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炉鼎记》 分卷阅读1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 ☆、序+第一章 一切的倒楣自有天意 平昇三年初冬,王都酆城内,灯红酒绿,最惑人心肠的青楼戏花楼内从夜色方起便寻人奏了乐,往门栏上挂了花球,让楼裡雏雁们在门外站了两排充当侍童迎客。 它实在不必如此,毕竟消息传了五天有多了,大街小巷都在说,谁不知道今夜庆家馀贼,那曾经的降霜公子折入戏花楼内的沉雁池,就将在今晚正式接客,成为楼内一头任人掷金戏玩的雁儿。 自然,今晚最重的戏份便是卖初夜了。 这降霜公子可是来头甚大,其名原为庆岁寒,其父是当今岑朝将军,也不知道是不是嫌「岁寒」这个名字还不够冷,待长子成年后便从前王诗词中「一语动山河,挥墨能降霜」取「降霜」两字赞其平静沉著冰雪聪明之资。 可惜庆家风头太大,在朝上尚未站稳便遇上岑王抑武扬文改政之风,顿时数家上书庆将军滥权谋反之事,句句似真,庆将军叱之小人口舌不以为以,对其提防已久的岑王却当了真,听从盛家谗言,过得几年收拥兵权后将个庆将军满门流放,留其独子于酆城为质子。 庆将军太正直,得罪者众,不知怎的,人还未流放到边疆,降霜公子便已罚入娼藉,成了戏花楼官娼,在沉雁池调教良久今始挂牌,声势浩大。 声势越大便越是屈辱,曾经降霜公子也是名门子弟,书生中的骄骄子,诗文琴画都很有一手,如今遭了劫难,虽说坊间对庆将军谋反一事并不尽信,也有为将军喊冤的人,但这初夜噱头一出,还是许多人若无其事地入了戏花楼看热闹,似是婉惜地边讨论庆家轶事,边意淫著降霜公子的床上风姿,自以为风流无边。 这些人裡便有庆家这些年来的门客、结交,也有降霜公子的同窗好友,那些推心置腹茶酒乐道之辈。没有人知道庆岁寒是什麽心情,就像没有人愿意思考这件事一样。 锣鼓敲过,气氛炒热,鸨母娇笑著掀开帘幕,露出后方人影… 红幕飞扬,软椅上端坐著一个瘦削人影,众人哗然,只见男子乌髮鸦羽,玉骨白肤,嫩得像那剥乾淨的莲子肉,冷清的脸容偏偏裹著一身艳红重纱,眼角描红,正好点缀著一颗恰到好处泪痣…美人如妖,勾得人恨不得把他从台上扯下来,紧紧环进怀裡操得哭喊抽泣。 他坐得很端正,姿态自在,脸上无甚妖媚表情,也不与台下众人嘻笑互动,一看便是那种读过书的正人君子。降霜公子毕竟早已成年,他的身体不似门口那些雏雁们柔软娇嫩,但偏偏又不是那种刚直壮烈宁折不屈的身骨,才令人忍不住想试试看,试试看能把他玩成个什麽样子。 被艳红包围的人影冷静自持地目视远方,端坐台上,孤伶伶,等人把他买下。 没有人看明白那双比常人浅色少许的棕黑眼眸裡冰池般的沉著,也没人愿意去看。 那一晚,牌名就是降霜的庆岁寒被花名狼藉的盛王摘下,送上了床榻。 其后还会有许多次许多次,直到冬末那个风雪凌厉的夜晚,名叫弦枭的黝黑男人推开戏花楼的大门,如常点了青楼头牌来陪自己过一晚上…… 第二天,男人消失了,降霜也从戏花楼消失了,戏花楼怒极挂榜通缉两人,令庆岁寒的名字又传了一段时间…人们津津乐道地猜测戏花楼是否能将雁儿寻回,也有人婉惜他们还未试过庆家公子的滋味,而试过的人,则积极寻起了那个床上美味至极的男子。 然而无论他们怎麽煞费苦心,直到十年后——岑王被盛家谋反,满门皆斩,盛王更年号为腾凌,然新王即位未尚过冬,朝内便有一众大臣相继暴毙,顿时人人自危不肯入朝。待几日后王城内吵嚷半响,侍卫入内,方发现新王七孔流血皮开肉绽死在龙椅上,死前尚有一息,喊著:霜…降霜……… 满城乌鸦尽皆腾飞,有人说那天的乌鸦眼睛都是红的,也有人说盛王风流,死前还顾念著旧情人,但也有人说是降霜公子冤魂回来寻仇。龙椅鲜血洗淨,王位却无人敢上,后来百官拥中立派文相为王,老人兢兢业业坐在龙椅上半年多平安无事,为求心安新王下令赦庆家回朝,然而待到传令军王至到北漠寻问庆家流放者,方知庆家走在半路已被人暗中灭口,无一人到达北漠苦城。 「降霜寻仇」的说法一时间佔了主流,文王迷信,不久便建了宁庆寺,裡面庆家二十四口皆有长生碑,唯有生死不明的降霜是个人像。 开寺当夜,人像碎成粉渣,再无人敢提降霜姓名。 又三百馀年后,往事成烟,乾胡入侵国土四散,宁庆寺烧剩半壁残垠,徒留传说。 故事,便从此开始。 ……………………… …………… 他张开眼时已是天黑,看身形才十三四岁的少年瘫在地板上躺了好一会,头嗡嗡作响,晕了半天才看清楚那穿了个大洞的屋顶、满是蜘蛛网和灰尘的烂木横粱,和破败残旧的桌椅器皿…再往旁边看一圈,一眼望去屋内所有物品包括土炕炉灶数量都不会超过十根手指头。 少年恍惚了好一会,才想起…啊,这是他家。 这位家徒四壁的倒楣孩子大名秦文武,小名阿犬,勉强和他算是本家,四岁死了娘八岁爹也跟著去了,苦在他一家流落此地,是名副其实的外乡人,村裡也没个亲戚照应,他便像个流浪儿似地依著爹娘留下的土屋活到现在。 他没有成为泰山的命,猎户也不好当,身材瘦弱营养不良的小孩平时替村裡人收些粮食蔬菜,閒时从后山挖些山货出来卖,虽然只是些山芛蘑菇之类的玩意,也总算能赚得一口饭,捡些村裡没人要的破烂菜叶勉勉强强活到今天,就是有些营养不良,身材实际年龄瘦小了好几岁的感觉。 还成天被村裡人骂跟家畜抢饭吃。 几年下来明明已过舞勺之年,十六岁的人看上去却像个黄口小儿似的,身体还算硬实没大病,但怎麽看都没几两肉,个儿也不抽高。小孩也不好看,每逢天凉便不敢沾水,衣服洗多了怕破,久而久之身上简陋的外衫总是干活弄得葬黑葬黑的,两手一搓能搓出馒头大的泥垢,乍一看隻像土猴子,唯有一双眼睛还算有神。 父母双亡、家徒四壁,这样的孩子谁家闺女敢嫁? 但又有谁知道就在几年前,他曾经住的不算别墅也是高级公寓,买不起奥迪也开的起雪铁龙,閒著家裡有几十万存款,名片拿出去不是什麽大公司高管,但也是个小书咖的老板。店舖虽小,名气不大,但与现在相比…又怎麽能比? 他不追求过什麽奢侈生活,可是也别吃不饱穿不暖吧? 何况这位名叫秦文武的孩子身上似乎还有个名曰「天煞孤星」的属性。 想到这裡又是一阵苦笑。 秦濯穿越过来时这孩子年纪还小,当时虽未及见到据说已过世的娘亲,但那位被生活摧残得一脸老相的大叔含泪把他从高烧中救回来的苍老面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 孔还深深铭记。 老人对他尽心尽力,他也按下了对乍然穿越的恐惧努力适应起新生活,可惜或许这位本家福薄,未待他回报亲恩老父也接著病逝,他一个穿越过来的孤魂无倚无靠,斗大一个文盲还语言不通,发现自己一进村人见人躲偶尔还被唾骂追打时那叫一个晴天霹雳…… 古代村民的迷信完全不是用圣贤书或者三言两语就能带过的,他被认定烧坏脑子,再后来就被说是妖怪附身。其实刚开始秦濯也试过讨好别人,却发现大人们最多骂他两句,让他遭殃的反而是那些小孩……乡野小孩不懂事,见大人不喜他,一见他就放狗来追著打,他要不是懂得往山裡躲此时早被狗咬死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狂犬病,秦濯经常鬱闷地想。 穿越的小说看了那麽多,他想他大概算是裡面时运相当不济那种吧,穿越来的这个地方连座城都没有,听说要走到最近的城镇起码要十几天,还要有人带路,否则光是路上山匪流寇就够他断送掉这条小命。村裡每两个月一次组织几个人进城添货察看公文,只可恨村人躲他,他求了好多人都无人愿意带他进城。 进不了城,村子裡消息闭塞,这地方实在太偏僻落后,连个私塾学堂都没有的,以致他穿过来都五六年了还不知道是什麽朝第几年身在何处。 这七年多的半野人生活难熬至极,他好几次因为缺乏生存技能差点死掉,若不是村人怕他死了带来灾难,恐怕连田也不会让他帮著收的,更不会跟他以物易物,让他苟活到现在。 不过渐渐地,日子总算应付下来,勉强算是吃得半顿饱,只是时不时要昏一趟。 “…这…好像是叫血糖低?”少年从地上爬将起来,默默地揉了揉打鼓打的跟蛙鸣似的肚皮,不太确定地都嚷了一句。 揭开放存粮的土瓮,一隻瘦得差不多只剩骨架的手伸进去掏了半天,摸出五片红薯叶子一样的菜叶,又摸了摸掏出第六片,再摸就什麽也没有了。 “上帝…”他一脸痛苦地又打开另一隻扁罐,摸出一根又皱又瘦的醃萝卜乾——那是他专门留下的存粮,也只有在上山摸不到货时才会啃一根勉强填一下肚子。 作为山上野户,他理应有点狩猎技能,然而很不幸的是现在虽是初冬,山上野味肥美,可他体力不支,家裡老父七年前留下的弓已经蛀坏了,贵重的金属刀也是没有的,切东西全靠竹叉石片,那玩意割死物好说,杀活的就别指望了。 以他的条件,除了上山靠「捡」以外,别说去杀头狍子,连逮野兔都有压力。他倒也想过逮窝兔子回来养,养大吃肉出毛,可转念一想他捡的菜叶连自己都喂不起,何谈喂那些会打洞又容易病的兔子呢? 狩猎行不通,种地也不容易——古代耕土规定严苛,乡下村民奉行宗法,更是有一套各家营生的「法律」。 山下这座陈家村就是其一,他们允许了秦家三口留下,但秦家要想分薄他们的田地是不可能的,除非以后作出重大贡献或者生下陈家的后代……换言之,秦濯不可能偷偷找块正经田地种东西,陈家宗法轻则冒犯者责打,重则赶出村子或处以私刑。 结果便是,在这套私法下分给秦家的土地只有屋后那几平方米的土,花圃大小,种点红薯和萝卜就用完了,秦濯试过把山裡摸来的瓜藤搭棚种上,结出的瓜却又苦又柴,只能拿来煮汤或晒乾当纤维用。几年下来吃不饱便没体力,没体力便干不了活…恶性循环下来一季积下的存粮都还不够他一个人过冬的。 而且对他一个穿来的城市人来说种菜又哪有那麽好种?他一没肥料二没工具三没人教,从头一次狠了狠心把一桶「翔」倒下去结果把刚出苗的萝卜烫死在地裡后,他就再也没敢干过这类蠢事。 让一个成天敲键盘吃快餐的现代人去种菜本来就是一件相当坑爹的行为。 秦濯估莫这些东西实在填不饱肚子,从屋裡摸到后园,默然了好一会,才心疼地拔出一株红薯。 藤连著根茎拔出,一看底下才结了三两颗薯果,均是又细又小,他也只能苦笑一声,珍惜地拿回去炕下煨了指望能填个肚子顺便暖个床。 ……说来这孩子叫秦文武,他双亲大概是指望他能又文又武才给起的名字吧?无奈这孩子实在没福气,一场高烧烧死了就被他给穿了。 时至今天,不仅不能又文又武,就连顿饱饭都吃不上,每年冬天他都有种快要熬不过去的感觉,直到春天醒转才恍然又是一年过去了。 ——无人相伴无人交谈,衣不暖身肚皮不鼓。 这种日子,哪能以仅仅「寂寞」两字轻轻带过。 庆总跟小秦不是同一个人,那是他老板【喂】 这文一共有三个故事,比例大概是秦濯70%,另30%庆总跟未出场的某人平分。 第一章可能有点闷,下一章小秦就要被拐卖啦!大家支持下去!保证后面的肉香香的!!=333= ☆、二、人贩子道长 日常内心感慨一番,秦濯叹了口气,揭开存水的石坑,小心翼翼地打出一瓢水洗过菜,水又用来洗了洗手,想想今天还算暖和,便脱下衣服忍著冰冷把身子擦了衣服洗了,复又把黑水往地裡浇了才算用毕。 这裡头的水可是他每天从山裡挑回来的,村人嫌他带衰不让他用村裡的井水,他就只好上山去挑河水。山路崎岖又有猛兽,他是能不去就不去,这水也是要省著用,还有那剩下的红薯叶,也是要醃一下以备后用。 干完这些红薯熟了炕也热了,他小口小口就著萝卜乾连皮带肉一点不剩地吃了后,才上炕裹著收集回来的稻草睡去。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他近来总觉的身体哪裡不对劲,想到秦文武的爹娘都是病死的,估计也是这身体天生病根,不知哪一天就要一命呜呼跟他爹娘去罢。转念一想,这也算是秦文武和他爹娘地下重聚了吧?他个外来幽魂只陪了秦父几天,一家团圆什麽的又能干他何事。 倒是自己那仍在现代的爸妈…… 一想到他们不知道会怎麽看待自己的死亡,他呆呆坐在床上,一时间懒得动弹。 忽而听见屋外一阵小跑声音,有人闯到屋前敲著那漏风又透光的门板,连声喊道:“…妖怪!秦家阿犬!快出来!” 那似乎是某个时常追著他打的小孩声音,秦濯顿时一惊,警剔地看著门外。 他这屋子离村子颇有段距离,大家嫌他霉气,从来都没人往他这跑的,就是欺负他的也不会追到门前来,现在这般却道为何? 那娃也怕他不出去,扯著嗓子大喊:“村长喊你前头去,你若不去……”他皱眉一想,村长交待时语气很重,要是把人带不到恐怕要吃杖子,便狠声叫道:“你若不去我就放火烧屋!” ……这又是干嘛啊。 秦濯抹了把脸,心想秦文武一出生就倒楣,想必倒到现在也没好事,那群孩子要是想出什麽新玩意欺负他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 难不保小命就此交待了。 可不去也不成啊,这屋虽破,怎麽说都是秦文武长大的地方,也是他唯一能住的房子,若是烧了他肯定过不了这个冬天。 罢了罢了,乾脆随他去吧。 这一想他叹了口气,淡定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开门太快,外面那小子猛地见到他吓的退了一步,自觉丢脸,复又脸一黑凶道:“你跟紧点!若误了时间看我不让大黑咬死你这灾星。” 秦濯听的无奈,只能摇摇头不跟他计较。 来了这些年,虽说口音语言还是有差距,平时也不常有人跟他聊天,但凭他的学习能力多少也能听懂一些了。像什麽妖怪啊灾星啊都是这群孩子平时对他的叫法,而大黑是一隻正值壮年的黑犬,牙尖眼红,他几次怀疑这隻犬有狂犬病,宁可被其他狗咬个实在都不愿意被这隻大黑蹭到一分。 久而久之这群娃见他怕了大黑,便时常抬著大黑的名头来吓他。村裡没老师,教育是个空谈,孩子欺负起人来时常没个分寸,幸亏他壳裡是个成年人,倒也不至于下场太过惨淡。 不过看来这次真的不是恶作剧,村长吩咐的事也确实急,秦濯一路小跑气喘嘘嘘地跟著那孩子,一直跟到村长主宅都没遇见陷阱。 陈家村不大,约略十几户围成一圈,陈家主宅后头就是全村人的祠堂。以往他要是被人看见靠近主宅是会被赶走的,今天村长家却是大门一敞,门口站的老头抽搐地看了他几眼,恶狠狠指著裡面道:“快滚进去,狗东西。” 秦濯就当没听见,轻手轻脚跨过两重门栏,就看见平日村民聚集的过堂上站的都是些农裡的娃们,从七八岁到十五六都集齐了,皆是一派茫然,见他进来有人尖叫一声就要打他出去。 “安静!”陈村长皱著眉及时出言制止。 说来不让秦濯饿死的人似乎也是他,不管起因为何,代替了秦文武活著的他还是挺感谢这位村长的。 一众孩子裡,秦濯是来得最晚的一个,见人都齐了村长便开始宣佈事情。 他说了半天,秦濯听得辛苦才听出了似乎是有仙人路过,觉得陈家村与之有缘,要寻有缘孩童带回仙山。 仙人? 他掂起脚往裡看,却因自己矮瘦怎样挪都被前面的农家孩子挡住,好不容易才从夹缝中看见似乎真真有个穿著青色道袍的人站在村长边上,一派神气。 这就是仙人? 那人看著确实气派不凡,老人面相却髮冠乌黑,白面黑眉,一缕长鬚垂下飘飘若仙,腰上系著把雪白拂尘,身上衣袍也不是凡人粗布款式,秦濯却怎麽看怎麽不对劲。 “贫道此次前来,首先是寻一位后腰天生白毛的有缘人,其次是广收弟子,凡资质良好、悟性上佳者皆可入我神仙门,同求仙道。” 他一语说罢,满堂闹哄,孩子们不知道何谓神仙,都是那一旁候著的父母或是欢喜或是哀求,巴不得自己孩子能被神仙中人瞧上。顿时各种奇言怪语此起彼落,一个说自家孩子何止白毛,连黑毛都有,另一个又说孩子虽则没有白毛,红痣成不成,又有人道愿献上全家财富以求一窥仙道,那道人只听得乐呵呵,并未答应下来。 神仙门?这麽拙的名字真的可以吗? 秦濯一阵恍神,好像看到了过去某些邪教和传销组织的既视感,手不自觉依道人所言摸到后腰,啥也没有,顿时淡定了。 管他神仙门天仙教,他宁可死在这山野村裡也不去。秦濯心想。 无奈他似乎还没明白过来这辈子注定一生坎坷,命运之事总是无可奈何为多。那边村长好不容易扯著嗓子让大家静下来后,道长才言:“是若不是,待贫道摸过根骨便知。” 神仙发话,那群孩子便被自家家长赶成一排让仙长挨个摸过去,相中的站到另一旁,相不中的便留在原地。 “臭小子一边去!” 一隻大手拨来,把自家孩子插进了秦濯原本的位置,秦濯挺开心地被挤到最后,可看门的老头又不让他出去,他只好站那看道长挑人,怎麽看那架势都有点像挑小猪,一派人贩子风范。 不会真的是人贩子吧? 他心裡存疑,仔细一瞧被挑出来那些也是细皮嫩肉为多,其父母都是村内几家大户,孩子吃的白白胖胖,准备养大后花点钱跟著车队去城裡入住私塾考取功名,平日很少跟那群靠田吃饭的孩子混在一起。 那道长不光挑男也挑女孩,农村人家对女孩没那麽讲究,也是拉出来站一排,秦濯被越挤越后,站到女孩子身边还没人家高。 再怎麽拖怎麽躲也有被挑到的一刻。秦濯苦著脸伸出手,那道长一愣,问跟在旁边的村长道:“这孩子…” 原本男孩排在前头再接著女娃,突然又多出个男孩确实有些奇怪。陈村长也不知如何解释,他想这灾星离开很久了,但怕老实说了道长不愿把人带走,急得一额汗,喃喃挤出几句:“这孩子父母早逝…这……唔…很能吃苦,道长若收作人力也好。” 人力才不会要这麽又瘦又小一看就营养不良的孩子吧?! 秦濯心裡吐糟,却见那道长两眼一亮,抓起他胳膊又捏又摸,手劲大的不像个老人,末了还硬是把衣服一揭看了看他的腰后。 没摸到东西,秦濯也不怕他看出什麽,只觉这位所谓的道长让人感觉渗得慌,当下就要躲开,不防被道长一手抓住胳臂,那五指如铁爪,怎麽挣都挣不开。 “这娃儿与我有缘!” “你挣什麽挣!道长看上你是你的福气知道吗?没教养的野孩子。”见道长有意,早就想把人送走的村长斥道, “我不愿去!”秦濯也急了,这看上去像人贩子多过像道长的家伙还指不定把他卖到哪,要是卖到阴损地方裡那便是一辈子想出都出不来了。 陈村长气急,一巴掌就要掴来:“这裡哪轮到你说话!” “算罢算罢,孩子还小。”那道长止住村长,笑得慈祥,凑近秦濯当作寻常娃儿哄道:“神仙门中修仙者众多,俊男美女如仙人姿,门内自有山水田园,你在这裡过得不好,去了那裡便不愁吃穿只一心求取仙道,这不好吗?” 那声音甜腻得过份,秦濯被他说得头皮一阵发麻,觉得越来越像人贩子了。 “不好!”他明确表明立场,道长也被他惹恼了,手一挥:“不知好歹!” 他还以为要被搧巴掌慌忙扭脸,等了等没感觉什麽,正想开口却发觉自己不能出声了。 这一下就吓傻了这位二三十年没见过任何乱力怪神的现代人,其他人见他张口合口发不出声都讚道长真是神仙中人,法力高深云云。 一群乡村野夫的吹捧能高深到哪去?那道长只听了几句便谢了大家,许下往后神山门弟子福泽乡民保一方水土风调雨顺的好话,便带著几个准备离家惶惶不安的孩子到外面空地上,唸了个诀。 顿时风沙四起白雾腾升,秦濯什麽也看不见,只觉身体被风带飞起来,晕头转向间不知不觉昏了过去。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 话说这一行人刚原地消失,那村长与村民朝仙踪消失的方向拜了又拜,忽然一行兵马远远奔来,带头的是个弱冠少年。 少年虽幼却颇为俊朗,胯下一匹高头大马,身佩玉甲,身后的军兵马将更是神武非凡。村中人何曾见过此等气势?且问何来,那少年便摊开一幅画像急道:“可见此人?” 村长一看正是那长鬚道长,便如实道来。 少年连捶鞍头,捶得那红鬃俊马嘶鸣一声,气道:“可恶!又来迟一步!” 连问何事,那少年方道此人为邪道尔,方元百里村落皆其所害,所虏孩儿无一复还,其恶行罄竹难书,是大奸大恶之辈。 村民一听有人呼天抢地有人庆幸不已,正是有人欢喜有人悲,风水轮流,天命难测。 秦濯:我就这样被卖了?免费的?!!! 村娃:你还算好了!我们可是赔钱了的!! ☆、三、一块好肉 这一昏结结实实地睡了一觉,待醒来时已是日暮时分。秦濯睁开眼睛,但觉身体无力侧躺在地动弹不得,唯有努力扫视四周。 他似乎身处一大宅中,只是除了四周门窗饰以缕空红木横格,斜阳映入,地上除石头地面便别无一物,这样看来与其说是住人的房子倒不如说是仓库。再左右一瞧,除了他,其他孩子也四散躺在一旁,均是未醒来的样子。 “咦,这个最瘦的娃儿倒先醒了。” 一隻脚踩到他腰上,秦濯吃痛忍不住哼出声来,便听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急道:“师姐别踢!那个可是天生媚骨的良材,要是踢坏了岂不可惜?” 听著兀然便是之前那位人贩子仙长的嗓音。 这些自称仙长的人说起话口音要比乡裡村民周正许多,但在他听来还是用词别扭,声调还带著股微妙怪异的扭曲感,让人不喜。 秦濯皱眉望去,只见一根细嫩如白葱的玉腿踩在他身上,十根赤裸脚趾露在外面恰如白贝,脚腕处系著一条红绳编织的链子,上缀有几颗通透异常的珠子…他再往上看去便是一条白皙诱人的大腿,虽然未见全貌,那女人竟然是从腿到脚尖不见寸布,以他知道的古文化和见到乡下妇人的衣著来看,这裡人还是挺保守的,女人从脖子到手腕脚腕都必须严密包好,唯有哺育中的妇人可以敞胸露乳,却也是不雅。 他身为现代人见惯比基尼倒一时不觉得怎样,那女人却奇了,嘻笑一声奇道:“师弟你看,这孩子不惊不惧也不起色心,倒也真是有趣。” 她这样说罢,那玉腿一用力,秦濯便被强行翻了个身仰面朝上,方才看清楚女子全貌。 正所谓美人如玉,必须玉洁冰清,吐气如兰,身段如画。这女子几项都做到了,只差了「玉洁冰清」这点。 她眼眉细长似若带勾,正是看人一眼便勾神魂,朱唇不点亦红,脸颊颈项丝般细腻,胸脯白似玉壁,手如细嫩白藕引人遐思。先不论她身上那件只及遮得胸脯、下身的红纱衣裙体不体统,光凭这张脸与神情气质,秦濯就觉得可以称霸娱乐圈了。 见秦濯目光凝聚在她身上,女子高兴地一笑,手指轻勾招来那道长:“好师弟,这娃儿便给了我罢。” 那道长看上去也变化颇大,之前在村裡见到的明明是个六七十岁的道人,此时却脸若二十,不光皱纹全消,连下巴那缕美长鬚也不见了,髮冠披散,笑起来满脸邪气。 “好师姐,可不带这般欺负师弟的。” “罢了罢了,见你这冤家……”女子如此说道,眉间一抹哀怨看得人只想如了她所愿,男人却一派神色自如,直到女子咬了咬下唇靠进他怀裡:“冤家,这师姐这几日便与你好罢,你将他许了我如何?” 他们两人神态如此放荡,秦濯不见得能全部听懂,也心觉不妙,感觉就像方出狼吻便入虎口,自己是两人争夺那块肉,怎麽都讨不了好。 男人故作考虑,微一思量,道:“文师姐你别急,这小子根骨周正可惜底子太差,你若运功一逼只怕三两次就该扔到伺天谷了,倒不如先让我好好饲养,待温养完毕再还与你如何?反正师弟我也不与你争那处。” 他说得兴起眉眼间全是邪意,已是描画出了一番旖旎美景,那放荡妖女也心裡想得甜蜜无比,当下便点头:“师弟你教出来的人都是一方好手,当与你去罢,只是可要记得元阳需是我的,否则……” 秦濯也没见那女人怎的,那师弟却是痛呼一声,求道:“好师姐,我哪敢不从?你便等著享福吧,快把你的小宠物收回去…” “可要记得喔。” 之前争得互不相让,几句话间那女人却看也不看秦濯一眼,姿态妖娆地走出去了,似乎他也不过是一件货物一般。 她走了,妖道还在,秦濯难受地看著凑到他面前的男人脸容,浑身寒毛都要炸起来了,想要推开他身体动不了分毫,连嘴巴也张不开。 “好家伙,一来就引得师姐与我争执不下…”他笑了笑,带了点狰狞:“既然到了此地你就别妄想回去了,就看在你之前有几分机灵差点坏我好事的份上,我便告诉你几件事,反正你日后也会知晓。”说著像是给他好处,话裡话外却都是「让你死个明白」的意味。 “一,此地名曰黑圣天,亦是我门宗名,吾等祖仙为大圣黑欢喜荒神,门下皆修黑欢喜天心经,行双修採纳之道。你别这种表情,本宗虽被仙道正教所不屑却的确属仙道之一种,并非邪教魔道,故你可要明白我并未欺骗尔等,确是将尔等引入仙门之内,各人修为就全看日后造化了。” 这套说辞他大约也是说得多了,很顺口便继续道:“二,我名为李玿,你若是心性高,挨得过洗髓涤骨就算是我师弟了,到时便要抛弃俗家姓名由宗主赐名,从此脱胎换骨斩红尘得窥仙道。” “三,宗内禁域众多,更有异兽毒物环伺,你若不信想逃儘管去试,只是试罢有何后果我就不敢负责了。” 李玿说罢又是邪邪一笑:“你可知人本身便是天材地宝之一?即便死后乃有魂神可爱,你若想在宗内长命一点可要记紧这几点知道吗?”说罢也不等秦濯反应,便提著他衣领出去了。 这人看上去也不过是正常男性体格,却两隻手指轻鬆提起自己,直看得秦濯瞪大眼睛,落在男人眼中又是一阵好笑。 出了门后竟是一条走廊,两旁雕栏玉砌,覆著大片红纱,门外有几个小厮般人物在左右候著,见了李玿头都不敢抬。 “这是良材,我要带走,裡头那些孩子你们给好好洗乾淨,再照以往般泡入忘情天,明白麽?” 他吩咐得温柔,那些青年却个个一颤。 秦濯看了几眼,惊讶地看见他们不仅上身赤裸,脖子上圈著红铜环圈,胸口两点还穿著条细长金属链子,极为色情冶艳,到他们齐声应道进去屋内,又看见他们背上都刺著哑金色的刺青,蜿蜒张扬,如繁星般星星点点竟然都开满了大片的花。 “很好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 看是罢?放心,凭你的天资多半也会刺上百华图的,我当要为你向教主讨个好花样才行。”他自顾自地说罢笑了声,提著秦濯走了一段,再推开一扇门,竟然是一处岩洞。 岩洞潮湿,雾气温热,却未闻到温泉特有的硫磺味。 连秦濯都没想到这外头做得讲究富贵,裡头倒是一个全无雕饰的岩洞,也不知道这地方到底什麽结构。 洞顶吊著造型优美的灯笼,火光引路,沿光往岩洞内走得些许便逐渐见到人影,大多是男子,也有女孩,多是上身赤裸模样,见到李玿便低头让道。白雾浮漫,若不是秦濯听得之前李玿与那文师姐间的交易,乍一看真以为是神仙洞府。 走得片刻他也算是看出点门道来。这岩洞说是全然天成也不太对,它显然有一条人工主道,两旁连接其他洞穴,洞内未有火把,全靠幽幽灯笼照明,秦濯看不穿裡头只好往前望,心裡想著这个什麽黑圣天也真是财大气粗,光看之前那些装潢用物就能镇住一般的乡村小民,心甘情愿投入邪教怀抱了。 他正紧张得胡思乱想,前面忽然有个身穿薄纱,脖颈间系了一枚赤红珠子的高挑少女发现两人行上前来,朝李玿娇羞一笑:“师兄,今天怎麽来了?” “小珠儿,我便是来带这小子洗髓呗。” 那小珠儿轻呼一声,上下打量秦濯,轻皱蛾眉:“他…再往前走便是…师兄可是想带他往剔玉池?这孩子哪裡值得师兄这般为他?” “你倒是摸摸看。” 秦濯身不由己,刚想这少女看著也挺文雅矜持,不见得会真的摸吧,那女子还真的好大方地摸上来了! 他毕竟是个经历过浮华的现代人,穿越后又多年不见肉腥,被少女一对柔若无骨的小手上下一摸,当下就一阵激动身体抖了一下。 “唔?”李玿有趣地探手往秦濯下身一探,无视秦濯怒目,笑著挑眉道:“原来比起文师姐那类型你比较喜欢小珠儿这种女子麽?” 那珠儿一听文师姐,顿时收回手来小脸苍白了一半:“天生媚骨?他是文师姐要的炉鼎?这…这我可不敢染指咧。” 天生媚骨这四个字他已是第二次听见,心想我哪裡媚了?一个瘦鸡般的男孩子哪裡媚了?还天生媚骨?! 而且炉鼎又是什麽意思?这些人一见面就禁他行动,又把人提来提去摸来摸去浑不把人当人看,他从这种态度中觉出不妙,明明不想来的却因为个什麽天生媚骨被虏走,无力反抗任人宰割,一时只觉得倒楣到家了。 “呵,珠儿小妹还是如此惧怕文师姐吗?你大可放心,她既是你师姐,便受那门规受限,你若不愿便向宗主诉理,断不会平白欺侮你的。” “但…但愿吧。” 小珠儿还是苦著脸,似乎有百般难言之隐不欲再提,手一挥便指向岩道深处:“师兄若要往剔玉池,还请让小妹带路略尽心意。” “请。” 秦濯见那少女转身引路,半裸玉背洁白无瑕,轻纱遮掩端是无限美好,可惜自身福祸难测,面对这些邪教妖人他不敢多起心思,默唸清心咒准备挨过这段。 李玿瞧见他目光误解其意,取笑道:“可是想看珠儿背上的百华图?那你可要先有命从文师姐那裡回来才好。”见秦濯脸色苍白,他安慰道:“你不必太惊恐,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断会让你存活下来,绝不浪费良材的。” 听见这话,那珠儿忍不住回头瞧他,秦濯见她脸上满是不忍,顿时心便凉了一半。 三人又行约莫一柱香时间,四周人迹稀少,怕是已经深入山腹之中。越往前行空气越是温热,湿气早已把三人身上衣物打湿,尤其小珠儿那身轻纱,此时紧贴玉肌透著一片暧昧雪白,女子身段曼妙,那背脊弧度隐约潜入股沟,引人一探虚实… 不待秦濯多想,三人穿过一扇石门,眼前光景赫然大开,竟然出现一方大池。池水碧青透蓝,边缘却泛著虹色,尽头又有引水出口,涌泉盛满池水时便从这处出口引出,只听远处瀑声隆隆,不见瀑影。 “既已到步,珠儿就此别过师兄。” 语毕小珠儿急步离去,彷彿此地是那人间地狱。 秦濯纵有百般疑惑也无人能解,往四周一望,发觉那池边倒也不止一人,先有之前秦濯见过的颈项带锁男子赤著上身走动,水裡也似乎有著人影。那池四周似乎全以玉砌,壁上系著锁扣,肉眼可见之处有一男一女被锁在壁上生死不明。 “来两名浣奴!” 李玿话音未落早有两名赤膊男子急步迎来,也不敢看他,低著头任凭吩咐。 “洗一洗,锁到玉骨壁去。” ☆、四、洗涮涮 两人应了便扛著秦濯行去。 秦濯当真瘦小,两人扛著毫不费力,径直把他浑身破烂衣物扒了个乾淨,开始为秦濯洗刷。 他这副皮囊生来不丑,只是从小难有一顿饱饭,平日又多在田裡山林打混,枕的禾草穿的破麻,虫咬蚊叮,还有多年积下的伤疤老茧,这麽个活法就是天生玉肌也早被糟蹋了。 两人把他往那下游引水道边上推去,那处有个积水坑,顶上垂下两条似是缚人的铁链。秦濯刚道不好,便见两人把他往顶上一吊,手执毛刷试图把他清洗乾淨。 毛刷比村裡常用的猪鬃毛要软一些,水也算是温热,上除了被当成头死猪般料理太丢脸以外也还能忍受。李玿在旁笑吟吟看著,看两名僕役把那土娃浑身刷了个乾淨,又用皂角梳子把头髮好好梳了一遍。 秦濯到底是现代人爱乾淨,平日逮著机会也会尽量洗一遍,但他极为痛恨这时代用的猪毛刷,家裡没有钱财买那皂角,再爱乾淨也只能简单摘些柔软草藤擦一擦,刚开始还日日想著沐浴露和洗髮水,后来饭都吃不饱后就再无念想了。 他许久没有这麽彻底地洗一次了,这一刷只觉得浑身丝丝生痛,那两人刷得极为仔细,从头皮到脚底股沟都被刷的火辣辣的痛,末了一人捧起玉袋刷洗,另一人执起他下身阳物,取了一柄细头毛刷,一片细竹片挤开他包皮细细清理裡头那些污垢,洗著洗著还探入马眼,似是想从裡到外都洗一遍般。 秦濯哪裡受得了,他前世也未被人如此折腾过,当下面露痛苦,那阳物却被生生刺激得硬了一半。 “给他上锁龙栓。” 秦濯还未想明白什麽叫锁龙栓,便见其中一人从一旁置办用具的石台上取来一小盒东西,端到李玿面前供他挑选。 那盒中共有四物,一青一红二白,皆是幼细玉柱,末端缀著玉珠流苏,工艺精湛材料上佳,若不是柱身太短细看上去倒像富贵女儿家用的簪子。 李玿沉吟片刻,感觉四周过于安静才想起之前封了秦濯的口,邪笑一声手一挥解开口禁:“小娃子想要哪根?不如自己挑罢”说罢便把那盒端到秦濯面前。 秦濯浑身皮肉疼痛不已,从头到脚都还滴著水,哪有气力理他,只能看著盒子发呆,不知其何意。 “你想如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 何?” 他恨恨地道,李玿浑不介意,意有所指地邪笑道:“此物可会伴你好长一段时间,你若不好好挑选可是会吃苦头呢。” “………” 见秦濯不理他,但又不像以往那些孩子哭天喊地地闹腾,李玿倒是挺满意地一颔首,取来那泛蓝白玉递给浣奴:“你年轻火盛,冰髓能助你压火,就这根吧。” 另一人见状取来一管油脂,仔细执起阳物往上头马眼裡滴去。 那管细如竹签,油脂似是被温热过,倒灌入马眼内也无苦楚,可是那滋味绝不好受。秦濯忍不住呻吟一声,忍了许久,感觉那液体直灌入腔,一股尿意涌上,他大腿忍不住轻颤起来。 油脂灌罢,那人揉了揉他半硬阳物,些许油脂被挤出沾著阳冠一片油亮,取过旁边浣奴捧著的玉柱便就著探入。 “啊!” 火辣辣的赤痛感从下身最脆弱地方传来,秦濯身不能动,叫得声音沙哑,无助地感觉那玉柱一点点钻入,直至整根入内缓过了最强那阵痛苦方才察觉得那玉不知是何物,竟然带著一阵寒意。 冰冷和疼痛一起钻入体腔,他本已半勃的下身就此动静全无,如同卧虫般软垂下来。 “痛……” 他满额细汗咬牙挤出一字,虽不想示弱,但人生两载哪曾受过此等侮辱苦楚?秦濯不傻,刚开始便这麽痛,想必往后有更多苦头…他一个已经死了一遍的人真不怎麽怕死,如不是知道这个世界真的有妖术,怕是咬舌也不能自尽,他早就狠狠心再赴轮迴了。 “先别叫痛,还有得你受。” 李玿笑道,见那玉柱已齐根没入,仅剩细珠流苏吐在外面,随手弹了弹指,那锁龙栓便硬生生固定住了。 秦濯此时方知何谓锁龙栓,心道这不是活生生的sm吗?! 还未等他细想,又见那两人捧著一截竹管过来。 那截竹管足有三指宽,末端镶了个磨得光滑油亮的鱼嘴细管,一人分开他的腿,另一人便欲把那鱼嘴往他下身凑。 “等……!!”秦濯刚叫两声,猛地一咬牙,浑身都僵了。 那鱼嘴雕得巧妙,虽只是个细巧扁口,却圆滑细腻,从身后那羞耻入口钻入毫不费力,无论秦濯怎麽抽搐夹紧也只是苦了自己。 “好了,放鬆点罢。”李玿伸手拍他腰臀,秦濯神智全被那逐寸深入的鱼嘴夺去,哪裡顾得上理他。 鱼嘴管子上细下宽,顺著油脂逐寸没入,直到一截管全深入体内时秦濯下身已张开近三指入口,洞穴光线昏暗,即便朝竹管内望去也只能看见一片黑暗。 秦濯喘著气呼痛,两个浣奴做惯此事早已养成听而不闻的习惯,径直转动竹管微微抽插,直到入口已无力收缩,才拔将出来,取下那鱼嘴又复插入。那竹管可要比鱼嘴大一整圈,整整大半截插入体内深处,秦濯痛得张开口,已是无力言语,觉得自己身体像被一劈为二般撕痛。 “入水罢。” 李玿指挥道,那两人也懂点法术,一捏诀泉水便顺著竹管倒灌入内。 泉水温热,秦濯惊得接连叫嚷却无人理会,直到腹胀如要临盆孕妇,他也再叫不出声了,身体软绵地任人摆佈。 他强忍痛苦,到神智接近昏迷,才听见那李玿开口:“行了,放吧。” 再一捏诀,水流带著体温与体内葬物一涌而出,此般屈辱之事就算他有著成年人的心态也无法面对,秦濯闭上眼不愿看身下光景,喉间难免呜咽几声。 一次未够,两名浣奴又洗了好几次,直到他两腿间唯有股股清水流出才把人解下来,按李玿吩咐把人锁到玉骨壁上。 此时秦濯神智已渐昏沉,被人锁上玉壁时浑身疼痛无力,待到感觉好些后抬头一看,才发觉相隔不远便是那名被锁女子。那女子原来未曾昏迷,只是眼神迷乱,一派昏沉模样,时而抽搐不知在忍耐什麽,只怕也是和他同样遭遇。 粗略一看,那少女也仅年方十三四岁,他们这麽做就是在犯罪!这鬼地方哪裡是什麽仙家道教?明明白白就是邪魔之处! “娃儿,你在想些什麽?可怜她麽?” 正想著,原本以为已然离去的李玿去而复返,他手裡拿了根不粗不细的玉势,未等秦濯回答便抬起他一条腿,玉势技巧地往腿间小穴一插。 “啊………”秦濯声音沙哑地叫了一声,拼命喘气,刚被彻底清洗过的内壁酸楚疼痛,他努力聚集力气要挤出那玉势,试了几次只觉异物纹风不动,方知恐怕也如他下身锁龙栓一样被施了妖法,非法诀不能取出。 “这可是暖玉做的,放在裡面对你有好处,你就别费气力了。”李玿捏捏他的脸,施过法解开他身体限制,秦濯反射性想踢他,腿一动就觉得股间痛得不行,些微动作便带动那异物在体内滑动,连伸直腿都难,又怎麽能踢著他? “呵呵,真是张牙舞爪的小娃儿。师兄我就不和你多说了,你先在这裡头泡泡吧。” 说罢李玿顿了顿,忍不住加了句:“记住,我这可是为你好,你若挨过去了自有仙家福气,过不去便是花泥材料,懂麽?” 秦濯努力瞪他,李玿笑了笑便走了,只剩那秦濯一个人泡在水裡,前后堵著,难受非常。 没过多久,他就觉得不知是这池水太热还是玉势上添了东西,前头那寒凉的栓子还冷彻入骨,后面温热的玉势却渐渐越来越热,最后「活」了过来似地彷彿真人那活儿般脉动著,引得前面再冷也一点点硬了起来。 “唔…什麽鬼…”秦濯骂道。 他慌乱地看了看四周,这所谓的剔玉池人是真少,除了池裡他们三个神智不清的受害者,便剩三名浣奴远远看守,无人供他求救。他被禁锢在池裡,比体温稍热的池水刚好浸至颈部,泡在水中的身体像百蚁细咬,身上皮肉也不知何时不痛了,浑身只剩莫名而来的快感。 一闭上眼,后方那玉势便在意想中化做一凶猛男人,正埋首在他体内顶弄。 秦濯被吓得猛睁开眼清醒了几分——他以前没谈过恋爱,可他喜爱女性,理应是个异性恋,怎麽可能会幻想被男人…那个… 可惜现况就是他下身插著两样不堪入目的玩意,满脑子被男人玩弄的幻想,腿间的勃起真实无疑…如果之前的清洗他还能当作凌虐,此时缓缓加热升温的快感更令人恐慌无助。 “放…放开我……”他挣了挣,手铐纹丝不动,池边那些浣奴搬搬抬抬忙碌著什麽,也许听见了也许没有,秦濯张开嘴几次试图喊谁来替他解决始终不得回应。 身旁泡著的女子亦不时发出几声呻吟,两腿无力地互相磨蹭两下又复无动静。 又过了盏茶功夫,秦濯迷乱中察觉自己竟已满头大汗,下身玉势越咬越紧,现在他已然不想把那东西挤出了,只想好好动动,才能止消那令人疯狂的快感。 他勉力挺动下身,早已高高竖立的阳物临近解放却被锁龙栓堵著,未曾用过的茎身从粉白胀得通红也不得解放,内裡被油脂浸润著,那精液被堵得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 将吐出来又堵回去,闷得秦濯几欲想死。 他双手锁得死紧想动一下都难,两腿倒算是自由的,当下便学那女子双腿磨蹭著,两臀夹紧,好让那玉势动一动以慰欲火。 刚开始还是好的,快感甘甜醉人,但随著一次又一次的不得舒畅,秦濯被熬得脸色发白,身体再难动得一下,原本的快感也变成绝望的苦痛。 他觉得这样不对… 秦濯昏昏沉沉地想,试著静下心来不去想身上的磨难,挺立许久的阳物终于软了几分。他没做错,但黑圣天的秘池乃是取天地异泉加添各式药草毒物制成,哪是他一个未入道的凡人说静便静的?还未得片刻止息,他果然又再迷失于快感中。 “啊啊……”极为痛苦的悲鸣窜入耳内,他还以为是自己又忍不住叫出来,直到右边水声沸腾他才发觉原来是旁边那女子一边惨叫一边疯狂地扑腾水花的动静。 两名浣奴过来探她鼻息,其中一人摇摇头:“她受不住的。” 另一人赞同地应了,两人便把女子手上锁扣解开,将她扛上岸去。 秦濯眼神一亮,心想如果他也装不行了是不是就可以解放了? 未曾等他多想,他便看见那两名浣奴直接在岸边为女子在脖颈套了个锁头,三人中看似领头的那个过来命令:“把她带去万蛛窟罢,这等接受不了我宗仙术的卑贱凡人也只配让千人骑了。”说罢便是一阵冷笑。 秦濯听入耳中打了个寒颤,就连下身狂乱的性欲也冷了几分。 他开书咖,店小地方也偏,閒时没有客人就坐那看书,以前也读到过古时妓寨细情,那时的妓寨和现代夜总会完全是两个样子,没那般多娱乐套路,女子几乎不予衣物,唯一要做的便是趴在榻上任人进出,恩客门外侯成一条队伍,干罢肉钱往旁一放,和自动贩卖机没两样。 秦濯不清楚这个世界是不是也是这样,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成为那种景况,何况男子和女子不同,那后穴本是排泄之用,被上多了怕是连如厕都成问题,没两年就要小命归天。 他不介意此时立即魂断西天,却怕那般生不如死的死法,何况这世界还有神神鬼鬼的说法,若死后像李玿说的被用作材料或者抓作鬼奴那当真是…… 他想得入神,未留意池裡泡著的身体正渗出一丝一丝的黑物被池水洗走,原本粗糙的皮肤正不可察觉地变白,越发细腻柔软,水光下竟比那小珠儿更诱人三分。 秦濯:作为一个不怎麽坚定的直男,我被一脚踢入了新世界,想死。 李玿:新世界~欢迎你~~勇敢的少年啊快去创造… 秦濯:_(:з」∠)_ ☆、五、大变美人 这一趟浸泡直浸到秦濯昏了几次又醒来才算完成,他最后一次醒来时发觉自己被送到一处卧房榻上,浑身酥软无力,那李玿正坐在旁边红木椅上手抚一块扁玉闭目沉思。 许是邪教中人多少带著邪气,在他看来李玿明明只是简单坐于木椅上,什麽也不做,都看得出他身不正骨不直,衬上胸膛衣襟大开,黑髮披肩的做派,怎麽看都不是正道中人。 “醒了?”他尚未动作,李玿已察觉他醒转笑眯眯地转过头来瞧他,秦濯怕自己也像那女子被宣佈放逐到什麽万蛛窟,看他的眼神难免有些惊惧。 “怎麽了?”见他不说话,一派有气无力的模样,李玿随手从腰间摸出一支白玉小瓶,倒出两枚艳红药丸弹入他口中。 他用的巧劲,秦濯全无提防下那丹药已经化在口舌间顺喉而下,顿时饥渴全消,身上有了力气。他眨了眨眼精神不少,当下摸上自己颈项,没摸到锁头才舒了口气。 大概…是没事吧? 秦濯心裡打鼓,下意识想要坐起身,下身一动顿时一僵,方才发觉自己股间还塞著东西,无比尴尬下只得问李玿:“你…如何能放过我?” 他声音哑得只剩气声,李玿倒也听得清楚,笑道:“你别想了,像你这般来到我黑圣天的娃儿从未有逃走的机会,你当我等是什麽?双修合欢之道确是正宗仙道之流,却被那卫道人士羞辱为下三滥,甚至要归入魔修………” 他说到这裡停了停,一脸不忿,冷冷道:“若我等是魔修,你更不可能留有命在。我话已至此,你若足够聪慧便应想到,像你这般带有我黑圣天印记的弟子一旦孤身出现外界,想必会得到何等下场吧?” 秦濯听得一凛,他并非每个字都听得懂,但大意还是明白的,又不是当真黄口小儿。 “那……” 见他一脸凄苦,李玿叹了口气起身:“我知你现下心有不甘,你只需在我宗时间长些便懂了。似黑还白,外人怎麽看是外人的事,我宗确是仙修一脉,宗主有仙泽庇佑,待我等如亲如友,你留在此处总比外界强些。” 他说得真摰,秦濯心裡恨恨想著「骗鬼」,却不得不思考他说的可能确是真话。 若是那样他岂不是要留在这裡一辈子?真要修仙的话,那怕是凡人一辈子也不够赔的! 思绪杂乱,李玿推门出去任他去想,秦濯见他走了心下一鬆,毕竟被折腾一天精神不济,就此昏昏睡去。 谁知第二天醒来又在那魔池,如此这般日子过了十天后,他已当那是人间地狱,每日都是昏昏沉沉在极乐与极苦中过去,醒后靠李玿喂他药丸维生,不见日光不分日夜,无论他怎麽哀求怒骂放狠话也不得释放。李玿见他意志不坚,专门寻了件控魂宝器让他看那鬼影,秦濯被吓得不浅,发现这个见鬼的世界竟然真有鬼,他要是死了还得被抓去当鬼奴,永远不得安息。 直到此时他才彻底断了自尽念头,每日在那池裡挣得死去活来,偶然看见有其他人被锁到旁边,有些挺了过去,有些仅仅数日就不见踪影。 幸好到了后来他逐渐习惯池水折磨,意识在昏沉间始终保得一线清明,才正式被放出池来,不必再去浸泡。 “你既已洗得乾淨,接下来我便要带你去见宗主。记住了,宗主面前你可不得胡闹,万一被宗主厌恶下场可比万蛛窟更惨。” 这半个月后秦濯已初步了解李玿性格,知他虽对自己做出种种恶事,平日谈话倒甚为随性,称得上好脾气,便开口问道:“你何时给我把这两物取下?” 李玿把他带到另一处房间内,闻言弹了弹那被玉栓强行撑直的小东西,见秦濯惊呼一声捂住,挪俞笑道:“待你练得我宗法门自然能够取下,不然此时一取,你便全身洩尽阳气而死,那可丢脸得很。” 秦濯听得脸色一沉,隐隐后怕,心想这邪教果然是邪教,竟然取个道具都要死人,简直草管人命。 他半个月来两点一线,四周都没去过,眼下李玿带他进的房间裡摆满了箱柜,旁边有两名上身赤裸的女奴候著,看著颇是新奇,不知作何用处。 两个女奴胆子较大,见李玿来了娇声笑语问:“哥哥想要何种衣物?” “唔…这小子命属水相,当取冰蚕丝一套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8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8 ,辅以水相晶石腕链一具,若有极冰狐毛项套也取件来我瞧瞧。” “极冰狐毛尚有存货,至于水相晶石挑那清汧花珠如何?” “可。” 两女奴应声去取,李玿靠近秦濯笑道:“你还未见过自己是何模样吧?” “啊?”不就是乡野男子?还能是何模样? 李玿指一挑,壁上一帘红帐拉开,秦濯当下惊呆了。 红帐背后竟是一整面牆的银镜,这年头富人家裡还在用铜镜,这裡竟然就有这麽大一面银镜!而且镜子工艺似乎与他见过的都不太一样,大约也是施了法术,银镜看上去竟然比现代的镜子更清晰,还没有反光。 那镜中一个瘦削男子立于镜子,正吃惊地看著这边,秦濯才发觉原来那男子是他自己。 镜子在古时是奢侈品,他自穿越以来只在河中见过自己倒影,哪知道自己具体长什麽样?但镜中那个年轻男子的长相当真是出乎他想像以外… 原本弱如幼童的身材不知何时回复了秦濯年龄应有的体格,粗糙的皮肤比他见过的女子都要柔细,肤色虽说不是甚白但浮著一层柔和蜜色更加动人,如奶酒白玉一般喜人,无疤无垢,甚至毛孔体毛都近乎于无。至于脸容,鼻高唇红,眉黑额宽,双目如野鹿般盈著水光,看著清亮有神,衬著气质格外无辜乖巧,这般一看,就连没几块肉的肋骨都看著顺眼了许多。 怎麽看,也算是个清俊少年了。 “这是…为何…?” “你总不会以为我让你去剔玉池只是受罪吧?”李玿蹲在他身后闻他脖子,轻吟道:“剔骨洗髓、削玉为骨,你既有本事在那裡挨到最后,自然也能得到些好处…现在你便已经超越凡人躯体,初筑仙胎了。” “…这……”秦濯还是很疑惑,看看镜子又看看自己手脚,怎麽想也没觉得自己「成仙」了。 “你这身子还是瘦了些,没甚看头,待你锁龙栓去后便可食我宗灵谷了,养上些肉往后的日子你才好过一些。” 正说著两名女奴便把衣物备好,秦濯一看,所谓的冰蚕丝竟就是一件白色单衣,清汧花珠是两隻中间系有细链、缀著蓝色水晶的手铐,极冰狐毛则是一圈白毛项圈。 非常,的像情趣套装。 “你别想我穿这种东西!” 李玿斜眼看他:“这还由得你不成?” 他一手便把戒备著后退的秦濯按倒在地,随手扯开他的腿,将一切坦露在所有人眼前。秦濯啊了一声,乍见镜中那年轻男子股间嵌著的异物,且还有两名如花少女在旁看著,顿时脸一红,火烧般挣扎起来。 “放开我!” “你可是还想回池裡泡泡?”李玿笑得不怀好意,伸手去抽他股间玉势,也不抽出,只是在穴内来回抽送。 秦濯如被抽骨,浑身一阵抽搐瘫软在地,嘴裡忍不住连声呻吟。 那在池中不得而出的快感一瞬间全被牵连喷发而出,他恨不得李玿能再大力一些,把他往死裡操,下身玉茎瞬间便怒张竖立,可是有锁龙栓锁住,仍然死活不得释放。 他急得伸手去抓,被李玿挡住,几番乱挥都摆脱不了李玿动作,熬得脸红耳赤,痛苦地瘫软地上求饶:“放手!我穿…我穿!!” “如此甚好。”李玿也不再弄他,把玉势整根塞至尽头放手,让两名在旁掩嘴痴笑的女奴过来擦掉秦濯穴口流出的水迹再替他穿衣。 秦濯两眼发直简直失了魂,蜷缩在地上缓息良久,直到那女奴扶他起来穿好一身才回过神,李玿朝他招手,他咬著牙,不情不愿跟上去。 穿著这一身在外面晃荡简直丢人现脸。 秦濯脸上烫热,忍著满心羞耻出了房间,跟著李玿沿著一色红幕玉栏的走廊绕了几圈才出得前门,让秦濯第一次看见外面风景。 只见——眼前桃花似血,深深浅浅,乱红迷眼,直望看不穿百米,均是红桃粉花。无数花树遍佈两峡夹谷,往上一望天空未至于一线也只剩一道,左右悬崖峭壁,此处屋宅竟然建于一峡谷的桃花林之中。 正是神仙美景,不似人间。 李玿看这景色都几百年了,哪管秦濯想什麽看什麽,扯著他手铐细链径直抱著人飞上半空。秦濯惊呼一声,半空中吓得心跳飞快,往下望发现这桃花林密得彷如血海,一路漫延看不出哪处是尽头,被峭壁一夹好像红色河流一般。 峭壁两旁亦有玄机。这峡谷极长,壁上偶有挖空用作洞府,又或是雕著石像浮雕,或作飞天或作象头人身,秦濯以前对这方面没有兴趣,乍看见只觉异域宗教意味浓重。 李玿的速度也不容他细看…两人御云飞行,秦濯心跳未定,一头未绾乱髮又扑在脸上,沿途走马看花,待他定下神来己与李玿落在一处平台上了。 平台由白玉铺砌,赤脚触上不觉尘埃,栏杆雕梁皆为玉砌,上作花草兽纹饰,约有百馀米阔。那平台中央纵横挖了十几条水道,有粗幼大小不同弧度,汇成玄妙图纹,远远看著裡头种了许多荷花,待走近一看那花竟然都是红翠雕成,透光泛著一片凄艳的血红色,既华丽又妖艳。 李玿带他走进水道,乘一翠玉小船顺水而上,不需人力摇筏便自动绕过玉石荷花往终点去也。行得片刻小船便划入一湖。那湖水清洌,游鱼嘻戏,水鸟凌空,远处那湖上宫阙、小桥阁楼比秦濯见过任何一张古时画卷绘画的都要优美。 又过几息,重重叠起的阁楼后忽见一座宏伟石塔,塔身植满蔓草藤萝,让石塔显得格外古色古香。 两人正是从此处上岸。 秦濯:想我一把年纪还要穿情趣毛毛装嫩,可以说是相当丢脸了。 李玿:嗤,你几岁? 秦濯:加上前世也有四十多了… 李玿:连师兄我零头都算不上。 秦濯:?!!! ☆、六、狗、豹子与宗主 刚站好,忽听一声狗吠,秦濯长年被狗追赶,本能后退,李玿以为他怕狗咬,朝那转角处招招手道:“不怕,我宗与兽王宗百载交好,此处兽种便是兽王宗送赠予我宗,皆是灵兽,绝不会随意咬人。” 话音刚落那转角处跑出一隻黑犬,虽说秦濯住的村裡也有头黑狗,两者却是大大的不同。 这黑犬也不知是何异种,有点像哈士奇般尖耳长脸,但全身纯黑兽目碧蓝,竟比一般犬隻大了两倍,怕是有小牛崽大小了,人立起来比人还高大,嘴一张能咬碎人头的那种。 秦濯正在心裡估算,黑犬已经摇著尾巴小跑过来,近看更显神武,那身披毛绵厚细密黑得发亮,全身独独额上长著一道眼斑白线,乍一看以为开了第三隻眼。 “小黑!你可是想我了?”李玿手一招,黑犬睁著一对碧蓝兽瞳又叫了几声,高兴地加快步伐跑到跟前就要去闻秦濯。 那巨大犬头从他衣摆脚踝闻起,秦濯不敢动,那犬却越凑越近,头钻进他下摆要去闻他股间,未等人喝斥竟然还伸出舌头重重地舔了一口。 秦濯单衣裡面不著片缕,哪禁得住它这般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9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9 舔弄?吓得差点摔倒,连滚带爬躲到李玿身后。 李玿不以为然哈哈一声:“不愧是天生媚骨,连我黑圣天守门神犬都能诱去…好吧,小黑你别吓著刚来的小师弟了,快快过来。” 那狗当真听得懂人言,吐著舌头放过秦濯,就去扑李玿乱舔一通。 李玿也随便它舔,就是舔到股间也不为意。黑狗得了纵容越发舔得过份,直舔得李玿呻吟一声后他才拍拍小黑那绵厚的大头揉了揉它耳朵:“行行好,待我见过宗主回来再和你玩,好麽?” 黑犬喉间咕噜几声放过他,旁边秦濯看得惊异不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裡忍不住骂一句:尼码,人兽如此重口都有。 见黑犬妥协,李玿站起来,喝道:“伏下。”那犬便伏下身来,让他施施然爬上去,真如小马一样。 秦濯在他示意下头皮发麻地挨过去,被他挽著腰一抱,黑犬便撒开腿往前跑。 这犬跑起来比马还快,和现代汽车不遑多让,奇怪的是它以四足兽类的跑法也不颠,不一会就跑到了石塔下,放下两人吠了一声。 “在这裡等我,懂麽?”李玿亲了亲它鼻子,小黑皱著鼻子原地趴下了。 近处一看石塔高逾十层,底层尽是绿油油的草藤,藤间开著星星白花。那古朴塔门外站了两名和文师姐装束相近,只用红布裹了胸和臀部的赤足女子,一人腰间卷著捆赤金长鞭,另一人两臂红袖,见了李玿不约而同嘻笑一声摸上他下腹,眼睛却往秦濯身上转:“师弟今日可总算带得人来了。” “李师弟可不容易呢,怕是在山下挑花了眼!” “好姐姐们别笑话我了,这不把人教出来,哪有面目来见宗主呢?可不是多花了点时间…”李玿一揽她小腰,女子嘤咛一声贴上他怀抱,手就要探入衣摆内。 两人动作香艳淫糜,堪称狗男女之典范,另一名红衣女子却只打了个呵欠:“别误著正事,要见宗主就快点儿。” 那和李玿打情骂俏的女子脸上一红,不忿道:“赵月儿,你若不是今日葵水污体,能站在那看热闹不成?” 被点破的赵月儿一挽红袖怒道:“飞飞你个小贱人,我让你笑我!”说罢就扑了上去。 秦濯还以为两女要打起来,谁知她们竟是一个探入对方裙内,一个反击捏上对方乳尖,旁若无人地舌吻起来。 他看得目瞪口呆,李玿笑吟吟看戏,但还没等两人分出胜负,一道鞭影空中飞来把两女打散开去。秦濯抬头一看,只见一白衣女子玉女般端坐一隻青羽大鸟上,仙人一般朝这边怒目而视:“赵月儿!齐飞飞!我让你们看守塔门你们竟敢恍神!” 两女连忙道歉撒娇:“姐姐息怒,我们不过是一时误事…” “一时误事?宗主若被打断修练可如何是好?”青鸟降落,那白衣女子走近,秦濯才惊讶地发现那哪是仙人白衣!半透明的白衣下胸脯隐约,红樱娇挺,上面分明有许多条连著乳夹的细链! 一见她走近,两女各自缠将上去讨好道:“姐姐别怪我们,我们绝不再犯。”另一个胸口挺了挺贴上去蹭著:“为了向姐姐赔罪飞飞甘愿夜裡到姐姐房裡侍候…” 那位位高一阶的女子似乎也挺享受两人讨好,未有作声。李玿见状知趣道:“都是弟子惹事,请姚监衣饶过两名师姐吧。” 姚怡斜了他一眼,她作为监衣应当尽责,可她也不真想为难两名娇艳又爱撒娇的小师妹。李玿的台阶给的正好,她矜持地点了点头,看向静立一旁的秦濯道:“就看在我宗将多一名小师弟的份上。” “谢过师姐。” 李玿道了谢便提著秦濯入内,待两人通过还能听到门口两女连声「师姐你最好了~」「妹妹爱死师姐了」的欢呼。 秦濯被这邪教的开放度惊得恍神了好久,下意识问:“她们若是受罚待将如何?” “恐怕要到天水殿炼上好几颗玉液丹才能放回来了。” 知秦濯听不懂,李玿笑著悄声道:“大约就和你在剔玉池泡一天差不多吧!” ……那可真是种酷刑啊。 长到这把年纪才首次知道人之性欲竟然也能当作苦刑的秦濯越发觉得这门派太邪门了。 两人入得门内,入目处置有许多柜子,柜子形如药柜,每道柜门上都刻有花纹,像中药药材店一般,不过那花纹形状怪异线条古怪,让人看不明白。这裡比之寻常药店还立了许多根木架,横七竖八地,一隻小犬般大小的红毛松鼠站在架上,耳尖缀有长毛,两粒黑眼睛灵动可爱,手捧卷册,见两人入来口吐人言:“可是李玿?” “正是在下,许久未见,松先生还记得愚徒真是无比光荣。”秦濯第一次见李玿说话如此郑重,当下也是小心翼翼跟著敬礼,接著往李玿身后躲了躲,想那松鼠没瞧见他最好。 他也不想想山林野兽哪个迟钝?更何况是成了精的松鼠。 那松鼠侧首看了李玿身后一眼,眼带笑意,没揭穿他——他以往见过带来的孩子要麽哭闹不停,要麽胆小如鼠瑟缩无礼,难得见到一个明明身上带著剔玉池气味还站得稳当的正常孩子,心裡多了几分赏惜。 这一人一鼠打了个招呼就暂别了,上楼途中李玿跟秦濯叮嘱道:“松先生是管我黑圣天丹药的精兽,负责弟子们炼丹的功课,你别看他是隻松鼠,记得对他放尊重点。还有待会见到宗主,宗主不喜小人作派,你可得机灵点知道吗?!”待秦濯连连点头他才满意地带路。 再往上行,楼上好几层都是储物易物之地,时有曝露男女驻立。这些女子数目要比男子多得多,男子倒还好,那些女子凡见到李玿要麽甜甜叫一声师兄要麽唤他师弟,都是一副与他熟悉的模样。来到这塔裡的人大多身有要务,她们嘴上嘻笑过了也不敢多作阻挠,两人很快来到塔顶。 顶楼无遮无隔竟是个巨大寝室,两旁圆弧石壁漆以朱金铜蓝、松绿白贝等艳丽色料画了大片壁画,粗略看全是仙人姿,穿以金银宝器,或作舞蹈奏乐,或诵文念经,或床事淫乐,姿态妖娆,脸庞却每个都圣洁平和,不知是何用意。 层层纱幕包裹,两人再往内行,看见中央放了一张巨床,足能让十馀人躺卧。走至跟前,那嫣红床帐放落,隐约只见一人影在另一人身上起伏,旁尚有两人,水声泽泽,不用看都知道内裡正做何事。 李玿笑著朝帐内一跪,拉著秦濯也跪下。秦濯被他一拉顶到体内玉势,顿时脚一软就跌坐地上,才发觉这地板竟全是墨玉砌的,触手微温,都是上等的暖玉。 “弟子下山割青事了,今始带人来见,望宗主恕罪。” 李玿话还未说罢,一道黑影从帐内窜出,竟是隻巨大的黑豹子。 那豹子体长两米馀,浑身肌理优美结实,毛皮漆黑如星夜,毛尖光亮似上银漆,又如星光闪烁,刹是美丽。黑豹扑在李玿身上一声低吼,性器外露,腥红欲滴,早已勃发。 “等…等等………”李玿未及阻止喉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0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0 间便哼了一声,原来他后臀衣摆已被豹子熟练拨开,黑圣天门人不穿长裤,那巨大如幼童手臂般、还带著点点倒刺的笋状巨物便不由分说齐根捅了进去。 “好玿儿,你下山足有三月,回来又忙于为我宗挑人,好难得见你一面你要我怎麽等?”豹子声音低沉微哑,不等他缓过来就弓身抽插,一时只插得李玿哀哀叫著喘不成声。 秦濯吓得跌在一旁,心想难道这就是宗主? 念头方转,忽尔床帐裡有人一笑,一名黑肤凶相的大汉从帐内爬出,胯下紫黑巨物还滴著黏稠欲液,面无表情去开那床帐。 层层床帐揭开,秦濯顿时被那正观音坐莲上下摆动后臀的人影吸引住了。 那人曲背如弓,白皙如玉,背脊刺著鲜红花藤,大朵大朵雍容华美的重瓣牡丹点缀其中,完美无瑕。那藤木从他股间生出,不仅背梁,就连腰间肩膀都有,直长到脸侧,一朵似欲盛开的血红牡丹刚开两瓣,衬著如烟长髮实在妖娆非常,彷彿罩上了一层神仙灵光。 秦濯一阵恍惚,要说这场面淫邪,定睛看去那人表情却半点不带邪意,端是无比庄重,说是仙人也不过份。更何况此人脸容生得绝美,眉眼锋锐清冷,一点泪痣散尽芳华,看著样貌雌雄难辨但毫不阴柔,若非看见那平坦胸膛,秦濯都不能肯定他是男是女,唯有通称美人矣。 薰香缕缕,男人黑髮摇晃,背上牡丹舒展伸曲,每一下律动都似乎隐含深意。秦濯只看了一眼就被慑了神魂,直到那人朝他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方才解除魔障。 他猛地一颤,心跳得飞快,四周声音重新入耳…刚才是怎麽回事?身边李玿被那豹子插得呻吟连连都半点听不见声,真是入魔了。 “天生媚骨?到我跟前来。” 那人声音也好听,带著种不容分说的冷艳气质。 他虽下了令,秦濯怕自己再走近些又要失了魂,正蹉跎著那边李玿勉强挺将起身朝他厉喝:“宗主让你去你还不快去!”复又软声向宗主道:“小子不懂事,然天资良材,请宗主赏他幅好点的图罢!” 此…此人就是宗主麽? 秦濯慨叹,也不知想慨叹些什麽。 他只是觉得…这人如果打扮得端庄华贵些,一定是传说中那种达官贵人、人中龙凤罢了。 那宗主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淡然道:“百华为何自有定数,你无需为此忧心。”听口吻应是婉拒了。 秦濯定了定神,边思索那「百华图」到底是什麽,边迟疑地走到跟前……蓦然一阵幽香扑鼻,沁入心肺…秦濯恍了恍,闻得那花香似乎是来自宗主身上牡丹,而那花细看还在缓缓盛开,宛如有生命的一般…… “唔…”宗主喉间低呻,似是舒服极了。他也不管自己还在做那羞死人的事,随口道:“你名为何?” 那声音近听越发低柔慵懒,淡漠间透著点魅惑。秦濯不敢多想答曰:“秦…文武。” 宗主听罢点头,一掐指,又皱了皱眉:“不合命理,破落带煞,怎麽是个夭折之相…”瞧了下头少年一眼,虽说有点疑惑这人怎麽还活的好好的,转念一想命数尾端有回升之意,许是前世积缘命不该绝,也不出奇。逐道:“这名字不好,你生为水相,又身负媚骨,以后你便更名秦濯,取「不污」之意罢。阿枭——” 他唤道,方才那勾开床帐的大汉应了声,沉著道:“怎麽?” “由你赐秦濯百华图。” “好。” 随后床帐无风而动,重新盖住那一床馨香,裡面宗主再不理会秦濯了。 ——他却不知秦濯此刻满心震惊,只因为,「秦濯」这名字冥冥间被这宗主一语道破,莫不是仙人手段? 他…到底是看出他来历不计较,还是设了局待他入内?! 于是庆总跟阿枭继序章后终于出场啦xddd 这时候离序已经几百年过去了 ☆、七、百华图之铁线莲 “啊…山主你慢点…我这把老骨头………嗯……”左近李玿还在浪叫著,秦濯一惊一乍地闻声望去,发觉那黑豹果真不同人类,腰挺起来飞快啪啪有声。 原本猫科动物那玩意并不很大,纯粹是长满细小倒刺的外表看上去格外狰狞才令人津津乐道罢了。可这位「山主」本身体形巨大,比寻常黑豹大上许多,爬在人背上几乎能把人整个包裹起来,胯下那锥形阳根大得夸张,抽送起来腥红欲滴的阳根把穴口填得满满地不见一丝空隙,每次抽出皆可见那来不及收缩的肉洞,光是旁人看来就够触目惊心,何况那刮在肠道上的肉刺…真不知他是如何吃下的。 秦濯麻木地看著那巨物一进一出被嫣红穴口吞吐,眼也不眨,满脑子的忧虑惧怕都被这重覆不断的动作频率打断,许是紧张过头,不知怎地他看得几眼忽就入了迷。 正看得痴了,忽尔来处闪出一道黑影,往那交尾中的两人扑去。 那黑豹低吼一声,一掌把黑影打了个筋斗摔出去。那团黑影在半空翻了个身安稳落在地上,定睛一看,原来是那隻将他们送到塔下的黑犬。 宗主在帐内笑话:“小黑这是等急了。” 那黑犬吠了声应罢又偎到李玿面前团团转,鼻子抽动,就要往一人一豹交合处闻。这次黑豹没再搧他,倒是李玿嗔笑道:“你急什麽,闻见我气味就跑上来了?果真是个狗鼻子。” 黑豹曲起后腿踢开黑犬,教训道:“你道行尚浅,控制不住精关,交合中洩了身岂不要被这黑欢喜天的人吸作犬乾。” 秦濯闻言仔细看去,方才发觉无论李玿或是那宗主,做起此等事来皆是不动声色,久久没有洩身的意思。莫道如圣人姿的宗主,便是李玿那等邪人,表面乱叫一番气态却甚是稳重,一张邪意十足的脸被干得红润仍然不见痴糜之色,看上去亦没有洩精之意。 …以前他所在的国家自古而来皆有妖精艳鬼吸人阳精的小道艳闻,甚至汇入了四大名著之一,秦濯原想这黑圣天亦是如此,不想就眼前看来他们倒不求相好洩身,反是以持久为佳,操弄时平心静气,用罢各自抽出平息,不知何时方洩一次…此般虽是违逆自身快感,但观其神色格外精神,似乎真是以此修炼一般。 ——不过这些事情秦濯也是许久之后修得第一重心经后始有所认识,此时隐约窥得一角,心中惊异,所感仍是视作邪淫异法。 话说回头,那黑犬被拒也不恼,转而用长长舌面去舔李玿双乳,犬隻舌头既绵软又厚实,长舌尽得本能,舔得两乳湿漉红肿又复钻去舔交合之处,在李玿那空虚晃荡的阳物卵蛋上舔个不停,直气得李玿不知该笑该骂:“好你头小黑,莫非是帮著山主欺我?” 黑犬修为薄弱,尚不懂人语,舔个不休。李玿也著实了得,前后夹攻之时精关仍旧死守不出,喉间哼吟不断,两腿反倒更分得开些,浪荡得吓人。 过得片刻黑犬舔得性起,下腹那狰狞之物突出皮囊,犬类阳根与人不同,尺长肉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1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1 棒内裡含骨,硬挺如柱,冠部粉嫩带著腥红斑块,如缠血丝,这异于人类之物光看著就令人胆颤心惊。 它挺著这根凶器般的阳物转到李玿身前人立起来,前爪抱著他的头就要把那玩意塞入他口中。李玿还当真合作,当下吸得雪雪有声,一人雌伏被前后两头异兽侵犯此等场面对秦濯来说实在太重口味,吓得猛吸一口气侧过头,心跳得砰砰作响。 “那便随我去罢。”被唤作阿枭的大汉朝他面无表情唤道,毫不理会两腿间快将风乾的狼藉,径直在前引路。 秦濯被一室淫糜激得气血上涌微微晕眩,方才那画面虽说不堪入目,论刺激性却是分毫未减。他按下剧烈心跳踉跄跟上那个阿枭,行至暗处眼前出现几阶红玉阶梯,再行上去竟是塔尖。 石塔从外观看来顶上乃是一石绽莲花,此时两人正位于花苞中,从内看莲花重重,每瓣皆是外层黑石内裹琉璃,上雕不明经文,精緻神秘。