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 分卷阅读1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 《男宠》 作者:queen 【文案】 一个是孤高倨傲相国公长子秦安, 一个是亲如胞弟风流美男子怀珪; 她的生命究竟会跟他们擦出怎样的火花? 穿越文,1v2,借屍还魂。 肉不多,但会有,着重在女主角的心态描写。 女大男小,男一男二皆年下。「应该」不会断头,应该。 第1章 裸背 「娘娘,人送到。」外头有人报。 她挥挥手,要正在帮她按摩的宫女退下。 「何人?」她趴着没动。 「相国公之子,秦安。」 她在心中暗暗松口气,这相国公有两子,小的秦平才十三岁,大的这个据说也还是童男,但至少成年了,一十有八。 「传他进来。」 她还是没动,也没把凤袍穿上,反正那变态皇帝就是要试她… 「大胆!看见太后娘娘还不跪下!」 她听到太监骂。 「免礼,把他送来床前,你们都退下吧。」 「放开我!」那年轻孩子低斥。 她听到其他人步履杂沓的散去,才伸手轻轻敲墙,又抚摸自己耳朵。 这秦安不算笨,马上在床边坐了下来。 「你应知皇上为何将你送来…」她仍脸朝内地趴着。 「嗯。」他答。 皇上非她所亲出,自然怕她这外戚干政,她又与相国公交好… 原先的太后怎麽想她不清楚,但借屍还魂後,她这懒惰现代人只想平平安安过一生,对争权夺利半点兴趣也无,然而皇上还是不断地测试她。 三年前她笨到拒绝,结果送来的男宠不是被鞭数十到剩半条命,就是乾脆宫了变宦官,理由是:服侍太后不周。 皇帝不但要营造她沉迷男色的恶劣形象,还要利用她这个形象毁坏所有可能让她掌权的人脉。 隔墙有耳,皇帝的细作眼线遍布後宫,这孩子能懂就好办了。 「摸我。」 秦安似是迟疑,但她并不担心,这具身体虽然比她穿越前年纪更大,却妖媚无比,还会散发一种特殊体香,这就叫做天生尤物吧? 她刚来时看到铜镜中朴素又平凡的脸,还怀疑这太后如何打败後宫三千佳丽步步高升,後来才知道她除了有高超的化妆技术,还有仿若无骨的丰润娇躯,连宫女帮她按摩时都会脸红心跳。 其实她本来也会,但看了三年也就习惯了,毕竟已经是「自己」的身体。 秦安终於伸出手抚摸她光裸的背部,男性的大掌带来一阵酥麻,她很自然地「嗯」了声,他的手马上僵住。 「别停,往下。」她说。 皇帝刻意挑选她按摩时送男宠来,自然是知道原先太后的喜好,就算她不愿意,也只能把这角色演好。 按摩後的松弛和活络,容易挑起女体的情慾。 他的手慢慢地向下,这四十三岁的太后有圆润白皙的丰臀,美妙堪比少女,又极其敏感,她低低喘息,他手紧了紧。 「你的屁股不够大。」 以前在现代,她的某前任曾扼腕地如此说,她才知道原来有很多男人喜欢女人屁股越大越好,这样才能好生掐打拍捏,这太后的玉臀正是大而得当,诱人犯罪。 秦安还要摸下去,她微侧起身,往後捉住他手覆住自己胸脯,但他将手虚虚浮在胸上。 这对乳房软腻如丝绸,连她自己摸了都觉得滑手,乳头只要微微触碰就会挺立,像是可爱娇艳的新鲜莓果,曾有男宠十分痴迷地把玩许久,彷佛忘了她是太后,可想而知这胴体年轻时是如何地迷惑先皇。 「秦安不敢对娘娘无礼。」 以往送来的男宠无不使尽浑身解数讨她欢喜,但这秦安却是被相国公保护好好的,即使她跟相国公常往来,也未曾见过一面,想来是知书达礼的贵公子。 「你不对我无礼,那就是要对皇上无礼了。」 她笑意中带着无奈,也不知身後半大不小的孩子听了几成去,但胸前的手倒是动了起来。 生涩,但是温柔,还蛮舒服的。 「唔…」 这具妖姬之身的呻吟同样地蚀骨销魂,她不用刻意出声,喉咙便溢出一阵又一阵的娇吟,年轻男孩的阳具也隔着衣物硬硬地抵住她臀缝。 「娘娘…」 听他声音竟是低哑动情,别有番滋味。 「裤子脱下。」 她把这句话夹在吟哦之间。 「这…」他犹豫着。 「我不会为难你。」 她听见他窸窸窣窣地脱去裤子,於是她微微抬高臀部,将大腿缝往後一压,巧妙地夹住那火热。 没想到秦安那物还挺粗大的,茎头竟然能穿出她的腿缝,怕不有十八二十公分… 她走神半晌,发现秦安自动自发地动起来,那根粉嫩的阳具,就在她白腻温软的大腿间进出,弄得内侧细皮嫩肉红通通。 这样无论是侍寝的宫女或太监,都只会看到这男孩光着下半身从她背後肏她,他没有脱去上衣,但她能感觉到他胸膛灼热。 「娘娘…」 秦安不知为何,竟握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扣,她心中一动,下腹竟如涓涓小溪,潺流不止,还沾染了他的男根,减少了磨擦的不适。 等他粗喘射出,仍紧紧贴着她没放开。 「来人。」 她唤,随即有人用红盘呈上白绢,她把她的淫液和他的精水拭净,又把那白绢放回盘上,她知道马上会有人拿着这证据,去通报皇帝她享用了相国公之子。 「谢娘娘…」秦安悄声说。 「你可以退下了。」 她又趴下来,按摩还没结束,这具美丽的躯壳也是需要维护的,不然怎麽能过不惑之年还如此动人。 身後的孩子没有动作。 「说。」 不会是要讨赏吧? 「秦安…想见娘娘凤颜。」 她是嫌麻烦所以懒得动,对她而言不管男宠是谁都没有差别,只要用白绢交差了事,就能换得一阵子安宁。 但她还是微抬臻首,望向他,他有明显的怔愣。 「失望了?」她笑了笑。 平常她是几乎不上妆的,毕竟不是以前需要交际应酬的那个太后。倒是秦安,长相略嫌秀美,但过几年必然与相国公一般英挺出色。 「不…娘娘看起来比我娘还年轻。」 秦安直愣愣地说。 相国公夫人据说小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 她七八岁… 但她可是太后哪,每天珍珠粉和燕窝种种美颜圣品不用钱的吃,还用鲜花与马奶沐浴,虽然是这位太后前身养成的习惯,但没有女人在这样的呵护之下看起来会不比实际年龄小。 「下去吧。」 「…是。」 秦安还在瞧着她,她已慵懒地面朝内趴下,想了想,又唤来太监。 「带这孩子去怀珪那儿学学。」 怀珪是她唯一真正信任的男宠,用现代话来说就是放心的炮友,那是因为她对怀珪的父母有救命之恩,所以怀珪对她也赤胆忠心。 皇帝那边送来的男宠,满意的她就送去给怀珪做做样子,不满意的就充作外院奴仆,待一两年後皇帝根本忘了这些人,就能够让他们出宫或回家,相国公之子自然不可能送去当下人。 第2章 亲近 再见到秦安,是三个月後的事。 既然有男宠,就算她没有性需求,也必须宠幸他们,既然非做不可,她当然是挑排卵期性慾高涨时,这样也比较不会勉强。 「娘娘。」 她看到秦安的时候还真的傻了。 「我传的是怀珪…」 「怀珪兄说,娘娘也许想…换换口味。」秦安的声调坦然。 那个臭怀珪!还真把自己当成有容乃大的正宫了。 「你退下吧,我传他来。」 「娘娘,秦安…是自愿的。」 她顾忌周围到处是皇帝眼线,便将秦安带入浴房,温泉水滑洗凝脂,这太后很懂得享受,寝宫里有两处浴房,其中一处便有温泉。 「你们都下去,让秦安侍候。」她挥手撤去了宫女。 「秦安帮娘娘宽衣…」 她阻止了男孩的动作。 「你这是要陷我於不义吗?我如何跟相国公交代?」 还真的把人家宝贝儿子当男宠…哪个正常父亲能接受。 「秦安只是想…多亲近娘娘一些。」 他年轻优美的脸庞在水雾中看起来更加出尘。 「我听说相国公早已为你订亲。」是尚书大人的千金。 「秦安没有见过对方。」 「你不必自甘堕落,再忍个一年半载,便能回相国公府。」 她不懂这小家伙在想什麽,替他保住了清白和尊严,又自己送上门来。 「想亲近…有好感的女子,为何叫做自甘堕落?」 他眼神清澈,像是真的不解。 「你若有所图谋,打我的主意是条死路。」 她心里还是怕他居心叵测。 「秦安听父亲大人说过,说娘娘…变了很多,贤良淑德,锋芒尽敛,父亲大人亦无任何对圣上冒犯之意。」 这秦安倒聪明,跟她输诚,也同时跟皇帝输诚,若是有人偷听,还帮她与相国公一并说了好话。 「你…」 就算如此,他们不过见了一次面,那次还是假凤虚凰的打了一炮,连话都没说几句,他到底是从哪对她生出好感?莫非是铭印现象?她夺走他的初次?可是在体外也不算吧。 「窃以为…娘娘对秦安也有好感。」 「大胆!」 她一喝,秦安马上跪下。 在这龙争虎斗的深宫内院,她若对谁动了心,就等於被皇帝拿住了软肋,是以她从不轻易表示情感,免得看重或喜欢之人变成自己的弱点。 何况,那天就短短的半小时,他是凭哪点觉得她对他这毛头小子有好感?她没有抗拒他握她的手?还是握了手之後… 「你莫自作多情。」她冷静下来。 也许是被她这身体散发的费洛蒙一时迷惑… 「秦安知道自己的身份,今日就是来服侍娘娘。」 这孩子看起来单纯,倒有点狡诈,他确实是男宠。 「那为我舔脚罢。」 真是敬酒不吃…她往浴池边的禢上一坐,伸出两只玉白裸足,果不期然,秦安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相国公家的长子怎麽可能这样被侮辱呢。 「做不到就去叫怀珪进来…啊!」 她惊叫,秦安竟真的托着她的左脚含入她的大拇趾,还没洗脚呀!她吓得把脚往禢上缩。 「若怀珪兄能,秦安也能。」秦安低着头,但声音很坚决。 把好胜心用在舔脚这种事上干嘛呢! 「你才几岁…」 她惊魂未定,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他才多大,就是个半大孩子哪,如果她有小孩,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去舔别的女人的脚。 「秋至满十九,比怀珪兄小五岁。」 这家伙竟然还敢呛声,说他只不过比怀珪小五岁… 「来人!把秦安…」 她才要出声,他又靠近含住她脚趾,她想缩回,但他牢牢握住她脚踝,那痒酥酥的感觉让她麻了半条腿。 「娘娘,奴婢在。」两位宫女听唤进来浴房。 秦安还不放开她的脚! 「教人去领那怀珪受罚,掌嘴十下,以惩他督导新人不周之过。」 她下令,宫女们领了旨退出。 「娘娘!要罚就罚我!」 秦安放开她的脚,跪地磕头。 「闭上你的嘴,不然还要再罚怀珪。」 那怀珪叫这小子来就是不安好心,想整他,也想逗逗她,真是太没大没小了!仗着知道她脾气好就这样乱来,今日不罚,往後更猖狂。 「你太不懂事了,可知道相国公对你的用心栽培?」 她看着地上的小子,也不忙着叫他起身。 「我…不是我爹亲生的,他把我藏着,是怕人知道…」 「住嘴。」 原来这孩子的美貌是像他娘……她才不想知道别人家的丑闻! 秦安一脸执拗,像是今天要跟她杠上了,简直莫名其妙,这是叛逆期吗?她想不起来自己十八岁时在干嘛…在准备联考吧? 「无论如何,相国公对你总是有养育之恩。」她道。 秦安默不作声。 罢了罢了!真难搞。 「来服侍我入浴。」 她懒得跟这小子僵持。 「是,娘娘。」 秦安很仔细地替她脱了凤袍,又脱掉自己衣物,搀她入浴池。 「谁说要你一起下来…」 「怀珪兄说,娘娘喜欢共浴。」秦安回答。 这怀珪!她气得晕了下,秦安马上扶住她。 「怀珪到底还跟你说了什麽?」 「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 怀珪兄说,娘娘喜欢这样…」 秦安快速轻巧地吻了她的唇。 「你!」 她挥手要打秦安耳光,但没打下去,他的表情太坦荡荡了,看样子怀珪真是在整他…和她! 「我从不让人碰我的唇。」她盯着秦安漂亮的凤眼看。 「请娘娘恕罪。」 秦安看起来很茫然,满脸无所适从。 「再犯便掌嘴。」 「是,秦安记住了。」 她能跟皇帝安排的男宠上床,不代表她能随便亲吻这些自己不爱的男人,她有底限。 第3章 齿轮 过两日,她传怀珪来侍寝,来得却又是秦安。 「怀珪兄面有瘀伤,怕污了娘娘的眼,是以要秦安代替。」 怀珪真是吃定她的心软了!这秦安也莫名其妙,别的男宠都死光了吗? 「来人,赏怀珪金创药,其他人退下。」 她还得帮怀珪做样子! 「上床。」她对秦安说。 「娘娘,我…」秦安欲言又止。 「我三番两次护你,你却要自己送上门来,今日就算你後悔也来不及了。」 太后的威信不可伤。 「秦安尚未沐浴…」 「要我再说一次吗?上床!」 这两个臭小子真是气死她了。 「是。」 秦安乖乖地上了床,跟她大眼瞪小眼。 「怀珪不是教过你怎麽服侍我吗?难道还要我先动手?」 「怀珪兄说,娘娘喜欢先拥抱…」 语音未落,她就被揽进他怀中,他说他没沐浴,但却没有任何异味,衣服上反倒有太阳晒过後特有的暖香。 「他还说,娘娘喜欢摸头…」 秦安动手拆掉了她的发饰,松开那头天天让宫女用桂花芝麻油照顾的乌黑秀发,然後轻轻地按摩着她头部的穴位,她慢慢地放松下来,成为太后後,她最常提醒自己的一句话,就是「放轻松」。 接下来,秦安没有再说话,只是慢慢地啃着她的耳垂,解开了她的凤袍,抚摸她的背脊,她的身体被挑起了排卵期的情慾,变得更热,热度让她更柔软。 「好香…」 秦安把头埋入她双乳的沟壑中,那揉弄的手法也是怀珪的,因为是她教怀珪那样做的,熟练,力度刚好,却让她想起秦安初时的温柔生涩。 他用长指抚触她濡湿柔嫩,将长茎抵住入口,她犹豫几秒,还是拉住了他。 「怀珪没有告诉你用手指也可以?你无须…」 「怀珪兄说娘娘玉体柔弱,不喜欢手指,太过粗糙…秦安,愿意。」 她冷哼一声。 白白枉费她用心护他贞洁…这孩子自己根本不当回事,那她又何必操烦。 在进入她身体前,秦安又跟她十指交扣,这动作老让她有明显的生理反应,腿心热流满注。 「这也是怀珪教你的?」 她举起跟他相连的手掌问。 「不…这是秦安自己想做的…」 她突然心跳微快… 从很久以前,她就对理想型有些期待,其中一样就是上床时能主动和她十指紧扣,她觉得那是非常甜蜜窝心的表现,可惜从来没有男人这样做过。 经历几段恋情後,她当然不会傻到觉得满足某项条件就是梦中情人,但秦安主动这麽做,马上挑起潜意识的共振,让她腹部酸软,湿泞如塘。 秦安依然紧紧地扣住她的十指,当那根初次接触女阴的肉茎刺入她水汪汪的花穴内时,她意识到明显的不同。 诚然跟怀珪或其他男宠欢好也会湿,但不会湿得这麽张狂,就像他第一次抓住她手时那样,她莫名其妙变成水龙头。 如果她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就会以为自己喜欢上秦安了。 「喜欢」这件事的成分看似很复杂,但里面一定有对方符合自己表意识或潜意识设定的理想型条件,当那些早就设定好的条件像齿轮一样撞上某个符合的对象时,就会有心动的感觉,相恋或单恋开始运转。大多数人会认为那就是喜欢,符合的条件越多,通常人们就会越喜欢那个特殊对象。 她喜欢秦安做爱时跟她十指交扣,但「做爱时十指交扣」并不是生活必要所需,她也没有脆弱到会被这小小的行为感动,所以最多,就是让原本例行公事的宠幸,变得心甘情愿点。 女人只要稍微有点心甘情愿,身体反应就大不相同。 会湿不代表动情,也不代表性慾,可惜有些傻瓜以为女人湿了就能插,就会有快感。 但她此刻确实有了快感,只要一点点的情动和喜欢,性爱就会截然不同。 例如怀珪虽然不是她的菜,但起码思想和观念上能够沟通,光是这点就能让她在床上舒服点,所以怀珪跟她就算没有革命情感,也会比其他男宠让她中意。 心意相通很重要,她想大部分的女人是这样,至少她是。 秦安在她下身弄出了一些水声,她知道这不是童男蓄意挑情,而是自己对他很有反应,花径内湿得像淹水的甬道,秦安每往内推一下,就有大股的液体被挤往两旁,肉茎往外抽的时候,那些浪水也会跟着溢出去,她的股沟已经一片黏滑,床单早就湿透了。 这麽湿的状态下,快感会加倍,但她知道那不只是因为湿,而是因为秦安做了她喜欢的事,这是某种程度的心意相通,当有个人跟你心意相通,你可能会把对方当作同类,比较放心在他面前展开自己,因为觉得安全。 人的防御本能是很强的,就算交出了身体,也很难交出心,宫门深似海,更不能轻易交心。 她张开眼看着秦安的表情,他闭着眼,微微皱眉,不像快乐也不像痛苦,像是凝神认真在研究什麽。 啊,他在研究如何讨好她。 怀珪肯定已经教过秦安让她快乐的方式,但对一个童男说上一百遍的性爱,也不比让他亲自试上一次。 或许秦安现在正把理论与实务结合,边实践怀珪的教导,边印证她的反应是不是符合怀珪的教导。 那发烫的肉棒,生涩又热情地在钻营着她。 她能接收到他的热情…… 有的男宠很会讨好她,有的男宠喜欢她的肉体,但这些人对她感不感兴趣,用女人的直觉来说,她认为有很大差异。 秦安跟怀珪一样,想了解她,亲近她,她不知道原因,或许自己某些条件也符合秦安潜意识的择偶理想型吧,不过就是齿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 轮刚好对上而已。 因为不熟悉,所以不管秦安再怎麽认真实践怀珪的教导,都还是带来了新的刺激,他又竭力想把她弄得舒服,因此有足够的满意度。 满意加上刺激,就是更多的快感。 她渐渐地放开呻吟,婉转娇啼,男孩彷佛因为她的声音受到鼓励,更投入在他的临床试验中。 有点太专注了。 太专注的秦安不知怎麽地感觉有些可爱,她试着绞紧花穴,想看到他不同的表情。 「娘娘…」 秦安发现她的变化,马上睁开眼,眼中有不知所措,和无法掩饰的亢奋。 男宠是来讨好她的,她完全不必费心在他们身上,所以往常她只是悠哉的躺着,就让他们抽干,若有不合心意处,再稍加指点就好,她无须维持自己的紧致或妖娆,虽然这具躯壳完全具备这两项天资,只要略略努力就能让男人疯狂。 秦安的脖子上有块玉坠在晃动,她微启朱唇咬住了那块坠子,这张太后的脸虽然平凡无奇,但任何女人在欢爱时咬住什麽东西,都有强烈的暗示意味,何况她现在一定双颊润红,比平常要更娇媚。 秦安的专注果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失控,他打乱了原本的节奏,胡乱在她的下身冲刺起来,她不由自主放开坠子,哀哀吟叫。 「啊…」 她的声音突然安静,因为秦安吻住了她… 瞬间她有想到掌嘴惩罚的事,但足够的激情会让人破戒,她马上本能地回吻,两人唇舌浓郁地纠缠在一块儿,不分彼此。 高潮时她扭着身子,秦安便乖乖地停下动作,他的阴茎静止在她体内,她的穴肉则像某种疯狂的活体攀附他那物,等到她冷静下来,秦安就退了出去,他没有射,但这不是她需要担心的,男宠的工作是要服侍她。 「秦安自愿领罚。」 她还在瘫软,他自己倒先说出口了。 她不能不罚,要立威信,除了赏罚分明,也必须言出必行,不然别人就会当这太后是颗软柿子。 「是要罚,你为何明知故犯?」 她觉得秦安没这麽冲动,也不该这麽笨。 「怀珪兄说,娘娘叫得越发可怜…便是越舒服。」他打住话头。 「所以?」 「秦安…听不下去。」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叫人把秦安带下去掌嘴了,劈劈啪啪的打脸声从院外传来,但让她心惊的是,秦安如此露骨表达对她的怜惜,又卡到了她的齿轮上。 我不忍心听娘娘叫得那麽可怜,所以我宁愿领罚。 明明知道她是舒服,但还是舍不得她那样叫… 秦安把她当一个女人看。 男宠的通病是会把她当主子而过於谄媚,但这也是应该要有的态度,否则会失了分寸,秦安可说是僭越,她毕竟不是普通女人。 两情相悦的人,就像是两个能够磨合的齿轮,一格一格地转下去,有朝一日生锈了,或是彼此的想法变了,齿轮就会停住,不再运转。 她彷佛能听到,她跟秦安的齿轮,才刚要开始转动。 第4章 怀珪 ※请别计较古代人事物的称谓,我一向很懒,也不考究,各位看官多包涵。 「伤可好了?」 她召来怀珪,这家伙看起来没事。都一个月伤也该好了,掌嘴顶多耳聋,但绝不会出人命。 「好了,谢娘娘赐药。」 怀珪很熟门熟路地绕到她身後帮她按摩,他的力道早就被调教得完全符合她喜好,让她十分舒服。 「你为何乱教秦安些有的没的?」 「怀珪想为娘娘增添生活乐趣。」 他这小子嘴巴严肃,但肚子里一定是嘻皮笑脸,她忍不住往後打了他手一下,不轻不重,倒像在调情。 「娘娘可开心?」 怀珪在她耳边吐气,让她酥麻得缩了肩,他伺候她两年了,很清楚她全身上下的敏感带。 「你真的越来越嚣张了,是不是要给你个大罚?」 「怀珪知道娘娘舍不得。」 她当然舍不得,怀珪知情识趣,又是她少数能信赖的人,还小她二十岁,像弟弟又像朋友,怎麽可能严惩这样的好伙伴。 为了怕别人看出她的私心,她总是对怀珪用掌嘴之刑,男宠的脸就是半条命,破相是很严重的。 「唉,你这孩子。」 「娘娘别生怀珪的气…」 怀珪绕到她跟前跪下,慢慢沿着她脚踝往上抚,她知道他要帮她口交。 第一次他这样帮她做时,她的确非常的兴奋又激动,怀珪生得邪魅,在现代就是张根硕或木村拓哉之流,当时看到那张妖孽的脸舔吻她下体时,她无可自制地潮喷。 但就像她借用的这个躯壳一样,再好看再美观的外表,天天看就会麻木。 「今日没这兴致。」 她制止怀珪,要他起身。 怀珪这两年养得好,开始有阳刚之气了,混合了年轻男孩和成熟男人的味道,有了不同於当年青涩的魅力。 「你可有想过将来出宫後要做什麽?做点小生意?」 如果他要营商,她会帮他。 「怀珪愿终生侍奉娘娘。」 他跪下了,少见的严谨。 「别傻了,难道你想一辈子靠女人吃饭吗?」 她跟怀珪熟到可以这样说,也许会伤他自尊,但好过耽误他。 「娘娘会老,老了需要人照顾。」 这死孩子讲话也很直白。 「这宫里还怕没照顾我的人吗?你不必为了你父母葬送一生,父母是父母,你是你。」 她知道怀珪为了报恩,所以心甘情愿的侍候她,而不是像其他男宠,迫於无奈或贪图财富。 「娘娘可是有了新欢就厌弃旧爱?」怀珪一脸哀怨。 「你给我省点花招。」她揪住他耳朵。 「娘娘!疼疼疼~怀珪的耳朵上次被李公公打裂了呢。」他叫。 「真的?我看看。」 她半信半疑放开手,想着要不要叫御医来看看他。 「嘿嘿,骗娘娘的。」 「啧!」 她没好气地打了他屁股。 「娘娘不要老是死气沉沉,这样有活力多好。」 怀珪还是年轻人,当然会调皮,但她早就过了那个年纪了,每天只想安逸度日。 「听力没问题吧?」她还是有点担心。 「有啊,娘娘说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 什麽怀珪都听不到,要很靠近很靠近…」 他把耳朵凑到她唇边。 「去你的。」 她用力咬了一口他耳垂,怀珪很爱用这种笑闹的方式撒娇,毕竟还是个大孩子。 「娘娘又欺负我。」他捂着耳朵装痛。 「你自己好好想想将来的出路吧,我可不想看你年老色衰。」她又交代。 「年老色衰…娘娘自己都四十三了…」怀珪嘟嚷。 「你又要挨巴掌吗?」 「怀珪是说,娘娘才四十三,正是风韵动人之时。」他马上很狗腿的说。 她翻了个白眼。 「怀珪瞧秦安那小子,好像还真的被娘娘迷住了呢。」 怀珪突然凑近她脸庞说了句,然後就告退了。 第5章 秦安 每隔三五个月,皇帝会趁她按摩时派人送新的男宠来,她就必须例行公事的跟对方性交,像秦安那样贵为相国公之子的自然是少数,但其他的有可能是直接受命皇帝的眼线,不做都不行。 今日这个新男宠也是受过训练的,但不知是太紧张还太兴奋,把她胸部握得很痛,插了十来下,也没什麽舒服的感觉。 「来人,将这孩子带去李公公那儿,叫李公公遣阿贵出宫,赏白银百两。」 阿贵是半年前来的男宠,新的人来,就可以名正言顺用「避免国库虚耗」的理由把旧人遣出宫。 她想了想,又叫人传秦安来,这男宠让她想起秦安到她这儿的第一次。 「娘娘…今日不是…」 秦安来了,对於在不是固定的日子被传,看起来有点意外,她会轮流每个月召他跟怀珪侍寝,至今也才召了三次,她招手要他近身。 「嗯,我想你了。」她小小声地说。 秦安陡然一震,秀雅脸庞俯低,她不知道他要干嘛,赶紧用手推开他的脸,免得又得罚他掌嘴。 「秦安只是想吹掉娘娘多余的眉粉。」 他拉开她防备的手,嘴唇靠近她的眉尾轻轻吹着,两个人贴得很近很近。今天她画了点淡妆,是贴身宫女的杰作。 她有点任性。 对一个十八岁的年轻男孩说出想他这麽明显的情话,如果他无心,以她的身分地位,那就是自取其辱。 如果他有意,那便是害他,因为她除了这一点点短暂的想念,没办法给他更多。 可是她不想按捺心里那个想被疼爱的小女孩,她想跟秦安一起玩儿。 「秦安也想娘娘。」他比她更小声地说。 她反手抱住了他,他的腰有点窄,但背比她想得宽,这是她第一次抱他,感觉还不坏。 「娘娘想去花园散散心吗?」秦安摸着她的头发说。 这家伙有心电感应能力吗?她才刚经历一场很糟的性爱,确实不想再上床回忆了。 「嗯。」 秦安原本还有模有样地搀着她,不知不觉两人又变成十指紧扣了,心动的感觉过去後,竟是如此自然,好像老夫老妻。 花园里有假坡,坡上有凉亭,秦安牵着她到凉亭里,陪她站着看池塘中的天鹅和绿头鸭,又不知不觉地,他站到她身後,像是每个谈恋爱的男孩都会对女友做的那样,背後抱,两人仍然双手交握。 她安心地靠在秦安的怀里,但随即发现他的下身很不安份,她只是轻轻扭臀,秦安马上气息粗重。 「娘娘别动…」不是命令句,倒像恳求。 「你爹要是看到你这样…」她并不想破坏跟相国公的关系。 「他不会在意我。」秦安打断她。 「你也得替他的名声着想…我去向皇上请求,收你为义子吧。」 有今天这样小小的放纵,她已经满足了,她转身看着他说。 「母子相奸,有违伦常。」秦安摇头。 「所以以後不能再像之前了。」这傻孩子在想什麽。 「秦安不想认娘娘为义母。」 他抬起她下巴,竟又是要吻她,她赶紧侧开头。 「你是打不怕吗?」她拧眉。 「嗯。」他眼里有大无畏的气慨。 少年人谈恋爱,总是头破血流,什麽都不怕。 