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向天(H)》 分卷阅读1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1 易向天————江别鹤 易向天 第一章孟婆汤 “拿着,这是你的号码牌,等会叫到你了,就进去。知道吗?” “知道了。” “好!!” 长廊里面挤满了各式各样的面容,老的、少的、貌美的、丑陋的,千奇百样。他们和我一样,手里都拿和我样的一个号码牌,站在一扇小门前等着。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房顶,白色的面孔。 “你怎么来的?” “我?!癌症晚期,你看我这身骨头,化疗都不行了。”紧挨着我的两人交谈着。 “看看也是,糟了不少罪吧?来了也好。” “是啊,看着我老婆跟着我一起掉体重,俺心里也不是滋味啊。来了好,不会拖累她了。” “大哥,想得挺开啊!” “你呢?咋来的?” “我?!我找工作半年了,老婆跑了,想着也没什么活头,就吃了一整瓶安眠药,接着就来了呗。” “小兄弟!小兄弟!” “我!?”转头望了望他们俩。 “对,就是你。你是怎么来的啊?” “我啊!我给蛇咬死的。” “呀——什么蛇这么厉害啊!咬一口就死了!?” “一定是竹叶青那般毒的——” “一定是.....” 他们又自顾自地聊开了。 哎——不是竹叶青也不是眼镜蛇,咬我的是这世界上最毒的也是最能媚惑人心的蛇—— 美女蛇!我何其幸也! 对了,忘记做自我介绍了。 我叫易向天,男,23岁,相貌平凡,为人厚道。大学毕业不久,在广东某地工作。不吸烟、不喝酒、安分守己。属于那种叫人过目就忘的平凡之人。 当然,我也有叫人行注目礼的时候。那是我女朋友站在身边之时。我能感觉到人们用一种不一样的眼光看着我,那种眼光一般传达着这样的讯号:“快看、快看,鲜花插在那啥上!”而我一般也会低下头去回避一下。那个啥也是要有自知之明的。 所以,我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友,她年轻、性感、具有让所有男人为她博命的资本。那她怎么就看上我了呢??其实,我也不知道。 再接着就是前天晚上,我不知就里的死了。 情况又要跟你们说明一下,当时的状况是这样的—— 我下班回到单身宿舍,一推开门,就看到了世界上最美丽的图画——漆黑如瀑布般的长发披在两肩,刚好遮住她饱满的胸膛。但胸前迤俪的风景还是若隐若现地刺激着我腺上素的分泌。亮若繁星的眼眸向我传达着一种无声胜有声的性感。火红的嘴唇告诉我,今完一定有事要发生了。 她撩起薄纱睡衣,修长如玉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我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了。“咚咚——咚咚——”心脏以每分钟97跳的速度,向我的分身供输着血液。 “向天,不过来么?”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媚惑,让我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当伸手触及那片如雪凝脂时,我沉沦了。 一系列前戏,我准备进入她。全神贯注之间,我的颈动脉窦被她用力地按住了。啊—— “向天,不要怪我,怪就只能怪你自己的警惕性太弱了。”性感如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而且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好的方法。” 大脑严重供血不足,眼前开始发白,女友的脸变的狰狞起来。我试着抬起手去推开她,可是我知道,那——没用!颈动脉窦被按住5秒以后,我就只能去和马克思见面了。她的手法还真专业,这样的死因,很可能会被认为是意外死亡定案,做爱时的意外!这个冤我含定了!谁教她的!?咦——好象是我自己呢!但、但、但—— 为什么她要杀我!? ...... “15494!” “哎——该你了!”后背被人顶了顶。 “啊——我了?”是呀,我现在即要去转世为人,小房间就是通往阳世的路。 “15494!快点!” “来了,来了。”什么号码,要我死就死,不死也难啊! 门开了。 我被身后的人挤进了门里。 呵,房中装潢如一间颇有品位的酒吧。虽说时代变迁很快,但阴间如此现代,还真是颠覆多年心中传统啊! “喝点什么?”吧台里站起一个染了红发的小姐。 “啊?!”喝什么? “我们这里有特调孟婆汤、孟婆咖啡、孟婆茶。你喝什么呢?” “啊——给我一杯孟婆咖啡好了。”孟婆、孟婆,前世忘尽,今世重来。希望来世叫我活个明白才是。千万不要再贪恋女色了。 一口饮尽:“结帐吧!” “免费的,你可以去搭电梯了。” “哦,免费。”我摸了摸鼻子,难怪这么难喝,咖啡劣质的。算了,一生也就喝这么一次,走了,投胎去了。 “这边请——” 顺着另一位小姐的指引,我跨进3号电梯。哗——门关上了。 ...... “孟婆姐,你回来了啊。” “恩,叫15494进来吧!” “15494?!他投胎去了啊!!” “什么?!他还没有喝孟婆汤啊!” “喝了,这杯子里面的不是你的孟婆汤么?我加在他的咖啡里了。” “这、这是我的茶!!” “啊——!?那他!?” “他投到那去了!?” “北宋。” “啊,那他只有自求多福了,可别吓死旁人才是啊!” ....... 北宋年间,一小城县衙内院。 “快了、快了——” “老爷,你别急,二姐就要生了的,你别急啊!” “是啊!老爷,你坐下来,休息一会好了。” “老爷,你喝口茶吧。” “老爷——” “去、去、去。别来烦我。你们在这里阴气太盛了,帮我去把县衙里的衙役全给我叫来!我要旺旺阳气。今天老爷我一定要生个儿子出来。” “是、是、是,这就去叫,就去叫。” “啊~~~~~啊~~~~~~啊~~~~~~~” “夫人,你再用点力。” “再用力,看见头啦!再用力。” “啊————” “生啦——是个小子!是个小子!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啊!” 当我降临到这个新世界,一睁开眼睛,我看到的一件事物差点没让我再投胎去,一张满脸褶皱、头带红花的老太婆抱着我,“大婶,长成这样就不要出来吓人好吗?” “啊——他会说话啊——”随着一声尖叫,我腾空而起,“嘭”破窗而出,撞得我生疼、生疼的,接着做了一个720度的妥马思旋转,在一片喧闹声中,我落地了,根据落地的触感,我是落在了一堆人身上了。呼——还好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2 没摔死我! “把那个稳婆把我带出来,重打三十大板!敢摔老爷的儿子!” “是啊、是啊!易家盼了多少年的宝啊!” “哎呀,快些看看孩子摔着了没啊!” “哎呀——孩子怎么都没有哭声的,不会——”我被一双软软的手抱起。 看来那个孩子就是我了,我?!我!?我!?我怎么还有语言能力!?怎么还有前世的 记忆!?倒——一定是孟婆咖啡失效了。惨——难怪稳婆把我抛了起来,想必几十年接生经验,没接过我这样的怪胎。怎么办?对!先哭一声稳定人心才是。 “哇——”泪~~~~~~~~!一声奶哭将我带入了宋代。 第二章大富之家 随着我一声奶哭,注定我要以婴儿的身躯,二十三岁的思维开始我的古代之旅了。希望我不要中途夭折才是。主啊~请保佑我,阿门! 主果然是保佑我的,很幸运,我出生在一个大富之家,祖上一定积了不少阴德,传下良田千亩、租屋几处,所以俺爹不折不扣是个大财主。你想,人一但有财,自然就想谋权,于是乎,俺爹三年前以百两黄金买了个小官花差、花差,当起了这一城的父母官来。虽说他被锦衣玉食泡得个腰滚肚圆、肥头大耳,看起来的确是有那么几分面目可憎,但对小弟我,真可是千依百顺、宠溺有加。这不,我八个娘都没拦住他,现在正变做了我的跨下坐骑,这爹——没的说!打我断了奶的那天起,从早到晚,是精致小点伺候、银耳燕窝含着,让我这个在社会主义新时代成长起来的好苗子,彻彻底底的被“封建主义”的“糖衣炮弹”腐蚀掉了。最后,还是由于我幼小的胃袋,实在无法再吸收高密集营养,害得小弟我差点送了小命,俺爹娘才谨遵医嘱换了食谱的。抹一把冷汗,还好我命大—— 总之,对俺这个爹,俺还是挺喜欢的,他那小鼻子、小眼睛几多迷人,不是么?? 是的!我八个娘一定会这么回答。这一点我就不得不佩服俺爹了,其风流可比韦小宝,坐享之福不说,还一娶就娶了八个!!当真是博命啊!!!说起俺八个娘真可谓燕瘦环肥、各有千秋。大娘长的像极大s,就是那个什么杉菜,可是俺这大妈黑口黑面、双眼如炬,一瞪眼火光四射,是极具威严,主母风范不言而喻。二娘乃俺的亲生母亲,由于第一眼瞧见她的时候,是刚生完俺,正在月子中,对她的映像就只得一个字——“胖”!不过胖的来还是面容姣好、肤如凝脂,一看就知道昔日也是美女一名啊。其余几位娘亲也极具特色,以后再一一道来。 综上,我是幸福的——真的!如果,没有那五个五、六岁大的姐姐的话。苍天,俺可是二十三岁了,看着这几个姐姐流着哈拉子,天天往我脸上蹭,俺心中—— 别过来!别过来!现在俺正窝在五娘怀里,二姐已经流着两管“艺术冰雕”向我逼近了。 “弟弟——抱抱——抱抱——”伸着她那两只肥嘟嘟、油腻腻的手向我步步逼近。 不要、不要、不要—— “啪——”粘在脸上了。 “易苓,不要把鼻水弄到弟弟脸上!” 含泪中,五娘你事后孔明了啦!!! 想想老子好像有云:“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好象是这样说的吧?!)什么事都没有十全十美,俺能生在个大富之家,所以,也就忍了吧! ...... 婴孩都是嗜睡的吧,所以,我也嗜睡,在八个娘柔软非常的胸口展转了两个月后,俺决定——显示我的“天赋异禀”了! “娘——娘——”看不乐死四娘你! “哎呦——伢伢会喊娘了啊!!!”不好!忘了四娘乃国际大嘴巴,以其三姑六婆、无敌传播术,不出一个时辰,县衙方圆五里都会知道,易家小公子两个月就会说话了,天资聪颖,异与常人啊—— 不出所料,一柱香的时间都布不到,俺就看着我爹——易如龙一路屁颠屁颠地跑回来了。 “伢伢——伢伢——会叫娘了么?来,快叫声爹!!”眼瞧着他两眼放光、兴奋非常,哎——我一向心软,怎见得了人如此求我,算了,就勉为其难的叫一声吧。 “爹爹——” “叫了、叫了!哈哈——他叫了!他叫了!”只见我老爹手舞足蹈,恨不能立马来两个后空翻,可惜体积太过庞大,只好作罢。 大家也是一片欢腾,好比现代明星出场么?我易向天几时有过这种礼遇,顿时心中一乐:“拿酒来!” 众人跌倒。 ...... 两个月会说话,一岁能被唐诗三百,两岁读完四书五经,三岁已然能握笔写字......其实俺都嫌进度太慢、日子太闲了,不过俺爹为此是得意非常:“神童啊——神童——只有俺易如龙才生的出这样的儿子啊!”俺爹到也真的顺着我,所以当我提议将我的大名唤做“易向天”的时候,俺爹一口就应了下来,把族谱都改了过来。这个好啊!俺死都不要叫做“易耀祖”! 如此慢慢悠悠,俺也长到了十岁了,这不——今日,是不才小弟我十岁诞辰,(23+10,啊啊啊啊——我是奔四的人了啊!!)俺爹出手阔绰,宣称来者便为客,大摆流水席,包管鱼翅伺候。引得方圆百里的村民齐聚易府,形成万人空巷的局面。这个爹啊!难道就不知道节俭、收敛四字么??树大招风,也不怕匪贼盯上俺家。再说留点家底给我挥霍多好?所幸,宋代人丁单薄,要是搁在2004年方圆百里,只怕吃的连个屋檐角都留不下,如此一想,到也还好!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外面又是一阵鞭炮声,接着声乐齐鸣。 “刘老爷到——” 想必前厅已是人山人海、欢歌笑语一片了,又有谁知道俺静坐在书房里,哀悼我逝去的年华呢? 今早,俺娘就给俺换上了一身红裳,喜气的像个红包。胸前挂着一个其大无比的玉佩,哎——俺娘这品位啊!其实也不能怪她,嫁给我爹之前,她是猪肉铺的闺女,自然觉着东西大就是好了!书桌上摊着其他七娘的贺礼,琳琅满目的到也不乏奇珍异品。搁在八、九年前,我还能两眼放放光,但过了十年这等生活,对珍宝也早已麻木了。但有比没有好啊!留宝养老才是嘛!哎——人老了就是这样,我又无儿防老,还是自己顾着自己的好。逝去的年华啊—— “你是易向天么?”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孩童。我斜眼瞄了他一眼,切~~那家的小屁孩。,谁理你!接着,我继续哀悼我的青春。 可能我的态度激怒了他吧,男童腾的就火了:“问你话那!”年轻人火气不小啊! “是的,我是易向天。”啊——有点困了,今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3 天一大早就给娘亲弄起来打扮,这会还真的是累了。 “你就是易向天,易苓姐姐的弟弟?”罗嗦——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站起来拍拍衣裳,该去午憩了,“少陪,在下要去午睡了。” “你——你敢不睬我?!!”男童上前一把揪起我胸前的玉佩。 跟我嚣张?!老子行走江湖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这我可说的是实话)“放手,再不放手,可别怪小爷不客气。” “就不放,你敢把我怎样?”男孩昂头,气焰到也高炽。你又是遇上别的十岁小儿到还真能唬唬人,可惜—— “不放啊——”拉长了声调、攥紧了拳头,“叫你变成熊猫眼!”砰的一声,揍在了他的左眼上。 接着他向后坐倒,一用力,俺的玉佩被他扯走了,“啪”——跌在地上,烂了。 啊——心痛啊!虽然它带起来是没品,但他玉质尤佳、做工精细,最重要的是——它很大啊!!你这一摔千两银子就砸了,呜——心阵阵绞痛。不教训你,俺今天就不叫易向天了! “咚咚——”又是两拳。男童正式变为熊猫! “向天——住手!那是小王爷!!” “什么?!小王爷!?” 第三章 牛刀小试 “咚咚——”又是两拳。男童正式变为熊猫! “向天——住手!那是小王爷!!” “什么?!小王爷!?”我抡起的拳头缓缓地放下、展开,然后——摸在男童的头上,亲昵地说,“没打疼你吧?”呜~~~~!都打成熊猫了,能不疼么?他不会叫他家老子灭我易家九族吧?俺可是听说过封建社会有诛连之说的。 “哼——”一见救兵到了,小王爷气焰腾的高涨,噌的就把不反抗的俺掀翻在地,一个扑身,坐到了我的身上,作势要打。 算了,一猫还一猫,让他将我打成熊猫得了。 抬手就打,可是—— “斐然——住手!”耶——俺也有人救!一个身着上等丝绸,面貌威仪的中年男子吓住了小王爷,想必这位就是王爷了。呵呵,我易向天面子真大,不过一黄毛稚子的十岁生辰,竟引得宋朝王爷大驾光临,当真是荣幸直至啊!! “爹——他将儿臣打成这般!你看!”告状小儿。怒气冲天,“儿臣今日一定要打还!” “咳咳——”一瞧着自己的儿子两眼挂彩,王爷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我便知决无姓名之忧。 “向天,快些给小王爷赔不是,快啊——”看我爹在一旁点头哈腰,“王爷,向天无状,还请不要怪罪。至于小王爷的疗伤费用,你看——五千两够么?” 五千两?!娘啊!俺两拳揍下去没了五千两,以后我还是以文“会”友好了。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就让小王爷打还于我不吧!”叫我爹如此卑躬屈膝,当真不孝。 “老易,这就是那神童儿子啊?果然如传言中,有点意思。”打量的眼神在我身上溜了一圈,“就叫他去审前堂的案子吧!审不出来的话,我就要追究其犯上之罪!”分贝突然高了八度,骇得我爹一个哆嗦。 叫我定案?什么案啊?先去瞧了再说。 随着王爷,我们一行朝着前堂走去,其间小王爷使阴,暗踹了我几脚,那个痛啊!小子,今日先且忍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王爷到——” 环顾四周,自然是人山人海,俺八娘五姐齐聚,难得的盛况空前,要知我的姐姐们早已嫁做他人妇无故是回不了家的。今日全数回家,到叫我几分感动。 出神之际,俺八个娘亲已经知道我怒打小王爷之事,那个气啊——怒啊——怕我被定罪啊——顿时哭的个个梨花带鱼、气壮山河,全然没了大富之家太太的仪态。 “停——”我喊到,“王爷大人,可是今天我把这案件破出来,就不定在下冒犯之罪?”作揖问到。 “决无须言!”点头到。 “好!何案当审?” “你且看了——堂下跪着二人,”顺其手指方向望去,“左手之人唤做王竹、右手的乃是张威,今日他二人做客府上,片刻之前,王竹指张威趁其吃酒之际盗去其怀中五十文,张威称五十文乃其所有,从家中带来。两人皆无人证,互称对方撒谎。现在就请你判其真相。” “可将五十文呈上一看!?” “呈上!”一衙卫捧上铜钱一串。 如此小案也用得着让我出场,好没用的王爷! 静观铜钱,摸之。恩——“王竹,你做的是什么营生?借你手掌一看,可否?” “回公子,小人是买猪肉的,请看!”他摊开双手,右手虎口、左手食指有老茧,双手指缝发黑,有残油。 “张威,你又是做的什么买卖?” “我是买水果的,之前也买过牲口。” “好,借手一观!”见其除了左手食指有老茧,再无其他异常之处。 “好了——把钱给王竹吧,钱是他的。”挥手一摆,我也该入堂午睡了。啊—— “何故如此?”王爷拦住我,“有何凭证?”没见过你这种王爷,有够蠢的你! “那钱却是我的啊!”张威一副被受委屈地大喊到,“无知小儿之言岂可当真,还请王爷定夺!” “无知小儿?!”转过身去,“好!张威,今日小爷就叫你心服口服。爹,附耳过来。” 叽叽咕咕—— 叽叽咕咕—— “爹可明白了?” “明白了。我就去请仙姑!” ...... 一口大锅支起在堂下,锅下柴火正旺。 “倒油——”两个衙役抬着两桶油倒往锅中。 不出片刻,锅中油浪翻滚、热气腾腾,景象好不可怖。 “王竹、张威瞧见这油锅了么?” “瞧见了。”异口同声。 “好!现在我们就请油神来帮我找出说谎之人!请仙姑做法,请——油神!” 身披道衣、头带道符的临时神婆上场了,一进来就摆起神龛、十分敬业地做起法来。但见其围着油锅,手舞神剑、口念咒语,片刻后,她一声大喊——“油神到!!” “多谢仙姑,”俯身作揖后,直起身躯,“现今油神已经被仙姑请到,只要我们对着油神发誓,宣称所说属实,再把手放到油锅之中。如果所言非虚,自然油神不会发怒,手也就不会有损伤,但若撒谎——自然会像炸猪油一样,整只手就会吱吱——熟偷了!” 众人一听,皆倒抽了一口气,接着便是半信半疑。 “众人且看——”我挽起衣袖,举手发誓,“油神在上,我易向天接下来所言皆是实话,若有虚言,就叫油神蚀了体魄!”环顾四周一圈,接着道:“我爹易如龙,今日乃我易向天十岁生辰。我所说属实,请油神检验——”说完将手插入油锅。 “向天——不要啊!”耳边就听到八个娘的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4 尖叫,“会毁了手的啊——” 缓缓地、缓缓地,我抬起泡在油锅中的右手,高举:“请看——完好无损!证明我所说非虚,油神神明!” “啪啪——”众人一阵掌声,“油神有英明、好厉害啊!” “是啊、是啊!好灵验啊!”四周一阵小骚动,看来皆是信了油神审判法了。 “好!王竹、张威!你们来接受油神检验吧!不敢试者,还请王爷诛其九族!” “准!”他到是也配合。free 只见张威头上迷汗早已如麻,王竹也是紧张异常。 “只要撒谎,油神是不会惩罚的。王竹,你先来。” “好!我说的是真话,我不怕,我信公子的!”一副视死如归状,“油神在上,我所说如是假话,油神就惩罚我。这钱是我的!” “张威,你呢!?”斜眼瞧着他。 “我、我、我——”“啪”的一声,张威跪了下来,“王爷饶命,小人一时鬼迷了心窍,才偷了王竹的钱的,王爷饶命啊——!” “果真是他!?”傻b王爷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我,“还请易公子解答。”言辞之间到是客气了几分。恩——也算给咱爹挣回点脸面了。 “好说——”一瞥之间发现那小王爷,早是一脸崇拜样了。小样!还不羡慕死你!“且看这铜钱,沉其入每一枚水必定浮出油来,他们之前一定给一双满是油脂的手摸过,或者是在有油的案板上放过,王竹的营生乃买肉,所以其右手虎口有茧,指缝也尽是残油,定是这双手把钱摸成如此。再瞧这张威的双手并无此等特点,自然说的是假话。再说他不敢叫油神检验,呵呵——寓意不言而喻了。王爷——向天想去后堂歇息了,还请告辞。” “先别退下——这油神又做何解啊?!”王爷满脸期待。 “那就只有等在下睡起相告了!告辞——” “向天,怎可这般无礼?”我老爹急道,还向我使眼色。 “无妨,就等他睡醒再说!来——将张威带下,其余众人继续喝酒——” “好——” 第四章遇奇案 还记得那日是他的十岁的生日,我去寻他,待我走到书房的时候看到了他,一身火红的衣服,胸前挂着一块极其扎眼的玉佩,他的眼睛很亮、很亮,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明亮的眼睛有一种我看不懂的颜色,后来我知道那种颜色就叫做忧郁。 我问他是不是?回答我的是一眼不屑。我几时受过这种闲气,从小旁人便是待我若珍宝,就只有他、只有他对我如此不消理睬。一气之下,我扯了他的玉佩。结果,我被他打成了熊猫,足足一个月都没敢出门。 后来,他在众人面前显示他的天赋异禀。那时我并不知道醋可以让油翻滚,和众人一样陷入他的油神圈套,现在回想起来,十岁孩童如此计谋,当真好不厉害。叫我爹爹另眼相看、引为伺读。谁知你却一口拒绝,我爹坚持,你才出一题,让我答出才肯伺读,叫我王府上下一阵好忙。 题目乃是如此:一大臣开罪皇帝,帝出题考他,两庭卫手持美酒,其中一杯可至其于死地,两人一人只会讲真言,一人只讲谎话,且只会答“是”和“不是”。现下,只准许大臣问其中一人一个问题,如何问,大臣才会逃出生天? 堂堂王爷聘一小儿为伺读,却还遇如此刁难,我爹动了真怒,还是叫我劝下,才让你免去杖责,我答应你几日之后定将答案奉上,才结束那不欢喜宴。 回至府中,我冥思苦想,王府上下也人人思题。最后叫我终得结果,才请你入得王府,成了我的贴身伴读。从你进府的那日起,我才知道一颗心失落,是拿不回来了。 今日是入秋,也是入府来的第六个秋,他的八娘一早就到了王府,说是家中有急事需其回府一趟,见其一脸恳求之色,于心终是不忍。放他回府与家人一叙,以慰你想家之苦。却落得现下一人依窗思人,心中茫然。庭院之中金桂绽放、香气四溢,待到他回府,再与其树下畅饮一谈天下事! ...... 呸!呸!呸!幸好八娘聪慧过人,前日捎回家中一包茴香,今日就编了个借口,把我解救了出来。上月回家是几时,俺都忘记了,这赵斐然也忒夸张了一点,我左求右求,都不放人,就差将我软禁于王府了。 “八酿,你可真是冰雪聪明啦!”我搂过八娘,作势要亲。 “别来,还叫你爹瞧见,定说是我教坏于你了。”八娘玉手将我伸过去的嘴掩了起来。断了“轻薄”之念。 “娘亲,家中其他母亲身体可佳?我爹刮民脂可没遭天谴?”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爹除了脉象不稳,无其他不适,其他姐姐至从上次教会打那什么‘双升’牌。现在日日开牌局,斗的不可开交。你大妈最是权威,定下不到三更不许散牌的规矩。你看八娘我的皮肤,哎呀呀——全叫这‘双升’给毁了。”说着,便是抚面自叹。 呵呵——看来家中无甚大事,要不,也不会天天开局,这样也好。还是先去衙门望望俺高血压老爹好了,定是肥胖所致,待到回到家中写个减压食谱于管事,天天服食才是办法。 “娘亲,还先去拜见爹爹,瞧瞧他可有相思儿子成疾啊!!” “贫嘴!去吧,娘也随你一道去看看!”于是两人折道往府衙走去。 一路与八娘吵吵闹闹,朝着衙门走去。自是了解不少家中趣事。想想当年我逞一时意气,惹的王爷大发雷霆,叫我身陷入王府不得自由。