石莲花心空洞,上有一柱华光自外界照入,光自琉璃反射映得内室宝光十色,既奢华又有种莫名神圣意味。 那柱光线汇集映下,照射之处有一张红玉石床,玉色通体鲜艳血红,中心微凹,恰够一人躺卧。旁有一方石几,上置玉壶,玉质透明隐约可见个中水光,几上又有一檀木方盒,盒面绘有象首人物彩漆,不知所盛何物。 阿枭打开木盒,内裡竟是十馀支针状锐器,秦濯窥得些许,被针尖银光惊得一震,回过神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然乖乖跟了上来。 “上来。” 那男子指向红玉,秦濯两世阅览,见这场面心中察觉不妙,再也顾不得委屈求全便要逃走——可正如他之前所料,此处异界邪术早已颠覆他前世短短一生所见所闻,又哪裡能逃出去?他在这些人眼中如同蝼蚁,拼死反抗也不过是螳臂挡车,甚至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啊!”他一声痛呼,身负拘锁无法行快,还没跑到楼梯口身体不知被何物勾住往后一带,景物倒移,人直直撞上红玉中央撞得皮肉生痛,那下体两件邪物更是撞得他痛极欲黑,顿时眼前一黑动弹不得。那阿枭不管他反应,径直把他剥光翻过背面脊背朝天,手脚固定好位置捏了个诀,秦濯便连颤动也难。 一股温热液体倒上裸背,直滑股沟…见鬼,这感觉真够熟悉,秦濯不用思考都能认出那液体正是剔玉池池水。 剔玉池池水的魔力他是亲身尝过的,然而不待那股莫名快感浸没肉体,一股更大的痛感便让他忘记一切尖叫出声—— 痛,极痛…… 剜如行刑的痛—— 皮肉寸寸割裂,皮肉之痛如入地狱,秦濯只知道自己在尖叫,却不闻叫声,若是旁人望去恐怕也只能看见他嘴巴开合面容扭曲的模样,实在是可怜之极。 那下手之人却无半点同情,挑起木盒内一枚圆珠般金棕色泽的种子便按入尾椎割裂之处。那种子见血即长,根须如泛金血丝没入股沟深处,叶茎于皮肉内朝上生长,阿枭捏起法诀口中念念有词,神色庄重,时而为秦濯背梁抹上灵药助那叶茎生长,时而用利器割裂皮肉引导丝叶漫延…… 在这大陆上,许多修仙之人皆知黑圣天弟子后背均有百华图一副,多半以为其乃是一种铭文秘图之类的法术,鲜少有人清楚百华图之间的区分,也更少人知道,那百华图其实长自一枚名为千骨千相的灵草种子,因应每人气运、根骨血脉自发生成的独特法体,正能与黑欢喜天心经的运行法脉相符。 此刻秦濯背上之图有草藤生长,枝叶繁茂,忽地相继抽出几枝卵形花梗,过得片刻顶端微绽,柔柔待放,衬著那草藤蜿蜒,更显摇曳生姿。 正是一幅铁线莲。 铁线莲又称山木通,此物无树木茎干,其藤绵长、茎紫红、往往见于山野林荫间,或作地被或攀于岩壁树上,生长极为粗野。然其花开亮丽,姿态张扬,绿叶衬托下花多如天上繁星,开得一大片时其花如锦如盖,煞是动人。 秘法仍在继续,而随著秦濯背上花图渐露雏形,他已是半身浸入自己血液奄奄一息,反倒那红玉血床吸啜人血显得越发萤光流转。 对秦濯而言他早已分不清背上哪处被刀尖划破针头刺透,他只觉整片背脊连同全身痛得如细蚁啃噬,有东西在他皮肉内生长游走,每一寸都是钻心之痛,偏又在阿枭唸的密文咒音中带来酥麻快感,濒死之身下体玉茎却高高挺立,若不是那锁龙栓亦是法术之物怕是早被精浆顶出体外了。 那幅铁线莲几乎佔据他整幅裸背,光柱一照似是活了过来,赤金之色如婆娑幻影,虽说不比牡丹山茶之美,亦无寒梅雪菊庄重,那花叶交织间却是野性不息,自有一番蓬勃坚毅之意。 阿枭最后一道口诀念出,那种子正好耗尽养份,根茎相连整株埋入秦濯体内,一道咒印烙于完成刺青之上,秦濯濒死间又痛得一抽,手脚软垂仅剩一口气。 咒印入体,那株茂盛花图大放光华,却在瞬息过后花落叶枯,寸寸溶解消失于秦濯背上,最后只剩尾椎一小片芽叶。 阿枭一喝,那片嫩芽也消失不见,此事才算大功告成——大汉喘了口气,满额冷汗…百华图已然完成,秦濯背上伤口也全然不见…他将这具少年身体一翻,便见他果然是昏迷过去,脸泛金色,嘴角流出血丝,眼看就不行了。 阿枭对此熟练得很,从木盒内挑出一枚玉白药丸塞入秦濯口中,药丸入口即化,秦濯肉眼可见地回过血色,呼吸也有力了几分。 纵是如此,他亦昏迷了个三天三夜……待秦濯再醒来时,他又躺在李玿那房间裡,身裹狐毛单衣,如非背上赤痛太过深刻他还当是恶梦一场。 那李玿坐于蒲团上调息,难得脸容庄重,全然看不出他与野兽交构时的放荡。 秦濯张了张口,发不出声,李玿似有所感张开眼,看著他笑道:“不知你背上那副百华图可会好看?待你伤好,修得此入门心法,便与师兄一观罢。” 秦濯满心疲累不明其意,他茫然吞了李玿塞入的药丸,复沉沉睡去。 待他能下地已是五天后…原本秦濯不想练什麽黑欢喜天心经,李玿熟知他这种新拐入门的孩子心态,连哄带吓地警告他黑圣天内无白养门徒,若非弟子则为奴僕炉鼎。上等良材可作弟子,资源全凭修炼进度,入道前每年一考,落选者贬作奴僕,无二次机会,正如人生。若为奴僕则论功行赏,不达者再贬作炉鼎入万蛛窟中红骨穴,消耗己身为他人作功…种种利弊望其好自为知。 换句话说,这套制度倒是跟秦濯以前知道的精英制差不多,不同的是这些所谓修士更严厉、更无人权观念。 李玿解释是一日修道,本就是与天争道,绝无退路可言,若在宗门庇护下与人争道都赢不了的,再莫谈与天争了。 有朝一日出宗门修行,你便会明我道理。 他挺诚恳地道。 作为威吓的一环他还详细说了那万蛛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2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2 窟,秦濯方才知道万蛛窟内尚有等级之分,有面向凡人的,亦有面向修士的。万蛛窟内皆迎欢,所谓「炉鼎」跟其他迎欢妓子相差不远,只因体质优异身带修行,其客多为门内师兄师姐罢了,正是肥水不流别人田,偶然才作为交易与外人嚐,做得好了,亦有机会回门内修行…但说到底入了这套制度便是为人鱼肉,不得自由。 ——直到道行上比那宗主更强,比外面各门各派更傲,便有了凌驾天地的机会。 几番苦难下来秦濯此时反倒极为冷静,他将李玿之言当作公司合同好好细想,试图找出生机… 自穿越以来他一直苦苦求生,本来盼著死后重回现世,之前听李玿恐吓炼魂之说已绝此想…既不能死,便要好好活下去。 秦濯是个追求安稳的人,但他并不优柔寡断,理智地明白此时他还未被人骑于胯下八成多亏了他身体还需「调养」,从刚来黑圣天时李玿与文师姐的交易来看,怕是养出几分功底便要送予那文师姐房中,不知会发生何种事情。 不过依照刚才所说门派制度,文师姐应该不会废了他,只要他还有用就不会落入死地。 唯一生机,便是他在被「用尽」前爬也要爬到顶峰,不说最高,起码也要到一处无人能轻易害他的高位…此方上策。 至于修道,随缘吧… 想清楚后秦濯苦笑,无奈下依照李玿吩咐修练起那黑欢喜天心经入门,揭开时心不甘情不愿,揭开后便傻了眼,发觉黄纸上密密麻麻一字不识…他好歹也是个开书咖的文艺小老板,这算是哪门子的报应? 李玿果真是熟练累犯,早准备好习字书册在旁。秦濯毕竟心智成熟又有识字基础,很快摸透那字形变化熟练于心,再揭开入门逐字辨识,却是看了几眼就脸红耳赤啪地合上了书册。 小秦想的太简单了,但他是好孩子,嗯,老实。 发了些铁线莲的图,本来是山间野花,现在多了很多园艺种,有藤本皇后之称喔~大家可以去找找图 【ps:本来他的百华图是莳萝来的,我超喜欢莳萝的花,然而…左想右想真的无法面对背著一棵大茴香的小秦啊(拍桌狂笑)】 庆总:那你就能面对我了吗?嗯? ☆、八、大蛇有双 那是一本,教人如何以身体享乐的书册。 秦濯并非青涩男子,然而就算是以前他也从未见过有书册光明正大把性事写得如此轻巧明白,甚至偏于神圣,彷彿世上交构之事乃是神祗所赐,不应羞耻反要尽情享受个中乐趣。 色情书藉与它根本不是一回事——它是一本圣经,一本属于淫乐者的圣经。 书上每个字都如同符咒,他的呼吸急速起来…秦濯觉得自己本不应反应如此激烈的,此时却仅仅几眼就看得下腹浮躁,再看下去玉茎硬绷弹动,挤得那微寒玉栓都摇摆起来。 他逼不得已放下书册大口呼吸,照李玿所说静待平复后又再阅读…如此反复数次,直到傍晚李玿送来丹方才看了不到五页。 李玿倒是对此大感讚叹,秦濯才知多数孩子若见过门人做那事儿,不能保持灵台清静,可能连第一页都看不进去。更恶劣的是这黑欢喜天心经不能另取捷径让未懂情事的痴儿来修炼,心经讲究以性入道,于修练前需先于密池中尝过三欢其一,以玉器保元阳元阴之身,封下身窍孔,不食作物只以食丹化气维生,辅以百华图…如此折腾下来待初读心经时勾动体内积累性欲,欲火焚身之际尚能读毕经文自然习得清心之道。 黑欢喜天心经分不同阶段,一本入门薄册被秦濯一看看了两个月,两个月后换成口诀又背诵三个月,直到临近一年时他已能在李玿一边抽插他下身玉势一边通读流畅,这般才算过了第一段门栏,得以放出房外做些杂事见见阳光。 这黑圣天除石塔楼阁外唯有这乱红谷种满食桃花,形成一方美景。 这食桃花并非凡种,花无杂质养气安神,或许也有著黑圣天四季如春的原因,种在谷内的食桃花纷飞如雨经年不谢,平日有只著下装的杂务苦力打理,秦濯作为初入门的弟子唯一要做的便是挑一株食桃花去摘那未落花瓣,送到天水殿炼取食丹。 那天水殿同样建于峡谷之中,山门饰以焰符,地台有水道引入,与那白石台上红莲水道相比,此处水道要细窄许多,约半掌宽,人可轻鬆于其上行过。 天水殿乃炼丹要地,比其他地方都要热闹些。秦濯好难得看见其他门人,三五七人均穿透薄衣物,谈笑风生,远远望去宛如神仙倩影。他们离得远,秦濯不欲与他们来往,低头默默行进殿内去问那丹房杂役。 那杂役见他这一身知其身份,闻他来意,笑道:“若取食丹,请将食桃花瓣与我上秤。” 殿内药柜林立,台上有数具秤器。秦濯将装满花瓣的竹篓给了他,听见异响左右察看,发觉稍远处原来有数具大鼎设于外面,四周围坐著门人,内侧亦有隔间般的小丹房以木牌区分…他第一次来,便惊见一名女子被吊于外面一具鼎炉之上,其下红焰灸灸,被热气蒸得香汗淋漓。 这般薰蒸该是件苦事不假,那女子脸上却不知何故尽是狂浪神色,泛红雪肤粉艳诱人,两条雪白长腿缚于胸腹前,露出下身门户座于炉上,有一男一女取鞭抽之,长鞭啪啪有声,响声沉闷,每抽一下上方之人便是一声浪叫,不多时就脱力软瘫,泪泪玉露滴入炉内。 秦濯看得毛骨悚然,耳朵生热,刚好杂役已将食丹量好,他亦不想知那般炼出丹药作何用处,匆匆取过食丹逃离此处。 修道日子苦闷,门人难得一见,唯有奴僕杂役常在外行走。秦濯后来常常主动替李玿跑腿,外出透气时便趁机四处观察,妄想找出一条逃生之道。 这天他又于树上摘花,忽见不远处一奴僕背影几分眼熟,待其转头见他面容,细细回想竟是那村内孩童之一。 那男孩与秦濯同岁,以前就生得高他两个头,现在一看似乎也浸泡过,长得是又高又壮,上身坦露在外肌肉隆起,运动间窄腰力劲,背上一株奴僕统一刺上之百华图已绽开数朵暗金异花,正挑著两大桶水往前走去。 “喂!”秦濯唤之,他茫然转身四顾,待望见秦濯,先是一阵惧意,后又瞪大双眼狐疑片刻,还是把人认了出来。 “你……”他正要招呼,忽地闭口,发觉两人衣著原来不同。 张梁和秦濯资质不同,身份不同每日课题自然也不同。 作为奴僕,除杂工以外领头只教如何伺候人的活计,甚少讲修炼与宗门的事,像秦濯这种身穿单衣两手系链者正是初入门人打扮,虽说只是初入,却已和奴僕成云泥之别。 假如以性命比喻,那便是欺侮同门尚要寻个由头,不能害他性命,而奴僕是随便死上三两个都不成问题。 秦濯尚未了解奴僕身份之卑微,张梁却是倾息间便意会到这名从小被众人厌恶的妖人竟成了门人之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3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3 一…… 要说这命是苦是福,当真要对比方知——秦濯自觉已遇天下之大不幸,却不知张梁比之他更是下场凄惨。 黑圣天的欢喜道非人人修得,门人于他处觅来孩儿——统称「割青」,其后孩童需经密池浸泡,尝大欢喜能心静者方能脱下凡胎修欢喜道。所浸密池又分几种,分炼胎、洗骨、入媚…至最后炼尽凡胎剔美玉便是那剔玉池。 每池又凭水中药性等分,那些浣奴每个经验丰富,视人如物器,若浸池内不受药力便挪至药性较轻之处,若是途中意外损伤神志挺不下去便扔那万蛛窟。密池药性低自然存活率高,出来之人素质参差,无甚利用价值多半用作奴僕鼎炉,独独药性最高那几个池子炼出来的才是门人之选,可惜药性越强越易失智,正是九死一生,难为秦濯竟然挨了过去。 这张梁不知道秦濯自哪闯出命来,只知他与自己同去,此时竟拥有门人资格,而自己和村中伙伴却都成奴僕,甚至有几人消失无踪不知去处……几个月来他们受尽苦事刁难,黑圣天中既修此等为正道不容之法,门人往往脾性难测,遇著那嗜虐之辈纵是不犯半点错误也能抽个死去活来,时而还要被迫试丹,运道差点的直接一命呜乎,至如今村中伙伴已不剩几个了。 莫不是这秦濯搞鬼… 他心裡气愤嫉妒,却怕极严厉门规,面目僵硬,习惯性地低下头来,不知如何自处。 他又想,这灾星要是追究以往小事该怎办是好?说来要不是那妖道这般喜欢他,他们几人说不定不会被拖累,也不至于沦落至如此境况罢…… 这麽看来,八成如村裡长辈所言,是灾星祸及无辜…可恶可恶,他害得自己一家,尚要祸连收留他家的无辜村人?早知应乘其未长成前痛下杀手,村长真是太善良,放得这灾星一命,酿成大祸… 这般想著他就越发气愤不甘,哪裡想得起当初被选中时欢喜至极的心情。 秦濯此时亦有点儿悔唤住他,见他如此作态,哪裡想不到他的尴尬?两人一时无语,一个坐在树上一个僵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他自无言,张梁心眼一转,想著从长计议先离去罢,不防林间窜出一条棕斑大蛇,瞬间卷上他两腿把人缠成了茧子倒于地上,两桶水倒是平平安安被送到了一般,滴水未撒。 “放开我!”张梁气急败坏嚷嚷著,可那蛇腰如水桶,首尾长达十数米,哪裡肯听? 蟒蛇缠卷力大,猎物在怀只要收缩身体,用力便能崩其骨骼令其无法呼吸,往往便死于骨碎窒息。张梁此刻身为猎物哪裡不惧?他方才叫那一声也不过是因为秦濯在场,此时浑身感觉到冰冷蛇皮受百斤之力,又忆起那条条门规,顿时只剩颤抖瑟缩的功夫。 张梁以为两人关系不和,但在秦濯眼中他也不过一界孩童,以前他被这群村童欺负得是惨,可也不愿意眼睁睁看人死于眼前,当下便想下树救之。那蛇似有所觉回头一望,冰冷蛇目一闪,秦濯瞬间动弹不得困于树上。 他心下惊疑,想起李玿说过此处兽种有灵,皆不食人,却不知此蛇为何袭击张梁……莫非…是这身份差异? ——倒真的是身份差异也。 众目睽睽之下,那蛇忽地变作一筋肉狰狞大汉,肤色古铜,顶上无髮,大手一按压得张梁哀叫痛呼,一边回首朝那秦濯吐出蛇信威胁:“黑圣天凡奴僕者无权拒绝邀欢,你一小小门人可别坏我好事,乖乖在那裡看戏罢!” 说罢他哈哈大笑两声,伸手去掀张梁裹身裙裤,仅仅两层薄麻掀开,秦濯惊见那张梁下身竟是锁链重重,甚至有一根细链没入股间不知去处。 那大汉熟练地抽拉那根细链,张梁一声呜咽,后臀被扯得朝后拱起,不多时竟有一根粗大木柱随细链拉出后穴。 秦濯观之但觉那木柱比之自己体内玉势还要粗几分,倒不算长。大汉随手拉罢,穴口已是欲液横流,汁水淋漓待人享用的模样。 “住手!”眼见事态往糟糕的方向去了,秦濯本能地想要喊止,那大汉嗤笑道:“你个愣头小子,明明门规有云,我兽王宗灵兽不可随意选那黑圣天门人承欢,故有众奴僕供我等使用——他解我性欲我助其维命,我等亦觉颇为公平,倒是你如此阻挠,可是想取而代之?” 秦濯脸色一阵黑一阵白,他不觉得自己是大善之人,哪有佛心捨身饲鹰,若非与张梁好歹有旧,他在秦濯心裡又算个未成年,秦濯早就见势不妙逃回去了。 见他变得乖巧沉默,大汉无趣地捌捌嘴,粗长两指狠狠往张梁穴中一掏,掏得张梁大叫一声,那浪穴沾了大汉满手欲液。那大汉天生兽种,不好人修作风,于性事习惯蛮横无礼,见穴裡汁水多顿时高兴地吐出蛇信尝罢那手上欲液,便跨骑于张梁身上,将他往地上压,粗长阳物捅入,毫不怜惜地一顶到底。 那物比至常人不知大上多少,岂是凡人可以承受?张梁没泡过药泉的话早在这一捅下皮肉开绽了,只因种过百华图又浸过秘药,这一捅下虽是痛苦哀嚎,秘处却自动传来火辣快感,便知自己又将堕入那无底深渊之中。 若是平日也算了,今日他知那秦家小狗在看,竟觉无限羞耻,十分不愿伏于异人身下。 “别……不!……兽尊请饶我!请……啊……” 大汉似觉不闻挺身抽插,每下皆整根入整根出,插得肠液渍渍有声,又大手挥落拍其臀肉拍得通红一片,张梁顿时只剩呜咽,泣不成声。 他毕竟一半大孩子,眼下又是大禁忌之事,被这又苦又痛之快感侵占瞬间溃不成军,被操得数十下便心神崩溃,神智涣散,只剩浪叫。 大汉将他翻过身来如抱孩童把尿,秦濯方见原来张梁下身亦插有那锁龙栓,此时阳物挺立通红,晃得略有些可笑,若非锁龙栓早就出了精。再往下看,卵袋底下小穴被撑至极大,那大汉阳物粗长异于常人,嵌在那男子臀肉间大开大合操得兴起,无一丝遗漏皆入秦濯眼中。 分明是同性,秦濯还是看得气血沸腾,闭眼心裡唸诵法诀试图冷静下来。 忽地听张梁一声惊呼,秦濯吓得睁眼便见那大汉竟然又化作蛇身,蛇身一半撑地盘绕为座,一半缠绕张梁上身,硕大蛇首探著蛇信在他乳前乱舔,分叉蛇鞭之一却仍陷于张梁穴内。 然而蛇鞭不同人类那物,上有倒刺环节不提,更是既粗又短——说是短,凭大蛇那体长亦与常人相约,可想而知张梁此时之苦。大蛇本性霸道,他不管张梁受不受得住,缠著张梁上下动作,蛇鞭刮蹭,每一下都蹭得张梁失声尖叫,涎液泪水乱流。 “小贱货,这般喜欢被人观赏?” 那蛇嘲讽道,阴冷声音让张梁惊恐不已,又敢怒不敢言…忽地那蛇身一挺,张梁下身被曲折朝天抬起,那穴内异根分分明明,尤如呈给秦濯观赏之姿,当真是故意被他看罢。 张梁脸皮烧红,倒抽一口气极欲脱身却哪敌长蛇力劲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4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4 ?那长虫身躯柔软但亦强韧,轻鬆制服张梁,泄殖腔中露出的两条分叉蛇鞭狰狞吓人,一根朝天直挺,一根正吞吐于张梁穴中翻搅不停。 秦濯看得喉头一紧,未等他多想,那长蛇上身化人,仍留那蛇尾,伸手去拨那蛇鞭,竟是试图把两根都插入张梁体内。 “不要!贱奴会坏的!求兽尊饶命!”张梁发觉他的意图吓得哭将出来,秦濯亦急忙求他别出人命,可那大汉不闻不听,只一心要将两根蛇鞭一同埋入极乐柔软之处。 人身后穴本就有拉伸极限,他用手指来回抠弄,好勉强空出一丝缝隙,那大汉啧了一声,不知从身上何处摸出一盒药膏,沾上少许埋入穴内猛操一顿,肉穴竟然又肉眼可见地柔软几分。 见罢他不欲再等,把自己另一根蛇鞭捅将进去,张梁立时惨叫一声,下身滴血,沿著两条大腿蜿蜒流下,脸如白纸透不过气。 该不会是…要死人吧? 秦濯心惊胆颤地看著,忽见张梁不知何故,仅仅数息后脸上又泛出狂喜,但已是神智全失,眼神空洞,口裡啊啊乱叫,如痴傻一般。 两具蛇鞭同时挺动,动作不快,每挺一下都刮出血水,将肉穴撑得极大…又抽送得数十下,伤口已见癒合,张梁那呻吟声越发大声,主动张著两腿任大蛇将他其往死裡操干。 此后不提,待那大汉精关失守,两股腥臭白液同时射于穴内后,张梁翻了白眼,浑身瘫软在地,不见动静。 长虫无情,射罢大汉并不久留,抽出两条蛇鞭不待穴内浊液淌出熟练地取过锁链上那木柱塞入,化作大蛇游进草丛不见踪影。 为了不卡h,四千六啊!快写点什麽夸夸我~~~【不要脸 ☆、九、是时候摔一次崖了 张梁被弃于地上,阳物红得发紫,仍旧挺直朝天。他两腿间一片狼藉不知生死,秦濯一能走动就下树走近去查看,刚将人翻将过来想看看股间伤势,眼前画面便让他瞪大了眼。 ——只见张梁背上那副百华图正吐将一个花苞,花苞缓缓绽放,开得一半,暗光泛去,又复如刺青一般变回死物。 他此时已知门内众人皆有背上百华图,此图乃是奉大圣黑欢喜荒神为祖师之标记,深入血脉,纵使剜背亦终身不能摆脱。正如那密池,百华图亦有不同区分——奴僕背上之百华图平日显露在外,色泽暗金,图样一致,而门内弟子之百华图则平日隐于皮肉内,只于运功时显现,图样各异,色赤金。 两种百华图秦濯并不清楚个中含意,种图时又神智不清,这次才第一次见到百华图开花…上一次他隐隐觉得宗主额侧那朵花开两瓣之牡丹有些怪异,万万想不到这刺青能似活物,还可以自行生长开花。 “秦濯!” 秦濯急忙四望,原来是李玿见他久久未回寻了过来,他连忙将刚才之事说了,放软语调,祈请李玿救救张梁。 “那奴僕死与不死,都是他的造化,你又何苦求我呢?” “他…他与我也算是童年旧识,师…师兄,便请你看在师弟份上,救一救他吧…” 平日秦濯视他如洪水猛兽,毫不亲近,自他入门以来吃了苦也只懂自己咬牙受著,无趣极了,李玿何曾见过他如此乖巧作小软语相求?虽说为了一介奴僕之命不值了些,李玿作为师兄仍然心情大好允了他。 仙门丹药自然不是凡药可比。小小一颗丹丸咽下,张梁喉头咯咯数声幽幽醒转,惊见李玿在侧,不顾身体百般疼痛虚弱便要跪礼。 “行了,若不是我小师弟开口,我才懒得管你,赶快自行离去罢。” 张梁听他声色略微熟稔,暗自偷看,迟疑片刻方认出此人正是拐他到此地之妖道…怒从心头起,见李玿揽住秦濯行远,不知不觉间已是拳头捏死,几乎咬碎银牙。 天道何公?他张梁被人作贱于泥土,那秦濯明明是灾星托世,却被人视作师兄弟,仙丹宝器任取任用,自己却要借那等污物活命…… 他越想越难平息,望著两人背影双目渐渐泛红,心生魔影。 …………………………………… ……………………… 人道山中修练不知年日,秦濯却几乎是掐著日子过的。他知自己被视作炉鼎,日子越长越「熟」,便越是渐入虎口。 纵是百般心中不愿,光凭他被李玿称作「天生媚骨」的资质修这合欢之道就是天赋胜人百倍,如今心经磨了入门,宝珠渐放,连李玿这等资深弟子也觉得小师弟一日比一日味美…若不是有文师姐不时盯守,他可能早取其元阳供自身修练了。 如此又拖得数个月,整整一年过去,秦濯肠中不进凡食,下身两物几乎已成身体一部份,平日行动无碍,乍一看镜子裡那少年脸颊飞红的姿色,他几乎都要忘了一年前饥不饱腹又黑又葬的猴子模样,倒像是他天生就是别人玩宠,合该这副打扮一样。 唯一难过的就是随著修炼渐进,他的身体也越觉燥热,每时每刻均想有个人把他下身解放出来,好让他能尽情释放那莫名燥热。 可黑欢喜天心经中偏要门人清心守神,身体越是燥热便越要神台空淨,简直是强人所难。无论如何秦濯还是拼了,这几个月来他便是一直来往于苦乐之间,苦苦挣扎不知尽头。 就尤如此时此刻,他正卧于榻上一脸扭曲,死守著心裡一点清明,下身玉茎朝天,翘得顶在自己腹上弹跳…锁龙栓顶上流苏好看归好看,竖起来时最是磨人,此时便骚得他蚁爬般痒,非得百般忍耐才能控制住双手不去抓挠。榻上还有第二个人——那李玿正自吸啜他两乳,时而舔弄时而用牙轻刮,直弄得两颗乳尖红肿如果实。他嚐得心喜,禁不住又去舔那玉茎,恨不得吸出一点元精进补,心下十分后悔当初就这麽将此机会让于那文师姐。 不愧是册上有名的炉鼎材质,早知道天生媚骨味道如此美好,就算撕破脸也得与她斗一斗。 李玿正懊恼,听见秦濯细碎呜咽…身下这少年颤得厉害,像头白羊般瑟瑟可怜,应是熬得狠了。他花了一年把这小孩养好,熬过了可就不美…李玿如是想不得不依依不捨地在那玉茎上亲了一口直起身来,转而去抚他丹田察看。 这一看心裡大喜,念头一转,便与秦濯道:“入门大成!明日你就与我去文师姐房中罢,师弟别怕,文师姐为人性急,一旦她厌倦了你,我便带你回府好好修练。” 怕他害怕,又安慰道:“文师姐用过炉鼎也不少,你看那珠儿便曾是文师姐炉鼎之一,现在不也活得好好地麽?你身为男子要容易一些,挨将过去便是。” 话是这样说,他熟知文师姐性癖异于常人,秦濯落入她手中只怕不死也脱层皮。心中一急,便决定立即动身先前往那文师姐房中,与她商量商量不如两人共享媚骨,一前一后岂不快哉,他还能顾著小濯安全。 他这边一走,秦濯睁开眼,眼中媚态未熄,却是满脸愁云。 他哪裡不知道李玿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5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5 这样说是什麽意思?不就是猪崽养肥了终于可以宰了呗,只恨不知如何逃离这黑圣天,若被逮回来炼作鬼奴又该怎麽办。 这一想心境焦急万分,还练什麽练,摔下书册拉好单衣起身出去透气吧。 秦濯步伐蹒跚,这具身体被催发一年不得泄,每一步都情欲浮动,寒热更替极为难受,就连那清俊气质都带著压不下去的熟红媚态…多亏李玿守得紧,近来都不让他乱逛,又有锁龙栓与玉势上烙入气息,不然他这副样子早被人吞了。 这些事情秦濯都不知道,他熬得难受正准备在桃花林走两转,忽地听见有人喊他名字。 “秦文武!” 这个名字当真许久未用,秦濯愣了半天转头,发现是那张梁。 那日之后,大约是张梁住得近,偶然他便会在附近遇见张梁。张梁感其救命之恩,时不时和他捎些消息,如黑圣天中异境秘闻,又或是门人怪行、修士间的往来等等。虽不算热络,但几次后两人见面也如朋友,说上一两句话放鬆片刻,期间秦濯最留心的便是他口中关于外界的消息——譬如黑圣天为何四季如一,此地究竟是否尚在人间,还是独立于世外…等等。 归根究底,他想知道的是「修真」这个概念。 他所知的「修真」乃是小说中修行得道成仙之类的东西,说是这麽说,那不过是人想像出的玩意,怎麽修、如何谓之成仙根本无人知晓。在这裡,照李玿的意思修士是与天争道者,具体怎回事他也没说清楚,大概嫌秦濯连入门程度都没有,懒得多说。 张梁带来的隻言片语便显得弥足珍贵。 见到熟人,秦濯朝他微笑招呼…他们不常见面,上次见到张梁是半个月前的事了,此时再见,看他背上又花开两朵,如今知道了原因便觉得莫名尴尬。 张梁见他目光落处,又见他面色怪异便知其作何想,心中恼怒,手臂却攀了上去:“今日怎麽这般满面愁容?” 秦濯不自在地任他挽著,听他问起便将文师姐之事说了,本是发洩罢了,张梁思考片刻倒真的想出一个法子:“听说有一条路直通外界,此处奴僕常经此路往镇上集市採购,你若真不愿,我以为那也算是个……之路。” 「逃跑」两字他几乎含在口中,秦濯第一次听见有这等事,疑道:“那为何奴僕不趁机逃走?” 张梁苦著脸回道:“你有所不知,黑圣天此等邪教,奴僕皆被刺以吸人精气之百华图,故奴僕本身灵气薄弱仍能以吸他人之气供百华图生长,若像我等逃到凡世,凡人又无甚灵气,恐怕不足十日就要亡命……” 秦濯吓了一跳,方知为何所见奴僕皆如此听话顺从,以前以为是训练手段高明,原来全靠这百华图加持…也难怪那大蛇说兽宗灵兽借奴僕维命作交换行那淫事,原来缘由在此。 “可是…其他门人难道不逃吗?” “你道谁都知道要逃?我见其他门人,一旦入门受辱便受欲念勾引陷于此地,幸而你元阳未及被夺,若失了第一次识得滋味,以后就会自行运转邪法,最终不得不回来此地继续行那恶事,否则邪法催逼如火焚身挨不了多久。” 他怯怯看向秦濯,劝道:“我见你现时虽练心法,必是欲火难耐,但比之深陷邪法其中之人却是好得太多了,不如……”见秦濯脸色不犹,又道:“我先带你到那路口瞧一瞧,不管你要不要走都可以…先认个路。” 秦濯听他说得有理,心想此事难全,黑圣天既干惯那虏人子女的恶事哪是这般容易逃走的?若失败,他又将如何?一想到明天便要被送予那文师姐,他皱眉思量再三,还是随张梁去了。 两人朝那桃花深处转去,行近盏茶功夫,又转上一山崖夹道。 路口渐窄,眼前骤然开阔,有一窄木桥横于山谷之中,底下野草茂密不见桃花,薄雾升腾,如人间仙境。 “就是此处?” “是的,你看,底下那小路就是逃生之道。 秦濯倾身去看,不防颈上一痛,他惊讶地伸手抚去,拔出一枚骨针。 “…张…梁?”数息间他便觉一阵麻意从颈上伤口传来,手脚也渐渐支撑不住跌落地上。 张梁望著他倒下身影,双目泛上红光,见状大笑:“终于!你终于也有这下场了!”说罢大约是觉得手铐拷得不够紧,又施施然拿出藏好麻绳把他双手绑住。 “你………麽……”秦濯麻得说不出话有苦难言,只能任他施为,绑完又揭他衣摆。 住手!! 他心裡急得大叫,两腿要蹬却只是颤了颤。张梁明显计划良久,他直接抓住秦濯分身,要去扯那锁龙栓。 锁龙栓又哪是那麽好扯?不然秦濯早就自己弄下来了。但是张梁这一年来也学了不少给人上栓下栓的功夫,前些日子还有机会亲自为一浸罢密池的门人上栓。 忆起那女娃儿在手下喊得声嘶力竭的惨状,他心裡升起一阵莫名快意,手上动作急了三分。 秦濯痛得一颤,张梁不屑地啧了一声,口中念念有词。 随著法诀念出,他背后金花谢了半朵,那锁龙栓滑动拉扯,终于被抽出体外。 这一抽秦濯方觉不好——去了异物原应舒畅爽快才对,可他现在体内炼得一年的灵气就像漏了道口子,凶猛朝外喷发,像水袋裡人戳了个孔似的。他忆起李玿说过若是提早取出堵塞之物一时三刻就要暴体而亡,一颗心直往下沉。 随手把那玉栓扔下山谷,张梁又去解那玉势封印。 别人不解那玉势只是看在怕李玿寻仇份上,张梁自觉此时做得天知地知我知,心裡又有邪火压迫,哪裡管得那麽多?当下念罢法诀解开玉势,伸手就要去抽。 “呜……” 秦濯努力挣扎,心下恐惧,张梁得意地放慢手脚,让暖玉寸寸离体慢慢折磨他…直到他玩够了,随著波的一声,整根玉势便脱出后穴。 被撑开整整一年的后穴一时都不能回复原状,呼吸间内中媚肉轻颤,穴口几丝黏稠肠液,水光亮泽,小口般蠕动著,怎麽都闭合不了,似欲引人狠狠操弄。 张梁哼了一声,脸容扭曲地笑道:“瞧瞧你这模样…哈!要我说,你这灾星早该死了!淫贱如斯,不如随这根淫物去罢!” 他说罢把玉势往秦濯嘴裡一塞,狠命一踢没踢动,嘴角不高兴地扯了扯,准备动手把他推落悬崖。 “不!” 骨针上的药性不强,麻痺感来得快去得快,秦濯勉强吐掉嘴裡那鬼东西,双手被绑不说,双脚又颤的紧要酥软无力…张粱恨意深切,他拼命求饶也没用,眼睁睁看著张梁把他往下推。 临到崖边一滚,他随几颗石子坠落,眼睁得极大,天旋地转间最后看见的是张梁仰天大笑的疯魔模样。 别人堕崖找树桠河流仙人洞府,却没有一文主角乃是双手被绑坠落的,而且下方无河无水,教他怎办? 他刚转过这个念头,身体便重重摔在地上昏了过去。 秦濯:我就这麽倒楣吗?说好的亲妈呢? 庆总: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6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6 你可闭嘴吧,金大腿要来了。 ??:就是就是,要卖惨整个黑圣天谁不比你惨,哼。 秦濯:……(生无可恋脸) ☆、十、饲兽谷 秦濯落崖时已是黄昏,待他醒转后天色半黑,浑身上下痛得要死,下腹灵气狂洩,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撑到醒来,光看这点,身上再难受也不算太差了。 他捏了捏手指,感觉麻痺感已经全部过去了,可腿还是站不起来…秦濯试了几次都摔了回去,一咬牙,双手合拳借力,颤动著双腿往前爬,不管如何他得在张梁确认他的生死前离开这裡,万一张梁想起这桩事下来查看,他就必死无疑。 何况此处不见半个人影,放任灵气继续洩漏下去得不到医治,恐怕他真要像李玿说的那样暴体而亡。 假如注定要死,那他之前苦苦忍了那麽多又是为了什麽? 他还就不想死了! 秦濯心裡又是凄然又是气愤,一股气恼地不顾手脚擦伤往前爬…他已经察觉身体渐渐冰冷,慌的快要哭出来,反倒有了点力气,爬将起来踉跄往树林裡走去。 正在此时,远处几声兽嚎…秦濯睁大了眼睛,脑中急转,又想到了一个主意。 不是说此处兽种皆有灵吗?如果能有谁发现他,灵兽也好人也好,只要能把他送到李玿那裡,想必就有方法救他。 然而秦濯还不知道,这个阳光下仙景一般、入夜后诡异万分的树林正是李玿口中「比万蛛窟更惨」的禁地之一呢?说起来那张梁也不算说谎,这条路的确是其中一条离开黑圣天的方法,只不过此谷恰好位于兽王宗与黑圣天交界处,常年徘徊著许多不被允许进入黑圣天的野兽异类,若是两宗有人犯下重罪,便逐于此地任野兽戏弄至死,幸运者倒可能留得一命爬回宗内,不过往往无一人逃出,故而像张梁这等负责送人往此处受罚、又年资不深的奴僕才误以为秦濯既洩灵气又被扔下饲兽谷必定只有一条死路。 不知者无畏,秦濯死到临头求生意志无比旺盛,他拼命呼救著闯进树林,跌跌撞撞,只求见到个会动的人影兽影…会动的来了——黑影一闪,他脚踝一痛,整个人被扯到半空又跌下,撞到什麽东西上面,痛得眼前一黑几乎又昏过去。 不愧是剔玉池浸出来的体质,他摔下一段悬崖又被这般狠撞还是未死,不过是昏了几秒而已,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正趴在一巨大青石上,身上缠著几根滑动的青黑色物体。 乍一看以为那是蛇虫,秦濯缓过晕眩欲吐的感觉后定睛一看才发觉其实是树藤。 这树藤细的地方都有一寸粗,如蛇般缠他身上也不知要干什麽,直到有什麽东西摸索到他臀肉,似是要碰那股缝秦濯才吓得原地一弹,打起精神试著挣脱。 “啊!” 大约是不满他的动作,一条细长树藤啪一声抽在背梁上打出一道红痕,两条树藤缠住他大腿往后一拉,秦濯被扯得生生在青石上蹭了一段,蹭得两乳火辣辣的痛。 饲兽谷多异物,此树藤乃是其一,本为凡种,然生于此处山头浸淫仙气数百年,平日又多见野兽与人交构之事,竟然在化作精怪初段萌生出那点意思来…若无人来倒也算了,要是让它逮到个人,非要把见过那事都做一次不可,似是要证明自己也如兽类一样「活著」。 可是树毕竟是树,它只懂模仿,哪裡懂自己做的是什麽?几鞭下去秦濯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死命含在眼眶打转,也不管身上有多痛,倔强地拼了命也要从妖物手中挣出来。 树藤不管不赞把他两腿一分,险些把人活活撕开,植物无眼,它看不见只能靠形状猜测,顺著腿摸到秦濯后穴时一顿,似也是怀疑为何那地方此不像以往猎物般紧紧闭合,而是敞开了个小口。 其实缓了这些时间那后穴已在渐渐收合,但到底是被插了一年的地方,仍旧留有一指空洞。树藤灵智未开,见新鲜之物便取一藤蔓试探,它不识深浅轻重,秦濯脸一僵,只觉得那根藤蔓虽说不粗但顶得极深,往肠内一撞痛得他抱著肚子忍不住呼痛。 可是疼痛之际他又因法门之故感到一股火炙快意从下腹升起…而且那孔洞被这般一堵灵气又洩得少了几分,当下惹得他左右为难,也不知道是要挣还是不挣。 树藤似觉熟悉,当下深深浅浅抽了起来。秦濯临经波折,这身体怎麽说也是处子,哪禁得住初嚐禁果滋味?不得叫了出来。 “啊……不…不行……唔……好痛………”这一叫就不小心高了个八度,还带著鼻音。秦濯双眼迷茫也不知道自己叫了什麽,两手被绑撑了几次都没力气,只得任由树藤动作,趴在那裡没看见自己下半身已被重重树藤裹缠,眼看探入后穴的树藤也要越来越多了。 刚缩起一点的肉穴被重新撑开,他被几根树藤插得直喘,阳物硬挺泛著透明玉露,似乎随时要射了。 但他也知道这一射恐怕就是把最后的本命元阳射出来,到那时就一定死定了罢,死后尸体还要被挂在树上,直弄得腐去才能休停……想到这般恐怖之事顿觉冷静许多,无助地闭起双眼,忍了半天的泪水刷地顺著脸颊滴在了青石上。 ——可秦濯注定命不该绝。 又是一声兽嚎,动静越来越大,树藤不知受了什麽刺激,把他往外一甩…树藤猛地从穴裡滑走,秦濯被吓得半死,待他又一次摔落浑身一凉,溅起一片水花,才发觉这次自己竟然是掉落在一道河流中。 此处河水颇深,四周长满绵软青苔,刚才那树藤已完全不见踪影了。 失了刺激源头又落入水中,秦濯的理智重新清醒几分,但这阻止不了他灵气直洩的景况。 他呜咽几声咳出点水来,强行撑起上身以免口鼻入水,好不容易才蹭著被绑的手上了岸…一上岸秦濯直接就瘫软了,心想他妈的这些破事简直折磨死个人,他实在是没力气了。 上天显然不愿他安逸等死——还未等他平下喘息,四周林间猝然露出几对青绿光点…秦濯这辈子在山边住七八年,当然知道这就是林中最常见的狼。 兽王宗与黑圣天出品之异物均生有淫根,秦濯咽了口口水,分辨不出是否能够交流的灵兽,吓得浑身颤抖,生怕自己被那野兽弄死……不管是吃下肚子还是强行跨骑都是他接受不了的事。 那几头狼探出狰狞头颅,是正宗的山区灰狼,但未等它们上前,一道白影便先它们而出。 秦濯乍看还以为那是头白狼,结果仔细一看,那白影竟是一隻大白狐狸。 白狐神异非凡,浑身无一根杂毛无一处污秽,双目眼角媚长兽瞳泛金,体形大如马匹,刚露出半个身子狼群已经呜咽著四下逃散。 …牠甚至比石塔上宗主身旁那头被尊称「山主」的花豹还要大上一圈。 秦濯瑟瑟想著,垂著头不敢看牠,任牠嗅闻,等著随时咬下来的那一口。 那湿润冰冷的鼻子从他脸庞早到脖子,又从脖子闻到耳后…接著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7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7 狐爪轻巧一拨,又把他翻过来闻了闻胸口,在伤痕累累的乳尖蹭了蹭,让秦濯吃痛地哼了出声。 待那尖吻游到下身似要伸头进去,秦濯才确定这又是一头淫狐,大约是没有吃他的意思。被兽姦不在他的死前规划内——秦濯不由自主睁开眼想要逃跑,一眼就看见狐狸两条后足间的阴囊已露出点红色,吓得够呛,然而他实在是累得脱了力,腿在地上连蹬就是站不起来,反倒显得自己有些可笑。 白狐看似对他确实有那麽点意思,主动凑上来伸出红舌去舔他乳尖,直舔到下身,似乎尝到什麽好吃的,在他股间来来回回地舔。 “啊……”胸口伤处被兽舌舔得温热,下身也在狐狸的照顾下炙热难耐,秦濯心裡再害怕,身体还是诚实地翘的老高。 而狐狸这般弄著自己的性器亦从皮囊尽出。 兽类阳物与人多半差异甚大,秦濯来这邪地后见过豹子见过狗见过蛇的,这次看见白狐,觉得真不愧是犬科,那东西与狗最像,却不似狗般尖如芛子,而是彷似冠上有锥,前端膨大,柱身粗长带点弧度,颜色也是剥了皮肉的腥红,但不似狗的那物般如滴血丝,更似玉质。 这东西操起穴来一定特别爽。 一道邪念掠过,秦濯差点没搧自己一巴。 他努力冷静下来,软声求救:“…兽…兽尊能懂人言麽?我乃黑圣天新入门人,被奸人所害沦落此地,若你能救我一命,我自当………”这当字后面他不知道接什麽,想到他在黑圣天无一物属于他,又想到自己这条小命快将玩完,狠了狠心许下重诺:“自当悉随尊便,为奴为婢再所不辞!” 他说得极为诚恳,心意实在,那狐顿了顿,秦濯以为牠能听懂大喜过望,却见牠复又继续舔弄,兀然一副不知何言的模样。 不…不是吧? 秦濯四神无主,不知该怎麽办了。 这白狐怎麽看都不似凡兽,就是听不懂人言……秦濯被弄得苦不堪言,不信邪,又哀求道:“行行好…我自…一言九鼎…决不悔言……”见那狐还是没有反应,顿时绝望了,心想这不会真的就是一头普通野兽吧?那他看来是要死在这种荒山野岭了… 他想什麽都阻止不了白狐动作,那狐舔够了就要仰面跨骑上来,牠体形彷如小马,那物粗长得吓人,抵在秦濯腹下一比插进去怕是要顶到胃。 秦濯已经绝望,心如死灰一片苍凉,见那白狐面容神俊,也未曾伤他,忽然心中不忍,苦笑:“你若是凡种野兽我倒不能让你乱来,否则如那山主所说,修行不够者遇上我这邪门中人必要被吸成人乾…不,兽乾。我现下身中邪术灵气洩尽必死,被你……那般也算了,但你可是白白浪费这条小命了。” 他说这话时双目平和,那点无奈笑意衬得整个人狼狈之馀彷彿绽出了清丽柔光,如足下溪流般淌在这夜裡,舒心惬意。 白狐瞅著他,当事人却慒然不知。 秦濯与它对视几眼,见它不肯退让,也不确定它眸中神色含意,叹了口气,颓然放弃了抵抗。 伪?森林之神?妖树:少年啊,你好像在树林深处落下了东西。 小秦(努力冷静):不,我没有。 伪?森林之神?妖树:你落下的是这四头灰狼攻呢?还是这隻白狐攻呢? 小秦:…我什麽都没落下! 伪?森林之神?妖树(点头):嗯,我懂了,那我就把我自己给你吧哈哈哈! 小秦(怒):你懂个屁啊!放我回去! 白狐(一巴掌,树断了):玩够没,闹腾。 断?伪?森林之神?妖树:qaq狐狸大人好粗暴…唔……喜欢!0////0 小秦:……__ ☆、十一、兽王宗大典 人生在世,为何要过得这般艰苦? 秦濯叹笑,他一放鬆,白狐压下腰身,挤入两腿之间…绒毛刮蹭著嫩肉,坚硬火热的事物抵著穴口,未等秦濯反应,股间疼痛,那白狐粗长阳物竟已被含进前端,撑圆了整个穴口。 黑圣天秘法本就取人人相合、人兽交欢之道,之前那树藤到底并非血肉之物才能堵灵气不出,此时有根血肉阳物捅入,灵气当下就如娃儿找回爹娘,欢天喜地地往那阳物一涌而去。 他灵气失得太快,险些当下昏过去,感觉自己如同洪坝崩堤,转眼空了大半身子,丹田龟裂,怕是随时都会咽气。 死神将临的预感太过恐慌,秦濯顾不得羞耻,喉间带著泣音不由自主地呜咽几声,两行泪默默流了下来。 白狐用力挺进,那巨物缓缓没入秦濯体内,血脉跳动,竟是温热如回母胎。牠只停了几息就开始抽插,秦濯心想随牠去吧,羞耻心一鬆便随那快感轻轻哼了起来。 他头一次嚐到这下腹被填得满满的滋味,玉势到底不比真货,真货凶猛,每下抽插的位置力度都不同,况且它著实大得惊人,每寸都蹭得秦濯肠壁烫贴酥软,直把他操得接连呻吟,虽是流泪,眼角却泛著情欲红色,看那样子是爽得无以复加了。 如此操得几下,野兽体温较高,操得秦濯肚子一片火热,灸得秦濯几下就要精关失守。 他勉强还记住这一射可就要死了,竟然为了再多些快感死忍,心裡不自觉运起黑欢喜天心经法门。 白狐眼中浮过笑意,牠本是四肢撑住秦濯上方,见状一爪抓断他手臂绳索,伏下头,舌头钻入他口中,似是要与他接吻。 秦濯被操得失神,茫然间虽觉野兽不会接吻,但既已必死,便配合地张开牙关随它动作,直到白狐那绵软长舌入口方觉起疑,不闻半点腥膻血味,反而是异样香味,似食灵芝仙果一般。 两者体形相差甚大,那舌头入口一下子填满口腔,随著它舔拭牙根舌头,直探咽喉,秦濯呜呜闷哼,脑中一片空白。这狐舔归舔,身下挺动没慢下来过,狐腰有力得吓人,插得秦濯窄腰似欲断开,禁不住扶住白狐浪叫出声。 “别…别再…啊…太快了!我…呜…我要死了……”他当真是快要死了——秦濯只觉一口气没喘上来,身上疼痛渐消,如浮云端一般,眼前黑沉,下身粗长兽根捣弄窄穴,似有无限快感,每一下都要将魂魄击飞… 这一年来禁锢的欲望全数解放于此时此刻,随著一阵从尾椎抽起的酸麻,他抓住白狐前肢毛髮,挺起臀部,双腿一夹,迎来那重重一击……秦濯鬆了精关,那浊液射到白狐胸腹长毛上,神魂也随之渐渐涣散。 他歇了呻吟,神志分明还感觉飘飘如仙,身体却沉重似铅,再也无力动作。 四肢软垂,秦濯乏起睏意,朦胧间看著白狐尚在自己身上奔驰的快意模样,莫名感到有些欣喜,又有些好笑。 分明是他被白狐侵犯,可一头野兽又能有什麽错?无论它是想吃了自己,还是拿自己洩欲,都不会更糟了……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这般死去,总比被那文师姐或李玿羞辱炼成鬼奴,或是死于妖藤之上要好一些。 不过…天哪……好吧,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8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8 这真是我做过最出格的事了,秦濯心想。 不知道自己死后,牠会不会顺道把自己吃了,好让这般不堪入目的尸身彻底消失世上? 秦濯微微一笑,用尽最后力气伸手抚了抚那尖长狐吻…他只来得及轻轻一碰,随著最后一口气,他手掌摔落地上,头一歪,再无动静了。 白狐眼中诡秘金光一闪,下身加快了速度,数息后一阵尖嚎,精液喷入穴中。 狐狸如犬一般那兽根根部也有球结构造,此时那地方胀大堵在了秦濯体内它也不急,侧过身体缓缓趴伏下来,俯首去舔秦濯射出阳精。舔罢它张嘴作动,自腹中吐出一枚指头大泛著金光的圆珠填入秦濯口中…待狐精射罢阴茎回缩进皮囊,那兽根才总算跟秦濯身体分开来,白狐便含住秦濯嘴一吸又把金珠吸回来吞下。 见秦濯脸色泛起红润,白狐咬住他衣领往身上麻利一甩,驮著人不知去处了。 无人能见,秦濯背上那株铁线莲,正顽强地绽开了第一枚叶片。 ============== 秦濯是在李玿房裡醒来的,初时他以为是李玿救了自己,后来听李玿说是发现他出现在床上,瞧那模样便知何事,于是取过丹药喂他食了,养了好几日才甦醒。 醒后秦濯见李玿态度冷淡,亦羞于启齿,因此并未细说谷林内那些事,只说是被人推下山去。李玿听罢也未追问,一径可惜那白费的元阳灵气,就连看他的眼神也未有以前的热切。 秦濯见状,就把张梁的名字咽了下去。 他曾经是个社会人,很清楚李玿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自己破坏了他的计划没寻他麻烦便是好的了,如今自己失去利用价值,还不知道会被怎麽处理,更不会多事帮自己报仇。 说到底,他在这些门人眼中本来就是外面拾回的一块好肉,魅人的外表和手段他都没有,仅仅因为体质惹祸,就引出这等祸事,无妄之灾说的就是这个吧。 张梁的事先放在一边,如今首要的是自己的状况。秦濯没想过出了那麽多事还有醒来的一天,这次不光是身体虚弱那麽简单了,他感受过,也问过李玿,确认了自己确实是丹田灵气尽失,经脉空泛,神台虚弱。 一年修行被一朝打回原形,此时他身体虚弱至极天天卧病在床,简直如同废人。李玿倒没为难他,也未为他再添上下身枷锁,只是日复一日将他留于房中,每日喂一枚食丹不再过问。 他死过一次,心头一片空白,但觉人世间百般无趣,滑稽荒诞,对人性也觉失望透顶。 黑圣天裡的种种挑战著他的认知,而张梁则是最后一根稻草,让他终于看清楚这个世界从裡到外都与他所在的现代不同——它如此直白、残酷,我不害人人来犯我,这全无法律道理可言,唯有力量能保护自己。 可他已成一介废人,还能怎麽办呢? 连续十馀日秦濯都未出房门一步,亦不愿见人,直到那日屋外人声浮动,有门人欢呼兽王宗大典云云。 他不认识人,唯有等那李玿回来一问,得知与黑圣天为邻的「老相好」兽王宗有位兽主已成分神,亦叫半步游仙,黑圣天作为友好门派理应上门庆贺一番,故而宗主这几天都于门内选人欲送往兽王宗「交流交流」,若是被哪位得道兽尊瞧上了也可留下暂住。兽王宗比黑圣天底蕴深厚,好处多的是,因而平日藏起来修炼的门人都纷纷出门,讨论如何能被选上。 说得兴起了,难免亦会畅想跟从哪位兽尊学习。 听闻那位道号为「御祟」的兽主乃是仙裔,亦是兽王宗内统领一系之主,身份比兽尊更高,加上作为庆典主角,秦濯理所当然地以为这些门人都会以御祟兽主为目标,但奇怪的是,门人少有提及那兽主,皆是朝著其馀兽尊去的。秦濯趁机问李玿为何,李玿才为难地悄悄说道:“因为那位兽主修的是邪仙道。” “邪仙道?” “旁人皆如此说,我看也不差。”李玿知他闷了这些天,加上…也是可怜,耐下性子解释道:“你已入门一年,应知道我门实为仙道正教,不过是以性事入道便被所谓名门正派排斥,方才被冠上异端之名。” 秦濯想了想,颇不情愿地同意他的话。 其实修了这一年,他也了解到这黑圣天看似邪教,但除去拐带人口等不人道的部份以外,所修心经确实是正气养神的仙道,并无涉及害人性命的修行方法。其下门人性淫如魔,同性乃至与兽类交构不提,每每交尾却的确是为著修练,合欢时取双修之术,并不洩精,至功法运转完毕便相互收功分离,故而要在入门时练静心功夫,以纵性为表,忍欲为实。 李玿见他认可颇为满意,往下说道:“那邪仙道却是要比我宗合欢双修之道更邪门的功夫,具体怎样不好说,邪仙非魔,然纵使归为仙家正道,一向有亦正亦邪的说法,修其道者心性难测,尚未有修成真仙者,倒是成魔者不少,只怕…………” 他望著秦濯,见他一脸茫然,知他还是对修道心得太少…也难免。李玿心裡叹了口气想:只怕你去了第一日就被折磨死。 此为何故?话说他早上被唤去宗主那处,见几位尊主都在,才知几人是在商量往兽王宗贺礼的单子。此等大事本来不到他这种等级的弟子掺和,却因文师姐与其中一位尊主交好,提了句「不是说有个新入门的弟子天生媚骨吗?想必也算一份大礼」,宗主想起确是有秦濯这麽个人,就让人把他唤来询问秦濯近况。 这裡便要谈到黑圣天的来历。 数百年前,庆宗主开山立宗,以区区游仙之身取代此地兽王黑山主——也就是如今那隻黑豹精为此地霸主,号称该宗祖仙为大圣黑欢喜荒神,修黑欢喜天心经,广纳好性之徒。 他如此作派,这几百年来发生的事可不少,别的不说,在别处受了委屈,或是走投无路前来投奔身负炉鼎资质的修士便难以计数。这些人深感宗门对之有恩,往往大小事上皆尽心尽力以求回报一二,可即便如此,这次众炉鼎亦不愿去御祟兽主处,生怕小命不保。和他们要好的那些相好也都不愿失去大好炉鼎,宗主听罢亦不勉强,不了了之。 未想那文师姐从得知秦濯灵气元阳尽失后就极其恼怒,她一向性情乖张,认为秦濯是故意落她面子方才做出这件事,意思是尽快把这无用鼎炉送出去,眼不见为乾淨。 “天生媚骨吗?”坐于宗主下位有三位尊者,右边的红衣尊者关绰听罢此事疑问道:“兽王宗兽修又不谙双修之道,他们要天生媚骨何用?” 左边身穿明黄彩衣看似年仅十二三岁小童痴痴笑道:“不就是挖其骨炼器罢。” 黑圣天内虽有诸多令人侧目之行径,却并非随意杀人的门派,当下红衣者便皱眉:“岂能如此?一年之缘亦为门人也…” 众人皆知那黄衣尊者符情儿因自身缘故一向喜出恶言,为难别人,实则从未做那伤天害理之事,听罢只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9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9 当日常玩笑,并不为意。 然而青衫道士,阵师宁城阙——亦是此事提议者,看了两人一眼淡淡说道:“听文儿说那炉鼎日前出了点意外形如废人,一年修行却未能入门,足见与我宗无缘。天生媚骨不是大不了的炉鼎,若是于我等无用,兽王宗与我宗又是那等关系,送那兽主也不算辱没他,想必兽主亦会看在我两宗份上好生对待他。” 那确实是,天生媚骨倒不是什麽上好体质,只不过因其骨可作为炼器材料,作炉鼎又可更易引动情潮方得此名,实用功效上比之其他炉鼎好处不大,对多数人而言就是操得更爽一些。 光凭这体质,挂个弟子名头送予兽王宗不算失礼,对黑圣天也损失不大。 然而——那兽王宗到底拿秦濯做什麽他可管不著,也未提新入门弟子出事是谁的责任,又缘何伤得这般严重。 可见人之凉薄,都有共同之处。 他们三人之言各有侧重,宗主于主座上不置可否,他想起算过秦濯的命数,略作思索,待唤来李玿一问又确有此事,便允了此提议,吩咐道:“加入贺礼罢。” 【一些修真观念上的设定区别】 不喜欢一般修真文裡那种「金丹满地爬、分神多如狗」的数量,个人觉得所谓修士就不该像凡人那样有烟麈俗气的味道,不然会感觉在看职场文… 所以万鼎的设定裡就是修士真的像以前话本裡的仙人一样(虽然他们还不算),数量也很少,分神不是最强的但也值得庆祝一下,就是这样。 虽然也有分神,但只是名字类似,大致的修行阶段有私设,这个大陆以修「神」为主,阶段很少,但每个都跨度很大。 以下是阶段设定(有兴趣的可以一看,没兴趣不看也没关系,对内容不是很重要) 【修真境界:】 炼气=>脱凡胎的过程,力气增大内息深长,如同凡人武者 =======入道======= 凝魂=>脱得凡胎,体内得一根基,可使气伤人 觉神=>炼五感,洞察天机,感万物,悟神通 =======修道======= 悟心=>由外转内,蕴养神通,清算心境,炼心魔 入魂=>魂入神府,可扩丹田为内在大世界,富养己身,通天府见神魂,炼得神识 分神=>魂丹外现,分神万千,破时空万象,神识贯通世界,此阶段往往有大变故 =======游仙======== 归真=>万神合一,俱现真我,以真我影响万物,以自身世界融合大世界。 立道=>境界完满,以自身小世界取代大世界,真我化作规则,破道而立。 =======地仙======== 证道=>以己之道铭天入地,证其完满,证其长久。 渡劫=>大乘期满后飞越大世界,归入大道仙位,长守大道,不灭不逝。 =======真仙======== 大致以上。 ps:你们懂白狐为什麽出现在过道上了吧2333 ☆、十二、偷吃贺礼 他说得轻巧,一个大活人便生生被当成物品,要与那五色灵石百斤、桃花酒百坛、丹药数十箱,连同些许天地异材、加上黑圣天特有产物,由那十馀名精心挑选的门人送去了。 李玿回来时心情複杂,再看见秦濯这副模样,刻意将兽主那点事与他说一遍,让他好自为知。可秦濯又浑不在意,他说得一半,见状摇头算罢。 于是直到几日后,秦濯身上衣物手铐全被扒了下来,仅仅用白绢赤裸一裹送上贺礼轿子,惊愕下才知道原来自己竟成了这次庆典贺礼一部份,要送与那兽主,再也回不得来。 原来这古化处男与处女一样珍贵。 他困在轿子裡心裡好气又好笑,万万没想到自己是用这种方式离开的黑圣天…想到这裡又忆起那隻大白狐狸,到现在他还知道到底是不是它把自己送回李玿房间,更不知道牠身在何处。 兽王宗与黑圣天相隔甚近,是两个接连的山脉,之间有几块分散的洼地,有两宗修士略施仙法种谷物花果,畜牛牧羊,除了不似凡人那般忙碌狼狈一齐其实也与农家相差不远。 两宗虽近也有三两日脚程,一行人驾著法轿,慢慢走了两日落到兽王宗山脚下。 黑圣天到处都是食桃花,兽王宗没这玩意,一路上全是大树乔木,景色比之黑圣天更壮丽宽阔。秦濯起先还偷看外面景色,后来被轿子颠得一路昏沉,直到天色渐暗,队伍停下休整他才连忙又撑起身子从纱帐偷望。 只见日落天色绮丽,万里红霞间前面那山主峰高耸入云,四同有大小几个山头如众星棒月般拥护著,远看山脚尚有林木绿荫,至山腰就成了单薄的植坡树丛,到山顶入云部位竟有积雪,不知会否比那珠穆琅玛更高。 众人休整的附近有座大湖,是个休整的好位置。修道中人虽然不必如凡人般日日睡眠,这群人却还要各自洗涤,洗著洗著就寻了个伴合欢双修去了… 秦濯哑然,只见一时间那同性也有、异性亦有,湖边莺燕声起,大方得他不知道眼睛要往哪裡摆。 幸好他被归于「货物」一类,此时一齐护在设落阵中,离那群人有一小段距离。 谁知过了片刻,那些人大约是惯了放荡作风,竟然开始了多人群交…秦濯没忍住瞪大了眼睛,被这等画面激得下腹虚沉。 他此时灵气已失,身子还虚,一动情更觉难忍。这又不同看黄片,那些门人好歹各个都是神仙中人,洗脱凡胎后样貌身段没一个丑陋,可要比那什麽小黄片好看多了。 他们太浪,秦濯还想忍耐,阳物却已半硬。 他犹豫片刻伸手握住那物,忆起前世手法揉了揉,忽然想到如今再无锁龙栓,难得欣喜几分撸了起来。 冷不防后面纱帐被掀起,一隻大白狐狸飞快窜了进来,直往他身上爬。 “啊!”秦濯刚吓得叫了一声,立即想到不远处那些门人… 怎麽这护阵无用?若是他们知道阵裡闯来了外物,恐怕会把狐狸杀死… 这麽一想他顿时襟声,仔细一看这隻白狐双目也是浅金的,除了体形小得多,其他地方怎麽看怎麽眼熟。 “你…是……”他这点犹豫被白狐看在眼内,不由分说就扑上去舔他嘴巴,两爪像狗一样乱扒,把个白裸秦濯自白绢中刨了出来。 秦濯原本就是赤条条被裹在裡面,一路上没拿到一件衣物,这时候裸身伏于狐狸身下,顿时羞耻莫名。 他羞得苍白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晕,想起自己被同样颜色的一头白狐操过,壮著胆子问它:“你……可是救我的兽尊麽?你是从那山谷裡出来的麽?怎麽就跟上来了?若是被他们知道……” 白狐懒得听他纠结,细腿一跨腹下那根探出毛绒皮囊的兽根前端便准确地戳刺在秦濯门户外。 秦濯吓得连忙推他,合紧了双腿,喝道:“别!这样不可!” 那白狐歪头看他,似是在问如何不可了,秦濯脸一红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0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0 硬著头皮逼出几个字:“你我人兽有别……” 白狐看著外面那群乱七八糟的门人低嚎一声,那声音如同人类嗤笑。 他一僵,又加了句:“我…我不愿做这种事……”虽然还硬著的下身很没说服力。 白狐乾脆打起了哈欠。 秦濯终于捌过脸去,声如蚊蚋:“我……我现在已是废人了,那处……长久未开,你若随便进来,我当真要死的。” 人与动物说话往往要直白得多,秦濯也一样,不自觉就在言语中流露出自己死灰之意。他低著头,没看到白狐眼中那几分柔软,直到白狐又复低头舔他阳物才试著推牠:“不行!这个……”他僵住了,那白狐正张开森森白牙卡在自家阳根上,似乎是说:你再废话我就咬断好了。 秦濯身体虚弱,这一吓乾脆脱力瘫了下去,任白狐把他拨过背面,毛绒绒的腹部蹭上他背脊,那兽类分身顶在穴口,被那火热坚硬的触感惊得颤了颤,静待那撕裂的痛。 等了一等,那话儿果然如约而来,他被填满肉穴的实感与异物感激得哼了声,又觉不似意料之中的痛,不由得转头看了眼,赫然见那白狐又小了一圈,小得和家养大犬也没有两样了。 体形小了那物自然也跟著小了,凭秦濯那被药泉浸过的后穴也能不作扩充勉强吃下了。 见他吃惊,白狐不屑地哼了声,压下狐腰,那根赤红阳物就一点点整根捅了进去。 “啊——”秦濯忍不住高声拉了个长音…那感觉真是又麻又舒爽,因为并未吃痛,他顿时有点手足无措。 这次可是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甚至半自愿下与那野兽交构,浓浓的罪恶感与挑战禁忌的喜悦混和快感涌上脑部,随著白狐抽送顶弄,腰身两腿被弄得发酸,心裡的羞耻也随著快感水涨船高。 何况还有个声音提醒他: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没拒绝,这次装什麽装? 秦濯被操到大脑一片晕眩,偷偷偏过头看了眼臀后的野兽… 其实…也不能算太糟,他一直认为兽类心思比人类单纯,若是一个男人如李玿之流压他身上他肯定要先试试以命相搏,但对著一隻狐狸…而且是救过他一命的狐狸,秦濯实在兴不起太多反抗之心。 就当是感恩…… 秦濯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咬著唇乾脆挺起后臀,作兽交状让白狐顶得更爽利。白狐也是识趣,见他腰身离地便往前拱去,把那修长纤细的前肢搭他肩上,猛烈起摆动腰臀,好让那粗长兽根在穴口内捣弄抽插不停,快得秦濯眼泪直流,几乎叫出声来。 他忍不住张嘴咬住自己身上解下白绢,趴蹲的四肢也撑不住力了。那白狐见他上身瘫软,两爪转而卡住他骨盆越发大力顶撞,撞得他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带著哭腔求饶叫唤:“我…我不行了……你慢点…慢点好不好?…呜…” 白狐通人性,却偏不如他说道慢下来,反而更是大力,微微胀大的球结每一下都捅进了穴口,恨不得连垂在外面的两颗卵蛋也塞进去。 秦濯呜呜叫嚷,声音又浪又高昂,怕被听见一头埋进白绢裡闷声呻吟,背上被操得泛出一层热汗,不多时便痉挛著射了一次。 射完他几乎脱力睡去,那白狐并不予他休息,仍是大力操弄,任他如何哀求挣扎就是不鬆爪子,无助地任由一头狐狸压住自己肏得汁水四散。 盏茶已过,外头淫声荡语罢休之时白狐停住腰身准备射精。犬类射精与人不同,那量又多又长,如泉水般源源不绝流进雌兽穴内,如此多的量还能锁在体内靠的便是那胀大球结——也就是说在那球结锁住两者的几分钟至半小时内雄兽都在出精。 这头狐狸也不例外,甚至略有过份…它的精液又多又快,一股股热浊喷泉般打在秦濯肠道上,引得他昏沉中一颤,知道此事罢了,心情与精关同时一鬆,又射了出来。 这一鬆他就想睡,结果白狐那物竟然在肠道中胀了起来……秦濯顿时吓清醒了往两腿间一看,隐约能见那东西整根没入臀间似是抽不出来了。 上次射罢他就濒死昏迷,哪裡知道还有这回事?秦濯头次尝得兽类异处,才想起狐狸是犬科一种,而狗嘛…公狗跟母狗确实交尾后难以分开,他还是在街头见过的。 想到这点,秦濯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时觉得自己竟然鬼迷心窍当了母狗,一时又怨白狐不知好歹,怎的也应该在射之前抽出去,便不会卡在裡面……他后穴被胀得生痛,又紧张又羞愤,但回头看见那白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偎在自己腰上,也只能哀叹一声又躺下去。 那物还是热度惊人,埋在体内微微跳动著,胀得紧要,而且一股股狐精还在往外流,只是力度要比方才小了一些……不知是否心理作用,秦濯甚至感觉肠内精液温热,整个人都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白狐没压著他,它稍稍错开了一点,侧躺在他腰旁,眯著狭长兽目盯著秦濯背梁。秦濯正忙著胡思乱想,未有为意白狐的目光,亦不知道背上那幅他自己未曾见过的百华图已浮现出来,两片单薄的藤蔓叶子浮现出来轻轻摇摆,叶片间抽出花梗,吐露出一枚孤伶伶的花芽,乍看也不过是个小点罢了。 狐狸看得有趣,伸舌舔了舔那叶片。 “痒…”秦濯轻喃一声,声音骚得一听就是情事刚罢。 白狐眯起眼睛,有些后悔刚才射得太早,不知这人被干得死去活来、背上繁花绽放时会是何等艳色。 这一想,它忽然心痒痒,有点附诸于行。 比起脚步声靠近,有门人来察看货物…秦濯连忙扯起白绢把白狐往怀裡一裹,叮嘱:“你可千万别动,我一个废人保不住你。” 那门人依次看了另一个装货的轿子,待看到秦濯这边时只在纱帐外看了两眼,喊道:“裡面那位秦师弟,你还好吗?” 此时秦濯下身还和白狐相连中,他紧张得后穴直缩,声音都有些发颤:“好…我很好。”白狐被夹得后腿踢了踢,当场觉自己真是太温和了,就该把他操死个十来次方能解这般挑弄! 不过秦濯确实虚弱,那门人刚修练完,也不觉得秦濯的声音有何问题,见他无恙转身便走。他一走,秦濯就眼皮打架倒地要睡。 白狐脱身出来时他已睡沉了。它伸舌舔过自己与秦濯下身,盯了一会那个饱含自己精液的销魂肉穴,又看了秦濯睡容几眼,头也不回地跑下轿子去也。 小秦:这又是什麽待遇?我又不是穿越到某宫斗剧,还得卷成春卷送进寝室…… 符情儿:就你这菜鸟穿去宫斗只怕不出三天凉凉,再说春卷有什麽不好!打开就能吃啊! 小秦:……小盆友你又是哪位? 符情儿:我是你倒楣队友!(怒) 白狐(舔嘴巴):「打开能吃」这点可以支持一下。 ☆、十三、这就是夫家啊! 荒唐一夜第二天醒来时轿子已被众门人驾著上路了。秦濯慌慌张张裹好白娟,发觉股间两腿全是流出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1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1 精液风乾后的精斑,连忙遮住一身狼藉眼不见为乾淨…还有身上,那白狐虽未在他身上留下牙印,却难免有舔弄留下的水迹,尤以两乳为重,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舔的。 轿内彷彿还能闻到白狐留下奇香,秦濯被这身印子羞得脸红了半响,心想自己当真是被黑圣天这帮人折磨得扭曲了,怎麽…竟然真干出了这种事,这又与黑圣天中人有何不同? 