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本多情》 分卷阅读1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1 《奴本多情》作者:四叶草 此书为重口味:多p、轮姦、sm,请慎入。 这是四叶草尝试极致之作,以性爱为探讨主题,天界为背景所写成的故事。 目前会以天界、魔界、人界为背景各自发表一篇小说,这是天界代表作。 前奏、天界拍卖会 夏奴全身光裸,姣好的身材一览无遗,她现年16岁,有着雪肤花貌,清丽的容颜如水中月、雾中花,有种朦朦胧胧并不真切的感觉,但她却又这麽真切地走了出来,一头如瀑的黑长直发垂落在手臂旁,随着夏奴前进而微微波动着。 夏奴的皮肤白皙到接近透明,水嫩的彷佛一掐即破,她长而大的一双黑眼珠,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眼神明亮而澄澈,黑长睫毛如同一柄小扇子,轻轻挡住她太过细腻的美目。 然而,夏奴脖子上却挂着项圈,这项圈有着肃杀的名字─锁龙链,足以束缚她太过强大的神力;除此之外,她双手被铁链反绑於身後,脚上还挂着铐镣,一名男子抓着铁链的末端,吆喝夏奴走进一高档的拍卖会场。 拍卖会场像是个大型的会议厅,由好几层会议桌以阶梯形构成,桌子均是用高档木材所制,拍卖官站在正中央,他面前有个小平台,拍卖会就用这来展示商品,拍卖官手上拿着一支小木槌,不耐地等着下一样商品进来。 夏奴被拍卖会的员工一路推搡着进去,全身裸露,站在展示台上,一旁的高级屏幕立刻展示了商品资料: 商品名称:夏奴 商品种类:龙族守护者 商品介绍:守护龙之一族,血液中存有强力隐性基因,经天界多方专家实验证实,此隐性基因若结合天使一族显性基因,後代有不可忽视的爆发力。如天使西部落的战神阿卡洛,母亲就是龙族守护者,父亲只是位平凡的天使。 夏奴的出现引起众人的骚动,她原先就是这场拍卖会的压轴好戏,众人原想看两大天使部落的厮杀,但夏奴的清丽,使许多天界少数部落也开始蠢蠢欲动。 而天使部落尤甚─天使数量庞大,又相当注重优生学,但人所皆知,天使是个淫乱的种族,往往对人界居民说一套,自己作一套,天使恣意与神民性交,或近亲相奸,生下的後代有些智能不足,就随意丢弃,有些甚至丢至魔界成了小恶魔。 原本天使一族只隶属於上帝耶和华,是单一的天使军团,但因理念不和,数量又庞大,故很久以前就分成东部落和西部落。西部落原本式微,但多年前多了个阿卡洛,攻城掠地之下,颇受东部落忌惮。 拍卖甫开始,天使东部落代表立刻举牌:「100万天币。」 全场譁然,因为拍卖价底价是1万天币,这东部落看来是砸了大手笔。 花神一族最爱美,见夏奴的美貌也不禁心动,举牌喊道:「102万天币!」 天使西部落代表终於也举牌:「130万天币!」 其他神民开始骚动,在手上银子有限的情况,只能花在刀口上,这夏奴已经超出许多神民种族能承受的财务范围。 释迦牟尼、湿婆神等天界居民代表面无表情地看着好戏,这些部落最近几年穷到脱裤子,自是没资格、也没财力参与这场角逐。 东部落代表冷哼:「180万天币!」 夏奴低着头,彷佛这一切与她无关,众神见她如出水芙蓉般的美貌,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微微晃动,全身都不禁发热,有些已经面红耳赤,想入非非。 当喊到250万天币时,那可恨的拍卖官讪笑着:「看来这商品是会破纪录,顺便告诉各位一件事─这商品还是处子!」 全场轰动,发出吵杂的嗡嗡声,东部落代表不耐烦的举了3次牌,拍卖官才听到他的声音:「500万天币!」 拍卖场安静下来,目前为止,原本最高价的是刚刚的翡翠手杖,400万天币,由花神部落得了去,看来东西部落早已准备好钞票买最後的压轴好戏了。 拍卖官推了推眼镜:「真有趣啊,顺带一提,流标的处罚可是很重的,我只是提醒各位,喊价前要先评估自己是否有足够的财力啊。」 天界拍卖会开场以来,许多财力不够的民族因眼红他人,常会恶意喊价造成流标,因此拍卖会多了这道规定─若恶意流标,该民族将来2年不准参加拍卖会。 东部落代表冷笑:「感谢拍卖官,这商品对我部落来说至关重要,您请放心。」 西部落长期以来,资源财力均不及东部落,这时牙一咬,心一横,举牌喊着:「600万天币!」 拍卖场又骚动起来,天使东西部落的好戏他们可是看够了。大家兴奋的交头接耳,夏奴依然低头不语。 东部落代表缓缓举牌,脸上是胜利的笑:「1000万天币!」 拍卖场的讨论声达到最大,花神一族吸了口冷气,想不到东部落狠砸银弹,就是要换这女子回去,当然这女子对天使部落来说是个重要的存在。 西部落代表颓然垂下肩膀,拍卖官轻咳几声,敲一下小木槌,再缓缓的敲第二下、第三下。 拍卖官满足的笑了:「嗯…看来没有疑义了,这夏奴…商品属天使东部落所有!」 全场发出又妒又羡的话语声,东部落代表得意洋洋的差遣身边天使守卫,将夏奴牵过来,守卫大摇大摆地走向展示台,对夏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夏奴愤恨的瞪着守卫。 拍卖会员工低声对守卫说:「这锁龙链可锁住商品的强大神力,以後若商品不愿配合,只要念『以天上的父为名,听我号令』,商品就会痛苦不堪,为你驱策。」 守卫唯唯诺诺的答应了,当他把夏奴的锁链握在手上时,脸上闪过一丝兴奋。 其实天使一族俱是俊男美女,且肤色、人种繁多,这守卫在天使一族中只是姿色平平,但也是丰神秀逸,但夏奴在他眼中更是出挑。 守卫拉着夏奴要走,夏奴开始反抗,不愿顺从守卫的脚步,守卫冷笑:「你要站在这里任人瞻仰,还是让我用咒语整的你死去活来?」 夏奴怨恨的瞪着守卫,但还是乖乖的走了,守卫看着夏奴的裸体,眼中尽是淫猥之情。 天使东部落代表得意的领着夏奴走出拍卖会场,会场外停车场有着一辆黑色跑车,跑车与众不同的是,车身旁有白色羽翼,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2 一行人甫坐上车,白色羽翼便张开,呼呼地拍动着,车子飞上了天,翱翔在天际…他们便乘着飞车回到天使东部落。 间奏、天使东部落 夏奴下了车,发现天使东部落的民房都是圆形建筑,屋顶绘着五芒星标志,而守卫带她进入一座最大的圆形建筑物,在经过几道长廊,许多扇数不清的门後,守卫打开其中一扇门,将她推入房间,房间内已有另一名守卫。 「大卫,事情顺利完成了?」 「当然,不然这婊子会在我手里吗?」 进门後,大卫粗鲁的将夏奴推倒在地,铁链碰地,发出金属撞击声,夏奴忍住一声闷哼,侧躺於地,紧闭着眼睛不去看两人。 「唷喝,看来还挺硬气的,生下的小宝宝应该不错。」 「李维,我很纳闷,部落花大钱买这婊子回来,真的要作为生产工具?」 「哈,大卫,你那愚蠢的脑袋自然是无法明白,现在花了大钱,但如果这女人之後能生下像战神阿卡洛那样的後代,花多少钱都值得!」 「哼,说什麽龙族守护者的基因优良,与天使配种多好多好…谁知道阿卡洛是不是例外。」 「大卫,看来你对这事很不以为然嘛,不然你去跟天使长讲啊?」 大卫不说话,打量着侧躺於地的夏奴,夏奴胸前本就饱满,因侧躺於地,显得椒乳更加集中丰满,大卫看着乳房的形状,眼神又起了淫念。 「大卫,劝你别动这女人,你不是不知道长老会议的决议…标下这女子後,筛选出部落里最优秀的男人与之配种…阿卡洛的生父不过是个平凡的天使,唯一的长处就是把马子,才给他把到了龙族守卫,今天我们把这女子标来,当然是要配最好的种。」 大卫哼了一声:「只要别在她体内播种,其他事总行了吧?」李维没说话,大卫走近夏奴,蹲下身来,夏奴仍紧闭着眼。 大卫俊逸的脸孔有点狰狞。「抬起头来。」夏奴不理他,大卫伸手在夏奴胸脯上拧了一把,夏奴咬咬牙,还是不理大卫。 大卫伸出双手,抓揉着夏奴丰满的胸脯,李维皱皱眉,但又觉得大卫说的话也有理,便睁只眼闭只眼。夏奴紧紧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哀求大卫。 但大卫没有想停的意思,他双手往下移,轻捏夏奴的乳头,夏奴不由自主有了身体的反应,乳头变得坚硬,下阴也微微发热,夏奴眼中沁出泪水,但她硬生生忍了下去,并索性夹紧双腿,闭紧嘴巴,不让自己有任何反应。此时,大卫见她双唇丰润,晶莹欲滴,忍不住凑上唇,吻了她。 夏奴张嘴狠狠一咬,大卫的嘴唇渗出血来,痛哼一声忙往後退。大卫大怒,欲甩她一巴掌,半空中却被李维拦截,李维冷声道:「我警告你,别对这女人动粗,若她破了相,未来的配种对象会来跟你这小守卫声讨的…」 大卫冷笑:「反正她是珍品,我们这小小上班族碰不起是吧?」说是这样说,大卫却脱掉裤子,李维紧盯着他,大卫一手举起自己胯下大物,说着:「放心,我不会跟这婊子交合的,只是玩玩她也好。」 大卫将大物放到夏奴嘴边,硬是掰开夏奴红润欲滴的唇,将大物强硬的塞入她口中,接着将下身一挺,至少有半根没入夏奴嘴里,大卫发出一声爽快的呻吟,手就这麽松开了。 夏奴立刻用力一咬,大卫惨叫一声,忙掰开夏奴嘴巴,抽出自己阳具,愤恨的瞪着夏奴,但李维紧盯着他一举一动,因此大卫只好再三保证:「我只是玩玩她,不会对她怎样,可以吧…」 李维不置可否,大卫又将夏奴双腿强硬分开,夏奴抿住嘴,强忍住一声呜咽。大卫用手指反覆翻弄着夏奴的阴唇和阴蒂,在阴道口大力搓揉着,夏奴压下一声声哭喊,但身体不由自主的流出爱液。 「看来很敏感啊…」大卫赞叹着,李维却说:「那是当然,她还是处女。」大卫心痒难搔,着迷的看着夏奴的阴道,说:「听说龙族守卫受孕率极低,需要大量交欢才有助提高受孕机率…那我现在先跟她来一炮也不会怎样吧?」 李维冷笑:「即使只有一万分之一的机率,如果这女子偏偏运气不好,怀了你这小鳖三的种,你再看天使长会怎麽来追究责任吧!」 大卫嘟囔着:「我的种哪里不好…我的种可是万中选一的!」说是这样说,大卫却将裤子穿起,但仍是对夏奴上下其手。 他的手抚过夏奴的酥胸,夏奴紧闭着眼,大卫便一手放在夏奴胸部挤压着,一手往下滑,在纤细的腰窝处捏了几下,夏奴身体一阵战栗,却强忍着,大卫的手仍然不安分继续往下滑至阴部。 大卫的手就这麽左右开弓,一手置於胸部反覆搓揉,一手时而握紧夏奴整个阴部,时而用手指逗弄夏奴的阴道口,如此来回几次,敏感的夏奴忍不住流下眼泪。 「很爽吧…很爽吧…看你这婊子还装清纯,以後有别的男人让你爽。」说到这,大卫心中怨恨,不自觉加重力道,夏奴的眼泪流得更多了。见到她这种媚态,大卫忍无可忍,又脱下裤子,将胯下那物放在夏奴胸前,双手抓住夏奴温软丰满的胸脯,挤压着自己那物。 李维正要阻止,但又想这的确不妨碍任务,就犹豫了。大卫食髓知味,奋力抓住夏奴的奶子,用胸脯夹住自己那话儿,夏奴的柔软的胸脯因挤压着大卫的坚硬而不断变形,大卫看了兴奋不已。 夏奴双手都被反绑,只得闭上眼睛接受凌辱,心中一阵阵愤恨,胸部却感到胀痛,高高耸起,大卫不断说着淫秽的话:「你也很想要…是吧 别闭上眼睛,让爷看看你那淫荡的表情啊?」 夏奴的眼泪流出,却始终不愿张眼看大卫那污秽的神情,以及在自己胸前不住挤压的男性特徵。 大卫连连吼着:「啊─你这婊子!操死你!操死你!啊啊啊啊!」 良久,大卫将阴茎从夏奴双乳间抽出,对准夏奴清丽的面容,夏奴紧闭双眼,只觉一道热流洒在脸上,混着浓重的腥气,心中又气又苦,昏了过去。 变奏、从龙族部落到天使部落 夏奴思绪飘回龙族部落,若非她当年的美貌引来表哥觊觎,也不会有今天这段。夏奴脑海中勾勒出龙族部落惯有的光景─山明水秀,犬马相闻,鱼鸟花卉,几间茅草屋错落有致分布在山水间,与周遭景物相映成趣。一条潺潺的小溪绕行着龙族部落,几名女子在溪边浣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3 衣,咭咭咯咯的笑闹着─这几名女子的年龄都已过百岁,外貌却如花样年华的少女。在水声、笑语声、啁啾鸟鸣声中,偶尔间奏着几声悠远的龙吟。 夏奴与父亲夏玉郎相依为命,龙族守护者是个长命的种族,且样貌不衰老,但象徵的另一项意涵,就是受孕极难,谁家有小宝宝,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夏奴就是10年来唯一的新生儿。 龙族守护者男多女少,或许是这个原因,再加上受孕机率过低,所以盛行一夫一妻制或一妻多夫制,龙族守护者皆男帅女美,有着人界居民所认定天神般的美貌,夏奴更是里面出类拔萃的人儿。 不只如此,每个龙族守护者至少会喂养一条龙,或许是跟龙朝夕相处,或是天生流淌的血液,总之,每个守护者都拥有高强的神力,夏奴喂养的是条小雷龙,有着青色的鳞片,泛着金光的双眼,雷龙极具人性,与她亲昵无间。 夏奴的表哥申旭东,老早就娶了表嫂何络峫,申旭东也遗传了龙族守卫的帅气,表嫂何络峫自不在话下。但自夏奴12岁後,申旭东看她的眼神就越来越炙热。 有天,申旭东因与夏玉郎家住的近,又攀亲带故,交情不错。这天夏玉郎出门采办杂货,申旭东就这麽摸进夏家,里面只有夏奴,她刚喂完自己的雷龙─小雷。 申旭东笑着说:「小奴,过来这里给哥抱抱。」 夏奴觉得奇怪,但还是照办了,申旭东要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小奴长的真是漂亮呢…以後长大,你爹爹会给你配个好郎君吧。」 「我不要结婚,我要跟我的小雷永远在一起。」 「这孩子,说什麽话呢…」申旭东轻拍着夏奴的头,但手却一路摸到肩膀。 「奴喜欢哥吗?」 「喜欢啊。」 「那…以後嫁给哥好不好?」申旭东的手摸到夏奴刚开始发育的胸部,夏奴觉得有异,就挣扎起来,申旭东笑着说:「奴,哥在帮你按摩呢。」 夏奴只觉得痒痒的,但表哥这样说,她也不好再说什麽,申旭东见她上当,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来回在夏奴小巧的胸部上抚摸着。 「哥不是已经有嫂子了吗?」夏奴忽道。 「奴也可以嫁给哥啊。」 「不要,龙族这里只有一夫一妻,或一妻多夫,哥你别诓我了。」 「可是哥喜欢奴啊。」申旭东一把将夏奴的衣服撕了,露出狰狞的表情,夏奴哭了。申旭东眼见夏奴小巧的雪乳乱颤,足见她内心的惊惧,但这未让申旭东起怜悯之心,只是让他越来越兴奋。 「凭什麽只有女人能配多个丈夫,我申旭东就是要娶两个。」申旭东狠狠捏着夏奴雪白的大腿,弄的大腿上满是瘀青,夏奴害怕不已。 此时,像是回应夏奴的呼救,门打开了,夏玉郎震惊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况,但他很快反应过来。 「你在作什麽?!」夏玉郎大吼着,申旭东吓到从椅子上摔下来,夏奴忙用破碎的衣服遮掩住自己。 夏玉郎胆战心惊,还好自己忘记带一些重要的东西,才折回来拿,不然他的女儿就辱於申旭东这禽兽之手了。 夏玉郎森然道:「我警告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以後再想碰我女儿一根寒毛,否则,咱们走着瞧!」申旭东知道夏玉郎的实力,连滚带爬出了去 後来夏玉郎便跟申旭东绝交了,两家从此不再往来,一直到夏奴16岁,开始有媒婆上门说亲,小雷还是每天欢快的吐着小闪电。 夏玉郎伤透了脑筋,是要把夏奴许给谁呢?这些郎君似乎都不错。但这一天,由夏奴所看顾的雷龙病倒了。 夏玉郎吓到了,这可是大事!龙族守卫若成了亲,便会把自己所看顾的龙带到新居,因为照顾龙是本族大事,龙族数量与守卫同等稀少,若让自己看顾的龙出了问题,族内所下的责罚是很重的。 但雷龙看了几次医生仍然奄奄一息,夏奴见雷龙每日不吃不喝,甚至已意识模糊,焦急万分,但也无计可施。此时申旭东上门拜访,夏玉郎对他怒吼:「滚出去!」 申旭东冷笑:「你就尽管叫吧!现在全族都知道你们家雷龙命在旦夕了,但我知道有个东西可以救你家雷龙,否则你们父女就等着接受处分吧。」 夏奴知道处分只有死路一条,便咬牙道:「是什麽?」 申旭东冷笑:「你或许不知道,雷龙中的是金蚕蛊毒,这药本来无解,但我好心,去东方山头上问了华陀医仙,他便给我开了个方子。」 夏奴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但她想不出任何办法,申旭东得意洋洋地说:「这一味药,叫做『海棠千里慕朝华』,可解金蚕蛊剧毒,只是使用的药材都是天价,光主味蛇海棠,让你们卖十栋房子也不够。」 夏奴含着泪问:「那还有什麽方法可以救父亲和小雷…」 夏玉郎却怒目而视:「丫头,别听他信口胡言,要嘛我拼上这条老命,说雷龙是我养坏的就好。」 申旭东笑着说:「恐怕没办法如你所愿!龙族长老的性情你不是不明白,你父女只有一起死的分。」 申旭东假惺惺地说:「我问过了,依你的条件,若卖到天界拍卖会去,可以卖个好价钱,奴,你就舍身救父吧!我保证一定救活你家小雷。」 夏奴看了看父亲,夏玉郎震怒至极,导致心绞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单手抚胸痛苦不已,夏奴忙拿了药喂他吃了,同时也下定决心。 夏奴後来想想,才想到小雷可能是被表哥下了药,可是…有什麽办法,若被比自己更狠更绝的恶势力盯上,又拿不出办法,结果就只能乖乖任人宰割。 从往事中回神,夏奴听到大卫与门外另一人低声说话。 「不是说要跟最优秀的男人配种…怎麽一口气要来四个?」夏奴倒抽一口气,赶忙压住抽气声,还好没人发现。 「没办法,这是长老们花了一整天商讨出来的结果。」 「说是最优秀,却有4个,这样还叫做最优秀吗?」 「4人各有所长,又代表各方势力,首先是以撒,他是智者们的代表,脑袋聪颖灵活,制定各项策略施政,无人能出其右,这是无庸置疑的。」 「再来是该隐,他是武者的代表,上阵杀敌,若说他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该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4 隐一手可举起大巨岩,一手可屠戮蛇妖,这样的人物你能对他说不吗?」 「第三是亚伯,他是圣光术的集大成者,许多成年天使都还得去向他请教如何施放法术,他掌握了不少术法的精髓,天分也是有史以来最高的,由此可见,基因不会差。」 「最後是圣安德鲁,在任一方面,他都不是最出色的,但就平均值来说他也是最高的,属於全能型角色,目前是骑士团长,再加上圣安德鲁的父亲就是天使长,拥戴他的人也不少。」 「大卫,在这种情况下,你说该怎麽办呢?最後只好4个一起上啊!」 「洞只有一个,我看要怎麽4个一起上。」 「这就是长老们聪明的地方了,他们同意由这4人共同拥有孕育者,但分配问题全权交给4人,他们不过问。」 「哈,好一个天使会议啊,避重就轻的分赃大会!」 「大卫,注意你的语气,还是说你得不到这女人心怀怨愤?」一旁不作声的李维开口了。大卫没有回嘴。 「所以,我先离开了,待会那4人会来,你们就可下工了。」 「谢谢你先来报信,爱德华。」 「应该的。」 二重奏之序曲、播种顺序 不多时,门又开了,夏奴依旧躺在地上紧闭着眼,但她脸上那股腥臭味不见了,想来是大卫有所忌惮,偷偷帮她拭去痕迹。她手上、脚上的铐镣也去了,但夏奴深知自己制於人手,且脖子上还有锁龙链,便仍躺在地上不做一声。 一个清朗的声音道:「两位辛苦了!接下来交给我们四人就好!」这声音带着点调侃戏谑的味道,明明在说正经话,却透着三分不正经。 大卫和李维唯唯诺诺,就走出房间。夏奴听着脚步声一个接一个走进来,心中一凉,看来那爱德华说的没错,一口气进来了四个男人。 龙族守护者虽也有一妻多夫制的传统,但婚前总是行礼如仪,绝无双方尚未婚配,就见彼此裸体这种事,夏奴心中一阵窘迫,但只能鸵鸟的期待四人不会马上注意到她。 一个冰冷冷的声音道:「所以,我们来谈正事吧?女人只有一个,我们却有四个,你们有何打算?」夏奴一抖,这声音如此冰凉,好似没有一点温度。 那一个清朗的声音笑起来:「亚伯,真没想到你这个冰块反而是最心急的!我还以为会是该隐冲第一呢。」 一个粗豪的声音说:「以撒,我可没你那麽扭扭捏捏、犹豫不前,若要我该隐当她的初夜,我当然可以。」 另一个声音支支吾吾地说:「可是…应该是我们四个人先来讨论分配事宜,再来决定谁要当她的初夜吧…这样就决定是不是有点…」那声音虽温和却有些小心翼翼,似乎怕得罪任何一人。 亚伯冷冷地说:「有谁说已经决定了的?我可没听到这种话。」该隐不耐烦地说:「随便怎样都可以!我们再这样蘑菇下去,天就要亮了,最近部落里老有麻烦事要处理,你们也不想耗上一整晚还没结论吧。」 以撒忽道:「我有一个想法,既然最近大家都很忙,那麽我们用抽签来决定顺序好了,之後就依此顺序,每个晚上由不同人来播种,但在早晨钟响时,就得离开这房间。」 该隐「嗯─」的一声,尾音拖的极长,似乎想找出以撒的毛病;但亚伯却依然用他那冰冷的嗓音说:「我没意见,只要过程公平,我就可以接受。」圣安德鲁也忙说:「同意一票。」 以撒笑着说:「现在同意票有三票,但该隐,我不会强迫你同意,如果你有异议也可以提出来。」该隐闷哼一声,似是不服气的应了。随後又说:「但你要怎麽确保抽签的公平性,就我所知,我们这四人中有人很会做手脚,还有人会耍些法术花招,我是个堂堂正正的汉子,可应付不来啊。」亚伯冷哼了一声。 但以撒却笑着说:「哎呀,该隐,你这样说,我差点就要对号入座,觉得自己就是那做手脚的人了啊!不过,你们放心,我放弃角逐这女子的初夜。」圣安德鲁惊噫一声,问:「为什麽?」 以撒说:「其实比起纯洁的处子,我喜欢美艳成熟的御姊,帮女人破瓜这种事,不符合我优雅的形象。」夏奴彷佛看到他拨了拨头发,自命不凡的样子。 以撒续说:「而这也让我想到,既然我不角逐初夜对象,那麽我来帮你们抽签,决定第一晚对象,总是最公平的吧!待我抽完後,再由这第一晚对象来抽签,决定下一个人选,以此类推,总没有任何作弊的疑义在其中。」 亚伯冷冷地说:「非常公平、非常精巧,我没有异议。」该隐与圣安德鲁一致认同,四人便开始作签,夏奴听这四人居然视她如商品,如此冷静地讨论由谁先开动似的,不由得心里有气,但又忍不住好奇四人的长相。 此时,四人正凑在桌边,专注的商议着,夏奴便偷偷瞄了几眼。 首先是名金色卷发的男性,他有着湛蓝色眼睛,眼神有着狡黠的光芒,他身穿宽松的长袍,长袍领口随意地露出部分结实的胸口,仅在腰间松松的绑了条腰带,男子连坐姿都有点玩世不恭的调调…他就是智者以撒。 再来是有着黑色卷发、黑色眼睛,古铜色肌肤的男性,他的衣服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块白布,在左肩上打个衣结,下半身着一条短白裙。男子肌肉虯张,从裸露的左肩上暴突出来,且面目虽然英俊,但颜部线条极其刚硬,他就是武者该隐。 夏奴又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身体不禁微微一凛,这是个有着金色直发,冰蓝色眼睛的男性,白皙秀气的五官虽俊美无畴,但始终面无表情,看起来好似冰雕,彷佛在昭告全天下他有多冷酷,只见他内搭系有领结的白衬衫和黑长裤,衬衫外面罩一件深蓝色外袍,上缀着金色、红色的流苏,他就是法师亚伯。 最後是圣安德鲁,他是骑士团长,蓄着深棕色直发,有着红色眼睛,深色皮肤,内穿白色长t,外搭一件深红色苏格兰格纹背心,下身穿一件马裤。圣安德鲁有如一位贵公子般,总是再三斟酌用词,每一句话都不出格。 夏奴不过看个几秒,亚伯那冷冷的视线便朝她扫过来…夏奴一凛,觉得自己好像被两道冰刀扫射,忙闭紧眼睛装傻。 以撒道:「签做好了…咦?亚伯,你怎麽了?」夏奴惊恐万分,但亚伯却若无其事的说:「没什麽。」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5 以撒笑嘻嘻地说:「看来我们的大酷哥也有破功的时候啊!」亚伯不作声,以撒就开始抽签,夏奴听见他有如开宝一般的嚷嚷着:「哎呀!该隐,看来下次我不能说太多话了,你果然荣登第一夜宝座,我真是一语成谶啊!」 该隐说:「我是不会感谢你的,放心。」但声音有着浓浓的得意。接着该隐说:「既然如此,我来抽下一个…嗯,是亚伯。」 亚伯冷然道:「很好,那换我抽下一个…圣安德鲁。」该隐笑着说:「以撒,你连抽签都敬陪末座啊。」以撒似乎拍了一下头,笑说:「没办法,这方式是我自己提出来的,四个人之中我最没资格抱怨。」 以撒推开椅子,笑着说:「既然今晚的新郎已经决定了,我们三人就识趣点退房吧。」除该隐之外,其余三人纷纷站起,走出房间。 二重奏之第一乐章、该隐篇 该隐抽到为夏奴第一天晚上对象,房内只剩他与夏奴。该隐自桌前起身,夏奴仍裸身侧躺於地,听到该隐的脚步声,又将眼睛闭得更紧。只觉一股热气近在眼前,该隐伸出满是粗砺的手,抚摸夏奴娇嫩的脸蛋,发出一声赞叹。 夏奴把头转过去不理他,该隐见状却兴奋至极,问:「你叫什麽名字?」 夏奴不理他,紧抿着嘴一声不吭,该隐续说:「若你不回答,那我以後就叫你婊子或娼妇,女人。」 夏奴咬着牙回答:「夏奴。」 该隐满意地笑了:「这名字还真好听,夏奴,起来,帮我脱衣服吧。」 夏奴听他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便感怒由心生,继续把脸撇开,该隐的声音冷了下来:「你最好配合点,我有的是方法对付你。」 该隐将自己衣服扯了下来,将侧躺的夏奴翻转过来,整身压在夏奴身上,全身光裸的该隐肌肉线条分明,紧实有弹性,又有强烈的男子气息,夏奴只觉该隐的肉体十分灼热,有种异样又难受的感觉,她便试图反抗。 夏奴怒吼:「别碰我!走开!」夏奴欲伸手去推,但一碰到该隐的胸膛,她又惊的喘一口气,该隐胸膛肌肉发达,一块块的长在胸前,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且滚烫的像是要喷出火来,夏奴彷佛火烧般的收回自己的手。 该隐却毫不犹疑,抓住夏奴的纤纤玉手,强迫她握住自己的粗大的阴茎,夏奴惊的眼泪快流下来,该隐的下体如同一只猛兽,爬满体毛,古铜色的阴茎上面长满了血管,甚至有暴凸出来的迹象,夏奴从没如此近距离看过男人的那话儿,此时惊恐至极。 该隐见她的表情,满足不已,狞笑说:「小夏奴,我这里是不是很大?」 夏奴听此污言秽语,怒道:「谁叫你喊我名字了?」 该隐呵呵一笑:「你刚刚才告诉我的,难道要叫你名字还要经过你同意吗?」 夏奴不愿配合套弄该隐的阴茎,该隐便强抓她的手,在阴茎上磨蹭了几下,夏奴觉得触手灼热,又毛茸茸的,心里难受不已,便张开眼睛狠狠瞪着该隐。 但该隐此时已慾火中烧,看见夏奴这反抗的姿态更加兴奋,该隐放下她的手,双手抓住夏奴玉腿,直接将她双腿分开,夏奴尖叫一声:「你这禽兽!你在干什麽?」 该隐狞笑:「这禽兽要来当你老公了…你期不期待,我看你是期待的。」然後该隐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准夏奴的花穴,轻轻的在夏奴洞口蹭了几下,夏奴只觉洞口一圆钝的肉器在磨磨蹭蹭,说不出的难受,便扭动着身子,想逃脱该隐的侵犯。 但下一刻,该隐下身一沉,直接挺进夏奴的体内。 「啊───!」夏奴感到强烈的痛楚,大声哭喊,该隐毫不留情挺了进去,发现通道甚是狭窄,窒碍难行,便更加使劲,夏奴疼痛欲狂,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只是不断的哭喊着:「别!别!我好痛啊!」 却激起了该隐的兽欲,该隐兴奋吼着:「噢!你好紧啊!」 该隐加强了推进的力道,夏奴面部充满了痛苦与媚态,该隐发了狂似的用力挺进,像是要撕裂夏奴般奋力推动,持续深入之後,该隐察觉夏奴内部有一片薄膜,他毫不迟疑就顶破了那片膜,夏奴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狠狠地深入体内,不由得悲喊出声。 夏奴未经开发的处女地就此被该隐破坏了,通道一阵难以言喻的疼痛,只有该隐粗壮的肉棒在阴道里伸缩着,夏奴奋力想抗拒,但通道只是将该隐夹得更紧。该隐粗大的肉棒不断在夏奴体内喘息怒吼着,而夏奴的肉壁紧紧卡住该隐的肉棒,夏奴痛的几欲晕去。 该隐兴奋狂吼:「你也是这麽想要我!才把我夹得这麽紧!今天就让你好好当一回女人吧!」 该隐加大腰下动作,疯狂抽送着夏奴,夏奴原本就第一次被男人进入,极度痛楚下,她终於当场昏了过去。该隐紧抓着夏奴的腰身,如同一只野兽般狂吼着进入她,过一会才发现夏奴晕倒了,该隐不以为意,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拿起桌上的水杯,往夏奴脸上淋了下去 夏奴苏醒了,下身仍是疼痛难耐,且巨大滚烫的肉茎塞满了她,夏奴痛哭不止,该隐又持续抽送,且越来越疯狂,该隐的汗滴在夏奴的胸脯上,晶莹闪烁,该隐那强烈的男人气息令夏奴抵受不住,她伸手抵住该隐的胸膛,怒吼着:「禽兽!给我滚远点!」 该隐那鼓胀的肌肉经夏奴一碰却更加兴奋,夏奴痛楚的神情,紧缩的通道,又激起他更强烈的性欲,该隐恨不得将夏奴下半身狠狠捣烂,让她只能臣服於自己脚下。 夏奴见着该隐狰狞的表情,心想:「难道男人都如同一只野兽吗?」 夏奴悲伤不已,又无法忽视自己宝贵的花园里正插着一根野兽的性物,该隐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夏奴的身体彷佛自己有了生命,开始配合该隐的肉棒收缩;夏奴的肉穴又痛又麻,却紧紧咬着该隐的肉棒,每一寸都是,两人的肌肤紧密贴合,夏奴彷佛感受到该隐阴茎上的脉搏跳动。 夏奴又觉该隐下半身的抽送越来越激烈,自己与该隐的身体都滚烫不已,却不明白为何如此,只能哭泣,该隐连连吼叫,最终将夏奴整个臀部抬起,下身一沉,夏奴感到该隐整根深深插入自己,且龟头处不断在自己体内收缩,喷出一大团灼热、黏稠的液体。 夏奴心知肚明发生什麽事:该隐成了她第一个男人,成功在她体内授精了。而且是未经她同意的情形下,夏奴身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6 心受到强烈冲击,泪涟涟的,又晕了过去。 但夏奴之後即使晕过去,该隐却停不下来了,他持续侵犯着夏奴,夏奴觉得自己原本温润、娇小的阴部一次次被该隐猛烈撑开,强迫她成为该隐的女人,夏奴偶尔会被强烈的痛觉弄醒,但又因体力、心智无法负荷而又昏去。 夏奴悲愤莫名,女人的下半身到底是拿来干嘛的呢?难道只是为了男人一时欢愉而存在? 但该隐丝毫不给她思考空间,一整晚,他不断用他的生殖武器凌辱了夏奴。 夏奴一次次承受不了冲击晕了过去,然後再因冲击过巨而清醒过来,如此反覆不断。有次,夏奴作了一个梦,梦到眼前一只长毛象,狰狞的露出獠牙怒吼,将象鼻高高举起,夏奴随之腾空而起,才发现象鼻正插在自己下体,被长毛象高举在天空…夏奴惊叫,觉得全身悬空,没有任何着力点,唯一的依附就是深深插在自己体内的那根象鼻。 长毛象大声怒吼,并用象鼻在夏奴体内喷水,夏奴只觉象鼻中一阵热流激射而出,自己一向乾爽的下体一直湿濡濡的,好生难受,那象鼻从夏奴体内抽出,夏奴却还浮在半空中,忽然,天空下雨了,夏奴定睛一看,点点滴滴的雨水居然自体内喷洒而出… 接着,象鼻又伸出,把夏奴顶得更高,夏奴脑中一片空白,只觉下体似乎快被这粗壮的象鼻给硬生生撑裂,痛楚冲击下,她徐徐张开眼睛。 夏奴醒来,发现该隐粗大的阴茎正顶在自己体内,他双手举起夏奴双腿,令其高举在半空以方便进出…夏奴看着梦中那根长毛象鼻现实中也正深深插在自己体内,还在体内嘶嘶怒吼,不由得悲泣出声。第一夜,夏奴就在半昏半醒间,与该隐不断交合,该隐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这次完了立刻还有下一次。 最後一次,该隐知道时间快到了,肉茎便在夏奴花穴中狠狠摩擦碰撞,动作越来越猛烈,夏奴痛呼出声,在早晨钟声响起那一刻,该隐在夏奴体内射了精,该隐的精液如同他本人,气味浓烈充满兽慾,夏奴受不了这样的气味,该隐却淫秽的说:「怎麽?我的精液量很多吧,喜不喜欢我的精液啊?」 夏奴愤恨难当,该隐却在射精过程中吻了夏奴,夏奴只觉口中、下腹部均有体液流入,脑袋一阵晕眩也忘了反抗,只是这两种体液虽是该隐不同部位的展现,却展现了同一个目的,该隐用身体向夏奴宣示,他已经成为她的男人,正如同她也成为他的女人。 钟响完了,该隐拾起衣服穿上,临走前又狠狠在夏奴腿间捏了一记,看着她大腿内侧黏稠半乾的精液痕迹,以及滴滴点点的处女血痕,该隐发出满足的呻吟。 该隐离开後,夏奴因巨大冲击而茫然,在龙族,女子的贞操只能献给自己丈夫…但她在天使部落却让一位陌生男子粗暴的夺去初夜,夏奴脑中一片空白,她倒在地上,两眼失神的盯着天花板,真希望自己能立刻死去。 房内充斥着强烈的男子腥气,该隐的热度似乎还萦绕在室内,夏奴呆滞地躺在地上,没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一名美丽女子走入房内,看着地上的夏奴,惊讶地说:「哎呀,您没有睡在床上吗?」 夏奴这才回神,发现房内有张豪华的四柱大床,看来昨晚该隐猴急过头了,直接把夏奴压在地上强奸了一整晚,但夏奴看见那占地极广的四柱大床,心中忽然充满了恨意─这摆明就是让她好好与四人滚床单用的。 那女子笑吟吟的说:「看来该隐大人迫不及待,真像是他的作风啊,夏奴大人,您好,我是负责伺候您的女侍安琪拉,经过一夜欢愉,您要不要先去沐浴?」 夏奴愣愣看着她,安琪拉女性的外表给了她一点信心,她要起身时,下体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双腿也不听使唤,筋骨疼痛的彷佛瘫痪於地,夏奴汗下如雨,挣扎很久起不了身,安琪拉忙过来扶她。 夏奴对安琪拉充满感激,但安琪拉轻柔地说了一句话,却让她打消感激之情。 安琪拉轻笑:「晚上还有亚伯大人要光顾您呢…先把身子洗乾净,您才能当一只称职的种马啊…」 安琪拉嘴角勾起看着夏奴,夏奴却觉得那有着满满的恶意,她不甘心回瞪安琪拉:「你嘴巴放乾净点!」 安琪拉恶毒的笑着:「怎麽,不是种马?还是您喜欢种猪这个称号?」夏奴气得不想理她。 安琪拉扶着她,经过一道长廊,绕到建筑物後门,门一打开,走上一小段石子铺成的道路後,夏奴便感到热气蒸腾,眼前竟是一浑然天成的温泉。 安琪拉嘴上虽恶毒,但小心翼翼的扶着夏奴进入温泉,夏奴巴不得早点洗掉该隐留下的精液─这时已乾涸,但在夏奴大腿内侧上却黏糊糊的,但夏奴一碰到温热的泉水,却痛呼起来。 安琪拉把她将泉水中拉起,手中拿了一小罐药。「夏奴大人,我好心帮您准备了这个,把这药涂抹在伤口,您会好得快些。」 夏奴虽然怨恨安琪拉,却不得不听她的话,夏奴见着自己裸露的下体,便有些羞赧,安琪拉却若无其事地说:「我们都是女人,无所谓的,要我帮您涂也可以。」 夏奴忙把药接过来,小心地涂抹在伤处,仍然忍不住痛得龇牙咧嘴,一边在心中大骂该隐,但确实药效神奇,比较不痛了。夏奴用食指试着将药涂抹在阴道深处,想到安琪拉在旁观看,又不禁有些面红耳赤。涂抹过程中,夏奴才发现,原来昨夜已被该隐探索的如此之深…甚至连之前自己都不曾探询过的幽径深处,也被该隐硬生生捣至红肿疼痛。 安琪拉见状甜美一笑:「您别担心,第一次总是比较痛的,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就不会痛了唷,安琪拉决不会骗您的…因为您之後有数不清的机会以身试法啊。」 夏奴心中一股怒意油然而生,却不去理会安琪拉,缓缓踩入泉水中,安琪拉却跪在泉水边,轻抚着夏奴的黑长直发。 「噢…您真的好美啊…夏奴大人,安琪拉这样看着您,都有点情不自禁了呢。」 夏奴呆了一下,随即又想安琪拉是女人,或许她在对自己表示友好吧,於是对安琪拉的眼神又友善了些。 「那个…安琪拉?」夏奴在泉水中浸泡了一阵子,感觉好多了,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唤着安琪拉。 「夏奴大人有何吩咐吗?」 夏奴羞涩地说:「我在想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7 ,可不可以给我穿件衣服…」安琪拉微笑:「我这就去帮您问问!」夏奴惊恐莫名:「什麽?!你要把我独自一人留在这里?!」 安琪拉笑着说:「您不用担心,这温泉不是想来就能来的地方。」夏奴吁了一口气,想到在来的路上的确没看到其他人。安琪拉续说:「这温泉名为『春之泉』,是调养身体的地方,目前只有您和该隐、亚伯、圣安德鲁和以撒大人四人能用。」 夏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安琪拉不理她,迳自走出了温泉区,安琪拉身影一消失,夏奴热泪便涌上眼眶,自问:「我就要在这里过这样的生活吗?」 说起来,是自己决定的,但命运又是如此不由自主,夏奴想逃出去,又想自己赤身露体,人生地不熟,不晓得能去哪;想过咬舌自尽…但念头每每至此,锁龙链便紧紧箍住她的项颈,夏奴脑中就会变得一片空白,无法做任何动作。想必当时给她套上神器的人已预见她会如此打算,夏奴竟连结束自己性命的自由都没有。 过了半晌,安琪拉回来了,手上空无一物,脸上是同情的笑。 「抱歉,夏奴大人,这边的人说不能给您穿衣服,因为一来没有必要;二来,四位大人若随时想使用您,就会比较方便。」 夏奴气的几欲晕去,全身发抖,牙关格格作响,安琪拉娇笑起来:「您别这麽看我吧,夏奴大人,也不是我的主意啊!不过,我也觉得您这样子真是风情万种呢,想必四位大人很快就能跟您有爱的结晶吧!」 二重奏之第二乐章、亚伯篇 泡完温泉後,夏奴在安琪拉的搀扶下回房,她疲倦不堪,倒在四柱大床上沉沉睡去,一觉起来,已是入夜,安琪拉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麦片粥放在桌上。 「夏奴大人,您睡了一整天,我怕您醒着会饿,就准备了这个。」夏奴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混在食物的香气里,肚子饿得咕噜作响,忙起身到桌边。 安琪拉轻笑出声,「这麦片粥是用几种奇花异草调制成的,香气独具,且可调养您的身子,那我就先退下,不打扰您用餐了。」夏奴含糊的谢了她一声,就拿起汤匙来忙不迭吃着麦片粥,安琪拉抿起嘴巴一笑,轻轻带上了门。 夏奴饿坏了,狼吞虎咽吃着麦片粥,对於房门再度开启竟浑然未觉。直到碗底朝天,夏奴满足的吁了一口气,她才感到两道冰冷的视线从门口处扫来,不自觉抬头一看,亚伯负着手,面无表情地靠在门边看她。 夏奴僵直身体,当下决定装作没看到亚伯。亚伯开口:「好了,吃饱喝足了,该办正事了吧。」夏奴撇开头,努力装出面无表情,但双手已在桌下握拳,微微颤抖着。 亚伯缓缓朝她走来,夏奴的心跳指数破表,直到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夏奴忍耐不住,跳起身来,往房门的方向奔去…但才刚举步,亚伯一闪身就挡在她身前。夏奴惊恐不已,真不知道怎麽被他看穿的。 想到昨晚的经历使她不寒而栗,看着亚伯那冷酷的神情,夏奴只觉更糟,深吸一口气,夏奴鼓起勇气,一拳往亚伯鼻梁上挥去! 亚伯一把抓住她粉拳,将她拉近身前,冷漠地盯着她,说:「你自从被卖掉,就该有所觉悟,听说你还是自愿被卖的,难道你还期待买主如同供奉神明般对待你吗?」 