我爹虽爱我有加,但是终是不敢得罪权贵,叫一家上下身陷囫囵。 也不知道最近城中有何案件发生,如有大案也可叫我过过案瘾,呵呵——此种心态与社会无益啊!! “八娘,回家我给你一个妙方,叫你肌肤回春,你可千万不可告知其他娘亲,那不我可是要被他们罚的!!”故做神秘状。 “快讲!快讲!我决不告知他人。”果然是女人!!哈哈,一听是驻颜之术,雀跃不已。呵呵,现代科学的美容之术可是五花八门,随便挑两个就可唬人一唬了。想想我若是开一美容院,服务贵族官眷,应该也是大大的生财之道啊!! “到了——那只好回家说给你听了!” “向天——”呵呵,八娘本就生性活泼,一路打闹进了衙门。 才一进得衙门,碰的一声叫一个人撞倒在地,抬头一望:“王捕头!如此之急,可是有大案发生啊?”这王捕头至我打小就跟着我爹了,十几年来城中大小案件几乎都是他破出,为人老实,是个不错的助手。我爹爹有其相助,好不幸运。 “公子!是的——刚才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陆员外被人杀了,我现在准备带人前去陆府。” “如此我现下无事和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5 你一道去吧!”拍拍尘土,呵呵!看来有事做了。 “向天——你还没见你爹呢!”八娘提醒到。 “呵呵,如此陆捕头先行一步,我随后就来。”技痒啊!! 一跨进内堂俺就见着我那可爱的老爹了,哎呀呀——看来最近衙门事还不少,瞧他一脸愁眉苦脸,呵呵——本来只是想当个官,光宗耀祖一下,不想当官还要管理一城之大小事务,可是叫我爹爹始料不及。搜刮民脂钱财也要有点贡献的啊!! “向天——想苦爹爹了。”抬头才见我,就扑了过来,十多年热情不改,当真也是爱我至深。 “我这不是才逃了出来,第一个就来拜见爹爹么?”老大爷们别蹭了,有碍观瞻。 “向天最孝顺!”天——老小老小,比家中六妹还要好哄。 “爹爹,好了!听说,城中陆员外遭人杀害,我这就去看一看,替爹分些负担好了。”在王府之中,最是学会卖乖。 “向天,你可真是爹爹的——”话都没说完,眼泪就已经盈眶而出。 …… “王叔,是谁先发现陆员外身亡的?”赶到陆府,衙役早已把现场封锁下来。 “是管家,他叫人捎信通知属下的。不过——”王捕头面有难色,“不过,现在管家不肯承认是他叫人送信的了。” “送信的人你可认识?”怎会如此? “属下不认识,不是本城之人。”恩——就是不想留下人证。人海茫茫,寻一过路客的确是大海捞针。 “那仵作查出是何死因了么?又是死于何时呢?” “被人从后背用匕首刺死,一刀致命。” 一人见着我进到客厅,急步走了过来:“易大公子,我的确不知道我家老爷在书房里,被人杀死了,更没叫人送信去给王捕头。昨日是我家员外的四十三岁的生辰,王捕头与我家老爷素来交好,昨日他也来府上做客了啊!那时老爷还请他去了书房长聊呢!”这便是管事陆裕了,这陆裕长相猥琐、眼神也时恍惚,且口舌很快,看来对王捕头说其送信之事极为介怀。 “是啊!我昨天走时,陆员外还没出事,怎的——”王捕头一脸黯然。 “死于何时?”我问到,死亡时间极其重要,否则昨日此间众人皆有嫌疑。 “仵作验尸称昨晚戊时到亥时,看来就是属下离开陆府之后的两个时辰内,遭人杀害的。”王捕头拿出仵作的验尸笔录,交直我的手中。 “戊时、亥时,”单子上所录死因也是锐器致命,“的确如此,好!王叔,我随你去书房看看,可以吗?”现场想必有不少犯罪者留下的痕迹。 “公子,这边请!”想必以前我的聪明才智,给王叔留下深刻印象,所以他对我的能力深信不疑。 顺着所指的方向,绕了几扇木门。主屋的右手里间便是那陆员外的书房,也就是案发第一现场了。 屋前左右都有两排盆花早菊,已含苞枝头。屋后是一片草地一直连到后院的凉亭之处。 一进书房,见到书桌上摆有一封信笺,书籍也是散乱其上,罩着纸灯罩的烛台早已灭去多时。陆员外的尸体早就叫人搬走,以致现场的脚印已经凌乱,再无提取意义。想必指纹也留下不少,不过,我还是要提取,不放过任何可能。 “王叔,还请去厨房要些面粉过来。” “啊——哦!?”知我办事出人意料,他也不多问。 …… “你们照着这些面粉显出的纹路,帮我画下来吧!”两个衙役不知所以的看着我,“对案件破出有帮助的。画吧!” “是!” “王叔,你昨日也在,你能将昨晚之事讲于我听么?”我要推出具体的死亡时间!! “昨日戊时,我办完府衙的差事,便赶来给陆员外祝寿。我素来与员外交好,所以员外有什么事都愿意与在下相议。昨日,我一进到府中,陆裕就告之我,员外在书房等我多时,其余来客也都还在大堂之中喝酒。我就直径先来了书房,在进书房前,我偶见丫头茹菲慌忙从后院之中跑回。当时我也没问其何故。”恩,丫头茹菲。 王叔继续道:“推门进去,我看到员外面带恐惧之色,一瞧着我,脸上才缓和下来。接着他叫我先去看看门窗是否关死,检查了两遍他才放下心来。待我落座后,便跟我说,他的仇人要来复仇了,问他怎么得知的。他将桌上那信笺交给我,展开一看,一只张牙舞爪的蝙蝠骇然画在纸上,心中也是吓了一跳。” “你说的想必就是桌上那封信了?”我示意了一下。 “应该就是,我问他有何仇人,他才将十几年前的旧事说了出来。当年陆员外还在江南居住之时,见一画匠之妻貌美,夺之。后此女贞烈,投井自尽。画匠外出回家,得知其妻已亡,便无故失踪了。陆员外心虚,便举家迁到了这里。不想画匠蛰伏多年,今日重现此城,归来复仇了。员外心中惶惶不安,央我从明日搬到陆府小住几日,我应承他明日就来,不想——哎!”不想他当晚就叫人给杀了。 “王叔,你什么时候离开的啊?” “恩,戊时过后三刻钟的光景。” “那么他那时还活着。” “他还叫我不要吩咐陆裕,不要让别人打扰他。” “是的,王捕头来之前,老爷也不准其他人去打搅他。” 我绕到打开的窗边,窗户没有任何破损,应该是从里面打开的,那么就是陆员外自己把人放进来的咯!想必此人早就与他约好,或者是相熟之人,抑或是别的?? “王头!后院凉亭里捡到一块玉佩!”一衙役快步走了进来,递上玉佩。 “好,带回衙门。” 看着书桌,恩——“王叔,你看这房间可与你走时有何区别?” “恩,书本乱了,窗户叫人打开了,其余我记不得了。” “陆管事,你看呢?与平时有何不同?” “回公子,烛台被人移动过,老爷的座椅也动过了。”恩,的确是职业习惯,对天天收拾之处细微可辨。 听后再环顾了一遍,再无发现什么。不要紧,难得有借口不回王爷,明日我再来便是。 “其他几名宾客、表小姐和丫头的证词记下了么?”王叔问几名衙役到。 “记下了。” “好,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你们两个留在府中照看。” …… “向天——”我刚步入家中堂内,赵斐然就从偏厅走了出来。天!阁下也逼人太甚了吧!?我才从王府出来半日,问案回到家中,见着的第一竟是你阴魂不散的脸,迟早一天要心肌梗塞而亡! “你好!再见!不送!”我转身就往后院娘亲们的院子走去。 \"哎呀-----我也好些时日不曾见过八位伯母了,应该去拜访一下才是.\"说着便跟在了我身后. 算了,跟他斗法六年,他一年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6 比一年聪明,一年比一年知道我的习性,现在我若是说要去书房的话,不出片刻,他也定会在书房出现. \"如此,请问小王爷给家母都带了什么礼物啊?\" \"啊------我带你回来不就是最好的礼物了么?\" 绝倒! 第五章第一日 几位老娘当真时术业有专攻,日日专注此道,段数已非我辈中人可比。几把牌下来,我差点连内裤都要输给他们,真是一败涂地:“大娘,能否不打了,孩儿今天办案有些须累了,还请回房歇息了。” 大娘瞥了我一眼,眼中的笑意盈盈,“向天今日的战绩还不错,还能全身而退啊!” 娘啊!我这也叫全身而退?难道定要输到裤子都不剩下!?呜—— “啊!我也累了,也请退下行不?几位好伯母?”靠!还对我眨眼,头又痛了。 “呵呵,小王爷自便啊、自便。” “哎呀——如此叫向天陪着小王爷吧!”我娘一脸媚笑。这不正中了小王爷下怀。 “呵呵,我和向天告退了。”接着手臂一伸,拽着我就往后院走去。 ...... “放手,我之前是在我娘面前给你面子,别惹怒了我。”眉头皱了起来。 “向天,我在府中管家那学了几招指压之术,你且让我试试灵验于否?”一脸雀跃表情,“正巧你不是累了么?听说有退疲之功用哦!” “没兴趣,而且你的技术——?”相信我的眼神已经传达了:誓死不做白老鼠! “你想好了啊!前个月我们去‘醉香楼’的事——” “你狠!我忍你!” “会阴,头部侧面两耳之后,可促头部血液循环.”躺在卧椅上,他的双指轻压在穴位上,的确有认真在管事那学过,舒服~~~! “心俞,肩胛骨内侧夹着脊柱骨的第五根.”缓缓地使力,每一次的压下,我都能感觉紧张在释放. “小王爷当真是闲来无事,学得这等好手法!”我翻了个身,难得有人主动为我服务,还是王爷一名,呵呵,”用力点!全身都按按.” “如此,好!向天-----外衣脱下.” “啊!?还要脱外衣?”狐疑! “你懂不懂指压之术?”哦?古代要脱掉衣物的吗?这样啊!”外衣是吧,好的.那我可是全身要按到!”呵呵,累死你! “你确定要全身按到?” 怕了啊?“是的,小爷我可是要帝王般的享受!” “王爷服侍你,你够帝王了!” 上衣一脱,“按吧,奴才!” “尊旨!盲俞,肚脐两侧一指之距处,促消化。”手指又开始游走在我的皮肤上,赵斐然的指尖有丝丝冰凉,按在穴位之上,却不觉寒意,到是身子在他的双手下暖了起来。 “缺盆,顺畅呼吸之用。” “肩井、天宗、云门......”身体舒畅到我想呻吟,慢慢地他的手移到了我的突起,“乳中。” 他一紧一松地按着那里,一用力。啊——我喊了起来,“住手!按这穴位是做何用的?” “啊?!忘了,这是治疗孕妇乳汁不顺的。”他一脸突然记起的样子,“对不起,我不按这不就是了么。” “给我好好按!”我瞪了一眼,这穴位能乱按的么? “尊旨!”说着便卖力的上下按起来,舒服的让我连脚指头都唱起歌来.就因为这样,我放松了警惕,忘记敌人是狡猾多变的,全然不知赵斐然的手已经放肆地滑到了我的耻骨之上.轻轻地、缓缓地揉捏着,“不好!”一阵警觉,心中呐喊,“不能碰这里!” 可是他的手似有一种魔力,整个身体都仿佛被他点着了.我感觉到自己的变化. “向天,耻骨这个穴位对男人来说,最为重要,每日指按此处,你就不用担心‘阳痿’了!”说着手便抚到了我已经衣物支起的地方.“你看!功用如何?”言语之中的戏谑之意,不言而寓. 唰-----血液一下全冲到脸面,“你、你、你-----”我拿起脱下的外衣,飞也似的夺门而出.奔出门外,忽然清醒,“赵斐然,你给从滚出来!”靠,是在我的地盘上啊!! ...... 赶走那恼人的赵斐然,我对着桌上的几张供词发着呆. 从王叔那拿来的证词摊在桌上,丫头茹菲、陆家表小姐覃裳彤、管事陆裕、与员外素有来往的柳举人、还有就是管账的财叔,再加上王叔,一共是六人,事发之时其他宾客皆已散去,也是无作案时间. 最重要的是陆员外的具体死亡时间,王叔走后的半时辰后,陆裕见着覃小姐从员外书房走出,覃小姐也确认当时的确如此,还吩咐陆管事不要打扰舅舅.那么最后见到陆员外的是覃小姐. 而后,财叔走过后院时,还瞧见陆员外在房中走动,似乎很焦急,仿佛在等什么人.看来就是在等那个让他开窗的熟人了. 看来,我要好好地与这几位沟通一下了. ...... 在陆府的偏厅里,丫头茹菲、陆家表小姐覃裳彤、管事陆裕、柳举人、财叔全到齐了,“王叔,我们可以开始了.” “是,公子.” “覃姑娘,你好,根据昨日你之供词,你是与你舅父商议完事情,才出来遇到管事的,那你是最后见到员外本人的,请问他当时有何异变没有?” 这覃小姐是那典型的大家闺秀小姐,与我那几个姐姐的“气质”相去甚远,一双水灵灵的单凤眼,早已盈满了泪水.“是的,昨日小女子,进去书房与舅父商议与表哥婚嫁之事,但舅父称身体不适,叫我不用多虑.我便退了出来.一出门,便见着了陆管事.” “我的确碰到从书房内,出来的小姐.”陆管事点头道. “而后,是不是柳大人看到,陆员外在房中活动呢?”侧头望向这位中年优雅男子,他身着青色衣袍,头发一丝不苟的梳成一个髻.胡须也刮的干干净净,一看便知是个严谨之人. “确实如此,事发当晚,我与财总管去到后院闲谈,望向员外书房之时,的确见到,员外在房中来回走动,焦急的很.”与证词一般无二. “是啊!我与柳大人的确是从大厅走到后院聊的天,经过书房后面时,还看到老爷在走动的.”老实的财叔急道..“不过,公子,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哦----你说!” “前日,老爷让我从库房支一千两银票送到他的厢房,老爷也没出门,但是,昨日我与陆管事去厢房寻这银票时,却发现少了五百两.莫不是叫贼人拿了去,但为何他又不全拿走呢?” “哦,员外厢房在何处?” “书房的左边走廊进去便是.” “恩,财叔,谢谢你告知此事.对了,我还想问一问,这陆家公子现下身在何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7 处?”奇怪,家中老父遇害,为何迟迟不归呢? “回公子,我家公子前日清晨离家,就不知下落了.” “哦----” “劳烦各位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不打搅你们了。王叔,我们走吧!” “是,公子。” ...... “公子,你看这凶手是何人啊?” “王叔,你又怎么看呢?” “拒我推断,定是当日在府中之人。” “哦?对了,王叔,那日你出了陆府就回家去了,是吧?” “是啊,我没把员外的话当真。对了,我出来时还碰到一个人!他带了顶帽子,遮住了脸,但身形很像、很像——陆公子!” “哦,如此说来——陆公子当晚回过家。”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啊,“王叔,你且与我说说这陆公子吧!” “其实,陆公子不是员外亲生,是员外的续弦所出,但因为员外并无子嗣,所以也就当亲儿养了下来。后来,这覃表小姐双亲过世,投奔到陆府,员外就想着让他两人成婚,这财产终究还是自家人拿了。不过,这陆珏远不喜这覃小姐,但陆员外定下,如不娶覃小姐就不将财产予他的规矩,所以,这陆珏远与其父吵了也不知几回,不过,听说近来,这陆公子又愿意了,本来,陆员外还想在寿宴上将他们定亲之事宣布的,却叫这蝙蝠书信阻下了。” “这么说来,后来覃陆二人是答应这亲事了,是吧?” “应该是答应了才是,那覃小姐不是还到员外房中,商议婚嫁之事么?” “恩,我想也是。”沉吟道,“王叔,我回家了,明日再与你一起学习办案吧!” “公子严重了,那我先回衙门了。” “明日再见。” “告辞!” ....... 一人独自散步在街巷之中,陆员外被杀一案已全城皆知,市井小民自是议论纷纷。我深刻的明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所以,亲近群众能获得更多我意想不到的线索。 “你知道吗?陆员外给人杀死了!”不知那家三姑在说。 “知道啊!昨天我遇到王捕头的时候,就知道了。”一位六婆答到。 “你说怎么这么骇人啊?在自己家里还给人害了。哎呀呀——” “是啊,听说陆家公子还没回去,你说是不是他把他爹害了啊,那天我还在树林那瞧着陆家公子了呢,跟一个姑娘,可惜我不敢走近,没瞧着那姑娘是谁呢!” “真的啊!” “真的——”我快步了过去,加入嚼舌根阶级,“我还听说陆公子不是陆员外亲生的儿子呢!” “那谁都知道,这位公子,你是不知道, 他们两父子经常吵架的。”三姑不屑的瞥了我一眼,仿佛在说:小样,新来的吧,就你这点小道消息,也想加入我们八卦联盟! “哦,这样啊!你说会不会是那陆公子把他爹杀了的?”我还是不耻下问,要知道三姑六婆最喜欢的,就是有倾听者让他们大展所长。 “呵呵,这你就是问对人了,”果不其然,六婆的脸上顿时得意的笑了起来,“公子,你没见过这陆公子吧?” “没见过。”实话实说,我点头。 “这陆珏远公子啊,长的可是一表人才,与公子你的相貌是不相伯仲。”呵呵,六婆还会用成语,说出来时,眉角一抬,“从小就招人喜欢,虽然是浮躁了点,爱跟他爹吵架,但是说要他杀人,那是决计不可能的。再说,他吵架也就不是为了不和那覃家小姐成婚么?我们可是看着他长大的,他那股机灵劲,覃家小姐那配的上他!” “就是,那陆公子几多招人喜欢啊!”看来这陆珏远还是个“师奶杀手”,呵呵——呵,这一声还没笑出,我就见着那让我头大之人了。 站在巷尾拼命地向我招手,接着大喊到:“向天——向天——” 真想装做不认识他,堂堂一个王爷,站在市井小巷之中,振臂高呼,乱蹦乱跳成何体统?? “呀——你就是易大人的公子啊?”三姑六婆顿时炸开了锅,“呀呀呀,我说这么那么眼熟呢?他十岁时我们不是还去喝过酒么??” “是啊、是啊,都长怎么大了。” “哎呀呀,长的这般俊,不知那家姑娘有福气进得了县太爷家的门哦!” ...... 该死的赵斐然,我的询问计划叫他给全打乱了!!小子,你行!看着站在巷尾傻笑的赵斐然,呵呵。 “诸位大婶啊!瞧见站在街尾的那位公子了么,他就是赵小王爷,他今日是特意来体恤民情,邀诸位与其一道去郊外野餐的。看到他在招手了么??还不去?” “真的啊??” “哎呀呀——小王爷多么爱护子民啊!” “长的也多俊啊——” “小王爷——” 我看到一群终年独守空闺,正值狼虎之年的妇女同胞么,大步流星,前仆后继地奔向了赵斐然。于是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 佛曰: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第六章 初现端倪 安坐在“清幽茗”内,与四娘品茶谈天。 “四娘,近来身子可有好些了么?”要知道,她诞下六妹之后,身体就一直欠佳。四娘乃典型的古代美人,面如芙蓉、体若扶柳,生的是文文弱弱,眼角眉梢说不尽的娇柔,一抬手一投足皆有道不出的风韵。八位娘亲之中属四娘长的最美,但也是心思最为细腻的。至小,她就对我呵护有佳,也许是因为未出子嗣,视我为己出,宠腻非常。所以,除去亲娘,我最亲近的便是四娘。 “向天不必如此挂心,四娘只需休息些时日,静养一段便会好起来的。”清风抚面,吹起她几缕青丝,美的是不可方物。我心中一阵纳闷,我爹怎么就这么好运,娶得这些个尤物娘亲,恩,该是时候向他老人家讨教、讨教了。 “向天,想什么出神呢?” “啊、啊!我在想上月我向胡太医讨的药方,娘亲可有一直在服用?” 她浅浅一笑:“既是孩儿求的方子,娘亲哪有不服之理?”薄薄的日光洒在四娘芙蓉玉面上,似有一层荧荧之光罩在上面。心中不禁感叹,既是造了这般天仙的人物,何故又不给其健康的身体呢? “四伯母有礼!”不速之客站在拱门前一个作揖,宣告这下午茶时间是不会清净了。 “呀!这不是小王爷么?怎的有闲情雅致到这‘清幽茗’来啊?”我端起一品龙井抿了一口。跟我原想的不一样,头发没有乱、衣袍没有脏,这么快就摆脱那师奶军团来,赵斐然你也好身手啊! 他嘴角一挑:“小王见得今日风和日丽,是个品茶赏花的好天气,素闻易府‘清幽茗’众缆天下名菊,现下虽还不到花开时节,到也想一来品茗赏早菊。不知道伯母介意否?”介意!介意!非常介意! 四娘噙住嘴角一丝笑意:“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8 小王爷严重了,我这就吩咐下人,再泡一壶龙井。” 滚!我用眼神告诉他,别来打扰我的美好时光。 看不到,看不到。赵斐然左顾右盼的摆头。 好小子!今日于四娘面前,我且放过你,改日回到你王爷府——嘿嘿,别怪小爷我心狠手辣! “向天,你脸色怎么发青,可是有不适?”四娘关切地问道。 “哦,没事,娘亲你且坐下,我去唤兰儿泡茶好了。”走过赵斐然身边,一记拳头击在他腰间。 “哎呀——伯母,向天他打我。” “没有,没有。我去泡茶、我去泡茶。”快步跑出了清幽茗。 只听身后落下他邪恶的笑声。 ...... “你看着这蝙蝠一下午了,可是有什么头绪?”闲人赵支起下巴坐在书桌的另一端。 “恩,还没有。不过,这蝙蝠一定藏着些什么。今日收获甚少,去陆府也没问出多少线索来。” “哦,我到是从那些大嫂那知道一件事。”小样,知道你眼睛大,别给我眨啊眨的。 “什么事?” “陆珏远前日,也就是案发当晚戊时后的一个时辰左右,回过陆府。有人见到他了,还与他打过招呼。”哦,如此说来王叔所见之人,的确是那陆珏远。 “对了,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 “呀——不就是因为关心易大公子你么,所以昨日我去拜会了一下王捕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 “别给我装可爱了。我不吃这套!” “我还是挺有用处的,这不就带了你需要的信息么?” “你说,何故这陆家几日不回家的公子,前日回家,陆府之中却没人见过他?”我望向那漆黑的蝙蝠,它仿佛要扑面而来。 “这就是奇怪之处了。案发之后他又离奇失踪,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 “我记得衙役在后院凉亭内拾到一块玉佩。上面雕有一个——对了!就是‘珏’字!那晚去一定是陆珏远,或者与他有关的人去过凉亭。”我拍案而起,“斐然,与我去一趟衙门。” “得令!” ...... “公子请看。”王叔用托盆捧着玉佩,递到我眼前。的确,精致的玉佩之上有一“珏”字。 “王叔,你肯定此物是那陆家公子的么?” “确是他属,听说此物乃其母所赠予他的。” “王叔,你与他相熟么?” 王叔怔了一下,答道:“相熟,从小见着他长大的。” “那前晚你怎么没认出他来呢?” “恩,适才碰见他时并无灯光照明,也只是觉着身型较像而已。” “哦,对了,王叔,前日我叫衙役哥哥画下的图还在么?” “在,给你包好了。等你来拿呢!”王叔从证物柜中拿出纸包,递了过来。 “王叔,时辰也不早了,我与小王爷还有事情需办,就不打扰了。”今晚我要好好的想一想,如何才能获得这陆府众人的十指指纹印。 “如此,公子我还有要务在身,不送了。” “不劳王叔了,告辞!”抱拳后,拖着赵斐然出得衙门去。 看看落日,已经是傍晚时分,不觉肚中已有战鼓在擂,恩,该是回家吃饭的时候了。 转了几个街口,“哎,你说这人会不会是那陆珏远杀的?你看,后院凉亭的玉佩是他的重要之物,怎的会遗落在那?深夜回家却不与家人会面,奇怪!奇怪!”闲人赵托着下巴,装冥思状。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凶手,只知道,若是我若还不回家的话,就品尝不到五娘天下无双的厨艺了。小王爷,我们也就此别过,各自回家吧!”我可不想让他坏了我的食欲。 “哎呀,你不说我还不觉着。是啊!令堂的厨艺,在下怀念的紧,今日晚餐又要叨扰了。相信五伯母也乐意见着在下我的。不如——” “没有不如!!”转身就走。 “向天——”他跑过来,拉住我的袖口。正想发怒,眼角瞟到一人,街角走来那人不是覃小姐么? “嘘——”双指压住赵斐然的双唇,将他拉到墙边。 心中纳闷,傍晚时分陆府也该是用餐之时了,为何深闺小姐这时还行色匆匆?直觉告诉我——跟踪她!忽的,指尖一阵濡湿,回头一看!赵斐然竟用舌尖舔着我的手指,一阵麻酥从指尖窜遍全身。 “你——作甚舔我手指?”引的我全身一阵轻颤。 谁想他一脸可怜的答到:“我饿——” “你——”作势要打。 “嘘——”他抓住我举起的手,“她走过去了。” 好,办案要紧,先且放过你!“跟着她!”走出阴影,尾随那疾步而去的覃小姐。 跟着她辗转了好几个街口,这覃小姐也当真奇怪,来来回回进去三家布庄、两处饰品店。恩?其舅父新逝,竟还有闲情雅致出来购物? “斐然,你跟着她,看她还会去何处,我且去问问她买了何物?” “回头何处碰面啊?” “望春楼见。” “好。” ...... 嚼着口中美食,今日收获不少,嘴角也扬了起来。 “向天,吃块‘孔雀鲈鱼’,五娘特意烧给你的。”难得回家聚餐,小碗里已经堆的跟小山一样了。 “恩,好好吃!”细腻滑口、味美回甘,“爹吃、大娘吃、娘亲吃、三娘吃、四娘吃......”