这是啥情况,诚儿这次生病后咋这么多美人儿送殷勤了呢,不解!很不解啊!嘴里感谢道:“谢谢子琪姑娘关照,这饭店搞得不错啊,真是能干人儿啊”她假装不知道金诚是股东。 一行人上楼后,进入三楼大厅,众人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么大,这么豪华,这在京城也是绝无仅有啊。 李子墨带着母亲先行过来,到了楼下,两个服务员带着母子俩上楼,母亲道:“呵呵,还像那个样子啊,子墨,没想到子琪还还有两把刷子啊”。 子墨尴尬道:“呵呵,她是有高人指点呢”。 子墨母亲道:“啊!哪个高人”。 子墨神秘道:“你问父亲啊,他知道,他没有告诉你吗”。 “这个老家伙,他没有告诉我啊”母亲嗔怒道。 子墨调皮道:“等下您自己问他呗”心想高人还关在县衙呢。 上到三楼,见整个三楼只有一个房间。 两座假山潺潺流水。 左边有六个舞女,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右边,一架古琴,一把二胡,也是各一个美女,声声悦耳,配合舞姿相得益彰。 中间一座小桥,池子里还有荷花和五颜六色的金鱼游来游去,甚是美丽。 装修好后,李子墨也是第一次上来,看着后墙那几幅李百水墨画真迹,心旷神怡,真是惊呆了小伙伴啊。 李太医夫妇和知县夫人打了招呼,太医夫人和知县夫人热情地家长里短,从驾驭老公到培养子女说不完的体己话。 随后,布庄张老板,酒庄马老板,钱庄金老板都来捧场。 最后到的是知县李大人和左禁卫王超将军一起进来,进来大家也是心惊,没想到这里如此豪华。 两人进来后和大家寒暄了一阵,都坐上了各自的位置,知县大人见金太医要坐下首,开口道:“金太医,请您坐我旁边吧,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金太医听了后,心道:这可是知县大人向自己示好的信号,营救诚儿又增加了一分可能,也不推辞走上前去坐到知县大人的身旁。 李知县心道这知味轩毕竟是自己女儿的产业,今日重新开张,本来对这个饭店是没抱太大希望,但是进来后,这豪华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开始还以为那几幅画是临摹的,没想到真是花了上千两银子买来的,以前自己儿子天天和他混在一起,自己对他颇有微词,女儿又对他恨之入骨,总之以前对他是不看好的,没想到他居然有这大手笔,自己倒还对金诚高看了几分,今晨,有人来喊冤说他误诊把病人治死了,经了解病人本来就是不治之症,所以对李太医更是客气一些。 知县举杯道:“感谢王将军、李太医及各位商贾朋友来知味轩捧场,以后也请大家多多照顾,如果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担待啊,我先敬大家一杯”说完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旁边一个服务员立即上前斟满一杯。 王将军也一饮而尽,举杯道:“知县大人,知味轩以前我也来过,没想到这次重新开张,真是涨了见识啊,这豪华、这搭配、这服务就是那京城也没有一家能于此媲美啊,没想到令千金如此能干,我们京口县禁卫军以后一定多多叨扰”。 知县何尝不是这样认为,说道:“感谢王将军照顾小女饭店生意,我们还要感谢一个人呢,据我所知,他也是股东之一,可是他现在还在牢里呢”。 王将军道:“啊,有这回事儿”。 大家听了后也是惊讶,饭桌上除了子墨兄妹,金诚母亲,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这个梗。 知县道:“是这样的,本来小女的饭店都快倒闭了,是我们金太医儿子金诚注资入股把饭店搞了起来,起初我也以为是小孩子玩家家闹着玩儿,这装修和理念全部都是他的杰作,今天我一进来感觉确实不错,所以这第二杯酒敬金太医”。 金太医根本不知道金诚还是这里的股东,刚才正在吃菜,听知县大人说什么他居然也是这里的股东,并且还救了知味轩,只差没有把口里的饭菜喷出来,立即尴尬地端起酒杯道:“犬子不才,给知县大人添了不少麻烦”自己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心道他不是开诊所去了吗,什么时候又成了饭店的股东,用眼睛瞟了瞟夫人,她此时正和知县夫人聊得欢,根本没有理睬他。 知县把酒一喝道:“金太医言重了,据县衙初步调查,他没有什么罪过,最多也算一起医疗纠纷,医疗事故都算不上,刚好今天碰得巧,按照正常程序请他去县衙做调查而已”这话说得已经非常客气了。 金太医一听,心理瞬间就有底了,感谢的话说了一大通。 吃完饭,王将军和众位商贾都先后告辞离开,此时只剩李知县和金太医两家人,子琪和子墨也下楼而去。 金太医询问道:“知县大人,犬子这次医疗纠纷不知如何处理妥当啊,还请知县大人指点迷津”。 李知县喝了口茶道:“金太医,不要担心,据我了解这个病人本就是不治之症,本来家属是没什么意见的,没想到那杏林堂陈夏医生和令公子有过节,他去鼓动家属来告状,解铃须用系铃人,我已经派人去找陈老医生了”。 太医夫人试探问道:“家属需要多少钱,我愿意出,只要能把孩子早点放出来就好了”。 “现在不是钱的问题,如果承认是医疗事故赔了钱的话,那以后金诚再做医生恐怕就难了”李知县关心道。 太医夫人道:“哎呀,他不做医生还好些”心想金家几辈子都吃不完,还去做个屁医生。 李太医立即打断道:“胡闹,金诚又没错,赔了钱不就承认是他出了医疗事故了,我们听知县大人明断就可以了”。 知县夫人也道:“别担心,金诚在县衙,除了住的牢房外,其他的待遇不比金府差,夫人放心即可”。 太医夫人感谢的话说了一箩筐。 李太医给她使了几次眼色,她都像没看到般。 回家的路上,李太医道:“我刚才给你使眼色要你把玛瑙送给知县夫人,你为啥一直不送啊”。 夫人噗嗤一笑道:“早送了好吧,我们在吃饭的时候就送了,她喜欢得不得了,难道要我广播给大家说,我要送一串名贵玛瑙,让全桌子人都知道”。 金太医又道:“诚儿什么时候入股了知味轩啊,我咋不知道”。 夫人道:“一个月前吧,我给了他两千两银子让他入股的,我本来呢是希望他那钱去泡知县千金的,没想到他还真把这个饭店搞得有模有样,你不知道,那知县夫人对诚儿都是赞不绝口呢,我看有戏”。 金太医道:“嗯,这臭小子,这步棋还是走得不错,他把自己和知县千金绑在一块儿了,我们倒还不用操心了,自然有人去操心了,让他吃吃苦头也好”。 夫人道:“什么叫吃吃苦头也好,你是不是心里变态啊,我儿子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吃苦头啊,你这愿望怕是实现不了了,我看那知县夫人简直就把他当女婿了,他是吃不到苦头了,你没听她说吗,我倒觉得这个玛瑙送得值,子琪我是越看越喜欢”。 金太医道:“好了,我们诚儿十几年前就指腹为婚,一会儿是一芳,一会儿又是子琪姑娘,你说金伊人咋办,正妻只有一个,其他人都是妾,你说说,她们都金贵得狠,要她们做妾,我看悬,你咋比诚儿都花心”。 夫人道:“也是啊,我都为诚儿着急了,都这么优秀,不好选啊”说完倒还真着急起来。 金太医呵呵笑道:“你还真着急了,八字还没一撇呢,事情想多了,小心得抑郁症”。 夫人急道:“我为我儿子着急关你屁事”。 牢房里,狱卒送来了三床被子,还亲自为他铺好了被子。 狱卒道:“金少爷,我们子墨公子吩咐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千万别客气,就把这里当自己的家一样”。 金诚一听,这话说得,老子再无聊,也不能把这里当家啊,这个家可不能时时刻刻想回啊。 狱卒说完,发现有些不合适,又道:“我是说,一定不要和我们客气,这个牢门我都不关,如果你觉得闷了,还可以出去走走”。 金诚有些好笑,心道他爸爸的,这还是坐牢吗。 立即道:“谢谢关照,牢门还是关起来吧,我怕别人说闲话”。 “好好好,我反正听少爷您的”说完出门把门关上。 到了晚饭时间,李子墨亲自送来了好酒好肉,两兄弟诉说了革命友谊,不但总结了过去,还张望了未来,一顿饭吃了一个时辰。 刚送走李子墨,父亲和母亲又来了,又寒暄了一阵。 刚送走父亲和母亲,一芳、陈溪、知画又来了,这把金诚忙得。 刚送走这一波,李子琪又来了,她倒好,把今日饭店的事情说了一大通,得到信息如下:今日开展收入四百两银子,另外有十余人办充钱办理会员卡,现金流水突然有了上千两,另外就是三楼已经被预定也是爆棚,直接预定到十几天,金诚也是心惊,没想到效果如此好。 刚送走李子琪,金诚是真的累了,这接待工作很是辛苦,重复的话说了几遍,现在已经是深夜,自己爬进被窝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 迷糊中,感觉被人摇了摇肩膀,金诚把被子一拉继续睡觉。 突然啪的一声,自己感觉在梦中被人打了一耳光。 不对,不是做梦,自己的脸痛得火热,显然是被人打了一耳光。 正文 第24章 火烧屁股 第24章火烧屁股 金诚痛得冒火,眼睛一睁,吓了一大跳,眼前不是别人,真是那无为观的黑衣人。 金诚被她是耳光是吓得不行,立即道:“干嘛”。 黑衣人道:“你说干嘛,救你出去呗”。 金诚无语,心道,老子睡得正好,你要救我出去,立即道:“算了吧,你晚上不睡觉的吗,你先回去吧,别打扰我睡觉”。 黑衣人不解,心想老娘来救你,你倒好,不但不领情,还要自己滚蛋,嘴里道:“你有良心没,我救你出去,你还准备在这里住一辈子啊”。 金诚一听,这是来了脾气的节奏啊,解释道:“不是不是,我是说,我是被冤枉的,你说我这被你救走了,倒不成越狱了,这一辈子说不清道不明了,是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官府必须要给我一个清白,不然地话,我可不能出去”。 黑衣人冷冷道:“记起来我是谁了吗”。 金诚心想记起来个屁,道:“还没,敢问阁下是谁啊,你提示下”。 黑衣人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问道:“刚才那个美女是谁”。 金诚别问懵逼了,心道刚才来了好多个美女,到底是哪一个,不好意思道:“你是说哪一个”。 黑衣人没好气道:“我是说最后一个,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的那个”。 金诚道:“哦,她啊,李子琪,她是知县大人的女儿,我的合作搭档,你看被子还是她送的呢”心想,你说要救我,显然是关心自己的,被子本来是李子墨送的,索性也说成她送的,都是关心,不就在统一战线上了嘛,应该不会为难自己吧。 黑衣人道:“被子,被子,一辈子,金大少爷,真是艳福不浅啊”。 金诚心惊,显然是不开心啊,原来送被子是有深意的啊,送被子就是一辈子的意思,想多了吧大姐。 黑衣人一掌拍过来。 金诚一个趔趄滚到了地上,那个冷啊,这是深秋,自己穿着单衣跌在地上,全身打了个寒战。 黑衣人把被子一提道:“坐牢要有个坐牢的样子,被子没收了,你既然不想出去那就继续呆在这吧”。 不会吧,大姐,这么冷,把被子收了,你是来救我的,还是来害我的。 金诚急道:“手下留情啊,冷啊,总要给我留一床吧”。 黑衣人把被子提在手里,出了牢门,把锁一上,嘴里道:“这么好的天气,睡什么觉嘛,你刚好冷静下来想想我是谁,我说了坐牢要有坐牢的样子,总不能你和知县千金关系好,就破坏规矩吧,你看看其他坐牢的哪有什么被子,你也别喊,外面的狱卒我都点了穴道,他们会一觉睡到天亮”说完拿着被子大摇大摆地出门而去。 可怜的金诚,冻得瑟瑟发抖,心里问候黑衣人的父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等所有亲戚一遍,但是还是冷,没有办法自己又在牢房里跺来跺去驱逐寒冷,心道今晚冷个秋,咋如此之长啊,自己围着牢房转了不知道多少圈天还没亮。 知县府。 饭桌上,李知县问道:“子墨,金诚这件事你怎么看”。 李子琪把包子一放,抢先说道:“这还不明显,据我所知,就是那杏林堂陈夏搞的鬼,这个我可以作证,半月前,在宜春楼,他和金诚斗嘴,后来,两人又作诗争那岳灵儿的宠,那陈夏草包借用李白的诗词,金诚原创一首诗词拔得头筹,那陈夏怀恨在心,所以报复呗”。 李知县心道原来如此。 知县夫人好奇道:“啊,那金诚居然会作诗,你说说看,是什么样的诗词,说不定他也是抄袭别人的诗词,你读下我听听看”。 子琪摇头晃脑道:“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怎么样怎么样”。 李知县也重复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好诗!好诗!妙哉,我感觉怎么不对,那啥,琪儿,你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啊”。 李子琪囧得满脸通红,要是父亲和母亲知道自己也到了那烟花之地,不被骂死才怪。 李子墨立即插画道:“哦,是我告诉妹妹的”。 李知县道:“难怪,没想到那金诚肚子里还有点墨水啊,这首诗词确实是他原创,哦,我刚才问,子墨,你怎么看待这个事儿”。 李子墨不知父亲是什么意思,询问道:“父亲,你觉得应该如何是好啊”。 李知县道:“不是什么大事儿,最好是患者家属自己撤诉最好”。 李子墨道:“父亲,我懂了,我会想办法,家属不就是想讹点钱嘛”。 子琪立即道:“那需要多少钱,我们知味轩出就可以了”。 李子墨嘿嘿笑道:“哎呦喂,这知味轩才开一天张,就如此财大气粗了,我的好妹妹”。 李子琪又把知味轩第一天开张的丰功伟绩讲了一遍。 李知县和夫人听了也是心惊。 夫人惊讶道:“啊,才开一天张,就有上千两银子现银啊,真是想不到金诚这什么会员制度是怎么想到的,要不什么时候请他到府上聚一聚,我倒对他有些好奇了”。 李子墨也是后悔,当初没有投点资,笑道:“那我尽快去把事情搞定,争取明天就把诚老弟放出来”。 李知县阻止道:“不急,不急,先让他多待几天再说”。 众人惊讶,询问似地望着他。 知县解释道:“太容易出去了,感觉事情好容易处理一样,先让李家着急下嘛”。 李子琪道:“别太久了吧,知味轩还要他坐镇呢”。 李子墨呵呵笑道:“我的好妹妹,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啊,真是女大不随母啊,居然敢和父亲唱反调了”。 知县夫人道:“子墨别瞎说,大家听父亲安排就是”。 知县吩咐道:“子墨去处理这件事情,不要留什么后遗症啊”心道这种事情最好还是私下处理,达成和解撤诉是最好的。 晚上,县衙牢房。 李子琪把饭店的事情忙完就急急赶了过来。 见牢房里的被子居然不见了,心理不高兴,把狱头喊过来,兴师问罪道:“金大哥的被子呢”。 牢头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个梗,急道:“大小姐,我也不知道啊”。 李子琪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脸一沉道:“我要你多照顾金大哥,就是这样照顾的吗,我要去告状去”。 牢头心道把这个姑奶奶惹毛了,自己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正要解释一番。 金诚发话道:“这个还真不怪牢头,昨夜睡得好好的,我的被子就被人拿走了”。 今天,知味轩一如既往地火爆,现在金诚在她心里比谁都重要,立即关心道:“金大哥,我等下派人再送几床过来便是”也不关心那被子到底是飞了还是跑了。 金诚也不拒绝,心道就算送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福气消受。 两人针对知味轩饭店又做了深入探讨直到深夜。 金诚怀着忐忑地心情睡了下去。 一觉到天亮,黑衣人居然没来。 又过了两个晚上,他掐指一算,已经坐了五天牢房,百无聊赖,有些烦躁。 李子墨进来陪他吃完饭,兴奋道:“诚老弟,明日你就可以出去了”。 金诚心想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在这牢房里虽然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不时有美人儿来陪一陪,但是自由才是王道啊。 他询问道:“后来是如何解决的”。 李子墨故做神秘道:“还真是奇葩,我为了你的事儿,前期做了很多外围调查,所以耽误了些时间,前几日我派人去了一趟那死者家里了解情况,但是那家属不依不饶,态度很硬,说要至你于死地,说什么一命偿一命”。 金诚暗自叫苦,问道:“那你刚才还说我可以出去了,既然家属不同意,我怕是难得出去了”。 子墨道:“不急嘛,家属的态度是前几日,今日我去找家属,本来准备了两套方案,一套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若不接受,我就准备了第二套方案,那就是吃不完兜着走,当然了,如果家属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呢,我还是准备了银两补偿的,哪知道,她的态度真是让我大跌眼镜啊”。 “咋回事,耍泼不同意吗”金诚好奇道。 子墨呵呵道:“那倒没有,我去了还没有开口说话,她主动说对你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当初受到了陈夏医生的蛊惑才到官府去告你,现在她愿意撤诉,你说奇怪不奇怪”。 金诚心道你要说,你就说,说一半,问我奇怪不奇怪,我看你才奇怪,没好气道:“嗯”不表态。 子墨继续道:“原来是那陈夏使的连环计,首先把垂死的患者丢给你,然后又怂恿家属去报官,你说这够仇恨吧”。 金诚心想老子也就对你妹妹开刷,你把我往死里逼啊,也感叹道:“真是比杀父之仇还仇恨啊”。 子墨嘿嘿笑道:“杀父仇人倒也说不上,他父亲陈老医生倒人不错,据我后来了解,有三批人去找那家属,第一次是个粉衣美女,去给你说情,还另外送上了五十两银子,但是家属拒绝了,原来是那陈夏给了家属一百两银子,要她把你告到底;第二次是那陈老医生亲自去说情呢,家属有些动摇,但是还是咬住不放口;第三次是一个黑衣美人去丢了一百两银子和一把刀,直接要她二选一,你说这多简单粗暴,效果很理想”。 金诚道:“家属肯定是选钱了,没必要为了别人的矛盾和自己死磕吧”。 子墨举了个大拇指道:“聪明,确实如此,家属就是这样回答的,那粉衣美人和黑衣美人是谁,从实招来,开来这里面大有故事啊”。 金诚心道还故事,是事故还差不多,一芳最爱穿粉色衣服,应该是她无疑,黑衣人应该就是那把自己被子拿走了的家伙,做了个耸肩膀的动作,表示不知道。 子墨见他不知道,也不好追问,又道:“今晚,我们多喝两杯,明日你就可以出狱了,也算是潇洒走一回了,出去后有什么打算”。 金诚无奈道:“这还有什么打算,还是继续开诊所吧”。 子墨摇了摇头道:“难!我告诉你,你在牢房里的这几天,京口县都传遍了你丰功伟绩”。 “这里又有那陈夏的功劳吧”金诚烦躁道。 子墨喝了口酒道:“嗯了,我告诉你,前日他到宜春楼又把你宣传了一遍,当然了,只有有人的地方,他都会去把你宣传宣传,比如说赌场这些啥的,你现在都京口县成名人了,现在整个京口县都知道有个医院,病人进去不到一个时辰就没了,主要还是被你按死的,你说这以后诊所咋开”。 金诚无语,嘴里道:“这个王九蛋,你说他屡次置我于死地,良心不痛吗”。 子墨被逗笑了道:“他痛个屁,要不要好好教训他下”。 金诚道:“他来低俗的,我就来高雅的,我到时候让他诊所没生意,看他调子高”对于开诊所他此时也是没了底气。 子墨只差没喷饭了,求饶道:“老弟,你是不是脑袋出了问题,就目前这局势还不清晰吗,能不能别在诊所上较劲,要不我们再开个饭店到京城去,你看如何,我看那知味轩现在都忙不开,我还充了两百两银子成为会员,想到那三楼去吃饭,现在都还没轮上”。 金诚也没想到饭店生意会如此之好,心想在医学道路上老子是有追求的也是有理想的,才不想和你掺和这些破事,立即回绝道:“子墨兄,你真是看得起我,掺和知味轩的事儿我就是赶鸭子上架,纯粹误打误撞,没想到这京口县对高端消费的需求如此之大,我曾经就说了,等子琪妹妹稳定了后把股退我就可以了,当然了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行投资嘛”。 子墨心道,我也就是试探下你而已,看把你急的,哈哈笑道:“诚老弟,我都不认识你了,这风格咋变了,还真做上好人好事了”。 金诚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停留。 两人又诉说了半天的战斗友谊才分开。 第二日,患者家属撤诉,李太医、夫人、一芳、知画等人接着金诚浩浩荡荡地回到了金府。 免不得被母亲嘘寒问暖一番,见他还是白白胖胖,母亲脸上又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嘴里还嘟哝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完让金诚把衣服了丢在地上,陈管家立即上前点燃了。 母亲嘴里道:“快快,从上跨过去,就算诚儿跨过了这道坎了”。 金诚汗颜,一个箭步跨了过去,哪知道,这几日活动不多,跨得太小,怕步子太大扯到蛋,裤子居然点着了,此时大家都只剩下尖叫,他第一次体会到真正的火烧屁股。 正文 第25章服务评价体系 金诚那个尴尬,立即把裤子一脱,还好穿了秋裤,不然今天会丢死人去,旁边还有几个美女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母亲更是着急,后来见他没事,笑道差点弯了腰,嘴里乐呵呵道:“诚儿一定会大红大紫”父亲在旁边脸涨得通红。 回家的马车上,母亲嘴就没有停过,问这问那,大多数都和那李子琪有关。 父亲一直马这个脸,他见夫人嘴巴停了下来,问道:“怎么样,医生不好当吧”。 金诚道:“我这是被人陷害,我觉得医生这个行业不错啊”。 母亲呵呵笑道:“难道,你还准备继续干下去”说完给他抚了下头发。 金诚诚恳道:“父亲、母亲,这次你们也看到,我是被那陈夏陷害了,这医院我还得继续开下去”。 父亲气不打一处来:“你这孩子咋就那么任性呢,你知道现在京口县谁最出名吗”。 母亲立即接过话道:“那肯定是帅得掉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金诚大公子是也,同时也是我儿子”说完还对着金诚眨了眨眼睛。 父亲继续道:“金诚,你说说,你不要脸,我们还要呢”。 母亲不开心道:“老匹夫,过了啊,这明明就是陷害嘛”。 金诚也正待辩解。 父亲李太医立即对着母亲道:“就算这是陷害吧,我信,你信,再远点,那家属也信,但是关键问题是现在京口县大家都认为他就是庸医把病人按死了,难道金诚你挂个牌子在颈脖上注明:我不是庸医,我是无辜的,要不见一个人就上前告诉他我不是庸医,我是好医生,你生病了找我医治,好不好”。 母亲噗嗤一笑道:“老公,你别搞笑好不好,我们现在在商量孩子的未来事业呢”。 金诚听了父亲的话虽然有些搞笑,但是确实有些道理,倒还语塞。 父亲道:“啥事业,我们金家需要他去闯事业吗,他只要安分守己就好了,我就怕他出去一闯荡,没闯只剩下荡,到时候把家产荡光了,另外那陈夏以后也别去招惹了,我和那陈老关系蛮好,现在这两个毛头小子爱恨情仇都可以写成小说了,争强斗狠只会两败俱伤”。 母亲点了点头道:“嗯,这个陈老医生还是不错的,我们虽然是药铺,但是也要和诊所搞好关系嘛,听说上次又是为了那宜春楼的灵儿啥的闹翻了脸,真是不值得啊,一个风尘女子嘛,诚儿,你说说”。 金诚辩驳道:“我写诗词光明正大赢了陈夏,是他死抓着我不放”。 母亲笑骂道:“你个臭小子,你会写诗,真是笑死我了,我可听说你唱了什么歌给那陈桃,什么对不起那一晚啥的,别人才记恨你的好吧”。 父亲道:“这不是胡闹吗,你看看,为此,那陈老还亲自去给家属道歉说明情况,你也要给那陈桃道歉”。 金诚心想这还敢去道歉,上次开口说了句话就挨了一耳光,现在指不定她哥说了多少坏话呢,不敢反驳,只是打马虎眼嗯了一声。 金诚刚到屋,李子琪和李子墨兄妹来到府邸。 他也是奇怪,自己刚离开牢房,这两个家伙就跟了过来。 子墨发话道:“哦,是这样的,你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我和子琪妹妹想请你去知味轩吃顿饭,算是给你接风洗尘,本来在县衙就请你的,但是感觉有些怪,现在正式回到家了,这样感觉就不怪了”。 金诚无语,笑道:“这刚回家,洗什么尘啊”。 子琪见他不太愿意,立即道:“金大哥,今天我专门把三楼会客厅留了出来给您”。 子墨道:“你看看,妹妹这诚意满满啊,不会不赏脸吧”。 金诚立即道:“哪有,子琪妹妹都发话了,必须去啊,那我叫上一芳她们,大家都担惊受怕的,今晚我请,感谢大家为我着急”。 子墨呵呵道:“也成,饭店都是你的,想怎么请就怎么请呗”。 知味轩饭桌上,几个美女各怀心事,叽叽喳喳不停,一芳、知画和陈溪感叹饭店怎么就如此豪华呢,李子琪感叹的是这金一芳咋就如此完美无瑕,感觉自己在她面前亚历山大。 大家坐定后,金诚正待发话,发现知画站在自己身旁不入座。 金诚道:“知画,你咋忘了我说的话”说完笑嘻嘻地看着她。 知画尴尬道:“少爷,什么话,奴婢忘了”。 金诚拉着她往陈溪旁边道:“我说了,出了金府,你就是我朋友,别站着,来来,请入座,大家好好吃饭”。 知画不敢入座,囧得满脸通红道:“少爷,奴婢服侍您先吃吧”。 金诚不再废话,把凳子一拉,指着凳子道:“我金诚眼里,没有奴婢,大家男女平等,请坐下,不然我就发脾气了”说完狠狠地看着她。 知乎快急哭了。 一芳立即解围道:“知画妹妹,桌子上都是金大哥的朋友,今天他又做东,他最大,他要你坐,你就坐呗,我们没有任何意见和想法,男女平等,很好,来来来,请坐下来”说完拉着她入座。 知画怯怯地坐了下去。 桌子上的人,包括三楼这些服务员都是目瞪口呆,在她们的世界里,仆人居然敢和主子坐一个桌子吃饭,这是绝无仅有的。 子琪更是心惊,上次她也见到知画和他坐一个桌子吃饭,当时顾着和他吵架,没理这个茬儿,现在看着金诚硬要她坐在一起吃饭不像是开玩笑,感觉这家伙确实像变了个人般。 子墨更是有些懵逼了,这家伙以前那是把仆人不当人的家伙,现在居然还有了怜悯之心,也不知道他是那根筋搭错了。 金诚也不理众人的眼光,端起一杯酒,说道:“感谢在座的各位为我担惊受怕,也感谢大家的默默付出,特别感谢子墨兄为我超了不少心”。 大家一起把杯子端了起来,美女都是喝果汁,金诚和李子墨把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 子墨见这一芳一袭粉衣长袍,立即猜到了她就是神秘粉衣美女,只是想不透,这家伙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了一个绝世美女了,咳咳道:“诚老弟,我呢只是举手之劳,但是有人去做了大量的前期工作,你可别忘了感谢啊”说完瞥了瞥一芳,见她粉面微红,确信不疑。 金诚端起杯子走到一芳身边道:“师妹,也谢谢你”。 一芳脸红道:“客气,我又没帮到什么忙,谢我什么嘛”她不挑破。 金诚也不想挑破,呵呵道:“谢谢你为我扎针嘛”说完把杯中酒喝了。 子琪嘟着嘴道:“金大哥,我也没帮上忙”。 金诚立马又到了子琪旁边道:“哪里,我在牢房里,要不是没有你送了几床被子,我早就被冻死了”。 子墨尴尬道:“呵呵,照顾不周啊,我还忘了这个茬儿,下次你再进去,我帮你送被子”。 金诚正待感谢,感觉话风咋不对啊。 众美女噗嗤一笑,子琪笑道:“你这是想金大哥再道牢里走几遭的节奏啊”。 子墨尴尬道:“呵呵,我错了”。 子琪道:“饭桌上说错话,就得罚酒”。 子墨道:“好好好,我错了,你是我妹妹还是金诚的妹妹啊”说完后把杯子酒一饮而尽。 大家喝完一轮后,金诚发现一个问题,一个严重的问题。 几位美女的杯子里都倒满了果汁,但是知画杯子里的果汁没有倒满,站在后面那个服务员木讷地站在后面,做事总是慢一拍,傻瓜都看得出,这家伙心里有些不想为知画一个奴婢服务,所以照顾上明细差了很多。 金诚心道,我们知味轩三楼打造的是唐朝最高端的服务模式,就你这种服务态度,比捅老子一刀还难受。 金诚瞥了瞥嘴道:“子墨兄、子琪妹妹,这里都没有外人,允许我处理点事情”。 子墨和子琪被搞晕了,子墨立即应承道:“可以啊”。 金诚对着知画后面那个仆人道:“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大家都被他这一问搞蒙了。 知画见少爷望着她,自己本来就是吃战战兢兢,现在见他问自己,立即喏喏道:“你不是少爷吗”。 金诚有些好笑道:“我不是问你,我是问你后面那位美女”。 那个丫鬟是从县衙府上挑选过来的仆人,她还是按照金诚的要求子琪亲自挑选貌美、聪明的丫鬟。 丫鬟惊了惊道:“您是金大少爷”。 金诚显然对她回答不是很满意,摇了摇头道:“不对,我是想问你,这个知味轩老板是谁”。 丫鬟显然不知道他也是老板之一,毫不犹豫道:“是大小姐”。 金诚冷冷道:“你作为员工,不知道我是老板之一也就算了,可以原谅你,我们知味轩三楼打造的是全唐朝饭店第一的理念,你说说在服务上你有没有没做得不够的地方”。 丫鬟此时急得想哭,根本被搞晕圈,脑袋里哪里还有服务这个模糊的概念,一时半会囧得说不出一句话。 金诚又道:“你自己看看,我们杯中都是满满的,为什么知画杯子里空空如也,难道上来吃饭的也要三六九等吗,从头至尾你就板着个脸,别人能上三楼的人吃得是舒心、放心、开心。你没做到也就算了,但是你还没有认识到,这就是严重的问题,从今日起,你被辞退了,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另外就是,这一楼、二楼、三楼每楼设一个领班,领班工资翻番,只要每层楼服务上出了问题,领班和她一起滚蛋”。 子琪囧得满脸通红,立即道:“金大哥,要不我好好教育下”心道这是自己喊来的,现在又被辞退回去了,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金诚板着脸道:“她不走也可以啊,我敢说半年时间,知味轩就可以关门大吉了”。 子琪心道,这好不容易上道,现在又要关门,立即冷冷道:“好了,听到金大哥的话了吗,你还是回知县府吧,其他人也要引以为戒”。 金诚继续道:“以后,领班还要做一件事,特别是二楼和三楼,吃晚饭,每次都要去问买单者对此次吃饭评价如何,当然就简单具体,一到十分,打几分,如果八分以下扣除当月奖金,如果三次八分以下,那个服务人员也开除......”把相关管理细节说了一大通。 大家都是面面相觑,不敢做声,都暗自庆幸刚才被骂的不是自己。 知画更是难受,事情都是因自己而起。 子墨被他这一通操作,心道这家伙明显就是杀一儆百,自己那傻妹妹还没看出来,立即端起酒杯道:“诚老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以前我一直怀疑这句话,现在老哥我想通了,你这样做真是对的,我回去把宜春楼好好管理,这个服务评价体系不错,我也去问下客人的如何评价我的佳丽”他正说得兴起。 子琪立即打断道:“呸呸呸,停,哥,你没看到这墙上挂着几幅画吗”。 子墨正说得兴起,自己的发展大计和优良思路被妹妹打断,心里烦躁道:“看到了,咋了,画惹到你了吗”。 子琪呵呵笑道:“我是说这几幅画听了你这通胡言乱语都难受,这是高雅的地方,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不要在这里谈那宜春楼的破事”。 子墨被搞得莫名其妙,见这客厅里除了自己和金诚,吃饭的、服务的,跳舞的,弹古筝的都是清一色美女,立即知趣地闭口不做声,心道等下好好和金诚说道说道。 几人回到金府,知画见大家散去,怯生生道:“少爷,谢谢您”。 金诚调皮道:“谢啥啊”。 知画羞红的脸道:“谢谢你对我好”。 金诚呵呵笑道:“傻瓜,你是我的人,我肯定对你好嘛”。 吃完早餐,金诚准备往百姓医院进发。 陈溪急道:“少爷,我们还是别去那百姓医院了,昨日家里仆人过来说,现在医院的门上都被泼了粪,上面贴了好多纸,上面说什么庸医杀人啥的,难听死了,还有传言说你若还要去坐诊,别人会把粪泼到金府门口来”。 金诚气得直跺脚,想骂人,一时半会不知骂谁合适。 陈溪见他着急,安慰道:“少爷,要不我们到邻山县去,你看如何”。 金诚手一拍,开心道:“好啊,好啊,我们再重新开始”。 陈溪无语,本来是说要到那里去躲一阵子,他倒好,还要去重新开始,真不知道这勇气是哪里来的,她嘴里嘟哝道:“少爷,我们可以先去躲一躲”。 金诚道:“也是,我们去躲一躲也好,先求稳定,再图发展”心道,这里确实难得发展了。 金诚找到父亲和母亲把自己的想法一说,母亲正待表态。 父亲金太医道:“不行!你就待在金府就可以了,那邻山县知县是国舅爷的嫡系,他可不是个善人”。 金诚急道:“把我当金丝雀关在家里不好吧,总要给我个成长的机会嘛”。 母亲圆场道:“好了,不用争了,这样,你先在家待一个月先,看看表现再说”她一锤定音,大家都没意见。 她又补充道:“如果表现好的话,就到邻山县去玩一段时间吧”。 金诚汗!我是去创业,又不是去玩,想着一个月也好,自己刚好把中医方剂整理下,争取在中医上也有所突破,俗话说入乡随俗,现在是入了古代,大家目前接受中医,自己也只能多学些中医知识,这样才能有利于今后的发展大计。 正文 第26章《大医金诚方剂》 第26章《大医金诚方剂》 不知不觉十几天过去了,金诚把中医方面的典籍通览了几遍,自己毕竟有扎实的西医功底,外加在研究生期间为了最求师妹伊人自学不少中医相关知识,在中医的自学道路上也算是突飞猛进,自己还把脑海里上百个经典方剂罗列了出来。 金诚在学习中医典籍的过程中,发现唐朝这些医学典籍的医学知识相对来讲还是比较匮乏,后世现代很多经典方剂都来源于宋朝及明朝,中医学本身又是经验学科,特别是急诊、抢救、肿瘤等疾病等治疗手段和效果上还是比较欠缺,自己一身西医技术又无处施展,很多时候,只能望病兴叹。 晚上,一芳过来施针,见他床边放了一个手绘本,封面歪七歪八几个毛笔字写作《大医金诚方剂》,作者金诚,好奇道:“师哥,这是啥啊,你自己写的方剂吗”。 金诚神秘道:“是啊,我自己写的方剂,完全是原创,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啊”。 一芳噗嗤一笑道:“还雷同,我看看”说完把手绘本拿在手里,随手翻了翻。 金诚笑眯眯地看着她,心想看你有什么反应。 一芳翻到第一页,上面映入眼眸的是方剂:伤风治疗:黄芪桂枝五物汤加减,组成:黄芪9g......大枣4枚,试用于营卫不和;百合固金汤加减适用于阴虚内热;荆防败毒散加减适用于外感风寒;新加香薷饮加减适用于外感暑邪,每个方剂后面还详细写了组成,她暗自看得心惊。 金诚见她看得入迷,调皮道:“好师妹,师哥编得如何啊,一个简单的伤风感冒,按照不同发病机理写了不同方剂,很经典吧”。 一芳见这些方剂,自己只知道第一个方剂黄芪桂枝五物汤,其他几个方剂都没曾见到过,别看伤风感冒是小病,治疗不及时、药不对症的话那也容易出人命的,见这些方剂适应征都分得如此详细,实在想不出他能编写出这些经典方剂,一激动,说话都有些颤抖道:“师哥,这...这...这些方剂都是真的吗,我可没有见过啊”。 金诚心道出了第一个方剂是唐朝之前的,后面都是宋朝、明朝和清朝的经典收录方剂,你见过的话,我倒还奇怪了,呵呵笑道:“怎么样,师哥没骗你吧,你跟着我,不久就会超过伊人姐姐,甚至超过金太医也不无可能”他大言不惭道。 一芳呵呵笑,又往后翻了翻,都是些常见病、多发病,每个病都有多个不同方剂,甚至有的还编成了汤头歌曲,只是她现在有些怀疑这些方剂的真实性,你说是假的吧,看这些草药药性确实还比较符合这些诊断,你说是真的吧,自己也学了这么多年医,背了不下几百个方剂,但是从来没有看到过,不得不怀疑其真实性,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位师哥是什么人什么水平,自己还是很清楚的。 她喏喏道:“只是这些方剂都不曾看到过,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只差没说是不是假的了。 金诚见她怀疑,心道:你怀疑也正常,说道:“呵呵,也有可能是假的,但是万一是真的的话,我这本方剂是不是价值连城”。 “嗯,确实,如果这些方剂若对症,又有奇效的话,这本《大医金诚方剂》千金不换”说完她自己又继续研读起来。 金诚见她读得认真,想着自己头上还扎着针,问道:“师妹,我这针是不是可以拔了”。 一芳道:“还等下,不急,扎久点效果会好些”心道,针又扎不死人,你多忍受下,我学习下先。 她翻到“胃疡”章节,读到黄芪建中汤加减、化肝煎加减、清中汤加减、丹参饮合失笑散治疗四类胃疡(胃溃疡)患者,自己清楚记得上次他作弄伊人姐姐送给金太医治病的化肝煎原来在这里。 原来如此!难怪他信誓旦旦说这个方剂绝对有效,他还藏了一手,另外两类胃疡症状也在其中。 她惊奇地望着金诚,嘴里道:“师哥,原来上次治疗叔父金太医的方剂在这里啊”。 金诚呵呵笑道:“是啊,你说有没有效果,其实很简单,回去问问金太医就一清二楚了”他是信心满满。 一芳心想我也是这样想的,自己也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了,等几日回京城一趟问问先,别被你骗了,可怜兮兮道:“师哥,这个方剂可不可以借给我看看啊”。 金诚笑笑道:“你是我的小师妹,我的就是你的,给你看没有任何问题”。 一芳欢呼雀跃道:“谢谢师哥,你真好”。 金诚严肃道:“不过我有个小要求,这本书毕竟是我的毕生心血,又价值连城,你只能在我这里看,不能拿走,另外,我还有很多方剂还没来得及加进来,我会慢慢完善”心道你把书一拿,回去临摹一份,然后一笑而过,一个超级大美女就消失了,不符合他的性格,美女必须时刻留在身边,待到了那成熟的季节,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他邪恶地思考。 一芳稍微有些失望,但是也不错了,立即道:“好啊,好啊,师哥,你什么时候会写完啊”心想你不会写几十年,那我不要跟着你几十年啊。 金诚道:“不急,一两年就差不多了吧”。 一芳虽然不知道这些方剂的真假,但是想着一两年还是可以接受,心道,我明天就回去一趟,自己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些方剂的真假了。 第二日早餐桌上,金诚见母亲对金一芳的热情还是没有减少一点儿,母亲时不时给她夹菜。 金诚玩笑道:“母亲,一芳身材那么好应该要少吃点,小心长成胖妞”。 母亲笑骂道:“滚!你懂啥,这些都是营养餐,不会长胖”。 一芳道:“谢谢伯母,是这样的,我呢,已经出来有这么长时间了,怕父母担心,今天想回家一趟报个平安,明天再过来”。 金诚心道,这小妞是迫不及待地想回去验证自己的药方了,帮腔道:“嗯,要不要我送你,是应该要回去一趟”。 母亲道:“应该的,应该的,那要这臭小子送你下也好,另外,你们稍微晚点走,我们马车还没回来,等下回来后,你们就可以出发了”。 一芳道:“不用不用,这么近,半个时辰就到了,不麻烦师哥”心道,父亲母亲要知道我没在无为观的话,不骂死我才怪。 金诚呵呵道:“我就是客气一下,你还当真了,你又会武功,只要你欺负别人,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母亲骂道:“金诚,怎么说话的,一芳,别生气,他就是调皮”说完还是笑嘻嘻地看着一芳。 一芳笑道:“师哥油嘴滑舌惯了,我也已经习惯了”。 金诚尴尬。 上午,准备妥当,一芳正准备上马车出发,一个声音道:“金一芳,你咋在这里啊”。 一芳回头一看,眼前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叔父金太医,伊人姐姐的父亲。 金太医见她没做声,继续问道:“我问你,为什么在金府啊,上次你不是在那无为观吗”。 一芳尴尬道:“叔父,我...我是来给金诚扎针的,您咋来了”。 “哦,我来找师弟谈点事情”金太医问道。 一芳心道,我会京城目的就是想问下你的病情,哪知道,他居然来到了自己面前,所以关心道:“叔父,请问您的胃病情况怎么样了”。 金太医眼睛一亮道:“哎呀,你还别说,金诚这个臭小子,不知是哪里捡到的名方,我的胃病已经好了八九分,如果不是应酬多,起码已经痊愈了”。 一芳一听,基本肯定这些方剂都是真的了,此时,他在自己的心中的地位是蹭蹭往往上升,惊讶道:“我还以为他骗你的呢”。 “这个方剂确实是名方,臭小子”说完若有所思,也是想不通他哪里来的方剂。 一芳心道,这都已经知道答案了,还回去个屁。 “我看你要出去,准备到哪里去啊”他问道。 一芳心道叔父过来了,他看到了自己,告诉他自己回无为观,他也不会怀疑自己了,假若他把自己在金府这个事情告诉父母了,就惨了,撒谎道:“哦,我准备回无为观啊”说完自己坐上马车而去,索性自己真到无为观去逛一逛,给师傅请个安,然后再回来。 金诚正在默写方剂,知画进来道:“少爷,老爷夫人要你到客厅去会见客人”。 金诚问道:“什么客人啊”。 “您师傅金太医从京城过来了”知画答道。 金诚应了一声,来到客厅,见父亲、母亲和师傅正在聊天,他进门后喊了一声“师傅”。 金太医倒还开心地应了一声,继续和父亲、母亲聊了起来。 金太医道:“师弟,我这次来告诉你一个事情,国舅爷对你这两个药铺有些想法”。 父亲心惊,想着这老匹夫真是不想放过自己,想着想着对自己药铺下手了,立即问道:“师哥,怎么啦”。 金太医道:“他提了几次,说你现在已经被停职,按照药铺开设要求不适宜开铺做生意”。 母亲听了后,心情跌到了谷底,问道:“那如何是好”。 金太医道:“我为此事和他讲了很多次,说你只是暂时停职,又不是罢免”。 金诚心道,这是典型的红眼病,不客气道:“这是有人得了红眼病吧”。 父亲怒骂道:“臭小子,大人谈事你少插嘴”。 金诚无语,辩解道:“本来就是嘛,那国舅爷就是眼红”。 父亲气急,道:“你还嘴硬,不是你在那京城宜春楼惹祸,你老子有如此田地”。 母亲立即道:“这个事情吧,诚儿虽然有错,但是也不能全怪他”。 父亲见母亲护短,气得不想说话。 金诚懵逼,没听懂什么意思,询问道:“母亲,啥情况,我忘了当时的事情”。 师傅金太医道:“诚儿,你这记忆还是没有恢复啊,为了那个什么京城第一美女夏雨嫣,你和国舅爷侄儿子打了一架,其实也就是相互推了几下吧,哪知道,他回家后就死了,当然了,他本来就有肺结核,事发后的前一天我还给他开药调理过,本就病入膏肓之人,当时为了救你,国舅爷对我还好大意见”。 母亲立即道:“谢谢金太医,当时那国舅爷确实想致诚儿于死地,谢谢您为此周旋,不然地话还不知道什么结局”。 金太医呵呵笑道:“都过去了,只是苦了师弟,背了黑锅,找了莫须有的理由暂停职务在家”。 金诚邪恶想道美女真是红颜祸水啊。 金太医又道:“国舅爷一直窥视这两个药铺很久了,我在中间不好做人,昨日他又准备去参你一本,我为了稳住他,说你们愿意定期交点管理费给他,今天来就是商量下这个事”。 金诚立即道:“这不是抢.钱吗,我不同意”。 父亲见他胡乱表态,喝道:“混账东西,你能不能少说话,师兄,谢谢你在中间调停,就按照您的想法办,但是缴纳多少合适”。 金太医不好表态,把坨丢给父亲道:“这个,我不好说,多了没必要,少了我又怕他不满意”。 父亲也是烦躁,这确实就是抢,光明正大的抢,但是又不敢不听,要是真把那国舅爷惹急了眼,把店一封,到了那时候就更加得不偿失了,现在是花钱买平安,狠了狠心道:“师兄,不瞒你说,两个药铺还是有点利润,每月每个药铺五十两银子作为管理费,您看如何”说完心在滴血。 金太医心想,国舅爷这屁事不干,每年进账一千二百两银子,自己心里严重不爽,说道:“这样吧,两个店子一起,每年缴纳500两银子就可以了,缴纳太多,感觉你赚了好多钱一样,这样倒还不好”。 母亲立即道:“说的也是,师兄不是外人,什么事情都为我们着想,感谢感谢”。 父亲也是感谢的话说了一大通。 事情谈完,到了吃午饭是时间,饭桌上师兄弟又喝上了酒。 金诚询问道:“师傅,您上次喝了那个方剂,胃病好些了没”。 金太医见他问这个事,立即道:“嗯,不错,我的胃病好了八九分,不然哪里敢喝酒”。 父亲和母亲听得云里雾里。 金太医见他们不知道,他把上次无为观发生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 父亲母亲一听,金诚居然有方剂。 母亲最知道他的底细,立即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金诚心想这是自己的亲妈不了。 父亲见师兄如是说,倒好奇问道:“你说说那方剂是咋回事儿,哪得到的”。 金诚调皮道:“父亲,那个方剂是在你书房一本书里看到的,我就胡乱记了下,哪知道,师傅刚好是这个病,所以就用上了,不过我后来去找那本古医书再也没找到了”。 父亲一听来了兴趣,心想自己书房居然还有如此神书,立即问道:“啊,叫什么书啊”。 金诚见他如此重视,心想我是骗你的,你不会真去找吧,到时候可别怪我坑了你啊,立即道:“哦,好像叫什么纲目吧,具体我也忘了,我后来去找了几回,基本把书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他再次强调下找不到,不然他真去找这本没有的书,良心实在是过不去啊。 金太医一听,做出一副可惜的表情道:“可惜,可惜,你这个方剂确实经典无比啊”。 饭吃完,金太医就告辞回京城。 下午,京城刚好午休完,知画急急进来道:“少爷,少爷,刚才老爷来了一趟,要你醒了后去书房”。 我擦!不会吧!难道父亲真的在找古书,哪里有书,自己的经典方剂是后世现代的教科书,书房里找得到那是见鬼了,索性把那本自己写的《大医金诚方剂》拿在手里,好好去解释下。 正文 第27章京城铁匠铺 第27章京城铁匠铺 到了书房,见满屋都是乱七八糟的书籍,原来父亲把所有的书都翻了几遍,比底朝天还要底朝天,母亲、陈管家、陈溪还在旁边一本本翻,大家都累得满头大汗。 父亲见金诚进来,问道:“你说的叫什么纲目的书没有啊,我们都翻了三遍,硬是没有看到啊”。 金诚实在是受不了,憋住,憋住,别笑! 调整了下此时想笑的心情,诚恳道:“哦,根本就没有这本书,我是骗师傅的”他怕说有,父亲会翻过不停,索性让他断了念想。 父亲气得直跺脚。 母亲累了半天,居然是这个结果,骂道:“臭小子,你真是太调皮了,害得我们中午都没有休息一直找,你倒好,呼呼大睡”。 金诚不好意思道:“我自己编了一本方剂,父亲,要不,请您指导指导”心想反正是自己的父亲,给他也无妨,这里至少也有几十个方剂了,送给父亲,自己的良心也会好受些。 父亲累得满头大汗,把手抄本拿过去一瞥,见上面歪七歪八写着《大医金诚方剂》作者:金诚,翻都不想翻,心道你还大医,这世界上的医生都是神医了,丢给他不屑道:“呸,还大医金诚!你咋不写神医金诚呢?滚蛋,老子你都敢骗,我真想打你一顿才解恨”说完根本不再理他,带着众人出去了。 金诚无故被骂一通,拿着手里的绘本,全身都是蛋蛋滴忧桑啊。 入夜,一芳又来扎针,扎针过程中余光瞟了半天也没见到那本手绘本,问道:“师哥,你那本方剂呢,咋没看到”。 金诚知道她应该是问了师傅的病情,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看她着急的样子,甚是可爱,心道如此完美的脸蛋,不知抓狂是个什么样子啊,调皮道:“哦,烧了”。 “啊,烧了!”她一紧张手一抖,针一偏。 金诚痛得直冒汗,嘴里喊道:“哎呦,痛!痛!不是!胀!胀!”。 一芳立即回过神来,急道:“师兄,为啥烧了啊,真是暴殄天物啊”。 金诚佯怒道:“是方剂重要还写方剂的人重要啊,刚才这一针差点把我痛背气了”。 一芳尴尬道:“不是,我刚才也是被吓到了,也是!方剂反正都是你写的,不过为啥烧了她啊”。 金诚苦着脸道:“今天下午,我把方剂给父亲,告诉他这都是写经典名方,他不信,还把我臭骂了一顿,我不开心就一把火烧了”。 一芳伤心道:“师哥,别人不信你,我相信你嘛”。 金诚呵呵道:“师妹,要不你嫁给我得了,我每天给你一个方剂,你看如何”。 一芳羞红了脸道:“我们现在还小,终身大事还早着呢,况且,你和伊人姐姐可是指腹为婚啊”。 金诚本来就是和她开个玩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入,尴尬道:“呵呵,也是”。 一芳把脸一沉,心想你就消遣我,哪有真心,气呼呼道:“我一说伊人姐姐,你立马就变了,以后我都不会相信你的话了,讨厌”。 金诚哪里想到这一层,见她粉眉微蹙,甚是可爱,立即讨好道:“没!没!没!师妹,我是说,你是对的,我们现在事业还没有起步,怎么能儿女情长呢”。 一芳不想理他,不做声,嘟着个嘴巴。 金诚见她不做声,看来是真生气了,嘴里道:“师妹,你别生气嘛,来!笑一个,师哥给你个小惊喜”。 一芳佯怒道:“哼!我真生气了,别惹我”。 金诚在枕头底下把《大医金诚方剂》拿在手里道:“哎呀,小师妹不理我了,我只有把她烧了算了”。 一芳见书,如获至宝,立即抢了过去,开心道:“师哥,我就说嘛,你不是个好人,你就是个骗子,不折不扣”说完自己仔细地品读起来。 金诚汗!这是什么逻辑,不好反驳。 过去了半个时辰,还没动静,现在自己满头都是银针,一直维持这个姿势,脖子都酸爽得不行。 无奈道:“师妹,可不可以把针拔了再看”。 一芳看得入神,居然没有听到。 金诚又提高声音道:“师妹”。 一芳一愣,抬头问道:“怎么啦”。 金诚无语,说道:“你看看时间,这针扎得太久了吧”。 “哦,好吧,我刚才忘了,你这方剂写得太好了”她不好意思笑笑道,说完起身把针全部收了,又把书翻开继续看。 金诚心道,这家伙倒还蛮认真啊,说道:“师妹,你这可别看得太多,小心走火入魔啊”。 一芳道:“师兄,方剂太多,我一时半会记不下来”。 金诚道:“看你可怜,累在你身,伤在我心,我不忍心你这么辛苦读书,要不这本书就放你那保存吧,好不好”。 一芳眼眸一亮,开心道:“好啊好啊”。 想了想觉得不合适,又道:“师哥,这太贵重了,我不敢收啊,还是放你这吧,我平时来看就可以了”。 金诚心道算你有良心,笑道:“傻瓜,你是我的师妹,是我最重要的人,再贵重的东西都可以交给你,你要的话,我把心都可以交给你,方剂交给你我也放心,你只要注意不要给任何人看就可以了,另外,我平时想到了方剂就会告诉你,你再帮我把方剂填进去进一步完善”心道交到她手里不失是个好办法,自己大大咧咧,说不定有可能真搞丢了去。 一芳见他满嘴跑火车,羞得不行!不再推辞,开心道:“好的,好的,就是我父亲来了我都不给,呵呵”说完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父亲和母亲见这臭皮囊犹如变了一个人似的,天天窝在房间不出来,最多就是偶尔陪那李子墨出去浪一回把,也最多是到知味轩去吃顿饭谈谈理想和人生啥的,也没吵着去医院看病人,也没有去主动招惹那杏林堂的陈夏。 父亲更加惊讶地是他居然!居然!居然还来找知己要一些中医典籍,如伤寒论啊啥的,偶尔还虚心地请教自己一番,对部分病例的讨论还有些见地,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晚饭后,父母房间内,母亲道:“老公,你发现没有,诚儿自从生病痊愈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破天荒爱学习了,我见他天天窝在房间里面有些奇怪,就问丫鬟知画,你猜她怎么说”。 父亲心道,再变也不离其中吧,难道从纨绔子弟变成了青年榜样,不可能!嘴里不屑道:“你可别被他表象所迷惑,说不定他又在准备做坏事”。 母亲怒道:“你咋不望崽好呢,知画说少爷天天在房间里背方剂,另外自己还搞了个本子把一些经典方剂抄下来学习,很是认真呢”。 父亲没好气道:“哦,把前人经典方剂抄到本子上,然后就说是《大医金诚方剂》,作者还是他自己,昨天你也看了他那本书啊,真是不让我们省心,那是没学爬就开始学跑了,关键问题是还不要脸,难怪他这几日都来找我要医学典籍”。 母亲想着自己在书房里找那本没有的书籍就好笑,呵呵道:“那个臭小子,昨天还得我们去找一本没有的书,你也是,他说有,你还真信了,害得我没睡午觉,昨天下午头都是晕沉沉的”。 “这个王八蛋,饭桌上说得振振有词,我还真信了,不过他那个方剂还真不错,我研究了半天,确实对症,师兄说他胃病好了八九分,应该不会说谎,只是这个方剂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父亲气道。 母亲噗嗤一笑道:“说不定就是他随便找了几味药组成一个方剂,误打误撞而已”。 “嗯,确实有可能”父亲心想他要是有什么经典方剂那是断然不信的。 “老爷!夫人!不好了、不好了”陈溪急急地跑进来,嘴里嚷嚷道。 大家正吃完饭,母亲急道:“咋了,一惊一乍的”。 陈溪气喘吁吁道:“夫人,临山县药铺派人回来说陈言刚才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啊,严重不严重,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父亲急道,在他心中这个陈言就是自己儿子一样,虽然是仆人陈管家的儿子,从小就跟在自己身边学医,也是自己的徒弟,金诚不争气,自己的医学技术准备全数传授给他呢。 陈溪道:“具体我也不清楚,刚才父亲急急地去了,应该是腿摔断了”。 父亲急道:“快备马车,我去一趟”。 陈溪急道:“老爷,刚才父亲了解情况后,他走得急,要我告诉您,应该是小腿骨折,问题不打,要您和夫人不要太担心,他先去处理下”。 大家一听,心理石头才落地。 父亲道:“不行,我还是去一趟,把他接过来照顾,那边人手不够,这样恢复也会好些”。 母亲道:“那临山县要派人去啊,不然就没有主事的人了”她提醒道。 父亲道:“那也是,陈溪呢,年纪小了点,咋办”他心理盘算着。 金诚一听,机会来了,真是天赐良机啊,主动请缨道:“父亲、母亲,我带上陈溪一起过去就好了嘛”。 父亲琢磨了会儿道:“不行,这个时候你就别添乱了,我再想想,实在不行,我自己去算了”。 金诚又道:“父亲,伤筋动骨一百天,您老人家不可能去几个月吧,我建议主要工作还是陈溪负责,我同去,做到不过问,不参与,不捣乱,刚好我还有好多医书要看,你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时刻过来监督嘛,反正离得又近”。 父亲犹豫起来。 母亲心道,自己儿子有啥不放心的,一锤定音道:“好!我觉得可行,陈溪一个人确实不放心,诚儿带着一芳、知画,况且那你还有小邓子,我倒还放心了,我们每星期去一趟就可以了”。 父亲沉吟了会儿道:“好吧,我们现在就动身,约法三章,陈溪负责药铺所有事宜,你小子当甩手掌柜就可以了,不要去添乱”他望着金诚道。 又吩咐道:“陈溪,你每天把账搞清楚,存入钱庄,药铺所有事宜你做主,你金诚大哥调皮的话,你就带话回来,你不要怕,我会好好收拾他”。 金诚保证道:“好的,我觉不干预陈溪的工作”。 母亲见大家都准备得差不多了,走到金诚旁边悄悄塞了一叠银票过来,悄悄说道:“给你五百两银子去花,多给一芳买点礼物,争取早日娶回家,你懂母亲的良苦用心了吧”说完还对着他挤眉。 金诚这个汗!母亲为了这个儿媳妇真是大手笔啊! 大家一行两部马车往临山县赶。 父亲李太医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所以陈溪和他做一辆马车。 金诚、一芳和知画坐一车。 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临山县县城,金诚拉开窗帘看向外面,心道这和京口县差不多嘛,城墙、商铺、人来人往似曾相识。 映入眼幕的是斑驳暗红的城墙,城墙不高,城墙上面用古书字体雕刻了临山县上个大字,下面是一个通道,还有两扇朱红铁门,入口处两边懒懒散散各站了一个官差,残端的砖墙诉说着历史的悠长,耳边不时传来小二吆喝声、赶马撵驴声,车旅商贾来回穿梭。 进城后,感觉这临山县和那京口县差不多,两边的商铺也是种类繁多,早点铺、肉菜铺、鱼档、服装店、客栈、马具驴具店等也是五花八门。 突然,他见一个商铺上挂着一个招牌:京城铁匠铺。 金诚心里砰砰直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原来这个铁匠铺搬到了这里,他大喝一声道:“停车”。 把众人吓了一跳。 金诚见马车停了下来,立即跳下车,几个美女也跟着下了车。 旁边金太医的马车见他们停了下来,父亲探头出来问道:“咋了,怎么停了”。 金诚笑嘻嘻道:“父亲,你和陈溪先去交接吧,这马车我们也不用了,我们想逛逛街”。 父亲怒道:“乱弹琴!好吧,我们等下就会回京口县了,你们早点回金府,你别忘了啊”心想知画知道地方,年轻人喜欢四处逛逛,也就随他。 金诚那个鸡冻,自己几次走访都没有找到他,今日终于找到了,不兴奋才怪。 走到门口,京口县铁匠铺老板讲了这个人脾气特别怪,所以自己也是留了个心眼,吩咐知画道:“等下进去后,你拿一个最小的剪刀,要他打造一半大小,价钱无所谓,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金诚带着众人进去,店面不大,装修应该时间不长,店铺前面摆满了铁质锅碗瓢盆,还有农民劳作的各式铁器也是一应俱全,店子里面大半部分都是打铁的家什,有大小四五个铁锤,屋子正中间地上镶嵌了一个直径一米的木桩,上面嵌了一大块生铁,直径起码也有半米,看来这应该是用来锤炼铁器之用的,生铁和木桩间、地上满满的都是铁屑。 靠墙边有一个大风箱,风箱另一边链接了一个灶台,里面还有炭火,此时风箱没有拉,几根火苗不太精神,偶尔窜出来一下,旁边还防止了一个大水缸,不知用来干什么。 风箱旁边有个十一二岁孩子在打盹,起先没有任何反应。 金诚假装咳嗽一声,小孩惊醒,见来了客人也是很开心,揉了揉眼睛,朝屋里喊道:“师傅、来了客人”。 里间出来一个老者,应该就是马铁匠了,约五六十岁,穿着一件黑色的工衣,上面还沾满了铁屑,犹如告诉别人:我就是铁匠师傅,冷冷道:“各位客官,要什么东西自己看好,看好再来问我价格,童叟不欺,谢绝讨价还价”。 说完也不理大家,自己拿了个锤子敲打起来。 金诚这郁闷,心道难怪别人说他脾气怪,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他这种冷漠的态度,自己倒还不敢求他打造那些手术器械了,主要是他一口回绝,自己就麻烦了,就不好再开口了。 知画按照少爷的吩咐,拿起一把最小的剪刀,问道:“师傅,这个剪刀怎么卖”。 马铁匠看了一眼道:“十钱一把”说完自己又忙自己的事情了。 知画道:“哦,师傅,请问下,我想定制一把比这个小一半的剪刀,可以吗”。 马铁匠望了一眼她,心道你这个小姑娘是来消遣我的吧,爱买不买,嘴里道:“我为什么给你打造啊”。 知画见他这态度,有些语塞,显然这是不按剧本来的节奏啊,倒还不好说下文了,继续客气道:“是这样的,我家里想要一半大小的剪刀,如果能方便的话,我想定几幅,价钱不是问题”。 马铁匠继续冷冷道:“不方便”。 知画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做生意,没好气道:“我看你不是不方便,是打造不出来吧”。 马铁匠冷冷笑道:“小姑娘,我看你就不是诚心来买东西的,你是来消遣老夫的,我告诉你,就是三分之一我都可以打造,别说一半,老夫我老了,不想折腾可以了吧”说完径直进了里间。 金诚这个汗!别人说他脾气怪,这简直比江南八怪还要怪啊。 金诚被搞得一脸懵逼,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金诚瞪了一眼知画道:“知画,你这家伙,怎么出言不尊啊,现在麻烦了,彻底得罪了”。 知画囧的满脸通红,她也没想到这老匹夫脾气如此大,嘟哝道:“居然有如此做生意的”。 一芳知道金诚一直在找这个铁匠铺,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奇道:“师哥,为什么要把剪刀打造那么小啊”。 金诚哭着脸道:“有大作用,我想要他打造一些精密器械,全唐朝只有他一人才能打造,他这个态度,现在完了”。 知画急道:“那咋办啊”。 一芳神秘笑道:“师哥,我们先回去,我有办法”。 正文 第28章铁匠马师傅 第28章铁匠马师傅 金诚一听,来了精神,问道:“师妹,你帮了我大忙,你快说说有什么办法”。 一芳道:“不急,我们先回去,明天再来,保证你心想事成”。 知画带着两人回到了临山县金府,府邸的格局和京口县金府有些类似,此时父亲、陈管家及陈言等人早已经回京口县了。 一个仆人开门,开心道:“少爷,回来了”。 金诚见他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浓眉大眼,看上去比较老实本分,应该是母亲口中的小邓子了,嘴里道:“嗯”。 知画道:“小邓子,老爷他们呢”。 小邓子道:“老爷来了后,也没有停留,就带着大家回去了”。 金诚问道:“那陈言受伤重吗”。 小邓子道:“还好,他就是到楼梯上去药柜取药,哪知道踩滑摔了下来,小腿骨折了,不过已经复位,打了石膏固定,老爷金太医说两三个月就会痊愈”。 金诚道:“哦,那应该还好,要药铺的其他工作人员也要注意安全”。 小邓子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还是自家的金少爷吗,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人了,嘴里应承道:“好呢”。 此时,陈溪没在,应该到药铺去打理了。 晚上,一芳来为金诚扎针。 金诚见她又拿着那本方剂,笑道:“师妹,你咋又拿着书啊,一定要劳逸结合啊”。 一芳道:“这么多方剂,一时半会也记不住,温故而知新嘛,师哥,你这些方剂到底是哪来的啊”说完真诚地望着他。 金诚调皮道:“你要我说真话还是要我说假话”。 一芳毫不犹豫道:“当然是真话了,难道还听假话”。 金诚道:“我怕说了真话,你又不信”。 一芳道:“你说,信不信在我”。 金诚道:“我是来自一千两以后的现代,唐朝后面还经历了好几个朝代,这些经典方剂都是这千多年名医总结流传下来的,然后编成了书籍……”. 一芳噗嗤一笑打断道:“停!师哥,我觉得你这病情不但没有好,还有加重的表现,从明晚开始,我要给你多加几针,这样对你康复会有好处”。 金诚那个痛啊,心想你要老子说真话,说了你又不信,还要多加几针,这让我这说实话的老实伢子情何以堪,心多难受。 一芳见他不做声,又安慰道:“师哥,你别担心,凡事都要坚持,另外,你刚才那些话不要对别人说,否则别人会把你当神经病的”。 金诚汗! 看来真话是不敢说了,喏喏道:“好吧,你不信也就算了,那还有我说来历吗”。 一芳善解人意道:“师哥,我觉得你是有苦衷,不说也没有关系,我不怪你”。 金诚见她不追究这个事情了,问道:“今天在那铁匠铺说有办法打造我的精密仪器,你说说是什么办法”。 一芳道:“哦,我有办法啊,其实也简单,你不要说自己需要打造这些东西”。 “我不说需要,我咋个说啊”他望着她道。 一芳呵呵道:“你就说有个西域商贾说他们国家铁匠艺人随便就能打造这些图纸上的器具,他说我们唐朝无匠人,没有能工巧匠,我们的铁匠师傅打造不出来,你一激他,他必然使全力给你打造出来”。 金诚心道:好家伙,这是个好办法,这是典型的激将法嘛,开心道:“哈哈,聪明,确实,你说他技艺不如人,比打他耳光还难受,激将法一激他必然为我所用”。 一芳见他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好奇问道:“师哥,你要打造那么小的剪刀,有什么用啊”。 金诚心道,我给你说真话说是要在人身上动手术你断然不信,说不定等下再给我几针,我不痛死啊,索性道:“哦,我大有用处,我先保密了,以后你一定会吃惊的,你看看,我要打造这些精密仪器”说完把一把图纸拿了出来。 一芳拿过去看了看,看这些图纸歪七扭八的,上面还用毛笔写了些注意事项,有些看不懂道:“这是你画的吧,太难看了,这些剪刀啊啥的,标尺也不清晰,写的字也太丑了,我给你重新给你画一遍”。 金诚大喜,心道这一芳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己画的这些手术刀、手术针、镊子、手术剪、持针器、止血钳、敷料钳、拉钩、吸引管等手术器械画得确实太难看,为了不让她更好地理解,自己详细地解释了一遍。 他兴奋道:“比如这个手术针吧,我旁边写的这些字的意思就是:此针和缝衣针类似,针尖必须锋利,针身弯曲,呈菱形分布为佳,针尾留小孔引线之用,质地务必要优,若易折断则无用武之地,按不同大小三根”。 一芳道:“师哥,你讲慢一点,你写的这些字有些看不清,我帮你重新画一遍,然后再旁边备注一下,明天给那铁匠,他才好个你打造出来”。 金诚见他把手术针画好了,简直就是国宝大画家齐白石碰到了幼儿园呀呀学画的金诚学子,那差距不是一般大!不愧是才女啊,金诚见这几根针栩栩如生,真像几根手术针掉在那白纸上一样,另外这纸也写得实在是太好,看了她的字,再看看自己写的蝌蚪文,简直就是惨不忍睹,谁要自己以前写的都是钢笔字和水笔字呢,这样一想心里又安慰了不少。 金诚又开始第二件器械:吸引器,本来在后世现代一个吸引器就是简单不能再简单的东西,在这唐代,那夜算得上是发明创造了吧,他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才把吸引装置设计出来,因为这个实在是太重要了,比如做手术,血液、体液一聚集,没有手术视野,你再高超的手术技术都是扯淡,金诚给一芳解释道:“这个吸引管呢是一个弯曲的铁管,下面接一个上次我们在铁匠铺那种风箱,当然驱动风箱不是手拉而是脚踩,这个风箱我已经设计好了,现在就是上面这个铁质弯管很关键”。 一芳听得有些懵A,好奇道:“那这个管子做什么用啊,搞怎么复杂”。 金诚耐心解释道:“哦,他用来吸水用的,比如吧,桌子上茶壶里的水,我拿着这个吸引管放在里面,然后用脚踩,这个水就被吸了出来”。 一芳立即明白了,道:“我知道了,我备注下,你看对不对”。 她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号,标了尺码,然后备注道:此管成弯状,管内中空,管壁薄而韧,反复使用不折断、不破为上品。 金诚心道这小妞真是冰雪聪明。 经过沟通后,她又在镊子旁边备注道:质地坚硬活动自如,能夹重物;组织钳:头部稍长,犹如剪刀,头面扁平,能夹持缝针有力为能工巧匠。 金诚见她用上“能工巧匠”简直就是点睛之笔,这里有二十多张图纸,基本涵盖了外科常见手术器械了,这应该是最早的手术器械了,若能传到后世,被挖掘出来,考古专家拿着这些图纸颤抖地给领导汇报:我们有宇宙超级发现!专家汇报完还把眼泪鼻涕擦了擦,金诚想到这呵呵傻笑了起来。 一芳见他傻笑,问道:“笑啥”。 金诚心道,说不定就传到后世了呢,签个名,以后说不定就火了,意淫道:“师妹,你画得这么好,我们签个名,留个纪念”说完自己带头把二十多页图纸都签了个遍。 金诚想着不久将来,自己就可以在手术台上任意驰骋,心里就是爽啊,想着为了打造这些东西还欺骗了那个铁匠铺师傅,内心有些不忍,但是想着这些东西以后可以救人无数,也是功德无量之事,良心突然又没有那么难受了,金诚都有些看不懂自己这种阿Q精神时常出来安慰自己,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第二日,金诚带着一芳一起到了铁匠铺,想着昨日知画怼了他,不敢带她一起来。 铁匠铺还是那个铁匠铺,马师傅还是那个马师傅,脾气一点没变。 金诚刚进去,他正在抽烟,头也不抬,嘴里道:“要啥,自己选”。 金诚也不做声,把那些铁器东摸摸西看看,又问了几个东西的价格,但是不说买也不说不卖。 马师傅见他左看右看又没有说买,心想见你一个绫罗绸缎公子哥,也不想来买东西的人,所以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一芳嘟哝了一句道:“师哥,你觉得这家铁匠铺和其他铁匠铺有没有什么区别”。 金诚故意道:“嗯,有!有!,”就不再说话。 马师傅见他说有区别,瞬间来了兴趣道:“你看了这么久,你说说有什么区别,我洗耳恭听”。 金诚诚恳道:“师傅,我觉得你这里的铁器比别人卖得贵一些”。 马师傅道:“确实,你说的没错,那还有区别没”心想老子这里东西这么好,就没有几个识货的人,虽然贵一些,这质量不知道好多少。 金诚拱拱手道:“师傅,虽然你这里的东西贵一些,物件虽然表面上相似,但是无论是从质量、做工、细节处理,您这技艺都是更加精湛,就凭师傅您这手艺在这临山县简直就是埋没了呢”。 马师傅一听,心花怒放,好久都没有人称赞自己了,临山县毕竟不是京城,消费低了不少,这里很多人进来都是看看,对比下价格,然后就走了,没有什么生意可做,这少爷看上去是富家公子,居然还这么识货,虚荣心那是得到了极大满足。 马师傅祖祖辈辈都是铁匠铺,祖辈上还是专门给军队打造武器的打铁专家,自己一直在京城开店,现在老了想落叶归根回到了临山县,今天碰到了识货之人,心理开心,谦虚道:“贵公子过奖了,我也混口饭吃而已”。 金诚添油加醋道:“师傅,你这就是谦虚了,你这技术要是混口饭吃,就是那京城铁匠艺人就没法吃饭了”。 真是知音难遇啊,马师傅那是心花怒放啊,开心道:“哈哈,我还真是京城过来的,所以嘛,我的门牌都没变叫京城铁匠铺”。 金诚假装惊诧道:“哦,原来如此啊,我以前还听人说那京城喇叭街有个铁匠师傅姓马,大家都是他技术天下第一呢”。 马师傅听人如此表扬自己,再不飘一飘,那就对不起自己的虚荣心了,哈哈笑道:“哦,我还这么出名啊,老夫就姓马,一年前就在那喇叭街开店呢,不知是不是说的我啊,不怕公子笑话,老朽今日也就吹一吹牛皮,这打铁如果我排第二,这唐朝也难找排第一的人”。 金诚心道,哥哥要得就是你这句话。 惊讶道:“原来您就是那马师傅,真是久仰久仰啊,您不知道,前几个月我和那西域商人经商往来,说道这铁艺,他们说我们唐朝没人,铁艺技术不入流,还大言不惭说打铁技术,他们西域第一,真是把我气得,一直以来我读再找那技术高超之人来戳戳他们地锐气”他说完做出一副蓝瘦香地样子。 说自己不够高、不够帅、不够富二代还好,你说我这吃饭的技术不如你,比那吐一口口水在他脸上都难受百倍,这还了得,愤怒道:“公子,这些家伙在哪,我们和他比试比试,不能让他们小瞧了我们大唐,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这一上升到国际地位,他是真生气了。 金诚道:“商人已经回国了,他们那些东西其实也就是一些小东西,比如这把剪刀吧,他们带过来的那些剪刀比这个小巧,并且光亮度高很多,确实比较精细”。 马师傅听他说人都已经走了,泄气道:“哎呀,可惜”。 金诚道:“也还好,说不定几个月后,他们又来了,毕竟是要做生意嘛,不过那些小物什我看上去也甚是喜欢,所以请画师画了出来,我告诉他们,我一定会找到铁匠师傅打造十副,到时候送他们几幅,戳戳他们的锐气和傲气,才能解心头之恨哪”。 马师傅立即道:“快快取来,我看看,无论有多精细,一弹丸之国能打造出来,我必能做得更好,这些东西用得少,我们一般很少涉及”。 金诚立即把那些图纸交给了他。 马师傅把手擦了擦,坐在旁边,认真的看这些图纸,自己还在那里比划,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又眉开眼笑,一芳笑盈盈地看着金诚。 一盏茶工夫后,起身道:“公子放心,这些东西我也能打造出来,只是时间会比较久,我做出来的东西一定会比西域的东西好,可能需要半个月时间,只是怕他们又回来了,我这些东西还没做出来了”他捉急道。 金诚那个开心,此时的心情比中了五百万还开心,当然他也没有中过,总之此时除了开心就是开心啊。 安慰道:“放心,他们一时半会还不会来”。 马师傅道:“那就好,到时候,我打造出来就送到您府上”。 金诚那个爽啊,问道:“那多少银两”。 马师傅道:“要什么钱,不用”这铁都打出国门了,钱都是王八蛋,自己从来没有在乎过。 金诚道:“钱该收还是要收,这样吧,马师傅,您帮我打造十副,你送我一副,到时候那西域商贾来了后,我给他们一人一副,气死他们”。 马师傅道:“那也好,就按照你说的办,我送一副给您,其他的给点成本费就好了,每副只要一两银子就可以了,另外,以后他们有什么新东西,你也把图纸画给我,我帮你打造,千万不能让他们看轻了我们”。 金诚心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以后要开张什么开颅手术啥的,你再帮我打造,我倒还省心了,他把十两银子一交,把地址留好后,两人出了铁匠铺。 一芳出门后惊叹道:“师哥,你太有才了”。 金诚调皮道:“呵呵,我也是刚发现”。 一芳一怔道:“你还真是给了洪水你就泛滥,给了阳光你就灿烂啊,不过你刚才表演得太好,说得我都差点信了”。 金诚呵呵道:“骗人必须先骗自己,我是吃一辈子没买过单,喝一辈子没伤过肝,赌一辈子没输过钱,骗一辈子没被看穿”。 一芳呵呵道:“你吹吧,小心牛都被你吹飞”。 金诚哼起了小曲往回走。 “王八蛋金诚”一个恶狠狠声音传了过来。 金诚转眼一看,吓得不轻,拉着一芳飞奔而去。 后面一个声音道:“你跑不了的,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正文 第29章 抢救气管异物病人 第29章抢救气管异物病人 两人上气不接下气跑回了金府。 一芳累得气喘吁吁道:“师哥,跑啥嘛,假若有人追杀你我也可以保护你啊”。 不是别人,原来是那老对头陈夏的妹妹陈桃,金诚尴尬道:“呵呵,不是仇人,刚才见到一个熟人”。 一芳道:“好像是个美女啊,好眼熟,刚才跑得太急,我没有看清”。 金诚道:“就是上次打了我一耳光那家伙,陈夏的妹妹,你说熟不熟”。 “难怪有些眼熟,你完蛋了,你上次为他唱了首歌,叫那一夜,听说现在京口县、临山县、甚至那京城都在传唱呢,那曲风特别,朗朗上口,她一不小心出名了,应该是来感谢你的”她故意说道。 金诚心道还感谢,不杀了我才怪,心惊道:“你怎么知道这个事情,我可没告诉过别人啊,这还得了,我当时就是那气头上,气她哥哥陈夏的,没想到传播这么快啊”。 一芳噗嗤一笑道:“何止我,你父亲母亲都知道呢!你也是可爱,她一美人儿,没嫁人,你说什么那一夜,你伤害了她,那一夜,她没有拒绝,你说说,她以后会不会死心塌地跟着你了,当然了,这全天下也没人敢娶她了啊”。 “啊,有这么严重,都是假的,当时我就是编排一番,我可不是想害她嫁不了人啊”金诚无奈道。 一芳道:“当时你怎么想的已经不重要了,主要是现在全天下的人是怎么想的,一个女人的贞.洁是最重要的,你那首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你说说怎么办”。 “我哪里知道肿么办,我也一团乱麻,为了这首歌,我已经到牢房走了一遭”金诚道。 一芳笑道:“也别太担心,我有办法”。 金诚立即眉开眼笑道:“一芳师妹最是冰雪聪明了,你说说怎么办”。 一芳呵呵道:“娶了她不就好了,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你是京口县大户,数一数二,配她也还是说得过去,另外她也是医生,这样一结合,强强联合,好事!大大的好事”。 金诚见她调皮的样子,心里道这也是办法,立即道:“不行,伊人妹妹咋办”心道我心里可只有伊人,千多年后自己就没有好好珍惜,其他女人自己是没有想法。 一芳见他又是伊人挂在口中,瞪了他一眼回到了房间。 金诚也没注意她的表情,只是自己惹到了那陈桃,现在实在想不出一个好办法。 金诚每天还是继续昨天的故事,平时专研下医书,另外还要一芳教了他一些针灸入门知识,基本上做到了一心只学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自己感觉这中医技术突飞猛进,只是一直没有什么实践的机会,现在吸取了京口县的经验教训,针对进入医疗行业再也不敢冒进,现在只能蓄势待发。 金诚吃完午饭准备休息,陈管家急急地从京口县赶了过来,进屋说道:“少爷,老爷和夫人要您立即回去一趟”。 金诚以为家里又出了什么事,立即道:“咋啦”。 陈管家唯唯喏咯不好意思开口。 金诚道:“陈管家,您说嘛,有什么事情”。 陈管家低声道:“少爷,是这样的,今日伊人小姐过来了”。 金诚心花怒放,以为是好事,急切问道:“师妹来了,好好好,那我们赶紧走塞”。 一芳在旁边烦躁道:“那我也同去,好久没有看到伊人姐姐了”。 陈管家尴尬道:“少爷,您要有心理准备,那…那伊人小姐来是给你正式退婚约的,她说想当面来给你说清楚,结果你不在,夫人着急着请你回去”。 金诚犹如跌入冰窖,心道老子就这么不堪,最近流年不利,先进监狱,再被退婚约,惊讶道:“那父亲和母亲说什么来着呢”。 “哎,说什么也没用,以前吧,老爷还是金太医首府下面的太医,又是师兄弟,现在也落难引咎辞职了,说不上话,伊人小姐坚持要退婚,谁也劝说不了,老爷和夫人也只能干着急,这不,夫人想要您回去给伊人小姐道个歉,看能不能挽回”。 一芳也没想到是这个结局,见金诚哭丧着脸,想着怀里的方剂,实在有些不忍,安慰道:“师哥,伊人姐姐还小呢,也就是闹着玩而已,我们赶快回去给她道个歉就好了,到时候我也帮你去说说”。 金诚颓废地坐到凳子上,想着后世现代伊人的一幕幕,后面嫁给了师哥金义,落得一个抑郁症自杀的悲惨结局,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他甚至搞不清,这泪水是为哪个而流,此时心里有些乱,目前这状况只能接受一个事实:此伊人非彼伊人。 陈管家、一芳等人大惊,心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居然能也会流泪。 一芳此时心里更是奇怪,不知是开心还是难受,抑或是吃醋,没想到师哥对伊人姐姐用情如此深,安慰道:“师哥,我们出发吧”。 金诚用袖子把眼泪鼻涕一把擦,冷冷道:“算了吧,别人打了你一耳光,何必又把另外一边脸送过去,再挨一耳光”。 想了想又道:“陈管家,麻烦您回去转告那伊人,今天她爱理不理,明天她高攀不起,我金诚从来也没承认和她有什么指腹为婚的事情,所以她也用不着来退什么狗屁婚约,我还懒得理她”气急,脏话都出来了。 陈管家从来没有看到过少爷有如此柔情的一面,以前都是坏事做尽,只会让别人哭的份儿,哪里自己哭过,此时将他又说狠话,有些小尴尬,准确劝他一番,但是又不好开口。 一芳见他说气话,继续安慰道:“师哥,别说气话,男未婚,女未嫁,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你也别泄气”。 陈管家也附和起来,准备告辞回去。 金诚见他快走到门口,喊住他道:“陈管家,刚才那些话当我没说,你只告诉伊人,说我对不起她,同时我也尊重她的决定,另外也帮我劝下父母,强扭的瓜不甜,何必强人所难”说完感觉喉咙干涩难耐,喝了口茶水感觉才好一些。 陈管家回京口县了,一芳、知画、陈溪在场有些小尴尬。 金诚道:“你们先散了吧,我想静静”。 知画和陈溪陆续离开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金诚见一芳没走的意思,继续逐客令道:“师妹,你也去忙吧,我想静静”。 一芳噗嗤一笑道:“我还以为你想谁呢,什么时候开始想静静了,请问师哥,静静长得有我漂亮吗”。 金诚无语,心想老子心情严重不爽,你还来套路我,想对她发点脾气吧,感觉不太合适。 一芳又道:“师哥,我们出去走走吧,我到了这临山县,就上次去铁匠铺一趟,本来还可以去逛逛的,哪知道,你又遇到陈夏被吓回来了,现在你要出去走走,散散心”。 金诚心道:也是,爱情就是王八蛋,一花一世界,一生为一人,我呸!老子重新活一回,要做那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老子不早朝,更要做那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伊人,你就等着吧,这思想上一阿Q,感觉神清气爽了。 两人沿着街道往城南逛去,走了不到五百米,金诚见一个人急急地往一个门店跑,甚是着急的样子,他抬头见那招牌,感觉似曾相识:陈家杏林堂,两个门面大小。 擦!这不是那陈桃的诊所吗,真是冤家路窄,他更没有想到他们诊所离自家这么近,他下意识加快脚步往前走去,心道千万别碰到陈桃那个恶魔,要是她见到自己,不捅了我才怪。 一芳急急上前道:“师哥,师哥,刚才那个妇人您看到没”。 金诚没停脚步道:“哪个妇人”。 一芳急急道:“就是刚才结果我们身边那个妇人啊,我见她跑得急,并且脸憋得通红,好像是喉咙卡主了什么东西样”。 金诚心道:和我有关系吗,没有,哥对治病救人没啥兴趣,至少现在这犹如失恋样的心情是没有这种冲动,突然发现自己的性格特征有些不稳定,一部分是后世现代低调谨慎的内敛,另外一部分是唐朝这种无赖似的洒脱,甚至有时候都搞不清自己到底属于哪种人格了。 一芳见他不做声,继续往前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道:“刚才那个病人还蛮严重的样子,父亲以前遇到过这种病人,是一个小孩,一个花生米堵住了气道,差一点就没救过来,当时要是碰到我就惨了,我根本就没碰到过这类病例,父亲说气管异物前面几分钟很关键!不知道这个医生技术怎么样”说完自己暗暗担心。 金诚心道,你父亲还是有几把刷子,想到那杏林堂,不知陈桃有没有处理过这种病人,突然心里一颤,想着这是一条人命,假如刚好陈老爷子不在,假如这个病人确实是气管异物,假如这陈桃和一芳一样不会处理病人咋办。 金诚立即道:“要不,我们去看看,观摩观摩”。 一芳开心道:“好好好”。 两人说完就急急地往杏林堂门口跑了过去。 此时正值中午午休时间,诊所里没有其他人,金诚见诊所里面忙成一团,病人此时已经倒在了地上,陈桃正从后背把病人抱在怀里,旁边丫鬟也在帮忙拍后背,此时病人已经不省人事,嘴唇都开始有些乌了。 陈桃累得更是汗如雨下,妇人比较胖,她抱着她非常吃力,从目前来看,她的急救动作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金诚大惊,也不管仇人不仇人了,上前喝道:“病人是什么情况,赶快告诉我”。 陈桃此时都快虚脱了,此时在她眼中金诚也不再那么坏了,她现在作为首诊医生只想把病人救活,立即道:“气管异物,现在已经昏迷了,异物出不来,怎么办!怎么办!”。 旁边帮忙的丫鬟更是吓哭了也重复道:“小姐,怎么办啊、怎么办”。 金诚心道,你这抱着她抢救气管异物虽然也可行,但是你这么苗条,她如此健硕,能把异物拍出来算你狠。 他大声道:“快把病人放到地上,我来!”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气管异物前三四分钟是黄金时间,不然就完蛋了。 陈桃怔怔地看着他,撒手也不好,不撒手也不好,此时脑袋里面有些乱,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病人,根本处理不了,只是按照书本和父亲口口相传去处理抢救病人,显然效果没达到,病人就快不行了,显然把病人给你金诚我更不放心! 金诚也不理她,直接上前把病人抢了过来,放到地上,自己跨在她的大腿上,一只手放在另外一只手背上从腹部瞬间往胸口方向冲击,自己全身力气都加到了手背上,完成冲击动作,用腹部往上冲的力气传导到胸腔肺部转换成气流把异物冲击出来。 冲击一次!没有成功! 冲击二次!仍然没有成功!金诚也是心急,自己曾经在博士期间急诊科轮转的时候抢救过一个病人,现在居然不凑效,手部力量又大了三分,自己也着急起来,累得大汗淋漓。 正文 第30章 小兔兔那么可爱 第30章 小兔兔那么可爱 冲击三次!“噗”!病人口中一颗枣核样东西噗嗤一声吐了出来,喉咙也传来“嗷嗷嗷”的吸气声,病人此时像噩梦中突然苏醒般把嘴张得老大,好像这氧气永远吸不够样,贪婪地吸气。 成功!金诚松了口气,大家都是松了口气。 陈桃、一芳、丫鬟更是惊讶地看着金诚,三人头上都是大大的问号:这是哪来的神医,刚才一番神操作救了一个人鲜活的生命。 病人在一分钟内就醒来了,嘴唇也变得红润了,立即起身道:“谢谢!谢谢陈医生,谢谢陈医生,您就是再生父母啊,刚才自己边下楼梯边吃冬枣,哪知道踩滑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人没摔倒,枣核倒给我摔进去了,陈医生,以后您到我饭店吃饭永远免费,谢谢”她刚才昏迷之前救人的只有陈桃,哪里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是眼前这个大帅哥。 陈桃神情无比尴尬,准备开口说你的救命恩人是眼前这个大坏蛋金诚。 金诚立即用手在嘴巴前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意思很明显,不当这个恩人,带着一芳一溜烟地走了,留下了陈桃惊诧的眼神。 逛街的路上,一芳还沉浸在刚才救人的紧张兴奋之中,惊呼道:“师哥,你真是太神了,刚才你不知道有多惊险,病人嘴巴都乌了,如果再耽误两分钟的话,可能神仙都救不过来了,我在想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吃枣了”。 金诚道:“有这么夸张吗,枣不就受伤了,世界上又少了一个爱她的人”。 一芳开心道:“不夸张,不夸张,刚才陈桃看你的眼神那才就一个夸张呢,如果是我,我也会吧眼珠子惊掉”。 金诚道:“刚才救病人去了,没注意看她的表情”。 一芳道:“刚开始吧,你把病人抢过来放地上,她准备上来踹你一脚,后来你抢救病人中,她是既担心你出人命又期待出现奇迹,最后把病人抢救过来,她直接就懵逼了,应该是震撼吧”。 金诚呵呵道:“这么夸张,怎么样,我厉害吧”。 一芳蹙眉道:“师哥,你脸皮真是不薄啊”。 她顿了顿又道:“不过,说一句公道话,你刚才表现真是太棒了,你是哪里学来的”。 金诚郑重道:“我想说真话,你又不信,算了我就不说了吧”。 一芳呵呵道:“你是来自千年之后的妖怪,哈哈哈,不过上次那个小孩气管异物,父亲抢救是把他放在手上拍背抢救过来的,今天这个病人为什么要放地上啊”。 金诚道:“嗯呢,这个气管异物呢,前三四分钟是黄金抢救期,所以小孩子,特别是以后我们有了小孩后啊,几岁的小孩吃东西特别要小心,那些花生啊、瓜子啊、核桃仁等有核的东西特别要小心,尽量不要喂,你当妈妈地一定要注意……”。 一芳听得津津有味,以为他会给自己讲讲抢救方法,哪知道,他居然在占自己便宜,立即狠狠地打了下他道:“师哥,你能不能有个正形儿,还小孩,你还是小屁孩呢,你说说怎么治疗啊”。 金诚尴尬道:“好吧,我就讲讲,小孩子抢救气管异物你父亲那种办法确实是对的,成人呢就看情况而论了,有时候可以把病人老在椅子上拍背也可以,比如今天这个稍微肥胖的就可以用我这种方法,另外……”把这方面抢救知识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 一芳听得入神,表扬道:“师哥,你比父亲还厉害”心想他这医学方面的知识到底是来源于哪里,自己更加迷茫了,抑或是对他更加感兴趣了。 金诚这个开心,她这一表扬,感觉自己已经跨入太医行列了,心里乐得不行。 一路往前,金诚发现一个杂货铺,铺子前有个铁网,里面装满了兔子,有纯白的、纯黄的、白黄相间的。 他立即上前问道:“师傅,这个兔子怎么卖”。 商贩道:“一百钱一个”。 金诚见这里有二三十只,立即道:“那我全买了吧”。 商贩吓了一跳,自己卖了十几年的兔子,还没见过全买了的,开始一听都有些不敢相信,楞在了那里。 金诚见他不做声,又道:“我全要了,等下要麻烦你帮我送到金府去”。 商贩看他真想要,立即道:“好嘞,公子,这里有三十只,我每个算九十钱算了,要我帮你杀了不”。 金诚阻止道:“别别别,我要活的,养着玩”说完笑呵呵地看着他,把钱递了过去。 商贩呵呵直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心道你这富二代真会玩,买几十只兔子回家玩,说道:“好嘞,以后需要还可以从我这里买”。 金诚又吩咐道:“等下你送去找一个叫小邓子的人,把养兔子的方法告诉他”。 两人继续向前,一芳道:“师哥,为啥买那么多兔子啊”。 金诚玩味道:“吃呗,你喜欢吃小兔兔不”。 一芳做了个鬼脸道:“太残忍了,小兔兔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她啊,还有就是买这么多一时半会儿也吃不完啊”。 金诚呵呵道:“我们可以当饭吃嘛,开玩笑的,我当宠物玩”心道我要是说买兔子回去做实验,你肯定是不相信的。 一芳越来越看不懂眼前这个师哥了。 两人继续往前逛,遇到一个布庄,一芳兴奋道:“师哥,我们进去看看”。 金诚最烦陪女人逛街,这里试试,那里试试,半天又不买。 一芳见一件粉色旗袍,甚是喜欢,金诚问道:“怎么样”。 一芳道:“好看,我衣服带得不多,想买两件”。 金诚心想母亲给了自己一叠钱,要我把这个师妹照顾好,现在伊人把自己踢了,确实要考虑考虑眼前这个美人儿了,豪气道:“你随便选,我送你,你来了这么久,我还没送你什么礼物呢”。 一芳脸红道:“我没有钱了,算我借你的吧,以后我还你”。 金诚道:“师妹,你把我当外人了,今天已经有人狠狠地拒绝我了,你出来是陪我散心的,不是来堵我心的吧,我这个人有个臭毛病,就是不开心的时候喜欢乱花钱,没处发泄,钱是王八蛋,老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这个王八蛋拿我没有办法”。 有人送礼物,她还是开心的,笑道:“师哥,既然你这么诚恳,我要是再推迟就太对不起你袋子里那些无辜的王八蛋了,是吧”。 一芳试了半天,选了两套粉色唐装。 一芳见金诚坐在旁边无所事事,上前道:“师哥,你也买一套吧,你看看,这两套如何,手里拿了一套乳白色和暗红色的男士唐装”。 金诚今天心情不佳,看东西都反着来,以前看着顺眼的,现在看不上,以前看着恶心的,现在倒还舒服,本来自己喜欢乳白色的那套,立即道:“不用试了,我就买暗红色的这套吧”。 一芳本来是要他试下的,没想到他直接选了暗红的这套,呵呵笑道:“师哥,这…这套会不会骚了些啊”。 金诚严肃道:“骚是一种境界,骚是一种态度,骚是坐船不用桨全靠浪,我喜欢”。 一芳只差没噎死了,嘴里顽皮道:“师哥,你这骚都到了新高度”。 金诚哈哈无语。 两人逛得差不多了,拿着衣服回到了金府。 晚饭,放桌上,金诚吃着一碗肉,心道怎么感觉这个肉这么嫩呢,嘴里道:“这是什么肉啊,感觉和中午吃的肉不一样”。 小邓子进来道:“少爷,这是兔子肉啊,你买了那么多兔子,我要厨房杀了两只,剩下的养在了后院,红烧口味还符合你的胃口吧”。 金诚哭笑不得,又不好说什么,心道老子买兔子是拿来做医学实验的,你倒好,这实验还没开始做,倒还被吃了两只,真够狠,按照这速度,不到半个月这些小兔兔都变成了盘中餐,我的医学事业咋办。 立即无奈道:“哦,吃了两只就吃了吧,其他的养好就可以了”。 小邓子属于老实本分之人,以为少爷买兔子回来就是吃的,见他说养好就可以了,有些不理解,喏喏问道:“那少爷以后是每天吃两只呢,还是隔几天吃两只,另外就是,你喜欢吃什么口味,要不每次口味都不一样”。 金诚这个汗,立即道:“我的意思是说,剩下的兔子都给我养好,当宠物养”。 一芳在旁边噗嗤一笑道:“小邓子,你不知道,你们少爷现在开始热爱小动物了,你倒好,把他宠物吃了”。 小邓子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想的,本来是想拍个马屁的,没想到拍到马腿上,尴尬万分。 吃完晚饭,金诚正在看书。 知画急急进来道:“少爷,大事不好了”。 金诚吓了一跳,心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都是不好的事,这几个家伙都有毛病,每次报事总是用这种增加气氛的句子,搞得人心惶惶,问道:“啥事儿,急里忙慌的”。 知画道:“你的大仇人陈桃小姐在门口,要你出去下,咋办啊”心想上次她就给了他一耳光,后来少爷给她唱了首情歌,现在是人尽皆知,实在是为少爷担心。 金诚心道,好家伙,我今天帮你如此大一个忙,难道是来感谢我的,眉开眼笑道:“好啊,要她进来呗”。 知画尴尬道:“我邀请了她,她不进来,她说请你出去,并且是你一个人,她说两句话就走”。 金诚道:“好吧”心想怕个瓜子,你还把我杀了不成。 知画担心道:“少爷,你说陈桃姐姐会不会为难你啊,我叫上陈溪一起去,让她保护你”。 金诚心想应该是来感谢自己可能性大,吩咐道:“问题不大,我有啥不敢的”。 金诚来到门口,见陈桃一个人在月光下,他看得傻眼,美,美如画,沁人心脾的美啊。 陈桃见他出来,愣了下道:“来了”。 金诚道:“有什么事啊”。 陈桃道:“两件事,一件好事,一件坏事,当然是对于你的,先听哪一件,你选”。 金诚心道,我擦,还有这个操作,问道:“好的那件吧”。 陈桃冷冷道:“对于你来讲,好事就是今天你救了那个病人,我来帮患者说一声谢谢,当然了,为此我暂时留你一条性命”。 金诚心道:这也算是好事,感觉没啥好的啊,嘴里道:“你这态度也是来道谢啊,你说说,假若这个病人死在你诊所,你想想家属会怎么想”。 陈桃被他说道心底,有些语塞。 他继续道:“假若今天这个病人急急地跑到你诊所,不到几分钟病人就没了,应该难得解释吧,无论怎么说病人都是站着进来,躺着出去了,还好有我出手帮你解围,现在你才有机会悠哉乐哉地跑来威胁我”。 陈桃没想到他把这个事情看得这么透,说一千到一万,她从内心深处还是感激眼前这个家伙出手相助的,但是对于过往的恶行仍不能释怀,嘴里道:“一码归一码,今天的事情你确实做得不差,以往的事情总要算账”。 金诚心道老子就抓今天的事情,又道:“嗯了,这就对了吧,我是救了你呢,你想想,治病救人本来就是有风险的,今天要是真出事儿,你的名誉怎么办,以后的行医道路多么艰难,你也看到了,上次那个病人在我诊所里死了,我可是扎扎实实坐了五天牢房呢”。 陈桃见他避重就轻,烦躁道:“少啰嗦,我现在给你说以前的事情”。 金诚见她不好对付,又道:“你不是还要告诉我一件事情吗,哦,你是说坏事,说来听听”。 陈桃道:“对于你来讲,坏事就是我会让你死得难看”。 金诚没想到这样一个美人儿居然能说出如此狠的话语来,立即解释道:“陈桃,我跟你真诚地道个歉,你也知道,我和你哥哥有些小误会,上次那首歌我是乱编的根本就不是针对你”。 陈桃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和他有矛盾,我不管,你把这些破事扯到我身上,你就不对,我不是那陈夏,傻乎乎地用那种下三滥手段对付你,我收拾你会有一万种方法,今天丑话说在前面”。 金诚无语,继续解释道:“那要我怎么办嘛,我已经给他们都解释清楚了,那一夜这首歌曲不是写的你,真有这首歌,我也只是胡乱说了一通”。 陈桃继续冷冷道:“你现在不用怎么办,你觉得你给几个人解释下就能把自己撇开了吗,既然做了坏事就要承担后果,你等着吧”说完转身离去。 金诚急急地跟着她,道:“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算了,这么漂亮一个姑娘到处跑,不安全,要是被别人抓了去,那我多伤心”。 陈桃不理他,也不拒绝他送自己,狠狠道:“少油嘴滑舌,姑奶奶听着都恶心”。 金诚死皮赖脸道:“陈桃妹妹,我知道那首歌对造成了很大的困惑,要不我给你个方案”。 陈桃一边往前走,一边道:“什么方案,你说说”。 金诚嘿嘿道:“我不敢说,说了又怕你生气”。 陈桃蹙眉道:“你说说看,姑奶奶看你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 正文 第31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第31章不是冤家不聚头 金诚道:“其实也很简单,既然大家都认为我和你有那个事,要不你嫁我得了,好不好,我保证对你好,反正都要嫁人,你......”。 金诚话还没说完,陈桃怒发冲冠,过来踢了他小腿一脚道:“你想得倒美,还没睡觉就做上了春秋大梦,要我嫁给你,除非这世界上男人都死光了”。 金诚的小腿扎实地挨了一脚,痛得直咧嘴,狠狠道:“你有暴力倾向吧,我收回刚才的话,不娶你了,一点都不温柔”说完一溜烟跑了。 陈桃站在那里直跺脚。 临山县杏林堂诊所。 陈老医生好奇道:“桃儿,听小翠说,前几日你救了一个气管异物的病人,说说是什么情况”他还比较震惊,自己女儿医疗水平这么高了。 陈桃一五一十地把那日的情况讲了一遍。 陈老医生听了后,更是惊大了嘴巴,心道怎么哪里都要这小子存在啊,这次居然还做了好人。 沉吟道:“真是没想到啊”。 陈桃不解其意,问道:“这么啦,父亲”。 “我是说金诚那小子,他这抢救病人的方法确实独特,但是有效,实在是没有想到,他怎么会呢”陈老摇了摇头道。 陈桃也道:“嗯了,那天确实比较凶险,没有他帮忙的话,那个病人可能就在办理后事了”她还是公平客观地评价了那个坏蛋一番。 父亲笑呵呵摸了把胡子道:“看来老夫还得重新审视和评价一下这个臭小子了”。 陈桃不解其意道:“他呢,生病痊愈后是变了些,但是坏人始终是坏人,你要他变好,那也是空想”。 父亲对着金诚也是情绪复杂,道:“金诚就一小屁孩,他父亲和母亲口碑还是不错的”。 陈桃不屑道:“嗯了,他们确实不错,但是没有把儿子教育好,那金诚屡次口出轻薄之语,我要剥离他的皮才解恨”。 父亲尴尬道:“你也是个小屁孩,不要天天把仇啊恨地挂嘴边,金家是属一属二的大户,能不能都给我省点心,据我所知,你哥哥陈夏也有错,那日在那宜春院是你哥哥先惹事的,我们做人做事还是要公平客观”。 陈桃努着嘴道:“嗯了,他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为了一个风尘女子,把我往火坑里推”。 父亲道:“现在京口县都传遍了你和金诚的事,怎么办”。 陈桃气得直跺脚,把手里的水杯往桌子上一丢,郁闷道:“我要杀了那个王八蛋,父亲,您要给我做主”。 父亲试探道:“事已至此,我们要往开了想,昨日金家老爷和夫人专门上我们陈家道歉,金太医说金诚已经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从牢房回家后还在家里面壁思过一个月”金夫人还试探了下口风想来提亲暂时还没有好的时机提出来。 陈桃冷笑道:“父亲,你就是太老实,他骗你的好吧,他哪里面壁思过了一个月,他前几日怎么会到我们临山县诊所抢救病人呢,你说是吧,他们家都是忽悠您”。 父亲道:“你就是太偏激了,什么事情都不能只看表象,那金诚本来是在家面壁思过的,只是前几日陈夏摔断了腿,他才过来帮忙的,不然也不会帮你救病人了,所以嘛,这金诚还是有可爱的一面,他母亲说想提亲,你母亲要我告诉你下,有个思想准备”。 陈桃急道:“啥意思”。 父亲道:“金家是京口县数一数二的大户,配得上我们陈家,你别大惊小怪”。 陈桃瞬间觉得自己被人卖了一般,古灵精怪道:“不知哥哥是不是同意啊”。 父亲觉得奇怪,问道:“和他有什么关系,这是父母的决定”。 陈桃笑呵呵道:“哥哥愿意嫁给金诚,我是没有意见的,我呢,是死活不嫁的,最多也就是不嫁人,父亲,您说说,陈夏嫁入金家,也算是嫁入豪门了吧”。 父亲才知道她套路自己,脸一沉道:“胡闹,怎么如此开你哥哥的玩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自己先想想”。 陈桃嗔怒道:“父亲,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父亲道:“怎么就说不通呢,他们家大业大,好多人家还嫁不进去呢,你难道就一辈子守着这个诊所啊”。 “诊所怎么啦,金家也就两个药铺嘛,有什么了不起,还家大业大”陈桃反驳道。 父亲道:“傻孩子,我们小诊所能和他们药铺比!他一个药铺一个月的收入,相当于我们诊所几年收入,我们能和别人比吗,我们就赚点辛苦钱,别人那是垄断抢钱呢”。 陈桃知道金家药铺赚钱,也没想到如此赚钱啊,惊呼道:“啊,这不是抢吗”。 “黄金有价,药无价,药铺本就是垄断企业,金家和京城太医首府金家关系也是千丝万缕,夫妇两又是通情达理之人,你嫁过去不会吃亏,父亲和母亲不是贪图富贵的人,但是也想给你找个好归宿,女孩子年纪到了要相夫教子,总不能为了生计发愁吧,更何况,我们两家都是医学领域,也算是强强联合”父亲苦口婆心道。 陈桃道:“纵他万贯家财,我也不嫁给金诚,父亲您也转告母亲,都死了这条心吧,您先坐诊吧,我出去走走”说完头也不回地出诊所而去。 金诚正在书房里看书。 知画进来道:“少爷,李子琪小姐来了,在客厅等您”。 金诚心道,这小妮子咋来了,难道是饭店出了什么事情。 到了客厅,今日的李子琪显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楚楚动人,美丽大方,坐在椅子上,都掩盖不住那大长腿,这美女身高比较高,甚至比他还有高一些,主要原因是腿比较长,偶尔和她走在一起都有些小压力。 她见金诚进来,急急地起身道:“金大哥”。 金诚客气道:“请坐啊,子琪妹妹,你咋到邻山县来了”。 她呵呵一笑道:“哦,我是来一个亲戚家玩的,我看到一个饭店,想把他拿下来,想让你一起去看看”。 金诚听了后真是大跌眼镜,还好没有带眼镜,心道这女人心怎么这么大,赚钱都赚上瘾了吗,笑道:“子琪妹妹,咋了,准备开连锁店了吗”。 她听连锁两个字,觉得比较新奇,问道:“什么叫连锁啊”。 他解释道:“连锁就是经营同类商品和服务的同一品牌的店,采用共同的经营方针和营销行为,实现规模化经营”。 她听得一愣一愣的,正准备问得详细些,知画进来道:“少爷,铁匠铺要我们明天派人去拿东西”。 金诚开心道:“好好好,明天你要小邓子去拿一下”心道手术器械都准备好了,下一步就是试验阶段,想想都是兴奋。 他对着子琪道:“等下就在这里吃饭,让我尽下地主之谊”。 子琪不好意思道:“金大哥,我已经在刚才说的那个饭店定了桌子,请您赏脸去看看,现场指导指导”。 金诚心道,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家伙,点头道:“好吧,一芳和我同去,大家都参谋参谋”心道多一个人好一些,不然这孤男寡女的,小心走火入魔。 到了邻山县城北酒家,位置处在县城的靠北的方向,这里是通往京城的要道,人来人往,甚是热闹,两栋楼,主楼面积和京口县知味轩大小差不多,副楼稍微小一点。 三人正待进门,一个开心声音道:“子琪妹妹、子琪妹妹”。 子琪回头一看,欢呼雀跃地上前拥抱了下这个闺蜜。 金诚转头一看,只想转身就跑,只怪邻山县太小,同时也是冤家路也窄。 不是别人,正是那陈桃,刚才和父亲斗嘴在街上闲逛无聊,看到好闺蜜李子琪开心得不得了。 子琪热情道:“陈桃姐姐,金诚大哥,我就不介绍了啊”。 然后又在金诚耳边悄悄道:“这是你“那一夜”的对象陈桃姐姐,我就不介绍了吧”。 金诚尴尬道:“陈医生,您好”然后只剩傻笑,想着昨晚给自己的那一脚,现在还有些痛。 子琪对着一芳又介绍道:“陈桃姐姐,这是京城来的金一芳”。 寒暄完后,陈桃嘟哝道:“子琪妹妹,到了临山县为啥不来找我”闺蜜到了自己的地盘居然不来找自己,而去找自己的仇人,自己心里是严重不爽的,只是奇怪,以前子琪妹妹对他也是恨之入骨,为啥现在有了天大的转变,今天必须要弄个清楚。 子琪尴尬道:“我刚到,刚好做金大哥有点事,所以准备办完了再来找您玩,你也是大忙人嘛,” 陈桃呵呵笑道:“哦,你找他还有事,真是没想到”今日见这坏蛋内心更加纠结,不为别的,父母居然还想自己嫁给他,看他这傻呼呼样子,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本来是一个无敌帅哥,在自己心里就是一超级渣男,想要我嫁你,祝你一辈子做梦都不带醒,恶狠狠看了他一眼。 子琪热情邀请道:“陈桃姐姐,相逢不如偶遇,我们一起吃饭,我刚好定了位置”。 陈桃道:“我们吃饭是可以,但是多了一个人,我可是吃不下”。 子琪知道他们之间有些过节,有些小尴尬。 金诚也是尴尬:“嗯,确实,就算下咽了,也怕消化不良啊,我也觉得你没必要打扰我们”揶揄道,心道你调子高,老子不伺候你。 一芳一直就是做一个局外人,笑嘻嘻地看着金诚。 陈桃见他说自己消化不良,你不想我打扰,姑奶奶偏要打扰,哼了一声道:“子琪妹妹盛情难却,这顿饭我偏要吃一吃,看看会不会消化不良”。 三人变四人到二楼一个包厢坐下。 金诚心想这真是叫不是冤家不聚头,昨天还居然和陈桃在一桌上吃饭。 等了半天,才见一个小二上来。 子琪道:“金大哥,您想吃什么,麻烦您点菜”。 金诚也不客气,对着小二道:“把你们店子最有特色的八道菜都上上来”。 陈桃更是看不懂,什么时候,喜欢做主的李子琪居然主动把点菜这么重要的活儿让给了这个坏蛋,主要是这个家伙也不客气,主要是这家伙居然点最有特色的菜,浪费!太浪费!子琪妹妹不但没意见,还很崇拜地看着金诚,你可以崇拜任何人,但是为什么是他,想不通!想不通! 子琪喝了口茶道:“大家都是熟人,我和金大哥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下,陈桃姐姐您陪下一芳妹妹”说完带着他出门而去。 两人把这个饭店逛了逛,金诚也有了初步印象,原店老板本来有一子一女,均夭折,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也扛不住,想卖掉饭店归老。 金诚心道这个店拿下来应该还是可以的,这个位置、这个面积,这个人流。 回到房间,金诚见陈桃和一芳倒还聊得火热,心道这是美女相见互相吸引喜欢,而不是排斥,他对比了下这个三个美女,一芳和陈桃确实在一个级别上,一芳头上有一个京城四大美女头衔,要是这陈桃到了京城,那就是五大美女了,李子琪个头高一些,身材丰满些,也是万里挑一不俗。 子琪试探问道:“怎么样,金大哥”。 金诚道:“我觉得可行,价格多少”。 子琪道:“这两栋楼老板开口三千三百两,应该还可以谈,三千二百两左右能拿下来”。 陈桃听得迷迷糊糊,好奇道:“啥东西如此贵”。 子琪解释道:“我和金大哥准备把这个饭店买下来”。 陈桃惊讶道:“啊,你不是在京口县有一个饭店吗,能忙得过来!”。 金诚心道,我上次就说了,不再参与这个事情,咋又把自己拉进来,笑道:“子琪妹妹,上次我就说了,你现在已经正常运营了,我就不再参与了”。 子琪对于开饭店,哪个都不信,只相信金诚,这个饭店能不能拿下来,她也只看他的意见,如果他说这个酒楼不好,她立马回头不再问津。 子琪见他又要推辞,嗔怒道:“金大哥,我也不是那过河拆桥的人啊,这是上个月的分红”说完,把500两银票推了过去。 金诚拿在手里掂量了下道:“如此多啊,我这没出什么力,都有些无功不受禄了”。 子琪道:“金大哥,按照你的办法,我现在也不管门店的具体经营了,基本也是甩手掌柜,所以才有时间出来跑跑看看”。 一芳知道这些故事,可是陈桃并不知道他们还是合作伙伴,难怪这对冤家聚在一起,原来是有了利益关系,苟且一起,想着好闺蜜跟这个坏蛋不清不楚,心里把闺蜜都骂人一遍。 陈桃不解道:“子琪妹妹,那知味轩难道是你和他共同的产业”自己无论如何是不相信的。 子琪把金诚如何投资、如何改造、如何经营的一些故事简单地讲了一遍。 陈桃听完,实在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二百五,居然投资饭店!还一个月赚了五百两银子,想着自己诊所一个月总收入才一二十两银子,瞬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底气都有些不足了。 正文 第32章 养老保险制度 第32章养老保险制度 金诚见子琪把自己夸得犹如花儿一样,心理高兴道:“子琪妹妹,我想问下,现在知味轩有多少流动资金”。 子琪道:“七八千两了,不过大多数都是别人办的会员充的钱”。 一芳和陈桃听了后,只差没喷饭。 金诚听了后也是心惊,运营时间不到两个月,这流动资金居然达到了七八千两,开心道:“那更好嘛,这样,这个饭店拿下来,装修、运营这些完全参照知味轩就可以了,我就不参与了,有这么多流动资金不用,那不可惜了”。 子琪喏喏道:“金大哥,这些都是别人充的钱,不敢随便用啊”。 金诚坚定道:“钱生钱,一两拨千金,这本就是经营之道,都用老本去做生意,那能做大做强,这些钱放心大胆地用,没有任何问题,并且我再想啊,这个模式一旦成功,不久将来,会有其他门店纷纷模仿,到了那时候,竞争压力就大了”。 三个美女被他这些经商的心灵鸡汤灌得是一愣一愣,就连那老对头陈桃都听得入神。 一芳道:“师哥,你说得有道理,这饭店生意,又不是什么高技术含量的事,所以时间一长肯定有人模仿你的模式”。 子琪急道:“那怎么办”。 金诚振振有词道:“不怕,你把这个临山县知味轩搞起来,基本运营正常后,立即在京城也开个同种模式的饭店,先把市场占领了,别人倒还不敢下手了”。 一芳脑袋转得快,又发难道:“师哥,这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又是骨感的,先不说这饭店投资如此大,这人员培养也难啊,总不能一直用家里的仆人吧”。 金诚见她如此说,脑袋灵光一闪,突然想到自己反正要开医院,介于现在自己的口碑,医学道路,难!很难!当然这里也拜眼前大美人陈桃的哥哥所赐,索性在饭店上探索下人才培养和养老制度,以后也好直接用在医院上。 他问道:“奴仆一般是怎样来的,是买来的吗”。 子琪道:“奴仆组成有很多啊,比如有些家庭养不起会把子女卖到富裕人家、有时候国家打仗胜利了会把其他国家的妇孺或俘虏抓回来卖,当然还有黑市,也就是有些来源不明的也有,怎么啦”。 金诚道:“那就多买些嘛”。 陈桃看不惯他侃侃而谈,仔细听完后,立即挑刺道:“买容易,你要养啊,还有就是要开支,饭店的厨师这些都是技术人才,还不一定留得住呢,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痛,尽出瞎主意”。 金诚也不恼,笑呵呵道:“这个好办,我们成立一个公司”。 大家大眼望小眼,公司!新词汇,翻翻字典,翻翻四书五经,没听过。 金诚见她们这懵逼样,耐心解释道:“公司的意思就是专人管理,饭店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纳入公司管理,工资和奖金统一发放,人员统一培养和调配,另外公司给每一个员工建立一个养老账户,所有工资的10%不发,这笔费用全部进入我们公司的统筹账户中,旗下任何员工工作满30年或者工作年龄到了60岁后,视员工身体情况,自愿选择退休或继续上班,如果选择退休,我们每月继续发放基本工资的40%直到他老故,当然了,若在工作中突然、残疾、病故等其他意外的,我们按当月工资的50倍作为家庭抚恤金,子女视工作能力到饭店上班,你们看如何”心道这应该是古代第一个养老制度了。 大家一听,直接懵逼了,这种养老保险制度,都没有听过,更没有人讲过啊,听上去还是可行,感觉能进入饭店工作进入了保险箱一般,不但是自己进了,家人都进了保险箱,咋比朝廷的待遇还好些啊。 “当然了,我们在制定工资的时候,还是要注意,把工资定低一点,奖金定高一些,这样一来,大家积极性提高了,另外就是就算退休了公司也能承担得起”金诚心道30年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呢,到时候又再说。 一芳本来是局外者,感觉比子琪还热情些,说道:“嗯,我觉得师哥这个方法可行,这样一来,员工积极性也高,并且也舍不得走,应该会大有可为”说完感觉不应该自己表态,按道理来讲应该是子琪姐姐发言,感觉有些尴尬,夹了一口菜。 金诚大言不惭道:“子琪妹妹,你想一想,到时候,你把饭店开到各地,公司里员工成千上万,这商业帝国是何等壮观”反正吹牛不交税,自己使劲吹。 子琪反应慢半拍,反应过来拍手道:“妙!金大哥,我听你的”。 陈桃听了子琪的反应,看了她一样,好像在说:矜持,女人一定要矜持。 子琪此时正在金诚构建的商业帝国了翱翔,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 一芳又凑热闹道:“那公司取什么名字呢”。 子琪想了会儿道:“反正是我们两人合作的公司,那叫金李公司吧,嗯…不好听,金子公司,你们觉得怎么样”。 一芳道:“金子公司好,寓意也不错”她就是凑热闹不嫌事大的类型。 子琪煞有介事地问陈桃道:“陈桃姐姐,你觉得呢”。 陈桃见在子琪心中,居然把金诚放这么重要的位置,内心实在是难受,犹如这口汤喝进了气管样难受,笑笑道:“我觉得就叫知味轩公司还好些,子琪妹妹,我觉得吧,做生意这种事选择合作伙伴很重要,要是遇人不淑,有人别有用心,你就惨了”只要别拉上金诚,叫什么都好,现在有插嘴的机会自己就要好好泼脏水。 子琪有些小尴尬,端起茶杯喝了杯茶掩盖了下。 金诚本来剧本都准备好了的,叫知味轩有限责任公司就可以了,听上去也不错,现在见陈桃反对金子公司,那就偏要叫金子公司,她反对自己合作,那自己就得忘记初心,一定要合作,郑重道:“我个人觉得呢叫金子有限公司,不错!另外啊我也接受你的盛情相邀,齐心协力把饭店搞起来”一锤定音把名字定了,合作自己也乐意接受。 子琪那个开心!陈桃那个郁闷! 金诚端起一杯茶,做了个动作敬了敬陈桃,言外之意:友谊千金,不计利益一斤,跟我斗,你还必须回去吃豆腐脑补脑。‘ 陈桃瞪了瞪他。 此时,刚好店小二上菜,金诚立即把他留住瞎聊了一通,基本对这个老板有了初步的了解。 金诚道:“小二哥,麻烦你把老板叫上来,我听说这个饭店要转让,你告诉他我们有意向”。 店小二一听,他们居然想买这个饭店,想着这以后就是自己的老板了,哪还敢怠慢,立即蹬蹬下楼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体型偏胖的老者上来,须发银眉,绫罗绸缎,只是走路有些跛,年龄大概在50多岁。 老板和众人见了礼,老板姓刘,子女均已夭折,现在过继了一个侄女儿在自己家中。 金诚热情介绍道:“刘老板,久仰久仰啊,这位是京口县知县大人的千金李子琪小姐、这位是金诚太医府金太医千金金一芳小姐、这位是京口县和临山县杏林堂陈老医生千金陈桃小姐,晚生不才,我是金家药铺的公子金诚”违背常规,把自己这个团队狠狠地介绍一番,等下大有用处。 子琪和一芳还好,陈桃气得死,没想到他不经过我们同意就大肆介绍一番,她表示有意见,并且意见还很大。 刘老板拱手道:“哎哟,都是熟人的后人啊,一个个郎才女貌,你们的父亲我都有耳闻,特别是金太医和陈老医生,我们可是认识多年哪”这一介绍感觉又亲近了不少。 金诚天南地北吹了半天,就是不谈这个饭店转让的事儿,子琪都有些着急了。 扯了半天蛋,金诚从他的只言片语中了解道:他想把饭店转让出去,并不是说儿女夭折,最大的原因是他有病!其 实这个病呢,还是个富贵病。 什么病,原来是糖尿病,他并没有告诉自己,试探性聊天可以推敲出来,另外,他没有其他基础疾病,烫伤长期不愈合,糖尿病可能性大,稍一了解,基本能确定下来。 金诚插话道:“刘老板,我冒昧问下,你这脚发炎有多久了”。 刘老板道:“哎呀,说来都烦躁,我这腿是两个月前洗脚的时候不注意被水烫伤了,这么久居然还没好,老了,什么病都来了,也不想再折腾了,想回京城居住算了,所以想把这饭店转让掉”。 京城见他主动说起饭店转让的事儿,他当没听道,继续扯脚的事情,猜测道:“我冒昧猜测下,你这脚被开水烫伤不是没有注意,而是烫伤了也没发现,是不是,另外我们一桌都是医生,你也别见外,我还猜一个事情,你晚上容易起夜解小便,另外就是容易饥饿还喜欢喝水”心道你这是典型的糖尿病三多一少的症状,当然一少是体重减轻,只是他这生活太好了,还没有胖下来而已,现在这个脚经久不愈快发展成糖尿病足了。 刘老板刚才见他一个小屁孩问自己脚的事情,知道他是学医,但是自己的脚还去找过京城的医生看,又是涂药、又是喝中药,就是不见好,他讲的这些还真猜中了,特别是自己夜尿频多一直不好意思告诉医生,因为他觉得这是,那个功能降低的表现,另外其他医生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脚上。 刘老板惊讶道:“金神医,你还真都猜中了”他惊讶得都已经改口了。 又道:“那我这脚是怎么回事儿啊”。 金诚喃喃道:“你这病可大可小,你吃东西是不是特别不注意啊”。 他嘿嘿笑道:“我这么胖,本来就容易饿嘛,自己又是搞这一行的,基本是饿了就吃,一天五六顿也是正常”。 金诚吓唬道:“你这脚啊,再搞半个月,基本上就要截肢,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嘭”的一声,刘老板被他一吓,茶杯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子琪听得有些好笑,心道金大哥也就是想把价格谈低点嘛,用得着吓别人吗。 金诚继续道:“你应该看了这么多医生,他们应该也讲过吧”。 陈桃有些不好意思,脸挂不住,上个月病人就来了杏林堂,刚好那天父亲也在,开了药效果不好,还是父亲建议他到京城去的。 刘老板吓得不轻,立即道:“确实,半月前京城的一个医生说我这个脚经久不愈,他也搞不清原因,说什么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会有生命危险,我当时以为他是吓我的,就是脚有炎症嘛,居然还要命,所以我也没有重视”。 金诚道:“是吧,你这个脚发炎我知道原因,并且还能治好,当然难度比较大”。 刘老板这时候已经把饭店转让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了,你就是江湖骗子,我也要相信一回。 他立即道:“好好好,金神医,你要是能治好我的病,什么都好说,你说说要多少钱”。 金诚呵呵笑道:“不要多少钱,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办,把病治好不超过十两银子”。 这时候桌子上的几位美女都有些诧异了,真是吹牛不被抓,他是随便夸啊。 刘老板一听,有些疑问道:“这…这…我都花了几百两银子了”显然是有些不相信。 金诚不急不慢道:“那我分析下,你这脚其实就是因为你有消渴症(糖尿病),并且血糖特别不好,导致这脚经久不愈,你只要把原发病找到,把血糖控制好,然后这脚伤口注意清洗,多休息,一两个星期就会好,陈医生,我说得对吧”。 陈桃听了他的分析,心道确实讲得对,难怪找不到原因,尴尬道:“嗯,刘老板,他说得确实有道理”。 刘老板又道:“哎呀,没想到金神医您年纪轻轻居然医术这么高明”。 金诚那个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又道:“是这样的,你明天就到杏林堂去,我们陈桃医生定会帮你治好,不用太担心,特别是你的脚不要再去乱敷药了,明天我们陈医生会告诉你怎么办,当然饮食也很关键,你的饮食……”他把糖尿病饮食再三强调。 刘老板听他讲完,立即道:“我今天下午就去杏林堂,那就拜托陈医生您了”。 陈桃被搞得莫名其妙,想拒绝吧,又开不了口,自己父亲曾经都没有诊断出来,现在被他金诚诊断出来,还要他到自己诊所去治疗,感觉有些地方不对,但是一时半会又找不到原因,当然了这诊断清楚了,治病就相对简单些,另外他说什么病人的脚不要乱敷药,说自己会告诉他怎么办,但是自己这方面病例比较欠缺,也不好意思问他,主要是拉不下脸。 金诚见病看得差不多了,话风一转道:“刘老板,听说您这饭店要转让啊”。 刘老板此时对金诚,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基本上是救命恩人了,立即道:“是的,是的,我年纪大了,这又生病了,实在是不想再劳神费力了”。 金诚添油加醋道:“嗯,你这病本就是富贵病,一是要坚持用药,二是要注意饮食,三是用适当运动,四是一定不能劳累,五是保持身心愉悦”。 刘老板见他说得头头是道,说道:“金神医,不瞒你说,我这个饭店一直以来报价是三千三百两银子,你要的话,三千两就可以了,另外的三百两算我的诊金,还有就是饭店后面的刘府,还比较大,我也想把他卖掉,价格我一直以来报价是二千六百两,您要的话,我只要两千两,全部加起来,我只要五千两,我们交个朋友,这个价格真是很低了,这饭店后面的刘府仅房间就有四十多间,我卖了后,把病治好就到京城养老去”心道这家伙如此年轻,还不如交个朋友,以后生病了还可以找他。 子琪听了开心得不得了,心道,他这一看病,费用几乎省了上千两,她望了他一眼道,意思很明确,赶快拿下来。 金诚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当着故意没看见。 喝了口茶道:“刘老板,既然是朋友,你也不能吃亏,我愿意花六千两把这两个产业都买了”。 众人一听,都停下了筷子,别人要五千两,你偏要多加钱买东西,傻了吧。 子琪心道:金大哥,你是脑子进水了吧。 一芳心道:师哥,应该是听错了报价。 陈桃咯咯直笑,心道这才是我认识的金诚,SB一个。 刘老板更是搞蒙圈了,心道我做了几十年生意的还没见多给自己一千两的“梗”一时半会还有些适应不过来,口渴,喝了口茶。 正文 第33章 五味丸 第33章 五味丸 金诚顿了顿道:“是这样的,我还忘了介绍,京口县知味轩,不知刘老板有么有听说过”。 刘老板眼里放光道:“当然听说过,好多食客都谈论说知味轩怎么怎么好呢,我还说待病好了还要去吃一顿,听说那三楼更是豪华异常,仅仅几幅字画都是价值上万两”。 金诚心道,这真是一传十,十传百啊,上千两的字画,现在别人说是上万两,这是好事儿,自己也不道破,嘿嘿笑道:“不瞒你说,那是子琪小姐和我的产业,我们想把您的饭店盘下来也是想按照那个思路发展,您刚才那三楼啊,现在已经预定超过两个月了”。 子琪也自豪道:“确实如此,昨天预定读已经超过两个月,很多外地的朋友都慕名而来”。 他更是两眼放光,惊讶道:“不简单、不简单,我要是年轻过二十岁,我会来好好学一学啊,这样一说,你们把这饭店拿下来,我放心”。 金诚道:“我为什么说要给六千两呢,我是基于我们双方的利益考虑,对于您来讲,拿到五千两银子,不去做投资,现在物价上涨,钱放手里其实是贬值的;对于我和子琪小姐来讲,我和您商量下,我首先出一千两银子现银给您,余下的五千两银子,我们五年每年给一千两,你赚了利息,我们周转压力也小,更有利于经营”。 子琪也是心惊,没想到他是想空手套白狼啊,呵呵,高!实在是高。 刘老板此时也在衡量他说的话,自己是做生意的人,赔本买卖自己是不会做的,听上去是很合理的,但是说得好不如做得好,还是有些顾虑,不好意思道:“好是好,只是这做生意谁也不能保证只赚不亏啊,您说是不是”。 金诚知道他有顾虑,又道:“刘老板,我知道你有顾虑,您想想,这和投资是一个道理,我投资人力和物力,你投资这个实体放这里,五年就有一千两收益,并且我们在合同中注明,只有哪一年一千两银子没有到位,你有权收回所有产业,这样算下来更是不会亏,当然了,你一定要五千两现银,我们也拿得出,只是稍微会影响我们到京城去开店的进度而已”他继续大言不惭道。 这还有什么犹豫的,他们实在是做不下去的话,还可以收回来,那就不怕了,豪气道:“没有顾虑,没有顾虑,就按照您说的办,你们年轻人有想法去闯,我作为朋友还是很支持的,到时候您要到京城开店,我们还可以继续合作,我开了几十年饭店,还剩了点余钱”。 不一会儿,他就把地契和合同拿了上来,京城见子琪银两不够,又把那五百两分红给她垫着,先把合买卖同签了,很多手续还需要李子琪后续办理,刘老板同陈桃约好了看病时间就乐呵呵地退了出去。 一芳见刘老板出门,为他竖起了大拇指道:“师哥,你就是一人才,这种损招都想得出,空手套白狼,一千两银子就把饭店和刘府买了过来”。 金诚呵呵笑道:“还有五千年好吧,那就不用还吗”。 陈桃怼他道:“有人就是傻,明明五千两搞定,硬要多给一千两”。 子琪乐在其中,不做声,心道这家伙真够可以的。 金诚也不生气,笑道:“这就叫战略眼光,用最少的钱做最大的事儿,你想想,这饭店一开起来,赚了钱,一千两算什么,是吧,要是亏了钱,这些饭店啊,房产又有什么用,累赘!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 一芳啧啧道:“你真会算,老板碰到你,也算他倒霉”。 陈桃又准备怼他一回,话到嘴边说不出口,此时要求他,没有办法,喏喏道:“金…金大……金医生,我问下病人的脚要怎么处理”作为医生,她是一个称职的医生,下足决心拉下脸请教他,现在是不请教也不行,不请教的话,病人下午来了,自己没有办法处理。 金诚呵呵笑道:“很简单,用蒸馏水洗伤口,每天都要洗,并且每次洗往后,用生肌的中药粉外敷就可以了”。 陈桃心道:你这是屁办法,自己早就用过了,没效果。 金诚见她神情,猜到了她的想法,又道:“你放心,他只要把血糖控制好了,最多一个月就会痊愈”心道刚才已经告诉他了,不控制好饮食、不控制好血糖,会有生命危险,一般来说,病人是会配合的。 李子琪因为还要办理过户等手续,需要在这里待几日,索性到陈桃那去蹭饭吃、蹭地方住。 金诚带着一芳回到了金府。 陈桃把李子琪安顿好了后,自己才到诊所。 饭店刘老板早就来了,父亲陈老医生尴尬地在旁边。 刘老板见陈桃进来,刷地站了起来,尊敬道:“陈医生,您会来了,我来了一会儿,我告诉您父亲说,您能治我的病,他硬是不相信,说你们诊所治不了,要我到京城去”。 陈桃正待搭话。 陈老医生尴尬道:“桃儿,这是什么情况,刘老板半月前已经来过,他的病情,老夫已经告诉过你了”用疑问的眼神提醒她,就怕她忘了这个茬儿,言外之意这病我们接不了,实在想不通宝贝女儿今天是哪个筋搭错了,自己早就告诉她这个病治不好,还主动把病人请回来。 陈桃后悔刚才陪李子琪逛街了,不然也不会造成这种尴尬地局面,立即解释道:“父亲,他是消渴病人(糖尿病),只是症状不典型,以前其他医生都关心他的脚伤去了,全身症状没有注意”本来想说是父亲没有问出来,话道嘴边说是其他医生。 陈老瞪大了眼睛,眼里疑问号一大筐,自己按照消渴病的思路把病人情况问了一遍...... 陈老问了后,茅塞顿开,这脚伤久治不愈也找到原因了,心里舒坦了不少,把药方一开,再次把注意事项详细告知,陈桃也按照金诚交代把伤脚换了药。 病人离开后,陈老医生放下手中的处方,好奇道:“说说啥情况”。 陈桃把今天在病人的酒楼饭桌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父亲,尽量地公正客观,特别是对金诚不待任何感情色彩。 父亲听后,拍了拍手掌道:“妙啊”。 陈桃问道:“什么妙啊”。 父亲道:“我是说金诚那小子,一个是看病,他居然看出了这个病情,病人症状实在是不典型;二是他拿手空手套白狼的工夫,花一千两银子买了那么多产业”。 陈桃表示不赞同,嘟哝道:“把病看了呢,那是懒猫碰到死耗子,傻乎乎多花一千两买房产和饭店,那是真傻”。 父亲呵呵笑道:“傻孩子,他那是聪明呢,你想想,那个饭店,老夫去过几次,位置上佳,生意好做,并且他们又有京口县知味轩的经验,每年还一千两那是绰绰有余,花了最小的代价做了最大的事,别说,这个臭小子,我是越来越看不懂”说完还露出了微笑。 陈桃见父亲那开心的脸庞犹如见到女婿飞黄腾达一样。 陈桃憋了一句:“就是傻瓜”。 父亲严肃道:“桃儿,你要用发展的眼光看待问题,那金诚以前是调皮一些,但终归是要长大的,你自己也说了,他在那知味轩分红就有几百两,这没靠父母吧,没靠他们自己的药铺吧,这就不错了,你以后要多挖掘他的优点,这个病人他居然能诊断出,你想想,那京城那么多杏林高手都没撤,就凭这,老夫就给他竖一个大拇指”。 陈桃还是认为他是瞎猫遇到了死耗子,她也不再做声,因为说得越多,父亲关注度越高。 第二日,小凳子和铁匠铺小厮把东西送了过来,金诚拿到了梦寐以求的手术器械,这些手术刀、手术剪、镊子、钳子啥的和后世比起来,只是光亮度不够,其他方面,比如质量和功能都是杠杠的。 知画见他爱不释手地把玩,觉得奇怪,问道:“少爷,这些小剪刀有什么用啊?感觉生活中都用不到啊”。 金诚解释道:“大有用处,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心道就算告诉你了,你也不会相信。 一芳看着这些剪刀样的小物什,毕竟都是出自他的手下,更是激动不已,开心道:“没想到铁匠师傅技术如此高超,你看看这三颗针,比缝衣针还要小巧”她把手术针拿在手里。 金诚见小厮在厅中,吩咐知画道:“知画,你去准备一对酒送个马师傅”。 酒提来后,金诚把酒给了小厮,道:“你回去给你师傅,说他这技术非常精湛,这些东西和西域商贾的东西一模一样,并且还过之而无不及,堪称完美”。 小厮开心道:“金大公子,您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师傅最近把门都关了,专门打造这些奇异玩意儿,他还说,若西域人还有什么新奇东西,你就给他瞧瞧,他定能打造得更好”。 金诚心道:这位同志不错。 吃过午饭,金诚无聊,特地跑到要去去逛逛。 药铺并不远,就在金府斜对面。 金诚刚一进门,陈溪和几个拿药的小厮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喊了一声少爷。 金诚摆了摆手道:“继续干活”。 不一会儿,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一个仆人模样的人急急地进来,显然他和药铺的小厮还比较熟悉。 仆人抱怨道:“每次都是这几味药,害得我每次都跑几趟”。 陈溪显然是认识他的,笑笑道:“咋了,张老爷没给你发路费”。 仆人尴尬笑道:“那倒不是,我们做奴才的就是主子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只是每次这方剂都是一样的,每月跑两趟,太麻烦,还不如陈医生,你开个方子得了”。 金诚好奇道:“是什么方子啊”。 陈溪解释道:“少爷,这是张老爷的方子,他今年来有些腰膝酸软,头晕眼花,病人那种情况基本上是肝肾阴虚,每次都是这几位补药”。 金诚好奇道:“那吃了后效果怎么样”。 张家仆人道:“吃了还是有效果,但是每次都是这几味药,我们还要去诊所一趟,确实也是麻烦”。 金诚在脑袋里回想:腰膝酸软、头晕眼花、滋阴补肾,他把这几个功效在脑海里回想了半天,心道咋和后世有一位药的功能特别类似,只是一时半会还想不起来是哪个中成药。 金诚突然拍了下脑袋,嘴里吼道:地黄丸!,他脑海里有这六位药的方剂,因为这个药实在是太经典了。 还好此时外面雨比较大,不然的话,大家会被他这一声吼吓一大跳。 金诚急急地赶回金府。 知画见他满身是水,吓了一跳。 一芳和知画正在做女红,见他像个落汤鸡回来,有些好笑。 陈溪在后面拿着雨伞一直没追上,见他进屋,她诺诺道:“少爷,刚才你跑得太快了,我都追不上”。 金诚呵呵道:“没事,刚才想起一件事”。 陈溪见少爷满身是水,关心道:“少爷,你赶快把衣服换一换,药铺还有事,我就先过去了”。 金诚制止道:“陈溪,你先进来,我有个事情要和大家说说”。 陈溪把雨伞收了,放在门口进来,坐了下来。 金诚神秘道:“我有一个绝世秘方——五味丸”。 三个女人瞬间来了兴趣。 金诚说完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这里是三个女人:一芳、知画、陈溪。 知画和陈溪还好说,一个是自己的丫鬟,另外一个是管家的女儿,但是这一芳是who?他是金诚太医千金,准确地说是自己的前师傅的哥哥的女儿,也是父亲师兄的女儿,无论怎么看这个秘方告诉她有些不合适。 金诚尴尬道:“那个...那个”。 一芳表示很着急,根本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催促道:“师哥,是个什么方剂,快快说出来”你要说地上有一百两银子,她可能还不太在乎,你要说有个经典方剂那她是最着急的。 金诚嘿嘿笑道:“一芳师妹,这个方剂我是传内不传外啊,我可是准备赚大钱的,并且这些都是商业机密,你看是不是要回避下”。 一芳嘟着嘴道:“师哥,你上次说小师妹不是外人的,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又把我当外人了”。 金诚尴尬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准备把这个方剂做成丸剂,然后放到药铺卖,到时候一定会大卖特卖,这种商业机密太危险了,我怕你危险”。 一芳见他左顾而言他,心道:他本子上的方剂都是经典方剂,说不定他说的应该是经典方剂,把怀里的《大医金诚方剂》拿了出来,厚着脸皮道:“师哥,我不怕危险,你也不要怕我把这些经典方剂透露出去,我不是这样的人儿,我相信你是相信我的,你告诉我们,我绝不外传,我父母都不行,你看可以吗”。 金诚心道,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说道:“我刚才看了那个病人的药方,受了启发,我以前看了一本古书,对滋阴补阳,如头晕眼花、腰膝酸软这些症状有奇效”这是宋代钱.乙的经典方剂,这是唐代,肯定是没有的,所以想着把她作为丸剂,肯定会大卖特卖。 现在把很多不能解释,不好解释,就用“古书”解释,这个理由好,放之万般而皆准。 一芳更是竖起耳朵听他把方剂讲出来。 陈溪来了句:“少爷,这个药剂暂时还不能放药铺卖”。 金诚问道:“这么啦”心道,不放药铺卖,难道要老子到街上去摆地摊卖狗皮膏药吗? 正文 第34章 “病人”带伤逃跑 第34章“病人”带伤逃跑 陈溪心道,放药铺卖,没有得到老爷夫人的批准,我可不敢做主,又不敢直接和少爷讲,鼓足勇气道:“我是说实在要放药铺卖的话呢,我去请示下老爷和夫人”。 一芳倒是大度,立马答道:“师哥,你放心把丸剂做出来,我们可以放金家药铺卖”。 金诚有些小烦躁,心道这也怪不得陈溪,她现在负责药铺事宜,她也怕出事,自己以前捣蛋捣惯了,现在说要在他那里放成品药卖,她不放心也是理所当然。 金诚尴尬道:“哦,到时候我自己想办法”。 他瞬间觉得做这个丸剂的兴趣大减,见陈溪这个态度,还不好告诉她了,吩咐道:“算了吧,陈溪你先回药铺去忙吧”陈溪听话地蹬蹬蹬走了。 知画和一芳见他说算了,像丢了一百万似的。 金诚见陈溪走了,继续吩咐知画道:“你去准备地黄、山药......丹皮这六位药,我们做成五味丸”。 知画好奇道:“少爷,不是叫五位丸吗,怎么是六位药啊”。 金诚继续解释道:“这个经典方剂有六位药,我们之所以买五味丸,就是让大家不知道这丸剂到底是哪几位药组成,你要分开去买这些药材,不能在一个药铺里去买,另外还要买一些蜂蜜,到时候我来教你怎么做这个丸剂,假若有人问起这丸剂组成方剂你们就说不知道”。 一芳立即道:“放心,我会守口如瓶,保证不透露半个字”。 知画问道:“那我可以在我们金家药铺买吗”。 金诚正待安排,一芳抢先道:“不如这样,我们金家有四家药铺,加上金家这两个药铺,我们每家去买两种药材,总共是12种药材,这样一来,大家更搞不清是哪几味药,你看如何”。 知画惊呼道:“啊,那会不会很麻烦啊”。 一芳道:“不麻烦!不麻烦,这个药剂要是真的有效的话,那肯定是价值连城,这样一来,到时候肯定有人会窥探的,所以,把工作做细一点,没有什么不妥,另外这些药中我们还可以适当选一些性质相反的,就算别有用心的人把这十二种药都用上,也没有任何用”。 知画望着一芳,简直崇拜的一地,道:“一芳姐姐想得确实周到”。 金诚心道:这家伙智商爆表,这种办法也想得出,我把意思一说,她基本就能完全领会我的意思,甚至我没想到的,她都已经帮我想到了。 他开心道:“嗯,就按一芳说的办即可”。 晚饭后,金诚坐在房间,心道:现在手上器械也有了、中医麻醉师一芳也在面前,还有一个关键问题没有解决,那就是消毒杀菌。 后世现代的自己一直在手术台上做手术,至于这些无菌器械和手术包是怎么来到手术室,自己不知道,也没有特别关注过,现在这道坎还要迈过去才行,还好,自己本科期间消毒灭菌章节是一个基层老师上来,但是为了更加生动形象展示这节课,他的开场白是这样的:“同学们,今天我们的课程是消毒杀菌,为了加深大家的印象,我专门到我以前工作的社区卫生院借了一个高压锅,这可不是一个煮饭的锅锅,别看我丑,但是我很温柔,外科医生的必备,他作用比煮饭更大,他在我们基层是宝贝,大医院都是用电加热消毒,我们基层医生不容易,就用他加热达到灭菌的目的……”,为此金诚还在课间去研究了一芳这个灭菌高压锅,那是印象深刻啊。 哪曾想,今日还真用上了,他又请来一芳好好设计了一番,再安排小邓子把图纸送到了铁匠铺,说辞和上次基本一致:那西域商贾又送来一个牛逼的精密仪器。 金诚在等灭菌高压锅期间,无事就往临山县知味轩跑,指导监督装修,由于有了京口县知味轩的经验,这里两栋楼的三楼基本格局同京口县知味轩,并且逼格更高,另外一个关键人物就是那厨师长过来统筹指挥,他作为京口县知味轩的店长,全程参与装修和运营,他现在从每月800钱到8两银子,犹如从屌丝突然升级到了高富帅,所以他是特别用心和珍惜这份工作,这样一来,自己和李子琪省了不少心,基本可以做甩手掌柜。 期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李子琪的哥哥找到金诚,意思想用两千两现金入股临山县知味轩,占10%的股份。 金诚是不好拒绝的,并且也拒绝不了,虽然内心深处是不想太多人参与进来,有利可图,大家都锦上添花一窝蜂来入股,经营困难的时候,保证很少有人给你雪中送炭,所以内心深处是拒绝的,但是表面上原则上又不得不同意。 哪知道,李子琪强烈反对,不为别的,就为以前自己开知味轩,在艰难困苦中,哥哥李子墨不但没有雪中送炭,送来的还是冷嘲热讽,这个伤害得深!所以他妹妹是内心深处和原则上都坚决不同意,并且两姊妹为此还闹到了父母处,裁决结果是:互不干扰内政,自己挣自己的钱,别掺和!到头来,她哥哥也只能望知味轩兴叹。 这结果倒还把金诚乐坏了,李子墨你本来就不地道,以前妹妹知味轩陷入财务危机,你不但不帮忙,你还泼冷水,现在赚钱了,你又想来插一腿分一杯羹。 不几日,灭菌高压锅也做好送了过来,临山县知味轩装修也在如火如荼的紧张装修,另外就是那五味丸成品也做了出来,虽然有些粗糙,但是也算是唐朝第一瓶中成药。 金诚把大家聚在了一起,吩咐道:“知画,你把前日我要你到裁缝店做的那些布匹拿给我”。 知画进去拿了一大包东西进来:有手术中单、大单、孔巾、纱布块等。 一芳好奇道:“师哥,这么好的布,你咋都剪成这么小的豆腐块啊,真是可惜”说完还把这些豆腐块拿了拿,一副很痛心的样子。 金诚也不解释,他又端出一盘手术器械,展示给大家道:“我先把这些东西灭菌给大家展示一下......”边说边把这些器械都放入灭菌蒸锅,要小邓子放火上烤。 小邓子屁颠屁颠被少爷这一顿神操作,搞得头大,他实在不理解少爷为啥把这些风牛马不相及的东西搞在一起用火烧到底是啥意思,正准备开口询问。 金诚打断他道:“你先别问为什么,只管去做就可以了,每次都用火烧半个时辰”。 大家听得面面相觑。 金诚又把消毒、穿手术衣这些手术常规操作、无菌技术讲了一遍,自己边讲还边做示范。 虽然大家都听得云里雾里,但是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学习,恰恰一芳学得特别认真。 作为一个好老师的标准就是学生考试成绩要好。 金诚忙活了半天,显然自己不是一个好老师,眼前这些家伙在实践过程中闹了不少笑话。 一芳、知画、陈溪、小邓子几人,只有一芳的无菌技术勉强及格,其余几人简直就是不堪入目,不是把手套搞丢到地上,就是把手术衣穿反了,不是用手指扣鼻屎,就是用手在摸.屁股,基本上临床上实习生能犯、易犯的错误,大家都犯了个遍。 下午,大家又练习了半天,都是累得不行,见少爷对这个事情如此上心,又不敢不从,都是敢怒不敢言,当然一芳是个例外,她不是你金家编制内的人儿,所以她不怕金诚的淫威。 一芳练习了一天,也是累得不行,嘟哝道:“师哥,这有何用啊,真是累死人”。 金诚呵呵笑道:“不要着急嘛,这些基础工作用处大得很”。 小邓子按照少爷的吩咐去提了一只兔子过来。 金诚把兔子绑在了桌子上,安排一芳道:“师妹,麻烦你使用麻沸散把兔子麻醉了,我好做下一步实验”。 一芳心惊道:“师哥,你这折腾我们也就算了,为啥还要对小动物下手,真是残忍啊”。 金诚看着大家一脸懵逼解释道:“前期,我们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就是为了今日做实验,我的实验也不难,就是在这兔子肚子上划一刀,然后再缝合起来,如果兔子能完好如初、活蹦乱跳,那我们就成功了,当然我做的每一步,陈溪都要记录下来,编辑成册”。 大家一听,心道少爷这是旧病复发,又开始了折磨人的新思路,以前吧,他是搞破坏,现在居然对小动物下手,残忍!太残忍。 知画急道:“少爷,你想吃兔子肉,我们再去买,合并这么兴师动众,肚子山划一刀又缝起来,这样太残忍了”她看着五花大绑的兔子实在是于心不忍。 金诚苦口婆心了半天,见大家还是这个态度,为了让大家参与进来,继续循循善诱道:“虽然大家眼前是一只兔子,如果现在躺在这里的是个要死的病人,试想一下就算是为父金,或者说一芳师妹的父亲,这两位太医都束手无策,但是,我能带领大家把病人救活,大家有什么感想”心道自己是医生出生,口才能力出众,摆事实讲效果,他喝了口茶看大家的反应。 大家基本不买账,统一反应:这不可能!太医治不好,我们能治好,不可能! 小邓子激动道:“少爷,我们真有这么厉害吗”言外之意是不可能啊。 陈溪也担忧道:“少爷,师傅没有教过我们这些啊,师傅都救不了,我们肯定救不了,治病救人可不能开玩笑”言外之意,其他事情可以吹吹牛。 知画更是不相信,直接道:“少爷,老爷救不了,基本判了死刑,退一万步讲,病人又哪里相信我们”本想说病人也不会相信你,为了不让他伤心说成我们。 金诚见大家这个态度,也不想再解释了,严肃道:“这些担忧都是以后的事情,今天这些操作都要过关,不然不给饭吃”。 小邓子心道:好家伙,干就干吧,不然没饭吃了,大力支持道:“好勒,我们听少爷的”。 金诚严格按照无菌操作进行每一步操作,戴好帽子和口罩、按照六步洗手法洗手、戴手套、穿好无菌手术衣、铺手术孔巾,将所有程序演示完,边演示边讲解,陈溪按照他的要求做了详细的笔记。 金诚继续道:“我们做手术最重要是要无菌,比如大家穿好装备后,我们的手只能放胸前、手术过程中,我们手的接触范围只能在手术台面上,上不超过颈部,下不超过腰部,传递器械也只能在胸前面传递......”口水都快讲干。 金诚实在累得不行,心道纸上得来终觉浅,很多事情要躬行!讲一千遍,不如实际操作一遍,吩咐小邓子严格按照规范来一遍。 这家伙刚上来,一紧张就把手套掉在了地上,更可气的是他毫不犹豫地在地上捡了起来继续戴。 金诚气得差点吐血,喝止了一番,又苦口婆心地把注意事项讲解了一番。 第二个实际操作的实习生是金一芳。 她确实是冰雪聪明之人,所有流程基本没有毛病,金诚正准备表扬她一番:做得好、做得妙,大家鼓掌向她学习,话还没说出口,她手里的手术刀“砰”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她弯腰下去准备捡起来,弯腰到一半,想到应该是污染了,又停在半空中回来,继续其他操作。 金诚不得不又讲解了一通道:“一芳师妹总体上做得很好,但是刚才他弯腰下去,虽然没有接触地上的手术刀,但是手已经低于手术台台面以下,这也污染了”。 其余几人更是面面相觑,心想这也要求太严格了。 金诚要他们自行练习了一番,感觉总是出点小差错,索性退出了房间,让他们自生自灭地练习。 一个时辰后,金诚又返回到房间,发现他们都还在悉心练习,大家进步还蛮大。 前前后后折腾了两个时辰,金诚发现手术巾下面的兔子都被大家遗忘了。 他翻开一看,哪还有什么兔子,这位与世无争、鞠躬尽瘁、为医学献身的实验兔早已经与世长辞了。 陈溪伤心道:“我们刚才忘了兔子的存在,它应该是绑太紧,绑死了”。 知画也是伤心道:“也有可能是捂死了”。 金诚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笑咪咪地看着一芳道:“师妹,觉得呢,兔子为什么离我们而去”。 她尴尬道:“呵呵,应该是麻沸散用重了,下次我把剂量用小点”。 金诚见兔子死了,现在又到了吃饭时间,索性明日再战算了,把大家解散了。 第二日,刚吃过早餐,大家又被叫到手术房间,继续昨天的故事。 一个为医学献身的兔子绑在了手术台上。 一芳喂了兔子麻药后,等了几分钟,兔子呼呼大睡。 按照手术站位,金诚站在主刀位,一芳站一助位,陈溪二助位,知画是器械护士。 金诚按照无菌操作把手术巾这些早已经铺好,用酒精反复消毒,然后用手术刀把兔子腹部的毛刮了个干净。 边做边说道:“这第一步叫备皮,下次要注意,如果是病人需要做手术的话,知画你要负责把备皮工作做好”。 小邓子问道:“少爷,如果没有毛的地方呢”。 金诚一听,心道你这家伙是来消遣我的吧,老子是有毛的地方,为了不打击他,耐心解释道:“没毛备啥皮,但是要定位好,这一步也很关键”。 手术室的相关人员听金诚在这里振振有词的讲解,大家都是面面相觑。 金诚备好皮后,用酒精反复把手术视野擦洗了三次,嘴里道:“这个消毒非常重要,如果消毒不干净,这个伤口污染了的话,伤口不愈合,病人照样是死路一条”。 金诚说完,拿起手术刀,虽然下面是兔子,这已经是历史的突破,犹如那登月一样,金诚一小刀,医疗事业进步一大刀,想着手都有些发抖。 他内心有些小惶恐,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以前吧,自己是主刀医,所有工作都准备好,自己上台开干,现在是什么大小屁事都要过问。 他定了定心神,用手术刀在兔子肚子上一划,血吱溜冒了出来,但是下面的“病人”显然是不配合,同时也是不满意的,应该感觉到了疼痛,蹬了下腿挣脱了绑绳跑了,一转眼逃得无影无踪,路上还洒了不少兔血,很显然,“病人”带伤逃跑。 正文 第35章 红衣人 金诚那个烦躁,不能用言语来形容,难怪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现在兔子跑了,印证了两件事:一是没有绑牢;二是麻醉不够。 金诚烦躁道:“刚才是哪个家伙绑的兔子”。 小邓子无奈道:“少爷,是我绑的,开始绑得蛮紧,但是知画说上个兔子绑紧了,呼吸不畅,死了,所以要我绑松一点”。 金诚望了一眼这个没有麻醉医师资格证的一芳一眼,烦躁道:“师妹,你下次别上台了,这个麻醉工作也非常重要”。 一芳呵呵尴笑道:“好吧”。 没有办法,金诚忍着怒火,对第三个兔子进行了手术实验.....。 这次终于顺利了一回,金诚严格按照手术流程把兔子腹部划开,又在肚子里折腾了半天,然后又缝了起来。 金诚把无菌纱布敷在伤口处,吩咐道:“今天手术基本完成,请陈溪负责照顾“病人”另外就是准备点消炎化瘀的中药汤剂喂给兔子”。 小邓子好奇道:“少爷,这兔子被你划了一刀,显然是活不了,还能吃吗”。 金诚听了后有踹他一脚的冲动,直接无语,心想老子费了半天劲,麻死了一个,跑了一个,现在你又想咒死一个,恶心他道:“肉当然可以吃,刚才你也看到了,兔子吃了麻醉药,你吃了肉的话,你以后那啥就不举了”。 小邓子吓了一跳,问道:“什么不举啊”。 金诚呵呵笑道:“如太监一样,你自己展开联想思考”。 大家听完都哈哈地笑了起来,显然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一天无事,金诚处于人道主义和对“病人”高度负责人的态度去了多趟,发现兔子情况不错,心里开心,想着只要兔子能完好如初,这手术事业就可以起航了,想想就兴奋。 第二日,噩耗传来,唐朝第一兔与世长辞! 金诚上前把敷料打开,见伤口红肿明显,显然是感染无疑。 金诚心道万事开头难,自己再仔细地从手术器械、消毒、灭菌、术前准备、术中无菌及术后恢复都好好梳理了一遍,推测应该还是灭菌时间不够。 他特意嘱咐小邓子道:“以后这个灭菌包至少要灭菌一个小时,每次使用都必须是新包,最多使用两天,这个工作,你一定要仔细,万万不能出现任何差错,手术用完了后的纱布、中单、空单全部销毁,不能重复使用,另外就是这些手术器械灭菌前用酒精浸泡两个时辰”现在自己既是主刀医,又要操心麻醉、还要管护理。 小邓子听了后,立即表态道:“严格按照少爷的吩咐办,只是这样把这些布扔了会不会浪费啊”。 金诚道:“这有什么浪费的,你说人命重要还是这些破布重要”。 小邓子道:“嗯,那当然是人命重要”。 金诚继续吩咐道:“你明日准备下,我们再做一次实验,如果消毒灭菌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 小邓子道:“保证完成任务”。 金诚怀着忐忑地心情等着第二日到来。 入夜,金诚睡得正香。 感觉自己的脸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金诚顺势一打,没打着。 他感觉自己脸被人碰得更厉害,确切是说是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自己,痛!睁开眼见一个红衣人拿了一把剑捅了自己一下。 金诚以为是上次来的黑衣人,手里拿着剑柄在自己眼前晃,呵呵笑道:“咋换衣服了,你以前不是喜欢穿黑衣服吗?我倒觉得您穿红衣服更好看”。 红衣人道:“看来有人光顾你了啊,没想到,你还蛮吃香”。 金诚被搞得莫名其妙,尴尬道:“哦,你不是那黑衣人啊,那你又是哪个”。 红衣人冷笑道:“少啰嗦,你看看我是谁”她说完把自己的面纱揭了起来。 我擦!美女!大美女!不是别人,是上次被自己放鸽子的岳灵儿,金诚今日近距离看她,怎么有些眼熟,此时是晚上,光线不是很好,所以有些不确定。 金诚心道难道上次自己用诗词战胜了陈夏,然后放了她的鸽子,她现在来报仇了。 他嘿嘿笑道:“灵儿姑娘,我那天回家有急事”。 岳灵儿面无表情道:“我倒还奇怪了,你为了我,以前总是和那陈夏吵得天翻地覆,你倒好,那天机会在面前,你倒还起调子,直接把我丢在那里,你说说这个事情怎么办”。 金诚无力地解释道:“我是真的有事,哪成想唐突了佳人”。 岳灵儿不屑道:“你少贫嘴,这样吧,我今天断你一只手吧,左手还是右手”说完作势拔剑的动作。 金诚这吓得不轻,心道,这他爸的,还有没有王法,你随便闯进我的卧房就是不对,进来还带了凶器,但是他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立即阻止道:“灵儿姑娘,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我这手又粗又糙的,你拿去又没用,您说说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要不我给你些银子,弥补我的过失”。 岳灵儿呵呵笑道:“瞧你那出息样儿”。 金诚见她笑了起来,心道应该是过了这一关,堆笑道:“灵儿姑娘,那天有事,今天没事,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岳灵儿道:“呵呵,谈一谈就免了,我要你给我道歉”。 金诚心道道歉还不简单,几句话而已嘛,马上开口道:“我,金诚,今日正式......”。 岳灵儿显然不听他这一套,何止道:“停!我要的道歉,你以为就这么简单”。 “啊,那要怎么道歉,你说说看”金诚迷惑道,心道这也没报纸啊,如果有的话,我去登一则道歉信息。 岳灵儿冷冷道:“你明天晚上到临山县宜春楼,当着全县公子哥的面给我道歉,姑奶奶高兴了,兴许就饶了你”。 金诚心道:难道又要作诗啊,苦笑道:“那我明天赶回京口县去就好了”。 “你耳朵聋吧,我说是临山县宜春楼”她狠狠道。 金诚心道就是道个谦嘛,容易得狠,立即答应道:“放心,我一定来,好好道歉,保证让你开心”。 岳灵儿冷笑道:“怕是没有这么简单,你要拔得头筹,然后再给我道歉,我才认可,否则,我还是要找你麻烦”。 金诚头大,自己脑袋里都是医学知识,哪里有诗词嘛,另外就是唐诗三百首又是唐朝的,现在要我做诗,比要我的命还难受。 他求饶道:“我这做诗词确实有难度,要不......”想着用钱来解决问题最好,话还没出口,红衣美女已经砰的把门一关,走了。 一个声音飘了过来:“你好好想想明晚是诗词吧,不然的话,后日早上你就会少一个手指头”。 金诚那个骇! 早上,金诚心事重重吃过饭。 知画问道:“少爷,我们等下还要继续做手术试验吗”。 金诚毫不犹豫道:“算了,今日休息一天吧”此时哪还有心思做手术,有可能岳灵儿是吓唬自己的,但是见她拿一把剑的彪悍样,心里还是有些打鼓,手指可是自己做手术的关键部位,这可是金手指啊,可不能开玩笑,也不能下赌注、更不敢下赌注,假若她真发脾气把自己手剁了,那还真的惨了,一个弹钢琴,一个外科医要是没有手指,能比这有这更惨的吗。 自己把手指摸了半天,心道这岳灵儿也是贱,自己以前对她趋之若附,她扮清高,现在自己忙不开,心里只有伊人师妹,不想理她了吧,她倒开始来折腾你了,想到最后应该是自己比较贱,准确来说应该是唐朝的自己比较贱,就不应该去招惹别人,不然就不会有后面的这些破事。 知画见他闷闷不乐,也不敢再打扰他。 金诚对于作诗实在是没有思路,脑袋想破了也没有什么好诗词,主要是自己不是一个作诗的料,现在赶鸭子上架,鸭子表示压力很大。 他心道索性自己去知味轩看看装修进度。 金诚到了临山县知味轩,见京口县知味轩厨师长店长忙前忙后,心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作为老板,不要天天抱怨员工有多懒、有多差劲,自己应该要好好反思自己制定的薪酬福利制度有没有刺激到员工的那个积极兴.奋点,他心里,这些员工不是饭店的工人,此时,他们已经是主人公,医学道路不是太顺利,但是饭店居然开启了连锁之路,想想心里又好受多了,这种阿Q精神支持着他砥砺前行。 店子见老板来了,停下手中的活儿,毕恭毕敬打了声招呼,然后再热情地介绍了下进度。 好奇问道:“你这一段时间都在这里忙,那京口县知味轩的菜品怎么办”。 店长答道:“我有个表弟,从小一直在御膳房跟班,他性格比较内向,和御膳房管事的公公处理不好关系,经常受欺负,上个月回家,见我们饭店搞有声有色,他索性丢了御膳房的工作到京口县帮忙,他技术那是杠杠的,最近我都是白天在这边忙,下午我就早点京口县”。 经常听了好,没有表态,应付式地回了句:“哦”。 店长搓搓手道:“金少爷,我一直想给你汇报下我表弟的情况,看能不能让他进知味轩工作,您放心,他技术真的很好,很多地方还超过我,他帮了半个月,子琪小姐还经常夸他呢,不过子琪小姐说要看你的意见”他见金诚脸不变色,看不出是高兴还是悲伤,也不知道金诚是个什么想法,继续搓手以缓解紧张。 金诚见他这尴尬样,心道我若轻松地答应了,以后这进人就会随便了,但要是不答应,他这积极性又会大受打击,和稀泥道:“哦,这样啊,你的眼光我还是相信的,不过,我不是很赞成用亲朋好友,当然了,特殊人才又再说!这样吧,你让他好好干着,工资按合同工工资给,你自己好好考察后再做下一步安排,另外就是你要注意培养新人,用人也不要局限于亲戚,用人上尽量制度管人,如果都是七大姑八大姨,你以后就不好开展工作,以后我们全国各地都会有知味轩,所以眼睛里也不要仅仅看着眼前的这两个知味轩,你以后要挑起后厨管理的大梁,后厨这些琐碎之事你可以做主,你既是管理者,但是也要担负起管理的责任,如果是你推荐的人出了什么问题,那就要承担相应的连带责任,总之,你好好干!我对你的期望很高”这话一语双关,你既有权力,当然你也要承担相应义务。 店长见老板给自己画了一个大饼,开心得不得了,嘴里答道:“少爷指导的是,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您的期望”。 他又道:“少爷,有个事差点忘了,子琪小姐问您,这里的画买多少钱合适”。 金诚吩咐道:“我的意见是字画和上次一样,另外还可以买一些古董之类的放在里面,当然了这些只是参考意见,你要子琪自己做主了”。 他见这装修进度还是比较快的了,一二楼基本到位,三楼也在做假山、还专门请了画师再画山水画,毕竟已经搞了一个,现在只是复制过来,各方面进度都还不错,自己转了一圈感觉非常满意。 折腾了半天,自己脑袋里还是没什么诗词歌赋。 下午,李子墨和李子琪居然来了! 金诚倒还比较诧异,什么东南西北风把这两姊妹吹来了。 几人寒暄了几句,子墨道:“诚老弟,我这次来呢,是受人之托,送一个美人儿过来”。 金诚调皮道:“送你妹妹李子琪这个美人儿吧”。 子琪尴尬笑道:“我在他心中可没有这么重要的地位,实话告诉你吧,他送的美人儿,曾经还被你放过鸽子呢”。 金诚一听,基本懂了,李子墨是宜春楼的幕后老板,他应该是送岳灵儿过来的。 他也觉得奇怪,昨夜这岳灵儿就已经来过这里了,还把自己威胁了一通,难道她昨夜还回京口县了,虽然这里不算太远,但是骑马也要半个时辰吧,现在又没有高铁啥的,跑来跑去并不是很方便,真拿这个小妞没话说,总之一句话:爱折腾。 李子墨呵呵笑道:“是这样的,临山县知县牛大人到我们府上做客,问起我们京口县宜春楼的运营模式,觉得我那里有创意,硬是要把岳灵儿借给他半个月,你说我又抹不开面子,好烦躁”。 金诚心道,你烦躁,老子还烦躁呢,你不到处吹,那牛大人、狗大人知道你的运营模式,关键是把我也害了塞,本来这岳灵儿眼不见心不烦,现在倒好,他到了临山县骚扰我,还要逼我道歉和作诗,我才是真的烦躁。 当然了,这里还有个信息:临山县宜春楼后台老板是知县大人。 李子琪对牛大人、马大人没什么兴趣。 她对金诚今晚去不去凑热闹感兴趣,好奇道:“金大哥,你今晚会取捧那岳灵儿的场吗”她真诚地望着他。 金诚呵呵苦笑道:“捧场倒也说不上,上次我放了鸽子,我倒想去道个歉”本来是被逼去,现在索性主动说去道歉,倒还说得过去。 “大气,金大哥好样的,不过你诗词可要准备好啊”李子琪典型是凑热闹不嫌事大。 金诚见她如此关心此事,应该是今晚又会取凑热闹了,心道你这个合作伙伴真是心大,饭店装修你做甩手掌柜,现在来了临山县,你不问饭店的事,关心的居然是红尘之事,真是一个大写的“服”。 李子墨道:“现在京口县好多青年才俊都是摩拳擦掌,准备了不错的诗词,当然了,基本上是买的诗词,你那老对头陈夏也会来”。 金诚烦躁道:“啊,他也来!我是真的再不想得罪他了”君想归隐江湖,但是江湖不曾忘记君啊。 子琪嘴快道:“陈夏来算啥,我还答应了他妹妹陈桃呢,带她也去享受下这世界美妙的生活,哈哈,她可是求了我好多次”。 “啊”金诚心里拔凉拔凉的。 子墨也是惊讶,惊呼道:“不好吧”。 子琪辩解道:“什么不好啊,人多才热闹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哥!父亲问了你很多事情,我都瞒过去了啊”。 威胁!赤裸裸地威胁。 子墨黑着脸道:“我是说,你去就好了,多去一个人就多一份暴露的危险”。 “少蒙我,我又不是被吓大的,就算暴露了,我和陈桃又不是临山县人,怕啥,你还啰嗦,你把前几日输掉的一百两银子还我先,我陪闺蜜去逛街”。 子墨尴尬道:“呵呵,我觉得她去也好,正好你们也有个伴”真是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硬气不起来。 我擦!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两个大仇人都在。 金诚无语! 吃过晚饭,三人浩浩荡荡地往临山县宜春楼而去,马车上,子琪已经换成了男人装,热情关心地问了金诚几次诗词准备的事。 金诚这个心乱,努力回忆脑海里还有什么诗词能用上,想了半天都没有合适的,想到一首: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刚想完立即把她否决了,心道为佳人写诗,还有那么多青年才俊在场,什么“床前床后”的有些轻薄,不妥!不妥!还是不妥! 金诚正在专心思考问题,一个声音传来:“有个人真是阴魂不散啊,哪里都能见到他,真是倒霉,今天没看到黄历,出门遇到鬼”。 正文 第36章 佳人免费广告 金诚放眼望去,不是别人正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怒目地看着自己,显然这顿恶语就是出自这个家伙口中。 他心道,这家伙女扮男装都这么好看,调皮道:“陈桃妹妹,啥叫阴魂不散啊,你能来,我就更能来了,难道你也是来风花雪月的吗”。 陈桃喝道:“你!别叫我妹妹”这种场合,自己不敢造次,影响毕竟不好,没了下文。 “哦,陈桃弟弟,你这胸肌怎么这么发达啊,告诉我下是如何练出来的,我好羡慕,我也要去练习一番”金诚悄悄地到她耳边说道。 陈桃见他轻薄自己,脸羞得通红,上前准备踢他一脚。 金诚早有防备,闪身而去。 子墨和子琪根本没听到金诚的轻薄之语,笑呵呵地看着这对冤家。 李子墨更是做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李子琪急忙劝架道:“金大哥,陈桃姐姐,看着小妹面子上,我们休战一晚好不好”。 陈桃哼的一声,不明确表态。 几人进了宜春楼的门,发现这里的风格和京口县宜春楼有些类似,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虽然说不是同一个老板,居然名气都是一样的——宜春楼 一个白脸书生模样的年轻人热情地迎接道:“欢迎!欢迎!感谢子墨兄亲临指导,您这以来,我这里蓬荜生辉啊”。 李子墨寒暄了一阵又分别介绍了几位:“金公子、李公子、陈公子,都是我的好朋友,今日特地来捧捧场”。 白脸书生也热情地和大家打了声招呼,从金诚脸上划过那一刹那有些不善,但是还是保持这微笑。 他又看过旁边两个小帅哥,明显是一怔,心道这明明是妹子,但见是李子墨带过来的,也装出一副热情样。 