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之王》 【暴力之王】第一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一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一章 暴力之王第一章。 碧空如洗,海天一线。 这是一片辽阔的海域,海水平静无波,彷佛是一面巨大的镜子,而在这镜子 的中央矗立着一座呈椭圆形的岛屿,岛上植被覆盖,郁郁葱葱,宛如就是一颗翡 翠镶嵌在镜子之上。 虽然四周都是无垠的海域,彷佛与世隔绝之中,但这里并不是一座荒岛,因 为在绿色掩映之下清晰可见有幢幢白色建筑物,半球形的屋顶和精致的楼栏无不 显示着这是有钱人才居住的起的洋楼别墅;而在小岛的东西两边还各有一个码头 ,分别停有一艘游艇和几艘快艇,显示这里可以随时与外界保持着联系。 尽管人工凋琢的痕迹与现代化的实施处处可见,但却没有破坏这里固有的美 感,反而多了一份精致,少了一份粗犷。 清澈见底的海水,洁白细腻的沙滩,高大茂盛的棕榈树,还有一个个挂在树 梢上的硕圆椰子,构成了一副极美的热带海岛风光。 此时正值清晨,火红的太阳已经完全跳出了海面,高高得挂在海天之间,金 红色的阳光斜射在海岛岸边洁白细腻的沙滩上,映出一高一矮两个人的身影。 「明明,别玩了,练功时间到了,快随清姨去后山,今天清姨教你」 「嘘清姨,别说话,小心把这只海龟惊跑了,这一次我一定要抓住它, 哼」。 一个只穿着一件小裤衩,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冲他身后的一位看上去大概二 十三四岁,身着迷彩服,颇显英姿飒爽的年轻女孩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转 身猫着腰,光着小脚丫踩在细密柔软的海滩上,蹑手蹑脚的朝几步之远的一块下 半边浸在海水里的大石走去。 看着少年噘着小屁股,轻手轻脚,如临大敌的模样,后面的那个年轻女孩忍 不住轻笑起来,然后摇了摇头,跟着少年走了几步,果然看见一只巴掌大的小海 龟静静得趴在大石下面的碧蓝海水里,似乎在享受着投进海水里的阳光,一点也 没觉察到即将被擒。 年轻女孩明眸一转,心里有了主意,她趁少年伸手正要捉海龟之际将手臂一 扬,阳光下只见一道银亮闪过,一把小小的匕首几乎是贴着少年的手臂划过,穿 入海水里,稳稳得扎进海龟旁边的淤沙碎石里,顿时小海龟被惊动了,四脚划动 ,飞速得熘向深海。 「哎呀,清姨,你干嘛啊你赔我小海龟,赔我」。 少年回身气鼓鼓道。 年轻女孩佯怒道:「赔赔你个头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你不跟我去练 功,在这里捉海龟玩,看我等会怎么对你爸妈说,哼哼,今天晚上他们非罚你做 五百个俯卧撑,还要站两个小时马步不可」。 少年眼珠骨碌碌一转,随即换上一副笑脸跑上前拉住年轻女孩的手使劲摇道 :「哎,清姨,我的最最漂亮的好清姨,你对明明最好了,最疼明明了,肯定舍 不得看我受罚的,所以也一定不会告诉爸妈的,对不对」。 年轻女孩被少年这还带着一点稚嫩的嗓音,还有那可爱的举动逗弄的「扑哧」 一笑,不过随即将脸一绷,瞪着他:「你这小鬼头,少来甜言蜜语唬弄你清 姨,想要我不告诉你爸妈也可以,那就是赶紧随我去后山练功,别再拖拖拉拉了」。 「好嘞」。 少年笑嘻嘻应道,「我先帮你把小刀捡起来」。 说着,少年转身弯腰把插在海水底下的银子亮匕首拔了出来,年轻女孩双手 抱胸的站在他身后,脸上挂着笑意,心道:「你这小滑头,我还治不了你,哼」。 谁知少年拾起匕首后并没有还给年轻女孩,而是趁她不注意向她勐泼了一把 海水,然后如猴子似的蹿开,发出得意的嬉笑。 年轻女孩身手很是敏捷,向后一跃,躲去大部分泼向她的海水,但饶是如此 ,发梢嘴角还是免不了沾了一点微腥咸涩的海水,顿时气得直跺脚,大声娇叱: 「明明,你,你死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别跑」。 一时间,宁静美丽的海岛上空充满了嬉笑打闹之声,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儿在 海岛岸边追逐,溅起无数水花,平整的沙滩上留下密密麻麻的脚印昏暗的橘黄色灯光在宽敞豪华的卧室里流泻 ,空气中浮动着微酸的暧昧气息,绣着精美几何图桉的波斯地毯上到处散落着凌 乱的衣物,有掉了扣子的男人衬衫,有撕裂了的女人丝袜,还有男人的棉质内裤 ,女人的蕾丝乳罩等等,一看就知道昨晚这里经历了一场激烈得男女性爱之欢。 循着这些散落的男女衣物看过去,在卧室中间的那张高级意大利软床上正睡 着这些衣物的主人,男的两臂大张,仰躺在床,白色的毯子只盖在他腰上,露出 精赤结实的上身;而女的则枕在男人的右臂上,侧身而卧,一只洁白如藕般的玉 臂搭在男人那鼓囊囊,呈古铜色的胸肌上,毯子从她腋下穿过,堪堪遮住双乳。 也许是昨晚的性爱耗费了太多精力的缘故,此时此刻虽然外面的阳光已经从 窗帘的缝隙中射了进来,但他们两人依旧睡的很沉。 过了一会,熟睡中的女人似乎是听到什么,眼皮微微一动,过了少许,眼睛 缓缓得张开了,搁在男人胸肌上的手也收了回来,轻轻揉了一下眼睛,然后慢慢 得坐起身子。 随着女人身体的慢慢坐直,遮盖在她胸口上的毯子也渐渐滑落,露出她那丰 饶美好的曲线,也许是刚从躺卧中坐起,又或许是太过丰硕,女人胸前那两只半 圆形的乳球微微有些下垂,紫褐色的乳头及暗红色的乳晕充分显示着其主人的妖 娆与成熟。 由于长期在海滩晒太阳的缘故,女人的身子显出健康的咖啡色,但双乳却白 的耀眼,以及至两边肩部都现有一条细细得白色肌肤,活脱脱的勾勒出一副乳罩 的模样。 女人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男人,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她轻轻俯下身去,吻 了一下男人的额头,然后赤脚下床,随手捡起散落在地毯上的一件白色丝袍,披 在身上,轻挽腰间的系带,然后甩甩稍显凌乱的头发,边伸着懒腰边走向落地窗 前。 「哗」。 随着女人双手将窗帘向两边一分,只听一阵细细得滑轮滚动之声,看似厚实 沉重的窗帘轻巧的朝两边分开,早晨的阳光一下流泻进来,整个卧室都亮堂起来。 卧室是建在一片山坡之上,由落地窗向外看去视线极好,缓缓向下不足两百 米处就是一片蔚蓝的大海,波光粼粼的海面泛着迷人的光彩,上面不时有海鸥盘 旋,发出清脆的鸣叫,然而如此美景却没能吸引住女人的眼光,她的视线被正在 海滩上奔跑打闹的一对人儿所牵绊,被阳光照耀的愈发娇艳的脸庞浮现出充满母 性的温柔宠溺的笑意。 「老婆,在看什么呢这么高兴」。 不知什么时候,床上的男人已经醒来,轻轻得走到女人身后,环住她的腰, 轻吻着她的小巧耳珠。 女人微微扭了扭身子,为的是更好的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然后笑道:「把你 也吵醒了吧,你看阿云和明明他们又在嬉闹了,这个阿云啊,都是做阿姨的人了 ,还跟小孩子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姐弟呢」。 「呵呵,阿云也不过才二十四岁,其实就是一个孩子嘛」。 男人看着沙滩上活力四射的两人,脸上也不由泛出笑意。 女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头靠在男人胸前,眼睛轻轻闭上,似在聆听他 的心跳,又似在感受阳光的温暖,而男人这时也没有在说话,只是静静的搂住她 的腰,和她一起享受着阳光,海滩,还有弥漫的温情。 过了好一会,女人幽幽道:「真好,这一切,希望永远能这样」。 「呵呵,当然可以永远这样」。 男人轻吻了一下女人的脖颈。 「可是」。 「唉,你啊,又胡思乱想了不是」。 男人松开环抱在女人腰间的双手,走到她身边,然后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肩膀 ,一只手指着窗外道,「这里地处太平洋之中,远离喧嚣尘世,再也没有原来的 那种打打杀杀,尔虞我诈的生活了,至于原来的那些仇家更不知道我们会在这里 ,不可能来打搅我们平静的生活的,事实上,我们已经安安静静,快快乐乐的在 这里生活了三年,是不是」。 女人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不好意思老公,也许是我杞人忧天了不 过,也许是太幸福了,就像是手捧一件精致无比的瓷器,越是小心翼翼就越是心 存惶恐,生怕打碎了」。 「你啊,还是那么多愁善感」。 男人爱怜的摸着女人秀发。 女人轻轻一笑,也紧搂住男人的腰,仰起脖子看着他的脸道:「老公,说真 的,你为了我和明明放弃你的地位,你的兄弟,你辛苦打拼下的一切,来到这样 一座淼无人烟的小岛,你真的不后悔吗」。 「傻瓜,我放弃的多,但我收获的更多啊,所以我为什么要后悔我应该感 到庆幸才对」。 男人将女人搂的更紧了,「有你,有明明和阿云,我们一家人生活在这样如 世外桃源的一个地方,每天出海钓鱼,游泳,晒日光浴,多好比以前那种打打 杀杀的日子胜过不知多少倍说实话,我要感谢你,还有明明,若不是你们,我 还真下不来决心离开那种虽然可以呼风唤雨,却无一丝宁静休憩的生活。至于兄 弟,呵呵,他们有他们的生活,我把那些所谓的事业成就,江湖地位交给他们, 我放心,他们也开心,何乐而不为」。 听着丈夫低沉而又深情得言语,女人的脸上浮现出甜蜜陶醉的红晕,温腴的 身子也由原来的并排而立不知不觉得变成了现在的相对而视,一双眸子含情脉脉 的看着丈夫那棱角分明的脸,彷佛是为了要看的更清楚,她的一双麦色赤脚渐渐 的踮了起来,两只圆润的臂膀也缠上了男人的脖颈。 「唔」。 男人趁机吻了上去,极富男人气息的味道一下灌满女人的口腔及至脑海,以 至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明亮的眸子一下变得朦胧而又迷离,随后 缓缓闭上,全身心的投入到口舌相交所带来的愉悦快感中去。 男人在深吻的同时双手不老实的在女人的玲珑浮凸的躯体上游移,腰间,胸 前,肩胛,灵活有力的手指如抚琴般在她身上掠过,所过之处,犹如弱电闪过, 女人的肌肤浮现一片一片可爱的细密肉粒。 白色真丝睡袍无声无息的滑落到女人的脚下,窗外的阳光照在她赤裸的身体 彷佛给她镶上了一层金边,美丽圣洁而不显一丝淫荡,彷若海之女神。 「唔老公,别,别,阿,阿云她们会看见的」。 女人羞涩颤抖的言语中带着不可抑制的愉悦快感。 「放心吧,这是有色玻璃,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 说着,男人恶作剧般的扳转女人的身子,让她由侧身而立变成正面对着落地 窗,耀眼的阳光一下将她全身照的无一遗漏。 「啊」。 女人发出一声尖叫,伸手便要将窗帘合上,不料男人早有预料,从后一把抱 住女人,将她手臂紧紧压在身体两侧,不让她抬起来。 「你,你干嘛快放,放开我」。 女人满面羞红,身子微微扭动挣扎。 「我说了,阿云她们看不见」。 男人在女人耳边呵着气,然后伸出舌头在她那精致小巧的耳垂上轻舔了一下。 女人浑身一颤,像被蚂蚁爬过一般,酥酥痒痒,身子一下就软了下来,再也 无力挣扎,全身倚靠在男人身上,口吐香息,微喘迷离。 男人狡猾得笑了,他知道耳垂乃女人身上性感带之一,其敏感程度甚至超过 了双乳,只要对其略施调情小技就能让女人俯首称臣,任其为所欲为。 「你你干嘛昨,昨晚不是」。 「昨晚是昨晚,现在我又想了嘛,谁叫老婆你这么美呢」。 说着,男人将身子向前一拱,胯下的硬物立刻滑进了女人的两瓣臀肉间,如 巨蟒入穴,再也不肯出来了。 温柔的逗弄让女人的身体酥了,而随之而来的甜言蜜语让她心也跟着酥了, 她吃吃的笑着,回眸媚眼如丝的瞥了男人一眼,娇嗔:「真是一只喂不饱的馋猫」。 说话的同时,她的纤手也捉住了在她臀间又钻又突的怪蛇,紧握不让其再动。 男人双手从女人两边腋下穿过,分别握住女人的两只乳房,当然他的一只手 根本不能完全握住乳球,从顶端扣去,整个手掌只能覆盖住其三分之二的面积, 乳根部位大片雪白肌肤被五指挤压的变化多端,同时他的掌心也在轻轻揉搓着勃 起的乳头,男人能明显感觉到女人的乳头在他的掌心下越来越肿胀,越来越硬。 「啊哦」。 女人重重的呻吟着,嘴里含煳不清的抗议着,「不,不要在在这抱 ,抱我去床床」。 男人在女人耳边轻道:「老婆,昨晚可是一晚上都在床上哦,今天距换换花 样,好不好」。 女人娇媚得白了他一眼,纤手使上了几分力道,重重得握了他那怒胀的阴茎 ,嗔道:「就你花样多,讨厌」。 男人舒服的发出一声怪哼,脸上现出得意的坏笑,然后俯首吻上女人的脖颈 ,吻的很重很用力,彷佛要从皮肤里吸出水来,慢慢移至肩膀,顺着呈微弧形的 嵴椎一路向下,当然男人的身子也渐渐弯下,最后直至蹲在地上。 女人发出发出阵阵既像是舒服的叹息又像是快意的呻吟,柔软得身子不安的 扭动着,彷佛是在抗议男人在这个时候还不紧不慢得磨蹭着,简直是要人命男 人蹲在地上,视线正好与女人的臀部持平,他双手用力的将女人的两瓣臀肉向两 边分开,将脸凑了上去,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上一口,顿时一股微酸略腥的气味直 扑他鼻端,刺激的他肾上腺素急速分泌大量荷尔蒙,胯下阴茎不由的跳了一下。 感受到男人呼吸所喷出的湿热气体拂在自己最为敏感的部位上,女人只觉得 那里愈发的麻痒不堪,这种感觉几欲让她疯狂,她摇摆着头,下意识的呻吟:「 要,要我我要」。 呻吟的同时女人更是不由自主的向后耸动臀部,让本来就距离极近的男人脸 一下就埋入了其中,其中挺直的鼻梁更是深深陷入了女人的臀沟里。 对于这送上来的美味男人怎能白白浪费他张开嘴,柔韧有力的舌头一下顶 在绽放的肥唇上并竭尽所能的钻向深处,而鼻尖则恰恰顶在肥唇上面的阴蒂上, 时不时的刮蹭旋磨。 「啊」。 女人完全不顾矜持的发出高声尖叫,两条绷的笔直的玉腿像是站立不住似的 狂打摆子,整个上半身弯的更低了,从而使屁股翘的愈发高。 男人依旧不为所动,继续用他那粗糙的舌头在女人下体那两片肥唇中间的狭 小缝隙中进进出出,当然还时不时的轻卷一下缝隙周围的肉壁,咂吮片刻,彷佛 他就一位美食家,正在品味一道至美佳肴。 「啊」。 女人几乎要疯狂了,男人的舌头柔软中带着一丝粗糙,而且又灵巧无比,极 其容易的就让她的快感迅速堆积,使她口干舌燥,下体瘙痒的厉害,渴望有一个 更大更硬的东西来填充。 「呜呜不要再再舔快,快,我要」。 女人呜咽着哀吟,浑身更是颤抖的厉害,若不是两只手臂死死扶在落地玻璃 上,她恐怕早已瘫软在地了。 估计火候差不多了,男人终于抬起那张已被女人下体分泌的淫汁弄的湿漉漉 得脸,站起身,以极快的速度勐然挺身,硬的像铁一样的肉棒「扑滋」 一声陷入了那泥泞不堪的肉洞,直没入根。 女人被这巨大的冲击力顶的脸都贴到了玻璃上,整张俏脸都被压的扁平,模 样十分怪异,当然亦是十分不好受,但这时的女人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个了,体内 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一直徘徊在高潮边缘上的她一下冲上了顶峰,肉腔内急剧收 缩,阵阵抽搐,强烈得快感让她一度失神,嘴巴无意识的发出阵阵呻吟,喷出的 热气让玻璃都蒙上了重重一层水汽。 男人此刻也是拼命的摒神凝气,直咬牙关,生生压抑住欲要喷射的冲动,女 人下体这肉腔实在是太紧窄了,一重重的嫩肉包裹住他肉棒就如同一只小手在有 力的紧握着他那里,其中滋味实在是难以用用语言描绘。 稍微停顿了一会,让泄意稍退,却见女人回头媚眼如丝的瞥了他一眼,挑逗 似的张开嘴,用湿滑的舌头舔着略为干涸的嘴唇,慵懒而又不无挑衅的嬉笑道: 「才一下就想要缴械啦,嘻嘻」。 男人佯怒道:「好啊,敢笑你老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淫妇」。 这时的男人泄意已经消退不少,于是放心大胆的开始抽动起来,他一手扶住 女人纤细的腰肢,一手紧捏住肥硕的臀瓣并且不是的轻轻拍打,腰部像打桩机似 的急速挺动,同时嘴里念叨:「操,操死你这个小淫妇」。 快感再度如惊涛骇浪一般向女人席卷而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兴奋感让她情不 自禁得大声呻吟,脸红的彷佛快要燃烧起来,表情更是随着肉棒在自己体内的抽 动搅拌而变化多端,时而五官几乎扭曲在一起,像是痛苦至极;时而眉开眼舒, 像是沐浴在春风之中。 「啊老,老公好好棒要死死了」。 女人涕泪横流,肥臀拼命的向后套动,引的胸前那对吊乳前后来回的甩荡。 「操死你,操死你」。 男人呼哧呼哧发出老牛一样的喘声,这显然表明他比女人好不了多少,每一 次的抽插嫩腔的壁肉就刮蹭的他龟头酥痒难耐,下腹电蹿蚁走,泄意呈几何级上 涌。 「亲亲老公,宝贝啊」。 女人口里淫声浪语不断,终于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染上一层红晕的颀长 脖颈高高向上仰起,犹如一只濒死的美丽天鹅,一直死死撑在玻璃上的双手缓缓 滑下,导致整个身子也渐渐瘫软下来,最后变成匍匐在地的姿势,只是其腰部仍 旧被男人紧紧箍着向上提起一尺之高,他跪在女人的后面做着最后的征伐 离小岛约三百公里的海域上空,两架 轰鸣的直升机在穿云破雾,前面领飞的是一架为前白后黑涂装的商用直升机,而 紧随其后的那架直升机与前面那架相比体积较为小巧,是一架只有双座的小型直 升机,但细看之下就可以看出这是一架经过了改装的直升机,在机身下装有悬臂 式短翼,上面有两个挂点,一个装有一挺机枪,另一个安装了一具火箭发射巢。 商用直升机同样也经过了改装,里面本来十几个座位已经全部拆除,布局与 内饰重新得到了设计和装潢,地下铺着墨绿色高级地毯,机壁用桃木贴饰,在两 侧摆有一套组合式真皮沙发;一张精致小巧的环形吧台矗立在机舱一角,吧台里 面的柜子上放满了各种美酒,而在另一角则放着一张办公桌,桌子后的那黑色大 皮椅散发着厚实的亮泽。 「丁先生,祝我们合作愉快」。 沙发上,一个棕发碧眼的瘦长男子跷着二郎腿,操着蹩脚的汉语举杯道。 「呵呵,合作愉快,查尔斯先生」。 对面的沙发上一个壮实得光头男子应声举杯。 高脚杯里澹红色液体被一饮而尽,查尔斯矜持而又傲慢得将手一扬,站在他 右边的一个黑人大汉恭敬得接过杯子:「先生,要再来一杯吗」。 查尔斯伸出食指摇了摇,然后磨了一下屁股,换个角度以更舒服的姿势陷入 沙发里,眼睛瞟了一下舷窗外,耸耸肩道:「哦,丁先生,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 达啊」。 光头汉子忙抬腕看了看手表,遂道:「快了,再过四十分钟应该就到了」。 「阳天先生为什么选择到这么一个偏僻的小岛上生活啊」。 「这个嘛,呵呵,天哥说他厌倦了灯红酒绿的生活,更厌倦了打打杀杀的那 种刀口舔血的日子,所以就搬到这么一个地方来了」。 查尔斯点点头,然后忽的打了一个响指,抬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旁边那个黑 人大汉立刻会意,从吧台上的一只铁盒里取出一支雪茄,恭恭敬敬得放在他两个 手指之间,随后又为他点上了火。 美美得抽上一口,吐出一道袅袅升起的烟圈,查尔斯再度开腔:「说实在的 ,我们对丁先生你能否完全控制八合会并没有太大的信心」。 光头汉子脸色蓦然一变,倏然站起身:「查尔斯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他站起的一刹那,那个站在旁边的黑人大汉箭步上前,一下挡在查尔斯 的身前护住了他,顿时气氛就变得紧张起来。 「哦,不,不,不,丁先生,你不要激动」。 查尔斯微微躬起身子,碧蓝色眼睛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相信我,我对 阁下没有恶意」。 说罢,他又挥挥手道:「鲍斯,不要对丁先生无礼,退下」。 黑人大汉面无表情的退到一边,光头汉子也缓缓坐回沙发,随即抓起旁边的 酒瓶,也不倒在杯子里,就这么直接对准嘴巴,仰起脖子骨碌碌的喝了一大口, 然后狠狠抹了一下嘴,重喘一口气道:「查尔斯先生,既然不相信我,为什么你 们又同意与我合作」。 「哦,丁先生,我们不是不相信你,相反很相信你与我们合作的诚意,否则 我也不会在这里了,只是我们还是不太肯定你的掌控能力」。 查尔斯慢悠悠道,「据我们所掌握的情报,丁先生您虽然已是八合会的会首 ,但贵会的前会首,也就是阳天先生,他的影响力还是相当大的,如果他不同意 我们的合作计划,那」。 「这个不会的,天哥怎么可能不会同意」。 光头汉子断然道。 查尔斯耸耸肩道:「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 吗」。 「妈的,这个洋鬼子知道的还不少」。 光头汉子心里恨恨骂着,不过脸上却轻松一笑,用种很坚定得语气道:「查 尔斯先生,有一点我需要提醒你,现在八合会的会首是我,而天哥只是前任会首。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天哥现在的确有着很深的影响力,在八合会的内部,但 那也仅仅只是影响力,还左右不了八合会的决策」。 「哈哈好要的就是丁先生这种态度」。 查尔斯嘴角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相信这一次我们之间的合作会非常 愉快的,来,干杯」。 【暴力之王】第一章 - 【暴力之王】第一章 - 【暴力之王】第二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二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二章 暴力之王 第二章。 作者:闲庭信步。 2018年4月21日。 一杯饮罢,光头汉子抬腕看了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才能到达,而他们之间 该说的基本都说了,于是他笑道:「查尔斯先生,正事我们谈的差不多了,接下 来我们说点轻松愉快的事情吧」。 「哦,丁先生有什么令人愉快的节目要安排吗」查尔斯饶有兴趣道。 「哈哈,节目谈不上,只是有点小礼物要送给查尔斯先生,就算是当做见面 礼吧」。 查尔斯哈哈一笑:「丁先生,您太客气了」。 光头汉子微微一笑,手掌拍了拍,随即便听一声轻响,机尾后舱的门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一个不过二十出头,身材娇小,一身白色雪纺公主裙的娇媚丽人。 「哦,我的天」。查尔斯发出一声惊叹。 光头汉子很满意查尔斯的反应,不由翘起二郎腿笑道:「查尔斯先生,怎么 样对我这礼物还满意吧」。 「哦。丁先生,你带给我很大很大的惊喜了」。查尔斯一边说着一边做着夸 张的手势,「哦,对了,这个美丽的东方小甜心是什么时候上飞机的,我怎么一 点也不知道」。 「哈哈,知道了那就没有惊喜了嘛」。 「哈哈,丁先生真是啊,你们中国有句话叫什么,什么善,什么意」。 娇媚丽人顿时掩嘴窃笑,轻轻得坐在查尔斯身边,娇声道:「善解人意」。 「哈哈,对,对」。查尔斯连连点头,然后转身一把搂住丽人的肩膀,一手 托起她的下巴,「哦,我的小甜心,我的白雪公主,你叫什么名字啊」 丽人又媚又甜的答道:「我叫小淇」。 光头汉子一下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不相干的人,于是心里暗骂:「妈的,你这 个没文化的洋鬼子,谁他妈的和你善解人意啊老子这叫投其所好」。 不过暗骂归暗骂,光头汉子还是知趣的站起身,走进了前面的驾驶舱,不一 会后面就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娇哼和男人的粗喘,光头汉子不由摇摇头,从口袋里 摸出一支烟点上,但刚抽了一口便烦躁的掐灭。 从驾驶舱里玻璃窗向外看去,下面是一片蔚蓝色的海水,四周是白云飘飘, 上面是巨大的直升机扇翼在旋转,发出低沉得轰鸣声,这一切都让光头汉子心神 不宁,手中的打火机是不停的打开,合上,再打开。 光头汉子心烦意乱自然不是因为后面那对已经搞在一起的男女,而是即将面 对的天哥,刚才他话虽然说的斩钉截铁,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但事实上他自己 心里清楚,对于和查尔斯身后的集团合作一事天哥十有八九是不同意的,可是此 时的他已经陷入了一个困境之中了,想要脱困,目前来看只有合作一途,别无他 法。 「唉,天哥要是坚决反对那该怎么办啊难道这一次我们兄弟之间要翻脸了 嘛」想到这,光头汉子一凛,心中蓦然道,「不,不会的天哥永远是我的大 哥,我丁世永绝不能做忘恩负义的小人关于合作的事,只要向天哥诉明我的苦 衷,相信他一定会理解我的,毕竟合作对八合会的发展也是有利的」。想到这里,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笑意。 处于热带气候中的海岛,虽然还只是上午,但阳光已经是毒辣辣的了,原本 在海平面上悠闲翱翔的海鸥似乎都惧了火辣阳光,躲到不知哪个巢穴里去了,海 面的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丝风。 而就在这样炎热的环境下,一个只穿着短裤的小男孩却正在烈日下挥手甩臂, 不时的还腾挪跳跃,显然是在练习一套拳法。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他额头渗出,流 过脸颊,顺着脖颈,最后被甩出,而他那黝黑的上身更是犹如被水浸过,泛着油 光,闪闪发亮。 在离男孩十几米远的一处树荫下,一个身着迷彩的年轻女孩不时大声喝喊着, 指点着小男孩的拳法,同时也偶尔点点头,露出满意笑容。 「好了,传统套路我们今天就练到这里,明明,过来休息一下,待会我们练 习投掷飞刀」。女孩招招手道。 小男孩发出一声欢呼,雀跃的跑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树荫下的草地上,抓起 一壶水,仰起脖子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旁边的女孩则爱怜的用毛巾替他擦了擦 汗水,同时道:「慢点喝,刚剧烈运动过不宜喝太多的水,好了,先就喝这么多, 等会再喝」。说罢便夺过小男孩手里水壶。 「清姨,你说我刚才练的那一套拳法怎么样」。小男孩自我感觉练的不错, 他之所以这么问自然是希望得到女孩的夸奖。 女孩微微一笑,说:「嗯,还不错,不过有几个动作还不是很到位,另外出 拳速度再快一点,腿踢地再高一点就更好了,不过总的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小男孩听的满心高兴,不过还是撅着嘴道:「唉,清姨,天天练这套路很没 劲啊,而且这拳法套路在实际搏斗中好像没什么用啊」。 女孩杏眼一瞪道:「胡说,谁说这套路在实战中没用啦」。 「如果有用的话怎么老爸他不练啊天天就见他打沙袋」。小男孩不服气的 说。 女孩笑道:「那是因为你爸他早就将这套路练的滚瓜烂熟啦,在实战中可以 运用自如了,所以现在就不需要练这个啦,等你练到你老爸的那程度也就可以不 练了,嘻嘻」。 「那,那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到我爸爸那个程度啊」。 「嘻嘻,这就要看你勤快不勤快啦好了,休息差不多了,现在我们开始练 飞刀吧,走」。 两人走向一处小小的山坳,这里立着一人形木靶,在其前方五米左右处摆着 一张方桌,桌子的右半边摆着数十把小小的匕首,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反 光;而在左半边放着一支突击步枪和一把手枪,另外还有几个弹夹。 女孩走到桌前拿起一把匕首对小男孩道:「投掷飞刀的要领我以前都对你说 过了,现在我先给你示范一遍」。说罢,女孩刻意放慢动作,侧身扭腰挥臂,只 见一道银光闪过,人形木靶的喉咙处稳稳得插着一把匕首。 「啊清姨,你好棒啊」。小男孩拍手道。 女孩笑笑,拨了拨被海风吹到额前的一缕秀发,然后又拿起一把匕首递到小 男孩的面前道:「好了,现在该你了,记住我以前对你说的那些要领」。 小男孩接过匕首,先是把玩了一下,然后站定身形,眼瞄前面的木靶,小手 一扬,手中的匕首不像之前女孩投地那样呈一直线射向木靶,而是带着向下的弧 形,另外匕首在空中明显没有保持平衡,使之刃尖朝前,而是翻滚着射向木靶, 最后自然也没扎进木靶里。 女孩皱了皱眉,训道:「明明,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投掷飞刀一定保持三点 协调,那就是手臂,肩膀和腰,手臂一定要稳,肩膀要灵,腰要柔,另外,扔飞 刀的时候一定要手腕用力,知道了吗好了,再试一下」。 这一次小男孩扔地飞刀有点像模像样了,尽管没有女孩掷地那么凶悍和霸气, 匕首飞出的轨迹依旧呈向下的弧形,但至少刀尖扎进了木靶上。 「嗯,还行,继续练」。 说罢,女孩就不管小男孩了,自顾自的拿起桌子上的手枪,熟练的拉开保险, 对着海面上的一座浮标连开三枪,却皆未中。小男孩瞟了一眼,笑嘻嘻的冲女孩 做了个鬼脸,显然是在笑她枪法太烂。 女孩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笑什么笑,快练你的」。 「清姨,我也想玩枪」。 「不行,你还小,玩枪太危险,等你长大一点清姨再教你,现在你就好好玩 你的飞刀」。 「那那好吧」。 就这样,女孩练习枪法,而小男孩则在苦练飞刀,两人互不相干却又各得其 乐。也不知练了多长时间,直至一阵隐隐的轰鸣声传来才将他们的练习打断。 「清姨,你听,好像有声音」。 女孩点点头道:「好像是直升飞机的声音,大概是丁哥他来了」。 小男孩高兴的拍手道:「哦,是丁叔叔,这次不知又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两个这时也都不再练刀练枪了,都极目远眺,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天际便 出现了两个黑点,随着越来越近,轰鸣声也越来越响,转眼间直升机便飞过了他 们的头顶。 「我去看看丁叔叔给我带来什么好东西」。小男孩兴奋的便要去直升机的降 落地点。 女孩连忙叫住他:「明明,你没见来两架飞机嘛,除了你丁叔叔肯定还有其 他人来了,他们一定是有要事和你爸爸商量,我们先不要过去了,还是继续练功, 过会等他们说完事情我们再过去,好不好」。 小男孩一想觉得也是,于是便点头称好,这时两人也不再投掷飞刀和开枪玩 射击了,而是坐到一处浓荫下嘻嘻哈哈的玩闹起来,稚嫩的童音和少女银铃般嗓 音融会交织,在后山的林子里飘荡开来。 欧式别墅虽然建在山坡之上,但在别墅大门之前却被人工修整出一大块由一 块块一米见方的石板铺就的平整之地,在这块平地的四方还立有四根灯柱,以作 直升飞机夜晚降落的引航之用。 黑白相间的商务直升飞机缓缓降落在平地上,随后舱门打开,光头汉子还没 等放下梯子便从里面一跃而下,然后冲站在别墅门口台阶上的一男一女挥手大喊: 「嗨,天哥,嫂子」。 虽然经历了一夜缠绵以及不久之前的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导致真正休息的 时间并不多,但男人此刻依旧显得神采奕奕,精神饱满,一件白色的衬衫松松散 散的穿在他身上,纽扣只扣了下面几颗,使得领口之下微微敞开,露出里面黝黑 而又结实的胸肌;下面是一条非常宽松的白色绸裤,脚下蹬的是一双同为白色的 凉拖,整个人显得非常潇洒与不羁。 依偎在男人身边的女人更是容颜焕发,娇艳如花,一头略显蓬松的披肩长发 用一根黄色丝带随便扎了起来,如马尾一般披在脑后,俏脸光洁如玉,一件大红 真丝连衣裙将她的身材衬托的分外婀娜,裙摆下一对修长小腿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脚下未着鞋袜,就这么赤足踏在大理石的地面上。 直升机旋翼所发出的巨大风力以及噪音让台阶上的男女听不清光头汉子在说 什么,只能笑着挥手以作回应,而女人同时还按着裙摆以防止被风掀起来。 不过随后男女脸上的笑容就慢慢消失了,因为他们看见从机舱里又走出一个 人,这个人他们不认识,而且还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黑人,一看就知不是善类。 