夏奴被戳中痛处,却不愿回应,她两手被亚伯扣住,两人脸庞距离不到20公分,亚伯的气息不断吐在夏奴脸上,惹得她心烦意乱,夏奴再度撇开了头,紧闭双眼,脸上神情是十足十的反抗。 亚伯冷言:「就算不动用锁龙链,要让你配合也是易如反掌。」 亚伯放开了夏奴的手,食指随意在空中转了个圈,夏奴便翻往空中,直接摔落床上,夏奴惊恐不已,尖叫出声。 亚伯迅速脱下长裤,扑到床上紧扣住夏奴双手,夏奴挣扎反抗,亚伯又单手在空中画了个圈,夏奴双手就被牢牢定住,空中彷佛有无形的箍圈将她双手套住,夏奴虽知亚伯是法师,却不知道他有这等能耐。 亚伯再也耐不住,将夏奴双腿分开,夏奴双腿不断乱踢,亚伯用膝盖压制她的美腿,然後一手抓起玉茎,直接顶入夏奴体内。 亚伯的玉茎粗且长,即使已被该隐捣鼓一整夜,夏奴仍感到紧致的下半身又被庞然巨物硬生生撑开,忍不住呜咽一声,又随即将这声吞入体内,不想让亚伯听到。 亚伯握住夏奴的纤腰,下腰持续在她体内抽送着,夏奴感受着那又长又粗的阳具正捣着自己花穴皱褶,进出间还不住摩擦、碰撞着自己的小肉球,亚伯动作十分规律井然,竟像乐曲的节拍般错落有致。 一开始虽有些疼痛,但亚伯那规律缓慢的动作竟让夏奴有点奇怪又舒服的感觉,但夏奴不愿正视自己身体的感受,只觉对亚伯、该隐这些天使部落的人充满憎恨,便闭上眼睛、抿起嘴巴,而且努力将臀部往下压,令自己四平八稳地躺着,硬是不配合亚伯的抽送。 亚伯见状感到不悦,冷笑着:「你要知道,我根本不必理会你的感受,我的任务不过就是在你体内射精…但要让你痛苦没尊严的方法多的是,甚至可以下药,让你哀求我上你。」 夏奴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继续装死,她不愿让亚伯知道自己的感受,哪知亚伯在下一刻便抽身离开她,坐在床沿,对夏奴一勾手指,说:「过来。」 夏奴还来不及反应便腾身飞起,落在亚伯的腿上,她的阴道口刚好对准亚伯昂扬的龟头准确插入,两人就这麽结合了,夏奴早已濡湿的阴户,又被亚伯的坚硬从下方直直捅入,这令人难受又难堪的滋味,使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夏奴此时已畏於亚伯的法术,又觉自己已被他控制,且亚伯的阴茎又十分粗壮灼热,方才已被抽插过几下的夏奴难忘那滋味,只觉阴道内部十分难受、滚烫,恨不得让亚伯的肉棍在自己体内大肆捣鼓,夏奴认为一定又是亚伯的法术所造成的,便不自觉开始上下律动,让亚伯那强硬的阴茎能一次次进入自己。 夏奴的花穴入口不断上上下下,套弄着亚伯的阴茎,肉洞不断翻滚着、吞吃着亚伯的肉棒,亚伯随着夏奴的动作,也一次次往上顶,他双手握住夏奴的胸脯,一边顶一边揉搓着,时而握住她的柔软丰盈,时而捏住她那闪亮的红宝石,惹的夏奴又是一阵颤抖,香汗撒了亚伯一身。 夏奴第一次在交媾过程中保持身体的亲密,只觉身体从上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8 到下都被亚伯彻底占有,不禁面红耳赤,下体却是越来越湿,一种陌生的感觉占据了她,夏奴觉得应该又是亚伯的魔法使然。 夏奴体内一阵燥热翻涌,她想要更多,想要亚伯给她更多。亚伯也不让她失望,持续、规律的进行着,夏奴体内一阵狂野的躁动,这使她忍不住大声哀叫起来:「好难受啊…这是什麽感觉…你又对我作了什麽,又对我做了什麽,嗯?」 她没意识到自己语气甚是娇柔,亚伯一听又更加兴奋,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将夏奴翻转过来,夏奴双手双膝按在床上,亚伯的阳具仍插在夏奴体内,睾丸紧贴着夏奴的阴户,继续一下下抽送,动作却越来越猛烈。 滚烫的阴茎在夏奴的体内,与阴道内壁紧紧贴合,夏奴觉得自己也火热不已,只觉亚伯的阴茎令她十分舒服喜悦,但又心有不甘,夏奴涌出了泪水,亚伯发出阵阵呻吟,双手紧抓夏奴双腿,肉棒越来越迅速抽送着。 夏奴感到情绪越来越激昂,她兴奋的呻吟起来,亚伯感受到她的情绪,也大力的进入她,夏奴觉得一根粗壮的肉棒从後方进入,这感觉好生奇妙,但肉棒不断捅入她花穴通道,她身体涌现强烈的渴求,恨不得被这根肉棒捅到天荒地老。 滚烫的肉棒反覆摩擦着花穴皱褶,亚伯大力的进入夏奴体内,并发出轻微的低吟,夏奴第一次听到他的呻吟声混合着自己的,彷佛一首完美的交响乐,恰恰的水声不住响起,为两人的结合伴奏。 夏奴娇吟着:「啊…好硬…好烫…好硬…啊、啊、啊…」亚伯更加疯狂的抽插着她,夏奴只能不断呻吟,体内的狂潮逐渐往上攀升,亚伯紧抓夏奴的玉臀,动作猛烈的似乎要把夏奴整个捅烂,夏奴时而呻吟,时而哭喊,腰臀已酸软难耐,却又不希望亚伯就此放过她。 直到两人的狂潮攀至最高峰,亚伯身体奋力往前一顶,两人身体最紧密贴合那一刻,亚伯前端射出一道白稠的汁液,久久持续不止,充分灌溉了夏奴的花径。 夏奴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感,从大腿延伸至膝盖,又从膝盖蔓延至腰部,全身都为着亚伯的灌溉而雀跃莫名,却有种陌生的战栗感使她浑身酥麻,夏奴泪流满面,又是痛苦又是欢愉,无法言语。夏奴全身皆被这种既战栗、又酸软的感觉所霸占,又想流泪、又是快乐、又是难受,夏奴觉得好像被重重抛起至天空…又被打入看不见的深渊,这感觉令人难忘却又难以承受。 亚伯确认将所有汁液灌入夏奴体内後,才缓缓抽出阴茎,过不久又硬挺起来。夏奴闭上眼睛,回味着刚才的余韵,但感受到亚伯的气息近在身边,忽然又是一阵难堪。 亚伯手指在夏奴腹部轻轻划过,夏奴忽然大力抖颤了下,随即脸一红,想不到自己身体竟如此敏感,受不了亚伯丝毫的碰触。亚伯轻轻靠在夏奴耳边,俊俏的鼻子摩娑着她的耳後,夏奴忍不住又脸红心跳。 亚伯正欲抚摸夏奴的阴毛时,夏奴忽然睁眼,说:「你对我施了法术吧?我的身体才会自己动起来。」 亚伯安静了一下,才回答:「打从你坐在我身上後,我就没再用法术…」 夏奴惊喊:「怎麽可能?这是不可能的!我怎麽会…」 亚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反正也不重要。」他又把夏奴双腿分开,挺着坚硬的下身,便要进入。 夏奴心中一阵难堪和恼怒,便用力推开亚伯的手,试图抵抗他的侵略。亚伯眯眼说:「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语音未落,他使劲将夏奴双腿一分,玉茎又这麽顺理成章的插了进去。 夏奴恼怒的发现,自己身体竟因亚伯的进入而尖叫欢愉不已,她再度重施故技,闭起眼睛,像个老佛爷一样躺在床上装死,亚伯见她如此,又将肉茎抽出,轻声道:「看来不能让你舒服地躺在床上了,起来。」 夏奴身体又腾空飞起,心里一阵惊怖,不知亚伯又要她做什麽了,不免有点懊恼,可要她无条件的配合亚伯,她又觉得毫无尊严。 夏奴双脚着地,身体却弯腰向下,双手抵在地上,双腿微微分开,夏奴一头长发倾泻於地,眼睛从双腿间看着亚伯,这是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夏奴想直起腰来,却发现自己竟动弹不得。 亚伯缓慢走向她,方才他与夏奴交欢时只脱去长裤,如今,亚伯便边走边脱起衣服,夏奴见他先脱下那件有着金色、红色流苏的深蓝色外袍,外袍软软的瘫在地上,接着亚伯慢条斯理地将内里那件白衬衫的领结打开,把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衬衫被这麽卸在地上,夏奴心脏怦怦直跳,脸上又一阵燥热。但心里又涌起一股奇怪的感受,她忽然很想看看亚伯在重重衣料下的样子…夏奴硬生生将这想法压下。 亚伯走到她背後,双手翻开夏奴的阴唇,夏奴的阴户老早就湿的一蹋糊涂,甚至有水流从双腿间汨汨流下,夏奴从自己双腿间看着亚伯的长腿和地上的白衬衫,忽然一阵想入非非,还好以亚伯的角度,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但亚伯下一刻就将肉棒塞了进来,夏奴轻吟了一声,滚烫的棒子在她体内大肆翻搅,又因姿势的关系,给了夏奴一种奇异的感受,她只能看到亚伯的双腿随着腿间那物的律动不住摆动,夏奴不自觉幻想起他的表情,想到浑身发热,又更多液体自体内分泌出来。 因看不到亚伯的表情,夏奴再也顾不得难堪,大声呻吟娇喘起来:「嗯…嗯…嗯……」亚伯又是加大力道,夏奴纤纤玉指按在地上,快要无法承受他的侵占,亚伯便将她抱起,令她双脚屈膝平躺在桌上。 亚伯趴在夏奴身上,尽情恣意地进入夏奴,夏奴承受着他的炙热,一边眯眼偷偷看着他的肉身,只见亚伯的肉身精壮而结实,胸肌、腹肌壮硕完整的排列在身上,夏奴忽然一阵害羞,又再度闭上眼睛。 但她很快又无法抵受亚伯的攻势,臀部配合着亚伯律动着,夏奴大声娇吟:「啊…啊…我快受不了了…啊…」亚伯更加猛烈的一下下进入她,直到夏奴的声音达到最大,亚伯一口气整根没入,滚烫的汁液全数撒入夏奴幽径深处… 夏奴身体涌现强烈的满足,这满足还带有羞耻的成分,她受此冲击,不由得又流下眼泪,对这感觉仍然陌生的很,夏奴不能理解为何自己身体会有这麽大的转变。 之後,一整晚,夏奴成了亚伯的女人,在一波波情欲的狂潮里翻滚,完全无法自己,夏奴痛恨自己的不受控制,以及亚伯的理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9 所当然一再进驻,但随之而来的强烈浪潮又让她晕眩,情难自己。 在早晨的钟声响起时,亚伯在她体内射了最後一次,满足的低吼一声,夏奴此时早已全身瘫软,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也无法克制地在亚伯射精时,双腿又是一阵强烈的酸软。 亚伯拾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着装,夏奴拉起被单遮住自己,心中五味杂陈,又是复杂想哭的心情,又是难受难懂的情绪,一再冲击着她,以至於她竟想早点脱离亚伯。 但亚伯着完装後,又一把将被单掀开,夏奴微微发抖,说:「你不是要离开了吗?」 亚伯直勾勾盯着她,脸上仍是面无表情,猜不出他在想什麽,随後,他眼中似乎闪过挣扎的神色─很快的,他凑上唇,在夏奴额上轻吻了一下。 亚伯离开了,夏奴却又是阵阵发晕,倒在床上不想起来,直到安琪拉又进房来,诱哄着她去沐浴为止。 安琪拉扶着夏奴走向春之泉,夏奴经过一晚欢爱,娇喘微微,满面潮红,久久不止,走近泉水才松了一口气。夏奴踩入泉水中,长发在波光粼粼下散开,美眸朦胧带着水气,在热气氤氲中,安琪拉不由得看得痴了,水面照着夏奴的倩影,温泉水滑洗凝脂,夏奴白玉臂、芙蓉面,真乃临水照花人。 夏奴看安琪拉入了神,笑问:「怎麽了?」举手投足中尽是说不出的风情,安琪拉心想:「莫非经过该隐和亚伯大人的连番滋润,竟将原本就出色的人儿弄得更像是仙人?」却说:「夏奴大人生的真是好看,每个龙族守护者都如您这般吗?」 这话却刺中夏奴内心深处,那一块不愿碰触的乡愁,她幽幽叹一口气,捞起满手的泉水,水声哗啦啦的,却是洗不尽的思乡之情。 二重奏之第三乐章、圣安德鲁篇 这天傍晚,安琪拉带回一支碧绿的箫,夏奴正神游物外,看到碧绿的箫身颇感诧异。 安琪拉微笑着说:「感谢我吧!这是安琪拉帮您寻来的,都说睹物思人,那麽这支箫或许能让您忆起过去的岁月。」安琪拉相当心细,知道夏奴难免还是会犯思乡病。 夏奴不吭声,接过玉箫,吹口处有一点殷红,像是未乾的血泪,夏奴陷入那悠远的千年传说,轻声道:「你抚琴,我吹箫,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安琪拉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夏奴微微一笑,将樱唇贴於吹口处,呜呜的吹起来,箫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说不尽的思乡之情,道不尽的异乡情怀,缠缠绵绵,萦萦绕绕,终日不绝。 美人吹箫,余音绕梁,袅袅娜娜,安琪拉听得如痴如醉,她原先准备了三角铁欲与夏奴相应和,但此时只觉十分不搭,便乾脆做一名称职的听者。夏奴悠扬的箫声逢高转低,缠绵悱恻,情意缭绕,吹的是一首在人间失传已久的曲子:广陵散。正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度闻。 曲毕,安琪拉心旷神怡,遂举起三角铁,「当当当」的敲击出声,赞道:「能听闻夏奴大人奏此神曲,安琪拉好生庆幸!」夏奴笑:「昔有古人击节赞叹,今有安琪拉击三角铁应和夏奴!」 安琪拉讪讪然地说:「没办法,我只弄得来这样的物事。」夏奴的思绪却飘回那悠远的天界一隅,自顾自的说:「你知道『萧史乘龙』的故事吗?」 安琪拉说:「没听过,跟你们龙族有关系吗?」夏奴肤白胜雪的脸上,有着胭脂般的红晕,那是连着两天欢爱的遗韵,安琪拉目不转睛盯着她看,夏奴没有察觉,悠悠地说起萧史乘龙的故事。 「萧史和弄玉是我们龙族守护者的祖先,相传他们鹣鲽情深,在音乐上互为知音,相知相惜,而後扬弃了俗世的荣华富贵,乘龙破风而去,到了天上成了神仙眷侣。」 安琪拉赞道:「好美的故事。」夏奴心中却一阵凄然:「人家是少年夫妻老来伴,我却是洞房夜夜换新人,在这华丽的锦缎床上,我夏奴是每晚的新娘。」不禁轻叹一口气。 或许两人文化差异太大,安琪拉对夏奴的伤感完全无法体会,只觉龙族守护者果然都很神秘,侧头看着夏奴,颇感兴味盎然。 到了晚上,安琪拉再度端来麦片粥,便悄悄地退了下去。 夏奴早知用完膳後会发生什麽事,表面上虽淡定从容,心里却不想就这麽屈服。麦片粥吃到一半,圣安德鲁推门进来了,看着夏奴气定神闲的用膳,便温和地说:「女士,我等你用完膳吧。」 夏奴仍是头也不抬,不动声色的吃着麦片粥,花草的香气溢满了整个房间,圣安德鲁虽已用过晚餐,还是急巴巴跑来的,但美人进食的画面还是很赏心悦目。圣安德鲁看夏奴含着汤匙,一下下的吸吮着,竟有些想入非非。 只是这顿饭好像怎麽吃也吃不完,夏奴存心使出拖延战术,圣安德鲁发现不对了,便说:「女士,你还要吃吗?还是已经吃饱了呢?」夏奴轻声说:「我饿坏了呢,您不是绅士吗?让我吃完好不?」 圣安德鲁宽心了,但又过了10分钟,他发现夏奴的麦片粥粥面纹丝不动,内心疑惑,才发现夏奴只是假意在吃麦片粥,根本没有进到肚子里。 圣安德鲁忍住气:「女士,我圣安德鲁不会欺瞒於你,你也不该欺瞒於我,我们骑士最讲究的是忠诚。」夏奴霍地站起,怒道:「那麽我问你,你现在做的事情,有符合骑士精神吗?」 原来夏奴早见圣安德鲁性格相当迂腐胆小,便有意吓他一吓,圣安德鲁愣了一下,才慷慨激昂的说:「只要能荣耀天使部落的事,我圣安德鲁绝对义不容辞。」夏奴冷笑:「这包含强逼一名女士上床吗?」 圣安德鲁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好说:「你不吃麦片粥了?」夏奴见他楞头呆脑的,存心把他当傻子耍,就说:「等我吃完再说。」欲重施故技,缓慢吃起麦片粥。 但圣安德鲁只是一板一眼了点,可不是傻子,他笑着说:「女士,让我尽点绅士的义务,既然你在进食上有困难,那麽喂你吃饭也是应该的。」未经夏奴同意,他将夏奴抱起放在膝上,拾起汤匙喂食麦片粥。 夏奴怒不可遏,紧闭着双唇拒绝进食。圣安德鲁看她那鲜艳欲滴的红唇,终於忍耐不住,含下一口麦片粥,便牢牢吻住夏奴的樱唇,将一口麦片粥灌入她口内。 夏奴唔唔连声,却被圣安德鲁紧紧抱住强迫喂食,她挣扎几下仍是无法动弹,圣安德鲁是骑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10 士团长,本就身强体健,此时又将双腿张开,牢牢箝制着夏奴。 夏奴不自觉吞下那口麦片粥,圣安德鲁咂咂嘴巴,笑着说:「女士,我好喜欢尽绅士的义务啊,你呢?」夏奴怒道:「汤匙给我!我自己会吃!」圣安德鲁却看着她的唇瓣,恋恋不舍。 夏奴有意在圣安德鲁面前丑化自己,便拿起整碗麦片粥,咕嘟一声,豪气地一口喝下,圣安德鲁双手紧箍着她的腰肢,夏奴喝完後,狠狠瞪着圣安德鲁。 但圣安德鲁直接把她抱上床,令她平躺於床上,便脱起了裤子,说:「女士,是该为天使部落尽一份力了!你忍耐忍耐吧,我会尽可能让你舒服的!」夏奴怒道:「那是你们天使的事,关我什麽事?」 圣安德鲁却在此刻分开她的双腿,挺着自己硬挺的下半身就要进去,夏奴忙说:「等等!」 圣安德鲁停下动作,疑惑的问:「怎麽了,女士?」夏奴装出一脸痛楚:「其实,最近因为大量交欢,我身体有点不舒服,若你强行进入,依我们龙族守护者的体质,不但无法怀胎,还会卧病在床,至少半年无法行房…」 圣安德鲁迷惘了一下,才笑着说:「别诓我了,女士!或许你不知道,但在你进入部落前,祭司、医师早就对你们龙族守护者做过一番详细的调查,知道虽然你们受孕率极低,但行房是绝无问题的,甚至若在怀胎一个月内持续行房,还可能同时怀上第二胎,只是机率同样极低,所以,女士,你即使怀胎了,恐怕仍是要不间断的行房,以确保天使部落的利益。」 夏奴怒发如狂,甩了圣安德鲁一巴掌,但圣安德鲁闪身避过,夏奴怒吼:「虚伪的天使们,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光荣正义和骑士精神?」 圣安德鲁又迷惘的看着她,说:「女士,我真不明白你言下之意,这样做哪里虚伪?哪里不符合骑士精神了?」 夏奴脸色铁青,但圣安德鲁却趁机将下身那根巨屌塞入夏奴体内,他的龟头极大,呈现一种毒蛇似的三角形,在夏奴体内不住攒刺,夏奴又痛呼出声。 圣安德鲁安慰她:「很快就好了…喔,不是很快,为确保提高机率,可能整晚都必须这麽做,女士,若你感到难受,就看着天花板吧。」 夏奴对他的楞头呆脑再也忍无可忍,怒喝:「很好,我就听你的话,两眼紧盯天花板直挺挺躺在床上保佑英国吧!」 圣安德鲁笑着说:「女士,你真是声如洪钟啊!」奋力将下身挺了几下,夏奴难受不已,又呻吟了几声,圣安德鲁温言道:「听说交合过程中若感到极度欢愉,将有助於提升受孕机率…女士,你认为呢?」 夏奴气得不想理他,圣安德鲁始终维持着传教士体位,男上女下的进入夏奴,夏奴感到体内那一根蟒蛇不住乱钻乱刺,在自己花径中游走着,不由得产生一股异样的情绪。圣安德鲁虽然有点二愣子,但深棕色的柔顺头发随着体下律动,在夏奴身前不住晃动着,好比一幅西洋油画。 圣安德鲁红色的眼睛染满了情慾,看着夏奴,说:「女士,照理说我的任务是在你体内授精,完成配种的目的,可是我在里面这麽久了,却是不想太快出来,女士,你呢?」 圣安德鲁用着认真无比的神情说着无比情色的话,夏奴心中恼怒,却又忍不住一阵骚乱,圣安德鲁那条深色的毒蛇钻入夏奴的蛇穴,灵活钻动进进出出的,夏奴眼中充满了雾光,樱唇微张,逸出阵阵轻吟。 圣安德鲁温柔地说:「你把我夹这麽紧,想必也是不想太快出来,是吧?」却忽然加重了撞击的力道,夏奴哀哀叫着,觉得有种舒服的难受,又不想承认,居然对圣安德鲁的进驻有着快感。 圣安德鲁加大了推进的力道,直直捅入夏奴的蛇穴深处,他那粗大的龟头反覆在肉壁上磨擦,夏奴的肉壁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分泌物作为摩擦的润滑剂,龟头一开始温柔地在夏奴肉壁上擦着,随後越来越狂暴,似乎要将夏奴的肉壁磨破几层皮,将她蛇洞最深处狠狠贯穿。 「啊、啊、啊、啊!」经过良久的冲刺,夏奴忍不住抓紧床单,惨呼连连,圣安德鲁的撞击令她难以忍受,她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身下,被推到一个陌生的巅峰。夏奴觉得自己似乎在荡秋千,但阴户下的秋千板却是圣安德鲁,一下下使劲地推送着夏奴… 良久,圣安德鲁那粗大的龟头顶到夏奴的蛇穴深处,蛇口张开,喷出一道浓稠的毒液,报答着蛇穴让牠如此深入。 夏奴娇吟一声,对自己的反应无法置信,圣安德鲁舒服地让下体抖颤了几下,旋即拔出阴茎,龟头处仍闪烁着水光,看起来晶莹剔透,圣安德鲁迷恋地看着自己的龟头,说:「女士,这里沾染了我两的爱液呢。」 夏奴不想理会他,但被圣安德鲁浇灌过毒液的地方,却涌现一波热流,夏奴身子微侧,那热流就顺着蛇穴通道滚滚而下,夏奴眼中泛泪,这一去直是一发不可收拾,於身下汇聚了一汪水渍。 圣安德鲁研究似的盯着她看,夏奴不想理这二愣子,便把被褥撩起,盖住自己全身,圣安德鲁劝慰着:「女士,我又硬了,可以再来一次吗?晚上时间有限…」 夏奴心中浮现龙族部落的谚语:春宵苦短,及时行乐。她心下冷笑:「那也还轮不到你。」便把被褥抓得更紧,不理会圣安德鲁。 圣安德鲁首次尝到如此强烈的欢愉,他说服自己,并非想与夏奴交合,而是基於天使部落的全体利益,一想到这,他才理直气壮的一把掀开被褥,说:「女士,再来一次吧!不…可能要很多次…」 夏奴将身子侧躺,圣安德鲁只会传教士体位,便将夏奴身体翻转过来,夏奴狠瞪着他,「我累了,让女士休息不是绅士的义务吗?」 圣安德鲁知道夏奴拿话压他,但他中规中矩惯了,又很少与人斗嘴,就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好说:「集体利益在前,个人利益在後。」便又将夏奴玉腿分开,将那条毒蛇钻了进去。 夏奴双腿一阵酸软,圣安德鲁却喊着:「啊!女士,你让我感到好兴奋啊!你同时让我满足了集体利益和个人利益啊!」情慾当下,却听着圣安德鲁如此大吼,夏奴又气又想哭。 圣安德鲁奋力摆动着自己的臀部,让体下那条毒蛇能在夏奴体内奋力驰骋,整张四柱大床似乎也随着他激烈的摆动一起晃动,夏奴觉得自己彷佛成为圣安德鲁的俘虏,只能随着他的律动而律动,随着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11 他高涨而高涨。 圣安德鲁始终穿着那件深红色苏格兰格纹背心,看起来贵气又英挺,但他的下身却做着男女之事,夏奴只觉一切又荒谬又讽刺,但自己却还是在滚烫的肉蛇肆虐下臣服…想到这,她闭上眼睛,任由那条肉蛇狠狠在体内攒刺着。 那条肉蛇不住张牙舞爪,满布的青筋血管摩擦着夏奴的肉壁,产生一股刺激感,夏奴身体不自觉律动起来,配合着肉蛇的肆虐而伸缩,夏奴珠泪暗弹,明白自己终究是屈服於男人身下,成了他们的女人,再也无法自己。 那可恨的肉蛇在她体内翻滚泅泳了许久後,又张开蛇口,在穴口深处喷洒出一波波毒液,夏奴浑身麻软,一动也不想动。 圣安德鲁用同一种性爱姿势,整晚操弄着夏奴,直到早晨钟声响起,他可惜的轻叹一口气,「女士,我真想一直这样下去。」夏奴感到他肉蛇末端又溅出一股热流,嘴上却仍不住唉声叹气,忽然觉得没有这麽疲倦过。 圣安德鲁将肉蛇拔出夏奴体内,轻轻甩了几下,顿时水珠飞溅,淫液撒在夏奴的胸腹之间,圣安德鲁伸出手指抚摸着夏奴的阴道口,眷恋地说:「女士,我期待再与它相见的一天…」 夏奴正要举脚踹他,圣安德鲁已经站起,开始着装了,出门前还回望了夏奴一眼,夏奴转身不看他。 接着安琪拉笑吟吟地走入房内,轻声唤着:「夏奴大人,走吧,今晚就是四大天使中最後一位─以撒大人要上场了…」 夏奴颇感不悦,安琪拉说得像是明星登场似的,安琪拉又愉快地说:「安琪拉真的好好奇噢!究竟四位大人里您最满意哪一位呢?不过还是等以撒大人上场後再来问您会比较恰当吧!」 夏奴咬着牙,说:「都不满意!对我来说都是卑鄙的天使们!」安琪拉眯起眼睛,道:「哎呀,难道您还不愿接受自己的处境吗?这四位大人们可都是天使部落中的上上之选哪!」夏奴不愿理她,安琪拉见她又是面色潮红,娇喘连连,心念一动,柔声说:「不过安琪拉也真羡慕四大天使们…能拥有夏奴大人这麽美丽的尤物。」 安琪拉轻抚夏奴的发丝,温柔地抚弄她的香肩,夏奴忽然浮起一阵异样的情绪,随即又想起安琪拉同样是女人,但这情绪令她难以忽视,夏奴遂直起身来,跟随安琪拉的脚步去春之泉沐浴。 二重奏之第四乐章、以撒篇 夏奴吮着麦片粥,心里思忖着要如何应付以撒。 门开了,以撒站在门边好整以暇地看她,单手撑在门板上,另一手支颐,眼睛带着笑,嘴角魅惑的勾起。 夏奴见他自以为情圣的动作,心里不悦,便率先发难。夏奴怒吼:「卑鄙的天使!你只能得到我的身体,得不到我的心!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你们天使部落终会消亡!」 以撒却没生气,笑嘻嘻地说:「哎呀,奴,现在已经不适用善恶有报的世界观了,你又何必这麽坚持呢?」 夏奴愣了一下,没想到以撒竟知道她惯用的称呼,她隐约觉得,眼前这人是个心理战的高手。以撒柔声说:「奴,我知道你不好受,但我们也同样身不由己啊!」 夏奴闻言大怒,他又有什麽好身不由己的,就说:「你们这样每晚…每晚奸淫我,还说得如此委屈?」说到奸淫两字,夏奴还是忍不住满脸通红。 以撒笑着说:「说起来这也是长老会议的决定,我们不过依法办事而已。」夏奴竟为之语塞,以撒温和地说:「我们同在一艘船上啊,只要你好好配合,我答应能让你早日脱离苦海。」 夏奴精神微微一振:「你说这话是什麽意思?」以撒见状,轻笑一声:「本来嘛,天使部落也不是这麽不讲情面,之所以让你变成这种处境,不过是想要一个厉害的後代,像阿卡洛那样…」 以撒续说:「所以,如果你早日怀孕,我们的任务就达成了,又何必再跟你持续行房呢?」夏奴听言,还是感到不悦,说到底她还是得靠着怀孕才能摆脱眼前的困境。 以撒知道她心思,微笑着说:「我知道你雅不愿怀上我们部落的种,不过双方各取所需罢了!你尽早生下天使部落的孩子,我以撒就有把握把你送回龙族部落。」夏奴眼前一亮,问:「真的吗?」 以撒笑着说:「那当然是真的!难道你以为我们很乐於当种马吗?」夏奴觉得他所言甚是有理,却想起圣安德鲁说的话,道:「可是圣安德鲁说,即使怀孕一个月内仍要不断行房,以争取怀第二胎的机率…」 夏奴似乎看到以撒眉头微微一皱,但他很快的又笑逐颜开,道:「这小家伙话只听一半!固然怀第一胎後不断行房,可争取同时怀第二胎的机率,但这麽一来流产的风险也会增加,为保住这难得的一胎,断是不能这麽做的。」 夏奴将信将疑,以撒走到她身前,俯身望着她,那慧黠的双眼忽然变得幽暗而深沉,双眼闪着宝蓝色的光芒,夏奴心脏不自禁突突乱跳,以撒柔声说:「相信我,我不是禽兽,奴,若你配合我,我知道有许多能让你舒服又能迅速怀孕的方法。」 夏奴内心动摇了,以撒的话句句打中她心坎,就没那麽抗拒了,以撒趁她犹豫间,一把将她抱上床。 夏奴双腿正想乱踢,以撒轻笑着:「奴,你不相信我的话吗?」夏奴嘴上嚷着:「我凭什麽相信你?」但心里又对以撒的话怀有一丝期待,脚上动作就缓下来。以撒轻声说:「奴,把脚打开。」 以撒的声音充满柔情诱哄的意味,夏奴自从来天使部落,几乎没听过谁对她语气这麽软,她的心似乎被轻抚了一下,便不自觉微微张开双腿。 以撒见状,将手指置於夏奴两瓣阴唇处,轻轻地摸了几下,夏奴满面赤红,「你…你做什麽?」 以撒靠近夏奴耳边,低声说:「在做事前准备工作,这能让你更快怀孕,我才好送你回家啊。」以撒的话语充满诱惑,夏奴面如火烧,欲将双腿夹紧,可传来的阵阵刺激感却令她矛盾,再加上以撒的话,夏奴犹豫不已。 以撒始终保持微笑,看起来无比纯善无瑕,但手指却加重力道,在两瓣阴唇上大力按压着,夏奴只觉奇痒无比,轻吟着:「啊…以撒,不舒服啊…」 以撒柔声问:「那要怎样才会舒服呢,奴?」夏奴的阴唇被以撒按压,力道直透到里面的阴户去,夏奴的下阴微微发热,但又觉得一阵阵不满足。以撒轻声说: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12 「噢,奴,你不把腿张开点,我要怎麽做准备工作呢?」 以撒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好像这只是例行公事似的,夏奴听言,乖顺的又将双腿张的更开了些,以撒露出赞许的笑容,「做得好,奴,你真聪明,相信我们能合作愉快的。」 以撒的食指轻轻按住夏奴的阴蒂,此时夏奴的阴蒂微微鼓胀,如同粉嫩的花蕊,稍稍泛着红晕,以撒按住这颗粉红色的花蕊,轻轻转着圈儿。 「唔…唔…唔…好奇怪的感觉啊…」夏奴虽已跟3名男子交合过,但鲜少这麽被拨弄阴蒂,她已非未经人事的少女,体内已有热潮涌现。 以撒诱哄着:「乖喔…会很舒服的…很舒服的…」随即加重力道,手指在阴道口处大力的上下摩擦。夏奴的花穴顿时流出淫液,身体难受的抽搐起来。「以…以撒,准备工作都这麽难熬吗?」夏奴眼泛雾光,水汪汪的双眼盯着以撒。 以撒柔声说:「做的足了,等下你才会舒服啊。」言语间充满体贴之情,夏奴心念微微一动,当下就更想相信他。但以撒下一刻就倾身朝向她不住晃动的椒乳,一口含住其中一只。 夏奴大声呻吟着,耳中传来以撒吸吮白皙巨乳的声音,下阴则是不住传出「巴达巴达」的水声,以撒另一手抓住了夏奴另一只巨乳不住搓揉,另一手手指则灵活的摩擦着阴道口,有时还轻捏住阴蒂搓揉几下。 夏奴觉得全身上下都被以撒把玩着,自己好像成了个活生生的玩物,但羞耻的是,她的身体竟不讨厌这样的逗弄,还不断流淌出淫液,回应以撒的玩弄。以撒低声说:「奴,你上面好软,下面也好软啊…」夏奴听他一边喊自己名字,一边说这种露骨的话,又是全身酥软。 以撒咬住夏奴红艳的乳头,舌头轻舔着乳尖,夏奴双腿一阵酸麻,只觉下阴又更热了,淫水好像多到流不完,夏奴微微收紧双腿,想让淫水不要不住地往下流。以撒明白她心思,笑道:「奴,等下让你更舒服。」 夏奴来不及问,以撒双手就撑开她双腿,然後,他那蓄着金色卷发的头就探入夏奴双腿间,夏奴惊叫出声:「你做什麽?」接着,下阴传来一阵湿热感,以撒伸出舌头舔弄着夏奴的阴蒂,舌头上的颗粒摩擦着夏奴软嫩的阴蒂,这温热又奇异的感受让夏奴再也抵受不住,大声娇吟起来。 夏奴按着以撒的头,欲把他推开,「嗯…嗯…以撒,别这样,那里很脏…」以撒轻笑一声,夏奴听到又是浑身酥软,但下一刻他竟把粗大的舌头伸入夏奴的阴道,在里面灵活钻动着。 「啊!啊!啊!你干什麽?」夏奴只觉通道奇热无比,被舌头捣弄得地方既舒服又难受,总觉得他给的还不够,而未被舌头宠幸的通道内部则在大声尖叫抗议,不住蠕动着想要舌头的赏赐。 夏奴觉得自己的下阴好像成了一条蛇,不住翻滚蠕动着,挤出淫媚的汁液,在锦缎床上濡湿了一大摊,她紧闭着眼睛娇喘着,任以撒的舌头在里面驰骋,娇声喊着:「以撒,我越来越难受了…」 以撒终於将头抬起来,夏奴微喘过气来,但心里却有点失落,但紧接着,以撒将一只手指直接插入夏奴体内,坚硬的手指插入柔软的肉缝中,给了夏奴一种欢愉又难受的感觉,她大声淫叫起来。 以撒缓慢的抽送着手指,随着他每次进出阴户,都带出大量的淫液,夏奴一声声娇喊:「嗯…嗯…」但又努力想压下叫喊的慾望。以撒轻声安抚着:「奴,要叫大声一点,才有助於受孕啊。」夏奴信以为真,加上下体实在灼热的难受,便大声娇喊起来。 以撒加大手指的力道,夏奴下阴传来「噗哧、噗哧」的声响,阴唇处早已被淫液浸湿,夏奴大声呻吟着,只觉双腿酸软,但又想要更多,以撒的一只手指已无法满足她的需求,夏奴难受的浑身扭动,想把阴道深处呈现给以撒的手指。 以撒笑嘻嘻地说:「看来已经准备的很周全了。」他随手在腰带上一抽,整件松散的长袍便这麽散落在锦缎床上,以撒光裸着身子,他的身体穠纤合度,精实的没有一点赘肉。 以撒握住自己胯下硬物,轻声说:「好奴儿,我也快受不了了…」以撒只觉自己那物胀的发疼,夏奴低低应了一声,只觉以撒的手指离开自己体内非常难受,夏奴的下半身彷佛泡在水里,发出一声声渴望的呻吟。 以撒见夏奴的花穴敞开,漾着红润的色泽,上面淋满了淫水闪烁生光,便把自己硕大的阳具抵在夏奴的花穴入口,轻声问着:「奴,要不要给你?」 夏奴只觉难受不已,发出轻微低泣声,「你不是要让我舒服的吗?怎麽现在如此难受?」以撒说:「我的错,现在就让你舒服,你说好不好?」夏奴呜咽着,却不知道如何作答。 以撒见状,握住自己的阴茎,让龟头在夏奴花穴入口磨磨蹭蹭,龟头沾满了夏奴的淫液不住滑开,夏奴只觉得一滚烫的圆头磨着自己同样滚烫难受的肉穴,就更加难耐,呜咽出声。以撒诱惑着她:「来,快说你想要,我就给你…」 夏奴仍挣扎着,以撒也不再说话,但另一手抓着阴茎来回蹭着她的阴蒂,另一手则覆上她的酥胸按揉着,夏奴此时再也承受不住,她好想要有肉体的接触,好想要有肉体直直捣入她体内,与她两两嵌合! 她哭喊出声:「以撒,受不了了,快给我!给我!」以撒也正在忍耐的边缘,一听此话,手指便将夏奴的肉穴入口整个翻开,将硕大无朋的阳具插了进去。 「噢──」尽管已经被滋润过,夏奴的通道依旧紧窄,颇有些抵受不住以撒的进驻,以撒并不躁进,缓慢的推送进去,再挪出来一点,问:「宝贝,还痛吗?」 夏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以撒不禁赞叹道:「好紧啊,宝贝。」他心下暗赞,想不到夏奴连三个晚上被轮着用,却还是如此紧实,但聪明如以撒,没把这话说出口。 夏奴轻吟着,以撒的肉棒又缓缓推送了几下,有时甚至停着不动,直到夏奴的通道又逐渐潮湿,夏奴发出阵阵娇吟,以撒开始身下的动作。 夏奴此时已是饥饿欲狂,只觉以撒的肉棒缓慢抽送令她心焦,便微微扭动身子,以撒诱哄着:「奴,舒服的话就大声叫出来,有助受孕喔。」接着加大肉棒进出的速度。 「噢!好大、好热、好烫啊…」夏奴阵阵浪叫,以撒听了不自觉身子一阵酥软,心下暗惊,怎麽自己自制力如此薄弱,以撒努力宁定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13 心神,用力地加强腰下动作。 夏奴只觉粗大的肉棒在体内不住抽插进出,滚烫的通道和灼热的肉棒十分相合,但身体却仍是越来越烫,忍不住哭喊出声:「啊…好舒服…又好难过啊…」以撒奋力往前一顶,问:「这样舒服吗?」夏奴只是「啊」的一声娇喊。 以撒缓缓将肉棒退出,又是奋力往前一顶,夏奴又淫叫一声,双眼露出淫媚至极的神情,直勾勾盯着以撒,以撒心痒难搔,再也忍受不住佳人无声的邀请,大力且不间断地抽送着肉棒。 夏奴只觉阴道内部的嫩肉不住被肉棒翻开搅动,这滋味妙不可言,只能大声地呻吟着,有着以撒的背书,她只觉发出这样的声音并不羞耻,於是更卖力的娇喊出声,把体内的慾望藉由娇媚的嗓音发挥到极致。 以撒听到夏奴下体传来啵啵啵的水声,也是兴奋难耐,他机智狡猾,却鲜少如此失控,现在他只想用这肉棒狠狠地取悦夏奴,让她发出一声声的浪叫,那对白嫩的奶子不住晃动,以撒肉棒狠操着夏奴,双手紧握着乳房,夏奴主动将双腿抬起,迎合他的抽送,以撒索性将她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 夏奴双腿环着他强健的腰肢,感受到他腰部一阵阵使力,明白他是在使劲用肉棒抽插自己的肉穴,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心跳,肉棒大力的在夏奴体内摩擦、翻动,夏奴浪叫连连,体内水花四溅。 一阵奇异的浪潮涌起,因着以撒的推送而越来越高,越来越强,以撒猛烈的撞击着夏奴的花穴,夏奴再也忍不住,发出此生最淫媚的一声呻吟,接着全身有如通电般,强烈的麻软涌现,从两人交合处不住延伸、遍布了每一寸肌肤。 夏奴双眼泛泪、全身发抖,却觉得这给了她一种疯狂的喜悦,几乎已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了,那个从龙族出来的纯朴少女,以撒低吼一声,用力往前一顶,前端喷出滚烫的汤汁,直烫的夏奴娇喘不断,夏奴刚从高潮落下,又迅速被推往另一个高潮… 夏奴大声哭喊着,彷佛这样可以抒发她内心的兴奋狂喜,她浑身上下被一种强烈的情绪席卷着,只觉得那根肉棒的灌溉带给她无上的喜悦,夏奴泣不成声。以撒待精液喷洒完,才缓缓抽出,大量的汤汁顺着夏奴的通道往下流。 「宝贝,很舒服吧?」夏奴雪白的双颊浮起两片红云,以撒心中竟涌起了强烈的爱怜,忍不住凑上唇,与她激烈舌吻起来。 夏奴只觉自己的小香舌被以撒不住缠绵翻搅,不由得有些害臊,挪了挪身子,以撒的手却放在她白皙玉腿上来回抚弄着。「奴,我教你一些更舒服的方法。」以撒又开口诱哄着。 以撒让她平躺在床上,将龟头置於夏奴嫣红的唇瓣上磨蹭。「奴,把它含住。」以撒劝诱着,夏奴却觉得那热气蒸腾,害怕的紧闭双唇。 以撒轻笑着,似乎这没什麽大不了的,夏奴听到那令人心安的笑声,又忍不住睁开眼睛盯着他瞧,以撒若无其事地用手指摩娑着夏奴的花穴入口。夏奴轻吟出声,以撒藉机将肉棒塞入她口内。 然後,夏奴在以撒的指示下,乖顺的吸吮起肉棒,以撒舒服地发出呻吟,旋即转过身子,上半身趴在夏奴双腿间,轻舔着她的阴户。夏奴从未如此刺激的感受,一边吸舔着以撒的肉棒,一边娇吟出声。 夏奴察觉以撒龟头尖端有一凹陷处,便大胆舔了几下,以撒身下一阵阵发软,知道夏奴在弄自己的马眼,便也更加使劲的逗弄夏奴的阴核。夏奴低低吟了几声,双手轻捧着以撒的睾丸,小嘴费劲的吮着对她来说过大的阴茎。 良久,以撒再也忍耐不住了,便坐起身,让夏奴跨坐在他双腿间,夏奴下体已是溃不成军,花蒂、花穴湿润的抽搐着,以撒的肉棒迫不及待顶了进去,轻声哄道:「宝贝,动起来。」 夏奴发出带有哭声的呻吟,扭动着自己身子,以撒双手毫不安分地在她身上爱抚,把她白玉般温软的躯体戏弄个足,但自己胸中却也一阵阵情火翻涌,几欲抵受不住。 终於,以撒一手紧箍着夏奴的腰,一手按住她的雪臀使劲一压,以撒大吼一声,满腔的热烫精华尽数射入夏奴体内。 协奏曲之快板、该隐篇 夏奴在春之泉沐浴,水气中泛红的双颊更显得她容光照人。安琪拉轻声说着:「夏奴大人,经过四位大人的灌溉,您真是越来越美了…」安琪拉纤长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夏奴如瀑般的黑发,夏奴竟不自觉的一凛。 安琪拉见状轻笑:「怎麽?夏奴大人就只见得四大天使的宠爱,不把我们这些小兵放在眼里吗?」话语中竟充斥着妒恨之情,夏奴眉头微微一蹙,不懂安琪拉为何如此。 安琪拉大胆凑近夏奴的白皙颈项,舌头轻舔着她的脖子,夏奴黛眉拢起,不悦地说:「别这样,安琪拉!」 安琪拉识趣地往後退开,但仍是撩起夏奴几许发丝,笑着说:「我在逗着您玩呢!您别当真。」但夏奴心里却仍是有点不安。 这天晚上,夏奴知道四人已经轮完第一轮,这会是她第二次见到该隐,夏奴心里竟微微惧怕,她坐在桌边,将浑圆白皙的双峰紧紧抵在桌沿,企图掩盖自己的裸体。 门「砰」地一声大开,该隐似乎急切的闯了进来,手上还拿着几许物事。看到夏奴便咧嘴笑了:「美人儿,想我吗?」夏奴紧抿住嘴。 该隐慾火焚身,将下身衣物去了,手上那东西也丢在地上,就直冲到夏奴身边,将她一把抱起,双腿置於自己粗壮的腰间,挺着胯下那物就要进去。 夏奴见他如此猴急,忍不住又想反抗,该隐性致勃勃地喊着:「四天没跟你做了,你也是这般迫不及待吗?」但下一刻看见夏奴冷冷地看着他,该隐彷佛被浇了一桶冷水,闷闷地说:「喔…你有其他男人…」 夏奴听言大怒,他说的一副自己是他情人似的,又想到以撒前一晚说的话,不住冷笑:「反正,我到时候就会离开这里…」夏奴不知为何,存心要泼该隐冷水。 该隐奇道:「咦,你要离开,怎麽可能呢?」夏奴便将以撒昨晚的话覆述一遍,说着说着,她竟有点不安起来。该隐默默听着,听完後,竟然仰天大笑起来。 夏奴愕然,只见该隐笑得喘不过气。「原来,你也这麽好骗,以撒那家伙最会花言巧语,三两句话就把你耍得团团转。」夏奴怒道:「什麽意思?」 该隐缓过气来:「首先,以长老们的个性来说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14 ,绝不可能放你走,以撒的个性我知之甚详,这不过是他为了让你配合所编的谎,到时即使你知道他说的全是假话,也拿他没辙。