只见我的筷子在饭桌上左右飞舞,大家庭就是这点可怖,想亲昵的夹个菜就只能像长臂猿一样。 “向天,也吃啊!”九双筷子往我碗里一伸,小碗爆棚到不行了。 “易——向——天——” 含着鲈鱼,端着碗儿,我顿了下来。死了,怎的把赫赫有名的赵小王爷给忘了。 只见他双手叉腰,两簇怒火在晶亮的眸子里窜动。看来真的是动了气了,不知这小子在望春楼等了我多久。 “啪啦啦——”老爹的筷子跌在桌面,滑到了地上,身子一颤欲要站起,‘碰’的一声将我手中的饭碗撞翻了,“小、小王爷,向天得、得罪您啦?” 他死抿着嘴,瞪着眼睛看着我,怒气直冲我的面门,我怎么忘了,这赵斐然再不济也是个王爷,是我易向天得罪不起的,看我这一大家子,任性不得啊我! “咕咕——”门口那茶壶状的小狮子,忽地不是时候的响了一声。 “噗——小王爷啊,向天纵使有千般不对,你也先坐下来歇会。”大娘站起身子,款款地走到他的身边,“小妇人家中刚好在用饭,小王爷如若不弃,还请来用些个粗茶淡饭。”接着大娘贴到赵斐然身旁,嘀咕了几句。 瞬时,只见那紧抿的唇线舒展开来,缓缓地弯成一道弧线,挺立的鼻子因愉悦皱了一皱,眼中的怒火噌的一下转成了开心的光亮。“伯母,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大娘噙着笑意。 恩,身子抖了一下,背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9 脊一阵窜凉,娘啊!你不会把我买了吧?? “易伯父,没事,小王和你们闹着玩呢,只是想来尝尝五伯母的手艺,伯父不会怪小王莽撞吧?” “不莽撞!不、不介意。管事,还不给小王爷备份碗筷,也给公子备一份。” “是,老爷。” ...... “好吃、好吃,五伯母的手艺真的饿可比御厨了,不,比御厨还好!向天,你怎么不吃?”这闲人被安排在我的左手边上,含着满口的食物,喷着饭沫星子问道。 “我饱了。”我看着你就饱了,还用吃么?堂堂一个王爷,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用的着摆出一副饿死鬼的样子么?还尽挑我喜欢的夹,就算我还有半点食欲,也早叫你骇没了。 “向天,再吃点。”四娘招呼到,眼中尽是关切之色。定是发现,适才的小山打翻后,我就再没动过碗筷。 不忍拂了娘亲们的美意,我抬起筷子向一块鳝片夹去。 “啪——”另一双筷子夺了过去,“呀!这块好象比较好吃。”已然给他含到了口中。 不气、不气,我跟个小孩子较什么真。举筷再夹,又抢,放入口中。还夹,还抢,还是放入口中。怒目盯向了闲人,他自是一番得意的神情。 再夹,再抢,再放入口中。 “你看着我作甚?我就是比较中意你瞧中的食物。” 嘴角一挑,“无妨,呵呵,小王爷请慢用你口中的鸡屁股吧!在下少陪了。”起身作揖,笑着出了大厅。 “死小子!你害我~~~~~” “哈~~~哈~~~哈~~~哈~~~~”就知道你最怕鸡屁股~! ...... “今日你在店家那打听到什么?”饭后精神百倍的赵斐然,捧着丫鬟送来的雨后龙井坐在我书房内。 “小王爷,你当真清闲啊?这饭你是用过了,气你也消了。何故还不快些回府去?据我所知,小王爷你可是落下三篇功课未做了。” “嘻嘻——到时夫子收功课时,将向天的功课替我呈上,夫子定是满意的很!”晕,这就是伺读的最大用处。 哎——不说会被他缠死的,“那覃小姐不是去买东西的。” “哦?!” “她是去还东西。” “还什么?” “银票,五百两银票。” “银票是她拿的!?”你又知道了?定是又问过王叔。斜眼看他,哎,横竖都摆脱不了他的。 “覃小姐在布庄与饰品点共欠下五百两,而员外厢房失窃五百两,这绝对不是巧合。我们该找这覃小姐聊聊了。” 第七章第二日 早上第一道曙光,穿过打开的窗户,整个房间亮堂了起来。刺得我不得不起身。 “公子爷,起身吧,小王爷已经过偏厅候您很久了,老爷叫奴婢快些来给你洗漱。”伶俐的丫鬟早已备好清洗用品。 赵斐然?一大早就来扰人清梦,真是闹不懂,他跟那些个皇亲贵胄私混岂不来的痛快,偏偏缠着我这个伺读作甚?呜~~~~大清早不要想此等琐事,坏了心情。 “兰儿,去吩咐厨房,今儿早饭我想喝芙蓉玉米羹、香酥黄金饼。回来时,你把那小王爷引过来吧。”我搽了搽脸道。 “明白了,公子爷。”兰儿退了下去。 “公子爷,玲珑给公子把头发束好。” “恩。”望着银盆里映出一张少年的脸,眉如利剑,眼若晨星,鼻似玉峰,薄唇如月。多久没照过镜子了?忘却了吧,少时照过娘亲的铜镜,知道这雏子小儿的新皮囊生的是煞是可人,众人是喜欢非常。当时也只是感叹遗传基因当真重要,不想长到这十六岁,面貌却变得美的惊人,心中却有了 一丝不安,前世相貌平凡,但过顺心安稳,从来不是不觉有何不妥。 “束好了,公子。公子可真是长得俊俏!”玲珑弯着眼角说到。 “玲珑,公子问你,容貌美丑予人来说真的那么重要么?” “美的自然人人喜爱,丑的自是比较没人理睬的。”忽闪、忽闪的两只大眼答到,多么直接、多么单纯的答案啊! 是啊——美貌自是人人喜爱,丑陋是人人嫌的。可是人人喜爱就是好事么?心中一阵难受,脸色暗淡了下来。 “玲珑,你且下去吧。”挥手示意。 “公子,奴婢说错话了么?”大眼里泛起雾气。 “没有,是我突然想起些事,你先下去吧。” ...... 从前,我以为万人宠爱的女友挑中我,是因为性格和顺,做事沉稳,相貌美丑并不重要,我自有让人欣赏的长处优点,定有过人不凡之处。要不,怎么在众多玉树临风、出类拔萃男生之中,他独独挑中我这平凡之人呢? 与她交往,我是欣喜万分的,毕竟,我爱她,全身心地在爱着。我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一份好工作,一个爱我的女友。 直到—— 她挽着上司的手,从对面街道走过,身上穿着那日她看杂志时,大赞的时装。一阵天旋地转,我尝到背叛的滋味。试着安慰自己相信爱情、信任女友,试着用不知情去粉饰太平。 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杀我?? 十几年来我不去想,自以为自嘲一番伤口便会愈合,谁想伤口的疤还在,痂还在,扯一下还是痛澈心扉,被心爱的人背叛,那种痛——撕心裂肺。 我的死能给她什么?? “向天、向天?你怎么呢?”一双手扶住我的双肩。 抬起头来,看到的是赵斐然晶亮的双眼,没有瑕疵、没有痛苦、有的只是无畏和青春,此时更是满含关切。 “你怎么流泪了?”一只温文入玉的手握着丝质的锦帕在我脸上拭着。 “斐然,若是我相貌平凡又胸无大志,你还会找我做伺读么?” “相如潘安?岂不是把我也比下去了?胸有大志莫不是想夺我大宋江山?此等伺读,我是万万不要的!但像向天这种满腹经纶,取之不竭,利用起来也十分便利的伺读。嘿嘿,小王是绝对不放手的!”双手用力拍了两下我的肩膀,似有阵阵暖意涌入。 “斐然,谢了!” “哦?!不用谢我,让我再试一次指压术便行了。”抬头一望,两眼之中尽是促狭之色。 “你——滚!” “哈哈哈哈~~~~~~~快些个穿戴吧,今日不是还要去拜访陆府呢!”心情被他一闹,轻松不少,不禁也笑了出来。 “赵公公,还不伺候公子穿衣!” “尊旨。”满脸的阳光的赵斐然弯腰作揖。 “呵呵呵呵” ...... 昨夜翻看了一晚,只有几枚指纹印清晰可辨,而且不排查都是陆员外自己的,真正的凶手不一定就留下了指纹在现场,最重要的是——衙役们没学习痕迹学,指纹特征临摹的面目全非。这古代提取指纹宣告失败,其实原来也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10 只想用作排查嫌疑人,现下看来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各位,奴家有礼了。”覃小姐入得厅来,盈盈一福。 是啦!我和赵闲人坐在陆府的偏厅里了。 “既是大家都齐了,在下再次耽误一下大家的时间。有些许问题在下想再问明白一点。” “如此还请易公子快些问吧?”言语之中不耐之意尽显,柳举人举茶。 “哦,柳举人不必如此不耐,大家相聚于此,也都是为了解开陆员外的案件。”微微一笑抿了一口茶。 “你的意思是在下有嫌疑?”柳举人一抬眼。 “在下岂敢妄语。只是想问明白一些事情而已。小王爷,在下说的对么?” “易公子所言在理的很。”赵斐然点头道。 “公子有事直问吧?奴家自是知无不言。”覃裳彤还是恬淡如风。 “如此在下想问一问,你们觉得——那日失窃的银票是何人所拿?” “不是贼人所拿么?”财叔问道。 “此钱绝非贼人盗走。”我轻轻放下茶杯。 “哦,公子此言,是说银票乃我们其中一人所拿?”陆裕急道,要知打扫员外厢房虽是丫鬟之事,但府中失窃乃管事失职之罪。这时说是其中一人盗走银票,柳举人是看不上那点钱财的,最大嫌疑便就是管事和丫鬟。如此一说,陆裕自是心急,“茹菲!那日我引王捕头去书房之时——你不是从书房边经过,去老爷厢房也是那条走廊!难道是你!?” 所有人的目光刷刷地聚集到了茹菲的脸上。 一丝惊讶闪过茹菲的小脸,“不是我,我没拿银票,我根本没去过老爷的厢房。” “那你那日怎会从那经过,还神情紧张?”我追问道。 “我只是去后院散心?”小脸不卑不亢,引起我的兴趣。 “哦,你只是去散心?不是去见人么?”我笑问。 慌乱在她脸上一闪而过,“我没有去见什么人,只是去散心,还请公子明鉴。”说着福了一福。 “我知道不是你拿了银票,相信这里定也有人知道你没拿。”我眼角瞟了瞟覃裳彤,果然,十指都绞到了一起,“覃小姐,你认为银票为何人所拿?” “问我?我、我怎么知道?”十指更紧了。 “银票是我拿的!”一个声音从另一个角落响起,柳举人站了起来。 “你——”赵斐然也放下了茶杯,“你为什么要盗走银票呢?相信柳举人不缺这五百两银票。莫不是想帮某一人吧?” “不错!柳举人不曾盗走银票,”覃小姐嘴唇抿的死紧,“银票、银票是我盗走的。” “是你!”众人皆是惊呼!文文弱弱的覃小姐竟盗窃银票! 但瞧那柳逸之脸上尽是不舍之意。有意思,其中乾坤我已知一二,示意赵斐然不要打岔,且瞧瞧楚楚可怜的覃小姐如何解释。 “覃小姐,还请将‘借’走银票原由相告。” 胸口起伏了一阵,涨红的粉脸渐渐平静了下来,似做了极大的决心,樱桃小口微启:“我本是一官家小姐,自幼爹娘喜爱非常,从来是当作掌上明珠爱护着,不想天有不测,去年爹娘不幸病故,只留得我一人于世上,自是伤心欲决。”几滴泪珠已滑下面庞。 掏出丝绢拭了一拭,“大家自是以为舅父将我接入陆府是仁义之举,谁人又知她将我财产全数占为己有呢?舅父生性贪婪,想必陆管事比我还了解。我跟他商议了多次,我没希望将家产全数拿回,但每月零用总是需给我些吧?你门可知女儿家的花费也是胜多的,胭脂水粉、绫罗绸缎自是不可缺少,与舅父索要,他却是分文不给。不得已我才——” “是故你才不多不少盗走五百两银票,是么?” “是的。”点头。 “是故那晚你并不是从你舅父书房出来,而是从厢房‘借钱’出来时,听到陆管事的脚步声,怕日后失窃之事怀疑到你,你才跑至书房门口,仿装关门之势,扮成刚从书房出来,是也不是?” “是、是的。” “所以,你当晚根本就不曾见过陆员外,而你并不是见到员外的最后一人。是也不是?” “是的,我不是故意的,”嘤咛一下,覃裳彤便哭的梨花带雨,“我只是不想叫人知道我拿了银票而已,那里晓得舅父给人害了啊,呜————”说完掩面而走。 “裳彤小姐——”柳逸之站起身来,欲要追上,忽的又顿住了。转身望向我时,已是怒气满面了。 我扬嘴一笑,“举人不追出去看看么?” 我这一问,柳逸之颓然退回座位上,不出声了。 “如此,还想请问举人与财叔一事,当晚你们确真见到陆员外在房中走动么?” “千真万确。”两人点头道。 咦——如此说来,戊时过半员外还没遇害啊,奇怪,心中才推开的门。轰然关了起来。 看着那垂头丧气的柳逸之,赵斐然走了过去,俯身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便见着那举人欣喜万分的奔了出去。 “既是离席两人,大家也散去吧,我与小王爷再品一杯茶便也离去,还请茹菲姐姐上两杯热茶。有劳!”众人一听如释重负,翩然离去。 “你觉得覃小姐说的可是实话?”赵斐然问道。 “想必小王爷定是认为覃裳彤说的是实话,才会去点破她与柳举人之间的那层膜的吧?”恩,眉头一皱,茶凉了,弃置桌上。 “这也被你瞧出来了,呵呵,厉害啊你。那柳举人若不喜欢那覃小姐,不会席间就只有他瞧出了覃裳彤的紧张,若不喜欢又何苦为她顶罪,那小姐如若无意,也断然不会将颜面尽失之事公诸于世啊?郎情妾意,我赵斐然何不送的顺水人情?”得意之际,抿了一口茶,“哇,茶凉了,你怎么不告之我?” “你不是无所不知么?”哈哈。 “王爷、公子,请用茶。”茹菲端着茶盆,婀娜而至。 换做以前,我的确不会去留意这寻常丫鬟,现下去要好好瞧她一瞧了。 剪水秋眸被密密的、垂垂的长睫毛遮着,一抬眼如珍珠般莹润的眼波稍纵即逝。小巧挺立的鼻子下是菱形小口。此等相貌与我家姐姐比起,自是不及,只要平时她不露出那机警的目光,旁人决计也不会注意到,一个丫鬟的与众不同之处。可惜,她变的不够快。 那一丝机警落在了眼里,我是不会错过这个契机的。 “有劳姐姐了。” “公子多礼了,奴婢分内之事。”福了一福,欲要退下。 “姐姐留步,在下日前在这陆府中,捡到一物。想问问姐姐,是否认得是何人之物?”从怀中摸出那‘珏’字玉佩。(事前予王捕头处索得。) 扬手一亮! 清亮的眸子霎时闪过一丝恐慌,瞌上眼帘再抬起时,眼中已是一派泰然,“回公子,奴婢不认得。” “哦?!不认得啊?谢谢姐姐,”我微笑示意。转头做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11 闲聊状,“小王爷,听王捕头说,这玉佩的主人乃此案最大的嫌犯,择日将全城缉捕了呢!” “真的啊?如此说来,八成就是此人杀害了陆员外了。” “应该是如此。喝完这杯茶,我们也该打道回府吧。”我端起热茶,“姐姐,泡茶的手艺果真不错,茶香四溢啊。劳烦姐姐了,姐姐可以去忙别的了。” “向天,我们待会去那‘望春楼’小酌一番可好?” “甚好!”斜眼瞧见了,门前的那一抹阴影退去。 ..... 第八章望春楼 “你确定她会来?”赵斐然拿着筷子,对四碟小菜兴致缺缺地戳着。 我清抿了一口酒:“确定。还有,你别糟蹋食物了,可知‘朱门酒肉臭’——” “‘路有冻死骨’嘛!”他停住不戳,认真地夹起菜来放置嘴中。 “你小王爷哪懂民间疾苦?”不免感叹。 “你易家大公子可又体会过了?”反诘倒。 好你个赵斐然,我站起身来,微笑地说到:“小王爷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下了楼去,对依在酒楼边的一个丐帮朋友耳语一番。盈着笑意回到楼上。 “哦,被我一说,良心有愧?去关心贫苦民众啦?” 我咧嘴一笑:“不是在下,是小王爷你。”接着扯开嗓子,“店家,今日赵小王爷借贵宝楼作体恤丐帮朋友,待会前来用酒菜的丐帮友人的花消,全记在小王爷帐上,如有怠慢了他们,小心你‘望春楼’的招牌!” “是、是,小的明白了、小的明白了。”店家上得楼来忙不讼地点头,“决计不会怠慢了丐帮朋友。这就去准备些酒食。” 快步下了楼去。 我回过头去,料想那闲人定会心中有气,却见得他脸上堆满了笑意,弯弯大眼中兴味盎然,鼻梁处皱了两皱。 哦,没生气?我心中冒出了些些愧疚。 谁知弯弯的弧线张口道:“向天,据我所知,你家爹爹好像也有不少‘不义之财’喔,不如今日一并——” “无妨,只要你敢说出来,呵呵,俺家八位娘亲各个会拿刀,狂追阁下你八八六十四天,只要阁下不嫌累,只管为我爹捐钱。” “呵呵,你当我会怕你这虚张声势?”张口欲喊。 我眼疾手快,‘啪’的一筷子菜塞进他嘴里。 “咳、咳、咳,你不想捐钱也不要害我啊,咳,要是给人传出去,一个王爷给菜噎死了,还不遗笑万年?” “哈、哈、哈.....”看着他眼泪都咳出来了,我也乐了起来。 “还满腹经伦呢!连三纲五常之首都不懂了。”他也是一脸笑意,忽然脸色一正,“来了,别笑了。” 哦?转身一望,那双眼雾气迷蒙的茹菲站在了楼道口。 “姐姐,请坐。”我起身让座,换到了赵斐然左边,他用力的掐了我一把。 “谢公子。奴婢是来说,那块玉佩是奴婢的,还望公子赐还。”沾着露珠的睫毛低垂着。 “哦,茹菲姐姐,据在下所知,此玉佩乃陆家珏远公子之物,怎么会是姐姐的呢?”用力回敬赵斐然一脚。哦,还是一脸风清云淡,好,忍着吧你。 茹菲死抿着嘴,沉寂了片刻。 “姐姐,你若是真的想帮这陆公子,就该据实相告,现下证据可是对他大大不利啊!”软下嗓子,柔声劝导。 好,眼中有动摇之意了。 接着道:“姐姐可知,现下王捕头断定是你家公子杀害了员外,要知,那日晚上,却有证人瞧见了他回去陆府,且他们父子近些时日,不和争吵的事情也是街知巷闻。况且,案发现场也表明案犯是员外熟悉之人,如今所有矛头全数指向那陆公子,姐姐若还不道出真相,只怕在下想帮忙,也是枉然了。” “公子,公子,我、我。我告诉你。” 好! 抬起她浓密的睫毛,一双清凉的眼睛闪着倔强的光芒:“公子聪颖过人,独独拿玉佩来试探与我,只是想确定心中所想。不错,玉佩是珏远公子送予小女子的定情信物!”果不其然,如我所料。 她定了定,接着道:“从十二岁被卖到陆府,我就开始伺候珏远公子,日日相对,互生出情愫来,我自知主仆有别,但我决计也不愿与人同伺一夫的!表小姐入府后,老爷就想着他们成婚,珏远不肯,才会与老爷争执,但他决不会杀死老爷。后来,我从陆管事那得知,珏远竟为了家产答应了老爷成婚之事,我不信他人之言,定要他亲口所说。所以那日我约他去了树林,我问他成婚一事是否属实。他告之我,他与那覃小姐协议,两人先定亲以稳老爷之心,就算他日成婚,也是挂名夫妻。待老爷一死,财产平分,两人婚嫁各不相干。” “哦?你如此说来,这陆珏远公子与覃小姐可是很有嫌疑啊!” “不会的,他不会杀害老爷的!”茹菲很快答到。 “好,先且不说此话,那日你既是日间与他见过面了,为何晚间还与他在后院相会?” “那日不欢而散之后,珏远又送书信来,定在戊时一刻后院相见。于是我就在戊时一刻去了后院,但他久久不来,前边客厅又需要人照应,我怕旁人生疑,匆匆赶回前厅,所以在书房门口见到了,陆管事和王捕头。” “恩,那玉佩是你在等人时失落的了?” “是的。”点头道。 “这么说那晚你不曾见得陆珏远,何故确定不是他杀害员外的?” “是故公子你会对爱自己的亲人痛下杀手么?”茹菲正色问我。 “茹菲姐姐,好厉害的嘴啊!你可知道有关利益,父子关系那有如何?” “但珏远绝对不会!” “如此肯定?” “肯定,我不是有心偏袒,而是长久以来相对的了解。” “谢谢茹菲姐姐的解答,还请说说你对财叔与陆管事的认识?” “好。” ...... “你怎么不换个地点问话?不怕隔墙有耳么?”送走茹菲,走在回府的路上,赵斐然不解的文我。 “呵呵,我就是想要这耳去发挥一下功效。时辰不早了,回府吧!” “向天,嘻嘻,时辰的确不早了,今日不如就去你家叨扰了。”一只手搭在我肩上。 把他的手打下,“小王爷,如此就请小王爷先回易府,在下还有事要办。” “有事?让我帮忙吗?” “呵呵,谢谢,不用了。”相信我的眼神告诉他,不要跟着我!! “这样——那好!我先走了。”转身走了两步,“我就走了!真的不用我帮?” 摇头。 “真的?” 点头。 他失落的转身,静静的不说话了。 看到他的背影,有一点可怜、也有一点好笑,“你别装了!想跟就跟吧!” “哈哈,你想去那里?”一副得逞的嘴脸。 “找一个人!” “谁?” “王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12 叔。” “王叔?!” “哎,公子有事找我?” “呵呵,不是,今日去了一趟陆府,心中有几点疑问,想跟王叔讨教一下。” 坐在王叔的小屋之中,捧着刚泡的新茶。 “哦,有什么疑问之处?对案情有帮助么?” “恩,我今日发现失窃的银票乃覃小姐所盗,也确定那晚陆珏远的确回到过陆府。王叔,你现在看案犯会不会是陆家公子啊?” “我不认为是他,凭我多年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如此狠心。” “哦,王叔跟他很熟?” “我看着他长大的,他虽然为人轻佻,不够沉稳,但决计不是一个凶残之人。” “但证据现在对他极其不利,而且他案前离家几日,案后也离奇失踪,这未免也太奇怪了。”我望着王叔。 “我正是担心此事!公子虽说陆珏远有作案嫌疑,但也有可能他回府正好撞到案犯,被案犯挟持而失踪了,或者已经被——” “的确也有可能。那王叔还是觉得是那复仇蝙蝠?” “我想不到陆珏远的杀人动机,除了那蝙蝠仇人。” “哦,王叔喜欢做木工么?”小赵蹲在屋角,拾起一撮木屑。 “回小王爷,没事随便做做而已。”王叔腼腆笑着。 “哦?手艺不错吧?我少时也曾喜欢捣鼓这些呢!”仔细去看,可以发现屋中的家具乃件件精细,不像出自平凡人之手。 “回小王爷,我手艺只是一般而已。”哦? “哎呀!王叔,看我迷糊的,时辰已经如此晚了,再不回去,娘亲们又要骂了。王叔,我们就此告辞了。” “我送你们出门。” “不用了、不用了,留步吧。” “小王爷、公子慢走。” ...... “小王爷喜欢过木工?我怎不知道,你还有这等癖好?”捏着一片木屑。 “是吗?我有没有喜欢过木工,阁下不是知道么?” “呵呵,回去吧!” “不用我回王府了吧?” “准了!” “谢公子。” ...... 第九章夜 夜,很浓,很浓。 今日我陪着他去了好几处地方。 陆府、望春楼、王家。 他永远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仿佛什么东西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知道他心中已有打算。 陪着他走在回府的路上,看着他绝美的脸庞,几年长久相对,仍旧是觉着他美的揪心。 可是他的眼中,始终有那抹挥之不去的心伤。 我想温暖他的眼。 我不想见着他今早流泪的双眼。 ...... “斐然、斐然!”向天的脸放大在我的眼前。 “噎——”被吓了一跳,再美的脸放大了也是骇然。呵呵,失态了。 “我在想你啊!”我笑道。 “滚!” “滚!” 异口同声。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看他一脸笑意。 “知道,还这般无礼。” “我是王爷,我怕谁?”一抬嘴角。 “哈哈,你还知道你是个王爷?” “是啊,呵呵。” “去偏厢安歇吧,明日还有好戏要看呢!”向天嘴角噙着笑意。 夜的确深了,他心中总是运筹一切,但是他可知道我心中又是如何想的呢? 今日,的确有些许累了。 睡个好觉!! ...... 夜,可以美妙静谧,纯洁的不染一丝邪气; 夜,也可以藏污纳垢。 我躺在床上,等着某些人的来访。 今日我暗示如此之多,不会让我徒劳无功吧? 除非,除非他比我还耐的住性子。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了吧? 怎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来是我小窥了敌手的耐性。 如此也好,明日把那事物再好好看上一遍,相信,他不会斗胆再回去陆府。 一个激灵,不好! 他不来我这,定是去毁证物了!怎的如此糊涂?? 易向天啊、易向天!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批上衣物,不知还来不来的及? ...... 独自一人匆匆赶到了陆府,深夜中的府第有一种说不出的森森寒气。先在众人已经睡下多时,叫他们起来开门,一是会打草惊蛇,二是徒然增加旁人的恐惧,何必? 找找可有矮墙或是小门,要知飞檐走壁之功夫乃本人最大的弱项。 寻门而去,转了一圈,发现一堵矮墙,量量高度,恩,不错,还能翻过。 落到后院花园之中,不知那日陆公子可是也走的这条路?我傻,自家后院定有其他简便之法。伏身往书房方向摸去。 四周一片死的寂静,我几乎都听的到自己的心跳了。毕竟十多年没干过这行当,心中有一丝紧张,易向天啊!沉稳点,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啊你,稳着点!