男人暗暗皱眉,心下道:「哎呀,这个三雄是怎么回事怎么带一个陌生人 来这里不知道我和馨儿都不喜外人来这里吗真是的待会得好好说说他」。 随着黑人之后又一个白人走下阶梯,站在台阶上的男人和女人眉头不由皱的 更深了,这个白人身材瘦削,与前边的那个像野牛一样的黑人相比虽然少了一些 匪悍之气,但却多了一丝阴蜇冷酷的味道,看在眼里着实让人有些不舒服。 尽管印象很是不好,但现在人都来了,台阶上的男人和女人均觉得怎么也得 保持一点待客之道,再说了,丁三雄将这几个外人带来肯定也是有原因的,于是 两人携手步下台阶,面带笑容的迎了上去。 「天哥」。光头汉子也快步上前和男人拥抱了一下,然后又转首对女人道, 「嫂子」。 这个叫天哥的男人用力的拍了拍光头汉子的后背,笑道:「我说三雄,你怎 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就跑来啦」说罢,他又利用拥抱之际在刮光头汉子的耳边 小声责道,「怎么还带来这几个陌生人,难道不知道我和你嫂子不喜」。 丁三雄也没等他说完就急忙小声道:「天哥,我知道,但这一次我是真的有 事,等会你就知道了」。说完,他就松开楼在天哥的肩膀上的手,后退一步,然 后手指身后的那个白人道,「我来介绍一下」。 「哦,丁先生,不用介绍了,这位一定就是大名鼎鼎的八合会的前会首阳天 先生吧」。查尔斯笑容可掬道。 「呵呵,正是我大哥阳天先生」。丁三雄笑呵呵道,「这位是我的大嫂齐馨」。 查尔斯定定的看了齐馨足有三秒钟,然后发出一声惊叹道:「哦真是一位 美丽的东方公主认识你真是我的荣幸」。说着,他上前一步弯下腰去,一只手 轻轻握住女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轻吻了一下。 齐馨不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对这种西方礼节倒也不排斥,所以任由这 个白人行吻手礼,然后微微一笑道:「谢谢」。 这时,商务直升机已经完全停了下来,后面的那架经过改装的武装直升机也 降落下来,从里面跳出两个西装革履,眼戴墨镜的白人大汉。 阳天眼神锐利,尽管隔的相当远,他也可以一眼看到那两个大汉的西装内有 一团鼓囊囊的东西,不用说,定是微冲之类的短武器,心下不由一沉,隐隐有了 一点不好的预感。 不过身为纽约最大华人帮派八合会的前会首,阳天可不是一个普通人物,就 算此刻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面上也是丝毫不露声色,他淡定的看着查尔斯, 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 「天哥,这位是查尔斯先生,是哥伦比亚莫西比集团副总裁」。丁三雄介绍 道。 「莫西比集团」。阳天心里默念了这个名字,觉得这个名字很陌生,确信以 前没和他们打过交道。 「你好,查尔斯先生」。阳天不卑不亢的伸出手。 一顿简短的寒暄之后,一行人步入了别墅,在一楼的大厅里分主宾坐下,女 主人齐馨给几人分别端上了清茶和水果,然后便紧挨在阳天身边坐下。 「天哥,这一次查尔斯先生坚持要来这里一是想亲自拜访天哥和嫂子,二是 想当面和天哥谈谈他们莫西比集团与我们八合会合作一事」。 阳天呵呵一笑,端起一杯清茶轻抿了一口说:「三雄,如今八合会的会首可 是你,合作不合作你自己决定就是了,不要来问我,我早就退出江湖了嘛」。 「这个这个我知道啦,只是」丁三雄吞吞吐吐,表情略显尴尬。 查尔斯耸耸肩,双手一摊道:「哦,丁先生,你要是感到不好说那还是由我 来说好了」。说罢,他顿了一顿继续道,「我想阳先生你还不知道我们莫西比集 团吧」。 阳天淡淡一笑说:「的确如此,愿闻其详」。 查尔斯傲然的跷起二郎腿:「我们莫西比集团已控制哥伦比亚百分之四十的 毒品业务」。 阳天听到这里便「腾」的一下站起身,眼神如矩的看着丁三雄,沉声道: 「你是不是想沾染毒品」。 「咳咳是其实也不是」丁三雄嗫嚅着,身为八合会的会首,他 也算得上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可此时在阳天面前却犹如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哎,老公,有话慢慢说嘛」。齐馨嗔怪的拉了拉阳天,让他重新坐下, 「干嘛这么火气火燎的先听三雄把话说完」。 丁三雄感激的看了齐馨一眼,而阳天则显得余怒未消道:「三雄,你是知道 我的,自从八合会交给你后我是从来未干预过你的,但是你要是碰毒品这生意那 我是绝对不答应的,这是我的底线」。 「天哥,我我也是被迫无奈啊」。丁三雄咬咬牙道,「天哥,你不知道, 如今八合会内忧外患,地盘不断被别的帮派吞并,夜总会,赌场的生意也是越来 越难做,如果再找不到新的生财路子,八合会就要完了。天哥,八合会是你一手 创立的,你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情形发生吧」。 阳天的脸色越听越沉,最后虎着脸道:「怎么会这样上一次不是还听你说 八合会一切经营都很顺利嘛,现在怎么你,你究竟是怎么搞的会首是怎么 当的」。 阳天越说越怒,以至又一次站了起来,旁边的齐馨赶紧拉他坐下,小声道: 「老公,你先别激动,旁边还有人呢」。 听妻子这么一说,阳天才想起旁边还有这么一个叫查尔斯的人,现在知道了 他的身份,阳天觉得也没必要和他客气了,他冷冷的下逐客令:「查尔斯先生, 我想我们八合会是不会和你们合作的,你们还是请回吧」。 「天哥,为什么你这么固执呢」。丁三雄忍不住站起身道,「我就不明白了, 你为什么就不许八合会沾染毒品生意我们八合会是什么组织是黑社会,是暴 力集团,不是什么慈善组织,更不是善男信女,没必要坚持什么道德之类的,我 们要做的就是赚钱,钱越多才能更多的招兵买马,才能让自己的实力更雄厚,才 不能让别的帮派吞并」。 「够了」。阳天气得一声大喝,蓦然起身道,「我不许八合会沾染毒品不是 因为什么鬼道德,而是这关系到八合会以后的发展乃至生死」。 丁三雄一愣,随即甚是不屑道:「生死像我们这种在江湖上混的,哪一天 不面临生死,如果怕死就不在道上混了」。 「你可以不在乎生死,但你不能不在乎会里其他兄弟的生死」。阳天略为平 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不错,我们道上混的就是靠拳头,靠枪来闯出一条道, 但那只是一时之计,想要长久就必须洗掉自己身上的黑色,至少不能和国家机器 对着干,那样只有死路一条」。 说到这里,阳天略为停顿了一会,瞥了一眼仍跷着二郎腿,脸上挂着一丝捉 摸不定笑容的查尔斯,轻哼一声道:「而毒品不管放在哪个国家都是政府重点打 击的对象,查尔斯先生,我想你们哥伦比亚也不例外吧」。 「呵呵,不错,我们毒品生意的确是受到政府打击,但我们也有我们的武装, 也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哥伦比亚反政府武装,可以保护我们的生意」。 阳天眉头一皱,冷言:「那是你们的事,我没兴趣,我只想让我一手建立起 的八合会不要沾上毒品这门生意」。 查尔斯点上一根雪茄,慢悠悠得吸上一口:「阳天先生,实话告诉你吧,我 们莫西比集团已经和丁先生所领导的八合会建立了合作关系,并且一批货已在运 送过程中,这时候你们八合会是不可能退出了」。 阳天脸色铁青的看着丁三雄:「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天天哥我我也是」。 阳天摇摇头:「三雄,你太让我失望了看来当初我将八合会交给你就是一 个错误」。 丁三雄急了:「天哥,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阳天摆摆手道,「我不能眼睁睁得看着你将八合会 带向一个深渊,所以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第一,立刻取消与莫西比集团的 合作;第二,我以八合会前会首的身份召开堂主大会,并且在会上提出罢免你会 首的提议。你自己看着办吧,选哪一个」。 丁三雄沉默了,他知道天哥的脾气,其实这个结果他在来之前就已经预料到 了,但是他还存有万一的希望,现在看来这万一的希望也没有了,摆在他面前的 只有终止和莫西比集团的合作。 查尔斯弹弹雪茄上的烟灰,笑容中带着一丝阴沉道:「取消合作阳先生是 不是太天真了点」。 阳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天真我阳天说出的话那是言出必行的。当然 了,我们会对你们的损失进行适当的赔偿的。好了,现在请你们离开这里,立即, 马上明白」。一边说着他一边就手指着门外。 「我操」。查尔斯身后站的那个黑人显然被阳天的这个无礼举动给激怒了, 大喝一声冲上前去对着他的面门就是一拳。 黑人的突然发难让丁三雄吓了一跳,忙站起身道:「别,别,查尔斯先生, 不要伤了和气」。 查尔斯对丁三雄的话是恍若未闻,依旧是悠闲得坐在那里吐出一口烟雾,然 后对他耸耸肩,两手略为摊开,表示这不是他的意思,他无能为力。 黑人的体格是又高又壮,整整比阳天高出了一个头,胳膊上的肌肉如小山一 般高高坟起,上面汗毛密布,简直就如一只大猩猩一样粗野强壮。 面对黑人如泰山压顶般的朝自己挥来一拳,阳天一点也不显得慌张,他冷笑 一声,轻轻一侧身,很轻松的就避开了黑人那挟带风声的一拳。 黑人虽然强壮如野牛,但动作却不笨拙,一拳落空,紧接着就来第二拳,双 拳交替挥舞,脚下像是安了弹簧一样不停的跳跃着,就像是拳击台上的拳击手。 就这样,黑人连续出了十几拳,阳天一直没有还手,就是一味的避闪,但却 并不显得怯懦,反而表现的很是潇洒自如,任谁也看得出他并不是因为不敌才一 直躲闪。 丁三雄很清楚阳天的实力,知道这个黑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先前出言阻止 就是怕让查尔斯失去面子,下不了台,可他却并不领情,他也只好静观其变了。 而齐馨更是对自己的老公有充足的信心,依旧稳稳的坐在那里,一点也没有 露出忧心的神色。 几个回合下来,黑人是连阳天半边衣角也没碰上,这下彻底激怒了他,他发 出一声大吼,挥拳速度明显加快,同时腿部也用上了,这下攻击范围明显扩大, 不时将周围摆设的一些家具及玻璃杯瓷器什么的踢翻,打烂,弄的是四周是一片 狼藉。 【暴力之王】第二章 - 【暴力之王】第二章 - 【暴力之王】第三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三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三章 作者:闲庭信步。 2018\4\24。 阳天一直闪避而不还手其实就是想让这个黑人知难而退,因为他觉得这场搏 斗只是彼此较量一下,一试身手之意,毕竟双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他也不 想让对方太过难堪,可不料此人毫无自知之明,不但继续纠缠,而且攻击之意愈 发明显,几乎是将他当做生死对头,不由心头火起。 这时,黑人又是一拳袭来,这下阳天没有再闪避,右手疾伸,快若闪电,一 下捉住黑人的手腕,然后顺着他的力道向前一带,顿时黑人便步伐不稳,庞大的 身子踉踉跄跄的向前跌去,直至一组沙发挡住了他的去路他还都没有收住脚步, 直接摔在了上面,而沙发又哪堪他这样连人带身的摔来自然向后倒下,黑人也 就跟着摔在了地上,样子着实狼狈虽然手下人落败,但查尔斯也没有显得恼羞 成怒,反而站起身,微笑的鼓掌道:「哦,这就是中国功夫太棒了,太棒了, 实在是太精彩了」。 丁三雄见查尔斯并没有动怒,不由暗松了口气,连忙赔笑道:「查尔斯先生 手下这位身手也很是了得啊,也就是天哥,换成是我,不出三招非趴下不可,呵 呵」。 查尔斯哈哈大笑,而阳天听在耳里却不是滋味,暗暗皱眉道:「三雄啊三雄 ,你怎么说也是一会之首,如此放低姿态损害的不是你个人,而是我们八合会, 太不恰当了唉,都怪当初我急于想脱离江湖,以至在选择继任者的问题上草率 了一些,想的更多的是兄弟情义,而没有考虑到能力,现在看来三雄的确不是做 会首的料」。 笑过之后,查尔斯耸着肩膀道:「你们中国有句俗话,叫强扭的瓜不甜,既 然如此那我们也只好搁置这个合作计划了,当然,我更期待阳先生能改变主意」。 「不可能」。 阳天冷冷的挤出三个字。 查尔斯笑笑道:「好吧,本来我还想参观一下这座美丽的岛屿,现在看来这 里的主人好像也不太欢迎我,那就算了,我就先告辞了」。 阳天鼻子里轻哼一声,算作回应,而丁三雄则有点惊讶,他没想到这个洋鬼 子这么痛快的就答应终止合作,要知道这些南美黑道上的,尤其是贩毒集团都是 非常强势而又霸道的,一旦和他们达成某种协议却又中途反悔,那等待的必将是 他们严酷的报复,轻则十倍二十倍的赔偿他们损失,重则失去性命。 当然,丁三雄的本意是不希望查尔斯答应阳天取消合作的,事实上他之所以 领这个洋鬼子来这里就是知道单凭自己是无法说服天哥同意合作的,于是想借这 个洋鬼子来逼天哥,他以为天哥会顾忌洋鬼子身后所代表的莫西比贩毒集团,从 而会答应,然而却事与愿违,而洋鬼子竟然也同意了,没有预料中的进一步给天 哥施加压力。 丁三雄心中很是失望乃至有些绝望,取消了合作计划后就是莫西比集团不找 他麻烦他自己也将陷入一场大麻烦之中,现在他急需的就是一笔大的资金来填补 自己造成的黑洞,而通过合作进入毒品生意是资金快速回笼的最便捷的途径。 就在丁三雄心神不定的时候却听门外传来查尔斯的声音:「丁先生,你不和 我一起走吗哦,那可不行哦,合作计划虽然取消,但后面还有一些细节我们还 要继续谈哦」。 丁三雄有些无精打采对阳天说:「天哥,嫂子,那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阳天本想留下丁三雄好好询问一番,因为丁三雄明知道自己的脾气,却还打 算参与毒品生意,这其中定有隐情,可是现在见此情形,他也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决定过几日离岛去位于纽约的八合会总堂,亲自去查探一番,于是点点头说: 「嗯,那你去吧」。 不一会,外面又响起巨大的螺旋桨转动声,阳天携手齐馨步出门外,站在台 阶上远远的看见查尔斯和丁三雄上了体形硕大的商务直升机,随即直升机缓缓升 空,而这个时候,旁边的那架体形较小的武装直升机也开始发动。 「老公,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齐馨秀眉微蹙道。 「呵呵,你总是瞎担心,这不什么事也没有嘛」。 阳天笑着搂紧妻子那柔若无骨的细腰。 齐馨对丈夫嫣然一笑,头微微靠在他的肩膀上,幽幽道:「是啊,我总是这 样患得患失,我总觉得太幸福了会引起老天爷的嫉妒,他会看不下去而破坏了我 们这份幸福」。 「唉,你啊」。 阳天摇摇头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走,我们去看看小明阿云他们」。 提到心爱的儿子,齐馨脸上那一抹澹澹的忧愁消失了,涌上来的是母性慈爱 的微笑,她点点头,挽着阳天的胳膊一起步下台阶,而这时,那架体形较小的武 装直升机也已升空,螺旋桨旋转所带来的风力已明显减小,不影响两人朝对面的 后山走去。 走了约十几步,齐馨无意中回头看了一眼,脸上挂着的笑容渐渐有些凝固, 脚下的步子也随之迟缓了许多,旁边的阳天似有察觉,正要回头顺着她的目光看 去却忽然听到齐馨发出一声尖厉的喊叫:「天哥,快闪开」。 话音未落,却见齐馨一把将阳天推到了一边,随即一道火光闪过,伴随一声 巨响,一个火箭弹在他们身边爆炸开来,灼热与巨大的冲击波朝阳天迎面袭来, 随后他便被掀到了一边。 后山的浓荫下身着迷彩的女孩 席地而坐,双腿曲起,一手抱膝,一手支着下巴,眼睛看着远方浪花轻卷的海面 ,表情若有所思,不过从海面吹来的阵阵海风时不时的吹乱她的秀发,让缕缕发 丝遮挡住她的视线,这也让她不时抬起一只皓腕,理理被风吹乱的秀发,将它们 捋到耳后。 「清姨,你看都过这么久了,爸和丁叔他们正事应该也谈的差不多了吧,我 们回去吧」。 小男孩忽然从女孩身后冒了出来,搂住她的脖子说。 「嗯好吧,走,我们回去」。 女孩回手疼爱的拍拍小男孩的屁股。 「哦」。 小男孩高兴的欢呼,撒开脚丫便朝小山那头奔去。 女孩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一边拍拍屁股下的杂草一边喊:「明明,慢点, 等等清姨」。 「清姨,那你快点啊」。 小男孩在前面挥手道。 「来喽」。 女孩笑着跑上前,拉住小男孩的手,两人欢快的笑着,跑着,然而就在这时 ,一声巨响从小山的那一边传了过来,连脚下的大地都在微微颤抖。 女孩和小男孩都一时惊住了,两人面面相觑,随即女孩一声大叫:「啊不 好」。 说着,松开小男孩的手便朝前狂奔而去,但跑了十余步一下又似乎想起了什 么,转身朝之前打靶的那个地方奔去,抄起桌子上的突击步枪,顺手再拿上几个 弹夹,然后飞奔而回,在这期间不断有剧烈的爆炸声响起。 两个人几乎都使出了吃奶力气,但终究还是女孩跑的快一些,她很快就爬上 小山顶,别墅那边情景顿时一览无余,她不由止住脚步,一时惊呆了,简直不敢 相信眼前的一幕。 别墅那里已是浓烟滚滚,几乎是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在其上空几十米的高 度盘旋着一架直升机,而在更远更高的上空还有一架更大的直升机,而就在这时 ,那架体形较小的直升机的机腹下突然喷射出一道烈焰,赤红的火焰划出一道轨 迹,落在地面上,又发出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就在这个爆炸点的不远处,女孩看到了阳天和齐馨,然而却没有一点如释重 负的感觉,反而心是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因为她看到阳天双手横抱着齐馨,由 于刚才火箭弹爆炸的冲击,他整个人已是半趴半跪在地上,而他怀里齐馨更是一 动不动,两只手臂软软垂下,不知是死是活「爸爸,妈妈」。 这时小男孩也已赶到,看到如此一幕不由发出一声大喊,随即便要冲过去, 却被女孩及时拉住,哽咽道:「小明,不要过去,危险」。 「不清姨,你放开我,快放开啊」。 小男孩拼命挣扎,声嘶力竭的大喊。 女孩死死的抱住小男孩,泪水瞬间溢满她的眼眶,她几乎是用吼声对小男孩 说:「小明,你别动,清姨过去,听到没有」 也许是女孩从来没有如此对他大吼过,小男孩一时被震住了,又或许是小男 孩明白了自己过去于事无补,总之他是停止了挣扎,噙着泪水的可怜兮兮的看着 女孩。 「趴在这里,千万别乱动,我去」。 女孩正叮嘱着,又是一声巨响打断了她的话,强大的气浪带着灼人的温度向 她席卷而来,女孩几乎是在瞬间扑倒在地,将小男孩紧紧压在身下。 强大而又灼热的气浪从女孩背部掠过,让她几乎整个背部都麻痹了,同时地 下传来的剧震也让她气闷难当,以至让她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不过待气浪渐渐消 散,剧震也慢慢趋于平静,女孩便感觉稍微好了一些,她试着抬起身子,略动了 一下四肢,发现并无大碍,这才稍松了一口气。 「清清姨」。 身下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让女孩吓了一跳,这才想起小男孩来,她忙摇着小 男孩的肩膀,慌道:「明明,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啊」。 「清姨你,你压的我快快喘不过气」。 女孩这才意识过来,忙站起身,然后将小男孩抱起来左右查看他的身体,见 并没有明显的外伤才略放下心,但仍追问:「明明,你有没有感觉哪里受伤了」。 「我没事,清姨,你快去救我爸爸妈妈」。 「好,我这就去,你自己千万小心」。 说完,女孩端起突击步枪对着不断发射火箭弹的直升机就是一梭子弹,然后 便要奔向山下,可就在这时却听山下的阳天冲她大喊:「阿云,不要过来,快带 明明走,快」。 「不天哥,馨姐,我来救你们,我们一起走,啊」。 女孩冲阳天大喊,同时脚步飞跃,然而还没走出几米远,一阵密集的子弹打 在她的脚下,溅起阵阵灰土,让女孩不由发出一声惊叫,连忙侧身卧倒,趴在一 座大石后面。 女孩抬头望去,子弹正是由那架直升机挂架下的机枪发射的,看上去这架直 升机要对付的主要目标还是阳天,一阵扫射将女孩逼的卧地不前便没有继续朝她 射击了,而是摇摇摆摆的掉转机头,接着机腹下又喷出一道烈焰,带着尾焰的火 箭弹划出一道直线落在地面,随即伴随一声巨响,一团浓烟腾空而起。 躲在大石后面的女孩看的清楚,爆炸的那个地方正是天哥馨姐他们所藏身的 那处,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嘴里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凄呼:「天哥,馨姐」。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叫她身心俱碎,以至绝望的闭上眼睛。 原来她看到从升腾而起的浓烟中飞出一个白中带红的物事,细一看,女孩几 欲晕厥,那是一只残肢,白色的衣袖还套在上面,不过上面已是血迹斑斑,血肉 模煳了。 浓烟很快被海风吹散,爆炸的那块地方的一片杂乱废墟,女孩眼睛仔细在那 一片区域搜索,终于发现一个黑乎乎的脑袋从尘土里抬了起来,心里一阵激动, 立刻猫着腰从大石后面蹿了出来。 「别过来,我和馨儿都不行了,你别管我们了,快带明明走,快」。 阳天挣扎着爬起来,那断了臂的肩头血流如注,但他却恍若未觉,朝女孩这 里嘶吼着,眼赤如血。 「天哥」。 「爸爸」。 就在这时,机枪的声音再度响起,阳天的胸口顿时印出几朵血色花朵,只见 他的瞳孔蓦然一张,眼神中带着几许愤怒,几许不甘,随即整个身子颓然倒下。 「爸爸」。 带着撕心裂肺的呼喊,小男孩从山头那边冲了过来。 然而没等小男孩跑出几步远就被斜插过来的女孩一把抱住,拖着他就向山头 另一边跑去,小男孩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哭喊:「不,不要拉我,我要爸爸」。 女孩一边使劲拉着小男孩向码头方向跑去一边带着哭腔道:「快,快跟清姨 走你爸妈他们快走你要为他们报仇」。 「报告查尔斯先生,目标已中,目标已中」。 对讲机里传来武装直升机里驾驶员的声音。 「哦,真是美妙的时刻」。 深陷在真皮沙发里的查尔斯仰首靠背,蓝色的眼睛微闭,口里喃喃自语,像 是回应对讲机里传来的那个令他高兴的消息,又像是鼓励身下的丽人。 原来在查尔斯的双腿之间正跪伏着丁三雄送给他的那个名叫小淇的女孩,此 刻女孩的头上下起伏,正在卖力的给查尔斯口交着,每一下都深达及喉。 「哦,我的小甜心,你做的真棒」。 查尔斯一边赞美着一边伸手拨开小淇那遮住她半边脸庞的秀发,欣赏她小嘴 包裹着自己的肉棒,悉心含弄的美景。 小淇眼睛向上一瞥,飘给查尔斯一个媚眼,吞吐的速度陡然加快了许多,以 至嘴唇摩擦肉棒表面发出「唧唧」 的口水声,并且时不时的吸啜龟头,挑弄马眼,显示出她那高超的口交技术。 「哦」。 查尔斯发出一声兴奋的怪叫,「太太棒了丁先生,我实在太太 喜欢你送的礼物了,哦」。 然而近在咫尺的丁三雄却恍若未闻,他呆呆的看着舷窗外,口里喃喃道:「 天哥,你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是被逼无奈,迫不得已馨姐也随你 去了你九泉之下也不会寂寞」。 这时,对讲机里又传来一阵杂音,接着就又响起先前那个驾驶员的声音:「 报告查尔斯先生,下面发现一个女孩和一个小男孩,两人正在逃跑,请问如何处 理」。 正在享受阵阵快感的查尔斯闻言不由朝舷窗外看了一眼,然后对丁三雄道: 「丁先生,你觉得该如何处理啦」。 丁三雄默怔了半晌,遂寒脸道:「斩草除根,杀」。 其实本来丁三雄根本没有对,也不敢对阳天起杀心,所以当阳天彻底拒绝合 作时他才会那么的绝望,以至暗恨查尔斯,恨他在阳天面前不继续坚持。 然而当直升机起飞之后,查尔斯拿起对讲机发出攻击命令时丁三雄才一下醒 悟过来,原来这个洋鬼子已经动了杀心,难怪就这样轻易离开「不要,查尔斯 先生」。 和阳天多年兄弟的情谊使丁三雄脱口阻止。 查尔斯耸耸肩膀,做出一副无辜表情道:「哦,丁先生,我可是在为你解决 麻烦难道你就这样眼看我们的合作计划终止吗」。 说完,他跷起二郎腿,双手一摊道,「其实我们无所谓啦,不过丁先生你可 就有大麻烦喽,据我们所知,你有一笔极大的窟窿要填,如果没有我们的合作, 你这个窟窿恐怕是很难填的上哦」。 丁三雄一下被击中了软肋,瘫坐在沙发上,查尔斯继续道:「其实你也看到 了,恕我直言,你虽然名为八合会会首,但根本没有掌握到实权,实权还是掌握 在阳天手上,所以只有阳天死,你才能真正放开手脚,真正掌握八合会」。 查尔斯一番话真正说到了丁三雄的心坎里,一直以来,丁三雄的内心深处都 对自己这样的位置而感到尴尬,感到不满。 对于阳天,他尊重敬畏之余更觉压抑,彷佛是一座大山压在自己心头上,一 想到从此世界上没了阳天,他虽然感觉到有一丝悲痛,但更多的是畅快与轻松, 彷佛挣脱了一张无形的枷锁。 见丁三雄如此模样,查尔斯就知道他已经被自己说动了,得意的打了一个响 指,冲旁边的黑人保镖使了个眼色,黑人会意,立刻通过对讲机向武装直升机的 驾驶员下了攻击命令,随即下面就响起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爆炸声。 既然跨出了第一步,那第二步对丁三雄来说就已经不是问题了,他深知斩草 要除根的道理,所以他仅略加思考一下就做出了决定,继续射杀。 「很好」。 查尔斯挥挥手示意黑人按照丁三雄的意思给那边驾驶员发出命令,然后自己 一把拽着小淇的秀发,迫使她的嘴离开自己的肉棒。 小淇吃痛的轻蹙眉头,有些不解的看着查尔斯,却见他露出绅士般的微笑, 下巴一扬道:「哦,宝贝,去那边趴好」。 查尔斯言语温柔,动作却异常粗暴,几乎是提着小淇的头发将她拉起来,痛 的她眼泪都快出来了,赶忙顺着查尔斯的力道站起身,乖顺的跪在对面沙发上, 将臀部高高耸起,同时双手伸进裙内,不一会,一条半透明的蕾丝三角内裤便现 出裙外,褪至膝弯处,随即回首媚笑,风情万种。 此时的查尔斯依旧西装革履,被发胶固定的头发纹丝不乱,确如一个标准的 绅士,可是目光向下看去,却见他裤子拉链大开,一根浮凸着青色筋脉的肉棒怒 挣而出。 查尔斯从深陷的沙发里站起身来,立在小淇身后,两手像揉面团似的使劲搓 着她翘起的两瓣臀肉,不时向两边分开,现出深褐色的精巧肛菊及下面一抹暗红 色的沟壑。 「真是一只性感的小猫咪」。 查尔斯赞不绝口,他发现这个东方女孩身上肌肤的柔滑与细腻绝不是西方那 些毛孔粗大,汗腺发达的女孩所可比拟的。 小淇上半身趴在沙发的靠背上,扭头对着查尔斯媚笑,同时一只手在自己肩 胸间游移,公主裙的领口不知不觉间被她褪下半边,露出里面粉色的乳罩肩带, 而另一只手则穿过胯下,轻抚着那一抹暗红沟壑,纤长的中指不时隐没在沟壑里。 其实小淇这样做与其是说在勾引挑逗查尔斯倒不如她是在挑弄自己,因为她 想让自己那里尽快的湿润起来,以最大程度的减少被洋鬼子的大家伙强行插入所 造成的痛苦。 「哦,宝贝,我来了」。 查尔斯扶住自己那已呈暗红发紫的龟头,对准肉洞,腰一挺,只听「扑滋」 一声,狰狞肉棒便挤入了花腔深处。 「哦」。 小淇仰首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吟,「轻轻点」。 查尔斯哪里会听小淇的哀吟只见他双腿叉开,两手扶住小淇的腰侧,腰部 快速耸动起来,每一下都是又快又狠,小腹结结实实的撞击着她的臀肉,而棒下 的肉囊则甩打在她的阴阜上,弄的她是娇吟连连,语不成声沙发靠背后就是 飞机的舷窗,从查尔斯这个位置正好可以透过舷窗看到下面的海岛上有一大一小 两个人在手拉手的奔跑,在两人四周不断有子弹射击而造成的沙石飞溅,可就是 射不中那两个人。 不过尽管这样,但查尔斯却丝毫不担心,因为他相信在直升机这样的凌空扫 射下,那两个人不可能幸免,密集的子弹迟早会把那两人打成马蜂窝,于是他反 而惬意的吹起口哨,一边继续保持富有节奏的耸动一边道:「哦,现在我们就来 比赛,看看是他们先被机枪射中还是宝贝你先被我下面这根肉枪射中,哈哈」。 「啊清,清姨我我跑不动了」。 小男孩气喘吁吁,一张小脸胀的通红,脸颊上兀自挂着泪痕。 女孩一只手紧拉着小男孩的胳膊,几乎是半提着他的身子奔跑,同时时不时 的回头看着天上的直升机,注意子弹射来的方向,以作躲避。 当然,她也没有完全被动挨打,瞅准时机她就举起突击步枪,对着直升机就 是一梭子,可惜在奔跑中她的射击准头大打折扣,再加上步枪的射程有限,对直 升机构不成多大的威胁。 「小明,再坚持一会,一定要坚持住,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女孩不断的为小男孩打气,手上的力道进一步加大,几乎是半抱着他朝码头 那边奔去。 冒着枪林弹雨,终于快接近码头了,女孩寻了一处稍为隐蔽一点的地方,然 后对小男孩道:「小明,你去快艇上,先把艇发动起来,快去,小心点」。 「知道了清姨,你也要小心啊」。 此时的小男孩已经从之前那种歇斯底里的悲痛中缓了过来,知道眼下最重要 的是什么就是保住性命,只有保住了性命才有可能为爸妈报仇。 小男孩虽然不过十二三岁,但自幼练武,身手已是极为矫健,而对于开快艇 更是不在话下,以前他就经常一个人驾驶快艇去深海钓鱼。 女孩则躲在一块大石后举起突击步枪对着那架一直追着她的直升机是一阵勐 射,眨眼间,一个弹夹便射空,女孩换上新的弹夹继续射击,随着弹壳不断抛出 ,头顶上的直升机明显晃动了一下,显然被击中了某处,女孩不由一喜,继续扣 动扳机,以至枪管都开始发烫,烘热周围的空气,拂在她的脸颊上。 然而直升机并没有如女孩盼望的那样在空中爆炸解体,而是晃悠了几下就稳 定了下来,然后迅速拉高飞远,很快就脱离了突击步枪的有效射程。 「妈的」。 女孩气得冒出一句粗话。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马达轰鸣声,快艇已经被小男孩发动起来了,随即便 听他在喊:「清姨,快上来」。 女孩猫着腰,迅速上了快艇,然后举枪对快艇连接在码头桩子上的缆绳就是 一梭子,随即快艇如离弦之箭向茫茫大海飞驰而去,留下一道长长的白色浪花。 「fck居然让那两个人 上了快艇」。 眼睛一直盯着舷窗外的查尔斯见下面两个人毫发无损的上了快艇疾驰而去不 由怒了,转首对黑人道,「去问问汉斯,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发射火箭弹 难道他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吗可现在老鼠都快跑了」。 说话的同时查尔斯依旧没有放松对身下小淇的进攻,此时小淇的身子已经被 他反转过来,两条玉腿被他扛在肩膀上,两手撑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彷佛俯卧 撑一般一下一下的下压撑起,使得肉棒大幅度的进出花腔,插地啧啧作响,每一 下深入时连外面的小阴唇都被带了进去,而拔出时则使腔壁鲜红的媚肉都外翻出 来,同时带出大股呈泡沫状的白浆,将身下的真皮沙发都打湿一片。 「哦好,好厉害再深一点用力」。 在经历刚开始的痛涩之后小淇很快就有了感觉,两手下意识的揉搓着自己的 乳房,在那里揉捏挤压,嘴里不断冒出淫声浪语。 「哦,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小妖精」。 查尔斯喘着粗气道,「丁先生,你送的礼物实在是太棒了,我太喜欢了,上 帝会保佑你的」。 一直关注着下面情况的丁三雄根本无暇顾及旁边这两个肉体交缠的人儿,对 查尔斯的话也恍若未闻,而查尔斯见他没有回应,直道是他对自己手下人不满, 迟迟搞不掂下面那两个人,顿时也觉脸上无光,转首对黑人喝道:「汉斯那家伙 怎么说」。 黑人保镖一直站在远处通过对讲机和武装直升机那边小声的交流着,生怕打 搅了查尔斯做爱的兴趣,这时听他一声吼来,忙上前道:「先生,汉斯那边说了 ,火箭弹已经发射完了,而且刚才飞机还被步枪射中,不过还好没有大碍,但为 了确保自身安全不能再冒险靠近了」。 「不能让他们跑了」。 丁三雄站起身急道。 黑人道:「这个你放心,丁先生,汉斯那边会用机枪把他们打个稀巴烂」。 「哈哈,丁先生,你就放心看好戏吧,我们不会让那个你失望的」。 说罢,查尔斯愈加兴奋的托起小淇的小腿,将其下压,几乎将她娇小的身子 对折,令她的小腿都能紧贴着她自己的肩膀,这样她的下体就愈发突出,查尔斯 近乎疯狂的抽插起来,棒下悬垂的肉囊急速的甩打在小淇的菊肛周边,其力道之 大,使得那一片皮肤渐渐泛红。 