流产云云也是信口胡吹,他不过是洞察人心,知道你想听什麽话就说给你听罢了。」 夏奴气得差点哭出来,被以撒耍得团团转就算了,现在该隐又无情的嘲弄她,她觉得自己像是笨蛋,被这四个男人轮流玩弄身心。 夏奴恨恨地瞪着该隐,双手防卫性的抱住自己双峰,紧抿双唇,一副誓死拚搏的样子。 该隐见状,淡淡地说:「我是不像以撒那般奸巧,诱你上钩,但也不是没有法子。」他将夏奴放下,转身去拾带进房的物事。 该隐一转身,夏奴惊慌不已,只见他手上拿着一捆绳索和一条长鞭,该隐狞笑着:「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过这也好,激起我征服的乐趣。」 无视於夏奴的反抗,该隐将夏奴双手绑起,整个人悬空吊在床柱上,夏奴大声尖叫:「你干什麽?!放我下来。」 该隐一手持着皮鞭,另一手用指尖拈着皮鞭尖端,嘿嘿一笑:「咱们今天玩点刺激的。」夏奴还没反应过来,该隐就「嗖」地一鞭抽下。 夏奴大声惨呼,从右胸至左大腿,浮起一道血痕,这血痕周边微微肿起,仅在中间留下一怵目惊心的红,夏奴见该隐竟如此横蛮,又吃了痛,吓得呆了。 但该隐看夏奴身上的血痕,眼神中冒着丝丝异样情绪,难以揣度那是什麽,接着,他竟持起鞭子,又毫不留情地抽打了夏奴几下。 「啊、啊、啊!」夏奴大声痛呼,房间内传来鞭子「啪啪啪啪」地声响,每抽一记,夏奴就惨呼一声,但该隐的表情越来越狰狞,竟是乐在其中的样子。夏奴一对白皙玉腿上很快就血痕斑斑,该隐下手越来越重,夏奴那吹弹可破的细嫩肌肤被打得皮开肉绽。 该隐停下鞭子,在夏奴胸脯上用力捏了一把─这里也遭到波及,浮起条条血痕,夏奴痛哭出声,道:「你就是非得这样折磨我、虐待我吗?」该隐笑着说:「谁叫你不听话呢,我给了你几次机会,嗯?」 夏奴见他笑得开怀,又怒由心生,闭紧眼睛决定誓死抗衡,谁知该隐把上半身衣服也去了,全身赤条条的站在夏奴前,夏奴感到热气蒸腾,便忍不住睁开眼睛,竟看到该隐浑身光裸,握着自己那话儿正在自慰。 夏奴惊骇地说不出话来,该隐那毛茸茸的下半身十分粗野,在修理夏奴後又显得红彤彤的,像是烙铜一样,该隐看着夏奴,一脸淫意:「嗯…嗯…好夏奴,我的小美人…」 夏奴只觉被他抽打过的地方十分疼痛,视线往下一看,却是更加惊怖,只见刚刚被该隐抽打的伤口居然癒合了,本来还隐隐作痛的地方,现在如羊脂般白净,看不到一点痕迹。 该隐笑着说:「很神奇吧,这是我从异端手上抄来的鞭子。他们以苦行自娱,每天不抽打自己几鞭就不痛快,但又怕真的受伤,就用这圣鞭自虐。」续说:「刚打下去是很痛,但伤口会在2分钟内癒合,我那天回去後,想想这物似乎很适合你,就带来了。」 夏奴见他说的得意洋洋,不禁又是咬牙切齿,该隐道:「看来是该多让你尝几下鞭子了。」又扬起鞭子,「啪啪啪」地狠狠抽打着夏奴,夏奴只觉脸上、胸脯、大腿和腹部,都是一阵阵热辣辣的疼痛,虽想忍耐,但仍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夏奴痛哭着:「你要是真痛恨我,不如把我杀了吧!你快把我杀了,别这般折磨於我!」该隐不答,鞭子却抽的越发狠了,夏奴全身多处皮开肉绽,鲜红的肉色翻滚出来,该隐辣手摧花,夏奴白皙的玉体上满布伤痕,却像一朵盛开艳红的花。 该隐忽然停下鞭子,此时他下腹部胀得难受,夏奴发觉他停下鞭子,便微微张开眼睛提防的看着他,身上有几处伤痕又开始癒合,只见该隐举起自己胯下巨物,走近夏奴,将她满布红痕的双腿一分,那粗壮的阳物便捅了进去。 夏奴泣不成声,只觉全身上下被鞭子抽的热辣辣的疼痛,柔嫩的下体又被刚猛的阳物插入,狠命抽插着,不同形式的凌辱浑遍她全身上下,身心怎受的了这等折磨? 滚烫的肉棒硬生生将她紧窄的阴穴撑开,该隐呼呼喘气,只觉夏奴夹着自己甚是兴奋,但看到她身上斑斑血痕逐渐消失,彷佛自己留下的印记被抹除,该隐立刻抽身离开夏奴,举起鞭子又是一阵阵抽打。 皮鞭着肉的声音令该隐又慾念勃起,夏奴只觉得痛感刚消失,又是一阵火辣的痛,她粉雕玉琢的脸蛋也染了血,红痕在她白皙的娇躯上纵横交错,该隐见她全身上下又遍布了血痕,下体又是一阵胀痛。 随後,夏奴娇嫩的穴口又被撑开,该隐灼热的巨物再度挺入,夏奴虽知伤痕过不久又会消失,连同痛感也是,但又觉得这痛感已深深烙印在她皮肤上、心灵上,再难抹灭。该隐见她那伤痕累累的样子,却被激起强烈情慾,他大吼着,在她体内猛烈抽插。 夏奴悲泣出声,扭动身子想挣扎,却觉自己那紧窄的通道更加挤压着该隐粗壮的阳物,该隐滚烫的肉茎,重重摩擦着她娇嫩的身子,就像方才用皮鞭激烈抽打一样,该隐也用他那根更加粗壮的肉鞭,在体内狠狠抽打着夏奴。 夏奴感到体内那根肉鞭剧烈摩擦冲撞,彷佛要把自己花穴内部也搅翻一层皮,不由得眼泪簌簌而下。「放过我…放过我…」 但该隐退开,拾起鞭子,又狠狠抽了她几下,抽完後,又继续将身子一挺,持续用肉鞭抽打着夏奴的嫩穴。夏奴从没这麽难受过,全身疼痛如同火炙,但可耻的是该隐一下子抽打她,一下子性交。就在他抽身离开自己,用皮鞭抽打她时,她竟分不清楚该隐究竟是在抽打自己,还是在性交。以至於皮鞭抽在身上竟有被交合的快感,夏奴的通道留下大量蜜液。 但该隐这次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没再拿鞭子抽打夏奴,连续猛干夏奴几百下之有,夏奴觉得双腿内侧疼痛欲裂,即使伤口会癒合,但那痛感彷佛硬生生刻入自己皮肤,她疼痛哭喊,又因该隐阳物在体内大肆翻搅春水,而发出阵阵春叫,夏奴的自制力已被皮鞭打的溃不成军,再没有多余的力气阻止自己发出内心的叫喊声。 那灼热、可厌的肉鞭大肆捅着嫩穴内部,夏奴大声叫着春:「啊…啊…啊…」疼痛、快感瞬间融为一体,该隐越发的猛烈了,肉鞭狰狞着撞击她的肉壁,在里头横冲直撞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15 ,夏奴又是阵阵哭喊,却有种想死的冲动。 该隐狠命往上一顶,滚烫的肉鞭溅出大量精血,直烫着夏奴哀哀叫,她口吐白沫,满面泪痕,不想也不愿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热烫的精华射入她的身体内部,到达皮鞭也抽不到的地方,只是夏奴却觉自己全身由里到外都被狠狠地抽打过,难受的紧。 夏奴哭喊良久,很是疲倦,该隐解开她的绳索,原以为是累了,但想不到该隐将她转过身,令自己面向床柱,背对该隐,然後,继续将双手绑在床柱上吊起。 夏奴哭喊着:「饶了我吧!该隐!」但该隐恍若不闻,抽起鞭子又是一阵狠打,夏奴这次的伤痕由背部、雪臀、大腿根部蔓延至小腿。 该隐见夏奴的美背上又满是血痕,兴奋不已,伸手重重在她翘挺的臀部上捏了下,夏奴吃痛喊出声,该隐又是忍耐不住,握住自己灼热的阳具,从後方挺入夏奴的花穴。 夏奴痛的呻吟起来,却又激起该隐的兽慾,因为从後方见不到夏奴的表情,该隐更加大力的抽送,夏奴全身贴在床柱上任他蹂躏,两道悲愤的泪水落下。那滚烫的肉棒再度撑开夏奴软嫩的花穴,捣的她哭喊连连,但身後那个蛮横的男人,却被她一阵阵呻吟弄得更是坚硬茁壮。 夏奴觉得自己的肉壁不由自主紧咬着该隐的肉鞭,丝丝入扣,竟密合的没有丝毫缝隙,只要一挣扎,又会增加紧贴的力道,令该隐更加兴奋大肆挞伐,忍不住悲泣连连,自己彻底成了对方发泄性慾的道具。 肉鞭在体内驰骋一阵子後,该隐仍旧滚烫灼热,但又抽身而出,夏奴体内居然一阵空虚,但没有持续很久,鞭子着体的热辣疼痛夺取了她的注意力,夏奴一声声惨叫。 不知被抽打了多久,夏奴又觉阴唇被粗鲁地翻开,那根肉鞭又塞了进来,在她体内粗喘猛冲,夏奴又是呜咽又是呻吟,所有自尊、自重的墙全被捅得稀烂,肉体的疼痛和感觉凌驾於一切人性之上。 那根大肉棒狠狠教训她,一下一下,动作越发猛烈,夏奴又是哭泣,又是呻吟,听到身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她心里充满了恨意,又无法忽视他那巨大的肉鞭在自己体内横行的事实。夏奴矛盾又痛苦,充分体现了肉体的疼痛与欢愉。 大肉棒狠狠捣了她不知多久,终於,该隐奋力一顶,直没至夏奴身体深处,强行灌入一道滚烫浓烈的精液,夏奴发出这晚最大声的哭喊:「啊───让我死了吧!」 该隐发出一声吼叫,拔出夏奴的身体,夏奴体内大量淫液遂与精液一道留下,在地上积了一大滩,夏奴双腿打颤、浑身发软,几欲承受不住。 想不到这次该隐解开绳索,将她从床柱放下,夏奴发着抖,就想逃离该隐,没走几步栽倒於地,该隐又抽了她一鞭,喝道:「站起来!」 夏奴咬牙,撑着最後一丝力气,在地上匍匐前进想逃离该隐,该隐举起皮鞭,又是一阵「啪啪」的抽打声,夏奴白皙玉臂、粉背又冒起了血痕。她忍住悲泣,努力想往门边爬去。 该隐甩了她几鞭,又是性慾忽起,一把摔下皮鞭,扑上夏奴,夏奴大声尖叫,该隐却从她身後将她压制於地,硬是将那肉棍插入她的小肉穴。 该隐将夏奴强压於地,狠狠抽送了几十下後,站起身来狞笑:「还想逃吗?还想反抗吗?小夏奴,由你来决定。」夏奴的眼泪又是扑簌簌而下,难以相信世上有这等禽兽,她匍匐於地,继续爬行着。 接着,该隐又是一阵抽打,夏奴的旧伤方癒合,又立刻添上新伤,整晚皮鞭声不住响起,该隐抽打一阵,下身又是胀痛难耐,忍不住扑向夏奴,将她翻过来,不顾夏奴的反抗,该隐再度奸淫了她。 夏奴的尖叫、喘息、鲜血及分泌物的味道,让这房间内充斥着淫靡的气息,该隐凶猛的想要尽情品尝这令人慾火焚身的感觉,便恣肆狂暴的进出夏奴,那肉鞭滚烫的像是要烧起来,夏奴觉得自己似乎成了一活生生的玩物,不是被打就是被奸。 可恨的是,这似乎激起她某部分的情慾,在理智和仅存自制都被摧毁的情形下,夏奴无法不面对自己的感受,那烫人的肉茎直捅进来後,她身体也起了反应,内壁分泌出大量淫水,滋润着那可恨的肉棒。 该隐发出像野兽般的吼叫声,夏奴无法自制的大声浪叫,并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该隐霸占了,两人像是在野外的山洞中恣意野合的两只兽类,发情了就不断交合。那肉棒似乎没有疲倦的时候,翻搅着柔嫩的花穴,似乎要把她给捅翻了过去。 夏奴觉得自己的肉体彷佛被催化到了极限,一阵阵羞耻的快感狠狠打击着她,那野兽的精液又再一次注满了她,这次她哭喊一声,体内涌出大量淫液,剥夺了她所有精力和坚持,从阴穴中滚滚而下。 协奏曲之慢板、亚伯篇 完事後,该隐将绳索推入床底下,狞笑着表示以後或许有机会再使用,离去前,又重重在夏奴脸上捏了一把。 夏奴身上的伤都已癒合,只有大腿上那乾涸的精液才足以证明昨晚的激烈,她缩在床上,珠泪便欲滚落。 安琪拉推门进来:「夏奴大人,依照惯例,我们去沐浴吧。」夏奴含着眼泪,背对安琪拉,赌气地说:「我不去。」 安琪拉愕然,问:「您不舒服吗?」夏奴不说话,安琪拉便凑上脸来,柔声道:「先去沐浴再睡吧…」 夏奴感觉到她的靠近,忽然怒发如狂,跳起来甩了她一巴掌,「啪」地一声,在安琪拉脸上留下掌印,安琪拉默默抚摸着自己精致的脸蛋,一言不发。 夏奴怒道:「你们这些天使,无情又残酷,究竟要怎麽折磨一个人才够?!」安琪拉轻抚自己的脸颊,冷笑着:「原来夏奴大人脾气恁大!」夏奴只觉心里说不出的憋屈,责打安琪拉是她迁怒,可是最近安琪拉行为一再踰矩,又让饱受摧残的她再也忍无可忍。 安琪拉伸出食指,抬起夏奴的下巴,夏奴深吸一口气,欲挡开她的触碰,安琪拉冷冷笑着:「虽然我口口声声尊称您为大人,但您可别搞不清楚分际,这里是天使的地盘,可不是龙族守护者的。」 安琪拉靠近夏奴的脸,夏奴心脏怦怦直跳,忙转开头,只听安琪拉用危险的语气说:「虽然不能与您交合,但您若真惹毛了安琪拉,那…到时候可就迟了。」夏奴心中惊恐莫名,不知安琪拉意下为何。 但安琪拉随即退开,笑盈盈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16 地说:「既然夏奴大人疲累,那就晚点再去春之泉好了,您先歇歇。」便退至门边,好整以暇的整理头发,好像没发生过任何事。 夏奴轻吁一口气,过了一阵子,才挣扎着起身去春之泉沐浴。 入夜,夏奴身心遭受摧残,睡了一整天後,才坐至桌边,直盯着眼前的麦片粥,只见袅袅上升的热气把後面背景薰的朦胧。 这也薰出了夏奴的眼泪,想起这几天的遭遇,今天安琪拉的威胁,不禁悲从中来,此时房间只剩她一人,她再也忍耐不住抽噎起来,透明的泪一颗颗洒落在麦片粥中。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女人,为何哭泣?」夏奴一愣,想起今晚是亚伯临幸她的日子,想忍住眼泪,但泪意涌上不是想停就能停的,便又掉了几颗在碗里。 亚伯又开口说话:「你的眼泪掉进粥里,那可就不好吃了。」夏奴听不出他话语间有任何喜怒哀乐,就咬紧嘴唇,不搭理他。 亚伯缓步朝她走来,夏奴心中惊恐油然而生,她浑身颤抖,紧紧抱住自己身体最脆弱敏感的部位,模样如同受伤的小兽。 须知有些驯兽师,往往在铃铛响起时给狗吃一块肉,屡试不爽。之後狗听到铃铛声,即使还没给牠肉,口水就会先流下来。而夏奴也是同样的道理,该隐用皮鞭抽打她後与她做爱,因此现在只要想到做爱,就想到皮鞭加身的痛楚,夏奴簌簌发抖。 亚伯眉头一皱,「你不舒服吗?」伸手欲碰触夏奴,夏奴又是大力抖了一下,呜呜啜泣着,亚伯不由分说,就把她搂入怀里,随即在椅子上坐下,夏奴被亚伯整个抱在怀中,惊疑不定。 亚伯虽冷若冰霜,但身体却很温暖结实,夏奴忽然安心不少,又诧异起来。亚伯道:「你身上有受伤吗?」便开始抚摸、观看夏奴全身上下,眼神甚是严厉专注,被他这样打量着,夏奴奇羞无比,又是一阵遮掩。 但亚伯仍是不住抚摸着她,夏奴在他爱抚下,只觉身上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癒合过本来还依稀感到疼痛的,却在此刻似乎真的癒合了,亚伯那关注的神情让她又是一阵羞窘,忙别开视线,用手挡住自己最羞耻的部位。 但亚伯将她手翻开,全身上下都看了个遍,才说:「你好好的,没有受伤。」夏奴回嘴:「皮肉伤易癒,心里的伤却难全。」感觉到亚伯的视线,她忙又用手遮住自己,转开头去。 亚伯看着她的动作,认真地说:「你身上每一寸肌肤,我早已看个通透,也深深的记在脑海,所以你实在无须遮掩。」夏奴羞赧不已,嚷着:「你别用这麽认真的口气说这种话成不成!」 亚伯似乎露出有点莞尔的笑,夏奴忍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他才说:「你不吃吗?肚子饿了吧?」遂拿起汤碗,似乎要喂夏奴吃。 夏奴忙道:「我来就好。」伸手接过粥碗,就要从亚伯腿上下来,离开那温暖的怀抱,她心里居然一阵失落,亚伯扫了她一眼,却在她下来前一把搂住她。「就在这里吃吧。」夏奴脸上又是一阵燥热。 夏奴一口口吃着自己晚餐,一边偷看着亚伯俊俏的脸蛋,他那柔顺的金色刘海盖住前额,冰蓝色眼睛好像不像之前那般冷酷无情,想着想着,夏奴又害羞了。亚伯一脸疑惑看着她,她忙举起汤匙。 「要吃吗?」夏奴诱惑着他。亚伯淡然说:「你吃吧,我来之前已吃过了。」夏奴吮吮嘴,有点不服气地说:「就你看我吃,我觉得怪怪的,张开嘴来…」 亚伯眼睛闪过一抹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张开了嘴,夏奴将一口麦片粥喂入他口中,看他咽下,忽觉心满意足,窃笑了几声。 亚伯有点不悦地看着她,但没有说什麽,夏奴食髓知味,每吃几口就喂亚伯吃一口,亚伯倒也顺着她的意,很快的,夏奴的晚餐就见底了。 夏奴的小香舌舔着自己的红唇,一边欣赏着亚伯微微泛红的双颊,神情很是愉快,亚伯看她这副神情,竟有点在意淫自己的味道,下身不由得一阵躁动。但此时,夏奴轻声说了句:「亚伯,你皮肤好白。」 然後,夏奴竟将唇瓣贴在亚伯白皙的脖子上,一下下的吮吸着,就如同她在吮吸着麦片粥的样子,亚伯竭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却还是将夏奴越搂越紧。夏奴叼起亚伯颈部的肉,用力吸了几下後又放开,亚伯脖子上立刻出现紫红色的吻痕,第一次在男人脖子上种草莓的夏奴觉得新鲜,抓着亚伯外袍笑着说:「亚伯,你脖子变成紫红色的了!」 亚伯发出一声像是怒吼的呻吟,将身上的夏奴抱起丢到床上,然後如狂风骤雨般脱下自己衣服,扑上夏奴,飞快进入了她。夏奴在亲吻亚伯时,下身早已一阵潮湿,现在亚伯那巨物进入她体内,自己竟是一阵欢喜。 「啊…亚伯,你好硬啊…奴快要受不了啦…」亚伯才刚杵捣了夏奴几下,夏奴竟觉得自己已快要高潮,这强烈的兴奋和欢愉是之前性爱从未感受到的,此时夏奴胸中充满着喜悦之情,她想压抑这种心情,但又不是那麽想压抑。 亚伯听她一喊,喘了几下,感到胯下那根又更胀痛了几分,便加大推进力道,夏奴「噢、噢」喊了几声,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眼里是浓浓的情与慾。 亚伯忍耐不住,俯身下去吻了她,夏奴大惊,她原本极为抗拒与男人嘴对嘴接吻,但亚伯突如其来的举止却只让她惊愕了下,随即无法抗拒的与他热吻起来。 夏奴双手环着亚伯的脖子,那白皙的脖子侧边有着一整排紫红色的瘀痕,全都是夏奴吸出来的,夏奴的舌头与亚伯缠绕纠缠良久,两人的唾液缠成千丝万缕,浓得化不开,夏奴口中的氧气彷佛全被亚伯吸乾,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但每每在快窒息前一刻,又从亚伯口中得到氧气,两人眷恋的纠缠良久,夏奴才轻喘一口气,放开亚伯。 然後,亚伯又握住她那盈盈纤腰,继续开始抽送,方才接吻时亚伯并未离开夏奴的体内,而是一边停泊在她的港湾里一边拥吻,滚烫的白玉船塞满了夏奴狭窄的港湾,激烈的舌吻又使她燥热难耐,现在,夏奴的港湾已泛滥成灾,期待着亚伯的船只来掀起滔天巨浪。 「噢!亚伯,你就是这麽想干奴!」夏奴大声哭喊,无法抑制的说出淫声浪语,亚伯粗喘几声,那粗胀的大船紧紧顶着夏奴柔媚的港湾,疯狂的进出,渴望再听到她任何淫媚的话语。 那高涨的热度几乎要把夏奴给烫融,她浑身发软,大声娇吟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17 着,彷佛不断诉说着自己有多欢喜,亚伯插在她体内,又将她身躯侧翻过来,一只脚高举过亚伯的肩膀,从侧面抽插着夏奴。 「唔…唔…噢…噢…」换了个姿势的夏奴有种奇异的感受,只觉阴道内部又深深地被挤压着,随着每次的抽插,不同部位的嫩肉就被翻搅、吸咬而出,亚伯灼热的气息、滚烫的肉棒摩擦着大量淫液和自己的嫩肉,这感觉舒服到不行,夏奴泪如泉涌,对於能给予亚伯疯狂喜悦的自己,她竟感到有点自豪。 一阵阵强烈快感刺激,夏奴的呻吟声不绝於耳,亚伯只感到自己肉棒被一汪温水、软肉吸附,而身下的佳人每随他抽送一次,就会发出节奏不同的吟哦声,从不吝惜让他知道自己有多欢喜,不由得又是兴奋至极,从极致的性爱中得到了无上的喜悦。 亚伯滚烫的肉棒猛烈抽插了她良久,夏奴高举的玉腿逐渐感到不支,但亚伯强健的手臂总支撑着她,让她可以维持这种姿势不断交合,这种身心灵合而为一的畅快感使夏奴难忘这滋味,用大声哭喊、娇喘来回应男人的进驻。 这强烈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直到推到置顶时,亚伯那滚烫的肉船喷出一波滚烫的精华,烫得夏奴又是一阵欢喜的哀叫声,她满心欢愉着亚伯的精液,恨不得让他每一滴都准确无误地进入体内。 亚伯射了很久,才满足地缓缓退出夏奴体内,夏奴已泪流满面,从未这麽欢喜过。她的眼泪随着身体剧烈抖颤,与下身大量淫液同时滚滚而下。亚伯轻轻抚去她的泪痕,关心地问:「怎麽了?」 夏奴摇摇头,又是一把抱住亚伯,亚伯回抱住她,两人在床上紧紧相拥,觉得无一刻如此美好,身边有人相伴,不论是怎样悲惨的生命,都再也不会孤单。 亚伯轻吻着她的发丝,夏奴轻轻闭上眼睛,享受他的触碰,亚伯沙哑着声音说:「奴…」夏奴听他唤自己名字,又脸红心跳起来。但玉腿却磨蹭在一巨物上,夏奴偷看一眼,就知他那物又已昂扬。 夏奴从未仔细看过亚伯的阴茎,此时忍不住好奇看了几眼,只见那玉茎如同亚伯的身体般,外皮白皙柔嫩,但充血後变成粉红色泽,虽粗长,形状却相当匀称硬挺,夏奴想到方才就是这粉红色的物事令自己欲仙欲死,脸上不禁又是一阵阵发烧。 亚伯也没躁进,伸手搓揉着夏奴的翘臀,那如玉雪般洁白的臀被他这样玩弄几下,夏奴的下体又涌出淫液,渴求着粉红巨茎的进入。夏奴发出渴求的呻吟:「唔…唔…别再欺负奴了…」 亚伯深吸一口气,抚摸、揉捏着她的翘臀,轻声说:「你不就想要我欺负你吗?」夏奴泪眼看着他,忽然没来由的情感冲动,脱口而出:「因为你待我最好。」亚伯的手却停住了,专注的看着她,神情很是复杂。 夏奴正享受着他的爱抚,忽然停下不免有点难受,他那灼热、颀长的大手覆在自己的玉臀上更是令人心焦。只听亚伯轻声说:「别对我有太大期待,说到底我也是天使部落的人。」 夏奴宛如被浇了冷水,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想拍掉亚伯仍覆在她小屁股上的大手,又舍不得那样的抚触。只听亚伯续说:「因为,期待越大,若是落空了,之後受到的伤也会越大。」 夏奴怔怔看着他,半晌才说:「你是不想我受伤,才说这种话的?」亚伯不说话,似乎是默认了。但夏奴却轻声说:「在这里,没人会对我说这样的话,你会这样说,足见你是真的担心我。」 亚伯默默地看着她,大手又缓慢抚摸起她的翘臀,夏奴再也寂寞难耐,翻身而起,趴在亚伯的身上,握住他那粉红色的巨茎开始吮吸起来。亚伯肉茎传来一阵阵销魂的快感,他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夏奴吸了一阵子,看那巨茎下面有一大包睾丸在晃动着,忍不住轻捧住亚伯的肉球,舌头轻舔了几下,睾丸处湿热的逗弄,让亚伯几乎抵受不住,双手紧紧握拳。夏奴舔了几下睾丸後,又握起亚伯粉红色的巨茎,红唇吮着巨茎,亚伯看这血脉喷张的画面,快要忍耐不住,夏奴娇笑了一声,将巨茎一下塞入自己体内,同时跨坐在亚伯身上。 两人面对面缠绵着,夏奴温软的一对玉乳紧贴着亚伯宽阔的胸膛,下体的嫩穴翻搅着亚伯的肉茎,夏奴不时往下看,看见自己那深邃的洞穴被一根粉红色巨茎直直捅入,这视觉与触觉的快感让她又大声浪叫起来,亚伯本来一向淡漠,但甫遇到夏奴後,他的热情却一再被点燃,亚伯喘着气,配合着夏奴上上下下的律动,总觉得怎麽抽插她都嫌不够。 言念及此,亚伯将夏奴压倒於床,粉红色巨茎仍插在她体内,亚伯将夏奴双脚高举过头,巨茎狠命抽插着她的嫩穴,夏奴只觉每一下都捅入花心,这滋味真是美妙不已,就哀叫得更大声了,彷佛恨不得亚伯拿她好好泄慾似的。 亚伯的肉茎由上到下狠狠捅入,两人的性器完美结合,肉茎一下下的挺进,随着夏奴的哀叫声越发猛烈了,终於,夏奴哭喊一声,泄了身,强烈的舒爽袭了一身,然後再度被湿黏滚烫的精液给烫上浪潮另一端。 整晚,两人疯狂的做爱。 协奏曲之快板、圣安德鲁篇 早晨钟声响起,夏奴似乎听到亚伯轻叹一口气,起身拾起衣服着装,穿衣时他始终坐在床沿,即使背对着夏奴,也能让她知道自己在她身边。 夏奴见着他的背影,依依不舍的心情涌上,从背後搂紧他。「亚伯,从今以後我就跟你一个人了,好不好?」 亚伯没说话,但动作定格了,夏奴搂了他半晌,心知这是痴人说梦,自己所在的龙族部落也是长老至上,即使都是神民,也必须遵从权威的意见,之前听安琪拉说天使部落也是如此,她怎能还抱有如此不切实际的期待? 夏奴热泪涌上,但还是强迫自己放开亚伯。亚伯又缓慢的开始着装,夏奴紧抓着自己的被褥,努力忍住溃堤的情绪,待亚伯穿完衣服後,又缓缓转头看着她。 随後,亚伯在夏奴脸上吻了一记,轻叹口气:「这是我第一次这麽不想离开一个地方。」亚伯离开时,还频频回头看了夏奴几眼。 但这些动作却立刻逼退了夏奴的眼泪,她满脸燥热,却是充满欣喜雀跃之情,夏奴偷偷笑了几声,忽然充满了期待。 夏奴陷入快乐的情绪,浑然不觉安琪拉早已进门,双手抱胸打量着她,过一会儿才发现,只见安琪拉露出莫测高深的笑,说:「走吧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18 ,夏奴大人。」 夏奴早知安琪拉是以照顾为名,行监看之实的女侍,想到昨天早上两人的不愉快,夏奴收摄了表情,一声不响的跟她走。 在春之泉时,夏奴只觉泉水温暖,心里也一阵暖洋洋的,看着神色漠然的安琪拉,夏奴忍不住问:「安琪拉,四大天使平常在部落里到底都做些什麽事啊?」 安琪拉抿嘴一笑,这摆明就是夏奴对亚伯感到好奇,但又欲盖弥彰的四人都问,她也不点破,便说:「四位大人分别以政治、武力、法力、军事见长,以撒大人想必您已知道,在部落里各种公众事务均有他一席之地。」 「该隐大人则是战场上的老将,连天使长都得敬他三分,他是个真正的勇士。至於圣安德鲁,他是骑士团长,负责巡逻、守卫天使部落,也调停许多势力间的矛盾及传达上意。」 夏奴听她独漏亚伯,忍不住问道:「那亚伯呢?」安琪拉故作惊讶地道:「啊唷,这我可忘了,安琪拉对亚伯大人实在不太了解呢,不就是会耍点小法术吗?」 夏奴胀红了脸,知道安琪拉看破自己的意图。安琪拉作弄她够了,才笑嘻嘻地说:「亚伯大人监看部落内许多禁制、法术的施行,同时管理部落最大的图书馆,他对於术法的专精,导致很多天使都会来请教他。」 夏奴「哦」的一声,就不敢再问了,直到回到房间,安琪拉递上一本书,竟是李耳的《道德经》,安琪拉微微一笑,道:「看来亚伯大人真是担心您呢,怕您无聊,特地搜了这本书给您。」 夏奴脸上微微燥热,心中却一阵幸福之情,翻开书本,脑海中却都是亚伯的身影,也不知有没有看进去,很快的,就入夜了。 安琪拉端来一碗麦片粥,却神色凝重的看着夏奴,道:「夏奴大人,今晚圣安德鲁大人未必能赶得回来。」夏奴「喔」的一声,并不在意,平静地吃着她的晚餐。 安琪拉等了一会,才问:「您不想知道他发生什麽事了吗?」得到的却是一片沉默,安琪拉只好自问自答:「天界马戏团出了状况,本来已巡演到天使部落边境,却於今日彩排时发生意外,许多马戏团团员身受重伤,甚至还有生命危险。」 夏奴一脸兴趣缺缺的样子,安琪拉忽然欺身向前,厉声道:「夏奴大人,您知不知道这件事?」 夏奴一愕,见安琪拉神色相当严厉,不似开玩笑,便说:「天界马戏团的事跟我并无相关,为什麽你会来问我呢?」 安琪拉双手压在桌上,直勾勾瞪着夏奴,脸色古怪之极。「因为,马戏团新买了一条龙进来,本想叫那条龙练习顶苹果和跳火圈的,结果那只龙在今天逃走了,一连撞伤好几位团员…」 夏奴「啊」的一声大叫,整碗麦片粥翻倒於地,汁液汨汨的在地上满溢开来,夏奴冷汗涔涔,望着安琪拉。「你是什麽意思?马戏团买了龙?」 安琪拉但笑不语,夏奴从震惊,疑惑,逐渐变成愤怒的情绪,质问安琪拉:「你说清楚啊?!」 安琪拉笑着说:「不用解释了,事实就是如此,天界马戏团自龙族部落买了一条龙,本想叫牠进行特技表演,结果被牠逃了,圣安德鲁大人就是去处理此事…」 夏奴大怒,道:「你们居然用我族圣物进行特技表演?!」安琪拉却淡然说着:「是啊,买卖行为完全是双方合意的契约行为。」 夏奴胸中盈满了愤怒之情,瞪着安琪拉怒喝:「你们这些天使,有把别人的尊严脸面放在眼底吗?」安琪拉默默注视着她,半晌没说话,但下一刻,她薄唇轻轻一抿,又刻薄地说:「都说了这是双方合意的结果,若你们龙族部落有本事,也可以把天使部落整个买下来。」 夏奴愤怒不已,却又无话可说,安琪拉见那碗粥翻倒於地,便说:「哎呀,夏奴大人,饿坏了您可不成,您也是天使部落的珍宝哪。」 夏奴听这话充斥调侃之意,便冷笑着说:「那麽把我饿死,想必是天使部落所不乐见的了。」安琪拉的眼睛眯起来,冷冷看着夏奴,道:「我说过,即使不能与您交合,但若夏奴大人坚持不肯接受现状,那安琪拉也有自己的做法。」 夏奴心脏忽然突地一跳,但此时她在气头上,不想理会安琪拉,便上了床,被子一掀,将整个人盖住,再也不去看安琪拉。 夏奴憋着一口气,忽然想到自己忘记问一件事,那条龙到底是哪家的龙?她自幼生长於龙族部落,对每家每户喂养的龙都知之甚详,莫非…?夏奴心脏怦怦乱跳,直要跳出胸膛。 不会的,夏奴不断安慰自己,小雷虽然有点天兵,但一直是只机警睿智的小龙,牠现在过得好吗?金蚕蛊毒已解,现在应该跟夏玉郎过着快乐的日子吧? 想到这,夏奴不禁热泪盈眶,但在此时,被褥被揭开,一个爽朗温和的男声道:「女士,今天真是折腾啊!还好我还是马不停蹄赶回来赴今晚之约了。」 夏奴蹙起眉头,觉得圣安德鲁回来的真不是时候,圣安德鲁见她盈满了泪,奇道:「咦,女士,你居然哭了,我以为以你那倔强…喔不,是坚强的性子,是不会轻易流泪的呢。」 夏奴又气又好笑,撇过头去不看他,圣安德鲁看了她一阵子,脑内灵光一闪,瞬间恍然大悟。 「女士…原来你竟是担心我吗?」圣安德鲁语音兴奋地颤抖,他竟在那短短的几秒内,得出一个奇怪的结论。 夏奴无言了,圣安德鲁开心地继续说下去:「其实,我回去後想了想,发现女士虽然个性坚强,但却是最适合我的女性呢,我忐忑了许久,却没想到我两竟是两情相悦!」 夏奴感到愕然,随即想反击他,却又觉得太过荒谬而不知该说什麽,圣安德鲁以为她是默认了,笑着说:「上次看你的反应,我想你或许是不喜欢直挺挺躺在床上与我交合,所以我煞费苦心、翻阅文献,企图找出我两最适合的姿势。」 夏奴又是气到说不出话来,该说圣安德鲁相当有研究精神吗?他把这股精神用在这种事情上,还大言不惭的说出来,丝毫不觉得有任何违和感。 圣安德鲁见她的表情,又想到方才她还一副泪意盈然的样子,心下又是一软,柔声道:「你欲与我好,我也会待你好。」 夏奴听这十足是与情人亲密缠绵的语气,竟当场一呆,那反抗之情尽去,圣安德鲁一把扑上床,将她牢牢抱住。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19 夏奴又想挣扎,圣安德鲁轻叹一口气,「噢,每次见你这样挣扎,我都觉得我遇到的真是一位淑女,明知木已成舟,还是具备该有的矜持。」夏奴又气又恼,说:「你要怎样才会相信我是不想?!」 但圣安德鲁将裤子卸下,温言道:「女士,你想看我脱衣服吗?」夏奴脸几乎黑了,说:「不想!」圣安德鲁朗声笑道:「我听说,女人的不要就是要,我就姑且把你的话当成是想要吧!」说完後,将那苏格兰纹的背心及白色长t一并脱下。 夏奴又羞又气,自己的话莫名被曲解,每次遇到圣安德鲁,她总是有想哭的冲动,圣安德鲁回身搂住她,道:「女士,我们来实验看看你喜欢哪种方式吧。」不经夏奴回应,他将夏奴抱起放在椅子上,握住她双足足踝,令夏奴的花苞朝自己敞开,然後,圣安德鲁扶起自己那龟头极大的肉茎,斜斜往夏奴花穴插了进去。 「噢…」夏奴又喊出声来,同时心里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心里已经有了亚伯,却还享受与其他男人交欢的过程,这样是否对亚伯不忠?但,这又是他们部落的决议,跟自己有何关系? 圣安德鲁插了几下,忽然一脸懊恼,喊着:「噢!我忘了!」夏奴又气又疑惑的看着他,圣安德鲁说:「女士,我果然还是太急切了,我忘记做前戏了!」未等夏奴反应,他又将夏奴抱上床,肉茎抽出夏奴仍显乾涩的小穴,然後,在夏奴身上来回抚摸着。 夏奴被他这样一搞,没来由的一股怒气油然而生,骂道:「你这二愣子,连做那档事也要照本宣科的来吗?」圣安德鲁望着她,露出天真的笑容:「女士,那你要教我吗?」 「……」夏奴又无言以对,圣安德鲁笑着说:「女士,我真想看看你那欲仙欲死的表情。」这话却说的真挚,夏奴的心忽然有种受到重击的感觉,她呆呆地看着圣安德鲁,竟然连要骂他什麽都忘了。 圣安德鲁俯身下去,亲吻着她全身,虽然动作拙劣又生涩,但夏奴不知为何,从那细碎的轻吻中感受到一股爱慕之情,他那丰厚的唇瓣,诉说着男对女的倾慕心思,这样的心思竟可以超越技巧而存在,深深地影响另一个人。 夏奴在自己发现之前,竟不自觉的屈服了,发出阵阵娇吟声,圣安德鲁见她有了反应,吻得更起劲了,他的吻遍布了耳後、脸颊、颈项、胸脯、乳头、腰际,然後一路顺着夏奴稀疏的阴毛直达下体。 夏奴感到一阵阵痉挛,圣安德鲁的舌头轻轻舔着她略微潮湿的下体,她轻吟:「喔…喔…不要…」圣安德鲁舔的更是起劲了,他逗弄着夏奴的花核,夏奴只觉说不出的舒服,但又有点害臊。 然後,圣安德鲁离开她的花核,顺着大腿内侧一路轻吻下去,直吻到她的脚踝,夏奴打着颤:「唔,那里不要吧…」 圣安德鲁吻着她的脚趾,轻声说:「我是你的骑士,你就是我的女王。」这句话竟让夏奴全身发软,有种想投降的冲动。 圣安德鲁见夏奴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早已忍耐不住,他将夏奴双脚举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便斜斜的进入了她。 夏奴那潮湿的花穴早已期待肉茎的进驻,甫插进来,就有种强烈的欢愉,这种欢愉却带了被疼爱的感受,夏奴感到那滚烫的肉茎一下下抽送着,忍不住发出阵阵浪叫。 圣安德鲁吼着:「女士,虽说性行为应是为制造下一代的手段,於情於理我们不该如此欢愉,可是我真的好开心啊!」夏奴正被他催上浪潮,又听他这麽吼着,便忍不住想伸手打他,但手到中途就没了力气,本要打耳刮子,却仅在圣安德鲁的肩膀、手臂上拂了几下。 圣安德鲁的阴茎狠命的在夏奴体内摩擦着,一见她这样欲打不打的,圣安德鲁更加兴奋了,说:「女士,我听说打是情骂是爱,你就尽管打吧!我喜欢被你打!」谁知夏奴听了这话,原本已潮红的脸又更加红了,直烧到耳後根去。 夏奴全身娇软,娇嫩的双足又被扛在圣安德鲁的肩膀上,那强健的肩膀随着每次进出而律动,呼呼粗喘着,男人的汗滴也从自己雪白的足踝一路流下来,夏奴全身燥热不已,圣安德鲁那滚烫湿热的棒子也同时在自己体内大肆冲刺,奋力顶撞的,言念及此,夏奴发出一声比一声还娇媚的呻吟。 「唔…好热…好热…」夏奴略带哭音的嚷着,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享受还是难受了。圣安德鲁见她双腿不住颤抖,知道她已快耐不住了,就将枕头抽出,垫在她臀部下,将夏奴双腿从肩膀上放下来。 然後,圣安德鲁又更加猛烈的抽插,完全无半点停顿,夏奴大声哀号着,却又觉滋味令人美妙,好比上瘾的毒药一般,圣安德鲁似乎不将她推往云端誓不罢休… 夏奴早已浑身湿透,浸满了自己和圣安德鲁的汗水,浓烈的男人气息洒了她一身,全身上下都沾满了圣安德鲁的味道,夏奴只觉得触觉、味觉和视觉都与他紧紧相依,浓的化不开。 他的肉棒仍不住攒刺着,似乎觉得不够、还不够,要把更强烈的气息沾满她全身,夏奴被那滚烫的肉棒弄得一颤一颤,娇呼声不断,终於,圣安德鲁整根没入,男人的体液从那粗大的龟头处猛然喷发… 夏奴全身酸软,知道自己和对方同时到达了高潮,她十指成抓,紧紧攀附着圣安德鲁,暂时不想放开了。 装饰奏、神殿风波 圣安德鲁彷佛是要将迟到的时间补回来似的,一整晚非常卖力的表现,有时甚至一口气连换3种姿势,但下身仍紧紧地插着夏奴不放,惹得夏奴又是一阵阵娇喊。 早晨的钟声响起,圣安德鲁叹了口气,在夏奴体内射出最後一次,夏奴又是嗯嗯唔唔连声,她已经筋骨酸痛到一点力气也无。圣安德鲁抚摸着她的大腿,眷恋地说:「女士,你这里沾满了我两的味道呢。」 夏奴差点又要翻白眼,圣安德鲁起身着装,临走前轻执起夏奴的玉手,轻吻了一下,柔声说:「我们都知道彼此的关系不只是表面上那样。」便施施然走了。 夏奴忽然一阵尴尬羞赧,久久不能言语,直到安琪拉又走进房间,站在她身边冷冷地打量她,夏奴忙说:「噢,要去春之泉了吗?」 安琪拉似笑非笑:「真难得,夏奴大人在安琪拉邀请您之前就先开口了。这是马戏团的功劳呢,还是圣安德鲁大人的功劳?」 夏奴那起伏不定的旖旎心思,就这样被安琪拉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20 一句话击沉了,她脸色冷了下来,道:「少多事!你要知道,你也不过就是个女侍罢了。」 安琪拉脸现怒色,但一现即隐,夏奴忽然有点惴惴不安,但安琪拉立刻展露笑颜:「您说的是!夏奴大人能配合自是再好不过,我一个女侍又怎敢多嘴呢?」 话虽如此,夏奴心中却越来越不安,只要安琪拉与她独处,她便是怎样也不得心安的了。沐浴完後,夏奴再度回到房间,只见房间又多了好几本书:《诗经》、《楚辞》、《元曲》。 夏奴心想:「我那本道德经都还没看完,他就这麽急着又送来了。」心中一阵暖意,忽然又想立刻见到他,此时门口来了人,安琪拉出门应对,只听她说了几句话後脸色凝重,跟着那人走远了。 夏奴见机不可失,便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她全身光裸,但想能探访探访自己所处环境会比较好。 夏奴偷溜出房,双手微微遮掩着自己的身体,经过几道回廊,在这错综复杂的建筑物内,夏奴到了一个奇特的地方,看起来像是天使部落的神殿,只见神殿门口有两根直立的白色长柱,看起来颇为庄严,门口有名守卫看守。 夏奴见状大感新奇,即使自己全裸,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想着:「这是天使部落的信仰殿堂吗?」她稍微遮住自己的胸脯,在门口旁探头探脑,欲往前一探究竟又不太敢。此时,守卫发现了,却一脸轻蔑地看着她。 守卫轻柔地说:「女士,这里是神殿,只容神圣的天使进入,您这样衣衫不整,只怕会亵渎了神圣的殿堂。」他伸手拦住夏奴,语气间尽是讥讽。 夏奴知道自己被蔑视了,守卫那神情,令她又想起安琪拉昨晚所说的话,充分被看轻的夏奴又羞又愤,又因自尊心被伤害感到屈辱难过,她愤恨地瞪着守卫,怒道:「我会这样不都是你们害的!」 守卫轻声说道:「那就请您去做您该做的事吧?」他看着夏奴的裸体,一脸淫秽之色。 夏奴掩住自己的裸体,气愤难言,此时身後有脚步声走近,夏奴感觉身後站了一个人,本不在意,但那人开口:「这样就可以了吧?」 夏奴身上袭来一阵温暖,诧异地抬头一看,原来是亚伯,他把那件深蓝色,缀着金色、红色流苏的外袍解下,披在她身上,并用腰带在她的腰身打了个结,夏奴身穿亚伯宽大的外袍,却显得身段玲珑有致。 守卫见到亚伯,尴尬地说:「既然亚伯大人这麽说,那小的也没有话好说了…」 守卫恭敬地让路,亚伯跟在夏奴身後走进神殿,但夏奴方才那被屈辱的难受感并未尽去,心中仍然又羞又愤,亚伯出手相助只让她硬生生憋下这口气。 走进庄严雅致的神殿,眼前赫然一道长长的神桌,神桌上摆了一盏灯,灯中有熊熊燃烧的火光,灯旁有着一本书《死海古卷》;而一旁的地上,摆了一个极大的水壶,里面盛满了水。 夏奴轻蔑地说:「真没想到你们身为天使,却还需要神殿。」 亚伯不带一丝情绪地回答:「同样是神殿,作用却不同。人间的神殿是拿来膜拜神明用的,天界的神殿却是用来与人界沟通用的。」 夏奴看见地上的水壶,随口问道:「喔,那水是什麽?」 亚伯回答:「圣水。」 夏奴仍存心找碴,看着那本死海古卷,她挑衅的拿起书,放入火中燃烧,顷刻间书已焦了一小角,冒出小股黑烟。但亚伯脸色仍然不变,平静地表示:「你烧了也没用,那本书有许多抄本。」 夏奴冷笑:「那这火摆在这,又有什麽特殊意义?」 亚伯波澜不兴地回答:「那是圣火。」 夏奴冷冷一笑:「又一个圣!你们天使的东西就神圣了?别人的东西就好生污秽!那我问你,你胯下那东西也是个圣物吗?」 