可是、可是以前都有兄弟一起出任务啊! “吱——”一声轻响,虽轻但仍旧撕破了夜的寂静。 真的来了这?!我心中一片空明了,伏在暗处。现下还是不要惊动他,明日自然见分晓! 呜——入秋天凉果然不假,好冷啊,出门太急,衣服穿少了。等他快些走,我就可以回家窝在家中的温软被中,夫复何求? 好,那人翻身过墙了,咚—— “哎呀——谁?!”死,赵斐然的声音。接着便是一阵衣炔翻飞、拳脚相加的声音。赵斐然,你要不就把这人擒下,要不你就能把自己保全了。可千万不要出事啊!小王爷在我易家出事的罪名,我可是担待不起的! 立马起身站起,飞奔向矮墙那一方,心中不停地狂喊着:“斐然、斐然!千万不要出事!!!” 翻身过墙,落到地面。 “哎呀!你想压死我啊?”脚下踩到一片柔软,低头仔细看到,赵斐然横在地上呻吟到。 “你受伤了?”惊到。 “唔,我小腿中了一招,好像受伤了。”黑色的夜幕里,还是看得到他闪耀的眸子。 “看你一派轻松,想必没什么大碍吧?” “唔,我伤的很重。”做出一副痛苦之色,扶住胸口。 “大哥,麻烦你,你是小腿受伤,要骗人请不要扶胸口。”心中鄙视他,“贼人呢?” “他跑了。”一脸被揭穿受伤的表情。 “阁下为何半夜三更不睡觉,出来赏月啊?”心中没好气,案犯没抓住还叫人给伤了,无用之极。 “啊,小王见今夜月色迷人,本想叫上向天你一道赏赏,却发现你不在房中,出府发现你朝这边来了,所以——” “所以就一道跟来了是吧?”这打草惊蛇你是做的十成十!心中狂怒,“这月不赏了,回去吧!”拂袖而走。 “向天——”可怜异常的声音。 “别叫我!”头也不回。 “向天——我腿好痛啊!”更可怜了。 “少给我装,公子我不吃这套!” “向天——我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13 腿真的伤得很重,你回头便知了。” 不会吧?心中一丝不忍,我转头望去,他撸起了裤管,一截光洁的小腿上那有一点伤痕!!好啊,骗我!心中大怒。冲回到他的身边,“腿伤了是吧!?”一脚踹到他光洁的小腿上。 “敖——你要我死啊?”他眉头攥到了一块。 “本人生来不喜叫人欺骗。”我昂头。 “向天!” “毋庸叫我,我不会再可怜你的。”心中怒气未平。 “向天,你真的要背我回去了,我刚才与贼人的确伤了右腿,不信你看,”他撸起另一条裤腿,我的汗开始往下流了,右腿之上的确肿起老高,“现下你又将我左腿踢伤了,你若敢不背小王,小王就将你殴打犯上之事宣扬出去了。到时——” “小王爷,你喜欢仰势还是卧势啊?”凄苦的问到。 “呵呵,何为仰势?何为卧势?”笑眯眯地看着我。 “仰势就是我把你打横抱回去,卧势就是附在我背上。选吧!” “那仰势好了,可以看到你气苦的表情!” “你——” “易公公,还不伺候王爷?敖——你要我命啊?这么暴力。”我一把抱起了他,晕!这么重! “呵呵,王爷可以选择自己走回去,要不就不要怕痛。” 不吱声了。小样,痛死你! 我从来没觉得夜路漫长过,但现在,我只有望月兴叹,“天啊!你怎么这么重啊?!” “呵呵,是吗?父王一向嫌小王不够健壮呢!”他环抱着我的脖颈,喷着热气。 “你还不够健壮?那母猪都会上树了。”脖子那块痒死了。 “是么?小王也是觉得自己不够强健呢?要不怎么会叫贼人伤了小腿。”手指在我肩膀上无聊地划着圈圈。 “别划,痒的很!”本来抱你我已经很累了,没空还让你折腾。 “呵呵,这样呢?”他竟然伸出舌头在喉结上一舔,轻咬了一下。我如遭电击,全身血液躁动起来。 “咚——”重物坠地的声音,“易向天!你想摔死我啊!?呀——呀——别跑啊!你跑了,我怎么回去啊——” “滚回去吧你!” ...... 当然,最后赵斐然不是滚回易府的,管事八台大轿把他抬了回来。我爹惶恐非常,立马将医术高明的七娘唤到了厢房给他治伤。 “冉冉,小王爷没什么大碍吧?”我爹虽只着一件单衣,但还是一边拭着汗珠,一边焦急地问着。 “老爷,你别这么担心,小王爷左腿只是檫破点皮,右腿好像骨折了。”七娘缓缓道。她永远都是一副云清风淡的样子,喜怒皆不露于人前。旁人只道她性格冷漠,却不知其实七娘乃标准的仁义心肠,要不也不会学得一身行医济世的本事。 “七伯母说没事,就定当没事了,伯父不用担心,小王的伤定会很快好起来的。”赵斐然笑意堆满了脸,“敖——”一声惨叫,笑脸挤到了一块,全没了一点俊容。 “七伯母,你也打声招呼啊!”豆大的汗珠滑了下来。 “接骨本就需趁人不备,”七娘仍旧是一脸平静,“好了,敷上药膏,夹上夹板,几日便会好。众人皆下去歇息吧!留下向天照应便是。”起身便轻移出去了。 “七娘,我——”我不想留下。 “孩儿,小王爷怎么也说是因你而伤,你留下啊!”我爹拍拍我的肩膀。 爹——我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报以的是我爹的无可奈何。一转身,发现那人正挥手示意,让我爹快走。 好!叫你求生不得!! “还疼么?刚才我不是故意扔下你的。”演戏,我也会在21世纪肥皂剧我也看过的。懊悔溢于言表。 “其实,你摔的也不是很疼。”嘿嘿,这么快就中计?不会,小心点,他没这么简单。 “你不能怪我,谁叫你!”一说我自己先红了脸。 “谁叫我舔你是吧?我只是想试试舔舔向天,看有什么可爱的表情而已。”也就是想拿我开涮是吧,不动声色。 “斐然也许久没去那‘醉香楼’了吧?我也是呢!”眼神定定地往着他,缓缓得挪到他的床沿边。 “上月的事了,向天,你想了?”我看到了他上下移动的喉结,小子,凭俺的姿色,俺就不信今夜整不到你! “恩,所以,刚才才会把你摔了下来。”迷蒙、迷蒙,老天,且叫我眼睛再迷蒙有些。手指滑上了,他的衣服。 “向天——”zybg “嘘——别说话!”手指压住他的唇,顺着唇线描画,另一只手抚上了他滑溜的皮肤。望下他的下面,呵呵,小子,站起了不是! 他用嘴唇接住我的手指。 “咻”的抽回,“呵呵,小王爷如此‘精神抖擞’,不似伤痪,就不用向天陪了吧!”抚了一把他已经昂然的事物,“啊——我就不能跟王爷相比了,倦的很,要去稍做休息了,如此明日再见!” 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往外走,反正他双腿皆伤,我想不到任何快步而走的理由,不如就尽情欣赏身后的那一阵怒骂吧! 哈~~哈~~哈~~哈~~~ 第十章 第三日 一觉睡到大天亮!两个字——舒服!我伸展开筋骨,恩,今日可要好好得找上一找了,那物事既然已给他盗走,想必已经毁了,所以,我要另寻他证。 早上神清气爽,利于思考,好好的将这几日来,所得的线索整理一番才是。 首先,如我所料,案犯就是他——王叔!(也如大家所料。)蝙蝠故事也不会假,我问过爹王叔何时入衙供职的,年月与那陆员外搬到城中时间相仿,画匠定就是昔日的王叔,且案发当日亲眼见到陆员外的只有王叔! 为什么?很简单:作案时间和作案动机,王叔皆具,我想不到其他人还有什么理由杀死陆员外了。至于柳举人与财叔,那晚见到的书房人影,那很容易弄出来,就如在案发现场我问过陆裕,什么物事与之前不同,答案是坐椅与烛台。这就解释了人影之说,善于木工的王叔,早就做好机关,利用皮影技术于烛台之中,制造房中走动的人影,再把尸体摆到遮不了烛台的位置,便就推迟了死亡时间,抹去了作案时间,而后打开窗户,造就熟人入室杀人的假像。出到大厅吩咐众人不许打扰员外,是为了尸体不要被人发现。 第二天根本就没有人送信,是他自己演出的一场戏,为的就是第一个赶到案发现场,趁众人注意尸体之时,将烛台中的蹊跷除去。昨日之前我都没想到过是他,我与斐然去陆府,他已起疑心,所以在望春楼他易装偷听,后急急回家将木屑除去,可惜我与斐然去的太快,还是拾得几片,心中顿时了然,适才他于夜间回到陆府,盗走烛台,总总只有如此才解释的通。 这陆珏远也定是给他藏起来或谋害了。但就我对王叔的了解,他绝对不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14 会对无辜的陆家公子痛下毒手,藏起来的可能性比较大吧!? 王叔啊,王叔,从我少时你便追随我爹左右了,待我也不错,你叫我如何是好啊!? “公子起身了啊,让奴婢给你好些清洗一下。”玲珑入得房来。 “恩,娘亲们都起身了?”我套上靴子。 “夫人们都起身了,大夫人让奴婢传话说,等公子醒了去西厅那请早安。”玲珑一边帮我檫脸,一边说到。 “哦?”奇怪,平时大娘从来不用我繁文缛节的,今日转性?断不会如此,其中一定有别的原因,“玲珑,快些咯帮我洗漱,我赶去西厅。” “是公子。” “向天,听闻你最近在查陆府一案。可有眉目?”大娘端坐在厅内,眼中波光灵动,嘴角因长年装做严谨,自然轻抿着,云鬓插了两只珠钗,身披难得一见的正式礼服。在我一觉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么?? “大娘,今日你还真好看。”我笑道,倾身坐到了大娘左下手。 “别贫嘴,回娘亲话。”大娘表情不变,但那双美目中的笑意,透出她的心思。 “恩,有些眉目了,平日娘亲不管向天做事的,今日怎么有兴趣来关心向天啦?” “小鬼,一向都是你自己爱在外面闲逛,我们那照应得到。说吧,案子进展到何斯程度?” “娘亲,你怎么看陆员外之死?” “死不足惜!” “哦,为何啊?” “向天办案时,不曾听得些陆员外生平么?” “略有所闻。都说他贪得无厌、吝啬异常。” “如此而已?”大娘侧头。 “还是,还有不少孩儿不知之事?” “哎——向天,你在娘亲面前就不用装了,娘亲知你聪颖。” “娘亲,他来求你了?” “你也知道他也是为妻报仇,向天何苦把他逼至绝路呢?” “如此娘亲是知道这件事的?”看来昨日王叔从陆府出来,并没有回去,尾随着我与赵斐然到了易府。在我熟睡之际,已经向大娘说明了一切,央大娘来保他了。 “恩,整件事我知道了,向天,这件案子出谋也有娘亲的份,你若真要定王捕头的罪,就将大娘也拿下吧!”大娘正色道。 “娘亲,你说的什么胡话,你怎么会替王叔出谋,再说我用什么来定你的罪?我什么证据都没有啊!”我冲着大娘眨了眨眼睛。 “哦——我刚才有说什么吗?”她含笑站起身来。 “娘亲只是要向天今日留在府中,与母亲们一较牌技。”我扶住大娘的手腕。 “乖——不用你陪娘亲玩牌,你这就与我去拜见宁王爷吧!” “宁王爷?!”我不解,什么时候出现了个宁王爷? “昨日斐王爷给贼人伤了,今早王爷府的人知晓后,惊动了皇上,皇上已经叫宁王爷彻查此案了。” “什么?!”这么快??不会吧,我才睡了一觉而已啊!! “娘亲之前所说,就是叫你在宁王爷面前保住王捕头的命!” “娘啊——你不是为难向天么?”头开始痛了,原本一心要挖出来的案犯,如今却是要去保护之人,我不会这移形换外大法啊!!! “你可是先答应了下来的,我可不管啊!”大娘整了整正装,噙着笑。 气苦—— “民妇与小儿参见宁王爷,愿宁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声音生疏的很。 我抬头望去,爹的大堂偏厅里,端坐着一个人,与斐然一样俊郎的脸孔,浓黑的眉毛似刀刻而成,一双电目中似乎无神,但流转之时稍稍现出智慧,又转瞬既逝归于平淡,告诉我此子与斐然不同,绝不是等闲之人,锦袍披身,发髻别着一块润玉,自有其的威仪之处,叫旁人亲近不得。这等人物最是难缠,案子交到他手里,不懂案件也罢,若真是观察细微之人,这一关决计不是这么好过。娘啊! 你给向天出什么难题! “易公子便就是斐弟的伺读?”他抬起一双庸懒的眼睛,定格在我的脸上,一丝疑惑闪过他的眸子。 “回王爷,小人正是。”恭敬的回答,他不是赵斐然,容不得我放肆。 “恩,斐弟常说他的伺读,比之别些个王爷的伺读来的好,今日一见,果然是个人物。” “王爷过奖,小人惶恐。” “你也不用小人前、小人后的,既是斐弟在我面前唤你‘向天’,我也就唤你做向天,你意下如何?” “一切王爷做主。向天谢过。”切~~~谁想人前人后称自己是‘小人’啊! “易夫人,昨日斐弟在陆府外被伤,承蒙易府照顾,父皇特赐你们黄金百两。” “谢主龙恩!”大娘盈盈拜下。 哎——此等谈话,无聊之极。心中一阵乏味,还不如在家打牌来的痛快。 “向天——” “恩,王爷有何吩咐?”我作揖道。 “听闻你与斐弟最近查陆府一案,以少有眉目。而今我奉旨彻查此案,还要请教你一二了。”说着摆手示意,“易夫人,你先退下吧!” “民妇告退。”大娘低头缓缓走了出去,厅中只剩下他、伺童与我四人。 “向天且你将所查的案情,一一说来。” “是,王爷。”于是将之前总总能看到的,听到的,句句如实的说了出来,只是不加任何自己的推断。要知赵斐然与我一起办的案,要隐瞒只会更保不住王叔。日后,我定有让他洗脱罪名之法! “如此,恩,现下斐弟伤了,你是他的伺读,也就别管这陆府一案了,回琅王府好生伺读吧。之前有涉及此案的证物,还有劳向天差人送到本王府中去。”他如玉的手指把玩着桌上的杯碟,“好了,本王也倦了,退下吧!” “向天告退。”躬身退了出来,抬头望着当空的太阳,此简单的案件看来要复杂了。 ...... “我来看你了。”我对着躺在卧椅上的人说道,他一脸欣喜的想坐起身来。我真的不懂,同样是王爷,斐然却可以笑的如此没有城府。 “向天,呵呵,你来的正好,我躺在这无趣的很。”我扶住他,企图坐起的身子。 “就你这断腿,还想找何乐子。” “呵呵,如此劳请向天去把书房的兵书拿来吧。” “今日吹的什么风?小王爷竟要看兵书了?”我惊讶。 “北边战势吃紧,保不了以后我就要征战沙场,而今还不补足功课,难道日后战死沙场啊?”他一脸正色。我怎么忘了,大辽虎视耽耽立于北方,西夏也是狼子野心,虽说在我心中全都是中华民族不曾分过你我,也就不曾放注意力到此间。 “兵书是吧?我这就是予你拿来。”一路往书房去了,看着偌大的一座王府,心中隐隐觉着,我一向以自己前世的所学自恃过高,却从未真正为贫苦大众做过什么。从小锦衣玉食,早就让我忘记了前世的艰苦,我现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15 今身处乱世,却只看到所谓的歌舞升平,不去体会旁人的痛苦,只为自己喜好做事,当真辱没了上天给我的“天赋异禀”。下起决心抱起一叠兵书,走出了书房。 “向天,怎么拿这么多”他诧异。 “斐然,从今往后,我会陪你一道研习兵书的。好了,看吧!” “向天,你生病了么?”他伸手抚我的额头。 “你才生病了~!看书!” 用过午膳,借故出了王府,我必须回家一趟,早上我虽叫下人将证物送去了宁王府,但大娘保王叔一事也必须要给我个足够的理由,如今皇家插手此事,已不是我说不查就可不查的。 匆匆赶回家中,一进大门,就见着了一个人——王叔。 “王叔!”我喊住他。 “公子!”他作揖后,抬起眼来望着我,两眼布满血丝,但毫无惧色,也算的是一条汉子。 “王叔,有空跟向天聊一会么?”我托住他的手,叫他拒绝不得。 “公子但讲无妨。”直视我的双眼。 “且与我去书房相谈。” ...... “王叔,我分析的对不对?”我望着他。 “公子的确敏锐,已与实情相近了。”他点头。 “王叔,我知道陆员外确是对不起你,但你做下大案,衙门也放你不过啊!” “杀妻之恨叫我手刃仇人,我不会后悔的,公子若觉得为难,老王这就去那宁王府把罪认了。”他咬牙道。 “我不是叫你去认罪,何况,大娘已经叫向天,无论如何也要保住王叔。” “大夫人!?”他惊到。 “不是你去求的大娘么?”看到他惊诧的表情,我纳闷道。 “老王从未去求过大夫人!” “哦?” 我沉吟了片刻。 “王叔,你身手不错,师承何人啊?” “恕老王不能相告。” “向天明白了,王叔,近日你照常回衙门当差吧,不用担心案子之事。去吧!” “公子爷——” “放心。” “公子,夫人见着公子回来了,叫公子过厅去。”兰儿立在书房门口。 好细致的心思,呵呵,娘亲们,向天正要去找你们! 第十一章 我的父亲母亲 “公子,夫人见着公子回来了,叫公子过厅去。”兰儿立在书房门口。 好细致的心思,呵呵,娘亲们,向天正要去找你们! ...... “哎呀——今日好生奇怪啊!怎么娘亲们都不斗牌了,在这摆八大金刚?”我一进门就她们的阵势骇了一跳。 但看八位娘亲,大娘生的凤舞威仪,眉目竟有圣光;二娘(也就是俺娘)杏眼不再迷蒙,闪出我难得一见的精明;三娘也安分地紧抿着唇,不似平日的八卦新闻站;四娘虽说身若扶柳,此刻也笔直端坐;五娘本就安分,不过一脸正色挂在脸上;六娘还是一脸娇笑,不过竟是劲装着身;七娘如往常一般,面无表情;八娘却在不住向我眨眼。 众位娘亲如此架势是我从未见过的,我又看不出其中丝毫端倪,“娘亲,今日有什么大事么?”心里有点慌。 “向天,跪下!”大娘金口一开。 啪——我真个跪下了,什么大事啊?我没做啥坏事啊! 我娘扶着大娘,缓缓的走了下来。“向天今年十六了吧?”(其实应该是四十好几了吧,可是我总有停留在23岁的感觉。) “回娘亲,是的。”奇怪啊!奇怪,今天是怎么了!? “十六岁,恩,该懂事了。”大娘摸着我的头。 “大娘,向天做错事么?”我抬眼问她。 “没有,是娘亲们做错了,娘亲不应该瞒你十六年!”瞒我?什么事瞒着我? “孩儿不明。”如实回答。 “易向天,你乃‘寒’的第三代掌门继承人!”大娘脸上闪出光芒。 寒?什么‘寒’?什么东西?我又什么时候是帮派首领了? “向天定会困惑,‘寒’为何物?‘寒’是一个暗杀组织,中原最大的暗杀组织,你爹就是楼主!”啊——下巴脱臼中,我爹是暗杀组织首领!!我那个中年发福成圆桶般的爹!? “六妹,去把向天下巴扶起来。”娘亲托着大娘坐回首座,吩咐到。 接着,眼前一花,下巴已叫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抬了起来。 定睛一看,六娘如花面庞凑到了眼前:“向天孩儿,下巴咬紧点,待会还有你吃惊的地方呢!”再是一花眼,六娘已飞回落座。绝世高手!心中大呼。 心突突的一阵乱跳,那是惧意,对未知、不能掌控现状的畏惧,至小身边发生的事情,从无脱出过掌控范围,但眼前的状况确是用我的知识解释不了了。 “向天,有八个娘照顾,好么?”大娘如是问。 “好。”楞楞的回答。 “恩,你可曾想过,八个身怀绝技的娘亲怎会跟着你爹爹?” “我只道爹爹自有本事。”其实我是以为他强抢民女有一手、驯妻驭妾有高招而已,当然我是不敢如此答的。 “呵呵,你别看你爹爹现下身滚腰圆,要知道他三十年前,也是玉树临风、气宇轩昂、翩翩浊世佳公子,你长得就很像你爹少时。”不会吧!?看着众娘亲沉醉在往事之中的陶醉样,加上遗传基因学,我——信了!不过,实在从爹现在的样子,找不到任何玉树临风的影子啊!而且——我老了也会变成他那样吗????!!!! “向天,你知道大娘为什么叫你保住王捕头么?”大娘正色道。 “莫不是王叔也是‘寒’成员?” “他不是‘寒’的成员,但他曾经救过你四娘一命,就冲这个恩情,你必须救他!”往四娘望去,四娘点了点头,的确这个恩情必须要还。 “娘亲,明白了。我会尽全力保住王叔的。你们且安心吧!”下决心的说到。 “恩,你明白就好。还有,从明日起,你就跟着娘亲们学习各门技艺吧!总不能偌大的组织少主,什么本事都不会!” “学艺?!” “是的!就从医术开始,明早你跟七娘开始学!” 我头大了。 “恩,你爹也快回来了,向天、众位妹妹去前厅用晚膳吧!” “是。” ...... “爹——”看着狼吞虎咽的爹爹。 “恩。”抬头望了我一眼,继续耙饭。 “爹——” “什么事啊?”爹又夹了一块鸡。 “没事。”我实在不能相信他三十年前长的跟我很像。 “没事,向天,你想吃爹夹的这块鸡?” “恩,是的。” “向天乖,给你。” 我真的不敢相信!!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扮猪吃老虎”?? ...... 深夜,西厢房。 “兰儿,公子真的睡了?” “回大夫人,公子睡熟了,玲珑还在守着他。” “恩。” 呼——八道呼气声。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16 “好累啊!” “是啊!” “你没看到。向天看他爹的样子。” “看到了,好好笑呢!” “哈哈,好久都没施轻功了。” “我都倦了,好久都没坐这么直了。” “大姐!你起的名字也太俗了吧!” “‘寒’不好听么?” “不好听,叫‘龙’多好!” “俗——” 七道声音。 “你看向天信了么?” “我看他信了。” “我看也是。” “大姐,要是向天知道我们骗他会怎么样啊?” “不知道。” “那——大姐你还叫我们合伙来骗他。” “你们不想看他脸上除了淡然以外的表情?” “也是,这孩子从小就是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全没小孩子天真。” “所以啊!呵呵!也可以叫他学点其他的东西啊。” “别说了,现在骗也骗了,大家装像点。” “知道了。” “散会!” “向天,起身!” “不要。”我翻了一个身。 “起身!”七娘的声音尖锐了一些。 是了,我是什么暗杀组织的少主,我从今日起就要学习暗杀技艺。我、我、我不想起床啦! 啪——我被掀下了床。 “马上洗漱!半柱香后我要看到你站在我的别苑内。”拂袖而去。 “这是人体穴位图,向天今日的功课便是吧它全记下来,晚膳前我来验收。”不会吧?这么无聊? 七娘停住脚步,“对了,向天,要是穴位认不准——就在你的穴位上扎一针!” “七娘——” “记住自己的责任,向天。” 我颓了下来,拿起银针,“扎你死穴” 看了半晌,人体穴位图上密密麻麻的百来个穴位,变成了小蚂蚁一般在我眼前晃,晃的我眼前发花,心口发麻。咦——我只要记住几个重要大穴,不就行了么? 呵呵,反正他们也舍不得我受苦的,到时叫的凄惨点不就过了么?呵呵。 “公子——”玲珑飞奔了进来,“老爷出事了。” 扶住玲珑,“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宁王爷把老爷拿了,说他渎职包庇啊!” “你且去通知大娘,我先去宁王府拜见宁王。记住,让大娘安心,就说这事我能处理。” 披上外衣,匆匆赶往宁王府。 “易府向天求见宁王爷。” “恩,候着。”应门的伺者瞧了我一眼。 等了好一会,终于一个小厮带我进了王府,随着他圈圈兜兜走在宁王府里,赵斐然的爹虽说是皇上的二哥,但终比不过这皇帝的亲子宁王,但瞧这王府的气势,便知道权势何如。 带到一间偏厅,小厮才开口:“王爷此刻身有要务,还请在此候着吧。”说完面无表情的出去了。果真是狗眼啊!! 丫鬟奉了茶之后,整个厅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知道要沉的住气,这宁王不是斐然。这么快就拿我爹,定是王叔之事给他侦破。 这一候还不知道要多久,只是大娘她们可要沉的住气。 “王爷驾到——”这仗势几时在斐然家见过,这虚华的宁王,心中是半点好感都没。宣声才过,宁王身着绛红锦袍走了进来,脸上浮着贯有的假面。 “拜见宁王。” “免,坐下吧。” “谢宁王,向天不敢坐。” “哦,何故?”他微笑道。 “向天为带罪父亲来讨个说法。” “就凭你?”他庸懒的眼神落道我脸上。 “就凭我。”身体挺直起来。 “呵呵,本王已经查实,犯下陆府命案的是王懿德,也就是你父衙门捕头。你觉得本王错抓了 你父亲?”嘴角噙轻笑。 “是的!” “大胆!” “恕向天直言,王爷确实错抓了我爹!” “哦,你如此狂莽,不怕本王定你犯上之罪。”声色俱厉。 “向天知道王爷清明,断不会因向天无状,定向天的罪。且向天乃为父伸冤,何罪之有?” “说的轻巧,本王拿下你爹,端的也是证据确凿。” “哦?王爷肯定?” “放肆!难道本王还会冤枉一个小小衙门捕快。笑话!” “向天不敢,只是想求个明白。” “本王断案那需向你一介草民交代。” “王爷——” “本王看在你救父心切,你既是斐然的伺读,今日不与你计较。退下吧!”说完,摆手便走。 出得王府,便被一顶软轿截住了。帘子一拉起来,大娘的玉面亮了出来:“混人!怎的如此莽撞啊!”拉起我的手便往家去了。 “你道天下的王爷都像斐然王爷那样好说话啊?可知你今日跑去宁王府凶险万分。”才进得府门,大娘劈头就骂,“你是你爹爹的心头宝、易家唯一的命脉,要是你出了岔子,叫你八个娘如何面对易家祖宗?” 自知这么样闯到宁王府,的确是不智之举,违背我向来处事风格,“孩儿不智,娘亲莫要气了,不过,向天既是之前答应了娘亲保住王叔,现在爹爹也叫这事扯了进去。