他把一个年轻哥哥招呼了一声,介绍道:“这我朋友陈夏,大家认识一下”。 陈夏刚才去上厕所,刚回桌子上吃瓜子,没想到居然在邻山县宜春楼还能遇到金诚,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眼里明显恨了金诚一眼,算是打了个招呼。 还有更惊喜的故事等着他,不是故事,肯定是事故! 当他回过头见金诚旁边的一个高个帅哥时,心道这家伙咋如此眼熟呢。 啊!居然是自己的妹妹陈桃!这一吓差点不肾脏吓瘪,还想去一次厕所的冲动都有了,定睛一看,没有眼花,正是自己的妹妹陈桃是也,如假包换! 他急急地拉着陈桃,嘴里急道:“这位公子,我们出去一下,我有话说”。 此时见自己朋友的表现,那白脸书生搞得倒还莫名其妙。 陈桃根本就不理他,拉着李子琪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 陈夏见她的表现,气得要心律失常了,嘴里急道:“那啥,陈...桃...陈公子,你怎么能到这里来”。 这下轮到李子墨尴尬了,解释道:“嘎嘎!我这两个朋友对牛海兄的宜春楼举行表演很期待,硬要我带她们来,所以就来了,请陈夏公子莫见怪啊”心道老子妹妹能来,你妹妹咋就不能来,自己对这家伙感觉越来越差了。 牛海平静道:“理解!理解!谢谢捧场,来者是客,来着都是客”。 原来这个白脸书生叫牛海!居然还是陈夏的朋友,金诚那个汗,心道惨了!以前在京口县知县公子李子墨是自己的朋友,现在到了邻山县,这知县公子居然是他的朋友,自己的日子可能就不好过了。 几人坐下来后,牛海邀请李子墨参观指导自己的产业——宜春楼,现在剩下的就是陈夏、陈桃、李子琪和金诚,另外还剩下了尴尬。 陈夏见牛海和李子墨走了,对着陈桃严厉道:“我回去告诉父亲去”。 陈桃也不示弱,道:“父亲要我来看看你从京口县赶到邻山县干嘛,别忘了我是负责邻山县诊所,你好自为之吧,你表现好呢,我们就当今晚谁都没看见谁”。 陈夏尴尬地说不出话。 李子琪呵呵笑道:“陈大哥,你莫怪,都是我的错,我告诉陈夏姐这岳灵儿国色天香,她才硬要来看看的”。 陈夏见她夸岳灵儿漂亮,心里开心,嘴里也开心道:“嗯!好吧,以后别来了,今天是特殊情况”算是给了个台阶下。 陈桃更是不搭理他。 金诚更不想搭理他,自己此时苦苦思索脑海里的诗词歌赋,等下能蒙混过关最好,哪知,陈夏没在自己妹妹出讨到便宜,把枪口对准了老对头。 冷笑道:“哎呦喂,金大公子,刚才没看到你,来来来,我们好好认识一下,我是陈夏”说完端起一杯茶对金诚敬了敬道。 金诚那个无语,心道老子知道你是陈夏,化成灰老子也认识,搞得莫名其妙,没有办法把茶杯端了起来对着他敬了敬,道:“你好,我是金诚”。 旁边两个美人心里有些好笑,你们两个仇人还要认识,真是滑天下之大鸡。 子琪也装模作样端起杯子对着陈桃敬了敬道:“来来来,巾帼不让须眉,我们也认识下,我是子琪”。 陈桃也来了一遍。 金诚继续不搭理他。 陈夏今日自己花重金买了一首诗,对自己拔得头筹是信心满满,心道金诚你个臭小子,上次你运气好,让你抢了先,今日我要你哭!又装作热情关心揶揄道:“金大公子,买好了诗词没,今天我倒是拭目以待你的精彩表现”。 金诚对他这狗屁膏药有些烦躁,但是又不好表露出来,回应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难道陈大公子的诗词是买来的”说完还询问似地看着他,其实这句话说的是老实话,自己确实没去买,想买也不知道找谁啊。 陈夏那个囧,正说到他心坎去了,老子就是买的,更是不客气道:“呵呵,你莫嚣张,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金诚正要反击。 他根本就不给金诚说话机会,又关心道:“上次在牢房里还好吧,你不知道我们都好担心你呢,你也是,没有医术就不要逞强,诗词可以买,这医疗技术可不能买啊”。 陈桃都看不过去了,以前父亲总是说每次这两个人矛盾是哥哥陈夏挑起的,自己还不相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插话道:“不要逞口舌之能好不好,等下你们把诗词一亮不就可以辨个高下了吗?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金诚继续不搭理他,在李子琪耳边悄悄告诫道:“邻山县知味轩,要员工不要说是我的产业,这个要切记”。 李子琪不解其意道:“为啥”。 金诚低声道:“你也看到了,那牛海和陈夏是朋友,所不定到时候经常来找找麻烦,这做生意就难做了”。 李子琪不屑一顾道:“不怕,我们做生意行的端做得正,怕啥,金大哥,你别怕,实在不行我要父亲出面收拾他们”。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不是怕,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听我的没错,另外你还要你哥哥出面请那知县公子多多照顾,这才是万全之策”金诚继续全解道。 李子琪嘟哝着嘴道:“那好吧,我听您的”心里对陈夏也恨了起来。 陈夏见她们连个嘀嘀咕咕,更是烦躁,故作关心道:“金诚老弟”。 金诚倒还受宠若惊,他居然喊起老弟,难道坏人从良了吗? 陈夏继续道:“前一段时间,太医首府金家来退婚,没看到你回去挽留一番啊,哎呀,那伊人姑娘也是绝情呢,你可别太伤心啊,这女人嘛,多的是”终于找到一个恶心他的机会。 是可忍孰不可忍,金诚把杯子一丢,茶水都溅了出来。 金诚那个气:伊人师妹也是你能这个垃圾评判的,本想拿你妹妹说事,但是她今日就坐在旁边,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顿时有些语塞,两眼直勾勾地望着他,要是能用眼睛把你看死,我金诚早已经迫不及待。 旁边两个美女也是第一次听说,看金诚的表现,不像是假话。 陈夏见他那个囧样,心里那个爽啊,事实胜于雄辩,你就是被人甩了,这个是不争的事实,继续安慰道:“金老弟,你真别太伤心,这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不过被人甩了的男人,这唐朝可不多啊,老哥我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呢”爽!透心凉!。 扎心了!老铁! 陈夏又添油加醋道:“这护城河水太浅淹不死,后面那青云山又太高你又爬不上,吊死鬼也不好看,你要是想不开想死,又担心你下不了决心,我都为你着急”。 继续扎心!金诚心道老子死也拖上你这个王八蛋,再不反击,枉为人。 李子琪都看不下去了,冷冷道:“陈夏大哥,我们今天来是看岳灵儿表演的,别打扰了大家的兴致”。 陈桃也帮腔道:“就是!都不是东西”。 陈夏和金诚被这一骂,都不敢接话。 金诚冷静了下,调整了下思路道:“确实,我是和那伊人师妹解除了婚约,陈夏大哥,你也知道,岳灵儿漂亮又温柔,那容颜更是倾国倾城,你自己也说了,三妻四妾嘛,我为什么要寻死觅活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岳灵儿,我勉强可以接受,当然了,我把她拿下来后,你一定要来喝我们的喜酒啊”说完笑嘻嘻地看着他。 陈桃更是烦躁,没想到哥哥陈桃一直抓着金诚不放,两个大男人就为了这个女人争风吃醋到了如此地步。 “勉强可以接受!”陈夏那个气,老子心目中的女神,你还只能勉强可以接受,他正待发脾气,舞台上,牛海宣布才艺表演开始。 金诚此时还在诗海中不能自拔,完全没有状态,也无心观看节目,只是默默地吃着小吃,喝着茶。 两个女扮男装的小妞倒还看得起劲,一边看一边还在说悄悄话。 节目的高朝是岳灵儿出场,这次搞得更加神秘,舞台和大厅间还落下了纱帐,虽然有纱帐在前,但也更加隐约,美人的轮廓还是能看清的。 金诚放眼望去,纱帐里的岳灵儿,今日一袭粉衣邹裙,衣领处点缀着翡翠,耀耀生辉,身材也是前凸后翘,动人心魄,在纱帐模糊中更添一层美感,引人遐想。 整个厅堂的公子哥都由衷地赞美,那陈夏更是快流出了口水。 陈桃也是赞叹:“真是美人儿”。 金诚接口道:“你上去了比她更美”话说完感觉有些不对。 陈桃听得真切,心想姑奶奶又不是风尘女子,从桌子下踢了一脚过来以示惩罚。 “哎呦”陈夏惊呼道。 金诚那个开心,刚才话一说完,早有准备,把脚缩了回来,陈夏正看美女入神,懒散地蹭着腿,扎实挨了一脚。 陈桃哪里想到一脚把他踢了,嘟着嘴道:“喊啥,看你那出息样,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陈夏被搞得莫名其妙,看美女也有错,不好做声。 金诚今晚是带着任务来的,这个道歉任务没有完成的话,明天就少一根手指了,哪还有手术可做,所以对这些才艺表演完全不走心。 岳灵儿不但展示了古琴还跳了两段舞蹈,舞姿怡人,观之忘俗。 金诚边吃瓜子边想:这也不容易啊,后世现代要培养一个能歌善舞,还要擅长诗词,应该相当于高考要考好,还要注意素质培养,那是非常不容易,上课、培训,补课费也不秀气。 磨磨蹭蹭,赛诗会终于开始了,今日大家确实准备充分,应该是都是花了重金,这诗词质量更是上升了一个档次,当然了,这些诗词想投稿到唐诗三百首,赚点稿费那还是达不到这个水平。 金诚想了半天,思路还是有了,说不定可以一箭双雕也有可能,只是有些冒险,不知道能不能过关在此一搏。 很快就到了金诚这一桌,陈夏更是胸有成竹地把自己诗词念了出来:上天化作比翼鸟,下地更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无尽头,相爱连连无佳期。 金诚听了想吐血,把我们白老师的长恨歌改了改就拿出来,版权费都省了,真是没文化真可怕,心道你这医疗水平也怕就那个样。 现在轮到金诚了,大家都眼巴巴地望着他,毕竟他上次是卫冕冠军,这里部分又是从京口县过来的,大家都期待他的表现。 金诚站起来清了清嗓子道:“灵儿姑娘,以及在座的各位青年才俊,在下名字叫金诚,我耽误大家一点时间,我想利用这个机会给台上的灵儿姑娘郑重的道个歉,上个月,我在京口县宜春楼岳灵儿舞台上做了一首诗,运气好博得头筹,本来佳人给自己一个机会去闺阁一叙,当日我辜负了姑娘的厚爱,那天在我们金家发生了一件大事”说完自己喝了一口茶,看下大家的反应。 陈夏坐不住了,高声道:“金大公子,大家时间宝贵,请捡重点说”。 哪知道!一直不作声的岳灵儿开金口道:“不急,请金公子详细道来”。 金诚见大家表现不错,课堂纪律良好,喝完茶继续瞎编道:“大家也知道,我金诚是医疗世家出身,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医生、几百年前,自己的先人就有一古方,名字叫五味丸,她是由五位中草药组成,经过秘制古法做成丸剂,一直以来,这个丸剂只供应皇室,不曾流传于民间,大家也知道,有了利益就有人窥探,为此,我们家族为了保证这个丸剂能渊源流传,这几位关键药品都是使用家族谜语口口相传,时间已久,一味关键药方丢失,特别是对其口诀也一直参悟不出”。 陈夏又高声打断道:“金大公子,能不能快点”。 金诚也不恼怒,继续道:“这个丸剂是滋阴补肾佳品,男人吃了不但能补肾虚,保持生龙活虎和精力旺盛,女人吃了不但能滋阴补宫虚,美容养颜青春永驻,老人吃了提高免疫力,延缓衰老”这药呢,确实是滋阴补阳佳品,但是为了让故事逼真,广告更有效果,适当夸大效果,越玄乎越有人信,这也算是自己在唐朝的第一个成品丸剂,今日就借岳灵儿打个广告,代言费都省了。 所有的人都听得入了神,男人听了觉得这是个好东西,三妻四妾太多,太累太累,有了他,我再也不怕翻牌子了。 女人听了后也是心动,那个女人能抵抗住青春永驻啊。 金诚又喝了口茶,继续道:“起初,我也不信,但是中医发展了上千年,他的特别之处就是不同组方会有不同神奇的效果,也正是因为这个方剂太过珍贵,金家部分先人还为此付出了生命”变说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心道,各位先人对不起大家了。 一直以来,有一味药一直没有参透出来,恰恰就是这个关键药方,这个经典方剂没有什么作用,那日,我听灵儿姑娘抚琴吟唱,触景生情,突然就想到了那一味药,兴奋至极,也没有顾得上佳人相邀,急急地回去一验证,果不其然,五味丸这个绝世经典丸剂又重现人间,一直以来,我都为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一直想给灵儿姑娘说声对不起,所以,五味丸第一瓶送给岳灵儿以示我的诚意”心道佳人免费广告,这广告费还是要适当给点。 大家一听,金诚确实是医疗世家,以前为了佳人都要打架,关键时刻居然拒绝了佳人相邀,大家对他的说法都是深信不疑,那陈夏更是伤心,不为别的,这个兔崽子居然有了这么一个经典方剂,真是老天不长眼啊。 一个胖得流油的富家公子起身道:“金公子,我是京城来的张富贵,最近家里要我生儿子,晚上被三妻四妾一次次折腾,累得够呛,感觉人虚得不得了,吃了很多补品,都不见效果,我想来几瓶”。 大家一阵哄笑。 金诚那个开心,这真是托儿的不用请了,立即保证道:“说得再好没有,你可以试试疗效,吃两个疗程,保证你儿子也就出来了”。 又做出一个为难的样子,说道:“不过,我初得方剂,正在赶制阶段,要批量上市可能还需要些时日,以后也是限量供应,现在我们临山县金府也只接受预定,不过岳灵儿这瓶方剂我已经带了过来”说完把怀里一个精致的小玻璃瓶子拿了出来,递给了灵儿丫鬟。 这时候,不少公子哥都跑过来问这问那。 金诚心道,这个气氛刚刚好,大家想要,我偏不急,饥饿营销用起。 李子琪也道:“金大哥,我给父亲预定一个疗程,父亲最近比较劳累”。 金诚开心:“我到时候送给知县大人和夫人一个疗程”。 岳灵儿见大家基本安静了下来,柔声道:“谢谢金公子给小女子的这瓶丸剂,上次既然事出有因,我也不追究了,那个事情,暂时也告一段落,现在大家诗词做完了,论到了你,你也请赋诗一首吧”。 金诚呵呵笑道:“这诗词比赛,我就不参加了吧,我觉得刚才这些诗词都很好,刚好,我又没特别准备,怕唐突了佳人啊”他见岳灵儿说原谅了自己,准备骑驴下坡了。 一个公子哥见他扭扭捏捏,看不下去了,起身道:“金公子,刚才你说的丸剂,我会去府上预定几剂,但是这一码归一码,我们京城几位朋友听说你上次拔得头筹还拒绝了佳人的盛情相邀,大家慕名而来都想来请教一番,你本是卫冕冠军,若不参加了,我们都会觉得胜之不武啊,你也是不尊重佳人的表现”。 金诚一听,你们这就是贱人无敌了,老子不参加都不行。 正文 第37章 干妹妹桂灵 金诚尴尬道:“既然大家都如此看得起我,那我就献丑一首吧,这些日子,我愧对佳人,深感后悔和不安,由于长期的思念,自己对灵儿姑娘的感情那也是与日俱增,相思不断啊,我的诗词和在座各位有些不同,境由心生,只是胡乱表达一番对伊…灵儿姑娘的感情罢了”差点把心中深深埋藏的伊人说了出来。 如果曾经不想见,定有今日不相恋 如果曾经不相遇,定有今日不相聚 如果曾经不相惜,定有今日不相忆 如果与伊相诀别,定有生死作相思 在座各位一听,直接懵逼,因为都是学四书五经出身,也没有碰到过这种体裁的诗词啊,八句话把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相思剖析得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肉麻中带着真挚,重复中藏有空灵,大家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同桌的子琪和陈桃目睹了这狗血的剧情,对台上的美女都有些嫉妒加羡慕了,两人率先鼓掌起来。 同桌的陈夏更是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牛海本来在幕后,为了显得尊重佳人,上前问岳灵儿对哪个诗比较满意。 牛海上前对着大家拱手道:“感谢大家捧场,今天的现场表演就告一段落了,尊重岳灵儿本人想法,今晚赛诗会拔得头筹的人是金诚金公子,大家欢迎”。 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 牛海热情道:“那有请金诚金公子到后府同佳人一叙吧,其他青年才俊可以到二楼和三楼,楼上节目一如既往地精彩”。 陈夏此时,脸已经成了猪肝色,头也不敢抬,此时不说无颜面对江东父老,这桌子上的一个美女加妹妹也没法面对啊。 金诚正准备起身。 岳灵儿丫鬟道:“金公子,我们小姐说,今晚身体不适,不想见外人,您请先回”。 我擦!这又是哪一出?金诚只差没喷血,岳灵儿,你还真是折磨人,硬要老子来,现在又放我鸽子。 陈夏脸上舒展开来,笑呵呵道:“我也早点回去算了,我都和外人坐了一晚上”话语中把“外人”两个字说得蛮重。 金诚那个囧,心道,你这个小妮子敢放我鸽子,她敢! 不过确实放了,鸽子都已经飞了很远很远,此时这些青年才俊也是面面相觑,面对自己被放鸽子事实,自己也不好在陈夏面前起调子。 陈夏把目光投向妹妹陈桃,意思是要她一起和自己回去。 陈桃根本不想搭理这个哥哥,今晚他的表现太糟糕了,冷冷道:“我和子琪一起回去”。 回金府路上,李子墨竖起大拇指道:“诚老弟,你真是深藏不露啊,这么惹火的诗词都做得出,啧啧啧”金诚最近的表现简直刷了自己的三观啊。 子琪也附和道:“嗯,金大哥,那诗词确实好”。 陈桃冷冷道:“再好也被人放了鸽子”。 金诚尴尬道:“我放她一次,她放我一次,我们扯平了,不对,我还给了她一瓶五味丸,真是可惜,有机会我还要把那瓶丸剂要回来”。 李子琪噗嗤一笑道:“金大哥,你还真幽默,被人放了鸽子,你倒还有心思开玩笑,居然还记得那瓶丸剂”。 陈桃又道:“你说的五味丸是假的吧,我咋没听说过啊”。 金诚道:“是真是假,不久就会见分晓”。 陈桃继续怂他道:“你就是会吹牛,刚才吹得确实好,我都快相信了”。 金诚道:“我说的是真的,这个五味丸真是非常经典,不久就会火爆唐朝,你就拭目以待吧”。 李子墨插话道:“刚才我听牛海说,你曾经在无为观准确地预测了一个乞丐死亡时间,牛海家的护院说亲眼所见”。 金诚不好讲大话,把那日的事情简要讲了下。 李子琪听他说能救那个胃穿孔病人,惊呼道:“啊,那么重的病人,你真能救吗”。 金诚道:“当时,我确实是说的气话,现在我真的能救了,这种胃穿孔的病人救起来也很简单,在他腹部开一条口子,然后把那个穿孔部位缝上,一星期就能完好如初”刚才自己被放了鸽子,现在想高调一回。 子墨两兄妹听得一愣一愣。 陈桃毕竟是医生,反驳道:“子琪妹妹,你别听他瞎吹,这种病人不可能救活,他就是忽悠你的”。 金诚不甘道:“我是真的能救,但是苦于没有器械”。 陈桃揶揄道:“你说能救,你说说上次你为什么要坐牢,那乞丐最后还不是死了,你说说这两个病人是不是一样的病情”。 金诚道:“我说的东西,你怎么不相信呢,这种病人救是很容易的,当时我在京口县,没有救人的器械,所以这一段时间我都在准备这些工作,其实,我今晚都不想来宜春楼的,对这些争风吃醋地事情我是真不感冒,实话告诉你吧,不久将来,别说这种胃穿孔病人,就是那脑出血病人我都能救活”。 陈桃见他吹牛都上天了,严重不爽道:“金诚,看病和作诗可不一样,不会就不会,我们不会看不起你”怕他继续伤天害理,开始良言相劝。 子琪解围道:“金大哥,要我们相信您,您倒是证明给我们看”她显然是来凑热闹,言外之意你倒是拿出证据。 金诚也是烦躁,继续讲事实摆道理道:“这样说吧,华佗,陈医生,你听说过吧,他可是外科圣手,外科,懂吧,很多病例是可以通过手术解决的,这个你不否定吧”。 陈桃嘿嘿笑道:“你是华佗传人?显然你不是,他确实是外科圣手,但是,他外科典籍已经失传,这个不要我普及给你听吧”。 那个不嫌事大的子琪,添油加火道:“来来继续,现在是一比一,不分胜负,金大哥和陈桃姐姐继续辩论”。 金诚道:“我实话告诉你吧,前日,我把一个兔子腹部划了一刀,然后又缝了起来,这个兔子活到了昨天上午”。 “啊,这么残忍”李子墨都听不下去了。 陈桃不再搭理他,嘴里嘟哝道:“神经病,你真是想出名想疯了,我可告诉你,千万别拿人做实验,这可是开不得玩笑的,金大医生”她是彻底服气了。 金诚心道,你怎么就说不通,继续道:“你若不信,你到我府上,我再把兔子腹部划一刀,我敢保证,几日后,兔子一定会生龙活虎,完好如初”。 “好啊好啊,我们去看看”子琪不懂医,听说如此神奇之事,自己还是很想去看看。 陈桃看也不看他,继续道:“子琪妹妹,你别理这个神经病,他疯了”。 李子墨见这两个家伙不对路,也不好相劝,但是诚老弟说在肚子上划一刀,兔子不死还活蹦乱跳,这就有些吹破牛皮了,尴尬道:“今晚太晚,还是早点睡觉好些,大家都累了”。 金诚洗洗睡,刚上床,门吱的一声开了。 一个红衣女郎飘了进来。 金诚猜到是谁了,故意装睡。 女郎呵呵笑道:“别装了,我见你刚上床”。 金诚睁开眼道:“灵儿姑娘,今天开心了吧,把你的开心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岳灵儿咯咯直笑道:“嗯!舒服,我还怕你想不开呢,所以过来看看你”。 金诚道:“我们扯平了,另外就是把那瓶五味丸还给我,我吃亏吃大了”。 岳灵儿古灵精怪道:“小气!抠门!看你做的那首诗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金诚道:“那就胡乱做的,你可千万别上心,喜欢上我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比较花心”。 她咯咯笑道:“没啥,男人嘛,就应该博爱,爱你的人越多,说明你越优秀,窝囊废,我还看不上呢”。 金诚这个汗!她这一坦诚,自己都没法好好聊天了。 岳灵儿笑盈盈道:“今天我看你带了两个美女啊”。 金诚呵呵笑道:“你看看,刚才说没意见,没想到吃醋得也快啊,那两个是我的大小老婆”。 她道:“我只是好奇,这样更好,你说说还有哪个女人”。 金诚别搞得莫名其妙,无奈道:“没了,女人太多,我也累”。 “那好,我排名第三吧,但不是小三,你以后可别辜负我”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道。 金诚见她这眼神,不像是开玩笑,立即道:“我可是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当真”。 她脸一沉道:“怎么啦,你看不起我,觉得我是风尘女子”。 金诚见她有些不开心,立即解释道:“你可别这样认为,我可不是那种庸俗的人,你在我心中堪比那淤泥中的白莲”。 她莞尔一笑道:“呵呵,你倒是花言巧语,别怕,我可没那么贱,上杆子嫁你,不过呢,我觉得你挺有趣,我也没什么朋友,以后我不时来看看你”。 金诚道:“这个没有问题,你随时来,我随时欢迎”。 “我今天表现怎么样”她突然问道。 金诚心道,我今天主要精力在那个诗词歌赋上了,根本就无暇看你的演出,喏喏道:“还好吧”。 岳灵儿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从桌子处走到床边道:“还好吧,你根本就心不在焉,当时,我在台上把你们下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的,你在那里若有所思”。 金诚心道,你这倒是大实话,以前做学生的时候,自己在座位上小动作不断,其实台上的老师看得一清二楚。 她上前把被子拉了拉,问道:“喂,我问你,你当时在想什么”。 金诚故作惊呼,把被子一拉道:“干啥,别走这么近,你再拉我被子,我就喊了啊,喊你非礼我,你说我在想啥,肯定是在构思诗词塞”。 岳灵儿那个开心,笑道:“金大公子,你装可爱的时候真是让人怜爱啊,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我还非礼你,你也不怕闪到舌头”说完自己把头上戴的纱帐顺手丢到了桌子上。 金诚以前一直没有特别注意这个美人儿的长相,现在她完整地展现在自己的面前,突然心里一怔,这长相、这调皮样儿,不是桂灵吗。 金诚惊呼道:“桂灵”这就是后世现代自己的大管家桂灵,至少是年幼时候的她,自己还记得桂灵来自己科室的时候年纪还比较小,和这个时候很相像,只是后来越来越会打扮,应该是为了巩固自己院花付出了不少胭脂,后来更加成熟妩媚,刚才突然一近瞧,哪里不是她,就是在后世现代经常开个破车接自己风里来雨里去的她,也不知道后世现代她和马义过得怎么样,自己被雷劈前,把别墅和所有资产给她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不过现在这个唐朝的她又到了自己身旁,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悲伤,总之纠结的情绪是肯定有的。 岳灵儿顺口道“嗯”她嗯完后吓了一跳,自己叫桂灵的秘密,唐朝可是没有几个人知道,除了自己父母和师傅,其他人都不知道,就是那师姐妹都不知道这个秘密。 金诚其实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反应。 他此时完全在回忆自己的往事,没听到她“嗯”这一声,又好奇问道:“你认识一个叫马义的人吗”。 岳灵儿被问得莫名其妙,摇了摇头道:“不认识”。 金诚立即道:“那就好那就好”说是情敌吧,说不上,曾经是在即放手,现在听她说不认识,自己心里有些复杂。 岳灵儿好奇道:“咋了,我像你什么朋友”。 “哦,像我前女友”金诚调皮道。 她佯怒道:“少贫嘴,就你这,还找得到女朋友,那世界上就没有单身狗了,你说说桂灵的故事”。 金诚心道,你又不是桂灵,咋对这个女人感兴趣,胡扯道:“是这样的,我呢,来自千年后的朝代,有个美人儿天天缠着我,一定要嫁给我,搞得我很厌烦,她的名字叫桂灵,我为了逃跑,坐上了时光船,在惊涛骇浪中就到了这里,哪成想,你长得像她,我还以为是她来了呢,你信不信”。 岳灵儿不是一个按套路出牌的家伙,立即做出真诚的样子道:“我信”。 “啊,这也信,你不会真的喜欢我吧”金诚装出一副无辜样。 岳灵儿笑得花枝乱颤道:“你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我就真信了,我说了,我没事干,拿你玩玩”。 听了难受,我就是你拿来玩玩的吗,金诚故作烦躁道:“我是男人,怎么能随便拿来玩”。 “看你那小气样儿,你说我对你多好”她说道。 金诚心道,你对我好,我是没看出来,立即问道:“你对我哪里好了,我从头找到脚,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啊”。 岳灵儿索性坐到了床沿上,说道:“我放鸽子啊,你想想,那陈夏对你恨之入骨,如果今晚我不放你鸽子,他是不是对你恨上加恨了 ”。 “呵呵,你一说,我倒觉得也是,但是有点别扭,我倒还觉得你是报复我多一些吧”金诚问道。 岳灵儿道:“也有吧,算了我们不说这个,我倒是对你说的什么五味丸有兴趣,真有那么好的效果吗”。 金诚见她坐在自己的床沿上,立即道:“我说灵儿姑娘,我们男女授受不亲,你能不能坐桌子上,我们好好谈谈话”。 岳灵儿噗嗤一笑道:“唉哟喂,我们金大公子还腼腆了,这可不像你,你说以前吧,总是一个赖皮猪的样儿,看着都心烦,听说你不但不学无术,还死皮赖脸......”。 金诚急急打断道:“等下,等下,你是在说我吗,我感觉怎么如此别扭呢,你损我,总要顾及下当事人的感受吧”。 她呵呵笑道:“哦,你以前是进不了我的法眼的,是那陈夏喋喋不休告诉我的,只不过你能写出那么唯美的诗,我就对你另眼相看了,不然我也不会上杆子来吧”。 “那也是,你这一说呢,我知道了,陈夏那个王八蛋背后说我是猪,还赖皮猪,你看看,我还要感谢他呢,他是不是把你往我怀抱里推嘛”金诚调皮道。 “不解,什么意思”岳灵儿不解问道。 金诚不紧不慢解释道:“他说我是赖皮猪,你听过一句俗语吗,叫好白菜都让猪拱了,你就是那颗好白菜,终究会被我拱,所以说我是不是要感谢他”。 岳灵儿严肃道:“你正经点,你是猪,我可不是好白菜”。 “哦,我知道了,你是烂白菜”他嘿嘿笑道。 “我打你了啊,少贫嘴,我不是白菜,我是大美人儿,和你说话还蛮有趣味,不过你不是好人”她加重语气道。 “啊,这是什么逻辑”金诚诧异。 “我妈说了,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你们男人的嘴,特别是你这种油嘴滑舌的猪嘴”说完溜了出去。 金诚见她是来无影去无踪,不多想,继续睡觉。 邻山县陈家杏林堂。 陈老正和陈桃在探讨这几日来的典型病历。 陈桃想起一件事情,问道:“父亲,你还记得上次京口县杏林堂那个病人吗”。 “那么多病人,我哪里记得住”陈老说道。 陈桃道:“就是那个刚转到金诚诊所就死了的那个胃肠穿孔病人,父亲,你说这种病人,要是你在的话,会不会能救活”。 “不能,能救一定就,不能救,那肯定是救不了,就是那京城杏林高手也救不了”父亲斩钉截铁道。 陈桃听金诚斩钉截铁说能救,父亲又斩钉截铁说不能救,心道又差点被那个坏蛋骗了。 父亲觉得奇怪,问道:“咋了,怎么突然又问起这个事情了”。 “哦,我是突发奇想,那个病人是胃肠穿孔,有没有可能把肚子打开,把穿孔部位缝合了把病人救活”她试探问道。 父亲把脸一沉道:“桃儿,你这是听谁说的”惊诧地望着她,这件事不可能开玩笑。 她有些心虚道:“我自己猜测的”。 父亲严肃道:“不可能,你说说是谁告诉你的,事关重大,胡乱说可是要掉脑袋的啊”着急地看着她。 陈桃被父亲这一严肃都搞得有些紧张兮兮了,就这个事,还会掉脑袋。 于是坦白道:“是金诚告诉我说他可以救”。 正文 第38章 鬼医派 “胡闹,金诚!我是问你后面说的把肚子划开这个事情,是谁告诉你的”父亲急急问道。 她道:“也是金诚说的啊,他还告诉我说他把兔子的肚子划开了,兔子还活了两天,硬要我们去金府看他做手术”自己都被搞晕了,实在搞不懂父亲为什么这么着急,本来是想和他探讨一番。 父亲语重心长道:“应该不可能啊,金诚应该是不可能知道这个事情”。 “什么不可能”陈桃被搞蒙圈了。 父亲悠悠道:“你也这么大了,我也告诉你,其实我们中医渊源流长,相传百多年前,有一个姓桂的狱卒得到一本奇书,具体叫什么一直是个谜团,后来这个狱卒后代研习之后成为杏林高手,被招入皇宫,成为御医,哪知道,本是荣华富贵的好事,宫廷可不是一般人能待下来的,去了不久就出了医疗事故,当时一个皇上的爱妃生病后,身为御医的桂家后人误诊导致爱妃身亡,一说受人迫害,当然具体不清楚,这个御医也被处死,从此之后,桂家后人自成一派,叫桂医派,不再为朝廷效力,专为普通老百姓看病,中药也不在朝廷指定的药铺购买,一般多是自采的草药为主,这些医生多以江湖郎中为主,活动也比较神秘”。 陈桃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个故事,好奇道:“他们叫桂医派,那我们叫什么派”。 “我们?倒还没有具体分,有的人说自己是伤寒派、有的人说是经方派,等等等,在我看来,我们学这么多典籍基本上都是博众家之长,但是我们行医多以城市诊所为主体,您硬要分,可以这样说,他们是桂医派,我们是非桂医派吧,这个也没有什么具体区分”父亲解释道。 陈桃道:“那也还好,井水不犯河水,都是为老百姓看病”。 父亲冷笑道:“你是小屁孩,太把这个社会看得简单,犹如武林一样,朝廷只承认我们、认为我们是武林正派,把桂医派作为邪派对待,朝廷还不时对他们进行打压,不让他们喘气,他们在农村口碑很好,医术也还不错,特别是针灸和切诊工夫了得,有人说,他们的祖先可以以气御针,切诊可以推测生死和明确病灶部位,只是这些都是传说,我们也不曾亲眼所见,时间一长,传得比较邪乎,桂医派被人叫成了鬼医派”。 “有这么神奇吗,父亲,你刚才是怀疑金诚是鬼医派的弟子”陈桃心道父亲应该不会骗自己吧。 父亲点了点头道:“我也是听我的师傅,你们的师祖说的,只是这种绝技容易失传,你刚才说把肚子切开缝合穿孔部位,在鬼医派奇书中也有记载,所以把我吓了一跳,但是你说金诚是鬼医派弟子,也该不可能,一方面他是金家少爷,另外一方面他也是太医首府的徒弟,他不可能是鬼医派弟子,他们金家是既得利益者,不可能这么蠢”。 “那也有可能啊,这医学又不分家,他说不定想博众家之长呢,还真的拜鬼医派高手为师了也说不定”陈桃怀疑道。 父亲严肃道:“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鬼医派的人被抓了后,轻的有牢狱之灾,重的可能问斩,甚至株连九族也不无可能,这也是这些年来这个流派人越来越少的原因”。 父亲又严肃道:“这个玩笑以后可不能开啊,你这是要了他的命吗这”。 “啊,这么严重!这真是你死我活的节奏啊,有这个必要吗”陈桃惊讶道。 “你说有没有必要,若大家都像桂医派一样,不到金家药铺购药,那太医府的太医,还有那背后的国舅那帮人吃什么,大家都不交税,朝廷着急不着急”父亲继续解释道。 “不过,现在药铺的药也太贵了,这都是垄断惹的祸,一方面压榨了我们诊所的收益,另一方面老百姓也受害了,国家得到了多少税还不好说”陈桃嘟着嘴巴道。 父亲严厉批评道:“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我们开药尽量选择便宜点的药就可以了,口舌之非,口舌之非,嘴巴管不住最容易出事,凡事都要按规矩出牌,像他们这种不按常理出牌,我们还是要绕道而行”继续告诫。 陈桃感叹道:“这学医都有生命危险了,那鬼医派的人应该也越来越少了,可惜那以气御针和断生死的切诊工夫啊”。 父亲也叹息道:“据传桂家后人为了保命,可能把那本奇书销毁,这些工夫也不敢再传后人,当然了,性命面前,那还管奇书不奇书”。 “那也说不定,也有可能桂家出了像金诚这样的败家子,不爱学习,祖先留下的好东西被糟蹋了”陈桃联想道。 父亲道:“那倒也有可能,我说你怎么和你哥陈夏一样处处和那金诚作对”。 “我和我哥不一样,我哥吧,还真是他主动去惹金诚,你就说昨晚吧,在那宜……”陈桃立即住嘴,差点说漏了嘴。 “咋了,昨晚,他到临山县欺负金诚了吗”父亲诧异,以为他又到临山县来找金诚的不痛快。 陈桃立即道:“不不不,我是说金诚昨晚告诉我他有个什么先人也是御医,有个什么经典丸剂叫五味丸,金家传了上百年,滋阴补阳,效果好得不得了,不知道有没有怎么回事啊”心道父亲和那金家几十年的交情,应该是知道些内情。 父亲摇了摇头道:“没听说过什么五味丸啊,传了上百年,我们应该知道啊,那金家老爷也从未提起过”。 陈桃心道:金诚你个兔崽子,大骗子,乌龟子,敢骗我们,你就为了给一个风尘女子道歉,居然把这么多人都骗了,她又道:“啊,他还说金家作为医疗世家有先人因此而丧命呢”这先人都敢出卖,真够可以的啊。 父亲还是摇了摇头道:“我和那金老爷认识了几十年,况且他祖上是杀猪的,哪是什么医疗世家,先人还因此丧命!是他先人手里很多猪丧命吧,他是骗你玩逗你开心的”鉴定完毕。 陈桃跺脚道:“父亲,他这个大骗子,先人都敢咒,真不是东西,他说的什么把兔子肚子划开兔子还活蹦乱跳,百分之百是骗我的”。 “是吧,我说了吧,他肯定是骗你的”父亲呵呵笑道。 父亲别搞得莫名其妙,其他事情都已经不重要了,他只关心你们两人发展这么快,晚上都开始约会了,好奇道:“啥情况,你们晚上咋见面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恨死他了吗,怎么关系发展的如此之快,晚上还见上面了”说完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陈桃立即闭嘴,心道这越解释越黑。 父亲见她不做声,呵呵笑道:“他就是骗你玩,没想到你们发展这么快,前几日,他父母又来提亲,看来这个事情也要提上日程了,不过女孩子在结婚之前还是要保持矜持些好”。 陈桃羞得满脸通红,急道:“父亲,我不嫁人,就金诚,他每次都欺负我”心道昨日还在耳边轻薄说我“胸肌”发达,但是这个梗说不出口。 父亲安慰道:“他就是有些调皮,打是亲骂是爱,你们还好呢,算是有了感情基础,当然了这基础有爱既有恨,也蛮好,更有利于以后相处,你看你母亲,以前我们都没有见过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当时还怕她是个丑八怪呢,还好长得不错”说完傻傻地笑。 陈桃噗嗤一笑道:“父亲,你也可爱,据传说母亲和那金诚的母亲,当时可是京口县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呢,你就别骗我了”。 父亲尴尬道:“呵呵,那也是,当时你母亲也是美名在外,我们都是趋之若附,我若不是医生,他还不一定看上我,你看现在我们也蛮好,家庭和睦,子女孝顺,主要是女儿你随妈,大美女,金诚那臭小子真是有福气”。 陈桃发现父女俩咋聊起了父母间的爱情故事了,扯了这么远居然父亲还把那金诚拉了回来,立马回到正题,说道:“你们确实美好,但是我是不嫁那金诚的”。 父亲呵呵道:“急啥,先订婚,嫁人是下一步,还早着呢,况且金诚长得漂亮,为夫喜欢,不过我女儿还是能配他”。 陈桃本想说你喜欢你嫁,话到嘴边,说不出口,还漂亮,有这样夸人的吗,直接无语。 金诚此时正在手术室里研究兔子,“哎切”打了个喷嚏。 一芳笑道:“肯定是哪个在念你了”。 金诚呵呵笑道:“我还有人念吗”心道难道是那陈夏又想整我了吗。 他哪里知道是陈夏的妹妹和父亲在一直讨论他。 金诚这次把兔子背部的皮肤划开,然后把背上的肉切掉了一块,然后把伤口缝合好,安排陈溪悉心照顾术后的兔子。 知画见手术完成,看着网盘里那小块兔肉,血糊糊的,说道:“少爷,我这辈子都不想吃兔肉了”。 一芳道:“我也是”。 小邓子嘿嘿道:“我吃得下,少爷,你说说,这网盘里的兔肉,我们又是消毒、又是杀菌,感觉比煮饭阿姨还弄得干净,把这块肉下火锅味道应该不错”。 金诚恶心他道:“那假如这盘子里是人肉,你吃不吃”。 小邓子听到此,感觉喉咙里腥气冒出,打了个嗝道:“算了,算了,当我没说,这太瘆人了”。 金诚继续恶心道:“不是当你没说,我们就当你说的是我们无法呼吸的空气”。 小邓子巴望这他问道:“无法呼吸地空气是啥意思”。 一芳噗嗤一笑道:“就是放屁的意思”。 哈哈哈哈。 第二只兔子的手术方案是把肚子打开,用蒸馏水清洗了一遍,又把肚子关上,只是这个手术过程中,发生了一个小事故,小邓子在冲洗腹腔的过程中,脚一用力,把吸引器脚踏板踩断了,还后这只是实验,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金诚吩咐知画把脚踏板从木质升级到铁质,坚固耐踩。 手术器械经过严重消毒后,这些助手的外科医疗技术和无菌技术都上了一个新台阶,两只兔子恢复得都不错。 第一日,主刀医金诚查房,陈溪汇报道:“兔子喜欢乱动,不愿意进食,但是没死”。 主任医师金诚医嘱:喂点消炎消肿的中药。 第二日,主刀医金诚查房,陈溪汇报道:“兔子安静了很多,愿意进食,依然没死”。 医嘱:继续喂药,然后适当喂点流质食物。 第三日,兔子可以下床活动了,伤口恢复良好,陈溪汇报道:“兔子还是没死”。医嘱:继续严密观察。 第五日,兔子可以到处跑了,伤口可以拆线了,陈溪汇报道:“兔子不会死了,伤口也恢复得好”。医嘱:明天拆线。 大功告成!金诚比谁都开心,可以说这两只兔子犹如一个广告:一个梦想、两个梦想、自己全部的梦想马上就要实现了,这个爽啊,以前所有的不快此时就烟消云散了。 第六日,金诚兴冲冲地到手术室,手术室其实就是阁楼里的一个房间。 陈溪见少爷来了,说道:“少爷,我看兔子活得蛮好,在这里难得打扫卫生,我把他们放到柴房去了,不过单独找了个笼子装了起来,今天好拆线”。 几人浩浩荡荡地到了柴房,大家都傻眼了。 兔子呢!我们的兔子呢?大家心里在呐喊。 发现笼子里十几只兔子都在,旁边那个笼子里的两只兔子没见了身影,陈溪急道:“少爷,昨晚,我明明把兔子放在这个小笼子里了”。 金诚也是无语,这么重要的术后病人居然不见了,这可是自己的成果啊,这可是大型的医疗事故啊。 他着急地在房间里把每个兔子的肚子翻开看,大家也七手八脚地把兔子一个一个捉住查看了半天,发现其他兔子都在,就这两只关键的兔子不知所踪,这把金诚急的,语气有些严厉道:“陈溪,你再想想,是不是放其他地方了”。 陈溪急得快哭了道:“少爷,千真万确,我昨天真的把兔子放在这里了”。 小邓子也着急道:“陈溪妹妹,你先别急,人一紧张就容易忘事,再想想,是不是放其他地方了,比如你自己的房间”。 陈溪眼泪止不住的流。 一行人又到陈溪房间查看了半天,哪有什么兔子。 金诚和小邓子不好意思进去,在门口等,一芳、知画及陈溪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 一芳道:“我怀疑兔子被人偷走了”。 知画道:“真是可恶,那么多兔子不偷,为啥只偷这两个”。 金诚气得不行,见陈溪哭得稀里哗啦,安慰道:“算了,陈溪,我们以后手术的兔子都放在手术室”见她一个小屁孩,太重的话还是不敢说。 午饭时刻,大家吃饭吃得香,今日的口味和以往有些不同。 “这菜味道不错”金诚感叹道。 知画道:“今天是另外一个煮饭阿姨,以前的张阿姨昨天病了,请了两天假”。 一芳夹了块肉说道:“师兄,我感觉这肉怎么有些不对劲”。 金诚也夹了一块在口中咬了咬,脑袋一个激灵,我的天,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一芳也是反应过来道:“我的天,这是那兔肉吧”说完跑出去呕了起来。 坐在旁边吃饭的仆人桌更是不得了,大家都跑出去呕了半天。 以前金府仆人都是等主人先吃饭,吃完了,自己再吃。 金诚做主后,一切向前看,新人新规矩,仆人和主人一起吃,本来是大家坐一桌子吃,大家无论如何不敢,也不干,在他的坚持下,仆人和主人一起吃,只是不在同一桌。 现在整个饭堂都是天翻地覆。 金诚吼道:“把那煮饭阿姨抓过来问问,不不,是请过来,问问到底是咋回事儿”。 知画急急地出去。 不一会儿,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急急忙忙地进来,见大家都直勾勾地看着她,吓了一跳道:“怎么啦……我”心道难道是菜没放盐、还是放多了盐,搞不清,有些着急。 金诚见这个煮饭阿姨有些眼生,喝道:“那个小笼子的兔子呢,我们不是吃的兔子肉吧,另外我怎么以前没有见过你”。 阿姨吓了一跳道:“兔子…兔子,被我杀了,现在正炖在锅里了,我是新来的”。 “啊”大家都惊呼。 金诚急道:“为什么要杀兔子啊”。 煮饭阿姨也急了,没想到就是两只兔子嘛,急急解释道:“你们煮饭的张阿姨,昨天病了,要我来代替下,知画姑娘知道的,今天凌晨见这么多兔子,索性杀两只给大家吃,我见小笼子的兔子容易抓,所以就把他杀了”。 金诚这个无语到了天涯海角! 陈溪急得哭了出来道:“谁说可以吃兔子的嘛,你要吃也要告诉我嘛,前天不吃、昨天不吃,为什么要今天吃!”后悔昨晚把兔子送了回来,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 煮饭阿姨被搞得莫名其妙,心道,昨天和前天,你们那张阿姨也没生病啊,喏喏道:“我不知道这是宠物,要不我买两只回来,你别哭啊,这这这…”。 金诚正待劝解一番,一个仆人急乎乎地进来道:“少爷,大事不好了”。 知画急道:“咋了!咋了,起火了吗”。 仆人尴尬道:“那倒不是,现在门口来了好多人”。 正文 第39章 邀请张青山 “啊,那我出去看看先”知画急急出去了。 金诚见兔子已经这个结局了,再去追究也没什么意义,安慰煮饭阿姨道:“算了吧,兔子都是我们的宠物,以后别杀了”。 住房阿姨见少爷如此通情达理,开心道:“好的,少爷,放心,以后决不杀兔子了”说完自己出去忙活了。 小邓子刚才嘴馋,吃了不少,急道:“少爷,那啥,我吃得最多,会不会真的不举啊,我可不想做太监啊”。 金诚也是无语,自己还吃了不少呢,呢喃道:“呵呵,这得问一芳师妹了,她是麻醉师”。 一芳笑得快背过气道:“这些药还真有可能”说完直勾勾地看着金诚。 金诚和小邓子同时惊呼道:“啊”。 金诚更是无语,本来自己就是一句玩笑话,哪知道,一芳这样说,自己也吓得不轻。 一芳更是笑得花枝乱颤道:“看你们那张脸,我骗你们的”。 金诚心道:世间唯下人与女人难养也。 知画进来道“外面好多人排队说买什么五味丸,我告诉他们我们金家药铺在斜对面,金府没有卖,他们还不信,硬是不肯走,他们还说知道我们没有,要我们抓紧赶制,他们都拿着钱要来预定,你说说这些人是不是有毛病”。 金诚心想,这叫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刚才手术“病人”被自己吃了,但是五味丸的广告是打出去了,现在看来效果还是不错,这名人效益几千年都是那么吃香啊。 他吩咐知画道:“哦,我上次说的五味丸,他们来预定了,你去告诉他们一两银子一瓶,推广期间,买一送一,一个星期左右发货”。 “啊,太贵了吧”一芳惊呼道。 金诚呵呵笑道:“这个丸剂本就是滋阴补阳的佳品,要卖就卖给有钱人,大家想想,钱再多人没了,那得多伤心,所以我们定位首先就要高端”。 知画领命而去。 到了晚上,一芳正在给金诚扎针,知画满脸兴奋进来汇报道:“少爷,一芳姐,不得了”。 “咋了,不要每次都一惊一乍”金诚道。 知画尴尬笑了笑道:“哦,是这样的,今天光五味丸预定都超过六百瓶,现金收了三百多两”。 一芳心惊道:“一天就有这么多啊”。 金诚信心满满道:“说不定明天还有呢,特别是这药一交付给这些达官贵人,他们一吃,效果又好,那我们就发达了”。 知画也开心道:“嗯,少爷,你真是太厉害了”。 一芳本来就是金凤凰,对金钱不太敏感,但是她作为医生,当然知道这丸剂如果效果好的话,全国会有很大的医疗市场,也点头附和道:“确实,到时候,大家口口相传,这些丸剂会大卖,要是把这些丸剂放到我们金家药铺,那更不得了”。 第二日,金诚也不再折腾兔子了。 吃完早饭,门口又来了很多人预定五味丸。 金诚也没想到这些公子哥对健康需求如此之大,心道这些达官贵人三妻四妾一多,市面上又没有什么好的大补丸剂,刚好他推出这个丸剂弥补了市场的空白,不火都难,这里面还不包括那些左右徘徊静候效果的顾客。 金诚上午到下午和大家都在赶制五味丸,买材料的买材料,装包的装包,金诚还设计了说明书,这在唐朝是绝无仅有的,说明书上写了临床适应征、用法,上面还有一句广告语:今年过节送健康,收礼只收五味丸。 大家辛苦一天,大家开足马力,才赶制出八九十瓶五味丸,把金诚也累惨了,心道想发财也难啊,手工作坊人力物力成本太高了。 一直忙到深夜,大家都累得不行,金诚给大家每人补助五百钱银子,大家又欢呼雀跃。 一芳也开心道:“这是我挣的第一笔钱了,虽然不多,但是意义重大”。 金诚道:“嗯了,你本来就是富二代加官二代,我这丸剂大卖后,给你分红”。 一芳不屑道:“算了吧”。 他见她不屑,严肃道:“你别说算了啊,这是光明正大的赚钱,又不是卖狗皮膏药,你放心,以后不要你这么累,我再多请点人来做,你只要做甩手掌柜就可以了,我给你分红10%,不就你就是富婆了”。 一芳嘿嘿笑道:“我觉得你是怕我透露了你的经典方剂,你是想堵我的嘴,是不是师哥”说完直愣愣地看着他。 金诚被看得心虚,解释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一芳玩味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但就是这样的人,你是在要给,我也就为难地收下吧”。 金诚无语,我这是上杆子给你送钱啊。 他问知画道:“你核算下,我们每瓶方剂能赚多少钱”。 知画在本子上测算了半天,抬起头道:“少爷,除去药品成本、瓶子成本、蜂蜜成本、人工不算的话,每瓶丸剂成本最多一百钱,价格是不是太高了”。 金诚道:“黄金有价,药无价,价格正合适,一芳师妹,你看看,雪花花地银子,你还不要”。 一芳也是心惊,没想到利润这么大,疑惑道:“这么贵,就怕老百姓会不会买”。 金诚解释道:“那要看着个丸剂效果到底怎么样,好的话,价格再贵一倍都有人买,效果不好的话,价格再便宜也无人问津”他对自己的这个方剂有信心。 一芳道:“你这就是抢,我倒觉得把价格定便宜点,让老百姓都吃得起”。 金诚道:“你也别着急,我下一个丸剂叫伤痛百药膏,那个药定便宜些,让老百姓都用得起,惠及百姓,我一直在行动,但是这个五味丸毕竟是补药,保健药,必须要贵”。 一芳道:“啊,师哥,你还有保留节目啊”。 “那当然,还有好多呢,现在先保密,哦,那啥,知画,你明天在门口贴个告示,每人限定预定五瓶,每天限制前200名,我们起步还是要注意保证质量,暂时别太注重数量”金诚吩咐道。 第二日,金府门口贴了一张告示:五味丸预定人数过多,金府为了保证其上乘质量,每户最多预定5瓶,每天限制预定1000瓶。 几日来,限制一出来,大家热情更高,饥饿营销可以强化消费者的购买欲望,容易造成供不应求的假象,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这把知画等人都愁坏了。 为此,几日以来,大家都是忙得不可开交,又过了几天,预定量才慢慢减少。 金诚本想再次实施兔子手术,大家实在是没有时间,这个重要工作也只能暂时搁浅。 金诚除了指导大家做丸剂,有时间就到知味轩查看装修进度,李子琪也来了两趟,其余时间基本上是甩手掌柜了。 半月后,随着五味丸的一批批交付,预定量又开始慢慢起来,很多排队没买到的人还颇有微词。 另外,邻山县知味轩也开张了,这次开张就没有京口县那样大张旗鼓地搞开张仪式,李子琪兄妹、金诚及一芳等人一起在三楼吃了个饭,也算是开门大吉,为此金诚还安排了一个广告方式,专门租了四辆马车围着邻山县转悠了一个星期,马车三面都做了邻山县知味轩的宣传,内容也简单具体:邻山县知味轩开门大吉,欢迎大家前来品味,让十几个员工发了上千份代金券,每张代金券可抵两百钱、酒水免费,其他运营模式和京口县知味轩一模一样。唐朝这种强势广告宣传还是第一次,吸引了不少眼球,前期虽然没赚什么钱,但是大家都知道邻山县也有一个京口县知味轩档次的高端饭店了。 金诚在知味轩吃完饭,带着一芳一起回金府。 两人路过一个街的拐角处,发现前面一个中年人走路有些跛,此时正在哄一个小女孩。 一芳停下脚步道:“师哥,这是我们的大师姐的爱人张青山,他的脚还是我们师傅劈断的,以前也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现在生活都困难,以前我们师姐们恨他欺骗了我们的师姐,但是现在看来他对师姐还是不错,只是断了腿,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自己以前也读过不少书,靠谢对联、给人记账这些过活,一家人生活比较拮据,不时还要师傅救济过日子”。 金诚见这个男人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个子,穿着粗布素衣,但是比较干净,自己哪里不知道张青山的事情,上次那夏真人还恐吓过自己像张青山,认为我们都是坏人勾引了她的徒弟,从这个角度出发,自己对他是另眼相看的。 两人停了下来,金诚心道自己本来一直想来拜访他一下,事情一多把这个事情忘了,岁月是把杀猪刀,此时他的样貌哪里还有浪荡读书人的洒脱,背都有些佝偻,看他落魄的样子,自己心里不好受,一个男人不能靠自己让妻儿过上体面的生活,还要靠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过活,想着那日夏真人对自己那种不屑的态度,自己也要好好帮帮他。 金诚急急地走了上去,一芳不解其意,也跟了上来。 张青山讲一个绫罗绸缎的公子哥和一个美女过来,怔了一下,显然他也应该是不认识这个师妹的。小女孩本来在哭,现在看来了两个陌生人,也止住了哭泣,更是眼泪婆娑地望着金诚和一芳。 金诚上前施礼道:“敢问阁下是张青山张大哥吗”。 张青山正待搭话,屋里出来一个少妇,现在有些微胖,本来二十多的人看上去像三十岁的人,从面貌上来看年轻时不说是个大美人,应该也还不错。 一芳见师姐突然老了这么多,嘴里有些哽咽道:“师姐”想着自己刚进无为观的时候,青玄师姐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对自己比较照顾,这么多年过去了,实在没想到师姐看上去老了这么多。 青玄师姐一看,原来是小师妹来了,开心道:“啊,一芳师妹,来来快进屋”见是自己的小师妹来了,开心之情溢于言表。 青玄师姐见旁边一个公子哥,好奇问道:“师妹,这位是你的郎君吧,真是郎才女貌”。 一芳羞得满脸通红道:“不是,他是我师哥,金诚”。 她热情道:“哦,原来是金大公子,请进,请进,我们这里比较简陋,金大公子莫怪”说完自己又去张罗茶水。 金诚进屋也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房间比较小,一进一间,还有一个小小的厨房,确实是简陋。 虽是陋室,但是打理得很干净。 张青山夫妇见这金大公子端了茶杯开始喝茶,没有什么架子,心情也是非常开心,几人开始聊了起来。 金诚见他们言语中有些拘谨,也不想逗留太久,对着张青山道:“师姐,我们今天来是有事相求,久闻张大哥精通笔墨算珠,我们金府有一剂药,最近需求量特别大,这个药丸瓶子上需要用固定的格式写一份说明书,最近伤透脑筋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甚是烦恼,刚才看到张大哥,想请他帮帮我”然后把一张说明书递了给他。 张青山一看就是把这些说明和注意事项抄写,甚是简单,毫不犹豫道:“这个抄抄写写,我正是拿手,你说需要多少,我给你抄好便是”。 金诚见他爽快,立即道:“这样吧,张大哥,你每月帮我抄两三千份,费用暂定为二两银子每月,你看如何”。 张青山夫妇听他说没有发二两银子,吓了一大跳。每个月节约开支才几百钱,现在突然每月有二两银子,不惊讶才奇怪。 青玄师姐立即拍板道:“要什么钱,你是一芳的师哥,算上来也是我师弟,不要钱,你要多少,青山帮你抄写就是,还要什么钱”。 张青山也附和道:“不瞒你说,我反正没什么事情可做,空余时间多的是,就是花点空余时间而已,你这一客气,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给那么多钱就见外了”。 金诚也没想到这两口子如此实诚,正色严肃道:“师姐和张大哥,我也算是半个商人,在商言商,如果要张大哥帮我,帮一次我还好意思,但是这也是一份长期工作,不可能每次都麻烦你吧,另外,张大哥,还要麻烦你给邻山县金府当掌柜,大小事务也帮我管理,所以这点工资不算高,不知道你有没有意向”。 一芳冰雪聪明,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附和道:“嗯,金府确实缺少一个掌柜,张大哥,你也莫推辞了”。 张青山看他这么说,心想我以后多做点事就可以了,一直以来,自己脚不便,很多事情都做不下来,被人救济过活的滋味确实不好受,现在可以利用自己的劳动挣钱,何乐而不为,再累也心甘情愿,立即道:“金少爷,那我也不推辞,恭敬不如从命,接了这个差事,我必能给你做好,不过工资一两银子足够了”。 金诚也不再啰嗦,一锤定音道:“好吧,第一个月一两银子算是试用期吧,如果做得下来,第二个月起二两银子吧,张大哥,请你明天就过来上班吧”。 两人告辞回家。 一芳动情地望着金诚道:“师哥,谢谢你照顾我师姐”。 “我哪里照顾她了,我是请他老公来给我做事嘛,说穿了就是剥削他的劳动力给我创造剩余价值”金诚说道。 一芳道:“你那点心思我还是看得懂,你就是想帮青山大哥,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上次师傅奚落了你,你怀恨在心,是不是”。 金诚尴尬笑道:“我有那么小家子气吗,当然了,确实有这方面的因素,但是,张青山我觉得他还是有内才的,毕竟是读书人,只是没有平台,现在给他一个平台,他必能做好,与其锦上添花还不如雪中送炭呢,他有才,为我所用而已,你可别太感动,然后硬要以身相许,那我会好烦躁”。 一芳道:“少油嘴滑舌,无论这么说,我都要谢谢你,你不知道,以前我和伊人姐姐悄悄给师姐钱,她无论如何都不要”。 “呵呵,你们就是小屁孩,能懂我们大人的世界”金诚调皮道。 一芳瞪了他一眼道“滚,别给你阳光就灿烂啊”。 金诚道:“好了,师妹,我就是开玩笑的嘛,哦这个五味丸方剂,你可不能写在那本方剂中哦”。 一芳也不正面回答,揶揄道:“你以为我有你那么傻,哦,我明日回一趟家,还回一趟无为观”。 金诚奇怪道:“这里好好的,为啥要回去啊”。 “我在外面呆太久了,怕父母起疑心,必须回去溜一圈,明天先回京城住一天,后天再到无为观去吃顿饭,后天下午过来”她道。 “不好吧,这样一来,你父母以为我在无为观,师傅以为我回了京城,两全其美,感觉是我把你带坏了一样,哪天,你父母怪我,你可要为我作证”金诚笑道。 她现在是赶走都不会走,不为别的,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发现眼前这个家伙如富矿一般,有些挖掘不尽的感觉,特别是这医学上的知识不能说是惊喜,简直就是惊吓,他脑袋里的医学感觉和自己甚至父亲、叔父金太医都不太一样,说完全不一样吧,有些方剂又是一样,特别是那兔子被划了一刀,居然还真的活蹦乱跳,要说只有一只兔子吧,说不定是运气成分在,事实证明是两只兔子都存活了下来,这种手术简直就是开天辟地样的医学成就。 她干脆道:“我给你治病嘛”口里虽然这样说,发现师兄这次痊愈后犹如变了一人般,自己有时候想,别好算了,就做现在的金诚,就做现在师哥也蛮好,扎了这么久的针,感觉他都没有什么变化,看上去是自己的扎针技术不行,但是有时候又邪恶地想他别好算了。 金诚道:“那也是,我感觉最近不错,下次给我少扎点针吧”心道,老子屁病没有,就是为了把你留住,每晚都挨了不少针。 两个家伙各怀心事。 一芳爽快道:“好啊,以后不用扎这么频繁了”。 金诚以为她要把自己放弃了,急道:“别介啊,少扎点就可以了,还是坚持每天扎”心动,每晚不看到你,我咋入睡,现在扎针都扎出感觉了。 一芳噗嗤笑道:“你不是喊痛吗,难道现在有了受虐倾向”。 金诚尴尬道:“那道不是,我是说治病还是得坚持,你回去看看你伊人姐姐”。 “放心,我会去看,你就是不讲,我也会去”一芳烦躁道,现在只要听他说伊人,自己从内心深处就会有些抵触情绪,自己都有些无法控制,以前自己和堂姐关系极好,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啦。 金诚呵呵道:“没其他意思,你帮我看看她的动向”本来是想要她去打探下她是不是有新对象,但是实在是说不出口。 一芳冷着脸道:“你是怕她和你解除了婚约,怕她有下家吧,好了,我回去帮你打听下,说说我有什么好处”。 金诚无语,道:“这也要好处啊”。 “当然了,信息不值钱,那我就不帮你打听了”她嘟着嘴道。 金诚立即道:“你说说,要什么好处,要不我给你点银子,你这一去一来也要花钱不是”。 一芳不屑道:“你觉得我是爱钱之人吧,这样吧,下次你的那个伤痛百药膏方剂也要告诉我,你说好不好”。 金诚毫不犹豫道:“好好,没问题,我答应你”。 一芳本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倒好,考都不考虑就应承下来,不想理他,后面的路不再说话。 金诚被搞得莫名其妙,见她急匆匆地走在前面,自己也不好再发言。 快到金府,一芳突然停了下来,盯着金诚道:“师哥,有件事情我比较好奇”。 金诚别她这一惊一乍搞得头晕,说道:“什么事情,你说说”。 正文 第40章 流感瘟疫大流行 第40章 流感瘟疫大流行 一芳问道:“哦,我是说,假如啊,你这个五味丸大卖,富可敌国,某天,你被坏人抓住了,坏人要你说出丸剂组成,你不说出来,坏人会杀了你,你怎么选择”。 金诚呵呵道:“不说,打死我也不说”心道老子说了,坏人也会砍了我。 她又道:“我继续假如啊,如果某个人特别有钱,他想出钱买这个丸剂,当然了,是非常多钱,你这一辈子用不完”。 金诚被搞得莫名其妙,耐心答道道:“不卖,其实吧,钱都是身外之物,实现自己的价值最重要”。 一芳问完,不再做声,两人各自回了房间。 金诚被这一通问得莫名其妙,没了下文,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晚饭后,知画汇报道:“少爷,现在五味丸预定量超过两千瓶了,我们每天加班生产才一百多瓶,另外我还在药铺抽调了两个人过来”。 金诚也是着急道:“那你去买点丫鬟回来吧,这个产量还是要跟上”。 知画点了点头道:“好的,我去物色几个聪明伶俐的回来”。 京城、一芳家。 母亲见女儿回来,专门要后厨做了很多她喜欢吃的菜。 哥哥金一文也关心道:“妹妹,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一趟啊,我咋感觉你又长高了些”他对自己的妹妹最是疼爱。 哥哥金一文比她大五岁,从小成绩好,刚考上进士,成为唐朝最年轻的进士,现在在吏部任职,虽然出自医疗世家,但是对医学不感兴趣,很多人读书,比如那张青山读了十几年,中了秀才,想考进士一直不中,现在被家庭拖累,再不参加考试了,俗语叫“三十老名经,五十少进士”想想那范进中举,看看范同学那奇葩经历就知道这个有多难考了。 世界上往往就有部分人牛掰,你高考几次都考不上本科,有人一路绿灯本硕博连读了,金一文就是这样的人。 父亲见自己女儿回来,那阴天样的脸色终于舒展开来,也寒暄了一阵。 母亲见大家饭吃得差不多了,直接入了主题道:“芳儿,你今年15岁了,是个大姑娘了,妈妈还记得你以前穿着开裆裤的样子,那可爱劲”。 哥哥也附和道:“是啊,时间过得好快啊”。 父亲只是闷头吃着饭,没有参与进来。 一芳被搞得莫名其妙,感觉母亲今日特别关心自己年龄,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母亲又道:“我有你这么大,都已经和你父亲定亲了呢”。 一芳见母亲绕了这么远,从年龄这个切入点就是为了突出这个主题,立即反驳道:“急啥,我还小呢,哥都还没成家呢”。 母亲立即道:“你哥的好事儿也快了,我们现在谈你,你别扯远了”。 父亲冷不丁地插话道:“你的事情是要考虑了,今天又有人向我说起,早点把这个事情定了,我也好回复别人,不然感觉我们金家故意刷态度样”。 母亲立即道:“确实,芳儿,现在威远马将军的公子条件不错,听说他在军队里面屡建奇功,和我们也门当户对,老爷,我们什么时候把这个事情定下来”。 一芳听了有些烦躁,也不知道为什么烦躁,立即道:“不行,我还小,等两年再说吧,那军队里的人有什么好,一点都不懂得疼惜人,他再优秀,强中自有强中手,说不定哪天就被人砍了,你们宝贝女儿就当寡妇了”。 父亲喝道:“芳儿,别胡说八道”。 哥哥金一文也道:“妹妹说得有道理,我觉得那马将军就是仗着自己的皇后的表哥,有些耀武扬威,他建什么功了,要他去剿灭归一教众,他倒好,归一教的人没抓住一个,抓了好多老百姓去领赏,搞得怨声载道,就是一个欺上瞒下的主,那儿子也怕难得好到哪里去”。 父亲咳了一声,意思是要他住嘴,严肃道:“道听途说的东西少传,你母亲也只是说说而已”。 一芳把碗筷一丢,上前抓这哥哥的胳膊道:“哥哥,您最疼我了,你劝劝父母,他们想把你妹妹嫁出去,然后家里就少一个吃饭,我以后想看哥哥您就难了,我好伤心”。 母亲呸道:“你尽胡说,我们金家差你这口饭吗,你个兔崽子,你现在15岁最合适找,如果再等几年就成剩女了,那你说说要个什么条件的,我好给你参谋”。 父亲继续道:“一文说得对,我们金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最好还是找个读书之家,近日来提亲的不少,等我忙完这段,再好好参谋参谋”。 一芳道:“父亲,我们再怎么说也是医疗世家,最好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吧,我还要发言金家医术呢”。 母亲打断道:“我们还要你发扬什么医术,你自己相夫教子就可以了,医生不算一个好职业呢,你父亲和叔父最近亚历山大,头发都白了不少,以前吧,我觉得一文不学医,我还埋怨了一阵子,现在看来他的选择是对的”。 父亲不做声,继续喝了口闷酒。 哥哥一文关心道:“妹妹,最近索性别出去了,就呆在金府最安全”。 一芳没搞清状况,这哪行,自己还答应了师哥明晚过去扎针呢,立即道:“我还是到无为观吧,最近病人不少”。 父亲道:“现在北山县流感舆情严重,据传说好多老百姓偷偷潜入了京城来避难”。 一芳心惊,道:“难怪今日我进京还被盘问了半天,多了不止十倍执勤人员,但是我看那京口县戒备没有那么森严啊”。 父亲沉闷道:“你今日不回来,我准备安排人去无为观接你回来”。 一芳吓了一跳,心道,还好回来了,要是没回来,那不得穿帮了,悠悠道:“父亲,我觉得吧,北山县离我们京城骑马都得五六个时辰,要是老百姓逃难过来,那得走多久啊”。 母亲道:“再远也得走啊,现在那里流感瘟疫,死了不少人,要是现在京城不让进,这些老百姓会继续到京口县、临山县,本来就离得近,说一千到一万,你是不能再出这个门了”。 父亲喝道:“别乱嚼舌根子,死了不少人,你是听谁说的,现在官方统计也就死了十个人不到,还都是些老弱病残的”。 母亲嘟哝道:“现在全京城的人都在说,嘴巴长在别人脸上,你想别人不说,就赶快想办法,还有好多人说太医府一个感冒都治不好,朝廷养着你们吃干饭,现在他们说的话难听死了”。 父亲喝道:“胡说八道”。 一文见这父母要开干,立即圆场道:“母亲,我们自己人还是不要信谣传谣,现在很多人想看我们太医府、金府的笑话呢”。 一芳听了心惊,居然死了这么多人,立即问道:“父亲,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父亲道:“其实时间也不久,半个月前,北山县突然大范围的人感冒,有的是一家人没一个幸免,起初都没引起注意,其实前面也死了两三个老人和一个小孩,哪知道,前几日,突然一个家里面,爷爷奶奶、孙子孙女都感冒死了,你叔父和我也去了几趟,一直没找到好的办法,所以现在皇上昨夜还把我们叫去训了一通”。 母亲道:“骂你们干啥,你们太医又不是万能的”。 父亲无奈道:“我们太医府是应该为圣上排忧解难,应该治病救人,只是现在我们太医府还有些束手无策”。 一芳心道,你和太医首付都没辙,我也就不掺和了,只是现在是不敢再提去无为观了,只能等几天看看情况再想办法,她正准再问些细节问题,一个仆人进来道:“老爷,太医首付派人过来要您做好准备,他随后过来”。 父亲问道:“哦,要我准备什么”。 仆人急得冒出了汗,心道刚才太医首府都已经到门口了,立即说自己还有去准备药箱,也没说要老爷准备什么,喏喏道:“太医首付没说,不过他自己说要回家拿药箱什么的”。 父亲立即道:“好,我知道了,你去把药箱准备下,我等下可能要用”。 一文道:“就一个感冒居然也要命,真是病来如山倒啊,我们吏部现在也是传得沸沸扬扬,好多同僚还要我给他们带些预防感冒的中草药”。 一芳好奇道:“父亲,那病人是个什么表现啊”。 父亲有些心烦,想着一芳也是医生,还是耐心说道:“头痛、恶寒、发热、全身疼痛,我们用了很多方剂,比如桂枝汤、麻黄汤等都没用”。 一芳此时正在喝茶,听父亲说这几个症状,暗自心惊,师哥那本《大医金诚方剂》就有这种描述,立即试探问道:“是不是无论用什么药,患者发热都难以解决,并且患者不容易出汗”。 父亲听她说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她应该听到别人讲了,不然她怎么知道,正待询问。 一个声音传进来道“大哥,我们赶快去城南菜市场,听说那里刚才又死了几个人,一个孕妇昨夜死的,两个老者今天不行的,国舅爷来说刚才圣上大发雷霆,要我们太医府赶快想办法,否则提着脑袋去见他”原来是太医首付,一芳的叔父。 父亲本来想问一芳话,现在听他说京城里也死了人,惊得不小,立即道:“京城四个入口不是戒严了吗”。 叔父道“哎,哪里都有漏网之鱼,那个家里有孕妇,为了安全起见,所以前几日就以走亲戚的名义到了京城,哪知道,一下死了三个,可怜的是肚子里还有一个,现在一家人只剩一个男人,现在全城都戒严,家里只要有发烧感冒的病人都要隔离起来,全部送到城南菜市场,那里做了一个隔离区,还想不出办法,会出大事,轻则丢官、重则掉脑袋”。 大家一听唏嘘不已。 父亲也是着急,立即道:“那赶快去看看”。 叔父见一芳回来了,立即道:“芳儿回来了,你从现在起哪里也别去,要不就到我府上和伊人姐姐一起,我已经通知金家上百家药铺准备了板..根,准备免费发放给大家,可能会损失不少钱,我还没来得及和你商量,国舅爷起初还不同意,我把厉害给他讲了,他原则上同意”。 父亲道:“这还商量啥,治病救人要紧,只是这把板蓝根免费一发,会不会全国引起恐慌啊”。 叔父道:“确实也是,主要是发展得太快了,现在京城一片恐慌,军队都出面了,现在朝廷一直问我们评估这个瘟疫的影响,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母亲更是着急道:“啊,这次我们金家摊上大事儿了,求菩萨保佑,让我们度过这个难关,让全唐朝老百姓都度过这个难关” 父亲见母亲居然拜菩萨,烦躁道:“姑奶奶,你能不能别添乱,现在拜菩萨有屁用”。 他想了想道:“如果实在控制不住的话,那也得启奏圣上,早做打算,不然可能会全国大流行,到那时我们就被动了”。 哥哥一文插话道:“我读了一本古书,三百多年前,长江中下游洪水泛滥后瘟疫大流行,死了几十万人”。 叔父赞赏地看着他道:“文儿读书多,确实有这回事,大灾之后容易出现大疫,前两日朝廷已经派了军队到北山县,苍蝇都不允许飞出来,哪知道我们京城出了这个事,真是急死人”。 一文急道:“那意思是不是说,如果这个流感控制不住的话,这些老百姓会不会被咔嚓”说完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父亲和叔父默契道:“你认为呢,难道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 母亲更是吓得说不出声。 一芳听了也是心惊,一个普通感冒而已,居然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自己刚才借口说上厕所,在门外一边偷听他们谈话一边把师哥那本《大医金诚方剂》翻到第二页再确认了一番,只见上面歪七扭八的字迹:荆防败毒散适用于外感风寒,荆芥10g、防风10g……柴胡6g,适用于外感风寒、湿邪入侵,恶寒发热、全身酸痛、无汗……、苔白脉浮,这和父亲说的症候一模一样,她此时内心激动不已,心道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骗自己,这个方剂在唐朝都没见过,自己大大咧咧说出来,父亲和叔父肯定是不敢让自己用的,她正在下决心,不说保住金家的荣华富贵,想想那些可怜的老百姓,自己作为医生也应该赌一把这个方剂的真假,心道师哥,你要是骗了我,我这辈子再也不理你,你那什么失忆症我也不管了,这个方剂要是真的的话,让我们金家度过危机,能救万千百姓的话,我以身相许都愿意。 一芳正准备进去,父亲和叔父已经出来。 父亲见一芳在门口,停下来对着金一文叮嘱道:“看好你妹妹,别让她到处跑”。 一芳问道:“叔父,您说的城南菜市场还有流感病人吗”。 叔父道:“嗯,那里现在有上百个人已经确诊,另外还有几百人是京城户口有发烧感冒的病人,都隔离起来了”。 母亲追出来道:“你们也要小心啊”。 一芳鼓足勇气道:“叔父、父亲我有办法”。 父亲和叔父也不搭理她,继续往外走。 一芳急急地跟出去道:“父亲、叔父,我真的有办法,让我一起去”。 父亲严肃道:“芳儿你这不是胡闹吗,你还一起去,绝对不行”。 母亲见女儿要跟出去,急得要死,立即拉住她道:“你个野丫头,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你能救,那还要你父亲和叔父干啥,你去当太医首府算了”话到嘴边,感觉不对劲。 父亲瞪了她一眼,心道自己是太医二把手,弟弟是首府,你这样说,是要自己下不了台。 叔父此时满脑壳都是流感,根本没注意,继续往前走。 一芳见他们走远,嘟哝道:“至少让我试一下吧” 一文安慰妹妹道:“这就是典型的官僚主义,至少可以尝试下嘛,退一万步讲,也要听一听你怎么救嘛,妹妹,你说说,这太医府一二把手,故步自封到了如此地步,怎么能治病救人”。 母亲上前同时拉住儿子道:“你少说两句,那可是你的父亲,亲父亲,你们这些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 至到第二日上午,父亲耸拉着脑袋回府。 显然是一晚上都没有睡,身心俱疲。 目光呆滞地端起母亲给的茶,喝了一口道:“哎,金家是要败在我们手上了”。 母亲诧异道:“咋了,别想多了,你是太累了,等下吃点饭,好好休息下”。 父亲把头一仰道:“弟弟金双今晨已经被停职打入大牢了,说他办事不力,昨夜北山县病人死了十几个,这里面还有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现在事态已经无法控制了,以前我们太医府以为那些老弱病残孕抵抗力低一些,招架不住,现在有年轻人死了,这就捅了个大窟窿,说明这次流感已经无法控制了,现在朝野上下一片指责,全把责任指向我们太医府”。 母亲自己端起一杯茶,听他如此说,杯子都有些发抖。 一芳兄妹也刚好到门口,听到了父亲的话,都吓得不轻。 母亲急道:“那你…你,圣上是个什么态度”。 “什么态度,你说什么态度,我是下一个,圣上给我一星期,让我想办法,我的一条腿已经迈进大牢了,我生死无所谓,只是担心你们怎么办”。 母亲哽咽道:“那怎么办,怎么办啊”。 正文 第41章 经典方剂初显神威 一文道:“这生老病死又不能强求,我觉得这是朝廷再找替罪羊”。 母亲一听,眼泪止不住的流,哽咽道:“那国舅总要出面吧,他在我们金家药铺拿了那么多钱”。 父亲冷冷道:“我们只是一枚棋子而已,没有我们金家,还有学医的银家,马家,他国舅爷照样掌控药铺,稳当地把钱往袋子里拿,更何况今天早朝他也被圣上骂了一通,现在没有一个人敢给太医府说话”。 一芳急道:“父亲,你别泄气,我有办法,我有一方剂可能会有效”。 一文也附和道:“一芳妹妹昨天就说了,她有办法,你就让她试一试嘛,父亲,你不试怎么知道有没有效果呢,真的是老顽固”。 父亲此时正在起头上,见一文来指责他,顿时暴喝道:“够了,老子在朝廷上被皇上和大臣骂,到街上被老百姓骂,现在到了家里,你们两个没良心的东西还骂我是老顽固”。 父亲从来没有发过脾气,一芳被他这一顿吼,眼泪止不住的流。 母亲见他大发脾气,也是眼泪婆娑道:“你个老东西,怎么拿文儿和芳儿发脾气”。 父亲见她哭了,上前为她擦眼泪道:“芳儿,我不是生你的气,为父最近压力太大了,今天你们叔父当着文武大臣的面被拖下去那一刹那,他那无助的眼神,我历历在目,想着几日后我也是同样的下场,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想几日后被拖下去,还不如今天拖下去还好受些”。 母亲见夫君一夜头发都白了不少,安慰道:“夫君,富贵不强求,你别太担心,那啥,芳儿说有办法,你听听看”。 一芳见母亲问自己,正准备开口把方剂的事情讲出来,哪知道,此时金伊人带着叔母哭哭啼啼地进来。 本来,伊人家就一个独生女儿,现在父亲被押入大牢,家里没有一个做主的人,小部分奴仆都跑了,现在太医府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叔母进来道:“大哥,你可要帮帮我们金双,这可怎么办啊,他会不会砍头啊”。 金伊人见一芳回来,悄悄地走到她身边寒暄了几句。 父亲此时也是搞得头大,安慰道:“你先别急,圣上现在在气头上,我一定会想办法,先别着急,现在只是暂停职务,给我们太医府压力而已”现在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收场,也只有这样安慰她了。 叔母听后宽慰了不少,又道:“大哥,他虽然是弟弟,做首付一直对您是尊敬有加,您一定要救救他,刚才我们去找国舅,他们府上说他还在皇上那训话”她怕这个大哥也不弟弟丢下了,那就真的完蛋了。 伊人更是气道:“刚才我们在国舅府等了半天,仆人告诉我们国舅没有回来,后来我们在街边看到国舅明明回家,我们去找,仆人回报他还是没有回来,我觉得他就是不想帮忙”。 母亲拉了下她道:“别胡说,他应该有他的难处” 一芳心道,大难来临各自飞,建立的金钱基础上的感情算得了什么,此时国舅爷自己应该都难受,怕是不敢出面。 伊人怒道:“他还有难处,他分红拿钱没看到有什么难处”。 父亲继续安慰道:“你先别去找,找了也没用,现在主要是把流感控制住,我会想办法,你们先把家稳住,自己先别乱了阵脚”。 叔母把伊人留下,自己回府安排事宜去了。 父亲主动问道:“芳儿,你说有个方剂,你说说看,我看有没有用”。 一芳突然想到这个《大医金诚方剂》是师兄的,他曾经说过一般情况不能给任何人知道,自己曾经还给他保证过,自己父母都不然知道,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伊人也是着急道:“一芳妹妹,是个什么方剂啊,快说出来,说不定父亲就有救了”。 一芳急道:“父亲,给我一个时辰,我定会把方剂给您”心道自己还是要到临山县去一趟,告诉师哥,看他是什么态度,毕竟这个方剂不是自己的,如果这次要救人,很可能会把方剂公开,全国都会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拿不定注意,想着去来一趟也就一个时辰,此时也不在乎这一个时辰。 一文道:“亲爱的妹妹,有就有,没有就没有,父亲又不会怪你,你不会花一个时辰去想吧”他见妹妹的态度,此时也不太相信她有办法。 一芳急道:“不是不是,父亲,我要出城一趟,这个方剂不是我的,毕竟是别人的东西,我必须要争得别人同意”。 父亲严肃道:“这都到了人命关天了,何况想着金诚,旁边的京口县、临山县都严密封锁了,不让人进出,哪里出得去,就算出去了,也怕是进不来”。 “啊,是这样啊,那怎么办啊”一芳诧异道。 伊人急道:“好妹妹,先救人要紧,不说救我父亲,就是那老百姓也耽误不起啊,这个方剂要是真能救了我父亲,我们到时候亲自去道谢,给钱也可以,无论多少,你看如何”。 一芳听伊人一说,心道:师哥天天伊人师妹,伊人师妹,这个方剂对她父亲如此重要,他应该是没有意见,更何况他曾经说的是一般情况不能告诉别人,现在是不一般的情况。 喏喏道:“好吧,我这个方剂叫荆防败毒散,药物组成是……”一口气把方剂组成、适应症及注意事项讲了出来。 一芳把药方组成和注意事项说完道:“这个方剂,有没有用不好说,但是确实比较对症”。 父亲沉思了会儿道:“嗯,我看了这几味药,确实还比较对症,只是为父学了一辈子医没有听说过啊,你说说这个高人是谁,把这个事情处理完了,有机会去拜访拜访”。 一芳尴尬道:“父亲,我们还是先用要,这个高人是个怪脾气,不爱搭理人,并且是神龙见头不见尾,很难碰到,我们先用上去看看效果吧”心道我说是我师哥,你会把这个方剂丢在火炉里烧了。 父亲本想还问一些细节,见她闪烁其词,也不再追问了,拿着方剂急急而去。 一芳和伊人说了一下午的知心话,两个既是堂姊妹又是好闺蜜,聊天聊到深夜。 一芳心理着急,不知道这个方剂到底有没有用,自己也是完全没底,潜意识里想的最多的就是师哥金诚,一会儿想他以前那种种劣迹,应该不可能有这么经典方剂,一会儿想他把那兔子划了一刀都能让他们继续活蹦乱跳,想着他应该不是骗自己,骗自己钱、偏色,好像都没有,想着这两个月他对自己也是相敬如宾,甚至一句流氓话都没说过,有些东西没有想过,突然一想这家伙感觉已经深入自己的内心了一样,此时全脑壳都是他的影子,把自己吓了一跳。 伊人心里更急,想方设法问这个方剂的来历,做为好闺蜜的妹妹一直就是闪烁其词,这样一来更加没底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沉沉睡去。 早上,几人正在吃饭,父亲远远喊道:“夫人,快给我准备饭,我饿了”。 父亲这一喊把大家还吓了一跳。 母亲立即吩咐仆人把饭准备好,父亲进来开心道:“还拿瓶好酒出来,我还想喝两杯”。 母亲搞得莫名其妙,以为是他压力太大,急疯了,急道:“怎么啦,出了什么事情”。 父亲走到一芳面前,抓这她的手道:“好孩子,您这次是立了大功,你那个高人朋友真是不简单啊,他那个方剂昨日一用,只喝了一剂,就大汗淋漓,这汗一出,病人烧一下就退了,真是药到病除,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昨夜已经快马加鞭把方剂送到北山县,据回报,现在形势大大好转”。 一芳此时不是想的这个方剂,此时脑海里那师哥的身影高大了不少,没想到,实在没想到,下意识地往怀里摸了摸那本《大医金诚方剂》,还在!心道师哥,大言不惭地称自己为大医金诚,说这些都是经典方剂,初显神威,果然名不虚传啊,这真是宝贝中的宝贝啊,想着他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愿意放在自己这里,感动得不行,心理甜蜜得不行。 伊人更是惊喜,把碗一丢,抱着一芳道:“一芳妹妹,谢谢你,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的那位高人朋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父亲立即道:“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那位朋友会不会同意”。 一芳心道,难道是发现他是人才想要他进太医府! 父亲又道:“我是说,伊人的父亲现在还在天牢,我会上报圣上,说这个方剂是太医首府悟出的,这样对于救他有利,不知道你那朋友会不会有意见,不过我们到时候会给他金钱补偿,你去说一说”。 伊人感动得流下了泪水,哽咽道:“谢谢,谢谢伯父”。 一芳心道,父亲真是好人啊,明明是你自己女儿提供的方剂,本来这次有机会成为太医首府,没想到他居然把这份功劳送给叔父,也可见这两兄弟真是感情深厚啊。 她见父亲问自己的意见,金诚师哥应该会同意吧,按照他的思路,天牢里的叔父是他未来的岳父,他应该是一万个愿意吧,她酸溜溜地想道,这次最大的幕后好人金诚师哥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不但挽救了成千上万的老百姓,也挽救了太医首府,也更挽救了自己父亲。 她毫不犹豫道:“按父亲您的意思办吧”。 晚上,母亲抱怨道:“你是不是傻,这方剂明明是芳儿提出来,这是多好机会啊,你完全可以上一个台阶,成为首府,我们又不是通过什么旁门左道”。 父亲沉吟道:“好了,夫人,你夫君就是做二把手的料,论年龄我比金双大两岁,论医疗技术,他比我好,论玩政治他也是左右逢源,如果我是首府,现在我就在天牢里了,有什么样的指甲就剥什么样的蒜,你老公也只有做二把手的实力,我们金家现在什么都不缺”。 母亲道:“说是这样说,反正我心里不爽”。 几日下来,形势一片大好,流感舆情完全控制,轻症的病人基本痊愈,甚至那些稍微重症的病人也好转明显太医首府也放了出来,朝野上下也是对他毁誉参半,当多是赞美的声音,现在流感控制住了,圣上很开心,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有说他在天牢中还挂念病人,是一个好医生,是一个好太医,是一个好臣子。 有说他持有保留节目,不到关键时刻,不愿意把这么好的经典方剂拿出来,有的借此机会称颂圣上明断,是圣上给了他压力,同时也给了他动力,这马屁拍得啪啪响。 最后太医首府受到皇上的亲自接待,说了一些安慰的话,询问了一些舆情的控制情况,另外还问了方剂的来历,金太医前两个事情还是回答得井井有条,但是第三个问题被问得一脸懵逼,直接敷衍了一番才算过关。 通过这次重大疫情,朝廷考虑到太医府太过重要,级别提升半级,太医府级别正四品升级到从三品,待遇提高一个档次,这样一来,太医首付金双、二把手金义都提高了一个层次,太医府首府从快要砍头的囚犯到三品大员,人生如戏,自己都梦中都可能笑醒。 前后十日,唐朝皇上到黎民百姓从人心惶惶再到眉开眼笑,大家都在感叹生命多么美好,街道上军队巡逻也撤走了,市井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一芳也拜别父母借口到无为观,到无为观拜访了下夏真人。 然后又溜到了临山县金府。 由于无为观坐落在京口县北边,吃完午饭又和师傅聊了半天,直到快到天黑,才赶到金府,晚上,一芳来为自己扎针。 金诚呵呵笑道:“师妹,你说说,自己有没有对不起我”。 一芳满脸通红道:“我刚才本来想给你说一件事情的,但是吃饭的时候人太多”。 金诚道:“你先别说,让我猜猜,这次有个家伙背叛我,把我的经典名方大白于天下,她曾经还在我面前说不告诉任何人,所以你瞧瞧我好傻好天真,当时我还真的信了”。 一芳急道:“师哥,我知道我错了,当时是在是太紧急了,我也没有办法,当时……”自己简要地把这几日的事情讲了。 又问道:“师哥,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金诚道:“生气”。 正文 第42章 一芳被催婚 “师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我本来是要来一趟问问你答应不答应,但是京城戒严了,不让进出,我也好着急”她快哭了道。 金诚见她那着急样,于心不忍道:“傻瓜,你把方剂拿出来是对的,你不拿出来我还会生气呢,我们医生医者仁心,再好的方剂不服务老百姓,又有何用,我生气的是你这么久不来,那天你答应我第二天晚上就回来,没有你给我扎针,我都有些睡不着,前几日我们临山县都被戒严了,不让人进出,把我搞得莫名其妙,以为是要打仗了呢,后来我了解了下,原来是发生了流感瘟疫,我当时还在想,这个病的治疗方法不是给你了吗,我还怕你傻乎乎地不知道呢”。 一芳见他如此说,心理特别开心,又问道:“师哥,但是情况紧急,你师傅被打入天牢,父亲把这个方剂给他,说是他想出来的,本来应该是你的”。 金诚道:“没有问题,他本来就是我师傅嘛”本来想说他是伊人的父亲,自己那是没有任何意见。 一芳见他如此大方,由衷赞叹道:“师哥,你真大气,好人一枚”。 金诚被表扬,心理乐开了花儿,也叹道:“我觉得你父亲还真是大气,这种时候居然还想着自己的老弟,面对升官发财,还能保持初心,这才是真不容易”, 一芳呵呵笑,不好表态。 扎完针,一芳道:“师哥,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伊人姐姐啊”。 金诚不好回答,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搪塞道:“这个嘛,还好吧”。 她继续道:“你说真心话,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 金诚那个激动,现在正是使不上劲,她们是堂姐妹,有了她帮助,自己目前这种被动局面,简直就是雪中送炭,不对!送的是煤气,既然她主动提及,这个态一定要表彻底,一定要表扎实。 他立即道:“一芳师妹,这样讲吧,无论多大代价,我也愿意为她付出,哪怕是生命”。 “你这次帮了我们金家这么大一个忙,我去告诉她那个方剂是你的,她一感动就嫁给你了”一芳闪着灵动的眼眸道。 金诚呵呵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这还是算了吧,师傅有难,我作为徒弟,当然是前徒弟还是有义务和责任帮忙的,但是我不希望伊人背着这种负担嫁给我,我希望她对我的爱,发自内心,而不是背着感恩的枷锁,这样一来,她一辈子才会幸福,快乐,师妹,你说是吧”。 一芳听了心惊,没想到这个师兄变化如此大,特备是他现在的思维和对人对事态度、处事理念和以前大大不同,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以前的金诚你就是要他翻字典,他都说不出两句靠谱的话,现在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怔怔地看着他说不出话。 金诚见她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调皮道:“咋了,被我感动了吗?你可别对我动心啊,我已经明确表态了,要娶你伊人姐姐为妻,你不会也想嫁给我做妾吧,哈哈,你同意,你父母也不会同意的,是吧”相处久了,发现这个师妹还是可以开玩笑的,自己确实一心都在伊人师妹身上,索性把话说开,怕她还真有想法,这就有些自恋了,他心想。 一芳眼中是失望一扫而过,咯咯笑道:“看不出,师哥,你还蛮痴情,你这么痴情,我都被感动了,我有办法让你心想事成”。 “啊,真的吗,师妹”金诚那个激动。 一芳叹了口气道:“不过,我有条件,只怕你不答应呢”。 金诚急道:“说说说,我答应便是”。 一芳心道,我还没发话呢,你就答应了,道:“我要你把五味丸方剂给我,我长大了,我需要证明自己,我有能力把金家所有药铺经营好,另外这本《大医金诚方剂》也送给我”说完直瞪瞪地盯着他。 金诚见她那真挚的眼神,不像是骗自己,思考了会儿,心想她也知道那丸剂组成,答道:“那丸剂你也知道,这本书也在你自己手里,你快说说如何帮我”。 一芳认真道:“我要你亲口说出来,不然好像是我逼迫你一样”。 金诚哪知道她如此认真,立即道:“我,金诚同意把五味丸和《大医金诚方剂》一并送给金一芳,好了吧,小师妹”。 一芳哈哈笑道:“金大哥,我骗你的,我就是考验下你对我伊人姐姐是不是真心的,现在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伊人姐姐,好了,我懂了,我真的羡慕她”说完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金诚搞得莫名其妙,你骗了我,你还流起眼泪了。 急道:“咋了,这次回去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吗”我擦你不会是真的喜欢我吧,这也没道理啊,我又没有对你特别怎么怎么样,也就是平平淡淡相处,也就几个方剂,就以身相许了吗。 一芳抽泣道:“我刚才见你对伊人姐姐如此痴情,想着我就要嫁给一个自己从来没有看到的人,想着太伤心了,师哥,让你见笑了”。 金诚那个尴尬,立即道:“呵呵,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喜欢我吃醋哭得如此伤心呢,原来你这次回去被催婚了啊”。 一芳擦了擦眼泪道:“我还小,不想嫁人”。 “傻瓜,这是好事儿,说说对方是个什么来头,我给你参谋参谋,能配得上我们金家大小姐的,那肯定不是凡夫俗子啊”他八卦道。 一芳一听,心想要你参谋个屁,见他对自己没有一点感觉心里不是滋味,古灵精怪道:“男方是军人出身,听说是一个大将军的儿子,我过去了还是做妾,并且那男的没读什么书,还有暴力倾向去年还打死了一个妾,想想我都好怕”说完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啊”金诚这个心惊,难怪你刚才流起了眼泪,不好表态,也不好安慰,不知从什么角度出发。 顿了一会儿道:“这个…这个你可要想好,我告诉你吧,我看过一本书,书里描绘了地球的另外一边的一个国家,那里奉行一夫一妻,女人地位崇高,能半边天,不但当家作主,并且还出去工作,甚至还在朝廷做官的都有,在那里大家都是自由恋爱,你喜欢你就去争取,你不喜欢,你就直接拒绝,对于另一半,基本上是自己做主,父母的意见都只能是参考”他把后世现代添油加醋说了一番,其实就是想暗示她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 “啊,有这样一个国家吗,有机会去看看就好了”她露出一副羡慕的表情。 金诚心道,我还想回去呢,但是回不去啊,继续胡扯道:“可惜去不了啊,太远了,到他们那里要做闪电才能去,他们科技发达,能通过闪电到处跑,但是也有风险啊,说不定就回不去了”心道自己就是被闪电劈过来的,这个遥远的国度,现在自己白天望着太阳兴叹,晚上望着月亮兴叹,既来之则安之吧,这是他经常安慰自己的法宝,因为想再多也是然并卵。 一芳又道:“原来如此,那太遥远了,那我们还是说正事儿吧,我那门婚事怎么办”。 金诚道:“这个事情是你自己的事儿,我不好参与啊”。 这是什么表现,我说得这么惨,你居然置身事外,一芳表示不满意,听完不想理他,把针一拔,让后收拾好出门而去。 第二晚,金诚见一芳来为自己扎针,问道:“师妹,你那门婚事,想好了没”。 一芳见他主动问起这个事儿,问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想好有什么用”。 你咋不开窍呢,昨晚已经给你暗示了该拒绝一定要拒绝,心道真是可怜,如此漂亮的女人,去给别人做妾,还要挨打,想着都是心痛,立即道:“师妹,你若不喜欢一定要拒绝,女人的美好就那么几年,甚至一辈子也就那么长,与其天天生活在这种水深火热中,还不如快刀斩乱麻,对自己狠狠心,和父母据理力争不嫁过去就是了”。 一芳见他为此着急,心理那个开心,心道我就是要你着急,说道:“嗯,我再好好想想”。 金诚那个无语,心道我为你着急,你倒好,还想想再说。 一芳突然想到一件事道:“我哥哥还念你了呢”。 “你哥哥啊,我知道他”金诚顺口道。 一芳惊讶,以为他记得他和哥哥的事,问道:“啊,你记得你们间的事情啊”。 金诚没搞清楚是咋回事儿,道:“我们之间有什么事啊,我是说知道你有个哥哥这个事情,难道我们是好基友吗,我听知画说你哥哥可是个学霸,唐朝历史上最年轻的举人,下不了地啊”。 一芳笑呵呵道:“你说得没错,他确实是学霸,你们确实也是好基友,他前几天告诉我,上次你在太医府,每天都去探望你,后来就一天没去,你就回京口县了,你在京口县那一段时间,吏部正在是选拔干部,忙得不可开交,当他忙完到京口县去,发现你又到了临山县,几次都没遇上”。 “那是我们没有缘分,那我们关系到底怎么样啊”金诚调皮道。 一芳好奇道:“师哥,你们关系非常好,这也是我一直不解的地方,他一学霸,你一痞子,呵呵但是你是啊,不是现在,你们居然还成为了朋友,不是我觉得奇怪,我父母都大为惊奇”。 金诚见他骂自己,努了努嘴道:“这也正常嘛,我今天好好给你解答下,你哥确实是学霸,但是每个学霸身边都会有个臭皮匠嘛,关键时刻顶一个诸葛亮”。 一芳噗嗤一笑道:“师哥,你还真不要脸,你还顶一个诸葛亮,我倒觉得你站在他旁边,更能凸显出他的优秀,你说是吧”。 金诚道:“其实吧,他和我的感情应该还是真挚的,你父母包括我的师傅他们都带着有色眼镜看我,并没有挖掘到我的优点,你哥哥发现了而已,其实我还是不错的,你想想,我说的是不是对的”。 一芳听他这个狗屁逻辑,不想说话。 金诚见她不说话,严肃道:“算了,我给你揭晓答案吧,你哥哥虽然是学霸,成绩好,我在班上是后进生,但是你想想,差生羡慕优生的成绩优异,但是优生也会羡慕差生的洒脱,其实吧,三字经里讲了,人之初性本恶,你哥哥确实优异,但是在其他方面绝对是小白,对很多我擅长的领域他都比较好奇,这样一来,我们就有了默契点,比如赌博、比如斗蛐蛐、比如打架、比如去宜春……咳咳,我是说去春天宜谈理想”想说宜春楼说不出口,这其实也是他臆测,自己确实忘了自己和那一文的基友之情,不会真是断臂山的基友关系吧,这种学霸会不会有些变态的想法,这个可不好说,另外自己的以前这身臭皮囊会不会有这种特殊爱好,这个也不好说,想着想着自己喉咙里有些发干,只差没有呕出来,又想这也是杞人忧天了。 “你们是去宜春楼谈女人吧,人之初性本善!你别乱背三字经,差点把我误导了,他每次和你出去都玩得比较嗨,乐此不彼,难怪难怪,哦,他说了,等几日,他有时间还会到临山县来找你呢,还问我看到过你没”一芳道。 “那你怎么说,你应该告诉他,我们每天晚上都在一起”金诚调皮道。 一芳满脸通红道:“胡说,师哥,我是来为你扎针,我告诉他不知道你死活”。 金诚笑道:“他来发现你在我这里,肯定会惊掉下巴,然后再回去告密,你就惨了”。 一芳道:“你放心,他来了,我就藏起来,他断然不知道我的存在”。 金诚倒还有些担心这个金一文过来,就算关系再好,自己把以前的事忘给一干二净,好基友来了也是尴尬啊。 金诚吃了午饭,到侧门处生产的丸剂的厢房,看到张青山正在用毛笔字写说明书,见他进来,立即起身迎接道:“少爷,您来了”。 金诚道:“我过来看看”。 张青山此时已经把这个月的五味丸说明书写完了,由于五味丸全是人工操作,产量低,质量还不稳定,有的丸剂大,有的丸剂小,有的丸剂圆,有的丸剂瘪,这数量和质量对于市场需求来说,远远不够,为此,他是绞尽脑汁设计优化这个药丸的生产工艺。 他拿出一张图纸递给金诚说道:“少爷,这几日我看了看,我们人工生产五味丸,每日最大量也就百把瓶,远远跟不上需求,我好好研究了下这个生产工艺,这是我做的一个草图,我准备先期做一个模型进行实验性生产,如果生产成功的话,产量可以从现在的一百瓶提高到五百瓶左右”。 金诚听了府也是开心,没想他还有这等聪明才智,想着一瓶五味丸的盈利90%以上,以后如果在全国铺开,那不随便日进千金啊,鼓励道:“好的,张大哥,你有什么需求尽管讲出来,我要知画准备”。 张青山见金诚脸上放发光彩,继续道:“少爷,我初步估算了下,以后如果把这个丸剂全国铺开的话,那一天销量也可能达到成千上万瓶”。 金诚见他和自己想到一块儿,嗯了一声,鼓励他继续说。 张青山指着图纸道:“少爷,你看,我们目前这个丸剂的生产过程中,如药材打粉、蜜炼、混药、搓丸、装瓶都是人工,太耗人力和物力,并且产量和质量都无法保证,依照我这个图纸设计,这个设备驱动用驴子,用它带动石磨将药材打成粉末”。 然后又打开第二张纸张,上面画了一个火炉似的图片道:“这个熔炉不仅仅是炼蜜,同时也可以利用其温度将药材的水分去除,然后再进入石磨更容易打粉”。 金诚看得心惊,心道你这是要成精的节奏啊。 正文 第43章 流鼻血的年轻人 第43章 流鼻血 他不待金诚搭话又指着第三张异常复杂的图片道:“这个机器也是那个驴子带动,这些药粉会充分混合成为,自动了搓成丸剂,自动装填,然后再贴上说明书就可以了,全部流程走下来只需要一个工作人员,他只要负责控制火候、照顾驴子不让他偷懒就可以了”。 金诚听完后,心道,你这简直就是伟大发明创造了,真想给你发一个诺贝尔发明奖,这人真是不可貌相,海水不能用斗量,自己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如此现代化的设备,他居然能想到如此前卫的现代化“机器”,把张青山请回来这步棋真是走得妙啊。 金诚赞赏道:“嗯,这个确实不错,你解决了我们面临的大问题,就按照你说的办”。 此时知画进来。 金诚吩咐道:“知画,张大哥这个设备,需要什么东西,你要尽快配合准备好,争取最快投入生产,如果效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再投入几台这样的“机器”,这样一来,我们以后生产这些丸剂啥的,也不怕人力不够了”。 知画也不知道少爷说的是个神马东西,只要是少爷安排的,自己就无条件执行,立即应承道:“好的,少爷”。 过了几日,张青山设计的自动化“机器”投入生产,前期虽然出了不少纰漏,张青山为此更是几天几夜在他设计的机器上研究改进,最后正常运营后,机器时机生产力是每天四百瓶丸剂。 为此,金诚安排又投入了三台“机器”,这样一来,四台机器每天可以生产一千六百瓶左右的丸剂,这样一来,倒还生产过剩了。 知画还奇怪道:“少爷,为啥要投入这么多啊,现在也没有这么多需求啊,现在每天限量一千瓶,基本供需平衡,要不我们把限量撤了”。 金诚道:“不用撤,前期是打广告阶段,不急,现在投入四台机器,让他们都好好磨合下,待时机成熟后,需求量增大后,我们技术也成熟了,说不定还会增加几台都说不定呢”。 现在利用张青山的发明创造生成五味丸,以前很多仆人倒还解放了出来,心道这又过了十几日,这些家伙手术无菌操作基本应该忘得差不多了,这兔子实验还得继续啊。 金诚带领大家在两只兔子上做了手术,一个把耳朵切掉又接上,一个兔子把腹部打开,又关上,有了上次的经验和教训,陈溪没日没夜地陪伴这手术“患者”,这次出奇的顺利,两只兔子在术后五日完好如初地拆线又返回了兔子队伍。 夜晚,一芳来扎针,也是兴奋道:“师哥,你说说为啥这兔子不死呢,好生奇怪”。 金诚心道理这是希望我的兔子死了,嘴里道:“你这意思是,我兔子死了你倒觉得不奇怪哦”。 一芳呵呵笑道:“那倒不是,师哥,你下这么大力气是为了啥啊,天天围着这几个兔子转”。 金诚道:“你想想,假如我们手术台上不是兔子,而是那无为观的胃穿孔的乞丐,我们在手术台上把病人的穿孔部位缝合起来,然后把那腹腔清洗,我们就可以救活病人,你说这是不是很神奇的事情”。 一芳不屑道:“我觉得你这想法倒是神奇,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兔子是兔子,人是人,这根本不能混为一谈”。 金诚见她毕竟是自己的麻醉师,不得不耐心解释道:“师妹,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呢,我告诉你吧,这人和兔子都是一样的,我们只要把无菌工艺掌握好,就是脑袋里出血,我也能把他治好,这胃穿孔治疗基本上是最简单的疾病了,你要相信我”。 一芳呵呵笑道:“还脑袋出血,我看你是脑袋的经搭错了”直接不相信他。 金诚无论怎么说,她也不信,自己实在是无语,也不想再费口舌了。 送走一芳,金诚正待上床。 一个黑影飘了进来,门也是吱呀一声,然后又无声的关了上来。 金诚心里吓得砰砰直跳,以为是鬼进来了,但是自己毕竟也是无产阶级信马列不信鬼神的,心理还是定了定神,往桌边一瞟,椅子上坐了一个黑衣美女。 他调皮道:“好久都没看见过你了,怎么又突然想起来看我了”。 黑衣人冷冷道“我经常来看你,你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金诚听她说自己经常来看自己,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道你这神不神鬼不鬼地在我卧室出现,这TM也太瘆人了,我都没有隐私了,看着黑衣人道:“这不好吧”。 黑衣人道:“这有什么不好呢,我觉得蛮好啊,我主要是来看看你死没死,怎么样,回忆起我了没有”。 金诚汗!回忆起过屁,调皮道:“你摘下面纱,让我看看”。 黑衣人冷冷道:“我看一芳那小妮子水平有限啊,我不得不惩罚她下了”。 金诚听她说要惩罚一芳,急道:“啊,别介,这个也不怪她,我这病吧,难好,你不要着急”。 黑衣人道:“你要我摘下面纱,你给我个理由”。 金诚心道这要个屁理由,你要是长得倾国倾城呢,我也就陪你玩玩,你要是是个丑八怪的话,我则想办法把你打发了。 他试探问道:“我这个病吧,说容易治也容易,说难也难”。 “那你说说咋个容易法”她继续冷冷道。 金诚道:“我这个病需要刺激,比如说我以前喜欢的美女,把那个美女送到我跟前,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你说是吧”。 她哼哼道:“你少贫嘴,你没想起就继续想,直到你想起来为止,否则的话,你实在想不起来呢,我会当你死了”。 我勒个去!这是啥情况,当我死了这句话怎么理解。 金诚别她这一顿呛,心情都不爽快了,立即道:“那还给我点时间吧,这么晚了,你先回去”心想先打发走再说。 她冷笑了一声道:“咋了,想赶我走了”。 金诚心惊,这都被你猜到了,有些尴尬。 黑衣人不待她搭话,又道:“我告诉你,那岳灵儿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啊,为啥,这和岳姑娘有何干系”心想,这咋又扯到岳灵儿了。 她依然冷冷道:“我只是警告你,别再去找她了”。 “我哪里去惹她了,是她自己来找我,我想你也知道了,她也时不时地晚上过来,搞得我晚上休息不好”心道老子这是招谁惹谁了,遇到的都是些神经病。 黑衣人道“我只是劝你,你离她远点,至于怎么办,你自己想办法”。 金诚心道,她还实诚些呢,每次来还是真容想见,你这一来蒙个面,搞得神神秘秘,容易让我做噩梦。继续调皮道:“姑娘,你是不是脸上有疤啊,是不是行走江湖或者被仇家追杀啥的,脸上留了疤痕啊,我最擅长去疤,要不让我试试”。 黑衣人继续冷冷道:“别喊我姑娘,我脸上也没疤,你好自为之吧”。 金诚心道,不要我喊姑娘,难道是岳灵儿的师傅,立即改口道:“前辈,我们远无仇近无怨,为啥对我如此关照啊,我就像安安稳稳地做一个医生啊”。 黑衣人往外走道:“少废话,你这一辈子都别想过安稳日子,我时时刻刻都会缠着你,犹如那噩梦一般,直到你想起我是谁”。 金诚见她走远了,横躺上床,嘴里嘟哝道:“臭婆娘,打扰老子睡觉”。 “啪”,一个耳光扎实拍到脸上,那个痛,把瞌睡都打没了。 主要是他还没看清是咋回事,门再次关了起来,一个声音悠悠传到耳边:“小子,嘴巴给我老实点,小心你的狗命”。 金诚本想骂娘,再外搭她七大姑八大姨,见她这来无影去无踪的功夫,只好闭嘴,不想再挨第二耳光。 金诚正在抚摸自己的脸,心道老子如此帅气的一张脸,你居然也舍得下手,你要是被我捉住了,老子给你搞个乘法还给你,小数点都给你算上,打了左边再打右边。 门吱呀一声又开了,只见黑衣人提了个人进来,嘴里道:“你今晚上又捡了个便宜,这是你的小师妹,你不是不想她当妾吗,我看你能不能忍得住,哈哈哈”说完把她丢到了金诚的边上。 金诚心道:“你这个恶魔,这不是考验我吗,我擦!”见她没有点自己的穴道,想着等下把她抱回去,不然的话,这还了得。 哪知道,黑衣人显然洞穿了他的想法,嘿嘿道:“小子,我倒要考验考验你的定力,等下我就在外面等你,你想把他抱走或者你走独自留她一人的话,金府明天就多了一个死人,并且还是个美人儿,你自己选吧”说完又飘走了。 此时一芳更是大惊,满脸通红,不敢张开眼,等了一会道:“师哥,咋办”。 金诚做了个嘘的手势道:“等下别急,她不可能在外面等,这天寒地冻的,我们再等一盏茶工夫”心想冻死你丫的。 金诚见一芳穿着薄薄的纱衣,身材轮廓若隐若现,美轮美奂啊,这是第二次挨得这么近,上天为何如此不公平,造就如此美人儿啊,这让普通群众情何以堪啊,离得这么近,真是要命的节奏,他看得入了神。 一芳更是羞得闭上了眼睛。 一芳睁开眼惊讶道:“师哥,你鼻子”见他鼻子慢慢地流出了鼻血。 金诚感觉鼻子有点咸,顺势一模,我擦!手指头上有血迹,真是美得流鼻血啊,尴尬道:“哦,不是,刚才那个恶人打了我一巴掌,哪知道鼻子都打出了血,起身擦了擦”心想还好自己没有被点穴,不然的话,这血不得流干啊,自己这定力咋如此差了,居然看美女都流了鼻血,想不通。 金诚擦完后,在门口转悠了一会儿,心道这家伙肯定是吓我的,轻手轻脚地上前把门轻轻地推了个缝隙,侦查了一番,不放心又跑到院子里转了一圈,得出了一个安全的结论:恶人已经走了。 立即转身用被子把一芳一包,顺势了抱了起来,嘴里道:“别作声,我把你抱回去,我就说了她是吓我们的”。 金诚抱着个美人正走到门口,啪的一声,自己另外一边脸又扎实挨了一记。 一个声音道:“你就这点定力啊,小子,我说了你别下床,把我说的话当空气啊”。 金诚被怔在门口,出也不是,进也不是,此时黑衣人已经飘到不远处的假山上,悠哉乐哉地看着他。 黑衣人冷冷道:“这么冷,给你送一个暖被窝的,你还嫌弃,居然敢给我耍花样,我就把她送给其他公子哥睡算了,反正她也没什么用,治不好你的病留着何用”说完飞过来抱一芳。 金诚吓得腿软,差点把怀里的美人掉到了地上。 正文 第44章 还是和师哥睡 一芳更是吓得满脸苍白,立即道:“别别,我还是和师哥睡算了”说完感觉不对,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是金诚此时完全没有去想这句话的深层次含义。 金诚见她如此恶毒,只得把她抱回去放到床上,然后又到门口来关门,心道老子坐一晚算了,做做柳下惠。 哪知道,这个恶人此时把门打开,站在门口,喝道:“别罗里吧嗦,你也上床,以为老娘是给你开玩笑,是吧,她不是四大美人吗,她不是不想做妾吗,她与其嫁给那家暴夫君,还不如嫁你呢”。 金诚被蹂躏得不行,只有瓜兮兮地上床,心道这家伙就是一变态,喜欢听自己聊天。 一芳听得真切,羞得满脸通红,更是吓得不敢做声。 门关了,外面又恢复了安静,只听道蛙叫声和蝉鸣声。 两人大眼望小眼,不敢说话。 又过了一盏茶工夫,金诚见没有动静,低声道:“师妹,你不是在无为观学武功吗,你是不是学到假武功了”心道后世现代一个研究生同学不想学医考了公务员,考到了市政府办,结果考了过去比当医生还忙,经常加班,后来我们笑他:经常加班是常态,周末加班是状态,不怕加班是心态,总结陈词:考到假公务员了,在大家心目中,公务员都是泡一杯茶,拿一张报纸混下班而已,哪知道是这个结局。 “我学的是真武功,这恶人武功太高了,比我师傅还高得不止一点点”一芳嘟哝道。 金诚见她胸口露在外面,把手一伸去给她拉被子,她惊呼一声道:“干嘛”。 金诚被搞得莫名其妙道:“我看你没盖好被子,给你拉下被子,你以为我干嘛,要我非礼你呀,我不是这样的人”。 一芳立即改口道:“谢谢”。 “谢啥,谢我没有非礼你吗”金诚调皮问道。 一芳低声道:“师哥,你不是那样的人,你虽然看上去有些坏,但是骨子里还是好人,这个我看得准”。 “少奉承我,把我推到道德制高点,我就不好意思再对你怎么样了,但是我是一个不按常规出牌的人,你如果求我别那个什么你呢,我说不定倒还心软,对你倒还失去了兴趣,现在不一样,你忽悠我,我偏要欺负下你”说完在即在她脸上捏了捏,不错又顺又滑,继续捏了捏。 一芳羞得满脸通红,长了这么大,别说脸,自己的手还没有人碰过呢,一时心里难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道:“师哥,你欺负我,刚才那个黑衣人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金诚哪曾想她还真哭上了,立即停手道:“我就是给你开开玩笑嘛,真是小气,你说这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总要玩玩游戏浪费些时间,不然怎么度过嘛,好了,我给你道歉”。 一芳立即收声,不敢再做声,怔怔地看着他。 金诚有些睡意了,不想再逗她,试探问道:“再等一下,我把你抱回去,我就不信她会在外面呆一晚,她应该不会这么蠢吧”。 “别别别,师哥,你没听她说吗,你再敢干傻事,她把我送给其他公子哥,那还不如杀了我呢,她武功高强,这点寒冷奈何不了她”一芳羞得满脸通红。 “啊,这么牛掰,那就算了,要是把你给其他公子哥,我也不答应,好吧,你好好睡,别担心,我不会非礼你的”金诚问着她的体香,自己也是难受,心想这就是勾引犯罪,自己把身体一转背对着她,眼不见心不想。 一芳此时被点了穴道,想动不能动,刚才被这一折腾,累得不得了,见师哥如是说,心理放了一万个心,沉沉睡了过去。 金诚辗转反侧,但是想着旁边一个大美人儿,无论怎么睡都睡不着。 直到后半夜,他也才沉沉睡过去。 睡到半夜,金诚耳边传来一个声音道:“师哥,师哥,师哥”。 金诚被折腾了一夜,又挨了两耳光,外加看美女血往上涌流鼻血,现在正是累,抱着枕头睡得正沉,根本就把卧榻旁边的美女已经忘到九霄云外了,哪里知道是旁边这个美女在喊他。 一芳又提高了声音道:“师哥,师哥”。 金诚“嗯”的一声才睁开眼。 尴尬,大写的尴尬。 原来自己不是抱的枕头,而是一芳,自己此时一只手抱在美人儿的颈下,另一只手正顺势搭在她胸前不可描述的部位,至少33D,金诚想拿开,手指都舍不得拿开,最狠的是,自己的左脚还搭在她的腿上,自己的脸理她的脸只差一公分了,也不知道睡着的时候,一芳有没有非礼过他,他邪恶的想着。 他立马把手脚一抽,把脑壳向后一缩道:“不好意思啊,师妹,刚才睡得太沉,根本就搞不清情况了,你没非礼我吧”。 一芳那个气,心道明明是你非礼我,想着你倒打一耙,还问我有没有非礼你,噗嗤一笑道:“我非礼你了,咋办”。 “啊,怎么非礼你的,你说说”金诚急道。 一芳满脸通红道:“我还非礼,是你把我压得差点踹不过气来,你口水差点留了到了我脸上”。 金诚没有办法,实在太过尴尬,自己流口水这毛病都被他看到了,实在难受,又转过身体道:“师妹,刚才不是故意的,不过我已经忘了,你也忘了快点睡吧”说完又开始呼呼打鼾起来。 金诚感觉刚睡着,耳边又传来一个声音道:“师哥,醒醒,师哥”。 金诚吓得一激灵,以为自己又轻薄了她,把手和脚一缩,没抓你的关键部位啊!女人就是麻烦,又打扰自己睡觉,没好气道:“师妹,又咋了”。 一芳睁着双大眼睛道:“师哥,刚才吓死我了,有个人刚才恶狠狠地看着你”。 “啊,那个恶人还没走啊”经常嘟哝一句。 “不是啊,师哥,后面那个是穿着红色衣服,没有戴纱巾,应该是个女鬼,我吓得都不敢睁眼看她”一芳现在还吓得砰砰直跳。 金诚立即道:“不是女鬼,是个美女,你也看到过,宜春楼的岳灵儿,她最喜欢晚上找我聊天”心道都是一群变态。 “”哦,难怪见她样子不是太开心”一芳道。 金诚这个尴尬,不想解释太多,心想这下岳灵儿是彻底得罪了。这一折腾,睡意全无,索性聊天化解尴尬道:“师妹,我想问下你的那桩婚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一芳见他此时还在关心自己的婚事,调皮道:“师哥,我能怎么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只有听之任之,不敢有什么奢望”。 金诚急道:“我可告诉你,今晚的事情可千万千万别说出去,不然的话,你这以后就完了,女孩子的贞.洁是最重要的,男人最看重这个,你说那个男人有家暴,要是发现了,不打死你才怪呢”想着很多男人最喜欢干的就是睡别人的老婆,要是自己的老婆被比人睡了,那比捅他一刀都难受。 一芳正待搭话。 他又喃喃道:“不行,你不能嫁他,这种人嫁不得,有家暴的人,他只要有前科,那是绝对改不了的,并且还打死了一个妾,他M的,这还有没有王法,莫急,我给你想想点子”。 一芳见他在那自言自语,心里开心,心道我就是要你着急,看你能想出什么狗屁点子,转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道:“嗯,师哥,你救救我”。 金诚见她可怜样儿,自己心都快化了,建议道:“你说说,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不如什么类型也可以,我看能不能找到一个思路”。 一芳见他那正儿八经样,悠悠道:“我有喜欢的人啊,但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 金诚道:“这不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容易得很,你说说是谁,我来给你分析分析”。 一芳噗嗤一笑道:“我才不追他呢,我要他追我,你说要我们女人追他,这得多掉价啊”。 金诚道:“那也是啊,你说说要什么样的要求吧”。 一芳道:“我没有什么要求啊”。 他立即道:“你千万别这样说,很多人说我没有什么要求,其实这才是最高的要求,到头来就成了剩女剩男,所以你有要求还好些,这样才能更好地参照去找”。 一芳见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问道:“你说说看,我洗耳恭听”。 他受了鼓励,缓缓道:“比如你这条件吧,父亲是三品大员、医疗世家,人又长得如此美丽,你是白富美,至少男方也要是三品大员,至少书香门第,还要长得帅,简称高富帅,这是具体条件,如果理再权衡一下这些要求,可以适当地取长补短,比如三品大员家庭实在没有,那至少也得四品吧,不说书香门第,那至少也得医疗世家吧,这样以后就会有共同语言,人不说长得有我帅,那至少也要看得过去吧”。 一芳笑道:“你这分析了半天,感觉没分析一样,全是废话,最关键的废话还是夸了你自己一番”。 金诚下决心道:“要不我把那五味丸方剂给你,以后你自己有了钱就不用听人摆布了,你看如何,你们金家再富有,那也是你哥哥以后继承,你以后出嫁,父母最多给你封一份嫁妆,以后你有了这个丸剂,至少自己说话也硬气一些”心道自己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一芳见他这样真心实意,自己已经有些感动了,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索性把话题引到兔子实验上。问道:“师哥,你说说你做兔子实验是哪里学的,我们金家没有这种技术啊”。 金诚心道上次我告诉你说,自己是从千年后来的,你又不信,还认为自己的精神病加重,硬是多扎了几针,说道:“我不是告诉你过你了吗,我是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 一芳转这灵动的眸子道:“师哥,你是不是鬼医派弟子啊”。 金诚被问懵逼了,问道:“什么鬼医派魔医派,没听过,这么有这种派别,难道比师父和你父亲还厉害吗”。 一芳道:“我也是听父母有次在书房中的谈话听到的,父亲说鬼医派本名叫桂医派,是几百年前朝廷有个姓桂的狱卒……”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把鬼医派的来历说了一遍,都是些道听途说的东西。 金诚听她说鬼医派居然可以以气御针,还能通过摸脉输入真气,感觉有些玄乎了,不屑道:“我看那是江湖骗子打着行医的口号,吸引点眼球罢了,你们还真信,我是不信的”心道这在后世现代也没听说过啊。 一芳见他如此说,感觉他应该没有骗自己,不然居然能骂出这样不地道的话,又道:“据传说,他们有一本奇书,叫什么不知道,那本书里就有你说的把人的肚子划开然后缝合穿孔部位,然后又缝上,你说奇不奇,同时这和你现在做的事情也太巧合了吧”。 金诚无语,心道居然有如此技术,那不是赶上我的水平啦,不可能吧!立即道:“有这么牛,还需要隐藏在乡间,如果是我,我早就成首富了,所以这个传说没有根据,你也不要相信,这些人就是喜欢把自己搞得神神秘秘,你还别说这还是有市场的”。 一芳也道:“确实,有这么高的技术,为啥不拿出来普度众生于病难之中,不过你也要注意,小心别有用心的人说你鬼医派弟子,那就麻烦了”。 金诚心道:“这确实是要注意的地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这样说来,以后我要救人得偷偷摸摸才行,不然的话他们认为我是神经病”。 一芳噗嗤一笑道:“偷偷摸摸倒也不需要,你只是不要告诉大家你是怎么救人的就可以了,越神秘越好”。 两人叽叽歪歪聊到了天亮,一芳的穴道自动解开后才悄悄地爬了起来,一溜烟地跑回了自己的厢房。 金诚忍得是忍无可忍啊,见一芳走了,自己那种冲动才慢慢地消退。 第二天,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一芳都不敢抬头看金诚,吃饭也是急急地吃完一碗就回了房间,知画还搞得莫名其妙以为是这两人吵了架。 正文 第45章 医药学院 晚上,一芳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带着针灸箱来给金诚扎针,全程无语。 快扎完了,一芳拿出了六千两银票,说道:“师哥,这是我们家和伊人家给你的感谢费”。 金诚玩笑道:“啊,封口费啊,他们是怕我说出这个梗,怕下不了台吧,我说了,无论是伊人家还是您家,我都愿意帮忙,这钱我不能要”。 一芳急道:“师哥,你若不要的话,我倒还不好圆谎了,我告诉他们说,你是一个嗜钱如命的家伙,他们说先给你这么多,如果还需要的话,要你开口,如果你不要,他们势必又会追问这追问那,倒还麻烦”。 金诚道:“师妹,那我还是收下吧,我不收下,怕你们到时候来个杀人灭口就惨了,我收下了,你们金家也安心,是吧,何况你把我损得如此惨,不收下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一芳嗔怒道:“呸,我们金家不是这样的人,确实这次是帮了我们大忙,这是真心实意地感谢,你就放心拿着吧”。 金诚把银票接了过来,拿出一千两丢给了她,笑呵呵道:“师妹,这个给你花,我看你平时都不带钱的,上次我坐牢,你救我可怜兮兮地丢五十两银子,家属还把你轰走了,你要是多带点钱,说不定我早就出来了”。 一芳不接,说道:“呵呵,我当时只有那么多,我不需要花钱”。 金诚心道,昨夜我还睡了你,这是费用,但是不敢开这个玩笑,立即严肃道:“我给你就拿着吧,就当保存在你那吧,不然的话,我就不要,你自己选择”。 他把剩余的几千两拿在手里掂量掂量,笑呵呵道:“这是昨晚的封口费,谁叫你昨夜轻薄我,占我便宜” 一芳心道,你睡了我,还要我给你封口费,天下居然有如此无耻之人,嗔怒道:“我走了,再也不理你了,说了昨夜的事儿不要再提”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现在五味丸有了张青山的机器批量生产,自己很多时间都解放出来,自己每日在书房里面把外科很多东西都写出来,俗语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怕时间一久对外科系统相关知识都生疏了,甚至遗忘也不无可能,如手术步骤、手术方式、血管神经分布等知识进行一次系统的梳理,他毛笔写得太差,请一芳执笔,自己口述,这样下来,又写了第二本书,名字叫《大医金诚外科学》,内容分为:灭菌和消毒、围手术期准备、术后注意事项,外科常见病及多发病手术技术等相关章节,另外还增加了一节麻醉技术,这个章节是请一芳师妹写的麻沸散和针灸麻醉相关内容,经过几天的辛苦,一本外科手稿就成了。 一芳把这本手稿拿在手里,见这些内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学的是假医了,否则的话,金诚一定是外星来的,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编出一本如此栩栩如生的医疗外科书本,这真是逆天的存在。 一芳疑惑道:“师哥,我们忙活了几日,期间一直想问你,这些东西怎么和我学的医学大不一样,都是些切啊割的,这些真的能救人吗?我看这肠子切一节,这人能活!这胆囊难道居然也可以切除!胃还可以修补!这真是不敢想象”。 金诚不想解释太多,说一千遍还不如做一遍,说道:“我们到时候把这些病人救了,你就会相信你师哥超级无敌宇宙帅了”。 “那你一定要小心”一芳郑重道。 “怎么啦”金诚问道。 一芳笑笑道:“小心别人把你当精神病抓起来,或者判你个故意杀人罪,到时候你就会百口莫辩,秋后问斩”。 金诚心道,啊,我擦!秋后问斩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确实也是,治病救人本来就要考虑伦理道德问题,现在这个朝代对这些外科技术本就不了解,更是不认可,问道:“那咋办”。 一芳道:“还是那句话,假如,我是说假如啊,你写的这些东西真能救人的话,一定要注意保密,你一保密,你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你一公开,你就是神经病的存在”。 “精辟”金诚感叹道。 金诚想着这几日她代笔写书,也是非常辛苦,想着带她去知味轩搓一顿,改善下伙食,同时也想去看看那里的运营情况。 此时,邻山县知味轩由原来京口县知味轩厨师长做店长,部分员工也是从那边调了过来,所有事宜都按部就班,因为有了经验,这里的饭店员工都是老带新,几乎不用磨合,生意也一日比一日好,甩手掌柜李子琪隔两天才来一次,偶尔也到金府来找金诚叙叙话。 两人正走到门口,一个声音传来:“一芳,你怎么在这里啊”。 金诚转头一看,一个清秀面庞书生,儒雅文生打扮,这世界上居然能有和自己一样帅的男人存在,远远看上去就是有底蕴有文化的样范,见他喊一芳,他以为是来了情敌,对他立即防范和警觉起来。 一芳转头一看,吓得是做不得声,嘴里道:“哥...哥,我...我来为师兄看病”。 金诚一听,放下心来,原来是金一文,传说中的学霸、自己的好基友,做出一副热情样子道:“一文大哥,什么东南西北风把你给吹来了”。 金一文上前热情招呼道:“诚老弟,我感觉你这气色不错,我专程来看看你”。 金诚见眼前这个家伙,心道,老子其实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是哪根葱,不过,以前我们是好基友,不代表以后不是好基友,搞不清曾经是自己带着他做恶事还是他带着自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感化自己,一直以来比较困惑,这失忆症的后遗症就是搞不清眼前这个家伙曾经是爱过你还是恨过你,爱过还好,最多再爱一回,要是恨过自己,就惨了,你一颗红线向明月,明月后面捅一刀,那个痛!所以自己骨子里对眼前这个学霸还是有些保留,适当地热情,当然看他眉目清秀,不像是坏人,自己对他的好感顿时提高了几个百分点,只是带着他的亲妹妹去吃饭被他撞到,这个有点小尴尬。 金诚见他来看自己,自己还是小感动了一回,也热情道:“那正好,你妹妹来给我治病,刚治完,她硬不要诊金,还要赶回无为观,搞得我特别不好意思,我为了感谢她,准备请她吃饭再回去,相逢不如偶遇,您也一起去,我们好好聊聊”这个蹩脚的谎言不知能不能诓住他。 学霸就是学霸,脑袋一根筋,不假思索道:“哦,那好,妹妹你也是,这么远,现在正是吃饭的时候,你不要诊金也就算了,吃口饭还是应该的”说完还瞪了一芳一眼。 金诚心道,我这样讲居然也成,想想也是!探讨四书五经你可能是强项,要说撒谎打诨、偷鸡摸狗、黄赌玩等少儿不宜的项目自己这身臭皮囊就更得心应手了。 三人到了知味轩,小二还是那个小二,但是金诚已经不是第一次进来的金诚。 他现在已经是这里的老板,当然是隐形老板,这也是他特别吩咐李子琪,一定要保密,内心深处还是对陈夏有些忌惮,怕他暗地里找自己的不痛快,对待小人,要不你用他的方法回敬回去,要不就要躲起来,不然的话,那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烦恼。 小二见老板带着朋友进来,那是异常的热情,直接带他到了二楼的一个包厢,因为三楼虽然豪华,现在早已经预定到了一个月以后,就是老板金诚自己来了也是没有位置的。 上菜后,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不知是因为金诚失忆了,还是有一芳在,总之感觉两个好基友有些放不开。 一文带来一个消息。 一文喝了口酒道:“诚老弟,你也是医疗世家,现在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太医府新设立一个医药学院”。 金诚一听,心道这是个屁好消息,医药学院,难道是医科大学?老子还是博士后呢,医药园算个屁,就一些老学究在上面指手画脚能学到啥,不过实在要请我去做老师,教教外科,那还是不错的,他意淫道。 但是这毕竟是想象,见他带来这么一个重要的笑笑,不假装热情问问就不给面子了,于是问道:“医药学院是个什么说道”。 一文解释道:“这个医药学院隶属太医府,叔父金太医是院长,父亲是常务副院长,除了东宫弘文学院不说,他也是我们唐朝继国学院、礼仪院、律法院、科考院后同级别医学府第了,以前医生基本上是靠师承培养人才,上次流感疫苗爆发造成老百姓的空前恐慌,现在朝廷上下都非常支持医疗事业的发展,所以这个医药学院也就应运而生,不就将来,每个县可能也会有相应的医药学院”其实就是这些朝廷命官都怕死,觉得医学的发展还是要受重视而已,但是这些东西可以想,不能说出来。 一芳来了兴趣道:“这确实是好事,这样一来,也可以培养更多的医疗人才了,这次真是因祸得福啊”。 一文道:“确实也是,这个医药学院不但能把全国优秀学子吸引到一起,也有可能把全国优秀的老师吸纳进来,这样一来医学发展定会上一个台阶”。 怕眼前这两个家伙听不懂,又道:“一芳妹妹,比如你上次提供经典方剂那个世外高人吧,如果他能来院上课教学,将医术发扬光大,岂不乐哉”。 一芳尴尬地咳嗽,说道:“人各有志,那个世外高人怕不会去做老师吧”说完眼睛盯着金诚。 一文也拍了拍手掌道:“可惜,师妹你上次说他是一个嗜钱如命的人,没有底线,没有医德,这种人不去也还好,老师本来就要为人师表嘛,这医疗技术再高,但是医德不高,我觉得不来也好”。 一芳听了后 金诚那个喷!心道你这家伙居然如此说老子,立即也附和道:“嗜钱如命的人确实不好,本是扬名立万的机会,结果名没拿到利也没拿到,想想那个世外高人都是心寒”。 一芳尴尬,见他面骂金诚,立即打断道:“哥,我上次虽然说那个世外高人嗜钱如命,我哪里有说没有底线没有医德啊,你别乱说好不好”。 一文嘿嘿笑道:“我臆测的,君子忧道不忧贫,一个嗜钱如命的人应该医德也不高吧”。 金诚心想,神解释! 正文 第46章 才子佳人的故事 第46章 才子佳人的故事 他实在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深入了,自己作为世外高人进行人才引进这个路子显然是行不通的,想着现在有了医科大学,确实也是好事儿,一个行业想发展,人才是最重要的,仅靠传帮带能有多少医学人才,并且素质也参差不齐,医疗行业和其他行业又不一样,你今天刚实习完,经验不够,难道你就遇到病情简单的病人,恰恰来的病人可能严重到你无法想象,所以医疗行业对人才的要求相对较高。 一文热情道:“诚老弟,这是个好机会,你可以去深造下,以前叔父对你有误解,解除了师徒关系,但是这一日为师终身感恩,你只要心诚,多说点好话,我们再去说说情”。 金诚心道这也是机会,送给我,我都不要,以前读了一二十年书,现在又要我去读书,我不感冒,呵呵笑道:“不瞒您说,我现在读书就头痛、头晕,这学府再好我也不想去了,就是来八抬大轿请我,我也懒得去”。 一芳心道也是,你写的这本《大医金诚方剂》和《大医金诚外科学》基本上可以去当老师了,还去深造,理解又调侃道:“如果请师哥你去当老师的话呢,他应该是可以考虑下,要他去深造,他应该不回去,是吧,师哥”。 金诚尴尬,听上去是损自己的节奏。 一文见这家伙不识好人心,也有些尴尬,心道也是,眼前这家伙以前是个什么货色,刚才头脑发热,居然想让他去学习,那比杀了他还难受,立即道:“也是,诚老弟最恨的就是学习,我倒还忘了,也好,人各有志嘛”。 金诚呵呵笑,见他这样说,也不好再在这个话题上深入讨论。 一文见饭吃得差不多了,对着一芳说道:“一芳,你自己也准备下,到了年后可能就要开学了,你和伊人不用考试,会特招入学,总要好好表现,不能掉了我们金家的链子啊”。 金诚一听,茶杯差点掉到桌子上,立即问道:“哦,伊人......一芳也去啊”心道这是个好机会,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硬着头皮上啊。 一文道:“是啊,她们本来就喜欢学医,那是肯定要去的,其他医生还要考试才能进来呢”。 金诚立即道:“那啥,一文哥,我突然觉得自己对医学的兴趣也日益增长,所以我还是想把握这个机会”。 一芳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不就听说伊人姐姐去嘛,转得如此之快,揶揄道:“师哥,去倒是可以,只是这八抬大轿不好准备啊”说完笑呵呵地看着他。 金诚现在只剩下囧了,心道金一文也是,早说这两个大美女也去,自己不就顺水推舟去了,现在感觉被他卖了般。 喏喏道:“伊人师妹,你也知道,我发现很多中医基础知识都掌握得不太牢靠,这么好一个学习机会我一定要把握住,你说是吧,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 装!继续装! 一文听了也是好笑,心道你的基础知识不是不太牢靠,应该是根本没有,笑笑道:“也好,你到了京城医药学院,我们也好见面”。 一芳冷冷道:“我哪敢关照你,你要多关照我才是”然后幽怨地喝着茶。 金一文见她吃饱了,下达逐客令道:“妹妹,你不是要回无为观吗,你先回去吧,别让你师傅着急”。 一芳心道我回去是我的事,你还着急忙慌了,悠闲地喝了口茶道:“急啥,这么近,也就半个时辰的事,我想坐一坐”想着师哥前面八抬大轿不去读书,后来听说伊人姐姐要去,他立马上杆子要去,现在心情极度不舒服。 金一文心道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谈,这个家伙像个跟屁虫一样的,自己在吏部太忙,自己好不容易请了半天假来办一件人生大事,原计划是准备拉着金诚直接到京口县去办,哪成想居然碰到了自己的妹妹,还在这吃了一顿饭,更头痛的是这个家伙居然还赖着不走,这个着急!平时读的都是圣贤书,现在倒也无计可施。 金诚现在满脑壳都是医药学院学习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金一文到底为何而来,更不知道他还要带自己去办一件大事,继续为入学的事情着急,问道:“一文哥,我这个入学的事情,你有没有好的建议啊,我现在是求知若渴,以前吧,不懂事,没有好好珍惜在师傅身边,感觉学到的知识太有限,现在这么好一个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把握”。 金一文见左边一个“癞皮狗”赶也赶不走,右边一个“精神病”以前以学习为耻,以浪荡为荣,居然想好好把握入学的机会了,这不是精神病是啥。 最可恨的是自己是事情,他是只字不提,这失忆症不但害了他,更是把我也害了,敷衍道:“据我所知,目前的招生政策是四品以上官员子女面试入学,四品以下及普通人必须考试择优录取”。 金诚那个心惊,我擦!这下惨了,四书五经那是不懂一书一经,这些中医方剂自己也只是零零散散背了经典方剂,虽然说也有上百个,但是都是宋、明、清朝居多,况且你把这些方剂写上去,阅卷老师也会把你当神经病对待,这如何是好,急急道:“不知我父亲是几品啊,可惜现在又闲职在家”一直以来也不太关心父亲的品级,现在没想到这还是一个关键问题了。 一芳见他着急,心情舒服了许多,做出一副看笑话的表情道:“伯父闲职前是五品官员啊”。 金一文语重心长道:“诚老弟,你想去深造,得加把劲,你想想,这是医药学院招生第一届,听说第一届只招收三十人,全国上线学医的人都会以此为荣,那不挤破脑袋是假的,我不懂医,要是考四书五经,我倒可以帮帮你”。 金诚这个汗,这TM比后世现代高考还难啊!清华北大每年还成百上千呢,三十人!你是玩我吧,这些官二代还占了不少名额,金伊人、金一芳直接入学,这可是传说中金诚四大美女之二啊,要是这些官二代都挤破脑袋进来泡妹子,这医药学院培养个屁人才,那自己不嗝屁是假的,应该不是自己,好多真正好学医的人都会嗝屁。 金诚感叹道:“三十人,太少了吧”。 一芳呵呵笑道:“当然了我和伊人、国舅爷的女儿占了三个名额,你还有二十七个名额机会,金大哥,我觉得你只要稍加努力就应该考上了”。 金诚心道你个小妮子,居然取笑我,此时实力摆在这里,基本给自己判了死刑,失望道:“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容我再想想”。 金一文道:“诚老弟,你也是,这有什么好的,我倒觉得考不上也无所谓,你这家大业大,还用这么拼命吗,主要是这也来不及啊,我听父亲和叔父商量,这医药学院刚开始搞,很多地方需要准备和磨合,所以招人招少点,另外就是这几日就要发榜昭告天下,等几日就直接开考,所以说这几日也来不及啊,你说是吧”。 “啊,这么快,这搞个屁啊,我还准备悬梁刺股、挑灯夜战呢,年后才开学,为什么考试搞这么急啊”金诚大惊。 金一文呵呵一笑道:“你想想,这本来就是刚开始搞,好多达官贵人都会挤破脑袋进来,这发榜时间一长,知道的人越多,到时候协调工作就难做了,你说说收了这个官二代没收那个官二代,别人会怎么想,这一碗水难得端平,所以快刀斩乱麻,先把人定了再去定老师,这不失是一步妙棋,这还是我想出来的,叔父说这个办法好”说完抿了口茶,没办法,我就是机智。 金诚那个汗,踹他一脚的心都有,立即起身道:“饭吃完了,我们回去吧,我现在就要开始准备了,一文哥,你真是好人,千里迢迢把这个消息告诉我”。 一芳被他这着急忙慌的样子逗笑了,呵呵道:“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平时不努力,临时抱佛脚,我看悬,师哥,我不怕打击你,你难得考上”。 金诚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也不能放弃吧,这不符合自己的性格,这可是一次接近伊人师妹的大好机会,什么五味丸、什么大医金诚都已经不重要了,这是主要矛盾,必须要抓,立即道:“我学习能力还是很强的,虽然时间短,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想着自己读了这么多医学,对医学的理解还是比较深刻的,虽然中医和西医有些区别,现在能背多少是多少。 金一文见他这一阵势也是吓了一跳,急道:“诚老弟,我还有事想商量呢”。 金诚哪还有时间管他的事,自己现在的稀饭都吹不冷了,立即道:“哦,你是下月结婚的事情塞,一芳师妹已经告诉我了,到时候我一定会去,考试之前我必须要闭关才行”。 金一文开始以为他是开玩笑,但是现在看这个情况,不像是玩笑,立即道:“别闭关啦,我还找你有事儿呢”。 金诚心道,你有什么事儿,有比我这“高考”还重要的事,立即道:“一文哥,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们缓缓也行,也就几天的时间”。 金一文见他不像开玩笑,心道你这家伙还真变了性,爱学习了,不像!无论如何都不像! 安慰道:“你别着急,这时间太短了,你头悬梁锥刺股没啥用,至少短时间内没有用,我有办法让你进去”。 一芳见他说有办法,也道:“哥,你有什么独门秘诀,我还不信了,你虽然是最年轻的举人,但是这医学考试和你的科举还是不一样哦”。 金诚一个激灵,立即道:“说说,什么办法,一文哥”说完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一文神秘道:“你不要急,父亲喜欢在家里书房处理公文,我到时候去把试卷偷出来给你,不就行了”本来自己是不屑做这种苟且之事的,但是想着自己的事情也太重要了,不得不做。 金诚心道,这倒是个好办法,立即望了望一芳,呵呵笑道:“师妹,你不会去告密吧”。 师妹莞尔一笑道:“当然不会,我也希望师哥你能进修学习嘛,不过这么重要的考试不一定就一套试卷,或者说也有可能是伊人姐姐的父亲出题也说不定,师哥,我倒觉得不需要这样进去吧,这也胜之不武塞,另外假如被人知道了,你以后在这医疗行业中怎么混啊,要不你努力一年,明年再考进来也不错”。 金诚那个心焦,想着还要一年才能见到伊人师妹,这比捅一刀还难受,主要是你再给我十次机会也考不上啊,斩钉截铁道:“算了,明年也不一定考得上,今年就按一文哥说的办”。 一文见一芳还在这里不走,再一次催促道:“妹妹,你咋还不回去啊”。 一芳嘟着嘴道:“好吧,你们聊”说完自己转身而去。 金诚也搞得莫名其妙,这家伙一直想他妹妹走,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一文见他痴痴望着一芳的背影,笑道:“诚老弟,我妹妹漂亮吧,你以前可经常私下里喊我大舅哥啊”。 金诚正在喝茶,见他有此一问,茶差点喷了出来,一片茶叶黏在了舌后,刺激性咳了起来,满脸涨得通红,说道:“我有这样说吗”。 一文呵呵笑道:“你以前不是经常跟我说,你父亲两个师妹都没搞定,你要超越伯父,把你父亲甩到沙滩上,把我妹妹一芳和堂妹伊人都娶到手吗,忘了,你是真失忆了”然后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啊!我有这么大的理想!现在自己是什么都记不得,立即圆场道:“难度大,那时候是年少轻狂,你别太在意”。 一文见他这文绉绉的样子,有些好笑,安慰道:“你也别泄气,我妹妹我了解,她心地善良,你只要有这个本事,我这个大舅哥是没意见的”。 金诚见他开始推销起自己的妹妹,这就要防备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笑道:“一文哥,你刚才说有事情找我,请问是什么事啊”。 一文拉起他道:“走走走,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商量”心道这家伙应该没屁事,索性做主租了两马车往京口县赶。 金诚上了马车被搞得莫名其妙,问道:“你说说有什么事情”,他被金一文“押”往京口县。 路上,一文陆续把以前的故事讲了出来。 原来两年前,金诚带着金一文到京口县宜春楼去谈理想和人生,在风花雪月过程中,金一文被一个叫苏敏儿的美女迷得五迷三道,他本是一个爱读书的学霸,时刻都是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面,异性接触得少,遇到了一个琴棋书画的风尘女子,柳乃燕去,开始扭扭捏、中间欲罢不能、到后来生离死别,慢慢地,自己完全沦陷这个温柔窝。 金一文是何许人也,天之骄子,唐朝考霸,富二代加官二代,太医首付之子,是吏部尚书的未来女婿,你要他娶一个风尘女子那是比登天还难,就是迎娶苏敏儿做妾那也不可能,这也是他一直推辞婚约的原因,在唐朝,自己20岁,吏部尚书千金17岁,这基本都熬成了剩男剩女了,把双方父母急得直跺脚。 苏敏儿是何许人也,金诚现在是一头乱麻,根本就没有任何印象,就是那岳灵儿的印象也是刚建立起来。 金诚也没想到这个家伙虽然长得帅,看上去老实巴交,居然也有这等风花雪月,这情节都可以拍成电视剧,他一边听,一边询问细节,本来以前自己作为牵线人、参与者,现在就是一个旁观者好奇地问这问那。 金诚好奇问道:“那个啥,一文哥,你和那苏敏儿关系到了哪一步”。 一文没有听懂,询问地望着他道:“到哪一步是什么意思”。 金诚又解释道:“我的意思说你们间是拉了手、亲了嘴、还是做了不可描述之事”。 一文羞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道:“没没没,你千万别乱想,我们是清白的,敏儿也是清白之身,她答应我,什么时候能给她赎身,她就把自己给我,以前你每星期带我去和她见一次面,结果你生病后,我去了两次还没见到她,急死我了”。 金诚调皮道:“你这样说来,手都没拉啊,你们这是真爱”。 一文嘿嘿笑道:“我们手还是拉了,爱对方就是要尊重对方,你别看她身陷红尘,但是只卖艺不卖身,并且和我认识后,她再也没有抛头露面过”。 “啊,那她吃什么啊”金诚心道,以前听过很多才子佳人的故事,没想到还真的存在。 一文道:“那一段时间我一直在准备科举考试,每次找她都是借口来京口县到你们家来玩,和她见面读书的一天一晚那是我这一辈子最快乐的回忆,她现在也不抛头露面,很多时候还是那岳灵儿救济她”。 金诚心道这岳灵儿还不错,调皮道:“那是不是你读书,她在旁边给你打着蒲扇,研磨泡茶,郎有情妾有意,读书累了,她给一首曲子舒缓你的神经”想着自己在电视里看到的这种故事,美好结局的可不多啊。 一文一听,拍了他一掌道:“嗯,诚老弟,你记起来了吗,是的,是的,我们每次都是这样,她对我的好真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她对我的好也是我考上举人的重要动力”。 “猜的”心想电视里都是这样拍的。 “啊!诚老弟,你真是牛,这也能猜到,我但是可没告诉过你,曾经我每次给你讲,你还笑我傻,说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说我每次都浪费了一千金”。 金诚继续猜道:“文大哥,你以前吧,每次都是用要考举人做借口来推辞自己和吏部尚书子女的婚约,现在怕是推辞不了了吧”。 一文耸拉着脑袋,烦躁道:“确实如此,现在实在推脱不过,我现在头脑里面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金诚心道,这也是,爱的人娶不到,不爱的人又必须娶,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他关心道:“那你准备怎么办啊”。 一文道:“我还没想好,诚老弟,你脑袋活帮我想想,我是准备帮她赎身,现在看来好难啊,上次宜春楼老板说要4000两银子,我哪有啊,苏敏儿自己也筹集了一千两银子,我去筹三千两银子,我节约了这么久现在才筹五百两银子,俸禄没用一分全部省了下来,还是差得远啊”。 金诚心道浪漫是要付出代价的,笑道:“你一个富二代,三千两银子居然也拿不出”。 “我咋拿得出,平时也没有花钱的地方,以前就没有找父母要过钱,也不敢突然找他们要这么多钱,不过现在更难了,你上次说的两银子准备好了没”一文问道。 金诚被问懵逼了,咋和我扯上了关系,一双询问的眼睛望着他道:“这么啦,要我借点银子给你吗”成人之美的事情还是愿意干的,反正自己有五千两银子,是那金家给自己的感谢费。 一文不好意思道:“你生病前告诉我们,你有一个挣钱的法门,要敏儿把她那一千两银子给你,一个月时间给他返一千,就是说返两千给她”。 金诚心道有这回事吗,不会是以为我失忆了骗我吧,但是看他这老实样,也不像骗人啊。 好奇道:“啊,这你也信”心道自己这身臭皮囊的话你居然也信。 一文睁大眼睛道:“诚老弟,你可别害我啊,我一直都是很信任你的,大哥下半生的幸福全都在你身上了”。 金诚心道这种骗人的把戏,你居然也信,诧异道:“当时是个什么情况,你说说,我确实忘了”。 “你借了我十两银子,一星期后给了我二十两,后来我又借给你五十两,一星期后你又给了我一百两,所以你说一千两变两千两,敏儿把压箱底的钱都拿出来了”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张借据:金诚今日借苏敏儿一千两银子,一月后连本带息两千两银子,以此为证! “你看看,这是你的借据,我和敏儿当时说不要借据,你硬要写给我们,上个月我找你要,你又说还在周转,要我们再等一个月,给我们四千两银子,所以现在我们就可以去赎身了”他兴奋道。 金诚那个汗啊!墙都不扶,就服你!这种骗人伎俩你居然也信,以前这个臭皮囊怕是拿着这一千两银子去赌博了,哪还有钱还! 正文 第47章 死了这条心 但是又不好点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立即道:“一文哥,你们两个可怜鸳鸯既然这么信任我,你放心吧,事情包在我身上,一定帮她赎身好吧”。 一文也怕他是骗自己的,心里一直有些忐忑,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高兴得不得了,心道这个诚老弟虽然有些调皮,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 两人到了京口县,金诚看时间还早,索性到知味轩去吃晚饭。 两人到了知味轩,金诚吩咐小二道:“麻烦派人把子琪、子墨兄妹请来,说我到了,想请他们吃顿饭”。 小二答应而去。 不一会儿,子墨和子琪兄妹也来到了包厢。 金诚介绍道:“一文哥,这是京口县知县大人的公子李子墨、旁边这位是他妹妹李子琪”。 然后又对着两兄妹介绍道:“这位是京城太医令丞公子金一文”。 李子墨哪里不认识,这个大公子每次来京口县宜春楼和那苏敏儿待一天一晚,更可气的是这苏敏儿至从和他接触后再也不过问红尘,自己一个摇钱树被他这样连根拔起,内心深处是不爽的,他又是自己的好基友金诚老弟介绍来的,好基友的好基友也算半个好基友,又不好轰他走,前段时间听说他考上了举人,成为唐朝最年轻的举人,这真是亲者羡,仇者恨啊。 上前作揖道:“哦,幸会幸会,您可是我们读书人的榜样,成为最年轻的举人,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李子琪一听也吓了一跳,开始见他虽然帅得掉渣,金诚金大哥由于其母亲是思诺国人的原因,帅得有些不像唐朝人,眼前这个家伙帅得就比较本土化了,顿时对他另眼相看。 一文也客气道:“过奖了,子墨老弟,我也是碰运气而已”。 李子墨又道:“你这么久没有过来,那敏儿姑娘可是天天望着窗外巴望这您啦,以为你高升后就不理她呢,她可是天天垂泪惹人怜惜呢?我想您这次来肯定是为她而来吧”。 金一文尴尬道:“正是如此,我来看看佳人,最近工作上一直走不开,耽误了些时日” 李子琪见这个大帅哥居然对这个风尘女子如此眷恋,再次另眼相看,只是眼中多一些不屑了,心里也感叹自己咋就没有碰到这种潜力股呢。 金诚开门见山道:“子墨大哥,是这样的,我和一文大哥的关系就如我和你一样,那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死党,他和那敏儿姑娘相亲相爱,这也算是一段佳话,我呢想成人之美,帮他把敏儿姑娘赎身,您看看多少钱合适”。 李子墨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想着金一文这家伙以后也会辉煌腾达,为什么不好好结交一番,立即豪气道:“君子不夺人所爱,既然你们真心相爱,郎有情妾有意,这是好事,我这里好说,至于价格上次也说了,我和诚老弟这关系,怎么好意思开口,我这两千两银子就不要了”。 金诚以为免费赠送了,开心道:“一文哥,看看,我们子墨兄够哥们吧,现在不用花一分钱就能领个佳人回家,天大的好事儿”。 李子墨尴尬道:“诚老弟,你有所不知,宜春楼的佳人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啊”。 “啊,你不是老板吗,你说了都不算,那谁说了能算啊”金诚惊讶道。 李子墨尴尬道:“老弟,你有所不知,全国上百家宜春院都是有一个神秘组织控制,他们提供佳人,我们负责地方和管理,然后采用合作分成的模式”。 “难怪,邻山县的也叫宜春楼”子琪也恍然大悟道。 子墨继续道:“佳人所得利益分配,一般是他们30%我30%,佳人自己40%,当然这些开销用度由我出,所以别看宜春楼一天生意火爆,我也没赚多少”。 金诚听了后也是震惊,本来自己还想搞个医院连锁呢,哪曾想,自己医院还没开成一家,他们宜春楼早实现连锁经营了,好奇道:“为啥不把他们赶走,你自己经营啊”。 子墨耸了耸肩道:“前任知县大人公子就有此想法,后来知县大人被切了一根手指,他公子被切了两根手指,后来迫于压力调到外乡去了,你说我敢不敢,钱和命之间,钱算个屁”。 子琪听了后也是大为惊讶,一直以为哥每天都是数钱数到手抽筋,哪成想赚大头的居然不是他。 金诚道:“那敏儿姑娘的事儿咋办啊,真是对苦命鸳鸯”。 一文更是着急,立即道:“难怪敏儿每次都告诉我,要我小心,搞得我莫名其妙,但是她又闪烁其词不愿说出真相”。 子墨道:“赎身也不是没有先例,以往的价格基本上是他们收取两千两,我收两千两,基本也没有为难”。 金诚心道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说道:“那请子墨兄牵线搭桥去协调下吧,钱我们愿意出”。 子墨道:“这个没有问题,等下我们吃了饭后,我就可以带你们过去,她们负责人你也认识,就是岳灵儿”。 “啊,是她啊,认识是认识,不太熟”心道这下惨了,昨晚已经把她彻底得罪了。 子墨呵呵笑道:“不熟没有关系,银两熟就可以了嘛,这个要你和她自己谈就可以了”。 金诚尴尬道:“文大哥,这个嘛,要你和她谈,我把两千两银子给你,不够我还有”说完把银两给了他,心道我出面,你们这份完美结局就变成悲剧了。 一文心道自己也没有处理过这种事啊,给金诚一个求助的眼神道:“这这这,如何说啊”。 金诚见这个书呆子,有些好笑,说道:“就说自己和美人儿是情投意合,希望灵儿姑娘成全就可以了”。 子琪见这才子佳人马上就要圆满结局了,这狗血剧情,真够狗血的,好奇问道:“一文大哥,你是不是要娶她啊”。 金一文那个尴尬,喏喏不好表态。 金诚当然知道他们的情况,还娶她,妾都轮不上,圆场道:“先赎身再说吧,以后的事情我们又再说”。 子琪好奇道:“啊,不娶她,那住哪里啊”。 金一文和金诚也是面面相觑,两个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想这个梗,难道住大街上。 金一文道:“那还没曾想过,诚老弟,咋办”说完可怜兮兮地看着金诚。 金诚道:“我这也太悲催了,难道住我家里,不好吧”。 子琪笑嘻嘻地望着金诚道:“你看看,给你送个美女到家,你还推辞”。 金诚那个尬,金一文这个坏基友,你送一个姑娘到我家,这算怎么回事儿,你怕父母骂,那我就不怕父母骂吗,拒绝道:“一文大哥,你说说,我咋感觉这时机还不太成熟,要不先缓缓”。 一文泄气道:“那咋办,我是一刻也不想缓了,要不我和父母摊牌算了,最多我不娶媳妇也要把苏敏儿娶回家”。 金诚立即劝道:“一文大哥,冲动是魔鬼啊,你这大好前程,要是和吏部尚书翻脸了,这以后官场怕就凉凉了,莫急,我们再想想”。 子琪见他们这商量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点子,见这一文居然敢拿前程博那佳人的幸福,虽然有些不理解,还是有些小感动,自己也屡次听哥说过,这宜春楼小部分佳人那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并且是卖艺不卖身,才子佳人的狗血剧情在眼前上演,出主意道:“金大哥,你也是,我们邻山县知味轩后面的那么大院子空在那里,虽然是写的我名字,但也是你的产业,索性借给敏儿姑娘吧”。 李子墨把嘴巴张得老大,什么叫金诚的产业,又是写的妹妹子琪的名字,这TM是什么情况,难道自己的妹妹沦陷了,要喊自己的好基友妹夫了吗,这一时半会儿还有些不适应。 金诚见子墨那表情,显然是他误会了,立即把当日购买邻山县知味轩和那房产简单地和他说了一番,这样他的表情才慢慢好了些。 金一文感激地看着李子琪道:“感谢子琪姑娘,这多不好意”。 金诚一锤定音道:“好,就这么办”目前来说已经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 晚上,金诚、金一文、李子墨三人一行到了宜春楼,金诚怕见到岳灵儿,不敢进门,金一文也在马车上等李子墨先去说明情况。 宜春楼会客厅。 李子墨讲明来意,他也很少见到岳灵儿,毕竟她是这里的台柱子,另外她又是代表那个神秘组织,所以说话客气了不少。 岳灵儿摇了摇头道:“子墨公子,我们的规矩您也知晓,这宜春楼的佳丽有两类,一类是我带过来姐妹,一类是在本地招揽的,这本地招揽的还好说,只要你开口,我肯定尊重,钱不钱都无所谓,过得去就可以了,但是我带过来的这几个姐妹都是卖艺不卖身,我可做不了主,也不敢做主啊,敏儿妹妹现在的做法是把她自己和一文公子置于危险之中,我给一文公子一个忠告,请您带给他:他最好死了这条心,当然了,他一定要演一幕生离死别,那就待我禀报了上面的人再说吧”心道师傅要是知道自己带过来的师姐师妹有了心上人,那会死得很难看。 李子墨何等冰雪聪明之人,哪不知道她的意思,心道,金诚啊!金诚!你可别怪我不帮忙啊,我这宜春楼这么多美女,他金一文为啥就喜欢那苏敏儿呢。 他尴尬道:“灵儿姑娘,我会告诉他,看他是什么态度,我再告诉你”。 岳灵儿见他还没有明白自己讲的意思,又强调道:“生离死别意思就是一般这种情况,我们处理的方式是让对方消失,我们的姐妹也就没有了牵挂,你把这句话转告给那金公子听,我们再往下谈”。 李子墨也没想到这些家伙这么狠,立即道:“好好好,我懂了”。 岳灵儿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突然转身道:“子墨公子,我突然有些好奇,据我所知,这对鸳鸯的钱,两个月前被金诚骗了,赌博花得精光,他是哪里来的钱啊”。 李子墨哪里知道这一出戏,顺口道:“啊,我不知道,那我下去问问金诚去,我刚才明明看到他给了金一文两千两银子啊”。 岳灵儿突然两眼放光,心道你这个王八蛋居然也敢来掺和这个事儿,想起昨晚他和一个美人儿睡一张床,杀了他的心都有,来了兴趣道:“哦,原来金诚金大公子在楼下,那劳烦您请他上来和我谈谈”。 她自顾抚起琴来,想着你既然要来掺和进来,我就陪你玩玩。 正文 第48章 再宰一刀 李子墨也搞不清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应承而去。 李子墨到了马车上把情况说了说,金一文那颗热切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怵在那不做声。 金诚听了后也不是滋味,嘴里道:“一文大哥,您先别急,我们再想想办法,说不定那岳灵儿是危言耸听呢”. 子墨道:“哦,是不是危言耸听你上去就可以了,岳灵儿说请你上去亲自谈”。 “啊,她这么知道我在这”金诚诧异道, 子墨尴尬道:“老弟,不好意思,我刚才说漏了嘴”。 金诚怀着忐忑的心情进了宜春楼会客厅,见岳灵儿正在抚琴,根本就不搭理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这尴尬! 岳灵儿今日穿着典型唐朝粉红色衫裙,头着发髻,一个金质发叉作为点缀,那漂亮的脸蛋看不出一丝快乐和忧伤,眼神空灵,脉脉地望着窗外,直接把眼前的金诚当成了空气,自顾地抚琴。 一曲抚毕,金诚正待拍掌。 二曲开始,金诚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茶几上,喝起了茶,享受这美妙音乐。 五曲毕,金诚见她没有继续抚琴的意思,索性拍起掌道:“灵儿姑娘,弹得好弹得好,这是我听过最美妙的琴声了,你真是可人儿,要不你再弹两首呗”。 岳灵儿继续不搭理他,用一块白色丝巾打理古琴。 金诚见她这样子明显是冷自己以解心头之恨,索性也不急,自己悠闲地喝茶。 岳灵儿打理完古琴后,自己径直往里走,穿过弄堂,进入一个厢房。 金诚此时完全发挥这个脸皮厚的优势,屁颠屁颠地跟着她走到厢房,厢房设计比较简约,一个桌子,几张椅子,墙壁上还挂了几张字画,里面还有个房间,应该是她的卧房。 金诚见她进入卧房,实在不好意思跟进去,索性端起茶杯在厢房里看看旁边的字画,开始看还没有注意,定睛一看,这不是自己做的吗?只见一副字的内容: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另一幅更是前几日在那邻山县宜春楼写的:如果曾经不相见,定有今日不相恋......,落款为“著:诚,书:灵”简约又具体,没想到自己写的破诗,准确说是自己抄袭的诗此时还上墙了,虽然只有一个“诚”字,看得出这小妮子是何等喜欢这两首诗啊。 娟娟字体,如行云流水一般。 金诚见她进屋后把旗袍换成了比较随意的短衣长裤,颜色依然是粉红,刚才那身打扮显得干练,现在这身打扮显得邻家小妹一般,坐在桌子上也品起茶来,继续不搭理她。 金诚为了缓解尴尬,对着两幅字画,竖起大拇指道:“写得好”。 岳灵儿任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只是自己也欣赏起那两幅画。 金诚被搞得莫名其妙,心道你自己邀请老子上来,现在你又起调子,我是有尊严的,你再这样冷脸相对我就走了,爱理不理,调皮道:“灵儿姑娘,你邀请我上来,不知有何指教啊,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说完假惺惺地走到门口,心里默念一二三四,刚数到六。 岳灵儿道:“你要是走出这张门,你那好基友金一文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金诚停下来道:“灵儿姑娘,你说你吧,如此美丽倾城,整天死啊死的,不合适,我倒觉得啊,你刚才抚琴是最漂亮温柔,这字也如其人啊,美不胜收,我越看越喜欢”索性自己又回到座位上,坐到她的旁边。 岳灵儿道:“少油嘴滑舌”。 他大言不惭道:“灵儿姑娘,我看你气色不大好,是不是昨夜没睡好啊”心道你昨夜跑到我那里去一趟应该也不容易吧。 岳灵儿嗔怒道:“你才气色不好,我好得很”。 金诚听他说自己起色不好,立马上杆子到:“嗯了,我气色确实差,你不知道昨夜有个恶魔差点把我杀了,我差点就看不到你了”。 岳灵儿继续冷冷道:“你继续编,说得生动点,说不定我就信了”。 金诚心道老子假装不知道你来了我房间,继续胡扯道:“昨夜一个黑衣人到我房间里来,打了我两耳光,说什么要我离你远一点,否则她会杀了我啥的,哪想到她居然是一个变态,她说我那师妹,就是金一文的妹妹一芳,说她天天晚上在我房间,说我们做一些苟且之事,我解释给她说:我这次生病失忆了,一芳师妹是来为我扎针治病的,她哪里肯信,直接去把她提了过来丢到了我床上,然后点了我们的穴位,吓得我一晚上没睡”真真假假胡说一气,看你怎么说,总之就是我床上睡了一个女人和我没有关系,自己也是受害者。 岳灵儿昨夜收到一张纸条,内容为:金诚有难,速救!自己火急火燎地到了他那里,他倒好,自己睡得香,呼噜声响彻云霄,最可恨的是旁边还睡了一个绝世美人儿,当时差点气疯了,准备一剑把这对奸.夫.淫.妇碎尸万段,但是后来还是忍住了,想着别人和睡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最后心情沮丧地回到了住处。 此时见他说得一本正经,显然不像是胡说,显然是有人想让自己看到这一幕,顿时怨恨全消,她以为金诚不知道昨晚自己去过,索性也不点破,嘟哝道:“管我屁事,你死了,这世界就清净了”自己也搞不清那个黑衣人是谁,显然给自己送纸条的人和那黑衣人是同一人,难道是师傅,不可能!难道是师姐,但是她的动机是什么呢,一时半会想不透。 