他扭著眉又羞又恼地想了半天,指甲掐进肉裡,纠结良久后还是一声叹息。 ——我命由天不由我,做都做了,他现在又只是一份贺礼,想再多也无用。 受伤后这些天裡他思考过不少次同样的事,结论也是差不多——既无力反抗,只好随遇而安。 这般想后他又有閒看身上那白狐的杰作,抿著唇伸手摸了摸腿间穴外…乾了,再稍稍探指打开……一小股狐精又流了出来,看来裡头还没流乾淨。 秦濯脑袋嗡的一声,羞燥得脸都红了…然而他不敢开口说去冲洗,怕一下轿就被门人看见迹象,唯有尽量让狐精自己多流一点,用白绢抹了遮掩。 做罢此事,他才无力地靠那软枕上,随著轿儿一摇三晃终于踏入兽王宗上山的山道。 山道道口有一奇行迷踪阵,护送这群门人前来的前辈打出一道令牌,众人眼前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便出现一段古木大门。 那木门只剩门框,通体漆黑似被雷劈过,但每段木头皆有数人环抱之宽,高数十米,横亦十米有馀,近看气势非凡。 “这就是九天引雷木啊!我听说这是当年金乌老祖飞升站立之地,不知是否真的。” 秦濯听见轿旁一个少女之姿的女修惊叹道。 他在门中日子也有一年,偶然听过些修真界逸事,因著黑圣天与兽王宗两宗交好,故又以两宗之事最多,像是这金乌老祖是吞日、噬月天狼夫妇创立兽王宗时元老,修烈阳焚天之道,证道时造就焚华七山一域,距今也有万年了,早已是神话般的存在。 说来这修士岁月漫长,大陆上修真门派亦历久不衰,然而从那极早的远古洪荒时代流传下来的门派却是少之又少,箇中原因已少有人知晓,有人推测约莫是发生过一场大战,或是什麽天灾人祸之类,却无人能够证实。 兽王宗正是这知晓真相的门派之一,论辈份原应地位崇高,可惜后来法修盛行,宗内修的又是那炼体功夫,术法偏向兽类天赋不适合人类法修,结果多年来飞升兽修屈指可数。后来某任兽王大刀阔斧修改宗规接纳人修吸纳新血,刚开始两方排斥,几次调整后渐渐也还算不错。 内部问题解决后,便开始有外人看不过眼。 正所谓大树招风,兽王宗灵兽众多,佔地又广,是一块大好肥肉,难免受各方虎视眈眈,都想趁羽翼未丰咬一口。 几次争端后,兽修与人修之别被点到风口,又因宗内人修坚持与兽类平起平坐,兽王宗便遭如九天仙宗那般所谓正道仙修排斥,与黑圣天同被称之谓「下三滥」。 公道而言,此地灵兽多为仙修而非妖修,兽要修仙比人更为不易,却也因修行奇慢耗时较长,实战上反较寻常仙修更胜一筹而立下威名。再说成仙者寡也有好处,那便是留守宗门的人数更多了——千年来未能登仙的兽王宗大能与那前来捕捉灵兽之修士打了千年硬仗未败,若有灵兽遇害亦敢千里追凶,久而久之敢于兽王宗擅抓灵兽者便难见踪影了。 数百年前黑圣天建于周近,不知是否与宗主有些渊源,又或是看在与黑圣天「同病相怜」份上,兽王宗与黑圣天关系甚好,反倒在后来为两宗引来不少弟子,双方各取其利,竟然发展一日千里。 秦濯听闻时只冷笑一声,心道这狼狈为奸,牺牲品难计其数。 无论如何,此时见了这慑人心神的证仙引雷木,他若不是被轿旁引路道人护著,肯定要受当年金乌留下的残馀神念暴体而死,震撼之下倒也对印象中「狼狈为奸」两宗有所改观。 “姑娘好眼光。” 大白天提著一盏绿皮油灯的灰袍修士忽然出现,轻轻捧了那女修的一句废话,笑眯眯地瞧著这群全为年青貌美之徒的修士,步姿略为怪异地往前引路:“各位黑圣天友邻这边请。” 这修士面相尖嘴宽额,眼睛眯成条缝,不怎麽好看,尤其他行路时上身微拘步伐细碎略显歪斜,秦濯从纱帐缝裡看那姿势越看越熟悉,忽地那修士转头朝他一笑,头竟变成了……黄鼩?! 似是眨眼间错觉,旁人皆不觉异样,只有秦濯捂著胸口心脏跳得急速。 …原来是一头鼩精麽? 一行人穿过引雷木底下行上山道,如拨迷雾一般,两旁出现成片绿油青葱的梯田林木,花果累累,美不胜收。众人慢悠悠爬坡,梯田也一层层往上,偶然有山洞木屋点缀其中,路上亦遇见不少好奇客人前来围观的兽王宗门人。 这两宗皆是修真界中出了名不讲礼法不求人伦道德的宗派,规矩是有,日常方面却多鬆散,那灰袍修士见人放下手头活计来看热闹也不驱赶,只是笑眯眯让大家让出道来。 礼箱与轿子从中穿过,两旁御轿的娇艳女修朝那些围观弟子作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状,男弟子则一派玉树临风模样,顿时场面佈满旖旎粉色,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那些被迷倒的门人或许未想到这层,秦濯却很清楚他们此行来是寻吸精对象,觉得这分明是在挑肥检瘦等著入口。 黑欢喜天心经要求不洩,故而若门人双修双方皆不能洩,宗主又禁止门人如那妖修魔宗般把床伴吸成人乾夺人阳寿,结果便是门人出山如狐狸精现世,又如花魁巡游,各个招摇过市,生怕没人敢上。 虽说如此,他们也不是谁人都肯,否则岂不妓子也?于是那老相好兽王宗就成了最好去处,炼体者多,往往精多活好,几乎每几年都要寻个由头「交流」一波。 这行招蜂引蝶的队伍中唯有秦濯一个人影半躺在轿内,自然成了被重点打量对象。那些探究的目光四面八方皆是,秦濯被看得禁不住拉紧白绢,心知那一布之隔下的狼藉。他心裡慌张,蹲坐时不自觉便感到后穴麻痒,彷彿仍有精液流出,又似白狐那物还堵著般异物感强烈…他满脑子黄料,心裡有鬼地扯紧了白绢,脸颊微微烫红。 坡道一路往上没入一处山壁殿门,此处非寻常门人能入,少了众人打量的目光秦濯才终于缓过来了。他回想了一下刚才路上情景,发觉这兽王宗果然如传闻中一般,虽然是兽仙开宗以兽修为主,人修却倒也不少,路上多见双方平等共处,偶然也见有人修牵著头灵兽,或者那兽修背后站著一人修奴僕的景况。 他认不出那些人形格外完美的兽修,也不知道自己看见的对不对。 进入绘金殿门,兽王宗前殿不似人修门派般以仙宫琼楼、宏伟金殿为主,而是一处宽大山洞,门前五彩钟乳玉柱,水洞瀑幕,地下涌泉饲著活鱼,有眼熟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2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2 的微光植物菌苔之类点缀。山洞再往内走便是一处上下掏空的山体——往上望不见洞顶,朝下亦望不见深渊。 隐约有天光照亮殿顶,众人皆慨叹兽王宗大能的手段,只因这前殿竟是架于空山半腰的巨型悬空石山之上,仅靠东南西北四条比引雷木还粗上几圈的锁道连接。 可这毕竟是兽修地域……秦濯朝上望,看见那山壁上偶有成片绿荫供巨鸟停驻,前殿基石上亦种著颜色怪异的花草,四周有斑斓蝴蝶在光束间高低飞舞,一些巨型有翼灵兽在其间往返,一蹬脚一展翼便飞上半空,端是自由无比。 “各位需小心了,我宗这悬空主殿设有禁法符阵,若是擅自踏剑凝空者可是会直直掉下去的。” 黄鼩修士语中带笑,黑圣天这边却有初次前来的小姑娘吓得啊了一声,颤著声问他:“下面是……?” 修士一顿,笑答:“乃是我宗地火岩域,除那火中生出的蛇蜥,其馀修士无一人能入,皆化作炭灰。” 此话一出,锁道上原本探头探脑往下望的几个弟子皆吓得缩回头来乖乖行路,连秦濯这轿子都因为指挥轿子的弟子心神不定抖了抖。 秦濯也是一惊,但他仔细想了想,觉得那黄鼩还是吓唬小女孩成份为多…在他看来那山壁上的巨鸟守卫可不是摆著好看的,恐怕一旦有人真不小心掉下去,那些巨鸟就会扑飞出来救之吧?底下蛇蜥也不是平白守在那裡,就算真落下去,应该也掉不到火裡。 不过是看兽王宗想不想那人死罢了。 正想著,一行人已经走进前殿。兽王宗内礼法一切从简,不需宣礼也不需祝词,一名眼角狭长的绿衫女子自称青竹修士,蓄著笑容上前要带庆礼入库,至于回礼和黑圣天跟来的门人自然有其他人带领前往寄居之处,好生照顾。 秦濯既然是礼品的一部份,自己是要被那青竹修士连轿带人领走的。这轿子还未动身,忽见殿上刚巧有一白鬚老头带著几个年轻徒儿与黑圣天众人打了个照面。 “巧遇便是善缘,黑圣天不肖弟子陈裕向各位问安,这位道长是…?”黑圣天这边领头的是修界有名的金玉公子陈裕,其人善长袖,外表风度翩翩,见有外客便微微一笑拱手请礼。 他态度自然大方得体,那老头却是神色怪异地顿了顿才回道:“凤成山门士仙虚带领弟子见过黑圣天几位,善缘却是不敢道的。” 陈裕似乎也不意外这老道的态度,毕竟黑圣天的门派服务可真是所有仙道门派中最不正经的了。 “在下正准备与师弟妹们往客舍安置,若仙长未有急事不如…留下一聚?” “这……” 陈裕是个长相不错的男子,他笑起来没有李玿的邪气,五官长得大方,又红唇绦色面如白玉,一身锦衣玉带更似那凡间公子哥们的风流气派。 只是他越笑得开心,那道长越为难,到最后连额上冷汗都滴出来了,脸皮抽搐地勉强拱拱手:“陈公子有礼,吾等宗内尚有要事要办,此行为祝御祟兽主化神大喜而来,既已事罢当即离去,还望公子恕罪。” 陈裕百般不捨:“如此…便罢,善缘已结,今未了缘自当日后有缘再聚,仙长务必保重身体,待在下前去请教才是。” “客气客气…”老道话都说不利索了。他急著想走,刚走两步察觉不对转头一看,气得白鬚都要翘起来了。 只见他身后那几个年轻徒儿都痴痴盯著黑圣天的男女修士,有几个嘴角还垂著透明涎液,那些黑圣天门人也不以为意,落落大方地抛送媚眼,扭著蛇腰笑语连连,竟是隔空调起情来。 “混帐!”仙虚道人怒极,用上气力运气一喝,几个徒儿方才大觉刚醒般抹了抹嘴角惊怕地看著自家师父。 那老道也不为此向陈裕告罪,径直带人离开此地,一行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小秦:标题是什麽鬼! 白狐:我觉得没什麽错,还是说你觉得「狗狗被卖后的新主人之家」比较好? 小秦:…能不能两个都不要,还有狗狗是什麽鬼…_(:з」∠)_ 白狐(笑):你说呢…?小母狗 小秦: Σ ( //°△°///) 符情儿:我看不下去了!快把这对狗男男拖出去! ☆、十四、别有洞天 那头青竹修士忙于点算贺礼,秦濯就在不远处看完整场戏。轿子因准备运走被暂放在通道附近,那道长刚巧经过旁边,秦濯听到他悄声怒骂道:“真是时运不济!遇上黑圣天这群妖人,你们还给我丢脸…” 他步速飞快,秦濯只听到这句话。他揣摩了一会,观那仙虚道长前后态度,怎麽看都似是对黑圣天颇为忌惮,黑圣天与兽王宗交好人人皆知,偏偏他又要来兽王宗送礼,真不知是何缘故。 那青竹此时盘查完毕,带著一堆贺礼捏著控轿法诀将秦濯身处的轿子引上另一条锁道,远离了正在领取回礼的黑圣天众人。待行了一段路后她忽地开口:“我兽王宗虽主兽修,被人轻视,但在修真界却是地位不低。” 她眼望前方说得自然,秦濯怔了怔,犹豫再三自己这个贺礼应不应该发言,见四周无人,终是小心翼翼地试探:“…仙姑方才那句是对在下说的?” 女修噗地笑出声来,又立时憋了回去,那小女儿态浑然天成,在秦濯看来倒比黑圣天的「师姐」更有魅力。她仍作怡然自得引路状,步姿优雅,头也不回地「自言自语」:“我宗内灵兽与人和谐共处,积威深厚,黑圣天一门与我宗交好,却因功法使然偶出那祸水殃国之辈,庆宗主更是清冷高傲之人,懒得应付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久而久之自是不比我宗受正道重视。” 她笑了笑,略带微嘲,道:“那凤成山山头不大,今日那仙虚老头来贺算是养肥了胆子,可惜不巧撞上黑圣天几位贵客,这下怕是要提心吊胆几个月怕自家弟子被盯上了。” 她简单解释几句未有点明,秦濯却是商业往来上浸淫多年之人,穿越后被陈家村那些年磨得七七八八,现时轻轻一提,他立时领悟到这兽王宗毕竟是远古流传下来的派系之一,正所谓「前人搭荫后人乘凉」,又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兽王宗并未「瘦死」。 当年成真仙者所留下的仙兽一脉纵有百般困难乃有众多前辈眷佑,敌视者可以嘴上杯葛,拉帮结派排斥兽王宗,但中立门派表面不提,私下却必定两头拉拢以防万一。 但黑圣天又是另一种景况。 据秦濯所知,信奉大圣黑欢喜荒神的只有这一脉,宗派所存不过百年,飞升者无,所修功法又容易惹祸,就算刻意讨好也未必能苟安一隅。青竹口中的庆宗主大约也清楚自家定位,加上性情使然更是漠视天下正道者,就不知他是抓住了那些正道人士什麽把柄才在这些年来力保宗门平安。 两派交好的事乃人所共知,那些中下品正道急于趁著喜事讨好兽王,对上旁边这位难缠的「芳邻」却打也不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3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3 是亲近更是不能,一不小心沾得一身腥,故而人人视黑圣天为洪水猛兽,唯有最顶头那一小撮仙家才有底气摆出正道姿态傲视群道。 秦濯品出意味后咋了咋舌,想不到这所谓仙道世界比凡间更险恶几分,头脑实力不可缺一,想必即使出个孔圣人宣道收生,若无拳脚实力也难教化几个,怕是会被人嫌多事随手灭了。 修真之人逆天求道,寻求真我,哪是凡人所定的规则能束缚的。 秦濯脑子裡自由奔放的思绪那一身绿衫翠裙的青竹修士不知道,也无心理会,径直把他带过重重石道,最后来到一处洞穴,用符打开石门,裡面全是从来客处收纳的贺礼,整整有齐地分类开来等著兽主检阅。 轿子与一堆贺礼混入其中,石洞虽大也是个储物密室,秦濯生怕被一个人留在这裡,手中捏著的白绢快扭成了麻花,也幸好那青竹并没有真把他当作死物,放好贺礼后又把轿子挪了出去。 说来这轿子也是黑圣天炼出器物之一,黄杨木点朱砂,并不是什麽神物,不过是个随人操控的载具。要说其方便之处,倒是可以随环境狭窄与否稍作挤压,裡面也比看上去要来得舒适宽敞,还设了些保护、调温用的法阵,这次也是因著所载之人乃一名未入道的雏生才顺手拿了出来。 这东西简单得很,那女修不需多花心思就能操控得很熟悉,两人所走道越发窄小,她也未曾让轿子磕过一角。 石道中有时昏暗有时明亮,多半都是一片不见五指的漆黑。秦濯记不得路,心下忐忑,幸而不多时前方乍现天光,有两个貌美可爱的仙童唤著「青姐姐」迎她过去,待秦濯双目适应光线,看清前方景色时发现竟是一处悬崖。 他如今对悬崖有了阴影,下意识就往后一缩,那青竹哪裡由他,青绿长袖一拂,他便晕头转向地从轿内滚了出来,再被一道轻风直送下去。 秦濯短促地尖叫了一声,随即合口。他不敢睁眼,风声灌耳中只顾抓紧白绢,直到双脚触到实地,耳边才传来女修轻灵传音:“今后你便是我白玡山少主之物,此间屋后有水,你当好好清洗以伺候我主,莫多生心思。” 言罢再无声音。 秦濯捂著快跳出嘴的心跳候了一会才睁开眼,发觉自己正站在一片绿草如茵的土地上,四周没有一个人影,也未见明显出口,再往天上一看,才愕然发觉他又到了一处山谷中,只是此地比那悬空殿要小上许多,四周山壁光洁如剑斩刀削,顶上百米处天光照入,他看了几圈才看见少说三十米高的山壁上有一处洞口,看样子正是他刚才下来的地方。 那青竹就不怕把他摔死吗! 腿有些软的青年泪汪汪地在心裡抱怨著。 再看地上,山谷底的这片绿地不大不小恰到好处,远处有一小片竹林,旁边就是一间简陋竹屋,隐约可听见流水声从屋后传来。 看著倒像人类那种应急用的野营小房子…… 秦濯疑惑地打量那竹屋,猜测著那位御祟兽主到底是很穷还是脾气很怪?这种地方怎麽看也不像一位分神大能住的。 还是说这兽主还保留著兽类习性,喜欢搭个草窝过日子…他想著想著笑出声来,但那水声提醒了刚才青竹交待过的事,秦濯吸了口气又叹了声,裹好赖以覆体的白绢朝竹屋走去。 还不知道这兽主是兽修还是人修呢,他想得再多也是空乐呵,李玿说御祟修邪仙道,怕是不好相处,随手要了他的小命也不奇怪。 脑中转得飞快,秦濯拾步走到门前,驻足片刻,忍住对死亡恐惧敲了敲门:“请问…兽主可是在此?” 门内无声无息,他顿了顿又再喊一句,见无人应答,犹豫片刻低声说了声失礼了便推门而入。 屋内一目了然,别看外表简陋,裡头倒真是五脏俱全——只见那家俱地板皆是竹木制成,竹床竹柜,床前窗明几亮,桌上文房四宝齐全,案前放著一卷敞开画卷,柜裡则放了不少卷册,泛著纸墨香气。 卷册他不敢动,但那画卷就放在那裡,瞧一眼应当无妨。秦濯好奇之下凑近去望了望,见画卷上画的正是这山谷景物,笔触完满成熟,构景惊艳,留白也恰到好处,只是下笔之人似乎心不在此,整卷画显得有些生硬死板,内裡毫无感情可言。 这画尚未完成,秦濯也不去抽开其馀卷册,粗粗打量过后又转了个身,看著那张竹床发呆。 此间主人想必没有太多物事,竹床上月白锦被简单铺著,四周没有半点能窥见主人个性的小巧玩意…秦濯盯著床,想到些不好事情,窒了窒转出屋外,要去找青竹口中的「水」。 ——来时他已下定决心,虽说他不愿活得凄凉,却也不愿送了性命,不管什麽命运他都想挣扎一番。 他满心壮烈,待转到屋后他又觉自己想错了——屋后确实有一条河道经竹林蜿蜒至一漆黑洞穴,河边有一巨大青石,上半似是被剑削去制成光洁桌面,旁有一卧榻,榻上放了一隻草编蚱蜢,倒为主人显出几分情趣。 ……也许这兽主也不是那麽难相处? 秦濯满心困惑,但他还未会心一笑,便被插在青石旁的东西吓住了。 那东西是一柄鲜血浸透的匕首,看外表年代久远,刃上鲜红早已乾透裂开,然而它身上留下的锋锐杀意仍然让秦濯这等初入修行的凡人无甚抵抗能力,刚一照面就被吓出浑身冷汗。 他如见天敌,颤著手脚努力退后半步把目光从匕首处拔开,才心有馀悸地拼命喘气。 不…不过是死物罢了! 话说如此,他却是不敢再看的。 秦濯僵硬地挪动双腿离那匕首远远的,绕著沿河道摸进了洞穴。 初时他还道穴内漆黑,想著若看不见便出去罢,还好几步后发现洞内有灵石萤光,略有昏暗但不致于绊倒。 再行几步,小河便成了一处水潭,秦濯伸手试了试水温,被冻得一阵颤抖。 冷成这样,这水真能用吗? 他没折腾自己洗冷水澡的习惯,当下有点畏惧,不过一想到白绢下的不堪入目,秦濯为难地将白绢留在岸边大石上,忍住寒意踏入水中。 这水潭大约连接著地下河流,隐约可觉水流方向,他下水的地方只淹及小腿,便试著往深处走上两步。 “咦?”不知为何水变得温暖起来,秦濯连忙过去,行到没腰时水暖得他直想呻吟。 水流清晰,又似温泉,他心裡还想多享受片刻,想到那不知是何人物的兽主随时出现,秦濯迟疑了一下,快手快脚开始搓洗身上痕迹。 ——这一洗便是一番好洗,直到身上洗清爽了,一头被逼留长的黑髮也洗淨后,秦濯面临了一个更大问题…… ……这…裡面是否要洗? 秦濯脸上抽搐,心道自他被虏来全是被逼这个被逼哪个,下身自从被塞了那玉势,又食了食桃花制的食丹后再无排泄所需,李玿说好的灵穀也没见踪影更别谈兽肉蔬菜……如此这般他哪裡做过所谓男同志的事前准备工作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4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4 ?但若是不洗,昨晚那些东西…… 想到方才在轿上流出来的不多,恐怕裡面还有一些,秦濯抿紧了唇扭著腰,伸指往两腿间摸索。 那穴口现时缩回原状了,四周微肿,他鼓足勇气在门外刺探也没能进去。 修习黑欢喜天心经的身体经不起撩拨,他这般弄了几下体内一股衝动升起,玉茎似乎就要绷紧了。 心知这样下去情况只会更糟,他狠了狠心,终于探入指头,便是一声叹息。 这一叹中夹含著难言的舒爽快慰,他忍不住再探进一些,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脸一黑,暗骂自己何时变成这等淫劣之人,复又悲伤,明白经这黑圣天一役后,即使兽王宗放他一马,他也是无法回到以前了。 “…该死。”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恨意,秦濯恼怒地发狠再伸进一指,两指用力往内裡掏入。 烫热泉水涌入,像白狐那根孽根般把他从内烫了个浑身舒麻,他搅了几下呻吟连连,倒不觉得有碰到那些遗精…秦濯心裡起疑,往岸边几步,水自股间漏出,乃是未见任何异样的白浊污液之类。 那兽…… 他羞得不行,又不明所以,一下子僵在那裡了。 忽地一阵熟悉异香传来,他抬头一望,竟然看见那隻「罪魁祸首」的白狐正躺在岸边青石上,见他望来抖了抖蓬鬆尾巴,已是不知看了多久。 【地理相关(参见首页地图)】 兽王宗是一个很大的以山脉为主的区域,大概有一个小国大,也有树林及少量平原,有两处地方临海。最高的是主峰,四周大小山峰有许多,兽类多有领地之分,于是这些副峰便分派给有贡献/能力的修士,山名随修士或地貌更改。 白玡山是其中一个较高的副峰。 ☆、十五、绒毛控的潜质 秦濯心一跳,脚下不稳摔进水裡,呛得连连咳嗽,倒是把这阵尴尬劲混过去了。 待喉间火辣辣的痛意消去,他艰难地问:“你…你怎麽来的?” 白狐似笑非笑地望他,昏暗中金眸反著亮光,秦濯连番受惊心有点累,被看得恼羞成怒,心裡在想的东西便衝口而出:“不管你如何跟了过来,这地方不安全,要是此间主人回来了见你在此,怕是……” 说著说著他忽地想到一个可能性,皱起眉小心问道:“难道你便是那位……御祟兽主?” 白狐乾脆转过头懒得理他。 秦濯无语。那狐此时身形大如马匹,他不敢往那边岸上去,怕白狐又扑他一次,压都压死了,只能劝道:“若是不是,你还是不要在此地久留,不然……咦?呜哇——!” 话未说完腿边什麽东西滑过一勾,他直接一屁股摔回水裡,幸好水深近一米才未有受伤。 未待他挣扎起来,一条软绵绵又挣脱不开的东西缠住他双腿,又有一条自腰间缠紧,秦濯开始以为遇见水蛇,待他抓住缠在腰上那玩意才觉怪异…… 这是什麽玩意?彷彿手被搅进柔软丝团裡的触感,中间却有一条硬骨…… 白狐没打算让他淹水,短短几秒就把他拽回水面,秦濯一边咳的死去活来一边努力睁眼看清楚状况,就看见缠在腰间腿上那片白色竟然是两条巨大狐尾。 原来正是白狐嫌他萝嗦,幻化两尾戏弄他。 狐尾有骨,但白狐不知用了什麽法子,尾骨软韧如蛇身,有力得似是轻轻一拉就能把秦濯扯作两段。秦濯喉咙一片火辣辣,突然想起那日于桃花下看见张梁被蛇缠身景况,想必也和自己一般身体受制于人,挣不开,逃不脱,心裡充斥著绝望的无力感。 又……为其力量所臣服,渴望又羡慕……力量对男性的吸引力总是无与伦比的,自古如是。 或许是也做过两次了,秦濯出乎意料未对此狐的「恶行」感到有多厌恶,只是略微羞耻,还有些面对未知的惊慌。 白狐一击得手正含笑看他,尾巴分作两股将秦濯卷到身旁,它体形较秦濯大上一倍多,秦濯往它身旁一靠整个人差点全埋入其皮毛之间。 “唔!!”猝不及防下吃了一嘴毛,秦濯正待抗议,却被狐毛触感夺去了注意力。 ……这狐狸毛…可真是舒服啊。 比上等丝绸更滑三分的狐毛雪白鬆软,他第一次遇见此狐时身心俱疲又近濒死,害怕之馀哪有空摸毛毛,第二天两人做得有点急切,他作兽伏状交欢,也没好好摸过,此时发现狐毛好处,顿时著迷地伸手探去,让雪白长毛穿梭十指之间,触及底下火热皮肉才回过神来,脸颊浮上淡淡红晕,为自己孩子气的举动有点害羞。 白狐倒是不忌讳他触摸,一隻前肢揽过秦濯肩膀毫不见外地舔上他颈侧。 “别……”秦濯心觉不妙试著推却,那狐爪却压得他死紧,他大半个身子被罩在一座毛皮小山下,浑身被野兽体温得像一壶好酒,脖子再被被舔著,真是色香味美,那感觉就像在为狐狸加餐一样。 幸好他知道这白狐不会咬他,但秦濯也还不至于因为被野兽舔著就动情……话说如此,但那白狐舔得一点也不规矩啊!它时而轻挑地用舌尖描他耳廓,时而用绵厚舌身压上后颈大力拂过,还舔到嘴巴裡似是要和他接吻…… “!!”秦濯上回受了白狐的吻是因著心神崩溃之际,此时人还清醒哪裡肯随便那兽类舌头舔进来。他偏过头试著躲开,两手要推巨大狐首,步伐不稳间小腿不经意便蹭到一个烫热硬实的玩意。 秦濯顿时大惊失色,那白狐嗤了一声趁他愣神把他压了个实在,借著体重耍起流氓,微曲起背在他肚腹上磨蹭那支硬棒。 “你…你怎麽这样子!” 秦濯苦闷地气喘嘘嘘叫著,被磨得两磨自己腿间那物也硬了,两支肉棒互相挨挨蹭蹭,感觉何其微妙,忍不住呻吟一声,哑著嗓子喊道:“放开我!” 然而他那春情勃发的模样无论谁看了都不会放开的,尤其白狐亦已动欲,见他口是心非地几番推却,不耐之下乾脆撑起身体两爪压到秦濯肩上…秦濯受不得这力道,被它体重压得痛呼一声,肩膀像是碎了一样,被重力压得死死贴在了巨大青石上。 他动弹不得眉额都皱在了一起,正觉难受一股温热暖流便从白狐两爪流入他身体…秦濯忽地就舒服了,还未搞懂发生什麽,就见狐狸下身往前一弓,那巨物从他下腹蹭到胸口,前端恰恰停在他下巴尖上。 他心惊胆颤地看著那粗大红润的兽类阳物,心道这玩意都抵得上一门小炮了,绝不是普通人类阳物可比的。 白狐兽根与人迥异,那玩意没有包皮,出了囊鞘后整根如红玉般活脱脱一根名副其实的肉棒,微尖凸起的浑圆冠部泛著兽腥异香,秦濯闻得两口便觉情迷意乱,一脸迷茫又无辜地看著那根肉棒,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挣了白狐便不压他,往前挪了挪,前端顶上他嘴唇,轻轻用力便把那张小口撑圆了。 秦濯一下子呼吸困难——他糊里糊涂未及提防下竟让那兽根顶开牙关探了进来,一下子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5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5 整个人都傻了,舌尖嚐到那异样膻香吓得缩起,牙关也被撑得酸痛,唔唔哼了几声后久久不敢动弹。 他不动白狐便动了,然而它那玩意实在太大,往内探得些许就卡得秦濯呜呜呼痛。这麽下去不是办法,秦濯晓得利害,当下两手一握阻住那物,舌头颤著一舔。 这淫狐态度明确,秦濯怕再慢一步它真要把自己嘴巴撑裂,连忙卖力舔弄。 他前后合起来四十多年从来没有给人做过口活,刚开始还心裡别扭,不提技术,他可是头一遭含著男人…不……公…公兽那玩意。 秦濯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嘴裡略有犹豫,白狐不耐烦地一动,他立时吓得抛开羞耻积极舔了上去,两手自发地揉搓那巨物,不多时便举一反三熟练起来。 那阳物红通通的顶端沁出微腥淫液,秦濯嘴被堵住只得硬著头皮混和唾液吞将下去,待过了一阵渐觉不对,体内一股燥热升上,他难耐地挣了挣没能脱身,头脑一寸寸陷入昏沉,脸皮发烫,唇舌动作却越发大胆… 只见秦濯双眼半敛,脸颊绯红地将那阳物微微退开,伸著舌尖去舔那马眼,接著又在冠上亲了两口啧啧有声,又吸又啜极是放浪。他两手自发拢住阳根抚弄,见整支兽根已全探出毛绒囊袋,便转而去舔那柱身,口舌并用亲昵地顺著那脉动红筋舔吻,自己下身玉茎也早已硬挺朝天,被漏出的透明黏液沾得亮晶晶。 那白狐欲液彷似春药,药性上头,秦濯全然不顾人兽有别伦理道德云云,径直如幼婴吸乳般贪婪地舌吐白狐阳物,未觉白狐望他的目光渐渐从晓有趣味变得炽热深沉起来。 舔得数十下,那兽根撑得牙关酸软,喉咙也受不住戳刺难受得紧。秦濯毕竟是新手,终于撑将不住,嘴裡越收得紧,身体反倒燥热得发疯。 他已非处子,尝过那欢爱滋味后身体自有反应,后穴空虚得恨不得有什麽东西把他操翻过去。 最佳人选,自然是眼前这隻真刀实枪操过他的大狐狸。 他眨著湿润眼眸,双唇微肿地瞧著那白狐,嗓声微沙:“我后面好痒,你弄弄我好麽?” 白狐竖瞳收缩,一起身将人甩在身下,秦濯见状大喜,主动分开双腿抱起就待白狐插入好给他个痛快。 他早已不知自己在干什麽,瞧著白狐的眼神满是催促,若不是野兽身躯实在不适合平躺他恐怕早就自己骑上去了。 但当那非人般的硕大阳物挺入后穴时,他仍是难耐地咬紧下唇,直到痛得呼叫出声。 ——他竟是忘了,昨日白狐夜袭时可是缩小过体形的,现在回复原形,那孽根注定要让秦濯吃足苦头。 那肉穴被撑到极限,秦濯竟然此时才嚐到了「初夜」滋味,只觉自己身体被烫热兽根贯穿撕成了两半,戳在地上像隻被填塞的青蛙,每一下脉搏的跳动都让他跟著颤抖……他仰起头,嘴巴时张时闭拉命忍耐,可惜白狐不配合他,一点一点将肉柱磨进深处,山洞内便响起男子喉间被碾压出的破碎呻吟。 然而欲火难熜,那物既是痛苦亦是欢愉源头,到整根兽根都将后穴填完满盛时,秦濯小腹上都彷彿被顶出一点弧度…他被痛得仅仅清醒片刻,体内药性未除,转眼就忘了股间火辣辣的痛意,饥渴地扭动腰肢求那白狐操弄。 白狐欣然从命,低吼一声两条尾巴将他身体往上抬,对好角度便大开大合顶弄起来。 “啊…这个…实在…实在是太深了………”秦濯捂住肚子都能感觉到底下抽插中的硬物,那东西实在太大,他还是有些习惯不了,偏偏这根大家伙每一下都擦过他穴内敏感处,爽得他都快哭了。 青石上青苔绵厚湿滑,秦濯被顶上一点又复滑落,每一下都狠狠撞上迎穴而来的兽根,逼得他不得不扶住白狐才没被甩出去。如此反复许久,待得后穴被捣得鬆软自在,他已是合不拢口任涎液横流的痴儿神态。 白狐双足用力腰臀急挺,一边捣弄那甜蜜温热的肉穴一边舔弄秦濯胸前两乳,直舔得如昨夜般红肿诱人硬挺起来,上面全是湿印为止。 它能做的不多,把劲都用在了抽插上。秦濯那穴已经被硬生生操开了,它每下挺入都能操得秦濯浪叫出声,到后来已是尖叫,无意识地抱住白狐颈项,每一下顶弄都要击散魂魄,直操得他欲仙欲死。 那狐欲液毕竟不是春药,至到一半便已消退——秦濯渐渐清醒,见眼前这状况羞愤难言,但他实在是停不下来,更止不住喉中呻吟。 山洞内一片春色媚景,不过对秦濯来说四周实在太过昏暗,只听到耳旁淫声浪叫不绝于耳,全是出自自己口中,加上白狐两丸在他股间狠狠拍打,伴著翻腾水声,又时有几声兽类低吼,一齐听著乍感自己极是浪荡不知廉耻…秦濯没空想太多,他正是爽快关头,双手双脚拼命缠在白狐身上任它操弄,操得喉咙都快叫哑,根本未有为意那洞口何时站了一道人影。 小秦:所以到底谁才是御祟?! 白狐: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 小秦(瞪):不然呢?我总要知道谁给我发工资吧? 白狐(笑):你的工资,不都装进你肚子裡了吗? 小秦:啊?……喂!/// ps:是御祟不是御崇喔,作祟的祟~~~ ☆、十六、兽主与狐 “你倒是与我白狐玩得痛快。”那人似带笑意缓缓说著,背著光看不清面容。 秦濯如冷水灌顶,直吓得下腹一紧,穴口猛地收缩…此情此景白狐反倒不管不顾地衝刺起来,秦濯呜咽一声,试著挣扎又哪敌白狐力度,没几下就在这非人力可及的极快抽插下出了精。 短促的一声呻吟洩出喉咙,他似是飘浮云端身心俱散,融入云雾,又复狠狠跌落,如那一生窥得一次桃源仙乡的凡人,从九天坠回凡间…… 那仙乡一游其实不过短短数秒,待秦濯自失神中回过气后发觉自己仍是下体与白狐相连状,那人尚在远处观望,他连忙要退开白狐…白狐哪裡理他?依旧是狠狠操干著,秦濯刚洩身子敏感,在过度敏感的痛苦被操得胡乱挣扎,他几度攀著青石要往外爬又被白狐勾回身下,青苔滑腻,他呜咽尖泣著试了几次也未能脱开,反倒又被那公狐生生操硬了。 如是者,他又惊又怕,情急下本能地向那人影求饶:“小的…非故意无礼…唔…你…可…嗯…可是御祟兽主……?我…小的不求恕罪…呜…只求……放过这狐………啊——” 他一句话未完,那白狐忽起大起大落捅进去,毛绒绒的巨大狐头埋首在他脖颈之间,首轮连续几股精液激射在他肠壁上烫得秦濯一阵抽搐。 尤其它那物本就巨大,球结胀大堵在了穴口,射满精后更胀得秦濯有了肠道几近裂开的错觉,撑得小腹如四月孕肚般微微鼓起,他双腿颤得紧要,却连一寸都逃不开来。 那疑似兽主的男人又走近几步,秦濯没想过那兽主是不是已见惯黑圣天门人的浪荡作派,是不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6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6 是视其为预料中事不甚在意,他只知道自己这副与野兽交构的模样全映在那人眼中,尴尬得哭了出来。 一隻人类手掌摸了交合处一把,沿著被撑满的穴口不急不徐地滑了一圈,秦濯被摸得一下激颤,那手又带著满手湿滑黏液从他被白狐兽根扯得微微吊高的臀部游移到乳尖,狠狠捏将下去。 “呜………”一声呜咽,他眼中全是泪水,那人又将黏著剩馀欲液的手指伸入他口中搅拌著,挪俞道:“这狐可干得你舒爽?” 他声音温文尔雅,调子不高不低,说起话来像书香世家子弟般的缓和淡然,本是能让人轻易交心于他的声音,配上此时动作和粗鄙句子却能颠覆声音予人的所有印象。 那长指在秦濯口中搅动,逼他将指上黏液全数吞下,见秦濯躲避,他两指一併时作抽插状时而扯他舌头,直让秦濯呜咽不已。 “爽否?”他居高临下问道,浓重的陌生男性气息喷吐在秦濯耳旁,秦濯打了个冷颤,惶恐地摇了摇头。 “嗯?不够爽?” “不!”他急道,知道自己说错话又道:“不是!我是说…够…小的够了……” 男人笑了起来,他声音极好,光是低笑亦悦耳得如琴弦颤动,秦濯听得脸红耳赤有些酥麻,未及反应便见这人竟然低头去咬他乳尖,将那肿胀乳尖在他口中滑过,连同上面蹭上的淫液被裹进舌底,又被吐出以舌尖反复挑拨,复又狠狠吸啜,熟练得如情场好手。 秦濯下身被巨物堵著早已受不住那隐约快感,哪敌得过他这般戏弄?他又心虚又耻于开口,无论如何也不敢阻止他,被逼急了只得哭著求饶:“请…请饶我…饶了我……” “饶你?” “……我不该……这…这般…与……” 他说得极为艰难,眼泪直流,偏偏眼裡满是倔强,下面的话久久未能出口。 那疑似兽主的男人看了他一看,不待他说完两腿一跨,将自己塞进白狐与秦濯之间缝隙,将个大白狐挤开来。他解开裤头,那己勃阳物啪地打在秦濯脸上,仍旧温文尔雅地道:“那便请君为我吹箫。” 秦濯脸都白了,兽主这物不比白狐巨大,却也较常人大上三分。他以前只在厕所裡观摩过其他男人的「兄弟」,如今这根充满雄性气息的粗长肉物拍在他脸颊上轻蹭,冠部时而顶在他唇上时而滑开,明明白白地是在调戏…秦濯皱起眉,心裡不想轻易从他,亦抵不住被此般狎玩,满脸屈辱地捌过头去。 “比起人身,你较喜欢那狐狸麽?”兽主笑问,秦濯急欲否认,却无法解释为何后穴正吃著狐狸那物。 何况他刚才才为白狐做过口活。 似是极为羞耻,秦濯咬了咬牙,还是眼一闭,张开嘴一点点把兽主那物含入唇舌之间。 男人那物确是与公兽不同,方一入口便直滑喉间,兽主腰一挺,秦濯瞪大眼睛呕吐之意大作,他试图甩开嘴裡异物,被兽主捏住脸颊无法动弹,差点呛死自己。 秦濯满眼满脸都是呛出来的泪水,唾液被刺激满溢,还得强忍著不咬上去……待终于稍微适应后,他一点点将嘴裡液体混合著腥膻气味吞下去。他吞得辛苦,那兽主却极为满意他喉间吞噬的刺激,过得片刻竟在他口中操弄起来。 原本就不谙此道,秦濯被弄得昏头转向,感觉自己像个肉套子般被上下堵得严严实实,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不敢猜测兽主的残忍手段,试图像在那剔玉池一般忍过去算数,即使两唇被蹭得痛麻,喉咙被顶得生痛也努力不让牙齿去触痛那玩意,只求不要死得太不痛快。 过了一阵子,那狐忽地轻叫一声,兽主随即停下动作,抽出阳物…秦濯趁机咳起来,缓过后方觉原来白狐那物已息,正滑出体外去。 他剧烈喘著气,两腿都合不拢,眼睁睁看著那兽主转到他腿间,见白狐让出位置便将他两腿一屈,硬铁般的阳物直捅到底。 “呜……”秦濯声音沙哑,那肉穴不认主人,紧紧裹缠著新来阳物,又酸又爽。 不光是口活,操起来也有区别,与白狐做那事时他更觉像遇见天灾人祸,每一下顶入都让人无从抵抗,但被人操时则要技巧得多——那兽主比白狐多了对手掌可用,一下子将他双腿架起,以阳物去探他敏感之处,秦濯的每一丝反应都躲不过昏暗中那双利眼,如此这般越操越是酥爽,亦让他更想挣扎。 可这兽主亦是修练之人,无论是人是狐,其力道都非秦濯能够抗拒的,当秦濯双腿被压在胸口抽出再顶入时根本无从逃避。 “我与这白狐哪个好吃?”他戏谑有礼地调笑秦濯,秦濯被他一问羞得快要昏过去,咬住下唇并不作答。 这人与白狐不光一副阳具生得不同,作风也不儘相同。男人操了一阵,忽地顶至齐根后不再抽弄,在裡头缓缓转著圈,一点一点研磨秦濯肠壁敏感之处,弄得他呜咽叫嚷也不理采,直到秦濯忍不住尖叫:“好吃!” “哪个好吃?” 他把个秦濯操弄得细緻磨人,一寸寸地欺负他,秦濯几番夹紧肠壁试欲索取更多快感也未能及,又崩溃地哭了起来。 “真是的…你就该让人操死不可。”兽主喃喃道,不再与他为难,小幅度专心抽送起来。 “啊…啊………”秦濯叫得连自己也觉得骚气。 他也是没办法,那穴就这麽小一点,内裡早被大股兽精烫得软滑温热,又满又胀,待弄得数十下他又想射了。那兽主似有所觉,将他压在石上狠命操干,旁边白狐那洩过阳物已收入皮囊中,此时也未閒著,大脑袋挤到两人间去舔秦濯玉茎。 秦濯哑著嗓子连声尖叫,下身酥麻得不像自己的了,在一波一波抽插舔弄中被送上云霄,四周景色皆混乱一片,唯有淫声不绝于耳…未有多久他眼前一黑,竟像断了弦般失了知觉。 待他醒时方知自己昏了过去,只是他好像未昏多久,醒来时还在那青石上被操著,一摸下身冠顶便溢出小股清液,竟已无物可射。 他尽兴了男人还未,秦濯浑浑噩噩不知被折腾了多久,终于听见男人一声低哼,那磨死人的东西狠狠顶了几下插到深处抽动…秦濯腹中鼓胀,看著男人舒叹地射罢抽出阳物,他股间穴口一空,少了堵塞之物那腹内浊液顿时汹涌而出湿了整块青石… 秦濯被刺激得一时提不上气来,眼一阖,这次是彻底昏过去了。 ……………… 这次再醒时他已离开那个有著温泉的洞穴,往四周看他分明正躺在竹屋裡那月白床榻上,身边空无一人,也未觉自己变成鬼奴,总算安心地鬆了口气。 山谷空气清新怡人,四周平静,秦濯稍作冷静后发觉喉间疼痛,浑身也甚为酸软,尤其那下半身,一时未能起身,软在床上有些茫然。 瞧他都干了什麽? 他曾经凭自己的努力维持著小小事业,不算意气风发但好歹是自食其力,短短一生中未有执著之事,也未有心爱之人,熟人常说他淡薄过头留不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7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7 下女生,亦有人骂他不求上进,可他觉得自己生活无忧,平淡过日也挺好的。 但瞧瞧他现在………秦濯在脑中转了一圈,发觉最适合形容自己现时的词彙竟是「性奴」两字。 之前那些事在心裡过了一遍,他突然惊觉自己这算是…被轮了吧? 而且还是说与外人知也不会有人同情他的事。 秦濯眼浅,想著想著又有点想哭…他非是仇恨又或者其他,只是…只是不知为何会沦落到这般景况。 命运无理,天道无情,他这蝼蚁般的人随谁都能摆佈一番,正如前身无力身死一般。 法治社会下长大的孩子总是忘了「我不犯人,人来犯我」这个道理,他自认不过是茫茫人海中奉公守法的一介良民,未想到仅仅路上一点碰撞便让醉鬼抹了脖子。 今世他原道一生孤寂自生自灭,不料遇到邪道挑人,从此改写命道。 是何错?是天错?是我错? 秦濯没能得出结果,窗外滴滴答答,他才察觉屋外不知何时落起细雨。 竹屋裡氛围沉著安逸,被窝暖和柔软,如不是这般身份,这种山林生活应该是他最喜欢的一种生活方式才是。 正想著,有人打开门走进室内打破平静,秦濯惊觉望去,一下子呆住了。 小秦(强行冷静脸):我是不是变成传说中的sex slave了? 某人:不,你不是,你是宠物。 小秦(无法冷静脸):口胡!你会跟宠物啪啪啪?!! 某人(思考):唔,别人家我不知道,但我们家…就是这样(邪恶笑)话说到底什麽时候我的名字才出来呢?都十六章了。 ps:上章忘说了,白狐不是什麽九尾狐之类的也不是两尾狐… ☆、十七、吟技 “你醒了?” 来人是一个长髮男子,髮色全白,一头及腰长髮未有遵从人类礼法绾起,只是简单束缚聚拢身后。他皮肤极白,五官轮廓介乎亚裔与洋人之间,眼睛竟是璀璨的金色,看著人时格外凌厉清冷,如出鞘名剑一般锐利,面相却长得温雅俊朗文质彬彬,似人间书生,又似天仙下凡,光站在那裡便映得小小陋室蓬荜生辉。 然而,其貌虽如神仙人物,男人身上却带著点不属仙流的邪意,那邪不似李玿般邪中带魅,古怪诡谲,而是一股浑身散发的违和感,只一眼就能让人顺服惊惧。 此时秦濯倒无瑕惊惧,只是看著他那眸色头髮愣了良久,两个嘶哑音节软软出口:“…白狐?” 男人忽地轻笑几声,如名花绽放,那声音熟悉悦耳,竟就是山洞中兽主的声音。 “你倒真记挂我…那白狐。” 他说这话时一头雪白狐狸自他身后绕来,因竹屋较小此时只有犬隻大小,浑身不沾水气,跳上床去窝在秦濯枕边舔了他一口,同样金色的兽瞳裡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这是……”秦濯彻底糊涂了。 见秦濯不解,男人哼了哼行上前来,往他口中塞了一枚艳红丹药,药丸味道熟悉,一入口秦濯就认出是黑圣天食桃花制的食丹。 “你未曾听你家长辈说过兽王宗内事?” “……我……”他不过一介炉鼎,养著了一年当补品,除了些道听途说的传闻,哪有人给他讲别宗内部事情?他连自家宗主叫什麽都还没知道! 他说不出口,那人却似是明暸了他的情况,俊朗如画的眉眼一挑,嘴角微笑中露出抹意料之中的嗤笑,又像是有些意兴阑珊,叹道:“难怪如此生涩,不懂伺候人。” 秦濯一窒,有些生气又苦闷,心想这事难道还要怪他吗?别说他是被掳进淫教逼良为娼的受害者,他上辈子是个安份守纪私生活一点也不乱、而且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现代人,退一万步这辈子还是个山野乡民呢,哪裡懂什麽伺服人的活! 那兽主伸手,在秦濯微有畏缩的目光中拇指压上他的唇揉了揉,手劲忽地越来越粗暴,又在秦濯忍不住露出痛楚表情后变回温和…他终究没做什麽,撤回手,冷淡地抛下一句:“今日就算了,之后我会让人来教你点东西。” 走前还回头,神色莫测地望了秦濯一眼,幽幽道:“你最好…认真学点东西,别想著得过且过。” 人走了,狐狸也看了他一眼跳了床去,末了还懂得关门,只剩一个秦濯目瞪口呆地望著门,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麽。 ……结果呢?到底谁是兽主?他这是被人和宠物一起上了吗?还是被原谅了? 甚至他还不知道那人名字是何! 心裡莫名之事塞得满满的,然而泉边欢爱之事实在让他太过疲累,食丹柔和的香气填饱了腹部,被铺舒适,雨声催梦,他纠结了一阵很快又昏昏欲睡,陷入了黑甜梦乡。 ………………… ………… “明释。” 白髮金眼不似人修的男人已经走到房门外正准备将手敲下,听到这柔柔一唤嘴角勾了勾,也不敲门了径直推门而入。 兽王宗内佈置总体而言要比黑圣天规矩许多,庆降霜那个家伙常说是修炼之别,装饰之物有助情事云云,明释一直对此不置可否,此时才觉他说得有些道理,因此他现在也有了个想打扮一番的小宠,淨竹有点太素了,他有点想看他被关在红帐大床裡的模样。 这房间亦位于山洞之内,虽说是个山洞,但并非只得一个出口,通风也甚好,尚有暇馀养了一片奇花异草。 他入得去,越过几个隔室才看见那张置在池塘般的卧榻,一名年若双十风韵无双作少妇打扮的女子正斜卧在榻上…钓鱼。 她穿了一身豆绿袖衫,内裡衬著件海棠红色长裙,身上无金银首饰,一张小脸也不施粉黛,眼眉轻扬双目灵动,清新脱俗,一截玉白藕臂执著一截细竹鱼竿,就算只坐那钓鱼都如画卷一般。 “娘。”明释走到她面前,看了眼池塘裡,无奈道:“你又在钓水鬼了,父亲呢?” 原来那池塘裡全是一片半透明的猴头鱼身妖鬼!那女子线上无钩,去到哪去水鬼就四散逃逸…这些阴损东西只剩本能没有灵智,女子玩得开心,拿鱼线去穿它们,刺中了就甩上岸,水鬼不得不自己苦苦爬回水裡方才拾得性命。 见儿子来了她也懒得继续,听他问起丈夫,清玲抬眼瞧他嘴角微勾,笑起来动人心魄,这麽一看脸庞也与明释有了几分相似。 只听她说:“代替你去前面赴宴啦,也不知道是谁知道贺礼到了急匆匆回去享用,亏得你老父有我一半灵丹精气,能用狐法分饰两角,你也不嫌折腾他。” 明释本来没觉得如何,但想想父亲一介人修身份得运起狐族天赋装自己儿子,那画面确是逗趣得紧。他想得有趣,禁不住笑容大了些许:“娘竟然没在前厅陪父亲。” 知子莫若母,清玲一听就知这孩子又在取笑她同样嫌宴会无聊,丢下相公一个人受苦。 她天性好玩,哪裡奈得住那些虚与委蛇的场面?眼睛一转,理直气壮道:“我相信这事儿难不倒他…你呢?你今天心情怎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8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8 麽这般好?看来今次贺礼送得还算好用?” “挺好用的。”明释落落大方答道,笑得有些邪气:“就是不经操了一点,心思却很好,庆降霜有心了,这次挑得不错,连那白狐也喜欢他。” 儿子口中的白狐只有一个,清玲一愣,差点也想露出尾巴来摇一摇,惊道:“啊?白狐也见过他了?那小宠可会对你……” “他喜欢那狐比我更多。”明释打断他亲娘的话,神情微妙地道。 明释不喜欢提起白狐是整个白玡山都心裡有数的事,这些年来儿子的脾气越来越奇怪了,以往稍稍有人提起便想杀人,今天难得谈起这个话题没甩脸转身就走她也很是惊讶,问:“你是说…那小宠喜欢白狐?他什麽来历?可是故意的?你说他是不是知道……” “不知道。”明释答得很果断,他敛起笑容,又变回那冷清模样摇了摇头:“骨龄十七的一个炉鼎,连修真是什麽都不知道,应该没有什麽来头。”意指秦濯不是有人派来故意讨那白狐欢心的。 其实清玲问的问他也想过,但怎麽看都……想起秦濯那白纸一片的表现,有时又傻得可爱,怎麽想都与阴谋无关。 他挑了些秦濯与白狐相处的细节与他娘亲说了,清玲听得啧啧称奇,笑得颇为欣慰:“他两能相处得好便最好,想来有个小东西陪陪你也不错,不过你别老是欺负人家小孩,十七岁实在太小了。” “娘!十七岁哪裡小了?”明释皱眉仔细想了想,也不觉得有多小…狐类一年多已算成年,他八岁能化人形,十七岁时都觉神期了! “你当谁都是你?”清玲闻言呸了他一句,再怎麽著这也是自己儿子,心裡还是有些不安,柔声道:“再喜欢他你也得有点儿防心,人类最是狡猾,我与你父亲也不容易,像你父亲那样人太少了……总之你就先将他养在那谷底,养熟了再带他出去转转,免得把小孩憋坏了。” 明释无法,顺著点点头。 清玲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转念一想又不对,人类太柔弱,儿子性子一起怕是要把小宠玩坏,忍不住又叮嘱:“娘亲知你不易,但你还是得克制一下脾性,别把人弄死了…你啊,从小就爱欺负小东西,那几年邻山的……” 有个知根知底的亲族就是麻烦。 见清玲一副准备细说他幼年时做过坏事的架势,明释匆匆找了个理由,说是找下属有事便落慌而逃,剩那少妇偷偷笑著,掩去眼底一抹忧色,拾起鱼竿继续悠閒地钓起水鬼来。 ============= 秦濯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两母子议论了一番,他醒转时身上的疲累已经完全消失了,摸了摸身上一切无恙,便很是神精气爽地伸了个懒腰…随著雨停,他睡了怕是差不多一整天了,此刻心情要比睡前好了许多,一看桌边多了一叠素白衣袍,没有多想就利落地爬下床穿将起来。 狭小的竹屋裡还是一个人都没有,秦濯拍了拍脸,做好心理建设打起精神,推门而出准备去小河那洗把脸。 “你可算醒了?懒骨头?” 刚出门便有人声从上方传来,是个女子嗓音。 秦濯闻声寻去,发现不是那个天仙下凡般的兽主,也不是见过的青竹修士,而是一个细腰丰乳陌生的红衣美女。 女子用一根缀有红色宝石的砂金簪子挽著一头乌黑秀髮,双目呈橘褐色,杏眼惑人,明明穿了一身绣金红袍,偏偏一点也不淑女地打著呵欠躺在树干上,身姿放鬆,简直轻如无物。然而她纵使动作粗鲁,那妩媚神态仍是浑然天成,色不迷人人自迷,那股劲儿比秦濯见过的那些黑圣天门人都要媚上三分。 他欣赏美人,但扯到性吸引力上则对男女都一向冷淡,只拱拱手:“…请问仙姑…?” “叫我红娘子得了。”那红娘子嘻笑著随手一摆,好像也没打算下树,懒洋洋地又道:“听说你不懂吟技?待红娘我来教教你罢。” 秦濯一愣,问:“吟技是什麽?” “就是叫床。”女子笑眯眯地答道。 “什…”秦濯脸色大红,又羞又恼。 他想也想得出,这女人能对他这麽说只能是兽主下的命令了……那人……那人凭什麽要人教他叫床!他又不是妓子!被强还要被嫌叫的不好听吗?! 红娘子晓有趣味打量树下这薄弱青年的表情,心想也就是这种内外如一,又不失趣味的小子才能让自家大少爷把人留下了…嗯,没想到黑圣天那地方也能出这等纯情货色,还是个天生媚骨…她是不是偶然也该去黑圣天瞧瞧那群三脚猫?说不定能发现好苗子… 想归想,她嘴裡却是很直白地说道:“你作为贺礼送入我兽王宗,兽主留你暖床,你当然得将人伺候好。” “若非如此……”她眼波一转,扫了一遍那个没甚看头的小身板,掩嘴一笑:“你这身骨头儿,恐怕只配烧进那炼器炉了。” 秦濯听得一身恶寒,李玿的恐吓时时在耳边迴响,心想若真烧了也算了,怕这些人还要顺手把他的魂也一起炼了那就完蛋了。 左思右想,他现下能力低微,当然是毫无办法……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兽王宗这片地方姑且算是比黑圣天那些总想欺负他的「师兄师姐」好一些,只要那个疑似兽主的男人不要再跟他那狐狸一起…… 想到那些放浪形骸的场景,刚褪了热度的脸又红了一片,红娘子看的啧啧称奇,不知道这小孩又想到什麽了。 此篇出现了三隻狐狸精0v0 ☆、十八、差生 “你待如何?”她提醒道。 “我…秦濯愿跟红娘子学习……”兽主冷冰冰的警告秦濯还记得,想来那人的安排也轮不到拒绝…秦濯强迫自己扳著脸,用微弱的声音一点点把话挤了出来。 现在学这玩意,以后找机会再学些更高深的术法,再想办法离开这裡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声音太细小,偏偏又强作正经,听进耳裡羞意深重,红娘子忍不住想逗他,调笑道:“学习什麽?你嗓音这般低微,难怪要被嫌弃。” “学…学习…”秦濯觉得自己的脸越烧越烫,再躲下去可能就没勇气面对红娘子的为难了,续把心一横,喊道:“学习吟技!” 这声音够大了,把红娘子逗笑了几声。她受命来当那老师,不敢玩得太过份,笑罢便回到正题,才总算滑下树摆正姿态:“好罢,今天便从腔调音准开始,来,跟著这几个调子来一声。” 语罢她不知取下腕上戴著的铃铛链子,手掌一翻,那金链子变成了一具手掌大的金属器物,上面挂了几个铃铛儿,每个大小不一,稍一弹指便随气流发出清脆乐音,竟也是每声不一,更神奇的是永远只有被弹中的那个会响,其他的即便晃起来了也默然寂静。 秦濯看得新奇,他一开始紧张地跟著啊了几声,发觉这不是跟前世的音乐课差不多?完全就是练嗓子嘛,便渐渐放鬆下来。 第一遍叫完红娘子皱起眉,不甚满意,让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9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9 他又叫了一遍,听罢忍不住抚额轻叹:“你呀,可真是完全不懂腔调美感。” 秦濯很委屈,他一个大男人被硬上也就算了,还嫌他声音不好,他又不是天生弯的。 红娘子一双杏眼扫了他几次,想了个主意:“且听我叫一次,你得让声音从体腔裡透出来,幻化勾人媚态…像这样———” 她轻吟一声,简单的一个气音,秦濯瞬间瞪大了眼睛,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红娘子本来嗓声如成熟女子,丰腴酥媚,转音处灵巧动人如赋音律,可是这一声…从细弱无声到实在的鼻音,已经完全变成了秦濯自己的声音!而且那股子从骨头裡透出的情色既不会让人觉得他太女气,也不显得粗鄙淫俗……秦濯几乎从这叫声中看见自己正在红鸾床帐中被男人压于身下,翻云覆雨间还要伸出长腿勾人腰身往裡带的骚劲,脸上却是如少年般纯真的泪眼朦胧,又清纯又骚浪…… 他想得入神,那画面中忽地还多了头狐狸,挤著要和男人一起操他……画面多了许多不可告人的戏份,秦濯顿时脸色通红,醉在当场。 “醒醒,你可听得出我用了多少种腔调?”红娘子皱眉一弹指,一股气劲弹醒了满脑子幻像的秦濯。 秦濯直愣愣地看著她,双眼发直,脑海裡红纱床帐与白狐毛交织叠起,哪裡还听得懂什麽腔调? 红娘子抚额,挫败地想了想,决定回去跟姐妹商量一下怎麽让这朽木开花,伺候好她们难搞的大少爷。 这麽想定,她佈下功课,要秦濯每天练嗓音,便风风火火地红光一闪不见了。 秦濯:………所以这红娘子到底是谁?兽主又是谁啊? 山谷狭小,秦濯无处可去,无聊之下偶然练练心法,其馀时间真的开始练起了嗓子。 如此过了两天兽主未回,又出现了一个黄衣少女,自称澜月仙子,长得小巧可爱,要他跟著学舞技…秦濯左右拌右脚,过不多时澜月便被气得掩面遁走,又几天后出现了个极为艳丽妖美的傲气男子要他学著装步姿……结果又走,最后连那见过的青竹修士也来要他学「吹箫」——她是真的拿了管箫,让秦濯学习如何在含弄时吹出点乐曲来。 这次秦濯做得更差,他光是拼命不让自己口水流出来就拼尽全力了,哪有那青衣小姐姐的唇舌灵活、神态妩媚?还能在含著时吹出诱人的曲子来。 “只是第一个气孔!你嘴唇不要太过,舌头挪过去按住气孔…不…牙齿别……哎哟哟。”青竹看著憋红了脸呼吸困难的秦濯不忍直视,哀叹:“你怎麽就学不会呢?”这麽搞就算兽主已达分神也是会痛的! 秦濯特别委屈,连续被嫌弃了几次,忍不住小声反驳:“以你们兽主那麽大的我连含都含不住,哪…哪能玩这些花样……”他衝口而出说到一半,才想起面前是位小姐姐,老脸一红,差点没把自己臊死。 那青竹也没跟他发脾气,似乎是想了想也对,又抄起他手腕捏了捏,摇头:“终究是根基太差…”沉吟片刻,又道:“你这身粗浅心法怕是连根骨的皮毛都没挖出来…这样吧,你们黑圣天的人还是得靠独门心法来治,你刚识第一层是不行的,我会跟兽主说让你……” 难道要回去?! 秦濯大惊失色,脱口:“不要!千万不要送我回去!” “……找个师傅。”青竹咽下差点忍不住的笑意,把剩下几个字说全。 “……………”秦濯眨了眨眼,捂著胸口按下了激烈心跳。 绿棠女修朝他一笑:“我兽王宗与黑圣天一贯往来,自有你那些师兄师姐在门内逗留,可替你挑一人出,充当个入门师傅罢。” 秦濯还想反抗,挣扎道:“我就不能学兽王宗法门?” 青竹疑惑,上下扫了他一眼:“兽王宗法门多为炼体功法,你…怕是熬不过去,而且你来当床客,学那玩意做什?” 营养不良,又长了一幅清秀脸庞的小青年无语凝噎。 最后这「青姐姐」也走了,秦濯垂头丧气往树根上一坐,忽地听到一阵低沉笑声,抬头一望,那疑似男人的兽主竟然就坐在枝头,笑颜俊朗地看他:“今天你可是把我那些属下挫败极了。” 话裡意思倒是觉得秦濯能气著他的人挺能干似的。 秦濯先是被他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心想这人怎麽跟白狐一样喜欢神出鬼没吓人,嘴裡反射性道:“…对…对不起,我很努力了…” 他越说兽主越是笑得大声,哈哈大笑了一顿,瞧著秦濯无辜茫然的表情半会儿才止住笑意,摇头:“妖铃红娘、澜月仙子、孔爵客、绕青竹…要是被人知道他们集体败在一个小年轻手裡……” 那双金眸水光闪烁,仍然觉得有趣得紧,忍不住又笑了几声,滑下树来捏了捏秦濯的脸颊:“你可真好玩。” 秦濯:……… 被人当小孩捏倒算了,总比被人当妓子睡好一些。 不过那堆听起来很响亮的名头是什麽?!他不会是得罪了几位大手,改天会被寻仇吧? “明明…这张嘴还是很会叫的不是吗?”那书生般的潇洒公子长指往下移捏住了秦濯下巴,逗猫一般小指一勾骚了骚他喉咙…秦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看著他长指继续往下,往胸前寻著那小点一拧… “唔……”薄薄的潮红漫上脸颊。 刚才他笑得爽朗时还不觉得,此时秦濯倒是想起眼前这人可是结结实实「强」了他的凶手…腿一软,差点要跪坐地上。 “这麽快便想与我吹箫了?”男人微一挑眉,故意误解道,长手揽住秦濯的腰,没让他整个坐下去。 秦濯花了几秒理解了他的意思……嗯,以自己身高坐到地上,那嘴巴岂不是刚好在男人胯间……唉… 想明白后他喉咙莫名乾涸,脸烫心跳,头都不敢抬,怯怯地不敢应声。 “想?或不想?”然而男人的作风和山洞裡一样,非要逼出他一个答案。秦濯感觉到腰间透来的力道,犹豫地喊:“御祟…兽主……”听他之前的话,这人应该就是正主了吧?! “御祟乃我道号,吾名明释,然……你在学会伺候人前只能唤我主人。”明释笑得斯文,一隻手已经探进了秦濯衣领把玩那胸前软肉了,脸上却是嘴角勾著,莫名地俊逸又邪气。 秦濯抿紧唇忍耐著,他已感觉体内情欲不由自主地被挑起,嘴巴却还很硬,偏不想叫那两个字。 叫什麽主人!他一个现代来的,哪有什麽主奴观念!这多羞耻啊! 明释偏过头,看著这僵著身子要摔不摔的小家伙,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身硬骨头,都操了个透还想较劲。 想他明释从小就是兽王宗少主,论身份与实力,从来只有别人见了他主动屈膝行礼的,想当他奴隶的多了去了,竟然遇上个他这麽和气宠著还不肯乖巧听话的小家伙… 也对,不然也不会被黑圣天搞成这副破败模样了。 ——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裡跟散功残废没什麽区别的秦濯想了又想,还是说服了自己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0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0 人在屋簷下,就当是sm情趣…一咬牙:“主…主人,我……” 他闭上眼,想起山洞裡这人也强迫过他,不顺著可能会更令他难堪……想到那过程,他支支吾吾地挤出后半句:“…我…我愿为主人…吹…吹箫……” 说罢已是面红耳赤,就差冒烟。 明释勾起嘴角,觉得甚是好玩,鬆开这小宠慢条斯理往树旁那卧榻一坐,朝他召手:“那便当检查这些日子的功课了。” 一个男人,地主大爷一般坐那,等著他跪在两腿间伺候……要是以前秦濯肯定一脚踹到正中喊滚了。 已经被「逼良为娼」的秦濯畅想了一下,缓缓走到那明释面前,憋了口气,勉强控制自己膝盖一弯,缓缓跪了下去。 他颤著手去掀明释衣摆,稍稍感叹了一下衣服材质不知是何用料,当真是天衣无缝,技巧非凡…等到衣摆掀完,面对长裤时他才忽地慌张起来,不知该怎办,本能地抬头看向明释,正迎进那双不似人的金眸裡。 一双非人般的金眸让他想到白狐,也感觉像被猛兽盯上一般,顿时有点后脖发麻。 ——他正看著自己,看他如何把自己摆上餐盘! ………他做不到! 秦濯脑裡轰然,他咬著唇,之前是不知情下被白狐「喂」了春药,加上那情况……可现在让他光天化日下主动给一个男人………他实在是………… “喔?不是狐狸就不行吗?”明释也很意外自己竟然还没生气,可能是因为少有外人会比起他更喜欢那白狐的缘故。 虽是兽王宗中人,他倒是很清楚世人多喜俊逸公子,恶异族,纵是兽化人身也被视为异类,何况一隻野兽…未料会有人三番四次拒绝于他,对那白狐倒亲热得紧,还为白狐求饶… “不……我…”秦濯想说自己真没做过这种事,话硬在喉咙,怎麽也说不出口。 低下头,他吸了几口气,稳定住自己声音:“请…主人脱裤…” “你自己来。”明释恶劣地回道,他真想瞧瞧这小东西能做到哪一步…一想到身前这人又被羞得哭出来,尖叫著求他操的模样,明释便感到自己硬了起来。 明释:知道不及格的待遇是什麽吗? 小秦:…不想知道…唉…打一顿? 明释:屁股抬起来。 小秦:喂…喂喂!不要这种打法啊啊啊啊!!qaq ☆、十九、谁舔谁呢 沉默数息后,秦濯还真的伸手去找到明释裤沿,鬆开绑带,往下扯,扯到压住的地方便扯不动了。 他僵了一会,想著幸亏这些人穿的衣服没真正古人穿的那麽繁複,也不像现代那样紧身,裤沿鬆了之后前面稍作拉开便能看见那团半硬的巨物,不然他还得想个词彙让明释合作地把裤子弄下来… 唔…这玩意可真大。 秦濯目测了一下有点心惊,山洞裡太昏暗他只用自己的嘴量度过,如今看来此物全勃后也不比白狐的小太多,甚至及得上白人男优的尺寸了…这麽说白狐那东西是真的不是人长的,不亏是禽兽… 秦濯稍微胡思乱想了一会,作了一下心理准备,颤著手触到那温热软物,将它捧起,故意不看明释,努力回想青竹小姐姐都教了什麽,然后倾身向前,用手指稍作抚慰后含著冠部让它顺著唇舌纳入口中。 …没有什麽怪味。 软热的皮肉触感置于口舌间跳动著如吸麵条,它大得很快,秦濯含住它吞吐了几下便感觉嘴裡涨的难受,改为用舌头去勾勒那沟带孔眼。 “唔,还算有长进。”明释一手抚于秦濯头顶鼓励,眯起眼睛,秦濯往上一瞧,觉得那模样真有点像白狐… 他没有什麽空去想白狐了,嘴裡东西在变大,而明释渐渐不满意这点抚慰,正压著他的头往喉咙裡压。 “呜……”秦濯不得不试著把那巨物吸进喉咙,然而它实在太大了,喉头一受压,眼睛和口水都忍不住直往外流,搞的他一副凄惨模样。 此时那巨物在他咽喉处一跳,秦濯猛地反胃,差点没吐出来。他连忙挣扎著把它弄出嘴咳了半天,顿时明释也没心情再玩这套了,看了那张眼眶泛红的脸一眼,下令:“把衣服脱了。” “咳…咳咳……”又咳了几声,秦濯忍住残留在喉咙的异物感,低下眉眼顺手把脸上液体擦了,才解开衣带,把衣服褪下。 他第一次主动裸著将自己展现在另一个男人眼中,此时他胯下无那锁龙栓之物事,身上皮肉雪白均称,放在平凡人家已是养得极好的一个小公子了,明释却觉得还不够,凭秦濯天生媚骨的体质来说完全可以更好一些,至于吃不吃苦,在他看来都是必经之路。 不知道自己又被嫌弃了的秦濯忐忑不安站在原地,等待下一个命令。 风有点凉,他併紧大腿,手指紧紧握住,听见那温文尔雅的声音道:“面朝著我趴下,抬高后腰。” 秦濯忽地瞪大了眼睛,简单几个字在他脑中过了一遍又一遍,他都不能假装自己听错。 这个动作…这个动作岂不是要让他……… 黑圣天裡都没让他干过这麽羞耻的事! 然而都做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秦濯自己能控制的事了。 只见这半大少年顿了顿,沉默地转过身,缓缓跪下,又迟疑了几息,才伸出手按住草地。 至此已是展露出不堪一握的细腰和圆滑臀部了,但明释想看的更多。他等了等,见秦濯未有动静,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笑,抬脚往秦濯肩胛轻轻点下去:“趴好。” 秦濯只觉得一股大力将他两肩压到地上,忍不住一声闷哼,知道这兽主确实不像表面和善,赶紧调了调姿势,又在身后人注视的目光下儘量…把屁股往上抬。 他显然抬的还不够高,因为明释又是足尖一勾,正勾在他胯部,让他再翘起来一些,直到两掰白嫩屁股像塌腰的猫犬一般连同粉嫩微红的穴口整个曝露在自己眼前。 趴著的人满脸绯红紧闭著眼,他不知道明释想干什麽,在他想来无非就是要羞辱他。 