向天绝对会救出爹爹的。” 大娘脸色平复了一些,点点头道,“如今也的确不宜动用组织的力量,且看向天的本事,若是不行,娘亲们再想办法好了。” “去,把你七娘今日交代的功课做完。” “娘,不会吧!都什么时候了!?” 第12章 棋逢对手 “大姐,大姐,怎么办啊?”四娘十根青葱般的玉指绞到了一块。 “四妹不用如此焦急。”大娘安然落座。 “大姐,老爷身娇肉贵的,那受得了牢狱之苦啊?”一向贤良淑德的五娘开始垂泪了。 “我去劫狱。”六娘已经劲衣束身。 “慢着,你怎么跟向天一般卤莽!”大娘怒道。 “大姐,现在我们误打误撞骗得向天说我们还有办法,到时要是向天救不了老爷,怎么办啊?” 一样没啥主意的二娘在房中急走起来。 “众姐妹怎么这么没了方寸,大姐既是如此镇定自然又她得方法,是吧?大姐。”伶俐的八娘安抚道。 “是了,众位妹妹去睡吧。我们的向天从小不是都很有办法么?我们对他要有信心啊!” “是的,大姐。” “散了吧!” “威~~~~~武~~~~~~~~” “伸堂!” “堂下所跪何人?” “回王爷,堂下跪的是原衙门罪官易如龙与凶犯王懿德。” “恩,旁边所站又是何人?” “回王爷状师——易向天!” “一会是伺读,一会是状师。易向天,本王且看你如何打这个官司。” “开始审案!” “是,王爷。”师爷早已备好文房四宝。 师爷宣布开始审判之后,先查问了王叔和我爹的姓名和藉贯,便开始用平板的声音宣读王叔所犯罪状。 宣读完后,师爷望了望坐在堂上的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17 宁王。然后朗声问道:“王懿德,你认不认罪?” 王叔用征询的眼光看着我,我点了点头,王叔大声回道:“不是我杀的人,我不认!” 师爷也不管王叔怎么回答,自顾地把案发的经过念了出来。果然不出所料,与我之前推论大致一样,从杀妻之仇到皮影烛台,细节之处宁王也一样样推测了出来。 接着,宁王操着他庸懒的嗓音开始发问:“王懿德,你与陆福是何关系?” “回王爷,我与员外乃同乡。”王叔抬头望了宁王一眼。 “那封蝙蝠书信可是出自你的手笔?” “不是。小人并不是那画匠,与员外并无仇怨。” “哼,你竟然欺瞒本王。本王早己派千里良驹日夜兼程赶赴你原藉了,你是不是那画匠,明日便知分晓。你可要小心说话!” “小人不敢。” 我立在堂下不发一言,且让宁王把他掌握的法宝一一使出,脑里百转千回,想着应对之计。 沉吟之际,听得师父扯着嗓子喊到:“传柳逸之、陆裕、王一财上堂~~~” 片刻之后,三人站在了堂下。又是一番唱词,才又接着问案。 证词不变仍旧在我意料之中,心中小小窃喜,但不敢喜形于色,现下做人万万不可张狂,爹爹与王叔之性命还悬于我手呢! “如你三人所说,最后见过陆福之人可就是堂下跪着的王懿德?” “回禀王爷,正是此人。”柳举人一揖身。 “当日你与王一财所见书房人影,可有异常之处?好好想想。” 宁王话一说出,二人都做出思考状。 “回王爷,当日书房中的影子仿佛没发出过声响。只是来回走动而已。” “恩,尔等退下吧。师爷,还有哪些人证?宣上来吧!” “传覃裳彤、丫头茹菲上堂~~” 上的堂来,那覃小姐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与那跟在后面精明丫鬟茹菲的颓废,形成鲜明对比。当然陆珏远生死不明,而这覃小姐春风得意,其间差异自是不言而寓. ...... 待到宁王把他认为确凿证供一一举证完,我的五脏庙已经大唱空城计了。不能等了!且瞧我易向天如何运用21世纪的证据学,辩得这高高在上的宁王心服口服! “王懿德你还有向要说?” “起禀王爷,状师易向天有话要说,”蜇伏许伏的我终于开口,“对于王爷所指控罪与证据,我有置疑!” 宁王眯眼瞥了我一下:“哦~有何不妥,你且说来听听。” 我顺了顺嗓子:“请问王爷,何为证据?” 他轻笑了一声:“这与本案有关么?” “有!有着不容忽视的关系!请王爷回答。”我正色道. “证据乃证明案件事实的根据。” “王爷所言极是,”厉害!回答竟与现代课本中的一样,“那王爷知证据有间接、间接之分?” “哦?何解?” “且听我说,能直接证明案件主要事实的证据称为直接证据。就好像易某窃取他人财物时,刚巧被王爷亲眼瞧见了,王爷的证言便是直接证据。” “那何又为间接证据?”他也起了些许兴趣。 “需要与其它证据相连才能证明案件主要事实的才叫间接证据。就如王爷见我与小王爷进了书旁,忽然听得一声惨叫,等王爷与侍从进得书房时,看见易某倒在血泊之中,而小王爷手握一把匕首。那么宁王的证言之能是间接证据了。” “你的意思是不排除你自己在屋中刺伤自己,而斐然只是将刀拔出,并不是他持刀杀你。”宁王接道。 果然聪明,一点就通。 “但这与本案有何关系,你不要在此拖延时间。”晕!才夸你聪明。 “关乎王爷声誉,小人家父前程,向天一定要王爷明白个中区别!”正气之色溢于言表。 “好!且看你辩出个黑白来。” “王爷,你难道不曾看出,你指王懿德杀人可是没有任何直接证据么?王爷所例举的间接证据也不能充分指明王懿德便是案犯。如此怎能定他之罪?” “怎么不充分了?”宁王侧了侧头,不解。 终于步上案情分析,我顿了一顿,润了润嗓:“王爷,正如您之前所言,事出必有因。但凡作案必有动机。王爷指王懿德杀害陆员外,是因为拟王懿德乃复仇书信中的画师,且这也是怀疑而己。且无人见过信中所提的复仇者,此封蝙蝠书信的真伪还有待考证,单凭此封就定王懿得之罪是不妥的。旦陆员外之死最大的受益者是何人?王爷可又怀疑过此人?不觉此人嫌疑最大么?当日,他约得丫鬟茹菲与他在后院之中相会,在戊时三刻过后确有其他邻人见其回家,但为何陆府之中,却没人见其回家呢?书房窗门打开,众人皆猜乃熟人让员外开窗,这陆公子与覃小姐有婚约,而又钟情与丫鬟茹菲,为此事与陆员外争执时日已久,案发之后此人又离奇失踪,可见他也颇有作案嫌疑.” “陆家失踪的陆珏远确有嫌疑。”宁王颔苜。 “其二,王爷说送书信予王懿德之人,极有可能是其捏造。的确,王爷也只是说可能而己。‘可能’不是‘不存在’,即不否定王懿德所说是实话。 其三,王爷你石看供词,上面很清楚的说明王走后,柳举人与王一财仍在后院见过员外在旁中走动,也就是当时王懿德身处在几里之外,请问其要如何杀人?” “呵呵,这就要感谢易状师问陆裕的证词。案发现场被动过的烛台与座椅被移动过了,再加上柳逸之等人见到的来回走动的人影,却无声响。使我想起民间的皮影之戏。易状师不觉作案时间便只得王懿德一人最符了么?”宁王庸懒面容稍稍显露得意之人。 “王爷可有证据?”反诘道。 “证据?证据早叫他盗走毁去了。” “也就是没证据了?没据可证王爷之‘推断’了?” “小小平凡一个烛台竟有人去陆府夜盗,引得易状师夜潜陆府,小王爷被袭。这便可说明此烛台内有乾坤!” “恩,的确如此。但就算那烛台大有之章,也不能此乃王懿德所为啊!” “素闻王善木工。” “岂不天下精于此道之人皆是案犯?” “但既具作案时间,又精此道,且还能伤及斐然王弟的就只有此人!” “但以上皆是王爷推断,无一实证辅之,你也知定案讲的是真凭实据,现下一无实证,而众人证词也不能说明王懿德乃案犯.如此定案无以服众!” 一阵掌声从堂外传来,原来是旁听民众发出。王叔做人一向本份,兢兢业业为此城服务多年,人缘极佳,是故众人皆站到了王叔一方。 此刻我才稍稍放下心来,目光落到我爹面上。 不亏是暗杀组织楼主,虽说在狱中过了一夜,丝毫不见落魄委靡之状,面上也是安然如旧。心中生出对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18 老爹的敬佩之感。恩——强人! 再瞧王叔神情恍惚,全没了开堂前的镇静。不过这已经无关大局了。宁王此刻不做声响,想必我的说辞已然说服于他了。终是没辜负老娘们的希望啊!我抬手抹汗。 “王爷,我、我、我认罪!陆员外乃我所杀。”忽然神情恍惚的王叔一个晴天霹雳砸向我,震的我眼冒金星,他回头望向我:“老爷、公子,我对不起你们,人是我杀的!” “王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我颤着声音问到。 “公子,我负你所望。陆员外确是我杀!”我耳边响起一片哗然声。 “且将你犯案经过详细说来!”宁王带着一丝欣喜。 胜利在望而临陈变卦,此中必有玄机:“王叔,你是不是想保护某人?” “易状师,莫要打断犯人自供!是不是他杀的人,本王自会判断。” “是。”王叔啊,王叔!现下你叫我如何帮你? “我确是昔日画匠,当年之恨令我追查到此,经高人点拨我习得一身好武艺,于是投身公门。机缘巧合我与这陆福竟成了朋友。” “你为何至十几年后才报杀妻之仇?” “机会,我一直在等机会。” “哦?陆福寿庆便是你的机会么?”宁王继续问道。 “王爷不知道,人一老就容易想起以前,寿庆时更是容易心生感触。他做得这亏心事,自然心中不得安生。我与他相交十几年,自得他信任。知道收到我的复仇书信后,他定会与我商议,这时便是我复仇的最好时机。” “接着如何?”宁王追问到。 “就跟王爷所推测的,一般无二。”王叔低下了头。 宁王得意的两道目兴射在我脸上,激起我一阵怒意,我决不要功败垂成! “王叔,杀人乃死罪。就算你想帮人把此事扛下来,你也得证明你是凶手,断不能凭你一面之词。便判你之罪!” “公子还记得那蝙蝠画么?” “记得。”颔首道。 “王爷,小人可否做一小小测验,证明小人的的确确便是那骗蝠杀手?”天下竟有人献计证明自己是杀人凶手,我的脑子里开始混乱,但某个念头却异常鲜明起来。原本的某些疑点却越发的清晰起来。 “准!”宁王此刻定也不解吧。 “且请在堂的各位各画一只蝙蝠,在下也画一只。”恩,难道他想用笔迹鉴定当中的同一认定原刚? 片刻之后宁王、师爷、衙役连同我与我爹皆交上了蝙蝠画,交到了王叔面前。他翻看了一会,叫衙役呈给了宁王。 “宁王且看,众人所画的蝙蝠与证物中的蝙蝠有何不同?” 宁王翻阅画纸:¨千奇百怪,没汁么相同之处啊?¨ “有!有很大的不同!” “哦?!” “众人所画之蝙蝠皆为五爪,而证物之中蝙蝠只有四爪!” 啊……堂下又是一片哗然,看来是己然认为王叔真是那凶手了。 “果真如此!”快速查看一番后,宁王喜道,“如此,师爷,你将笔录拿予他画押吧!” “不妥!怎能只凭这就肯定是他所做?也可能是他在研究证物时发现的线索啊!” “公子,勿用再辩了。我自知罪重,连累老爷公子了。”说完举笔在笔录上画了押。 “将王懿德收押,秋后问斩!” 我颓然退了几步,跌坐在台阶上。王叔之罪既定,我爹的包庇渎职之罪是逃不了了。耳边传来宁王断断续续的说词,我静静地看着老爹跪着背影,久违的挫折感涌上了心头,枉我自恃见识比他们多长几百年,竟连老爹也救不下来。革职查办,他怎受得了那牢狱之苦?而且!陆府一案定有别情,不弄个水落石出,我易向天决不罢休! 第13章真相大白 “向天,起来吧!”身后,一双暖如温玉的手将我扶起。 转身抬眼,望进一对如墨般的眸子。八娘竟有这般摄人心魂平的眼睛,而我却从未发现过。心中一懔,是啊!我还有八个娘!我还有一个中原第一暗杀组织啊! 站直了身体,“八娘,回家!” …… “大娘,我们这个‘寒’的情报搜索迅速么?”聚在西厅里,我们召开这个小型会议。 “还不错,你三娘乃此门门主。”三娘?素有八卦之王的三娘?难怪、难怪!她没事就喜与人闲聊,原来皆为业务需要。而那些看似平凡的长舌姑婆都是情报搜集员?失敬、失敬! “三娘,我想让你找个人。” “何人?” “陆珏远!” “他?!” “刚才眼见我就要大获全胜,王叔不顾与爹多年情谊,临阵翻供认罪,虽叫我措手不及,但也明确地告之我,他要保住陆珏远!为何?王叔既以性命相护,自然不会伤他性命。所以,此人尚在人间,找出此人,真相才可大白。” “恩,向天言之有理。三妹,你就去查找此人吧。”大娘点头道,“至于老爷那头,二妹,你取些家用去疏通—下,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是,姐姐。”老娘出厅筹备去了。 末了,大娘吩咐道:“向天,你且随你八娘去一趟大牢,看一下你爹。也瞧瞧你王叔有何要说!” “孩儿明白了。”果然是大娘,要想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定要从王叔那突破才行。事不宜迟,“八娘,走!瞧爹爹去。” …… “大姐啊!你看向天那深信不疑的样子,耍是以后知道咱们合伙耍他,准得气坏不可啊!”四娘忧心重重。 “怕什么,又不是说咱没了全没当年的能耐,这点小事还能难住三姐。”武艺超群的六娘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 “嘻嘻,六妹这么多年休身养性,怎的还是这般火爆啊?”五娘掩嘴吃吃地笑了起来。 “五姐莫笑,向天要是知道吃了十几年毒谷仙子做的饭菜,不知他会有什么表情。” “我不是也是为了他好么?” “别闹了,向天面前前气给我紧醒点!当务之急把老爷救出来要紧。且看向天做事!今目到此,散了去吧!” “是,大姐。” …… “八娘,案情我也与你讲了,上堂时王叔突然翻供,你看这是为哪般?”自打小我便知道,八位娘亲中当属八娘最为聪慧。与她分析定会有所突破。 “恩,老王确是为了维护陆家公子。” “为何?钱财?” “老王向来不爱财。再说有命赚、没命花,要钱干嘛?” “有把柄在陆珏远手中?” “什么把柄,厉害到连性命不要了?” “那为何?” “情!”八娘突然开口。 “娘啊!你别吓我,王叔喜欢那陆珏远啊?”古代这么开放啊??那我确实想不到。 “蠢!我说那陆公子不是陆员外亲生,你看他是谁之子?”八娘轻点。 “我明白了!” ...... “八夫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19 人、公子,尽量快点。别叫小的为难。”一番软磨,守门的衙役终是答应通融。 一进得牢房,扑面就是一股霉味。掩鼻进到里间,发现老爹正与隔壁一牢友神侃。我的爹,你未免也太自在了。此等心态境界我是望坐莫及。心中对爹的崇敬又加深了一步。 “爹,我与八娘来看你了。” “进来,进来坐。”当自已家啊?爹你当真闲适的紧哇! 闪进牢房,“爹,孩儿让你受苦了。” “没事,没事,”老爹摆了摆手,笑道,“还认识了两个牢友。” 接着竟拉着我向隔壁牢居的朋友介绍起来。望向八娘投去求肋的神色。 “老爷,向天还有点事想去老王那,时间不多,放他去吧!”八娘掩嘴轻笑。 “哦!也是、也是。那向天去吧!小清陪我说会话吧。” …… 死囚的狱牢是不同一般的,霉味中渗着腐臭,铁墙小窗射入的光也透出死亡的颜色。 王叔依在烂草堆上,很平静。干黄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王懿德,有人来看你了。”打赏了衙役几两银子,他才走开。 “王叔,我来看你了。” “懿德愧对公子,又毁了老爷的仕途,无颜以对公子。”王叔侧过脸去。做捕头十几年,他一定深知我此次前来定是为了问清案情,侧过脸去摆明不告之与我,不下猛药,他定是不说的。 我微微一笑:“为人父母,庇护孩儿。何罪之有?” “公子?”果然回过头来。 “我将那嫌疑尽力转到那失踪的陆家公子身上,眼见胜券在握。这时王叔认罪,袒护之心昭然。向天怎会猜不出其中奥妙呢?”双眼紧盯在他脸上。咦一—没反应,莫不是猜错了?不可能,除此原因,我实在想不出王叔认罪的原因。 “听说陆公子不是陆员外亲生,乃是员外续弦改嫁之时一并带去的。不知这夫人的前任相公是谁?是不是也信‘王’呢?”话说至此,王叔面上终是变色了。 “公子,人是我杀的,你勿需再问了。我王懿得欠老爷与公子的情谊,来生定会相报。”好!还是不肯开口。 “王叔,你见过向天自小有过干不成的事么?” “公子机敏,自小智谋过人。” “恩,王叔定也知向天自幼好强。今日这案子破不出,我决不罢休的。” “此案已破,宁王也已经定罪于我。公子何苦再问!” “不服二字!我既已快要赢了这官司,却莫名其妙输掉。不查出我输在何处,我不服。之前我推断的案情与宁王一致,尔今发现别有乾坤,我之推断错在何处却又不知,我不服。” “公子何苦?” “王叔若不明示,待我找到那陆珏远,交予宁王也是一样的。” “公子-----!!” “王叔,今日堂上我既能救你,他日也能还你一个活生生的陆兄。说与不说,王叔看着办吧。”撂下此话,我反转身去,且看王叔说是不说. 沉寂一会,王叔突然疲累的开口了:“公子所料不错,珏远确是我亲儿.十几年前,我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考不中功名也做不了营生,珏远之母爱财如命,见跟着我过不了富贵日子,便瞒着我带着珏远,与这陆员外跑了.当时我是万念俱灰,只求一死解脱,我寻思大冬天跳湖便成了,决计是活不下来的.” “那你跳了么?” “那年的冬天特别的冷,北风刮的脸生疼生疼.我跳下水,那水刺骨的凉,身上的衣物吃重,身子急往下沉,我知道不会活下来了.”他一脸悲戚,陷入当年的回忆当中. “那是谁救了你?”生平怕冷的很,跳入那么冷的水中救人,确实需要勇气.我好奇地问道. “你娘!” “我娘?”我娘真勇啊!佩服!佩服!“啊~~~王叔,请问是那个娘?六娘?”没办法,娘多.不过,六娘武艺最好. “不,是你四娘.” “啊-------!?四娘?!!”我那脆生生的、被风一吹就似要折断的四娘?!不是说是王叔救了四娘么? “呵呵,我也没想到啊,我当时见着有人从岸边一跃就飘到水面上来了,到看清面目,我还以为是仙子下凡救我来了.你四娘立在一块浮木之上,楞是将我从水里攥了出来.” “这么厉害?”我现在真心实意地相信我们家的确是暗杀组织了,又不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能将一人从水中拎出?娘啊!对你们的景仰是:黄河之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长江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了!! “之后呢?”我焦急地问到. “你四娘救了我之后,将我交与了你六娘,让我在她门下习武,虽说我资质驽钝,学不到你是六娘一成武工,但当一名捕快却也绰绰有余了.” “所以你就去了我爹衙门当捕快?” “我本不想的,机缘造化,陆家迁到此城,我终究是念着我的孩儿,为了看他,老爷才给了我这个差事.”王叔一脸感激. “照你这么说,并无夺妻之恨,更无蝙蝠复仇,那封信也是假的.告诉我吧!陆员外是怎么死的?那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珏远糊涂,那日我进到书房,陆员外就拉着我说他决定当晚就宣布珏远与覃家小姐的婚事,问我婚事要如何筹备。儿子要娶妻了,我自然开心,聊了两盏茶的时间才出了陆府。临走之时才想起珏远已负气离开陆府几日,外员就让我当差时,寻他—寻。我答应了下来就出了陆府。” “你一出陆府便遇上了陆珏远,是吧?” “是啊,只怪我不懂少年心事,一见他便将员外要给他定亲之事说了。哪知他怒气冲冲地便走回府中,我见那神情不似欣喜之色,忙又跟了回去.却发现珏远从后院的墙头翻了过去,心中不解,遂也翻过墙去跟着.待我走近书房之时,他已与员外吵了起来.这时我才知道,他喜欢的是丫鬟茹菲,不愿与那覃小姐成亲,说是中午与茹菲见过面了,茹菲是断然不会与他人共伺一夫的.所以珏远怎么都不肯答应与覃小姐成亲.接着吵的更激烈了,但突然里面安静了下来.我冲入房中一瞧,员外已经叫珏远失手杀死,整个人都呆住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心想,怎么都不能叫珏远给定罪了,他才小小年纪,根本无意失手杀人.看他一脸茫然,我把他一掌打晕过去.而后捏造写了蝙蝠书信,伪装成有人复仇入室杀人,在外人看来,我本就是最后见到员外之人,根据多年查案经验,知道判案易先入为主的弊病,加上我乃城中捕快,所以我说的证词是神是鬼别人都是易相信的.接下,我听到一阵脚步声,当时惊出了一身汗来.摒住呼吸,竟听得那那覃小姐竟在房门为我驱走了管事,自己也没进来.我心中大喜,做好皮影之术后,驮上珏远从后门离开了陆府,第二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20 日一早我就自己谎称管事送了书信报案,而后的公子都知道了.” 我心中一荡,反侦查手段王叔做的真好啊!将我也瞒过去了,的确一开始我就对王叔所说的蝙蝠仇人深信不疑,你反侦查布的案中局也把我套牢,当真汗颜啊!“那陆珏远现在何处?”我追问. “公子,我是不会说的.”王叔坚定地答到,“公子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告知公子了,我现在只求一死,公子时候不晚了,请回吧.” “王叔,告诉我,我既是答应救他,那就是一定救得了他!” 回答我是一片寂静. “王叔-----” 找不到陆珏远,就意味着王叔秋后定会问斩,我爹的革职查办也不知是如何个查办法,哎---- “向天,不用发愁了,就快到家了.给你其他娘亲看到,又是一番折腾.”八娘软语安抚道. “恩,八娘.”我定了定心神,“先回去吧!” 才迈进大门,管事吴伯迎了上来:“公子,你可回来了,赵小王爷在书房候你多时了.” “小王爷?”对啊!还有他! “向天,你慢些个跑!”背后传来八娘关切之声. “呵呵,没事!” 一路小跑,推开房门便见到了赵斐然:“正要找你!” 他咧嘴一笑,满屋子尽是他的药味:“不就是知道你要找我,所以不请自来了啊!” “几日不见,脑子聪明了不少哇!”我敲了敲他的瘸腿,“又能活蹦乱跳了?” “敖----还请兄台高抬贵手.”他脸皱了一下,“我是为王叔一案来的.” “你知道了?” “知道了.”他答道. “那你可还愿意出手相助?”我有点急切. “我为什么要出手相助?”他挑了挑眉. “那你来干嘛?”微愠道. “来看你啊!” 靠!来看我的落魄样么?心中一激:“王爷想必是另一只腿还没瘸,骨头痒得很啊?” “嘿嘿,我怕你、我怕你.听说,今日你在府衙大堂上,把宁王兄驳了个哑口无言,所以特来见识一下易状师的风采嘛!” “那你也知道王叔落狱,秋后就要问斩之事?” “恩,也知道你爹择日查办.” “所以你来了?” “恩,知你心性,决不会就此罢休的.所以我才来的.”他两眼之中此刻盈的是担心之色. “你要我放弃?” 点头. “我是不会放弃的!”我背过身去. “你可知此案既是宁王兄接手了,谁人杀的陆员外已不重要?宁王兄才气智谋都有过人之处,向来做事是雷厉风行,皇上一向疼爱这庶出的儿子,所以王兄有点自恃过高,怎容的下有人当面驳的他颜面无光.现在王兄定了王叔是凶手,他就是凶手.你再辨的话只会惹怒了王兄,到时只怕惹来易家的一场无妄之灾.”一惊心,斐然若是不说,我决不会想到内中乾坤. “那我爹会怎样?”其实我只关心我爹,救助王叔也多半为了洗脱我爹的罪名. “这本是小事,我向王兄求情便可小事化了.” “若是宁王不允呢?” “你爹本就不知内情,料想王兄也不会为难与他,只是以案论案罢了.” “真能小事化了?” 赵斐然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板着的面容才缓和了下来,“你的兵书读的怎样了?” “那天你一走,我就没摸过封皮了.”他嬉笑着答我. “你不是要重振大宋军威么?” “你是伺读,你不在旁边伺着,我就读不下.”啊?这就是伺读的作用? 第十四章 变 兜兜转转,穿过一排排金瓦玉墙,我被管事领到一间王府靠西的偏厅里。 “王爷吩咐,公子就在此处相候吧。”一个作揖,管事闪的没影了。 站在厅内环顾了一番,心中泛起些许不安。 昨日,送走斐然后,便去了西厢与娘亲们一说,大家都说没思虑到我的诉状会激怒宁王,牵累到老爹。大娘问我,老王你救还不救?我寻思,尔今,三娘出去寻他才半日,找不找得到人,还是未知之数。就算给三娘寻到了,他甘不甘愿冒着这杀头的危险回来?更是不知。如此一来,我又去何处寻个人来替王叔顶下这命案?再则,听斐然一说这宁王的心性,可能我已开罪他还不自知。贸然叫小王爷去求他宽限几日,以待找出这陆珏远。恐怕只会让加速此案的了结。