金诚见她眉头舒展开来,知道这误会已经完全解除了,调皮道:“你不知道,我昨夜脑海全是你,想着要是被那黑衣人杀了,我这多可惜,再也见不到您了,所以今日我就赶了过来”。 岳灵儿听了有气,说道:“你不是想见我,是你好基友想见苏敏儿吧”。 金诚尴尬道:“不瞒灵儿姑娘,他们两人那是真心相爱,您就高抬贵手,俗话说,宁拆一栋庙,不拆一桩婚嘛,我们何必不成人之美呢”。 岳灵儿道:“你有所不知,我们师傅一向对我们严厉,她老人家要是知道敏儿妹妹要走,那就是害了他金一文,你若不信,等下你自己问他吧,我刚才已经让他们两人相见了”。 “啊,什么时候,我咋没看到你去讲啊”感觉自己问了句废话,又道:“那怎么办”。 灵儿道:“能怎么办,她这几个月直接罢工,为了不让师傅发现,每月的利钱还是我帮她出的,你说这个傻姑娘,她本来是我的贴身丫鬟,我对她也是照顾有加,哪想到被金一文迷得五迷三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说完自己喝起了茶。 金诚心道自己现在正是求金一文,说自己和他的基友感情有多深,那是扯淡,自己想要靠近伊人师妹,这次能顺利进入医药学院,那可是天大的好机会,不怕她狠我,就怕她看不到我,太远了,我想发光发热,能量也不够啊,只有死乞白赖地在她身旁,希望就有了,下定决心道:“那每个月需要上缴多少银两”。 灵儿冷笑道:“每月起码也要三百两吧,就金一文那点俸禄能给得起”。 金诚道:“灵儿姑娘,你也是心地善良的好姑娘,能不能这样,这钱我出,每个月三百两,一年是三千六百两银子,这样一来你也好有个交代,让他们好好过日子,你觉得如何,就算是帮我一个忙”。 “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你花钱让他们风花雪月,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灵儿睁大眼睛不相信地看着他。 金诚此时也有了主意,想着这苏敏儿应该是一个聪明之人,反正把那府邸借给她住,索性让她到知味轩帮忙算了,然后再给她点工资,这样一来,她有事情做,总比没事可干好。 他道:“我是真的想帮他们俩一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就是心软,你看可好”心道一文大哥啊,我这是花血本帮你,你可要帮我把试卷搞出来,伊人师妹,我来啦,哈哈哈。 岳灵儿见他说得郑重其事,笑道:“没想到我们金大少爷还是如此大善人”。 金诚调皮道:“善人说不上,他们真心相爱,我是感动得不行,哪天,我要是爱上你岳灵儿,我也会奋不顾身地把你抢走,我们找一个天苍苍野茫茫的地方,不过问俗事,做一对相亲相爱的自由鸳鸯,你说多好”。 岳灵儿见他胡言乱语,满脸羞红道:“别胡说,小心我杀了你,你说说怎么安排敏儿妹妹,我听听看”。 金诚见她话语有些松动,立即道:“我是这样想的,我每年提前给你四千两银子,敏儿姑娘,我虽然没有见过,就算以前见过,现在也忘了,但是应该不俗,邻山县知味轩有我股份,饭店后面的府邸是我的,我准备把那房子借给她住,她平时可以到知味轩帮我管理门店,这样一来,你师傅若问起她,就说调到了邻山县宜春楼,你师傅有钱收,她不可能去怀疑吧,另外,这邻山县有了府邸,你也可以时刻去喝茶聊天,这多好,我把那里最好的房间留给你,你看如何”。 岳灵儿呵呵笑道:“我看你是有备而来啊,什么都想得周全,那我考虑下吧,以前我还小看了你,我记得以前你和那陈夏比拼家底,一百两银子都拿不出,现在又是府邸又是饭店,我倒对你越来越好奇了”。 金诚立即趁热打铁把手里剩余的三千两银子递了过去道:“这是定金,还希望灵儿姑娘成全,我是感激不尽啊,不知您还要考虑多久啊”。 岳灵儿把钱一收,灵机一动道:“那就每年六千两吧,既然金大公子如此大方,我总要赚点钱,是不是,我承担了这么大的风险,你看如何,如果可以的话现在就可以定下来,等下你就可以带走她了,我可丑话说在前面,哪天没钱了,我就会收回来,到时候可别叽叽歪歪啊”。 金诚那个肝痛,这显然是坐地起价啊,这几天那试卷就要出了,自己也是势在必得,想着金一文老子帮了你,你要是没有把那试卷搞出来,老子第一个捅死你丫的。 为了伊人师妹,我拼了我。 金诚咬了咬牙道:“好!成交,岳灵儿!你狠”。 岳灵儿耸了耸肩道:“金大公子,怎么能能不尊重我呢,以前你是灵儿姑娘,灵儿姑娘喊得欢,现在怎么突然喊自己名字了,现在本姑娘伤心了,每年七千两了,爱干不干,我累了,你考虑下吧”说完起身走人。 金诚被狠狠再宰一刀,大急。 正文 第49章 热脸贴上了冷屁股 金诚那个肉痛,全身都疼痛,立即上前抓住岳灵儿的手道:“好好好,七千两银子,我给!我给!”。 岳灵儿见他势在必得的样子,心里特别开心,想着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人抓住了,嘟着脸道:“我们这孤男寡女的,男授受不亲,你这拉扯我干啥,快放手,我的手还没被人碰过呢,八千两了,你快点决定吧,等下我就改主意了”。 金诚只差没喷血,立即把手一松道:“好好好,每年八千两银子,我明天派人送过来”怕她继续往上加,索性答应了。 岳灵儿此时的脸笑出了一朵花,此时更加确信这家伙应该被人抓住了把柄,不然怎么这么傻。 金诚拖着疲惫的身子下楼,见马车还在,其他人都不见了踪影。 车夫道:“金公子,李公子家里有事先回去了,一文公子被请了上去”。 金诚此时心里在滴血,刚才嘴欠从四千两到了八千两,本来自己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没想到碰到一个更狠的岳灵儿,刚才见她那一笑一颦和前世现代照顾自己的院花桂灵一模一样。 不到一盏茶工夫,金一文提着两个包,后面站一个小鸟依人的美人儿,看上去没有岳灵儿高,也没有她漂亮,但是更加丰满,更加有风韵,金诚此时眼里那里是美人儿,感觉就是那每年八千两银票离自己越来越近。 两人上了车,金一文拉着金诚的手道:“诚老弟,我这一辈子都会感激你”。 苏敏儿也红着脸道:“金公子,感谢您让我们这对苦命鸳鸯走到一起,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道您”。 金诚尴尬笑道:“别搞得这么客气,我呢也就是举手之劳,不知嫂子下一步有何打算”本来很想问问金一文那卷子的事情,但是话到口中还是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感觉交易一样,不好。 苏敏儿搭话道:“我和一文商量了,我也不想打扰他的正常生活,他每个月能抽空来邻山县看看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不敢有什么奢望”然后露出一副满足的表情。 金一文更是温柔地把她手握在手里。 金诚见这温馨的一幕,感觉又好了很多,虽然花了八千两银子,但是见他们如此恩爱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试探问道:“嫂子,邻山县知味轩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帮我收银,你看愿不愿意去帮下忙,这样平时也充实一些”。 苏敏儿应承道:“当然可以啊,不知道我会不会做好,就怕出什么纰漏”。 金一文道:“这有何难,这又不辛苦,我看行,不然天天没事干也不好,明日我去买两个丫鬟照顾你”。 金诚心道你那点工资还买丫鬟,立即道:“算了,一文哥,你是读书人,这些琐事就别掺和,我府上丫鬟多的是,我派两个过去就是了”。 金一文好奇道:“也好,我听你的,老弟,刚才花了多少钱啊,我以后好还你”。 金诚本来不想说,但是这花了这么多钱,不说出来,心里憋着也难受啊,主要是那试卷还没着落,悠悠道:“哎,嫂子的情况特殊,好说歹说,那岳灵儿不同意,她说师傅会对你们两人不利”。 苏敏儿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附和道:“确实,我告诉夫君,他还不相信”。 金诚继续道:“我后来想了个万全之策,每年给岳灵儿八千两银子,嫂子就和你过日子,这样一来,她师傅也不会发现”。 “啊、八千两”两人同时惊呼。 一文又补充道:“还每年!这这......这”。 苏敏儿也吓得不轻,开始还以为是总共花了八千两,后来又听说每年八千两,立即眼泪婆娑道:“夫君,算了吧,我还是回去,八千两,我们也担负不起啊”。 金诚表态道:“一文大哥一直对我关照,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别说八千两就是八万两一年,我也愿意想办法,嫂子,你别放心上,我那知味轩每年至少赚几万两,你就放一万个心,在真爱面前,钱都不是问题”尽可能吹牛让他们放心。 一文也是心惊,从心底里感激道:“老弟,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亲老弟,不对,谢谢我的好妹夫”这妹夫一喊,感觉心里那种欠钱的负罪感都减轻了许多。 金诚听他喊自己妹夫,那个汗! 三人回到邻山县已经是深夜,金诚安排两人先住在金府。 金诚刚踏进大门,一芳把门打开道:“师哥,你回来了,我等下过来啊”。 金一文抬头一望,不得了,金一芳,自己的好妹妹,上午说要回无为观,这大半夜的居然还说要到金诚房间里去。 金一芳更是大惊,以为他已经回了京城,居然又回来了,旁边还站了个美女。 金诚夹在中间,尴尬道:“那啥,敏儿姑娘,你先随我进去,我要知画给你安排房间,他们两兄妹好好聊聊,哈哈哈哈”心道让你们两个去掐,管我屁事。 金一文首先发问:“妹妹,你好好解释下,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住在诚老弟家里了,你刚才说去京城房间里干啥?父母还以为你一直在无为观呢”。 金一芳本来还有点理亏,见他刚才居然手拉着一个美女进来,问题更大,立即道:“我还要问你呢,你下个月可是要结婚之人了,刚才咋拉着其他女人啊,这个事情,父母知不知道呢”。 金一文那个尴尬,语气软了不少道:“好妹妹,这...这...她是我的朋友”。 金一芳立即做了鬼脸道:“哥,我是真要去给师哥扎针,没做坏事,你呢,做没做坏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怕知道得太多,到时候忍不住讲了出来,今晚我们没碰到,你看如何”。 金一文此时也说不起硬话,打了个哈哈道:“眼前这个美女是谁,长得这么丑,我不认识,我要睡觉去了,诚老弟,我的房间呢”说完径直而去。 第二日,金一文带着苏敏儿到了新屋,金诚另外给他们配了两个丫鬟。 离开前,一文到金府找到金诚:“诚老弟,你放心,我这次一定拼尽全力把试卷搞出来,倒是候你必能入学,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金诚感激道:“那就有劳一文大哥了”。 一文道:“老弟,敏儿姑娘就拜托你了啊,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啊”。 金诚道:“您放心,你是我亲哥,她就是我的亲嫂子”。 一文道:“不对,我是大舅哥,她是大舅嫂,你多照顾也是应该的啊”。 金诚这个汗。 金诚送走金一文后,自己又把大家集中折腾起兔子起来,平均每天做一台手术,现在的手术大家都比较娴熟,主刀医金诚基本不用动手,现在金一芳、陈溪、知画等人都可以单独操作手术,他只要在旁边指导手术就可以了,几日下来,整个手术室都是“术后病人”——兔子摆满了手术室,为此,他又安排小邓子去买了三十只兔子回来养在柴房。 这几日,五味丸销售也非常可观,仅仅现金流都达到了一万八千两,出去成本利润在一万五千两左右,两个知味轩也送来分红四千多两银子,金诚安排人把五千两银子送到了京口县宜春楼岳灵儿,为了稳妥起见,他还写了一份协议,但是岳灵儿没有签字,按照她的说法:“全部她说了算,今年每年八千两银子,明年看心情,如果心情好,就八千两,如果心情不好一万两也不够”。 金诚见这个岳灵儿真是个难缠的主,但是又没有办法,现在这种局面也没有其他办法,这能由她捏住自己,自己也是无能为力,想着还早,以后又再说吧。 随着考试接近,有了金一文的承诺,金诚基本没有看书. 金一芳比他还着急,督促大:“师哥,你有空还是要看下书吧,虽然这次报名时间比较短,但是考试还是有难度,你还是应该好好准备下”。 金诚大大咧咧道:“反正准备也没有任何作用,我这次是把整个砝码都压到了你哥身上”。 “那也是,我听说你这次是下了血本,花了八千两银子给我找了个小嫂子,你这也是够拼的”一芳道。 金诚尴尬道:“我要是能入学,我不也有机会继续和一芳师妹相处了嘛,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想尽一切办法”。 一芳嘿嘿冷笑道:“你怕不是为了我吧,我哪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金诚犹如被看穿了一样不好接话。 一芳又道:“师哥,前几日我哥过来了,怕他回去告密,我想回无为观去一趟”。 金诚道“那也是,你快去快回”。 一芳道:“好的,我明天就过来”。 到了第三日,一芳才来,金诚在街道上看到了考试的通告,按照通告的说法,三日后考试,招生对象为全国医疗世家的有志青年。 金诚心道这够狠,今天发通告,三天后就考试,这样一来,很多人看到公告后,早考试都已经过了。 金诚往回走,路过杏林堂,突然想到陈桃,想着她还是不讨嫌,自己曾经给她唱的《那一夜》红遍了京口县和临山县,她很久都没有找过自己麻烦了,快一个月都没有看到她了,自己也是贱,此时还有些想她了。 他踱步到杏林堂门口,见陈桃正在窗边看书,远远看上去,一个绝色美人儿专心致志的学习画面甚是温婉动人,看上去更是沁人心脾。 丫鬟看到金诚在门口,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走到陈桃旁边告诉了她。 陈桃也是愣了下,抬起头来,思绪很复杂,把书合起来放到了桌子上,冷冷道:“金少爷,什么风把你刮过来了”。 金诚厚着脸皮道:“我刚才路过,进来看看你……来看看你诊所”此时看到陈桃脸颊绯红,甚是迷人,看得有些呆。 陈桃见他色眯眯地看着自己,有些温怒,嗔怒道:“这里有什么好看的,现在看完了,你可以走了”她开始下逐客令了。 他那个尴尬,立即道:“哦,我还有一件重要事情,现在京城成立了一个医学院,旨在培养优秀的医学生,第一期招30人,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想法去进一步深造,那里的老师基本上都的太医府的专家,对医学进步比较有用,三天后就考试”。 陈桃见他说得吐沫横飞,也不打断她,这个消息确实比较有吸引力,这样一来对成长确实有利,但是想着诊所没人也是个问题,她见他说完了,问道:“请问金大公子会去参加考试吗”。 金诚道:“我会去啊”。 陈桃把脸一沉道:“哦,我知道了”。 他没懂她的意味,又问道:“陈桃妹妹你会去参加考试吗”。 陈桃毫不犹豫道:“我不去”。 金诚这个热脸贴上了冷屁股! 正文 第50章 两套试卷 “啊,为什么啊,这多好的一次机会,你这种有底子的医生通过这种学习进步最快,何况又不需要很久,只要一年时间”金诚可惜道。 陈桃道:“不为什么,你去了,我就不去了,就这么简单”。 金诚汗!苦口婆心道:“陈桃妹妹,你还是去吧,这真是个好机会,刚好要考试,你去还不一定能考上呢,是吧,刚好去看看能打多少分吧,这样也可以看出你的水平啊,是不是”。 陈桃道:“哦,原来如此,那我决定去了”。 金诚开心道:“是嘛,万事都要想得通”。 陈桃呵呵笑道:“我当然想得通,我去的原因是你反正考不上,所以我才去”。 金诚那个尴尬,心道老子也是贱,简直就是有受虐倾向,屁事不干来受一通气,败兴而归。 杏林堂。 丫鬟笑呵呵道:“小姐,我看那金公子还蛮关心你的”。 陈桃哼了一声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是好东西”。 丫鬟道:“小姐,听老爷说他父母来府上几回,每次都有提亲的意思呢,你是怎么想的”。 陈桃说起这个有气,恨了她一眼道:“你不说话,我不会把你当哑巴”。 丫鬟呵呵笑道:“小姐,我觉得吧,这金诚大少爷,真是长得帅,你看他那双眼睛,颜色感觉比我们都要深一些,和小姐你可以说是天生一对,特别是上次他那救人技术那真是太帅了,那潇洒!那倜傥!”。 陈桃瞪了一样丫鬟道:“你这个花痴,你那么喜欢他,你嫁给她呗,哦,我知道了,你是想我嫁给她后,你就顺理成章成了通房丫鬟了,是吧”。 丫鬟羞得满脸通红,不敢再做声。 陈桃又道:“等下你回一趟京口县,把那医药学园招生的事告诉我哥吧,要他准备准备,到时候去碰下运气,我帮他把名报了”。 这都过了两日,试卷还没有来,金诚那个着急,这几日,兔子手术也不愿意去折腾了,现在只想那卷子赶快来。 京城太医令丞府。 金令丞每天都在书房出题,考虑到这次学校招生是第一届,虽然将报名截止时间缩短,当也有五百多人报名,现在四品以上官员子弟已经有十几人报名,这里无论怎么刷人最多就是把那种没有医学底子的人刷出去,所以留给社会考生的机会最多也就二十个名额,这竞争激烈可想而知,为此,这出题就非常关键,太简单吧,不好区分优劣,太难吧,又怕大家全军覆没,所以再出题上也是绞尽脑汁,还好自己医学基础浓厚,闭关思索了几日,也还出了一套自认为比较满意的试卷,并且也得到了太医首府弟弟的肯定,只差没有安排来了去印刷了。 金一文金父亲比较劳累,这几日都特备关心父亲,每次都是端茶倒水,嘘寒问暖,并且还不时提供些建设性意见。 考试前两日的一个晚上,金一文见父亲离开了书房,自己缩手缩脚到了书房,轻车熟路地把那套压在砚台下的卷子拿了出来,描摹了一份,然后又把卷子折叠好放了回去,做这一切,他是紧张得心惊肉跳,从来没有干过这么刺激的事情,回到自己的房间紧张得全身是汗。 第二日,自己安排最为稳妥的人把试卷送给了金诚,自己才放心下来。 下午,一文回家,母亲见他天天劳累,关心道:“文儿,你最近别太累,还有十几天就要结婚了,我听说按刘巧儿那也是温柔娴淑勤俭持家之人,你以后的日常生活,为娘也不用操心了,你可要对她好啊,她为了等你那也是放弃了好多达官贵子呢”。 一文嘟哝道:“我就不解,她又没看到过我,为什么就对我如此上心,你说我这招谁惹谁了”。 母亲气道:“你有点良心不,别人等了你几年,我看你是招谁惹谁了吧”。 一文想着明天就是医药院开考之日,虽然昨日已经把卷子内容搞到手里,终归是不太放心,问道:“母亲,父亲呢,我咋没有看到他”。 母亲笑道:“你咋和你妹妹一样,最近对你父亲倒还开始嘘寒问暖了啊,都是没有良心的家伙,父亲现在官升一级,你们两个兔崽子就不关心母亲我了,你妹妹今天回来问的第一句也是你爸爸到哪里去了”说完露出一副伤心的面容。 金诚听说一芳回来,有些心惊,想着早不回来,晚不回来,为啥明日要开考了,她今日才回来,这就有些奇怪了,装着表面平静道:“母亲,妹妹回来了啊,她在哪儿啊”。 “她吃完午饭就到无为观去了,她也是问你父亲在哪儿,你们父亲为了明天的考试操碎了心,前几日出试卷,今日去太医府准备明天的试卷,我看他今晚都不一定有时间回来”母亲道。 金一文喏喏道:“那也是,父亲太辛苦了,你要劝劝他注意休息,那妹妹有没有去找父亲啊”现在最担心自己这个妹妹从中作梗,那金诚就惨了,心道不行为了稳妥起见,自己还要去书房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备用卷子。 母亲道:“没啊,她明确告诉我说:她不去找父亲了,她还要我也劝劝你父亲别太辛苦了,她无为观有病人必须要早点过去”说完自己也回房间休息了。 金一文悄悄到了书房,见砚台下面那套试卷已经不在,心想应该是拿去复印试卷,为了稳妥起见,他四处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类似的卷子,心理才放下心来,感觉明天这考试自己比金诚还紧张一些,真是印证一句话叫:拿人的手软,吃人的最短。 临山县,金诚拿到卷子后也是兴奋异常,自己把医书翻了个遍,把标准答案都填了上去,为了稳妥起见,还把一芳请到了房间,请她也帮自己把答案核对了一遍,期间还真发现了几个小问题,特别是最后一个题目是一个论述题,还比较有深度,自己毕竟是学西医,对中医很多说法都是有些一窍不通。 还好旁边有一个专家金一芳,她不但把正确答案填上,还做了一回老师让金诚一个个背诵,知道他把所有题目记得一清二楚。 一芳见他已经熟练掌握了这些题目,关心金诚道:“师兄,你这都已经能背诵了,那把这份资料烧了吧,留在这里也算是一份证据,还是很危险的”说完把试卷拿到蜡烛处烧了起来。 随着试卷点燃,那纸张边缘的火焰顺流而上,一闪一闪犹如眨眼一样,金诚感叹道:“还是师妹您想得周到”。 一芳为她扎完针就回房了。 金诚为了加深印象,把刚才那些题目又在脑袋里回忆了几回,心道明天这不考第一名真是天理难容啊。 金诚睡得迷迷糊糊,感觉鼻子有些痒,睁开眼见一个黑衣人拿了一根草在调戏自己。 黑衣人见他醒来,一反常态温柔道:“据我所知,有个家伙为了一个外人,甘愿自己做冤大头,每年花八千年银子为一个风尘女子赎身,真是好玩”。 “岳灵儿告诉你了吗”金诚惊道,心道你这和岳灵儿是什么关系啊,怎么昨天的事居然也知道了。 黑衣人嘿嘿笑道:“有什么事能满得过我的眼睛呢”。 金诚调皮道:“成人之美的事情我最爱干”。 黑夜人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又道:“来来来,既然你那么有钱,我们也做个交易,我这里有张试卷,你给我一千两银子就行,我卖给你,如何”。 金诚心道,老子已经有试卷了,还要你来送殷勤,哥表示根本无所谓,调皮道:“呵呵,你不会是骗我的吧,这试卷居然也能偷出来”。 黑衣人道:“爱信不信,别用偷那么恶心的词语,你到底要不要,我是顺手拿的”。 金诚道:“我不相信你对我这么好”。 黑衣人道:“没良心的东西,你到底要不要,这样说吧,我等下会给你老对头陈夏送了一份过去,你们到时候都同时考上,然后互相掐一掐,我就可以开开心心看你们争强斗狠,这是我最乐意见到的结果”。 金诚讲他居然给陈夏送了一份,心里烦躁,心道你倒给我送一千两我也不要,立即道:“你求我,我一心软说不定就要了”自己脑袋里已经有卷子了,所以说话硬气。 黑衣人心想,姑奶奶千里迢迢把试卷送过来,你倒好,居然敢调戏我,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把卷子打开放到蜡烛旁威胁道:“你少贫嘴,你要还是不要,你再这样我就烧了她,让你后悔去”。 金诚倒还不怕,嘴里道:“你烧,你烧,我保证不后悔”。 黑衣人气得半死,把卷子点燃一丢道:“老子烧死你个没良心的”把燃得正旺的试卷往金诚床上一丢,夺门而去。 金诚见一团火飞了过来,立即把火团打下床去,一个激灵跳下床去把桌子上的茶水倾了出来,火才熄灭,此时卷子已经烧了十之七八,还剩下一个角。 他一脚把那张残角踢得老远准备上床睡觉。 心里好奇,把那张残角拿了起来在蜡烛下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见这张试卷最后一个题目和自己那张试卷最后一个题目完全不一样,自己那张试卷讲是一个脑梗塞病人,这张残角试卷也只看到了最后几句话,感觉像是讲的一个脑出血病人,心道这两张试卷有一张是假的,此时不知道是哪一张是假的,金诚心道自己这张应该更为靠谱,现在也只有这样安慰自己了,现在都有些后悔刚才逞口舌英雄,要是能把这张卷子保留住,至少就能万无一失,现在黑衣人已经无影无踪,只能望月兴叹了。 临山县到京城也就半个时辰的车程,所以自己也没有到京城去住,大美女陈桃昨天派人来请金诚同去考试,美女相邀,实在不忍心拒绝啊,所以早早地准备。 一芳也早起为金诚打气助威。 桌子上吃早餐,一芳低声道:“金大哥,我昨夜忘了告诉你,我看你为了此事如此上心,我还专门回去了一趟,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我到叔父家见到了伊人姐姐,她说她父亲也出了一套试卷,所以这样一来到最后不知道会用哪套试卷” 金诚一听,筷子“啪”的一声掉了地上,心道惨了,真想打自己一耳光,这显然是完蛋了,昨夜卷子都到了手上,被烧成了灰。急道:“惨了,昨夜另外一套试卷就在我房间里”。 “啊,你是说另外一套你也有了”这回轮到金一芳惊叹了,脸作出一副悲痛欲绝状。 正文 第51章 暗无天日的考场 金诚捶胸顿足道:“可是我当时以为那黑衣人骗我,我臭了她一通,她一气之下把她烧了,一芳师妹,你说我好蠢,这下完了”。 一芳本来神情紧张的脸一下子舒展开来,此时金诚已经完全沉浸在痛苦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脸色变化。 一芳愉快地吃了块青菜,安慰他道:“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用父亲这套试卷可能性大,昨天我回去的时候,母亲告诉我父亲去准备试卷了,刚好伊人姐姐的父亲还在皇宫里议事”。 金诚一听,心情才稍微舒服了一点。 他吃过早餐,仆人来报道:“少爷,陈桃姑娘在马车上等您”。 金诚把碗一丢跟着仆人出门而去。 一芳也跟了出来和陈桃打了声招呼,目送金诚而去,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一路上,金诚苦着个脸,也不说话,搞得陈桃还有些莫名其妙。 陈桃见他不开心,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关心道:“金少爷,我看你怎么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夜没有睡好”。 金诚此时心情比较乱,喏喏道:“还好,只是有些紧张,以前吧有很多机会可以学点杏林知识,但是没有好好把握,现在突然想考进医药院,又力不从心,所以有些小担心”自己把自己抬高点,本来是想进去泡伊人师妹,现在硬说成是想去学知识,感觉情操都提升了不少。 陈桃见他开窍了,突然爱学习了,倒还有些惊讶,安慰道:“皇天不负有心人,你也别太担忧,重在参与,考不考得上又是其次,那每年那么多人考不上举人不得都去跳楼啊,今年考不上,明年又去嘛”。 金诚好奇道:“你哥会去考试吗”。 陈桃道:“他应该不会去吧,那天你告诉我了后,我派人去告诉他,他回复说经过他了解,全国只招三十名,他不怎么看书,怕自己考不上,不愿意去献丑,不过我帮他把名报了,不去也罢,他能考上,我倒还奇怪”。 金诚一听,心情好多了,想着昨夜那黑衣人的话也不一定全信,说不定她那卷子也是假的。 马车继续向京城进发。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陈桃、陈桃”。 陈桃一惊:“好像是我哥,他咋来了”。 金诚那个透心凉。 陈夏追上陈桃后,下马后见金诚居然和妹妹在一起,首先是惊讶了一下,不想理他,急道:“陈桃,你帮我报名了没”。 陈桃见他着急忙慌地样子,索性吓他道:“你考试啥要找我报名啊”。 “啊,你没报名啊,我…我…我有题…你为什么不报名啊,真是急死我了,你当时不是说已经帮我报了吗”他见金诚在旁边卷子的事情不敢说出来。 金诚一听,心情再次跌入谷底,想着厚着脸皮问他卷子的事情,这也拉不下脸啊。 陈桃呵呵笑道:“吓你的,我已经帮你报了”。 “我的好妹妹,你这才对嘛,真是吓死了你”陈夏开心道。 他见金诚居然和自己妹妹坐一辆马车,想发点脾气,又找不到角度。 此时,三人坐同一台马车。 陈夏道:“有的人犹如一个跟屁虫样,阴魂不散啊“. 金诚也不示弱道:“哎呀,谁放屁了,好臭”。 陈桃立即解围道:“好了,今天是我主动邀请金大哥一起走的,都少说两句吧,把精力放到考试上”。 陈夏哼了一声。 金诚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 陈桃知道这两人不太对付,索性也不做声。 陈夏有了卷子在手,天下我有,见金诚耸拉着脑袋,猜到他应该是考不上,心情那个好啊,那个自信啊,那个爆棚啊。 作势关心道:“金老弟也去考试啊”。 金诚不知他是何意,嗯了一下,表示回答。 陈夏见他不做声,又道:“金老弟,今日兴致不太高啊”。 金诚老子兴致不高管理屌事,照样不理他。 陈桃看不下去了,嗔怒道:“哥,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陈夏都被搞蒙了,心道你个小妮子,胳膊肘往外拐啊你,不理她,又对着金诚道:“金老弟,我们打个赌,如果这次你考上了,我跪地上喊你师傅,假若我考上了,你跪地上喊我师傅,如何,很公平吧,论分数也行,咋样”心道,无论如何,你也考不过我,不说自己有卷子,就算没有,老子也秒杀你。 膨胀!很膨胀! 金诚不想理他,这个赌无论如何都不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是SB,不是我金诚的作风,自己把头转向窗外。 陈夏见他不理自己,嘟哝道:“孬种,考不上也就算了,话都不敢说,你说你是男人吗”。 陈桃见他又挑事,怒目而视。 金诚见他不可理喻,冷冷道:“你考上了又怎么样、没考上又能怎么样呢,老子根本就不在乎”。 陈桃道:“金大哥,你别理他,他是早上吃多了,我问下,现在好多人到进入预定那个五味丸,听说效果奇好,很多人都趋之若鹜来买药呢”立即转移话题。 陈夏道:“赚了不少黑心钱吧,金老弟”。 金诚忍无可忍道:“陈夏,你能不能闭嘴,我警告你,嚣张易早死,尖酸会减福,你能不能积点德”。 陈夏冷冷道:“你也莫嚣张,你赚了那么多黑心钱,还是我会早死减福,我看是你吧,据我所了解,你上次在宜春楼大放硕词说什么你先人因此而丧命,你先人就是杀猪匠,是好多猪丧命吗,要不就是你先人是猪,要不就是猪是你先人,先人都敢骂,你爷真是服了你”。 “呵呵,你就眼红吧你,我也不妨告诉你,你一天坐诊也就几两银子吧,老子那五味丸每天预定上千瓶,上千瓶,你知道是个什么概念吗,我承认,我赚黑心钱,我咒先人丧命,我每天赚上千两银子,我花几百两银子去把先人的坟墓修得富丽堂皇,先人在天堂都很满意,哦,我还差点忘了,我那五味丸,是限量的,每天限制销售一千品,你陈夏想买,老子还不卖给你,所以,你TM低调点,你今天就是考上了又怎么样呢,你不作弊,你能考上吗,好!就算你丫考上了,出路了,以后成名医了,坐诊每天收入一百两也就到顶了,别忘了,老子是一千两,你还嚣张,要有资本才能嚣张,你信不信,老子今天举报你作弊,你不但考不上,你还会进天牢,你敢不敢”。 陈夏被怼得满脸通红,他实在也没想到他那个狗屁丸剂如此牛逼,看他样子不像是说假话,听他说要举报自己顿时有些哑火。 陈桃听了也是心惊,没想到这家伙如此犀利,调停道:“好啦,金大哥,你别生气了,我哥就是嘴巴不饶人”。 金诚继续不想理他。 陈夏听妹妹左一个金大哥,右一个金大哥,心理不爽,刚才被金诚一通怼,想着真把他惹急了,狗急跳墙举报自己就惨了,不敢把矛头对准他,对着陈桃喝到:“陈桃,你是不是忘了有个王八蛋是怎么伤害你的,你站错方向了吧你,胳膊肘往外拐”。 金诚见他又开始乱咬人,找陈桃的不痛快,继续发飙道:“陈夏,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知道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离死别,而是你作为大舅哥在我面前,你却叫我王八蛋,不过,你也别着急,我一定会努力,你以后会乖乖叫我妹夫”。 这下是陈桃听了不爽,嘴里嘟哝道:“金大哥,你!…你无耻!”。 陈夏正准备反驳。 金诚立即道:“陈夏,老子知道你手里有卷子,你敢再在我们面前放一个屁,老子今天就壑出去了,举报你作弊,我看你怎么参加考试”。 陈夏不敢作声。 这些是陈桃搞懵逼了,为什么金诚每次说他要举报,哥还乖乖听话,难道他真有答案,应该不可能啊。 直到了医药院的门口,陈夏硬是不敢做一句声。 金诚下车喊了声:“大舅哥,你好好考啊”。 陈夏敢怒不敢言。 金诚拍了拍手道:“大舅哥,你这一会儿的表现我很满意”。 陈桃见他大舅哥喊得欢乐,那个气!下车想去踢金诚。 金诚一溜烟跑了,跑到一个黑板前,报名人数太多,分为四期考试,发现自己和陈桃排到了下午,是第四期,陈夏这个王九蛋居然排在第一期。 金诚又折返对着陈夏耳朵悄悄道:“大舅哥,你是第一期,赶快进去吧,我和我老婆要下午才考试,你考完先回京口县,我会送我老婆会临山县,你放心我知道你有试卷,但是妹夫不会举报你,谁叫你是我大舅哥呢”。 陈夏眼睛快喷出火,暗自下决心:金诚你完蛋了,听到考官喊自己的名字狠狠地进了考场。 金诚见陈夏这表情,痛苦的心情又安慰了不少,刚才这一逼装得给自己99分,还有一分不敢给,怕自己飘、怕自己膨胀、怕自己骄傲。 金诚、陈桃上百人被关到一个房间等候考场,所有人都不准进出。 金诚屡次找陈桃说话,但是她都生气不搭理他,金诚百无聊赖。 时间一晃到了中午,居然没有包饭吃,金诚早上就没有吃任何东西,现在旁边的考生都非常有经验,各自带了东西在吃。 金诚那个饿! 陈桃也拿出随身携带的牛肉干吃了起来。 金诚此时饿得眼冒金星,直骂这唐朝组织考试的相关部门太不地道了,这是要把考生饿死的节奏啊,人都饿得站不起了,这还考个屁。 金诚厚着脸皮道:“陈桃妹妹,你就忍心把你未来的夫君饿死啊”。 陈桃道:“你还敢贫嘴,我看你饿得还不够”。 “好了,我的姑奶奶,我错了,你给我点东西吃嘛,真是的,这里出了我,大家都有东西吃”金诚乞求道。 陈桃把给他准备的这一份给了他。 他三下五除二就解决掉了。 陈桃见他狼吞虎咽,又把另外一份给他拿了出来,递给了他。 金诚也是不客气,吃完了好奇道:“老婆,你为啥给我准备两份啊”。 “滚,谁是你老婆,我本来就给哥哥准备了一份,我可有条件啊,我想买点五味丸给我母亲,她气血有些虚,周围有人买了五味丸,大家反映效果比较好”陈桃道。 金诚嘿嘿笑道:“我就说嘛,难怪你今天早上来接我,还给我准备了午餐,真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现在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我总算把你看清楚了”。 陈桃尴尬笑道:“因为现在太多人来预约了,听说都已经预约到一个月后了,你放心,我不会少一分钱”。 金诚调皮道:“既然是我岳母娘,明天我派人送过来”。 陈桃开始还没听懂,反应过来立即上前把牛肉干抢了过去,嘴里道:“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不给你吃了,你再喊岳母娘,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金诚又去抢了回来道:“已经给我就是我的了”。 金诚和陈桃美女打情骂俏,时间过得还挺快,很快就到了他们这一组。 金诚怀着忐忑的心情坐在座位上,内心祈祷卷子就是这一份,千万别是烧掉的那一份。 卷子发下来后,金诚彻底傻眼了,前面的题目全部和金一文送过来的卷子完全不一样,他翻到后面那一页,发现最后一个题目就是昨夜黑衣人烧掉的那张试卷,一模一样,此时犹如五雷轰顶,伤心的、懊悔的、烦躁的、痛苦的情绪犹如潮水般涌来。 金诚感叹着暗无天日的考场,犹如本来你可以考上清华北大,哪曾想关键时刻掉链子,专科都没有考上,这心情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正文 第52章 诛九族 第52章 诛九族 金诚啊金诚,你是阴沟里翻船,这如何面对江东父老啊,本来是唾手可得的事情,现在离伊人师妹渐行渐远,悲从心生,哪还有心思做题,此时脑袋里全身昨夜烧卷子的影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信念混到交卷时刻,总之一句话,卷子上的望闻问切没有一个能搞定,浑浑噩噩地交卷出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金诚满脸阴云密布,而一同考出来的陈桃恰恰是晴天白云,和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懊悔的不是自己是水平差,他最痛苦的是卷子就在眼前而没有好好珍惜。 陈桃见他耸拉个脑袋,也不好在他面前表现得太高兴,两人坐在马车上,陈桃安慰道:“金大哥,你也别太着急,这考试还没有出来结果,一切皆有可能”。 金诚道:“结果已经知道了,这次没有意外的话,你哥哥陈夏会得榜首,我这名落孙山是注定了的”。 陈桃见他说自己的哥哥会得榜首,心道那是绝无可能,嘴里道:“金大哥,你真会开玩笑,我哥是什么水平,我还不知道,我看了这次题目的难度,他应该考不上,他不爱读书,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金诚索性丢出一个炸弹道:“他卷子都有了,你说他会不会得榜首,除非他是猪,飞不起来,那我就没有办法”。 陈桃吓一跳,低声道:“金大哥,我知道你们有过节,但是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是要杀头的,他有对不住你的地方,我给你道歉,你千万别乱说,他毕竟是我哥哥”国家考试泄题可是要诛九族,这可不能开玩笑。 金诚见她哥哥那嚣张样,自己就难受万分,伸了个懒腰道:“信不信由你,你若不信,你现在到京口县去问问你哥”。 陈桃更是被搞得莫名其妙,摇了摇头道:“不可能,我不相信”心道这可是大罪。 “你现在知道了,今天早上我说要举报他,他噤若寒蝉的表现了吧”金诚道。 “难怪,他今晨看上去确实有些不对劲,开始他是没有准备去考试的,但是后来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又要去考试,原来如此,但是他从哪里得到卷子呢”陈桃想了半天还是想不通。 金诚冷笑道:“他现在指不定在偷着乐呢,这样给你讲吧,有人把卷子给我,要我给一万两银子买,我哪敢要,然后你哥没有经受住诱惑,这可是诛九族重罪,开不得玩笑”说完邪恶地想着,让你得榜首,也让你有个心理阴影。 陈桃见他说得振振有词,一万两这也太吓人,也开始动摇相信她哥哥确实做了这个事情,立即道:“金大哥,那怎么办,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说不定真会家破人亡呢,你说他不务正业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把我们陈家拖下水”此时心理阴影面积出奇大。 金诚冷不丁地拉着陈桃的手道:“傻姑娘,这个事情,你知我知,陈夏知,我断不会乱说,他毕竟是我大舅哥,你以后是我的老婆嘛,我怎么舍得你出事,当然了,你以后要听我的话”。 陈桃此时正陷入刚才那个诛九族的阴影面积还没有回过神。 “谢谢,金大哥,我会的”她泪眼婆娑道。 金诚怜惜地在她手背上磨砂,心理感叹这个美人儿几乎没有缺点,这手儿都是如此润滑,犹如婴儿肌肤一般,摸着都舒服,这还是自己在唐朝正式拉一个女孩的手。 陈桃见他抓着自己手,开始本来没有注意,现在见他在自己的手上磨砂,有些小痒,见他轻薄自己,怒目而视,把他手打掉道:“金大哥,你干什么,我再也不理你了,我…我…”我了半天没有我个所以然出来。 金诚把手一缩道:“我刚才见你哭得上心,想好好安慰你一下嘛”。 陈桃那个气!心道你安慰我,也用不着占便宜,自己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摸过我呢,立即高声道:“停车,下车”。 金诚见此时到临山县才走一半,就拿了下你的小手,用不着反应如此大嘛,这么漂亮的小手不就是用来拉的,调皮道:“别啊,陈桃妹妹,还有这么远,下车得走多远,你一个漂亮女孩也不安全啊”。 “你搞错了吧,是你下车,不是我下车,快点,滚下去”陈桃把他连拖带推,扔了下去。 金诚那个急,坐马车可能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这走路就不好说了,此时见马车越来越远,心道,你够狠毒,老子以后把你娶了,天天打你屁股,打得你求饶,以报今日之仇。 身为一个大公子,哪有走过远路,刚走一盏茶的功夫,已经气喘吁吁,此时天也快变黑,马道旁边又是深山老林,心理有些发虚,心道不会有老虎、狮子吧,主要是路也不太熟悉,每次到京城都是做马车,哪里还管路不路的,此时内心是有些惶恐了。 又走了小半盏茶功夫,他见前面一辆马车正在等他,正是陈桃,坐在马车上悠闲地望着他,那眼神犹如再说:要你敢轻薄我!小样! 金诚小跑上前,爬上马车,嘴里调皮道:“我就知道陈桃妹妹心软,不会谋杀亲夫”。 “我看你是没走够,还是油嘴滑舌,要不我们停下来,你继续走走”陈桃冷笑道。 金诚那还敢惹她,立即道:“好好好,我输了,我输了,我求饶!行不行”。 金诚把陈桃送到她诊所的时候已经天黑。 陈桃下了马车。 金诚也跟着下来,准备和套套近乎,今日相处一天,自我感觉不错,准备说下分离的话。 一个声音道:“妹妹回来了,哎呦喂金大公子,不错,够仁义,真是说到做到,把妹妹送到了家”。 不是别人,正是那陈夏是也。 金诚心道,你个小匹夫居然敢如此高调,不应该啊!冷笑道:“大舅哥,我看你是不放心啊”。 陈桃见这两个家伙是见面就掐,更是着急,立即道:“都少说两句吧,今天我累了,想早点休息”。 陈夏道:“滚!大舅哥是你喊的吗,你配吗”。 金诚见他骂人,气不打一处来,喝道:“邻山县是老子的地盘,该你滚吧,你今天做了坏事还这么嚣张,我还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有时候对手是个傻缺,我还真觉得生活没了趣味”。 陈夏不紧不慢道:“老子就做了,怎么办,你有证据吗,金大公子”。 “你!高调死得快”金诚有些语塞,确实现在没有证据。 陈夏倒还不紧不慢道:“这样讲吧,凡事都要讲证据,你也别嚣张,我和你不一样,你除了嘴巴叽叽歪歪,能把我怎么办呢,倒是你,今天嚣张跋扈说买狗皮膏药每天进账上千两银子,不知有没有此事啊”。 金诚没搞清他讲话的深层次含义,答道:“怎么啦,你眼红了,我还忘了告诉你,岳灵儿真心不错,昨日我们还一起吃了饭,谈天说地,我告诉你了,佳人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为我抚琴五首,那个享受!”。 陈夏不紧不慢道:“你胡说!她还会给你抚琴,我呸!你是什么东西”。 金诚不紧不慢道:“我给她写的两首诗还挂在她的闺房之中,啧啧啧,没想到,我信手拈来的诗词,她还当宝贝一样”。 陈夏语塞。 痛打落水狗,这是金诚的性格,你敬我一尺,我不还一丈,也是他的作风。 金诚又道:“至于我说的是真是假,你可以去问问岳灵儿嘛,我呢,作为座上宾,她每次盛情邀请,我还不一定有时间,哈哈哈,不过你想见又见不了,可悲可叹”说完做出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 陈夏那个气,嘴里道:“你别嚣张,你自己讲的嚣张死得快,你快点回去吧,金府现在已经被掀了个底朝天,你就等着蹲牢吧,小子!”。 陈桃惊道:“什么意思”。 金诚听了也是心惊。 陈夏犹如扳回一城道:“哦,我忘了告诉你,今天上午考试,由于我准备充分,考得不错,考完了,我就想啊,你口口声声喊我大舅哥,我怎么能放心把妹妹交给你呢,你那个什么狗屁丸这么畅销,我本着对唐朝老百姓负责人的态度,我作为一名普通老百姓非常关心老百姓疾苦,向官府举报了你私卖膏药,扰乱医疗市场,获取不正当利益,现在金府怕是鸡犬不宁啊”。 金诚大惊,这个家伙真是不折不扣的恶人。 陈桃也是大惊,嘴里道:“哥,你怎么能这样”。 金诚也不停留,赶快往回赶,陈桃也紧步跟上,陈夏那更要一起来看看热闹。 刚到金府门口,此时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还有几个衙役在执勤,金诚不敢上前,先观察下情况再说。 陈桃暗自为金诚着急,在他耳边道:“金大哥怎么办,不会有事吧”。 金诚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强装镇静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事,莫担心老婆”顺势去抓她的手。 陈桃见他到了这个时候还调皮,打了他一下道:“你能不能正经一些”。 金诚调皮道:“我很正经的啊,老婆,你看我都要性命不保了,你怎么能忍心让我离去”然后又用力把她手抓住,不愿意放开。 陈桃此时为他着急,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看他可怜,反正都已经抓了一次,不在乎多一次。 金诚那个乐! 陈夏见他又开始轻薄自己的妹妹,立即对着衙役高声道:“官差大爷,犯人金诚已经回来了,快点把他抓住,跑了的话,那就抓不住了”。 正文 第53章 狱霸肥老二 陈桃暗自捉急。 金诚此时站在人群中,天蒙蒙黑,衙役也没有注意,见陈夏故意暴露自己,那个气,真想上去踹他一脚。 衙役立即上前道:“金诚,金大公子吧”。 金诚挺了挺胸道:“站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金诚”。 “那跟我们走一趟吧”为首的衙役道。 金诚此时正拉着陈桃的手,把拉着的手往陈夏面前一晃道:“大舅哥,你高兴了,我走了,我老婆怎么办,你帮我照顾下”。 陈夏那个气,嘴里道:“你TM快死了都有这么嚣张”。 此时,府里的一芳、知画、张青山等人都出来,见少爷被抓走了,知画急得哭。 知画对着金诚道:“少爷,我们已经派人去京口县报告老爷夫人了”言外之意会尽快挖人。 金诚被几个衙役踉踉跄跄地抓回大牢,到门口被一个衙役踹了一脚,再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金诚骂道:“曹尼玛”。 那个肥衙役懵逼了,想着他应该是在骂人,但是“曹尼马”是个什么马,没听过,也不想理他,把门一锁。 金诚心道:这是二进宫了,要问我的感慨,上次进宫是被陈夏偷偷黑了一下,这次是被他光明正大地捅一刀,心道这邻山县的知县大人也真TM利索,今天下午举报,晚上不辞辛劳来抓人。 刚才那一脚显然也和陈夏特别关照有关,谁叫这邻山县知县大人的公子牛海和他也是好基友,好基友的敌人那也是敌人。 金诚心道这下惨了,上次在京口县坐牢,那李子墨兄妹对自己还是特别关照,现在到了临山县,牛海应该也会对自己特别关照吧,只是关照的含义相反,现在已经到深夜,自己晚饭还没吃,中午自己又是吃了点肉牛干,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 饥寒交迫永远是对好兄弟,一般情况是不会分开,此时出了饿就是冷了,现在是深秋,牢房里除了点杂草又没有什么其他东西,此时就比较怀念在京口县的李子琪了,那时候还有被子盖,现在是身无他物,为了抵御寒冷,他只有来回踱步来缓解寒冷、抵御寒冷,好不容易熬到早上,衙役送来一碗饭,还是昨天那个肥头大耳的衙役,走到牢房门口,吼道:“吃饭了”。 金诚立即起身准备去接饭碗。 肥衙役往里面吐了一趴口水在里面,然后往把碗往地上一丢,大部分的稀饭都溅了出来。 金诚那个怄!心道老子有机会第一个收拾你,嘴里道:“胖子,别太过分”。 肥狱卒顿了顿,显然是没想到他居然敢主动挑事儿!手里拿了一根棍子见金诚此时怒目而视,一棒敲了下来,嘴里吼道:“敢叫老子胖子,你TM的是老子见过最狂的囚犯”。 金诚一介书生,还需要加两个字“文弱”,想退没退得完全,棍子挨到了鼻子,金诚瞬间眼冒金星。 金诚一摸,鼻血都流了出来,嘴里道:“你狠,你等着,老子出去后第一个弄死你,除非你今天弄死我,否则你完蛋了”。 肥衙役见他还敢威胁他,这犹如捅了马蜂窝样,他气急败坏地去取钥匙,另外一个衙役在远远看这一幕,也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嘴巴这么厉害,以前吧,进来的人都是很客气,他见这家伙居然还敢如此嚣张,此时见搭档来取钥匙,立即阻止道:“肥老二,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知道他是谁吧”。 肥老二道:“他不就是那金太医的败家子吗,我告诉你有人委托我要好好照顾他,你懂塞”。 “算了,现在上面还不知是什么态度,他刚才已经吃亏了,你别太过分”瘦衙役道。 肥狱卒停了手,心道不急不急,慢慢来呗。 这还吃得下,继续饿,现在基本上是眼冒金星,嘴巴狠也没用,现在是完全体会了人为刀殂我为鱼肉这个词儿的深层次含义,现在鼻子继续留血,也不知道有没有骨折,没有办法,只有把衣服撕一块胡乱塞住,前面塞住了,鼻子和咽喉是相通的血又往咽喉灌。 这个惨!自己又撕了一块更大的衣服,往里面塞,血才止住,只是此时看上去有些搞笑,一个鼻子出气,一个鼻子塞满了衣服。 邻山县知县府。 邻山县知县姓牛,名字叫牛汉,儿子牛海,师爷三人正在翻看金府五味丸账本。 牛知县道:“师爷,这么晚了,你把喊过来干嘛,就为了看这个账本啊”。 师爷是一个儒生模样的人,姓赵,约莫50岁上下年纪,本是一个老秀才,精通笔墨算珠,已经在牛府工作了三十多年,以前本是牛府的管家,时间一长,发现仅仅当管家有些大材小用了,索性给了弄了个师爷编制兼牛府管家,关系可见一斑。 师爷一边用口水沾了沾,眯着小眼,然后还在算盘上判了盘算珠,说道:“老爷,首先我也以为是海少爷那朋友陈夏无事找事做,受了欺负来告一状,然后我们也就象征性地关两天象征性地处罚下,毕竟这金家也是大户,还是朝廷命官,虽然现在是暂停职务,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还是要忌惮下的,哪知道,我有了新发现”。 牛知县也是一个老秀才,按他的水平想要升官那是痴人说梦,但是他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大方,不但对朋友,那对上级领导更是大方仁义,从来没有说在岗位上想着为本县老百姓谋福利,脑袋里天天是怎样巴结上级,十年前通过千丝万缕的关系结交上了国舅爷,从此以后,自己的官运亨通,升官发财基本上都是靠跑出来的,他拿着账本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出来,问道:“师爷,感觉也没啥稀奇嘛,很普通的账本啊”。 儿子牛海立即把答案揭晓道:“父亲,这可不是普通的账本啊,这是那金家五味丸的来往账目,我们刚才统计了下,这一个多月来,已经生成交付的丸剂有两万瓶左右,另外还有;一万瓶还是预定状态”。 知县大人也是心惊,问道:“一个小小的丸剂有这么受欢迎啊,我还以为是小孩玩家家呢,还真有这么多人要啊”。 师爷呵呵一笑道:“老爷,一两一瓶,您看看,这可不是小孩子玩家家啊”。 牛海掐指一算道:“按这个账本记录来看,两个月基本能达到三万两白银,出去成本,这家伙每月进账可能有上万两白银,真是看不出来啊,据我了解,这还是他们限购,要是不限购,那还得了”。 知县大人微笑不语,端了杯茶道:“有点意思”。 牛海道:“父亲,我们可以认定他非法买卖药材,且数额巨大,您想想,他们金家本来就有药铺,不允许其他人买卖药材,现在是他自己人破坏了规矩,这可是个好机会,朝廷一直以来对这个事情都是非常上心啊,处罚也严厉”说完等着父亲发话,心想我就是机智。 师爷微小不语。 知县大人道:“小屁孩,他打你了吗”。 牛海莫名其妙,回答道:“没啊”。 “那他骂你了吗”知县大人又问道。 牛海被搞晕了,老师回答道:“也没”。 知县大人笑呵呵道:“那他肯定是得罪你了”。 牛海道“那也没有,就是上次他得罪我的朋友陈夏了......”他一五一十地把上次宜春楼金诚和陈夏争风吃醋的事情简要讲了。 最后总结陈词道:“朋友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所以他也是我的敌人”。 知县大人继续喝了口茶道:“都是小屁孩,海儿你还需要磨练啊,要师爷给你说说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师爷笑笑道:“少爷,这是他和陈夏间的恩怨,你也就是个局外人而已,你和金诚不但不是敌人,你们还可以做朋友的”。 牛海被绕晕了道:“我们可以做朋友,怎么做,他还对陈夏妹妹动手动脚,就凭这点,我喜欢的女人,他也敢动!我们也做不了朋友”。 知县咳了咳道:“大是大非面前,儿女情长算个屁,别忘了我是怎么教育你的,有女人没有钱是悲剧,有钱没有女人才是喜剧,有钱有女人那就是完美剧”。 牛海立即道:“父亲教育的是”。 师爷道:“少爷,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牛海不解道:“师爷,什么机会啊”。 师爷道:“发财的机会啊少爷,您可不能和钱过不去啊”。 牛海终于开窍道:“我懂了,你是说,我们去把这方剂搞到手,我们就发了”。 知县大人道:“不要有那么大的理想,我们比较不是搞医的,隔行如隔山,有轻松钱赚为什么不赚轻松钱呢”。 “嗯,父亲教导的是,赚钱应该要快准狠,那这个钱应该如何赚,请父亲指点一二”牛海道。 父亲呵呵笑道:“我可指点不了啊,你请师爷给你参谋参谋吧,我就不参与了,另外今日上午,金诚父亲、京口县知县大人都来说情了,中午,吏部尚书居然还给我发了请柬,我猜八成也是为了那小子的事情,所以适可而止吧,别太过了,关两天找个由头就放了吧”说完径直而去。 师爷道:“少爷,您有什么想法没”。 牛海道:“师爷,我没有思路啊”。 师爷抿了口茶道:“这个事情,首先要知道对方的底线是什么,少爷,你就用朋友的身份去谈一谈,就说看准这个行业,你想投资,看他怎么说……”老谋深算地把自己思路和少爷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牛海道:“这个办法好,我去探探底先,那我今晚就去”。 “不急,先让他吃点苦头,不然不好谈,明天再去吧,争取把事情谈妥,后天放人,这样刚好合适”师爷建议道。 牛海点了点头道:“妙哉”。 正文 第54章 牢房肉搏战 邻山县大牢。 现在是晚饭时间,金诚一天没吃饭,本来中午是有饭吃的,衙役肥老二当着他的面洒了一泡尿在他饭里面,并且他还端着自己的肉泡饭在他面前津津有味地吃,金诚那个流口水。 肥老二见他可怜样道:“小子,你嚣张,我还小看了你,今天又几波美女来找你,都被我们轰走了”。 “这就我们的区别,你老婆好丑吧”金诚嘿嘿笑道。 肥老二见见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喝道:“你TM不想活了是不是”拿起棍子打了过来。 金诚已经有了上回吃亏的经验,这次退得快,隔着牢门没打着。 肥老二喝道:“陈夏要我问候你以下,今晚你等着,今晚我值班,你就等着吧”。 “哦,原来是陈夏养的狗啊,老子晚上等着你来咬我”金诚也不示弱,但是心里还有些打鼓,现在自己一天一夜没吃饭,身体发虚得不行。 晚上,照样是没有饭吃的,肥老二更狠,饭都不用端过来,直接洒到了垃圾桶里面。 又过了半个时辰,狱头下班,牢里只剩下肥老二和一个瘦瘦的狱卒。 肥老二手拿一个棍子笑呵呵地走到京城牢房门口。 把钥匙拿在手里晃荡道:“小子,看你细皮嫩肉的,我来好好招呼招呼你”。 金诚此时还是有些害怕,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嘴里骂道:“你姨妈的,你有种进来试试”。 肥老二打开牢门露出狰狞的面容,嘴巴露出黄褐色的牙齿道:“小子,我让你嚣张,到了我这里,好好教育下你,以后就懂规矩了”说完一根棍子打了下来。 按他计划这一棒下去,应该是打在金诚的肩膀上,不打爆你的肩关节,也把你锁骨打断,头还是不敢打,怕打出个好歹来不好交代,自己只是陈夏的远房亲戚,要自己好好照顾下这个家伙,可不敢出人命。 哪知画风完全没有按照自己想的来,他棒子抡下去的那一刹那,金诚手里一把墙灰丢了过去,肥老二眼睛、鼻子、嘴巴里面全是灰,下来的那一刹那力道减轻了八九分。 金诚这个家伙,以前本来就是混社会的,几乎三天一小架,五天一打架,论打架他是有经验的,论打架他是有教训的,论打架他是有实力的。 只是金诚此时没有了以前的记忆,很多自创的“武功招数”武力值都直刷刷下降,什么猴子摘桃、一剑穿屁、狼咬吕洞耳,双指插眼等招数还是有些模糊的记忆,为了今晚的战斗,他也是苦心准备武器,一是墙灰,这个东西好,简单又具体,自己可是墙壁上刨了半天,才刨到这么多,为此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肥老二作为狱人恶霸也不是吃素的,只是在他眼里,眼前这个白脸书生居然还敢还手,这是他始料未及的,虽然眼里有了灰,但是战斗力还在,反手一拳打到金诚的腹部,金诚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金诚在草堆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板砖一个箭步上前脑门子上一砖,肥老二瞬间脑门破了一个口子,血流得满脸都是。 肥老二没想到他居然敢下如此重手,直接被这一击打懵逼了。 金诚自己也是有些懵逼,自己后世现代是个书呆子,打架经验值几乎为0,但是现世臭皮囊又是一个浪荡公子,不读书,但是打架斗殴擅长,经验值90+,这样一中和,战斗值大约在45+左右,自己也被自己的这一波操作搞蒙圈了,有点小迟疑。 刚才这块搬砖也算有缘分,刚才在刮墙灰过程中发现有块砖有些松动,自己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掏出来,刚才发挥了很大功效。 肥老二是什么人,平时都是欺负人欺负惯了的,是一个典型的欺软怕硬的家伙,这里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居然吃了大亏,把脸上的血一扫,抡起棍子准备来第二波操作,嘴里吼道:“老子今天杀了你,你个龟孙子!”说完抡起棍子准备开干。 这时候,牢门外面响起了悦耳的笑声,还有拍掌声道:“不错!不错!现在1∶1,继续打!别停!”显然是以为很敬业的观众。 两人瞬间暂停了斗殴,望着牢门外面这黑衣人,准确地说是一个亭亭玉立的蒙着面的黑衣人,手里还拿着一串钥匙摇了摇道:“不急,我有的是时间,现在是关门打狗了,哈哈哈,好玩”说完又是一阵银铃般笑声。 金诚心里倒还不急了,感觉来了帮手一般,瞬间心里舒服了很多。 肥老二见她手里拿着钥匙,也不管金诚了,立即冲到铁门处,一把大锁,扎扎实实锁住了。 吼道:“瘦人贱,你他妈瞎啊,快过来,这个傻M进来了,你TM还不知道”说完往门口瞟了半天,也没见他口中的瘦人贱过来帮忙。 黑衣人耸了耸肩道:“胖子,你调皮,你敢骂我傻M,我要宰断你一根手指”。 金诚见这家伙也被关在了里面,倒还有些不适应了,见他和黑衣人撕逼,倒还不好动手了,索性看着黑衣人。 肥老二吼道:“老子不管你TM是怎么进来的,赶快跟老子把门打开,不然的话,老子出来搞死你,我听你的声音是一个女人吧,蒙着面是不是见不得人啊”说完还在门口上踢了一脚。 黑衣人继续冷冷道:“继续骂,你这么胖,应该是吃多了,嘴巴这么臭,舌头是多余的,舌头没了,可悲可叹啊”像是自己给自己说,又像说给这个胖子听。 金诚添油加醋道:“胖子,你一个女的都搞不定,还来收拾我,真是搞笑,我赌你不敢继续骂她”。 肥老二拿起棍子沿着栅栏缝隙,一棍子打了出来,此时黑衣人正站在牢门外,其实就在他的眼前,只是眼前隔了铁栅栏,骂咧咧道:“老子抡死你丫”。 金诚惊呼,以为这一棒子会把黑衣人打倒,心里急得怦怦跳。 哪知道黑衣人根本纹风不动,肩膀上扎实挨了一棒。 金诚以为黑衣人惨了。 哪知道惨的不是黑衣人,惨的是肥老二,本来准备一棒子下去把她打晕在地结束战斗,哪成想棍子打下去了,黑衣人居然毫无反应,纹丝不动,棍子打在她身上,自己的手臂一阵酥麻,棍子断成两截,远端那一节棍子被振飞了几米远,自己手里的这截棍子也被振飞跳到了地上,犹如拿了一根铁棒敲到了生铁上,那个酥麻,由于自己使了十分力气,手臂差点震断了。 他那个骇!此时有些后悔刚才这一棒下来了,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子战斗力如此爆表。 黑衣人也不发怒,用手弹了弹刚才棒子接触的灰尘,说了一句令肥老二心惊胆战的话:“我收回刚才的话,我本来是准备要你一根手指的,但是,我要改一改自己这么多年的规矩了,你刚才打我的手臂我要了”。 金诚幸灾乐祸想这黑衣人战斗力爆棚啊,出馊主意道:“胖子,别怕,我这里还有一块板砖,你再拍一板砖试试,我就不信她是铜墙铁壁”心道,你要老子和你蛮干,刚才自己看得真切,黑衣人这战斗力成千上万,索性煽风点火比较符合现在环境,说完还真把板砖丢给了他。 肥老二听他煽风点火,心里有气,拿起板砖转身道:“老子先劈死你”。 金诚这个悔恨交加!牢房里面的唯一武器拱手让给了敌人,正待思考构思良策。 肥老二抡起板砖上来也是对着金诚脑门子下来。 金诚心道,完了,完了,这一板砖下来不是脑出血,起码也是个脑震荡! 金诚此时也只有用双手上去胡乱挡一波,心想挡多少是多少吧。 说时慢那时快,只听“砰”的一声响,板砖已经灰飞烟灭了,两人都不知道什么情况,胖子手里的板砖瞬间犹如被击碎了一般,落下了不少碎块,可怜兮兮地掉落到地上。 黑衣人喝道:“为了公平起见,你们进行肉搏战好一些,这样一来更加精彩”说完自顾往外走。 金诚那个心惊,这她娘的什么情况,这么能走呢。 肥老二显然是急红了眼,把所有脾气都往他身上撒,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双方都有受伤,金诚胜在年轻灵活,败在体力不够,肥老二胜在体力好,但是此时满脸是血,时不时还要用手去擦一下眼睛的血,也容易影响战斗力。 两人扭打成一团,金诚脸上、身上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拳,肥老二眼睛、鼻子、裤裆等核心部位也多次被金诚照顾。 两人从牢里面的墙壁打到了牢门口,金诚一瞥,好家伙,黑衣人没有走,只是到门口去端了个凳子过来,看着他们表演。 金诚边打边吼道:“你是变态吧,快救我”话没说完,脸上又挨了一拳。 黑衣人端起一杯茶不急不缓道:“求我!求我!兴许就救你了”。 金诚那个汗! 最狠的是,肥来二此时已经占了上风,一边抡拳头一边骂道:“你TM还是男人吗,还要求那贱人来帮你,来自都为你害臊”说完又是一阵猛打。 金诚此时脸上也流了不少血,根本搞不清是那肥老二还是自己的,现在根本搞不清,自己基本处于下风只有挨打的份了。 黑衣人见肥老二敢骂自己是贱人,此时见金诚挨打也差不多了,起身慢悠悠地把门打开,走到两人旁边,玩味道:“求我救你”。 金诚此时已经筋疲力尽,并且是被肥老二压在了身下,他双手抓住胖子的颈,两人都动弹不得。 金诚就是不求,挑衅道:“胖子,我猜你不敢骂她,你怕她,是不是,孬种”。 肥老二本来就比较胖,现在被金诚一个熊抱,踹不过气来,双手也使不上劲,嘴里道:“去TM的贱人、老子出去了把她按地上XX,X到她求我”。 黑衣人脸色一变! 金诚那个开心,心道乖乖隆地咚,你惨了。 正文 第55章 好吃的“卤人肉” 黑衣人一脚踢了过来,肥老二瞬间犹如风筝一样飞到了墙上,然后又弹到了地上。 一个箭步上前提起就飞奔而出,犹如提一只小鸡仔样,瞬间不见了踪影。 金诚此时已经是筋疲力尽,鼻子又开始流血,鼻青脸肿,全身疼痛,也不想爬起来,索性在地上继续撕烂一块衣角把鼻血顶住,自己是外科医生,这个工作不难,昨夜来就挨了那胖子一棍子,一个鼻子流血,现在是两个鼻子流血,此时两个鼻子都塞了衣服,看上去比较搞笑。 一盏茶工夫,黑夜人一个黑布袋子提了袋东西进来。 金诚此时还是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不想动。 黑衣人手里不知何时多了瓶丸剂,另外还拿了张帕子,细心地为他擦拭脸上的乌血,犹如邻家小妹照顾小情郎一样细致和耐心,只是此时看不到蒙面后面的真实模样。 嘴里还温柔道:“痛不痛”。 金诚烦躁道:“你说呢,这可是真肉,哪像你那肩膀这么硬”说完顺手去摸刚才她挨棍子那个手臂。 哪知道,他手还没有挨到手臂,就挨了一记“啪”的一声,金诚那个手痛。 黑衣人喝道:“没经过我的允许,别碰我”。 金诚调皮道:“我只是看看你这手臂是不是真的,刚才棍子都被敲断了”心道这TM太牛了。 金诚现在两个鼻子都塞了布条,说话和出气都是用嘴巴,说话感觉有些喔喔的感觉。 黑衣人见他这个样子,噗嗤一笑。 金诚道:“咋了,我这鼻子是不是被打歪了,你说这死胖子,怎么能打脸呢,老子出去了,第一个找他算账”。 “他以后都打不赢你了”她继续冷冷道。 “咋了,你杀了他吗”金诚急道,心想只是和自己打一架嘛,这要是惹上人命官司,始终不好。 她继续那个不阴不阳声调道:“我不杀人”边说话,边在他脸上擦药。 又道:“你脸上还好,等几天就消肿了”。 金诚道:“谢谢你,不过只谢你后面这一段,前面部分你也不出面帮你,我恨你”。 “我为什么要帮你”黑衣人道。 金诚被问懵逼了,心道确实,为什么要她帮自己呢,这是个问题,是个有趣的问题,她也没有义务帮自己吧,调皮道:“不为什么啊,就为了我们经常秉烛夜谈,你有事没事到我房间里面来谈心,帮你派遣寂寞,你也应该帮我,可惜你刚才看着我挨打”。 “没有看着你挨打吧,是谁给他一个板砖还怂恿他用板砖揍我”黑衣人道。 金诚调皮道:“我就是激发他的斗志嘛,哪曾想他居然拿着板砖来拍我,这个王八蛋”。 “呵呵,你倒是可爱,我救了你呢,你给他送一块板砖,他不拍死你才怪,我看你可怜,本来想早点把他处理算了,哪曾想你不但不帮我,你还递给他一块板砖拍我,所以让你们好好斗一斗,我倒要看看,金大公子战斗力到底如何,没想到你这么不经打”黑衣人道。 金诚那个汗!刚才给他板砖原计划是他拿着板砖拍她,惹她发怒!哪曾想是这个结局。 金诚好奇道:“刚才你使用的是什么功夫,居然这么远把那板砖拍成了灰”心道难道这家伙手里有枪吗。 黑衣人道:“秘密,我什么要告诉你,你饿不饿”。 金诚立即道:“你说呢,我两天没有吃饭了,每次牢饭都被刚才那个恶人给丢了”。 黑衣人拿出一块卤猪蹄给他道:“你就凑合一下吧,这么晚了,不好找”。 金诚忍者痛爬到墙边抱着猪蹄狼吞虎咽起来,感觉这辈子,不对,是后世现代也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猪蹄,一根大猪蹄,他是打开腮帮子使劲吃,三下五除二就到了肚子里面,感觉好多了。 吃饱了饭,感觉刚才打架还没有正常发挥,在黑衣人面前丢脸了,想找回点颜面,豪言壮语道:“每天那个恶人再来战,老子一定让他走进来,爬出去,刚才我是太饿了”。 黑衣人继续冷冷道:“他以后都来不了了,你看看那个包包”。 金诚心惊,难道她把他杀了,人头! 但是看这个包不够大,应该不是人头,颤抖地把包打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不是别的,一根手臂!还有一团肉乎乎的东西。 金诚吓得不轻,说话都有些结巴道:“这…这…是那个恶人的手臂吗”。 黑衣人继续冷冷道:“不错,我说到做到,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金诚又道:“这是一团什么啊”指着另外一块肉。 “舌头啊,他以后永远不能骂人了”她像总结陈词一样道。 真把他舌头割了!金诚那个骇!急道:“那他会不会死啊”心道这手臂也没了,舌头也没了,刚才被提出去已经奄奄一息了,那血也会流干啊。 黑衣人道:“那要看他造化了,我刚才已经把他送到一个诊所的门口,并且还丢了十两银子,如果他死了,那也是医生的责任”她这种强调,仿佛自己说的事情和她没啥关系一般。 金诚那个汗,此时对眼前这个给自己送猪蹄的女人又有了新的认识,冷血、冷酷、残忍,自己脑海里找了很久都没有很合适形容眼前这个恶人的词语。 他又问道:“那这个东西怎么处理啊”。 黑衣人呵呵道:“我做成卤肉保存起来啊,不然这么晚了,哪里能找到卤猪蹄啊,你刚才吃的就是卤人肉,好吃吧,别人还吃不到呢”说完笑盈盈地看着他。 “嗷┗|`O′|┛ 嗷~~”金诚那个恶心,立即用手指去抠喉咙,想把刚才那猪蹄抠出来。 黑衣人呵呵呵呵笑得欢:“骗你的,傻瓜”。 金诚见她说骗自己的,瞬间才感觉好了很多,立即把那袋子一包,丢到了牢房外面。 金诚立即劝解道:“你赶快走吧,小心官府抓你”心道,你在这里把自己也耽误了。 黑衣人道:“急啥,我做了那么多坏事,也没见人来抓我啊”。 “那那肥老二会不会告官抓你啊”金诚担心道。 黑衣人道:“他现在还剩下两条腿,一只手,两个耳朵,他敢告一次,我就砍他一条腿,你猜他敢不敢告官”。 金诚那个汗!这TM法制太不健全了,草菅人命啊,想着那恶人对自己的种种,心里又好受多了。 她又道:“今天考试怎么样”。 金诚道:“名落孙山”。 “怪谁,我把卷子千里迢迢送过来,你还不信我,这也是刚才要你挨揍的原因,我这里就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公平公正,绝不含糊”她悠悠道。 金诚心道就怪你,送卷子来又不说清楚,居然把卷子一把火烧了,责任全在你,你要是苦口婆心告诉我,我肯定就信了,现在老子还好烦躁,心理想还是不敢讲出来。 玩味道:“你说说为什么对我如此好,是不是喜欢我”。 黑衣人道:“喜不喜欢你搞不清,但是我对你恨之入骨我是肯定的,你就好自为之吧”.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千里迢迢地给我送试卷啊,于情于理说不通啊”金诚调皮道。 黑衣人道:“小子,你想多了,我给你送卷子是希望你能到京城去,现在在这穷乡僻壤的邻山县,我来一趟比较麻烦,到时候到了京城多好,我想折磨你也方便”。 “啊”金诚心道这个解释还是合情合理的。 说完出门而去,还不忘把牢门锁上。 金诚听得莫名其妙,对着她背影道:“喂!帮人帮到底,给我送床被子”。 一刻钟后,黑衣人还真的拿了床被子丢到了牢门外,也不理他,径直而去。 金诚对她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习惯基本已经摸清,也不理她,刚才这一折腾累得够呛,把被子一盖,呼呼大睡起来。 金诚正睡得香,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师哥、师哥”。 金诚迷迷糊糊睁眼一看,一个粉红色衣服的蒙面美女在牢门外深情的呼喊,起身道:“一芳师妹”。 金一芳见他脸肿得像个包子样,心里难受,嘤嘤道:“师哥,你受苦了,他们是不是打你了”。 金诚豪言道:“非也,是你师哥和那牢头打了一架,总体战局是我打赢了”。 一芳见他被打得这么惨,还有如此豪言壮语,噗嗤一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以前你就经常打架,这也不奇怪”。 金诚好奇道:“师妹,你是怎么进来的”。 “白天我、知画、陈溪、陈桃、李子琪都想进来看你,哪知道,狱卒不答应,刚才我还准备使用武力进来,哪知道,牢房里的狱卒没看到一个,门也大开着,你说奇怪不奇怪”一芳也觉得有些怪异。 金诚心道这里已经被那黑衣恶人清场了,哪还有狱卒,也不点破道:“哦,他们可能觉得这里冷,回家去了吧,说说外面的情况”。 一芳道:“现在李家上下乱成一锅粥,你爸爸妈妈赶往京城到叔父家去了,另外就是子墨兄妹也托他们父亲来为你说情”。 金诚感叹道:“还是好人多啊”。 一芳又道:“我哥也来了,但是他说没脸见你”。 金诚想到那卷子,烦躁道:“他确实没脸见我,做好事,害得我空欢喜一场”。 正文 第56章 美女探监 “不过他要我转告你,他已经向他岳父求情了,要他岳父出面保你”一芳道。 金诚道:“还算有点良心”。 一芳又道:“师哥,你也别生我哥的气,那卷子的事情,他也尽力了,没想到是这个结局,另外就是他是从来不开口求人的,你说一个读书的家伙最恨就是拉下脸求人,这次为了你这个好基友,他可是下了好大决心,我可告诉你,吏部尚书为六部之首,平时想去拜访送帖的人千千万,这次他还主动邀请邻山县知县去做客,这得多大的面子,昨日下午,邻山县知县还屁颠屁颠跑到尚书府去了,吏部尚书都出面了,问题应该不大,所以你就安安心心地住几日,应该也就差不多了”。 “百无一用是书生,读那么多书都读到屁股里了,你要你哥努点力,早点也混个吏部尚书,我们以后跟着他混算了,这么牛叉的大官,拉脸说点情又不掉斤肉”金诚道。 一芳笑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脸那么厚啊”。 金诚道:“不对吧,我看他对那苏敏儿卿卿我我,脸皮不比我薄啊”。 “苏敏儿、苏敏儿,师哥你说说这个美人”她默念了两句这个词语,我那个书呆子哥哥居然敢手拉手的女人,顿时好奇心大起。 金诚玩味道:“没事,我说她干嘛”。 一芳撒娇道:“师哥,我的帅师哥,我的脸肿师哥,你说说嘛,说不定,我一心软去求父母,让哥把苏敏儿收了,纳妾在家也好嘛,以后还不用麻烦你呢,你说多好”。 金诚调皮道:“他们是见光死的,你心软没用”。 “为什么是见光死啊”一芳惊讶道。 “苏敏儿就是一风尘女子,你说说是不是见光死”金诚丢出一个炸弹道。 “啊,那父亲不把大哥杀了是假的,那我这次回去禀报父母,他们提早介入,要哥早日回头”一芳怒道。 金诚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是吧!苏敏儿虽然是妓,但是别人卖艺不卖身,你不要把人想得那么龌龊,好不好,别人也是人,为什么就不能做妾,为什么就不能嫁人,风尘女子也是有尊严的”。 一芳据理力争道:“就是不行,你为什么不去把风尘女子娶回家呢,你去把那岳灵儿娶回家,我就信你刚才说的这一通胡言乱语,不然的话,我则认为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金诚那个汗,这小妮子倒还比较犀利,也豪言壮语道:“我没有意见,要是那岳灵儿愿意,我就娶她,不是做妾,我还娶他做妻,你就拭目以待吧”。 “不可理喻,我走了”说完自己把手里提着的饭盒丢到了地上,堵着气离去。 金诚望着她背影道:“好师妹,你哥的事情,你可别去破坏啊”。 一芳也不理他。 金诚立即把那饭盒打开,见里面居然有白花花的米饭、子姜炒鸡、蒜苗肥锅肉等菜,心道:这个小师妹不错!吃着热腾腾地饭菜,感觉夜晚都不再那么寒冷了,但是只有子姜炒鸡还吃得下去,其他两个菜不是咸了,就是没放盐,饭还是夹生的,怀着沉痛心情吃完鸡肉,继续美美地睡了起来。 迷迷糊糊中,又有个声音道:“少爷,少爷”。 金诚那个气,心道老子想睡个觉都这么难,眼睛睁开一看,居然是知画,手里又提了个盒子,他以为又送饭过来,没好气道:“我已经吃了”。 知画喏喏道:“不是饭,我给你送中药过来了”。 “啊,这三更半夜还送药啊,真是没事找事”金诚道。 知画嘟哝道“是一芳姐要我送给你的,她说你受了伤,她和我熬了一个时辰,你这样说她,她会气死”。 金诚道:“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可别去告诉她”。 知画道:“少爷,你以为我傻啊,你是不是和她吵架了,她在门口不进来,说看到你就烦”。 金诚一口气把药喝了,道:“没吵架啊,你去告诉她,说我谢谢她”。 第二日早晨,牢房狱卒换班,发现瘦人贱也被关在牢房里面,还上了锁,一问三不知,肥老二根本就没了去向,大家都是一阵唏嘘,挨个调查询问牢房人员昨夜发生的事情。 金诚此时正在呼呼大睡,被大家咋咋呼呼地吵醒。 部分犯人都反应,新来那个家伙的牢房里面,传来了打斗声,具体情况也搞不清,值班的瘦人贱更是懵逼,说昨晚自己喝了两口酒就睡了过去,至于自己为什么被关在牢房里面,根本搞不清咋回事儿。 牢头正准备审问金诚一番,这时候,门口来了两人,正是知县公子牛海和一个仆人。 牢头向知县公子汇报了昨夜的蹊跷事情。 牛海倒还显得镇静,说道:“好了,我知道了,别传出去,传出去,拿你是问,至于肥老二,我已经看到他了,他此时正在城南马医生那里,你有兴趣,你可以去看看他,你TM管好你手下这帮畜生,别一天惹是生非,遇到硬茬,软成茄子似的,做事从来不用脑子,只知道欺软怕硬,没出息的东西,那肥老二就是下场”。 牢头被被骂了一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有唯唯诺诺道:“少爷教训的是,那...那...肥老二什么时候过来啊”他以为这家伙生病了。 牛海冷笑道:“怕是永远来不了”。 牢头吓得不轻,急道:“啊,死了吗”。 “比死了更难受,你想知道就自己去看”牛海不想理他。 走到金诚牢房门口,喝道:“把牢门打开”。 牛海进去后对着金诚客气道:“金大少爷,不好意思,让你受苦了”。 金诚见他对自己客气,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客气起来,只是鼻子里面装满了纱条,说话有些怪,嗡嗡响,搭话道:“上次见面是宜春楼,这次在这牢房里,你这手下一个个都是相当威猛啊”。 牛海心道,你更威猛,我的一个兵已经躺在诊所爬不起来,但是又不好说破,对着牢头喝道:“昨晚是谁值班,喊过来”。 牢头把瘦人贱喊了过来,牛海上前就是一脚,把他踢得老远,嘴里喝道:“没长眼的东西,金大少爷是我朋友,你们居然敢动他,你T妈是不想活了吧”说完继续踢了几脚。 从外人角度看,这几脚还是比较真心实意,没有半点水分。 瘦人贱也是悲剧,卷缩在地上不敢做声,心里苦,但也不敢叫冤,身上扎扎实实挨了几脚。 金诚也不知道他向自己示好,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索性不管,好好看戏算了。 牛海踢了几脚后,喝了一声道:“跟老子滚蛋”。 瘦人贱连爬带滚跑了出去。 这时,一个仆人模样的人在牢房里准备了桌椅板凳,另外还送来了几个硬菜,外加一副老酒。 金诚这个汗,心道你这家伙可是陈夏那王八蛋的好基友,敌人的好基友那也是敌人,和自己扯不上半毛钱关系,自己到了临山县对这个县太爷公子可是绕道而行,就是那宜春楼还是岳灵儿逼迫自己去的,后来就再也没有去过了,现在对他这种示好,倒还有些莫名其妙了。 总之一句话,金诚是堤防这他。 两人坐下,其他人都退了出去,两人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酒喝了一大半,探讨的内容都是: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屁股大的还是好凶好凶的,讨论完女人就是讨论天气、旅游胜地...... 酒快喝完了,金诚肚子也吃得鼓鼓的,感觉这县太爷之子聊的肺腑之言全特么都是废话。 酒过三巡,牛海端起一杯酒道:“金公子,以前吧,我们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在一起喝酒,这一喝还喝出了感觉,我这个人特别好相处,喜欢结交朋友,特别是你这种年轻有为的朋友”。 金诚心道,你他妈还好结交,你也是一奇葩,结交朋友都在牢房里结交吗,顺口道:“我也是!我也是,以前你太忙,以后我们多聚聚,只是这地方嘛,我们以后选择高大上点的地方”。 牛海呵呵笑道:“嗯,你比我小,是我的老弟,诚老弟,来,我们走一个”说完又敬了一杯酒。 金诚也假装客气道:“来来,牛大哥,走一个”陪着喝了一个。 牛海又道:“诚老弟,我们既然是兄弟,你可要带着老哥发财啊,我呢,一直对医疗事业感兴趣,你那个什么五味丸,我其实是很看好的,陈夏说什么扰乱医疗市场,这些都是胡扯,好东西就是应该要造福百姓嘛”。 金诚心道你这家伙陪老子喝了这么多酒,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故意装傻道:“哦,不知牛大哥想如何发财”说完夹了一口菜到嘴里咀嚼起来。 牛海显然是有所准备,筷子放下道:“不瞒诚老弟,我呢,想入股你的五味丸,份额无所谓,你看着给”说完看着金诚。 金诚心道老子五味丸作为一个成熟丸剂,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为什么要你入股,阿猫阿狗都来入股,老子还搞个屁,对这种官二代,和他们打交道就要特别注意,搞在一坨,本来就容易出问题,分多了分少了,最容易产生矛盾,与其说入股,不如直接到我兜里抢钱还好听些,脸一沉道:“牛大哥,没想到你对这个还感兴趣啊,就是不起眼的小生意,根本还没上路”。 说完顿了顿,又来一句道“我要是不答应呢”心道看你能把我怎么办。 正文 第57章 沉重的合作关系 牛海显然没有惊讶,满脸带着笑容道:“做生意嘛,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老兄比你大两岁,这个道理我领悟得还是比较深刻的,不然的话,以后要是有个阿猫阿狗又来举报你,做老哥的也不好出面协调啊,你说这也烦躁嘛,做生意还是要以和为贵,挣钱才是终极目标嘛”。 威胁!赤裸裸地威胁! 言外之意就是你这合作也得合作,不合作也得合作,不然的话那以后这得经常找你麻烦,看你怎么搞。 金诚道:“既然是朋友,一起发财也是应该的,但是必须是我说了算,否则一切免谈”说完狠狠地看着他。 牛海倒还没想到他身在牢笼还这么嚣张,惊奇道:“哦,诚老弟,你倒是说说看,愿闻其详”。 金诚道:“做生意嘛,都要讲究投入,有的人投入钱,有的人投入权,牛大哥,你想如何投入啊”。 牛海见他说得如此直白,倒还有些不好表态了,继续问道:“继续说说,我听听他们的区别”。 金诚抿了口酒道:“投钱的话,你拿钱出来,我给你利息,你既然看重我的行业,肯定是相信这个行业,我给你百分之十返利,随你投入多少,我都愿意给,并且我也给得起”心想和你这种人打交道简单具体是唯一法门。 牛海显然对这个获利不是很满意,10%的利润显然是没有诱惑,继续问道:“那投入权呢”。 金诚道:“投权呢,不太稳定,你现在有权不代表明天有权,天下有权人多的是,今天知县来投资,明天吏部尚书、后天是兵部尚书来投资,那我就不用做生意了,当然了既然是你牛大哥,那我们另当别论,我另外再给你百分之十返利,综合前一条,比如你投入一万两银子,我给你每年两千两银子,以此类推,哪天您父亲高升的话,我们这份契约继续有效,若您父亲牛知县退休了的话,我就只能按照第一条给你返利百分之十了”心想你敢投入本钱,老子就敢给你利息,犹如高利.贷一样,你巴望着我的高利息,我巴望着你的成本,谁怕谁。 牛海也没想到金诚把这个钱与权说得如此直白,不过他讲得还是有道理,权利就这样,今天有明天不代表有,你有别人也有可能有,没权:10%,有权20%,没毛病,点了点头道:“有点意思,没想到诚老弟魄力不小啊,不过这个百分之二十的诱惑可不算大啊,假若我只投资五味丸呢”。 金诚斩钉截铁道:“不好意思,我所有丸剂都不会让别人插手,还是刚才那句话,若每人都来插一脚,我宁愿不生产五味丸”嘴巴快,差点又把阿猫阿狗说了出来,直接不给他任何回旋的余地,心道老爹就和你耗,现在你既然看上了这块利益,我倒还不急了,犹如做生意一样,肯定会你来我往谈价一番,看你耍什么幺蛾子。 牛海也在衡量他刚才讲的这百分之二十,刚才来之前,父亲特别交代合适就好,因为这次吏部尚书旁敲侧击地讲了金家种种好话,还说什么他父亲在做太医的时候交情不浅,虽然从从头到尾没有提金诚二字,但是这种关键时刻召见自己谈心,京城那么多大家族不谈,为啥偏偏谈这金家,到了一定层次的人说话,到了点子上就可以了,你若领悟不了,那就吹灯拔蜡了,做官到头了,另外就是他女婿和金诚是铁哥们,牛海也是一清二楚的,所以见好就收是他一贯作风。 点了点头道:“诚老弟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就按照你说的办,那我们签合同吧,我钱都已经准备好了”。 金诚也没想到他还爽快答应了,心道你也是狠,签合同都在牢房里面签!显然是把自己的脉摸准了才来的。 牛海立即取出两万两银票当面交给他,然后草拟了两份合同,金诚看了看没毛病,签字画押。 金诚把钱一收,呵呵笑道:“牛大哥倒是准备充分啊,那我可以出去了吗”心道我们已经是合作伙伴了,这待遇是不是应该要适当提高点。 “老弟,莫急,一切都是误会,等下我去安排人过来把手续完善了,你就可以出去了,麻烦你再辛苦个把时辰”牛海道。 金诚心道也不在乎个把时辰,说道:“理解理解”。 牛海告辞而去。 一盏茶工夫后,赵师爷过来,手里拿了一份白纸,问了金诚一些关于五味丸的事情,自己在那白纸上面刷刷地写了半天。 大意如下:金诚药铺研制的五味丸,效果好,治疗好,价格优,包装好,老百姓争相购买,到了后来,部分不明事理的群众居然到金家排队预约,并没有在金家购买药丸,所有购买业务均在金家药铺发生,金家本来就是经营药铺生意,没有毛病,举报者也没有话说。 金诚在看最后金额提出了异议,上面写道:通过账本核查,扣留的五味丸退回,扣留的八千二百两白银予以退回。 赵师爷把八千二百两银票拿出来递给了金诚。 金诚接过银票,心情比那铅还沉重,虽然自己没看过账目,张青山每星期都汇报一次五味丸的收入支出情况,上星期还告诉我账上有现银两万六千两,这又过了一个星期,两万七八肯定是有的,到了你手里,账本一查,嘴巴两张皮,变成了八千两。 他心里有气,又不好表露出来,笑盈盈道:“师爷,这个数字有些缩水了吧”。 赵师爷笑呵呵道:“金大少爷记忆力不错,但是我翻看账本的时候只有八千二百两啊,何况金大公子身上的钱可没有缩水吧,应该是刚刚好,更何况钱随时都可以赚,自由用钱可买不到啊”。 金诚恍然大悟,此时自己刚才手里接过的八千二百两,加上刚才牛海入股的两万两,确实刚刚好,没有缩水。 只是有人玩了一把空手套白狼的游戏,现在账本在他手上,你为鱼肉,他为刀俎,自己也无话可说,想哭暂时还找不到地儿。 赵师爷见他犹豫半天,眼神轻蔑地看着他道:“金公子,老夫活了大半辈子,送你们年轻人一句话:人最大的悲哀就是钱在人没了,所以嘛,心放宽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要不签字画押结案出狱,要不今晚再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反正我不急”。 去你大妈的!你不急,老子急!王八蛋,拿老子的钱再给老子投资,真特么狠!别看眼前这家伙是一个师爷,看上去那嚣张跋扈的样子,金诚想吐,他这种扯高气扬说话的调子和他们家牛海少爷的客气婉转形成了鲜明对比,显然牛海那丫那种道貌岸然也是装出来的,这赵师爷这种嚣张跋扈基本都不用伪装,他越想越恶心,只想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好,签字吧”金诚也不想在这黑暗潮湿的鬼地方继续呆了,咬牙切齿道,心道你别栽在老子手里,你做恶人,居然特么还教育老子,你要是载我手里,有你好看。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是令金诚自己也没想到,十天都没到,就为此报仇雪恨了,这就叫人生处处有惊喜。 金诚此次出狱出得太突然,家里人也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当他鼻青脸肿地出现在金府门口,把众人吓了一跳。 他整要进门,只听母亲一阵爆喝:“等一下”这分贝绝对不低,把金诚吓了一跳。 母亲把他出门口,吩咐陈管家道:“快那把扫帚过来”。 母亲亲自点燃扫帚,要他跨过去,意思是跨过这道坎了。 金诚有了上次在京口县监狱门口火烧屁股的前车之鉴,这次跳得干脆,终于没有把屁股烧起来。 知画服侍他洗浴后,感觉神清气爽了不少。 金诚把自己在牢房里面的种种遭遇简要地说了说,但是很多丢人部分都过滤了不说。 父亲居然没有像上次那样大发雷霆,而是对这个五味丸兴趣十足,问这问那,对这个五味丸那是赞赏有加,对他在临山县的表现还是基本满意。 母亲只关心他的受伤情况,在他身上摸了半天,就怕他缺胳膊少腿,摸了半天,发现他只是些皮外伤放心了不少。 母亲道:“孩子,你做得不错,这牛海拿了钱,以后也不会为难你了,现在别人都高升了,调子越来越高,以后得靠我们自己了”。 父亲喝道:“夫人,没有根据的话少说”。 母亲边摸着暖手铜壶,嘟哝道:“本来就是,你师哥能说上话,左找理由右找理由,说穿了就是不帮忙”。 金诚一听就知道这次京城之行十有八九不太顺利! 父亲解释道:“二师哥也讲了,他和这牛知县不熟悉”。 母亲道:“还是大师哥靠谱一些,他左右张罗帮忙,不是那一芳哥哥出面找吏部尚书协调,诚儿说不定还在牢房受苦受累呢”。 金诚心道不是你们大师哥靠谱,那是因为给苏敏儿八千两银子靠谱。 父亲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询问道:“听知画说,你前两日还去参加考试了啊”这个比较诧异。 金诚道:“哦,是啊,不是说成立一个医药学院吗,我还想去学点知识”。 父亲摸了摸胡子,心道全国才招三十个,你能考上,那就奇怪了,显然是去增加分母存托分子的,不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因为他又更感兴趣的东西,又问道:“诚儿,张青山说你那个丸剂每月卖出上万瓶啊”。 母亲道:“那是肯定的,不然也不会遭人嫉妒,我诚儿真是长大了”。 父亲揶揄道:“那这个五味丸方剂来源于哪啊,不会又在我的书房吧”。 “嗯,上次害得我们一通找,你把方剂告诉父亲,我们也好在药店生产”母亲立即道。 金诚尴尬道:“这个...这个...方剂来源确实有些故事,有个世外高人把丸剂送给我了,要我不要外传啊,好为难”。 母亲笑骂道:“臭小子,你一个破方剂,老子都不给啊”。 父亲继续摸了摸胡子,笑呵呵道:“嗯,有点意思,你不给也就算了,省得又说在哪里找的,害我们去一通找”。 金诚呵呵笑道:“孩儿不敢,父亲,您若有兴趣,这个药我放到你们两个药铺销售,您看如何,零售价一两银子,您拿过去批发价五百钱如何”。 母亲急道:“你个臭小子,你这个狗屁丸剂转手还赚五百钱,有点良心没”。 正文 第58章 开一个追悼会 金诚尴尬解释道:“母亲,您误解孩儿了,我挣的钱以后好好孝敬您,我主要是怕这个丸剂太火了,以后京城的金家眼红了,找你早丸剂,到时候您们不好推脱,到了那个时候我也可以用这个价格批发给他们”。 “嗯,有道理,诚儿说的没错,就按他说的办,你只管生产就可以了”父亲一锤定音道。 父母吃了饭,满意而归。 张青山进来汇报五味丸生成情况。 金诚道:“张大哥,等下派人送四千两银子给知县府牛海少爷”。 张青山不解道:“少爷,为啥给他送钱啊”。 金诚把牛海如何投资,如何空手套白狼的事情简要讲了一遍。 张青山气道:“我的账本明明记录盈利了两万八千二百两,他们私改账本数字,还倒拿出来做投资本,真是可耻”。 金诚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能把这钱给我已经烧高香了,以后想要好好生产经营还需要他们关照”。 张青山叹气道:“少爷,那也是啊,相当于这四千两银子交了保护费,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只知道搜刮民膏民脂,不过少爷,你也别生气,做生意都是如此,如果他经常来骚扰你,也是个麻烦”。 金诚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吩咐道:“现在是这样的,我们这个丸剂现在放到我们金家药铺卖,每个门店每天限量一百瓶”。 “少爷,那我们销量不是降低了啊,以前我们每天销量几百瓶,现在每天只生产两百瓶,这是什么原因啊”张青山惊呼道。 金诚道:“不急,我们五味丸疗效过硬,通过这种饥饿营销,有人会着急的,你想想,若京城太医府药铺都铺我们的丸剂,到时候会是个什么概念”。 张青山感叹道:“那也是,若他们七八十家药铺上这个丸剂的话,那每天不得好几千瓶啊,我还得去把生成工艺多完善下”。 “所以,利用这段时间,你去把生产工艺好好完善,到时候如果有了需求,我们也要拿得出东西......”金诚把五味丸的生产、销售都做了详尽的安排。 就这样,五味丸的生产和销售实现了分离,生产厂家在邻山县金府,暂时在京口县、临山县两家药铺上架销售,预约也在药铺,老百姓购买五味丸的热情依然不减,只是以前在金府排队预约,现在改为两个药铺排队预约了,并且预约量还减少了,老百姓热情更高,基本每天早上两家药铺一开门,拿药的都是昨日预约的人,今天买的预约在第二天,金诚父亲为了这个限量销售非常不解,还专门派陈管家过来协商了几次,金诚每次都以产量有限,为了保证上乘质量,每天只能生成两百瓶到顶为借口打发他。 如此一来,随着五味丸的热销,唐朝老百姓都知道有这样一个丸剂,好多老百姓都到太医家的药铺去询问这个药丸,答案是没有听说过,时间一久,太医府、国舅府都引起了重视,不说这个丸剂能赚多少钱,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很多老百姓到你药铺来询问这个丸剂,你说没有,感觉其他药品都掉了价一般,五味丸慢慢也进入了这些大佬的视野。 金诚此时的郁闷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考试显然已经名落孙山,自己又到牢里去潇洒走了一回,虽然挥一挥衣袖,只留了点鼻血,并没有带走一点云彩,这个郁闷,此时唯一的兴奋.点还是做手术。 在仆人眼中,少爷又开始折腾可爱的小兔兔,以前吧,少爷爱折腾下人和自己,现在居然改了爱好,折腾起小动物,大家都是有意见的,但是还不能提,他早已经下令:有意见自己保留,手术还得继续做,任何人不得有怨言。 这几日,又有几只兔子遭殃:兔子A肚子划了一刀,兔子B背部划了一刀,兔子C臀部划了一刀......故事开始比较残忍,结局都是美好的,经过手术的折腾和术后悉心照顾,所有兔兔基本都痊愈出院。 但是总有意外发生。 金诚突发奇想,想做一做骨折愈合实验,兔子Z的腿部骨折,当然是小邓子的杰作,手术过程还是比较顺利,术后第三天因为腿部伤口感染溘然长逝,参与手术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金诚把大家召集起来,把溘然长逝的兔子摆在檀木桌子上,盖上一块绸缎,表情严肃道:“我们病人没了,大家各抒己见,觉得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如果大家没有把原因找到,今天午饭就别吃了”心道不给你来点狠的,以后再阳奉阴违,不出人命是假的。 大家不知道少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发声。 一芳是编制外人员,不是你金家的丫鬟仆人,顽皮道:“师哥,大家做了一上午手术,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呢,不就是一只兔子吗,后厨还有好多呢,明天我们再做一次,保证成功,别搞得这么严肃”想逗他一逗。 金诚本来想呵斥一番,见是自己漂亮的一芳小师妹,不好表态,又道:“大家起身,为兔子默哀三分钟,为我们的病人搞一个追悼会”说完自己带头站了起来,神情庄严肃穆。 几人都是面面相觑,兔子死了就死了吧,还开一个追悼会,这真是前所未闻,大家本来是坐在凳子上,见少爷起身默哀,没有办法都纷纷站了起来。 张青山本来不是手术小组的,但是作为金府管家,这种会议也不得不参加,他年纪最大,看这群小屁孩折腾兔子,现在兔子被折腾死了,还搞得如此庄严,但是见自己的老板——金少爷如此重视,他倒还不敢多言,也庄严肃穆起来。 一芳见搞得如此严肃,噗嗤一笑,但是见师哥如此严肃倒也不敢造次,知画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三分钟后,金诚要大家坐下,指着知画道:“知画,你先站着,刚才为什么笑”。 知画被搞蒙了,心道刚才明明是一芳姐姐笑,我只是跟着笑而已嘛,但是又不敢出卖她,嘴里嘟哝道:“我...我刚才没忍住,少爷莫怪,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金诚把桌子一拍,喝道:“我以前就说过,手术无儿戏,大家都要打起十二分钟精神,这里虽然躺的是一只兔子,若是一个人怎么办,所以你居然还笑得出来,张青山,知画一个月多少俸禄”。 张青山道:“少爷,知画一个月1两银子”。 “这个月的工资扣罚,下个月看表现”金诚冷冷道。 知画一听,委屈得要命,泪水夺眶而出,不再做声。 金诚把手指一点,知画听话地坐在了座位上,又继续道:“大家说说,这个兔子为什么会死,我们一起找好原因,我说了很多遍,我们不能出现任何失误,哪里做错了我们下次再改正”说完自顾地喝起了茶。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画还在流眼泪。 小邓子红着脸站起来,战战兢兢道:“少爷,我错了,昨天已经做了两台手术,我今天早上还没有来得及准备手术包,所以用了前几日剩下来的手术包,兔子死了应该是手术包消毒不严造成的,我...我甘愿受罚,以后再也不会了”。 一芳、知画、陈溪等人都看着小邓子,心道,你惨了,敢偷懒!但是少爷金诚不是一个按常规出牌的主。 金诚板着的脸终于舒展开来道:“不错,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张青山,刚才罚没知画的钱奖给小邓子,以后都要注意,不要疏漏任何一个环节,因为你们的疏忽可能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请小邓子把兔子拿到后山去葬了吧”。 大家都陆陆续续离开,金诚见知画还是在那梨花带雨,可怜兮兮,说道:“知画留下”。 知画坐着不动,还在梨花带雨地低声抽泣。 金诚上前捏了捏她脸蛋,温柔道:“咋了,伤心了”。 知画止住哭泣道:“少爷,明明是一芳姐姐先笑的,我只是忍不住笑了一下而已,您对我发那么大脾气”哀怨地看着金诚。 金诚把她眼泪擦了擦道:“傻瓜,别哭了,这么漂亮的脸蛋,眼泪流多了对皮肤不好,刚才这些人中,我是最喜欢你,最疼你,我不讲你,讲谁合适呢,少爷我刚才只是做给大家看的,我不出此下策,大家都阳奉阴违,当面一套背地一套,以后会出大事,那小邓子打死不承认做错了,你说说肿么办”。 知画止住哭泣,可怜兮兮道:“那我就是背锅侠,还被扣了俸禄”。 “傻姑娘,这些银子你拿去买点新衣服,算是我对你道歉”金诚说完掏出一百两银子给她道。 知画见这么多银子,吓了一跳,说道:“少爷,我不生气,要这么多钱干嘛,平时没有什么花费”。 金诚严肃道:“拿着,不用也留着,给自己多购置几套衣服,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知画才把银两收下。 早晨,天刚蒙蒙亮,金诚睡觉睡得正香,知画在门外火急火燎喊道:“少爷,大事不好了”。 “又是什么事啊,怎么每次都这样火急火燎的”金诚懒在床上根本不想起来。 知画把门一开道:“少爷,陈桃姐姐在门口找你,还说要送一个快死的病人过来”。 正文 第59章 世外高人 “啊,我这里又不是诊所,送过来干嘛”金诚睡眼朦胧道。 知画急道:“少爷,上次那个她哥哥送给你一个病人,不到一个时辰就没了,现在,她又要送一个病人过来,听她说什么腹腔大出血,都快不行了,这不是害你吗”。 金诚心道,腹腔大出血,她怕救不了,胡乱把衣服一穿,起身道:“在哪儿,快去看看”。 知画急急上前为他整理衣物。 金诚也不理她,急急地往外跑。 他走到门口见陈溪拉着陈桃,不让她走,看上去有些滑稽,立即道:“陈桃妹妹,这么啦”。 陈溪本来就是学武之人,力气非常大,陈桃被拉得气喘吁吁,正待搭话。 陈溪脸不红气不喘道:“少爷,县衙赵头领抓山贼的时候,受了重伤,现在人已经快不行了,她硬说你有办法,还说要把病人送过来,我们哪里肯依,上次就是陈夏公子送一个病人给你,后来连累你去坐牢了,况且那陈老医生也说已经不行了,送到我们府,要是死了,您不得再一次进牢房啊”。 小邓子也附和道:“就是,少爷,你前几天才从牢房出来”就怕他忘记这个茬,真怕他接了这个烫手山芋。 一芳也道:“我也告诉陈桃妹妹你不可能救人,她硬是不信,她说你亲口告诉她你能救这类病人”。 陈溪见少爷来了,也不再拉扯陈桃了。 陈桃见大家没话说了,正准备把病情详细描述一番,道:“金大哥,那个病人......”。 金诚打断她道:“救人如救火,我们先去看看”。 嗯!啥情况,难道少爷还真准备接这个坨、背这个黑锅。 刚才这几个家伙被搞蒙了。 金诚出发前,吩咐道:“知画、陈溪、小邓子做好手术准备,一芳和我一起去,小邓子,你把手术包再消毒灭菌一次,如果出了问题,我拿你是问”。 嗯!少爷,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难道手术台上要睡病人了吗,不敢想象。 路上陈桃把病人的基本情况说了说,金诚从这些只言片语中基本了解病人是怎么受伤的了:原来他们口中的赵头领昨夜从京城回邻山县县衙的路上碰到了山贼,被人围攻,受了重伤,半夜才送到杏林堂诊所,经过一夜治疗,现在病情愈发严重,快不行了,刚好陈老医生在,现在病人基本被判了死刑。 陈桃记得上次在那宜春楼回来的路上,京城大言不惭、信誓旦旦说这种病人他能救,自己虽然不相信,但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想把病人救活,所以才有了早晨的那一幕。 三人到了杏林堂诊所,此时诊所里面围了不少人,伤者是县衙头领,所以牛海和几个衙役也在,还有一个哭得花枝乱颤的老年妇女,显然这位应该是病人的母亲。 金诚见床上躺着这个家伙有些眼熟,但是忘了哪里见过。 金诚见别人此时脸色卡白,无一丝血色,奄奄一息躺着哪里气若悬丝,显然已经是危相,随时都有可能拜拜地危重期。 众人见他来了,以为他是来看热闹的,也没人搭理他。 金诚也不管别人脸色,上前摸了摸颈动脉,然后又把了把脉,脉率有一百次左右,全身湿冷,他在病人肚子上叩诊了半天,显然是腹腔内大出血形成的休克状态。 众人见他这些怪异的行为,有些不解,陈老医生见是金诚过来,前几日自己的宝贝儿子陈夏刚陷害了他一次,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此时见他对病人感兴趣,耐心解释道:“金少爷,病人今晨受伤,腹腔内出血,老夫做了最大努力,但是现在回天乏术,可能这两天就不行了”。 夫人一听哭声更大了,哭道:“陈老医生,你是京口县和邻山县的名医,您想办法救救我的儿啊”。 陈老医生尴尬道:“老夫惭愧啊,令郎病情实在太危重了”。 周围的牛海等人也是唏嘘。 金诚来了一句:“陈老说的没错,病人怕是过不了今晚,他今日受伤,腹腔里的脾脏破裂,身上的起码四分之一的血都已经流到了肚子里”。 陈老听这家伙把时间再确定过不了今晚,想着他父母几次来提亲,对他还是客气有加,附和道:“金少爷,这个病人病情比较重,等下老夫细细给你说”言外之意,你这个小屁孩来看热闹就看热闹嘛,千万别逞能。 陈桃来了一句道:“父亲,金公子有办法救赵头领”。 陈老急得不行,到陈桃耳边道:“你个小妮子,你咋又和金诚过不去啊”言外之意,你这是把他往火坑里推。 老妇人一听,心道这还得了,儿子本来被陈老判了死刑,自己和宝贝儿子就要天人相隔,现在眼前出现了一束曙光,也不管他是年轻还是年老,不管他是有证的医生还是江湖骗子,抓住他的手道:“金神医,求您救救他,救救我儿子,我......就一个儿子......”哽咽说不出来。 金诚正待搭话,准备安慰一番,说点病人风险之类的,把病人抬到金府去,我来救人,话还没开口,两个人急急地挤了进来,金诚此时正站在病人前面,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金诚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嚣张地赵师爷,他身后跟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人,看他手里提的箱子,判断出他应该是请来的医生。 赵头领大声道:“夫人,我请了京城的马医生,也请他帮忙看看”。 哦!原来是从京城请来了专家啊。 马医生也是摇头晃脑地检查了一番,摸了半天脉。 金诚看他那摇头晃脑的,半天不放一个屁,都为他着急。 马医生一锤定音道:“危,过不了今晚,脾脏破裂”。 赵师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怔得说不出话。 金诚心道,这个砖家不仅仅是搬砖的,还是有点实力的,居然和自己判断的一样。 老妇人更是惨,刚才还有一点希望地曙光,现在又被这京城来的专家再判一次死刑,上前抓住京城来的专家的手道:“马神医,请您救救我儿啊”。 马医生摸了摸胡子又摇了摇头道:“老朽无能为力,赶快准备后事吧”。 金诚就知道他会这样说,自己倒还开始着急了,想着上前说自己能救,但是想着昨日死了的兔子,感觉自己手术技术还不是很过关,心里还是有些打鼓,但是不出面相救吧,这良心又过不去,主要是自己说能救,这里站的人怕只有一芳师妹可能相信,其他人应该是坚决不信,所以这也是一个问题。 赵师爷此时已经没有了那日的嚣张,起身为患者擦了擦冷汗,嘴里安慰道:“孩儿,父亲也是无能为力啊,我们临山县最好的医生和京城最好的医生都请来了,莫怪父母啊”。 母亲此时已经伤心欲绝。 纨绔子弟牛海都眼睛湿润了。 马医生见是这种情况,同陈老医生寒暄了两句告急急地告辞离去。 人一伤心就容易乱方寸,老妇人此时已经完全忘记金诚说可以救人这个梗了,只顾着哭去了。 陈桃见京城来的名医都说病人没救了,更不敢开口说金诚能救,父亲刚才也已经明确要她别害金诚,所以也不默默不作声。 牛海刚才见金诚进来对病人胡乱摸一通,说病人过不了今晚,没想到京城来的那个名医居然是不谋而合,这就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了,此时见金诚站在旁边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刚才陈桃说他能救,试探性问道:“诚老弟,刚才陈桃姑娘说你能救,请问赵大哥还有没有救啊”。 老妇人突然想起了,这个金大公子可以救,又对着他哭到求他救人。 赵师爷一听,虽然不太相信,但是这也是一线希望,那是肯定不敢放弃的,也起身作揖道:“烦请金公子施救”。 此时占旁边的陈老医生着急,心道你个小兔崽子,可别往坑里跳啊,这病就是那观世音菩萨下凡也难治,给他使眼色要他莫逞能。 金诚一句话,雷倒一大片,悠悠道:“我不能救”。 “啊”大家一听,心道你是来消遣大家的吧,刚才陈桃说你能救,现在你又说不能救,牛海脸色更是难看。 金诚又补充道:“但是我师傅能救”。 陈老医生惊呼道:“金太医”。 “不是金太医,我另外一个师傅,是一个世外高人,医疗技术出神入化,这种病还是有几分把握,只是他这个人性格比较怪,不一定愿意出手相救,救人费用也高,另外就是喜欢云游四海,经常找不到他”金诚胡言乱语胡扯道。 金诚知道,越是神乎其神的东西越有市场。 赵师爷立即道:“金公子,这位高人现在在哪啊,烦请您指点一二,我们好去请他”。 金诚道:“刚好巧了,我师傅最近在我府上做客,明天可能就会走了吧”。 一芳一听,心道:没有这号人吧,我咋没看到。 老妇人开心道:“那…那烦请他出手救人啊,金公子,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 金诚露出为难表情道:“哎呀,病人现在这情况,我也着急,但是我师父一般不轻易出手,收费又高”做出一副为难表情。 牛海见病人愈来愈重,急道:“诚老弟,您说,收多少钱,我们想办法,再多的钱我们也出,赵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能放弃”。 敞亮!就等你这句话,金诚道:“五千两吧,我师傅治病都是这个价格,你们商量下,我好去告诉他,当然了,越早治疗,抢救成功率越高”心道病人目前情况还好,再过几个时辰就不好说,前几日黑我几万两白银,我还给你分红四千两,老子今天不但要把四千两拿回来,还要加一千两利息,你个王八蛋。 正文 第60章 唐朝第一台手术 大家一听,只差没把下巴吓掉,老妇人哭得更伤心,心道这天价,哪里出得起。 赵师爷也是尴尬道:“这…这哪里出得起”。 牛海也是尴尬,哪想到要如此多的钱,不好表态。 金诚咳了声嗽道:“赵师爷,您也是我前辈,人最大的悲哀就是钱在人没了,所以嘛,心放宽一点,没什么肉痛的,赶快决定,再迟疑半个时辰,就是神仙来了都救不了,看在牛海大哥的面子上,我去给师傅说说,四千两银子救人”一时心软,把上次出的四千两银子先收回来再说。 赵师爷一听,这不是前几日自己给他说的话吗,现在说出来,自己听着特别刺耳,满面通红,不敢表态,自己每月俸禄也就几两银子,砸锅卖铁也凑不齐四千两银子。 老妇人当然知道自己的家底,立即向牛海跪倒在地道:“少爷,看在您赵大哥曾经救你一命的面子上,救他一命,我们以后做牛做马……”她知道自己夫君开不了这个口,索性自己来开口借钱。 牛海此时也是肉痛,想着前两日才从金诚这里剥削的四千两又要退回去,肉痛得不得了,内心挣扎得很,四千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牛海咬了咬牙道:“好,诚老弟,您赶快去和你师傅说说,请他出面救人,我去准备钱”。 金诚见他肉痛的表态,心里乐开了花,吩咐道:“好,那我先回去和师傅说说,麻烦你们把病人抬到金府”。 陈老医生上前抓住金诚的手,欲言又止。 金诚见陈老医生对自己如此,心里还是很感动,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在他耳边低声道:“陈老放心”。 陈老医生道:“我们也一起去看看”。 金诚带着一芳快速回到金府。 路上,一芳好奇道:“师哥,你师父在哪里”。 金诚边走边道:“师傅就是我啊,我不说有一个牛逼的师傅,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一芳调皮地打了他一下道:“师哥,你就是一个骗子,你刚才说得振振有词,我都差点信了”。 又道:“师哥,四千两,真不是一个小数目,那赵师爷一辈子都怕挣不到啊,他要是实在出不起,你会不会救,我刚才都怕他拒绝呢”。 金诚斩钉截铁道:“我是医生,救人是我的职责,无论他有没有钱我都会救,但是我赌牛海会出这个钱,谁叫赵头领是他的救命恩人呢,他在临山县混,也是要脸面呢,他越虚伪,他越不敢见死不救”。 一芳担心道:“师哥,那你有把握没,我想在想想都好兴奋,以前是救兔子,现在真要救人,实在是不敢想象,我告诉别人,全唐朝都不会相信”露出一副神往可爱的表情。 他调皮道:“没有把握”。 “啊,师哥,你没有把握啊,我看你说的振振有词,我以为你有把握呢”一芳大急。 他道:“难道没有把握就不救人吗,有没有把握也要救啊,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两人回到了金府阁楼手术室,知画、陈溪、小邓子此时已经把所有东西准备好,大家都正襟危站,都是有些小紧张+小期待,这种感觉说不出道不明。 金诚见病人还没来,给大家打气道:“大家莫怕,相信我,今天我带领大家把赵头领救活,我们精诚合作,一定要严格按照要求做好每一步,但是也不要紧张,就把那赵头领当一只兔子就可以了,没什么好怕的”。 大家一听,心想这里的兔子不是跑了就是死了,活下来的也有,但是人毕竟不是兔子啊,这下心里更是没底了,因为昨天还死了一只兔子 。 知画嘟哝道:“少爷,昨天那个兔子还死了呢”。 金诚见他居然在这种关键时刻丢负能量出来,很想骂她一通,但是又觉得不妥,立即和颜悦色道:“小邓子,今天的手术包准备得怎么样”。 小邓子立即道:“请少爷放心,今天的手术包没有任何问题”。 “那不就结了,昨天那个兔子是因为手术包灭菌不达标,所以感染死了,今天手术包没有问题,请大家放一百个心做好这台手术”金诚继续灌心灵鸡汤。 不一会儿,仆人一起把病人抬到了阁楼下,金诚和小邓子下楼接病人上楼。 众人都要上楼,金诚阻止道:“大家都到金府会客厅好好休息,我师傅救人方式非常神奇,人脾气又特别怪,他怕别人学了技术,所以任何人不能旁观”。 大家也不强求,一行人都随着仆人一起到客厅焦急地等待,陈老医生、陈桃也随着大队伍过来。 病人此时躺在了手术台上,大家都忙得手忙脚乱,那是一个紧张啊,以前这里躺的都是兔子,今日突然躺了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一时半会适应不过来。 金诚此时比谁都兴奋,不为别的,因为这是唐朝第一台手术,无论对自己还是对病人来说都是新生,自己为了今日可是准备了几个月,自己到了唐朝,感觉一无是处,现在不一样了,终于有用武之地了,他此时比任何人都紧张,都兴奋,但是不能表露出来,也不敢表露出来。 金诚见大家穿好了衣服,吩咐道:“一芳师妹,请你把麻沸散喂给别人结合针灸麻醉,小邓子把手术器械、吸引器等物品准备好,我、陈溪先上台,我是主刀,陈溪是一助,小邓子是二助负责吸引器和拉钩,知画做器械护士”。 金诚在等麻药起效的过程中,再次把手术注意事项说了一遍。 一切准备妥当后,金诚吩咐道:“脾脏破裂手术开始”。 金诚虽然也判断病人是脾脏破裂,此时没做三大常规,没做B超,没做CT等辅助检查,甚至没做诊断性穿刺,自己就敢把腹腔打开做手术,要是自己的博士导师在这里,自己早已经被暴击一千,灰飞烟灭了。医学毕竟是严谨学科,通过了解病人的受伤情况、临床表现,体格检查情况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是脾脏破裂,但是,若真要是遇到另外的万分之一,那自己就只有回家卖红薯了,金诚边用酒精消毒,边祈祷:老兄,你可千万别做那万分之一啊。 金诚反复用酒精擦拭了皮肤后,吩咐道:“知画,手术刀、干纱布两块,吸引器做好准备”。 知画也是非常专业,把手术刀刀柄递了过来道:“手术刀一把,剩余两把,干纱布两块,剩余二十八快”。 金诚对这个专业的器械护士,表示很满意,基本上到了三甲医院的水准了。 金诚熟练地划开皮肤、筋膜、最后到达了腹膜层,停下来道:“知画,大纱布两块,小邓子做好吸引准备,等下血会可能比较多,大家不要怕”。 一芳此时负责麻醉和辅助工作,见师哥专心致志地手术,熟练地做着她认为破天荒的事,眼前的师哥还是那个师哥吗,简直就是一奇葩,现在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对这些兔子如此上心了。 金诚用两把止血钳夹住筋膜两边,一边给陈溪,一边自己拿着,吩咐道:“陈溪,不要太用力,尽量向上提,尽量不要让血流到伤口上,吸引器做好准备”。 小邓子立即把吸引器凑了过来。 金诚用手术刀在两把钳子间的筋膜处轻轻划开,一股暗红的血液冒了出来。 此时,吸引器发挥了神奇的功效,血液通过吸引器管流了出去。 此刻,金诚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放心了:脾脏破裂诊断无误。 他此时也暗自高兴:金诚啊金诚,你既是临床医生、又是B超医生,给自己点个赞。 血抽得差不多了,金诚用手在腹腔了摸索了一阵,自己用手在脾脏处感知了半天,突然自己的中指腹部感觉到了血液冲力,开心道:“哈哈,终于让我找到你,出血点!”自己心里也是砰砰直跳,想着自己虽然不在后世现代这个时空里面,但是自己的医疗技术还在,兴奋异常。 此时周围几个家伙都是有些懵逼,也只有默默机械地配合着少爷做手术。 几人看着少爷自顾自己地开心,也不知道他在兴奋啥。 金诚喊道:“知画,中号止血钳一把”。 金诚熟练地把出血点夹闭后,再次用吸引器把腹腔剩余血液吸干净。 金诚见这个病人的出血点位置比较好,也不算特别大,把出血点缝合,没有必要把脾脏切除……. 大家还没搞清状况的情况下,金诚手术已经基本做完了,关腹腔前把脾脏破裂的相关知识点给大家讲了一遍,这里耽误点时间,也可以判断刚才缝合出血点是否还再继续出血,另外还可以判断有无新出血点,期间还把肠子拿出来给大家看了看,大家觉得有些恶心,立即又放了回去。 事实证明,手术非常成功,几分钟后,金诚也讲解得差不多了,把放腹腔里的干纱布拿出来一看,异常干净,顺利关腹,手术完成。 金诚一边缝合皮肤,覆盖无菌纱布,固定纱布,一边哼唱沙漠中好多骆驼。 虽然哼唱着歌曲,但是这术后恢复还不一定,金诚心里还是不太放心。 正文 第61章 小魔仙桂玉 一芳报:“患者心率从术前110回到了90左右”。 金诚心道90的心率虽然还是快了点,考虑到患者流了这么多血,代偿快点也是正常,开心宣布道:“今天,我们手术团队成功做了唐朝第一台手术”说完把衣服帽子一丢。 金诚吩咐陈溪道:“陈溪,没隔半小时测量下心率,随时将结果告诉我,今晚一定要悉心照顾,病人口渴的话,用纱布打湿放在他嘴巴上,每天可以适当喂点液体,若病人打屁了的话,就喂点软质食物……”一口气把注意事项交代完毕。 又道:“在座各位,要是有人问起来,病人是如何救活的,大家要记得说是一位世外高人,我的师傅,切记切记”。 金诚刚出来,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金诚宣布道:“刚才师傅已经出手相救,我师傅说病人实在是太危重,能不能救过来还要看他自身的造化,不过现在血还是止住了,救过来的可能性还是很大,请大家耐心等待”话是不能说得太满,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刚才目测了下病人是失血情况,起码也有两千毫升左右,临床表现已经进入重度休克期了,能不能扛过来还要看他自己身体素质,在后世现代输点血、输点液增加血液灌注,问题不大,可惜现在条件限制,需要病人硬抗。 话实在不敢说得太满,说得太满,病人要是没有救过来,那就下不来台了,这犹如别人找你帮忙一样,如果你很轻松地把事情办了,找你帮忙的人会这么想,他会觉得这个事情这么容易啊,那点感谢之心都淡了。 赵师爷和夫人毕竟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感激又感激,好话说了一箩筐。 赵师爷道:“让我们去感谢下您师傅吧,他真是神医啊”。 金诚尴尬道:“哦,师傅救人花费太多精力,现在正在闭关恢复元气,哪个也不见啊,没事,他只认钱,不认人,你们的好意,他心领了”。 陈老医生一直很忐忑,此时见金诚这轻松的表情,不像是骗人啊,也是由衷敬佩道:“金少爷,有机会老夫向你师傅讨教讨教,这种绝症也能救活,真是奇迹,老朽真是佩服啊”他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 金诚心道,我就在眼前,没看到你佩服自己,玩味道:“我师傅是一奇葩,最不好打交道,神龙不见首尾,这次他赚了四千两银子,说不定明天就去云游四海了,不过我一定把话带到”见牛海等人在眼前赶紧把那四千两银子的事情撇开。 牛海由衷感叹道:“我们陈老医生、京城来的马医生都治不了,他居然能救,确实是奇迹,金大公子,这等医疗人才,要是能留下来治病救人,造福一方,岂不是美事,更何况收入也是可观啊,也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金诚心道你还是心痛你那四千两银子,言外之意是有了这么牛X的医生坐诊,你每天救一个病人就可以入账几千两银子,继续一口咬定都:“我也是这样想的,升官发财嘛,谁都想,无论钱来得正不正都不重要,现在本来就是一个看结果的社会,但是我师傅不听啊,就喜欢到处跑,我也没有办法,我总不能把他绑起来吧,你不知道,师傅还经常批评我,要我别挣黑心钱”说完笑嘻嘻地看着牛海。 牛海见他拐弯抹角骂人听得刺耳,尴尬道“也是也是”。 陈桃凑过来问道:“金大哥,请问您师傅是如何施救的啊”。 “啊呀,这是祖传秘方,不能外传啊”金诚见牛海眼中闪过一丝不快,立即闭嘴,不想惹是生非。 陈老医生父女见套不出什么话,也就告辞离去。 牛海本来想去见一见赵头领,金诚告知现在病人还在麻醉睡眠中,暂时还不要打扰好,所以也就告辞回家。 知画安排了一间房给赵师爷夫妇住了下来。 金诚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自己也忐忑病人的术后恢复情况,心想,要不设计一个注射器,像今天这种没有污染的血液完全可以会输到人体内,这样一来就可以大大增加生存率,另外还可以当着吊针使用,比如术后病人的围手术期可以输入自制的蒸馏水和盐做成的“生理盐水”补充血容量。 刚好,一芳进来了,金诚把想法告诉给她听。 一芳其实对他这些神操作早已经麻木,甚至都不想去问他这种奇葩想法是哪里来的。 两人设计了半天,一芳在注射器旁边备注道:针头中空,可以拆卸,注射器外科和内囊紧密连接,推动内囊活动自如,水不溢出为佳品,设计了几个后,金诚吩咐知画把她送到了铁匠铺打造。 吃了晚饭,陈溪来报说患者已经醒了,刚好知县公子也过来看望患者,金诚心道你这家伙到底是看这个人还是在想这钱花得值不值啊。 金诚带着大家到房间去看赵头领。 此时,他已经醒来,只是看上去还是非常虚弱,脸色任然卡白。 他见金诚一行人进来,想挣扎着做起来。 嘴里微弱道:“谢谢,谢谢救命恩人”显然他母亲已经把今天的惊险过程一一告诉他了。 金诚上前道:“赵头领,您不用起来,好好休息即可”。 赵头领定睛一瞧,嘴里开心道:“金神医,谢谢您,您还记得我吧”。 金诚搞蒙了,左顾而言他道:“莫称金神医,我可受不起啊,我们以前见过?”。 赵头领虚弱道:“上次在无为观,您还记得吧,那个乞丐病了,还是我带队去协调的”。 金诚心道,难怪有些眼熟,也客气道:“哦,是赵大哥,难怪如此眼熟”。 赵头领开心道:“上次你就判了那乞丐的生死,我就说你是神医,他们还不信,这次还好遇到了您,不然的话,我已经见阎王了”。 金诚呵呵道:“我哪有那么神,你能救过来,要感谢我师傅,还有谢谢牛海公子慷慨解囊啊”。 赵头领感激道:“谢谢少爷慷慨解囊救我,老哥我终身给你做牛做马,有机会一定要感谢您师傅”。 金诚道“他已经云游四方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牛海搭话道:“哪有谢不谢的,你是我的大哥,花再多的钱我们都会救,你好好养病就可以了,养好了,我们再去给你报仇”一边说,一边心里在滴血,四千两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当日自己说了大话,从心底觉得刚好被金诚拿捏住了自己,说不帮忙吧,赵师爷兢兢业业为了牛家一辈子,况且赵大哥又救过自己的命,说帮忙吧,这笔数字确实太大,刚好又是自己从他那里拿回来的分红,钱还没拿热,又被送了回去,总感觉这其中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这也不是他要的钱,要怪只能怪他那个什么狗屁师傅。 赵头领怒道:“那个桂玉小妮子,下次别让我再碰到她,否则我要拔了她的皮,哎呦哎呦”一动气,伤口扯着痛。 金诚立即安慰道:“你莫动气,先好好养病先,有什么仇以后去报就可以了,现在要多休息少说话”。 “不吐不快啊,那个小妮子,昨夜我......”赵头领娓娓道来。 金诚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昨晚,赵头领到金诚公干,午夜时分,他骑马回邻山县,中途遇到了那青云寨众人采购生活物资回寨,青云寨虽然是个占山为王的一伙强盗,但是平时一般也不打家劫舍,行事一般也还比较低调神秘,本来呢,想晚点回青云寨不引起官府注意,哪知这么晚了居然还遇到了落单的县衙头领,主要是他多次带人去讨伐过他们,这让青云寨很是烦躁,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把青云寨寨主女儿桂玉和二当家马义汉高兴坏了,那寨主千金桂玉是何许人也,江湖人称小魔仙,本来就古灵精怪,见这老对头一个人骑着马,挑衅他道:去年,你讨伐我们青云寨,抓了我们不少兄弟,今日一见也是缘分,据传你是邻山县武功第一,我们二当家今天刚好也在,他是我们青云寨第一,青云寨又隶属邻山县,所以,一直以来大家对你这个第一都有些不服,刚好借此机会好好斗一斗,当然了,你们都丢了兵器,点到为止,别伤了和气,你若赢了,我们随你处置,你若输了,我们放你走,但以后不能以邻山县武功第一自居,当然了,你不敢比试,想做缩头乌龟,我们也饶了你,这赵头领从小习武,哪里经得起她的语言激将,把兵器一丢就准备和那青云寨第一武士干上千百回合,哪知他一丢武器,青云寨几大高手出手把他打得稀里哗啦,他一个人哪里抵挡得了,身上挨了那马义汉好几拳,还好骏马跑得快,不然这世界上哪还有他赵头领,早就已经到阎王爷那里报道上班了。 金诚听完觉得有些搞笑,心道:这桂玉小姑娘也是精灵古怪,练武之人容易一根筋,最受不了激将法,你把刀一丢,他们人又多,你打的赢才怪。 一芳好奇道:“那小魔仙桂玉长得漂亮吧”。 赵头领道:“晚上黑灯瞎火的,没看清,那穷山恶水的,应该不会出什么美女吧,不懂江湖规矩,下次要我碰到她,无论她长什么样,我都要把她剁了”。 牛海笑道:“若是美女,怕你下不了手啊”。 赵头领忍着痛,咧着嘴道:“如果长得漂亮,我就送给公子您”。 牛海摇了摇头道:“你也知道我家里那位的脾气,你要是给我,那会鸡犬不留,送给我们金大公子算了,他还没结婚”。 金诚心道,你和山贼讲江湖规矩,你这是输在起跑线上了,嘿嘿笑道:“那算了,那古灵精怪的,把我卖了,我可能还在帮他数钱呢”。 牛海嘿嘿笑道:“诚老弟,你可要小心啊,我告诉你,你现在五味丸的声誉打出去了,说不定那青云寨都会对你有兴趣呢”。 正文 第62章 名医来访 金诚心道:难道是要来抢劫,立即问道:“啊,咋个兴趣法”。 牛海道:“说不定,他们吧,不对老百姓下手,就喜欢找富贵人家的麻烦”。 金诚急道:“啊,有这回事儿,我这小生意他们应该看不上吧”。 牛海笑笑不做声,他见赵头领有专人照顾,恢复得不错,自己事务也多,也就告辞回了县衙。 赵头领本是练武之人,身体基础不错,几日下来,恢复得七七八八,现在都可以下地走路了,金诚见他对伤口有些小疑惑,告诉他道:那个伤口是师傅为了治病,顺利地将真气输入止血用的,对以后生活没有影响,这样一来,他也没有任何疑虑。 术后七日,赵头领拆线回家,金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张青山汇报完五味丸的生产情况,正待离开。 金诚喊住他,问道:“张大哥,我有一事疑惑,想请教下你”。 张青山坐了下来。 金诚道:“你说说那青云寨”心道上次牛海说青云寨喜欢对富贵人家下手,这就不得不防,至少要先了解他下吧。 张青山娓娓道来:“哦,青云寨,其实他们寨主姓桂,具体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比较神秘,什么出生、什么家世,都不太清楚,他在青云寨怕也有好多年了,他虽然做的是山贼的勾当,但是呢,从不对普通老百姓下手,喜欢针对富裕人家下手,当然了,他们也只是抢夺钱财,从来不伤害人,有时候,碰到灾荒年,他们居然还开仓救难民,这样一来,他们在老百姓中口碑还不错,官府也象征性地剿灭了几次,但是成效都不太显著”。 “啊,这也算是奇葩地存在啊,这有什么不好剿灭的,多派点人手打上山就不结了”金诚道。 张青山道:“不过难度也不小,我们这里叫临山县,其实这个山就是指的青云山,这个山高耸云霄,陡壁峭崖,通往山上只有一条小径,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剿灭起来也有难度,听说每次官府花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上去一看,空空如也,感觉这个青云寨人畜无害,又不找朝廷的麻烦,所以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当然了,也不排除这青云寨有官匪勾结私下去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金诚道:“确实也有可能,不然的话,这里离京城又近,天子脚下,总是个祸害,牛海那厮肯定是吓我的,我这点财力应该如不了他们的法眼”。 “确实也是,不说京口县,这临山县乡绅达官多的是,少爷尽肯能放心,我们以后更加低调行事,另外,我准备请示下您,我们以后这个五味丸的账做成两套,俗话说叫阴阳账,一本按实际做,只给您看,另外一本账,把总销量和利润都减少一半,把成本提高一倍,这样一来,就算碰到如牛海这种有心之人查看账本不至于把家底露给别人,少爷,您看如何”张青山娓娓道来。 金诚心道也是,这样最好,立即道:“也好,就按您说的办吧,另外以后有人问起,就说是我父母做的丸剂,毕竟我们金家就是做药铺的,做几个这种丸剂也是理所当然,如果说是我金诚做了什么丸剂,到时候传出去,说不定又有人说三道四,想窥探我们的这些丸剂秘方也说不定,我上次私下已经和父母商议好了,我们做幕后人就可以了”。 张青山赞同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少爷,您这样做也是对的,这样一来,我们可以安安心心做丸剂,只是那牛海知道这个梗,不知他会不会使绊子啊,他这次出了四千两银子,看得出,有些肉痛”。 金诚此时都有些后悔,刀磨得太快,宰得太狠了,但是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又送四千两给他,说这病人是我救的吧,当时只是玩玩他吧,嘴里道:“做了就做了,他有想法,自己去找我那所谓的师傅吧”心道这个背锅侠找得好、找得妙、找得呱呱叫,以后有什么黑锅都丢给“他”自己倒还好过了。 张青山附和道:“也是,少爷,你只要一口咬定说是师傅救的,他也无话可说,这样一来,他也无话可说,少爷,您还真是机智,您若说是你自己说不定引来杀身之祸都说不定呢”。 “啊,有这么严重,难道是那鬼医派原因吗”金诚惊讶道。 张青山道:“是啊,朝廷对鬼医派一直以来非常忌惮,您这种起死回生的技术其实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儿,一方面这鬼医派吧,百年前是为朝廷服务,后来获罪,创始人被砍了头,鬼医派后人对朝廷恨之入骨,你说救人就救人吧,他们偶尔还找朝廷麻烦,救人用的药材也不在金家药铺购买,这样一来,朝廷对他们的态度是见一个抓一个,见两个杀一双,这样一来这个门派几乎绝迹了,我在临山县生活了三十多年,都没听过他们任何风吹草动”。 金诚对鬼医派还是有些耳闻,当时只是无心之说,没想到还取得了如此良好的效果,道:“那这些人会不会怀疑我所谓的师傅是鬼医派啊,这样一来,我自己不掉进坑里了吗”想着自己治病救人,他爸爸的,还有生命危险,这真特么是奇葩。 “那也无妨,你就是你师傅救的,具体方式不详,要不就说你师傅是世外高人,武功盖世,同时又懂点医学知识,用武功结合医术救人呗,一通乱扯,这些学医的毕竟不是学武的,学武的更不懂医疗,基本也就忽悠过去了,您说是吧”。 金诚开心道:“嗯,有道理,这样一讲倒还说得过去”。 两人正聊得欢,知画进来道:“少爷,京城的马医生、黄医生、吴医生,临山县的陈老医生、陈桃过来了,他们说要来拜访您”。 “啊,他们又来干什么啊”金诚心道,陈老医生还好,其他人也不认识啊。 张青山道:“少爷,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他们应该是想来了解赵头领是如何救治,想拜访您所谓的师傅是真”。 金诚心想也是,带着知画到会客厅。 会客厅里,坐了五六个人,陈桃今日应该是特意打扮了一芳,穿了一件粉色的连体衣,外面还套了一件袄子,至于叫什么衣服,自己对着唐朝的衣服也不太清楚,头上带着一根银质发叉,加上绝美的脸蛋,显得格外迷人。 金诚见为首的两人就是上次救赵头领那个所谓的京城名医,另外就是那陈老医生。 他进门和他们打起了招呼。 陈老医生起身道:“金少爷,原谅我们又来叨扰一番,我们都是几十年的杏林朋友,经常在一起切磋技艺,这次碰巧到了临山县,说道那赵头领的情况,大家都是特别震惊,想来拜访拜访你,这是京城来马医生、这位是黄医生……”. 一通介绍,金诚只是记住了马医生,其他几位医生也记不住,心道这怕不是碰巧吧,大家都比较忙,居然碰到如此巧。 马医生倒是个自来熟,拱了拱手道:“金少爷,那日,赵头领的病情,我和陈老看了,确实是不治之症啊,后来您师傅出面,听说病人已经救过来了,这真是杏林奇迹,所以呢,我们特来拜访,想和您师傅讨教一番”。 金诚呵呵道:“病人是救过来了,前两日已经回家了”。 陈桃嘟哝道:“废话,我们知道他回家了,现在是请你师傅出来,我们向他讨教一番”。 金诚见这小妮子,从来不给自己好脸色,立即道:“我师傅已经云游四海了,他嘛其他都好,就是脾气怪异,不好相处,那日还好碰到了,也算是赵头领和我师傅有缘,不然的话,哪能救治得过来”。 “啊,那…那您师傅什么时候回啊,下次回来了,我们再来拜访不迟,这等杏林高手,我们一定要好好切磋切磋”为首的马医生道。 金诚想着这些家伙应该都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医疗圣手,想着突然冒出了一个别他妈更牛X的高手,这心里应该蓝瘦香菇吧。 中间一个瘦瘦的家伙插话道:“金少爷,我说一句,您莫怪啊,我们马医生,在京城还是颇有名气,无论是同行、老百姓都尊称为中医圣手,他说不能治的病那肯定是绝症,想着你师傅居然能起死回生,想着他又遮遮掩掩,莫非这里面有什么文章”。 嗯!这家伙说话就有些不地道了,金诚正待反驳。 另外一个胖胖的医生也不客气道:“就是,除非是鬼医派弟子,为什么搞得如此神秘,治病救人本是好事,为什么不敢出来见面,我看他是故意扰乱我们医疗行业”。 另外一个不胖不瘦的家伙,也是怪言怪语道:“故弄玄虚罢了,我看这次就是运气好,病人刚好扛了过来而已,我们看病救人最多也就几两银子,他倒好,开口就四千两,这不是败坏了我们医生的名声吗,金大少爷师傅若是鬼医派弟子,故意破坏医疗环境的话,我们应该去告官,把这种医疗败类清除出去”说完轻蔑地看着金诚。 正文 第63章 骂人就骂彻底 金诚那个汗!这不但是嫉妒羡慕恨了,这是得了嫉妒癌,还是晚期已经没法根治了。 陈老医生立即圆场道:“金晚侄,我这几位朋友仰慕你师傅的高超技术,要不你出面请他回来,我们见上一面,以免大家都相互猜测,总是不好”想着提醒他一下。 金诚心道,这些家伙,除了陈老医生对自己颇为照顾,其余几人不但不会仰慕,想着拿一把刀把自己砍了最好,不然的话,以后的医疗江湖,他们还怎么混,这就是典型的同行之间相互看不上也看不惯对方,就怕别人比你牛X,此时一想,心里就有些看不起前面这几位家伙了。 既然你们如此态度,老子也不用给你们客气了,嘴里哈哈道:“哦,几位前辈,是这样的,我师傅人是怪了点,他知道你们会来,所以给你们留了几句话呢”心道,你们这些家伙真是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歪理说得头头是道,也不用给你们什么面子了。 “啊,那你快说说看”陈桃惊讶道。 金诚喝了口茶,故意把声调变得沙哑道:“我师傅是这样说的:徒儿啊,等几日,那京城所谓的什么圣手啊,针灸神人啊,都是些鼠目寸光的东西,你若比他们弱吧,他们看不起你,只想吐口水把你淹死最好,你若比他们强,那就更不得了,那他们想方设法除掉你,我都不屑和他们说话”。 那个胖子医生把杯子一丢,桌子一拍,指着金诚道:“你,你…你师父不可理喻”。 马医生把手一摆道:“先让他说完”。 金诚继续沙哑道:“就说这治病救人吧,我救了人,他们会说你是鬼医派,让后打压你,说不定去报官抓你也说不定,他们若来了,你索性告诉他们,我治病救人是先用针灸、然后用内力点穴,外加口服中药,如果想拜自己为师,让他们打好医疗基础,把杏林知识学扎实点,但是必须还要有武学基础,当然了,三脚猫功夫还不能算,这样我就再收个把徒弟”。 此时,京城来的几个家伙气得脸红脖子粗。 金诚心理直发笑,又添一句道:“他还说了一句,晚生不敢说啊”。 马医生把桌子一拍道:“你说”。 金诚故意装着怕怕道:“他说你们都是些沽名钓誉的东西,不陪给他提鞋,不好好钻研医学知识好好造福百姓,只知道一天勾心斗角,鼠目寸光,打压同行,不是…不是好东西”反正是做背锅侠,索性把黑锅背到底,骂人就骂彻底。 马医生气得吐血,气得七窍生烟,拂袖而去,几人也随着走了。 陈老也跟着大家出去,嘴里直道:“马医生,别生气,别生气”。 陈桃见大家都出门了,噗嗤一笑道:“金大哥,你骂得好,不是,是你师傅骂得好,我早就看不惯他们了,每次都是扯高气扬,不可一世,你师傅太牛了,不过把我父亲也连带骂了”。 金诚呵呵笑道:“呵呵,我师傅说只骂京城来的那些狗屁砖家”。 陈桃见他色眯眯的样子,想着前几日每次都轻薄自己,抓自己的手不放,自己每次想起,自己小心脏都是小鹿乱跳,本来想多问一下这次治病救人的细节,见他那样子,等下说不定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索性走了算了。 金诚见陈桃往外走,拉住陈桃道:“陈桃妹妹,急啥,多聊一会儿呗”。 陈桃见他拉住自己,羞得满脸通红,嘴里道:“金大公子,你要自重,这光天化日之下别拉拉扯扯”。 金诚嘿嘿调皮道:“哦,你是说光天化日之下别拉拉扯扯,那我们晚上黑不溜秋的时候再拉拉扯扯好不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用力甩又甩不掉。 金诚把手一松道:“你别吓得如此厉害,好不好,你上次说的丸剂,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我去取给你”说完到门口喊住知画把五味丸取来。 陈桃道:“那谢谢金大哥,你看多少银两,我等下给你送来”。 金诚笑道:“不要钱,岳母大人要,我怎么好收钱啊,到时候我娶你,她再狮子大开口,我就得不偿失了”说完看着陈桃的脸蛋,越看越喜欢。 “别胡说,不收钱,我就不要”陈桃赌气道。 知画把丸剂取了过来道:“陈桃姐姐,这是您的丸剂,少爷说不收钱,您就拿着好了,现在生产量少了一大半,市场上更难买了,很多人排了几天队都买不到了”。 陈桃问道:“这丸剂卖得如此好,为什么还要把产量减少啊”。 金诚道:“正因为卖得好,所以才要减量嘛,前几日吧,我这五味丸名声在外,大舅哥让我坐牢差点被人打死了,我可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少赚点钱”。 陈桃知道这次他坐牢,自己的老兄做了卓越的贡献,脸红道:“父亲已经骂过他了”。 金诚把脸往前一凑道:“桃儿妹妹,你看看,我这鼻子被那个牢头差点打歪了,看看你哥哥的杰作”心道我就是要你良心不安,实在想不通如此可人的美女咋有如此一个可恶的哥哥。 “金大哥,实在对不住,没想到你还受了皮肉之苦,我定会告诉父亲揍我哥一顿,让他长点记性”陈桃不好意思道。 金诚心道这个态度还是不错的,笑笑道:“老婆,你可别去告诉你父亲,到时候,我大舅哥不会杀了我是假的,就算不杀我,他不让你嫁给我,这损失也大啊,反正我也想好了,他让我坐牢,我就要他妹妹嫁给我赎罪”。 “讨厌,没一点正经”陈桃把丸剂拿在手里,立即起身往外走,嘴里道。 金诚看着陈桃的背影,心道这家伙脸皮真薄,摇了摇头。 仆人进来道:“少爷,子墨兄妹请您到知味轩吃饭叙话”。 金诚一行到了知味轩包间——早春阁,李子墨起身给了个熊抱,呵呵笑道:“诚老弟,你今年是咋回事儿,又不是本命年,为啥如此流年不利啊,这么短时间都进了两趟牢房,为兄叹为观止啊”。 金诚呵呵尴尬道:“我是遇到小人了”。 “所以说嘛,世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李子墨呵呵笑道。 李子琪听了不开心道:“我呸,小人就是小人,咋和我们女子扯上了关系,哥,你能不能积点口德”。 李子琪见金诚鼻子上有些乌,关心这个合伙人道:“金大哥,咋回事,你是不是在牢房里受了欺负”。 金诚道:“也不算受了欺负,在牢里我和牢头大战了几百回合而已……”为了不太掉价,索性添油加醋说了一番。 李子墨听完也竖起了大拇指道:“诚老弟,你也是牛人,亏我们还怕你吃亏,这牢房不是一般人能待得下去的”。 “感谢子墨大哥为我担心,今日这顿饭我请”金诚道。 子墨嘿嘿笑道:“我们大老远从京口县过来,你请也是应该的,你要感谢就要感谢我妹妹,她听说你进了牢房,逼着父亲出面保你呢”。 子琪羞得满脸通红,打断大哥的话道:“那有,我看父亲要来临山县办事儿,请他一并说说情罢了”。 “那谢谢子琪妹妹”金诚感谢道。 李子墨笑道:“你看看,妹妹,你做了好事就应该要告诉你金大哥嘛,明明是你死缠烂打要父亲出面,父亲才过来一趟,为啥不好意思啊”。 子琪只差没有钻到桌子下面了。 金诚立即圆场道:“子墨兄、子琪妹妹,你们都帮了我,我这一生一世都记住你们的恩情,来来来,我们干一杯”。 金诚突然想起一件事儿,就是苏敏儿的事情差点忘了,又道:“子琪妹妹,我有个不情之请,就是上次那个苏敏儿,她现在就住在后面的府里,我想让她到知味轩做点杂事,收银子,给她点事情做,您看如何”。 子琪茗了口茶道:“金大哥,你是老板,你安排就是了,京口县知味轩早就正常运转,这临山县刚开不久,很多人用起来也不太顺手,现在收钱用钱都是厨师长一个人,本不太好,请敏儿姐姐收钱,这样收支两条线最好不过”。 金诚道:“好的,那我安排她明天就过来”。 金诚见这两个知味轩现在经营得也还不错,心情不错,和李子墨多喝了几杯。 三人又聊了些不痛不痒的话才散去。 金诚回家走到门口,知画迎上来急道:“师哥,你可算回来了,上午,太医令丞过来了”。 金诚道:“来了就来了呗,咋了,你说”。 “真是无巧不成书,上午,一芳正准备出门,哪知道迎面就碰上了他父亲,被他父亲一顿训斥,领回了家”知画悻悻道。 金诚刚才一听什么太医令丞来了,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太医令丞就是一芳的父亲,现在一芳师妹被拎回了家,也就算了,难道还去把她抢回来吗,平静道:“走了就走了吧,又不是我们府上的人,走也留不住,他父亲应该是去京口县金府吧,为啥到我这个小庙来啊,我们又没什么交情”。 正文 第64章 太医令丞府聊金诚 知画道:“他应该是来找少爷您的,但是见你不在,又碰到他女儿,把一芳姐狠狠一通骂,要我带话给你要你务必参加金一文的婚礼,他有事找你”。 “这不是废话吗,他不带这个话,我也得去啊”金诚心道,还有几日就是死党金一文的婚礼,正好去会一会伊人师妹,一直没有什么好的机会,现在终于来了一个好机会。 京城太医令丞府。 一芳母亲听了父亲的话后也是震惊万分,摸着女儿的手道:“芳儿,你说说,你不是一直告诉我们说到了无为观吗,这为啥又到了邻山县金诚府上啊”。 一芳眼眸一转道:“哦,我本来是在无为观啊,今天去给金诚大哥扎针,正好碰上父亲了”。 父亲气不打一处来,嘴里道:“编、继续编,你伊人姐姐这半个月一直在无为观,昨日刚好回来,我刚才差人去问了,她说你们师傅说你早就回了家,把她还搞得莫名其妙,还以为你被人拐跑了呢”。 “啊,这个小妮子,我等下去问她下先”一芳急道,忘了去备坨才导致现在这个局面。 父亲没好气道“你还要去问啥啊,我真是服了你,芳儿,你说就算被人拐跑了也还好,总不能是金诚那个傻小子,他是什么货色,你我最清楚,他可是在你叔父家长大的,他那些丰功伟绩不要为父一一道来吧”。 金一文正在吃菜,接口道:“父亲,我觉得看事情必须要有发展的眼光看,总不能拿老眼光看新问题,以前金诚是不懂事儿,现在到了而立之年已经大有长进”。 “我呸,大有长进,你少操闲心,半月前你偷老夫卷子的时候,老子还没来得及收拾你,你倒还来为他说话,你给我把婚事办好,要是出了什么幺蛾子,我拿你是问,新账旧账一起算”父亲冷冷道。 一芳急道:“父亲,你怎么这样,你说了不说出来的”说完急红了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一文差点把饭喷了出来,心道你个小妮子,还真去告密啊,怨恨地看着一芳。 父亲道:“我哪样了,他敢去偷卷子,我还不能说出来,这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都读到屁股里去了,还最年轻的举人,还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都为你脸红,不是你妹妹救了你,你会死得很惨,到时候还连累我们,你们看看这就是典型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表现”。 母亲也是大急,嘴里道:“文儿,这是为啥啊,你在母亲心中可一直是天之骄子,国家栋梁,怎么能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啊,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吧”。 “误会个屁,你记得靠前那一晚吧,我通宵未回就是为了去复印试卷,本来已经准备好了的试卷不能用,害得我一晚上未睡去赶印试卷,差点出大事”父亲气急道。 一文把碗筷一丢道:“父亲,说话可要有证据,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去偷试卷了”。 “你!你!我那试卷放的位置只有你一人知道,况且我放上去的时候是正面朝上,晚上回来的时候正面朝下了,你说说不是你,难道是鬼进去了”父亲气得不行。 一文也冷哼一声道:“母亲,你说说,凡事都要讲证据,律法也讲了,疑罪从无,做奸还要捉在床,当时你没有抓到我的现行,现在说再多也无用,我反正是没有做”。 母亲不好表态,圆场道:“算了,不要说这些不切实际的,这一篇翻过,翻过吧”。 父亲把桌子一拍道:“夫人,你看看他,现在居然敢和我们唱反调了,你说说为什么给那金诚试卷,还好这次他考得一团糟,倒数第一,不然的话,他若考个第一,我们金家会连累出大事”。 一芳被拆穿,心虚道:“父亲,算了吧,事情都过去了,又没造成什么后果”。 父亲指着一芳道:“还有你,你为什么在金府,你说说清楚看”。 一文此时火烧到了妹妹,也附和道:“确实,说说看,你为啥一直在金府啊”把一直二字拖得老长,心道你这小妮子害我陷朋友于不义,上次我都没向父母告密,你倒好,倒打一耙,把自己和金诚老弟一起告了。 一芳倒不接这个坨,索性问道:“父亲,你说金诚考了倒数第一啊,这么夸张”。 父亲没好气道:“他不考倒数第一,谁考倒数第一,我真是服了他,他要是不考倒数第一,我倒还奇了,你说说他以前在金府干的那些破事儿”。 母亲也帮腔道:“芳儿,你莫扯开话题,那金诚被你伊人姐姐退婚的事,现在京城权贵基本都知道了,现在就是一笑话,你可别上杆子啊,别人不要的东西,我们更不能要”。 一芳满脸通红道:“母亲,你胡说什么,我就是给金诚师哥扎针而已,哪有那么夸张”。 一文报仇道:“好妹妹,少扯其他事,你讲讲为什么一直在金诚府邸”说完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一芳见哥在那里幸灾乐祸,想上去踢他的一脚的冲动,自己一路上被父亲折磨,一会儿是苦口婆心劝,一会儿是口不择言地骂,总之一句话:离这个恶魔越远越好,她现在在脑海里转悠如何脱困。 母亲见她低着头不做声,以为她心有所动,又苦口婆心道:“芳儿,你是金枝玉叶,金诚父去以前是朝廷五品官员,他父亲现在闲职在家,虽然现在经营着两个药铺,吃穿不愁,终究不是什么豪门贵族,你出自豪门,就算结婚嫁人也必须得门当户对,你一个女儿家家,成天往外跑本就不好,现在也到了出阁年龄,你说说你天天住在金府,那金诚如此不堪,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你以后还要嫁人的”。 一文不开心了,嘴里道:“母亲,金诚哪里惹你了,为啥把他说得那么不堪,我觉得你们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 母亲嘟哝道:“你这臭小子,咋每次都给他说话啊,你自己说说,他配不配得上你妹妹”。 一文漫不经心道:“莫欺少年穷,何况我金诚老弟又不穷,我们都是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一个嘴巴,感觉都配得上啊,如果那金诚多长了一只眼睛的话,那妹妹还真配不上他呢”。 一芳满脸通红。 母亲狠了自己儿子一眼,没好气道:“胡言乱语,芳儿你自己说说,你那狗屁金诚师哥能配上你吗”。 一芳嘟哝道:“孩儿还小呢,婚姻大事以后再说吧”。 “我问的是你师哥能不能配上你,不要给我提年纪”母亲见她左右而言他,心里有气。 父亲总结陈词道:“够了,两个家伙都的不省心的东西,大家都别胡扯,一芳你就讲讲为什么在金府”。 一芳磨了半天,心里早已经有了思路,嘴里道:“父亲、母亲,你还记得上次我说的那个世外高人吧,就是给那个治疗流感经典方剂的人,他呢是金诚的师傅”想着自己口里的师傅本来就是假的,现在还得好好编排一番。 父亲打断道:“胡说,他师傅是你叔父金太医,你就胡说八道吧你”。 一文现在和一芳站在统一战线上了,说道:“父亲,你别打乱妹妹嘛,让她好好解释下先”。 一芳道:“他这个师傅还真不是叔父,他的这个师傅是一个杏林高手,并且脾气比较怪,神龙不见首尾,只治大病要病,一般的小病他还不愿意看”她现在也是学着金诚一顿胡扯,喝一口茶掩盖下自己紧张的心情,争取把思路整清晰些。 她又接着道:“前几日,他师傅还救了邻山县的赵头领呢,当时那个病人被人围攻受了重伤,金诚去的一个马医生和邻山县的陈老医生都说救不过来,结果现在病人已经康复回家了”。 母亲见她喝茶,笑道:“继续编,最好别漏什么纰漏,说不定我就信了,你以为他是神医啊”。 父亲听了也是心惊,把茶杯一放道:“你继续说,我这几日听说了这个事情,开始我还以为是别人招摇撞骗吹牛皮的呢,你说详细些”。 一芳把那日就赵头领的一些情况讲了,但是具体救治方案不讲,就说是金诚的师傅不愿意透露为由,部分地方还讲得很生动活泼,把金诚也是推得很高很高。 桌子上的人听了后都的大为诧异,父亲感叹道:“还真有这种世外高人存在啊,要是有机会切磋切磋岂不美哉”。 母亲不信道:“夫君,会不会是危言耸听啊,这世道上招摇撞骗的人多的是,把自己吹得神乎其神,就怕不出名”。 “这个事情应该是真的,昨日我们太医府那马医生还去了邻山县一趟,听说被一顿怂,气得差点吐了血......”他把那马医生一行人遭遇简单地讲了讲。 一芳噗嗤一笑,心道师哥你也够狠的,居然把这些老学究一顿骂,说道:“那有可能,他师傅脾气很怪的,收费都收了四千两银子”。 母亲惊道:“啊,这么贵啊,这都可以买好多人命了”。 父亲没好气道:“能用金钱来衡量吗,只要能把命保住,钱算个屁,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一芳可怜兮兮道:“上次救了我们金家的那个神奇方剂也是出自这位世外高人”。 母亲道:“难怪,这鬼门关的人都能救治过来,那个方剂对他来说也应该是手到擒来了”。 一芳说道:“确实,他还有好多方剂呢”。 父亲开心道:“啊,那还有些神马方剂,你说说看”。 正文 第65章 考试发榜 一芳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道:“太贵了,他的方剂一般都是上万两白银,一般人还不给呢,上次那个方剂是他透露给金诚师哥,师哥再偷偷告诉我的,也是偶然得到的方剂,哪知道派上了大用场,后来他知道这个方剂全国都知晓了,气得吐血,还说我们剽窃他的成果呢,还说要到官府去告我们”。 “啊,这如何是好,我们不是给了他六千两银子吗”母亲大急道,现在金家荣华富贵都全在这个经典方剂的梗上,现在他要去官府告自己,岂不麻烦。 父亲也惊得不轻,悠悠道:“那如何是好,只怪当时考虑不周,这种家伙眼里只要钱,哪还管别人的死活,救一个人敢收四千两,那上次那方剂确实价值万金了,我们只给六千两白银,救了一场瘟疫,特别是我们金家还仰仗这个方剂升官发财了,四千两银子应该是入不了他的法眼吧”想着这事儿有些尾大不掉,有些烦躁端起一杯茶猛灌一口。 一文都着急了道:“那咋办啊,事情这样一拖起,总不是一个办法吧,他如果真的告官,那我们金家颜面何存啊,钱都是小事儿,颜面太重要了,这要是捅到皇上那里去了,我们就惨了,这种见钱眼开的东西,我们索性多给点钱吧,一定要堤防他生事端”。 师哥啊!师哥!你可别怪我,我为了到你身边,做一名合格的麻醉师,出此下策,把你所谓的师傅一通乱编,导致我家人把你一通骂,当然了,你反正也听不到,一芳心里偷着乐。 她又道:“所以嘛,后来师哥好说歹说,要他师傅少收点钱算了,后来他师傅看在他的面子上,说象征性地收六千两算了吧”。 父亲、母亲和大哥金一文终于松了口气。 一芳继续添油加醋道:“不过有个条件,就是希望我的针灸把他徒弟的失忆症治好也就不再追究那个方剂的事情了,所以我就每日给师哥扎针,母亲我这里还为你的偏头痛讨到了一个特别有用的针灸技术,也是那个世外高人传给我的,饭后我给您用用,保证针到病除”。 “好好好,等下你给我施治一番”母亲见那个方剂的事情翻了篇,开心道。 父亲道:“原来如此,你这样解释呢,还说得通”。 母亲急道:“那得什么时候啊,这要是治不好咋办,不可能去扎一辈子吧”。 一芳道:“还好吧,多则一年,少则几个月吧”。 母亲没好气道:“夫君,你说说,那个方剂,太医首府才是最大获益者,现在为啥要我女儿一个人承担啊,我觉得吧,那伊人也应该去针灸”。 父亲喝了口茶道:“这样吧,等你哥哥结婚之后再说吧,反正也不急于这几日,我刚好找金诚有点事”。 金一芳心道反正也不急于这几日,准备溜之大吉。 父亲见她要走,喝道:“等一等,芳儿,我问你下,那个五味丸的事情,你把知道的说一说”。 一芳不知父亲是什么态度,不好表态,好奇道:“父亲,为啥问起五味丸了”。 “哦,是这样的,最近很多老百姓到我们的药铺去问这个五味丸,起初把我们也吓了一跳,通过我们调查现在全国也只有京口县和临山县两家药铺才有得买,你不知道现在这个丸剂有多火,黑市已经炒到10两银子一瓶了,并且还是有价无货”。 “啊,有这么夸张吗,神药吗”一文也好奇道。 父亲呵呵笑道:“神药倒还不是,这个丸剂滋阴补阳的功效确实不错,老百姓又不傻,丸剂没有效果,大家扭头就走,现在老百姓争相购买,效果肯定非常好”。 一文拍了下手掌道:“难怪,这次那牛知县对诚老弟下手,我就说嘛,诚老弟人畜无害的,怎么碍了他的法眼,对我兄弟下手原来是有所指啊,父亲、母亲你不知道,金诚那个丸剂应该是赚了不少钱,随便拿出上万两银子轻轻松松”心道难怪他还为了帮我赎回敏儿妹妹轻轻松松地拿出八千两银子。 母亲听了后道:“那倒不奇怪,如果有这么个神奇的方剂,发财不就是小事一桩”。 父亲继续道:“我这次来先去的京口县金府,金诚父亲是一问三不知,问了半天才知道是金诚那里出来的这个丸剂”。 母亲问道:“那谈得怎么样啊”。 父亲气道:“谈个屁,我到了临山县等半天也没看到金诚,哪知道,芳儿被我撞个正着,把我气得”。 一芳心道熙熙攘攘皆为利往,国舅府、太医府,甚至包括父亲应该看到了这个丸剂的巨大市场,又想横竖插一脚,扯开话题道:“哦,那五味丸的产量有限,那也是他师傅的独家秘方,金诚都不知道秘方的组成呢”说完喝了口水掩饰自己的不安,为了金诚师哥的安全,自己也壑出去了,把父母一顿骗,心道把这个丸剂的秘方说成他那个来无影去无踪、打不死、骂不死、累不死、踩不死、恶心不死的“师傅”,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了,真是一个非常负责任的背锅侠。 母亲嘟哝道:“怎么哪里都有他那个狗屁师傅啊”。 父亲问道:“这丸剂,是五百钱批发给金家药铺,金家买一瓶就进账五百钱,两个药铺每天限量卖两百瓶,每天仅仅这个丸剂轻轻松松赚100两银子,你说说要是我们这几十家药铺铺开,每天进账几千两白银,所以这可是一块大肥肉啊”。 母亲也附和道:“确实,这个金诚真是踩了狗屎,咋找到如此好的一个师傅啊”。 一芳道:“好吧,父亲大体情况就是如此,我去给母亲扎针吧”。 晚上,令丞夫人开心道:“夫君,你还别说,一芳的针灸技术进步真是神速,我这偏头痛被他这一扎,头脑清醒不少,她说扎五次为一个疗程,能好七八分”。 金令丞点了点头道:“我以为芳儿在那胡说呢,现在看来金诚那师傅医疗技术真是深不可测,所以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反对她在金诚那呆上一段时间”。 “那也是,医疗技术本来就是经验学科,你和金太医虽是杏林界数一数二的人物,但是你们应酬太多,很少去钻研医学技术,芳儿去学一点知识也好,我原则上不反对”夫人也支持道。 …… 临山县金府。 金诚至从把那脾脏破裂的赵头领救了后,在金家奴仆心中已经封神,地位非常显赫,以前很多奴仆对他有些阳奉阴违,现在大家对他都是心服口服,仆人见面的口头禅都变成了:少爷说...,少爷认为...,特别是上次参与手术的所有人员,每人奖励了五两银子,大家更是开心得不得了,都认为跟了一个有前途的领导,年终奖那是杠杠地,对待手术,甚至对待兔子的感情都有了变化,为了不让大家对手术陌生,每隔一天,他都带领大家做一到两台手术,从此以后,有如神助,兔子“病人”成活率几乎到了百分之百。 午饭后,张青山报告道:“少爷,夫人派人过来说要你明日从临山县出发,到京城南门汇合一同去参加一文少爷的婚礼”。 金诚点头道:“好的”。 小邓子采购回来道:“少爷,少爷,医药学院出榜了!我带你去看”。 金诚心道,反正自己考不上,就不去凑这个热闹算了,问道:“那你看了结果没,那陈桃考上了吗”。 小邓子,一年蒙道:“啊,刚才太急了,怕你不知道,还没来得及看呢,我们去看看吧,方正不远,就在菜市场边上的布告栏”。 金诚实在不好意思带人去,把小邓子支开,自己前往菜市场,想着丢不起这个人,路过杏林堂。 金诚见陈桃在桌子上看书,心道这小妮子真是刻苦,时刻都抱着书在看,感叹道:“陈桃妹妹,你真是太刻苦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金诚哥吗”。 陈桃见他进来,先是一愣,见他乱用成语,笑道:“什么妖风把你给吹来了”。 “东南西北风吧,你想什么风,他就来什么风,那个医药学院的成绩发榜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金诚热情道。 陈桃起身道:“啊,这么快,我还以为要年后呢,那我们去看看”说完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门外一个不善的声音道:“看!必须要去看啊,其他人不看也就算了,你金诚要是不去看结果,那真是可惜了”。 正文 第66章 倒数第一 说话的人正是陈夏,他现在已经知道成绩,他夺得榜单第一名,考试入围只招收前二十名,自己妹妹陈桃刚好第二十名,所以陈家一时出现了两个子女同时考上唐朝医药最高学府,他上午在京口县看了榜还没来得及回家报喜,只派了一个小厮回报父母,自己先跑到邻山县把这个喜讯告诉妹妹陈桃,本来准备上金家羞辱一番,哪曾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他自己冒泡闯了过来,主要是这个土冒垫底考了个倒数第一,真是有如神助。 “哎呦喂,金老弟,我真是不解了,你咋天天往我妹妹这里凑”陈夏。 陈桃道:“哥,你能不能消停点,上次的事情还没给你算账,你今天别说话”。 金诚呵呵笑道:“大舅哥就是调皮,你上次伤害了我,我一笑而过,看在你妹妹面子上,我忍你最后一次”。 陈夏倒还不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冷着脸道:“这里没有你的大舅哥,今天本爷心情好,我们去看榜吧”。 金诚心道他那个嚣张样,自己还是不去的好,要是他考上了,自己没考上,被一顿羞辱,还不好反击,没有把握的仗,还是敬而远之吧,冷冷道:“算了吧,我还有事,你和陈桃妹妹自己去看结果吧,祝大舅子您前程似锦”说完准备开溜。 陈夏嘿嘿冷笑道:“金老弟,你不敢去看榜,你上次不是说,你根本就无所谓,考上考不上,你都不在乎,现在成绩在眼前你又不敢去面对这个残忍的现实了,你就这胸襟,还想娶我妹妹,你要是不去呢,我也不勉强,不过以后呢,就不要在我面前喊大舅哥大舅哥了,见了我就说,我金诚是缩头乌龟,你看如何”。 金诚见他步步紧逼,实在是有些蛋疼,阴险、狡诈、毒辣、腹黑都无法形容眼前这个王九蛋,心想最坏的结果就是你上榜了,老子没上,看你又怎么黑我,我还真的无所谓。 陈桃对着陈夏喝道:“陈夏,我的事管你屁事,不要每次都把我拿出来说事,你自己有本事,自己考上,不要每次都找金诚大哥的不痛快,金大哥,你别理他,你想去就去,不想去看也就算了,把他当空气吧”。 金诚心道这还差不多,怕个屁,去看就去看呗,表态道:“没啥,我一起去看看,陈桃妹妹若是考上了,也让我分享下喜悦”。 三人往菜市场方向走, 陈夏想和陈桃一起走,把高中榜首和她也考上的喜悦分享给她,妹妹倒还不给他面子,就是不和他走在一起,可气的是她硬要和金诚走在一起,这TM太伤心。 金诚见如此,倒还大大方方地和陈桃走在一起,陈夏走前面,他们两人跟在后面,说说笑笑。 陈夏在一个卖啰的面前停下来,问老板道:“这面锣怎么卖”。 老板见眼前这个公子对这个感兴趣,卖力介绍道:“公子,您真是好眼力,这面铜锣是我的镇店之宝,是用最好的铜打造的,用这个槌一敲,整个邻山县都听得到......”