亚伯冷冷地看着夏奴,没理她,一双冰蓝色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夏奴一怒,便冲上前,一把揪住亚伯的领结。 夏奴挑衅的盯着亚伯,抓住他领结往下扯,喝道:「你有胆就在这里用你的圣物,塞进我的圣杯里啊。」 亚伯纹风不动,冷眼睥睨着夏奴。「凭什麽我要为了证明你所说的话,而去做某些事。」 夏奴虽知方才亚伯帮她解围,但亚伯那冷淡的神情令她痛恨不已,她想到这几天来安琪拉对她的羞辱,适才守卫轻蔑的神情,似乎跟亚伯融为一体,夏奴故意忽视亚伯对她的关心,而是更下定决心要找碴。 夏奴揪着亚伯领结,冷笑道:「其实你也不过和圣安德鲁一样,是个迂腐胆小的家伙,现在不过是在推托其词罢了!」 但亚伯眼中却闪过一道怒色,夏奴一楞,这是他罕有的表情。但下一刻亚伯粗鲁地抓住夏奴的肩膀,用力将她压倒在神桌上,亚伯将夏奴腰间长带一抽,那件外袍就这麽散开来,夏奴又再度赤裸裸的展现在亚伯面前。 亚伯将外袍一推,推往神桌角落,接着伸手解自己的衣服,顷刻间也一丝不挂,夏奴惊愕不已,亚伯却冷笑着:「看什麽?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亚伯抓住夏奴的手,令她抓住自己胯下那圣物,夏奴见他底下那根又粗又长,小手无法握紧,便伸出两只手来紧握住亚伯的肉柱,夏奴紧紧握着,上下来回套弄,上下摩擦的过程中,夏奴不自觉想起神殿外头的圣柱,是如此洁白、直立又庄严,竟好似亚伯的肉柱。 夏奴双手握住这根滚烫的肉柱,情慾越来越炽热,脸上露出迷离的神情,夏奴脸蛋向上仰起,红唇微张,发出轻喘吟哦声,那神情竟像已与亚伯交合似的。 亚伯见状再也忍耐不住,随手往旁一挥,神桌上的灯被扫落地,灯油流满地,圣火便在地上熊熊燃烧,那本书角被烧焦的《死海古卷》也被扫落火海中,但亚伯却不在意,他抓住夏奴的手,直接压上她的娇躯。 夏奴感到亚伯的肉柱在她双腿内侧磨蹭着,喘气喘的更大声了:「啊、啊、亚伯,你那里好烫啊…」 亚伯眼中闪过一道火光,他急切的将夏奴双腿分开,一挺就进去了,夏奴下体虽已泛滥成灾,但还是抵受不住亚伯那粗壮的肉柱的强力推进,便大声呻吟起来。 亚伯在神桌上疯狂的蹂躏夏奴,夏奴浑身燥热,不知是周围燃烧着一圈火焰,或是亚伯那滚烫的肉身大幅肆虐的缘故,但此时她无暇顾及这麽多,因为下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21 体传来「噗兹噗兹」的声响,夏奴「噢、噢」连声娇喊,迎合着亚伯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抽送。 亚伯自有记忆来,从未这麽失控过,他只想狠狠地操弄夏奴,夏奴那紧致的肉壁紧紧咬噬着他的肉柱,亚伯双手从肩膀移至夏奴双峰,一边揉捏一边抽送着。 亚伯兴奋至极,发出又像人又像兽的吼叫声,夏奴只觉下身如同火在烤炙,一股股火热的浪潮席卷了她,虽然难受,但在这波热浪上载浮载沉,又让夏奴欲仙欲死,她大声哭喊着:「啊!亚伯!就这样干我!就这样干我!」 亚伯吼着:「再叫大声一点啊!」同时又加重了抽送的力道,彷佛要把夏奴阴道整个捣毁,夏奴泪流满面,恨不得让亚伯好好的拿自己发泄,因为她也快受不了了,随着亚伯的肉棍在夏奴阴道翻搅进出,夏奴双腿一阵阵酸麻颤抖。 正当夏奴觉得自己快要死去之际,亚伯大吼一声,夏奴早已泛滥成灾的体内又被灌入了亚伯的圣液,夏奴彷佛听到水柱从亚伯体内喷出的噗嗤声响,红唇又忍不住张开,发出最淫荡娇媚的呻吟声。 同时,夏奴全身痉挛,无法自制的颤抖起来,令人舒适的强烈酸麻感像通电般直达全身,夏奴泪流满面,在这一刻,她彷佛用全身上下遍尝所有人生滋味。这感觉,难以言喻。 亚伯大汗淋漓,神桌上满是两人的爱液、汗液,神殿中充满了淫靡的气息,地上还燃着火光,却没人注意到,门口处有名祭司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祭司因为有事暂离神殿,回来时却看到这副景象,他惊讶的是,亚伯这位大法师一向以冷漠庄重着名,平常也少见他有太大情绪起伏,但他一走进神殿,就看到亚伯在神桌上蹂躏着夏奴,还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神情淫秽至极。 祭司居然不敢出声,就这样一路看到完,直到亚伯射精高潮那一刻,祭司以为自己眼花,但亚伯脸上出现过瘾的表情,有那一瞬间,竟进入像是天人合一境界,那一向是他们对人类随口说说的。 祭司见完事了,定定神,清清喉咙道:「亚伯大人…」 亚伯待残精全部挤入夏奴体内,才缓缓抽离,右手随意一挥,地上的火焰居然汇聚起来进入灯内,亚伯手指往上一举,灯就这麽好端端的又回到神桌上。 亚伯从神桌上下来,顺手抓起自己的衣服,任夏奴瘫软在神桌上,那本《死海古卷》仍躺在地上,但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了,亚伯看也不看一眼。 安琪拉早已闻讯前来,看着眼前景象心里有数,静静的看着好戏。祭司觉得自己该有所表示,便说:「亚伯大人,在这神圣的殿堂,我们是要求人类要庄重的…」 祭司不敢直斥其非,亚伯也听出他的意思,却说:「噢!去他的神殿吧!最好让那些无知的人类看到我们在神殿内做的事!让他们知道所膜拜的神明是什麽样子!」 亚伯声音带着恼怒,祭司不明不白的挨了轰,吓的浑身发抖,却是摸不着头脑,夏奴软瘫在神桌上,努力要起身,安琪拉才回神,忙过去扶起夏奴。 夏奴浑身发软,怔怔地看着亚伯,亚伯见她这个样子,理智又差点断线了,他咬紧牙根,抵抗着夏奴的魅惑,但扫到夏奴失望的神色,又不由得心下一软。 「快回去休息吧,我给你的书有看了吗?」亚伯轻声问着,祭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是他认识的亚伯大人吗?他居然会哄人耶! 亚伯眼角余光看到祭司那惊愕的表情,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表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夏奴眼睛发光,开心地说:「有有有!有时间我会看的!」 那就是没看了,亚伯默默地心想,但也不以为忤,反正,她高兴就好。 安琪拉搀扶着夏奴正欲离开,夏奴看见神桌上那件深蓝色外袍,忙拾起欲交还亚伯,但又想起自己已穿过,就缩了回去,说:「这件衣服我会快点洗好还你的…」 其实亚伯并不在意她穿过,但夏奴这麽说,他也顺其自然。「无所谓,看你什麽时候方便还我就可,要等我下次去找你时再给我也可以。」 夏奴手上那件衣服彷佛还留有亚伯的余温和气息,拿在手上,不免又脸上发烧,她忙将外袍重新系回身上,再三保证:「我会洗好还你的!」 安琪拉张口欲言,但还是吞回去了。因为亚伯那冷冷的眼神扫了她一下,安琪拉忽然觉得自己最近还是安分点好。 夏奴恋恋不舍的看了亚伯几眼,才跟安琪拉走掉,见她离去的婀娜背影,亚伯深吸几口气,试图找回残破不堪的自制力。 协奏曲之慢板、以撒篇 夏奴专心翻阅着《道德经》,有些篇章以前听夏玉郎讲过,书本是回忆过去最好的方式,夏奴如此想着,但想到亚伯今天的所作所为,又不禁脸红心跳。 「咿呀」一声,门又开了,安琪拉走了进来,手上捧了一大束玫瑰花,红艳艳的煞是惹眼,夏奴惊讶地看着她。自今天神殿风波後,安琪拉对她态度丕变,毕恭毕敬的,倒像是奴才对主子了。 安琪拉面露微笑:「看来圣安德鲁大人对您甚是上心,托人送了一大捧花来,鲜花赠美人,夏奴大人,这玫瑰花与您再相衬不过。」夏奴接过那捧多的可以砸死人的玫瑰,脸上微微一红。 安琪拉笑着说:「夏奴大人,要不要找个花瓶来插花呢,否则可惜了这束美丽的花。」夏奴应了,安琪拉便走出房间。 夏奴低头拨弄着玫瑰花,脸上一阵发烧,在部落时不是没有爱慕者,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远比什麽都重要,在民风相对保守的龙族部落,鲜少有男子这麽大胆的求爱。 重重花瓣中赫然有一张装饰精美的小卡片,夏奴心里一阵紧张,拿起卡片来看,几行优美的字迹: 女士: 人美花娇,但愿你每次见到这束玫瑰时,就会想到我一次。我想这多刺的美丽玫瑰,恰好与你的个性相符。 圣安德鲁 夏奴默然不语,总觉得圣安德鲁就是有本事把一些原本浪漫的事给搞砸,但又让人无法真的对他生气。 安琪拉不久後就捧着一个秀雅的花瓶进房来,将玫瑰花细心的插在花瓶里,夏奴一边嗅闻着玫瑰的香气,一边翻阅着书籍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22 ,亚伯的蓝色外袍被她揣在手中,夏奴还没打算这麽快还给他,每过一阵子,夏奴就眷恋的对蓝色外袍抚上一抚,就这样到了晚上。 夏奴品尝着麦片粥,心知今天是以撒来拜访她的日子,这些日子来发生了许多事,但夏奴一想到他的欺骗,仍是不禁心中愠怒。 门一开,以撒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看起来十足泰然自若。夏奴心中愤懑,低头吃着晚餐,一语不发。但以撒却若无其事地笑着说:「奴,好久不见,这房间既有花香又有书香,真是雅致啊。」 夏奴一声不吭,当作没他这人存在,看他还要怎样耍猴戏。以撒静静地打量着夏奴,那灵动慧黠的双眼闪过光芒,似是发现了新大陆,但夏奴仍然不发一语,彷佛麦片粥是全天下最好吃的食物。 以撒声音带着笑意:「哎呀,奴,真没想到在我们四个当中,你最锺意亚伯那个大冰块啊。」 这话打破了夏奴的沉默,夏奴「啊」的一声大叫,惊讶地盯着以撒。「你怎麽知道的?」以撒眼中浮现一抹难以觉察的情绪,但迅速的被抹除,他笑着说:「你这样把他的外袍像宝一样揣着掖着,亚伯这冷面人又向来不轻易将身上的东西予人,我以撒要是这样还看不出来,忒也迟钝了。」 夏奴这才发现自己还紧抓着亚伯的外袍不放,脸上一红,迅速将衣服摺好放在桌上,说:「是因为有需要才跟他借的,之後就会还给他了。」但脸上还是难掩羞涩之情。 以撒微笑:「男欢女爱,事属寻常,也没什麽好遮掩的。」他单手撑在桌上,居高临下,笑咪咪的看着夏奴,夏奴被他打量的浑身不自在,轻咳了声,但也发现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居然被他随意化解了,心里忽然有点不快。 但以撒仍言笑宴宴,亲热无比的说:「不过奴真是奇特呢,在我们四人中,我向来是最受欢迎的,奴这样真是伤我的心啊。」夏奴不悦,明知这话无关痛痒,却还是忍不住好奇,想知道他对其他三人的评语。 以撒笑着说:「亚伯一向冷口冷面,即使有些女孩会因为他那酷酷的样子锺情於他,但没过多久又会被他冻的体无完肤而放弃,说到底,女孩子还是喜欢我这种温柔体贴的好男人啊。」 夏奴瞪了他一眼,但心里又感到一阵甜意,笑着说:「亚伯只有一开始才冷口冷面,认识深了以後才不是这样。」以撒瞄了她一眼,忽然不太想讲下去了。 夏奴却谈兴大发,说:「看来你对他们很了解啊。」以撒淡淡一笑:「耳濡目染吧,或多或少都有接触一些。」见夏奴一脸好奇的样子,以撒继续发表自己的意见:「像是该隐,女天使们都怕死他了,简直是只活生生的野兽啊,跟他上床根本是种折磨,因此除了很饥渴的女天使偶尔会想跟该隐亲热外,大多是避而远之的。」 夏奴深有同感,又问:「那圣安德鲁呢?」以撒嗤笑一声:「那楞头呆脑的小子连边都摸不着吧!他根本是女性间的笑柄,因为他一直坚持,性爱是为了更高的原则而存在,所以只用传教士体位,而且一直想找长期的亲密伴侣,这在天使部落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所以纵使他背景非凡,但女性们都很受不了他。」 夏奴还想听以撒继续说下去,但心里存在很大的矛盾,明明对此人相当不谅解,却又觉得他的见解都很独到,且说话风趣,令人不自觉想一直听他讲话,夏奴不解自己的心情,但又想着,即使不喜欢,说说话解闷也没啥不好。 但以撒却打住不说了,笑着说:「所以,奴,说到底我还是最优的,你现在不承认,只是因为还没发现我的好。」他那宝蓝色的眼睛贪婪地打量夏奴的裸体,毫不掩饰心中的渴望。 夏奴对他的不满、愤怒油然而生,怒瞪着以撒,沉声道:「你上次扯谎骗我迎合你的事,又该怎麽说?」 但以撒不以为意,微笑着说:「奴,但你也很享受不是吗?」夏奴怒火中烧,喝道:「依我看来,你比该隐更虚伪更可恨!你也是用强迫的手法,而且更狡诈得多!」 以撒的宝蓝色眼睛淡淡地盯着她,一头金色卷发在灯光照耀下不羁的闪着光芒,以撒平静地表示:「论虚伪,你不会输我!你分明享受的很,却不愿承认!只因我是天使部落的人!」 以撒的双眼紧盯着夏奴,夏奴感到一阵强大的压迫感排山倒海而来,几乎快要窒息,这时她才发现,安琪拉比起这男人,根本是小巫见大巫。但夏奴倔着一口气,逼自己露出不屑的样子。 以撒冷笑着说:「我说过,我不喜欢强迫女人,比起用强,我更喜欢女人跟我情投意合,或是哀求我上她。」夏奴微笑着说:「那你最好放弃吧!但如果你要硬来,我也没什麽好说的。」 以撒大怒,脸上表情虽未有太大变化,但那怒气却有着滔天巨浪的气势,直压夏奴而来,夏奴紧咬牙关,才不会当场颤抖,她逼自己双眼直视以撒,免得显得自己输了。半晌,以撒冷冷一笑:「我不喜欢硬来,但你别以为我会轻易放弃,等下你就会哭着哀求我,现在後悔也来不及了。」 夏奴还不明白他话中意思,以撒就把她一把抱上床,解下自己那宽松的袍子,夏奴又感受到他那蒸腾的怒气,不由得簌簌发抖,再也无法硬撑出不在意的样子。 夏奴躺在床上後,以撒身後发出一道强烈的光芒,令人睁不开眼,那耀眼的白光显现後,以撒身後出现一对洁白无瑕的羽翼,看起来如此的美好纯善,这是天使的象徵,天使的翅膀,是造物主的恩泽独宠。 以撒伸手到後,从翅膀上拔下一根羽毛,羽毛发着微光,上面细毛根根分明,好比一件艺术品,夏奴看的呆了。但以撒却将她双腿分开,用这羽毛搔着夏奴的阴部。 「唔、唔…」夏奴忍住自己的呼声,但阴部却流淌出液体,她不愿哀求以撒,任那洁白的羽毛挑逗着自己敏感的阴蒂,夏奴只觉一阵轻柔的触感从敏感处传来,眼泪险些又要涌上,但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生理反应都压下了。因为夏奴知道,这是以撒对她下的战书。 以撒见状,朝羽毛吹一口气,羽毛瞬间变成小金球,小金球不盈一握,却微微散发热气,夏奴睁眼看着那小金球,不知以撒又在打什麽主意。 但小金球一下子就跳入夏奴的花穴,夏奴惊叫一声,伸手要去挡已然迟了,她的身体感觉那小金球在里面灵活滚动着,轻轻碰着夏奴的敏感带,却只是点到为止,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23 夏奴觉得那小金球不住往里钻,慌忙伸手护住自己的下身,却又无济於事。 那热烫的小东西不住烫着夏奴的花穴,在里面欢快的跳动、翻跃,夏奴的眼泪快要被逼出来,喉咙逸出阵阵轻吟,却仍紧抿住嘴,将声音硬吞回去。小金球虽然灼热,但体积轻巧,根本无法满足夏奴被挑起的情慾。夏奴整个花穴彷佛在发高烧,而且即将要沸腾。 夏奴痛苦不已,渴求着更硕大的灼热进入、塞满她,但却不愿求以撒,眼神中充满倔强,以撒眉头一皱,小金球的跳动更剧烈,夏奴阵阵呻吟娇喘,紧闭眼睛,豆大的汗珠不住滴落,但她坚持不看以撒,以免屈居下风。 以撒见状,勾了勾手指,小金球就「飕」的自夏奴体内飞出。此时,夏奴下体已湿成一片,以撒又朝着小金球吹一口气,让小金球变成一根细细的吸管。 以撒将夏奴双腿一分,夏奴方才这样一搞,失去反抗的力气,只是不住喘着。以撒立刻将吸管插入夏奴的阴道,一边轻轻抽送着吸管,一边大力吮吸着。夏奴听着令人难堪的声响「西西簌簌」从身下传来,身下的液体全被以撒吸入体内;又感到吸管在她下体不断进出,这使她原始的慾望不断翻滚,一想到那难堪的画面,夏奴又全身发热,再也抵受不住了。 夏奴忍不住啜泣起来:「以撒,我求你…」 以撒笑着问:「求我什麽?」 夏奴只是流泪,以撒将吸管抽出,又朝吸管吹了一口气,吸管变成一把小小的剃刀,以撒拿起剃刀,将夏奴稀疏的阴毛尽数剃掉,夏奴惊愕的嚷:「你做什麽?」以撒柔声说:「这样你会更有感觉啊。」 夏奴又羞又怒,欲要阻止已来不及,她看到以撒做的事已全身酥软,但以撒却又朝剃刀吹了一口气,只见剃刀再度变成羽毛,以撒持着羽毛,搔着夏奴的阴部,剃掉阴毛的白皙嫩肉,这难受的滋味使夏奴忍不住大声哭喊。 夏奴啜泣着:「求你了…给我个痛快吧…你…你不就是要那档事吗…」 以撒温柔的笑着,天使圣洁的笑容,看起来却与恶魔只有一线之隔。「你必须说,以撒,求你上我吧…不然我就一直这样下去喔。」 夏奴咬着嘴唇不出声,直到阴道口又跳入那个灼热的小东西,使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夏奴哀哀哭着:「以撒,求你上我吧…」 以撒见她如此娇媚万分,早已快忍耐不住,一听此言受不了,立刻举起那庞然大物,一下就挺入夏奴的身体,夏奴弓起身体迎合他,一来是情火翻腾忍受不住,二来是怕以撒又出手制她。 以撒只觉得自己那滚烫的大物泡在温水中,被层层软肉包覆着,说不出的舒服,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吼声,想把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尽数翻开,让底下这佳人发出缠绵温存的叫声。 夏奴身体早就热的难受,一旦感受到以撒的进入,觉得自己好像快升天了,被剃掉毛的温软下身敏感不已,偶尔摩擦到以撒那粗硬的阴毛,便又是一阵阵悸动,好像下半身有个小心脏,随着男人每次的进入都跳动不已。 「啊…啊…以撒,你那硬硬的毛弄得我好难过…」「啊…宝贝,那要怎样才会不难过呢?」「唔…唔…」「这样呢?」「啊…啊…啊…」 以撒巨大的睾丸撞击着夏奴的阴唇,几滴带有情慾气息的汗水洒落,夏奴浑身发软,指甲抓着以撒的背部,已经用力到泛白了,以撒的背部被她抓破一层皮却不在意,轻声诱哄着:「宝贝,抓紧一点,战车要加速前进了。」 夏奴意会到这话的意思,脸上又是一阵红一阵白,以撒发出一声吼,将夏奴双腿推到最开,奋力的一下下顶进,整根出没,拔出来时带着大量体液,发出「滋滋滋」的声音,淫液四溅,有些喷到了以撒粗硬的阴毛上,又在插进去的时候带到了夏奴甫被剃掉毛发的敏感带,夏奴发出声声哭喊。 以撒每次拔出夏奴体内,夏奴就觉得空虚难过,但猛撞进去时,又是一阵心悸,令人想哭又有点难过,却又欲罢不能,待肉棒拔出後,又开始渴求着它的进入。夏奴理解到以撒一开始说话的意思,却已经来不及了,她毫无尊严的被置於男人身下,成了他身与心的俘虏,甚至哀求着、渴求着他的进入。 好像看穿她的想法似的,以撒忽然停下动作,温柔地看着她说:「宝贝,我无意屈辱你,若你对我还有三分情意,我会回报你更多。」 夏奴呆住了,虽然她刚才已被情慾催化的满脸潮红、浑身酥软,但以撒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却让她心里那道闸门硬生生地打开,或说最後一道闸门也就这麽开启了,还开启的心甘情愿,夏奴无意识的更加打开自己的双腿,以撒微微一笑,伸手握住她粉臀,令那湿的不成样子的花穴敞开对着自己。 接着,以撒用那巨物奋力一顶,夏奴立刻就到了高潮,眼泪因过於兴奋而滑落,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夏奴大量的淫液如同海浪般猛然爆发,却被以撒那巨物阻挡着,那巨物像是闸门一样,仍猛力戳刺着花心,一下又一下,毫不屈服,夏奴哀号着,却又觉得被以撒如此操干过瘾之极。 以撒用那硕大持续狠干了几下後,将那浪潮用力往前一推,已然溃堤的洪水又注入一道滚烫的热流,溅入花心深处,夏奴浪叫出声,并随着以撒的缓慢抽出,大量热流、暖液直如泄洪般倾泻而出。 夏奴全身彷佛被抽乾了力气一般,虽然本就是天界居民,但此刻,她觉得只有用上天堂这个词才足以说明那样的感受。 大协奏曲之第一乐章、新的游戏规则 夏奴双手双脚撑在床上,嫩穴被以撒从後方抽插着,口中不断吐出淫叫声,以撒时而温柔,时而野蛮的进入她,两人陶醉在肉体的世界中。 但此时门开了,天色微亮,以撒纳闷地想,时间还没到,究竟是谁会进来,只见一个粗壮的身影伫立在门口,该隐看了两人一会,就走近以撒身边,以撒眯起眼睛,但阴茎还插在夏奴体内。 该隐冷冷地说:「以撒,我想改变游戏规则,四天一次实在太漫长了,只有性无能才忍的住。」 以撒嗤笑:「该隐,你很饥渴,但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样,现在是我的时间,你不该来打扰我。」语毕,他用力地往前顶了几下,示威意味浓厚,夏奴哀声叫喊着,对两人的对峙恍若未闻。 该隐瞄了夏奴一眼,语带讥笑:「以撒,如果我像你一样只会动动嘴皮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24 子,四天一次当然也可以啊。」 此话刺到了以撒,他忍住怒气,说:「这种事,不是我或你说了算!必须找其他两位一同商讨。」 该隐微笑:「我正是如此打算。」两人达成共识後,以撒冷眼看着该隐道:「既然如此,那你该出去了,离钟声响还有一阵子…」 但该隐将下半身的衣物去了,举起他那粗壮的肉棒,对夏奴说:「张开嘴来…」夏奴一脸迷茫,以撒怒道:「该隐,你什麽意思?」 该隐笑着说:「规定只说四天播种一次,既然我没在她身体里播种,只是叫她帮我含,那也不算违反规则。」以撒怒火中烧,沉声道:「该隐,给我滚出去。」 该隐挑衅的瞪着以撒,「不然就来打一架,你知道结果会是如何。」以撒冷笑:「没错,我打不过你,但我可以在下次部落会议中,挑毛病删减你的薪俸。」 该隐耸耸肩:「无所谓,我也觉得薪水实在太高了。」以撒瞪圆了眼无法置信,该隐随即举起他那肉棒在夏奴嘴边磨蹭,道:「好夏奴,你想再尝一次鞭子吗?」 夏奴一凛,不自觉的就张开了嘴,该隐便在她口中抽送着,夏奴唔唔连声,以撒见状,也加大了进出的力道,往前猛力一推,该隐的肉棒深入夏奴嘴里,夏奴忍不住呛咳了一声。 两人就这麽一前一後的抽插着夏奴,夏奴双目泛泪,觉得自己双腿间卡着一硬物,嘴巴里又含着一根腥气极重的棒子,两根棒子前後包夹着她,让肉体的反应起了加乘效应,此时她除了男人的棒子外再无其他知觉了。 该隐见着夏奴的体内插着另一个男人的棒子,且以撒正奋力推进着,而自己的肉棒也在同一个女人体内,不由得大是兴奋,捧住夏奴的脸一下下往前挺进。 以撒见夏奴一边被自己操着,一边张开小嘴服务另一个男人,心下有点不快,就想奋力拚搏,让夏奴起更大的反应。夏奴感到两根硬物在她体内比试着,欲争夺她的注意力,深处竟起了一阵强烈的快感,大量蜜液自体内涌出,夏奴口中发出哭声。 两根棒子毫不留情的肆虐着她的身体,夏奴的快意越来越强烈,双手不住打颤,几乎快支撑不住身体,她上方的小嘴吸吮着该隐那粗野的肉棒,下方的小嘴则紧咬着以撒的肉棒,两根棒子给她的感觉竟合而为一,从上到下连成一气,夏奴觉得自己已被男人的肉棒给贯穿,彻彻底底被搞着。 早晨的钟声响起,两个男人同时射出一泡浓精,夏奴充分体验了味觉、嗅觉、触觉的享受,她觉得射入花穴深处的浓精似乎也同时出现在她嘴里,花穴高潮的同时,她口中也嚐到了高潮的滋味,夏奴双目含泪,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床上,体内涌现的液体与精液一同被排出。 该隐举起棒子,将残存的精液涂在夏奴脸上,夏奴只是「嗯」了一声,以撒不甘心,也抹了一些精液在她的翘臀上。夏奴任由两个男人玩弄着,只是双腿又是一阵酸软。 以撒边着装边怒瞪着该隐,该隐只是一笑:「今天我会找其他两位来讨论的。」就穿上衣物,走出了房间。以撒叹气,穿好衣服後轻抚了夏奴翘臀几下,便也走出房间。 随後,安琪拉又走了进来,笑吟吟地说:「安琪拉方才看到该隐大人从房里出去,果然到这一刻了呢,只是这麽一来,您的身体受的了吗?」 夏奴疲累不堪,无暇顾及安琪拉说的话究竟是褒是贬。 傍晚,夏奴早已沐浴完,翻着书本认真地看着,亚伯的外袍早就被她收起来,打算等他下次出现再还给他。 只是,尚未到用餐时间,该隐就破门而入,对夏奴咧开大大的笑容。夏奴诧异地看着他:「不是还没到晚上吗?」 该隐微笑:「游戏规则改变了,从此以後,我们四个会每天见到你…但也许不会,一天有24小时,每6小时轮一个人,但如果当事人有事无法前来,那就是他的问题。」 夏奴冒出一身冷汗:「什麽?!意思是我得每天见到你吗?」该隐大是不悦,哼了一声。「你大可感到不快,但之後你就得每天跟我做。」 一想到这全是该隐的馊主意,夏奴怒由心生,撇过头去不看他,该隐冷冷地说:「这是四大天使决议的结果,你不接受也得接受。」夏奴怒气冲冲地质问该隐:「那我吃饭的时间呢?休息的时间呢?」 该隐耸耸肩:「或许你可以去跟其他三位乔。」该隐如此霸道,夏奴心中更气,再度把头转开,该隐凑上前,一把揪住她头发,逼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厉声道:「女人,你就这麽不想见到我?!」 夏奴忍着痛,倔强地把头转开,从喉咙硬是挤出声音:「对。」该隐大怒,将身上衣物去了,粗鲁的将夏奴拦腰抱起,一路将她硬推至墙边,夏奴大声惨叫。 该隐粗壮的前胸紧贴着夏奴的粉背,夏奴那白嫩的肌肤碰触着该隐结实强硬的肌肉,一时间心脏竟砰砰乱跳,说不出的惊慌…却又有些奇怪的情绪油然而生,夏奴咽下口水,试图压下那怪异的反应。 该隐粗喘着气,双手紧紧箍着夏奴的纤腰,夏奴惶惑不安,呼呼喘着气,只觉该隐的男根在她股间不住磨蹭,夏奴腰腹忽然一软,险些就要栽倒,但该隐强健的手臂支撑住她。 「真这麽讨厌我?嗯?」该隐沙哑着声音说着,夏奴不知他为何这麽问,只觉粉嫩的臀瓣间,那物事早已张狂起来,不安分的摩娑着她,一股热意从夏奴嫩穴深处冒出,夏奴强压下体内的冲动,奋力点了一下头。 但该隐下一刻就握住她粉臀,粗吼一声,双手拇指掰开她小穴,将硕大的男根塞了进去,夏奴呜咽了一声,接着就被该隐压在墙上大加肆虐。 夏奴双手扶着墙,以承受该隐不间断的撞击,该隐一手抓住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臀肉,用那硕大的物事顶撞着她,浓密卷曲的阴毛不住在撞击时擦到夏奴粉嫩的臀肉,几乎让她娇吟起来,夏奴狭窄的嫩穴也被撑出了该隐的形状,两人紧紧吸附着、撞击着、啃咬着彼此,夏奴含着眼泪,硬是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该隐怒道:「我就是让你这麽不舒服吗?」夏奴紧咬住唇不回答,抵抗着该隐那宛如狂风暴雨的肆虐,该隐发了狂似的使劲抽插她,那棒子好像永无疲倦之日,夏奴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叫出声,但又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下唇逐渐渗出血来。 该隐见状忽然停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25 下动作,但下身仍插在夏奴体内,夏奴偷偷转头看他,但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就跟以撒前一晚一样,该隐身後出现一对翅膀,圣洁的白光闪耀,该隐雄伟的身影看起来宛若天神。 夏奴心想:「该隐粗鲁归粗鲁,仔细看…其实也长的蛮不错的。」随即大悔,这男人可恶至极,自己怎麽会不自觉欣赏起他来?该隐英俊圣洁的五官微微扭曲,死盯着夏奴道:「跟我来。」 夏奴来不及反应,该隐就从身後抱紧她,那对白色羽翼拍动着,下方男根仍紧插在她体内,完全没有松软的迹象,夏奴大骇:「你又要做什麽了?」该隐没回答,抱着夏奴飞往房门,将房门打开後,斗大的翅膀大力拍动,飞越一道道长廊,接着,夏奴眼前一亮,竟已飞出了原先那栋建筑物。 但该隐的肉棒仍插在她体内,且随着飞行产生的震颤而一顿一顿的,夏奴忍不住呻吟了几声,一想到自己以全裸交合之姿,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该隐带离建筑物,此时再也无任何遮蔽,夏奴心中一阵惊恐,抖着声问:「该隐…你想做什麽?」 该隐不答,仍然从背後紧抱着夏奴,那对羽翼奋力拍动,两人越飞越高,夏奴忍不住大声尖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们这样…成什麽样子?!」 该隐狞笑:「现在放你下去,你只会摔成肉酱,我舍不得。」夏奴惊慌失措,强自镇定说:「那也总比被你这样侮辱好。」该隐静静地看着她,说:「即使你再排斥我,我还是舍不得。」 夏奴心中某个地方酥软了一下,但她立刻又硬起心肠,冷冷地说:「我宁可死了,也不想再看到你。」该隐怒吼一声,忽然从高空迅速直冲而下,夏奴吓得大声惊叫,颊边风声猎猎,刮的她隐隐生疼,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但再张开眼睛时,夏奴惊愕万分,这里竟是天使部落的喷水池广场!由於已是傍晚,有许多居民在这散心,有的还带着小孩在喷水池边玩赏着。喷水池中间有着一美少年的石雕,池水清澈透明,看起来分外美丽。 但该隐抱着夏奴从天上降落,那话儿仍紧插着她,夏奴只见众多天使面露诧异之色看着他两,随即转变成惊讶的表情,夏奴羞於见人,想挣脱该隐的怀抱,但该隐双手如同一对铜环紧箍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夏奴含泪:「该隐,你到底要在这里做什麽?」该隐却用行动证明了,他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阳具猛烈的抽插起夏奴,夏奴两行清泪就这麽流下,该隐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的羞辱她。 众天使们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反应,一天使先开口:「这不是该隐大人吗?」另一天使说:「这女子是谁?」一天使又说:「没记错…应该是龙族守护者吧?」旁边一小孩天真地问:「该隐大人为什麽把女人带到这里来,做那样的事啊?!」 夏奴哭得更惨了,悲悲切切地说着:「你…你还不如刚才就把我丢下来…你这样做,到底为了什麽?只为了让我痛苦,让我受折磨?」该隐沙哑着声音道:「对,我就是要折磨你,我要让全部落都知道,该隐正在干着龙族守护者。」 夏奴泣不成声,只感到那根棒子仍疯狂的进出她体内,她紧闭着眼,不去看旁人的表情,众天使们交头接耳,那小孩又天真地问:「这女的哭了,那是因为该隐大人这样做会让她很痛吗?」 夏奴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该隐的棒子停住不动,脸凑上来轻声问着:「受不了了吗?如果你配合我,我就带你回去。」夏奴又气又恨,又伤心不已,但旁人的指指点点更让她难堪,就点了一下头,该隐翅膀再度拍动,夏奴被他抱着腾空而起,飞往空中。 众天使们在下方看着他们,啧啧称奇,夏奴双手掩面不住啜泣,该隐仍紧搂着她,随着飞行高低起伏,他那粗大的棒子不断在体内翻搅,惹得夏奴哀叫出声,该隐立刻将肉棒拔出,淫水顺着夏奴双腿往下流,好几滴还从空中滴往地面… 但该隐又再度将肉棒抵入她体内,夏奴呻吟了一声,没过多久,他们又再度飞进建筑物,经过几道长廊後便回到房间。 该隐拔出肉棒,将夏奴放在床上,夏奴趴着,不住喘息,该隐随後又扑了上去,由背後抽插起夏奴。夏奴立刻又对他施以肘击,该隐却不闪不避,神态轻松的挨了她这一击,笑着说:「你刚答应我什麽来着?」 想到方才的场面,夏奴登时腿软,该隐轻声说:「好夏奴…配合我吧。」听到这语气,夏奴竟不自觉双腿微开,该隐更加猛烈的插起她来。「嗯、唔、嗯、唔…」夏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不知是被迫或是发自本意,她无意识的配合起该隐的律动。 见着美人儿愿意配合自己,该隐那刚硬的心彷佛被轻抚了一下,心荡神驰,他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吼,轻顶了几下後,将夏奴整个翻过来,夏奴乖顺的任他操弄,一对美腿张的老开,被该隐占领几次後,又紧紧环住他粗壮的腰身。 该隐舒服的吼着:「啊…美人儿,真不想离开你啊!」夏奴长长的黑睫毛歙动着,半眯起长而黑的美眸,雾光朦胧的看着他,该隐只觉身心都一阵酥软,又将夏奴拦腰抱起,令她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只凭藉手臂当支撑。 该隐插着夏奴,走到房内一大片落地镜前,欣赏着两人交媾的画面,对夏奴说:「奴,你看,我两结合为一体了。」夏奴张眼看到那羞耻的画面,大是发窘,那粗长的下体一半没入自己体内,只见自己的小穴被撑出肉棒的形状,却又死死的咬着肉棒不放,两个人像是生了根一样紧紧攀附着对方,夏奴想到那交合的地方,竟想到故乡的连理枝。 该隐再度兴奋起来,在镜子前大力进出夏奴,夏奴从上到下都被该隐蛮横的霸占了,具有男人强烈气息的汗水沾满了她全身,夏奴头脑一阵阵发晕,明明这人对她做出这麽可恨的事,可是现在,似乎也没那麽讨厌了。 大协奏曲之第二乐章、体贴 该隐与夏奴完事後,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夏奴被他弄的疲累不堪,眯起眼睛看着他,该隐便吻住了夏奴,那带有强烈宣示意味的吻,直让夏奴喘不过气来。 直到该隐放开夏奴,夏奴缓过气来,才说:「你以後别对我那麽粗鲁,我就会配合你,反正…你们的目的不就是那样吗?」 该隐抚摸着夏奴的头发,夏奴直觉想闪避,但忍下来了,该隐抱着她在床边坐下,说:「好夏奴,但比起目的我更享受过程。」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26 该隐知道夏奴试图在寻找两人的平衡点,他也欣然接受,夏奴看着他那一头桀傲不驯的黑色卷发,忍不住好奇伸手搓了搓,该隐闭起眼睛,模样像只驯服的公狮。 该隐的时间到了,他又忘情的吻了夏奴一番,才依依不舍的离去。夏奴应付完该隐後,已精疲力尽,安琪拉此时端入晚膳,夏奴狼吞虎咽起来,一抬头,发现亚伯又站在门边看她。 夏奴疲惫地说:「亚伯,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亚伯淡淡地说:「好像我每次进来,你都刚好在吃东西…」夏奴吃完最後一口粥,老实不客气地说:「我累了,我也要睡觉。」 亚伯静静地打量她,说:「可以,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夏奴脸上一红:「这样我会睡不着的。」 亚伯淡淡地问:「为什麽?」好像这是最寻常不过的问题似的,亚伯依然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但夏奴脸上表情却很精彩。 夏奴嗫嚅着说:「因为…因为这样我会起反应啊…」声音却越来越小。夏奴羞红了脸,亚伯却冷静地打量着她,夏奴索性不理他,直接上床倒头就睡,亚伯也跟着上去,从後面环抱着她,但却没把自己衣服脱掉。 夏奴忽然想起一件事,挣脱亚伯的怀抱,亚伯眼神黯了一下,但夏奴随後就从房里某个柜子里翻出亚伯的外袍,摺的整整齐齐的,夏奴小心翼翼地说:「这衣服我已经洗好了,就等着见到你时要还你…」 亚伯接过那件外袍,神情犹豫,夏奴又继续倒头就睡,睡梦中依稀感到两条温暖的手臂环抱着她,使她睡的分外香甜。 一觉好眠,夏奴缓缓睁开美目,只觉从没这麽温暖安心过,另一个人的体温环绕着她,夏奴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故乡,一切是如此熟悉美好,但她随即发现自己睡在华丽的锦缎床上,一双强而有力的白皙手臂围绕着她。 夏奴心中一荡,一转头,看到亚伯早已睁开眼,静静的注视她,只见那件深蓝色外袍已穿在他身上,夏奴心里感到一阵温暖,但又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我睡多久了?」夏奴突发此语,亚伯沉静地说:「5个小时…也就是说,再过一个小时,你就可以摆脱我了。」 夏奴脸上一热,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不知怎地,她觉得自己似乎冷落了亚伯,夏奴为聊表歉意,便伸手帮亚伯解衣服。 她欲脱下外面那件深蓝色外袍,却怎麽也脱不下来,夏奴慌的满身大汗,白嫩的脸上浮起两片红云,亚伯看着她说:「你必须先解开腰带,外袍用腰带绑在身上。」 夏奴又是脸红,笨手笨脚的解开腰带,亚伯倒是没有任何表示,随着她任意捣鼓,让夏奴安心不少,但又不免有点尴尬。接着,夏奴解开亚伯白衬衫的扣子,忽然想到第一次两人交媾,亚伯就是这麽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一步一步向她逼近,不禁脸又更红了。 夏奴心跳加速,双手一阵酸软,动作就这麽停了。亚伯静静地看着她,问道:「怎麽了?」虽与亚伯亲热多次,但夏奴竟还是感到害臊,忙摇了摇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扣子通通解开後,夏奴欲将亚伯白衬衫脱下,却发现脱不下来,乾脆用扯的,亚伯轻叹一口气:「你没帮我把领结打开,衣服怎麽脱的下来呢?」 这时白衬衫的钮扣已悉数解开,依稀可看到亚伯结实精壮的白皙胸膛,夏奴心脏怦怦直跳,又是手脚慌乱,却难向亚伯解释自己的心情。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表现得落落大方。 殊不知夏奴的所有行为都看在亚伯眼里,他心里虽觉得好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以全夏奴的脸面,夏奴若是知道了,只怕会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吧。 夏奴手忙脚乱,好几次竟把亚伯的领结越拉越紧,在亚伯不断指点下,才成功脱下白衬衫,夏奴已是气喘吁吁,衬衫脱下後,看见眼前的美好光景,她竟有种莫名的成就感,然後又为这成就感感到深深的羞赧。 直到亚伯全身衣物都被脱光,两人赤身露体的在床上打照面,他仍然神态平和地看着夏奴,好像裸体跟穿衣服也没啥分别。倒是夏奴感到新鲜,方才帮亚伯脱衣服时的肌肤之亲,已让她对他肉体燃起兴趣。 见亚伯依然面无表情,夏奴说服自己,不管自己怎麽做,亚伯也不会在意的。於是她开始好奇的在亚伯身上摸索,夏奴像个牙牙学语的小孩,首先开始从亚伯那头柔顺的金发开始摸起,光滑的触感令她赞不绝口。 