一点凉意和骚动正打在穴上,他啊的一声叫出口,抓住地上细草往后一看,才发现是那许久不见的白狐,竟然正在背后舔他的穴,而明释就在面前看的津津有味! “不…别这样……别…别舔了!……”被人当著面看自己被兽类猥亵,即便对兽王宗来说这事只是寻常,他也过不了自己那关。 “怎了?你不是喜欢这狐吗?我让牠给你舔穴不好?”明释连这种话都说得一派温文,只在话尾带著点邪意。 不知他做了什麽,那狐不再是舔外侧软肉,它比以往草草清洁那几下都要舔得深入,兽类绵长有力的舌头挤进肠道些许,越是骚动往内挤去,越容易刮在他那敏感的一块嫩肉上。 不,不是几乎,是真的挤了进来!而且一次比一次挤的深入!这也意味著…… “兽…兽主……主人…不……我只是……”撑不过数十下,秦濯呻吟出声,身体软成一滩水,知道自己恐怕已经被那白狐舔开了后穴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 分卷阅读31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1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1 ,从后面一看就是一个张张合合的粉色肉洞,像个骚货一样等操了。 他以前真不这样!都是黑圣天的邪功! “你只是什麽?”明释悠悠走到身前,把下身那巨物放回秦濯唇边:“我让牠给你舔,你这便肯用心给我舔一会了吧?” 秦濯一脸绝望。 …………… …… 天蓝如海,云雾似霞,丝丝缕缕的阳光穿过山谷林荫照在人身上并不很热,秦濯却满额汗珠,全是羞出来的。 他双手支地,臀向上抬如兽伏状,磨成了绯红色的唇艰难地埋首于一男子胯下吞吐著。 那巨物在他口中进进出出,被涎液涂得晶亮的肉根顶开唇瓣探进喉咙深处刮蹭著舌蕾,彷彿耍将那股男性肉欲的气味灌进秦濯整个气腔,每呼每吸间皆是对方气味。 秦濯吞进最深处时鼻尖都能蹭过对方毛髮…他忍住那窒息感苦中作乐地想,幸亏这人底下之毛也是如头髮一样柔和的白色,衬著明释的玉白肤色不难看,味道也不重,不然他恐怕真的会吐出来… 正想著,秦濯便忽地从喉咙间挤出一声含糊的呻吟——原来是他身后那白狐又将长长的吻部探进他两腿间顶撞,迫使他把腿打开更多,那绵厚粗长的舌头刷过滴水的阳物,以致他忍不住要叫出声来。 被舔了一会,整个后穴连腿间都是湿漉漉一片,他现下双腿分的极开,曝露著中间一柱垂下的阳物和微微洞开的后穴,端是一派邀人品嚐的浪荡模样。 白狐心思诡诈,这头顶开他的腿,那头舌头便如灵蛇又沿著他的阳物刷过后穴,顶入小小的洞口内,将那些和身体一样正颤颤颠颠的媚肉刮了个遍,直刮得秦濯忍不住吐出嘴裡肉根哀哀地叫。 明释悠然地看著了他一眼,把自己那孽根又顶进这小奴嘴裡,说道:“我还未耍够,你怎麽能吐出来呢?” 粗大阳物将所有叫声堵回喉咙间,秦濯几乎跪不住了,他顺著狐舌顶弄的力度一下一下往前晃,手软脚软的,只能靠嘴裡肉棒平衡一下。然而这麽弄得几下,他自己便要射了,忍不住更激烈地哼起来,肉根也顾不上舔,只盼那痛快的一秒到来。 他这般怠慢兽主和白狐都不开心了,这一人一兽对视一眼,忽地白狐不舔了,明释也把自己抽了回来,独留一个满身淫乱痕迹、眉目尚馀媚韵的秦濯茫然地摔在中间,抬头看看兽主回头看看狐狸,不知发生了什麽事。 “你一个暖床的小东西,倒似是被我两伺候了?”明释蹲在他面前调笑道,伸指拭过他唇角淫液,抹到他脸颊上。 秦濯眼一红,差点学那女子般咬住唇,觉得满心委屈。 鼻腔涌上辛意有点塞,他努力控制住情绪,低下头,小声道:“小的未学过…未学过那伺候之法…主人想…想我怎做?” 明释愣了一愣,有些疑惑,觉得这人是想哭了?而且不是被他操哭的? 他从来没想过一句话会把人弄哭——毕竟在他的认知裡,黑圣天送来的祭品没抹脖子丢炉裡便不错了,他看中这小宠单纯,前后做了这麽些事,他理当高高兴兴答谢才是。要知宗内宗外想伺候人的炉鼎多了去了,他不过是逗了一句,几乎说的事实,他怎麽就想哭了呢? 明释想不懂,换著他以往做法,可能就直接把人撕了或者赏给属下,不过他喜欢看秦濯哭,这几天心情也被他逗的挺不错,根本没想过要捨弃秦濯 因此心裡冒出一个声音,加上清玲之前的话,他忽然想起……毕竟是个小孩。 小孩又怎样了? 是个人类小孩。 这念头一出,明释恍然大悟。 他自己像秦濯这个年龄时便闯了生死关,可话不能这麽说,野狐寿命与人类不同,狐狸成年早,然而在狐狸能跑能跳的时候人类还是脆弱的一团小肉丸。加之他有父母祖荫庇佑,人类…听说凡俗人类多半蝼蚁般低微过日,这小东西兴许也是其中之,再说了他现时二百多岁了,秦濯才几岁?什麽都不懂就离开了父母,在黑圣天也才学了一年,就算是宗内那些想当炉鼎的都有几十一百岁了,著实不能以那些人的标准衡量他。 这麽一算,以他的身份欺负秦濯这年纪的小孩,确实好像有点…… 直至此时明释方才有点儿心虚,但做也做了,还把人从头到尾吃了个遍,再来以礼相待是不是有点…??? 常被冠以「邪仙」之名的男人头一次有些迷惑,但修邪仙道的修士绝不能以常理断之,明释只稍作深思,便决定既已做罢,不如做个彻底,若这小孩不喜欢,就让他爱上这滋味便是。 ——七情六欲皆是邪仙道上砖瓦,此人本就是那天生媚骨,因缘际会修了黑欢喜天心法,又落在他手上,岂不是命运如此? “纵情无妨,但你尚未筑基,亦未炼体,洩精伤身。”明释想通后态度忽地端正许多,摆出一副明师架势对秦濯说罢,一指拈起「学生」下巴,看见那对水光泽泽的乌黑眼眸旁染上桃花粉色,又加了句:“尤其你所修心法进阶需时时固精,更需静心。” 秦濯先是有点呆滞,不知道这人忽然语气回暖一副为他著想的样子是干嘛。那张俊逸如仙的脸挨得太近,他有点心神恍惚,但听到明释最后那句顿时气急,心想要不是你,他这会还相安无事地「静心」著呢!哪会被这般欺侮逗弄! 谁拳头大谁说话,这道理他十分懂,心知不能顶撞,也不想顶撞。秦濯气得嘴唇微颤还是把一堆葬话咽下了,然而那股不甘与怨气直往上涌,委屈之下竟然瞪著他憋出一句:“我静不下心来!”意思是你这麽耍我,我能静心才怪了! 谁知道明释听在耳内,转念一想他其实也不想秦濯静心,毕竟把他操哭的感觉实在挺不错,而且还得把他操射,他要是像黑圣天那些门人般皮笑肉不笑地吸精他还没胃口了…想了想,手指一转,化出一件事物。 秦濯对那玩意的模样实在太过熟悉以致深恶痛绝,那瞬间本能支配了理智翻身便想跑,还没能翻过去便被身后白狐一按,结结实实倒回草地上。 ====关于颜值==== 小秦:这…唔…他…是…是挺好看的…嗯…光说颜的话///// 明释:我不介意,反正本来就该是雄性长的比雌性好。 小秦:……喂喂,我…我不是雌的! 明释(嗤笑):好,你不是。那我跟白狐谁长的好看? 白狐:??? 小秦:…好问题,唔…唉…嗯…… 明释:操翻你。 小秦:qaq你好看! 白狐:我也能操翻你喔。 小秦:呜哇妈妈我想回地球qwq!!!!长的好看的都太可怕了!!! 人+狐:…算你过关。 小秦:咦???qvq ☆、二十、三人行 “看来你知道这是何物…喔,瞧我说的,你当然知道。”原来是明释从白狐身上拈来一根白毛,幻变作一支白玉般的锁龙栓。 他手执那物朝秦濯儒雅一笑,另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 分卷阅读32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2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2 一手缓缓握住他那被吓得微软些许的肉物搓开马眼,将那锁龙栓小心对准了:“既无法静心,又未炼体,此物便是必需的,幸尔我方才想起黑圣天的入门弟子皆种此物,才复用上。” 那锁龙栓试探著刺入,这次缺乏油脂想必极痛。秦濯咬紧牙关拳头握得发白,结果不知道是因玉栓乃狐毛所化、还是他体质较一年前有所改变的原因,那物刺入时竟然不像他想的那般疼痛,反倒因那熟悉感刺激得他硬了三分,连带被舔软的后穴也痒了起来,像是还缺根火辣辣的玉势…或者男人阳物。 秦濯大羞,明释还在继续说:“…此物乃我暂且变化,先凑和一下罢,改天便予你更适合之物,想必能让我两尽兴。” 白狐讚同般晃了晃尾巴,舌头一伸便缠上了那被锁龙栓堵住颤抖著的阳物,让秦濯忍不住哼了一声,腔调真真酥麻异常,令人食指大动。 明释自己那物被搁「凉」了半会早已迫不及待寻个热乎地方捂一捂,见秦濯脸红得了趣味,便将他一翻,就著跪趴的姿势插进了那嗡动小穴中。 “啊………” 穴口的湿痕也凉了,明释不介意这个,只顾将自己顶到最深处,裹于那层层媚肉肠腔中,被秦濯渴求地绞得死紧,才愉快地呼出一口气,感觉心中又复清明通透。 情欲肉欲皆是欲也,欲则为性,凡活物之根源也,人生于此又筑于此,然而兽却生于此又纵于此……一点明悟引得明释忽然快速挺动腰部,操得那卒不及防的秦濯连连尖叫,白狐此时也有了动作,却是两爪一搭,把自己通红肉根顶进了秦濯嘴巴,塞了他一嘴。 ……若为人则超然于性,兽则纵横于性,但若为仙,却要……操控万物之性。 身为邪仙,当取即取,当捨即捨,全凭心意。恰是他对此子有欲,便当操之,然此欲猛烈恐来自及先天根骨,当与己身之欲抗衡一番,即使不採补于他,又何妨不是一种修练之法? 黑光自那双金眸中浮现,仙人瞬化邪魔,正与白狐眼中黑光对上。 秦濯并不清楚他身上一人一狐对视的诡异场面,他被操的直不起腰,嘴也被堵的喘不过气,后方一顶便让他被那狐塞了满嘴,每一声尖叫都闷成了唔唔气声,偏偏他也控制不住,在那暴雨般的顶撞间心跳如鼓,若不是胯下多了那锁龙栓,怕是早射到地上了。 男人对快感没有什麽抗拒能力,秦濯曾经因为一点心软和灰心放纵过白狐,之后有为著报恩无法拒绝的意思,但更多是因为……实在太他妈爽了。 秦濯脸庞皱的扭曲,他想痛快地大叫,怎麽叫都行,可是他叫不出声,更动不了一分一寸——从腰肢被那双大手掌控的地方开始,他就像被漩涡吸住了一样脱身不得,只能一直挨操,一直接受那单方面的抽插玩弄。 忽然一种既视感浮现在他脑中……他艰难地在暴风雨中想了想,骇然发觉自己和那黑圣天宗主大殿中的李玿有何不同?除了他陪的是两隻野兽,而自己背后是隻人兽不如的…… 如同开始的那般突然,明释忽而停下,呼出一口鬱气,感觉冥冥中神体又圆满了一丝。 他这一停,琴弦一般两头紧绷、一直坚持著的秦濯彻底没了力气,他瘫倒在地,任由狐狸那红艳艳的异类肉棒和口中被操出来的多馀涎液一併流出,睫毛微颤气喘嘘嘘,那模样便如虚脱一般。 这洗脱凡胎后的身体腰肢柔软,该有肉的地方自然有肉,但少年时的欠缺调养又让他比同龄人更显单薄。秦濯这般虚弱淫糜的模样引得明释有点爱怜心动,但一位邪仙道的修士心动了,便意味著更糟糕的事情将要发生。 明释不由二话抓住他的手拉起身来,将他如小儿般抱进怀裡,稍稍用力,那孽根便顺畅地滑入两股之间,几次抽插后带落一串串的透明淫液,沾湿底下一片草地。 “不…不要了…哈…主人……我…饶了我吧……我不要了…呜……”秦濯嘴裡自由后回过点气,挣扎著语无伦次地要往后瞧,眼角已是和下面一般湿了个透。 太…太爽了!爽得太过头他几乎要触摸到死亡的影子,加上锁龙栓,他差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剔玉池中,热得将要发狂,穴裡却还抽插不断,整个人被托著反覆起落,每一下都被狠狠顶到深处…偏偏他怎麽抓都取不掉那根该死的锁龙栓!无论如何都不能高潮,乾脆肏死他算了! 秦濯眼神涣散,额背汗如雨滴,在他崩溃之时,那背上的百华图浅浅浮出之前那朵小小花苞…那点微乎其微的花苞银光一转,摇曳中花瓣裂开,绽成了一朵成熟绽放的铁线莲花朵图样——秦濯忽然间四肢一暖,瞬间恢复了不少体力,内心却更情欲犯滥,顾不得丢不丢人,手臂往后反过来攀住了明释脖颈,目光迷醉地瞧著他,头也顺势依偎了上去。 …还蹭了蹭。 髮丝蹭在胸口有点痒,直痒到心窝去了。 他主动起来的模样比起之前的惹人怜爱更让人「疼爱」,明释眼底一暗,微侧过头,叼住了秦濯雪白惹眼的耳垂,舌尖擦著那块软肉拨弄著。 白狐也兴奋起来,嗷了一声人立著往前拱,那被口舌含热了的冠部在两人交合处乱戳,却不得其门而入。 明释想起一事,问怀裡这人:“你是不是更喜欢我这狐狸?” 秦濯被操得魂飞魄散哪管他说什麽?糯著嗓子咕嚷著:“喜欢…” “到底喜欢人,还是喜欢狐狸?” 被问得不耐烦了,秦濯软绵绵往后一蹭,感觉自己底下有两根东西在戳,一根在外一根在内,都戳得他难耐无比,索性将腿一张,叫著:“都要!” 这下明释笑了,咬了咬嘴边那小小的耳垂,迎著秦濯吃痛茫然的眼神数落道:“真是个贪心的小崽子……” 既然他决意要助此根骨入道,就该予取予求。 明释将怀裡青年两条瘦削大腿一架,往两边拉到大开,然后放慢速度…白狐随之配合地凑前,戳了几记只惹来秦濯不耐的扭动,便又嗷了声,嗷得明释翻了个白眼,笑骂:“你还真当自己是头狐狸啊?” 白狐斜了他一眼,狐尾往前兜来,竟然像蛇一般拱进了穴口缝隙间! 狐毛蓬鬆,然而再鬆软也是有厚度的,这下子秦濯腰一直尖叫出声,穴口皱褶都被拉成薄薄一层了。 这一狐两人数天前才玩过一转,用胯下之物亲自量过他肉穴大小,自然知道他这穴连巨狐兽根都吃下过,区区这点粗度还不是个问题。不过白狐的目的可不是尾巴钻进去就高兴了——只见它金眸一眯,待尾巴在裡面搅了两搅,搅出一汪淫水后便抽出尾巴,再次将兽根顶在外面,两爪刨地,技巧地左右晃动使著力度,竟然真让它顺利钻进了冠部。 “呜!太大了!不行…小的要裂开了!!!”秦濯竟然哭出声来,眼泪直往下掉,人挣扎著要起来。 这兽根可不是尾巴那点粗度能比的,若真要说甚至比兽主那物还粗三分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 分卷阅读33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3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3 ,秦濯如何能吃下?瞬间股间一阵撕痛,沾红了些许雪白狐毛。 明释眼裡多出些懊悔,白狐不需人说,摆摆耳朵,立刻将自己缩小几分,直到比明释细一些为止。 男人压住秦濯,没让他真的痛得逃掉,手指一挑,挑出一枚药丸塞进秦濯嘴裡,道:“咽下去。” 实际上不需他多说,那药丸便已化作药液流下了秦濯喉咙,顿时一股暖热气息填补了四肢体腔,不光股间不痛了, 以往陈年累月受的暗伤似乎也全数抹平,尽是此前未有的舒坦。 身上不痛了,对前后挤进两腿间的粗大之物便份外感受良深。秦濯呻吟一声,他没多馀心思去害羞了,全副心神都在那被撑开的穴口处,感觉自己快要被撑坏了。 白狐低头看了看,感觉不流血只流淫水后,便愉快地往裡挺进,明释一直停著,被挤得皱眉,直到感觉兽根进到最深处,才再次挺动。 两者实在太大了,秦濯怕得要往上窜,又被按著肩膀坐回去,生生吃进了整整两根粗大勃发的阳物,惊叫:“不……!我不行了…啊啊…真的…吃不下去了!主人饶我…狐狸你……呜……” 这一人一狐配合熟稔,两根粗长阳物操得秦濯抽泣乱叫,叫得快断气时喉头一咽,憋不住了头脑发晕,脱口就是一句:“太胀了…屁股要坏掉了……”紧接著又是一串呻吟,身体软得整个人瘫软在明释怀裡。 ——这淫物,竟然比想像的还浪荡许多。 明释心裡想著,现下已是如此,待那媚骨大成倒是个什麽样子呢? 他畅想著,下身一紧,忍不住更用力地把自己操进那软热甬道,擦过另一根硬物,直捅到深处,继尔抽出,又是一记、两记… “主人…主人……!我…我真的……”身体最柔软之处被两根硬棒轮流顶弄得连让淫水流出的空间都没有,秦濯也只能一边哭一边呻吟,无力地随两人力道摇摆,下身想射得快爆了,却只能感受到后穴极度甜美的快感,感受著自己被人使用著、取乐著… 他们…为什麽就能长的这麽大! 秦濯愤恨地想,试图缩起来把他们都挤出去,却发现半点收缩的馀地都没有,一次又一次地被破开闯进去,无论他们怎麽动都能顶到他的敏感点,把他操得半点力气也没有。 “你便忍著罢。”明释的性格与他的模样截然相反,察觉到秦濯的小动作后他语调温柔含意恶劣地说罢,捏紧秦濯细腰,与那狐狸同时挺入又抽出…秦濯的穴已经被操开了,两者阳物又都足够粗长,即便多抽出些许也不会脱出穴外,再整根插入时……秦濯便只剩出气的份。 第一下时他眼前一白,第二三下他便只听见自己的浪叫声,连口水流下来了都管不住,整个下身都绷得紧紧的,在高潮与死亡的边缘徘徊著。 不自觉地,他运起了那篇熟读了整年又弃置了大半个月的心经入门,一丝清凉之意将他从意识模糊的边缘拉回人间,但那与其说是救赎,不如说是让他更深刻地体会此间肉欲—— 他半睁著眼,景物因泪水有些含糊,但还是能看见满眼都是狐狸胸前白毛…那狐狸长得极神俊,金色晶石般的通透眼眸裡全是自己发浪的模样,狐狸体温颇高,那狐毛长丝绒般厚软,每一下挺入都在自己身前蹭上一记,而自己身后却是人类穿戴的布料质感,微凉顺滑…他茫然地往下一看,正看到自己赤裸的大腿主动架在白狐胯上,前面白狐不说,后面那人除了那埋于自己体内的部位,却还是穿戴齐全,彬彬有礼的模样。 那织物的花纹、狐毛的质感、肉根在自己体内挤压著深入的触感都格外鲜明,肠内那块敏感处一直被顶弄著,秦濯几乎又要晕过去,体内那股暖流却让他神智清晰地体会著酥麻的电流是如何流窜在他的身体裡,让他手脚发软,只想被操得更快更彻底,不顾一切地追求起这淫糜肉欲…… ——但最要命的,还是此时如明镜般悬在他心裡的背德、淫秽感——他堂堂一个成年男性,以青年之躯被一个男人一头公狐同时操得淫水直流的现实。 原本开这坑时是想试试换文风,也是很喜欢中古白话本的感觉,然而一边修文,一边发现果然还是很难做到...qwq 如果白话本那种,要以简短的文字描出所有色气的地方实在太高难度了,也很难描述内心感受,读著可能不顺畅…最后还是变成了这样不中不西的版本,望大家见谅。 ps:双龙好吃吗?23333 ☆、二一、轮射 那股翻山倒海般的羞耻感直轰进他头脑深处,秦濯为自己的改变感到不可思义,同时也为身体源源不绝实实在在的欢愉无法自拔,想要更多,还想要更多更多… 这种变化实在不可理喻,可它却是现实,是就在眼前发生的真实。 “操我…操死我罢……”秦濯小声地喃喃著,他只是下意识自嘲,没想到明释和白狐都把他这一声低唸听了过去。 屁股裡的肉根似乎又大三分,插得穴口越发软绵,秦濯昂起脖子,从喉咙深处溢出几声惊呼,扭著腰索性放鬆双腿享受起来,之后他那呻吟便轻快甜腻多了,若是早些日子这般学吟技,起码能让那红娘子打个及格分了。 “好烫…啊啊啊…肉棒好烫……”秦濯体内暖流转得越快,快感越发清晰,眼神便越是迷离,两颊泛红,翘著根射不出的肉物,缀著眼泪的表情又纯又骚。 明释瞧得高兴,将他抱的更紧一些,手指去挑揉那胸前两粒粉珠儿,白狐见状亦帮衬著去舔他脖颈乳头,一人一狐合作无间,每每刷过敏感之处都能引起秦濯一连串叠高的浪叫。 “这裡可揉得你舒服?” 耳边男人的声音依然从容柔和,秦濯被他们操得一晃一晃,闻言顺著暗示低头望去,正看见自己两乳正被男人恶劣地捏在指间挤弄,上面全是狐狸舔出来的水光,少有人碰触的乳头被玩成了一种珊红色,那硬挺微肿的模样,若再配上个牙印便完美了。 他这般想著连自己都吓一跳,偏偏回忆起当初那李玿趁他学习心法佔便宜时,总喜欢一边猥亵他胸口一边抽拔下身玉势的行为,神使鬼差地哼哼几声神态痴迷地求道:“请…请主人吸一吸它罢…啊——” 忽然一声尖叫,原来是下方捣弄著的两根巨物突然顶得重了。 明释似笑非笑地用指沿拨了拨那两粒小小红豆,古怪地道:“吸它?有谁吸过这裡吗?” 秦濯心底留著一丝清明,闻言不觉好笑,这人强迫他几次竟还关心这种问题……念头转瞬而过,快感鞭挞得他欲仙欲死,他喉咙裡咕哝了几声,不甚在乎地虚弱道:“除你以外便……只得那一两次……从前学心法时……” 都是些不好的回忆罢了。 秦濯不欲多说,此时他只觉胸前两点痒得紧要,明释不肯慰藉那处,情急下他想起这具身躯尚很年轻,正好利用,便老脸一抹撒娇道:“主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 分卷阅读34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4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4 人我痒…你真不吸吸它吗?” 明释和白狐一起看到那饱满的小屁股扭了扭,接著就是一阵收紧。 此前关于秦濯在黑圣天裡的事明释从未深思,也无甚感想,此刻偏偏有些莫由来的不快…但自家小宠发浪的模样著实好看,他抛开心裡那点不愉,立刻掐了一把那难耐地扭动著的腰臀,笑道:“看来你不光是上面痒,下面也痒得紧啊。”语罢将个秦濯揽腰抱起,两根巨物从那水泽蜜穴滑出带出一串淫液,秦濯被他转个身面对面抱著躺到卧榻上,让他自己两手撑好往上挪一点,红通通的两乳便正好对著自己嘴巴。 “自己骑上来罢?” 秦濯其实早就没有力气,手脚都软成浆糊了,全靠体内一股莫名暖流撑著。他明明一直想两物滚蛋,真滚了那淫穴却空空如也难受得紧,穴口也合不上倒灌冷风,狠不得找点什麽堵它一堵。 他看了眼明释那根阳物,它昂然挺直硬绷得很,冠部反著水光,根部全是被操成白沫的淫液…秦濯舔了舔嘴巴,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那麽多肠液可流,然这玩意此时看在他眼中实在可口,他便挣出几分力气跨跪到明释身上,对准这根「金枪」一坐,再次将它整根纳入穴内。 那物刮著穴内软肉一插到底极是痛快,秦濯忍不住打心底呻吟了一声,又绵又酥,尾音还打著转。 白狐见他坐好便也跨骑上去,两爪将秦濯往明释身上一推,自己寻得位置对准了挤进去,竟然又能继续方才的三人行。 只是和刚才不同,秦濯刚才脸朝著狐狸没觉得怎麽样,现在可要被这兽主将自己表情看个遍了。他三个下身纠结之事极为背德淫乱,比起懵懂的野兽,被被面相俊俏端正的兽主盯著不免更羞耻三分,尤其他见明释面上一派从容,连含著他乳尖模样都极优雅知性,反衬得自己失礼极了。 “呜……”两乳被轮流吸啜,这姿势也更方便白狐用力,一时间秦濯被操得两眼失神,自己那物蹭在肚皮与明释衣摆间越发勃壮,却是毫无用武之地。 这双龙齐进姿势把他操得腿软穴软,穴口撑得看不见形状,全埋进三人交汇处了。 明释在他乳周落著牙印,双手揽著秦濯肩背始终未让他跑开,顶进时将秦濯往下压,让他好好感受自己与白狐的疼爱,也好好感受秦濯穴裡的紧致湿热——那是真的紧,两根大家伙挤在一起,足以令每一下都变得如处女初夜破瓜一般,直操得秦濯叫得不成章法,脸泛红潮。 过得片刻,白狐忽地叫了一声,秦濯便感觉下身两根肉棒同时停下了。 他颤了几颤,喘够了才有力气从明释身上爬起,问:“怎麽了?” 明释用舌点著乳粒,弹了弹,缓声道:“是那狐想射了。” 回想起种种被射满一穴堵精不出的事情,秦濯脸上火热,心虚地问:“…所…所以呢?”跟停下有什麽关系? 他这疑惑问得十分可爱,骚穴还不自觉地舒张,故而明释享受了几秒才笑著为他解惑:“你不是已经知道这狐射后与人不同,少说锁体二刻钟麽?”见秦濯羞涩地点头,明释又道:“我们可是都还待在你那骚穴内,若它射了,别说你会否被我两伤到,我两也是不好受的。” ……啊………… 秦濯一时糊涂,没想到是这种原因,羞得咬住下唇,转念一想又有点气恼——本来这两同时进来便很为难他了,射便射了,故意扯这事倒像是他的错萝? “那你们便出去罢!”他按捺著火气低声道。 明释有趣地瞧了瞧他表情,拍了一记软白臀肉,又复抽插:“你难道不知道百华图该如何饲养?” 什麽? 停得那一阵子再动起来,体内快感又是百倍增加。 秦濯神色恍惚想了又想,想起那张梁人蛇交构后背上绽放的花儿…“唔…可是……男子精气?” “精气不分阴阳皆可。”只是既然阴阳该可利用,修士为争朝夕,黑圣人那伙人便多半荤素皆宜,只求修为比别人快一些,求道路上能走远一步。 明释抚著两粒被他蹂躏得楚楚可怜的乳粒,按将下去,下身插得急速,嘴裡倒越淡定:“百华图需无数精气炼化,百华图开则修为盛,百华图萎则主体亡。” 不知他两做了什麽交流,白狐将兽根一抽,留得明释一人佔了秦濯的穴,用了些许力,操得秦濯上下颠著,那物怒勃蓬张,堵得肠内满满当当。 一根当然没有两根刺激,但一人时更方便大开大干。秦濯一顿猛操顶得连声惊叫,清晰地感觉到那物越来越狠越来越热,似是……似是要射了。 待再来几十下顶弄,明释将他后腰往下一压,让他几乎整个人被根肉棒贯穿,同时一股热流打在敏感肠壁上,伴随著秦濯的呜咽声灌进了他体内深处。 修士的精气比常人更多,秦濯不自觉地继续运随心法,便察觉那精气确实在融入自身,顺著经脉血肉渗进体内每一处,浑身充盈鼓胀,毛孔舒张,化作暖流直冲丹田…竟然便是一个哆嗦——高潮了。 这种无法射出的高潮秦濯早在那剔玉池时便经历过,但都不比这次来得凶狠。他尖叫一声满心欢悦,高潮时后穴绞得死紧,明释罩身其中忍不住又顶了顶,真真将最后一点精气都留在这身子裡了。 “好了好了,你倒是爽得很。” 他将自己抽出下了榻,秦濯还未软倒白狐便跳到榻上,接力将那腥红肉锥直接插入白嫩股缝间,正好将流到穴口的精液全数顶了回去。 ——倒不是明释不想梅开二度,以他之能干上数十日夜都是无妨的,只是如他方才所说,秦濯尚未正式筑基人道,似他这般分神期修士的精气不是秦濯这个小崽子能随便消化的,即便并未行双修功法只是简单地留精允他。 若不是自己有些特殊,秦濯也刚经历了破后而立的转化,这一次欢好便足够他爆体而亡了。 明释收拾好自己,继续一表人材的模样坐到榻旁,看那小宠被白狐干得一颤一颤的,刚高潮后的身体泛著一层粉色,潮红处艳若桃李,呻吟如泣似哭,透著股被情事欢爱喂饱了的媚意。 ……这便是媚骨之力吗? 明释思考著,手指下意识抚弄秦濯背上那幅显露出来的百华图,上面纤细的长藤伸展开来,刚长出的花苞又开得一点,衬著之前大开的那朵,在血气滋润下摇曳如真花一般,透著暗暗淡香。 白狐可比人类直接多了,它也不考虑什麽姿势什麽情趣,只一味晃动有力兽腰,让自己插得更深、操得更快。 秦濯正处于过度敏感的不应期,肉穴绞得兽根死紧,白狐喉咙裡咕哝著,每一下都将那狰狞肉根抽得大半再整根捅到尽头,下腹两枚毛绒兽丸打在白皙屁股上啪啪有声,衬著水声更加动听。 明释微笑瞧著这景象,也不问秦濯是喜欢狐狸还是人了。在他看来,这小孩也是奇怪,竟是比起他这派人类喜爱的公子书生形象更亲近一头不通人言的野兽…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 分卷阅读35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5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5 ——黑圣天长年与兽王宗来往,那些人多数都不忌讳与兽交构,无非是双方功法适合,黑圣天人需精气修练,兽王宗的功法常导致血气过盛需时时发洩罢了,只是各取所需,无所谓喜好之说。 正因如此,两家门人均常被那些主流修真门派避忌,都被归为「异己」之流。明释非不谙世事之人,自然清楚人类如何忌惮「异己」,因此秦濯这下意识的偏好就颇为有趣了。 卧榻乃青竹所制,到底是仙家之物不致于在这床事中崩塌,倒是秦濯被操得臀上软肉乱颠,越推越上,几乎要整个人掀出榻外了。 “主人救我…呜呜呜呜……这狐…太快太狠……小的…小的快死了……啊啊啊……” 明释听得求饶,将秦濯一副凌乱模样瞧进眼裡,见他不知何时捻住了自己一截衣摆如抓救命稻草,不由得一笑。 “你不喜欢麽?” 秦濯闻言哀怨地看他一眼,眼角通红缀泪,也不忍了,明明白白摆出点委屈模样:“我…我喜欢罢…但……唔…若是这…这般死了可便…啊哈……” “喔?” 明释起身随手掰开他臀掰一瞧,那粗大兽根抽插之处确是已被他两先前合力蹂躏得通红发肿了,再捏他手腕,精气足而神虚,说到底还是根基不稳承受不得太多罢了。 “你可听见了?小崽儿受不住了。”他对那白狐笑道,白狐露齿似也是一笑,显得有些狰狞,下身加快了动作,弄得秦濯只剩哭声。 幸亏大家都心裡明晓这是云收雨歇的预兆,秦濯努力固留最后一丝清明,不知过了多久,身下一热,那巨物终于是不动弹了。 他当下一瘫,精神放鬆下瞬间陷入半昏半醒状态,只觉后穴又被那胀大的跳动兽根满满地堵住了,而兽主明释…这个脾性难懂之人却一直看著自己,眼中始终无好色贪欲之意…一如两人云好之时。 刚想到这,秦濯便身体一沉,没入黑甜梦乡去了。 小秦:所以我就这麽被直掰弯了?还得拉著四五十岁的老脸卖萌卖嫩? 明释(笑):四十几有很老吗?再说你真的确定自己以前是直的?听说你三十九时去的,女朋友呢?老婆呢?孩子呢? 小秦:………_(:3」∠)【被完暴】 ☆、二二、小狐狐 秦濯作了个梦,梦裡他身穿黑圣天新人三件套在他那小书咖裡,见到客人进来吓得躲到书柜之间,正羞得无地自容时,两隻手从背后按住了他,一个男人声音含笑说道:抓到你了,小骚货。 他被捂住口鼻,叫不出声音,被逼感受到身后那人下身顶著自己的热物,傻子也知道那不是打劫用的凶器,而是…… 秦濯一片混乱,忽然又发现自己跑到了一片昏暗的竹林裡。梦裡没道理可言,他下意识跑啊跑,觉得身后有人在追,结果怎麽跑也跑不动,随后背后一个巨物扑上,他倒在地上也不痛,回头一看是隻双眼金黄的黑影怪兽。 那怪兽扑倒就舔,胯间鸡巴大得像狼牙棒,往秦濯腿间捅去……秦濯惊慌失措,顿时飘起来变成了上帝视角,却看见自己在竹林地上两腿大张,嗯嗯啊啊地搂住大怪兽亲热起来… 他不敢置信地瞪著那个自己,就想下去责问,忽然只见那个自己眼睛一转,直直对上了视线,忽然露出了一个属于妖艳贼货的笑容。 ——秦濯被吓醒了。 再醒转时,又是身处竹屋之内,旁边一瓶食桃花丸,屋内依旧无人,身上倒是洁淨过了。 他还有些晕头转向,但呼吸之时肺腑透彻,精神比以前都要爽利……正因如此,这次他回想起先前种种时心态没以前灰败了,虽说也是耻于自己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姿态,但转念一想,他当这性奴…他们这些人说的炉鼎也不是全无好处的,作为一个活了四十多年的成年人,他在迫不得已之下更注重实利,而不像小年轻般抱著童话般的幻想了。 秦濯伸出手五指握拳,看著比前世更修长细白的手指,裡头反倒似是蕴含著无比的力量……他不知道这力量与前世见过的拳手、武术大师相比谁更大一些,但就他现在的感觉,自己已经有了常人不能及的力量了。 不止如此…… 秦濯定睛看向四周,只觉得那竹木的纹理、颜色、光线和空气…连带手下床被布料的触感都全然不同了,恍如换了个新的世界,一切都清晰如镜,亮丽动人,彷彿再仔细一点就能洞察某种玄妙道理一般。 真要比喻,可能就是黑客帝国裡尼奥能看穿数据流的那种感觉吧。 这就是……修仙吗? 有李玿假装仙道掳人在前,又有黑圣天与兽王宗两个异端在后,他一直感觉所谓修仙无非就是江湖小说中的高端门派,自己只是倒楣了点进了小说中常有的某种邪门异派,即便经历了剔玉池,又以食桃花丹逐步洗脱凡胎,也只当自己是被新科技手法整了个容,效果夸张了些,总的来说仍在常理之中。 直到自己也真切感受到「引气入体」、「灵台清明」的异样感官,他才明白仙凡到底有多麽不同。 有了这种想法,他也不那麽在意自己的处景了,毕竟即便没有那黑圣天兽王宗,他就是住在凡人村落裡,这弱肉强食无仁义法理所言的世界也不能让他安生,看那些村人态度多半早晚要找个由头为难他,最好让他死在外面,免得祸害村子。 ——难怪那张梁是如此嫉恨他,其所作所为无非是见秦濯有了成仙的本钱,怕哪天自己被报复折磨罢了,他又哪裡知道塑造秦濯的世界更讲求和谐法治呢? 秦濯在床上躺了一刻钟,双眼亮泽有神,良久才舒了一口气,撑起身来。 这一动,腰腿便是一阵酸麻,尤以臀部为重,那曾容纳硕大异物之处仍有被堵塞之意,酸楚可怜。 他脸色一僵,迟疑著伸手一摸,发现那兽主并未像李玿一样给他上那玉势,不过是撑得太过有些肿了,一时间消不下去罢了。正鬆口气,一掀被,秦濯便看见那狐毛幻化之锁龙栓依然没在他两腿间的阳物内,顿时脸色便是一黑,都不知道该不该就这样拔了… 要是过去那一年,他拔了那是要出人命的,但现在他又不是练什麽功法,元阳也早失了,即便拔了也不应该碍事才对。 可万一那性情古怪的兽主又寻此事为难他呢? 秦濯不由得皱起眉头。 正在思前想后,秦濯忽然看见那边竹桌上画卷被收起来了,反倒放著一隻小碗…碗只有茶碗般小,上面倒扣著碗盖,整体白瓷青花,但一看就不是秦濯以前在小店裡用过的货色,其瓷胎极薄,萤萤透光,可爱得让人想捧进手裡。 他缓缓起身,捞起旁边衣袍穿了,凑近去看,上面落了张纸条,只写了一个字:吃。 简单的字还是懂的,只是这字…秦濯不懂书法,但在书店裡看多了也有些自己的审美,只觉得这个「吃」字左圆右尖,怎麽看都有点精分的意思,不过写的倒是很有气势,大概是那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 分卷阅读36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6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6 个明释的字吧。 他让自己吃…是什麽好吃的东西吗? 早就吃食丹吃腻了,许久没吃过好东西的秦濯满心好奇地掀开碗盖一看,发现竟然是一碗蒸竹米。 竹米比大米稍长、更糯,一小碗米泛著浅浅翠色,刚掀开盖便是扑面清香,那竹子的清新甜香让秦濯想认错都难。 因竹子品种不同,这开花、结果的年份与竹米形状也略有不同…秦濯说不好这碗米是什麽竹子产的,不过看这竹屋和后面一大片竹林的模样,十之八九就是后面这群竹子开花留下的竹米。 一般而言,竹子开花便亡,不过修真这种不科学的东西都有了,想必这裡的竹子也不一定是开花死的那种…… 脑子裡想著竹米的来头,秦濯毫不客气地坐下拿起餐具——一个竹子削的小匙,开始吃这竹米了。 一匙入口,秦濯的眼睛就亮了起来,迅速挖了第二匙,恨不得一粒一粒地去嚐,好让那糯香、清甜的味道更仔细地在舌尖绽放。 他吃的满心幸福,眉眼都弯了起来,通体神清气爽…然而碗实在太小了,几匙吃光,秦濯竟然有种失落的感觉。他扒乾淨后不死心地瞧清楚了碗壁上确实黏上的漏网之鱼,才不情不愿放下碗,砸了下嘴又把竹匙含回嘴裡,贪恋那上面最后一点滋味。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一声异响,似是有兽鸣,又像是什麽有人在屋外贴牆擦过一般。 秦濯顿时紧张起来,放下匙子起身:“谁?”他提高了声音唤道,不见有人回应,侧耳听了一会,只听见些细碎声响,即刻联想到那白狐。 一想到可能是隻大白狐,秦濯有些尴尬又有些安心地吁了口气,然而等他走出去一看,却惊讶地发现——狐狸倒是狐狸,不过是五隻幼小赤狐,不是他所想的那隻大白狐。 小小五隻狐狸生得精灵可爱,埋头在屋根草堆裡嘻戏玩闹著,发出幼崽得有的碎声尖鸣,毛绒绒的几个小脑袋都沾上了草屑,淘气得逗人喜爱。秦濯不由得一笑,仔细看牠们,五隻赤狐幼崽都是四足沾墨棕黄兽目,除此之后身上均是橘红火红狐毛,打闹间长吻咬来啃去却伤不到人,一不小心便滚成一团,端是惹人发笑。 只是这五隻小狐狸是怎麽来到谷底的呢?秦濯狐疑,下来此处的入口足有三十米高,他从不怀疑明释能像红娘子、青竹修士一样高来高去,但五隻狐狸崽子…莫非谷底有秘道? 这麽一想,秦濯的心脏砰砰跳快了许多…他还没想出些什麽,忽起腿上一痒,秦濯低头看去,却是有一隻狐崽子滚著滚著一脑袋磕到秦濯赤足上,翻了个四脚朝天。那狐崽豆大的眼睛往上瞧了半会,才好像终于发现了这裡站了个大活人。 这般打量时它还忘记翻回来,也忘记闭上自己的小嘴巴,小小的白玉牙粒间敞著粉色一截软舌,白肚皮上细长绒毛随著喘气起伏,那副傻呼呼的模样怎麽看都会让人想到小狗之类的东西。 秦濯好笑之馀有些无奈,蹲身将牠抱起来好好放回草地上,又揉了揉脑袋,柔声道:“可小心看路罢。” 狐崽歪了歪头,尖声嗷呜一声,又跳到秦濯腿上,两爪扒住秦濯袴裤一扯,差点要将那单薄布料挠下来了。 它这麽一叫,另四隻也总算发现了秦濯,似是好奇这谷底多了一个人,一起好奇地偎了过来,一边打转一边偷瞧秦濯,末了大约发现他确是无害可欺,便一拥而上要扑秦濯。 秦濯腿脚酸软,不提防下真的哎哟一声被一群狐崽子推倒在草地上,这隻舔舔那隻咬一咬,还有往他腋下颈窝钻的…实在是很不给面子。 “哈哈哈哈别……好痒…哈哈哈痒死我了……”狐崽大约是喂养得当来头不凡,每隻都长了一身丰美皮毛无甚怪味,幼崽的皮毛又绒又细,刮在身上痒得受不了,秦濯顿时笑得飙出了眼泪,两手急著要揽住那些捣乱的狐崽子,尤其往他袍子裡钻的那些,却双手不敌五狐,被耍得实在是有点可怜。 直到他鼓足了力气坐起身,双腿如围笼般将五隻狐崽子团团拢在中间好好揉捏一番才算是终止了这场闹剧,也恰好看见不远处的那棵树上,一头白狐正趴在树干上悄然看著这边,眼中似有一丝笑意。 ps:查了一下古代裤子的资料,目前设定为:修士多数穿裤带系的长裤,反正他们手指一挑全自动解绑裤带,不麻烦。但是!裤子也有别的变种,心思阴险的明大大给小秦穿的是袴,袴有好几种,此处的是类似开裆裤但中间交叠很大一块不刻意也不会走光的那种,也是一般穷人家常穿的款式,所以小秦已经习惯了,谁让他还没有自动绑带功能。 不过!以后还会有更劲暴的款式,敬请期待。 ☆、二三、托儿所 秦濯渐渐收敛了笑容,显出一点尴尬…他还记得很清楚,在他昏睡前,这白狐还趴在他背上驰骋,那好看得不得了的兽主就在旁边看著,看他是怎麽被这狐狸操的…… “咳……”他低声咳了两声缓和心裡的羞耻感,想想毕竟人兽有别,白狐不是人类,他就算尴尬也不会被那狐狸嘲笑的…何况白狐到底救他一命,他既在生死关头许下「悉随尊便」的誓言,毋管是人是兽他都应当遵从承诺,没什麽好不甘的。 这麽想罢,他便起身合揖行了个礼:“那个…这些可是你的崽子?刚才有所失礼,还请兽尊原谅……” 他这麽说的时候正好低下头,没看到白狐的表情似乎有些抽搐,但未等白狐有所表示,另一个声音便哄然大笑道:“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又不是不知兽主…那白狐是公的,怎来的赤狐崽子?”原来是红娘子正从屋后竹林转来,手上挽著一个紫藤篮子,裡面全是一截截细嫩竹芽。 秦濯眨眨眼睛,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麽问题:“当然并非公狐所生,但母狐要是隻赤狐也不是不可能……不是吗?”咦,他怎麽觉得红娘子那表情僵得有点变形? “不…唔……并非如此。”红娘子拉起长长红袖掩住半张脸,过得几息才继续道:“总之…唔…不管怎麽样,你只需记住那白狐并无婚配,这狐崽也非他子裔便得了。” 许是觉得此间气氛有些危险,红娘子连忙转开话题,不待秦濯回答便道:“这些狐崽其实乃狐族族人之后,过于幼稚尚未启蒙,族内此般幼崽众多,尤以佩有灵珠者为贵子,你当认得。” 她这麽一说,秦濯伸手仔细拨弄,才找著那些幼狐中有三隻脖子上都用细绳挂了颗米珠般的水晶珠子,因著那颜色透明,幼狐绒毛绵密细长,细绳又似是以同种毛髮编织,故难以一眼认出。 “贵子?”他抱起这一隻戴珠子的小狐狸,那狐狸朝他歪过脑袋叫了一声,细细尖尖的,可爱得不得了,但除此以外秦濯也未瞧出牠与另外几隻有何不同。 红娘子未料到对方连这种常识都不知道,很是有些无语,心道是这教小孩的事大少爷不肯自己说,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 分卷阅读37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7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7 岂不就是要她们这些下属去说萝? 腹内吐糟后,她耐下性子扬著媚笑解释:“你应知仙宗挑选弟子既论资质亦论根骨罢?这兽类亦一样,最差便是凡间走兽,灵志未开,亦无人点化,若有那先天血脉者,因机缘觅得血脉传承启得灵志,自始便与凡兽有了区别,一步踏上大道,或是那资质上佳却无血脉者,有机缘得仙人神物点化返祖,亦可生出灵志,修行成仙。” 她生怕秦濯顺势问起大少爷,连忙话风一转,嘴角啜笑提起一隻未佩珠子的狐崽儿后颈厚肉:“若是两者皆非,亦无机缘,终究是隻凡兽,那时便是与凡人百兽互为猎物,更不被启蒙灵兽视作同族……” 尚不知道自己宿命的小狐崽四肢在空中乱划,嗷了一声可怜巴巴地瞧著她,红娘子才将它放回怀裡,又提起一隻戴了珠子的:“至于贵子,便是两者中的佼佼者,根骨资质均为上佳,自小便天赋神能,或是力大无穷或是五行亲和,均有更大潜力培养成门中梁木……你笑何?” 原来秦濯听到此处竟露出笑意,引得红娘子有些莫名。 他的笑点也很简单——红娘子口中的门中梁木定是像什麽四大尊八大使之类的人物,每一个都是赫赫有名顶天立地的大能…但瞧瞧这狐崽被提在空中乱舞乱扭抱著自己尾巴的模样儿,他怎麽能将它套进那大神级人物的形象裡呢? 只是这笑得…似乎是有些奇怪。他不好解释自己脑子裡乱想了什麽,支支吾吾道:“哎…也…并无什麽事情,只是觉得此狐还小,便有些…” 红娘子更是莫名其妙,奇道:“你道我兽王宗有多少人类?兽类数量众多,寿命短暂,长得也快,莫看崽子幼小,即便兽主在二百年前也是个崽儿……哎哟哟,别咬我,奴家走便是了!”却是白狐不高兴了,尾巴一卷把所有狐崽子全卷起扔进那紫藤篮裡压在竹芽上,以吻部推著红娘子要她离开。 那艳得能蛊惑心肠的红影走后,秦濯还在原地怔然。红娘子的话如当头棒喝,直至此时,他才意会到他似乎搞错了某些观念…… ……假如,兽王宗内大多数均是兽类化人,用兽族的视角去看,那岂不是…… ……譬如,刚才那几隻狐崽在他眼裡是宠物,在兽王宗门人眼裡却是小孩子…… ……再比如,他看著是人的,很可能却是各种野兽…… ……换言之,他还拿前世那观念看此间野兽,以为人兽两别,不谙人心,那白狐不该知他尴尬,但事实上那白狐在兽王宗门人眼裡同一个成年男人毫无区别,那他岂不是……… ——想起从认识白狐开始,从饲兽谷被救到入宗后种种事,细细思索后秦濯脸上越来越热,不由得蹲下身,将脸埋进膝盖间。 …这可是…太不知羞耻了! 就不知那兽主是否也是……? 想到这裡秦濯猛地抬头,正巧看到白狐无声地树上下来站在他面前,金灿狐目注视著他,似乎在看他到底在干什麽。 “御祟兽主是不是…”秦濯喉头硬咽,面对那双瞧不出情绪的兽瞳实在问不下去了,拐著弯子问了另一个问题:“那个…兽类化人难吗?如果门人多是灵兽,那你……” 他觉这白狐不同凡兽,应是能化的,却从来未见它化过,也未曾听过他口吐人言。 白狐到底什麽来历——这个问题他从未曾深思过,对他而言恐怕更希望白狐只是头比较有灵性的狐狸,它若未启灵志,自己也不需那般计较,面对尴尬的现实…只是转念一想,白狐如此通人性怎会未启灵志?自是有什麽原因未作化形…兴许…是有什麽困难? 白狐知他意思,但它并不开口说话,也不作任何表示,秦濯只能傻傻地看著它,连点瞎猜的提示都没有。 狐崽们走了很是有点安静,他正觉得自己有点傻,忽然白狐以吻部点了点他脸颊,嘴边绒毛一擦而过,转身入了那竹屋。 秦濯自然而然地跟了它进去,见狐狸尾巴一勾,从书柜裡勾出一本卷册,甩到他面前。 书房重地机密众多,秦濯不是个没常识的人,谨慎起见他一次都没翻过明释的书柜,此时自然颇有些好奇拾起一看,那卷册薄薄几页,上书三字「炼气入门」,顿时愣了神,不知道为什麽突然让他看这个,怎麽看裡面都不像是会有白狐不能化形的原因啊? 而且…此处好歹是一名分神期兽主所居,且不说他到底是长居还是短住,都不该有这种入门书籍在吧?! 白狐见他满脸困惑,哼了一声,一爪子按向他后脑勺差点把他整张脸按到书上。 “我看!我看便是了!”秦濯哭笑不得,当即翻开来一字一字琢磨起来。 兽王宗的炼气入门属相当靠谱的大众入门功法,若说黑欢喜天心经是快捷通道但需要一条路走到黑,炼气入门便是满大街高考入门之类的玩意,有效是都有效,但哪一本走的弯路最少、最有效便要看出版社编辑的能力了。 作为远古留存至今的大门派,兽王宗的入门可能是最可靠安全的新手入门法门了。 秦濯收到书后日夜勤读不懈,期间一直未见明释出现,不过每隔两日竹屋内便多出一碗竹米,平时辅以食桃花丹,以证明他还没忘记谷内有秦濯的存在。 之后又过了半个月,秦濯能用那炼气入门内记载的引气诀引气运体一周了,黑欢喜天心经也有一定长进,才又第二次见到那些狐崽子。 这次只来了三隻,两隻黑狐一隻青狐,均佩有灵珠,看上去也比上次的崽子年长一些,玩闹时会做游戏,一见到白狐便乖乖坐著排开,像极人类七八岁的孩童模样。 秦濯讶异,看见白狐将那本他看了许多天的炼气入门甩到三个狐崽面前任它们翻看更是吃惊,待问过将狐崽带来的青竹修士后才知道这些崽子都是要定期轮流带到「大家长」前来一趟的,不仅是教授新知,更重要是为它们沾上一丝高位者的气息,好让它们能多几分对高位者气势的抗性,兽族多以嗅觉感知为主,闻见后衡量自身就知道厉害,不敢妄动。 “像你,就大老远都能闻出一身兽主的气味。”绕青竹吐了吐舌头,状似可爱地道。 秦濯满面羞红,急急转换话题:“…它地位很高?”指的当然是白狐。 绕青竹噗地一笑,很快收敛住:“那是当然。” 她比红娘子有耐性得多,又对秦濯颇有好感,详细说了那沾染气息的事。 原来百兽各异,嗅觉灵敏者便有此习俗,然并非每族皆靠嗅觉,故才统一佩带灵珠,不光是识别之用,也是那些有望修道的崽子的保命符和宗内权限。就哮天兽族而言——包括狐、狼、犬、豺、貉等,凡能以咆哮争斗、身披皮毛四肢立地的兽类都统称哮天——御祟兽主便是兼任了一个哮天家长的职位,故而来的除了狐崽,偶然还有别的种族,不过因为白狐的关系,狐族天生亲近,机会也更多罢了。 秦濯听的有些恍惚,在他理解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 分卷阅读38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8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8 裡青竹的意思是兽主算是个百兽统领,可是…「沾染气息」这种习俗听著厉害,说白了不就是一个临时育儿所吗?!难怪书架上有入门书籍! 亲眼看著三隻狐崽子摇头晃脑在白狐面前读书的模样,秦濯心裡偷笑,知道这些想法他还是别随便说出口的好。 然而还有一件事他没搞懂——“青姐姐,但御祟兽主不是不在吗?白狐又是什麽等级呢?难道说兽主不在白狐也是可以的?” 只见绕青竹笑容一僵,扭过头道:“…咳,他两共居此地,气息自然…相似。”她含糊地带了过去,偷偷瞧了瞧白狐:“总之…白狐地位尊贵,你需得好好伺候才是。”说罢说是要打理打理进了山洞,久久方出,刚一出来就带著狐崽们又走了。 啊…那三隻还没揉过呢,不知道手感如何? 秦濯有些不捨地瞧著那三隻远去的狐崽,不曾看见身后白狐眼中露出点危险光芒。 小秦一直以来都觉得反正白狐不是人,被搞虽然道德上很糟糕但就当被狗啃了反正四周的人都习惯了也没人会杯葛他【鸵鸟心态】… 可是如果白狐=正常的成年男人,那就不是一件事了,那他就是3p了啊人类意义上的很糟糕啊啊 【不知道他如果发现上他的都不是人会怎麽样呢?不过最后发现原来是1v1后,他应该会开心很多吧?】 小秦:并不!!! ☆、二四、进退两难 秦濯探出头来——他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了。 自那日后暂无幼崽送至山谷,白狐也似乎忙于什麽事情消失于谷中,剩下秦濯自己一个难得无人打扰,端是自在无比地偷了个閒。 这閒下来了他便想起那天红娘子从竹林后绕来的模样,因好奇竹林裡头光境,秦濯暂且抛下了炼气入门,进竹林裡查看去了。 此行也未嚐不是抱著万份之一的希望想看看是否有别条小道出入山谷,只是…秦濯顿了顿,手往下移,想抚上那私密处又放弃了。 黑欢喜天心经当真害人,就算是废过一次修为微薄,修那炼气入门时也会触及要害,总能让秦濯觉得气血腾升,前面不得不继续堵著那锁龙栓,以免他「精尽人亡」。 这种变化让他偶然会发奇怪的「恶梦」,偶然也会很想念白狐与明释…非常的偶然,大概就像男性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某些时分想起某位老师一样,可是想起苍老师是「正常」的,想那两个人却一定都不「正常」。 正不正常,在这个世界裡已经很难区分了。 秦濯轻叹,按下一堆鬱闷心思,再次专注于眼前竹林上。 仔细一看,这片竹林虽然也是青翠绿色,但和他以前见过的普通竹林颇有些区别——最明显的一点便是普通竹林总有种灰头土脸的感觉,许是空气不好又可能是颜色黯淡所致,然而这片竹林给人的第一感觉便是异常清爽——新鲜而翠绿,彷彿泼了水的新叶一般动人,散发著比高级香水更好闻的自然香气。 再凑近观察,竹干竹叶间都有一层微薄的光华流动,如同血脉般渗在那经络间。秦濯下意识想摘一片竹叶,结果硬实得很,以他现在的力气都没能摘下。 一阵风吹过,竹林盪起一片涟漪,身处其中时那竹叶轻擦声也不儘相同,隐隐约约如同仙乐,听久了不自觉心裡一片祥和,似乎再无烦恼,平静如水。 ——秦濯神情安然地静站许久,险些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对了,他是来察看竹林的。 秦濯皱眉,静下心来继续往裡走。 然而林间本无路,也无什麽可辨认事物,他绕了几圈看见前面有亮光,惊喜之下拨开,发觉竟又回到来路。 ……就是此时他听见了自己名字。 此时寻他之人他一个也得罪不起,寻路的事只好暂且作罢。秦濯性性走回屋,就见树下站了一名身披锦绣的白衣公子,黑目红唇,贵气慵懒,肖似影视中那些名门公子…不是负责送礼此行的陈裕是谁? 不过这陈裕怎麽还在兽王宗?而且比起一个月前更添明艳,那眼波流转简直像添了特效似的。 “便是这位师弟了。”陈裕一见秦濯和善亲昵地笑了起来:“不知师弟可曾记得师兄我?” 这时候可成师弟了。 秦濯心裡滴咕著,当时他作为祭品待在礼轿上时这人也是其中一个会来察看他状态的人,那时候陈裕可没笑的这麽风流倜傥,眼中的神情只是单单在察看一件物品,心思都用在防止他逃跑上了。 这般想著,秦濯表面不显,抱拳行了个礼:“有何贵干?”不过因著不怎麽高兴的小心思,嘴裡也没回称他师兄什麽的。 没想到陈裕是个人精,一点神态和话语上的提防就让陈裕察觉到了。 他不需细想就知是何原因,也不介意秦濯的不恭敬,反倒软下声线主动道歉:“师弟对宗门有芥蒂自是正常的,那李玿与文欣如师姐私下所做之事宗门业已得知,其二人照顾不周、欺压师弟谋取私利必获重罚,只可惜为时已晚,让师弟一年所习儘废,适逢御祟兽主分神庆典,转折将师弟送予兽主…事已至此,宗门必给师弟妥当赔礼,此前诸多不当之处师兄便代替我宗在此赔罪了。” 他深躹一躬,秦濯并不真的像外表那样是个半大少年,自然知道他满嘴屁话,怒道:“李玿掳我入宗,欺侮我足足一年,宗门从未管过,想必往年亦坑害过无数男女,如今将我送人当个玩意儿还挺无可奈何的?何谈道歉!” 陈裕听罢结结实实愣了一下,皱眉疑道:“李玿掳人?我宗召徒皆是自愿,尔等自愿入宗,当知我宗底细…不对,你与我细细道来,恐是那李玿见割青难做便私自干了什麽罢。” 其话语真摰,秦濯一听也愣了,将信将疑将李玿打扮成「神仙门」仙道行骗之事说了,也说了剔玉池裡所见被丢万蛛窟之男女。 两人对质过后才均是恍然大悟,那陈裕再次深躬,这次语气诚恳得多,伸手从袖中掏出一枚玉饰塞进秦濯手裡,肃道:“此事我已清楚,李玿当为主犯无疑,文欣如出现在那房间与李玿分赃想必也是个惯犯…委屈师弟了,我必会将此事详细禀告宗门处罚那李玿与文欣如。你先收起此物,便当是师兄我私下予你的玩意儿,待宗主落下赔礼我再带一趟过来。” 语罢,他转念一想,知秦濯对宗门必是满腹恨意误解,心想李玿当真惹了个麻烦,但为了以后他又不得不替这李玿处理手尾…如是者在心裡给李玿记了笔私帐,陈裕才挥手幻化出桌椅,上置山果泉水,让秦濯坐下,细细重说一遍门内本应有之规则与好处,将原应在割青时说的那套重覆了一次。 他所说的与李玿在他经历过剔玉池后说的相差不多,但多了许多关于对新进门入的保护与修炼上的好处,劝诱之意不言而喻。 其实秦濯没他想的记仇,让一个实力深厚的「师兄」给自己再三赔罪,再听得李玿与文师姐要倒楣后他已经觉得出了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 分卷阅读39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9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9 一口气,不过他两世阅历在此,知道陈裕说这些话的用意,便只是沉默静听,将糖衣剖开,只取其中他认为有用的细节。 譬如,以陈裕……或者说宗门之观念,李玿之错不在于说辞,而是在于掳人——黑圣天并非邪魔门派,不欲招人话柄,故割青时应说清利害,李玿与那些村人说是仙门收徒并无错误,冒「神仙门」的名头也不是大事,他只差漏说了这「成仙」之道万中挑一的严酷与不成的后果,也未说明资质不佳者恐怕不能入门,只能做那僕役,此便为「掳」,断不是修士该做之事。 用陈裕的话来说便是——心有蒙蔽,纵强行入道,其心思不清不纯又如何立其道、忠其道、证共道?不如不入。 至于「成仙」失败的后果,那万蛛窟裡的可怜人,陈裕倒觉得不是个问题。修仙路上凶恶万分,既有心成仙,自该有苦熬惨败的准备,从他话裡秦濯能听得出大多数修士都对那些凡人失败处景无半分怜悯,只因原本他们也可能是其中之一。 胜利者,对失败者毫无怜悯之意。 “你的意思是那些失败的便该成为僕役,或落入万蛛窟?如果是你以后遇见失败呢?也是一样吗?”秦濯略有不愤挑衅道,他的观念还扭不过来,虽然有些明白此方世界的标准,但仍然觉得这些人太过冷酷无情,视人命如无物了。 “师弟,修仙之道本就是不成功便成仁,此路狭窄漫长,损耗万千,既想追求长生立道,又怎能不冒陨殁之险?我自然也是那前扑后涌的灯蛾之一。” 陈裕一想这名好命被兽主瞧上的师弟也是年纪小,遭遇又有点坎坷,怕是不明白此等道理,便又一一与他分析:“你莫道宗门残酷,要知道宗门赐予他们有机会入忘情天试启仙路,忘情天中众泉所耗灵药甚多,宗门自当收取回报,资质不足者以身还债也是应当的,何况那些僕役只是资质较差,修仙之路未断,若是寿元尽前遇上机缘或大勤奋者,以后还是有机会入门成为正式弟子的。” 这就像一个赌注,只不过赌注实在太大了。 秦濯心裡慨叹,比起这个他更想知道有没有机会退出这见鬼的黑圣天宗门,最好能把那见鬼的发春心法洗乾淨,练点别的也好啊! 结果陈裕却脸现为难之色,一边心裡想著这傻孩子不修心经床上伺候不得力,兽主又怎会再赐他机缘呢?一边只得耐心跟「傻孩子」讲道理,解释这一入忘情天已是极难回头,烙上百华图再练了黑欢喜天心经更是无回转之时,往后都会性欲高涨,需以精气修炼,更无其他宗门愿意收取此等弟子「引狼入室」淫乱宗门。 “你道百华图是何?百华图乃源自一枚奇植种子,此奇植种入体内即以根须改经逆脉,常人吸纳天地灵气入体修炼,我等不仅能取天地灵气,还能取他人精气灼炼己身,体质已是与寻常修士全然不同,然百华之种成仙前又无法取出,成得真仙后它亦不能影响你了,故而……” “那我不当修士总行了吧?!”秦濯近乎绝望地问道。 像他这种性子确实不适合当个修士。陈裕颇为婉惜地看著他,摇摇头:“此百华之种凭依你身,自始之后都以你体内精气存活,炼取杂质将精纯精气还于人体方有修炼奇效,亦行督促修炼之意。然此植贪婪无比,若是精气供给不上…轻则饥渴如同荡妇,重则理智全失枯歇而死………”然后那百华植芽就能摆脱宿主「卷精私逃」了。 往年这种事也不是未发生过,陈裕挑了几件惨事说了,见秦濯神色茫然悲伤,柔声安慰之:“百华图也并非全是害处,其乃天地奇植也,我等多此百华图等同多常人一个丹田,打斗时比常人多双倍气力,常于同等境界中胜出,何乐不为也?” 秦濯明白他的意思,明显地,假如他回去俗世放弃修炼,这该死的百华图需要长期吸精,虽然对修士而言精气不分阴阳,但以凡人精气之少,加上他停了修行后一穷二白的能力与身份,又有了一副惹祸的皮相,他很大机率是要进青楼当个狐狸精男妓,连男妾都没法做。 总之他是不可能正常娶妻生子了,还可能被其他门宗修士发现后顺手「除害」…但如果继续修行倒是前景不错,不过「吸精」之事不得不继续,万一入道,修士寿元又比常人长得太多,他这种日子还不知道要过多久…… 正所谓——退亦是苦进亦是苦,然退则注定万丈深渊,进却能拥非凡实力,窥得玄妙仙道。 秦濯知道自己当选后者,然此决心太过重大,又无一知己亲人在旁相助,他不禁一时间茫然若失,如立孤岛无处可去。 陈裕:想我堂堂一个学生会会长,竟然跑来赔礼做小…还不是看在兽主喜欢你的份上! 小秦:啊?(茫然)他有喜欢我吗?哪裡有? 明释(气笑):我还不够喜欢你吗?你给我过来… 小秦:哎?啊?别…不!别拉我行不!衣服不能撕!你狗啊你!…呜哇对不起!是我错了呜啊啊啊啊———— 陈裕:……我能走了吗? ☆、二五、骚气的修炼方法 陈裕暗啐了声,他能从秦濯脸上读到这位师弟想法,却无法明白这种思想。 这种人他只在凡人家的富贵大家裡见过,真不知道这位穷乡僻壤出来的师弟是怎麽有的…陈裕曾经也是大家宅院裡的孩子,然而他作为不得宠的旁系幼时景遇极差,后来因身具炉鼎之质被魔修瞧上,作为小妾之子他理所当然被家族决定献出求全,多亏他偷听到家裡意思连夜出逃,那年他与秦濯年纪相仿,多亏命不该绝才逃到远方…… 他穷过也饿过,身上东西全典当了,后来凭著存款与见识偷偷买了通牒做起书院茶舍的知客,后来有点名气后也是混得风生水起。 不过他身上的炉鼎体质求不来亦拂不去,没多久他便听见有魔修寻找炉鼎消息,急忙寻得邻近几位似是仙人的道长欲求庇护却屡屡被拒,要麽嫌他年纪大了调养筋骨代价太大,要麽嫌炉鼎麻烦怕有祸端…他毫无办法下极为艰难凑巧才寻到一位黑圣天出游的修士,求他带入宗门,熬过剔玉池修行数百载才有了现在的「金玉公子」陈裕。 当年他遇见的门人心善,清楚告诉了他入黑圣天的艰辛,陈裕乃是自愿行这採补之事,只因知道自己并无选择,便是当个炉鼎也要当一具自由的炉鼎,万人骑也是选出来的入幕之傧,比那魔修禁脔要好太多了。 ——时间飞逝,陈家早成黄土一杯,而那魔修也被陈裕诛灭。 如今笑到最后的只有他陈裕,入魂期便名满修真界的金玉公子,经营多年,如今与御祟兽主只差一线,不正是那时孤注一掷的福报? 在他看来秦濯已是极幸运之人,未受太多磨难,还得这背景彰显的年轻兽主青睐,正是前途无量。至于承欢身下,不过是些床第乐事,惯了便知其滋味…他这几天在宴席上看见那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 分卷阅读40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0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0 御祟兽主了,邪仙道之诡秘倒未察觉,只觉对方气质卓越,相貌俊逸,且胯间鼓胀身怀宝具…不正好享乐无穷? 可惜子非鱼,焉知鱼之乐,陈裕不知秦濯躯壳内乃是一曾享平安富足凭一己之力立足社会的成年男人,自是无法体会那种被人硬生生掳去调教任人摆佈、又被男人公兽压于身下滋意玩弄的鬱结所在了。 两人各有所思,一个脸色鬱鬱,一个映出媚意,端是奇怪有趣。 竹林婆娑,枝叶幽瑟,秦濯怔然许久才叹出一口气,陈裕比他更早回神,但见这师弟起身一拜,脸上情绪收拢,淡然道:“请师兄教我。”竟然已是想通了。 众多难处秦濯已然一一思量过,既然手上一把牌已长成这种模样,不管烂牌好牌他都不应早早放弃,哪怕前路荆棘漫长…更重要的是,秦濯已经死过两回,第一回被莫名凶杀了,第二回亦是被奸人所害弃于险地等死,他实在是想好好活下去,让那些想他死的人失望透顶。 心下已有打算,他拨起了小算盘,想起青竹修士前些日子说过会寻师门中人当他师傅,想必这位陈师兄也不是光来做个说客的,他便准备趁机请教一番。 陈裕确实不仅仅是来代宗门给他赔罪的。 “很好,你既身为良材,自应踏上仙途,破除万难成立大道。”他高兴地说,立时从袖中掏出准备好的薄薄玉签:“黑圣天中常有俱炉鼎资质之人,自当先认识己身方为上策…此为万鼎名册,你将神识入内,便可知天下炉鼎之身特徵,对号入座修炼更佳…” 秦濯为难地打断他:“何为神识?如何入内?” “…………”陈裕完全忘了他这师弟虽已炼气,但因李玿照顾不当,其馀修炼上同凡人差不多,没有半点常识。 “所谓神识乃魂魄触角,活物皆有魂有魄,只有入魂境才能炼得神魂窥见神识,但若只是探取手中事物倒是入门修士亦可做到,偶然也有些五感极敏感之凡人能猜中隔离之物真容,便是多亏那自身都未曾察觉的微弱神识。” 他将玉签递到秦濯手中,秦濯接过细看,这小小一张玉签比想像中坚硬许多,内中似乎有众多细微液泡流动,甚是神奇。他用心感受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什麽东西,只得开口求助:“弟子修为微末,不能得见,请师兄指导。” 陈裕心下奇怪,这师弟据说是天生媚骨的炉鼎,原应五感比常人更敏感,为何连玉册都看不了?但念在第一次,他便想了些办法:“你要不待炼气完满时再看,要不用些手段刺激五感,待五感敏锐,自然不需修为亦能读之。” 秦濯一下子便想到了问题所在,问:“师兄何时回宗?” 陈裕也瞬间明白他问的原因,笑道:“我等已得享兽王宗门人精气许久,待到月馀便该回宗巩固修为了。”回去后当然也就没空回来教秦濯这些修行基础。 “如此我当选后者。”秦濯当机立断选了后者。 见他答得痛快,一反之前软弱神态,陈裕对他温和鼓励地一笑,站起身,自袖内抽出一条鞭子道:“那便请师弟宽衣罢。” 那鞭子呈半透明月白色,仔细看上面竟然覆了一层月白细毛,整体精緻优美,但毕竟是条鞭子,秦濯一见之下满脸愕然,不知为何刚才谈的好好的忽然便要动武。 见他满脸慌张,陈裕发现自己又忘了这师弟入门时间实在是太短了…见吓到师弟了,莞尔一笑解释道:“此鞭为我宗初入门弟子之炼体器具,其质为入梦貂下腹细绒,内中灌有辅助草药,击于人身上不伤其体只锻鍊其体质五感,你待一试便知道了。” 听他解释详细,秦濯才缓过来,心想既然决定要修行,总不能在第一关难倒吧?顿了顿,毅然拉开腰带脱下外衣:“既然如此…麻烦师兄了。” 少年宽衣本是一件美事,尤其秦濯经剔玉池后洗得体态纤细优美,骨架修长肤色白嫩,极能引起他人嗜虐之念。他脱光上身衣物,瞧了眼陈裕,陈裕笑著一指:“再脱。”他只得将手伸向下身,略带犹豫,才解开裤袴。 这裡的人不穿内裤,全靠裤袴遮丑,解开后秦濯便露了鸟,全身赤裸曝露于这师兄目光中,尽量忍著遮掩举动,好让自己显得更坦荡荡一些。 然而…… “这锁龙栓……!”陈裕鞭首指向秦濯胯间,未待秦濯回应,竟踏前蹲下,捧起秦濯阳物察看起来。 “师兄!请放开我!”