「那也别在外面。」 她妥协了,但是为求公平,如果光天化日下让秦安亲了又没处罚,其他男宠难免不服。 秦安跟着她回到寝宫,他们躲在被子里热吻,像一对偷偷摸摸,怕被爸妈抓到的小情侣。 「好热…」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娘娘妆花了。」 秦安掀开被子,帮她卸掉妆,静静看着她许久。 「看什麽?」 「娘娘不化妆最好看。」 她想起秦安初见她的怔愣,莫非这孩子是个素颜控? 「你没有喜欢过其他姑娘吗?」她问。 「有…」他很诚实。 「後来呢?」 「後来喜欢上更喜欢的,才知道以前的喜欢都不算喜欢。」 他说完又把被子拉上,吻得她快窒息。 她想过要问秦安到底喜欢她什麽,但男人通常不是一一列举女人不以为然的点,就是会回说「喜欢就喜欢,需要什麽原因?」之类的话,所以她没有问,只是不负责任地享受着他莫名的喜爱。 秦安的书法写得很好,她藉故要他教,掩饰自己的一窍不通。 他握着她的手,写了四个大字。 一见倾心。 她心中有点不以为然,不是这躯壳身材好、有体香费洛蒙或刚好他是素颜控的话,哪来的一见倾心? 但人与人间的缘份总要有个起点,往往那个起点就是打入人心的,就算普通朋友,可能也是有共同兴趣,或讲得话很中听,才能展开友谊。 好罢,她想太多了,反正这是属於秦安的浪漫,少年维特也义无反顾地喜欢上有夫之妇绿蒂,但她相信秦安不会像维特一样傻。 「据闻娘娘的字画皆佳。」秦安突然说。 「我封笔了。」她狡猾地笑。 「娘娘果然跟父亲大人几年前叙述的不同…」 三年前的太后未必会喜欢秦安,但秦安大抵也不会喜欢浓妆艳抹的太后吧。 外表虽然重要,个性则是相处下去的关键,但缘起缘灭是前两者无法控制的,有超越其上的力量在决定。 「娘娘看窗外。」 窗外有蝴蝶飞舞,可是是不起眼的小白蝶儿,她转回头来,脸颊却贴到了热热的软物上,是唇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 。 秦安露出有点得逞的傻笑,只不过是偷香而已,会这麽开心的也只有少年郎了。 她不会为这种举动心跳加速,但她能体会秦安的心情,对喜欢的人做些像言情小说或偶像剧里的举止,会带给热恋的爱侣一种无比的幸福感,这种幸福出自很主观的想像和认定。 「娘娘喜欢做什麽?」 秦安就像追求梦中情人的所有男孩一样,试图更了解她,虽然是从肉体开始,但现在进展到精神层面。 「睡觉。」 「还有呢?」 「发呆。」她想了想答。 「还有呢?」他又问。 「唱歌。」 她以前偶尔会跟姊妹淘去ktv高歌。 「秦安能听吗?」 越来越大胆,还敢要太后唱歌给男宠听… 她唱了,蔡琴版本的不了情和新不了情,原本的声线比较中性低沉,但这躯壳是娇柔偏高的嗓音,她无法判断自己唱得好不好。 「你喜欢哪首?」 「从未听过的曲调…」 意思是说不喜欢? 「我自创的。」 「娘娘有忘不了的人?」 这是为赋新词强说愁还是讲一个影生一个囝?她想到年轻时听到澎派高昂的情歌,心绪就会很煽情地跟着起伏,如今终於能置身事外的笑看沧海了。 歌是歌,她是她,无须对号入座。 「不就是我们小秦安吗?」 她做员外状搔搔秦安秀气的下巴,秦安一口含住她四指。 「原来秦安是只大嘴鱼。」 「嗯…秦安可以把一整个娘娘吃掉。」 原本有些笨拙的秦安不知是开窍还是碰巧,讲出调情似的话。 像怀珪知情识趣固然贴心合意,但单纯也有单纯的可爱之处,她还希望秦安傻久一点呢。 「为什麽?」她故作严肃地问。 「这…秦安也不知道,每次见到娘娘,就想吃,有时是手,有时是嘴…」他认真回。 「只有手跟嘴吗?」 她往他锁骨呵气,他哆嗦了下。 「还有…」脸红没说下去。 「不说,就罚你吃给我看。」她把他牵到床上。 「这哪是罚…」 秦安吃起她的软润双乳,边喃喃摇头。 「躺好。」 为了看他更多表情,她命令他躺下,她知道热恋期的男人被命令都像是接获至宝一样欢喜,而往後则会厌腻。 「娘娘?」 怀珪虽然教了秦安不少,但她从未在上位,所以秦安不知道她要干嘛。 「乖。」 她不能主动吻他唇,免得教那些暗中的眼看了去,所以她嗅闻他的发际,然後舔食他的耳廓和锁骨,他轻喘。 「娘娘,让秦安为您…」 他看起来有点不安,约莫以为她在为他服务呢。她亦没这样对待过怀珪。 「我想这样,别乱动。」 她用双手盖起秦安的眼睑,然後描绘他的轮廓,他英气的眉,挺秀的鼻,还有常常想吻她的那双唇。 她用柔软的指腹抚摸他稍嫌单薄的胸膛,和上面的玲珑小点。 「痒…娘娘…」 秦安握住她手腕,她反手又把他手推开,秦安并不是她的情人,他绝不能对她硬来,所有她想要的,秦安都不该也不能抗拒。 只是她明白人都有自尊心,她骨子里并不是生在帝王家的太后,所以她从不对男宠或任何下人做出无理要求。 她垂下臻首,用火热舌尖缓缓舔起秦安的乳头,秦安发出她未曾听过的呻吟声,带给她浅浅的成就感,虚无而转瞬即逝的成就感。 她舔得更多,甚至啃咬到通红,他没有呼痛,但硬挺的阳具在她尾椎拍打,像条调皮的猴子尾巴,她握住它,用滚烫的湿穴吞入那条猴尾,秦安马上与她左右手十指交扣。 有种陌生而久远的甜蜜窜过她心头,但她能控制不让那甜蜜发酵,若发酵了,就会像醇酒让人上瘾,一国之母对任何东西上瘾都是危险的。 秦安在她的摇摆之下,露出略带疼痛的欢愉表情,她不太满意他闭着眼,於是放开他的手,用她最狠的手劲捏住他下巴,他不知所以然地睁眼。 「看着我,不许闭眼。」 她不喜欢男人太享受的模样,无论是不是男宠,她都不是甘愿服侍对方的女人。 秦安的目光有丝羞怯,先在她脸上盘桓一阵,然後移到她的双乳,那两坨娇美的白肉正因为她的动作而上下弹跳着,乳尖兴奋得凸起。 她以为秦安会伸手来抓,但他只是紧紧地扣住她的手,十指交错。 秦安往下看向两人交合处,眼神渐渐变得兽性,她能发现他的转变,他的凝视好像在烧着他和她,烧着他们那黏腻喷溅的淫猥地带。 越来越烫了,秦安配合她的动作向上挺动,她才稍有快感,她在上位向来没什麽特别感觉,身体不能放松,也没有男人灵活,她不懂为什麽有些女人会爽。 唯一爽的是这样居高临下欣赏秦安。 「乏了。」她停下动作。 秦安托起她的身子,让她用她最舒服的姿势躺倒,狠狠贯入她花心,她这才放肆地吟叫起来,秦安像不要命似地肏她,可能刚刚被她逗弄太久了。 「唔…」 双唇又是一热,她想提醒他应该要用什麽东西盖着,别让人有机会看到他们相吻,别说其他男宠会不服,传到皇上或相国公耳里也难听。 宫中女子向来不可让男宠吻唇,因为不是正夫,她也不想让有心人觉得她太过偏爱秦安。 但秦安阴险地碾着她的敏感处,她舒服得失了神,只能任由他侵略她的口腔。 高潮时,秦安终於松开她的嘴,要像往常一样抽身而退,她阻止他。 「别停…」 她双眼湿润,看不太清楚秦安的五官,但朦胧中见他脸色丕变,又开始在她身上凶猛挺动,她马上狂瀑直泄,随後觉得一阵火烫射入她子宫。 「来人,罚秦安掌嘴十下,送避子汤来。」 在秦安被带出去之前,她把金创药塞入他怀里。 「需要御医的话就叫李公公通报一声。」她交代。 秦安没有说什麽,只是用拇指磨娑她的唇,然後用食指在她手心写字。 不悔。 这是何苦?她在想秦安或许也有点病态,挨打的时候他在想什麽?想着自己能为心爱的人承受这点小痛,那爱情更显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 得伟大些吗?她不知道秦安的想法,也不会想问他,她连自己都照顾得很费力了。 第6章 口活 「想好了吗?」 轮到怀珪侍寝时她问。 他们俩是可以一边做爱一边聊天的,真的太熟了,快感相对减低,可是气氛很自在。 「怀珪想当工匠,想学制图。」 怀珪慢慢地在她身上驰骋,啊,不是驰骋,顶多算小跑步。 「好,我请师傅来宫里教你。」她捏捏他鼻子。 「娘娘对怀珪是越来越没反应了。」他妖气的眼微眯。 有吗?她的身体很熟悉他的挑逗,她不是还蛮湿的吗? 「你学制图想设计什麽?」 她有点好奇,怀珪应该很有创意。 「想制作方便的日常用具,好比宫里太监或宫女不能乘轿,往往来回各宫各殿相当耗时,也容易惹得主子们不快。」 「我能给点建议吗?」 「娘娘请说。」 怀珪乾脆抽身而出,帮她拭净下身,她好像也真的没很想继续做,於是就趴在床上,跟他提了滑板、直排轮和脚踏车等等短程交通工具的概念。 「娘娘何来这些天马行空之念?」 怀珪很有兴趣地看着她。 「唔…胡思乱想,我每日清闲嘛。」 她虽名为後宫之主,但在皇帝的垄断之下,权力早就移交给未来的皇后了,现在变成名符其实的米虫。 「娘娘不老实。」 怀珪搓揉她乳尖,她嘤咛着拍掉他的手。 「轮得到你这臭小子来教训我吗?不过这些工具在宫里也不是很适用…」 想像如果有人踩着滑板撞到那变态皇帝,大概要被当成刺客斩首。 「若是市井平民,倒有绝大用处。」 怀珪脑子向来动得快,好像立即有些想法了。 「我们怀大首富若发达了,以後可要多关照关照。」 「娘娘取笑了。」 怀珪轻轻帮她按摩肩颈,她舒服得又想瞌睡,这孩子找到想做的事,她便放心了些。 她还记得当初怀珪脸色惨白地被送来,视她如恶虎,後来才知道怀珪有个不养家的醉鬼继父,而怀珪貌美如花的娘差点被流氓凌辱,上吊自杀不成,被怀珪救了下来,却开始大病,怀珪为了替没用的继父还欠店家的酒钱,还有筹母亲的医药费,不得以只好到男院卖艺,却被皇上的手下抓来宫里要献给她当男宠。 「你刚来时还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处男呢。」 她浑身舒泰,喃喃说了句。 了解怀珪的身世後,她替他偿还所有债务,还请了医生治疗怀珪的娘,甚至写了封信差人送去开导那保守封闭的古代妇人,後来慢慢将养好了,便让她改嫁给一丧偶的富商,据说婚後很是恩爱,怀珪不知对她磕了多少个头,磕到头都破皮了,如今却是这风流痞子样。 「来人,给娘娘送热巾。」 怀珪在她身边时,她总是能把一切交给他,什麽都不必想,他完完全全知道她的喜好,而且非常贴心合意,她能够想像慈禧为何宠爱李连英,有人把你从头到脚,由外至里,连心情都照顾得舒舒服服,你怎麽可能不中意? 热巾来了,被恰到好处地覆盖在她脸上。怀珪把软枕放在她腰窝,让她用最轻松的姿势花户大开,她没有拒绝,可能因为身体和脑袋都在放空。 怀珪如今口技已是一等一的好,所谓好,不过也就是合乎喜好,她的阴蒂被热呼呼的舌头覆盖住了,那舌带着美妙的力道,舐过肉珠又放开,来回亲热扫弄,她顺着感觉,像画眉发出鸣唱。 舌尖还在爱抚肉珠,空荡荡的花径却被硬物侵入,怀珪知道她不喜欢手指,便费心研究,用象牙雕了一根光滑无比的精巧棒状物,只比男人拇指稍粗,棒身有浮凸小颗粒,头部尖翘,长度正可按摩在她的穴壁敏感处。 「何不用现成的玉势?」她曾问。 「娘娘花径太过紧致,且一般玉势看似精细,实则粗制滥造。」 这根不粗不长不起眼的象牙棒,竟把她弄得淫声连连,失魂落魄,可以想见怀珪的用心。他要如何细腻地探索她,才能弄出这样一只她专属的g点按摩棒? 怀珪还会细心地用热水熨热象牙棒,免得太过冰凉,伴随他口舌的调戏,还有象牙棒速度适中的抽插,很快便将她送上九霄云外。 「明年你就出宫去吧,我自不会亏待你。」 她缓过气来後对着怀珪说。 怀珪跟着她最久,是该让他回到一般人的世界了,在宫中骄养着会惯坏,将来没有谋生能力如何是好。 「娘娘教人放心不下。」 怀珪替她清理好後,便把她搂在怀里温存。这也是她教他的,拥抱温存让女子能在欢爱後备感舒畅。 「那你就专心把新人带好,让他们好好侍候我,别又乱教些有的没的…对了,你为何没把口活也教给秦安?」 怀珪顽皮归顽皮,但把秦安带得不错,她能从秦安的整套性爱功夫中感觉到怀珪的认真,除了当初那些恶整外。 「怀珪总要替自己留一手,让娘娘永远记得我。」 他抚着她的莹白素手,再用大掌包握,像婴儿总是蜷曲着拳头般。怀珪是怀珪,秦安是秦安,小地方就不同。 「呿,浑小子。」 她常不知道怀珪话中真假,可她也懒得去猜,人心是猜不透的。 第7章 撒娇 皇帝送来的男宠千奇百怪,有像怀珪这样从男院买来的艺倌,也有与原身太后交好的相国之子。 这次,竟送了个武夫来,据说是犯了错的低等侍卫,沐浴过後仍有一股汗臊味,身体虽然壮硕,动作同样粗鲁,把她会阴给弄出了撕裂伤,她叫人将这侍卫带下去,不轻不重的杖责十下,反正皮粗肉厚伤不到,只是皇家名义上若伤了太后本就该严惩。 她搞不清楚皇帝到底是要塑造她人尽可夫秽乱宫廷的形象,还是想轻慢侮辱她,但她觉得有点心灵受创。 「传秦安来。」 秦安好像一帖清凉剂,没有迷人的芳香,却有薄荷的舒心,熨贴了她焦躁的情绪。 「娘娘…发生什麽事?」 她面色不善,秦安也察觉了。 「不开心,我在这里不开心。」 她轻捶着他胸膛。 「那…捶大力点会好点吗?」 秦安握住她的拳头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 ,往他胸膛上又用力搥两下,她觉得还是没有比较开心。 「那里痛…」她嗫嚅。 「哪里?让秦安看看可好?」 她让秦安掀起凤袍,脱下亵裤,检查会阴。 「谁弄的?」秦安皱起眉头。 「新来的…一个侍卫。」 她突然觉得自己跟个妓女没两样,啊,其实早就是了… 美其名是男宠,但皇上只要送人来,她就不能不跟那些男人做爱,不做的话那些男人就要遭殃,不管是他们的命或命根子,她都赔不起。 秦安的脸色变得阴鸷,她没见过他这样的神情。 「你可打不过他。」她搧风点火的说。 「教训人不是只有一种方法。」他像在思考什麽,冷冷地回。 她想她真的不了解秦安,不过他有肯为她出气的心,她觉得够了,她要的就是这个。 「罢了,他不是故意的,罚也罚过了,抱抱我。」 有人挺,有人安慰,她不求更多,但秦安抱着她时,她在他怀里哭了,小小的啜泣,哭得伤心可怜,她想她有点故意,她想要用秦安的心疼来替自己疗伤。 沐浴时她偶尔会藉着水声放纵的哭个够,哭完後就会松快许多,但为了维护所谓太后的尊严,她不在任何人面前哭,连对怀珪也没有过。 「娘娘哭完了?」 等她哭声渐止,秦安这样问,她点点头,秦安就把被子拉上,温柔缠绵地吻她,被里充满二氧化碳,她很快就晕头转向。 「娘娘方才哭泣,秦安心口像有人拧过。」 秦安掀开被子,长长地吁了口气,她也重新获得氧气。 她十分满意秦安的表现,她需要这样被同理,不管秦安是如何感受,但她自私地认定他为她心疼。 「有过这样的感觉吗?」 平静後恢复理智,她轻抚秦安的胸口问。 「…小时候,养过一只兔儿,後来被下人拿去宰了,那下人不知道兔儿是我养的。」 秦安想了想道。 无心之过却伤人。 「那我们…今天来原谅那侍卫和下人吧,他们都是无心的。」 在明争暗斗的宫内三年,她无师自通学会宽恕,只因如果天天记着别人对她的恶,她就睡不好吃不下,整日烦闷忧虑,後来她发现宽恕别人简单多了,宽恕後那种拨云见日的感觉真是好,会上瘾。 那些说原谅别人是阿q的人才真的是阿q,他们没有勇气放下仇恨。 「为何要原谅?」秦安侧了侧头。 「因为要变得幸福。人只有不活在怨怼或仇恨中才会获得幸福。」 秦安没言语,她靠着他胸膛,听心跳,那心脏很有力的在胸腔中搏动。 「谢娘娘开导。」 她抬头一望,秦安眉目舒张,大有豁然开朗之势。 「那你帮我上药。」她微笑。 「那些宫女在做什麽…」 「是我不让她们弄的,我想要,你帮我擦。」 她从不曾对任何男宠做小女儿态撒娇,一来她自己也觉得恶心,二来有违太后仪表,毕竟是四十出头的熟女。 可是今天她就想要厚起脸皮对秦安任性一次,反正恶心也是恶心到他,他不能拒绝高贵的太后。 「娘娘傻…」秦安摇头。 「不能对我口出不敬。」 她马上摀住他嘴,她不是真的介意,但他语有冒犯,论宫法又需惩戒。 「就是傻,疼了还不上药。」 秦安真是个打不怕,还又说。 「唉,你不如先帮我擦药实在些。」 「嗯。」 人都有很多面,就这半年来的相处,她觉得秦安偶尔有点狡诈,也会有小聪明,时而害羞时而大胆,大多时候稍嫌木头木脑,不过基本上是个端正严肃之人,可又有些执拗,莫名其妙喜欢上她,老是为她坏了规矩,或许是少年反骨。 「娘娘这伤口好像裂到後头去了。」秦安仔细打量。 难怪那麽痛,肉棒不是大就好,那侍卫很粗不说,又十分鲁莽。 「那我换个姿势。」 她转身趴跪,这个性交姿势虽然也会有强烈快感,但趴久了女生不会太舒服,所以她从没这样跟秦安交媾过,她往後看,就看到他满脸通红。 「不上药在干嘛呢?」她娇嗔。 「嗯。」 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裸体,还这样害臊,难道连春宫画也没看过? 「呀!」 秦安小心翼翼地帮她上了药,突然在她臀肉上咬了口,惹她低呼。 「娘娘这儿…有如白玉糕。」秦安愣愣的说。 白玉糕就是麻糬,她也知道这具身体的屁股看起来很美味,不过秦安那傻呼呼的呆样把她给逗乐了。 「那这白玉糕中间可不是夹着乌豆沙?」 红豆麻糬很好吃啊。她还微微夹了夹穴口,但秦安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脸比刚刚更红。 「娘娘…」 秦安突然如春风轻柔吻了她的嫣红肉瓣,然後又退开。 这小子是单纯得不知道品玉之乐吗?小气的怀珪还真的半点也没教他,这样也好,不必把秦安教得太懂,将来得利的是他的娘子呢。 原来她跟怀珪一样小气啊… 人好像对自己喜欢的人,不管朋友、家人或情人,多少都会有点占有慾,她不需要秦安什麽都会,那样八面玲珑的人物有怀珪就够了。 第8章 男宠 皇帝送男宠来,事前总是保密到家,自然不是为了给她惊喜,而是想看她受到惊吓会有何反应,但她一直默不作声,以静制动。 但这次,真的让她怒极反笑。 她以为她已经够忍让了,那疑心病重的皇帝却像没有底限,把年仅十六岁的秦昭也送来她宫里。 秦昭,是秦安的堂弟。 有一瞬间,她真的想冲去皇帝面前大吵大闹,但没吃过猪也看过猪走路,皇宫戏码和历史课本上写得还少吗?伴君如伴虎哪。 她不想死於非命,考虑到後果,她能做得就是,让这孩子,上她的床。 「别害怕。」 身形还没发展的秦昭,虽然修长却乾瘦,她只能让他躺在内侧,用手势示意,教他自渎,她可不想真称了皇帝的意猥亵青少年,何况秦昭看起来还更像儿童一点。 「秦公子!不可擅入!」 寝宫外吵吵闹闹,她回头一看,是秦安面红耳赤的闯进来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 。 「你把衣服穿好。」 她交代什麽也不懂的秦昭穿衣,用白绢将两人都拭了净。 「你们都退下。」 她挥挥手示意,披上凤袍。 「娘娘,他才十六岁!」秦安对她吼。 「堂兄别生气…娘娘很温柔…」 小小的秦昭竟然开口了,可惜是雪上加霜。 「住口!」 秦安怒斥秦昭,秦昭往她身上缩。 「别吓孩子。」 「他已经十六岁,该懂事了!」 秦安知道不能瞪她,所以就瞪着无辜的小堂弟。 刚刚不是说「他才十六岁」吗?人生起气来说的话反覆无常,没有逻辑可言,她唤人把秦昭先送去怀珪那儿。 「你在气什麽?难道担心我会欺负你堂弟?」 她握住他的手,好声好气地问,绕指柔要用在刀口上。 「秦安不敢。」 他不看她,还说不敢,这是把气撒在她身上了。 「坐吧。」 她拉秦安坐下,但他仍倔强的抿着唇。 「你不说,我真的不知道你气什麽,你说了,我也不会笑你。」 他曾经包容她的负面情绪,所以她愿意在能力所及处回馈。 「相国公为了护亲生子,竟把自己的侄子送入宫中荼毒。」 秦安恨恨地说。 连父亲大人都不称了,直接唤相国公,极其无礼,也能显示他的忿忿不平。 她放开秦安的手,先去消化「荼毒」那两个刺耳的字,即使她知道秦安不是针对她,但她的修养还没好到马上能平心静气。 「好个荼毒…」她忍不住。 「娘娘…秦安没有冒犯之意。」秦安发现自己语误。 「我知道你在气头上,但也别如此口不择言。」 她不想秦安又挨打,也希望秦安对她的人格有基本的信任。 「是秦安失言了,秦安愿意领罚。」他语调僵硬。 「你是气你父亲不惜把你堂弟送进来,就为了保护你弟弟?但如果真让你弟弟入宫…他才十三岁。」 秦安自然懂这些,只是他生气一定也有他的道理,她没多说。良久,秦安又来握她的手,将五指轻轻穿过她指缝间。 「秦安…心胸狭窄,总觉得父亲厌弃我,将我当作外人…其实父亲不曾亏待我,但他偏爱弟弟,也是事实。」 也许秦安心中一直恨他爸爸让皇帝送他入宫当男宠,即使遇到她,这恨也没有削减半分,如今堂弟入宫成为引爆点。 「你莫要自轻自贱,别人怎麽看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看待自己。还是,你对我并无半分真情实意?」她试着引导他。 「秦安可以为了娘娘去死。」他眼神凌厉。 青少年莫名其妙就会爱得水深火热,把生死挂在嘴上。 「我不要你为我死,我要你活得好好的…如果没有入宫,你又怎会遇上我?难道你後悔与我相识相交?」 「娘娘何出此言?」 秦安握痛了她手,但她没吭声。 「如果你对遇到我有一丝半毫的乐意欢喜,那何不想想,如果不是皇上和你父亲,我们又怎会有缘相见?可若你情愿不要遇到我,我也无话可说了。」 世间的事是福是祸,是好是坏,很难定论,若能转念,截然不同。 「秦安还是气愤难消。」他沉默後又说。 「那就好好去发泄吧,等你气够了就原谅你父亲,记不记得我们说过,要幸福…」 秦安突然用力抱住她,把她压得难受。 「轻点,我难受…」 「娘娘往後只传秦安服侍可好?」 他语意里突然没有半丝火气,只剩消沉,也许是看到她跟堂弟裸身在床,受到打击了。她向来召男宠都是一对一,除了没多p兴趣,更是怕有这类麻烦。 「可以的话我也想,但我跟你爹一样无奈。你何不想想,如果是你,站在我或你爹的位置,怎麽做会最好?若你的方法好,也可提出来让我参详参详。」 要保全自己或整个家族,在皇室里就要谨小慎微,动辄发配边疆或满门抄斩不是听都听腻了吗? 「慢慢想,想到了再告诉我。」 她见秦安没答腔,便拍拍他的背。 翌日,她正装面圣。 「皇上,哀家年老体衰,力不从心,愿长伴青灯古佛。」 「母后风采依旧,想必是颇得朕送去的男宠滋润吧。」 皇帝皮笑肉不笑,文不对题地答,也不管她郑重表态愿意出宫。或许是顾忌她原身与朝廷诸多重臣交好,若把她请出宫会沦为不孝,落人话柄,甚至引起叛乱;也或许是曾有新仇旧恨,不想让她称心如意,无论如何她目前还是只能这样撑下去… 她回宫後,将怀珪和秦安同时召来,人多好议事。 「娘娘要我兄弟二人同时侍寝吗?」 怀珪嘻皮笑脸地问,秦安则是看不出情绪。 「备笔墨。」 她把皇上不让她出宫的事说了,要大家用笔谈。 「娘娘的字真丑…」 她巴了怀珪的头,秦安却笑了,她很少看他笑,那秀美的面容笑起来格外阳光明朗,让她心情好了点。 「狸猫换太子?」 怀珪脑筋动得快,马上写下。 「不成,我还有娘家人,若被发现,祸及九族,往後还需偷偷摸摸,四处躲藏。」她写。 「将交好重臣之子全收为男宠,以示输诚…」秦安龟龟毛毛地写下。 「好。」 她写完後,面不改色看向秦安,秦安的脸看起来绝望中带着释怀,像是伤心但又不是,乱七八糟。 「不妥,如此会为娘娘树敌,亦会造就後宫豢养男宠之风。」怀珪写。 「好乖。」 她出声称赞怀珪,又胡乱摸他头发。 「金银财宝赎身…」 秦安不知是不甘示弱还病急乱投医,竟然连这种话都写出来。 「我又不是青楼女子,还赎身哩!」 她敲了秦安头一记,秦安面有愧色兼恍然大悟。 「娘娘,秦安此法未尝不可试试,经营人脉需耗费银两,将私存珠宝财物都贡献给皇上,以示娘娘并无藉此累积势力之意。」怀珪写。 她倒没想到,还是怀珪心眼多。 「好罢,刚刚误打你了。」 她摸摸秦安的头,秦安从书案下偷偷伸过手来牵住她左手,让她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 在怀珪面前有点尴尬又有点甜。 「要是金银财宝还赎不了身…以後你们出宫,有空就回来陪我聊聊天吧。」她苦笑。 「怀珪可以多陪娘娘几年。」 怀珪表现轻浮,但她知道这是他的真心话。 「秦安一定会回来探望娘娘。」 秦安可能想通了,再怎麽样出宫才能去实践梦想,愿意回相国府,可能表示他愿意用不同角度看待相国公。 「有你们两个孝顺儿子我也算值了。」她提起精神打趣。 「怎麽就有了两个一表人才的便宜儿子?娘娘吃我们豆腐呢!那我要吃回来。」 怀珪绕过书案过来咬她耳垂,她拿起毛笔在他脸上乱撇。 「画你个大花胡!臭小子!」 这样闹一闹心情好多了,秦安却不作声,将她牵得更紧了点。 「唉呀,我道你这麽静,原来是惦惦吃三碗公,早就吃了娘娘豆腐啦!」 怀珪看到她跟秦安十指交握,大声嚷嚷。惦惦吃三碗公是她教怀珪说的闽南厘语。 「你这死孩子,过来!」 她让怀珪立正,在他脸上乱画一通。 「鼻子尖尖,胡子翘翘……差根钓竿儿,哈哈!」 怀珪也不生气,还挤眉弄眼地逗她,她随手摘下自己的金坠子,就套在他颈上。 「赏给你,乖儿子。出去吧,我有话跟秦安说。」 「娘娘和秦安挤兑我…」 「快给我滚出去!满脸是墨还不去洗洗。」 她作势要踢怀珪的屁股一脚,怀珪坏笑着瞟了秦安两眼就出去了,她放下毛笔,松开秦安的手,去洗好手,就疲惫地瘫在床上,反正现在出不了宫,那什麽也不必多想,省得庸人自扰。 「娘娘跟怀珪兄…好像很开心。」 秦安也脱鞋上了床,枕在她旁边说。 「嗯。」 她反身钻进秦安怀里,当她很累时,秦安总会提供她稳定可靠的休息处,即使他还那麽小。 「但娘娘却在我怀里哭…」秦安轻手轻脚搂住她。 「我只在你面前哭过,怀珪也不曾见过我伤心。」她闷着头说。 「怀珪对娘娘…很是亲近。」 「你莫和别人比较,他是他,你是你,我们各有不同的相处方式。