所以,我跟大娘说了一个字:等! “等!等!等!要等到何时?这官本来也是买来的,不做罢了!”六娘一向性急。 “六姐姐,在大牢里的老爷都没嚷着出来,你就不用如此担心了。”七娘道。 我突然想起,牢中王叔所说,“四娘,王叔说不是他予你有救命之恩,而是娘亲你在大冬天略施武艺,将他将从河里拎了起来。四娘当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要知,相处十多年的娘亲竟有如此之多的不解之处,是我为人子的悲哀呢?还是这八位母亲实在是天才演员? 四娘自是听出我话中酸溜溜的味道,微微—抿唇:“天儿,不是为娘的瞒你,只是四娘内力已废了去了。” “啊?谁废了四娘武功?”惊道。 “你不懂的。”幽幽地低下眉去。 我自知定有隐情,便不追问了。 “你不懂的。”幽幽地低下眉去。 我自知定有隐情,便不追问了。 “向天想什么这么出神啊?!”天~~!宁王已经进得厅里来了。他还是如往日一般,假笑的面具挂在脸上,衬的如玉威仪的面庞看起来那么飘忽。 “回王爷,我正在想我爹爹之案。” 嘴角噙笑:“向天有如此孝心又有雄辩之才,难怪斐然一早就来为你爹求情。” 见他似笑非笑,着实猜不到他真正的想法,不敢随便答话,只好说到:“向天只是情急,为了救父才上堂诉状,失礼之处还望王爷恕罪!” “哦?”他扯起衣角缓身坐在首位,“向天怕是听旁人说了些什么,今日拘谨的很啊!” “是向天无状,还望王爷高抬贵手。” “呵呵,案子已经定了,你爹只是个渎职罪,会有什么大事?你这不是小题大做了么?”他把衣皱熨了熨。 是不是小题大做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了,心里自是嘀咕。当然我是不敢直说的,于是:“小人知王爷宅心仁厚,判案公正。” “你也不用如此奉承与我,让我从轻发落也很容易。”他抚了桌上的茶杯沿。 开口了吧,决知此事不会这般容易。 “还请王爷明示!”一揖到底。 他抬起头来,眼中浮华尽散,爆射出灼人的精光。我心中一凛,这宁王果真不是池中之物,脱去那骗人的假面,竟是这般威仪摄人。 两眼给他精光夺去,竟有点看痴了。只见宁王说到:“本王见向天才智出众,想收为己用。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21 不知向天可愿做我的僚幕?” “僚幕?我?”与这朝堂之事我是一点也不知的啊! “是的,不知向天允否?”宁王的口气那似与我商量。 “向天不才,虽说有些小聪明,但这政治之事确是一窍不通的。有心而无力啊!”给赵斐然当了六年伺读,便失了六年自由身。这下再要是做了宁王你的僚幕,还不失了一生的逍遥啊!我不干! “呵呵,向天不怕本王将你爹渎职一事,小事化大?”他剑眉微挑。 “向天怎会怕。但有道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王爷以我爹爹性命要挟,向天自然投鼠忌器。但君臣之间的信任是决计没有了,如此王爷留向天与身边又有何用?” “你到是不怕本王,本王也是诚心相求,答不答应向天自己斟酌。” “还请王爷给点时日。” “好!” ...... “他真与你这般说?” 点头。 “你答应他了么?” 摇头。 “呼——”斐然吐出一口气,坐了下来,“难怪今早我去求他,他不答应放了易伯父。原来是因为——” “我真的无心此道,皇家之事多是勾心斗角,我不愿去趟这混水。” “也不知宁王兄是真看中你的才能,还是另有打算。哎——事情给这样一搅,全乱了。”斐然用手拨乱了头发。 我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无从说起,只是觉着我既是暗杀组织的少主,也就不用理会你们的管家之事,不信天下偌大,宁王能奈我何,救我我爹后,一家人换个别处,专心经营组织便是了。但要怎么与这小王爷说呢? “算了,我还是先行回家,与娘亲们把事情商议一下。”还是回家和娘亲们从长计议吧。 “向天——” 回头。 见着一张虽还带着稚气,却初显霸气的俊脸。面上又都是关心之色。哎呀——赵斐然什么时候已经长大,不是那个被我打成熊猫的孩子了。 摆了摆手,“放心,我自有办法解决的。”转身离去。 回到家中,穿过前厅,入得花园时。看到三娘已经从外回来,正笑意盈盈地与我娘嗑着瓜子闲聊。 一见我踏进园里,三娘立马降‘甘霖’在我面上:“向天回来啦!正说着你呢。” 我微笑着:“哦,说我什么呢?” “正想你长的比较像谁。” “我啊,相貌上自然是取爹娘之精华,去他们的糟粕咯!” “死小子,爹娘也敢。”娘亲一抿嘴,但面上有几许得意。 三娘却尤自端详起我的面容来:“二姐,天儿还真有几分道理呢!你看他眉目取的就是你的长处,鼻子吧却又像他爹了,他爹也就鼻子长得还成,其他,恩、恩,到是自成一派了。” “噗——三娘,什么‘自成一派’,还长的‘别具一格’呢!”害我笑岔气。 “啧啧,二姐,我们家向天真的是好样貌,怎生从前没留意到呢!?” “唔,我看看。”我娘也凑上前来,煞有其事地研究起来。 弄的我是哭笑不得:“说明两位娘亲以前没有关心过向天,应当去自我反省才是。” “恩,有道理。”三娘点头。 罢,跟她们说下去就不用做事了,正色道:“三娘,寻人一事可有眉目?” 三娘一听,笑道:“世上就没有你三娘找不到的人,我若寻不出来,怎有脸回来?”那一仰头中,豪气干云啊! “如此我们去找大娘商量一下吧。”事不宜迟。 “恩,走吧。” “哎呦——三娘你干嘛?” “没什么,二姐,我说这年轻就是好,脸上的皮肤几滑喔!!” “三娘——” ...... “向天走了么?”大娘问玲珑。 “回大夫人,少爷已经回房了,兰姐盯梢去了。”玲珑答到。 “那你也看着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大娘吩咐道。 “是,玲珑下去了。”玲珑笑着出去了。 看着玲珑疾步走了出去。八位身手矫捷地围到了一起。 “大姐,你看这宁王安的什么心啊?” “恩,天家的朝堂之事,向天再怎么天资聪颖,也不能明白个中的残忍。”四娘黯然。 “宁王想必也明白,所以才奇怪他为什么找上向天。”八娘皱着眉头。 “他要是老爷威胁向天,你说他会不会在狱中加派人手?” “应是不会吧,这宁王从未派人探过我们这边的底细,若是有探过,我是不会不知道的。”三娘说道。 “这事到不用烦心,先把自己该办的事先办妥才是。”大娘发言。 “二妹,钱庄的银两全数兑成通票了么?” “兑好了,几处私宅也变卖,折成银票了。” “没叫人看出端倪来吧?” “妹妹做的隐蔽,不会有人留意到的。” “好,今次三妹出去,可有寻安身之所?” “恩,寻得两处,一处在江南杭州,一处在川城蜀中。两处皆命人去收整,随时都可迁去。” “不错。五妹、六妹的东西准备好了没么?” “明日清晨便能配好。” 大娘微笑地点点头:“苓儿他们呢?可有安置好?” “已叫他们立马去杭州了。” “行,那我们到时也往江南去吧。” “大姐,真不与向天说?到时我怕他会生气。” “现在不宜全盘托出,他素与小王爷交好,现在宁王又有心招揽。与他说了只会影响他的平常心,到时露了马脚就不妥了,”大娘顿了一顿,“老爷那边呢?” “已经知道计划了。” “好了,大家去忙吧,”大娘摆了摆手,众人退出房去,“四妹,你且留下陪姐姐说会话。” “恩。”四娘静静地坐了下来。 房中只剩两人。 “四妹,我们要走与你无关。这地呆了二十年原本就该换了。当初留于此也是为了向天,如今他已成人,该是走了。” “大姐——”珠泪轻滑,“宫中莫不是有所觉察?” “你不是听你三姐说过了么,若是有人打探怎会逃过她的耳目?” “累的大家如此颠沛流离,我——” “你莫说让姐妹生气的话。” “大姐!” “没事,二十年没动筋骨了,你没瞧着姐妹们都开心的紧么?” “呵呵,到是。三姐投入很呢。” “无妨,大隐隐于林,小隐隐于市。去杭州的话,咱们日后就要‘仰仗’二妹,有她得意的了。” ...... “你就是陆珏远?”眼前这个有些失神,有些潦倒的青年,实在让我联想不起三姑六婆所说的玉树临风. 他空洞的双眼停留到我的面前时,我看到他的绝望. 听三娘说,他并没有离开此城,王叔只是把他藏到了陆府的储物库中,果真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储物库中食物具备,且没有陆员外的吩咐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22 ,一般人是不能进去,不失为藏身的最佳之处.三娘找到他时,嘴快的很,已经将王叔之事相告.一听自己失手杀死养父之后,生父为自己顶罪,竟要秋后处斩了.对本就茫然失措的他,不啻又是一大打击,造就他现在这副模样. “珏远兄,你可怕死?”我问到. 空洞的眼神稍稍有了神采:“生不如死.” “哦,如此说来,珏远兄是已将生死不放在心上咯?那好,请问珏远兄可否去自首?” 眼睛中闪过一丝恐惧.懦夫,敢做不敢当!我心中一气,就为了你这脓包,害得众人奔波,害我遇上这宁王.正欲讽刺两句,却见八娘摇了摇头. “珏远,你爹爹现在身陷囫囵,我家老爷也被他牵连入狱,你爹虽说是死罪,但我们有办法救他们二人,决不让你以身试险,不知你帮不帮我们?”八娘恳切之意甚浓. “真有解救之法?”陆珏远站起身来. 八娘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们也已经安排好你日后的去处,且你看这是何人?”顺着八娘的一指,一个娇俏的丫鬟在六娘的陪伴下,走了进来.“珏远----” “茹菲----”陆珏远神情激动异常. 八娘笑了一笑:“想必你们二人有许多贴己的话要说,我们就不打搅了.至于我的提议,你们考虑一下吧.” 八娘走到门边回头道:“对了,茹菲的卖身契我已叫人赎过来了,日后你就是自由身.” “夫人----”陆珏远喊住八娘,“谢谢!” “不用.” ...... 一出门,八娘就捏了捏我的脸:“若叫人说实话,或心服于你,攻心才乃上策,你若先沉不住气,不是自乱阵脚么!” “向天明白了,”枉我侦查讯问在考试时还拿了90的高分,实战还是太过青稚,“不过,八娘,你不用捏我的脸吧!” “哦,这个是因为它看起来比较好捏的样子,所以----哎呦!!” 跑出十米开外,我才笑道:“呵呵,因为它看起来也很好捏的样子!” “易向天----” 第十五章 醉香楼 丹桂飘香,庭院里零零星星的落着桂花.我坐在凉亭之中,看着眼前着生活了十多年的院子,熟悉到都觉着陌生了. 什么时候种的桂花?我不知道. 什么时候造的假山?我也不知道. 但我却真真正正的在这个易家大宅之中度过了十几载.不知不觉中,我错过了什么? 我认真地回忆我在这个年代渡过的日子.能让我记起的事情太少了,思索一下. 原来,是我自己把自己保护在壳里面,带上假面,没有去在乎身边在乎我的人,从来都是爹娘顺着我的心意,我何时去了解过他们,了解过我的家庭?是我错了.若不是这般,怎会到现在才知道爹爹是暗杀组织的楼主,而我也身有重担,该是好好重新来过,回到现世了. “好!”我啪的一声站了起来,“从今往后,好好学艺.当一个好少主!” ...... 七娘院中 “七娘,这龙涎香有何功用?” “去,自己去查书.” “哪本?” “书架第二格从右数起,第五本.” “找不到!” “那就别找了,随便看本书先.” “七娘----” 埋头研药的七娘,头都没抬起来过:“没见娘忙着么?要不你先去你五娘那!” “五娘?哦,有道理,五娘的厨艺好,但我学厨艺没什么用啊!” “你五娘使毒的!” “啊!?使毒!?”我尖叫. 终于七娘抬起了头:“她呀----毒谷仙子!在组织里管的就是毒药,傻小子,暗杀组织,你还以为她管饭的啊?” 我的嘴变成了“0”型. “那、那、那我岂不是吃了十几年----” “是的!毒药!” “啊----” “放心,你娘还能害你啊,向天,你要知现在一般的毒物,对你是一点用都没有,你不还去谢谢你五娘!” “哦----” 被撵出七娘的小院,我往五娘院中走去.看着错落的庭院,心中感叹----藏龙卧虎啊!七娘医圣、五娘毒仙、六娘武艺高强、八娘智慧过人、三娘情报专家、大娘统筹帷幄、四娘以前也是高手,那我娘呢?我娘擅长什么?她只跟我说过,以前是猪肉铺的闺女,为此我还郁闷了一段时日,想怎么不是温柔绰约的四娘生的我?现在一想,恩,能被我爹爹看上的女人,定有过人之处,我娘一定瞒了我什么,恩,一定! 想着出神之时,“碰----”迎面撞上一人,啪,我飞了出去.六娘!我怎么这么不小心,武林高手啊!听说有什么蔽体的!我给撞出几米,快要落地时. “啪----”我的腰落在了六娘手中. “小子,走路也出神.还好撞到的是我,若是你三娘,还不念死你!” 三娘唠叨固然可怕,不过六娘的反弹神力我也吃不消.嘴上却说道:“还好六娘眼疾手快.” 咦----你武林高手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么?怎么还会撞到我,一定是你存心撞我.居心叵测啊! “我说,向天啊!你一个男人怎么能让我一撞就飞了呢!”没几个男人你撞不飞. “这么弱的身子,日后怎么接管‘寒’楼啊?”如果没必要,其实我是不想接管的. “我看,这些个日子你也不去王爷府中当伺读了,你爹爹的案子,娘亲们想办法,你就跟着六娘学武功吧!”果然,重点是叫我学武. “你傻笑什么,我说的是正经事.”六娘叉起了腰,怒目看着我. “我也是正经的笑啊!” “好多人求我教,我还不教呢!”神采飞扬. “我知道啊!” “你还笑!” “六娘,我笑,是因为我本来就想去找你学武啦.” “是么?”她侧头瞥我. “我也想日后逃命时,有一技傍身啊!” “学我的武艺你是为了拿来逃命?”眉头皱到了一块,“你知我门的武学之厉害么?” 啊~~~!的确不知,好像打击到六娘的武学自尊了. “向天说笑的,六娘的武艺这般高强,向娘你学,我也是为了日后接管‘寒’楼不被人笑我无用啊!” 看我一脸认真,六娘点了点头:“懂事不少啊!明天三更起来,到花园等着吧!” “三更?!六娘,不用吧,学武也不用这么早吧?” “你罗嗦什么,学还是不学?”又做茶壶状.凶神恶煞的,我能说‘不’么? “明白了.我学.”有道是:敌强我弱,避其锋芒先. 目送走六娘,我算算时辰,恩,等会就吃晚餐了.吃完就去睡觉,争取足够睡眠才行! 一转身,“呀----五娘,你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的?”吓出我有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23 身冷汗. “刚刚,对了,向天,今晚你想吃什么啊?”五娘有一张慈眉善目的脸,料谁也想不出她竟然是个用毒的高手. “我想吃香酥鸭.” “恩,那好,我去准备.”转身欲走. 突然想起刚才七娘所说:“五娘.” “啊?”五娘转过身来. “听七娘说,五娘你是毒谷仙子,你以前都用毒物给我做菜吃的.” 五娘做恍然大悟状:“是啊,所以现在天下只有两个人毒得了你.” “谁啊?” “我和我师父.”做骄傲状. “咳、咳,五娘,其实我只是想问,今晚你准备怎么做这个香酥鸭?” “哦,先用加鹤顶红的热水清洗鸭身,然后放到加蝎子的油锅里炸.....向天,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没事,没事.我刚给六娘撞了一下,回房休息一下就好.对了,可能先睡了,所以五娘今晚不用准备我的饭了.” “给你六娘撞一下还说没事,我找你六娘去,我看她存心故意的!” 五娘快步向六娘院中去了. 看着行远了的身影:“呼----还是约斐然出去吃饭好了.” ...... 有生以来,第一次鬼鬼祟祟地遛出自家后门,走出了百米开外才放下心来.整了整衣服,向王府方向走去. 陆府一案以来,我就很少回王府去了,王爷也不怪罪,毕竟俺老爹倒霉地被关进去了.所以除了跟赵斐然短暂的见面,像往日一样的嬉闹确实少了不少.呵呵,其实,那样的日子挺单纯闲适的. 咦——前面那个和一个美女拉拉扯扯的人是——斐然! 哈哈,小子!厉害啊!几天不见竟然就认识美女啦! 想上前打招呼,恩——不好吧,害人好事好像会被雷劈啊!算了,走吧。 咦——街边的人影不是向天么?“向天——”想抹开青情的抓紧的手,“青情放手。” “不要,斐然——”青情泪水涌了出来。 无力,人都快走了。他一定是来找我的! “青情,你先回去,晚上我再去找你。” “斐然——” “不要闹,你不想日后我不去找你吧?” “恩。”用丝巾拭了拭泪珠,“等你晚上来哦。” 挣开青情的手,斐然急忙朝远去的只剩一点身影追去,希望追的上。 ...... “咕——”还真饿了,家里的香酥鸭是决计不回去吃的,而本来想找赵斐然a饭,所以出来时也没得银两,现在怎么办?漫无目的地在这大街上溜达也不能抵住饥饿啊!难道真的要回去吃鹤顶红鸭?老天你不会怎么绝吧! “向天,这么巧?”一把软磁的声音在耳边问到。 抬头一看,宁王!真是冤家路窄。老天,我是饿,但你也不用找他来把我气饱吧? 作揖:“见过宁王。” “无须多礼,向天怎么会在此呢?恩,想必跟本王一样,素问望春楼酒菜了得,向天定是来品尝此间手艺的。” 呀——肚中饥虫作祟,我竟不知不觉走到望春楼来了,只好傻笑:“向天的确是‘想’品尝一番。”只是只能用‘想’的。 “相请不如偶遇,不如小王做东,请向天小酌一番?” 什么,你请?吃你的还不如回家吃香酥鸭。以我爹作胁的事我还记着呢!那要怎生拒绝。 “见过宁王兄。”哈,赵斐然一个作揖,插进了两人中间,“向天,不是说好在醉香楼等么?怎么跑到望春楼来了?我等你半天还不见你人影,果然你是记错地方了!” “呀——不是望春楼?难怪半天不见你。”从小炼就的骗人演技,默契自是不用说。毫无虎凿之痕。 “王兄,来望春楼品菜的?恩、恩,望春楼的厨子的确有名。” “宁渊确是慕名已久。不过既是见着斐然与向天,自是想小酌。既然斐弟定了醉香楼,就去那吧。改天再来这望春楼也不迟。”宁王微笑着一张脸。不急不慢地说道。 “王兄可知醉香楼是何许地方?以王兄此种尊贵的身分,不宜去的。” “哦,那斐弟的身份就相宜了?呵呵,其实无妨的,莫不是斐然不喜与王兄共饮?” 我与斐然对望了一眼,看来今日是赶不走这宁王了。 “既是如此,王兄可莫要怪醉香楼尽是庸姿俗粉咯。” “无妨、无妨。”轻摇纸扇,宁王笑的是风清云淡。(秋天你扇什么扇子,附庸风雅,冷不死你!) ...... 醉香楼乃此城最火的妓院,能在众多妓院之中脱颖而出是有其道理的。不为别的,此间的姑娘是此城中最最亮眼的不说,酒菜也自有它的妙处,但真真正正让其风行不衰的却是因为它的老板——闻文妤。别于其他老鸨,这闻文妤年方十八,生得是绝代芳华。一双妙目流转之间风情万种,叫人一身酥得无骨。而此女精于琴艺,一手古筝弹有如天籁之音,恨不得此生就耗在这醉香楼里了,要听她弹也是极不容易的,她对听琴之人挑剔非常,貌丑者不弹,影响其心情;对其心术不正者不弹,因为她不屑;不喜风月者不弹,因为到了她楼里来却不花消,她如何赚钱?听琴出价不高者不弹,此等技艺岂是随便就可听到的。所以,虽说闻文妤的琴技素有美名,却是不常弹的。不过,今日她却弹了,因为宁王。 坐在厢房之中,檀香袅袅,琴声飘渺,本是件极乐之事,但看着那举杯浅酌的宁王,我却一肚子气。为什么?还用问,说什么吃着酒菜听琴太过辱没天籁之音,几杯醇酿小酌一番,才是风雅异常。于是,我饿着肚子听到现在,饿啊~~~!!!!附庸风雅是你家的事,凭什我要挨饿相陪?瞪着斐然打暗号,饿~~~饿~~~~饿~~~~~~!!!! 回给我的是心领神会的眼神,其中却又掺着爱莫能助的意思。 我也知道,人家可是美女琴师,弹得又是那么空灵入神。如果我现在开口说:对不起,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请问能开饭么?牛嚼牡丹不识音律也就算了,抚了闻大老板的面子,那还不被扁死啊!日后莫想再进着醉香楼的门了。 不过,真的很饿啊~~!!早知就不坚持不在家吃饭了,都吃了是多年“加料”的菜色,我现在来嫌弃个什么,报应了吧?哎~~~~! 我有气无力的匍匐在桌面,真的是不想在美女姐姐面前失礼,但真的卡路里业已耗完,心想俯身压着腹部一点就不会太饿了吧? “向天,听着如此思空之音,竟还能昏昏欲睡,当真是暴殄天物啊!”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宁贱王,抬起头来答到:“非也、非也,向天乃是心折到五体投地!” “也是,素来文妤姐姐的琴艺不轻易视人,我与向天也是因王兄才得以一饱耳福,如此妙音,向天心折到五体投地也不为过啊!”小赵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24 急忙接过话去。 这当口,忽闻一阵银铃之音:“看来是奴家平日怠慢了小王爷与易公子,奴家自罚一杯好了。听琴半日,又值晚膳之时,是奴家疏忽,望各位担待些。奴家这就叫小婢摆宴。”起身莹莹一福,径直出去吩咐了。 文妤姐姐,你真的是好比天仙一般,我心中感动啊! 瞪起眼睛望了宁王一眼,只见他神态自若地摇着他那破扇:“向天,其实小王心中纳闷,有一事不明,不知该讲不该讲。” 没好气的回答:“请宁王明示。” “易老爷还在牢中受苦,向天却与斐然相约风月之处风流,不知另家严做何想?” 心中一惊,原来自己与斐然的谎话这般不高明,而他不戳破,就是瞧我笑话来了。心中一怒,我老爹还不是因为你的小事化“了”,要不何以至此?但口中却说:“呵呵,家父有王爷照顾着,向天放心的很。” “呵呵,小王的确是有善待易老爷,不知向天对本王的提议又考虑的如何了?”眼角抬起,波光摄魂。可是,瞧着他那闪光的眼珠子,我只想把它抠出来。好!回家立马问问五娘,有何种瞎人眼睛的无色无味好毒药。 “王爷,可是许诺时日予向天考虑,限期未到,王爷怎么这般焦急呢?” “王兄,你让向天答应你什么啊?”斐然一听急道。 “斐然,王兄做事自有道理。你无须过问吧?”宁王轻握纸扇。 “王兄——”宁王欲收我做僚幕之事,我还不曾有机会跟斐然讲,他虽说颇讨皇上喜爱,但终不能与宁王相提并论,惹恼了宁王,并非智举。 “王兄向斐然讨个伺读这么难么?” “王兄,向天予斐然并不只是伺读而已。” “哦?!不只是伺读?”宁王兴味地瞧我望了过来。 我脑袋一疼,斐然怎么这般不会讲话,看着宁王的眼神就知道斐然抗拒他,已经叫他更想要我入他府中去了。头疼~~! 稍做平静,给朝着我一脸惨兮兮的小赵安抚的眼神,后道:“宁王,此事可否日后再议?” “向天——”斐然欲要说些什么,投以遏止的眼色。斐然低头猛饮起酒来。 “呵呵,向天本王就再许你一些时日。”一派兴趣盎然。 既是有两位佳客,席上的菜色自然是精致出彩。闻文妤娇笑着为我们添酒,随口说着从别处听来的趣事。可是我却食不下咽,谁叫赵斐然那铜铃大的眼睛盯着,—脸怒气冲天。都不会有食欲,纵然你已经饿到极致。 “易公子若是不喜这些菜色,奴家去叫下人再准备几个。不知公子平日用的是那些菜?”闻文妤朝我问到,眼角瞟的却是赵斐然。料想她也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不用、不用。醉香楼的酒菜无可挑剔。只是向天自己食欲不佳,劳烦姐姐挂念了。” “若是这样,公子尝尝这玉酿豆腐,清新爽口,不会腻人的。”说着便盛了一小碗予我。 不忍拂了她的好意,肚子也早已大唱空城计。瞪了小赵一眼,将豆腐吃了下去。这一瞪,却是没瞧见宁王与闻文妤的相视一笑。 …… 喝醉了么?怎么身子轻飘飘的,两脚好似踩在棉絮里似的。 有人过来扶我了,斐然么?模糊视线叫我辨不出是谁。 躺到了床上,恩,呻吟出声,四经百赅说不出的舒服。 第十六章救我 喝醉了么?怎么身子轻飘飘的,两脚好似踩在棉絮里似的。 有人过来扶我了,斐然么?模糊视线叫我辨不出是谁。 躺到了床上,恩,呻吟出声,四经百赅说不出的舒服。 是闻文妤?不可能,此刻她定陪着那宁王。其他醉香楼的“姐姐”?哦,应该是了,果真是服务周到啊! 衣裳被解开了,胸膛上一阵清凉,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了我的肌肤,按着我的纹理,从我的喉结慢慢的、一丝不苟的划着。这位姐姐好手法啊!