秦濯大惊失色,那物握于他人手裡又不敢退缩,吓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这小师弟也太单纯了。 陈裕心裡想著,放开那沉甸甸的未勃阳物,笑道:“别怕,我只是想要看看此物为何材质…唔……兽主当是对你极好的。” 秦濯满头问号,不知道「好」在哪裡。 “这狐毛变化之物…呵,而且还贯注了精纯灵气方能养身又持久,外加气息……”陈裕自顾自地唸唸有词说了半天,秦濯问他也不解释,只说以秦濯的修行尚不能明,随便指了棵竹子:“正好这裡种了一片淨竹,就抱这根罢,双腿略微打开,这便开始了。” “淨竹?”秦濯走过去,随口问道。 “仙种青竹并非凡物,竹液可淨魇物,竹音可静心神,外界一株难求,也只有兽王宗的底蕴能让御祟兽主在这裡种得一大片当景色赏玩了。”他羡慕地说罢,见师弟已抱住青竹,陈裕唇角蓄笑,耍了个鞭花道:“准备好罢。” 语罢忽然一鞭甩落那嫩白背脊,惹得秦濯「啊」一声叫了出来。 这声惊叫中并无苦痛,倒像是床第间那浪叫,酥媚婉转,青年嗓声清脆,衬著那惊讶妩媚的表情便是容貌不算艳丽勾引也能惹得人食指大动。 陈裕的目光移到秦濯胸口,那双嫣红乳珠虽说有些时日未被把玩过了,但仍然能看出一些痕迹。以他之能,轻易便能闻到这师弟身上满是兽主气味,就算师弟再可口他也是不敢染指的,倒是能助这师弟再惹人许多,好让兽主更得滋味…… 如此想罢笑道:“可还忍得?” 秦濯闭上双眼,浑身酥软快感电流般转了几转他才勉强下去,平伏后嗡声说道:“…可。” “此为第二鞭。”刚才那鞭只当测试,这鞭陈裕便是用上七分力了。 ——这一鞭真是不得了,一鞭下去就像那日被明释与白狐一起顶到深处一般,不光如此,此鞭触感细腻,勾起体内酸甜苦辣,落点如遭雷击,体内却爽快异常……秦濯瞬间软了脚抱著竹子滑跌在地,阳物硬起一颤一颤,竟然已经高潮了。 他气喘嘘嘘瘫坐一会儿,才回过神,见陈裕正瞧著他笑,当下脸红耳赤,抿紧嘴角不知该怎麽办。 “师弟可还受得?”陈裕没说别的,只是继续问。 秦濯体会了一下,他刚才出了身热汗,注意力集中后倒是真的觉得五感清晰了一些,就像榻上那时一样,此刻他隐约觉得眼耳口鼻皆嚐到新鲜之处,背后鞭痕亦越加敏感。 “……请师兄动手。”强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 分卷阅读41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1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1 行无视羞处,他站起来抱住竹子,再次开口。 陈裕点头:“那便抱紧了。”接著又是一鞭落下。 秦濯浪叫一声,这次未等他答应陈裕便又是一鞭,然后又一鞭。 接连三鞭,秦濯叫都没法叫,呜呜呻吟著,抱著竹子轻轻颤动,应是又高潮了。 他被上了锁龙栓,只要不出精,这种高潮倒是没什麽,不过是苦了些,春情难忍罢了。 这种场面陈裕见得多了,他心裡有数,唤道:“师弟你站好,这次我要来点狠的了。” 秦濯一抖,没说什麽,只是平息急喘后扶著竹子站起来,两腿还是抖著,倔强地按陈裕要求的站开了些,背对著他。 那股间凹陷处若隐若现,陈裕想著师弟臀肉软绵却不够厚劲,穴也略僵硬,该找什麽玩意予他锻鍊,一边高高甩起鞭子,啪的一声正正打在了那臀缝之间。 这次秦濯直接哭叫出来,竟是一下都不能忍,直接摔落地上,喘得回不过气来,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恶趣味开始来了2333 今天感冒了,头和喉咙都很痛,鼻塞到不行,想在家写文,然而有考试和要去跟人谋求一个合作机会,虽说可以推了但推了可能错过,不管怎样都是要去的了… 这就是成年人的无奈啊。 ☆、二六、开窍 陈裕併指一挥,那玉签飞到秦濯手中,道:“你试试看能不能读。” 秦濯手指酥软,拿都拿不稳那个玉签,缓了缓才清醒了头脑,将它拿在汗津掌心,试著分辨个中内容。 这一试,发现裡面确是有诸多蝇头小字,小字顺著思索反映到脑海中,标题如陈裕所说便是「万鼎名册」。 不得不说这修士之物真真是好用,秦濯不认得其他炉鼎,只知道许多人说过自己是天生媚骨,下意识一动念,便发现从那许多字之中瞬间跳到天生媚骨的介绍上,比电脑好用太多了。 上面如是写:先天媚骨者,亦称欢愉之体,是为上等炉鼎,其拥有者五感灵敏,能承大欢喜,易引人入道。若是用尽百种药渣,便有机会变异为媚惑之体,历时天下无不被吸引者,予取予求,无事不乐。 看到这些,他便发现那些小字逐渐模糊了,玉册又变得和之前一般,窥不得裡面文字了。 “此为自然,你五感不稳,强行刺激,暂是不能长久。”陈裕听他一问便答道。 “此…名册,请问乃何人所书?”秦濯强忍口乾舌燥问道,那上面文字许多,他未想过炉鼎体质能有如此之多,顿觉有些好奇。 “乃庆宗主所有,据他言亦是来自上古记载,虽说亦非什麽秘密,但宗内弟子只得我保有全册,亦只有身种百华图能读。” 秦濯感觉陈裕是在故意提醒自己他把此等重要东西借自己看了的。他看了这位师兄一眼,觉得陈裕能把讨好人的细节都做得不让人讨厌又有存在感,是个能人。 “那麽……什麽是药渣?” 陈裕哈哈一笑,道:“修行者,炼神魂与天争道,那身体便是炉鼎,供神魂煅造滋养。然世人亦爱称各种易于双修体质者为炉鼎,可以滋养别人助其修炼。然既有被採补的炉鼎,当然亦有反过来哺养己身的炉鼎,那各色精气充足男女便是药渣罢。” 他猜秦濯大概是听得一知半解,便详细解释:“光说这双修体质都有许多种,有口齿伶俐之体术者,亦有美目玉足体徵者,至于你的天生媚骨当属体徵一流,无关长相喜好,床事上自然透著媚态,引得众多药渣上勾全力以赴,便可轻鬆榨取精气,不怕那药渣私藏精华。” 说到此处陈裕暧昧一笑:“你道要让药渣全力以赴容易麽?修士均有私心,总想在享用我等时以小博大,贪图便宜,若无此体质便只能全凭习得技巧,刚开始被白睡数十次也是常事,那样就是白白挨操当个滋补他人的炉鼎了。” “你既赠与兽主便不愁此事,只消尽力伺候他快活了便可与你出精…啧啧,化神期的精气,你小子可真是福气呢。” 此言一出,秦濯顿时红了脸颊,不知该如何反驳非他所愿…不过陈裕说的很现实,以他的处景想要修行下去最好是拿兽主当靠山,再怎麽说被一个人嫖总比被众人嫖来得好。 就当…找了个炮友。 “……劳烦师兄了。”秦濯低低谢过。 见他脸皮甚薄,陈裕揶俞够了也敲打过了,觉得未有太多遗漏,便说:“那便站好罢,此时能忍得久些,将来自也得著更多。” “…好。” 便见那竹林边缘,一赤裸年轻男子咬牙抱住青竹,翘臀挺起,任那锦衣公子一鞭鞭打落臀上,每一下皆是忍痛不住的呻吟浪叫,打得数下便皮肉颤抖站立不稳,跌坐在地后休息片刻又再站好…十数下过后,渐渐地那收不住口的靡靡声响便弱了下去,闷闷地憋在喉头,虽仍是脸色潮红满额香汗,且那姿势已经比起「抱」更像是「趴」在竹上,但神情已是自然许多,少了勉强之色后透著股情色淫糜的美态。 最后一下又打在穴口上,秦濯顿时撑不住了滑下去,喘了许久,手指微微动弹,竟是爬不起身了。 陈裕走近去瞧了瞧,见他怕是到了极限,适时道:“今天到此为止吧,你初次炼体便能受二十馀鞭已是不错,待我抱你进去休息,明日再继续。” 语罢便欲抱他到竹屋去,没想到才刚伸手,一截月白长袖臂无声无息从后越过前去,轻鬆将秦濯抱进怀裡。 陈裕一惊,看清那人面貌立时低头恭声道:“见过御祟兽主。” “嗯。”明释瞧了瞧怀裡这小孩,他有一阵子未见到秦濯,现下看他浑身软绵绵地靠著自己心口,眼脸半敛茫然地瞧著自己喘气的小模样,便有种衝动想…… 他看向陈裕和那根鞭子,道:“此物能否借我一用?” 他要的正是那根入梦貂毛制的药鞭。 此物并不算稀罕,也只适用于觉神以下小境界,在黑圣天裡负责执教的门人几乎人手一条。陈裕当下便取过鞭子递上,笑道:“兽主开口,此物便赠予兽主,对师弟也是有其好处。”说到这裡又一顿,慎道:“只是师弟今日已受足份数了,希望兽主明日再与师弟炼体,方才不损身体。” “我自有分数。”明释对陈裕显然更冷淡一点,明明两人实力相差不过伯仲,偏偏正眼也不瞧他一下。陈裕对此轻视也不以为意,爽快地笑著递上鞭子告辞了。 秦濯怔怔望著兽主,心想这便是自己以后的长期「药渣」了……他瞧得出神,下意识又想,这明释兽主与陈裕师兄均为公子作派,明释虽为百兽之主却更文质彬彬一些,而陈裕走的是贵公子路线,分开两人时看似陈裕更华贵夺目,两人放在一起始发觉衣著素淨的明释才是真的好看,那种好看不光是脸容身段,更是他的气势与眼神。 许多人长得好看却耐不住咀嚼,多数人都喜好稍为出格的东西,在秦濯看来,明释那从骨子裡透出的一点邪意正是点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1 - 分卷阅读42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2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2 睛之笔,让他光是安静站著便已成全场焦点。 这般前世难见的美人,就算是自己被压在身下,也能多看几眼,喂饱眼睛。 明释瞧得秦濯眼中那点贪色,温文一笑,点了点他鼻头:“想什麽呢?看出神了。” 秦濯红著脸移开眼睛,并不说话。明释抱著他往榻上一坐,弓起鞭身点在他胸前,秦濯未及思考已经胸口往上一挺,主动用乳尖蹭动那根鞭子,呻吟出口:“主…主人……” “嗯?”男人慵懒应道,那鞭上毛绒来回蹭动乳珠,逗得秦濯眉头轻皱地求饶:“主人……今天实是不能行了…唔……小的……难受……” 他无力阻止,只能看著男人置若罔闻地继续以鞭蹭动,挣扎著扭动腰肢,被逗弄得气喘连连才等到明释调转了没有绒毛的木柄鞭首往下移,拨弄他半硬的阳物。 秦濯长呼了一口气,觉得只要没有那些绒毛一切好说。接著他又发现事情不像他想的那麽好——他眼睁睁看著明释用木柄玩弄他的阳物,那插著栓子可怜兮兮的阳物通红萎软,被锁龙栓强行硬撑著,就如他本人一样已是疲累至极硬不起来了。 再怎麽说,硬不起来还被这般玩弄实在是太羞辱人了。 秦濯无力反抗,喘著气看明释不厌其烦地移动木柄,羞惭求道:“…别这样…好吗…” “你这小东西倒是意见颇多。”明释望了他一眼说道,见他眼眶羞红疲软无力的样子又实在欢喜,便不再挑弄那软物,木柄往下,稍一用力圆润柄首便顺滑无比地没入穴口内。 秦濯一声惊呼,还未说什麽,便见明释又将柄首抽出递到他面前:“我方才见你叫得痛快,未曾想到你己被鞭出一穴淫水了。” 一看那木柄上满满一层透明黏液,不是他几番高潮后的肠液是什麽?顿时秦濯羞得红了个通透,哀求地叫道:“兽主!” “叫主人。” 秦濯憋了憋,糯糯地道:“……请主人饶了我罢,太难为情了。” 欣赏够了他这羞得要死的模样,明释悟得其中趣味,又将那柄首插回股间穴内,就著滑溜黏液顶进去,缓缓抽插起来。 这鞭本身便是一淫物,柄首许是考虑到其他用处,也是雕得圆润兼有微凸弧度,此时插进穴内凸起处正好顶著那肠壁敏感点,以秦濯刚受过鞭子的敏锐五感哪忍得了?纵使明释弄得不算重也已经三两下曲成一隻虾子,抓著明释胸前衣襟不能自己地呻吟著了。 明释如抱孩童,慢条斯理地将那柄首大半抽出,又在秦濯恍惚眼神中整根顶至深处,任由鞭首带出的淫水浸湿衣袍,此般重覆著,只为贪看他眼中那不能承受一般的颤慄。 这麽抽插了十数二十下,眼看明释似要不觉疲劳地玩弄下去,秦濯心中哀叹一声,挣扎著撑起身来亲上明释唇瓣,软声撒娇:“请主人…要做便做…不要这般折磨秦濯了……” 他未看见明释眼中惊讶,但嘴唇相触处温软美好,他便讨好地再亲了亲,又将自己往明释身上凑,祈求地望著他,希望他能给个痛快。 明释捻著鞭首末端,与秦濯对视著缓缓抽出,看他那荡漾的表情,忽地低头靠到秦濯耳边,用那与平日迥然不同的态度邪气地道:“我想用那鞭子抽你的穴,抽到高潮。” 秦濯背梁一颤,感觉光听这话就能听出高潮。 可是…他红著脸颊无力地仰视著明释,虚弱道:“那便…请主人明天抽罢……小的实在吃不住这鞭子了,今天要抽的话…就暂且用主人的大家伙鞭秦濯的穴好不好?” 骚话谁不会说?!秦濯可是声色犬马的现代人,一旦强忍著羞耻说出口,他自然有的是话能说。 一边说还要一边用臀肉磨蹭男人已经硬起的那一处,动作不甚熟练,但也没什麽差错,顺便在心裡默默吐糟明明早就顶著他屁股了,还玩什麽磨柱,不早晚要拿他洩欲吗,他就不信这人能按下不做了! 明释若有所思地看著他,金眸一暗,低声道:“那便如你所愿。” 所以说,会觉得明大大好看的小秦根本不是直的0v0 今天还在低烧…谢谢大家的祝福与安慰,希望能尽快好。 存稿剩明天最后一天,准备好挨饿吧!哈哈哈哈【喂 ☆、二七、竹节与玉虫 这般说著,他将鞭首抽出扔到一旁,随后解开裤带,那物便直挺挺顶进秦濯的股缝间,在那腻滑之处顶了两下,肉冠顶进了不住开合的穴内。 阳物长驱直入,顿时两人都是一声叹喟,恨不得再进一些。 很快明释将秦濯一抱,稍稍调整了姿势,让他坐到自己身上,阳物就直直顶到了尽头,被层层肠肉裹住,湿滑暖热,欢愉无比。 秦濯夹得紧,爽得快升了天。他被那过份敏感的五官折磨著,难耐地挽住了明释脖子,细声叫道:“…主人……主人………”也不说想要怎样,极是惹人。 明释一顿,托著秦濯腰臀挺动,竟是让他不必出力便端坐浪尖,下不得来了。 秦濯连声浪叫,被这非人的操弄撞得顾不得害羞也顾不得思考,只剩下无尽的快感与煎熬…… ——只是风浪稍息之间他下意识想:这兽主怎麽作风如此像那白狐?都是直接又猛浪,顶得又深又重… 然而想得一瞬间便又被操得失了神,再无更多绮念。 这一顿操弄非常直白,秦濯被抽插得都叫不出声了,又高潮了两次,那穴湿得一塌糊涂。明释眼瞧著他到了极限才在他体内洩了精,两人抱在一起,下体相接处黏糊泥泞,明释神色无甚变化,秦濯却是魂飞天外回不得来了。 过得片刻仍未见秦濯回神,明释便就著这个姿势抱著他入了山洞,寻了温热泉水处将人浸入去。 衣袂入水浮起,素白衣衫飘于水上如云朵般将秦濯推挤在男人怀裡,身体又被水流承托著,甚是舒服。此处水温正好,他呻吟一声稍作清醒,可实在浑身不剩一丝力气了,即便后穴还含著男人阳物也懒得理会,不过几秒已被疲累拖著沉沉睡去。 听著秦濯的鼻息变得悠长安稳,明释轻抚那头乌黑长髮,托著其腰臀,让他整个人更嵌入自己怀中…此般在昏暗中沉思半响,渐渐也阖眼状似是睡去。 ………………… ………… 秦濯知道自己又在作梦,他梦见自己回到了陈家村,没有遇上李玿也没见到白狐,冬天来了,他靠著收集来的稻草、红薯,烧著存了大半年的枯枝熬到了冬末,眼看春天就要来了,他却因长期的营养不良生了一场病,躺在炕上看著天花板上临时用细枝挡一挡的破洞发呆。 头晕眼花,他知道自己将要死去,没有人给炕下的馀火续柴,石头变得逐渐冰冷,冷到极致也觉不出冷了,他只能等著,等著生命之火的熄灭。 狐狸…狐狸怎麽还不来…? 他迷迷糊糊地想,又觉得不对,陈家村哪来的狐狸?山上倒是有几隻野狐狸,但秦濯跟它们没交情,它们来了又能做什麽? 很大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 分卷阅读43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3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3 ,很暖和的白狐狸…… 他甚至能想像出那些皮毛有多麽温暖细腻,秦濯就是此时知道自己在作梦的,如果他真的还在陈家村,那便不应当知道白狐的存在…因为……… 沉重的身体留在冰冷的屋裡,秦濯看见自己在上升,身体发出光芒,四周一直朦朦胧胧的景象变的清晰——他能感觉到身体裡的力量,那种超越人力所能为的力量,可他是不是已经变成鬼了?变成鬼也能修道吗? 梦裡的意识还不清醒,他看见了山裡白影一闪跟了过去,看见了白狐奔向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面孔看不清楚,但他知道他很好看…秦濯仗著自己在梦裡可以为所欲为,大著胆子飞近了贴著脸瞧他…… 猛地男人一抬头,竟然是一张毛绒绒的狐脸,白毛之中只有一双金眸份外锐利—— 秦濯又被吓醒了,他意识不甚清醒,对刚才的梦也记不得太多,只记得明释吓他……回头一想,他最近作的有关明释的梦是比较多,可这也不奇怪,他被困这将近一个月,平时最长见的人也就他了,只是……想想之前也被吓醒过一次,明释对他…还算挺好,哪裡吓人了? 百思不得其解,秦濯花了几秒也理不出头绪,倒是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想来被带进山洞后他就睡著了,对之后怎麽回到竹屋的事全无印象。 …算了,没印象就没印象,管他的。 清晨阳光正好,正是修炼时间。秦濯刚准备下床,一动,发觉腿间似有什麽玩意。 他黑了张脸伸手向下摸去…仔细摸索察看,那股间之物竟是一截竹子,粗管处嵌在穴内,只馀一截尤带嫩叶的细管垂在外面,撕不掉折不断,活像条翠绿的小尾巴。 惊讶之下秦濯研究了一会儿,才明白这截竹管大约是从外面新鲜砍下来的,稍作雕刻就用在了他身上,恐怕也是明释的作为。 这人……他险些气笑,觉得明释有点把他当玩具,可想想又是常理内,反正在这些人看来,他就是个送来兽王宗的小礼物。 不过要说真是个玩意儿,明释也未免对他太好了点。 秦濯想了一想,放弃了思考,后穴裡塞著个东西对他而言不算太过陌生,若是擅自抽出怕还要吃苦头,他便勉强屈著腿滚下床,也不套袴裤了,光著两条长腿只披了外袍走出屋外,想看看有没有人能让他问得一二。 一出屋,便看见那道俊美如画的人影斜靠在榻上,正懒洋洋地拿著把小刀在五指间把玩…秦濯认出那把刀便是之前差点吓死他的那把,很是迟疑,怎麽也不敢走过去。 明释看了他一眼,猜到他畏惧什麽,随手将小刀扎进了树冠,朝他招手:“过来。” 秦濯瞧著树冠,小刀已不见踪影,想必不碍事了…他蹒跚地走近前去,直到站于榻前,轻声唤道:“…主人。” 这称呼喊得是越来越顺口,他默默地想。任男人那手穿过双腿间探至股后,摸到那截突出的竹管,展颜笑道:“你今日倒是乖巧,未擅自拔去了。” 秦濯垂下眼,沉静道:“小的不敢。” “喔?你怎的变懂事了?可是那陈裕和你说了什麽?”明释抽回手时顺手捏了捏那软滑臀肉与细嫩的大腿内侧,接著又抚拭起秦濯的腰。 他如此这般得寸进尺也未见秦濯有挣扎之意,只是抬头看了自己一眼,似是有些委屈无奈:“无他,衣食父母罢。” 明释一顿,哈哈笑了起来。 可不就是衣食父母?只是一般讨好之人都不敢说出口来,不是说什麽「倾心仰慕」就是「敬佩折倒」……说白了不过是有事索求或被牵制,不得不摆低姿态罢了。 这小孩也是有趣,用上这个词倒有种完全被自己把握于手裡的亲密感,然而他这般说,想差了又透著点乱伦的意味…… 明释转著坏念头,暧昧地滑到青年胸前,捏了捏那乳珠,直逗得他轻喘,才拍了拍他屁股,凑近去笑得邪气肆意地说:“我说了,今天要抽你穴。” 秦濯听得窒了窒,瞧过他神色似是势在必行,便闷闷地嗯了一声。 “去罢。” 性欲己被点燃,秦濯作乖巧伶俐状顺著明释目光走去竹林边,寻了一株粗壮的淨竹回过头瞅他,见明释颌首,便脱了衣袍,抱著竹子站好,又顿了顿,羞涩地将那臀穴往外递了些,深吸口气,不动了。 那臀白淨粉嫩,凹缝间粉色穴口将绽未绽,吐露出一截竹管嫩芽,令人忍不住想像那裡面光景,实是诱人。 这淨竹竹管乃明释自己亲手截下放入的,便是为了堵住射进去的一肚子精液,自然知道这小口有多惹人疼爱,又有多麽贪吃。他执著貂毛短鞭走上前去,让那鞭身顺著秦濯光溜溜的脊背滑下,引起一阵吸气声,滑至那穴缝时更是大腿绷紧,竹芽震得厉害。 “这般喜欢它麽?”明释笑道,自己摸了摸那貂毛,也未觉如何,恐怕这玩意也只对那微末修为的弟子有用。 “呜……那鞭子…极是磨人……”微弱地控诉一声,秦濯忍住逐渐甦醒的五感,低低张口喘息,心想鞭子磨人,兽主却更麻烦一些,尽爱戏弄人玩。 他背对著明释,心思所想又非恶意,明释自然不知,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改罢,当下便如秦濯所想一般拿起一件小巧物事,笑言:“这便喂你个更磨人的罢。” 秦濯转头一瞧,那夹在修长两指间的是个小巧玉佩,仔细一看,不就是昨天那陈裕送予自己赔罪的玩意?后来他没空收拾,漏在兽主那裡也不奇怪。 然而兽主这话…… 看来那陈裕作为黑圣天门人,所赠之物也不会是什麽好东西,不然兽主也不会这时候拿出来。 他心裡苦笑,面色不改,强忍不祥之感:“请主人明示。” 闻言明释的笑容露出些邪气,他手腕一转,将玉佩放置于秦濯挺的高高的后臀上,秦濯转头看它,看见眨眼间那玉佩便变胖许多,竟然动了起来。 “此物名唤玉虫,乃是修士间不入流的玩物,外面少见,黑圣天裡倒有专造此等淫器的精工坊市…玉虫需上好材料与灵符俱全,观此玉虫灵活堪用,大概也不易得,你自是有福了。” 说话间玉虫一缩一展便到了臀尖,它通体透明,并非活物无有五官,就连首尾也不得分,圆滚滚一节一节的如同胖藕,若不是用在自己身上倒算有几分可爱。 秦濯忍不住咽了咽,看那玩意往他臀缝间爬,竟然没掉下去,棒著竹枝寻到穴口,秦濯正想著有堵塞之物它大约不能进入,它却头一钻,没入那竹节裡了! “啊……什麽东西………”肠腔忽地骚动起来,他抓著淨竹的手一紧,满脸惊惶,只觉得体内硬物忽然有了意志,正在四面八方跳动…吓得他聚精会神感觉片刻,才明白过来那玉虫大约是在竹节裡挣扎,引得竹节弹动罢了。 事实上那玉虫虽经过炼器修士调教,到底还是需要修士自己操纵那些複杂行为。像陈裕等人通常只是买回去独自修炼时享用,或双修时当作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3 - 分卷阅读44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4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4 情趣,要像秦濯这般用于调教上,便需得明释控制它了。 此时明释便让它前后撞击那淨竹,淨竹与玉虫材质皆是极为坚固,然而经修士煅制过的玉虫更赢一筹,这撞来撞去只撞得竹节前后移动,玉虫本身却无任何损坏,自是「生猛异常」。 极其突然地,这抽穴的第一鞭便照著那颤动竹节打了下去。 秦濯尖叫一声,软倒在地,倒地的一瞬又压坐在体内竹节上,脸上神色不知是苦是乐,良久说不出话。 “真是不济。”明释眸色深沉,唇角蓄著微笑指了指那竹:“再来。” 青年呜咽喘息,似是极为痛苦,挣扎著爬起来颤著十指再抱住那青竹。 他臀肉抽搐,穴内竹节抖得厉害,竟然一点点探出了头…… 毫无预兆下第二鞭又落在同一位置,这次秦濯未有倒下,却是一昂首,双眼发直,嘴巴微张,身体剧颤……高潮了。 明释:我叫你一声儿子你敢应吗? 小秦:应就应,应完你以后不许草! 明释(邪魅一笑):哎,乖儿子,难道你不知道现在人类有种关系叫sugar daddy? 小秦:啊?…呜哇!你…出去!钱都没给过你草儿子还有理了!还拽起了英文! 明释:(塞了一颗竹米味水果糖) 小秦:??唔唔……好吃,算了你草吧唔唔唔… ☆、二八、竹林深处 他浑身出了一层热汗,贴著淨竹的皮肤与那缩紧的肠腔却又有一丝凉意,唤回一点清明。秦濯不知自己做了什麽,待他找回理智便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双腿膝盖夹住了竹子,而那玉虫也脱出了竹子的禁锢,闯进了肠腔裡,胀得鼓鼓满满地蠕动著。 要秦濯说,这玩意就像个多节的按摩棒,时而往前时而往后,有时又「头」部缓缓转动如蚕虫吐丝,以这些古人的见识来看已是颇得现代成人玩具的精髓,然无论这玉虫与竹节如何配合,始终是无法做到一根真正男人能做到的事——以不容反抗的力度把他狠狠按在地上,把他操软、操射。 秦濯此时还很生嫩,未见识过修真界裡尚有许多奇巧淫具,莫说把人操射,便是操成痴儿也不奇怪。 因为他不知,故而现在他还能一无所知地哼哼著,腰臀忍不住放浪地扭了几下,渴求地转头望向明释,视线在他腰部以下饥渴地徘徊。 他的期待很明显,偏偏任那竹芽颤动都未有开口哀求。 意志力顽强又外表弱势的人总是更令人佩服,也更能激起男入的征服欲。秦濯并非故意,但他正好命中此点,让明释都说不准自己是想听他亲口求操的好,还是看他香汗淋漓抱著淨竹苦苦忍耐的模样更好。 他若是想,只消使些手段也一样能令这未入道的小宠如万蛛窟那些奴儿般崩溃地跪在地上朝他扒开后穴求他赐欢,可是那样他又如何非秦濯不可?早在他来之前便可以…… 等等…… 非秦濯不可? 明释琢磨著,不知觉下了重手,一鞭下去几乎要抽进穴内,秦濯瞪大眼睛叫得高了八度,瘫软在地上不动了。 再一看,他那两处被器具填满的地方也不知是怎麽办到的,竟是挤得连放了填塞物都溢出了泊泊淫水。 秦濯喘著气,他头脑一片轰鸣,久久无法动弹,也懒得去想那位始作俑者是如何看待自己的狼狈模样。 谁知道几秒后,他觉得有人在抚摸他的头髮,茫然一看,却看见是明释眼神複杂,动作一本正经地在给自己…摸头? 这个动作触动了秦濯心裡某处微妙部份,他鼓起劲一扯明释衣领…没扯动,便自己迎了上去,不管不顾地吻住这个拥有仙人之姿偏偏可恶至极的男人……这是他与明释的第一个像模像样吻,秦濯没有多少接吻的经验,非要说的话就是以前和女友亲过几次,与白狐也算是亲了几次,只有与明释…他曾经像亲小孩一样敷衍地亲过他,但接吻是从来没有过的。 男人之间的吻并非女子般怯生生的柔软香唇,也并非白狐那样…毛绒绒、不管不顾地填满一嘴。 明释的唇很完美,唇形厚薄适中,唇色嫣红,是种看似多情的颜色。秦濯可以想像在现代多少女孩子会喜欢上像他这样的人,她们会追著他叫欧巴,拍张照或要个合影,不管他有没有出道…假如出道的话兴许会更多人追逐著他,他的书店裡可能会塞满明释的海报,电视与歌曲日夜播放著他的身影,却终身不会见到他一面… 他习惯性地浮想联翩,神志薰然,分开明释的嘴唇探了进去…他很香,这种馥鬱好闻的奇香似乎有点熟悉,秦濯没有细想加深了这个吻,陶醉地,试图吸啜他的双唇与舌头,就像玩弄一颗香甜的软糖。 明释好奇地任由他「轻薄」。秦濯对这点很满意,他越吻越飘飘然,双腿不知何时蹭著明释的腰身,似是觉得那一柱擎天的地方在衣袍上磨得不够痛快,胡乱地扒开了男人的衣摆,结果卡在了裤带那处。 “唔……” 他哼哼著表示不满,明释眼一挑,裤带自行滑开,秦濯还未察觉自己完全脱离了「理智冷静」的范围,抓住明释那根阳物便与自己的磨在了一起。 两根一长一短、一大一小的肉柱相互厮磨,多亏了其中一根不停滑落的淫液,两根才能被半圈在秦濯滑嫩的虎口处爽利地一进一出……他挤压著彼此,整个人像泡了热水浴一样恍惚著,感觉快要呼吸不畅了才勉强放弃了这个吻,大口地喘著气。 静神竹音都救不了他,秦濯痴痴一笑,不知想起何事,整个人滑下,伏下身含住了男人的阳物。 “…呼…是……这个味道……”他含住饱满上弯的肉棒,舌头舔弄冠部的小孔,又以口腔挤压棒身,接著一点点将之含了下去,做了个深喉。 他对这件事尚不熟练,前几次均是别人逼迫他做的,全因体质非凡才未受伤,此时自己主动做便要比被逼时的好许多,试了几次,顺利地将那根粗大棒子纳入又退出,收缩喉咙,实实在在地取悦了它。 明释颇为惊奇地感觉著,兽王宗与黑圣天是那等关系,他从小耳儒目染也听闻不少奇巧淫技,可他试的不多,亦不知这感觉…原来这麽好。 那地方包含著他的一部份,他能回忆起小时候睡的床舖,与那些童年玩伴的嘻拥……当然,秦濯给予他的更多,时至今日他的床舖早已朽坏,他的玩伴裡有些未能入道有些分散各地,而秦濯…这个年轻的人类就在面前,喉咙紧窒温暖,他瞧著他的眼神裡饱含渴望,就好像他喜欢他的狐狸一样…… “……!”穴裡的玉虫还在干扰著秦濯,它忽然触碰到了他的敏感处,秦濯不由得嘴裡一紧,然后他那根大家伙抽了一下,随之他的嘴裡多出了什麽…… 秦濯不自觉地将它咽了下去,觉得量有点少,有些疑惑又有些骄傲地鬆开了嘴,然而他立即看见明释脸色大变,一掌拍到他的后颈:“吐出来!” “痛!…怎麽回事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 分卷阅读45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5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5 ?!”那一掌让他咳了几声,他吐了几口唾液,两人瞧了一眼,秦濯觉得他咽下去的不多,甚至没什麽难闻味道,可吐出的更少一些… 抬头一瞧,明释的表情有点儿吓人,秦濯一瞬间想到了譬如怀孕,或者他其实有什麽怪癖之类的东西…他决定客服一点主动请教:“是…是小的哪裡做的不好吗?请兽主指点……” 那个男人沉默了两秒,他从地上站起来,顺手将茫然的秦濯也拉起来,将他股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去掉后,声音冷厉地解释:“你修为不足,直接吞食我之精血可能会有害处。” “…就这样?”秦濯不能理解地问,他被扯著往小河的地方走,忽然觉得身体有些发热。 那是一撮火苗,秦濯能感觉它正在加热,这时候明释把他拽进了河裡,清凉的水流缓解了一些热度,他浑身跟没了骨头似地软倒在水裡,十分不愿意再往前走。 为此他甚至开始耍赖:“这水…好舒服,我们就在这裡…哈哈哈……好不好?” 秦濯痴痴地笑了起来,整个人处于一种宛如磕了药的状态,瞧著明释的样子也格外顺眼,一把搂住要把他拽起来的明释的脖子,软若无骨地挂在了他身上。 衣襟、脖子都被抱的紧紧的,险些便不能呼吸。 已臻分神的明释自然是没有被勒死的烦恼的,秦濯的体重对他全然不是个问题,他一手搂住青年细瘦的腰,硬生生拖著个人往山洞的反方向走,即使秦濯踢起了水花,也无从防碍他的动作。 “不…我们玩水…呼……”秦濯傻呼呼地亲他脖子,玩的不亦乐乎,然而这水的温度渐冷,冷得他开始有些受不住了,抱怨道:“好冷…暖气没开吗……唔……” 暖气?是什麽? 明释略有些困惑地想,想归想,他还是毫不客气地回了句:“你需要再冷一点。” 说这话的时候他们正处于小河的下游,渐渐走进了竹林夹道的阴影处。这条狭窄的河道比凡间的冬天还冷,河底无鱼无草,两岸不见正常青草,只长著一些萤蓝色细小绒绒的东西…圆滑光秃,有点像某种菌类。 若秦濯还清醒著,他便能估算出沿路温度下降得不同寻常的快,不过短短百米,到这裡四周已冻出一层冰霜来,冰棱舔满岸边竹子,不知为何,当寒霜冻结了竹子后上面隐约的绿色隐退,反倒浮出一层诡秘的紫色来。 然而最该先冻上的河水竟然尚未结冰,寂静无声地慢慢流淌向不知名的方向,它太冷了,冷得秦濯也没精神扑腾了,神智稍微冻得清醒了少许,将自己蜷缩得很小隻,紧紧地躲在明释怀裡。 可是明释怀裡也是冷的,他甚至能感觉到这个人的体内有另一种阴寒的东西在散发著……秦濯冷得昏昏欲睡,浑身发颤,却下意识更加用力抱紧了明释。 他也许比自己更冷。 秦濯迷迷糊糊地想著。 在如此冰冷的河水中明释似乎也无法走的快,但路其实不算长,他一步一步地,便进入了一片被密密麻麻的竹子隔绝的世界。 到了这裡河水积成了寒潭,因寒冷变得沉重的水流往下沉去不知去向,那些还不够冰冷的便形成了一小片池子,出人意料地白狐就浸在池水中央,闭目沉息著。 白狐温暖烫热的皮毛早已深深根植入秦濯的印象中,他欢呼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向了白狐,白狐彷彿早有所觉地睁开眼,厚长的狐尾一捞,没让秦濯碰到一点池水捞到了背上。 它的体形此时大的惊人,比一头大象还要大两分,秦濯在它背上一点都不怕掉下来还能滚两滚,拼命把自己埋在皮毛裡试图找到一点温暖。 ……可是它也是冷的,和明释一样冷。 被扔在原地的明释嘴角勾起了点笑意,他走向白狐,没有解释为何把秦濯带了过来,似是询问又似是自言自语:“閒著无聊,我们肏他一肏吧?” 白狐歪过脑袋,彷彿是问:如何肏? “…我真讨厌自己以前这副样子。”明释阴沉地说罢,白狐嗤笑一样,自己体形缩小的同时狐尾瞬间从根部分成了四根,卷起秦濯架在空中,去闻了闻他黏糊糊的胯间,绵长的兽舌一舔,带著之前被玉虫玩出来的乾涸体液顶进了那缩紧了的后穴中。 “啊……好舒服…再弄弄我…嗯……”秦濯半睁著眼看著底下傻笑著,一头大白狐猥亵自己的画面不算陌生,因此他并没有想著反抗。 被舔穴的快感让他体内未曾熄灭的火苗又烧了起来,它正好与外面的寒冷相抵消…渐渐地,秦濯被狐舌玩弄了一会,理智回笼,之前的事也一一记起,包括自己如何被鞭穴、被玉虫玩弄,然后如狼似虎地亲上了明释,主动给他做深喉时吞进了一点精液,还在水裡耍赖要玩水…… 他一抬头,看见明释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便颇有些羞耻地红了脸,看了看四周:“我……我是怎麽了?这是在哪裡?怎麽会这麽冷?” 傻傻的小宠很可爱,但明释还是更愿意看他强行一本正经的小模样。 他没有问题后面的问题,只说:“我之前说过,你修为尚浅,精血内服易引邪火,另一样便是……”顿了顿,大概是觉得解释起来太複杂了,索性一句:“你只需知与我之道有关便是。”说罢便伸手去玩秦濯乳珠。 秦濯被架在空中无处借力,手脚均被毛绒绒的狐尾扯开,唯一能做的便是眼睁睁看著自己被一人一兽玩弄的淫糜景况。 他已然放弃去与这两隻「淫兽」求饶或是讲道理,乾脆便想些正经事:明释说与他之道有关,他人皆说御祟所修乃邪仙道,可这邪仙…到底又是怎麽回事呢? 问别人的「道」在修真界中似乎是件不太恰当的事,秦濯衡量了一下到底有多不恰当,作为一个成年人,最终还是压下了好奇心闭上了嘴巴… 因为…白狐已经缩回舌头,亮出兽根准备跨骑上来了。 显然…跟狐狸亲亲咬咬的下场是中春药,跟明大大亲亲咬咬的下场也是…… 需知,中古修真文中万物皆有药用成份,你家狐狸更是… 小秦:我怎麽知道啊!!!掀桌! ☆、二九、射个够 秦濯下意识先判断了一下白狐此时的体形,他已经察觉这白狐总是通过变大变小来让那兽类异常硕大的阴茎保持在一个自己能接受的范围,如果不是它也与明释一样从未考虑过自己的个人意愿的话,秦濯还真是要感激死它了。 此时白狐缩至一人大,目测看来应该不会让他疼痛。秦濯得出结论后努力让自己放鬆下来,他不放鬆也不行,那东西已经顶在穴口蓄势待发了,触感比平日要冷许多,像根冰锥一样刺进了冠部。 “舒服吗?” 明释的声音提醒了秦濯一些东西。他对上了男人在阴影中黯淡许多的眼睛,那次在山洞太过昏暗,他根本没能看清楚明释的眼睛颜色,在这裡光线不好他也只能看见隐约的浅色……可无论哪裡明释的存在感都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5 - 分卷阅读46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6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6 十分明显,秦濯羞得脚趾都蜷曲起来,他努力维持著若无其事的模样,承受著白狐的压力一点点顶到了尽头,顶出了几声气音,才虚弱地道:“舒服……” 他抽了口气,因为明释咬上了他的乳头,另一边也重重地掐了一下。 秦濯摸不准他是想表达什麽,考虑到这是他的长期药渣,他憋了一会,在忍不住呻吟一声后问了出口:“你……会介意吗?” “介意?”明释似笑非笑地勾起一点嘴角,手伸到秦濯被人操著的地方摸了一把淫液,抹到秦濯嘴唇上,然后亲了上去。 这个吻开始的很突然很情色,明释叼著他的嘴唇啜了一下,轻轻拉扯又放开,彷彿一种试探或是演练,接著舌头便探了上来,点在唇上轻轻描绘著,让淫荡的气味在两人亲吻间化开……秦濯悄悄红了脸,脸颊有些烫热,连四周的寒冷都压不住这逐渐燃起的温度。 他被明释的嘴唇和舌带动著,每当他试著主动压倒对方,明释都会用更情色的吻法告诉他要乖乖服从。 何况底下的白狐也没停下动作——这次它动的不算快,顶到最深后一点点缓缓拔出又再顶入,让秦濯体会收缩与再次被扩张开来的异样感觉…它大约是隻极为聪明的狐狸,在前几次鲁莽地横衝直撞后,它学会了顶弄秦濯的敏感点,这样那个小小的穴口便会忍不住收缩,秦濯会颤抖,会发出好听的声音…正如同现在。 秦濯觉得快被这两个家伙玩得要死过去了,他纠著手指捏紧了狐毛,努力往前迎合,更渴求地与明释的唇舌纠缠…他能听见自己从彼此的口腔间发出湿润甜腻的哼哼唧唧,神智在火与冰的包围下载浮载沉…那根在操他、玩弄他的坏东西实在太折磨人了,坦白说他已经逐渐接受了被同性侵犯这件事情,可对被当成一个玩物赏玩、品嚐还是很不习惯。 以前见过的那些鑑赏家、收藏家,抚摸、盘玩著核桃或是什麽玉球花瓶之类的画面重覆又重覆地放大著细节,那些人能盯著一件外人眼中的普通器具看上许久,细细地摸拭著,有些人甚至上手前都要先沐浴更衣,著实是狂热莫名。 此时他觉得自己就是被两人包在了手心的那件玩物,明释与白狐很显然地是在享用著他,把他仔仔细细地从裡赏玩到外,每一个细处每一点反应都逃不过两对金色的眼睛… 为什麽……它们都是金色的呢? 这个疑问不知不觉问了出口,他听见明释在与他一息之隔的地方轻笑起来,意味深长地说:“是啊,为什麽呢?” 即使在阴影下这人也著实好看,声音也好听得命…男色惑人,秦濯迷惑地盯著明释,被亲得红红的嘴唇微启,浑然忘记了明释还没回答他上一个问题。 那模样太无辜太可爱,明释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他叼住那小小的耳垂咬了咬,将他连同狐尾一起拉到怀裡,充当了他的垫背。 有了垫背,白狐也操得狠了起来。秦濯每一下都被顶的压在明释怀裡,他不是没经历过类似的姿势,可正因为这次明释只是搂著他没做什麽,他才有种异样的羞涩感。 那个问题又回到了他脑海裡——明释真的不介意吗?他不介意…看著他被一头公狐狸操吗?然后操一个被野兽操著的男人? 他忽地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理由:“你们…难道你也是狐狸?你们是兄弟?”所以才不介意这种事情,所以有著同样金色的眼睛…所以来托儿所的狐狸才特别多! 秦濯觉得自己猜的很有道理,是个天才,明释却冷笑一声,似乎是觉得他的想法荒谬至极。 “你觉得我跟它是兄弟?真是有趣的想法。”说著有趣,秦濯却觉得自己好像是激怒了他。 证据便是方才温吞惑人的调情变得粗暴起来,掐著乳头的手劲亦变大了,明释几乎是用咬的啃了他脖子一口,把他整个人往上抬了一些,秦濯的屁股便被一根硬绷绷的阳物顶住了。 他察觉到明释想要做什麽,哀求道:“别…我受不住的,别这样……” “两兄弟一起操你不好吗?”明释声调柔滑地道,白狐被他两拖得走前两步人立起来,对它而言并不是件难事,可它还是毫不客气地两隻爪子都搭在了明释肩上,就算被瞪也不肯撤退。 他两将个秦濯夹在了中间,外面寒冷,秦濯顺势便将两条长腿缩了起来,就抵在白狐胸口,借著白狐的力量将自己折叠起来。他已经放弃阻止明释了,闭上嘴巴缩起脑袋等著另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 那双手沿著裸背游到臀部,揉了揉那些细皮嫩肉,将它们掰开更加方便白狐的操干。 每一下那毛绒绒的囊袋都能拍打在臀肉上,秦濯啜著泪水等了老半天,待到他脚趾抽搐地急喘时明释才将自己的顶在了交合之间,一点点撑开了那个原已到撑到极限的肉穴。 “啊啊…痛…你慢慢来……” 明释亲了亲他,调侃道:“不叫主人了?” 秦濯一愣。 他什麽意思?是嫌自己没继续叫主人,还是…他看穿了自己根本从来没把他真心当过那什麽主人的心思? 他咬住唇,眼睛转了转,有点不知该怎麽办,嘴巴倒是顺势喊著:“主人…别太快…实在…实在是太大了呜…”他也不不是刻意转移话题,实在是双龙这事不是常人能承受得了的,他意迷情乱一点也很正常对吧? 两根粗长的东西挤在一起,这次白狐没有过份,秦濯感觉自己到了极限但还算是能吃下,纠著眉忍耐著,等明释把那根倒楣玩意整根放进去…… “你可知否?”明释清朗文雅的语调忽然在耳边响起:“你背上的花儿…可欢喜了呢。” “什麽?啊——” 不待秦濯多想,明释动了起来。他与白狐两个一前一后,以狐尾为架,夹著个无辜的秦濯干的爽快,只苦了秦濯攀著狐尾尖叫抽泣,两隻被狐尾缚著的手无力地舒开又捏紧,不知该如何抒解那催人欲狂的快感。 那羞人的地方含了两根雄性阳根,一根通体血红硕大,一根粗长微翘,两者各自干各的,将那可怜小穴挤得都有些变形了,扯成了一条竖线,乍看如同女子的阴户一般。 两根大家伙胀得秦濯小腹鼓动,填得肉穴满满当当,刚操了十几个来回秦濯便受不住了。他下身的锁龙栓来之前已经被明释随手去掉,此时那根没什麽机会用到的坚挺玉茎可怜巴巴地随著操弄在空中乱晃,无人触碰下终于射了出来。 “呜…好爽!这…实在是太…………”秦濯闭紧双目,似是痛苦又似是极为欢愉——他忍了这麽多天,终于能射一回合,巴不得花上几天来品味——可是那两根孽根没给他多少时间休息,过了不久,便就著释放后更为紧窒的肉穴继续抽插。 “舒服吗?你服了我之精气,足以让你好好射个痛快了。”明释在他耳后轻声说道,秦濯从他话中听出不祥意味,尚未作出反应,便发觉他们加快了速度,一时间操得水花四溅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6 - 分卷阅读47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7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7 ,林间啪啪有声。 这一顿操操得秦濯足足射了四次,第二次射时哭得一塌糊涂,哀求著不要再来了,一人一狐听若不闻,干得他呜咽痉挛地射了第三次。明释拍了一记那白嫩屁股,念在他今日「虚补」过度,抽出来射在了他臀上。 他完事了可白狐未完,那公狐挺著个腰凶猛地把秦濯干得翻白眼,又溢了一点稀薄的液体,才撤出来射在了秦濯前腹,把他从胸口到肚子都喷满了…… 秦濯浑身无力,眼神飘忽地盯著白狐胯下那具凶器,就怕它又「持械行凶」。这一看可不得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白狐完事后胀大的「球茎」,粗看那玩意竟然足有男人拳头大,比那团囊袋可能还大上三分,连著小炮般的兽类异根,他真的无法想像自己是如何三番四次把它吃下去的。 他不自觉摸了摸尚大张著的腿间,那处地方未有伤口,但光凭摸的,便感觉穴口被操得大开,两指併入都绰绰有馀,裡裡外外满是黏液,浪的要命。 大约是真被干的有点习惯了,秦濯浑身酥麻鬆软,四周太冷,他也没力气想东想西,打了个呵欠哑著嗓子问明释:“我们回去睡觉吗?” 明释已是一派衣冠整齐模样,闻言颇有兴味地打量他,探手按住他后腰一点,过了片刻道:“可。此次多亏百华图助你不少,不然你怕是早就烧坏身子了,下次可千万不能再犯。” 不知道自己有多好运的人睡眼朦胧地瞧他一眼,头点到一半便睡著了。 ……………… ……… 夜风徐徐,这一天秦濯睡的有些早了,起来时正是半夜。 他在床上打了个滚,身上尚有点酸痛,思量著是不是该继续睡到天亮。然而他实在是睡的太足,翻来覆去一会毫无睡意,便起来著装决定修炼一阵子,说不准就能继续睡下去了。 正是此时,他听见了外面传来一些动静。 初时他还以为又有人带著幼兽崽子来这「托儿所」,或是明释在外头干些什麽,便推门出去看…此处无有灯火,这夜正好是残月多云,凭他刚修炼的目力只看见那些竹林大树隐约的影子,秦濯眯著眼看了半会也不见有他以为的人,也没听见兽类声响。 难道听错了? 他狐疑地瞧著四周,总觉得哪裡不对劲。 也实在是秦濯太掉以轻心了——他在陈家村时身无长物,家住在林子边缘,整片村子都没件值钱东西,提防宵小这件事还没提防野兽的一个零头来的重要。待到了黑圣天更不可能有小贼这种生物,怕是刚闯进来就要被那群令人发指的修士逮去吞了。 这便导致了秦濯脑子裡没留下什麽「闯入者」、「贼人」之类的概念,全然没有发现黑暗处有两双明亮的眼睛正盯著自己。 明释:看来你已经不够敬重我了嗯? 小秦:哪…哪有,怎麽会呢?我…我敬你是条汉子! 明释:呵呵,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傻吗?你给我过来… 小秦:qaq我哪裡傻了?呜哇哇哇哇…禽兽啊! ☆、三十、三蝎客 话说从头,事情还要从兽主大典说起。 便说这道盛大陆上的修真界中大能不少,只是与现代人意淫用的修真小说一比,这个修真界可要人数少得许多,也没有什麽「元婴多如狗、分神满地跑」的说法。 真要说这分神期的强人当然要比真仙、游仙多得多,可每一个闯过分神的修士都已经是一方大能,相等于达成游戏中的世界级困难成就,很可能几百年才有一人修成分神,无论如何都值得庆贺一二。 这御祟兽主——明释的情况便亦如是。 可因为他是明释,因为他身处兽王宗,便有那麽几个人盯上了他。 这伙人来自千里以外五域之一的沉沙不归,严格来说就是一伙道上跑的、刀口舔血的不入流修士。 修身脱凡,入道证道,共铸天地,灵化九界。 修真界万年历史在道盛大陆上留下无数痕迹,最为人垢病的便是这五大域。凡是修士可以不知什麽两宗三教驰海城,但必须要知的便是五大域任何一域均非人力可以沾染,若无要事还是躲著点好。 且听道来:炎火梵华燃众生、生人不入诡鬼道、沉沙落命无人还、不知深海有几多? 这四句说的便是五大域之凶险,可在某些小道修士眼中,这五大域却是「山川有焰,沉沙买命,海宝无数,一无是处」,说的是那炎火石川与梵华七山盛产焰心,沉沙不归可以买他人命,驰海城所在海域不知藏了多少宝物,唯有那诡道是一无是处。 虽说这话贪婪难听,可它倒也没错——沉沙不归确实是买命地方,亦是一个凶恶狠辣的组织所在地,与其凶险地域同样恶名远扬,为修士凡人皆厌恶。 这麽一个地方又是如何与兽王宗扯上关系呢?便又要从双方地域说起。 沉沙不归原为一狭长陆地,如走廊般连接了两片大陆,其上黄沙无边,偶有绿洲,除了风沙大一些地势不利以外倒也难不倒修士,直到不知多少年前,传说一名以黄沙为法宝、以「流」为道的修士留在了这片沙域,一切便都变了。 彼时沉沙不归尚称为大沙海,有少数修士于沙域苦修,然而在那名修士来到后,沙海闭锁,无人知其状况,亦不容他人通过…直至某一日,这群修士忽地如凡人劫道般收起了「买路钱」,凡过路者留下宝物财钱,否则便只好以命买道,一时间惹得依赖此路经商的大小门派怨声载道,讨伐几次皆损伤无数,未能根除恶瘤。 许多年下来血将大片黄沙染得鲜红,双方取得平衡,渐渐便有了「沉沙不归」的恶名,修士避其凶恶,凡人更是忌惮莫深,视作死地。 此后沉沙不归更顺手做起了买命生意,赫然一副修真一霸模样。 而兽王宗,就位于沉沙不归的其中一端,中间隔了个倒楣的云曦城,因此尚有些距离,两者常年如二虎各倨山头,偶然对吼几声,一有机会便要从对方身上撕一口肉下来。 明释的分神庆典长达足月,来贺者五湖四海皆有,不免有宵小刺探。像这种事情往年也并非没有过,但今年来的人是沉沙不归成名已久的三蝎客,人称隐蝎、毒蝎与鬼蝎,除毒蝎外两人皆擅长轻功身法,隐蝎擅长蔽息隐气,神识不能察,鬼蝎则据说能踏沙无痕,来去无踪,肉眼不能见之。 打从庆典刚开始时,那毒蝎便留在外面接应,让这两人偷偷潜进了兽王宗。 他们此行并非是接了买命单,而是接了敛财令。众所周知兽王宗乃上古流传下来的大教,如此一帮得道禽兽,在人修眼中均是上成的天材地宝,可它的难啃程度和它的名气一般高,难得成功潜了入来,两人便打算掘点难得的贵货…譬如那千年累积下来的异兽皮毛骨肉、珍稀材料,甚至几隻纯血幼崽…… ——最为珍贵的,自然是唯有兽修方有的那颗真魂妖丹。 一个月下来,两人也顺了几样贵重东西由毒蝎运了出去,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7 - 分卷阅读48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8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8 可兽王宗不愧是底蕴厚重的大宗门派,尤其那白玡山上狗鼻子一堆,两人很快便发现山头加强了戒备,连续十几日都见不到一隻在外面落单的幼崽了。 按理说这种情况便应以窃财为主,然而许多门派向沉沙不归下过想要饲养幼崽的单,三人讨论过后,决定还是机会难得,当取这风险最大的来做。 然后终于在这日,鬼蝎独自查探时便看见有修士带著幼崽出入此处。 他们对兽王宗定期带崽子们去「沾香」的习惯亦有所听闻,这些幼崽有专门的兽修护送往返各处,若是跟著走,八成能搞到些好东西。假如他们是去沾香的便更好了,要知那御祟兽主家底雄厚,若跟著幼崽找到御祟的私居便能捞出贵货来,若是幼崽们只是回巢,也能找机会看看偷不偷得到崽子。 但更重要的是,他们知道一个有关御祟的秘密——一个关系到他们有没有机会掏出那颗真魂妖丹的秘密。 两人跟著崽子们走了一个白天,到下午被险些察觉,引发了一场骚乱躲了一阵子,出来后小心翼翼探到这片淨竹林时两人便知道自己来对了地方…淨竹,修真界一株难求,这裡却种了一大片,原因之一无非是淨竹的作用只有静心清神一项,所需求的生长环境却十分苛刻,需得有沥金土为壤,又要有人定期浇以甲等灵水,以修为养护,如若不是非淨竹不得,常人恐怕更愿意多修一种静心心法都要比种什麽淨竹来得好。 除非…其人非淨竹不可。 既然如此,那个传说明释二百多年前曾经受修、境界不稳的秘密就更可靠了,这般一来只要花点功夫,用上毒蝎专门为此制成的毒粉,那颗分神期的真魂妖丹就能妥妥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 竹屋静谧,以隐蝎和鬼蝎修为足以做到「方圆百尺间亮如白昼、蚊虫之声皆不过耳」的程度,他两一眼便知竹屋内只得一个修为低微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凡人,无论如何都值得入内一探。 “二哥,你去踩踩沙。”隐蝎对鬼蝎说道。「踩沙」是沉沙不归的通用黑话,在沙域上踩沙可引出潜伏毒虫蛇蜥,在外面指的便是前面可能有阵法,让鬼蝎去试试路,他便能在旁从鬼蝎引起的天地灵气变化试出这裡有没有巧妙地方。 三蝎客称兄论弟合作多年,听到隐蝎要求那鬼蝎想也不想就去了。 隐蝎阵法不俗,鬼蝎才走了两步他便瞧出了门道:“二哥,这是个幻阵,你如今所见所闻未必为见,且照我神识所示去行:震三、离二、兑四、离四…”说罢便指点起来。 他人长得粗壮矮小,脑子却是三人中最机灵的一个,坏主意也最多,见他不爱吭声的二哥按他神识传去的做了,便知此阵不影响神识,只是个普通的幻阵罢了。 听说御祟手下有位澜月仙子真身乃是月蛾,兽王宗蛾蝶皆擅幻阵,莫非此幻阵便是她的手笔?那看来白玡山也没什麽好吓人的,待他回去便把消息卖给老大,看她凑出十几个好手先把白玡山吃下…… 心裡转著恶念,却忽听那鬼蝎开口,声音尖利刺耳:“三弟!停下神识!前乃死地!” 这二哥往往不到绝处不开口,隐蝎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停了神识。这一停方发现他竟然生生挪了十馀米而不知,再往前行便是那河,河水夜裡漆黑,不知内裡何物,泛著血红亮光颇为吓人,回头一看自己走的路竟就是先前所报方向,不知为何鬼蝎未走太慢,反倒是留在安全地方的自己著了招。 黑暗中两个人影相视而立,彼此傻看了一会,习惯了神识传念,一时间就连开口都乾涩。 隐蝎心裡拼命计算,算不出头绪,眼前黑影一晃,他竟是自己不知何时又走了几步砰地撞上了棵树,痛得眼泪直流。 见三弟失利,反倒是鬼蝎有了主意:“莫动神识,莫动修为。” 修士一生修练不就是为了修得不同凡人、脱出六道?隐蝎咬牙切齿,暗骂这设立阵法的人恶毒至极,一边敛下丹田行转,安份得像个凡人。 可他二哥说得对,这麽一来他反而觉出了不同,方才压在心头的烦躁消去,河水看上去也不是血红的了,竹林只是竹林,竹屋也只是竹屋,一切平平无奇…… 正在此时,他两终于惊动了竹屋裡那个人,便是秦濯出来来找明释的了。 两人修为不能用,身法还在,如两道黑影般滑到了暗处,在对方手上写字:杀? 隐蝎下意识摇了摇头,不必细想他都知道在这处兽主本应所在的竹屋裡安然入睡的凡人肯定有著更高的价值,他想了想,在鬼蝎手心画了个圆圈,又写了个字:走。 那圆圈是「包圆了」,也是全要了、绑起的意思,「走」自然便是干完这一票就回到山下毒蝎接应之处。 他想得周到,心知现在外面怕是还在寻找他两,若是这人有什麽通知御祟的法宝,他两受诡秘阵法所限怕是要交待在此处,若是杀他也怕惊动,反倒是绑了方为上计,区区一个凡人两人不必费劲也能制得他乖乖听话,待把竹屋裡的好东西取走后离开此处,到了毒蝎那裡再严刑逼供,套出更多兽主消息岂不快哉?那可都是能在老大前长点面子的好处啊! 话说秦濯没看见东西,正要回去继续修练,忽地风声入耳,他只见黑影闪过,尚未反应便被两蝎一人捂住嘴另一人捆了双手,惊慌失措地跌倒在地。 他下意识想叫,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便被隐蝎一指点在喉间变了哑巴。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两张面相凶狠的脸庞,一人是个脸色苍白的瘦竹竿,另一人长得像个矮小屠夫,手裡还提了一个袋子。两人均穿了一身黑色短褂,不像是兽王宗门人的打扮,秦濯左右打量,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好思考出一条脱身之道。 “乖乖听话不会让你死的。”那屠夫粗声粗气吓唬了他一句,见他乖乖点了头便径直入了屋。 秦濯见他打开袋子,似乎是要把屋内东西直接往裡扫,却忽地啐了一声,从袋子裡掏出个东西往他衣襟裡头一塞。 那东西毛绒绒的,还在瑟瑟发抖,秦濯低头一看,是隻他曾经见过的狐崽子,那隻小青狐。 狐崽似是也受了限制,一动也不能动,见到是他圆滚滚的大眼睛亮了亮,努力扭著脸尽量往衣襟裡躲去。 隐蝎也没解释,只凶了一句「弄丢了就杀了你」便开始将屋裡东西往袋裡放,心裡却是在埋怨这鬼地方不能用神识,他便没法把东西塞入储物袋,不得不把原本装狐崽子的袋子挪出来装货,鬼蝎身法限制又不能带活物狐崽,就只有暂时塞俘虏身上了。 ——没错,他两惊动了白玡山的最重要原因,便是这二蝎终于得手,偷了隻狐族的贵子。 隐蝎:兄弟,我怎麽觉的今天这麽倒楣,是不是错觉? 鬼蝎:……(不想说话) 明释:(笑)不,不是喔。 小秦:你有空看热闹快救我出去啊!!! 明释:(斜眼)叫爸爸。 小秦:qa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 分卷阅读49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9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9 q变态! ☆、三一、香艳小故事 小小的狐崽子比猫还小,秦濯只见过它一面,既搞不懂它实际年龄几何,也不知它在想什麽… 比起大白狐,它实在是小得可怜,秦濯不敢惹怒两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修士,只能感受著贴在胸口上的毛绒绒,默默地在心裡安慰它。 他瞧著隐蝎见东西就抓的架势,忍不住便想这些人是有多穷困?连笔墨砚盘都不放过,书柜裡的东西更是一大把一大把地扔进去…那些书不都是跟炼气入门差不多的玩意吗?他们偷这些有什麽用呢? 这便是秦濯身在福中有所不知了。 明释不是个酷爱享受的人,可出于地位、出生,他屋裡日常所用的不是淨竹便是灵玉,那毛笔用的是雪狼毫,砚台是冻土墨翠,那本炼气入门更是以吞天蚕丝混和玉粉纱纸所制,就算不说纸质之贵,上面心法也不是外面能轻易见得的,何况书柜上不光是炼气入门,还有几本明释旧时弃下的心得记载,只是秦濯不是个持宠生娇的人,从来不敢乱翻,便一直不知。 隐蝎时常负责沉沙不归的财宝买卖,是个识货之人,越搜越气得牙痒痒。神识不能用,那袋子大小有限,他瞪著家俱,恨不得卷走所有东西,末了又瞪著床,实在忍不住,临走前将上面那张同样吞天蚕丝织制的锦被一卷,走到门前往秦濯身上一扔,彻底把他当成了个驮货的,跟门外望风的鬼蝎使了个眼色准备离开此地。 此行未获妖丹也不打紧,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隐蝎不是生手,他很清楚什麽叫点到为止,此行收获已经足矣,若要拿下妖丹…还要再从长计谋。 两人原路返回,秦濯口不能言,曲著手臂托著被子跟两人走,走进竹林眼睛转了转,没提醒他们,想著说不定一会也得迷路……他不知道这淨竹竹音对修士影响甚小,被两人扯著东拐西拐,待发现真的有到一条出去的洞口时才瞪大眼睛,意识到明释没怎麽严实地看守他实在是因为他太弱了,连片无害的竹林都出不去。 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有些焦急了。狐崽贴在胸口的颤抖与他连为一体,他在心裡叫著明释的名字,渴望他快点出现,猜测他有否注意到此地异样,又期待地看著快到尽头的竹林,盼望黑暗中有一对金色的眼睛随著那团白色的影子跳出来、咬碎那两人喉咙,将他们撕个稀烂…… 不,还是算了,他清楚明释是分神期修为,可白狐甚至不会说话,如果它只是比普通灵兽好一些,说不定还打不过这两个惯犯。 眼看出了竹林,隐蝎修为恢复,将袋中事物与那条被子往储物袋一塞,便要探手进入秦濯怀裡。 秦濯反射性一让,眨了眨眼赔著笑,指手划脚示意能替两人保管著狐崽…他忍著恐惧极尽讨好,这麽一个皮相姣好虚弱无助的小家伙要是放在别人那裡可能还能得到几分怜香惜玉的待遇,然而隐蝎恶事行惯,他眼中凶光一闪,也懒得多废话,一掌便劈昏了秦濯。 “磨磨蹭蹭。” 小小的青狐含著泪,十根小爪子勾紧了青年衣襟随人一起摔到地上,有人垫底它倒是没摔痛,可它知道接下来怕是要发生比摔一下更糟的事…可它还太小,什麽都无法阻止,只能拼命团紧了身躯闭紧眼睛,感觉那隻恐怖的手已经伸过来了。 就在此时,它似乎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味,睁圆了眼睛鼻头微耸。 手最终还是伸了进来,将那一小团僵硬的幼狐身躯提著脖颈掏了出去,塞回袋子裡。 夜风传来不祥的预感,云散月渐明,竹叶舞婆娑,两人对视一眼,隐蝎提起地上青年,手上重量很轻,碍不了多少事,他想要是能把这人带回老巢补贴一点也不错……在沉沙不归,活人也是能卖上个价钱的。 远处传来狼嚎,他们匆忙而退,走得太急,未有看见那两对自竹影间隐约透出的金色眼眸… 钉在他们后背,如魅随影。 …………………… ………… 磕磕碰碰,兴许是早上睡了太久的关系,秦濯并没有昏的很实在。 他的意识漫步于昏沉之间,似乎稍一睁眼便能看见现实,又彷彿再沉一点就陷入深渊。 他觉得自己是在作梦,是的,这是一个梦,不然他怎麽会听见母亲的声音呢? …小濯…你要好好的……你要…对自己再好一点…… 他想起来了,这不是梦,是一场曾经发生过的对话,他是怎麽回答的呢?他说了—— …我很好啊?妈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我会过得好好的,你别担心…… 现在想来,这场对话倒有几分怪异,为什麽妈妈会这样说呢? 从什麽时候开始,他隐约觉得爸妈对自己有点过度紧张了呢?到底是担心他一个大男人在另一个城市独自居住不能自理,还是担心他生意做得不好? 真要说,似乎是从他很小的时候已经过份呵护,即便被外人指指点点也未有改过。 秦濯不喜欢这样,可是从未为意,也一直都没有空去思考这个问题。他纠起眉头,头有点痛,正在此时梦裡的内容又变了——他看见自己被扛在一个男人肩上走著,四周黑暗,只有风声。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刚才那两人,可仔细一看,肩上的自己比现在还要小一些,男人穿了件丑陋的条纹上衣,他走到一个巨大的空洞前,门打开,一对女人的手伸了出来,将肩上的孩子慢吞吞拉进了黑暗中…… 剧烈的心跳悸动把秦濯吓醒了,他睁眼一看,稍作动弹发现自己还被捆著在一处山洞,不远处则坐了三个男人,正围著几个袋子在讨论些什麽,察觉秦濯醒了三人瞬间全望了过来。 两人都是秦濯见过的,只有一人戴著张面具,浑身包得严实,只露出了一双绿油油的眼睛,露在外面的皮肤如同蛇皮,像头躲在袍子下的怪物。 ……没错,这才是现实。 一个关于穿越、修真、扯淡的现实。 不知为何秦濯反倒冷静了少许,他试著努力扯出一点笑容,然而脸上皮肉僵得像塑料,令他这个笑容变得有些尴尬。 “懂事的,便老实回话。”那个怪人先开的口,声音和他的外表一样难听。 这人便是三蝎之一的毒蝎了,是一名毒师,也是三蝎客中的大哥。他们三人在沉沙不归算是蝎门老大手下的得力组合,除了隐蝎与鬼蝎二人合作无间以外,多半也得归功于毒蝎早年给两人种的毒疣,使两人能发挥出他身上毒液的十成药效而不受其害。 对一名毒师而言他两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助手,动起手来亦是听话得很。 毒蝎眼神一斜,那隐蝎便心令神会地晃荡著个瓶子上前,他露出尖牙和满脸恶鬼神色,粗声粗气地道:“听见没有?若要大爷知你有一句假话,这瓶腐骨水就从你天灵盖淋下!” 秦濯一个抖擞连连点头。 不出所料,这三人第一个问题便是问他与御祟兽主之关系。 “…我乃黑圣天新入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 分卷阅读50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0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0 门人,来兽王宗庆贺。”秦濯略作思考后回答。 隐蝎抓住他头髮,吼道:“少骗老子!黑圣天与兽王宗之关系我们亦清楚,如你此等修为门人绝无机会来兽王宗庆贺!” “我没有说谎!”秦濯恐惧地瞧著他手中瓶子,那玩意与他距离很近,近得快要烧著他的眼珠子…这麽一来他算是明白这三人确是毫无人性之凶徒,别说是说谎,就连稍作隐瞒也是不行的。 见这招行不通,他连忙叫道:“我确是黑圣天门人,宗门纳我为庆礼,庆贺时赠于兽主…” 闻言毒蝎低低笑了两声,沙哑地道:“这麽说,便是御祟的小宠了。” 鬼蝎听若不闻,隐蝎却是啐了一口,恨恨地道:“一群兽修还学人养男宠,真是噁心。”他瞧向闭紧嘴巴警惕望著自己的秦濯,忽地心生一念,邪笑两声问:“如此说来,你便是被那御祟操了个遍了,难怪会睡在他床上。” 