边说边敲了一下。 陈夏打断他道:“好了,我买了”。 老板把铜锣给他的时候,还不忘敲了一下,“哐”的一声,响彻云霄,金诚和陈桃着实吓了一跳。 陈桃嘟哝道:“神经病,吃多了没事干,金大哥,不理他,我们走”。 金诚见陈夏去买一面锣,心里也有些好笑,不想惹事,没有表态。 到了菜市场,已经有几十号人围在几张宣纸下看结果,边看还边指指点点,真是有人哭,有人笑。 金诚走进一看,第一名果然是陈夏这个王九蛋,突然心里不好了,榜单上明确说了前二十名入围医药学院,陈桃刚好是排在第二十名,金诚着实为她高兴,祝贺道:“陈桃妹妹,恭喜贺喜啊,你通过自己努力,居然能考入全国前二十名,真是不容易”。 只是自己看了半天,也没找到金诚这两个字,心道这几百人的名字,密密麻麻,找不到也就算了,找到也没什么意义。 陈桃满脸通红,掩饰不住此时的喜悦,但是那个榜首陈夏倒显得比较冷静。 金诚倒还有些蒙圈,这太不符合他的性格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见陈夏笑呵呵地看着自己,也不知道他此时在想啥。 陈夏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金诚道:“金老弟,咋没看到你的名字啊,是不是考官把你整忘了”。 陈桃见陈夏居然考了第一名,心里也有些诧异,哥是个什么水平自己最清楚,很显然他有卷子这回事儿肯定是真的,不然的话,给他几本医学书让他翻都考不到第一名,见他那不依不饶的样子有些烦,对着金诚道:“金大哥,我们走吧,这次没考上还有下一次,别理他”。 金诚没了底气,也不去接陈夏的话,准备走人算了。 哪知道,陈夏爬上墙榜下的台子上,把铜锣敲得碰碰响,高声道:“各位父老乡亲,大家都来瞧一瞧,这次医药学院考试不比科技考试容易,全国只招收前二十名,我们邻山县杏林堂陈桃陈医生高中,这是我们邻山县的大好事啊”说完顿了顿,又敲了几下铜锣。 金诚见这家伙在上面大言不惭地推介自己的妹妹,此时周围很多老百姓都认识陈桃,好多人都上前祝贺,把她紧张得满脑通红,使劲地作揖还礼。 金诚开心道:“陈桃妹妹,你从今日开始火了,以后这杏林堂会踩破门槛去,你马上就成名医了”。 陈桃急道:“陈夏真是精神病,我们走吧,金大哥”。 金诚笑道:“你哥终于做了回靠谱的事情,他在给你们杏林堂打广告”。 陈夏把嗓子清了清,见陈桃和金诚要走,立即又敲了两声铜锣,高声喊道:“金诚老弟别走啊”。 金诚见他把自己喊得如此亲热,知道他没好事儿,但是又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整人新路子,立即站住看着陈夏。 陈夏继续高声道:“我杏林堂陈桃为邻山县医疗行业涨了脸,但是我们金太医的公子,就是金家药铺的败家子金诚大公子这次也非常不容易,全国有几百人参加考试,他居然勇得第一,不过是倒数第一,这也是不容易啊,大家看着这张榜单的右下角,最后一名也是我们邻山县的金诚大少爷,希望金诚大少爷再接再厉,在来年的考试中取得佳绩”。 周围吃瓜群众更是热闹了,看笑话的,看热闹的,大家都是议论纷纷,总之金诚这下比陈桃更火。 他此时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陈桃气得直跺脚,上前陈夏手里的铜锣夺了过来,往地下一丢,满脸通红道:“陈夏,你太过分了,我要告诉父亲去”说完作势还推了他一下,他本来就站在一个台子上,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陈夏满脸喜悦道:“我给他打打气嘛,这么好的露脸机会都给了他,我考第一都没有做声呢,我非常低调”。 又对着金诚道:“诚老弟,你不会怪我吧”。 金诚此时火大,真想上去打他一顿,但是又不敢下手,这样一来,自己就更火了,上前一把抓住陈桃的手,高声道:“各位乡亲父老,我自己的水平自己知道,本来不想去搅这摊浑水的,我是陪着未来老婆陈桃去考试,她能考上,我就心满意足了,我愿意做一个她身后默默付出的男人,大舅子,你说说,老子为什么要写道德经”说完询问地望着陈夏。 陈夏被问懵逼了,圣贤书还是读了一些,但是都没说老子为什么要写道德经,至于他喊自己的大舅子这个梗都没注意,同时也被他这一顿操作搞晕了,迷糊道:“你说他为什么要写道德经”。 金诚哈哈大笑道:“老子愿意呗,他自己不愿意的话,世上哪有道德经啊,我考倒数第一名,为了我老婆陈桃,老子也愿意”。 这下轮到陈夏傻眼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如此大胆,公然抓自己妹妹的手,还大言不惭承认自己水平差,真够可以的。 陈桃手被抓得生痛,想甩又甩不开,羞得满脸通红,自己和金诚拉拉扯扯回到了诊所,陈夏倒还识趣没有跟过来。 到了诊所,金诚才松开手。 陈夏气得不行,扬手一耳光过去。 正文 第67章 商量入学事宜 金诚把手一挡,继续抓住她的手,笑呵呵道:“咋了,想谋杀亲夫啊”。 陈桃把手挣脱道:“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们两个臭男人的事了,烦”说完蹬蹬蹬跑进了诊所。 金诚被陈夏一顿怼,毕竟自己落榜了,还得了倒数第一是扎扎实实地事实,也绝得没了趣味,悻悻地回到了金府。 张青山见金诚回来,上来关心道:“咋样”。 金诚苦着脸道:“还能咋样,没我的事儿,考了倒数第一”心道考试相关部分也真够无聊的,你公布前二十名就可以了吧,为啥把后面这些落榜的难兄难弟都公布了,真是脑残的操作。 张青山听了有些尴尬,鼓励道“不应该啊,少爷,你这医疗技术考倒数第一不应该啊,这些老学究也是,医疗本就应该临床实践,仅仅靠笔就能做一个好医生,我倒觉得应该笔试加实际操作择优录取为佳,真正为国家选拔一些医学栋梁之才,这种三十个名额,还留了十个关系户,这能培养什么人才,少爷你不去也没什么好伤心的”。 金诚听了后,心情好了大半,呵呵笑道:“以后再也不去丢人现眼了”心道今日着实出了一回名。 张青山劝道:“少爷,你也别灰心,你这种医疗技术还需要去当什么学生,直接可以去当老师了”。 金诚笑道:“也是,不过我还得想其他办法进去才好”。 张青山也不解他为啥硬要去这个医药学院,好奇道:“少爷,你为啥硬要进去啊,说出来,大家一起想想办法”。 金诚见张青山犹如自己兄长一般,脑袋也比较灵活,索性开诚布公道:“因为有一个人在里面,所以我想方设法要进去”。 张青山来了精神,猜测道:“我知道,是不是因为一芳姑娘啊,我看你们有戏”。 金诚尴尬道:“呵呵,不是,我是为了伊人师妹”。 “啊,搞得如此复杂,我还以为是你的一芳师妹呢”张青山也是诧异。 金诚道:“张大哥,不瞒你说,一芳师妹确实不错,但是我心里只有那伊人师妹”。 张青山呵呵道:“少爷,这个我就有些看不懂了,听知画说,伊人姑娘可不太待见你啊,更何况她父亲现在是朝廷三品大员,这就有些难度了,凡事都要讲个门当户对,本来呢,你们有婚约,现在婚约又解除了,这怕难如登天啊”看着少爷这股子劲,不像开玩笑,索性把话说透,断了这份念想。 金诚也是有些打鼓,自己还不太了解这种门第观念,但是听张青山口里说难如登天,心里还是紧张了一下,嘴里道:“那咋办”。 张青山继续道:“少爷,我把你当老弟看,说话直了些,你可别生气,男人啊,找老婆不一定要多漂亮、多有钱,夫唱妇随,齐心协力则能把家庭经营好就是最好,您现在这实力家境,三妻四妾也是一句话的事儿,何必去自讨苦吃,千万别好高骛远,到时候浪费了大好青春,我说一句打击你的话,一芳姑娘你还不一定娶到,更何况那伊人姑娘是太医首府独女,你又是金家独子,这就更加麻烦了,你懂我的意思吧”言外之意就是伊人姑娘就更难了。 他怕金诚没领会,补充道:“我推测太医首府可能要找一个上门女婿,这样一来,你和她怕是难得有戏唱”。 太伤人了,这太伤人了,金诚那个伤心。 泄气道:“我都没怎么想过,哪知道伊人师妹离我如此遥远”。 张青山以为他动摇了,继续建言献策道:“少爷,我倒觉得杏林堂陈桃不错,人漂亮又是学医的,你们以后琴瑟和鸣定能做出一番事业,发扬金家门楣”。 金诚摇了摇头道:“可惜她也马上就变凤凰了,她和他哥都考上了医药学院,她吧,确实不错,平时开开玩笑也还行,娶她我还真没有想过”。 “啊,她们两姊妹都考上了!这样一来,你更要快马加鞭去提亲啊,男女授受不亲,可不能随便开玩笑,上次我见你和她说话比较随意,她都没有生气,我看有戏”张青山分析道。 “啊,这也有戏,那我今日还拉他的手围着邻山县转了半圈呢”金诚惊道。 张青山也是惊讶,问道:“啊,有这回事儿,那她是什么反应”。 “反应?没啥反应,只是后来到了诊所门口把我骂了一通......”索性把今日之事简单讲给了他听,想听他分析分析。 张青山确信道:“少爷,你赶快要老爷夫人去提亲,这事必能成,你失忆了不知道,你和她有了肌肤之亲,她居然只是象征性地骂你几句,那就成了八九分”。 “啊,那伊人师妹怎么办,她做妾吗”金诚大惊,自己对这些风俗根本搞不清,心道老张你是老司机啊。 张青山呵呵道:“你倒想得美,男人虽然说是三妻四妾,但是正妻只有一位,那必须是明媒正娶的,在家是要辅佐你管理后室的,地位非常之高,至于妾的话,地位非常低,随便买卖,你说伊人姑娘会来给你做妾吗,一般稍微好点的家庭都不愿意自家女儿去别家做妾的,何况是三品大员独女,赶快把陈桃这只金凤凰抓住吧,以后伊人姑娘做妾的事情提都别提,否则别人还会笑你癞蛤...呵呵”不好意思说出口,心道你倒敢想。 “癞蛤蟆吃天鹅肉呗,这样说来,陈桃妹妹这个老婆是娶不得的,以后再也不去开玩笑了”金诚心道无论如何,后世现代伊人师妹得了抑郁症惨死在师哥手中,无论花多大代价也必须把她娶到手,因为只有我金诚才能给她稳稳的幸福,什么爱一个人只要看到她幸福是小说里面的桥段,我金诚的字典里,只有自己紧紧抓住她才会幸福,痛失爱人的悲剧再也不允许发生,他暗暗发誓道。 张青山也是捉急,怎么就说不通呢,循循善诱道:“少爷,你咋不听呢,这不是自讨苦吃啊,到时候是丢了芝麻又丢了西瓜,那头都没有讨到好”。 金诚斩钉截铁道:“好了,张大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下决心了,你说说我进医药学院还有什么办法没,更何况那陈桃也在学校里面,我刚好再考察她一番”说完恳切地看着张青山。 张青山见他铁了心要去医药学院,建议到:“我倒有个建议,但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金诚开心道:“那你说说,看看操作性大不大”。 张青山道:“我在想这次医药学院刚成立,现在学生招齐了,最缺的是老师,老爷无论是资历、能力都符合,他若成了老师,你作为儿子入学应该不是难事吧”。 金诚把桌子一拍道:“妙!父亲本就是五品大员,现在不到朝廷做官,到学校教书育人也是妙事,不过,国舅爷那关可不好过”。 张青山喝了口茶道:“熙熙攘攘皆为利往嘛,当日他侄儿暴病而亡,虽然您确实和他打了一架,就算不打架,他怕难得活,更何况,又不是他亲儿子,他现在每月在你们两个药铺有钱拿,应该还是有角度,我们手里还有一个杀手锏”。 金诚见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好奇道:“什么杀手锏”。 “五味丸啊,这可是一笔大买卖,他不可能不动心,前几日,那太医令丞来应该也是为了这事儿,只是见你半天没回来,后来又看到他女儿在这里,气得回了家,后来他还反复叮嘱我说要你一定要去参加他儿子的婚礼,他们鼻子灵的很,早就嗅到了这个商机”张青山分析道。 金诚微笑地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这次我得去好好谈判谈判,父亲做老师,我入学作为基本条件,否则免谈”。 张青山道:“只是他不愿这个作为交换条件,坏金家两个药铺的事咋办”。 正文 第68章 两本武学秘籍 金诚嘿嘿笑道:“不怕,我有办法让他退步的,我就说我那世外高人师傅不同意呗,反正和我没有关系,黑锅由我师傅来背,这样一来,就算谈崩了,国舅爷也不会怪罪到我们金家头上,最惨的结局就是我的五味丸不生产了呗,我相信他不会为了那点破事抓着不放,每天几千两百花花地银子不去捡”。 “除非他是傻子,你这个所谓的“师傅”,真是个妙人啊,以后所有的锅都可以给他背,哈哈哈”张青山大笑道。 两人又对五味丸的生产技术寒暄了半天。 ...... 晚上,金诚想着明日就要见到伊人师妹,那个开心,居然有些睡不着。 好不容易睡着,正在梦中遨游,感觉鼻子比较痒,睁眼一看,岳灵儿拿着一根羽毛在自己的鼻子处刮痒痒。 金诚见这小妮子硬是和桂灵一模一样,调皮喊道:“桂灵,你咋来了”。 岳灵儿怔了一下,心道这家伙怎么每次见了自己都喊桂灵,狠的是自己确实就叫桂灵,为了掩人耳目一直对外叫岳灵儿,这个梗只有母亲和自己知道,嘟哝道:“小子,我叫岳灵儿”。 金诚调皮道:“我管你叫什么,以后我就叫你桂灵了”心道我管你是谁,你长得像后世现代的桂灵,现在回想一下,她本来是普外科护士,配错药后被迫离职,自己为她开了一个药店,后来把自己所有财产都留给了她,想着她以前开一两破猫猫带着自己风里来雨里去,哪曾想,这家伙居然也在唐朝,着实令自己惊讶,想着以前和她的一些趣事,忍不住笑出了声。 “傻子,笑啥?我问你,你怎么叫我桂灵”她索性挑明了问。 金诚玩味道:“你像我以前的一位朋友,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你们穿衣服、发型有些不一样”。 “啊,有这回事,她穿什么衣服”岳灵儿一怔道。 金诚呵呵道:“这个就说不清楚了”想着给你讲现代人的穿着,那不是对牛弹琴啊。 岳灵儿好奇道:“那你朋友现在在哪,我看看去”。 金诚调皮道:“桂灵啊已经不在人世了,可悲可叹啊”。 “你才不在人世了呢,桂灵活得好好的”岳灵儿调皮道,心道老娘活得好好的,说完用剑柄敲了肩头一下。 金诚没听懂她这句好的深层次含义。 他哎呦一声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咋打我”。 岳灵儿严肃道:“以后不准说桂灵的坏话,不然的话,听到一次,打你一次”。 金诚听得莫名其妙。 岳灵儿也不待他搭话,丢了两本小册子给他道:“你先看看”。 金诚拿在手里一看,一本叫《天行健九式》,另外一半叫《地势坤挪移》,心道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葵花宝典》了吧,不知道是真是假,玩味道:“这是真的吧,要是真的话,那可就价值连城,我明天典当了换成银子去”。 岳灵儿蹙眉道:“你敢,这两本武学秘籍确实不是真的,因为这是手操本,真迹我不敢拿给你,怕你掉脑袋”。 “桂灵姑娘,你也调皮,要拿肯定给我真正的武学秘籍吧,假的有什么用”金诚对这个武学打倒没有任何兴趣。 岳灵儿差点吐血,急道:“你不知好歹,别叫我桂灵”。 “我偏要叫你桂灵,这破书你拿回去吧”金诚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道,把两本小册子丢了过去。 岳灵儿拿他没有办法,无奈道:“好吧,想叫你就叫吧,当着外人你只能叫我岳灵儿,你真是不可理喻,你不知道武林人士有多想得到这两本秘籍”。 “对我这么好干嘛”金诚呵呵笑道。 岳灵儿不假思索道:“很简单,我喜欢你呗,有人喜欢你长得帅,有人喜欢你有钱,我喜欢你的才气,你写的那两首诗把我彻底折服了”。 金诚汗!惊讶道:“就两首破诗而已,你还当真了”。 “我这个人很简单,一直以来,我在等一个人,等着那个人,他能文能武,吟一首诗给我,令我心醉,我这一辈子就跟着他,你虽然不能武,你写了两首诗词给我,我也就退而求其次了,这也是我要给你武学秘籍的原因,先天不足,后天再补”她古灵精怪道。 “你真是美貌与智慧并重啊”金诚调皮道。 岳灵儿开心道:“算你有慧眼”。 “别高兴得太早,我是说你只剩下病重了,就我这点墨水,都不好意拿笔,实话告诉你吧,我那些诗词都是借用的别人的,论武,你说我这老胳膊老腿儿,还能有什么长进,难道我骨骼惊奇,以后能一统江湖,你要我怎么练”金诚汗颜道。 岳灵儿不急不缓道:“你再解释也无用,姑奶奶认定的事一定要办成,认定的人也一定要得到手”。 没想到这家伙的性格和后世现代桂灵一模一样,真是什么都敢说啊,严肃道:“岳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别乱说啊,你说说,我们就几面之缘就情啊爱啊,这也太武断了,就说我吧,对三妻四妾也不感兴趣”。 “瞧你那点出息样,别家公子哥见如此大美女往上凑,早就迫不及待了,你倒好,还往外推,真是有病,好了,不吓你了,我们说正事”她顿了顿。 又道:“这本《天行健九式》也不难,第一式是内力心法,每日花一盏茶工夫练习,短期几个月内不会有什么效果,时间一长,练习过一年两年会大有裨益,其余八式,算下来也就二十几个动作而已,攻、防、破都包含全面,熟练后能衍生出上百个动作,入门后,自保足矣,勤于练习的话,成为武林高手也不无可能” “啊,二十几个动作,那每天得练习多久啊”金诚对这些打打杀杀么有任何好感。 岳灵儿以为他来了兴趣,说道:“这是我给你精心挑选,最适合你这没有武学基础的秘籍了,每天练习个把时辰就可以了,练习个几个月就入门了,至于想精进成为武林高手,这不好说”。 金诚叹道:“入门都要几个月,还要每天练习个把时辰,这是要了我的命,算了,还是说说另外一本吧,这本我不要”。 岳灵儿火大,姑奶奶冒着被师傅打骂的危险劳神费力给你把斯诺国内传秘籍抄了出来,你倒好,像丢垃圾一样丢了,忍着火介绍第二本道:“《地势坤挪移》是一本轻功秘籍,以易经八卦图为基础,从第一步到最后一步总共才十个步伐,练习熟练后,所有步伐走一遍,你可以瞬间到达十步内任意一个地方,并且敌人还奈何不了你,路径是一个八卦图圆圈,就是说我从门口打你一耳光再回到门口,待你反应过来,我已经回到门口了,对于你这种没有武学基础的人,遇到强敌,倒是一个保命逃跑的法门”。 这两本秘籍是思诺国内传秘籍,只允许传给思诺国后人,严禁外传,自己冒了天大风险偷了出来,你要是一本都不学,我不杀了你是假的。 金诚一听,来了兴趣,心道这道是个好东西,江湖中叫《地势坤挪移》,我这里叫屌丝逃跑大法,这个不错,开心道:“这个好,好好练习一番,也不枉姑娘的一番好心啊”。 岳灵儿听他说留下这本秘籍,心里好受了些。 金诚想着前几次,那黑衣人打自己耳光和岳灵儿讲的情况得一模一样,自己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拿黑衣恶人明明坐在几米远的椅子上,一个耳光过来,自己定睛一看,她居然又稳稳当当地坐了回去,猜测这两个家伙是不是一伙的。 他询问道:“我倒想起一人,准确的说,我也没看到过她的真面目过,她每次来都是一身黑衣......”他把那黑衣人的种种都一一说了出来,这家伙长得像桂灵,内心深处自己和她更愿意亲近。 岳灵儿听后吓得不轻,嘟哝道:“啊,她是不是和我高差不多啊,她手里拿的那把剑和我这差不多”心里已经明白她是谁了。 金诚呵呵笑道:“身高确实差不多,不过比你有货一些,剑倒没注意”。 岳灵儿也没听懂他这句好的含义,急道:“难怪上次要你离我远点,你千万别告诉她我来找过你,另外这本《天行健九式》我先保存,那本《地势坤挪移》可别让她发现了,不然我会死得很惨”。 金诚有些好笑,心道就你这小妮子的性格,居然还有怕的人,说道:“放心,我没那么蠢,看这个样子,你倒还蛮怕她”。 岳灵儿尴尬道:“其他事情你莫管,我倒不是怕她,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我先走了,别忘了练习”一溜烟出去了。 金诚心想你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居然还有人治住你,不容易。 不到一盏茶工夫,金诚正待继续睡觉,岳灵儿又折回来,把那本《地势坤挪移》抢了过去。 这回轮到金诚傻眼了,心道这小妮子后悔了吗? 正文 第69章 最强大的敌人 岳灵儿拿到手里尴尬笑道:“为了稳妥起见,我把这个名字撕掉,要是你大大咧咧搞丢被人捡到,我就惨了”她上前把那本秘籍的外壳撕掉,然后扔给了金诚,一溜烟又走了。 金诚把书翻开看了看,上面就是几个脚印子图画,旁边还有些注解,这画画、写字的功底感觉差一芳一大截,除了医学书,其他东西看起来都费劲,把书往枕边一丢,继续睡觉。 早上,金诚起了个早,仆人驱车往京城方向赶去参加金一文的婚礼。 父亲和母亲早早地等在了京城南门口。 母亲道:“夫君,诚儿这家伙也是,那五味丸卖得如此好,为什么不多生产一些,现在排队预约的人都怨声载道,等下你去说一说,我听说以前每天还生产几百瓶呢”。 父亲道:“我派陈管家去问了几次,他都说产量跟不上,等下我问问他”。 母亲又道:“另外吧,你觉得他和一芳有没有戏,那姑娘一直在金诚身边”。 父亲蹙眉道:“难,你忘了上次,二师兄带着伊人来退婚的事了吧,想着都是丢脸,凡事都要脚踏实地比较好,千万不要好高骛远,以前我们还有点奢望的资本,现在能保住这两个药铺正常运营就不错了,千万不要妄想其他,不说别的,二师兄女儿退婚,大师兄打死也不会把女儿嫁过来,他丢不起这个人,更何况,一芳和伊人对金诚最是熟悉,从小一起长大,他是什么货色,想掩饰都掩饰不了,一芳美丽大方,父亲又是太医令丞,京城不知道有多少达官贵族排队呢,所以最好不要想,不然的话,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到头来还耽误了诚儿”。 “也是,我也只是说说,只是有些不甘心,你那二师兄金双也太不应该了,这门婚事本是你们的师傅在世定下来的,哪曾想我们走下坡路了,他就开始过河拆桥,这也太不地道了”母亲嘟哝道。 父亲也是烦躁道:“算了,这事儿过去已经过去了,你也看到了,不是二师哥他们不同意,是那伊人死活不同意,做父母哪有办法,更何况,师哥也说了,他就唯一一个女儿,想找一个上门女婿,要是这样的话,我还不肯呢,终究说来两个孩子没有缘分”。 母亲也赞同道:“你这样一说,我心里好受多了,还好那陈桃不错,我觉着不比他那两个师妹逊色,昨日陈老医生送来帖子请我们明日去参加他的五十大寿,我再说一说”。 父亲想了想,沉吟道:“先别说吧,你都说了两次,陈老既不反对又不赞成,诚儿和那陈夏不对路,他们应该也在等孩子的想法,所以我们也不要急,你也可以问下诚儿的意见”。 母亲嘟哝道:“这还需要问他吗,这次陈老医生两个孩子都考上了医药学院,那陈夏还考了第一,那陈桃还真是不错,居然也考上了,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诚儿这个臭小子,也去凑热闹,居然考了个倒数第一,我都不好意思提亲了,这个王巴羔子,没事干去参加什么考试,真不知道是哪个筋搭错了”。 父亲尴尬笑道:“考试倒不是坏事,考了倒数第一这就不好看了”。 母亲嘟着脸道:“这个臭小子,真是不让人省心,以前吧,到处打架惹事,现在居然丢脸都丢到全国了,放榜就放榜吧,还把最后一名放出来,真是服了这些放榜的人”。 父亲道:“好了,考不好是因为他水平不行,不能怪其他人”。 两人正在说话,金诚也赶到了。 三人边聊天边往令丞府赶。 此时,令丞府张灯结彩,热闹异常。 令丞府大门口,金一文、金一芳、金伊人正在热情接待客人。 一芳已经回来了几天,见金诚一家过来,两眼放光,立即上前抓住金诚母亲,热情道:“伯母,路上辛苦了”。 她这样热情,伊人倒还不好意思了,只好打了个招呼。 一芳把金诚一家送到座位上。 把金诚拉到一边嘀咕道:“我发现国舅爷、叔父和父亲都比较关注那个五味丸,这次你来,他们肯定会找你谈,你得有个思想准备......”她吧啦吧啦把上次自己和父母的对话告诉他。 金诚道:“你和我想到一块了,把这些事情都推给我师傅吧,让他彻底背锅”。 一芳嗔怒道:“我不在,也没看到你着急啊”。 金诚尴尬道:“你这暴露了,我都不敢来呢,怕你父亲打我,说我拐跑了他的宝贝女儿,这罪孽我可承受不起”。 “还好我比较机智,说你那个背锅的师傅要求我给你治病,父母没有表态,但是也没有强烈反对”一芳心道,你这家伙没一点良心。 “哦”金诚道。 一芳心道你哦个屁,问道:“师哥,这几日的手术,麻醉是谁做的啊”。 “也是,一芳师妹,你得继续呆在我身边,不然有了什么大型手术,没有你这个优秀的麻醉师,我就惨了,那几个小家伙不堪大用,还好这几日没有什么手术”金诚反应过来,前几日还没有注意这个问题,显然这个小师妹暂时还不能离开自己。 一芳见他现在反应过来,有些小生气,嘟哝道:“那要看我心情”。 金诚急道:“姑奶奶,求你了,小师妹你在我心中的重要性,那可是日月可鉴哪,没有你相助,手术没法做,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一芳心里开心,装出一副冷漠道:“你自己同我父母讲吧”。 “好好好,那是必须的,我去给伊人师妹打个招呼”金诚道。 一芳也跟着他一起到门口。 伊人和一芳今日一袭粉色连体衣服,外套是一件貂毛大衣,两个家伙穿着几乎一样,像一对双胞胎,只是伊人比一芳更加丰满一些。 金诚对着伊人道:“师妹,好久不见”。 伊人冷冷道:“嗯”说完也不看她,拉一芳到身边。 金诚受了冷落,有些小尴尬,又道:“伊人师妹,一芳师妹,你们这衣服好看”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自己都觉得尴尬。 伊人直接不搭话,拉着一芳到内屋去说悄悄话。 一文本来就站在门口在接待客人,见金诚受了冷落,哪着他道:“为兄,惭愧得很,上次的试卷到了最后关头换成了叔父出的试卷,实在是对不住啊,兄弟”。 金诚心道,你确实的对不住我,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说再多也改变不了现在的局面,说道:“这也不怪你,过去了就算了”。 又问道:“不会是你妹妹出卖了我们吧”。 确实是她出卖了我们,不过一文已经答应了她不讲出来,不然的话,苏敏儿就麻烦了,所以不敢表态,含糊道:“应该不是她吧”。 金诚道:“我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一文好奇道:“我听父亲讲那京口县的陈老医生家一下子考上了两个呢,真是奇迹”。 金诚心道奇迹个屁,陈夏是没有试卷,我看他奇迹啥,不过陈桃确实是扎扎实实考上了,不好表态,附和道:“确实如此”。 一文神秘道:“别灰心,我告诉你,国舅爷家有个远方表弟在京城开了一个诊所,他为了让他儿子进医药学院,经国舅爷一番运作,特招做了医药学院老师,索性他儿子也顺理成章进来读书了,所以,得想个办法请你父亲去做老师,你不也顺理成章读书嘛,自家子弟照顾一下还是无可厚非的”。 金诚心道,这张青山真是神哪,居然和他说得一模一样,既然有了效仿对象,至少说明这个事情可行,心里更加有了信心。 金诚道:“好,你这样讲,我心里有数了,金大哥,我这嫂子怎么样啊”。 一文烦躁道:“搞不清,没看到过,去过几次他们家,但是没让我看,未来岳父本是吏部尚书,前几日有升官尚书省侍郎兼吏部尚书,现在他是二品大员,我们一个五品太医可以说是超级高攀了,我们金家基本上会把她供在家里面,这种没有感情基础的政治联姻日子肯定难过,苏敏儿还要烦请你多照顾”。 金诚道:“你可别怠慢了家中的那位,你和这敏儿姑娘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要是被你岳父发现你养了外室,你会死得很惨”。 一文正待搭话,见几俩马车过来,正色道:“你目前最强大的敌人来了,卫国公家马车”。 正文 第70章 国舅府丑女司马若兰 金诚不懂何意,问道:“啊,什么时候结上的冤仇”。 “不算直接接上的冤仇吧,现在不是,很快就是仇人了,你被伊人妹妹退婚,这卫国公公子即将和伊人订婚,你说这算不算天大仇人”一文解释道。 金诚汗!没想到如此之快,瞬间心里就不爽了,但是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来头,问道:“是什么来头啊,我搞不清坨,你讲讲看”。 一文见马车还没到跟前,解释道:“卫国公唐卫国,一品大员,当今天子最小的弟弟,他的功名也算是真刀真枪挣回来的,他儿子唐广泽也就和你这般大年纪,会点三脚猫功夫就已经是五品中郎将了,去年带兵去剿灭归一教,抓了不少老百姓充数被沦为笑柄,后来居然还不了了之,真是大树底下好乘凉,父亲爬了一辈子才四品,这还得靠上次那个经典方剂,不然的话,一辈子在五品上徘徊,你说这人比人气死人”。 金诚一脸懵逼,对这些品级不太了解,只是这唐朝的皇帝咋TM姓唐呢,难道不是姓李吗。 金诚正待询问,结果马车已经到了跟前,上面下来了一个器宇轩昂的家伙,虽然看上去有些虎头虎脑,但是也是英气逼人,心道这家伙就是那个唐广泽了吧。 一文热情地和他寒暄了几句,他也是礼貌性地和金诚打了个招呼。 金诚见客人进去了,好奇问道:“那我们天子姓啥名啥,我都忘得一干二净”。 一文在他耳边低声道:“这都敢忘,当今天子叫唐爱民,皇后司马慧芳,等下国舅爷司马维安应该会来”。 “啊,这是什么情况”金诚吓了一大跳,原来自己穿越过来的唐朝并不是历史上真正意义上的唐朝,脑海里一收索历史上也没有叫唐应天的皇帝啊。 一文吓了一跳,急道:“什么是什么情况啊,难道我还说错了吗”。 金诚尴尬解释道“不是,我只是比较震惊,没其他意思”。 两人聊了一会儿,金家迎亲队伍准备完毕,金一文要去迎亲,金诚也就知趣地找了一个角落桌子坐下来喝茶发呆,此时父母坐在靠中心那一桌。 内房伊人不解道:“一芳妹妹,你咋对金诚师哥恶魔那么热情干嘛,我是看着他就烦,这几个月没有看到他,我心情都好多了,今天来了这么多青年才俊,垃圾堆里捡一个都比他好”。 一芳嘟哝道:“由于伯母是思诺国人的缘故,我倒觉得他是长得最帅的”。 伊人不可置否,急道:“他是长得不错,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 一芳呵呵一笑,不好接话。 伊人又道:“你说说,他整天就游手好闲,好吃懒做,无所事事,我都为他着急,上次考试居然考了个倒数第一,我就真的佩服了,不过我倒要感谢他放手,上次父亲和我去退婚,伯父伯母有些不同意,他也没回来,居然带话二话不说同意了,这倒是个意外”。 一芳辩解道:“伊人姐姐,他变化也大呢,你可以试着多了解他一下,他失忆了也是蛮可怜,整个世界对于他来说都是陌生的,我们应该试着重新了解他”此时见他一个人在角落的桌子上喝茶,见伊人姐姐一直说他坏话,有些不忍,辩驳了几句。 “一芳妹妹,你脑壳没发烧吧,千万别被他外表所迷糊了”伊人做出一个摸她头的动作。 心道今天做客的这些青年才俊,能及金诚师哥的怕少,不讲别的,没有他的旷世齐方,金家哪有今日的辉煌,早怕家破人亡了,他那起死回生的医疗技术真是叹为观止,这些种种又没法讲出来,想着自己怀里的《大医金诚方剂》感觉伊人姐姐及自己家人对他误解太深了,继续辩解道:“伊人姐姐,我们应该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人都是会变的……” “停停停,亲爱的妹妹,我们为啥在他身上浪费口舌”伊人打断道,心道还是继续探讨衣服搭配比较合适。 … 金诚母亲见自己已经排在第五桌,心情不爽道:“这人真是势利,吃饭坐桌子还要论资排辈,早知道我就不来了,你两个师兄职位越高架子越大”。 父亲安慰道:“我们现在是平头老百姓,能进这张门就不错了,你还想去和国舅爷平起平坐啊”。 “说起他,老娘就烦,不是他,你咋会被停职,他做了恶人,现在还每月拿着我们分红血汗钱,我真想上去踢死他”母亲抱怨道。 父亲低声道:“夫人,声音小点,这人来人往的,少说两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下我还得去敬国舅爷几杯酒呢”。 “你齿起他干嘛,反正我吃了饭就走,我是一刻也不想待”母亲道。 父亲急道:“急啥,这等大事,我们吃完饭还是应该聊聊天先”。 母亲嗔怒道:“你是想你那两个小师妹了吧”。 父亲急道:“夫人,你真是不可理喻,那还是小师妹吗,现在都是老师妹了”。 母亲噗嗤一笑道:“确实也是,可怜的诚儿,你的小师妹没搞到手,他也没搞到,爱国爱家爱师妹,防火防盗防师哥,说明师哥容易泡到小师妹,而我们金家就是和小师妹有仇”。 父亲呵呵笑道:“你能不能正经些,我们总不能和小师妹过不去吧,不然的话,我哪能找到你这么好的老婆,我儿子也是,以后肯定会找到更好的老婆”。 … 金诚桌子上此时还是空的,自己顺手一模袋子,此时无聊,想摸出手机玩一玩,但是此时在唐代,哪有什么手机。 一芳溜到金诚身后拍了他一下道:“师哥,你到了我们家也不去逛逛啊”说完自己顺势坐了下来。 金诚道:“我不太熟悉,怕等下走丢了,你伊人姐姐呢,刚才看到你们在一起”。 一芳道:“她回家了,马上就过来”。 金诚调皮道:“小师妹,你哥告诉我上次是你告的秘,导致换了卷子,这样不好吧”。 一芳心里一咯噔,心道金一文你个没良心的,居然敢卖我,转念一想,会不会是这家伙套我话,手里拿着茶杯,望着他那似笑非笑的脸道:“师兄,他诬陷我,我也希望你考上医药学院,这样我还可以在你身边学习杏林知识”。 金诚本就想诓她以下,居然还没套出话来,想着应该不是她,她没坑我的必要性吧,继续调皮道:“那师妹你敢发誓吗”。 一芳心一紧道:“怎么发誓”。 金诚呵呵道:“你就发誓说,若我一芳骗了金诚,以后就嫁给我,任我糟蹋,呵呵呵”。 一芳嘟着嘴,显然是不开心,硬着头皮道:“我,金一芳,若骗了师哥金诚,愿意嫁他为妻,这样可以了吧”。 金诚叹气道:“我是骗你的,师妹,你哥哥根本就没说,确实是我倒霉,卷子在手里面被那黑衣恶人一把火烧了,怪不得任何人”。 一芳莞尔一笑道:“呵呵,不过你考倒数第一倒是吓了我一跳”。 金诚耸了耸肩道:“我水平差,没办法”。 “我听父亲说,你那试卷一片空白,居然不会做一个题目”一芳望着他说道。 金诚调皮道:“呵呵......”。 “你好,一芳姐”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金诚一望,眼前一个和一芳年纪相仿的姑娘,身形差不多,气质还不错,但是论长相,和一芳的美貌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特别是那张脸蛋比较蜡黄,除了那双灵动的眼睛,其他如鼻子、嘴巴、脸蛋看不出一点朝气。 一芳道是热情,拉她到座位上道:“若兰妹妹,请坐,我介绍一下,这是金诚师哥”。 然后又对着金诚道:“这是国舅爷的女儿,司马若兰,我的若兰妹妹”。 金诚脑袋一激灵,心道国舅爷屡次找父亲的不痛快,这妹子的堂哥也是在和自己打了一架过后病亡,算起来也是半个仇人,礼貌性地对着她笑了笑。 她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还是很热情地喊了声:“金少爷,您好”。 金诚见她虽然长得不漂亮,也还算大方,微笑道:“原来是国舅府千金,失敬失敬”。 “国舅府是国舅府,那是我父亲的府邸,我叫司马若兰,你可以叫我若兰,我经常听说你,很荣幸今日见到你的真容,很高兴认识你”她显然不太喜欢金诚提国舅府这个梗。 “听到的都是坏话吧”金诚尴尬笑道。 若兰还是面无表情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吧,难道金少爷,你很在意别人说你”。 金诚玩味道:“我这脸皮薄,别人说我坏话多了,我也难受,主要是我这内心太脆弱了”。 “不尽然,别人看到的是你的表象,我倒觉得金少爷你内心强大得很,听说你这次医药学院考试考了零分,据我所知,这次题目虽然比较难,但是也有容易送分的题目,除非金少爷你故意不想考上,要不就是你觉得反正考不上索性.交白卷算了,只是你没想到,居然把所有人的成绩都公布了”若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悠悠道。 一芳眼睛睁得老大,心道我看了那份卷子,上面很多题目在他那本《大医金诚方剂》里面,盯着金诚道:“难怪,师哥你不可能不会做一个吧”。 金诚尴尬道:“若兰姑娘真是聪慧异常,那日确实比较累,考试的时候打了瞌睡,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交卷时间,还没来得答题,让姑娘见笑了”说完看了一眼眼前这个若兰,见她还是在那喝茶,没有欣喜也没有悲伤。 若兰郑重道:“金公子,我们可不敢笑你,不但不笑你,我还要给你说一声对不起”。 “啊”金诚吓了一跳,心道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就给我道歉,于情于理说不通啊。 正文 第71章 棒杀情敌 若兰诚恳道:“我是替父亲为你道歉,我堂哥和你打了一架,回家后暴病而亡,他对你有偏见,所以这次成绩出来后,见你交了白卷,成绩为零分,所以把所有人的成绩都公布了”。 金诚心道:原来如此,考试当天自己一看横竖考不上,索性不做一题交白卷算了,居然也被国舅爷黑了一道,真是悲催,尴尬道:“算了吧,难得有一次出名机会”。 若兰又道:“听说你为那岳灵儿写了一首诗,其中: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两句犹佳,小女子佩服不已”。 金诚发现这个家伙是个自来熟,咋喜欢抓着自己聊天,见她夸自己不好表态,这诗词本来就不是自己的,但是也不好解释给她听,主要是讲给她听她也不会相信啊,客气道:“谢谢,谢谢,若兰姑娘谬赞了”。 一芳嘟哝道:“诗是好诗,可惜写给那风尘女子,本来是一件好事儿,很多人一边赞扬这诗词好,一边骂你不务正业呢”。 若兰道:“一芳姐姐,这倒不尽然,古往今来都有才子佳人,到了我们这里,又怎能免俗呢,所以好诗就是好诗,写给谁倒也不妨事,金少爷,如此才华,不去考取功名,真是可惜”。 金诚心道让我参加“高考”比捅一刀还难受,何况还是些八股文章,立即道:“我本就是不学无术,哪敢去考取功名”。 一芳笑道:“这个定位很准确,不然的话,今日就是你娶媳妇过门了,哈哈哈”。 几人正在谈笑。 金伊人进来,见一芳、若兰和金诚谈谈笑笑,有些不爽,过来和若兰打了招呼,在一芳耳边道:“一芳妹妹,走,我们别坐这一桌”。 一芳有些尴尬,正待劝解。 若兰呵呵笑道:“伊人姐姐,你也坐这一桌算了,我们考考那唐广泽公子愿不愿意为了你屈尊坐我们这一桌”。 国舅爷千金发话了,伊人还是不好推辞,立即也坐了下来。 伊人脸红道:“若兰妹妹,既然你坐这里,姐姐我就陪你呗,和那唐公子有何关系”。 若兰道:“伊人姐姐,关系大着呢,这种达官贵人,嚣张跋扈惯了,这种时候就可以看出他是不是真的对你好,金公子,你没意见吧”。 “呵呵,这桌子又不是我的,不敢有意见”金诚道。 一个仆人过来在伊人耳边嘀咕了一阵,伊人道:“我出去一下,等下过来”。 一芳见伊人走远,低声道:“年纪轻轻就是五品大员,中郎将,前途不可限量,伊人姐姐有福了”。 若兰道:“不一定,富不过三代,穷不过五服,我见那唐家也就是仰仗圣上隆恩,年纪轻轻就赐高位不一定是好事,他爷爷为了大唐基业确实立下汗马功劳,父亲都已经在吃老本,虽说带兵打仗建了一点功业,都是些欺负弱小罢了,到了这一代,他从小仰仗父辈的权势,进取心消失殆尽,别看他吆五喝六,其实就是地道的纨绔子弟罢了,他母亲也是行伍出身,圈子里面泼辣耍横是出了名的,碰到这样的婆婆,伊人姐姐嫁过去会吃不少苦头”。 金诚见若兰这样讲,倒还对她另眼相看了,对她的好感提升了至少五十个百分点,心惊道:“啊,这不是火坑吗”。 若兰噗嗤一笑道:“咋了,金少爷,你都被退婚了,难道还想去救人于危难之中啊”。 金诚烦躁道:“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伊人姐姐受苦吧”。 一芳道:“那咋办,你去告诉叔父,说还是把伊人师妹嫁给你,看他答应不答应”。 金诚道:“虽然行不通,我也得努力一把,总之其他人还好,这个人绝对不行,我必须要把他搅黄”。 “佩服,佩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金少爷,就凭你这种魄力,我倒对你另眼相看”若兰继续冷冷道。 几人正在说话,一个仆人模样的人过来询问道:“一芳姑娘,我家唐少爷冒昧问一下,他久仰金诚公子和几位姑娘才华,想过来拼个桌,不知可否”。 金诚楞了一下,这家伙显然是知道自己的存在啊,难道还真过来示威吗? 一芳呵呵笑道:“当然可以,我们非常欢迎”说完,仆人屁颠屁颠地去回报了。 若兰悠悠道:“一芳姐姐,有好戏看了,这就是这些纨绔子弟的唯一优点,仗着家里有权有势,脸皮厚如城墙,面对一个美人儿,其他人还不好意思,扭扭捏捏,惺惺作态,他已经早已经下手了,当你反应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又对着金诚道:“金少爷,你可要顶住啊,他还真敢过来,他虚伪是出了名的,你可千万别被他表象说迷惑”。 金诚心道,老子今天壑出去了,豪言道:“棒杀情敌我最拿手,我今天好好会一会他,若兰妹妹好像对他不友善啊”。 若兰倒还大方道:“你说我对一个在背后说我坏话的人,我会对他友善吗”。 “啊,冒昧问一句他说你什么坏话了”金诚玩味问道。 一芳劝说说道:“算了吧,若兰妹妹,和这种人记仇不值当”。 “一芳姐姐最清楚,你告诉金少爷了”若兰说道。 一芳尴尬道:“这……这……若兰妹妹还是算了吧,都过去的事了,何必记在心里”。 若兰继续冷冷道:“是吧,不容易说出口吧,我来说吧,很简单,他曾经对着一些纨绔子弟说我长得像鸭子,却有一颗天鹅般的少女,金少爷,你说说,这种男人我都不屑和他坐一桌,要不是今日有好戏看,我才懒得坐这里”说完,她若无其事的喝茶。 若兰怕金诚未听懂,解释道:“我曾经对别人说过:要嫁就嫁真命天子,有些别有用心之人细化那这事儿说事”。 这TM太伤人了,金诚把茶杯一放,放眼望去,这个若兰,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这脸蛋确实有些对不起读者,脸色卡白无血色,主要是皮肤没有一点弹性,甚至细看还有皱纹,总之一句话,长相实在太普通,有了对比就有伤害,特别是坐在天仙般的一芳旁边,这脸蛋想及格还要看金老师心情,金诚虽然这样想,但是也不好表态,尴尬地安慰道:“心灵美才是最重要的,我倒不在乎别人的外表,长得再好看,假若蛇蝎心肠更是无味”。 若兰盯着金诚道:“你倒会安慰人,金少爷,逞唐公子还没有过来,给你做一个选择题,假如你高中状元娶老婆,我和一芳姐姐,你选谁”。 一芳听了后满脸通红。 金诚一听,心道我擦!这妮子也是猛人,这假设居然也敢有,他不好表态,想选一芳吧,把若兰得罪了,选若兰吧,骗了自己的眼睛,看着她这长相感觉又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是吧,你们男人都是些口是心非的东西,稍微一试即便知晓,假设都不敢,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选谁”若兰道。 金诚尴尬,不好表态,凭他父亲和自己家的关系,绝不是一路人,实在不想去趟这潭浑水,今日发现她倒还蛮健谈。 她又道:“不过我倒也理解你,你肯定会选一芳姐姐,你是怕我伤心”。 “这种假设也不成立,因为我考不上状元”金诚调皮道。 她嗔怒道:“一芳姐姐,你看,金少爷假设都不愿意,他已经心有所属了”。 一芳幽幽道:“还是对伊人姐姐念念不忘,金师哥,你可要抓紧点,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金诚正待搭话,唐少爷翩翩而至。 他上前拱手道:“金公子、若兰姑娘、一芳姑娘,久仰久仰”。 金诚一芳热情地打着招呼,若兰姑娘像没看见一样继续喝茶。 唐少爷坐下来对着金诚道:“金老弟,我可对你仰慕得很哪,你为那岳灵儿写的两首诗词可以说是名动京城啊,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一首破诗,不足广泽兄挂怀”金诚见他见面就喊自己老弟,心里还是有些不爽,先不谈年纪,来自和你素不相识,你就跟老子套近乎,肯定有妖。 “那可不是破诗啊,花了不少钱吧”他突然问道。 正文 第72章 对联:三两五花肉 金诚一看这家伙真是来者不善啊,冷冷道:“你也知道,我来自京口县那小县城,不像你们大城市,文化人多,想买都没有买到,所以就信手拈来胡乱做一首”。 唐广泽哈哈哈笑道:“金老弟莫怪,我就说这诗是你做的嘛,我周边那些狐朋狗友硬是不信,他们说你不务正业,大字都不识几个,不可能做出这么好的诗词,硬说你花了不少钱买的,这次回去,我一定好好骂他们一通”。 金诚心道眼前这个家伙的战斗力和恶心值和那陈夏简直不是一个级别,MMP的,骂人都骂得如此拐弯抹角。 若兰悠悠道:“唐公子,你们军营里也开始流行诗词歌赋了啊,这金大哥写的诗词都传到你们那去了,很多闺中密友都说军营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大老粗,没文化,今天见您和金大哥探讨起了诗词歌赋,我倒是应该刮目相看,今天回去也得好好批评下我的这些闺阁密友了”。 这反击得漂亮,见她口中居然喊自己金大哥,金诚直接在心中为她点个赞,感激地看了她一样,发现她比刚才漂亮些了。 唐广泽尴尬道:“我也只是听说一二,今日想来讨教诚老弟一番”说完喝了口茶掩饰自己的尴尬,刚才见自己未来媳妇和金诚坐一桌,自己想来给金诚一个下马威,不想和眼前这个丑八怪闹矛盾,她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她父亲是当朝国舅爷,自己父亲遇到她父亲还得礼让三分,另外她不但对医学颇有研究,更是涉猎琴棋书画,也算得上才子一枚,自己和他斗嘴肯定是讨不了便宜。 伊人过来见唐广泽也在桌子上,首先是楞了一下,又热情道:“唐大哥来了”。 唐广泽起身道:“伊人妹妹请坐”立即地起身为她搬了搬凳子,待伊人坐定后,自己才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君子样范做足。 金诚见他们如此亲密,心在滴血,唐大哥、伊人妹妹都喊上了,显然是见过面比较熟络了,脸色瞬间都不好看了。 此时,正在举行结婚典礼,金诚都没有心思关注。 随着婚礼的进行,菜也慢慢地上来了,大家开吃,金诚见唐广泽不时为伊人夹菜,犹如嚼蜡,桌子上的另外两人也是各怀心思地吃着饭。 唐广泽端起一杯酒道:“金老弟,这桌子上只有我们两个大男人,这酒还是喝起,不喝酒都吃得比较沉闷,相识就是缘分,我们为缘分干杯”说完把杯子往嘴边一送,另外用手挡在嘴边一饮而尽。 金诚无奈只得端起了酒杯,酒杯有二两左右,金诚以为只要抿一口,所以自己先抿了一口。 唐广泽是什么人,不但久经沙场更是酒精沙场,喝酒如喝水,心道今日不把你金诚喝爬下老子不姓唐,第一杯和金诚干了一杯后,一饮而尽,喝完还对着金诚把杯子翻了过来,言外之意是我已经干了,看你的了。 金诚也只能把一杯酒干了。 唐广泽热情地为金诚倒上了第二杯酒,继续道:“第一杯酒是润喉酒,第二杯才是感情地开始,来,祝我们友谊长存”。 金诚那个汗!心道你来自军营,我是普通老百姓,咋能喝得赢你,嘴里道:“广泽兄,喝酒慢慢来吧,我酒量不行”。 “哎!男人不能讲不行啊,来为了证明我们行,走一个”他又是一口一饮而尽。 金诚那个痛!自己喝酒确实不是强项,只有硬着头皮喝了进去,感觉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满脸火热,自己滴酒上脸,现在刚夹了两口菜,已经喝了四两酒。 一芳见金诚满脸通红,于心不忍道:“师哥,这几日我在为你扎针,喝酒效果不好,别喝算了”。 伊人冷冷道:“一芳妹妹,不妨事,师哥是什么人,平时也吃喝嫖赌惯了的,况且喝酒对针灸影响不大,难得师哥和唐大哥一见如故,多喝几杯也不妨,实在喝多了,师兄就在令丞府休息,刚才叔父伯父已经商量好了,今晚他们师兄弟聚餐,所以师兄你也不用想着回去了,放开肚皮吃饭喝酒”心道师哥啊师哥,今日不把你喝趴下是假的。 一阵微风袭来,一片菊花飘落而下,若兰捡起花朵,悠悠道:“伊人姐姐,看着这个花瓣,我突然想到一首诗: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啊”。 伊人有些尴尬道:“若兰妹妹不愧是才女,脑袋里时刻都有诗词歌赋”。 两个大男人此时已经在为第三杯酒开干了。 喝酒有三个阶段,第一是处.女阶段,严防死守;其次是少.妇阶段,半推半就;最后是寡妇阶段,忘了后,官人我还要。 金诚此时刚进入少妇阶段,刚才见伊人对自己冷言冷语心里不爽,居然主动敬了第三杯酒。 酒一喝多话也多了起来,两人胡吹乱侃一通。 喝完第四杯,一芳见金诚说话都有些团不转了,但是那唐广泽此时脸不红心不跳,有些着急了,对着金诚道:“师哥,别喝算了”。 金诚有些躁热不堪,面红耳赤,但是喝酒确实不能逞强,如果喝醉了那就丑大了:“喝酒嘛,量力而行,今天到位了,下次有机会陪你再喝”。 唐广泽悠悠道:“没想到金老弟倒蛮听一芳姑娘的嘛,她要你别喝了,你立马就说到位了,金老弟真是艳福不浅啊”。 金诚满年通红,眼睛里也布满血丝,不好表态。 唐广泽见他基本喝得醉醺醺了,笑笑道:“诚老弟,酒呢我们今天就别喝了,若今日真把你灌倒了,一芳姑娘还不把我恨死啊,这几日我的几个朋友得到了一个绝对,一直没有人把下联对出来,你才华横溢,想必定有答案”想着前几日在宜春楼喝花酒,当时那佳人夏雨嫣给全场才子出了绝对,当时既没有一个人答出,最狠的是,问了很多周边这些狐朋狗友,没有一个人对得出。 若兰边夹菜,慢悠悠道:“哎哟喂,唐公子也开始文绉绉了”。 唐广泽尴尬道:“哪里,让若兰姑娘见笑了,前几日有个朋友去宜春楼喝花酒,我们京城第一美女夏雨嫣出了个绝对给他,居然把他们都难住了,当时台下几十个京城才子居然没有一个能对出,今日拿出来请教下诚老弟”。 一芳听了后,来了兴趣,抱着看热闹的心态道:“快快说来听听”。 唐广泽道:“这个对联上联是:黄山落叶松叶落山黄,当然了,若兰姑娘,久闻你是才女,也烦请您指导一二”心道大家都说你是才女,看你有几斤几两。 说完抿了口茶看着大家。 若兰一听,这家伙明显是来看自己笑话的,这个对联确实比较有难度,这个对子上联,从左到右、左右到左都是一样,听完后自己脑袋转得飞快,只是一时半会想不出很好的对子。 伊人和一芳也只能干着急,这不是自己的强项,哪里想得出。、 金诚看着唐广泽笑盈盈道:“广泽兄去吃花酒啦”。 唐广泽望着伊人有些尴尬道:“没、没、没,我刚才说了,是我一个朋友去的,我是听他说的”。 金诚把桌子一拍,其余几人吓了一跳。 他打了个酒嗝道:“你没去就好,只能说你朋友去吃花酒的那一帮人都是SB,也是,到这种地方去的人哪有什么好货色,要不是父亲钱,要不是父亲有权,能对得出这种对子才怪,都是些垃圾,丢到垃圾桶里都不会回收的类型,呵呵,广泽兄你没去就好,不然我把你也骂了,这良心就不安了”。 若兰喏喏道:“骂得好”。 唐广泽见他把这些富二代官二代骂了一遍,最狠的是把自己也骂了,还不敢做声,因为自己一做声倒还显得那日去喝了花酒,面无表情道:“那烦请诚老弟对一个出来,让我们开开眼吧”。 “好,那就献丑了,黄山落叶松叶落山黄,香山碧云寺云碧山香,北山落花生花落山北,西湖悬空寺空悬湖西,暂时想到这几个”金诚摇头晃脑道。 唐广泽杯子差点掉到了地上,我们一个没有对出,他大言不惭对出来三个,还暂时想到这几个,啪啪脸打得通红,怔怔地望着他,感叹这家伙的表现咋和自己得到的消息不一致啊。 几位姑娘也是吓得不轻,若兰更是惊讶地看着金诚。 伊人和一芳也是痴痴地望着他,心道这家伙简直就是一奇葩。 金诚此时喝得正高,夹了块五花肉到嘴里,咬了咬道:“哎呦,伊人师妹家的五花肉非常好吃,我又来了灵感,黄山落叶松叶落山黄,三两五花肉花五两三,不好意思啊,酒一喝,灵感就容易上来”。 唐广泽大惊,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伊人脸色有些不好看,低声道:“三两五花肉不会那么贵吧”。 一芳笑得花枝乱颤,开心道:“我们家的五花肉是特级五花肉,三两五花肉刚好五两三,师哥,你真是太棒了”。 唐光泽后悔刚才鲁莽,琴棋书画本就不是自己的强项,听大家说他也是一个浪荡公子,哪曾想他有这种神操作,想着你再牛也是我的手下败将,这伊人解除婚约总是事实,笑笑道“诚老弟的才气,为兄佩服得紧,伊人妹妹前一段时间来解除婚约,你不会怀恨在心吧,如果她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我作为未来夫君自罚一杯酒”。 金诚先前那点开心荡然无存,气不打一处来,端起杯中的酒也是一饮而尽。 正文 第73章 气跑情敌唐广泽 唐广泽又道:“金老弟,喝酒莫强求,你实在不喝呢,我也不劝你,我和伊人姑娘,年后订婚,你是师哥,我邀请你参加我们的订婚宴,我们再豪饮一番,不醉不归,如何”。 金诚把杯子倒满,端起杯子,摇头晃脑冷冷道:“是吗,我一直在临山县金府,什么时候解除的婚约,我不知道啊,我也没有同意,我和伊人师妹的婚约是她爷爷生前定下来的,解除婚约与否,广泽兄您可不能为我做主,伊人师妹,我都好久没有见你了,我没有亲口答应要解除婚约吧,我去年偷看你洗澡,你没怪我吧,当然了,大家莫误会,师妹反正以后都是我的人,看她洗澡也很正常,只是时间稍稍那么提早了一丁点,大家千万莫见怪,我为了诚恳地认错,最近还绞尽脑汁为伊人师妹还做了一首诗呢,我…我念给大家听听:相聚几时有,举杯问青天,挚爱伊人旁,何似在人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说完还打了个酒嗝。 他重复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千里共婵娟”说完把酒一口闷掉,喝完后,感觉眼冒金星,身体也不听使唤,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伊人恶狠狠地看着金诚,骂到:“金诚,你不是人”。 他现在呼呼大睡。 唐广泽把酒杯一摔,酒洒了一桌,狠狠地看了伊人一眼,起身愤然离席。 伊人也是彻底傻眼了,本想解释一番,见唐广泽那杀人的眼神,感觉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的,眼泪直刷刷地往下流。 一芳和若兰面面相觑,心道只猜到了开局,哪知道是这种狗血结尾。 金诚此时那管伊人那伤心地、欲绝地、仇恨地、毒辣地眼神,他已经呼呼大睡。 … 金诚昏天暗地地睡了一下午,睁眼一看,见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孩在床旁服侍自己。 她见金诚醒来,立即上前道:“金公子,你醒啦”。 “嗯,我在哪”金诚头痛欲裂。 小桃道:“这是令丞府啊,刚才你父亲和母亲还来看过你,我去喊一芳小姐,她说你醒了就喊她”说完蹬蹬蹬出去了。 不一会儿,一芳开门进来,笑盈盈道:“师哥,你这次是闯大祸了”。 “咋了”金诚喝了口水。 一芳道:“你酒后吐真言说看过伊人姐姐洗澡,现在唐公子已经提出解除婚约了,把你师傅气得半死”。 金诚暗地里高兴,嘴里道:“啊,有这回事儿,太不地道了,看了就看了嘛,还要说出来,这就是我的不对,我酒喝高了,不是故意的”。 一芳噗嗤一笑道:“我咋感觉你就是故意的呢,故意把那唐公子气跑,你就有机可乘了,另外,这样一来,不久将来,达官贵人都知道这个梗,那伊人姐姐就完了,肯定没人敢要了”。 金诚尴尬道:“我不是这样的人,什么叫没人敢要了,她这辈子只能嫁给我”。 “你明明就是那样的人,伊人哭了一下午,谁都劝不住,看着好可怜”一芳嘟哝道。 金诚心道长痛不如短痛,真要是让师妹嫁过去,受人凌辱,那才是真的可怜呢,含糊道:“嗯,我下次好好道下歉”。 “她杀了你的心都有,哦,师哥,今晚父亲特意邀请了你们一家人吃饭,你还可以睡半个时辰,好好休息下”伊人道。 金诚心道,他上次就说了要自己过来,显然吃饭是假,谈五味丸是真,好奇道:“那还有哪些人啊”。 一芳道:“国舅爷、叔父和我父亲,你可要做好准备,说不定他们会向你父母的药铺发难”。 “师妹,你莫担心,我定会让他们屈服,我不相信他们和白花花的银子过意不去”金诚道。 一芳正待询问他有什么新思路,金诚父母过来打断了她。 几人寒暄些不痛不痒的话题,基本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 金诚进到房间,发现里面已经坐满了人,首座是一个儒生模样的人,应该是所谓的国舅爷,旁边坐的是他宝贝女儿若兰。 师傅太医首府也来了,脸色不太好看,没见师娘和伊人师妹,金诚心想她应该还在伤心的道路上吧。 然后就是金一文一家人。 放眼望过去发现金一文旁边坐了一个姿色平平的女子,应该就是他新婚妻子了,金诚心道这个嫂子和他姘头苏敏儿比起来那是差了一大截,简直不在一个横切面上,苏敏儿是那在人海中看了后还舍不得忘的类型,他夫人是在人海中看了后直接可以忽略的类型。 一文兄一文兄,豪门深如海啊,你这条件、这学识完全可以找一个向自己妹妹伊人这种女神级别的靠齐,为了家庭牺牲真大啊。 金诚正待坐下。 国舅爷发话道:“金诚吧,来,来,来,请坐我旁边吧,我们好好说说话”。 金诚抬头一看,发现国舅爷坐在主人位置,旁边确实还空着一个位置,开始还以为是哪个重要人物要坐,原来是留给自己的啊。 父亲受宠若惊道:“国舅爷您抬举犬子了,他哪有资格坐那个位置啊”。 金诚搞得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国舅爷哈哈哈道:“金太医,此言差矣,按辈分来说,他是不应该坐这个位置,但是今天我们就是你们师兄弟家庭聚会,不要搞得那么严肃,大家都活泼点嘛,以前老夫对他有些误解,现在误解解除了,我们好好聊聊,来来来,不要推辞,位置专门留给你了”。 金诚心道,话语权在你口中,你说严肃就严肃,你说活泼就活泼吧,大大方方地坐了过去。 地位决对定位,整个饭局基本都是国舅爷在掌控,其余就是三个师兄弟在诉说战斗友谊,然后就是对国舅爷的仰慕之情,几人没喝酒就在敬酒的路上,金诚作为小屁孩,没他什么事。 金诚心道等下会有一场战役要打,三下五除二把饭吃了个饱,果不其然,饭局快要结束了,国舅爷开始进入下一轮话题。 国舅爷望着金诚道:“金太医,金诚我还是第一次见,真是一表人才啊”。 父亲拱了拱手道:“感谢国舅爷抬爱,犬子哪配得上人才二字,不太听话”。 金诚全身都是鸡皮疙瘩,心道不会你想把你旁边的宝贝女儿许配给自己吧,我可高攀不起,主要是她长相实在是对不起观众,见他表扬自己长得帅,不太好搭话。 他又道:“金首府,我听说你女儿和金公子还有秦晋之约啊”。 金首府尴尬道:“咳,是的,只是小女伊人不听话,硬要解除婚约,国舅爷您也知道,我女人从小被宠坏了,硬是不经劝,上个月才解除了婚约”。 若兰和一芳本在说悄悄话,见金首府说已经解除了婚约,都好奇地看着金诚,想着今天中午,他才大言不惭地说没有解除婚约,看他怎么办。 金诚把碗一放,对着金首府拱了拱手道:“师傅,您可能误解了,伊人师妹和我的婚约根本就没有解除婚约啊”。 金首府一听,脸色不太好看。 父亲呵斥道:“诚儿,别胡说,当日你可是带话说同意退婚的,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啊,我们不是那无义之人,你这臭小子”见他在国舅爷面前大放硕词,语气严厉了不少。 金诚不紧不慢道:“国舅爷,您是长辈,你说说,这是谁背信弃义在先,我和师妹伊人本是一段美好姻缘,现在她却要来解除婚约,这婚约本是师傅的父亲生前定下来的,现在解除了婚约,我觉得不仅仅是背信弃义,更是不孝,所以嘛,我是当事人,我有权决定是否解除婚约”。 师傅金首府脸色更难看,嘴里道:“诚儿,当日你可是带话说同意,我们都是听到的”。 金诚道:“师傅,那日我告诉陈管家道:我同意伊人师妹在找到合适的人前提下,我原则上同意,言外之意若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我是肯定不同意,为了伊人师妹的幸福,我一定要负责到底,国舅爷您给我评评理”。 国舅爷微笑不语。 金诚继续道:“就说今日那唐公子吧,年轻就居高位,嚣张跋扈,又是军人出身,他父亲和母亲都是大老粗,我师妹嫁过去,不说和夫君不能相敬如宾,那婆媳关系也不好相处啊,这不是害了她啊,所以这个婚事,我不同意,还烦请师傅再找合适的”。 “笑话,我家伊人的幸福还要你把关不成”师傅金首府气得面红耳赤。 正文 第74章 两年时间赌佳人 国舅爷本就和那唐家看不惯,立即站到了金诚这一方道:“金首府,我倒觉得金公子说得有道理”这句话说得比较大,大家听了不知道他说的是那一部分有理。 国舅爷都一锤定音了,大家都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国舅爷见时机差不多了,说道:“金公子,今天我们刚好有空在一起聊聊,我听说你那五味丸不错,与其在你金家铺开,还不如在我们整个唐朝都铺开,好东西应该要拿出来分析嘛,对于老百姓这也是好事儿,现在很多老百姓苦于买不到丸剂到处抱怨呢”。 金诚心道老百姓抱怨那是假的,白花花银子没到你袋子,心里不爽那才是真,说道:“丸剂确实不错,但不是我的”索性先把这个坨丢出来再说。 “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师傅金首府诧异了,他得到的消息就是他金诚的。 父亲和母亲一直以为这个丸剂是他的,现在听他如此说都有些懵逼了,不知道这个小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金诚道:“丸剂确实不是我的啊,要是丸剂是我的,那我不早就发达了,大家想想,丸剂成本不到一百钱,批发价五百钱,要是能上你们上百家店铺,就算每个店铺限量五十瓶,每天你们利润都有几千两啊,那我每天也有几千两进账,何乐不为啊”。 若兰也是惊讶,立即问道:“这个丸剂有这么好的销量吗”。 “当然有啊,犹如丸剂上面所说: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五味丸,她不但是滋阴补阳佳品,更是送礼首选,现在每天我们金家两个药铺排着长龙购买就是最好的证据”。 国舅爷摸了摸胡子,沉吟道:“那这个丸剂是谁的”。 金诚道:“是我师傅的,当然了是我另外一个师傅的,太医首府把我驱逐出门后,我结识了另外一个师傅”。 国舅爷道:“那你师傅是什么想法,烦请你去请他来,我们好好谈一谈”。 “难,他飘忽不定,我也很少看到他,他喜欢云游四海,不喜欢受世俗的牵绊,钱对于他来说就是身外之物,所以他对你的提议可能不太感兴趣”金诚一顿胡吹道。 太医首府道:“胡闹,我们国舅爷百忙之中抽时间出来和你谈生意,你倒好问都没问就说不敢兴趣”。 父亲也帮腔道:“诚儿,你回去好好说说,这是好事儿”。 国舅爷摆了摆手道:“先让孩子把话说完”。 金诚道:“当然了,凭我和他的关系,我去说说情,说不定他就允了呢,当然了我是有条件的”。 国舅爷惊道:“哦,你说说什么条件”。 金诚慢悠悠道:“我要进医药学院读书”。 “绝对不行,你考试考了零分,你要是进去了,那成何体统”太医令丞急道。 国舅爷道:“你看这行不通啊,你再提要求,我们能满足尽量满足”。 金诚冷冷道:“既然谈不拢那就不谈了”。 国舅爷也冷冷道:“孩子,别意气用事,生意是谈出来的,你师傅若不同意把丸剂铺开,那你们金家也怕难得有卖啊”。 父亲和母亲一听着急了,这就是威胁了,言外之意,你不拿出来,你们金家也不允许卖。 父亲喝道:“诚儿,你个臭小子,你去读啥书,你回去好好和你师傅说说,国舅爷,您莫着急,我回去好好教训他”。 金诚显然是有备而来,道:“我的条件提出来了,既然生意是谈出来的,那我们双方都得有诚意才行,”。 国舅爷道:“不是我们不给这个机会,你得了零分,现在都已经公布了,我们再让你进来,这于上于下我们都没法交代”。 金诚道:“办法是有的,只是看大家愿不愿意去想,若你们不去想,我来想一个吧,我父亲本就是太医,有技术有能力,完全有实力做老师,若他做了医药学院老师,我作为儿子也就顺理成章可以进去读书,一个医药学院老师自己的儿子去读书总不为过吧,我师傅呢天天说我不务正业,杏林知识太不扎实,希望我到医药学院继续向各位太医学习”说完心道看你如何选。 父亲见他敢在国舅爷面前要官,气得不行,骂道:“诚儿,你真是胡闹,国舅爷你莫听小孩子的玩笑之语,他不懂事,我哪能胜任,让大家见笑了”。 国舅爷不语,继续用手摸胡子再衡量这个事情。 若兰悠悠道:“我觉得可行”。 桌子上的金首府,金令丞等人都是怔怔地看着金诚,哪曾想到他居然想出如此一个曲线救国的法子。 金一文暗自高兴,心道自己给他提了个好建议,本来自己准备向父亲建言,没想到他居然把这个条件拿出来作为交换条件。 金诚见国舅爷半天没有发话,幽幽道:“看来唐朝老百姓再也买不到五味丸了,哎呀真是为我师傅可惜,我们金家每天限量卖两百瓶,他闭着眼睛都能赚八十两银子,现在恐怕得忍痛割爱了”。 国舅爷把桌子一拍,沉吟道:“金太医本就是太医,上次也就是点小误会,过去了这么久,早就解除了误会,他也该回来上班,我们医药学院刚成立确实也需要他这样的人才,金首府,你作为太医府一把手又是金太医的师兄,你应该早就提出来,还拖到现在”。 金首府本就是金诚父亲的二师哥,一听国舅爷松口,哪还敢说不,只是自己说了几次,每次都被你骂一通,现在居然把这个黑锅让自己背了,有些烦躁,打着哈哈道:“应该的、应该的,那我就上报朝廷说缺老师,请师弟回来做老师”。 国舅爷显然是要把好人做到底,补充道:“不仅仅是做老师,至少也应该官复原职嘛”。 金诚父亲和母亲只差没哭了,哪曾想天上居然掉下馅饼了,开心得合不拢嘴。 父亲立即起身敬酒,几人又喝了一轮。 大家都以为差不多了。 金诚见大家喝得差不多,又道:“我刚才只是第一个条件,我的第二个条件还没说呢”。 一芳心跳到嗓子眼,以为他要说自己去金府的事情了。 金诚父亲大急,心道你这个臭小子居然不懂适可而止,给你阳光你就灿烂,立即瞪了他两眼。 国舅爷呵呵道:“好,你继续说,我看看是什么条件”。 金诚道:“第二个条件就是我伊人师妹,以前婚约继续有效,我说过,我一直没有同意退婚”。 伊人父亲太医首府气得吐血,喝道:“金诚,你不要太过分,我告诉你今日你当着宾客的面说些不雅之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居然还蹬鼻子上脸,你就死了这份心吧,师弟,你应该好好管管自己的乖儿子了”。 金诚见父亲快要发脾气了,立即道:“师傅,你倒是听徒弟把话说完嘛,真理是越辩越明,你总不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金首府气得满脸通红,正待发作。 国舅爷见这个财神爷真是小屁孩,谈生意你就谈生意嘛,居然开始谈感情了,心理有些好笑,继续扬了扬手道:“不妨让他把理由说完”。 金诚道:“师傅,你莫生气,你要什么条件,你提,总不能一声不响就把我踢开,我不答应”。 金首府现在气急,骂道:“老子管你答不答应,金诚,你别太过分,就凭你今日做的事情,你这辈子休闲娶我女儿”。 金诚也不甘示弱道:“那我就要娶呢,我今天做的事情是对不起伊人师妹,但是我也是为了他好,他嫁给唐家,他就会幸福,我不相信,我金诚发誓,我这辈子就要娶道伊人师妹,师傅,您倒是说说您的条件”。 金首府见他胡搅蛮缠,有些烦躁,喝道:“你道是蛮有志气,也好,条件简单,我若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十五岁,我给你两年时间,你若能混到和我一样,朝廷三品官员,我就把伊人嫁给你,你看如何”。 金诚心道,你这就是不愿意把她嫁给我,嘟哝道:“师傅,您混了五十几年才三品,要我两年就三品,分明是不想把伊人师妹嫁给我,为什么要用官职呢,我们用钱赌也可以嘛”。 金首府斩钉截铁道:“我就要赌官位”。 金诚心道这赌官职,别说两年,就是二十年也别想混一个三品,说道:“我用两年时间做全唐朝最有钱的人吧,师傅,您看如何”两年时间赌佳人虽然没有胜算,但是也有了缓冲时间。 金首府心道就凭你吊儿郎当的,能成为最有钱的人,真是笑话,仍然坚持道:“还是要赌官位”。 金诚见他还是要赌官位,玩味道:“既然师傅,你没诚意,那我就不谈了,前面谈的成果也取消,我还忘了讲,我师傅昨日给我讲,现在唐朝没有一个好的伤药,他又得一方剂,名字叫伤痛百药膏,这个膏药活血化瘀,止血生肌,不但用于外伤止血生肌,还可以内服止痛,对于颈肩腰腿痛外敷也有奇效,若是这个产品开发出来,我们一合作,这药不仅用于老百姓,若是用于军队,那销量肯定是惊人,只可惜,我们这合作谈不拢了”说完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大家也没想到他居然还有一个杀手锏。 他又悠悠道:“师傅,您就是太撅了,怎么就说不通呢,不过我临山县的师傅和您一模一样,不太好说话,他一不开心说不定还要追究上次那个治疗流感方剂的去向了”。 这就有些威胁的口吻了。 眼见合作完蛋了,一桌人大急。 正文 第75章 又塞来一个女人 国舅爷是聪明人,一听就知道其中意味了,端起一杯酒敬金首府道:“金首府,你一个三品大员和小孩子斗气,我倒觉得金公子不错,有想法”说完把被子的酒一饮而尽。 金首府今日气得是要吐血,此时国舅爷压着自己踹不过气,把酒一饮而尽,尴尬笑道:“好吧,诚儿就按你说的办吧,我不说你成为唐朝首富,你不靠你父母,两年内取得财富若有我金家,我就把女儿许配给你,当然了,必须建立在伊人完全自愿的基础上”。 一芳没想到叔父居然做了让步,见他半天没有提自己的事情,哀怨地看了金诚一眼。 若兰见金诚今天一个人斗一桌子人,看得她都看不懂眼前这个家伙,不说远了,就在今天下午,伊人对他评价那是垃圾都不用回收,但是一芳对他评价又是另一番光景,甚至在伊人面前还处处维护他,现在的局面是他舍死要娶伊人而不是一芳,这就有些看不懂了,她看了金诚一眼,见他此时正悠闲地吃菜,完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金诚见师父让了步,继续道:“那我第三个条件就是……”. 金诚父亲见他居然还敢提三个条件,气得吐血,喝道:“诚儿,你个兔崽子,我今天回去打死你”。 国舅爷道还有了兴致,继续做出一个招牌动作,摆了摆手道:“没事,让他说”。 金诚受了鼓励一般道:“第三个条件就是我师傅说一芳师妹不错,有慧根,希望她同自己回临山县金府学习杏林知识直到医药学院开学为止”。 这次是轮到国舅爷头大了,心道你这兔崽子咋都跟金家几个女儿过不去,尽提这种无理要求,想着这就不好表态了,圆场道:“这…这得看金令丞的意思了”。 金令丞表态道:“既然诚儿师傅喜欢芳儿,这是好事儿,我们同意,明天就随师弟一家回去即可” 这表态令国舅爷大跌眼镜。 其实,金令丞和夫人早就商量好,希望她向金诚所谓的师傅学些杏林知识。 金诚父亲和母亲更是不解,如此顺利,金诚都搞懵逼了。 国舅爷见这臭小子没再提什么无理要求,正准备散会。 司马若兰起身道:“父亲,我也去临山县金府,向金大哥师傅学习杏林知识,刚好和一芳妹妹作伴”。 这回轮到金诚大跌眼镜了,心道哪里有什么师傅嘛,你这一去,老子不得穿帮,拒绝呢,又不好找理由,立即道:“若兰妹妹,我师傅不太好说话,他应该不会答应”找了个自己都认为不太成熟的理由,只是这一时半会还找不到什么理由。 一芳在那里偷偷笑。 若兰不折不挠道:“金大哥,你只需帮我引荐就可以了,我自己去和你师傅说,相信我的诚心一定能打动他老人家”。 金诚实在有些蛋痛,心道我就是我师傅,我现在表示你的诚心打不动我,我不收你这个徒弟,主要是你长得不好看,你要是个美女嘛,我倒还勉为其难地把你收下,现在你那张脸我实在是看不下去,比我家里的老丫鬟还不如,我这就有些难受了,你要是天天在我面前晃,我这得多难受。 国舅爷也没想到他女儿会有如此要求,但是一直以来,他对女儿都是有求必应的,见她铁了心要去,自己不好表态,冷冷道:“兰儿,你现在要筹备入学事宜,别到处乱跑,更何况,你总得让金公子先回去和他师傅商量下嘛”。 若兰道:“父亲,我就是要去,你不知道,他师傅就是把那临山县赵头领救活了的人,能把一个濒临死亡的腹腔大出血患者救活的人,我一定要去见他是何方神圣”。 金诚那个酸爽,心道老子就是那个神圣,你已经看到了,可以滚蛋了。 金令丞早已经把这个事情告诉金首府了,所以大家也是知道这个故事的。 桌子上,金诚父亲和母亲倒还不知道这个梗,显得有些惊讶。 国舅爷好奇地望着其他几人,问道:“有这回事儿”。 金令丞立即把金诚师傅救赵头领的事情简单地说了说。 国舅爷也是大为惊讶,拍板道:“好吧,你想去就去吧,刚好和一芳凑一个伴儿,只是打扰金家了”。 他这一表态,金诚倒还无话可说了。 金诚母亲立即表态道:“不打扰、不打扰,我们一定好好照顾若兰姑娘和一芳姑娘”。 国舅爷走前还不忘叮嘱金诚那个伤痛百药膏的事,希望他尽快回去督促他师傅尽快把药膏做出来。 吃饭散去,金诚一家就住在一芳家中,若兰明天要同去临山县也住在金家未回。 … 早上,令丞府吃完早餐,金家众人带着一芳和若兰准备往回赶。 一个仆人模样的人气喘吁吁地送来请帖道:“金老爷,我是陈老医生家的仆人,他要我送来请帖”。 金诚父亲呵呵道:“前几日他已经送来请帖了,我马上就会回京口县,中午前一定能赶到陈家,你回去要陈老医生放心”。 仆人尴尬道:“金老爷,我家陈老爷听说你到京城来了,特意要我过来一趟说请金诚金公子也务必参加他的寿宴”。 “啊,要诚儿也参加!刚好,他也在这里,那就一起去吧,不过得先把芳儿和若兰送到临山县金府”母亲询问道。 仆人道:“金夫人,这样一来时间就耽误了,没有关系,多两个人也就多两双筷子而已,陈家也欢迎两位姑娘”。 金诚父亲道:“好吧,索性一起到陈家吧,待去吃了午饭后再回去不迟”。 金诚和一芳、若兰一个马车。 母亲欢呼雀跃过来道:“诚儿,你要打起精神来,今天陈老医生五十大寿,特地邀请你也去参加,我猜你应该有好事”。 金诚一听那陈夏父亲五十大寿为啥邀请自己去参加寿宴,还好事将近,讪笑道:“啊,他过寿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有好事,我去了,那陈夏不找自己麻烦是假的”。 母亲笑骂道:“哪那么多废话,我说去就去吧”。 一芳在旁边噗嗤一笑道:“师哥,你是好事将近,我怀疑你马上就要做那陈老医生的驸马爷了”。 母亲笑盈盈地看着金诚道:“你给我精神点啊”。 金诚嘟哝道:“我不去算了,还是送两位姑娘回临山县吧”。 “别介,刚才金太医和夫人都说了,带我们去参加寿宴,那陈夏兄妹年后就要入学,我们就是同窗好友了,刚好去认识下也好”若兰笑嘻嘻道。 金诚见这家伙不笑还好看些,笑起来那脸更难看,心掉到了谷底。 母亲开心道:“若兰姑娘真是冰雪聪明,确实也是嘛,这是好事,你们去也说得过去”。 金诚警告道:“母亲,您昨晚也看到了,我和那伊人师妹的事情不清不楚,现在和那陈家这样不太好吧”。 母亲嗔怒道:‘傻孩纸,你两年内会有太医首府有钱,真是喝酒喝多了做梦没醒,那伊人姑娘是个好姑娘,可惜我们金家配不上,你别好高骛远了,我是没指望,你以后也别去想了’基本被判了死刑。 父亲也一锤定音道:“诚儿,伊人的事,你就别想了,后来,你回房后,你师傅又找我聊了半天,说你师妹不吃不喝,硬要解除婚约,我和你母亲商量了,这个事情翻篇,帮你把婚事退了”。 金诚急道:“父亲母亲,我这一辈子只娶伊人师妹”。 母亲急道:“傻孩子,你父亲以前就说一定要娶你那两个师妹之一,结果没娶到一个,后来还好遇到了我,对其他女人完全没了兴趣,通房丫头也不要,到了今日就只生了你一个不听话的东西”。 父亲尴尬道:“过去的事,再提做啥,金诚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 金诚现在是有苦说不出。 若兰笑呵呵道:“金大哥,倒觉得和你在一起,这故事真是此起彼伏啊,假若今天那陈老医生真的是把他女儿许配给你,看你怎么办”。 一芳脸色不太好看,揶揄道:“师兄,你现在都成抢手货了,没有关系,你今天就应了陈老医生,娶了陈桃姐姐,以后我们伊人姐姐还是有机会做你的妾嘛”。 啊!这就是给金诚一个警醒啊,想着这状况,妻都娶不到,还妾,真是白日做梦,立即表态道:“不可能,这一辈子就娶你伊人姐姐了,今日就是去吃一顿饭而已,大家都过度解读了,我也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一芳脸上露出了笑容,笑道“我是说万一那陈老医生硬要把陈桃嫁给你呢,你可要想一想啊,不然到时候幸福来得太突然,你还没有什么准备就不好了”。 若兰笑呵呵道:“一芳姐姐,你这到底是劝和呢还是劝分啦,我听上去都有些晕了”。 “算了,先不谈这个事情,我还休息下,昨夜没睡好”说完靠在窗户上想事,想着前几日陈老管家过来说父母多次到陈家提亲,退一万步讲,这陈老医生同意了这门婚事,自己又退了这门婚事,那不把陈桃害了,思绪有些乱。 一芳在若兰耳边低声道:“今天又有好戏看了”。 若兰道:“陈老赐婚,金大哥不答应吗”。 “不全是,陈桃哥哥和师兄一直不对付,简直比仇人还仇,他们在一起准没好事儿”一芳道。 正文 第76章 未来岳父高调宣布婚事 不到一个时辰,金诚一家就到了陈老医生家。 金诚以为陈老家会张灯结彩,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只是多了些人,稍微有些热闹,陈老院子也没有金府一半大,里外也有一二十个房间。 金诚父亲和母亲和门口迎客人的陈老医生打了招呼进门而去。 金诚带着一芳和若兰也上前向陈老打招呼道:“祝陈老医生寿比南山,今日过来叨扰了,这位是国舅爷千金司马若兰,若兰姑娘,这位您认识一芳姑娘,她们以后是陈桃的同学,所以也过来叨扰您了”。 陈老医生认识一芳,看另外这个姑娘是国舅爷闺女,乐开了花,热情道:“欢迎欢迎,只是我这里比较简陋,怠慢之处还请海涵啊”。 若兰大方道:“陈老医生您见外了,您是杏林前辈,我也学了些医学知识,一直想请教前辈您,今日听说您过生日,所以过来叨扰一番”。 金诚见这家伙虽然是大家闺秀,没有一点嚣张跋扈的样子,说话还说得如此好听,心道你要是长得好看些就好了,三人往里走。 一个公子哥喝道:“站住,金诚,你咋来了”。 金诚一听就知道是陈夏那个家伙,转身笑笑道:“哦,是大…舅…大,陈夏医生啊”差点把大舅哥喊了出来,想着自己想着要和陈桃把关系撇清些,不再开这种玩笑了。 金诚正待搭话,一个清脆声音道:“咋了,是父亲请过来的,碍你什么事儿”。 陈桃一席粉衣亭亭玉立站在门口,又道:“金大哥,您别理他,在家他不敢造次,走走一芳妹妹,请里边坐,这位是”她望着若兰道。 一芳立即把若兰介绍给了她。 她立即拿着两位热情地往里走。 陈夏被妹妹怂,对着陈桃道:“好妹妹,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吧你,你说这金诚是什么东西”。 金诚听了不舒服,正待反驳。 “啪”。 陈夏脑袋挨了一记打。 陈老医生刚好进来,听到陈夏又开始骂金诚,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上来一记耳光,只是没有打到脸,刚好打到后劲,嘴里骂道:“不知趣的东西,来者是客,你都不懂啊,你读书读到屁股里了吧,无论你们有什么误会,从今日起,你对金公子客气点,否则的话,老子对你不客气”。 陈老医生教训完陈夏,又对着金诚道:“金公子,别见外,陈夏以后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定会打断他的腿”。 金诚见陈夏挨了一记打,倒还不想深究了,立即道:“陈老医生,陈夏大哥是和我闹着玩的,您别介意”。 陈夏也迫于父亲的淫.威,上前搂着金诚的脖子道:“父亲,我们是好兄弟,闹着玩的,你说是吧,金老弟”。 金诚被他这熊抱搞得莫名其妙,嘴里只好顺口道:“是的,我们已经和好了”。 陈夏在耳边轻声说道:“你别嚣张,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声音小,陈老医生根本没有听到。 金诚见这家伙像一个牛皮糖样贴着自己,也回击道:“做坏人也不轻易改变立场,这一点我倒还佩服你,大舅哥”。 陈夏显然还有话说,见金诚喊自己大舅哥,他又在耳边道:“你就是一个草包,现在我上了医药学院,你呢,还得继续打流做纨绔子弟”。 金诚也不甘示弱道:“我做不做纨绔子弟是我的事,你继续做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抱负的贱人,下次你再惹我,我定不会饶你”。 陈夏道:“你想娶我妹妹,你休想,你这一辈子都别想”。 金诚也狠狠道:“我本来想娶她的,但是她有如此不堪的哥哥,所以我想法改了,不娶她了”。 陈老医生见这两个家伙抱在一起嘀嘀咕咕没完没了,尴尬道:“金公子,你们和好了就好,和好了就好,那请进去吧”。 陈夏故作热情道:“金老弟有请”。 金诚坐下来发现父亲和母亲作为上宾被请请到主桌位,自己和陈夏、陈桃、一芳等人坐在主桌旁边,另外还有四座亲朋好友。 酒至正酣,陈夏端起酒杯,走到金诚身旁道:“金老弟,来,我们喝一杯”。 金诚本来是不想喝酒的,昨日在那一芳家喝醉了,现在还有些头晕,见这个家伙诚意满满,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端起杯子,也敬了敬道:“谢谢”。 他继续在他耳边说道:“最后一名感觉不太好吧”。 金诚道:“我最后一名是我扎扎实实考来的,不像有些人,作弊了还敢嚣张,我若不是看在陈老医生和你妹妹的面子上,你会满门抄斩,另外我忘了告诉你,岳灵儿还给我送了一本武学秘籍”说完从怀里把那本秘籍拿了出来,翻到最后一页。 上面赫然写着:务必每日练习,否则我找你麻烦,署名岳灵儿。 陈夏脸色不太好看。 金诚奉行痛打落水狗,继续阴阳怪气道:“你看看,这我不可能作假吧,这话说得多甜蜜,怎么样,最近你再也没有看到过岳灵儿了吧,因为我告诉她,我不喜欢你,要她以后都别齿起你,你以后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她了,这就是我和你的差距,我喜欢的人就会弄到我怀里,不像你背后捅刀子”。 陈夏回想最近确实没有看到岳灵儿了,每次宜春楼佳丽表演都换了几拨,其实以前也就见了两次面,每次自己一紧张,她到底长得如何漂亮,自己都有些说不上来。 他把酒一饮而尽,狠狠道:“金诚,你敢上门来羞辱我,我这辈子都不会饶了你”。 金诚起身狠狠地看着他道:“你害了我几次,我都没找你算账,你倒好,反咬我一口,还说我羞辱你”。 陈桃见这两个家伙端个酒杯这那里叽叽咕咕半天,两人脸色阴晴不定,气不打一处来,冷冷警告道:“哥,你低调点,今天可是父亲的五十大寿,你可别捣乱”。 陈夏把空杯子和金诚碰了碰,哈哈道:“诚老弟,你看看,我们就是叙叙旧,我妹妹真是老大不中留啊,就怕我欺负你似的,你说说我有没有欺负你”。 金诚道:“陈桃妹妹,你哥确实欺负我了”。 嗯!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陈夏倒还尴尬了道:“我…我”。 陈桃把筷子一丢道:“我告诉父亲去”。 金诚呵呵道:“陈桃妹妹,我骗你的,我们正在诉说革命友谊呢,我和他分享和岳灵儿如何交往,你哥哥正在向我请教”。 陈夏气得不行,嘴里道:“你,我…”。 金诚打断他道:“陈夏大哥,我得感谢你呢,上次我在临山县被抓那晚,在监狱里冷得不行,还是那岳灵儿给我送的被子”。 陈夏此时正坐下来,见他一口一个岳灵儿,气得满脸通红,当又不好发作。 一芳和若兰笑笑地看着金诚,心道你们这两个家伙表演工夫如此好,不去说相声真是屈才。 陈夏尴尬道:“那你坐牢还不忘泡妞啊,一个风尘女子而已嘛,合并如此上心”心道这一桌子女子,你既然大言不惭地岳灵儿,我就戳穿你。 金诚是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主,继续道:“风尘女子怎么啦,她岳灵儿温柔娴淑,我就是喜欢,我就敢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不像你,喜欢呢,又不敢讲,结果煮熟的鸭子飞到了我的碗里”说完把一块鸭肉放进嘴里。 边嚼鸭肉边道:“这鸭肉好吃”。 若兰和一芳被这个活宝逗笑了。 陈夏被怂得无言以对。 陈桃实在不愿见道这两个家伙剑拔弩张,因为今日父亲利用这个机会宣布一个重大决定。 几月来,金诚母亲多次差人来提亲,亦或是请媒人过来提亲,亦或是她自己过来两三次,自己都没有松口,前几日父亲又提起这个事情,考虑到自己已经考上医药学院,想到京城之前把这个事情定下来,通过这几个月和金诚的交往来看,发现他和以前判若两人,他还为自己解决了两次困难,以前对他是恨之入骨,现在对他的态度可以说是既爱又恨,经不住父亲和母亲的游说,勉强同意这门婚事,实在不想看到未来夫君和自己的亲哥关系搞得太僵。 她端起杯子走到金诚旁边道:“金诚大哥,你不要在意,我哥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会好好说说他”。 金诚也起身道:“陈桃妹妹严重了,这些都是小事儿,我不会放在心上”心道人一辈子不可能一帆风顺,总会遇见那几个人渣。 陈夏正待发作。 陈老医生端起酒杯高声道:“大家静一静,首先感谢大家来捧场参加我的五十大寿,我要特别感谢金太医亲自来为我祝寿,前几日,我一子一女考上了医药学院,也不枉费我的一番栽培,这几月,承蒙金家看得起我陈家,多次到我家提亲,今日是个好日子,亲朋好友又来得这么齐,刚好大家又可以做个见证,刚才我们四个大人又商议了一番,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为两个孩子订婚,年后春天再选个良辰吉日完婚”。 未来岳父高调宣布婚事。 宾客都是陈家至亲和朋友,大家都是恭喜声不断。 金诚心提到了嗓子眼,没想到担忧变成了现实,此时见这陈桃那满脸通红的脸,自己也是纠结万分,要说自己对陈桃没感觉那是不可能,要说马上承诺娶了她,那还达不到这种感情,主要是自己对这三妻四妾没什么概念和想法,今日要是娶了陈桃,那伊人咋办,这事儿万万办不得。 他暗想自己等下一表态,狂风暴雨肯定是少不了的。 正文 第77章 当场悔婚 桌子上陈夏脸也是铁青,没想到自己妹妹真要嫁这个王九蛋,这比捅了一刀还难受。 一芳望着金诚,见他在那呆呆地不出声,自己狠狠地喝了一口酒。 若兰见她把一杯酒一饮而尽了,在她耳边道:“咋了,喝那么多酒干嘛,没想到你师哥还真变成了抢手货”。 一芳嘟着嘴道:“这菜也太咸了,害得我把酒当水喝了,他抢手个屁,若兰妹妹,你冰雪聪明,你说说,假若师哥同意了这门婚事,你说说我…我伊人姐姐还有么有机会”。 若兰呵呵笑道:“一芳姐姐,你是喝糊涂了吧,今天这是明媒正娶,娶回家那是要做后院老大,以后娶的都是妾,你要伊人姐姐去做妾,他金诚下辈子吧”。 一芳脸一沉,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道:“今天这菜太咸了”。 若兰心道这菜还好啊,不是太咸,以为她是吃到了盐巴,被搞得莫名其妙,立即为他倒了一杯茶道:“好姐姐,你是不是吃到盐巴了,喝茶好一些”。 金诚父亲也是满面春风地站了起来,对着大家拱了拱手道:“感谢!感谢陈老的厚爱,感谢大家的捧场,今日我犬子金诚有机会迎娶陈家千金,那是他天大的福分……”。 金诚此时头脑乱得很,父亲不愧是官府出身,吧啦吧啦如做报告一般,讲了一大通,他一句也没听,自己闷头不敢做声。 父亲讲完后,又和陈老敬了一杯酒,对着金诚喊道:“诚儿,赶快过来谢谢你岳父,快点”。 金诚被搞得晕乎乎,抬头一望,见陈桃那热情地眼神,自己更加不敢抬头看她,傻乎乎地站了起来。 父亲见他笨手笨脚,半天没有过来,笑呵呵道:“这臭小子,平时胆子大如天,今日要见岳父母了,倒还扭扭捏捏起来了”。 大家也是哄笑起来。 金诚走到陈老面前,不敢做声。 陈老医生也把陈桃喊了过来,两人站在一起。 陈夫人见这自己的女婿和女儿站在一起,如金童玉女般,开心道:“真是天生一对啊”。 金诚母亲也开心地拉着陈桃道:“陈桃也是万里挑一的好媳妇,我们诚儿真是有福”。 一芳在桌子上把茶喝得一干二净,不想去看金诚和陈桃,感觉自己比谁都紧张。 金诚心道此时若不表态,以后怕再也没有机会了,自己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我就是为了伊人师妹而来,鼓足勇气道:“陈老医生、夫人,父亲、母亲,我有话要说”。 母亲急道:“你个臭小子,喊岳父岳母,有什么事情快说”母亲以为他是要在未来岳父岳母面前表个衷心啥的。 金诚继续道:“孩儿认为,自己年岁还小,现在还不适合婚配,我应该先立事业,再谈婚论嫁也不迟,陈桃妹妹也还小,她马上要入学,要不待她学成归来,我们又再议”。 大家一听都傻眼了,本来大家都以为金诚会开开心心地喊一声岳父岳母,再表个态说对陈桃好一辈子之类话,大家继续吃饭,然后各回各家,哪知道,来了这一出。 金诚父亲一听,把杯子一丢,上来就给他一个耳光道:“胡说八道,你是活腻了吧”。 母亲也是大急,拉着金诚道:“孩子,你是喝酒喝多了吧,岳父岳母对你也赞赏有加,这也不是你该想的事情,你快点认错”。 陈老医生也没想到,哼了一声道:“我没有这样的女婿,就当今日,我们陈家没有请你们金家吧,我们也确实高攀不上”说完拂袖而去,进了内屋。 陈桃也是被搞蒙圈了,哪曾想到,这家伙居然当着这么多亲朋好友拒绝了自己。 她哭着一溜烟跑了出去。 一芳悬着的心倒还放了下来,悠闲地继续吃饭。 金诚父亲此时气得不行,还要上来打金诚,被母亲紧紧抓住,嘴里吼道:“你个逆子,我们金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母亲边抓父亲,边道:“你快去看看陈桃,她可别想不开啊,孩子”。 金诚反应过来,本来也想逃离这个地方,立即追了出去。 还好,陈桃只是往后山跑去,毕竟是女孩速度并不快。 金诚也只得远远地跟在她后面。 跑了小半个时辰功夫。 金诚都跑得气喘吁吁了。 后面基本不是跑了,变成了快走。 金诚见陈桃来到一个湖边,她找了一块石头坐下,下面就是湖泊,深不见底,湖的对面是一座山,翠绿环绕,不时传来陈桃的抽噎声,他也不好上前,心道,你这小妮子不会想不开跳湖自杀吧。 金诚站在树后时刻关注这她,发现她此时只是坐在石头上低声抽泣,并没有跳湖的意思,又过了半个时辰,他犹豫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或者好好解释一番。 说时迟那时快,金诚只见陈桃起身又俯身做出一个跳湖的动作,这把他吓坏了。 他一个箭步上去想把陈桃抱住不让她往下跳,哪知眼见刚好抱住美人,脚下一滑重心不稳,两个人扑通掉了下去。 金诚嘴里喊道:‘不要啊,陈桃’。 陈桃更惊,转脸一看居然是这个坏人,见他上前就是一个熊抱,还把她一通推了下去,更气愤的是下来的那一瞬间,这家伙的嘴贴着自己的嘴,扎实地初吻没了。 还好水不深,金诚自己吓得哇哇叫,在水里胡乱扑腾。 陈桃早就站在齐腰深的水里,见他在水里胡乱扑腾,噗嗤一笑道:“你还不站起来,你再往前扑腾,真就把你淹死了”。 金诚立即把脚一站,开心道:“还好,只有这么点深,吓死我了,你也不早告诉我,害得我两口水,以为就要和你殉情了呢”。 “我呸,谁和你殉情,快起来吧,这水太冷了,我真是服了你,你有事没事在我身后干嘛,你刚才差点把我吓死了”陈桃讪笑道。 金诚道:‘你还把我吓死了呢,我刚才明明看到你要跳湖,我本想上前救你,哪知道脚踩滑了’。 陈桃道:“你长点心好不好,刚才我的手帕掉了,刚要去捡,哪知道你一个箭步上来把我推了下去,你也不想想,我会为你去死,真是自恋”。 两人爬上岸,冷风一吹,刺骨寒冷阵阵传来。 金诚尴尬道:“现在咋办,冷得不行,我们赶快回去吧”。 陈桃道:“说得道也轻巧,这里回去起码要半个时辰,到处都是邻居,我丢不起这个人,我知道旁边有个山洞,我去烤烤,你就请便吧,我不认识你”。 “你这就是过河拆桥,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好吧,有点良心好不好,我刚才可是救你”金诚道。 陈桃冻得瑟瑟发抖,边走边道:“你哪是救我,分明是害我好吧”说完径直往山洞走去。 金诚也不征得她同意,跟在她身后,走了一小段路,穿过一个灌木丛,临湖边果然有一个山洞,目测最多有十几米的进深,宽度最多也只有三四米,还比较干燥。 两人进去后,陈桃把火折子拿出来,望着金诚。 金诚莫名其妙问道:“望着我干嘛”。 “你既然屁颠屁颠跟过来,那你去准备点柴火吧,不然怎么烤火”陈桃闪动着眸子。 金诚顶着寒风到洞外找了些树叶进来。 陈桃噗嗤一笑道:“你这是个大家公子,你就那点树叶过来,一把火就没了,还烤个屁”。 金诚没有办法,又到外面捡了些干树枝,发现一根枯木,费了半天劲把枯木整个树干扛进山洞。 不一会儿,火就烧了起来,两人围坐在火堆旁边。 金诚见陈桃满身是水,身体轮廓展漏无疑,前凸后翘,真是绝美,看得有些出神。 陈桃见他色咪咪看着自己,喝道:“看什么,流氓”。 金诚尴尬道:“我觉得吧,你把衣服脱下来烤会好一些”。 “色狼,你在这里,我能脱衣服吗,真是搞笑”陈桃唾了他一口道。 金诚见说不通,不再理他,自己把外衣脱了放在火边烤,此时火猫蹭蹭往上窜,树枝在火中炙烤发出劈啪啪响。 不一会儿,金诚的外衣就烤干了,笑道:“你看,我说了吧,这样烤很快,你又不信我,你还是医生,这样的天气,你不快点烤干,会寒气入侵,你就惨了”。 陈桃冻得瑟瑟发抖,继续骂道:“色狼”。 金诚见她不为所动,自己又出去折了几个树干进来搭了个架子放火堆旁边,呵呵道:“我这件外衣已经干了,你把衣服脱下来烤,然后穿着我的这件衣服,我发誓不看你,把衣服放架子上一会儿就烤干了”说完见她还是不为所动。 又道:“姑奶奶,我把眼睛蒙起来好吧”说完自己把衣服撕烂一条把自己蒙了起来,然后把自己的衣服甩了过去。 陈桃见他真把眼睛蒙了起来,到里面换了衣服,把湿透的衣服挂在树架上。 陈桃看着金诚蒙着个眼睛正襟危坐地在火堆旁边冷的发抖,噗嗤一笑道:“活该,谁让你跟踪我,然后还推我一把,差点把我淹死”。 “天地良心,我还推你一把,你这么可爱我哪舍得推你,不过我会对你负责”金诚呵呵傻笑道。 陈桃狠狠道:“你今天折了我父亲的面子,害得我们陈家抬不起头,你能负责吗,我以后都会成为京口县的笑话,这辈子也别想嫁人了,年纪大了就到无为观做尼姑去”说完呜呜地哭起来。 金诚道:“你做尼姑,那我也去照顾你,帮你念经”。 陈桃见他嬉皮笑脸,气不打一处来,喝道:“金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嫁你,你又处处惹我,父母要我嫁你,你又当众悔婚,你把我当什么人,你在我心里那丁点好感都已经荡然无存了”。 她又道:“今天我们把事情扯清楚些”说完狠狠地看着他,吃了他的心都有。 “别啊,陈桃妹妹,我哪有当众悔婚,我只是说等两年再说”金诚辩解道。 陈桃望着他蒙着布,吼道:“你把眼睛的破布给我摘下来,我要你眼睛看着我说,你以为是小孩过家家吗,父母都已经商量好,并且当众宣布,你当着那么多亲朋好友拒绝,你现在倒好没事一般,还说要负责,请问你怎么负责,我恨你一辈子,你说什么都没用”说完继续抹起眼泪。 金诚心道自己也可怜,初吻就这样没了,刚才不但没有找到感觉,而且还猛喝了几口水,这是世界上最惨的初吻,见她不提这个梗,自己也不点明。 金诚劝道:“你先别哭”。 “你无耻混蛋,你害了我一生,我这一辈子都会恨你”陈桃红着脸抽泣道。 她又喃喃道:“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一芳妹妹才拒绝的我,你就算喜欢她,也不应该让你父母多次上门提亲吧”。 她见金诚不表态,显然是说中了心事,又狠狠道:“你喜欢她为什么不告诉我”说完呜呜地哭了起来。 正文 第78章 一掷千金为陈桃 金诚也是头痛,心道女人真是不好哄,本来就是父母在家瞎张罗,怕自己娶不到老婆,哪曾想到到了现在这种局面。 尴尬道:“你真的误解了,我家现在这种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师妹哪看得上我,你答应父母愿意嫁给我,我感激不尽”心道先把这家伙糊弄过去,读书毕竟要读两年时间,到时候说不定他遇到了真命天子自己也就解脱了,总不能为了一己私利害了这个如花少女,假若她不再相信爱情,自己罪过就大了。 他喏喏道:“父母去提亲,我一直在临山县,根本不知道,刚才猛一听说要结婚,我被吓到了,况且,我也要去读书,不能结婚,不然会被退学的,我一直以为读书期间是不能结婚的,所以刚才鼓足勇气说等两年再结婚,哪曾想,双方父母如此大的反应,我还活活挨了一耳光,喝了两口水,你看我得多惨”说完暗自佩服自己机智爆棚,这个理由找得好。 “你就胡扯吧,谁说读书就不能结婚,等下,刚才说你也要去读书吗”陈桃问道 金诚继续胡乱编造道:“我也去读书啊,我去争取了一个名额…”他一口气把自己如何争取读书的事情讲给了她听,但是关于伊人的事情全部闭口不谈。 陈桃见他那个调皮样,心里五味杂陈,想着刚才初吻没了,心里小鹿乱跳,红着脸道:“今天的事情别到处传”。 “这还需要传吗,来了那么多客人,大家都知道了”金诚没听明白。 陈桃继续红着脸道:“我是说刚才我们一起摔下湖的那一刹那的事情不要再提”实在不好意思说初吻的事情。 金诚继续装傻充愣道:“哦,你说我抱着你掉下去的事情,当时一紧张,脑海里一片空白,我只记得喝了几口水,感觉不错,这里山清水秀,水也清甜宜人,没有受什么污染,这里的鱼应该很好吃,红烧...”. 她打断道:“少胡扯,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金诚望着她问道。 陈桃红着脸道:“我是说以后我怎么办,你别装傻充愣,现在京口县的人都知道你金诚悔婚,我以后都嫁不出了”。 金诚汗,立即道:“我都说了,我没有悔婚,两年后,你毕业了,我们再议”。 陈桃呵呵笑道:“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当你没有悔婚,只是把订婚推到了两年后,我会等你的,不对!反正你也要去读书,我会时刻照顾好你的,你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无论你怎么样,我这一辈子也认命了”把照顾二字说得特别重。 金诚无奈,讪笑道:“你不会在我这一棵树上吊到老吧,山洞前那么大一片森林”。 陈桃低头不语,怔怔地看着他道:“金大哥,你不知道,你们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但是对于我们女人来讲,男人就是她的世界,我只希望你对我好就心满意足了”。 金诚被搞得无语,听了陈桃的话心里有些难受,感觉自己还是有些任性了,心道这里毕竟不是后世现代,女人的世界就是相夫教子,甚至很多妾室为了捍卫那一丁点权益争得死去活来,不然哪有那么多宫廷剧。 一阵风吹进来,寒意袭来,金诚打了个喷嚏。 陈桃见衣服也烤干了,要他把眼睛蒙上,自己又在里面把衣服全部换过,手里拿着他的外套道:“你也去把衣服换一下烤干吧,等下别搞感冒了”。 … 金诚父亲被搞得灰头土脸回到了金府,一起的回金府还有一芳、若兰等人。 父亲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夫人道:“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平时太惯他了,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儿,我和那陈老医生几十年的交情,以后都不好相处了”。 母亲也愤愤道:“这个臭小子,早上他就说了还是要娶那伊人姑娘,那曾想他这么倔,他认定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你刚才那一耳光也太重了”。 父亲狠了妇人一眼道:“你傻啊,那个时候不打他两耳光,那陈家下得了台,你说说那么好一姑娘被他这一糟践,这以后还怎么嫁人”。 母亲维护道:“他只是说晚两年再议,是你突然发火导致事态一发不可收拾,他又没说悔婚,小屁孩不懂事,等这段时间过了,我们再去道个歉,把闺女娶回来不就得了,最多到时候我们把彩礼给重一些陪个不是”。 父亲摇了摇头道:“你倒是想得容易,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今天陈家挨了一个大耳光,这以后怕难说,等一段时间再说吧,金诚这个兔崽子,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那陈桃闺女一直未回”。 母亲道:“陈桃姑娘,我倒还蛮喜欢,你说他一个姑娘家家的,这次考试居然能进前二十名,真是不容易,这陈家一下能培养两个孩子考上,这也算是书香门第医药世家了,诚儿这个家伙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回来后你可别蹬鼻子上脸,我会好好劝劝他”。 父亲也赞成道:“确实也是,我发现那伊人姑娘还没有一芳热情,诚儿也是,经常搞个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干嘛,从今日气我就陈桃这个媳妇了,看他金诚蹦跶吧,其他女人我不让她进家门”。 母亲也赞成道:“一切听夫君的安排”。 … 金诚和陈桃把衣服烤干,然后把火浇灭,一起往回走。 金诚见陈桃发簪上面一片叶子,喊道:“停一下”上前把叶子拿掉。 好奇问道:“你这个发型蛮好看,请问叫什么名字啊”。 陈桃像小媳妇般红着脸道:“是我自己盘的,这个叫双桂髻,仅仅盘这个发髻我用了半个时辰”。 金诚笑道:“你们女人就是麻烦,我看这个簪子不太好看,我今日看那一芳师妹那个簪子不错”。 陈桃笑道:“我哪能和她比,她是太医令丞千金,家财万贯,父亲又是朝廷命官,我就是一普通老百姓,她的那根簪子是朱玉簪,价值连城,我这个是银子簪,不值钱”。 金诚打着哈哈道:“你长得漂亮,就是带上刚才那根树枝都好看”。 陈桃痴痴地望着他道:“金大哥,我真的好看吗”心道,你一个大男人倒还蛮注意这些,下次我需好好打扮一番。 金诚随意问道:“我有些好奇,这些东西哪里有卖啊,我平时都没有注意过”。 陈桃老老实实道:“京口县很多小摊小贩都有卖”。 “那有没有专门卖这个的,就是比较好点的店子”金诚心道小摊小贩买不到什么好的吧。 陈桃道:“比较好的店子就是龙凤呈祥玉饰店,等下我们会经过那里”。 “那等下你带我去,我想去买点礼物给我母亲,今天她肯定会生气,我去哄一哄她”金诚道。 陈桃心道,你倒还有那么点良心,答应道:“好,等下我带你进去看看”。 陈桃带着金诚到了玉饰店。 金诚看着这些琳琅满目的东西,不知从何入手,问道:“你帮我看看,首先看簪子吧”。 陈桃紧张道:“我喜欢的,你母亲不一定会喜欢”。 金诚讪笑道:“她啊,就像小女孩一样,你一定要选年轻人带的,如果买老了,她倒还不开心”。 陈桃走到簪子前看了会儿,选了一个价格比较中等的白玉簪。 金诚上前问老板道:“这个怎么卖”。 老板见这两个郎才女貌,热情道:“这个是二十两银子”。 陈桃在金诚耳边道:“金大哥,这个好贵,感觉比外面贵一半”。 老板显然是听到了她说的话,怕生意飞掉,立即道:“姑娘,我这个是专业人员做的,你看着做工,上面还有印有龙凤呈祥四个字,这个和外面卖的绝对不一样”。 金诚不想废话,见旁边一个镶嵌玉石的簪子,问道:“老板,这个怎么卖”。 老板见他识货,立即道:“公子,您真是识货,我告诉你,这是我们的镇店之宝,名字叫凤头玉簪,上面镶嵌了一颗货真价实的玉簪,价格是一千两银子”。 陈桃吓了一跳,一根簪子居然上千两银子,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爱不释手,心道一分钱一分货,贵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金诚冷冷道:“既然是镇店之宝,那请问还有没有一模一样的簪子”。 老板道:“这个是定制版,我们龙凤呈祥全国有几十家,这是我们门店自己定制的,你看着上面不但印有龙凤呈祥,还印了一行字叫天长地久,其他任何门店都没有一模一样的簪子,就算下次我们再定制都不会是一模一样了”。 金诚道:“很好,这个我要了”。 老板拍着胸脯道:“公子,我用性命担保,这是专人打造的,送老婆最为合适”。 陈桃本想辩解一番,见金诚没有做声,她也就没说话。 金诚又带着陈桃选了一串项链、一个玉镯,一对耳环,基本把门店最贵的几样选走了,基本都是限量版,共计花了五千五百两银子。 陈桃见他拿出一叠湿漉漉地银票都有些咂舌。 金诚呵呵笑道:“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掉到水里了,烦请你看下这是不是真票”。 老板一天做了半个月的生意,主动还送了一个价值几十两白银的耳环给他,笑盈盈道:“是真的,是真的”。 陈桃一辈子别说花这么多银子,几乎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多银子。 金诚把陈桃送到陈家门口,然后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道:“送给你的”。 正文 第79章 陈府负荆请罪 陈桃吓得不知所措,缩着手不敢接,嘴里道:“什么意思,你不是买给伯母的吗”。 金诚笑道:“傻瓜,我说买给你,你会带我去的吗”。 “我不要,这太贵重了,你哪来那么多钱”陈桃嘟哝道。 金诚调皮道:“正因为贵重,你更要收下,你自己也讲了,男人就是你们女人的世界,既然你认定了我,你的世界绝对比唐朝任何一个女人都幸福,并且这些钱都是我那五味丸赚的,你帮我保密就可以了,我不同意你这么漂亮的脑袋带那些地摊货,下次到了京城,我再带你去京城最大的玉饰店买这些东西,尽量做到每天不重样,我必须要把我未来的媳妇打扮得漂漂亮亮,这样就不会有其他公子哥敢对你非分之想了,因为他们都养不起你望而却步”。 陈桃羞得满脸通红道:“金大哥,你这样花钱实在是太浪费了,我本就生在普通家庭,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怕父亲母亲骂我,好东西带惯了,就永远带不了差的东西”。 金诚倒还喜欢上她这可爱劲了,苦口婆心道:“你今天受了天大的委屈,就当是我给你的赔罪吧”。 陈桃还是不敢接,说道:“要不我选一样吧,我就要那个发簪就可以了,其他的你送给伯母吧”。 “你怎么如此磨叽呢,我们在这门口呆久了,被你哥哥发现,我又会被一通数落,我现在都怕他了”金诚悻悻道。 陈桃道:“金大哥,我哥确实有些不地道,但是你大人有大量,切莫生气,好不好”。 金诚狠道:“我害了我几次,我准备要他一条腿,才解恨”。 陈桃吓了一跳,立即道:“他…他毕竟是我哥”。 “你收了东西,说明你就原谅我了,也说明他未来可能就是我的大舅哥了,这样一来,无论他对我如何,我都会选择原谅他,你自己选吧,当然了,你实在不要,我去送给一芳师妹算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金诚故意严肃道。 陈桃把东西往手里一拿,严肃道:“女孩子都会喜欢,明天上午你来接我,我们一起去临山县”。 金诚无解道:“这样好不好,陈老医生不会打我吧,我还真的有些不敢来”。 陈桃道:“你来吧,我会给父母解释清楚”。 金诚见陈桃要进屋,叮嘱道:“陈桃妹妹,如果在临床上遇到什么比较难的病人可以来找我”。 陈桃噗嗤一笑道:“不是找你,是找你师傅吧”。 金诚尴尬笑道:“嗯了,我师傅专治大病,一般的疾病他看不上,我是说你自己千万别逞强”。 陈桃边进屋边道:“好”。 … 金诚家被一通骂,晚饭都没有吃,总算好说歹说,他一口咬定以为读书期间不能结婚,所以想把婚期延后两年。 母亲急道:“本来是一桩好姻缘,硬是被你自己搅合了”。 父亲铁着脸不说话。 金诚解释道:“母亲,您放心,你儿子自有分寸,我已经和陈桃商量好了,我们读完书就完婚,保证到时候你有孙子抱”。 母亲眉开眼笑道:“嗯,算你有点良心,那陈桃真的原谅你了吗”。 金诚讪笑道:“还好吧,她还约我明天一起回临山县呢,你说她原谅我了没”。 “你可千万不要在她面前提伊人师妹这个梗,女人最容易吃醋”母亲教导道。 父亲憋出一句话道:“那明日老夫带着亲自去陈家道歉,我真是被你搞糊涂了,这么大的人居然还是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不用吧,陈桃都没有这种要求啊,她告诉我她会去帮我说情”金诚不敢面对那未来岳父瘆得慌。 父亲喝道:“少在我面前阳奉阴违,我还不了解你,在那陈桃面前甜言蜜语几句就糊弄过去了,但是我和那陈老也是几十年的交情,怎能容你如此践踏,明天你必须去道歉”。 “母亲,那你去帮我准备点荆吧”金诚嘟哝道。 母亲诧异道:“干嘛,想挨打吗”。 “不是,我去负荆请罪嘛”金诚呵呵笑道。 父亲喝道:“少贫嘴,我告诉你吧,明天必须去一趟,我们总要去表一个态”。 ... 陈家陈桃日子也不好过。 陈老医生和夫人对金诚今日表现非常不满,旁边还有个哥哥陈夏煽风点火。 陈桃道:“金大哥,今日明明是说他要读书,以为读书期间不能结婚,所以说要婚期推后两年”。 陈夏煽风点火最是拿手,立即反驳道:“父亲母亲,你看看,妹妹就是被金诚那小子迷得五迷三道的,他金诚,考了零分倒数第一,他也要去读书,这可能吗,他就是骗你的”。 母亲虽然也是很气,回忆中午情景道:“好像也是,金诚那兔崽子倒没说不愿意,我记得他说他还小,好要读书攻事业,婚事缓两年再说,哪知道,他父亲那个暴脾气,一个耳光过去,把我们思路都打乱了,夫君,你也是,一生气拂袖而去,搞得我都没搞清,到底是他金诚悔婚呢,还是说他们金家没有商量好,要延后到桃儿读书回来结婚”。 陈夏见母亲居然为金诚说话,立即道:“母亲,这还不清楚吗,金诚今天明明在桌子上说喜欢那风尘女子岳灵儿,就是不喜欢妹妹,你若不信,妹妹今日也在桌子上,你问她我有没有说谎”。 “胡闹,风尘女子,你们两个都不是东西,天天为那什么狗屁灵儿闹得人尽皆知,桃儿你倒是说说,有没有这回事”。 陈桃斩钉截铁道:“没有的事,他今天没说,我反正没听到”。 陈夏气得不行,狠狠道:“母亲,天地良心,我真没说谎,那金诚真不是东西,他还给了我一本什么破秘籍,上面还有一段话,那岳灵儿还签了名”。 陈桃一个激灵,难怪今日他在换衣服后,拿着一本破书在火堆上烤了半天,问他什么书,他说是自己马上要入学为了记方剂,自己做的笔记,现在就算有也不能承认,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父亲喝道:“够了,还不嫌丢人,今天总算是丢人丢到了家”。 陈桃道:“父亲,金诚书了两年后娶我回金府,他又没有说要悔婚,只是说把婚期推后一些,最多也就是他和他父母没有商量好才导致了后面的误会”。 母亲发现话风有些不对,问道:“桃儿,奇怪,你以前可是不同意这门婚事,还是我们好说歹说你才勉强同意,现在居然为他说话,这是什么情况”。 陈桃道:‘父亲、母亲,既然你们认定了金诚这个女婿,并且今日也当众宣布了孩儿的婚事,那我这辈子就认了他金诚’。 陈夏急道:“父亲、母亲,你们看看,妹妹是不是中邪了,今天那家伙如此对她,她倒好,上杆子嫁人,真把我气死了,他根本就配不上我们陈桃”。 母亲也不理陈夏,问道:“桃儿,你刚才说金诚也会去入学,是真是假”。 陈桃道:“是真的,金大哥的父亲马上官复原职并且会到医药学院做老师,所以他作为教师子弟入学,不算违规”。 父亲呵呵笑道:“妙哉,这倒是个曲线救国的好法子,这样说来倒也可能,今日见那金太医意气风发,难怪他说过几日邀请我去府上做客,原来是要官复原职了”。 母亲开心道:“如此一来,金诚入学倒也是水到渠成”。 陈夏一听,心凉了半截,不但要和那金诚为同学,更狠的是他父亲还是自己的老师,这日子难过,不想做声。 父亲见陈桃一味地维护金诚,幽幽道:“桃儿,路是自己选的,可不要后悔,在这京口县或邻山县甚至那京城给你找一户好人家还是不难的”。 陈桃坚持道:“父亲,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晚上,母亲到陈桃房间,见她梳妆台上琳琅满目的金银首饰,吓了一跳,把那簪子拿在手里把玩了半天,问道:“这可是好东西啊,桃儿,母亲都不曾买过如此好的簪子”。 正文 第80章 嚣张军爷挨耳光 陈桃羞得满脸通红,把今日金诚如何推她入水,如何购买首饰玉器这些事都说给母亲听。 母亲听完摸着陈桃的头道:“孩子,一个愿意为自己花钱的男人不会差到哪里去,我们陈家也有些余钱剩米,但是你父亲舍不得花十分之一给我,你倒好,这还没过门,银子是几千两几千两地花,只是这以后还是要节约些,毕竟不能和这些身外之物过日子”。 “我本来是不要的,他硬要给我买,还说这钱都是他自己辛苦赚来的,不是花的父母的钱,要我心安理得的用,我执拗不过才收下的”陈桃喏喏道。 母亲把镯子也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把玩起来,嗔怒道:“这金诚吧,以前觉得他有些纨绔,现在看来对你还是不错,他父母几次来提亲,你父亲和我都是持保留意见,只是你哥上次又陷害他入狱,他父母又诚意满满,我们倒也勉强接受了,哪曾想他自己来这样一出戏,搞得我们都下不来台”。 陈桃哽咽道:“母亲,我知道今日之事有些荒唐,害得父亲和您遭受邻居耻笑,但是那金诚确实也不是故意为之,他父母根本就没有告诉他这回事儿,他当时也是吓懵了,所以才造成如此局面,母亲你不会怪金诚吧”。 母亲温柔道:“傻孩子,这些都是小事儿,最重要的是,那金诚要对你好,其他事情也就是过眼云烟,今天的事最多别人在饭后闲暇谈笑一番,过后还不是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啊”。 陈桃望着窗外寒风中飘零的树叶,听着那树叶发出沙沙地响声,坚定地望着母亲道:“母亲,我一定会幸福的”。 ... 金诚第二日怀着忐忑的心情和父亲一起去陈府负荆请罪。 金诚本不想过来,想着等下很有可能会被一顿奚落,迫于父亲的淫威没有办法来到陈府。 到了陈府,仆人通报称陈老医生一家人到诊所去了,不在宅子里。 金诚那个开心!终于不用面对陈家老爷子了。 父亲一声令下到诊所去道歉,金诚苦着脸带着一芳、若兰往杏林堂诊所进发。 杏林堂诊所其实就在陈府不远处。 金诚远远地看着自己那京口县医院还飘零衰败地躺在杏林堂诊所的对面,铺面门脸上的:京口县医院五个朱红大字,最后那个“院”字只剩下“完”字,现在叫:京口县医完,仿佛告诉过往的老百姓: 这个医院完了。 病人进去治病完了。 自己的医学道路完了。 父母一直想把门面出租出去,他一再坚持才保留了下来,这里是自己穿越后创业的起点,但绝对不是“完”了的终点。 他请求父亲道:“父亲,麻烦您一个事儿,请安排人把我那个医院的招牌大字重新做一个吧,最后那个字掉了一半,寓意特别不好”。 父亲定睛一看,玩笑道:“掉得好,掉得妙,你那狗屁医院不完,谁完,等几日要陈管家过来把那招牌拆了一了百了,省得看着烦”。 “别啊,父亲,我以后会杀回来的,这个招牌帮我保留着吧”金诚豪言道。 “保留个屁,还不嫌丢人啊,昨日还有人问我你上次把病人按死了是怎么回事儿,你把那个五味丸赶快和国舅爷对接好,还有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伤痛百药膏赶快做出来”父亲道。 金诚见父亲可能不是开玩笑,正色道:“那我去告诉母亲去,你不保留,我就不去对接五味丸的事儿”。 父亲气得跺脚道:“你个臭小子,老子你也敢威胁”。 金诚调皮道:“父亲,我不是威胁你,只是我好不容易创业一回,我只想保留下来留个美好的会议嘛”。 “好吧,随便你折腾,等几日我派人过来重新打理下吧”父亲见他那小人得志样,心里有些好笑说道。 一芳见他们父子在商讨这个破医院的事情,但是对面杏林堂诊所此时热闹异常,外面还站了不少吃瓜群众,其中还有些军人模样的人,好奇道:“伯父,今天这陈家杏林堂咋如此热闹啊”。 “他陈夏把我医院搞垮了,所有病人都往他那里涌,不热闹才怪”金诚边走边阴阳怪气说道。 父亲也诧异道:“热闹归热闹,为什么有这么多军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啊”。 陈桃在门口见到金诚父亲犹如见到救星一般,立即从人群中挤出来,眼泪婆娑道:“伯父,诊所出事儿了,刚才父亲还派人去您府上,想请你过来看看情况”。 金诚见陈桃可怜样儿,急道:“这么啦”。 “我哥被抓走了,他昨天下午接了一个病人,病人说是肚子痛,哥给他开了中药汤剂,哪知今晨,患者腹痛突然加重,病人现在还躺在里面,刚才扎了针灸,这个病人本就是左禁卫军一个小头领,现在他们硬说我哥误诊耽误了病情”。 一行人急急地涌到门口。 一个带头模样的军人见金太医几人想往诊所里闯,高声道:“你们是谁,哪里凉快哪里待,别打扰我们校尉治病”。 陈老医生现在正在给病人把脉,见金太医过来,脸色舒缓了不少,立即上前对着军人道:“军爷,这是金...”。 他话没说完,打断道:“庸医,少他妈啰嗦,赶快给校尉病人治病,现在不是接待亲朋好友的时候,要不是你们误诊,我们校尉哪有如此严重”。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 嚣张军爷脸上挨了一记耳光。 金诚见若兰上去扎实给了他一耳光,吓了一跳,心道这暴脾气。 军爷平素嚣张惯了,今天居然有人敢当众打他一耳光,他立即把手放在佩刀上,把刀抽了一截,面孔狰狞吼道:“你个死妮子是活不耐烦了吧”。 若兰呵呵笑道:“校尉在军队里面也就一个九品芝麻,你也就是他跟前的一条狗,居然如此嚣张,你刚才居然敢骂陈老医生,我看那左禁卫王超怕也不咋地,尽培养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左禁卫将军王超是父亲的嫡系,他能做到这个位置,基本上父亲一手提拔上来的,现在是陈桃父亲被他一通骂,气得不行,见一个小兵如此嚣张,忍不住跳出来主持一回公道。 军爷刀抽出了一半,旁边几个军人也围拢过来准备动手,但是几人听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女孩居然敢直呼自己老大的名讳,还是有些小犹豫。 军爷心道老子也不是吓大的,心道一个小诊所有什么人脉,到顶也就认识这里的知县,就是知县还比王超将军低一个级别,说不定是扮猪吃老虎,要是今天栽在一个小女孩手里,那就丑大了,以后还怎么混,现在自己手里有刀有人,那就是话语权,吼道:“你少跟老子装狠,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下你”。 金诚父亲见这剑拔弩张,立即圆场道:“官爷,我是金山金太医,我是来给病人治病的,我们总不能耽误了病人的病情吧”。 军爷对他也认识,冷笑道:“哦,原来是金太医,不过是前金太医吧,我可听说你被撤职了,今天谁也不管用,这小妮子刚才居然敢打我,今天不把她弄死,我不姓马”心道原来是一个撤职的金太医府上的人,更不可能有什么背景,底气更加足了。 一个随从笑呵呵道:“马头领,让我们开开眼,你是怎么教训这个小妞,需要兄弟们帮忙吗”。 马头领把手一摆道:“不用,今天我要亲自招呼她”。 金诚心道,你死期到了,你还不知道这个小妮子是谁吧,还把她弄死,国舅爷千金,当今圣上侄女,司马郡主,只是长得丑了点,你居然敢骂她,真是活腻了。 他解围道:“马头领,你睁大眼睛看看,这位是...”。 若兰打断他道:“金大哥,他不配知道我是谁,今天我要好好教训他们一下,保证不耽误伯父治病”她也学了些功夫防身,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用于实践,现在是蠢蠢欲动。 啊!你这小妮子还真准备开干,刀剑无眼,金诚大急。 陈老医生也是大急,心道这国舅千金要是有个什么闪失,那就是引来天大麻烦了,立即上前拱手作揖道:“若兰姑娘这如何是好,还是算了吧”。 金太医也没想到这小妮子如此任性,立即劝解道:“马头领,我们还是治病救人要紧,我替若兰姑娘给你陪个不是”。 马头领此时已经气到顶点了,哪里肯依,立即吼道:“你们只管治病,我只管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看得出你应该也练了两天把式,我好好教训教训你”说完把刀丢给一个军人,上前就是一拳过来。 若兰毕竟年纪小,不敢硬抗,跳开两米远,躲开了这一拳,把外衣一脱,居然里面穿着黑色紧身衣。 金诚心是跳到了嗓子眼,心道你是真TM会玩,居然还玩起了制服诱.惑,放眼望去倒还前凸后翘,只是这脸蛋太对不起观众了,自己的欲望刚到扁桃体的层面又被压了回去。 金诚无半招半式,也只能干着急,他眼睛一瞥,见一芳也把外衣脱了丢给了陈桃,她里面穿着粉色紧身衣,更前凸后翘得厉害。 金诚看着她那兴奋样,问道:“你又干嘛,姑奶奶”。 一芳道:“先看看若兰妹妹怎么样,如果不行,我去帮忙”说完也跃跃欲试。 金诚头大,没想到女人调起皮来比男人更牛叉。 正文 第81章 卧底军哥哥 这时候,若兰已经跟那马头领过了几招。 金诚虽然不懂武功,不过看现场两位参赛者的情况来看,他心安了一大半,因为若兰显然是占据了上风,倒还轻松起来,对着一芳道:“嗯,不错,若兰姑娘学的不是假武功”。 一芳嘟哝道:“我学的也不是假武功”他见金诚又笑自己学的是假武功,上次那黑衣人实在是太厉害了,今天必须要证明给他看自己学的不是假武功。 反倒是陈桃紧张得冒汗,低声道:“会不会出事啊”。 金诚此时也没底,顺势抓住陈桃的手,在女人脆弱的时候,男人不占便宜就太不符合自己性格了,安慰道:“应该没事,我有对策”其实暂时还没有好的对策,只是此时想占下便宜,我金诚就是那么简单的人儿。 一芳见金诚拉着陈桃的手,卿卿我我,气不打一处来,跳出去一腿把军爷踹了个狗吃屎。 马头领十几招过后,发现自己完全低估了眼前这个小屁孩,她虽然没有什么力道,但是招招都攻自己的要害,论蛮力,自己顶她四个,论技巧和武学造诣,自己差了一大截,一紧张多出露出了破绽,自己挨了好几拳,还好这小妮子力道不大,自己也是大急,显然是打不过。 现在又被另外一个小屁孩踹了一脚,气得满脑通红,见旁边四个出生入死的兄弟还傻乎乎地看着自己挨揍,吼道:“你们他妈的傻站着干嘛,她们一起上,还不上来帮忙吗,脑残啊”。 此时场上男女比例是五比二,数量和重量上显然是军方占了很大的优势,两个姑娘学了几年武功,但是缺乏实战经验,眼看慢慢剩下劣势,金诚暗自为这两个小妞捏了一把汗。 旁边吃瓜群众还叫起好来。 金诚心中大急,正在思考对策,只听到砰砰几声,五个军人瞬间被打倒,若兰和一芳拿出痛打落水狗的气势狠狠地把这几个手下败将狠狠地收拾了一番。 特别是那个带头的马头领被若兰打倒在地,她狠狠地蹂躏了一番,手脚并上,脸已经变成了猪头脸,痛得龇牙啮齿,嘴角还流出了腥红的血液。 若兰边打还边骂,打了一会儿停手道:“要你嚣张,姑奶奶今天打爽了,给我滚蛋”。 马头领爬起来,一脸畏惧又不解,狠狠道:“你等着,你们都是活腻了,敢打禁卫军,有种就等着吧,等下把这诊所一把火烧了”说完踉踉跄跄地跑了开去。 若兰哈哈爽快道:“你去叫人是吧,来多少我都不怕,姑奶奶奉陪到底,垃圾,两个小姑娘都对不不了,还能上战场打仗保家卫国,我呸”。 此时,旁边吃瓜群众大声叫好。 其余几人也踉着那马头领踉跄跄地跟着跑。 金诚悄悄地跟着最后一个军哥哥,见他腿部应该是受到了猛击,走路跛得厉害,上前抓住他道:“兄台,等一等”。 那个军哥哥见这个公子一直站在刚才那两个彪悍的女汉子旁边,刚才自己右腿遭了暗器,战斗力瞬间跌了九成,以为是他这位绝顶高手,吓得连连作揖道:“大侠饶命,我刚才也是奉命行事,我实在是不想欺负那两个小姑娘,是马头领硬要惹是生非,平时嚣张跋扈惯了,哪曾想今日遇到了硬茬”。 金诚不知他为什么叫自己大侠,低声道:“放心,我会饶了你,那马头领刚才那意思是不是还要去找人”。 军哥哥立即道:“吃了这么大亏,按照我们传统,他应该会去搬个几十个人过来吧,不然这脸也没处搁啊”。 金诚哼哼冷笑道:“你们那狗屁马头领今日闯了弥天大祸,你知道那黑衣少女是谁吗”。 军哥哥边哼哼,边道:“她到底是何方神圣,调子如此高,这样光天化日敢明处和我们作对的真还是第一次见”。 金诚故作神秘道:“那我不敢告诉你,就是你们那王超将军来了,她都敢骂他狗血淋头,你自己展开联想猜她是谁吧”。 “啊,那..,难怪刚才我们明明占了优势,有绝顶高手使用暗器相助”他恍然大悟道。 金诚心里开心,这家伙显然是把自己当武林高手了,严肃道:“这样讲吧,你那个狗屁头领怕是完蛋了,你若不想陪葬,还想立功赎过的话,你去给你们王超将军带话,就说有一个姓司马的姑娘要他亲自过来处理这破事”。 “啊,难道是...”军哥哥听了大惊,朝廷上皇后姓司马,应该是国舅府千金,不然哪个敢骂我们王超将军狗血淋头,心道今日出门没有看黄历,背到了家,此时背上直冒冷汗。 金诚见他两眼放光,心道为什么不利用他一番,把他当自己的卧底使用,又道:“你也知道,我们虽然都是绝顶高手,只负责保护主子的安全,总不能和你们军方干起来吧,所以他出面解决会好一些......”他巴拉巴拉安排了一通。 卧底军哥哥听了金诚的安排后,心道眼前这人可是郡主之前的大红人,想要好好巴结一番,讨好道:“那我回去把那陈夏医生放了,这本身就是误会”现在病人的死活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金诚心道,此时不让他吃点苦头,更待何时,沉吟道:“别别别,我们郡主说了让他吃点苦头,长点记性,不过别太过分了,这个分寸一定要把握好”。 他道:“官爷,那您觉得这分寸如何把握为好”。 金诚被问难住了,心道这毕竟是我未来的大舅哥,太过分不合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上次我在牢房里和那肥老二打得鼻青脸肿刚好合适,他邪恶地想道。 吩咐道:“你也看到了,我们郡主长得不太好看,以前这个家伙背地里说她长得丑,所以郡主的意思要他吃点苦头以解心头只恨,只是郡主和他妹妹又是闺中密友,这个分寸一定要把握好,比如鼻青脸肿就可以了,别破相,更别缺胳膊少腿,尺度你自己去把握,这是郡主赏你的”说完拿出一百两银子塞到他手里。 军哥哥把银子拿在手里,开心道:“我一定去办好,晚上我找两个兄弟去甩他十几个耳光就差不多了,其他地方下手,我怕出手太重,只是这银子我可不敢收,为郡主办事,小的三生有幸”。 金诚那个开心,平时板着脸难受,现在有机会做一次小人也不错,他邪恶地想着,严肃道:“钱拿着,这叫封口费,你懂了意思塞,既然封口了,这个事情就你知我知,否则的话,后果不用我说吧,另外今晚这天寒地冻的,衣服穿得太厚也不太好,容易得风热感冒,坐牢一定要有坐牢的样子,明早放了他就可以了”。 军哥哥嘴里直道:“我懂我懂,我们军队里都是水牢,不死都会掉层皮”拿着钱开心而去。 金诚迈着轻快的步伐往诊所走,此时虽是寒冬,晴空万里,暖阳照射到身上说不尽地舒服,爽,嘴里哼道: 改革春风吹满地、吹满地、春风吹满地...人民真争气、这个世界太疯狂、耗子都给猫当伴娘、齐德隆、齐东强... 他一边哼唱,一边走,心道:自己倒还把病人这个茬忘了,立即加快了步伐。 正文 第82章 金大神医被别人怼了 金诚走到诊所门口,发现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已经散了。 刚才参与打架斗殴的两个家伙还在诊所外屋那里喋喋不休讨论如何将武功套路用于实践,根本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中还没有缓过神来。 此时父亲和陈老正在共同诊治患者,心道父亲本就是太医,陈老医生临床经验也丰富异常,应该问题不大。 陈桃急急上来关心道:“金大哥,你到哪儿去了”。 “我刚才去为那两个家伙擦了下屁股,总不能把这里变成战场吧”心道这若兰虽然不太好看,但是毕竟是国舅爷的掌上明珠,暗中派人保护也是正常,在这唐朝应该是极品官二代了,居然有人暗中保护,自己悬着的心终于可以好好安放了,轻松不少。 陈桃悻悻道:“金大哥,我发现若兰妹妹和一芳妹妹都好厉害,真是女中豪杰”。 金诚心道厉害个屁,刚才不是有保镖保护,她们那三脚猫工夫会吃大亏,也不点破,呵呵道:“还好吧”。 “我哥怎么办啊”陈桃苦着脸道。 金诚有些心虚,用手摸了摸鼻子,他一心虚就喜欢做这个动作,含糊安慰道:“我刚才问了,病人还在诊所里治疗,军营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又不是杀人放火,别太担心”。 他上前问道:“陈伯父,病人是什么情况”。 陈老医生本来对这个昨天当众打自己脸的女婿颇有微词,但是现在病人在面前,主要矛盾都集中在病人身上了,他沉吟道:“金太医也看了病人,我们都考虑病人系肠痈,昨日下午陈夏以为病人肚子痛是因为吃了不洁东西引起,给他开了几剂调节胃肠道的中药,哪知道,昨夜病人病情骤然加重,今晨又送了过来,现在痛得死去活来,刚才给他扎针止痛睡了过去,禁卫军也是霸道,居然把陈夏抓了过去,硬说他是误诊”。 金太医安慰道:“陈老,您也别太急,是不是误诊也是我们医生说了算,现在关键病人,若病情稳定好转了,什么都好说”。 金诚听了肠痈后,还考虑了半天,原来他说的是阑尾炎,中医很多诊断和西医不太一样,肚子痛可不是小病,人又五脏六腑,有句俗语叫人心隔肚皮,这些腹腔脏器也是隔了一层肚皮,很多腹腔里面的病由里及表表现出来可能会对诊断形成干扰,这样最容易误诊,所以临床上确实有一种手术叫剖腹探查术,言外之意就是少数病历通过问诊、体格检查及物理检查等都无法确定疾病,但又考虑腹腔内某个脏器疾患时,通过外科手术打开腹腔探查一番,然后再根据实际情况进行下一步手术或治疗。 病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的年轻人,也许是大家说话吵醒了他,也许是痛醒了过来,还是咬牙切齿哎呦哎呦地叫。 金诚上前摸了摸患者额头,发现没有发烧,说道:“我给你检查一番,等下你如实告诉你的感受”。 病人现在痛不想多说话,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金诚上前在腹部摸了摸,发现病人现在疼痛部位主要是集中在右下腹,麦氏点压痛和反跳痛非常明显,反跳痛也称Blumberg征,是壁腹膜受炎症刺激的表现。 金诚按步骤测试反跳痛,按照外科手法压住麦氏点,瞬间松开,病人哎呦一声,痛得直哆嗦。 他见这个小年轻在自己身上一通乱按,刚才这按,也T妈太痛了,心道两个老专家已经诊断明确了,你来插一脚,没好气道:“你是谁”。 金诚见他眼里带有敌对情绪,耐心解释道:“我是医生啊”可以理解,医生都是老来香,年轻医生不太招人待见。 病人不耐烦道:“你是学徒吧,我是来看病的,不是来当小白鼠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打扰老子睡觉”。 金大神医被别人怼了。 金诚那个气,心道我来给你看病,现在你倒起了调子,还嘴巴不干净,冷笑道:“你这病很严重呢”。 “你以为老子是吓大的,我可是从战场上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能治你就治,不能治我就找其他医生看,这京口县又不止你一家诊所,更何况京口县治不了还有那京城”病人显然不吃他这一套。 金诚又道:“好吧,既然你固执己见,我也不多说,这位就是京城太医府的太医,你要他说吧,你这病可不太乐观”说完望着父亲。 父亲在临床上是老栗子,沉吟道:“张校尉,你这个病若这两天扛过去了的话呢就好说,如果发生变化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也是束手无策”。 金诚是第一次看父亲治病,发现他还是有两把刷子,他的判断很准确,病人阑尾炎属于急性阑尾炎,若这两天,阑尾化脓穿孔的话,要是在后世现代,只要治疗及时,属于临床上比较基础的外科手术,甚至很多名校医学院实习生作为实习考核项目,但是在在这唐朝腹腔感染控制不住,基本上就宣布死刑了。 他一听还是吓得不轻,眼前这年轻人说得在严重可以不理他,但是这京口县的金太医名头可是响当当的,传说他的医术比他两个师哥强一些,所以他说有生命危险,这就他M尴尬了,虽然口口声声说不怕死,但是想着自己刚纳的妾还没用过,心里那个痛,本来以为就是简单的肚子痛,现在居然有生命危险。 他喃喃道:“这如何是好”陷入沉思之中。 陈老和金太医见他在休息也不打扰他。 金诚正准备发话,一芳进来道:“师哥,你出来一下”。 金诚随着一芳出来,见若兰深情地看着他道:“金大哥,我们刚才听伯父金太医说病人病情严重,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他都束手无策,你说说你邻山县师傅会不会药到病除”她想着那腹腔大出血的赵头领都能救活,这个病例刚好可以试探一番,到底他师傅是传说的那么神奇还是牛皮吹得响。 一芳也期待地看着金诚,心道哪有什么师傅,自己心中医学最牛逼的人就站在眼前,也试探问道:“师哥,你说说这个病人能不能救”。 金诚轻松道:“这等小病,我那师傅都不愿意出马,他早就传授给我方法了,当然了,现在确实还不用急,看看病情变化再说吧”说完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芳,心道自己个自己留条退路,假如这个病人实在要动手术,那若兰硬是要跟着看热闹的话,刚好说师傅不在,徒弟上台也说得过去。 若兰一听,来了精神,立即道:“你说说如何救治”。 金诚不慌不忙道:“先让父亲和陈老医生先保守治疗再说吧,若能保守治疗的话最好,他这么年轻,又是禁卫军,身体素质应该不错,说不定就扛过去了,当然若发生病情变化,我们才有用武之地”。 一芳好奇道:“师哥,你说的表情变化是指什么啊”。 金诚道:“囊尾炎症没有控制住,亦或囊尾穿孔”。 若兰不依不饶道:“我是说假如,病情发生变化,你如何救治啊?金大哥”。 金诚道:“很简单,把那囊尾切断就可以了,把发病的源头去除,病人自然就好了”。 若兰心道如果发生病情变化,就有机会一睹如何切除囊尾,毕竟在自己脑海里没有这样的医疗技术,喃喃喏喏道:“病情发生变化就好了”说完感觉有些不妥。 几人正在说话。 外面窸窸窣窣脚步声不少,金诚到门口一望,黑压压一片,清一色的军人,不说一百人,四五十人还是有,都是穿着铠甲配着钢刀,金诚心道这哪是来打架,简直就是来吓人的。 金诚没想到这家伙如此认真,还真拉了这么多人过来,自己脑海里就没打过架,现在居然还是和军人真刀真枪的干,心理还是莫名的紧张。 正文 第83章 智斗赵头领 金诚父亲已经回了金府,陈老此时正在给一个病人把脉。 病人哪里见过这架势,病也不看了,吓得两爬带滚地溜了。 若兰、一芳、陈桃也急急地出来。 陈老医生倒开始着急,踱步道:“这如何是好”。 若兰道:“伯父,您放心,他们不敢对诊所怎么样”。 陈老急道:“傻孩子,诊所算啥,都是身外之物,我是怕你和伊人姑娘等人吃亏”。 若兰安慰道:“放心,实在不行,我把身份公布了,看他谁敢动我们”。 金诚现在底气十足,一方面有若兰的保镖在周围,主另外自己已经要那军哥哥去报他们将军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他都必须要过来擦屁股,要是今日若兰出了什么事,他这个将军怕没得当了。 他见那带头闹事的赵头领走路还一拐一拐,笑盈盈看着他道:“赵头领吧”。 赵头领显然有些惊愕,狠狠道:“现在认识我了吧,晚了!刚才那两个小妮子,你们是自己跟我们走,还是我们杀过来,把诊所一把火烧了再跟我走”。 金诚冷笑道:“你刚才被我们两位姑娘打倒,若是灰溜溜地走了,你算捡了一条狗命,现在居然还敢来,这就是自取灭亡了”。 赵头领刚才本来占了上风,然后有人暗中出手,自己这边无人瞬间倒地,并且还那么快准狠,所以对他还是有些忌惮,此时见他出头,基本认定就是他出手帮了那两个小妞,喝道:“我就是要来找一个说法,你再厉害,能把我们这么多人打倒吗”。 金诚见他把自己当高手了,倒还有了底气道:“十几二十个不在话下”。 赵头领的脸被若兰差点踢爆了,现在痛得厉害,龇牙咧嘴道:“哈哈哈哈,现在来了五十个,看你咋对付,你也就识相点把那两个小妞交出来,我也不波及别人,你看如何”。 ... 此时不远墙角处一个穿着盔甲的中年人摸了摸胡子,问旁边的下属道:“那个强出头的家伙是谁啊”。 下属道:“王将军,他是金府金太医的公子,我看他是吹牛,他根本不会武功,还是个二十个不在话下”。 “有点意思,关键是那些傻帽可能还会相信”中年军人道。 下属道:“将军,现在要不要出面”。 “不急,那郡主古灵精怪,让她好好玩一会儿吧,她若没玩够,等下把火撒到我这了”王超道。 他虽然是军队里的高官,既能舞刀弄枪,对人情世故也是领悟得透彻,国舅爷是自己的伯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自己刚才听了汇报后,着实吓了一跳,想着这郡主也是千金之躯,居然跑到自己这一亩三分地的一个小诊所来干嘛,来了就来了,还和手下的人过了几招,刚才进屋之前已经派心腹到诊所溜了一圈,哪成想,还真是郡主。 他又派心腹去打听那惹事的马头领,他此时正在调兵遣将,准备过来讨伐一番,心道你既然要出头找死你就去吧,这样一来我也好下台,索性站在远处,静观其变。 ... 陈桃见金诚强出头,紧张地望着一芳道:“一芳妹妹,咋办啊,金大哥也敢出头”。 一芳心道,你着急,我也着急呢,见她着急,倒还不捉急了,揶揄道:“他要强出头,我也没有办法,他若挨揍了也不怕,反正我们都是医生嘛”。 若兰听了后笑道:“也是,我倒好奇看他怎么处理,我们只管在旁边加油就可以了,陈桃姐姐,你这还没嫁过去,倒挺关心我们金诚大哥啊,放心,我不会让他死的”。 陈桃羞得满脸通红。 金诚见这赵头领就是一脓包,还真信了自己就是世外高手,更加自信道:“这样吧,你给我那两个师妹道个歉,我等下帮你美言几句,兴许她们一高兴就把你放了”。 “少废话,我们今天既然敢来,就不准备空手回去,这两个妞不错,特别是后面那两个妞我们兄弟看得直流口水”说完嬴荡地望着金一芳和陈兰。 金诚笑笑道:“哦,我以为你是脓包,不知道欣赏呢,她们都不错”他见刚才那个和自己有地下交易的家伙在给自己眨眼睛,显然他已经把信息送到了王将军那了,有了这个卧底军哥哥,他此时更加有底气了。 马头领大言不惭道:“你TM少废话,这两个妞站在一起,就是那傻子也知道哪个漂亮,刚才打我的那个丑八怪,我等下安排兄弟蹂躏一番后再送给你做老婆,好不好,哈哈哈哈”。 此时站他旁边那些家伙也是哈哈大笑。 金诚心道你居然敢说郡主丑,你惨了小子!按道理来讲,若兰应该上前来抽这家伙一耳光才对啊。 他转头望着若兰,见她居然还比较平静,甚至还给自己耸了耸肩,这就有些看不懂,上次她自己讲那个唐公子在背后说她丑,她记恨了别人一辈子,现在这家伙在这么多人面前大放硕词说她是丑八怪,她居然不生气,不同寻常可能有妖,金诚心道这几个妹子今天这表现有些不寻常,难道是想看自己出丑,半天了,那狗屁王超将军居然还不出现,现在自己骑虎难下了,主要是自己又不是那些保镖的保护对象,真要把眼前这些亡命之徒惹毛了,和自己动起手来,保镖不出手,王超也不出手,那自己不吃大亏是假,现在只能把火点过去,烧到若兰那个官二代好一些,调皮道:“这样吧,那两个是我小师妹,你自己刚才也感受到了,你们五个人居然打不赢她们两个,为了公平起见,你们派十个人出来和她们比试一番,若是你们打赢了呢,我那两个师妹认你们带走,如何”。 马头领正待发话,若兰高声道:“别,我们累了,我师哥天下无敌,你们先和他过过招再说吧”。 金诚那个汗,发现这个妞不是一般人,原来真是想看自己笑话,顿时有些语塞。 这时候,陈桃更是着急,紧紧握着拳头,手心里都是汗。 马头领显然是不想废话了,吼道:“兄弟们,刚才我们几个就是吃了这两个小妞的亏,大家一起上,谁把她们打倒,今晚就给谁睡”。 金诚见大家蠢蠢欲动,大急道:“等下,我有话说:你们今日若没穿铠甲和手持军刀,我也没话说,但是你们有了这些装备就是我们大唐的军人,使命是保家卫国,你们不去抛头颅洒热血,居然敢在这里欺负老百姓,这是罪过之一;另外就是马头领你没有兵符居然能调动四五十个军人,我相信大家肯定是受了他的蛊惑,他假传军令违反了军纪,这是罪过之二;我把话撂在这里,马头领,你假传军令,擅自调动军队,你已经是死罪,其他人想陪葬就放马过来”。 这一通话说得有理有据,特别是第二点说大家是受了蛊惑,把责任全部推给了带头闹事的马头领,确实大家都穿着军装出来,主要是以前都是这样出来,基本上不动手,问题基本都解决了,今天居然遇到了这个硬茬,大家面面相觑,不敢上,也不好说不上,脸皮薄的尴尬癌都快犯了。 金诚此时也有些打鼓,这些家伙都是些亡命之徒,也不是吓大的,大家一拥而上,自己就惨了。 马头领此时也有些骑虎难下,大吼道:“兄弟们,别听他大言不惭,我们把他解决了,他到阎王爷那告状去”。 金诚在腰间一摸,摸出一个东西握在手里,对着这些军人一亮,吼道:“全体将士听令,大家睁大眼睛看看我手中的腰牌,你们想活的话,就跟老子睁大眼睛看清楚,你们愿意和他下地狱呢还是想着保官加爵,自己好好思量”说完把腰牌往腰间一放。 可怜这些军人站得有些远,眼巴巴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手里拿了个啥腰牌,实在也没看清。 金诚趁热打铁道:“赵头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死定了,我现在就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你们把这个赵头领押给那王超,我就饶你们不死,还记你们一功,若敢违令,诛灭你们九族”。 金诚这一番神操作,把大家还震慑到了。 马头领刚才也没看清他手里是个什么腰牌,见他挑拨离间,吼道:“哈哈哈,你吓谁啊,这些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们会听你挑拨离间,兄弟们,给我上”。 正文 第84章 你敢喊三声“谁敢抓我”吗 金诚也大笑道:“我看谁敢!你够嚣张,见了我的腰牌,你居然还如此嚣张,这唐朝也怕只有你一人,你既然想死,我给你个机会,你大喊三声:谁敢抓我,若你没事,我任你差遣”说完狠狠地看着他。 马头领断然不信他这些鬼话,大声吼道:“谁敢抓我”说完还嚣张地转了一圈。 站在不远处的王超将军和随从都搞蒙了,感觉这桥段好像哪里见过,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也好奇他手里的腰牌到底是个何物,自己在军队里打拼了这么多年,腰牌看了不少,太远了也没看清他手里的东西。 金诚这边的若兰、一芳、陈桃和陈老医生被他这一顿神操作都搞蒙圈了,主要是大家也搞不清他手里那个腰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居然如此有底气,难道他的腰牌是御赐之物吗。 马头领本来有些心虚,喊了一声,发现没有什么问题,憋住中气道:“哈哈哈,谁敢抓我”喊了第二声。 金诚笑盈盈地看着站在旁边那个卧底军哥哥。 马头领更加嚣张了,把刀抽了出来对着金诚,脸上青筋暴起吼道:“谁敢抓我,谁敢抓我,谁T妈敢...”。 “我敢”那个卧底军哥哥,手里把手里十几斤的头盔狠狠地砸向赵头领脑袋。 可伶的赵头领哪想到一个时辰前还和自己打拼的兄弟背叛自己,扎扎实实地挨了这一重击,天旋地转,哐当一声,手里的刀也掉到了地上,用手指着砸他的军哥哥道:“你...你...”话没说出口倒到了地上。 此时场上的军人也没想到这一变化,有几个热心的兄弟更是上前把那赵头领绑了。 金诚大呼一口气,装逼到底道:“好,你以后就是头领了”说完指着那个卧底军哥哥道。 “好好好,精彩”拍拍拍,王超将军边拍掌边过来,场上那四五十个军人吓得不轻,大家都像腌茄子一样耸拉站在原地不敢动,整齐吼道“王将军”。 王超也不理他们。 径直走道若兰前,拱手道:“下官来迟,让您受惊了”他也不点破郡主身份,只用您尊称。 大家都是面面相觑,原来这个小妞真是大人物,只是不知道她的具体来头,见老大对她都是如此尊重,肯定不是一般人物,大家都直冒冷汗,心道今日算被这赵头领害惨了,平时也经常这样出来嚣张一回,哪曾想今日装逼装到了死胡同。 若兰调皮道:“王叔叔你磨磨蹭蹭半天不来,我差点就被你这些饭桶手下砍了,你看咋办吧”。 王超哈哈道:“刚才这位公子讲得对,这些家伙大不敬,都必须以军令严处,来人啦,卸了这些败类的盔甲,押回大牢听候发落”。 “一般是怎样处理”若兰好奇道。 王超继续哈哈道:“按大唐律法,军人不听军令擅离职守就应该要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此时哀嚎声一片,哭道:“饶命啊,我们都是被赵头领蛊惑,球球姑娘您大发慈悲饶命”。 若兰哪曾见过这种场面,自己可不想出来一趟就闹出五十几条人命,立即圆场道:“想必王叔叔你也看到了,赵头领擅自调动军队,现在已经被抓,其他人都是受了蛊惑,刚才大家都没有动手”。 王超一听,立即对着眼前这些家伙吼道:“还不感谢仁慈的若兰姑娘”。 感谢声不绝于耳。 王超对着他们道:“还不快滚回军营去”。 大家齐刷刷地回了。 若兰又道:“刚才那个出了力的,按照金大哥的意思,让他当头领吧,记他一功,好吧,王叔叔”。 “本就是大功一件,一定按照您的意思办”王超喏喏道。 郡主多次见这马超将军,她哥哥以前就是他属下,所以比较熟悉,调皮道:“王叔叔,你下属也太不经打了,五个大男人还打不过我和伊人姐姐两个小姑娘”。 王超早已详细询问了来报信的那个小兵,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国舅爷暗中派了高手保护她,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装糊涂道:“他们都是饭桶,学艺不精的家伙,我等下回去一定要砍了那赵头领,郡主和伊人姑娘没有受伤吧”。 若兰开心道:“那倒不用砍了他,我们好好的,只是你那没用的下属倒还受伤不轻”。 “巾帼不让须眉啊,郡主和伊人姑娘武艺高强,我回去后再好好管理这群饭桶,那赵头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必须把牢底坐穿才能解我心头只恨,要是若兰侄女儿有个什么闪失,我怎么向国舅爷交代”说完观察若兰的脸色,怕她说处理太轻,见她没什么表示,也就放心了。 王将军又拱手和陈老将军打了个招呼。 好奇地望着金诚道:“金公子,不知你刚才拿出的腰牌是个什么腰牌,我想开开眼,不知方便不方便”心道很多朝廷神秘组织可能会不愿意轻易透露自己的特殊身份,只是这好奇害死猫,实在想知道他这个腰牌是个什么东东。 若兰也心直口快道:“嗯了,快快拿出来,我也开开眼,刚才居然把他们都吓到了”。 金诚尴尬道:“哪有不方便,其实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佩,是母亲给我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腰牌,我刚才是吓唬那赵头领,哪曾想,把他没吓到,居然其他人都吓到了”说完把腰间玉佩了拿了出来,以前在电视里经常看到锦衣卫拿出一个腰牌一吼,大家都听话了,自己腰间刚好也放了一块玉佩,刚才灵机一动把玉佩拿了出来,居然还有如此效果,刚才为了让大家看不清,用最快的速度拿出来,往大家眼前一晃又收了回去,大家哪看到是什么东西,没想到效果奇佳。 屋里三个姑娘都崇拜地望着金诚,你不去当演员真是演艺界的损失。 一芳更是调皮道:“金大哥,你真是被医学耽误了的演员啊”。 王将军心里骂道这些家伙都是些不争气的东西,自己手下的兵居然被人调戏了,心里非常不爽,等下回去定要让这些龟孙在那训练场跑五十圈。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金诚一眼,哈哈笑道:“佩服,佩服,小老弟胆识过人啊,听说我一个手下病了,我想进去看看”心道你个臭小子,忽悠能力倒是一绝,自己都差点被你忽悠了。 陈老热情道:“王将军请进”。 校尉被折磨了一天一夜,此时已经虚弱不堪,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根本搞不清,一般情况都是在昏睡,偶尔痛醒了后,扎针止痛后又入睡。 他见王将军过来,想挣扎起来拜见,被王将军制止了。 几人来到外屋讨论病情。 陈老巴拉巴拉地把病人情况讲了一通。 王将军对着陈老道:“陈老医生,麻烦您尽全力救治,这个病人是我的一个远方表侄,他从小就练武,武功高强,坐到校尉,没靠一点关系,但是都是靠自己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就是脾气差了点,真是病来如山倒啊,在战场上生龙活虎,现在躺在这里爬都爬不起来”。 金诚心想病人几天不吃饭,要谁也爬不起来。 陈老爷严肃道:“病人现在这个情况不太乐观,若明日还是没有好转的话,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啊,如此严重,我以为他就是一个简单的肚子痛,哪曾想如此严重,这怎么办,我怎么向表姐交代啊”王将军急道。 若兰见他着急,立即道:“王叔叔,我们金大哥可以救他”。 王将军听她说金大哥,立即道:“那好,快煩请这位高人施治”他显然不知道她口中的金大哥就是眼前这位玉树临风、刚才把自己手下兵卒吓破胆的滑头家伙。 若兰噗嗤一笑道:“王叔叔,这位高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就是刚才勇退您手下那些饭桶的金诚公子”。 王超一听,更是高看金诚道:“失敬失敬,金大公子,那还烦请您施治一番”。 金诚也不想废话,谦虚道:“我倒是没有这个能力,但是我师傅救这个病手到擒来”。 王超脸上一亮道:“啊,那快快有请”。 金诚喏喏道:“这个倒不急,陈老医生医术也是高超,此病先由陈老医生施治便可,说不定也能扛过枪,倘若扛不过去,明日我们用马车拉到邻山县我师傅那便是”心道这个病确实可以保守治疗,从现在来看,病人还可以坚持,实在不行又再说。 王超放下心来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是一粗人,实在不懂这些,烦请陈老医生和金公子费心”。 陈老医生客气道:“王将军,我一定尽全力救治”。 大家都以为金诚会热情表态一番,哪知道,他可不是一个按常规出牌的主。 金诚心道乐呵呵道:“王将军,这治病救人本就是我们医生的分内之事,但是这个费用怎么办啊,既然你是病人的亲戚又是领导,这个事情你得为他做主,你可能不知道,我师傅救人可是有原则的,我主要是怕到时候病人病情发生变化,来不及通知您”。 大家都有些愕然,现在病人生死未卜,你倒好大言不惭开始谈钱了。 正文 第84章 你敢喊三声“谁敢抓我” 金诚也大笑道:“我看谁敢!你够嚣张,见了我的腰牌,你居然还如此嚣张,这唐朝也怕只有你一人,你既然想死,我给你个机会,你大喊三声:谁敢抓我,若你没事,我任你差遣”说完狠狠地看着他。 马头领断然不信他这些鬼话,大声吼道:“谁敢抓我”说完还嚣张地转了一圈。 站在不远处的王超将军和随从都搞蒙了,感觉这桥段好像哪里见过,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也好奇他手里的腰牌到底是个何物,自己在军队里打拼了这么多年,腰牌看了不少,太远了也没看清他手里的东西。 金诚这边的若兰、一芳、陈桃和陈老医生被他这一顿神操作都搞蒙圈了,主要是大家也搞不清他手里那个腰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居然如此有底气,难道他的腰牌是御赐之物吗。 马头领本来有些心虚,喊了一声,发现没有什么问题,憋住中气道:“哈哈哈,谁敢抓我”喊了第二声。 金诚笑盈盈地看着站在旁边那个卧底军哥哥。 马头领更加嚣张了,把刀抽了出来对着金诚,脸上青筋暴起吼道:“谁敢抓我,谁敢抓我,谁T妈敢...”。 “我敢”那个卧底军哥哥,手里把手里十几斤的头盔狠狠地砸向赵头领脑袋。 可伶的赵头领哪想到一个时辰前还和自己打拼的兄弟背叛自己,扎扎实实地挨了这一重击,天旋地转,哐当一声,手里的刀也掉到了地上,用手指着砸他的军哥哥道:“你...你...”话没说出口倒到了地上。 此时场上的军人也没想到这一变化,有几个热心的兄弟更是上前把那赵头领绑了。 金诚大呼一口气,装逼到底道:“好,你以后就是头领了”说完指着那个卧底军哥哥道。 “好好好,精彩”拍拍拍,王超将军边拍掌边过来,场上那四五十个军人吓得不轻,大家都像腌茄子一样耸拉站在原地不敢动,整齐吼道“王将军”。 王超也不理他们。 径直走道若兰前,拱手道:“下官来迟,让您受惊了”他也不点破郡主身份,只用您尊称。 大家都是面面相觑,原来这个小妞真是大人物,只是不知道她的具体来头,见老大对她都是如此尊重,肯定不是一般人物,大家都直冒冷汗,心道今日算被这赵头领害惨了,平时也经常这样出来嚣张一回,哪曾想今日装逼装到了死胡同。 若兰调皮道:“王叔叔你磨磨蹭蹭半天不来,我差点就被你这些饭桶手下砍了,你看咋办吧”。 王超哈哈道:“刚才这位公子讲得对,这些家伙大不敬,都必须以军令严处,来人啦,卸了这些败类的盔甲,押回大牢听候发落”。 “一般是怎样处理”若兰好奇道。 王超继续哈哈道:“按大唐律法,军人不听军令擅离职守就应该要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此时哀嚎声一片,哭道:“饶命啊,我们都是被赵头领蛊惑,球球姑娘您大发慈悲饶命”。 若兰哪曾见过这种场面,自己可不想出来一趟就闹出五十几条人命,立即圆场道:“想必王叔叔你也看到了,赵头领擅自调动军队,现在已经被抓,其他人都是受了蛊惑,刚才大家都没有动手”。 王超一听,立即对着眼前这些家伙吼道:“还不感谢仁慈的若兰姑娘”。 感谢声不绝于耳。 王超对着他们道:“还不快滚回军营去”。 大家齐刷刷地回了。 若兰又道:“刚才那个出了力的,按照金大哥的意思,让他当头领吧,记他一功,好吧,王叔叔”。 “本就是大功一件,一定按照您的意思办”王超喏喏道。 郡主多次见这马超将军,她哥哥以前就是他属下,所以比较熟悉,调皮道:“王叔叔,你下属也太不经打了,五个大男人还打不过我和伊人姐姐两个小姑娘”。 王超早已详细询问了来报信的那个小兵,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国舅爷暗中派了高手保护她,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装糊涂道:“他们都是饭桶,学艺不精的家伙,我等下回去一定要砍了那赵头领,郡主和伊人姑娘没有受伤吧”。 若兰开心道:“那倒不用砍了他,我们好好的,只是你那没用的下属倒还受伤不轻”。 “巾帼不让须眉啊,郡主和伊人姑娘武艺高强,我回去后再好好管理这群饭桶,那赵头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必须把牢底坐穿才能解我心头只恨,要是若兰侄女儿有个什么闪失,我怎么向国舅爷交代”说完观察若兰的脸色,怕她说处理太轻,见她没什么表示,也就放心了。 王将军又拱手和陈老将军打了个招呼。 好奇地望着金诚道:“金公子,不知你刚才拿出的腰牌是个什么腰牌,我想开开眼,不知方便不方便”心道很多朝廷神秘组织可能会不愿意轻易透露自己的特殊身份,只是这好奇害死猫,实在想知道他这个腰牌是个什么东东。 若兰也心直口快道:“嗯了,快快拿出来,我也开开眼,刚才居然把他们都吓到了”。 金诚尴尬道:“哪有不方便,其实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佩,是母亲给我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腰牌,我刚才是吓唬那赵头领,哪曾想,把他没吓到,居然其他人都吓到了”说完把腰间玉佩了拿了出来,以前在电视里经常看到锦衣卫拿出一个腰牌一吼,大家都听话了,自己腰间刚好也放了一块玉佩,刚才灵机一动把玉佩拿了出来,居然还有如此效果,刚才为了让大家看不清,用最快的速度拿出来,往大家眼前一晃又收了回去,大家哪看到是什么东西,没想到效果奇佳。 屋里三个姑娘都崇拜地望着金诚,你不去当演员真是演艺界的损失。 一芳更是调皮道:“金大哥,你真是被医学耽误了的演员啊”。 王将军心里骂道这些家伙都是些不争气的东西,自己手下的兵居然被人调戏了,心里非常不爽,等下回去定要让这些龟孙在那训练场跑五十圈。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金诚一眼,哈哈笑道:“佩服,佩服,小老弟胆识过人啊,听说我一个手下病了,我想进去看看”心道你个臭小子,忽悠能力倒是一绝,自己都差点被你忽悠了。 陈老热情道:“王将军请进”。 校尉被折磨了一天一夜,此时已经虚弱不堪,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根本搞不清,一般情况都是在昏睡,偶尔痛醒了后,扎针止痛后又入睡。 他见王将军过来,想挣扎起来拜见,被王将军制止了。 几人来到外屋讨论病情。 陈老巴拉巴拉地把病人情况讲了一通。 王将军对着陈老道:“陈老医生,麻烦您尽全力救治,这个病人是我的一个远方表侄,他从小就练武,武功高强,坐到校尉,没靠一点关系,但是都是靠自己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就是脾气差了点,真是病来如山倒啊,在战场上生龙活虎,现在躺在这里爬都爬不起来”。 金诚心想病人几天不吃饭,要谁也爬不起来。 陈老爷严肃道:“病人现在这个情况不太乐观,若明日还是没有好转的话,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啊,如此严重,我以为他就是一个简单的肚子痛,哪曾想如此严重,这怎么办,我怎么向表姐交代啊”王将军急道。 金诚尿急,立即告辞去轻松了。 若兰见他着急,立即道:“王叔叔,我们金大哥可以救他”。 王将军听她说金大哥,立即道:“那好,快煩请这位高人施治”他显然不知道她口中的金大哥就是眼前这位玉树临风、刚才把自己手下兵卒吓破胆的滑头家伙。 若兰噗嗤一笑道:“王叔叔,这位高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就是刚才勇退您手下那些饭桶的金诚公子,上厕所去了的那一位”。 王超一听,不屑地看着金诚顺口道:“就他!我可知道金大公子这次可是考了最后一名啊,这治病救人可不能大包大揽”没有研究就没有话语权,他之前已经要下属把他的“丰功伟绩”详细了解了,总之一句话:他能救人绝无可能! 金诚本来兴冲冲地撒完尿回来,正准备和病人所谓的表叔好好研究下治疗方案,那想到听到这一通损,心里难受! 王将军见他进来,尴尬道:“失敬失敬,金大公子,那还烦请您施治一番”。 金诚也不想废话,见他变脸比翻书还快,也假装谦虚道:“确实!王将军讲得没错!我倒是没有这个能力,但是我师傅救这个病手到擒来”。 王超本来还有点愧疚之心,听他如是说,倒还放心心来,心头一亮道:“啊,那快快有请”。 金诚喏喏道:“这个倒不急,陈老医生医术也是高超,此病先由陈老医生施治便可,说不定也能扛过枪,倘若扛不过去,明日我们用马车拉到邻山县我师傅那便是”心道这个病确实可以保守治疗,从现在来看,病人还可以坚持,实在不行又再说。 王超放下心来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是一粗人,实在不懂这些,烦请陈老医生和金公子费心”。 陈老医生客气道:“王将军,我一定尽全力救治”。 大家都以为金诚会热情表态一番,哪知道,他可不是一个按常规出牌的主,你刚才怼了我,我得让你不舒服,不然我这棵小人之心无处安放,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既然看不起我,我就在金钱上让你肉痛。 金诚心道乐呵呵道:“王将军,这治病救人本就是我们医生的分内之事,但是这个费用怎么办啊,既然你是病人的亲戚又是领导,这个事情你得为他做主,你可能不知道,我师傅救人可是有原则的,我主要是怕到时候病人病情发生变化,来不及通知您”。 大家都有些愕然,现在病人生死未卜,你倒好大言不惭开始谈钱了。 正文 第85章 把医院搬到京城去 “应该应该,那你师傅一般是个什么收费标准啊”王超问道。 金诚道:“一般千两起步吧”心道本来可以少收一点的,但是今日老子首先被这病人一通数落,另外就是刚才被你那些手下吓得不轻,这精神损失费也要算进来。 王超也是大惊,开始以为只要几两银子,最多也就几十两银子吧,哪曾想他开口要一千两,脱口而出道:“一千两啊,咋如此之多”。 金诚呵呵道:“多吗,王将军,你知道那邻山县县衙赵头领救命花了四千两银子呢,这还是看在您是若兰姑娘的叔叔份上,收了一个亲情价,不然的话,两千两银子起步”。 王超当然听过这个事,这个事情已经在京口县、邻山县,甚至在那京城也有很多人在传邻山县出了一个神医,不过这个神医脾气怪、收费高、飘忽不定,总之有这个事,但是到底这个神医如何救治病人,大家都搞不清,现在更是传得越来越神乎。 他作为一个禁卫军将军,拿出一千两银子还是拿得出,只是这不是一笔小数目,这是自己的表侄儿,又不是自己的儿子,他家别说一千两银子,就是十两银子都可能困难,纠结万分,尴尬道:“那若是陈老医生能保守治疗呢,是不是就不要这么多钱”。 “嗯了,没错,确实如此”金诚道。 王超道:“那...那先保守治疗吧,陈老医生,您看如何”。 陈老医生正待表态。 金诚立即打断道:“王将军,既然今天大家都在这里,我也把丑话说在前面,若病人发生病情变化,没得及治疗,那就别怪我师傅啊,他可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主”。 王超见他如此说,倒还有些担忧,怕患者突然发生病情变化没及时治疗,那自己罪过就大了,狠下心道:“那烦请金公子救人便是,那一千两银子我出”。 金诚呵呵道:“好,那就如此安排吧,另外我们想去探望一下陈夏医生”。 王超转而望向若兰道:“这本就是误会,我放了那陈夏医生便是”。 金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道这么快就把那家伙放了,自己的完美计划不就泡汤了,没办法我就是那么小气,成功的道路上离不开贵人的指点和小人的刺激,哈哈,有机会也要做一把小人,金诚邪恶的想着。 他见若兰在和一芳说话,又强调道:“王将军,我们想派人今晚看看陈夏医生,你们应该也要完善相关手续才能放人吧”言外之意今晚请他继续呆在牢房。 若兰此时正在和一芳说悄悄话,根本没有注意,没有表态。 王超是何许人也,他听那个卧底小卒说若兰对这陈夏家伙有些意见,意思是要他吃一些苦头,本来是想到若兰这里来确认下,没想到若兰居然没有表态,没有表态就是最大的表态,他又打着哈哈道:“那我完善下程序,明早就可以放回来了,陈老医生放心我会派人好好关照他”这句话一语双关。 在场的人都听出了不同的意味,金诚暗自高兴,其他人也高兴,以为他说要好好照顾他,哪曾想金诚这个未来妹弟居然狠狠地捅了自己大舅子一刀。 陈老医生本来想说能不能现在就放出来,但是一听王将军的表态,把话又吞了回去。 金诚大喜道:“好好好,一定要好好关照,那我们今晚去看看他,明天早上我们去接他”。 王将军道:“去看便是,这个不妨”说完把下属喊了进来安排了一番。 王将军见事情安排妥当也回到了军营,安排心腹把一千两银子送到金诚手里,心里有怨气,想着救一个人居然要花这么多钱,这比抢劫还狠,刚才在郡主面前说舍不得花钱吧,这实在是抹不开这个脸面,狠狠地想着金诚那个狗屁师傅,心道你要是病人出了问题,老子掘地三尺也把他挖出来剁了。 金诚见王将军把钱送了过来,他把钱交给陈桃道:“陈桃,你先把钱收下,若病人保守治疗成功,这钱就还给那将军”。 陈桃把钱收好后,低声关心道:“金大哥,以后不要强出头,这些都是亡命之徒,真刀真枪”心道今日这若兰妹妹把身份一亮,一切问题迎刃而解,硬要去强出头,自己担心万分。 一芳见陈桃还真关心起金诚,揶揄道:“金大哥,你什么意思,这么快就把钱交给老婆管了吗”说完笑盈盈地看着金诚。 金诚和陈桃都搞了个大红脸,还好陈老医生不在。 若兰也是看热闹不嫌别人尴尬的类型,立即附和道:“确实也是,你完全可以把钱给一芳姐姐嘛,这样就太顾此失彼了”。 金诚悻悻道:“少拿我贫嘴,病人在杏林堂治病,钱给陈桃肯定比价合适嘛,如果病人保守治疗成功的话,陈桃就可以直接把钱退回去,你们两个再啰嗦,我若治这个病人不带你们了”心道跟我斗,我就不带你们玩。 若兰和一芳一听立即就不做声了。 陈老一说见金诚这家伙大言不惭说要治病救人,但是又没有拿出什么具体方案,问道:“金公子,你倒是说说如何救治病人”。 金诚道:“陈老医生,现在主要是看患者会不会发生病情变化”。 若兰快言快语道:“那些变化啊”。 “发烧,寒颤,疼痛加剧等情况,那说明患者囊尾穿孔的可能性大,感染已经波及全腹部了”金诚娓娓道来。 陈桃急道:“到了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我们以前遇到过这种类型的病人,没有一个救治过来,现在只能祈祷患者不会出现那些病情变化”。 陈老医生道:“还好,现在病人情况还比较稳定,只是痛得厉害,今晚再好好观察一番”。 金诚赞成道:“陈老医生,那我先带着若兰和一芳先回金府,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及时通知我”。 金诚吃过晚饭,正在看那本《地势坤挪移》,由于上次进水打湿了,现在好多地方都看不清楚了,此时看上去倒还颇有历史的沧桑感了,心道下次那岳灵儿来了,再要她去帮自己绘一本过来,不知道她会不会气死。 一芳敲门道:“师哥,我可以进来吗”。 金诚把门一开,一阵寒风吹进来,风若细丝穿过衣服空隙和皮肤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冷得一个寒颤。 金诚道:“干嘛,还要扎针吗,我这脑袋都已经千疮百孔了”。 “算了,不扎了,你现在这样万劫不复还不错,何必要醒来,我睡不着,来找你聊聊天”一芳道。 金诚见她穿着一件貂皮大衣,这颈项衣服上的白色毛显得有些夸张和突兀,笑道:“师妹,你这件衣服价值不菲吧”。 一芳摸了摸衣服道:“搞不清,我母亲给我买的,要不送给你穿,如何”说完笑呵呵地看着他。 “咳咳,那倒不要,我对你们这个朝代的衣服有些不习惯,太复杂了”说完觉得有些不妥。 一芳呵呵笑道:“我对这个朝代的你也有些不太习惯呢,我就是来问下,师哥,那个病人你说会不会发生病情变化”。 金诚笑道:“我又不是神仙,我哪里知道”。 “要是发生病情变化就好了”她嘟哝道。 金诚气道:“医者仁心,你怎么不想着病人变好呢”。 一芳噗嗤一笑道:“我就是一玩笑话,你倒认真了,我的意思是他病情发生变化了,我们就为他做手术”。 金诚道:“你还别讲,这个囊尾炎啊,容易复发,这次若保守治疗成功了,下次再发病,手术难度会大很多,因为她周围容易形成粘连”。 一芳道:“师哥,今天知画带话来问你,什么时候回邻山县,现在好多病人来找你师傅看病,赶都赶不走”。 “啊,有这回事儿,刚才没告诉我”金诚惊讶道。 一芳呵呵道:“我也刚听仆人过来说的,被我打发走了,不过都是些伤风感冒的小病”。 金诚道:“哦,还真把我当神医了,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你帮我参谋下,我觉得吧,每次治病救人都在那临山县金府,不太合适,这里毕竟是我们金家府邸,现在都快变成菜市场了”。 一芳眉毛一挑道:“你现在越来越火,以后更是不得了,当然了是拟那所谓的师傅很火,我倒不解,你本来可以流芳百世,为啥硬说是你师傅救治的啊”。 金诚对她这个麻醉师基本上是没有任何保留的,解释道:“你也看到了,整个唐朝都是信奉中医,另外就是大家对那鬼医派也是忌惮,这里面还容易动了别人的奶酪,要是真被人知道了我是如何救治病人的话,别说流芳百世,说不定马上就被人宰了然后永垂不朽也说不定”。 “也是,新鲜事物都有个接受的过程,不过可惜埋没了这么牛X的技术啊”一芳可惜道。 金诚道:“你这样一讲,我倒有个想法,这年后我就要道京城去读书了,要不我到京城去买一府邸,不挂金府的牌子,专门悄悄做手术,治病救人,你看如何”想着把医院搬到京城去。 一芳一听,立马欢呼雀跃拍掌道:“好好好,这样最好,不然这样两边跑也不好啊,那我们什么时候去选府邸啊”这样一来她也好赖在金诚旁边了,不高兴是假的。 金诚道:“那倒也不急,就选择医药学院不远处就可以了,这样我也方便”。 一芳觉得也是,想着今日他勇退三军,崇拜道:“师哥,你今日勇退三军真是太帅了,没想到你忽悠能力出众呢”。 金诚调皮道:“人都是有潜能的,我只是没鱼发现而已,现在慢慢地挖掘出来了”。 “你变化太大了,我越来越不认识你了,每次我都在做麻醉,我以后也想上台做手术,可以吗”一芳哀求道。 金诚瞟了她绝美的脸蛋一眼道:“这有何难,你嫁给我,你以后天天手术都做不完”说完笑嘻嘻地看着她。 她脸一红道,嗔怒道:“滚,你少贫嘴,小心陈桃姐姐吃醋,你不知道,今天你在和那些官兵对垒过程中,她有多紧张”。 仆人来报道:“少爷,陈桃姑娘来找您,她在门口等你,要你出去一趟”。 一芳脸一沉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金诚道:“可能是病人病情发生了变化吧”说完起身。 一芳弹起来兴奋道:“那我去喊若兰,我们快快出发把病人送到临山县去,哈哈哈,有手术做了,爽”。 金诚见她这求知若渴的样子有些好笑,任由她去喊人。 三人到了门口。 陈桃首先是一愣,正准备开口。 一芳急道:“陈桃姐姐,是不是病人不行了”。 正文 第86章 水牢一日游 陈桃尴尬道:“病人还好啊,我是想要金诚大哥陪我去一趟军营监狱,我想去给哥送点饭盒衣服过去”。 “啊,浪费表情,那你们去吧,我们还是回去休息”一芳说完拉着若兰又回到了房间。 金诚心道今晚在那牢房会有好戏上演,自己去了,怕穿帮!索性还是不蹚浑水算了,说道:“陈桃妹妹,你也知道我和你哥有些小误会,我还是不去算了,怕等下见面尴尬”。 陈桃不依不饶道:“有啥尴尬的,这大晚上的,我父亲又要在诊所守病人,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一个弱小女子去那监狱吧”。 金诚笑道:“女人就是麻烦,好吧,我们出发”。 禁卫军驻扎在京口县北部,并不太远,马车不到一盏茶工夫就到了,由于有了王将军的特别照顾,两人一路通畅地找到监狱。 监狱其实就是几排房子,只有一层楼,门口都没人值守,应该是军营的原因吧。 监狱深处里面还传来喝酒罚拳的吆喝声,显然这些牢头正在狂欢。 走到陈夏那个单间,只见他穿着单衣在那里瑟瑟发抖,原来那个卧底兵哥哥口中的水牢其实就是这监狱和自己两次潇洒走一回的监狱还是有些不一样,水牢平面要比地平面矮几十厘米,水刚好没过了膝盖,这刚刚好,淹不死你,但是你的脚一直会在水里,这寒冬腊月的,可以想象这多冷。 金诚看着他这可怜样儿,心里有些小后悔,自己的良心受到了谴责,金诚一直就是乖孩子,现在突然做点坏事,内心还有些承受不了,甚至有些小小的自责。 金诚望眼望去,这家伙穿着单衣,在水里面瑟瑟发抖,脸肿得像个包子,见陈桃和金诚过来,首先是一愣,然后又冷冷道:“金大少爷,你来干嘛,看我笑话吗,老子现在这样,你看着是不是很开心啊”。 金诚有些尴尬道:“我本是不想来的,是你妹妹硬要喊我来的,我哪里开心了”。 陈桃立即道:“哥,你不要随便就定义别人好不好”。 “我需要定义他,他是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我本来就很惨,我觉得最惨是看到你那张脸,虚伪的东西,你开心就笑出来”陈夏心里有气,见道金诚犹如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金诚本来有些自责的,但是见这家伙还是如此嚣张,那丁点的自责都抛到九霄云外了,突然意识道这坏人之所以坏,他是到了骨子里,自己就稍微坏了这么一下,小心脏还有些受不了,暗道:金诚啊金诚,你这修养还是不够啊,做好人难做,这坏人更需要天赋啊。 陈夏见他口口声声说喜欢那岳灵儿,平时又惦着自己的妹妹,恨他到了极点,见他不做声,吼道:“我不想看到你,你跟我滚出去”。 金诚本想转身离开,心想老子又不是犯人,我为什么要走,你要我走,我偏偏不走,冷冷道:“陈夏医生,你一天不要处处针对我吧,你不烦我还烦,就这点破事你就一直放心上”。 陈桃见他们两人又是剑拔弩张,圆场道:“好了,都少说两句吧,你要感谢金大哥呢,今日不是他向王将军提起放了你,我们大家都还把这个茬儿忘了,我给你带了吃的和衣服,你脸是怎么了,还有就是你的外衣呢”。 陈夏狠狠地看着金诚,金诚也不甘示弱地看着他。 金诚看了一会儿,看着他这猪头脸,香肠嘴,有些心虚退了几步,靠在对面的监狱房间的栏杆上,远远地打量这这对兄妹。 陈桃见陈夏还是狠狠地望着金诚,烦躁道:“哥,你要还是这样,我就把饭丢出去,衣服也不给你了”。 陈夏把衣服套到了身上,说道:“为什么不多点一件,这也不够啊”。 陈桃嘟哝道:“我怎么知道你把外衣脱了”。 陈夏烦躁道:“我会脱了吗,我又不是脑残”。 陈桃见他脸肿成一个包子,关心道:“哥,你这脸是怎么啦”。 “真倒霉,下午又来三个坐牢的,那么多空监狱不安排,硬是塞到了我这个房间,我和他们定了两句嘴,哪知道,这些家伙一点道理不讲,所以...所以就打了一架,衣服也被他们扒了,这身衣服都是水,今晚肯定会感冒”。 金诚一听,心道这卧底军哥哥真T妈是人才啊,这一处也想得出,现在你是挨打了还找不到人,监狱里打架本就是家常便饭,你找谁说理去,金诚那个开心啊。 忍住!忍住!别笑。 陈桃见他痛得龇牙咧嘴,吃饭都有些困难,挖苦道:“亏你还是个读书人,这监狱里是讲理的地方吗,你倒好,和他们讲理,不挨打是假的”。 陈夏边吃饭边道:“明明就是他们欺负我,说我脚臭,要我把鞋子和袜子脱了,你说这大冬天,鞋子一脱站在这水里,谁受得了,明明就是他们故意找麻烦,我就说了一句:这里面如此臭气熏天,脚臭能闻出来,结果硬说我骂他们是狗鼻子,就这样别他们修理了一通”。 金诚实在忍不住噗嗤一笑。 陈夏此时正把饭吃往,见他在对面偷笑,气不打一处来,把铜饭碗噗的一声扔了过来,还好比较远没有打着,吼道:“你笑个屁”。 陈桃立即把碗捡了起来,对着金诚笑骂道:“金大哥,你能不能有点公德心”。 金诚呵呵笑道:“我错了,我实在是没有忍住”心道这些群众演员真是太机智了,这个理由找得好。 此时,旁边过来一个醉醺醺的家伙,金诚真沉浸在陈夏那厮的痛苦之中,开心得不能自拔。 那个家伙摇摇晃晃走到金诚旁边,见是金诚,这可是自己的引路人,也是自己的伯乐,今日遇到他自己就升官做头领了。 他吼道:“恩人,你咋在这里,我...我没有看错吧,今日...今日,我得谢谢...谢你,有了你的指点,我才能有今日做了禁军头领”说完还打了个酒嗝。 陈夏开始也没有注意,见这个人和金诚如此熟络,自己稍微留意看了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家伙不是别人,正是今日带头打自己那三个家伙之一,想不通,他不也是犯人吗,今天明明见他也和自己一样关在这个房间,因为和自己打了一架后才被牢头送到另外的牢房,现在他为什么在外面喝酒,为什么和金诚如此熟络,为什么说自己头领,难道!莫非!这里面有问题,细思极恐!他也不太确定。 金诚被他一吼,吓得不轻,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今日那卧底军哥哥,最狠的是他接下来说的话。 金诚尴尬道:“您喝多了”。 他摇摇晃晃道:“金老弟,感谢您...您以后有什么差遣,我是一个讲情义的人,你只要喊我,我一定为你肝脑涂地,你到这种地方...到这种地方干嘛”说完再次打了个嗝。 金诚见他醉醺醺,立即劝道:“你喝醉了,赶快回去休息吧,感谢的事情以后又再说”。 “哦,我知道了,你是来看看我的成果,您看!陈医生的这张脸,还满意吧,我告诉你,我刚才用你的钱买了好酒好肉招待兄弟们,我的口号就是:我办事,您放心”。 金诚见事情已经穿帮,大急,立即连拉带揣把这个酒后吐真言的家伙往牢房外拉。 正文 第87章 亲一口未来老婆 牢房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声:“金诚,你个王九蛋,我不会饶你,你敢黑我...我陈夏发誓跟你没完...”咒骂声不绝于耳。 刚出牢门,这个始作俑者吹了冷风,嗷嗷地在旁边吐,然后踉踉跄跄地往军营里走,边走边道:“金老弟...您放心,我办事...”。 金诚见这个家伙把事情穿帮了,真想上去踹他一脚,自己也不敢再进去,但是想着陈桃一个人在里面,也不敢进去。 不一会儿,陈桃拿着饭盒出来,黑着脸,不理金诚,还好此时是晚上,金诚看不清她的脸到底有多难看。 他调皮道:“那啥,陈桃妹妹,我也就是想小小惩戒下你哥哥,哪曾想你哥这么惨,其实我内心深处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陈桃也有些愕然,冷冷道:“金诚,你倒是实诚,我还以为你极力否认是你在别后搞鬼呢,不过你今天做得太过分了,我哥现在恨死你了”。 金诚心道,真因为他,我坐了两回牢,也是老惨老惨的,可怜兮兮道:“我上次坐牢被那个肥老二打得老惨老惨,鼻血都打了出来”准备打点亲情牌。 “打架是哥不对,但是你不能派人把他衣服扒了吧,这大冬天的太冷了”陈桃道。 “啊,我实在是错了”金诚以为她知道是自己一手策划了这个事故呢,现在她只是以为自己扒了他衣服,心里直乐,心道你要是知道他挨打,扒衣服,多坐一天牢都是我一手策划的,你不得气死啊,既然你不知道,我也就装糊涂吧。 陈桃不想理他,又道:“金大哥,我都说了这辈子跟你,你为什么就不心胸宽广点,不要和我哥一般见识,何必如此水火不容,我在中间不好做人”。 金诚见她楚楚可怜样,不好意思道:“陈桃妹妹,我错了,我以后保证不惹他了,就算他在我头上拉屎,我都说:大舅哥,来来来,这是厕纸,一定要把屁股擦干净,不然会小臭臭哦”。 陈桃噗嗤一笑道:“金大哥,你别那么恶心好不好,每次说正事,你就贫嘴,你说现在肿么办吧”。 金诚见她笑了,又道:“现在咋办,这都穿帮了,你说我如何补救,我都照办,好不好,你是老婆大人,你说一,我保证不说二,你说东,我字典里就没有西”。 陈桃道:“这是你说的啊,不是我强迫你的吧,你把衣服脱了吧”。 “啊,这么冷,不好吧”金诚后悔道。 陈桃把脚一跺道:“你自己说的,全部听我的,要你脱你就脱,你说你大舅哥全身都湿透了,你还冷,他有多冷,你自己想想看”。 金诚无奈把衣服脱了下来,递了过去。 陈桃继续道:“把里面这一件也脱了,你穿这么多,等下回去就睡觉,路上一走就热和了”。 金诚那个痛!在女人面前不要轻易承诺,不然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无奈把衣服一脱,里面只剩一单件,寒风中瑟瑟发抖,牙齿都有些打颤,说话都有些不利索道:“最毒妇人心,你这是要谋害亲夫啊”。 陈桃也不理他,继续命令道:“亲夫,把鞋子脱了”。 “啊,不用吧,你哥反正站在水里,穿上鞋子也没用”金诚辩解道。 陈桃道:“确实如此,这是对你的惩罚,另外就是我刚才把那牢头的板凳搬了进去,他现在站在板凳上,刚好水淹不到,刚好穿上你的鞋子,今晚就熬过去了”。 金诚那个悲伤,没有办法把鞋子脱了递过去,讪笑道:“袜子不要吧,我有脚气哦,哈哈哈”。 陈桃也不理他,把衣服和鞋子提了进去。 现在轮到金诚瑟瑟发抖了。 一小会儿,她出来了,金诚屁颠屁颠地往回走,那个冷,谁试谁知道。 他调皮地去拉陈桃的手。 被陈桃狠狠地甩开。 他又拉。 又被甩开。 “哎呦”金诚吼道。 陈桃不理他,继续往前走,嘴里道:“少装,赶快回去吧”。 金诚继续哎呦哎呦,可怜兮兮道:“我的脚底板好像扎了钉子,这下惨了”。 陈桃以为他是骗自己,听他如是说,还是吓了一跳,这钉子扎了脚,再搞个破伤风感染,那可是要命的。 立即回头走道金诚面前,看他来时风流倜傥,此时穿着个单衣,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有些不忍,俯下身道:“我看看,扎得厉害不厉害”。 金诚见她俯下身来,立即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她的脸蛋亲了一口“啵”。 陈桃羞得满脸通红,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流氓”。 金诚知道她会来这一招,抓住她的手跳了起来,开心道:“哎呀,舒服,我们这又不是初吻,上次在那后山摔下湖的一瞬间,你偷偷吻了我,这次我只是讨要回来而已”。 陈桃知道这家伙,你越辩解,他越来事,索性不做声,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 到了诊所门口,金诚才放开手。 陈桃见他这可怜样儿,道:“快点回去,别受凉了”。 “我现在特别冷,你再亲我一下,我就热了,好不好,你看我多可怜”金诚调皮道。 “滚蛋”她把门一关,在门后,小心脏砰砰直跳。 金诚讨了没趣,跑回了金府睡觉。 早上,金诚正在睡梦中,一芳砰砰砰地敲门:“金大哥,快点开门”。 金诚衣衫不整地把门打开,睡眼朦胧道:“啥事啊,丫头,我这小心脏都要快被你吓破了”。 一芳兴奋道:“陈老医生说病人病情加重了,要你赶快去看看”, “啊,那你和若兰快准备马车,我先去诊所,我们等下坐马车过来,我们再一起往临山县赶”。 金诚胡乱把衣服一穿,急急赶到诊所。 此时病人痛得哎呦哎呦叫,脸色卡白,满头大汗。 陈老急道:“金公子,病人昨夜还好好的,早上我就打了个盹儿,徒弟来报说病人难受得不得了”。 金诚上前一摸病人额头,发下滚烫滚烫,不说40°也有39°,分析道:“应该是阑尾穿孔了,现在炎症波及全身,保守治疗不行了,现在必须要请我师傅出马”。 “好好好!那我们赶快去临山县吧”陈桃道。 陈老医见病人越来越危险,自己女儿在这里说:好好好,感觉开心得不得了一样,气不打一处来,悠悠道:“那这样,我一起到临山县,陈桃你先去接你哥,等下再过来”。 陈桃不干,立即道:“父亲,还是你去接哥吧,我要和金诚一起到临山县去看看他师傅到底是如何救人”。 陈老医生一想也是,自己去了肯定又会和上次救赵头领一样,看不到摸不着,说不定陈桃去了,还真能看到是如何救治的,这样也算是两全其美吧,他无奈地点了点头。 金诚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临山县金府。 金诚走到门口,此时门口集中了几十人,有抱小孩的,有喂奶的,有嗲嗲有埃及,他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吓了一跳。 原来这些吃瓜群众都是莫名而来的,当然不是莫金诚的名,而是他那所谓的师傅,这把金诚倒还愁坏了,老百姓也不容易,哪个家庭不生病,哪个家庭没有个糖尿病,没有个高血压,没有个心脏病。 有个家伙说,我们家就没有,我是孤儿,无父无母,暂时还无崽女,你莫急嘛,你终有老的那一天,病痛也就来了,这大唐朝,医疗技术还是欠发达,很多疾病都得不到很好的治疗,现在出现了一个起死回生的神医,不被追捧才是怪事。 知画正在给大家做解释工作,大意是:大家传说这个牛逼的人是有的,但是他现在已经出游去感受大自然去了,读万卷医书不如行万里路,现在根本就不在府上,下次回来又再说,当然了,这是金诚吩咐府上的人这样广而告之! 现在看来,效果是不太好的,每天还是有很多人慕名而来。 知画见少爷回来,犹如见到知音一般,开心得不得了,正要汇报一下最近的近况,提出自己的困惑,希望他彻底根治下目前的困境。 金诚哪有时间听她这些,立即要她安排人赶快来抬病人,不一会儿,大家七手八脚把奄奄一息的阑尾炎病人抬进了金府。 这些更不得了,以前是听传说金府有个神医,和一个考倒数第一名的庸医,现在大家眼睁睁地看着抬了一个要死不活的人进府,大家更是坚信这里面有一个神医,至于什么庸医,都已经不重要了。 马车上还下来了三位姑娘:若兰,一芳、陈桃,除了一位长得丑,另外两位更是天仙般姿容。 正文 第88章 阑尾炎手术不太平 吃瓜群众开始议论纷纷。 一个家伙说:“我说了吧,金府那败家子金诚虽然是个庸医,但是他的师傅是了不得,县衙赵头领是我外侄儿,那日被人捅了一刀,金诚来的专家都是赶快去买棺材,准备后事,但是硬被他师傅救活,现在还在上班”这就叫三人成虎,明明是脾脏破裂,他说成是被捅了一刀。 另外一个阿姨也不甘示弱道:“陈老医生在京口县和临山县算是名医吧,刚才进去那个白色衣服的就是她女儿,平时也在杏林堂坐诊,听说陈老医生把他女儿都要嫁给金诚,他还不要呢,你们说说,他也算半个名医,为什么要把自己美若天仙的女儿嫁给金诚那个纨绔子弟,大家都是看中了他师傅高超的医疗技术,据传说,金诚的师傅性格古怪,应该是没有性能力吧,女人啥的都不敢兴趣,只是对钱感兴趣”这就有些扯淡了,金诚听了后会气得吐血。 又有人附和道:“现在药铺排队还买不到的五味丸,也是出自金诚师傅之手,我要是有个女儿都愿意送到金府来,以后也就飞黄腾达了”。 议论归议论,但是大家都不愿意离开。 此时一个仆人正要出门,一个群众上去询问刚才抬进去病人的情况。 仆人哪敢说,坚决不说。 这个群众也是个热心人,硬是塞了些碎银子道:“兄台,我是你七大姑八大姨九大舅舅旁边的邻居,刚才进去的人是个什么情况,你说说,我保证不给别人讲”。 仆人把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银子往袋子里一放,低声道:“这个病人是京口县一个诊所接过来,肠痈,已经穿孔,病入膏肓,抢救不过来才送过来,我们少爷的师傅正在全力施救,相信不到一个时辰就会救过来,千万不要到处乱说,不然我就惨了”说完蹬蹬蹬地进了府邸。 热心群众高声道:“告诉大家一个秘密,刚才进去的病人是一个京口县、京城名医都治不好的肠痈,本来被判了死刑,现在正在抢救......”他巴拉巴拉把刚才自己得到的消息广而告之了。 这些群众更是舍不得走了,至少这里有以下几个信息:一是金府府邸有个要死的病人,现在正在施救,结果值得等待;二是一个信息很关键:神医绝对在金府,大家耐心等待,用我们诚意感动他。 金诚此时正忙得不可开交,不然听了这些脑洞大开的议论会活活被尿憋死。 几人吧病人往手术台上一放,正待喊开始,手术门敲个不停。 金诚问知画道:“啥情况,说了不能让外人随便进我们府邸,手术室更不能让人随便进来”。 知画喏喏道:“不是别人,是若兰姑娘和陈桃姑娘硬要往里面闯”。 “啊,不要让他们进来”你去把门拴住。 一芳边用针灸做麻醉,边笑道:“你明明答应了允许若兰妹妹观摩,现在她进不来,我敢保证她等下会把你这个门拆了”。 金诚道:“我哪里答应她了,你说说我什么时候答应她了,你忘了她是谁吧,我们金家和国舅家这关系你也懂吧,更何况陈桃也在外面,哎呀,是不是你自己说要带她进来啊”金诚严肃地望着金一芳。 一芳羞得满脸通红,讪笑道“金大哥,我错了,是我答应她,要带她进来,只是今天太急了,我还没来得及请示你,你别见怪,她和她父亲不是同一类型人,我和她十几年闺蜜,我最了解她,她是一个知性、懂事、好学、单纯的姑娘,没有你想的那么难堪,好吧”。 金诚调皮道:“确实,样样都好,就是太丑了点,她要是有我一芳师妹一半好看,我就对他另眼相看了”。 一芳满心欢喜,笑道:“算你慧眼识我,但是我不能把我的快乐建立在闺蜜的痛苦之上,以后别说她丑了好不好,我也觉得奇怪,她母亲是国舅爷家正妻,貌若天仙,为啥她长得如此,总之一句话,你以后不准说她坏话”。 金诚笑道:“基因突变呗,说了你也听不懂,好了,我们开始手术吧,不要理她,等下我你们出去就说我师傅是个怪脾气,不然外人观摩他治病救人,他就是那么任性,有人背锅,我们怕啥”他见麻醉差不多了。 “砰砰砰”外面敲门声越来越大,还掺杂仆人的解释声:“姑奶奶,我们少爷说了,任何人不能进去”。 “金诚,你个王九蛋,你不让姑奶奶进来,我把门拆了,我数到十,你还不开门,姑奶奶我就闯进来了,一、二、三...”若兰一放那温柔娴淑,开始骂大街,中心思想就是一个:她要进来观摩。 金诚逼得没有办法,暂停道:“小邓子,你先把毒消了吧,我去处理一下”。 他烦躁地把衣服脱掉,见若兰这个八婆已经数到八了,把门打开一条缝道:“若兰妹妹,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温柔娴淑地好姑娘,咋骂起街了”。 陈桃此时也站在旁边笑呵呵地看着金诚。 若兰横眉道:“咋了,你师傅光明正大的救人,我是医生,偏要进来学习学习怎么啦”。 金诚尴尬笑道:“我师傅脾气怪,不喜欢别人站在旁边看”。 若兰继续坚持道:“我不管,你要他老人家出来,我当面求他,可以了吧,总之今天我必须要进去”。 陈桃也帮腔道:“病人是我陈家的,我得为病人安危负责到底,我也要去看看病人”。 “就是,今天我们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若兰态度强硬道。 金诚实在是没有办法,总不能把病人晾在旁边吧,严肃道:“要看也可以,我得约法三章”。 若兰开心道:“好好,五章都可以”。 金诚正色道:“其他多话不讲,几天我师傅刚好不在,他救人这个办法已经传授给我了,所以今天就我一个人治病救人,当然了,今日如何救人不能外传,假若有人问起就说是我师傅救的人,能做到吗”。 若兰立即道:“必须能啊,什么要求都答应,我和陈桃姐姐保证不出去乱说”。 两人战战兢兢地进来,一芳给了她们两套手术衣,要她们站在一米开外。 金诚此时已经再次穿好手术衣站在手术台上,喊道:“手术刀一把”。 知画立即把手术刀递了过来,金诚正准备用手去接,喝道:“你干啥,手术刀只能递刀柄过来,这样把刀尖递过来,你想戳死我啊”。 知画闹了大红脸,立即把刀柄递了过来。 金诚拿在手里,嘴里又吩咐道:“以后,无论我在不在府上,每天都要按照要求,按质按量完成一台兔子手术,不然的话,时间一久就忘了,搞个屁”。 大家都面面相觑,不敢反驳。 特别是刚进来的若兰和陈桃更是看到了外星人一般,见金诚拿着一把刀在病人肚子上划了一刀,然后拿了把剪刀样把肚子剪开,然后用手指在那个刀口里面摸索了半天,边摸索边说道:“大家看看,这个肠痈患者发病源就在这里,我们叫他阑尾,她若发炎......”巴拉巴拉完,阑尾也切除完毕。 他继续道:“第二步,这个阑尾已经穿孔,现在我们要大量盐水冲洗腹腔,把腹腔里面残留的污物都要冲洗干净”。 手术快接近尾声,小邓子边协助金诚拉钩,边踩吸引器。 “砰”一个清脆声音传了出来。 “咋了?”金诚惊呼道。 小邓子满脸通红道:“少爷,我错了,刚才一用力,吸引器脚踏板踩断了,咋办”说完背上直冒冷气。 金诚也是大骇,心道这没有吸引器,这腹腔里的盐水,主要是还没有冲洗干净,心里有气骂道:“你是大象腿吧,上次我记得做兔子的时候,你就把他踩断了,现在换成铁质的,居然也被你踩断了,我是外公外婆倒了我都不服,舅扶你,你说说现在咋办”。 “我我我,不知道,怎么办”小邓子大急道,急得快哭了。 正文 第89章 赶走看热闹的病人 金诚想哭的心也有了,此时若把腹腔的水用纱布蘸干也未尝不可,但是目前最关键的问题是腹腔还没有冲洗干净,自己虽然是外科博士后,以前在手术台上只需要潇洒地上台,然后行云流水地做手术,最后吹着口哨下台,现在这些小屁事也真是把自己折磨醉了,想着也只有先把腹腔里的盐水蘸干再说吧,总不能等人去铁匠铺打一副再继续做手术吧。 知画道:“少爷,我突然想起,但是还有一副脚踏板,上次我看那副坏了,所以我就打造了两副”。 金诚一听,心情瞬间就敞亮了。 小邓子也欢呼雀跃道:“少爷,您放心,今天过后我去多打造几幅放这里准备好,哈哈哈”。 ... 手术做完,过程虽然有些坎坷,但是结局还是美好。 金诚做完手术,已经快天黑了,胡乱吃完几口饭,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 几天没有回临山县金府,金诚见茶壶下面有一副画,拿在手里一看,上面画了一头猪在走路,旁边一行字:“猪头,别忘了练习逃跑大法”。 金诚心道肯定是岳灵儿那个小妮子,夜访自己,留下的纸条。 说实话,人啊,活在世上,有人惦记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更是一种感动!只是现在那本破秘籍浸湿了水很多地方根本看不清。 金诚正在感动,知画进来道:“少爷,现在天都快黑了,门外还有人没离去,他们说要请神医看病”。 “啊,你就说神医已经休息了,要他们准备好钱吧”金诚道。 知画问道:“那要他们准备多少钱合适啊”。 金诚心道,要是长期这样也不是个事儿,狠心道:‘你只要告诉他们救那赵头领要四千两,要他们看着给吧’。 “哦,好的”知画道,准备往外走。 金诚把她喊住道:“你还是要看看,这里面有没有那种特别重,普通诊所又治不好的这种情况,若有的话悄悄留下来”。 知画被搞晕了,好奇道:“少爷,那这钱是收还是不收啊”。 金诚道:‘我是想把那些凑热闹的赶走,若真需要救治的病历,我们当然还是要以治病为主,你就告诉他们看病起价要一千两银子起价,那些来凑热闹的自然就走了’。 知画终于搞懂了他的意思,于是出去了。 不一会儿,知画回来报:“少爷,我告诉他们,若是小病就到周围的诊所治疗算了,若是有大病才来诊所,他们一听这收费,基本都走了,只有一个黄员外,他腹泻十几天,说今日没带足钱,明早过来”。 “好的,明天就把那还员外请进来吧,其他人你就告诉他们我师傅神医已经云游四方了,不知何时回来,当然了,还是那句话,有价值的病人一定要留下来”金诚吩咐道。 知画还是不解“少爷,哪些病人有价值啊,您讲清楚些,我好把这样的病人留下来”。 “比如今天这种”金诚道。 “哦,好吧,那您早点休息”知画似懂非懂离开了。 金诚把门一关屁股还没坐下来,又想起敲门声。 他以为是知画,喊道:“进来吧,门没有关”。 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陈桃,今日病人刚做完手术,她为了观察病人的变化,主动要求没走。 金诚倒还大吃一惊,这么晚了,居然敢都我房间来,也不怕我推倒你。 陈桃见他色眯眯地望着自己,好奇道:‘金大哥,我有些好奇,所以睡不着,你师傅是不是鬼医派的啊,父亲告诉我说只有鬼医派的人才能救这种病人,今日见你救人的技术,我是闻所未闻,太神奇了”。 她内心比较纠结,她怕他是鬼医派的,虽然曾经和父亲也讨论过这个事情,一致认定他应该不是,但是今日见他救人技术如此神奇,这就不得不怀疑了,刚才本来一芳要找自己聊天都被自己推了,就是想得到他亲口否认鬼医派这个事情,自己才能安心。 金诚也能理解她的困惑,这鬼医派可是沾不得的,立即否认道:“鬼医派我都没有听说过,我师傅的救人技术确实比较牛X,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能让人进去的原因,就是怕别人以为我们是鬼医派,你现在可以理解我开始不然你和若兰进去的原因吧”。 “理解,理解,那你师傅呢,上次那个腹腔出血的病人是你师傅救的还是你救的”陈桃继续好奇道。 金诚继续撒谎道:“哦,上次那个病人是我师傅救的啊,那个病人太重了,我救不了,所以是我师傅出马,一般的病都是我救”。 陈桃现在完全对金诚是另眼相看了,特别是他在那台子上专注的样子,自己越看越喜欢,觉得自己选择她,这一辈子都是值得的。 她呵呵笑道:“你明明能救人,却骗我父亲他们说是你师傅救的,真是不地道”。 金诚道:“哪有,你刚才也怀疑我是鬼医派的人,我若广而告之说我能救人,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害我也说不定,你说是吧”。 “那也是这个理儿”陈桃认可道。 金诚道“所以我不是故意骗你父亲的,他是我未来岳飞,我哪敢骗他”。 “谅你也不敢!”陈桃见他说得有理有据,不再追究,突然眸子闪亮道:“那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欺骗我”。 金诚心道我骗你的事情一大堆,但是也不能讲出来啊,这个治病救人的事情,只有以后有机会再讲出来,立即道:“我对未来老婆是忠心耿耿,没有半点谎言,我保证就只有刚才那件事骗了你,其他事情我对你都是敞开心扉”。 陈桃低声道:“我相信你,你若有什么事,告诉我,我定不会怪你”现在觉得自己都有些奇怪,父母说的话可以不相信,但是眼前这个金大哥说的话,她宁愿选择相信。 金诚见她坐在旁边,眼睛直直地陷入沉思,绝美脸蛋稍带忧郁,甚是可人可爱,顺手把她搂在怀里,准备亲热一番,女人动情的时候最为脆弱,此时不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更待何时。 陈桃吓了一跳,正挣扎,结果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金诚倒无所谓,陈桃吓得不轻。 金诚准备去开门,陈桃急急地拉着他道:“别开门”。 “咋了,我们又没偷晴,你怕啥”金诚好奇道。 此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一芳吼道:‘师哥,师哥,睡了没,我来为你扎针’。 陈桃此时正在他怀里,悄声道:“别别别,别让她进来,刚才她喊我去聊天,被我拒绝了,我说今天累了想睡觉,现在若她知道我在你这里,那我以后如何做人啊”。 “没这么夸张 吧,给她解释一下就可以了”金诚无所谓道。 陈桃急道“我们女人心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你别要她进来,否则她定会对我有意见”。 金诚执拗不过大声道:“师妹,我累了,明晚再扎针”。 “别啊,师哥,我这里有重要消息带给你,必须开门,不然我也学若兰妹妹一样闯进来了啊,我数到十,一,二,三……”一芳也调皮道。 陈桃大急道:“咋办,你把时间拖一拖,我藏起来,关键是这是你卧室,我往哪里躲嘛”。 正文 第90章 床上藏了一个大美人 金诚吼道:“一芳师妹,你数到三十吧,我还没穿裤子呢”。 一芳正数到九,正犹豫闯还是不闯,毕竟不是天大是事,显然是没有闯进去的必要,实在不让也准备算了,自己正准备打退堂鼓,没想到他还退步了,开心道:“”好好好,那我数到三十……”。 陈桃在里面更是着急。 金诚呵呵笑道:“床底下不错”。 “我不要,那么矮,蜷缩在里面也太难受了”陈桃不愿意道。 “那就睡床上吧藏在里面问题不大,刚好今日我多要了两床被子,我等下把帘子拉下来,完全没有问题”在即不太习惯没有席梦思,唐朝的床睡上去像铁板一般,今日刚好要知画多送两床被子过来,准备垫在下面做成唐朝席梦思,现在居然派上了大用场。 陈桃现在没有其他办法,喏喏道:“只有这样了,那我睡里面,你把我包好”说完准备拖鞋上床。 金诚笑道:“别拖鞋,姑奶奶,你把鞋脱了不就露馅儿了啊,没事你先睡在里面,我把你用被子包起来,刚好现在比较冷,你字啊里面也会很舒服,提早两年睡你老公的床而已”金诚说完把她盖了起来。 定睛一看,她睡在床的最里面,上面盖了一床被子,中间还放了两床被子,不细看还是看不出端倪,主要是那一芳她也万万想不到这里面还睡了一个人。 此时一芳已经数到二十五了,金诚立即把床帘拉了下来,基本就确保万无一失了。 门一开,一芳提着裙子跳了进来,打了个寒战道:“师哥,你真是不怜香惜玉,还得我等这么久,外面冷得要死”。 金诚倒还有些局促,不知如何回答,说道:“说说有什么重要消息,快点告诉我,我累了想睡觉”。 一芳不急道:“急啥,我给你扎下针灸先,不然让你未来老婆发现了我在你卧室,总是不太好,我怕她吃醋,你说是吧”说完笑盈盈地看着金诚。 金诚头大,心道你到底不是真心来给自己扎针的啊,居然是利用这个幌子,殊不知,你说吃醋的那个家伙正在旁边,你不说还好些,现在一说出来,本来是不吃醋的,现在不吃都不行了。 金诚立即把话题拉开,道:“我这病还是需要扎针的,效果不错”。 一芳哪知道这里还有个活生生的人,又道:“你既然如此说,那我给你扎呗,你躺床上吧”。 金诚大惊,心道我一睡床上,那不得露馅儿啊,立即否定道:‘哦,我突然记起今日要那知画给我多放了几床被子,我晚上有些冷,所以现在床上都是被子,在上面有些不好施展,今天我们就在凳子上扎针就可以了’。 一芳那知道他的良苦用心,认真道:“啊,晚上发冷,那是你身体发虚,我等下给你多加两针,保证扎几次后就不用那么多被子了,这样来说,今晚还必须在床上针灸才好,因为那几个穴位只有仰卧才好扎”说完自行走到床边把床帘拉了开去。 金诚心提到了嗓子眼,刚才想阻止没来得及,本来就是借口,现在又得为这个谎言多扎几针,心里那个痛啊。 一芳被这一床被子也是吓了一跳,呵呵笑道:“一个破床居然放了四五床被子,你这病得有多严重啊,我把被子给你整理一下,不然这怎么睡人嘛”说完开始准备整理被子。 被子下的陈桃更是吓得心律失常了。 金诚喊道:“算了,先扎针吧”那还敢啰嗦,鞋子都来不及丢迅雷不及掩耳之往床上一趟,然后胡乱把被子往身上一盖,最后才把鞋子从被子里丢出来。 一芳被他这一顿神操作搞得莫名其妙,噗嗤一笑道:“金大哥,你就是这样上床的啊,感觉顺序不对,应该先脱鞋袜再上床吧”。 金诚呵呵尴尬道:“我失忆了,你懂的”。 心道你这床上像狗窝一样,你要睡就睡吧,姑奶奶还懒得伺候你呢,待他躺好后,自己把针灸箱往桌子上一放准备毫针去了。 泛着黄光的蜡烛,燃烧的火焰像跳舞的少女一般在一芳旁边桌子上摇曳。 金诚此时毫无心思欣赏这个京城四大美女之一的绝妙背影,此时沉浸在紧张和兴奋之中,自己的右手本来是随意放在了被子上面。 突然,被子下那个美女显然是对刚才一芳的有些话语有些生气,具体表现在她快速地把金诚的右手拉进了被子里面,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背。 “哎呦”金诚被她这一咬,不经意喊了出来。 显然,这一声喊,不仅仅把金诚自己吓了一跳,房间里面的两位两个美女也是吓了一跳。 被子下的美少女立即把牙齿松开,但是还是不愿意把他的手放开,而是狠狠地抓住了他的手,犹如敌人抓住了对方的要害一样,不愿意放手,准备随时再次进攻。 一芳显然也是被吓了一跳,转过身道:“咋了”。 “哦,没,我刚才舌头突然被牙齿咬了一下,痛彻心扉”金诚撒谎道,他现在发现自己这个躯壳谎言信手拈来,基本是不用打草稿,自己在后世现代在和女人打交道过程中基本上是比较木讷那种类型,甚至有时候觉得在女人身上花精力有些浪费自己的有限精力和生命,现在倒好,游戏在花丛中不但感觉自得其乐,而且还游刃有余,自己有时候都搞不清自己是谁,自己还是那个金诚吗? 一芳此时已经把针灸针准保好,像以往一样坐到了床边开始为金诚扎针。 不一会儿,金诚满头都是毫针,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刺猬般。 金诚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好奇道:“师妹,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好消息,让我也高兴高兴”。 一芳刚扎完针,见他床上这么多被子,头上有这么多毫针,噗嗤一笑道:“急啥嘛,我们时间有的是”。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金诚倒也没啥,被子下的陈桃显然听着这话有些暧昧,用手指甲在他手背上狠狠扎了他一下算是警告。 还好,不是很痛,金诚若无其事地继续胡扯。 “你倒是说说看,我听一听”金诚道。 一芳用毛巾把手上的酒精擦了擦道:“告诉你个天大的好消息,若兰妹妹仆人过来说,你父亲从昨日起已经官复原职了,并且还做了医药学院的教员,你作为教师子弟,也在入学名单之中,这算是天大的好消息吧”。 “还好吧,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不算是惊喜,不过国舅爷道是能量巨大,前几日我安排五味丸在你们金家药铺上架,马上就官复原职了,真是够现实啊”。 “也是,你离你心爱之人又进一步了,说说有什么感想”一芳调皮道,心道我费劲心机把卷子的事情给你捅破,你倒好曲线救国把事情办成了,她哪里知道金诚此时的复杂心思。 金诚听她说离心爱之人更进一步了,吓了一跳,主要是怕她把伊人这个梗提出来那就麻烦了,试图阻止道:“师妹,今天我好累,想休息一下,明天再谈这些破事吧”。 被子下的佳也正在体会一芳说金诚离心爱之人进一步的深层次含义,暗自窃喜以为说的是自己,哪曾想,这家伙左顾而言他不愿意继续深入这个话题。 一芳现在还沉浸在刚才和若兰的争论之中,哪里肯依! 她直接不理他道:“休息啥,我还没说另外一件事呢”。 “啊,还有事啊,也明天说吧,我现在只想休息下”金诚坚持道。 “别别别,我不说出来,明天就穿帮了,若兰说你师傅是鬼医派,我给她解释了好久,晚上我过来的目的就是和要你备一个坨,怕你穿帮”。 金诚心塞,都快心肌梗塞了,真是为了一个谎言需要好多个谎言去圆,刚好把伊人那个雷堵住,又来第二个雷,主要是这个话题也是个雷,不能谈,现在旁边还有一个家伙不仅仅是被蒙在被子里,更是被蒙在鼓里,刚才自己还信誓旦旦保证说没有骗她,这要是被她知道自己欺骗了她,会死得很惨! 他急急阻止道:“啊,这个问题啊,以前是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用进一步探讨了,我现在实在是头大,心累啊”。 一芳哪里知道他的纠结,烦躁道:“师哥,你累我还累呢,你就说你吧,明明就是你自己做的手术,硬说有个什么狗屁师傅,你就是天下第一的医生,硬要躲躲藏藏装傻,为了这一个谎言,不知道要多少个谎言去圆,你不累我都累得慌……要不我们身边的这些人就别骗了,比如陈桃姐姐、若兰妹妹……”。 “哎呦哎呦”金诚龇牙着痛。 正文 第90章 咸猪手 自己手背狠狠地被咬了一口,典型被下了狠口!保守估计出血量起码有几毫升。 “又咋了?是不是动了针啊,我帮你醒一醒针吧”一芳大惊。 金诚心道醒个屁啊,苦笑道:“好了,刚才舌头又被咬了一下,和针灸么有关系”。 一芳见他今晚怎么不在状态,好奇道:‘金大哥,你怎么不在状态啊,我给你说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陈桃姐姐和若兰妹妹都是值得信任的人,陈桃姐姐就不用说了吧,若兰妹妹和我认识了好多年,虽然他父亲以前和金家有些过节,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况且那若兰妹妹和她父亲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所以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金诚刚才被这一口咬痛得咬牙切齿,现在必须要好好解释一番了,不然没法交差,主要是被子里这个没法交差啊,说道:“一芳妹妹,这个问题我给你讲了多次,我是为了她们好,这样给你讲吧,无论哪个时代,出现了颠覆性的东西最容易动了别人的奶酪,我也想拯救万千病人于水火之中,你也看到了,这两日门口来了了多少老百姓,他们之中又有多少人真正需要他们口中的“神医”出马,我要知画去了解了一下,其实也就只有一位腹泻患者,其他的都是些小病小痛,我们唐朝传统医学完全能搞定的,若大家都到我这里来了,你让其他诊所怎么办,他们没了饭吃,势必会置我于死地”。 金诚见她听得一愣一愣的,又道:“一方面,我们目前没有那么大能量,人力和物力也有限,治病救人是需要专业的人员和专业的设备,你也看到了,我为了准备一台手术,前前后后准备了小几个月;其次吧,这治病救人本来风险也大,现在手术技术、人才等都还不是太成熟,假若哪天真出了医疗事故,我们是不是会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更何况我们这些手术方式,一时半会也难以接受”。 一芳嘟哝道:“没有这么夸张吧,治病救人而已,你是不是把风险扩大化了”。 金诚继续耐心解释道:“一芳师妹,你一直生活在达官贵人家里,虽然也在那无为观看了些病人,但是你想想那些病人又有多少病危病重的,上次那个乞丐死 ,你师傅是不是就不让你和伊人看病了,所以你是不知道基层的难处呢,只要出一起事故,你辛辛苦苦多年的成果可能都会付之东流”。 “也是,那你这么神奇的医疗技术就这样偷偷摸摸一辈子了吗?太可惜了”一芳可惜道。 金诚道:“那倒未必,我这种技术虽然有神奇之处,但是想让传统医学接受会需要一些时间,所以我们只能慢慢来,假如我们现在广而告之说我把病人肚子用刀划开,把肠子拉出来,再放回去,治病救人我最牛,请天下广大老百姓来找我金诚神医看病,你觉得会出现什么结果”。 一芳噗嗤一笑道:“大家会把你当精神病抓起来,会认为你是一个疯子”。 “所以嘛,这是一个新事物,我若摆到前面,很有可能会把我抓起来审问一番:金诚啊,你说说,你大逆不道,违背千年医学传统,胡乱医治,最狠的是,这个时候,朝廷上可能会有那些既得利益者再给你带个鬼医派的帽子,我是不是推到午门去晒太阳啊,所以嘛,我不让陈桃和若兰知道这件事,我是为了保护她们,倘若那日,我治病救人的事儿被发现了,她们也不会被连累”。 金诚说完,感觉这个理由确实不错,自己都快被这一番说辞感动得流泪了,被子下的陈桃不但没有咬自己,反而还轻轻抚摸自己刚才的伤口,像是告诉自己她错怪自己了。 金诚刚才被吓得不轻,现在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又便宜不占白不占。 现在有个便宜在面前,自己不但没有占反而还被咬了一口,这太不符合自己性格了,要说一芳睡自己床上嘛,毕竟是师兄妹关系,还有伊人这个梗,自己不好越界,现在不一样啊,自己床上睡的人是自己名正言顺未来老婆,自己刚才自顾担心而没有发现这个梗,那就是自己手下有个大美女啊,哈哈哈哈! 陈桃妹妹,还好你是把头睡我这边,要是你把脚睡我这边,我袭击的就是更加神秘之境了,金诚邪恶地想着。 “哈哈哈”他会心一笑。 一芳此时正在为他醒针:“傻笑啥,别动你,痛就别怪我”。 金诚一语双关道:“不能乱动,一动就前功尽弃了”说完自己的右手抓了陈桃一个地方,软!哈哈哈,为了掩饰这个邪恶动作,他还顺势动了下身体。 陈桃哪知道这个家伙居然敢袭击自己,心跳得厉害,此时也有种我为鱼肉,他为刀俎的感觉,刚才也吓得不轻,为了防止他进一步咸猪手,顺势也扭动了下身体。 金诚这个恶魔知道她会躲自己的咸猪手,他也动了动身体,刚好把她的这阵骚动完美地掩盖了下去。 一芳哪知道这个家伙在自己眼皮之下对其他女人动手动脚,也附和道:“嗯了,确实别乱动,你一动的话,会痛死你”。 “也是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反正都是我的东西嘛”金诚继续一语双关道,本来还说继续袭击陈桃软体部分,但是怕她破罐子破摔,索性用手把被子下这个家伙的嘴巴、鼻子、颈项一阵照顾,最后停在耳朵耳垂处揉搓:嗯!感觉不错。 陈桃此时被他这一顿操作搞得火大,现在自己是任他胡乱摸一通也不敢乱动,还好这家伙只是照顾自己的颈部以上,心道他若敢继续在颈部以下胡作非为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把被子一掀打他两个耳光才解恨。 一芳没听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什么是你的东西啊”。 “我是说,有些东西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都是我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金诚道。 “没听懂”一芳被他这无厘头的话搞蒙圈了。 金诚此时正在揉搓陈桃的耳垂,心里开心,问道:“一芳妹妹,你刚才说要备一个坨,你是准备备一个什么坨,扯远了,都忘了这个茬”。 “哦,我告诉若兰妹妹说你师傅只爱钱不爱美女,她硬是不信”一芳笑呵呵道。 金诚也笑道“我是爱钱又爱美女啊,你又是怎么损我的”。 一芳噗嗤一笑道:“我为了让她相信你有这个背锅师傅,说你师傅性无能,是个变态,她终于相信了”。 金诚苦笑道:“你这不是咒我吗,那么多理由你不去找,居然能找到这个理由,我真是服你”。 “我但是不是着急嘛,把你说得越惨,她越相信”一芳喏喏道。 金诚见针扎得差不多了,怕眼前这个家伙继续爆料,催促道:“师妹,针扎得差不多了,快点拔针吧,我要去看看病人恢复情况”。 一芳道:“好吧”说完把针一一拔掉,出门而去。 陈桃见一芳出门,把被子打开,一掌把金诚的手掌劈开,低声骂道:“骗子,大骗子,天下第一骗,流氓!”。 金诚见她面红耳赤,调皮道:‘你耳垂是不是特别敏.感啊,你现在是不是全身潮热不堪啊’说完笑嘻嘻地看着她。 陈桃把被子一推,准备爬起来。 金诚道:“你不要急,金一芳古灵精怪,她说不定已经知道你在我床上,你一起来,她等下抓你个正着,我刚才看她眼神瞟了几次你这床被子”说完邪恶地想:上了我的床,哪有那么好下床啊。 陈桃一听,没有办法,又躺了下来,把被子盖在了身上,只是把头露了出来。 金诚笑嘻嘻地望着她,道:“这就对了嘛,你先躺一盏茶工夫,她刚才只是怀疑,你一出去被她抓了,你说得清!说不定等几日,这邻山县、京口县就开始传说:那陈桃大美女躺在金诚的床上做了很多羞羞之事,并且还是在另外一个人在场看现场直播”。 “胡说八道”陈桃唾他道。 金诚呵呵调皮道:“我可告诉你,很多人就喜欢在背后说别人坏话,并且一传十,十传百,本来起先大家传的是你睡我床上,我们在一起谈理想,旁边的一芳在为我扎针,传到最后的版本就会是我一个人同时和你们办那羞羞之事也不无可能”。 “滚,我偏要起来”陈桃说完爬了起来,正要把金诚推开。 “砰砰砰”还真响起了敲门声。 金诚也是吓了一跳,刚才自己也是吓唬陈桃,希望她多躺一会儿,没想到还真有人敲门。 正文 第91章 陈夏水牢一日游患重感冒 陈溪喊道:“少爷”。 金诚道:“咋了”。 “哦,刚才一芳姐姐到手术室来了一趟,要我来给你汇报一下:现在病人也没有发烧了,也清醒了不少,刚才他想喝水,我只是给他把嘴唇打湿了一下,肚子也不痛了,只是伤口处有些疼痛,其他情况都蛮好,您放心睡觉,有事我会来喊您”陈溪一一汇报道。 “好的,辛苦你了”金诚道。 陈桃吓得不轻。 金诚知道是一芳自己也想去看病人,见自己已经在床上,不希望自己折腾一回,道也刚好找这个机会吓一吓旁边这个美人儿,讪笑道:“我没骗你吧,你刚才若是开门出去,正好就碰到陈溪,说不定一芳可能就在不远处看着你呢,一芳最是聪明,我做手术的事情也是她威逼利诱我的仆人才知道真想的,不然的话,没有任何人知道我会做手术救人,我骗任何人也不可能骗你”衷心狠狠地表给她听啊。 “那怎么办啊,总不能不出去吧”陈桃急道。 金诚是一个能屈能伸的家伙,知道凡事都要有度,你要她睡一晚上,那是不现实的,安慰道:“你不要着急,最多一个时辰,她刚才也只是怀疑,只有有一个时辰了,她定然就不会怀疑了,你说是吧”。 陈桃道:“那我起来吧,我坐凳子上算了”。 金诚急道:“你怎么说不通呢,一芳会武功,你往凳子上一坐,现在又是晚上,她必然知道,就现在这样,我们好好聊聊天”。 陈桃本就是一个单纯的家伙,被金诚一顿蒙骗,倒还不知道怎么办了,心想你要是对自己进一步非礼的话,我定然不从,喏喏道:“金大哥,我虽然会成为你的妻子,当也是两年后的事,请你一定要尊重我,不然的话,我誓死不从”说完不敢看金诚的眼睛。 金诚心道这古代美女,傻白甜,最把纯洁看得重,你敢霸王硬上弓的话,她就敢给你来个誓死不从,安慰道“傻瓜,我是那种人吗,我肯定会尊重你”。 “我呸!你刚才还占我便宜”陈桃显然不信他的鬼话。 金诚笑笑道:“你还没有回到我的问题呢,你是不是耳垂比较敏.感啊,哈哈哈”。 “滚,混蛋,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人”陈桃骂道。 金诚呵呵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是真理,你不说呢,我也不逼你,你刚才那面红耳赤的样子吓了我一跳”。 陈桃极力否认,辩解道:‘我明明被子蒙得太久了’。 又道:“金大哥,你没有师傅,你倒是说你这救人技术是哪里学的,真是太神奇了,我告诉父亲,他是定然不信的”。 金诚心想这又来了,知道一个要解释一个,只得继续撒谎道:“我以前得到了一本古书,上面介绍了好多救人方法,不过可惜那本书后来搞丢了”。 陈桃道:“那你说说,上次那个腹腔出血的病人是如何救治的”。 金诚巴拉巴拉地把上次脾脏破裂的病人救治过程简单讲了一遍。 陈桃又问了五味丸的一些事情,金诚都一一做了回答。 金诚把她的一些困惑解释完了,自己心里也有一个困惑就是她父亲陈老医生说要来,但是一直没有看到,问道:“我倒奇怪,你父亲说要来,怎么没来啊”。 “你还说呢,都是怪你,我哥哥今天早晨回家就发高烧,重感冒,父亲在家照顾他,现在两个诊所都是父亲的徒弟在坐诊”陈桃蹙眉道。 金诚有些尴尬,喏喏道:“没想到你哥,身体如此不堪一击,可惜了我的衣服和鞋子”。 陈桃道:“金大哥,你也是,明明我哥对你有成见,你还去害他,他给我说了,他说坐牢确实不怪你,但是那狱头假装犯人去打他一顿,这定是你出的馊主意,他现在对你恨之入骨”。 金诚心道他本来当天就可以放出来的,让他多住一晚,感受下冬夜寒冷的水牢,自己也是功不可没,但是这个不能往自己身上揽啊,尴尬道:“确实不应该,这个也不一定吧,你也看到了,那个新上任的头领之前和我也认识,在那马头领前面他还配合我演出了绝妙的双簧啊,他是我的卧底嘛,所以在牢里面他和我勾肩搭背也是情理之中,你当时也在场”。 “好了,你别否认了好不好,今天下午,我师弟带信过来都给我说了,我哥给那里的一个狱头二十两银子,那狱头讲了,就是你出钱让他们进去打了他一顿,你那个所谓的卧底,把我哥收拾舒服了,还买了好多酒肉在牢里面畅饮,不然你咋会在牢里遇得到他”陈桃不紧不慢道,原来他父亲照顾他哥,但是又担心这个阑尾炎病人所以派师弟过来了解情况。 金诚无语,心道:做好人难,做坏人也好难,自己感觉不是做坏人的料,自己感觉安排得天衣无缝,居然都被发现了,哪曾想还是破绽百出,还好他们不知道他多坐一天牢也有自己的功劳,不然,自己做一次坏人真TM也太失败了,说道:“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使坏了,我也想和你哥握手言和,只是他一直抓着我不放嘛”。 “他毕竟是我哥,另外你说说那岳灵儿到底怎么回事”陈桃道。 金诚心道,刚才你要急急走,现在两个家伙在一个床上聊了一个半时辰,居然是越聊越有劲,索性提醒道:“哎呀,这么晚了,你不回去睡觉吗”。 陈桃哪里肯依,嘟嘴道:“你别扯开话题,我倒觉得应该多了解了解你,以后你毕竟是我的夫君,你说说那岳灵儿”。 金诚头大,岳灵儿到底怎么样,不好说,也不好定义,我和她也就见了几面而已,喏喏道:“既然你想听,那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然的话,哪天被你抓到了,感觉我背叛你一样,你再给我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就不太好了”。 陈桃呵呵笑道:“够坦诚,我喜欢,你倒是说啊”。 金诚娓娓道来:“其实吧,以前我和你哥到底是为什么接上仇恨,我现在都是懵逼的,根本搞不清状况,你也知道那时候,我失忆了,只是后来...”他把自己和陈夏在宜春楼比诗这些事情详细地告诉了她。 陈桃见他讲得确实是实情,因为有一次自己和李子琪女扮男装也在现场。 金诚顿了顿道:“我一切坦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在未来老婆面前绝无半点假话,那岳灵儿吧,我也不知道她哪根筋没有搭对,对我是一见倾心,说什么我写的诗词打动她了,她硬要嫁给我,被我严词拒绝了,她还寻死觅活”说完笑盈盈地看着陈桃,心道看你怎么说。 陈桃愣了一下道:“我以前觉得吧,你就是一纨绔子弟,现在看来倒还真是抢手货了,岳灵儿因为诗词看上你,这个有可能,她虽是风尘女子,但也是清白之身,卖艺不卖身,对风雅公子仰慕极有可能,你说她寻死觅活就有些扯了,你还真把自己当棵葱了”。 金诚见她倒还把这个事情看得透,心道,何不试探下她,循循善诱道:“未来老婆,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岳灵儿作为一个风尘女子要嫁给我,你是正妻,她坐妾,你是否愿意啊”。 陈桃怔得说不出话,显然是被他这假如吓到了,过了一会儿,才道:“金大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若是认真的话,我倒觉得你还是要慎重考虑,你父亲母亲是不会同意的,这可是家族大事,至少我知道的临山县、京口县没有一个大户人家敢把风尘女子娶回家,但是娶回家这个事儿,我断然不会做棒打鸳鸯的事儿,自然有人会收拾你”。 金诚一听,这家伙虽然没说不同意,只是把这个锅丢给了自己父母,只是自己不太懂这个朝代的人情世故,难怪那金一文提都不敢提说苏敏儿,到头来,那对苦命鸳鸯怕也是个悲剧啊。 陈桃见时间也差不多,提出告辞,金诚也不再挽留,想着话说多了最容易露馅儿。 早上,金诚伸了个懒腰。 知画还是一成不变的在桌子旁做女工。 金诚道:“你每天起那么早干嘛,自己好好休息,我有事会喊你”。 知画听下手中的活计,见少爷醒来,立即上前帮他穿衣道:“我习惯了,到了这个时候就起来,天气变冷了,我给你织了一双手套”。 金诚问道:“那个张青山怎么样啊,你觉得”。 知画道:“蛮好的,他做账比我好多了,自从他来后,他把金府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那五味丸的产量也上来了,蛮尽心尽力”。 金诚喜欢知画这种云淡风轻,不喜欢嚼别人的舌根子。 吃过早饭,金诚到手术室查看病人。 病人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伤口疼痛也减轻了,此刻肚子饿得厉害,多次表示想吃点东西,但是旁边的陈溪就是不给。 他见金诚进来,立即道:“谢谢金公子救命”。 金诚立即否认道:“要谢就谢我师傅吧,他妙手回春把你从鬼门关救了过来,当然还谢谢那王超王将军,他出了一千两银子作为诊费”。 病人吓了一大跳,一千两!这一辈子都怕赚不到,立即道:“需要如此多啊,这可怎么办”。 金诚心道他应该是想说还不上的意思吧,不是你那表叔看不起我,我会收如此贵吗。 病人又道:“那还是是要谢谢您师傅和您,毕竟钱都是身外之物,这烂命算是捡了一条回来”。 金诚不置可否,上前把伤口敷料打开,恢复得还不错,放心地舒了一口气,在这大唐朝,能把手术做下来,不感染伤口已经是吊炸天了。 金诚开心道:“病确实好了,过几天就可以回家”。 知画进来道:“少爷,门口还来了不少人,我告诉他们说您师傅不在,他们才散去,我把那腹泻牛员外留了下来”。 “哦,就是那个腹泻的吗”金诚道。 一芳好奇道:“金大哥,难道你对这个病例也有研究吗”。 金诚心道我有个屁研究!随口道:“没研究”。 “啊,没有研究,你喊进来干嘛,京城名医都救治不了,腹泻又不是手术病历,这...这...为你捉急”一芳急道。 金诚呵呵笑道:“你也是一个好医生,我帮你把病人喊进来的,我相信你”金诚道。 “啊”一芳惊呼道。 正文 第93章 腹泻患者 金诚毕竟是学西医出生,要是在后世现代,给你搞点蒙脱石散,若有炎症的话,加点消炎药,然后再用点调节胃肠菌群的药,保证药到病除。 他神秘道:“我虽然没有研究,也死记硬背了几个方剂而已,在那本《大医金诚方剂》上我记了好几个方子,等下你自己看着用吧,能不能好,我不打包票”。 “啊,这样说来,你没有把握,我这把握更小”一芳紧张道。 金诚心道我也就是在后世现代为了追求伊人师妹胡乱记了些方剂,以便和她探讨话题的时候,自己有话可说,有话题可聊,真没想到此时还有了用武之地。 他呵呵道:“我是这样认为的,这个病人已经十几天的腹泻,这么多医生都治不好,说明你们唐朝这些方剂太菜了,那本方剂说不定就会派上大用场”。 一芳毫无底气道:“等下先看下病人再说吧,搞得我都好紧张,你们唐朝!感觉你是月球上来的一样”。 “等下你看病人吧,我那方剂你都熟悉了塞”金诚道。 一芳盈盈一笑道:“何止熟悉,我都能倒背如流,腹泻的就有几个方剂”。 几人来到客厅,金诚见病人身穿绫罗绸缎,瘦得像一根木棍,懒散地斜躺在椅子上,眼窝深陷,要不是胸脯起伏的呼吸,乍一看去犹如死人一般。 旁边站了一个年级相仿的妇人和一个丫鬟模样的人。 金诚正待发话,病人吼道:“不行了,我必须又要去方便了”病人妻子及丫鬟架着病人去方便了。 不一小会儿,病人过来,满脸尴尬道:“金公子,不好意思,我这肚子拉了十几天,现在只剩下皮包骨了”。 金诚也理解他,耐心询问道:“你说说是个什么情况”。 病人正待发话,旁边的妻子道:“金公子,不要废话,我们是来治病的,不是来拉家常的”。 一芳也没想到这个家伙态度如此横蛮,耐心解释道:“我们总要了解病人的情况嘛”。 妇人显然是不吃他这一套,道:“我的意思是说把你师傅请出来,我们找他看病,现在你在这里和我们聊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浪费我们的时间吗”。 原来是这个梗!金诚任然客气道:“师傅一般不在府上,我们首先了解下病人的情况先,然后对症下药,一般的病我们处理就可以了”。 妇人不屑道:“就你!金公子,不是开玩笑吧,夫君这次腹泻,我们已经遍访名医,现在越来越重,你能治病,真是笑死我了,别废话,快把你师傅请出来”。 病人现在是虚脱得不行,想着自己肚子都快拉死了,既然金府愿意为自己打开大门,对着他老婆吼道:“你胡乱说什么!我们金公子愿意给我看病就已经不错了”。 妇人继续不屑道:“哼”说完把头扭在了一边。 病人又对着金诚道:“金公子,别见怪,贱内不懂事,你不要放心上”。 金诚见病人倒还蛮懂事,这个老婆也太狠了,金诚心里不爽,但是也不好说其他。 金诚道:“你先说说情况吧”。 病人悠悠道来“十天前,我吃了晚饭后肚子痛得厉害,然后就是泄得不行,前几日,我以为能熬一熬就过了,但是哪知道越来越厉害,后来发展成吃什么拉什么,基本都不用消化了,现在我是真想住厕所里面就好了”。 一芳味道:“那你这个大便是什么样子,你描述一下”。 病人道:“反正就如拉水一般”。 金诚道:“以前医生给你开了些什么方剂”。 病人要妇人把方剂递过来。 妇人嘟哝道:“到底会不会治病,你治就治嘛,还要看别人的方剂”。 金诚那个心塞,发现这人的主观思维里面就看不起你,你想改变她对你观念,真是比登天还难。 金诚把这一叠方剂拿手里,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没看懂。 他把这叠方剂给一芳道:“你看看着些方剂,我倒觉得没有太大问题”。 “废话,这些都是老专家开的方子,会有什么问题”妇人不屑道。 金诚有了上去掐死她的冲动,也不理她,问病人道:“你说说那晚你吃饭的情况,回忆详细点,这个治病救人,找到病因很重要”。 病人思考了半天道:“那天,我印象特别深,我和她吵了一架.....”。 妇人有些紧张打断他道:“金公子,治病就治病,怎么问起我们家长里短了,夫君,要不算了,我们另选良医吧”。 病人正准备发话,又捂着肚子道:“不行了,我又要去厕所一趟,不然要拉裤子里了”。 金诚上前道:“来来来,我扶你进去,刚好我要看看你粪便情况”。 待病人轻松完了后,金诚叫住他道:“员外,我们就在这里聊聊你病情”心道索性在偏房先了解下病情先。 “好好好,金公子,我那老婆是个母老虎,仗着自己娘家在京城有点背景,天天在家吆五喝六,平时也是扯高气扬惯了,您千万别见怪”病人道。 金诚通过问诊发现他起初口咽热痛,烦热,剧烈腹痛,剧烈腹泻,感觉和一般痢疾、感染性腹泻还是有些区别,就算是一般性的感染性腹泻,这么多良医不可能治不好,除非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金诚好奇道:“那家里还有妾室吗”心道这样的妾在他家应该日子难过。 病人苦笑道:“说起都烦躁,你说说一个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吧,偏偏我家那个母老虎是醋坛子,硬不让我纳妾,上个月好说歹说纳了一房妾,每星期也就允许我去睡一晚上,您说说我有多惨”。 金诚感同身受不起来,自己字典里都是一夫一妻制,想着能让你睡一晚上应该也不错吧,呵呵笑道:“那你说说那发病那一晚的情况”。 病人娓娓道来道:“那天我印象特别深,那天刚好是星期六,前一天晚上我在酒楼吃了不少酒,醉醺醺地到了我妾的房间,一夜都睡在了那里,这个母老虎派丫鬟来催促了几次,我也没理她,第二日,她像发了疯一样,说什么每星期只允许去一次,这星期你居然敢去了两次...和我一通吵,后来我情急之下对她吼道:你平时嚣张惯了,你再跟老子胡闹,我一纸把你休了,哪曾想吃了晚饭后,我就一泄不起了,真够悲催的”。 金诚问道:“那你说说那晚吃了什么东西”。 “具体吃的什么我忘了,但是和平时也没有什么大的差别,吃了后不到一个时辰就上吐下泻,停都停不下来,我以前一百四十斤,现在只有一百斤了”病人道。 金诚一听,结合患者临床病症,自己猜测这里面是不是另有隐情,大胆猜测一番,会不会是你家的恶婆娘害你啊,这没有证据,自己也不敢胡乱说一通。 又好奇道:“那你家里是谁管钱啊”。 病人可怜兮兮道:“也是母老虎管,我们那管家也是她的一个远方亲戚,我在家这日子也难过,想自己用点钱有时候还要求爹爹哭奶奶”。 金诚心道:经济决定上层建筑,没有钱哪有话语权,呵呵道:“你这也太惨了”心道你那妾也够惨。 “可不是吗,我以前就开了个布庄,自己管钱,日子也还悠哉乐哉,家里那位嫁过来后,从娘家带了些银子过来,买了个店铺,然后又扩大经营规模,钱倒是赚到了,但是到我兜里的钱没了,还不如以前赚点小钱呢”。 金诚道:“你把那管家辞退不就得了”。 “说得轻巧,现在夫人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是因为有了她,自己现在才过上了吃穿不愁的生活,言外之意就是要记得她的好,别说辞退她的亲戚,重话都不敢说”。 金诚心道,你这腹泻是病,妻管严这病也够严重,热情道:“我有办法让你收回大权,你等下把那管家辞退,把经济大权收回来就可以了”想着他老婆对自己是恶语相向,自己也要让她肉痛一番。 “啊,你说来听听”病人开心道。 金诚讪笑道:“你等下见我眼色行事,若要你提要求,你可别不敢提啊,我自有办法”。 病人心道这是哪跟哪,我是来治病的,咋扯上了家庭权力之争,尴尬道:“金公子,我是来治病的,家里这些丑事不提也罢”。 金诚笑道:“当然有关系,关系大得很,等下你就知道了”心道从一进来,你家的母老虎对自己就是看不惯,语言上多有冒犯,等下让你好看。 两人回到了客厅。 一芳把那些方子研究了一番,心道这些方剂也没有什么不妥,清热邪、健脾胃、止呕泻方剂,另外每个方剂都用了补药,见金诚出来,准备上前和他探讨如何使用药物。 病人口中的母老虎见他们两个进去如此久,不耐烦道:“金公子,你到底能不能治,给个痛快话,害得我们都在这里耽误了一上午”。 金诚慢悠悠地坐在凳子上,喝了口茶道:“病人已经无药可救了”。 “啊”大家都是吓了一跳。 妇人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夫君就是肚子拉而已”。 金诚冷笑道:“那可不是拉肚子那么简单”。 正文 第94章 巴豆引发的故事 妇人紧张道:“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讹钱,你说要多少钱,我...我都愿意出,只要能把夫君治好”。 金诚冷冷道:“钱是必须要收的,能不能救得看你了”。 “到底什么意思”妇人道。 金诚道:“很简单,你知道你夫君一个腹泻那么多名医专家都治不好吗,这里面怕是有人要故意害牛员外”。 妇人立即紧张起来,两手相互搓了搓,嘴里道:“胡说,我夫君就是腹泻,哪有人害他,你可别瞎说”。 金诚本来只是有所怀疑,现在基本确信她一定是在晚饭里做了手脚,喝道:“我有没有胡说,等几日就见分晓了”。 “什么意思”妇人道。 两人在这里对话,把旁边的病人和一芳都搞懵了,不知道师哥今日又唱的哪一出。 金诚继续冷冷道:“很简单,病人再过几日就不行了,那时候就知道你做了什么坏事”。 这下轮到病人着急了,刚才明明在后堂偏房说的是治病外加把经济大权收回来,现在是一个问题没有解决,生命都有危险,急道:“金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啊”。 金诚道:“很简单,一个人若被下毒,那么很多药物医治肯定无效,如果病人死了的话,尸体解剖就能查处你这个腹泻的罪魁祸首”。 这下轮到妇人着急了,立即道:“夫君,我们走吧,他跟本就不会治病,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金诚心道你此时想走,说明你心中有鬼,立即道:“夫人,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怕了吗?下毒故意杀人是要坐牢的”。 妇人喏喏道:“...胡说八道,我怕什么”。 “啊,这...这...你个恶妇,你居然下毒害我”病人大急,对着他妻子破口大骂。 妇人此时基本接近崩溃的边缘,不敢作声。 她喏喏道:“金公子,多少钱都可以,请你师傅治病救人,好不好”。 “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你活生生把你夫君害死,你还不从实招来,到底是用的什么毒药,我不知道是什么药,也没法治”金诚喝道。 妇人边用手指甲使劲地抠桌面以掩饰自己的不安。 病人大吼道:“你还不快说,硬是要害死我啊你”。 妇人崩溃大哭道:“夫君,我...我错了,我见你和那小贱人卿卿我我,我气不过给你吃了点东西,哪曾想如此严重”。 “啊,你还真下狠手,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啊,你个贱人”病人急道。 “我...我就给你吃了点巴豆而已,我本来想让你拉几天肚子,然后就爬不上那贱人床上去了,哪曾想,如此严重”妇人喏喏道。 金诚本来也猜测是巴豆,没想到这妇人还真下狠手,好奇道:“那你喂了多少啊”。 “不多,就一粒而已,我放到了汤里面,哪知道,他一口气把那汤喝完了,我都没来得及阻止”妇人道。 “真是最毒妇人心,我也就在妾房睡了一晚而已,你就下狠手,我要休了你”病人吼道,自己一直以为腹泻是因为身体原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她在汤里下了巴豆。 金诚严肃道:“还好只有一粒,你是多放几粒,哪还有人,别说吃他,就算你接触他都有可能通过皮肤吸收进入人体致病,何况直接喝到肚子里面”。 病人此时对于治病都不管不顾了,吼道:“你说说那巴豆是从何而来”。 此时妇人是彻底崩溃了,跪在牛员外的腿边苦苦哀求道:‘夫君,那巴豆是...管家给我的”。 “他为什么给你这个东西啊”牛员外狠狠道。 妇人抽泣道:“我...我听说这个是泻药,想减肥,所以要他帮我找了几粒”。 牛员外其得吐血,喝道:“放屁,你还在包庇他,我不但要把你休了,还要把他送入大牢”。 妇人急道:“我错了,我错了,夫君,是我告诉他说要整你,他说吃点巴豆死不了人,让你泄个十天八天就变老实了,我也不知道你一病不起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休了我,好不好”。 牛员外沉吟道:“陈管家我再也不想看到了,以后家里的经济我管账,你可答应”。 妇人哪还敢狡辩,立即应承道:“一切听夫君的安排”说完才擦了眼泪起身。 金诚心道你们是来治病还是来处理家庭纠纷,打断道:“牛员外,我们还是先治病吧”。 牛员外对着金诚眨了眨眼尴尬道:“不行,我还得去一趟厕所,贱人快起来扶我去厕所”。 一芳见牛员外出去了,好奇道:“金大哥,你真是太神了,你不去判案真是可惜,这病因居然都被找到了,这治病救不难了”。 金诚道:“哦,说说看”。 一芳道:“既然知道他是吃了巴豆,我这里有个方剂,你看看,一日就会见效,四到五日就会痊愈”。 金诚在她耳边道:“听师妹的便是,我这里给你一个神奇药引...”。 金诚正准备把药引说出来,牛员外正出来,虽然是病恹恹,但是精神感觉比先前好了很多。 牛员外坐定道:“金大公子,烦请你给我用药吧”。 金诚把一芳那个方子递了过去,说道:“按这个药方去抓药煎服,一日会见效,四到五日会便会痊愈”。 妇人此时谦恭道:“金公子,刚才都有冒犯,那这个诊疗费多少”。 金诚见牛员外重新夺回了家庭主动权,心里高兴,豪气道:“我和牛员外有眼缘,这次看病不收费”。 又道:“哦,这个药啊,需要一个特殊的药引——童子尿”。 “啊,童子尿!”夫妇俩惊呼。 一芳也不解地看着金诚。 金诚道:“童子尿是清晨的第一泡尿,味咸、性寒、滋阴降火、凉血散淤,作为药引对你这病有奇效,你这个病脱得太久,需要慎重对待”这个童子尿作为药引还是前段时间看着唐朝医书而得的。 夫妇俩千恩万谢而去。 一芳不解道:“师哥,为啥不收钱啊,别人都准备了一千两银子呢,你倒好,不要一分钱,想想都是肉痛”。 金诚讪笑道:“呵呵,我见那员外抬头做人,心里开心,就算了”。 几日后,金府阑尾炎病人也痊愈出院,牛员外派人送来了几匹布以示感谢。 金诚吃了午饭,带着知画在金府门口转悠,见对面的邻居门外贴了个牌子:出售房产,上前敲门。 一个仆人开门见是金公子,热情道:“金公子,您好”。 金诚问道:“我见你这门口贴了个售房的牌子,请问是什么价”。 仆人道:“我们老爷到川西县任职,要搬过去,所以想把房子卖了”。 “哦,有多大,什么价格”金诚根本不知道这邻居的情况。 仆人挠了挠头道:“里外有十几间房,昨日有人看房,老爷好像说要两千两银子吧,不过具体多少要等老爷等下回来再说”。 金诚道:“好,烦请你告诉你们老爷,就说我愿意买下这个房产,下午就会把银两送过来,若你老爷回来了,还请您过来通报一声”金诚说完还在袋子里拿出一些碎银子赏了给他。 仆人开心道:“好!好!好!老爷一回来,我就来报”。 仆人道:“金公子,我们夫人说感谢您妙手回春,现在到了年底,特地送几匹布给您府上”。 金诚把送布匹的仆人问道:“请问下,你们员外府现在是谁做主”感觉咋有些不对劲,上次明明看到那员外把大权要了回来,现在怎么是“夫人”说要来感谢自己,不是送几块破布来感谢这么简单,这明明是宣示主权来了,他是来告诉你老娘最后还是赢了,你金大公子为虎作伥没成功。 正文 第95章 腹泻易治,妻管严难治 仆人道:“夫人做主啊”。 “啊,上次你们老爷不是说要把那管家辞退,自己当家做主吗”金诚汗颜。 仆人道:“哦,上次回去老爷夫人吵了几日架,夫人还绝食威胁,她娘家来了不少人,后来老爷顶不住压力也妥协了,因为我们布庄很多业务往来都得依靠夫人娘家,不过夫人还是把那管家辞退了,但是又找了一位还是夫人的亲戚,夫人允许老爷在妾房每星期两夜,另外每月给他零花钱一百两银子”。 金诚那个肉痛。 一芳听完噗嗤一笑道:“师哥,这腹泻病好治,妻管严可不好治”。 金诚悠悠道:“确实!早知道我就该收下那一千两银子了,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你看看有一个优秀的娘家有助于家庭和谐”。 一芳道:“确实如此,想着那日牛员外信誓旦旦说把经济大权收回来,说得好好的,谁也想不到是这个结局,这个妻管严也是深入骨髓的,想一日改掉也是难呢,你会不会有这个病啊”。 “我啊,不好说”金诚讪笑道。 一芳呵呵笑:“这样说来,你也有这个病”。 金诚严肃道:“作为男人,我觉得应该要尊重老婆,而不是怕老婆嘛”。 知画进来道:“少爷,对面仆人来报说他老爷回来,请您去谈房产事宜”。 金诚道:“你带上钱去办就可以了吧”。 “少爷,那要不要讲下价啊”知画道。 金诚心道,反正都是邻居,他也不会宰自己吧,说道:“讲价就算了,你把钱先交了,房产交割明日再办,我另有安排”。 知画应承而去。 金诚吩咐陈溪去把张青山喊过来。 不一会儿,张青山进来。 待他入座后,金诚到问道:“张大哥,请问现在那五味丸的生产情况如何”。 张青山道:“现在产量比较稳定,通过改良技术每个生产间每天可以生产一千瓶,金家在去过有九十几家药铺,每个药铺限量五十瓶,五个生产间基本满足供应,另外两个车间作为备用”。 金诚道:“好的,这些事情都麻烦您了,我看你那房子比较小,居住起来也不太方便,这样来回跑也不是很方便”。 张青山感激道:“谢谢少爷关心,我现在已经很好了,开年,我还准备让我女儿去学点琴棋书画,培养点兴趣爱好”。 金诚呵呵笑道:“那得请家教了”。 张青山没太听明白,解释道:“就是去找一些琴棋书画的老师学习点这方面知识,培养点兴趣爱好,长大了以后好嫁个好人家”说完露出憨厚的笑容。 金诚心道,对子女的培养几千年都是如此投入,舍得投入,也不能怪后世那些培训机构如此火了。 一芳在旁边热情道:“那请人到家里来上课,这样效果会好些”。 张青山尴尬道:“请到家里的老师,太贵了,请不起,我们小户人家只能多户人家联合起来一起到老师家学习,这样也便宜些”。 金诚心道,一芳你个家伙就是一富婆,哪知道穷人家这本难念的经。 一芳听了后也有些尴尬,不再做声。 金诚道:“张大哥,我在对面给你买了一套府邸,你明天就去把地契这些事情办好,我没进去看,应该有一二十间房吧,你以后搬过来住”。 张青山吓了一跳,立即道:“少爷,这如何敢要,现在待遇已经很高了,这无论如何也使不得”。 金诚道:“你莫要推辞,我给你这套府邸肯定还是有我理由的,一来你在金府做管家,住过来你也方便,不用这样两头跑;二来你是我最得力助手,现在我们赚的每一分钱都是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没靠父母没靠官府,我安安心心地花,你安安心心地住不要有任何顾虑,你是我的管家必须也要管家的待遇,还住在以前那个两居室里,别人还指不定怎么看我呢”。 张青山至从脚被夏真人打断后,然后又经历了生活的磨难,世人的嘲笑,任性得到了很大的转变,以前读了几本圣贤书,天天想在书里面专研颜如玉和黄金屋,哪曾想,颜如玉倒追到了手,代价是断了腿成了瘸子,黄金屋是一直没有找到,一直还住在两居屋,现在京城送他一处府邸,他万万不敢接受这种馈赠。 再次拒绝道:“少爷,我为您做事是应该的,你也给了我相应的待遇,这已经很好了,这万万不能接受”。 金诚又道:“过年后,我也要到京城去读书,金府以后专门做成丸剂的生产基地,你住这边刚好也有个照应”。 张青山眼睛一亮道:“少爷,那府邸就写你的名字也可以嘛”。 金诚无语,送一套房子都这么难。 一芳见金诚如此大方,倒还看到外星人一般,立即附和道:“张大哥,难得师兄客气一回,你就收下,你不是想给你女儿一个好的未来吗,你有了自己的府邸,别人也会看得起你,门当户对,你总不能要你女儿嫁个一个两居室的人家吧”。 张青山红着脸道:“这...这我夫人也不会同意的”。 一芳对价钱没有概念,对张青山拒绝这种好事有些无法理解,急道:“怎么就说不通呢,我师哥有的是钱,你就不要推辞,我师姐住在那样环境,我都不忍心”。 金诚听起来咋意味不一样了呢,心道你这家伙这话说起来感觉有些仇富的感觉,张青山是如此态度,那青玄师姐更不会同意,改变思路道:“这样吧,我认你女儿为妹妹,我为妹妹送一座府邸总不为过吧”。 张青山又要辩解。 一芳打断道:“张大哥,这个好,师兄反正没有妹妹,多孤独,以后就有妹妹了,这是好事儿,我下午没事儿,亲自去和师姐讲,你就是太怕老婆了”。 张青山尴尬道:“我尊重她都习惯了,那有劳一芳姑娘了,反正按她的意思办就可以了”。 金诚心道又一个妻管严的家伙,不过也可以理解,那青玄师姐能守着他过日子也算是患难夫妻,不尊重也是不应该。 晚上,一芳笑盈盈过来道:“师哥,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师姐说通,她终于答应收了那座府邸”。 金诚笑道:“师妹机智”。 “谢谢夸奖,不过我得跟你认个错”一芳神秘兮兮道。 金诚汗!怒目而视道:“又咋了,是不是又损我利己了”。 一芳调皮道:“也还好啦,我师姐也是一根筋,好说歹说不同意,后来我说我金诚师兄本来就是一小屁孩,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你若坚决不同意,师兄就把你老公辞退”。 “哦,她答应了?”金诚询问似地望着她。 一芳笑道:“还是不同意,后来我说你赚钱太容易了,那五味丸每个月赚几千两银子,但是你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主儿,寻花问柳惹是生非惯了,花钱也如流水,要她暂时把府邸收下,到时候你把家底败光了再还给你就可以了”。 金诚道:“你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把我损到极致,你也就开心了”。 一芳继续笑道:“不过他还是没有答应啊”。 “啊,这还不答应!到底答没答应,我这忙得很呢,你倒是快点讲”金诚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正文 第96章 这个唐朝不是历史上的唐朝 一芳道:“你莫急嘛,我后来告诉她说你年后就到京城去读书了,你不是一个大气的人,把一个每天赚几千两的生意交给张青山定然不放心,所以你想把府邸送给他,也是送个安心,接受了馈赠也就表示愿意为他抛头颅洒热血,在这种情况下她才勉强答应接受,并且还立了一张字据,要我转交给你”说完她把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金诚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张青山夫妇欠金诚公子白银两千两”还分别签了张青山和青弦的名字、上面还盖了手印,他笑道:“你为了你青弦师姐,煞费苦心把我是狠狠的卖了,我根本没想那么多,只是前几日那妻管严的牛员外我没治好,想把张青山治好而已,就是这么简单,你说说这收据咋办”。 一芳道:“该咋办咋办呗,可惜张青山的妻管严,你也是治不好了,今日那青弦师姐要张青山以后一定要卖命为你把金府管好,他那唯唯诺诺的样子,你是没看到他那可怜样,不然的话,你会气得吐血”。 金诚把手里的字据撕了个粉碎,悠悠道:“患难见真情,我倒还羡慕他们恩恩爱爱,这字据我已经撕了,你别告诉他们,以免有心理负担”。 一芳见他把字据撕了,终于明白眼前这家伙是真心想把府邸送给张青山,只是有些好奇他为什么就对他如此之好,好奇道:‘师哥,我倒觉得奇怪,你为啥对张青山如此之好啊’。 金诚笑盈盈道:“他是你和伊人的师姐夫嘛,以后我要娶你伊人姐姐,青弦师姐可以帮我美言几句,你可别去讲啊”。 “你真是可耻,就知道利用别人,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劳神费力去说情了”一芳眼神黯淡道。 金诚以为她是开玩笑,岔开话题道:“你上次说帮我去看看京城有没有合适府邸,怎么样”。 一芳道:“我委托父亲问了,仆人昨日带来消息说,医药学院设在太医府,太医府对面有一处府邸,也是一个什么官员吧,现在外放做封疆大吏去了,想把府邸卖了变现”。 金诚道:“这个位置好,就她了,离太医府近,很好”。 一芳蹙眉道:“那离我家还近呢,你咋不说好”。 金诚呵呵笑道:“这个好,离一芳师妹家近”。 一芳道:“假!太假!一般人的第一反应才是最真实的反应,你别高兴太早,伊人姐姐父亲虽然是太医府首,当他们并不住在太医府,而是住在旁边的府邸,我们又挨在一起,所以说,你是离两个师妹都差不多近”。 金诚笑道:“也是也是,只是为什么叫太医府,不叫太医署”。 一芳没好气道:“为什么要叫太医署,偏要叫太医府,你能怎么样”。 金诚呵呵笑道:“不能怎么样,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呗,还有就是你们皇帝为什么姓唐而不是姓李呢”。 一芳做了个嘘的手势,低声道“师兄,你脑子进水了吧,怎么都是些奇怪的问题,现在是唐朝,天子当然姓唐,你坐在了那个位置上就叫金诚天朝了,我我们姓金的都沾了光”。 “我倒没那么大的理想,做皇帝也没一点卵味,后宫佳丽太多也累呢,只是好多东西和我想象的不一样”金诚道。 一芳急道:“师哥,你是不要命了吧,以后这个话题不要再提了,这是要掉脑袋的”说完在自己脖子上划了划。 金诚起了鸡皮疙瘩,呵呵笑道:“我不是认真的,我只是好奇问一问,只是这答案和我记忆里不一样,那妃子中有没有一个叫武则天的”。 “哦,不对现在应该叫武媚娘吧”他又补充道。 一芳心道你有个屁记忆,笑道:“后宫佳丽三千,我咋知道”。 金诚又道:“那...那...我还问最后一个问题,那唐某人有没有搞个一次政变,比如在那玄武门发生了一丢丢比较暴力的事情”。 一芳眼睛睁得碗大,嘴里道:“当今天子兄弟都好好的,今天你咋满嘴胡言乱语,厨房门、闺房门听过,玄武门是个什么门,没有听过”。 “这就不对了,不应该啊,做皇上之前就没有发生点故事,可能是我来错朝代,此唐非彼唐吧”金诚自言自语道。 一芳噗嗤一笑道:“你何止来错了,简直就是投错了胎,你姓金,叫金诚,还此金非彼金呢,不然的话,你自己天天把自己啃一口拿去卖,还需要当医生吗,金子比银子值钱多了”。 金诚严肃道:“哎呦,你还别说,我每天都能生产好多金(精)子呢,可惜卖不出”说完意味地看着她。 她懵逼,没听懂。 金诚汗!心道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幽默不起来,你告诉她杜.蕾.斯,她会问你是蚕吐的丝还是蜘蛛精吐的丝。 一芳道:“你这脑子真出了问题,晚上继续帮你扎针算哒,得再帮你加两个穴位”。 金诚肉痛!反驳道:“我就是开开玩笑,你倒还认真了,我基本好了,不用劳烦你针灸了”。 一芳急道:“师哥,反正你也是无针可救了,不扎就不扎吧,什么都可以开玩笑,牵涉帝王的事情,以后闭口莫谈,小心惹来祸患”。 “不谈!不谈!那我们明日到京城去看看房子吧”京城岔开话题道,想着还要几天就要农历新年,索性早点到去看看,把房子定下来,以免夜长梦多。 “看本小姐明天早上的心情吧”一芳道。 晚上吃过晚饭一芳把消息告知若兰。 若兰来了兴趣道:“我也去!我刚好回一趟家”。 金诚想着明日去京城,早点睡觉。 金诚刚入睡,迷糊中发现一个家伙坐在旁边,在用剑柄敲自己。 金诚以为是那个化名的岳灵儿,迷迷糊糊道:“桂灵!我说了多次,不要用剑柄敲我”。 “砰”金诚肩膀挨了重重一击,心道自己和桂灵已经握手言和,不再折磨对方,难道不是她,这大半夜的不是她是谁?。 “哎呦,杀人啊你个小虎妞”金诚吼道,定睛一看,不是桂灵,原来是恶魔黑衣人。 又尴尬道:“原来是你啊,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黑衣人冷冷道:“我上次就说了你不要招惹岳灵儿,你咋不听!还有就是你为什么知道她叫桂灵”。 金诚心道:老子什么时候招惹她了,是她自己屁颠屁颠送那个破秘籍过来,辩解道:“岳灵儿啊,好久没来了”。 黑衣人把剑一提,作势又要打他,骂道:“少跟老娘啰嗦,我是问你为什么认识桂灵”心道岳灵儿真名叫桂灵仅仅为数不多的人知道。 金诚被这岳灵儿搞晕了,她像自己后世现代自己认的干妹妹桂灵,随口而出,心道难道她真叫桂灵,说道:“我是说岳灵儿长得像我一个朋友,我朋友就叫桂灵”。 “继续编,我就快信了,我要是觉得你骗了我,我定会砍了你”黑衣人把剑一推,“嗖”的一声推了出来,剑仞挨到了他颈部,冷冷道。 金诚见她这般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急道:“我说的是真的,我一个朋友真的叫桂灵,我上次见到岳灵儿,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黑衣人冷冷道:“后来呢”。 “后来咋知道,我失忆了嘛,况且岳灵儿又不叫桂灵”金诚给她一个定心丸道。 黑衣人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啰嗦,把剑收了道:“最后警告你一次,离她远一点”。 “必须的,你说的话我都听”金诚调皮道。 黑衣人道:“你叫我什么?”。 金诚听得懵逼,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你你个屁,以后叫奶奶吧”她道。 金诚听了有些烦躁,心道老子心理年龄已经三十六了,还要叫你奶奶,奶你个球,调皮道:“会不会把你喊老了,我奶奶、姨奶奶、姑奶奶都已经入土为安了”。 黑衣人想了一会儿道:“好吧,那叫我什么呢”。 金诚道:“师太!灭绝师太!前辈!老前辈!阿姨!丑阿姨!黑衣前辈”。 黑衣人道:“滚!少贫嘴,那就老前辈吧”。 金诚心道你到底多老啊,不过叫你老前辈也不太掉价,继续调皮道:“我叫你老前辈,你总得给我点礼物吧,要不这把剑送给我,我勉为其难收下,如何?”。 “你倒是想得美!你已经很贱了,还给你一把剑,那不是贱上加贱,既然你要我给你礼物,我还是有所准备”黑衣人道。 “老前辈,什么礼物,快拿出来看看”金诚兴奋道,想着这些剑啊啥的都是古董,想着你一个武林前辈拿出手的东西应该不俗吧。 正文 第97章 老前辈传授武功 黑衣人不紧不慢道:“废话少说,你先起床,我教你一套武功,让你终身有益”。 金诚急道:“算了吧,这大晚上的,我这老胳膊老腿哪里能学什么武功,你还是另寻高徒吧”。 黑衣人哪还跟你啰嗦,一把抓起金诚道:“少废话,跟老娘起来”。 金诚犹如小鸡一样被提了起来,丢到地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见她如此暴脾气,心底是真心有些厌恶,烦躁道:“老前辈,我都说了,我不是练武的料,你咋不信,我劝你别太用心,别到时候花了心思,徒弟没教好,把师傅气死了就不好了”。 她嘿嘿笑道“你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气死,你真是把自己当颗葱,我是怕你这个乖徒孙下次被人打死,教你一套跑路的功夫,你再啰嗦一句,我打断你的舌头,你照我的步骤走就可以了”说完她向前走了一步。 金诚无奈,懒洋洋地随着她向前走一步。 金诚道:“不行,那我是不是要喊你一声恩师啊”。 “我说了你喊姑奶奶老前辈就可以了”黑衣人烦躁道。 金诚哦了一声,又道:“那你就是我的老师了,毕竟你教了我东西嘛”。 黑衣人不理他,继续向前走出第二步...第十步。 金诚搞得晕头转向,自己懒洋洋地走完,发现又回到了原点,正在诧异。 黑衣人爆喝一声道:“好,就这么简单,你走一遍”说完望着金诚。 金诚头大,刚才迷迷糊糊地走完,现在根本没有一点印象,被逼无奈,颤颤巍巍走出第一步。 “啪”金诚肩头挨了一击。 “哎呦,你是个暴力狂吧,我刚才迷迷糊糊的走,你这个老师有问题,你自己没教好,倒来怪我”金诚说完恶狠狠地看着她道。 “少强词夺理,你说说应该怎么教”黑衣人道。 金诚调皮道:“你应该走一步教一步,然后还要把注意事项一一告诉我这才是一位负责人的老师,我教你医学,你也不一定这么快就学会吧,所以说当老师一定要有耐心,耐心是最好的老师,老师这个职业还是比较神圣的,你想想,你培养了那么多优秀学子......”。 “停!喊我老前辈,你再喊你你你,我一剑让你一了百了,真TM废话多”黑衣人喝道。 金诚老老实实喊了一声:“老前辈你好调皮,居然也说痞子话,不好!你要是多点耐心,我就学成了”。 金诚本以为她会发脾气,哪知道她还真走了一步回过头看他如何走,显然是接受了金诚不太成熟的建议。 金诚道:“孺子可教”也照模照样走了第一步。 黑衣人上前纠正了他的步伐,嘴里道:“总共也就十步,熟练后可以变化万千,十步之内可以到达任何一个地方,一系列走完回到起点,最关键的是重心要稳、气息要匀,你若把《地势坤挪移》熟练了,我再传授一套武功套路给你,你以后行走江湖都可以横着走了”。 “啊,地势坤挪移!”金诚本来跨着步,差点吓倒在地。 黑衣人警觉道:“咋了”。 金诚脑袋转得飞快,心道这不是那岳灵儿给自己的吗,她咋也来凑热闹,难怪刚才她讲的话和那书上第一章讲得一模一样,立即道:“哦,我是说这个名字取得好霸气!是你取的吗”。 “废话,你懂个屁,还霸气!你只管专心练就好了,以后别人问起来不要说出来”黑衣人冷冷道。 金诚心道这个好,我还懒得看书,这个老师比岳灵儿还好,给你发个优秀教师荣誉称号。 不一会,金诚练得满头大汗,刚才起床还觉得冷飕飕,现在倒好,全身冒热气。 可气的是,老师悠哉乐哉坐在旁边喝茶。 黑衣前辈悠悠道:“累吧,小子”。 “黑衣前辈,累惨了,太晚了,要不我们明晚再练习吧”金诚可怜巴巴道。 黑衣喝了口茶道:“乖徒孙,我告诉你一个内功心法,你以后每次练习逃跑大法,结合这个内功心法必能事半功倍,对你也会大有裨益”。 金诚调皮道:“那用不用自宫啊”。 “当然要啊,不然呢”黑衣人道。 金诚吓得不轻,急道:“这个我还是算了,有了逃跑大法,哪还需要练武功,洪水来我都跑”。 黑衣人喝道:“少废话,听好,我只教两遍,你要是记不住,我定要收拾你”。 金诚头大,心道这些家伙传授弟子都是如此霸道,要是到了自己的那个年代,看不投诉死你,然后再到网上去讨伐你一番,不把你编制搞脱是假的。 黑衣人道:“听好了啊,天行一式、气沉丹田......周而复始、生生不息,记住了没,总共也就二十句而已”。 金诚心道你妈Mp,以为我是神童啊,我的智商也就刚突破一百而已,年纪大了,自己都36岁了,脑袋里全部装的是血管、神经这些外科医学知识,哪有那么好的记忆了嘛,尴尬道:“年纪大了,记性不好,烦请黑衣前辈再讲一次,晚辈暂时只记住了天行一式和周而复始,主要是你这四字经太拗口了,我告诉你了,这内功心法一定要押韵,比如天行一式,下一句最好是气沉丹里,然后在里后面加个括弧,里面写上田,简单明了,“式”和“里”押韵,容易记住”。 黑衣人噗嗤一笑道:“你把气沉蛋里,为什么不把蛋沉在气里呢,说胡说八道,我承认这个是不太好记,但是也必须记住,死记硬背,你十五六岁真是记忆里好的时候,这都年纪大,哪谁年纪小”说完恶狠狠地看着金诚。 金诚就喜欢调皮,这还是第一次听她笑,开心道:“黑衣前辈,你笑起来蛮好听,悦耳,应该不是前辈,我掐指一算应该也就豆蔻年华吧,我倒觉得你把这脸罩拿下来,不然这隔着个纱巾走路摔一跤也不好,另外就是长久后容易近视啊”说完用手去拿脸罩。 “啪”金诚的手被发麻,狠狠地挨了一记。 “我最后说一次,不要在我面前动手动脚,我笑天下可笑之人,管你屁事,还豆蔻年华,我都好几个豆蔻年华了,我走路都是飞,你觉得会摔跤吗?你再耽误我时间,我就抽你了”黑衣人又恢复到冷漠道。 金诚摸了摸手道:“那我不学了”。 “你敢”黑衣人道。 金诚赖皮道:“我有啥不敢的,爱学不学,你杀了我?”心道老子不学了,你这恶魔。 黑衣人道:“别耍赖皮,小子!不要以为我治不了你,我才不杀你,我第一个杀伊人、第二个杀一芳、第三个杀陈桃还是知画呢,你这么调皮你选,要不我就把她们送给京城那些纨绔子弟”。 金诚汗!心道你够狠,调皮笑呵呵道:“黑衣前辈,晚辈见你这么严肃,给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您教我武功,我感激不尽,有朝一日,我练就了神功,定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来来来,我们不要耽误工夫,赶快把知识学完,你也早点飞回去”。 ...... 金诚一晚上被折腾得够呛,感觉这唐朝治安太差了,制空也不安全,那黑衣恶魔也行不用走居然还用飞,心道摔死你丫的,最狠的是她把地势坤挪移和那狗屁心法传授了后,要他每日晨起练习,几日后还要来检查进度。 第二日,饭桌上。 知画进来报:“少爷,外面有个乞丐一直不走”。 金诚道:“乞丐可怜,你打发点东西给他,马上要过年了”。 知画道:“昨晚就来了,我给了他一碗烂肉饭,本来以为他会走,哪知道,到了早上他还在,不会赖上了我们吧”。 金诚道:“那你问问他到底要干什么,是不是要看病”。 知画不敢说,想着这点小事都要麻烦少爷,不好意思,喏喏道:“我已经问了,他好像是个瞎子,也不说话,说不定是个哑巴,咋办,要不我们报官”。 金诚道:“我去看看”。 刚踏出门槛,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黢黑的脸庞,身形相对魁梧,眼睛无神,低着头,靠着墙壁,头发上面有万千结显示出历史的沧桑,从他那无神的眸子中看不出他此时的悲欢离合,本是绫罗绸缎此时已经破败不堪,大冬天脚上却踏这一双千疮百孔的布鞋。 乞丐并未理会金诚。 金诚上前拱了拱手道:“敢问您有什么诉求,只要不太过分,我若能满足尽量满足”。 乞丐继续不理他。 金诚以为他是聋子,吩咐知画道:“你去准备点笔墨过来,我写给他,你还去准备十两银子”。 知画嘟哝道:“少爷,这...你这样,每个乞丐都来,那我们不得破产啊”。 乞丐发话了道:“我不要钱,你既然能做主,说明你是主人”。 金诚心道你倒是一个有追求的乞丐,比丐帮帮主还牛,钱居然都不要,忍着脾气道:“那敢问阁下要什么,现在快过年了,我要仆人给你准备两套衣服和鞋袜,如何”。 乞丐冷冷道:“我是乞丐,你对我这么好,明天唐朝的乞丐都会来拥护你当丐帮帮主了,那个丫头倒是个明白人,你倒有点傻,可惜”。 金诚心道,老子对你好,你倒好反过来骂我傻帽,气道:“那报官吧”说完转身离去,心道你要和玩玩,老子就陪你玩,无所谓。 正文 第98章 高调神秘瞎乞丐 乞丐继续冷冷道:“报官也没用,普天之下莫非我家,我又没经你家门,你能奈我何,官府看到我都烦,要不你把我杀了,埋了,你就清净了”。 金诚见这家伙有些不善,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正待发话。 一芳立即道:“前辈此言差矣,我师哥对你是尊重有加,你自己是又骂又横的,现在倒还耍起赖了,我们又没得罪你,敢问我们什么时候见过”。 “小姑娘此言差矣,我是一瞎子,哪曾见过你们啊,这样讲吧,现在京城、邻山县、京口县都传这里出了一个神医,能治疗那名医都无法医治的疾病,老朽我慕名而来,你也看到了,我是个瞎子,请神医把我这眼睛治好我也就信了神医,否则的话,老丐我就不走了”。 京城汗,我虽然能治病救人,这眼睛不是自己的领域,自己穿越过来虽然保留了金手指,但并不是那种什么病都用自己的金手指能神奇地治好,自己也就是一名外科医生,一名千年后世界顶尖医疗学府外科博士后而已,你要我给你治眼睛,自己也没有眼科职业资格证啊,更何况你这眼睛别说是我,就算真的有神医也是治不好啊。 但是话不能说得太绝了,不然他一发脾气真不走了,倒还麻烦,耐心道:“敢问老丐前辈你的眼睛是如何瞎的啊”。 “看了不该看的事儿,所以自断筋脉而失明”老丐不慌不忙道。 金诚听得起了鸡皮疙瘩。 “这个就有些为难了”金诚道,心道你倒是装神秘啊,还自断筋脉,你咋不说自断头发呢,说穿了你就是个瞎子乞丐而已。 乞丐道:“是不是觉得我没钱,我可是听说他收费也是惊人啊”。 金诚有些尴尬,解释道:“不瞒您说,所谓的神医,就是我师傅,他已经云游四海去了,不知何时回来,况且你这个病也治不好,他不擅长这个领域”。 “我呸!沽名钓誉的东西!不是个好东西!这个病都治不好,还敢称神医吗”老丐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知画见他居然敢骂少爷的师傅,关键是他骂的是自己的少爷,气愤道:“少爷,你不要理他,冻死他”。 老丐又道:“小姑娘,我抗冻,我一乞丐,能冻死,这不是笑话,做乞丐我还是很专业的,我啊一时半会死不了,我这辈子见不到这个所谓的神医,老丐我就不走了,另外请金公子每日给我准备点边角剩饭给我,冻不死容易饿死”。 金诚见他胡搅蛮缠有些着急,真是打也打不到,骂也骂不得,良言相劝道:“老丐前辈,你这又是何必,我给你100两银子总可以了吧,你都可以买户农家,不用再乞讨了,何不快哉”。 “不行,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老丐我必须骂你师傅一通,我才解恨,还必须是当面骂”老丐道。 一芳看不下去了道:“老丐前辈,这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你倒还杠上了,有好日子不去过,为什么硬要骂人啊,更何况,你这眼睛看不到,老百姓更容易同情你,这样还更加容易乞讨过活嘛,你自己也讲了,做乞丐你是专业的,也是认真的”。 老丐不依不饶道:“你这个小妮子倒会说话,那要你师傅从此以后关门歇业,以后江湖上也不再有神医了,我也就算了,如何”。 金诚实在有些烦躁,想着把他诓骗走再说,承诺道:“好,答应你,可以了吧”。 老丐哈哈笑道:“当哄我小孩呢,还是刚才那句话,我在你这屋檐下安营扎寨监督你那狗屁师傅一年半载,你每日只要给我点烂肉饭,饭要软一点,肉也要烂一点,年纪大了,牙齿不太好,每周喝一次酒,酒质量不论,衣服,好的不要,那种烂了的,给我丢一点就可以了,暂时就这点要求”。 金诚只差吐血!你这还专业,癞皮狗都没有你专业,这是把自己赖上了,想着自己屋檐外天天躺着一乞丐,犹如喉咙一颗枣核咔住了般难受,正准备发作。 他见一芳使劲拉自己的手,给自己的眼色,感觉她有了新思路,立即住嘴。 知画见少爷没做声,也不做声,狠狠地看着乞丐,有想上去踹一脚的冲动。 一芳道:“老伯,我倒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们金少爷府邸比较大,要不你就住在金府里面,好吃好喝过年,你看如何”。 “啊”金诚和知画嘴巴惊讶得差点把牙齿掉到喉咙。 一芳对着他们做出一个嘘的手势,灵动的眸子表示自己胸有成竹。 老丐也是有些惊讶,虽然有诱惑,但没准备就范,冷冷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得好好考虑下,你是少奶奶吗,能做主?”。 “嗯!”金诚和知画更是惊讶,对他这种在乞丐领域兢兢业业的精神深表遗憾,松了一口气。 一芳被他少奶奶这个梗搞得满娘通红,不急不缓道:“不急不急,您先考虑下再说吧,我们也就是个提议,先住一段时间,这样您才知道我们做没做手术啊,不然的话,我们从后门进病人,您在前门分身乏术,您说是吧!刚好我们有事,您先考虑考虑”。 老丐摸了摸胡子,其实也搞不清是胡子还头发,太乱根本看不清,思考了下道:“你说得有道理,老丐我饿了,先搞点烂肉饭,再搞点酒我吃饱喝足了,再做决定”。 金诚进屋后盯着一芳道:“师妹,你这又是闹哪一出啊,把这个难缠的家伙搞进来”。 知画也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哪”。 一芳道:“师哥,你发现一个问题没,我看着那花白的头发和胡子,还有就是那眉毛都是花白的,真是有些仙风道骨呢”。 金诚道:“那又如何?难道我们把他摆在门口去给人算命给我们赚钱”。 一芳噗嗤一笑道:“你莫调皮,把我思路都打乱了,还有就是,你发现他说话思维逻辑清晰,对一百两银子都不动心”。 知乎道:“确实也是,我还是第一次见乞丐对钱不动心的,这可不是一般人,不是圣人就是精神病,不过后者可能性大”。 金诚道:“那也是,本来我刚才有些烦他,想给他点银子打发走,他居然不要,倒还把我搞蒙圈了,感觉他对我师傅仇恨很大,硬要把这个背锅侠找出来不可,不过,师妹,你到底为何把这蹲神请进屋啊”。 一芳古灵精怪道:“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个家伙没父没母,没子没女,没亲没戚,甚至没有户口,还是个瞎子,主要是还有白头发仙风道骨啊”。 “那又怎么样嘛”金诚被她这罗里吧嗦搞得有些烦躁了。 一芳开心道:“他就是你失散多年的师傅啊”。 知画一脸懵逼表示没听懂。 金诚道:“妙哉,这个师傅好,师妹,你真是太聪明了,我太喜欢你了,这以后不知道可以少多少事啊”说完有上前亲一口的冲动。 说完又顿了顿道:“不太地道吧,以前找了一个虚无缥缈背锅师傅,现在活生生来一个背黑锅的,他会不会肯啊” 知画表示听懂了,也附和道:“少爷,这个好说,我们好酒好肉招待,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过惯了舒服的日子,哪还想做乞丐”。 金诚拍手道:“有道理,这个艰巨任务交给知画你了,今天你把这几顿都招待好,好鱼好肉,一定要买最好的酒给他” 若兰从外面进来,不知道就一会儿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问道:“我刚才就出去了一小会儿,看你们个个眉飞色舞的,还有就是那门口怎么多了一个乞丐啊,都快臭到屋子里了”。 金诚心道还好陈桃回去了,眼前这个若兰也是个难缠的主儿,主要她一直坚信自己有个师傅,还在苦苦期待世外高人指点她一二了,现在都快穿帮了,打定主意道:“若兰姑娘,那可不是乞丐,他是我师傅,一个月前出去环游唐朝,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钱财也被人抢光了,还被人打了一顿,现在变傻了,一路乞讨回来”。 “啊,我还在想是哪里来的臭乞丐,赖在门口不走,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神医啊,那快快请进来啊”若兰急道。 金诚继续胡编道:“他死活不进来啊”。 若兰道:“那我去拜访他一下”说完往外走。 众人吓得不轻,她这一出去,这狗屁师傅的事情不得穿帮啊。 正文 第99章 京城陈府出事儿 “别去,别去,他脑袋受了刺激,不认识人,现在有些不正常,硬是不承认自己是神医,说他就是一乞丐,还说要把神医活活捅死,仇恨大得很,我猜测他应该是出了医疗事故被人打成这样,精神有些不正常”金诚胡言乱语道。 “啊,可怜,他那些医疗技术会不会丢了啊,这要是丢了,真是我们唐朝医疗界的一大损失啊”若兰若有所思道。 一芳讪笑道:“金大哥,你师傅我也没看到过,你会不会看错了啊”。 金诚汗!你这家伙要不得,现在居然想全身而退了,非常明显!怕哪天自己师傅这个骗局被若兰看穿,自己先撇清关系,就把他往火坑里推。 金诚抱着自己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决心和毅力斩钉截铁道:“他就是我师傅,只是脑袋现在有些不正常了,眼睛暂时也失明了,我会好好待他”。 若兰放了心,道:“金大哥,你倒还不错,我们平时想点办法,他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迫害,暂时失忆了,应该慢慢会恢复,带着治病救人的钱到处跑本来就不安全”。 金诚把谎言说道底道:“嗯嗯,若兰妹妹说得对,一芳,我们现在出发去京城吧”说完准备出发。 若兰道:“我也去”。 金诚道:“你也要去啊”。 若兰明显不太高兴道:“咋了,碍着你和一芳姐姐独处了吗,放心我不会当你电灯泡,我只是回家一趟而已,只是路上稍加打扰,其余时间绝对不打扰”。 一芳尴尬道:“哪里的话,金大哥,我忘了告诉你,如兰妹妹昨日就说要回去一趟”。 金诚心道你长得丑,我已经很忍你了,你时时刻刻在我眼前晃,我就有些烦躁,但是又不敢表露出来,喏喏道:“那好吧”。 三人一行有了若兰这个梗,大家都不太说话。 到了京城,金诚还是把若兰送到了府邸门口,毕竟是皇亲国戚,可别走丢了,不然的话自己可不好交代,本也是多此一举,刚才在路上不远处一直有几匹马跟着自己,他知道这是国舅爷派的保镖,但自己毕竟是正人君子,总不能把她在丢在大街上,虽然是丑女,但是别人也是有尊严的,关键的是她不讨嫌,金诚喜欢不起来,但是也不太算厌恶,最多也就不看她那张脸吧,这个才是关键。 金诚和一芳走到京城平太街,这条街右边是太医府,旁边一座府邸挂牌为京城医药学院,金府挨在了一起,左边是太医首府之家,也是伊人的家,右边是太医令丞之家,一芳的家,左边分布了不少京城大户人家,最大的就是陈府,正是金诚医药学院的正对面。 一芳热情道:“师哥,家就在门口,我们是先回去吃饭还是先去陈府问房子的事儿”。 金诚望着那金诚医药学院,心道这门小了点吧,感觉还没有金府霸气,笑道:“这金诚医药学院是不是把门应该搞得威武一些,看上去像个院子,你看看还没你们的府邸大”。 一芳笑道:“你是去读书,又不是去充门面,这个院子以前和太医府是一起的,里面还是比较大,你看那太医府外面十几个门面,里面每天都坐满了名医,很多老百姓都慕名而来,那排队的人都排到了街上,父亲他们在里面办公,平时也会去坐一坐诊,不过他们都太忙了,每周可能一次吧,以后有了医药学院时间会更少了”。 金诚调皮道:“以后我来了,让他们都失业”。 “啊,你准备又开一个诊所啊”一芳道。 “吓你的,上次摔得还不够惨啊,我是一个没有追求的人,这次我先把你伊人姐姐追到手再说”金诚厚着脸皮道。 一芳狠了他一眼,不再搭这个话题,“没出息!我们去陈府看看情况吧”说完叫门说明来意。 一个仆人屁颠屁颠跑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仆人邀请两人进去。 金诚被这府邸吓了一跳,目测除了周围四周的几十间房屋,中空面积起码有一个足球球场大小,中间还有一座假山,假山只见还做了一个造型,水面上还有一座桥,假山下还有水池,里面种满了荷花,此时是冬季,显得有些萎靡不振,不时有金鱼游来游去,好像在证明这水是活水一般。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我以为自己在邻山县买的府邸已经够大了,现在这座府邸简直就有些小夸张了,看得出这个陈老爷子是一个会享受的人啊,关键是有米米啊,这可是京城。 走到客房坐定后,一个四十多少岁和颜悦色的中年大叔过来打着哈哈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邻居一芳侄女儿啊,是您要买还是金诚公子买啊,我可是看着你们长大的”。 一芳起身作揖客气道:“陈伯父,是我师哥金诚想买”。 中年大叔显然是一愣,心道你们两个小屁孩来买自己的府邸,你们父母干嘛去了,打着哈哈道:“金公子,没见你父母来啊,我这个府邸还比较大,另外这个府邸的后门还有十几个门面,我也准备一并售出”说完似笑非笑地看着金诚。 金诚道:“那伯父你觉得多少银两合适”。 中年大叔心道你两个家伙不是消遣自己吧,想着也有可能是他父母让他来打前站,试探下价格也说不定,但是还是把价格报了出来道:“全部加上的话,一万二千两现银,要不请你父母来谈,不过若是你们金家来买,我只收一万一千两,你带话回去”说完看着金诚,话还是不要说太满,自己心里价位是一万两,如果这么早就亮出底牌的话,到时候可能就跌到了九千两。 金诚道:“陈伯父,是我自己要买,我们能不能好好谈下价格,我是真心实意钱都......”话没说完,一个仆人风尘仆仆地进来在中年大叔耳边说了一阵悄悄话。 中年大叔显然是被这悄悄话震撼到了,手里的茶杯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立即急急起身道:“恕我失陪下,两位晚侄你们先坐一坐”说完急急地出去。 金诚和一芳都被搞蒙了,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难道有事比这一万两银子生意还大的事吗。 金诚和一芳就这样被晾在客厅里面,桌子前的破茶杯都没人打扫下。 不知不觉半个时辰过去了。 一芳道:“这是什么情况,出了什么大事儿啊”。 金诚也是有些晕道:“应该不是小事儿”。 “再大的事儿也得招呼我们一下吧,现在我们被晾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儿”一芳嘟哝道。 金诚道:“要不我们先走吧,下午又来”。 一芳道:“来都来了,事情谈了一半,下次来如何谈,我们再等等,这个陈老伯有个女儿,叫陈婉容,以前她还经常教我做女工,听说她怀孕了,我都好久没看到她了,你以前还说她长得漂亮,还有印象吗”。 金诚有个屁印象,摇了摇头道:“没印象”。 一芳又娓娓道来:“你这脑子是一点记忆也没有恢复,你以前还说她长得太漂亮是红颜祸水,男人容易争风吃醋,把她气得不行”。 “啊,我怎么到处结仇”金诚汗。 一芳道:“你还说她是一颗好白菜呢,到头来会被猪拱呢”。 金诚叹气道:“你也是颗好白菜,不知道有多少猪准备来拱呢”。 一芳嗔怒道:“你才是猪”。 正文 第100章 难产的孕妇病人 两人聊天又过了半个时辰,一芳坐不住了道:“师哥,我们还是走吧,再这样等下去,何年何月,我肚子饿了,到我家吃饭去,吃了饭再说”。 金诚本来是想说带着她到外面去吃饭,看着她这热情,不好推辞,无奈地跟着她往外走,心道刚好有机会去看看金一文。 旁边不时有人进进出出,大家都是神色紧张。 两人刚走出门口,一个妇女骂骂咧咧出来。 金诚见她不太开心,计上心来,上前道:“阿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我刚才被胡乱骂了一通”。 阿姨见他被骂了一通,见到知音一般,说道:“你说这东家夫人是不是吃多了,她女儿难产,我一个接生婆,我告诉她这个胎儿太大了,自己接不了,要她另请高明,她把我骂了一顿,话说得特别难听”。 一芳急道:“那那那,会不会有危险啊”。 接生婆显然刚才被骂惨了,骂骂咧咧道:“姑娘,这样给你说吧,你以后和公子结婚后,吃东西一定要注意,不能多吃,吃多了,小孩子太大,生不出来就完了,一尸两命,当然我不是说你,我是说里面那位可怜的孩子,我看悬,接生工作我干了三十年,再难的接生我都干过,我说她生不出来,她就是把全京城的接生婆请过来,她都生不出来一尸两命”。 金诚心道,这家伙的言外之意就是:论接生,我是认真的,里面这个是很危险的,一尸两命居然用了两次。 一芳大急,刚才见她把自己和师哥说成两口子都不想反驳了,立即道:“那咋办啊,阿姨,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接生婆显然不想再多说了,继续道:“还有什么办法,对面就是太医府,东家说要请金太医过来看看吧,他来也照样一尸两命,真为那妹子可怜,哎!要怪的话......”说完摇了摇头走了。 金诚从接生婆的吧啦吧啦废话中知道了孕妇怀孕后的情况:孕后,家人请来一位医生把脉,医生是一个外县,明明说的是要她少吃多动,只是那个医生恰恰又是西川人,说话鼻音重,S和Y不分,家人把“少”听成了“要”,以为是要吃好,多运动,吃是吃好了,运动总不可能上蹿下跳运动吧,腹中胎儿营养过剩,越来越大,最终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一芳显然是被震慑到了,眼泪止不住的流,抽泣道:“师哥,虽然我和那婉容姐姐年纪相差三岁,但是她对我非常好,以前不但教我女红,有什么好吃的,她都会留给我吃,你说说咋办啊,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没了,她太可怜了,做妻子没福分,好不容易做了母亲又这种结局,太惨了,呜呜呜呜”说完自己呜呜地哭了起来。 金诚见她哭得伤心,安慰道:“傻瓜,你以为神医是随便乱吼的啊,做神医,我也是认真的”心道这种难产手术自己虽然做得不多,也就是以前实习的时候在旁边拉拉勾,凑凑热闹,现在没有办法,只能把自己当全能外科医生方向发展,难产在这唐朝基本都是喜剧变悲剧。 一芳把眼泪一收,跳过来扑到金诚怀里,抱着金诚欢呼道:“是啊,我怎么就把你忘了呢,你看看,我真是的,不过这是生孩子啊”。 金诚也顺势抱着她道:“放心!你师哥无所不能,就是那么屌”说完抱得更紧,感觉不错,这少女的清香一阵阵传了过来,便宜不占是王九蛋。 “师哥,你一定要救救她”一芳显然还沉浸在兴奋之中。 金诚正待搭话安慰眼前这个美少女。 “一芳妹妹,你干啥”一个声音传过来道。 两个抱在一起的家伙吓了一跳,不是别人正是金太医和金伊人。 金太医见侄女儿和金诚抱在一起,虽然不是自己的女儿,但是还是有些尴尬,说道:“你们两个家伙要抱要啃也要注意影响嘛,这在大街上,又是自己家门口”。 这词用得太魔性,两人满脸通红。 一芳更是想找给地缝钻进去,喏喏道:“不是那样的”。 金诚见伊人眼里快喷出火,解释道:“师傅,我们刚才是在谈事”自己解释完都感觉有些不太相信。 伊人冷冷道:“我眼睛又不瞎,喂,你能不能像个男人,敢作敢当,你若说我就是喜欢一芳师妹,我倒还对你另眼相看,你遇事儿就知道逃避,真是一点没变”。 金太医喝道:“好了,别见面就掐,都进去看看你们婉容姐姐”。 金诚正有此意,见着伊人满心欢喜,只是刚才这画面有些不忍直视,现在后悔莫及。 一芳本来是不好意思,硬着头皮往里走。 几人到了产妇房间。 金诚见金太医和那陈东家打招呼喊他陈知县,心道原来是是要去做封疆大吏了,难怪要卖了房子,唐朝交通又不发达,主人一走基本就卖了变形。 房间里还站了一个绝色少妇,应该是陈婉容的妈妈,只见她坐在床边催泪,喃喃道:“妈妈我害了你啊!孩子”说完忍不住抹泪水。 居然还有一个接生婆在门口给陈知县讲要他要有思想准备,中心思想和前面那个接生婆讲得一样:难度太大,她也是无能为力,难产是必须的。 此时,陈知县已经颓废到了极点,这已经不是第一个接生婆如此说了。 金诚望去他和一个时辰前的他判若两人,两眼无光,目光呆滞。 孕妇此时已经痛得虚脱,满头大汗。 金太医摸了下脉,他刚才也和那接生婆沟通了下,此时把脉一摸,没做声。 默默地走到门口,对着陈太医摇了摇头道:“怕是无能为力,胎儿太大,并且还胎位还不正,节哀顺变”。 绝美少妇刚好走到门口,这些接生婆她都已经没有任何念想了,现在金太医是救自己爱女的最后一根稻草,出来刚听完最后四个字,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被仆人扶住。 金太医本来是救孕妇的,现在又开始救这个晕厥的母亲,也是忙得手忙脚乱。 金诚作为一个大男人,只有站在门口的份,唐朝是不允许一般男人进入产房的,此时也只能听着孕妇不时传来腹痛的叫声干着急。 孕妇见到伊人和一芳,拉着她俩道:“好妹妹,求求金伯父救救我和孩子,若只能选择一个人,请救我孩子不要管我”。 说完哎呦哎呦地腹痛起来。 伊人见她这痛苦样也是泪流满面,说不出话。 一芳边垂泪,边望着门口金诚,正在思考如何救人,这把人送到临山县手术室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要是搞砸了,家人坚决不同意那就惨了。 金诚站在门口干着急。 一芳见众人都在外屋招呼晕倒的女主人,她跑出来问道:“金大哥,把握多大啊你,是不是百分之百”。 金诚汗!老子是医生,不是神仙,更不是算命先生,要是在路上颠簸把孩子颠没了,一尸两命也说不定啊,但是也不想打击一芳,坚定道:“只要孕妇到手术室之前没死,我就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 又严肃道“你注意了没,她肚子痛现在越来越频繁了,说明已经进入产程了,越往后,越危险,没往后脱半个时辰,我抢救成功率就降低百分之二十,再多耽误怕是活不过今晚啊”。 “啊,那咋办”一芳急道。 金诚道:“你那么冰雪聪明,快想办法啊,你不是每次一损我办法就出来了吗,要不我就让你再损一次,快点救人啊”。 一芳也着急,听了金诚的话,心里还是安心不少,毕竟现在是有救的希望了,但是现在还有个最大的困难就是如何说服大家把病人送走,她正在冥思苦想对策。 唐朝女人生孩子只有两个地方:一个是娘家,一个是婆家,若在别人家生下孩子,那是大大不吉利的象征,家族都会认为会有血光之灾,孩子也会被看不起,从小到大视为野种,所以这是天大的忌讳,官宦之家更是如此。 一芳当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个体和整个家族利益相冲突的时候,往往个体生命都不再重要,只是这陈家又是一个特殊情况,陈县令找了两三房妾,要的就是家族兴旺发达,但是无论怎么努力,除了生下陈婉容,就再也没有子嗣,现在这局面把一个病危的孕妇送到金府抢救,作为家里唯一子嗣,不知陈家会不会妥协。 一芳又跑到孕妇旁边悄声道:“婉容姐姐,你也看到了,叔父金太医也来了,都说救不了,你和胎儿都保不住”心道先把你打击到底。 伊人哪曾想道一芳妹妹居然在孕妇面前说这种话,这是医生大忌,任何时候都应该要给病人希望,急道:“一芳妹妹,你别乱说,父亲正在想办法,婉容姐姐,你别着急”。 陈婉蓉听完后,发现自己和孩子没一丝希望,眼泪直刷刷往下流,梗咽说不出话。 正文 第101章 落魄书生和白富美的故事 哭了一会儿,自己又哎呦哎呦地痛了起来。 一芳见她留了一会儿泪,情绪释放得差不多了,又道:“不过还有一线希望”。 伊人根本没搞清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好打扰。 陈婉蓉努力抓着一芳的手道:“妹妹,求你救救我的孩子,这是我们陈家的唯一血脉,你也知道我父母就我一个女儿,女儿不孝,不听父母话,做出大逆不道之事让父母蒙羞,现在是自己还债的时候,我认了,但是孩子无辜啊,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一芳道:“门口的金诚公子可以救你,准确的说是他师傅可以救你,他师傅不但可以救你还可以救你孩子,不过必须要尽快”。 “那快快请他救我啊,你喊他进来”孕妇两眼放光道。 伊人急道:“这不合适吧,你是孕妇,自己老公都不能进来,何况外人”。 “人都快没了,就不要遵循这些封建礼仪了,两位好妹妹”孕妇哀求道。 一芳做出为难样道:“问题是你必须要到临山县金家府上,因为他师傅在那里,他那里有特殊的救人东西,你们府上也没有啊”。 “这...这如何是好,我父母不会同意的,父母认为我肚里的是孽种,本不要我生下来,只是医生说我先天宫寒,这次若是流掉,一辈子都有可能做不了妈妈,所以他们才勉强同意生下来,现在还要到金家府上,父亲又是朝廷命官,马上就要升迁,对他甚是不利,以后口水都可以把他淹死,我也不想父亲再为我的事儿蒙羞抬不起头”陈婉蓉黯淡道。 伊人正待搭话,被父亲喊了出去。 父亲道:“现在孕妇这个情况,你也看到了,没有什么好办法,你进去叫上一芳妹妹,我们先回府吧”。 伊人急道:“那总要想想办法啊”。 “我有什么办法,你也看到了,你婉容姐姐肚子里怀的是个巨大儿,药石无法救治,听天由命吧!孩子”父亲可伶道。 伊人蹙眉道:“一芳妹妹和婉容姐交好,让她多陪陪她吧,我们先回去”。 伊人父亲见金诚傻站在门口,说道:“诚儿,我和伊人先回去了,你也先回去吧”。 金诚哪里敢走,自己一走,这孕妇就彻底没命了,拒绝道:“师傅、师妹,你们先回去吧,我等下一芳师妹”。 伊人怒目道:“不识好人心,我们走吧,父亲”说完随着父亲出去。 ... 一芳道:“我倒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知你愿不愿意”。 陈婉蓉道:“一芳妹妹,您快说”。 一芳古灵精怪道:“你佯装嫁给金诚做妾,就可以堵住世人的嘴巴,这样一来,你就光明正大的到金府,当然了我是说这种关系是假的,双方都不当真,师兄失忆了以为是真的,你就做做样子,等一段时间后这个事情淡下来后再分开,给父母解释下也就过了”。 孕妇听了吓一跳道:“啊!不太好吧,金公子还没结婚呢”。 一芳道:“不妨啊,就说这个孩子是金诚的,世人有什么话说,他对这母子负责也是应该的,这样两全其美,父母要你们办结婚啊纳妾啥手续的,你们就坚决往后拖”。 陈婉蓉悠悠道:“好是好!那我多对不起金诚和孩子他爸”此时内心很纠结,作为母亲想救孩子的迫切之心是任何一个没有做母亲的人无法体会。 一芳道:“金诚师哥,他又没什么损失,至于孩子父亲嘛,你带着孩子撒手西去,这样对得起孩子他爸,亦或就算孩子生下来名义上的爹都没有,孩子从小到大会被人耻笑,这样对得起孩子吗”。 “一芳妹妹,你我关系最好,我这是前车之鉴,一个男人没有深入交流和了解,与其交往定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婉容动情道。 一芳知道有个落魄书生和婉容姐姐仰慕,具体详情也搞不清,好奇道:“婉容姐姐,我知道那个书生对你有些仰慕,只是不知道你们发展得如此之快”。 婉容娓娓道来道:“年初灯会......”. 原来今年年初灯会,陈婉蓉带着丫鬟逛灯会遇到了一个落魄书生,在猜灯谜的环节,那个落魄书生还真把最难的那道题目猜对了,两人一见倾心,后来被那书生花言巧语骗到住处,再饮酒作诗一番,婉容在醉醺醺的状态下和那书生做了一件不可描述的事情。 陈伯父知道了自己掌上明珠、好白菜居然给猪拱了,那还了得,他不但派人打了他一顿狠的,此后沉溺烟花之地,家都不回,居然得了梅.毒,一命呜呼。 陈婉容虽然见不到那落魄书生,父亲时时刻刻都汇报了她心爱之人的近况,后来发现这个家伙居然留恋烟花之地,慢慢对这个轻薄自己的人越来越憎恨。 一芳听了落魄书生和白富美的凄凉故事后,甚是动容,哪曾想这里面居然发生了如此多的故事,拉着她手安慰道:“现在已经这样了,你别想太多,你现在应该重新来过,不为别人,为了自己的孩子也应该如此”。 一芳见她没作声,知道她现在思想在作斗争,又添油加醋道:“你和那落魄书生的事,外人只是知道些皮毛,你怀孕的事儿他根本就不知道,街坊邻居更不知道,这样一来倒还能堵住世人的口”。 伊人狠狠道:“他和你分手后,每天烂醉如泥,天天留恋那烟花之地,每天都吃住在那,后来染上了梅.毒死的,你要是让自己的孩子知道有这样一个爸爸,他以后都抬不起头来”。 陈婉蓉本来就是被那落魄书生诱惑欺骗,对他没有什么感情,但是对自己肚子的孩子的爱那是情真意切,听了一芳的分析,显然是被说动了,喏喏道:“好是好,金大公子也不会同意吧”。 一芳道:“等下看我眼色,你等下要声泪俱下说愿意嫁给金诚就可以了,他本来就失忆了,我就说你是他老婆,他能怎么办”心道师哥啊师哥,为了救人,你可别怪我啊。 “这样不太好吧,不但欺骗了父母,特别是那金诚,他比我小两三岁”婉容道。 一芳急道:“别再磨磨蹭蹭了,他以前就说过喜欢你呢,还说什么女大三抱金砖,这还随了他的愿,何况你们是假的,你又不是真嫁给他,事情一过,你带着孩子会娘家,永不相见就可以了,师兄父亲金太医现在刚官复原职一天忙得狠,根本顾不上他,你父亲也要走马上任了,所以见一面都难”。 一芳见她还磨磨蹭蹭,继续劝道:“就我们三个人知道,以后你好好补偿下他就可以了,他有什么损失嘛,这个事情一过,再给他道个歉,男人三妻四妾本来就是平常之事,在他身上这都不是事儿,以前还做过更加混蛋的事呢”。 一芳把自己的方案说了出来道:“等下你把金诚喊进来......”详细安排了一番。 陈婉容虚弱地点了点头。 两人正在商量,陈知县和夫人进来,金太医也暂时告别回了府邸,留下话说有什么情况及时喊自己,言外之意就是不用喊,因为喊了也没用。 夫人此时看上去虚弱不堪,应该还没有从刚才的绝望中脱离出来。 她上前抓着孕妇的手,止不住的流泪,嘴里喏喏道:“都是母亲不好,没有照顾好你,金太医是唐朝最好的医生,他会...会想办法,你别急,呜呜呜”自己说完都不相信,作为母亲她实在不忍心说你已经没救了,安心等死这种话说不出口,自己都忍不住哭了起来。 陈婉容虚弱道:“母亲,别自责,这是我的命,烦请您把门口的父亲和金诚喊进来”。 母亲道:“孩子,你是孕妇,他们是大男人这么能进来”。 陈婉容此时腹痛又开始了,只得停下来哎呦了一会儿。 道:“母亲,他们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死前想见他们一面”。 “这这这...合不合适,不合礼仪吧....如何是好”母亲急道。 一芳道:“伯母,人都没了,还管他什么礼仪啊”。 “是是是,一芳说得对,我这就去叫,不对啊,金诚进来干嘛”说完奇怪地望着女儿。 正文 第102章 无故多了个老婆和孩子 婉容道:“你要他也进来了,进来就知道了”。 金诚哪搞得清状况,听美少妇喊自己进去,以为是要自己看病,所以大摇大摆地站到了孕妇的旁边。 倒是孕妇的父亲搞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何女儿要喊金诚进去,只是这是女儿的遗愿也不想违背,不然早要家丁把他打出去了。 几人刚站定。 金诚以为一芳已经安排好了,立即道:“伯父伯母,那赶快送婉容姑娘到邻山县金府去吧,我师父今日刚好在,他会救人”。 陈父没听明白他的意思,问道:“啊,你师傅,可以救人,那快快有请啊”。 金诚道:“师傅能救,但是必须要让孕妇到我们金府才能救,不能再耽搁了”。 陈母急道:“金公子,你这不是胡闹吗,她一个孕妇,送到金府算怎么回事儿”。 金诚哪里知道这些风俗习惯,对着一芳悄悄道:“啥情况,你还没说啊”。 一芳低声道:“别说话,我自有安排”。 又对着陈婉容道:“婉容姐姐,师哥金诚也进来了,你刚才不是有话要说吗”。 金诚搞得有些懵逼,心道老子是来救人的,不是来听你来说家长里短的,但是一芳刚才这样说了,自己也不好再发话。 孕妇嘤嘤道:“父亲、母亲,孩儿对不起你,我就快死,死之前我想告诉大家一件事儿,不然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话还没说完,肚子又开始痛了起来,只能停下来呜呜呜地叫。 父亲陈知县上前抓住她的手道:“孩子,不急,父亲我...我...”。 金诚心道人都这样了还煽啥情嘛,转头对着一芳低声道:“人都这样了,救人要紧啊,我的好师妹,你刚才还说有办法”。 “急啥,等婉容姐姐说完”一芳道。 金诚汗! 孕妇痛完这一阵后,另外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金诚的手道:“金诚,你总算来了,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呢”说完嘤嘤地哭了起来。 金诚被搞懵逼了,房间里面,除了孕妇、伊人和一芳,其他人受到的震惊不比他少,陈父更是被搞晕了。 金诚尴尬道:“那啥...陈伯父,婉容姐姐现在是痛得太厉害了,把我认成了那个他,请大家理解,理解哈”说完费了不少劲才把她的手挣脱开。 一芳添油加醋道:“师哥,你是失忆了,但是我们没有失忆啊,你就是婉容姐姐孩子的父亲”。 “啊,一芳师妹,你可别乱说啊,我知道你又想损我,但是这个事儿,我们得再议,开不得玩笑啊”金诚大惊。 陈父和陈母也是惊得不轻。 陈父急道:“一芳侄女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金公子不是来买府邸的吗”。 金诚立即解释道:“伯父,我确实是来买府邸的,绝无他意”。 伊人道:“有啥误会,师哥,你早不来买府邸,晚不来买府邸,为什么要在婉容姐姐预产期这天来买府邸呢,你买府邸是假,想来看一眼你心爱的女人和孩子才是真”。 金诚头大!现在自己是被一芳害惨了,什么锅都可以背,这个锅不能背啊,急道:“伯父伯母,这...这,我真的是来买府邸的,你看看我钱都带来了”说完自己把一大叠银票拿了出来证明自己。 一芳道:“师哥,你就认了吧,你今天带着钱来也说不定是想来补偿一下婉容姐姐嘛”。 金诚现在是有口莫辩,论口才,自己肯定争不过眼前这个小师妹,关键是自己都有些觉得是不是自己以前混蛋,也有些怀疑是不是真拱了眼前这个病泱泱的精致大白菜,自己失忆了,实在是搞不清,突然要当爸爸了,他和大多数男同胞一样,完全还没有做好准备。 陈母眼泪婆娑道:“容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母亲我都被搞晕了,这...这金公子,那那挨打的陈秀才又是咋回事儿” 陈父倒也不是那么好忽悠,悠悠道:“这其中应该有误会,容儿,你以前寻死觅活的可是那陈秀才,你道是说清楚,现在你这个情况,可不能胡乱说话”。 陈婉容现在是一个孕妇,肚子痛被折腾了一天一晚,现在虚弱不堪,本就是骗人的,哪能想出好点子,正有些语塞。 一芳打断道:“伯父,那陈秀才天天留恋烟花之地,我们婉容姐姐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她知道自己怀里孕,就是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金诚,才放了个烟雾弹,哪成想,你们还真信了,不然的话,那挨打的就是金师兄了”。 有理有据!金诚实在是不愿意相信,现在听了她的一通分析,都快相信了,失忆了有些麻烦,今日要说欠了几千两银子自己也还认了:可以还!但是这突然多了一个老婆,并且还多了一个孩子,这就有些头大了。 他苦苦挣扎道:“这个...那个...我...应该不可能吧,我是一点儿印象没有”说了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一芳急道:“师哥,你能不能做一回男人,这人都快死了,你想让我们婉容姐姐死不瞑目啊”。 “这太严重了吧,人我可以救,是我的我肯定会认...一芳师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金诚道。 一芳不再理他。 陈父看了看眼前这个懵逼的金诚,心道这个家伙虽然是不务正业,但是家底厚实,比那个狗屁秀才强了十倍不止,但是见他不愿承认,没有一个做男人的担当,有些心烦,喝道:“混蛋!是不是如此”。 金诚被他一声吼,吓了一跳,尴尬道:“伯父,我失忆了,搞不清,应该不是......可能又是吧”说完询问似地望着一芳。 一芳见他望过来,立即把眼色移开。 陈父头大!一个未婚先孕,一个失忆不担当,对着陈婉容道:“容儿,你说是不是如此,傻孩子,我要亲口听你说出来,父亲和母亲才会信”。 陈婉容嘴巴动力动,不敢说。 一芳拉着她的手道:“婉容姐,想想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不敢说的”。 “是的,我喜欢金公子,他比我小,我怕你们害他,所以我不敢说”陈婉容喏喏道,不敢看金诚的眼睛。 陈父既是安慰又是自责,安慰的是女儿喜欢的是太医之子,虽然也是纨绔子弟,但毕竟也是大户人家,和陈家也算门当户对,自责的曾经为此把那落魄书生两条腿打断,又让他狠狠享受了一个月风尘女子,后来一命呜呼。 金诚见她说出来,也有些动情,上前抓住她的手道:“婉容姑娘,既然如此,那我们赶快到邻山县吧,我师傅能救你”。 陈婉容被他这一动情抓住,有些不适应,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一芳立即添油加醋道:“他师傅就是救那个邻山县县衙赵头领和军营里面阑尾炎穿孔的神医,只要她过去了,肯定能救”。 陈父恶狠狠道:“那还说什么,赶快准备马车去吧,这个事情完了以后再找你个臭小子算账”说完出去安排马车去了。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孕妇送上马车。 金诚自告奋勇道:“我坐婉容姑娘的马车吧,好照顾她”说完爬了上去。 一芳怕婉容说漏嘴,也跟着爬上去。 陈父一家人分别乘坐两辆马车跟了过来。 此时病人宫缩频率越来越高,说明难产可能性越来越多。 金诚也是暗自着急,上车后就抓着婉容的手,鼓励道:“不要担心,婉容姑娘,不到半个时辰,到了金府我就能救你”。 一芳更正道:“师兄,是你师傅救”。 金诚暗自打量眼前这个颗白菜,心道真是风韵十足,自己15岁,她应该是18岁,比眼前这两个小屁孩成熟多了,刚好符合自己三十多岁的心里年龄,越看越喜欢,暗自开心,随口问道:“婉容姑娘,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婉容此时腹痛刚过,累得慌,眼睛微闭,丝丝细喘,不好回答他的问题。 一芳又道:“师哥,宛若姐累了,哪能回答你这些狗屁问题”。 金诚瞪了一芳眼道:“师妹,我就不解了,我突然就要老婆和孩子了,心中疑惑万千,总应该让我回忆下过去浪漫的时刻嘛”。 又道:“最关键的是,这样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金诚此时心情很复杂,用手去抚摸孕妇的肚子。 他哪里知道睡在马车上的孕妇心情更复杂,他手一来,自己吓得肚子又痛了起来: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正文 第103章 孕妇羊水破裂 金诚尴尬地把手缩了回去,另外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抓着婉容的手。 一芳看不过,上前把他手拉开道:“你拉着婉容姐姐的手干嘛,说了不要打扰她,让她好好休息下”。 金诚此时和一芳坐在一排,见躺着的孕妇已经累得不行,睡着了,索性对着一芳低声道:“师妹,我怎么感觉今天这事儿有些诡异,你说说,是不是又坑我一回,你说她喜欢我,我咋没有看出来”。 一芳也不回答,反而问他道:“师哥,你觉得孕妇怀孕、生孩子后什么最关键”。 金诚不懂,好奇道:“那你说说什么最关键”。 “当然是亲人的陪伴最重要”一芳道。 金诚也赞成道:“确实如此,围产期的女人最脆弱,有个专业术语就是产后抑郁症,不少人还自杀呢,老惨了”。 一芳本来是想把真实情况告诉他,见他如此说,铁了心道:“就是了,你作为夫君,未来爸爸是不是应该好好照顾下”。 金诚也是汗颜道:“我倒是想好好照顾,感觉亲近不起来啊”。 一芳解释道:“她都这么久没看到你了,能亲近才怪,你就是一条狗久了也生疏了嘛”。 金诚汗!气道:“你才是狗呢,能不能文明用语,只是我从他眼里看不出喜欢我的样子,感觉倒还比较生疏,你是不是骗我,见你的好闺蜜被猪拱了,然后猪跑了,你把我拉过来当傻子垫背”说完狠狠地看着一芳,心道你要是骗我,你肯定会表现出来。 一芳噗嗤一笑道:“你脑袋倒是聪明伶俐一回,你想想,你们多久没见面了,你们这种感情本来就见不得光,以前就是偷偷摸摸甜甜蜜蜜,感情培养得不够深,后来她知道怀孕后承担了多大压力”。 一芳见他听得认真,又道:“你倒好,整了个失忆,把所有的情债一笔勾销,然后把所有的压力压到一个孕妇身上,她把全身心都放在了自己的孩子身上,她不恨你,就已经烧香拜佛了”。 金诚听了她的分析,感觉也是那么个理儿,又道:“你知道我今天是什么感觉,本来是去买房的,哪知道,房子的事现在没了着落,倒还多了一个老婆和孩子,我也是够悲催”。 “惊不惊喜”一芳问道。 金诚汗!笑道:“惊喜倒不是,是惊吓,我不是不想承担责任,我是怕你骗我,然后我真的喜欢上了眼前这颗白菜,做第三者我是没有任何经验”。 一芳也是心中一动,正准备开口,躺在旁边的陈婉蓉又开始痛得哇哇叫。 金诚上前问道:“现在痛得如何”。 陈婉蓉道:“我感觉现在痛得频率越来越快了,并且明显比刚才加重了许多,我...我痛得受不了,一芳妹妹,我会不会死啊”说完嘤嘤哭了起来。 金诚上前抓住她的手道:“婉容莫急,马上就到了,我定能救你和你的孩子”说完还温柔地摸了摸她满头大汗的额头,女人越脆弱的时候,越是希望得到人的抚慰。 婉容在金诚的安慰下止住了哭泣,不过还是哎呦哎呦大喊,仿佛喊得声音越大,痛感越低。 一芳见他对婉容如此的温柔,心理有些打鼓,感觉罪恶感袭来,眼前的师兄承担了一个夫君和父亲应有的责任,但是这毕竟不是事实,感觉自己这次坑他还是有些惨,自己几次想把真想告诉他,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甚是可怜,最后还是忍住了。 孕妇痛了一回消耗了大量体力,此时又昏睡了过去。 金诚对着一芳道:“等下记得手术前,你给她喝一点糖水,我觉得她消耗体力太大了,怕等下救了孩子,大人没了,等下还得是你做麻醉”。 一芳急道:“师哥,我上次就说了做你的助手,你让我上台的,现在陈溪已经很不错了,我已经把她培养出来了”。 金诚道:“一芳师妹,就算我求你了,这次情况特殊,毕竟她现在体力折磨得不行,等下我们还是要慎重对待,毕竟是我的孩子,孩子还叫你姑姑呢,想上台,以后有的是机会,这次你亲自把关把麻醉做好”。 不到半个时辰,马车进了县城外围,孕妇突然大叫一声道:“一芳妹妹,我发现下面流了好多血,怎么办,怎么办”说完竟晕了过去,不知是吓晕的还是真晕了。 一芳就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哪知道这些东西,只能干着急地看着金诚,言外之意咋办?。 金诚心道不会是破水了吧。 上前把被子打开,尴尬地对着一芳道:“师妹,我是医生,要看下情况,你不会那个啥吧”。 一芳满脸通红,不好表态。 金诚也不理她,把她裙子拿了起来,见羊水流了一地。 金诚对着车夫吼道:“快点!快点!用最快地速度跑!”。 一芳也是大急,根本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急道:“咋了师哥,生孩子还需要出血啊”。 金诚道:“羊水已经破了,羊水懂吧你”。 一芳懵逼道:“懂一点,不太懂”。 金诚道:“我们成人都是靠空气和食物,胎儿靠的就是羊水过活,这个破了的话,他必须得尽快出来,不然的话会活活憋死”。 “啊,那怎么办?”一芳大急。 金诚道:“应该还好,我们还有点时间,马上就到家了,等下我们到了后,我会最快的速度把病人抱进去,你去安排知画他们,我们尽快做手术,现在我都担心能不能把这两个人救活了,刚才在那陈府耽误得太久了,要是能早点出来,哪会这么多事,救人如救火,不能随便耽搁”。 一芳更是心焦。 两人正说话,马车戛然而止,已经打了金家门口。 金诚二话不说,抱着孕妇就往里面走。 旁边又来了好多热心看病群众,见金公子抱了一个孕妇进屋,路上还滴落了不少东西,大家都议论纷纷。 一芳听一个家伙道:“金大公子咋抱了一个孕妇回来,把别人的孕妇抱回家会有血光之灾的,真是不懂事”。 一芳见这些家伙嚼舌根子,吼道:“你说啥,那个是她的老婆,肚子里是他的孩子,你乱嚼舌根子才会有血光之灾,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那个家伙见这个大美女如此大脾气,吓得不敢做声。 陈父和陈母众人的马车也跟着过来。 陈父上前道:“一芳姑娘,刚才为什么突然跑得那么快啊,我们差点没追得上”。 一芳急道:“婉容姐姐的羊水破了,你们大家都在客厅等下吧,我要去帮忙”。 伊人听说孕妇被金诚拉回了金府,惊讶万分,心道自己父亲都说没救了,他居然敢把孕妇拉回家,好奇心促使她骑马追了过来,想来看看他师傅到底是如何救人。 伊人见一芳急匆匆上楼,急急地跟了过来道:“一芳妹妹,我也去看看师兄是如何救人的”。 一芳和这个堂姐以前和她无话不谈,金诚失忆后,她现在心底里对她有些戒备,这种小心思不时从自己心底里冒出来,自己都是有些惊讶,她甚至不排斥金诚和陈桃、婉容、李子琪等美女接触,但是这个美人堂姐,就是不行,上次本来不让他考上医药学院,最大的原因也是怕他和伊人姐姐在一起,她狠心道:“伊人姐姐,这我就为难了,师兄不会让你进去的”。 伊人好奇心也不小:“那我自己去给他说”说完准备往楼上走。 一芳眉头一闪道:“啊,他刚才在路上明确说不让你上去,要不我上去给他说说”说完笑盈盈地看着伊人。 伊人杏目怒睁,气得要死,狠狠道:“那你告诉他,我还不稀罕呢,我不去了”。 一芳会心一笑道:“好的,我一定转告,伊人姐姐麻烦您在客厅等候下”。 ... 一芳蹬蹬蹬上楼,跑到手术室,见大家都到齐了,基本准备妥当了。 孕妇此时全身都报过了一些布单,望着金诚道:“金公子,谢谢你”。 金诚正在安慰孕妇道:“放心,婉容,我定能把我们的孩子救下来,你睡一觉,醒来就可以见到孩子”说完还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陈婉容哪里知道他会来这一出戏,羞得满脸通红。 旁边的人也是吓了一跳,什么自己的孩子,还亲了病床上的孕妇一口,这都是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一芳上前急道:“干啥”。 正文 第104章 孩子随母亲姓陈 金诚也不理她,急道:“干啥去了师妹,我们都到了半天,你赶快做针灸麻醉”。 一芳不理他,心道我要是告诉你,我刚才把你那心爱之人狠狠气了一回,你不把我吃了是假的。 金诚见大家好奇,哈哈道:“给大家宣布一个事情,从今以后,睡在下面这个美女就是你们的少奶奶了,大家要热情招待”。 躺着的陈婉容此时还没有麻醉,听完后脸更红了。 金诚抬头一看,小邓子真在傻笑,吼道:“你小子出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 小邓子急道:“少爷,孕妇手术我还没做过呢”。 金诚道:“你跟少爷我还没手术做啊,臭小子,你现在居然敢和我顶嘴了,你去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小邓子道:“是什么事情啊”。 金诚道:“你去买点土鸡、鸡蛋、猪肉、牛肉啥的,有什么买什么,另外你要张青山去请两个有经验的婆子专门照顾少奶奶,你说说这个事情是不是很重要,这个手术就不参加了”。 小邓子心道这些事情有这么急吗,想反驳几句,终究不敢,悻悻而去。 一芳见金诚还如此细心,笑道:“你没看那小子的眼神,他在想这些事完全可以术后做”。 金诚尴尬道:“下面躺的是我老婆,他不太方便”虽然自己是医生,但是自己的老婆给别人看,始终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芳会心一笑。 金诚把手术区域消毒几遍后,一边做手术,一边讲解注意事项,此时陈溪做一助,随着子宫划开,一股羊水流了出来,他轻轻地把孩子拿了出来,小孩子出来后,是个女孩,“哇哇”地哭了起来。 金诚玩笑道:“一芳师妹,你小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可爱吧,伊人师妹居然没说要来看,不然也让她看看她小时候的模样”。 一芳满脸通红道:“滚,少废话,伊人姐姐本来要来看的,她听说你也在场,她不愿意来,她说看着你烦”。 “啊,这个小妞真不好对付”金诚自言自语道。 一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道:“师哥,医生说陈婉蓉姐姐的子宫壁比较薄,以后可能不能怀孕了,你看了后觉得呢”。 金诚摸了摸,笑道:“还好吧,我也不知道,不好对比,哪天你要生孩子的话,我给你看看就知道了,这子宫没有任何问题嘛,下次我和她生个二胎”。 一芳骂道:“你少胡扯,她才不会给你生呢,你想得倒美”。 知画好奇道:“少爷,这个子宫划了一道又被这样缝了起来,以后还能不能生孩子啊”。 金诚严肃道:“我不是是开玩笑,我做的手术叫剖宫产,这种手术做了后,尽量要两年后再怀孕,不然的话还真可能有危险”。 心道这个唐朝又没那个杜蕾.丝,这个美女至少一年不能用了,不然的话搞个切口妊娠就不太好了,边邪恶想边叹气边傻笑。 一芳见她傻笑,笑道:“师哥,你傻笑啥,还叹气起来了”。 金诚道:“我有了女儿,非常开心,我是在想你们的少奶奶,她一年不能和我睡觉,感觉有些好笑”。 陈溪和知画听了后满脸通红,不敢做声。 一芳骂道:“师哥,你失忆了,你根本就不姓金”。 金诚好奇道:“啊!那我信啥”。 “姓牛,叫流氓”。一芳噗嗤一笑道。 手术台上另外两个美女也笑得合不拢嘴。 金诚把伤口覆盖后道:“你把产妇扎醒吧,当然了,要让她胸.部一下保持麻醉就可以了,不然的话会痛得很哪”。 一芳道:“滚,比流氓还流氓”。 金诚呵呵道:“你这个家伙,没有一点感恩之心,是谁听所她要死了,哭得死去活来,我救了她呢,你不但不感恩戴德,而且还处处骂我,我又没说错”。 陈婉蓉慢慢醒来,人还迷迷糊糊,道:“怎么样,我刚才睡着了”。 一芳把小朋友抱了过来道:“婉容姐姐,恭喜你,是个千金,你看多可爱”。 婉容虚弱地微笑道:“嗯!长得像我,谢谢您金公子,你师傅呢,也谢谢他”。 金诚呵呵道:“他走了,是我女儿,你谢啥,没事儿,你就开心做妈妈吧”。 金诚几人把产妇抬到了推车送到了旁边的临时病房。 感叹道:“小邓子不错,这个推车设计得好”感叹完后把产妇的一些注意事项一一做了安排。 ... 金诚和一芳往外走。 一芳喊住金诚道:“师哥,我和你商量个事”。 金诚道:“什么事,你说吧”。 一芳道:“我是想告诉你,等下小孩子的爷爷,也就是你所谓的岳父会给小朋友起名字”。 “哦,也是,这样也好嘛,刚好起名字也不是我擅长的领域”金诚道。 一芳又道:“我是告诉你,我建议让小孩子姓陈算了”。 金诚诧异道:“你到底咋回事儿,孩子是我的,那肯定要姓金嘛,现在好了,孩子爸我也当了,姓都不随我,那以后孩子是喊我妈还是喊我爸呢”。 一芳心道:本来就不是你的,噗嗤一笑道:“是这样的,陈家就一个女儿,他肯定希望自己下一代有一个陈姓的人嘛,你为什么就不遂了他们的心愿呢,你以后三妻四妾一娶,儿子女儿多的是,照顾都照顾不过来”。 金诚来自后世现代,对自己的孩子随着母亲姓也不是一定要反对,只是心里这个坎有些难过,总感觉这件事情有些怪,严肃道:“师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一芳紧张道:“什么不对劲,你倒是说说看”。 金诚心道,你这个家伙不会真是骗我的吧,道:“我刚才做手术的过程中,取了小孩的脐带血,我等下会去滴血认亲做一个鉴定,是我的孩子呢,我肯定好好培养,如果不是我的孩子,我总得去收取点手术费吧”。 一芳吓了一跳,紧张道:“师哥,你骗我,我刚才没看到你取脐带血”。 金诚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见她这表现,心道她一定有问题,继续胡扯道:“我取脐带血还要通知你啊”。 一芳也不是一个随便能唬得住的主儿,心道你要是真能鉴定出来我也就认了,你也有可能是骗我的,坚定道:“师哥!你咋就说不通呢,我知道你失忆了,现在突然有了孩子,肯定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这个我可以理解,但是逃避总不是办法,你应该要好好面对”。 金诚完全泄气了道:“我还以为你是骗我的呢,我确实还没有做好准备,这突然多了一个女儿,自己是完全没有思想准备啊,主要是我们去买房子,你也没有告诉我啊”。 一芳道:“你自己做的好事,为什么要我告诉你,我开始也不知道理做了这些坏事儿,婉容姐姐还说当时是你骗了她”。 “啊,到底但是怎么回事儿啊”金诚疑惑道,心道这男女相爱总要有个过程吧,可怜的是自己这个美好的过程完全没了任何记忆,现在自己只剩残忍地结果:多了一个老婆和女儿。 一芳道:“其实就是你每次缠着婉容姐姐,时间一久她就沦陷了呗,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她年纪比你大了,你嫌弃她啊”。 金诚心道老子现在三十多岁的心理年龄,她这个年龄最合适,我还嫌弃你年纪小了呢,嘻嘻道:“还好,我就喜欢年纪的大的女人”。 一芳汗! 两人到了楼下,众人围了上来。 一芳在他耳边提醒道:“别忘了我说的话”。 “放心!不就是让小孩姓陈嘛,你给我生一个同你姓我都没有意见”金诚调皮道。 一芳笑道:“滚蛋,我也姓金好吧”。 “是啊,这样多好,我们的孩子就不存在这个问题”金诚邪恶地笑道。 一芳唾了他一口道:“滚”。 ...... 正文 第105章 女追男隔层纱 陈父现在也是着急,因为朝廷再一次催促他走马上任!原来北三县两月前发生的流感瘟疫,朝廷不但派了大量的太医过去支援,另外还拨了一万两白银用于抚恤因疾病痛失亲人的家庭,哪曾想,事情刚过不久,就有人上书他贪.污了其中一大半银两。 现在事情水落石出,原县令已经被押如天牢,只等秋后问斩,所以北三县目前无主事之人。 陈父见金诚和一芳出来,上前急道:“咋样啊”。 一芳道:“恭喜陈伯父,您做外公了,给陈府添了一位千金”。 陈父开心道:“好好好,金诚,你师傅果然是神医啊,哈哈哈哈”。 金诚怕他又要说当面感谢一番,尴尬道:“嗯,我师傅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过他已经走了”。 “啊,这如何是好,我本来是想当面感谢一番”陈父遗憾道。 金诚道:“哦,那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请伯父伯母你们可以去看看外孙”。 陈父听他喊自己伯父伯母,气得不行,脸一沉道:“你个臭小子,喊老子伯父,你是脑子有毛病吧”。 陈母此时听说自己女儿和外孙女平安,开心异常,看着眼前这个女婿笑盈盈道:“傻孩子,你应该随容儿一样喊父亲和母亲”。 金诚汗!心道这不仅仅无故多了一个老婆和孩子,现在还多了岳父岳母,虽然有些不适应,喊就喊呗,又不掉一斤肉,喊道:“父亲、母亲”。 陈父黑着脸不做声。 陈母开心道:“好好好,好孩子,你带我们去看看你的孩子”。 金诚带着他们一行人上楼到了二楼病房。 大家看着襁褓里面的小可爱,开心异常。 陈母拉着婉容又哭又笑,金诚见她们说不完话,尴尬道:“婉容刚生了孩子,需要好好休息”。 陈父、陈母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病房。 下了楼,陈父喊住金诚道:“金诚,你过来,我马上就要到北山县上任了,婉容和孩子就交给你了,你好好照顾,他毕竟是你的孩子,小孩名字已经想好了,叫金嫣然吧”。 金诚道:“父亲,我是这样想的,你们陈家目前只有婉容,现在是第一胎姓氏随孩子母亲,姓陈,叫陈嫣然吧,下一个孩子姓金,您看如何”。 陈父终于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笑容,正色道:“好是好,只是你父亲和母亲会不会有意见啊”。 金诚义正言辞道:“这有什么意见嘛,一个姓氏而已,难道孩子姓陈就不是我的女儿吗,显然不是的嘛”。 陈父把坨丢给了金诚道:“你们下一辈的事情,我就不参与了,你和婉容商量吧,想怎么叫,我们长辈都支持你”说完笑盈盈地看着金诚。 金诚见这家伙有些老奸巨猾,见他明明是开心,显然是怕自己父母有意见,把这个事情推给了金诚,直接来个不参与,以后假若有人意见也找不到他了。 喏喏道:“父亲,我倒是有个不情之请,你京城那个房子还是卖给我吧”。 陈母笑道:“傻孩子,你是我们女婿,还需要搞得如此清楚吗,房子就送给你吧,你不是说要到京城读书吗,我们房子刚好就在学校对面,这样一来,你也方便”。 金诚心道:你送我一套房子确实是好事儿,不收白不收。 假装客气道:“父亲、母亲我是这样想的,一码归一码,房子还是卖给我,价钱便宜点就可以了,以后还是让婉容住那里,我也好照顾她”。 陈母噗嗤一笑道:“夫君孩子是想把房子过户呢,他有这种想法就给他过户吧,不然的话,他住里面都不安心”。 陈父严肃道:“你想过户,我就安排人去过户好了,以后这套房子地契就写你和婉容的名字吧,给外孙女送点房子、铺子,老爷子我还是不小气的,另外我等下就出发去北山县了,本来想把你和婉容结婚的事情办了,但是现在是在是来不及了,北山县事物繁多,容儿现在又身体虚弱不堪,索性等孙女满一岁的时候,到时候热热闹闹地一起办”一口气把所以事物都做了安排。 金诚根本就没有插话的机会,他发现这个岳父是一个比较强势的主,说一不二,根本没准备同你商量,心道反正还有一年时间,到时候又再说吧。 陈父和陈母再一次上楼看了女儿和外孙,急急地赶往北山县去上任了。 伊人看了襁褓中的孩子和产妇后就告辞离开。 金诚上前热情道:“师妹,为何如此急啊,要不歇几日再回去吧,你看来都来了”。 伊人瞪了他一眼道:“哼!有人不欢迎我,我留下来干嘛”。 “没啊,我们非常欢迎你留下来,你看病人现在恢复还需要时间,你也可以留下来看看病人的恢复情况嘛”金诚心道我用病人来吸引你,看你如何选择。 伊人被拒绝在手术室外,本来就有脾气,嗔怒道:“你心里只有你的一芳师妹,哪还有我的位置”。 金诚被搞晕了,哪里知道她和一芳的故事,好奇道:“没啊,救人的时候太急了,忘了喊你,你也没说要进来嘛”。 伊人见他说的话和一芳说的完全不一样,更是气得不行,怒道:“你少装好人,我都不想理你”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金诚望着她的背影,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得罪她了。 若兰吃了午饭去约定的地方找金诚和一芳,哪还有人,见还有几日就是春节了,索性派了一个仆人到金府说年后再过来。 ... 几日下来,产妇伤口恢复的情况非常理想,小孩也愈发可爱。 一芳每天都去看产妇和孩子,婉容几次和金诚接触,几次欲言又止想说出真相,每次都被她打断。 一日,一芳道:“婉容姐姐,我发现你几次都想说出真相”。 婉容道:“我每次见金诚抱着嫣然那开心劲,感觉实在对不起他,这毕竟不是他的女儿啊,这对他实在是太残忍了”。 一芳道:“婉容姐姐,我怎么就说不通呢,师兄他一直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年后他马上就要到医药学院读书了,他本来就是而立之年,如果还不转性,他这被子就完了,你也看到,他什么时候务过正业,与其那样,还不如让他有了老婆和孩子,这样一来,他也成熟很多”。 婉容道:“我是想说,他实在是喜欢女儿,我要女儿做他的干女儿就可以了,我还是决定告诉他”。 一芳急道:“别别别,你就当是为了我吧”。 婉容没搞懂她的意思:“什么意思啊,这这么又扯上你了”。 一芳满脸通红,不好意思。 婉容笑笑道:“好妹妹,你倒是说啊,如果理的理由足够让我信服,我就听你的,不然的话,我今天就告诉他真相算了,骗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一芳沉思了会儿道:“其实吧,我喜欢师兄”。 “这是好事儿,但是和我这件事儿没有关系吧”婉容道。 一芳索性把话说开道:“这样说吧,我喜欢他,他喜欢伊人姐姐”。 婉容也吓了一跳道:“啊,还是三角恋啊,以前我可记得你说他特别调皮,时不时还欺负你,现在咋喜欢他了”。 “以前没有深入接触,现在通过接触几个月后发现他还是很多优点的,我喜欢他”伊人鼓足勇气道。 婉容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那还不容易”。 一芳神色黯淡道:“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后来我发现难度不是一般大,他失忆后,什么事情都忘记了,唯独记得伊人姐姐和他有婚约,你说奇不奇,并且无论伊人姐姐如何待他,他都百折不挠”。 婉容道:“哦,原来如此,不过我还是不明白和我这事儿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着呢,我...我不好意思说”一芳满脸通红道。 婉容道:“哦,我懂了,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把伊人气跑啊,是不是太不地道了啊”。 