亚伯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一霎也不霎,夏奴更安心了,她柔嫩的小手又从亚伯的金发摸到脸颊,她用食指滑过亚伯那高挺贵气的鼻梁,到嘴唇的部分停住,夏奴轻笑一声,玩心一起,凑上脸去,用自己的鼻子磨着亚伯的鼻子。 亚伯不发一语,但似乎露出有点无奈的神情,夏奴偷偷窃笑,又更加大胆了,一双柔荑从项颈、锁骨,在胸膛处停住,夏奴觉得自已心脏彷佛快要跳出来,一定是因为自己的手心正贴着亚伯的心脏的关系。 但亚伯的心跳声却相当稳健,夏奴感到安心,但同时有点懊恼,怎麽自己就是这麽沉不住气呢?却没发现自己抚上亚伯的胸膛时,他眼神更加幽深了。 夏奴抚过亚伯的胸肌、腹肌,并知道下面是什麽东西,夏奴脸上一阵燥热,忽想:「我在干什麽呀?到底为什麽要做这种事呢?」她刻意不去看那硬挺的东西,手聊胜於无的摩娑着亚伯的大腿根部,但始终不去碰触那敏感物。 亚伯的那根却微微晃动着,不知是因为呼吸的关系,还是它自己会动?夏奴胡思乱想着,还是那根代表物有自己的生命,还会呼吸?想到这,脸越来越热,小手停在亚伯的大腿上,不敢再动。 夏奴羞红了脸,头低低的,不敢看亚伯的脸,却感到亚伯的视线不住传来,夏奴想缩回手,却又贪恋肌肤的触感,手就这麽搁在亚伯白皙玉腿上,两人对峙良久,亚伯才打破沉默。 亚伯指着自己硬挺的那根:「所以呢?你现在要怎麽帮我消火?」夏奴双颊红的几欲喷火,显得娇羞不可方物,亚伯紧盯着她,不愿漏看一分一秒,也不想让自己操之过急,以免糟蹋了甜美的果实。 亚伯那强烈的视线令夏奴快要把持不住,夏奴羞道:「我笨手笨脚的,你一定会笑我。」 亚伯按捺住胸中的慾火,只说:「那你就让我一直持续这样吗?」夏奴想想也是,就鼓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27 起勇气,小手缓缓往那根移动,碰到时,夏奴轻呼出声,虽然之前也帮亚伯握过,但那是在激情四射的状态下,这样探索对方的身体,却是之前没有过的经验。 那根摸起来是如此热力四射,彷佛有着源源不绝的生命力,夏奴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当她抚上那一刻,那根阳物又更加坚硬了,像是亚伯体内另一个生命体,属於他,却又有着蓬勃的生命力。 夏奴赞叹不已,轻轻「啊」了一声,听在亚伯耳中却如同仙乐纶音,他粗喘着气,恨不得将夏奴压在身下大肆掠夺她美好的肉体,却忍住了。夏奴捧着亚伯的阳物,好像它是神圣的易碎品似的,又往下摸,底下是两颗硕大的睾丸。 夏奴让睾丸停在自己手心上,往上轻托几下,睾丸就这麽跳动着,连带着阳物也跟着震动几下,亚伯见她如同在玩玩具般玩着自己的下体,下身愈发胀的难受,直想将自己那硕大塞入她的紧窄,让她知道自己在把玩的东西,可是相当凶猛的物事。 夏奴双手紧握亚伯的阴茎,套成环状用力往下推,来回了几次,又用她那香舌,舔着巨茎的茎身,亚伯粗重的喘着气,再也忍无可忍,将夏奴翻倒於床,玉臀对着自己,从後面操干着她。 「啊、啊、啊、啊!」夏奴大声娇喊着,好像能被亚伯干是一件最快乐的事,她那被剃掉耻毛的光滑处紧贴着锦缎床,随着亚伯每次进出都大力摩擦,引发一阵阵快意,亚伯毫不留情,大加挞伐,略加发泄後,又将夏奴翻过来,用那凶猛的物事继续进出抽插着她。 夏奴只觉亚伯那精壮的肉身撞击着自己,那肉身不久前才被她细细品尝过,想到这,又是浑身发热,随着亚伯进入方式不同,也牵扯到她花穴不同部位的嫩肉,一阵阵销魂快意袭来,想不到性爱竟能如此全面。 亚伯见身下的少女已经发出阵阵娇颤,只觉仍不解欲,双手猛力抓揉着那对饱满的双峰,夏奴又是一叠声的浪叫;亚伯用那粗壮的巨茎持续撑开她的小花穴,夏奴那软呼呼的嫩肉死死的包覆着他,白皙玉腿直打颤着,显示她快乐又兴奋的心情。 亚伯仍插在夏奴体内,却直接坐起,让夏奴跨坐在自己身上,道:「你来服务我。」夏奴娇滴滴的神情又令亚伯燃起更强烈的慾念,他双手捧着她的粉臀,就像两瓣水蜜桃似的,抓揉几下又往下推,使两人更加深入。 夏奴双手环着亚伯的脖子,配合着他的抽送,看着眼前一对白生生的巨乳不住晃动,巨乳的主人卖力的前後上下摆动,发出阵阵媚叫,亚伯只觉得是视觉的一大享受,随着律动,巨乳的晃动方向也不同,亚伯欣赏着那不同的跳动方式,忽然再也难忍,又将夏奴推倒在床上,猛吸着她丰满的双乳。 夏奴哀声叫喊着,亚伯那湿热的口腔玩弄着她的巨乳,另一手则抓着她另一只乳房,一下又把乳房捧起,令它猛烈的跳动,亚伯玩得够了,又将巨茎插入她体内,狠狠的大力抽插着。 夏奴双腿大开,好让亚伯能方便进入,两人身下已汇聚了一滩淫水,空气中充斥着欢爱的气息,夏奴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似乎都深深地沉浸在性爱中,她不自觉又将双腿越夹越紧,越夹越紧…紧紧夹住亚伯的腰身。 亚伯奋力往前一推,一道浓精直喷夏奴的花心,夏奴舒服的泛泪,只觉得拥有亚伯的精液真是太好了。 大协奏曲之第三乐章、失控 即使有休息,但连续和两男共事,夏奴仍疲倦不堪,亚伯离开後,夏奴便想迳自走向春之泉,安琪拉感到不悦。 「夏奴大人,您真是越来越自动自发了。」安琪拉站在夏奴身後冷冷地说着,夏奴原本要伸手去推门,手就这麽僵在半空中。 「不好吗?你不是也说我能配合真是太好了。」夏奴反唇相讥,安琪拉微笑着说:「也是,听说最近连该隐大人都对您满意之极,若不是最近部落在多事之秋,他真要插翅飞来看您了呢。」 夏奴随口问道:「最近部落又有什麽事?」安琪拉淡淡地说:「也没什麽,东西部落原本就是宿敌,这您知道吧,也就是有些小打小闹的事故…」她停顿了一下,笑着说:「不过,这跟您无关,您只要做好您该做的事就好。」 夏奴本凝神细听,一见安琪拉又转移话题,大是不悦,但也没说什麽,就要把门推开,安琪拉一闪身挡在她面前,笑着说:「夏奴大人,上次让您溜去神殿是我大意,但即使您深得四位大人的宠爱,这里可没同意您可以自由行动。」 夏奴忍住怒气,她知道自己仍被当成禁脔,便只好随着安琪拉的脚步走,安琪拉见她健步如飞,又笑着说:「看来夏奴大人越来越习惯男人了呢,还记得您刚进来那几天,哪一次不是安琪拉搀扶着您的?」 夏奴大怒,但心中也不解的是,安琪拉何以越来越踰矩?但她懒得去追究这问题的答案,在春之泉沐浴了一阵子後,在热气蒸腾中,夏奴感到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间,有一双细腻温软的手,拂过她的项颈、发际,然後缓缓向下延伸,迷迷糊糊的夏奴只觉得又是哪位男子抚摸她全身,所以并没有反抗。直到那手在她玉乳上轻捏了几下,夏奴忽然觉得不太对劲,这是女人的手。 她睁开眼睛,呼吸差点停止,安琪拉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差点就要贴在她身上,眼神中满是情慾,夏奴一把将她推开,斥道:「你做什麽?」 安琪拉笑着说:「圣安德鲁大人因为忙着处理族中事务,所以不克前来。安琪拉只是想来垫垫档罢了,难道夏奴大人连这点恩惠也不愿施舍?」 夏奴大怒道:「你何苦老是折辱於我?我虽是天使部落的禁脔,但也不是你可以任意侵犯的吧?」安琪拉冷笑着:「如果说安琪拉倾慕您已久,您只怕也不会相信的吧?你们龙族的人,老爱故作清高,把那档事污名化,显得自己好高尚吗?」 夏奴哑口无言,她没想到安琪拉会说出这样的话,真是难以置信,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提起对安琪拉的愤恨,哼的一声,水声哗啦,夏奴从泉中站起,冷冷地说:「我不听你胡言乱语,我要回去了。」 安琪拉眼中闪过怒色,但她亦步亦趋的跟着夏奴回去,夏奴坐上了床,用被褥将自己围起来,拿着亚伯送她的书看着,随後门外传来敲门声,安琪拉又去应门。 不多时,安琪拉走了进来,轻声说:「夏奴大人,规则又改变了…」夏奴怒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28 道:「我不要听你说话!」 安琪拉居高临下睥睨着她,语气不冷不热:「但我有告知您的义务,所以请您忍耐听清楚了:四位大人因为事务繁忙,经协商结果,以後四位大人只要有时间就会来您这,如果刚好碰到面,那到时再乔。」 但夏奴用被褥盖住自己整颗头,安琪拉只得俯身下去用大吼的让她知道,夏奴一声不吭,安琪拉忽然怒火中烧,一把掀开被褥,厉声道:「您听清楚了吗?」夏奴乾脆摀住自己耳朵,闭上眼睛不去看她。 安琪拉一把扯开她双手,虽然同样是女人,但她的力气却大到令人咋舌,那特属於天使冰冷的美貌,此时让夏奴全身起了战栗,安琪拉紧抓住夏奴双手後,盯着她浑身上下看,夏奴又是一阵鸡皮疙瘩。 「好美的身体…您知道安琪拉每天这样看着您,真是煎熬啊…」安琪拉的语气又感叹又是忌妒,夏奴颤声道:「不可以的…你只是个女侍…」但声音越来越薄弱。 安琪拉压到她身上,夏奴尖叫一声,安琪拉那柔嫩的双唇就贴伏在她唇上,夏奴睁大眼睛便欲反抗,但又想到她只是个女人,夏奴一犹豫,安琪拉的嘴就不断往下游移,亲吻着她的玉乳,彷佛是对她肉体致上最高的礼赞。 「安琪拉会让您舒服的…因为我也了解女人啊…」安琪拉的声音带着魅惑,夏奴竟有些头晕目眩,双手又被她反扣着,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反应,那灵活的舌头便舔着她的乳头,又惹的夏奴一阵抖颤。 安琪拉轻声说:「啊…您的身体真是好敏感…怪不得四位大人那麽喜欢…」她的舌头舔着夏奴的腰腹之间,似乎对她每一寸肌肤都感兴趣,夏奴惊喘了几下,欲将她推开,但安琪拉却早知她的反应,率先制服她。 那舌头游走到私密处附近,安琪拉叹道:「以撒大人看起来机智,但其实手段最狠绝,他把您的耻毛全数剃掉,这样您只会更难受吧。」她用舌头轻舔了几下光滑处,夏奴又呻吟了几声。 安琪拉舌头继续往下,夏奴大惊,想夹紧双腿,但已来不及了,安琪拉灵动的舌头在她底下大加调戏,水声啧啧不住传来,不知是她的唾沫,或是自己流淌的液体,安琪拉一手反扣住夏奴双手,另一手往上伸,继续搓揉着她的豪乳。 随着她舔着夏奴的私处,安琪拉饱满的乳尖也摩娑着夏奴的玉腿,那乳头硬挺之极,擦在夏奴白嫩的腿上,真有说不出的滋味,夏奴惊呼几声,安琪拉会意过来,又趴在夏奴身上,吸吮着她丰满的双峰,而自己的乳尖擦着夏奴更敏感的腹部,夏奴惊叫连连。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一个粗豪的声音说:「美人儿,我难得有空,就先来会会你…咦?」夏奴知是该隐,被他看见这景况,真是羞窘至极。她不知所措起来,安琪拉藉机伸手到她阴部抚摸,发出卡恰卡恰的水声。 该隐瞪圆了眼看着眼前这幕,但安琪拉格格娇笑:「该隐大人,这令你更加兴奋吧?」 夏奴愕然,但该隐脸上确实露出兴奋的表情,他粗声说:「两个女人做有什麽意思呢?」说完,该隐一把扑上床,将安琪拉推开,粗鲁的进入夏奴。 该隐兴奋地吼着:「啊…让你知道男人的真滋味!」一边痛快地挺进,夏奴哼哼唧唧,刚才已经被安琪拉挑动情慾,对於该隐的大力发泄自是没有那麽排斥,那粗鲁的肉棒持续撞击着她柔嫩的身体,夏奴嗯嗯唔唔的不置可否,安琪拉则好整以暇地看着。 该隐一边推进,一边吼叫,欲让夏奴知道自己是个凶猛的雄性动物,与安琪拉不同,安琪拉见状,笑着说:「该隐大人,是否愿意让小的参与,会更有意思。」 该隐却不屑的说:「阴阳人,闪边去!她已经有4名男人轮流使用了,不需要你再来参一脚。」夏奴对该隐使用的称呼感到愕然,安琪拉不是女的吗? 安琪拉笑着说:「不是大人想的那样。」语毕,安琪拉脱下衣服,瞬间已全身光裸,但脸上神情依旧泰然。夏奴却震惊的发现,安琪拉是所谓的雌雄同体,上半部是鼓胀的胸脯,下半身却有着硬挺的阳具。 此时,该隐正男上女下的进犯夏奴,安琪拉站着,脸上表情圣洁如天使,符合她带给人类的形象,身後一对洁白的羽翼就此展开,就像夏奴曾在该隐身上看到的一样。 安琪拉噗拉一声展开翅膀,离地只有几十公分,低低的飞着,她飞到该隐身後,安琪拉用她那细长的手指,翻开该隐的肛门,一手抓着自己的阳具在外围摩擦着,该隐闷哼一声:「这个好,咱们就同时来吧。」 安琪拉格格笑着:「就知道该隐大人爱这味!不过小的还是先帮您润滑润滑吧。」安琪拉不知从哪掏出一盒软膏,擦着该隐的菊花,该隐持续进出着夏奴,夏奴哀声连连。 然後,该隐仍不断来回攒刺着夏奴的阴道,夏奴连声呻吟,同时安琪拉也进出该隐的後庭,使该隐有种奇异的感受,对夏奴也操弄得更大力了。来自後方的刺激,使该隐更想好好地拿夏奴发泄,背後的推进力道又使他的肉棒更加深入夏奴,夏奴见情况完全失控,但该隐和安琪拉的淫叫声、汗水布满了整个空间,她竟陷入有点迷离的状态,这里真的是天使部落吗? 三人以性器官达到短暂的合体状态,安琪拉双眼迷茫,看着在自己身下的该隐和夏奴,竟有种君临二人的奇异感受,平常,她只是个女侍,但此时,她宛如一位王者,同时临幸着两人。该隐、安琪拉、夏奴三人的呻吟声也如同肉体般连成一线,已化不开谁是谁的。 良久,该隐在夏奴体内射了精,安琪拉的体液也顺着该隐的大腿往下流,夏奴呆了半晌,三人呼呼喘气,长达好一阵子都没人说话。即使难以置信,但夏奴却仍在这种状况下达到了高潮,她任由这浪潮将她催上高峰;虽然眼前场景前所未见,却以另辟蹊径的方式直奔巅峰。 夏奴轻叹口气:「我…可以再去春之泉沐浴吗?」她欲藉由泉水来抒发这奇异的感受,该隐听了,一把抱起她,下身再度挺入夏奴,就这麽抽插着一路走到春之泉去。 大协奏曲之第四乐章、四人轮交 安琪拉满足的自该隐身后飘飘然落地,似乎已用另一种方式与夏奴交合,她好整以暇地拾起衣服,若无其事地著装,站到一旁,就像一位合格的女侍。 该隐则将夏奴抱起走出房间,夏奴已失去反抗的力气,便任由他咨意妄为。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29 安琪拉恭谨地站在房间,不敢有丝毫踰矩,对于该隐和夏奴堂而皇之地走出房间,也没有任何意见。该隐壮硕的胸膛紧贴著夏奴的身体,她感受到那肌肉一鼓一鼓的,不禁心跳加速,但对于刚刚的交构场面,夏奴到现在还处在衝击的情绪中。 「好奴儿,喜欢刚刚那样吗?」该隐语带粗野,夏奴微蹙起眉,说起来,安琪拉是与该隐肛交,跟她没有太大关系才是…可是,就是哪裡奇怪?该隐呵呵直笑:「不要求你立刻回答我,等下在春之泉,会让你更享受的。」 夏奴在意会过来前,已经来不及了,泉水冒著热气,该隐将她放入泉水中,随即握住她挺翘的双臀,用力地进入了她。 「啊、呀、呀…」温暖滑腻的泉水浸满了夏奴全身,但该隐那粗壮的肉茎也在泉水中进犯起夏奴,这滋味奇妙之极,夏奴不由得又呻吟起来,身体微弯,有点抗拒该隐的进入,但该隐一手按住她的腰身,另一手扶著她的臀,夏奴整个阴部都在配合该隐律动。 温热的泉水中,除了该隐的肉身外,夏奴再无其他知觉,她闭起眼睛,任由该隐咨意的抽插,该隐见状满意之极,发出阵阵呻吟声。 但此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夏奴微微张开眼睛,不禁惊讶地张开了嘴,只见以撒全身赤裸地走进春之泉来,面带微笑地看著两人。 该隐率先发难:「你来做什麽?」以撒笑著说:「我不能来吗?记得游戏规则已经改变了,本来我到房间去找奴,安琪拉说你两位正在春之泉,所以我就找来了。」夏奴尴尬不已,上次是与以撒交合被该隐硬闯,这次则立场颠倒,虽说此事原本就是公开的,但还是令人不知如何面对。 该隐哼了一声,但更加用力地进入夏奴,惹得夏奴哀叫连连,粗大的肉棍子不断攒刺著她柔嫩的花穴,但因本就泡在泉水中,跟平常在房内做爱又有所区别,夏奴只能单纯的感受到肉体的进驻,其他感受似乎都与泉水融合为一了。 以撒欣赏著夏奴因泉水和男人而面色潮红的样子,讚叹著:「奴,你真叫人百看不厌啊,待会就换我了。」夏奴睁大双眼,惊讶地看著他,该隐更是不悦,有意在两人面前逞能,大吼一声,夏奴的臀瓣被他握出指痕来,痛的娇喊一声,该隐索性将夏奴整个人抱起,在泉水中攀附著他,更加深入的插起夏奴。 良久,该隐在夏奴体内射出一道精液,夏奴没有在泉水中做过这种事,娇喘了几声,以撒轻声说:「好了,换人了。」 该隐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放开夏奴,但手甫放开,又想反悔,但以撒灵动之极,相当迅速的把夏奴搂了过去,夏奴前一刻还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下一刻就到了别的男人的手中。 以撒满足地吁了一口气,心中浮起一股怪异的情绪,看见该隐跟夏奴交构,竟让他有种又妒又兴奋的感受,他坐在泉水中的岩石上,对夏奴说:「奴,跨坐在我身上。」 夏奴微一犹豫,以撒立刻轻抚著她下身的阴核和阴唇,颇富技巧的逗弄让夏奴低吟了几声,夏奴看看该隐,又看看以撒,心裡不知该怎麽办。 以撒附在夏奴耳边轻声低语:「奴,你不用觉得对不起谁,一切都是我们部落长老的决定。但你仍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多希望你对我多少有几分情意啊。」夏奴浑身一软,以撒轻笑一声,将她双腿分开,令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百无聊赖的该隐一边泡著泉水,一边看著眼前这幕,他低叹口气,索性握住自己那根开始自慰,耳边传来以撒的低吼声,以及夏奴的呻吟声。 「啊…啊…宝贝,你真棒!就这样就对了,再快一点啊!」夏奴双手按在以撒的肩膀上,配合著他上下律动,双颊早已红透了,流下的香汗也全数洒进泉水中,两人的情欲与泉水结合为一体。 夏奴感到那根肉棒在自己体内兴奋的收缩、撞击著,眼前的男人因自己吸咬著他的肉棒,而露出欢愉至极的表情,不禁又是一阵脸红心跳,同时又感受到后方该隐的视线,夏奴的小穴一紧,以撒兴奋地大叫出声。 以撒一把将夏奴按在泉水较浅的岩石上,令她呈现坐姿,自己双膝著地,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插进她,此处泉水只及小腿处,泉水水面搔的夏奴皮肤发痒,她本就是细皮嫩肉的少女,阴处被以撒的肉棒大举进攻,在插进插出的过程中,不时还有泉水渗入,由于泉水甚浅,以撒的动作往往溅起小片水花,点点滴滴洒落夏奴身上,宛若千滴万点的精液… 夏奴紧致的小穴紧咬著以撒的生殖物,螓首向上扬起,发出娇媚的淫叫声,她全身因浸泡过泉水,肌肤显得白裡透红、吹弹可破,以撒顶的越发狠了,夏奴娇叫不停,小嫩穴被以撒操的甚是舒服。 以撒终于在嫩穴深处灌入一泡浓精,舒服的喘了一口气,陷入激情的两人没注意到方才春之泉出现另两名不速之客:亚伯和圣安德鲁静静的看著两人欢爱,亚伯只是不置可否的捞起泉水,令其在指间倾泻而下;而圣安德鲁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这幕。 两人完事后,圣安德鲁率先发表意见:「我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好…」该隐不耐烦地说:「少萝嗦!这次提出修改规则动议的可是你啊!」圣安德鲁尴尬表示:「是没错,但我是骑士团长,事务繁忙,时间实在太难乔…」 亚伯一声不吭,看也不看圣安德鲁一眼,就走向夏奴,夏奴发现是他时,内心居然有点尴尬,不太敢看亚伯的脸,但亚伯仍是面无表情,一把将夏奴从以撒身下揪出,以撒不满地看了亚伯一眼,但没有说什麽。 随后,亚伯拉著夏奴进入泉水中,圣安德鲁襟声了,心裡有点后悔刚刚太多话,亚伯将夏奴一隻脚放在高处的岩石上,由斜下方攒刺著她的花穴。 「嗯、嗯、唔、唔…」亚伯那规律又沉稳的抽送频率,让夏奴又忍不住有了感觉,心裡却懊恼著,自己是不是太容易有反应了,这样会被亚伯看轻吧?但她没有多馀的时间细想太多,因为亚伯随后就加大了抽送的力道,让她发出阵阵哭喊。 该隐虎吼一声,见夏奴被其他男人操的欲仙欲死的样子,虽然心下不快,但下体仍起了激烈的反应,他握住自己的阴茎,满足的低吟了一声,圣安德鲁见状本想模仿,但又觉得手淫是不对的行为,犹豫了一下,手就放下了。 以撒则单手撑在后方的岩石上,冷冷地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30 看著两人交构,在心中暗暗评比夏奴的反应。夏奴则根本无暇顾及其馀三人如何,她全身上下好像被亚伯佔据了,此时此刻,她的身、她的心只容得下他。 旁边一处岩石长有青苔,亚伯抽送她良久,夏奴花穴被他大加肆虐,双腿酸软,已快要站立不住,全靠亚伯手臂支撑,亚伯便将她放置于青苔上,夏奴便躺在柔软的青苔上承受著亚伯肉体的衝撞,双腿被亚伯高高举起,以承受更加大力的抽插。 那根棒子在夏奴体内叫嚣许久后,总算从尖端喷出一道液体,夏奴娇娇的喊了声:「噢…亚伯…」亚伯只觉得全身筋骨都软了几分,才缓缓将肉棒抽出。 亚伯在心荡神驰之际,圣安德鲁见机不可失,将夏奴拉入泉水中,夏奴正享受著射精后的馀韵,被圣安德鲁这样一拉,惊叫出声,但圣安德鲁令她背对自己,双手撑在泉水一侧的石头上,乾脆俐落地进入了她。 夏奴双眼泛泪,难以置信会是这种状况,亚伯坐在青苔上微喘著气看著她,夏奴知其他两人也是如此,虽然打从一开始就是四人轮著使用她,但鲜少有这麽公开的情况,夏奴想到这点,脸上又是一阵发烧。 圣安德鲁温言道:「女士,至少在这一刻,你只属于我。」夏奴心中一软,门户立刻大开,圣安德鲁那粗硬的阳物便顺理成章的贯穿了她的嫩穴,夏奴娇吟著,肉棒和肉穴互相撕咬,两人均是阵阵快意,再也停不下来了。 夏奴的花穴接连被四个男人插过,一想到这,她就觉得难堪至极,不知该做何反应,但身体却代她先起了反应,夏奴只好鸵鸟的当作其他三人是不存在的,随著每次的抽插,圣安德鲁强健的腹部不住碰撞她雪白粉嫩的小翘臀,想到身后那男人的身体,夏奴身体又是一阵发软,体内涌出热意,在温热的泉水中感觉很是奇特。 圣安德鲁那粗大的龟头不住翻搅著她花穴深处的皱褶,随著每次插入,夏奴紧窄的通道都为了迎合不同的男人,而被撑出不同的形状,夏奴那敏感的花核早已被男人搞得红肿,却没有餍足的时候。 圣安德鲁捅入最深处,喷洒出白浊的生命之源,夏奴手一软,差点因撑不住泉边岩石而栽倒,圣安德鲁抱著她纤腰,一面在她体内撒完所有的种子。 夏奴与四个男人交合完一轮后,早已疲累至极,只见其他三人都坐在泉水中的石头上,审视著两人,夏奴便想也不想,看到亚伯就扑了上去,她双脚跨坐在亚伯身上,紧搂著他的脖子,脸贴著他结实的胸膛,舒服地睡去,亚伯立刻伸出双手紧搂著她的腰。 其他三人都冷冷看著这幕,过半晌,以撒才笑嘻嘻地说:「看来若女主角可以自由选择要怀谁的种,咱们大酷哥铁定是首选!」 亚伯不冷不热的说:「如果真是如此,那也是公平竞争下的结果。」 以撒听出这话裡有得意之情,只是亚伯生性本就淡漠不易察觉罢了,冷哼一声没说话,该隐瞪著夏奴,没说什麽。圣安德鲁轻叹口气,用手指在水面上转著圈儿。 除了进入梦乡的夏奴外,四人各有所思,好一会都没人说话,半晌后,以撒才淡淡地说:「最近部落颇不平静,圣安德鲁,你那边还好吧?」圣安德鲁据实以报:「我觉得西部落在蠢蠢欲动了,只是…希望是我多心才好,不知道他们在打什麽算盘。」 该隐哼了一声:「没什麽好怕的!就算有阿卡洛在,东西部落两边的战力、资源相差仍然悬殊,短期内是不可能翻转的,大不了也就是再打几场。」圣安德鲁点点头:「也是。」以撒却面露忧思。亚伯伸出手指,缓缓地在夏奴柔嫩的腰际刮搔了几下,以撒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夏奴过没多久便悠悠醒转,一抬头看见亚伯静静的看著她,她直觉反应便是又搂住亚伯脖子,吻住了他。 亚伯紧搂著她的腰,深深的回吻,吻了很久,夏奴有些不支,亚伯便扣著她后脑勺,两人极尽缠绵的舌吻起来。 其他三人看著这幕没说话,直到亚伯放开夏奴,夏奴又忍不住再凑上唇去,两人又开始深吻,以撒终于开口:「够了!你们再这样下去没完没了,回房去吧。」 亚伯有点不甘愿地起身,却将夏奴抱起,一手搂在她美背上,一手搁著她双腿,一边走一边不住拥吻著,夏奴紧搂住他的脖子热切回应。 随想曲、赌注 5人回房,夏奴、亚伯两人仍不住拥吻,嘴唇不住吸着对方的,还伴随着嘴唇离开对方时发出的啾啾声,其他三人均木着一张脸,最後该隐受不了,怒道:「我们来打一个赌怎样?」圣安德鲁问:「打什麽赌?」 该隐冷冷地说:「打赌做那档事时,谁能让夏奴起最大的反应,就能一连拥有她4天,在这4天内,除了赢家外,其他人都不能近身。」 以撒淡淡地说:「我同意。」他却是喜怒不形於色,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心情为何。而圣安德鲁见夏奴立即就与亚伯缠绵,心中颇感不悦,也投下同意票。 该隐转头,冷冷地问亚伯:「你呢?」 亚伯眷恋的放开夏奴的唇,嘴边牵起一条银丝,纠缠在夏奴红唇边,他低头沉思了会,才说:「好。」说完後,将夏奴放在床上。 该隐走向床边,从床下抽出绳索,这是他之前sm她时留下的,该隐粗鲁的将夏奴双手抓起,用绳索绑在床柱上,夏奴激烈反抗,无奈力气总是输了一大截,夏奴双手高高吊起,一对雪乳随着双手挣扎,激烈的晃动着,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亚伯皱眉,该隐将身上衣服脱掉,蒙住夏奴双眼,说:「这赌注必须有个前提,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在跟谁交欢,否则就失去公平性。」该隐扫了亚伯一眼,亚伯看着夏奴陷入沉思,该隐见状,脱下自己下半身的白裙,从裙角撕了两小块白布,沾了唾沫後,塞入夏奴耳内,如此一来她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以撒、圣安德鲁一致认同,该隐又将夏奴双脚脚踝也绑在床柱上,夏奴整身呈大字型敞开,阴部微微往上翻起,是个相当适合交媾的姿势,圣安德鲁咽了下口水,不敢承认自己还蛮兴奋的。 夏奴虽然眼睛被蒙起,耳朵被塞住,但嘴巴却没被蒙起,她大叫着:「放开我!放开我!」该隐笑着说:「她看不到我们,但我们却可以听到她的反应,我觉得这样不错。」 以撒、亚伯虽觉得该隐 分卷阅读30 - 分卷阅读31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31 行径有些野蛮,但也没有表示什麽,圣安德鲁吞了吞口水,问:「那要从谁先开始?」 此话一出,四人面面相觑,心里同时浮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这种事情并不是先抢先赢,但後来者也未必会居首功,挣扎片刻後,以撒说:「那就将我们原先的顺序倒过来吧?」 四人一致同意,於是以撒第一个摸到夏奴身边,夏奴只觉眼前一片黑,耳朵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除了手腕、脚踝被绳索牢牢捆绑外,对外界没有任何知觉,心中害怕,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剧烈挣扎着。 以撒见夏奴每一挣扎,胸前一对豪乳就会恣意乱跳,身体不由得一阵兴奋,便伸手握住她那对饱满的双峰大力揉捏,夏奴感到一双大手握住自己的乳房,微微一楞,不知要反抗还是迎合。 以撒明知她听不见,还是整个人贴到她身前磨磨蹭蹭,低声说:「宝贝,是我啊…」夏奴感到男人的热气逼近,只不知是谁,心里有点害怕,但又因来人使她与外界有了接触,夏奴的视觉、听觉都被关闭,因此这来人竟让她又有些心安。 以撒用手指抠着夏奴的花穴,夏奴哼哼唧唧,双手双脚均被绑起,全身不得自由的她,只好扭动起来,浑身微微抖颤着,夏奴觉得她的世界一片黑暗,唯一有感觉的地方只剩下底下被刮搔的小穴,这让她格外敏感,很快地,以撒的手指就已濡湿。 以撒见状,提起自己那枪枝,直戳入夏奴的花穴,夏奴「啊」的一声,全身又扭动起来,以撒双手紧握住夏奴的腰,夏奴在绳索的绑缚、以撒的控制下小幅度的晃动着全身,同时感受到一肉棍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由於该隐在绑缚夏奴时,并没有将她四肢拉的过直,有留下一些裕度,故以撒可在交合过程中微幅调整夏奴的上下高度,以配合肉棒的抽插,夏奴只觉得自己像是悬在半空中,只随着那根灼热的棒子上下起伏着… 其他三人静静的看着,夏奴香汗淋漓,口中开始吐出轻吟声,以撒那沾满汗水的棒子不时戳进戳出,每一进去,夏奴就娇喊一声,每一拔出,夏奴就呻吟一声,好似不够满足。 一阵子後,以撒的棒子拔出来时,沾了越来越多的黏液,滴滴答答在地上汇聚一小滩,该隐低头看着那滩淫物,没说什麽。以撒的棒子却更加激烈了,他握住夏奴的粉臀,好让自己插得更猛更深入,夏奴感到对方加大力道,现在她全身上下的感官只剩下下半身,不由得喘得更大声,迎合得更勤了。 「啊、啊、啊、啊、呀…」夏奴的小嘴没有闭合的时候,上面的小嘴发出淫荡的喊声,下面的小嘴则吸着以撒的棒子,以撒猛烈的像是要把她戳翻过去似的,终於,才在她体内射出一道热流。 夏奴双腿发酸,感到一道激流直冲入自己体内,在视觉听觉接近於零的状态,肉体的刺激被扩展到极致,她对这股激流竟充斥了感激之情,难以言喻。 以撒退开,换圣安德鲁上场,圣安德鲁见夏奴体内流下白浊的精液,早已忍耐不住,直接走上前去,分开夏奴的阴唇就进入了她。 夏奴又感到一根滚烫的棒子插了进来,连叫都来不及叫,这根棒子就开始规律的在她体内律动着,夏奴眼眶湿润,弄湿了蒙眼的白布,她觉得自己的小穴似乎已成了众多男人的玩物,仅供肉棒进出用。 但这根棒子不给她任何感叹的时间,开始在她体内来回攒刺,似乎寻找最适合的角度,夏奴脑内浮现某人的影子,但一现即隐,一双男人的手将她紧拥入怀,她全身上下,包括性器官,都与另一人紧紧贴合在一起,那人的另一手扶着她的雪臀,好让两人更加契合。 「喔喔、喔喔、啊喔…」夏奴低吟着,觉得这具肉体给了她充分的安全感,圣安德鲁搂着她的美背,在她体内大力冲刺着,同时一手握住她翘臀,免得她因为身体的晃动而贴合的不够紧密。 圣安德鲁的棒子就在夏奴体内,左右上下前後攒刺着,惹的夏奴娇吟不断,圣安德鲁想听她叫得更多,就更加卖力的摆动,甚至加大绳索的晃动程度,夏奴看不到听不到,只觉全身晃动激烈,那根棒子在自己体内就戳的越深,便哀叫连连。 在摆弄夏奴够了後,圣安德鲁再也忍无可忍,发了疯似的将夏奴臀瓣扣在自己身前,用力插入最深处,狠狠地射了精,夏奴阴道内部、大腿本就已有以撒的精液,又洒了一大把圣安德鲁的精液进去,夏奴顿时觉得自己身体黏稠不已,却又无计可施。 圣安德鲁退下,夏奴已有点疲累,但她知道还没完,亚伯走上前去,轻轻拨弄着夏奴一头长发,这个动作竟激起夏奴的战栗,心中油然涌起一股被宠爱的感觉,夏奴忽然热泪泉涌,直想跳下床往那人奔去,但双手双脚都已被绑缚,断不能这麽做。’ 该隐、以撒、圣安德鲁微皱着眉看着这幕,只见亚伯轻轻抚摸着夏奴的阴蒂,那已被男人蹂躏过几次的阴蒂在他一拨弄之下,花穴仍汨汨涌出爱液,微微张开,期待着肉棒的进入。 亚伯立刻下身一挺,进入夏奴,夏奴娇喊一声,配合着亚伯的动作,一开始只是缓慢的挺进,慢慢加大力道,即使已被两根棒子插过,夏奴对於肉棒的插入仍感兴奋不已,小嘴不断吐出一声声春叫,肉棒略有动作,夏奴便娇喘一声,阴道内壁将棒子紧紧夹住,似乎以这动作来阐述自己对它的喜爱。 亚伯速度持续加快,若说夏奴有意配合倒也不是,此时她全心全意投入性爱,即使眼不能视物,耳不能听音,这更加强了她肉体的感受,夏奴感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爱抚着,亚伯每用力插几下,便伸手握住她的豪乳揉捏几下,夏奴哀声喊着:「啊…奴好舒服啊!…」 那根棒子在她肉体驰骋良久後,才勇猛的撒出了万千种子,夏奴发出带有哭声的喊叫,充分表达出自己的雀跃之情。 亚伯结束後,该隐狞笑着表示:「比赛还没完,胜负还未定呢。」亚伯蹙起眉头,该隐彷佛要发泄似的,双手捧着夏奴的玉臀,令她跨在自己身上,双手握紧她的纤腰,粗鲁又猛烈的前後摆动。 前一根棒子抽出不久,夏奴就又被插入了一根肉棒,这些肉棒每一根彷佛都要把她操到死似的,她不禁又双眼泛泪,夏奴的腰臀酸麻不已,几乎没有力气再去承受男人的进入,可男人还是接连进入了她… 这根肉棒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似乎是要跟她讨回不够的关爱,激烈的摩擦着夏奴已被射 分卷阅读31 - 分卷阅读32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32 满精液的通道,夏奴喘息不止,但又被这种强迫式的性爱激起了部分情慾,有人说男女性器的结合本就是种强迫与被强迫的组合,这根阳物让她充分体认到这点,棒子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竟像是用另一种方式展现对她肉体的渴求。 夏奴柔嫩的阴穴满足了那根难以餍足的粗壮肉棒,男人浓密的体毛在她下身不住刮搔着,引发一阵阵战栗,那根男性象徵最终也在她体内大肆发威,射出独属於自己的种子。 夏奴哀叫一声,双手双脚无力垂下,但仍被高高吊在半空中,一连被四个男人操干过,她疲累至极,双眸紧闭,再也不想醒来了。 良久,夏奴被放下,疲惫不堪躺在床上,眼前有一宽阔的胸膛,夏奴想也不想就靠上去,在温暖的怀里睡着。 夏奴感到非常安心,一觉醒来後,发现亚伯静静看着她,夏奴愣了一下,想到昨晚的赌注,说:「啊…结果是你…」就不敢再说了。 亚伯轻声说:「跟我的这4天,你可以好好休息了…」伸手轻抚着夏奴的後脑勺,这个动作又让夏奴一阵心安。 夏奴疑惑地问:「你这样做就只为了让我休息吗…」 她心里感觉很复杂,一来对亚伯的体贴感到喜悦非常,二来又有些沮丧,不知他是否不想与自己交欢?言念及此,夏奴对自己的奇怪感到困惑。 亚伯却忽然问她:「在春之泉时,你为什麽要吻我?」 夏奴回答不出来,只好说:「我也不知道…我看到你就是想吻你…」 话刚说完,看到亚伯审视她的神情,夏奴情难克制,又搂住他的脖子深吻了下去,亚伯回吻她,但一阵子後亚伯喘着气,轻轻推开了她。 夏奴有点失落,但亚伯说:「你不能再吻我了…我会起反应…这样你就不能好好休息了。」 夏奴嫣然一笑,却又忍不住又吻了他,两人在床上又缠绵了起来。 浪漫曲、两人世界 亚伯与夏奴在床上抱了一阵、吻了一阵,不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呻吟声,直到亚伯又在她体内射了最後一发,才叹口气:「奴,我得回去工作了。」 夏奴噘起嘴巴看着他,说:「你什麽时候要回来?」这话竟有浓浓的管束意味,但亚伯也不以为意,即使他从未被这样对待过,却也只是淡淡地说:「不知道,可能…晚上了吧?你好好休息。」 夏奴见亚伯又坐在床沿穿起衣服,玩心大发,从背後搂住他脖子,撒娇似的说:「我睡饱了,现在好无聊,只有你能陪我玩。」她调皮地在亚伯的後颈吹一口气。亚伯拳头微微握紧又再松开。 夏奴本是逗着亚伯玩的,却没想到亚伯穿上白衬衫後,转头打量着她,不由得又尴尬起来,嗫嚅道:「我开玩笑的!你…生气了吗?」 亚伯盯着她的眼睛,说:「你真觉得待在房里很无聊?」夏奴愣了一下,随即大力的点头:「是啊!从我来天使部落起,每天都待在这房间,不闷吗?」亚伯说:「但你若跟着我…只怕也是很无聊…」夏奴忙说:「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去哪都不无聊!」 夏奴说完这话後忽然有点懊悔,怎麽他俩的对话,就是一直无聊来无聊去的呢?听起来是不是真的很无聊?但她无暇去想这些,因为亚伯立刻抓起深蓝色外袍,将之束紧在夏奴的身上,轻声说:「那就跟我来。」 夏奴怀着紧张又兴奋的心情,看亚伯穿上那件黑长裤,她开心的在亚伯身边不住转圈圈,却理不清自己高兴的是可以出门,还是可以跟亚伯出门。 夏奴在龙族部落虽已届适婚年龄,可终究没有嫁人的机会,就被送来天使部落,因此她对婚姻只有模糊的认知,毕竟再怎样这种事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夏奴看着亚伯的侧脸,偷偷猜想着爱情的样貌。 亚伯起步要走出房间,夏奴自动自发挽住他的手臂,自然的像是已经做过千百回似的,亚伯嘴角微微勾动了一下,就顺理成章让她挽着,两人就这麽走出房去。安琪拉恭谨地站在门口,见亚伯堂而皇之的带夏奴出门,也没有说什麽。 夏奴搂着亚伯的手臂,那坚实的臂膀给她强烈的安全感,夏奴开心的直想笑,却又不知道自己在开心什麽,以及为什麽想笑。虽已和亚伯有过频繁的肉体交合,但每次相处总能带来新的火花、新的体验,夏奴心想,难道这就是爱情的真相? 两人走出这栋大建筑物,一路上不断有人跟亚伯打招呼:「您好啊!亚伯大人!」亚伯淡淡的点头示意,有些人会好奇的瞄夏奴一眼,但忌惮亚伯,总是不敢太放肆,夏奴安心的搂着亚伯的手臂,觉得真是心满意足。 走到天使部落的街道上,夏奴看着大街上熙来攘往的天使们,即使服装各异,但多数天使仍着袍裾,有些头上有光环,有些没有。 「亚伯,为什麽有些天使有光环,像你就没有呢?」夏奴好奇发问。亚伯回答:「那个啊,看当事人要不要显露出来罗。」说完後,他的头上也缓缓浮现一圈光晕,夏奴看的新鲜,大声叫好。 夏奴看个够了,只见亚伯的光圈像是烟圈一样,冉冉往上飘,然後消失了,夏奴忽然想到天使的翅膀似乎也是这样,就问道:「亚伯,为什麽你们的翅膀也是藏起来的?」 亚伯冷静地回答:「你想想,如果平常背上有一对大翅膀,那衣服不就被撑破了吗?」他说的理所当然,彷佛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似的,夏奴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大街上有小贩在卖东西,夏奴又忍不住问:「亚伯,你的工作就是在这里巡视街道吗?」亚伯耐心地回答:「不是的,我们现在要去天使部落的大图书馆,去翻阅一些资料,不时会有人来报告,或请教一些问题。」 一路上,夏奴就像个好奇心过剩的小孩,看到什麽就问什麽,亚伯也极有耐性地一一回答,从没有不耐烦的时候,两人喁喁细语着,话好像怎样都讲不完。 穿越了大街,夏奴见眼前一巍峨的建筑,窗户被擦的透亮,庄严中带有神圣的气息,亚伯还未开口,就知道这是大图书馆。亚伯带着夏奴直入大图书馆,里面许多馆员见到亚伯,忙不迭地打招呼,对於夏奴只是惊愕的瞥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亚伯走入里面一间办公室,办公桌上积压着厚厚的公文,亚伯走到办公桌前坐了下来,让夏奴坐在自己腿上。他的脸轻轻在夏奴发际磨蹭着,说:「我 分卷阅读32 - 分卷阅读33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33 要工作了,你要在这陪我吗?」 夏奴见到这建筑物,心里已生敬畏之心,再见沿路上的人们对亚伯总是毕恭毕敬,现在亚伯又这麽对自己,忽然一阵羞赧,匆忙从亚伯腿上下来,说:「我…去外头走走看看吧,不要打扰你工作比较好。」亚伯思索了几秒,颔颔首道:「也好。」