秦濯脸颊一红,没有说话。 隐蝎反倒得寸进尺,调笑道:“你倒是说说,他怎麽操的你?说不清楚的话大爷我可要给你点好看的。” 他说这话时后面两人皆不作声,秦濯心中混乱,尚未发现此点,思考著如何回答……“快说!”男人一喝,他惊得脱口而出:“便…便是那般行事,没什麽好说的…” “小子你还敢骗我?”隐蝎一把撕开秦濯衣领,见他害怕心裡得意得很,继续吓他:“被单乾淨,你们想必是在其他地方交构,快说出来让大爷开心一下,哄得我兄弟三人高兴了便饶了你一条小命。” “…………”妈的。秦濯心裡骂了句葬话,捂住碎布又羞又恼,支吾道:“我两…我两在河裡做的,尊上想必知道黑圣天门人需时常修炼,早上便是…他助我修炼,待到情动时便做了一次……” “哦?他如何助你修炼?老实点!” “……我…我求他……鞭…”他声音越小脸越红,隐蝎听得不耐烦,吼道:“大声点!”秦濯吓得连忙道:“我求他鞭责我!” “鞭了你哪裡?我可没耐性句句问你,你若是识相便自己说得好听一点,不然……”男人晃了晃瓶子,见青年连连点头才缩回去。 “……鞭了背部,还有臀部…”角落的阴影处可怜兮兮的青年连耳尖都红了,他才说了两句又被吼「大爷是个粗人,听不得你这些文皱皱的话,抽你屁股便说抽你屁股」,窒了窒,无奈继续道:“…是的,抽了小的屁股,然后抽得我好舒服,我便…便与他做了。” 此时毒蝎忽地插了一句:“看这小宠还不够老实,我这有瓶老实药,你去与他用上。” 看到他们还真掏出一瓶药,秦濯心裡慌张至极,怕说出些不应该说的,又忍不住吐糟既然有药为何不一早用上,何苦要为难他呢,想必是药性有其不好地方…看来他还得做点什麽,让这两人莫生事端才好。 “不要!小的老实了!小的…这就说,其实兽主还…还抽了我穴,与我用了玉虫,那淫器太舒受了,小的控制不住便扑倒了兽主……” 说到这裡,果然见两人注意力都被拉回「香艳故事」上,秦濯心裡苦得吐血,脸上羞得烫红,倒是颇具美色引人垂涎。 见有成效,他便继续说,却刻意暪去了白狐——“…我含进他的阳物,他喜欢小的服侍,待射了一嘴后便叫小的下了河,捞起一条腿,将那巨物捅进小的…屁股裡。” 之后一番龙阳大战说罢,隐蝎听著连连舔嘴,手脚不乾淨地去捏秦濯皮肉。秦濯不敢露出厌恶神情,只木木地低下头,便听他说:“那你倒是如何讨得御祟欢心的?我两听闻其从不留人在侧,想必你有不少手段…嘿嘿嘿。” “…那…自然是的。”秦濯硬著头皮道,忍住噁心感觉:“小的在黑圣天学了不少,自然…” “喔?”却没想到隐蝎一听,那手正好摸到胸口,在他乳尖上恨恨一捏:“通篇鬼话!黑圣天那魅惑技俩我能不知?若是你学了不少,现在哪还躲著!早就恨不得偎上来了!” 这点秦濯倒是没想到,可他现在都快吐了,要他主动去色诱什麽的真做不出来,脑子拼命运转,胡编乱诌:“尊上可能不知!黑圣天见我等尚为生嫩,便教我们学那处子,加之体质使然,不少人好这一口…” 这句虽是编得有些过了,情急之下亦已经是极限…秦濯似乎听到小小的笑声,猛地抬头见三人神色阴沉如常,又好似是自己错觉…他未及去想,便见隐蝎神色阴沉捏住他下巴道:“不管你真话假话,大爷这就要教你个好,莫惹没有耐心的人!” 注:这世界没那麽多基佬,三蝎客是直男。 再注:是的,继伪3p后我要搞伪4p了! 小秦:人干事。__# ☆、三二、负距离 他大手一抓,青年就像隻小羊般被抓到了身下。秦濯吓得魂飞魄散,尖叫出声:“别这样!我还能说一些,像…像是兽主他喜欢……喜欢……” “喜欢吸你乳头?”男人一手抓起他的胸脯,那粒小小的、通红挺立的乳尖连同一些胸肉被挤在粗壮的手指之间,隐蝎揉了揉它,几乎是要掐下去,啧啧称奇道:“果然是被男人玩多了吧,再大一点就可以叫做奶头了。” 秦濯既羞且怒,他咬住下唇想要往后缩,没想到旁边鬼蝎也走了上来,抓住他的腿两人合力把他搬到毒蝎眼前。直至此时隐蝎的手才放开,鬆开时那片白嫩的胸脯上五根红通通的指痕,鲜明红艳,秦濯反射性把被捆的手捂住胸口又惊喘一声,因为鬼蝎刚把他的腿扯开了。 毒蝎不怀好意地低笑两声,可怖的手指刮在被掐得微肿的乳头上,引得秦濯一阵颤慄。 “隐蝎喜欢听故事,我不喜欢,说点有用的怎麽样?” 秦濯张口愣了愣又合上,他难堪地道:“我…我不知道什麽有用……” “以色侍人的货。”毒蝎讽刺了一句,又摇摇头:“算了,我来问罢…听说他身边有头白狐,你可知那是谁?” “……唉…”虽然这句是问到重点了,秦濯却是真的不知道答案。他不敢说自己没见过白狐,便说:“主人未跟我说过,我猜那是狐族尊者,如今应该在黑圣天修行…” “全盘废话。隐蝎,你该给他点教训了。” “什麽?!不…不要!我会答你!我真的是老实说的!…”他乞求地看著毒蝎,忽然发现对方那双渗人的绿眼睛裡似乎也略有点神色複杂,不由得愣了一下,怔怔地看著他。 似是有些心软,毒蝎阴森森地笑了两声,又问:“好,那我再问你,御祟兽主的秘密是什麽?” 这个问题可真是考倒秦濯了,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明释能有什麽秘密——倒不如说,他实在对修真了解太少,明释在他眼前那些不自然的行为都被他视作寻常,他亦从未问过明释,无形中倒变成了一种依赖著明释的习惯。 “唉…我知道他修邪仙道……” “这谁人都知!我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 分卷阅读51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1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1 倒要问你,何谓邪仙?”毒蝎问罢,见秦濯一副又急又怕却什麽都说不出的模样,竟然微微一叹,低声道:“你难道从来没有翻过书柜麽……” 他说得声音太轻,秦濯没听清楚满脸茫然,原该听得仔细的两人却也一脸什麽都没听见的样子。不过也容不得秦濯想太多,因为隐蝎已经一把扯了他的上衣,怂恿道:“大哥你瞧,这家伙啥也不懂,空馀一身细皮嫩肉,可不就是光给人寻乐子用的呗?” “是小的没用…请…请尊上饶我…我可以回去引兽主出来!” 隐蝎停下动作,笑道:“喔?你倒如何引?” “我…我……”秦濯眼睛一转,道:“观这位尊上擅长用药,或者三位可以给小的服下某种延期即死的毒药,小的回去后就想办法带兽主出来……” 这招也算是现代裡绑票案件裡用惯的套路,之后自然是找一群人在约好之地埋伏,等接头后便反抓一波,解药自然到手。 他这麽想的时候也没想过明释愿不愿意为了他的小命冒险,也没想过计划会不会顺利。如此单纯的想法在三人听来自是有些奇怪,便见毒蝎一拍桌子,冷哼:“那御祟若不肯出来我们岂不少了份分钱?你若没有御祟的把柄我们兄弟三人还是先拿你取个乐子罢!” 说罢起身,走到秦濯腿间,一掀他衣摆,见他裡面空荡荡光裸的双腿绷得紧紧地,倏然笑了起来:“哈!两位弟弟来看,这男宠确是个肉鼎儿,还习惯了不穿下裤呢!” 那两人也去看了,装模作样地连呼浪荡,秦濯被羞辱得脸色发白,嘴唇都快咬破了,未料竟有人猛地掰开了他臀肉,瞧了一眼大呼小叫道:“你们瞧,这屁股都被操开花了!小骚货,快说说看兽主那物到底有多大个儿?竟能把这裡撑成这副样子。” 秦濯翻了个白眼,心想若是明释一个也算了,可他偏爱跟白狐一起操他…虽说白狐总是很体谅他的,但两条粗大肉棒还是足够把他撑出点痕迹来了,尤其那裡,痛倒不痛,可往往要花个一两天才能恢复如初。 他自然不会把这些「内幕」说出口,只说:“大…大得紧……” “有多大?听说那御祟乃是兽修?他可是用的兽形来操你?” 未待回答又有人问:“这般说他不就是狗日的了吗?人的鸡巴还能满足他?” 说罢还脱下裤子让他评评:“你来看看,是大爷这根粗,还是那兽主的大。” 三个男人各自亮出粗幼大小不一的阴茎,秦濯看得一阵作呕,眉头已经不自觉间皱得死紧,一脸厌恶之色。 这些人当然也不是想真的知道谁大谁小,一个急不及待地把阳物往他嘴裡塞,另一个掐住他的腿根,什麽润滑也不做,猛地便插了进去。 秦濯啊的一声鬆了正要咬下的牙关,那根等著的肉棒正好塞进来,抵在他舌上。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如此境况,额上渗了一层冷汗,泪水也在眼眶裡打圈,倒不是觉得被辱没清白,而是颇为责怪自己决心不坚,修练不甚积极,也未曾努力与明释打好关系,不然今日就算打不过他们也能唬弄得久一些…若是…若是仅仅羞辱他也算了,还不知道之后他与那小狐会被如何对待……无论如何…他该寻个机会放走小青狐才对… 彼时腿间的肉物横衝直撞操了起来,每下都打在他敏感处上,秦濯闭上眼睛不作反应,任由自己被操得呜呜闷哼,准备强行忍过这一场。 未想那身后不知是谁忽然开口:“大哥,我看这骚穴还吃得下另一根,不如让小弟我也舒服一下?” “也好。” 秦濯还未睁眼,便觉得自己被抱著翻了个转,他嘴裡还含著根肉棒脖子差点没折,便被第三个人掰开臀肉,不由分说硬插了进来缓缓顶弄。 两行眼泪被顶了出来,倒不是因为痛得受不了…如他们之前所言,那处地方被折腾得足以容纳两根阴茎了,这两人都没狐狸和明释的大,他还受得住,可他依然觉得…心底有另一处可能快要受不住了。 他这一哭三人竟然都同时顿了顿,然后有人说:“哟,瞧我们哥三个把这小骚货操哭了。” 秦濯也不反应,只哭的越来越凶,身体无声地颤著,眼睛红红的,下身那团也是毫无动静,整个人如经历著暴风雨的小花朵,看著煞是可怜。 渐渐地,他便觉身后那两根动得越来越慢,紧接著有一个熟悉的叹息,底下那人抹掉了他的眼泪,解开了他的绳子,一个温柔好听的声音颇为无奈地说:“别哭了,小家伙。” 秦濯含著两泡眼泪愣住了,他吐出嘴裡东西低头一看,垫在他身下抱著他的人赫然便是明释,熟悉的模样熟悉的声音,除了眼角尤带一分血红杀意以外均是他见惯的样子。 再看看另两人,却都长著明释的脸,一起无奈地瞧著他。 秦濯整个人都傻了,僵在他身上:“你…你怎麽……这是幻术?” 明释顶了一下,看秦濯露出了舒爽的神色才满意地道:“非也,此乃分身术,不过看来分身的家伙还不够大,满足不了你的小屁股。” 纵然如此,秦濯还是确定不了此乃明释本人,苦著脸止住他的推挤,一脸茫然:“先别弄我…你倒是说说…为何要做这种事?” 见仍然哄不好小宠,明释眉头一挑,一头大白狐便从山洞裡跃了出来,似是按捺已久,兴奋地用那长长狐吻直探秦濯嘴巴,与他亲了个嘴儿。 这一亲秦濯想起刚才含了什麽,舔舔口腔才发现还真没奇怪味道,只有狐舌熟悉的奇香,如果不是他心神不定不愿去注意嘴裡玩意,理应更早发现这个疑点才对。 他想问的那点东西明释本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个小宠解释,但看在把人欺负得狠了的份上,他捏了记秦濯的乳头,让他自己动动屁股,才开口道:“你也见了,似你这般修为的小崽子保守不了秘密,若那三蝎客真把你带到了沉沙不归,我真怕把你找回来时已经是一个鬼修了。” “…那你又何必…戏弄我?”有了白狐在旁舔舔蹭蹭,秦濯总算安下心来信了明释的话,之前不知躲到何处的快感一涌而上,后穴也重新感到了被撑满的刺激。 他抱住白狐的大头微喘,看它与明释双双玩弄著自己的乳头,玩得它们全都挺立起来,色泽诱人,有了男子不应有的艳色。 “秦濯啊秦濯……”明释很少开口叫秦濯的名字,此时却坐起身来,认真地捧住他的脸说道:“我是一个活了数百年,有著许多秘密的分神期修士,你让我如何信任像你这样的…一个还在修真门外徘徊的凡人呢?” 秦濯差点就要被他难得认真的模样感动了…如果不是他与分身的两根东西还埋在他体内的话。 假如在二十年前,年青气盛的秦濯可能不会太理解明释的话,他会为自己不被信任而伤神委屈,可是在社会裡混迹多年的秦濯却出奇地明白了明释的心思——不一下子交予太多信任也是一种保护自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1 - 分卷阅读52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2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2 己、保护身边的人…甚至是种保护秦濯的方法。 如他所言,秦濯要是知道了许多明释的秘密真的被绑走,恐怕别人随便用点手段他便不得不说出口了,那时危险的可不止是秦濯,还有许多无辜旁人。 可是平心而论,就算只是一场考验,他还是觉得明释刚才的戏码太坏心了,让他有点无法释怀。 ——尤其当他回想起刚才明释逼他说了那麽多如何操他的细节! “那…我刚才的表现是不是很糟糕?”他自嘲地笑道,两隻手上的绳索早被解去,留下一圈微红的印子,正按在明释胸前借力起伏著。 “不。”明释捉起他的双手亲吻那手腕上的印子,然后吻住他……唇含住唇,喘息融化在两人之间,待缠绵又令人安心的一吻结束后,明释才温柔肃正地说:“我很欢喜,你不仅把这狐狸的事努力暪了过去,还试著维护我族幼崽,甚至没偷看我的书柜……”这点显然出乎明释的想像之外,原本他会让绕青竹把人送到竹屋也是因为不担心有人能看懂自己的手稿,也不觉得那有什麽价值可言,可是一个十来岁的人类的好奇心如此之低还真的让他意外。 “什麽?我该偷看吗?那不是很没礼貌?”秦濯纳闷地问,气得有点想笑,想起之前的事又责问:“所以竹屋那裡的匪徒也是你装的?” “那不是我,我该庆幸你未有真的受伤。”可如果刚才那三人不是他的话,秦濯现在可能尸骨都已经凉了——沉沙不归不缺美人,像秦濯这样修为低又一问三不知的小家伙很难说那三隻蝎子会不会考虑把他活著带回去。 “并且我一点也不介意你偷看我的书……假如你能看懂。” 秦濯彻底没了话,他感觉颇有些崩溃——在他体内肆虐的这个人就是有本事仗著好看的皮相和好听的声音把一切的恶劣行径都做得理所当然。更可怕的是,他发觉明释在自己眼裡确实与其他人不同——无论是强逼于他、欺负他…或是其他…他无法否认此事,正如他无法否认自己刚才对别人只有噁心的事实。 他并非淫荡,他并未改变,他只是……秦濯眨了眨眼,无声地叹了一声…他只是…刚好嵌在了他该在的位置。 小秦:(声嘶力竭)爸爸!!! 明释:哎,乖儿子。 小秦:___你滚! 于是小秦开始悟到了什麽… 啊!好想大力!地欺负他!【我才不会说是看隔壁克总文看海了哼(大家快去看!好棒!)】 明显地前面那段伪4p被我截了一大段,亲妈魂太可恶了,不行,我以后一定要找个机会…哼哼哼哼哼… ☆、三三、邪即不正 肚子裡的情绪转了几转,秦濯忽然失笑,浑身放鬆下来一手揽住明释一手揉了揉凑上来的白狐,懒洋洋地哼了哼问:“所以,何谓邪仙呢?”这是把之前明释问的问题砸了回去。 感觉小宠变可爱了后明释也勾出了点微笑,反问:“你不生气了?” “还有点…可是…没有关系,只求主人下次好好说清楚,想怎麽玩小的都能有个心理准备…”每个人的性癖都不同嘛可以理解,明释喜欢角色扮演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怎麽说也得给他点心理准备吧? 白狐被冷落半天,有点不满足只舔乳头了。它拱到秦濯背后,那后方的明释分身便瞬间消失了,好方便白狐爬将上去。 这个过程秦濯还算熟悉,然而不管再怎麽习惯,被一头毛绒绒体形巨大的公兽爬上身体捅进穴裡还是颇让人崩溃的一件事,尤其他穴裡本来就含著一根时。他得多花几倍心神才能稳住呼吸,感受著兽根撑开那微带酸痛的入口,挤著另一根阳物将他一点点撑满的细节。 “秦濯……”明释又叫他名字了,秦濯眼神失焦地瞧向他,便见前面站著的分身再次将阳物递到了他嘴边。 他顿了顿,顺从地分开唇将它迎了进来。于是现在他体内有三根阴茎了,两根真的一根假的,两根人的一根兽的…… 它们填满了他身上的洞,满得快要受不了了。 “所谓邪仙…”明释的声音彷彿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似的,三根不安份的肉棒操得他前后摇晃,后面的将他顶往前,嘴裡的又将他顶回后面那两根上… 秦濯凝了凝神才听得见他在说什麽。 “…邪即不正,秦濯,以你之修为尚无法明白,可终有一日…终有一日待你有了自己的道,你便会知道我…便会惧怕我…或是如那些人一样恨我…千方百计阻我成道,阻我立证九界……” 秦濯被操的迷迷糊糊的,所有液体都被堵回体内,那些入侵者不间断地来回进入他,让他很难思考明释的话是什麽意思。但有一点他还是听得懂的,于是他在哼哼唧唧间偷偷问自己:我会吗? 他会怕明释?会恨他吗? 秦濯短暂地思考了两秒,他不觉得他会恨任何一个人,就像陈家村,就像张梁和李玿…他为什麽要恨他们呢?秦濯自觉没那种力气,他唯一想做的便是今生过得好好地活下去,叫那些想他死的人大失所望… “啊——”青年胡乱飘荡的思绪被一下重撞拉回明释怀裡,他泪眼汪汪地斜了一眼底下看著他微笑的男人,明释伸手压住他后脑将他按低少许,秦濯嘴裡含著的阴茎因此滑走了,他茫然地与明释对视,灯火闪烁,他看到在对方眼中的自己越来越近,看著明释伸出舌接走了滑到他鼻尖上的一滴泪水。 “甜的。”明释舔舔唇说道。 “………嗯…”秦濯带著喉咙裡如猫爪抓挠般的细碎呻吟忽然笑了。 “骗人。”他轻轻说道,低头吻住了那张泛著水光的唇。 这场床事粗犷直接,它持续得不很长,却很激烈。 秦濯被三根阴茎的组合操了又操,他试著抗议了一下又放弃了,仅仅虚弱地问了一句:你的分身搞我你也会有快感吗? 明释的回答是:无论用什麽搞你,只要是我做的便能令我称心快意。 秦濯没话说了,彼时明释正试著与自己分身一起把阳物挤进他的嘴裡,而秦濯身后的白狐,那隻狡黠沉默的狐狸正在偷偷变大,好让自己仅仅一根便能将秦濯撑到呜咽求饶的程度。 最终除了白狐把秦濯堵了好一阵子以外,两个明释无师自通地选择一起射在秦濯白淨小巧的脸庞上,射之前还故作温柔斯文地叮嘱他千万别吃到了,那模样就像一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叮嘱病人似的,做的事却令人无法直视。秦濯羞赧地闭上眼睛,任由那些液体挂在了他的睫毛、脸颊与嘴唇上,它们彷彿有了无由来的温度,一路烫到了秦濯心裡。 他久久说不出话来,等著明释将他的东西抹在了他的嘴唇上,然后又抹在了他的嘴巴,涂得他胸口到处都是。 当明释把他裹进袍子裡抱起来,秦濯感觉自己像是全身孔洞都在往外漏著精液。白狐将他灌的很满,明释每走一步他都会被颠出一些,沿著腿根儒湿了裹身的宽大袍子。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 分卷阅读53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3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3 袍上有著明释的气味,那股与白狐相当相似的奇异芬香,但此时更多的是精液的腥苦…明释的、白狐的…还有自己的。 秦濯将脸在明释胸膛上蹭了蹭,听到了稳定有力的心跳。那声音打著拍子,他睡了一下午补回来的精神又再次消耗得差不多,也懒得去管自己到底身在何处,明释又准备把他带到哪裡,摇摇晃晃地陷入了昏沉中。 事实是,他其实未被明释带得太远——当明释跟著隐蝎与鬼蝎找到毒蝎的窝藏处时,他们的表情可是精彩得足以当作他们的遗照。明释懒得理会他们怎麽想,他将拷问与处理贼赃(包括那隻小青狐)的事情丢给了红娘子与绕青竹,便回去山头随处寻了个山洞演了场戏,除了试探秦濯以外也是恶作剧心肠,想要看小宠被逼到极点时是个什麽表情,对著别人时又会否有什麽不同。 他还记得那个黑暗的山林河流旁,奄奄一息的青年裸身倒卧水中,当他瞧见自己时眼裡一闪而过的光辉和失落,还有那推却时的柔和……他看见的是一个安然赴死的人的笑容,它漂亮得耀目,那一刻明释便想将它好好收藏,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谁也不与他说。 如今秦濯满身都是他的气味,他在自己的怀裡如同幼崽信赖母兽般放鬆著,明释莫名地觉得自己有些贪恋这种滋味,为此他甚至压抑下了心底汹涌著的「把他操哭」、「把他弄坏」、「折磨他、吃掉他」之类的呐喊,安静地听著那道浅浅的呼吸变得悠长连绵,不知不觉嘴角蓄起了小小的笑意。 白狐走在他旁边,安静得像道影子。它没有看明释一眼,待走到一条分岔山路时它毫不犹豫地拐上了另一条道,倒是把略有迟疑的明释落到了后面。 瞧著白狐的背影越走越远,明释那张白玉般雅致无瑕的脸上忽地绽出一个笑容。 “也好。”他轻声说罢,乘著夜风,断然跟著白狐走上了另一条山道。 四周风景变了,那些夜裡显得颇有点阴森恐怖的翠绿林荫变成了粉白散落的樱树,林荫间一直跟著的一些五颜六色的眼睛也现出了它们的原形——那一匹匹狼、狐、野鹿与兔…还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形怪兽,许多在樱树下朝明释低下了头,远远地行了个礼,送到这裡便止住了步子。 几匹体态优雅的娇小白狐不知从何处窜了过来,它们一个个都套著似人一般的嫣红衫袍,或尖或圆的大耳朵上系著珠花流苏,金银翡翠点缀著它们身体的各个部位,步姿巧妙地跟在了明释身后两米远的地方,似是护驾又似是追随他的侍从般跟在后面。 除了几头白狐,竟然还有一头巨大的黑狐步伐矫健地追了上来,仔细一看它嘴裡还叼了隻小青狐。这隻身形有普通狐狸两倍大的黑狐小跑到明释旁边,小心翼翼地行了个礼,小狐崽微弱地叫了一声,嘴裡叼著的花朵掉在了地上。 两狐又行过礼,黑狐便原样叼著狐崽后退几步,转身跑远了。 明释与前头白狐一样自始而终未往后看,好似不知那些伴随的兽族,也不知道身后出现的白狐与黑狐,更不知那朵掉落山道上的花朵。 是观心草。 蜀千玳那小子倒算是有心了,想必是他娘子出的主意。 那可不是吗?大少爷可是亲自去把他家贵子寻回来了,他若不放几斤血岂能对的起大少爷的恩泽? 一隻白狐眼裡闪过惊艳,叼起了落在山道上的花朵道:待我将此花交予主母,想必她会劝大少爷用上的… “闭嘴。” 淡漠的声音止住了几头白狐间来往纷杂的神识,众狐受惊地放平了耳朵,尾巴本能地夹进了两腿间,原本的优雅从容瞬间不翼而飞,活像几条被惊住了的大白狗。 那隻叼起花的白狐吓得最厉害,尖吻都快咬不住花了,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唯有耳上的流苏颤得快要打结。 可是大少爷今日的心情著实好,他只喝止了几个后辈的閒谈便继续往前走去,没有处罚她们,也没有见血。 坡道渐见平坦,一人一狐率先走上了墨玉台阶,它将两人领进了一个饰以四足异兽的山洞,裡面重重玄青帐幕,有蒲团五六,灯座少许——此处便是白玡山主殿了,经过主殿再往裡走便是明释娘亲的房间。 可他今晚不是要来见娘亲的,明释拐了个弯,准备回到自己的旧居。那是一处通过池塘和夜光草草地就能到达的山谷,构造与淨竹居相差无几,只是四周种的不是淨竹,紫木建的小屋构造也比竹屋更精巧一些,高有两层,裡面的事物自然也更多了而已。 明释披著夜色走到屋前,小道两旁本无灯火,可他每行一步便有一盏莲台燐灯落在地上,被狐火点燃,形成了一条幽幽明路。 木屋无门,帘子在他来到前便被无形的东西掀开。明释抱著秦濯入去,环顾四周一看,看见些还摊著的画卷、编织的小玩意,不禁摇摇头,自言自语一句:“娘竟然还未将这些烧掉。” “干嘛要烧呢?” 明释转过头,看见他刚说就到的娘亲——那仍然貌若春花的清玲正穿了件夜裡穿的单薄衣裳,披了件水蓝色的外袍倚在门上,手裡玩著那株观心草,显然已经收到几隻狐侍的通风报信了。 这两天事都很多,码完修了已经这个点了,明天估计更不了,习惯等文的别等了,喜欢更新通知的可以来群裡玩~ ☆、三四、相知 她长髮如瀑未及束起,笑得有些俏皮,皱了皱鼻子:“哎哟,这味儿真大,此次你可真欺负得太过了,他这也受得了你?” “他未有怪罪孩儿。”明释继续往楼上走,待走上去一看发现白狐竟然早已跳上了床,正伏在内侧等明释把人放下。 清玲自然也跟著上来了,亲眼看见这一幕差点笑出声来,把嘴一捂闷笑道:“儿子呀,你这……” “闭嘴。”明释又是一声。 不过这声「闭嘴」比起喝止狐侍时的语气显得更没底气一些。他将睡沉了的秦濯放到床上,一看自家亲娘还在笑,禁不住有些无奈:“有什麽好笑的?不过是头不开窍的野狐罢了。” 清玲总算止住了笑意,抹了抹眼角泪光,款步上前拍了拍明释的手:“儿啊,哪有人这麽说自己的?那是你心所在,又有什麽好害羞的呢?” “…………”明释面色不佳地瞧著她。见到儿子这张熟悉的黑脸,清玲决定不玩火了,脸上也跟著明释一样正经起来,轻柔道:“你选好了?就是他?” “我并未选好什麽。”明释沉然道。 “可始终得有那麽一个人,一个愿意接受你的人…” “不需要。”明释断然止住她的话,看著秦濯的脸,清晰而果断地道:“娘亲,我从未同意过你的打算,你亦应当清楚此事才对。我愿意留这小宠,他便只能接住我的宠幸,没有什麽情不情愿,我亦不会给他拒绝的馀地…大道独行,天命莫测,你该知道的。” “………唉,口是心非的傻孩子。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 分卷阅读54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4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4 ”清玲温柔地瞧著他,摇了摇手,将那株观心草放到明释手裡:“蜀家送的谢礼还算有用,这东西你若不想用便给这孩子用了吧。” 见明释没像以前那样随手捏碎这株灵草她又高兴起来,笑道:“待明日我便给他送来几件好东西,你要宠人也该宠得正经点,老是搞的人昏睡在床上算什麽呢?就这麽说吧,娘回去休息了,你父亲也该放心一点了。” 她说罢便准备离去,明释随口说了句不送,待那阿娜背影下了楼后目光又移到手裡那株小小的草上。 在他的眼裡草便是草,无花也无枝,乏味得很,全然辜负外界口中「天香无双」的称誉。 “…用得上…吗。”他笑了笑,将观心草放到了秦濯枕边,合衣坐好,与白狐同时闭上了那双金色狐目。 ……………… 秦濯是被热醒来的。 他睡的还算好,经历了这种事竟然没一个恶梦,醒来时浑身舒坦,只除了刚睁眼就发现被糊了一脸毛以外都还算不错。 阳光晒在眼皮子上泛著橘红色,几声清脆悦耳的鸟鸣徘徊在耳边,刚开始秦濯还没发现哪裡不对,他拨开那些快塞到嘴裡去了的狐毛,发现原来是脖子旁趴了一隻中型犬大小的白狐正沉沉睡著,那条宽大的尾巴正好挥到了侧睡著的秦濯脸上,难怪感觉一脸的毛…… …唔?是…他知道的那隻白狐吗? 这也许是他见过白狐变幻出来的最小型号了,秦濯颇感有趣地打量它,正想伸手去碰碰那对大耳朵,忽然感觉另一边还有什麽东西… 他转头一看,诗画一般的男人正合衣倚在床头,那些平日简单束起的长髮有些调皮地漏出了几缕垂到腿上,映出了交错的影子,在月白的袍子上很是显眼。明释似乎也在憩睡,双眼闭紧,那些长长的银灰色睫毛像某种奇异的装饰品般点在眼脸下,显得肤色白瓷般透亮。 前世杂志讲的多,秦濯大约知道亚洲人多半不适合太明亮的颜色,可也许是明释轮廓较深,金色与银白在他身上衬托得很好,甚至没有太多冰冷的金属感,未睁眼时看著他你只会想起绝世美玉、高山灵石一类的词,不过当他盯著你时便不是那麽一回事了……尤其某些时候,他也会流露出一种恶意的残酷感…… 秦濯若有所思地看著明释,昨晚这人刚显出原貌时那点眼角的血红还留在他的记忆中,他想起竹榻上看见的那把小刀,假如那股恶意来自明释,那他绝不可能是什麽善人。 与虎谋皮,摊上这麽一款药渣他可是要更慎言慎行才好。 “醒了。”男人忽尔开口,说罢才睁开眼,眼中神采锋锐,倒像是从未睡著一般。 “啊…”秦濯愣了愣,忽地伸手盖上明释眼睛:“你还是闭上眼睛好看一点……”刚才才决定要慎言慎行的人话音渐渐低了下去。 都怪他刚睡醒!以往从来不会在醒来时看见明释的!结果今天就放飞了! 秦濯心裡疯狂吐糟著,手心下睫毛的触感很痒,他尴尬地鬆开手,打算缓和一下场面,却看见明释还闭著眼睛,甚至嘴角带上了些笑意。 “我睁开眼睛就不好看了?”他斯文有礼地问道,秦濯还没回答,旁边的白狐也醒了过来,不由分说地舔了他一记。 “不…当然不是…主人…主人怎麽都好看…咳…” “喔?还是你觉得我闭目时就不能对你做点什麽?” 说著男人的手已经探进了被单,被单下秦濯除了一件裹著的袍子外全身赤裸,身上还留著风乾的精斑,那狼狈模样相当有既视感,让他想起刚来兽王宗的时候。 眼看明释捏住了胸口尚带红肿的乳头,秦濯被那酸痛酥麻激得拱起了腰,连连推他哀求:“别了…暂且饶了我吧,我现在可是还…”他咬了咬唇,有些羞耻:“这副模样……” “如何?”明释睁开眼,淡笑著瞧他,不由分说掀起被单,将那件沾著乾涸精液的袍子一抽,看著个秦濯赤条条地蜷在那裡,欲遮不遮的羞愤表情,感到十分可爱。 他倒也不打算为难秦濯,只是让他分开腿,手指探到了那尚黏糊著的穴口用了点劲,没入两根手指转了一圈。 待抽出来时秦濯正捌著头两腿微颤,脸颊飞红眼神闪烁地偷瞧那两根手指。指尖上精液不多,明释作出结论:“吸收得还算乾淨,看来待你入道后修为该涨高一大截,才不枉我对你的宠幸。” ……宠你妹。秦濯心裡滴咕,小心翼翼地把腿缩回去,小声问:“所以我能一下子变的很厉害吗?” 明释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将他提溜出来优雅而恶劣地断绝了他的想法:“予想必连夜好梦?” 秦濯一愣:“你怎麽知道?”好不好梦他不知道,但昨晚他确实睡的很好。 “因为你竟异想天开。”明释恶劣地笑道。 连白狐都嗤笑一声,尾巴一扫秦濯脚心跳到了地上。两者将个敢怒不敢言的秦濯领出了房子,秦濯才意识到这裡竟已不是竹屋了。 只见,林有雾兮如晨朝露、绿毯白花蝶舞翩然,鸟语花香一派和乐,说是仙境亦不外如此。再一看此处亦有一道河流蜿蜒而过,却没什麽山洞温泉,只在屋后积了个池塘,池内游著尾鳍漂亮的大鱼,岸边种满灌木爬藤,在这个四季如春的冬天竟开著一片粉紫交错的花朵。 “那就是山木通。”明释指著那片如锦花朵道,秦濯茫然地问:“什麽?” “就是你背上的百华图本性,铁线莲。” 衣衫高雅清研的公子抱著狼狈不堪的青年到了池边,起初秦濯还以为他要像在竹屋那裡一般将他丢下水去,却见明释不知怎的变出一个木桶,两指一併从河裡引出一股水流满了木桶,然后秦濯眼看著一桶清凉河水眨眼间飘出了微薄蒸气,竟已是热好洗澡水了。 他入去时水温正好,原以为要满溢的清水也只满到桶边便不流了,秦濯浑身舒畅,精神却有些亢奋,又是好奇地看那溢不出去的澡水,又贪看生机勃勃的自然风光,差点忘了自己是来洗澡的。 明释当然不会帮他洗,他只会偶然回答好奇起来的秦濯几个问题。 作为此地主人他实在是答得不多,称得上惜字如金,大部份秦濯只能自己去想、去猜,才大概搞明白这是一个什麽样的地方,之前那裡又是怎麽回事。 在他想来,竹屋那裡便是个简单的笼牢,用来软禁一些无害的金丝雀,现在这处才是明释真正的住处,没有又高又狭窄的山道入口,位于白玡山主殿之后,是个正经的住所。 这个猜测很合理,无论怎麽看,地理上、美观上、居住痕迹上来看都该是此处更似一个兽主该住的地方。 只不过——他根本不知道这是明释三十年后第一次回到这裡。 秦濯从未在床事以外如此久地与明释相处过,刚开始他还在看白狐在做什麽,渐渐地便忍不住偷偷打量明释。 这个人…这个目前作为他的「主人」的男人还是看上去如此似神仙人物,然而今日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 分卷阅读55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5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5 明释似乎有著心事,秦濯试著问了,他却回道:“一会儿带你去见我娘。” “啊???”秦濯慌了一秒,闪过许多念头,源自那重重的违和感——他从未想过,修士也是有父母的。 似乎在他看过的修真小说中,修士要麽无父无母孤儿出身,要麽年岁已长父母老逝,因此当明释提及亲娘,他才忽然意会到:啊,眼前这名仙人下凡般的分神兽主竟然还有个娘。 他略作斟酌,试探道:“兽主…主人可是家族兴盛,长幼众多?” 明释却是误会了,想了想,将他从水裡提出来,微笑安抚道:“无妨,你入山时间尚短,待炼体后我可带你下山见你族人,然修凡不宜长守,你因炉鼎之质方始入道,若你族人身无天质亦不可强求…” “不不不,”这下轮到秦濯啼笑皆非了,他压下对真正父母的思念,揽住明释颈项亲了亲他:“谢主人体恤,不过我的家人…早在我八岁那年仙逝,秦家并无亲戚,我亦无下山的需要。”下了山他们估计也认不出他了,秦濯心裡吐糟著。 明释大奇——他之所以说出那一番话只是经验使然——凡人并非那麽容易接触到修士得到一个求道登仙的机会的,即使是人间帝王,也可能毕生接触不到一名真正的求仙者。李玿割青违戒的事他略有听闻但不详细,在他想来长相秀丽乾淨,为人行事颇有分寸的秦濯大概是某户大家之子,散财求得割青的消息欲求仙道才被骗入了黑圣天… 若非如此的话,那倒是有趣了。 “你所住何地?”明释将他放下,也不在意身上水珠,拍了拍青年翘白嫩臀再次检查他的穴。 裡面还有些精液,但不碍事,含著便能吸收,不致流出。 明释想著,随手摄来一套艾绿衫袍,上缀狐毛,腰系玉带,却是秦濯这段时间来穿得最为工整规矩的一次。 想到穿上这套衣衫的原因,秦濯也有些紧张,他小心地整理腰间玉扣,也没发现那萤翠玉色与明释腰间那个十分相似,嘴裡随口道:“一个山野乡村,名曰陈家村,兽主可能从未听过。” 确是未曾听过。 明释心想,可他并非不通人情世故的修士,知道姓氏为村者多半同宗同姓,便问:“为何秦家会落脚陈家村?” “我亦不知道。”秦濯摇头,努力回想了一下…放弃了。“我八岁时病过一场,病前的事已记不清了,后来父亲病逝,村人无人知晓,我亦无人能问。” 他答得平静坦然,完全不知明释心裡正卷起风浪。 小秦:……浓浓的炮友转正既视感。 明释:有道理,我头一次操你的时候你确实连我名字都不知道。 小秦:(怒)你还敢提!哪有人一见面就说「请君吹箫」的! 明释:…可也没有人一见面就被隻狐狸插著射满一穴的啊? 【开始微妙的深情(?)对视】 ☆、三五、见家长 由于跑题的关系,在明释与白狐的带路下,秦濯离开了「潜光居」——一个他在庭园门外看见的刻字,直到拐到另一处岔路才明白明释为何说要带他见他娘亲。 说白了,无非就是「拜码头」而已。 白玡山裡的洞府当真是风格分明,当秦濯踏过恰恰露出水面的石板时便在想,明释大概是真不喜欢规整的设计,两处居所均是粗简木砌,有树有水,满是野趣,他看著便会想起原来竹屋那边的那隻草编蚱蜢,感觉明释有时还真是童心未泯。 故而当他被带上一处岔口,看见那些雕花玉缀的装饰和两旁的绝色侍女时,他便立时知道此处大概是另一人居所了,很可能便是明释母亲的地方,住得如此之近,自己初来乍到去拜访一番便是理所当然的礼节了。 路不长,时有侍女行经朝明释行礼,但当三隻白狐出现在前面彷彿就在等著他们时,秦濯还是禁不住望了望跟在身边的大白狐:“那些是……?” 一看,白狐不知何时体形变大了许多,比那三隻白狐要高上一个头,体型也更结实有力,若说人家是纤细娇巧,它便是沉稳矫健了。 “那些是狐侍。”明释看了一眼道,故意加上了一句:“她们不懂人语,你可以不理她们。” “………………”明明会人语的三隻狐侍默默地瞅著自家大少爷,知道明释是嫌她们昨晚多话了,纷纷乖乖闭紧了嘴巴。 其中一隻嘴裡叼著一串金黄色的山果,凑到秦濯手裡。 “吃了吧,娘让你当零嘴儿的。” 既然明释这麽说了,秦濯便接过来,顺手摸了摸狐侍的脑袋,笑道:“谢谢喔。” 白狐那缀著红珠子的耳朵先是绷直,立即又垂了下去,似乎震惊又害怕地一连串小碎步跑到了同伴后面。 秦濯读书时候老家裡养过一隻看门用的大狗,爸妈专门把它从国外接回来的,据说接受过专业训练是头退休的警犬,到家时有八岁多了。秦濯给那条狼狗起了小名叫默默,因为它总是很安静也很乖巧。默默很快学会了回应自己的新名字,平日就喜欢跟著秦濯到处跑,他在家时就守在一旁,出门时尤其跟的紧。 和很多家裡养了宠物的人一样,平时秦濯跟默默练习一些训练指令,玩耍喂食,久而久之一人一狗默契好了,秦濯就自然看懂了狗的身体语言——像狐侍这种反应明显便是不太积极友好的,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错了。 “我吓著它了吗?”秦濯茫然地看了看手裡果子,明释笑了一声道:“没有的事,她只是很少见到人类。” 这话倒也没错,能当上狐侍的多半是族裡有入道资质却又尚未能够化形的优异者,除非有特殊理由,兽王宗一脉的兽修少有未化形者会到凡间历练,狐侍对人陌生是正常的事。 不过…狐侍怯怯地看了一眼明释,心想,她才不是怕人呢! 人类那麽脆弱,她明明怕的就是大少爷! 狐侍的小委屈注定是无法说出口了,幸好她们暂时也不会再被明释为难——只因正好,有一道红色的人影赶了过来。 “大—少—爷——哎呀,这不是学不会吟技的小秦儿吗?”来人正是见过秦濯两次的红娘子,她依旧浑身上下举手投足无一不妖媚诱惑,步子大得来却不显粗鲁,手腕脚踝上铃声脆响,杏眼一挑,挽起秦濯手臂:“怎麽样呀?大少爷他…可有说喜欢你的吟技?” 秦濯又羞又尴尬,被个女子这麽说实在是…太过份了。他嗡动了一下嘴唇,小声问候道:“红…红娘子。”却是故意忽略了她问的内容。 红娘子扑赤笑了出来,染著红丹蔻的长指一拈,将秦濯手裡拿著的山果子塞进他嘴裡,调侃道:“乖,先把果子吃了,不然这裡没食桃花丹,你一会得饿的。” 听她这麽一说秦濯确实觉得有点……“唔!”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那颗杏子一般的小果子堵住了嘴巴。 这果子也是奇妙,五颗小小的共同长在一条软枝上,如同一条珍珠链子。狐侍叼的是它的枝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 分卷阅读56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6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6 条末端,看著并不很重,但秦濯咬下时水份却很多,金黄色的果皮一碰到牙尖即破,渗出的汁液甜香如蜜,果肉软熟,不消两口便没了一个。 说来他如今的身体状况已是不同凡人,在一整年都靠食桃花丹维生后他已然许久没有大小排泄的需求了,饥渴与营养不良的情况更是没有,唯有食欲偶然还会冒出个头…他想起前些日子吃的竹米,那段时间明释减了他食丹的份量,可竹米的量也很少,或许是因著效果比食丹还好些,整整两日他才觉得确是有些饿了。 小小的果子还剩四个,白狐跑过来蹭秦濯手臂,红娘子便没再捉弄他,正与明释说著奇怪的话。 “…青竹还在笼房裡呢,别的都已经…” “沉沙不归没来要人吗?” “他们不会承认这件事的小殿下,玲玲的意思是直接去找他们麻烦,不管他们担不担这笔帐…” “沉沙不归?”秦濯咽下最后一颗果子,舔了舔手指,好像上面还有丝丝香甜味道。 他记得明释跟他解释时也提过沉沙不归这个词,在黑圣天的时候李玿也跟他说过什麽是五大域,可知道归知道,他实在是对五大域没什麽具体印象。 “昨晚那三隻蝎子是沉沙不归的卒子,专营下流行当。”明释简短地说道,扯过秦濯的手也跟著舔了一下那白细指尖,评鑑道:“嗯,明珠桃熟的正是时间…他们正在牢裡,你要去瞧瞧他们吗?” 这一幕就像掀开了一壶内容暧昧的香球,某种暖温馨香的氛围隐约溢了出来。红娘子吃吃笑著一把捂住某隻狐侍的眼睛:“大少爷您可行行好,别太刺激这些小闺女们了。” “…不去。”秦濯默默收回手,刚垂下又被白狐含进了嘴裡,还用狐狸细碎微尖的牙齿轻轻啃著,舌头卷著手指在指缝间来回滑过。 不过白狐舔他的手跟一个男人舔还是有所区别的,他瞧了瞧那些一脸无辜可爱的纤细白狐,又瞧了瞧底下这隻跟头神兽似的白狐,问:“这白狐…可是跟它们一个品…家族?” 差点便把品种两字说出来了。 上一次问到类似的问题时红娘子可是避之不及,这次虽然依旧表情点为微妙,却是好好地答了:“白玡山上狐族确能算是一个家族,但我们并非同宗同脉,像你昨天见的那隻小青狐便是通冥玄狐一脉,这几隻狐侍却是属冰心白狐一脉,与他血缘较近,可也非同宗……” “那它是?”秦濯听得更莫名其妙了,什麽通宵玄狐冰心白狐的,听上去贼像游戏小说的设定,可那不重要,他最想知道的还是白狐本身。 他问的是红娘子,答的却是明释。 只听男人眼眸幽深地看著那隻在舔他手指的白狐,声音异常低沉冷漠:“它是……食魂狐。” 「食魂狐」三个字引出了一阵寂静。 它听上去可比通冥玄狐还恐怖一点,秦濯看了眼那几人神情,知道自己问著了不该问的东西了…但明释没有训他,大概是无事吧? 他忽地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这个年纪才能用上的办法——秦濯捏了捏手指,硬是挤出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拽住明释的衣袖——撒娇:“刚才那个叫明珠桃吗?好好吃啊,还有吗?我还没吃过那麽好吃的果子呢!” “……………”明释低头望向他,挑起了眉。 “…噗……”红娘子偷偷笑出声来。 秦濯的老脸有点挂不住了,但是他知道问题不是他们有没有看出来他是故意的,而是他们愿不愿意走这个台阶——— “去给秦公子再拿一些来。”「善解人意」的明释温柔又和善地笑著说道。 ——于是秦濯得到了一怀抱的黄澄澄果子,直到见到清玲时还没吃完。 「诉心园」三个字如同「潜光居」一样刻在青石玉壁上,入得门后奇花异草沿著石路两旁一路长去。在秦濯看来这位女士显然要比她儿子讲究许多,虽然也有些看似很有趣的东西点缀,但多半都精细华丽…像那些照明用的琉璃盏,上面所绘花草支支不同,能串成故事来读,又有那供清水滴落的银台水盘,雕有百兽嘻戏的石柱梁壁和处处佈落的红幔织物等等,无不充斥著一名成熟女性对生活的仔细和品味。 古人讲究避忌门厅内室直通,故入得大门尚有几个隔间。路上秦濯悄悄瞧了一眼,猜测有些可能是书房或偏厅,值得一提的是他似乎还看到一个像习武场的地方,裡头刀剑众多,有些意思。 不过他们要去的是中庭——圆月拱门迎客松,方牆爬藤月季花——穿过去后最为瞩目的便是一池水塘。这山洞如明释那处一样,上开天顶,有天光映入,清晰可见那池水不知为何格外幽蓝泛光,上面种的不是常见的荷花莲花,是一片水晶珠儿一般聚集著浮在水面的小花,秦濯说不出名字,也不觉得曾经在前世见过。 除此以外亭子后面还有另一个水池,看上去黑糊糊的,裡头似乎有东西在游动…… 秦濯没有多看,因为享子前围坐在玉石桌子前的一对男女已经站起来了,笑眯眯地望向了他们。 具体的场景设定和过渡就写的很头痛,还有一大堆伏笔要埋…嘤嘤嘤 求留言,求燃料! ☆、三六、心情複杂 “是小秦吧?我们夫妇二人一直十分感激你一直对我们儿子的宽………唉。” 秦濯讶异地看着那位男修在旁边的女子一掐下止住了嘴。 她看上去十分年轻,却作着少妇打扮,脸容娇小可人,透着一股机灵相。秦濯对比了一下这两人与明释的脸容,感觉如无意外,那么这对年轻男女确实便是明释的父母。 尤其这位男修,长得一派正气,看人的神情很爽朗和悦,脸上只差写了好人两字。不过若是不谈气质,光看五官明释确实与他颇为相似,再中和一下这位女修的样貌,看着便是那么回事了…唯一让人别扭的便是这二人在秦濯的眼中实在太过年轻,却是明释的长辈,看着让他有点别扭。 “外子不识待客,请多见谅。”清玲拽了把贺弘先,自己上前挽住秦濯手臂将他往桌边引,那白狐也跟了上去,她动作自然地拍拍白狐脑袋,柔声道:“我名清玲,外子名贺弘先,兽修不如人修讲究,小秦直唤我两姓名好了。” 秦濯望了一眼明释,心想你们儿子都还不许我唤他的尊号呢,我哪敢唤你们名字?没想到明释收到了这一眼,以为他在征求自己同意,竟大体地一挥衣袖:“家慈这般说,你便这般叫罢。” ???秦濯满头问号。 所以你让我叫你「主人」难不成只是叫着好玩的?!! 三人一狐都看着他,他压力一度飙升,尽量拿出以前谈生意时的状态僵着脸笑道,被挽住的手更是动都不敢动:“小子只是个刚入门的弟子,怎敢对两位上尊不敬?两位对后辈的客气,秦濯不胜感激,敬重之情无以言表,还请允许秦濯以尊号称呼二老……” “呼嘻嘻嘻……”掩着嘴的清玲将秦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6 - 分卷阅读57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7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7 濯往石凳上一按,那身藕荷衣裙随细腰一扭,自己坐到了旁边,嗔道:“你这孩子真不干脆,倒是个客气的,难怪被我家顽皮孩儿吃得死死的。” “这…” 见秦濯尴尬得红了耳朵,清玲眼睛发亮,还想再逗他一逗时白狐凑了前去,塞进了两人之间。贺弘先见状朝她使了个眼色,拦下来:“都是内人太热情了,莫要介意。你若觉得不妥,可以唤内子灵素,唤我放慵,或待你认为合适了,直唤我两姓名也不碍事。” “…小子无状,见过灵素上尊、放慵上尊。” 未想那贺弘先忽地止住他,哎了几声道:“这你可叫错了,待我教你个好,修士间若以尊号相称,你要记得凡见到修士腰间佩剑便要称之「剑君」,见到符阵之物便称「阵师」,其它称作上尊倒也无错。” 秦濯一愣,意会到什么,推开白狐那颗挡视野的大脑袋朝他腰间望去,果然见到这位大侠般的男修腰间有把长剑,顿时悟了:“放慵剑君,是秦濯失礼了。小的修行尚浅,敢问剑君是否指的是…以剑修行之人呢?” “然。所谓修行无非是寻道、入道、证道、得道四大阶段罢了,寻道方法有千万种,有人立地入道,有人一梦入道,而像我这种修士便是以剑入道。”贺弘先温文地朝秦濯一笑,觉得这孩子着实聪明,兴致上来竟自降身份指点了一番新丁入门的小常识:“入得道了,修行才方开始,即便同为剑修亦有许多种修行方法,大道各不相干,但统一都是剑修的一种。” 他掏出一把玉质小剑放到秦濯手里,爽朗地道:“你如今尚在寻道,难以自保,今既与我等有缘,此剑符便送你护身,大约是有点用处的。” 秦濯不傻,当即笑弯了眼,站起来郑重拜了拜:“谢剑君!” 见自家夫君已经直入正题,白狐也在中间捣乱,清玲不得不放弃了逗弄小辈的机会,柔柔笑着掏出一个小绣包。那绣包看着也不特别女气,月白面料上绣的是朵朵祥云与修长飞跃状的白狐,夹杂着代表风云的金色线条,以墨绿强调阴影,看着只觉小巧别致,然而凑得近些便有股女子幽香,难道是眼前这位灵素上尊亲手缝的不成? 绣包放在秦濯手心也不甚重,他正猜着里面有什么、清玲到底为什么要把这般私人的事物交给他、现在打开又是不是不太好,便听清玲说道:“里头也没甚贵重玩意儿,都是些日常事物,够你入道前用的了,收好便是。” “这……”秦濯有点茫然,她话里意思听上去是说绣包里有许多东西,可这个小绣包还不及巴掌大,如何放得下?无论如何,他还是再次拜谢过了才收下这份见面礼。 在座的都是人精,看他那模样就知道他什么都不懂——清玲正是故意的,见作弄到他了,才高兴地笑出来,娇笑道:“以你神识尚无法催动此囊,里头之物恐怕也认不出,若是需要什么大可请我那傻儿子帮把手,他想必是乐意帮你的。” 话音刚落,白狐头一抬,从秦濯手中叼走了绣包…这下除了明释大家都笑了,秦濯虽然跟着笑,却是不知他们笑什么,随手摸了摸白狐耳朵将绣包拿了回来,一边说着「莫要玩坏了」一边转交到明释手里…这下子大家不笑了,面色有点儿微妙。 “怎了?”秦濯敏锐地察觉到变化,他看了看白狐,奇道:“说来这白狐是否狐族尊者?我该如何称呼?” 此语一出,空气都凝固了。 他正觉自己又说错话淮备打圆场时,反倒是贺弘先先开口,沉声望向明释,露出一丝家长的严厉:“儿啊,你还没告诉他吗?” ………………… ………… 回去的路上秦濯还觉得有点茫然。 明释衣袂翻飞地走在前面两步,白狐也走在前面,两个各行一边,好像互不相干,亦互不理睬。 这个模样,让他很想去明白何谓「你可将白狐视作明释分身,但切莫对别人道之」这种说辞。 一开始,在贺先生…咳,剑君问出那句话后,明释还冷着脸说什么「不必告之」。不过显然就算在修士里,即使儿子已经到了分神期,这对亲情脉脉的夫妻还是在儿子那里有话语权的,因此他才听到了上面那句说辞,只不过据闻「事关重大、最好让明释亲口解释」,那两人才没有将答案直接说出。 其实秦濯也不很介意真正的答案了——昨晚刚见过明释的「分身术」的他忍不住盯着白狐,回想起以前的每一幕,每一次相处……他要如何去想才能将白狐与「分身」划上等号?!白狐竟是不存在的么???那么白狐它…… 忽然间眼前多了面墙,秦濯回过神,才发现原来自己差点撞上了停下步子的明释。 明释皱着眉看他,似乎很是有些恼意。他举起手,秦濯以为他要做什么,却见明释竟是在他额间,轻轻弹了下额。 “唔!……?”微有痛楚,秦濯捂住额头疑惑地望他,那人沉默数秒,开口:“白狐不会消失。” 那白狐也行了过来,叼住秦濯衣摆。 “你所思所想之事…并非如此。”作为兽主,一系之长,解释到这里已经是明释的极限了。 他望了一眼,见白狐已经跟住了秦濯,一言不发地又继续往前走。 “他两说的其它话你不必去听,然而我娘的叮嘱你是该记住的。” 虽然还很是迷惑,但听见白狐不会消失,秦濯的心情无疑要平复了一些。他追上去,看了看白狐又看了看前面高大的男人,想起临告别前的叮嘱:“你指寻道之事?” 按照那两人的说法是,秦濯该尽早寻道方能觅得一丝天机入道。这个过程并不简单,也许有人只花一刹,但大多数人都穷尽一生去寻那点虚渺机缘。 值得庆幸的是,作为种下百华图、拥有天生媚骨的炉鼎之身,他早已经一脚踏上仙途,如同凡人踏入正确的那条河道,只要花点耐性,他早晚能寻到大海。 “没错,事不嫌迟,明日我就送你回黑圣天。” 秦濯一惊,上前扯住他衣袖祈求道:“主人,请不要!小的不想回黑圣天!” 见他怕成这模样,明释总算表情好了一些,微勾着嘴将他揽了过来好好解释:“你既然身怀炉鼎之质,便不该浪费它。陈裕在兽王宗留不得久,而黑圣天底蕴特殊,要比兽王宗正适合炉鼎修炼,利于你寻己身之道,无论如何你都该回去一趟。”见秦濯神色惶惶,他才加上最重要那一句:“白狐亦会跟你回去。” “啊?”秦濯望了望白狐,又望了眼人,又喜又疑:“你是指……你?” “是白狐。”明释扳着脸更正他。 “…………”怪得很。秦濯皱了皱鼻头笑了,心里确是对回去面对那群妖人有点自信了。 因着不是庆典,秦濯又无甚细软可收拾,一人一狐下午就启程回宗。 秦濯也想明白了,无论明释怎么个态度,白狐等同明释这点是没有错的,亦即是说明释——是狐族,是名副其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7 - 分卷阅读58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8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8 实的兽尊而非人修,那灵素上尊、放慵剑君自然也是狐族没错了! 而重点是!他不算与兽交构!因为从头到尾只有明释一个……等…等等—— 仔细一想,明释说白狐不会消失,岂不是指他两早晚还要一起弄自己?!…而且在黑圣天,他可一点也不奢望那头淫狐会放过自己,再者就现实说来,明释本来就是兽修,说到头他的炮友还是只兽类啊!是犬科!他还是被狗…不,被只狐狸上了啊!!! 风景正好,两排狐侍跟在后面将两者送到兽王宗外,原本还有些人跟出来看热闹,一见都是狐侍,那脑袋是缩的一个比一个快。 明释颇感兴味地观察着秦濯表情,他对人类并不陌生,可像秦濯这样看似天真却又有些复杂的人倒是第一次见。 在他看来,秦濯有着超乎他身份的做派与见识,他甚至还知道剑修,许多东西都一点就通,常识上有些是一知半解,有些又全然不知,让人猜不出底细。可这孩子性格又爱胡思乱想,脸上根本藏不住东西,床事时也是,总想装正经,但轻轻一逗就绷不住了,惹得人想变本加厉欺负他,看他露出更多有意思的样子。 作为一只货真价实的狐狸,明释与其母一般天性狡诡,喜欢逗弄猎物。 像秦濯这种,就正好是上上佳品。 他不由分说将那神色不定的秦濯捧起脸亲了半响,直吻得人气喘嘘嘘才道:“去吧,在黑圣天不要离开白狐,有事问它,它会看住你的。” 说罢将绣袋往白狐脖上一挂,白狐也不哼声,叼着秦濯便没了影子,连句道别都没让他说出口。 明大大马甲掉了2333但是没掉干净 翻译一下,他爸的意思是:睡都睡了,我平时教你做人坦诚,你怎么还不告诉媳妇?!…好吧这事也是有点烦,我帮你说一半,另一半你自己决定怎么解释。 明释:别听他们的。(倔强) 小秦:…所以你还是承认了,我还是被狐狸骑了没错吧?!0a0 抱歉隔了几天才更,这几天里写了一万多的人鱼文,写了四千多字的龙裔问卷番外,在闲着呀qvq 还是让只看这坑的久等,于是尽量在上班前赶了出来…快来给我好评! ps:他爸是人修,但小秦误会了。 再ps:下面要回娘家啦!衣锦还乡!【何 ☆、三七、天选之人 …大少爷?… “没什麽。”直到那道白影不见后,明释拢起衣袖,沉著脸回去了。 他先是回了诉心园,客人一走,便见自家那爱妻如命的父尊正剥著多馀的明珠桃喂到娘亲嘴裡,清玲开心得那对狐狸耳朵和云朵般的大尾巴都露出来了。两人在那凉榻上甜甜蜜蜜,旁边还有九隻狐侍围著,两隻搧扇,三隻配乐,四隻修为较高的临时幻出了人形在演那凡人之间的情爱逸事。 “这个不好。”贺弘先瞧了一眼戏摇头道。装作书生公子的狐侍正演到情郎弃了未婚妻上京考取功名,原本后面还有书生一往情深拒绝了赐亲回乡接回贞坚不移未婚妻的戏码,然而贺弘先只评了一句:薄情之人愿为那一分侥倖累人家姑娘苦等多年熬了白髮,将来恐怕也会为那半分运气赌得妻离子散,我看这戏不好,不好。 “就你事儿多。”清玲嗔笑一句,顺势让狐侍换了戏码。 明释在旁边看得眼角微红,眸光越发深沉。 他情绪一动园内几人都有所感知,修为低下的狐侍反应最快,瞬间止了戏乐逃个无影。没有戏听了,清玲轻咳几声招手:“儿啊,干嘛动这麽大火?连娘都快道心不稳啦。” 贺弘先不善言辞,哄儿子还是要清玲出手。 她探手去牵住明释,往他手裡塞了颗果子,善解人意道:“是不是小秦走了你不捨得啦?黑圣天离白玡山不远,对你也只是几息功夫…” “非也。”明释摇头,看了手中的童年零嘴半响,咬了一口——滋味甜蜜,如同某人。 他叹了口气,平伏心底思绪,将自己之前所想全数道出,难得坦然道:“真是自作孽,明知其身份有异,我竟仍会气他更喜白狐。” “扑赤……你多想了,我见秦濯是个好孩子,再说这有什麽好气的呢?那终究也是你。” “娘……”明释皱住眉,略有伤神:“你知那是不一样的,到底…是不完全一样的。” 清玲听得又好笑又有些心疼,伸手去揉他眉头:“别老皱眉了傻孩子,就算不全是一样,他不也未拒绝你吗?娘看他倒是接受得挺快的,比以前那几个好得多。” 提到那几个最长也只熬了一周,如今在兽王宗干著杂活的侍从,明释觉得他娘说的很有道理。 左瞧瞧右瞧瞧,贺弘先忍不住在旁多嘴提点:“你是不是也没把以前的事告诉小秦?为父常教你坦诚以对,你两母子皆心思複杂,思虑甚重,想归想,莫伤了别人心意。” “说什麽呢?我儿子像这种男人吗?”她倒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想起陈年旧事——当年还是隻货真价实年轻小母狐的清玲试探了贺弘先近百年才彻底将心栽下去,期后种种阻碍过去,贺弘先偶然也会说她若少想一些他们就能早百年在一起,都是狐族天性多疑。 真是不开哪壶掀哪壶。 清玲白了表情无奈的丈夫一眼,拉住乍然清冷得不似活人的儿子,安慰道:“娘知你喜欢他的…人人道缘皆不同,你若担心,我替你去问问长生门的晋宗主?”若是小秦之道能与儿子走到一起,那…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亦可。”明释颔首,他与清玲都明白其实他们不是担心这件事,可是他们能做的也只有这麽多。 “娘,你莫与他提。” 他指的是什麽,在场的人都心裡有数。 忽然一声细微的硬咽,两个男人看向低头微颤的女子,知她心裡难过,纵然明释脸上不显,仍旧与父亲一人握住她一隻手。 清玲捏得他们很紧,但反正也捏不痛。她没让两人看见她掉泪悲怆的模样,再抬起头时只是眼角略有些粉色,眼裡水汪汪的,比平日显出几分不常见的娇弱。 她抿了下唇,勉强笑开来:“…娘不提了,可若是晋宗主算出来的结果妥了,你两人也该试试…” “我自有分数。”明释放开她的手,后退两步:“该回去了,留得太久对爹娘不好。” “去呗,玲儿有我看住,她大概是想钓鱼了,我先陪她玩儿一会。”贺弘先拍了拍他肩膀,爽朗地笑道。 如此场景不过惯常,明释很快别过双亲,倒不是回去潜光居,而是又回到了淨竹之地——平清谷。 他走入河水,朝寒潭走去,步速比抱著捣乱的秦濯时快许多,可身上也腾起了一阵清雾。 冰封河溪中的明释越发如仙人般不可靠近,又如冰雪所塑,他一步一步行入池中心,身上彷彿千斤重,朝正中央白狐原该待著的地方缓缓坐下…… 雾珠凝结升腾,那对狭长眼角浮起一抹不祥的暗红色,像两片刀子含住了金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8 - 分卷阅读59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9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9 黄眸子,银白眉毛与髮丝皆根根凝住寒霜,连四周的空气都彷彿冰结住,散著一层暗黑的影子。 这合该是疼痛的,可正因著太习惯了,反倒会想起些高兴的事。 明释吁了口气,闭上双眼,竟微微笑了。 …………… …… 一路疾走,白狐速度很快,它大约是做了点手脚,秦濯没被风割伤,后颈的也叼的不甚难受,不一会儿就看见熟悉山谷,竟是已到了饲兽谷,再过去便是黑圣天。 彼时他还在想自己可真傻啊,明眼人一看便会猜白毛金眼的明释会否是白狐所化,怪只怪他两常常同时出现,猜了半天兄弟族人就是没猜到是同一个人!! 往深处想想秦濯又觉得不能怪他,明释对白狐态度如此怪,也和他对分身术的态度不同,而白狐对他也和明释略不一样,其动态又不似分身之虚幻,难怪他没去往那方向想。 现在想想,白狐确是常常消失,但明释想它出现便会即时出现,两人配合从不开口,有著微妙的默契,如同一体。 他早该想到的! 不不不…贺剑君不是说他有难处麽?想必内裡有些原因,还有这两父子姓氏不同……打住打住,这个不能深思,会要人命的。 幸好白狐足够快,在秦濯还没想完「明释会不会觉得我在饲兽谷时傻呼呼」前便将他叼到了宗主塔前。 依旧是那座石塔,依旧是两名守门者,不过这次换了一男一女。秦濯没见过这两人,正觉发愁,那两人已迎上前来,一人道:“来客何人?”另一人拱手:“可是兽王宗兽尊?” 这两句话都是朝著白狐说的,两人只略觉古怪瞧了秦濯一眼便不理他。秦濯从未听过白狐口吐人言,迟疑了一瞬还是上前主动揽下:“小子秦濯,敢问两位能否准我们见宗主一面?” 他这一问那两人反倒瞪目戒备起来,薄纱衣裙下银链闪烁叮叮噹噹乱响,也不知夹了多少东西。 那男修先叱道:“你这师弟是何人名下?如此不识礼数?等等…你的铐子呢?我两本以为你是黑圣天门人只不过穿著古怪了些,难道你竟是冒充师弟……” 话未说完,白狐忽然从绣袋中叼出一物掷向两人,两人未觉危险随手一摄,惊道:“牡丹令!”原来那竟是一块巴掌大的牡丹花玛瑙玉牌,其花栩栩如生,未及开尽,玛瑙质地细腻,花瓣飘著橙橘薄红,层层叠叠渗开了去,花芯细看隐约有个影子,竟是半个狼头从花芯处半遮半掩探了出来。 此令乍看只是好看,其实裡裡外外砌入了多重阵纹,不是随便可以冒认的。两门人神识一扫立即将此令奉还,也不再提秦濯的事,恭敬道:“两位要见宗主,直上主殿便是。” “如此……谢过两位。” 秦濯便略有忐忑地入了塔。 上次他在这裡可是吃了不少苦头,现下进来免不了有些畏缩害怕,怕那美得像个花妖般的宗主又搞出些什麽——他可忘不了正是宗主的许可他才被当作庆礼送到兽王宗去的。 时值夕阳西沉,一楼灯光昏暗,不见那「松先生」,秦濯跟著白狐往上走,见上面还有人流连,约是见他面生又年轻,竟有个好客的师姐笑道:“哎呀,你也是来渡闻香夜的麽?竟然还自带枕头。” 秦濯不晓得她在说什麽,想了想刚才守门弟子的态度,估莫这令牌身份颇高,便仗势行去问:“敢问姐姐何谓闻香夜?” “矣?你不知闻香夜却这个时间来做什麽?”那女修奇怪道。她倒也未质问他身份,听秦濯解释了一通还催他快上楼:“你个傻弟弟喔,若要见宗主便得在闻香夜前去才好,不然宗主修炼至神魂恍惚谁还理你哟。” 她说得秦濯一惊,简单谢过后便跟著白狐加快速度到楼上去。 依旧是那些纱幕、壁画,然而与上次不同,只见地板墨玉不知为何透出许多孔洞,因著墨色深沉格外显眼,乍看著像镶嵌了什麽玩意一样。 他抱著疑惑来到大床前一拜:“拜见宗主,秦濯奉御祟兽主之令回宗。”微作停滞,尚未将来意说完,帐内传出一声轻笑。 与上次比宗主的声音略有沙哑,听上去倒算愉快:“明释,你这是选中了?” 他乍然这麽说吓了秦濯一大跳,他心跳急了几拍,才想到宗主毕竟除兽王宗来往密切,知道白狐便是明释…分身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可是「选中」…又是什麽意思? 白狐不吭声,那宗主也不介意,反倒开口命令:“上来再谈。” 那帐裡有人打开了个细口,秦濯还在犹豫白狐便已经跳了上去,他不得已也笨拙地往大床上爬去,一边担心看见什麽不能看的……噢不,在黑圣天还有什麽不能看呢?他早该料到才对。 手刚按上大床,秦濯为那软韧质感默默感叹了一声,感觉像回到了现代,这触感可是比木板加被铺的一般床舒服多了。 除用料外,被单用料也不同寻常,上面所纹大约是一种经文,秦濯看不懂,暂且将它们抛到脑后。 他手脚并用往前爬去,穿过几层帘幕看见的情景还不算令人厌恶——上次替他种图的黝黑大汉还在床上,却是在往宗主的手脚脖颈上套上两指粗的铜红链条,将个剥得嫩白长髮披肩的男子如白芛般直直绑在床中间。那庆宗主也不觉难受,淡然盘腿坐著,坦露著微勃的淡红阳物,不显侷促不显羞怯,见了秦濯颔首道:“未料是你。”语气似有许多感叹。 这些人说话越来越神神刀刀了。秦濯有些烦躁,更多的还是紧张。他不安地跪坐在白狐身边小声道:“…敢请问宗主,此为何意?” 庆岁寒、当年的降霜公子、如今的黑圣天一宗之主勾起点似笑非笑的韵味,与秦濯对上了眼。 也不知他施了什麽术法,只见秦濯先是试图躲避未果,视线逐渐被他勾住,盯著他半天,眼神慢慢露出一种迷茫…良久后脸泛红晕,却始终未至痴迷贪嗔。 不愧是那头狐狸选的人。 他如此想道,被束著的手一翻弹指解了秦濯的咒。 