我会想办法尽早让你出宫…」 她现在什麽都不想想,想好好睡一觉,意识渐渐模糊,四肢慢慢麻木。 秦安不是想离开娘娘,是想有一番作为,能配得上娘娘…… 在进入最深的黑甜前,她似乎听到他这麽说。 第9章 发泄 「李公公,宫内可有技击专家?」 「回娘娘,有的,角抵、相扑皆有,还有各种拳师。」 「找十个皮粗肉厚的来,不计功夫高下,要能耐打。」 李公公唯唯诺诺地跑出去了,那天秦安突如其来的爆怒,让她意识到人性的可怕,各种宫斗较劲长年累积下来的结果,就是让人人心中充满愤恨怨怼,别人她管不到,但她不想再看到自己这小小地盘内有人被心中的怒恨折磨,久了,心魔会害人,她这当主子的也难免倒楣。 「娘娘,人都来了。」 李公公办事效率很高,中午过後就帮她把师傅们都寻了来。 「各位英雄,今日不是要你们教授或比武,而是要委屈大家挨打,不能还手,更不能伤了打你们的人,不能接受的人现下便可离开,不会遭受任何惩处,留下的人可获白银五十两。」 这些武师的月俸不过白银五两,她把话说完,就有三四位对她拱手,她点头让他们离开,自尊心高的人不是只有皇族。 「各位请保护自己,不要被打伤了。」 她提醒武师们,但其实这些专家比她更懂防身,何况男宠和宫女们细皮嫩肉的,哪有什麽力气伤得了武师。 她叫李公公把所有男宠、宫女都召集而来,分了两边站,总共竟有十几人,她一个简简单单的中年妇人,哪需要十几个人来侍候呢? 「大家且把这些武师当作自己最痛恨的人,往他们身上打吧,男子先来,打的时候心里就想着那厌恶之人的样子,但不可打武师的脸,亦不可携带任何利器,手上有戒饰者须先拔除,李公公。」 她说完话,所有人都满脸莫名其妙,连鬼灵精怪的怀珪也愣头愣脑,只有秦安像是了然,往她这边看着,她对他浅浅一笑。 她要李公公托着红盘,一一走到男宠和宫女面前,果然不少人都有首饰,劈哩啪啦地落到了盘里。 「秦昭,你过来。」 年纪还小的秦昭,不适合看这麽暴力的场面。 「娘娘,秦昭不能打吗?秦昭也有讨厌的人。」秦昭很天真地问。 啊…人心,无论是孩子或大人,都会有负面情绪。 「好,让哥哥们先打,等他们打完了就换你,让你挑你想打的武师好吗?你先进屋去,乖。」 秦昭高兴地点点头,让李公公带进她寝宫。 男宠有六七位,一一站到了武师面前,大部分的人都不知所措,只有那之前将她弄伤的粗鲁侍卫,已磨拳擦掌,蓄势待发。 「啸虎,想跟师傅过几招吗?」 自从那次後,她没再传过这侍卫,今日细看,他约三十岁年纪,肤色偏深,五官俊朗,眉间颇有暴戾之气,大概就是太鲁莽才犯错。 这种人不定期让他发泄,久了肯定出事,也难怪他会不顾後果在床上把她给弄伤,怕是性格原本如此,也许皇帝就是看准这点才送来,要让这头莽虎给她惹是生非,引人口舌。 「是,娘娘。」 武人直率,也不掩饰,那啸虎立即称是。 「那麽其他人先退下,大家欣赏欣赏。」 她怕伤到一众男宠宫女,便如此下令,眼角撇到秦安冷冷看着啸虎,她觉得心头有点暖。 啸虎与其中一位武师过起招来,两人武得虎虎生风,平常没什麽娱乐的宫女们看得娇呼连连,大家都十分兴奋。 「娘娘,宫里有规矩,宫女不可碰触男子。」 李公公像想起什麽,突然跑过来耳语。 这样啊…她差点忘了。这样就没办法让她们打武师发泄,本来她还想着能接触猛男也算是给宫女们的福利。 「你差人去抬几座木人桩,再寻十条软鞭来罢。」她说。 打了快一小时,那啸虎才喘吁吁地退开。 「啸虎,往後允你日日清晨在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1 住处空地练拳,但不可伤及他人,否则重罚。」 「谢娘娘。」 後宫是不可动武的,因为大多是女子,但男宠住的房舍并无女性出入,她怕这啸虎没有适当的发泄,早晚会找其他男宠麻烦。 「其他人照哀家刚刚说的做吧,打够了就停,想骂也可以骂,切忌言词不可唐突犯上。」 男宠们开始三三两两朝武师身上招呼,她知道她在场的话大家会放不开,便要宫女们都退下。 转身回到寝宫,便看见秦昭躲在窗边偷看,她也没制止,小朋友在这儿一定很无聊,就让他看吧,人性里那种残暴破坏的阴暗面,防也防不了,不如适当疏导。 不多时,外面慢慢有呼喝声传来,还不时有「混帐」、「小人」、「老子打死你这王八蛋」等骂语,看来男宠们也打得开了,她隐约听到怀珪和秦安的声音。 「娘娘,公子们都累了。」 不到半个时辰李公公便进来报。 「让他们下去休息,赏每人一盅枸杞百合白木耳。」 她想男生通常比较没那麽爱甜食,早上的白木耳甜汤不会太甜。 「宫女们…」 「李公公也去打,带着秦小公子。」 这李公公入宫三十年,四十来岁,肯定积了些怨气吧。 「这…是,谢娘娘。」 李公公虽然错愕,但反应很快,马上要带着秦昭出去发泄,她想想又拦住一老一小。 「秦昭,打完後要跟师父行礼道谢,知道吗?」 即使有赏,她也不想让秦昭认为打骂下人是应该的事,所以要他维持基本礼仪。 「好的,娘娘。」男孩答。 等李公公和秦昭结束,她就要李公公把白银赏给武师们,然後差人把木人桩搬入空地,将软鞭一一发给宫女,她才姗姗步出寝宫。 「各位就把木人桩当作痛恨之人,可鞭可骂,小心别伤了自己,言语切莫犯上。」 这些贴身宫女痛恨的搞不好就是她这主子,她在场,大家自然不可能自在,所以她一样回到寝宫中等着。 起先非常安静,慢慢地有鞭打声传来,还陆续有尖尖的女音骂着「贱人」、「浪蹄子」、「老娘掐死你这丑八怪」,还比男宠们骂得更凶更狠,她不免对号入座了一下,随後又忍不住好笑,哪个员工不曾讨厌过老板呢?就算宫女骂的真是她又如何?反正被骂的人不痛不痒。 「赏宫女每人一盅红枣紫米粥,也替我搬一樽木人桩进来,还有拿两条软鞭。」 她听那些宫女打得兴起,也有点跃跃欲试。没想到自己左右开弓後越鞭越来劲,把来到这古代宫殿後明里暗里刁难欺负过她的人都骂了遍,贵为太后,刁难过她的人竟然还不少,欺负她最多的便是皇帝。 「打死你这皮笑肉不笑的老狐狸…祝你早日秃头长痔疮,出门被车撞!」 其实皇帝才三十出头,但她骂到兴头上,也就口不择言了,这样好好发泄,还真的很解气哩。 「娘娘,怀珪公子求见。」李公公在门外说。 「让他进来。」 她抛下软鞭,才发现手掌好痛,手腕也扭了,一边按着,就看到怀珪满脸是笑的踱步入内。 「娘娘这可不是骂得太明显了?」 怀珪抓过她的手,用巧劲帮她按着,真是又酸又痛又舒服。 「你都听到啦?」 「娘娘中气十足。」怀珪笑得很贱。 「我就是在骂你,怀珪你这皮笑肉不笑的老狐狸!」她瞪他。 「怀珪是来谢娘娘,今日那场打骂结束後,院里气氛都不同了,平日互不交谈的几位公子,也都聊起天来,变得比较热络自在。」 「是吗?那就好,你瞧往後每月都这样来一场如何?」 「好是好,只怕传到皇上那儿…」 怀珪心眼多,总是会先替她的安危着想。 「我来扛,哪来这麽多规矩,发泄一下也不行吗?在我这太后宫内要怎样便怎样,他还管不着。」 那臭皇帝真要烦死她了。 「娘娘…」 「那些眼线要说便让他们说去,我又没指名道姓。」 「没想到娘娘还有这一面。」 怀珪露出「拿你没办法」的表情。 「我也是人。」 是啊,她也是人哪。 第10章 定情 心里郁气一消,几日来她变得活力十足,但身为深宫中的太后,不能慢跑,不能游泳,更不可能抛头露面请那些武师来贴身教她锻链,可她突然有了运动的兴致… 灵机一动,她命人特制一套中空的运动衣,这具躯壳的乳房份量做起运动会是负担,所以上身是小可爱背心,还趁了内垫,好固定胸脯,下身则是吸汗的棉质短裤,她在差人请来乐师,眼蒙黑布,照她要的节奏击鼓,就这样依照记忆,跳起郑多燕健身操。 还有什麽室内运动比郑多燕更方便?她真是为自己的创意感到自得。 跳了不到四十分钟,太久没运动的她就香汗淋漓,气喘如牛,站到铜镜前一看,绑着马尾的俏妇人腮有红霞,气色光润,这太后不是个瘦子,曲线却十分魔鬼,胸臀都比郑多燕老师还丰满,显得腰枝更纤细,肌肤白若乳汁,滑如丝绸,若是有双男人的大手放在这身体上揉抚… 看着看着,她忽起淫慾,莫非是运动後气血通畅使然? 「传秦安来。」 秦安一进来,就惊愕又脸红。 「娘娘衣不蔽体…」 「嘘。」 她指指乐师,就是不让春光外泄,才命人把乐师双眼用黑布绑住。 「竟还有外人!」 秦安露出荒谬的表情瞪她。 「来人,将乐师带出去,赏白银五两。」 人都退下之後,她马上把秦安扑倒在床,亲吻他的锁骨胸膛,也不管自己浑身黏汗。 「娘娘…」 秦安有点吃惊。 「我很臭吗?」 这太后身有异香,流汗後更是浓烈。 「不臭,好闻…娘娘这身穿着不妥…」 秦安的下腹老早硬挺了,还在担心她的衣着。 「我在健身,穿这样比较方便。」 她掀起秦安的长袍,脱下他的亵裤,那昂扬肉柱今天看起来特别鲜嫩好吃,她一口含住,秦安惊喘。 「娘娘!别…脏…」 别说她从没对秦安主动过,她根本从没对任何男宠主动过,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2 一主动就是吹箫,也无怪秦安吓得推拒,她学他握住他手,跟他十指紧扣。 「我喜欢。」 她没有这样明白对秦安表示过,她确实喜欢这男孩,也许不完全是男女之情,就像对怀珪,有对朋友和晚辈的欣赏,但的确喜欢。 选在这时候表态,秦安或隔墙之耳,可能会以为她喜欢的是吹箫,但这样更好。 「嗯…」 秦安不知是呻吟或回应,就沙哑的嗯了声,她随便吃了几口,就趴到他身上撒娇。 「你喜欢我这样吗?」她非常非常小声地问。 「娘娘怎麽样…秦安都喜欢,但…别穿这麽少。」他还是坚持。 「你这小管家公。」 她随手抓过凤袍,盖在两人头上,激烈地吻他,吸吮他的舌与唇,秦安马上用力抱住她。 「你要把我揉碎了。」 这也是她穿来後第一次主动亲吻男人。 「嗯。」秦安难得傻笑。 凤袍透着暧昧红光,映得彼此动情魅惑,秦安想将她压住,但她突然觉得黏黏的还真不怎麽舒服。 「我想沐浴。」 秦安双臂一举,便把她带入雾气蒸腾的温泉浴房。 「没想到你看起来瘦,力气还蛮大的。」 「啸虎教了我几套拳。」 她和秦安脱了衣物进入池中,她跳到秦安身上,双腿夹住他腰,臂膀挂在他肩上,水波在两人身体的缝隙中晃荡,舒服得如在云端。 「我以为你讨厌他呢。」 「他主动找我攀谈…此人个性直率,就是有点火爆,但不难相处。」秦安很老实地答。 「其它人呢?你堂弟呢?」 「大家其实人都不坏…昭弟…也想亲近娘娘,但娘娘未曾传过他。」 秦安没有看她,不知是否在试探。 「你觉得我怎麽做比较好?」 她头搁在他肩上问。运动玩泡汤真是人生享受,她像树懒一样放松。 「秦安…没有意见。」 「是不是我传谁你都不开心?」 只有泉水流淌声。 「不说话?嗯?」 她舔吮秦安颀长的颈侧,还时不时地小口咬着,秦安任由她胡搞,只是身下巨擘躁动,在她臀缝间轻触。 「我想要你。」 秦安依旧沉默,却开始爱抚她。 「用你喜欢的方式……」 她这样放下身段毫无威仪的求欢,自是惹得秦安情动万分,不断来回抚弄她娇躯,手法不再生涩,却十分温存轻柔,她本就有交欢之意,这下更是性慾高涨,蜜出如泽。 「快进来…」 她柔喘着把嫩处抵向秦安坚硬,秦安用力一顶,便推开层层软肉,直达宫口,她不顾外间还有宫女,便大声浪叫起来。 「娘娘…」秦安凑过来要吻她。 「别…唔…我不想…你被打…」 她边喘边挡住了秦安的嘴。 秦安见她坚持,只好加快速度插干,他的爱抚虽然温柔,性交却很狂暴,她今日足够湿润,又突然发情,反而十分受用,便舒爽无比的迎合享受着,登上几次神魂颠倒的高潮。 秦安没有射在她体内,而是射在了温泉池水里,但她很满足,就依偎在他身上。 「听说避子汤伤身…不能常饮…」秦安抱着她说。 的确,她每次喝了避子汤都要拉肚子,大概有杀精杀菌效果,连带把好菌也杀掉了,就容易腹泻。 「那你有舒服吗?」 温泉水缓和了高潮後的紧绷肌肉,让她飘飘欲仙。 「跟娘娘…从未不舒服过。」 秦安突然解下胸口上那块玉坠,套到她颈上。 「这…」 「秦安入宫,身无长物,这玉佩…是我娘给我的,说是我的亲爹给她的唯一事物。」 「我不能收。」 她没有过问相国公、相国公夫人和秦安生父究竟是什麽三角关系,但这种有特殊意义的纪念物她不能收。 「秦安想给娘娘…就当作寄在娘娘处,将来再跟娘娘要回。」 秦安口拙,不会说什麽甜言蜜语,在床第之间也单纯而欠缺变化,怀珪教他怎麽做他就依样画葫芦,不多也不少,连表达情意都这样没半点花梢,总是含蓄地写字或牵手,赠玉大概是这小子最深浓缱绻的表示了,跟怀珪那奸巧心思天差地别。 「好吧,我会好好保管。」 她不再推辞,秦安便抱紧她,两人像要在池水中化作雕像那样天长地久的贴着。 第11章 别离 又过数月,皇帝送来新人,她便召来怀珪。 「你可出宫了,这是我私物,你带去吧。」 台面上男宠只能赏白银,是皇帝给的薪水,不能当众馈赠黄金或珠宝,所以她让怀珪入寝宫,将一小匣交给他,那里面的财富足够买下一座庄子。 「谢娘娘恩典。」 怀珪磕头谢恩,她把他拉起来。 「你干嘛跟我客套?倒是你人走了,至少…至少也把那象牙棒当作纪念品留给我。」 她有点不舍这相伴两年多的好男孩。 「弄丢了。」 怀珪说完,便扯开隔间的布帐,把两人像春卷一样裹住,迅雷不及掩耳地吻她,她原想抗拒,後来想想他要离开了,就放软身子承受,怀珪吻得又急又烈,到後来渐渐放缓,但就是留恋不肯离去,她只好挥手乱打,免得呼吸中止。 「你想谋财害命也不是用这种方法。」 「娘娘偏心,只让秦安那小子亲。」怀珪低喘着说。 她大吃一惊,她跟秦安接吻总是偷偷摸摸,不曾让人看到过,怀珪马上瞧出她的惊讶。 「那小子每次被娘娘召後,回房总是呆愣愣摸着自己的唇…我还见过他双唇红肿皮破,哼。」 怀珪吻後眼波流转,妖艳不可方物,真是该去韩国演艺圈发展。 「哼什麽哼,你那花花肠子…心思别尽用在这些没用的地方上。人都要走了,什麽都不留下。」她抱怨。 「这样娘娘才会记得我。」 「你没听过睹物思人…」 「无物可睹,思念更甚。还是娘娘要让我再吻一记,以慰芳心?」 怀珪又用那坏小子样邪笑,她用食指弹他额头,马上起了肿包。 「娘娘手劲真大…」他愁眉苦脸。 「还不快出去,这样成什麽体统,你道皇上那些耳目都是白痴?」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3 「娘娘就只会赶我走…」 怀珪罗罗嗦嗦地离开了,她心里自然不舍,可孩子们翅膀长硬总是得出去飞,今後身边少了这个像李连英般贴心玲珑的巧人儿,自己一定会很无聊吧。 有怀珪这两年半的陪伴,她也更茁壮了,现代人那无拘无束的一面得到怀珪的包容,更能让她在旁人面前扮演好矜贵自持的太后娘娘。 怀珪出宫那天她没送行,只是召来秦安,交代琐事。 「往後那院子里的人你要好生调教,三个月後就能让你走,来,这赏你。」 她将一个锦盒交到秦安手里。 「秦安不需娘娘的赏赐。」 秦安毕竟是相国公长子,心有傲气,也不曾像怀珪那样苦过,只怕给他金银财宝还折辱了他,他会觉得被当成鸭。 「你不先打开看看吗?」她轻声细语地哄。 秦安终是把锦盒打开来,里面是三只一套的毛笔,笔管分别是白玉、黄金和祖母绿,就这三只笔,便能让普通老百姓少工作二十年。 「嫌俗气吗?」 她看秦安不说话便问。 「谢娘娘赏赐。」秦安摇摇头。 「来,再教教我吧,你也知道我字好丑。」她笑着说。 秦安研墨润笔,握住她的手,写下三字。 还有我。 她想秦安可能是大智若愚型…也许有点笨,但偶尔又细腻通透,或许是有用心观察她…在怀珪离开的这日,她并没有什麽反常的表现,但秦安的确给了她一些温暖。 「你也会走。」 等我。 秦安又写。 她不是不能等,且不说那二十五载的年龄差,在这深宫中她能跑到哪去?她只是怕她的承诺会耽误这个好青年。 我会回来。 秦安见她不语,又写。 「嗯。」她终是应了句。 岁末年终,她找了个适当时机将所有太后宫内的人该赏的都赏了,然後清点了各类财物珍宝,便派人抬着浩浩荡荡一齐面圣。 「皇上明年将要大婚,哀家将这些私藏呈上,好筹备婚事。」 死皇帝的假脸总算有一丝惊诧,她心里暗暗干谯他见钱眼开。 「母后可有什麽想法?」 皇帝问得委婉,但她知道他是想探她有何企图。 「别无所求,只愿出宫长伴古佛青灯,不再收受男宠浪费公帑。」 「母后真有此意?」 原来这死皇帝从没相信过她,之前都以为她在唬烂。 「哀家言出不改。」 「那就等母后清了心寡了慾再说吧。」 皇帝还是不放人。 她回自己地盘後,左思右想,揣度不出圣意,如果是怀珪那精明鬼,应该马上就能懂吧。 「传秦安来。」 她一样用笔谈跟秦安说,秦安写下「人脉」两字。 是了,人脉有分需要用钱经营,和用情义经营的,钱是给皇帝了,但这太后原身交好的重臣达官,多少还是会偶尔拜见或书信往来。 那穿着龙袍的家伙想砍断她的财富和人脉,一点不留。 皇上不留老娘活路啊… 她写了这麽句,秦安马上起身去把宣纸烧掉。 「娘娘慎言。」 「我用写的也不行啊?你这不怕掌嘴的倒来教训我…」 她托着腮嘟着嘴,秦安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上下唇缘。 「你是跟怀珪学坏了?越来越没分寸。」她打掉他手。 娘娘可爱。 秦安握笔写下。 「啧,把我捏成金鱼嘴很可爱吗?」 「嗯。」 秦安露出少见的微笑,平日有些木讷的模样顿时无影无踪,突然变成赏心悦目美少年,她就多看了几秒。 「今晚让秦安陪娘娘过夜好吗?」 他突然倾身吻她额头。 她从不让男宠整晚侍寝,每次召见不会超过两个时辰,还刻意跟他们保持距离,免得有人用她在乎的人要挟她。 「下不为例…怀珪走了,往後我不能只召你来。」 不然对秦安就是很明显的偏心了。 「秦安会为娘娘安排。」他叹了口气说。 是夜,秦安极尽温存缠绵,弄得她想睡也睡不着,明明不是排卵期却变得饥渴,他才一进入,花穴深处就狠狠吮咬,高兴得不住收缩,结果秦安竟然马上拔出去,抖动没两下就射了。 「是不是最近宫里伙食差,气太虚?」她取笑他。 秦安脸色骤变,又提刀入洞,大砍大杀,还拉过被褥遮掩,吻着她不让乱叫,弄得她去了半条命。 秦安是太开心能与娘娘厮守到天明才…往後难再如今夜了罢… 她在失神空白中,听到秦安喃喃低语,他牵着她的手入睡,清晨醒来,十指还如齿轮交扣。 秦安替她安排的,是之前取代怀珪进来的新人,只比秦安大两岁,虽不是童男,但也还颇为生疏,能够送进皇家的男宠,都经过严格的健康检查,所以倒没有卫生安全的顾虑。 「你叫什麽名字?来历?」 「小的叫进宝,之前在六王爷府内当差。」 这进宝剑眉星目,帅则帅矣,却没什麽特色,但反正她也只是交差了事的上床,就算对方是无脸人也没差。 可能身子太习惯怀珪的侍候和秦安的疼爱了,这进宝不管怎麽努力,她就是没感觉,甚至连湿都不太湿,还动用了润滑用的香膏。 「你下去吧。」 「小的侍候不周,还请娘娘恕罪。」 进宝不愧是历练过的,在应对进退上很得宜。 「不打紧,赏御膳一顿。」 她摆手要进宝退下,交代了李公公,现在身上财物所剩无几,只能在生活上多照顾这些男宠。 三个月过了,竟然没再送新的男宠来,也不知是否那变态皇帝把她的话给听了进去。 「你该出宫了,过几个月我也会把秦昭送出去,别担心。」 「新人还没来,秦安再等两个月吧,这样万一来了,才好训练。」 她想秦安大概放心不下。 「你好好把那进宝带好便是。」 进宝比不上怀珪慧黠过人,也没有秦安对她一番深情,但总算乖巧伶俐,是个能办事带人的。 「听说娘娘…进宝总是侍候不周。」秦安抱住她问。 「嗯。」 她虽然有点委屈,但只要皇上不再送男宠来,就代表没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4 打算再整她,她也不必没事就跟陌生男人上床,总算是媳妇熬出头了。 「是不是因为…」秦安欲言又止。 「嗯?」 「没事,娘娘可要出去散散步?」 她让秦安牵着手,又走到亭中,他一样绕到背後抱着她,久久不语,这也是他们最後一次在宫内这样牵手散步。 第12章 探花 一年後── 怀珪和秦安离开後,她曾派人去打探消息,只说秦公子回到相国府後几乎足不出户,而怀珪却像失踪一样再无消息。 她想念秦安时便会摸摸胸前玉坠,知道他好端端地还在都城里,也就不怎麽挂心,反倒是让怀珪说中了,无物可睹,思念更甚,她还更常想他多些。 「这忘恩负义的臭小子…」 她骂归骂,转念又想没消息就是好消息,怀珪若是在外平平安安,也就不枉她心心念念了。 这整年皇帝没再送男宠来,她终於能清静自在些,偶尔会跟进宝聊聊天打发时间,宫内慢慢有胡人出入进贡,她挑了些香草植物的种子,又跟皇帝讨了一只波斯猫,每日莳花玩猫,或跳跳郑多燕健身操,也过得还算惬意。 有重臣或故友来访,她都推托身体不适无法接见,彻彻底底断了太后的人脉网络,皇帝安插在她这儿的眼线自然会去报,剩下的就等水到渠成了,她提醒自己静心以待。 「娘娘,明日皇上要觐见新科进士三鼎甲,还会比赛吟诗作对,十分热闹,娘娘可要前往观看?」李公公来报。 她一向不关心宫内宫外的新闻八卦,算是把自己当做了带发尼姑,也好让皇帝看清楚她的「清心寡慾」。 「不去。」 「娘娘,听说探花郎是秦安公子。」李公公又说。 原来秦安整年足不出户,是在苦读啊,他说的他会回来就是这个意思吗? 「那去看看。」 这种大场合不能不上妆,隔天大早宫女就帮她画了个老气的浓妆艳抹,她看了很无奈,但也没有时间重画,就这麽上场。 看到秦安神采飞扬,不若以往低调木讷,她心里替他开心,但秦安看到她时却满眼吃惊。 「皇上,探花郎承过太后娘娘厚爱,想入宫为她题字作画。」 「准。」 朝廷上有些暧昧狐疑眼神,她视而不见,死皇帝不知是不是跟状元郎相谈甚欢,龙心大悦,竟然毫不在意的准了,她摆驾回宫,秦安早已在殿外等候。 「传进宝来。」 她让进宝在寝宫外守着,不许任何人进入。 秦安一入内,马上紧紧搂住她,一会儿又放开盯着她的脸瞧。 「娘娘这妆…」 「一年没见,就要来嫌我老了吗?」 看到他让她心情很好,出口便是玩笑。 「这妆是老,娘娘不化妆好看多了。」 秦安往妆台上取了面脂就要帮她卸妆,她接过手自己来。 「你如今是探花郎了,要注意举止。」 怎能还有这种男宠的行为。 「娘娘不知秦安为何参加科举吗?只可惜秦安无才,没能三元及第。」 是想换个身分光明正大的来跟她相会罢?这心思昭然若揭。 她对着铜镜卸妆,秦安在她身後,双手环过她腰,像以前在花园中那样抱她。 「很厉害了。」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考过前三名。 卸完妆她用清水泼洗,又用花露润肤,免得太过乾燥。 「这才是我的好娘娘…」 秦安痴痴望着她的素颜,样子简直鲁宅,她忍不住敲他一记脑袋。 「谁是你的好娘娘,荣登探花,却来这里跟太后胡搞,你父母也要伤心死了。」 「我父素知娘娘为人自尊自重,据闻娘娘深居简出,早已不再跟权贵来往,哪晓得…娘娘,秦安不笨。」 他没有让父母知道他们的私情,当然也是明白父母会反对。 「唉,我是很想念你,也想念怀珪,你可有怀珪消息?」 「音讯全无……秦安辛辛苦苦见得娘娘一面,娘娘却在想着怀珪兄。」 秦安原本面容欣喜,现下却颇为幽怨。 「男子汉大丈夫这是什麽脸!」 「新科三鼎甲要同进同退,秦安只能待到申时,娘娘现在只能想秦安。」 在宫内时秦安不曾耍赖撒娇,不知道是不是忍了一年,重新再见竟变得任性无赖,她也能懂他的心情,对她来说秦安是个能够暧昧和信任,偶尔让她心动的好弟弟,但秦安却把她当作初恋情人,怎麽能不情思起伏。 「知道了知道了,来,告诉我你这一年是怎麽过的。」 「想着娘娘过的…」 他竟然双手往她身上乱摸,今非昔比,这孩子也忒大胆。 「你可知道以下犯上会重罚?」 「娘娘不是要进宝在外守着吗?秦安都忍三百六十五日了。」 「你不是来为我题字作画的?」 「当然是,秦安要在娘娘身上题字作画…」 秦安抬起她下颚就是一阵深吻,吻得腥风血雨,把她嘴唇都咬破了,口腔也被吸吮到麻痹。 「你这禽兽…好痛…」 「秦安跟禽兽同姓,自然不能禽兽不如。」 他竟也不管她有没有湿润,就硬是扯开她凤袍下摆,抬高她右腿,把她压靠墙,站着便进入了她,她闷哼一声,想把他挤出外面。 「我一年没…你太鲁莽了。」乾涩不适。 「跟进宝也没?」秦安眼露惊喜。 「所以你停停,我好生难受。」偶尔自慰,次数极少。 「那秦安要好好疼疼娘娘那久未滋润的花儿。」 「你哪里学来这些淫话…」 单纯木讷的秦安去哪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探花郎就摘下帽子,钻入她的凤袍里,她想把他推开,却完全推不动。 「秦安想看看娘娘,好久没看了…从来也没好好看过…啊,是这模样……」 她听到秦安在她袍底下碎碎念,不禁害羞起来,少有性事,又许久没见,果然身体和心理都会变得敏感些。 「别这样…」 「娘娘乖,很好…秦安喜欢…」 秦安双手像两只狡兔,在她大腿臀部上胡乱游走,弄得她心儿砰砰跳,随即有股暖热覆住她的肉珠,她发出细碎呻吟。 「太后娘娘与探花郎白日宣淫怎生是好?咬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5 住罢。」 秦安从袖口里抽出一块软胶放在她手里,竟是早就有备而来,这小子变得这样邪恶! 软胶气味香甜,她吮在嘴里却毫无味道,正感有趣,曾轻吻她花瓣就脸红的秦安,舌儿却滴溜溜钻进她穴里捣弄,她陡然哆嗦,浑身麻痒。 「你怎会…此等…口活…」 「备考时…考生们互相传阅春宫画…纾解压力…」 他边舔边说,口齿不清,她只好又咬住软胶,忍耐秦安的折磨,秦安却像沙漠旅人,不知餍足地品嚐半天,不顾她泄了数次。 