一芳尴尬道:“我喜欢一个人总要去追求吧,虽然我的方式方法有些过激,但是我觉得是值得的,伊人姐姐明确告诉我她不喜欢师兄,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算横刀夺爱了”。 “傻妹妹,你这么小就思春了,喜欢的东西就应该就要去追求,我帮你吧,谁要你是我的好妹妹呢,前几日你还救了我和嫣然的命,就凭这我也把这戏演到底”。 一芳眼神坚定道:“我这一辈子非师兄不嫁”。 婉容笑呵呵道:“我要是金诚,幸福死了,居然还有个傻妹妹上杆子嫁他,关键是他还不知道”。 一芳被说得满脸通红。 正文 第106章 强迫传授武艺 春节来临,一芳也回到了京城,整个县城喜气洋洋。 门口的白胡子乞丐坚持了两天后也耐不住知画的软磨硬泡,最后住进了金府,每天都有好酒好肉,有些乐不思蜀。 大年三十,金诚回到了京口县金家,也就待了一天,发现父亲金太医比以前忙多了,不但自己要去拜年,而且来给自己的拜年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金诚家里金屋藏娇,父母还不知道,不然的话,临山县金家会踩破门槛,这要感谢朝廷把岳父赶到了北山县,这两家父母不好对付。 金诚也不能免俗,到金家长辈家溜了一圈后,不顾母亲反对回到了临山县金府。 金诚准备了两个红包到婉容房间,仆人喊道:“少爷,回来了”。 金诚到了婉容床边,笑呵呵把红包递了过去,说道:“今天是大年初一,这是给你娘俩的大红包,预祝陈嫣然身体健康,茁壮成长,另外我还派人给嫣然打了一个手镯给她,等几日知画会给她”。 陈婉容生了孩子后,脸色更加红润,毕竟是做了母亲的女人,现在可以定义为少.妇,现在看上去更加绝美诱人,娇嫩欲滴,羞得满脸通红,道:“金公子,这怎么好意思”。 金诚上前抱起嫣然,此时的婴儿刚吃饱在睡觉,他轻声道:“看看我的乖女儿,你看看她多可爱”。 婉容喏喏道:“金公子,感谢您照顾我们母女”。 金诚道:“婉容姐姐,这样你就见外了,我喜欢嫣然这个女儿”说完还在小孩的脸上亲了一口。 婉容道:“父亲派人把京城的地契送了过来,您看看”要仆人把地契送了过来。 金诚拿过来,见地契上面写了一个金诚和陈婉蓉,笑道:“你父亲还真是大手笔,把这么大一座府邸送给我们”。 婉容道:“金公子,待我完全恢复后,我们就回京城去住吧”心道正月十六京城医药学院就要开学,眼前这个帅哥是自己好闺蜜一芳的菜,有了这个理由,感觉自己倒还不再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了,也不准备短时间告诉他真相,按照一芳的想法利用他读书两年时间帮她拿下眼前这个家伙。 金诚呵呵道:“好好好,等两日,我们就可以到京城去,这样我也可以好好照顾你们,我也先去适应下那里的环境”。 婉容看着眼前这个家伙确实较以前比起来判若两人,说起话来文质彬彬,相处这几日,在他身上没有发现一丝纨绔之气,心道难怪一芳对他一见倾心。 晚上,黑衣前辈又来了,检查金诚练习的《地势坤挪移》步伐。 黑衣前辈总结道:毫无进展!原因是他根本就没有练习,忘了这个茬儿。 金诚可就苦了,一晚上没合眼反复练习这魔鬼步伐,功力倒是有了进步,人都快虚脱了。 一上午,金诚都在补觉,把知画倒还搞晕了,几次想喊他见他打着呼噜,留着哈喇子,每次都忍住了,直到快到午饭时间,他才睡醒起床。 金诚吃完午饭,喊上知画、陈溪、小邓子等人吩咐道:“今天是大年初三,我们去给张大哥拜拜年去,他搬到新府邸,我都没有进去过”。 知画另外还准备了一些过节礼品一同送过去。 刚进屋,青弦师姐就热情地迎了出来。 金诚进屋后发现这套府邸不到二十个房间,见只有一个仆人忙里忙外,好奇道:“师姐,这么大的府邸,怎么只请了一个仆人啊”。 青弦师姐不好意思道:“少爷,这已经足够了,仆人多了,我们也养不活啊,况且没什么事情可做,多了也是铺张浪费”。 张青山在旁边道:“也是!也是!夫人说的是”。 金诚笑笑道:“张大哥,府邸还是可以买点丫鬟回来,不能累了我们师姐”。 青弦师姐又道:“少爷,您放心,他会全身心放在金府,你放心去读书就好了,如果仆人少了,我再去买一两个丫鬟就可以了,要不中午就在府上吃饭吧”。 金诚也不是客气的人,答应道:“好好好,那打扰师姐您了”。 金诚见师姐出去忙了,说道:“上一年我们五味丸大卖,张大哥,你安排下去,拿出一百两银子奖励下去,按照目前工资系数作为年终奖,让大家都高兴高兴”。 小邓子惊呼道:“少爷,这太客气了,谢谢谢谢”。 知画嘟哝道:“少爷,这样会不会太多啊”。 张青山也道:“是啊,这太多了”。 金诚道:“金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留那么多干嘛,去年赚了钱,还做了那么多手术,大家应该拿点钱开心开心,现在离饭点儿还有点时间,我把今年的工作做一个安排”。 金诚喝了口茶吩咐道:“等几天,我就到京城去读书了,这个手术还是不能耽误,我准备去京城转让一个诊所,然后利用诊所做手术”。 张青山道:“少爷,那你那些器械也要搬过去吧”。 金诚道:“是啊,我手术的那些东西全部都要运到京城,只是先不急,待我先过去看看情况先,另外对面的金家府邸以后作为生产基地,专门生产五味丸和伤痛百药膏”。 “伤痛百药膏是个什么膏药”小邓子好奇道,自己第一次听少爷说这个膏药。 金诚把伤痛百药膏耐心给大家做了介绍。 伤痛百药膏专门治疗外科伤害止血止痛和颈肩腰腿痛慢性疼痛,不但可以外敷还可以内服止痛,这个药方我会留下配方,制作工艺和五味丸差不多,做成丸剂,使用的时候,可以口服,若有伤口,也可以把丸剂搓成粉涂在患处达到止血止痛的目的。 金诚又道:“这个药和五味丸不一样,不但要用于达官贵人,更要用于普通老百姓,甚至在那军队里面可能会大量应用,所以我们把价格定得低一些,定到两百钱一瓶就可以了,让普通老百姓也用得起”。 陈溪好奇道:“少爷,那这膏药效果怎么样啊”。 金诚心道自己这个丸剂来源于后世现代的云南百药,另外还加了止血化瘀的草药在里面,效果绝对有保证:“必能大卖,大家都拭目以待吧,知画负责购药、张大哥负责生产和销售,其他人到京城去”。 晚上金诚正要上床睡觉,心道那个黑衣恶魔不会再来吧。 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 黑衣人把门一推进门坐了下来,显然是看到金诚没上床也是怔了一下。 金诚调皮道:“黑衣老前辈,您先喝点茶”说完把茶递了过去。 黑衣人理也不理他,给他一杯道:“叫前辈就可以了,还黑衣老前辈,你先喝,我怕你下毒”。 金诚尴尬道:“前辈真会开玩笑”说完自己把那杯茶喝了一口。 黑衣人也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道:“谅你也不敢,我传授你的武功,你有没有练习啊”。。 金诚诚实道:“晚生哪有时间练习嘛,昨夜没睡好,今天上午睡了一上午,下午又有事儿,以后一定坚持练习”。 黑衣人冷哼一声道:“我告诉你,不要以为老娘一天不难得跑,你跟我老实点,上次你不但练习了地势坤挪移,也练习了天行健九式的第一式,其余八式也不难,我今晚带着你走几遍,你每天早晨起来练习半个时辰,慢慢就会有所获”。 金诚汗!上次就拒绝了岳灵儿的武功,现在又拿了出来,心道哪有逼迫别人练习武功的,急道:“前辈,我说了多次,我已经是老胳膊老腿了,不适合练习武功”。 “少废话,这已经是最基本最适合入门的武功了,你不练也得练,废话不多说,你先背一下上次我给你的天行健第一式内功心法,我检查一遍”。 金诚记忆力还是不错,这种武功心法啥的,死记硬背还是自有一套。 巴拉巴拉把那二十句内功心法一一背了出来。 黑衣人听了后显然比较满意,道:“好!不错,那我带你把其余八式走一遍,你自己看好了”说完带着金诚把八式武功一一走了一遍,没走一个动作还做了详细解释。 金诚近距离接触黑衣人,发现这个家伙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特别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 黑衣人刚把套路招式走完,见他直往自己身上凑,吼道:“你凑什么”。 金诚呵呵尴尬道:“前辈身上怎么如此香啊,请问你是不是用的玫瑰花瓣洗澡啊”自己上次偷看伊人师妹洗澡,发现她就是用的玫瑰花瓣洗澡。 黑衣人啪的一耳光道:“老娘的事儿,你少管,小子”。 金诚无故挨了一耳光,脸痛得火烧,急道:“我就是问一下而已嘛,这大过年的,这么暴力干嘛”。 黑衣人继续冷冷道:“我都五六十岁了,你还出口轻薄我,你说我该不该打你”。 啊!金诚那个恶心,心道刚才问着她的体香,居然还有点邪恶想法,现在想想自己都有些恶心,暗道你个老不死的,怎么还不快点入土为安啊,你一入土,就不会有人来折磨我了。 随口道:“啊,这么老啊,这在唐朝,应该算是高寿了啊,那我刚才多有冒犯”。 “少废话,你快点练习吧,我只走两次,你要是学不会,下次我教你一次打你一次,你自己选”黑衣人不再废话。 金诚发现眼前这家伙阴晴不定,心道老子哪天要是把你打倒了,先把你脸罩拿下来,打你几个耳光再说,打到你求我。 正文 第107章 突遭绑架 金诚练习了一遍,根本找不到北,急道:“前辈,我学了一遍,基本都忘了,你可别怪我,我比较笨,要不这样,我过几日就到京城去读书了,以后你就可以直接道京城找我了,不用如此来回跑了”索性告诉你,不然下次让你白跑一趟,把账算到我头上就不好了。 黑衣人也是一惊道:“你上次不是考了最后一名吗,咋又入学了”。 金诚把只如何逼迫国舅爷等人让父亲官复原职的事一一说给了她听。 黑衣人听完后,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说道:“我知道了”说完径直出去了。 金诚基本习惯了她,来去都不打一声招呼,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 第二日,金诚起床后,吃过早饭,金诚转悠到杏林堂,只有陈老医生的一个徒弟在值班,陈桃因为年后要读书,自己在家中复习功课,不再到诊所上班。 金诚失望而归。 吃过午饭,金诚把临山县金府工作安排了一番,带着婉容母子往京城陈府赶,这次只带了小邓子一人,小邓子负责驾马车。 金诚到了陈府,感觉这府邸确实大,心道自己走一圈起码也得花一盏茶工夫。 金诚吃过晚饭,看过婉容母子俩上床睡觉,由于一天比较劳累,不一会就睡得香甜。 自己迷迷糊糊睡到了半夜,感觉有人进了房间,他以为是黑衣人进来了,正待搭话。 他睁开眼见一个人虎头虎脑的家伙站在自己床前面,把他着实吓了一跳。 金诚喝到:“你是谁”。 黑衣人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 “什么意思”金诚急道,这黑灯瞎火,不吓人是假的。 黑衣人道:“少T妈废话,你什么时候跑到这京城来了,害得老子白跑了一趟”原来他到了临山县一趟,白白跑了一趟,气得不行。 金诚脑海里闪现了几个念头,劫财?有可能,自己现在名声在外,仅仅那五味丸一个丸剂每天净赚千两白银,劫色?应该不可能吧,自己虽然长得帅,但是哪家闺女如此愁嫁啊。 黑衣人拿了张白纸,歪歪斜斜写了一排字,写完还把纸拿到金诚前面晃了晃道:“我告诉你家人说你出去玩一趟,勿挂念”。 他被人扛到了肩膀上上蹿下跳,中间还骑了马,自己全身骨头都被他颠簸得散架,也不知过了多久,被丢到了地上,摔得咬牙切齿地痛。 壮汉把麻袋一扯,恶狠狠道:“金大公子,幸会幸会”。 金诚被搞懵逼了,心道幸会个屁,不动声色道:“壮士,您是?”。 壮汉被他这种叫法逗笑了,哈哈道:“不妨告诉您,这里是青云山虎跳崖下面,我们青云寨寨主想请你去做客一趟”。 金诚记得,曾经李子墨告诉自己青云上有个青云寨,劫富济贫,专门针对富人下手。 见四周黑漆漆的,后面确实是悬崖峭壁,不吓人是假的,急道:“我是个身无分文的学生,等几日就要去读书了,我还是个医生,你们寨主是不是病了?”。 “哈哈哈,金大公子,寨主好得很!你要是身无分文,那我们就是乞丐不如”一个家伙笑骂道。 其他人也是哈哈大笑,回荡在这山涧,异常恐怖。 他又道:“我把你放铁笼里拉上去,你也别担心,你只要不动,我保你平安,你若是不听,等下掉了下来,我可不保证能留下全尸啊,这可是万丈深渊!”。 金诚一听,心想TMD,自己如此低调都被你们这帮贼惦记,见这架势也不敢动啊。 随着他嘴巴里发出一阵如鸟叫的怪声,上面的贼人得到信号缓缓拉绳子,自己所在的铁框顺着崖壁缓缓向上。 金诚眼前只剩后面悬崖壁和前面的脚下的树林,眼前除了天上的一轮弯月和几颗耀眼的星星,更加显得阴森恐怖,默默祈祷绳子千万别断啊。 上了悬崖后,又被两人抬着奔了小半个时辰,路边黑黝黝地参天古树看上去往后跑一般。 终于到了一个山洞前,停了下来,让他自己下来走路。 起初那个家伙说道:“金公子,这大晚上的,打扰你睡觉了”。 金诚烦躁道:“我倒觉得你应该中午出来干坏事”。 壮汉道:“什么意思”。 金诚调皮道:“因为早晚会出事,你说应该不应该中午出来干坏事”。 “哈哈哈!金大公子,你倒是幽默,到了我们青云寨还能保持幽默的,我目前记忆力里只有你啊”他感叹道。 金诚心道这些家伙绑自己不外乎钱财,抑或是他们这里面有人生病,自己目前是神医的代言人、经纪人,说不定是要求自己,这样一想倒还不怕了,调皮道:“青云寨如此险要,我早就想来游山玩水一趟了,哪想到今日这个愿望轻易实现了啊”。 其余几个贼人倒还被他逗笑了,都哈哈大笑。 壮汉道:“我倒还佩服你这种心态,你别太乐观,再等两个时辰就不会这样想了”。 金诚见话风有些不对,不好接话。 壮汉又道:“我是马义汉,今晚多有得罪啊”。 金诚一听,这不是那青云寨二当家吗,传说也是武艺高强,上次听那县衙赵大哥就是被这家伙打伤,差点送了命。 嘴上假装客气道:“原来是青云寨二当家,上次那赵头领差点被你打死”。 “他和我们绿林大盗还讲江湖规矩,真是无邪遇到天真啊”他笑道。 周围其他人也大笑起来。 金诚开始以为进了这个山洞就到了,没想到进到山洞后,自己就被蒙上了眼睛,被人带着七转八转,又走了半个时辰才到。 眼罩突然被拉开,洞中光亮如白昼,瞬间睁不开眼,适应了一会儿,发现山洞有半个篮球场大小,因为里面点了不少油灯,火苗呲呲响,山洞周围放了不少兵器,显然这里是他们的心脏。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坐在正中间笑盈盈地看金诚,显然这家伙就是那山贼头领桂文武,中间放了一张石桌,旁边此时也坐了两个人,一个胖得流油,另外一个瘦如木棍。 桂文武笑呵呵道:“金公子请坐”。 金诚刚才被颠累了,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桌尾的椅子上。 嘴里道:“不知大当家找我有何事啊,我还以为你快死了,要我来救治一番呢”。 桂文武脸色沉了下来,不做声。 马义汉没想到这家伙说话如此嚣张,喝道:“金诚,你T妈放老实点”。 桂文武摆手道:“金公子,这样不好!嘴巴不饶人啊,容易吃亏,我好的很,不找你看病”。 金诚道:“那既然桂寨主没病,那请问是谁病了,我就是一医生,你们找我不看病那干啥”。 桂文武道:“我听说你们金府有一个神医,上次居然把那赵头领救活了,金公子,你倒是讲一讲,我们开开眼”。 金诚心道你对这个还感兴趣,那我胡吹一番呗,悠悠道:“哦,你是说我师傅啊,他医术天下第一,他不但拥有神奇的医术还可以隔空点穴工夫,上次那赵头领就是腹腔大出血,我师傅一发功,隔着肚皮把腹腔里面的穴道点中,就这样血被止住了”。 几人都听得面面相觑。 桂文武呵呵笑道:“金公子,你这张嘴巴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啊”。 金诚见这家伙不太会忽悠,把目标一转,对着那个瘦子道:“既然大当家不相信,我就给你露一手,这位仁兄,我一眼就可以瞧出他的毛病”。 桂文武见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笑道:“好,这是我的军师,你倒是说说他有什么毛病”。 金诚装模作样把手指摸了半天道:“我掐指一算,这位老兄胃不好,每天晚上,到了夜间,隐隐作痛,饭后会好一些,我说得对不对”望着瘦子道。 瘦子手里拿了把破蒲扇,惊讶道:“寨主,这臭小子还有两把刷子,居然被他说中了”。 金诚立即道:“是吧,我师傅是神医,我肯定也不差,要不我隔空给你治疗治疗”。 瘦子显然是相信他的话动了心。 那个胖子急道:“有点意思,金公子,你倒是给我看看有什么毛病”。 金诚看了看他,五大三粗、肥头大耳,想捉弄他一番,眯着眼瞎算了半天,悠悠道:“我掐指一算,这位老兄,肾虚得很啊,晚上做那个羞羞之事不超过三分钟,嗯!准确的说你是两分半钟”。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特别是那马义汉笑得最欢。 胖子把桌子一拍道:“胡说八道”。 金诚笑道:“ 大家看看,被我说中了,别不好意思,我给你隔空点穴治疗一番,保你以后坚持半小时以上”。 胖子恼羞成怒,恶狠狠地指着金诚道:“小子,你是不想活了吧”。 正文 第108章 借方剂退休 桂文武哈哈大笑道:“金公子,老夫倒还有些佩服你了,你年纪轻轻不学好,专学一些招摇撞骗干嘛,他们好忽悠,我不好忽悠,他瘦得剩下一副骨架,胃好才怪,只要是医生一看就知道他胃肠功能不好,胖子最近最近比较虚,那是因为他刚娶了老婆,太累了,这些不算神奇,还隔空点穴,我还会隔空扯蛋,你信不信”。 金诚尴尬,没想到这家伙老奸巨猾,居然识破了自己。 桂文武继续道:“我要你谈谈你神医师傅,你扯七扯八没扯到点子上”。 金诚道:“我师傅有什么好谈的,你生病了的话,我要他给你施治一番,你不就了解了”。 桂文武见他左顾而言他,没好气道:“今天请你来呢,另外一个想法就是想找你借点钱花花,你看我这青云寨这么大一帮人要养活”。 金诚气道:“你青云寨多少人要养活关我么子事”。 桂文武冷笑道:“那你这是不想配合了”。 金诚被盯怕了,问道:“你这哪里是借,分明就是绑架,是抢钱吧,小心官府抓”。 此时,桂文武及周围几人被他逗笑了,都哈哈大笑。 马义汉道:“金老弟,咋把话说得那么直,我们分明是诚心诚意找你借,你硬说是抢”。 金诚没好气道:“这么大一寨主居然开口找我借钱,我真是受宠若惊啊,不知寨主要借多少啊”。 桂文武道:“不多、不多,一百万两就可以了”。 金诚急道:“你把我卖了也值不到这么多钱”。 桂文武冷冷道:“没想到,我们金大神医的命就值这么点”。 刚才被他奚落的胖子吼道:“老大,我们少他妈废话,给他点苦头再说”。 金诚正待开骂! “够了老三!金公子见笑了,我们都是一群没啥文化的人,脾气也燥得狠,前几日这老三发脾气还捅了京城的一个员外,害我没有借到钱”桂文武说道。 金诚继续坐在桌椅上,见他如是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立即道:“贺寨主,这借钱总要带点诚意是不是,要不这样,你开个价,要不我给你们一万两支持你山寨的发展,如何?”。 桂文武见他如是说,冷冷道:“现在我们金公子,可不止一万两这个价钱啊,一百万两已经是保守估计了”。 金诚听后实在是无语道:“我要是有一百万两银子,早请他十个武林高手保护自己了,还能被你们抓到这里?”。 大家被他这番话逗笑了。 桂文武道:“你也是聪明人,我也不给你废话,我呢,不要你一分钱,只要你把那五味丸方剂给我”。 金诚这些人接触了小半个时辰,发现这桂文武不是一个简单的人,遇事波澜不惊,心想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让这些亡命之徒给自己拼命。 金诚见他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笑道:“就一个普通方剂而已,你们这也太兴师动众了”。 桂文武道:“不瞒金公子,我做山贼也做烦了,你这方剂可是日进万金,想借你这个方剂退休”。 金诚心想你想得到这个方剂,我倒还不怕了,我不给,你拿我也没有办法,至少性命暂时无忧。嘴里调皮道:“这就令在下为难了,你就算有了方剂也没有用啊”。 桂文武见他如此说,倒还有些蒙,问道:“说来听听,咋回事”。 “虽然是叫五位,其实里面的草药有30余味药,并且每个春夏秋冬,节气不同,方剂还不同,制作工艺又不同,你说就算我把这30余味药给你,你也没什么用”金诚胡言乱语道。 桂文武见如此麻烦,这是自己没有想到的,以为就是五味药而已,见他如此说,说道:“那就只有麻烦您把这些药名和方法写出来即可”。 金诚见忽悠不成,继续道:“医学要是如此简单就好了,我们学医所成,那可是花了十几年呢”想着你这群头脑简单的家伙,我用医学知识来忽悠忽悠你们那是绰绰有余。 “医学我也略知一二,你要忽悠我,可没那么容易,我相信你也是聪明之人,识时务者为俊杰,免受那皮肉之苦,到头来顶住不我们老三的酷刑,还是给了,你说多划不算”桂文武循循善诱道。 满脸横肉用手指着金诚恶狠狠道:“今天你不给的话,那也就别怪我们不客气,我有的是时间,折磨道你给为止”。 “你莫嚣张,轮不到你说话,桂大当家的,你看看,我们正在谈事,你这些小弟不太懂规矩”金诚道。 桂文武见这小年轻嘴巴倒还蛮厉害,嘴上也加重语气道:“看来,我们金公子是不想合作了啊” 金诚见他语气变了,调皮道:“谁说我不想合作,要不这样吧,我还是有诚意,我未婚,你女儿桂玉未嫁,许配给我,我手把手教她,怎么样,你做我的岳父,我不但把方剂奉上,还另外送几万两银子,这样一来,您山寨所有的兄弟也不用这样担惊受怕过日子了”想着今天咋没有看到这个妞儿,听说她可是一个古灵精怪的主。 马义汉一个箭步过来,一个耳光也就过来,嘴里道:“要你胡说”。 金诚利用《地势坤挪移》的步伐,一个闪避,居然没打着。 马一汉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躲过了自己这一记耳光,心里有些诧异。 金诚更加诧异,心道瞬间觉得《地势坤挪移》不错,是个好东西,以后还要多加练习。 他开心道:“二当家,我只是说向桂寨主提亲而已,我们公平公正,你又没娶她,我们都有机会,从今天开始,我也追求她,我们公平竞争”说完挑衅地看着他。 那满脸横肉的老三笑得摇头晃脑,其余几人看热闹哈哈大笑。 老三笑道:“嗯,老二,你还是要给他机会嘛,公平竞争,公平竞争嘛,哈哈哈哈哈”。 马义汉气急地指着老三道:“老三,你、你......”。 马义汉气得只差没吐血,说完抽出佩刀,吼道:“我要你胡说,还要娶我师妹,我今天杀了你”。 金诚心里着急,表面苦装平静道:“你今天敢杀我,你们青云寨都会陪葬” 马义汉喝道:“陪葬个屁,我倒要看看怎样陪葬的”嘴上吼得凶,但是刀却没有落下来。 桂文武见他们两个为女儿吃干醋,心中有些好笑。 金诚懒洋洋道:“我的五味丸,现在国舅爷那么多药铺都在卖,他们赚取了大部分利润,你要是动了他的奶酪,你说到时候青云寨会不会陪葬”。 桌子上的人都听得面面相觑。 桂文武喝道:“汉儿,金公子也就是和你开玩笑,你倒还当真了,傻孩子”。 马义汉把刀一收,没好气道:“师傅,我见不得他轻薄师妹”。 金诚把手一拱道:“未来岳父大人,我可是认真的,做绿林大盗终究是不长久之计,我娶了你女儿,定好好生照顾,幸福后半生”。 老三继续笑道:“嗯,我觉得不错,老二,金医生说得有道理,我看这提议不错”。 马义汉听得直咬牙,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反驳。 桂文武冷冷道:“老三,少贫嘴,金公子,我们今天好好谈谈那方剂”。 金诚道:“方剂不用谈了,因为说了也没有用,这样,您把那桂玉叫出来,我把她带回金府,我手把手教她,最多一两个月,她定会学会那方剂,你看咋样”。 马义汉把刀收了回去,恶狠狠地瞪了他几眼。 桂文武见他还是在那里女婿女婿,没好气道:“我们金公子不太配合啊,那也只能用我们的方式好好和你交流交流了”。 正文 第109章 中药材情诗 金诚也没好气道:“你们最好对我客气点,你们要是敢对我动粗,到时候给你一个方剂,给错了一味药,本来是一个大补之药,到时候变成一剂毒药,那可别怪我”。 桂文武见他油盐不进,喝道:“把他押下去,明日再议”。 屏风后面,桂玉听得一清二楚,今日一见没想到他如此年轻,长得还如此帅气,自己长年在这青云山上,身边除了马义汉长得稍微好看些,其他基本上都是五大三粗,邋里邋遢,和那风流倜傥是完全靠不上边,见他在父亲面前也是不卑不亢,心里还还隐隐有些佩服他了。 桂玉见金诚被押了下去,出来坐在侧位上,见马义汉气得满脸通红,嘴里不屑道:“瞧你那点出息!”。 满脸横肉的老三笑道:“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如果是我,我也怕,那金诚确实是不错,被抓上我们青云寨的个个都是吓怕了胆,我看他犹如来旅游一般,不错,不错”。 桂玉没好气道:“不错个屁,少废话,我就说了嘛,没有那么简单,你把他绑上来,他就能把方剂给你,况且,医学我也胡乱学了些,翻阅了那么多典籍,也没看到有一个叫五味丸的方剂,除非他心甘情愿说出来,否则,我看悬”。 马义汉见桂玉有些偏袒金诚,心里火气上升,说道:“我倒觉得给他来点硬的为好”说完看了看桂玉。 桂玉反对道:“父亲及各位大哥,对待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方法,天天打打杀杀,不烦吗,我有办法从他口中探听虚实,把方剂拿到手,只是需要一点点时间”。 父亲鼓励道:“那你说说看”。 桂玉开心道:“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我假扮......,不到两个月定能把丸剂秘方得到”。 老三急躁道:“还要等两个月啊,我去上点手段,看他那细皮嫩肉的,应该顶不住一个时辰,直接把那方剂要到手,一步到位省得麻烦,你们看咋样”。 马义汉道:“师妹,别看他嘴硬,那是没有吃苦,这种人我见多了,给他点苦头,他定会求饶”。 桂文武见大家都是这个意见,也不好支持桂玉,索性吩咐道:“老三你去吧,桂玉也去监督,不要太过分,毕竟我们只是要那个方剂而已,可不要伤及性命”。 ... 金诚被人连拖带拽丢到了一个又阴暗又潮湿地铁笼房间,牢房后面是石壁,前面是铁栅栏。 两人把他一推,把锁哐当锁上。 既来之则安之,这是金诚多次到牢房里面潇洒走一回学到的经验,也不多想,进去撒了一趴尿,顺势躺在了草榻之上。 不多时,外面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过来,金诚听了后也不理,继续闭眼装睡。 此时,牢房外老三把牢门一踢道:“金大公子,你这适应能力倒还蛮强”。 门开了后,两个家伙提了金诚起来,把他往旁边墙壁上一绑,两脚似沾地又没沾地,瞬间全身力量都集中在两个手臂上,这手臂又被套在墙壁的铁环上,扎得生痛。 金诚哪有受过这等折磨,厉声道:“你们别乱来!我发誓一定灭了你们这帮王九蛋”。 马义汉呵呵笑道:“那要看你能否活到以后了”。 这时,几个下人拿了个夹子样的东西,把金诚按在凳子上,把鞋一脱,十个脚趾放在夹子中。 老三嘿嘿笑道:“金公子,你是医生,我倒要看看你这金刚不坏之身能撑多久,哈哈”。 金诚使劲挣脱挣不掉,嘴里骂道:“你们这群亡命之徒,我发誓一定会把你们都灭了”。 此时两人各站一边,夹子夹在脚趾上是持续发力,痛得他直冒汗,脸上都有汗珠直落,这时站在后面那黑衣人一声咳嗽。 老三哈哈狂笑道:“有人心痛了,咋办”。 马义汉听后火气更大,立即上前把一个家伙推开,自己用力的拉起了绳子道:“M的,你没吃饭吧,拉了半天,我们金公子都没哼哼一声,等下金公子都会笑话我们青云寨这些山贼不专业,力气不够”。 此时,金诚痛得哼哼直叫,这种痛真是深入骨髓,服软道:“停停停,我服啦,我服啦,把笔墨拿过来,我把方剂给你们”。 马义汉一听骂道:“没骨气,妈D”说完还恶狠狠地用力一拉。 金诚被他这一狠拉,痛得只差没有求奶奶了,心想老子斗服软了你还用力拉一把,这得多大仇恨啊! 黑衣人把笔墨送了过来。 金诚见那黑衣人必是桂玉无疑,想不透她咋不用真貌示人,计上心来,作弄下这个美女看看,一边微小一边七扭八扭地写了几位中药,递了过来,老三正要接过去。 金诚又缩了回来道:“这个方剂价值连城,到时候有人说我的方剂不对,我就说是你换了的,到时候可别怪我啊”。 老三虽然是个大老粗,脑袋也不笨,倒还不敢接,厉声道:“你说得有道理,那咋办”。 金诚调皮道:“简单,我把方剂给我未来老婆桂玉就是一个好办法”。说完指着黑衣人。 马义汉上前踢了他一脚道:“你是想老婆想疯了吧”。 金诚被踢了一脚,狠狠道:“马莽汉,我本来是开玩笑的,你现在这表现,我不是太满意,你绿帽子戴定了”。 老三立即拉着他道:“老二,你这暴脾气,金公子已经给我们方剂了嘛”。 马义汉没好气道:“你当然脾气好,又没调戏你老婆!”。 老三尴尬地笑了两声倒还不做声。 黑衣人也不说话,上前把手伸出来。 金诚把纸条递给了她,顺手摸了一把,道:“老婆,你可要保管好,我专门给你写的”。 黑衣人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拿了纸条。 桂文武见桂玉手里拿着纸条,开心道:“不错不错,看来是马到成功啊”。 桂玉坐在位置上,把纸条打开,羞得满脸通红,把纸条丢在桌面上,狠狠道:“我说了,他没有那么好对付,你们还不信”。 老三见捡起纸条读到:“致桂玉:相遇如:甘草,分离不:独活,愿为:相思子,此身共:合欢,另外一味药,刚才大舅子折磨了我一番,现在忘了”。 哈哈大笑道:“写得好,写得好,老二你就写不出这么好的诗句”。 桂文武听了也是无语。 马义汉听了后气得差点吐血,起身拍桌子道:“我硬是要杀了他”。 桂玉见他今日不知是为啥,脾气显得格外暴躁,蹙眉冷冷道:“你只知道杀杀杀,你杀了他倒是容易,这世上就再也没人知道方剂组成了,他现在手里有丸剂作为保.护.伞,为了他自己的小命,他断然不会轻易拿出来”。 半天不说话的癫老四摇着破蒲扇道:“桂玉说得有道理,这断然不是什么方剂,仔细品味起来,是中药材组成的一首情诗,别说还真有创意,我看用桂玉姑娘的办法比较合适”。 马义汉道:“我不同意,你看今天他还没怎么受苦就招了”。 老三笑道:“招是招了,就是写了一首情诗”。 癫老四冷冷道:“老二,儿女情长能做大事,桂玉武功高强,冰雪聪明,我就不信能栽他手里,到时候名方一到手,他那人头你再去取不迟嘛”。 马义汉还想发话。 桂文武摆手道:“我看那金诚为了保命,断然不会把方剂给我们,假若如他所说,那方剂一年四季不同,我们就算得到了有屁用,他一会说方剂组成很复杂,一会儿又说方剂春夏秋冬又不同,现在这情况,就是拿过来又怎样呢,玉儿出面探下虚实再说”。 马义汉见师傅也是这种态度,立即道:“师傅,我一刀一刀刮了他,看他能坚持多久”反正就是不想让师妹去冒险接触金诚。 桂文武把手一压道:“好了,别再说了,就按玉儿想法办吧”。 马义汉见师傅脸色变了,不敢有异议,立即道:“我们一定配合师妹”。 桂文武把其他人散了,单独留下桂玉,吩咐道:“玉儿,你也知道,父亲把那金诚抓过来可不仅仅是为了他那丸剂”。 桂玉倒还搞蒙了道:“父亲,那不为五味丸,费了这么大的周折,那是为什么啊”。 正文 第110章 初遇桂玉 父亲道:“要他五味丸只是个幌子,你去调查出他身后那个神秘师傅才是正事,这件事情非常重要”。 桂玉不解,心道我们就是一群山贼,虽然自己学了点医,但是也只是些皮毛,对治病救人没有那么大的兴趣,说道:“父亲,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治病救人了,我可记得你是最反对自己学这个的”。 父亲皱眉道:“孩子,你大了,我就告诉些你我们桂家的家族秘密吧,话说一百八十年前,我们的桂家祖先是一个狱卒.....”。 桂玉听得头大,自己长了这么大,哪曾想有这么丰富的家族故事,怔得说不出话来。 父亲见她楞着了不说话,又道:“所以你这次去主要目标是把他身后的神秘师傅调查出来,我怀疑有人冒充我们桂家后人招摇撞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定会对那人不客气”。 桂玉问道:“如何不客气”。 父亲严肃道“先把事情弄清楚,其他的事,下一步我们又再说,切记切记”。 “父亲,女儿知道了”桂玉答道。 父亲严肃道:“还有一件事,我得警告你,你和金诚可不是一路人,他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你是草寇,我听说那家伙也是个纨绔子弟,你可不要动什么心思,你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父亲是朝廷命官,算是我们半个仇人,可别辜负了汉儿对你的一片痴心,半年后把你和汉儿的婚事办了,我也就安心了”。 桂玉有些烦躁,道:“好了,父亲,我知道了,你现在都有些婆婆妈妈了,我会被一个奶油小生骗吗”。 ... 金诚此时被挂在墙上,两手腕被铁圈磨皮了皮,屁股下面虽然放着一个板凳样的东西,但是受不了力,脚趾刚才又被那马义汉狠狠夹了夹,沾地就痛得钻心,大部分力还是靠手臂,很是狼狈与悲催。 金诚一个山贼模样的家伙经过,嘴里骂道:“你们这些王八蛋,我要是活着回去,定会想办法把你们统统灭了,然后一把火烧了青云寨,小子,你去告诉那桂文武,说我金诚今日发誓,定要他女儿做我小妾”。 金诚正骂得欢! 一个女人在耳边说道:“骂够了没”。 金诚见一个粉衣女子亭亭玉立站在牢门口,面若桃花,身材如柳,头上编了两个辫子,显得有些精怪,调皮道:“还没呢,你是谁”。 美人儿笑呵呵道:“金公子对小妾有什么要求啊”。 金诚见她如此坦诚,倒还搞得有些不好意思,笑笑道:“原来你就是桂玉姑娘啊,我刚才只是胡乱骂一通,你别介意”。 眼前这个家伙曾经让赵头领爬不起来,自己对她更是要特别小心。 桂玉倒不慌不忙地把牢房打开,走到金诚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金诚汗!以为她要来折磨自己,求饶道:“桂玉姑娘,刚才你也看到了,我被你那个狗屁师哥折磨惨了,所以也就胡乱骂了几句,你别往心里去”。 她也不上前,笑嘻嘻道:“你怎么认识我呢”。 金诚拍马屁道:“早就听说你美丽与智慧并存,姑娘倾国倾城,沉鱼落雁,这穷山僻壤的,也只有你才会如此漂亮嘛”。 “嘴巴倒是挺甜”桂玉道。 金诚道:“桂玉姑娘,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吧,先把我放下来”。 桂玉调皮道:“先不急,你是怎么看我的”。 金诚被问得头大,不好回答,心道老子平时看的事情多,那有啥闲心来看你,尴尬道:“我和姑娘不熟悉啊”。 桂玉自言自语道:“世人都说我古灵精怪,你还听说了些什么没有”。 金诚道:“还好吧,古灵精怪是说姑娘你聪明伶俐,其他的话,上次赵头领说你会嫁给那莽汉马一汉,真是一颗好白菜让猪拱了,可惜可悲可叹啊”。 桂玉好奇道:“何出此言”。 金诚见她有兴趣,继续胡扯道:“就说你吧,如此美丽,本来应该过一个大家闺秀的生活,不说大家闺秀,起码也应该过过平常百姓家的生活,何必在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天天和这帮大老爷们混在一起,你说可惜不可惜”。 又道:“就说这青云寨吧,离京城如此之近,朝廷虽然说现在没有来剿灭你们,但终究你们都会被一网打尽,想着你如此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被砍了头,想着都可惜,你说是不是可悲可叹”。 桂玉发出一串银铃般笑声道:“金公子倒是看得长远,我要说被你说动了,你会相信吗”。 金诚道:“我断然不信,你是不是想接近我得到方剂啊”。 桂玉坦诚道:“其实我呢也学了些杏林知识,但是只是学了些皮毛,想得到这个狗屁方剂是我父亲和几位叔叔的想法,我倒是对您府上怎么把那赵头领救活更感兴趣”。 金诚心道这道有可能,好奇道:“啊,姑娘也是医生啊”。 桂玉道:“我只是胡乱背了些方剂,没有什么实践,算不上医生吧,你刚才也讲了,我在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哪有机会行医”。 金诚心道你倒和我差不多,中医自己也只是胡乱背了些方剂,呵呵笑道:“哦,你还是想接近我,我不会上当”。 桂玉道:“你信我也罢,不信我也罢,不重要,我现在救你出去,你带我下山,我只有一个要求,我想去过一过平常人家生活,我想去体验一下,哪怕是一两个月,我也心满意足了”。 金诚显然不相信她的话,道:“那你想怎样个体验法呢,难道是跟着我,我可不敢让你跟着我,怕那马义汉把我一刀剁了”。 桂玉道:“青云寨的人我已经搞定了,我告诉他们说给我两个月定然把你拿下,让你心甘情愿交出五味丸方剂,所以这两个月他们定然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大可放心”。 金诚都被她这坦诚搞晕了,你说她是骗子吧,接近自己肯定是有目的,她倒好,竟然自己大言不惭地把理由和目的说了出来。 桂玉见他懵逼样,继续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那个什么方剂我也没有什么兴趣,我也不妨告诉你,半年后,我就要嫁给那莽汉马义汉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体验下生活,我不想这一辈子出身在这里,然后老死在这里,说不定犹如你所说哪一天我们青云寨被剿灭了,自己还被砍了头也说不定”。 金诚玩笑道:“这样说来,你将来是要做压寨夫人的啦”。 桂玉眼神黯淡道“我母亲也是压寨夫人,可惜在生我的时候难产而死了,要是在县城随便请个好一点的接生婆也不会如此”。 金诚不好意思道:“桂玉姑娘,不好意思,说到你的伤心处了”。 “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你说我想不想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桂玉闪动她那发光的眸子。 金诚都被她这顿说辞感动了,心道你是想玩一玩角色扮演,那还容易啊,听她如此说,还真是有些可怜,豪言壮语道:“既然姑娘你如此坦诚,我再扭扭捏捏倒还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我们一起下山,我定能让你好好体验一把生活,你想做大家闺秀,我给你准备几个丫鬟伺候,你想做医生,我再京城去开一家诊所,你去做诊,总之你想干什么都可以,我都帮你实现,你看如何”此时已把那狗屁丸剂忘到了九霄云外。 桂玉上前把枷锁打开道:“我们逃跑的样子还是要做一做,不然他们定然怀疑我们串通好了一样”。 金诚道:“啊,那应该怎么做样子?把你身份一亮,我们就堂而皇之地下山,难道我们还要装出一副逃跑的样子啊”。 桂玉呵呵笑道:“确实如此,我告诉他们说我扮演的角色是老三抢来的小妾,我带着你逃跑,博得你的同情和关照,然后把你的方剂弄到手,如果太容易下山了,大家定对我们的计划有所怀疑”。 “啊,你这计划倒是不错”金诚汗。 桂玉把逃跑的路线方案告诉金诚。 金诚听了她的方案,吓得不轻,急道:“啊,需要如此复杂啊,还走悬崖下去,你可别开玩笑,到时候别筐瓢掉到悬崖下就惨了”。 正文 第111章 岳灵儿双胞胎? 桂玉笑呵呵不做声,把他枷锁打开往外走。 金诚刚走两步,“哎呦哎呦”叫不停。 桂玉道:“咋了”。 金诚急道:“你说呢,我的脚指头都快被你那未来夫君夹断了,走路就痛,不行,你得扶我下”。 “我服了你,谁叫你细皮嫩肉”桂玉烦躁道。 金诚调皮道:“服我还不行,必须要扶我”说完把手递了过去。 桂玉咬牙切齿地扶着他往前走。 ... 此时,陈府上下更是急得热锅上大蚂蚁般,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 小邓子拿着纸条看了半天,觉得断然不是少爷的字迹,急道要死,按照婉容姑娘的意思把一芳也请了过来。 一芳拿起纸条研究了半天,沉吟道:“小邓子你去京口县和临山县金府去查看一番,看他是不是回家有事,不过先别声张,既然留了纸条,说过几天回,应该问题不大”。 小邓子急道:“那少爷会不会有事啊”。 一芳气道:“乌鸦嘴吧你,师兄吉人自有天相,哪会有事”。 小邓子听后放心些,问道:“那我去了,如果没有发现少爷的踪影呢,咋办”。 婉容道:“还能咋办,先回来呗,我们再议”。 小邓子领命而去。 ...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走了大半个时辰才走到洞口,此时已经是深夜,巡逻的人没有看到一个,守洞口的两个家伙还打起了呼噜。 金诚感觉这越狱太顺利了点,感叹道:“你们山寨就这防卫措施,我都为你父亲着急”。 桂玉见他操寨主的心,笑道:“你咸吃萝卜淡操心,这山如此险要,黑灯瞎火的,谁能上来”。 金诚感觉四周漆黑一片,根本找不到北,基本上被桂玉拉着满山跑,越到后面发现路越陡峭,问道:“我们是不是走错了,怎么越来越陡啊,按道理应该是往前跑才对吧,方向跑反了越来越高如何下山”。 “这是我的地盘,我说能下就能下”桂玉道。 金诚急道:“那你给我点具体方案吧,我越爬越瘆得慌”。 桂玉边走边说道:“后面有一个庙,我在那里准备些生活物资,山崖边我还准备了绳子,晚上下去不安全,到了明天早上,我们就能安全下山了”。 金诚开心道:“你这准备得太充分了”。 两人摸摸索索到了一个破庙前面,金诚此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破庙较小,香房正中摆了一尊佛,香案上也是凌乱不堪,只有一个香房和一个内房,内房有一张床,这香房就难受了,除了那张门稍微好一点,两扇窗户破败不堪,一阵冷风进来,两人都打了个寒颤。 桂玉快步进入内房跳上床,兴奋道:“哎呀,终于可以美美地睡一觉了”。 金诚也是累得不行,弱弱道:“小玉姑娘,我一个文弱书生,你是不是应该要照顾下我,让我睡床上”。 桂玉见他如此脸皮厚,气道:“你这家伙,脸皮厚得可以啊,一个大男人没想到好好保护我,你倒还哭起累了”她现在越来越喜欢和他斗嘴了,感觉其乐无穷。 金诚无奈道:“好吧,你睡吧”。 桂玉见他可怜样,望着他道:“要不你也上来睡吧”。 金诚哪还敢上床,不甘道:“男女授受不亲,哪能和你一张床,我还怕被你玷污了”。 她破涕为笑道:“你还真不要脸。” 金诚一夜即紧张又兴奋,爬了半天,累得实在不行,靠在柱子上吹着冷风就睡了过去。 一边睡一边还打着呼噜。 金诚睡得正香,发现鼻子奇痒无比,随即一个喷嚏打了出来,一个银铃般的笑声入耳,眼前一个大美女在面前,只见桂玉拿了一根茅草在他鼻子面前玩。 金诚见这家伙什么时候换了一套衣服,不是什么花枝招展的绫罗绸缎,而是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紧身衣,显得凹凸有致,看上去韵味十足,这妞儿的五官看上去确实无可挑剔,他突然发现一个问题:眼前这个美人儿太像岳灵儿了,简直一模一样,昨夜在那山洞里黑灯瞎火没看清,现在一看吓了一跳。 好奇道:“你是不是叫岳灵儿啊?或者说有个双胞胎姐妹或妹妹”。 桂玉没好气道:“父亲说我母亲因我难产而死,我哪有姐姐和妹妹”。 金诚不甘心,这也太像了,又道:“你是不是在那京口县宜春楼,你还记得吗?”。 “啥,我呸!那种地方我回去,你是不是刚才摔傻了”桂玉呸了他一口道。 金诚心道这也太像了吧,继续道:“你还给我送了一本秘籍,还记得吗”。 桂玉被他问晕了,摸了摸他头道:“孩子!我摸摸看,你是不是发烧了,尽说胡话”。 金诚见她不承认,也不好再继续追问,笑道:“什么时候换了衣服,也不喊我一声”。 她大方笑道:“你是要我喊你起来看我换衣服吗,你又不早说”。 他对她这种无厘头调皮有些无语,本来想解释下是说要她喊自己早点起来,索性也不想解释了。 桂玉问道:“岳灵儿是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是一个风尘女子”金诚道。 桂玉笑道:“这是你泡妞的手段吧,见人就说你像我前女友,然后就套近乎”。 金诚无语。 桂玉递了一包牛肉干过来道:“你不想说她就算了,关我屁事!没有什么好酒好肉招待,你就凑合着吃吧” 金诚啃了半天,见她没有吃一点,问道:“你咋不吃点”。 她嘟哝道:“胃不是很舒服,不想吃,昨夜也没睡好,痛得厉害”。 金诚解释道:“不吃早饭不好,你这是典型的胃病,昨天晚上睡在那破床上着凉了,所以表现道胃肠道上,你是不是偶尔就胃痛,特别是饿肚子的时候,有时候晚上都会被痛醒”。 她惊讶道:“哎呀,金大哥,这都能猜到,我胃痛都折磨了我两三年,也找了医生,吃了不少中药,效果不太理想”。 “下了山,我给你开几幅中药,然后再辅以针灸,保证药到病除,当然前提必须是要吃早餐”。 她开心道:“嗯,算你有点良心,那我后半生就把胃就交给你了”。 金诚无语不再接话。 她拉着他从后门出去。 金诚一声惊呼,这庙宇后面居然还有半个篮球场大小的草坪,两人往外走,前面就悬崖峭壁。 桂玉道:“我们等下就从这里下去,怎么样,刺激不刺激”。 金诚见这么高的悬崖,心想这下去会有活路,打死自己也不相信,还不如回牢房去算了,正待发表刺激感言。 突然听到暴喝一声:“哪里逃”。 只见两个贼人恶狠狠地看着他们俩,嘴里道:“金公子,你就不地道了,我们好酒好肉招待,你居然准备跑路”。 金诚没好气道:“你这还客气啊,我脚走路都走不了,你们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带头的家伙被逗笑了,说道:“你跳下去,我看看”。 桂玉佯装急道:“金公子,你觉得咋办”。 带头的贼人道:“金公子,你只要乖乖地把方剂交出来,我们保证不为难你”说完把刀拔了出来。 桂玉见他们把配刀拔了出来,继续假惺惺问道:“金大哥,我们咋办”。 金诚被搞蒙了,低声道:“你不说是演戏吗,咋把刀抽出来了,这刀剑无眼的,不太好吧”。 桂玉呵呵低声道:“我原来定的计划是不用动刀的,他们居然把刀拔了出来,我也没搞清楚状况,他们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金诚正在犹豫间,那两人拿刀扑了过来嘴里恶狠狠道:“两个人都必须跟我回去”。 桂玉顺势检了根棍子挺身上前和他们干了起来,金诚也准备找棍子,见旁边有根,一半棍子在地底下,半天也拔不出来,急得要死,此时另外一个贼人扑了上来,金诚心想自己命休已。 哪知,这桂玉最快的速度扑了上来,刀一下伤到了她的手臂上,顿时血冒出了不少。 那个贼人吼道:“方剂,你给还是不给”。 金诚拉着桂玉往悬崖边上退,只差没有掉下去,金诚见这次是真的到了鬼门关边上了,心里有些着急。 桂玉在他耳边道:“这两人手里有兵器,我又带着你这个拖油瓶,咋办,我们跳下去算了”。 金诚见她手臂流血不止,心痛道:“你这是什么套路,你自己说的是演戏,这都受伤了,要不我们先跟他们回去,把你手处理了,我们再想办法”。 桂玉道:“本来我是安排他们佯装和我打斗一番,我们就从悬崖边下去,哪曾想这两个傻瓜不太会演戏,应该是新来的,不太认识我,真把我当成抢来的妾了,他妈的”。 “啊,你不是开玩笑吧,你不是古灵精怪吗,就这水平,找两个群众演员都没有找好,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啊”金诚急道。 正文 第112章 桂玉抱着金诚跳下悬崖 金诚见这情势危急,对那两个家伙吼道:“你们两个家伙是不想活了吧,眼前这个美女是你们大当家的女儿桂玉,你居然敢对她下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带头的那个家伙显然是不买账,吼道:“少废话,她明明就是从临山县抢来的姑娘给我们老三做妾的,还冒充我们的大小姐,你把我们当傻子吧”。 金诚无语。 桂玉倒也无所谓,拉着金诚的手,问道:“金大哥,你怕不怕死”。 “当然怕啊,活得这么美好,死了多可惜,况且你还是个大美女,这多遗憾啊”金诚调皮道。 桂玉没好气道:“我们都快死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贼人见他们打情骂俏,没好气道:“商量好了没,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 桂玉高声道:“我们在崖边商量下给你方剂的事情,你看咋样”。 “商量个屁,现在这种情况你们还有资格商量吗”带头的贼人骂道。 金诚急道:“这里是悬崖边,我们又不会跑,商量好了后,我们就随你们回去,你们就立了一件大功”。 贼人一听开心得很,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就对了嘛,这悬崖峭壁,随你去商量”。 金诚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跟在她屁股后面往崖壁最陡峭的地方走去,前面见下面还能看清楚崖壁,越往前走,越陡峭,下面只剩下一片雾气。 两个贼人笑盈盈地看着他俩,心道看你往哪里跑。 桂玉拉出一根绳子往金诚身上一绑,笑呵呵道:“金大哥,我们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金诚见她把自己绑在一起,嘴里还说:死!,吓了一大跳,急道:“喂,生活这么美好,为啥要殉情啊,凡事都好商量嘛,我们再......”。 他话没说完,桂玉抱着他一跃跳下悬崖。 金诚顿时吓得心都要跳了出来,现在脑袋里一片空白,耳朵里全是呼呼风声,身体正在做在自由落体,心想自救就这样没了。 正当他绝望的时候,他见她另外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拉了一条绳子,两人落到了崖壁中间一个洞穴之中。 两人掉下来时,由于惯性的作用,在地上滚在了一起,金诚被桂玉胸前的两团压得有些踹不过起来。 桂玉见他在上面不下来,没好气道:“喂,豆腐好吃吗”。 金诚不好意思道:“你绑得太紧了,不好意思啊”。金诚见她手臂上一道伤口,急得不得了,上面冒了不少血,金诚上前扶着她,急道:“这些王8蛋,还真敢下手啊”。 金诚见她手臂还在滴血,他把手臂得过去道:“看看,这多危险,还好你遇到了一个好医生”。 桂玉虚弱道:“金大哥,你是一个好医生,我看到血有些......晕”说完昏了过去。 金诚见他晕血,立即在她人中穴位上压迫了小会儿。 她呼了一口气醒来道:“我刚才怎么就晕了”。 金诚道:“你这是晕血,气虚的表现”。 桂玉急道:“我咋晕血了,以前只是看到血有些不舒服,还好刚才在跳下来的过程中没有晕过去,不然我们俩就真的殉情在这无名崖了”。 金诚急道:“废话少说!快点把外面衣服脱了,我帮你处理下”。 桂玉急道:“你色眯眯地看着我,怎么脱”。 桂玉气呼呼道:“咋脱,你这这里我能脱吗”。 金诚没好气道:“你这伤口虽然不深,如果处理不及时,到时候留一条疤,难看得很,我可不负责”。 桂玉听他说要留疤,女人最爱美了,也着急起来,嗔怒道:“那你转过去”。 她试着脱去伤口这一侧的衣服,由于是紧身衣试了两次没有成功,她只有把另外一侧衣服先脱下来,再脱伤口这一侧。 当她把衣服脱了,伤侧这边的衣服脱的过程中,触碰到伤口,嘴上不经意间哎呦了一声。 金诚以为出了什么事,立即转头道:“咋了”映入眼前的是一对不该看到的东西,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血往上涌,鼻血就快流了出来。 桂玉没想到他会转过身来,此时自己只穿了一件内衫,尖叫道:“你个王八蛋,你是不想活了吧,看够了吧你”。 金诚也是大囧,转过头道:“是你刚才喊了一声,我才转过头来的”。 桂玉见伤口流血不止,喝道:“喂!小子,伤口还在流血,咋办”。 金诚一听,热情地凑过来道:“是这样的......”。 “远点,保持安全距离,别凑这么近,理告诉我就可以了”她怒道。 他没有办法,只得站得远远的,说道:“我这里有瓶伤痛百药膏,我帮你把这些丸剂碾碎成粉末洒在伤口处,等下就会止血,你每日服上五粒,四五日就完好如初了,并且不会留伤疤”说完准备上前给她上药。 桂玉喝道:“色狼,你把药递过来,我自己上药”。 金诚听她如此说,把药瓶递了过来,她接了后,瞪了他一眼。 金诚嘱咐道:“我可只有这一瓶药啊,可别浪费了”。 桂玉用左手配合嘴巴把一个药瓶子打开,看了半天见是丸剂,试了几次都没法碾碎。 她见金诚正在洞口处往外张望,没好气道:“金大哥,还是你过来帮我上药”。 金诚急急地过来说道:“你看都流了这么多血”。 桂玉见他喜欢调侃,也不想理他,哀怨地看着他在手臂处忙上忙下。 金诚简单地处理了伤口处的血迹,把百药均匀地洒在上面,然后又绑了起来,另外准备了几粒给她服下。 看着她的伤口,嘴里笑道:“真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以后少逞能,安排人演戏也要请靠得住的小弟”。 桂玉没好气道:“滚,要不是救你,我能这么惨,那两个臭小子,我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们,我饿了,去给我准备点吃的”。 金诚心想这山洞哪有什么吃的,瞬间懵逼道:“这洞里怕是没有吃的吧”。 “你不去找找,这么会有呢”桂玉怒着嘴巴道。 金诚走进去一看,这简直就是一个小仓库啊,什么东西都有。 旁边还有一个山洞,里面居然是个简陋的厨房。 金诚在厨房生火忙活了半天。 金诚见她吃得香,笑道:“你这准备倒也充分啊”。 桂玉笑道:“你可要对我好一点,如果我不开心的话,我把你丢在这里,你就在这个山洞里终老”。 金诚急道:“你可别吓我,昨晚你说带我下山,现在下到了半山腰,是个什么情况”。 桂玉古灵精怪道:“我本来是准备一次到位下到山脚下,现实情况也不允许啊,你看我现在手受伤了,你脚也受伤了,怎么下山,等几日,我们伤都养好了下山,你就知道有多险要了”。 下午,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洞口雾气缭绕,洞口垂下的翠绿蔓藤夹着雨滴在风中摇曳,美如笔画,宛如隔世。 金诚自己喝了口稀饭,望着洞外感叹道:“犹如仙境一般,这里真是个好地方啊”。 桂玉气道:“你就住这里呗”。 “别!别!我也就是畅想一下而已”金诚佯怒道。 金诚道“你怎么知道这个洞穴的啊”。 桂玉道:“这个洞穴是我师傅练功的地方,其他人都不知道,我以前经常来练功,你说我熟悉不熟悉”。 金诚叫道:“不可能这么巧吧,你不会是套路我吧,真的让我对你同情,然后把方剂给你”。 桂玉继续道:“无巧还不成书呢,我对你那个狗屁方剂真的不感冒,我们昨晚住的那个破庙,你还记得吧,她呢,一直住那里,本来也蛮悠闲,后来,我们青云寨在山上安营扎寨,毕竟,师傅是尼姑,多有不便,无意间发现了这个山洞,索性后来就在这个山洞里清修了,倒也还自在”。 金诚心道:“原来如此,你这个故事倒不像是编的,那我去细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武林秘籍啥的,我学会后,称霸武林就好了”。 “你小说看多了吧,还称霸武林,称霸武林有什么好”她好奇问道。 “我要称霸武林,所向匹敌,然后江湖中的美女全部被我收拢,建一个后宫,排队找我翻牌临幸”金诚大言不惭展望道。 桂玉听得差点吐血,气道:“武林秘籍没有,锅碗瓢盆倒还是有,这几日你要好好服侍我,我开心了呢,什么都好说,不开心的话,你就在这山洞终老一生了”。 金诚汗! 正文 第113章 两人练习《地势坤挪移》 金诚听她说还要徘徊几日,急道:“大姐,我们早点下山塞,你不是想去体验生活吗”。 桂玉哈哈笑道:“刚才是谁说愿意和我一辈子在这山洞里忘掉世俗往事的,现在还没到一天就想着金府的后宫佳丽了,是吧”。 他也是无语道:“不是,不是,你说我们私奔也要把后宫佳丽安顿好吧,你说是不是,以后我再来陪你也是不迟塞,我府上还有好多事情要去处理”。 桂玉见他正着急,解释道:“吓你的,傻瓜,我轻功有限,下这悬崖的路上有个地方需要借助绳子,我现在手上有伤,承受不了两个人,所以要等我手臂好了后才能顺利下山,你脚趾又被他们夹伤了,怕你一失足成千古鬼”。 “原来如此”金诚释然道。 他继续道:“我刚才见厨房还有好多腊肉和野生动物的肉,你从哪里搞到的”。 “哦,我在青云寨拿的”她摇头可爱道。 金诚好奇道“那你师傅呢,咋没有看到她”。 “她云游远方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你看武功都没有学好,她就走了,几年都没有看到她了”她蹙眉道。 “走了好,走了好”他自言自语道。 桂玉气道:“你胡说啥”。 金诚立即解释道“我是说,她要是突然回来,见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劈了我是假的”。 饭后,桂玉进洞内休息,金诚坐在躺椅上休息了会儿。 他随手一模,发现一个小本子,突然想到自己手里面还有一本上次岳灵儿给自己的《地势坤挪移》,拿出来翻了翻,虽然不是很清楚,自己后来又被那黑衣人逼迫下学了七七八八,现在拿出来,算是再巩固回忆一遍。 翻到第二页,上面一行涓涓字体:先学八卦各个相位的脚法,然后通习一遍,从“乾”位出发到最后经过“兑”位后回到乾位算是入门,每日晨间按八卦象位练习一盏茶工夫,日久必有所获。 翻到第二页,上面有一个:“乾”位脚法,上面还画了一个八卦图和其他脚法,另外还写了注意事项。 金诚看了会儿,心想这岳灵儿想得还真细,怕自己看不懂,特地写了很多注意事项。 他按照秘籍上面的步伐走了几遍都没走回“乾”位,不是“坎”位忘了走,就是“坤”位走成了“巽”位,总之没有走对一次,在摸索了几十次后,感觉自己慢慢找到了感觉,终于从“乾”位出发,最后回到了原点,走一遍后确实感觉比较神奇,大叫一声道:“太棒了”。 桂玉被他这一声喊,吓了一跳,跑出来道:“啥情况,我以为你掉下去了呢”见他手里拿了一本书,另外手里拿了一根树枝比比划划。 好奇道:“真的找到武林秘籍啦”。 金诚用树枝招了招手道:“来来来,我感觉学会了这个东西,前几日晚上我也走了好多遍,但一直没有找到感觉,今天感觉自己突然就茅塞顿开一样”。 她也好奇走过来看了看,惊讶道:“你咋有这个啊,这可是武学秘籍呢,我听人说这不是我们唐朝的武学,她是那万里外西域国的武学秘籍,但是这咋是汉文啦,是假的吧”。 金诚无所谓道:“应该是真的吧,是我一个佳丽从那少林寺藏经阁抄出来给我用来跑路的,况且,这也不是武功秘籍,她就是一本跑路武功而已,今天你那未来夫君打我耳光,我情急之下就是用了这上面的功夫躲掉的”。 桂玉激动道:“傻瓜,你没有武功基础,那也只能用于逃跑,但是对于武林人士,这罕见步伐,再加上自己的武功,会瞬间提升战斗力十倍不止,你说这是不是宝贝”说完色眯眯地看着他。 金诚见她手都有些颤抖,没想到自己准备用来擦屁股的东西,她如此喜爱和激动,立即道:“你想学,我给你便是,你可别来一出杀人灭口夺武学秘籍的套路啊,不过你学会后把书还是给我,不然我可不好给我的佳丽交代”。 他只对医学秘籍还有点兴趣,对这本破秘籍,根本就无所谓,要是那岳灵儿和黑衣人在此,会气得吐血。 桂玉见了这本秘籍那是惊讶得只差没把眼珠子掉出来,前面还有些怀疑这本书的真假,见他说是从少林寺藏经阁偷出来,那还真的有可能,本来想用点什么套路把书拿过来,没想到他还主动给了自己,完全没有按照套路出牌,自己都有些诧异,心里还些许有些小感动,见他如此说,立即翻了几页,结合那卦象步伐和旁边的解释说明,感觉确实是真的秘籍。 她也不理他,自己一边拿着秘籍翻,一边按着步伐移动,她毕竟有武学基础,只对书本练习了三四遍,基本就掌握了要领,后面的步伐速度越来越快。 金诚见她如此痴迷,完全把自己当空气,自己索性在躺椅上看她练武,心想自己按照秘籍走起来像螃蟹,时不时还险些摔倒,桂玉走起来感觉就像飘移一般,一个时辰后,她用最快的速度移动,并且还可以反复变换,到了最后,基本上看不到她的身形,只看到一个粉色身影在眼前飞来飞去,他看了后也是有些心惊,没想到这本秘籍如此神奇,自己那天晚上被那黑衣人强迫学了一晚上,感觉还没有入门一般,哪曾想桂玉只练习了一个时辰居然练出如此奇妙的效果。 金诚正在躺椅上看着她,心道她对着破秘籍如此着迷,显然不是那岳灵儿,只是这T妈也太像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她又跑了几圈后,停了下来,气喘吁吁。 金诚拍掌道:“小玉姑娘,你太棒了,我刚才都见不到你的人了,只见一阵风在我面前扫过”。 桂玉也没想到这个步伐如此神奇,感觉自己功力大增,她也是兴奋异常,见金诚在躺椅上懒洋洋地表扬自己,一个剑步过来,踩到金诚丢的一根木棍上,扑到他身上,嘴里高喊道:“金公子,谢谢......”。 金诚哪知道她有这种神操作,躲避不及,只见她一个满怀上来。 这躺椅也是好久没用了,应该是它也不知道桂玉有如此操作,啪嚓一声,躺椅合并上面两个人摔倒在地,金诚摔下的时候身体应激反应紧紧抱住她。 她也没想到这躺椅会烂倒地,也是紧紧地抱住金诚不放。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抱在一起,现场只剩下一把烂椅子和好多尴尬在飞。 桂玉反应过来,撤了手,满脸通红道:“你抱我干啥,我只是兴奋过头踩滑了,你也不拦我一下”。 金诚也尴尬地松手道:“我是怕你受伤,你先抱的我”。 桂玉怒目道:“现在争个你先我先,有个屁意思,你是不是应该把你手拿开,小心我剁了它”。 他这才发现自己还拦腰抱住桂玉未放,立即撒手道:“你这腰如水蛇一般,细滑柔软,舍不得撒手呢,还有就是刚才这一上来,好像我的初吻是真没有了,我这嘴巴都还有你的唇香,来来来,你闻闻”说完,他把嘴巴凑了上来。 她见他又轻薄自己,哼的一声道:“你乱讲,小心我割掉你的猪嘴巴,别说初吻,什么吻都会没有,我饿了,做饭吧”。 正文 第114章 一个会讲宫廷剧的医生 金诚见他手臂有血渗出,关心道:“那武功暂时别练了,你这伤口还没好,每次这样用力对伤口愈合不好”。 她没好气道:“你是怕伤口恢复慢了,影响你下山吧”。 金诚见她如此理解,做出一个错愕表情,不再解释。 桂玉哈哈笑道:“你轻薄了我,我本是要杀你的,但是考虑到你这本秘籍呢,将功赎过,我就饶了你”。 金诚见她如此说,厚着脸皮道:“这样吧,你说我对你这么好,你就答应我做三件事情,怎么样”。 桂玉见他这么不要脸,笑道:“你倒还脸皮厚,我昨日还替你挡了一刀呢,那又怎么算”。 金诚顿时无语。 桂玉爽朗笑道:“那我们都答应对方三件事,咋样,这样最公平公正”。 金诚无赖道:“不行,那你找我要这些方剂咋办,你身上的东西我又不感兴趣,我这从头到脚都是金子,不公平” 她气得瞪眼道:“你放屁,我见你现在身上满是沙子,哪有金子,你答应我的三件事,我不找你要方剂这些就可以了,就这样说定了”。 金诚继续道:“那也不能违背侠义道得啊”心想这桥段咋和那倚天屠龙记有些类似。 桂玉见他废话多,喝道:“做饭去,我饿了,不然我不下山了”。 金诚嘟哝道:“你狠”自己又进厨房锅碗瓢盆,砰砰砰砰了半天,把饭端了出来。 桂玉吃了几口,心想你一个公子哥,居然会做这么可口的饭菜,真是不容易。 金诚自己更是吃得津津有味。 饭后,天也黑了下来,金诚找来柴火在洞口点了一堆火,桂玉伸了个懒腰到内屋去休息,说是内屋,其实也是一个山洞,只是山洞上面有块蓝布遮挡。 金诚就惨了,坐在火堆旁边虽然不冷,蚊子在这深山老林也是寂寞得很,见一个火堆在洞口冉冉跳跃,来烤火的也是不少,来了光顾下他更是不计其数。 不一会儿,金诚身上就好几个坨。 他为了不让蚊子咬,只有在火堆旁左右徘徊。 他几次走到内屋门口,想着里面既暖和又没蚊子,不说上床睡觉,就算是能在里面躲点蚊子也好啊。 看着那蓝布帘子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进去,自己又在火堆旁把那踏了的椅子重新修葺一番。 睡在里面的桂玉,练武之人,早就听到他在自己门口外徘徊了几次,现在又见他在外面砰砰砰砰忙,伸了个头出来,见他在修那破椅子,想着自己和他抱在一起不小心两人吻了一口,自己心中小鹿乱撞。 金诚见她伸了个头出来,热情过来道:“咋啦,怎么不睡觉”。 桂玉没好气道:“你弄得这么响,我能睡着”。 金诚立马把修好的躺椅搬过来道:“你睡不着,要不我给你讲故事吧”心想他毕竟是女人,应该对后宫佳丽那争狠斗宠感兴趣。 想着自己后世现代陪桂灵看那《甄.鬟.传》,她常常是看得眼泪婆娑,有时候还在那自言自语,她不但要自己看,每次都要拉着自己看,每次还要和自己讨论一番,本来自己对宫廷剧不是很感冒,在她的热情督促下,这部宫廷剧还是看了八九成,甚至还有些心得。 桂玉显然对故事不感兴趣,说道:“哄小孩吗,我不听,我要睡觉”。 金诚见她没兴趣,急道:“别急塞,我还没讲呢,你没听,怎么知道不好听呢,我这个故事有七十多章,一时半会也讲不完,我先给你讲两章,你先听听,如果不好听,你告诉我就可以了,我就不讲了”心想,你只要是女人,不可能不喜欢,他循循善诱道。 他见桂玉进去后没有做声,把躺椅往门口一放,清了清嗓子道:“第一章,以前有个叫亲王胤禛的家伙在隆科多和大将年羹尧的辛苦努力下,经过了很多年,他终于登上了皇位,那年羹尧有个漂亮的妹妹,那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皇上为了为感谢他支持自己,当然也是喜欢她的美貌,所以娶了她做妃子,称为华妃,当然皇上对她非常宠爱......,” “选妃过程中,那充数的甄嬛被宣进来后,皇帝和太后见了她都是吓了一大跳”金诚正讲到这里,发现手背上有个蚊子听得是迈不开腿,吃得更是津津有味,他索性停了下来,正准备用另外一只手打蚊子。 这时蓝布帘子突然拉开,桂玉叫道:“快点讲塞,那皇上和太后为什么吓了一跳”。 金诚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蚊子,也是吓了一跳,手一抖,蚊子也没打着。没好气道:“不讲了,这蚊子太多,时常来光顾我,根本没法专心,好多有趣的情节都没有讲出来,不讲了,你睡吧”。 桂玉哪里肯依,出来拉着他手道:“快讲嘛,快讲嘛,我听得正专心,这吊在半空中,实在难受”。 金诚嘟着嘴道:“你看看,我这嘴巴旁边都有蚊子咬了一个坨坨,怎么讲嘛”。 桂玉一机灵道:“好办,你也到内屋来,我睡床上,你把那破藤椅搬进来躺着讲便是,是不是”。 金诚心想,正合我意,以最快的速度把躺椅搬了进去,感觉这里面暖和多了,自己躺在躺椅上,她还给自己丢了一床毯子,这待遇,心想要感谢那作者和导演,写出这么好的作品。 金诚在躺椅上足足讲了四五章,桂玉越听越精神,不时还发表一些看法,听到忘情处,还不忘骂上一顿。 金诚实在是困了讲不动,桂玉哪里肯依。 她道:“继续讲塞,最多明天睡觉嘛,反正没什么事”。 金诚口水都快讲干,眼皮也不争气,调皮道:“我告诉你了,这故事都是我构思的,每天最多也只能讲四到五章,太多,我的构思速度跟不上,容易搞串,这样故事也就不精彩了,我今天只构思了七八章,我还给你讲一章就睡觉”。 桂玉听他如此说,也是没有办法道:“好吧,你讲吧,讲完了你就出去睡觉,别打扰我”。 金诚怄气道:“你有点良心不了,利用完了,就一脚把老子踹了,我可告诉你啊,我休息不好,这构思速度也跟不上,你不让我睡这里好好休息,那明天就没有故事可以讲了,你自己选”。 桂玉思想挣扎了会儿道:“那好吧,本宫就允许你睡这里吧,不过以后不能对任何人提起啊,否则的话,你就和那蚊子一样的下场”。 金诚感到自己有了归宿,把这一章讲得也格外精彩。 桂玉听完恋恋不舍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金诚醒来后,发现桂玉早已经不在房间,只听到外面呼呼作响,只见那桂玉又在练习那地势坤挪移步伐。 金诚揉了揉醉茫茫的眼睛,急道:“昨日不是讲了吗,你伤口还没有完全好,不适合舞刀弄枪”。 桂玉也是累得气喘吁吁,停下来道:“我哪有舞刀弄枪,我只是走步伐而已,手都没有动,我感觉伤口痛感都不明显了,你这是什么药,效果如此好,以后多送我点”。 金诚心想为了实验效果开始还买了兔子,实验了半天,感觉效果不错,只是没有在人身上用过,这瓶药本来就是拿在手里做实验用的,没想到在她身上倒还用上了,从现在反馈的情况来看,效果不错,自己的脚趾伤口处也好了大半。 他见效果如此好,大方道:“没问题,我回了金府一样送你十瓶”。 桂玉不满意道:“我们这生死之交的情义就送十瓶,不够意思吧,起码也是百瓶起”。 “你要那么多干什么嘛,这个又不能当饭吃,不久将来,这唐朝上下所有药铺都会上架”金诚诧异道。 桂玉住口道:“好吧,当我没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金诚见问她:“饿了吗,我去做早餐”。 桂玉冷冷道:“不饿啊,不想吃早餐”。 他也不理她,径直去准备早餐去了,不一会儿,香喷喷地稀饭和下饭菜端了出来。 桂玉也没啥兴趣,继续专心看那本武学秘籍。 金诚上前道:“你若不过来吃早餐的话,我等下就把那破秘籍丢下山去,我看你咋练”。 桂玉没好气道:“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难道早餐比武功秘籍还重要,真是看不懂你”。 金诚见她废话,趁她不注意,立即把书夺了过来佯怒道:“吃不吃,不吃真丢下去了啊”。 桂玉无奈走到桌子边上,喝了两口稀饭,表扬道:“不错,金大哥,你手艺真好,我都有些离不开你了,咋办”。 “少奉承我,你想我以后都为你做饭吗,休想,我是实在无聊透顶,做饭给自己吃,见你可怜,打发点给你而已”他冷冷道。 吃完饭后,金诚继续道:“别忘了吃伤痛百药膏丸剂,还有就是,我等下会给你上一次药,你去准备下,把手臂露出来,其他部位可要遮紧点,我若看到了别怪我”。 正文 第115章 老死在山洞 桂玉听完自己进内屋摸摸索索一阵,准备好后叫道:“金大哥,可以了”。 金诚拿着药进来,见她满身被一床毯子包得严严实实,只是露出了受伤的手臂,显得有些好笑。 他见她把头也憋在里面,笑道:“你可别憋死了,那我出不去可就惨了”。 她在被子里蒙得难受,没好气道:“废话少说,快点帮姑奶奶把药换了!”。 金诚拉开伤口上的布条看这伤口恢复得不错,也没有渗血,自己又洒了伤痛百药膏药粉在伤口上面,然后重新包了起来。 起身道:“可以了,伤口恢复得不错”心道这伤痛百药膏确实效果好,应该会大卖。 桂玉被憋得难受,听他说可以了,把毯子一拉道:“憋死我了”。 她这一拉,上半身全部展露无遗,上面一件内衫包裹着那璨璨欲滴的部位,虽然小部分映入金诚的眼眸。 金诚也是血往上冒,他顺手一摸,还好没留鼻血。 金诚立即道:“哎呀呀,我眼睛突然就模糊了,什么都没看见,现在是晚上吗,我怎么记得是早上啊”说完悻悻地出去,假装还在墙上撞了下。 桂玉见他这表演烂得一地,本来想发怒,但是一想又不能怪他,是自己把毯子拉得太早,牙齿咬得嘎嘎响也找不到发火的角度。 换完药,金诚无所事事,在躺椅上懒洋洋地眯着眼睛。 桂玉继续拿了那本武功秘籍练武。 小半个时辰后,桂玉累得气喘吁吁,见他如此悠闲,哪能忍他,大声吼道:“喂,我累得死,你倒还蛮清闲,来来来,你也练下”。 金诚急道:“我已经练习得差不多了,再练个十年八年也赶不上你”。 桂玉见他对此没有什么想法,怒道:“没出息,现在反正没事儿,你练习下,我给你指导指导”。 金诚烦躁道:“我还是不练算了,昨日练了后,腰酸背痛”。 桂玉没好气道:“不行,你必须练,你在这屁事不干,我看着严重不爽”。 金诚没有办法,在她的指导和监督下扭扭捏捏练习起来。 他联系了几十趟后,感觉步伐越来越熟练,感觉确实像那么回事了。 金诚也是累得满头大汗,感觉今日练习的感觉和昨日的确有些不同,疑问道:“我感觉顺畅多了,和昨日完全不一样”。 桂玉没好气道:“傻瓜,当然不一样,你这红粉佳人写得如此详细,一点也不珍惜,根本就没有用心学,我都手把手教你,你还学不好,我会不会跟你急,你不要小看这本秘籍,她看上去是脚上工夫,若你有武学基础,配合手上武功,功力定能增加几倍不止”。 金诚热情问道:“小玉姑娘,你功力增加了没有”。 “还好吧,我手臂有伤,没有配合练习,现在只是单纯练习了步伐而已,功力怎么样不好说”她开心道。 金诚冷冷道:“我倒没啥追求,我只希望在别人追杀我的时候能跑路就可以了”。 桂玉气得吹鼻子瞪眼:“没出息”。 又道:“我有些好奇,这本书是不是你说的那个长得像我的人给你的”。 “是啊,确实是她,你说这也是缘分吧,你想想,她死乞白赖把秘籍给我,然后居然被你抢了过去练习,你说这是不是缘分”金诚道。 桂玉把头一抬,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道:“你讲得也是,应该是缘分吧,我哪有抢,是你死乞白赖给我的好吧,我倒想见她一见,看她到底有没有我漂亮”。 金诚汗!笑道:“姑奶奶,我都说了你们长得非常像,怎么比”。 她听了后道“那也是啊,那就算了吧,我们不谈其他女人,休息下吧,把昨天的故事继续讲,我发现你这脑袋里装的东西虽然和我不一样,但是这个故事编得好”。 金诚心想,现在给你讲了我晚上睡哪,立即道:“我还在构思,晚上讲吧”。 桂玉嗲声嗲气道:“金大哥,那多讲几章吧,好不好”。 “停停停,你求我的时候,就金大哥金大哥,不求我的时候就姑奶奶!姑奶奶,平时要对我好点,我脑袋里故事犹如金矿一样,挖不完”他调皮道。 桂玉开心道:“那最好啦,来来来,我帮你捶捶背”说完,拿起小粉拳捶了起来。 “舒服吗” “舒服” “啪”的一声,金诚背后受了一拳,痛得牙咬。 “舒服个屁,老娘现在累得狠,你想想今晚睡哪里吧,如果想睡内屋,今晚起码二十章起,不然,嘿嘿嘿,老娘去休息下,等下喊我吃饭”她恨恨说道,说完扭着翘臀走了。 金诚见自己全身是汗,自己到冲凉房去冲凉,冷水从头下来,那是一个透心凉。 说是冲凉房,其实就是一个小山洞上面引的瀑布下来的山泉水,经久不息,下面又流出了山洞泄下悬崖峭壁,洗完冷得打颤。 穿完衣服后,自己躺在躺椅上悠哉乐哉地哼唱。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自己脸上有东西在爬,懒洋洋地睁开眼:见桂玉爬在自己旁边拿了个草在脸上捣鼓。 金诚没好气道:“干啥”。 桂玉道:“你倒好,悠哉乐哉地睡着了”。 金诚醒来望着远边白雾,突然灵感一来,兴趣十足道:“我突然想做一首诗了”。 桂玉疑惑这望着他,笑道:“你会作诗,你作来看看”。 金诚也不理他,幽幽道: 致佳人 远看雾气白 近闻佳人香 不闻事红尘 只求返璞真 桂玉煞有介事地用毛笔写了出来,还默念了一遍,回味道:“有那么个味道,只是感觉不够押韵”。 “那么押韵干嘛,佳人陪伴,忘却世间烦恼而已,随口而作,何必那么认真”。 桂玉见他在这里吹牛,没好气道:“看在这佳人的份上,我就收下了,我饿了”。 她说完把卷子卷好后,拿进内屋好好欣赏了起来,这也算是自己一辈子收的第一份情诗,越看越喜欢,转念一想,自己已有婚约,心里有烦躁不堪,见他诗里想忘却红尘事,自己又怎么不想。 晚饭后,金诚迫不及待地把躺椅搬进内屋。 桂玉早已躺在床上用被子严严实实裹了起来,望着金诚忙里忙外,心里直乐,嘴里还催促道:“快点讲啊,你怎么这么啰嗦”。 金诚见她躺在床上,自己在躺椅上,感觉难受得狠,调皮道:“要不我也睡床上吧,这躺椅有些凹凸不平,再睡下去都要腰椎间盘突出了”。 桂玉啐了一口道:“滚,快点讲,不然我一脚把你踢出去,让你比腰椎间盘突出更狠,直接踢断,以后你都爬不起来”。 金诚继续讲起来故事,不知不觉讲到了子时。 金诚讲到最后,发现自己嘴唇都快气泡了,说道:“讲完了,我发现这里有个致命的缺点”。 “啥缺点?”。 金诚悻悻道:“没有蔬菜吃,这几日没有吃蔬菜,感觉上火了,话又讲得太多,难受得狠”。 “活该!明晚继续,我先睡了”桂玉只嘱咐了一句就睡了过去。 金诚心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早上醒来,金诚起床睁开眼睛见床上没人,也没听到她练武功的声音。 自己起来到山洞里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这个小妮子的影子。 他颓废第躺在椅子上,想到这个恶魔难道真离自己而去了,害人精.....心里骂了她千百遍,想着自己可不想老死在这破山洞里面。 金诚越想越气,对着洞口吼道:“桂玉,你不得好死,你生儿子没有关键部位,你喝水杯淹死,你吃饭被噎死......”。 金诚颓废暗道:悲凉!难道我真要老死在这山洞之中了吗? 正文 第116章 暂别“水帘洞”下山 他正骂得兴起,突然感觉一个人影飞了进来,一脚把他踢了老远。 金诚摸着疼痛的屁股,见眼前正是那美女,手里拿了几颗白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金诚上前来了个熊抱,嘴里道:“我以为你把我丢下了,可想死我了”。 桂玉见他上来,把几颗菜放在两人中间,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把白菜都快压烂了”。 金诚立即松手道:“哦,太激动,不好意思,原来是白菜啊,我还以为你又发育了呢”。 桂玉踢他一脚,把菜王他身上一丢道:“你少贫嘴啊,把我惹毛了,小心你永远出不去,还有就是以后别碰我”。 金诚把蔬菜一接道:“原来你可以上去了,那你这手臂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了,我们还是早点下去吧,我家里人应该好着急,你看如何啊”。 桂玉理也不理他,继续往里走,嘴里道:“看你表现吧”。 两人这样悠哉乐哉地又过了两日,金诚每日也被逼练习这地势坤挪移,感觉进步还是不太明显,可喜的是,现在可以完全施展开来了,问题是那黑衣人教自己的《天行健九式》除了第一式内功心法,其余八式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心道下次那岳灵儿来了,还是要把那秘籍要过来。 桂玉出去拿了把佩剑进来,结合自己的武功招数觉得精进了不少。 金诚陪着桂玉在山洞过了五天四夜,见她手臂基本完好如初,软磨硬泡要下山,她终于答应第二日下山,甄.环传也讲道四五十章。 桂玉也胡乱教了他些武功,按她的话说对方三四个痞子不在话下,遇到高手跑路勉强可以,这样一来,他倒还有了些兴趣,自己只要抽空还专心练习一番。 金诚早上起来,做好早饭,两人吃完饭,金诚赶紧收拾东西,其实也没啥东西,她带着他从山洞外面一个崖壁走,说是路,其实就是崖面石头突出了一二十公分,时不时还有青苔,他见下面是万丈深渊笼罩在雾气之中,吓得瑟瑟发抖,刚走两步,急道:“姑奶奶,这太恐怖了,我恐高,这也是路吗,能不能重新选一条路啊”。 桂玉此时正拉着他的手走在前面,见他手心都急出了汗,严肃道:“你怕就别往下看,掉下去了我可不负责,我拉着你,你也掉不下去,今天还不错,你要是昨天下去,这上面全是水”。 金诚踌躇不前道:“要不我们再商量商量!走青云寨前面下去吧,上次我上来的时候,他们用一个框框把我拉上来,我感觉那个更安全”。 桂玉见他居然不敢走了,站在这悬崖上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烦躁道:“我说了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不然他们都以为我们串通好了一样,没有那么恐怖,我用绳子绑着你好吧”说完用绳子把他和自己绑起来,中间留出了半人长的绳子。 金诚被绳子绑了后,心里感觉安全系数大多了,走起来也好多了。 走了一盏茶的工夫,两人来到了一个瀑布的后面,金诚彻底傻眼了,见前面完全没有路了,下面是深渊,没好气道:“你这是要谋财害命吧,你一脚把我踢下去,怕是没人能找到我,这有路吗”。 桂玉把绳子解开道:“你都能看到路了,那还是路吗”。 其实这个瀑布离刚才那个山洞也就不到百米。 桂玉平时借助轻功来回一趟感觉轻松得狠,今日带着拖油瓶足足拖了一盏茶工夫。 金诚见她称为洞穴,还没有正式名字,立即道:“我觉得取个名字吧,我见那山洞下雨后上面也是瀑布一样,我们叫她水帘洞怎么样,那里毕竟是我们两人朝夕相处,共处一室的地方,这样也有个念想,我都有些舍不得离开了呢,我下山后定会时刻怀念这几日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桂玉嘴里默念着“水帘洞”三个字,想着这几日在一起生活的种种,心里有些小鹿乱撞,嘴里道:“这个名字可以,其他东西你也就不要有什么念想了”。 桂玉用上手的绳子对着瀑布丢出去,再往回一拉,瀑布里面居然还隐藏了一根粗大的绳子。 金诚见她这一波操作,心想难道要从这更绳子掉下去,立即道:“这么高,我们要用这根绳子掉下去吗”。 桂玉笑道:“是的,从这里下去有个台阶起码有十楼那么高吧,我们需要借助这根绳子下去”。 金诚急道:“你可别吓我,那你还是要绑着我一起下去”, 桂玉没好气道:“你倒是想得美,其他男人想碰我一下都得死,你倒好,吃豆腐都吃出习惯了”。 他调皮道:“我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嘛,我等下要是失手摔了下去,你可别后悔啊”。 桂玉没好气道:“少贫嘴,下山后你都要忘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遇到你,我也是醉了,真想把你丢下去粉身碎骨”说完把他往自己身边一拉,用绳子和自己绑了起来。 金诚闻着她的发香,嘴里道:“可惜,你舍不得,我若是死了,你定会在水帘洞终老一生”。 桂玉恨了他一眼,也不搭话,脚上一登,手在瀑布中的绳子上一抓,两人顺着瀑布中的雨水倾泻而下。 金诚哪里有过这种经历,感觉自己瀑布中从天而降,玩性大发,在桂玉耳边高喊道:“桂玉,我喜欢你”。 桂玉听他一喊也是吓了一跳,在雨水中,耳边除了他的喊声也是哗啦啦地水深,此时满身是水,当没听到一般,另外一只手本来是护着他的腰,现在见他紧紧地抱住自己,索性松手一个耳光过去。 金诚在水中响亮地接到一耳光,痛得死,有苦没法说,也不敢吼了。 不到十秒钟,两人便稳稳当当地落到了石板上。 桂玉下地后,站在瀑布下的小水塘边,最快地速度把绳子一拉松开了金诚。 金诚正抱得紧,绳子一松,自己重心不稳,啪的一声掉到小水塘里,不小心喝了两口水才灰溜溜爬了起来。 桂玉见他这狼狈样,心中的气消了一大半,哈哈大笑。 金诚没好气道:“你太狠了,谋杀亲夫啊”。 桂玉一脚又把他踢了下去,自己走在石头边上,哈哈大笑,见他又往上爬,笑道:“我说了,你嘴巴不干净,我就会惩罚你”。 “我刚才在雨中问你的事,你没回答我啊”金诚边用手把脸上的水抹去问道。 桂玉气呼呼道:“刚才水声太大了,我没听清楚你喊什么,你不想再下去喝水,就闭嘴”刚才听到他一喊,心一酥,手一抖,两人差点摔了下来,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敢这样对自己示爱,心里有开心又有担忧,总之说不出的感觉。 金诚随着她继续往下走,过了这个瀑布,这下面的路虽然是往下面走,但是路宽多了,也好走了好多。 金诚满身是水,走了一会儿道:“这满身是水,有没有地方先换下衣服啊”。 桂玉也不管他,继续向前走。 金诚见她不理他,继续问道:“姑奶奶,我是一个大男人身上是水还好,你作为一大美女,身上这么多水,对你身体不好呢”。 桂玉停下来道:“你别啰嗦好不了,前面不远处有一户人家,我们到哪里去换衣服,要不是你这个拖油瓶,我哪会打湿衣服,平时我下来滴水不沾,今天怕你粉身碎骨下来的时候靠近悬崖,淋透了,遇到你真是倒霉”。 金诚被怂得不敢做声。 不一会儿,左拐右拐,周围都是茂密森林,在悬崖壁旁有三间茅草房。 金诚开心得手舞足蹈,把门一推,感觉有很久没有人住了,桌子上面有一层灰尘, 里面东西还比较齐全,感觉房子虽然有些灰尘,摆放异常整齐,应该不定期有人来打扫。 他进屋转了转,好一会儿见桂玉没有进屋,立即出来寻找。 金诚转了半天,见桂玉到房屋旁边的一个空地里一个坟前跪拜,见上面一个石碑上刻有:母亲之墓,立即上前道:“小玉姑娘,这是你的亲人吗”说完上前也跪拜了起来。 桂玉见他也跪拜起来,没好气道:“这是我母亲,你咋跪拜起来了”。 金诚拜完调皮道:“女婿跪拜岳母娘也是应该的嘛”。 桂玉见他又在语言上占自己便宜,严肃道:“不要在我母亲面前乱说,小心我把你丢在这深山老林喂狼,看在你给我母亲磕了几个头,刚才这些轻薄之语也原谅了你,走吧,去换衣服”。 金诚走后面,见桂玉衣服全身都湿透了,轮廓展现在自己面前,感觉她这身材实在是太好,嘴里不住地“啧啧啧”赞叹声。 桂玉转过身来怒目道:“啧啥”。 “没有,我全身是水,有点冷,舌头忍不住啧啧啧”他调皮道。 两人把衣服一换,金诚和桂玉换上了粗布衣服。 金诚好奇道:“我刚才有个疑问,那坟头怎么写了个母亲之墓,我的印象里应该是你父亲给夫人立碑,比如叫爱妻某某某啊”。 桂玉神色黯淡道:“父亲说母亲因我难产而死,他不想立碑,这个地方他们以前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对于我来说,就这么点念想,我自己立的碑,那坟堆还是空的呢”。 “啊,那你母亲葬在哪里?”金诚问道,心道老子刚才给一个空土堆磕了几个头啊。 桂玉道:“我不知道,父亲从来不说,无论我如何问,他也不说,算了!不说这个事儿吧,父亲可能是太伤心了吧”。 金诚心道你母亲不会没死吧,抑或是被你父亲气得不行,老死不相往来也说不定,以前的武侠小说都是这种桥段,但是话道嘴边,不好说出口。 金诚好奇道:“我们大胆猜测下,那岳灵儿会不会是你双胞胎姐妹啊,但是你父母会不会因为是婆媳关系处理不好,抑或是小三上位斗争等因素带着她走了,你说有无可能,不然也不会长得如此相像啊,你倒...”。 “金诚,闭上你的乌鸦嘴,你妈才是小三呢,你别太过分啊”桂玉暴喝道。 金诚见她面红耳赤真发起了脾气不敢做声,感觉自己刚才确实嘴欠了些。 正文 第117章 初遇黄天文医生 两人继续上路往京城方向赶。 快天黑了,还没到京城,金诚实在是走不动了道:“前面有个客栈,我们休息下吧,这T妈也太累了,我肚子饿得咕咕叫”。 小二见有人住店,开心地迎接,热情道:“两位官人,住店还是吃饭”。 金诚道:“先吃饭后住店”。 小二高喊道:“好嘞,客官两位,现在刚好只剩一件客房了,两位再来晚了的话就没有了”。 桂玉一听,急道:“我们要两间上等客房”。 小二耐心解释道:“不好意思,现在上等客房只剩一间了,整个客栈也只有这间房了,要的话,还要赶快定下来,再等一会儿,说不定这一间房都没有了,这方圆几里都只有我们一家客栈呢”。 金诚把银子一丢,肯定道:“可以,带我们去,等下把饭菜送上来,你看这银子够不够”。 小二开心道:“够了够了,还剩好多呢”。 金诚豪爽道:“不用退钱给我,等下好酒好菜送上来,另外明日给我租一辆马车,我要到京城,剩下的算小费给你了”心想自己好久没有大吃一顿了。 小二瞬间来了精神,嘴里热情度增长道:“好嘞,客官放心,一定让您满意” 桂玉见是如此,心中烦闷,也是没有办法。 金诚见桂玉闷闷不乐,安慰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休息下也好,我看你也累了,还有就是你不想体验下生活吗,住客栈也算是一种体验吧”他大言不惭邀功道。 桂玉没好气地狠狠道:“床是我的,你自己看着办”。 金诚耸了耸肩道:“你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我都有一星期没睡过床了”。 桂玉也不言语,用布条擦拭这自己的佩剑,一边擦剑一边还恨恨地看着他。 他见她拿着寒光闪闪地剑也不再言语了。 不一会儿,小儿送上了好多菜,荤素搭配,吃饭不累,金诚一见那璨璨欲滴的烤鸭口水都要流了下来。 金诚把筷子一拿,继续对着小儿道:“劳烦您等下还送一套被子给我,我们两口子睡觉喜欢打被子”。 桂玉听了后满脸通红,用剑柄捅了捅金诚。 小二看在眼里,想着两口子睡觉居然还打被子,有些好笑,按道理应该是越紧越热合,也不深究立即应允道。 金诚风卷残云,还喝了两口小酒,感觉全身舒爽,把几张椅子一拼,被子一摆睡了下去。 桂玉吃完饭,也躺在床上,叫道:“你忘了一件事”。 金诚今天太累了,索性讲了几章,把那故事匆匆结尾了。 桂玉听完故事,自己在床上辗转反侧。 金诚见她辗转反侧,以为是她听故事太伤心的缘故,自己睡虫上脑呼呼大睡。 睡到了半夜,自己被尿憋醒,自己起床撒尿。 他洒完尿后,准备再次躺下睡觉,见桂玉仍就在床上辗转反侧,额头上还出了汗,见她如此,也是吓了一跳道:“咋啦”。 桂玉也不理他。 金诚见她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知道她又胃痛了,立即道:“是胃痛吧,你也是,有病不找医生,你旁边就睡了一名神医”。 桂玉见他如是说,也不好发作,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金诚从怀里拿出一个布袋,翻开袋子,露出几根银针,把火烛移到了床边。 嘴里道:“看你可怜样,我问问你疼痛情况,你如实回答”。 桂玉说道:“隐隐作痛,想吐口水,手足有些发冷,盖了被子也没啥用”。 金诚把了会儿脉又看了看她的舌苔道:“你这个是脾胃虚弱导致的胃痛,我给你四个穴位扎针,只要扎上去你就会明显见效,一盏茶工夫你就没有痛感,并且可以美美睡一觉,我给你扎几次针灸,再给你开几服药,定能痊愈,以后再也没有这个痛苦烦恼你了”。 桂玉见他如此说,开心道:“那有劳金大哥了”。 金诚不好意思道:“不过...不过...”。 桂玉好气道:“不过啥”。 金诚道:“扎针需要脱衣服,有个很重要的中脘穴在你的肚脐上面三到四横指,另外两个脾俞和胃俞穴位在你的背部,还有一个在你的小腿上”。 自己对针灸本是一窍不通,后世现代的桂灵有这个毛病,自己费了很多周折才学得这个针灸方剂,哪曾想今日还用上了,主要眼前还是个大美人儿,心道真是书中自有颜如玉啊,多学一技之长不但可以防止失业,更能用于泡妞,金诚邪恶地想着。 桂玉急道:“痞子,混蛋,变态,我宁愿痛死”。 金诚没好气道:“好吧,随你,我继续睡了,你这是典型的感冒,引发了你的胃痛,我看难得缓解”。 桂玉道:“没良心的东西,要不是因为你我在那瀑布下会淋湿吗,没有你这个拖油瓶,我自己都是从崖壁上下的,根本不会接触水,说到底还是因为你,你倒好,还在这里看热闹”。 金诚见她如此说,心中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继续劝解道:“你有些关键部位都被我看了几次,又不在乎这几次嘛,看一次和看百次有什么区别,你说是不是”。 桂玉见他口里浑浊不堪,一个枕头飞了过来,叫道:“啥部位你也没看到过,小心我割了你舌头”。 金诚见劝解不通,叹气道:“可惜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就要离我而去了,可惜可惜”。 “啥意思,说清楚”她怒目而视。 “没啥意思,我是说,你这个病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少病人没有系统治疗,任其发展,受痛还是其次,有小部分发展成不治之症也是不无可能呢”他继续循循善诱外加威胁道。 桂玉心里一个咯噔,呜咽起来道:“你真没良心,还吓我,我这一辈子都不想理你了”。 金诚也没猜透她的内心活动,再次走到床边安慰道:“傻瓜,我真的可以治你这个病,你现在就是讳疾忌医,这是我们医家的大忌”。 桂玉止住哭泣好奇道:“什么意思”。 “讳疾忌医就是你不相信我,我就不能给你施治,你虽然要脱衣服,但是我又不管你其他地方,你大可放心,虽然有些身体接触,但我毕竟是医生,就是那皇后要找我看病,我都要她脱衣服呢,何况是你”他大言不惭道。 桂玉不相信道:“我不信,你是提着头去看病吧,还大言不惭要皇后脱衣服”。 金诚见他不信,继续循循善诱道:“你知道华佗吧”。 桂玉听父亲提起过,但是不太了解,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金诚添油加醋道:“三国时期,一代枭雄曹操生性多疑,时常头痛,华佗前去医治,华佗说你这个病根在头部,需要把他头颅切开拿出那个病根,病就能痊愈,那曹操哪里相信,以为是他想借病杀头,索性投入大牢,华佗一死,这曹操哪能活命,不就也就死掉了”。 “所以病人不相信医生是大忌!”。 桂玉见他说得如此玄乎,内心挣扎了一会儿道:“那请金大哥给小妹施针吧”。 金诚和她接触久了感觉她虽然嘴巴有些不饶人,但是心地还是纯良,并且也是保守得紧,为了缓解尴尬,索性先从足三里开始施针。 再从背后两个穴位施针,当她躺在床上时,虽然背露在外面,但是前面关键部位还是没有展露在自己面前,这样她也容易接受些。 背后穴位用针完毕后,桂玉感觉胃痛减轻明显,只是有些隐隐感觉。 最后金诚要躺平躺着,为了缓解尴尬,要他用衣服把胸部挡住,只需要露出脐部就可以了,找准位置后一针下去,然后慢慢捻针。 桂玉开始感觉有些酥麻胀感,但是一会儿就消失了,特别是疼痛完全消失,那种恶心流延感也消失,自己一晚上受折磨,现在神清气爽睡了过去。 金诚见她睡得如此香甜,施针结束后,见她犹如一个睡美人般,清雅脱俗,恬静淡美,忍不住想上去亲一口的冲动,为她盖好了被子,自己也回到自己的板凳搭建的“床铺”睡了过去。 第二日,两人坐上马车往陈府赶。 马车上,金诚好奇道:“桂玉姑娘,你的体验之旅马上开始了,你首先向体验啥”。 桂玉眨着眼睛道:“我想想!那先做医生吧”。 “暂时不行,我也是刚到京城,很多东西都没有安排好,先体验其他项目吧,想做医生可能需要稍微等一等,比如做老板温顺的丫鬟、十几个人服侍的小妾、刁钻刻薄的正宫娘娘等都可以嘛,当然我是老板”金诚心道角色表演,那还不多啊。 “滚!我为什么要做你的丫鬟、小妾,你少占我便宜”桂玉道。 金诚道:“那咋办,你一个大美女在我身边,我总要给别人介绍嘛,我总不能看到人给别人说,你好!这位是山贼桂玉,请你多多关照”。 桂玉噗嗤一笑道:“说得也是,那我先做你妹妹吧,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哥哥照顾我”。 金诚汗!只能答应道:“好吧,就说你是我的远方表妹,这样他们也不会怀疑你是一个山贼”。 “以后别用“山贼”这个词,我不喜欢,表哥”桂玉道。 金诚尴尬道:“我是开玩笑的,表妹”。 婉容见金诚回来,立即去通报一芳。 一芳急匆匆地过来,喜于言表。 她看到金诚旁边的桂玉,神色紧张道:“师哥,这位是?”。 金诚对着桂玉道:“这是金一芳师妹,这位是婉容姐姐,你应该喊嫂子”。 又对着一芳和婉容介绍道:“这是我失散多年的表妹,我受了我姑姑受托,这几天找她费了好大劲,师妹,你不知道,我表妹前几日做乞丐度日,啧啧啧,真是可怜”。 桂玉拍了他一掌笑道:“一芳姐姐、婉容姐姐,表哥是开玩笑的,我住得比较远,表哥为了来接我,路上耽误了些时间”。 三个女人寒暄了一阵。 婉容见她是金诚的表妹,热情异常,给她安排了房间。 金诚见桂玉进屋休息了,自己带着一芳到了后门,想去看看那些铺面。 一芳一路上都是追问他这几日的行踪,金诚总不能说被绑架了,只有继续编造说去外县接表妹去了。 一芳对他身边的美女都是比较警觉的,试探问道:“师哥,那小玉表妹已经回来了,什么时候送她回京口县姑姑家啊”。 金诚心道,这家伙专门下山体验生活,那有什么姑姑,讪笑道:“师妹,她也是医生,只是水平赶你差了一个档次,这次来也是为了向我学点医学知识,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走”。 一芳又道:“哦,这医学知识,浩瀚如海,一年半载也学不完啊”。 金诚道:“还好吧,最多也就两个月,学得差不多了自然就走了,你也帮我多指导指导”。 一芳嘟哝道:“哦,好吧,要不要她住我们家吧,这样方便些,反正我们住对面”。 金诚心道,你倒是心大,把一个山贼领回家,更何况这两个家伙都是古灵精怪,搞在一起不出大事儿才怪,立即道:“算了吧,陈府这边这么多房间,反正也住不下,何必去叨扰你们”。 一芳不再坚持。 两人来到一个自家后门和前门各自转了一圈,发现这些商铺都还是欣欣向荣。 唯独一个叫黄家杏林堂诊所显得有些萧条。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斜对面的诊所却是异常火爆。 斜对面是太医府和医药学院,门口十个门面,除了两个门面挂了金家药铺的招牌,另外八个门面都是太医府专家诊所,此时都排成了长队。 黄家杏林堂诊所医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了一件长衫,正独自坐在诊所桌子后面暗自惆怅,见金诚和一芳进来,眼睛一亮,以为是来了病人,立即起身迎接。 说道:“您好!是哪位病了”。 金诚道:“您好,我是这房子的主人,过来看看门面”。 医生知道这门面和陈府都给了陈县令的女儿女婿,见是新东家进门热情道:“哦!原来是新东家啊,我姓黄,叫黄天文,你可以叫我黄医生,请问如何称呼您”。 金诚客气道:“原来是黄医生,久仰久仰,我免贵姓金”。 黄医生见他悠哉乐哉,试探问道:“金公子,我那租金还得缓一缓,你也看到了,我这一天看不到一个病人”。 金诚呵呵笑道:“不急不急,我就是溜一圈,我发现这对面的诊所生意如此火爆啊,你这里如此冷清啊”。 黄医生尴尬道:“确实如此,金实师弟经营有方,他生意越好,我这里越差,老百姓都到他那里去排队了,哪还记得我”。 “啊,你师弟叫什么?”金诚一听只差没吐血,这个家伙的名字居然也叫金实,自己后世现代害死自己师妹的师哥也叫金实,难道这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巧的事儿。 黄医生神色黯淡道:“金公子,他叫金实啊,和您一个姓,诚实的实”。 金诚本来是不想管闲事,听了这个名字后,自己心情波澜起伏,心道你叫什么不好,居然叫金实,把桌子一拍道:“你说说你师弟”。 黄医生和一芳吓了一跳。 一芳道:“师哥,他叫金实,你拍桌子干嘛”。 金诚望着一芳道:“是你们金家亲戚吗”。 一芳尴尬笑道:“算是吧”。 金诚汗!急道:“那到底是算还是不算啊师妹”。 一芳道:“那个金实吧,是我们同族的一个堂哥,但是离得比较远,出了五福外,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以前他和我们金家没有走动,好像在他十岁的时候父母相继暴病而亡后成了孤儿,后来怎么样了,我也搞不清,怎么成了黄医生的师哥更是搞不清” “不过最近几年和我们金家走得比较近”她强调道。 金诚心道真是冤家路窄啊,世界上那么多名字你不叫,你偏偏要叫金实,想着后世他害死了自己心爱的师妹,听着这个名字,心理难受得紧,急道:“黄医生,你说说他的情况”。 黄医生显然不是太想说自己的故事,尴尬道:“金公子,我...我这事儿都不是好事,不耽误您宝贵时间了”。 金诚道:“黄医生,这样讲吧,据我所知,你已经半年没有缴纳房租了,经营很艰难”。 “不满您说,十几年都是如此,陈县令是父亲的故交一直对我照顾,但是您放心,租金我一定会补上”黄医生黯然道,现在陈县令走了,自己还是要打点亲情牌。 一芳道:“这么多年了,你生意不好,换一个位置嘛,对面生意越好,你这越难做”。 黄医生尴尬道:“我...在这里习惯了,何况师兄家也在斜对面不远”。 一芳好奇道:“我懂事起就没看到几个病人进你这诊所来,我记得你经常坐在门口望着你师哥的家门口,你这是为了啥啊”。 黄医生喏喏道:“不为了啥,就是习惯了”说完满脸惆怅。 一芳道:“黄医生,冒昧问一句,我听父亲说你们师兄弟为了小师妹曾经也是闹得满城风雨,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金诚道:“黄医生,你是为了一个人,这个人你放不下所以才坚持道现在”。 黄医生喝了口茶道:“金公子,您说得没错,我就是为了师妹,她现在在师哥家受苦受难,我父母也离开了我,为了她,我只能苟活于世”。 一芳惊道:“黄医生,这...这十几年了你就为了她”。 金诚听后也佩服不已,说道:“一芳师妹,你一个小屁孩,哪里懂我们成年人的真挚感情,这就是真爱”。 一芳嘟着嘴道:“我怎么不懂”。 金诚嘿嘿道:“小屁孩!我们还是来谈谈黄医生的事吧”。 黄医生道:“这这这...我...师妹日子不好过,我实在是不想多谈,她在师哥家也是受尽凌辱”。 金诚当然知道家丑不外扬,但金实这个王8蛋在自己心底烙印得太深了,本来是闲事,但也得管!说道:“黄医生,你再这样等下去,恐怕会等来你师妹过世的消息”。 正文 第118章 师妹恩怨渐浮现 “啊”一芳和黄医生听金诚说会等到死亡的消息,同时惊呼道。 黄医生急道:“金公子,何出此言啊,师妹她...不会有性命之忧吧”。 金诚冷冷道:“你说说你师妹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心道自己的伊人师妹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抑郁而终。 黄医生道:“我也是听她的贴身丫鬟说的,她嫁入金家没有过一天好日子,师哥那个王8蛋诊所生意越来越大,接连纳了七八房妾,到后来对她这个正房倒还不闻不问”。 金诚道:“这日子难受,有性命之忧呢,你想想,一来她这是非人般的待遇,身心容易受到伤害,旁边没有一个说话的人派遣抑郁,时间一长容易抑郁”。 “二来,那金实花心,纳了那么多妾,家庭也容易产生矛盾,这样一来,更容易出问题,家中妻妾不分,她虽为正妻,享受不到待遇,更容易出现矛盾,时间一长被人害了都说不定”。 “那也是!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啊”黄医生无奈道。 一芳插嘴道:“确实如此,师哥分析得有道理!听说你那师哥不时对她还打骂呢,这样一来,很多妾对她都是恶语相向,我听说她不能生孩子,不知道是不是这回事儿,黄医生,不好意思啊,周围好多人都嚼舌根子,我也是听来的”。 黄医生叹了口气道:“我师妹嫁过去,他碰都没碰,她如何生孩子,金实就是要报复我父母,报复她曾经对我以身相许”。 金诚惊讶得不小,好奇道:“你意思是说,您师妹和你已经有了秦晋之好,那金实为啥还要横刀夺爱啊”。 “正因为如此,他觉得是她给他带了绿帽子才这样对她,他用了这么多手段就是为了折磨她,更是为了折磨我”。 黄医生把他和师哥的恩怨娓娓道来... 原来他师哥金实十岁那年,父母同时得了腹泻之病来找黄老医生之病,哪知道,医治无效相继而亡了,当时是黄医生的父亲处于愧疚之心收了这个孤儿作为徒弟。 本来两个师兄弟一起长大相安无事,后来,自己远方亲戚一个女儿冰雪聪明,也跟着他父亲学医,成了小师妹,三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可以写一本书。 后来随着年龄增大,到了结婚论嫁的年龄,师妹即将要嫁给自己成为老婆,哪曾想,在自己结婚前不久,父亲接连暴病而亡,由于要守孝婚期也只能暂时推迟一年。 父母病亡,家里没了主心骨,诊所无心经营,生意也是一落千丈,十八九岁的黄天文天天沉浸在痛失爱人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在这关键时刻,作为师兄的金实不但不帮他走出困境,倒还带着他去赌博逛.窑子,本来是一个医疗世家公子,慢慢落魄不堪,沉迷赌博与烟花柳巷之中不能自拔,时间一久,不但输光了家产还欠下巨额高利.贷。 什么事情都可以碰,就是不能碰赌博和高.利贷,起初借了五百年银子为了翻本,哪知道雪球越滚越大,几个月不到,翻了十倍左右,为了还债卖掉了房产和诊所还债还不够,仍差了一千两银子。 哪曾想这一切都是师哥金实做的一个局,最后这些房产和诊所落到了他的手里。 当这一千两银子继续利滚利滚到了五千多两,自己心爱的师妹也被逼无奈嫁给了师哥金实作为条件免去了这笔巨债。 金诚道:“你和他毕竟是师兄弟,为什么他对你如此狠毒”。 黄医生落寞道:“他一直以来比较自卑,总感觉父母对我比较偏袒,我也没想清他为什么对自己如此狠毒,后来才知道他是来报仇的”。 一芳嘟哝道:“你是亲生的儿子,父母对你偏袒也是应该吧”。 金诚狠狠道:“没良心的东西,明明是你家收留了他,他还来报仇,真是恩将仇报的东西”。 黄医生见恩怨娓娓道来:“我们年级相仿,他只比我大几天,他性格比较偏激,人也很内向,遇到事情也不愿意说出来,无论快乐或悲伤从来不与我们分享,甚至后来他作为幕后之人自己一直不知道,直到他出把银两拿出来那一刹那,直到他在我面前告诉我说娶师妹,免去我的高利贷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险恶用心”。 一芳嘟哝道:“你就是傻”。 金诚急道:“师妹,别胡说”。 一芳道:“我说的是,你为什么放弃了你师妹”。 黄医生附和道:“一芳姑娘说得不错,我就是傻,这个不用逃避,为此,我傻了十多年,我也很后悔当时的行为,不应该沉迷于赌博,最后不但害了自己还害了师妹”。 金诚心道,为了一个师妹难道就泯灭人性不但戕害自己师妹,更搞得恩人一家家破人亡,道:“他是够狠的”。 黄医生继续道:“十年前,他把我家产骗走了,我变得身无分文,当时,家产没了,心爱的女人嫁给了别人还受人折磨,想死的心都有,您岳父就是陈县令和我父亲是故交,看我可怜,见我有医生这门手艺,把这门面低价租给我让我有点生活来源......”。 原来,金实心中一直认为黄老医生开错了处方导致父母双亡,把黄医生一家都当杀父杀母仇人对待,后来把黄医生搞得倾家荡产后娶了师妹。 发现她已经和黄医生私定终身了,再次开启了折磨人的模式,见他在这里开了一个诊所,索性在对面也开了一个诊所。 为了把师弟生意抢走,他通过和太医府一些专家建立联系,邀请他们这些专家坐诊然后分红的形势,自己诊所做得越来越大,从一个门面做到现在八个门面,很多京城甚至外面的老百姓都慕名而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样一来,黄医生的诊所生意倒还越来越冷清。 几年前,黄医生见没了生意,萌生退意,他师哥更是嚣张地告诉他,如果他敢退了门面另谋他路的话,他每天回家折磨师妹一次,因为他要每天看到他痛苦才会开心。 一芳听后,气急道:“变态!”。 金诚听了后也是气愤万分,也是气急道:“黄医生,难道你就准备这样隐忍一辈子”。 黄医生喏喏道:“我...金实现在财大气粗,生意越来越大,我现在身无分文,吃住都在诊所,人穷志短,也没有什么办法”。 一芳急道:“我回去一定要告诉父亲,金实就是一个大坏蛋,不要太医府的专家坐诊了,他自然就倒了”。 金诚呵呵笑道:“师妹,你把这个世界看待太简单了,金钱也是大坏蛋,但是很少人不喜欢”。 一芳急道:“那咋办”。 金诚道:“对待坏人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是正理,黄医生!我只问你一句话,假如我帮你把金实打倒,你怎样对待你师妹”。 金实心道你一个富家公子哥,听了自己的狗血剧情一时热情想主持公平正义,到时候一参与,事情没解决,倒还把师妹害了,喏喏道:“这些事情,还是不用麻烦金公子劳神费力了,那金实心狠手辣,我十多年都忍了,只要师妹安好,我就算了,哪曾想打倒他”。 金诚把桌子一拍道:“我就还管定了,那金实恩将仇报不是好东西,我就是看不惯他,您不要有什么顾虑,我定会给你主持公道,你只要说以后如何对待你师妹”。 黄医生见他态度坚决,倒还不知如何表态了,有些尴尬。 一芳道:“师哥,你这初来乍到的,还没站稳脚跟呢,咋开始江湖情仇了”。 黄医生也附和道:“是啊是啊!金少爷,我的这些事儿,您就不要操心了,您只要宽限些时日房租就感激不尽了”。 金诚道:“黄医生,你虽然比我大十几岁,但是我完全能理解您的感受,你师哥这种小人就是那种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时就不应该把他这匹狼领回家,我定要金家把那些专家全部撵回去,要不就请到这个诊所来,我看如何嚣张,这是第一步”。 “下一步,我要他诊所没了生意,他越家大业大,他越死得快,死得惨!”说完狠狠地喝了口茶。 黄医生道:“这...这...”. 金诚冷冷道:“黄医生,我知道你有顾虑,你也可能不相信我,你问问我师妹,我要他们太医府把那些医生撤了,他们撤还是不撤”。 一芳上次见了师哥的手段,可谓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家伙,他手里现在五味丸和伤痛百药膏在手,这点专家分红的小毛小利,金家和国舅府不乖乖就范是假的。 笑笑道:“黄医生,别说那些专家,就是那些门面,师哥只要开口,太医府都必须收回去,你不要有什么顾虑”。 黄医生立即跪倒在地,满脸泪水婆娑道:“金公子,您要是能把师妹救出水深火热的金家,我这辈子做牛做马也报道您的大恩大德”。 金诚哪知道他会来这一出,立即上前扶起他道:“黄医生,我这如何承受得起,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黄医生道:“我发誓,我还是会对师妹一如既往地好,她为了我吃了太多的苦”。 “那就好,不出两个月,我定会让你师妹回到你身边,我还要他金实家破人亡”金诚狠狠道。 黄医生急道:“金公子,我只要师妹能回到我的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他如此对我,也是因为有成见,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倒希望他以后能改过自新”。 金诚心道你就是妇人之仁,难怪你斗不过他,急道:“黄医生,你就是心太软了,这种人你要是对他容忍就是对自己残忍,你不把他斩尽杀绝,待他春风吹又生的时候定会反扑得厉害,到了那时,想哭都找不到地儿”。 黄医生喏喏道:“其实小的时候,他对我也蛮好的,我总是不忍心对他下重手”。 “好吧,那就算了吧,你就等好消息吧”金诚道,心道他作为当事人都是这个态度,自己又何必自找烦恼,到时候又再说吧。 一芳道:“师哥,你准备怎么办”。 金诚道:“黄医生,这样吧,你的房租我全部免除,诊所还是照常营业,以后这个诊所我来经营,你做我坐堂医生吧,我每个月给你开五两银子,这样对你还好一些”。 黄医生听他说吧半年的房租全免,激动道:“金公子,我都听您的,只要师妹不再吃苦能回到我身边,我做什么都愿意”。 金诚吩咐一番,带着师妹回到了住处。 一芳叹气道:“师哥,你为什么对一个陌生人如此上心啊,这唐朝恩恩怨怨多了去,你都去插一脚,这忙得过来,何况这是别人的家事”。 金诚牙齿咬得咯咯响,狠狠道:“别人的事我不管,我也管不了,金实这个王8蛋,我要他求死不得求生不能,谁叫他载我手里面,我定要活剐了他”。 心道金实啊!金实,后世现代我们既算兄弟也算仇人,到了唐朝,我一定要对你碎尸万段,我才能解你害我伊人师妹一尸两命心头之恨。 一芳见金诚满脸抽搐,有些害怕,喏喏道:“师哥,我从来没有见你如此生气,那金实又没欺负你师妹”。 金诚继续狠狠道:“我就见不得欺负师妹的人,哪天有人欺负小师妹你,我定会活剥了他”。 一芳满脸通红道:“师哥,讨厌!我们在说黄医生师妹,咋撤到我了”说完心理还是甜滋滋。 金诚道:“我们就把手术室设在诊所二楼,另外破百了那些门面也快到期了,以后我准备也不续租了,这些门面全部都坐诊所,我定要把对面的诊所挤垮才解恨”。 一芳实在不理解师哥今日为啥就和那金实杠了起来,道:“这不太好吧,斜对面就是太医府和医药学院,况且你还在里面读书”。 “有啥不好的,就说是我那白胡子师傅的诊所不就好了”金诚讪笑道。 又道:“哎呀,我还把他老人家忘了呢”。 一芳呵呵笑道:“昨日小邓子回去了一趟回来说,那白胡子乞丐,现在吃好喝好,乐不思蜀” 金诚道:“这是个好事,但是如何开口呢?利用别人始终不太好”。 一芳道:“这个好办,这个诊所又两层楼,一楼外间做看普通病人,里间设个专家门诊,让白胡子老爷爷坐里面,那些疑难杂症病人请他看” 金诚急道:“他一个瞎子,咋看” 一芳道“师哥,你傻啊,遇到特殊病历他就是摇头晃脑做个样子,关键还是你自己做手术,这就两全其美了嘛”。 “好是好!细节还需要商榷”金诚道。 一芳笑道“商榷啥,我都帮你想好了”。 “啊!你说说看”金诚开心道,这个师妹真是自己的左膀右臂。 一芳娓娓道来道:“我是这样想的,你那所谓的师傅不是眼瞎吗,白头发和白胡子那么长,往那一坐,仙风道骨,效果就有了,病人一来,让他装模作样把把脉,然后给他一张纸,让他胡乱写几个字,然后你把纸条拿过来你分析一番就可以了,他不能说话,他一说话就穿帮露馅了”。 金诚汗!急道:“这也行?哦,来一个病人,仙风道骨的医生把了半天脉,不放一个屁,感觉看个病,是不是太神秘了,病人会相信吗”。 一芳道“越神秘越有人信,遇到手术病人,把病人往床上一躺,我用针灸麻醉把他针晕,当他醒来的时候,手术基本做完,他还以为是你师傅救的呢” 金诚开心道:“妙哉,虽然有些天马行空,我觉得可行,就这样办”。 金诚道:“不过这个事情倒还不急,我先把那金实解决了先,我是一刻也忍不住要收拾了他”。 一芳道:“师哥,你倒别太急,你刚来京城,不要太过展露风头,那又不是你师妹,你着急忙慌干嘛”。 “我是一刻也不能忍受他这个恶人做坏事”金诚道。 一芳道:“那你到底是想把黄医生的师妹救过来呢,还是要对那金实怎么这么地嘛”。 金诚急道:“这还有区别吗,我首先是要把师妹解救,至于下一步再看他的表现”。 “就是嘛,你们前世无怨后世无仇的,何必剑拔弩张嘛,要解救师妹又不难,你能不能先站稳脚跟了在图其他”。 金诚心道我和他还真是后世有仇前世来报,道:“那师妹有什么好办法”。 一芳神秘笑笑道:“我倒有个想法,他们的事情毕竟过去了十几年,这黄医生只是想把师妹救出来,你只需要向我父亲暗示一下,说租你铺面的黄医生是你朋友,要他出面说情要金实把妻子休了,这样一来皆大欢喜”。 金诚道:“师妹,没那么简单吧”。 一芳道:“师哥,你想想,那金实现在产业再大,他靠的是什么,他要是没有我们金家的支持,他有什么狗屁专家,他要是没有我家的铺面,他到哪里开诊所去,所以父亲出面,这个事情必能办妥”。 金诚道:“那也是,这仇恨再大,毕竟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仇恨总不能当饭吃,复仇和白花花银子放眼前,我倒要看看他选啥”。 金诚心有不甘道:“我倒想把他一把收拾干净,这种人就不配在世上享受荣华富贵”。 一芳见他一根筋,急道:“师哥,凡事都要慢慢来嘛,世界上奸诈之人多了去呢,好多都是剥削老百姓的剩余价值活得有滋有味,难道你都去把他们都剁了不成,更何况你要是把他逼急了狗急跳墙把他师妹怎么这么地了呢,那不是好心办了坏事啊”。 金诚道:“也是!那先按照你说的办吧,等几日找个机会去拜访下你父母”。 ... 几日下来,小邓子、陈溪等人把治病救人的外科病房所有东西都拖到了京城医院,甚至那个推车都用马车拖了过来,仅仅消毒用的四个高压灭菌锅都装了一车。 诊所一楼也进行了改造,前堂是大厅,黄医生、金一芳、司马若兰、桂玉几人轮流坐诊,后堂设了一个专家诊室:专门接待疑难杂症,主要是需要手术病人。 白胡子瞎子乞丐居然也跟着他们一起到了金诚,这把金诚和一芳吓了一跳,本来准备要去费尽口舌请他过来当背锅侠,哪曾想,他听说金公子举家搬到京城陈府了,自己主动请缨要求过来背锅。 不知他是乐不思蜀不想再做乞丐了,还是另有所图,金诚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一芳找到瞎子乞丐请他在专家诊室装模作样看病种种安排,他居然也是通通答应,总之!你有什么需求,他都同意,他唯一的要求就是有酒喝、有肉吃、有丫鬟照顾起居,并且表态道:什么困难都愿意克服。 瞎子乞丐的表现把金诚和一芳乐坏了。 京城黄家诊所的名字改成了金诚百姓医院,老百姓看了搞不清这是干啥的,大家心目中没有医院的概念,每天还是没有生意,金诚也不着急。 山贼桂玉几日住下来,感觉也是越来越好,自己在青云寨里日子过得比较粗糙,现在每日还有丫鬟照顾起居,每日还可以装模作样地去医院坐上半天,虽然没病人可看!但是终究是当了一回真正的医生,渐渐也有些乐不思蜀了。 婉容由于还在坐月子,基本上是在闺房中不出来,金诚每天去报个道,倒是金一芳每天都去聊个半天,感觉有说不完的悄悄话要聊。 吃过午饭,金诚和一芳两人正在商量医院发展大计,金家仆人来报道:“大小姐,老爷说请您和金公子回家吃午饭”。 一芳回了仆人,对着金诚笑道:“师哥,是吧,我说了父亲想着对你那是另眼相看呢,居然还主动请你去吃饭,你看这待遇不错吧”。 金诚道:“师妹,本来呢,我是很忙的,既然你父亲如此客气,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少臭美吧你,这是个为那黄医生说情的好机会”一芳呵呵笑道。 金诚严肃道:“非也非也,不是去说情,我这是要去敲一敲你父亲的警钟,看看他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 正文 第119章 对门诊所戏笑笑 一芳嘟着嘴道:“那是我父亲,你能不能有点良心,稍微放尊重些”。 金诚呵呵笑道:“和你开个玩笑嘛,我的好师妹,我这次是要去麻烦他一下,等下你也帮我说说情”。 ... 金诚随着一芳回到金府,金一文不在,金诚有些小失落,心道这个好基友不在,也不知道那苏敏儿怎么样了,最近事情多,都把这两个苦命鸳鸯搞忘了。 饭桌上,金令丞和金诚喝了两杯酒,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金令丞道:“晚侄,你这五味丸效果不错,很多老百姓争相购买啊”。 金诚客气道:“还好吧”。 金令丞有些尴尬,老子奉承你一番,你倒好“还好吧”。 金诚又道:“等两日,那伤痛百药膏铺开后,你们药铺生意会更加红火”。 金令丞今日本来就是带着这个任务来的,国舅爷和自己的弟弟金太医催促了几次希望他出面问一问这个伤痛百药膏什么时候上架销售,由于金一芳天天跟在金诚的屁股后面,这个责任就落到了她父亲身上,他倒对这个晚生不太反感,恨说不上,但是要说喜欢那更是说不上。 本来今天金太医完全可以参加这个饭局,他这个师傅实在不想看到这个臭皮囊,索性不来参加。 金令丞见他主动提起伤痛百药膏,立即道:“好事好事,晚侄,这个药什么时候能上架销售啊?价格几何?”。 金诚道:“年前我已经要管家开始着手准备,再等几日就可以上架了,价格的话,定价200钱,批发给你们100钱,金家又要大赚特赚了”。 金令丞呵呵笑道:“都发财都发财啊,哈哈,这样说来还应该要好好感谢下你的师傅啊”。 金诚也调皮道:“是啊,是要感谢我师傅,不知道伯父准备如何感谢啊”。 金令丞道:“那要不请他吃饭,你看如何”。 金诚心道我现在正在和你吃饭,讪笑道:“我师傅这个人,你也知道,不太好打交道,八抬大轿他也不会来”。 一芳见他调侃自己的父亲,嘟着嘴道:“师哥,你师傅要来就来,不来就算了,少啰嗦”。 金令丞哪里知道坐在眼前的家伙就是他口中的神医师傅,对着一芳道:“芳儿,不要鲁莽,那晚侄,我这里有几瓶好酒,等下我派人送给他吧,老人家肯定好这一口”。 金诚立即应承道:“好好好,那我替我师傅谢谢您了”。 “还有个事儿,我听说,年前对门陈府爱女难产也是你师傅妙手回春啊”。 “嗯!算是吧,婉容姑娘怀孕期间生活开得太好了,小孩长成了巨大儿,师傅他老人家刚好在我金府准备过年,所以正好碰上了,算是有缘!”金诚胡扯道。 “不简单!不简单!不简单啊”他惊呼道,那次是弟弟金太医去查看了孕妇,当即宣布孕妇有危险,同时京城最有名的接生婆都没法接生,基本宣布了死刑,哪曾想,年后那婉容居然好端端的带着女儿回府了,你说这把金太医的脸打得拍拍响啊。 金诚不想把自己所谓的背锅师傅推得太高,道:“还好吧,伯父,这治病救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接生工作也是师傅比较擅长的领域,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一芳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师哥的师傅也是运气好而已”。 令丞咳了一声,对女儿表示不满道:“芳儿,这可不是运气好啊,你叔父的医疗技术我最了解,他说不能救,这病情应该也是很危险了,现在问题是病人又救过来了,现在京城好多人都在聊你师傅呢,想不出名都难哪”。 金诚尴尬地端起杯子道:“伯父,来我敬你一杯,祝你身体健康,心想事成”。 令丞哈哈笑道:“老了老了,心想事成倒是奢望,身体健康最是重要啊,我听说那婉容姑娘的孩子是晚侄你的”。 金诚尴尬道:“不瞒您说,我失忆了,以前的事情记不清,婉容姑娘和一芳师妹都说是我的,就是我的吧”。 一芳尴尬!心道你这家伙要不得,免费当个父亲怎么不好,感觉还有些不愿意,道:“师哥!婉容姐姐那么好的条件,你捡了一个老婆和女儿,多么幸福啊”。 令丞佯怒道:“芳儿,怎么说话的”。 一芳讪笑道:“哦,我开玩笑的,师哥,以前师哥在伊人姐姐家的时候就偷偷和婉容姐姐好上了,刚好有了孩子,师哥就失忆了,您说巧不巧”。 令丞也是第一次听说,微笑道:“巧,但不是坏事儿,晚侄!我倒要对你另眼相看了,懂事得早啊”。 金诚尴尬!不好接话。 一芳立即把话题扯开道:“今天这菜好吃,父亲,我天天和师哥待在一起,都瘦了”。 金令丞显然对师傅那个话题意犹未尽道:“芳儿,你倒是对金诚侄儿的师傅要尊敬些,多学点东西回来”。 金诚开心道:“嗯了!师妹你是要对我师傅尊敬些,不然的话就不带你玩了”。 一芳悄悄在桌子下踹了他一脚道:“那是那是,尊敬的师哥,你昨日不是说有事情要给父亲讲吗”。 金令丞开心道:“哦,晚侄有什么事,请讲”。 金诚把筷子一放道:“伯父,是这样的,我有个不情之请哪,我们陈府现在租户黄天文医生......”一口气把他故事讲完,他觉得口干,把桌子上的茶喝了个干净。 金令丞沉默了会儿不做声。 他显然知道一些内幕消息,这是别人的家事儿,从内心深处来讲是不想插手的,但是眼前这个小子明显是要插手要管,这家伙为了达到目的,连那国舅爷都敢怼的,这就不得不好好衡量下了。 一芳见父亲在犹豫,也帮腔道:“父亲,那金实也太不地道了,害了那黄医生一辈子不说,他还把自己不爱的女人抢回家,现在不但是师哥看不惯,我也看不惯,更何况,师哥要求不高,也不过分,只是要他们的师妹回到黄医生身边,这也是成人之美呢”。 金令丞沉吟道:“只是这是别人的家事,我想帮忙,但是如何开口啊”。 金诚道:“伯父,据我所知,他诊所那些专家是太医府的专家吧,那门面也是您家的吧,和这种人提供赚钱的方便,那算不算是为虎作伥啊”。 金令丞听了他这话心里是非常不开心的啊,你个兔崽子,敢批评我,挤出一丝笑意道:“待我想个完全之策”。 一芳又踢了金诚一脚,表示不满,意思你这家伙说话说得重了,有这样求人的吗,圆场道:“父亲,师哥的意思是说您的面子大,您出面定能让他退一步,何况事情都过去了十几年,他现在从一个孤儿变成了现在家财万贯,总不能这一辈子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吧”。 金令丞道:“好吧,我去说一说,要他把妻子休了,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啊”。 金诚端起酒杯道:“谢谢伯父,麻烦您转告那金实,要他别如此嚣张,他要是敢再对黄医生和他们的师妹下手我金诚定让他痛不欲生”。 金令丞听了后有些尴尬,心道你个小屁孩,哪来那么大火气。 ... 出门后,一芳不满道:“师哥,你以后能不能对父亲尊重些”。 “咋了,我哪里不尊重了”金诚汗。 一芳道:“父亲都说了要帮你,你倒好,后面还威胁的话说了一箩筐”。 金诚笑道:“哪里,我是威胁那金实,好了,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向尊重皇上那样尊重你父亲,还不好”。 一芳噗嗤一笑道:“那倒不用如此夸张”。 又道:“你知道黄医生和那金实的师妹叫什么名字吗”。 “当然不知道了,你说说叫什么名字”金诚好奇道。 “柳芳菲,年轻的时候也是美女一枚呢,可惜现在二十七八了,还没孩子,真是可怜”一芳叹息道。 金诚暗道,二十七八算啥,剩女都算不上吧,笑道:“还好吧,这个年龄,我感觉不大啊,你们这个唐朝好奇怪”。 一芳狠了他一眼道:“二十七八还小啊,还你们唐朝!你不是我们唐朝的吗,你是外星来的吧”。 “呵呵,我失忆了嘛,走!我们去看看那金实的诊所”金诚道。 一芳道:“啊,这也要去看哪”。 金诚呵呵笑道:“金实是我的敌人嘛,我当然要深入敌后看看情况,把他底子摸清了,我好收拾他”。 两人来到陈府对面的国医杏林堂,几个门面都是熙熙攘攘站满了人,有老人、有小孩、有杵着拐杖的,也有被家人抬过来的病人。 金诚心道这大都市就是不一样,就凭诊所这生意,他确实也有嚣张的资本,做生意确实如此,第一桶金难赚,只要按照固定模式,财源滚滚来也是水到渠成,难怪这金实财大气粗。 金诚走到一个医生面前停了下来。 映入眼前的这位医生是一个年芳十七八的女子,身材纤细,脸如皎月,精致的脸蛋配着卡白色素衣更显美丽,由于她比较年轻,几乎没什么病人,其他医生面前都排了长队。 她见金诚和一芳进来,热情道:“公子,请问哪里不舒服”。 金诚上前坐了下来道:“医生贵姓”。 素衣美女噗嗤一笑道:“我问你那里不舒服,你问我贵姓,我姓苏,叫我苏医生吧”。 金诚调皮道:“哦,苏医生,我叫金不诚,那你的芳名是?”。 素衣美女没想到他居然问起自己的年龄,脸色不太好看道:“敢问公子不是来看病的啦”。 金诚继续道:“我当然是来看病的,这里这么多人难道是来看美女的吗,你若不告诉我叫什么名字,我不放心让你看,你想想,你如此漂亮年轻,你给我开了药方,我若没有吃好,那我找谁去,另外就是我的病你若治好了,别人问起我来,我也要帮你宣传下吧”。 苏医生心道你这个家伙倒是难缠,心道告诉你也无所谓,蹙眉道:“我叫苏笑笑,叫我苏医生吧,你现在可以说下你的病情了吧”。 一芳看不下去道:“师哥,苏医生问你是不是吃多了,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苏笑笑见眼前这个美女似曾相识,但想不起来她是谁,见她这倾国倾城的样貌,心里有些异样,说不出的感觉,美女见了比自己更美的女人心里有些小难受。 金诚道:“哦,你看看我这熊猫眼,我晚上睡不着觉...”把失眠症状说了一大通。 一芳噗嗤一笑,心道你这个家伙明明是看别人漂亮来消遣她,笑道:“你还失眠,我看你只差没有梦游吧”。 苏笑笑把了金诚的脉象,按照望闻问切走了一遍道:“金公子,我看你脉象四平八稳蛮好啊,注意休息就可以了,不需要用药”。 金诚见一芳在旁边呵呵笑个不停,低声道:“苏医生,你不知道,你看我这小妾每天晚上太折腾我啦,你是小姑娘,不懂我们成人世界,我好累,睡不好!我们刚结婚,你懂了没”。 苏笑笑闹了个大红脸,低声道:“我基本懂了”。 金诚正色道:“啊,这你都懂啊,那烦请你给我开点药补一补身体,你看我夫人笑得多开心,我们做男人好累”。 一芳听了半天不知道他在苏笑笑前讲些啥,把医生的脸都讲红了。 苏笑笑倒还煞有介事道:“金公子,我倒建议你去旁边购买一个疗程的五味丸,针对你这种情况效果最好,还有就是什么事情都要适可而止”。 一芳听她说要金诚去买五味丸,笑得更加灿烂了,心道这就是最近风靡全唐朝五味丸的老板,居然要他去买这个药,开心道:“他呀,五味丸吃不完,哈哈哈,是吧师哥”。 金诚严肃低声道:“苏医生,你看看我这个老婆就是调皮,给我买了好多五味丸,你帮我说一说她”。 苏笑笑对着一芳正色道:“金夫人,金公子现在有些体虚,主要是纵欲过度,这个...夫妻生活...这个还是要节制一些好些”说完自己满脸通红。 一芳被听蒙了,什么纵欲过度,夫妻生活也要节制,急道:“他纵欲过度,管我屁事”。 苏笑笑尴尬道:“你不是金公子刚纳的小妾吗”。 “啊,师兄,你个王8蛋,你敢套路我”一芳气急。 生拉硬拽把金诚往外拉,到了门口,踹了他一脚吼道:“师兄,你给她说了什么,从实招来”。 金诚一溜烟跑回了陈府。 一芳气喘吁吁地跟了进来,若兰上前道:“一芳姐姐,你跑啥”。 一芳道:“没跑啥,刚才遇到鬼了”。 若兰以为她是开玩笑,对着金诚不满道:“金大哥,你太不地道了,上次你明明答应我说有什么手术要带我的,结果婉容姐姐这次生孩子难产,你居然也不喊我”。 金诚道:“哪有,当时太紧急了,那天我们刚好遇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病人拖到了临山县救治过来,主要是来不及”。 若兰嘟着嘴道:“我不管,下次你要再不带我做手术,我就把你师傅广而告之,看你怎么办”。 金诚这家伙没有公主脸,但是公主病倒还不清,时不时给你来点下马威,急道:“姑奶奶,我给你解释了,你咋不信呢,你自己问你一芳姐姐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心道你这么丑,我还难得伺候你。 一芳立即把那日救治的陈婉容的种种一一告诉了若兰。 金诚回到房间,见桌子上放了四瓶酒,立即提了两瓶到偏房找到白胡子乞丐。 丫鬟见是少爷,嘴里道:“老伯,少爷来看你了”。 把酒放到他桌子上道:“老伯,我来看看您,这是给你送了两瓶好酒,您晚饭试一试”。 白胡子老伯道:“哦,是什么酒啊,说给我瞎子听一听”。 金诚看了看道:“上面写的是特制贡酒,没写其他,是对面太医府金令丞送给我的,我借花献佛”。 “错!你一个小屁孩,他送你酒干嘛,这酒本应该是送给你师傅,你想独吞,是吧,看着老乞丐可怜,带了两瓶过来,要我吃了你的好酒,这样就可以利用我”白胡子乞丐悠悠道。 金诚尴尬道:“你这把所有事情都洞穿了,还有什么意思,确实如此,我那还有两瓶,待你喝完了,我再给你送过来”。 白胡子乞丐道:“好好好,这是好东西,多多益善,要不尽快送过来吧,这点酒,两天就完了”。 金诚呵呵笑道:“老伯,您放心,所有的好酒都会帮您留着,您放心了”。 白胡子乞丐顿了顿道:“金少爷,这陈府的千金又是被你师傅救了吗,我是瞎子,眼睛不好使,你说说看”。 金诚警觉起来,心想你为啥对这个事情如此上心,笑道:“是啊,是师傅救的啊”。 “可惜!可惜!下次他在的话,记得要通知我,为要当面问一问他我这眼睛的事儿”乞丐道。 金诚心道原来还是在眼睛这个梗儿,承诺道:“好好好,下次有机会我要他亲自帮你看看”。 “既然你有师傅了,为什么还要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给他打掩护啊”乞丐好奇道。 金诚道:“他不是很多时间不在嘛,这样一来你就可以充当下我师傅的角色”。 “哦,搞了半天,我是来给他充当门面啊,他都不在,遇到病人咋处理,靠我吗”乞丐道。 金诚道:“我是他徒弟嘛,肯定还是学了点入门工夫,小病小痛我会搞定,真正遇到了大病,师傅才出面”。 正文 第120章 金实开心赴鸿门 白胡子乞丐烦躁道:“这样说来,还指不定什么时候能看到你那鬼师傅了”。 金诚尴尬道:“嗯了,他啊,游走不定,搞不清,基本上是钱用完了就回来,钱没用完就在外面浪”。 白胡子乞丐正要说话。 桂玉跳进来道:“表哥,谁在外面浪”。 金诚吓了一跳道:“我师傅呗,你咋来了”。 “我没事干,不能随便逛逛吗”桂玉古灵精怪道。 金诚道:“没事别到处瞎逛,没有一点淑女风范”。 白胡子乞丐听到桂玉的声音问道:“金公子,这个娃娃又是谁”。 金诚心道这桂玉这个名字可不敢随便介绍,立即道:“她叫桂...桂啥来着,表妹,你倒是自己说说看”。 桂玉见这乞丐和颜悦色的,心道我就把真实名字告诉他也无妨!大大咧咧道:“我叫桂玉啊,老伯”。 “我叫鬼乞丐,以后你就叫我鬼前辈就可以了,老伯老伯的喊,都把我喊老了”他喏喏道。 桂玉继续大大咧咧道“好嘞,鬼前辈,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姓鬼啊”。 鬼前辈哈哈爽朗笑道:“只允许你姓桂,就不允许我姓鬼吗?桂...鬼,感觉我们还是同姓呢”。 说完似乎死死盯着眼前这个丫头片子! 金诚没有察觉,但是桂玉察觉到了。 金诚汗!这也是同姓,你要是姓“史”如何得了,圆场道:“那是那是,鬼前辈,我倒觉得这个称呼有特色”。 鬼前辈继续关心眼前小姑娘起来道:“你一个女娃娃到处跑干啥”。 “哦,我是来找我表格学医杏林知识的”桂玉见眼前这个老者仙风道骨,和颜悦色,又失明,倒也喜欢聊天。 鬼前辈道:“找这个小兔崽子能学到啥,他师傅倒还不错,可惜神龙不见首尾”。 “啊,你不是他师傅吗,我以为鬼前辈是呢”桂玉惊讶道,心道以为自己找的幕后师傅就是眼前这位仙风道骨的老者,就可以回去和父亲交差了,哪曾想,他居然不是。 金诚尴尬,感觉这爷俩聊得开心,倒还没了自己的事情一般。 这个鬼前辈可不是一般人,以前对知画、一芳等人都是冷冷淡淡! 为何对眼前这个桂玉如此和善! 难道真是因为一个姓桂? 一个姓鬼? 金诚有些想不通! 鬼前辈道:“呵呵,金公子,你真是不错,你让我当幌子,居然把这位小姑娘第一个骗了,你告诉她,我是谁”。 金诚尴尬道:“鬼前辈是我在邻山县遇到的一位高人,请他来给我们医院坐镇的,哈哈,等下再给你解释”。 鬼前辈哪里肯依,讪笑道:“姑娘,我就是一个乞丐,听金家有位神医,我想来治疗眼疾,哪曾想,你这表哥见我头发白点,胡子长点,瞎子一个,好使唤,被拉来当背锅侠而已,你看这外面世界多么险恶,姑娘!你看到的还不一定是真实的”。 桂玉大失所望,询问似地看着金诚。 金诚尴尬地点了点头。 桂玉悄悄指了指鬼前辈的眼睛。 金诚哪里看懂,耸了耸肩道:“这么啦”。 鬼前辈察觉道:“咋了”。 桂玉试探道:“鬼前辈,我看你眉目清秀,目光炯嗍,不像有眼疾的人啊,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金诚一直没有注意,见他平时杵着个拐棍踉踉跄跄走路,不像是装的,用手在乞丐眼前晃了晃。 他眼睛纹丝不动,眨也不眨一下。 桂玉也出拳去打他,到了眼前停了下来! 鬼前辈仍旧是巍然不动! 不像是假的啊! 金诚和桂玉都感叹道。 鬼前辈见这两个家伙讨论自己的眼睛,又在自己面前试探了半天,。 笑道:“目光炯嗍难道就不是瞎子吗,那长相甜美之人还毒蝎心肠又怎么解释”。 桂玉有些语塞,尴尬道:“鬼前辈,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我是想说你看上去精神,神采奕奕”。 鬼前辈倒不记仇,呵呵笑道:“没事,我一乞丐,随便说,没有问题,你比那小子聪明多了,他呆头呆脑,居然还没发现这个问题”。 金诚汗!立即道:“这样不好吧,鬼前辈,你吃我的喝我的,还数落我,我也是有尊严的”。 鬼前辈摸索着端起茶杯道:“我们也就是相互利用罢了,我乞讨了这么多年,累了,利用你给我点酒肉穿肠!你呢,刚好利用我这臭皮囊给你做挡箭牌,我们扯平了”。 金诚尴尬道:“鬼前辈,你把世界都看穿了,还说出来,让晚辈我都不好接话了”。 桂玉道:“这有啥不好做人嘛,前辈的意思是你以后要老实点,哎呀,扯远了,表哥,这医院几天了都没一个病人,好烦躁,我看你倒是不急”。 金诚呵呵道:“急啥!我又没生病,我们这么好的医术,应该是病人着急才是”。 鬼前辈被他这顿话逗笑了。 桂玉道:“要不我们把医院改成诊所吧,别人都是叫某某诊所,你叫医院,不伦不类,老百姓搞不清你这里是干嘛的”。 鬼前辈道:“他不急,你急啥,我们现在有吃有喝多好,孩子!安安心心享受生活吧”。 金诚道:“就是就是,哦,主要是我师傅最近不知道又到哪里去了,真要是来了太重的病人,我们也只能干瞪眼啊”。 “哦”桂玉道。 桂玉倒还对鬼前辈热情道:“鬼前辈,你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我在这里好无聊”。 金诚汗!心道乞丐有个屁故事,算了,走人吧,索性到婉容那里去看看嫣然小可爱。 ... 太医令丞府饭桌上。 金实今日被太医令丞请到府上,更是受宠若惊,自己在这里做了十几年生意,这种待遇还是第一次,一直以来为了接近太医府一二把手,算是煞费苦心,因为自己的诊所专家都是来源于太医府,虽然看上去是双方都收益,但是这里又有个关键就是,这些专家可以在金家诊所,但是也可以在银家诊所,亦或是那铜家诊所。 更何况自己经营的门面全部都是眼前这位太医府二把手的,所以今日能有这样待遇,自己更是兴奋了一个晚上,以前自己都是和管家打交道,东家基本没有见到一回,今日过来,不但准备了两箱贡酒,还特地封了一千两银子。 饭桌上,金实把装有银子的包封放到了太医令丞的杯边,端起酒杯道:“金伯父,过年了给你拜个年,不成敬意”由于自己他们有那么一点点关系,所以嘴巴特别甜喊伯父,这关系就更近一层了,至少金实是这么想的。 金实做了十几年生意,喝酒应酬那是如鱼得水,什么时候该端杯,什么时候该表态,什么时候该起身告辞自己都有独到的法门,就说这喊一声伯父那也是有讲究的,别人没有一点血缘关系都可以攀点干吧干妈,自己和金家七大姑八大姨的堂哥的外侄女还能扯上了那么点关系,所以这样一喊关系就近了,把这封包一递,关系就成了,以后也就能顺口的喊。 金令丞把包封摸了摸,嘴里呵呵笑道:“好说好说,晚侄应该是赚了不少钱啊,出手如此阔绰”。 金实听他喊自己晚侄开心得不得了,谦虚道:“感谢金伯父关照,刚好能养活一大家子人”。 令丞呵呵笑道:“男人拼搏也无外乎照顾妻小,多余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嘛,来来来!喝酒”。 金实还以为他是要涨房租,听他如此感叹放下心来,奉承道:“金伯父教训的是”。 “我听说你纳了不少房妾啊”令丞冷不丁道。 金实不知他今日扯七扯八,有什么意图,立即道:“呵呵,是啊,都是些胭脂水粉,本来想把家族兴旺下,哪曾想,也就生了几个闺女”。 “哦”令丞道。 没了下文,金实倒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眼前一个朝廷四品官员说的每一句话应该都是有深意,不可能找自己来就是扯这些没用的吧,见他不做声,自己也不敢胡乱说话。 令丞道:“你既然喊我金伯父,我得给你提个醒啊,做生意和气生财,不能让别人没了饭吃,这样的话,容易让别人嫉妒,钱是赚不完的”。 金实听得心虚,立即道:“伯父教训的是”。 “还有就是恩怨宜解不宜结,我听说你和你那师弟有些小过节”令丞冷冷道。 金实终于听出些眉目了,狠狠道:“伯父,他是我杀父仇人的儿子,何止小过节”。 令丞夹了口菜道:“既然是杀父仇人那你为何未报官抓人呢”。 金实喏喏道:“晚侄那时候年幼,我所谓的师傅开错了处方,导致我父母双亡,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 令丞打断道:“哦,那你这说辞倒有何凭据,说来我听听”。 金实尴尬道:“这...这道也没什么凭据,我那时还小”。 “就是咯,你自己现在也是医生,医生不是万能的吧,你那诊所一年也因病死了不少人吧?凡事都要讲个凭据”令丞道。 金实这个事情已经尘封已久,今日提出来,仍就满脸通红,道:“伯父,您教训的是,我确实没了凭据,我师傅他心有不安,后来收留了我”。 令丞又道:“先不讲以前的事,你有了今天的成就不仅仅是靠自己吧,没有你师傅的引路,你今日能腰缠万贯,妻妾成群”。 金实不认可,但不敢表露出来,心中深深的仇恨不可能两句话就打消了,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喝了一口闷酒道:“伯父教训的是”。 “我听了很多同仁和你诊所合作也算丰富了医学视野,可谓是两全其美,他们都说你是一个聪明人,并不糊涂,你要知道世人总是同情弱者,就如你师傅当年同情你一样,现在有人同情你那可怜的师弟了”令丞不冷不热道。 金实汗!心道,师弟你倒是牛,居然能搬动他来为你说情,立即佯装诚恳道:“伯父请明示,晚侄该如何做”。 金令丞见敲打得差不多了,加重语气道:“有人希望你休书一封把那师妹休了,让她回到他师弟身边,你酌情办了吧”。 金实如鲠在喉,筷子准备夹一块鸡肉,鸡肉掉了下去,再次回到了盘子里面,尴尬道:“只是我夫人未曾犯错,休了她也无从说起啊”。 言外之意,他不想休妻! 令丞知道他会这样说,冷冷道:“同情你师弟的人你惹不起,他斟酌着尽快办理吧!你是聪明人,很多事情说得太直白了就不配喊我伯父了”。 金实再次敬了一杯酒,知道自己该离开了,说道:“伯父放心,既然您开口了,我定会妥善处理”。 令丞把红包再次摸了摸道:“晚侄!人生在世,无外乎钱权,但是她们又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所以更要学会珍惜眼下拥有的,你再好好衡量下,酒我收下,这个就冲抵门面费用算了”。 金实告辞离开。 金实踉踉跄跄回到府上,心里难受得紧,走到妾室苏艳艳的房间,把门一推。 门吱呀一声开了,丫鬟见是老爷回来,上前道:“老爷回来了”。 金实不搭理,走到桌边。 苏艳艳见他满脸通红,以为是喝酒喝多了,把丫鬟支开,亲自上前服侍起来。 金实暗生闷气不做声,喝了一口苏艳艳端来的姜茶,把杯子往桌上一丢道:“气煞我也”。 苏艳艳弱声道:“夫君你不是去了令丞家吗,为啥吃了一肚子火回来”。 苏艳艳,年芳二十五,美貌与智慧并存,人不但沉鱼落雁,把金家上下打理得也是井井有条,虽说是妾,在金家基本上行使的正妻的权力,深得金实的宠爱,自己的一个妹妹叫苏笑笑,也是金诚前几天调戏的那个美女医生,从小喜欢学医,从十岁起一直在姐夫家中长大,这次医药学院考试拔得头筹,以第一名考入,按照姐姐的安排,学有所成后也是要嫁给自己夫君做妾的,论姿色比姐姐更上一层楼、聪明伶俐,目前年纪只有十五岁,又考上了医药学院,金实还没得及采摘。 金实狠狠道:“夫人,鸿门宴呢,你以为是啥,我开始还奇怪了,他一个四品大员找我干嘛”。 苏艳艳急道:“那找夫君您干嘛啊”。 “为了刘芳菲那个贱人,他居然是为她说情,要我休了她,把她还给黄天文,你说我这口恶气如何咽得下”金实又喝了一口茶。 苏艳艳一听,心底乐开了花儿,心道把她休了,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坐了妻的位置了,不动声色道:“也是,便宜了那个王8蛋”。 金实道:“就是,真是比捅了我一刀还难受”。 苏艳艳心道:我们金家诊所请的这些专家,租住的门店都和那金家有莫大的关系,那可是我们的财神爷,夫君不可能不知道,假装糊涂道:“断然不行,夫君,他父亲把你害得这么惨,怎么能便宜了他啊,我正是想把他碎尸万段还不解恨”。 金实喏喏道:“我何尝不是,但是你想想,金家都出面了,这次我也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苏艳艳也附和道:“也是啊,夫君,什么人都可以得罪,这官府之人万万别得罪了,金家可是我们的财神爷,您说是吧”。 “我咽不下这口气”。 苏艳艳眉头一闪道:“我也咽不下这口气,奴家道是有个法子,只是看夫君您舍不舍得,我们把刘芳菲......”一口气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自己在金家做了十年妾,虽然说排名第一,总归不是正宫娘娘,经常被其他几个妾室非议,今日自己也借夫君之手出了这口恶气。 “妙哉!不过那金家会不会有意见啊,这要是把他惹毛了,倒也麻烦”金实感觉这样做恶气是出了,但是若处理得不当,后患无穷。 苏艳艳道:“他是你的妻子,你怕啥,休妻总要找个理由吧,这就是理由,事情办得漂亮,找阎王爷说理去”。 金实狠了狠心道:“还是我的艳艳宝贝儿聪明,来来来,我们把灯吹了,让老子好好享受下”说完把蜡烛吹灭......。 五日后深夜,金实府上刘芳菲卧房。 刘芳菲虽为金实明媒正娶的妻子,有了这个名分,没过一天正妻的日子,嫁过来后就被打入冷宫般,房间是最小的,条件是最差的,伙食也是最差的,仆人也是最低等的,平时金实的妾室瞧不起也就算了,甚至丫鬟对她都是不理不睬。 她还好是一个温柔娴淑的大家闺秀,为了自己的黄师哥,一直隐忍不愿意去争宠比艳,不过争也争不到,因为金实从不过问她也不关心她,她的存在只是为了安慰他那颗仇恨的心灵,仅此而已。 刘芳菲正睡着,感觉有个黑影进来,上来就把她被子一趴! 她定睛一看,是一个陌生人,具体来说是一个陌生男人,此时穿着裤衩,裸露这上身,把她吓得魂飞魄散,她也不是吃素的,拿起枕头下一个剪刀胡乱刺了起来,嘴里胡乱喊道:“来人啦”。 陌生男人见她如此,倒还不敢上前。 两人正在僵持,突然外面一瞬间火把亮了不少,本来是漆黑的夜晚,亮如白昼。 门“啪”的一声被踹开,金实带着家丁拿着棍棒进来,喝道:“大胆奸夫淫妇,给我抓活的”。 一时间,房间里面搞得乌烟瘴气,砰砰砰砰,那个光膀子男人打倒了几人后跑了出去。 金实吼道:“快去把那奸夫给我抓住,快快快”。 哪里抓得到,一会儿跑得无影无踪。 金实气急败坏地带着管家几人返回房间,上前给了刘芳菲一个响亮的耳光,吼道:“淫.妇!”。 刘芳菲此时还没有回过神来,嘴里吼道“你胡说”。 金实又给了她一耳光道:“当日你和那没出息的师弟还没结婚就做了苟且之事,你难道不是!今晚被我抓个正着,我要休了你”。 正文 第121章 刘芳菲被打粉碎性骨折 刘芳菲道:“一码归一码,你要休了我也可以,但是今晚那个恶人我不认识”说完呜呜哭了起来。 金实狠狠道:“十几年来,我都没碰过你一下,我觉得你脏,今晚大家都看在眼里,我都感到恶心”。 刘芳菲瞪了他一眼道“金师哥!我本就要和黄师哥结婚,是他父母双亡后婚期拖延了,我承认是对不起你,但是,结婚前我已经明确告诉你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自己对天发誓说什么对我好!” “哪曾想我嫁过来后,你碰到不碰我一下,你就是为了折磨我和黄师哥”她强调道。 金实恶狠狠道:“没错!我就是要你生不如死,要那黄天文天天忍受折磨”。 刘芳菲凄惨地看了他一眼道:“今晚应该也是你演的戏吧,你真够狠的”。 金实道:“是吗,这可是你说的啊,我们演戏了吗,管家你说说”。 管家懵逼道:“老爷,刚才那个恶人还打了我一拳,我也狠狠地打了他一棍子”。 金实转头向刘芳菲道:“夫人,你多虑啦,我也不想追究你这些破事了,你要知道,我要你的丫鬟每隔一星期就去他那里汇报你的凄惨遭遇,你不知道,他现在二十八岁的人,看上去像三十八岁的人,哈哈哈,我看着开心”。 柳芳菲泪流满面道:“师哥,冤冤相报何时了,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放心心中的执念,他被你害得够惨了”。 金实哈哈大笑道:“你少T妈教训我,你不够资格,贱人!就是因为我们那狗屁师傅,他胡乱下药毒死我父母,害我成了孤儿,后来又装好人收养我”。 “也好!我正好不知道如何报仇,他居然送上门来”。 柳芳菲道:“师哥,这都是虚无缥缈的事儿,你为什么抓着不放!另外就是,师傅对你如此好,你恩将仇报已是不义!”。 金实哪里肯听!骂道:“我呸!你看看那黄天文,他现在翅膀居然变硬了,居然敢威胁我,他居然找到金令丞来说情要我放你一马,放那黄贱.种一马”。 柳芳菲也不示弱,冷笑道:“你是什么人!我知道你定然不会放过我们,十几年都是这样,难道今天你变成了好人不成!”。 金实哈哈哈大笑道:“你错了,我也想通了,你既然身在曹营心在汉,那贱.种师弟也是对你念念不忘,我今日恰恰放你一马,要你这破鞋回到他身边”。 柳芳菲惊讶道:“师哥!你真的放了我”。 金实见她那开心样,心理狠得牙痒痒道:“贱人,你别高兴得太早,你想过没有,这十几年了,他都对你一直是念念不忘,真爱啊,我都被我好师弟感动了”。 柳芳菲知道他是那睚眦必报的人不可能这样轻易放了自己,急道:“你什么意思”。 金实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若变成了残疾,比如双腿断了,搞个粉碎性骨折,我在想,你们的爱情能不能接受住现实的考验啊,哈哈”。 “你不是人,你到底想怎么样”柳芳菲急道。 金实盯着她狠狠道:“把你双腿打断,让你粉碎性骨折成了残废,我再休了你,以后你就可以和他双宿双飞了,我心里也开心了”。 柳芳菲哪曾想他如此恶毒,真的成了粉碎性骨折,想要接骨也不可能,自己双腿若是残疾了,那真是比死了还难受,急道:“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对我这样,我要到官府告你”。 金实冷笑,面孔狰狞道:“不怕!你结婚前就失了名节!败坏了我们金家的家风,我原谅了你,但是今日你嫁过来后还搞破鞋,私会野男人,我用家规惩罚你一番合情合理,退一万步说你也不想这些事儿闹到官府去吧,我的好师妹”。 “你...明明是诬陷”柳芳菲气得说不出话来。 金实冷笑道:“嘿嘿,好师妹,凡事都要有证据,你说我诬告你,你倒是把证据拿出来!我恰恰有你搞破鞋的证据,还有这么多人作证”。 刘芳菲气急道:“你...不得好死”。 金实对着旁边几个仆人道:“赶快给我准备笔墨,我要写休书,另外还要准备一副担架,等下把我前妻和休书都送到对面我师弟的诊所,哈哈哈”。 “给我狠狠地打”金实府上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 苏笑笑正在偏房睡觉,听到府上传来吼叫声,以为是来了贼,起床把门打开。 姐姐笑嘻嘻地站在门口道:“好妹妹干啥”。 苏笑笑道:“遭贼了吗”。 苏艳艳道:“没没没,是刘芳菲那个贱人私会野男人,你姐夫正在用家规惩罚她”。 “啊,不可能,芳菲姐不是那样的人”苏笑笑不相信道,私底下她和刘芳菲关系不差,有时候对姐姐这种强势的性格倒还不满。 偶尔见姐姐在家中耀武扬威,还说了她几次,她也不听,后来索性也不说了。 苏艳艳冷脸道:“你是不是我亲妹妹,咋帮她说话,她私会男人被你姐夫抓个正着”。 “打死我也不信,姐姐,是不是你出的馊主意啊,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你不会是想把她赶走吧”苏笑笑不满道。 苏艳艳神采奕奕道:“有心栽树树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啊,以前天天想做正妻没想到,最近两年不想了,居然惊喜就在眼前,妹妹,你说开心不开心”。 “姐姐!正妻就那么重要吗?你到时候没想到,那就尴尬了”苏笑笑打击她道。 苏艳艳嗔怒道:“乌鸦嘴吧你”。 苏笑笑道:“你是不是又出了什么馊主意啊,要多做善事啊,姐姐”。 “哎呦,我的好妹妹,你个没良心的,这次还真不是我想把她赶走,听你姐夫说有个神秘人居然委托太医府金令丞出面说情,把她送还黄天文”。 “啊!有这回事儿”苏笑笑好奇道。 此时,房间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声,苏艳艳道:“活该,敢在府上偷野男人”。 苏笑笑急道:“姐姐,我们去看看,不会出人命吧,姐夫真是太小气了,作为一个男人没有的一点胸襟”。 苏艳艳佯怒道:“好妹妹,他以后可会是你还夫君啊,我扶正后,姐姐罩着你”。 苏笑笑哼了一声道:“那是你的一厢情愿吧,我还要考察他一下”。 “好妹妹,我们苏家可是完全仰仗夫君才会有今日,你可要有点良心,好不好”姐姐急道。 苏艳艳显然不太想继续这话题,道:“我们去看看,别出人命”。 苏艳艳不想去,执拗不过妹妹,踉踉跄跄地被她拉了过去。 柳芳菲双小腿被金实活生生打断,此时她已经昏迷过去,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犹如一个死人般了无生息。 苏艳艳见她的惨状,上前急道:“姐夫,你干了什么”。 金实烦躁道:“笑笑,你别理她,我打断了她的双腿,管家!你现在可以把她抬到对面去了那个所谓的医院去了”。 苏艳艳上前拉住苏笑笑道:“走了,好妹妹,我们先回屋去”。 苏笑笑哪肯依! 踉踉跄跄跟着担架往外走。 ... 众人把双腿骨折的柳芳菲送到百姓医院,黄天文医生正在床上睡觉。 听到敲门声,以为是来了病人,立即披着衣服下来问道:“是谁”。 管家道:“黄医生,金实老爷要我们把夫人送了过来”。 黄天文此时根本没听清楚什么意思,把门打开。 他看到柳芳菲躺在躺椅上奄奄一息,手中的油灯“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急急上前抓住管家吼道:“你们把师妹怎么啦”。 管家冷冷道:“黄医生,夫人刚才私会男人,被金老爷抓个正着,他一气之下家法处置打断了腿”。 “啊!放狗屁,金实那个王8蛋,我要杀了她,师妹不是这样的人” 管家道:“这是休书,人送到了,我们就先回去了”说完把休书放到桌子上,准备走人。 苏艳艳道:“你们有点良心吧,快把芳菲姐送到床上”。 大家七手八脚把病人移到了病床上,都逃了出去。 黄天文此时见心爱之人奄奄一息,痛苦异常,一边流泪,一边拿来剪刀把血糊糊的裤子亲自减掉,嘴里还梗咽嘟哝道:“师妹,你受苦了,我...我要那金实碎尸万段,我...要杀了他”说完眼泪直流。 苏笑笑此时见到眼前这情景也是泪流满面,梗咽道:“黄医生,怎么办,好像两条小腿都断了,怕是粉碎性骨折 ,好不了了”。 黄天文认识眼前这个苏笑笑,对她没好感也没有反感,见她也在旁边帮忙,心理感激道:“,谢谢小小姑娘,性命无大碍,这腿保不住了,好好的人被你姐夫糟蹋成这样,真是造孽啊”。 苏笑笑道:“芳菲姐刚才应该是被痛晕了过去,我们赶快把伤口处理下”。 乞丐也住在医院后院,早被吵醒了,对着丫鬟的房间道:“小翠,你快去叫金公子过来看看,他不有什么狗屁师傅吗”。 丫鬟其实已经醒了,根本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敢起床,见乞丐前辈喊她,立即应承起床,急急地穿过后门往内府进去。 ... 金诚近日把手术室搬了过来,做了几台兔子手术,成活率百分之百,上次在青云寨躲过了那马义汉的耳光,此事对《地势坤挪移》感兴趣,每天早晨还装模作样地练习一番,结合桂玉教她的一些招式,一心想成为武学高手。 金诚见丫鬟急急地过来,问道:“小翠,鬼前辈怎么啦”。 丫鬟急道:“少爷,鬼前辈没事儿,是那个对面金家的夫人柳芳菲夜会男人,双腿被丈夫打得粉碎性骨折,鬼前辈想请你师傅去看一下”。 金诚停下步伐道:“哦”没反应过来。 立即问道:“对面金家,哪个金家,斜对面了金实家还是太医府金家”。 丫鬟道:“金实家啊”。 “你是说黄医生的师妹柳芳菲,啊,那你赶快去叫陈溪、小邓子起来,要他们马上起床到医院找我”说完急急地往诊所赶。 此时,陈父只有陈溪和小邓子上过手术台,一芳住在自己家,若兰昨日刚好也回了国舅府。 金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呻.吟声,原来那柳芳菲已经醒来。 头上几处要穴还被苏笑笑扎了几根针用于止痛。 金诚急急上前道:“黄医生,怎么啦”。 黄医生痛苦流涕道:“师妹的双腿被那金实打断,小腿粉碎性骨折,双腿保不住了,我可怜的师妹”。 柳芳菲虚弱道:“黄师哥,我...我的腿”。 黄天文泣不成声道:“师妹,你莫怕,无论腿怎么样,我都会照顾你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苏笑笑本来正在扎针,此时刚好黎明,房间内由于窗外的曙光渗透进来倒还显得有些昏暗,开始没有看清楚眼前这个家伙是谁,听声音有些耳熟。 金诚更没注意眼前这个美女,开始还以为是一个仆人丫鬟。 苏笑笑一抬头见这家伙似曾相识,这不是那个说自己肾虚的家伙吗,问道:“你不是金公子吗?”。 金诚听她说话露出一副绝美的面容,见是上次在金实诊所坐诊的苏笑笑,冷冷道:“是我!苏笑笑,你回去告诉金实,说他已经把我惹毛了,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苏笑笑一脸懵逼道:“什么意思”。 金诚喝道:“你说什么意思,他敢对柳姑娘下手,你回去告诉他,就说我金实会让生不如死,我再说一次,他把我惹毛了,你听懂了吗”。 苏笑笑被他一声吼,吓了一跳,委屈道:“他是他,我是我,你吼我干嘛”。 “你不是他妾吗,丫鬟?还是其他狗屁关系,老子不管,你们家没有一个好东西,就他那恶心样,你会是好人”金诚烦躁道。 柳芳菲虚弱道:“金公子,苏笑笑还是一个孩子,和她没有关系”。 苏笑笑被他无端一通骂,眼泪直打转,嘤嘤道:“你不是人,我又没惹你,你那么凶干嘛,你要是厉害把芳菲姐的腿治好塞,你只知道嘴巴凶有屁用”说完嘤嘤哭了起来。 金诚见柳芳菲为她说情,瞬间有些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陈溪和小邓子刚好过来,打破了这种沉重的气氛。 金诚也不搭理苏笑笑,立即吩咐道:“陈溪,你快去准备东西,小邓子,那个消毒包准备好了吗”。 小邓子道:“少爷,放一万个心,我现在每天都准备了四套消毒包,就是怕急用”。 金诚赞赏地看了他一眼道“那就好,我们先把病人抬上去,另外就说你把我上次准备的骨折包去灭菌”。 陈溪道:“少爷,高压灭菌起码也要半个时辰,来得及吗”。 小邓子急道:“少爷,你昨天说要做兔子的骨折手术,我昨晚刚好把骨折包灭菌好了,等下可以直接用”。 金诚道:“好好好,不错!有备无患,以后也要随时准备好”。 苏笑笑和黄天文听得云里雾里。 黄天文急道:“金公子,你是要......”. 金诚道:“我帮柳姑娘接骨头啊,难道你真要她做一辈子轮椅啊”。 苏笑笑道:“你!就你!你自己的肾虚好了没”。 金诚被说得满脸通红,尴尬道:“苏医生,我们现在讨论芳菲姑娘的病情,别把我拉进来”。 “你自己的病都治不好,还来管闲事儿,真是可笑”苏笑笑道。 金诚无语,解释道:“我其实蛮好,那天...” 想说那天去你们金家诊所溜达一圈,看到你是个美女,所以想进去调戏一番,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笑话”苏笑笑道。 金诚道:“我是不是笑话,你等下就知道了”。 “她腿这情况不可能治好,如果不是粉碎性骨折还好说,这骨头碎了,请问你怎么接骨”苏笑笑不甘示弱道。 金诚道:“那是我的事儿,你可以回去了,别忘了把我的话带回去”。 苏笑笑道:“我偏不!我不相信你会治疗”。 黄天文也急道:“金公子,我师妹的腿我知道情况,治不好了”说完神色黯淡下去。 鬼前辈晃悠悠地出来道:“他确实不能救,但是他师傅能”。 苏笑笑正要说话。 桂玉风风火火地进来。 金诚急道:“你咋也起床了”。 鬼前辈呵呵道:“我要丫鬟去叫的”。 “表哥,你可不地道,这么好的学习机会,居然不叫我,鬼爷爷,你靠谱,我下次给你酒喝”桂玉开心道。 金诚现在有些彻底搞晕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了,可不能让桂玉知道自己是怎么救人的。 只是现在这些家伙一个一个往自己这里扑有些不好打发。 急道:“好吧,黄医生,你和我把病人抬上去,你们都在下面等吧”。 桂玉上前帮忙道:“表哥,我也要去帮忙”。 金诚急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偏要去看看,你师傅是如何救人的”桂玉道。 鬼前辈拉着拐杖敲个不停,费了不少力气,敲到了桌子边上,坐了下来,悠悠道:“金公子,桂玉姑娘好学,又是你表妹,那若兰都能看,为什么她不能看,这也太厚此薄彼了吧”。 金诚尴尬,不再言语,这个理由不好辩驳,自己有些搞不清这个乞丐老头咋感觉对桂玉偏爱异常,不但把她喊了过来,还给她说话,难道就是因为一个姓桂,一个姓鬼,同音不同字。 奇葩!金诚暗自总结道。 病泱泱的刘芳菲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询问道:“金公子,您师傅真能救我腿吗”。 金诚斩钉截铁道:“能,您放心”。 刘芳菲激动道:“但是...但是金实说我的腿是粉碎性骨折,神仙来了也保不住,况且黄师哥和笑笑也是这样认为的”说完还是暗自神伤。 金诚道:“您放心吧,我保证您几个月后能完好如初地下地走路”。 “谢谢,我相信您”黄天文道。 苏笑笑冷笑道:“治病救人可不能不懂装懂啊”。 他不想再浪费口舌,斩钉截铁道:“我说了能救就能救,你咋还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病人是我送过来的,我当然要负责到底”苏笑笑不甘示弱。 金诚不再理她。 正文 第122章 思诺国美女韩若兮 吩咐黄医生把病人往手术室里面抬。 桂玉也热情帮忙。 苏笑笑虽然不信,但也没有反对,毕竟病人的师哥同意。 几人把病人送到了手术台上。 说是手术台,其实就是一个长条桌子的临时手术台,邻山县金府那个手术台太笨重没有搬过来,这边打造的手术台还没有送过来。 苏笑笑桂玉两人看着这个桌子,感觉房间布置没什么奇异之处,甚至显得空荡荡的,旁边桌子上有几包东西,包裹得比较严密,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皱了皱眉,没做声。 金诚道:“好了,笑笑姑娘、桂玉你们可以出去了,我要请师傅治病救人了,这个要求不过份吧”。 苏笑笑尴尬道:“小气,你是怕我学了你的技术吧,我还不稀罕呢,你可别乱来啊,病人出了事,我拿你是问”说完恨了他一样出门而去。 黄医生也尴尬道:“那我也在门口等吧”说完出门。 桂玉滑头道:“表哥,我好乖的,我远远看着好不好”。 “不好,别耽误我,你也在外面等我”金诚不假思索道。 桂玉把双手插在腰上,耍起赖道:“我偏不出去,你打不赢我、骂不赢我,看你把我能咋的”。 自己这次任务就是要调查他幕后之人——神秘师傅!现在机会来了,想赶我走,没门! 金诚无语,女人耍起赖后,你拿她还真没有办法,尴尬道:“那你就站远点,别靠近”。 桂玉欢呼雀跃道:“好好好,表哥,我最听话了”。 金诚查看了病人的双腿,发现这金实也够狠!活生生把她双小腿打断,左腿腓骨粉碎性骨折,右腿胫腓骨都骨折。 金诚边查看,边暗暗发誓:金实,我定不会饶你。 