见秦濯有些恼怒惊疑他也不作解释,只道:“你如今已不完全算是黑圣天弟子了,当可唤我庆降霜,爱喊别的亦随你便。” 秦濯是有些生气——上次来这时他便是因为不知不觉跟上顶层才被种了这误了他一生的百华图,虽说罪魁祸首是那李玿,可若不是庆降霜他亦不必…… “你是想知道我为何那般残忍将如同废人的你送出去?”庆降霜眼波一转,见秦濯被自己点中心思一颤,与白狐对了一眼,随口提出了一个交易——“你若能坚守本心渡过闻香夜,我便与你说个清楚,并赏你个在黑圣天最高待遇的门徒位置…当然,你也大可靠著明释身份舒舒服服在黑圣天当个普通弟子。” 他看向秦濯,眼神雍容又魅惑,笑容刹那间变得有些深邃:“你是敢赌不敢赌?” 庆老板:虽然你的合同已经转让给别人了,但是想回来感受良好的待客之道是要靠自己努力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59 - 分卷阅读60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0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0 的!是不是男人!敢不敢赌! 小秦:……0a0 总觉得又是一个坑。 明释:快赌快赌。【看戏脸】 ☆、三八、闻香夜 秦濯下意识看了一眼白狐。 白狐趴在旁边看他,没有表示。 “敢问庆宗主,这闻香夜怎麽赌?”秦濯惴惴不安不望他,试图问个明白。 “你能熬得过剔玉池,理应也不惧闻香夜。” 剔玉池——秦濯光听到这三个字都要颤一下,琢磨几转还待犹豫,便见那个叫「阿枭」面相凶恶的大汉面无表情地看了这边一眼,冷冰冰道:“唧唧歪歪,要走便走,要留便留。” 那美得不似凡人的庆降霜笑了一声,收回目光,笑容渐淡:“时辰已到,你若要走我现在就送你离塔。阿枭,去请香。” “这……”其实不怪秦濯畏缩,这黑圣天的手段对他而言是个莫大阴影,若是可以他怕是连修士也不做要执意下山的,可是事已至此…再次看了眼未曾表态的白狐,秦濯叹了口气,拱手:“秦濯愿赌。” 此话落下便无反悔馀地。 请香的时辰到了,阿枭裸著上身,只在腰间围了条边缘破破烂烂的黑巾下了床。隔著布幔看不清楚,秦濯唯一能看见的便是他走到大殿四个角落做了什麽,然后烟雾升起,一股奇异芳香窜入鼻腔,他才明白那阿枭或许是在点燃香炉之类。 “这就是请香?” “嘘。”庆宗主神秘地笑著止住他,在重重锁链下从盘坐变成跪坐,恭顺地垂著头,竟让人觉出一股神圣安宁。 秦濯不自觉效法,薰香瀰漫,那气味越来越浓重,他皱了皱鼻子,几乎能从这沉重香味中闻出点火星子来。 此时阿枭回到了床帐前,他伸出手等待,态度沉默恭敬。秦濯以为他在等庆降霜出去,但庆降霜却又没动弹,而且身系锁链…… 正自胡思乱想,忽然,一隻手——一隻完美无瑕不知性别的手搭在了阿枭手上……可这怎麽可能!它只有一隻手!而且那是一隻由香雾袅烟组成的手! 手自空气中幻出,随后烟雾化作手臂、肩膀……一个属于人类的、性徵不明的躯体幻现眼神,它看似纤细脆弱,两条长腿间没有阳物也没有阴户,只有十一二岁孩童高度。然后最后是那张脸……一张看似柔弱清丽的脸现了出来,飘幻烟雾最后在「他」脑后成了一把极长的髮,那人张开眼睛,两点火燎星光组成眼瞳,包裹在了青灰烟雾的虚幻虹膜裡。 “恭请圣香祖仙。”庆降霜在帐内拜倒,拖得身上锁链叮噹作响。 那人身体还是半透明的,自那不存在的发声器官中发出一声「嗯」,在阿枭的接引下踏进了床帐。 他不需别人为他开帐,只因他本身便是烟雾之物,那纱织之物本就不能阻他半分。秦濯看著他鬼魂一样「穿」了过来﹑惊得瞪大了眼睛——你要说这凭空出现个俊男美女他都还能接受,西方童话也常见花草树木化成精灵等等,可这烟雾化的人形无体无实竟也有神智,他可是从来没见过的。 那圣香祖仙面相年轻,看上去比秦濯还小一点,但脸上平静无波不喜不悲,眼神划过秦濯与白狐亦似若未见,径直行到庆降霜面前,看了他一会儿:“你修为精进了。” “谢祖仙,劣徒近年道有所悟,都是多得祖仙提携。” 对于他的话这位祖仙也未有太大反应,他点了点头,端坐床上,木然无语。 见状庆降霜便恭谨地开口道:“点香。” 阿枭此时才上了大床,手中捧著的赫然是一棒不知哪个香炉中盛出的馀灰——灰内尚有火红馀烬,他高举双手到祖仙头顶,手一鬆,那捧灰便夹带著馀烬火星纷纷扬扬全飞散开来! 秦濯不知道他们在搞什麽差点惊叫出声,随即他便见那捧灰彷彿自有引力般全数吸到了祖仙体内,点燃了那些烟雾。 它们看上去确实像被点燃了——圣香祖仙现出了皮肤,他有了活人的色调和实体,从细白胸膛到色泽嫣红的两点,从黑色的长睫毛到水墨塑造的长髮…随著一个呼吸那张小巧的脸上浮出红晕,眼睛中的火种也化作了火红双目灿灿眸子,倒是为那柔弱的外观添加了一些野性。 他笑著伸出手指。这时轮到庆降霜吸了一口气,期待地看著圣香。 “请闻头香——”被点燃的祖仙微带笑意说道,手指一弹,指沿现出了一点火星——秦濯想起了小时候胡闹,烧著了纸张报纸的情景,也是先从点火的位置烧起来,现出一圈焦黑、化灰、跌落,然后火苗扩散,焦黑也随著扩散……此时他眼前的圣香祖仙赫然便是那张纸,火苗自他指尖燃烧,烧得出现焦痕、消散,化作无形。 一股秦濯从未闻过的异香便是此时出现的。 他如同被香气袭击了一般,一瞬间有些头晕目眩,几乎倒在了床上。 “角角?角角??” 秦濯蓦地睁开眼…他发现自己正睡在书咖上层的家中,原本应该在老家养老的爸妈正围在自己身边,满脸担忧,见他醒来高兴得握住他的手:“角角!你还认得我们吗?” 父母为他取名为濯,取「濯清涟而不妖」之意,但他妈妈是外地人,乡音比较顽固,常把「濯」唸成「角」,「角角」便成了他的小名,这世上怕是只有他妈妈一个人会这般唤他。 “……妈?”秦濯有些蒙,傻傻地叫了一声,便见他妈妈笑著哭了出来:“孩子,你都睡好几天了,如果不是你的好兄弟说你昏倒在家门口,我们还不知道你过得如此苦呢!” 苦?我怎麽就苦了? 秦濯心裡想著,像他这样能在异地独居不用跟人合租,还有盈馀能閒时吃串烧烤逛逛商场挥霍一番便很好了。三十几的男人还年轻得很,他正准备年尾将书咖上网,再跟其他平台联手搞点活动,想必以后会更火红…… 可是或许无论孩子活的怎样,在爸妈心裡总是吃苦了吧? “…人家照顾了你好几天,你还不快点答谢人家?” “哈哈说的正是,小濯你麻烦了别人许多,我得请那孩子吃顿好的送份大礼才行!”秦爸爸也跟著笑道。 只有秦濯一脸茫然,他正在思考到底哪个朋友会到他家来探望他,便见房门自外面被推开,进来那人竟然是…… “明释!”秦濯大叫,眼神像见了鬼一样瞪著他。 依然白髮金目的明释淡淡瞧他一眼,温文尔雅地为秦濯父母二人奉上暖茶,道:“两位大老远跑来也是辛苦了,请喝口茶暖暖身子。” 喝什麽茶!秦濯就从来没见过明释会像这样照顾别人!! “小濯怎麽对朋友这麽没礼貌?”秦父抿了口茶,笑著朝明释道:“好茶好茶,看来小友也是茶道中人,请不要介怀犬子无礼,回头便请他为你赔罪。” 秦母止住眼泪也来笑著打圆场:“怕是角角刚睡醒不清楚,我们先出去吧,待他整装好了再来认人罢。” “…不…妈……爸!?”秦濯徒劳地喊著他们。爸妈那不古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0 - 分卷阅读61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1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1 不今的口吻令人恐惧,明释的出现更是打破了美梦…秦濯瞪著他,咬牙:“你又做了什麽?为什麽我爸妈他们……” 只见明释慢条斯理地走到床前,一隻手搭上了秦濯脸颊。他的手被茶水暖得正好,乾燥温热,秦濯却无法完全信任他… “我把你救了回来,你干嘛无缘无故生我气?”明释勾起嘴角,手指刻意地摸到小小的耳垂处揉了揉,揉得秦濯脸皮僵硬泛起红晕。“不是说,救了你便悉随尊便,为奴为婢再所不辞…麽?” “什麽?……我…我哪有这麽说过……”秦濯心虚地侧过头,容忍著他的手越来越过份,顺著睡乱了的衣襟处爬了进去,情色地捏起那颗乳珠。 “你再仔细想一想?你真没…说过…?”明释的吻印在了额角上,不是嘴唇却格外暧昧。 秦濯被他揉得不行了,拉起被单想要遮挡。“我就没说过!!”他嘴硬著,接著却嗯了一声,看著明释的手盖在了他两腿之间。 “说谎的人类…可要被狐狸操的喔。” 话音刚落,一道白影闪进室内,略带无辜地看著两人。 那是一隻银狐犬,当年他以为是隻小狐狸,硬要买下给默默做伴,结果却长成了一条格外巨大的大狗……秦濯脑裡迷迷糊糊想著,被那头银狐犬看得羞耻不已,试图摆脱掉明释的手。 那银狐犬大概以为主人在跟自己玩儿,汪了一声跳上床,脑袋钻进了床单下爬到秦濯两腿之间,秦濯惊喘一声一看,那狗的腹部顶著的通红玩意不是阴茎是什麽?! 明释还未罢休,他硬是将秦濯睡裤拉下,捏住脚踝打开他的腿便朝那狗说:“你主人不认帐,我们一起把他操了吧。” 银狐再次汪了一声,兴高采烈地便爬上秦濯胸膛,将他整张脸都压在了雪白长毛之下,通红的狗鸡巴「噗」一声捅进了那未曾开垦过的后穴中。 秦濯一个抖擞尖叫出声……眼前景物一变,他才发现自己还在那大床上,腿间阳根已顶出了袴间,白狐…白狐在旁边略有无奈地瞧著自己,而他手指间死死捏著白狐长毛,也不知之前做过什麽。 “我…我这是怎了?”他喘著气惊魂未定,去看庆宗主,却见庆降霜比他还惨,一张妖艳面容脸若桃花不正常地红著,额角鼻尖都渗出汗来,浑身锁链被绷得死紧——秦濯此时才大约猜到那些锁链不是要对宗主做什麽,而是算作一种保护。 可自己为何要看上去比他更好许多? 那冷硬著脸的阿枭倒是全无变化,而圣香祖师那隻手臂已烧至根部。火烧尽最后一丝,隐约又有火苗正从他另一隻手的指尖冒起……阿枭算了算时间,下床去了。 不多时,外头传来两声沉重钟响,钟响彷彿惊醒了整座塔,底下楼层传来细微响声,秦濯听见有许多人婉惜一叹,也不知发生了什麽。 …也许,也如他一样梦见了无法相见的爸妈…… 此时庆降霜才自梦魇中醒来,他急喘两声,神色疲累地抹了把汗。 他也不说他遇见了什麽,平息稍许后便道:“请问香名?” “莫非你未有品出?”圣香祖仙脸泛慈祥地道。 庆降霜顿了顿,低声叹道:“如水如花往事人,此水此花非旧识。” “正是如此。”圣香祖仙微微一笑颔首同意。 “可其意为何?” 祖仙但笑不答。 身上牡丹摇曳的男人思索片刻,笑罢一摇头,拱手:“请贰香。” “许。” 语罢,秦濯下意识看了一眼白狐。 白狐趴在旁边看他,没有表示。 “敢问庆宗主,这闻香夜怎麽赌?”秦濯惴惴不安不望他,试图问个明白。 “你能熬得过剔玉池,理应也不惧闻香夜。” 剔玉池——秦濯光听到这三个字都要颤一下,琢磨几转还待犹豫,便见那个叫「阿枭」面相凶恶的大汉面无表情地看了这边一眼,冷冰冰道:“唧唧歪歪,要走便走,要留便留。” 那美得不似凡人的庆降霜笑了一声,收回目光,笑容渐淡:“时辰已到,你若要走我现在就送你离塔。阿枭,去请香。” “这……”其实不怪秦濯畏缩,这黑圣天的手段对他而言是个莫大阴影,若是可以他怕是连修士也不做要执意下山的,可是事已至此…再次看了眼未曾表态的白狐,秦濯叹了口气,拱手:“秦濯愿赌。” 此话落下便无反悔馀地。 请香的时辰到了,阿枭裸著上身,只在腰间围了条边缘破破烂烂的黑巾下了床。隔著布幔看不清楚,秦濯唯一能看见的便是他走到大殿四个角落做了什麽,然后烟雾升起,一股奇异芳香窜入鼻腔,他才明白那阿枭或许是在点燃香炉之类。 “这就是请香?” “嘘。”庆宗主神秘地笑著止住他,在重重锁链下从盘坐变成跪坐,恭顺地垂著头,竟让人觉出一股神圣安宁。 秦濯不自觉效法,薰香瀰漫,那气味越来越浓重,他皱了皱鼻子,几乎能从这沉重香味中闻出点火星子来。 此时阿枭回到了床帐前,他伸出手等待,态度沉默恭敬。秦濯以为他在等庆降霜出去,但庆降霜却又没动弹,而且身系锁链…… 正自胡思乱想,忽然,一隻手——一隻完美无瑕不知性别的手搭在了阿枭手上……可这怎麽可能!它只有一隻手!而且那是一隻由香雾袅烟组成的手! 手自空气中幻出,随后烟雾化作手臂、肩膀……一个属于人类的、性徵不明的躯体幻现眼神,它看似纤细脆弱,两条长腿间没有阳物也没有阴户,只有十一二岁孩童高度。然后最后是那张脸……一张看似柔弱清丽的脸现了出来,飘幻烟雾最后在「他」脑后成了一把极长的髮,那人张开眼睛,两点火燎星光组成眼瞳,包裹在了青灰烟雾的虚幻虹膜裡。 “恭请圣香祖仙。”庆降霜在帐内拜倒,拖得身上锁链叮噹作响。 那人身体还是半透明的,自那不存在的发声器官中发出一声「嗯」,在阿枭的接引下踏进了床帐。 他不需别人为他开帐,只因他本身便是烟雾之物,那纱织之物本就不能阻他半分。秦濯看著他鬼魂一样「穿」了过来﹑惊得瞪大了眼睛——你要说这凭空出现个俊男美女他都还能接受,西方童话也常见花草树木化成精灵等等,可这烟雾化的人形无体无实竟也有神智,他可是从来没见过的。 那圣香祖仙面相年轻,看上去比秦濯还小一点,但脸上平静无波不喜不悲,眼神划过秦濯与白狐亦似若未见,径直行到庆降霜面前,看了他一会儿:“你修为精进了。” “谢祖仙,劣徒近年道有所悟,都是多得祖仙提携。” 对于他的话这位祖仙也未有太大反应,他点了点头,端坐床上,木然无语。 见状庆降霜便恭谨地开口道:“点香。” 阿枭此时才上了大床,手中捧著的赫然是一棒不知哪个香炉中盛出的馀灰——灰内尚有火红馀烬,他高举双手到祖仙头顶,手一鬆,那捧灰便夹带著馀烬火星纷纷扬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1 - 分卷阅读62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2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2 扬全飞散开来! 秦濯不知道他们在搞什麽差点惊叫出声,随即他便见那捧灰彷彿自有引力般全数吸到了祖仙体内,点燃了那些烟雾。 它们看上去确实像被点燃了——圣香祖仙现出了皮肤,他有了活人的色调和实体,从细白胸膛到色泽嫣红的两点,从黑色的长睫毛到水墨塑造的长髮…随著一个呼吸那张小巧的脸上浮出红晕,眼睛中的火种也化作了火红双目灿灿眸子,倒是为那柔弱的外观添加了一些野性。 他笑著伸出手指。这时轮到庆降霜吸了一口气,期待地看著圣香。 “请闻头香——”被点燃的祖仙微带笑意说道,手指一弹,指沿现出了一点火星——秦濯想起了小时候胡闹,烧著了纸张报纸的情景,也是先从点火的位置烧起来,现出一圈焦黑、化灰、跌落,然后火苗扩散,焦黑也随著扩散……此时他眼前的圣香祖仙赫然便是那张纸,火苗自他指尖燃烧,烧得出现焦痕、消散,化作无形。 一股秦濯从未闻过的异香便是此时出现的。 他如同被香气袭击了一般,一瞬间有些头晕目眩,几乎倒在了床上。 “角角?角角??” 秦濯蓦地睁开眼…他发现自己正睡在书咖上层的家中,原本应该在老家养老的爸妈正围在自己身边,满脸担忧,见他醒来高兴得握住他的手:“角角!你还认得我们吗?” 父母为他取名为濯,取「濯清涟而不妖」之意,但他妈妈是外地人,乡音比较顽固,常把「濯」唸成「角」,「角角」便成了他的小名,这世上怕是只有他妈妈一个人会这般唤他。 “……妈?”秦濯有些蒙,傻傻地叫了一声,便见他妈妈笑著哭了出来:“孩子,你都睡好几天了,如果不是你的好兄弟说你昏倒在家门口,我们还不知道你过得如此苦呢!” 苦?我怎麽就苦了? 秦濯心裡想著,像他这样能在异地独居不用跟人合租,还有盈馀能閒时吃串烧烤逛逛商场挥霍一番便很好了。三十几的男人还年轻得很,他正准备年尾将书咖上网,再跟其他平台联手搞点活动,想必以后会更火红…… 可是或许无论孩子活的怎样,在爸妈心裡总是吃苦了吧? “…人家照顾了你好几天,你还不快点答谢人家?” “哈哈说的正是,小濯你麻烦了别人许多,我得请那孩子吃顿好的送份大礼才行!”秦爸爸也跟著笑道。 只有秦濯一脸茫然,他正在思考到底哪个朋友会到他家来探望他,便见房门自外面被推开,进来那人竟然是…… “明释!”秦濯大叫,眼神像见了鬼一样瞪著他。 依然白髮金目的明释淡淡瞧他一眼,温文尔雅地为秦濯父母二人奉上暖茶,道:“两位大老远跑来也是辛苦了,请喝口茶暖暖身子。” 喝什麽茶!秦濯就从来没见过明释会像这样照顾别人!! “小濯怎麽对朋友这麽没礼貌?”秦父抿了口茶,笑著朝明释道:“好茶好茶,看来小友也是茶道中人,请不要介怀犬子无礼,回头便请他为你赔罪。” 秦母止住眼泪也来笑著打圆场:“怕是角角刚睡醒不清楚,我们先出去吧,待他整装好了再来认人罢。” “…不…妈……爸!?”秦濯徒劳地喊著他们。爸妈那不古不今的口吻令人恐惧,明释的出现更是打破了美梦…秦濯瞪著他,咬牙:“你又做了什麽?为什麽我爸妈他们……” 只见明释慢条斯理地走到床前,一隻手搭上了秦濯脸颊。他的手被茶水暖得正好,乾燥温热,秦濯却无法完全信任他… “我把你救了回来,你干嘛无缘无故生我气?”明释勾起嘴角,手指刻意地摸到小小的耳垂处揉了揉,揉得秦濯脸皮僵硬泛起红晕。“不是说,救了你便悉随尊便,为奴为婢再所不辞…麽?” “什麽?……我…我哪有这麽说过……”秦濯心虚地侧过头,容忍著他的手越来越过份,顺著睡乱了的衣襟处爬了进去,情色地捏起那颗乳珠。 “你再仔细想一想?你真没…说过…?”明释的吻印在了额角上,不是嘴唇却格外暧昧。 秦濯被他揉得不行了,拉起被单想要遮挡。“我就没说过!!”他嘴硬著,接著却嗯了一声,看著明释的手盖在了他两腿之间。 “说谎的人类…可要被狐狸操的喔。” 话音刚落,一道白影闪进室内,略带无辜地看著两人。 那是一隻银狐犬,当年他以为是隻小狐狸,硬要买下给默默做伴,结果却长成了一条格外巨大的大狗……秦濯脑裡迷迷糊糊想著,被那头银狐犬看得羞耻不已,试图摆脱掉明释的手。 那银狐犬大概以为主人在跟自己玩儿,汪了一声跳上床,脑袋钻进了床单下爬到秦濯两腿之间,秦濯惊喘一声一看,那狗的腹部顶著的通红玩意不是阴茎是什麽?! 明释还未罢休,他硬是将秦濯睡裤拉下,捏住脚踝打开他的腿便朝那狗说:“你主人不认帐,我们一起把他操了吧。” 银狐再次汪了一声,兴高采烈地便爬上秦濯胸膛,将他整张脸都压在了雪白长毛之下,通红的狗鸡巴「噗」一声捅进了那未曾开垦过的后穴中。 秦濯一个抖擞尖叫出声……眼前景物一变,他才发现自己还在那大床上,腿间阳根已顶出了袴间,白狐…白狐在旁边略有无奈地瞧著自己,而他手指间死死捏著白狐长毛,也不知之前做过什麽。 “我…我这是怎了?”他喘著气惊魂未定,去看庆宗主,却见庆降霜比他还惨,一张妖艳面容脸若桃花不正常地红著,额角鼻尖都渗出汗来,浑身锁链被绷得死紧——秦濯此时才大约猜到那些锁链不是要对宗主做什麽,而是算作一种保护。 可自己为何要看上去比他更好许多? 那冷硬著脸的阿枭倒是全无变化,而圣香祖师那隻手臂已烧至根部。火烧尽最后一丝,隐约又有火苗正从他另一隻手的指尖冒起……阿枭算了算时间,下床去了。 不多时,外头传来两声沉重钟响,钟响彷彿惊醒了整座塔,底下楼层传来细微响声,秦濯听见有许多人婉惜一叹,也不知发生了什麽。 …也许,也如他一样梦见了无法相见的爸妈…… 此时庆降霜才自梦魇中醒来,他急喘两声,神色疲累地抹了把汗。 他也不说他遇见了什麽,平息稍许后便道:“请问香名?” “莫非你未有品出?”圣香祖仙脸泛慈祥地道。 庆降霜顿了顿,低声叹道:“如水如花往事人,此水此花非旧识。” “正是如此。”圣香祖仙微微一笑颔首同意。 “可其意为何?” 祖仙但笑不答。 身上牡丹摇曳的男人思索片刻,笑罢一摇头,拱手:“请贰香。” “许。” 语罢,圣香祖仙尚存的指尖也燃起了火苗。尚存的指尖也燃起了火苗。 我真是个哲学的人啊… 海棠现在只能保留180天内的评了,实在让人心痛,以后我估计会彻底搬去废文网…不过也是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2 - 分卷阅读63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3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3 写完这个后的事了。 圣香祖仙:(笑)香不香。 庆总:…真香。 ☆、三九、往事如烟 第二道香,充满了肉欲。 秦濯还在那张床上,可他看见原本庆宗主所处的地方却是自己的女友。 曾经在秦濯三十多年的直男人生中,他有过好几任女友。作为一个皮相白淨的斯文型男生,从小学后期就有许多女生偷偷看他,后来转校、搬到另一座城市的初中、高中、大学…直到出来社会这种现象也没怎麽变过。 只不过,在那个情窦初开的年纪一切都很青涩,充满了自我中心、无限地夸大美化的幻想,也充满了忐忑不安患得患失的小心思,最后秦濯的第一任女友,就是那个时候班裡唯一一个敢来跟他表白的女孩子,为此据说还被老师训了一场。 秦濯记得自己当时只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他回去问过父母问过朋友,大家都支持他谈一段恋爱。尤其他的爸妈,连口说老师那边他们会去请求通融一下,女孩的家裡也会去联络,反正小孩子家家十岁出头能闹出多大事情?倒不如趁早试一下恋爱的滋味,无论喜不喜欢到高中会考时也该定下心了,不至于到时候才失控。 他便因此答应了那个女生,真的谈了一段过家家一般的清纯恋爱。 依稀记得初任长的很清纯,有点像小珠儿,留著长长的清汤挂麵,说起话来文艺矜持,偶然又特别大胆。 然而两人才谈了半年,对方就以「你实在太无聊了,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喜欢我」为由分了手。 秦濯也不觉得伤心,他只是有点哭笑不得,好像成绩表上被打上了「差」一样,怀疑自己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够好。 后来好几次的恋爱也是以差不多的理由收场,只有一个比他年纪大一些的明确说,她很喜欢秦濯,可是秦濯对未来的规划无法达到她的需求,所以大家尽量早聚早散各找各妈…秦濯很高兴她这麽说,而不是嫌他无聊、不够「男子气慨」或者不够激情之类。 秦濯不想去强行做一些自己实在做不到的事。 此时锁链那绑著的便是他最后一任女友,是个三十岁时相亲认识的妹子,两人年纪差不多,生活习惯也和秦濯很合的来于是正式交往,可是一年多后,妹子说年纪渐大没安全感,觉得秦濯总拿她当外人防著,要求分手。 秦濯很快同意了,妹子反而哭的稀里哗啦,说她其实只是试试,但原来秦濯真的不在乎她。 秦濯愣了一下,有点后悔…如果妹子能早点这麽说,他就会按照她所说地挽留她……但谁会知道她是在试探呢?自己只是按照她的意愿同意了而已。 至于她说的「防人」,他们又还没结婚,他不觉得自己有把一腔热血、所有身家性命财产全交她手裡的必要。 那阵子他开始思考要不要接受之前一个男性友人的告白,也许自己跟同性会比较有话题,反正爸妈只想他找个人互相陪伴,二老前些年听说外国通过了同性婚姻法时还故意打电话来兜了半天圈子,暗示他喜欢同性也是没关系的等等说了一大堆。 他想了好几天,对于同性他没有太大反感,可是如果上床呢?对方说要上床的话他要怎麽办?还有未来……他只跟女生谈过,同性领域完全是白纸一块,身边也没有人能给他去问。 愁了几天后他在朋友圈查找那位朋友,发现对方已经找到了新欢——是个爱笑爱运动的年轻女孩子。 ——秦濯匿名联繫上了那个女孩把事情说了,并把这位朋友拖了黑。 “秦濯。” 他一眨眼,发现那锁链绑著的人换成了明释。 说来,他似乎从来没见过明释宽衣裸体的模样,无论什麽时候,就算在寒潭裡时明释都是衣袍完整的,操他时只露出下身…一个多月过去,他只知道明释皮肤很白,肌里均称,衬上皮相如果当个明星拍写真集的话估计会造成疯狂的抢购潮。 “秦濯,你在乱想什麽呢?”明释不著一缕地跪坐在那裡温文尔雅地道,白色长髮散落在床单上,身材果然根骨挺拔,浮著漂亮顺畅的肌肉线条。 可是让秦濯更在意的是他腰上的一道伤疤。 那道已经收起口子像红线一样的伤疤绕著明释的腰划了整整一圈,就像他曾经被腰斩过又拼回去了一样。 他顾不得掩饰满脸疼惜,爬到他面前问他:“你这是怎麽了?什麽时候受的伤?” “那有什麽紧要呢?”明释俯首朝他笑道,笑得妖惑迷人,头顶还冒出了两隻狐狸的毛绒绒大耳朵。“你还在废话什麽?难道你就不想对我做些…什麽吗?” 秦濯喉咙一硬,下腹又硬又热,忍不住就想伸手……他挣扎了好几回合,没能扛住,咬著牙揉上了那对耳朵。 明释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弹了弹耳朵,耳尖在秦濯的手心留下了微妙骚痒的触感。 “你在做什麽?”他问。 忍不住越摸越开心的青年性性地收住手认错,老脸羞红:“…对不起……” “你真是个有趣的小崽子……”明释勾起嘴角,话音刚落,秦濯便眼前一黑,发现自己取代了明释的位置,脖子和手脚都被锁链拘得紧紧的,浑身一丝不挂,曝露著两腿间直挺挺的阳物。 明释靠过来握住那根阳物,两人黏得很紧,在他耳边呵气:“果然,你更喜欢当被锁的一方。”秦濯正说自己不是的,眼角忽然又看见一个明释,正拈著一朵花把玩,瞧见他目光走近了来,邪笑道:“你说我若是将这花朵插入你阳物裡,岂不是「箫上开花、有靡靡之音」,端的是风雅无双?” 什麽鬼风雅!!!秦濯吓得摇头,背后却又有一对手揽住了他,在他臀缝间摸索——他无法转头,却能听见明释的声音轻轻道:“今天我便要看看你这屁股能吃下多少根…” 秦濯脑中轰然,他恍惚了一阵,再清醒时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的躯体夹在了中间,股间被火热的体温包裹著,两根粗长性器在他裡面一出一入,挤出许多叽咕水声。而他胸前两乳正各自被一隻手把玩著,还有人在拍打他的臀肉,每拍一下被撑到极限的穴口便忍不住要紧一下,得了乐趣的男人更是频频拍打那团富有弹性的白嫩软肉,好叫他像被插著跳舞一样。 还有一根阳物横在了他嘴边逼得他头往上抬,一个明释正捏著他的脸,一开口那物就长驱直入塞了他满嘴。忽地又有人握住他两隻手,分别引到了两根湿黏烫手的硬物上,要他上下握动伺侯…… 随著穴裡的阳物一顿狠操洩了精后,退出去后又换了另两个,各种体液混和著明释的气息包围著秦濯,他连呻吟都被堵在喉咙中,恍惚地随男人们玩弄,那无人慰藉的阳根上不知被哪个明释插了朵小花,颠来颠去就是掉不下来。 往事与回忆全部被操回脑子深处,在明释的摆弄下他忘记了一切的纠结与不如意,曾经有过的情绪,那些看开的和未曾释怀的都在缠绵肉欲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3 - 分卷阅读64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4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4 的快感中化作虚无,如世事云烟,皆归作混吨。 不知多久,秦濯浑身湿腻,后穴被操出一个艳媚小洞,泪泪流著白浊精浆。有人抹走了他朦胧间流出眼角的泪水,一个黏稠、呼著热气的物体舔了他的耳朵,咬住耳垂唤道:“傻崽子,你还要不要醒了?” 这句话如当头棒喝,秦濯浑身一震「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哪裡是在锁链之中,分明是倚在白狐怀裡,正在它身上蹭来蹭去!而白狐正含自己耳朵,见他醒了嘴一鬆,朝自己肚腹一甩头,意思大约是:看你都干了什麽好事。 秦濯一看,脸红耳赤——他怕是起码在白狐身上射了两三次,射出来的东西挂满狐毛,被蹭成了黏糊糊一片浆糊,看上去狼藉不已。 “对…对不起……” 此话一出,他忽然想起在「幻觉」中也说过这话,之后就被…秦濯紧张地瞧著白狐脸色,见它未有恼怒,心裡又开始痒痒,讨好地凑过去揉了揉白狐的耳朵撒娇:“主人你别生气啦,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啊——”竟是白狐起身,一爪将他按在身下。 秦濯急喘,春心勃动,幻觉裡那淫糜至极的快感尾韵还产留在体内,他傻笑两声,看见白狐胯间之物已突出囊鞘露出红玉般的冠部,竟不经大脑就曲起一条腿去蹭了蹭。 “…………”白狐一双金眸卷起宛如捕猎前的火光,从鼻子裡发出嗤声。 正在此时,三下钟声响过。 沉重的钟声让秦濯冷静下来,他这才顾得上去看圣香祖仙那头——只见庆宗主比上一次更不堪,身体基本是挂在了锁链上,胯间也是白浊一片,眼神恍惚,看著阿枭回来软软地唤了一声:“阿枭……过来。” 大汉顶著一张恶形恶相的脸也看不出他到底乐不乐意,他倒是真的走到了庆降霜面前,便见庆降霜急不及待地从他围在腰上的黑巾裡拨出了沉甸甸的黑褐色巨物,唇舌一叼,整根含进了口中。 他吸的有滋有味,脸上表情鬆懈下来,露出十分的安心满足。 秦濯不知他为何如此,只见庆宗主吸了有一分多钟后才将那勃起的硬物放出来,正了神色将阿枭推开,对圣仙祖仙笑道:“让祖仙见笑,这香厉害,劣徒险些道心不守。” 两条胳膊均已燃尽的圣香祖仙点点头,平和地道:“你所入之道早年沉鬱,今有骨鲠亦是意料之中。”又问:“可有得著?” 此次庆降霜沉思良久,一笑:“众生皆有愁苦,唯婴孩死人无有苦乐。修道修体修本心,修道之人往事如烟消散,今有一乐,既有一乐,何不纵之?” “善。” 这是不是在说「及时行乐」或「活在当下」的概念?秦濯困惑地想著,还是不太明白这香与幻觉中事有何关系。 他还没想出个结论,便听庆宗主再次拱手,敬重道:“请参香。” 一声轻微的点火之声,焰舌舔上了圣香双足趾尖。 本来早上就打完了,结果有点烧窝床上去了… 希望明天好一点,不然明天估计下班回来也是窝一天,更新就没有了。 ☆、四十、凡事皆有因果 第参香,让天地全黑。 秦濯头痛欲裂,他口鼻皆被掩住,全身动弹不得地被扛著走,就像一个米袋子,或者更贴切地说,一隻刚宰好的小猪崽。 可他又不是一头真的死猪崽。路面不平,那人的肩膀顶在他胃上难受得想吐,秦濯开不了口,也无法挣扎,硬生生被扛了许久,直到鼻尖闻到一股莫名腥臭的腐败气味,他才感觉男人停下了脚步。 “多少钱?” 一个老妪的声音道:“五张票子。” 沉默之后是点钱的声音,然后秦濯被抬下来,另一个人把他接了过去。 木门吱啊地关了,门杠杠上,秦濯才被放了下来,蜷著腹部倒在地上。 ——接下来的事对秦濯而言就像看电影一样。 这是一座很大的破旧木屋,那仓库一样的黑房子裡全是小孩,年纪大约也就六七岁,一共十二个,有些双眼无神地坐在一边,有些奄奄一息躺在肮葬的地板上,地上有著呕吐物和葬物,乍看也看不出那些孩子还活没活著。 唯一的共通点便是他们都衣衫褴褛、骨瘦如柴,而体型本就瘦削的秦濯已经是他们之中最肥的一个了。 “蠢家伙,还不知道过来搭把手?!” 一声喝斥,有个稍高一点的男孩眼神麻木地走上前来,将秦濯从地上拎了起来——这一站直秦濯才发现自己也没比他们高多少,大约也是个小学生的模样。 他皱起眉,觉得不太对劲,可是没有人管他…那男孩跟老妪扯著他进裡间,秦濯像浑身麻痺一样被推著走,跌跌撞撞的,直到被两人关进了一个昏暗的破房间裡——“饿个几天就乖了。” 不会吧? 他还要在这裡饿好几天?! 秦濯心裡烦躁,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麽,忘了些很重要的东西,那种情绪让他很想回去,却连回哪都不清楚。 唯一的好消息是他腹中的疼痛没那麽难过了,可胃还是沉重莫名…他捂著肚子迟缓地找了个角落蜷下来,不知为何觉得这个姿势像已经做了千百次,熟练得令人恍然。 房子裡面太黑,他也不知道外面什麽时辰,更不清楚是个什麽地方…会有人来找他吗?他会死吗?还是说他最后也会跟外面那些孩子一样,渐渐没了声息? 秦濯脑子一片混乱,胡思乱想了一会后陷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很快便睡著了。 也许这不应该用「睡」来形容,因为那种头脑黑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晕眩乏力的虚弱状态更像是昏迷…秦濯不知道熬了多久,眉心纠起,才晕头转向地睁开眼睛——他是在听见一个「哒、哒」的声音后醒来的。 仔细侧耳倾听,那声音就在一牆之隔的地方,像是有人在用石块敲打牆面,但可能是石块太小或者力气不足,那声音极为细弱,沉闷得呼吸稍为大声一点便要错过去。 秦濯想了想,伸出手用指甲在牆上抓了一下。 那声音先是一顿,忽然加快了,透著一股令人心酸的欢快。几秒后,那声音又停下了,随后一隻手…一隻孩童的手从牆根处一个秦濯没有留意的缺口裡伸了进来。 那缺口太小了,可能是老鼠咬的或虫蛀的,形状还没虎口大,也就小孩能伸进来几根手指,以一种扭曲、无助的姿势等在那裡,在昏暗的房间裡就像几根漏在地上的葱段。 秦濯很快握了上去。 他握住那几根手指,稍稍用力捏了一下。那是一种安慰,对方也感受到了,同样捏了一下,算作回应,只是力度要比秦濯小得多。 “听的到吗?”他小声问道。 那手又捏了一下,想必是能听见的。 “我说对了,你便捏一下,不对的,你就别动。” 等到那隻手捏一下同意后,秦濯舔了舔乾裂的嘴巴,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他没有问诸如「你叫什麽名字」、「怎麽被抓到这裡」这种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事态的问题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4 - 分卷阅读65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5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5 ,一开口便问:“你是不是跟我一样,被关在房间裡饿著?” 那手指捏了捏,秦濯心想自己猜的没错,果然对方也如此。 随后他又问了对方被关的天数、状况、看见的一些东西,大部份对方都捏了一下以作回应,但有些捏了两下——例如他猜中对方被关了有十几天后,在问对方「饿过的小孩是不是会被拖出去」时得到了两下的回应。他们没有约定这个,但对面那孩子显然也是个聪明的人,很快与秦濯达成了默契,发展出了新的沟通技巧。 “你是想说,有些出去了,有些没有?” 三根瘦小的手指犹犹豫豫地捏了一下。 “……你那裡不止一个人。”秦濯面无表情地道。 一下。 “他们已经死了。” 一下,然后两下。 “嗯,有些死了,有些半活不死,或者你不清楚他们的状况。” 很快速地一下。 秦濯顿了顿,轻声问:“那你呢?你是他们中的一个吗?还是你是特别的?” 这次手指没有回应。 ——这不是一个答案,而是一种情绪的反馈。 秦濯安慰地用拇指摸了摸他,那些指头勾的越来越紧,微微颤抖著。他几乎能从中感觉到对方的恐惧、绝望与悲伤,但那些颤抖也很快安静下来,只是紧紧抓住,像抓一截救命的稻草。 提问暂时中断,两人通过一个只能伸进手指的缺口相连著,手勾著手,彷彿这样便能留存起内心的力量。 然而事情总不会这麽容易被解决的。 秦濯没被饿很久,两天后有人进来看他,给他灌了点水。他顺从地喝了下去,没作出任何反抗,于是那人——应该是一个穿著长袍的成年男人捏了捏他肩膀,咦了一声:“小子倒是乖,明明还没饿瘪巴也不胡闹。” “先生……”秦濯刻意放轻声音虚弱地道:“我好饿…秦濯愿意帮先生做任何事,只求先生给口饭吃…呜……”说罢还假哭了起来,柔柔细细不闹人,听著可怜巴巴。 他被掴了一巴掌——显然来人不吃这一套,凶恶地道:“哭什麽哭!让你饿著你就该饿著,没有吃的!”说罢就出了房间,落了锁。 秦濯一下子止住哭声,也不丧气,木然地窝回那个角落,挠了挠牆。 刚才缩回去的手指像雪白的海葵一样又伸了出来,他一把捏住,另一隻手扯起衣服擦了把脸,才开口:“我跟你说,他们比我想像的还要坏…这是要把人往死的整的意思,这样就算我苦肉计装死也得不到效果的,也许过不久我就……”他话没说完手指就捏紧了他摇了摇,大概意思是要他不要说了。 秦濯这才发现被打的脸颊开始发热,微微肿了起来,说话也有些不利索,大概是被对方听了出来…他没去揉它,没做多馀的事,只是减小了说话的幅度,小声道:“…我会被带到你那裡去吗?” 那手指顿了一会,轻轻捏了一下。 “那就太好了………”秦濯喃喃道,垂下头,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时间过得比想像中要快,他常常对洞那头的孩子说些自觉有趣的事,有时候那孩子在那,有时候不在,但只要他在便一定会回应秦濯。 五天后当秦濯被带出来时,差点没被烛台那点光线瞎了眼。 他被矇上眼睛,像牲口一样跌跌撞撞被扯著走了很长一段路。路上腐臭气味越来越重,血腥味无孔不入,他甚至还能感觉到脚下的湿腻,不知道踩在什麽东西上面。 这是要去隔壁房间吗?秦濯虚弱地想,又有些迷糊…如果是去隔壁,这路也太远了一些,可如果不是去隔壁…他又要被带到哪去呢?他是不是再也见不到那几根手指的主人了呢…? 感觉像走了一辈子,再往前就是阴间了一样,秦濯越来越冷,前面那人打骂了他几次也收不到效果,乾脆把他拖在地上走,速度也不慢。 忽然,远处似乎有些不平静的声音。 那好像是种打斗声,有金属交鸣,也有人哭喊大叫…前面拖他的人鬆了手,秦濯脑袋磕到了地上,也不很痛,只是头皮被划伤了流了许多血。 “该死!捕快怎麽就找上门了?!”那人大骂道,一连串杂音,不知在做些什麽。 秦濯眼睛上的葬布吸了血液,透出一股血色,温热腥香,竟然能隐约看见外面景物……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原来就在一处房间门外,那男人在一个房门口捣鼓著什麽,嘴裡骂骂咧咧地道:“得赶快处理掉那个小杂种……妈的这种一步登仙的机会是那麽好赚的吗?老大他也是爱听那贱人瞎忽悠,我看啊那小杂种醒来后第一个解决的就该是我们……” ——血色矇了秦濯的眼,他不及多想,倒吸一口气从地上跳起来揽住了男人的腰! 对方大怒,将他甩到牆上:“恁那小子!敢碍你爷爷的事!” 骂著就要一脚踹上来。 可正是这一耽搁,外面那些人便追了上来——秦濯愣著看他,便见电光火石间,那背后银虹贯空而来一道银光,那人的脑袋便在他面前爆成了个西瓜。 白的红的一股脑全喷到秦濯脸上,秦濯挣扎著抹了把脸,刚好看见一个面容熟悉的男性提剑赶来,一手插进男人肚腹,掏出一个尖叫著扭动的玩意塞进腰带。他来不及去想为什麽一把剑能把人的脑袋打碎,便听那男的对另一个后面赶上的人——一个风尘僕僕的漂亮女人道:“快去看团团怎麽样!” 说罢在遍体鳞伤的秦濯面前停下,给他嘴裡塞了个入口即化的玩意,沉声道:“多谢小友,事态从急,无以为报。”稍一停顿也跟著进了房间。 没几秒,秦濯就听见裡面传来女子尖锐的哭叫:“我儿!—————” 这叫声叫得他头痛欲裂,像有两个声音重叠在了一起,听不出谁是谁。秦濯一口血吐了出来,昏昏沉沉,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但再睁眼时又回到了床上。 这次他整个人以一种被保护者的姿势蜷在了白狐肚腹下,白狐见他醒来,舔了舔他汗湿的髮,瞧著他看。 “我…没事。”秦濯的头还是很痛,鼻间是一股鲜血般的腥甜奇香,朝前面一看,庆宗主跟个死人似地挂在那裡,阿枭也盘腿静坐在他后方,双目紧闭,充当了他的靠垫。 这些人中除了白狐,唯一一个一直清醒著的,便是圣香祖仙。 见秦濯醒来,两条腿已经烧化掉的圣香祖仙竟然看了他一眼,笑曰:“小辈悟性甚佳,前路不凡,可喜,可贺。” 如今他也明白了这薰香所化之人大约是地位甚高。顾不得头痛,秦濯朝他缓缓一拜:“谢祖仙,只是这香到底是何物?我于那幻景中的所见所闻…又是为何?” “尔道为何?” 秦濯想了想,摇头:“小子不知。” 他原以为圣香会像对那庆宗主一样什麽都不说,可那仅剩头颅躯体的怪异人形却答了:“事皆有因、因皆有果,你道不知,不过是未有去想,未有去看。” 这几句大白话说得秦濯很舒服,不用跟这群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 分卷阅读66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6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6 人套玄乎。可仔细想想后他发现最重要的部份圣香还是没说——“请问如何去想?如何去看?” 他以为圣香会回一句「用心」或者什麽,然而圣香说的是:“阅尽天下道,观天命,察时机…这是长生门那群人做的,你若要明白,便只能……” 正在此时庆降霜幽幽醒转,他似是对刚才两人对话全然不觉,打了个呵欠,神色慵懒,若不是脸色青白很容易以为他只是大梦一场。 “真是胡闹。”他也不知在说什麽,对同时醒来的阿枭一使眼色:“去鸣钟罢。” 四下钟声响起,结束了这第参香。 原本是双手双脚+身体和头共六道香,被缩成四道了… 明天最后一道香,希望大家不会看崩溃…可是修道这种事不容易啊,早点悟早点了… ps:幸好昨天吃的药有用,今早到中午就好很多了,上班时也没下大雨,感觉是大家的祝福起作用了!【喂 ☆、四十、凡事皆有因果 第参香,让天地全黑。 秦濯头痛欲裂,他口鼻皆被掩住,全身动弹不得地被扛著走,就像一个米袋子,或者更贴切地说,一隻刚宰好的小猪崽。 可他又不是一头真的死猪崽。路面不平,那人的肩膀顶在他胃上难受得想吐,秦濯开不了口,也无法挣扎,硬生生被扛了许久,直到鼻尖闻到一股莫名腥臭的腐败气味,他才感觉男人停下了脚步。 “多少钱?” 一个老妪的声音道:“五张票子。” 沉默之后是点钱的声音,然后秦濯被抬下来,另一个人把他接了过去。 木门吱啊地关了,门杠杠上,秦濯才被放了下来,蜷著腹部倒在地上。 ——接下来的事对秦濯而言就像看电影一样。 这是一座很大的破旧木屋,那仓库一样的黑房子裡全是小孩,年纪大约也就六七岁,一共十二个,有些双眼无神地坐在一边,有些奄奄一息躺在肮葬的地板上,地上有著呕吐物和葬物,乍看也看不出那些孩子还活没活著。 唯一的共通点便是他们都衣衫褴褛、骨瘦如柴,而体型本就瘦削的秦濯已经是他们之中最肥的一个了。 “蠢家伙,还不知道过来搭把手?!” 一声喝斥,有个稍高一点的男孩眼神麻木地走上前来,将秦濯从地上拎了起来——这一站直秦濯才发现自己也没比他们高多少,大约也是个小学生的模样。 他皱起眉,觉得不太对劲,可是没有人管他…那男孩跟老妪扯著他进裡间,秦濯像浑身麻痺一样被推著走,跌跌撞撞的,直到被两人关进了一个昏暗的破房间裡——“饿个几天就乖了。” 不会吧? 他还要在这裡饿好几天?! 秦濯心裡烦躁,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麽,忘了些很重要的东西,那种情绪让他很想回去,却连回哪都不清楚。 唯一的好消息是他腹中的疼痛没那麽难过了,可胃还是沉重莫名…他捂著肚子迟缓地找了个角落蜷下来,不知为何觉得这个姿势像已经做了千百次,熟练得令人恍然。 房子裡面太黑,他也不知道外面什麽时辰,更不清楚是个什麽地方…会有人来找他吗?他会死吗?还是说他最后也会跟外面那些孩子一样,渐渐没了声息? 秦濯脑子一片混乱,胡思乱想了一会后陷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很快便睡著了。 也许这不应该用「睡」来形容,因为那种头脑黑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晕眩乏力的虚弱状态更像是昏迷…秦濯不知道熬了多久,眉心纠起,才晕头转向地睁开眼睛——他是在听见一个「哒、哒」的声音后醒来的。 仔细侧耳倾听,那声音就在一牆之隔的地方,像是有人在用石块敲打牆面,但可能是石块太小或者力气不足,那声音极为细弱,沉闷得呼吸稍为大声一点便要错过去。 秦濯想了想,伸出手用指甲在牆上抓了一下。 那声音先是一顿,忽然加快了,透著一股令人心酸的欢快。几秒后,那声音又停下了,随后一隻手…一隻孩童的手从牆根处一个秦濯没有留意的缺口裡伸了进来。 那缺口太小了,可能是老鼠咬的或虫蛀的,形状还没虎口大,也就小孩能伸进来几根手指,以一种扭曲、无助的姿势等在那裡,在昏暗的房间裡就像几根漏在地上的葱段。 秦濯很快握了上去。 他握住那几根手指,稍稍用力捏了一下。那是一种安慰,对方也感受到了,同样捏了一下,算作回应,只是力度要比秦濯小得多。 “听的到吗?”他小声问道。 那手又捏了一下,想必是能听见的。 “我说对了,你便捏一下,不对的,你就别动。” 等到那隻手捏一下同意后,秦濯舔了舔乾裂的嘴巴,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他没有问诸如「你叫什麽名字」、「怎麽被抓到这裡」这种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事态的问题,一开口便问:“你是不是跟我一样,被关在房间裡饿著?” 那手指捏了捏,秦濯心想自己猜的没错,果然对方也如此。 随后他又问了对方被关的天数、状况、看见的一些东西,大部份对方都捏了一下以作回应,但有些捏了两下——例如他猜中对方被关了有十几天后,在问对方「饿过的小孩是不是会被拖出去」时得到了两下的回应。他们没有约定这个,但对面那孩子显然也是个聪明的人,很快与秦濯达成了默契,发展出了新的沟通技巧。 “你是想说,有些出去了,有些没有?” 三根瘦小的手指犹犹豫豫地捏了一下。 “……你那裡不止一个人。”秦濯面无表情地道。 一下。 “他们已经死了。” 一下,然后两下。 “嗯,有些死了,有些半活不死,或者你不清楚他们的状况。” 很快速地一下。 秦濯顿了顿,轻声问:“那你呢?你是他们中的一个吗?还是你是特别的?” 这次手指没有回应。 ——这不是一个答案,而是一种情绪的反馈。 秦濯安慰地用拇指摸了摸他,那些指头勾的越来越紧,微微颤抖著。他几乎能从中感觉到对方的恐惧、绝望与悲伤,但那些颤抖也很快安静下来,只是紧紧抓住,像抓一截救命的稻草。 提问暂时中断,两人通过一个只能伸进手指的缺口相连著,手勾著手,彷彿这样便能留存起内心的力量。 然而事情总不会这麽容易被解决的。 秦濯没被饿很久,两天后有人进来看他,给他灌了点水。他顺从地喝了下去,没作出任何反抗,于是那人——应该是一个穿著长袍的成年男人捏了捏他肩膀,咦了一声:“小子倒是乖,明明还没饿瘪巴也不胡闹。” “先生……”秦濯刻意放轻声音虚弱地道:“我好饿…秦濯愿意帮先生做任何事,只求先生给口饭吃…呜……”说罢还假哭了起来,柔柔细细不闹人,听著可怜巴巴。 他被掴了一巴掌——显然来人不吃这一套,凶恶地道:“哭什麽哭!让你饿著你就该饿著,没有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 分卷阅读67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7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7 吃的!”说罢就出了房间,落了锁。 秦濯一下子止住哭声,也不丧气,木然地窝回那个角落,挠了挠牆。 刚才缩回去的手指像雪白的海葵一样又伸了出来,他一把捏住,另一隻手扯起衣服擦了把脸,才开口:“我跟你说,他们比我想像的还要坏…这是要把人往死的整的意思,这样就算我苦肉计装死也得不到效果的,也许过不久我就……”他话没说完手指就捏紧了他摇了摇,大概意思是要他不要说了。 秦濯这才发现被打的脸颊开始发热,微微肿了起来,说话也有些不利索,大概是被对方听了出来…他没去揉它,没做多馀的事,只是减小了说话的幅度,小声道:“…我会被带到你那裡去吗?” 那手指顿了一会,轻轻捏了一下。 “那就太好了………”秦濯喃喃道,垂下头,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时间过得比想像中要快,他常常对洞那头的孩子说些自觉有趣的事,有时候那孩子在那,有时候不在,但只要他在便一定会回应秦濯。 五天后当秦濯被带出来时,差点没被烛台那点光线瞎了眼。 他被矇上眼睛,像牲口一样跌跌撞撞被扯著走了很长一段路。路上腐臭气味越来越重,血腥味无孔不入,他甚至还能感觉到脚下的湿腻,不知道踩在什麽东西上面。 这是要去隔壁房间吗?秦濯虚弱地想,又有些迷糊…如果是去隔壁,这路也太远了一些,可如果不是去隔壁…他又要被带到哪去呢?他是不是再也见不到那几根手指的主人了呢…? 感觉像走了一辈子,再往前就是阴间了一样,秦濯越来越冷,前面那人打骂了他几次也收不到效果,乾脆把他拖在地上走,速度也不慢。 忽然,远处似乎有些不平静的声音。 那好像是种打斗声,有金属交鸣,也有人哭喊大叫…前面拖他的人鬆了手,秦濯脑袋磕到了地上,也不很痛,只是头皮被划伤了流了许多血。 “该死!捕快怎麽就找上门了?!”那人大骂道,一连串杂音,不知在做些什麽。 秦濯眼睛上的葬布吸了血液,透出一股血色,温热腥香,竟然能隐约看见外面景物……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原来就在一处房间门外,那男人在一个房门口捣鼓著什麽,嘴裡骂骂咧咧地道:“得赶快处理掉那个小杂种……妈的这种一步登仙的机会是那麽好赚的吗?老大他也是爱听那贱人瞎忽悠,我看啊那小杂种醒来后第一个解决的就该是我们……” ——血色矇了秦濯的眼,他不及多想,倒吸一口气从地上跳起来揽住了男人的腰! 对方大怒,将他甩到牆上:“恁那小子!敢碍你爷爷的事!” 骂著就要一脚踹上来。 可正是这一耽搁,外面那些人便追了上来——秦濯愣著看他,便见电光火石间,那背后银虹贯空而来一道银光,那人的脑袋便在他面前爆成了个西瓜。 白的红的一股脑全喷到秦濯脸上,秦濯挣扎著抹了把脸,刚好看见一个面容熟悉的男性提剑赶来,一手插进男人肚腹,掏出一个尖叫著扭动的玩意塞进腰带。他来不及去想为什麽一把剑能把人的脑袋打碎,便听那男的对另一个后面赶上的人——一个风尘僕僕的漂亮女人道:“快去看团团怎麽样!” 说罢在遍体鳞伤的秦濯面前停下,给他嘴裡塞了个入口即化的玩意,沉声道:“多谢小友,事态从急,无以为报。”稍一停顿也跟著进了房间。 没几秒,秦濯就听见裡面传来女子尖锐的哭叫:“我儿!—————” 这叫声叫得他头痛欲裂,像有两个声音重叠在了一起,听不出谁是谁。秦濯一口血吐了出来,昏昏沉沉,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但再睁眼时又回到了床上。 这次他整个人以一种被保护者的姿势蜷在了白狐肚腹下,白狐见他醒来,舔了舔他汗湿的髮,瞧著他看。 “我…没事。”秦濯的头还是很痛,鼻间是一股鲜血般的腥甜奇香,朝前面一看,庆宗主跟个死人似地挂在那裡,阿枭也盘腿静坐在他后方,双目紧闭,充当了他的靠垫。 这些人中除了白狐,唯一一个一直清醒著的,便是圣香祖仙。 见秦濯醒来,两条腿已经烧化掉的圣香祖仙竟然看了他一眼,笑曰:“小辈悟性甚佳,前路不凡,可喜,可贺。” 如今他也明白了这薰香所化之人大约是地位甚高。顾不得头痛,秦濯朝他缓缓一拜:“谢祖仙,只是这香到底是何物?我于那幻景中的所见所闻…又是为何?” “尔道为何?” 秦濯想了想,摇头:“小子不知。” 他原以为圣香会像对那庆宗主一样什麽都不说,可那仅剩头颅躯体的怪异人形却答了:“事皆有因、因皆有果,你道不知,不过是未有去想,未有去看。” 这几句大白话说得秦濯很舒服,不用跟这群人套玄乎。可仔细想想后他发现最重要的部份圣香还是没说——“请问如何去想?如何去看?” 他以为圣香会回一句「用心」或者什麽,然而圣香说的是:“阅尽天下道,观天命,察时机…这是长生门那群人做的,你若要明白,便只能……” 正在此时庆降霜幽幽醒转,他似是对刚才两人对话全然不觉,打了个呵欠,神色慵懒,若不是脸色青白很容易以为他只是大梦一场。 “真是胡闹。”他也不知在说什麽,对同时醒来的阿枭一使眼色:“去鸣钟罢。” 四下钟声响起,结束了这第参香。 原本是双手双脚+身体和头共六道香,被缩成四道了… 明天最后一道香,希望大家不会看崩溃…可是修道这种事不容易啊,早点悟早点了… ps:幸好昨天吃的药有用,今早到中午就好很多了,上班时也没下大雨,感觉是大家的祝福起作用了!【喂 ☆、四一、馀灰 头香、贰香、参香、赞香。 一香一人生,一香参天地。 这前三香娓娓道来一卷前尘往事,结了疤的记忆被硬生生掀开、翻搅,捣出一汪鲜血,然后再盖上,好似它从来没有改变过什麽。 对今夜这座塔裡的人来说可能也是如此——无经能渡众生佛,无书能写浮世经,有人听若不闻,有人闻若无知,但也许是机缘到了,或是那一刹那的灵光,有人看见,有人悟了,事情便大不一样。 浓香充盈,众人在各自的回忆中喜怒哀乐,圣香看著眼前这些人,那些香雾如同他的手足,让他也能看见下层门人的入梦之姿,钻进他们心肺,窥看他们心灵。每一道香皆有无法承受之人,如今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烟雾轻柔地抚过这些年轻的容貌,在圣香的「眼」中他们逐一浮现如其年龄应有的姿容,又逐一回复修士应有的花容月貌。 白狐一双金眸冷冷地瞧著他,圣香与它对视一眼,缓缓笑了,剩馀的残躯灼起了焦红焰色,像一截被挂在半空的纸人一般,从白瓷般的躯体边缘一点点飘散,化为奇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7 - 分卷阅读68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8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8 异浓香。 第赞香,是一出由糖果和蜜糖塑造的美梦。 秦濯梦见回到自己的书咖,父母因为挂念他搬到了他的书咖附近做起了小本营生,收入不错。小日子过得平静安乐,一家三口每日皆一起晚饭,其乐融融,然后有一日添了第四双碗筷,再过了几年添了第五双。 小小的碗小小的筷子,它和其他碗筷放在一起围成一个圆,每一双碗筷秦濯都能认出它们主人的名字,当看见它们在饭桌上围成一圈时他只觉得内心安宁祥和。 那间小书咖成功被办成了一个网上平台,收入相当不错。不过秦濯不是个有大野心的人,一直没进一步发展它,他只是拥抱著这些他拥有的东西,一眨眼已然白髮苍苍——爸妈走了,平台也转手了,孩子有了自己的事业无意接手书咖,于是秦濯雇了几个年轻小伙子来打理,算是还能赚点退休生活费。 生活变得非常悠閒慢长,当他坐在阳台上的藤椅裡,手中一杯热茶,听著老伴在裡头看电视的声音时,他不自觉问了自己一句:对于这样的人生,他是否满意? 秦濯半敛著眼,他老了,脸上皮肉鬆弛,手上都是斑点,就连思维也感觉慢了许多,算是一隻脚已经踏入了棺材裡。 满意? 他问自己,盯著无名指上的婚戒。 良久,忽然一笑。 “满意与否,都是一场梦而已,梦裡再好,现实还是现实。”老人叹了一声,放下热茶,听见并不存在的妻儿被幻像吞噬的尖叫声,满是皱纹的眼角垂下一滴泪。 那这样呢? 秦濯看著自己的手如同魔术一样皮肤重新绷紧了,皱纹和斑点不知去向——他在几秒内回到了三十岁,身体健壮有力,一对手臂从他背后揽上他的颈项,来人声音很好听,咬著他耳朵柔情脉脉道:“怎地在这裡吹风?” 他回头一看,后面的人不是明释是谁? 比起在头香中看见的明释他要更「正常」一点,亚洲人标准的黑髮黑眼,五官有点深,像中欧混血儿,看著他的眼神很深情,见他望过来微微一笑:“我做好晚饭了,不来嚐嚐我的手艺吗?” 秦濯喉间鼓动,他明知这个明释是假的还是忍不住在对方的笑容淡下来前脱口而出:“好。” 跟著饭菜香味进了饭厅,他惊讶地看见爸妈都坐在了饭桌前。明释大大方方拉著他走过去,二老见状笑著调侃道:“你两人可真不含蓄,算是有我两当年十分之一的恩爱了。” “老头子说什麽呢!” “哈哈哈吃饭……快动筷吧,菜凉了就不好了。” 全家一起和乐融融的样子秦濯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了。爸妈的眼裡没有担忧,明释看上去很温文知性,没有要坏心眼整弄他的苗头…当明释与妈妈不约而同给秦濯碗裡夹了块他爱吃的炒肉片,相顾对视一起笑起来后,秦濯终于忍不住捂住脸痛哭失声。 “小濯?怎麽了?” “角角,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天啊!!!够了,请结束吧,他真的……秦濯抽了声鼻子,站起来——他真的不需要这种假设!不需要这种童话般的虚惘!!! “你真的…真的不需要这样子试探我。”秦濯伤感地笑道,抹掉了眼泪:“我已经想起来一些了,我会按你说的去看,去思考,去…取得自己的道。” 随著眼泪的掉落,眼前的景象也一起融入了那滴落下的泪珠中,在地上砸成千千万万片。 都消失了,所有人都消失了,四周变成一片乳白色的迷雾,只有秦濯一个人在原地抽噎著。 一个人形从雾中出现,秦濯抬起头,刚开始他以为是圣香,或者某人套了明释的形貌,或者又是什麽幻像。结果他仔细一看,惊讶得张开了口——那个迷雾裡出来的人是他自己。 说是自己,却很陌生。只因这人并不是前世三十多岁的自己,也不是今生自己现时的模样,更不是秦文武……他是秦濯修道后,千百年后完全成年了的模样。 「他」唇红齿白,髮冠玉朁,眉眼弯弯,面如冠玉——长得就是副书画中公子自持的神态,身上那身霜色白袍衬得他飘逸若仙,秦濯未在他身上看见武器,只有腰间一枚玉饰十分眼熟,仔细一看,这不就是明释今早给他系上的那枚吗? “你在看这个?”「自己」开口,笑著抚了一下玉饰:“以前我不知这是枚双生玉,石中有胎,一解为二,各自成器,相嵌无缝,是件不错的灵器。明释随手给我系上,却一直没有告诉我这件事,是清玲,也就是灵素上尊说了后我才知道的。” 他说起话来也跟秦濯有些不一样,语调柔和,底音爽朗,透著种令人舒心的和煦暖意,彷彿夏天的小溪流水,平和得不可思义。 如果说明释那种温文完全是外表和气质带来的错觉,那眼前这个自己,便是从骨子裡透出来的和善。 自己怎麽会变成这样?!这又是一个幻觉吗?!! 可秦濯心裡觉得并不是这样的,他一点也没希望过自己成为这副样子——如果幻觉还想哄他,他不如塑造一个更贴近现实的形象,也许秦濯会买单。 “想必你心裡许多不解。” 「自己」站到秦濯面前,两人相隔咫尺,一高一矮,一人惶惑不安,一人淡然自如,如同照了一片分隔时空的镜子。 “我借势而来,此时此刻不便多言。”他顿了顿,朝秦濯使了个眼。秦濯一怔,不由自主靠近了些,便听他说道:“嘘,老大哥在看著。” 他用的是英语,而且语速很快,可秦濯还是听的清清楚楚,顿时脸上浮现了怪异的表情。 “咳…你也看见自己未来的模样了,就别老想著放弃修真了…做人要坚持,要知道大道难行,你能入道其实是种幸运。体质也好,那些乱七八糟玩法也好,你都不需要太过排斥太过忧心。庆降霜其实人还不错,还有金莲子…他们并不都是外表那个样子的,不过李玿还是算了,你可以尽情讨厌他没关系…喔,还有你会长高的,入道了也不用担心啤酒肚和秃顶,真的,没骗你……” 那人展示了自己一圈,见秦濯表情已经变成一副「你在鬼扯」的样子,顿时忍不住一笑,心想自己以前确实如明释所说一样,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在他们这种层次的人眼裡一看便知。 “对了,最后一件事……明释…”他稍微沉静下来,语气透出一股沉重:“不要放弃他,秦濯,千万不要放弃他。” “为什麽?”秦濯惊道,还未等到答案便见眼前这个自己身影渐渐虚幻,话也听不清楚了。 因为—— 男人张口,见没有声音,笑著伸出手来,大拇指与食指一错,特别潇洒地比了个…… 数钱的手势? 不!这是……秦濯脸烧了起来,他想起这手势是什麽意思了,不由得默默捂住脸蹲了下来。 什麽意思?!!为什麽……为…为什麽?! 自己怎麽会变成这样!难道…真的…真的就吊死在明释一棵树上了?!!!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8 - 分卷阅读69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9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9 药渣变正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搅得秦濯四周的空间都动荡起来,秦濯感到无由来的羞赧,仔细一想又有种「本该如此」的顺理成章感,但心裡却又有些不服………他纠结了好一会,之前的伤感和悲痛都忘得差不多了,才发现他已经回到了庆宗主的大床上,花香馥鬱,旭日微光自窗格浅浅斜入,而他正偎著白狐沉沉睡著。 白狐竟然也在睡,它的一手一足两隻爪子都压在了秦濯身上,将他压了个实实在在。 秦濯打了个呵欠扭头去看圣香,只见那个人形已烧到了胸膛,正朝他微笑。另一边庆宗主似是睡的还不错,脸颊红润,而阿枭…那个黑肤的大汉不见了,取而代之出现在庆宗主身后的是一头比一个人还大的黑鸟——其形如猛禽,乍看似是一种秃鹫,可那光秃头部上长的是一层尖锐竖起的黑灰色鳞片,脖颈粗厚喙部如钩,长相和那大汉一样凶恶得很。 可是现在它也睡著了,宽大羽翼不自觉拥在庆降霜身边时,秦濯又觉得他看上去没那麽可怕了。 “天香入梦,如渡来生,这就是闻香夜之意。”圣香祖仙声线微弱地开口,竟是回答了他之前询问过庆降霜的问题。 总觉得,有哪裡不对。 四个幻境在醒来后都觉得虚幻起来,但内容秦濯都还记得,当然也记得那个「未来的自己」说的话。 「老大哥看著你」——big brother is ;you,来自前世一本西方小说裡的句子,后来泛指那些「监视著人们的最高权利像徵」。之前他以为第四种香的幻境是圣香故意所为,「自己」点出的便是这件事,可是……如果他的猜想是真的,那麽未来的自己又何必多此一言呢? 他默默将这件事压进了心裡深处,开口:“谢过祖仙,可之前所说的「去看去想」到底要怎样做?” 圣香已烧到了脖子,那颗孤伶伶的头颅渐渐露出死人面相,惨白脸庞灰败骨肉,他的脸被烧了一半,隐约可见底下头骨牙齿,看上去与之前纤细如人偶般的模样完全是两回事。 如果是以前的秦濯可能已经吓得躲到后面去了,可是经过闻香夜后,他却觉得这也没什麽,反倒朝圣香微笑,起身拜了下去:“请祖仙指教。” 那颗人头口露红舌,眼皮烧尽,剩下的小半张脸依旧面容慈祥:“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话音刚落,人头轰然掉落床上,散成一小堆灰烬。 