「真的…不行了…再舔…很难过…」她已手脚发软。 秦安站起身,也不擦嘴,双唇晶亮湿润,看得她无地自容。 「怀珪兄也为娘娘做过吗?」他问。 「做过…」 她脑子暂时失灵无法多想,出口便老实回答。 「他果然留了几手,怪我这蠢物太晚开窍。」秦安恨恨地道。 「我比较喜欢你以前那样…」 「如何?」 「什麽都不懂,只知道对我好…」 倏地她双脚离地,被秦安抱到床上。 「你力气又更大了些。」 「念书念到累了便到院子打拳,那啸虎可还在宫中?」 「又回侍卫队了。」 「让秦安好好看看娘娘,日思夜想…想这儿…想这儿…想那儿…」 秦安每说一个想这儿,便用手指轻轻点过,从蛾眉、眼睑、下巴到肚脐眼都滴水不漏,又再把手回到她奶白双乳,温柔的抚弄。 「唔…」 清心寡慾一段时间的身体,又被挑起慾念。 「就不知娘娘可有想过秦安…」 秦安抓住她手,与她十指相交,松开,相交,又松开。 「怎麽会没想…对了,你说这玉坠,再见便要还你。」她从领口扯出玉坠。 「下次见面再还,娘娘将这戴上。」 他从衣襟里掏出一金环,套在她手腕上,也不问她愿不愿意戴,看来是把自己当成男友而非男宠了。 「这何物?」 「是娘娘赠秦安的金笔,融了後要金匠打成这…长情锁。」 这贪心的秦安,不知是要锁住谁。 「锁什麽锁…」她摇摇头骇笑。 年轻的时候希望和情人一生一世,成熟後才懂那是种枷锁,把彼此困住,用自由换取关爱,然後再互相计较谁给得多谁给得少,十分悲哀。 「娘娘笑这太单薄?秦安将来会再送娘娘更好的。」他误解了她的笑。 「你不需要给我什麽,你过得好我就开心了。」 秦安把下巴抵在她头顶,又玩着她的手,忽然感慨。 「春宵值千金,只求共枕眠。」 他吟罢後还又长叹一声。 「这是探花郎的水准吗?你不是作弊考上的吧?」她愕然复又笑。 「娘娘再召秦安入宫罢,这一年…秦安过得好苦。」他眼有渴求。 「别为难我,你如今有名声,我又已经对外完全断绝书信往来,如何发帖给相国府?何况是要见你而非相国,好不容易皇上宽松了点…」 没有男宠再被送来,压力真的少好多。 「娘娘就这般冷情。」 秦安把脸埋入她胸怀。 「我知道你不是不懂,当初也是你…」 她抓过他手写下「人脉」二字。 「唉,那便今朝有酒今朝醉。」 秦安不甘不愿地说了句,便开始啃咬她娇嫩乳尖,她忍不住痛呼,该是经期快到了,胸部胀痛。 「娘娘怎地如此敏感?」 「你轻点…我月事将来,胸乳正胀着。」 「这样可好?」 秦安用两片薄唇抿着她乳头,又用舌尖舔了舔。 「嗯。」 她看着他在她胸前磨菇半天,然後往下亲着,最後把她双脚拉开,目不转睛又凝视她下身,看得她有些赧然,那儿还有稍早被他折腾的泥泞呢。 「怎麽又…方才已经看过了不是?」 「下次再见娘娘,不知是何时,今日要细细看个遍,娘娘玉体可还安康?」他突然问。 「你现在才想到要问候啊?」 「秦安怕娘娘受不住。」 「嗄?」 「秦安想要把春宫图里的花样都试试…」 说着,他就将她翻了身,从背後进入她,进入後也不动作,她狐疑回头看,看到他眼光热烈,不断在她身上来回巡梭。 「秦安当真傻得可以,与娘娘同床多次,除了上药那次,竟不曾以这角度欣赏。」 啊,以前那个连品玉之乐都不知道的秦安长大了,天真单纯也消失了,这就是人哪。 秦安浅浅出入几下,因为磨蹭到她敏感处,她便娇吟两声,嘴巴马上被塞入软胶。 「娘娘还是叫得这般可怜,秦安有时在梦里梦到,醒来後心头都还揪着呢。」 到底准备了几块软胶啊这家伙… 他说完,就突然大力深入,撞击她内里酸软嫩肉,她只能咬着软胶唔唔地出声。 「娘娘喜欢秦安慢点,还是快点?」 秦安突然倾身从背後抱住她,用挑逗的口吻在她耳边问,她一酥麻,就张嘴轻喘,口中软胶便掉落在枕上。 「看来娘娘喜欢秦安不要动。」 秦安把软胶塞回她嘴里,直接抱着她转半圈,变成她半躺在他身上,那活跳跳的大肉棒还在她体内,这姿势让她十分没有安全感,她想挣扎,秦安却挺动起来,还伸手往前揉起她蕊珠。 「别…唔…不要这样…」 「娘娘怎麽不肯咬好这软胶?」 软胶又被放入她口中,秦安将她往前一推,变成背对坐姿,这比躺着好一点,她扶住他两腿,他马上往上又顶又刺,乱无章法,她才正有快感,秦安却又停下来。 他坐起身,从背後贴着她,寻到她双手交握,把头靠在她脊椎上,好一会儿都没再说话动作。 他勾起了她心里的几缕柔情,她也牢牢回握。 「我也是想你的。」 秦安抓着她的手又紧几分。 「但愿人长久,娘娘,但愿……」 之後,秦安又换了好些姿势,把她老骨头弄得快散了,她心想自己郑多燕果然还是做得不够,不然怎麽会这麽没耐力? 「原来还是这样最好。」 秦安终是趴在了她身上,深情俯视,她就让他好好看着。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6 他秀美的脸隐约有了成熟的线条,但还是带着些许少年气,看久了,她竟然有点恍惚,眼睛、鼻子、嘴巴等五官每个人都有,为什麽组合起来大大不同?这些器官的组成成份不是都一样吗? 据说所有物质的最小单位内部是中空的,所以眼前的秦安,和秦安眼瞳中的自己,其实都是不存在的… 「娘娘走神了。」 突然眼前一黑,是秦安习惯性盖过被子,然後吻住了她,这次的吻,就像以前那样温柔…让她窒息… 秦安在体外射尽了之後,又挺入她软滑如缎的甬道内慢慢地抽动着,水液仍然充沛,她有微微地快感。 「很够了…」 她放软姿态推拒着,刚刚虽然只有一次高潮,却太过剧烈。 「娘娘啊。」 秦安停下摆动,匍匐在她身上,像叹息似地道。 「又怎麽了呢?」真是傻孩子。 她摸着秦安的头,感受他的重量,他胸膛好像结实了些,压在她胀痛的乳房上。 秦安抓下她的手,又是穿过指缝,牢牢与她交扣。 「可是能有一日,秦安想跟娘娘待多久就多久,不必顾忌旁人,不必担忧时长?」 「秦安…」 她想跟他说,活在当下,不要执着,但这麽大的孩子懂吗? 秦安退开了,像过去一样帮她清理乾净身子,节奏轻快地起身,换了个表情,像是抱着希望又十分坚定。 「秦安会再回来找娘娘。」 也许是金榜题名,秦安不复一年前的呆板内向,显得活跃了些,也自信了些。 他把她拉起身,披上凤袍,就安安静静地抱着她,离开前在她手心上又写字。 等我。 第13章 重会 四十五岁寿诞时,皇帝送给她一份大礼。 「母后还想伴古佛青灯吗?」他仍皮笑肉不笑。 她知道这是他同意了,等待得太久,已经没有任何高昂的喜悦,有的是种事所当然。 终於能够全身而退,她无端冒出感激之情,却不知该感谢谁,人有时活得十分可悲,有一点点的甜头就乐不可支,却不明白那是因为人生太苦,没那麽苦,就以为是甜了。 宫女帮她收拾几大包细软,她又自己重新一包包解开来看,只留下重要物品,和几件素雅的衣服,不再是太后了,又要去寺庙里,还需什麽华丽装扮? 她只把自己种的香草种籽晒乾留存,然後带着那只波斯猫,和一个年纪较大的宫女,就这样入住了白云寺,皇帝派给她两个侍卫,日日守在寺庙门口,一来保卫太后安全,二来大概也是算某种程度的监视。 寺庙在郊外小山上,环境清幽,但有点无聊,所幸她的猫很会撒娇,带给她许多温暖,也不会娘娘长娘娘短的跟她抱怨或索求。 种植香草的乐趣不减,庙里没有太多眼线下人,只有尼姑进出,平时也不会打扰她,她还能在自己房里尽兴地穿着特制运动服做她的郑多燕,偶尔也会跟着尼姑们做早晚课,禅坐冥想让她看清楚原来自己还是有很多杂念。 少了宫中那种细致的呵护,没几个月她就查觉自己的改变,从稍嫌模糊的铜镜中,还是看得出来冒出的几根白发,以及脸上的斑点,但也许是真正脱离了那高压环境,看起来精神很好。 她试着用梅子酿酒,酿得还不错,偶尔晚上她会喝一杯再睡。 「敬你…能在古代混个平安老死。」 人所求不是平安幸福吗?她觉得还蛮幸福的,即使少了很多现代和宫里的物质享受,但代价是更多的自由。 「娘娘,西北富商王二土求见。」寺外侍卫来报。 「我不认识什麽王二土啊…」她听都没听过。 「王二土说娘娘看了这信物便知。」 侍卫态度很殷勤,那王二土约莫是出手大方,贿赂了他们。 她接过锦盒,打开一看,竟是那根当初怀珪说弄丢了的象牙棒,往事如潮水袭来,她一瞬间说不出话。 「快…快请那王二土入内相谈。」 国文程度差就是这样,连王二土都看不出来是个「珪」字。 「娘娘。」 怀珪一身华服走进她的厢房,她将宫女遣出去,马上便扑到他怀里,喜极而泣。 「你这死孩子!呜呜…没半点消息…两年多了…」 「怀珪从没看过娘娘如此热情。」 他把她放到窄床上,劈头就是热吻,像当时他离宫那样。 「佛门清净地…」她喘吁吁推开怀珪。 「我办了桌素斋,师父们正吃得高兴呢,门外也有小厮守着,一时半刻不会有人来扰。」 怀珪还是一样细心,她头往後挪打量他,那张妖美的脸庞多了点沧桑疲惫,可眼中有热烈的笑意温情。 「什麽王二土…」 「改名换姓,重新做人,在外做生意,名头响亮好记好写最重要。」 「你怎麽能消失得这麽彻底?」她不解。 「我离宫後便去探望母亲,那富商对她甚好,爱屋及乌,便也让我跟在他身边学着,我提了一些营商点子,他建议我去西北发展,这一去便是两年,如今也算功成名就,才敢来见娘娘。」 「总算你过得好,也不枉我日日念你,可娶亲了?」她疼爱地摸着他脸颊。 「一妻一妾。」 怀珪边说还边在她肌肤裸露处摩娑着。 这风流种天生是拈花惹草的料,有妻有妾理所当然,何况在宫中闷了两年多,不能跟宫女暧昧,成天只对着她这个阿姨,早就该腻了。 「既有妻妾,这样成何体统。」 她把他给推开,但他又扑了上来。 「求娘娘给了怀珪吧!怀珪没有一日忘记过娘娘。」 他可怜兮兮又死皮赖脸的求,她一向拗不过他,最後只好在狭隘的床褥上委身,不知是想念太多成燃料,还是环境不同,两人竟乾柴烈火翻云覆雨。 「娘娘…真好…像又回到当初刚跟怀珪…後来秦安那小子来了,娘娘便…」 他们确实有过亲密的时候,但彼此都知道不会是对方的唯一,个性上也是当朋友更适合,所以後来炮友成分居多,但同时也是在宫中互相扶持的战友,不动真情有时相处更快活些。 怀珪将她双手压在床头,嗅闻她腋下,痒得她乱扭。 「我当初以为女子皆有体香,後来才知这是娘娘独有,午夜梦回不知有多思念。」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7 怀珪像个变态,深深的吸了又吸,吸完觉得不够,还舔将起来,她忍不住呜呜哼吟。 「我以前…怎没发现…你这麽变态…」 「以前是以前…怀珪…心中…」 他喃喃几句,便吮起她玉乳,那对从半年前被秦安疼爱过後就没再让人碰过的白鸽,如在风雨中般颤抖,她被挑逗得蜜流如注,叫声越发娇软。 毕竟是寺庙,在这种地方行淫乱之事已然羞耻,她很担心自己的叫声会给人听了去,随手抓过棉被咬着,怀珪却将被子扯开了去。 「别咬,怀珪喜欢娘娘的叫声…」 她突然想起秦安一直逼她咬着软胶,忍不住噗哧笑出来。 「娘娘为何发笑?」怀珪皱眉死盯着她。 「没事…啊!」 怀珪趁她不备,一举入洞,在深处碾磨,那突来的饱胀酥痒让她惊呼。 「娘娘这样笑,可是要把怀珪笑软了不能人道?」 怀珪那物事不是特别粗大,但他个性灵活,又为她钻研过床第之乐,此时弄得她松软发麻。 「你这坏孩子!」 「娘娘,在这寺中不无聊吗?怀珪有一处雅致别院,邻近都城,热闹又方便,娘娘移驾小住可好?」 他边用小跑的速度在她身上侍候边问。 「你…是想金屋藏娇吗?」 她话一出口便觉可笑,哪有人藏个比自己娘岁数还大的娇呢? 「娘娘确实娇贵,就不知怀珪是否有幸藏上一藏?」 他停下来认真凝视她,她不得不好好回答。 「好是好…但你的妻妾…还有皇上那儿……」 「我家那两婆子管不到,听说皇上新婚燕尔,蜜里调油,多半也不在意娘娘行踪,叫人通报一声便是。」 她想不出什麽拒绝的理由,天天吃素斋是有点腻了,换换环境好像也不错。 「我如今可不比从前,不是那个能动不动就打赏的太后了。」 若去怀珪家真的就是白吃白住。 「不许娘娘说这等见外的话,怀珪愿终生侍奉娘娘。」 他这句话不知说了多少次,四年多来一字未改,她不是不相信他的诚意,但却不想成为这年轻人的累赘。 怀珪摀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伸出舌尖有技巧地挑弄她耳周,又连连顶磨她体内微凸嫩处,待她泄身放松後,就叫小厮送来热巾,亲自帮她清理和热脸。 「我生疏了呢,娘娘要常让我练习。」 不像秦安总是分际严谨的自称名讳,怀珪常常我啊我的,显出一种亲密无间的交情。 「好好一个王大富商,不让人服侍,却要来作贱自己是何故?」她笑问。 「为了娘娘,我不当富商也行,可惜娘娘现在养不起我,那就让我来养娘娘罢。」 他轮流帮她按摩双手,按完後就像包裹着鸡蛋般,把她双手给好好包住。 「娘娘的手怎麽粗了点?」 她脸被热巾盖住看不到怀珪的表情,但能想像他一定是用挑剔刻薄的神情在皱眉。 「自你与秦安离宫後,我无事可做,也不需再应付男宠,便种植香草当作消遣。」 「香草?是胡人进贡的吗?」怀珪听起来很感兴趣。 「嗯。」 「可以用来做什麽?」 「可入药,可养生,可泡茶,可料理。」 「娘娘还有种籽吗?」怀珪又问。 「有的,这些种籽是我培育出来,对都城的水土会更适应些。」 怀珪帮她拿掉凉了的热巾,转身在妆台上乱找。 「怎麽不见花露水?」他问。 「这里不比宫内,我润肤用的是丝瓜水,每日早上去後院菜棚取来,这样最新鲜。」 「哦,丝瓜水也能护肤吗?」怀珪兴致勃勃。 「寻常百姓家用不起花露,便以丝瓜水保湿镇定,有些人还认为能美白淡疤。」 皇宫中用的是顶级花露,现代叫做花水或纯露,以蒸馏方式取得茉莉、玫瑰、晚香玉等花朵的水溶性芳香精萃,一公吨花朵只得一升花露,价格高昂,非一般平民消费得起,但在现代却很普遍了。 「娘娘再多跟我说些平常人家的女子保养之方。」怀珪帮她按起腿来。 「想赚女人钱吗?」 她笑着跟怀珪又说了芦荟和小黄瓜等等价廉物美的天然护肤方法,怀珪还问了不少问题。 「若是大发利市,就给娘娘吃红。」 他笑嘻嘻搂住她,东摸摸西捏捏的。 「你能不能规矩点,啧。」 「我何时规矩过了?娘娘还不明白我。」 说着又来吻她,吻得柔情蜜意,好像她才是他的妻妾。 第14章 破裂 两周後,皇上派人送来书信,回覆同意她去富商王二土的别院小住,於是怀珪就派马车来接,别院确实精心设计过,处处细巧宜人,住起来很舒服。 「娘娘,看这是什麽。」 怀珪在别院里陪了她几日,过得像对小夫妻似的,有熟悉,有说不完的话,竟然还有点甜蜜,这日他要她闭着眼,将她牵到庭园中。 「天啊!是脚踏车!」 她很吃惊地绕着那台竹、木制成的脚踏车打量,还用手抓住龙头推晃,虽然车的长相有点怪异,但质感很好,感觉从淡水骑到士林都可以。 「娘娘会骑吗?」怀珪笑咪咪地看着她。 「当然!」 她十分高兴地跳上脚踏车,撩起裙摆,骑了几圈,心情愉快无比。 「我在西北就是靠娘娘这点子发了财呢。」 她一下车,怀珪就把她抱住,高兴得满脸直亲。 「你以前不会这麽放肆…」简直猪哥。 「以前在宫里娘娘不让亲…这里的婢女下人我都亲自挑选过,不是多嘴之人,也有严格警告没有下令不准靠近娘娘。」 言下之意是爱怎麽亲、爱怎麽摸都可以? 她这才发现偌大庭园竟无半人,连她的贴身宫女也不知去哪,看来怀珪打点人的本事不同凡响。 「你在我这里多日,难道不用回去陪你的妻妾?」她突然想到。 「她们以为我还在西北做生意呢。」怀珪奸笑。 这样自己岂不成了小四… 「既然成亲,就要好好对待人家。」 年轻娇美的妻妾们该有多寂寞!古代人又对女子苛刻,怀珪难以跳脱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观念,或许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8 除了她,对其他女人并不尊重。 「哪里不好了,普天之下,只有娘娘送我珠宝,後来我不知送给其他女人多少,妻妾也不例外。」 「女人要的又不只是珠宝…」 「娘娘,这是西北专产的橙花露,来试用看看。」 怀珪不让她说教,把她拉入房内,把怀中掏出的橙花露倒在棉纱上,马上有股沁鼻的芬芳飘散,怀珪把棉纱轻柔地拍上她的脸,直到水露完全吸收。 「听说能去皱除斑,娘娘要天天用才好。」 「你是看我这老太婆看不惯就对了?」 橙花的香气竟让她产生一种飘飘然的幸福感。 「唉…我这两年不在娘娘身畔,让娘娘吃苦了。」怀珪抱住她。 「吃什麽苦啊!我好得很!」 她到底是衰老多少会让怀珪这样夸张? 「以後要再把娘娘养得如以往油光水亮。」 怀珪语气心疼,她实在哭笑不得。 「人都是会老的,怎麽保养都一样。」她劝。 颈间有他像小狗一样的粗重鼻息,发现他又在嗅自己体味,闻着闻着腿间硬挺竟抵住她私处。 「娘娘…」他又露出小孩讨糖吃表情。 「怎不回家去找你妻妾…」 净往她这把老骨头身上折腾。 「娘娘!见习侍郎秦安公子求见。」 宫女突然在门外叫道。 怀珪浑身一僵,但瞬间表情又是狐狸笑。 「快请。」 她都快忘记秦安了! 怀珪放开她,收敛神态,倒真有一番富商威势。 「娘娘!」 秦安步履着急,还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见到她就抓住她双手。 「你怎麽找来这儿了?坐吧。」 「我日夜挑灯苦读,求我父亲让我跟着他成为见习侍郎,皇上看我是探花郎,便破格提拔…好不容易进宫,娘娘却早已出宫,宫中封锁消息,我耗费时日打听,才知道娘娘被送往白云寺,到了白云寺,却又…都是你这家伙!」 秦安说完,竟放开她的手,往怀珪脸上招呼,就是重重一拳!她吓得惊呼,想过去扶着怀珪,怀珪却朝她摆摆手。 「娘娘不必担心,我在外走跳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今日就让我哥俩儿叙叙旧。」 说罢,又对着秦安道: 「要打出去打,别在这儿惊了娘娘。」 「就知道在娘娘面前做好人!出去便出去!」秦安忿忿道。 「你们…」 她也拦不住,索性不看,只听到肉搏声从外面传来,好一阵才停,她推门往外看,两个大男孩都鼻青眼肿在地上喘着气。 「都几岁人了!给我站起来!来人!来人!」 她不知道该扶谁,只好大喝,呼了几声下人才匆匆跑来,可能刚刚真是被怀珪遣到别院远处。 「快请大夫来。」她又说。 「不必了!皮肉伤而已,念在以往相识,今日就这样作罢,娘娘,怀珪先告退。」 怀珪不枉年长几岁,还算有气度,迳自先离去,她要下人拿来伤药,亲自帮秦安上药。 「娘娘…嘶…疼…」秦安龇牙裂嘴。 「还知道疼!这是怀珪的府邸,你这样鲁莽成什麽样子!」 她狠狠按下他的淤青,又让他痛叫。 「我气不过…他总是先我一步,不论我多努力…还是被他捷足先登。」 「秦安,人与人之间有缘份,不可强求…」 「娘娘,跟我走!」 秦安突然拉起她,就要往房门外去。 「走去哪?」 「这…我会为娘娘安排住处,虽然不及他王府豪华,但…」 「我只是在怀珪这儿小住一段时日。」她安抚他。 「我不管!娘娘随我去罢!」秦安叫道。 「你再这样闹,往後我不再见你!」她沉声说。 「娘娘终究还是偏心…」 秦安像受了打击,松开她手。 「你瞧瞧这是什麽,不都为你保管着?一日也没取下来过,唉。」 她扯开领口和袖口,露出秦安的玉坠和长情锁。 「娘娘太不了解他了,他既能将娘娘请来,定会想方设法留住娘娘,再不让娘娘离开。」 「你说得太夸张,我想走他又怎麽留得住?」她摇头。 「那娘娘又是如何来到这儿的?」 就自然而然的来了… 「在宫中,他曾说过娘娘对他有再造之恩与知遇之情,今生不知能否报答,来世愿做牛马,他总是在娘娘面前表现大度,那是因为他知道若不如此便会失宠,他曾对我说色衰而爱驰,要留住人的心,不能只靠外表。」 秦安左一个他右一个他,语气十分不屑,不像以前还会敬称怀珪兄。 「怀珪说的没错啊…」 「所以他时时都在想着如何抓住娘娘的心,他虽从没说出口,但他心里忌恨娘娘後来与秦安相好。」 「你想太多了,怀珪不是那麽没度量的人。」 「他若不那麽有度量,娘娘还会视他如心腹吗?半年多前娘娘见我,心中却只挂着他,也可见他拢络人心之功夫!」秦安嘿嘿冷笑。 她觉得秦安已经失去理智了。 「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娘娘真不跟我走,非要待在他这儿?」 就算原本想要跟秦安走,也被他这种疯样弄累了,谁要跟一个妒夫混啊,她只求平静生活,不想大风大浪应付别人的情绪。 「暂时是如此。」 「娘娘可曾爱过秦安?」 秦安突然用力握住她双肩。 这是要情感勒索吗? 「爱有很多种方式…」 她知道秦安指的是男女之情,而不是无条件的真爱,所以在思索要如何回答。 「秦安一直以为娘娘爱的是我,到头来竟是一厢情愿,娘娘到底还是爱他多些。」 「不是这样…」 即使对秦安有更多心动,但她也很重视怀珪,这两个孩子都是她放不下的,无法比较在心中的分量,她对他们的感情很复杂,但属於爱的那一块很纯粹,无非就是希望大家都幸福啊! 「罢了!秦安自离宫後勤加努力,奋发向上,为的只是与娘娘相守,如今心灰意冷,就此拜别娘娘!」 说完,也不管她反应,就这样掉头离开。 她心中万分错愕,但也无言以对,看到秦安时她是高兴的,又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9 知道他入宫为官,已成见习侍郎,愿意放下父子心结,跟在相国公身边学习,相国公是有见识的大度之人…皇上又肯提拔他,显示她不再与相国公来往後,相国公重获重用…他们父子正是顺遂之时,他找到了自己的人生志向,她十分替他开心。 岂料竟成这局面。 也好…秦安才二十岁,若就此断了这缘分,也许对他反倒有益。 她整理心情,在心中默默为秦安祈福,同时把玉坠和长情锁收入匣中,把自己对秦安的心意也收进去。 第15章 散心 日子又回到平静无波的轨道上,怀珪自那日後不见人影,她也不奇怪,身为富商自然是忙碌的,她没事就在庭园里骑着脚踏车绕绕,生活跟在宫中或寺庙里并无太大差异。 两个月後,她才又见到怀珪。 「娘娘!」 怀珪风尘仆仆,看起来是经过跋涉。 「怎麽不先休息?」 她倒了杯茶给他,他一饮而尽,才又面露失措。 「怎能让娘娘服侍我…」 「我已出宫,别拘小节,为何匆匆赶来?」 「那秦安…於一个月前与尚书大人的千金大婚,我刚从西北回来就听说,已派人送了礼去。」 这消息来得太突然,她心中升起失落,但随後又想,只要是对秦安好,又有何不可?怀珪不也娶妻纳妾了吗?在古代不过是早晚的事。 「这样啊。」 「娘娘…可还好?」 怀珪难得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怎麽这麽问?」 她拨拨怀珪的乱发。 「我知道……娘娘一向心仪秦安。」 怀珪抓下她的手,用双掌紧紧包住。 「你们对我来说都是孩子…」 「孩子也好,男宠也罢,我不在意,只是怕娘娘会为秦安伤心。」 「我只希望你们都过得好。」 「嗯,娘娘还有我。」 怀珪突然的谨慎让她很不习惯。 「我没事啦,过几天就会好了。」 她当然需要时间调适,对秦安的感情的确跟对怀珪不太相同,这是事实。 「我带娘娘出去散心可好?郊外有间新开的温泉客栈,娘娘不是喜欢泡温泉吗?我们将整间客栈包下住个几日如何?」怀珪露出笑容道。 「你就不用先回去陪陪你的妻妾?不怕哪天她们跟小厮偷情?」 「我营商本就需常在外奔波,又哪能管得住家里?会偷就会偷,不会就不会。」 怀珪一脸豁达。 「我这样占了人家的丈夫像话吗?」 秦安或许说的没错,怀珪总是很会哄她,老让她舒舒服服的,不买他的帐都过意不去。 「若没有娘娘在,我在外更会花天酒地,永远不会专属她们二人,嫁给我前就该明白。」 怀珪十分直白,但做生意的富商逢场作戏简直是常规,自古到今皆然。 三日之後,怀珪便将她带至温泉客栈,只有换上便装的侍卫在外看守,客栈老板因为怀珪的大手笔,也不来打扰,只留下厨娘每日照顾三餐,其余杂事仍是由她的贴身宫女和怀珪的小厮负责。 客栈的温泉虽是露天的,可古人保守,没有绝佳风景,四面皆墙,但夜晚满天星斗也十分美丽。 「能这样边抱着娘娘边泡汤赏星,怀珪此生无憾。」 怀珪搂着她,在滑腻的温泉水中轻抚她身躯,实在舒服。 「哪那麽夸张,以前又不是没一起泡过。」她笑。 「後来娘娘都只跟那小子泡…」 怀珪满脸委屈,那小子就是说秦安了。 「你不是带我来散心吗?又提。」 「是我的错,娘娘快罚掌嘴十下。」 他抓起她的手往脸上拍。 「你少三八了。」 「怎麽我才离开两个月,娘娘又多了几根白发?此趟回来定要把娘娘弄得如二八佳人一般乌黑。」 怀珪坚定地说。 「你就别纠结在我的外表上了,我这年纪还能保持这样很不错了。」 而且还是在古代,没有医美哩。 「是很不错,娘娘还是一样美,但我要让娘娘更美。」 怀珪边说,边把手探入水下,抚摸她的丰臀,还似有若无地滑过她密缝。 「你这不老实的…」 「娘娘以前喜欢这样的。」 他的手坚持不懈,持续挑逗,她的身体自然泌出爱液。 「还有这样。」 怀珪双手一捞,藉着浮力轻易抬起她双腿,把她压在池壁上,直挺挺进入。 「你当时…为何只告诉秦安我喜欢共浴,却没说後面这些?我不是要你教他吗?」 她怎麽可能一一去教每个男宠她的喜好?就算是个失势的太后,也要管底下十几个人,有大大小小的事李公公都会来向她禀报,何况暗中跟皇帝斗智已经让她心力交瘁。 「怀珪说过了,想为娘娘增添生活乐趣。」他眯着妖气眼眸道。 她想听实话,於是夹紧花穴碾他,还用被温泉泡热後特别软滑的双乳磨着他胸膛,她从没讨好过怀珪,怀珪马上很有反应地撞击起来。 「你…诚实…说…啊啊…我想…听…实话…」她被撞得断断续续。 