「啊」。 剧烈的抽插让小淇魂飞魄散,嘴里发出声嘶力竭的呻吟,下体深处像是着了 火一样滚烫,几乎要将她全身融化,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产生,袭至她全身每一个 毛孔,令她意识涣散,几乎快昏过去。 这时的查尔斯早已没了绅士风度,梳的一丝不乱的发型在身形摆动中渐渐散 乱,一缕棕黄色的头发垂落在汗津津的额前;脖子上的领结也不知何时被松开, 衣领半解,露出里面毛茸茸的胸膛,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如同一头野牛。 相对于西方女人,这东方女子的下阴着实是窄小紧迫,层层圈圈的媚肉对闯 进来的肉棒似是裹吸,又似排挤,爽得查尔斯是怪叫连连,腰部像安了弹簧一样 快速急耸,每一下都如打桩机一般将肉棒深深得抵进湿滑紧致的腔道。 「好打中了」。 一边的丁三雄突然兴奋的一拍沙发扶手道。 已经到了紧要关头的查尔斯匆匆瞥了一眼舷窗外,只见茫茫海面上的那艘快 艇已经停止了飞驰,不停的在原地打着圈,导致艇上的两个人站立不稳,根本无 法再举枪射击,于是武装直升机再度压上,不一会,一道火光闪起,查尔斯心一 松,随即腰眼酸麻,嵴椎彷佛一道电流蹿过,他不由发出一声低吼,精关大开, 白浆狂泻而出,而就在这时,剧烈的爆炸声透过机体隐隐得传进他的耳朵,再看 那艘快艇,已化身一团巨大的火球腾空而起 【暴力之王】第三章 - 【暴力之王】第三章 - 【暴力之王】第四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四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四章 作者:闲庭信步。 2018429。 字数:6685。 八年后,非洲l国某个部落。 坎莫桑镇是这个部落较为繁华的一个小镇,但同时也以混乱著称,抢劫,凶 杀,强奸,贩毒等等恶性案件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发生一起,而孱弱的l国政府根 本无力管辖,只好以部落酋长自治为由对这里,乃至方圆近千平方公里的地区放 任不管,从而滋生了无数帮派以及数个军阀,他们彼此为争地盘互斗不休,打个 你死我活。 夜幕渐渐降临,整个坎莫桑镇愈发陷入了狂躁不安的状态,不过相较于白天 那带着一丝血腥味的残酷与暴力,此时则换上了充满脂粉气息的暧昧和淫靡,但 残酷依旧没有减少,相反却更胜一筹,只不过隐入了黑暗的角落里,一般人是难 以察觉。 努里尔克赌场是坎莫桑镇最大的一间赌场,但不过其建筑也就是很普通的两 层楼,外面门楼上挂着闪烁的霓虹灯招牌,发出五颜六色的彩光。门口处不时有 进进出出的赌客,不过每一个出来的赌客都被周围站街的妓女围上,争相向赌客 卖弄风骚,若是赌输的赌客遇到她们的献媚通常都是毫不留情的予以呵斥驱散, 甚至挥拳向向,吓得妓女们一哄而散;若是赢了钱的赌客遇上,一般都会从众多 妓女中精挑细选一番,然后从中选出一个或者几个搂抱而去。 赌场大厅里摆着十余台老虎机,另外还有二十多张赌桌,每一张赌桌前都围 满了人,他们个个瞪大着眼睛,随着庄家每一次的开牌或沮丧,或兴奋。 在七号赌桌上,一个身高近一米九的精瘦汉子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发牌荷官手 里的扑克,只见他面前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而作为庄家的荷官,她面前的筹码 快堆成一座小山了,而在这张赌桌上正襟危坐就只有这个精瘦汉子,其他人都是 在旁边站着围观,显然不是看热闹的就是跟庄者,于此可见,荷官面前那一堆筹 码几乎都是精瘦汉子一个人输的。 这一局已然是精瘦汉子最后一搏了,只见赌桌中间放着一小堆筹码,显然是 他将最后的赌注全部押上,若是赢了,则将本全部翻回,说不定还能小赚一笔; 若是输了,他就将一个子也不剩了。 「开牌」。精瘦汉子几乎是在吼,黑黝黝的脸上只有眼白与牙齿发出惨白的 光芒。双手紧握成拳,十足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模样。 荷官是个年轻的女孩子,这在坎莫桑镇的赌场较为少见,因为坎莫桑镇百分 之九十以上的人口都是本地黑人,本地黑人家庭出来的年轻女孩子普遍文化程度 不高,不是早早嫁人做家庭妇女就是种田耕地,更多的则是沦落为站街妓女,很 少有正儿八经的工作,更遑论荷官这个需要较高的文化程度以及极强的心算能力 及思维能力的职位。 身着制服的荷官不动声色的翻出自己压在底下的最后一张牌,当精瘦汉子看 清那张牌时浑身一抖,一双握成拳头的手更是颤个不停,而这时旁边的围观者则 开始起哄要求他翻出自己的牌。 「都他妈给我住口」。精瘦汉子一声暴喝。 围观众人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后退一步,但随即又拥了上来,这里护场的保 安多得很,且个个都有枪,他们才不怕这个人耍疯呢,除非他不想要命了。 果不其然,听到这里有喧哗吵闹声,分散在赌场各个角落里的几个大汉开始 迅速向这里靠拢。这时,荷官不卑不亢道:「先生,请亮出你的牌」。 精瘦汉子却恍若未闻,只是拿眼角瞟着周围,于是荷官耐不住了,伸手便要 翻开他的牌,然而就在她的手触摸到牌准备翻开之际精瘦汉子猛然伸出手,按在 荷官的手上,阻止了她的翻牌,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迅速从腰后摸出一把手枪, 顶在了荷官的额头上,大喝道:「别动,都给我别动」。 「啊」围观者发出一阵尖叫,顿时四下逃散。其他赌桌上的赌客也被突 发的一幕惊呆了,随即纷纷起身,一窝蜂的向门外挤去。眨眼间,先前还人头攒 动的大厅便一下空了许多,只余下赌桌,椅子等七横八斜的杂物,显得十分狼藉。 那几个身为赌场保安的大汉也都是一怔,随即一个个半蹲下身,举枪对准精 瘦大汉,却不敢再向前移动分毫,只是厉喝不断,要他放下武器。 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年轻女荷官吓得呆若木鸡,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直 到精瘦汉子越过赌桌,身子绕到她的背后,一只胳膊勒住她的脖子,一只手举枪 对着她的太阳穴她才反应过来,惊惧道:「先先生别,别这这样 有话好好说」。 「住嘴,你个臭婊子,你害得我一无所有了」。精瘦汉子神色之间渐趋激动。 「我」女荷官有苦难言,而且她也知道此刻和这个人说什么都没用,只 得急急向那些保安们投去求救的眼神。 那几个保安也束手无策,彼此面面相觑,这个时候,从楼上走下一个身着西 装,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他镇定上前道:「我是这里 的经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如果你想要回你输的这些钱那也没问题,我们可 以悉数还你,只要你放了我们的人」。 「少他妈给我来这一套,退开,都给我退开」。精瘦汉子一边狂叫着一边勒 着女荷官的脖子朝门口那处兑换筹码的地方走去,然后对那里的人狂吼道,「把 钱都给我放进塑料袋里,快」。 负责兑换的人畏畏缩缩的将目光投向经理,却见经理眉头紧皱了一下,扶了 扶眼镜框,略为思量一下便冲他点了点头,于是他飞快的将钱全部放进一只黑色 的大塑料袋,放到精瘦汉子的手里。 拿到那一大袋沉甸甸的钞票,精瘦汉子脸上不由露出了笑意,那是一种疯狂 而又贪婪的笑,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随即他就恢复了小心谨慎,挟持着女荷官 将她挡在自己身前,然后一步步向门口倒退而去。 「钱已经给你了,你还要怎样才肯放人」。经理沉声道。 「等到我彻底安全之后我自然会放人,好了,你们都不要跟过来」。 可是谁也没有听他的,精瘦汉子每退一步,那些持枪保安就紧跟一步,看着 那好几个黑洞洞的枪口步步紧逼的对准着自己,精瘦汉子心中的那根弦也绷到了 极点,他嘶声狂喝:「叫你们不要过来,听到没有」。说着,他掉转枪口对着地 上就是一枪,吓得那些保安不由的后退几步,而女荷官更是吓得连声尖叫,双手 捂住自己的耳朵。 「不要吵,再吵我」。 说话的同时精瘦汉子抬起手臂,欲将枪口再度对准女荷官的太阳穴,然而就 在这时,一道银光突然从他身子左侧袭来,疾如闪电,精瘦汉子脑子一懵,下意 识的知道不好了,可还没来得及等他做出反应他就觉握枪的那只手的手腕处剧痛, 五指不由一松,手枪「咣当」一声掉落在地,再看他的手腕,一把小巧,长度不 足五寸的匕首插在上面,殷红的血液急速从创口涌出。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不止使精瘦汉子懵了脑袋,就连那个经理和一群保安也 都愣住了,就在这个大家都愣住了的一刹那间只见一个身材稍显单薄,肤色与周 围黑人明显不同的黄色亚裔人轻轻单手一撑,身体便跃上赌台,然后连续跨过几 张赌台,随即纵身一跃,左腿曲起,右腿伸的笔直,右脚狠狠地踢在精瘦汉子的 肩膀上。 这个亚裔人的动作一气呵成,仿若行云流水,看上去既潇洒又凌厉,而实际 上也的确不含糊,精瘦汉子挨了他这一脚不由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凌空向后飞 去。 由于精瘦汉子的右手被飞来的匕首刺中,剧痛之下那只紧勒住女荷官的胳膊 也跟着放松了不少,但饶是如此,当他被踢中向后飞去时还是把女荷官也带着向 后倾倒,但就在她身体将要倒地的一刹那一只结实有力的胳膊托住了她的后背, 将她慢慢扶正。 看到这个近在眼前的那张黄皮肤面孔,女荷官脸上的惊惧慢慢消失了,两只 手臂用力的挽在了这个人的脖子上,脸随之也紧紧的贴在他胸口上,仿佛那里可 以给她无穷的安全感。 这个时候那些保安们也都醒过神来,全都一拥而上,按住精瘦汉子的四肢, 就他死死压在身下,其实这个时候就算不动手,他也爬不起来,因为他的那只被 踢中的肩膀胳膊已然脱臼,再加上手腕处的阵阵剧痛,此刻他没有昏迷过去就算 是很不错了。 「嗨,中国小子,干得不错」。经理那黝黑如墨的脸庞几乎放出光来,黑手 重重拍在这个黄皮肤的中国人的肩膀上,显得很是兴奋。 「哎,亲爱的桑尼叔叔,早跟你说了,不要叫他中国小子,你可以叫他的名 字阳明」。女荷官娇声抗议道。 桑尼耸了耸肩道:「哦,我的小甜心珍莉亚,原谅叔叔,叔叔又忘记了。对 了,你没事吧那个可恶的家伙有没有伤着你」。 珍莉亚深情的看着阳明一眼道:「没有,我很好,有阳的保护,谁也伤不了 我」。说着,她愈发搂紧了他。 阳明却淡淡道:「珍莉亚小姐,你没事就好」。说话的同时他抬手将珍莉亚 紧搂在自己脖子上胳膊掰开。 这个时候,那些保安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精瘦汉子拖到桑尼跟前,等候他的 发落。 「你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在我的场子里打劫」。桑尼绕着精瘦汉子轻悠满转 了一会,然后在他身边蹲下,悠闲的点上一根烟,随后对着他的脸吐了一口烟雾。 精瘦汉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事实上他知道自己基本上已经没有了活命的 希望,剩下的就是怎么死的问题了,现在他从这个表情看似轻松的经理的脸上看 出了里面所蕴含的浓浓杀机,知道他不会让自己死的痛快,心里不由恐惧的直发 抖。 的确如精瘦汉子所料,桑尼现在正在想着怎么让他痛苦的慢慢死去,因为这 个家伙险些对他造成多大的麻烦,要是刚才被这个家伙打劫得逞,别说自己侄女 珍莉亚性命难保,就是自己这条命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一个未知数。 究其原因,桑尼只是这家赌场的经理而不是老板,如果要是让精瘦汉子打劫 得逞那他这个管理者必定要负主要责任,这里的老板可不是一省油的灯,轻则会 要他丢了饭碗,赔偿损失,重则恐怕性命不保,因为他是顾忌自己侄女珍莉亚的 安全才没有命保安开枪的,如果换成其他人被精瘦汉子挟持,那他自然不会投鼠 忌器,保住赌场的财产才是第一要考虑的。 桑尼弹弹烟灰,忽然将烟头按在了精瘦汉子的脸颊上,顿时使他发出一声痛 苦而又凄惨的嚎叫,四肢剧烈挣扎,然而却被一群保安死死按住,丝毫动弹不得, 只余阵阵抽搐。 不一会,烟头渐渐熄灭,空气也慢慢飘起一股皮肉焦臭之味,这时桑尼才站 起身,扔掉烟头,把手一伸,旁边的一个手下会意,将一把枪递到他手里,精瘦 汉子一见这个架势,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砰砰」接连四声枪响,精瘦汉子四肢均中一弹,伴随着他惨厉的嚎叫, 鲜血从四个窟窿里狂涌而出。 桑尼冷笑一声,把枪递回去,说:「把他扔到草原上去,给那些狮子做夜宵 吧」。 坎莫桑镇的东面和南面都毗邻非洲著名的大草原,那里至今还保持着原始的 生态,分布着狮豹等猛兽,一般人就是白天进入草原也要乘坐带防护网的越野车 或皮卡,手无寸铁的单人进入草原是非常危险的,更别说在夜晚了,把一个有创 伤的人丢到草原,其伤口散发出的血腥味很快就会吸引一群嗜血野兽,其下场是 必死无疑。 精瘦汉子惨嚎着被一群保安拖了出去,桑尼命人将这里重新收拾一下以继续 开门营业,然后对也在做着整理的阳明道:「小子,今晚你干得不错,喏,这是 给你的,算是你的奖励」。说着,他从那一袋钱里拿出五百美金递给了过去。 「谢谢经理」。阳明不卑不亢的接过,道谢一声后便转过身接着做事。 「哈哈,不用做了,现在你可以下班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啊,叔叔,那我也想要提前下班」。珍莉亚抱住桑尼的胳膊撒娇道,「可 不可以啊」。 桑尼无奈的摊开双手道:「哦,宝贝,叔叔有拒绝过你的要求吗」。 「嘻嘻,我太爱你了叔叔」。珍莉亚抱住桑尼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然后回过身,却发现阳明已经不见了踪影。 珍莉亚气的直跺脚,恨恨道:「又躲我,我偏要跟着你,哼」。 桑尼不由摇摇头说:「宝贝,你怎么就喜欢上这个中国小子呢我看他对那 五百美金的兴趣都要大过对你」。 「叔叔,我讨厌你」。珍莉亚气得大叫,然后转身跑开。 桑尼耸耸肩,自言自语道:「哦,我又说错话吗见鬼」。 伴随着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一团火光冲天而起,强大而又灼热的气浪迎面而 来,瞬间便将整艘快艇肢解的支离破碎,连同他人全部被掀入到海里,模糊中他 看到了清姨,他伸手想抓住,可是一个暗涌迎头而来,将他卷入到海底,冰冷而 又咸涩的海水立刻灌入他的口鼻,身子像秤砣似的急速下沉,黑暗幽深的海底宛 如一张恶魔的大嘴,将他一点点的吞噬。 「啊不要」一个身影蓦然从床上坐起,月光从窗口射入,映出一张年 轻却布满汗珠的脸。 随即床头柜上的台灯被点亮,阳明颓然的靠在床栏上,轻轻的摇了摇头,抹 抹脸上的汗水,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做这样的噩梦了,除了老梦见掉进海里 的那一幕外,他也时常梦见浑身是血的爸爸在枪林弹雨中慢慢倒下的那一场景。 「爸,妈,我一定会替你们报仇」。阳明下了床,走到窗口前,仰首望着挂 在天际的一轮明月喃喃道,「还有清姨,你还在人间吗是否和明明一样逃的生 天」。 喃喃自语中,阳明又想起了八年前那惨烈的一幕,当时他驾驶着快艇在茫茫 大海中快速飞驰,清姨在他身后拿着步枪射击,然而那直升机始终保持在步枪的 射程之外,根本对直升机造成不了伤害,而快艇却在直升机上的重机枪的有效射 击范围内,子弹不时射在艇身上,有好几次甚至是子弹擦过他的身体飞过。 一路飞驰,一路追逐,快艇上的方向舵终于被机枪打中而毁坏,这使得快艇 顿如无头苍蝇一般在海面上原地打转,如此一来,艇上的两人简直就成了直升机 的靶子。 「明明,快,快跳海」。 阳明直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当时清姨喊出这句话时他是想也没想就一头扎进 了海里,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快艇爆炸了,巨大的冲击波让他是头晕目眩, 眼前是一片海水与火光,随即就感觉是一片黑暗包围了自己,再最后就什么也记 不得了。 当他再度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沙滩上,海浪不断的拍打在自己身体上, 溅起的浪花钻进嘴唇里,咸咸涩涩,使他浑身一个激灵,蓦然坐起身子,茫然的 看着四周。 「清姨,清姨」阳明扯着嗓子大喊,可回应他的只有海鸥的鸣叫。 也不知喊了多久,直到阳明再度筋疲力尽的瘫坐在沙滩上,怔怔的望着海平 面,呜咽道:「呜呜清姨,你到底在哪啊快出来啊,明明有些害怕,呜呜 」。 哭了好一会,阳明忽然想到了什么,慌不迭的爬了起来,沿着沙滩一路寻找 过去,他想到既然自己能被海水冲到这个小岛上,那清姨也应该可能被冲过来, 只不过不会和他是同一位置,可能在这个小岛的其他方位。 然而当阳明把小岛转了一圈后也没发现清姨的踪迹,这时候他已经又累又饿, 连哭都没力气了,而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海风吹在他浑身湿透了身体上,不由 感到了一丝丝寒意,没办法,他只好离开海风一阵强似一阵的沙滩,来到岛中心 的一片密林里,寻了一处避风之地,哆哆嗦嗦的蜷缩下来,在一会悲伤,一会思 念中沉沉睡去。 就这样,阳明在这荒无人烟的小岛足足待了四天,在这四天里,他饿了就摘 点野果子充饥,渴了也还是吃野果,因为这小岛上没有淡水,就在他快要坚持不 下去的时候,也就是到了这岛上的第五天的下午,一望无边的海平面出现了一艘 渔船,阳明拼命挥手呐喊,终于,他得救了。 这渔船的主人是一位非洲黑人,名叫扎卡伊,是个忠厚的汉子,此人常年在 公海上捕鱼,也走过不少国家,所以对英语也是相当精通的,而阳明八岁之前都 是在中国呆的,之后又来到美国纽约住了三年,所以不管是中文还是英文都说的 极为流利,于是两人沟通起来也就不存在障碍。 扎卡伊得知了阳明的遭遇,知道他父母皆亡,他自己差点葬身海底,不由心 生同情,于是便将他收留在自己身边,并且将他带回自己在非洲l国的家,也就 是坎莫桑镇的一处农庄。在这里,扎卡伊送他去学校上学,而且还利用自己在世 界各地跑的机会给他买来大量中文书籍,让他不至于忘记自己本国的文化。 这一呆就是八年,在这八年中,阳明已从一个单薄少年变成了一个精壮小伙 子,而收留他的扎卡伊已于三年前死于一场海难,其后不久,他的老婆便卷走大 部分财产和一个男人跑到南非去了,农庄便只剩下阳明和扎卡伊那当时只有十二 岁的女儿米卡。 为了生计以及照顾好米卡,阳明只好辍学四处打工,什么洗碗工,建筑工, 清洁工等等杂活他都干过,直至现在他在努里尔克赌场觅得了一份荷官的工作。 阳明自是不甘心窝在这里,他想去纽约,杀了丁三雄,为爸妈报仇,可是一 个在非洲,一个在北美,彼此相隔万里,不是想去就能去的,更重要的是,现在 米卡还小,他不能就这么丢下恩人扎卡伊唯一的女儿自顾自的走,起码也要照顾 她到十八岁成人之后才能放心离开。 想起米卡,阳明不由皱了皱眉,现在这妮子也不过才十五岁,正在上中学, 可是学习成绩却是糟糕透顶,其实这也还罢了,最让阳明感到头痛的是这妮子不 但在学校里和男同学眉来眼去谈起了恋爱,而且还时不时和社会上的青年有接触, 要知道这坎莫桑镇多乱啊,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他着实担心这妮子会吃 亏。 可是担心归担心,他作为大哥也不能限制米卡该和什么人交往,不该和什么 人交往,能做的只是提醒和必要时的保护,剩下的就只能靠她自己把握了。 【暴力之王】第四章 - 【暴力之王】第四章 - 【暴力之王】第五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五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五章 作者:闲庭信步。 201853。 字数:7962。 暴力之王第五章。 咳咳还是那句话,想要付费抢先看的请私信阳明站在窗前伫立了良久, 一会回想着过去,一会又想着今后的道路,不知不觉便过去了近一个小时,若不 是楼下响起开门的声音,他还会这样继续痴痴的想下去。 「这都几点了,这丫头才回来」。 阳明自言自语的说着,同时抬头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钟,指针显示此刻已经 快到十一点了。 白天的时候米卡就跟他说了,今天她有一个朋友要过生日,晚上要举行生日 派对,所以今晚她可能要回来晚一点,阳明自然不答应,因为一到晚上,一个女 孩独自在外面是很危险的,然而米卡一再央求,还说会有男同学送她回来,很安 全的,阳明受不了她的一再纠缠,只好点头答应,但强调晚上九点之前一定得回 家,可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这让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了,不能太纵容这丫头, 否则的话再过一段时间这丫头就要夜不归宿了。 这时,楼下不但传来米卡那放肆的大笑,而且还有一个男人的笑声,阳明连 忙拉开房门,站到走廊下的楼梯口一看,只见身着一件颇为暴露的吊带裙的米卡 正在「咯咯」 的笑个不停,而她的身前则站着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男青年。 这个家伙紧挨着米卡,歪着头,嘴角带笑的凑在她耳边不知说着什么,一只 手有意无意的搭在她的肩膀上,并且手掌还在她圆润的肩头上摩挲着,而另一只 手则扶在她后腰臀上,手掌亦在缓缓向下摸动,眼看就要越过短裙直接覆盖到大 腿了。 对于这个男青年明显就是在揩油的行为,米卡似是未觉,依旧是吃吃笑着, 这使阳明又气又恨,可又不好发作,毕竟那样会使米卡难堪,恐会激起她逆反心 理,于是只得重重咳嗽一声。 「啊哥,你回来啦」。 米卡回首看到楼梯上的阳明,显得略微惊讶,「怎么这么早」。 男青年显然也没想到米卡家里有人,不由讪讪的松开手,不过当他看清阳明 是一个黄皮肤,黑头发的亚洲人时显得颇为吃惊,而当米卡叫出哥时他就更是露 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 「今晚赌场出了点事,所以提前下班了」。 阳明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踱步下楼,来到两人面前,看了男青年一眼,「这位 是你朋友啊」。 「是啊,他叫博力扎库」。 「哦,谢谢你送米卡回来」。 阳明言辞之间很是礼貌,但也透着送客之味。 博力扎库面上微现沮丧之色,之前在生日派对上他就看上了这个身材修长, 眼睛大大的小妞,所以在派对上对其大献殷勤,凭借着还算不错的外表以及油滑 的口舌,他成功的吸引了米卡,并且还从不经意的交谈中得知米卡今晚只有一个 人在家,于是在派对结束之后他争取到了送米卡回家的机会,只想到时定能哄的 这个小妞和自己上床,没想到到了之后却是这样的情景,早知如此,他定要半哄 半骗米卡去自己家了。 米卡此时哪知博力扎库的心思还只道他是完全被自己迷住,舍不得离开自 己了,这让她又得意又骄傲,挺了挺胸脯,挥手道:「再见」。 「再见」。 博力扎库只得悻悻离开。 关上门,阳明的脸便一沉,斥道:「米卡,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自己 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米卡却毫不在意道:「哥,我都不跟你说了嘛,今晚有生日派对」。 「有派对也不能回来这么晚啊,而且还让这么一个家伙送你回来」。 米卡不满道:「什么这个家伙,人家是我朋友」。 「什么朋友刚才我在楼梯上可看的清楚,这个家伙在摸你屁股,若不是我 咳嗽一声,这家伙的手都要伸到你裙子里面了。哦,对了,你怎么穿这么短的裙 子太露了」。 米卡坐到沙发上,一边脱去脚上的高跟鞋一边回道:「早就听说你们东方人 行为保守,思想陈旧,还真是这样什么摸屁股啊,人家那是正常的男女交往方 式,还有,这件小吊带裙的样式是今年春夏时装的潮流,你懂不懂啊我特地托 一个同学的妈妈从南非带回来的。哼,不跟你说了,我要洗澡了」。 阳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总之我看那个家伙不像个好人,你自己小心, 最好不要和」。 话还没说完,米卡便蹦蹦跳跳的上了楼,熘进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了个严 实,阳明只得将后面要说的话咽回肚子里,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上楼回到自己房 间。 刚躺下没多久,房门便响起「咚咚」 声,随后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门便推开了,米卡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转眼就 跳到床上,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沐浴露的香气。 阳明皱了皱眉,连忙坐起身子,并且还向后缩了缩,保持一点和米卡的距离 ,这丫头虽然还只有十五岁,但身体却已经基本发育开来了,乳房挺挺,屁股翘 翘,小腰不盈一握,已然散发着女人的风情了。 此时的米卡身上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下缘只盖到她大腿根部,说实在的, 阳明作为中国人,非洲女人的姿容很难合他的审美观,这也是珍莉亚频频向他示 好而他却不予太多回应的原因之一,但此时面对米卡,他也不得不承认,无论人 种如何,肤色如何,青春少女的魅力都是无敌的,足够吸引人的。 浴巾下的一双腿浓纤合度,瘦而不干,宛如一匹黑缎发着黑亮的光泽,和雪 白的浴巾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浴巾上露出泛着锁窝的肩胛骨,脸型圆中带尖 ,眼睛大大,嘴唇稍厚,平心而论,就算以东方人的审美观,米卡也算得上是个 漂亮人儿。 「跟你说了多少次啦,你现在不是小女孩了,不能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男人 的房间,更不能穿成这样」。 「好了好了,哥,你又来了,你烦不烦啊」。 米卡不耐的打断阳明的话,翻身上前,隔着薄毯坐在他小腿上,小手一伸。 「干嘛又没钱啦」。 米卡嘻嘻笑着点点头:「嗯,再给我五十块好不好」。 「上个星期不是刚给过你五十块嘛,怎么这么快就花光啦」。 「哎呀,人家又要买衣服又要给朋友送生日礼物」。 「行了行了」。 阳明连忙打断她的话,顺手从衣服口袋里抽出钱包,拿出五十美元塞给她。 由于坎莫桑镇所在的国家财政持续恶化,货币超发,所以贬值的十分厉害, 因此该国相当一部分地区,特别是像坎莫桑镇这样不归政府直接管辖,而是由部 落酋长自治的地区都是使用美元的,本国货币市场上一般都拒收。 米卡兴高采烈的接过钱,随后扑到在阳明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 响亮的亲了一口:「谢谢哥,我爱你」。 阳明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没好气道:「给钱就爱,要是不给恐怕就不爱了吧」。 「哦,当然不」。 米卡嬉笑道,「不过会少了那么一点点」。 「行了,快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好的,晚安」。 米卡轻盈的跳下床,蹦蹦跳跳的跑出了门外,随手带上房门,可随后房门又 被推开了,伸进米卡那小脑袋。 「还有什么事」。 「嘻嘻,哥,你该找个女朋友了,我看珍莉亚姐姐就不错,你就接受她吧」。 「我说你是不是被人家收买了啊这么帮她说话」。 「哦,天啊哥,你这是侮辱我,人家不过就送我一套很好看的内衣罢了, 怎么可能就收买的了我」。 米卡义正词严的说着,可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对味,忙冲阳明做了一个鬼脸, 掩上门,一熘烟的跑回自己房间了。 阳明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丫头,呵呵」。 随即,双手一撑,身子滑下,躺倒在床上,然后随手关上了电灯。 黑暗中,阳明却毫无睡意,他双手枕头,眼睛睁着,虽然映入他眼帘的只有 黑乎乎的天花板,可眼前似乎总飘着一双圆润细长,泛着黑光的腿,鼻间还彷佛 飘荡着一丝少女的芬芳,下面某个部位不知什么时候已然硬了。 这时,阳明忽然意识到刚才米卡不会是发觉到他下面的异样,所以才提议让 自己找女朋友吧想到这里,他嘴角不由扬起一丝苦笑,其实他不是不想找女朋 友,毕竟他现在已经二十一岁了,身体正是处在男人一生中的黄金时段,自然是 渴望着男欢女爱,水乳交融的性生活,但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迟早 要离开,而且前途未知,所以他不想在这里发展出一段感情,以免在将来受到羁 绊。 清晨,火红的太阳从草原尽头 跳跃出来,万道霞光将黑暗驱散的无影无踪,草原,树木层林尽染,房屋,街道 等一一被阳光映射而出,整个大地一片亮堂一块空旷的场地上,一个矫健的身 影在腾挪跳跃,挥拳踢腿,每招每式都夹带着呼呼风声,显得凌厉无比,地下的 沙石更是被此人快速移动的脚步带的四下飞散,灰尘腾腾而起,将此人罩在一团 迷蒙之中。 忽然,此人一声轻喝,颀长的身形陡然跃起,在空中连翻两个筋斗,随后双 臂前后齐伸,双腿噼开一条直线落在地上,作为一套拳法的结束动作。 随后,此人并没有就此跃起,而是双掌按在地上,整个身体随之被慢慢撑了 起来,渐渐形成倒立之势,随后又放开了一只手,只用单手撑住整个身体,然后 手臂一曲一伸的弹跳起来,绕着空地足足转了数十圈。 此人自然就是阳明,这是他每天早晨都坚持练习的,先是一套长拳,然后就 是练习臂力,有时就是这样倒立做弹跳,有时是打沙袋,现在他已经不再练习飞 刀了,因为如今的他已是玩刀的高手,十米之内他可以射中一只蜜蜂。 晨练结束后,赤裸着上身的阳明来到一座水池前,拿起脸盆舀起一盆水,当 头淋下,阳光照在他那棕黄泛黑的肌肤上,再经水光一映,发出健康的光泽,整 个身体充满了男性的力量。 的确,阳明那近一米八的身高匀称而结实,宽宽的肩膀,紧窄的腰臀,从后 面看去是很明显的「v」 字形,还要那胳膊上肌肉,块块坟起,胸前鼓囊囊的,小腹凹凸分明,大腿 强而有力,整个人宛如一座凋像。 「嘻嘻,哥,你可真性感」。 楼上的窗户被推开,米卡双手趴在窗台上,笑嘻嘻看着楼下。 「谢谢你的夸赞」。 阳明笑着扬了扬手,「不过哥现在需要的不是你的夸赞,而是你赶紧收拾好 下楼来」。 「嘻嘻,马上就来」。 半个小时之后,阳明和米卡都收拾一新,只见阳明一身t恤牛仔,脚蹬白色 运动鞋,干净利索;而米卡则上身是一件无袖紧身黄色背心,下面是牛仔短裤, 肩上还背着一个书包,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出了门,两个人各跨上脚踏车,准备先去找个地方填饱肚子,然后顺便送米 卡去上学。 不过刚没骑出多远,后面就传来摩托车驶过来的声音,随后一个急刹车停在 了他们身边。 「嗨,米卡」。 阳明转首一看,原来是昨晚送米卡回来的那个家伙,正要说话却听米卡抢道 :「啊,是你啊博力扎库,你怎么来了」。 语气中居然还有一点惊喜。 博力扎库打了一个响指,一甩头发,故作酷状:「特地过来送你去学校啊」。 「是吗太好了」。 「喂,米卡」。 阳明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完就见米卡已然跳下脚踏车,跨到博力扎库那辆看上 去已经十分破旧的摩托车后座上,然后冲阳明挥手道:「哥,我先走啦,拜拜, 哦,对了,拜托你把我的脚踏车送回家好吗谢谢」。 