我明显的感觉到,她手到之处的肌肤像被点燃了一样,烫了起来。 模糊的视线叫我看不请她,却叫我的触觉异常的灵敏起来。她的脸贴上了我前面的突起,轻轻的摩挲着,原本就极其敏感的我,霎时挺立起来。我的呼吸乱了。 “姐姐,”我干涸的嗓子异与往常的沙哑,“你、你能给我一杯水么?”与一个素为蒙面的女子肌肤相亲,我还是做不来,就算我已经有感觉了。 唔——两片柔唇贴了上来,温温的茶水随着她灵巧的舌尖滑了进来,我是渴,但不是希望如此解渴。抵出舌尖想要拒绝这个不希望发生的吻,却引来更深度的舔舐,茶水从唇角溢出,润湿了脸颊,滑到了脖颈。如此情色十足的深吻叫我气息紊乱到无以复加,正当我喘不过气时,来人放过了我的嘴唇,却开始顺着溢出的津液一路寻去。 唇边、脸颊、脖颈,她濡湿、狡猾的嘴唇在所到之处或深或浅的啃舐着,我扭过头想逼开它,可是却引来更放肆的热度,那双柔若无骨的手竟握住我的分身。整个身体一紧,我是个正常无比的男人啊! “啊——”我喊了出来,分身在它的柔搓之下开始变化了。我开始迷失在这游戏里面。 “舒服么?”一道软磁的声音。 哄——我惊醒,是宁王!像有五雷在头顶齐鸣,整个顿时清醒来起。天啦,刚才竟是一个男人在帮我做?腹中一阵恶心,原本就没吃进多少的胃袋翻江倒海起来。 “宁王,还请自重!”压住恶心的感觉,我清嗓说道。 “哦,刚才向天在本王的手里,不是很享受的样子。何故现在有要本王自重了?”他的声音里夹着几分嘲弄。 “当然,宁王不介意如青楼女子一般服伺向天,向天怎有不欣赏之理?” “你——好,把本王比做青楼女子是吧,本王就‘青楼’给你看!”声音竟有些发狠的味道。 坏,此刻激怒他怎会有我的好处?心中有点发慌了,不知这变态宁王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眼睛是看不到,未知的可怕是最为惊心的,我虽说是个男人,但如果被男人强暴,说出去实在——哎!颜面无存。顿时心中七上八下,对了,斐然现在又怎样了?不知宁王会不会变态到连自己堂弟也下手?哎,自身难保啊! 死!思绪至此,宁王的邪恶之手又爬了上来:“向天,你可知道女子都没你这般细腻、光滑的好肌肤啊!叫本王爱不释手。”说着开始一顿爱抚。 没有原来的火花,点不起我情欲的血液,有的是我难以抑制的恶心之感。 微凉的嘴唇贴到我的嘴唇上来,他强硬的撬开无力反抗的牙齿,灵蛇长驱直入,开始在我口中翻江蹈海。他伏到我的身上,肌肤相贴。没有女人的柔软,却是凉滑的触感。他身下的事物已然抬头。 男人的唇,男人的舌,男人的触感,而且他还想“%¥#”。 胃紧缩起来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25 ,恶——晚上的玉酿豆腐喷之而出。 有人从我身上滚了下去,一阵呕吐声之后,“你竟敢如此对待本王?!”狂怒之声。 谁叫我没法做出其他反抗,你能下药叫我无抵抗之力,但总管不了正常的生理反应吧?心中有点小得意。 衣物的悉数声过后,屋中静谧起来。恩,宁王去清洗去了吧。也是,呵呵,本以为我毫无反抗之力,而已为所欲为。谁想防不胜防的被我如此“吐”了一口。哈哈,想必是什么兴致都没了。心中大乐,到不去想待会变态宁王回来会如何对付于我。 等了半天却不见宁王回来,不会吧?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了?我还以为搞不好,他会换个花样回来“#¥·%*”我呢,但也决计不会这般轻巧吧? 屋中忽然有了响声,恩,灵敏的我感觉的出来。 “呵呵,五姐瞧着我们家向天这个样子,当真要叫好多人瞧着失了心神啊!”八娘!? “八娘,五娘!是你们么?”当真问的废话,除了我可爱的娘亲,还有那些讲出这些调戏良家帅男言语的中年妇女? “呵呵,当真是秀色可餐啊!难怪那小子如此急不可耐。情有可原、情有可原。”什么 情有可原,你家的儿子要被一个男人“那个”了,还同情失暴之人,真是晕厥。 “恩,你看向天那粉色的脸颊,谁不想亲上一口?” “是啊,再看他缎子似的肌肤,谁不想摸上一摸?所以说,那宁王也是识货之人啊!” “恩、恩,比起那赵斐然的确是个行动派!” “娘啊~~~~~~~!!!你们放过我吧!你们在买猪肉啊?”心中真是气苦,我怎么就会摊上这种娘呢?我怎么就以前没发现,还以为她们各个心如菩萨,爱我如宝。哎——走眼了、走眼了! 没好气的求到:“娘,能给现在四肢无力,刚刚饱受摧残的孩儿,披件衣服么?” “什么?那宁渊真的把你——” “停!他还没来的及,孩儿还是清白之躯,切记、切记,不要胡说,要是给三娘听到,我的一世清白就真的毁了!” “什——么——?向天,你的清白怎么了?”我最不想听到的三娘的声音由远及近,哎,算了,我晕了吧,反正也讲不清了,所以,我晕了。 “呀——向天晕过去了!!” ...... “大姐,如今怎么办才好?”六娘焦急问道。 “恩,既然已经出手了,那也不用按着原来的计划救老爷了。五妹、七妹的药是白配了。用不在老爷身上,那就用在那宁王小子身上吧。也算是给他点教训。七妹,向天的一步散药效退了么?” “退了,力气应该恢复了。大姐,用药在宁王身上,不怕叫那人知道么?”七娘担心的问到。 “不怕,老爷通知他自行出来,我们不去接他了。他呀,是牢里待久了,都不想回家了是吧!三妹,去告诉他,既然想待就随便他待多久,我们带向天去江南了。” “大姐,我累了大家!”四娘已然流下了珠泪。 “此事决非因你而起,再说该断则断,该走就走吧,我们反正都躲了二十年,再躲二十年又有何难?” “姐姐,”四娘握住了大娘的柔夷,“我不知要说些什么----” “我明白的,你回屋去休息吧.这里姐姐能解决了.” 四娘转身而出,背影如画,却也有说不出的别番味道.其中的道理也只有知情人了解了. “大姐,四姐她?”八娘忧虑地开口. “莫说了,这个心结始终得她自己去解的.来,我们再把事情安排一下!” ...... “公子,你还不起来么?”玲珑盛着清水,问我. 叫我怎么起啊?醉酒不说,还酒后被人乱性,弄得一身不堪入目,我怎么见人啊?而且,可恶的是,这个玲珑不见平时那么积极要帮我洗漱,今天却如此坚持.你叫我怎么起?不起,死都不起! “可是公子,都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再不起身.夫人就都要过来看了啊.三夫人尤其关心,她已经好几次要来看了,还是大夫人阻了下来,你还是快个吧!” “啊,什么?三娘?好,我起,我起.不过玲珑,你闭上眼睛好么?” “公子,扭捏啥啊,玲珑什么没见过.再说下人本就是要服侍主子的啊!”嘴上这么说,但我从她的眼睛中看不到下人该有的恭顺,落入眼眸的是她看好戏的兴奋样子. 哎----罢、罢,摆明了欺负我啊! “奇怪啊!玲珑,平时不见你这么乖顺,今天?” “哎,公子,玲珑觉得自己以前服侍不够周到,对不起公子,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好好伺候!”看着她憋住笑意的脸,我自知这丫头是不会放过我了. “三娘!!”我大叫有一声。 “呀,三夫人。”闻声,玲珑转头,好就是这个机会。我立马揪起内衣披上。 “公子——” “哈哈,玲珑,还不来给公子洗漱?不是觉得以前对不起我么?”心中一乐。 “哼!好!” 看着玲珑泄气的样子,早上受的闲气顿时消失:“玲珑,去厨房,公子今日要吃你做的密制鱼羹。” “啊——” ...... “五娘。”我低着头在一边,不敢吭气,没办法。谁叫我乖,说是不敢吃香酥鸭才跑去的醉香楼。 五娘一听,气啊!大喊,你都吃了十多年了,要不是我,你能练就百毒不侵么?我就回答了一句,昨天不就中了人家的迷香么。这一说不打紧,五娘没差点气出泪来,身子都抖了起来。哎,谁叫我又戳到痛处。不孝啊我! “五娘,向天不是说你没用的意思,你别气了。我给你倒茶好不?” 五娘晕过去了。 “娘,五娘怎么晕了?”我扶住五娘。 “哎,算了。她也自负这么多年了。却想不到折在不入流的迷香手里,能不气么?”我娘答道。 “娘,你说怎么会连迷香都抵不住呢?”我也不解。 “说来也好笑,你的身体现在是,只要剧毒是伤不了你分毫,而只要不危及性命的却很容易中毒。呵呵,所以,昨天本来只是半个时辰的药效的迷药,你睡到今天早晨。” “啊!?你们又知道了?” “咯——你七娘昨天给你验出来的。” “对了,娘,你们昨天怎么知道我有难,来救的我??” “哦,更容易了。你三娘的眼线,六娘的身手,五娘的毒药。救你很容易。” “那斐然呢?他中毒了么?”我焦急问道,虽然好象有点晚。 “小王爷啊,他没什么,温柔乡里呢!” “什么?!”怒火中烧,他到好,温柔乡里醉生梦死,我却差点给人那个了。不整你赵斐然,心理不爽!不过,先要把那宁王“处理”一下,才解气。 “娘,你们要给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26 向天报仇!爹爹和王叔,我们把他们从狱中救出来便是,不名正言顺便是。六娘武功非常,这难不倒她吧?” “这是难不住她,不过,向天你得答应娘亲们一件事。” 诚信尤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清白’顾,暂时皆可抛。 “好,我答应了。” “我们现在也还不能告诉你,日后再说。不过你记得答应过的事就成了。” 这么神秘?不会有什么可怖之事吧?心中突突地跳了两下。 “西西——” 寒。 先不管这个了,既然是日后之事,那么日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怕赖不过去么?呵呵。找赵斐然这不讲意气之人再说。 “啪”一脚踢开了小王爷的房门,我端的就是那气势。(原因是下人全叫他支开了。) “赵斐然,给我滚出来!”没有人答应。哦,被我的气势吓到了?穿过门望去,只见他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好象昨天被男人轻薄的人是他。心中怒火直冲,你有什么可怜的,昨晚有美娇娘在怀,共渡良宵。可知我差点就给—— “你干嘛那么一张脸?好象昨天是你被那个了是的。” 话一出,他的脸更臭了,忽道:“向天——”斐然眼中含着一丝坚决。 “怎么了?”如斯模样倒是让我失了责难的底气。 “今日我一定要与你说明一件事!”语气笃定异常。 “那、那你说啊。”气势上我已输了几个身长了。 “我喜欢你,我决计不会将你让于宁渊的!” “当然不能输于那讨厌宁王——什么?你之前说什么?” “我喜欢你。”一脸坚定。 口瞪目呆之余,我脑袋短路了。什么叫喜欢我?他向我表白吗?但我是男人来的啊,怎么喜欢我?恩一一那就是断袖之癖啦!好好一个孩子怎么会染上这种怪癖呢?应该找七娘给他好好医治一下。…… 还没等我想好对策,他的脸欺了过来,两片薄唇贴到了我的唇上。“轰”大脑罢工了。 灵巧的滑舌在我嘴中翻江倒海,夺去了一切思绪。良久,斐然才放开,还我自主的呼吸,两眼含情:“向天,你知我思慕你口中芳香多久了么?” 神智顿时清醒,—把推开紧箍着的怀抱:“荒唐,你我皆为男人,怎可有为伦常?”我不尔今社会如何看待此事,但几百年后文明教育出来的我能接受同性之恋,但此事却不能发生在我身上的。 “我不理会旁人怎生看待,只知道我赵斐然中了你的毒,业已无药可救了。”两眼射出火来的望着我,“我知你一时接受不了,我给你时间,一直等到你接受为止。” 你就是给我一辈子的时间,我也接受不了自己与同为男人你行云雨之事。 “斐然,你先冷静啊!” “我很冷静,倒是向天你需拭拭汗。” “天热、天热,斐然,你要知道我的性向是很正常的,中意的是女性来的。” “何为性向?”他到不耻下问。 “就是性取向,概括而言便是说个人钟意的人的性别取向。”这样解释不知他明不明了。 “那我钟意的性取向是你!”喷血!问题是不是这么理解的,“何况我的向天若是女,那我便取向女,只要是向天我就喜欢。” “斐然,你可想过我予你只有手足之谊,并无燕好之情。”如此明了,相信他定知我意了。 他低下头去沉吟半晌,忽道“但是才吻你,你并抗拒之意,说明你是有些许喜欢我的。给你我点时间想个明白吧。” …… 怆惶逃回家中,—进门便给六娘一把抓住:“向天快些收拾点重要之物,马上出城去了。” 定睛一看,家中人员已散了。留下六娘是等我的吧。 “六娘,发生何事了?” “宁王已死。” “啊!?”错愕,昨日才占我便宜,今天就挂了?“他怎么死的?” “猝死家中。我易家此时不走,定会迁怒降罪的。” “那爹呢?” “已与王叔越狱去往江南了,我们此刻追去可能还能追上。” “岂不是我们易家从此受朝庭追捕?” “怕是如此。” 心中大乱,如此一来非走不可了,“六娘你等我片刻。”转身去到厢房。 翻开箱子抓了几件贴身衣物,箱底露出早年娘亲们赠予的诸多宝物,还记得当年是为了防老将它们藏了起来。触手抚去,被赵斐然摔烂的玉佩残玉还在。想起多年前毛头小子的他被我揍成国宝的样子就忍俊不禁。来不及去告别了吧?适才那小子才向我表白,说给我些时日,现下这个状况怕是时日颇长了。希望他就此忘了我吧! 望了望易家大宅,从我呱呱坠身到巧用神明审判之法。从我熟背唐诗到输牌抵赖。昨日往事历历在目,人生却在这短短几日改变。回望了几眼:“六娘,我们走吧!”再见了斐然、再见了被称作十几年的家。 …… 第十七章初入江湖 “六娘,一定要吗?” “一定要!”斩钉截铁。 “不要不行?” “不要不行,呵呵。” “六娘,你的笑声有诈哦!”我伸手接过六娘手中的包袱。 “没有啊,你快点换上,我们还得赶路去追你爹他们。快点,快点!” “哦!”看着她些许恼怒的脸,我还是识趣的抱着包袱进到房中去了。 我和六娘现处于离家几十余里的小镇上,一向有点闭门造车的小易我,还是第一次“下乡”,看着几千年后不复存在的“古迹”、“古物”,心中大感婉惜。 “六娘,这是何物?”我指着客房中一靠在墙角的带长柄加盖的木桶问道。 “它?呵呵,向天不知?”六娘笑回。废话么,若是知道还会问么? “自然不知道。” “放置物品用的,比如说你的衣物。你既然衣服都换上了,暂且把原来的放在桶内吧!” “哦。”我揭开桶盖,正欲将衣物放入,一阵臭味喷了上来,“恶——六娘这是便桶?!” “哈哈哈哈——”六娘已经直不起腰来了,“谁知道,你真不认识啊!哈哈——” 怒!! 依着六娘的意思,我换上了一身罗裳,头梳斜云髻,略施芬黛,莲步轻移,走的就是弱质女流路线。我实在想不通这对我们逃亡有什么帮助,老实说,这一路移过来,已经招至不少非议的眼神了。这个打扮不就是人妖秀么?? 哎——抹一把冷汗。 “小娘子,这是要往何处去啊?”一个跟了很久的“阿三”过来搭讪道。 “去往去处去。” “—……%!??”看他一脸傻b样,就知道整一不学无术的草包。 “小娘子颇为风趣啊?”要想在大街上泡妞也得有几分“姿色”啊!你老长的人模狗样的先且不说,穿衣品位还差成这德性。四个字形容——惨不忍睹!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27 说就说嘛,过来拉住我手干嘛?我麻着一张脸说道:“非买品,请勿随意触碰!” 一人手拿折扇半遮面,轻笑着走了过来:“这位老兄,既然佳人不喜阁下,何不识趣一点呢?” 折扇落下,真的套用一句:长的真是仙人(女)下凡——脸先着地啊!(转尉迟琳嘉语!)还好本人定力不错,忍得住! “佳人可有兴趣与在下小酌一番?”脸也凑了过来。 我伸手挡住欲倾上前来的怪脸,心中一顿狂喊:六娘,你快些来救我吧!要不你家向天要惨遭狼吻了! 就在我呐喊的那一瞬间,俗套的说: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人影‘刷’的一下挡在了我的面前:“阁下对我家小姐欲意何为?” 小姐?还是我家的?我家何时有这般壮硕的家丁,我怎么不知道?背影不熟啊! 接下来的剧情十分老套,无非就是一个英雄路见不平,出手相助。帮一个貌似“大家闺秀”的小姐解了围。 剧情发展到这里,似乎是要“大家小姐”心存感激,想以身相许了。但—— 我这位小姐就在人家大打出手,为他解围之时,蹲在路边欣赏了一场蚂蚁搬家的盛况,二十一世界很少见的!! 就在我准备拨断蚂蚁大军的时候,一个声音说道:“小姐,没事了。让你受惊了,走吧,该上路了!” “?????”真的是我家的家丁?大娘他们派来的?应该是了,半天不见六娘的影子,莫不是联系上了大娘他们了。恩,那走吧,天色也不晚了,“走吧,大熊!” “大熊?!”壮汉凝眉。挨呦呦!这个壮汉长的真好看!方才只顾着看动物世界,却错过了人间世界的精彩,罪过、罪过! “小姐,在下也是有名有姓的,请莫要随意给我起名。”动怒了? “对不起?请问阁下尊号?”作揖陪礼道。 “小姐也无须如此谦卑。”晕,阁下还真是有性格!天下有你这般挑剔的下人么?“在下姓歌名惊魂。” 哈哈!歌惊魂?这个名字起的艺术!想必这歌唱得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动听。 “好名,好名!有气势、有气势!”不禁感叹,唤你做大熊的确是委屈你了。 “那小姐,我们上路吧!” “哦,走吧!” 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 大熊果然是大熊,不,歌惊魂的确惊魂。这轻功跟六娘有的一比,昔日武侠小说之中的日行千里,说的应该就是这种人了。不知道跟没失武功前的四娘比,是否更胜一筹?在“寒”里面应该是中上层管理人士吧! 其实做女生是有好处的,可以享受特别待遇。比如说不想走路就——被抱在怀里腾云驾雾,纵身云端。既然大娘没跟他说明我是个男生,又有好处得,我也就得了便宜买乖。逃命在外还凡事有人细心照料,有何不好?(看来封建社会的享乐主义,已经完全侵蚀了我们这名社会主义时期成长起来的好苗子。) “小姐,就要回府了。请下来吧!” 啊?!就到了?不是要去江南么?怎么就到了?难道计划有变?恩,可能!中途要是给官府知道了我们原来的去处,的确得换个藏身之处。 呵呵,想必爹和大娘他们都没见过我女性装扮吧!吓吓他们? “惊魂兄,还请带路。” 傻了,真的傻了!完全傻了!我易向天也有今天! 流泪啊~~~~!我怎么就怎么蠢!我怎么就这么容易跟人就走了?我怎么就这个容易轻信别人的一面之词?!我还是那个凡事皆在我掌控中的“聪明人”么??我竟然跟着一个陌生人,到了另一个陌生人的家里!?无语了~~~!!! 他——歌惊魂!更是无语。 真是听者流泪,闻这伤心。故事是这样的:歌惊魂的义兄与一户人家小姐指腹为婚,(好烂的桥段),结果这位小姐十分“大胆”的与人私奔了。后传说,这位小姐的心上人将其遗弃,但歌惊魂的大哥还是为此小姐魂牵梦萦。直接导致了,歌大英雄为兄寻妻,在十分偶然的情况下,他得知该小姐在某镇出现,于是,他凭着他义兄画的一副画像,演出了小镇救我一幕。最终造成了现在欲哭无累的局面。 在吴府的大厅,两位老人对着我们面面相嘘。这那来的人妖女儿啊?! 而我只能用一个字来概括自己的行为:蠢! 最好笑的莫过他义兄见到我的反应,他抚着歌惊魂的肩膀:“惊魂啊!大哥知道你义气,但找人的事,你先放下吧。我怕日后多出来几个“男人老婆”。” “什么?!”歌惊魂一惊。 他义兄摇了摇头:“一路上你就没瞧见他的喉结么?” 歌惊魂掰起我的下巴,然后“......” 一阵沉默之后,怒吼:“你是个男人,怎么可以——!??” “大哥——一、我有说过我是女人吗?我只不过是穿着一身女装而已嘛!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不是。”我指了指他大哥——明眼人。 “二,我在逃难躲仇家,易装而行有错嘛?没有吧?”他大哥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 “三,是你没交代清楚,就把我带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害我和佳人失去联络。你有立场来责难我吗?” 他大哥又十分配合地说了一句:“没立场。” “综上,此事你要负全部责任。所以,你必须保护我直到找到我的家人为止。这位大哥,你赞成么?” “赞成。”大哥点头。 “大哥!!!!!”歌惊魂又是一记狮吼功。 “惊魂,我看你最近也没什么事干,所以才会这么热心帮我找人。现在这见事情,也的确是你错在先。所以,你必须保护这位小兄弟,直到他找到家人为止。” 歌惊魂一脸无可奈何,看来他是十分听这义兄之言的。我沉静下来仔细想了想,现在我一没钱、二与爹娘失去联络了,自己还无一技傍身。孤身去江南?怎么可能,既是有可以奴役的对象了,我绝不会虐待自己的身心的! 所以,歌惊魂我是一定赖定了! ...... 骑马是一项不错的运动,但如果让你一天不停的在马背上颠簸,可能就不不这么认为了。 我不认为自己得罪了惊魂兄,但他满腹的怒气全发在了我身上。 我要吃饭,他随便扔了两个馒头给我。不是我不喜欢馒头,十几年没吃过了,不怎么适应罢了。如果可以去酒家吃一顿,我是不会嫌弃的。 我要睡觉,他说山里随便躺下就行了。晕,住个小酒店不行啊? “我只是保护你的人身安全,没有义务安排你的食宿。再说,你不是说你被仇家追捕么,还敢住店?” “我就想说,找一家比较偏僻的、仇家比较不会去的——小、小、小酒店啊!”你以为我不怕啊,宁王被我娘亲们一整,猝死家中。这降罪是绝对逃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28 不过的,且现在我举家潜逃,没有嫌疑也变的最有嫌疑了。现在想必我是处于全国缉捕状态,不知道奖金如何。应该不会太低吧!不知道那些奖金猎人会不会盯上我。不会吧,那样我现在真的很危险啊! “惊魂兄,我有一事跟你相商?”看着嚼馒头仍旧津津有味的歌惊魂,他侧头瞧了瞧我。 “易向天,是吧?有什么事求我啊?”我的态度那么明显吗? 如若是我说出金聘他做我的保镖,他定会耻笑与我。但凭他只是口头承诺,护我周全到找到娘亲他们,我也不是以小人之心度他,在心力上总是不会用个十成十吧? “歌兄,你答应你义兄一路保护我,我也不是不知感恩之人。毕竟也是我穿着上致你误会,我既是累你与我同行,所以,我决定以重金酬你,不知你意下如何?”我一脸笑意盈盈,双手扣合,做好人状。 歌惊魂轻笑两下,肩膀抖了抖:“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不要你的钱!” “你——!!!” 不生气,不生气,气坏身体又何必。 ...... 你在吃馒头么? 你有嫌馒头难吃么? 不要着急,我教你一个秘方。 每当你咬下一口馒头的时候,你就想——要不是一个普通的馒头啊! 芸芸众馒头中,它能独独被你挑中,可见它的与众不同,况且—— 做为一个馒头,它能在你极需要食物的时候挺身而出,这种大无畏的精神,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所以,我们要虔诚的去品位这个“绝世好馒头”! 在它入口的一瞬间,你能尝到些许甜味,不是很重。但当你的唾液将它化开之时,整个口腔是满满的馒头味,没有任何杂味掺透其中...... “易——向——天——,我答应你,我去给你买吃的,请你别再说了,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正当我捧着一个馒头膜拜之时,我耳边响起歌惊魂的惨呼,呵呵,若是赵斐然一定会和我一起演下去吧,哎——离开京城四天了吧,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呵呵,一定像以前一样默不出诗词,被王爷念叨吧!想起他每次默出来时,向我使眼色的傻b样,就止不住笑了出来。哈哈——不过,想必他现在笑不出来了吧,宁王是皇帝的亲儿,就算是赵斐然也会被责怪吧?不会因为我是他是伺读,迁怒与整个王爷府吧?怎么办?我这么逃出来,牵连甚大,赵斐然不会怎么样吧? “包子,给——”一个肉包突兀的出现在眼前,歌惊魂的俊脸也随之出现。看着他稍稍凌乱的头发。这位仁兄不会用他绝步武林的轻功,在片刻钟内去前面的市镇买了包子回来了吧?我不爱吃馒头他就去买包子,人的确不错,就是品位也太低了点吧?难道在他心目中,包子就是人间极品美味了么?寒—— “你不是要吃包子么?”