就埋首在公文堆中了。 夏奴心情有点低落,但想着反正自己还是跟亚伯出来了,就欢欣雀跃地走出办公室,在图书馆中随意行走着,这栋古色古香的图书馆藏书极广,甚至有人界系列、魔界系列的历史文化藏书可看,夏奴着了迷,好几次看到忘我。 图书馆的书架相当高耸,往往朝里面一钻就不见身影,夏奴心想:「这地方倒适合玩躲猫猫。」就调皮地在书架中钻进钻出,偶有图书馆员经过,知道她是亚伯带来的,也没有说什麽。 夏奴看了几本介绍天使的书,其中包含头上光晕的由来、东西部落分裂缘由等等,又随意在书架间走来走去,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到了图书馆一个偏僻的角落… 夏奴正欲踮脚去拿一本尘封的书,全身摇摇欲坠差点跌倒之际,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扶住了她,夏奴喘了几口气,说:「谢谢你…啊…?!」她惊愕地看着来人,只见亚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亚伯缓缓抽出那本书,说:「原来你都在看这些书?」夏奴满脸胀得通红,那本《性爱圣经》好端端的摊在亚伯手上,令她当场觉得自己是做错事的小孩,辩解着:「我只是好奇而已…刚要拿,你就来了…」 亚伯用一种莫测高深的神情望着她:「我并无贬抑之意,只是很好奇你都在看些什麽。」夏奴心中哀叹,这下真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忽然想到一件事,忙说:「你…你…你…之前拿来给我的书我都有看喔。」 只是亚伯依然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夏奴深吸一口气,决定装没事,便欲转头就走,亚伯轻声说:「慢着,别走。」 夏奴一转身,亚伯捧住她双颊,吻了她,亚伯的气息与身边的书香味融为一体,夏奴登时竟有些呼吸困难。亚伯顺势将她带入怀里,那本《性爱圣经》滑落地面,亚伯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後脑勺,舌头伸入她口中,与之眷恋交缠着。 夏奴全身发软,想不到亚伯会在这里吻她,这突如其来的激吻使她心荡神驰,自制力完全被击溃了,她伸手搂住亚伯的脖子,以免自己因重心不足而栽倒。 亚伯吸吮着她的唇瓣,咂咂有声,直到夏奴几欲被吻到双唇红肿,他才放开她,双眼直勾勾盯着她瞧,眼神中充满情慾。 夏奴柔声说:「亚伯,这里是图书馆…」语毕,夏奴又忍不住想,反正这个角落也鲜少有人来不是?但随即又後悔了。 亚伯卸下自己的长裤,并将夏奴的长袍直拉到腰际,夏奴整个软嫩的下半身就一览无遗了,夏奴一阵羞窘,但又遏制不住内心的期待,她紧紧搂住亚伯的脖子,双腿微微打颤。 亚伯附在她耳边说着:「等下…不要叫得太大声。」夏奴满脸通红,亚伯将她抱起,背部压在书架上,夏奴长腿攀附着亚伯,就这麽抽插起来。 「嗯、唔、唔…」夏奴努力克制自己的呻吟声,眼见那根棒子不住在体内抽插着,背後是坚硬的书架,她依稀感受的到书架夹层在她背部压出痕迹,下体正嗤嗤作响,爱液的气息混合着书香味,夏奴觉得一切都很朦胧,却带有一种令人心安又快活的感受。 亚伯那根物事在她体内张狂着、宣泄着自己的勇猛,夏奴的小嫩穴迎合着他,在亚伯的领域范围内,夏奴全心全意做着亚伯的女人。 她想到亚伯借她的书中,里面的只字片语: 「柔弱胜刚强。」(道德经第36章) 夏奴柔软的嫩穴紧紧吸咬着亚伯刚硬的棒子,亚伯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声,却仍兴奋的越捅越大力,不管怎麽捣、怎麽捅、怎麽搅,夏奴的嫩穴总是能配合肉棒,被撑出不同的形状。 几滴淫液在亚伯整根插入、整根拔出之际流到地上,夏奴看着液体滴滴答答往下流,强自抑制自己发出呻吟声。 「骨弱筋柔而握固。」(道德经第55章) 夏奴见自己被卡在亚伯和书架之间,情慾难忍,一手轻抚着亚伯的胸膛,亚伯粗喘着气,见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便欲在她体内大肆驰骋,夏奴却将亚伯脖子搂紧,攫住他的双唇大力拥吻。 随後,夏奴将亚伯压倒在地上,双腿大张,坐在亚伯坚实的大腿上,一双柔嫩的小手紧紧握住他那根坚挺的阳具,夏奴的小穴仍淌着爱液,紧贴在亚伯的大腿上不住前後磨蹭,夏奴双手握住亚伯的棒子,从上握到下,又从下握到上。 「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道德经第43章) 夏奴尽情把玩着亚伯的阳物,亚伯看着眼前的少女已慾火焚身,便强自克制自己想再压上她的慾望,只见夏奴把玩的够了,便骑到亚伯的身上,用他那坚硬的阳具插入自己柔软的花穴,上上下下的摩擦、翻搅着花穴内部。 「强大处下,柔弱处上。」(道德经第76章) 亚伯那凶猛的阳物直挺挺高耸着,让夏奴情难自禁,一再的将自己的小嫩穴送去抽插,两人俱是汗流浃背,亚伯的白衬衫已被汗渍染湿,夏奴情火正炙,卖力的在亚伯身上扭动,亚伯坐起身来,配合夏奴的律动,也一下下往上顶,双手紧握着她的玉臀,猛烈的在夏奴体内抽送着。 夏奴只觉得自己被一刚猛强大的物事从下到上给直直贯穿,舒服的几乎要叫出来,但强行忍住了,那东西把她塞得满满的,整个人、整颗心,都在充斥着亚伯气息的书香殿堂中,全部呈现给这个男人,却只有欢欣喜悦,没有任何不甘。 最後,亚伯整根塞满了她,注入一大把独属於他的种子,夏奴双手紧抓着亚伯白皙壮健的背,仰头向上,两行满足的眼泪与体内的高潮同时迸发而出。 狂想曲、意料之外的事故 夏奴这4天来过着无比幸福的日子,白天跟着亚伯办公,只见来拜访亚伯的天使们络绎不绝,许多是来请教术法与禁制的问题,亚伯偶尔也会带着她四处巡查,只见家家户户屋顶上皆有着五芒星标志,就像夏奴第一次坐着飞车进天使部落时看到的一样。 这日,亚伯带着夏奴,在地上专心观看着一些泥土、石头被翻动的痕迹, 分卷阅读33 - 分卷阅读34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34 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夏奴不解地看着他,但她知道亚伯有着她所没有的能力,因此也没有说什麽。 此时,一名天使骑着飞天摩托车从天而降,「咻」的一声降落在亚伯面前,亚伯镇定地望着他说:「骑士亚拉冈,有事吗?」 亚拉冈喘着气,道:「能找到您真是太好了!圣安德鲁大人有事相商,约您晚上一会,地点就在您的办公室。」亚伯知道事有蹊跷,点点头。亚拉冈续道:「其他两位大人也会到,兹事体大,恕我只能透漏这麽多。」 亚拉冈说完後,又骑着那台飞天摩托车飞走了,机身旁的白色翅膀奋力拍动着,夏奴好奇的多看了几眼,又看到亚伯一脸凝重,也不敢多问什麽。 亚伯看着她,轻声道:「我们今晚要商议大事…你要不要先回房间去?」 夏奴双眼泛泪望着他,想到这4天来朝夕相处,还不时被亚伯压在身下大肆泄慾,但美好的时光毕竟会消逝,尽管亚伯生性淡漠,也没有特别对夏奴说什麽浓得化不开的情话,但夏奴对此已感到很满足,硬生生点了头。 亚伯审视着她的反应,见她由惆怅到坚定,心里思忖着,道:「若是你不觉得无聊,也可以留下来听。」夏奴两眼发光,高兴地说:「真的吗?」 亚伯淡淡一笑,算是应了。夏奴开心不已,却没注意到亚伯脸上略带愁容。 到了晚上,亚伯和夏奴在大图书馆的办公室中等待着其他人,待清冷的月高挂天空时,办公室外响起敲门声,亚伯低声道:「进来吧。」来人赫然便是以撒。 以撒微笑着说:「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四天的蜜月期。」夏奴脸上一红,却不知要说什麽,亚伯却叹了一口气,说:「我看到公文了…」 两人默然不语,随後该隐、圣安德鲁也跟着进门来,均是面色凝重,夏奴心中疑惑:「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但又不敢多嘴。 以撒终於打破沉默:「圣安德鲁,这几天可有什麽动静?」圣安德鲁道:「没有,西部落最近乖觉得很,但依据线报,应该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该隐狂吼一声:「有什麽大不了的,就跟他们拚个你死我活!最多不过是赔上这条命罢了!」 夏奴心中一凛,听起来事态严重,她心中感到矛盾,自被卖进东部落以来,原本对东部落充满憎恨,但跟四大天使相处的这段时日,似乎又没那麽讨厌这个地方了…夏奴理不清自己的情绪,只好安静聆听他们的谈话。 亚伯依然冷静,说:「这几天我不断翻看东部落周遭的禁制,发现有遭破坏的痕迹…」圣安德鲁惊噫一声:「是吗?但骑士团四处巡查,并未发现有人入侵啊?」亚伯试着保持镇静:「是的,事实上他们只是在部落边境踩盘子,就将部落的禁制破坏了不少…」 其他三人倒抽了口冷气,圣安德鲁强自保持镇定,说:「我骑士团必会与西部落决一死战,以保卫部落安全!即使对方有基路亚也一样!」该隐怒道:「我就是不明白,父到底是怎麽回事!为什麽把战斗天使基路亚拨给西部落,这不是要我们自相残杀吗?」 以撒却叹气,低低的说:「我们是如此仰望着 父,但 父却从不把我们当一回事。」亚伯淡然道:「父便是觉得两部落实力相差太过悬殊,因此拨了基路亚给西部落,父根本不希望任何一方壮大,以便控管我们。」 其余三位天使均露出气愤又伤心的表情,夏奴怔怔地看着他们,不知该如何是好,这4天虽与亚伯共处,但偶尔…她心里还是会想到这3人,只是频率没那麽高罢了,夏奴深受影响,竟当场潸然泪下。 以撒第一个发现,奇道:「哎呀,奴,你哭什麽呢?」夏奴呆呆地看着他,不发一语,以撒柔声道:「这是我们部落的事啊,你难过什麽呢?况且我们这样对你,记得你曾说,希望天使部落消亡不是吗?」 夏奴见他居然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且语气轻柔,不由得难过起来,说:「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此一时彼一时,或许这世上的一切,永远都不像表面看起来那麽简单。」夏奴心中五味杂陈,如果今天能够简单的喜欢一个人,讨厌一个人,只因为这件事说起来合情合理,所以也合理的喜欢、合理的讨厌,那事情该有多单纯? 但往往事与愿违,认为自己该憎恨的、该喜欢的,偏偏该憎恨的不恨了,该喜欢的又不喜欢了,只因为该憎恨的人事物在接触过後,发现不如自己所预设的,可恨可厌的人竟是可亲可爱可敬可喜,那该怎麽办?该喜欢的到头来,才发现也没那麽喜欢,为什麽世界上的事情却总是如此复杂? 以撒长叹一口气,说:「我们一直为 父尽心竭力,到头来,这些付出还不如对一名纯真少女的付出。」夏奴脸上微微发烧,心想:「这是在说我吗?」亚伯看着夏奴,并未有任何表示。 该隐和圣安德鲁也静静的看着夏奴,视线全集中在自己身上,夏奴尴尬得不得了,只好低着头不去看他们。以撒率先走向夏奴,食中二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柔声说:「奴,虽然这段时日以来,你最中意的人终究不是我,但跟你在一起的时光,我真的很愉快。」 以撒这突如其来的告白令夏奴又羞又窘,但心中又有着强烈的不安,怎麽听起来像是遗言似的?难道战斗天使基路亚真的那麽难对付吗?正犹豫着,圣安德鲁也走上来,神情木讷带点羞赧,但仍很坚定地说:「女士,虽然我们彼此间是那样的关系,但这几天来,我一直思念着你…到这最後关头,理说我应该把部落安全放在首要位置,但我还是常常想到你。」 夏奴愣愣地看着他,随即想到亚伯在旁边,心中一阵忐忑,但亚伯却没有任何表示。该隐见状,犹豫了片刻,也走上来对夏奴说:「好奴儿,你还生我的气吗?」夏奴错愕地看着他,问:「生你的气?」 该隐低声说:「我有想过,若你还生我的气,我鞭子还留着,你就用这鞭子再把我抽一遍吧!」夏奴连忙摇手,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惆怅的情绪,不明所以的,她再也不恨了,她忽然发现,在生死悬於一线的时刻,说恨是毫无意义的。 该隐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夏奴,似是等待她的回应,夏奴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冲击感直达心扉,不知道为什麽,对这一切的一切,再也不恨了,若说感激这发生的所有事,倒也不尽然,只是在这一刻,夏奴接受了,她接受了这些曾在她生命旅程中发 分卷阅读34 - 分卷阅读35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35 生的事,也接受了眼前这位男人,她理解了他对她的爱,即使之前从不明白,也无法忍受,但此刻夏奴忽然发现,他是用自己的方式在爱她。 夏奴的心境到达了一种自己也难了解的层次,她因为巨大的冲击感,眼泪又涔涔而下,见该隐错愕的神情,夏奴温言道:「我不恨你,也不会拿鞭子抽你。」该隐呆呆地说不出话。 以撒笑嘻嘻地打圆场:「好了,该隐,你当我们家的奴跟你一样都是虐待狂吗?」该隐讪讪然笑了笑。夏奴听见亚伯轻吐一口气,忙转头看着他。 亚伯淡漠地说:「说真的,我并不在意西部落进攻这件事…」夏奴愕然道:「那为什麽?」亚伯温和地说:「生命再漫长,若未遇到有意义的事,都是没有意义的。」夏奴听出这话隐含的情意,再也忍不住,泣声道:「这是你说过最像情话的话了,可为什麽是这种时候说的呢?」 亚伯默然,轻抚着夏奴的头发,窗外天色微亮,四大天使一阵感伤,又一阵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回顾他们漫长的一生,诸般心情涌上心头,在这一刻才真觉得自己轰轰烈烈的活过。 不知什麽时候起,以撒走向夏奴,向她缠绵的索吻,夏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便让以撒吻的喘不过气,以撒一放开夏奴,夏奴又看向亚伯。 但亚伯不置可否地说:「不用觉得对不起我,奴,你原本就不是我一人专属的,这几天来,我已心满意足。」夏奴正在消化这话的涵义,圣安德鲁走向她,执起她玉手,吻了几下,说:「女士,我从未喊过你名字,或许你会觉得这样不够浪漫,请容我叫你,奴…」 夏奴在自己反应过来前,深蓝色外袍已被解下,与天使们同样一丝不挂,亚伯将她按在办公桌上,凶猛着抓揉着她浑圆白皙的胸脯,似乎怎麽抓都不够,要向她讨回这辈子所有的情慾。 夏奴只觉得一阵强烈的情感席卷而来,已分不清是自己的,或是亚伯的,或是该隐、以撒或圣安德鲁的,她与四大天使的情感在此时已融为一炉,再也休分你我。她感到亚伯的手在身上揉捏一阵後,那根坚硬粗壮的棒子又硬生生塞入体内,夏奴娇喊了一声,即使她这几天已被这根棒子伺候多时,她还是享受他的进入。 以撒和该隐也跟着爬到桌子上,在亚伯大加肆虐夏奴肉体时,以撒轻声说:「宝贝,分一点关爱给我吧。」不由分说,抓起夏奴的一只玉手,放在自己的阴茎处磨蹭着。 夏奴配合着以撒,亚伯粗硬的肉棒插入自己的同时,她也用手满足以撒的慾望,该隐见状,执起夏奴的另一只纤纤素手,放在自己那粗野的肉茎上来回套弄。 夏奴觉得自己体内一根灼热的肉棒正抽插着,左右两手又各自握住了一根雄伟的阳物,此时此刻她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想满足这几位男人体内的慾望。 圣安德鲁见3人霸占了夏奴,便走向她身旁,轻抚着她脸蛋和全身,夏奴就在4个男人的爱抚、性交下,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惹的这四个男人俱是一阵战栗,恨不得将体内所有慾望都发泄到她身上。 夏奴觉得那根坚硬的肉棒狠狠翻捣着自己小穴的软肉,亚伯的汗水洒了几滴在自己身上,有他独有的气息;而左右两手抓着的阳具,也有他们主人各自的气息;圣安德鲁不时低喃着一些情话,略带粗茧的手游走在她全身上下,又让夏奴舒服地发抖。夏奴只觉全身上下都被这四个男人的气息包围,她只想好好的取悦他们。 良久,亚伯的肉棒又在她体内射出一道淫汁,亚伯一放开夏奴,圣安德鲁立刻扑上办公桌,将上面许多文件扫落在地。圣安德鲁将夏奴翻转过来,从背後抽插起她。 夏奴方才已被圣安德鲁的爱抚和爱语弄得七荤八素,他的棒子一顶进来,便让甫高潮过的夏奴几乎快要承受不住,「啊」的一声,圣安德鲁已4天没见到她了,浓情密意加上最後关头在即,更加用力的干她,惹得夏奴一阵阵媚叫。 亚伯见状,蹲在夏奴身前,将自己那根刚射完精,又再次茁壮的棒子放入她口中,夏奴熟练的吸吮起来。以撒和该隐心中暗骂一声,继续紧抓着夏奴的小手,令她为两人套弄。 夏奴含着亚伯那根满是精液、分泌物的棒子,卖力的吸咬着,就像亚伯插在她体内时一样;此时她体内承受着圣安德鲁肉棒的冲击,好几次夏奴差点哀叫出声,但因口中含着亚伯的肉棒,叫声被咽在口中。 圣安德鲁虎吼一声,在夏奴体内射出一泡浓精,该隐也受不了了,就着圣安德鲁的原位置骑了上去,夏奴知道自己的小穴又开始服务着该隐的肉棒了… 四人就这样交换着位置,夏奴的下体随後又插着以撒的肉棒,小手和小嘴也不住服务着其他男人们。夏奴和四大天使品尝着性爱的欢愉,以及肉体合而为一的畅快淋漓,在肉体与肉体的交缠厮杀中,他们彷佛融为一体,真正成了神的子女。 离别曲、西部落进攻 夏奴持续与四男交欢,下身早已黏腻不堪,沾满了四人给她的礼物,不知何时,夏奴失去意识,昏睡了过去,醒来时已倒在锦缎床上。 「夏奴大人…看您疲累不堪,是否仍要歇歇?」安琪拉神色如常地站在床边,一如往常的风景,夏奴心想,或许四大天使看得太严重了,西部落的军力真的足以威胁这里吗? 夏奴挣扎着要起身,但全身疲软无力,安琪拉见状,温和地笑着:「自服侍夏奴大人以来,没有一次真的对您好过,请让安琪拉尽力伺候您吧。」语毕,她弯下腰,示意夏奴爬到她背上。夏奴尴尬不已:「你还是像之前那样扶我过去吧!」 安琪拉却坚持要背夏奴,夏奴只好答应,自看过安琪拉的裸体後,夏奴不免有点尴尬,此时她身上仍穿着深蓝色外袍,但安琪拉那柔软的身躯,仍贴在她身上一颠一颠的,随着脚步震颤,夏奴轻叹了一口气。 安琪拉轻声问:「夏奴大人,您在想什麽?」夏奴低声回答:「没什麽…只是觉得常听人界说世事无常,没想到在天界的我们,一样得面对不断的无常。」安琪拉微笑着:「夏奴大人讲话真是越来越有深意了。」 夏奴哑口无言,只觉得这气氛竟有点静谧温馨,似乎说什麽都是多余的,安琪拉将她背到春之泉,夏奴解下外袍後便沐浴在泉水中,只是此刻,她觉得泉水的雾气中混有一种平静的温柔,夏奴不懂这种温柔。 安琪拉看穿她心 分卷阅读35 - 分卷阅读36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36 思,笑着说:「很难理解吗?夏奴大人,四位大人您就能理解,难道不能理解安琪拉?」夏奴低回不语,不知该怎麽面对安琪拉的感情,安琪拉轻抚她头发,说:「不用特别说什麽,夏奴大人,照平常那样对安琪拉就可以了。」 接着,安琪拉又将夏奴背回房间,看看安琪拉,想想四大天使,夏奴百感交集,目前为止都没见到四大天使的踪影,夏奴心中不禁有点忐忑。 「安琪拉…」夏奴正欲开口,安琪拉却硬生生打断了她:「夏奴大人,请别开口,看您现在的表情,若开口了,铁定是问安琪拉一些很棘手的问题,不是生离,就是死别,安琪拉无法承受这些的。」安琪拉言笑晏晏,但语气却带有一丝哀伤。 夏奴樱唇微张,却听到房间外传来巨大爆炸声响,呆了一下,安琪拉食指轻附在唇上,说:「您先待在房里,我去看看动静。」说完就出房去了。 过了很久,安琪拉还是没有回来,夏奴穿回那件外袍,不禁有些坐立难安,这种时候是她从未有过的。只听得外面的爆炸声响越来越密集,「轰隆、轰隆」声不住响起。 夏奴正待站起,脚下的地板忽然震动了一下,她惊呼一声,又坐回床上,心中惊恐更甚,大喊着:「安琪拉!安琪拉!」 回应她的是一室寂静,夏奴再也忍耐不住,冲出门外查看,回廊上依然空无一人,但却有灰石簌簌从顶上坠落,从建筑物外面不断传来轰炸声。夏奴忍不住发抖,再也不管不顾,大喊:「安琪拉?亚伯?该隐?以撒?圣安德鲁?」喊到後来,声音已带着哭音。 轰隆声响越来越密集,夏奴脚下的地板不断震动,夏奴尖叫一声,好像整栋建筑物都摇晃了起来,终於,屋顶开始塌陷,夏奴旁边掉下一大块天花板,她忙往旁跳开。 夏奴又惊又怕,不断呼喊着四大天使的名字,终於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我来了,别怕。」 夏奴无须回头,便知道那是亚伯,此时头顶一块碎石砸落,还未碰到她便炸的粉碎,夏奴扑进亚伯怀里,终於感到心安。忽然她想到一件事,忙问:「安琪拉呢?」亚伯却神色凝重,对她摇了摇头,说:「先别说话,我带你离开这里。」 亚伯的手指画了一个十字,两人身边就出现一个大光圈,将他们包围在里面冉冉上升,在光圈中,夏奴只觉得心安,那也是因为亚伯在她身边的缘故。光圈带他们飞离摇摇欲坠的建筑物,来到天使部落的大街上。 但一到了大街,夏奴摀着嘴不敢置信,天使部落的住屋一向整齐错落有致,现在却满目疮痍,画有五芒星的屋顶倒塌的七零八落,只剩断垣残壁,许多天使伤的伤,残的残,倒在地上喘息。 夏奴只见亚伯面色惨白,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一句话也不敢说。亚伯咬着牙,道:「今日一役,决定东部落是否能存活!」此时,远处的轰隆声响又缓缓逼近,夏奴惊惧不已,倒是亚伯临危不乱,镇静的很,他缓缓伸出双手,在空中画了几道符号。 一道黑影自远处天空飞来,夏奴咬着牙关想看清楚那是什麽,只见一具大型机兵,与其说用飞的,不如说用喷射的过来,这机兵的头部是圆形,可以360度旋转,但脸部没有任何五官,只有几颗发射器,这大型机兵就不断转动头部,发射足以毁灭部落的炮弹。 威力强大的炮弹一颗颗落下,将天使部落砸得面目全非,原本宁静祥和的美丽景象,现在却变得有如炼狱。几位天使想奋力拚搏,伸出手心对准机兵,一道道圣光便从手心射出去,但一碰到机兵坚硬的金属外壳便弹了开去。 亚伯神色凝重:「这基路亚的外壳是有保护的,寻常法术对他没用。」夏奴心想:「原来他就是基路亚。」只见基路亚弹开无数圣光柱,又转动头颅不断发射炮弹,众天使们尖叫连连,逃的逃,飞的飞。 亚伯拇指、食指一收,刚刚的符号骤然连成一气,夏奴发现脚下出现一个巨大的魔法阵,这魔法阵顷刻间就形成了一个光之碉堡,将两人包围在碉堡内,碉堡外层还有着炮台,亚伯双手一举,炮台对基路亚发送着光之炮弹。 基路亚停下轰炸的动作,转头看着炮台,夏奴一凛,若非基路亚没有五官,她会觉得他正疑惑的心想:「那是什麽?」夏奴现在只希望离他越远越好。 可惜,光之炮弹对基路亚依然无效,但强大的冲击力道却让他往後飞了好几丈,基路亚在空中翻了个圈,试图维持身体平衡,接着他举起双手,从双手末端射出红光。 这红光或许破坏力不及炮弹,但穿透力却极强,将亚伯的光之碉堡射穿两个洞,亚伯眉头一皱,但很快的,夏奴见他眼中闪过一道光芒,只见亚伯手迅速地举起,画了几道符号,空中就出现两面镜子。 这镜子却不是一般的镜子,亚伯手指翻了翻,调整镜子的角度,基路亚又持续对光之碉堡发射红光,亚伯便抓紧机会,将镜子对准红光,只见红光被镜子折射了回去,「啪」地一声巨响,基路亚的胸膛被烧穿一个洞,发出「叽叽叽」的声音。 身旁响起鼓掌声,有人喝采:「不愧是大法师亚伯,不过,这对基路亚来说是没用的。」夏奴大感诧异,都什麽时候了还有人有闲情逸致喝采,一转头却看见以撒,他虽然衣衫破烂,伤痕累累,但脸上依然笑咪咪的,好像现在不过是在寻常的部落会议,而非战乱时期。 以撒微笑着说:「圣安德鲁和该隐正在对抗阿卡洛大军,这基路亚就四处捣乱。」亚伯神情凝重的看着基路亚,只见他转了转胸膛和手臂,浑若无事的发射炮弹。亚伯让以撒进入光之碉堡,以撒淡然道:「你虽然成功击中基路亚,可那并非他的要害,烧再多洞都没用。」 光之碉堡又持续对基路亚发射炮弹,基路亚停下动作,双脚一踩,夏奴尖叫一声,只见他双脚变成火箭筒,直直朝光之碉堡飞了过来! 亚伯伸手往基路亚方向一画,只见空中出现一个大盾牌,「当」的一声,基路亚重重撞在大盾牌上,飞快地往後跃开几步。 以撒忽然说:「等等,你再攻击他一次看看…」夏奴愕然,怎麽以撒在这紧要关头会突发此言,但亚伯轻哼了一声,从碉堡中射出无数光之箭,十分炫目美丽,这成千上万支光之箭纷纷朝基路亚射去! 基路亚一挺胸,承受光之箭的攻击却毫发无伤,但夏奴也注意到他後退了几步,以撒则看得更 分卷阅读36 - 分卷阅读37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37 细,低声道:「攻击他的脚踝,阿奇里斯腱!那是他的弱点!」亚伯听了,大吼一声,伸出双手操控光之箭的走向,光之箭立刻转了大弯,全部往基路亚的脚踝射去。 基路亚发出「逼逼逼」的声响,左脚膝盖着地,头顶冒出黑烟,没有五官的头部直直对着夏奴和亚伯,夏奴心中忽然一阵难过,若这基路亚会说话,应该是心有不甘的吧?为什麽有些天使生来就是被当成战斗机器使用的呢? 一转头看见亚伯,夏奴惊的喘一口气,只见亚伯脸色惨白,光之碉堡荡然无存,亚伯倒在地上不住喘着气,显然刚刚的斗法已耗去他太大力气,以撒低声说:「亚伯,对不起,帮不上你的忙。」 亚伯喘着气:「…若不是你点破,我还不知道要耗多少力气,还不一定能战胜这个怪物。」以撒手心按住亚伯的头,说:「战胜基路亚,你可是千古留名了。」夏奴注意到以撒的手心微微发着光。 亚伯看起来好过一点,以撒才放开手,只听一阵喧嚣自远至近传来,夹杂着喝骂声、打斗声,以撒低声说:「糟了…」 夏奴听到该隐虎吼一声,接着是一名天使的惨呼声响起,却是东部落的军队一路将西部落逼至此处,以撒说:「原本是诱敌深入,将西部落军队围住再予以击杀,但还是被他们杀出重围了。」 夏奴只见西部落带头浴血苦战的是一名长相俊美的男子,他却有着黑发黑眼,以及天使部落特有的高鼻俊颜,这男子右半脸有着纹身,看起来竟像是龙的图腾。 夏奴失声惊呼:「龙族守护者!」那男子抽空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却尽是不屑和鄙夷,夏奴当场噤声,看来这就是西部落的阿卡洛。只见阿卡洛拿着一柄长矛,神力惊人,正与该隐搏斗,该隐手中拿一柄大斧头,一砍之下就将一户民宅砍倒。 阿卡洛侧身避过,他身上已染满血迹,只不知是自己或是他人的,他冷笑着:「基路亚已阵亡,看来东部落真是不容小觑。」该隐怒吼:「废话少说,你杀了我们部落多少人?」阿卡洛冷笑:「不遑多让!东西部落长年恩怨,岂是几句话就说的清的?!」 夏奴听着他们叫骂,忍不住泪下如雨,失声说:「你也是龙族的人!为什麽要助纣为虐,帮天使部落残杀生灵?」阿卡洛却耳尖,听到了这话,说:「我母亲是龙族,但我现在为天使部落服务。」 阿卡洛与该隐激战多时,忽然大吼一声,声震山谷,夏奴凛了一下,亚伯也在旁不住调息,虽有以撒的支援,毕竟他已耗去太大力气。只见阿卡洛的红色纹身往下延伸,他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那红色纹身便爬满了他的右半身,看起来竟是一条血红色的龙。 夏奴心中一股强烈的不安,阿卡洛身後的残兵纷纷往後退了几步,只见阿卡洛的黑眼睛发出红光,他缓缓举起手,该隐正一斧朝他劈过去,一条火龙便从阿卡洛的手心飞了出来,喷出一道炙热的火焰。 该隐被火焰直击,当场倒地不起,夏奴尖叫一声,以撒低低的说:「完了…」亚伯喘着气,正欲站起,以撒忙按住他说:「你现在的状况,过去只是送死。」 该隐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东部落的军队瞬间士气低迷,阿卡洛便乘胜追击,那条火龙在空中猖獗着,四处啃咬东部落的军队,天使们发出一声声惨呼,东部落兵败如山倒。此时,亚伯再也忍无可忍,在空中画了几个符号,只见空中出现几只老鹰, 那几只老鹰双眼发出灼灼的黄光,令人望而生畏,亚伯一声呼啸,老鹰们便朝火龙扑过去,尖锐的鹰喙狠狠地啄着火龙的身躯,阿卡洛伸出右手往亚伯方向一指,火龙便朝亚伯直扑而来… 夏奴尖叫一声,只见亚伯仍在空中指挥着老鹰进攻火龙,火龙的势头却未有减缓的趋势,一道火光闪过,亚伯仍高举在空中的左手,就这样被火龙卸了下来… 夏奴惨叫,两道眼泪再也忍不住滚滚而下,断了一条手臂的亚伯仍指挥着老鹰与火龙搏斗,火龙的眼睛被啄瞎,四处乱冲乱撞,甚至有西部落的军队遭到波及… 此时,空中几台飞天摩托车从天而降,圣安德鲁带着众多骑士赶来,见亚伯断了一条手臂,也是多处挂彩的圣安德鲁忙喊:「救援来迟,亚伯,你可以休息了。」夏奴见飞天摩托车与那日她看到的又有不同,变成一种扁平的形状,但前端有发亮的发射器,原来飞天摩托车还可以变成战斗型态。 骑士团灵活的在空中穿梭,已经瞎了眼的火龙自然不是对手,夏奴见阿卡洛喘一口气,半瘫在地上,以撒拾起该隐的斧头,走向他,一斧便朝他劈了下去… 夏奴见阿卡洛忽然抬头,眼睛闪过一道杀意,惨呼一声:「不──」以撒的斧头落下前,阿卡洛的手中弹出一块小石头,正中以撒的左眼,以撒惨叫一声,轰然倒地,阿卡洛同时应声倒地,倒下那一刻,火龙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亚伯见状,粗喘了几下,也倒地不起,断了一条手臂的地方血流如注,夏奴眼泪潸然落下,喊着:「谁可以救救他们?!」 弥撒曲、成为战俘 夏奴悲泣着,只听到西部落的残兵败将喊了声撤,夏奴只来的及看到一双恶毒的目光,下一刻就眼前一黑,人事不知了。 浑浑噩噩中,她只觉得自己被装入布袋,被人扛着,沿路上甚是颠簸不平,夏奴冲击过大,心中悲伤难过,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不断有着亚伯断臂、以撒瞎眼、该隐倒地的梦魇纠缠着她,夏奴在恍惚中,忽然希望东部落的一切都只是个梦,这些事情从来就不存在;但她又好想回到跟亚伯在大图书馆的时光,如果这一切都不存在,那麽那些曾在心坎上留下的深深烙痕,又是打哪来的呢? 夏奴无法醒来,或者也不想醒来,她对这所有发生的事情均是无能为力,但又痛苦莫名,开心时有多开心,伤心时就有多伤心,如果不曾动心,那就不用去承受这些了。 但现实无情地唤醒了她,夏奴觉得自己被人粗鲁的扔在地上,就像当初刚到东部落时的光景,接着,一只粗壮的手臂将她从布袋中揪出来,夏奴闭紧眼睛,她再也没心力去承受更多。 但一桶水当面淋了下来,夏奴身上只穿了一件破烂的深蓝色外袍,湿淋淋地打了个冷颤,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只见眼前几位天使,冷冷地打量着她。 「所以这就是龙族守护者?」一名男子开口,另一位抓住夏奴手臂的 分卷阅读37 - 分卷阅读38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38 男子道:「是的,长老,依据她的外型,以及脖子上的锁龙链,她就是当时拍卖会上的龙族守护者。」长老哼了一声,一步就向前抓住夏奴的下巴,冷声道:「喔,今日我们总算把这稀世珍品抓到西部落来了。」话语间有浓浓的讥刺意味。 另一位男子叹气:「虽然东部落饱受重创,但我们此役也损失惨重,基路亚被击毙不说,还折损了阿卡洛。」长老冷冷地说:「生死胜负乃兵家常事,只是这次将龙族守护者逮了来,算是勉强弥补了一点损失。」 另一位男子脸色甚是不豫,但也没反驳长老的话,旁边多位天使自然也没说什麽,长老续说:「听说守护者在东部落,由四大天使轮流配种?」其中一位天使点头称是。 前一位男子忍不住开口了:「长老,难道您将守护者抓了来,也是要…?」长老道:「现在还不知道她体内有没有东部落留下的种,不过即使有,也没有关系,人抓了过来就是我们的。」 有几位天使听完後面露犹豫之色,但他们奉行长老至上的原则,也没有说什麽,长老又说:「不过为保险起见,在确定她怀孕之前,还是像东部落一样实施配种政策比较好,难保下一个阿卡洛不是由这女子所产下的。」话语中充满疯狂的期待,夏奴不自觉一凛。 那名多话的天使又发话了:「啊,我明白,长老,您也要找四人来轮流播种是吗?」长老不悦,道:「亚瑟,你就不能多动点脑子?为什麽连这种事都要效仿东部落?你搞清楚,他们有四大天使,我们有十二星座!」 其他天使们均打了个寒噤,夏奴大力抖了一下,神情呆滞地看着长老,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话,长老冷笑着:「既然人都抓来了,那就好好的使用。」一名天使愕然道:「这…身体会不会受不了啊?」 长老打了个响指,身後一名天使恭敬的送上托盘,托盘上摆了两个注射器,其中一个注射器中的液体冒着粉红色的泡泡,看起来分外诡异;另一个注射器则是鹅黄色的液体,看着令人心安。 长老冷笑:「既然要做,就做到底吧,这里有两个注射器,一个是强力春药,另一个是营养剂,由十二星座轮流交媾,我就不信再低的受孕机率一样不会受孕。」天使们皆鸦雀无声、面面相觑。 长老拿出一个宝盒,宝盒上刻着月亮的形状,看起来无比圣洁,将宝盒一打开,一束光芒直射天际。射往天际後,又在空中分解,分射往十二个方向。 夏奴眼前出现几个闪动着白光的身影,速度之快,无法想像他们是从天上降落的,一名五官深邃俊美的男性问长老:「长老,有事吗?」 长老哼了一声:「要召集你们十二星座还真不容易!双鱼座,这次西部落惨败的事,你可知道了?」那名叫双鱼座的天使彬彬有礼的回答:「回长老,由於十二星座职司不同,双鱼座并未参与这次战事,但亦有听说战争的结果。」 夏奴只见那男子长相俊秀,前额处有个星座符号隐隐透着亮光,一头黑色长发在身後束了个马尾,飘逸秀气中带有点阴柔之美。 另一位红发天使接口:「我说啊,父根本也不是存什麽好心,赐给我们基路亚,不过是想煽动这次战事罢了。」夏奴见这人快人快语,前额同样有个星座的符号,看起来像是牡羊座。 果听长老开口:「牡羊座,你休说父的不是!虽说这次战败,但东部落元气大伤,四大天使俱已折损,短期内不可能站起来。」夏奴倒抽一口凉气,差点又要昏了过去。 一名黑发绿眼,带有神秘气息的美男子望了望夏奴,道:「长老,召集我们难道和这女子有关?」长老称赞他:「天蠍座,果然还是你够敏锐!这女子便是龙族守护者…」 十二星座静静的听长老阐述,有几位天使,如狮子座、射手座,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而双鱼座似乎早已猜到似的,好整以暇地整理他那头长发。 长老不由分说,向身边的天使打了个手势,那天使拿起注射器,夏奴被几位天使押向前,粉红色的液体就注入了她体内,接着,那鹅黄色的液体也被注入另一只手臂。 夏奴挣扎着,但浑身一阵阵发软,不知是过於害怕,抑或是药效太快发作,她觉得难过又害怕,东部落的经历恍若隔世,现在她又落入另一个陷阱之中。接着,身边的天使将她押入一个房间,夏奴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麽进去的,只见房内有一个大通铺,可以让20人在上面滚床单。 十二星座尾随在後,长老冷笑一声,其他天使便退至门口,夏奴听见「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整个房间只剩下她和十二星座,以及窗外隐隐透入的微光。 安魂曲、十二星座前篇 夏奴体内彷佛有股力道,硬生生的冲击着她的肉体,她还不知道是什麽,只觉浑身燥热,口乾舌燥,眼前景象开始朦胧,只听得一阵衣帛碎裂声,夏奴身上一凉,隐约知道自己的蓝色外袍已被扯碎,那金色、红色的流苏瘫在地上,似乎在与东部落的一切道别。 夏奴想死,但又想昏睡过去,当成一切都没发生过,可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开始发热,这热度来的快又猛,一瞬间就盈满了她双腿间的小洞,夏奴感到难受,夹紧双腿,抿住嘴巴,努力压抑着自己体内的奇怪冲动。 虽然精神已有点恍惚,但她还是感受到十二道视线均集中在她身上,夏奴勉力维持站姿,即使身上未着一丝半缕,她仍试图维持自己的尊严,但那股热流仍持续袭击着自己的阴道,夏奴只觉一股搔痒、炙热的温度,持续烧灼着自己双腿间的通道,几乎要令她发疯了。 夏奴紧咬牙关,全身抖颤不已,依稀听到十二星座的奚落声四起。 水瓶座是个有水蓝色头发和瞳眸的美男子,两鬓的头发松松的垂下直至胸前,他淡然道:「这女子的忍耐度倒是够高,强力春药一注下去,到现在还没屈服。」 狮子座笑着说:「早失态、晚失态,也是一样的事!现在更矜持,待会做起来会更放。」狮子座肤色微黑,一头爆炸似的卷发,双眼如猛兽般紧盯着夏奴。 处女座摘下他那副银框眼镜,原先有着三分书卷气的他,看起来却有些狰狞,他梳着一丝不苟的中分头,细长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夏奴,温和地说:「我们就等吧!看她接下来会有什麽反应。」 夏奴咬牙,强力压下体内躁动的慾望和愤恨的情绪,心 分卷阅读38 - 分卷阅读39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39 想:「我就偏不让你们如愿!」这时,她感到精神一振,知道是营养剂发挥了效用,但却对她目前的情景雪上加霜,这股能量与春药结合,猛烈冲击着夏奴的下半身。 夏奴那依然紧窄的通道还未有男人逗弄,便已全湿了,她的下身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爬满了她整个通道,夏奴的眼泪含在眼眶中,她知道这群男人全不怀好意等她出糗,她才不要让他们如愿。 但她这副楚楚可怜的倔强神态,一对不住晃动的椒乳,却勾起了十二星座的情慾,摩羯座冷冷地说:「其实我本来很不情愿做这种事的,但这货色看来还不错。」他有着一头黑发,锐利如鹰隼的双眼、鹰勾鼻以及刚硬的下巴,身材结实而厚重。 夏奴接收到这话语中浓浓的慾望,忽然再难忍受,呜咽一声,阴道汨汨流出爱液,谁也不知道夏奴现在彷佛快要发疯,她忍受着巨大的冲击,但一直想要把东西塞入那该死的小穴,任何东西都可以,夏奴眼神开始涣散。 夏奴想到以前那张锦缎床,如果可以拿棉被或枕头在小穴底下摩擦,或许就不会那麽难过了,或是用手指…想到这,夏奴不自觉伸手到自己底下掏摸着流淌出来的湿热液体。 五根细长如玉葱的手指一触到敏感的阴部,夏奴不自觉「啊…」了一声,觉得状态稍稍缓解了些,十二个男人见状,彼此使了个眼色,双子座、牡羊座便迅速抓住了她双手,夏奴大声哭嚎:「你们做什麽?」声音却显得嗲声嗲气。 双子座有着灵动的蓝眸,一头棕色的头发,他那不住闪动的蓝眸狡黠的笑着:「不行啊,我们这里有十二个男人等着你服务,你可不能先自己爽起来。」 夏奴呜咽了一声,觉得底部传来的骚动越来越严重了,那洞彷佛永无止尽的慾望黑洞,刚伸手抚摸了一下,立即又引发更强烈的渴求,恨不得将又大又硬的东西塞入体内,狠狠的捣毁它。 