「娘娘可知道…自从我跟了娘娘…便每日都提心吊胆…只要有新人来…就怕娘娘不再注意我…後来…才知娘娘真心待我好…看重我…」 怀珪意乱情迷,和盘托出,秦安竟真的说中几分。 「傻孩子!」她低斥。 「傻又何妨…怀珪愿终生侍奉娘娘…」 这简直像句咒语,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听到。 究竟是因为她曾有恩於怀珪,或是怀珪从小在一个很没安全感的家庭长大,才造就他对她如此依恋奉献的性格,她不得而知,但她希望怀珪能多点自信。 「你一直…都很好…」 她又被怀珪连番入侵,话不成句。 「娘娘…让怀珪出在里头可好?」 怀珪动情万分,竟要求内射。 「避子汤…」 「我差人准备了…」 这点怀珪跟秦安很不同,秦安舍不得她哭,舍不得她健康受损,所以总是吻住她,总是尽量外射…啊,怎麽又想到秦安? 怀珪也对她百般的好,但喜欢听她叫,也不顾避子汤伤身,还要内射,只能说每个人爱的方式都是不同的。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0 「若娘娘不愿喝…也无妨…」 她正要同意让他内射,听他这样说大吃一惊,肉壁瞬时紧缩,怀珪竟马上泄出阳精,浇得她内里热烫。 「你在说什麽!我如今虽不在宫中,仍有太后虚名,要是怀了……皇上可能降罪於你。」 她本想说怀了野种,想想又觉不妥。那皇帝在她独身时都要以男宠相逼,若她有了子嗣,更会担心她鱼目混珠篡位谋权,是以她早就死了生儿育女的心。 「娘娘别生气。」 怀珪在外历练,早已不复当年生嫩,举手投足都是成熟男人味,此刻却又如那懵懂童男,双颊泛红,一张风流脸蛋楚楚可怜,她竟无法再斥责半分。 「你出宫太久,越来越大胆。」 「怀珪只是…想要一个像娘娘这样的女儿,温柔婉约,强悍大度,外柔内刚,聪明懂事…」他说得极溜。 「好了好了,别拍马屁。」她连连摇头。 「我是说真的,想了很久了,只是以往只敢在心中想想,娘娘…将来仙游,至少还有个像娘娘的女儿伴着我。」 「你还年轻,往後要生多少就有多少。」 「这世间没有女子如娘娘一般好,生出来的孩子也不可能比得过娘娘。」怀珪看起来很认真。 「不要自以为是,这世上比我优秀的人多的是。」 「怀珪就是觉得娘娘最好!」 怀珪说着便像小儿一样嚼起她肩膀,嚼着嚼着,在她内里泄过的阳物又慢慢硬将起来。 这家伙怎麽会变这麽幼稚,难道以前的成熟懂事真是装的?她没办法多想下去,因为怀珪又开始抽插,她只能对着满天星斗娇啼。 在客栈几日,怀珪餐餐都替她准备黑色食物,什麽黑豆、黑枣、黑芝麻、黑木耳、黑糯米、黑海菜、黑醋栗…各种古代很难见到的食材都给他蒐罗了来,还用乌骨鸡炖海带汤给她喝。 「你到底是多有钱…」 她不想浪费食物,只好乖乖吃掉。 「只要能让娘娘好的,怀珪都会弄来。」 他很满意地看她把食物吃光。 除了饮食上用心,他也也弄来桂花芝麻油亲手帮她护发,桂花细小,不易萃取,桂花油是宫中才有的精品。 「不要破费了,把这钱捐出去做善事比较实在,为富要仁。」 「娘娘莫担心,都城东边的新桥是我出钱修建的,连皇上都有耳闻,还送了块匾谢我呢。」 怀珪边帮她按摩头皮边说。 「你…不需这麽辛苦,钱够用就好。」 两次见面,她看得出怀珪其实十分疲惫。 「我喜欢赚钱,能做很多事。」 小时候穷苦,长大後迷恋财富大有人在,至少没做坏事就好。 「怀珪,钱财乃身外之物。」 「嗯,所以我要尽量花在娘娘身上,让娘娘吃好用好穿好,怀珪看了也开心。」 她真的觉得怀珪很狡猾,但因为讲话太中听,常常让她无法反驳,秦安气他,自有道理。 几日温泉之旅,十分惬意,不过怀珪送她回到别院後,又匆匆离去。 「不能多陪陪娘娘…我要回家几日,又需去西北。」他依依不舍。 「何必这样奔波…」 「这是赚大钱的代价。」他坦然笑道。 「要注意身体。」 怀珪处处留心,把她宠得如在宫中,别院又住得舒适,她果然不太想回白云寺了。 第16章 和好 这半年怀珪两三个月便回来一趟,每次都与她卿卿我我,再三确认她全身无恙,用各种养颜圣品把她养回了三年前的娇嫩美丽,看起来竟然还不到四十岁年纪,只能说钱真好用。 别院地广人稀,她很少外出,这日难得要宫女陪她上街走走,才到门口就听到争执声。 「主子说不能让他进来!」是怀珪小厮的声音。 「我们只奉娘娘的命。」侍卫回话,语带犹豫。 「你们平日拿了主子多少好处…」小厮又骂。 「在吵什麽?」她问。 「回娘娘,侍郎秦安公子求见。」 她顿感怅然,竟无言语,却听得秦安在外唤她娘娘,心中一软,就叫侍卫放行。 「娘娘,我们主子…」小厮还想替怀珪护航。 「你若要干涉,我就让王二土再找个新小厮。」她平静道。 小厮摸摸鼻子走了。 秦安入内,竟是满脸憔悴,她心疼不已,便摸着他脸。 「怎麽瘦了?」 「娘娘倒是容光焕发,果然…怀珪兄……」秦安没再说下去。 「不气了?」 「我气自己…一塌糊涂。」 原来那日秦安气冲冲离去後,隔了一个月便赌气与尚书大人的千金成婚,刚开始还能跟新婚娘子相敬如宾,但尚书千金个性骄纵,秦安又是个硬脾气,两人不多久便闹得十分不愉快,尚书千金甚至搬回娘家。 他又思及临别前对她态度恶劣,心中後悔,便借酒浇愁,在公务上出了错,相国公罚他停职三个月,要他好好自省。 「爹娘对我失望,岳家对我失望,娘娘也对我很失望吧。」 秦安垂头丧气,不复彼时探花郎风采。 「傻孩子,我从未对你失望过,人生有高低起伏,你只是还在学习罢了,没有犯错,哪能进步。」 她把这大男孩搂在怀里,像安抚猫咪一样宽慰他。 「娘娘…」 秦安眼泛泪光,但内心倔傲,终是没哭出来。 「没事了,陪我用午膳可好?」 他瘦得让她不舍。 「吃不下…」 「跟我一起吃也吃不下?」 现代人的话可能就忧郁症了,婚姻、家庭、工作三方面都不顺利,没胃口也是正常。 秦安摇摇头,她替他泡了一杯自己晒乾的香草茶,里面有促进食慾的马鞭草和开胃的薄荷。 「把这给喝了。」 「这是什麽味道?很别致。」秦安边喝边问。 「你乖乖陪我吃饭我再告诉你。」 秦安没答腔,只是很无力地望着她,她难得看到这孩子面露脆弱,忍不住轻轻吻了他的唇,以示怜惜,秦安却食髓知味,讨了更多个吻,两人交流着香草的余味。 「娘娘…秦安好想娘娘…」 他挑开她衣襟,看到她胸口空荡,便又怔怔地停下手。 「我都收起来了,还是好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1 好给你保管着。」 「秦安还能看娘娘戴上吗?」 「你若答应我,给自己时间慢慢振作,我就戴上。」 她想给他一些鼓励,如果戴个坠子和手环能让他振奋,有何不可。 「嗯。」秦安眼中有了一丝生机。 「在那匣中。」 秦安取出玉坠和长情锁替她戴上,神情微微激动,动手就想脱她外衣。 「先陪我吃饭,我饿了。」本想逛早市,却已过午。 不知是香草茶还是她的安慰产生效用,秦安虽然吃得不多,但总算吃了些。 「这些菜色…都是娘娘所喜,怀珪兄…还是一样心细。」 「他跟着我比较久,自然知道我喜欢什麽。」 她边给秦安布菜,边注意他神情变化。受到打击的人往往情绪敏感,言词上要婉转亲和,才不会又给失意者二度打击。 「他功成名就,秦安一事无成。」秦安苦笑。 「别总跟怀珪比较,他是他,你是你,不同人有何好比?难道你会拿我跟尚书千金相比?」 「娘娘在秦安心中无人能及…但秦安明白娘娘的意思。」 「明白就好,一事无成又有何妨?我不也一事无成?只要过得快乐自在便好。」 她真心认为人生不必追求功名利禄,因为幸福不是从功名利禄中得来的,是取决於自己愿意放下多少烦恼。 秦安还在停职,三天两头就来访她,她温言开导,又督促他饮食,怀珪回来刚好遇到。 「你尽管吃喝,不必客气,我只求你别把娘娘拐走。」怀珪笑着对秦安说。 她本以为三人相见会十分尴尬,但怀珪太会做人,说个几句就打了圆场。 「秦安先告辞罢,改日再访。」 秦安前脚刚出,怀珪就来搂她。 「娘娘这些日子顾着他,心里定是将我抛去边疆了。」 「又在说浑话。」 「我之前不是小气不让他进来,是担心他闹了娘娘不快…」怀珪解释。 这小子很会说场面话,肚里弯弯拐拐,她也懒得较真。 「我可有怪过你?此地无银三百两。」 「娘娘…要是真要跟秦安走,也留个书信知会我,不要无影无踪。」 「我在你这里住得舒舒服服,你这是想撵我?」 「就怕小庙容不下大佛,大佛愿意留,我这庙公谢天谢地。」 怀珪说话手舞足蹈,表情逗趣,逗得她忍俊不住。 「你这样待我,我无可回报。」她叹。 「怀珪只愿终生…」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说。这半年你好像胖了些,要注意身子。」 怀珪腹部微凸,脸也圆了一圈,妖气不再,看起来更亲切富贵,但她担心他经常应酬,大鱼大肉饮酒过量,造成肝肾负担。 「娘娘真要嫌弃我年老色衰了吗?」 怀珪故意哭丧着脸问。 「你要曲解我也没办法,有空做做运动,吃清淡点。」 「我就知道娘娘对我最好…」 说着说着便对她毛手毛脚,又是一番云雨,她因为常骑脚踏车活动筋骨,又喝香草茶做日常保养,睡眠也充足,倒还能应付,但却感怀珪体力已经开始走下坡,以往一夜数次,现在一次就累得睡翻。 还不到三十岁呢,这样怎麽行。 於是怀珪在别院陪她时,她都逼他睡午觉补充体力,不准他日日求欢,还要他一起骑脚踏车健身,甚至亲自下厨做些清淡料理。 「娘娘怎会这些粗活?」 「柴又不是我烧的,做饭算是什麽粗活,我也有当过平民的时候。」 穿越前她就不讨厌煮饭,只是当了太后有人侍候,自然就懒了。 「可是娘娘进宫都三十多年…」怀珪一脸狐疑。 「你就好好吃吧你,本太后三十年来第一次为人下厨。」 「怎能让娘娘照顾…怀珪何德何能…」 她用太后的身份倚老卖老借花献佛,怀珪很捧场,全都吃光光。 第17章 使坏 ※免费试阅段落字数已扣除。 一日午睡後,她在凉亭看着艰难的古文写得话本,看久了慢慢能懂,如现代读小说的乐趣,有些内容狗血,很有娱乐性,怀珪躺在她腿上撒赖。 「娘娘以往总是和秦安去宫内花园散步,怀珪好生羡慕。」 言下之意又是在抱怨她偏心吗?她用眼角余光瞄这心机鬼。 「怀珪想问娘娘能否…」 「能否如何?有话直说。」 她看了怀珪那滑头样就想揍他,便用话本敲了他头,得来一声痛呼。 「唉唷!能否与怀珪…在此亲热…」 怀珪说完马上抱着头,也不闪躲,像是就要等她打骂。 「你!」 甭说是古代,就算是现代,在有佣人管家出出入入的花园中公开做爱,她也没勇气。 「娘娘别担心,不会有人看到。」 怀珪起身往凉亭中间的流苏一拉,四面八方即有竹帘垂下,遮住了视线。 凉亭变成一个暧昧的小空间,光影交错,分外有情调,天气不热不冷,微风吹过,竹帘轻轻飘动。 「这倒别致…可有人从外面看了会更怀疑吧!」 「没有人敢看,我府中重罚重赏,下人都很有规矩。」 「可…这凉亭石椅石桌,硬梆梆的也不大舒服。」 「娘娘请看。」 怀珪突然露出一个得意非凡的奸笑,不知触动什麽机关,中央看起来牢不可破的石桌竟然向下沉去,接着有一型状与石桌相同,看起来十分舒适的软禢缓缓上升,看得她目瞪口呆。 「你这奸诈鬼…这是早就设计好的吧?!」 没想到彼时她跟秦安在花园凉亭相拥的事,怀珪竟然一清二楚,只怕他在宫中时就已经很会打点人脉探听消息,否则她每次与秦安散步都要求下人不准跟着不准多嘴,行动受限的男宠如何得知? 邀她来这别院入住,也是计划中事,他也很有耐性,等到天时地利人和才提出要求,她又怎麽可能教他失望… 「怀珪只是思念娘娘,自然而然就造了这亭子,没想到有一日能…派上用场。」 怀珪有点不好意思地道。 他这脸皮厚如城墙的家伙竟然还知道羞耻,她忍不住笑出来。 「请娘娘成全怀珪。」 怀珪靠近她,眼中有温柔、热情、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2 恳求、渴望,纵然有点发福,但依旧很有魅力,真是女人都难以拒绝。 「你就知道诓我。」 接下来怀珪就哄着她把衣服给脱了,光溜溜地躺在软禢上,竹帘轻飘,她能从缝隙看到外面庭园,十分之没有安全感,不禁抱住胸脯夹紧双腿。 「娘娘不如遮住眼吧,看不见反而不怕些。」 怀珪说着,就取出一条方巾快狠准蒙住她双眼,她要伸手取下,忽听怀珪怒道:「阿斯,谁准你靠近这儿?滚!」 阿斯便是那对怀珪很忠心的小厮。 她吓得惊呼,又赶忙把自己缩成团,护住重要部位,但後背屁股凉飕飕的,不知是不是叫那阿斯看了去。 「娘娘莫怕,我护着了。」 怀珪从她背後贴上,紧紧抱住,她顿感安心,随即又想不对,那阿斯怎麽没应声?这才发现又被怀珪耍了。 「你!」她气道。 「娘娘别生气,怀珪愿受罚。」 他替她扯开眼上方巾,她还没发作,怀珪就吻了上来,还用双手分别攻她胸乳後臀,她一时没防,忘了生气。 「你是看我如今形单影只,没了依靠,便这样欺负吗?」 她也没真怎麽气,就是觉得怀珪太坏了。 「怀珪不敢。」坏人笑眯眯答。 「那到底是为何?」 「我在宫中从未看过娘娘惊慌失措,很想看一看,娘娘躺在软禢上姿态婀娜,所以忍不住就…欺上一欺,娘娘生气,要打要骂,还是要咬?」 他伸出手臂递到她嘴边。 「去你的,谁要咬你的臭皮肥肉。」 「嗯,娘娘方才真是吓得紧。」 她与怀珪对视,发现他眼中全是怜惜疼爱,还不住轻轻用指腹抚她脸颊,心中微微荡漾,难道她跟怀珪也有迟来的隐形齿轮存在吗? 人都是会变的,感觉也会变,喜欢的会变不喜欢,不喜欢的也会变喜欢,这就是诡谲莫名的人性。 怀珪见她脉脉相望,便与她耳鬓厮磨,弄得她浑身软酥酥了,就探头到那桃花源,用他最擅长的口活膜拜那粉嫩嫩小珠和两片娇羞贝肉,如以往在她情潮外涌时又放入象牙棒抠弄。 「你…怎麽…找到的…」她嘤咛着问。 当时在寺里他以象牙棒做为信物相认,她心中高兴,来到别院後便珍惜万分地把象牙棒妥善收藏,没再拿出来过。 「娘娘会固定把重要物品收在几处。」 怀珪嘴巴正在忙碌,有些口齿不清。 此时外头传来几声清脆悦耳的鸟鸣,提醒了她这里是毫无隐私的公共空间,想到身下的好男儿正…她羞喜交杂,花肉便不自制蠕动,花液也越渗越多,慢慢地浸湿了软禢。 「娘娘在外头好像更敏感。」怀珪喜道。 「我在你面前…真是什麽秘密都没了。」她叹。 「是吗?我瞧…娘娘倒像总是有什麽大秘密似的。」 怀珪拉开距离,专心盯着她密处,用象牙棒在那儿轻揉慢捻,重挑复碾,她魂不守舍。 「你在…说什麽…」 「娘娘不像深宫长大。」 这话说完,怀珪突然快速抽动象牙棒,把她带到了濒临巅峰,又忽然停止,她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差点就要开口求他继续,却见他扔了棒子,快速卸去衣物,挺身而入,她马上抱住他,腰枝上拱。 「娘娘咬得我好紧。」 怀珪语意很是欢畅。 「你还不快点…」她嗔道。 「好,这便快点。」 怀珪狠狠弄了数下,当她快感堆叠即将到顶时,他突然再次停下。 「你到底在干嘛!」 她气得咬了他手臂一口,他不怒反笑,神情温柔。 「怀珪想看看娘娘生气的样子,失控的样子,伤心的样子…知道娘娘也会有情绪,怀珪才不会总觉得娘娘高不可攀。」 还来不及反刍这些话,怀珪又猛烈进袭。 他那事物长度普通,却深知她敏感蕊肉,便次次往那上头撞,她也顾不得是在庭园了,就猫吵狗叫地哀呼起来,许是这数日她照顾的好,怀珪体力恢复,一弄竟是一个时辰,结束後她嗓子都嘶哑了。 「娘娘可有在任何人面前哭过?」 两人都释放後,怀珪温存地问,她点点头。 「是秦安吧。」语气笃定。 「还有什麽是你不知道的。」她笑叹。 「我不知道娘娘哭起来是何模样。」 这怀珪真是滑头无比。 「你是想让我伤心吗?」 「不,怀珪想看娘娘快乐,但伤心的时候能让我安慰,我如今拥有一切都是娘娘给的,也希望娘娘能多依靠我些。」 小夫妻生活过了几日,怀珪拖着到最後两天才回家一趟跟妻妾交代,便又前往西北营商。 第18章 冕山 数周後,秦安又来探望。 「秦安将要复职,可有幸邀娘娘去冕山一游?」 冕山,山形如礼帽,故称。景致优美,但山路陡峭,一般人不会去那边游玩。 「当日来回?」她问。 秦安状况好像好多了,虽然还是瘦,且神情郁郁,但能有出游的兴致,表示心情慢慢恢复中。 「三天两夜,搭棚露宿。」 时值溽暑,天气炎热,能去山上露营比在别院感觉凉快多了,她便点头答应。 「冕山山路难行,我们如何带着那麽多东西上去?」 「娘娘放心,秦安知道密径,一切会安排妥当。」 野外露宿不便,她要宫女去买了套男装,只让侍卫随行,出发那日,秦安来接,看到她的打扮,竟发愣又脸红。 「娘娘为何…」 「不伦不类吗?」 她有照过镜子,穿起裤装还算简洁俐落,因为也不是要乔装男人上街,而且一出门就上马车,她就没多加掩饰这躯体的玲珑曲线,说实话那胸部和屁股实在也很难藏起来。 「嗯。啊,不是…」秦安双眼发直。 「走啦。」 出门前她留话给小厮,免得家里没大人,上了马车,她感到十分新鲜,频频掀起布廉一角望着外面街景,太后生活数年她从不曾这样白日远游外出过,除了离宫到白云寺和离寺到怀珪别院这两趟,另外一次就是和怀珪去温泉旅馆了,但当时因为才离寺不久,一切低调行事,是晚间起程。 「娘娘。」 秦安牵过她掀着帘子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3 的手,一如以往十指互交。 「你最近过得如何?有好好吃饭睡觉吗?」 她见秦安点头,就放心不少,人只要肯吃能睡,没什麽困难过不了。 「娘娘可还记得初次与秦安相见?」秦安低声问。 「记得呀,你那时还挺机灵的,我敲敲墙摸摸耳,你就知道乖乖坐来床边。」她微微一笑。 秦安「嗯」了一声,又道: 「那时,秦安还在气头上,虽知是迫於情势,但仍怪我爹和…将我送入宫中,做这等下贱之事,心中委屈至极,又感到十分侮辱。」 她知道秦安已入官职,自然不能将皇帝两字挂在嘴边骂。 秦安话锋一转,道: 「我爹曾说,娘娘并非性淫之人,收受那些男宠只怕是皇帝所逼,哪知道…李公公领秦安一进寝宫,便看到娘娘…赤身裸体,态度坦然。」 「肯定是将我当成荡妇了吧?」 她打趣,秦安摇头。 「我…当时虽心有所属,却从未亲近过,平时个性孤寡,也没多少朋友往来,既没看过春宫画,更不曾见过女子裸身,当下震惊万分,不知该如何是好。」 「嗯,怕我把你吃掉。」 「娘娘!」 「好,你说,我不开玩笑了。」 她拍拍秦安的手。出宫後她越来越无拘束,比较敢想说什麽就说什麽了。 「不知为何,那时一听到娘娘说话,秦安就想着,这太后不会害我。」他顿了顿。 「你以後不必自称名讳了。」 认识这麽久,他还是在言语上谨守分际。 「好。秦…我本感到十分抗拒,想着为了爹娘弟弟和氏族宗亲的性命,就算不能抵死不从,也绝不自甘堕落,且又有意中人,但…娘娘要我触碰,我却不讨厌。」 这身体又香又辣,正常男人都不会讨厌啊。但她可不会笨到在秦安面前这样说。 「後来,起了反应,本该觉得羞耻,可娘娘语气平静,就像在做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啊,有如吃饭喝水那样。」 「嗯,还有拉屎。」 可能外出心情好,她忍不住就想开玩笑。 秦安没理她,继续说道: 「结束之後,心情逐渐平复,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总觉得我跟娘娘不是初次相遇,是以大胆要求要见娘娘凤颜…娘娘可觉得奇怪?」 「不怪,所谓面善或有眼缘之人,说不定真的都是前世有过交往。」 「当时娘娘转头看向我,我不知为何震动不能自己,心中有个声音叫道:这就是我要找的人了!就是她!那瞬间我忘记了所有愤怒委屈,只想着该如何与娘娘亲近,但後来,娘娘没传过我,又过了三个月,怀珪兄才要我顶替他去。」 所以秦安真的是一见锺情啊……她想起怀珪那心机,只好摇摇头。 「见到娘娘,我很高兴。原本还有一丝挣扎,不愿献媚巴结,但娘娘人品端正,对我很是尊重,我便抛弃所有疑虑,下定决心,要…得到娘娘。」 「那也不能舔脚啊,太难看了。」 当时的秦安木讷死板,她万万想不到他会愿意那麽做。 「我从小,不敢奢望得到什麽东西,也不敢跟长辈撒娇求取,因为娘常说,我不是爹生的孩子,要有分寸,不该贪图任何不属於我的东西。但不知为何,遇见娘娘後,我第一次生出了占有之念,舔脚也好,打脸也罢,只要能让娘娘亲近我一分,那些都不算什麽。」 唉,这种莫名的缘分难以解释,世间便有许多痴情人,执着至深,为了非要得到什麽人,弄得彼此痛苦不已。 「娘娘位高权重,是千金之尊,我只是个私生子,就连那些男宠,也各个比我出色,我常在想该如何让娘娘倾心於我,却毫无头绪,直到有一日,娘娘突然召我,还说想我,我才知道娘娘对我确实不同…可知我当时多开心?能够一亲芳泽,被打个几巴掌又算什麽。」 「你真傻。」她又摇头。 「娘娘说得没错,若不是被送入宫中,我此生断不可能见到娘娘,是该感谢圣上与我爹。」秦安忽道。 「你长大了。」她赞许地说。 「但我不愿以色事人,更不愿用男宠身份陪伴娘娘,所以才努力考取功名,到後来跟着我爹见习亦是。」 他停了停,说: 「娘娘…娘娘可愿跟秦安长相厮守?」 她眉头一皱,转向秦安,看到他眼神诚恳,一时间不知该说什麽好。 「尚书千金与我不睦,我可让她提出和离,我愿终生不婚无子,若娘娘不愿与怀珪兄分离,我…我便…」 「秦安,你知不知道我几岁你几岁?」 她一直不愿耽误这好青年,但他总是硬送上门来。 「我不在乎。」 「你要的长相厮守是什麽?你在宫中任职,若被发现与我有私情,还要不要发展?你爹娘也会对你失望的。」 「娘娘不是说,一事无成又有何妨,只要过得快乐自在便好吗?我爹娘还有弟弟,秦安…却只有娘娘。」 「你这孩子怎地如此固执?」 听秦安的语意,大有身败名裂也要跟她相守之意。 「娘娘是世间最懂我之人,待我好,又包容我,我为何…为何不该求取娘娘?」 秦安问得茫然真诚。 「你那时寻到怀珪别院来,还大发脾气,自己都忘了吗?」 「是秦安冲动了。」 「你若为我放弃一切,到头来也会恨我怪我,就像当时那样。」 「秦安永远不会恨娘娘。」他连忙道。 「你敢说你当时提前与尚书千金大婚,不是因为生我的气?」 「这…」 「人付出若是为了有所求,所求不得,或不如己意,定会痛苦怨恨,这是人性。」 秦安也许还不懂,但她懂。 「如今这样有什麽不好?你有你自己的生活,有空就来见见我,偶尔相聚,轻松愉快。」 她看秦安不言语,又说: 「就算我跟你在一起,我年纪比你大这麽多,有一天我死了,你该怎麽办?好好经营你自己的人生吧,别把重心都放在男女之情上。」 「娘娘为何要说这种话吓人?」秦安握紧她的手。 「这是事实啊,除非意外,不然我一定比你早死。」 在现代时,她甚至早就把遗嘱立好,後事交代清楚,才不会以後造成别人太多麻烦。 「我可以答应你,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4 不管我人去哪里,往後都会让你知道,不会让你失去我消息。」 她唯一能承诺的,就是变成一股默默支持秦安的力量,让他知道她永远都在,其余她无法做更多,事实上做多了也只会害了他。 一路上,秦安没再说话,只有马车叩罗声响不断。 下午抵达冕山,他们在山腰紮营,两个侍卫被遣去山下守候,秦安忙东忙西,一下生火,一下烤肉,一下串虾,满头大汗。 她拿着手绢在一旁帮他擦汗,他就会停下来,深深凝视她,然後又去忙碌,她也乐得闲看他忙活,反正自己是长辈嘛。 「娘娘吃。」 秦安切肉剥虾,口口喂入她嘴中。 「你自己也吃啊。」 很久很久没有户外烤肉了,以前中秋她特别讨厌家家户户都在烤肉,既不环保又有油烟味,但现在却引起乡愁,特别怀念。 「想看娘娘吃。」 秦安嘴角微抬,似有笑意,但眉宇间又有无奈。 「是想通了,还是还没想通?」 她指马车上的对话。 「也无通与不通,我只知道娘娘既那样说,秦安也只好接受。」 「怎麽听起来我变坏人了?」 「秦安不是这个意思,若今生要和娘娘在一起,注定聚少离多,那只能认命,起码比没有的好。」 无奈认命也算是很大进步了,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她很难去扭转。 「你才弱冠,将来会遇到其他喜欢合意的对象。」 她接过秦安递来的食物,要反喂给他,却被他严肃推开。 「娘娘莫要轻贱秦安的心意。」 「好,我道歉。」 当事人的立场确实需要被认同和尊重,对沉浸恋情或失恋的人说「下一个会更好」,对方是绝对听不进去的,何况下一个未必会更好。 她道完歉,秦安才接过食物吃了。 怀珪常常在哄她,她却总是在哄秦安。 夜晚两人和衣入棚,在榻上秉烛相望。 「娘娘白日穿着男装…秦安一看到就心跳…」他小小声在她耳边说。 「原来你喜欢男子。」 「娘娘!」 她被秦安些许气急败坏逗笑了,就摸摸他头安抚着。 「我从没见过有人将男装穿得…如此风流。」 「怎麽,前凸後翘吗?」 那麽熟了,开低级点的玩笑应该还行吧?而且不是自己原本的身体,更无负担。 「娘娘为何出宫後,言语越发…」秦安停顿不语。 「低俗?鄙俗?粗俗?」 能够爱讲什麽就讲什麽不怕被人偷听好爽啊!她憋了这麽些年,不反扑成天天骂脏话已经很不错了。 秦安还真的「嗯」了一声。 「你要慢慢习惯,我与怀珪也是如此讲话。」 「秦安想求娘娘一事。」 「准。」 她想都没想就回。 「以後娘娘与我同在,不要提起怀珪兄,也别想着他。」 说着,移动男子躯体,轻轻覆在她身上。 「我尽量。」 怀珪是她生活的一部分,住他吃他用他睡他,要完全不想也有点强人所难。 「娘娘有这心意就够了。」 