明释:说!未来的我操的你爽不爽?舒不舒服? 大秦:…唉……爽的,舒服。 明释:(得意)都用了什麽姿势?你是不是湿的天天求操?我一天都操你多少回? 大秦:………(望小秦)喂,你到底饿他多久了?他怎麽满脑子黄料? 小秦:_怪我咯?你自己能不知道? 明释:(邪笑)巧了,既然你们都在,那不如一起…… 小秦:(一巴)我先回去了!再见! 小秦:喂qaq人干事! ☆、四二、讲故事 那一捧灰洁白而耀眼,同时所有人都睁开了眼睛,庆降霜刚开口唤道「祖仙」便见眼前一小捧灰,惊了惊,疑惑道:“今遭怎的烧这麽快?” 他略作思考,想不出原因,只好道:“看来只能下次再问了…阿枭,送香。”唤罢,那黑色巨鸟直起身又化作黝黑大汉,捧起小小的灰堆下床去了。 “宗主!这是要将祖仙他……” 这声宗主倒是比之前喊得实在的多。 庆降霜心想,懒洋洋地将头挨在锁链上,作为燃香所需的「香炉」他今晚的消耗不可谓不大,但所获所得足以让他坚持这每十年一次的闻香夜。 看在心情不错的份上,他倒也答了:“你所看见的圣香,是圣香祖仙当年证道后渡劫失败的亡灰而已。”见秦濯一脸茫然,他笑了笑:“也就是骨灰。” 作为祖仙,作为大能,渡劫失败一样是要死的,只不过圣香所证之道极为奇特,其身份也较特殊,才能留下一捧遗骸以载其未完满之道。 ——圣香祖仙,是一个植修。 既有兽修,自然也有植物得灵入道修行,不过他们难启灵智,又易受人修与兽修垂涎,倒楣起来就是隻鸡都能使其道途夭折,因此往往比兽修更难入道。 可是有坏处自然亦有好处,好处便是一旦入道,植修要比其他修士更易感知天地,修行上只要不是走什麽奇怪路子一般都很好修成地仙…但能不能渡劫倒是人人平等——都一样的难。 这圣香祖仙原体已不可究,只知他属于被称作「天香」的几种香料之一,不知如何存活到成为修士,修了个叫「参心」的道,据说当时的修道大能都视他如宝,千方百计想求他燃上一柱香,以悟己道。 “…那时候植修与兽修关系并不算好,毕竟对植修而言两者皆作凶物,然而圣香还是被逼到了与兽修共生的地步,倒是成就了现今兽植皆一家的景况。”人类逢灵物皆要化为己用,兽类只取自己所需,这便是区别。 “什麽?你是说兽王宗内…”秦濯有些惊讶,庆降霜慢不经心地颔首,让阿枭给他解开身上锁链:“然。你之前在那裡玩了足一个月,竟然未曾见过麽?”回首看见白狐神色,又恍然大悟:“噢,狐性多疑,你怕是还未好好游览过兽王宗各大山头,那裡许多玩意要比黑圣天好玩得多。” 换了一个人可能会对自己被变相软禁了有些芥蒂,可是秦濯能够理解,何况昨天明释刚带他见了自家父母,两位上尊待他甚好,精心准备了见面礼,末了还让白狐亲自陪了他回来…… 秦濯心裡甜丝丝的,反身去揽住白狐:“等我入道了就陪我去玩玩,可以吗?” 白狐狠狠地舔了他一记作为回应。 庆降霜看的失笑,心想这隔壁山头的狐大王能开心起来就太好了…要知道狐狸本不是霸主之相,那白玡山在二百多年前还是虎狼相争之地,当年刚入道没多久白狐一脉就出了事,因著体质使然他一向偏爱这些心思纯淨的兽修,知道明释的变故也十分忧心,其后狐族抢过兽主之位,那小白狐也天赋异禀地修至分神了,本以为没有事,未想又变成如今模样…… “总而言之,后来圣香祖仙渡劫失败,作为答谢他的遗骸便在当年刚具雏型的兽王宗内坐化,烧了个乾淨。根据古藉,薰香千里,万兽入道,虽说圣香的作用是因人而异,但仍然及时助了兽王宗一臂之力,守住了宗门。” 弦枭将锁链都收好,行上床坐到庆降霜面前,伸出手:“手。”见庆降霜依言将手放上,又替他揉起了腕子来,十分周到。 那隻雪白手腕在男人又黑又大的两手间翻转莫名地带著一股子淫糜,秦濯看得口乾舌燥,夜裡被幻像撩拨过、然而被香三番四次强行压下的欲火又再兴旺起来。他放开揽住白狐的手,十分想它现下将自己带走,又还想问清楚背后的故事。 观其之前行事便知其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69 - 分卷阅读70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0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0 非易与之人,难得庆宗主现下心情好,高看他一眼,错过了就可能永远无法得知了。 “那为什麽事隔多年…我们还能闻见圣香之香?” 他喉咙略带乾涩,尾音上扬,庆降香阅人无数又作为黑圣天宗主,一听便知这小孩情动了。他瞧了秦濯一眼,笑道:“你不必顾忌,既已赢得赌注便是我之贵客,大可随意行欢。” “………谢宗主,还是不了。”秦濯脸皮红烫,心想宗主倒是无所谓,可他还是接受不了这麽豪放的性观念啊!!! 他还顾著节操,但那被引诱了一晚上的白狐却是得了准令,一抬爪压住秦濯,舔上了他的脖子。 “唔……明释!”秦濯窘迫地惊叫,他对把白狐叫作「明释」这件事还有些不习惯,但对白狐的求欢倒是看开了许多,心裡犹豫之下便被扒开了衣领,白条条的身躯一下子便从闻香夜中蹭得乱七八糟的衣袍裡滚了出来,未窥上一眼便又被遮掩在了狐毛之下。 那边弦枭给庆降霜捏著的手也变了味,面相天生凶恶的大汉将那纤细修长的手指放到嘴边,一根一根去舔它们,再将每一根都齐根含进口裡,翘起嘴唇,让庆降霜看见卡在他两排白牙利齿间的指根。 面貌清冷神情妖娆的庆降霜倒是四人中看似最淡然的一个,他瞧了眼弦枭任他施为,心裡还在想著这黑圣天中竟然还有如此清纯害羞的门人,继续将故事说下去:“圣香坐化,虽未铸入天地,可他所证之道毕竟已经大完满,其骨灰伴入灵植制成薰香,每每点燃,圣香之道便再次复甦……” 他一指帘外香炉:“效果虽说要比其本人薰的差许多,倒也够用了。我从兽王宗将它要来时只剩这一小捧,约莫再过不久就该用光了,你来得正好,赶上了好时候。” “一段时间是指……?” 庆降霜随口道:“一千年吧。” “……………” 秦濯被舔得呼吸不畅,想吐糟修士所谓的「不久」可真是够长的,一边又隐约觉得不对……圣香真的只是一个道象化身吗?他是不太清楚所谓的「道」是怎麽能像人一样有自我意识能够对话的,可是他总觉得,昨晚那个圣香不止如此简单。 他没能细想,白狐已经舔到了胸前,厚舌卷动著乳粒,舔出一片水光。 “别!别在这裡……唔——”原来是白狐见他还想推却,一抬头堵住了他的嘴,狐舌长躯直入,吻得悠长而缠绵,等它退出时秦濯已经晕头转向,两颊不正常的酡红,显然是又被白狐「药」倒了。 他抓住白狐前肢,无力地看著它往下一路舔弄,腿间玉茎老早就顶出了袴裤之外,此时竖的老高还滴著水,便成了最显眼的目标。 狐舌一卷将那欲液舔尽,秦濯爽得酥酥地哼了声,腰微微拱起,像醉了酒的人一般道:“再来…再舔一下好不好……” 白狐依言又舔了几下,舔得秦濯抓住它的毛连声呻吟,若不是昨晚射的著实有些多,此时也该射出来了。 见那东西激动得颤抖,白狐拱开他的腿,开始舔他穴。 那穴前一天晚上才吃了场齐人之福,经过一晚上的恢复已经好歹缩回原样,看上去还有些发红,一舔就流水,可总体而言还是很紧緻的,要好好地舔开才能捅得爽利。 白狐对此心知肚明,舌尖舔拨穴口,钻开一点后挤了进去,引来秦濯一阵浪叫,再带著一汪淫水卷回嘴裡。 这边白狐埋首在青年腿间舔弄,那头的弦枭也将庆宗主按在了两腿之间让他好好地吸著自己。 庆降霜可不是秦濯那种雏儿,他舔了两下,便将腿从盘坐的姿势抽出来,以兽姿塌下腰去舔他。乌髮白肤,这姿势能尽情展现他臀部和细腰,也能让弦枭将他背上一片眩目烁金的牡丹花看进眼裡,就像在看一幕华美艳丽的风景。 弦枭顺著他的髮,将它们捏紧、鬆开,让那黑髮如水流走,玩个不停。庆降霜正将他那物裹在喉咙间吞吐,见状吸了一口拔出来,缓缓笑道:“阿枭可是想起我两的第一次了?” “嗯。”弦枭从不矫情,庆降霜问了他便如实答,沉声道:“那时你还叫庆岁寒,身子略嫌生涩。”让他生怕将这难得炉鼎之资的凡人操死。 “别喊那名字。”庆降霜扯了扯嘴角:“既已脱凡,何必污了一个死人名声。” “名声?你在乎过麽?” “呵,降霜之名不值一文,世人愿意便尽管拿去糟蹋…”他啜了口冠部淫液,听见旁边秦濯软软糯糯的呻吟,也有些忍不住,扶住阳根就坐了上去,将它纳入自己湿润的穴内。 做起此事依然颇有圣洁感的男子摇摇头,适应了一会儿——弦枭的还是太大了,他为了闻香夜禁欲了三天,稍稍就有些难挨,趁此时正好与弦枭说点閒话,缓一缓昨夜被幻景问心折磨的烦躁。 每十年一次的闻香夜圣香都会说他太过固执,心思冷硬不近人情…他一缕道念懂什麽?属于庆岁寒的苦乐都已散去,他庆降霜只要有各位兽尊操著就够了。 缀著泪痣的男子揽住弦枭的脖子与他接吻,两舌交缠,火热情色地吻毕,吐气间喃喃道:“…可岁寒是父亲给的名字,不要辱没了他。” 弦枭看了他半响,他向来搞不明白人类心思,摇摇头:“那也是你。” “我想改个名字还不成了?你啊还是少说点话,好好喂我就是。” 庆降霜的话,弦枭一向是听的。 他掐著宗主那截细腰,趁著今天没人来跟他抢穴爽快地操弄起来,那和肤色一样棕黑的阳根直指上空,每一下都让庆降霜坐到了顶,熟门熟路地顶到他的媚肉上去,十来下后便听庆降霜洩出了小小的呻吟,很浅很淡,也只有弦枭能听见。 作为黑圣天的开山宗主入幕之宾不会少,但他只收兽修,植修与人修从来都是拒绝的,这也意味著弦枭在床上看见的多半是他在兽王宗裡的同道,或是人身或是兽身地操弄著外貌很能唬住人的庆降霜,兽性难驯,往往不乏激烈场面。 然而自从庆降霜修成游仙后他就很少能再被人肏出声来了,偶然爽到极点时才会色气地哼个几声,可只有弦枭是个例外——弦枭也不太懂,想著八成是因为他操得庆降霜最多最熟他身体,但确实只有弦枭亲自来时庆降霜才会自然而然地洩出些浅浅的鼻音气声。 当然,作为熟读黑欢喜天心经的一宗之主,他若有心应酬,吟技可是比红娘子都要好上数分的。 “啊——你怎麽…”未想那边竟先一步叫出声来。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庆降霜瞧了眼,笑道:“可是快活?” 秦濯不答。 此时他被钉在床上,要推白狐又没力气,两条白细长腿被狐身拱开,臀间夹著根通红兽根,一下一下插入抽出,穴口被彻底撑开,水汪汪的一片,每下皆有囊袋拍击声响,又被兽根操出水声,见庆降霜瞧过来、还开口问他这种问题,真是又尴尬又酸爽,一脸複杂的欲仙欲死模样,庆降霜看著都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0 - 分卷阅读71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1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1 觉有些可爱。 果然,那时候将秦濯送去明释身边是送对了。 他默默想,哼哼地将胸口送到了弦枭嘴边,被识趣的男人一口含住。 讲一些无法安插文内的小背景—— 1.很早以前兽植是分家的,但是被人类逼的(加上那时候兽修裡出了几个特别强又有脑子的)联合在了一起,到今天植修在外面走都是自称兽修的(不过不多),达成了和谐的共生关系。古藉中所说的万兽入道是个虚数,而且包含了植虫人和兽,不过真的很多就是了。 2.弦枭他从来没有以兽型和庆总做过——鸟形没jj。 ☆、四三、情趣与新居 庆降霜的乳头比一般男性要大一圈,它呈现著一抹鲜亮的红,像花朵的汁液,或者女子抹上唇的那抹艳色。 它被含在男人暗褐的唇间时现时没,每每出现时都带著晶亮的水光,让人还想吸一口…再吸一口……不光吸,还要好好地含著,用牙卡住根部,以舌尖去挑逗最敏感细嫩的乳尖,再吸一口气,用口腔去感受那些滑嫩的乳肉,才不枉此等艳色。 尤其庆降霜身上还有一股暗沉的牡丹香——它来的很自然,不知不觉就浸润了弦枭的口鼻心肺,瀰漫到整个床帐中,无处不是流动著的晦涩花香。 “很香,有点奶味。”弦枭实话实说地舔了舔嘴唇道。 庆降霜亲吻他,调笑著反驳:“我又不是女子,何来奶香?”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高傲中带著笑意,身子还浪荡地在弦枭腿上上下起伏,腰和臀肉都扭出了曼妙弧度。弦枭看得眼红,喘了口气捏住他的腰将他按倒在被子上:“哪裡没有奶?上回宗主食了开乳果渗了不少乳汁出来的事可还记得?” “自然是…记得的。”庆降霜潮红著脸,抬起两腿往弦枭腰后一绞主动迎接他的侵入,语调不稳地道:“你们非要我吃那玩意,说是狼崽没有妈,结果我吃了后一群年纪比我还大一轮的所谓「狼崽」便扑了上来,争相抢著舔我刚渗的乳汁…” 他刮了刮弦枭鼻子,嗔道:“我真后悔和你们玩这种把戏,两个奶子又酸又胀,你们还不爱惜著,两三个争著舔一隻…而且到最后还不是要来弄我下面?上面吸不到了就吸下去,淨欺负我宠著你们。” “他们确实还年轻。”弦枭顿了顿:“对兽修而言心理上还年轻,而且也很激动。” “我知道,我又没怪他们,毕竟刚从绝地裡放出来,气血旺盛要来我这洩一洩也正常。”庆降霜舔了舔嘴,捏住自己一枚乳头揉了揉,脸上神色痛快,“可也不能把我搞成那副模样啊。” 这话让弦枭想起那次跟九头狼一起上完庆降霜的结果…那时候庆降霜整个人都像从精液裡捞起来的一样,嘴唇、乳头、阳具和两条大腿内侧都红了,肚子高挺,裡面全是狼精,一压就糊啦啦流了一床…… 兽修发起情来太要命,那几个年轻崽子非要都射庆降霜裡面,拉都拉不开来,一次上两三隻,球茎胀起时弦枭还要注意起码把一隻扯出来,就这样每一轮宗主还是要被起码锁个一盏茶,刚消下去他们的兄弟就把前一个粗鲁地扒开,自己插进去继续抽插,丝毫不管那小穴裡面填了多少精液。 庆降霜倒没喊苦。 对御兽之体,又是修黑欢喜天心经的修士而言这般做完只对他有好处,可弦枭还是有点心痛他…心痛归心痛,等「狼崽们」心满意足舔著毛走了后,他拉开庆降霜的腿就对那还流著白浊的洞又操了一遍,操得庆降霜直骂他禽兽。 弦枭被骂的很坦然——他本来就是禽类,属上古荒枭,又含有角蛇之血,无论庆降霜骂他禽还是兽都不算错得太远。 忆起的画面让弦枭又硬了几分,他几乎要把庆降霜的腿折到床上了,每一下都从上而下狠狠钉入他体内,衝著那处媚肉蹭了过去。快感如闪电连绵不绝,他突然这般激动,庆降霜除了被操出些只会火上泼油的呻吟外,一转念就知道这人想了些什麽,继而肉穴紧紧缠著他,湿著眼睛一抬下巴:“你…你就是想欺负我,看我被一群人操的浪荡模样。” “错,人类要是敢动你我就吃了他。”弦枭平直地更正道。 庆降霜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还好忍住了。他眸裡全是媚色,神态倒是清冷,故作泫然欲泣状:“好吧,你就让野兽欺侮我,看我狼狈了你就得趣了。” “宗…宗主…?唔……” 他一转头,发现原来是秦濯在不远处喊道。 这个年轻的黑圣天修士显然还不懂床第间的情调,正一脸羞耻又略有胆忧地看著自己,倒像个忠心的。 庆降霜朝他抛了个媚眼:“傻瓜,床上就该说些骚话哄人开心,骚话会说麽?嗯?” 秦濯羞红了脸,他人还在被白狐顶的直摇晃,看著就不如庆降霜那边清晰猛浪,再看气势显然是他这边输了。 那边弦枭还在一脸「我没听见你说是在哄我」的模样奋力操干,庆降霜指点完毕很快又回到角色,手指在弦枭结实黝黑的皮肤上挑逗滑行,嘴裡却在喊:“我有说错麽?上次那事你可兴奋了不是麽?三根大狼屌在操我,我手裡有两隻,胸口还坐了一个非要挤我奶子,你就佔了我嘴巴,搞的剩下那些到处乱摸,摸著哪就操哪……” “……那个…宗主是如何…嗯……三根的……” 见还有人搭腔,庆降霜心裡暗笑,嘴裡轻喘著故作哀怨道:“他们…一匹兽形在上一匹化作人形垫在下方,两根一起捅进来便把我挤满了,却还有一隻鸡巴长的去操中间的缝,硬挤了进去…我真是快要被他们弄死了,小秦你难道还未被这麽玩过麽?” 这次他等得久了些,才等来秦濯细如蚊蚋的:“…只试过两根,第三根含住,就这样小子也已经觉得要死了…啊!你别突然这麽快啊!” 庆降霜真的笑出了声。 不过很快他就被弦枭侧过身来,抓住一条腿卡在中间借力,使劲快操起来。 顿时一室粗喘轻叹,庆降霜偶然还趁弦枭操慢些的时候去指点秦濯要如何收缩后穴,白狐插入时他就该放鬆,出去时要缩紧,操起来才够肉感,带劲。 为了示范他还亲自教学了一番——弦枭把他抱了起来,自己坐下,然后让他面朝外抱成「小孩撒尿」的姿势,穴口的景象自然一览无遗。 秦濯尴尬得脸颊都是烫的,一直在那喊宗主宗主,庆降霜还非要他看……等他定下心看去时,他才察觉还真有不同之处——刻意忽略掉白皙肉穴被那般黑沉沉的粗长凶器撑开来的视觉刺激,那根肉棒抽出时还真是乾乾淨淨的,表面一点水光也没有…… “弦枭。” 弦枭闻音知意,手一抬将不算轻巧的庆降霜整个抱起,那阳物「啵」一声脱离肉穴,竟只有冠部一点水光,而肉穴也瞬间缩回原状,嗡动著,仅露出一点肉红的馀色。 “自己把骚穴掰开来。”弦枭粗声粗气道。庆降霜便笑了一声伸手去 分卷阅读71 分卷阅读71 - 分卷阅读72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2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2 掰开自己不算肥厚的臂肉…秦濯只见他手指一紧,肉穴自然地放鬆开来,被他顺利成章掰开一点缝,然后艳红的肉缝羞答答地张开露出内壁,黏稠的液体便裹著浊白泡沫流了出来,滴到了弦枭身上。 原来,弦枭竟然已经在他裡面射一次了,但操得那麽激烈一点也没漏出来,他的两腿间甚至还挺乾爽的。 “试一试?”庆降霜朝他一挑眉,回身抱向弦枭,又被顶回穴裡操干。 弦枭将他抱紧在怀,小声道:“你把我的赏赐流出去了,我不高兴。” “呵…那你就操我一天呗?有本事…唔…填满我的肚子,看看能不能给你生隻小荒枭。” 挑衅的言语为他赚来了另一番风起浪涌,而秦濯,秦濯耳朵尖都红了,心想这些古人真够开放…一低头瞧见白狐的眼神,浑身感觉都在发烫哆嗦。 “……要不我试一下?”他咬了半天唇气息发颤地说出来这一句,白狐瞬间将他扑倒了不由分说操了个痛快。 可怜秦濯刚依庆降霜所说地试了一下,便被那抽插的节奏带偏了,在插进来的时候夹著穴,又被肉刃生生操开,那一刹连魂都要飞掉,还哪顾的上收放。 ——此次初试注定是无功而返。 …………… …… 待两人从楼裡出来,天又已经渐黑,秦濯被白狐叼著袍领睡眼朦胧,脸上还留著长时间高潮留下的红晕。 他看了四周一眼,揽住白狐脖子打了个小小软软的呵欠:“明释…主人,庆宗主说我们可以去雪镜湖,你知道在哪裡吗?”想到庆降霜,秦濯觉得他是真的厉害,他们走的时候那两人还在奋战,弦枭正将庆降霜用丝绸托吊起来操。 说到丝绸,其实四周就有不少门人只以丝绸捆身上当衣服,或者在透纱外袍裡绑了一身的丝带,乍看香艳,可惜一个上午秦濯瞧了不少厉害东西,现下有些麻痺。 庆宗主修长有力的身体被绑在红丝之间的妖娆之姿一直映在他脑裡…相较其他门人,那个人身上没有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是素雅的,除百华图外连点装饰物也没有,偏偏却能令人完全想不起其他门人的艳姿,想对比都无从比起。 白狐不满地拿鼻头顶他,纵身跃起。 “哎?怎麽了?啊…………” 秦濯闭上眼睛,眯开小小的缝,勉强能看见快速闪逝的大片颜色,还有脚下几乎凝成白云的雾,风声被压缩在耳边,形成小小的尖啸,倒也不算吵耳。 一开始秦濯抓的白狐很紧,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其实是被护在白狐怀裡,顿时胆儿肥,把脸埋进白狐脖颈长毛舒舒服服蹭了一通,又去摸它耳朵,笑著道:“你知道吗,我昨晚梦见你变成银狐犬了。” 见白狐用眼角斜他,怕是不知道什麽叫「银狐犬」。秦濯偷笑了几声,没敢再解释,怕白狐当真发怒。 其实白狐哪裡会跟他置气?顶多晚一点操回来就是。 过得片刻,两人停住了,眼前果然是一片波光粼粼的大湖。 秦濯下了地,往对面一望,想了想,啊了一声指了个方向:“你瞧!对面是不是就是兽王宗那座主山?”高入云霄的山,附近应该也只有兽王宗的那一座了。 白狐哼了哼,没理他,朝湖旁露出的一角屋舍行去。 秦濯跟著它,行到一半,忽然想起——若说是兽王宗,岂不就是他被当作贺礼抬过去,中途休憩时的那座大湖?!看这方向应该是对的上号的,也就是说…这便是白狐晚上窜进轿子偷腥的那一夜。 那一晚他混身无力,形如废人,对未来几乎熄了想法,白狐却夜晚偷摸过来,对他行那等事,搞的交欢之后他光顾著担心白狐被发现,加上对身上狼藉又惊又羞,折腾下来倒是忘了勒在心想的不安。 如今知道白狐便是明释,他忽然想,明释知道送来的「贺礼」有他在裡面吗?既已在饲兽谷时救他一命,其后的事是明释主动去提出的?还是凑巧?他将他接过去,其后的一切安排又是何用意? 此时想起来,真是别有几番滋味羞在心头。 秦濯几番开口,也没有问出声……最终他莞尔一笑,收起了满腹疑问。 据宗主言,雪镜湖是贵客所居,整个大湖也不过十家不到,分佈在湖的各处,与四周山水融为一体,据闻到了冬天还能看见罕见的「积雪成镜」之景,故刻意让他们住在此处,平日独自修练或是去主殿西舍旁听,閒时四周逛逛摸索入道之路,就是他们以后的生活。 太悠閒了……秦濯叹道,还不知道自己以后要为这点事儿愁白了头。 看著眼前壮美大湖,身临名为「汛影居」的香木小屋,裡面是靛青与胭脂红相搭的大胆配色,香木色白,这麽搭来倒是有几分现代风格。 “宗主真是个妙人。”秦濯赞歎道,东摸摸西摸摸,到处乱转,天都要黑了还想下湖踢踢水… 漂亮的新居让他兴奋不已,直到白狐往他面前扔了一本炼气入门。 庆总:说骚话很重要! 小秦:那…我也来试试吧,那个……啊!【被扑 庆总:夹香肠很重要! 小秦:呜…好…我试试……咦!!!【还没试就被扑 庆总:……嗯,果然兽修的青春期特别长啊,我真是错怪他们了。 第一卷到此结束!第二卷陆续有来啦,估计时间线是在好几年过去后,小秦长大了,也找到自己的道了。 抱歉这两天更的比较慢,其实天天都有在写文,在写龙裔的中元节贺文2333 有兴趣可以来群裡拿,拿完就走也行,因为太不正经就不外流了,以后大概只会在本子裡作为小彩蛋发出来?【这东西算彩蛋吗】 嗯~大概就这样,以上。 ☆、【庆总番外】岁寒无颜庆降霜、一 当庆降霜还不叫庆降霜的时候,他叫庆岁寒。 这个名字说出来常会被同窗们取笑,有笑他家中是否遍地种植著岁寒三友,是否最擅长画那三种树,也有笑他家是否畏暑,从名到号都冷得人牙痛。 庆岁寒心想,他爹只是读书少,见他刚好在冬天最冷的时候出生,便取了挂联上两字来当名字罢了。 没有什麽太深的理由,也没什麽脍炙人口的缘故。 但他还是揍了这群人一顿——他们怎麽就没想过武将家的孩子就算看著文弱可欺,但多少都会有些手脚功夫的呢? 那一群同样官家贵戚的孩子哭著回去告状,庆岁寒轻重把握的很好,庆家又正值风头,一群刚抽个子的孩子哭闹不会有结果的。 不过孩子间的打闹往往又以力为尊,过了一阵子,那群孩子反倒一个个跟在他屁股后示好,送吃的最多,还有要了家裡贵重玩意来进贡的,跟前跟后鞍马之劳的,庆岁寒全给退了回去,一概不收。 在他眼中那些皆是无用之物,身边皆是无用之人,到最后降霜公子名满王都时,他已被一群人偷偷称作「高岭之花」,身边耐得住他脾气的人不多,知己更是没有。 彼时庆岁寒万万没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 分卷阅读73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3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3 想到,岑王昏庸如此,他爹又太触霉头,被全家流放塞外北漠,可押送的官员几日后就偷偷提早回来了。 当他童年的同窗、现时的恩客醉醺醺地压在他身上跟他说了这个小道机密时,庆岁寒只觉得体内馀下的一半血都凉透了,他像人偶一样躺在床上任男人操干,駂母教的技俩全数遗忘…也幸好身上这傻子一高兴喝多了不在乎,不然客人前脚一走,他估计就要被駂母抓出去教训一顿。 这显然是个蓄谋已久的阴谋……庆岁寒心想,只恨他耽于文学风雅,又不喜交际,未能早点考取功名入仕,不然多少能帮他爹一把……… 然而再悔也回不去了。 这个冬天,太过难熬。 “公子,有客人。” 庆岁寒看了分拨给自己的雏雁一眼,点了点头,让她下去了。 在戏花楼,雏雁和熟雁儿一样不容易,前者价码谈好随时送到别人床上,后者夜夜待客,白天还要一起受训。 时间久了,人心要生病,楼裡扭曲的人有许多,庆岁寒新入楼,又是罪娼身份,从不为难别人招惹麻烦,可也避不免被看他眼红的人刁难一番。 ——白天待客,对清晨刚歇下的娼妓来说便是一件莫大的苦差事。 这不合常规,可庆岁寒还是撑起身子,套上件内衬兔毛的白锦袍,翻热了角落的暖炉,坐到帐后奉上清茶静待贵客。 一般而言男娼的客人只有男性,男娼不像雌雁矜持自怜,无有纱屏也无有卖弄才艺,遇上的客人也更不爱怜他们,入得室来掀衣便上的也不少,庆岁寒实在不必与他们周旋太多。 今日的客看来也是这种。 门开了,那人带著街上一身寒气入来,随著动作直扑脸上。 若是一般娼妓,此时怕是要变了脸色强作欣喜给客人去寒,心裡暗骂不懂风情冷了自己伤寒怎麽办。不过对庆岁寒而言,他从小习惯了在冰天雪地裡练架子,倒也不觉太难受,反倒被那风雪气息中的清新感引得凑前一些,显得像是有些热情难耐。 一隻皮肤比农家汉子更黑沉几分的大手捏起庆岁寒的脸,像检查牲口一般左右看了一眼,来客便对那引路的雏雁道:“就他了,你出去。” 大白天所有人都懒洋洋的,那雏雁点点头连打赏都没去讨,揉著眼睛回去睡觉了。 庆岁寒略带好奇地看著这男人的脸,直觉他身上有些特别之处…一些与常人不同的违和…是哪裡呢? “你不怕我?”那大汉总算放了手,转而抬手除下身上黑祆。 那大祆掉落地上,落地无声,庆岁寒多看了一眼,惊讶于它竟然不如自己预料的重。 “我怕你做甚?”他冷淡地说。 “喔?凡人多喜以貌待人,我路上遇见十个,便有五个以为我是妖怪要斩杀我,又有三个见我凶恶要报官,你竟不怕我?” 大汉来了兴致,凑前去与庆岁寒贴得很近看他表情。庆岁寒也专注地看了他一阵,摇头:“王都人见识少,在我看来你不过是肤黑眉粗,眼睛狭窄上吊,目光过于锐利,加上武人身材才显凶狠。在我父…在军营中如你这般的汉子也是不少的。” “喔?他们有爬上过你的床?” 这话有些冒犯了,但庆岁寒连这些天来遭受的侮辱都没当回事,哪会在乎他这一句?何况他直觉男人并无恶意,于是便瞧著他扯了扯嘴角:“没有,他们没钱。”有钱上他床的只有那几个自诩公子的家伙,一般平民是没有这个银两的。 那人未接著这个话题,再往前凑…庆岁寒以为他要吻他,结果他却是衝著脖子去,在脖子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道:“味道不错。” 庆岁寒未被吓著,他端端正正坐著,鼻子皱了皱,感觉从男人身上的寒气中闻到一股隐约的野兽骚味,还有一阵熟悉的……“我能问一句,那些路上惧你凶恶的凡人都怎麽了?” “我都杀了。” 男人说罢,离远了些,揣视庆岁寒片刻:“你不想说些什麽?” “说什麽?”庆岁寒望他,一双寒池般的眼眸裡平静无波:“你若知我身份,便该知我是一介罪娼。” 他撩起袍摆,让男人看他脚踝上的细铐,它连著屋裡梁柱,长度只够他离开房间几步。 “有这玩意拴著我想报官都没办法。”说罢他似笑非笑一勾嘴角,略带讽刺道:“何况我也不会报官。” 两人静默地对视几秒,男人不再多话,径直道:“给我瞧瞧你的穴,看看会不会把你弄死。” …床上自夸阳物之威的人庆岁寒见得多了,这种人多半都是虚有其名…所以这人是要多大脸才会说把人「弄死」啊? 不过客人的要求庆岁寒从不回绝,也没有回绝的资格。 男人没让他脱袍,他也就没有脱,只是将袍摆提到腰上,露出两条结实修长的赤裸长腿和雪白窄臂,转过身去大方果断地一跪,伏下上身,两手将臀瓣掰开。 “恩客可还满意?”他气息不稳地说罢,略有些耳热。 一隻手摸了上来,先是捏了捏他的臀肉,也不知道对那些比雏雁结实太多的肌肉有何感受,就摸到了他的穴口。 前一晚上庆岁寒才与人玩过,那人阳物颇有些份量,床上又很是粗鲁,穴口难免就磨出了点红,一看便知是用过的。 不过男人不介意,他伸了一指到庆岁寒面前,开口:“舔。” 庆岁寒知他什麽意思,从善如流地微启薄唇,先以舌接著,将整根手指从指头到指骨整根含入,纳在喉咙裡暖热,以舌上了一层唾液还啜出点声音,显得淫荡无比。 男人感受了一会才抽出指,果然就往他穴裡去。 “啊……”庆岁寒叹息般从喉咙裡溢出一声。 刚才舔指时他便发现,这人不光身高马大,连手指都比常人粗一圈,光一根手指入了穴便比某些阳具短小之人更来得饱胀了。 那长指在穴裡勾弄,弄到敏感处便惹得这具身体一震。庆岁寒跪伏在那裡,几乎掰不住自己的穴,他难耐地喘息著,发觉自己竟然来了兴致。 这可真不寻常,他暗地想著。 外人皆以为降霜公子入了沉雁池后想必受了一番苦楚折磨才能拉下脸皮,屈辱地学习伺候男人那玩意,在床上又如何被玩弄著,哭喊至崩溃——但其实庆岁寒对龙阳之欢并无排斥,相反他常年严守家训学武习文,父亲严厉,禁酒色纵乐,习惯反倒颇觉得沉雁池那些调教技俩有些意思… 他也确实感受过侮辱,仅在那些人涉及他的父母家族时,其他时候他这人也如他的名号一般,岁寒降霜,从裡到外都冷淡如昔,前一秒还被操得像是难以承欢,下一秒恩客一走便起身整衣。 都说婊子无情,楼裡的人更爱说那降霜无情无心,床上演得精彩,无非都是想早早解决客人偷得歇息时间。 庆岁寒对此嗤之以鼻——说得就像别人都没演似的,再说他也不全是演,该爽便爽著,男人不都这样吗?何必掩饰假装清高。 可是说真的,他爽的时候不多……不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3 - 分卷阅读74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4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4 过…庆岁寒又哼了一声,察觉到第二根手指也进去了。 “舒服…”他喃喃地轻哼,感觉两指搅动了一阵,又掰著穴看了一阵,没几下就弄出一层薄薄淫液。 男人一掴他臀,语气带了点热度评道:“都说男人肉薄,香道乾涩,我看你这穴倒不错,还懂得流点淫水助兴。” “唔…那都是恩客插得降霜舒服,恩客若嫌不够湿,那边还有香膏。”庆岁寒媚著嗓子低低说道。 “不用。” 那隻手离开了身体,庆岁寒正想自己是否能直起身了,便觉一个巨物抵在了那裡。那尺寸顿时让他有些慌张,高喊:“恩客!求你可别弄坏降霜……” “弄不坏你的,放宽心。” 他未能多劝,便被那巨物长驱直入,要推却的手也泄了力道撑回地上,心想这人竟性急得未等到床上便要了他…早知他便该给自己先上香膏,都怪是个白天,他竟然忘了此事。 硕大的冠部卡在了穴口入了两寸,男人忽地一顿,语调古怪地道:“竟找到了具炉鼎?” “什麽?”害怕他一衝动顶进来的庆岁寒声音乾涩紧张地问。 “无甚。” 随后他竟觉这大汉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他等在那裡,一手伸到前面去捏庆岁寒乳珠,一手去撸他玉茎,弄了片刻庆岁寒放鬆了臀穴,感觉好过了些便低声道:“……好了,来干降霜罢。” 大汉依言埋头闷干一番,直操得庆岁寒呜咽呻吟,一声又一声止都止不住,腿间玉茎翘得老高直淌著水,恐怕再操多些时间就要被生生操射了。 这种畅快滋味庆岁寒还未体验过,他湿著眼眶去瞧操他的大汉,配合著一起玩弄自己乳珠,渴求地道:“床上软,抱我到床上去…”原来是膝盖要跪不住了。 大汉——刚下山的弦枭闻言直接将这高挑男子整个抱起,吓得他吃得自己更深,直颠著抱到床上时才忽然感悟——刚才那几秒,他竟然对听从一个人类的命令感到欣喜无比。 这可不是一件寻常事情。 一向独来独往、刚升任兽王宗游兽使、从不爱与人为善的兽修弦枭蓦地想起了一种在兽王宗内流传已久的炉鼎之资传说——御兽之体。 ☆、【庆总番外】岁寒无颜庆降霜、二 御兽之体——得百兽亲和,受万兽宠爱,天生能知兽心、察兽意,伺灵兽臻化。若如双修,宜寻猛兽为药,彼此共修,互有得益,其利之多莫有能及。 这是弦枭曾于一册兽王宗秘藏裡见过的文字,也因为与兽修相关,才被纳在秘藏内,可此句所摘自的万鼎名册也只得残章。 据鸿鹄兽主称它缘自黑欢喜天心经一门功法内的附录,并不适合兽修所用,兽王宗内的人修又无一人能取得道意,渐渐便搁置到秘藏深处,若不是几乎所有兽修都拜读过这句话,弦枭又是宗内游兽使,他也不会在感觉微妙时想到这件事。 “啊…你怎般…这麽大……” 弦枭敛眼认真打量他压在床上的这个人类,他己过弱冠之年,身上肌肉未消,软肉不多,与世人对男娼的审美可差得有点远。 一个男娼,既不香又不软,身骨也不够细,皮肤摸著还有点粗糙,仔细看不乏陈年疤痕,除去那张脸和近来被炒热的名头,大约没有人会一掷千金来嫖这麽一个男人。 可为什麽罪娼通常要价低廉,他偏偏是个例外呢?甚至他只说要最好最贵的,那女侍便将他引来此处…弦枭虽然是兽种,未像人类般读过什麽圣贤书,更不清楚庆将军家的故事,也知道这个人真正值钱的地方不是他的这身皮囊,是他皮囊下的东西。 可对兽王宗而言,他的皮囊也很重要。 ——不过在弦枭眼中,庆岁寒的皮囊和内裡,都同样无一处不好看,无一处不让他欣喜。 弦枭忽然明白自己捡到宝了……他下手越发轻柔,没像以前那样死命乱操一通,往往射完妓子也掉了大半条命——只是庆岁寒若是知道他的「好意」不知是该笑该哭?他最恨自己失了冷静,往常那些恩客多数正正好,他便能躲在一张假演真做的皮囊后朝这些人冷笑。 可这家伙…这家伙为什麽尽弄他舒服的地方呢?! 庆岁寒咬著牙,表情开始扭曲,满额细汗分不清是苦是乐,可下身挺翘的玉茎已经绷得流出水来,快要忍不住了…… “快…再操快一点…给我…弄我!满足我!……哈…” 他如何说大汉便如何做,瞬间快了一倍,庆岁寒瞪大眼睛,沙哑地叫著抓紧被单,身下那物竟胀了个通红,被被单轻轻一蹭就射了一床。 刚射出时弦枭还未停息,庆岁寒被快感激得失了声,浑身上下只剩酥麻,过了几秒才似离岸鱼儿一般手忙脚乱制止他:“别!求你!求你饶了降霜…别再顶进来了…快…停下!” 弦枭其实挺想继续,庆岁寒的模样看著太好吃,他觉得他能把这男子插得哭著射尿……可他最后还是停了,接住整个人瘫软下来的庆岁寒,就著还埋在他体内的姿势把他翻了个面。 “啊啊———” 粗大又烫热的巨物在体内转了个圈,庆岁寒抽搐般蜷缩起双腿,又被强行掰开。他拿袍袖掩住脸孔,却也被一隻手强硬地拨开了手臂,将他的白袍褪了下来,连带那一脸乱七八糟的表情也尽收眼中。 男子脸庞生得清冷,眼眉倒是多情的。弦枭刚进屋来时看他眼睛只看到一片冰湖,现在呈在他面前的却是一对水光潋滟的慌张眼眸。 降霜公子天生生得一双通透明目,如西域人般略为浅色,在阳光下看就像两杯茶水——往常时时有人这般形容他的眼睛,比喻的东西也许不同,但后面通常要加一句:然而就是茶水也是杯冷茶,捂在手心也捂不热。 ——现在这两盏冷茶都快滚得溅出来了。 “不许看我!”庆岁寒挣扎著把头扭到一边,他还在为了过盛的快感流泪,或许也是因著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生生操出精来——就像发情期的家畜,或者池裡那些被喂食淫药的顽雁。 这真的是自己麽?他如何能因为快感失控如此?可那些甘美的、羞耻而酸甜的快感却是他从未嚐过的…他喜其滋味,乐于沉沦其中,但仍然为此无措失序。 见他这般动作,弦枭顿了顿——他发现这人失去从容时还挺喜欢命令别人的。对自己而然他的每句话都挺让人心怀愉快,让人想听而从之,然而弦枭稍作挣扎,最终他还是捧著庆岁寒的脸将他扭回来……只因他实在贪看这人沉沦欲望的艳色。 庆岁寒泪眼汪汪恼羞成怒地瞪著他,眼眶都是红的。那些泪水接二连三地舔过小小的泪痣滑下去,让弦枭也忍不住舔上它,用唇舌吸啜带著咸味的那一点。 他将他抱在怀裡,两人下身紧紧相嵌,单纯的舔吻很快变成唇舌的缠绵。庆岁寒闭上眼睛被吻著气喘连连几乎要窒息,这人却像不用呼吸一样继续吻他,直到他推开他,像濒死之人一样大口喘气。通红微肿的唇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4 - 分卷阅读75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5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5 看上去诱人得很,弦枭探了两根手指抚摸唇瓣,又伸进去夹玩那红舌,被急于呼吸的庆岁寒狠狠咬了一口。 庆岁寒咬住他止住了泪。奇怪地,他心裡便知道弦枭并未生气,相反他似是颇为舒缓放鬆,与其说是在欺负自己不如说是在逗著自己玩儿。 心思一转,他鬆张口,扶著弦枭的肩膀开始顺著他的顶弄自己扭动臀部,细腰瘦背似一株白柳树般轻扬微晃。庆岁寒闭上眼做这件事,也不知此时该是何心情,唯一想要的便是去感觉体内的异物,用那淫荡的肉穴去吸它,让客人出精。 “能不能…帮我个忙?”神情生动治艳的男子揽住大汉的脖子问。对方咬了一口面前轮廓分明的锁骨,吻了几下,又转而啃住胸前晃动不休的浅粉乳粒,将它捧在虎口吸入嘴裡。 在这麽做之前,庆岁寒相信自己的耳朵听见了他喉咙裡低沉的一声:“说。” 男子笑了起来,就像一朵雪夜暗开的梅花,却又开得有点艳,硬生生沁出一点红。 他将自己胸口往上凑,好让男人吸个爽快,半是呻吟半是低语地道:“我想你…应该不介意……帮我弄断这条碍事的链子?” 说出口时庆岁寒就有种预感这个神秘的客人不会拒绝他的请求,而他思量著,一个路上因为行人受惊口出恶言就杀了八个人的男人,大概也不会一出门就密告駂母。 ——只是,他未有料到弦枭二话不说便一弹指,脚铐上的细链应声而断。 庆岁寒一惊,含住穴裡肉根,倒是舒服了弦枭。“你会武功?!”他惊疑道,倒未因链子断了鬆懈,依旧是尽力让弦枭享受著。 被含弄成一片肉红色的乳肉带著水光被释放出来,弦枭嗤笑两声,下身也停了下来,问:“何谓武功?” “……听闻有武林江湖之说,其中习武之人皆高来高去,识常人不晓之技……” “你见过军营,裡面兵士可有习武者?” “有。”庆岁寒疑惑道:“可凡人所习之武不过是拳脚功夫…” “那军营内又可有你所说的武林中人?”弦枭打断他,自己半躺半倚在床头,又捉起庆岁寒的小腿,让他双腿踏前、背靠向后方地「坐」到他那阳具上。 这姿势不仅让两人面对面视线相触,还让那吞吐肉根的湿腻淫穴之美景也一併呈到弦枭面前。如此豪放姿势连庆降霜都脸上烧红,颇为羞耻地抓住了被单,怔了怔才想起回答:“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他撑著男人大腿,十指之下全是坚硬如铁的肌肉,连他穴裡含著的那根也如此之硬…庆岁寒心跳得飞快,一边浮想翩翩地腰臀轻扭,穴口一缩一张,好让男人瞧的更尽兴,还要分出二心,思考著他所问的是什麽意思,还有待会送走客人,他该如何戴著圈铐子在这个大冬天逃出酆城。 “那你便该清楚,「凡人」并无所谓武林中人。” 庆岁寒先是不解,然后愕然——他忘记了所有别的心思,将他的话想了许多遍,才敢小心翼翼地问:“……故而,武林无凡人?既无凡人…难道是神仙不成?” 见他忘了动弹,弦枭一把握住那两腿间的白嫩玉茎叫他继续动,一般解释道:“武林是有那麽一个武林,武功也是有那麽些武功,只是武功也有强弱之分。弱者能成就你口中那些拳脚功夫,强者亦能做到截金斩铁,可修到尽头,唯有修道。” 他有意将这炉鼎引入道中,话说得也比平常多了许多倍,想到凡人常有将修士当作神仙之举,不由得晒笑一声:“道修到尽头…呵,怕也算是仙了吧。” “怎麽样?你有意入道麽?” 许久之后,庆岁寒才明白什麽叫入道,可此时那匹宽阔壮丽的长生画卷已朝他展开,其中之波涛汹涌、诡谲莫测远非其所能想像,可仅仅是一丝气息,便足以引他入局。 若说修道一事上也有天之骄子,那麽未来终将成为黑圣天开山宗主的庆岁寒恐怕也要算一个——有那麽一瞬间他感觉神魂直飞九天,心绪辽远——作为臣民人子,他曾恨君主愚昧,曾痛家仇无以为报,曾悔己身无能力挽,也曾经,因这世人之恶而心冷如冰。 可是这些在大道之前又算得上什麽呢? 他将高飞,他将凌驾己身之道,行己之志,无处不往,无往不至—— 戏花楼并非他的墓,那条细铐也非他的锁。 是他的躯壳成了他的笼牢,他从前所惑、所要的,怕只是想超脱凡躯,窥天地之大罢了。 “我愿前往。”那一向清冷的男子此生难得一次笑得如斯单纯,含著笑偎入这名陌生恩客怀中,恳诚敬重地献上双唇。 此刻,这个男人便是他的主、他的王,是比那位庸君更崇高之存在。 庆总:所以你为什麽会挑上我? 弦枭:因为我跟駂母说要你们楼裡最好的男娼,她就叫人带我上来了。 庆总:那又为什麽要是男娼? 弦枭:因为男娼比较结实。 庆总:哈?!【愤而离去】 弦枭:??我说错了什麽??? ☆、【庆总番外】岁寒无颜庆降霜、三 等到弦枭洩精时庆岁寒已经洩了三次,又和他想的不同,这位神秘恩客洩过后未有休息,只有他一个人累得合不起腿来。 “你所愁何事?”坐在茶桌边的弦枭察觉到他欲言又止,随口问道。 庆岁寒捏了捏被单…上面全是他刚才所洩精污,男人阳精倒是交待在他肚裡了,此时流出少许,还需得掏弄一番才不碍事。 想到此处他正两指探入红肿穴口搅动,听见弦枭问话,顿了顿,迎向他注视著自己腿间的目光:“若如入道…我们是否要远离此城?” 凡人初初修道往往难以离别家乡,兽崽也常如此,弦枭见得多,有些想当然:“你可是想等到父母终老?” “…………”庆岁寒一阵无语,一颗刚烫热过来的心腔又泛过一丝刺骨之痛。他摇摇头,不理弦枭是否看著,继续掏弄自己引出裡头阳精:“降霜曾自谓罪娼,你自城外来,可能不知此事由来……” 说著便将庆家遭罪的前因后果略略说了一通,完罢揣度一番,感觉弦枭并无烦躁不耐,亦无不屑同情,便笑了笑:“降霜在此以色待客不可说未曾恨过,可我更想要的是那害我家人的罪魁祸首之血,此为人子之责,亦是我——庆岁寒断绝凡尘的必须了结之事。” 充斥著暖炉薰香与腥膻气味的房间安静了一会儿,弦枭看著他摆弄自己,神情专注慢条斯理,饮了口茶:“你不愿我出手助你。” “若然可以,降霜更想亲力亲为,这才乾淨。” 他这麽说倒是相当有悟性的。 修道绝非一件简单地闭耳不理窗外事、日夜研修就可以成事的事。人在修道,道亦在择人,二人同修一道,若有衝突,谁要得正道便要看是否有彻底领悟道心。悟得越正,走的越快,能走的路便越是长。 通俗一点来说这玩意便像在沙地上筑高楼,地基越硬实便能多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5 - 分卷阅读76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6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6 撑些时间,若是道心不坚,就像沙地底下藏了隻冬眠的沙蜥,谁知道它会什麽时候醒来呢? 修士不争朝夕,他若多需些时间,便由得他就是了。 谁知庆岁寒下一句却是:“便请恩主带我走吧,想必恩主有办法才是。” “确实,但为何?” 男子敛下眼,淡然地以床边水盆清去手上葬污,将揉成一团的白袍套上:“降霜如今一无所有,本想逃出酆城,寻父亲旧属庇护,远逃他城…但那原是下下之策,我这张脸太多人认得了,想要寻机起事,那非得污了面容隐姓埋名许多年,或许才有一个机会。可那时谁将成王?我,等不了。” “修道也不易。” “十年。”庆岁寒款款走到弦枭面前,为他将那件轻若鸿毛的黑祆穿上,笑道:“十年可能让我屠光王城败类?” 弦枭看他。 “可。” 一个可字,掀起十年后的腥风血雨,但此时它能做到的只是引美人一笑,在不久后掀起满城通缉的风雨。 此时正是冬至,外面大雪纷飞,刚掀开便是扑面的烈风。弦枭将庆岁寒一揽,庆岁寒也没感觉到多冷就被抱著跃了出去。他的房间在戏花楼别院三楼,是最高层的房间之一,弦枭毫不犹豫地踏著屋簷如大鸟飞掠,足尖一点身形掠出十馀米落在下一户人家积雪的屋梁上,没有一点下坠的重量感,也几乎不用借力,就连被踩过的雪也只有浅浅的鞋印,心跳微促的庆岁寒甚至怀疑他能直接飞起来。 正想著,弦枭身上的黑色短祆迎著风「裂」了开来——庆岁寒过了一会儿才看清楚那不是裂开,而是变成了一片片宽阔厚长的羽毛。 靠近袖子的那些似匕首,接近脖子的倒更像是一片片金属碎片,或者说是失手落在地上碎裂成片的薄瓷。它们略有凌乱,庆岁寒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去摸一下,弦枭适时出声制止:“别动它们,它们会割断你的手指。” 那是如此锋利的东西吗? 庆岁寒心裡想著,注意力转到下方的风景上。 他在这座城市长大,自平定外族战乱后,酆城的主街总是笔直繁荣,挤满外地赶来的行商。今天天气如此不得人意,开门的店家还是不少,叫卖的人也有那麽几家。他甚至能瞧见远处有人在做喜事,大红色调一闪而过,唯有锣鼓奏乐远远传来,经久不消。 酆城在夏日的夜晚有灯会,他曾经看过三次。灯会是全城盛事,他的同窗们喜好在灯会上赋诗吸引姑娘青睐,到了第四年庆岁寒便再未出席,喧闹人潮与五色灯火并非他的喜好,就连前三次,若非他的娘亲趁父亲去了宫裡将他推出门外,他也不愿浪费时间在这种闹腾的节日上。 他死活不去,娘亲也未再说什麽,外头倒是又传出什麽「降霜公子不食人烟、去年姑娘莫候负心郎」之类的传言。庆岁寒一概不理,于是又有人评「郎心如铁」。 虽说都是些莫名其妙的事,可在远离生他育他的这座王都时,他又会去想,若如此时是在夜晚,他们脚下便是万家灯火之光…衬上街头巷口都挂的彩灯,河上又有莲灯流水,乘夜风掠过时那该是多漂亮啊? 他走了,城还在。 十年后,城还在。 到时,城裡的人又会如何想呢? 庆岁寒微微一笑,略有期待。 弦枭没有花多少时间就来到城外。 他从城牆跃过去时无一人发现这个黑白相叠的人影,待落到近郊,他才慢下脚步,却仍未将庆岁寒放下。 “庆岁寒。”他一开口,叫的就是他的名字,庆岁寒身体一震,已经许久没有听过的称呼令他有些陌生。“恩主有话请说。” 这个比他整整大上两圈的大汉皱住了眉:“叫我弦枭。” “这不合礼。”庆岁寒摇摇头,轻声道:“我两并非可以直呼名字的关系。” “…什麽关系可以直呼名字?” “血亲,或是夫妻。” 弦枭眼也不眨地直言:“那便是夫妻了。” “啊?”他这话惊得怀裡男子都直起了身:“恩主在乱说什麽?” “我睡了你,你不算我妻麽?”说罢,弦枭不烦恼地止住他的话头:“这事不重要,我要与你说的正是件不合礼法的事——从今以后,你最好将你那些从小学来的礼义廉耻忘掉,它们对你之后的生活一无是处。” 庆岁寒闭上了嘴,乖乖点头。 “听著,我所属之宗门乃兽王宗………”弦枭花了一些时间说明兽修和兽王宗在修真界之中的位置,他倒不怕庆岁寒听了后悔,他若是后悔,绑回去就是,炉鼎体质也并非要他自愿才有用…当然他要能自愿那便再好不过。 因此炉鼎的事他也与庆岁寒说了。听罢庆岁寒沉默了好一会儿,此时弦枭已远离人烟,在往一处林子裡行去,被他拢在怀裡的白袍男子才开口:“你是说,你并非人类,归属一个全是野兽化形的宗门,而我也因为所谓的炉鼎体质必须入你宗门,要想修行迅速…还要与野兽交构?” “并非全是兽修,也有一部份人修与植修,以你之体质只需与兽修往来便是。” 庆岁寒笑了一声,似是未带什麽情绪,只不过是真的觉得有些好笑。 “你笑什麽?”弦枭问。 “我笑,那些人都说我父亲坏话,侮辱我时往往要说我被狗日过才满身骚气…却没想到他们也有一语成籤的时候啊。” 他声音中充满玩味,被林中阴寒浸得微冷的指尖在弦枭脸上刮了刮:“那些要日我的师兄师长们,也如你一样麽?” 弦枭不蠢,他很容易明白庆岁寒在说什麽。 “他们不总是人形。”他平直地给出了答案,庆岁寒勾起嘴角,眼睛也眯了起来:“那…可真是刺激。” 他没再多说,慵懒地窝在弦枭怀裡恢复床事后的疲惫。可在看见弦枭竟然找到一处山洞,裡头还有一群狗汪汪吠著跑出来时他还是吃了一惊。 那些狗长的颇为高大,宽肩长腿,耳尖吻长,眼睛是杏形的琥珀或银灰色……该死!这些不是狗!是狼! “游兽使!你回来啦!”跑在最前的一匹摇著尾巴,那是一隻几乎全黑,背部和四肢有一片银色毛尖的狼。那双原应属于猎手的银灰色的兽目中硬生生流露出了对弦枭的崇敬之情,见到他怀裡的庆岁寒,黑狼凑上去闻了闻,打了个巨大的喷嚏:“人类的香料味……” 庆岁寒的身上是有很多香料,戏花楼中的薰香裡全都下了药,每个娼妓的房间中都长备著薰香,他的衣袍也是用香薰过的,头髮每次清洗要用香膏抹一次,更别提时常用在他身上的香脂…那玩意一开盖就飘著浓重的花香以掩饰男子后穴偶然的不雅气味,有时候连庆岁寒自己闻了也受不了。 “这是庆岁寒,他会是你们师弟。” “师弟?一个人类要入白玡山?啸风兽主肯不肯?”第二头狼也过来了,它比前一头动作要稳重一些,身上毛色是种浅茶色,眼睛灰裡泛蓝。它文雅小心地靠过来,庆岁寒将手使劲 分卷阅读76 分卷阅读76 - 分卷阅读77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7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7 在身上蹭过才伸到它鼻子前,那头狼轻柔地嗅了嗅,退后一步,闷声道:“唔…香料以外都是游兽使的气味。” 这话让庆岁寒有点害羞了,他低声道:“叫我降霜就好。” 两头狼望向弦枭,见他点头了才「是」、「知道了」接受了新的称呼。 “它们……都会人语麽?”庆岁寒数了数其他围过来的狼…一共八匹……不对,林间的积雪上还站了一匹,它是纯白色的,而且很安静,没像其他狼那样围过来。如果不是它一双眼睛像琥珀一样通透明亮,庆岁寒差点就将它漏了过去。 “不全会,只有三个哥哥能说得熟练。”弦枭道,朝那头白色的使了个眼色,它便安静得像个影子迈开四肢行了过来。 这麽一对比,三匹狼确实比其他的要稍微大上些许,但是…“哥哥?” “这九匹狼全是一头母狼所生,分了足足三天才全生下来。” “全是男儿?!” “还有四姐妹,合共十三隻。” “…那可……真…了不起。” 白狼闻了闻他,嗅出了各种乱七八糟气味重叠下属于庆岁寒的体味,粉色的兽舌舔了舔黑色鼻头:“我叫洌霜,只和你差一个字。” 它的声音也和庆岁寒一样冷,与它的兄弟相比,它似乎对弦枭带回来的人类并无太多兴趣。 可是,它却是第一个主动告诉了庆岁寒名字的狼。 ======一些不为人知的小内幕===== 1.其实阿枭就是出来溜狗的。 2.大家都知道宗主很能草,其实庆总也很能打,毕竟从小练武,还是兽王宗的前弟子啊! ☆、【庆总番外】岁寒无颜庆降霜、四 山洞裡远比庆岁寒想的要乾燥暖和许多,野兽的腥臊味也不重,然而对一名人类来说还是太不适合居住了。 “我们要在这裡暂住吗?” “嗯,住一阵。” 弦枭说罢就出去了,说是去准备些东西,留下庆岁寒和九匹狼窝在一个山洞裡,略有些尴尬。 那九匹狼对庆岁寒也算是友善恭敬,老大焠墨最是活泼也最多话,庆岁寒大部份的话都是从它嘴裡套出来的,可是二子薄茶才是说话最有条理的,它老老实实贴在庆岁寒旁边给他取暖,负责纠正焠墨说错的话,也负责阻止他说出多馀的事情。 洌霜在离他们最远、又能看见他们的地方趴著,对此薄茶解释道:“三弟他本来就不喜聚堆,前阵子又打输了首领战,此时怕是还未习惯。” “哼。”洌霜大老远嗤了声,将头搁到前肢上,显然是懒得理他们。 约略聊了几句,庆岁寒方才知道这群狼的并非跟从出生顺序排行地位高低的,而是根据打架来排,因此这「老大」的位置常有变动。不过自从有三匹狼能够口吐人言得到名字后,前三名的排位便很少变动,也许要等其他狼也拿到名字才能再抢夺一番「王位」。 可庆岁寒已经有些担心,剩下六子中灰狼深浅不一者共有四匹,毛色发黄的一匹,还有一匹灰黑,如此一来按照毛色给他们起名的人是否还能想出更多的名字。 “只有人类才会按照出生来排,哼,真可笑,如果狼也这麽干,很快一整个狼群都会在冬天死去。”洌霜忽然开口,薄茶看著他,尖耳晃了晃,温和地道:“那是因为人不是狼。” 白狼忽地站起身走了过来。 庆岁寒还以为他要来打架,却见白狼叼住他的白袍后领一扯,勒的他脖子一痛,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嘶拉一声,瞬间就把那层本就是室内御寒用的白袍撕开了一条大口子。 “洌霜你在对客人做什麽!”黑狼衝前来露出牙齿,白狼顿了顿,鬆开嘴放开了袍子碎片,沉声道:“抱歉,这衣服实在太臭了,还有兔子味,很难受。” “……………”庆岁寒哭笑不得地从乾草堆上爬起来看了一下袍子的破口…领口撕成两片布了,只能当布勉强裹一下了。 原本他躺那休息,被两三头狼挤在中间取暖的,这下薄茶也被惊动站起身来,他顿时发现眼前那是一片狼腿,不得不从狼堆裡撑起身,刚一起来便被冻的打了个喷嚏。 “人类不能随便脱衣服的,会冷坏的。” “这下可怎麽办?万一游兽使以后再也不愿意带我们出来……嗷呜——” “闭嘴,焠墨。”白狼不耐烦地一甩头,竟然不由分说扑到庆岁寒身上,踩得他一头栽进了乾草裡。 庆岁寒还没反应过来,洌霜就又一声「对不起」,然后径直往他身上一趴,冷冷淡淡地道:“这样就不冷了吧?” 它看著与外头冰雪一样白,但捂在身上时确实除了粗糙硬实的爪垫都是热的。暖烘烘的肚腹处体温比刚才侧面给他取暖的狼都要高许多,可庆岁寒感觉自己荒废很久的身子险些要承受不住了——它——实在太重了!! 焠墨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见洌霜并无恶意就又嗷了一声凑过来一起给庆岁寒取暖,不会说话的那几隻更是只有凑热闹的份,只有薄茶疑惑地看著自己兄弟们与这个人类凑成一堆的模样,迟疑地想,这个人类看上去好像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了…不过它跟洌霜打过架,洌霜应该没有多重啊? 作为兄弟的狼意识不到人类的脆弱,被压在小山底下的庆岁寒苦不堪言,他拍了拍洌霜:“咳…打个商量,能否将你的腿…咳咳…撑到地上去?” 白狼歪著头看了他一眼,依言做了。 有了四个支撑点,压在胸口的压力便小了许多,顶多…也就是像被四五叠绵被压住的感觉而已。 肚腹贴著肚腹,一狼一人的鼻息几乎交融,四周还有群狼细碎的动静…薄茶又躺到了旁边,堵住了风口,安静地提供暖意,他的两条腿也有狼卧在了上面……庆岁寒感觉自己像掉入了一个话本才有的地方,要是那些天天进山打猎就为了一张狼皮的猎人,或者他那些只从书裡知道狼为何物的同窗们知道了眼下光景,怕是不能相信的…… “你的心脏跳的好快。”白狼突然开口,两排雪白利齿就贴在庆岁寒的脸边上,似乎怕他不信,还侧过了耳朵,强调道:“我能听见。” 它当然跳的快,任谁被九匹狼埋成山它都会跳的很快的。 庆岁寒心想,他摸了摸白狼的耳朵,感觉它不算讨厌人类的碰触,便五指没入脖子厚厚的冬季皮毛裡骚了骚:“我只是…有点激动。” 洌霜被挠的挺舒服,对肚皮下这个人类看顺眼了许多,索性把脑袋往他颈窝上一架,任他乱揉。 “激动?” 对著这麽一群有些笨拙的狼妖,庆岁寒不打算说太多,只说自己离开了熟悉的地方,要过上完全不同的生活了。 结果洌霜还没开口,焠墨倒是抢过话头,傻呼呼地嚷嚷:“我知道我知道!很多兽崽也是这样的,有些兽崽启灵了但他们的母族还是凡兽,当游兽使带它们回来时也是这个样子。”它挤过来,大脑袋拱著庆岁寒另一隻手,非要他也摸自己一下。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7 - 分卷阅读78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8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8 “你也离开父母了吗?”黑狼歪著脑袋,庆岁寒笑著揉了揉他额顶,轻声道:“是啊。” 他不欲继续这个话题,便问:“弦枭…游兽使就是负责做这件事的吗?” “哎?偶然吧?游兽使还会带我们出去散步啦,或者带些好吃的回来啦…” 薄茶看不过眼了,哼了一声止住他:“你这样说降霜也不明白。”他被庆岁寒顺手挠了一记下巴,尾音都差点变了调,显然开心了许多。“像我们这种未化形的兽崽出去外界很危险,但有时候我们也不得不出去,宗裡也不是一直安全的。” 那双泛蓝的灰眼盯著庆岁寒瞧,像在评估他的危险性,目光冷静,又有些温和。 “人修中有许多好人。”过了片刻它也将头挨到了庆岁寒脸旁,和洌霜挤在一起。“但更多人修都是坏人……出去很危险,游兽使是照管我们的人,也会将外界的消息和好东西带回去。” 黑狼快速地插了一句:“像你就是好东西。” 庆岁寒快被逗笑了,他从来不知道狼是这麽逗趣的动物…它们让他想起父亲在军营养的几头军犬,他小时去军营溜圈就总有这些大狗护著,堪称一景,后来长大了父亲就没再让他去过,一是看他沉迷文艺,再者,可能也是那几头犬出了什麽事吧。 童年往事令人怀念,在几头野兽暖哄哄的体温包围下,庆岁寒不知不觉沉入梦乡。 ……………… 他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这一觉竟然无比放鬆,睡的烂熟,醒来时已是繁星闪烁,雪夜无声。 为免寒风倒灌,他们躺在一处弯道后凹进去的地方,白天还勉强有些光亮,此时夜晚,庆岁寒一睁开眼睛就发觉跟没睁似的,再一转头…一片色彩各异的兽目反光正在瞧著他。 他被吓得心猛的一跳,才想起前言后果,小心翼翼地喊了声:“焠墨?薄茶?” 一对眼睛「衝」了过来,湿凉的舌头刷的舔了他一记,刺的裸露的皮肤颤了两颤,这时候庆岁寒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不知道什麽时候他被剥了个精光,想来是他睡到一半,这群鼻子灵敏的狼再也受不了他身上的味道,偷偷把他衣袍给剥了。 “你怎麽不喊我。” 他还没想到该怎麽办,一听这声音,顿了顿,哭笑不得地喊:“洌霜,我记得你的。”说罢便伸手拍了拍身上的毛,结果那头性情别扭的白狼又道:“我在这边。” 庆岁寒的手停了下来,顺著声音摸过去……在右边,那上面的是…? “是我,洌霜出去找了一些食物,我们交换了一下位置。”薄茶温和地道,蹭了蹭他手臂,尾巴在庆岁寒腿上扫了扫。 “那我身上的袍子呢?” 三匹大狼对他身上不翼而飞的衣服集体选择了沉默,这时候头狼的责任便不是一件什麽好事情,因为逃避了一阵子后焠墨不得不开始支支吾吾地哼唧:“唔…不…不知道呢,你觉得冷吗?我们可以再把你捂热一点…还是说你饿了?这裡有些果子,都给你,我们不吃……” ——这下子庆岁寒终于明白这群狼对那件衣服有多讨厌了。 他笑了几声,拿起被滚到脖子旁的果子,闻出了柑橘的香味。幸好它们还想到人类需要进食,他确实是饿的厉害。 这麽一来衣服的事也就算了,便安抚道:“算了,丢了就丢了,我想弦枭回来后应该有解决的办法。说来,弦枭为什麽要带你们下山呢?宗裡出事了麽?” “不。”薄茶回答,那双反著绿光的眼睛朝向了他,温温柔柔地解释:“宗裡没有出事,是我们到了发情期,游兽使要带我们下山,解决了春潮再回去。” “什麽?!山上莫非没有母狼?” 洌霜笑了起来,焠墨则呜咽了几声——这两种声音在狼嘴裡都略有些诡异,最后还是薄茶继续为对兽修一无所知的凡人说道:“野兽讲究王者为尊,像我们这种兽崽,在山上是没人瞧的上眼。” 它的话让庆岁寒有了些不太少的猜想…弦枭来时跟他解释那麽许多,此时又久久不归,该不会是对这九匹狼和他…都被安排好了吧? 正准备给橘子剥皮的手顿住了,庆岁寒搂著大狼的毛皮无助地思考了一阵子,叹了一声,淡淡地跟它们道:“那麽…我想我需要你们帮我把那件衣服上的一个小盒子找过来,可以麽?我想那会有需要的。” “是很重要的东西?”薄茶问,没等他回答,便朝后低声咕噜了一声,一头狼应声往山洞裡跑了去,过不多时,一个盒子便滚到了他面前。有狼打了个喷嚏,庆岁寒把它拿来捂到腋下:“谢谢,委屈你们忍耐一下了。” “这鬼东西到底是什麽?吃的吗?”焠墨歪过头试图去闻那玩意,但一靠近就抖鼻子。 它一挪位便有些冷,庆岁寒把它的脑袋扳回来,开始用橘子填饱肚皮…不算太酸,味道不错,就是躺著进食有些困难。 “那是香脂。”他含糊地随口道,“万一你们发情了要上我,以香脂润滑便不致伤得太重。” 他的话引致了一阵更长的、古怪的沉默。良久,焠墨轻轻地开口,声音有些低沉:“你是说…你是可以交配的?你是游兽使给我们的…雌兽?” 庆岁寒这才发觉有些不妙,连忙咽下嘴裡的东西:“你们应当不是初次发情期吧?弦枭以前是如何解决的?” “他也会带一些人回来。”薄茶答道,气息有些粗重。“但那些人通常是绑著的,不怎麽清醒,我们解决完后如果那人还活著弦枭就会把他们带走,死了就埋掉。” 果真禽兽! 庆岁寒暗骂道,开始摸索怀裡香脂了,只希望它能融化得快一些…因为他已经感觉到有狼在闻他的胯间了。 “我想他不会希望你们把我搞死的……慢著!你们已经发情了麽?!”有什麽在拱开他的腿,庆岁寒惊叫了一声,焠墨离开了他的位置,一声低吼跟后面那个家伙打了起来。 顿时就是一阵野兽争执的低声咕咽…情况变得有些可怕,庆岁寒把腿抽回来蜷成一团,他想往旁边挪,但是薄茶和洌霜都没有挪动的意思。 “小六发情了,老大不会让它第一个上的。”薄茶慢吞吞地道,鼻息一直打在庆岁寒脸上。洌霜也在闻他后脖子,热气哄著他耳朵酥麻,毫不自觉地说著色情的话:“你不需要那个臭哄哄的东西…我们会把你舔的足够湿。” ……此时此刻庆岁寒终于彻底地明白了,禽兽就是禽兽,会说话也改不了兽性,而他已经刺激得一窝狼发了情,在没解决掉这件事前他什麽也干不了。 香脂和衣袍的薰香都掺有催情药。 他不该把它们带进山洞的。 =====兽王宗九孤狼(single dog)===== 老大:浑身黑底银带闪,然而却是二百五,夺权上位全靠打,一提吃的就成狗。 二哥:军师位,副首领,很想不认识楼上那位,但是八个兄弟全靠他,压力山大。 三哥:我只要好看 分卷阅读78 分卷阅读78 - 分卷阅读79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9 万炉鼎记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9 就可以任性,哼。 小四:前三个都不想干的通常就轮到我,然后我再踢给小五。 小五:不是什麽重要事就踢给小六。 小六:喵喵喵? 小七:我还是个宝宝,什麽都不懂的。【露出马赛克】 小八:跟著哥哥们有肉吃! 小九:汪汪汪! 附图:感受一下庆总的恐惧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7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