夏奴的小洞不断颤抖、哀鸣着流泪,小洞流出的河水润湿了她洁白修长的大腿,在十二星座前闪烁生光,好似宇宙间一道道的银河。十二星座再也难耐慾火,天秤座说:「我先来品尝一下龙族守护者的味道。」他看起来温柔斯文,留着最时髦的发型,脖子上戴着银制项链,有着挺翘的鼻梁及黄金比例的五官。 天秤座不由分说,将那颗精致的头颅凑到夏奴的洞口,开始舔了起来,湿湿热热的舌头在洞口不住舔舐着,拨弄着最原始的慾望,夏奴想到一个画面,人类在远古时期,曾在山洞内生火取暖,如今,天秤座也在她的山洞洞口生了一把火,欲将她燃烧殆尽。 夏奴哭泣着,却是因着肉体那疯狂的喜悦,湿热的舌头略微缓解了她的慾望,但她知道自己只会越陷越深,缓解的同时又点燃了更强烈的慾望;天秤座舔了一阵子,温和地说:「这味道真不错。」 双子座、牡羊座笑了几声,将夏奴按倒在大通铺上,牡羊座那头红发也钻到夏奴的洞口处,夏奴下体又传来湿湿的触感,牡羊座一头红发在她双腿间磨蹭着,舌头上那粗粗的颗粒擦着她敏感的阴蒂,与天秤座轻微的碰触不同,牡羊座使的力道较大。 夏奴下体传来轻微的啧啧声,牡羊座用舌头弹着她圆润的阴蒂,水声交缠,牡羊座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来说:「我同意你说的。」 双子座说:「我也来试试。」夏奴早已神情恍惚,双腿微张,随这群男人任意捣鼓,双子座的舌头伸入夏奴阴道里,与肉壁摩擦着,还不时发出调戏声:「嗯嗯,真好吃。」 夏奴发出哭声,其他星座却更加兴奋,射手座有着雀斑,长鼻梁,以及一双无辜的红色双眼,他好奇的凑上来:「喔?所以龙族守护者是什麽味道?」夏奴不用想也知道,双子座一离开,射手座的嘴巴便将她下体整个含在口中,舌头不住咂着她的花核。 夏奴哭喊着:「不要…不要…不要…」狮子座捏了她脸颊一下,喝道:「不要什麽,瞧你爽得跟什麽似的。」夏奴咬住双唇,用力摇了摇头,却说不出话来,强烈的快感彷佛要把她整个毁灭,夏奴觉得自己倾颓到宇宙的另一端。 被四个男人舔过,夏奴的洞口又更加敏感渴求了,她不断哭泣着,承受着洞口内部一阵阵的热流,忽然恨不得这十二个男人把她一路搞到死,这样她就可以不用再承受这麽多。 牡羊座看着她含泪,却又一脸春意的喘息着,再也忍耐不住,说:「龙族守护者的味道已经尝过了,我就先来验验货。」他将身上的衣物脱下,赤裸着身子,射手座往後退了一步,牡羊座便挺着他那根硬挺已久的男根,用那圆钝的头部在洞口摩擦了几下。 夏奴大声呜咽,牡羊座便抓住自己那根,捅入夏奴的洞穴,一根滚烫、坚硬的阳物直插进来,夏奴觉得渴求终於被填满了,发出满足的哭声,但又想到被陌生男人插入,同时也感到一阵羞辱,满足与羞愤情绪一涌而上,夏奴只能哭得更大声。 牡羊座往前一顶,只觉潮湿、柔软的肉体把自己紧紧包覆,赞不绝口地说:「这女人用起来不错。」缓缓往前顶了几下,更是舒服得不得了,耳中传来夏奴充满淫慾的浪叫,牡羊座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 忽然,他整个人被拉开,黑发绿眼,充满神秘感的美男子天蠍座冷冷地说:「凭什麽由你先开始?既然要验货,那就大家一起验。」牡羊座正待发作,只见十二星座都已一丝不挂,就愣了一下,天蠍座抓住自己那根,说:「我也来试看看。」一挺而入夏奴的小洞。 夏奴本觉得牡羊座那刚硬的棒子插在里面,满足了想被填满、猛攻的慾望,但肉棒顶了几下就被拔出,当时又觉得如谷之虚。但一根陌生的大肉棒又紧接着插了进来,不由得又呻吟了一声。 那根大棒子约插了她五下,夏奴「啊、啊」的喊了起来,已经无暇顾及自己是否失态,天蠍座忍耐着慾望,插了五下後就拔出来,接着水瓶座也凑了上去如法炮制。 夏奴躺在大通铺上,见着十二星座的身影不断更换,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每个都只插了五下,就换下一个上场试用她,心中又气又难过,她已被当成男人的玩物,只能双腿大开,任男人们恣意抽插,直到他们心满意足为止。 但夏奴又无法忽视体内那股舒爽的感受,当这些面生的男人捅入她体内时,身体立刻涌起一股欢愉的感受,将那难受的热意稍稍逼退了些,男人拔出来时,她只想着再有其他肉棒进驻,而 分卷阅读39 - 分卷阅读40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40 十二根肉棒就在这短暂的抽插中轮完一轮,夏奴转瞬间已被十二星座插过一轮。 夏奴小穴的软肉咬着每一根肉棒,似乎从不知满足,她仍蓄满眼泪,心中屈辱又痛苦,为着被初次见面的男人奸淫而伤心,也为着那强烈的快感而屈辱。摩羯座说:「好了…已经验完货了…接下来,由谁先开始?」 最後一根肉棒从夏奴体内拔出,夏奴转过头去,下体却又立即产生难耐的燥热,以及想要被捅到死的慾望,反覆压迫着她,两行清泪又从她眼中流出,夏奴想夹紧双腿却不可得,底下的小洞不断向她尖叫抗议,分泌物大把的从洞口流出。 夏奴没注意听到十二星座的商议过程,她正与自己的慾望拔河,但始终溃不成军,终於,摩羯座第一个上场,夏奴看到他那刚硬的五官,高耸的鹰勾鼻,摩羯座强硬地将夏奴双腿分开,那同样强硬的肉棍直接插入她呻吟的小洞。 小洞被十二个男人搞过,早已敞开等着被插,摩羯座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吼声,夏奴的小穴被肉棒狠狠的捣着、磨着,这男人丝毫不想让她有喘息的余地,每一下都让她发出凄厉的哭喊,如同他的个性,紮紮实实的撞击着柔嫩的花穴。 夏奴淫叫声不断,喊着:「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摩羯座大吼着:「操死你这小淫妇!这人尽可夫的小贱货!」其他星座面面相觑,都想不到平常中规中矩的魔羯座在做爱时会这麽激烈。 摩羯座大力插着夏奴,即使有着强力春药的药效,夏奴好几次仍受不了,含着泪想把他推开,但心思细腻的巨蟹座率先发现,将她按住,巨蟹座有着一张圆脸和甜甜酒窝,微笑着看着夏奴,却让她起了一阵恶寒。 那刚猛的肉棒在操了夏奴许久後,喷射出一道热流直冲花心,夏奴知道自己被射精了,难过、羞辱、快意等等情绪席卷而来,她好想大哭,却又已经流不出太多眼泪。只觉得其他星座虎视眈眈的眼神直要将她贯穿。 有着淡色头发和眼睛的水瓶座立刻骑上来,他微皱着眉:「我不喜欢看你这副表情,转过身去。」夏奴立刻被翻了身,她虽心里难过,身体却又无从抵抗慾望,水瓶座抚摸了她湿淋淋的下半身,道:「还想被干吗?女人,想被干就趴着。」 夏奴身体竟不自觉听了他的话,双手双脚撑在床上,水瓶座赞道:「不错。」一根灼热的物体立刻又贯穿了她,夏奴双腿间残留的精液早已冷却,湿湿黏黏的颇有凉意,但热度极高的棒子又在她体内大肆捅着,惹得夏奴一阵阵发浪。 其他星座赤裸着身躯在旁观看,有些开始自慰,有些抚摸着夏奴全身,夏奴觉得双乳被不同男人抓在手上把玩,接着,一根肉棒不断拍打着她娇美的脸蛋,牡羊座狰狞着说:「等下喂你吃肉棒,先看看好不好吃。」夏奴嗯嗯唔唔连声,却说不出话来。 水瓶座瞬间加大力道,夏奴又是一阵哀号,她觉得双足也被不知名的男人抚摸着,全身上下好似都成了玩赏的对象,令她不由得又是一阵发软,那圆钝的肉器反覆在她体内蹂躏着软肉,惹得夏奴哭喊连连。 狮子座一直在旁自慰,此时再也忍不住,将那凶器置於夏奴脸前,一道精液直喷往她脸上,不久後,水瓶座也在她体内撒出一股热流,射手座用她那头长发包覆着自己的阳具,夏奴的黑长直发上也沾满了精液。 有着阴柔气息的双鱼座轻声说:「该我了。」他那条长马尾在身後晃动着,双鱼座一把将她拉过来,柔声说:「过来,我喜欢女人骑在我身上。」夏奴呆呆着看着他,只见双鱼座躺在通舖上,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阳具,那意思很明显。 夏奴犹豫着,动作缓慢至极,在水瓶座灌满了她精液後,那春药又让她再度发骚,但要主动去迎合男人…夏奴又百般不愿,牡羊座再也看不下去,一把箝住她那细细的腰肢,令她朝双鱼座那根硬挺坐了下去。 夏奴呻吟了一声,只觉那根阳物活生生将自己贯穿,那不断发骚发浪的小穴与之缠绵着、撕咬着,夏奴发出一声声有如哭声的叫喊,双鱼座好整以暇地握着自己的阳具,而牡羊座半强迫着夏奴进出双鱼座的阳具,上上下下的,那根滚烫的棒子在夏奴体内不断进出。 夏奴哭喊着:「不要啊…好难受啊…」只觉得自己由下往上快被戳翻了,但两星座通力合作,她那该死的小穴又舒服得要命,竭力欢迎着双鱼座把她戳穿,肉棒顶着那热呼呼的小洞,夏奴眼泪又流了出来,小洞好像快被男人的慾望给捣毁了。 夏奴被捣的双腿酸软,良久,双鱼座忽然坐起,将夏奴双腿抬起,阳具直没至根部,那滚烫的东西便在她体内注入自己的液体,夏奴又气又恨,原来他只是为确保精液全数射入她体内,才忽然改变姿势的。 但那灼热的精液烫着她通道深处,夏奴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体内羞耻的起了反应,大量热流自通道深处涌出,与三位男人的精液合为一体,自体内大量流淌出来,夏奴哀哀直叫,不愿面对自己身体的变化。 牡羊座嘶吼着:「这女人果真够浪的!」示意身边的射手座帮忙,夏奴整个人倒立过来,双手撑在地上,一头如瀑的黑长直发倾泻於地,夏奴快要支撑不住,但金牛座也立刻出手帮忙,令夏奴保持倒立的姿势。金牛座有着古铜色的肌肤,圆又大的棕色眼睛,看起来朴实又强壮,夏奴倒着看他那英俊的脸孔,却只觉得脑袋一阵阵发晕。 牡羊座的肉棒却在下一刻插入她体内,经过双鱼座由下往上的滋润,这次夏奴却被由上往下的贯穿,倒立的姿势,让她血气直冲至脸孔,难过不已,还得承受着肉棒的冲击,牡羊座抓着她双足,动作猛烈的似乎要把她分成两半。 几个星座合作之下,夏奴就一直维持着倒立的姿势被牡羊座抽插,她呻吟着、喘息着,却没有男人把她当一回事,他们满脑子都只有自己的情慾,满肚子的精液亟需发泄,而喷洒精液的对象就是夏奴这个女人。 夏奴的小洞不断被干,已经有点酸麻,牡羊座吼叫一声,也喷出一股精液,顺着夏奴的通道往下流至深处,夏奴嚎叫一声,金牛座和射手座才将她放回通铺,夏奴玉体横陈,体内塞满太多男人的慾望,混着多名男子的精液从大腿内侧涔涔流下。 夏奴觉得已经流了太多泪,受了太多冲击,大概也要麻木了,无奈金牛座将她翻了个身,打开她双腿从背後进入了她,夏奴没有反抗的力气,因为小 分卷阅读40 - 分卷阅读41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41 穴又在哭喊了,营养剂和春药交替作用,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被抽插外,没有第二个选择。 那古铜色的肉茎像牛角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夏奴嘤嘤啜泣,金牛座忽然说:「女人,你看这怎样?」 夏奴发觉肉棒停下动作,虽然仍插在小穴内,接着,那根可恨的肉棒开始转动,翻搅着她柔嫩的皱褶,夏奴再也忍不住大声娇吟,那肉棒旋转的同时将她皱摺一层层翻起,刺激着她肉壁内部的凹凸起伏,夏奴只觉得欲仙欲死,慾望被挑的更高了。 金牛座笑着说:「喜欢就叫得更大声。」夏奴不由自主的哀哀叫了起来:「给我…给我…呜呜…」春药的效用和金牛座的调戏,让她那缺乏自制力的贪婪小穴更加发狂了,无止尽的慾望几乎要摧毁夏奴,她大声地哭喊着,已经语无伦次了。 金牛座轻声说:「小淫妇,你没有男人操你还真不行啊。」肉棒停止转动,金牛座狠狠捅入夏奴深处,夏奴又大声哀叫起来,那巨大、坚硬的棒子满足着她的肉体,但也毫不客气蹂躏着她,似乎只把她当成一高档的性器,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金牛座与她肉搏许久,那牛角才一抬头,将大量唾沫吐到夏奴体内,夏奴下体早已湿淋淋的,小洞被搞得红肿,沾满大量白稠的精液,看不出来原本的样貌。夏奴的头发上、脸上、身上,也无处不是十二星座的精液。 只是十二星座并未满足,双子座将夏奴一只脚抬起,肉棒又再度刺穿了她,夏奴知道自己逃不出这十二个男人的手掌心了,就只能在这房间内任他们玩弄着,想到这,忍不住悲泣起来。 天蠍座握住夏奴那精致的下巴,轻声说:「女人,哭什麽呢?」下一秒,夏奴的口中就被塞入天蠍座的肉棒,其他还未得逞的男人忍无可忍,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双子座的肉棒仍在夏奴体内用力抽插着,夏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她口中、体内,全身上下,都被注满了精液,分不清楚是谁的。 夏奴只觉自己光滑的美背上,有几只男人的手抚摸着,不时还有人将黏稠的液体抹到自己的背上、臀上、双腿上,但她已无力去管这麽多,天蠍座在她口内射了精,夏奴只觉浑身上下,无一不是精液的腥气,她口中尝着精液的滋味,小穴感受着精液的热度,身体承受着精液那湿黏黏的触感,夏奴知道自己成了慾望的容器。 双子座也在她体内射了一泡浓精,那粗壮的茎身才不情愿的退出她体内,夏奴见自己那几乎被捅至变形的小洞,在双子座拔出後又恢复原状,忍不住痛哭失声,觉得自己生来似乎就是被男人轮着干的。 巨蟹座轻抚着她的头发,说:「难过的话就抱着我吧。」夏奴被他这个举动弄得呆了,不自觉就抱住了他,巨蟹座那充满温情的微笑忽然有点扭曲,他让夏奴双腿大开,粗硬的棒子又再度进入了她。 肉棒在夏奴体内不断捅着,夏奴只觉自己已到了承受的极限,但身体却不听使唤着大声呻吟着、愉悦着,夏奴的表情迷离而涣散,这却又勾起了男人们另一种情慾,想把她操得死去活来的,那种深沉的渴望。夏奴原是一国色天香的美女,男性对这种美女要不是百般怜惜,就是把她捅翻过去。 巨蟹座猛抓着她的臀瓣,发出「喔、喔、喔、喔」的吼叫声,一下一下要把她刺穿过去,夏奴哀喊着,却无力阻止肉棒的攻击。夏奴觉得自己如同一只身在野外的发情母狗,无数公狗在旁虎视眈眈等着交配,他们一只只将自己的生殖器插入自己体内,并疯狂的射精,现在她只是承载精液的容器。 现在,已经是第七个男人大肆进驻她的肉体,夏奴恍惚间,彷佛看到一根根生殖器在旁排排站,一根肉棒宣泄完後,永远还有下一根,那源源不绝的精液不断注入她体内,永无宁日。 男人喘着气,舒服的撒完自己的种子後,夏奴已经全身疲软,眼睛快要睁不开了,每射一道精液,她大腿就酸软一次,腰腹之间承受着男人的冲撞,已经疲累不堪,一具具肉体持续不断扑上来交媾,夏奴觉得自己陷入恍惚状态。 在下一根粗硬的肉棒再度塞入她体内後,夏奴昏昏沉沉,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狮子座不以为意,仍猛烈的干着她。夏奴依稀听到男人们的吼叫声,以及远处一熟悉的吟叫声,夏奴一股熟悉、又思念的情绪一涌而上,但却含含糊糊的不知道那是什麽,只觉强烈的感动几乎将她击溃,这是梦吗?或是人生本就是梦一场。 夏奴因这强烈的情感冲击再度清醒过来,狮子座见她醒转,满足的吼叫一声,又在她体内喷射精液,夏奴只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泡在精液里,再没反抗的力道。 她那本来细致的小洞早已面目全非,不但湿淋淋的,还沾满半乾的精液痕迹,小洞不住抽搐、呻吟着,夏奴试图不去理会慾望的呼唤,只想再听到一次那远方的声音,可惜,没再听到了。 安魂曲、十二星座後篇 夏奴侧耳倾听时,处女座坐着,一把将她拉过来,轻声说:「十二星座和四大天使,你比较喜欢哪一边?」夏奴一凛,忽然一阵怒气往上冲,伸手就要给处女座一个耳刮子。 双子座和巨蟹座一左一右,抓住了夏奴的双手,处女座笑着说:「看来还蛮有力气的,不错不错。」夏奴来不及叫,就再度被处女座奸淫了。左右两手被迫套弄着两位星座再度坚硬的肉茎。 夏奴觉得自己成了十二星座调笑、发泄、玩弄的对象,心中感到强烈的悲哀,她的身体承载了太多男人的慾望,简直不堪负荷,但十二星座才不管她这麽多,持续不断的将新鲜的肉棒塞进她小洞,贪婪的小洞吞吃着、啃咬着不同的肉棒,似乎从不知足。 处女座注入一道热液,舒服的喘一口气,夏奴无法抑制自己体内又涌起一股酸软的感受,男性的精液仍会让她起反应,夏奴已经彻底忘了自己是谁,只觉得底下那小穴就是她,她就是一活生生的性器,活着就在不断抽插中度过。 天秤座令她站起来,阳具直接贯穿了她,天蠍座往她臀部推了一把,夏奴惨呼一声,只觉那阳具插得更深了,她的小洞由深至浅处,都被男人狠狠的干过,夏奴快要受不了这样的磨难。 恍惚间,又听到那熟悉的吟叫声,只是这次似乎又更近了些,夏奴悲哀的啜泣,天秤座律动着他那根阳物,却始终插在夏奴体内。慢慢的,加大抽送的速度,整根拔进拔出,夏奴又大声哀嚎起 分卷阅读41 - 分卷阅读42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42 来。 春药的药效逐渐在消退,夏奴慢慢感受不到那种令她发狂的慾火,但她仍无法抗拒男人的进攻。十二个男人轮流对她展开攻势,在这紧闭的房间内,她只能一次次的承受着肉棒的攻击,一次次的被强迫承认自己是个女人,被众多雄性生物所凌辱。 夏奴的小穴早已被插到麻木,药效退了之後,也逐渐不再感受到激情,但肉体的撞击仍让她难受,天蠍座扑了上来,其他男人按住她全身上下,不让她挣扎反抗,肉棒又不顾她意愿,再度临幸了她那柔软的小洞,恣意发泄着一己之性慾。 夏奴的小洞被不停的捅着、搞着,已经不知道没有男人是什麽样的滋味,她累到浑身发抖,大声喘息着,但那娇媚、受不了男人的样子,又让天蠍座兴奋至极,一副要将她逼到死角的样子,不断凌辱着她的肉体。 下身「啪啪啪」的水声不断响起,十二星座陷入一种迷离的、疯狂的可怕梦境,因此谁也没注意到某种远古生物的吟叫声自远至近,越来越接近这个房间,他们全心全意就是把玩着夏奴这个女人。 天蠍座注入一大团黏稠的液体後,射手座就迫不及待地又插了进来,夏奴已经没有哭的力气了,十二星座宛如十二只野兽,在这房内,兽性大发的奸淫着她,在肉体感到疲累,心灵逐渐麻木之际,夏奴方才那熟悉、一闪而过的影像却慢慢变得清晰起来,她脑海中浮现故乡的样貌。 原以为泪已乾、情已逝,但夏奴的情感却在此时再度迸发出来,两行泪水从芙蓉面上滚滚而下,原以为行将就木的情感再度鲜活,虽然射手座骑乘着她的肉体,就像其他星座一样贪婪的索讨着情慾,但夏奴却深刻体认到一个事实,就是她仍活着。 那熟悉的吟叫声忽然大起来,却是一阵悠远的龙吟,射手座吓了一跳,就在夏奴体内射了精,精液全数撒入後,射手座还来不及拔出,十二星座就看到窗外一道强烈的白光一闪而过,「轰」的一声,房间天花板被劈开一个大洞。 射手座忙跳起来,十二星座赤裸着身子,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见一条身躯巨大,通体青色的龙盘踞於高空,牠那黄澄澄的眼珠子满怀怒意,居高临下的瞪着十二星座。 射手座手上不知怎地多了一把弓箭,弯弓搭箭射向青龙,龙不闪不避,任那箭射向身上龙鳞,却是毫发无伤,射手座呆立在地,龙又发出一阵悠远、令人感到胆寒的龙吟声,接着,一道天雷直劈而下。 射手座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已被天雷劈中,全身焦黑,只是他的表情仍旧是那副震惊的模样。其他星座一阵哗然,纷纷准备好武器要对付这条龙。 龙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吟唱,十一星座登时又目瞪口呆,被这声龙吟给震慑住,无法动弹。接着,「轰隆、轰隆」声不断响起,一道道天雷从天而下,白光划破了黎明前的黑暗。连之前的,总共落下一十二道天雷,顷刻间,十二星座成了十二具焦屍。 夏奴瘫软在地,双手环抱於胸,看着眼前这副景象,牙关不住打颤,但原本簌簌发抖的她,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个熟悉的光景。 「小雷?」夏奴颤抖着声音问,十二道天雷落下後,龙转头看着她,发出一声温柔的轻吟。 夏奴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原以为自己已经没有眼泪,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一个人的情感到底禁得起多大的压榨,才不会全部乾涸?小雷的出现就像是给她注入了最後一道活泉,原以为自己再也承受不起任何冲击,因为心已死,但看到小雷,她却觉得仍有那称之为希望的一线生机。 「小雷…你…长大了。」夏奴轻声说着,眼前的小雷与她在故乡所见大不相同,光体型就大了不只一号,但差距最大的,是雷龙的眼神,从以前的浪漫天真,变成现在的锐利精准。以往,龙族的人总笑夏奴傻,龙就是龙,哪有什麽眼神不眼神的?但现在,夏奴很确定自己是对的,因为小雷真的变了。 小雷发出轻轻的龙吟声,那龙吟彷佛从云深不知处的龙族部落传来,道尽一声声的故乡情,唤醒了夏奴那亘古以前的记忆,夏奴觉得内心深处的情感不断被牵引而出,在东西部落所经历的一切痛楚,彷佛被这一声声龙吟尽数洗涤了。 雷龙缓缓飞到夏奴眼前,压低身躯,看看夏奴,再转头看着自己背部,夏奴会意,知道小雷要自己骑在牠背上,夏奴伸手轻拍小雷鼻子几下,就像以前那样亲昵,雷龙轻轻吐了几口气,发出呜呜呜的撒娇声。 夏奴感到安心不少,便依雷龙指示,整个人趴在雷龙背上,龙确定她抓稳了自己後,便冉冉起飞,飞离了天使部落。 圣母颂歌、回到最初 夏奴看着龙背下不断飞逝的风景,一阵悲从中来,又是一阵感慨万千,满腹不知从何诉说起的情感,此时一波又一波的涌上来,她全裸着身体,身上尽是手指的瘀痕,白浊的液体从那小洞中溢出一点半点,但液体的主人已经死於天雷,夏奴虽显得狼狈,但心中的冲击感更甚。 夏奴并不知道雷龙要带她去哪,也从不曾问过,她的泪水再度流下,却是不知为何而哭,是为了东部落逝去的英灵而落泪;或是为了西部落所遭受的待遇? 「到底为什麽要让我经历这一切呢?」夏奴心中自问着,却始终没有答案,如果要为自己的一生找个理由,那是不是就和其他没有理由的人生一样愚蠢?难道一切只是机率巧合,那雷龙…雷龙为什麽会忽然出现呢? 夏奴这才猛然想到这个问题,立刻看了小雷一眼,小雷微微转头,发出轻柔的吟声,像是在安慰着夏奴,夏奴心想:「算了…问了牠也没办法跟我沟通。」却隐隐觉得,如果以前的小雷是小孩子,那麽现在却真的是大人了。 那河水、那山川,一幕幕在夏奴身下掠过,见着那如画的风景,夏奴百感交集,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和四大天使欢爱的景象,西部落进攻後全数崩塌的建筑物,西部落的疯狂长老。如今这所有发生的事,只存在於她记忆里,再想重现,是不可能的。 这令人难以置信,曾经那麽生不如死,现在除了肉体仍留下的伤痕,简直无法想像这些发生过的所有事,若说人生如梦,那麽人生也如戏,一个个人物粉墨登场,又在意想不到的时候骤然殒落。想到这,夏奴的眼泪又直直落下,那麽我的泪水、我的悲伤,又是从何而来的呢?如果这一切都可能随时消失, 分卷阅读42 - 分卷阅读43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43 那麽我的泪水究竟为谁而落? 远处山峦围绕着层层雾气,夏奴想到故乡也曾有这样一座山,却原来,相似的风景会出现在各个角落,也许天界,也许人界,也许魔界。以为只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是否已然上映了千百遍之有?这惊心动魄的经历在夏奴的心灵深深刻下痕迹,却也让她悟到了许多难以言喻的道理。 沿路上,夏奴就这样啜泣一阵,停一阵子,再哭一阵子,再低回不已。小雷偶尔转过龙头,发出关怀的吟唱声,那吟唱深深的抚慰了夏奴,为她受过太大冲击的心灵找到了出口。 飞了许久,龙飞到一座偏僻的山区,或许是看夏奴有点累了,雷龙到了一道河谷中,缓缓降落於地,夏奴从龙背上下来。 龙温柔的看着夏奴,夏奴看着雷龙,心里觉得安心不少,却又觉得从没这麽疲惫过。龙须飘扬在空中,龙昂首看着湛蓝的天际,眼神是夏奴从未看过的,牠轻轻转过身来,望着夏奴。 然後,雷龙在地上转了个圈,「砰」地一声,青烟弥漫,夏奴愕然,直到青烟逐渐散开,一个有着竖直的青色头发,青色双眼,眼中还泛着金光的美少年,微笑的看着夏奴,他也是全裸着身躯,上半身肌肉结实无一丝赘肉,夏奴愣住了,不知道这男子打哪来的。 美少年开口:「奴,你不认得我了吗?」声音竟带着微微的雷鸣。 夏奴盯着他,半晌才恍然大悟,说:「小雷,你…你竟学会化人之术了。」 雷龙伸出手指,轻轻在锁龙链上一画,这神器立刻就裂开一条缝,铮的一声掉在地上。夏奴瞪着他不敢置信,好一会才抱住雷龙嚎啕大哭,雷龙紧拥住她。 夏奴擦擦眼泪,说道:「我早就想问你了,你是怎麽找到我的?到底发生了什麽事?父亲呢?」 雷龙轻抚夏奴的美背,轻声说:「奴,自你离开後,我每天都很自责…」夏奴轻轻摸着牠的脸蛋,竟将牠当成还是小龙的时候,雷龙双颊微红,但没有丝毫不快,续说:「我吃了『海棠千里慕朝华』这味药,原以为治好了金蚕蛊毒,实则不然,它只能压制毒性,但不管怎地,我的蛊毒看起来像是好了。」 雷龙轻轻摸着夏奴的头发,温柔地说:「然後,你表哥就利用我的自责之情…」夏奴「啊」的一声,虽然早知结果,但她还是冒了冷汗,想不到申旭东如此恶毒,将自己卖掉後,持续对小雷下手。 雷龙继续说:「他骗我可以找到你,便将我卖给马戏团,我被马戏团用注有神力的铁链锁上,每天练习用鼻子顶苹果跟跳火圈…但也因为如此,我才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这金蚕蛊毒和海棠千里慕朝华,表面上是一毒一药,其实药本身就是毒,毒本身就是药。毒药之所以为毒药,那是无法被人体所吸收利用。」 夏奴静静地听着,用食指、拇指轻捻着小雷的青色头发,就像当年她常常恶作剧揪他的龙须一样,但小雷真的长大了。 雷龙看着夏奴的眼神满是柔情,继续陈述着:「但这两大神药其实有着偌大功效,我藉着铁链的压制,将这两大神药融合入自身,也是骤逢的苦难激发了潜能吧,我悟出了修炼的真谛,如果从未遭遇这些变故,或许我现在还是在龙族部落,当一只名不见经传的龙,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吧。」 夏奴轻叹一口气:「那也没什麽不好啊。」雷龙目光紧紧跟随着她,柔声说:「是,奴,只要一直在你身边,是没什麽不好的。」 对夏奴来说,这话带有陌生的情感,她一怔之下,轻轻推开了雷龙,雷龙却假作不知,继续将她一把搂入怀里。 雷龙无视夏奴的挣扎,说:「我发出龙吟,那铁链就当场粉碎,当时我已功力大进,只是自己还尚未很清楚,对这一切仍抱有怨恨,我就把整个马戏团都毁了,连带伤了许多人後,腾空飞去…」 「当时我只是悟到了修炼的第一阶段,就已有如此大的神力,奴,我发现到一个境界後,你会发现,前一个境界所经历的东西,当时自以为已经惊天动地,但层次提升後,会发现那都不值一提,跟上一个境界比,前一个境界的东西压根都比不上的。」 夏奴觉得这话令她茅塞顿开,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有暗合之处,就静静地听着。 「我到了一个小山洞中,潜心修行,知道自己以前是多麽肤浅,但若没这麽肤浅过,也无法将以前那些幼稚的念头转为养分,提升到上一个层次。总之,修行的过程中,我一直自问什麽对我是最重要的,结果却是,我一直想到你…」 夏奴脸上微微一红,隐约知道了雷龙的感情,但她现在已对男女之事感到惧怕,她再也不想再被伤一次了,便又挣扎了几下,雷龙却将她抱得更紧。 「也算运气好,有点误打误撞,或者是,当功力到一个阶段,很多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很多只在史籍中见到的功夫,现在信手捻来,不须师傅教导,而是自己顿悟,知道很多招式都是从悟道而来,很多花样都只是本型的变化。」 「於是,我学会了化人之术。原想直接去找你,但我知道你一定会先问你父亲,於是我飞回龙族部落,因为我的忽然消失,他们将你父亲软禁起来,待我现身後才会将他放出。於是我一道雷劈死你表哥,接着,我到了你父亲被软禁的小茅屋,一道雷就将茅屋解体。龙族守护者们因慑於我的威势,全村落的人都下跪伏倒於地,请求我的原谅…」 夏奴只觉雷龙的遭遇亦是惊心动魄,与自己相比不遑多让,屏气凝神的听着。 雷龙续说:「但我那时,忽然一切都看开了,你…可不可以别问我看开了什麽,我相信你懂的,总之,我不想再待在龙族部落了,我将你父亲接走,到了一个小小的山村,他在那里过得很愉快,接着,我就到天使部落找你了。一开始看到东部落满目疮痍,费了很大力气才问到你的下落。」 夏奴听到这,忍不住泪流不止,她紧抱着雷龙不放,两人裸体相拥,雷龙结实的身躯紧贴着夏奴,强壮的手臂也紧拥着她。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紧密相合。 夏奴的泪水流到雷龙的背上,见那晶莹的泪珠蜿蜒在他强壮的背脊上,夏奴惊觉一件事,雷龙不但已经化人成功,而重点是,他已经是个有肩膀的男人了。言念至此,夏奴发现自己胸脯紧贴着雷龙的,忽然感到一阵害臊,便要把他推开,雷龙却抱得更紧。 夏奴低声说:「 分卷阅读43 - 分卷阅读44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44 小雷,放开我。」 雷龙柔声说:「奴,你听我说,知道为什麽龙族守护者会有强大的神力吗?」 这一向是千古难解之谜,夏奴奇道:「为什麽?」 雷龙低声说:「因为…早期的龙学会化人之术的比较多,就有些与龙族守护者通婚,血脉中有了龙的神力,才使守护者神力如此强大,而後化人之术失传,就少有通婚了。」 夏奴隐隐觉得不对,就点头道:「原来如此。」却伸手欲推开雷龙。 雷龙仍紧抱不放,咧嘴一笑:「这表示,我们也可以结婚啊!」 夏奴当场傻眼,摇头道:「不,这是不可能的!」 雷龙看着她,眼神真挚无比:「嫁给我吧!奴!若你愿嫁我,我将一世待你如妻。」 尾声、琴瑟和鸣 夏奴仍摇着螓首,语气坚定:「我此生,不会再接受任何人了!」 雷龙握住她的双肩,两眼紧盯着她不放,怒道:「难道,奴认为我连那些混帐天使也比不上吗?」 夏奴凄然道:「不是这个意思,我对男女之间的情事,已然心冷…」 雷龙柔声道:「奴,若你接受我,我一定会珍而重之。」一手却不安分地摸上夏奴的臀部。 夏奴一把拍掉雷龙的手,怒道:「小雷,说到底你也跟那些男人一样下流!整日价就只想着那档事!」 雷龙不解地看着她:「这是夫妻间都会做的事啊,我不懂哪里下流了?」 夏奴无奈道:「我又没说要当你妻子…」 方才还显得很成熟的雷龙瞬间哭丧了脸,颇有些昔日幼稚小龙的模样,他瓮声瓮气地说:「你为什麽不愿意呢,难道…你有心上人?」 夏奴悲声道:「有没有都不重要,我这残破的身子,又有谁愿意接受我?」双手抱胸,似乎是要保护自己那脆弱的身子,被无数男人践踏过的身体。 雷龙看着她的眼神却无半分轻视,在他眼中,夏奴仍是当年龙族部落的那位纯洁少女,他温言道:「奴,就因为我的缘故,让你受到如此悲惨的遭遇,若你愿接受我,我发誓一生一世待你好。」 夏奴叹:「反正我一辈子不会嫁娶!你又何必如此强求?」 雷龙一听焦急起来,嚷着:「你到底要怎样才接受我?!」 夏奴定定地看着雷龙:「你为什麽非得要与我婚配?」 雷龙却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那你说,你这一辈子,与哪个男子相处时间最长?」 夏奴回答:「我爹爹。」 雷龙微笑:「你爹爹除外呢?」 夏奴大怒:「难道你是指西部落那些可恨的天使们?」想到四大天使,眼眶不禁又是一酸。 雷龙沉着的说:「天使除外呢?」 夏奴头一撇:「没有了。」 雷龙微笑着说:「怎麽会没有?」手指自己灿烂一笑,「就是我啊!」 夏奴无言地看着他,表情木然。 雷龙一看,竟又焦急起来,嚷着:「你为什麽就是不接受我,难道…奴讨厌我吗?」话刚说完,刚刚还显得很有肩膀的雷龙,居然瞬间就嚎啕大哭。 这反而令夏奴不知所措,只好说:「哎呀,你怎麽说哭就哭,不是说男儿眼泪不轻弹吗?」 雷龙却吸着鼻子:「我不是男儿,我是雷龙…」 雷龙持续放声大哭,豆大的眼泪从他那对亮闪闪的眸子中不断落下,看起来倒像是当年那爱耍赖又皮痒的宠物雷龙,夏奴伸手抹去他脸上的眼泪,叹道:「我怎麽会讨厌你呢?」 雷龙见夏奴口气又软了,便食髓知味,一把抱紧夏奴,并在她身上磨磨蹭蹭。 雷龙温和地说:「你不用立刻决定,我们可以先试试…」 夏奴奇道:「试什麽?」 於是,雷龙将他那粗而长的阳具置於夏奴双腿间磨蹭,夏奴柔嫩的肌肤本就敏感,那充血膨胀的物事又在玉腿间摩擦,令人难受之极,夏奴想推开他,却反被雷龙压倒在地。 雷龙不断磨蹭,气喘吁吁:「人类到底是怎麽交合的?是这样吗?」 夏奴本有点生气,但看他这样又感到好笑,便忍住笑说:「你说是就是了。」 雷龙再钝,都知道被夏奴取笑了,他赌气看着夏奴:「你就是不给我─」 夏奴轻拢自己的秀发,看起来好整以暇,这是她以往捉弄雷龙的惯用伎俩,她温温地说:「没有啊,只是你不知道,我有什麽办法…」 雷龙跳起身来,紧紧抱住夏奴,更加用力在她双腿间磨蹭,嚷着:「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明明是撒娇兼耍赖的动作,却惹得夏奴满脸通红:「…别再蹭了。」 雷龙大乐:「你脸红了!所以奴也是喜欢我的吧!」 夏奴:「……」 雷龙诚恳地看着她,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其实我曾偷看过你表哥表嫂在床上,他们就是这样抱在一起磨来磨去的,奴,可不可以告诉我啊?」 夏奴嘴角噙着笑意:「不然你们龙都怎麽做的?」 雷龙搔搔头:「这个啊,我看过公龙和母龙交尾,放进去,几秒钟就结束了…」 夏奴「哦─」的一声,尾音拖的极长。 雷龙将她抱得更紧,嚷着:「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泪汪汪一脸无辜看着夏奴。 夏奴被缠得受不了,无奈地说:「我只做一次,你学不会就算了…」 语毕,夏奴一把推开雷龙,雷龙怔怔地看着她走入河流中,此处河谷深度只及膝,夏奴先是进入河水中,双手捧起水来,水珠哗啦啦四溅,那晶莹美丽的水珠撒在她白皙圣洁的胴体上,雷龙看得痴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忙走入河水中,从後面搂住夏奴的娇躯,心中忽然一阵满足。 夏奴转身,先是爱抚着雷龙的身躯,雷龙身材健美,但从未被夏奴如此抚摸过,不禁面红耳赤。夏奴一双柔荑摸过他精壮的胸膛、腹肌,在他有力的肩膀、锁骨处大力按揉了几下,雷龙觉得自己快要充血爆炸了。 接着,夏奴的小手不断往下,直搓到他那根膨胀许久的老二,雷龙满脸胀得通红,就跟他那根老二一样。夏奴轻笑一声,搓了他那根几下,让他变得更 分卷阅读44 - 分卷阅读45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45 硬。雷龙指觉得又舒服又难受。 接着,夏奴举起他的生殖器,缓缓放入自己身体里,「嗯、嗯」了几声,上下抽送了几下,夏奴便娇喘连连,雷龙则满脸通红。 夏奴满面潮红,道:「好了,就这样。」说完後,将阳具抽离身子,转过身去背对雷龙。 雷龙却兴奋莫名,一把抱起夏奴,将她压倒在一旁的河谷地上,雷龙扳开夏奴长长的双腿,看到那让他兴奋欲狂的小洞,发出渴望的呻吟。夏奴忍不住微皱起眉,但想到这是她自小陪伴到大的那条雷龙,两人情谊如此之深,似乎没什麽好计较的。 雷龙疯狂的扑到夏奴身上,将自己那根肉棒对准小洞捅入,开始抽插起来,原先还像个青涩少年的雷龙,却在此时激动起来,叫喊着:「啊~啊~啊~能够学会化人之术,真是太好了!」夏奴听这话令人脸红心跳之极,又见雷龙的表情陷入一种疯狂的喜悦,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结果只在肉棒的大幅肆虐下,发出一连串的娇嗲。 雷龙只觉那洞十分紧实,将自己的慾望紧紧包覆在其中,又见夏奴如此娇媚,雷龙好几次几乎把持不住,勉强忍了下来,但仍是没很久就射了,一阵舒爽的感觉过後,雷龙一脸歉意看着夏奴。 雷龙忽然伏倒於地,诚挚地道歉:「对不起,亲爱的奴,下次,我会努力的!」 夏奴见状十分尴尬,她也不知道跟处男做那档事是什麽样子,心想着,马马虎虎吧,反正他是我家小雷,又不是我男人,便安慰着:「没关系…」话甫出口,雷龙像是要弥补她似的,又再度将夏奴扑倒。 雷龙有了经验之後,做起来更加卖力了,动作虽然猛烈,但他那稚嫩青涩的眼神、动作,却激起了夏奴的怜爱,雷龙在夏奴身上大肆逞能时,夏奴便关爱的抚摸着他的俊颜,雷龙粗长的肉棒顶着夏奴的嫩穴,眼中饱含爱意。 「喔、喔、喔、喔!」耳中传来雷龙兴奋的吼叫,夏奴脸上又是一阵燥热,怎会被那只自小玩到大的龙给…?一睁开眼又看到雷龙温柔的眼神,不由得心中一荡,只觉体内那根热呼呼的东西似乎又更热了,夏奴体内涌出大量湿热的液体,滋润着雷龙那青涩的肉棒。 夏奴舒服的发出娇吟,雷龙恍然大悟心想:「原来这就是水乳交融的感觉?!」於是操得更加大力了,夏奴一声声浪叫,媚眼如丝,这眼神是雷龙从未看过的,本还担心夏奴会受不了的他,又将力道加大,狠力顶送着夏奴的小穴。 夏奴流出快乐的泪水,觉得自己似乎被治癒了,雷龙技巧成熟後,开始大胆地摸索着她全身上下,又似乎将夏奴当作珍宝般细心呵护、爱惜,雷龙充满男性气息的汗水不住洒落在夏奴身上,夏奴嗅闻着那气息,觉得里面是满满的情。 情慾交融之下,夏奴又害羞又兴奋,身体便有了强烈的反应,她体内流出大量春水,全身抽搐、快乐地颤抖着,两只玉腿上丰盈白皙的嫩肉不住抖动,口中逸出阵阵轻吟,雷龙见状,将她那纤细的腰肢箝的更紧,那肉棒又狠捣了她一阵子後,在嫩穴内部激射出一股白浊的液体,夏奴娇喘不断,眼眶含泪。 「舒服吗?奴?」雷龙看夏奴那彷佛苹果般红咚咚的小脸,忍不住凑上唇吻了一下,细嫩肌肤的触感又让他更加情不自禁,原本的轻吻逐渐变成激吻,星星小火又燃烧成燎原大火… 雷龙的吻蕴含了这十几年来对夏奴的爱,每一个吻都像是一味药,或许夏奴还要好长的时光才能忘记这段过去;或许不用,但总之,他可以等。雷龙用他丰润的双唇,喁喁诉说着他的情。 这般情又演变成肉体间的搏斗,雷龙的肉棒再度挤入夏奴小洞内,在里头不断冲撞、叫嚣着,夏奴的软肉深深包覆着他,彷佛在说:「我愿意、我愿意。」雷龙观察着夏奴的反应,时而加重力道,时而放轻,夏奴舒服得直打哆嗦。 然後,慾火越烧越旺,肉棒终於无法克制的越刺越深,伴随着夏奴娇俏俏的呻吟,雷龙见夏奴那娇艳欲滴的模样,更是恨不得让她更欲仙欲死,粗又长的龙具一下下直抵花心,夏奴那高低起伏的音节令他欲罢不能。 雷龙大吼一声,在夏奴湿淋淋的小洞深处灌溉自己的体液,那撒下去的瞬间,他感到无比幸福满足,甚至身边还出现了几道小闪电,劈劈啪啪的,夏奴惊愕的看着他。 