说罢,便往她嘴上吻,绵长温柔得让她窒息,她知道接下来他会在她哀哀欢叫时又吻住她,然後贴心地射在体外… 不过秦安却没有动作,只是翻下她身,以臂当枕让她窝入他怀中。 「娘娘睡吧。」 「真要睡?」她知道他下身有反应。 「这是我与娘娘初次过夜,不必顾忌旁人,不必担忧时长…」 她记得这是他成了探花郎时的愿望。 「如今心愿了了吗?」她笑问。 「只愿夜夜如此。」 「莫要贪心,偷鸡不着蚀把米哪。」 她寻到了秦安的手掌,主动把五指穿入他指缝间,他也养成了她的一些习惯,渗透到她的人生里。 「娘娘…」 秦安一根根亲着她交错在他掌中的手指,山上的夏夜比都城别院或宫内都凉爽得多,她慢慢放松,跌入恬睡里。 第19章 溪戏 ※已扣除免费试阅段落字数 睡醒,已是阳光普照的上午,秦安早在外面备好简单早膳。 「娘娘,吃完跟我去一处。」 秦安带着她穿林越坡,两人走得满身大汗,最後竟出现一条清澈平稳的美丽溪流,水声涓涓,有几只水鸟在觅食,让人心旷神怡。 「你怎麽知道这里有溪?」 「小时候,有个仆人很坏,他不知从哪得知我是私生子,没事就吓唬我说大家都讨厌私生子…我很怕他,也不敢跟爹娘告状,就自己来冕山乱走,走了几次发现密径,看到这条溪心情便平静许多,後来不开心,就会来这儿坐坐。」 她心头微疼,像是看到小小的秦安流着泪却不肯哭出声,满脸泪水的走到溪旁坐下。 「你小时候哭了是不是都不出声的?」 「我很少哭,几乎不哭…」 他不哭,她想替他哭了。 「过来。」 秦安乖乖靠近,她搂住他。 「你是不是故意要让我心疼你?」 「不是的,娘娘。」他音调老实。 「怎麽又变得乖巧了?」 没答腔。 「我们来泡泡脚吧。」 「娘娘,女子在外不可裸足…」 「这里又没人。」 她迳自脱了鞋,把脚放到沁凉的溪水中,越接近中午头顶的太阳越炽烈,泡着脚很舒服。 秦安也跟着她在溪畔坐下,盯着她的脚看。 「娘娘裸足还是这样好看。那时,娘娘要我舔脚,我虽感受辱,但舔了之後…娘娘惊惶失措,羞怯娇弱,我竟一扫不快,觉得很是得趣。」 说着,便扳过她一腿,抬起脚将姆趾含入口中,酥麻的感觉从小腿肚往上窜,她轻哼出声。 「没有舔过这里…」 秦安往她脚底心舔去,痒得她挣脱他束缚。 「不要啦,好痒噢。」 「再一下。」 秦安跟她拉拉扯扯,一不小心没站稳,两人双双跌入溪水中,又互相扶持着站起来,不知谁先开始泼水,打起水仗,也不知水仗何时停止,又抱在一起热吻。 「没想到竟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娘娘相吻。」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5 秦安视线迷茫,但神态满足。 山下有侍卫守着,这里不会有人,她解开外衣,秦安马上抓住她的手。 「娘娘要做什麽?」 「我想泅水,反正衣服全湿了。」 热辣辣的夏天在溪中游泳多爽快!虽然她并不是一个特别喜欢游泳的人,但好几年没痛快游泳了啊。 「不妥。」 「又没人,而且,有你在。」 她拉开秦安的手,脱掉男装,只剩肚兜亵裤,还不敢大胆到全裸。 「娘娘贵为太后,怎能如此!」 秦安紧张地低声说道,还把她的外衣又拿来包住她下半身。 「你这样我要怎麽游?放开。」 她在宫里斥喝人习惯了,声音一挺,威仪尽出,秦安瞬时松开手,她把外衣丢到岸上,就这样游将起来,游到一半秦安追来,马上抱住她。 「怎麽了啦?」 「娘娘下身…」 她低头看了看,才发现白色的亵裤湿成透明,紧紧贴住肌肤,很清楚地浮现她私密处的弧形。 「你也是啊。」 秦安为泅水追她已脱掉外衣,赤裸胸膛,虽然白皙但很结实,下身亵裤亦是被染湿,贴在他修长的双腿上。 「我是男子!怎可相提并论。」 「放开我啦,我很久没游泳了!你知道当太后有多不自由吗?不能慢跑不能游泳不能逛街不能大笑,我没疯我都觉得厉害!」 她不停在秦安怀中挣扎扭动,突然感觉秦安气息变得粗重。 「娘娘别再乱动了。」 「动了便怎样?」 以前在宫里她说什麽都听,大气不敢吭一声,现在出了宫,怀珪呼拢她,连秦安也敢管她。 「秦安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要了娘娘。」 「我量你也不敢,别说不敢要我,连让我游泳都不敢了。」 她知道青少年经不起激,不过没想到秦安还克制得住,只是用火热的硬茎顶住她,那热度直透亵裤传到她身上。 「娘娘别逼我。」 她就是要逼他啊!除非他自己突破界限,不然是不可能放她在这边爽快自由了,她可是很清楚他的死穴。 「你不敢,怀珪敢。」 她只听得秦安怒吼一声,便扯下她亵裤,胡乱进入了她。 「你轻点…还没湿呢。」 很多人都以为在水中做爱会很舒服,其实水流会把爱液带走,不够湿的话反而会更涩。 「娘娘蓄意逼迫…」 秦安咬牙切齿。 「别生气,小傻子。」 她捧住他脸慢慢地吻,感觉到他身体放松了点,可体内孽物却越发肿大。 「摸我。」 她像初见时那样对秦安说,秦安有点粗暴地隔着肚兜揉捏起她的胸部。 「干嘛那麽用力,又不是面团…」她低低的笑。 「娘娘好似…换了个人。」 「这也是我。」 她手往秦安结实的臀部上一捏,秦安马上脸红了。 「娘娘…」 「都已经成婚了,怎还如此害羞。」 以往在宫中被强迫跟男宠欢好,导致她对性事常常兴致不高,出宫後越来越自在,跟怀珪也算水乳交融,今天又难得到野外,心情变得奔放自由,言行就跟着随兴起来。 秦安不答,她又捏了捏,他脸更红,耳朵像要滴血。 「这是…在外头。」 「你都已经在我里头了呢。」 秦安的臀部手感意外的好,她还挺奇怪自己认识他这几年从没注意过…说真的,她不是贪图小鲜肉的人,但秦安都三番两次对她表态,她也无须当个坐怀不乱的伪君子。 调情和爱抚,让她变得湿润,她腰枝浅摆,秦安随即腾动进攻,她还未开口呻吟,他就吻去她的声音。 「别…我想叫…」 她推开他脸,他眼有愕然。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不敢裸泳,却敢野合,可能因为秦安的阻止反而挑起她这几年压抑的现代人自由本性。 於是她放肆地在秦安的搅弄贯入下大声地叫,阳光很烫,溪水很凉,她也不知道到叫声底传了多远,但管它的!难得出来疯,就好好疯个够吧。 「娘娘方才叫得我心惊胆战。」 结束後秦安叹了口气。 「我有叫那麽可怕吗?」 「并非可怕,而是担心连山下的侍卫都听到了。」 「穷担心,哪能传这麽远。」 「只怕山里还有樵夫呢。」 「那…听到就算他赚到了。」她嘿嘿一笑。 「娘娘!」 「让我游两趟。」 可能是被怀珪养得太好,高潮後不但没有腿软,还仍兴致勃勃想游泳。 「娘娘别去得太远,秦安水性不好,跟不上。」 秦安无可奈何地道。 待她游完,两人就像小偷一样,穿着内衣裤,披着湿外衣龟龟缩缩回到营地,湿溚溚的肚兜和完全可透视的亵裤贴在她身上,让秦安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 「娘娘要弄疯人了。」 他们在棚里脱光了衣服痛快的做,秦安狠狠地吻她和爱她,不断把粗大的硬烫送入她体内,她也因为毫无顾忌,就紧紧夹着他的腰,跟他像跳探戈般你来我往,做到一半,竹搭的睡榻竟然被他们晃塌了,两个人劈哩啪啦掉在地上,面面相觑,然後哈哈大笑。 「还做吗?」她咯咯笑。 秦安笑着吻住她,又开始凶猛快攻,两人弄得棚中满室旖旎,淫靡气味缭饶不去,末了,她泄了又泄,秦安也从她身体退出,尽数喷洒。 「再进来。」 他们私处结合,相拥歇息,醒来已是下午,两人肚子饿得咕噜叫,用铜锅煮了热粥果腹。 「明天就要下山了,开心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她边吃边说。 「娘娘,再留几日如何?粮食充足。」 於是便用特制的竹哨将山下侍卫吹来,交代他们守山。 第20章 猜谜 夜晚又是寂静的两人世界,晚上夜风凉爽,两人也不睡棚内,就把竹榻搭在外头,牵着手仰躺观苍穹璀璨闪烁。 她侧头一看,秦安正巧也转向她,双眼亮如明星,清澈似水,有绵绵情意。 「要是…你他日真爱上了哪个姑娘,或许我真会哭呢。」 秦安与尚书千金大婚,她纵然失落,但女人第六感有时是很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6 准的,当时总觉得并非真的缘尽,加上怀珪的亲昵安慰,没有伤心的余裕,秦安就回来了。 可如果他彻彻底底爱上别的女孩,心中再也容不下她了,或是再也不来访她,她还能如此洒脱吗?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秦安吟道。 「我又不是什麽褒姒妲己。」 「娘娘天下唯一。」 秦安很温柔地用手捧住她的脸。 然而她知道她不能绑住他,即使没有年龄差,爱也不该是种束缚,当爱的人想高飞远走,能送给对方最好的礼物就是成全。 「你若喜欢上别的姑娘,我会哭一哭,骂一骂,但最後还是会祝福的,不会恨你,你就好好去爱。」她也捧住他脸道。 秦安面露不同意表情,可是没说半个字,只是欺身过来吻了她,吻到她已经不能呼吸,死命推着他,他还不放开。 「你!」她呼呼喘说不出话。 「不这样做,娘娘又要乱想,我若能喜欢他人倒好,也不必与怀珪兄争……」 是的,她想太多了,但比秦安多活十几二十年的人生,她所学到的,是不管能不能做最好的准备,内心永远要做最坏的打算,天灾人祸随时降临,有心理建设好过突遭打击承受不起。 然而如此美丽的月色,让她决定做点浪漫的事,心理建设等下山再说好了。 「将你腰间绶带给我。」 秦安乖乖解下,她用那缎面的腰带绑住他双眼,让他依然躺好。 「娘娘?」 「我们来玩猜谜,你用你的唇当作手,来猜是我的什麽部位。」 秦安「嗯」了声。 她把发梢递到他嘴边,他马上说: 「是发。」 她把耳朵递到他唇畔,他抿了抿: 「是耳。」 「不能含、舔、咬,不然太好猜了。」 她笑道,然後把鼻头放在他唇上,他皱了皱眉:「是…鼻?」 「嗯。」 接着眼睛、手指、舌头秦安都猜对了,她很坏的把脚趾放到他嘴前,秦安马上笑了。 「是昨日吃过的好东西,娘娘这是还要秦安吃吗?」 「好东西不能吃第二次,不然就不稀奇了。」 她收回脚,解下亵衣,将晚风中俏立的乳首递到他唇畔,他马上微微脸红。 「是…胸。」 怎麽这麽厉害通通都猜对了?而且秦安很守规距,没有作弊。 她轻手轻脚脱下亵裤,咬着牙,用一个让人很害羞的姿势,把私处贴近秦安的唇,她想碰一下就好… 但秦安灵敏地扣住她脚踝,然後寻到她的手腕紧握,不让她离开,接着伸出舌尖挑开肉缝,温柔的舔起来,他双目被浅色的绶带裹住,更显鼻梁高挺,而鼻下方的嘴,却在做着那不可告人之事。 「别…」 她就跨在他脸上,这调皮的游戏不知怎地早就让她溢出了滑润,她不是很想让秦安知道这具身体这麽色,可她抵不过秦安的力气,在他的爱抚下,她能感到自己的花瓣欣悦地缓缓绽放、翕张,吐露芬芳,然後听到淫水「啪答」一声滴落在他的下巴和胸口,羞耻得让她哆嗦。 「我不要了…你停下来…」 她听到自己声音变得温软媚荡,有点後悔,这时候说的「不要」,男人都会当成「要」。 「娘娘大胆如斯,秦安怎能辜负。」声音竟是低哑,气息十分粗重。 或许遮住了眼,平时没什麽口技的秦安,舌头却像长了探针一样敏锐,净往她特别脆弱处扫,扫到後来,滑落的水液已无声响,而是如丝相连而流,在秦安脖子凹处聚积成了迷你小水洼。 「求求你停吧!我脚没力了。」 她不想这样高潮,因为激动下的倾颓可能会把秦安的气管压断,不然就是让他口鼻窒息。 秦安停下了,她往旁边一软,跌在竹禢上,这才看到他胸口的莹润光泽,不知是羞赧或兴奋,心跳不禁快了些,脸红扑扑地发热…秦安解下绶带,目光灼灼望着她。 「娘娘就不怕被山神或山魈抢去当媳妇儿吗?」他脸也很红,可能比她还红。 「我只是要给你猜谜…」 周围的树林忽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是真有什麽在窥看,她慌得拿起衣服遮住自己。 「原来娘娘也有害怕之时。」 秦安牵起她的手,放到他裤裆上,那里已是烫手烤香肠。 「你不说没事,说了我就会怕。」 原本宁静美好的山夜,突然变得有些让人不安,她知道都是心魔作祟,但还是忍不住把娇躯偎近秦安,手也把他火热抓紧了些。 「娘娘…再抓要断了。」秦安哑声道。 「哦。」 她松手往他怀里猛钻,他解下裤子,挺入她湿嫩香软,慢慢厮磨。 「还怕吗?」他问。 「有点。」 「那儿好像有双眼在闪着…」 秦安语气阴森,用手指了指树林里,她真的看见有个圆圆亮亮的东西闪了闪,心头一堵,全身紧绷,连花穴也牢牢地缠住秦安不放。 「娘娘心跳得好快,那不过是只夜枭。」秦安笑了。 果然听到翅膀飞扑,然後一阵阵如口哨音的特有枭鸣传来。 「你这臭小子…」 「娘娘方才分明那样胆大,敢在深山夜里赤身露体将……怎麽一只夜枭就能吓得这样?」 秦安语意温柔怜惜,又有些调侃,与平日略为端直严肃迥然不同。 「你是想看我出糗所以故意吓我吧?」她很不满。 「娘娘…胆小模样惹人怜爱。」 说完就以大锄狠狠开拓内里,把她滴水不漏地疼爱了一回。 「与娘娘这样的过日子法,如在人间仙境,能永远下去多好。」完事後秦安叹道。 「人生的欢乐痛苦都会不断轮转,切莫执着。」 她唱了一首歌,是经典西洋老歌《que sera sera》,唱到一半她还学doris day点了点秦安的鼻子,秦安只是静静听着。 「是胡语吗?我曾在宫中看过胡人。」 「嗯。这首歌在说世事难料,我们只能随顺臣服,跟命运抗争不是不可,但何必伤痕累累呢?」 「可我认为,人还是应当去争取想要之物,成就梦想。」秦安秒回。 「当然能够好好计画,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时,也可以停下脚步想想,是否真的非完成那计划不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7 可?像我就从来没想过有天会当上太后,刚开始心中也是百般不愿。」 「听我爹说,太后娘娘十三四岁就进了宫。」 她并不知道前身是如何血泪交织的爬到皇室金字塔最顶端,但想必也是伤痕累累吧。 「可如果不是当了太后,也不会遇见你们。」她微笑。 「娘娘又在想怀珪兄了。」秦安垂下眼帘。 「不会遇到他,更不可能遇到你,一切顺序,先来後到,冥冥中有安排。」 「嗯。」 秦安与她十指交握,山中蝉鸣蛙鼓是最好的催眠曲,两人不知不觉安睡了。 白日他们依旧泅水嬉闹,还向上攀爬,在辽阔无人的山巅大胆交媾,浑然忘我。 「这不是断背山嘛。」 她想到第一次看那部电影时,後劲强大,看完後才闷闷地哭了,竟哭了半小时才停。 「那是哪里的山?」秦安问。 「有两个男孩,一个叫阿呆,一个叫阿瓜,就像你跟怀珪…」 她边笑边把断背山改编,跟秦安说了那个故事。 「娘娘!我才不可能…而且是跟怀珪兄…咳咳…男子与男子怎能…」 秦安又羞又气,讲话还呛到。 这个朝代并不兴盛男风,不论是皇室或平民都相对保守,对於同性之爱难以理解。 「你不觉得很动人吗?阿呆和阿瓜那种长情,虽然是悲剧。」 其实她忘记两个男主角的剧中名字了,所以就称阿呆和阿瓜。 「好在娘娘是女子,我是男子,如若与阿呆阿瓜那般纠缠,定是痛苦不已。」 「你也知道情使人愁啦?所以才叫你不要只想着儿女情长,生活里还有许多有趣的事儿呀,多交些朋友,多去旅游,你是男子,比我方便得多,我还羡慕你能到处跑呢。」 话说回来,其实她也是自私的。 如果真的爱怀珪和秦安,对他们最好的做法,就是断个乾净,别再牵动这两个男孩任何情愫,也别再跟他们相互依恋。刚开始虽然会痛,但时间久了会痊癒,他们便不会再把心思放在她这阿姨身上。 然而她不过是个普通人,空有太后的皮,心里却靠着这两个男孩满足她的情感需求,即使她的需求不到他们的一半,但也足够干扰他们的人生了… 她是不是也该去交交朋友?可她仍有太后虚名,交朋友对谁来说都是一种负担,也不想沦为有心人利用的对象,若要说谎隐瞒自己身份也是累。 她像个木偶操纵师,偶尔拉拉在怀珪跟秦安身上的牵绳,残酷的不放过他们,但又因为自己的愧疚和自保,无法给他们更多,她甚至无法选择其一,因为两人对她来说都太过重要,就像吃饭喝水不能只选一样。 如天上明星闪耀的希斯·莱杰都殒落了,浮华人生究竟还想抓住些什麽?她仍想不通。 也许目前能做的,还是保持自己的心境泰然,养猫莳草,尽量活得随遇而安,才不会太过依赖他们。 好像只能这样。 第21章 天秤 原本三天两夜的行程,竟延长到一周才结束,秦安把她送回别院,默默地看着她许久,在额上轻轻一吻才离去。 一入房,却看到怀珪垂头丧气的坐着。 「不是去西北了吗?」她感到奇怪。 「娘娘…你可回来了。」 怀珪像小娃儿抱着她不放,她莫名感到他的颓唐,她拉他坐着说话。 「是怎麽了?跟娘娘说。」 「这趟走海路到西北,没到半路就遇到海贼不说,还遭飓风袭击,损失惨重,我将都城内的府邸抵押了……」怀珪眉目消沉。 没想到她跟秦安乐不思蜀,怀珪这里却是火烧屁股。 「那你的妻妾们呢?」按国律抵押物都不属原主所有,原主也不能使用。 「我已接来别院,就在东边的偏房中,只怕要打扰娘娘了。」 什麽!老婆跟二奶都来了,那她怎麽还能待在这儿? 「明日我便回白云寺吧!」 她张口就要叫宫女来收拾行李。 「娘娘别走!我回来就是想见一见您,这种时候只有看到娘娘心头才会好过些。」 怀珪把她手包入掌心。 「这…怎生是好?」 「我跟她们交代过了,说娘娘是我义母,平日绝不可来叨扰,待这阵子难关过了,将债务还清,便可慢慢赎回城中主宅。」 别院有东西两厝,西边宽敞但偏僻,东边空间较小,可是紧邻市场,外头很热闹。 「我怎能在你落难时没帮上忙,还留在这儿添你麻烦?」 「我只求娘娘坐镇家中,多教教我家那两个不懂事的婆娘,她们说想来拜见娘娘。」 她看怀珪状态不佳,也无法拒绝,只能应允。 人娉娉婷婷的来了,她看了之後先觉熟悉,而後大吃一惊。 那大妻模样端庄娴静,神韵与这太后没上妆时有几分神似,而小妾则像煞她正妆後的面容,只是还带三分妖艳,可能是青楼女子之流,两人都约十七八岁。 她当下说不出话,还是怀珪叫了她,她才把从宫中带出的金钗一人一支送给这两个年轻女孩。 「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与义母说。」 「夫君…」 「相公…」 妻妾有些依依不舍,大概是聚少离多,又突生变故,想拉他回东厝偏房说些体己话。 「出去!」 怀珪倒很有一家之主的威严,低喝一声,两个小妞就扭着屁股哀哀切切地走了。 「老子就正在烦,还来吵扰,真不懂事。」怀珪频频皱眉。 「别气了,喝点茶。」 她泡了一杯薰衣草茶,薰衣草的特性是平衡,能安心定神,怀珪喝完,突然大力拍桌,吓得她抖了下。 「我竟忘了这香草!当日我去白云寺求见娘娘後,便差人觅了一块农地栽种,但总是太过忙碌,忘记去查看,若这些香草植物丰收,那便可抵掉一部分西北货运的损失,至不济,也可以把那农地卖掉。」 怀珪猛然起身,就要出房,突又转回来抱住她,在她脸颊上「啵」地亲了口,她本想安慰他做生意不如意十有八九,但他一向脑筋动得飞快,马上有了主意。 「娘娘真是怀珪的福星!」 她来不及回应,怀珪就急匆匆地跑掉。 接下来的生活没有什麽变化,别院内的日常依旧舒适贴心,菜肴也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8 精致美味,甚至昂贵的桂花油橙花水用完,怀珪还是派婢女送来。 她觉得很奇怪,不是都欠债了怎麽还能这麽奢侈? 待见到怀珪,她便要求一切从简。 「那怎麽行!?我把娘娘接来是享福,不是陪我患难。」怀珪拒绝。 「你当我是只能同甘不能共苦之人?」 「娘娘是长辈…」 「平常见你没大没小,还长辈!」 两人僵持一阵,最後在她威胁要回白云寺之下,怀珪才妥协。 後来的日子怀珪都很忙,难得看到他,她也不好意思去西厝跟那两个小妹妹串门子,丈夫生意失利,又突然搬家,她们应该也是很不安吧?以她这种简直像被怀珪包养似的立场,她觉得她什麽都别做最好。 「真是吵死人!再吵老子就把她们给休了!」 好不容易看到怀珪,就是满脸屎臭。 「又在气什麽了?」 过去怀珪看到她一向笑容满面,屈从讨好,现在倒是完全不掩饰了,大概是债务压力真的太大。 「大的每天就知道哭,小的就是闹,烦也不烦。」大小说的是妻妾。 「她们还小,什麽都不懂,别去计较。」她试着宽慰。 「还小?我跟她们一般大时,已在小倌馆卖艺,穷时还吃过馊水度日,那小的也是个戏子,却这般不懂事,当初捧得太高了。」怀珪冷笑。 怀珪是一路用尽心计心机往上爬的人,看人的角度跟她自不相同。 「你吃饭了没?」 「被那两个蠢猪气饱了。」 她总觉得怀珪对女子看得很低,但现在也不是教育他的好时机,便跟贴身宫女交代几声,从厨房端了一盘台式凉面来。 「你吃吃看。」 怀珪嚐了一口,吃得盘底朝天。 「这面汁是没吃过的味儿,大热天吃着清爽开胃,娘娘去哪里寻来这味?」 「是…小时候我在家乡常吃的,你若喜欢,我叫厨子常做给你吃,方法我已教给了他。」 「我的好娘娘!」 怀珪猛地又发神经把她抱起来乱转,她头昏脑胀。 「我本打算这趟从西北回来後,就和几个朋友合开餐馆,但还没决定要走哪个菜系,就来开个凉面馆儿罢!」 怀珪还细细地问了许多,她乾脆把一些台式小吃和美食都跟他说了,又陪他到厨房研究作法,弄了好些天。 「你别像个陀螺似的,一天到晚忙着赚钱,不顾家庭和健康。」 他那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都要被放到发霉了吧! 「我这一生,就想赚大钱,过好日子,然後用心侍候娘娘。」 她突然惊觉,怀珪跟秦安在这点上没有不同,只是她一直觉得怀珪很有想法,聪明圆滑,有人脉,有家室,有事业,生活过得风风火火,不料这一切的核心竟还是为了她! 「傻孩子…我很好,不必担心我。」 这话她不知对他说过几万次了。 「十年也好,二十年也好,五十年也好,怀珪都要让娘娘漂漂亮亮,健健康康。」 因为忙碌,怀珪的脸颊削瘦了。 他用一种很深情的目光深深望着她,她心里才真正感觉到,这小子城府极其之深,过去他不敢如此放肆表露情感,应是怕她吓了厌了有压力,如今他低潮落难她也不离不弃,他才敢暴露出自己内心的渴望。 她不能干涉他的人生,却也无法跟他保持距离。 秦安复职後,大概一两个月会来别院探她一次,但并不再进入,只是派人通传,往往把她带出吃喝玩乐。 这天,她准备好要出门,怀珪刚好兴冲冲地进来。 「娘娘何故做此打扮?」 因为秦安常带她登山健行,所以她都是穿男装比较方便,但怀珪看到後满脸惊愕。 「秦安来接我出游。」 她从不对他们掩饰跟彼此的互动,只要秦安或怀珪有问,她都照实回答,因为她交友状况很单纯,要骗也骗不了。 「别去!娘娘别去…」 怀珪突然大力扣住她手腕,痛得她呼出声。 「去两三日就回。」 她忍着手痛,好声好气安抚怀珪。 「娘娘骗人!」怀珪眼色哀怨。 「真的。」 「娘娘可知…当时我遭遇船难从西北回来,小厮告知我您交代与那小子出游冕山三日,却已过五日,我担心出了什麽事,便独自策马前往,山下那两侍卫认得我,便放行让我上山,我却看到…却看到…」 怀珪没说下去。 那几日她与秦安在山上十分自由欢乐,不是泅溪就是野合,再不然便烤肉互喂,偶尔还追逐奔跑,漫山谈笑,快活似神仙。 看在遭受打击的怀珪眼里会是多难受? 以往她不知他情长意浓,还觉得他风流自信,不会把她当唯一,难道这麽多年了,他内心深处还是那个无助的少年吗? 「娘娘,秦安公子已等了两刻钟,他问娘娘是不是要晚点来接。」 宫女进来问。 「你跟他说我等等就出去。」 秦安很珍惜跟她的见面,她不能负他心意,怀珪沉默不语。 「我人天天住你这儿,偶尔才跟他见一次,他如今复职,休假最多三日。」 她放软声调劝慰。 见怀珪还是无言,她忍不住道: 「对不起。」 怀珪浑身一震,放开她的手腕。 「娘娘何须道歉?是怀珪厚着脸皮硬把娘娘邀来,损坏娘娘清誉不说,还妄想独占…我是疯了才不让娘娘出去罢?」 说完,又看了她两眼,即推门而出。 收了无数男宠的太后还有什麽清誉可言?但她有点不忍心看到怀珪那样落寞,上了马车後也兀自想着他离去时萧索的背影。 「娘娘?」 秦安把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她才回过神,既然跟这孩子出来了,就不去想怀珪了,这是她答应过秦安的,她甩甩头要自己清净思绪。 「我们要去哪?」 「到了娘娘就知道。」 马车颠簸,她倦得瞌睡,秦安让她枕在他腿上,手也没忘记与她交握,好像就是这点,让她在他身边时特别安心。 十指紧扣…… 这动作到底在潜意识中对她有什麽意义? 她做了一个梦,梦中梦见小时候妈妈带她逛街,人潮汹涌,妈妈走得慢,她不耐烦甩开妈妈的手,自己往前走。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9 走着走着却被淹没在人群中,她回头看不到个头娇小的妈妈,只好站到一边等着,心中充满害怕,同时也气妈妈走得跟乌龟一样。 「娘娘,到了。」 她在气愤又害怕的心情中醒来,浑不知身在何方。 这里是哪里?她又是谁?前生和此生,究竟皆幻还皆真? 秦安把她扶下马车,眼前是一片蔚蓝大海,地平线远得像是没有尽头,旁边有一幢小屋,不新也不旧,很不起眼。 海的宽广让她决定暂时抛下梦境中的情绪和怀珪,她跟秦安手牵手看着大海,闻着属於浪潮特有的咸味。 