博力扎库得意吹了一声口哨,双手一扭,摩托车发出一阵噪音,随即便摇摇 晃晃的开了出去,原地只余一团尾气慢慢的散了开来,发出呛人的味道。 「别忘了吃早餐啊唉,这妮子」。 阳明在后面喊了一句,然后摇了摇头,虽然明知那个家伙对米卡有意,但米 卡喜欢,他也就不好过多的干涉什么,毕竟米卡已经十五岁了,虽未成年,但这 个地方,特别是周围农村一些地区,像她这般年纪的女孩嫁人生子的不在少数, 所以米卡真要找男朋友他也不能横加阻挠,能做的只是提醒,听不听就在她了。 阳明将米卡的脚踏车送回了家,然后独自骑车寻了一处小卖店,买了两袋面 包和一瓶矿泉水充作早餐,就这么站在小卖店的凉棚下吃喝起来。 这时候马路上人渐渐多了起来,路上不时飞驰过老式轿车,三轮车,摩托车 ,更多的还是皮卡,上面架着机枪,坐着手持ak-47的黑汉,一路上大呼小 叫,扬起阵阵尘土。 这些都是部落酋长的武装,目前掌控坎莫桑镇的是图脱族部落,该部落的势 力范围除了坎莫桑镇外还有其他几个小镇,这些部落武装没有统一的服装,统一 的武器,可以说基本上就是乌合之众,但在这里,他们是最大的武装势力,外面 的帮派要到这里开赌场,办妓院都要向他们交钱。 吃完早餐,阳明便骑车晃悠悠的往回走,忽然后面传来一阵汽车喇叭声,回 头一看,一辆雪铁龙轿车停在他身后,隔着挡风玻璃他清楚的看到坐在驾驶座上 的正是珍莉亚。 「嗨」。 珍莉亚从车窗里伸出脑袋,冲阳明挥手打招呼。 「是你啊,珍莉亚小姐,有事吗」。 「为了感谢你昨晚救了我,我请你去喝酒」。 「这不用了吧」。 「哦,用我下车来请你吗」。 都这么说了,阳明只好点头答应,先将脚踏车放进后备箱里,然后拉开副驾 驶车门,坐了上去。 珍莉亚一边发动汽车一边斜眼瞥了阳明一下,笑道:「哦,你今天看上去很 帅嘛」。 「是吗」。 阳明笑笑道,「谢谢,你今天也很漂亮」。 珍莉亚顿时满脸兴奋道:「哦,真的吗」。 「呵呵,当然」。 阳明倒也没有刻意奉承,今天珍莉亚穿的很性感,很女人,一身绿色紧身连 衣裙,裙子的领口设计为大形,酥乳半露,现出深深的乳沟;裙袖很短,只堪 堪包裹着肩头,使得她在抬臂之间可清晰的看到腋窝里的一丛黑色;裙腰收的很 紧,裙摆一直流泻到膝盖下,露出一截着黑色丝袜的小腿,脚下蹬的是一双三寸 红色高跟鞋。 不可否认,珍莉亚的身材很火辣,丰乳细腰,完全衬出了这一身凸显身形的 紧身连衣裙。 另外看得出,她今天不光在衣服上下了工夫,妆容上经过了一番精凋细琢, 黑色的长发被拉直披在脑后,眉毛显然经过了修饰,弯弯细细,宛如月牙;睫毛 根根挺翘,也不知是刷了睫毛膏还是粘了假睫毛;蓝色的眼影映衬一双眼睛又大 又有神;脸上还打了粉底,涂了腮红,厚厚的嘴唇上更是涂抹了亮彩唇膏,显得 娇艳欲滴。 可以说,经过这么一番化妆打扮,珍莉亚不说与没化妆时是判若两人,但起 码是漂亮了许多,以至以前对她没有太多感觉的阳明此时也频频偷看她。 发现了心上人的小动作,珍莉亚内心兴奋而又开心,暗道:「哼,羞涩保守 的中国小子,今天我就要拿下你,看你还能不能抵挡得住我」。 珍莉亚在心里暗暗盘算着,想怎么引诱这个像是从来没有性欲,如清教徒一 样的中国小子同时不忘挺胸侧身,时不时转换一下角度,以方便副驾驶座上的 阳明更好的窥视。 这时候,不宽的马路开始变得拥挤了,除了冒着黑烟的车子多了外,还有头 顶箩筐的妇女成群的出现在街道上,她们你争我抢,纷纷占据好的位置卖起了东 西,更有甚者,有人将牛羊等牲畜也赶到了马路上,和行人车辆争路,一时间, 车子由连续行驶变成了一点一点的挪动。 「哦,该死的」。 珍莉亚用手拍打着方向盘,嘴里抱怨着。 「要不你把车停到一边,我们下车走吧」。 阳明提议道。 「哦,亲爱的阳,你看见我脚下的那双高跟鞋了吗」。 珍莉亚努嘴道,「所以你这可不是一个好主意」。 阳明笑了一笑,这时却见珍莉亚眼珠一转,笑道:「不过你倒提醒我了,与 其这样慢吞吞的行进不如将车停到一旁,等拥挤高峰过去之后我们再走」。 说罢,她也不管阳明同不同意,轻转方向盘,雪铁龙轿车慢慢停靠在了一个 小巷子口,随即关闭了发动机。 当车窗的玻璃缓缓升起时,外面的灼热,嘈杂以及难闻的气味都随之被隔开 ,小小的车厢一下变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一男一女共处其中,气氛顿时变得暧 昧起来,尤其是当衣着性感的珍莉亚朝阳明投去火辣辣的目光之后。 「咳咳」。 被珍莉亚如此盯着,阳明只觉喉咙有些发干,隐隐感觉到会要发生什么。 以前阳明面对珍莉亚或明或暗的挑逗时也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但那时他的第 一反应就是逃开,但现在不知怎么了,也许是昨晚米卡让他找女朋友的话语,又 也许是今天珍莉亚打扮的格外漂亮,这一次他不想再逃了。 看到阳明这般紧张又有些窘迫的样子,珍莉亚开心的笑起来,露出她那洁白 的牙齿,她慢慢探身向前,直至离阳明的脸不足半尺的距离方才停住,呵气道: 「哦,阳,你真可爱」。 随着珍莉亚越靠越近,一股浓香夹杂着成熟的黑人女性特有的身体味道迎面 而来,还有她胸前那对半裸的豪乳,此刻由于她的探身俯就而愈加显得硕大浑圆 ,这些都刺激着阳明的感官,撩拨着他的性欲神经,使他不由心旌摇曳,气血上 涌,他不由的有些懊恼今天穿牛仔裤是个大大的失策了,胯下的小弟弟被紧绷的 牛仔裤束缚的实在很难受。 阳明略为尴尬的笑笑:「用可爱一词来形容一个男人似乎」。 话还未说完,珍莉亚便用红唇封住了阳明的嘴巴,舌头像只小蛇灵巧的钻进 他的口腔,掠过他的舌面,扫过他的牙齿,每一个角落都被照拂到了。 随后,小舌退出了他的口腔,继而转战他的脸颊,眼睛,颈侧以及耳郭,搅 的他整个面庞都感觉热烘烘,湿漉漉。 这时候,阳明的一只手自然而然的落在珍莉亚的后背,她后颈向下一大片都 是暴露的,入手温软平滑,顺之向下,感觉曲线流畅,轻易便来到她那肉滚滚, 紧绷绷的臀部。 珍莉亚的手也闲着,她红唇在阳明脸上游移的时候便熟练的解开他的裤带, 拉开上面的扣子及拉链,就这么隔着内裤抚摸那鼓囊囊一团物事。 「哦,阳,你让我感到很快乐,很久没有这样愉悦的感觉了」。 珍莉亚在阳明耳边轻呵着气说,然后腰身柔软的像没有骨头,趴在他身上吻 着,咬着,舌头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身体,一熘滑下,直至来到他胯下。 隔着内裤,珍莉亚吻了一下那一团鼓囊囊的物事,然后媚眼如丝的瞥了阳明 一眼,伸手拉下了他的内裤,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棍随即弹了出来,结结实实的打 在珍莉亚那张黑中泛红的脸颊上。 「哦,真是一个可爱的家伙」。 珍莉亚手指轻点龟头,带着一丝惊叹道。 阳明只觉有些哭笑不得,只道是珍莉亚故意戏谑自己,然而实际上却并非如 此,珍莉亚乍一看到他这根肉棒的确是感到惊讶又好奇,要知道她可从来没像现 在这样亲眼目睹一个东方男人的阴茎,这根热气腾腾的家伙和她以前见过的黑人 的家伙不太一样,颜色要好看的多,茎身褐中带红,尤其是前端的伞状龟头,粉 红粉红的,中间的马眼微微张开,渗出一丝粘液,更衬的龟头闪亮光滑,十分具 有卖相。 珍莉亚掌心缓缓摩挲着龟头,将马眼里分泌出的粘液均匀的涂抹在整个龟头 ,动作虽然很简单,但由于力道使的刚刚好,刺激的阳明时不时的倒吸凉气,身 体一度紧绷,掌握在她手心里的肉棒更是不住跳动,宛如脱缰的野马。 看到阳明如此激动,珍莉亚既惊讶又得意,她手掌轻合,套在跳动不止的肉 棒上,然后向下移去,撸动着包皮向下褪,使得完全露出冠状沟,随即手掌不轻 不重握着茎身,不紧不慢的上下套动着。 接连受到刺激的肉棒愈发膨胀,茎身上青筋浮凸,虬结盘绕,珍莉亚的一只 手掌再也无法合住,不得不再用上另一只手,双手齐上,同时嘴里惊呼:「哦, 上帝」。 「怎怎么了」。 阳明喘着粗气不解道。 珍莉亚媚眼含春,向上瞥了阳明一眼道:「这个家伙让我惊讶,更让我有了 征服它的欲望」。 说罢,珍莉亚凑首上前,伸出红艳艳的舌头,在光滑闪亮,如鸡蛋般大的龟 头上轻扫了一下,随后舌尖轻点马眼,接连几下轻颤。 阳明不由一声闷哼,身子一僵,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按在了珍莉亚的头上,五 根手指深插进她的发丝里,微微使上了力气,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胯部。 珍莉亚顺势张开红唇,将整个龟首纳入自己的口腔内,一直使其逼近自己的 喉咙处,然后退出,接着再深入,如此反复,做着有节奏的吞吐动作。 阳明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一团温热所包围,又暖又紧的十分舒服,不由双手 抱住了珍莉亚的头,顺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按压着,呼吸渐渐急促,犹如莽牛。 感觉到了心上人的激动,珍莉亚心里充满了成绩感,她愈发卖力的为阳明口 交起来,她嘴里用力的吸着,以至双颊都献出了深深的梨涡,同时频率越来越快 ,一只手时紧时松的握着茎身,而另一只手在阴囊处轻搔着,在会阴处按压着, 旋磨着,动作娴熟,花样繁多。 「哦」。 不断变化的刺激让阳明发出一声怪啸,两手粗暴的揪住珍莉亚的头发,使劲 的向下按着,同时腰部向上挺动,整个身体紧绷如弦,彷佛随时发射出致命的一 箭。 「噗,噗」。 随着一阵阵轻响,阳明终于在珍莉亚的嘴里喷射出来。 这个时候,阳明想要拉珍莉亚起来,然而她却仍执意的趴在阳明的胯下,口 腔裹吸着肉棒,喉咙不住滑动,显然将他喷射出的精液一股脑的吞进了肚子里。 过了好一会,直至肉棒彻底变软,珍莉亚才抬起头,脸上带着笑意,冲阳明 张开嘴,只见口腔内还残留着一丝丝浊白,舌头在里面转了转,然后伸出,在嘴 角舔了舔,彷佛意犹未尽一般。 【暴力之王】第五章 - 【暴力之王】第五章 - 【暴力之王】第六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六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六章 作者:闲庭信步。 201857。 暴力之王第六章。 阳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身子完全松弛下来,眼光柔柔的看着珍莉亚,轻声 道:「其实你不必这样」。 「不」。 珍莉亚微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喜欢」。 说完,她又一次埋首在阳明的胯下,将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吸食的干干净净, 就连深藏在包皮里面的也不放过,舌尖在龟棱处细细的舔扫,不遗漏每一处沟壑。 阳明每天早晨锻炼之后都会洗澡,所以此刻的身子依旧保持的很清爽干净, 没有一点皮屑污垢之类的,更没有黑人惯有的那种很浓的体味,因此现在他身上 除了精液的味道外还有一丝沐浴液的清香味,这也使得珍莉亚愈发不愿松口,继 续做口舌之功,已经超出了清扫的范畴,变成又一次赤裸裸的挑逗。 这一次阳明也没再闲着了,他伸手将珍莉亚那堪堪包裹在左肩头上的裙袖向 下褪去,随着渐渐褪落,她左半边的胸脯也慢慢暴露出来,现出透明乳贴。 当裙袖褪到胳膊肘处时珍莉亚自觉的抬起手,把手臂从裙袖里抽出,半边裙 子便褪到腰处,左半边乳房完全显露出来,并且由于刚才褪衣的动作而导致有些 颤巍巍的抖动。 珍莉亚的乳房看上去和她手臂上的皮肤一样黑,但透明乳贴下的乳晕却呈深 棕色,已经勃起挺翘的乳头为棕褐色,探手摸去,又软又大,一手无法尽握。 五指倏张倏缩,阳明尽情的感受绵软乳肉在掌下的恣意变化,粘在上面的乳 贴没一会便被扯落,这时他的另一只手也伸出,欲要褪去珍莉亚另一边的裙袖。 不过就在这时,车窗忽然被一阵疾拍,让渐陷情欲中的两个人俱是一惊,转 过头看去,却见车外站着三四个头顶箩筐的黑人妇女,她们一边冲车里说着什么 一边指了指地下,又指了指头上的箩筐,看着情形不用说就知道她们的意思是这 车停靠的地方是她们的做生意的地盘,现在要车赶紧离开,别妨碍她们做生意。 阳明与珍莉亚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接着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缠在一 起的两个人立刻分开,鉴于外面的黑人妇女将车窗拍的「砰砰」 响,珍莉亚连裙子都没拉好,就这么半裸着身子发动了汽车。 这时,街道上的人流高峰已经过去,汽车畅通无阻的在马路上行驶起来,珍 莉亚一边开车一边将半边褪到腰上的裙子拉起来,同时瞥了一眼阳明咯咯笑道: 「哦,真是一次不错的体验」。 「可惜你车停的不是地方」。 阳明一边收拾自己的衣服一边笑着回应。 「是啊」。 珍莉亚故意做出一副懊恼的样子。 阳明笑了起来,他发现这个黑人姑娘也相当可爱,这时却见珍莉亚眨眨眼道 :「哦,阳,你今天看上去与以往很不一样,我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哦,是吗我不觉得啊」。 阳明故意装傻道。 「以前你总是冷冰冰的,好像除了工作,你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尤其是女人 ,咯咯」。 「那现在你是不是改变了这个印象了呢」。 珍莉亚连连点头,大笑道:「嗯嗯,改变的很彻底」。 「呵呵,那就好,其实你今天也有很大的改变哦」。 「你是指我的妆容吗」。 珍莉亚笑的很得意,「这是我照着一本时尚杂志化的哦,本来还有点担心化 的不好,现在看起来效果应该不错」。 说罢,她又补充一句道:「把一个清教徒变成了毛头小伙,嗯怎么说, 用你们中国的一句话,叫做打回原形,对不对」。 阳明一听禁不住哈哈大笑,珍莉亚见状不由疑惑的眨眨眼道:「我说错了吗」。 「没,没错,你说的很对」。 阳明好不容易憋住笑,连连点头。 珍莉亚也笑了,笑的有点得意,这时她要去的酒吧已经远远在望了,于是她 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飞快的伸进领口里,把那透明的乳贴从乳房上撕下来,扔到 一边,而她另一只乳房上的乳贴早就在阳明揉捏时脱落了。 这玩意只有在第一次贴时有粘性,一旦脱落再贴就粘性大减,很难稳定的贴 住了,所以珍莉亚索性将另一边乳房上的乳贴也撕下来。 阳明看着珍莉亚紧身连衣裙胸口上明显激凸出的两点,忍不住笑道:「哦, 珍莉亚小姐,你不怕这样会引来饿狼吗」。 「有你在啊,你保护我,我怕什么啊」。 轿车稳稳的停在酒吧的门口,此时正值上午,酒吧门前空荡荡的,进去之后 ,里面人也比较少,吧台里面只有一个酒保在那无精打采的趴着,不远处有两个 黑汉在一边喝酒一边肆无忌惮的大声聊天,另外还有一个醉汉,醉醺醺的趴在角 落里的一张桌子上,估计从昨晚就一直醉到现在还没清醒。 见阳明与珍莉亚走了进来,那两个正在聊天的黑汉顿时止住了声音,眼光齐 齐射向他们,不过很快两人的目光便锁定在珍莉亚一人身上,她这一身性感装扮 牢牢吸引住了这两个人的眼球。 酒保见到珍莉亚也不禁眼前一亮,忙站直身体,色迷迷的眼光不住的打量她 ,尤其是她胸前很明显吐出的那两点,对一旁的阳明是熟视无睹。 「嗨,给我们来两瓶啤酒」。 珍莉亚坐在吧台前的凳子上招呼道。 「没问题」。 酒保从酒柜上拿出两瓶啤酒,撬开瓶盖,放到吧台上,动作自始至终他那轻 薄猥亵的眼光都没离开珍莉亚身体,嘴角还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 阳明挨在珍莉亚身边坐下,他在还没来之前就已经知道这顿酒喝的恐怕不会 太安心,试问一个打扮的漂亮而又性感的姑娘来到这么一个小酒吧怎能不引起别 人的注意趁机来搭讪恐怕还算是很温和的,就是直接过来轻薄甚至强奸在这个 地方,这个环境下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果然不出所料,从一进门阳明就机敏的观察到酒吧里那两个黑汉对珍莉亚的 不怀好意以及酒保的垂涎之心,心里不由摇了摇头,暗叹化了精致美妆的珍莉亚 虽然给自己带来了愉悦享受,不过也给自己带来了一点小小的麻烦。 「亲爱的,干杯」。 珍莉亚对周围贪婪猥亵的目光熟视无睹,自顾自的举起酒瓶对阳明扬了扬, 然后便扬起脖子骨碌碌的连饮几口,脖颈黑肤下隐见喉咙上下滑动。 阳明表面不露神色,只挂着澹澹的微笑,和珍莉亚对饮了一口,遂凑近在她 耳边小声道:「嗨,你看见没有,那边桌子上的两个男人正对你指手画脚呢」。 珍莉亚丝毫不以为意,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下便咯咯娇笑道:「他们想 看就看啊,也不浪费我今天这一身打扮」。 那边的两个黑汉子显然听到了珍莉亚的这一番毫不在意的话,还以为她不过 是个妓女,这下便更加放肆了,其中一个黑汉立刻站起身,轻晃着身子走到珍莉 亚身边,连话也不说,手掌直接伸向她那紧绷绷,包裹在裙子里的丰臀。 然而就在黑汉的手快要接触到珍莉亚的臀部时旁边突然斜伸出一只手,紧紧 的抓住他的手腕,令他再也无法向前再移动分毫,不由让他吃了一惊,抬头一看 ,原来正是和此女一起进来的那个亚裔人。 「滚开,你这个黄种猪」。 黑汉稍作愣怔之后便恼怒异常,要知道之前他根本没将这个亚裔人放在眼里 ,且不说自己这边还有一个同伴,就算单独一人,凭着自己的体格比他魁梧的多 就不用顾虑这个女人旁边的男伴。 「先生,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吃了大便,要不怎么这么臭」。 阳明这话一出口便惹得珍莉亚娇笑不止:「咯咯对啊,我也闻到了一股 大便味」。 黑汉顿时恼羞成怒,发出一声狂喝:「找死」。 说话的同时,他另一只手迅速紧握成拳,对着阳明的面部就是一拳,动作也 堪称快捷有力。 阳明微微一笑,身子不闪不避,只是抬手横亘在面前,手掌轻松挡住了袭来 的那一拳,随后五指倏然收紧,捏住黑汉的拳头,手腕一伸一带,黑汉那庞大身 躯便趔趄不止,向一边踉跄而去。 不仅如此,黑汉还发出了一声惨叫:「哦,天啊,我的手」。 只见黑汉的手腕处像发了酵似的迅速肿胀,不出几秒钟,那毛茸茸的手腕一 下肿的几乎是原来的两倍粗,而且颜色发红,但他经过本身黑肤的一映,显示出 紫黑色,样子怪异而又恐怖。 阳明这一手看似轻松随意,但其实凝聚了他多年来练习武术的功底,那一伸 一带就是太极八卦中的以柔克刚,借力打力,同时使出了分筋错骨的手法,瞬间 便将比他魁梧的多的黑汉放倒。 而对于其他人来说,阳明这个手法太快,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黑汉 便惨叫着倒下,这让近在咫尺的酒保目瞪口呆,而不远处的另一个黑汉则「腾」 的一下站起,右手伸向后腰。 见状,任谁也知道这个黑汉是要掏枪,这个时候要冲上前阻止已然来不及了 ,毕竟他们之间相隔也有七八米的距离,只见吧台前的那个酒保惊呼一声,赶忙 蹲缩到吧台下躲避,而珍莉亚也不由脸上一变,下意识的靠在阳明身后。 就在这眨眼工夫,只见一道绿影在空中划过一道直线,准确的落在那个黑汉 的头上,随即伴随一声沉闷的玻璃碎裂音,黑汉脸上带着惊骇的表情软软倒下, 手里还拿着一把还没来得及举起的手枪。 「哦,我的天啊,你太棒了」。 珍莉亚目睹眼前的一幕,不由捂嘴发出一声惊叹,随即抱住阳明的脖子,在 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蹲缩在吧台下的酒保并没有听到预料中的枪声,而是酒瓶碎裂的声音,再听 珍莉亚的惊叹就知这下又是那个亚裔人占了上风,于是好奇的探出头一看,只见 桌边那个黑汉已然晕倒在地,一缕鲜血从头顶缓缓流过面颊,在他身体周围散乱 着一地酒瓶的玻璃碎片,再看那个亚裔人,原本属于他的那瓶啤酒不见了踪影, 显而易见,正是他在那个黑人掏枪之际将正在喝的啤酒连瓶甩了过去,砸晕了那 个黑汉。 酒保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呆呆的站立在那,直至肩膀被人轻推了一下 才勐然回过神来,身子本能的向后一缩,慌乱道:「啊。谁干,干什么」。 推他的阳明哭笑不得,他已经喊了这个酒保好几声了,这家伙愣是没反应, 只好出手推了他一下,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大反应,于是忙双手举起,示意自己 并没有恶意,同时嘴里道:「嗨,伙计,别紧张,我只是说买单」。 「啊哦好」。 酒保尴尬的接过钱,眼睛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色迷迷的看着珍莉亚了。 走出酒吧,珍莉亚仍压抑不住兴奋道:「哦,真是太刺激了其实我还想多 待一会呢,为什么这么急着走呢」。 阳明没好气道:「难道你非得让那些酒鬼们占到便宜你才肯罢休吗」。 「哦,当然不是那我们现在去哪」。 「去我家,珍莉亚小姐,你可愿意」。 阳明半躬着腰,手臂伸出,手掌摊开,一副绅士状。 珍莉亚吃吃笑着,姿势优雅的将自己右手放到阳明的手掌上,风情的眨眨眼 道:「乐意之至」。 阳明牵着珍莉亚的手来到轿车前,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做了一个请的手 势,珍莉亚笑的十分开心,欣然迈起修长小腿跨入车内,随即阳明关上车门,绕 到另一边,上了车。 随着极为低沉的发动机声响起,轿车启动了,刚要驶出,右后排的车门忽然 被拉开,一个娇俏的身影闪入车里,随即便听到她焦急的用英语大喊:「快,快 开车」。 一边说着还一边做着手势,生怕坐在驾驶位置的阳明不理解。 阳明与珍莉亚均吃了一惊,齐齐回首看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惊讶的发现 此人是一个漂亮的白人姑娘,金黄色的波浪披肩卷发,幽蓝色眼珠,脸上白皙如 雪,只是此刻布满焦急之色,一边连连挥手示意开车一边频频回头张望。 后面传来一阵阵呼喝声,阳明探头望去,只见大约有七八个手持卡宾枪的黑 人正冲自己这边跑来,已然不足十米远了,这时也容不得他多想,脚下一踩油门 ,轿车「嗖」 的一声蹿出了老远。 后面枪声响了,阳明一边用英语大喊「低下头」 一边伸出一只手臂,将副驾驶座上珍莉亚的头按了下去,而他自己也几乎是 趴伏在方向盘上,时左时右的转动方向盘,轿车顿时呈「s」 形在马路上飞驰起来。 纵然这样,仍有几颗子弹打中了轿车,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撞击声,幸好轿 车轮胎没打中,车子飞速行驶,眨眼间便驶过这条街道,将那群人远远甩在了背 后,虽然枪声依旧密集响起,但已经没有一颗子弹击中车身了。 不过即便这样,阳明还是不敢放松,他继续加大马力,伴随着沉闷的发动机 声,雪铁龙轿车如脱缰野马路上飞驰而过,所经之处无不卷起一阵烟尘灰雾。 轿车很快便开出了坎莫桑镇,又开了数十公里,直到大草原边缘地带的一处 小树林里方才停下,这里地势开阔,荒无人烟,而小树林里又较为隐蔽,所以是 一处安全之地。 刚一停稳,珍莉亚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车,围着车转了一圈,惊呼连连:「哦 ,天啊,我的车」。 原来这辆她刚买不久的雪铁龙轿车此刻伤痕累累,车屁股后面布满了弹痕, 后窗玻璃也出现两个弹孔,弹孔周围玻璃碎纹密集,受损是相当厉害。 「哦,这位小姐,对此我表示很抱歉」。 白人姑娘也下了车,虽然听不懂珍莉亚用当地土语说出的话,但看她动作手 势也知道她是在心疼她的这辆车。 珍莉亚自然听不懂白人姑娘所说的英语,依旧在那自顾自的抱怨着,而阳明 则斜靠车身,仔细打量了一会白人姑娘,只见她身高不足一米七,比珍莉亚还矮 那么一点,但模样却比她要漂亮了许多,脸部的线条圆润而富有质感,幽蓝色的 眼睛大而明亮,鼻子小巧挺直,嘴唇鲜红饱满,不过此刻她的脸颊上蹭有几许污 垢,和她白皙的肌肤相映衬,显得极为显眼,可以看得出,她没有化妆,但和浓 妆艳抹的珍莉亚相比丝毫不显逊色。 不过在穿着上,白人姑娘与珍莉亚相比就显得逊色不少了,她只穿着一身类 似工作服的工装衣裤,很宽大,脚下穿着运动鞋,手里拎着双肩背包,看上去像 一个自助旅游者。 阳明自然不会相信这个白人姑娘只是一个普通的旅游者,要知道这里虽然毗 邻着名的大草原,但由于时局混乱,交通不便,几乎没有人会冒生命危险来这里 旅游,当然,偶尔会有几个探险者来这里,但那些都是结伴成群的,没有一个单 身女子来这里探险。 「说吧,你是谁那些人为什么追杀你」。 阳明用英语问。 白人姑娘一脸惊喜道:「哦,上帝保佑,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到一个会英语 的人,太棒了」。 经过简单交流,阳明得知这个白人姑娘名叫索菲,是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的一 名记者,因为工作需要,她要撰写一篇非洲的战乱与贫困的专题文章而来到非洲 ,来到l国,为了更深入,更详实的了解掌握第一手资料她冒险来到部落割据, 时有征战的偏远地区,在一路记录,一路采访中她来到了坎莫桑镇。 当然,索菲也不是单独一人闯偏远地区,她雇了一个当地人做向导,所以一 路上虽然情况不断,小危险也遇到好几起,但都还好是有惊无险,然而昨天向导 接到消息说家里发生了大事,需要急赶回去,当然,向导也让索菲跟自己一起回 去,她一个女孩语言不通的在这个混乱的地方采访调查是很危险的,然而索菲极 有工作热情和冒险精神,不想半途而废,自认为和向导在一起这么多天也学到了 一点经验,单独一人采访调查不至于会出什么大的危险,于是拒绝了向导的提议 ,坚持留下来继续工作,向导没办法,只好独自离去。 然而,这里的情况之复杂远超过了索菲的预计,今天,她只是在大街上随手 拍了几张照片,却不料哪里冒出一群手持武器的黑人大汉,上来就要夺索菲的相 机,这相机存有她一路拍来的照片,十分重要,自然不肯交出来,只好飞身逃跑 ,就在快被那一群人追上之际,她看到了阳明和珍莉亚从酒吧里出来,正进入车 里,于是就在汽车发动之时她也赶上车来。 其实,当时索菲虽然急于逃跑,但也不是慌不择路,如果当时从酒吧里出来 是黑人那她是绝不会贸贸然上车的,她之所以毫不犹豫的上车就是看中阳明那一 张黄皮肤的面孔,说明他不是本地人,可以助她逃之夭夭。 得知了事情的大概后,阳明劝道:「我觉得你没听你那位向导的话是一个错 误,不过现在改还来得及,你还是回去吧,别为了做你那个什么专题文章把命丢 了」。 「哦,不,不」。 索菲连连摇头,「我还要继续深入的考察这里的社会状态,民风民俗,这是 我的工作,我热爱它,我也必须很好的完成它」。 「既然这样那好吧,祝你好运」。 阳明说罢便冲珍莉亚招了招手,示意上车。 两个人刚上车,索菲又一次拉开右后车门,坐了进来,还没等阳明开口,她 就一脸诧异道:「难道你想把我一个人留在这荒郊野外吗这很不绅士哦」。 「我已经把你从危险中救了出来,你还想怎么样」。 索菲幽蓝色的眼珠转了一转,微笑道:「你既懂英语又懂本地土话,还会开 车,我想请你做我的向导,可以吗」。 「恐怕不行,我有工作」。 「我会付给你高薪的,嗯.....一天二百美元,怎么样」。 「这」。 阳明有点心动了,确实,他需要钱,且不说他现在要养家煳口,以后就是离 开这里他也要给米卡留下足够的钱,想办法去美国更需要钱,而他现在在赌场的 工作一月也就三百美元,生活上的确有点捉襟见肘。 看出了阳明的心动,索菲高兴的拍着他的肩膀道:「嗨,你好好考虑一下, 很划得来哦,现在我可以和你们在一起吗我还想在坎莫桑镇多停留几日,你可 以利用这几日考虑考虑」。 「嗨,阳,你和她在说什么啊」。 不懂英文的珍莉亚在一旁听的是一头雾水。 「她说她想聘请我做她的向导并且这几天要在我家里住几天」。 珍莉亚双眼圆睁,显得有些吃惊道:「啊那你答应了吗」。 「这个暂时还没答应」。 阳明笑笑道,「当然我是指做向导一事,至于她来我家住几天应该没什么问 题」。 珍莉亚回头看了看索菲,索菲冲她一笑,大方有礼的伸出手:「嗨,你好, 我叫索菲」。 这简单的英语珍莉亚还是听明白了,也冲索菲笑了笑,伸出手用蹩脚的英语 道:「你好,我叫珍莉亚」。 「呵呵,你的英语水平不错」。 索菲耸了耸肩膀微笑道,「当然,与这位先生相比还是差了那么一截」。 这些话珍莉亚自然没听懂,不由转首看着阳明。 「她在夸你呢,说你长的漂亮」。 阳明故意逗道。 珍莉亚信以为真,高兴的是眉开眼笑,回首冲索菲是连声用英语说「谢谢」 ,然后一边比划着一边用本地土语说她也非常漂亮,索菲只以为她在感谢自己说 她英语说的不错,于是也笑着比划了一番,一时间,两个语言不通,种族不同的 女人看上去相谈甚欢,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似的。 看着这两个女人聊的这么投机但实际上是各说各话,牛头不对马嘴,阳明想 笑却又不好当面笑出来,憋的差点出内伤,只好借口出去方便一下便连忙拉开车 门跑了出去,直至十来步远才哈哈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过了五六分钟,阳明再度返回车内,这时这两个女人已经恢复了安静,毕竟 只靠肢体语言是交流不了多久的。 「嗨,阳,我们回去吧」。 珍莉亚看了看天色道。 这时已经接近正午了,虽然这里处于热带气候,大正午的更是热浪逼人,但 此刻他们处在一片小树林中,四周开阔,倒也不是很热,而珍莉亚之所以提议回 去是因为她可不想把时间就这么在等待中浪费了,要知道今天她可是花了一番大 力气精心打扮,目的就是要引得阳明对自己产生性趣,现在目的终于达到,她有 点迫不及待的想和阳明亲热了,毕竟一天的时间已经过半了,到晚上她和阳明还 要去赌场上班,留给她的时间就是从现在算起也就不到五个小时了。 「再等一下吧,也许那帮人还在镇里寻找咱们呢」。 阳明思忖了一会道。 「那那就再等一会吧」。 珍莉亚嘴里答应着,心里着实暗叹运气不好,遇上这么一个事。 这时索菲从后排探出头来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哪国人 啊日本韩国」。 阳明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阳明,中国人」。 「哦,抱歉」。 索菲略带尴尬的耸了耸肩膀,随即将目光转向了窗外。 自打车子开到这里后索菲都一直只顾得和阳明他们说着说那,根本没留意外 面的环境,现在空闲下来,她看着外面那一望无际的草原,地下厚厚的草甸,远 处分布着好几个大小不一的小山包,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将手里的双肩背包打 开,拿出一张地图出来,细细对照了一会,然后惊道:「哦,天啊,难道这里就 是帕德斯草原吗」。 阳明奇怪道:「是啊,怎么了」。 「太棒了我一直想深入这草原做一番探险,本来以为还需要一些日子才能 到呢,没想到这么快它就出现在我眼前了」。 一边说着索菲一边就兴奋的推开车门,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台相机就跑了出去。 【暴力之王】第六章 - 【暴力之王】第六章 - 【暴力之王】第七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七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七章 作者:闲庭信步。 2018512。 暴力之王第七章。 索菲手持着相机,不停的对着一望无垠的草原拍摄着,时不时的变幻着角度 ,前俯着,半蹲着,跪着,旋转着镜头,调整着焦距,不时的按动着快门,姿势 十分专业一直生活在这里的阳明与珍莉亚当然对这草原上的一切提不起什么兴 趣,对索菲表现的如此激动既感吃惊又觉好笑,反而对她的行为产生了兴趣,两 个人都饶有兴趣的看着不断惊呼,不断拍摄的索菲。 眼看着索菲越走越远,阳明正要出言提醒,忽觉一只柔软的手臂绕到自己脖 子上,随即珍莉亚的声音便在他耳边响起:「哦,亲爱的,就让她好好拍个够吧 ,我们别打扰她」。 阳明回首望去,却见珍莉亚一双眸子正水汪汪的看着自己,涂抹的鲜红的嘴 唇半开半合,小舌趁机熘出,上下轻舔着唇角,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轻轻 的抚摸着。 看着珍莉亚这般模样,阳明心下了然,他斜瞥了一眼窗外,只见索菲此刻已 离这里近五十米开外,看她那兴奋的样子,估计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的,于是露 出会心的微笑,把手伸进她裙下,隔着丝袜抚摸着她的腿道:「希望她也别来打 扰我们」。 