「太爽了嘛!」雷龙咧嘴一笑,夏奴虽然有想打他的冲动,但他那阳光般的笑容,忽然又让她脸上一红,遂停止动作。雷龙温柔的搂紧她,「奴,我觉得好幸福啊。」 原本应该是甜蜜温馨的时刻,但夏奴发现雷龙下半身又坚挺如昔,想当然耳,雷龙又再度摸上夏奴凹凸有致的身子,不多时又将他那硕大的坚硬塞入夏奴体内大肆抽插… 河谷中不断传来两人的呻吟声、喘气声,还有一点雷鸣和闪电,不知过了多久,夏奴疲累不堪,睡着了,待醒来後,发现雷龙不见了,周围黑压压的,甚至有动物在打呼的声音。 夏奴一起身,却发现雷龙变回真身,头尾相连,把夏奴圈在身体中间,睡的甚是香甜。 夏奴看着雷龙闭眼沉睡的样子,不禁偷偷窃笑,关於儿时的美好回忆再次回到她心头,那时雷龙总绕着她转,在她身边吐着小闪电,而她总是三不五时就要揪牠的龙须一样,搞的雷龙直打喷嚏,打喷嚏时还会再喷出几道小闪电。 夏奴温柔的拍了雷龙眼睛几下,雷龙睁开眼睛,惊愕地看着她,砰的一声,又变回人了。 雷龙歉然道:「对不起,我心情好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变回真身…」夏奴温柔的摸着他的俊脸,道:「这有什麽不好?」 雷龙一脸沮丧:「这样就不能当你老公了啊!」 夏奴啼笑皆非:「反正我不会结婚!你不用这麽坚持…」雷龙听毕,又再度抱着夏奴磨蹭,缠着她问:「你要怎样才会答应?」 夏奴无奈地看着雷龙,後者一脸纯洁无辜的模样。她不禁回想起以前喂养雷龙时,他也是常用龙鼻子顶着自己的手,或用龙身在她身上磨磨蹭蹭,但因为是一条龙,所以不会想很多,哪知现在… 好复杂的心情啊。 雷龙不解夏奴的心情,仍持续死磨硬泡:「既然醒了,就再来一次吧!」手又在夏奴身上不住乱摸。 夏奴抓住他的手,无奈地问:「我们到底要什麽时候去找我爹?」 雷龙一笑: 分卷阅读45 - 分卷阅读46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46 「直到你答应我为止。」 夏奴瞪他一眼:「你这根本是威胁。」 雷龙满脸笑靥:「不是威胁啦,只是希望你答应嘛!」 夏奴啼笑皆非:「那有什麽不一样?!」 雷龙无辜的看着夏奴,说:「真的那麽讨厌我?」 夏奴叹道:「…难道不能先找我爹再来谈吗?」 「不行啊。」 「为何?」 「如果你爹也不同意该怎麽办?你先答应我,那事情才好办啊。」 「怎说的一副一定要答应你似的…」 岂知雷龙一听又双眼泛泪,怔怔看着夏奴道:「你就是不相信我对你的心吗…?」 夏奴忙摆手:「得!得!你别再哭了!」 雷龙却将夏奴按倒於地,一脸大乐:「既然你还不相信我对你的心,那我就证明给你看吧!」 夏奴登时有种上当的感觉,但,并不讨厌。 然後,雷龙又再度大展神威,两人肉体不断交缠,直到夏奴讨饶为止,完事後,雷龙又化为真身,缠绕着夏奴沉沉睡去。 夏奴抚摸着雷龙的龙身,轻笑出声,山头云雾缭绕,她只觉一切都很美好。 (全书完) 番外篇-1. 喜获麟儿 雷龙焦急的在小木屋外徘徊来去,不时探头张望里面的情形,但随即又想起夏奴的吩咐,又急急忙忙转开头。 夏奴临盆前曾一脸严厉的对他说:「小雷,不许看!不然以後都不跟你好了!」惹的雷龙一整个心惊肉跳,因此再怎样心焦,也没胆闯进小木屋里。 依据龙族守护者的体质,怀孕约半年即可产子,但生产前两个月才稍稍见腹,且因天生神力加持,分娩时通常不会遭逢太大的痛苦。 雷龙听着里面夏奴微弱的呻吟声,产婆絮絮叨叨的话语声,喃喃道:「真是的,咱都已是结发夫妻了,你还要避着我什麽?」 雷龙眺望着约几百公尺开外一幢小木屋,那是夏玉郎的住处。想起约莫半年前,他带着夏奴与夏玉郎团聚的光景─ 一开始夏奴对两人的事闷声不响,自己倒是乐不可支的先说了,还大言不惭的对夏玉郎道:「从此以後,我就叫您爹了。」 但是… 夏玉郎却没有自己预期的那样欣喜若狂的反应,反倒是脸立刻沉了下来,接着,出乎雷龙意料之外的是,夏玉郎抽起家中的扫帚,结结实实的给雷龙一顿打。 雷龙搔搔脑袋,也许自己对人类的事还不甚明白,龙族守护者真是个莫测高深的种族,学会化人之术是远远不够的。 之後,雷龙与夏奴同住一间房,或许是还不习惯化人,雷龙常常裸着身体在家中跑来跑去,夏玉郎每看到就怒极攻心,又是追着他一顿打,但也只能默许雷龙成为女婿的事实,之後夏玉郎乾脆地说,要自个儿住一间屋子,但与夏奴相距不远,可相互照应。 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吧,雷龙想。只是这夏玉郎也怪别扭的,自从住在这小山村後,他的心绞痛从不曾发作过,心情应该是不错的,父女团聚又是喜事一桩,何况还多了个女婿,又有什麽好生气的呢? 雷龙左思右想,这时屋内传出婴儿啼哭声。 产婆大喜,往屋外大喊着:「双生儿!双生儿!恭喜小相公您多了两位儿子!」 雷龙听言也是大喜,但更担心夏奴的身子,他急巴巴的冲入屋内,见夏奴虽累的一脸苍白,但看起来状况还不错。 接着,产婆一脸愉悦的抱起一个婴儿,雷龙见那皱巴巴的小脸,心脏砰砰直跳,一想到那小得可怜的身体里包着一个新生命,他就有种新奇的感觉。 产婆将正在啼哭的婴儿交到雷龙手中,转身去抱另一个婴儿,试图让婴儿哭泣,但婴儿那皱巴巴的小脸上,居然出现了不屑的神情,雷龙以为自己看错了。 「哭啊!哭啊!」产婆抱着婴儿不住摇晃,婴儿居然瞪了她一眼,雷龙有些错愕的心想,应该是自己看错吧?随後,产婆乾脆狠打了婴儿几下屁股,婴儿才「哇」的一声哭出来。 雷龙见状,也有些手足无措的抱着手上婴儿摇晃几下,婴儿止住哭声,接着,空气中居然「劈劈啪啪」的出现几道小闪电。 产婆啧啧称奇,这种事情发生在人界或许会引起暴动,但她好歹也是天界居民,什麽怪事没见过,便赞道:「虎父无犬子,小家伙甫出生不久就如此厉害。」 雷龙大感得意,再次体会到新科爸爸的美好。产婆怀里另一名小家伙,则似乎露出不屑的眼神,雷龙注意到这对双胞胎虽然都有着皱缩的小脸,但依稀可见,五官长的一点都不像。 「孩子…孩子…」床上的夏奴嘤咛着,雷龙这才想起要给夏奴看新生儿,不禁暗骂自己糊涂,忙把婴儿凑到夏奴面前。 夏奴汗湿了两鬓,神情疲惫但欣喜,若在往昔,她诞下双胞胎的事,在龙族部落铁定引起轩然大波,龙族守护者要怀孕已是极难,更何况还怀了双胞胎! 夏奴伸出长长葱指,轻摸了几下婴儿的小脸蛋,露出心满意足的神情,随後又问:「听说…有两个?」 雷龙欣喜若狂的狂点头,却没注意到夏奴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神情。产婆乐呵呵的抱着另一个婴儿凑近夏奴道:「您瞧瞧,就是爹娘基因好,小宝宝才长的这麽俊俏啊!」 雷龙看着那皱缩的小脸,思索产婆话语的真实性,夏奴也伸出手指轻触了婴儿的小鼻头,雷龙忽然发现,这方出生的小夥子,却有着不低的鼻梁。 雷龙心中虽有着疑惑,但天性乐天爽朗的他,早在刚见到两个小家伙时,便已决定要投入自己满满的父爱,现在的他只有满腔幸福,再无其他。 番外篇-2. 生父之谜 「乖喔!乖喔!」雷龙笨拙的抱着婴儿前後摇晃,看着那可爱的小脸,心中无限满足,另一个婴儿则抱在夏奴手上,雷龙没发现夏奴正神情复杂的看着他怀里的婴儿。 不过几天,双胞胎的面貌便清晰可见,一个有着青色双眸,逢人便笑,乐呵呵的;另一个有着湛蓝色双眸,冷漠又高傲,总是面无表情。 雷龙心中不免疑惑,怎麽双胞胎不管外表个性均是南辕北辙?但他认为反正都是自己的孩子,故对双婴态度没有任何分别。 但夏奴 分卷阅读46 - 分卷阅读47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47 却似乎不这麽想。 一日,雷龙自外返屋,见夏奴正对着婴儿哭泣。慌的他立马冲进屋内,嚷着:「奴,发生什麽事了?」 只见夏奴连连摇头,一句话都不说,那有着蓝色玻璃珠的婴儿似乎关心地看着她。雷龙心想:「难道是产後忧郁症?」另一个婴儿则持续的手舞足蹈,依旧是那副乐坏了的神情。 之後,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雷龙决定要好好摊开来问,便说:「奴,到底发生什麽事了?我发现你常常对着老大流泪…」 两人还未想好帮婴儿取什麽名字,只以老大、老二称呼两个儿子。只见夏奴欲言又止,雷龙心里有数,便说:「我们是夫妻,一生一世都要互相扶持,难道你竟信不过我吗?」 夏奴泫然欲泣:「小雷,你应该知道老大不是你的孩子…」雷龙立刻打断她:「对我来说,两个孩子都是你生的,当然都是我的孩子,从此以後,我就是他们的生父,两个孩子对我来说绝无分别。」 夏奴捧住自己的脸,泪水从指缝间滑落,道:「可是,我就是没办法面对…」原来早在产婆宣告她生的是双胞胎时,夏奴就想起先前圣安德鲁说过的话:龙族守护者若在怀孕一个月内持续交欢,将可能怀上第二胎。当下她心中便有不祥的预感,这预感成真了─双胞胎属於不同的生父。 对夏奴来说,十二星座的面目已经模糊不可辨,如果这孩子是他们的呢?还是四大天使的?之前听西部落长老言下之意,四大天使均死於战乱,之後夏奴又被雷龙救出,虽没有亲眼证实四大天使的死亡,但夏奴再也没勇气去探究真实性,更何况,现在身边又有了雷龙。 夏奴刚从悲痛中爬起,但每见到这婴孩一次,往日的冲击又会再一次呈现,她一下爱这婴儿,一下又对他恨之入骨,夏奴知道新生命是无辜的,但每次看到他,仍让夏奴觉得平静的生活即将溃堤。 雷龙见夏奴心情这样起起伏伏,心中暗暗担心,便常出外采办一些好吃好玩的逗乐她,但雪上加霜的是夏玉郎的反应,原本他一脸愉快的造访夏奴的住处,想体验含饴弄孙的乐趣,但看到老大那迥异於龙族的长相,略知夏奴过去的他,脸还是微微一沉。 雷龙见夏玉郎明显偏爱老二,虽然老二是他的孩子,但他还是觉得对老大有亏欠,於是乎,哄老大的时间就变多了,但这婴儿却似乎对他有着天生的敌意,只有在夏奴怀里才显得心安。 原本,雷龙以为时间过去就会好转,但某日,夏奴跟他说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 夏奴平静地说:「小雷,我不要老大这个孩子了。」 雷龙这一惊非同小可,忙说:「奴,你认为我对老大不够好吗?」夏奴摇摇头,眼泪又快要流下来,雷龙忙拍拍她的背:「好好,有话好说。」 夏奴说:「原本我想跟了你後,把过去一切抛诸脑後,可是老大…我只要一看到他,就无法摆脱这个梦魇…更丢人的是,我不知道他是谁的孩子…」说完已泣不成声。 雷龙不断安抚着夏奴,但夏奴情绪早已溃堤,岂是他几句话就能摆平的?百般无奈之下,雷龙又与夏奴周旋了几天,但夏奴心意已定。 雷龙迫於无奈,只好抱着老大飞上天空,四处搜寻可能收养老大的家庭。最终他找到了一对和善的老夫妇,雷龙偷偷将婴孩放在屋前石阶上,暗暗观察动静,老夫妇很高兴的收养了这个婴孩,雷龙放心了。 之後,雷龙三不五时便到老夫妇的住处蹭一蹭,默默关心着老大的起居,但是,有一天,老夫妇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雷龙大惊失色,四处探问老夫妇的下落,却没有人知道,雷龙因此失魂落魄了好几天,也曾发疯似的四下查探,却始终没有任何收获。 番外篇-3. 逢夏 逢夏今年10岁,就已手刃了杀父仇人。 他那过於早熟的神情,却难以掩盖仍显稚嫩的脸蛋,但逢夏努力让自己显得无动於衷。自小,他便跟着父母四处逃亡,他那年迈的双亲游历过三界,却还是无法逃脱仇人的追杀。 逢夏心中是充满了恨的─如果自己能再强一点就好了─可从小颠沛流离的生活,让他很难有机会找个明师来学学功夫。逢夏有着令人惊艳的资质,他无师自通,不过10岁便拥有过人的神力,他凭本能就能让大巨岩飞跃好几公里之外。 除此之外,逢夏也喜欢练习武艺,他试图在击剑的当下,让剑发出嗡嗡的雷鸣,他曾为此自鸣得意,直到养父母被杀的那天,才发现这些雕虫小技,在真正高手面前是不值一提的。 逢夏亲眼见到养父母被杀,悲痛万分,加上杀手见他年幼便轻忽了,一刹那间风云变色,逢夏体内未经琢磨的潜质爆发,一阵强光和爆炸声响过後,杀手在强光中硬生生的被支解了。 此时养父尚有一口气在,提着这一口气对逢夏说:「孩子…我有话跟你说。」逢夏再倔强,眼泪还是禁不住流了下来,养父开口:「其实我不是你亲生父亲。」 逢夏恨恨地说:「都这节骨眼了,爸还说这劳什子的话作什?逢夏自懂事来就只认您当父亲,那有着血脉的生父,逢夏可从未见过。」 彼时,逢夏虽只10岁,却有着黑发蓝眼、高鼻深目、白皙皮肤,端端是个俊美的小夥子,但他的养父母却是肤色黝黑、五官平板、头发乌黑亮丽,间杂了几许斑白。 逢夏被老夫妇认养时,因为生父没有留下任何资讯,时值夏日,故养父母将其命名为逢夏。养父对逢夏一生的记忆如排山倒海般袭来,说:「你的生父是一条龙。」 逢夏大奇,只听养父断断续续地说:「他把你放在我们家门口後,时常在附近徘徊,有次我看到他化成一条青龙腾空飞去,这才知道他是学会了化人之术…」 其实逢夏怎会不好奇自己的出身,但他还是嘴硬地说:「爸您就多休息,别耗力气说这有的没的。」养父嗯了一声,轻声道:「我真想跟你妈再回到魔界去,那是我此生到过最美的地方…」话音却越来越微弱,最後几不可闻。 逢夏将养父母的双眼阖上,努力撑住自己双腿,不让自己摔倒,但还是发出阵阵压抑的哭嚎。10岁的逢夏自从被亲生父母遗弃後,又再度成了孤儿。 逢夏不知未来要何去何从,原本他对遗弃自己的生父是没有兴趣的,但对於要作什麽,他也没有半点头绪,父母 分卷阅读47 - 分卷阅读48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48 死了,也手刃了仇家,逢夏却觉得前途一片渺茫。 终於,他在自己也不承认的情况下,四处探问龙的下落。 逢夏到了龙族部落,询问:「你们这里可有着一条会化人的青龙?」部落的人们露出古怪的表情,一开始三缄其口,但逢夏凭着过人的毅力、讨喜的外貌,加上人们看他是个小孩,戒心就松懈了,纷纷告诉他真相。 逢夏心中大感惊奇,原来那条会化人的龙早在10年前,就因细故与龙族部落有了摩擦,大发龙威後,带着一名守护者破空飞去…那名守护者叫作夏玉郎,现在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行踪。 逢夏谢过部落的人们,开始了探亲之路,他发现,四处走访的过程中,可以暂时让他忘记失去养父母的痛,同时将仇恨转移到遗弃他的生父身上。 逢夏费尽千辛万苦,终於在某个人声鼎沸的市集,看到一抹青色的身影,符合龙族部落对这条龙的描述。他悄悄跟踪了男子一阵子,男子似乎浑然未觉,还悠悠哉哉地走入一座山中。 逢夏躲在暗处偷看那男子,男子忽然发出爽朗的笑声:「小鬼,别再跟我玩捉迷藏了,早在市集,我就发现你的踪迹了。」 逢夏只得灰头土脸的走出来,只见男子有着一头竖直的青色头发,青色双眸,正饱含笑意的看着他。逢夏心想:「怎会有人对陌生人如此友善的…这样的人又竟会遗弃自己的孩子?」 男子笑着说:「干嘛这样看着我?你爸爸呢?走丢了是不是?」逢夏忽然怒由心生,质问男子:「我问你,你是人吗?」男子错愕地看着他:「呃…当然是啊。」逢夏一言不发,忽然如闪电般飞窜到男子眼前,伸手就是一拳。 男子愉快的侧身避过,道:「身手不错,就是缺乏明师教导,将来一定大有可为。」逢夏不过与他过招几次,就已气喘吁吁,狠狠瞪着男子,男子耸耸肩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小鬼头,你爸妈呢?」 逢夏怒道:「我生父遗弃了我,而我的养父母在不久前死掉,这样的答案,你高兴了吧?」男子露出错愕的表情,随即语带歉然的向逢夏道歉。 男子微笑着说:「那我也回答你的问题好了。」男子一昂首,一阵烟雾过去,逢夏眼前出现了一条巨龙,巨龙由上往下俯瞰着他,神情威严,逢夏竟生出敬畏之感。 但男子下一刻又化为人身,轻松地笑着:「所谓眼见为凭,这样我就不用解释太多。」逢夏呐呐地说不出话,却又忽然脱口而出:「你为什麽要遗弃自己的孩子?」 雷龙一听大惊,双眼端详着逢夏,10年前抱在怀里的婴孩面目逐渐放大,然後与逢夏重叠,他呆呆的看着逢夏,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逢夏深吸一口气,狠狠揍了一拳在雷龙鼻子上。雷龙痛呼出声,摀住自己鼻子,却说:「你揍我是应该的…」 番外篇-4. 重逢 逢夏坐在小木屋中,眼前一名靓丽的女子优雅的斟茶,他登时感到呼吸困难,因为这女子就是他朝思暮想的生母,夏奴。 可她又遗弃了他,逢夏恼怒的想,可恨的是,自己却无法憎恨眼前这名女子,那神态、那性情,端的是让他无法怨恨,或许是残存的那点血脉吧? 一名小男孩蹦蹦跳跳的跑进屋来,嚷着:「娘,雷君肚子饿了,要点糖饽饽吃。」夏奴轻叹一声:「雷君,去找你爹吧,娘有事要忙。」那小男孩雷君好奇的看了逢夏一眼,拍手笑说:「哈,这里居然有个小孩子。」 逢夏不耐地瞪了他一眼,两人虽同年,但逢夏明显的就早熟的多,他这充满防备的举动却未引起夏雷君的反弹,雷君仍一脸兴味盎然的看着他。雷龙忙拉走雷君,道:「走吧,爹带你去逛逛。」雷君才不情愿的走了。 逢夏语带讥刺地道:「啊,看来雷君也是你孩子啊。」但心中却一阵酸楚。夏奴静静地凝视着他,道:「我知道你想问什麽,但这说来话长,你可有耐心听我说完?」 逢夏努力摆出高傲的神情,睥睨着夏奴,好像自己地位在她之上,才说:「说吧,可别废话太多。」夏奴淡淡一笑,在缭绕的茶香中,将自己在天使部落的遭遇一五一十的道来… 过程很长,但逢夏却丝毫感受不到时间的长度,他错愕、震惊、恼怒,双手握紧膝盖,直至已经淤青还浑然未觉,他甚至一度希望,夏奴说的不是事实,他逢夏居然是─龙族与天使配种政策的产物。 逢夏激动的站起来,大声嚷嚷:「你是骗我的,你是骗我的吧?!因为你无法面对遗弃亲生子的自责,所以编了个烂故事来骗我!」夏奴平静地表示:「我说的都是真的,但信不信由你。」 逢夏咬着牙,依照夏奴的说词,他「可能」的生父就有16个之多─其中12个已确认死亡,剩下4个,照夏奴的说词应该也已死亡,但没有亲眼证实。 夏奴望着逢夏的眼睛,忽然觉得他跟某人好像,柔情一起,就对逢夏幽幽地说:「你…可是相当怨恨我吧?」逢夏一呆,本想嘴硬的回答是,但看她这样,竟又无法狠下心来,便用压抑的语调说:「原本是恨的,现在还好了。」 夏奴温柔地说:「对不起,当年是我太任性了,逢夏,如果你愿原谅我们,我们随时欢迎你回来一起住。」逢夏却摇摇头,心中一阵酸苦,道:「你已有你的生活,我再贸然闯入,只是个不受欢迎的不速之客。」 夏奴默然,一会才说:「虽然你的生父已不可考,但你的眼睛像极了四大天使中的两人。」逢夏「啊」的一声,觉得自己的追寻之旅似乎看见了曙光,便问:「是谁?」 夏奴看着逢夏那头柔顺的黑发,很明显是像到自己,那对闪闪发光的蓝眼珠,使她心念一动,却不想将话说死,道:「四大天使中有两人是蓝眼睛:以撒和亚伯,只是…可能都已过往。」 逢夏却一把抓起背包,爽朗地道:「那也没关系,大不了我去他的坟前吐个口水也好。」夏奴愕然:「但你不知道你的生父是谁啊。」逢夏笑着说:「那就两个都吐吧。」语毕,他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了夏奴的家。 夏奴从後追上了他,嚷着:「逢夏!逢夏…」逢夏转头,夏奴手中拿着一个项圈,中间还有一明显的裂缝,夏奴颤声道:「还是要跟你道歉,这锁龙链…是我曾待过天使部落的证物,若你…若你…」逢夏一言不发,接过锁龙链,温言道:「我知道的,母 分卷阅读48 - 分卷阅读49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49 亲。」 逢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地上拜伏了夏奴,接着又转身离开,夏奴见着他离去的背影,过往的记忆如海啸般袭卷了她,久久不能释怀。 番外篇-5. 天使部落 逢夏千里跋涉,路途辛苦,但却丝毫感受不到路程的艰辛,对他来说,能有个明确目标可供追寻,远比茫然一片来的好。 这天他来到一座高山,山峰处覆着皑皑的白雪,逢夏仰头看着山峰,知道这里就是天使部落的边境,翻过这座山後就是天使部落。 逢夏毫不犹豫的动身了,随着高度越来越高,气候也转趋严寒,但逢夏自小颠沛流离惯了,又有天生神力护体,这路程对他来说倒不辛苦。 山路因积了雪,所以滑的厉害,逢夏小心翼翼的行走,只见越往高处爬,周边尽是一些高冷气候才会有的树木,路面上仅有逢夏留下的脚印,此处罕有人迹。 但到了近山峰处,逢夏听到优美的歌声传来,他愣住了,想不到这里还有人?便加快了脚步,只见眼前一个小山洞,歌声就从山洞中传出,逢夏想也不想就钻了进去。 看到眼前景象令他呆立:一大块冰矗立在山洞内,里头冰着好几个人,有的双目圆睁,有的露出错愕的神情,这冰块似乎将每个人生前最後的神态都保存了下来。而在冰块前方,一个美貌女子正哼着歌,一边拿着扇子在其中一人面前搧风。 「……」逢夏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幕,女子停住歌声,徐徐转头道:「唉呀,想不到这里也会有人来。」 逢夏指着那一大块冰,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这是在作什麽?」女子轻松的笑了:「还以为你是天使部落的人呢!没看到吗?我在给该隐大人煽风呢!」 逢夏心想:「这女的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女子却似乎洞察他想法,淡淡一笑:「这千年玄冰里冰冻着的,是我族第一流的勇士,当年东西部落大战後,天父为了意示安抚,便提此建议,将已身亡的勇士们长眠於此,待哪天部落医疗技术进步到可以令其复生,再从千年玄冰中取出。」 逢夏似懂非懂,女子似乎觉得无聊,又在该隐的面前搧了几下,逢夏觉得可能是眼花了,但那该隐似乎不悦的瞪了女子一眼,女子又说:「初次见面你好,我叫安琪拉,小夥子,我看你这副模样,本还以为你是天使部落的一份子呢。」 逢夏胸臆间涌起一股奇异的感受:像是忽然被认同的感觉。但他又对这个疯言疯语的安琪拉有着排斥感,便没有说话。安琪拉自言自语:「我对该隐大人仰慕许久,因此自他被冰冻起来後,我便时常来这探望他。」 逢夏一听,忽然又对她改观了,安琪拉笑问:「你怎麽会来这啊?」逢夏一犹豫间,将自己的身世简略说了。安琪拉神色微微一黯,叹道:「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 逢夏疑惑地看着安琪拉,後者微笑着说:「你母亲是个好人,当年安琪拉也很仰慕她呢。」逢夏只觉安琪拉说不出的奇怪,但她也不以为意,又轻轻哼起歌来,间或搧该隐几下。 逢夏见安琪拉自顾自的作自己的事,也没再说什麽,便离开了山洞,往天使部落的方向走去。 番外篇-6. 十年之後 逢夏下了山,眼前几栋零星的平房,逢夏心中一股难以平复的心情,不知道那是什麽,似乎越期待就越怕受伤害。 他脑中虽思忖着,脚下可没停,最後竟然在天使部落中奔跑起来,任那风吹拂着自己的发丝,逢夏心跳加速,却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麽、害怕什麽。 一旁的房屋越来越密集,逢夏呼吸急促,气喘吁吁,只见天使部落似已恢复往日荣景,但他仍注意到其中有几栋倾颓的民房被黄线拉了起来,地上插了个告示牌写着:战争和平纪念馆。 逢夏停下脚步看了几眼,又开始在部落间奔跑,路上有些行人好奇的看他一眼,却也不以为意,但经过纪念馆後,他便听到身後有着呼呼的风响紧跟着自己,逢夏不加理会,继续在天使部落内举步狂奔,彷佛这能宣泄自己过激的情绪。 後面有人喊着:「小朋友!小朋友!你是谁?这样到处乱跑很危险的!」逢夏不予理会,那人「呼」的一声出现在他眼前,只见他骑着一台飞天摩托车从天而降,逢夏目瞪口呆,对他那台摩托车远大过对他的好奇。 男子擦擦汗,笑道:「你跑的还真快!这台老旧的摩托车快要跟不上你的脚步了!」逢夏好奇的伸手摸了几下摩托车,摩托车居然发出呜呜的声响,似乎对他的碰触表示抗议,逢夏「啊」的赞叹出声:「真好玩,你怎麽会有这东西。」 男子诧异地望着他道:「小朋友,看来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啊?」逢夏见那人有着深棕色的头发,英挺的外貌,暗暗猜测着他的来历,男子便开口:「我是骑士团长圣安德鲁,小朋友,你怎麽会来这里?」 逢夏对他的摩托车燃起了兴趣,竟把找寻生父一事暂时抛诸脑後,就说:「大叔,我回答你後,你会借我这台摩托车骑吗?」圣安德鲁瞪大眼睛:「大、大叔…」随即定定神,说:「恐怕不行,这摩托车现在在部落是珍品,因为战争,部落科技倒退几十年,我是骑士团长才有这资格骑摩托车。」 圣安德鲁叹道:「至於其他骑士没有配给的,就只好骑飞天扫帚了!想想,天使居然沦落到要骑扫帚,这真是情何以堪!」 逢夏听他居然发起牢骚,实在没有兴趣听他废话,继续抚摸着那台摩托车,摩托车居然发出舒服的呼噜声。圣安德鲁打量着逢夏,道:「所以你到底为什麽会来这里?你的父母呢?」 逢夏看他絮絮叨叨,想着乾脆一次打死,便说:「事实上,我不知道我爸爸是谁,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确认这件事的。」圣安德鲁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逢夏原以为他会有更大的反应,见状便说:「我母亲夏奴告诉我,我的爸爸不是以撒就是亚伯,圣安德鲁,你知道是哪一个吗?」这话总算成功激起圣安德鲁的反应,他「咕咚」一声自摩托车上栽下来,鼻青脸肿的爬起来,呐呐地说:「什、什麽…?」 番外篇-7. 认父 逢夏坐在摩托车後座,算是满足了部分骑车的瘾头,脚旁两道白色翅膀呼呼的拍动,见着景物在底下飞逝而过,逢夏相当享受。 圣安德鲁却一言不发,自逢夏发出惊人之语後,他便 分卷阅读49 - 分卷阅读50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50 神情复杂的让逢夏上了车,说要带他去见以撒和亚伯,逢夏自是欣然接受。 事实上,夏奴只告诉他四大天使中以撒和亚伯的名字和几许事蹟,逢夏并不知道眼前这人也是其中之一,圣安德鲁转头偷觑了他一眼,轻声问道:「你母亲有没有跟你提过我?」 逢夏觉得奇怪,但心思敏感的他没有直接回答,却说:「我先前寄养在别人家,与母亲相逢十分短促,故没有时间说太多前尘往事,仅知道以撒和亚伯是部落的四大天使。」圣安德鲁「噢」一声,没说什麽。 到了一栋大型圆顶建筑物前,圣安德鲁让逢夏下了车,道:「这是我们部落的中心议会,以撒常在这开会议事。」见逢夏望着建筑物,圣安德鲁道:「你在这等等,我进去找他,还有…」他神情复杂的加了一句:「其实我也是四大天使中的一员。」 圣安德鲁走了,逢夏忽然升起一股冲动,就是朝他後脑勺巴下去,但还是忍住了,他踹了那台摩托车一脚,摩托车不悦的发出呜呜声。 等待的过程令人心焦,逢夏时而双手握拳,时而仰头向天,天使部落的天空一碧如洗,逢夏忽想,到底哪里才是我的家呢? 远处两个人影走了过来,逢夏见圣安德鲁带着另一人,那人有一头金色卷发,在阳光下不羁的闪动着光芒,圣安德鲁有点不安的说:「为你介绍一下,他就是以撒…四大天使的一员,也就是你母亲的…咳咳。」意识到自己失言,圣安德鲁假意咳嗽了几声。 逢夏心下不快,见以撒神情有点复杂但力求镇静的样子,他便轻描淡写地说:「以撒,原来你不是独眼龙啊?」 以撒瞠圆了眼,饶他机智过人,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反应,他细细打量着逢夏,心下疑惑:「这小子有没可能是我的种?」 圣安德鲁忙在旁解释:「10年前大战,许多天使的确负伤,以撒伤在左眼没错,但蒙天父照拂,现在已能视物。」又补充说明:「我和亚伯的伤就严重多了,亚伯英勇过人,与基路亚和阿卡洛斗法,法力耗竭,又断去一臂,自那之後他缠绵病榻好几年,即使已将他断臂接回,花了若干岁月复健,才让他手臂活动自如。」 以撒见逢夏仍默默打量自己,那双碧蓝色双眼一眨也不眨的,忽然一阵尴尬,忙道:「我有个私人会议室,我们先去那里坐坐吧!圣安德鲁,可否请你通知亚伯这件事呢?」圣安德鲁答应了,骑上飞天摩托车飞上天空,但临行前,他仍望了逢夏一眼,眼中有着难以捉摸的情绪。 番外篇-8. 血缘检测 以撒的会议室不过7坪见方,只有两组简单的沙发和一张长桌,而现在,以撒和逢夏就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 气氛相当沉默,以撒心中闪过许多奇怪的念头:「所以奴当年真的怀了我的种?」心脏砰砰乱跳,他知道夏奴为何会认定是他或亚伯的儿子,因为这小鬼有一双湛蓝色眼睛,四大天使中仅他和亚伯有。 逢夏审视着以撒,心中也是疑惑:「这看起来有点奸诈的大叔难道就是我爸?」其实以撒和圣安德鲁都是相当英挺的熟男,但在更加幼齿的逢夏眼里,大人都一个样。 以撒见状,大概猜的出逢夏在想什麽,忽感一阵窘迫,便问:「所以你与母亲生活在一块吗?那她怎麽没跟你一同来呢?」 此话忽然激起逢夏的怒气,他「哼」地一声不说话,以撒心想:「这小子真难搞。」逢夏才一脸高傲地说:「还没确认父子关系前,我们就先别急着叙家常吧。」 以撒默然不语,过一阵子,门开了,亚伯也是一脸不安的走了进来,这让他感觉好过了些,圣安德鲁神情尴尬又带着点落寞地道:「那麽…你们慢聊,我先走了。」举步离开了会议室。 亚伯望着两人,犹豫了一会,终於决定在以撒身旁坐了下来,同样与逢夏面对面。 逢夏看着亚伯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心中忽然闪过强烈的不安,这情绪在方才就有,只是这一刻到了顶点─逢夏忽然想大力挥舞着自己双手并高声吼叫,以宣泄自己高涨的情绪。 以撒咽了咽口水,以往,他都是扮演团体中破冰的角色,但在这一瞬间,他巴不得有人能胜任他的工作,随便出来说几句也好。 想不到却是逢夏先开口,他故作镇静地问:「你就是亚伯?」亚伯这才想起还未自我介绍,忙回答:「是的。」气氛忽然又一阵尴尬的沉默。 逢夏见两人不发一语,心中暗骂几声,道:「你们这样看着我…难道我就知道该怎麽办?!」他心中恼怒,这两人不都是成年男子了吗?为什麽在这场合却没人知道该作什麽? 亚伯见状会意,道:「其实…我们部落有检测血缘关系的方法。」以撒「啊」的惊呼一声,道:「你都准备好了?!」此话一语双关,但亚伯似乎没听出他言外之意,回答:「刚刚圣安德鲁找我时就已提到此事,我有请人准备好,待会就会送过来。」 逢夏见亚伯虽然双手微微打颤,但头脑冷静、临危不乱,忽然对他多了几分好感,看着亚伯那俊俏如冰雕般的侧脸,逢夏心想:「该不会…是他?」 不多时,响起敲门声,门外一男子低声道:「亚伯大人,您要的东西送来了。」亚伯走到门外,拿进一托盘,托盘上放着两个烧杯和一个滴管,滴管里装着一些透明液体。 以撒吞了吞口水,望了望亚伯,再望了望逢夏,努力比对逢夏与亚伯及自己长相的相似度。而逢夏恍若未闻,凝视着亚伯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 番外篇-9. 父子相认 亚伯把托盘往长桌上一放,以撒重重的跳了一下,逢夏瞪了他一眼,藉此缓解自己的情绪。 接着,3人继续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亚伯忽然开口:「你跟她…住在一起吗?」逢夏听这语气,心中突突乱跳,心知这两人中必有一人是自己的生父,便诚实回答:「没有,我生母已另组家庭,先前我是与养父母一同生活,直至他们过世,方来寻找自己的身世。」 亚伯「噢」地一声,神情有点落寞,道:「难怪…你是独自前来的。」逢夏压抑着自己汹涌澎湃的情绪,沉声道:「既然检测器具已经来了,那我们就开始吧,该怎麽作?」 亚伯欲开口,以撒忽然打断他:「慢着…我们还是先来聊聊你之前的生活吧…」 逢夏感到不耐:「你到底什麽时候才要作检验 分卷阅读50 - 分卷阅读51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51 ?」 以撒额头却沁着冷汗,好几滴汗水顺着额角流下,说:「孩子,你不明白我的心情,因为你不是当事人…」 逢夏瞪着他:「我就是当事人啊!」 以撒叹道:「小子,你知道吗?如果今天你是一路手舞足蹈的跑过来跟我打招呼,说,嗨,以撒你好,我是你的亲生儿子。我还比较不会这麽紧张…」 逢夏不耐烦听他废话,转头看着亚伯,亚伯正看着他的脸神游物外,一看他转头登时会意,便催促着以撒:「早验、晚验,也是一样的事…」 逢夏双手抱胸,故意装作一脸若无其事,但他的唇却发抖泛白,这无法逃脱以撒锐利的眼光,以撒愉快的心想:「这小子早熟归早熟,呵呵,毕竟还是小孩子。」但随即又忧虑的想:「看来这就是难搞的叛逆期,如果这小子真是我儿子,那之後该怎麽办呢?」想到这,竟然有点笑不出来。 亚伯迳自开口:「首先,我们各自滴一滴血在这烧杯里…」他拿起两个烧杯,续说:「而孩子,你在这两个烧杯各滴一滴血,然後我会用这滴管内的透明液体,在这两个烧杯中各滴一滴,如果没有血缘关系,那液体就仍是透明的,如果有的话,就会呈现蓝色…」 逢夏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全身血液似乎都凝结了,以撒怔怔的坐着,忽然希望眼前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从未有过一个孩子,也从未有一个孩子跋涉千里前来认父。 但亚伯下一刻就抽出小刀,以撒只好不情愿的划了一刀,鲜红色的液体滴入烧杯中,他忽然觉得有点恍惚,那血珠子凝成一颗小小的圆球,在烧杯中闪烁着魔幻的色泽。 亚伯也如法炮制,在这节骨眼上,他倒显得心平气和,逢夏一声不吭,任亚伯在自己手上划了一刀。然後,亚伯用他微微发抖的手指捏住了滴管,以撒忽然希望他能不小心打破它。 当亚伯将滴管内的液体滴入烧杯内时,以撒终於忍无可忍,摀住了眼睛,待他终於有勇气移开双手时,看到亚伯的烧杯内漾着蓝色的液体,而亚伯牙关不断打颤,双眼紧紧盯着逢夏不放。 番外篇-10. to be ued… 亚伯激动的看着逢夏,道:「你是我儿子…我跟你母亲的孩子啊…」他虽努力使声音显得平稳,却仍然难掩激动。 逢夏却一脸不屑:「哼,那又如何,养的大如天,生的放一边,我跟你不过有点血缘关系,但在我成长过程中,可从未见过你的影子。」逢夏嘴上虽硬,但双手却紧抓着自己膝盖,指节已然泛白。 亚伯诚恳地说:「十年前东西部落大战,我重伤难癒,因此卧病在床好几年,待我身体日渐康复,要再寻你母亲的身影,已遍寻不着,更加不知道我与她还有一个儿子,若可以的话,让我有机会补偿你。」 逢夏沉默了,其实他一再压抑自己的心情,以一个10岁孩子来说,他最想作的事情其实是对着生父怒吼:「为什麽在我小时候,你从未出现?」但这样一来不符合逢夏一向自负的早熟形象,因此他压了下来。 以撒见已经没有他的事了,便悄悄退出了会议室,心中虽有点失落,但又好像放下一块大石。 逢夏喘了几口气,压抑自己激动的心情,他从背包里拿出已经断成两截的锁龙链,说:「这是我母亲给我的,我不需要了,给你吧…」 亚伯郑重的接过锁龙链,道:「那你接下来要何去何从?依我看,不如留在天使部落吧,我可就近照拂你。」 逢夏冷笑:「怎麽?现在才开始要尽父亲的义务吗?我看也是因着天使部落的利益吧?你着眼於我强大的潜质,想为天使部落张罗一名出色的战将。」 亚伯对他的冷嘲热讽不以为意,只认真的看着他,道:「不,这不是作为一名天使,而是作为一名父亲的请求。」 逢夏望着亚伯诚挚的眼神,心中有一块地方被打动了,但他不知为何,还想摆摆架子,最好让亚伯求他,心里会比较痛快一些,逢夏的成熟度超越同龄小孩太多,故也知道这样的行为很幼稚,但不知为何,就想幼稚个一回。 逢夏紧紧抿住嘴唇,想装成自己不当一回事,但看着亚伯那熟悉的五官,他彷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逢夏知道眼前这男子体内与自己流着相同的血,那是相隔千里也无法阻绝的呼唤,忽然,逢夏想流泪了。 倔强的逢夏忍住鼻头的酸意,他小小年纪,已经遭受了太多磨难,这磨难的源头,则是源自於当年天使部落的决策,之後环环相扣,这才造就了眼前这样的场景。但事到如今,又能怪谁?又怪的了谁? 亚伯彷佛能与他心灵相通,轻声道:「我是不会强迫你的,我看的出,你天赋异禀,若能跟着我,我愿倾囊相授,若你不急着离去,或许可以先留个几天试试看…?」 逢夏不发一言,但亚伯知道他是同意了。亚伯一直观察着逢夏,他知道这孩子综合了自己与夏奴的诸般特质,头脑冷静这点像了自己,但倔强、易心软这点又像了他母亲…想到这,亚伯那淡漠的胸塞间又塞满了各种情绪,几乎令他透不过气来。 想不到,当年天使部落的决策会以这样的结果呈现,亚伯百感交集,还有自己与夏奴的一段过去…会是以逢夏作为一个延续…生生不息的延续。想到这,亚伯多年不曾湿过的眼眶,终於再度蓄满了泪。 逢夏见着此情此景,第一次由内而外的,承认了眼前这名男子就是自己的生父。他再也忍耐不住,从沙发上跳起来,抱着亚伯嚎啕大哭,好像要把这几年心中的苦楚一并倾泻完毕。 之後,逢夏跟着亚伯学习法术,父子俩性格虽不尽相同,但相处倒是融洽,亚伯相当了解逢夏,他对逢夏的理解程度,竟比养育逢夏10年的养父母更来的深。他对逢夏悉心指点,从没有一丝一毫不耐烦,就像当初他对夏奴那样,这份情到了逢夏身上,将更加深远的延续下去。 逢夏资质本就优异,但如此出格的天赋,若未遇着明师,只遇着庸才教导,可是要憾恨一辈子的…逢夏何其有幸,得了个生父,又得了个人生的师父。 父子朝夕相处、相濡以沫,若将过程看作个结果,或将结果看作个过程,那麽都同等圆满,逢夏的技艺越来越高超,竟有超越亚伯的趋势。 但过了5年後,逢夏15岁了,许多人都选择在这一天离家独立,逢夏也不例 分卷阅读51 - 分卷阅读52 奴本多情 作者:四叶草 分卷阅读52 外。 逢夏笑着对亚伯道:「我也该出去闯闯了!不该老跟你厮混在一块。」 亚伯神态依旧平和:「你要去哪里?」 逢夏耸肩:「或许去魔界吧!天界已经开发过度了,听说魔界是个尚待开发的原始地,去那里或许会很有趣。」 亚伯早知道有这麽一天,生性淡漠的他还是忍不住喟道:「但这千山万水的,我若想念你,那该怎麽办?」 逢夏微笑,胸有成竹地回答他的生父:「这千山万水的,我寻到了你;若你想念我,也该寻着千山万水来找我。」 亚伯只是一笑,没说话,任着逢夏离开了他的视线。或许没人知道,锁龙链老早就被他珍重的放在办公桌上,不时被眷恋的拿起来把玩。 逢夏一路直到了天界往各界的通道入口,一名守卫站在一堵厚厚的灰墙前,神情倨傲:「小子,想干嘛?」 这灰墙是个强大的结界,通常天使想前往通道,最常用的办法便是买通守卫,但逢夏却不这麽作。 逢夏一言不发,伸出手来对着那堵墙,「轰」的一声,整座墙塌了下来,守卫目瞪口呆。逢夏就这麽堂而皇之的走过守卫身边,进入往魔界的通道。 (番外篇完) 分卷阅读5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