「我把那栋小屋给买下来,以後只要我有空都能带娘娘来。」 秦安带她进入小屋,小归小,却很简朴乾净,侍卫在门外守着。 她主动送上香唇,想藉此忘掉怀珪和妈妈,秦安很快有了反应,脱掉她的亵裤,舔吻着她娇小敏感的花蒂。 「真嫩…」 秦安含住她花蚌内的两片小小软肉,不疾不徐在狭窄的洞口吸啜着,她刚想呻吟,嘴巴就被塞入软胶。 「这里地方小,外面有侍卫,委屈娘娘了。」 她只好乖乖咬住。 为了让脑袋放空,她尽可能完全投入在欢爱中,秦安虽然口交技巧普普通通,但用心温柔,舌尖柔软地在她秘肉中扫动,勾弄,打圈,她很快湿了,秦安把那些香滑的水液都吃下肚。 秦安进入她时,她脑中突然闪过之前在别院凉亭跟怀珪欢爱,怀珪眼中的柔情与怜惜… 她吐掉软胶,扣住秦安的头,激烈地吻他,用火烫花壁有规律地绞他,把双腿缠住他窄腰紧臀,全神贯注地将心思拉回身体上。 身体是这麽的微不足道,心念掌控一切。 思绪好像又要飘走了,她赶紧把脚架到秦安的肩上,专心致志盯着男根在她下体进出的香艳画面。 「娘娘真是销魂窟…」 结束後秦安对她耳语,她只是闭目养神。 「你与那尚书千金…」 她随便找个话题,以免自己又东想西想。 「就是这样。」 原来尚书千金也十分爱面子,没有打算要跟秦安和离,但也不搬回相国府,还是住在家里当大小姐。 「你不去接她吗?」 她不应该过问的,只是脑袋一松话就脱口而出。 「我曾与她书信往返,她信中语气十分高傲,连娘娘都不会那样对我说话…要是她有娘娘一半温柔,我也不会跟她争执不快。」 「只怕是你自己态度也很强硬吧?在宫中,我对你有时也是严厉的。」 「那不同…娘娘是在上位者,她却是我的妻子,谁要回家看到一个像公主般要丈夫卑躬屈膝的妻子?若她敬我,我自也是以礼相待。」 秦安的说法也有道理。 「我总是想着娘娘…」 说罢,便缠绵地吻她,又握住她的手,用整个男人身体摩娑她,又把头埋入她发里,发出餍足的叹息声。 「还像个孩子似的。」她不禁失笑。 如果在现代,她跟秦安的关系不但不伦,还是通奸加母子恋…… 她必须承认,打从一开始,她对秦安心动的感觉就比怀珪多,如果说心动是男女之情不可或缺的要素,那她对秦安,或多或少有爱情的成分存在。 然而,爱情并不是爱。 爱是真理,非言语文字可企及。 她不是少女,对爱情的渴求和需要早就不复当年,偶尔和秦安见见面上上床已经足够,她真正渴望的是内心永恒的平静。 不必再为私情烦恼,为生活烦恼,为人际烦恼,为自己烦恼。 能够抛下所有烦恼多好。 她也知道烦恼由心生,所以经常回观自己的心,把那些杂念拼命丢出去,可有时像是丢不完,烦恼也就如垃圾上的蚊蝇孳生。 烦恼就像那些盘绕不去的虫子,除非她把心里的垃圾都倒光光,不然蚊蝇是不会走的。 硬真要比的话,怀珪还是比秦安重要,他是她的开心果,她的密友,更是她的家人,是她在这不知什麽时空的唯一一个家人。 可同样是心头肉,就算一块大一块小,割了都是痛。 她放不下秦安,更不可能舍得怀珪,只要他们对她还有情,她就很难视而不见,她心中的天秤,总是常常在摇摆。 第22章 深谈 回到王府别院,在马车中秦安又是番缱绻不舍,他一离开,她心中马上涌起这三日跟秦安在海边携手漫步、踏水嬉戏,在小屋胶漆相投、枕边絮语,心里微有甜蜜与怅然,她摇头讪笑。 跟秦安时想着怀珪,分离了又想着秦安,人心如此麻烦,总爱活在过去,过去明明早已过去。 她才踏进房门,怀珪便迎了上来,神色欢畅,看不出三天前的怨气,不知是不是已整理好心情。 「娘娘总算回来了。」 「嗯。」 藕臂一伸,主动抱住了他,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样做。 「娘娘玩得可开心?」怀珪也反手抱住她问。 「你要我如何回答?就算开心也不尽兴,总是想着有个人心里不愿我去,我又怎麽能玩得无牵无挂。」 「是怀珪错了,以後再不会那样失态,该打,娘娘打我罢。」 他抓起她手朝脸上拍去。 「得了吧你。」她啐道。 「娘娘晒黑了点,这橙花水据说也能美白,快来敷敷。」 「不是要你俭省些吗?怎麽又去买奢侈品。」 「前几日娘娘出发时,我正是要来报好消息,凉面馆儿开幕後门庭若市,香草产量也很好,晒乾贩售销量不错,已经还掉部分债务,比预计的快很多。」怀珪高兴地说。 「是吗?太好了,但也不能浪费…」 「娘娘可知道,怀珪辛苦奔走,努力还债,心中想的全是…」 「好,我敷我敷。」 她大概知道怀珪又要说什麽让她吃好用好之类的了,也罢,有时接受跟付出同等重要,让对方因为付出而快乐,也是一种爱的方式吧? 「怀珪来帮娘娘。」 敷着脸时,怀珪就把她的手包在掌心中细细亲吻着,像吻什麽了不起的宝贝般。 「娘娘,我想通了,只要娘娘不管去哪儿,终究是回到我身畔,那又有什麽好怕的?我每趟去西北,都要两三个月,娘娘才外出几日,竟把我给吓傻了,想想,我还真是没用。」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0 她躺在床上,敷着脸不能说话,就没答腔,只是抽出手来拍拍他。 怀珪把敷脸的棉巾取下,帮她轻拍脸蛋,直到水份吸收,才爱不释手的又摸又亲。 「我的娘娘真香真好摸。」 她被揽在他怀里,他不停嗅着她後颈。 「痒呀。」 「有些海潮的味道,还有那小子留下的痕迹,哼。」 怀珪语中笑意醋意兼具,她又分不清楚他是真心或假意了。 「那就别看…」她拉了拉领子。 「不,我要好好检查娘娘被欺负了哪些地方。」 说着,就扯开她衣襟和肚兜,脱下她亵裤,让她整个人面对铜镜,他则在她身後当着靠垫。 她从镜中看到她跟怀珪,一腴一瘦,女的白皙柔软,男的结实蜜肤,画面刺激,但又心生好奇。 「你怎麽也晒得这样?」 古代男子少脱衣裸露,肤色通常也是偏白。 「前往西北,搬货卸货,我自己也会脱了外衣帮忙,这样节省人力,我可免去几两银开销。」 然後省下的银子就拿来买昂贵的保养品花在她身上吗? 她才要开口劝说,双边乳尖就被怀珪捏住了,霎时浮凸而起,像请求雀鸟吃掉的熟透树果子,嫣红诱人。 「嗯,娘娘这里挺好的,那小子倒是没啃坏。」 怀珪似有一丝笑谑。 「你这臭小子…」 「我这臭小子还要仔细检阅检阅。」 他捧起她两个乳房掂掂,像在确认重量,又用五指不停按压揉弄,她呜呜啊啊的浅吟。 「很好,都无损伤。」 怀珪满意地说完,双手往前捞起她膝窝,想将她腿分开。 「不要…」 这样不就会对着铜镜看到自己湿了吗?她很久很久没这麽开放,夹着双腿不肯张开,来到古代後也入境随俗变得保守了。 上次对着大镜子这样搞,大概是n年前男友带她去摩铁吧? 「是不是那小子把娘娘的好花儿给摧残了,所以不让我看?」 怀珪用带着怒意的口吻说道,生气的表情似真非真。 「乱说什麽!」 她马上想起在海边时因为一直想到怀珪,所以刻意逼迫自己投入性爱,此时秦安又粗又大的肉棒在她身下进出的画面马上跳了出来,她赶紧甩甩头。 「娘娘摇头做什麽?是想起被那小子肏的滋味吗?怀珪不开心。」 怀珪咬了一口她肩头,却不怎麽痛。 「你一直那小子那小子的提,我不想都不行啊!」 「哼,娘娘说跟那小子不尽兴,是因为想着我,如今跟我在一起,又老想着他,自然也不会尽兴。」 「姓怀名珪的!你真的目无尊长没大没小!」 被看穿她有点恼羞,就拍开他的手坐起身,还抓过衣服想穿上。 「娘娘明明知道怀珪只是说笑,何必动怒。」 怀珪由後往前环住她,在她耳旁低声道。 「你别以为装可怜我就不生气了。」 「我再怎麽坏,也只敢对娘娘这样调侃几句,娘娘就饶了我好不?嗯?」 随着「嗯」声,手指还悄悄捻了捻她的敏感乳尖,她身子一颤,又靠回他怀里。 唉,偏就吃他装乖这套。 「你这阵子奔波劳碌,之前的小啤酒肚也不见了。」 怀珪因为应酬谈生意,最胖的时候连肚子也突出些。瘦这麽快,她有点心疼。 「娘娘今日好好喂胖怀珪罢,我确实是饿了。」 他空出一手轻轻揉着她的腰侧,这太后躯壳很容易动情,可最敏感之处却是腰部,这是只有怀珪才发现的小秘密,她感到发烫酥软,又有些骚痒从腰际那儿扩散,便微微扭着身体。 「娘娘瞧,镜中那女子是否风情万种?」 怀珪指指铜镜,她抬起眼看,发现自己肌肤上慢慢泛起红晕,表情也有些淫荡。 什麽?这张不起眼的脸,稍微被年轻男生挑逗一下,就变成这德性吗?这些年来怀珪和秦安看得就是她这种…欲求不满的模样?可她心里明明没这麽饥渴啊!都怪这太后天生媚骨…… 「想到那小子才瞧过娘娘这姿态,我心里就难受得紧,唉。」 怀珪正经八百的叹气,手却鬼使神差地分开了她双腿,铜镜虽不够清晰,还是能看出她腿心间的水光莹润,她想并拢腿,但怀珪死死扳着。 「但那小子耿直,不会玩什麽花样,肯定没从镜里这样看过娘娘。」话里又有些得意。 一直提秦安有完没完啊! 「对!他才不会像你这麽无礼又变态…啊!」 怀珪不让她说完,就伸手蹂躏起她的嫩核,因为快感太强烈,她低头一看,发现他勾起手指用指背磨蹭着,难怪触感跟光滑的指腹不同。 「娘娘舒服吗?」 他加强速度和力道,攻击那脆弱小珠,她被那新鲜的侵犯方式弄得淫叫,也没力气骂他了。 「看样子怀珪只好继续无礼变态下去了。」 怀珪竟然握起拳头,用四指的指背关节来回碾她花核,发出很响亮的啧啧啧水声,她正舒服着,怀珪却又松开手。 「你…」 「娘娘的小花珠变得又红又大,是想要怀珪继续用拳头呢,还是舌头?」 怀珪歪歪头,用非常认真的表情问她,她实在很想呼他一巴掌,可是形势比人弱,她上身和手臂被他固定着,身体又软又热,哪有办法挣脱。 「你这混蛋…」 「混蛋都是这样出拳的。」 竟用整个拳头指节在她花贝软缝间乱转乱磨一通!可怜的阴蒂和小阴唇被这麽粗暴的对待,她却抽搐着到了。 「啊,娘娘泄了,怀珪怎麽能用这麽无礼变态的方式让娘娘泄呢?请娘娘责罚。」 说着,不知从哪变出一只润过的毛笔,往她水淋淋的穴口儿沾了沾,把笔放到她右手上。 「娘娘就像在宫中那时般,画我满脸吧,要写个王八也行。」 怀珪顿了顿又道: 「这下倒没人可以在桌下偷牵娘娘的手吃豆腐了。」 她没想到这小子记性这麽好,都多久前的事了!难道是在记她当着他的面跟秦安偷来暗去的仇吗?她顿时无语。 「娘娘是嫌墨汁不够浓?来,再沾沾。」 怀珪把毛笔从她手中抽走,用笔尖在她穴口挠着,一下把笔探入洞中浅浅地搅,一下又去刷才刚高潮 分卷阅读30 - 分卷阅读31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1 过的敏感阴蒂,她抓住他手腕制止他。 「娘娘可知道,怀珪当时不想要什麽金坠子,也不想当什麽乖儿子,只愿跟娘娘牵手的是我,但娘娘却要我滚出去,只留那小子陪着午睡……」 说到後面,语气是越来越委屈,好像她真的做了什麽十恶不赦的坏事。 「我这麽多年才知道你这麽小心眼。」 「娘娘对我做过的事,我通通都记得。」 怀珪突然语调转柔,蜻蜓点水的在她耳际和肩胛密密地吻着。 「记好不记坏,会活得快乐些。」她叹道。 「我只想记住自己想记的事儿。」 语毕,把她放倒在床上,柔情如水凝望她,她觉得自己快要在那双妖美的眼中溺死前,捧住怀珪的头吻了他,不然继续被他瞧下去,大事不妙。 完事後怀珪心满意足的窝进她胸口温存,她哑然失笑。 「你总是赖在我这儿,娶妻纳妾又是为了什麽?」 「闻着娘娘的味道便心安…」 怀珪在她胸口蹭了蹭又道: 「小妾是在西北跟一班公子哥儿看戏时纳的,当时她正演出宫廷戏,便是扮那太后。她让我想起初次看到娘娘……娘娘高高在上,妆容华美,对我却以礼相待。」 她想起怀珪刚入宫的可怜模样,便轻轻抚摸他头。 「我爹成天买醉,我娘也是软弱无用,在小倌馆卖艺时不乏对我轻佻玩弄的客人,几度要被开苞都让我装疯卖傻用病挡过……索性也没待多久就让人掳进宫中,当时以为从此就要遭受老淫妇的荼毒,心里甚是恐惧不甘,恨只恨我生在那样的家庭,自己又无啥本事。」 秦安的说法也跟怀珪差不多,人总要把自己的际遇怪罪到别人头上,把自己当成无辜受害者,但无非是心态问题,天堂与地狱,一念之差。 「老淫妇…」 「娘娘大度大量,不会跟我计较说词的。被当作男宠入宫,虽衣食无缺,但心中却总觉旁人看不起自己,所幸娘娘瞧得起我,经常对我鼓励提点,我才慢慢改变想法…有了今日的王二土。」 他伸出双手握住她空着的那手。 「可我明白娘娘永远不可能属於我一人,但那戏子却是可以的,是以便问她愿不愿跟了我,向戏班赎了她。而那明媒正娶的大妻,是为了营商应酬方便,没有娶亲的殷实商户,总老要被人探听说媒,不然就被怀疑是否有断袖之好…烦也烦死,乾脆就找个顺眼乖巧的娶了。」 她也不知该作何回答,只好轻轻叹气。 「但在白云寺重见娘娘那日,怀珪心里终於明白,天下女子再多再好,她们终究不是娘娘,娘娘只有一个……可既然入我王府,我也会照顾她们终老。」 怀珪从她胸前支起身子,替她拨了拨发,道:「这三日我在别院东厝,听着她们吵吵闹闹哭哭啼啼,心里便想,为何你们愿意跟了我,又如此不开心?既不开心,又为何不愿离开?想了想,惊觉这不是自己吗?自己无耻的赖着娘娘,又要因为那小子吃醋忌妒,这是何苦?我只有两个选择,要与不要,既然要,就要让自己开开心心的。」 稍作停顿,又道: 「随後我想到,若不是先皇驾崩,我跟那小子哪有机会侍候娘娘?即是如此,若不是皇上…宫中许多高官贵族,娘娘又怎麽可能看得上我们?娘娘如好权爱势,也断不可能倚重我们,或者说,娘娘定会更加庇护那小子,眼中不会有我。老天安排这一切,若是稍有差池,今日躺在娘娘身边的不会是我怀珪,我为何还要不满?这样一想,心头便宽了许多。」 她听完怀珪这席话,心里佩服又感慨,如果今天她穿越,身份不是太后而是爱上皇帝的後宫嫔妃,要争眷夺宠,也能这麽转念吗? 「只要娘娘不厌我弃我,怀珪终身都要在娘娘身畔。」怀珪下结论。 「你就不怕我嫌烦吗?」她问。 「烦的话,怀珪就当乖儿子,滚远些,等娘娘烦完了再回来。」 「又要提!你这记仇王、小醋桶…」老是趁机亏她。 「我虽想得通透,可有时还是忍不住要跟那小子比,他出身良好,家世背景远胜於我,如今又是侍郎…但不论如何,娘娘当时没跟他走,而是留在这儿,怀珪已不能奢求更多了。」 也许把她打点得漂漂亮亮、健健康康,对怀珪来说也算是种变相的占有吧?能够某种程度操纵太后这具皮相,是不是带给怀珪很大的自我满足? 看来秦安把自己是私生子的事情藏得很严,怀珪一无所知。 「人都是有弱点和缺点的,你看着别人光鲜亮丽,难道不知道私下可能丑陋卑微?」 她不能说出秦安的隐私,只好这样开导怀珪。脸书上常常有很多人贴自己吃喝玩乐,但很少有人会去公开自己的伤痛苦处啊。 「娘娘是说,那小子也有弱点和缺点?是体力不佳还是气血太虚…?」 怀珪又恢复嘻皮笑脸,她揉揉太阳穴。 「这世上的事必然都是一体两面,祸福相倚,没有什麽毫无代价,你灵活机变,不正是因为你的出身吗?」 「那小子是木讷了些…所以娘娘还是对我挺满意的罢?」 说着,手又不规矩起来。 「满意满意,非常满意,你别弄了…唔唔…去找你家的青春俏佳人,别折腾我这老淫妇啊!」 「娘娘这倒是跟怀珪一样记仇了,淫的是怀珪,不是娘娘,如今只能身体力行,以兹证明。」 她没来得及抗议,就在怀珪的横徵暴敛下呜呼哀哉了。 ※下章就是结局了,这章轻松点 :) 第23章 重生 (终章) ※过去将「榻」误植为「禢」,在此更正并致歉。 生活起起伏伏,情感亦然。 跟怀珪和秦安就这样时而纠缠,时而脱开纠缠,最後又回到纠缠之中。 他们带给她甜蜜、深情、温柔,也会展现不成熟,偶尔互相吃对方的醋,跟她抱怨或撒娇,遇到挫折难关时,也习惯性向她寻求精神支持。 终归是上了轨道,皇上没再打扰,她也没再回白云寺,便平平稳稳在怀珪的别院住下,後来怀珪的债务还清,让妻妾又回府邸,这里仍然是他和她的安乐窝。 秦安还是有假就来跟她约会,常把她带去山上海边无人打扰处,或是让她乔装打扮逛逛市集,往新鲜有趣的地方去,见面的频率有时还比跟怀珪多些,怀珪餐馆生意好,开了几 分卷阅读31 - 分卷阅读32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2 家,慢慢地少去西北营商,但仍然繁忙,就近住在都城府邸中,她也乐得保有自己的空间,顺顺当当过了几年舒心日子。 五十岁那年,都城突然爆发急性致命传染病,她也中标,病了几天,没太痛苦就走了。 魂魄飘荡不知多久,她看到秦安痛苦万分,哭得几要眼瞎,怀珪则是借酒浇愁,平常很爱说话的人儿,数日未语。 她很心疼,但她已经死了啊,还能怎麽做?她向上天祈求,给她一个答案,竟然被回应了。 孩子,放下吧,你若能放下,就能回到永恒宁静之地安息,那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她听到一把慈爱的声音对她说。 没有耳朵怎能听到?她看向声音的来处,有光。 那光在召唤着她,她心底澄澈了然,那里才是真正的家,只要回去,圆满自由。 「可秦安…怀珪…他们…」 孩子,三千世界,由心所生,他们并非真的存在,是你当真了,只要你甘愿放下自己营造出的幻相,就能了断轮回。那声音又道。 她犹豫不决。 孩子,只要还有一丝执念,就无法从轮回中超脱,真相与幻相,只能选一个。 那「声音」没有评断,没有引诱,没有威胁,有的只是无尽的爱,她从没体验过如此宏大而完美的爱,这让她犹如身在天堂。 「我…舍不下。」 她一说完,便骤然堕入黑暗,人事不知。 再醒来,她看向天花板,是自己的套房,身上穿着米奇睡衣,双手握着锦盒,盒中是象牙棒,脖子上有玉坠,腕上挂着长情锁,姿态一如当初下葬,这三件是她指定的陪葬品。 时间是穿越後的三日,是一个连假。 起身照镜子,镜中还是那个三十八岁的自己,眉目深邃,五官亮眼,但脸部线条稍嫌严苛,看起来不太容易亲近,身材是削瘦乾瘪高挑,胸部前没什麽明显突起。 她没办法判断自己是做了场古代的梦,还是转世投生,顿时恍惚茫然。 孩子,这有何差别?不都是幻相吗? 那慈爱的声音又响起。 「我怎麽还是能听到祢?」她不解。 孩子,我一直在你心里,只是被你忆起罢了。 她不是很习惯,但那声音无限的包容让她感到很温暖,所以她虽然不适应这现代的一切,还是照旧吃饭睡觉洗衣拖地,假期过了又开始上班。 半年後,她很久不见的好姊妹从纽奥良回来,第一个就连络她。 「我生了双胞胎,我妈叫我回来作月子,等我老公明年调职,也会回来台湾。」 她跟亲友连系淡薄,连好姊妹怀孕了都不知道。 「我去看你。」她说。 双胞胎长得不太像,她好奇询问。 「对啊,因为是异卵双生,哥哥乳名叫小安,弟弟叫小珪,正名还没取好,我妈说要拿去给人算八字。」好姊妹笑得很美。 哥哥突然哭了,妈妈抱起来哄也没用,还是哇哇不止。 「我可以抱抱看吗?」她问。 「你不怕吵就抱吧,哭成这样,尿布也没湿,才刚喝过奶。」好姊妹满脸疑惑。 小安一到她怀里就不哭了,安安静静望着她,她有种强烈的熟悉感。 这次你总算捷足先登了,秦安,是当哥哥呢。她在心里说。 小珪很爱笑,她用手指逗逗他,马上咯咯笑个不停,还要抓住她指头,吮进嘴里。 「弟弟比较活泼吗?」 「嗯,见人就笑,也比较不会闹脾气,哥哥比较爱哭。」 回家後,她把长情锁拿去融了,打成婴儿的金手链,也把象牙拿去印章店。 「老板,能不能帮我把这象牙棒做成两个印章?一个要刻珪字,王土土,一个空着。」 「小姐,象牙市价大约两百元一公克,我跟你用两百五十元买,你这只是八十克…」 老板扶了扶老花眼镜说。 「不好意思,我没有要卖。」 「那三百元一公克?」 「不卖。」 她拿了象牙棒就要走。 「好吧,我有在收藏,可惜了,这麽精致的东西要弄成印章…你下周过来拿吧。」老板叹气。 不弄成印章,她想不出这根按摩棒送给小孩可以干嘛。 拿回象牙印章後,她打电话给好姊妹,说想去看小孩,然後把那三件东西也带去。 「一点心意,不要拒收,让我当她们的乾妈。」 「你太客气了吧!还有象牙不是保育类动物产制品吗?从哪搞来的?」 「私人收藏。」她笑笑。 她把玉坠挂在小安小小的脖子上,捏捏他肉嘟嘟的脸。 这是你的东西,帮你保管了这麽久,你也该拿回去了。 「你要不要抱抱弟弟?他比较重。」 她把小珪抱起,那婴儿笑得很可爱,很讨喜,她轻轻在他额上吻了一下,小安马上哇哇大哭。 「奇怪,怎麽每次你来他都会哭得这麽夸张?」妈妈又抱起来哄。 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两兄弟渐渐长大,她偶尔会充当保母,让好姊妹放心跟老公出去约会。 「你们要乖乖听乾妈的话喔!」 好姊妹很不放心,说小安小珪平常很爱吵架,为了抢玩具还会大打出手,交代她有事就打手机,会跟老公赶回来云云。 「你放心出门,保持连络。」 两只都在地上玩乐高,她在沙发上看起书来。 「乾妈,抱抱~」 小珪满脸笑容跑过来,她看到也跟着笑了,就抱了他一下。 「走开啦!乾妈是我的!」 小安跑过来推了弟弟一下,小珪没有反推回去,只是无辜的望着她。 「好,一人抱一下,这样才公平。」 她也抱了小安,然後趁小珪又去玩乐高时,跟小安说悄悄话。 「你为什麽对弟弟这麽凶?」 小安脸皮薄,不能当场骂他,不然他会更不受教。 「每次他做错事,都装可怜,妈妈就不骂他了。」 小安忿忿不平的告状。 「那你也装可怜不就好了。」 「不要,我是男生,我才不要装可怜。」 「乾妈不喜欢看你欺负弟弟,你要乾妈抱,就好好用说的,懂吗?」她只好这麽说。 小安没有回答,只是嘟着嘴,她又抱了他一下,小家伙嘴才不嘟了。 分卷阅读32 - 分卷阅读33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3 「乾妈,我帮你按摩~」 小珪笑嘻嘻地跑过来捏她肩膀,小小的手还挺有力气的。 「谁教你的?」怎麽就这麽会侍候人? 「妈妈说做家事很累,都会叫我帮她按摩。」 「小珪好乖。」她摸摸弟弟的头。 「我也会按摩。」小安面无表情的说。 「好,乾妈知道你也会,你也很乖。」她也摸摸哥哥的头。 虽然要哄两兄弟让她有点累,但她煮的食物倒是都乖乖吃完了,还蛮有成就感的。 「他们有乖吗?」妈妈回来後问。 「很乖。」她笑着说。 此世,她只愿自己放下最後一点对男女之情的执着,好好的去爱这两个孩子。 这次她有足够的时间,能公平地去爱他们,而这爱纯粹无比,她不需要他们任何回报,她会一直在他们身边守护,看着他们长大成人,结婚生子,直到她时间已尽。 她期待自己再度看到永恒之光的那刻,已甘愿放下幻相,不再牵绊,重回天堂。 ※这是无可改变的结局,因为很早就定好了要这样写,不会有别的写法,请大家忽略「合理性」,有不满也请见谅。 ※下两章番外之前应该有人看过了,会改为收费,请已经看过的朋友不要误买,感恩。 第24章 番外:郊游 「娘娘看。」 秦安牵着她下马车,一路蒙住她双眼,放开手时她看到整片花海,金黄灿美。 「这…是油菜花吗?」她问。 「嗯。」 秦安的浪漫不是甜言蜜语或送昂贵礼物讨女人欢心,也不像怀珪那麽细腻周全,在生活上无微不至,将她宠成残废。 但他会带着她上山下海,看遍自然美景,可能跟他个性孤僻倨傲,喜欢独自游走有关,偏巧她就很吃这套,在宫中要什麽没有?但寸步难行。憋久了,这份想去哪就去哪的酣快远比任何珠宝首饰更让她心动。 他的齿轮,始终都还是与她的相合。 「太好了,我们可以野餐,正巧我今天做了点寿司…唔,就是紫菜饭卷。」 「紫菜是何物?」 「等等你吃了便知。」 怀珪为了呵护她的乌黑秀发,每个月都会进些紫菜,他现在又开了间自助餐式的饭馆儿,专供平民食用,价廉物美,当然,这也是她给的建议。不过自助餐店常见的紫菜蛋花汤却是不可行的,紫菜在这时代还是价昂珍稀之物呢。 他们寻了一处平坦草皮,以禢巾铺地,边欣赏油菜花田,边吃着寿司。 「好吃吗?」 「不难吃…可这是冷的。」秦安面露古怪。 「这就是要吃冷的,我有另备热汤。」她笑。 冬天吃冷冷的寿司配上烫口味噌汤才过瘾哪。 秦安就是这样,她唱的歌,他不会称赞好听,她做的菜,他也不说好吃,因为他个性耿直,不懂得讨好虚伪,不会说谎欺瞒。 如果她年轻个十五二十岁,就会被秦安气坏,想想女友柔情万千的唱歌给男友听,又花时间做了料理给男友吃,结果男友总是这样死板回应,那不呕死? 可她明白,秦安其实对她无比包容,她後期的怪异行径对古人来说太过前卫,他又不像怀珪机巧圆滑,从相国府出来的保守公子能不批评不抗拒,已经不容易。 何况,不管她唱什麽歌,秦安都会认真听完,也会把她做的食物吃乾净。 这样不就够了? 吃饱喝足,她阖眼枕在他大腿上休息,他手却不规矩来解她襟上的琵琶扣。 「你疯了吗?!」 这附近有几户农家,虽然稀稀落落,但花田草皮上全无遮掩。 「娘娘在冕山上时…」秦安低声道。 「那是荒郊野外!只有飞禽走兽,这里会有人出没耶。」 好吧,是她把秦安给带坏了… 她知道青年人血气方刚,何况秦安这次跟她三个多月没见了,必然情潮涌动。 「那…」 秦安解下大氅,盖在两人身上。 时值初冬,阳光虽好,但还是寒冷,两人都穿得十分保暖,秦安人高马大,大氅也有一张毯子宽,又是皮制,一盖上来十分暖和,她的身躯整个被掩在底下。 「娘娘…行行好……」 这木讷的家伙说完就脸红了,下一个动作是拉着她的手窸窸窣窣钻入他亵裤里,那儿正是生气蓬勃,全然不畏外头严冬,热呼呼地暖了她的手心。 「我手不冰吗?」她讶然。 「很冰…可秦安喜欢娘娘的手,很软…」越说越小声。 她只好无奈帮他撸管,不知是不是小别胜新婚,秦安很快就射了她满手白浊,他抽出一条手绢替她擦拭,擦完也是如法炮制把手伸进她亵裤里。 「不…我不用没关系。」 「比起我自己,我更想看娘娘…」 秦安说法含蓄,但英挺眉宇全是春意。 