金诚发现一个问题,麻醉咋办? 自己的御用麻醉师一芳师妹没在!刚才和这几个家伙斗智斗勇把这个关键人物忘了。 金诚询问似地望着陈溪道:“陈溪,麻醉!你没有问题吧”。 自己问了她,感觉心里没底,她就是一个小丫头,但是看她天天在一芳屁股后面跑,应该还是学到了些东西吧。 陈溪尴尬道:“少爷,我不敢!我还没有单独做过呢”。 金诚汗!这个治病救人不能强求,今天这个手术时间可能会比较长,不能马虎。 急道:“小邓子,你快点到对面去把一芳请过来”。 陈溪道:“她昨天说要到若兰姐姐家去玩,应该没在金家,要不要去若兰家啊”。 金诚心沉入谷底,若兰住京城的另外一边,过去过来,至少也要半个时辰,救人如救火,哪能随便耽误。 急道:“那算了,你去问下黄医生会不会”。 小邓子急急出去,一会儿垂头丧气地返回道:“他说他只会些入门级的针灸技术,这麻醉止痛还没尝试过”。 金诚有些烦躁,心道做手术麻醉还是很关键的,无奈道:“那赶快去若兰家把一芳请过来吧,没有办法”。 小邓子道:“刚才那个苏姑娘说她会,不过...”。 “会就快请进来塞,还磨蹭啥”金诚急道,这个时候也不管什么师傅不师傅,保密不保密了。 治病救人,病人是老大,还哪管什么狗屁背锅师傅了。 “不过她要你亲自去道歉请她”小邓子喏喏道。 金诚表示头痛! 这毕竟不是后世现代,病人拖得越久效果越差,毕竟现在条件只有这个条件。 厚着脸皮走到外面。 苏笑笑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金诚上前道:“笑笑姑娘!那个啥,你不是想进来看看如何救治病人的吗”。 “我进去好好想了下,觉得这医疗技术重在交流,所以我正是邀请你来参观交流”。 苏笑笑冷冷道:“不对吧,是你求我才是,你这一通话,感觉我倒还死乞白赖想去了,这样吧,你求我,看我心情”。 金诚尴尬道:“那个针灸麻醉,我想观摩下,想请姑娘施针指导下”。 苏笑笑正要搭话。 楼梯上蹬蹬蹬上来两人,一个大美女,正是一芳。 另外一个奇丑无比,正是若兰。 金诚眼睛一亮,开心道:“一芳师妹,你咋来了”。 一芳古灵精怪道:“我要你的仆人去喊我了”。 没听懂! “哦,我告诉你的仆人说,只要有情况就去喊我,哪曾想还真有手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师哥,哈哈哈,我机智吧”一芳开心道。 金诚汗! 苏笑笑尴尬,后悔刚才搬翘起调子了,嘟哝道:“金公子,我也想去学习下”。 金诚眉毛一挑道:“不好意思,你求我也不行,哈哈哈哈”。 开心! 苏笑笑胸脯起伏,表示此时很气愤,但也无计可施。 ... 金诚主刀,若兰针灸麻醉,一芳如愿以偿做一助。 金诚见麻醉满意,病人失去了知觉,宣布:“双下腿粉碎性骨折手术,现在开始”。 桂玉被金诚这一顿骚操作搞蒙了。 站着旁边看得心惊胆战。 只见金诚拿了个钻子在骨头上费力的打孔。 金诚刚打完两个孔,发现额头汗水连连,把头一转道:“表面,帮我擦下汗,别碰我身体”。 桂玉按照他的指示帮他擦汗! 金诚继续打孔,发现非常费力,以前是电钻一分钟一个孔,现在完全是靠手,累得不行! 还不能太用力。 把骨头钻碎了就得不偿失了。 金诚道:“这个骨折啊,如果是比较单纯的骨折,我们通过中医手法复位,效果还是非常好好的,并且对老百姓损伤最小,我们在治疗过程中要做首选,现在这个病人比较特殊,粉碎性骨折,需要把这些破碎的骨头拼接起来......”. 桂玉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只见金诚把一条腿折腾完!又开始折腾另外一条腿! 她感觉腿都站麻了,起码过了两个时辰,才听到金诚宣布手术结束。 金诚把别人的的术后工作安排了后出门而去。 苏笑笑在外面游荡了半天,正在烦躁见他出来,理也不理他。 金诚从她身边经过,苏笑笑哼了一声道:“哼,小气鬼,我也不理你了”。 金诚做了两个时辰的手术,累得不行,不搭理她,此时自己只想回到房间休息一下。 苏笑笑见他不理自己,心中更气,但是又拿他没有办法。 桂玉屁颠屁颠地出来,跟金诚屁股跑问这问那,此时脑海里全是金诚在手术台上伟岸的身影,好奇心大起。 金诚到了房价,见这个跟屁虫还没出去。 烦躁道:“表妹,你什么情况,我累了,想休息下”。 “我还累呢,在旁边足足站了两个时辰”桂玉嘟着嘴道。 金诚道:“我不要你来,是你死乞白赖要来,怪谁呢”。 “好了,我那不怪谁,我想问下,你师傅咋没有来啊”桂玉试探问道。 金诚道:“哦,我以前就告诉过你,他飘忽不定,很少回我这里”。 “啊,那他什么时候回啊?”。 “我怎么知道啊,他手里有钱就暂时不回吧,这个难说,少则几天,多则几个月吧”金诚道。 桂玉大失所望,父亲要自己来调查他师傅,哪知道是这个情况,烦躁道“这么久啊,我还想看看他呢”。 “啊!我师傅有啥好看的,两只眼睛、两个鼻孔,一个嘴巴”。 桂玉噗嗤一笑道:“这么难治的病人,你怎么会啊”。 “我喊他师傅,你说我会不会,你为什么会武功呢,是你自创的还是你师傅教你的”金诚反驳道。 桂玉点了点头道:“那倒也是啊,那这个病人的腿会这么样”。 金诚此时累得不行,不想搭理她,下逐客令道:“我的假表妹,病人腿怎么样,你自己去观察,我想休息下”。 “好吧”。 金诚见这个跟屁虫出门,自己在床上端坐默念上次黑衣人教自己“天行健九式”的第一式内功心法,一盏茶工夫后,感觉神清气爽,刚才那种烦闷劳累消失七八分,躺床上休息会儿。 几日下来,病人情况渐渐好转。 医院里面更是充满了欢声笑语。 黄天文更是破天荒笑个不停,每日都端茶倒水,丫鬟都不让服侍,所有事物全部亲自过问,甚至那撒事拉尿都是他亲自招呼。 师妹柳芳菲也是大难不死,和师哥经历了悲欢离合,现在又走到了一起,也不再对他忌讳,任他折腾照顾自己。 正月十六,京城医药学院终于开学了。 金诚这段时间勤于观察柳芳菲术后的双腿,所以把开学的事情差点搞忘了。 父亲前几日也搬了过来,金诚要他住陈府,他没同意。 太医府有专门的房子给老师居住,父亲想在那里安安心心读点医学书籍,不想耽误了这些莘莘学子。 为此!金诚也不强求。 ... 早上,小厮进来报:“少爷,陈桃姑娘在门口,她要你出去”。 金诚前几日给她去了一封信,把近况说了下,并且邀请她到陈府来,她也没有回自己,现在自己又多了一个老婆孩子,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想法呢? 心里有些打鼓! 金诚道:“她为什么不进来啊”。 小厮喏喏道:“我要她进来,她说...”. “说什么啊” “她说:陈府再大,终究是别人的,她还是在门口等好一些”。 金诚心一沉,这家伙是吃醋了,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出去。 十几天没有见面,眼前的陈桃还是那么漂亮,穿着紫色连衣裙亭亭玉立站在门外。 金诚上前道:“陈桃妹妹,来了咋不进屋啊”。 陈桃眉头一皱不理他。 金诚缺点很多,优点不少,脸皮厚这个优点他使用得是炉火纯青。 上前抓着陈桃的手道:“我的未来好老婆,你才我我的正主,里面那个婉容姑娘我以前根本不认识,我比你还震惊呢”。 金诚见她不说话。 又继续哄她道:“好了,我错了,你是我最爱的人,里面那位我是真的没搞清,你也知道,我以前失忆了,现在她们娘俩在那里,我又不可能坐视不管吧,我心里也好难受”。 陈桃噗嗤一笑道:“我看你是乐得开心,哪里难受,无缘无故多了一个老婆和女儿,你会难受吗”。 金诚尴尬道:“宝贝儿,你说要怎么办嘛,你才会原谅我!”。 陈桃幽幽道:“我早已经原谅你了,我不怪你,只是我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你给我点时间,我不是小气的人儿”。 “感谢你信任我,把这些事情告诉我,让我有个时间消化”。 金诚开心道:“我就知道老婆对我最好!”。 陈桃满脸通红道:“你别胡说好不好,谁是你老婆,别胡乱喊,你下次再这样喊我,我和你急”。 “好好,我都听老婆的,你说一我也说一,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 陈桃见他满嘴跑,心里本来有些狠他,现在看他油嘴滑舌,内心有些小鹿乱撞“好了,金大哥,我就是来看看你,我昨天晚上就到了医药学院,昨天在安排住处,没看到你的人影”。 金诚道:“哦,我还没去呢,反正比较近,不急”。 陈桃道:“你也要去报道吧,大家都报道报完了,你居然还没去,今天早上马老师还问我了”。 “啊,还没开学就被老师盯上了吗”金诚急道。 陈桃呵呵笑道:“何止是被盯上!你惨了!你知道那个马老师是谁吗”。 “马老师?马老师?没印象,怎么啦”金诚问道。 “就是上次到你们金家向你师傅发难的那个京城名医马医生啊” 金诚一听,心跌到谷底,从左心房凉到了右心房,急道:“就是上次,我救了那个军营里面那个阑尾炎病人后,带了不少人过来兴师问罪的那个姓马的家伙吗”。 “正是那个老匹夫” “啊,那我不得惨了,不过也还好吧,他的课程我就乖一点就可以了,骨子里面我还是个好学生”金诚自嘲道。 陈桃道:“哪有那么容易,他是我们的主任,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你稍微听话就可以了”。 “我既然不能改变现实,那也就只能接受事实,我都有些后悔上次怼他怼得太厉害了”金诚后悔道。 陈桃噗嗤一笑道:“我倒觉得不是坏事儿,你不听话就是要有人好好管你一下,你是去学习的,不是去游山玩水的,况且,我也要把你好好管住,我昨日看了下这里面美女多,纨绔子弟也不少”。 “那怎么个说道呢” 陈桃努着嘴道:“当然有说道,美女太多,我怕你花心,不学好,白白浪费大好青春,纨绔子弟太多怕把你带坏了”。 金诚呵呵笑道:“老婆,你应该这样看,美女多是好事儿,你可以好好考察下这里面哪些美女你觉得好,你给老公选夫人,多多益善,壮大我们金家”。 “你倒想得美”陈桃努着嘴道。 金诚见医药学院不时有人进出,心道索性进去看看也好,明天正式开学,自己去完善下手续也好。 金诚道:“你已经熟悉了,你带我去把名报了吧”。 陈桃带着金诚进去。 来到报名处,金诚按照要求把名报了。 陈桃带着他到教师转了转。 金诚发现这个教室和后世现代的教室不太一样,总共也就一二十个桌子,每个桌子显得比较夸张,大还是其次,上面摆满了笔墨纸砚。 一路走过来,没有看到那个马老师。 金诚问道:“未来老婆,你住的地方我去看看”。 陈桃满脸通红道:“不太好吧,也就是两个房间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况且旁边还有女同学呢”。 “不带我去就算了,哪天别的女同学带我去了,你可别后悔”金诚调皮道。 陈桃道“好吧好吧,我带你去看一下,你看了就回去,别待太久,小心别人说闲话”。 金诚呵呵道:“我还怕别人不说闲话呢”。 宿舍区分为两栋房子,左边是男同学,右边是女同学,房间都有套间和单间。 陈桃选了一处靠东边的单间。 两人正走到门口,一个美女喊住她道:“陈桃姐姐,你会来了,这位是?”。 金诚放眼望去,眼前这个美女年纪和陈桃相仿,喊她姐姐,应该年纪稍微小些,感觉陈桃还高挑些。 感觉穿着和陈桃、一芳都不太一样,长相甜美,但是眼睛比较深蓝,综合评分9分。 不打9.8分怕她嚣张,这次来读书的居然都是大美女,当然除开那若兰!金诚暗暗想道。 陈桃脸红道:“若兮妹妹,这位是我邻居金诚公子,是我们同学”。 金诚热情道:“若兮姑娘,您好”。 若兮冷冷道:“您好,那我不打扰你们,陈桃姐姐,有时间到我这里来坐”。 陈桃领着金诚进了房间。 感觉房间摆放温馨,但是稍微显得有些拥挤。 金诚问道:“刚才那若兮姑娘是哪里人啊,感觉和我们长得不太一样”。 陈桃笑笑道:“漂亮吧,她可是思诺国人,当然和我们不太一样”。 “啊,难怪和我妈长得有些像,那她说我们汉语说得好啊,她也是考试进来的”金诚道。 “据我所知,是圣上特批的,中医文化交流吧,她是思诺国宰相之女,从小就读中医好奇”陈桃道。 金诚感叹道:“中医本就博大精深,这样也好,以后可以传播出去”。 陈桃脸一冷道:“你看也看了,可以了吧,待久了别人会说闲话的”。 金诚继续发挥脸皮厚的优秀品质,把屁股一坐道:“急啥,我都不急,你刚才怎么能介绍我是你邻居呢”。 陈桃嘟着嘴道:“这还不好吗,难道说你在我们订婚宴上,你劈了我腿”。 “嘿嘿,那倒也不好,你就说我是你未来夫君不就得了”金诚道。 金诚环顾一周道:“这房间小了点,我看刚才那个什么若兮姑娘的房间比你这大好多”。 “她是套间,我是单间,她那里房间都有三个,不但有独立的书房还有单独的卧房,另外还有一个仆人房间,我怎么能和别人比,她可是宰相女儿”陈桃道。 “那确实!她可是留学生啊,但是我的老婆总不能比她差吧”。 陈桃道:“金大哥,你能不能关心点学习上的事情,这些事情我根本就不在意,我有这么好的条件就可以了,有这么好一个地方安心看看书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金诚表示不答应!急道:“那你搬到对面去吧,住我府上,房子几十间,何必窝在一个小房间里面,好不好老婆”。 陈桃满脸羞红道:“我都没过门,住进陈府,那房子还是你岳父的,我去给人做小?笑话,你倒想得美”。 金诚无语,自己哪有想这么多。 “我是来读书的,我可不想到你后.花园争奇斗艳,浪费精神”陈桃不满道。 金诚有些尴尬,突然道:“那个家伙住的是套间还是单间?”。 “哪个家伙”。 金诚嘿嘿笑道:“就是我那仇人大舅子嘛”。 陈桃火大,嗔怒道:“到底是仇人还是大舅子”。 金诚见她发起了脾气,立即改口道“当然是大舅子嘛,你倒是说说看,他住的也是单间吧”。 陈桃道:“他选的套房,他是男人,可能需要应酬啥的”。 金诚心道他有个屁应酬,不就是找些狐朋狗友商量害我还差不多,下定决心道:“不行,我要给你换个套房”。 “不要,套房贵几倍,太浪费了”陈桃坚决不同意。 正文 第123章 全聚鸭 “你不要的话,我以后就不来看你了”。 “你不来看就不来看,我也不稀罕”。 金诚急道:“陈桃妹妹,你在京城医药学院的所有花费我出,你不要有什么顾虑”。 “不是钱的问题,我有手有脚,为什么要花你的钱”陈桃坚决不同意。 金诚循循善诱道:“这样讲吧,你也看到了我的学习成绩,我这医学知识肯定是要请你帮我补课的,不然的话,我就惨了,你也知道那马太医肯定不会放过我”。 “呵呵,那也是,你上回怼他们太狠了”陈桃笑道。 金诚佯装着急道:“他们上次太咄咄逼人了,哪曾想山不转水转啊,他居然成了我的老师”。 又道“你想想,我是他的学生,他要收拾我最好的角度肯定是学习成绩,你不会对你未来老公不管不顾吧”。 陈桃基本赞同,问道:“你说得对,你把学习搞好就好了,这和我要搬进套房有什么关系”。 “哪没有关系,这关系大着呢”金诚道。 笑呵呵道“您想想,你们这些学霸甩了我几十条街!我想刚上来肯定要找我未来老婆补课吗,课堂上不合适,对面陈家你又不去,我只能到这里来了”。 陈桃不做声。 金诚又添油加火道:“你这一个单间,我来了后不太合适,一次两次可以,来多了,感觉我们在里面做什么坏事一样,这样非常不好”。 陈桃有些动心。 金诚又道:“我给你换一个大套间,你住里面舒服,这费用我来出,算是我给你的补课费”。 “你确实是需要补一下,那好吧,你出一半就好了”陈桃让步道。 金诚急道:“你再这样推三阻四,我就不找你补课了,我自生自灭算了”。 陈桃见他又开始耍赖皮,低声道:“好吧,那说好了,这是补课费,你若到时候不来补课,我就把房退了”。 “好好好,走走我们去办理吧”金诚开心道,至于补课不补课到时候又再说呗。 两人又风风火火到后勤区办理手续,金诚索性一次性把后面读书期间的住宿费用全部交了。 陈桃也不置可否。 金诚帮着陈桃开始搬家。 还好,她东西并不太多,只有一些书籍和被褥衣服,路程又近,套间就在韩若兮边上。 所有东西搬过来后,陈桃也感叹道:“这房间确实好,采光也好,金大哥,你看着窗户后面还有一个小花园”。 书房后面是一个小花园。 金诚见这花园里面有些杂草,看上去了无生趣,没太大兴趣。 说道:“杂草丛生,有什么稀奇的”。 陈桃道:“你不懂,现在看上去是杂草丛生,等几日我栽点花花草草就会让这里变成一个漂亮的小花园”。 “好好好,我好期待”金诚呵呵道。 “哦,我觉得这里还缺点什么”。 陈桃不解其意:“就这条件还缺啊,你说说看缺什么”。 “我刚才见那什么若兮吧,她有丫鬟照顾,我给你安排个得力的丫鬟过来照顾你”金诚道。 “啊,我可没那个命”陈桃道。 金诚坚持道:“我今天回去看看,给你找一个好点的,她可以好好照顾你,你就专心搞学习”。 陈桃道:“我不要!我自己一个人习惯了,多个人不习惯,你就省点心吧”。 金诚... 陈桃见他还要啰嗦,立即道:“好了,别说了,这个事情我不会答应你的...”. “陈桃!陈桃”外面传来呼喊声。 金诚一听,不是别人,正是老仇人陈夏的生意。 陈夏进来说道:“好妹妹,我一顿好找,就住了一天,咋又搬家了”。 金诚此时正在书房,不想见他,低声对陈桃道:“我不想看见他,我在里面坐一会儿算了”。 陈桃道:“你是上次把人害惨了,不好意思见吧,随你吧”说完走了出去。 金诚在书房坐了下来,随手把书拿了本在手里看,心道这陈桃真是爱读书啊,这桌子上全是书。 外面传来这两兄妹对话,金诚听得肺都快气爆了。 陈夏道:“好妹妹,我觉得你住那个单间就可以了,为啥住这么大的房间啊,真是浪费钱”。 陈桃没好气道:“你那个房间也不小,怎么就不浪费呢”。 陈夏道:“我那不是有个小厮要住嘛,他要照顾我下,你这里除了书房卧室,还有一个偏卧,真是浪费呢”。 陈桃不想在这讨论这个问题。 岔开话题道:“找我干嘛”。 陈夏道:“哦,我就是来看看你,明天所有学生正式见面了,会选班长,你得投哥哥一票,这个不为难吧”。 陈桃没好气道:“哦,原来你是来拉票的啊”。 陈夏尴尬道:“我的好妹妹,这不是来拉票,我就是想来告诉你有这回事儿嘛,我手里已经有几票了,这次我必须势在必得”。 “就一个破班长,需要你如此上心”陈桃道。 陈夏道:“傻妹妹,我们这些同学以后都是唐朝医疗领域顶尖人物,我得好好利用下这些人脉”。 陈桃对这些事情没有什么感觉,冷冷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急啥!我等下还得去拉几票”。 “哥,你不要拉票,这样不好,能带领大家就带领,你那成绩心里有数,我倒觉得你多花心思在学习上还好一些”陈桃道。 陈夏道:“你以为我拉票就这样傻乎乎说出来啊,请这些同学吃顿饭就可以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哥,那你去忙吧”陈桃不想里面那个家伙和哥起冲突,想把早日赶出去。 “哦,还有件事儿我必须善意提醒下,就是我上面讲我们同学以后都会是顶尖医学人物,但是金诚那个臭皮蛋除外,这次你得和他保持距离,这些同学中,你可以找一个品质优秀的妹弟回来,金诚那个瘪,就是个垃圾”陈夏告诫道。 陈桃想打断他,哪知道他一口气把金诚骂得一无是处。 是可忍孰不可忍,金诚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 你当班长管我屁事,见他挑拨离间,想把自己一脚踢开,气得不行。 金诚把门一推,黑着脸道:“陈夏,你别太过分,陈桃和我两情相悦,又关你什么事儿了”。 陈夏此时正在喝茶,哪知道书房里面还藏了个人,不是别人! 居然还是自己的大仇人,上次就是他害自己在水牢里挨打又患重感冒。 陈夏表示很惊讶,只差没把茶杯惊到地板上。 见金诚质问自己倒还有些语塞。 陈桃尴尬道:“好了,金大哥,你和哥都可以走了,初来乍到,可别闹得人尽皆知”。 陈夏此时有些小尴尬,不尴尬别的,主要是刚才提到拉票的事儿,故做大气道:“好!看着妹妹的名字上,只要你不找我麻烦,我也不找你麻烦,你看如何”。 金诚心道,老子还懒得理你呢。 呵呵道:“陈大公子倒也大气,你觉得我会比你肚量小吗?从今往后,你不惹我,我也懒得理你,你要是惹我,我会对你不客气”。 陈夏今日有些理亏,不想多待,起身告辞道:“我也懒得理你,你也好自为之吧”。 走到门口,又道:“妹妹,你自己也好自为之吧,我听说他都已经是有妇之夫了,我的好妹妹,这可是善意的提醒”。 陈桃有些烦躁,哪里不知道金诚的事儿,冷冷道:“好了,不要你提醒”。 陈夏以为她不知道,对着金诚道:“金公子,我倒是听说你成了上门女婿啊”。 金诚心道,老子刚把眼前这个美人儿哄住,你又来挑拨离间,气得不行,反驳道:“你倒是蛮关心我嘛”。 陈夏继续爆料道:“我的好妹妹,你这个心上人没住我们这里,他可住在对面陈府,别人女儿都有了,你若不信的话...”. 陈桃烦躁道:“够了,哥,这些破事儿,我早就知道了,你快走吧,我的事情,我心里有数”。 陈夏一怔,本来以为这是个爆炸性新闻,哪曾想她已经知道了,有些小尴尬。 金诚呵呵道:“我呢,缺点很多,但是对陈桃妹妹那是真心相待,绝对坦诚,我不像你,喜欢背后阴人”。 陈夏尴尬道:“好好好,我的好妹妹,他优秀,他优秀,你以后的事情我都不管了”说完往外走去。 金诚心道你这么关心我,不就是想我不爽吗,你既然让我不舒服,那我也不舒服,喊住他道:“陈夏同学,你等一下,我有话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陈夏停住没好气道。 “哦,我突然有个想法,你不是想当班长吗?我觉得自己更适合当班长,所以我也要站出来和你竞争,你不会对我有意见吧”金诚邪恶道。 “哦,是吗?那你要不要我投你一票呢”陈夏心道就你,考试0分能做班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金诚道:“你要投我呢,我也不会客气,不过你妹妹这一票,你得不到了,她会投给我”。 陈夏望着陈桃道:“是吗?我的妹妹,你倒是说说,你把这票投给谁”。 陈桃没好气道:“我谁都不投,你们两个满意了吧,你们两个都走吧,我心烦”。 陈夏讪笑道:“哦,好了,明天就只有你自己投自己一票了”。 金诚耸了耸肩道:“我无所谓!我就是要你少一票,我就开心了”。 陈夏气得满脸通红道:“你狠!”。 “哈哈哈,你生气了,我就是故意气你的,哈哈哈哈”金诚开心道。 陈夏狠狠道:“我们走着瞧”。 陈桃见哥哥走了出去。 冷冷道:“金大哥,你能不能对我哥好一点”。 金诚调皮道:“你也看到了,他是时刻想找我不痛快,老婆放心,他毕竟是我的大舅哥,我不会对他太过分”。 “你真的想当班长吗”陈桃问道。 金诚讪笑道:“我就是开玩笑的,你还把票投给你哥吧,我怕他到时候没选上,把责任倒还推给我,我就悲催了”。 陈桃眼睛咋把了几下,若有所思,热情道:“金大哥,我倒觉得你更适合做班长”。 “啊,何出此言啊,就我这,0分,做班长,那这班级不得拖垮啊,我就是来拖低平均数的人”金诚见她认真,倒还捉急起来。 陈桃道:“我是这样想的,我哥吧,他想当班长出发点不太好,打心底不是很赞成”。 “呵呵,他就是心术不正嘛,想此建立人脉,你只是不想这样说你哥”金诚调皮道。 陈桃道:“确实,所以我不会选他,倒是你,你基础差,你若当了班长,这是一种责任也是一种鞭策,以后我再好好地辅导下你,必定会有大的进步”。 金诚见她这一通分析,头大!自己来这破学校主要是为了伊人,对这个破班长那真是没啥想法。 他正准备反驳。 若兮带着丫鬟进来。 见面寒暄之后,若兮道:“陈桃妹妹,你咋搬过来了,我刚才去那边找你,没看到人影”。 陈桃道:“哦,那个房间小了点,不是太方便,所以搬过来了”。 金诚不想多呆,告辞道:“那...我走了”。 陈桃道:“急啥,多待一会儿呗,等下你带我去吃饭吧,若兮妹妹,你也一起去吧”。 若兮道:“好啊,我初来乍到不是太熟悉,我对唐朝美事还是很向往的,那就叨扰两位了”。 金诚热情道:“好好好!那我等下带两位同学去吃我们这里最著名的全聚鸭吧,非常著名”。 若兮听到美事,开心道:“太好了,我在思诺国就听说这个鸭好吃了,一直没有机会吃而已”。 陈桃道:“若兮妹妹,你这汉语咋说得如此之好啊”。 若兮道:“哦,是这样的,我父亲从小就对大唐的文化非常尊崇,从小就培养我学汉语,一直以来,我在家都是双语教学”。 金诚也道:“感觉比我还说得好一些”。 若兮羞红道:“金公子过奖了”。 几人正在聊天。 一个仆人过来道:“少爷,夫人问您中午回去吃饭吗”。 金诚如此这番安排把他大发走了。 若兮冰雪聪明,听仆人说夫人请他回去吃饭,好奇道:“金公子已经结婚了啊”。 这问到他伤心事儿了,但是总不能隐瞒。 尴尬道:“说来话长,算是吧”。 算是?那是还是不是? 若兮见他不想说,也不追问,只是有些好奇,这陈桃对他可不是邻居这么简单。 几人正准备出发,一芳、若兰从外面进来。 一芳和若兰认识陈桃,也知道他们的一些故事儿。 大家都是同学,相互寒暄认识了。 一芳调皮道:“师兄,你这就不地道了,我们都是同学,你为啥顾此失彼啊,我们也要去吃全聚鸭”。 金诚尴尬道:“欢迎啊,走吧,既然大家都来了”。 韩若兮倒还对眼前这个金公子另眼相看了,没想到这么多漂亮女人围着他转。 几人正准备出发,碰到前来安排房间的苏笑笑。 她正住到陈桃离开的那个单间。 由于有了柳芳菲,她和一芳、若兰都相互认识。 若兰热情道:“笑笑姑娘,今天我们到全聚鸭去吃好吃的,你去吗”。 一芳也热情道:“好啊!好啊!笑笑姑娘,也去吧,师兄请客,我们去宰他一顿”。 金诚不做声。 笑笑尴尬道:“算了吧,他不欢迎我”。 金诚呵呵道:“嗯!有自知之明,那我们走吧”。 笑笑见他如此说,古灵精怪道:“哦,我突然想去了,反正大家都是同学嘛”。 金诚头大!明天开学,今天自己带了五个美女,基本把美女同学都带走了,心道等下可被其他同学看到了,不然地话,会死得很惨! 几人浩浩荡荡地到了全聚鸭。 一路上,金诚的回头率是最高的,不为别的,他带了四个美女外加若兰这个丑女! 街道上的公子哥美女看到过,但是也很难一次性集中看到如此多的极品美女啊,这一芳本就誉为京城四大美女之一。 陈桃、笑笑也都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韩若兮更是拥有异国风味,和那金一芳不相上下! 只有一个人可以忽略不计,那就是司马若兰,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太丑了。 全聚鸭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店面设计也是古色古香,窗户也是巧匠雕花而成,总共三楼,此时正是吃饭高峰期,熙熙攘攘,一楼全部坐满了,外面还排了不少人。 金诚急急上前问小二道:“店小二,您好,请问还有位置吗”。 店小二冷冷道:“哦,你也看到了,现在全部都坐满了,这里还排了十几桌”。 “啊,那得等多久啊,小哥,能不能通融下,我多出钱都可以”金诚急道。 旁边一个家伙不开心道:“公子!没有钱肯定不行,有钱也不是万能的啊,要是这样的话,我们还排什么队啊,那不直接拿钱砸算了”。 旁边几个排队的见他带了这么多美女,也是符合道:“就是就是,一看就是乡巴佬”。 金诚尴尬!实在不想第一次出来就丢人,索性充耳不闻算了。 店小二催促道:“那你是排队还是不排啊”。 金诚道:“那得多久啊”。 店小二道:“说不定,少则半个时辰,多则一两个时辰,客人进餐我们也不好催促,公子,下次您再来可以先预约”。 金诚只得退了回来,询问道:“各位同学,今天天气有点冷,鸭子起床起晚了,还需要等待一个把时辰才有得吃”。 一芳噗嗤一笑道:“不就是要排队嘛,你还整得文绉绉了,还鸭子起床晚了,我看是那厨师起晚了吧”。 金诚尴尬道:“要不我们去吃其他的吧,这里我们以后又来吃,怎么样,这些鸭子把我害死了,算我倒霉,我再多请一次”。 一芳也只得点了点头,笑笑道:“好吧,不是你的错,都是那些鸭子的错”。 若兰道:“来都来了,再到其他地方去吃,懒得跑,今天就我请吧,下次我们再吃金大哥的也不迟”。 众人无语。 金诚更是头大,你请! 现在问题不是谁请客的问题,现在关键是没有位置。 倒要看你怎么请! 正文 第124章 幕后老板 若兰也不理众人。 直接走上前去,找到那个店小二。 店小二不认识她,以为她是来吃饭的,冷冷道:“吃饭那派对卡排队吧”见她长得丑,多话不想说。 若兰喏喏道:“你叫你们掌柜的出来”。 店小二不耐烦道:“姑娘,你也看到了我们这得有多忙啊,每个来吃饭的人都找掌柜的,那我们掌柜的还忙得过来”。 旁边排队的几个家伙凑热闹道:“就是!”。 若兰继续冷冷道:“我朋友在那边等,不想浪费时间,你还想上班的话,就快点去吧,就说我姓司马,就说我今日心情好,过来吃饭,给我们腾个包间出来”。 店小二见她说话有些不善! 立即跑了进去。 “掌柜,外面来了个丑女,说什么她姓司马,还说她今天心情好,过来吃饭”店小二汇报道。 掌柜是一个精瘦老头,一听他口中的说那女孩姓司马,又长得丑,吓了一跳,立即道:“快快快,你个王8蛋,你知道她是谁吧?”。 “啊!是谁啊!”。 “幕后大老板的女儿,你说是谁,我们东家请了她好多次,她都不来的,今天是什么风把她吹来了”掌柜风风火火往外走道。 又吩咐道:“你赶快去把三楼那个最大包间准备好,今天我亲自招呼,赶快去!你派一个最得力的厨师,大家都给我精神点儿,出了问题,我拿你们是问”。 掌柜走到门口一看,果不其然,正是那司马若兰。 立即上前热情道:“若兰姑娘,招待不周,不好意思啊,三楼的和天下包厢已经准备好了,我去喊您的朋友”。 若兰道:“还好!你去忙吧,我自己带他们上去就好了”。 掌柜哪里敢走。 金诚一行人进门而去。 旁边几人开始叽叽喳喳有意见了。 有人到:“掌柜,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等了老半天,他们刚来就进去了”。 “就是!”。 掌柜一听,立即解释道;“各位客官!刚才那位是老板,呵呵!她带朋友来检查工作的,请大家理解,理解万岁”。 又安慰道:“今日排队的都五折!都五折!感谢大家捧场”。 大家一听瞬间安静了下来,都开心得不得了。 人比人气死人。 今日吃个饭都丢了脸。 但是金诚脸皮厚,不怕丢!因为就算丢了,他立即又能捡起来。 到了豪华包厢后,立即和知味轩包厢做了下对比,发现这个包厢还是小了很多,但是也是古色古香,颇具风味。 掌柜把若兰引到主桌,邀她坐主位。 她哪里肯依,立即对着金诚道:“金大哥,您今日是东家,您做这个位置,我坐旁边就好了”说完自顾坐到了旁边。 金诚一直对这个国舅爷之女是不太感冒的,没有办法,自己眼皮底下时刻都有美女在晃,哪里有她的位置,今日她解决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瞬间觉得她漂亮了五个百分点。 他不是客气的主,立即上前坐了下来,对着若兰道:“谢谢若兰妹妹”。 掌柜是个老生意,最会察言观色。 他见若兰对这个帅小伙如此热情,立即也热情起来,把一个金卡样的东西送给金诚。 热情道:“金公子,刚才招呼不周,你别太介意,我们这里太忙了,有时候会有些疏漏,您大人大量千万别见怪”。 金诚大度道:“哪里?这全聚鸭越是生意好我们越想来,说明好吃”说完把手里的卡片把玩了起来。 掌柜又道:“公子,这是我们这里的金卡,以后就是再多的人您也可以到我们三楼,并且费用免单”。 大家都是面面相觑,心道这也行! “这不太好吧,我以后要是天天来蹭吃蹭喝,不得把这里吃垮啊”金诚讪笑道。 掌柜心道,这金卡不超过十张,幕后大老板女儿让主桌的人拿一张那也是十分地应该。 立即解释道:“哪里的话,你们能来是我们最大的荣幸”。 金诚还要拒绝。 若兰道:“金大哥,你就收下吧,这里再好吃,也就是吃个新鲜,吃多了也难受”。 金诚见她如此说,呵呵笑道:“好吧,那我就为若兰姑娘收下了”。 若兰又道:“掌柜,你去忙你的吧,你在这里我们就拘束了”直接下了逐客令。 掌柜仍是一副笑容道:“好好好!若兰姑娘、金公子急在座的各位姑娘,那老朽我就不打扰了,菜马上就会上来”。 一芳开心道:“若兰妹妹,我们本来是想蹭一顿饭的,哪曾想让金大哥捡了个大便宜”。 若兰道:“就是!我们一会都可以来蹭金大哥的饭了”。 金诚尴尬道:“别别,这都是我们若兰姑娘面子大,不然的话,哪有烤鸭吃啊”。 若兰道:“现在问题是掌柜把金卡送了你,没有送我啊”。 “那倒也是,他这不是害我吗,大家要是吃腻了,要吃别家,我不就惨了”金诚调侃道。 若兮生性比较温柔,又不是唐朝人,索性默默听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聊。 苏笑笑内心对金诚不太待见,但是此时吃人嘴短,不太好搭话,索性也不做声。 正聊得欢,一个厨师推着推车过来。 上面摆了两只烤得焦黄的鸭子,看上去真是口水欲滴啊。 小二在每人面前放了一叠荷叶饼、青葱丝、特制甜酱,每人面前还放了一次性手套。 厨师把烤鸭上面的肉皮一刀一刀切了下来,他那刀法哪是在切烤鸭,感觉是制作艺术品一般。 金诚看得都快流出了口水。 店小二一叠一叠地装盘送到了每个客人面前。 然后把吃法介绍了。 金诚按照他的讲法,第一个把荷叶饼面皮拿了起来,放了些许青葱丝,然后放了几片烤鸭肉,浇上甜面酱,一把往口里一塞。 舒服!好吃!沁人心脾啊。 一芳见他猴急样,笑道:“好吃吧”。 金诚吞了后感叹道:“好吃,不错”。 苏笑笑一边操作一边道:“金大公子,再好吃也得把手洗了吧”。 金诚尴尬道:“不干不净,不生毛病,我这个人大大咧咧惯了,不讲究”。 立即把手套一带,又快速做了第二个,递给陈桃道:“来试试”。 陈桃满脸通红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金诚小尴尬。 一芳开心道:“陈桃姐姐不要,给我吧,我刚好懒得带手套”。 说完起身到了金诚边上。 金诚没有办法,美女都主动要了,不给总不合适吧。 把包好的烤鸭递了过去。 一芳把嘴一张道:“送我口里算了,你是我师哥,没啥忌讳的啊”。 陈桃不太开心,但是又不好表露出来。 若兮似笑非笑道:“看来,金公子包出来的烤鸭味道好吃一些”。 一芳吃完后,开心道:“嗯!不错!好吃”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说烤鸭好吃还是说金诚亲自包的烤鸭好吃。 金诚见一芳吃得开心,只得又包了一个给陈桃。 道:“我这里的烤肉是鸭子的背部,这里是外焦里嫩,你试一下”。 陈桃这次不再拒绝,但是实在是拉不下脸用嘴巴去接,只得用手接了下来,吃了起来。 苏笑笑道:“金公子,你这一碗水可要端平啊,我道觉得你应该还要给你师妹包一个”。 “为啥” 金诚看了她一样,心道你这个家伙明显就是挑拨离间。 苏笑笑道:“很简单嘛,一芳姑娘刚才是主动找你要的,又不是你真心给她的”。 一芳就是凑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儿。 立即装可怜道:“嗯,笑笑姑娘说得没错,师哥,你对师妹一点都不好”。 金诚可不想吃个烤鸭还搞得大家不愉快,急道:“算了,师妹,烤鸭虽然好吃,但是也不多吃,小心长胖了,以后嫁人都嫁不出去”。 一芳道:“做好事,你这是不让我好好吃饭了,我才吃一口就说会胖,还要不要人活啊”。 陈桃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停留,说道:“各位姐妹,聚在一起都是缘分,从明天起我们就是同班同学了,这里我想拜托大家一件事儿,明天若选班长,能否请大家投金大哥一票”。 若兮对陈桃很有好感,立即赞成道:“好好好,我同意”。 金诚尴尬道:“大家千万别以为我是为了班长请大家吃饭的啊,我可不是这样的人,你们大家想选谁都可以”。 一芳和若兰表态支持。 大家都望着苏笑笑。 苏笑笑发难道:“金公子欺负过我,并且还不止一次,我若说不选他,大家会不会对我有意见”说完询问似地看着大家。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金诚有些尴尬,自己对这个班长根本就不感冒。 但是大家选自己也是开心的。 哪知道,这个家伙居然反对,还说出来,这就有些疼痛了! 金诚尴尬道:“算了,我们还是不要浪费眼前的美食,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吧”。 陈桃道:“金大哥,你道是道个歉嘛,我相信笑笑姑娘也不会怪罪你的”。 一芳也道:“就是”。 陈桃在他耳边低声道:“金大哥,道歉又不掉一斤肉,快点道歉”。 金诚心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随便道歉呢,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她要我道歉就道歉,我偏不道歉”。 金诚斩钉截铁道:“苏笑笑,我错了,我开始不知道你是我们的同学,我郑重向你道歉”。 内心深处这样想,但是对于美女,金诚这家伙简直了! 就是没有任何的组织原则性。 这话风不对啊。 陈桃在桌子下面踹了他一脚,心道口是心非的东西。 正文 第125章 同学李有粮 苏笑笑也没想到他居然大言不惭开始道歉了,今日明显周围几个美女都对他另眼相看。 自己再找不痛快就有些不太好了,倒还显得小家子气。 接话道:“金大哥,我也不是小气的人,我有个小要求,还望你成全”。 金诚道:“哦,你说”。 “就是,下次有救治粉碎性骨折的病人,我想观摩下”苏笑笑把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 金诚正待发表拒绝感言。 若兮倒插话道:“啊,粉碎性骨折!如何救治!反正都会残废啊”。 苏笑笑道:“若兮姑娘有所不知,金公子的师傅被誉为我们大唐神医,妙手回春,起死回生”。 若兮第一次听说,正在震惊的道路上。 苏笑笑又道:“就是我嫂子前几日双腿粉碎性骨折,大家都以为她余生都会在轮椅上度过了,哪曾想,通过手术后,我见她恢复得不错”。 若兮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 道:“金大哥,有这回事儿吗”。 金诚道:“呵呵,言过了,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啊,到时候我也去问下师傅吧”。 桌子上一芳和若兰是当事人,对他这种装模作样、装傻充愣习以为常了,不搭理他。 陈桃瞪了他一眼道:“我也要去观摩”。 金诚暗自头痛! 心道这要是答应了,以后自己做手术,旁边站的全是美女。 如何安心做手术?如何对得起病人的热切期望? 关键是这样一来,也容易感染啊,外科手术可不是开玩笑的,这里又不是层流病房。 打着哈哈道:“以后有机会一定请大家观摩,相互学习共同提高”。 心道反正是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又再说。 苏笑笑见他勉强同意了,只得悻悻说道:“好吧,那我就暂时原谅你了”。 众人吃了饭,金诚把几位美女送回了学校。 金诚到病房。 发现病人刘芳菲恢复得不错。 只是目前还是没有一个病人,桂玉倒和那白胡子乞丐聊得欢乐。 桂玉见他回来,说道:“表哥,你回来了” “嗯了,你不是想当医生吗,这个病人不错,你好好观察,也可以学很多东西”金诚道。 桂玉道:“哦!我是想告诉你,我要回去一趟,等一段时间再过来”。 金诚把她拉到一旁。 “咋了,你不是想出来体验下生活吗,这才几日”。 桂玉道“不是,昨日有小弟过来说我父亲感冒了,我带点药回去,回去服侍他一下”。 金诚道:“你倒是孝顺的好孩子,自己上山下山要注意安全,千万别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乌鸦嘴,那我下午就回去了”。 金诚拿出一百两银子给她道:“拿点钱在身上吧,虽然你父亲上次揍了我一顿,但是我这个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基本原谅他了,你买点补品给他”。 感动! 桂玉把银票一收开心道:“算你有点良心”。 医院还是那么的清淡,以前还有几个病人过来,现在挂了个医院的牌子,基本再也无人问津。 黄天文医生比金诚着急多了。 他急道:“金公子,医院没什么生意”。 “还好!急啥,慢慢来吧”。 “我是为您着急,这么多人要吃要喝,我和师妹又在这里叨扰您!医院又没收入,内心深感不安啊”。 金诚道:“黄医生,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当务之急安心养病即可,我已经安排仆人把医院后面的院子隔了出来,以后这后面就独立成为一个府邸,你和芳菲姑娘安心住下即可”。 “这怎么好意思,我们已经很叨扰您了”。 金诚道:“你是我请的医生,肯定要把你安排好,这样你才会安心工作嘛,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也算是有了家庭,至于现在病源不多,你也不要着急,你现在主要把你师妹照顾好”。 黄天文感动得只差没流泪了,感动道:“金公子,您想得太周到了,黄某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两人正在谈话。 一个小小青年喏喏进来。 黄医生以为是来了病人,立即热情地迎了上去道:“你好”。 小青年同金诚年纪相仿,穿着一件灰布长衣,部分都已经洗白了。 小青年不太自信道:“医生,您好,我叫李有粮”。 金诚一听,忍不住想笑,心道这个名字有点意思,他听成了有娘。 黄医生也是一愣。 有粮立即解释道:“哦,粮食的粮,晚生家里条件不好,父母希望自己不愁粮食,所以叫李有粮”。 “哦!有粮公子有什么事情,看病吗?”黄医生问道。 有粮满脸通红道:“我是对面医药学院的新生,想问下你们这里需不需要临时坐诊的医生,我在老家可以单独坐诊”。 黄天文大失所望,心道这一天屁事没有还要养一个人,立即道:“哦!不好意思啊,我们这里生意不怎么样,暂时不需要”。 有粮露出失望的表情准备离开。 金诚喊道:“同学等一下”。 有粮询问似地望着他。 金诚问道:“同学,你考了第几名?”。 “我是第三名,第一是陈夏,第二是苏笑笑,我是第三”。 金诚心道你倒是牛叉,居然考了第三,那个笑笑也是学霸了,热情道:“你想来诊所帮忙就来!你有什么要求”。 黄医生急道:“少爷,我们这里现在还不忙,要不再等段时间也不迟吧”他现在对眼前这个大恩人有些看不懂了,基本没按常规出过牌。 有粮开心道:“我……我没什么要求”幸福来得太突然,显然还没有准备好。 “有地方住就好了,医药学院房子太贵了,一个单间一学期要一两银子,我和一个同学合住还要五百钱”。 金诚心道陈夏啊陈夏!你不是想收买人心吗,我倒看你这个工作做得怎么样?今天我倒要捷足先登了。 豪爽道:“这样吧!你住过来,吃住都在这里,我另外还给你五百钱一个月,另外,一定要以学业为主”。 有粮没想到待遇如此美好,客气道:“少爷,待遇太好了,有个吃住就够了”。 金诚拿出一两银子给他道:“这样,这一两银子算是预支两个月工资,你去置办两套衣服,到我们这里上班必须要穿得好一点,不然病人都不来了”。 黄医生表示脑壳痛,心道他就是穿的绫罗绸缎也没病人来啊。 有粮不想接。 金诚说诊所需要! 又不敢不接! 索性接了过来道:“好好好,那我恭敬不如从命,老板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 黄医生见有粮走了! 急道:“少爷,您太好了!这样倒不适合做生意”。 “还好吧,刚才那个有粮也是可怜,条件不好,但是成绩好,莫看少年穷,以后一定会大有作为”。 黄医生道:“说的也是,不过刚才那位这样说自己是学生,我们都没有证实呢,您倒好!还给了一两银子给他”。 金诚也是头大,刚才确实没去想这个事儿。 …… 终于到了开学季! 金诚从幼儿园,经历了义务教育的洗礼,又过了高考的独木桥,走到了博士后。 现在又开始读书,内心五味杂陈。 自己姗姗来迟,走到教室门口,马老师正在点名。 学生站成了两排,女医生第一排,男同学第二排。 金诚一个加速度站到了后排。 一个公子哥模样的家伙热情道:“喂!同学,你惨了,开学第一天居然敢迟到”。 正文 第126章 竞选班长 “起来晚了”。 马老师继续道:“陈桃”。 陈桃应了一声。 “金诚”。 金诚道:“我来了”。 其他同学哄堂大笑。 金诚搞得莫名其妙。 马老师继续喊道:“金诚” 旁边帅哥提醒道:“答到!”。 金诚立即道:“到”。 “好,大家都到齐了,我们首先安排位置,这个位置基本是按你们入学成绩结合平时成绩综合排名”马老师道。 金诚头大!还平时成绩!这里面有几位是靠关系进来的,看你如何排! 第一个位置:“韩若兮”。 果不其然,圣上钦点的留学生排第一,可以理解。 第二个位置:司马若兰。 旁边公子哥热情介绍道“国舅爷千金” 第三个位置:“唐武”。 “王爷公子,不过是圣上堂叔的儿子,臭屁啥”旁边公子继续热情介绍道。 在金诚耳边低声道:“我叫唐文,阁下贵姓”。 金诚道:“金诚”。 马老师继续道:“唐文”。 金诚头大,前面那个是王爷公子,那这个是谁? 唐文在他耳边道:“我是他堂弟”。 娘的!也是皇亲国戚。 金诚嘟哝道:“这不如按官职排名算了”。 马老师喝道:“金诚,有想法吗”。 这也听到了! 急道:“马老师,我没意见”。 马老师哼了一声道:“那就好!我们继续”。 “下一个,金伊人、金一芳”。 旁边这位热情的兄弟也不敢再出声了。 …… “李有粮” 金诚见他今日终于穿了一件墨绿色的衣服,看上去比昨日舒服多了、也有档次多了。 陈桃是倒数第二名考进来的,倒数第二个叫走了。 现在孤零零剩下金诚了。 金诚搞得很孤单。 下面的李有粮眼睛差点掉了出来,哪曾想自己的老板居然是自己的同学。 马老师停顿了下,喝了口水。 金诚道:“马老师,轮到我了”。 “急啥,你刚才迟到了,先站一会儿,以后大家必须要准时,一定要与金大公子这种不守时划清界限,我们都是当医生的,病人是不等人的,你处理晚了,那就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马老师批评道。 金诚尴尬,你这个批评很到位,比喻确实也恰到好处。 “我隆重介绍下金诚,金大公子,这次考试虽然考了0分,但是这种好学的精神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同学一片哗然。 金诚头大!这是不把自己搞臭誓不罢休啊,自己是学生也不敢公然作对,先忍! “那请金公子入座吧,你坐后门那个位置吧!”。 金诚悻悻地回到了座位上。 一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不时给他做了个鬼脸。 金诚坐到位置上。 马老师开始布置第二件工作,说道:“我们……”。 巴啦啦半天,讲的都是欢迎的废话,还说了不少鼓励的话,目前要做一件事情:选班长。 马老师道:“我们现在需要一个上传下达的同学来做班长,大家有没有毛遂自荐的,都酝酿下” 。 金诚此时正百无聊赖的玩手中的毛笔。 陈桃见他不做声,着急地踢了他一脚。 金诚低声道:“不急,慢慢来,我等你哥先表态,我怕他会对我有意见”。 金诚正在暗自神伤刚才这班主任对自己的这番虐待,显然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前面一个同学,就是刚才站旁边那位叫唐文同学,丢了张纸条过来道:“兄台,你是不是得罪我们班主任了,感觉他处处针对你”。 金诚回了张纸条道:“可能是我长得太帅了吧”。 “兄台!你有点意思”纸条回复。 纸条又来了:“兄台你觉得我们同学里面哪个是班花”。 “没注意看!”金诚回复道。 “金一芳和金伊人最漂亮,韩若兮也可以排第一梯度,苏笑笑和你旁边这位可以紧紧排在第二梯度”纸条过来道。 金诚心道你这家伙倒好! 刚来就把这些美女的名字记得一清二楚了。 调皮道:“班花握没啥概念,班草倒有了概念,那就是我”。 纸条回来道:“哈哈,你脸皮够厚,这一点上我屈居第二吧”。 酝酿了半天,显然大家对这个狗屁班长不太在乎。 陈夏站了起来道:“马老师,我愿意做班长,请您给我个机会”。 马老师对这个第一名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正准备开口。 听到一个声音道:“马老师,我愿意为班上同学服务,为马老师您分忧,请各位同学和老师您给我这个机会”。 金诚! 班上最后一名居然想当班长。 关键是第一名也想当。 马老师脸色阴晴不定道:“金公子!你也想当班长啊”。 金诚刷地站了起来道:“马老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帮你说了算了”。 现在所有同学都看着他。 他顿了顿道:“我嘛,0分,刚好成绩不够,跑腿来凑,所以刚好可以给老师您分忧,然后给同学们多服务,大家刚好可以安心复习”。 马老师见他在那里一本正经地胡扯蛋,心里有些好笑:“你倒是对自己定位很清楚嘛,不过,我们选班长首先要成绩好...”。 金诚立即打断他道“马老师,您既然是说选,那我们同学选就好了嘛,若你自己指定的话,这就不太公平公正了,以前的考试成绩只能代表过去,我们到这里来学习,肯定是希望向您多学点知识,我们追求的是未来”。 “说得好”唐文带头拍起掌来。 一芳也拍掌起来。 其他同学看班花拍起掌来,也拍了起来。 马老师有些尴尬,发现这家伙抓住自己的一个关键词“选”字开火。 此时气得不行! 陈夏也不甘示弱道:“金大公子,你道是有自知之明,既然知道是最后一名,你居然敢站起来,有勇气,你既然说要公平选举,我同意”。 马老师烦躁道:“好吧,那你们选吧”。 金诚热情道:“好好好,那我们就把自己心仪的班长写在纸条上,记住啊,我叫金诚,我的口号是:金石为开,诚信为本,你们只要投上这宝贵的一票,绝对不会后悔 “当然了,我也欢迎陈夏投我一票”金诚开心道。 陈夏搞得烦躁,只得硬着头皮道:“我叫陈夏,这次考试,侥幸得了第一名,希望大家擦亮眼睛投我一票”。 金诚哈哈笑道:“对对对,他叫陈夏,我叫金诚,欢迎大家弃暗投诚”。 马老师喝道:“少啰嗦,快点投票”。 伊人和李有粮唱票,唐文自告奋勇去监督。 “金诚” “陈夏” 金诚.... 唐文开心道:“结果出来,金诚15票,陈夏5票,我宣布班长是金诚,众望所归,恭喜我们的金大班长”。 马老师也搞得头大。 最恨的是唐文这个小王8蛋,居然直接宣布了金诚为班长,心里有气,又不好发作。 烦躁道:“好吧,金班长,你负责把卫生打扫了,今日就先到这儿吧,明天正式上课”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金诚自顾跑到讲台上给大家拱了拱手道:“谢谢大家支持,选我的,我非常感激,我定会不让你们失望,没有选我的,我也感激,这是一种鞭策,鞭策我在以后的同学生活中更加积极做好我的分内工作”。 又道:“陈夏同学也要再接再厉,千万不要为一时的挫折打倒,人生道路还很长,希望我们以后携手共进,共筑美好的同学友谊长青之路”。 唐文继续拍掌道:“说得好”。 其他人也鼓起掌来。 陈夏此时正黑着脸。 其余十几位同学被金诚这一波操作搞懵逼了。 大家都是热情得贺喜。 因为大家觉得这就是个屁,有那么高兴吗。 若兮盯着金诚在那讲台上自顾表演,虽然有些搞笑,但是感觉这家伙有点意思,但是又说不出味道。 金伊人投了陈夏一票。 哪曾想他居然输得如此惨。 见不得他嚣张,没想到其他同学都选0分的家伙,真是没了天理。 同学都散了,只有李有粮同学留下来帮他打扫卫生。 金诚喊住他道:“谢谢啊”。 有粮满脸通红道:“老板,谢谢您收留了我,你真的是0分吗”。 金诚尴尬道:“呵呵,确实是的,这个可不能开玩笑”。 “难怪马老师针对你,他可能喜欢成绩好的同学,不过你说得很对,成绩都是过去,我们更应关注未来,是吧老板”。 金诚道:“你喊我金大哥吧,喊老板感觉太别扭了,你暂时也别告诉同学们我们间的关系”。 “好的,老...金大哥”有粮应承道。 陈桃在门口等了半天也没见金诚出来,又返回教室。 “金大哥,你出来下”陈桃吼道。 “我在打扫卫生”。 陈桃道:“快点,磨磨蹭蹭干啥”。 有粮道:“金大哥,这种粗活我来坐,你先去吧”。 陈桃叫住他道:“金大哥,你当了班长也就算了,还去胡乱说一通,你把我哥气死了”。 正文 第127章 陈夏要借钱 “众望所归啊,老婆!这样我也是为你哥好,你说他那动机不纯的,容易走火入魔,你看看我现在把他解救了,他感激我还来不及”。 “你就吹吧你” 金诚厚颜无耻道:“我哪里吹了,我后面那番话非常精辟,不但感谢了大家,还鞭策了自己,更主要的是还鼓励了我大舅子”。 “我看是屁精吧,你昨天答应得好好的,说好了不和我哥扯皮”陈桃嗔怒道。 金诚无奈道:‘天地良心啊,未来老婆,我哪里惹他了’。 陈桃道:“你少装!我要你早点表态,你倒好,和前面了那唐文传了半天纸条,等我哥一站起来,你立马站了起来”。 “啊,还好吧,我看他站起来,他这次考第一名,你我都知道这里面这些故事吧,他没有卷子的话能考第一名,他这个第一名比我这最后一名还水!他要是当了班长,这要是来个月测、期中测试啥的,他露馅了,岂不更惨!”金诚循循善诱道。 “我倒是奇怪了,你为啥就高票当选啊”陈桃奇怪道。 金诚呵呵笑道:“我知道原因,要不要我告诉你”。 “少废话,你说说看” “要我说,未来老婆,你先亲我一个,鼓励下我”。 陈桃怒道:“滚蛋,你要说就说,不说算了”。 金诚道:“很简单,世人看不起弱者,但也喜欢同情弱者,嫉妒强者,你哥今天有个逼装得有些过,就是他在同学面前假惺惺客气说他考了第一”。 陈桃一怔,心道确实如此。 金诚又道:“考第一臭屁啥,他这一表态,我们这些后面的多难受,你看看,他不输才怪,他就不适合干领导,我才应该更适合这个领导岗位”。 “给了阳光你就灿烂,给你花儿你就乱颤,我真是服了你,就算你说对了,我是说你后面不应该还假惺惺鼓励他一番”陈桃道。 “我但是膨胀了,哈哈哈哈”。 陈桃道:“你真不让人省心”。 金诚把中午那张金卡递给陈桃道:“我诚挚道歉”。 “给我道歉有啥用”陈桃道。 金诚诚恳道:“我真不想和你哥作对了,这是最后一次,毕竟我未来老婆在中间不好做人,你把这卡拿着,有时间,你请他吃顿饭就当我赔罪”。 “要请你自己去呗,你这样有诚意吗”。 “呵呵,你觉得我们两个家伙坐下来吃饭,两个人能吃下饭,就是那饭都觉得尴尬”金诚调皮道。 陈桃道:“这卡太贵重了,我不要,那可是若兰妹妹对你的一番情义”。 “少来,我教了她那么多医学知识,这是我应该得的,我心安理得得狠,我这个人不假大空,唯一的优点就是实在”金诚大言不惭道。 陈桃不接。 金诚又道:“你不要算了,我去送给其他女同学,看他们有没有想要的”。 陈桃把卡抢了过来道:“那我给你保管吧”。 金诚道:“必须的,未来老婆管账管卡!”。 陈桃道:“那我真请哥去吃了啊,你可别心痛”。 金诚尴尬道:“你们吃的国舅爷的脸面,我心痛个屁,放心大胆地吃即可”。 陈桃告辞。 金诚上前想来个吻,脚一绊,差点摔一跤,小心思没得逞。 陈桃见他想轻薄自己,虽然没得逞,还是气鼓鼓地回到了房间。 陈桃刚坐下。 “砰砰砰”传来敲门声。 陈桃以为是金诚跟了过来,嘴里道:“你咋阴魂不散”。 把门一开,见是哥哥陈夏,小尴尬。 陈夏恶狠狠地看着她道:“陈桃,你真是翅膀硬了,居然把胳膊肘往外拐”。 陈桃有些理亏,喏喏道“咋了哥”。 “别喊我哥,我不是你哥,那金诚才是你哥,他是你的亲哥哥,我是个屁,你喊我哥,你为啥把票投给他”陈夏咄咄逼人道。 陈桃烦躁道:“哥,这个破班长那么有意思吗,我觉得你是不是看得太重了,学习才是最重要的,你来干嘛的,不是来竞争班长的,你是来学习杏林知识的,你可别把主要矛盾搞错了”。 陈夏气鼓鼓道:“少批评我,我昨天明明来告诉你了,你居然投了他,他那花花肠子到时候有你哭的,我真是看不懂,你喜欢他啥,他是个什么东西,狗屎不如”。 陈桃道:“你输了就输了,别人身攻击,好不好”. 又道‘哥!你别生气了,我就是投你一票也改变不了结局’。 “就是郁闷,除了那几个哥们,居然没有一个选我,我真是不解,我就如此不堪,不如那狗屁熊”。 陈桃噗嗤一笑道:“哥,你真是走火入魔了,你现在还没搞清输的原因吧”。 “什么原因?”。 陈桃把金诚话搬出来道:“金诚在那里装可怜,你倒好大言不惭告诉大家,我叫陈夏,我考了第一名,请大家投我”。 “我这话有问题吗”陈夏道。 “哥,你是不是傻啊,论成绩,你考了第一,是不是其他人都比你差,你倒好,还大肆宣扬,谁听了都难受,我听了都不舒服”陈桃道。 她见陈夏没做声,又道:“世人都同情弱者,你倒好还大肆宣扬我是第一名,本来要投你的都转过头去投他了,所以你输得应该”。 陈夏拍了拍手道:“哎呀,确实,我也是傻,这个时候去宣扬什么成绩,我当时也是糊涂,我发现那金诚屁能力没有,扯起卵谈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陈桃见他有所认识,总结道:“你呀,要好好复习才是正路”。 “说一千到一万还是要怪那金诚”。 陈桃烦躁道:“哥,你怎么就说不通呢”。 陈夏道:“你也在场,是他在那里宣扬他考了0分,我才说成绩的”。 陈桃噗嗤一笑道:“确实,他专门这样说把你带进沟里了,你倒好,真顺着杆子往上爬”。 陈夏又道:“他后来那番话也太刻薄了吧”。 “算了吧,哥,几句话而已,你莫放心上,好好去巩固学习,你可别在考试的时候原形毕露了,那就真不好看了,高处不胜寒呢”陈桃道。 “我知道了,知道了,那个啥,妹妹,我有点事儿找你”陈夏道。 “啥事儿”。 陈夏嘿嘿尴尬道:“我想借点钱,这几日花费有点大,手里资金不够,下月父亲送钱过来后,我就还你”。 陈桃头大,问道:“啊,你拿了几十两银子都用完了啊,我还没花一两银子呢”。 陈夏要借钱,此时态度也比较诚恳道:“你不知道,我请那几个同学吃饭喝酒,把钱都花光了,这京城的物价水平比我们京口县高了几个档次,花起钱来真是挡不住”。 陈桃把头一偏道:“不借!你没钱了,倒还是好事儿,这样一来,你就可以去专心读书了,少和那些狐朋狗友鬼混”。 陈夏头大! 苦着脸道:“我的好妹妹,你就可怜可怜哥哥我吧,今天选班长已经输得够惨了,你就当是安慰安慰你哥这受伤的心灵嘛”。 陈桃道:“咋安慰,你想借多少”。 陈夏来了精神道:“十两吧”。 陈桃肉痛道:“哥,你能不能节约点,你一开口就十两,那可是我们诊所一个月的纯收入,这才开学一天”。 陈夏尴尬道:“我也知道,他们现在喝酒吃肉觉得没味!想去吃那个全聚鸭,听说一桌子没有几两银子下不来,我得多预备点”。 陈桃道:“别去了”。 陈夏不解道:“别介啊妹妹,我虽然输了,但是那四个兄弟毕竟投了我的票,我还是得感谢感谢,我告诉你那个唐武可是王爷的儿子,我得好好结交一番,我也去帮你考察一番”。 陈桃烦躁道:“哥,我不是说你,那个地方真的贵,我们可去不起”。 “啊,你去吃过啊?”。 陈桃为了让他死了这份心,说道:“你们四五个人几两银子可下不来,我真不是骗你,我们中午去了,也是五六个人吃了十几两银子”。 陈夏急道:“那臭皮蛋请客?”。 正文 第128章 父亲借调御医府 陈桃道:“不然呢,你觉得我请得起”。 “我要去告他,他搞贿赂选举”陈夏急道。 陈桃噗嗤一笑道:“你真是要把我笑死,我倒要问问你借钱去干嘛,哦,我知道了,你把银子花光是为了不让大家选你,是吧”。 陈夏尴尬道:“算了,算了,他要当班长就当嘛,我这钱?”。 陈夏提出条件道:“你答应我不要针对金大哥,从此以后化干戈为玉帛”。 “妹妹,我们一码归一码,怎么能混为一谈”陈夏不答应。 又咬牙切齿道:“他不让我舒服,我定然他难受”。 陈桃道:“你既然是这种态度,我也没办法了,我没钱可借”。 “妹妹,你这也太过了吧,又不是成百上千两,我只是没带足,现在又着急用,周转一下,你不借,我去借高利.贷去”陈夏道。 陈桃急道:“你敢!这样吧,你说你原谅了金诚,我就把这张卡给你用一次”。 陈夏见他手里拿了一张金卡,开心道:“什么卡,啧啧啧,我们金诚大少爷对您倒是大方,居然给你充值卡,呵呵,这一点我倒还佩服他,不过你可别被他糖衣炮弹蒙蔽了双眼,他也可能对其他女孩也是一样”。 “这张卡可不是充值卡那么简单,这是贵宾卡,消费免单”陈桃道。 陈夏道:“他的卡,我才不要,这不是打我脸吗”。 陈桃气道:“他说了要我请你吃饭,所以我才给你用一次,不然的话,我懒得理你”。 “他有那么的好心,我不信”陈夏道。 陈桃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冷冷道:“我给你借五两银子,另外你带着这张卡,你到时候看着办吧”。 “不稀罕”陈夏道。 又道:“你不带也无所谓,不过我建议你带着,不然你想进门都难,到时候钱不够就尴尬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陈夏心道不用白不用!立即道:“那我就带着!”。 陈桃道:“明天给我,不然我和你急”。 陈夏起身道:“放心,这是狗屁蛋的,我当然得还给你”。 陈桃道:“他有名字好吧,你...”. 陈夏已经走出了门口,急急地去呼朋唤友了。 ... 金诚刚出教室门,碰到管家。 金家大管家此时正在安排仆人搬东西。 见金诚出来,上前施礼道:“公子,下课了”。 “嗯!搬东西干啥”金诚好奇道。 管家道:“老爷借调到了御医府,我帮他这些书籍啊啥的搬过去”。 借调! 唐朝居然也有这种神操作! 后世现代,借调可不算好词儿?美其名曰借调,当你去了,变成了做事的人不说,基本上是爹不疼娘不爱。 金诚好奇道:“升官了吗”。 管家尴尬道:“少爷,就是借调到御医府做事儿”。 本是太医府的人,现在到了御医府,这不是搞笑吗? 去做冷板凳儿。 “这也太欺负人了,那国舅爷还是对我们金家有意见”金诚烦躁道。 管家也叹息道:“也是!少爷你不知道,这太医府吧,虽说都的杏林出生,负责培养医生、管理医疗行业,负责药铺生意,个个都是腰缠万贯”。 “啊,那御医府呢”金诚心道应该也不差吧,那里毕竟经常和领导接触。 管家道:“差远了!虽然说他们和圣上和后宫走得近,但和太医府待遇还是有差距”。 这也可以理解,都是吃财政饭。 太医府管理药铺,美名其曰说是管理,其实就是经营。 金诚道:“那父亲到那里去干嘛”。 “哦,是这样的,御医专门为圣上和后宫服务,有时候疑难病例需要太医府派专家参与讨论,这次索性调一个太医过去”管家解释道。 金诚道:“这明明就是去坐冷板凳,国舅爷也太不地道了”。 “这次还真不怪他,是皇后钦点的,她听说老爷技术在他两位师傅之上,把他要了过去”管家解释道。 “哦,这样啊,那父亲态度如何”。 管家道:“老爷生性随和,他说在哪里都一样,现在还更忙了,比较后宫那么多人”。 金诚道:“那就好!那就好!你要他不要担心我,我在这里蛮好”。 “好的!那我去搬东西了”管家道。 金诚也准备走了。 管家又折回来喊道:“少爷,还有个事情差点忘了,老爷说,马老师人不坏,要你多尊重他老人家,他是这里的老人,水平还是很高的”。 金诚心道:他是整人水平高吧,心道我的态度就是你整我,把我惹毛了,我就会加倍偿还给你! 父亲哪里知道自己曾经怼过他! 含糊道:“好!我会注意”。 金诚继续往外走,准备回对面陈府,正走到门口。 苏笑笑喊住他。 “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子,不可理喻”。 金诚搞蒙了道:“我又怎么啦,我骗了你财还是骗了你色?”。 “你不是说叫金不诚吗”苏笑笑狠狠道。 原来如此!前几天第一次见面,自己假装病人,她问自己叫什么,自己一时口快说叫金不诚。 尴尬道:“上次我是开玩笑的”。 “君子站不改名,坐不改姓,这也能开玩笑,你对得起你的金家祖宗吗!真是无耻到了最高境界”苏笑笑恶心道。 金诚无语!M卖P,这咋又扯上了自己的祖宗啊,还好我的祖宗在千百年后,哈哈哈。 不对!后世现代我是孤儿,没骂道! 不过柳叶刀下人就惨了,掐指一算,他应该才是我的祖宗,是他创造了我! 苏笑笑见他不做声,又恶心道:“你倒应该叫金不诚,这样和你的德行比较搭,今天我兑现了昨天的承诺,违心投了你一票”。 “以后我们不认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她道。 金诚头大,这也是事儿吗。 烦躁道:“随便吧,笑笑同学”。 苏笑笑就见不得他这吊了郎当的样。 继续道:“还有就是,有人要我带话给那黄医生,要他把那医院关了,你帮我转告他一下”。 金诚火大! 什么都可以说,说我可以!骂我可以!甚至打我也可以! 你敢威胁黄医生和他师妹,你就找错了人。 本来金实上次打断了刘芳菲的腿,金诚就准备动手收拾他的,是黄医生好说歹劝,自己暂时把火压了下来。 你居然敢再来惹老子,老子不发威,你以为是老子是病猫吗。 你敢说自己感同身受的人,敢把那狗屁金实提出来,那火都难得灭。 金诚不回答她医院是否要关闭,狠狠道:“呵呵!笑笑同学,我倒有个问题比较好奇”。 “你说!”。 “听说你们金家有个叫苏艳艳的,她多大了”金诚道。 苏笑笑见他问自己的姐姐,肯定不怀好意,警觉道:“问她干嘛”。 金诚也不客气道:“她多老”。 “为什么告诉你” “哦,应该是个老阿姨,不好意思说吧,我猜猜,五十岁?”金诚调皮道。 苏笑笑烦躁道:“你才是老阿姨,她二十八,怎么啦”。 金诚道:“哦,老了点”。 金诚假装不知道她们两姊妹。 金实这种人不给他点颜色,他是绝对会把尾巴翘到天上去的人。 苏笑笑道:“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我听说她还有个妹妹,长得如花似玉,听说她嫁人居然是买一送一,都嫁给了那恶心的金诚,真是可悲可叹啊,我在想要不要把她妹妹娶了”金诚笑道。 苏笑笑双眼通红,急道:“胡说八道,你还娶她,你就做梦吧”。 “我说她苏艳艳和她妹妹贱,你急啥,这样上杆子嫁个一个坏人难道不贱吗”金诚冷冷道。 苏笑笑气得花枝乱颤,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流,气冲冲地往诊所走。 金诚见她生气,索性跟在她屁股后面。 苏笑笑走道门口,急道:“滚蛋,我不想理你”。 “你这态度就不应该了,我们毕竟是同学”金诚假惺惺道。 “我就是你口中的贱人,这下你满意了吧,你该滚蛋了吧”苏笑笑冷冷道。 “哦,是这样啊,不好意思啊,我不是骂你,是骂那出馊主意的人,把柳芳菲的腿打断,是你姐姐出的馊主意吧”金诚道。 苏笑笑满脸通红不做声。 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虽然不赞同,但是此时外人提起来,也不得不维护她。 幽幽道:“这是金家的事儿,金班长,难怪你打0分,我说你一天正事不做,专管别人的事儿,烦不烦?”。 金诚恶狠狠道:“那我问你,你参与了没”。 苏笑笑见他凶恶起来,烦躁道:“参与了又怎样?没参与又怎样?”。 “苏笑笑,我告诉你,你要是参与了的话,我要你死得很难看,你自己是医生,治病救人,居然敢出馊主意把别人双腿打断,下狠手粉碎性骨折,你要是稍微有那么丁点儿医德,你就应该惭愧终身”金诚恶狠狠道。 苏笑笑本就没参与,自己姐姐出的馊主意,她也是反对的,只是当时没来得及阻止,才到了后面无法挽回的地步。 她怔怔地说不出话。 金诚又道:“你要是没参与,我为前面的话道歉,否则的话,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苏笑笑见他咄咄逼人,烦躁道:“好啊,金班长,我倒要看看,我如何死得难看”。 金诚一听,以为她也参与了! “你给老子等着!”金诚恶狠狠道。 正文 第129章 伤痛百药膏突然停产 金诚气不打一处来,瞪了她一眼道:“你不是在这个门面坐诊吗,我倒觉得啊,你不适合坐这里,你倒是好好读点书算了,当医生,你简直就是侮辱了医生两个字儿”。 苏笑笑道:“金诚,你别太过分,我偏要坐这里,这里我已经坐了三年”。 “你好好珍惜吧,因为几日后你就坐不成了,我作为班长,我也为了你好,怕你耽误了病人,你这种蛇蝎心肠不适合做医生”金诚狠狠道,说完转身回到了诊所。 苏笑笑气得说不出话。 金诚回到诊所。 小邓子热情道:“少爷回来了,我们今天又做了两台兔子手术,效果不错,是一芳主刀”。 金诚没心事管这个事儿,吩咐道:“你马上回一趟临山县金府,要张青山把伤痛百药膏的货源全部断供,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售出”。 “啊,这是为啥啊,我们金家呢”小邓子急道。 金诚烦躁道:“不为啥,以后我说话,少问为什么,执行就可以了,别人问起,就说我说的:设备升级,供药无限制延期”。 小邓子一听话风不对,立即领命而去。 你要老子难受,老子就让你赚不到钱,我们比一比、看一看、瞧一瞧。 谁狠!谁毒!谁他M肉痛! 老子就是那么小气! ... 第二日,国舅府。 管家进来道:“国舅爷,有个事情给您报告下,那个伤痛百药膏现在已经断药了”。 “怎么回事儿”国舅爷问道。 管家道:“今天我们到邻山县去取货,他们管家说设备坏了,要升级”。 “哪得多长时间”。 管家道:“我问了,张管家说无限制延期,要我们等通知,你看这如何是好!”。 又道:“现在我们所有药铺都铺了货,销量非常好,另外军营里也开始采购,需求量非常大,这如何是好”。 “备马车,我到金家去一趟”国舅爷吩咐道。 金首府府邸。 金家两兄弟,国舅爷几人正在喝茶。 国舅爷道:“现在那伤痛百药膏卖得不错,突然断货了,不知是什么原因”。 金首府道:“一直没听说,本来卖得好好的,突然就设备升级,他这需要什么设备嘛”。 哥哥金令丞也道:“就是!要升级也不可能全部升级嘛?我看是不是那金诚又在耍花样了”。 国舅爷头大,幽幽道:“我们都在给他师傅赚钱,他倒好,说停掉就停掉”。 金令丞道“他就一小屁孩,对钱没概念,他这一任性,把我们生意都耽误了,今天好多老百姓抱怨买不到药”。 “那个臭小子就消停了一个月,不知又会起什么幺蛾子”金首府道。 又道:“我刚才已经派人去喊他来府上,我们先问一问”。 不一会儿,仆人回来道:“金老爷,金公子说没时间”。 “啊,没时间,他在干嘛”国舅爷急道。 仆人道:“回国舅爷话,他说要上课,学业不能耽误,最近心情不好,就想静一静”。 金首府把桌子一拍,气道:“这个小王8蛋,给他脸还不要脸了,就他,0分还耽误学习,这学习还需要耽误吗”。 金令丞道:“老弟,稍安勿躁,他就是一小屁孩,我要一芳去问问他什么情况”。 国舅爷道:“也是,不要和小孩一般见识,要不今晚把这些小屁孩聚到金府吃过晚饭,她们都是同学嘛”。 金令丞尴尬道:“好好好,一切听国舅爷吩咐”。 吩咐仆人道:“你去请若兰、金诚、一芳和伊人晚上在金府吃饭,就说国舅爷想见见他们”。 仆人屁颠屁颠地出门。 金诚刚下课。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 发了几本中医方剂、针灸教材。 书领取后,马老师宣布:“自学一周”。 金诚头大,这唐朝老师他M也太好当了,书一发,要大家自学,完全摒弃了填鸭式的教学模式。 对于金诚这种自觉性不强的学子就惨了。 上午,作为班长的金诚把书发下来后,正准备犹豫是否要翻一番书。 坐前排的唐文直接把凳子搬过来讨论班花到底是选一芳还是伊人,甚至韩若兮要不要搞个并列第一。 金诚看这陈桃那哀怨的眼神。 低声道:“老唐,你声音小一点,你要照顾下别人的感受”。 “好,你道是给个意见”唐文也低声道。 金诚心道,这能给意见,哪个都不能赞成,不然陈桃会把我吃了。 索性说道:“要不我们再观察一段时间,把德智体美劳都算进来,时间一长她们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我们也好评判一番,你看如何”。 “机智,就按班长您的意思办,那就给一个月吧,我们再定,你看如何”唐文道。 空间,金诚见陈桃和一芳都出去活动了。 伊人在桌子上翻书。 金诚上前道:“伊人师妹,这么认真是”。 伊人翻了翻白眼道:“不认真咋办,不认真多危险”。 “啊!有啥危险”金诚不解。 伊人努嘴道:“我不认真的话,下次测试成绩靠后,不得离你越来越近了嘛”。 确实如此,马老师今天也说了,一月后进行测评,完全按成绩排名。 金诚已经做好了垫底的准备。 金诚尴尬,但他是打不死的小强,又道:“师妹,要不我请你吃顿饭,我们化干戈为玉帛,你看如何”。 “没必要,不要你请”。 “你既然不要我请,那你请我呗”金诚继续道。 “师哥,你要请哪个吃饭”一芳进来见他们两个聊得火热插话道。 金诚尴尬道:“我想请两位师妹一起吃个饭”。 “好好好!什么时候”一芳道。 金诚道:“伊人师妹,您定呗”。 伊人冷冷道:“一芳妹妹,我们自己去吃,他在能吃好饭”。 说完直接不理金诚。 金诚尴尬地摸了摸头,他一尴尬就摸头。 一芳对着他做了个鬼脸。 意思是活该! 金诚悻悻回到了座位。 虽然是自学,但是要求每个学生都要在教室里面。 陈桃见他没翻一页,提醒道:“金大哥,你咋不看书”。 金诚道:“今天开学第一天,何必把自己搞得如此紧张,学习压力太大了,要适当学会放松”。 陈桃怒着嘴道:“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我们下次完全靠成绩排位置,我看你咋办”。 金诚道:“还好吧,老婆,我还是考最后一名算了,你还得谢谢我呢”。 “为啥”。 “你想啊,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你是不是做最后一个位置了”金诚调皮道。 “那倒也是,我可不想再做这倒数第二个位置了”陈桃幽幽道。 金诚道:“后面有啥不好!你看我这位置吧,临后门最近,空气又新鲜,不时还可以沐浴下阳光,没有比这更好的位置了”。 陈桃见说不通,不再搭理他,继续看书背方剂。 下午刚下课。 陈桃和若兮一起已经回去了。 金诚又要到扫卫生。 马老师的新班规:谁做班长,谁负责打扫卫生,还要帮同学们整理课桌上的笔墨。 金诚头大。 开始还准备安排一番,发现每一个人支持自己,大家莫衷一是觉得班长就应该做好服务。 金诚悲催地接受了这个任务。 因为他不用动手。 旁边有个好同学李有粮。 这位同学基本上是他的跟班,脏活累活抢着干。 没办法,金诚作为老板要发工资的人,必须伺候好。 金诚坐在座位上等李有粮同学打扫卫生。 准备一起回对面诊所。 唐文见他坐在座位上悠哉乐哉地玩毛笔。 上前道:“金大班长,我发现一个好去处,我带你去,不去你一定会后悔”。 唐文是真正的官三代,他和那唐武一样,来这儿的目的就是泡妞,哪是来学习杏林知识。 金诚是抗拒的,抵制的,不太愿意搭理他的。 冷冷道:“啥地方?不去还会后悔!”。 正文 第130章 唐雨嫣和夏雨嫣(上) 第130章 唐雨嫣和夏雨嫣(上) 唐文热情道:“京城宜春楼啊,你还没去过吧,你是我们班长,这都不去的话,别人会笑话你的”。 “啊,这还会笑话,咋笑?”金诚诧异道。 唐文热情洋溢道:“你想想,你是我们的一班之长,来到了京城都不去体验下人生,肯定是说不过去的,你让我们其他男同学情何以堪?”。 金诚心道:我可没这个兴趣。 摇头道:“我还是...”。 话没说完,一芳、伊人和若兰走了过来。 把说话的两人吓得不轻。 金诚尴尬道:“师妹,你们咋又回来了”。 一芳嘟哝着嘴道:“师哥,哪种地方去干嘛”。 金诚头大,立即解释道:“没没没!唐文请我去吃晚饭”。 唐文此时也是大急,自己心目中女神可不能留下坏影响。 立即解释道:“确实确实,我是想尽下地主之谊,请班长吃个晚饭,巴结他一下”。 伊人“哼”了一声不表态。 金诚继续尴尬道:“你们咋回来了”。 一芳热情道:“哦,是这样的,父亲和叔父刚才差人来说要我们一起吃饭”。 金诚一听,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伤痛百药膏停产、 着急忙慌了! 肉痛了! 想打亲情牌了! 立即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道:“哎呦,我没时间啊,你看看,这太巧了,刚才我已经答应了唐文同学去吃饭”。 耸了耸肩道:“那我们改天吧”。 若兰冷冷道:“金大哥,我父亲也想请你去吃个饭,给个面子吧,我们都是同学刚好可以聚聚”。 她了解金诚的个性,话说得已经很委婉了。 金诚调皮道:“都是同学,我们又是师兄、师妹,随时都可以吃嘛,和你父亲吃饭,上面都是大官,我吃饭压力太大”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唐文都睁大了眼睛,大班长,国舅爷请你吃饭,你都敢拒绝,这还是人吗,你不怕他把你捏死啊,立即圆场道:“班长,那我们改天再一起吃饭吧”把吃饭说得特别重。 金诚立即道:“不行,我突然想去吃你说的那个什么火锅了”。 伊人看不惯他这高调的样子。 撇了他一眼道:“金诚,你什么态度,吃个饭而已,你还耍起了态度”。 一芳知道父亲这样三番五次请他吃饭,肯定是有原因的。 又道:“师哥,你中午还说要请伊人姐姐吃饭,现在刚好有机会一起吃饭了,多好的事儿”。 金诚心道,今天这饭不太好吃,又是鸿门宴性质,等下又是讨价还价的样子倒还不太好。 这次不给金实的颜色,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时间越长,自己牌越好打。 狠心道:“师妹,我说了,我已经答应了别人,总不能失信于人吧”。 唐文此时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不好表态,主要是自己请他去宜春楼吃女人,哪里说要去吃火锅啊。 甚至都有些后悔刚才来请他去潇洒了。 感觉自己也快被这两位大美女孤立了。 当然旁边那位若兰无所谓。 李有粮出来道:“班长,教室已经打扫好了”。 金诚道:“谢谢,那走吧,大伙,师妹,你们去吃你,我们去吃我们的”。 金诚带着唐文和李有粮出门而去。 出了医药学院大门。 唐文急道:“班长,你T妈太牛了,国舅爷、太医府首府、令丞请你去吃饭,你都敢拒绝”。 金诚呵呵道:“不稀罕,老子今天心情不好”。 唐文头大,心道你牛叉,佩服道:“班长,你太牛了,我父亲作为将军,要是国舅爷出面说要请客,他都屁颠屁颠跑去,你倒好,心情不好就不去了,我正是服了你”。 又道:“那个宜春楼要不要去体验一下”。 李有粮表示没听过,立即道:“班长,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唐文神秘道:“有粮同学,你这个名字取得好,但是我觉得有那么一丢丢缺陷”。 “啊,什么缺陷?愿闻其详”。 唐文呵呵笑道:“这人嘛,有了粮食就应该追求精神生活,有粮还必须要有女人,所以哥哥今晚带你去体验什么是人生巅峰”。 金诚严肃道:“别胡扯,有粮,是这样的,这个坏同学今晚请我们去宜春楼喝花酒”。 “啊,那我不去算了”李有粮顿足道。 唐文急道:“别介啊,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今晚所有花费我出,兄弟们只要玩得高兴就好”。 李有粮急道:“班长,我不去算了,我还要去为病人换药呢,耽误不得”。 唐文还要劝解。 金诚道:“算了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要勉强,你去忙你的吧”。 “好好,那我先回去了”。 唐文道:“这家伙,也真是,我请客都不去”。 金诚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 唐文尴尬道:“还好啊,唐武昨天带着陈夏还去体验了一番呢,陈夏和他们走得很近”。 金诚笑道:“男人嘛,就那点爱好”。 “我听同学说,陈夏对有点意见?,他在唐武那帮人面前说了你不少坏话”。 金诚道:“说了什么”。 “具体搞不清,我起先还有些担心你,怕你受欺负,不过今天过后,我不再这样看了”唐文道。 “为啥”。 唐文调皮道:“国舅爷都不怕,唐武算个屁,其实吧!我怕唐武阴你,他这个人品质不好,不像我比较纯良”。 这是什么破逻辑。 金诚心道:老子看你也不像是好人!好奇道:“国舅爷这么牛!你和唐武父亲可是天子的堂兄弟啊”。 “这世界上什么风最强”唐文神秘道。 金诚道:“台风?”。 “回答错误,是枕边风,当今圣上不太爱理朝政,皇后天天吹枕边风,亲哥哥不照顾、照顾谁嘛?很多军国大事儿都是宰相负责,这宰相又是国舅爷的亲信,很多重要岗位都是皇后和国舅爷的人”唐文低声道。 金诚不太懂这些,问道:“难怪国舅爷能把持全国药铺”。 “何止药铺,布匹、食盐、军械装备这些赚钱的生意都是他把持,你可以想象他权力有多大,赚了多少钱”唐文道。 金诚不好表态。 调皮道:“要不你去做他女婿,你以后就不用奋斗了”。 “我呢,以前是有这个想法的,但是自从和若兰成了同学后,我就后悔了,以前呢我只是传闻她长得不好,想着,女人嘛就那么回事儿,是吧,晚上把灯一关,管她是西施东施,我自从见了她的真容,我的信念动摇了”。 “我以前没有看到过她,现在终于知道她长得到底有多惨啊,那脸犹如带了面具一般”唐文悻悻道。 感觉力度不够,又加强道:“真是惨不忍睹啊,这个词就是专门给他造的”。 金诚感同身受,但是那个妞几次还帮了自己,现在又在自己屁股后面跑,不太想损她。 好奇道:“我可听说她母亲漂亮啊”。 “何止漂亮!曾经也是金诚出了名的美女,国舅爷也是英武,咋就生了个如此女儿,我真也是服气,我们不谈她,这种长相太浪费我们的宝贵时间了”唐文烦躁道,感觉谈丑女简直就是浪费了人生。 唐文又低声道:“班长,说一句大不敬的话,还好我们在平安盛世,要是在乱世,当今天子过度依赖后宫,那会不得了”。 金诚道:“好了,这些沉重的话题我们就不说了,点轻松点的,这宜春楼有什么特色”。 唐文一听来了兴趣,滔滔不绝道“我们京城这宜春楼是唐朝最大的,总共有四楼,一楼都是表演项目,没什么卵味,二楼和三楼,越往上走越是精彩啊,男人一去让你到达人生巅峰,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保管你来了第一次,还想来第二次,没有办法,这个是有瘾的,正常男人都戒不掉,哈哈哈”唐文欢笑道。 金诚好奇道:“那四楼呢”。 唐文神色黯淡道:“四楼没去过,听说上面是唐朝第一美女夏雨嫣,神仙般的人物,可惜没看到过,还好唐武也没看到过,我这心里就平衡了,哈哈哈哈”。 “你这条件都没看到过,她在四楼干嘛,她吃啥喝啥”金诚调侃道。 唐文道:“这个就搞不清了,去年那傻瓜唐武喝多了酒闯上四楼,居然被一个丫鬟打了,他们唐家居然不敢放一个屁,真是笑死我了”。 补充道:“够神秘吧”。 正文 第131章 唐雨嫣和夏雨嫣(下) 金诚发现这家伙和那唐武虽然是堂兄弟,但是感觉不太对付,关系不太好。 金诚道:“再神秘也就是一个风尘女子”。 “话虽如此,她卖艺不卖身,我觉得还是要尊重的”唐文文绉绉道。 这家伙也是风流异常,英气逼人,居然嘴里还有尊重!活脱脱一个活宝。 金诚也赞同道:“那也是,只是这世人都没有看到过,她到底长得如何其实也搞不清”。 “有人看到过,但是不知是真是假”唐文神秘道。 唐文低声道:“我告诉你,不要出去讲,当今二皇子上去过,好像是说她长得和公主唐雨嫣一模一样,朝廷怀疑是公主三十多年的双胞胎姐妹,哪个还敢上去,公主能随便玩吗,那是要掉脑袋的啊”。 金诚好奇道:“啊,有如此凑巧的事儿”。 “她叫夏雨嫣,小公主叫唐雨嫣,名字都相似,巧吧!这就叫无巧不成书,倒还把宜春楼搞火了”唐文道。 “那也是,说不定有人专门夸大事实”金诚道。 唐文道:“不一定,现在朝廷正在暗自调查夏雨嫣的背景,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又道:“若真是如此,那到时候会出大事”。 金诚头大,很想问一问这些故事,又想好奇害死猫,别管闲事算哒!急道:“既然朝廷在暗自调查,我们还来,不是很合适吧”。 “这有啥,我们玩我们的,夏雨嫣又玩不到,你还想去当驸马啊,哈哈哈”唐文坚定道。 两人到了宜春楼门口。 金诚发现这里布局和邻山县、京口县的宜春楼差不多,但是装修更加豪华,面积起码是前者的两倍不止。 鸨儿都漂亮异常,这是金诚的第一感觉,感叹道:京城就是京城,自己还真是个土鳖。 周围的公子哥都是绫罗绸缎,佳人都珠光宝气。 整个宜春楼都是一片欣欣向荣! 鸨儿显然认识唐文。 上前搂着他道:“唐公子,好久不来了,玉儿都想你了”。 唐文豪气道:“老子前天才来过,你记错人了吧,妈的”。 “哎呦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前天是来了,但是昨天没来啊”鸨儿那是高手,应付他绰绰有余。 唐文尴尬道:“好了,我去找玉儿,今晚我的好兄弟金诚少爷,你一定要招呼好,他满意了的话,有你好处,不然的话,有你好看!”说完塞了一锭银子过去。 鸨儿拿了银子还顺势打了他一下道:“讨厌!到了姐姐这还有不满意的吗?你忘了我的功夫啊”。 一语双关。 唐文都有些尴尬,立即对着金诚道:“老大,我先上去了,记住楼层越高,故事越丰富,今晚我请客,你千万不用客气”说完自顾蹬蹬上楼了。 鸨儿现在火力全在金诚身上了。 上前把金诚挽住,全身香味都飘了过来,能蹭一蹭的地方使劲往他身上蹭,婉约道:“金公子,第一次来”。 金诚尴尬道:“嗯呢,以前都在临山县和京口县”总不能说没出来混过吧,显得太老土了。 “哦,那更好嘛,我看你就是大富大贵之相,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是对的,以后姐姐这里定会让你流连忘返,保你大富大贵”鸨儿道。 金诚心道你真T妈会说,不说相声,简直就是屈才了。 我从临山县宜春楼到了京城宜春楼,在你口中是人往高处走!还大富大贵,不好搭话。 “那姐姐给你安排下,包你满意,开心而来,留恋而归”她热情道。 金诚暗自叫苦!真后悔刚才过来了,自己并不喜欢这种地方,但是自己躯壳还是有些想法,典型以前那纨绔子弟的身躯在作祟。 正在找借口,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过来在鸨儿耳边说了几句话。 鸨儿露出一副大惊的表情! 嘴里喃喃道:“金公子,没想到啊,你居然中了头彩,真是没想到,翠儿,那我把金公子交给你了”说完扭着屁股去招呼其他公子了。 金诚搞得莫名其妙。 翠儿上前施礼道:“金公子,我们小姐有请”。 金诚搞蒙了道:“不知小姐是谁”。 “您上去就知道了”翠儿道。 京城拒绝道:“不去!这烟花之地,自己胡乱跑到房间去被你小姐欺负了咋办”。 翠儿噗嗤一笑道:“公子真喜欢说笑”。 金诚道:“你说她姓甚名谁”。 “夏雨嫣”翠儿道。 金诚暗自心惊,买彩票中了吗? 不应该,一直没中过啊,感觉自己最多中过5块钱。 京城第一美女请我闺中一叙,不太可能啊,妈MP,怕个球,老子一个大男人,是虎穴我也去闯一闯。 翠儿带着金诚穿过弄堂到了后院。 原来,四楼在后院一个单独楼梯才能上去。 到了四楼,又经过了几个房间,到最后一个房间才停了下来。 这个房间南北通透,宜春楼后面是一个湖泊,这个房间从窗户可以轻松看到湖面,微风在水面上拂过,倒影的月光也扭扭捏捏起来。 翠儿敲了敲门道:“小姐,金公子来了”。 里面一个温柔的声音道:“请他进来”。 翠儿把门打开。 金诚进来后,门在后面又吱呀一声关上了。 房间道显得素雅,周围都挂了不少名画。 美人儿此时正在抚琴。 马上要见到美人儿,金诚的心扑通扑通跳。 虽然周边不缺美女。 但是作为男人,谁不希望别人得不到的东西自己能够得到。 这才是一生奋斗的价值和追求。 金诚是个俗人,没办法。 今晚和美人闺中一叙,聊得开心,说不定做点羞羞之事也不无可能。 以后吹牛皮也有素材了。 金诚望去!美人儿头着金色发髻,面若桃花,眉毛如画,美得没了天理、美得想让人犯罪的冲动,美得惊天地泣鬼神。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金诚看着她的面容,简直就是震惊,脑海里搜索了半天,暂时只走到这两个形容词。 一芳和伊人和她比起来,确实会稍微逊色一些,这个不可否认。 夏雨嫣停下手中的琴弦,冷冷道:“金公子,别来无恙啊”。 金诚一听,话风不对,不太好对词。 夏雨嫣见他不做声,露出温怒之情,又道:“你年纪轻轻不学好,跑这里来鬼混干嘛”。 金诚头大,难道你把老子喊上来是评判我来了吗,调皮道:“语嫣姑娘严重了,我听姑娘美若天仙,仰慕你而来”。 “那如何”夏雨嫣冷冷道。 金诚立即奉承道:“比天仙还美”。 这个是大实话。 “那比伊人和一芳呢”她问道。 金诚暗自心惊,你咋知道她们,难道自己一直就被美女惦记,应该不可能啊,自己曾经这个臭皮囊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吧。 虽说是富二代,但是和京城这些公子哥还是有些差距。 金诚自我认识还是很到位,一直以来都是拒绝装逼的。 不解道:“雨嫣姑娘也认识我那两个小师妹啊”。 她不回答,又问道:“她们和我比呢”。 金诚抓着这个问题不放,索性把你夸开心些,立即道:“她们咋和你比,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子了”。 夏雨嫣哼了一声道:“算你识相,你还没回答为什么到这里来鬼混”。 金诚语塞,感觉这剧情咋没往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啊,喏喏道“我也是初来乍到看一看,体验一下人生”。 ‘噗’夏雨嫣点了他穴道。 金诚本来是站在椅子旁边,被点了穴道,一个踉跄倒在了椅子上。 金诚此时已经开始后悔这段艳遇之旅了。 现在动不了,急道:“你干嘛”。 “不干嘛!你不学好,到这烟花柳巷体验人生,我替人好好教育下你”夏雨嫣说完,自顾喝了口茶。 金诚被点了穴道,自己的《地势坤挪移》根本就没用上。 发现自己应该不是她的对手,急道“雨嫣姑娘,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点我穴道干嘛”。 “我说了,我替人教训你啊”。 金诚道:“你肯定是认错人了”。 “金诚嘛,我可听说你对出了我那副绝对,还会写两首破诗嘛,今晚是想来做才子佳人的美梦吧”雨嫣幽幽道。 金诚急道:“就那水平也好意思说是绝对,你也就糊弄下这些没文化的公子哥而已,要不我给你出一个,你来对一对”。 雨嫣呵呵冷笑道:“你嘴巴倒是厉害,我没那个时间陪你”。 金诚感觉严重不爽,别人为刀俎,自己为鱼肉很难受,狠狠道:“我不但嘴巴厉害,我在床上更厉害,你个恶婆娘,快解开我穴道”。 “啪”耳光响亮清脆。 正文 第132章 沉鱼落雁和恶魔 夏雨嫣狠狠道:“你嘴巴放干净点,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所处的局面哪,金大公子”。 金诚挨了一耳光,火大。 “是不是很伤心啊,金大公子,一个大男人无故被人扇耳光”夏雨嫣笑盈盈道。 金诚暗道这家伙不是按常规出牌的主儿,实在想不通自己哪里得罪她了,难道是因为自己来鬼混! 不应该啊,楼下那么多来鬼混的,她管得过来! 金诚暗自神伤。 此时的美人儿在金诚眼中已经是恶魔了,狠狠道:“除非你一辈子点了我穴道,不然的话,你一个风尘女子,老子随便捏死你”。 “啪”!左脸生痛。 “你再讲老娘是风尘女子”夏雨嫣恶狠狠道。 “你就是风尘女子,嚣张啥,你难道还不承认,你打我一耳光就改变这个事实吗”金诚狠狠地盯着她道。 “啪”右脸更痛。 “继续”夏雨嫣道。 金诚不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是他做人的不二法门。 一直以来自己是有原则的,只是现在这情况不太允许啊。 适当放弃原则还是可以接受,金诚此时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眼前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一变态,不按常理出牌,刚才的风花雪月已经烟消云散了。 夏雨嫣犹如胜利了一般,笑道:“怎么不讲了”。 金诚见她这绝美的面容笑起来,更是美丽,只是她此时已经是自己的仇人了,再漂亮都变成了狗屎。 恶狠狠道:“你别嚣张,你也快完蛋了”。 “什么意思”。 金诚想吓吓她道:“你现在都快成朝廷要犯了,你还嚣张,现在朝廷正在秘密调查你,你还不知道吧”。 “哦,是吗?我听说的版本可不一样哦,他们还说我是公主呢”雨嫣道。 金诚恶心道“就你!还公主,那我就是驸马”。 “呵呵,你不但脸皮厚,还自作多情啊,我最新换折磨这种人,直到他服气为止”夏雨嫣。 金诚头大,这个恶魔不太好忽悠。 又道:“我又没惹你,楼下那么多公子哥你不去对付,为啥偏偏收拾我”。 “很简单!为了一个人!认识桂灵儿吧?”。 金诚恍然大悟,看着年龄,桂灵儿应该是她的师妹“不太认识,是你师妹吧”。 “你放屁,不太认识,我师妹违背帮规描摹了两本武学秘籍给你吧”夏雨嫣幽幽道。 金诚暗自心惊道:这也知道了!不好否认,现在这情况也不敢否认。 喃喃道:“确有此事儿”。 “可惜只收了《地势坤挪移》,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金诚尴尬道:“不是没良心,我不是学武术的料”。 又感叹道“不过好久没看到她了”。 夏雨嫣哀怨地看着他道:“那又如何”。 “呵呵,她比你温柔多了”金诚道。 夏雨嫣又想上前甩他一耳光,狠狠道:“最近没见她了吧,你也没说去找找看”。 “我咋找,她每次来见我都是飞来飞去”金诚心道老子周围这么多女人,为什么要去找她。 “所以说嘛,你没良心,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哀怨道。 金诚急道:“这就有些以偏概全了,她在哪儿?”。 “想她了?”夏雨嫣问道。 金诚不敢回答,怕回答不好,又挨一耳光!立即道:“那倒没有,我一天好忙的”。 “啪”一耳光过来。 金诚吼道:“你神经病啊你,又打老子”。 夏雨嫣狠狠道:“我这是帮她打的,她对你那么好,你呢!还好忙的,你忙个屁,你忙还到这种烟花柳巷来鬼混”。 金诚口角都留了血,急道:“雨嫣姑娘,说句实话,岳灵儿吧,我们确实有几面之缘,她也确实送了一本秘籍,你要我如何对她好,要我以身相许吗?这也达不到吧”。 夏雨嫣冷冷道:“你如此没良心,我是真为她不值,可怜的师妹”暗自神伤。 金诚被搞晕了,就因为老子不想她了,挨了几耳光,这逻辑上也说不通啊。 问道:“岳灵儿好久都没来找我了,以前吧,每个星期都来一两次,这半个月来都没看到她了”。 “那个傻姑娘见你抓上了青云寨,为了上去救你失足掉下了山崖”夏雨嫣哀怨道。 金诚急道:“啊!粉身碎骨了吗”。 这就有些小伤感、小痛苦、小流涕了。 她毕竟长得像那后世现代桂灵,自己的干妹妹。 本来还想去核实下她和桂玉是不是双胞胎,这下再也没有了机会,心里有些小难受。 夏雨嫣没好气道:“你才粉身碎骨,你以为她武功是白学的啊”。 “哦,那就好!那就好,受伤了没”金诚安慰道。 夏雨嫣流泪道:“一条腿摔断了,医生说可能会残疾,可怜的师妹,她还瞒着师傅,要是师傅知道她是为了救你,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金诚一听,原来如此,难怪自己挨了这几耳光,可怜的娃娃。 “本来早就想来收拾你的,只是这一段时间还没抽开身要照顾她”夏雨嫣道。 金诚急道:“那你带我去,我可以治她的腿”。 “你!咋治”夏雨嫣没想到。 金诚道:“我当然能治,这还有假,陈父旁边的医院就是我开的,里面还住了一个病人,双腿骨折还是我救治的呢”。 夏雨嫣摇了摇头道:“我不信!”。 “这有什么不信的,你去看一看医院的刘芳菲就可以了嘛,黄医生的师妹...”他把他们师兄师妹的故事讲了一遍。 夏雨嫣见他说完,似信非信,一个箭步提起金诚飞了出去。 金诚吓得胆都快破了。 金诚简直颠覆了自己对武功的理解。 她在城墙上上蹿下跳感觉如履平地般前行。 金诚被人提着的感觉实在难受。 不一会儿到了京城人民医院门口。 夏雨嫣把金诚一丢,金诚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金诚此时天旋地转。 只差没吐了。 夏雨嫣冷冷道:“我要亲自看看病人”。 金诚定了定神道:“那你跟着我呗”。 金诚敲了敲门。 黄医生把门打开,见到金诚。 看着他脸吓了一跳。 金诚尴尬道:“刚才摔了一跤”。 黄医生关心道:“那上点药吧”。 金诚道:“算了,我来看看你师妹双腿恢复情况”。 黄医生感觉好笑,白天不来看,大晚上的,居然要来看病人。 “金诚上前查看了一番”还把注意事项讲了一遍。 黄医生见他后面跟了一个绝色美女,见怪不怪了,见他没做介绍也不好问。 金诚随着夏雨嫣出来。 金诚道:“没骗你吧”。 夏雨嫣道:“你和我去个地方”。 金诚道:“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 金诚又被他提着上蹿下跳,到了城门口,换成了骑马,小半个时辰后,居然到了青云寨脚下。 青云山脚下就是青云湖,碧波荡漾,在这夜晚里更显阴森恐怖。 这次被这恶人提着跑!虽然被放在了马背上,但是比提着好受多了。 嘟哝道:“雨嫣姑娘,我现在对你的美貌都不震惊了”。 “是吗”她冷冷道。 金诚道:“倒是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的,居然能把我提起来到处跑,真够可以的”。 正文 第133章 小腿骨折的桂灵 “你以为都像你,五大三粗没一点卵用”。 金诚烦躁道“你这就不对了,你再厉害,你能救你师妹的腿吗”。 雨嫣不做声,嘱咐道:“你等一下,我去把马栓一下”把牵到前面绑了起来。 金诚头大,此时伸手不见五指,天上的弯月都被云朵遮挡,旁边还不时传来虫叫鸟鸣。 颤声道:“雨嫣姑娘,你可别丢下我”公子哥一个,现在到了荒山野岭,不害怕才怪。 此时对刚才那几耳光的仇恨都已经烟消云散。 毕竟被这绝世美女负数级接触!他是开心的。 没办法,遇到美女,就是这么贱! 夏雨嫣把马绑好后,听他那可怜样儿,噗嗤一笑道:“亏你还是个七尺男儿”。 金诚无奈道:“谁说七尺男儿就不怕黑啊,你把我往这青云湖一推,这世上不就少了一个玉树临风的七尺男儿了吗”。 夏雨嫣道:“我真是服了你,我那师妹就是被你这张臭嘴欺骗了的吧”。 说完拿出一个石头样的东西往崖壁上丢去,只听崖壁砰的一声响。 不一会儿,一条小船荡了出来。 一个老仆人道:“雨嫣姑娘回来了”。 夏雨嫣嗯了一声,径直上了船。 金诚迟迟不敢上。 夏雨嫣没好气地下来拉着他上来。 金诚握着她的手战战兢兢上了船。 小船划了一刻钟。 前面一个山洞。 小船划了进去,里面更加黑了,现在周边基本都变成了一片黑。 金诚下意识地去抓夏雨嫣的手。 夏雨嫣打了他一下,咕哝道:“没出息的东西”。 金诚没好气道:“黑灯瞎火的,你第一次来试一下看”。 又过了一盏茶工夫,金诚被雨嫣拉上了岸。 金诚紧紧地拉着夏雨嫣,为了缓解尴尬道:“那匹马怎么办”。 “马都没管你,你管它干嘛”夏雨嫣没好气道。 又前行了上百米,居然又是一个湖,还好不用坐船了,旁边有条小径通往里面。 金诚都被搞醉了。 烦躁道:“这是哪儿啊”。 夏雨嫣低声道:“我告诉你,等下师傅问你怎么进来的,你说搞不清,刚才是被抬进来的”。 金诚不解其意,问道:“啥意思,我明明是坐船进来的”。 “你是不想活了吧,你知道这是哪里吧”夏雨嫣道。 “不知道” 夏雨嫣感觉没法和他聊天,没好气道:“你也没必要知道,我告诉你吧,你在师傅面前不要如此滑头,她问什么就答什么,不要废话”。 “好!我这个人最合适,从来不说废话”。 夏雨嫣道:“你刚才就说了三句废话,另外就是我先带你去看下师妹”。 金诚跟着她走到一个房门前敲了敲门。 丫鬟把门打开。 她进去了。 金诚在门口冷得瑟瑟发抖。 不一会儿,夏雨嫣出来后,烦躁道:“师妹,不想见你”。 “啊,不可能吧,我还要给她治腿呢”金诚道。 “不想见就不想见呗,我也没有办法”夏雨嫣道。 金诚有些烦躁,急道“你让我进去看看她的腿嘛,来都来了”。 夏雨嫣叹气道:“可怜的师妹,她想把最美好的那一面留给你吧,现在变成这样了,她以后都不会见你了”。 “啊,这是什么情况,我真的可以治好她,你再去说说,她毕竟是为了我才受了伤,我这心里不好受啊”金诚道。 夏雨嫣拉着他走。 金诚不让,上前敲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丫鬟道:“大师姐吗”。 金诚道:“你告诉桂灵,说我是金诚”。 “桂灵?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她询问似地望着夏雨嫣。 夏雨嫣尴尬道:“他找岳灵儿!我请的傻瓜医生”。 金诚道:“哦,搞错了,对,我找岳灵儿吧”。 丫鬟立即道:“小姐不想见你”。 金诚朝里面吼道:“岳灵儿,你什么意思啊,我大老远地过来,为啥不见我”。 丫鬟急道:“小姐说了不想见你,你请自重”啪的一声把门关了。 金诚被搞得一头晕,想着以前她傻乎乎地给自己送武功秘籍过来,自己还丢了一本回去,以后都见不着这家伙了,心里有些难受。 金诚正在难受,丫鬟又把门打开道:“公子,小姐说把这本书给您留个纪念”。 金诚一看,正是上次退回去的《天行健九式》。 拿着这本手抄本,心里难受。 急道:“你要她给我见下面,我有话对她说”。 丫鬟根本不给机会,“砰”的一声门又关了。 夏雨嫣道:“走吧,我送你出去”。 “什么意思,你不说要我去见你师傅吗”。 雨嫣道:“我送你出去呗,这里不需要你了”。 “啊!你得给我一个机会给你师傅说一说啊”金诚急道。 夏雨嫣急道:“师妹说了,别去浪费口舌”。 金诚急道:“岳灵儿也是固执,我来都来了,你总不能又把我丢出去吧”。 “由不得你”夏雨嫣道。 金诚急道:“雨嫣姑娘,我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你只要给我一次机会,你师妹就能站起来”。 “好吧,我带你去,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雨嫣道。 七转八转到了一个更大的卧房。 四周一片漆黑,根本也看不起这些建筑物的形状。 雨嫣在金诚耳边再次强调道:“记住!少说话,师傅问什么答什么”。 又道:“特别是问你怎么进来的,你说搞不清就可以了”。 金诚不解道:“那其他医生也是如何进来的”。 “点了穴道抬进来,看完了,又点了穴道送出去”雨嫣冷冷道。 金诚道:“医生也是可怜,到这里看病感觉像做梦一样,要是我!我就不来”。 “那得看多少钱,给别人看病,你可能只有几百钱,到我们这里来看病,上百两银子起,你说他们会不会来”雨嫣冷冷道。 金诚道:“难怪,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雨嫣上前敲了敲门。 一个老仆人开了门。 雨嫣道:“王嬷嬷,麻烦通报师傅下,我请了一个医生过来”。 她在他耳边交代道:“臭小子,我刚才忘了提醒你,在师傅面前可别提桂灵”。 “为啥”金诚不解。 雨嫣烦躁道:“要你别提你就别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金诚道:“呵呵,我是说她长得像我前女友桂灵,并不是说她是桂灵”。 “你就是会扯,骗骗小女孩可以,我师傅面前,你最好老实一点”雨嫣道。 老仆人出来道:“雨嫣姑娘,你们请进”。 里面一个大客厅,起码几十平米。 最里面还有一个小房间。 两个房间之间隔了个帘子。 金诚暗道:垂帘听政吗?搞得如此神秘。 雨嫣上前行礼道:“师傅!打扰您清修了,我请了一个医生进来,他说能救治师妹的腿”。 “嗯”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老女人声音。 她这一“嗯”。 金诚都有些不好开口了。 “你叫什么名字”帘子后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 “金诚”金诚答道,严格按照雨嫣的指示,不多说一句废话。 “多大年纪” “15吧”金诚其实是不太确定自己多大。 “师承何人”。 “金太医首府”本来想说是后世现代的顶尖医学院的。 “滚”。 啊!什么态度! 夏雨嫣不敢做声,拉着他就往外走。 金诚把手一打道:“前辈,我能救你徒儿?,你为什么就不信!”。 “就你!毛都没长齐,你能救人,嫣儿,给他点银子,把他丢出去”。 雨嫣急急应诺道:“好的,师傅,怪徒儿办事不周”。 “你师妹不听话,到处乱跑,活该自尝苦果了!”她喃喃道。 又狠狠道:“哼!这些没用的东西,以后都不用请了”。 雨嫣不敢做声。 金诚听了很是气愤! 不救就不救!用得着如此态度吗? 金诚嘟哝道:“不救就不救!谁稀罕救!可怜的桂灵,以后就是成残废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雨嫣见他暗自嘟哝,居然把岳灵儿说成了桂灵,吓得不轻! “站住!”一个声音暴喝道。 金诚本来在往外走,里面传来一声暴喝,吓了一跳。 雨嫣更是着急。 正文 第134章 归一教教主夏不言桃花坳 “小子!你刚才说什么”帘子里面传来不满地声音。 金诚回忆了下刚才自己讲的话。 哪曾想她是问的“桂灵”这个梗。 嘟哝道:“难道说错了,前辈!正因为你的固执己见,你的徒弟以后就要轮椅相伴了”。 “王嬷嬷,把他拿下!丢到大牢里面,我要好好审审他”。 金诚不明所以,正待说话。 雨嫣急急解释道:“师傅息怒,金医生以前的一个朋友叫桂灵”。 金诚终于明白那个垂帘听政的家伙为何突然发怒了。 也解释道:“哦,是啊,我的一个邻居叫桂灵而已,长得和岳灵儿有些像”。 “废话少说,拉出去”。 嬷嬷过来道:“请吧,金公子,不要老身动粗吧”。 金诚是拒绝的,想着雨嫣这武功,她这师傅应该也不太好惹,可怜兮兮地望着雨嫣。 急道:“雨嫣姑娘,你把带进来,总要把我带出去吧”。 雨嫣急道:“少废话,你先听师傅的话”。 金诚实在不是想受折磨了,屁颠屁颠随着嬷嬷往里面走。 说是大牢! 自己已经进了几次大牢,这个算条件好的了。 其实就是一个独立的房间。 金诚一进去,门哐当一声被关了起来。 金诚心道:老子就把桂灵的名字说了出来,就被关了起来。 心道:这个老娭毑还要亲自审问自己。 那我咋说? 我告诉她桂灵是我的干妹妹,她来自千百年后医院的护士,长得和你徒儿一模一样,你会相信吗。 她不把自己当神经病是假的。 金诚暗道:夏雨嫣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你把老子带过来,现在到了这里,你居然也不来看下我。 房间虽然是单间,但是没有被子,冷得发抖。 金诚正在暗自神伤。 刚才岳灵儿拿个丫鬟缩手缩脚过来,给他丢了一床被子。 悄声道:“公子,小姐说若师傅问您桂灵名字的事情,你就说是她告诉你的,她主动告诉你的”。 金诚道:“啊,她真叫桂灵啊,不叫岳灵儿吗”。 “嗯!她确实叫桂灵,但是这个秘密只有几个人知道,你可以想象教主有多震惊”丫鬟道。 “难怪她如此生气,那我和岳灵儿如何认识,这个咋说啊”金诚急道。 丫鬟显然早有预案,道:“小姐说,你曾经写了几首诗词给她,她对你仰慕,然后告诉了你她的真名”。 一个声音冷冷道:“你以为师傅傻吗,她会信!”。 夏雨嫣也抱了一床被子进来。 见丫鬟给他送了一床被子,冷冷道:“看来师妹对你倒是不薄啊”。 “好了,小翠,你先回去吧,要师妹千万不要说认识金诚,就一口咬定不知道,不然的话,她的心上人会死得快”雨嫣告诫道。 丫鬟应承了一声,立即告辞离开。 金诚急道:“姑娘,就说了个名字,难道还会有性命之忧”。 雨嫣道:“你觉得呢”。 “我倒觉得坦坦荡荡就好!没必要搞得怎么紧张,我现在关心的是桂灵的腿,你们倒好,关心起她姓啥名啥了”。 “哼哼,可悲可叹,你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 金诚耸了耸肩道:“还好吧,雨嫣姑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们师傅认识我”。 “啊,什么意思”雨嫣吓了一大跳。 “我实话告诉你吧,她以前每次都穿着黑衣到我房间来看我呢,半月前她还教了我《地势坤挪移》和《天行健九式》,所以我觉得,你们多虑了”金诚神秘兮兮道。 雨嫣听后噗嗤一笑道:“你真是不想活了”。 “什么意思”金诚不解道。 雨嫣神秘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了,我师傅白天和晚上完全不一样,她不提的事情,你提会死得很惨”。 “什么意思”金诚问道。 “你想想,她三十多岁的女人,晚上穿个黑衣服跑到你卧室,你觉得这个事儿能说出来,她会不会把你杀了灭口”。 金诚惊得一声汗道:“姑娘说的也是,那怎么办”。 雨嫣道:“你就说只认识岳灵儿,她只是和桂灵长得像,咬住不放口,她问起你在哪里见过她,就说在邻山县宜春楼见过”。 又强调道:“其他时候都没见过,什么黑衣人的事儿,千万别提”。 “这算什么,桂玉还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呢,我都怀疑她们是双胞胎”金诚道。 夏雨嫣急道:“你能不能省点心,这个梗更是提不得,你提了死得更快”。 “怎么啦”金诚好奇道。 雨嫣道:“以后再说,你先把这个难关度过再说吧”。 金诚不折不挠道:“你认识桂玉?”。 雨嫣道:“你也是人才,居然能惹上她们,总之一句话,按刚才我说的办吧,兴许你还有一条小命”。 雨嫣又道:“你到底能不能救师妹的腿”。 金诚无奈道:“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呢”。 雨嫣道:“你让我如何相信,就你,15岁的小屁孩,能治病救人,医药考试考了0分,能治病救人,天天游走在花丛中,能治病救人”。 这个三个排比句把金诚概括得差不多了。 金诚急道:“你昨天可是看到了那个病人”。 “看是看到了,但是也没看清楚,她躺在床上,我咋搞得清状况”。 金诚无奈道:“我若告诉你,我不是唐朝人,是上千年后的现代人,利用现代技术救了他们,你会相信吗”。 “不相信”她斩钉截铁道。 又来了句“神经病”。 “雨嫣姑娘,你这么冰雪聪明,你应该知道有机会就一定要把握这个道理吧”金诚道。 雨嫣道:“你喜欢我师妹吗”。 不好回答,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这个怎么说呢?我不是滥情的人,但是她为了救我,我很感动,我慢慢喜欢上了她,但是仅仅限于喜欢不是爱”金诚道。 “少扯这些没用的,我有办法了,师傅要我来问你,你倒好,扯了半天,全是废话”雨嫣道。 金诚急道:“什么办法,说说看看”。 雨嫣理也不理,走了出去。 大厅。 嬷嬷道:“教主,刚才去问了小姐,她说她根本就不认识金诚”。 夏不言冷哼一声:“嫣儿,你刚才去问了,他怎么说”。 夏不言,归一教教主,教众分布唐朝各地,总部设在桃花坳,这里在青云寨后面的峭壁悬崖下面,四面环山,山下是青云湖,外人根本不知道这儿。 雨嫣冰雪聪明,正在思考对策,答道:“徒儿刚才去问了他,他说有个邻居和小师妹长得像,自己也是随口而说”。 “很好,那要他带你去把那邻居找到看看,看看那个臭小子是否说谎”夏不言冷冷道。 雨嫣道:“徒儿也是这样想的,那金诚公子,几个月前发了一次高烧,什么都忘了”。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夏不言又道:“把他砍了吧,看他长得玉树临风的,说话没有一句实话,留在世上也是个祸害”。 雨嫣急道:“师傅,他杀不得”。 “为什么!”夏不言狠狠道。 雨嫣头脑转得飞快,立即道:“他可以救师妹的腿”。 “就他”夏不言显然不信。 夏雨嫣道:“师傅,这段时间,唐朝出了一个名医......”她把自己知道金诚神医师傅的一些信息捡重点说了出来。 夏不言点了点头道:“我倒是听说了这个事儿,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雨嫣急道:“的确是事实,前几次找的医生中,还有两位医生说可以找这个神医”。 “他们见治不好,怕死,能信?”夏不言道。 雨嫣狠了狠心道:“刚才金诚说敢用性命担保,治好师妹的腿,如果治不好,他愿意交出性命”心道金诚啊金诚,算你倒霉,又道:“师傅,这也算是一次机会,一个师妹重新站起来的机会”。 嬷嬷也在旁边道:“教主,确实如此,给他一个次机会吧,说不定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能站起来呢”。 “若如此,先留着他的小命吧!” 又道:“他若没治好灵儿的腿,等着受死吧,好了!你看着办吧”。 正文 第135章 桂灵(岳灵儿)小腿骨折术 桂灵不相信金诚能治她的腿。 但是见要救他,只能答应师姐夏雨嫣的安排。 金诚进屋给她做检查,她蒙着头,不敢看他。 金诚笑道:“傻姑娘,就算你腿断了,我也不会看不起你,更何况,我能把你腿治好”。 “不可能,那么多名医都来诊治过了,都说我这种粉碎性骨折不可能完好如初”桂灵道。 金诚道:“都是些凡夫俗医,真是耽误事儿,你这都十几天了,你要是早点找到我,都治得七七八八了”。 桂灵把杯子来开,露出绝美面容道:“金大哥,我知道你是骗我的,但是我爱听”。 金诚叹道:“傻瓜,我骗没骗你,你很快就知道了”。 他检查了会儿道:“你这是小腿粉碎性骨折,放心,两三个月后你又是那个聪明伶俐、活波可爱的桂灵了”。 “我是岳灵儿!好吧”桂灵调皮道。 金诚烦躁道:“我知道,你是岳灵儿还是桂灵关我屁事”。 “你!”桂灵嘟着嘴狠狠道。 雨嫣带着金诚先回到医院。 众师姐们抬着桂灵晚一步到医院。 金诚到了医院,上前敲门,李有粮把门打开,见是少爷,吓了一跳。 睡眼蒙弄道:“班长,这么晚了,你咋才回来,你这脸怎么肿得如此厉害?”。 此时天都要亮了,不给他废话,尴尬道:“我摔了一跤,你赶快去通知小邓子、陈溪、一芳和若兰,说来了一个病人”。 李有粮看了后面跟了个绝色女子,哪有病人? 金诚道:“病人还没到,你快去通知吧”。 不一会儿,小邓子和陈溪很快就到位了。 金诚对着小邓子道:“小腿骨折,按照上次这小腿骨折准备东西”。 小邓子和陈溪领命而去。 金诚见美人儿若有所思地站在门口,说道:“雨嫣姑娘,你是回去呢,还是在这里等结果啊”。 “别叫我名字,叫我姐姐就可以了”雨嫣道。 金诚调皮道:“你多大,我叫你姐姐,不太合适吧!”。 “16岁!” 啊!还真比自己大一岁啊。 但是老子后世现代三十多岁,比你大一轮还不止。 要我喊你姐姐,绝无可能,调皮道:“我叫你嫣儿算了吧”。 咋就听起别扭呢。 “好吧,随便你,我的身份别透露,另外你的脸,我对不起你”雨嫣道歉道。 金诚的脸被打肿!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都已经习惯了,主要是脸也习惯了。 耸了耸肩道:“这个账以后再算吧,嫣儿姑娘,我现在的主要工作是要救治桂灵的腿”。 “岳灵儿!金公子,你是不想活了吧,你是要师傅知道了,你喊她真名,你会死得惨”雨嫣强调道。 金诚道:“好的,我知道了,那个啥!桂玉和桂灵长得一模一样,等下这些家伙肯定会拿这个事儿说”。 “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这个事情,桂灵师妹根本就不知道,她要是知道自己还有个双胞胎姐姐,不惊掉下巴是假的”雨嫣道。 又道:“主要是师傅不让她知道,所以我们也不敢说”。 正在说话,桂灵被他们抬了进来。 雨嫣在桂灵耳边悄悄说道:“师妹,你和这里有个美女长得像,她们若问起你,你就说摔断腿,也摔倒了头,搞不清状况了”。 桂灵道:“为啥要如此啊”。 雨嫣道:“要保密身份,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呗,装傻充愣就可以了”。 金诚竖起大拇指道:“聪明”。 桂灵开心道:“我师姐最是聪明,我听你的就是”。 “那我等一下还是回宜春楼算了,我明日再来看你吧”雨嫣哪里知道金诚如何做手术,她以为就是普通的中医保守治疗。 又道:“金公子,你有事儿就来找我”。 “那我如何上楼啊”。 雨嫣道:“我会去安排,你以后到了告诉鸨儿就可以了”。 桂灵呵呵笑道:“金大哥,你这是唐朝第一人了,随时进入唐朝第一美女闺房,这几耳光挨得值啊”。 金诚摸了摸脸,装模作样道:“我道觉得这脸胖些更帅了,更有男人味了”。 雨嫣和桂灵都被他这自嘲,逗得呵呵直笑。 交代完注意事项后就走了。 金诚望着这个打自己耳光的绝世美女背影暗自叹息,感觉做梦一般。 一个纤纤背影的惊鸿,留下了挥之不去的记忆! 美! 真他M贱,她几个时辰前还折磨过自己! 难道、莫非、或许? 自己有受虐倾向! 桂灵笑呵呵道:“别看了,金大哥,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金诚顺势一抹道:“哪里有”。 正在说话,一芳和若兰也过来了。 她们现在是热情高涨,只要有病人,那是必到的。 大家都做哈了准备,七手八脚把病人抬上了手术台。 黑灯瞎火,都没搞清这个病人是啥情况。 一芳上前做针灸麻醉,吓得不轻。 惊呼道:“桂玉姑娘,怎么是你啊”。 刚才雨嫣已经吩咐了桂灵,所以她道:“我...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周围几个家伙被她这通否认高懵逼了。 因为桂玉前几日天天和她们在一起。 金诚从外面进来,刚好听到了她们的议论!调侃 道:“她啊,在那青云山摔了一跤,腿摔断不说,脑袋还摔坏了,居然自己都不承认自己是桂玉了”。 桂灵没好气道:“你才脑袋摔坏了,我只是暂时失忆而已”。 若兰惊呼道:“金大哥,你这脸咋变成这样了”。 刚才大家都没注意,现在看得一清二楚。 一芳望着金诚的猪头脸,好奇道:“金大哥,你不是和那唐文到宜春楼去了吗,被人打了!”。 金诚没好气道:“别啰嗦!快做麻醉吧,桂玉姑娘的腿不能再耽误了”。 一芳立即把针灸消毒做起了针灸麻醉。 不到一盏茶工夫,麻醉满意。 金诚又开始了粉碎性骨折手术。 由于桂灵患者的腿已经断了快十天,周围组织已经消肿,形成了粘连,很多碎骨头出还形成了骨头新生,工作量倒还变大了。 他边做手术边调侃道:“没有我存在,你们聚餐聚多开心啊”。 一芳道:“开心个屁”。 若兰现在是一助,补充道:“金大哥,由于你不去,父亲被气回了家,后来没吃饭”。 一芳道:“金大哥,你不是到了烟花柳巷,咋搞了个猪头脸回来啊”。 “别说了,老子也是悲催,昨天去了宜春楼,见到几个公子哥,他们硬说我是唐朝最帅的,你们知道,我这个人低调惯了,我不承认,他们就对我不客气,后来,我把他们打趴下了,自己也就变成这样了”。 不会扯卵谈的外科医生不是一个好相声演员。 金诚是这样想的。 一芳噗嗤一笑道:“你们是比谁脸皮厚吧,还唐朝最帅!唐朝最不要脸的话,你应该会拔得头筹”。 金诚不敢做声,怕她继续添油加醋。 正文 第136章 两对双胞胎 若兰笑道:“金大哥,你说这腿会恢复吗,我感觉有些地方都快长好了”。 金诚已经在断骨处打好了孔,正准备固定,调皮道:“若兰姑娘,我告诉你了,你若是嫌弃自己矮了,我都可以帮你长高”。 小邓子齐道:“啊,这么神奇”。 一芳开心道:“听他吹!你若认真就是输”。 金诚笑呵呵道:“一芳师妹,我是认真的,你咋就不信呢,还好你是双眼皮,如果不是,我都可以给你割一个,保证漂亮”。 “另外就是,若你觉得不够丰满,我还可以帮你解决困难”金诚继续边在腓骨上钻孔边调侃。 一芳羞得满脸通红,嗔怒道:“胡说!你好好做手术吧”。 “不过,你已经不错了,目测33D!已经够了,哈哈哈哈哈”。 台上的人表示都没听懂。 一芳急道:“啥意思”唐朝没有这度量。 “没啥意思啊,继续做手术吧”金诚可不敢把玩笑开得太过了。 小邓子继续搭腔道:“少爷,真有这么神奇吗”。 金诚道:“何止!你只要哪里觉得不满意,我都可以帮你重新做过,这和我们做手术是一样的道理”。 一芳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停留,问道:“师哥,刚才那个粉衣女子是谁啊”。 她对金诚旁边的美女是超级关心的。 潜意识里面,她们都是自己的敌人。 刚才那个美女,真是倾国倾城,自己一直是很自信的,甚至那韩若兮自己也比得过。 但是!刚才那个美女给自己很大的压迫感和压力。 还有个梗,这个人长得像一个人,就是有些回忆不起来是谁。 若兰喃喃道:“有人要飞黄腾达了”。 金诚见他们问雨嫣,立即道:“她啊,是我们病人的师姐,好像叫什么嫣吧,烟灰缸的烟,俗气的名字”。 他最擅长左顾而言他。 若兰否定道:“师哥,你不说实话,我知道她,前几日,她还到了我府上呢”。 一芳急道:“谁?我感觉也好面熟”。 若兰呵呵笑道:“有人都要快当驸马了,你说是谁,只是我好奇,你咋认识她”。 “啊!公主啊,难怪如此漂亮,若兰妹妹,算上来她是你的表妹吧”一芳惊讶道。 两人都把她当成唐雨嫣小公主了。 若兰又奇怪道:“我刚才急急上楼,本来是想和她打招呼的,但是她感觉不认识我一般,实在是不应该”。 金诚暗自好笑,你长成这样,伸手不见五指都能认出。 她认不出,那是因为她叫夏雨嫣,并不是你们口中的唐雨嫣。 这双胞胎多了,也是烦躁,金诚暗自叹息。 一个是这个病人桂灵和那青云寨的桂玉是双胞胎。 另外一个这夏雨嫣和唐雨嫣也可能是双胞胎。 世界上不可能有两片相同的叶子。 这个是哲学问题。 金诚不太懂。 但是这双胞胎长得像,那是真T妈像。 现在还是两队双胞胎:一对是唐雨嫣和夏雨嫣,另外一对是桂灵和桂玉。 虽然现在都还处于怀疑阶段,金诚觉得应该就是双胞胎,不然地话,不可能有如此相像的人。 一芳立即道:“难怪!我就说咋如此眼熟,我们几年没看到了,刚才一眼没有回忆起来”。 金诚道:“可惜,你们都认错了,她如果是公主,老子就是驸马了,哈哈哈”。 台上几人都怔怔地看着他。 心道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是张口就来。 金诚根本就没意识到。 又道:“不过也有可能,说不定她和唐朝公主是双胞胎也是说不定啊”。 说完发现有些不对劲。 胡乱说话,容易摊上事儿。 立即改口道:“哦,我是瞎说的,大家自己去想,不过你们见到的这个美女绝对不是唐雨嫣”。 若兰喃喃道:“难道是夏雨嫣?第一美女?金大哥勾搭上了?不可能吧”。 金诚呵呵笑道:“一切皆有可能”。 “我觉得不可能”一芳也说道。 金诚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继续专心做手术。 时间过得飞快。 不觉间已经过了一个半时辰。 金诚累成了狗。 手术基本做完。 吩咐若兰缝合。 若兰受宠若惊,颤颤巍巍地缝合起来。 一芳和若兰两个人是轮流上台。 她现在见若兰有了动手机会。 佯怒道:“师哥,下次手术,你要给我动手的机会”。 金诚道:“放心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平时要买块猪肉挂在脖子上”。 陈溪从不说话的,也好奇道:“少爷,猪肉挂颈上干嘛”。 金诚呵呵笑道:“练习缝合啊,猪肉挂在颈上可以随时练习缝合嘛,外科医生,这个是基础”。 一芳气得满脸通红。 手术做完。 大家又把病人送到一个独立房间。 金诚累得不行,把术后注意事项安排好后,回到了房间休息。 一觉睡到了中午。 还好今天是星期六,不然的话,肯定麻烦。 被老马抓住把柄的话,折磨自己一番那是肯定的。 吃过午饭,去查看桂灵的腿。 陈溪正在房间无微不至的照顾。 金诚进来后。 陈溪喏喏道:“少爷,桂玉姐姐完全记不起自己了,一问三不知,真是可怜”。 金诚心道:她本来就不是桂玉,装可怜而已,你才可怜。 陈溪在他耳边神秘道:“不过鬼前辈爷爷断然告诉我说这个人不是桂玉”。 金诚心惊道:“他不是瞎子吗,怎么可能知道”,不放心道:“他如何告诉你的”。 “他说,眼前这个姐姐说话的声音、风格根本就不是桂玉,他听说她们长得一模一样,他还喃喃道:有意思”陈溪道。 金诚急道:“那个老匹夫倒是个人精,你别要他进来,就说病人需要静养”。 “好好好,他对病人还比较关心”陈溪答道。 又道:“感觉怪怪的”。 金诚道:“他一个瞎子,兴不起风浪,没事儿,你把病人管好就可以了”。 想到她若好了的话,雨嫣会接走调养,真正的桂玉也没看到要来的迹象,所以也放下心来。 金诚进屋后,陈溪也就请假出去了一会儿。 桂灵见他进来,询问似地看着小腿,上面绑了纱布样的东西。 好奇道:“金大哥,我这腿真的能好吗”。 “难道还是假的,我重来不骗人”金诚大言不惭道。 桂灵开心道:“那就好!那就好!谢谢您”。 金诚好奇道:“你师傅倒是蛮霸道,我明明告诉她我能救你,她硬是不答应,差点把你害了,真是替你可怜”。 他哪里知道,自己差点被咔嚓了。 桂灵知道师傅夏不言对他起了杀心,现在转危为安了,索性不做声算了。 她道:“我给你的那本书,你要好好练习,这江湖险恶的很”。 金诚调皮道:“确实,江湖太险恶了,能长大成人都不容易,能够到白发苍苍,子孙满堂那更是超级难”。 桂灵噗嗤一笑道:“金大哥,你真会说笑,那还是没有如此夸张”。 金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想想!生下来时怕难产,小时候稍有不慎就出点问题,长大成人后压力又太大,老了后还要承受子女的不孝,期间患个不治之症那不死得更快啊”。 桂灵笑得开心道:“金大哥,你这是消极思想,什么东西都要像好的方向看嘛”。 她现在腿好了,正能量满满的时候。 金诚笑道:“我是开玩笑的”。 又想起了一件事儿,问道:“我上次不是告诉你有个黑衣人经常来骚扰我吗”。 “我开始以为是你师傅呢”金诚道。 桂灵来了精神道:“现在你认为呢”。 “应该不是吧,我听她说话刻意变了声音”金诚道。 桂灵心目中早就知道是谁了,只是没有十足的把握。 她为什么如此? 又何必如此? 现在还是个谜团,以后又再说吧。 索性道:“黑衣人又没害你,以后又再说呗”。 “哦,那道也是,不过最近都没来了”心道她只是前面几次见面不太愉快,前段时间还教自己武功呢。 说到武功,她教自己的《天行健九式》现在忘得一干二净。 桂灵听后,更加断定自己的判断,见到他这熊猫脸,已经猜到黑衣人是谁了。 幽幽道:“她应该是最近有事情,忙不过来吧”。 “也是,我们不谈她,谈你的腿”。 又道:“你师姐等几天会把你接回去,在家里好好养着,一月后可以适当下床...”他把注意事项一一做了介绍。 陈溪进来道:“少爷,门口唐文唐公子来了”。 金诚心道这个臭小子,应该是昨晚潇洒完了没看到自己,今日来了解情况来了。 看着这富二代的举动,自己还是小感动了下。 走到门口。 唐文一愣,显然见到他这脸了。 哈哈爽朗笑道:“班长,没想到没想到啊”。 金诚被他这一通邪恶地笑搞蒙圈了。 “咋了,啥没想到”。 唐文神秘道:“班长,每个人都会有点特殊的爱好,就说我吧,我喜欢她们穿着奇装异服,哎呀喂,那感觉杠杠地”。 金诚头大!这家伙倒是坦诚。 唐文又道:“没想到班长你这爱好比较特殊,喜欢受虐”。 金诚尴尬,心道你才喜欢受虐,你祖宗十八代都喜欢受虐。 正文 第137章 谁害老子揭皇榜 “放屁,我这是摔了一跤”。 唐文郑重道:“班长,你不要有什么心理顾忌,人活一生就那么点事儿,爱好来了真是挡不住,更不能逃避,勇敢去接受,我一个哥们还喜欢男的呢,现在我和他在一起,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金诚头大,见他居然给自己灌心灵鸡汤,烦躁道:“和你说不清楚,我这脸真是摔的”。 “逃避!典型的逃避,特殊嗜好不愿意承认!这是个过程,哈哈哈,我最懂你!”唐文。 金诚头大,和这奇葩说不到一块儿,但是又不好说自己是被那夏雨嫣打的吧。 真要是这样,就他这个大嘴巴,老子两天就成了京城名人。 现在做事儿,低调、谨慎、悄悄装逼才是自己不二法门。 “你找我有啥事儿”。 唐文喝了口茶,神秘道:“我今天来主要是看看你,昨夜我完事儿后没看到你嘛”。 “不过昨夜鸨儿说,看你长大帅,居然免单!她还说你是没用过麻雀呢,哈哈哈,班长,实在没想到,你这15年算是是白活了”。 金诚是彻底无语了,显然那鸨儿没有把真相告诉他,索性也不搭理他,随便他怎么猜测。 很简单,这家伙就是典型的看热闹还要加把火的东西,越搭理他越难缠。 只是不解他喜欢贴着自己。 金诚道:“你主要是来看看我,那次要的事情是啥”。 “哦,还有件事儿,就是告诉你皇后病了”。 金诚好奇道“什么病,搞得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都如此关心”。 唐文道:“嘿嘿!乳腺炎,御医现在都是束手无策啊”。 “听说这几日发高烧,并且高烧不退,圣上都急死了,御医一个个被骂惨了”他又道。 金诚好奇道:“乳腺炎?她生孩子了吗”。 “是啊,晚年得子,本是好事儿,但是皇后也真是倒霉,16年前生了一对双胞胎,生后不久,有一个孩子无缘无故丢了,只剩下我堂姐唐雨嫣,现在三十多岁,居然生了个龙之,哪曾想,现在得了重病”唐文道。 金诚道:“这也是重病?”乳腺炎在后世现代可不算大病。 唐文道:“这还不是重病,要命的呢!听说圣上正在全国放榜招揽名医呢”。 金诚心道,古代这医疗技术确实不太发达,这乳腺炎确实不算大病,若形成了脓肿,不排脓的话,搞个败血症,控制不住,要命还真有可能。 “那有名医去吗”。 “有个屁,谁敢揭榜啊,这可是提着脑袋去赌荣华富贵啊,两天了没一个人去揭榜”。 金诚暗道:难怪那国舅爷都没理那伤痛百药膏了,自己妹妹重病,他比赚钱还着急,这棵大树要是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他看得清楚。 “咋没看到班花一芳啊,我见她每天都跟着你屁股跑”。 金诚终于明白这家伙了为什么粘着自己了。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就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原来是对一芳有想法啊。 调皮道:“咋了,她是我的,难道你有想法吗”。 唐文呵呵笑道:“班长,你已经有陈桃了,这样吃在碗里望着锅里,不太好”。 金诚笑道:“我是开玩笑的,那一芳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我可配不上她啊”。 唐文道:“班长,你这样讲,我就不赞同了,喜欢就喜欢呗,背景先放在一边,我家里已经给我安排了门当户对的对象,我实在是烦躁”。 金诚道:“那你还出来拈花惹草,不太好吧”。 唐文开心道:“我是追求我幸福的权利”。 金诚道“我呸,你就是出来浪荡嘛,还追求幸福的权利,家里都有门当户对了,你想找一芳做妾吗”。 他神色黯淡道“说起来就烦躁,她肯定是不答应的,所以嘛,我也好痛苦” 又道:“班长,她要是喜欢你,我对你保准没有任何意见,我这个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成人之美”。 金诚好奇道:“好了我们不扯这些没用的,你以前是学医的吗,为什么到医药学院来混”。 “哦,我一个亲戚是御医,我和堂哥都在他手里学了点皮毛,我是见唐武要来,我才来的”。 你也真狠,居然有这种神操作,他来你就来,他去死你应该不会去吧。 金诚道:“我们还是言归正传,皇后那病咋办”。 “我咋知道咋办”。 两人正在说话。 国舅爷和若兰进来了。 这把唐文吓得不轻。 唐文立即起身作揖道:“国舅爷好”说完灰溜溜地告辞回去了。 金诚也起身打招呼。 国舅爷把手一摆,意思是废话少说。 问道:“金诚,你师傅呢”。 金诚一听,知道他这次来的目的了,自己的妹妹生了重病,国舅爷这个头衔就快保不住了,这次是真着急了。 金诚道:“在里面,我去喊”。 国舅爷见他忽悠自己,没好气道:“我不是说的乞丐,我是说的你那个神医师傅”。 金诚调皮道:“若兰妹妹知道啊,这就是我神医师傅啊,他现在还是个瞎子”。 若兰没好气道:“金大哥,你就别忽悠父亲了,鬼前辈就是你找的一个替身,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早就知道了,你救救我的姑姑吧”。 金诚头大:救是可以的,只是这乳腺炎可不是其他疾病,不太好操作啊,这可是皇后啊。 在她乳腺上一顿骚操作,那不出大事儿才怪,自己一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金诚正在犹豫如何回答。 心道就算要去救人,也必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说道:“要不请皇后移驾到我们医院,我再请师傅出面”。 国舅爷没好气道:“你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到这个破地方来,你真是想得出”。 若兰是知道眼前这个金大哥的技术的,也帮腔道:“父亲,姑姑生病,她也是人,为什么就不能出来治病”。 “两个小屁孩,懂个屁,这要是老百姓知道了,这还得了,文武百官也不会同意”。 金诚心道,你就算是皇后,你也吃五谷杂粮,你不出来,老子怎么给你治,我拿把菜刀道皇宫里面去给你治病,你觉得可能吗。 金诚正待进一步劝解。 一个仆人进来道:“国舅爷”。 “说” 仆人开心道:“国舅爷,昨天晚上有人揭榜了”。 “啊,那我们去看看能”开心之情,溢于言表。 他立即起身往外走。 又折返回来道:“哦,金诚,还得麻烦你,看你师傅在哪儿”心道还得做万全准备。 不待金诚搭话,急急地出去了。 若兰也急急跟了过去。 国舅府。 仆人进来道:“有人揭榜,但是人没看到啊”。 “胡闹,胡乱揭榜,那是要砍头的。谁这么大胆,赶快追查是怎么回事儿”国舅爷气得跺脚。 “我们正在追查”。 金诚正在查看柳芳菲的双腿。 一个丫鬟急急进来道:“少爷,大事不好了”。 金诚急道:“啥事儿啊”。 “陈府外面来了好多官兵”。 金诚急道:“咋了?”家里就只有婉容还孩子,难道是岳父犯事儿了吗。 丫鬟急哭了道:“官兵说有人向官府报案说是我们陈府接了什么皇榜,你赶快回去看看吧”。 金诚出面就看到,陈府门口黑压压一片官兵。 惊得不行,什么狗屁皇榜。 国舅爷早就得到了消息。 也急急地赶了过来。 两人正好碰上。 国舅爷见是金诚,道:“金诚,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金诚头大,急道:“什么怎么回事儿”。 若兰道:“有了到官府报案说你们陈家把皇榜揭了,看得清清楚楚,皇榜正在你的家中”。 金诚急道:“不会有这么巧吧,若兰妹妹,你知道昨天我去干嘛了啊,我和唐文去吃饭了”。 “我当然知道你干嘛了”若兰没好气道,谁都知道你昨晚去了宜春楼。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没揭榜,到家里一看就明白了”若兰道。 金诚道“这是谁开玩笑吧”。 国舅爷脸黑道:“胡乱揭皇榜,这是要杀头啊,孩子,还开玩笑,有这样开玩笑的吗?”。 金诚吓得不轻。 这又是哪个王8蛋想害老子啊。 陈夏! 金诚第一个想到了这个家伙,只是现在没有证据。 几人进了陈府。 婉容也是惊得不轻。 金诚急道:“老婆姐姐,你别着急,说说是咋回事儿”。 他一直把这个大自己三岁的老婆叫老婆姐姐。 婉容急道:“那个...今天早上,有个人送来了这张皇榜,说什么你昨夜去了宜春楼,喝花酒太嗨了,在佳人面前夸下海口,说什么唐朝只有你能救皇后,所以把皇榜接了,要他送过来”。 金诚急道:“放他M的狗屁,这就是陷害”。 “是不是陷害,我们不知道,这皇榜就在你家中,这可是百口难辩啊,孩子”国舅爷冷冷道。 他此时暗自高兴,心道臭小子,要你去请师傅,你倒好,给老子打马虎眼。 现在好了,你自己摊上了事儿,看你咋办。 金诚急道:“那我把皇榜放回去吧,国舅爷你也看到了,这明明就是有人害我”。 国舅爷见他想耍滑头,冷冷道:“你昨夜去了宜春楼吗”。 “这...这,去是去了,但是...”. “这就对了嘛,我倒觉得你赶快想办法治病救人”国舅爷不动声色道。 若兰道:“金大哥,你别狡辩了,这皇榜接了哪还有放回去的道理”。 “那咋办?”。 若兰笑嘻嘻道:“要不进天牢,要不去皇宫治姑姑的病,二选一,看着办!”。 金诚头大,说道:“进天牢吧”。 若兰父女俩同时惊呼道“啊”。 正文 第138章 啼笑皆非救皇后(一) 金诚呵呵笑道:“开玩笑的”。 若兰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一直很正经啊”金诚道。 若兰道:“真要是进去了,这一辈子就别想出来”。 金诚硬着头皮道:“我师傅说这种病其实就是小病,我随着他也救治了很多例”。 国舅爷一听,两眼放光道:“好好好!这样最好了,这样说来,就算暂时找不到你师傅,你也可以救治了”。 “可以这样说吧,不过,有个问题”金诚道。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如何把病人送到我的医院来,我的金手指是外科医学,必须要通过手术才能实现。 问题是现实又不允许。 从她们的描述来看,皇后现在所患疾病很有可能需要手术排脓,不然的话,这些御医呀、太医啥的肯定搞定了。 若兰急道:“什么问题,金大哥,我姑姑对我最好,你一定要帮我想办法”。 金诚道:“若是普通老百姓,只要十天半个月不到就完好如初,只是她是皇后,就不太好办了,若兰妹妹,你也知道我师傅的救人手段啊,你懂吧”。 若兰当然知道他的意思,金大哥救人必须要在医院,否则根本搞不定。 她悄悄地把金诚拉到一旁道:“我们能不能适当变通一下”。 “如何变通?”。 “比如把器械送到皇宫”若兰低声道。 父亲见他们俩开始说悄悄话,把自己凉在一边,心理有些不爽。 急道:“到底怎么办?”。 若兰急道:“这不和金大哥在商量吗!父亲,您老人家稍安勿躁”。 金诚听她说把器械送到皇宫,不失是一个好办法。 问题是:老子不答应。 今天皇后病了,老子把手术室搬到皇宫。 明天宰相病了,老子是不是应该吧手术室搬到宰相府。 老子不答应! 金诚决心道:“天子犯病与庶民同病,病人只能到我这里来”。 “金大哥,你咋如此固执呢,你若把姑姑病治好了,一箭双雕,名利双收的事儿”。 金诚道:“我不是开玩笑,你姑姑的病情比较特殊,必须要动手术,考虑到她是皇后,到时候我和你就能救好她,其他人都不参与,这是最后底线,你看着办”。 若兰欣喜若狂,想着自己姑姑贵为皇后。 自己关键时刻能救她,心理还是颇为开心。 “那就在皇宫嘛,我看这些器械都可以移动”。 金诚立即拒绝道:“若兰妹妹,你也看到了,我平时对你们的无菌操作要求非常高,手术对环境要求也高,你看我那些房屋都是做过特殊处理的”。 又道:“你姑姑贵为皇后,那是何等尊贵,要是你姑父,就是当今天子知道我在她身上动刀子,我可能还没做,他就把我砍了”。 “说得还是有道理”若兰赞同道。 金诚道:“何止是有道理,如何救治是我的事儿,病人如何到我这里来是你的事儿,我们分工明确”。 若兰道:“我懂了,金大哥,这个事情,我来想办法,眼前是要你代表你师傅去看看病人”。 “好吧”金诚无奈道。 若兰转过头在父亲耳边叽叽咕咕了半天。 显然是在对她姑姑做安排。 起初金太医不同意,摇头表示不行。 若兰好说歹说才同意。 国舅爷立即道:“走吧,金公子”。 他对金诚的感情非常复杂。 他一个小屁孩,有了个牛皮的师傅,居然有两个牛逼方剂。 金诚作为代言人吧,经常拿着这两个方剂来耀武扬威威胁自己和太医府,像小屁孩过家家一样。 但是!拿他也没办法,要是其他人,不把他砍了硬是不解气。 哪曾想,现在治病救人,他又开始折腾!要求这要求那。 金诚正待起身。 突然想起一件事儿!这件事儿不谈妥,那可不能走。 立即道:“哦,国舅爷,那这治疗费咋办”。 “你!”国舅爷头大,遇到这个家伙。 别人去看病,也是先看病人吧。 病人都还没看,居然跟老子提钱。 金诚见他脸上阴晴不定,调皮道:“她是你妹妹,我觉得应该要找你!我总不能跑到圣上那里要钱吧”。 若兰也没好气道:“金大哥,我们能不能正经点,先去看病吧,能为皇后看病这本是荣耀的事儿”。 又道:“你要是治好了,光宗耀祖,你还怕没钱进,以后这医院都会被踩破门槛”。 金诚道:“那可不行!这是特殊情况,先把钱谈妥”。 国舅爷实在不想耽误了,忍者脾气道:“多少”。 “一万两吧,毕竟是国舅爷的妹妹,若兰妹妹的姑姑,来个亲情价”。 你不是有钱吗?你不是有势吗?你不是流弊吗? 这些种种前提都是:你妹妹皇后还在!只有她在你才硬气得起来,否则的话,哪里凉快,哪里去! 这是一荣俱荣的社会!每一步都是步步惊心。 国舅爷何尝不知。 金诚得让他肉痛一回! 国舅爷肉痛:一万两,你也敢要,还是亲情价。 心道你要是没治好我妹妹!老子会把你碎尸万段。 若兰对钱没啥概念。 立即道:“好好好,我们走”。 国舅爷黑着脸道:“好!答应你,我们走吧”。 金诚坐着马车直达宫门口,两个宫门都是轻松进去,值守的禁卫军见是国舅爷基本没有盘问。 到了第三个宫门口,三人下车走路前行。 走了快一盏茶工夫到了皇宫门口。 国舅爷要值守太监通报:揭榜的医生已经带过来。 值守太监一望见是一个小毛孩。 有些不相信,但是也热情地进去通报了。 国舅爷吩咐道:“金公子,等下那几个御医可能会对你有些想法,你不要放在心上,那些都是些饭桶”。 言外之意,你放心向前冲即可,老子给你押后,我是你坚强的后盾。 金诚道:“放一万个心,我这人优点不多,但是脸皮厚是我一个非常重要的优点”。 若兰噗嗤一笑道:“父亲,您放心了,金大哥他抗揍,那些老学究拿不下他”。 国舅爷还是不太放心道:“金公子,您有几分把握”。 金诚道:“治病救人,从来不打包票”。 若兰道:“父亲,金大哥出面必能药到病除,您就放心好了”她对金诚是信心满满。 国舅爷被这个嚣张的家伙气得不行。 老太监出来报:“国舅爷,皇后千岁请你们入内”。 金诚随着他们步入这富丽堂皇的立正宫。 进入后又走了一盏茶工夫才到一个房门口。 窗户和门庭都是各式雕花组成,均是能工巧匠之作,甚是壮观。 地面也镶嵌了大理石。 金诚边走边想,你住得如此远,老子给你治个病,这腿都走软了。 丫鬟开门后,原来这是一个外厅。 里面临时摆放了一张大桌子,作为御医加太医开会研究的地方。 确实也是,皇后病了,这是大事儿,不比边疆发生战事事儿小。 所以基本上是动用了举国医疗资源来治疗疾病。 金诚进去后,这些老学究统一地站了起来。 作揖道:“国舅爷”。 国舅爷显然对这些饭桶不是太满意。 嗯了一声。 一个看上去比较睿智的老者,作揖道:“国舅爷,听闻您带来了揭榜名医,请问在何处”。 他一看,就国舅爷,若兰姑娘,旁边还有一个和若兰年纪相仿的小屁孩。 哪来什么名医。 有些好奇。 国舅爷把金诚指了指道:“这位金诚就是”。 桌子上一个家伙正拿了本医书的家伙,本来真在专心研究。 见是他,书都掉到了桌子上。 不是别人,他正是金诚的班主任:马太医。 另外两个御医更是惊得不轻。 他吓得不轻。 金诚此时正在感叹房间的布局和这些金银铜铁,心动这些都是古董啊。 边走边看,还在摸质感。 国舅爷见这家伙如刘姥姥进大观园,左看看右摸摸,心中有气。 喊道:“金公子,过来见见面!”。 金诚应了一声,跑了过来,作揖道:“晚侄金诚见过各位御医”。 带头的御医显然不太相信他可以救治皇后。 轻蔑地看了看他,不做声。 马太医更是阴阳怪气道:“金诚,你太无法无天了,这治病救人是儿戏吗”。 金诚抬头一看,吓得不轻。 真是冤家路窄,哪都能碰上你。 又一想也释然,他作为太医府优秀医生来共同会诊治病也在情理之中。 金诚调皮道:“马老师,您也来了啊”。 若兰也弱弱地喊了一声马太医。 马太医对着若兰道:“若兰姑娘,这是咋回事儿”。 若兰道:“哦,班长接了皇榜”。 马太医道:“这不是胡闹吗”。 急急地到国舅爷边,轻声道:“国舅爷,下官有一事儿想给你汇报下,这金公子正是我学生”。 国舅爷冷冷道:“嗯,我知道”。 “他这次考试可是0分啊,他来救皇后,这...这”马太医本想说这是儿戏吧,话到嘴边没说出口。 虽然他说话声音不大。 但是周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大家都是面面相觑。 金诚烦躁道:“马太医,这个事儿,不要每次见到我就宣扬一回吧”。 正文 第139章 啼笑皆非救皇后(二) 马太医道:“你一天在学校顽皮也就算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真是胡闹”。 金诚正要反驳。 帘子里面一个妇人声音道:“大哥,你带了揭榜之人吗”。 声音虽然是中气十足,但也透着虚弱。 高烧不退,不虚弱才怪。 国舅爷立即起身拱了拱手道:“皇后娘娘,确实如此,他叫金诚”。 “请他进来吧” 带头御医尴尬道:“皇后千岁,他就是一男孩,恐怕多有不便”。 “那我出来吧,我都快被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折腾死了,人都快不行了,有什么不便的”皇后烦躁道。 不一会儿,两个丫鬟把帘子拉开。 一个绝美妇人坐在椅子上。 这是冬天,旁边两个丫鬟还打起了蒲扇。 病人的头上还盖了一块毛巾。 金诚随着大家都拜了起来:“皇后千岁千千岁”。 “免礼吧”。 她见哥哥国舅爷旁边这个年轻小伙子也是愣了下,望着他幽幽道“你就是揭皇榜的医生”。 金诚道“皇后正是千岁!正是在下”。 “嗯,就是太年轻点” 金诚调皮道:“皇后千岁,能力大小不在年龄,您如此年轻就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啊”。 国舅爷见他调侃皇后,脸黑得不能再黑,喝道:“金诚!”。 皇后见他调侃中带有奉承倒也不发作,虚弱地摆了摆手道:“小伙子有点意思”。 “张御医,你给他介绍下我的病情,看他有何高见”。 原来带头的这个御医姓张。 张御医巴拉巴拉把皇后病情一一做了介绍:乳痈。 晚年得子,皇子有奶妈抚养,导致乳水不畅,此时高烧不退,口渴思饮,恶心厌食... 乳腺炎,结合现在又高烧不退已经2天,应该是进入了乳腺炎(中医病名:乳痈)的第二期,脓肿形成期。 本来这个病早期,处于一期的时候,积极干预!积极排乳!保持乳腺通畅和局部清洁!保守治疗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她是皇后,千金之躯,如何人工干预排脓,除非你不想活了,皇上的绿帽子,谁敢去戴! 九族也不够砍啊! 这个病只要进入高热期,那就说明已经进入化脓期了。 可惜此时已经过了保守治疗时期,只能手术干预。 就算没有生命危险。 治疗不及时,可能会进入乳腺炎第三期,经久不愈形成慢性乳腺炎、甚至形成破溃窦道那就更不好治疗了。 在这唐朝,绝对算得上是不治之症。 金诚听后,发现这些老学究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至少他们把诊断是搞清楚了,病因、病情发展也把握得很准。 但是病情预后不敢说! 作为御医或太医的你,敢说皇后因乳腺发炎,细菌入血形成败血症,那个敢提着脑袋说这句话。 皇后听完御医的阐述,问道:“金公子,你如何看”。 金诚道:“皇后娘娘,你为啥不问他们如何看呢”。 马太医道:“金诚,你真是大胆,皇后娘娘问你话,你答就可以了”。 金诚金马老师着急忙慌,怕惹祸上身,呵呵笑道:“既然他们不敢说,我来帮他们说吧”。 张御医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看着他,冷冷道:“金神医,我们到要看看你有何高见”。 金诚不理他的这种轻蔑。 悠悠道:“皇后娘娘,你的病情我可不敢说,我说了怕你把我拉出去砍了”。 皇后此时发热,难受异常,烦躁道:“你说吧,我饶你不死”。 国舅爷此时已经有些后悔带着这个大言不惭的家伙进来了。 金诚道:“那既然如此,我就说了,皇后,如果保守估计,你这高烧还不退的话,你阳寿不超过五天了,若高烧退下去的话以后日子也难过”。 皇后听后,本来手里拿了一个温润玉华的玉佩,“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颤声道:“张御医、马太医,他说的可是真的”。 她此时已经歇斯底里,声音分贝超大,额头上的帕子也掉到了地上。 国舅爷听了后也是心惊。 张御医和马太医此时已是大骇。 都跪倒地上颤颤巍巍起来。 张御医更是喊道:“皇后娘娘人中凤凰,定会逢凶化吉,千岁千岁千千岁”。 几个家伙也整齐划一吼道:“千岁千岁千千岁”。 金诚偏不跪下。 若兰在旁边拉了拉金诚。 意思很明显:要他跪下来。 金诚不跪! 国舅爷更是大惊道:“皇后娘娘,为兄错了,不应该带着他进来,惹您生气”。 丫鬟立即把玉佩拿起来递给了她。 她把玉佩狠狠丢在地上。 玉佩瞬间一拍而散,变成了一文不值的碎片。 金诚也是吓了一跳。 国舅爷见她如此生气,立即吼道:“来人!把这个胡言乱语的家伙拉下去”。 金诚急道:“我就是说了实话而已”。 此时外面值守的太监一拥而入准备拿下金诚。 金诚急道:“皇后娘娘,你不能食言吧”。 皇后回过神来道:“你们先下去”。 太监们面面相觑出去了。 皇后调整好了心态,吼道:“我问你们话,他说得是不是真的,我只有五天寿命了”。 张御医左顾而言他道:“皇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千岁...”。 “放屁!你们这群饭桶,还千岁,我没有那么大的理想,我能活到七八十岁就烧高香了,你们天天忽悠我,说什么发高烧是病情发展的过程,待几日病情就会有好转”。 张御医此时吓得浑身发抖,欺君之罪可不是开玩笑的。 张御医此时百口莫辩,道:“这...这...”. 皇后见他说不出话来,显然是肯定了金诚的意思,自己只有五天寿命了,悲凉的吼道:“一群饭桶,把这几个没用的御医和太医都给我拿下”。 张御医、马太医及其他几个御医此时已经呼天喊地求饶。 金诚都被感染了,心道这伴君如伴虎是有道理的。 你患了病,现在责任倒在他们身上。 刚才那几个空手而归的太监,此时又进来,只是这里面剧情发生了反转。 刚才是进来抓这个年轻人,现在又变成了抓御医和太医。 金诚可不想结仇,本来老子是进来救人的,现在说了几句正确的废话,给他们带来了灭顶之灾,无论如何说不过去。 立即道:“皇后娘娘,我刚才只是推断病情,请您大人大量,放了他们,这个病我会帮你治疗”。 显然,皇后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吩咐道:“我气不过,他们骗我,先打入大牢再说,我若死了,他们也给我陪葬,你若救活了我,我再饶他们不迟”。 金诚头大!张御医急道:“金公子,我们的命就掌握在你手里,请你一定要...”。 皇后打断了他,喝道:“这群没用的东西,先别拉下去,让他们听听金神医的高见”。 太监们,两人一组把几个御医和太医夹在中间。 大家都不敢做声。 金诚此时心中说不出的悲凉,这就是皇权,至高无上,什么公平公正就是狗屁。 至少在这里说不通。 也行不通。 房间里又恢复了宁静。 国舅爷此时也有些忐忑。 不敢做声。 皇后冷冷道:“金公子,我想听听你的高见”。 金诚道:“皇后娘娘,你根本就不是乳腺炎,就是简单的妇科炎症而已,对症治疗,十天就会痊愈”。 皇后终于露出了久违轻松的神情。 现在是被抓的御医和太医不淡定了。 本来以为这家伙有两把刷子,哪曾想,他就是狗屁不通,把大家的诊断全部推翻。 本来就是乳腺炎!他倒好,说是普通的妇科炎症。 大家内心凄凉,感觉是彻底凉凉了。 马太医急道:“金诚,这明明就是乳痈,我们都是这样诊断的,你能不能不要胡闹”。 正文 第140章 啼笑皆非救皇后(三) 金诚道:“马老师,你咋每次都和我作对”。 “放屁,明明是你和我们作对,胡乱下诊断”马太医低声道。 又大声对着皇后道:“这里是皇宫,可容不得你胡来,皇后明鉴,金诚是我学生,这次我们医药学院招的新生,考试打了0分,他的话万万信不得”。 他感觉遇到金诚这个学生,自己是倒了八辈子霉。 开学第一天,本来给他一个下马威。 他倒好,倒打一耙,竞选班长,还真选上了,此时,他将来一通实话,把自己陷阱了大牢。 御医也帮腔道:“皇后冷冷明鉴!金公子就是一纨绔子弟”。 金诚气不打一处来,他们哪里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本来自己想救他们,他们倒好飞蛾扑火。 气道:“皇后娘娘,他们就是嫉妒,嫉妒我年轻,能治好你的病,所以处处针对我”。 张御医道:“皇后娘娘,微臣敢用性命担保你的症状就是乳痈,微臣不能救治你的疾病,活不活也不在乎!但是万万耽误不得啊”。 皇后此时也搞得一头雾水,不知该相信谁。 问道:“国舅爷,你如何看”。 国舅爷喏喏道:“微臣觉得太医的诊断应该不会差错吧,只是金公子敢接皇榜,应该也不会差,微臣不懂医,不敢妄下结论”。 墙头草随风倒。 他心中是相信御医的诊断,但是这捣蛋的金公子是自己带进来的,总不能不支持一把。 金诚心道:你说的就是废话,说了当没说。 金诚不急不缓道:“皇后娘娘,我说是妇科炎就是妇科炎,我一剂药下去定会痊愈,你若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你的侄女若兰姑娘,问她我会不会坑你”。 皇后对着若兰道:“兰儿,你说,我该信谁”。 金诚对她眨眨眼,调皮道:“真理可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若兰妹妹”。 若兰对金诚治病救人的手段是见识了的。 毫不犹豫道:“金大哥说是什么病就是什么病,我相信她”。 “啊,若兰姑娘,你”作为班主任的马太医马老师表示对这个学生不太满意。 皇后心道,这也是个机会,说自己是乳痈,本来就不太好听,从心底更希望自己不是乳痈。 下定决心道:“好了,我就信金公子一回,把他们都给我押下去,听候发落”。 此时,房间里就只剩国舅爷、若兰姑娘、金诚和皇后几个贴身丫鬟了。 皇后此时已经虚脱得不行。 问道:“金公子,你既然揭榜,那你说说我这个病该如何救治”。 金诚幽幽道:“治病没有问题,但是其他人都得出去”。 皇后表示没听懂。 询问地望着他。 金诚又道:“我的意思,就你和我,你这疾病特殊,我要特别交代”。 国舅爷急道:“你这不是胡闹吗,皇后千金之躯,你一个虎头小子,独处一室,断然不行”。 金诚耸了耸肩道:“皇后娘娘,你这个病可耽误不得,若过了明天,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生命面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那我也没话可说”。 国舅爷正待发作。 皇后发话道:“大哥,你带兰儿出去,小翠,你们也先退出去,若此时传了出去,定诛你们九族”。 翠儿立即下跪道:“皇后娘娘,翠儿等人保证,今日之事儿觉不外传”。 “好,我是信任你的,你们去吧,我和金公子好好谈谈”。 众人退了出去。 皇后道:“孩子,他们都出去了,你有话直说,我的病还有救无救”。 金诚见他喊自己孩子,应该是为了避免尴尬,道:“皇后娘娘的病还有得救”。 “有几分可能”皇后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金诚给她打了一剂强心针道:“若听从我的安排,百分之百”。 “好孩子,不枉我信你一场,你倒是说说,如何救治”她开心道。 金诚尴尬道:“皇后娘娘,你的病确实是乳痈,我刚才确实骗了你,也骗了大家”。 皇后脸一沉道:“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也来忽悠我”。 “皇后息怒,很简单,你作为乳痈,本来不是大病,只是治疗起来比较特殊,刚才那些御医和太医,随便一个来了,都能治好您”金诚分析道。 “但是他们这些饭桶,没一个治好我,这如何解释”。 金诚道“很简单,因为你是皇后,千金之躯,所以就造成了现在局面”。 “什么意思?”。 金诚斩钉截铁道:“很简单,你这种情况就是乳腺不通畅导致的疾病,若前期人工按摩把堵塞的乳汁排干净,再辅以药石,早就痊愈了”。 “没听懂,请说详细些”皇后道。 金诚道:“你千金之躯,会让我们医生按摩你的乳腺排出残余乳汁吗”。 “大胆奴才,你敢轻薄我!你是不想活了吧”皇后气急道。 金诚幽幽道:“是吧!我说了就是你的身份害了你自己吧!你还不信!”。 又道“可悲可叹,皇后娘娘,你虽然贵为皇后,但是你也是吃五谷杂粮的人,生病后就和普通人不一样吗,我看不尽然”。 “哼!休得胡说,就算要救我,你也得想其他办法,否则我杀了你,还要诛灭你的九族”。 金诚不急不缓道:“可惜啊!你杀了我,我死不足惜,你现在已经毒血入侵全身,高烧不退,再过几日,你就会胡言乱语,不过五日,你就会一命呜呼!神仙来了也救治不了”。 金诚见她怔怔说不出话,知道她思想有些动摇,又添油加醋道:“可悲可叹,你走了,大家也就悲叹几日,你的地位马上就会被人取代!你的家族马上就会被一锅端!你以为你不可一世!现实就如此残忍!不会给你两次机会”。 “另外,你作为后宫之主,应该也得罪了不少人吧,你那刚生下的皇子,嗷嗷待哺!母亲没了,他这一生想长大成人都会很难”金诚后宫剧看了些,此时作为心灵鸡汤倒了出来,刚好合适。 “你...”皇后听了后也是震惊。 话糙理不糙。 他显然分析到了点子上。 皇后虚弱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救治我”。 金诚道:“我刚才之所以告诉他们说你不是乳痈,就是为了让大家否认这个病,你贵为千金之躯,这个病名声不太好,我到时候把你的病治好,就说你是普通的炎症,大家都无话可说”。 “你倒想得长远,不错不错,你说说看,怎么治疗”皇后显然被说动了。 金诚道:“很简单,我的治疗方式比较特殊,你只要配合我,我保证你半月后,你恢复如初”。 “好!我如何配合你”。 金诚尴尬道:“首先,我今天要个你做检查你必须要配合,其次,今天下午,你要无条件接受你若兰侄女儿的安排,住到我们给你安排的地方,我会给你特殊治疗”。 皇后此时听懂了七七八八,问道:“你如何检查,要我如何配合”。 金诚道:“现在就你我两人,你需要把你生病的部位给我,我好给你检查,确定病灶部位,下一步好施治”。 “你!大胆!”皇后此时在做思想斗争。 金诚道:“你若过不这一关,我也没有办法,这个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因为你这种情况比较特殊,乳腺化脓!脓液排不出,所以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金诚见她在做思想斗争。 又道:“我必须告诉你治疗方法,因为后期我还会给你每天换药,十天定会痊愈”。 皇后此时满脸通红!一只手把凳子扶手揉搓了半天,看得出她内心非常挣扎。 要她走出这一步,难! 不走出这一步,也难! 正文 第141章 啼笑皆非救皇后(四) 自己若没了,家族也就跨了,两个孩子以后也就难过了,唐雨嫣还好,有那么大了,但是刚生下的这个就可怜了,唐雨嫣的双胞胎姐姐现在还不知道是生是死。 她幽幽道:“那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金诚知道她的防线基本击溃了。 正色道:“若有其他办法,那些御医和太医会有如此下场”。 “那要我如何相信你”皇后到。 金诚道:“您怕啥!我若骗了你,你哥哥国舅爷会放过我吗,我吃饱了没事干,来揭这个皇榜”。 娘的!本来就不是我揭的,哪个王8蛋害我! 有道理! “好!我答应你,但是这个事情只有你知我知,若有第三人知道,你知道后果,你和我都会完蛋”皇后下定决心道。 金诚哪里不知道,这就是自己不敢接这个皇榜的原因。 这个世界上什么帽子都可以戴。 绿帽子就必须要谨慎。 何况!这是圣上的绿帽子。 古今怕只有自己一人敢干。 金诚原计划是让若兰参与进来。 但是现在看来必须要改良一下。 不然地话,真会有后顾之忧。 皇后把凤袍一件件脱了。 ... 金诚上前触诊了半天。 诊断如下:左乳化脓性乳腺炎。 起码涉及三个乳叶。 此时,皇后满脸通红,不知是发烧还是他的这顿神操作。 为了掩饰自己,她把嘴唇紧紧咬住。 尴尬!尴尬都感觉到了尴尬。 “皇后娘娘,还好您答应我给你施治,不然的话,就算侥幸活了下来,这个发炎的部位溃烂,以后你这里会经久不愈,圣上怕再也不敢再碰你了”为了缓解尴尬,金诚道。 皇后此时已经完全沦陷了,温柔道:“有劳金公子了,您安排就是,我定会配合”。 金诚昨晚触诊,诊断明确,帮她把衣服一件件穿上。 皇后露出了羞涩。 国舅爷和若兰被叫了进来。 皇后吩咐道:“大哥,按照金公子安排,下午出宫治病,圣上那里我会去做工作”。 说完,丫鬟把她了进去。 若兰把金诚拉到一旁。 国舅爷见他们两个在说悄悄话,也不理他们,径直去安排妹妹出宫相关事宜。 若兰给金诚竖起一个大拇指道:“我姑姑还真被你搞定了啊,牛啊,金大哥”。 金诚道:“那就不废话吧,我先出宫去准备,你用什么方法我不管,等下下午我要见到病人,若耽误了,就不要怪我”。 若兰道:“金大哥,您放心,姑姑只要同意了,什么都好说”。 又道:“我刚才和父亲商量好了,皇后就说回娘家省亲治病半个月,你那边靠谱的话,回来后就完好如初了”。 金诚道:“这是的事儿,我只管治病,你只管把病人送到我的医院”。 若兰道:“好的!金大哥,她是我的姑姑,我肯定会上心,她会说服圣上前来治病,圣上最听她的话,主要是现在又给他添了一个龙之,都已经高兴得合不拢嘴了”。 “我忘了告诉你,这个手术,你只要把针灸麻醉就可以了,全程只要我一个人参与”金诚吩咐道。 若兰急道:“金大哥,我求求你了,难得遇到这样的病人,我也要上台”。 金诚道:“但是你姑姑不同意啊,我也没有办法”。 若兰道:“我把她一麻醉,你不做声,我不做声,这世界上谁会知道”。 金诚可不敢冒这个风险。 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金诚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 若兰气得不行。 但也无法。 一个时辰不到,金诚让小邓子把医疗器械做好了准备。 皇后被送上了手术台。 所有保护皇后的禁卫军都是国舅爷的亲信。 全部都是便装。 京城人民医院所在的太医街都被封闭。 医药学院也暂时休课,所有学生都不能从大门出入,全部被要求在寝室自行复习。 金太医府和令丞府前门也被封闭,所有人员只能从后门进出。 最可怜的是金实。 他的八个门面全部被关闭,没有任何理由! 金家的两个药铺也被关闭。 金诚的医院也被便衣禁卫军围得水泄不通。 还好,自己这个医院二楼比较大。 皇后被安排在最东边的房间,是独立的楼梯。 此时,医院里还有两个病人。 由于特殊情况,她们两个病人的病房被安排到了后院。 现在整个医院都被皇后承包了。 金诚都有些后悔收费收便宜了。 手术台上。 金诚先把若兰喊了出去。 做起了术前谈话。 