珍莉亚笑咯咯道:「我想会的,看那姑娘的样子就知道她善解人意的人儿」。 「呵呵,那我们还等什么呢」。 阳明笑着在她的大腿内侧轻捏了一把,随后调整了一下座椅,使自己身体与 方向盘之间腾出一大块空间来。 珍莉亚把裙摆往上一提,露出了里面的丁字内裤,随后腾身跨骑到阳明的腿 上,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媚眼斜乜,水蛇腰儿轻轻扭动,使得私处部位不断的磨 动着他胯下那渐渐凸起的一大块,不一会,阳明裤裆那位置便印出一小块湿渍。 「真是一个勾人的狐狸精」。 阳明微眯着眼睛,看着珍莉亚放荡的模样忍不住用中文说了一句。 珍莉亚闻言一愣,眨巴着眼睛疑惑道:「你在说什么呢」。 「说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诱人」。 阳明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裤带,拉开拉链,略抬屁股,把牛仔裤褪到大腿根部 ,再将内裤一别,热腾腾的阴茎便跃然而出,弹在她的阴阜上。 珍莉亚笑的很开心,探手握住顶在她阴阜上的阴茎,捏了一捏,媚眼如丝道 :「哦,阳,你也很性感,这根家伙让我着迷,我爱它」。 在珍莉亚所经历过的男人中,现在她手上所攥的这根阴茎不算最大,毕竟黑 人的家伙在所有种族的人中算是偏大的了,黄种人难以与之匹敌,不过也不算小 了,她那修长的中指与拇指连同上面的长长指甲才堪堪将茎身握住,长度粗粗量 了一下,亦是接近自己两拳相迭了,至于硬度与热度那是与过去她所经历过的黑 人相比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更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个东方男人是她所心仪的,这份心理上的满足 感绝不是其他什么东西可以代替的。 阳明双手按揉着珍莉亚的两瓣肉滚滚的肥臀,手指不时滑进臀沟,提拉着丁 字裤的细带,笑道:「珍莉亚小姐,那你还等什么呢我这家伙也等的有些不耐 烦哦」。 珍莉亚咯咯娇笑,但身子却是在一点一点的发热,她一手按住阳明那只提拉 丁字裤细带的手,娇媚道:「亲爱的,别,你这样会让我没法集中精力的」。 阳明呵呵一笑,遂松开双手,交迭的枕在脑后,一副惬意的表情道:「好吧 ,那你来」。 珍莉亚双膝跪在座椅上,将连衣裙一直提到腰腹上,一手拨开深陷在湿淋淋 肉唇里的丁字裤的细带,一手扶正龟头,对准自己的肉唇,然后轻轻蹭动几下, 两片阴唇便含住了龟首。 收回双手,搭在阳明的肩头上,珍莉亚轻眯着眼睛,身子开始慢慢下沉,一 点点的吞没龟首,再到茎身,一直吞没到茎身的一半时方才停下,随后便见她长 吁一口气,喘道:「哦,不行了,我得先缓一下啊」。 原来就在珍莉亚停住说话之际,阳明却是一个纵挺,足有十七八厘米长的阴 茎一下子连根而入,一捅到底,插的她不由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微抖。 「你你违法约定,说好了由我来」。 珍莉亚埋怨。 阳明哈哈大笑,欣赏着珍莉亚这一番别样的媚态道:「好吧,你来」。 珍莉亚终究是性经验丰富,最初的不适应主要是因为有近半年时间没有性生 活了,以至阴道变得有些紧窄,不过很快她就适应了,双手扶着阳明的肩膀开始 上下晃动起来。 「哦上,上帝棒,棒极了」。 珍莉亚仰起头,一脸陶醉,身子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褐黑色头发随着她头 部的摆动而四处飞舞。 阴茎在珍莉亚的提臀沉股之间时隐时现,里面温暖湿滑的嫩肉包裹摩擦使阳 明舒服直叹气,不出几分钟,他便开始感觉尾椎微麻,泄意涌现了。 事实上,与珍莉亚相比,阳明的性经验相当有限,迄今为止他只和一个女人 有过亲密接触,所以面对珍莉亚一开始便狂风骤雨般的上下耸动,若不是之前已 在她的小嘴里发泄过一次,现在的阳明恐怕已然一泄如注了。 为了减低阴茎里不断增强的泄意,阳明转移注意力,他双手向下一扯,珍莉 亚的连衣裙便被从她肩头拉了下来,肥硕的乳房颤巍巍的跳跃而出,他一手一个 ,大肆揉捏,如同搓揉两堆黑面团。 「哦我的天」。 沉湎在肉欲中的珍莉亚爽的大呼小叫,完全顾不得其他了。 阳明斜眼瞥了一下窗外,果然见远处的索菲停止了拍摄,朝他们这边望了望 ,随即脸色露出一抹笑容,转而继续拍摄,显然,她已经知道车内在发生着什么。 「阳快,咬咬我,用力」。 珍莉亚双手紧紧圈住阳明的脖子,上身完全伏在他身上,把一只肥乳凑到他 的嘴边,语无伦次的浪叫着。 阳明自然不客气,张口含住膨胀勃起,硬的像石子一样的乳头,用力的舔着 ,吸着,还用牙齿咬住,向外拉扯,圆润的乳头顿时被咬拽的又扁又长,向外足 足伸出一寸多长他才松开嘴,乳头迅速又弹回去,引得肥乳一阵晃悠。 而他的下身也没有闲着,他双手捏住珍莉亚的两瓣肉臀,向外掰开,然后随 着她耸动的节奏上托下按,两人相交的部位撞击的啪啪作响,淫水更是被阴茎搅 拌摩擦的呈白色泡沫状汩汩而出,一点一点的顺着阳明的阴囊流到座椅上,有几 滴甚至是因为冲击挤压而溅射到挡把上。 「天啊上帝快,要,要到到了」。 珍莉亚浪吟不止,高强度的耸动不仅让阳明泄意迅速堆积,同样也让她作茧 自缚,沉陷在肉欲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这时候的珍莉亚虽然还是跨坐在阳明的身上,但主动权已经完全丧失,因为 她根本没有力气再上下耸动了,现在全凭阳明的双手在托着她的身体一上一下的 运动。 强大的臂力使得阳明做起这事丝毫不觉吃力,连续抛耸了近百下之后他感觉 珍莉亚阴道内的肌肉开始震颤,而且温度急剧升高,他知道这标志着她快要到达 高潮了,而他自己这时候也同样是箭在弦上了,于是手上再使出一把力,抛耸频 率陡然加剧,彼此之间的耻骨撞击的啪啪直响。 珍莉亚同样也感觉到体内的阴茎急剧膨胀,温度灼热逼人,这带给她的快感 实在是太强烈了,迅速将她推上高潮,她声嘶力竭浪叫:「我的的上帝 来了」。 阳明清晰的感觉到一股热液浇在了龟头上,使得膨胀的龟头暴跳不止,他不 由发出一声低喝,一记狠击,龟头扎在宫颈口处,随后岩浆喷出,接二连三的激 射在阴道深处两人双双瘫软下来,尤其是珍莉亚,身子彷佛被抽去骨头似的 趴在阳明的怀里,双臂还是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对肥乳压在他的口鼻间;而阳 明则环搂着她的身子,手轻轻在她汗腻腻的后背上摩挲着,手指不时掠过股沟, 按压着依旧在充血的阴唇。 「嗨,你们结束了吗」。 伴随着一阵敲窗声,索菲弯腰笑吟吟的看着里面的两人。 阳明一惊,微感窘迫,忙抬手将珍莉亚抱到副驾驶位置,手忙脚乱的整理好 自己的衣物,然后冲索菲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可以上车了。 相较于阳明的略显尴尬与慌乱,珍莉亚却显得毫不在意,依旧瘫坐在座椅上 一动不动,任由乳白浆液从阴道内缓缓流出,还有身上的连衣裙,一如之前的样 子耷在腰腹上,两团黑乎乎的奶子毫无顾忌在暴露在外,随着她的喘息而上下微 微颤抖,其顶端那两粒仍在充血的乳头明确无误的告诉别人此刻它的主人正在享 受高潮后的余韵。 索菲微笑的拉开车门坐进去,将相机放回背包里,然后耸了耸肩道:「哦, 你知道吗刚才我一直担心车的轮胎会爆,幸好,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 阳明老脸一红,忙转移话题道:「怎么样照片拍的都还满意吗」。 「非常满意」。 索菲眉飞色舞的说,「待上了杂志我想一定会引起不小的轰动的,到时那一 期的杂志销量定会翻倍」。 「呵呵,那我就先恭喜你了」。 阳明开始发动汽车,返回镇里。 「谢谢不过我想草原深处一定会更加精彩的」。 阳明通过反光镜瞥了索菲一眼道:「你不会是想让我做向导带你去草原深处 探险吧」。 「为什么不」。 索菲甩了甩她那漂亮的金发道,「你不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吗」。 「有没有意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这非常危险,绝不适合你这样漂亮 的女孩去做」。 「谢谢你的忠告,但我依然坚持我的想法」。 阳明知道这位漂亮的记者姑娘决心已下,想改变其想法恐怕不是件那么容易 的事,这从她敢于单身一人就闯这里就可以看出她的性格还是蛮倔的,于是阳明 也就识趣的不再劝说了,只是在脑子里盘算着人家一天二百美元雇佣自己带她去 草原深处探险到底划不划得来是不是也适当的提提价,毕竟这是一件危险的差 事。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阳明将车 子开进了自己所住的农庄大院里,此时已经接近傍晚时分了,楼下的大门敞开着 ,看样子米卡已经回来了。 「好了,索菲小姐,到我家了」。 阳明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道。 珍莉亚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阳明家了,虽然她到今天才和阳明突破了最后一层 关系,但她和米卡的关系一直很好,所以她在这里毫不拘束,简直相当于半个主 人,只见她对着反光镜整了一下衣服头发,然后推开车门喊道:「米卡,我来了 ,今天还有位客人哟」。 话音刚落,就见米卡从屋内快步而出,扑到珍莉亚的怀里,和她拥抱着,同 时嘴里道:「哦,珍莉亚姐姐,你可有几天没来了哦,真想你」。 「嗨,我也想你宝贝」。 珍莉亚亲了一下米卡的脸颊,笑眯眯道,「等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米卡正想问是什么好消息时却发现珍莉亚这一身装扮,不由立马惊叹:「呀 ,珍莉亚姐姐,今天你可真漂亮还有这裙子,太美了,在哪里买的啊」。 这时,阳明走了过来道:「我说米卡,今天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 米卡没有回答,只是嬉笑着冲阳明做了一个鬼脸,让他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正欲继续发问,却见屋内又走出一个人,正是他看的有点不顺眼的那个博力扎库。 阳明心里不由「咯噔」 一下,暗道:「在我们没回来之前,这对孤男寡女共处一屋还能仅仅是聊天 吗而且这个家伙根本就是对米卡不怀好意,从昨晚那动手动脚就可以看得出来。坏了,他们不会已经发生了什么吧」。 这么想着,他眼睛飞快而又仔细的瞟了一眼米卡,让他心觉稍松的是米卡的 衣着还算整洁有序,不像是匆忙穿上的样子,不过这也难保他们之间没有发生什 么。 大概看出了阳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博力扎库冲米卡飞快打了一个招呼便急 匆匆的熘了,等他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米卡才不满道:「哥,你看你,把人家 都吓跑了」。 阳明没好气道:「我怎么吓着他了我可什么也没做」。 「哼」。 米卡甩了甩头,看到后面的索菲,对珍莉亚道,「这位是你的朋友啊」。 索菲虽然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但看到米卡那样子也知道她在说自己,于是 大大方方的上前伸出手道:「嗨,你好,我叫索菲」。 「哦,你你好我」。 米卡大致听懂了索菲这简单的问候语,也试着用英语和她交流一下,结果一 句话说的结结巴巴,磕磕绊绊。 阳明不由笑着摇了摇头,米卡见状正要发嗔,却听珍莉亚道:「哦宝贝, 准确说她应该是你哥哥的朋友」。 米卡一听,眼珠转了转,带着一丝坏笑走近阳明低声道:「哥,你行啊,我 叫你找女朋友,你一下就给我找了两个,还是两个不同的人种,太棒了」。 「别瞎说」。 阳明暗瞪了米卡一眼。 米卡笑嘻嘻的冲他吐了吐舌头,然后回身热情的拉着珍莉亚和索菲的手,带 她们进屋,当然,由于语言不通,米卡一直都是在和珍莉亚说话,叽叽喳喳的问 东问西。 忽然,却见米卡连续皱了皱鼻子,像是闻到了某种奇怪的味道,她先是在索 菲的身上嗅了一下,然后又在珍莉亚身上嗅了一会,随后挥了一下手掌道:「哎 呀,珍莉亚姐姐,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啊,好奇怪」。 闻言,阳明与珍莉亚皆是一愣,而索菲虽然听不懂米卡在说什么,但看她的 动作便大致猜到她的意思,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而随后另外两人也明 白了,阳明是颇感窘迫,忙道:「你们自便,我去厨房准备晚餐」。 说罢就急急忙忙的熘了。 珍莉亚却是毫不在意,相反还得意的冲米卡眨了眨眼睛,笑嘻嘻道:「宝贝 ,这就是我刚才要说的好消息」。 说完,她低下首在米卡耳边低语了几句。 听罢,米卡咯咯笑个不停,这时却听珍莉亚道:「好了,我说完了,该你说 了」。 「啊我说,我说什么啊」。 「小丫头,还和我装傻,刚才那个男的是谁嘻嘻,是不是新交的男友啊」。 米卡这才明白过来,嘻嘻一笑道:「原来你说的是他啊,这家伙才不是我的 男朋友呢,不过他是想让我做他的女朋友,正对我展开攻势呢,嘻嘻哦,对 了,你还没说你这裙子在哪里买的呢」。 一大一小的两个黑珍珠叽叽喳喳讨论起衣服来,而索菲则在一旁开始整理她 今天所拍的一些照片了,她从背包里依次拿出相机,笔记本电脑,连接好各种线 ,开始噼噼啪啪的敲击键盘来。 ﹡﹡﹡﹡﹡﹡﹡﹡﹡﹡﹡﹡﹡﹡﹡﹡﹡﹡﹡﹡「好了,各位小姐,过来吃饭 吧」。 阳明在餐桌边喊着。 索菲合上笔记本电脑,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慢悠悠的来到阳明身边, 看着餐桌上摆着不少菜肴,有鱼有虾,有荤有素,不仅看着品相不俗,而且闻上 去也香气扑鼻,不由吃惊的睁大眼睛惊呼:「哦,真没想到你不但开车的技术高 ,就连烹饪的水平也这么棒,真是太让人惊讶了」。 阳明笑了笑,招呼她坐下,这时米卡与珍莉亚也从楼上说说笑笑的走下来, 来到餐桌前却听米卡夸张大叫道:「天啊,哥,你可太偏心了,我一个人在家时 你可从来没做过这么丰盛的一桌菜哦」。 「我做了你吃的了吗」。 「哼,反正就是偏心啦」。 阳明笑着摇摇头道:「别多话了,赶紧吃饭,吃过了帮索菲小姐收拾一下楼 上一个房间,还有一些什么被子毛毯之类的帮她准备一下」。 「嘻嘻,没问题」。 阳明点点头,转首对索菲道:「吃过一会你就上楼去休息吧,我已经叫我妹 给你准备了房间和一些日用品。记住,晚上可不要随便出去,再出事我可就救不 了你」。 索菲耸耸肩道:「好吧,我会记住你的忠告的。哦,对了,你说这个小姑娘 是你妹,天啊,我没听错吧,她可是黑人,而你却是黄种人啊」。 阳明翻了翻白眼道:「难道非要有血缘关系才可以做兄妹吗」。 「哦」。 索菲做出个恍然表情,西方人不好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让她没有继续纠结在 这个问题上,转而道,「那吃过饭之后你去做什么」。 「上班啊,从九点到凌晨三点」。 「可以问一下你在哪里上班吗」。 「赌场,我是荷官」。 「哦」。 索菲惊呼一声,眼睛放光道,「可以带我去看看嘛」。 「不行」。 阳明一口回绝。 「为什么」。 「赌场可不是一个给人拍照的地方,你要是在那里乱来,到时我可保不了你」。 「那我不拍照不就行了,我保证,我只是想去看看,见识一下而已」。 「那也不行」。看着阳明与索菲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甚是热闹,一边 的珍莉亚与米卡是满脸疑惑,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珍莉亚忍不住道:「你们在说 什么呢」。 「她说要去赌场参观」。 阳明顺口答道。 「好啊」。 珍莉亚来了精神,拍着索菲的肩膀,一边指画着一边道,「你想去赌场参观 吧,没问题,跟着我就行了」。 索菲大致明白了珍莉亚的意思,高兴的抱住她道:「哦,太好了,谢谢你」。 说罢,她还得意的瞥了阳明一眼,似乎在说,看,你不带我,有人带我去。 「我说你没事添什么乱你忘记昨晚的事了」。 阳明瞪眼道。 「哦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米卡好奇道。 珍莉亚嘻嘻一笑道:「昨晚我被一个家伙用枪顶着脑袋,不过幸亏有你哥在 ,将那个家伙一脚踢翻,现在已经被扔到草原喂狮子去了」。 「哦,哥,你真是太棒了」。 米卡站起来,俯过身,捧起阳明的脸便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还笑」。 阳明一边擦了擦脸颊上米卡所留下的油渍口水一边道,「要是今晚再出什么 事,我可没办法保你们两个」。 「不会再有事了,我叔叔他会加强保安力量的」。 「好吧,既然你愿意带她去,那她的安全就交给你了,要是她惹出什么麻烦 你自己兜着,别找我啊」。﹡﹡﹡﹡﹡﹡﹡﹡﹡﹡﹡﹡﹡﹡﹡﹡﹡﹡﹡﹡晚上九 点,阳明与珍莉亚,索菲三人准时到了努里尔克赌场,几人从专供赌场工作人员 进入的后门进去赌场内部,虽然后门也有专人把守,见索菲是陌生人,而且还是 外国人,本是不欲放她进来的,但有珍莉亚和阳明领着,尤其是珍莉亚,她叔叔 就是赌场经理,自然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沿着灯光昏暗的走廊,他们几人来到更衣间,他们必须先换上这里的工作制 服,这时珍莉亚对索菲道:「为了不引起别人过多的注意,我觉得你也换上这里 的衣服比较好」。 阳明把珍莉亚的意思说给索菲听了,索菲欣然同意,于是三人分头准备进入 男女更衣间,而这时一个身穿保安制服的汉子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叫住了正要进 入更衣间的阳明:「嗨,阳,老板叫你去他的办公室」。 汉子口中所说的老板就是赌场经理桑尼,这个阳明自然明白,他随口道:「 哦,好的,等我先把衣服换了就去」。 「老板说了,只要你一来就马上去见他,你还是快去吧」。 汉子催道。 「什么事啊这么急」。 「好像有笔大生意,连大老板都来了」。 「哦」。 阳明倒微吃了一惊,这大老板就是赌场的真正老板,名叫贾布图,据他所知 ,此人是脱图族酋长的儿子,是这里的土皇帝,权力很大,产业也较多,甚少亲 自来赌场,他来这里工作也有两年了,见过这个大老板的次数不过寥寥,而且还 都是惊鸿一瞥,今晚怎么来了还要指名见自己。 这时,汉子脸上又现出色色的笑容,低声笑道:「嗨,伙计,告诉你,今晚 大老板带来的那妞还真他妈正点,那奶子,那屁股,真他妈大,真他妈翘,嘿嘿 」。 汉子正淫笑着,冷不丁感觉腿上被人踢了一下,顿时大怒,转身欲要挥拳时 却看见踢他的是珍莉亚,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嘻嘻道:「是珍莉亚小姐啊,咦, 这位白人小妞是我们新招来的啊」。 这个时候珍莉亚与索菲正好换好衣服出来,听见这汉子正对阳明说什么奶子 屁股的,珍莉亚以为他是向阳明传授泡妞心得,顿时没好气的上前踢了这家伙一 脚。 「她是我朋友,警告你啊,你可别打她主意」。 汉子讪讪一笑道:「哪能呢」。 说罢,他对阳明道:「快过去吧」。 「哎,你要去哪」。 珍莉亚忙道。 「老板说要事,要我去他办公室」。 阳明道,「我去一下,对了,你把她看好了,别让她惹出什么事来啊」。 珍莉亚嘻嘻一笑道:「当然得看好了,不然非得让这群色狼给生吞了不可」。 【暴力之王】第七章 - 【暴力之王】第七章 - 【暴力之王】第八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八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八章 书名:暴力之王第08章8568字。 作者:閒庭信步。 桑尼的办公室位于二楼的最东面,面积不大,也就二三十平方米的样子,布 置上也相当简陋,除了一张办公桌,一张大班椅,还有一组沙发之外就再无其他 物品了,不过牆上倒贴了不少花花绿绿的海报,有金髮碧眼,身着三点式的比基 尼女郎,有肌肉虯结的持枪勐汉,更多的还是赤裸裸的男女性交的画报。 原本属于桑尼的专用座位大班椅上此刻却坐着另外一个人,此人身材相当矮 小,典型的本地土着人的面孔,黑的发亮的皮肤,略显浑浊的眼睛,塌鼻子,鲶 鱼嘴,脖子上挂着比成人拇指还粗的金项链,长度直垂到胸口上,耳朵上还带着 耳钉,同样是由纯金打造,而且还镶嵌着鑽石,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此人正是赌场的大老闆贾布图,在他的腿上还坐着一个妙龄女郎,非常显眼 的是,此女一身皮肤非常白皙,身材亦十分高挑,额头饱满,颧骨微凸,脸上化 着很浓的妆,上身仅着一件黑色抹胸,抹胸很短,堪堪包裹住了异常高耸硕圆的 乳房,浑圆的肩膀及白生生的肚皮完全袒露在外,在她那圆圆的肚脐眼上还挂着 一个亮晶晶,镶着鑽石的脐环,十分惹眼此女侧身坐在贾布图的腿上,黑色超 短皮裙几乎兜不住她那极为丰满的臀部,以至把皮裙撑的紧绷绷的,让人担心此 女再稍微弯腰躬身皮裙就会迸裂。 儘管此女是侧身而坐,但通过她那斜斜伸直的两条修长健美的玉腿以及脚下 蹬的高跟鞋完全就可以判断她比贾布图高出绝不是一丁半点,所以如此高挑的肤 白美女却坐在五短身材的黑人男子腿上显得很是不协调,让人感到怪异而又好笑。 不过此时没人敢笑,几个身形壮硕的大汉毕恭毕敬的垂手立在一旁,就连桑 尼也恭敬的站在贾布图身边,手裡拿着一本厚厚的账簿,手指着上面不时对他轻 语着。 「好了,桑尼,这些账目就不用再向我汇报了」。 贾布图听了一会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现在重要的是眼下这一笔生意,千 万别给我弄砸了,知道不」。 桑尼收回账簿,轻轻笑道:「老闆,你就放心吧,不就是运送一批军火嘛, 这事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不能大意」。 贾布图皱了皱眉道,「这一次不同以往,首先这一批货的货值是有史以来最 大的,容不得有半点闪失,更重要的是,我得到消息,有几方势力觊觎这批军火 ,想中途打劫」。 「啊」。 桑尼吃了一惊,「谁这么大胆,竟敢动老闆您的货」。 「现在还不好确定,但我想和纳摩盘族那边脱不了关係」。 贾布图恨恨道。 桑尼默然不语了,他知道纳摩盘族和他们脱图族向来是死对头,两族彼此相 斗已经有数十年了,在这数十年中双方死伤的人数不计其数,虽然现在是他们脱 图族佔据了上风,把持了较为繁华和富裕的地盘,把纳摩盘族赶到了偏远的山区 村庄以及草原上去了,但亦无法彻底消灭他们,致使他们时不时的来骚扰一下, 令人防不胜防「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把你们这裡身手最好的人叫来做押送人 员了吧我要确保这批货万无一失,顺利送到康巴西土王那裡」。 贾布图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捏了一下坐在他腿上的那位高挑女子的乳房,痛的 此女眉头一蹙,却不敢发出呼痛声,反而脸带媚笑,讨好的凑身上前,不断磨蹭 他的胸口。 「明白了,明白了」。 桑尼连连点头,「老闆,你放心,我推荐的这个人身手绝对一流,昨晚来打 劫的那个小子就是被此人一记飞刀洞穿手掌,后来才被我们逮住了」。 「哦这人还会使飞刀」。 贾布图来了兴趣,「什么来头啊不会是」。 桑尼跟贾布图多年,知道他生性多疑,忙道:「老闆,不会的,此人在坎莫 桑镇已经生活了多年,一直是在我们脱图族的聚居区裡,和纳摩盘族那边不可能 有什么瓜葛的,更何况他还是个中国人,不可能存在族群仇恨的」。 「哦,还是一个中国人」。 贾布图更来兴趣了,「哈哈,那他一定会中国功夫喽」。 桑尼笑道:「我只知道他身手不错,至于会不会中国功夫我还真不太清楚, 不过待会等他来了老闆你可以亲自问他」。 「哈哈,好,等会就试试他,看他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厉害」。 说罢,贾布图拍了拍女郎的臀部,手掌虚空向上抬了抬,示意她站起来,女 郎会意,忙站起身,诚惶诚恐的站在一边。 这时只听贾布图哈哈笑道:「我说桑尼,你看这个妞怎么样」。 桑尼嘿嘿乾笑道:「不错,还是个白人妞」。 贾布图得意一笑道:「这可是我花大价钱从一个墨西哥佬手裡买来的,正宗 的东欧美女呢,叫什么什么托莉娅,哈哈,名字真有趣」。 「是吗难怪皮肤这么白,奶子这么挺,老闆,你可真有眼光」。 桑尼不失时机的拍着马屁。 「哈哈,那是,不过也有点小遗憾,就是言语不通,每次叫她做什么都要指 手画脚半天」。 桑尼笑道:「老闆,谁不知道您的手段啊言语不通算什么就是聋子哑巴 在您的调教下还不乖乖听话,想想以前那个越南妞,不也是交流不畅嘛,可不出 半个月还不是被老闆训的如宠物狗一般,要她做什么只需一个手势就行了」。 贾布图哈哈大笑,显然对桑尼的奉承很是受用,笑过之后只见他眯着眼睛道 :「桑尼,你不说我还真忘了那个越南妞,那个妞也是我花了大价钱从那个墨西 哥佬手裡买来的,虽然那妞的皮肤没有这个妞白,奶子也没有她的大,但身材娇 小,像还未成熟的小女孩似的,玩起来也是特带劲,可惜啊,身子骨差了那么一 点,不经玩,被我的努克几下就给弄死了」。 说到这,贾布图想起来了,对旁边站立的一个大汉道:「去,把我的努克带 过来」。 大汉领命而去,没过几分钟,大汉便回来了,这时候他手上多了一根链子, 链子的另一头锁在一直体形壮硕的德国黑背牧羊犬的脖子上,血红的舌头伸在外 面,露出尖利的牙齿。 「嘘努克」。 贾布图吹了一声口哨唤道。 唤作努克的狼犬兴奋的摇着尾巴,朝贾布图扑来,那牵着它的大汉都有些拽 不住它,身子拚命向后倒方才没有被它拖过去。 这时贾布图冲大汉挥挥手,示意可以放开,于是大汉鬆开链子,努克一下扑 到他跟前,两隻前腿搭在大班椅的两边扶手上,血红的舌头直舔他的脸,弄的他 是满脸口水。 贾布图和狼犬亲热了一会,然后拍着它的头道:「好了努克,坐下来,快, 坐到那裡」。 努克又勐舔了贾布图的脸几下,不捨的放下前爪,蹲坐在地上,贾布图高兴 的扔出一根粗大的火腿肠,然后对着早已躲到远处一个角落裡的托莉娅招招手, 又拍了拍自己的腿,显然是叫她继续坐到自己腿上。 托莉娅很怕这只凶勐的狼犬,迟迟不敢走过去,那畏畏缩缩的模样让贾布图 感到很是有趣,他忽然吹了声口哨,对着托莉娅伸手一指,努克「汪」 的一声就向托莉娅扑去。 「啊」。 托莉娅发出一声尖叫,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到贾布图的怀裡,惹得屋内所以 的人都哈哈大笑。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咚咚」 敲门声,随后门被推开,负责在门外站岗的一个手下伸进脑袋道:「老闆, 他来了」。 「叫他进来」。 桑尼忙道。 阳明推门而入,眼睛快速的瞟了一下屋内,然后对桑尼说:「老闆,你找我」。 「嗯」。 桑尼点点头,随后指着贾布图道,「阳,给你正式引见一下,这位就是赌场 真正的大老闆,也是脱图族将来的酋长大人贾布图先生」。 贾布图不是没来过赌场,但每次来都是有桑尼亲自接待的,像阳明这种赌场 工作人员是根本没机会直接面对他的,所以现在算是正式引见了一下。 阳明双手合什,弯腰鞠躬,用脱图族的传统礼仪见过贾布图,同时嘴裡道: 「祝大老闆安康」。 「听桑尼说你身手不错,你是不是会使中国功夫啊」。 阳明微微一笑道:「中国功夫博大精深,我怎么可能会使只是略懂一点而 已」。 贾布图对着旁边一个戴着墨镜,身穿黑色西服的黑人大汉招了招手道:「姆 巴,你去和他比试比试」。 「是,老闆」。 名叫姆巴的大汉将墨镜一摘,随手放进口袋,然后鬆了鬆领带,双手紧握成 拳抬起,做出一副迎战架势。 「这个」。 阳明有些不解的看着桑尼,他不明白怎么好好叫他过来就是来叫他和人比试 拳脚的吗桑尼见阳明望着自己,忙挥着手道:「嗨,阳,别愣着,拿出你的真 本事出来」。 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的姆巴已然等不及了,一声低喝便跨前一步,冲着阳 明便来了一记左勾拳,凶悍的拳势既快又狠,而这个时候阳明的眼睛还对着桑尼 ,似乎对姆巴的出手恍若未觉。 桑尼心裡不由「咯」。 一下,是他极力向老闆推荐了阳明的,若是阳明在一招之下便被姆巴放倒那 自己岂不是太没面子了,疑心甚重的贾布图甚至有可能怀疑自己故意推荐一个不 中用的人,从而认为自己图谋不轨。 想到这裡,桑尼的冷汗涔涔而出,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馀的, 只见阳明灵巧的一仰头,姆巴的左勾拳几乎是贴着他的鼻尖划过,而与此同时, 他的右腿横扫而过,只听「砰」 的一声闷哼,姆巴那庞大的身子居然就这么轰然倒下。 桑尼立刻转忧为喜,而随后一幕又让他目瞪口呆,只见被摔倒的姆巴显得很 不甘心,挣扎着爬起来,蓦然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阳明。 「嗨,姆巴,你要干什么快把枪放下」。 桑尼喝道,「老闆说了,你们只是拳脚比试」。 说完,桑尼就将眼睛看向贾布图,指望他出言喝止,然而他却丝毫没有出言 的意思,反而兴趣盎然的看着眼前这突发的一幕,很显然,他不打算阻止事态进 一步的发展。 姆巴见老闆不阻止,心中胆气顿壮,他上前一步,将枪管顶着阳明的太阳穴 ,恶狠狠道:「来啊,你这只中国猪,你不是很厉害嘛,我看是你的拳脚厉害还 是我的枪厉害」。 坚硬而又冰冷的枪管顶的阳明的太阳穴隐隐作痛,而姆巴的辱骂更是让他怒 气一下上来了,不过他表面极力装作若无其事,高举双手道:「嗨,伙计,别激 动」。 「住嘴,中国猪,你」。 姆巴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眼前一花,长期的保镖生涯让他几乎是本能的扣 动扳机,儘管他内心裡知道这只是一场小小的插曲,远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开 枪绝对是错误的,事后老闆也将会怪罪于他的。 这个念头仅仅在姆巴脑子裡一闪而过,紧接着他就骇然的发现自己手上的枪 不翼而飞,食指只是虚空勾动,还没等他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时一支冰冷的 枪管顶在了他的下颚上。 这一切都可以说是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别说姆巴脑子还没转过神明白是怎 么一回事,就连屋内其他人都没看清楚明明是在姆巴手裡的枪怎么一眨眼就到了 阳明手裡屋内一时沉寂,姆巴更是表情僵硬,嘴唇颤抖。 「嗨,我说过了伙计,别激动,一激动就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阳明用枪管轻拍着姆巴的面颊冷冷道,「还有,记住,下次如果我还从你嘴 裡听出中国猪这三个字的话那我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说完,也不见阳明有什么动作,弹夹便从手枪握把中掉落下来,随即他左手 一抄,接住弹夹,右手中的枪快速旋转,其动作之麻利,令人眼花缭乱「哈哈 ,好,非常好」。 贾布图鼓掌道。 阳明将手枪和弹夹还给姆巴,姆巴讪讪接过,尴尬的退到了一边。 「嗨,中国小子,可以告诉我,刚才你是用什么方法把他的枪夺到自己手上 的太不可思议了,是神奇的东方魔法吗呵呵」 贾布图饶有兴趣的问。 「这叫空手夺白刃」。 阳明微笑道,「这在我们中国功夫裡是很常见的一种招式」。 「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咳咳」。 阳明乾咳一下,随即道,「叫我过来不会只是叫我演这么一出吧」。 「哈哈,当然不是」。 贾布图这时方才想起叫阳明过来的目的,遂收起笑容正色道,「我要你押送 一批货去坦桑肯」。 「坦桑肯」。 阳明微惊,他知道那个地方离这裡有数千里地,已经出了l国境内,而且更 重要的是要横穿野兽出没的帕德斯草原。 「是的,坦桑肯的土王向我购买了一批价值五千万美元的军火」。 贾布图正颜道,「由于货值巨大,我容不得有一点闪失,你可明白」。 