「你知道我不喜欢手指进去呀。」 「嗯,那揉揉就好。」 说着就用指腹在她花珠上轻轻揉起来,小小的酥麻电流散开。 「等下我叫了…你又说可怜…」 她话没说完,嘴里就被塞进一大颗糖球,有蜂蜜菊花香。 「娘娘吃糖,便不会想叫。」 谁要吃糖啦! 秦安悄悄从她松散的领口探入,轮流狎玩那两只乳鸽,她也缓缓泌出春泉回应着,花珠很快被越揉越肿,她含着糖球唔唔唔地体外高潮了,嘴角流下香甜津液,秦安帮她舔去。 「娘娘,咱们回马车上,真正来一回吧。」 秦安不知是不是看准她还没反应过来,用大氅把她裹成粽子,抱起来就往远处的马车走,那儿还有随行的车夫和侍卫呢! 她身下湿泞,非常尴尬,只好装睡。 「娘娘乏了,等等驾车慢些,别吵醒她。」 她听到秦安这样正经严肃的交代车夫,然而他下身早就又重振旗鼓,只是只有她清楚。 车夫很听话地策马驱车,慢慢前行,秦安则温柔地在车内解开了她的琵琶扣,外头寒风呼啸,小小包厢里却温暖渐增… 第25章 番外:除夕 「入宫前,听说娘娘曾得了半年哑病,不想却如此伶牙俐齿。」 斗嘴斗到一半怀珪突然说。 春节整个都城的商铺都不营业,怀珪才有数日休假,不 分卷阅读33 - 分卷阅读34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4 必忙他风风火火的餐饮事业,跟妻妾吃完团圆饭,他马上就奔往她这儿来,哪有除夕夜老公跑走丢老婆在家的道理?她忍不住念了他两句,念着念着,不知不觉变成了两人抬杠。 怀珪说的是她刚穿来那半年,什麽都不懂,只好装聋作哑,默默地学着宫里的讲话应对,有了九成把握才敢开口,旁人听她口音奇怪,只道是哑了太久言语不畅。 「还不都你,老爱和我拌嘴。」 她是遇强则强,人家如果客客气气,她就鞠躬回礼。 「娘娘其实很高兴我来陪您过年吧?」 怀珪一个踏步,就把她拢在怀中。 「今年可没办法打赏了。」 往年在宫中,岁末她都会赏银给所有下人男宠,反正花的不是她自己的钱,她都很大手笔,但她出宫前已将绝大多数财物呈给皇帝,只留几件金饰以备不时之需变卖。 「说到打赏,怀珪差点忘了孝敬娘娘。」 他从怀中拿出一锭沉甸甸金元宝,放到她手上。 「我吃你用你还拿你钱财,倒真像被你包养了。」 她摇摇头把金元宝还给他。 「娘娘可知道去年一整年,我的三家面馆儿营收获利?」 他在她耳边说了个数字,虽然不是很有概念,但她知道足可养皇家士兵五千人半年不只,算是生意非常好了。 「还不包括那两家自助饭馆儿呢,说起来还占了娘娘便宜,当初说好分红的呀。」 「那就寄你那儿吧。」 「新春贺岁,娘娘也要赏点甜头给怀珪讨个吉利。」 「想要什麽就直说。」 这家伙涎着嘴的样子看了就讨厌,但又老是拿他没办法。 「自然是这大红绸缎下的好东西…」 「下流!」她低斥。 怀珪帮她做了一套新衣,是很保暖的棉袄,外铺红缎,春节穿着喜气,但他越来越没分寸,讲话常常动不动就吃她豆腐,如果不是大过年的,她就要拽他耳朵了。 「娘娘~那陪怀珪喝杯酒总行吧?」 怀珪笑眯了狐狸眼,她觉得怪怪的,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他把她推到了热烘烘的炕上,炕上的软垫十分舒适,她马上蜷起脚窝着。 「来,怀珪敬娘娘,祝娘娘新春如意,长命百岁。」 她本想回答才不愿活那麽久,但又觉得怀珪一番心意,便道:「也祝你鸿图大展。」反正怀珪最爱钱。 「谢娘娘。」 「这什麽酒?很好喝,怎麽宫里没见过?」 怀珪给她斟的酒,色泽美丽如粉红香槟,却带有婉约的花香,甜而不腻,她马上一饮而尽。 「这叫桃花酒。」 「还有吗?」 「有是有,但…不能多喝。」 怀珪又帮她斟了一杯,她觉得体内好热,於是把棉袄脱掉,竟然毫不畏寒,这热还挺古怪,让她浑身痒酥酥的。 「人面桃花相映红,娘娘现在比桃花还好看。」 怀珪伸手来摸摸她脸,他手的温度比她脸低,她抓住他,又用脸在他掌心蹭了蹭。 「像那猫儿似的。」怀珪说。 她的波斯猫早就在炕上角落打盹了。 等她发现怀珪都没有碰酒,觉得奇怪时,已经来不及了,她身体里像有火烧,下身像失禁一样湿得乱七八糟,最後是她扑向怀珪,两人一起倒在炕上缠绵。 「我多喜欢娘娘这样…」 她扒光了怀珪,疯狂吻他,又主动骑上他,热情地摇摆,完全无法思考自己为什麽突然兽性大发。 做了不知道多久,怀珪从炕上起身,她赶紧拉住他。 「别走。」 她知道应该让他回去陪妻妾了,可是她实在好渴望他。 「不走不行,怀珪得去解手。」 怀珪很快回来了,马上又把她压在身下骋动。 「娘娘可知道,怀珪等这句别走等了多久…」 就在她心醉魂迷之际,她听到怀珪这样说。 等春节过完後,她突然想起来这件事,就把宫女拉过来问。 「那桃花酒是何珍稀之物?为何宫中从未见过?」 「回娘娘,奴婢听闻那是西北富豪…流行的催情偏方,专给女子饮用,价格虽高昂,却不登大雅之堂,无法进贡皇室。」宫女红着脸道。 痴儿! 她心里斥道。 怀珪竟然对她使这种低劣手段,她既惊且怒,又询问宫女,知道桃花酒不但养颜美肌,还温润滋补,并无害处,才消了气。 「只是…据说喝得越多,便越想行床第之事,若喝足三杯,一夜可御数男。」宫女又羞道。 这笨怀珪是不怕被榨乾吗?难怪自己那晚像发情母狗做个不停,天都发白了她才累得睡去… 不对,既然有女生喝的催情酒,当然也有男生的壮阳药,怀珪那心机鬼肯定是先吃过了吧?她记得当时他一直都很坚挺,从头到尾又硬又烫,任她折腾数回也金枪不倒,脸上还充满愉悦的笑容。 回想起来那场景,真是让她啼笑皆非,但…她内心深处清楚怀珪渴望她的爱恋和陪伴,陪伴她可以做到,淡薄的爱恋却都给了秦安… 唉,若那样就可以令他高兴,她是不是不要点破,往後每年都陪他喝上两杯桃花酒… 第26章 番外:痕迹 (免费) 她双腿大张,慵懒地坐躺在龙椅上。 秦安俊秀的脸就埋在她的腿根处,下身传来一波波快意,她听见自己欢愉的媚叫,还用双手把秦安的头狠狠压住不放。 「好舒服…多点……」她眯起眼道。 「娘娘要多少就有少。」 耳边忽传来怀珪笑谑的声音,她睁眼一看,发现龙椅不见了,她是坐在怀珪身上。 不!这怎麽能…她怎麽能同时跟他们… 她朝前看去,秦安正用冷冷的眼光,充满恨意地看着她和怀珪。 「娘娘喜欢被那小子看着是吗?」 怀珪向上一顶,贯入她菊穴中,从没肛交过的她竟舒服的大声呻吟,双乳也被怀珪揉捏到变形,这羞耻模样被秦安看得一清二楚,她惊慌得喊起来。 「不要!停下!你停下!」 「娘娘为何要我停下?」 是秦安温柔的嗓音。什麽时候变成秦安在她身後了?那怀珪呢? 「瞧娘娘被那小子弄得这麽舒服……」 怀珪蹲在她身前,幽怨的拿着象牙棒,刺入她花 分卷阅读34 - 分卷阅读35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5 心,她发出几近凄厉的嘶喊。 「嘘,娘娘这样叫,秦安听了心疼。」 她嘴巴被秦安塞入肉棒。可她的花穴怎麽突然又满又胀像要爆炸? 「娘娘这是第一次骑在怀珪身上呢。」 她低头一看,怀珪笑吟吟地躺在龙椅上,她正婀娜多姿的摆动腰臀,她想停下来,但是停不下来,像种马似地摇个不停。 「娘娘就是淫荡,想要我跟怀珪兄共同侍寝。」秦安说。 她没有!她想辩解,但秦安狠心地把肉棒放在她嘴中抽插,她无法说话。 「娘娘湿透了,看来我兄弟俩还无法让娘娘满足哩,别担心,这大殿中的男宠通通都是娘娘的。」 怀珪说完,她转头望去,龙椅之下,朝堂之上,竟是满满数百裸男,正在叩首。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天哪!她怎麽能一边被秦安和怀珪奸辱,一边被这麽多人看着!她不要那些男宠啊! 「娘娘,我不能射在您体内。」 秦安把肉棒从她口里抽出,将精液喷得她满头满脸,她要气哭了,他怎麽可以对她这样! 「娘娘的小肚儿要被我撑坏了呢。」 怀珪狠狠地压着她的肚子,他的肉棒不是尺寸普通吗?为何变得像木杵那麽大?她会被戳爆啊! 「喵~」 她怒得推开他们,坐起身来,浑身是汗。 原来是在作噩梦… 波斯猫踩着她的肚子撒娇,又来她脸上舔着,留下湿湿的口水痕迹。 第27章 番外:夜袭 (免费) 「娘娘…」 睡到一半,朦胧间听到怀珪的声音,似梦非梦。 「唔…三更半夜…」怎麽突然跑上她的床? 「我一个半月没来探望娘娘了,想得紧。」 说着就把手探入她衣襟里,像小兽似地在她身上乱嗅着。 「这都什麽时辰了…你明日不必去迎财神?」 怀珪见钱眼开,每日清晨都要对财神爷捻香供奉。 「财神哪有娘娘重要。」 怀珪钻入被窝里,打开她亵衣,吮起了沉睡中的乳首,身体还很迟钝,快感模模糊糊,她有点瞌睡。 忙和了一阵,怀珪探得她泉眼渗水,就如鲤鱼游入,矫健奔腾,她软呼呼地任他摆弄。 「怎麽你…忙了一天还不累啊…」 她这个什麽事都没做的人反而常常觉得累。 「看见娘娘就精神了。」又在唬她。 「壮阳药别常吃…吃久了药效差…」 怀珪一僵。 「怎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从桃花酒猜出他有吃壮阳药又不难。 「娘娘…不生怀珪的气?」 怀珪只要做错事或装可怜,自称就会突然从「我」变成「怀珪」。 「喝喝酒罢了,有何好气…你爱喝,往後每年除夕都陪你喝就是了。」 虽然是催情酒,不伤身便无妨。 「娘娘不是在说梦话吧?」 她勉力睁眼,发现身上男人脸色惊疑不定。 「说梦话还能跟你对话,那也是奇了…」 「怀珪还是不扰娘娘清梦了。」 也不知是做贼心虚还良心发现,怀珪说着就要起身。 「别走。」 他把她弄醒了,又把她弄热了,这下要把她晾着,那可不行。 「娘娘再说一次可好?再说一次。」 怀珪眼睛瞪得老大,像乡巴佬看见皇宫。「别走」这两个字就有这麽好吗? 「别走别走别走别走,这样够了吧?」 她大方赠送三次。 「嗯,怀珪不走,明天也不走了,就陪着娘娘。」 他又罩住她身子,语气欣喜欢悦。 「那你的面馆饭馆…」 「我让家里那两个婆娘去学着打理了,省得她们老是烦我。」 怀珪兀自嘬着她耳珠。 她从不过问他的家务事,所以她没回应,只是学着怀珪也咬起他耳珠,结果咬出了一匹疯马,竟夜在她身上狂野奔驰,她实在後悔,自己不该说那麽多次「别走」的。 第28章 番外:夫妻 秦安被变态皇帝派去西南视察灾情,大半年没回来,偶尔飞鸽传书一封,寥寥数语。 她知道他并非能言善道之人,所以看到他平安也就放心,回了信,给飞鸽吃饱喝足休息够了,才让牠上路。 娘娘又跟那小子纸短情长,哼。 若是怀珪正好看到鸽子飞离,就会这样哀怨地说。她想到便笑了出来。 可惜那钱鬼数月前跟人去了远东,说要引进上好丝绸原料,大赚一笔,把饭馆面馆丢给了家中的正室偏房管理。 这两个孩子都不在,她真有些无聊,好在出宫三年了,皇帝不再监视她,撤去了侍卫,只留下那宫女,那宫女却跟怀珪的小厮阿斯好上了,常跑得不见人影。 飞鸽离去又过了两周,她闲得发慌,便换装素颜外出,反正坊间百姓哪看过太后娘娘?就算看也只看过她大妆正服,不会认出她,於是也懒得叫唤宫女随行,便迳自往市集逛去,逛呀逛的,没买到啥,觉得渴了,正要进入茶楼,却被人一把抓住,她才刚要喊非礼,对方就出声了。 「娘娘!」 抬头一看,正是秦安,满脸风尘仆仆。 「你回来了?」她很是高兴。 「刚进城来,特地绕过来看看,想去王府别院拜访,半路就看到娘娘,好在没错过。」秦安说。 她这才看到旁边有匹马。 「很累吧?去了大半年,可还适应?」她关心地问。 秦安正要回答,旁边却走来一位翩翩佳人,约莫十九二十岁,惊喜地问:「秦公子回来了?」 秦安对那姑娘目不转睛地看着,且点了点头,她心头微微一硌。 「这位姨母是…?」 姑娘看秦安还扣着她手腕,於是发问。 「是…」秦安张口欲答。 「我是少爷的奶娘。」她抢先说道。 「原来如此,奶娘好。」年轻姑娘福了福。 「你们聊吧,我还有事。」 这是个多保守的时代,她不想让外人看出她跟秦安的关系,於是扭了扭手想挣脱,但秦安却不放开。 「秦公子可是很久没与奶娘相见?不如一起上茶楼喝个茶。」姑娘笑道。 分卷阅读35 - 分卷阅读36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6 「我要送娘……奶娘回家,改日再叙。」 秦安对姑娘说完,也不管那姑娘面露诧异,就把她推上马,「驾」的一声便策马前行。 「好桃花不摘吗?」她笑问。 「娘娘说的什麽。」 秦安没把她往王府别院送,却往相反方向走。 「你不是要送我回家?」 「是要回家,回我们的家。」秦安语气中有丝满足与欣喜。 「我们的家?」 「嗯,去年升职後,薪晌多了一倍,便觅了一处宅子买下,原先要带娘娘去看,却被派去了西南。」秦安道。 她一听,先是有些愕然,秦安在海边买了小屋,又在冕山山脚下建了平房,都是为着方便带她游玩时歇息,如今又有了栋宅子,这算狡兔三窟吗? 既而又觉心里微甜,秦安很老实,把钱攒着不用,却是为了他们的家,就算她不是一个渴望家庭的人,也难免被他的心意打动。 「你钱不要乱花,要存些。」 「嗯。」 秦安在她背後点点头,突然又靠近她耳边悄声道:「娘娘说是我的奶娘,那…等等可要喂我奶。」 她吃惊地回头,看到秦安耳根飞红。 「你何时变得这样下流?」 这辈子她所知道秦安最失控的一次,就是他当上探花郎那天,後来他还是寡言少语,耿直的人。 「想娘娘了,许久没见…」 马突然踩了个坑,大大颠了一下,秦安往她身上撞,她才发现他下腹硬热,一直被顶着颇不舒服,她移了移臀,秦安马上用一手扶住她腰不让她动。 「好痒,别摸我腰。」 「娘娘这样动着,秦安…」没说下去。 到了宅子,空无一人,秦安一把抱起她,往前步行,室内依然是很秦安的风格,简洁雅致,没什麽贵重多余的布置。 「你也不带我逛逛,还有,这宅子没人守着,就不怕宵小?」 「等等带娘娘逛…没啥好偷,就是个空宅,人多毕竟嘴杂。」 秦安护着她,总觉得她还是有太后娘娘的名分,所以平日出入对她极为保护,也很少带她人前人後的露脸,买了宅子索性不置一仆,也不用绑手绑脚的顾虑东顾虑西。 「放我下来。」 「入房才放,这是娘娘第一次来。」 这不是抱新娘入房的节奏吗? 「让我先看看嘛。」 秦安还是把她抱到房中才放下,她在房中绕了半圈,发现还不小,又打开窗,发现後面是一片水田,蓊郁翠绿,别有情致,看了让人心旷神怡。 她很满意地深呼吸,秦安总是很会挑风景,她回头往他身畔走去,却被脚下一个硬物绊倒,往前跌到坐在床畔的秦安身上,脸不偏不倚地凑上秦安的小兄弟。 「怎麽还是硬的?」 站得高高很明显,外袍也遮不住。 「从在马上就没消停过……」秦安扶起她。 她转头看到地上有个铁环,大概就是被那绊倒的。 「那是何物?」 「应是地窖或置物处,我听爹娘说,此地每二三十年便有一次大灾大劫,或是天灾,或是人祸,是以有些门户会挖掘地窖,以备不时之需。」 「原来如此。」 「娘娘像是永远不会老。」秦安看着她道。 「哪里不会老,呿,皱纹都有了。」 她摸摸眼角鱼尾。 「很好看。」 秦安吻吻那些细纹,她「呿」了声,但怀珪确实将她照顾得很好,还寻来一味宫廷秘方美颜茶,要她日日喝,喝了还真有些用,看起来才四十岁人。 「你倒看着比以前老了些。」她笑。 不知是否长途奔波或替变态皇帝劳心劳力过度沧桑,秦安看起来少年老成,竟像是快三十岁了。 「那不错,我若老些,站娘娘旁边看起来也稳重点,娘娘看是不是。」 秦安拉着她到镜子前,由後往前抱住她,镜中一对男女明显有年龄差距,但却颇为和谐,男的脸上有点木讷,又有淡淡的笑容。 「娘娘跟我在这宅里时,便做夫妻可好?」 她又觉得秦安的硬物在顶着他,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後想到怀珪那次在铜镜前检查她,嘲笑秦安不会玩花样,於是她心中暗想:秦安不会,她会。 想着便动手解掉他的袍子,她从未主动替秦安脱衣,秦安不明所以。 「娘娘?」 「不是要做夫妻?那妾身要替夫君宽衣解带。」 她边说边除去他外袍,露出他健壮身躯,秦安「嗯」了声,面露赧色。 「在茶楼那小姑娘是谁?」她突然想到。 「我不记得了,看了许久也想不起来。」秦安答。 难怪秦安当时没回话而只点头,她还以为他看姑娘漂亮呢。 「哼,明明就是贪看人家年轻貌美。」她故意吃味地说。 「娘娘…」 秦安将她转过身来,眼中微讶有喜。 「怎麽?」她叉腰问。 「娘娘可是…可是不喜欢秦安看别的姑娘?」 「谁说的,我就喜欢你多看看漂亮姑娘,我也喜欢看看俊俏公子。」她道。 小小吃醋的那瞬间早就过了,会在风尖浪口上发作的都还太沉不住气,真的不当回事时才能拿出来当情人间调笑的材料,增添情趣。 「不许娘娘看。」 秦安突然语气一变,听不出情绪,但平日彬彬有礼的秦公子敢用上「不许」,那大概是不高兴? 「为何?」 「娘娘现在…是我的娘子。」 秦安说着又脸面薄红,但认真严肃望着她,她也很认真严肃回道:「嗯,可你今天看了一位漂亮姑娘,那我也看一位俊俏公子,这样公平吧?」她逗他。 秦安先是沉默,而後又把她转向镜子,道: 「那就看这一位……」 她噗哧笑了。 「老秦卖瓜,这位看腻了。」她指指镜中人。 「可我看娘娘百看不厌。」秦安搂住她。 「让我检查检查,看看你去西南有没有少块肉。」她学着怀珪说。 她转身在秦安身上上下其手起来,但动作优雅温柔,最後把手轻轻放在那已经硬了又消消了又硬的小兄弟上,不重不轻地握着,秦安稍稍一震,便转过来吻她,吻得她有些晕了,又突然放开,盯着她娇润双唇看。 「娘娘稍待。」 说罢便往外 分卷阅读36 - 分卷阅读37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7 跑,不多时就拿了水袋回来。 「你在干嘛?」 「娘娘……秦安刚刚冲洗过了。」 秦安边说边脸红,轻轻抓起她手握住他的肿胀,但却直直看着她的嘴,她知道他不好意思要她帮他口交,可是他的目光在说着:很想。 「冲洗过了为何还把水袋拿来?」她笑问。 「怕娘娘等下叫得口渴。」 这是在开她玩笑吗? 她琢磨秦安的表情,又是真心真意,并非在说笑,顿觉一阵柔软,便慢慢蹲了下去,想伸手脱掉秦安的亵裤,却被阻挡。 「娘娘千金之躯,还是到床上吧。」 秦安俯视她,眼神里透露着尊敬和怜惜,像个青涩的男孩,又像个值得倚靠的男人,惹得她突然春心荡漾。 「无妨。」 她拨开裤裆,秦安的粗物弹跳而出,颤巍巍地抖着,看着竟然有些可爱,洗得很乾净,但毕竟没用皂角清洁,还是有些微麝香腥气,她不介意,像个女奴似地跪着。 「让妾身来服侍夫君吧。」 她说完,马上听到秦安深吸一口气。 秦安的作风,不像怀珪那麽张扬,深怕她不知道他对她好似的。秦安显得低调,可就是这种低调合她心意,这宅子也是,他静悄悄地买下,静悄悄地带她来,因为这是他跟她的事,只有他们俩而已。 她用手握住那大喇喇、热腾腾的物事,将皮往後稍褪,完整地露出光滑柔嫩的头部,也不含不舔,只是向上头徐徐吹着气。 「娘娘,亲亲它吧…」 秦安情动,把那儿轻轻抵住她的唇瓣,他没有命令,而是请求,让她听了很得意又很舒服,他总是让她喜欢,於是她就亲亲它,然後又停着不动。 「再亲亲…」 秦安当然不会硬把东西塞进她嘴里,比较强硬也就探花郎彼时,可偶尔男人强硬点也挺有滋有味,是以她又照他说的,只亲亲,没多余动作,然後心里暗笑。 「唉。」秦安叹了口气。 「不满意?」她抬头问。 「娘娘又在逗人。」秦安面露无奈。 「那你告诉我,应该怎麽做?」 她睁大眼故作无辜,微启檀口,还用舌卷过嘴角,太后的脸朴素纯洁,做起这种妖艳之事想必格外惑人,果然秦安眸色略暗。 「舔…舔舔罢。」上方的男人下令。 她用舌尖舔过凹眼处,那里已溢出晶亮湿润,秦安真是忍很久了。 「听说西南姑娘窈窕美丽,你可有见识一二?」她突然停下来问。 「西南灾情惨重,无暇分心。」秦安摇头。 其实她知道秦安那死心蹋地的个性,但她也不过就是想…想问问罢了。 看来这小子真是累坏的,累得人都老了一圈,大概连自渎都少,难怪从马上就一路勃发。 她决定好好慰劳他,不再闹,於是张口含住,像糖葫芦那样好味道地吃将起来,吃得秦安粗喘着气,扣住她脑勺往内送,他很自制,但还是难免深入她咽喉,大力冲撞让她唔唔地哼着,最後她也来不及躲开,就把他的热烫浓浊咽了下去。 那种黏黏涩涩的感觉让喉咙不太舒服,她咳了几下,秦安马上把水袋递过来喂她喝水。 「对不起…」他很歉疚。 她没办法说话,就摇摇头,秦安将她扶到床上,让她休息一会儿,在她耳旁道:「我也想亲亲娘娘那儿。」 「我瞧你累了,先睡会儿。」 她把他摁在床舖上,他没多做挣扎,真的就打了呼噜睡起来,睡梦中还搂过她,喃喃道:「娘娘…皇上…灾情…」 真是睡也睡不安稳的人,心里挂着太多事,还老是把她排第一。 「好好睡啊,别想了。」她对做梦的秦安道。 秦安呼吸沉稳,闭着眼还「嗯」了一声,很是有趣,於是她又问:「可有相好的姑娘?」 秦安点头,她再问: 「尚书千金?」 秦安摇头,她再问: 「西南女子?」 秦安又摇头,她想确认他是否真睡,举起三只手指问:「这是几?」 秦安在梦中皱眉,她问: 「相好的姑娘莫非是太后?」 秦安点头,还微笑,她又问: 「没有别人?」 秦安摇头,她牵起他的手,道: 「可你正牵着别家姑娘的手呢!唉唷,还是个青楼的!」 秦安马上甩开她,她闷笑: 「你怎麽能甩开本太后的手?我生气了,我要走了!」 秦安睡容变得惊惶,手四处寻她,她赶紧把手交到他掌心里,说:「我不走,陪你好不好?」 秦安又点头,握紧她手。 真是个老实人,睡梦里把什麽也托了出来,要是有人来问他国家机密怎麽办?看着他安详睡颜,她也跟着有了睡意。 醒来时,已是黄昏,桌上摆了烛光晚餐,秦安却不见人影,她下了地才正要喊人,就看见秦安灰头土脸提了桶热水进来,倒在房後边的大浴桶。 「你自己劈柴烧水?」 「嗯。」 真是个傻子,好好的相国府公子哪干过这种粗活?不过她也同样不会,在宫中,在寺里,在别院,总是有人将她侍候得好好的,她也觉得很幸运,穿越後不用苦逼地烦恼这些锁事。 「怎麽会的?」 「去西南时,人力不足,物资有限,什麽都自己来。」秦安道。 「难道桌上的菜也是你做的?」她惊愕。 「饭馆儿买的,镇上有家生意很好,还排队排了一会儿。」 她把随身带的擦汗巾子拿出来,用水洗了拧乾,帮秦安擦起头脸,又要他洗了手。 「瞧你像只猴子似的黑抹抹。」 「娘娘,我们这样,真的好像夫妻。」秦安梦呓般地说。 她知道他的意思是,像一对平凡的夫妻。没有身分的束缚,没有任何顾虑,没有家仆婢女,虽然辛苦点,可是互相扶持,踏实度日。 「夫君说什麽傻话,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她作戏也给他做足了。 「好…娘…娘子来用晚膳。」秦安傻笑,支支吾吾。 她才一坐下,就发现桌上的菜色很熟悉,有蒜泥白肉、番茄炒蛋,花枝炒芹菜,瓜仔肉、烫波菜……还有汤,是常见的自助餐料理。 「你可是在一间自助式饭馆买的?菜都自己夹?」 「娘娘怎麽知道?」 「这是怀 分卷阅读37 - 分卷阅读38 男宠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8 珪的店啊,菜色还是我教他的呢,他开了三四间。」她笑道。 给一般老百姓吃的菜色,达官贵人看不上眼,平常是不会去吃的,也难怪秦安不知道。 「毋怪菜色看着新鲜…真是到哪儿都有怀珪兄的影子。」秦安苦笑。 她不应该提的,装作不知道就好,不过也是小事,两人就边吃边聊。 「娘娘如何知道这些料理?」秦安胃口很好,把菜都扫光了。 「是我的家乡菜,小时候我娘也会做,还挺想她的。」 「那何不去探望?」 「她…不在了。」不在这个世界。 「啊,对,听说已经仙游了。」秦安道。 这个太后的妈早就挂了,古人寿命大多偏短。 吃饱饭,他们就着夕阳在宅子里晃晃,整栋风格跟秦安人很像,简单朴实,不过什麽都不缺。 「原来你准备得这麽周全。」 「就是没时间接娘娘来…海边小屋与冕山平房都是委屈娘娘了。」秦安叹道。 「夫君怎地跟妾身如此见外?」她假装不高兴。 「是为…为夫的想错了,那娘…娘子可还满意?」 秦安又结巴,她想是因为他高兴。她的身份对严守尊卑观念的秦安来说,永远都有层隔阂,即使是薄膜。 「妾身一切听夫君安排。」 她笑咪咪地说,在昏暗的夜幕里也能看到秦安红透的耳根。 沐浴时,两人自是你侬我侬,玩得水都要凉了,秦安才将她抱起擦乾,回到床上,彼此身体正热呵着,互相交缠,秦安就穿透了她的柔软濡润,在里头运腾翻转,她刻意叫得婉转,因为是夫妻初夜嘛… 可秦安却停下来,难道是发现她做作吗? 「娘娘为何叫得比平时更可怜?听得秦安不忍。」他温柔问。 她的身体和秦安互相熟悉,秦安知道她不是因为痛才那样叫,足见他虽木讷却心细,这些年他慢慢习惯她的呻吟,不再总是吻她堵着嘴不让叫。 「妾身…心里高兴,和夫君有了自己的家。」 她没说谎,虽然一半是想角色扮演让秦安开心,但她也让秦安整日的行为哄得很乐。 「嗯,为…为夫的也十分欢喜。」 秦安又缓缓律动起来,不像刚刚激烈,却带着温存,她都能感受到他深厚的情意传来,这次她不作了,就自自然然地喘着哼哼着,可是秦安最後还是严丝合缝亲上了。 「唉,娘娘叫得让人心疼。」 她在被吻得眉心发麻前,只听到秦安低低叹了这麽句。 ※大灾大劫的梗在终章中,太后娘娘遇到的是传染病。 ※写个番外莫名其妙写了一大篇xd 平平淡淡夫妻生活,希望大家喜欢。 分卷阅读3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