安慰道:“皇后娘娘,不要担心,我会给你的病灶部位切一条细微口子、把脓液排出来,后期每天换药一次,不到十日即可恢复如初,并且以后不会有明显疤痕,看不出来”。 皇后娘娘此时睡在病床上,变得温柔异常,低声道:“好的,辛苦您了”。 想着他在自己的某些部位上治疗,满脸通红,不敢正眼瞧他。 “那我要若兰给你做麻醉了”金诚道。 怕她有心理负担,又道:“您放心,她做完麻醉,我会要她出去,这个手术,只有你知我知,以后我也会烂到肚子里,世人都会认为你是普通炎症”。 “嗯!您想得很周到”。 若兰进来做了针灸麻醉。 皇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金诚见若兰没有出去的意思,急道:“若兰妹妹,你咋不出去”。 若兰赖皮道:“金大哥!我不!我要看看你如何治疗,假若以后我遇到了这种病人也好处理”。 金诚见她开始死皮赖脸了。 急道:“若兰妹妹,她虽然是你姑姑,但是她的身份你应该知道吧,小心惹来杀身之祸”。 若兰把脸一沉道:“金大哥,我倒要提醒你呢,她贵为皇后,小心到时候她过河拆桥杀了你”。 金诚骇然,自己居然没想到这一层。 尴尬道:“不会吧,我可是她的救命恩人”。 “我姑姑以前是一个温柔贤淑、琴棋书画的好人,但是在后宫中争强斗狠,你今日看到到她处理那些御医了吧”若兰循循善诱道。 金诚后背都凉了。 但是此时已经上台,总不能不做手术吧,这也不是自己的风格啊,治病救人才是王道,其他都是王八道。 若兰见他脸色阴晴不定,立即道:“你做你的手术,我不打扰你,做完了,我就当没进来过,当没发生”。 又道:“若有朝一日,她对你起了杀心,说不定我还可以救你呢,你说是吧”。 金诚显然被说动了心。 金诚问道:“这样可以吗?她可不是省油的灯”。 若兰呵呵道:“金大哥,你这个判断是对的,她定然不会相信你的,她只信心她自己!所以她一定会试探你,手术后,我就消失一天”。 金诚好奇道:“为啥要消失一天”。 “我后天告状说你不让我上台,我生气了,她定然就信你了”若兰道。 金诚心道:你才不是省油的灯,连环计居然也想得出。 金诚调皮道:“你真够调皮的,你姑姑也设计”。 “我也没有办法,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嘛”若兰道。 金诚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点了点头道:“好吧,你可别不好意思啊”。 “什么意思?”若兰道。 金诚呵呵道:“我反正丑话说在了前面,你等下不要大惊小怪”。 金诚不理她了,径直把皇后的上衣一件一件解开... 暴露了手术部位后,开始消毒。 若兰看得满脸通红,喏喏道:“金大哥!我敢保证你死定了”。 金诚不理她。 调皮道:“你看你姑姑,保养得不错呢”。 若兰不好意思接话,嗔怒道:“难怪她不要我进来了,整个唐朝怕只有你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儿”。 金诚道:“我是医生!我可没有其他想法,你可别把我想歪了,没有我拯救你们这个大后台,你们国舅府都完蛋了”。 “道理虽然是这个道理,但是这样一来,你给我姑父戴了绿帽子,我都后悔进来了”若兰道。 金诚不想理她。 继续触诊确定手术部位。 全程自己独立完成。 手术器械护士自己也兼任了。 若兰看得心惊!见他若无其事地摸来摸去,尴尬道:“金大哥,能不能别摸了,快点动手吧”。 金诚呵呵笑道:“你以为我想摸,我必须要把感染部位摸清楚,我可不想再摸第二次啊,别人摸的是感觉,我摸的可是自己命”。 若兰噗嗤一笑道:“你倒是定位很清楚,你想摸就摸吧,我当没看见”。 金诚煞有介事道:“你自己来摸一下,感染化脓的部位有轻微的波动感,还有硬节形成,触诊很关键!”。 “来摸一下吗?以后可不一定有机会了啊”金诚道。 一语双关。 金诚邪恶道:这可是金凤凰啊,全唐朝就只有这一只,哈哈哈。 若兰被说动了心。 把手术衣服一穿,手套一带,也摸了起来。 金诚问道:“怎么样!”。 若兰道:“确实如此,这里有几个硬结”。 金诚调皮道:“这个要多摸摸自己的,这样才好对比”。 正文 第142章 你也有痛经的时候啊! 若兰满脸黑线。 嘟哝道:“金大哥,你...”。 金诚看她这个丑陋的面容,后悔刚才开这种暧昧的玩笑了。 正色道:“我没其他意思,如果实在不想摸自己,检查和手术过程中,对比摸一摸也很重要”。 若兰好奇道:嘎嘎,那个上午,你们单独见面,你是不是在里面对比来着”。 “哎呦,太污了,我都不想提这个话题了,太尴尬了,她毕竟是我的姑姑,我这心里感觉怪怪的”若兰又道。 金诚见她猜到了,索性道:“好了,不要胡乱猜测!我们开始吧”。 金诚熟练地在后侧开了一个小口子,用小手指进行了钝性分离,脓液噗嗤流了出来。 若兰惊呼一声:啊。 看着金诚惊呼道:“金大哥,我都怀疑你不是地球人,真是料事如神啊,这也太神奇了”。 金诚心道,老子读了几十年书,仅仅医学就十几年,毕业后就在外科手术台上做了不知道多少台手术。 自己又爱好做手术。 自己读研和读博期间,无论是不是自己科室的手术,自己都是热情参与,这种小屁屁手术,以前都不屑上台。 金诚把脓液排干净。 同样的方法,自己处理了第二个乳腺。 剩下最后一个。 说道:“最后一个,你来做”。 若兰兴奋异常。 按照金诚的方式颤颤巍巍做完了手术。 金诚还是不太放心,自己又检查了下,见脓液排得干净,鼓励道:“嗯!做得不错”。 若兰开心异常! 把引流条一放,手术做完。 金诚处理完伤口。 若兰知趣地离开。 金诚独自等皇后娘娘醒来。 金诚看了看皇后的脸,虽然此时已经有三十多岁,那也是倾国倾城,细看上去还真有夏雨嫣的影子。 暗道:传言应该是真的吧,不然哪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啊。 皇后嗯了一声,睁开了睡眼朦胧的眼睛。 低声道:“金公子,治完了吗”。 金诚道:“做完了啊,非常顺利”。 皇后开心道:“我感觉刚睡着一般”。 金诚道:“那我安排人把您送回房间,我每天来给你换药,另外我会帮你把乳汁催出来”。 自己说起来都有些尴尬,又道:“要不!您安排自己信得过的人给你催乳也可,但是治疗部位有伤口,千万不能弄脏了,不然会前功尽弃”。 皇后脸红道:“不行!其他人我不放心,你放心大胆治疗即可,你不要有什么顾虑”。 又道:“凡事儿有了第一次,千次百次更不是事儿”。 金诚听得满脸通红和尴尬,不好解读。 皇后见他怔怔在那里,心里好笑,又吩咐道:“你把若兰喊进来,我有话对她说”。 金诚暗道果不其然,她还真试探自己。 尴尬道:“皇后娘娘,不好意思,刚才她也想进来,被我一通骂,她生气回府了”。 “嗯!你做得不错”皇后道。 金诚暗自心惊! 能把持后宫佳丽三千的老大,那不是白混的。 感谢若兰提醒了自己。 金诚心道:若兰除了丑,几乎没有缺点。 话不多!说出来的都是经典。 事情做得不多!要她做的事儿,必然给你做好。 她每次都给自己带来柳暗花明的感觉。 金诚出门把照顾的丫鬟喊了进来。 晚上,金诚也不敢大意。 自己就在医院找个房间睡了下来。 每隔一个时辰就去看望一下病人。 两个时辰后,病人体温恢复了正常。 皇后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称赞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医术,那马太医还说你考试考了0分,我是断然不信的”。 金诚尴尬道:“不敢瞒您!我考试确实考了0分”。 皇后望着他笑盈盈道:“你这孩子,有点意思”。 金诚道:“皇后娘娘,我得给御医和太医说句公道话,您这个病,他们的前期治疗也很关键!正因为他们给您消炎对症治疗,我刚才的处理非常顺利,他们也功不可没”。 “嗯!他们如此对你,你还给他们说话,不错的孩子”皇后表扬道。 又道:“不急,戳戳她们的锐气也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为难他们”。 金诚在她面前,尽量少说话。 第二日,皇后没有发烧。 精神非常好。 若兰也来了,故意不理金诚。 还在皇后面前告了金诚一状。 皇后笑得更开心了。 若兰见金诚进来,知趣地离开。 皇后把所有人都叫了出去。 金诚上前熟练地帮她把衣服解开,暴露了伤口,细心地清洗伤口。 把引流条往外扯了一厘米。 为了缓解尴尬。 说道:“这个伤口恢复得很好,皇后娘娘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皇后满脸通红,讪笑道:“谢谢您,你好的不学,净学他们这些阿谀奉承之语”。 金诚处理完毕退了出去。 刚走到楼梯口,见一个美女扶着楼梯扶手。 夏雨嫣!你居然跑到了这栋楼来,真是不怕死啊,想想她武功如此高,想过来,那些禁卫军应该是挡不住。 想着眼前这个恶魔曾经打了自己几个耳光。 看在你长得如此漂亮的份上,老子原谅你了。 金诚上前道:“嫣儿姑娘,你咋在这里啊”。 美女望了他一眼,没有准备理她,只是有些好奇,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小命嫣儿。 金诚感受到了冷漠。 不应该啊! 金诚心道:前两天你打了老子,现在假装不认识了吗。 金诚见她脸色卡白,发际汗流,显得痛苦异常,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扶手,另外一只手紧紧按在小腹上。 金诚立即道:“嫣儿姑娘,咋了”。 “没你的事儿”美女瞪了她一眼道。 金诚开心道:“你也有今日啊,哈哈哈”。 美女没好气道:“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认错了人”。 “没什么意思啊,你现在痛苦的样子,我开心啊”金诚心道,前两日你跟老子嚣张,顺势还摸了摸自己挨打的脸。 美女被他这波胡搅蛮缠气得满脸通红,嗔怒道:“公子!请自重”。 金诚一看就知道她是什么病了,感觉这夏雨嫣恶魔今天说话怎么有些文绉绉了,不太习惯。 心道你武功再高!长得再漂亮!你终究是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总会来临那个事儿,雷打不动。 痛经! 金诚笑呵呵道:“痛经是小病,痛起来真要命!”。 美女此时痛得正盛,对他愤怒也更上一楼。 怒道:“你...关你屁事,你到底是....哎呦哎呦”她痛得直不起了。 她本来想起身起来继续骂他,但是一起身痛得更甚。 她本来弯腰缓解这种牵拉疼痛,刚才起身顺势骂他,这一伸腰,小腹部传来一阵剧痛。 金诚见她汗如雨下。 暗道:自己把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也该适可而止了。 上前扶住她道:“虽然你曾经伤害了我,但我一笑而过,遇到我这个神医,算是你修来的福分”。 美女被他这一举动吓得不轻。 微弱声音道:“你...无耻,你干什么?”。 金诚道:“哦,你有没有良心,我扶你进房间治病啊,疼痛也有可能造成休克,也有可能死人呢,你懂吗”。 美女此时被她扶住,但是还是疼痛难忍,急道:“你放开我,我缓一缓就好了”。 金诚正色道:“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你不是厉害吗,我看你现在嚣张不起来了吧”。 她突然流泪道:“,什么武功不武功!不要你管”说完倒了下去。 金诚见她哭了起来,倒被搞晕了,不应该啊,夏雨嫣,你也有脆弱的时候? 见她倒了下来,顺势把她抱了起来。 美女此时已经被他这神操作吓懵逼了。 “我要杀了你这个恶人”美女羞愤难当道。 话虽然狠,但是全身无力,此时痛得已经接近虚脱。 金诚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也不管她到底吓得有多惨,拿起一根银针,头颅两边各刺入毫针。 美女“喔”了一声。 金诚道:“舒服些了吧,刚才我给你止了痛”。 美女眼里还含着泪水道:“嗯”。 金诚这针灸止痛还是后世现代请教伊人师妹学到的本领。 伊人曾经就有痛经,学医后自己摸索加导师指导,针灸加中药调理,居然神奇治好了。 针灸总不能自己给自己扎吧,下不了手啊。 金诚首当其冲地当起了施针者,哪曾想今日还用上了。 金诚道:“你这种情况,每次痛得厉害的时候,还会恶心、呕吐、头晕目眩吧”。 美女点了点头道:“嗯”。 又来了句:“哎呦”。 金诚道:“咋了?”。 “我刚才点头碰到了针”她羞涩道。 “哦!没事儿,我给你调整下”。 金诚见她满头大汗! 用热帕子给她把脸上的汗水擦了个干净。 “谢谢你”美人疼痛缓解了大半,由衷地感谢道。 金诚见这个恶人突然变温顺了,还有些不适应,感觉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正文 第143章 最毒皇后心 金诚对美女是异常热情的。 热情道:“要不我给你治疗吧,只要针灸治疗,再辅以中药调理,然后我再告诉你平时一些注意事项,你以后再也不被疼痛困扰了”。 显然这个诱惑不小。 她怯怯问道:“一个疗程多长时间啊”。 “三到四天左右吧”。 她犹豫道:“这...这”。 金诚没好气道:“这个屁啊,你师妹反正住在后面还需要时日,再啰嗦,我改主意了”。 “师妹?什么跟什么啊”。 金诚不搭理她,调皮道:“不行,她我就没收钱,你得给钱”。 美女犹豫道:“我...我没钱”。 “雨嫣姑娘!我真是服了你,你没钱!要不你把这个腰牌给我吧,应该是玉石吧”。 金诚见她腰间挂了一个“禁”字腰牌,应该是玉石打造的,看着不错。 美女震撼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见他对自己的腰牌感兴趣,说道:“这是禁字腰牌,你拿着也没用”。 实在看不懂他为啥对自己进出宫门的腰牌有兴趣。 金诚开心道:“我喜欢,就当治疗费了”暗道这可是古董啊。 “你喜欢的话,我明天给你带一块出来吧”。 金诚开心道:“好好好,那我给你扎针”。 美女犹豫道:“我如何相信你”。 金诚神秘道:“旁边住了一位尊贵的客人,她来了后,把这条街都封锁了,你是武功好才能到前楼来,不然的话,你也只能走后门进出”。 “啊”美女显然也很震惊。 “啊啥,她的身份我可不能说,怕把你吓着,她都找我看病,你这病算个屁”金诚道。 美女此时没有刚才那么疼痛了,眉头一展,开心道:“我知道了,你是那个医药学院考了0分的神医”。 金诚汗! 这是什么神医啊? 为啥加这个前缀啊? 尴尬道:“神医谈不上,考了0分倒是机缘巧合”。 美女从对他初见的设防、轻薄后对他的讨厌、此刻开始尊敬起来了。 “那请金神医给我施治吧”美女婉约道。 金诚对她这一温柔都有些不适应了,感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尴尬道:“不过有一点麻烦”。 “什么麻烦?”。 金诚继续尴尬道:“治疗需要针灸四个穴位,其中的两个穴位也还好,有两个穴位在你的小腹上,有些不便啊”。 美女听了羞红了脸,喏喏道:“那...这...不太方便,还是算了吧”。 金诚不好劝解。 又建议道:“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女医生给你扎吧,待我旁边那个神秘病人回去了后,你再过来”。 美女低声道:“我以后也不太方便”。 金诚完全没领会这句话的意思,心道你有啥不方便的,最多老子吃点亏往宜春楼多跑两趟呗! 金诚见她呼呼睡了过去,心道可怜的娃,刚才应该是痛了很长一段时间。 男女授受不亲,很多疾病都不太好入手。 不过,她不太愿意配合,自己也不强求。 金诚见雨嫣姑娘睡得香,不想打扰她。 索性到后院去看下那两个病人。 刘芳菲双腿恢复得很好。 桂灵的房间刚好碰到了一芳。 现在所有人都不允许到医院这栋楼。 所以她们的活动范围都在后院。 金诚检查完桂灵的腿,鼓励道:“腿恢复得不错”。 桂灵道“谢谢金大哥”。 一芳强调道:“桂玉,你应该喊金诚表哥,你忘了你是他表妹”。 一芳并不知道眼前这个是桂灵,一直以为她就是桂玉。 金诚怕穿帮,立即引开话题道:“你这腿要注意补充营养,多喝骨头汤”。 一芳嘟哝道:“我早派人准备了,你现在才提醒”。 又埋怨道:“师哥,我们医院到底来了个什么病人啊,整条街都封锁了,害得我回家转了一个大圈,真是劳民伤财”。 金诚笑道:“你为什么不问问你的好闺蜜若兰姑娘呢”。 “她,我这两天没看到她啊”一芳道,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儿,说道:“刚才,那个绝色美人儿又来了”。 金诚道:“哪个?”。 “就上送桂玉来的那个美人儿啊,若兰说她长得像公主啊”。 “哦,嫣儿姑娘啊”心道,夏雨嫣是桂灵的师姐,当然可以来。 一芳点了点头道:“嗯了,长得真好”。 金诚调皮道:“羡慕嫉妒恨吧你”。 “我还好啊!我是怕你对别人有非分之想呢”。 金诚道:“我没有那么花心,她好像生病了吧”。 心道她痛经躺在我房里呢。 “还好吧,我刚才看她精神蛮好,不像生病的人”一芳嘟哝道。 金诚头大!问道:“她走了多久?”。 “一个时辰吧”一芳道。 金诚心道那还差不多! 她应该是想去看自己,结果痛经了,所以被自己碰到了。 金诚回到房间,哪还有人影。 第二天,金诚处理好了皇后是伤口。 正躺床上午休。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金诚起身把门打开。 见绝代风华的雨嫣站在门口。 迎着阳光,美得令人窒息。 金诚道:“嫣儿姑娘,你咋来了”。 美女道:“我给你送这个玉佩!”。 金诚接了玉佩把玩起来。 她欲言又止。 金诚道:“雨嫣姑娘,怎么啦,还是痛吗”。 “痛还是痛,但比昨日好些了”。 金诚道:“那就好,你昨天突然就走了,我还准备给你开个药方呢”。 “哦,金公子,我想请你帮我施治”。 她回去思想斗争了一晚上,痛经把自己折磨惨了,虽然有些不便,还是想他给自己治疗。 她找自己看病,心里还是开心异常的。 立即把她迎进屋道:“这才是对的嘛,不要讳疾忌医,我给你治疗几个疗程,必能断根”。 美女奇怪道:“昨天不是说只要治疗几天就好了吗”。 金诚道:“我说的是一个疗程要几天,比如你月经前后几日容易发作,疼痛的时候我给你治疗三到四天,算是一个疗程,基本上治疗三个疗程,就能痊愈”。 “哦,我懂了”。 金诚道:“这个很简单的,你来就好了,每次针灸也就小半个时辰,不要怕麻烦”。 “不是麻烦!这次回去后不一定能出来了”美人露出一副黯淡的表情,美人儿就是伤心落寞都是那么美。 只是这家伙咋和前几日感觉不太一样。 金诚暗道可能是生病了,有些无助吧。 金诚表示没听懂。 急道:“这有啥不方便的,你要实在不方便来,我去你那里吧”。 “那更麻烦...那我们先治一个疗程吧,以后我会想办法”。 金诚心道,这需要想办法吗? 你只要允许我上楼,我天天都可以来宜春楼谈笑风。 见她羞答答上床做准备,自己也不便表态。 她今日是做了万全准备的。 衣服也是做了精心挑选的,刚好把小腹暴露出来。 金诚也不客气,上前找准穴位扎起毫针。 金诚每天都亲自为皇后娘娘换药处理伤口。 美女也每天定时过来扎针。 五天下来,皇后引流条也完全撤了出来。 金诚在的时候,没有一个丫鬟在房间内。 她毕竟是皇后,金诚不敢多想!当总是有些暧昧的情愫在周围荡漾。 第七天。 金诚查看了伤口。 发现恢复得很好。 做完处理道:“皇后娘娘,您已经完全康复了,今天观察一下,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皇后开心道:“要我如何感谢你”。 金诚道:“晚生可不敢,我前几日已经找国舅爷要了一万两银子,若兰昨日还骂我是黑心医生,说一个普通的感染收一万两银子”。 这句话是他编的,这样一说,把她最亲密的哥哥和侄女排开在外,让她坚信这是两人间的秘密。 皇后更加坚信了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总要感谢你嘛,你说说你要什么,我能做到的,我都满足您”皇后道。 金诚心道,你别过河拆桥就烧高香了。 立即道:“不敢!晚生对于金钱、地位没有什么概念,只求能平平安安就好了”。 皇后笑盈盈道:“金公子,我看你有些顾忌啊,放心,我是真心实意感谢您,断然不会过河拆桥!”。 金诚调皮道:“皇后娘娘,您真是说笑,晚生断然不敢如此想,您也不是这样的人儿”。 皇后脸色一变道:“那也不一定哦,你也知道,我能在后宫活下来都不易!”。 金诚心惊道:“皇后娘娘,务必放心!”。 皇后继续笑盈盈地看着他,露出了绝美可爱的酒窝,幽幽道:“要说放心!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会使人放心呢?这几个宫女,我回宫后就准备把她们处理了,这样我才能睡个安稳觉”。 金诚顿时色变! 正文 第144章 痛经还需要继续治疗 她听到皇后居然要把服侍自己的宫女处理,急道:“皇后娘娘,这是不是太残忍了,这毕竟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啊”。 “傻瓜,这都是为了你和我好,帝王之家,步步惊心,每步都要稳准狠,说多了你也不懂”皇后悠悠道。 这句话可不是开玩笑,若兰分析得很对,她显然有了过河拆桥的心,毕竟这是不光彩的病. 金诚对她来说是个炸药桶,她可不想哪天被自己炸翻,自己最常规的治疗,绝不被唐朝世俗所允许。 她一个念头可能就把金家灭了,甚至比捏死一个蚂蚁都容易吧。 金诚也不是好忽悠、好吓唬的、更不会被你吃住。 幽幽道:“皇后娘娘,您这次是康复了,我忘了告诉您,您这个病容易反复,说不定哪天又患病了”。 皇后阴晴不定地看着他,她此时应该在评估他说这句话的真实性。 金诚大言不惭道:“不过您放心,虽然这个病容易复发,但是也不要怕,有晚生在,以后您有什么病,我定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威胁!活生生地威胁! 皇后也不是好忽悠的。 莞尔一笑道:“御医说我这个病应该是生孩子造成的,这个年龄以后也不会生孩子了,金公子,你倒是说说看,以后如何复发,我也好防治嘛”。 金诚此时有些后悔救这个老美女了,阴险到了一定境界,老子就是一个医生,为什么跟我玩起了政治这一套。 继续道:“我是医生,这个我最有发言权!引起这个病有很多因素啊,生孩子哺乳只是其中一个常见的诱因而已,况且曾经得过乳痈的病人是其他人几十倍患病概率,防治嘛,很简单!最好的防治就是我金诚随叫随到,人到病除”。 又强调道:“我哪天要是不小心没了,这世界上怕是没人能救您了,您放心!为了皇后娘娘的安危,我也会好好坚强地活着”。 皇后笑得花枝乱颤,起身走到金诚的面前,笑盈盈地看着他。 毕竟眼前这个成熟的老女人沉鱼落雁,但是她可是皇后。 皇帝的女人,自己是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关键也不敢想。 此时,她站在自己面前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金诚都感受到了他胸脯起伏的呼吸,鼻子里都能闻到她的吐气如兰。 金诚不敢看她,自己无形之中赶到了压迫感!索性把头垂了下来。 突然!“啵”。 皇后上前亲了金诚一口。 金诚本来就没注意,扎扎实实被人夺了初吻,幸福来得太突然!自己还没感受到这种味道,就没了。 金诚惊得不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她! 居然如此! 为什么如此啊! 金诚睁大眼睛,想不通! 颤声道:“皇后娘娘,您...”. “金诚,你如此帅气,我怎么会忍心杀了你呢,我虽然心狠手辣,那都是针对那些狐媚的后宫佳丽,但我终究是个女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又道:“你出去吧,现在我们都有了秘密,我也放心了,哈哈哈”。 皇后笑得花枝乱颤。 金诚却内心悲凉,回不过神来。 她被这个恶魔折腾得不行! 金诚急急地准备退出去。 面对诱惑,逃避是最好的防御。 皇后突然喊住了他“站住!”。 金诚五味杂陈,心道你要是敢霸王硬上弓,还想来进一步的话,我定然不从,我誓死不从,我全力抵抗。 皇后笑盈盈道:“我以后的身体就交给您这个帅神医了”。 金诚听着这暧昧之语!喏喏道:“晚生定会全力以赴”。 他怀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房间。 现在还不敢相信刚才那一幕,皇后娘娘居然主动亲了自己一口,感觉一切都在梦中。 虽然心脏有些小鹿乱撞,这也太他M刺激了,实在猜不透她那句“我们都有了秘密”有何深意。 索性不想算了。 自己后世现代确实也是三十多岁。 邪恶想着皇后做做红颜知己还是不错的。 立即又否定道:金诚啊金诚,她可不是一般人物啊,自己还没有这种嫩牛吃老草的嗜好。 见茶几上有一行涓涓小字:谢谢金公子!我回去了,下个月我会想办法找您!嫣敬上。 金诚心道:你来我这还需要想办法吗。 门啪的一声开。 一个粉衣女子进来,不是别人正是痛经那个家伙。 金诚起身道:“嫣儿姑娘你咋又回来了”。 雨嫣哼了一声道:“啥意思?”。 “你不是在纸条上说回去了吗”金诚奇道。 雨嫣道:“什么纸条?你到底胡说八道什么呀?”。 金诚感觉这风格咋突然又变了,这几日她穿的衣服明明是紫色为主,今日又搭配成粉红色。 金诚把纸条递给了她:“不是你写的吗?”。 “像我的手笔,但不是我写的啊,还“嫣敬上”你觉得我会写如此肉麻,想办法找你,我找你干嘛!”雨嫣完全不承认。 金诚被搞得懵逼了,又道:“你既然来了,那就多做一天吧!把衣服脱了上床吧”。 “啪”一个耳光突然降临。 金诚被打蒙了。 火气道“你干嘛”。 “你还问老娘干嘛?老娘还要问你干嘛呢?还把衣服脱了上床,你想得美吧你”雨嫣气呼呼道。 金诚急道:“你是不是精神分裂啊,你这几日不都过来扎针吗,你不脱衣服我如何扎针”。 “你是不是泡妞泡惯了,老娘要你扎个屁针”雨嫣急乎乎道。 金诚实在是搞晕了,急道:“你不是痛经吗”。 “你才痛经,你全家人痛经”雨嫣美好气道。 金诚嘟哝道:“难道这几日都不是你!”那是谁,金诚暗自惊呼。 “你觉得呢?你是碰到鬼了,神经病”雨嫣道。 又道:“哦,我是来问下我师妹什么时候可以接回去”。 “她腿恢复得不错,明后天就可以了,注意事项,李有粮医生已经给她讲了”金诚道。 他把那个玉佩拿了出来递过去道:“那这个也不是你的了”。 雨嫣把玉佩拿了过去道:“哎呦喂,泡妞都泡到皇宫去了啊,这可是后宫禁字腰佩,后宫通行无阻,有这个腰牌的人,唐朝都怕没几人,假的吧”。 金诚一听,吓了一跳,立即笑道:“嘿嘿,确实是假的,前几日上街见有人卖腰牌,我顺便买了一个玩”。 雨嫣把东西丢给了他,不屑道:“玩物丧志的东西,那我明天就带师妹回去算了,这里多有不便”。 金诚不劝阻,说道:“一年后来拆钢板哦”。 雨嫣也不理她出门而去。 金诚望着美人儿的背影,只差没流出口水。 他此时终于断定前几日来的那个绝不是这个恶魔。 那说话多么的温柔婉转,哪像她,男人婆一个。 金诚暗道:难道是唐雨嫣,小公主!不然哪有这么像的人啊。 她来看自己的母亲——皇后,这就可以解释她为什么经常出现这这里。 难怪她说以后自己不方便出来,自己也不太方便找她了,原来是这么个梗啊。 真特么可惜!这可是公主唐雨嫣啊,自己居然把她当风尘女子夏雨嫣了,可惜、可悲、可叹啊。 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和她好好畅谈下人生和理想呢? 金诚正在胡思乱想。 若兰敲门道:“金大哥,我可以进来吗”。 金诚开门。 若兰见他满脸通红,好奇道:“金大哥,你的脸咋如此红啊”。 金诚刚才又挨了一耳光。 不好意思道:“哦,刚才吹了下风”。 “哦,我姑姑的病怎么样了”。 金诚道:“完全康复了”。 “哦,那就好!那个,她没说什么吧”。 金诚索性坦白道:“你说得很对,她对我不太放心”。 “啊,那你怎么说的,是吧,我说了她可不是省油的灯”。 金诚道:“我说她的病时刻容易复发,要是哪天复发了,请我再次施治即可”自己初吻被这个老女人夺走了的事儿,绝口不提。 “机智!金大哥,你是对的,她再难缠!总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赌”。 又道:“金大哥,你真是太聪明了,我都没想到”。 若兰道:“金大哥!父亲见你救了姑姑,开心异常,想请你去吃饭,你有时间吗”。 金诚冷冷道:“算了吧,我最近太累了,搞得身心疲惫,把钱付我就好了”。 “小气,我们会差你这点钱吗”。 “哦,那就好”金诚道。 若兰磨磨蹭蹭不走。 金诚知道她应该是带了任务来的。 正文 第145章 两个门面开棺材铺 调皮道:“若兰妹妹,应该不是吃饭那么简单吧”。 若兰道:“我本是不想去干涉这些事情,只是父亲说了两次,我也是没有办法推脱”。 金诚心道,国舅爷啊国舅爷,你妹妹刚好!自己又开始想着那断供的伤痛百药膏了。 金诚道:“我懂了!那个伤痛百药膏可以供应了,要你父亲等通知即可”。 他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若兰妹妹,你觉得对面那个金家诊所位置怎么样”。 “好啊,我前几日去了苏笑笑坐诊的地方,感觉不错”若兰道。 金诚道:“哦,我准备去向金令丞说说,把边上的两个门面租给我算了,金实搞那么多门面干嘛,这不是无故增加成本嘛,我都为他着急”。 若兰噗嗤一笑,她哪里不知道金诚的小心思,报复别人还把自己弄得相当高尚。 噗嗤一笑道:“金大哥,你就是调皮,你明明就是想收拾金实和金笑笑,还大言不惭为他着想”。 金诚尴尬道:“你这样冰雪聪明,我们都不能好好沟通了”。 若兰道:“我看沟通得蛮好!你倒是说所租过来干嘛”。 “我啊,就是租过来空着!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很小气,他敬我一尺,我还他一丈!”。 若兰道:“放心吧,这个事情,我去办,现在这条街都隔离了,姑姑一走,又会繁荣如初,到时候,让金令丞把那两间房一收就可以了”。 金诚道:“那就有劳若兰妹妹了”。 若兰道:“金大哥,我倒觉得这样会不会对苏笑笑姑娘太残忍了,我感觉她比较纯良,不像是心狠手辣之人,上次还是她亲自把病人送过来的”。 金诚见她说好话,不好辩驳,幽幽道:“她啊,好好做金实的姨妹子、好好做学生嘛,去坐诊干嘛,浪费时间,浪费大好的青春”。 若兰笑得花枝乱颤,说道:“我真是服了你,明明就是你收拾别人,感觉说得自己就是救世主般”。 又道:“金大哥,我看这样,国舅府出面把门面租了算了,你也不用强出头,你看如何”。 金诚道:“好啊,只要他少两个门面就可以了”。 “不过空着太可惜了,这么好的位置”若兰道。 金诚道:“说得也是,这样吧,我去找个卖棺材的,把门面低价租给他,你看如何”。 若兰露出一副难受的表情道:“金大哥,不好吧,金实家开的是诊所,你去引进一个棺材店,这是不是太狠了点”。 “我想的是他金实把病人医得不行了,刚好旁边就有棺材买,这样也方便了老百姓”金诚故做认真道。 若兰道:“金大哥,这次请你高抬贵手吧,我们还有药铺还在旁边,寓意不太好,对面又是你的医院,我们每天都要从医药学院门口出入,眼睛一瞥就看到黑黢黢的棺材”。 “想着就起鸡皮疙瘩”她喏喏道。 金诚耸了耸肩道:“我本来想的是见棺发财嘛,既然若兰怕怕!那就先空着吧,到时候又再说”。 ... 第二日早晨,皇后轻车简行地回到了皇宫。 太医街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 第二天晚上。 国舅府晚宴。 金诚没来。 太医首付和金令丞在座。 国舅爷今日兴致非常高。 频频端杯。 人逢喜事精神爽,妹妹痊愈回宫! 自己功不可没,金诚功不可没! 平时看不惯金诚的太医首付都是连连夸赞了他几句。 为什么? 平时一直和自己抬杠的张御医灰头土脸地坐了几天天牢。 放出来后,虽然官复原职,感觉比以前低调多了。 今日早朝结束,他居然破天荒说了句:“金首府教了个好徒弟啊”。 虽有些调侃! 但是听着舒服。 金首府感觉比自己吃了蜜糖还甜。 感谢金诚这个兔崽子,让张御医吃了一回憋。 金令丞敬了国舅爷一杯酒道:“恭喜国舅爷,这次是立了大功”。 国舅爷一口闷。 开心道:“这金诚还是有两把刷子,他进门后断然告诉御医他们,说他们都诊断错了”。 夹了口菜,继续道“他们还死活不承认,硬说自己没诊断错,你猜这个兔崽子说了句什么吗”。 一芳道:“他说了什么”。 国舅爷道:“他大言不惭道:真理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真把妹妹给治好了,不错不错”。 若兰最是知道内情,默默地吃菜。 见父亲半天不提说门面的事儿,提醒道:“父亲,你不是说想租门面吗”。 国舅爷立即道:“我把这个茬差点忘了,金令丞,靠近医药学院那两个门面空出来租给我吧”。 “啊,这...这,金实已经把房租都付到了明年”金令丞头大。 国舅爷又倒了一杯道:“有人不开心了,就是想恶心下金实,你还是赶快办吧,不然那伤痛百药膏,我们每天都损失几千两现银啊”。 桌上的人一听就明白了咋回事儿。 伊人父亲金首府笑骂道:“那个臭小子,就喜欢折腾人,我就说他为啥把药停了嘛”。 金令丞立即表态道:“那我马上派人去办理”。 又到了星期一。 由于皇后娘娘到医院住院治病。 太医街封闭了七天。 世人只知道,这条街有活动被封闭了一星期,哪里知道皇后在这里住了一星期。 星期一,金诚又如往常一样早早地上学。 出门望向金家诊所,靠近校门口的两个门面大门紧闭。 金诚在门口吩咐小邓子道:“你去通知张青山,伤痛百药膏立即供货,并且还要照顾军队,把产量提升一倍”。 小邓子领命而去。 进了医药学院,风吹着树叶,沙沙的响声甚是好听。 刚到教室,陈桃热烈看着他,幽幽道:“金大哥,这几天咋没看到你过来”。 “过哪里来,不是没开学吗?”。 陈桃满脸通红道:“你不是说要补课吗?你不会不来了吧”。 “哦,补课啊,前几天太医街被封了,我都没出来呢,可怜”。 他怕陈桃生气,索性装可怜。 陈桃哼了一声道:“你少装可怜!我都为你着急,开学快半个月了,你书都没看一遍吧”。 “放心,我会努力看书的,从今天开始努力”金诚道。 陈桃正待发话。 陈夏从门口经过。 金诚喊道:“陈夏!”。 陈夏本来不想搭理他,见金诚主动喊自己,应了声道:“哦,金公子,有何见教”。 “哦,是这样的,皇后的病被我治好了,赚了一万两银子,感谢你帮我撕皇榜,我给你分一千两吧”说完真从袋子里拿出一千两银子。 陈夏随口道:“就你!瞎猫撞到死耗子了吧”。 “就说是不是你接的皇榜”金诚烦躁问道。 陈夏着他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这次运气好,下次就不一定有这么好运气了”说完潇洒地走了。 陈桃也好奇道:“什么皇榜黑榜啊,金大哥,我咋没听懂!”。 金诚黑着脸道:“你那个可恶的哥哥,差点把我害死了”。 “怎么啦”陈桃急道。 她知道这两个家伙不太对付,上次两个家伙都保证再也不交手了,怎么又是你死我活了。 金诚气道:“你不是说前几日我不来找你吗,前段时间,皇后生病,张榜遍访天下名医,你哥那个恶人居然派人把皇榜接了送到我府上,差点害得我家破人亡”。 陈桃急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哥哥啊”。 “他刚才说的话,你没听到啊”金诚道。 陈桃把书本一丢道:“可恶的陈夏”。 金诚见她生气了,安慰道:“还好我吉人自有天相,皇后的病被我胡乱治好了,还赚了一万两银子,来来,老婆你管钱”金诚把钱递了过去。 陈桃见他真把一叠银票丢给自己,阻拦道:“我不要,谁是你老婆,说了好多次,在教室里不要乱叫”。 金诚正色道:“老婆不要算了,我还是把银票给一芳保管算了”。 陈桃把银票一抢道:“金大哥,男人有钱就变坏,我帮你保管也好”。 “嗯!这就对了嘛”金诚道。 虽然上课了,马老师没来,唐文唐武两兄弟也没来。 金诚正在暗自伤神。 一张纸条递了过来:“你什么意思”。 金诚无语,陈桃指了指苏笑笑。 金诚回到:“什么什么意思啊”。 “门面的事儿”苏笑笑纸条回复。 金诚装傻道:“老夫没看懂啊,门面怎么啦”。 “你少装傻充愣,我姐姐八个门面,有两个被收了回去,敢说不是你捣的鬼”苏笑笑道。 金诚道:“哦,我还奇怪呢,你姐夫也是,搞那么多门面干嘛”。 “少扯!就说是不是你捣的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是有怎样?不是又怎样”金诚回复道。 正文 第146章 悲惨的苏笑笑 陈桃哀怨地看着金诚把纸条传来传去。 金诚对着陈桃调皮道:“我们可不是传递情书,她姐妹门面被金家收了回去,她把责任推给了我”。 纸条又过来了,道:“金诚,你能不能成熟点,树敌有意思吗?”。 金诚回复道:“我觉得有意思啊,跟天斗体会浩瀚宇宙,跟人斗享受其乐无穷”。 陈桃低声道:“金大哥,我觉得苏笑笑不错,你别为难人家”。 苏笑笑道:“我为上次的态度道歉,你把门面还回来吧,我想坐诊”。 金诚道:“金实那王八羔子害得黄医生家破人亡,收了他两个门面,我已经很仁慈了”。 陈桃道:“我觉得她人不错,和我合得来,你别太过分”。 金诚不屑说道:“陈桃妹妹,你对人太好,根本就不设防,她姐姐如此坏,她会好?”。 陈桃气得满面通红,急道:“我不想给你说了,你这是以偏概全”。 纸条又来了,苏笑笑道:“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回,下课后你等着我”。 经常心道老子怕你,等你就等你! 苏笑笑见他不回信息,也不再写了。 下午,下课。 李有粮继续默默地打扫卫生。 金诚还是一如既往地坐座位上无聊,想着你要我等你,倒要看看你咋办? 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苏笑笑也磨磨蹭蹭地不走。 金诚心道这小妮子还真是执着。 李有粮把卫生打扫干净后,来到金诚身边。 李有粮汇报道:“班长,桂玉被接走了,柳芳菲的腿恢复得不错,基本也不用换药了”。 金诚吩咐道:“好的!你辛苦了,你先走吧,我有点事儿”。 李有粮知趣地回到医院了。 金诚见教室里只剩下苏笑笑和自己了。 敌不动我不动。 看你跟老子耗到什么时候。 金诚索性把后背靠在椅子上,脚撑到桌子上,把自己调整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悠哉乐哉地跟她耗着。 苏笑笑也不搭理金诚。 她不时翻着书,但不动笔,只是随意地翻书。 两人就这样尴尬地耗着,你不打扰我,我也不打扰你。 太阳也知趣地掉下了地平面,本来绿草茵茵地窗外此时也变得模糊、瓦砾也看不到轮廓了。 放眼望去,中间亭子的一角犹如直冲夜空,刚好挂在弯月上。 月光如流水一般倾泻到教室前的草地上。 蟋蟀欢快地叫着,提醒这对尴尬一对男女:夜晚来临了。 金诚就这样扎实地坐了将近一个半时辰。 他想把脚抬下来,哪曾想,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看似惬意,也要付出僵硬的代价。 “哎呦”金诚吼道。 苏笑笑吓了一跳。 一声“哎呦”算是打破了黑夜的宁静,更打破了这个僵局。 苏笑笑起身慢悠悠地来到金诚面前,居高临下,似乎在宣示自己刚才和你耗,我耗赢了。 金诚刚才动了下脚,感觉自己双腿已经麻木,痛得直哆嗦。 苏笑笑金他这副猥琐样噗嗤一笑。 金诚没好气道:“你有点良心没,我这腿都快断了,你还好意思笑”。 苏笑笑上前关心道:“怎么了”。 “一两个时辰保持一个姿势,你说这么啦?现在腿麻得不行,哎呦哎呦...”金诚吼道。 “砰”金诚尝试想站起来,双腿麻木无力,摔倒在地。 苏笑笑见他不像伪装,上前道:“活该,谁要你保持那么无赖的一个姿势”。 金诚痛得不行道:“我喜欢!你管得着”。 她也不生气,上前给他按摩起来,关心道:“你先别动,我就遇到一个老年病人长期保持一个姿势,突然一动,摔断了腿”。 金诚见她给自己揉腿,自己还是感动万分。 没办法,谁叫自己是一个感性的人。 金诚索性不起来了,躺着地上享受这中医按摩。 苏笑笑见揉得差不多了,道:“可以了,你起来吧”。 金诚道:“好些了”慢慢爬了起来,坐在凳子上。 苏笑笑站在旁边道:“金大哥,你把门面还给金家吧,我要坐诊赚钱”。 金诚见她为了这个事儿没完没了,调皮道:“苏笑笑同学,我就不解了,你以后就是金家的妾,为什么还要赚钱,掉钱眼里了吗”。 苏笑笑脸色一变道:“胡说”。 “那门面又不是你的,你着急忙慌干啥”金诚道。 “我都道歉了,你为什么紧抓不放”。 “我告诉你,金实那恶人搞得黄医生家破人亡,我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你自己倒要注意,就他那人品,你嫁过去还不知道会如何下场呢”金诚道。 “谁说我嫁给他”苏笑笑急道。 金诚调皮道:“你吃金家,住金家的,你又是金实的姨妹子,难道别人还会要你,笑笑同学,我倒好奇,你现在是不是和他已经...你懂的”。 “啪”! 金诚挨了一耳光。 金诚气得暴跳如雷,心道老子最近招谁惹谁了,尽挨耳光。 上前把苏笑笑往墙上一按道:“你信不信我打...”手扬在半空,打不下来。 打女人,他是最反感这种男人的。 苏笑笑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嘤嘤哭了起来。 金诚看他泪水汪汪,可怜兮兮,安慰道:“我刚才说话说重了,你别在意,我不是那个意思”说完给她擦了擦眼泪。 苏笑笑见他给自己擦眼泪,怔怔地看着他。 她继续抽噎不停。 金诚爱怜之心大起,安慰道:“我都说了,我错了,我不该说那种话,你别哭了塞,这大晚上的,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你看,你刚才还打了我一耳光”。 苏笑笑不说话,哭得更大声了。 苏笑笑一把抱住金诚道:“你带我走吧,我不想留在金家了”满眼都是无助。 现在该轮到金诚哭了。 他被苏笑笑这顿操作搞蒙了,心道老子把你铺面收了,难道你一辈子就赖上我了吗。 拍了拍她腰道:“你到底怎么啦,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金实那个王八蛋,他欺负我...”她哭着讲了昨晚的遭遇。 原来,昨晚苏笑笑回到金家,半月,金实喝得醉醺醺回家,得到苏艳艳首肯准备把姨妹子办了,哪曾想苏笑笑誓死不从,从枕头下拿出剪刀还把金实的手划伤了,金实被扎了手后气急败坏地摔了她一耳光,恶狠狠道:“你个臭婊子,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还跟老子装清纯,以后都别到我金家来”说完悻悻地回到了苏艳艳房间。 苏笑笑为此哭了一夜。 早晨无端被姐姐苏艳艳骂了一通。 金实气得发抖!只想把金实那个王8蛋活剐了最好,安慰道:“你别怕,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他金实欺负不了你!”。 金诚此时都搞不清这到底是喜欢还是同情。 管他的!金实的事情我都要插他一脚,不然这心里难受。 苏笑笑嗯了一声,可怜兮兮地看着金诚。 金诚拉着她的手道:“走,陪未来老公吃饭去”。 金诚拉着她的小手在街边闲逛。 “班长,这是什么情况”。 一个声音吼道。 金诚一听,居然是唐文。 苏笑笑吓得不知所措,满脸通红,立即把手抽了出去。 正文 第147章 唐文行军之前喊一声嫂子 金诚见他打扰自己的好事儿,没好气道:“啥情况,你今天没去上课”。 唐文询问似地看着苏笑笑,对着金诚道:“我问你,你是啥情况”。 金诚把苏笑笑的手拉了过来,大方介绍道:“我的情况很清晰,这是你嫂子”。 “嫂子好!”唐文立即吼道。 苏笑笑只想找一个地缝钻下去了。 金诚道:“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吧,咋没来上课啊”。 “哦,我和唐武要去打仗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唐文可怜兮兮道。 金诚道:“我知道,是唐武要去,所以你也要去了”。 “这次不是他要去,是我主动要去的,你也知道我们武将出生的家庭,若没点功勋,以后都抬不起头”唐文道。 金诚心道这个家伙虽然有些脑残,但对自己还不错。 好奇道:“你去打仗!和谁打”。 “是这样的,北方的思诺国经常欺负我们边界上的两个县,偶尔来抢点东西,我们这次去教训他一下”唐文道。 苏笑笑急道:“那韩若兮怎么办”。 “没事,我们这次去就是吓唬他们一下,只要他们乖乖听话,我们也不会较真,她该上学还是上学呗”唐文道。 又解释道:“主要是这寒冬腊月的,他们国家雪太厚了,没啥物资,时常来抢夺一番,又不是第一次”。 金诚调皮道:“那我就祝你和唐武两兄弟凯旋而归了”。 “我会凯旋而归,他凯旋不凯旋关我屁事”唐文呵呵笑道。 金诚道:“走吧,我请你吃饭,算是送行酒”。 “恭敬不如从命,送行酒!听起来感觉怪怪的,出征前好好搓一顿吧”唐文道。 饭桌上,苏笑笑见金诚和唐文谈笑风生,怯生生地看着金诚,内心小鹿乱撞。 三人吃晚饭,金诚和唐文道别后,送苏笑笑回来。 路上,苏笑笑道:“金大哥,你要小心金实”。 “我一直小心他,你放心,我会文火慢慢收拾他,若用武火烤他,我怕他狗急跳墙”金诚冷笑道。 苏笑笑望着金诚道:“金大哥,你平时看上去吊儿郎当的,真没想到你心机如此深”。 “你这是表扬我还是批评我”金诚笑道。 苏笑笑呵呵直笑道:“我当然是表扬你啊,我姐姐崇拜姐夫崇拜得不行,感觉能上天下海般,在我眼里,他就是喜欢专营,并且他心不好,我不喜欢他”。 金诚调皮捏了捏她脸蛋道:“嗯了,你真是冰雪聪明,知道弃暗投明,时间会证明你的选择是对的”。 苏笑笑爆料道:“我猜测你那皇榜就是他出的馊主意,我听他说:既然对面医院出了个神医,那就要她到皇后那里去神一回,当时我还没听太懂,现在我知道了,我最反感他这种背后阴人的把戏”。 “呵呵,他没想到我真的神了一回,我倒还期待他下一次阴我”金诚道。 苏笑笑道:“嗯,你要小心些”满眼的温柔。 金诚汗!没想到是他,看来这次是真的误会了陈夏这家伙了。 苏笑笑回到了学校宿舍,金诚依依不舍地离开。 几日下来,金诚终于安静些了,暂时没有手术做。 但是医院的生意日渐好了。 按照一芳的安排,小病小痛都被一芳、若兰、李有粮解决了。 甚至苏笑笑也过去帮忙。 基本上也害没什么特别严重的病人。 在陈桃的监督下,金诚也算是扎实读了点书! 马太医也从天牢里回来了,一改往日的神采,终日黑着脸,见了金诚更是脸黑。 金诚还是发挥脸皮厚的特性,见这他热情地喊一声“毛老师好”。 他也是简单地回应一句:“嗯”。 下午,刚下课,苏笑笑被她姐姐喊出了教室。 不一会儿,金诚听到了吵闹声。 一芳、若兰、陈桃等同学都是好奇地出来。 金诚也屁颠屁颠地出来,见苏笑笑此时满脸泪水。 苏艳艳道:“你个小妮子,怎么不听话,姐姐姐夫亲自来请你,你还起调子,走走走,书也别读算了”。 金实道:“笑笑,回去吧,几天都没回去了,为什么不回家嘛,生气归生气,总是要回家的嘛”。 苏笑笑嘤嘤道:“那不是我的家,我以后都不用回去了”。 苏艳艳气得不行,一个巴掌拍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金诚立即一个身影晃过去抓住她的手臂道:“你有什么资格打她”《地势坤挪移》终于派上了用场。 苏艳艳手臂被抓得生痛,急道:“你是什么东西,姑奶奶教育自己的妹妹,关你屁事”。 李有粮吼道:“他是我们班长,同学有难,当然要管”。 合情合理,一点都没有夸张,这小子居然也敢放屁了啊,金诚暗道。 金诚把她手一甩道:“今天这事儿,我金诚管定了”。 金实冷笑道:“金诚!金大公子,幸会幸会,只闻起名,今天终于是见到真容了,我们要带自己妹妹回去,你这强出头是什么意思啊”。 金诚也冷笑道:“金屎!我也是幸会得很哪?我一直觉得你这个名字取得奇怪!是屎粑粑的屎还是死人的死啊”。 “哈哈哈”同学们,发出一阵哄笑。 金实被气得满脸通红。 “金诚,你个小王八羔子,老子对你一直忍让,你对我可是苦苦相逼,休怪我不客气”金实气得打颤。 苏艳艳道:“老公别跟他一般见识,小屁孩,毛都没长齐”。 “哈哈,各位同学,我的毛都被她看到了,不知是哪里的毛啊”金诚调皮道。 污!太污了。 伊人嘟哝道:“无聊”恨了他一眼。 苏艳艳哪曾被别人如此羞辱过,气急道:“今天不给你啰嗦,笑笑,走!回去!今天你回去也得回,不回去也得回”。 笑笑急道:“我说了,以后我都不回金家了”。 金实道:“笑笑妹妹,这又何必,家里的事儿,家里解决嘛”。 金诚哼哼冷笑道:“大家看看,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设计陷害把正妻双腿打断!苏笑笑虽然是你的姨妹子,本来你是做姐夫的,却天天想着做禽兽,不太好吧”。 “你!你什么意思,这是我们的家事儿”金实手指着金诚气急败坏道。 此时!若兰、伊人和一芳都在旁边,自己不太好发作,一直保留脾气,毕竟自己开了十几年诊所,时不时都要和太医府打交道。 金诚恰恰相反,没有什么顾虑,能踩你一脚的,绝对要给你两脚。 一芳最喜欢管闲事,急道:“我倒觉得应该尊重笑笑妹妹本人的想法,她想回就回,不想回就不会呗”。 金实见一芳发话,不敢做声,自己一直有求于金家,她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尴尬道:“嗯!一芳姑娘说的对,笑笑妹妹,你先住医药学院消消气,哪天消气了,再回家也不迟”。 哪知道,苏艳艳见自己妹妹都搞不定,气道:“笑笑,你是我妹妹,我就不信还管不了你了,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去”。 金实气急道:“我都说了,等几日再说!你咋发起疯来了?听不懂人话啊”见她在这里耍泼,话说重了些。 他是何等聪明之人,言外之意,今日一芳和若兰都在,不太好用强。 苏艳艳见金实骂她,面子上过不去,犹如捅了马蜂窝一样。 气急败坏上前拉住笑笑道:“我就不信,你敢反了不成”。 苏笑笑犟脾气,偏不走。 金诚喝道:“苏艳艳,你还真不要脸啊,笑笑都说了不跟你回去,你听不懂人话啊”。 “你特么是那颗葱,这是我们苏家的事儿,管你屁事啊”苏艳艳不客气道。 金诚上前把苏笑笑拉了过来,笑呵呵道:“以前确实管我屁事,现在不同了,苏笑笑是我的女人了,这就得好好管管了”。 “啊!”周围同学眼珠差点掉了下来。 一芳和陈桃脸色更是不好看。 苏艳艳诧异道:“什么意思!”。 正文 第148章 你得为我的女人道歉(一) “没什么意思,你不是想两妹共侍一夫吗,可惜金实没这个福气,也没这个实力”。 “就你!想娶我们家笑笑,你就做春秋大梦吧”苏艳艳狠道。 “我愿意嫁给他,做妾也不在乎”苏笑笑斩钉截铁道。 金实一脸黑线,不好做声。 金诚索性搂着苏艳艳道:“傻姑娘,我的女人都是老婆,没有妾,你姐姐这一辈就是做妾的命,你以后就是我的女王”。 苏笑笑羞得满脸通红。 苏艳艳呸了一声道:“笑笑这一辈子休想嫁给你”。 金诚笑呵呵道:“你虽然是姐姐,但是你根本就没有尽到一个当姐姐的责任”。 “我呸!我自己的妹妹,天天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我还没尽到责任!你倒是说说看”苏艳艳道。 又道:“长姐如母,你没听过吗?你就休想”。 “你一天悠哉乐哉地过着小妾生活,你妹妹给你们金家坐堂看诊,给了多少钱?你父母住在乡下,房子都快垮了,你可曾回去看一下”金诚恶狠狠数落道。 苏艳艳满脸通红道:“笑笑,你真是什么都给他讲啊”。 “敢做难道还怕讲吗,在苏家,你是个不肖子孙,没有尽到一丁点儿做女儿的责任,在金家你作为妾,没有规矩不但欺负正妻不说,你还出谋划策把她双腿打断,我会给你慢慢算账的”金诚恶狠狠道。 金实恶狠狠道:“这是我的家事儿,管你屁事,金诚你给我小心一点”。 金诚也不客气道:“我一直很小心啊,你倒要小心,你八个门面现在剩下六个,老子今天把话撂在这里,你再敢欺负我的女人,小心你六个门面全部都没了,一芳,这些门面是你们家的吧,你父亲金令丞怎么能把房子租给这种人呢”。 一芳没好气道:“关我屁事”。 说完带着伊人出门而去。 嗯!这家伙不是一直站在自己的战线上的吗?什么情况? “原来是你捣的鬼”金实道,一直以来,他想不通金令丞为什么把房子收回去,今天终于明白了其中意味,但是想不通,金令丞为什么要听他的。 金诚道:“你现在明白也不晚,你自己回去把你的妾好好教育下吧,少出来丢人现眼”。 苏艳艳气不打一出来,想再次上前拉扯妹妹。 金实拉着她道:“老子说了不来,你硬要我来,你妹妹这个贱人,以后刚好老子不用操她的心了”说完拉着苏艳艳走。 金诚喊道:“金实,你等下”。 “什么事”金实强压火气停下脚步道。 金诚悠悠道“我刚才明明讲了,谁敢欺负我的女人,我会找他麻烦”。 金实道“什么意思?”。 “很简单,你刚才骂了我的女人,你给她道歉”金诚和颜悦色道。 “老子不道歉呢”金实道。 金诚冷冷道:“不道歉也没用关系,你还有六个门面,你今天不道歉,我就租一个门面,你明天不道歉,我就租两个,直到把你那六个门面租完为止”。 “哈哈哈,笑话,老子是吓大的,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金实不太信他的话,上次金令丞家收了自己的门面,理由是这两个门面是医药学院要征用,不信他放着这么高的房租不收。 说完带着苏艳艳大步而去。 苏笑笑望着金诚道:“谢谢金大哥”。 “你是我的女人,我就会保护你”。 金诚望着若兰道:“若兰妹妹,你也看到了,这金实太嚣张了”。 若兰心道,你和他半斤八两。 苦笑道:“金大哥,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是吗?我字典里没有这个词,他金实欺负笑笑的时候,他也没这个词,你回去告诉国舅爷吧,我明天起来若发现还有六个门面在开门的话,这后果不用我说吧”。 若兰被他搞晕了。 笑笑劝阻道:“算了吧,金大哥”。 “不行,他必须给你道歉,他今日嚣张了,以后会翘到天上去,我就是小气,没办法”。 若兰把仆人喊道一旁吩咐道:“你刚才看到了吧,快点回去把事情报告给父亲,那金实最好乖乖来道歉,不然的话,这家伙会一直拿那些丸剂说事儿,影响我们药铺生意”。 仆人应承准备出发。 若兰还是不放心,又道:“就告诉父亲说,那金实想继续做生意,他必须要来道歉,如果他想明天来道歉,今晚必须要关一个门面,你听懂了吧”。 仆人立即点了点头,表示听懂了道:“放心吧,小姐,我会把你的意思转达给老爷”。 “我等下带他们到天一酒楼吃饭”若兰提醒他道。 其他同学七七八八都散了。 若兰提议道:“金大哥请我们吃饭吧,他有了好事居然都不告诉我们,我们得宰他一顿”。 金诚客气道:“应该的,应该的”。 “我知道一个饭店味道特别好”若兰道。 陈桃嘟哝道:“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苏笑笑哪里知道陈桃和金诚的故事,热情道:“陈桃姐姐,一起去吧”。 金诚也道:“陈桃妹妹,李有粮、韩若兮也一起去,大家也热闹些”。 陈桃哀怨地看了他一样,也跟着一起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到了天一酒楼。 要了一个大包间。 陈桃闷闷不乐,笑笑偷着乐,韩若兮表示看热闹,若兰保持中立,李有粮不发表言论。 这样一来,这顿饭大家都吃得沉闷了。 接近尾声。 包间的门响起了敲门声。 小二进来道:“哪位是笑笑小姐”。 苏笑笑道:“我就是,门口来了一个姓金的公子,他说想给你道个歉”。 她站起来望着金诚,意思是自己去还是不去。 其他几人也惊讶望着金诚,这家伙装逼居然成功了。 金诚摊了摊手道:“没诚意!请他进来吧”。 苏笑笑立即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金实进来,若无其事道:“金公子,大家都来吃饭啊,好巧好巧”。 “金实,你倒是脸皮够厚,我还佩服起你来了”金诚道。 金实尴尬道:“哪里哪里,我就是想给笑笑妹妹道个谦,刚才是姐夫不对”。 苏笑笑不好搭话。 金诚道:“哦,那诚意在哪里?”。 “诚意?这”金实被搞晕了。 金诚道:“道歉总要来点诚意吧,要不我打你一耳光,我再给你道个谦,就说我错了,你愿意不愿意”。 “对对对!诚意诚意,那这顿饭我请了”金实满脸堆笑,心底里把金诚骂了十八代。 他刚才刚回府,金令丞管家就到府上说要收回一个门面。 把他着实吓了一跳。 问原因。 管家说没有原因,要他把其他门面准备好,说不定每天收回一个,要他做好心理准备。 金诚一听,心跌落到了井底。 立即给了那管家十两银子,请他一定要多关照。 这个八个门面一直是和这个管家打交道,他也收了不少好处。 管家提醒他道:“金老板,做生意的人要学会变通,争强斗狠能做大事!”. 金诚心在流血,八个门面已经少了两个。 现在六个都快保不住了,这是要了他的老命,门面事小,哪里都可以租,哪里都能找到,关键是,这个位置,自己利用太医府太医的名气赚得满盆。 急道:“还烦请管家提携下小弟”。 “提携不敢当,老爷说了,有人正在天一酒楼吃饭,你道个歉,别人自然就放手,如果再为这些事儿罗里吧嗦,以后这房子你也别租算了”管家循循善诱道。 金实手拿着杯子,手指使劲拽着杯子,手指都憋得发白,心道金诚啊金诚,你个王八蛋,硬是逼我! 管家见他在较劲,继续提醒道:“金老板,看来还是没想通”。 金实立即道:“想通了,想通了,这么大家子人,不想通都不行啊”。 又道:“只是这面子上过不去啊”。 “面子还是里子重要,你好好衡量下”管家道。 正文 第149章 你得为我的女人道歉(二) 管家又道:“实话告诉你,国舅爷都给他三分薄面,你还在乎面子,你这日子怕不会平静啊”。 他狠了狠心道:“啊,就他...我懂了,我知道怎么做了,请管家放心,一如既往支持小弟的事业”。 “哈哈哈,懂了就好就好”管家说完出门而去。 ... 金实是下了决心来的,无论你金诚如何数落自己,老子也得受着。 见他说诚意,金诚呵呵道:“要不,这顿我请,苏笑笑你上去抽他一耳光”。 “这...那请金公子明示,我一定照办,我刚才回家后深刻反省,感觉自己确实鲁莽了些”金实装模作样反省道。 若兰见金诚不依不饶,立即道:“要不,我们问下苏笑笑有什么想法,问题总是要解决的嘛”。 金实感激地看着若兰,点头哈腰道:“是是是,若兰姑娘说的是,我就是来解决问题的”。 苏笑笑不好做声。 金诚立即道:“三千两银子吧!精神损失费”。 “啊,三千两”同桌的同学都是吓了一跳,挨了一句嘛,就三千两! 金实脸一沉道:“金公子,我我我...这,你看我是有诚意的,这样,我出一千两银子,意思意思”。 金诚立即耸了耸肩道:“太多了吗?意思意思?前几天,苏笑笑的手指在你们金家受伤了,精神损失费加医疗费四千两了,你看着意思意思”。 放你麻的屁!明明是老子的手被她苏笑笑捅伤了,这个王八蛋居然反着说。 本想反驳一通,但是这家伙不按常规出牌,肉痛道:“这...这...我现在手头很紧啊,看...”。 “看个屁,五千两了,你继续看着办”金诚喝了口茶道。 金实哪曾想这家伙如此难缠,心道再啰嗦,他都要加到一万了。 想着金家一大家子人靠自己吃饭,咬了咬牙道:“好好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五千两,我明天送过来”。 “那不行!现在五千两,明天的话就六千两,我无所谓”金诚道。 “那...那,我到对面钱庄去取”金实立即道。 金实咬牙切齿地出门而去。 金诚望着他的背影,心道这个家伙不是一般人,不是一般的对手,心狠手辣! 他越是表现得恭顺,他越会反扑,社会上这种人何尝少,人称笑面虎。 金诚若有所思,若兰说的话,他都没听到。 若兰见他望着金实若有所思。 打断他道:“金大哥,你真够狠啊”。 “是吗?我就是好玩!对他这种人,我杀了他的心都有”金诚玩味道。 若兰噗嗤一笑道:“你是喜欢他吧,你刚才看着他的背影都回不过神来了”。 韩若兮,一般不说话,说话不一般。 幽幽道:“班长的在感叹对手强大,惺惺相惜吧”。 金诚尴尬道:“若兮说到我心坎上了,金实不简单”。 苏笑笑道:“嗯!他外边憨厚,内心极度邪恶,不是好人”。 “越是这种人,越是讨厌”若兰道。 李有粮关心道:“班长,你要小心,我怕他会阴你”。 金诚夹了口菜道:“不怕!收拾他我还是绰绰有余”。 不一会儿,金实就屁颠屁颠,满面笑容地把银票送了过来。 金实府上。 苏艳艳见夫君回来,她摆动着细腰上来给他捶背,嘴里道:“夫君!怎么样了”。 金实把桌子一拍道:“你说呢?”然后狠狠地看着她。 在她心理,自己今天遭受的奇耻大辱全都是因为一个引子,那就是她要自己去接她那什么狗屁姨妹子。 所以把脾气都发在了这个自己最宠爱的妾身上。 苏艳艳可怜兮兮道:“妾身错了...”。 金实狠狠道:“你知道我今天受了多大的屈辱吗,我这一辈子都记得金诚那个王8蛋,他今日...”。 他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苏艳艳。 苏艳艳听了后也开始同仇敌忾起来。 狠狠道:“他到底和我们有什么仇恨”。 “我也觉得奇怪,他为什么就紧抓住我不放”金实实在搞不懂金诚为啥就一直针对他。 难道就是因为黄医生是他的租户,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通。 苏艳艳狠狠道“他这是在我们头上拉屎,夫君,我们应该要想个法子好好治治他”。 金实眼睛里喷出了火焰,狠狠道:“不急!现在动手,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大家都知道是我金实收拾他”。 “也是!也是!那何时动手啊”苏艳艳问道。 金实狠狠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和他耗得起,他总有漏出破绽地时候,更何况,他现在是皇后前的红人,让他再嚣张一段时间,下次对他必须要一招制敌,绝不给他踹息的机会”。 苏艳艳道:“嗯了,确实如此”。 她又道:“那笑笑怎么办?夫君,她就是个孩子,你可要原谅她”。 “如何原谅?要老子接二手货,说起都是气,你没看到,他们俩卿卿我我啊,你啥意思?”金实说起苏笑笑就是气。 只怪自己采摘得太晚,自己的锅里的鸭子飞了。 苏艳艳见他动了气,也不好再劝。 金实狠狠道:“你妹妹那个贱人,下次我会把她一起收拾了”。 苏艳艳急道:“夫君,她就是一孩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可是我的妹妹”。 金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你现在知道是你妹妹了!以前干嘛去了,算了,不谈也罢”。 “好好好!不谈她不谈她,我给你捶捶背”苏艳艳道。 ... 金诚把大家送回了学校。 李有粮也回到了医院。 正走到医药学院门口。 “金诚,你等等”陈桃喊他道。 金诚急急上前道:“未来老婆,这么晚了,咋不回去,小心感冒”。 “少假惺惺关心我”陈桃嘤嘤道。 金诚知道她生苏笑笑的气了,安慰道:“今天你也看到了,是那金实和苏笑笑太过了分了”。 陈桃道:“你别左顾而言他,我明明说的是金笑笑”。 “哦,金笑笑啊,她好可怜”金诚道。 陈桃道:“金笑笑是可怜,那天下可怜的人这么多,你是不是都要去照顾一下,都放到你的后宫”。 金诚尴尬道:“未来老婆,你真是调皮,哪有什么后宫嘛,你别吃醋了”。 陈桃呜呜哭了起来道:“你...欺负我,你没有告诉我,你还骗我”。 “啊,我哪里骗你了,我骗天下人也不会骗你”金诚头大,不知道哪里骗了她。 陈桃继续呜呜哭道:“你前几天,天天和她含情脉脉传递纸条,原来是飞鸽传情,我还傻乎乎地帮你传了纸条”。 啊!原来是这个事儿啊。 金诚急道:“我承认我错了,我大错特错了,我下次要追女人,我一定首先报告您,好不好”。 陈桃噗嗤一笑道:“你就是无赖,每次都是耍赖,嘴巴甜得像蜜糖,就没正经过”。 “好了!苏笑笑蛮可怜,你多照顾她一下”金诚道。 陈桃羞涩道:“我都不好和她相处了,我感觉好吃亏,本来我在前面,现在变成了她到了我的前面”。 金诚哪里不知道她的顾虑,安慰道:“其他人怎么看无所谓,我金诚心中你排第一位”。 “说得比唱得好听”陈桃嗔怒道。 金诚调皮道:“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到笑笑房间去把这个事儿扯清楚”。 “滚,我没事干吧,还没嫁入金家就开始争风吃醋,我不是这样的人儿”陈桃道。 金诚开心道:“这就对了嘛,未来老婆就不是俗人”。 金诚把她送到门口,准备离开。 陈桃道:“你等一下”。 “干啥”金诚问道,心道难道好事儿将近,自己都还没做好准备呢。 正文 第150章 第二次考试仍是倒数第一 “我觉得若兮不错,要不你也把她收了,我们这些同学都搬后宫去,还有伊人、一芳、若兰这些,你看如何”陈桃意味深长道。 “啊!好是好,你老公实力不够啊”金诚悻悻道。 陈桃调皮道“你还真敢想啊”。 “呵呵,若兰就算了”金诚调皮道。 “不想理你”陈桃道,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金诚耸了耸肩,悻悻地回到了陈府。 宛若给他说了几次,要把陈府换成金府。 金诚一直不同意,感觉无所谓。 他到陈婉容房间看了看婉容,又逗了会孩子,才回到房间。 刚准备上床,一个黑衣人把门一推。 金诚热情道:“黑衣前辈,你都好久没来了”。 “是吗?”。 金诚道:“我算一算,快一个月了,晚生有些想你呢”。 “哼,满嘴油腔滑调,武功练习得怎么样了”。 金诚汗!自己这一段时间每天早上就跑了跑《地势坤挪移》。 那《天行健九式》除了第一式的内功心法。 其余八式又还给了眼前这个老师,也忘到了九霄云外。 尴尬道:“那天行健九式我还是不学算了,我感觉自己没这个天赋”。 “我收了这么多徒弟,就还没有半途而废的,除非...”黑衣人冷冷道。 金诚开心道:“好好,除非什么?”。 “除非,你死了,我就不会管你了”黑衣人道。 金诚急道:“嘎嘎,开玩笑的,我以后一定要头悬梁锥刺股练习,绝对不辜负老前辈对我的厚望”。 “少贫嘴,头悬梁锥刺股倒也不用,你一天把泡妞的时间减那么一点点就够了”黑衣人道。 金诚尴尬。 黑衣人道:“废话少说,你走一遍我看看”。 “啊,我已经忘了,你也知道,我太忙了一天”金诚尴尬道。 黑衣人把桌子一拍,就要发作。 砰的一声。 响彻房间! 金诚吓得一哆嗦,急道:“你也知道,我从小就没有接触过武学,基础没打牢,你作为老师,我觉得应该要更加有耐心一些”。 黑衣人幽幽道:“嗯!要我如何耐心?老夫教了你一遍又一遍,你告诉全忘了”。 “也不是全忘了,就是想不起来第一招,我比较愚钝,嘿嘿”金诚尴尬地傻笑。 “少废话,我再教你一遍,这是最后一遍,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儿是练习一遍”黑衣人狠狠道。 金诚好奇道:“我一般是先去方便,然后再练武”。 “啪”一个耳光过来。 黑衣人吼道:“老娘给你扯练武,你跟我扯拉屎,你是不想活了,少废话,现在开始跟我走一遍,你再这样吊儿郎当,我打到你死为止”。 金诚无故挨了一耳光,迫于她的淫威,敢怒不敢言。 一个时辰后,金诚累得气喘吁吁。 黑衣人表示基本满意。 金诚休息了下,好奇道:“黑衣前辈,我比较好奇,我救了你的徒弟桂灵,你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 “如何表示”黑衣人继续冷冷道。 金诚以为她答应了,开心道:“哦,要不你把挂在你背后那把剑送给我吧”。 那天晚上,自己随着夏紫嫣左拐右拐到那个神秘之地去救桂灵。 发现她后面那把剑耀耀生辉,心道这可是古董加宝贝。 黑衣人冷笑道:“我什么时候说是她师傅了,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就是她师傅了,你已经够贱了,还要剑,那不是贱上加贱吗”。 “啊!”金诚心道,你别嚣张,老子那天把神功炼成了,定要把你打趴下。 暗道理,桂灵给我这两本秘籍,你又来教我这两部武功,暗道理你就是她师傅,又不甘心道:“小气!不愿意就算了,你如何解释你教我的秘籍和桂灵的一模一样”。 黑衣人显然知道她如此问,幽幽道:“这都是很一般的武功路数,又不是什么绝学,不足为奇,在我这里算不了什么,你想学高深,我都可以交给你”。 “那你为什么对我如此好,你说说有什么企图”金诚道。 黑衣人冷冷道:“我以后定然会让你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跟我好好练习吧,你要是偷懒了,我定不饶你”。 说完大摇大摆地走了。 房间外只剩蛙声和蝉鸣声,星空中挂了一轮弯月,此时有片云朵悄悄地遮住了她,使得整个夜空并不太明年。 金诚望外看了半天哪还有人。 嘟哝道:“有病!”。 “你说什么?”她突然站在了面前。 “啊!”金诚吓得不轻。 黑灯瞎火的夜晚啊,一个人突然站在你面前,不吓人,那是假的,还好他有那么一点点心理准备,不然早就吓得心律失常了。 黑衣人道:“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说我坏话,定不饶你!”。 金诚尴尬道:“我有病!这么冷,我已经感冒了”。 黑衣人哼了一声,跳上了房顶。 金诚心道:摔死你丫的。 早上,金诚在花园里扎扎实实地练习起《天行健九式》,结合《地势坤挪移》,自我感觉良好。 正练习得起劲。 一芳正从婉容房间出来。 金诚上前热情道:“师妹,昨日咋走了,本来想请你们吃饭的”。 一芳嗔怒道:“你是想请伊人姐姐吃饭吧”。 “没没没,我是想请大家吃饭嘛”金诚见她态度不太友善。 一芳道:“你就和笑笑吃好饭就好了,不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开学才半个月,你居然泡到妞了,我真是小瞧了你”。 金诚汗!难怪这家伙态度不太好。 玩味道:“师妹,我们这革命友情很是深厚,昨天笑笑是被逼得没有办法”。 “你这些破事我才不关心,今天会考试,你好自为之吧”一芳道。 “啊,我怎么不知道”金诚急道。 一芳望了他一眼道:“你说你看了多少书嘛,老师上课你就在后面打瞌睡,真不知道你每天晚上在干嘛”。 “我晚上没睡好,所以偶尔会睡一下”心道黑衣人偶尔来折磨下自己,晚上哪里睡得好。 一芳笑道:“我听说,陈桃姐姐天天给你辅导,考试没太大问题吧”。 “这个...我书都还没看一遍呢,咋这么快就考试啊,真是吃饱了没事干”。 一芳道:“我看你那个最后一名的位置无人撼动了”。 果不其然。 考试题目并不能,基本都是书本知识,金诚虽然陆陆续续学了些,很多知识点还是陈桃教给他,第一名苏笑笑92分,最后一名金诚:29分,对比非常鲜明。 考试结果,第二名:李有粮,第三名:金伊人和金一芳,陈桃终于脱离苦海,从倒数第二名排到了前十。 倒数第二居然是韩若兮。 最狠的是陈夏,原形毕露,居然考了倒数第三。 这把金诚开心得。 若兮考倒数第二可以理解,她毕竟是思诺国人,能考五十多分已经很不容易了。 现实就是那么残酷。 所有学生再次按照成绩排队。 马老师继续把金诚留在最后一个。 金诚尴尬地站在讲台上。 马老师表扬道:“大家也看到了,学习态度决定一切,那些以为进了医药学院就觉得万事大吉的同学,落后很严重啊,我要批评一个人,表扬一个人”。 金诚以为他要批评自己,耸了耸肩,然后用嘴舌头舔了舔唇,做好挨批的准备。 马老师继续道:“我批评的是陈夏同学,本来是第一名的,入学后,没有足够的重视学习,所有倒退很明显,希望他再接再厉”。 金诚松了一口气。 急道:“老师该轮到我下去了吧,这样站着不太好受”。 马老师又道:“我要表扬一个人,一是他终于有了0的突破;二是他把我们第一名成功的拉下来水;三是他继续坚守在我们后门那个岗位上,这就我们的班长,希望他继续努力”。 你M卖P,这表扬还不如不表扬呢?关键是这第一名也不是我拉下水的啊。 反驳道:“马老师,陈夏可不是我拉下水的”。 马老师摆了摆手道:“好了,你去坐好吧,我不是说你拉了他,你影响了别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金诚大摇大摆地坐到自己位置上。 马老师又道:“金诚,另外我得告诉你一件事儿”。 金诚道:“什么事儿啊”。 “你下次打瞌睡的时候,能不能别打呼噜,有老师反应,你打呼噜把他思路都打乱了”。 “啊,这...这,我会注意”。 大家都是哄堂大笑。 课程继续。 韩若兮笑呵呵地看着金诚。 递了张纸条道:“马老师诬陷你了”。 “啊,打呼噜吗”金诚回纸条道。 “是啊,我的印象里,你睡觉的时候没有打呼噜”。 “就是!我应该是不打呼噜的”金诚回到。 若兮纸条道:“但是留口水是真的,这个我可以作证”后面还画了一副画。 画上现实一个打瞌睡的人,嘴角流出了一摊哈喇子。 金诚侧面看着这个美人儿,惊鸿一瞥,那是别有一番风味,头发自然黄,眼睛也较我们大一些,面若桃花,甚是是美丽。 心道你还蛮可爱,敢调戏我,我调戏下你。 纸条道:“若兮妹妹,我们唐朝男人有个很重要的特点”。 “什么不同?说来听听”。 金诚回复道:“我什么人都不怕!但是我怕你”。 “啊,为什么?我有这么可怕吗?”。 金诚回复道:“因为我们唐朝男人的特点是怕老婆”。 “滚蛋!你敢套路我”。 正文 第151章 你国家灭亡了就来找我 金诚又写了一张纸条给她道:“呵呵,我是开玩笑的,我和你有特殊关系”。 若兮回复道:“班长,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很正经啊,我是说我母亲也是思诺国人了,十七八年前到了我们这边”金诚道。 “难怪感觉你有些像我们那边的人”。 “我是想问一下,你们思诺国有没有公主之类的”金诚调皮道。 韩若兮笑盈盈道:“想做驸马吗?”。 “我若去做你们思诺国驸马,我母亲应该很开心!”金诚大言不惭道。 若兮道:“难!我们确实有个漂亮公主,是我闺蜜,以后有机会介绍给你吧,不过她是女汉子,你可能吃不消”。 金诚开心道:“好好好,这是我喜欢的风格”。 “你把身边这几个女人先理清吧,好了不给你聊了”若兮不再理他了。 上个月,陈桃坐自己旁边的时候,她经常监督自己学习。 自己不专心学习了,她会提醒你; 自己课堂上睡着了,她会喊醒你; 甚是烦恼。 现在韩若兮这个美女一来,感觉自己突然释放了自己,因为这个美女从来不会管自己。 每天两人互相传递纸条,日子过得倒还惬意,不经意间过了半个月。 两人继续传递纸条。 韩若兮传了一张纸条给他道:“班长,你觉得我们两个国家会打起来吗”。 “应该不会吧!唐文上次说了,他们也就是象征性地教训下你们,不会动真格”金诚道。 韩若兮道:“难说!我们就是一弹丸之国,人口不及唐朝百分之一,资源也甚是匮乏,真要是打起来,肯定打不赢,最终是老百姓遭殃”。 金诚道:“你父亲是宰相,要他们不要到我们边境骚扰不就好了”。 “虽是这样说!但是很多事情不是你这样想,别人就会这样办的,边境上来抢夺老百姓多是流寇,并不是思诺国军队,父亲也甚是烦恼”若兮道。 金诚道:“放心吧!唐文都说了就是象征性地去安抚下老百姓,不会动真格的”。 “母亲昨日带了一封书信给我,要我暂时不要回国,她说现在边境闹得很僵,国内也很不安宁”若兮担忧道。 金诚不太懂政治,更不懂国家这些恩恩怨怨,甚至找不到安慰的角度。 豪言道:“你放一万个心,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别忘了我母亲也是你们那里的人,所以我们还是亲戚,就算国家灭亡了,我们金家就是你第二个家”。 “呸呸呸!你真是乌鸦嘴,不理你了”若兮气得满脸通红。 金诚见她生气了,写了一张纸条过去道:“我是开玩笑的,你们不但不会灭国,而且会国泰民安”。 若兮不理他。 金诚死皮赖脸地又给她写了一张纸条道:“刚才我看到一件事儿,特别搞笑,想不想听”。 “不想”若兮回复道。 金诚也不搭理她,继续写到:“早上来教室的路上,陈夏发现地上有一堆东西,他蹲下去闻了闻,说道:“可能是狗屎”,然后又用手摸了摸放嘴里舔了舔,开心说道:真是狗屎,还好没踩到”。 若兮一看,噗嗤一笑。 马老师正讲课,讲得泡沫横飞,见他们两个家伙在那里传递纸条。 喝道:“金诚,韩若兮,你们在干嘛”。 韩若兮满脸通红。 金诚暗道不好。 马老师过来把纸条夺了过去,读道:“早上来教室的路上,陈夏发现地上有一堆东西...”。 同学们哄堂大笑。 马老师居然问道:“陈夏,有没有这么回事儿”。 陈夏气得吐血,满脸通红道:“金诚,我跟你势不两立”。 金诚心道,马老师啊!马老师!你真是智商不在线啊。 马老师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回过神来,吼道:“金诚,你跟老子滚出去,罚站”。 金诚悻悻地出门,站在后门口。 他正在百无聊赖,小邓子过来道:“少爷,知画找你”。 金诚道:“什么事啊”。 小邓子道:“好像是她母亲受伤了吧,想请你去看看”。 此时,刚好是午休,马老师也下课走了。 一芳刚好出来。 金诚道:“小师妹,跟我走”。 一芳狠了他一眼道:“哼,不去!”。 若兰刚好出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好奇道:“金大哥,到哪里去?”。 “知画妈妈受伤了,我去看看”金诚道。 若兰开心道:“好好好!我去”。 一芳尴尬道:“那我也去”。 金诚道:“刚才是谁说不去的”。 “说了吗,我没听到啊,小邓子你听到了吗”一芳赖皮道。 小邓子尴尬道:“我没注意”。 几人浩浩荡荡地出了校门。 苏笑笑和陈桃正在说悄悄话。 陈夏见他取笑自己,本来想出来找金诚理论一番,刚出来,没发现金诚的人影。 金诚来到医院。 知画急急道:“少爷”。 金诚见她脸上有两个抓痕,关心道:“你这脸是咋回事儿”。 “我...我不小摔了一跤”知画闪烁其词道。 金诚道:“刚才小邓子说你母亲受伤了,是什么情况啊”。 “母亲摔了一跤,我本来想让人把她抬过来的,但是我们当地医生说她暂时不能随便搬动,如果随便搬动的话,很可能会半身不遂”知画道。 “所以我不敢随便搬动,现在还在京口县家里面”。 金诚安慰道“先别急了,我们先要搞清楚状况,先过去一趟吧”。 吩咐道:“小邓子,你去准备马车,我们出发到京口县”。 若兰急道:“我们还在上课呢,这样跑了不好吧”。 一芳道:“有什么不好,课堂上只能学到书本知识,我们这是去学临床经验,更加重要”。 “你们不去也可以,就算要做手术也要到医院来,本来课堂上就少了唐文和唐武,现在我们又走三个人,几乎少了一半,不太好看吧”金诚道。 又建议道“如果需要做手术,我到时候派人来喊你们”。 一芳拍板道:“不怕!我们还是去京口县算了,反正下午不是马老师的课,走吧!师哥”。 两部马车浩浩荡荡地向京口县知画家出发。 金诚见知画有些闪烁其词,感觉她母亲的病应该有故事。 第152章 嫂子,得饶人处且饶人 不到半个时辰,金诚带着大家到了知画老家。 知画家所在的村落叫夏家湾,是一个穷山坳,处在山脚下,离京口县县城不到一盏茶工夫。 零零星星分布着几户人家,房屋是唐朝典型的低矮房屋,相对富裕人家的房子多是砖木加瓦房,差一点的房子就是由茅草和泥土糊的茅草屋。 知画指着前面两栋房子道:“少爷,马上就到了”。 金诚望眼一看,左边是一栋有两层楼的砖木房,右边一个小茅草屋,右边的茅草屋基本上只剩下茅草了。 他以为是厕所。 感叹道:“你们家房子感觉是这个村落最好的了”。 知画满脸通红道“嗯...少爷,说起来这要感谢金家,但是我到你们家卖了五十两银子,把房子修葺了,我哥才娶到了嫂子,不然的话,就两个茅草屋”。 金诚感叹道:“哎!真是可怜的孩子”。 一芳安慰道:“知画妹妹,你还好出来到了金家还好一些”。 知画道:“谢谢少爷照顾我,金家老爷也好,本来我都是金家的人了,不想打扰少爷的,我只想治下母亲的病”。 金诚道:“你是我的人,你家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你放心,我定会想办法治好你母亲的病,不要有什么顾虑”。 “谢谢!谢谢少爷”知画泪水涟涟道。 走到门口。 一个中年人出来道:“妹妹,你咋又来了”。 金诚一听,他喊知画妹妹,应该是她口中的哥哥夏知仁,感觉怎么不太欢迎她。 一芳和若兰也有些面面相觑。 知画喏喏道:“我带少爷来看看母亲的病”。 夏知仁拉着她道:“你嫂子刚出去了,她要是知道你又回来,不晓得发什么疯呢”。 一芳一听,烦躁道:“知画来给母亲治病,天经地义,关你老婆屁事”。 夏知仁本来就是一耙耳朵。 看着眼前这个绫罗绸缎的大美女一顿怂不敢做声。 金诚道:“好了,废话少说,我们先看看病人”。 夏知仁立即道:“金少爷,那就麻烦您了”。 他带着金诚走到了茅草屋前面。 里面就几平方米而已,臭气熏天。 一芳和若兰就站在门口。 可能是觉得房间太小了,还是觉得房间太臭了。 知画的母亲此时正在躺在一个破烂不堪的木架床上哎呦哎呦地低吟。 金诚满脸黑线,心道你他妈的,你两口子住那么好的房子,母亲住在这厕所似的房子。 知画父亲早已过世多年,母亲把两个孩子拉扯大不容易,家里穷得叮当响,母亲本来是京口县一个落魄生意人的女儿,也算是知书达理,把一子一女培养得还是不错。 真是世事难料,贤惠的婆婆遇到一个恶媳妇,这日子可想而知。 女儿知画长得亭亭玉立,十里八方的大美人儿。 儿子夏知仁生性懦弱,但是一表人才。 儿子长大成人后由于家庭实在太穷,娶不到媳妇,后来被京口县一个小酒坊刘姓老板看重,把女儿嫁给了他,但是前提是卖掉女儿,把房子修好。 所以,知画才被卖到了金家做丫鬟。 金诚上前关心道:“阿姨,您好!我是金诚”。 知画母亲那风霜的脸上展露出了一丝笑容,客气道:“谢谢金少爷大恩大德,知画有您这样的主人,真是祖上修来的福气”。 金诚客气道:“阿姨,您过奖了,先说说您的病情吧,看有什么办法”。 知画母亲言辞闪烁道:“金少爷,前日我爬楼上取东西,不小心摔了下来,摔下来后就爬不起来了”。 ... 通过问诊、触诊,基本确诊,腰五到腰七某个关节出现了严重的压缩性骨折,所以导致起不来。 但是此时双下腿感觉、触觉反应都还不错,甚至双腿都可以抬起来,据她自己描述,刚受伤后,她还可以忍痛做点家务,只是昨日开始就不能动弹了,一动腰部就传来钻心的疼痛。 金诚心道这个情况你还做家务!你要是不做家务,好好休息,说不定一个月左右就会痊愈,家务一做倒还加重了病情,但是目前来看,金诚分析应该还是可以保守治疗。 只是伤筋动骨需要一百天,起码也得三个月,治疗方案偏向于保守治疗:卧硬板床三个月,配以活血化瘀的药物即可。 金诚见她母亲住在这环境中,对她受伤原因有些怀疑,问道:“知画,你没有说实话,你母亲不是从梯子上摔下来的吧?”。 金诚也只是怀疑,因为,从梯子上摔下来,往往可能会伴发腿部或手部骨折,若头部着地,人都可能没了。 她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摔倒在地或者是屁股着地。 知画见他怀疑受伤原因,支支吾吾道:“母亲就是不小心摔倒了”。 金诚见她那闪烁其词的样子,更加怀疑,吓唬她道:“知画,你不说实话的话,我就真不好治疗了”。 一芳也帮腔道:“是啊,知画妹妹,你也学了些医学知识,这病因没找对,师哥不好治疗,是什么原因就是什么原因嘛”。 母亲此时满脸泪水。 金诚喝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母亲”。 金诚看到她脸上的抓痕,很像是人抓的。 知画嘟哝道:“是嫂子嫌弃母亲碗洗得不干净,吵架推了母亲一下,母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才发的病”。 金诚心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正要开口。 “哎呦喂!老不死的宝贝女儿又回来了,还带来了不少人啊”一个中年妇女声音道。 三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显得比较臃肿,金诚一听来者不善,这个应该就是她那个贱人嫂子了。 大家听得面面相觑。 夏知仁急急上前拿着他老婆往主屋里面拉,嘴里道:“你少说两句”。 “我就要说,你妹妹是什么意思!带这么多人,是想来打架吗”知画嫂子根本就不搭理她老公的拉扯。 夏知仁继续拉扯她道:“刘艳,够了,这也是妹妹的母亲”。 哦!叫刘艳。 “啪”她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打在夏知仁的脸上。 大家都被搞懵逼了。 夏知仁更是不敢再放一个屁,金诚心道你这怕老婆真是够可以的啊,她居然当着如此多人的面扇了他一耳光,更狠的是,他居然就默默承受了。 周围还围了几个村民,都窃窃私语。 金诚看她嫂子的表现基本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这典型就是一个恶媳妇的典型代表。 知画看不过,上前道:“哥!你是不是男人,别人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你屁都不放一个”。 夏知仁摸着脸喏喏道:“你嫂子是无心的,妹妹你先回去吧...”。 这话一出,金诚只差没有吐血了,懦弱是无罪的,你这种表现,就太对不起懦弱两个字了。 知画狠狠地看了他一眼。 刘艳冷笑道:“咋了,我管我自己的男人,碍你知画什么事儿了,你仗着今天带了几个人来,老娘就怕你不成”。 知画脸憋得通红,急道:“嫂子,得饶人处且饶人,母亲病得如此严重,你不闻不问,丧尽天良”。 “哎哟喂,敢教育我,你就是没教育好!信不信老娘几天帮你母亲好好教育教育你”刘艳上前准备给知画一个耳光。 金诚见这恶婆娘要动手,准备上前。 若兰急急地拉着他。 金诚急道:“拉我干啥”。 若兰低声道:“不急!让你的知画挨一耳光吧”。 有这样劝人的吗。 金诚不解道:“啥意思?”。 若兰耸了耸肩道:“没啥意思,你想更方便解决问题,你让她挨一耳光,她嫂子就完蛋了,我有办法”。 金诚内心是不赞同的。 知画红着脸道:“你有什么资格教育别人,你自己应该才是要接受教育”。 “你!”刘艳气得满脸通红个,一个耳光过来。 知画把脸一闪手一挡,耳光打在了知画的手上。 金诚气急败坏。 第153章 你嚣张的代价就是吃耳光 若兰在金诚耳边道:“可以出马了”。 刘艳见这一耳光没打着,想着前日,她手都不敢动,今日居然敢用手挡了,心里有气,第二巴掌又过来了。 金诚一个箭步上前,用手一挡,刘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金诚狠狠道:“跟老子等一下!我有话说”。 金诚也不理她那凶恶的眼神。 黑着脸道:“知画,你说说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儿”。 知画嘟哝道:“我...我...”. 金诚道:“说!你是我的人,谁敢动你”。 知画还没开口。 嫂子刘艳瞪了金诚一眼道:“我抓的她,怎么啦”。 金诚笑呵呵道:“叫刘艳,是吧?你打了她几下,你讲讲看”。 若兰和一芳此时见了知画嫂子的表现,感觉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都发生了很大改变,两人都是狠狠地瞪着刘艳。 刘艳嚣张道:“我是她嫂子,她做错了,就应该挨打”。 “我是问你抓了她几下”金诚继续笑呵呵道。 刘艳见他笑呵呵的,仗着自己家是卖酒的,虽然不太大,在京口县算是有点背景了,卖掉知画就是她出的馊主意,平时嚣张跋扈惯了,没遇到过硬茬,根本不把他放眼里。 “三四下,或者七八下吧,姑奶奶我忘了”刘艳冷冷道。 “啪!”她脸上挨了一耳光。 金诚速度非常快,得益于他这几日练习那大挪移,长进非常快。 刘艳脸上狠狠挨了一记,根本就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更没看清金诚是如何到了她的身前。 嘴里吼道:“你死定了,老娘我给你拼了”想上前抓住金诚耍泼。 金诚见她上前来想抓自己,一脚踢了过去,踢在她的小腿上,她噗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暗自感谢那黑衣人,没有她,自己身手没有如此矫健。 金诚继续“啪”来了第二耳光。 金诚心里有气,手下得重,自己感觉手都打麻了。 刘艳更惨,本来自己就比较胖。 刚才一个下跪:噗的一声到地上,没有爬起来。 此时扎扎实实挨了第二耳光,嘴角都流出了血。 知画急急上前抓住金诚,急得流泪道:“少爷,够了顾了,她就抓了我几下,算了吧”。 她站在自己家庭的角度,一直比较忌惮刘家,不敢惹嫂子,这也是她嫂子为什么在家作威作福的原因。 金诚喝道:“我金家的人,她敢动!”。 继续上前“啪”的一耳光。 刘艳还是保留了那个动作,用手一擦嘴角的血水,狠狠道:“金诚,你完了...”。 “啪”第四耳光。 金诚冷笑道:“老子要你嚣张”你嚣张的代价就是吃耳光。 刘艳对着夏知仁吼道:“你他妈死了吗,你老婆被人打,你不放一个屁,老子第一个收拾你,还有你那老不死的老妈”。 夏知仁畏畏缩缩上前劝阻道:“金大少爷,请您高抬贵手”。 金诚喝道:“滚远点,你不教育你老婆,我今天要帮你好好教育她”。 知画急急上前抓住他的手道:“少爷,我求求你,刘家在县城里有势力,这这这...以后怎么办”。 金诚冷笑一声道:“知画,你怕啥,有我在,刘艳算个屁”。 刘艳此时有些回过神来,狠狠道:“金诚,我发誓要你生不如死,夏知仁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我也要你死”。 “啪...啪...”金诚继续上前打了几耳光。 刘艳被打懵逼了,嘴角血流不止,脸肿得像一个腊肠一样,现在完全失去了东南西北。 知画母亲在房价里面哭得死去活来,她认为自己家惹上了大麻烦。 急道:“金公子,感谢您帮知画和我母女出头,求求你放过我媳妇吧”。 金诚上前安慰道:“阿姨,你别怕,以后你就随知画住在临山县金府,看她哪个刘家、马家敢进我金府惹事儿”。 知画道:“金少爷,我很感激您!只是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刘家不会放过夏知仁的”。 金诚道:“知画,你放心,我会帮你处理好”。 若兰一直没做声。 上前对着金诚道:“金大哥,刘艳她打自己的婆婆,让婆婆受重伤,已经触犯唐朝律法,我们应该把她扭送到县衙”。 金诚暗道,刚才自己一冲动,打了她几耳光,其实还不知道下一步如何办? 自己哪曾想到这一出,京口县县衙是李子琪和李子墨的父亲,真是一步妙棋。 金诚对着夏知仁道:“你!你老婆把自己的妈打成这样,你怎么想的”。 夏知仁被他老婆压迫惨了,此时也失了方寸。 喏喏道:“请金公子高抬贵手”。 金诚见他这表现,真是想上前给他一脚。 冷冷道:“她触犯了刑法,必须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这...这”夏知仁说不出话来,他一直没做过主,现在更不知道如何办了。 金诚也不搭理他,吩咐小邓子道:“你找绳子把这个恶人给我绑了”。 金诚装模作样地在群众面前道:“各位乡亲父老,刘艳这个恶人大逆不道,前日打得她婆婆受了重伤,已经触犯了唐朝律法,今天,我们会把她送到县衙,请知县大人做主按照相关法律条款,处罚这个恶媳妇”。 “好好好!做得好,恶人有恶报”。 “人在做,天在看”。 人群发出了很多抱怨她的声音。 显然这个恶媳妇人缘不太好。 知画此时有些蒙,本来只是单纯带着少爷来为母亲看病,哪曾想少爷这个火爆脾气把嫂子打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嫂子推了母亲一把,他不会生如此大的气,嫂子对他恶语相向,他也不会如此生气。 他得知自己被嫂子耍泼抓伤后,发狠收拾了嫂子,她是即开心又担忧。 开心的是自己的仇报了,甚至母亲一直以来被嫂子欺负的仇也报了。 担忧的是,他作为豪门大少爷把嫂子打了,吐了心中的一口恶气,拍拍屁股走人,自己怎么办?夏家怎么办? 自己那个得了妻管严重病,半天放不出一个屁的大哥那是靠不住的。 自己现在又是金家的丫鬟,根本没有能力更没有实力保护夏家,最可怜的是自己母亲。 知画急道:“少爷,怎么办啊,嫂子娘家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特别是母亲”。 金诚见她脸色阴晴不定,安慰她道:“知画,你就放心带着你母亲金家照顾,至于刘家,我会给你想办法解决后顾之忧,你不要担心”。 知画喏喏道:“谢谢少爷,没有您,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傻瓜,你是我的人儿,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以后你母亲就在金府享福算了,这么大年纪还住在这个茅草棚里算什么事儿”金诚狠狠道。 知画急道:“少爷,这样不妥吧,这本来就很麻烦了”。 金诚道:“麻烦啥!安心住我们金家就可以了,我这次要你嫂子跪着求你母亲原谅,我才会放过她”。 知画见他说得咬牙切齿,也没放在心上。 金诚把小邓子叫道一旁吩咐道:“你去找点人”。 “什么人”小邓子好奇道。 金诚道:“找点靠谱的人,这几天驻扎在金家,适当给点费用,若是有人找我金家不痛快,你看着办”。 小邓子兴奋道:“我懂!我懂!少爷,你以前好多朋友天天问你什么时候请他们吃饭呢?找他十个八个就够了”。 “我朋友?”金诚诧异道。 第154章 县衙斗恶媳妇 小邓子呵呵笑道:“就是社会上那帮朋友,你生病前每天都和他们在一起奋斗,后来你病了后,像变了一个人不再搭理他们了...”。 金诚听了头大,原来自己生病前本就是一纨绔子弟,结交不少所谓的朋友。 这帮朋友是一起上个香,一起扛过枪,一起那个啥的朋友。 自己痊愈后,变了一个人,不再和这些人接触,有意无意避开了他们。 金诚听他如此说,心里明白了七八分,豪气道:“好!你去找十个左右靠得住的,驻扎在金家,若有人想惹事,千万不要客气”。 “我懂我懂,少爷,您放心!以前我在你屁股后面跑学到不少经验,基本上都是我们欺负别人的份儿,还没见过哪个欺负我们金家的人”小邓子道。 金诚道:“好!你看着办”。 又吩咐道:“这是一张牵拉设计图纸,你要铁匠铺打造出来,让别人睡硬板床,然后套上这个牵拉器具”。 按照病人的情况,利用后世现代的牵拉理,设计了这个牵拉装置,助于患者康复。 周围的父老乡亲帮忙把病人抬上了马车向京口县金府出发按照金诚的安排,病人到了临山县金府,知画亲自照顾,对症支持治疗,不到三个月,定能痊愈。 自己带着一芳、若兰等人浩浩荡荡地把这个恶媳妇往京口县县衙送。 马车上。 刘艳满脸是血,四肢被狠狠地绑了起来,丢在马车上动弹不得。 金诚、一芳、若兰坐一辆马车。 一芳见金诚那副苦瓜脸,噗嗤一笑道:“师哥,知画被嫂子收拾了,你心痛了吧”。 金诚道:“你觉得呢?你也看到了她那嫂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实在太可恶了”。 若兰幽幽道:“金大哥,我第一次看到你如此凶,今天我对你重新认识了”。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我不招惹别人,无事不惹事,来事不怕事”金诚淡淡道。 一芳道:“不过你今天是作对了,敞亮!我喜欢”说完感觉有些不妥。 若兰道:“金大哥,下次,你倒是要冷静些,她刘艳不孝敬父母,这是道德问题,你和八竿子打不着,不要去管”。 “另外就是,她出手伤了她婆婆,这是法治问题,你出手也不应该,这是法律问题,唐朝律法会来管”若兰补充道。 一芳不赞同道:“若妹妹,你是有钱有权之人,不懂这寻常百姓家的苦楚呢?就说那刘艳吧,把自己姑子卖了才肯嫁到夏家,来了后对婆婆不孝孙,虽说是道德问题,但是道德太忙了,管不到她”。 继续道:“她出手伤人,把她婆婆推成重伤,她婆婆屁都不敢放,法律想管,但是法律并不知情,这个时候,拳头才是硬道理”。 若兰辩驳道:“话虽如此,大家都如此,这国家不得乱套啊”。 一芳坚持道:“对这种人就要用拳头,要让她知道,除了道德和法律,还有公正的拳头,师哥,你说是不是”。 金诚感觉都有些道理,若兰说得没错,刘艳这种行为是应该由道德去谴责和法律去制裁。 尴尬道:“你们说得都有道理,我收拾她是因为她动了我的人,所以我才甩了她耳光,并且是完璧归赵,她抓了知画几下,我就还了几下,没有多甩她一耳光”。 一芳噗嗤一笑道:“嗯了,我帮你数了,八下,绝对童叟无欺”。 若兰幽幽道:“嗯了,还有一个问题,本来这刘艳伤了婆婆,正常程序是报官,由官府出面抓人,我们今天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把人先抓了”。 金诚心道,这若兰就是长丑了点,心思却很细,老天爷,你真是太不公平了,她若是长得漂亮那么一点点,我就把她收了,只是现在这个样貌实在是有碍观瞻。 “说得也是啊,我们居然帮官府抓人,不会给人落下话柄吧”一芳道。 若兰继续道:“不怕,我们就说她不但打了婆婆,今日又出手伤知画,知画毕竟是金家的人,金大哥教训她一通,她拒不配合才送到了官府,大家都无话可说”。 金诚暗道你这个小妮子真是个人精,难怪刚才要自己先等一等再动手,真是一步妙棋。 虽然说谁都想去装逼!但是那种无头无脑地装!今天这一装逼,后顾之忧都没了。 若兰这小妮子把后续工作都想好了。 金诚呵呵笑道:“如兰姑娘,你真是冰雪聪明,这样一来,大家都无话可说了”。 路上刘艳一直骂骂咧咧,把金诚祖宗十八代都照顾得很周到、很全面、很具体。 金诚实在听不下去了,把马车停了。 刘艳见他下了马车,眼睛快喷出火来,恶狠狠道:“金诚,我与你势不两立,你死定了”。 金诚冷笑道:“你说说,我怎么死定了”。 “你等着吧,不要以为我们刘家好欺负”刘艳道。 金诚笑盈盈道:“你不要牛家、马家,你嫁人了就应该是夏家”。 “放你麻的狗屁,你爱管闲事,我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刘艳此时被绑得紧,平时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儿,哪曾想今日遭受如此奇耻大辱。 金诚不想再喝她多费口舌,狠狠道:“你敢再嚣张,老子把袜子塞到你嘴里,你自己看着办”说完也不理她,径直上了马车。 她听金诚说吧臭袜子塞嘴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对于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她还是理解透彻的,更何况,她还不是好汉。 金诚一行人把刘艳送到了县衙。 今日值班的县丞陈江南认识金诚。 他知道眼前这个纨绔子弟是李子墨的好兄弟,现在又听传言他和李子琪不清不楚,对他甚是恭敬。 他听明来意后,心道你这个恶妇什么不惹,居然敢去惹这个家伙。 刘艳哪里肯依,进入县衙就开始喊冤。 刘艳呼天喊地道:“青天大老爷,您要给民妇做主...”。 陈县丞听她巴拉巴拉说完,耐心基本耗尽,厉声喝道:“大胆刁民刘艳,你可承认你伤了你婆婆王氏”。 “我...我哪有,是她自己摔倒在地,根本不是我推倒的”刘艳辩解道。 陈县丞喝道:“刘艳,你要是敢欺骗本县丞,你可知道罪加一等,是不是你推的她,本官一问当事人和周围的人便知”。 “我...我,你可以去问我夫君,他知道具体情况,其他人都是胡言乱语,青天大老爷明鉴”刘艳开始怕了,她也很清楚,这件事在村里面传得沸沸扬扬。 陈县丞见她还在那百般辩解。 喝道:“你就是狡辩,来人啦,给我用刑!看你招是不招”。 刘艳吓得瑟瑟发抖。 她本来就是养尊处优之人,哪里不知道这县衙这苦打成招这一套,立即改口道:“我招了,我招了,婆婆和我吵架,我就轻轻推了她一下,她不小心摔倒而已”。 陈县丞给金诚一个胜利的脸色,又道:“这就对了嘛,是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隐瞒,你再讲详细些”。 刘艳哪里肯听,又道:“大老爷,我推了我婆婆,我承认是我不对,但是她当日还可以做事,她现在说什么爬不起来,根本就是装病”。 金诚见这家伙比较难缠,立即道:“刘艳,你不要胡搅蛮缠,你推了她,导致她腰椎间骨折,这个是事实!在这种情况下,她若积极治疗!根本就不会如此严重”。 刘艳哪里肯依,吼道:“你胡说,她本来就是老不死的,腰椎间盘本来就不好,就轻轻推了她一下,现在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我”。 陈县丞喝道:“少胡扯,她是不是装病,这个不由你说了算,应该由医生说了算,本官自会去调查”。 “草民不服,你徇私,金诚是太医儿子,你们官官相护”刘艳满脸通红道。 陈县丞气不打一处来,想着她父亲开了一个小酒馆,自己还是给了她些面子,现在她居然敢胡言乱语,喝道:“既然你要诬陷本官判案,来人!给我打她十大板,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刘艳开始呼天喊地。 第155章 恶媳刘艳在牢里反省 “哎呦...哎哟...金诚你个王八蛋...”不绝于耳。 十大板后,刘艳更是奄奄一息。 陈县丞喝道:“大胆刁民,你可知罪”。 “我...我知罪,金诚他打了我,他也有罪,大人为什么不治他的罪”刘艳反驳道。 金诚头大!自己奄奄一息了,还对自己念念不忘。 金诚冷冷道:“你不打我的丫鬟,我会碰你”。 “可有此事儿”陈县丞对着刘艳问道。 刘艳道:“她是我的姑子,我教育她也是应该”变相承认自己打她。 陈县丞喝道:“按照大唐律法,丫鬟属于主人的私人财产,你动了知画,她主人是要找你麻烦”。 刘艳语塞。 心道刚才自己还当着大家的面打了她一耳光,虽然没打着,现在都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了。 陈县丞见火候差不多了。 狠狠道:“刘艳你可知罪”。 “我...我”刘艳痛得咬牙啮齿。 陈县丞冷冷道:“你别嚣张,现在你要祈祷你婆婆平安无事,她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就得赔命”。 刘艳吓得不轻,在她印象里,动刀动枪才会偿命。 哪曾想自己推了她一下,自己也要偿命。 此时吓得有些懵逼了,她就是一泼妇,平时作威作福惯了,真遇事儿又吓得屁滚尿流。 喃喃道:“我要见我父亲”。 陈县丞冷冷道:“你放心,我们会通知你父亲的,你在牢里自己好好反省吧”。 要师爷要她画了个押。 刘艳被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陈县丞带着金诚到后堂喝茶。 陈县丞拉着金诚道“金少爷,我好久没有看到你了”。 金诚道:“我去医药学院读书了”。 “哦,难怪,前几日,子墨还提起你了”陈县丞。 金诚道:“我等下去一趟县令府”。 “应该应该!你们好好聚聚”陈县丞道。 金诚感觉有些奇怪,今日这个陈县丞对自己很是热情。 答案在县令府揭晓了。 金诚拜别县丞到了县令府。 李子琪见金诚回来,开心异常,在知味轩为他接风洗尘。 饭桌上,金诚把知画这个恶嫂子的事儿简单讲了讲。 李子墨喝了口酒道:“那刘家我知道,就是一个卖酒的,不入流的东西,在城东开了一个小酒馆,没想到他女儿如此骄横”。 一芳道“那何止是骄横,简直就是恶霸,欺负自己老公也就算了,自己婆婆、小姑子都敢动手,真是猛人一个”。 李子琪道:“她以前在整个县城口碑就不好,哪曾想嫁人后居然变本加厉了,真是苦了知画妹妹”。 金诚道:“今日要感谢那陈县丞,他为我出了一口恶气”。 “应该的!应该的!他本来就是李子墨的岳父大人嘛”子琪道。 金诚心道难怪他今日对自己如此客气。 敬酒道:“恭喜贺喜啊,子墨兄就要成家立业了”。 “哪里!父亲母亲催的急,我本来还想好好玩几年”李子墨不好意思道。 李子琪道:“切!是你自己看着陈家妹子好看好吧,知书达理,琴棋书画,自己喜欢得流口水,现在把责任推给了父母,不太好吧,哥哥”。 子墨嘿嘿笑,不做声。 金诚道:“那老弟到时候一定要给你封个大包封”。 “应该的,你赚了这么多钱”李子墨幽幽道。 “必须的”金诚好痒道。 李子墨问道“老弟!这次回京口县待几日?”。 金诚尴尬道:“把知画这个事儿处理完再说吧,这个事儿,还得麻烦您”。 “包在我身上,保证让你满意”李子墨拍胸脯道。 几人正在吃饭。 金诚的一个仆人进来报告道:“少爷!刘艳的哥哥带人去把夏知仁打了一顿,并且把那个茅草屋一把火烧了”。 金诚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把桌子一拍道:“他M的,不想活了吧”。 又道:“打得好!那个没出息的东西就该好好教育下”。 若兰道:“那夏知仁也是可怜,被老婆欺压了一辈子”。 李子琪幽幽道:“难怪她如此嚣张,她哥哥也不是个好东西”。 仆人又道:“他还说要把金家药铺一把火烧了”。 金诚听了后,气愤道:“有种!让他来试试”。 若兰道:“金大哥,这个事儿,总是要解决,刘艳哥哥敢去夏家闹事儿,说不定真去找你们金家不痛快,到时候倒也被动”。 金诚哪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自己就是一医生,整人这些事儿不太擅长。 问道:“咋办”。 若兰道:“我在想,他为什么嚣张,不就是卖酒赚了几个钱嘛,不然他嚣张得起来,手里有点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一芳插话道:“就像师哥你以前一样,有几个臭钱到处惹是生非”。 金诚头大,自己正听若兰讲办法,这家伙把自己一通臭,烦躁道:“一芳师妹,别打岔,听若兰把话说完”。 “我倒觉得从他们的酒庄下手”若兰道。 李子墨本来想来个以暴制暴的,他听了若兰的分析,顿时来了思路,说道:“我有办法了”说完要自己仆人出去办事儿了。 李子琪好奇道:“哥,咋办?”。 “不急,我们先吃饭,等下就可以看好戏了”李子墨神秘道。 金诚心道:你一个县太爷公子,这点小屁事应该没有太大问题吧! 吃完饭,李子墨道:“你们几位美女到府上和子琪叙叙旧吧,我和金老弟去大牢处理事情”。 一芳本来想去凑热闹,但是听说要到大牢,就不再坚持了 吃完饭,金诚和子墨到了牢房。 这里正是牢头平时办公的地方,进来的人称这里是炼狱,各式折磨人的器具都挂在了墙上,让进来受折磨的人很强的视觉冲击,心理素质不好的人进来就屁滚尿流那也是不无可能。 屋子中间还烧有一盆火炉,里面放了一个个烙铁,此时烧得通红,只是这个火炉有些特是,放得比较矮,平时可以烤火用,这是金诚的猜测。 墙壁处有三个十字木桩,架子上面都是皮带样的东西,方便绑人用。 来到牢房,刚才李子墨吩咐办差的仆人回来了,手里还抓了一个家伙,和小邓子年龄差不多小伙子。 长得有些精瘦,尖嘴猴腮的。 这家伙一进来,吓得双腿直哆嗦。 李子墨道:“把他先绑起来,我有话问他”。 被绑的人哀求着:“公子,欠您的钱,我下个月一定还清”。 仆人一个耳光上去吼道:“猴子,你T妈少废话!少爷没问你,你跟我闭嘴”。 金诚心道这个名字取得好,从他的身形来看!这名字和他的身材非常契合。 猴子立即变乖了,哀求道:“我闭嘴!我闭嘴”。 金诚站在旁边看戏。 李子墨见绑得差不多了,幽幽道:“猴子,你也是,老子都给你说了很多次,没有钱就不要出来嫖嘛,你硬是不信,你说说我宜春楼都像你这样,我不早就开跨了”。 猴子急道:“少爷饶命,我保证,下个月我一定连本带息还钱”。 李子墨继续道:“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下个月还都说了N遍,我耳朵都听出了茧,今天我不相信了”。 说完,他拿起炭火中的一个通红的烙铁。 上面的火焰还跳了跳,熄灭,然后冒出一股青烟,远远看去红得发亮。 猴子此时吓得直哆嗦。 突然!裤腿湿了一大片,吓得尿失禁了! 第156章 酒庄生意李子墨来做 他哀求道:“这次是真的,我保证一定把欠您的钱还掉”。 “如何还呢,用嘴巴吗?”子墨把烙铁往他胸口放了一放。 猴子急道:“这个月末,庄家出酒,他说了会给我十两银子,我...我还去借点,把您的二十两银子还掉”。 子墨嘿嘿笑道:“你把我当傻子吧,你工钱也就几百钱而已,你们东家会给你十两银子”。 猴子哀求道:“少爷,我说的是真的,他...他那些高粱都是我去收购的,全部都是陈货,好多还是生霉了的,都是烂便宜买过来的,这些都是我去办的,东家说了,为了感谢我,会给我十两银子”。 意外惊喜啊。 李子墨原本想来个栽赃陷害的,哪曾想,这都不需要了啊。 购置生霉了的高粱,以次充好这可是大罪啊。 幽幽道:“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信你吗?”。 猴子一听来了精神。 “我用性命担保,句句属实啊,为了减少成本,我们用小部分优质高粱先把酒量出来,把其中的第二锅原浆勾兑劣质高粱酒,这样一来,一般喝酒的人是喝不出来的”。 又道:“那两吨发霉高粱还是我去购置的,现在还摆在刘家作坊的后院之中,由于霉味太重了,今天还拉出来暴晒了一日,他吩咐我专门收购劣质的高粱,这样一来成本降低了五六成”。 李子墨冷冷道:“你说说看,你们东家还有没有什么秘密”。 “这...”猴子感觉自己被绕了进去,不敢再说了。 李子墨道:“你非法收购劣质高粱,可是重罪啊”。 猴子一个激灵,急道:“少爷,这都是东家的意思,和我没什么关系啊!他还给我下了死命令,必须收劣质的高粱”。 “嗯!废话少说,你虽然做了坏事,但是你揭发有功,我给你免去10两银子吧,另外还有10两银子,你准备怎么办?”李子墨循循善诱道。 猴子一听,还真免了10两,立即道:“我还有一个秘密就是这些劣质酒基本都高价卖给了驻扎在这里的禁卫军,这几年,他赚取了不少暴利”。 李子墨幽幽道:“嘴巴两张皮,你可不能诬陷人家啊”。 “哪敢诬陷,小人句句属实,不然天打五雷轰,他平时记的阴阳账,明账看不出什么东西,真正的账本放抽屉夹层里面,里面详细记载了劣质高粱数量和成品往来账目,一清二楚”猴子倒豆子一般把刘家酒庄的秘密倒了出来。 金诚拍掌道:“若属实的话,李公子不但把你债务免了,我另外再奖你10两银子”。 猴子一听,这居然还有钱赚,立即道“绝无虚言,我对他们这种行为深恶痛绝!”。 金诚听他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胡言乱语,只差没吐了。 李子墨更是觉得恶心,上前一个耳光,狠狠道:“你少跟老子装清高,你还深恶痛绝,我对你这种行为还深恶痛绝呢”。 猴子可能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呜呜哭了起来道:“不瞒两位公子,我对少东家刘义深恶痛绝,我看重一个良家,本来是要娶回家做老婆,但是硬被他抢过去做了妾”。 金诚心道:这还有可能!难怪你背叛东家,比翻书还快,真是家家都有本写成小说的故事啊。 李子墨吩咐师爷道:“多带几个人,去把那刘家酒庄给查封了,先把他们父子抓起来再说”。 又对着猴子道:“得委屈你一阵子了,我要他们好酒好肉招待,若要你作证的话,你可知道怎么说”。 “谢谢少爷照顾,还要作证啊,小的不敢”。 “怕了吗?你刚才揭发你东家的时候嘴巴蛮溜的嘛”李子墨道。 猴子悲哀道“我怕他们回过头收拾我,我家里还有一个老母亲,少爷,请您可怜可怜我”。 “哼!他们只怕这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李子墨冷冷道。 猴子精神道:“那我作证,我对他们这种黑商、奸商早已经深恶痛绝了”。 李子墨噗嗤一笑道:“你T妈就知道深恶痛绝”。 金诚也是笑笑道:“我现在看到你都感觉深恶痛绝了”。 猴子见他们都笑了,自己也笑笑露出两颗龅牙道:“小的只学到了这个成语”。 李子墨转头对着金诚道:“一起去玩玩儿”。 “好好好!我还没去抓过人呢”金诚开心道。 路上,金诚道:“子墨兄,我倒帮你看到了一门生意”。 李子墨嘿嘿笑道:“为兄也正有此意,你说说,我们两兄弟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金诚感叹道:“把酒往军队里销!这销量可观啊”。 李子墨道:“你觉得刚才那个猴子怎么样”。 他显然是想用这个人。 金诚道:“可用,但不能全用,以利诱之还是可以适当用一用,但是不能完全信任,他这种人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 “确实如此,这种出卖东家的家伙不是好东西,但是这种人可以利用,只有金钱为媒介的家伙才是永恒的”李子墨道。 金诚道:“他懂制酒、也懂进货、也了解这些渠道,可以好好利用,不然短时间内还难得找到合适的人”。 李子墨道:“刘家以以劣制劣,居然敢把劣质酒销往军队,若坐实了的话,按照大唐律法,他们父子可能要把牢底坐穿都不为过,甚至可能会砍头”说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金诚是一介读书人,感觉李子墨这家伙做人有些狠,不出手则已,一击必溃,绝不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自己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金诚不忍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了,感觉他家女儿的过错,我们把责任都推到了刘家,我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李子墨爽朗笑道:“金老弟,你比我小两岁,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法则呢,弱肉强食,不给你任何机会,今天你对他容忍,明天他就会对你残忍!”。 “呵呵,那也是”金诚虽然不认同!考虑到李子墨作为县太爷公子无偿给自己帮忙,也不好反驳。 李子墨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安慰道:“金诚老弟,我知道你是医生,仁慈心,这样吧,我们这次坐实刘家以劣制劣,用发霉高粱制酒,让他们父子坐个十年八年牢就好了”。 又道:“至于他们把这种酒销往军队,账本在我们手里,如何拿捏那不是我们的事吗”。 金诚被他看穿,有些不好意思尴尬道:“好好,一切都听老兄的安排”。 刘家酒庄处在城西的一条街上,外面有两个门面,门面上摆了不少酒缸,有大有小,此时还有客人在门口买酒,感觉生意还不错。 金诚等人一到门口,李子墨首先一脚把门前的一个酒缸踹倒在地,瞬时间酒香四溢。 “砰”的一声,门店里外的人都吓了一跳。 官兵上前把早已经准备好的封条把这些酒酒罐罐全部封存。 一时间,搞得鸡飞狗跳,客人哪里见过这种阵式,一溜烟几乎全跑光了。 小二也是吓得不轻,直接懵逼地站在柜台里面。 管家更是上前道:“各位官兵大爷,小的是这里的管家,请问出了什么事情,这...这...”。 他在刘家做管家做了十多年,从来还没有遇到过几天这样的事情。 李子墨冷笑道:“什么事儿?你们摊上大事儿了,你们东家呢”。 第157章 敢砸我家药铺,你完蛋了! “东家?东家在后院安排下人们做事去了”管家战战巍巍道。 李子墨喝道:“来人啦,去请老板出来”。 刘老板是一个发福的中年男人。 他本来在里面招呼大家晒发霉的高粱,哪曾想来了一群衙役把酒庄封了,吓得不轻,立即出来。 他急急道:“李公子,这是为何啊,我和您父亲也是朋友,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进屋好好谈谈”。 他显然认识李县令。 李子墨冷笑道:“我父亲可没有你这种朋友啊,我们接到举报,你这里的酒以次充好,所以我们过来调查”。 “哪有!这绝对是子虚乌有的事儿,李公子,这其中绝对有误会”刘老板圆滑道。 李子墨嘿嘿冷笑道:“是吗”。 刘老板坚持道:“来来来!晚侄,我们到里屋好好聊聊,你也知道,现在做生意真的很难,很多同行啊,见不得别人做得好,时不时就栽赃嫁祸一下,真是吃不消”。 他表面很平静,但是内心还是很着急,他侵淫商场几十年,早已经练成了人精,关键是后院摆了十几车劣质发霉的高粱,要是被抓实了,那就完了。 他想着到里屋准备几十两银子,出点血把事情掩了,也就过去了。 李子墨幽幽道:“免了吧,刘老板,大家去好好搜一搜”。 金诚发现李子墨这个家伙趁火打劫是一把好手。 不一会儿,衙役头领回来报:“少爷,里面发现了十几车发霉的高粱,有一部分还在晒太阳”。 李子墨摊了摊手道:“刘老板这如何解释”。 “这...这...那些都是废料”刘老板道。 李子墨道:“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那把账本拿出来吧”。 管家立即把抽屉里的账本拿了出来,双手递了过来。 李子墨把账本往地上一丢道:“我可不是说的这一本”。 头领立即上前把抽屉推开,拉开夹缝,里面果真有一本一模一样的账本,只是显得更加陈旧一些。 管家此时已经吓得瑟瑟发抖。 刘老板此时也是满头大汗,颤声道:“李公子,这...我...”。 李子墨在他耳边低声道:“刘老板,你做劣质酒也还好,但是你居然敢把这种酒大肆卖给军队,可是要杀头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听到说要杀头,心理防线瞬间瓦解,噗的一声跪倒在地,嘴里道:“请公子法外开恩哪,这都是为了一口饭吃”。 李子墨正要发话。 金诚的一个仆人进来道:“少爷,刚才一个公子带了好多人去把金家药铺打砸了一通”。 “啊,是谁?”金诚问道。 仆人道:“好像就是刘家公子”。 金诚正在喝茶,吓得不轻,心道老子来超你家,你去超我药铺,我本来想对你仁慈,你倒好,居然敢对我药铺下手。 把茶杯一丢,狠狠道:“子墨兄,你讲得很对,落水狗必须要痛打”。 李子墨点了点头。 又对着刘老板道:“你儿子真是大胆,不但去烧了姐夫的房子,现在居然敢去打砸药铺”。 刘老板怯生生道:“李公子,这些都不管我儿子的事,都是老夫安排的”。 他现在开始准备弃车保帅了,想把所有的事儿都揽在自己头上。 李子墨冷笑道:“来人啦,去把他儿子给我抓起来,押入大牢”。 刘老板此时已经完全崩溃,哭道:“真不管他的事儿,有什么事儿,我们好商量嘛,李公子,多少钱都可以”。 李子墨冷冷道:“我忘了告诉你,从今日起,你袋子里的钱已经不是你的,把他也给我绑起来送入大牢”。 金诚急急地拜别李子墨到自家药铺去看一看。 不到一盏茶工夫。 金诚到了金家药铺。 此时门口聚集了不少人,两个衙役正和一个公子哥纠缠不清。 自家药铺中的草药打翻了不少,满地都是,挂在墙边的招牌也断成了两截。 母亲此时也赶了过来,满面愁容。 金诚上前安慰道:“母亲,您别急,我来处理即可”。 母亲急道:“这是谁啊,居然来砸我们的药铺,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次”。 金诚道:“他就是一疯子”。 “是不是你父亲得罪了什么人”母亲道。 金诚尴尬道:“不是父亲,是我得罪了他,不过,母亲您放心!他马上就完蛋了”。 “好,孩子,万事别强出头,你也看到了,我们毕竟是要开门做生意的,经不起折腾”母亲教育道。 金诚理亏,心中有气,继续安慰道:“母去,您放心了,马上解决,我只需要一盏茶工夫”。 “好好好,实在不行的话,等你父亲回来在手,千万别伤了自己啊,孩子”母亲道。 母亲就是母亲,儿子安危首先放在了第一位。 吼道:“谁敢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刘毅,这禁卫军头领是我哥们,你们衙役算个屁”。 刘家公子叫刘毅,此时非常嚣张。 金诚见他居然敢怼衙役,还说禁卫军头领是他哥们,心道你头是被门缝夹了吧,不低调怎么能装逼呢。 两个衙役本来就是小喽喽,哪曾想他居然敢如此嚣张,此时有些纠结,抓他吧,他在耍酒疯,不抓他吧,又交不了差。 两人见金诚过来,像是见了救星一样。 一个衙役上前道:“金公子,这家伙喝了不少酒,现在正在耍酒疯”。 难怪敢如此嚣张! 金诚上前道:“刘毅!谁要你来砸金家药铺的?”。 刘毅喝道:“管你屁事,我自己想砸就来砸了,你T妈是谁”。 “我呀?叫金诚”。 “原来是你啊,老子砸的就是你,你敢管我妹妹的闲事儿,我把话撂在这里,我每天都来砸一次”。 金诚吩咐药店仆人拿了一盆水过来,“噗”的一声。 他把一盆水全部倒了过去。 透心凉,心飞扬! 刘毅此时满身是水,眼睛眨巴眨巴了几下,直接有些蒙圈。 金诚笑嘻嘻道:“清醒了吧”。 刘毅此时完全清醒了,喝道:“清醒了又如何?没清醒又如何?”。 金诚冷冷道:“本来呢?你还有救,但是你冲动了,居然敢来砸我药铺,冲动是魔鬼,你懂吧”。 “老子懂个屁,你敢抓我妹妹,我就敢砸你药铺,你也冲动了,不该管闲事儿”刘毅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酒庄已经被端了。 金诚也不道破,心道既然有机会装逼、扮猪吃老虎,为啥不好好利用。 继续笑盈盈道:“你妹妹确实是我抓了,只怪刘家没有好好教育好,我帮你们好好教育下她”。 “去你Ma的,要你教育,今天我要好好教育下你”刘毅狠狠道。 “啪”一个耳光,响亮干脆。 “哎呦”刘毅挨了一记,他根本还没搞清楚金诚是如何到了身前。 金诚一直也在反思,为什么自己装逼的时候爱打别人耳光,开始以为是自己喜欢,后来发现错了,原来是自己挨了那黑衣人的耳光太多,自己想打回去,黑衣人又打不过,刚好这些家伙就倒霉了。 刘毅恶狠狠道:“你敢打我,你是不想活了吧,你们跟我上,今天谁打了他一耳光,老子奖励一两银子,十记耳光,十两”。 他一吼,旁边几个闲杂人员摩拳擦掌,准备开始赚这一笔钱。 关键是好赚啊,一个耳光一两银子,大家都保守估计没人赚十两银子起步。 金诚冷笑道:“慢着,我这里价格不一样,谁要是打刘毅一耳光,我给十两,绝对童叟无欺”。 嗯!大家都开始搞晕了。 此时,周围围了不少吃瓜群众。 刚才那几个家伙不敢上前动手,毕竟旁边还站了两个衙役。 谁敢在衙役面前打架,这不是自己找抽吗? 刘毅没想到他居然敢和自己抬杠,吼道:“你们谁敢动手,我给一百两银子一个耳光”,本来想自己动手,见那两个衙役认识金诚,不太敢上来。 自己确实是砸了金家药铺,有错在先,此时还是不能太嚣张。 金诚笑道:“刘毅啊刘毅,你都快完了,还在这里嚣张,你家都已经被一锅端了,嚣张是要有本钱,装逼更是要是实力”。 “放屁,你家才被一锅端了”刘毅满脸怒容。 特别是一对眼睛血红血红。 不知是生气的缘故还是喝酒的缘故。 衙役带头的胖子道:“金公子说得没错,刘家酒庄已经被封了,我们就是来抓你归案的”。 刘毅有些相信了,急道:“就因为我砸了金家药铺?”。 胖子衙役道:“不止,这还是小事儿,你的事可不小啊”。 金诚添油加醋道:“你应该好好珍惜自己的项上人头吧,你摊上大事儿了,你父亲已经在大牢里面等你了”。 “放屁!我不信!我们刘家不是这么容易倒的,你诬陷我”刘毅。 金诚仍是笑盈盈道:“小子,老子本来想放你一马的,你倒好!自己找上门来,现在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第158章 贵妃病了请你出马 “老子也不是吓大的,你敢套路我,禁卫军头领是我兄弟,他定然不会放过你”刘毅道。 金诚在他旁边低声道:“你用劣质高粱蒸酒,然后卖给禁卫军,那个禁卫军头领得了不少好处吧”。 刘毅震惊!这个秘密可没几人知道,瞬间有些懵逼。 金诚继续痛打落水狗道:“小子,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敢把劣质酒卖给禁卫军,你们刘家也是天才,听我的,好好珍惜自己的时光,千万不要荒废了青春啊,因为你没多久青春了,哈哈哈哈”。 “你套老子话,我不信!”刘毅此时接近崩溃的边缘,急道。 “我套你话干嘛,你不是一口一个兄弟禁卫军头领吗,你信不信,你那本账本一公布,首先倒霉的就是他,他都自身难保,还管得了你”金诚道。 “什么账本?”刘毅急道。 这个秘密就是只有三四个人知道。 “就是放在你抽屉夹缝里的那本账本啊,好难找呢,我们刚才去查房你们的时候,你父亲哭天喊地认错,把账本给了我们”金诚胡言乱语道。 “你放屁,我...你不可能知道这些”刘毅此时已经崩溃了,知道刘家全完了。 金诚冷冷道:“你有没有发现有个长得像猴子样的家伙,今天没在店里呢?你也是,为什么要霸占别人的老婆呢,我觉得不好!”。 他已经崩溃了,两眼无助的望着地上乱七八糟的草药,狠狠道:“猴子那个贱人,吃里扒外的东西,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他”。 金诚道:“有志气,不过得等下辈子了,我想好了,你的老婆啊、妾呀啥的,都给他算了,以后这个酒庄还是要经营的嘛”。 刘毅两眼喷火,指着金诚道:“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金诚冷笑道:“敢动我金家药铺就是这个下场”。 “老子给你拼了”说完上前一拳抡了下来。 金诚利用挪移步伐一闪。 他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金诚上前狠狠踢了他一脚道:“把他抓起来”。 两个衙役上前绑了,押走了。 母亲上前急急道;“来,为娘看看有没有受伤”。 “没呢”金诚暖心道。 母亲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啊,他居然来砸我们药铺”。 金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 母亲道:“孩子,你不是在学校读书吗,咋又跑出来了,真是不让人省心,走走走,我们回家”。 回到金家,又被母亲嘘寒问暖一番。 本来要派人通知父亲回府,现在事情已经处理完毕了,也就没有派人到京城去请父亲了。 第二日早晨。 金诚正在睡觉。 一芳和若兰早早地过来。 两人又是被母亲热情接待了一番。 金诚带着两人拜别了母亲,借口说要回课堂,其实是带着她们回到临山县。 金诚首先把那些狐朋狗友组成的保镖团解散了。 金诚把如何处理刘家的一些故事,捡重要的内容告诉了知画和她母亲。 她母亲见亲家被一锅端,终于舒心地笑了,感激道:“谢谢少爷费心,我们知画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遇到您这么好的东家”。 金诚开心道:“这是我分内的事儿,我派人去看了夏知仁,他被那刘毅教训了一顿,但都是皮外伤,没太大问题”。 知画道:“活该挨打!没出息的东西,自己老婆都管不住,真是气死我了”。 她母亲急急道:“好了,你也别责怪你哥了,他也是没有办法,赚不到钱,在家里就没有地位,贫贱夫妻百事哀”。 金诚把知画拉到一旁,询问道:“要不让你哥来金家帮忙跑一跑送货,给他一份工作,工资你看着给,我看他年轻力壮,刚好我们这些伤痛百药膏、五味丸要送货”。 “别!别!少爷,等嫂子这次如何处理再说吧,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千万别同情他,先让他好好反思下”知画急道。 金诚道:“好吧,你自己做主,自己看着办”。 金诚再次详细检查了她母亲的病,诊断无误! 治疗也是倾向于保守治疗,预后应该也好,要小邓子打造的牵引器过几天就会送过来。 一芳另外还开了一个月的活血化瘀的方剂。 痊愈只是个时间问题。 早上金诚睡得正香。 一芳敲门吼道:“金大哥快点起床”。 “这么早干嘛”金诚没好气道。 “我们家奴仆过来说:我叔父想请你赶快回京城一趟”。 “啊,回去干嘛,是不是我们逃课被抓了”金诚问道。 一芳道:“我叔父,就是伊人姐姐的父亲,想请你那个背锅师傅去看看一个病人”。 金诚道:“京城百姓医院不是有一个背锅师傅吗?”。 “白胡子乞丐?那就糊弄一下老百姓,父亲他们都知道他就是一背锅的,他们认为你真的师傅还在云游四方呢”一芳道。 若兰道:“金大哥,你就是一骗子”。 金诚急道:“啥意思?”他有一种被拆穿的恼怒,询问似地望着一芳。 “不好意思,我说漏了嘴,若兰妹妹已经知道你就是你自己的师傅,我错了,师哥”一芳不好意思道。 金诚心道,凭若兰的聪明,她应该早就怀疑自己的那个所谓的师傅了,在一芳旁边稍微一旁敲侧击就套出话来了。 尴尬道:“我也是迫不得已啊,若兰妹妹,我最不喜欢骗人了”。 “我理解你,放心,我不会戳穿你”若兰道。 金诚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停留,急道:“我们出发吧”。 几人回到京城直接到了医药学校。 今天刚好是星期六,教室里没有人。 一个金家仆人等了金诚半天,见他回来,犹如见到救星一样,急道:“金公子,我们老爷金太医有请”。 金诚道:“这么急”。 “嗯,是比较急,我都等了一上午了”仆人道。 一芳道:“好好好,既然这样,我们就不废话了,出发吧”。 仆人尴尬道:“哦,一芳姑娘,老爷说了,只请金公子一个人去”。 “为什么啊?我们可以去帮下忙嘛”若兰急道。 仆人道:“小的也没有办法,老爷是这样吩咐的”。 金诚道:“好了,师妹、如兰,你们先在医院等我吧,实在需要治疗的话,我再叫你们”。 若兰道:“好吧!我们就在医院等你的消息”。 一芳嘟着嘴巴道:“哼,师哥,你可别骗我啊,上次听说你救治了有个神秘病人,你就没带我”。 若兰尴尬道:“呵呵,金大哥,你就不太地道了”。 金诚心道你个小妮子,老子明明救的是你姑姑,你现在倒打一耙,把锅往我背上丢。 玩笑道:“若兰你参与了没”。 “我参与了吗?我没有印象”若兰急道。 一芳疑问号一堆,望着自己的好闺蜜若兰。 若拉被看慌了,解释道:“我真不知道”。 金诚道:“好了,我先去看看”。 仆人见他们在这里打情骂俏,暗自着急,见他说出发。 立即道:“好好好!少爷您先去看看,我们走吧”。 金诚来到太医府。 金太医迎了出来,招呼道:“诚儿来啦”。 “师傅,您好,这么急找我回来有什么事儿”金诚道。 无论师傅对自己这么样,但是自己一直以来都尊称他师傅。 金太医尴尬道:“哦,是这样的,请问下,你师傅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师傅?神医师傅吗”。 太医首府有些尴尬,自己也是他的师傅,现在居然沦落到了自己还要请他神医师傅,这也是没有办法。 太医首府道:“是这样的,我妹妹,就是伊人和一芳的姑姑得了一种病,很是麻烦,想请你师傅出面想想办法”。 金诚并不知道他口中的伊人姑姑到底是谁,好奇道:“哦,那你要她到我医院去一趟吧,我先给看看,您也知道我那师傅不太靠谱,现在还不知道他在哪里”。 第159章 不用担心,死不了人 金太医急道:“这个可能有些麻烦,病人不是一般人,不太方便出来”。 “不太方便,这有什么不方便的,看病总要看人嘛,不然这咋看”金诚心道前几日皇后都出来了,你妹妹还不太方便,难道比皇后还牛逼,应该不可能吧。 伊人在门帘后面见他啰嗦,急急出来道:“说了不方便就是不方便,你咋啰嗦”。 金诚见可爱的伊人师妹,心里小鹿乱跳。 热情道:“师妹,治病救人肯定要好好看看嘛,然后才能对症下药”。 伊人一直不待见他,心里还恨着他偷看自己洗澡,赶走了自己的相亲对象,嘴里也不客气道:“现在是要你师傅出马,管你屁事儿,只要把你师傅请来,你自己的话,哪里凉快,哪里待”。 金诚心道,你个小妮子,从来没有给自己好脸色过。 还是热情道:“师妹,你倒是说说,你姑姑什么情况”。 金太医道:“她姑姑是当朝...”。 原来太医首府的妹妹就是当朝贵妃,名字叫金淑娴。 本来贵妃和皇后地位是很悬殊的,一个是皇上的正妻,一个算是皇上最宠的爱妾,但是这位金淑娴情况非常特殊。 皇后生了双胞胎女儿后,弄丢了一个,只剩下了唐雨嫣,一直就沉浸在悲痛之中有些无法自拔,对第三胎和第四胎就有些懈怠,并且一直也没有怀上。 哪知道,这个金淑娴本来是选中的才人,一不小心就怀上了龙种,年龄和唐雨嫣大小差不多,这样一来,母凭子贵,做到了贵妃的位置。 十几年来,由于皇后一直没生儿子,朝中大臣多次提议让贵妃的儿子唐为民成为当朝太子,去年,他正式成为太子入主东宫,年龄和金诚差不多。 所以就造成了一种局面,皇后是皇后,贵妃的儿子又是太子,这之间关系就比较复杂了。 另外这太医和国舅爷又共同经营着药铺,所以这关系就更加复杂。 金诚心道前几日自己还救了得了乳腺炎的皇后,现在又是贵妃病了,关键是皇后现在又生了一个儿子,这就有好戏看了。 金诚听完金太医的叙述,基本弄清了个大概情况。 说道:“师傅、师妹,既然暂时看不到病人,那你们说说病人的情况”。 伊人急道:“说了,请你师傅过来,我们才说,难道要我们给你说吗?”说完鄙视地看着他。 在伊人心中,眼前这人就是一垃圾,都不用回收的类型。 除了曾经偷看自己洗澡,考试打了零分、最近又泡苏笑笑,自己对他简直不能再简直了。 金诚道:“我都说了,我师傅不知在何方,他既然是我师傅,我肯定还是学了一二分,加上太医师傅您教我的七八分,不说十分,八九分还是有的”。 金诚眉头一展,心道你倒会说话。 “你真是脸皮厚,话说得好听,你在我父亲这里是学习了,但是白白吃了几年干饭”伊人怼他道。 金太医喝止伊人道:“伊人,怎么和师哥说话的,这是你师哥,不得胡说”。 伊人狠了金诚一眼,嘟哝道:“实话实说,我哪里胡说了”。 金诚道:“我师妹就是对我有偏见”。 金太医见伊人又要开火,立即道:“伊人,您先进去,我同你师哥好好聊聊”。 伊人嘟着嘴进了内屋。 金太医犹豫道:“这有些尴尬”。 金诚急道:“我们都是医生,没什么不好说的”。 金太医幽幽道:“既然诚儿你想知道,我就不妨告诉你吧”。 继续道:“是这样的,伊人姑姑年轻的时候就有痔疮,十多年来一直反反复复,我不时辅以药石才得以缓解和控制”。 金诚头大!心道这他M是什么情况,皇后得了乳腺炎,贵妃居然得了痔疮,下一个皇妃应该是阴Dao炎了,咋都是这种奇葩的病。 还好自己身在平行世界的唐朝,不然的话,再给你来个武媚娘,那日子就会难过。 自己虽然是医生,上次治了皇后的乳腺炎,自己差点掉了脑袋,现在这个贵妃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尴尬道:“师傅,据我所知,痔疮能保守治疗就得保守治疗,尽量不要用太过激进的治疗方法”。 确实如此,我们临床上治疗痔疮有这样几个原则,一是尽量不手术;二是无症状无需治疗;上是有症状减轻症状。 金太医本来就是老杏林,老江湖了,哪里不知这个治疗原则。 说道:“一直以来老夫都是这样治疗的,但是这几日出血非常严重,想了很多办法都止不住”。 看来是保守治疗失败了,金诚道“哦”。 金太医心中有气,老子给你讲了半天,你来一句“哦”,是什么意思。 金诚见金太医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说道:“十人九痔,这不是什么大病,不用担心,死不了人”心道皇后病了还张榜公示邀请名医呢。 你贵妃病了难道还特殊了。 金太医火大,现在是有求于他,不好发作。 伊人又跳了出来道:“金诚,你什么意思?”。 金诚吓了一跳,原来这家伙根本就没出去,两父女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 金诚瞄了一下伊人,肌肤如初冬之雪,秀发如文房之墨,今日穿着粉色连衣,腰上套了一根黄色带,肩上着一坎肩,看上去有些调皮玩味 金诚调皮道:“我没什么意思啊,我说那皇后病了都可以张榜找名医,你姑姑为什么就不能呢”。 金太医尴尬道:“这个病咋能到处宣传”。 伊人道:“就是,你是脑袋有问题吧”。 金诚火大,道:“伊人师妹,你这表现我又不满意了,你姑姑生病了,找我帮忙,这态度比我还横蛮”。 伊人气得满脸通红。 金诚继续道:“你知道皇后是谁治好的吗?”。 金太医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然他也不会来找金诚。 现在太医界和御医界,甚至达官贵族都知道京城陈家出了一个神医,大家都嗤之以鼻,但是又趋之若附,甚至很多达官贵人也去金诚那个医院求访。 舆论却是两边倒,很多老百姓去了百姓医院,发现传说中的神医就是一个聋哑瞎的白胡子老头——乞丐背锅侠。 可以说是大失所望,治疗方法和手段和其他诊所也差不多,普通老百姓感觉这些都是传说。 很多达官贵人更是相信这个神医是存在的,特别这次皇后生病,神医把前面太医和御医的诊断都推翻了,关键还治好了,这就更加神乎其神了。 只是这些都是江湖传言,并没有实际证据,根本搞不清实际情况,越是搞不清,越是神秘。 金太医作为太医首府,他了解的咨询还是要多一些,至少他知道当时把御医和太医搞得灰头土脸的人不是金诚的师傅,正是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 自己对他一直隐忍,女儿伊人怂他,自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金伊人哪里知道当时治皇后的具体情况。 瞪着金诚道;‘当然是你师傅治好的,难道是你?’。 “正是老匹夫我,哈哈哈”金诚调皮道。 “打死我也不信,就你!把那些资深御医和太医的诊断推翻,然后治好了病?”伊人从心底绝不认同。 金太医来了兴趣,他知道是金诚推翻了诊断,好奇道:“你道是说说”。 金诚轻描淡写道:“这些御医和太医也是,都是些酒囊饭桶,一个简单的妇科炎症硬说成了乳腺炎,你说这不是耽误事儿吗”。 金太医满脸黑线。 第160章 赌你姑姑不是痔疮 金诚立即道:“师傅,我没说你,我说的是上次去的那个几个没水平的家伙”。 金太医还是不开心,他骂了这些御医和太医,其实也算是把自己也骂了。 伊人悠悠道:“你少胡扯,你就是运气好,瞎猫碰到死耗子而已”。 “这有什么胡扯,你姑姑的病是谁去看的?”金诚悠悠道。 金太医正要发言。 伊人抢答道:“是我看的,这个病,父亲不太方便,所以我去看的,百分之百痔疮”。 “师妹你就是调皮,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看错了也说不定啊”金诚笑道。 他猜测伊人诊断应该是没错的,但是这个病毕竟名声不好,他准备又故伎重演一次。 伊人急道:“我告诉你,绝无可能,这个病我看过很多,我姑姑就是典型的混合痔,并且她临床表现也符合这个诊断”。 金诚笑盈盈道:“什么表现,我掐指算一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以为你是神仙吗,你还掐指算一算”伊人气得不行。 金太医见这两个家伙又开始怼了,索性悠悠喝茶。 金诚道:“你不敢告诉我,因为你怕自己诊断错了,你怕失败”。 “你...”伊人道。 “你什么你嘛,你一直看不起我,一直对我有成见,本来是我老婆,硬逼我退了婚,现在怕我说你错了,你不敢说”金诚继续调皮道。 伊人道:“我有什么不敢说”。 金诚道:“你只要敢说出临床表现,我就敢说你诊断错了”。 “好,那我说出来:便血、疼痛、瘙痒,并且部位也是在7点和11点,你说说是不是痔疮”伊人道。 金诚斩钉截铁道:“不是痔疮”。 心道这确实是典型的混合痔,症状也典型,好伐部位也是符合的,你说是,师哥我偏说不是,看你咋办? 金太医头大,心道你金诚真是调皮,岂能儿戏,她说是痔疮,你偏说不是,自己几十年的临床经验,这明明就是痔疮,这不是搞笑吗? 伊人见他这样无赖,有些无话可说。 金诚耸了耸肩道:“师妹,你姑姑的病其实很简单,给我几天时间,我稍微一施治,她就好了,并且以后都不用再为此折磨和烦恼了”。 伊人正要怂他。 金太医也不管他诊断是什么了,他敢打包票,既然能尝试一下,未尝不可,妹妹受这个折磨已经很多年了,关键是现在有些发低烧。 显然有些感染了,再不干预治疗,后果不堪设想,自己这个后台要是倒了,那金家就完了,关键问题是现在太子还年轻,还需要这个母亲时刻关照。 就如一颗小树苗,茁壮成长也需要时刻呵护,要是这颗大树倒了,那就危险了!宫廷斗争异常尖锐,甚至自己金家和国舅爷间这种合作关系也是如履薄冰。 并不是像表面上那么平静!双方也算是相互利用罢了,国舅爷的妹妹是皇后,自己的妹妹是贵妃,之间有个利益平衡点。 如果这个利益平衡点一打破,那倒麻烦了。 虽然眼前这个臭皮蛋水平很差,但是他后面那个神秘师傅那是真材实料,如假包换的。 金太医立即道:“那请诚儿施治”。 “父亲,你也信”伊人道。 金诚道:“伊人师妹,你不信?”。 “你说呢?”伊人道。 金诚笑呵呵道:“你肯定是不信的,这样吧,我们打个赌”。 “如何打”伊人烦躁道。 “我赌你姑姑不是这个病” 伊人道:“这个赌如何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说是,你说不是,这如何评判”。 金诚道:“很简单,我说她不是,我十天之内治好她,我若治好了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金太医一听,这家伙显然还是有底气的,心道,不管你是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咪。 立即道:“好好好!这个可以”。 “赌什么呢”伊人道。 金诚笑盈盈道:“和师妹你,我能赌什么呢,赌钱,你又没有,赌权,你又给不了我,赌...”。 “莫废话,赌啥?”伊人见不得他这种嬉笑调皮的样范儿,烦躁道。 金诚色眯眯地看着她道:“我们从小就有婚约,你说我赌什么?”。 伊人咬牙切齿道:“滚!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每次都拿这个事儿说事,你烦不烦”。 金诚调皮道:“师傅,你看看,师妹从心底就不想救她姑姑”。 金太医急道:“诚儿,别胡说,伊人姑姑身为贵妃,我和伊人是朝思暮想治好她”。 “既然如此,那就拿出诚意”金诚道。 金太医见他每次都拿自己女儿说事儿,也有些烦躁,耐着性子道:“诚儿,你看这个事儿,我们能不能再晚点”。 “可以晚点”金诚立马答道。 金太医开心道:“那好那好,我们先治病,你们还小,终身大事晚点再说”。 金诚耸了耸脖子道:“啊,那治病也可以晚点再说嘛,我说了,这个病在我这里都不是病”。 这就有些嚣张了,现在是太医首府治不好,在你这里都不是病。 金太医想甩他一耳光。 一芳实在烦躁了,喝道:“滚,我们不欢迎你,我姑姑的病也不要你治了,我最恨你这种人”。 金诚有些尴尬,起身道:“师傅,我就先走了啊,这总不能怪我,是师妹把我赶走了”心道痔疮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人,反正不急,老子跟你耗着。 金太医见这家伙难缠,自己女儿又固执,不好搭话。 金诚起身准备走。 仆人来报道:“老爷,金令丞和一芳来了”。 金诚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问道:“师傅,那我是先走还是不走呢”。 金太医心道自己哥哥过来应该也是为了妹妹的病,心道请一芳也来做做工作,毕竟她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立即道:“先等等吧,来都来了”这家伙可不太好请。 金令丞和一芳进来,寒暄了一阵。 金一芳对着金诚做了个鬼脸。 金令丞道:“上午我和芳儿去看贵妃,发现她的病越来越重了,这几天都发低热,不思饮食,虚弱不堪,我看了你开的药方,也没什么好更改的了,看还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金太医苦恼道:“我也正在商讨,好办法倒是有”。 金令丞眉头一舒道:“好好好!还有什么办法就使出来,不然拖久了会出大事儿”。 金太医指了指金诚道:“这个就是办法,他能把皇后救了,贵妃也不在话下”。 一芳是这里面真正知道金诚实力的人,开心道:“金大哥出马,绝对没有问题”。 伊人望着一芳,感觉不认识一般。 她发现这个堂妹对金诚的认可简直到了一个很耐人寻味的高度了,只要是金诚出了什么事情,她都是热情关注。 他当班长了,她比金诚还开心。 他泡上了苏笑笑,她比苏笑笑的姐夫还难过。 他撕了皇榜,她比任何人都着急,还四处打听情况。 他救了皇后,她还大言不惭告诉自己说:金大哥已经把太医和御医踩到了脚下。 她以前是自己的堂妹,也是自己的闺蜜,有了开心会和自己分享,有了郁闷也会把苦恼倒给自己。 现在好了,她开始慢慢淡化这种默契关系了。 金诚望着一芳,有些尴尬,刚才自己已经表态了,现在总不能回头吧。 金首府道:“芳儿,你师哥不太愿意,要不你劝她一下”。 一芳奇道:“这有什么不愿意的嘛,金大哥,那若兰妹妹的姑姑都可以救,我和伊人姐姐的姑姑也要救嘛,你总得一碗水端平”。 金诚道:“说起上次的皇榜就是气,差点要了我的命”。 第161章 两个师妹同时落水,咋办? 一芳呵呵笑道:“呵呵,你得感谢害你的人,你不知道你师傅现在在京城有多火呢”。 金诚悠悠道:“那我去请师傅出面吧”心道总不能轻易就答应吧,就算答应,我也得磨一磨。 一芳疑惑地望着金诚。 她实在没搞清为什么师哥不愿意出面救人,按道理来讲不应该啊。 一芳怒道:“金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刚才明明说你自己能救,现在又说要请你师傅出面”。 “师哥!你师傅最是热情助人 ,你师傅看在我的面子上应该会救人吧”一芳笑呵呵地望着他,心道你师傅不就是你自己吗? 伊人根本搞不清他自己就是所谓的神医,见他还在这里磨磨蹭蹭,心里烦躁,对着一芳道:“一芳妹妹,你别求他,他刚才又提出说想和自己保持婚约,才肯救人,我真是烦了”。 一芳一听,脸色一沉,望着金诚,嘴角勾勒出一种弧度,不知是微笑还是嘲笑。 “要救就救,不救就算了,你走吧,我们金家不欢迎你”伊人冷冷道。 金诚见她第二次下逐客令,气得不行。 气呼呼站了起来,冷冷道:“伊人师妹,既然你是这种态度,你自己另请高明吧”。 说完准备出去。 金太医急道:“诚儿,你师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别生气嘛”。 金令丞也是着急道:“对对对,你问问你师傅,看看要多少钱,我们金家愿意出,只要能救人,什么都好说”。 金诚道:“好吧!我回去问下我师傅”说完头也不回地出门而去。 一芳急道:“伊人姐姐,你咋把师哥气走了”。 伊人不屑道:“妹妹,你真相信他能救人,我是不信”。 一芳斩钉截铁道:“师哥若不能救,这唐朝没有第二人能救了,他就是一小屁孩,惹毛了,他真不出手,倒麻烦了”。 伊人把刚才一芳来之前金诚的种种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 一芳听了后,脸色不太好看,伊人也没有注意到。 金太医见一芳说金诚能救贵妃,好奇道:“芳儿,你咋如此信任金诚,他真的能救人”。 一芳不太开心,点头道:“确实如此,他如果说能救,就一定能救”。 “到底是他师傅还是他救?”她从内心深处是不相信金诚。 一芳心道:他有个狗屁师傅,他自己就是自己的师傅,总不能挑明吧。 撒谎道:“一般的疾病都是他自己处理,他师傅高深莫测,我都没看到过”。 “啊,你在金家这么久都还没看到过他师傅吗”父亲好奇道。 一芳心道,这撒谎咋如此难受,一个谎言需要十个谎言来圆,继续撒谎道:“是啊!上次的腹腔出血、阑尾炎、双下肢粉碎性骨折等病都是他施治的,他师傅出去了,很少回来一次吧”。 “不可能吧,就他,金诚,他会治病,还是这些病”伊人不相信。 金太医端起茶杯幽幽道:“既然这样,他断然能救贵妃,这是这个家伙每次都拿伊人和他的婚事来扯,搞起有些烦躁,要不一芳你去探探口风”。 “嗯!芳儿,你去最好”父亲也赞同道。 一芳心理烦躁,嘟着嘴道:“我才不去,要去你们自己去吧”说完蹬蹬地出去了。 几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她发的是谁的脾气。 一芳虽然嘴巴上说不去。 自己的腿不听使唤。 不由自主地到了医院。 金诚正在查看柳芳菲的双腿。 柳芳菲现在基本可以下地杵着拐杖适当走路了,效果非常好,这把黄医生高兴坏了。 黄医生除了坐诊时间,其余时间都是和师妹腻歪在一起。 白胡子老乞丐仍然悠哉乐哉地过日子。 他见金诚过来,问金诚道:“金少爷,那个桂玉咋没来了”。 金诚道:“上次她腿断了,回去修养了”。 好奇道:“鬼前辈,你咋对桂玉如此关心啊”。 鬼前辈道:“呵呵,我只是觉得她投缘!上次断腿的那个姑娘可不是桂玉”。 金诚心惊,这家伙门清啊,他不是瞎子吗?为什么发现了那个断腿的桂灵不是桂玉,关键是周围的人都认为桂灵就是桂玉,她们实在长得太像了。 金诚也装着不知道,继续道:“不可能吧,她们可是长得特别像,我们都认为是桂玉呢”心道一个是青云山的山贼,一个宜春楼的头牌,两个奇葩。 金诚现在越来越怀疑这两个家伙就是双胞胎。 鬼前辈幽幽道:“你小子,有点意思,其他人是人在花丛过,片叶不沾身,你是相反,人在花丛中,周围都是叶!累啊!”。 说完晃悠悠地走了,用拐杖敲打这地板,声音还特别大,就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瞎子。 金诚回味他的话,到底是啥意思? 金诚正在发呆。 一芳气呼呼地进来。 金诚做出一个欢迎的动作道:“师妹,你咋不高兴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是的”一芳道。 金诚佯装急道:“你说说,是哪个不开眼的,我去收拾他”。 一芳噗嗤一笑道:“就是你这个不开眼的,你收拾给我看看”。 金诚笑道:“我哪里欺负你了,我发现你这惊世大长腿配上这种粉色长裙特别好看”。 一芳嗔怒道:“我再好看,你都没看过”。 金诚急道:“哪里,我每天眼里全是你好吧”。 “少来,那若兰妹妹呢”一芳道。 “若兰吧,身材、气质和你像,但是她那张脸实在是不敢恭维,感觉带了面具一般,难受,就你和她在我面前晃,我把她过滤掉了,所以眼里就只剩你了”金诚玩笑道。 一芳正色道:“师哥,我给你说一件事儿,以后不要拿若兰妹妹的长相说事儿好不好,这样太伤人了”。 “好!好!好!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她虽然不漂亮,但是人聪明,又随和,真是不错,我还蛮喜欢她”金诚道。 “呸!你是喜欢伊人姐姐吧”一芳哀怨道。 金诚道:“说起她,我就是气”。 一芳话题一转道:“金大哥,我问你一个问题,假如,我是说假如,我和伊人姐姐同时掉进湍急的河流,你会救谁?”。 金诚心道,这个问题可不太好回答,这是几千两来婆媳关系不和谐的导火索,没有标准的答案,更没有完美的答案。 笑盈盈道:“我呀,两个一起提,然后“啪.啪”两声丢到河边。 一芳百折不挠道:“金大哥,假如只能救一个呢,你只能救一个师妹,另外一个师妹就被河水冲跑了,永远也不能相见了”。 “傻瓜,这是不可能的!别问这种傻问题”金诚见她认真,立即解围道。 一芳泪水像泉水一样流了出来,呜呜道:“你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金诚大急道:“哎呦,我的好师妹,你这是干嘛,我救你!我先救你!好吧?”。 一芳呜呜道:“师哥,我已经冲到了河底,你已经救不了”。 “哪有?我都说了先救你,好了,别问这种问题了,你是想说救你姑姑的事情吗”金诚岔开话题道。 一芳根本不搭理他,继续呜呜哭道:“师哥,我就问你一句话,假如我请你去救我的姑姑,你会答应我吗”。 金诚见她哭得可怜,救人肯定要去救的,本来是想做一回小人去威胁下伊人的,哪曾想贵妃也是一芳的姑姑,总不能厚此薄彼嘛,要伊人嫁给自己,不要一芳嫁给自己,他邪恶地想着。 一芳提醒他道:“师哥,你倒是说话啊,发愣干啥”。 金诚心软道:“好了,我的小师妹,你的面子,我给!好不好,我救!”。 又道“救皇后,我还收了一万两银子,你姑姑,我一分钱不收,好不好?师哥对你好吧”。 一芳哭得更厉害了。 这下把金诚搞晕了,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 一芳撇着嘴道:“伊人姐姐请你救姑姑,你要她嫁给你,你才救;我请你救姑姑,你没提一点要求,就答应了,我在你心中一点位置都没有!”。 这是什么逻辑?这是什么角度?女人心海底针! 《外科医生混唐朝》上架感言! 按照纵横国际惯例,来一篇感言吧!感谢关注我的读者!感谢纵横网!感谢六尘大大等所有编辑!感谢......感谢对象很多,此处不一一列举。 身体是写好小说的本钱,今日正在健身房跑步时,编辑大大发个QQ告诉我:你小说都六十万字了,准备上架吧! 我很惶恐!医学出身的写手不一定写得好医学故事,但是我会尽力而为! 抑或是年龄,抑或是经历,抑或是...说不清!我写书喜欢慢节奏,没用万能的金手指,基本还原临床外科技术进行小说创作!尽量还原生活中的外科技术,难度有,还很大!但是柳叶刀下人一直坚持下来了。 《外科医生混唐朝》很多桥段是现实生活中的医学故事,只是改了背景和人物,把故事优化了下而已。 自己经常扫榜,医学为主的小说,当然这些作者大大写得很好! 他们写得太好,柳叶刀下人只有另辟蹊径了,依靠单纯外科医学技术(没有使用万能神针等技术)进行小说创作,无论是纵横还是其他小说网站,应该为数不多。 纵观小说六十万字加上自己存稿七八万字,故事中的外科手术,尽量还原临床实际,不使用尴尬牛逼技能,通篇小说中不会有一根神针就把所有疾病轻松治好,然后带着女神一起飞,这样的桥段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外科医生混唐朝》签约之前经历了两个版本,近八十万字,诸多原因全部删除后再次起航,绝对算是诚意之作,小说中主人公刚起步,卷入皇后和贵妃的宫廷之争等等故事情节尽量新颖有可读性、趣味性。 柳叶刀下人,他不是专职写手,算是爱好!无论是在健身还是在发呆的时候,他会想主人公:金诚下一步会遇到什么坎坷还是惊喜,下一步会有一个什么桥段,小说来源于生活,更来源于创造,自己大纲框架是搭建好了的,但是在创作的过程中,敲击键盘的时候,灵感就来了,文章也丰满了,有些桥段甚至就发生在自己周围的人和事儿,自己通过小说悄悄展现了出来,无论上架成绩如何,我也会按照初心把整本小说写完! 感动读者首先要感动自己,望各位读者朋友多多支持和鼓励!当然了,我也得厚着脸皮吼一声: 有推荐票可以多推荐下,这个是免费的,推荐太少,我好尴尬! 有月票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适当送一张,月票太少,我好尴尬! 上架前编辑关照,上架后请读者朋友多关照,没有订阅,我好尴尬! 就说这么多吧!码子去! 第162章 棒打唐武和若兮这对鸳鸯 金诚是彻底被打败了,急道:“好师妹,你说说我要怎么办才证明你在我心中有位置”。 “你提一个我很难达到的要求就可以证明”一芳嘟哝道。 金诚笑呵呵道:“那师妹你嫁...”后面的字说不出口,这个玩笑不太好开。 立即改口道:“要不,这次手术,我要你上台,你说这位置已经很重了吧”。 一芳噗嗤一笑道:“这还差不多”。 “另外还得收一万两银子吧”金诚又道。 一芳急道:“啥意思?你刚才不是说不收钱了吗”。 金诚道:“刚才那伊人...... 《外科医生混唐朝》第162章 棒打唐武和若兮这对鸳鸯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163章 铁匠铺马师傅治病不花钱 若兮听得专心。 金诚画风一转道:“哦,我忘了问,若兮妹妹,你会不会武功啊”。 “不会,会武功干嘛?”若兮奇怪道。 金诚严肃道:“哎呀,这怎么办,你不会武功,我就为你着急了”。 若兮见他着急样,奇怪道:“你道是说说看,如何着急”。 金诚不紧不慢道:“你不知道,这唐武的父亲吧,就有家暴倾向,曾经就把自己的一个妾打死了,你说可怜吧”。 “你又不会武功,又不是我们大唐人,到时候挨打了,都找不到人哭呢,你说我着急...... 《外科医生混唐朝》第163章 铁匠铺马师傅治病不花钱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164章 马铁匠腹股沟疝气 金诚继续道:“说起来,我还对不起老伯您呢,以前请你打造的这些精密器具,其实都是些救命器具,我当时骗了您,这次生病,我自当免费施治作为补偿,以表谢意”。 病人哈哈笑道:“不妥,不妥,既然我打造的那些器具都是些救人仪器,本来就是好事儿,该收费还是收费”。 中年人见不收费,立即满脸堆笑道:“父亲,你这就有些不妥了,金医生愿意免费施救,您怎能不给面子”。 金诚见这老者心地纯良,这儿子咋是如此不要脸,倒也不生气道...... 《外科医生混唐朝》第164章 马铁匠腹股沟疝气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165章 皇后要你去复诊 太监道:“我姓张,请金公子到宫里一趟吧”。 金诚以为是贵妃请自己呢,开心道:“好好好!我们还正准备进去呢”。 一芳对这个太监不太熟悉,问道:“张公公,为何要宣师哥入宫啊”。 “哦,我们皇后娘娘说了,想请金公子复诊一下”。 “啊!”三人同时惊呼。 这T妈也太巧了,昨天不复诊,前天不复诊,偏偏是今天。 金诚道:“张公公,我这里还有点事儿要出来,要不我明天来”心道自己先去把贵妃搞定吧,这可是人命关天,开不得半点玩笑...... 《外科医生混唐朝》第165章 皇后要你去复诊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166章 来自皇后的威胁 金诚心道:你一个乳腺炎,并且恢复得不错,我如何看,你给我看,我也不敢看啊。 只得装模作样问道:“那还有没有疼痛、发热这些不适啊”。 皇后不回答,把自己衣服... 悠悠道:“你过来帮我看看,我感觉还是有些涨”。 金诚不敢直视,心道你在哺乳期,不涨还奇怪了。 不敢上前。 “快点过来!别耽误时间”皇后命令道。 金诚那个尴尬。 只得颤颤巍巍上前触诊了半天。 满脸通红干脆道:“皇后娘娘,我确认您现在痊愈了”。 “是吗?哦,那就...... 《外科医生混唐朝》第166章 来自皇后的威胁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167章 我知道大公主还活着! 金诚见她开始讲另外一个烦恼,心道这皇后也是可怜,深宫之中居然没有一个说话的人。 接口道:“皇后娘娘,你母仪天下,你也有烦恼事啊”。 “哦!我有个好姐妹,就是贵妃,她病了,听说还蛮严重,你说我多着急!”。 金诚心道没看到你着急的样子啊,你着急,还拉着我聊天下棋! 皇后道:“她和我一起进宫,我们一直形影不离,感情很深,她能武,我能文,我们可以说是相互补充,皇上也特别喜欢我们俩”。 金诚道:“确实是一段佳话”。 皇...... 《外科医生混唐朝》第167章 我知道大公主还活着!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168章 小宫女嫁我算了 金诚问道“皇后娘娘,您还有什么吩咐”。 “算了吧,没事儿了,你先回去吧”皇后道。 金诚吃过饭后,出了宫门。 宫门外一个打扫卫生的太监,见金诚出来,屁颠屁颠地走了 金诚心道这个家伙打扫卫生起码也打扫了大半天吧。 金诚急急地回到了医院。 一芳在门口焦急地等待,不一会儿,两部马车也悄然停在了门口。 几个仆人抬了一个人到医院手术室。 手术台上。 绝美少妇道:“你叫金诚,你可以救我?”。 “可以啊”金诚道 贵妃问道:“皇后是你救...... 《外科医生混唐朝》第168章 小宫女嫁我算了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169章 两个师妹我都要了 金诚心道屁长生之术,老子千年后都没什么长生之术呢,不过很多帝王之家喜欢搞这个事儿,越想长生,死得越快! 金诚见皇后这样问自己,不太好表态。 喏喏道:“这个...不好说也不敢说”。 皇后娘娘冷笑道:“这都是无稽之谈,害人害己的东西,你当然不好说,帝王之家最喜欢搞这个事,想自己万万年统治国家,你当然不敢说,这就犹如皇上的新衣,大家都看到了本质,但都不说出来,说出来可能要掉脑袋”。 金诚道:“皇后娘娘分析得有理...... 《外科医生混唐朝》第169章 两个师妹我都要了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170章 不让唐武拱若兮这颗白菜 贵妃见他们进来,幽幽道:“我们这是私下,别贵妃贵妃地叫,都生疏了”。 “好好好!”太医首付道。 贵妃继续道:“两位哥哥,伊人和一芳今年15岁了吧”。 “伊人还有三个月满16了,一芳小两个月”首府回答道。 “那应该要找婆家了”贵妃说完顿了顿道。 “感谢贵妃娘娘操心”两人齐声答道。 “你说你们,我们在家里,不要贵妃贵妃的喊,咋又忘了,喊我妹妹就可以了”贵妃嗔怒道。 “好好好”。 “前几日我生病后,圣上很是着急,探望我...... 《外科医生混唐朝》第170章 不让唐武拱若兮这颗白菜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171 痛穴和笑穴的威力 金诚哪里让他得逞。 一个斜身避开了他这一抓,脚下一脚踢过去,踢到他的小腿上。 他一个趔趄摔倒在金诚凳子旁边。 “砰!”金诚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个瓶子拍到了他的头上,玻璃碎了一地。 胖二哥从来都是吃别人,哪曾想今日自己被人吃了,头上狠狠挨了一记,尝试这爬了下,硬是没爬起来。 为首的胖子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这一幕实在太快了,这个看上去玉树临风的小白脸居然战斗力这么高,心中也是大骇,他混了这么多年江湖,怕字...... 《外科医生混唐朝》171 痛穴和笑穴的威力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