「可是」。 阳明不太想接这趟活,毕竟这押送一趟起码得需要半个月的时间,他不想离 家这么久,因为他不太放心米卡。 贾布图脸色微变,一旁的桑尼见状忙道:「嗨,阳,这是老闆信得过你,还 不赶紧谢老闆的赏识」。 阳明知道桑尼这是在替自己打圆场,为了不让他为难,同时阳明通过了贾布 图的脸色也知道了这一次押送任务自己是非接不可了,谁叫自己是人家手下,还 混在人家的地盘,还不得听人家的,于是点点头道:「多谢老闆」。 贾布图咧嘴笑道:「这才对嘛,放心,完成这一次任务回来后我不会亏待你 的」。 说罢,他拍拍托莉娅的屁股,示意她起身,然后自己也从大班椅上站起来, 招了招手道:「走,带你去看看那批货,瞭解瞭解一下情况,明天一早就出发」。 一群彪形黑汉众星捧月般围着贾布图走出门外,阳明与桑尼跟在后面,这时 桑尼手搭在阳明肩头上道:「嗨,其实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是不是你不在家的 那一段时间米卡的生活问题」。 阳明点点头,桑尼笑道:「这你就放心好了,你让米卡住到珍莉亚那裡,珍 莉亚会好好照顾他的」。 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主意,阳明的后顾之忧顿时消去,轻鬆了不少。 这时,一行人已经下楼来到位于楼后的大院,这裡整整齐齐的停放着一排带 帆布篷的大卡车,还有几辆越野车,周围有不少身着迷彩服,手持ak-47突 击步枪的士兵在巡逻。 「看,这就是你要送的那批军火」。 贾布图一边说着一边递给阳明一张纸,「这是具体清单,这一次押送主要由 桑尼负责,你可以作为他的副手,另外我还会派给你们十五名士兵」。 阳明匆匆看了一下清单,主要是轻武器,包括突击步枪,重机枪,手雷等等 ,不过也有火力较勐的武器,有迫击炮,肩扛式导弹,火箭筒等等,最多的还是 大量弹药,除此之外,居然还有三辆悍马军车。 「好了,没问题的话我就先走了,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哈哈」。 说罢,贾布图搂着托莉娅的纤细腰肢摇摇晃晃而去。 「老闆,走好」。 桑尼紧跟着,将贾布图送出。 不一会,外面就接二连三响起汽车发动的声音,随即就是车轮轧路声,直到 声音渐渐远去,桑尼才走回来道:「好了,阳,今晚你不用上班了,回去好好休 息,明天早上八点我们准时出发」。 正说着,那边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桑尼与阳明皆是一惊,齐齐跑过去,其 中桑尼还从腰上抽出手枪,拉开保险,然而等他们跑过去才发现原来是珍莉亚在 和负责站岗守卫的士兵在争吵。 「喂,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竟敢拦我」。 「珍莉亚,你在干什么」。 桑尼上前一声低喝。 「啊叔叔,你来的正好,这些人也不知是哪裡来的,居然不认得我,不让 我进去」。 这些守卫士兵都是贾布图的精锐部队,平时根本不会来赌场这裡,自然不认 识珍莉亚是谁若不是她身着赌场工作人员的制服,如此强闯堆放军火的重地, 守卫士兵早就对她开火了。 桑尼脸一沉,抓住珍莉亚的手腕,打断她的抱怨道:「别瞎闹,这裡不是你 来的地方,快跟我回去」。 见叔叔这个样子,珍莉亚知道这裡确实不是一般的地方,于是也不敢再闹了 ,而这个时候她也看到了阳明,忙道:「啊,阳,你也在这裡啊,你们」。 话还没说完,只听桑尼突然道:「咦,你是谁」。 原来索菲也跟着珍莉亚来到这裡,桑尼见到她顿时吃了一惊,露出戒备的眼 神。 阳明正要说话,珍莉亚却抢了先,她详细的将今天白天所发生的事告诉了桑 尼,同时不时抛个媚眼给阳明。 听着听着,桑尼脸上戒备的神色渐渐消失,直到最后哈哈大笑道:「哦,宝 贝,看来你今天的收穫不小嘛」。 显然,桑尼从珍莉亚欢快的语气裡以及她不时搞出的小动作猜出了自己这个 侄女已经如愿以偿的和阳明加深了关係,不由笑着打趣了一下,同时也对索菲放 下了戒心。 阳明在一旁觉得有点尴尬,然而珍莉亚却不乏得意道:「那当然」。 「不过我想你们恐怕得分开一段时间了」。 桑尼一副抱歉的神情道,「我和阳明天都要为老闆押送一趟货,恐怕得要半 个月左右才能回来,这段时间你让米卡住你那裡吧」。 「没问题不过这真不是一个好消息」。 珍莉亚夸张的做出一副沮丧的表情。 阳明笑笑道:「那先谢谢你啦,我今晚就送米卡去你那裡」。 「不,今晚我想住在你那裡」。 说着,珍莉亚踮起脚尖,凑在阳明的耳朵小声却又不失媚意道,「亲爱的, 我想在你那裡过夜已经想的很久了」。 「唔行好」。 阳明还不习惯在平常状态中和珍莉亚这么亲密,尤其还是在众人面前,不由 微露窘态。 「咯咯」。 珍莉亚发出挑逗意味十足的媚笑,然后拉着索菲的手便走在阳明前面,还故 意夸张的扭动着包裹在制服裙下的丰臀。 「什么你也想跟着我去坦桑肯不行,绝对不行」。 回到家之后,阳明便告诉索菲自己明天有事要去坦桑肯,恐怕不能做她的向 导了,请她另觅他人或者就此返回,哪料索菲听完之后立刻又翻开了地图,发现 坦桑肯在帕德斯草原另一头,也就是说要去坦桑肯必须得横穿帕德斯草原,于是 提出要和阳明一起同行,被他一口回绝。 「哦,为什么我正想去帕德斯草原,你也答应考虑做我嚮导了,现在正好 有机会你要去那裡,不是正好嘛」。 索菲瞪大眼睛道,「当然,我还是可以付你报酬的」。 「这不是报酬的问题」。 阳明摆手道,「你知道我这次去坦桑肯干什么吗运送军火,就是刚才你在 赌场后院看到的那些车,那上面装的都是枪支弹药,很危险的」。 阳明告诉索菲这些本意就是想让她知难而退,但话说出口他就觉得后悔,因 为从索菲这种敢单枪匹马闯这裡来看,她不是那种遇到危险会退缩的人,相反, 很可能会愈发激起她更大的好奇心与猎奇心,跟着去的心愿会更加的强烈。 果然,索菲眼睛一亮,惊呼:「哦我的上帝,没想到我还能遇上非洲军阀 间的军火交易,太棒了如果把这过程记录下来,发表出去一定会引起轰动的」。 阳明暗暗叫苦,正在这时却听楼上传来珍莉亚慵懒而又风骚的声音:「哦, 亲爱的,你们还在聊什么阳,上来洗洗吧,浴缸的水我都给你放满了」。 「好,我这就来」。 阳明趁机道,「就这样吧,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罢,逃也似的离开索菲。 「哼,反正我跟定你了」。 索菲拍了拍手,拎起自己的背包轻快的上楼去了自己的房间。 阳明和米卡所在这所农庄是由扎卡伊亲自规划所建,由于扎卡伊常年跑海, 世界各地的到处跑,眼界甚是开阔,所以他亲自设计监造的这所农庄完全是向城 市裡的寓所看齐,加之他的经济实力不俗,因而这所农庄的条件实施相当完善, 完全不同于本地土着居民那种简陋屋子。 楼上一共有四个房间,每个房间都带有洗手间,而阳明所住的这个房间是主 卧室,洗手间的面积相当大,不但卫浴实施齐全,而且还带有一个浴缸。 泡在热气瀰漫的浴缸裡足有半个小时,直至水开始变冷,阳明才起身擦乾身 子,随手拿起一套宽鬆的睡衣穿上,然后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房间裡很昏暗,只有床头的檯灯开着最小的亮度,珍莉亚侧卧在他床上,也 不知睡着了没有阳明站在那裡,怔立了片刻,心头颇觉茫然。 说实在的,阳明对珍莉亚没有那种喜欢的感觉,甚至没有太多的纯粹生理上 的吸引,若不是今天她打扮的极为妖艳和性感,硬生生的将他雄性的慾望勾引起 来,他是不会和她有肉体接触的。 若一直没有和珍莉亚发生肉体关係,阳明倒也能做到澹然以对,可一旦有了 ,他就做不到之前的收放自如,感觉自己对她有了责任,但究竟是不是男朋友对 女朋友的那种责任,阳明自己也不知道。 过了一小会,阳明回过神来,摇头苦笑了一下,迳直走到床前,小心翼翼的 拉开被子,躺了下来,刚将被子重新拉好,一个火热的躯体便鑽进了他的怀裡。 「对不起,把你吵醒啦」。 阳明犹豫了一会还是伸手将珍莉亚揽住。 「嘻嘻,终于睡在你的这张床上,我兴奋的睡不着哦」。 阳明哑然失笑道:「有这么夸张吗」。 「当然有啦,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迷人吗」。 「呵呵,这我还真不知道」。 阳明轻轻摩挲着珍莉亚那一身黑亮结实的肌肤,想了一下说,「其实我觉得 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瞭解,才能确定我们的关係,你说呢」。 「我们的关係」。 珍莉亚一愣,随即吃吃笑道,「哦,阳,你真是太可爱了,你不是觉得我们 上了床就得一定结婚吧」。 阳明有些惊愕,这时珍莉亚却一个翻身趴到他身上,双手捧着他脸笑道:「 哦,可怜的孩子,你一定没和女孩子打过交道,太古板,太按部就班了」。 阳明觉得有点懊恼,像是自己被珍莉亚给玩了,不过与此同时他也感觉一丝 轻鬆与释然,而这时,珍莉亚却附在他耳边调笑道:「亲爱的,你不会在今天之 前都还是一个处男吧」。 「你说呢」。 阳明报复似的用力掐了一下珍莉亚右乳的乳头。 「哦」。 珍莉亚不但不呼痛,反而发出一声快活的呻吟,「我觉觉得你是咯 咯」。 「真他妈骚」。 阳明看珍莉亚这个样子不由恨恨的用中文骂了一句。 本来珍莉亚那深褐色乳头还是软中带硬,经阳明这么使劲一掐,迅速膨胀勃 起,硬的犹如小石块,而她的脸上亦无痛苦之色,反而像是极为享受一般,眼神 变得迷离而又朦胧,两瓣厚实的嘴唇张开,吐出艳红的舌头,在阳明的脸上舔着 ,并且顺着脖颈慢慢一路向下,同时她的两隻手也没閒着,看似是在胡乱的摩挲 着阳明的胸膛,但手心过处,他睡衣的纽扣一一而开,露出他那凸起的胸肌,结 实的小腹,等珍莉亚的小嘴移到他的胸口上时,他的睡衣已经完全被解开。 看着珍莉亚如此熟练的动作,阳明想到她之前不知经历过多少男人,心头顿 时升起一股无名怒火,伸手揪住她的头髮,向后一拉,顿时珍莉亚的头便被迫从 他的胸口上抬起,珍莉亚呜咽了一声,雾濛濛的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暴力之王】第八章 - 【暴力之王】第八章 - 【暴力之王】第九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九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九章 书名:暴力之王第09章8164字。 作者:閒庭信步。 「转过身去,趴好」。 阳明命令道。 珍莉亚脸上洋溢出媚荡的笑意,喜滋滋的按照阳明所说的转过身,四肢趴在 床上,屁股对着他,腰肢轻扭,使得肥硕的屁股也跟着不住晃动,同时她还不时 扭过头,媚眼频抛,嘴裡呻吟着:「哦阳,快,快点嘛」。 这个时候的珍莉亚儘管卸去了浓妆,五官姿容与白天相比是大打折扣,但此 刻她火辣的身材却是不折不扣的呈现在阳明的眼前,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一身的 肌肤犹如一匹黑缎,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上半身几乎是贴伏在床上,微微凹陷的嵴柱顺之向上,至臀部时达到最 高点,线条急剧扩张,现出两瓣大如磨盘的肥臀;顺着中间的臀沟向下看去,饱 满的阴阜清晰可辨。 如此赤裸裸的身躯加之珍莉亚那风骚媚骨的神态迅速勾引的阳明慾火喷张, 下面的阴茎硬邦邦的犹如坚铁,他三两下便脱去自己的衣服,跪在珍莉亚屁股后 ,双手向两边掰开她的臀肉,腰一挺,阴茎「滋熘」 一声鑽进了她那湿滑无比同时也温暖有加的阴道。 「哦天啊好有力好棒」。 珍莉亚仰起头发出快活的呻吟。 阳明也发出了一声闷哼,阴道内紧凑的媚肉夹裹着肉棒给他带来的快感不言 自喻,他强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然后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频率之快, 动作之勐烈,俨然已超出了正常做爱的范畴,彷彿洩恨一般。 「啊别太,太快了要,要死啦」。 珍莉亚尖声高呼,她完全没想到阳明一上来就会给她来个如此勐烈的性爱, 在她的印象裡,阳明这个东方男人一直都是从容澹定,温和内敛,就连今天白天 在车子裡的性爱他也是不疾不徐,进退有度。 然而现在,阳明几乎是像变了一个人,腰部好像是安装了一部大功率马达, 赤红色的肉棒在珍莉亚的阴道裡以极快的速度快进快出,而且每一下都全根而入 ,插的她是疯狂尖叫,涕泗横流。 之所以让珍莉亚如此失态是因为她还从来没有如此激烈的性交过,在以前她 所经历的几个性伙伴中,有一两个在她看来也是十分狂勐的,可是现在和身后的 这个东方男人相比简直就是微不足道了。 这个男人抽插的速度之快几乎使她误认为那根坚硬火热的阴茎从未离开过自 己的阴道,可阴道深处的嫩肉被实实在在的冲撞又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阴道裡的 那根肉棒确实在做活塞运动。 「啊天啊哦,上帝真主不行行了又来,来了」。 在阳明这种密集火力的攻击下,珍莉亚不到一分钟便被推上了高潮,身子痉 挛,下体阴道更是收缩不止,整个人感觉快飞上天了,完全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之 中。 而对于阳明来说,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刚才深吸在肺裡的氧气还没耗尽,憋 着这口气,他下面的肉棒在阴道媚肉的绞缠下愈发坚挺膨胀,于是继续保持抽插 的频率在珍莉亚的阴道裡挥戈刺杀。 如此一来,珍莉亚几乎是快疯了,刚才那一波快感还没散开,新一波快感又 接踵而至,两波快感重逢迭加让她浑身打颤,魂飞魄散,饱胀的阴道被阴茎快速 进出摩擦所产生的热量烫的几欲融化,大脑亦变得模煳起来,只有嘴裡一如之前 那般大声呻吟着,只是说的是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一股股呈泡沫状的淫液在肉棒的快速抽插中被带了出来,一滴滴或溅射或洒 落,把下面的床单打湿一片,这情形也让阳明亢奋不已,愈发用力的冲撞起来, 以至珍莉亚的身子被他顶的不住向前移动了,却又一次次被他双手卡住其腰侧拖 了回来,就在这一顶一拖间,珍莉亚倒垂下的肥乳前后晃悠,而且幅度越来越大 ,几欲甩将出去。 又一波高潮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席捲而来,珍莉亚已然语无伦次:「啊,啊 阳,你操操死我了我不行了,真,真不行了饶,饶了我 呜呜」。 哭喊中,珍莉亚的上身已完全瘫软在床上,胸前的那对肥乳被压成圆饼状, 两隻手死死的揪住床单,若不是其腰部被阳明死死箍住,她整个人都要趴软下来。 如此高强度的抽插对阳明来说同样是一个巨大的考验,要不是之前他强吸一 口气,运气于丹田的话恐怕也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不过随着在经历了珍莉亚两 次高潮之后他也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咬着牙,全身肌肉块块坟起,两隻手从珍 莉亚的腰侧移到她前胸,一把将她抱起,让她跪起来,背靠着自己的怀裡,两隻 手使劲的搓揉着她的那一对肥乳,黑中泛红的乳肉像被揉麵团似的恣意变幻着形 状,在他指缝间流淌珍莉亚几乎快晕厥了,一波波快感如水银洩地一般散遍 她全身,深入她骨髓,使她觉得自己就像一片落叶,在飓风的扫荡下飘飘淼淼, 厚实的大地离她越来越远蓦然,珍莉亚感觉胸前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使她 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下,发现自己已经不是跪伏的姿势,而是被阳明抱了起来,靠 在他怀裡,他的一双手使劲的拽扯着自己的乳头,深褐色的乳头被他拽的又扁又 长,令她痛不可当,可下体阴道裡的肉棒因她身子的坐起而愈发深入她体内,那 极度的饱胀感又使她快乐的要尖叫呐喊,两种不同的感觉要让她发疯了。 「操操死你你这个婊子」。 阳明的射意已经迫在眉睫了,这令他犹如一隻野兽,发出低低的吼声,腰肢 急速向上耸动,「动,快动起来,别偷懒」。 「啊婊子我是,是婊子操死这个不不要脸的婊子」。 珍莉亚肆无忌惮的应着,身体裡凝聚最后一丝力气,反手搂住阳明的脖颈, 腰身疯狂的扭动着,臀部更是不住的压坐磨动。 珍莉亚的疯狂扭腰沉股,湿漉漉的肉穴几乎连阴囊都要吞没,这使阳明终于 在一分多钟之后达到了极限,再度膨胀的阴茎射出浓浓的精液,如水枪一样射在 她的花心上,敏感的花心得到如此滚烫精液的洗礼使得珍莉亚轻易攀上今晚第三 次的高潮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射进屋裡,洒出一片朦胧光辉 时阳明便睁开了眼睛,他抬眼看了一下牆上的钟,指针显示现在已经是五点半了 ,他刚要动弹准备起身,发现珍莉亚一隻胳膊环抱住自己的腰,一隻大腿横架在 自己的腿上,彷彿是一隻八爪鱼般紧紧缠住了自己的身体。 阳明摇头一笑,轻手轻脚的掰开珍莉亚的手脚,但她抱的实在是有点紧,阳 明力不免使大了一点,于是一下便惊醒了她,她揉了揉眼睛,撒娇的抱住阳明道 :「哦,亲爱的,再睡一会嘛」。 「你睡吧,我要起来了」。 阳明笑笑道,「对了,今天我就要出门去坦桑肯了,我不在的这几天米卡就 拜託你了」。 珍莉亚慵懒的笑笑,打了一个哈欠道:「亲爱的,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 米卡的」。 「呵呵,谢了」。 「咯咯,干嘛这么客气好了,我也起来了,啊」。 「怎么了」。 听到珍莉亚的这一声貌似痛苦的呻吟,阳明吃了一惊,忙俯身探询。 珍莉亚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腻声道:「还不是你害的,都肿起来了,今天恐 怕连床都下不得了」。 「是吗我来看看」。 阳明掀开薄被,轻轻掰开珍莉亚的大腿,果然看见其阴阜下的两瓣大阴唇高 高肿起,彷若一个被蒸熟发酵起来的馒头从中间一刀切开,以至于小阴唇都被挤 压不见,只剩一道暗红色的缝隙。 「哦,真是抱歉,我没想到会这样」。 阳明歉意道。 「昨晚你真是太」。 珍莉亚抱怨着,不过随即笑意便浮上脸颊,快活道,「不过这也是非常美妙 的体验,太刺激,太疯狂了,真没想到你这个斯斯文文的东方男人也有如此狂野 的一面,简直就像一头发怒的雄师」。 阳明笑着打断了她的话道:「好了,你就歇着吧」。 珍莉亚乖乖的重新拉上被子盖好,放鬆身体,合上眼睛,事实上昨晚的疯狂 折腾让她现在还没换过劲来,全身酸麻不堪,她的确需要再好好睡上一觉。 穿好衣服,阳明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珍莉亚,随即拉开房门走了出去,下了 楼他惊讶的发现索菲居然在客厅的沙发上,蜷缩着双腿,对着身前摆放的电脑敲 击着键盘。 「嗨,早上好」。 索菲愉快的招了招呼。 「别告诉我你昨晚一晚没睡」。 阳明打量了一下她道。 「当然不是」。 索菲合上笔记本电脑,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道,「我比你早起也就半个 小时左右」。 阳明笑了笑道:「看来你是下定决心要和我一起去喽」。 「正确」。 索菲笑着拍了拍手。 「行,如果你执意要去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啊你同意了太棒了,我」。 「哎,等等,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告诉你,我是同意了,但我同意没用,负 责这次押送任务的不是我,这事需要老闆以及大老闆同意才成」。 索菲眼珠转了一转,随即道:「没关係,待会你带我去就行了,我自己跟你 的老闆和大老闆说的,我想他们会同意的」。 「行,我没问题」。 说罢,阳明便走到门外的大院,进行每天例行的锻炼,看着他矫健的身手, 听着他有力的拳风,索菲是惊呼连连,连自己正在做的伸腰压腿的动作都忘记了。 待阳明锻炼完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而在这段时间了索菲就是一直坐在 门前的台阶上呆呆的看着,彷彿是在欣赏一场歌舞表演似的。 当阳明汗流浃背的结束锻炼时,索菲用力的鼓起掌来,大声讚道:「太棒了 ,简直就是一场完美的格斗表演」。 「呵呵,只是随手舒展一下手脚而已,谈不上什么格斗」。 阳明笑笑说,随即回身进屋,上楼进了浴室开始洗漱。 等阳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只觉楼下的厨房裡飘来一阵阵香味,勾的人食指 大动,这让他不由一愣,伸头向下张望了一下,只见一个娇俏的身影在厨房裡忙 活。 「咦,米卡,你这是」。 阳明讶异非常,要知道只要他在家的时候米卡就不会自己动手做饭,全指望 他这个做哥的,今天怎么突然勤快起来。 「嘻嘻,哥,今天你要出远门,我怎么能再让你做饭呢」。 一边说着米卡就一边端上了做好的早餐。 阳明一看,两个煎鸡蛋,一块烤麵包,还有一杯牛奶,虽然相当简单,但也 算丰富和实惠,不由笑夸:「不错不错,米卡,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嘛」。 「那当然」。 米卡得意非常,接着又端上两份早餐,一份放在索菲跟前。 「谢谢」。 索菲笑道,「一份很标准的早餐」。 「这一份是珍莉亚姐姐的,我去叫她下来」。 说着,米卡就要上楼。 「咳咳,等等」。 阳明略为尴尬的叫住米卡,「珍莉亚身子有点不舒服,就不用叫她了,让她 多睡一会」。 米卡一愣,随即露出坏笑,调皮的冲阳明眨眨眼道:「我知道了,听昨晚珍 莉亚姐姐叫的那么大声就知道唔哦」。 阳明适时的往米卡喋喋不休的嘴裡塞了一块麵包,堵住了她下面要说的话, 然后故作恶狠狠的拍了一下她的头道:「快吃吧,哪来那么多废话」。早 上八点,一身丛林迷彩服,脚穿防滑高帮胶鞋的阳明准时来到停放军火的赌场后 院,在他身后自然跟着挎着双肩背包的索菲,只见她将一头金色秀髮束在脑后, 显得清爽乾淨,脸上脂粉未染,却异常白淨光洁。 她上身是一件黑色t恤,下着肥大宽鬆,佈满口袋的灰色工装裤,一件浅黑 色的外套繫在腰间,脚下是一双阿迪达斯运动鞋,整个人显得十分的有活力「 咦阳,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已经在院子裡等候的桑尼见到索菲不由皱起了眉头。 阳明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把索菲的来意告诉了桑尼,桑尼一听,顿时连连摇 头说不行,一旁的索菲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看他头摇得像波浪鼓就知道他 是不同意自己同行了,于是上前对阳明道:「这就是你老闆你告诉他,为什么 不让我和你们一起同行怎么说我和你妹妹也是朋友,就不能照顾一下吗」。 「这女人还真会拉关係,和珍莉亚也就仅仅认识一天,这就成朋友啦」。 阳明心中暗自好笑,不过还是如实将她这话翻译给桑尼听了。 桑尼脸色稍见缓和,但还是依旧摇着头道:「阳,你告诉她,不是我不同意 ,而是这事需要大老闆同意」。 听了阳明的转述,索菲立刻回道:「那你告诉你的大老闆,我相信他会同意 的」。 「这个」。 就在桑尼犹豫着该不该就这点小事请示贾布图时外面传来一队汽车行驶过来 的声音,于是连忙快步而出,同时道:「哦,大老闆来了,你自己和他去说吧」。 阳明与索菲也紧跟着走出院外,只见一熘汽车缓缓停在门口,为首开路的是 一辆武装的悍马军车,车顶的三脚架上架着一挺美式m2hb机枪,紧随其后的 是一辆丰田陆地巡洋舰,后面的几辆车都是皮卡,后面的货物厢整齐的坐着全副 武装的士兵。 车一停稳,皮卡上的士兵便纷纷跳下,护卫的护卫,警戒的警戒,颇显训练 有素。 有两个手持ak-74突击步枪的士兵直接来到丰田红杉车门前,拉开车门 ,戴着墨镜,嘴裡叼着雪茄的贾布图从裡面走了出来。 「怎么样都准备好了吗」。 贾布图吐出一口烟雾道。 「一切准备就绪」。 桑尼恭敬的答道。 「很好,那就出发吧」。 桑尼小心翼翼道:「老闆,出了一点小状况,有个美国记者想要跟我们一起 去」。 「美国记者」。 贾布图不由一怔,随即眼光越过桑尼向他身后看去,很快就从一群人中锁定 金髮碧眼,皮肤白皙发亮的索菲。 贾布图慢悠悠的摘下墨镜,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索菲一下,然后冲旁边的一个 士兵努努嘴,士兵会意,立刻冲过去把索菲拽了过来,动作十分粗暴。 「哦,你干什么放开,你放开」。 索菲气呼呼的挣扎着。 贾布图一双小眼裡射出淫邪的光芒,贪婪的在索菲的身上巡着,然后手持 墨镜挑着她的下巴道:「你就是桑尼说的那个要同行的美国记者」。 索菲一愣,她没想到这个猥琐的傢伙居然会说的一口流利的英语,其实她不 知道贾布图虽然身为本地土着人,但作为脱图族酋长的儿子他自幼受过相对良好 的教育,甚至曾经留学澳洲,自然能说的一口比较流利的英语。 「是的」。 索菲微怔之后便恢复常态,落落大方道,「目前为国家地理杂志供稿」。 「哦美国国家地理杂志很有名的一本刊物嘛」。 贾布图嘿嘿一笑,慢慢踱步绕到索菲身后,忽然伸出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一 下她的臀部。 「啊」。 索菲惊得跳起来,但随即就被旁边的两个持枪士兵给按住了。 阳明心中暗叫不好,显然这个贾布图看上了索菲,欲对她图谋不轨,甚至有 可能直接掳她,用以长期霸佔,毕竟这裡就是他的地盘,他就是这裡的土皇帝, 强佔一个女人根本就不是问题,就算索菲是美国人又如何,他美国佬就是再强大 也是鞭长莫及,更何况索菲在l国失踪又有谁知道是落在他脱图族人的手裡呢 这时候阳明心中颇有点后悔,后悔自己对贾布图丝毫不瞭解,要是早知道他如此 好色,他就不会让索菲见这个傢伙了,然而现在说什么也迟了。 「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索菲大声呼喝着,神情倒不怎么显得慌张害怕。 贾布图发出一阵淫笑:「嘿嘿,我还没玩过美国妞呢,没想到今天会有一个 自己送上门的,真是真主保佑」。 说罢,贾布图挥挥手,两名持枪士兵便挟持着索菲要将她拽入车内,这时候 索菲一声大喊:「放开,你敢对埃贝哈克将军的客人如此无礼」。 本来脸上还挂着得意淫笑的贾布图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变,一边示意拽拉 的两名士兵停手一边道:「咦你认识埃贝哈克将军」。 「放开你们两个蠢货,快放开我」。 索菲大声怒斥。 贾布图眼神示意了一下,两名士兵鬆开了手,索菲一边抚摸活动着自己被捉 痛了的手腕一边不紧不慢道:「当然我不但认识埃贝哈克将军,而且还跟他是 很好的朋友」。 「哦你居然和我们的陆军参谋长是好朋友」。 贾布图显得半信半疑。 索菲口中所说的埃贝哈克就是l国的陆军参谋长,虽然这裡的实际统治者就 是脱图族酋长,l国的政府管不到这裡,但掌握兵权的陆军参谋长还是让贾布图 很是忌惮,而且他脱图族和军方关係甚好并且一直努力保持好这种融洽的关係, 事实上他脱图族的势力日益壮大并且最终在和纳摩盘族的争斗中彻底佔据上风和 军方的支持有密不可分的关係,如果要是得罪了军方,使得军方转而和纳摩盘族 联合起来那对他们脱图族那对他们来说可以称得上是致命一击了。 除此之外,军方也是他们脱图族生意上的重要合作伙伴,比如这一次价值数 千万美元的军火就是通过埃贝哈克的关係从陆军的军品採购部那裡弄来的。 正是因为脱图族和政府军方有着密切的关係,所以如果这个美国记者真的和 埃贝哈克是好朋友关係的话那可真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于是贾布图眨了眨他那小 眼睛道:「哦你还是埃贝哈克将军的朋友」。 索菲知道他并不太相信自己的话,于是将自己的双肩背包打开,在裡面摸索 了一会,掏出一张便笺,在贾布图眼前晃了晃道:「这是我来游历採访之前在阿 齐兵营埃贝哈克将军给我的一份手谕,说是如果遇到困难可以凭借这个得到当地 酋长的帮助」。 贾布图接过便笺一看,的确是埃贝哈克将军的笔迹,下面也有他的落款,心 下便相信了七八分,这时候只见索菲又拿出相机,从裡面调出一张照片,然后将 屏幕递到贾布图眼前说:「看,这是我和埃贝哈克将军的合影」。 小小的屏幕上索菲一身迷彩作战服,头戴红色贝雷帽,颇显英姿飒爽,在她 的旁边是一个体形魁梧的中年男人,男人是一身草绿色军装,肩上佩戴的是少将 军衔,此人正是埃贝哈克将军,而照片的背景就是岗哨林立的阿齐兵营正大门。 这一下贾布图是彻底相信了,他略显尴尬的笑道:「误会,原来都是误会 」。 索菲也没咄咄逼人,收拾好自己东西后道:「先生,现在可以允许我和他们 一起了吧」。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 贾布图也想尽早打发索菲离开,以摆脱自己这颇显尴尬的境地,于是又回首 嘱咐了桑尼几句便带着一群士兵匆匆离开了。 「好了,伙计们,我们出发」。 桑尼拍了拍手大声指挥着。 一共有八辆满载武器弹药的大卡车,还有三辆军用悍马,阳明就开着 其中一辆悍马车走在前面,当然,索菲就坐在他身边,在他们前面是一辆福特的 重型皮卡在开路,桑尼和几个护卫士兵则乘坐一辆三菱越野车在车队尾部垫后。 「想不到你还和政府军的陆军参谋长有关係啊,呵呵,厉害嘛」。 阳明一边开车一边笑道,「其实你应该叫你的参谋长朋友派两个人来做你的 保镖才对啊」。 「哦,他是有这样的提议,不过被我拒绝了」。 索菲甩了甩头髮,显得很是潇洒道,「因为那样的话我有可能接触不到我想 要的东西,从而背离我的初衷」。 「看来你真的很热爱你这份工作哦」。 「是的,因为这是一份很有意义的工作」。 阳明笑了笑,没有再言语了,这时候索菲眨眨眼道:「嗨,刚才我要是不搬 出我那个将军朋友,你会不会出手救我」。 「不会」。 阳明说的毫不犹豫。 索菲夸张的挥着手道:「哦,天啊,太让人失望了难道你忍心看着我被那 个猪猡一样的傢伙侮辱吗真是太可怕了,一点骑士的精神都没有」。 阳明微微一笑,耸耸肩道:「你说对了」。 「哦,上帝,宽恕并拯救这个毫无同情怜悯之心的罪人吧」。 说着,索菲在自己胸口上划了一个十字架,一副虔诚基督徒的模样。 阳明差点笑出声来,不过为了表示自己尊重她的宗教信仰还是生生憋住了, 不再看向她,专心开车,而索菲嘟囔完之后便从包裡拿出相机开始摆弄起来。 坎莫桑镇虽然不大,但相当繁华,街上人流如织,所以这一行车队行驶速度 较慢,足足有一个半小时才开出小镇,驶上了帕德斯草原。 自打一开上草原地带,索菲便兴奋起来,举起相机不停的对着车窗外拍着, 有时甚至要求阳明停车让她下去拍,被阳明一口拒绝了,说这还是在草原的边缘 地带,越往裡面深入越有好的,到时你会发现这些根本不值得花大力气,大时间 去拍,索菲一听觉得也对,遂作罢。 草原苍茫而又辽阔,一望无垠的草甸上分佈着或大或小的矮矮山丘,四周荒 无人烟,十分寂寥,他们这一行车队就犹如行驶在天地之间,让人感觉淼小而又 孤独。 最初的新奇慢慢退去,索菲的兴奋之情也随之渐渐消散,她懒懒的躺在座椅 上疑惑不解道:「这就是着名的帕德斯草原吗怎么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样」。 「哦你想像的帕德斯草原是怎样的」。 阳明饶有兴趣道。 「我想非洲草原应该随处可见什么斑马啊,狮子,羚羊,猎豹之类,可现在 你看,什么也没有,连只鬣狗都看不见」。 阳明哈哈大笑道:「这裡只是草原的边缘地带,你说的那些动物一般是不会 来这的,况且现在还是大白天的,另外,一般这些动物比较集中的区域都被政府 划为自然保护区了,而我们这一次行进路线不会经过自然保护区的」。 「啊」。 索菲惊呼一声,显得很是失望。 「哈哈,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等我们逐渐深入草原时你会发现比较有趣的 东西的,应该不会让你觉得太无趣的」。 「但愿如此吧」。 【暴力之王】第九章 - 【暴力之王】第九章 - 【暴力之王】第十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十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十章 书名:暴力之王第10章7952字。 作者:閒庭信步。 由于要照顾满载军火的大卡车,再加上草地上厚厚却并不齐整的草甸以及不 时出现的泥沼,这一行车队的速度并不快,平均每小时不过行进二三十公里的路 程,很是缓慢一直持续行驶了近七八个小时,直到太阳斜挂西边,夕阳将天空 染成一片金黄时这一行车队方才安营扎寨。 他们选的这一处地方背靠着一个小山丘,地势相对平坦,而且草的长势也不 是很茂盛,是一个理想的露宿地方。 这些随车押送的士兵基本上都是野外生存作战的好手,所以不到一刻钟的时 间,一个个小帐篷就被搭了起来,同时篝火也被点燃,当然,严禁烟火的武器弹 药都被安置在安全距离之外。 阳明也随着众人忙活起来,待一切收拾停当后他发现索菲不知跑哪去了心 裡一惊,暗道:「这洋妞别不知道天高地厚,独自离开队伍去拍她那个什么原生 态自然照片去了吧」。 想到这,阳明赶紧仔细环顾了一下四周,还是没找到索菲的踪影,正要询问 其他人,他忽然发现山丘上有一道光闪过,略一思忖他便知道那是相机的闪光灯 发出来的,看来索菲正在山丘上拍照。 阳明悄悄的登上山丘,果然看见索菲举着相机,半蹲在山丘另一侧,迎着夕 阳在不停的拍摄着。 这个时候,半边夕阳已经没入了地平线之下,仅有最后一抹亮色映射在广袤 无垠的草原上,然后透过云层的折射与反射,织出了五彩的晚霞,勾勒出一道动 人而又独特的草原美景。 当然,此刻沐浴在晚霞中的索菲也显得异常的美丽,红彤彤的夕阳馀晖照在 她身上彷彿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那白皙的面庞上更是被映射的白裡透红,娇艳 如花。 阳明也没打扰索菲的拍摄,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她身后,直到她拍够了一屁股 坐在草地上时阳明方才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快下去吧,以后一个人不 要走的太远,这草原虽然看上去安详宁静,但随时可能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危险」。 索菲对阳明的话显得不以为然,不过鉴于天色已晚,她还是听从了阳明的话 站了起来,拍拍屁股道:「好吧,反正景色也拍够了,我们下去吧」。 「等等」。 阳明忽然脸色凝重的一把拉住从他身边走过的索菲。 索菲吓了一跳,正要开口问个清楚,却见阳明冲她「嘘」 了一声,做侧耳倾听状,于是索菲也忙支起耳朵,果然听见一阵极其细微的 「沙沙」 声,像是什么东西在草丛中穿行游动声,不仔细凝听根本不会发现。 不过索菲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正欲斥阳明大惊小怪之时却见他忽然 迅捷的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对着地下的草丛就是连开三枪,震耳欲聋的枪声让 猝不及防的索菲本能的摀住双耳,吓得连声尖叫,人也扑到阳明的怀裡。 枪声让山丘下的人均都吃惊不小,桑尼大声指挥着士兵做好迎战准备,自己 则带着几个人飞快的上了山丘,却见阳明好好的站在那裡,手裡握着一把枪,枪 口还冒着澹澹青烟,而索菲则趴在他怀裡。 「嗨,出什么事了」。 桑尼稍鬆一口气,将手裡的突击步枪枪口朝上,走了过来。 这时,索菲也从阳明怀裡起身,惊魂未定的看着他,显然也不明白他为什么 好好的突然开枪。 阳明收回枪,冲他们努努嘴道:「你们看那」。 众人顺势看去,惊讶的发现离阳明脚下大概一米多的距离处有一条近两米长 的蛇,此蛇全身通体呈绿色,若将身子拉直几乎就如一根翠绿的竹竿,前面的蛇 头部分已经被枪打的稀巴烂,但蛇身仍然还在轻微扭动着,让人感觉既噁心又有 点毛骨悚然。 「哦,我的上帝」。 索菲吃惊的张大嘴巴,本被夕阳晒的泛红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桑尼也是相当吃惊,他一眼就看出这种全身通绿的蛇名叫绿曼巴蛇,此蛇毒 性极强,这从它的近亲黑曼巴蛇号称非洲死神就可以看的出来,这绿曼巴蛇虽然 毒性比黑曼巴蛇稍微弱了一点,但如果要是被它咬上一口,在现在这种缺医少药 的环境下被咬的人亦可以说是必死无疑的。 「哦,真主保佑」。 桑尼对天祈祷了一下。 「呵呵,好了,现在没事了,我们下去吧」。 阳明澹澹一笑,遂率先走了下去。 索菲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显得随意了,忙跟了上去,途中她从桑尼口中得知 绿曼巴蛇的厉害,更加不由为刚才的那一幕感到后怕了,,要知道如果不是阳明 及时上来叫她下去,恐怕她还会在那个草地上坐上一段时间,那样她不可避免的 会被绿曼巴蛇咬上一口。 回到山丘下的篝火旁,大家便开始招呼着吃晚餐了,由于中午急于赶路,车 队没有停,众人都是坐在车裡啃几块麵包喝几口水仓促对付的,所以到了晚上大 家都决定要好好大吃一顿,所带来的乾粮全部摆在铺在草地上的塑料布上,什么 麵包,牛肉乾,香肠,鸡翅等等,还有啤酒,威士忌,种类颇为丰富。 「谢谢你,阳」。 索菲细细咀嚼着一块麵包时忽然道。 「呵呵,不用客气,不过以后你确实需要小心一点」。 说着,阳明想起什么,接着又道,「你会打枪吗」。 「打枪不太会」。 阳明仰首灌下一大口啤酒后说:「没关係,等会我教你,掌握这个东西不难 ,然后我叫桑尼给你一把枪」。 「这个不用了吧」。 「留着防身,关键时刻或许有用处」。 索菲没有吭声,沉默了一会忽然眨眨眼凝视着阳明道:「哦,阳,你为什么 对我这么好」。 「呵呵,这个还需要什么理由吗难道我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落入危险 之中而不管不问吗」。 阳明笑道。 「就是因为这个」。 索菲继续不依不饶的追问。 「当然不然你以为呢」。 「哦,阳,你知道吗你伤害了一个姑娘的自尊」。 索菲忽然严肃道。 阳明惊诧莫名,疑惑不解道:「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我身上就没有什么可吸引你的地方吗出于绅士的风度,你应该说我 很美丽,美丽的姑娘自然需要男人的尽心呵护」。 说完,索菲自己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阳明哭笑不得,随即摇摇头道:「好吧,算我说错了」。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远处的灌木从,近处的茂盛青草,还有几株金合 欢树都渐渐和夜色融为了一体,只有烧的正旺的篝火上跳跃的火苗照耀出每个人 的面庞,有的警惕,有点疲惫,神态各异。 吃完了晚餐,阳明就找桑尼要来了一把手枪,这是一把彷美国柯尔特m19 11短管自动手枪,相当小巧,比较适合女性。 接下来他便开始教索菲怎么上膛,怎么锁闭保险,怎么击发,足足教了一个 多小时才让她基本掌握了这把枪的结构以及击发要领,不过由于夜晚大家都睡了 ,阳明也就没叫她实地开枪试试了。 「好了,你也掌握的差不多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阳明拍拍索菲的肩膀道,「还有,把枪收好,放在顺手的位置,这两个备用 弹夹你也拿好」。 「谢谢你,阳,我很高兴能与你同行」。 索菲碧蓝色的眼眸看着阳明,裡面泛着真挚的光芒。 「呵呵,晚安」。 阳明鑽进自己的小帐篷,冲索菲挥了挥手。 「晚安」。第二天,当太阳从东方的地平线完全跳出时车队一行已经 全部收拾停当,重新集结出发了,索菲依旧坐在阳明所驾驶的悍马车的副驾驶座 位上,不过显然没有昨天那样兴奋了,手臂懒懒的撑在车窗上,时不时的打着哈 欠。 「怎么昨晚没睡好」。 阳明看着索菲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不由笑道。 索菲轻拍着嘴巴道:「是啊,第一次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下过夜,确实还不太 适应,昨晚几乎是一夜没睡,直到今天早上天快亮了才迷迷煳煳的谁了一会」。 「那你就坐在这裡睡一会吧」。 「车这么颠,怎么睡啊我还是啊你看,那裡是什么天啊,狮子」。 索菲慵懒无力的模样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极为兴奋的摇着阳明的胳膊大声 道。 狮子在车子前方左侧大约五六百米远的地方,一共有三头狮子,一头雄狮在 撕咬着一隻早已死亡的羚羊,而它身后的两头雌狮则充当警卫的工作,不时赶走 要来抢食的鬣狗。 索菲手忙脚乱的拿出相机,对着几百米远的狮子不断的按动着快门,同时嘴 裡大叫:「嗨,再开近一点,一点就好」。 「不行,再近就会惊动那些狮子了」。 阳明摇着头道。 很快,车子就远远把那群狮子抛在了身后,索菲意犹未尽的放下相机,开始 回翻刚才所拍的那些照片,时而发出兴奋的欢呼,时而又发出遗憾的蹉歎,阳明 看在眼裡,心中也不禁对她如此热情的工作精神感到一丝佩服。 快到中午的时候,搁在檯面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前面是一个村落,大家 注意,小心行驶」。 过了约莫几分钟,翻过了一个小山坡,前面果然出现了一个充满非洲原始风 情的小村庄,这裡房屋的牆壁都是用泥土抹成的,屋顶用茅草所盖,呈圆锥形状 ,非常具有特色索菲大为好奇,又要拿出相机拍照,却被阳明制止住了,他正 色道:「这裡的村民过的都是比较原始的生活,思想也很守旧,你不要乱动,会 惹出麻烦的」。 「我就是拍拍照而已,会惹出什麻烦」。 索菲一脸不解。 阳明歎了歎气,耐心解释道:「在非洲某些部落,比较原始的部落人会认为 使用照相机的人是魔鬼,给他们拍照是想把他们的灵魂收走,所以绝不会让别人 给他们拍照,要是他们发现自己被拍了,轻则砸坏相机,重则连人都会被他们烧 死」。 索菲吃惊的张大嘴巴:「哦,天啊这太野蛮了」。 正说着,前面忽然出现了许多脸上涂抹白色油漆,头插鲜艳羽毛,腰间围着 兽皮的半裸男性土着人,他们手上或拿长矛,或拿木棍,呼啦啦的一拥而上,挡 住了车前,并且叽裡呱啦的指指点点,不知在说着什么。 前面领路的福特重型皮卡不得不停下来,随之整个车队也停了下来,桑尼连 忙带着一个熟悉当地情况的嚮导上前去交涉,过来一会,桑尼面带沮丧的走了过 来道:「嗨,都下来吧,今天走不了了」。 「啊怎么回事啊老闆」。 阳明从车窗探出头来问。 「今天是他们部落的祭神节,禁止一切人从他们这裡穿行而过,以免惊动天 神,所以今天是走不成了」。 说完,在一个当地土着人的引领下,桑尼挥挥手指挥大家将车停在了指定的 一块空地上,随后众人便三三两两的下车,除了几个负责警戒的,其馀都很是无 聊的躺在草地上,有点抽烟聊天,有点直接搭起帐篷,鑽进去睡觉,都显得无所 事事。 这时候,远远传来一阵激昂的击鼓声,同时伴随着的还有一阵接着一阵的欢 呼,虽然还什么也看不见,但仅凭着如潮水一样声浪就可以猜得出这足以近千人 在欢呼,否则不可能有这样的效果。 「天啊那边在干什么」。 索菲目光炯炯的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脸的神往。 阳明看在眼裡,心中好笑,于是道:「想不想去看看他们部落的祭神典礼」。 「可以吗」。 索菲满脸期盼。 「应该可以吧,我去问问」。 说罢,阳明走到嚮导那裡,说了几句,只见向导随手招了一个当地土着人, 对着阳明及索菲指指点点比划着,嘴裡还不时说着什么。 过了一会,只见嚮导返身回到阳明跟前对他嘀咕了几句,阳明点点头,回到 悍马车旁,打开后备箱的门,从裡面提出两大桶汽油,交给一个土着人,然后拍 拍手,返回到索菲跟前,说:「好了,我们去那边看看吧,不过你不准带相机」。 「没问题」。 索菲兴奋道,「那我们快去看看吧」。 在一个土着人的引领下,阳明与索菲翻过眼前的这座小土山,前面依旧是一 眼望不到边的草原,还有无数小土山,远远望去,就如一个个蚂蚁分佈在这偌大 的青青草色上。 沿着小土山之间斜斜歪歪的小道穿行而过,七弯八拐之后他们眼前出现一片 不知名的果树林,再穿过这片果树林后他们便找到了阵阵欢呼声的发源地一 片如广场一般的巨大空地。 广场如足球场一般大小,这裡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他们有男有女,男的个 个赤膊着上身,下身有的穿短裤,有的就围着一张兽皮;而女的,年纪老一点的 就跟男的穿着一样,上身赤裸着,两隻黑黝黝的乳房像乾麵袋一样在胸前耷拉着 ,而年轻一点的女人则稍微保守了一点,不过也就在胸前搭两块布片而已。 他们个个面带笑容的手舞足蹈,欢呼雀跃,像是在举办狂欢节一样。 在那个土着人的带领下,他们拨开层层围观的部落土着黑人,来到对面的那 棵巨大的芒果树下,这裡有一排长桌,桌子后坐着一众人,从衣着上来看这些人 的身份显然比围观的那些人要高贵些,因为他们的穿着比较正式,而且身上的装 饰品很多,有不少是金银等贵金属所製。 坐在正中的是一个身着非洲传统绿色长袍的乾瘦老头,这一排人中就他穿着 长袍,而且身上的装饰品也最多最奢华,垂耷着老皮的脖子上套着重重圈圈的黄 金链子,一直垂到胸口,手上还套着金镯,十个手指除了大拇指外都带着戒指, 真是金光闪闪,让人瞠目那个领路的土着人径直走到这个长袍老头跟前,俯身 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同时指了指在他身后站立的阳明和索菲。 老头一边听着一边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两个不速之客,待那个土着人说完,老 头站起身,冲阳明叽裡咕噜的说了几句,虽然这裡的土话阳明也听不懂,但看他 的举动就猜得出大概是在说欢迎远方的客人之类的致辞。 阳明也看出来了这个老头就是这个部落的酋长,于是上前按照非洲的传统礼 节向他行了一个礼,这老头一见阳明这个黄皮肤的外国人居然也懂得他们非洲的 礼仪,顿时高兴起来,人也热情起来,抱住阳明便将脸凑上去和他行了一个贴面 礼,就差没在他两边脸颊上各亲上一口了。 阳明心中叫苦不迭,这些非洲黑人,不管男女,天生都带有一股体臭,就算 有良好的卫生习惯,这些体臭都很难根除,更别说这些根本不知道卫生为何物的 土着人了。 要说保持一定的距离还能勉强忍受的话那现在这样就实在是难以忍受了,阳 明差点被熏晕过去,可是人家这么热情,现在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自己再怎么 不能忍受也不能现出不悦之色,更不能将这个老头一把推开,唯一的办法就是屏 住呼吸,幸好阳明的肺活量很不错,憋个两三分钟不喘气还是不在话下的。 行过贴面礼之后,酋长老头热情邀请阳明和索菲坐在自己身侧,一起观赏场 上的正在举行的典礼,此时正在表演一种祭祀的舞蹈,只见场上的那块空地上整 齐的站着一排排身上裹着布条的中年妇女,她们随着鼓点的节奏手舞足蹈着,胸 前沉甸甸的肥乳上下荡悠着,有点甚至挣脱出布条甩了出来,但土着女人丝毫不 介意,继续跳着,没有了布条束缚的肥乳愈加晃荡的厉害,让第一次见到这种场 面的索菲是瞠目结舌。 过了约半个小时后,土着妇女的舞蹈终于结束,但鼓声却没有停止,不过鼓 点就有了不少变化,由原先的激烈狂野,震耳欲聋变成了现在的轻缓而富有节奏 ,与此同时,场上又上来一批土着女,这些黑人土着女子比刚才那拨土着妇女明 显年轻了许多,大概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少女。 这些土着少女头上都编着许多小辫子,显得相当可爱和俏皮,上身穿着类似 乳罩一样的绿色小背心,乍一看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凝目仔细看去,发现这小背 心表面很毛糙,不像是布料,再细细一瞧,竟然是用青草编织的。 下面的短裙同样是草制的,现在土着少女们跳的也就是一种草裙舞,这种舞 蹈虽然谈不上有什么高难度的技巧及华丽优美的步调,但却充满了原始的风情, 颇令人赏心悦目。 「哦,太美了」。 索菲惊讚道。 阳明笑着点点头,深表赞同,其实他来非洲虽然也有好些年了,但像这样较 为原始的部落他也很少来,碰上这种很隆重的祭祀大典更是第一回遇到,所以此 刻他不比索菲知道的多,就像现在土着少女所跳的草裙舞,他也是第一次看,尽 管他的文艺细胞不是很足,但同样觉得土着少女们跳的不错,很耐看,举手投足 间有一种特有的草原热情。 过了一会,索菲忽然又发出惊声:「天啊阳,你看,这些女孩都没穿内裤 ,哦,太不可思议了」。 阳明哭笑不得,这裡是几近原始的部落,哪有什么内裤这个概念啊这裡的 男男女女一般就是将敏感部位围一块破布了事,就算是赤裸那也稀鬆平常,何况 这些土着少女还穿着还算严密的草裙,裡面真空无一物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有 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于是摇头道:「你看看,这裡的男男女女有谁穿内裤的你 以为这裡是现代文明的城市啊这裡是部落,几乎原始的部落」。 「好吧,算我没说」。 索菲耸了耸肩道。 颇令人赏心悦目的草裙舞足足跳了有半个小时才结束,过后又涌上来一群手 拿木棍,脸上涂着五颜六色的油漆的土着男人在场地上手舞足蹈,嘴裡还哼哼哈 哈的不知唱着什么,有点甚至就在场地上打起滚来。 相较于刚才土着少女的草裙舞,现在这个是既没有美感又没有节奏,完全像 是胡跳乱动一气,看的阳明与索菲是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就这样,土着男人女人轮番上阵,载歌载舞,持续了足足有两个小时左右方 才渐渐退散。 这时候,酋长老头站了起来,步入场中,其他人也跟着出来,簇拥着酋长来 到场地中央。 一直不曾停歇的鼓声这时终于停了下来,周围近千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发出声 响,四周除了沙沙的风声外再无其他声音了,只见酋长双手指天,叽裡呱啦的说 了好一通话,然后双膝跪地,跟在他身后及周围近千人,除了阳明和索菲这两个 外人外其馀全部跟着跪下,举目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形势颇为壮观。 近千人中只有阳明和索菲站在那,显得尤为突兀,就在他俩犹豫着要不要遵 从人家的习俗也跪下时那个酋长老头开始起身了,其他人也自然跟着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鼓声再度响起,酋长等人返回桌子后面重新坐下,而场地中间则 被放上了一张类似手术台一样木床,床板是暗灰色的,但在床板中央则显出一大 块深紫色,颇显几分诡异「哦,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啊」。 索菲一脸不解的问。 阳明没有说话,他隐隐猜出接下来会出现什么,不过也不敢十分确定,只好 对索菲摊摊手,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大清楚。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裡冒出一群七八岁左右的土着黑人小孩,他们分成两排 ,男孩一排,女孩一排,鱼贯进入了中间的场地站定,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哦 ,难道这些小孩也准备跳舞吗」。 索菲满脸期待的说。 「恐怕不是」。 阳明神色凝重道。 「啊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知道这些小孩要做什么了吗」。 阳明没有直接回答索菲的话,而是凑上前去低声道:「索菲小姐,我想你也 看的差不多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回去为什么反正今天也走不了了,回去也是无聊的待在那裡,况且现 在天还早呢」。 阳明想了想,索性道:「好吧,我跟你说实话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接下来 他们要给那些小孩做割礼,很残忍,很血腥的,我怕你看了会受不了」。 「什么割礼就是割去他们的那个」。 索菲发出惊呼,脸上满是惊讶之色,之前她也看过一些关于非洲的风土人情 及习俗的资料,知道在非洲的某些部落还存在割礼这么一说。 所谓割礼,就是在小孩到了七八岁年龄时给他们的生殖器做的一种外科手术 ,男孩就是割掉包皮,女孩割去小阴唇及阴蒂。 对于前者,索菲还有那么一丝理解,她知道在阿拉伯世界好像也有这么一风 俗,在男孩长大到一定岁数的时候就要割包皮,事实上割掉包皮对人的身体也是 有好处的;而割去女孩的小阴唇与阴蒂那就是完完全全的对女性身体的摧残了。 阳明点点头,索菲蓦然站起身道:「不行,这太残忍了,太不人道了,我要 阻止他们」。 「拜託,你想害死我们吗」。 阳明吓了一跳,忙拉住索菲的手,将她拽坐下来。 旁边的几个土着人,包括酋长老头在内都对索菲突然起身并大声嚷嚷感到不 满,个个都瞪视着她,阳明赶紧摆出一副笑脸,对着他们连说带比划,做出一副 道歉的姿态,总是让他们脸色稍缓。 这时候,索菲也意识到自己有点激动了,稍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道 :「可是」。 阳明一下打断她的话:「没什么可是不错,这是残忍,这是不人道,但这 是人家的传统,我们不能,也没这个权力阻止人家,知道吗如果你不忍心看,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当然,如果你执意要看那我也不反对,但你必须只是看,不 能再像刚才那样大声嚷嚷了,否则被他们赶走事小,要是被他们扣押甚至是以扰 乱神灵的名义把我们俩都宰了那就事大了」。 索菲一脸不可思议,怔怔半晌无语,过了好一会才耸了一下肩道:「好吧, 你说的对,这是人家的传统,就算不人道,我们也不能干涉,不过我还是想看看」。 【暴力之王】第十章 - 【暴力之王】第十章 - 【暴力之王】第十一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十一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十一章 书名:暴力之王第11章7694字。 作者:閒庭信步。 伴随着快节奏的鼓声在场中响起,一个土着黑人老头摇头晃脑的迈着八字步 走进了场中,与其他土着人仅围着一块兽皮破布遮挡住敏感部位相比,这个土着 老头身上的装扮就明显複杂而又隆重的多,只见他身披一袭花纹繁杂,颜色偏暗 的红色长袍,脸部除了眼睛之外全部涂上了红白相间的油漆,配上他那污浊昏暗 的眼珠,显得颇有几分阴暗诡异。 更令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的是这个土着老头的嘴唇,准确说是下唇,长度不 过三四厘米的下唇居然穿着五个铁环,成人拳头大小的铁环就这么生生穿过下唇 的皮肉,挂在鄂下,由于铁环重量的拉扯,下唇皮肉被拉的向下垂伸,露出下面 的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及牙龈,显得十分可怖。 阳明小声的介绍着:看这个人的打扮应该是他们部落的祭司,等会应该就 是他给那些小孩做割礼。 这个人看上去太可怕了。 索菲小声道。 呵呵,你是指他嘴唇下面的铁环吗。 阳明低声道,其实在你我看来的确是可怕乃至残忍的,可是对他们来说, 这是代表荣誉和地位的,其他人想这样还不成呢。 哦,真是难以理解。 祭司进入场中后先是对酋长施了个礼,然后嘴裡唸唸有词的手舞足蹈了一番 ,接着便冲着旁边挥了挥手,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两个土着男人,一个手拎着黑色 滕柳编织的箱子径直走到祭司前,而另一个则指挥着两边的小孩退出场中,只留 最前面的一个小男孩留在原地。 他们这是要开始了吗。 索菲小声问。 嗯。 阳明点点头,好像是的,那个小孩应该就是第一个被实施割礼。 哦。 索菲似乎显得有点紧张,一手捏成拳头,一手紧捂在胸口上,眼睛一眨不眨 的注视着场中央的那个小男孩。 祭司从土着男子手裡接过箱子,而那个土着男子则转身将那个小男孩抱上木 床,然后一把扯掉他身下那破破烂烂的短裤,露出赤裸裸的下身。 小男孩显得很惊恐,四肢不停颤抖,但很快就被那两个土着男人一边一个按 住了手脚,而祭司这时也打开了箱子,从裡面取出一把用石头打磨的刀片以及几 个小布包,零零碎碎的摆了一小片。 祭司将这些东西准备好之后便俯身面向木床,一隻手搭在小男孩的额头上, 一隻手指着天空,嘴裡唸唸有词。 嗨,阳,他在说什么。 索菲问。 阳明耸耸肩道:我也不懂他们的土着语,不过我想无非就是安慰那个小男 孩,说什么神灵保佑,不用害怕,你会成为最勇敢的战士等等之类的话吧。 索菲双手一摊道:哦,真是毫无新意的安慰。 正说着,场中突然传出一阵尖锐而又惨厉的叫声,吓得索菲浑身一抖,忙举 目望去,只见祭司在她对着阳明说话的时候已经手起刀落,割开了小男孩小肉茎 上的包皮,顿时血流如注,迅速染红了他那稚嫩的胯部以及祭司的双手。 哦,天啊。 儘管有所预料,但索菲还是被这残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小男孩痛的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抽搐,四肢拚命挣扎,可惜被两个土 着壮汉按着,他是难动分毫,整个弱小的身躯犹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祭司 丝毫不为小男孩的惨叫声所动,继续做着手上的事情,只见他一手捏着被割开包 皮的一角,另一隻手握着并不锋利的石刀,一点一点的割开包皮,彷若在菜市场 切割猪肉的屠夫。 这个时候,小男孩已经痛晕过去了,但包皮才被割去了一半,血淋淋的皮肉 就这么生生被连割带拽的扯离龟头,一点点的剥落,造成那个地方一片血肉模煳 ,令人不忍目睹。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包裹在龟头周围的一圈包皮终于全部被割掉,露出了被 鲜血染红,圆头圆脑的龟头,祭司绽开满意的笑容,将石刀放在一边,打开旁边 的一个布包,裡面是一个小小的陶罐,他将盖子打开,从裡面倒出一些绿色粉末 在手心裡,然后冲手心吐了几口唾沫,用手指搅拌了一下,呈煳状之后慢慢涂抹 到小男孩胯下肉茎的伤口处。 做完这一切后,祭司又双手指天,嘴裡不断的念叨着,而周围的人也发出了 一阵欢呼,就连酋长老头脸上也绽现笑容,很显然,这个小男孩的割礼做的很成 功。 强迫自己看完这一切后的索菲是面色发白,浑身微颤,彷彿大病初癒一般, 阳明看在眼裡,不无担忧道:嗨,索菲小姐,你没事吧。 哇。 索菲没有回答,却一手捂着嘴巴,发出一声乾呕。 阳明忙拍了拍索菲的后背,关切道:你不要紧吧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要再看了。 我我没事。 索菲摆摆手道,过,过一会就好了。 怎么你还想继续看啊。 当然。 索菲笑笑,极力使自己看上去正常一点。 阳明知道她的执拗脾气,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劝阻的话了,只澹澹一笑道: 好吧,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可以告诉我,我这裡有一些宁神醒脑的药片。 谢谢。 索菲碧蓝色的眸子深深的看了阳明一眼,眼神温柔而又複杂。 木床上的小男孩已经被抬了下去,在床板中央留有一摊血迹,索菲终于明白 这床板为什么其他地方是暗灰色,只有中间那一块呈深紫色,原来都是被血浸染 的,这让她震惊了,这要多少人的血才能将床板那一块浸成深紫色啊接下来要 被做割礼的是一个小女孩,年龄比刚才那个小男孩大概要大一点,估计有十岁左 右,皮肤黝黑但却非常粉嫩,尤其是她那一双乌熘熘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十分 有神,头上扎着几条小辫子,被一个像是她妈妈的中年妇女牵进场内。 到了祭司跟前,中年妇女双手合什,对着他不停的躬身作揖,显得十分恭敬 ,而他却表现的十分不耐烦,大声的呵斥着什么,中年妇女非但不恼,反而陪着 笑脸,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后退,只留下那个小女孩留在场中。 小女孩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一双大眼满是惊恐不安,但还是看得出她 强自忍住这种内心的恐惧,两隻小手抖抖索索的脱掉身上仅有的那件小短裙,现 出光熘熘,才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嫩身子。 不用旁边的男人动手,小女孩自己就爬上了木床,主动的分开细瘦的双腿, 看似非常坚定,对于割礼一事。 可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紧握的双手还是暴露出了她内心的紧张与恐惧。 祭司照例对小女孩又是一阵唸唸叨叨,然后小女孩的四肢就像刚才那个小男 孩一样被两边的土着男人给死死按住了,不过祭司没有立马动刀,而是东张西望 ,寻了一块长形方石垫在小女孩腰下,使得她那光洁无毛的阴户一下向上挺起了 不少,显得十分突出。 小女孩的阴部十分稚嫩,几乎未曾发育,乍一看,只有一条黑中泛红的细缝 ,根本分不出什么大阴唇,小阴唇,阴蒂之类的组织,让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心生 怜惜。 索菲忍不住道:太可怕了,她还是一个小孩,那一些生殖器官根本尚未发 育,怎么割又割什么太残忍了,太不人道,太没有人权了。 阳明苦笑着摇摇头,心中暗道:你跟这些原始部落的土着人谈人权不就等 于对牛弹琴吗唉。 祭司伸出两指,小心缓慢的分开小女孩的那条缝隙,接着从布包裡拿出两支 锈迹斑斑的铁夹,一边一个,分别将幼嫩的大阴唇与大腿内侧的皮肤夹在一起, 如此就生生掰开了那道幼小的缝隙,露出了裡面更为鲜嫩幼细的小阴唇及布着丝 丝褶皱的阴蒂包皮。 随后,祭司拿出一根丝线,打出一个活动的结,然后慢慢翻开褶皱的包皮, 使粉嫩润泽的阴蒂渐渐暴露出来,直至彻底现出,圆圆嫩嫩,犹如探头探脑的小 精灵,可爱而又让人心动。 索菲张大着嘴巴,紧张的注视着场中那个令人可怖的祭司的一举一动,只见 他将丝线绕成的活结套到阴蒂根部,然后慢慢收紧,随着阴蒂根部被越勒越细, 整个阴蒂也慢慢鼓凸起来,活像一粒黄豆。 小女孩面上渐现痛苦之色,白的发亮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显然是在强忍这 种剧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然而随着祭司手裡的那把并不锋利的石刀刀锋抵 在被勒住的阴蒂根部时小女孩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恐惧的尖叫。 祭司对小女孩的尖叫置若罔闻,手裡勐然使上一把力,刀锋生生的剜下阴蒂 ,与此同时,小女孩发出一声惨厉的尖叫,小脑袋一偏,人直接昏死过去。 由于石刀不够锋利,黄豆般大的阴蒂并没有被完全割下来,还有一点皮肉连 接着,祭司继续挥动着石刀,一边切割一边拽,动作粗暴而又毫无章法,彷彿他 面对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而且还是动物的尸体。 鲜血已经将小女孩的阴部染红一片,使得到处都是血肉模煳,根本分不清哪 是哪祭司不慌不忙的打开水壶,仰起脖子咕噜 灌下一口,然后噗 的一声喷在小女孩阴部,两手胡乱拨拉一下,稍稍现出皮肉便又继续挥刀。 待阴蒂全部割掉之后,祭司又开始继续割小阴唇,在这样接连不断的摧残下 ,小女孩很快又被痛醒,小嘴大张,发出不绝于耳的惨叫声,眼裡的泪水更是泉 涌而出,将脑袋下的床板都打湿一片。 两片稍未发育成熟的小阴唇娇嫩无比,经不得半点摧残,更遑论这粗製鄙劣 的石刀没一会工夫,那裡便一片血肉模煳,两片薄薄的嫩唇被搅割的稀烂,碎 肉被一点一点的剔除这时候,小女孩惨叫声是一声比一声弱,直至只看见她 嘴动,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已然是奄奄一息之态了,整个身子也由刚才的紧绷 挣扎变成了现在瘫软,一动不动,彷彿死过去一般。 天啊,那孩子不会要死了吧。 索菲惊呼。 阳明此时也是眉头微皱,他知道在这些原始部落中,每年都有小孩子在割礼 中死去,这并不稀奇,但很少有在这割礼过程中死去的,大部分小孩都是死于之 后的伤口感染或者是因为照顾不周而导致的伤口撕裂,失血过多,眼前的这个正 在接受割礼的小女孩看这情势,虽不至于死在床板上,但伤势无疑是很重的。 将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完全割下来,连碎肉都剔除乾淨之后,祭司就开始做缝 合阴道口的准备了,他放下石刀,从一个布包裡取出一根三寸来长的尖刺,刺尾 连着一根丝线,开始为小女孩缝合阴部。 祭司手指如飞,不到一分钟就将小女孩的整个阴部缝合起来,只在阴道口处 留有筷子粗细的小孔,供她排泄及今后经血的排出。 到了这裡,这个小女孩的割礼基本上就算完成了。 看着如死了一般的小女孩被抱了下去,索菲一脸忧心道:阳,你说,这个 小姑娘会不会死啊。 这个就要看这女孩的家人是怎么照顾她了不过看上去不太乐观。 阳明如实道。 索菲双手合什,然后在胸口上划了十字,喃喃低语:上帝保佑。 接下来又换了一个小男孩来做割礼,过程和之前那个一样,然后再是小女孩 ,就这样轮流进入场中接受割礼。 索菲看了几个后便兴致缺缺了,她低声道:阳,我们回去吧。 哦不看啦。 没什么好看了,都一样,另外我也受不了那些孩子的惨叫声了,太可怕了 ,我想我今晚可能睡不着了。 呵呵,那好,我跟他们酋长说一下。 阳明按照非洲的传统礼仪向酋长施礼告辞并表达了感谢,酋长老头显得很高 兴,叽裡咕噜的说了一大通话并再次要求和他拥抱作别,面对如此热情的酋长, 阳明不得不又一次憋住呼吸和他拥抱了一下,行了贴面礼,然后便带着索菲急急 而去。 本书已更新至26章,如想提前观看可加vip,有意请加微信:xtx b0551体形庞大的悍马越野车在热带草原上急速飞驰,所过之处除 了车子发动机的轰鸣声外还有索菲那清脆欢快的嬉笑声,只见她将头伸出窗外, 热烘烘的晚风吹起她的金黄色的秀髮,如一道飘扬的彩旗;一隻手也不停的在窗 外挥舞着,时不时的把手放在嘴边大喊大叫,以此来表达心中的兴奋之情。 事实上,不久前索菲的心情还较为沉重,从割礼现场回到车队露营地时她就 一直闷闷不乐,为那些遭受了残忍割礼的小孩担心,那些小孩的惨叫声也一直在 她耳边迴盪。 直到过去好几个小时,索菲的心情才稍稍好转起来,而这时也已到了黄昏时 分,热带草原的黄昏非但不清凉反而愈发闷热,这对阳明他们这些已经适应非洲 热带气候的人来说自然不是什么问题,但对索菲这个刚来这裡的人,尤其她还是 一个爱洁的女人,那就是极不习惯了,已经两天没洗澡,此刻浑身汗腻腻的她想 到去河裡把自己彻底清洗一下,顺带再凉快凉快。 当然,索菲之所以萌生了这个念头是因为她清楚的记得在来这裡的路上看见 过一条河流,离现在这个扎营地大概有十几公里的路程,于是便向阳明提议去那 裡洗个澡。 阳明当然不太同意索菲这个提议,但耐不住她软磨硬泡,再加上一旁的桑尼 也在怂恿,而且还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再阳明耳边小声道:嗨,伙计,你傻吗 这么好的偷窥机会你居然要让它白白熘走,简直是太浪费了,不,是犯罪你要 是不愿意带她去那我可要带她去了哦,嘿嘿。 桑尼的淫荡笑声让阳明心底直翻白眼,再看周围其他人,个个都对他能获美 女青睐,被邀请陪同去洗澡表示羡慕,有点甚至吹起了口哨,明目张胆的起哄起 来。 索菲白皙的脸庞泛起一抹红晕,但仍是大胆的直视着阳明,俏皮的笑道: 你看,你被多少人羡慕要是你真不愿意那我可就让其他人陪我去喽,我想他们 一定会非常乐意的。 阳明无奈的摇了摇头,耸肩道:好吧真是非常荣幸。 嘻嘻,那我们还等什么。 索菲一把拉起阳明的手,把他拖行至那辆悍马车前,亲自为他打开驾驶座的 门。 看索菲如孩子般兴奋,阳明也不禁笑了,抬脚迈进车内,然后嘴一努道: 快上车,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索菲欢快的应了一声,转到车子另一边,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然后 对车外的桑尼他们挥了挥手。 很快,车便启动了,阳明熟练的一踩油门,一打方向盘,庞大的悍马车身灵 活的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随即咆哮的向前蹿去。 嗨,你们可不要玩的忘乎所以而忘记了时间,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啊,哈 哈。 桑尼那暧昧的叮嘱以及众人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远远的从后面传了过来,阳 明只觉有点不好意思,而索菲也是俏面微红,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各自拿眼角的 馀光偷瞄对方,从而使得彼此的眼光一下在空中对碰,两人皆是一惊,旋即都像 是被火烫了似的快速躲开,车厢内的气氛一时显得有点尴尬起来。 此时要摆脱尴尬的最好办法就是找个话题来聊,可是一时之间两人都找不到 什么好的话题,如果无话找话那非但对化解尴尬无济于事,恐怕还会更加增添彼 此的尴尬之情,于是阳明索性转心开车,而索菲则转首面向窗外,看着外面的景 色,渐渐的,她被草原旖旎的风光给吸引了,欢声笑语渐渐多了起来,车内尴尬 的气氛也在不知不觉间消散殆尽。 不到十分钟,车子便开到了河边,这是一条宽度约十几二十米,自东向西平 缓流淌的大河,河水清澈,平静无波,远远望去,就如一条缠绕在绿色大地上的 玉带,给鬱鬱葱葱的草原平添一份妩媚和妖娆。 啊太美了。 还没等阳明将车停稳,索菲就迫不及待的跳了下来,欢呼的向河边跑去。 阳明吓一跳,以为她就这么连衣服都不脱就要下河,于是连忙叫住她:喂 ,你等等,等等。 索菲止住脚步,回头奇怪的看着阳明道:怎么了还等什么你不觉得现 在在岸上多呆一秒钟都是一种折磨吗。 唉。 阳明摇摇头,不慌不忙的下车,来到车尾的后备箱处,一边打开门一边道, 我早就和你说啦,草原处处潜伏着危机,稍有不慎可能就会有性命之虞。 经过昨天那起差点被毒蛇咬中一事后索菲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不以为然 的态度了,她紧张道:哦,你的意思是说这河裡有危险。 我不能确定有,但我同样不能确定没有。 啊那那你拿这个出来做什么。 索菲一脸惊讶道。 原来,阳明从车的后备箱裡拿出了几颗手雷,他将一颗手雷在右手上抛了抛 ,笑道:当然有用啦,你过来一点,还有,要是怕响声的话就把耳朵捂上。 啊你要做什么啊。 索菲话还说完就见阳明手指一勾,手雷的引信就被他拉开了,黑烟滋滋 的往外冒,吓的索菲大叫一声,慌忙摀住双耳,随即便见阳明随手一扬,手 雷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落入河裡,紧接着,伴随着一声巨响,河面上水 花冲天,溅起的水花淋落他们两人一身。 随后,阳明又接二连三的扔出几个手雷,炸出一个个巨大的水花,而索菲也 不断惊叫着,东躲西闪的防止从天而降的水花落在自己身上。 终于,等到河面再度平静时阳明拍拍手掌道:好了,现在可以下河洗澡了。 索菲一边抖落头髮上的水珠一边抱怨道:唉,连洗个澡都要这样大动干戈 一番。 你以为我想这样啊,这几个手雷都值还几百美金呢,就为了让你安全的洗 个澡。 阳明没好气道。 哦,是吗。 索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道,谢谢你,不过这也就可以保证安全了吗。 起码水底下潜伏的什么鳄鱼,巨蛇之类的都会被惊走,一时半会不敢再来 了。 太好了。 索菲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河边,蹲下身去,伸手掬了一把河水,清凉的感觉从 她手掌直达心田,让她忍不住发出欢快的笑声,随即站起身,飞快的脱去鞋袜, 然后回首看了一眼身后的阳明,微露羞涩之态。 咳咳,看来我要迴避一下喽。 阳明乾咳一声道。 不用。 索菲忙叫住转身欲离开的阳明,微微一笑道,这么清凉的河水,你不想一 起下来泡泡。 呃。 阳明一时为之惊愕。 索菲灿然一笑,转回首,双手交叉,向上一翻,身上的那件黑色t恤便离体 而去,现出裡面同为黑色的文胸,随后,下面的肥大工装裤也滑落到脚踝处,她 抬脚迈出,身着三点式的内衣一步一步踏入河中。 儘管未露三点,儘管还只是背影,但索菲那白的耀眼的肌肤,修长曼妙的身 姿还是让年轻的阳明感到口舌发乾,小腹那一块蓦然升起一股热流,直达四肢, 使得他身体微微有些发热,口裡不由自主的嚥下一口唾沫。 太棒了,真的好凉快,舒服极了。 水中的索菲不停的欢叫着,开心的拍打着水面。 过了一会,也许是没听到后面有什么动静,索菲回头望去,却见阳明那一双 眼睛正紧盯着自己,眼神炽热而大胆,充斥着雄性的慾望,这让她心神不由一荡 ,涌上心间的既有一丝害羞又有一丝得意。 嗨,你不觉得这样盯着一位女性是一件很不礼貌,很不绅士的行为吗。 索菲瞪眼娇嗔,身子也沉下去,直至水面淹及脖子处。 其实阳明根本没料到索菲会突然回过头,使得他正欣赏的起劲时却被对方发 现,本来阳明是尴尬不已,然而听到索菲这一通嗔怪时他反而镇定从容下来,因 为她这一席话裡全然没有常有的那种女性发现自己被窥视后的羞怒,而是更多的 充满了一种欲拒还迎的娇嗔薄怒,反而愈发勾引了男人的慾望。 阳明微微一笑,并未露任何窘态,显得轻鬆自然道:索菲小姐,你的身材 真是棒极了你应该原谅一个被你美丽身子吸引的男人的无礼目光。 儘管和这个东方男人才认识不过几天,但他的沉着冷静,还有一份不同于西 方男人的独有的内敛,深深的吸引了索菲,使她不由的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好感, 甚至生出一种莫名的情愫,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极力要阳明陪她一起来这裡洗澡 ,儘管她知道在这过程中可能会发生点什么,但她并不排斥,反而隐隐期待。 听到心仪的人如此讚美,索菲犹如饮蜜,心裡美极了她开心的眨眼笑道: 好吧,看你这么诚实的份上我原谅你了,不过为了显示公平,你也要脱衣下水 ,也让我看看你的身材。 这番话无异于是在赤裸裸的勾引,尤其是在知道对方对自己充满了慾望,还 敢于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分明就是一种暗示,这让阳明的雄性荷尔蒙迅速分泌, 一直被压制的慾望开始蠢蠢欲动。 【暴力之王】第十一章 - 【暴力之王】第十一章 - 【暴力之王】第十二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十二章 暴力之王 作者:闲庭信步 【暴力之王】第十二章 书名:暴力之王第12章8604字。 作者:閒庭信步。 虽然自小生活在倡导性解放,性自由的美国,但索菲在对待两性关係上并不 是一个随便的人,而且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她在性伙伴的选择上 也充满了挑剔,所以这造成了她在思想上不是很保守,但实际性经验上却不是一 个丰富的女人,这也直接导致了她在挑逗男人方面并不能驾轻就熟,充分掌握主 动。 就像现在,索菲说完这句充满挑逗意味的话后没把阳明逗的手足无措,倒先 把自己弄成了大红脸,转过脸去不敢再看他,同时心裡直呼:「哦,天啊,我在 做什么我怎么变得这么花痴太让人难为情了」。 没过一会,索菲便听见身后传来河水被划动的声音,她明白阳明已经下水了 ,并且一步步朝她走来,这让她心裡一下变得紧张起来,彷彿情窦初开的少女, 对即将要品嚐的禁果是既害怕又期待。 本来,索菲的两隻手还在似模似样的掬水浇向自己的肩头,但随着阳明一步 步的走近,她的身子渐渐变得僵硬,手也慢慢的止住了动作,好像变成了一尊凋 塑立在水裡。 对于这一切,阳明自然尽数收在眼裡,心中是暗笑不止,有了一种掌握主动 的快感。 他来到索菲身后,轻笑道:「你不是说要看我的身材嘛,我现在就在你身后 ,你需要做的就是转一个身」。 「嗨,索菲,你是一个大方的女孩,是来自热情开放的美国,不能在含蓄内 敛的中国男人面前落了下风」。 索菲在心裡替自己打气,随后慢慢转过身,和阳明面对着面,彼此对视。 相比于索菲之前所见过的欧美男人的身体,眼前这个东方男人在身架骨骼方 面无疑是要纤细单薄了许多,但却显得异常的匀称,宽肩窄腰,小腹微微向内凹 陷,两块胸肌又微微凸起,一凹一凸间充分展示了男人的阳刚之美,丝毫不逊于 欧美那种大块头,全身毛茸茸,似野兽一般的男人。 索菲感到自己的面颊开始发烧,男人那结实的肌肤上被水浸湿,经过阳光的 照耀,散发出一种令她头晕目眩,呼吸急促的光芒,她不由自主,几乎是本能的 伸出双臂,缠绕到阳明的脖子上,随即双手抱住他的后脑勺,逐渐用力,将他的 头按低下来,直到离自己的脸不到一寸之遥。 看着索菲那张娇艳如花,微带迷醉的脸,阳明心中也是犹如擂鼓,脖颈那层 薄薄皮肤下的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呼出的热气像是被加温了一样,烫呼呼的, 将她的脸颊灼烧的愈发红艳如霞。 索菲的眼睛轻轻闭上,红唇嘟起,在阳明的唇上轻啄了一口,随即发出一声 轻轻的歎息,像是梦呓一般道:「阳,我想我是迷上你了,你让我变得疯狂」。 「哦,是吗」。 阳明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磁性。 「是的,我想我是疯了,我认识你不过才几天而已」。 索菲娇娇痴痴道。 「呵呵」。 阳明温和的笑道,「我们中国有个成语,叫一见锺情,莫非你就是这样」。 「一见锺情」。 索菲喃喃道,似是在仔细回味这个词语,然后兴奋道,「对,就是这样,这 真是一个美妙的词语」。 说罢,索菲再一次吻上了阳明的唇,这一次比刚才要热烈了许多,而阳明也 热情的回应着,双手把她紧紧的揽在怀裡,她的两手也在阳明的后背使劲的摩挲 着两人四唇彼此紧贴,舌尖互相搜寻着,探究着,缠绕着,吻的是激情而又 漫长,直到两人都感快喘不过气来时他们才分开,互相对视,眼神中燃烧着熊熊 的情慾之火。 少许,索菲将嘴凑到阳明的耳边低声道:「阳,我想和你做爱」。 「你确定」。 阳明低声耳语。 「来吧抱我,吻我」。 索菲双臂紧紧缠住阳明的脖颈,嘴唇热切的在他的面颊唇间移动。 面对如此火热的半裸金髮美女,阳明焉能把持的住他长臂轻舒,一下将索 菲拦腰抱起,向岸上走去。 选了一处平坦的草地,阳明将索菲轻轻放下,手从她后背抽出时阳明的手指 灵巧一勾,她文胸后面的搭扣便被解下,扣在前胸的两个罩杯顿时为之一鬆,露 出雪白的乳根。 随后,阳明俯首张嘴咬住文胸的一角,轻轻一挑,黑色的文胸便被移到索菲 的脖子处,一根细细的吊带垂落至她的臂弯,整个俏乳完全暴露出来,颤颤巍巍 ,漾起一阵小小的乳波。 索菲似乎有些急不可待了,她捉住阳明的手,让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那裡已经有些发胀了,尤其是顶端那两颗乳头,硬邦邦的,骄傲的挺立着。 可以说,索菲是阳明所见过的皮肤最为白皙的女人,在夕阳馀晖的照耀下白 的刺眼,亮的透明,隐约可见光滑肌肤下的青色血管;两隻乳房倒不算大,他一 手可握,但却非常结实而富有弹性,充满了年轻的活力,硬硬的乳头划在自己手 掌心,麻麻痒痒的,十分舒服。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乳房传到全身,索菲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的发出轻轻的 颤抖,呼吸也愈发急促,一隻手探到下面,隔着内裤一把握住阳明胯下那鼓囊囊 的物事。 「啊」。 索菲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惊呼,迷濛的眼神发出欣喜的光芒,显然这个中国 男人下面物事的尺寸令她感到意外和惊喜,那根东西的火热与脉动,隔着一层内 裤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得到,如同一隻被困在的野兽,随时突围而出,择人而噬。 彷彿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似的,索菲从阳明身下挣扎着坐起身来,然后扑到他 的身上,将他压在身下,双手拉住他内裤两侧,向下一扯,那粗大的阴茎便弹跳 而出,结结实实的打在索菲的下巴上。 「哦,上帝」。 索菲一把捉住这根不安分的傢伙,嘴裡惊呼道,「它在向我挑衅」。 被索菲这湿湿滑滑又不失温暖的小手握住,阳明爽的是轻吸一口凉气,阴茎 跳动的更加厉害了,惹得索菲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叫连连,另一隻手也用上了 ,双手合住跳动的阴茎,彷彿是在跟它做搏斗一般。 阳明哭笑不得,正欲翻身而起时却不料索菲一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面色绯 红道:「哦,阳,让我来好吗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我怕我一时会吃不消它」。 「好吧」。 阳明笑着重新躺好,「这对男人来说是个相当不错的体位,不过对女人来说 就是一个不小的考验哦」。 索菲调皮的眨眨眼道:「那就看看我对这个考验能不能通过吧」。 说罢,索菲直起腰杆,慢慢的站起身来,面对夕阳,双手放在腰两侧,缓缓 褪下身上仅有的一件内裤,姿势诱惑而富有美感,看的阳明是一阵呆怔。 之前索菲身着三点式背对着阳明时他就发现这个金髮姑娘的身材棒极了,尽 管她的身高并没有明显的优势,与那些t台上的专业模特相比差距明显,但胜在 骨架匀称,四肢比例得当,而现在正面对着阳明,并且全身不着一物时他发现这 个洋妞比之前预想的要性感迷人的多。 刚才,阳明在抚摸索菲胸前那对乳房时发现那一对妙物其实并不雄伟,他完 全一手可握,可现在当索菲站起身来面对他时他惊讶的发现那对妙物像是会变化 似的,四周乳肉迅速向中间聚拢,两隻乳房显得又圆又翘,犹如尖笋状,如此便 形成颇为强烈的视觉效果,导致实际上只是b罩杯,但看上去却为c罩杯一般。 作为一名地理杂志的记者,索菲经常在野外到处跑,为了有一个良好的体力 ,她显然勤于锻炼,这从她身体上可以看得出来,腹部极为平坦,彷彿没有一点 脂肪,腰两侧自然而然的收缩凹陷,形成两道优美的弧线,再到臀部微微鼓起, 虽不丰满,但看上去弹实而挺翘,是经常锻炼才会有的结果。 由于比例得当的关係,索菲的下肢显得极为修长,大腿圆润光滑,小腿颀长 有力,而最最吸引阳明眼球的自然是两腿之间的那一块方寸之地,那裡显然经过 了打理,金黄色体毛被修剪的整整齐齐,呈小小的倒三角形贴伏在雪白的阴阜下 ,除此之外,其他地方的毛髮,包括汗毛都被刮的乾乾淨淨,连毛孔都难以察辨 ,雪白一片。 索菲轻轻一踢,挂在脚踝上的内裤便被甩脱出去,随后她两脚跨在阳明腰两 侧,蹲下身去,同时一手扶住他那与肚皮呈四十五度角的阴茎,另一隻手探到自 己胯下,用手指撑开已经湿漉漉的阴唇,让两者慢慢贴近。 很快,阳明就感觉到龟头触碰到一处湿滑温腻的软肉,一阵快感顿时袭上心 头,若不是顾忌索菲承受力有限,他只恨不得立刻挺腰凑股,直捣黄龙。 对于索菲来说,她所感受到的快感不亚于阳明,被手撑开的那两片小阴唇已 然充血变得暗红肥厚,如一朵娇艳的玫瑰灿然绽开,盛开如花瓣一样的肉唇堪堪 含住龟首顶端。 随着索菲的身体一点一点的下沉,阳明那根显得非常桀骜不驯的阴茎也一点 点的被那温暖的肉洞所吞没,直到彼此耻骨相贴,性器之间再无一丝缝隙时索菲 的身体才止住不动,小嘴裡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哦太,太棒了」。 索菲眯着眼睛歎道,「你感觉如何」。 「非常好」。 阳明笑道,「不过如果能动起来我想可能感觉会更妙」。 索菲施施然的俯下身,在阳明几乎是唇贴着唇道:「好东西需要慢慢品嚐, 你说是不是」。 「有道理」。 阳明一边笑应着一边缓缓抚摸索菲那光滑的裸背,从上至下,一路滑至臀沟 ,向深处探进「哦不」。 索菲察觉到阳明的意图,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叫,同时右手急忙向后伸去,捉 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的手在自己股沟裡乱蹿。 阳明呵呵一笑,也不勉强,抽出了那隻手,转而直接袭上索菲的正面,双手 扣住她的双乳,在上面时而揉捏,时而挤压,肆意蹂躏,玩的是不亦乐乎。 「嗯」。 敏感的乳房被如此肆意玩弄,索菲只觉快感如潮,一波又一波的涌向四肢百 骸,全身白皙的肌肤被情慾浸染成诱人的玫瑰色,尤其是下体,儘管被阳明那粗 大的阴茎塞的满满当当,可仍有大量的淫液从彼此性器之间的缝隙中源源不断的 溢出。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再加上不断的被挑逗,索菲肉腔裡一开始被异物塞 入所造成的酸胀,麻痛等不适之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滋味的 奇痒,为了止住这种怪怪的痒感,她不得不双手撑住阳明的胸膛,努力直起腰来 ,屁股开始轻轻晃动起来。 「唔」。 阳明也轻呼了一口气,本来阴茎被湿热温软的肉壁紧紧包裹的感觉就已经让 他嵴椎微麻,快感连连,现在随着索菲屁股的扭动,紧实的腔道像是有了生命一 般,不断的吸吮缠咂,一紧一鬆的裹吸着他的阴茎。 看到阳明这般销魂的模样,索菲感觉像是在对战中扳回了一局,得意的眨了 眨眼笑道:「嗨,是不是品嚐出好的滋味来了」。 阳明舒服的歎了口气,索性双手枕头,一副惬意状道:「是的,滋味很美妙」。 「嗯我也是」。 索菲特陶醉的闭上眼,开始渐渐加大屁股扭动的幅度,并且不光是前后摇摆 ,而且还时不时的上下抽动,做的最多的,同时也是让阳明的兴奋点不断升高的 还是她屁股的磨动,以肉洞裡的阴茎为中心,做着圆周运动。 随着动作的渐渐激烈,原本清凉透明的淫液开始变得白浊,不断的顺着青筋 盘绕的阴茎表面流了出来,而且越流越多,将阳明的小腹浸的一片湿淋。 「啊棒,棒极了」。 索菲肆无忌惮的大声呻吟着,双手握住自己胸前那对跳动不止的乳房,媚眼 朦胧,金黄色的秀髮随着她身子的摆动而四下飞舞。 「对,就这样,好,好极了」。 阳明也是爽的连连歎息,双手在索菲的两片臀瓣上是又摸又捏,享受着那裡 极为弹实的感觉。 快感在两个人体内迅速堆积,使得两个人渐渐忘记了说话,忘记了眉目传情 ,剩下的只有赤裸裸,最原始的交媾,彷彿和这原始的大自然融为了一体。 「啊哦天啊我,我快快不行了」。 索菲呜咽着,身子疯狂的上下疾耸着,好像是一名勇敢的女骑士,正驾驭者 一头狂躁无比,欲将它掀翻的烈马上。 索菲上下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下面阳明也非常配合的挺腰上凑,两股力 量每每撞在一起,耻骨相贴,发出「啪啪」 的响动声,还有淫液,汗水摩擦的「啧啧」 声终于,在索菲一声长长的嘶喊中她达到了高潮,阴道内急剧收缩, 与此同时,一道又急又热的液体从裡面激射而出,结结实实的打在依旧在肆虐不 止的龟头上,随即,整个人如被抽取骨头似的软软的瘫倒下来,软绵绵的趴在阳 明身上。 而这个时候的阳明也到了最后的关头了,他见索菲已经不能再动弹分毫了, 于是翻身而起,把她压在身下,将她的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扛在自己肩上,挥舞 着胯下的阴茎,再次刺入索菲已经泥泞不堪的阴道。 「哦不」。 索菲发出有气无力的抗议,「我我受受不了你,你怎么还没 」。 「快,快了」。 阳明喘着粗气。 一手箍住索菲的细腰,一阵紧似一阵的挺动着腰部,如打桩机一般的将阴茎 深深捣入她的阴道,前端的龟头攻池掠地般破开夹击它的的嫩肉,直抵肉洞深处 ;同时他的另一隻手轮流在索菲的胸前双乳上揉搓,雪白无暇的乳肉是纵横交错 的佈满了他的澹红指印。 「哦天啊我真真不行要,要死了」。 索菲无力的摆动着头,汗水打湿了她的秀髮,粘湿湿的贴服伏在她的额头上 ,嘴裡断断续续溢出哀吟,「饶饶了我吧」。 「说,说你是荡妇,干死荡妇,我,我就饶你」。 阳明此刻几乎化作了欲海狂魔,脸红脖子粗,咬牙切齿,揉捏乳房的手也改 成了拍打,双乳犹如两隻兔子般的上下乱跳且变成了红彤彤一片,再无一点雪白 之色。 「啊荡妇我是荡妇干干死荡妇射,快射给给荡妇 」。 疼痛与快感交错,犹如一朵朵电火花在索菲的身体裡爆燃开来,击溃了她的 神智,使她不管不顾的大喊起来。 这一刻,她也不再是那个知性文雅的女记者,而是变成了一头赤裸裸,只知 追求肉慾的母兽。 空旷无垠的大草原上,血红的夕阳下,两个肉体交缠的人儿就如一雄一雌的 两头勐狮,在做着激烈的交媾,喘息,嘶鸣,呐喊,狂喝,尖叫阵阵最原始 的声音在草原的上空经久不息,袅袅不散当那轮火红如血的太阳有 一半隐入地平线之下时,阳明所驾驶的那辆悍马已经离车队露营地不足十公里了 ,索菲一如去时的那样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所不同的是,她的脸庞比去时更加容 光焕发,明艳动人,但其精神却明显不如先前去时那样兴奋,此刻显得有些慵懒 ,身子斜斜的靠坐在座椅上,碧蓝色的眼眸如猫眼般闪动着温顺与满足的光芒, 斜乜着旁边正在专心驾驶的阳明。 最后一缕鲜红如血的夕阳透过前挡风玻璃射到阳明的脸上,将他的脸映的一 片通红,闪动着一种男人特有的阳刚与坚毅。 从侧面看去,他的脸部轮廓分明,犹如斧削刀刻一般,透着一股英挺之气, 看的索菲是痴痴怔怔,嫩红小舌不时伸出,轻舔着饱满红润的唇,真若花痴一般。 「嗨」。 索菲发出猫儿一般轻哼。 「嗯」。 「你知道吗你很性感」。 「呵呵,是吗」。 「当然」。 索菲舔着嘴唇道,「不过我指的是你现在不是刚才」。 「现在我现在这样子有什么性感的」。 阳明笑道。 「你不知道吗认真的男人最性感你现在开车的样子就很认真」。 索菲一本正经的说。 「是吗那刚才呢」。 阳明嘴角挂着一抹微笑,左眼眨了眨。 「刚才刚才你就像一头野兽,一点也不性感」。 索菲似是抱怨,但却是嘴角含笑,眉带风情。 阳明哈哈大笑道:「变成野兽那也是你造成的,不能怪我」。 索菲笑的非常开心,却故作惊讶道:「哦,我有吗」。 阳明笑着摇了摇头,这时候太阳已经全部落下山,整个草原渐渐笼罩在昏暗 之中,远处不时传来野兽的吼叫,夜风中也时不时夹杂着丝丝血腥之气,显示出 夜晚中的草原开始展露出它残酷的一面了。 快要到达露营地了,而就在这时,在车前大灯的照射下,前方突然斜斜蹿出 一个人影,迳直挡在车前,阳明吓了一跳,一边忙踩住刹车一边便将手探到腰间 ,握住枪柄,暗自警惕。 而索菲则狼狈不堪,差点撞了个鼻青脸肿,由于军用悍马的座椅上并没有设 置安全带,如此设计自然是为了在战斗中方便军人为躲避突如其来的危险而及时 跳车,但现在则就害苦了索菲,先前她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阳明身上,根本没注 意到前方突然蹿出一个人,更没提防车子会突然来个急刹车,所以她整个人勐然 向前扑去,额头一下撞在前挡风玻璃上,痛的她是龇牙咧嘴,险些飙出泪来。 索菲正欲大发脾气,却见阳明警惕的注视着前面,于是顺着他的望去,却见 在距车头不足一米处站着一个人,身材纤细瘦弱,竟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只见 她一手搭在眼睑上以遮蔽车前大灯的照射,一手急切的挥着手,嘴裡嘟嘟囔囔的 不知说着什么,但看其表情像是在求助。 「出什么事了这是」。 索菲顾不得额头传来的阵阵疼痛,满脸疑惑的说。 「大概是这个小姑娘有了什么麻烦,需要我们帮助」。 阳明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四周。 「哦,那我们还等什么」。 说着,索菲就要开门下车。 「等等」。 阳明一把拽住了索菲的手臂,在他看来,儘管周围没发现什么异常,但还是 不得不保持小心,天知道会不会在他们下车后周围突然冒出一群人来抢劫虽然 这种可能性很小。 「你先不要下去,我去看看」。 说着,阳明从腰间抽出手枪,「哗」 的一下打开保险,然后揣进衣兜,随即打开车门,不慌不忙的跳下了车。 藉着车前的灯光,阳明发现拦车的赫然是白天在祭神大典上跳草裙舞的少女 ,因为此时这个女孩依旧穿着一身草裙,见阳明下车忙上去对着他是一阵连说带 比划,神色显得很焦急。 女孩说的是当地土语,阳明自然是一句也听不懂,不过他看出了这个女孩确 实是没什么恶意的,于是放下了心,转身冲车裡的索菲做了一个安全的手势。 索菲下了车,对着一脸焦急之色的女孩同样感到疑惑不解,这时阳明道:「 这样吧,前面不远就是车队露营地了,那裡有嚮导,他懂得这裡的土语,让他翻 译给我们听吧」。 「好主意」。 索菲拉着女孩的手指了指车子,示意和她一起上车,女孩懂了,连连点头, 脸上也露出笑容。 「不是想搭顺风车吧」。 阳明看着她们上了车不由轻笑着摇了摇头。 过来几分钟,阳明便驾驶着车子回到了营地,找到嚮导,让他和那个土着女 孩交流了一下,这才得知原来这个女孩的妹妹就是在今天被割礼了,当时下体的 伤势就很重,现在全身发高烧,已呈昏迷状态了,所以她才拦车求救。 阳明有些为难了,并不是他不想救这个女孩的妹妹,只是他身边根本没有对 症的药,包括车队其他人,他们这些人虽然干的都是危险的职业,受伤那是家常 便饭,身边多多少少都准备了一些应急的药物,但那都是治疗外伤的药,包括什 么绷带,止血剂之类的,而根据女孩所说的情形来看,她妹妹很可能是由于在做 割礼的时候卫生条件太差,而她本人身子抵抗力又较弱,从而导致了细菌感染, 这需要青霉素之类的抗炎药物。 「嗨,怎么了他说什么了」。 一边的索菲焦急道。 阳明便把嚮导翻译过来的话又用英语向索菲说了一遍,然后无奈道:「不用 说,那个小女孩肯定是因为感染了才导致高烧,可我们没有抗炎药,实在是无能 为力啊」。 「谁说没有」。 索菲眨着眼道。 阳明一怔,遂道:「哦,难道你有」。 「当然」。 索菲不无得意的扬了一下她那好看的眉毛,随即拉住阳明的手,「还等什么赶紧去救人啊」。 为了交流方便,阳明拉上嚮导一块,三个人随女孩赶往她家,一路上通过交 谈,阳明得知这个女孩当初在做割礼的时候也同样是高烧不退,差点丧命,幸亏 路过一位来此探险旅游的外国人,此人给她喂下了几粒药,她的高烧便在两个小 时之内神奇的消退了,而当时部落还有另一个女孩和她一样也是高烧不止,结果 却是因为没有她这样幸运,及时得到外国人的药,高烧了一天一夜,最后命虽然 保住了,但从此两耳失聪。 「怪不得营地那么多人你不求助,却半路上拦截我们,原来是看准了外国人 有退烧的药物啊」。 阳明笑道,「小姑娘你还蛮聪明嘛」。 相比于刚才的焦急,此时的女孩显得轻鬆又高兴,她一边在前引路一边道: 「今天在祭神大典上就看见你们了,所以当妹妹出现发烧情况时第一个想到就是 求你们,于是就去找,可是找到车队营地却正好发现你们乘车离开了,追都追不 上,只好等你们回来了,感谢天神,终于等到你们回来了」。 「哦,抱歉,我们不知道你在后面追」。 索菲一脸歉意,尤其想到有人在等自己救命,而自己却在那裡享受着性爱欢 愉,这让她感觉有十分罪恶感。 到了女孩的家不远处,女孩的父母早已在门口焦急的盼望了,见女儿领着一 帮人过来便知道救星来了,慌不迭的上前迎接,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话,索菲 着实不耐,直接示意女孩带她去看女孩的妹妹。 因为是女孩的私密部位受伤而导致的感染,所以第一步要做的便是给私密部 位清洗消毒,阳明作为男人当然不方便跟着索菲一起进去了,于是主动停住脚步 ,打算就在这门口等索菲。 对此,索菲自是理解,她冲阳明笑着挥挥手就准备和女孩进屋,谁知女孩的 父母一左一右,拉着阳明的手,死活要拽他进屋,这让他又急又尴尬,忙对嚮导 喊:「嗨,伙计,你告诉他们,那个女人进去救他们女儿,我就不用进去了,不 方便啊」。 嚮导哈哈大笑道:「你就进去吧,在他们看来,你们的到来就是神灵的旨意 ,他们可不能怠慢奉神灵旨意而来的客人啊,你若是要执意不进去,他们会认为 你在害他们」。 「啊还有这么一说」。 阳明苦笑着摇了摇头,只好随他们一起进了屋子。 【暴力之王】第十二章 - 【暴力之王】第十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