硬着一张脸。 “我有说要吃包子么?”帅哥加包子真的不是什么唯美的画面,不过,算了,我接过他手中的包子,我现在逃难不能太挑剔啊!可能赵斐然连包子都没得吃了呢? 咬了一口,分明是带馅的馒头嘛!歌惊魂到是三两口去了一个。 哎——希望小赵此时不是在受苦啊! “咚——”身边的歌惊魂突然身子一弯,倒了下去。 “哎——惊魂兄!你不会吧,半夜晕倒很惊魂的!”急呼。 上前欲将他扶起之时,树林里传出一阵轻笑:“咭咭——想不到歌惊魂这样的高手都中招了,你一个无名小子竟药不倒?” 第十八章 以我娘亲的名义 “咚——”身边的歌惊魂突然身子一弯,倒了下去。 “哎——惊魂兄!你不会吧,半夜晕倒很惊魂的!”急呼。 上前欲将他扶起之时,树林里传出一阵轻笑:“咭咭——想不到歌惊魂这样的高手都中招了,你一个无名小子竟药不倒?” 心中一紧,转身朝声响处望去,什么人都没有。但我绝对没有幻听啊!! “咭咭,你想见我么,小子?”贴着我的身后,声音又响了起来,“看来你真的是什么武功都不会啊?!” 脖颈一痛,我还没见到来人的脸,就晕死过去了。 ...... “他是谁?你把他带来干嘛?”一个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脖颈一阵酸痛,想抬手去揉,发现手已叫人绑了起来。啊!?难道我已经叫奖金猎人逮住了?!不对,好象之前他们要捉的人是歌惊魂吧?小心翼翼地眯开眼睛,观察一下周边的环境,傻b歌惊魂依旧睡的跟死猪一般,躺在我身边。药效还没过吧?仔细一看,便发现我们的身子在左右摇晃,大概是在船上面吧。这是到了何处了?离我们不到三米的船仓里,还有两人。一人身着黑色紧身衣,声音颇为尖锐,应该是先前下药之人,另一人三大五粗的,跟歌惊魂体型有的一拼。偌大一个船舱里,堆满了杂物,也不知是开往那里。这样一来,大娘她们想寻我也难得寻着了。哎!指望何人来救我才是啊!!! “曹良,你把不知道名的小子带上岛,日后泄露了我们的秘密,看你如何交代?!”熊男恶声道。 岛,什么岛?太湖的?那就可能是太湖大盗了?要也可能是桃花岛呢!说不定传说中的黄蓉在那桃花深处、婷婷玉立的等着我呢!不对哦,那只是武侠小说而已。 还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声音尖锐那厮朝我走了过来,“严二哥,你瞧瞧这小子长的像谁?”捏起我的下巴,往上一抬。下巴一吃痛,我睁开眼睛猛盯了曹良一眼。 “像谁?”那被唤做严二的朝我的脸一瞧,“她——”吃惊之余,下巴也合不拢了。 “像谁?”我问,但看他们那惊骇的脸,就知道没那么容易知道答案。 默不做声的两人,沉默一段时间后,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原来的桌子边,在也没开口。 晕~~~~~~!什么“尤物”啊!钓起了本人旺盛的好奇心,像谁?我爹还是我娘?根据遗传学应该是这样的,但曾经看过一则报道,世界上起码有三个人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恩——”身边的歌惊魂终于药效散去,醒了过来。 才睁开双眼,他便惊呼:“曹良、严风!?是你们对我下药??” 哦?!认识的?看样子好像还不只是认识而已,颇有点熟人的味道了。 曹良嘿嘿一笑:“只有我的飘香散,才能让惊魂你神不知鬼不觉啊!你不要怪我,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大哥不可能叫人对我下药的!”歌惊魂大喊一声。哎——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谁能请动菩萨来念经,还不是显而易见的么?激动成这样,只会影响心频率而已。 显然,小歌同志不明白这个道理,真气勃发,布满了全身。 身子一抖,我可是就躺在他身边,这被他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29 内力波及可是第一人啊! “惊魂,你身边的小子好像是毫无内力的,你这般运功,怕是绳索还没挣开,那小子就去阎王那报到了。”曹良竟然开口救我,恩——看来我一定是长得像大人物!要不然就是还颇有利用价值的,嘿嘿,这样说来,我岂不是无性命之忧了?如此一想,心中不由的放松了下来。 贴到小歌同志耳边小声嘀咕:“小不忍则乱大谋,不想知道其中的原委么你?” 歌惊魂听罢安静下来,接下来是四人互无言语,偌大的船舱里说不出的诡异。堆在舱中的货物有一种说不出的异味。 就这样,在沉寂中,船靠岸了。blzyzz 走出船舱,(因为向天毫无防范的必要。)漫山遍野的桃花涌入眼帘,清新的空气将原本污秽的气息扫了去,顿时心情好了起来,莫非这真的就是桃花岛了么?? 一片菲色之中走出一人,约莫十三四岁的样子。身着浅黄色的水裳,小小的鹅蛋脸,一双精灵的大眼忽闪、忽闪的忘着船这边,菱形小巧的嘴巴噙着笑意,难道真的是黄蓉? “咯咯,惊魂哥哥你回来了?”一见着歌惊魂,灵性十足的女孩,蹦了过来。 “哥哥?!呵呵,惊魂兄,看不出来,阁下还是‘少女杀手’啊?”看着他的苦瓜脸作弄道。 “什么少女杀手?我从不做此种无耻勾当的!哼!”双手被缚,他仍旧是那副让人不爽的架势。 本来想给他解释一下何为“少女杀手”的,但小女孩一瞧着我的脸直接喊了一句:“娘——” 啊?!什么?!娘?在我失神的状态下,她八抓鱼一样粘在了我身上,我不会是长的像他们的压寨夫人吧!?晕——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岛上大厅的,一路上,灵性女孩不再灵性,一个劲的在我身上蹭鼻水,让我想起了易苓姐姐她们,许多年前的艺术冰雕又浮现在眼前,想她们了。我有这么长得像她娘么,虽说我不够斐然那般高大,但也已经长到170了吧?(才十六岁,还是有发展空间的。)脸在像但还是男生的眉目啊?我隐隐觉得,恩——我的长相不太妥啊!这难道就是让宁王对我伸出“魔爪”的真正原因?呜——不能怪我啊!身体发肤授之于父母,我也不想长成这样!再说,我以前也没觉得自己长的女气啊!(你身边有八位娘亲、三姐姐一妹,长久以来的影响,直接导致了基因复制成柔美外型。)啊!啊!啊! 实在不能不忽视胸前粘着的小妹妹,这“桃花岛”的大厅布置的还颇为雅致,可见女主人的品位不差,华贵不失庄重,却还不会凝滞。 就在我左顾右盼时,一个白衣如玉的中年男子飘了进来。 “帮主!” “大哥!” 咦,不是歌惊魂的义兄么?怎么会换人了?? “惊魂,你总算回来了。芙儿你还不放手,报着一个男人成何体统?”感动、感动,这里总算还有个正常点的! “爹——他是娘!”我真的要怀疑这个唤做芙儿女孩的智商了,抱都抱过了,难道还分不清性别? 可恶的是这位“爹爹”更叫人喷血! “那你先把娘放开先。”我倒!真的是有其父才有其女。 “咳咳,小妹妹,哥哥快被你砸的喘不过气来了,你送开一点点好么?”再搭配一个自认为迷的死人的笑容。 不想,小女孩被我这一笑迷的眼泪都涌了上来:“好好哦,娘会笑的!” 我真的扛不住了,一个好生生,活泼灵巧的女孩怎么会变得这般弱智呢? “歌惊魂!你倒是说话啊!”十分不爽的嚷到,起码他还是正常的吧? 我话还没落音,后背一疼,顿时沉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 当我再醒来时,躺在堆满鹅毛的软床之中,丝质的床纱随着微风轻摆着,但这一切都不与这间华丽居室挂着的画来的让我震撼。 满满的、整个房间里全都是我的画像! 不,是一个得十分像我的女人的画像! 笑的、怒的、愁苦的......一颦一笑中尽是爽朗,咦——爽朗?!再仔细看一下,怎么眉目之间有着俺娘的味道啊?? 我娘!!!!! 难道我娘跟刚才那白衣男子,歌惊魂的大哥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还生了那个叫芙儿的小孩?不可能,那芙儿才约莫13、4岁,那就是说我娘必须是在我两岁时“做的案”,但我清楚的记得,我两岁时娘还天天腻在我身边烦我,没有作案时间啊! 还在我分析当中,门吱的一声开了,仍旧是男子,但他换了另一身素衣,显得他年轻了许多。但他一入房来,并不看我,只是两眼中满是深情地望着墙上的图画。 对着其中一抿嘴轻笑的画卷,许久才开口问到:“你娘还好吧?” “恩,我娘?”真的是我娘?确定?我从前怎么都不觉得我长的像我娘啊!! “天下只有蔺蓝才生的出你这种气度的孩子,不是么?”他转过身来,笑着对我。过了中年的脸依旧看得出昔日的风采。 的确,我娘闺名唤做蔺蓝,看来画上之人的确是我那卖猪肉的娘亲了!?我娘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适才他为何要点我穴道?心中有不少疑问。 “我听惊魂说了,你姓易名向天,是吧?”刚才与大厅上,不觉得此人说话有什么特异之处,现在到是觉得隐隐中,有着说不出的沉稳。 不自觉,我点了点头。 “随我去清风亭小酌一番可好,也让我知道你娘的近况。想必你也有话想问我了。” “如此有劳带路了。” 清风亭在桃花林的一处高地,能将小岛一侧海景收揽眼中,浓烈的粉色连着碧海蓝天,再加上清风抚面。不得不说,此人是颇有雅趣的。 “二十年了吧!”他远眺着远处,“事情应该由认识你娘开始。” 他用一种幸福的口吻开始说着与我无关的故事,没不能说是无关的,因为故事里的主角是我娘。 “蔺蓝从小便是一个开朗活泼的女孩,我与她出自同一师门。因为她年纪最小、又是师母从山下拾回的弃婴,所以师父也最是疼她。虽说她习武的资质极差,却对奇门遁甲天赋异禀。于是,师父将一身奇学倾囊相授。她那时还总是嫌学不了高深武学负气,时常布阵把我们这些武艺高强师兄,弄得灰头士面。”他的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仿佛回到那些年月,“年岁稍长,师妹越发显得灵气逼人。于是,我便央师母将她许配给我。我自信我歌惊擎能给蓝儿带来最大的幸福。可是——”他的面容由豪气干云一下转成了莫落万分,“成婚的前一日她逃婚了。”呵呵,都是些勇敢的女性啊!之前歌惊魂义兄的妻子不也是与人私奔了么?发现当他歌惊魂的兄弟都会有此类悲惨命运啊! 不由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叫这歌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30 惊擎看在眼里却起了一番愁苦。“不想,兰儿已嫁人生子。我留着这清风亭、思兰居还有何意义?” 他心中一番感叹,我对我娘她们的行为何曾没有点想法?我娘既善奇门之术,我八位娘亲都可谓是身怀绝技,堪称女中豪杰。何故都看上了我爹?还肯八女共伺一夫?我现在真的对我爹的身份充满了好奇心,十六年从未如此渴望去了解一下我可爱的老爹。 “对了,还未请教令尊尊号。”他侧头问道。 “家父易如龙。”作揖答。 “易如龙?!易如龙。江湖上没有这号人物啊?”他把老爹的名字放在唇边咀嚼,似要找出些什么。我老爹搞暗杀的,那敢明目张胆的打着旗帜啊?(向天是这么想的。)“你爹对师妹好么?” 怎么说好呢?“恩,他对我娘都很好。”实话、千真万确的实话。因为,在我八个娘的淫威之下,他不敢对她们不好。 听后,歌惊擎卸下什么似的:“罢、罢、罢,只要师妹幸福便是了。” “那何故师伯(应是这么叫吧?),适才点晕小侄?”既然你这般开通,应该不是小气之人啊? “因为芙儿缺一个娘亲!”他忽然笑了,笑的有点叫我发毛。 什么叫做芙儿缺个娘亲???? 还在我头皮发毛之时,师伯大人的话惊出我一身汗来:“你娘欠我一个妻子,所以母债子还,我要娶你为妻!以你娘亲的名义!” 第十九章 迷局 什么叫做芙儿缺个娘亲???? 还在我头皮发毛之时,师伯大人的话惊出我一身汗来:“你娘欠我一个妻子,所以母债子还,我要娶你为妻!以你娘亲的名义!” 我猜想我现在一定已经表情石化了,下巴处在脱臼状态。师伯大人用手温柔地扶起我的下巴。配上他无害的微笑,我脊背窜上一阵冷颤。娘——啊!你师兄是不是个变态啊?? 歌惊擎脸上闪过一丝窃喜,我反顾却又冷静下来了。转思一想,咧开嘴笑道:“好,既是母债子还,我也没什么理由拒绝师伯的‘求婚’。但我只有一个要求,我希望我父母能见证我们的婚事。师伯,不,惊擎,你不会反对我这不情之请吧?” 只见那张貌似纯良的脸微微一笑,眼睛里盛的是促狭之色:“的确是该请岳父、岳母主婚。那还请向天通告一声吧?我好去请回。” 这歌惊擎从一开始于女儿面前装弱智,接着在我面前装深情,现在又是一副黄鼠狼的面容。能叫一杆高手听命于他,性情变化之快,比宁王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不是什么容易应付的角色,我需要外援!“哦,你是答应我了啊,君子一言可是驷马难追?” 他也弯嘴笑道:“当然,你就要是我娘子了,自是什么都听你的。”恶—— 我压制住扁他的冲动:“你自己去找吧,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等你找到他们,你再来娶我。我累了,少陪了!”说完,立马走人,为了一示诚意,我奔出几步回头提示:“应该是去了江南一带,我爹有八个老婆,我娘是老二,她你是认识的,寻不寻得着就看你的本事了。” 说完飘然而去,留下一个绝佳的背影。 呵呵,我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听到他在我身后的闷笑。 或许是对《射雕》里,桃花岛的憧憬,或许只是这烂漫的粉色美景吸引了我。离开往回走的小径,步入桃花深处,似要醉在着绮丽海洋之中。不觉确越走越远,然后,我、迷路了。 一番胡闯乱撞后,我轻轻地笑了起来,算了,怕是进了八卦阵了吧,呵呵,还真的挺武侠的。我寻了一处干净的草皮,躺了下去。望向那已成玫瑰色的落日,心中平静异常,寻思就这么待着吧! 人一静下来,就会回忆,一回忆往事就一幕幕在脑中上演。 老爹那憨笑的脸,让我不由自主的挑起了嘴角,他还真是可爱,其实老娘他们还是挺有眼光的,一个男人吸引女人的地方并不一定是外貌、家世这些而已,其实我爹性情是极好的,从来都不曾见他发过怒,对妻子是千依百顺。虽说是个贪官,但也没见他贪多少钱财,到还常常为了些小案子愁眉苦脸。想起他眉头缩起来的样子,就像一个白面包子,呵呵,还真的是毫无暗杀老大的威势。他真的是老大么??我一直都很费解。 唔——不知道他们现在到了江南了么?还是去找我了?这看起来什么事都难不住的歌惊擎寻得到你们吗?娘啊!你们千万不要遗弃我啊!我以后不再会跟陌生人说话了,你们掉了这么大个儿子就不心疼么??快了救我啊!要不然你们就抱孙无望了!!! 你们的儿子被逼婚啊!还是被逼嫁给一个中年老伯伯!我实在弄不懂,就算是在几百年后,也没几个国家能够接受同性婚姻,古代就这么“开通”?两个男人的婚礼?晕,还是和一个孔武有力的中年老伯伯,我就是要嫁也不会挑他呀!斐然多好,还跟我表白来着! 停! stop! 我被自己的某项认知吓到了,整个脑袋停止了思考。 我、我、我,不,都是给中年老伯伯绕进去的,我怎么可能—— stop! 一定是我坐久了,胡思乱想,嘿嘿,一定是的,误会、误会!站起来走走就好,走走就好! 看啊——夕阳多美啊! 看啊——桃花多美啊! (注:太阳早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下山了,而夜幕降临中的桃花根本就看不清了。) 不远处,歌惊擎含笑看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在暗红中大叫:“美景啊——大家快来看啊——” 游戏还真的是好玩?蔺蓝,你说呢? 接着走向向天,“未来娘子,可有兴趣陪我一道进餐?” “唔——好!吃饭、吃饭!!” 果真是他家的花园,转转兜兜几圈,就走出了迷宫般的桃花林,远远的看到主屋里一边通明,恩,掌灯时分了哦! 随着歌惊擎步入大厅,发现偌大的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桌丰盛到不像话的大餐摆在正中央。 “你女儿呢?”我可不想对着他吃饭,有个活泼女孩调剂一下也是好的。在没的选的情况下。 “她叫歌芙,日后也就是你的女儿了,现在正陪着惊魂呢!”晕,我女儿?比我小两岁的女儿,我造了什么孽啊? 兴致缺缺地解决了晚餐,我被师伯送回醒来的那间“思蓝居”,墙上娘的画像不知什么时候撤掉,整个房间显得大而空洞。我将身体甩进羽毛垫成的床铺里,一路水路颠簸,早就累得不行,沉沉的睡了过去。 ...... 这一觉睡得确实很久,直到师伯歌惊擎来请我用午餐才起的身。吃完午餐整个人还是混混厄厄的,那叫芙儿的女孩,吃饭的时候就一脸幸福的盯着我瞧,灼灼的要被她盯出火来了。反思一下,我八个娘亲, 分卷阅读30 - 分卷阅读31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31 而她现在只得一个老爹,比起我可怜不知道多少倍,也就由的她去了,爱看就看吧! 此时,她跟在我身后,想亲近而又不敢亲近的样子,让我看着有些好笑。只好温和的招呼:“芙儿,我一个人闷得很,不如你陪我去赏下桃花好么?” “真的可以么?”她水灵的眼睛闪着光,你都这般期待了,我那能狠心打碎小孩子的梦呢?其实以我的实际年龄(40来岁)做她老爸绰绰有余了。 “恩,我也想听听你和歌惊魂的故事呢?” “娘——”小小声喊到,说到歌惊魂小女孩就脸红。 不过这一声娘,激的我心中流泪,“芙儿,我大不了你几岁,日后你还是唤我向天,要不天哥也行!”我好歹还是个男的。 她眨了眨眼睛,“恩,我叫你易吧?” 易?!取姓来叫,是“姨”吧?也行,反正我是当不了你后娘的,随你高兴。 “恩,行。走吧,你带我逛逛这个小岛。” “好!” 一路上芙儿叽叽喳喳地跟我说着她与她爹的趣事,歌惊擎对她如何如何好,却只字不提歌惊魂,看来小女孩的确对惊魂兄感情不一样。但他们不是叔侄么??难怪歌惊魂回来是一脸惨样!原来如此—— “易,你怎么不说话了,我说的不吸引人么?” “呵呵,没什么,因为你,我在想我爹了啊!”好象骗小孩子同情不太道德。 “对不起哦,易。”稍稍愧疚的神色一过,弯着两只眼道:“不过,我不是放你走的。” 果然是歌惊擎的女儿,那神色都极像。 我暗下神色:“我知道走不了,算了,也不知道非怎么样了?”再做忧郁、深情状。 “非?谁啊?你朋友?” “恩,朋友。”嘴角挑起一丝笑,远迢海平面,做甜蜜状,处在青春幻想期的小女孩不用我做过多提示,我想我可以去角逐金像奖了。 “很想、很想的朋友?” “很想、很想的朋友!” “一天不想就睡不着的朋友?” “一天不想就睡不着的朋友!” “原来你也是这样的。”她抿着嘴走到桃花树下,一卷春情萌动的仕女图展现与眼前,“不知道他会不会也想我呢?” “不知道,但我的朋友一定很想我的。”笃定的讲出,笑意泛开在我脸上。 “你好幸福!”歌芙羡慕的看着我,小孩子就是容易骗,我良心上有点点不安,不过,我需要一个内应,所以——对不起了! “好想回去见她,我都出来这么久了。她一定很担心!哎——”这不算欺骗感情,只是博取同情而已吧? 背过身去,落寞的依在桃花树边,“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哎——” 半晌,身后无语,我想造型是太到位吧? 忽然,“未来娘子,你这个样子真的是忧见我怜!”歌惊擎庸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倒——白摆了这么久造型! “是么?”我转过身去,拍了拍手,“未来相公,请问有去找我娘亲他们了么?”在歌惊擎眼皮下发展内应该颇有点难度,我还是快点请求外援吧! “呵呵,我已经广在江南布了眼线,很快咱们就可以成亲了!开心么?”他微微挑起嘴角的弧度,一手执起我的一缕发丝。 恶—— 但面上仍旧春风抚面一般:“无所谓开心不开心,这成亲之事不就是为了芙儿开心么?” “呵呵,蔺蓝有子如此,果真有福。” “请尊称她为‘岳母’!”呕死你! “呵呵,用我的联络方式,岳母大人应该很快就会到了,向天,你等着我们的大婚之日吧!” “我也很期待!”我微笑着答道。虽然知道歌惊擎绝对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岛上看起来也卧虎藏龙,但我爹他们也不会只是吃素的!我就不信中原第一暗杀组织是混假的! (实在不想告诉他,那是他们娘亲骗他玩的!哎——抹汗中) ...... 我掉入陷阱了!一个迷局!第三天我才警觉,我的精神一直萎靡不振且不说,岛上除了歌氏兄弟、歌芙与我,竟无其他人。原本抓我来的曹良与严二不知所踪,伺候的丫头、下人也一个也见不着了。偶尔刺探一下歌芙与歌惊擎都是笑而不答,至于歌惊魂更是闷葫芦一个,板着一张酷脸,一见到我就飞身闪人。见到鬼似的,哎—— 我想饭菜里面。歌惊擎是加了不少料的,根据曹良的下药“不倒事件”,他一定留心了不少。之前还有点药效,终究是身体的抗药性起了作用。越吃反倒精神了,不过于人前依旧是一副行尸走肉状。 我要好好思考一番了! 我是在一不知名集市与六娘走散的,后面歌惊魂鬼使神差地将我带到了李府,在回头寻六娘时,中招被缚。现在困在这小岛之上。从头至尾,都是一干不认识之人牵着我在走。歌氏父女、曹良等人都说我像极了少时的娘亲,何故歌惊魂在我身扮女装时却未识出?难道偏就他一人不识我娘?而今,见到我又避之蛇蝎。 导致现在身陷困境,全是因为轻信,我最大的弱点,来自我过分的自信。同样,也是因为我疏于对家人的了解与沟通。 渐渐地心中平静下来,认真斟酌一番其中的不合理之处...... 越想心中惧意越盛,这件事绝对不只是叫我嫁给歌惊擎这般简单,因为我现在敢断定一件事——歌惊擎绝对不认识我娘!我身陷孤岛,又将爹娘行踪泄露人前。一阵惧意不可抑止地在心头泛滥开来,我太自以为是了,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未来娘子,可有兴趣一道赏月?”歌惊擎踏进“思蓝居”,如果还能这样叫它的话。 看着依旧纯良无害的笑脸,此刻却叫我身子瑟瑟地抖了起来。 “天气有点凉?那叫芙儿送件披风过来?” “不用,我累的紧,想早点休息了,请回吧。”压住心惊,故做平静。 “如此不扰你歇息了。”幽明的眸子瞧了我一眼,退了出去。 和衣躺进羽床之中,温暖的柔毛煨不暖我颤抖着的身子,“爹、娘,千万不要来寻我啊!!”微热的泪滴滑过冰冷的脸庞,前所未有的自责与愧疚伴着我沉入睡梦。 ...... 事情决不能再迟,我逮着一个空隙拦住歌惊魂:“惊魂兄,可否替我送一信予至交好友?” 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恳切之意已经叫我两眼冒出火来,歌惊魂是我唯一的希望,老天切莫摁灭我最后的希望之火。 歌惊魂默不做声,许久,就在我万念俱灰之时。他摊开巨掌:“要我交予谁人?” 心中狂喜道:“汴京琅王府赵斐然!” 将信交予歌惊魂,他才纳入怀中。忽然寒声道:“我是不会带你离岛的,你断了此念吧!” “我——” “你求我是决不会答应的!”猛的打断了我的说辞 分卷阅读31 - 分卷阅读32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32 ,立马转身而走。 心中正为之气苦,转身却瞧见白衣男子正面如春风,嘴角噙笑:“小娘子想离岛?怎么不来找我呢?我可以带你走啊!”歌惊擎不知何时已立在了身后。 原来歌惊魂要走。 第20章 解局 心中正为之气苦,转身却瞧见白衣男子正面如春风,嘴角噙笑:“小娘子想离岛?怎么不来找我呢?我可以带你走啊!”歌惊擎不知何时已立在了身后。 难怪歌惊魂要走。扯起嘴角:“这岛太闷了!” “闷么,呵呵,我到是觉得此岛甚好,有你、有芙儿,如斯人生,夫复何求?” 就算在心中,我很想痛扁他微笑着的脸,但面上却仍旧平静:“我想我是水土不服吧。到了这,身体一天比一天无力。难道是念家成疾?”挤出丝丝微笑,颇有点自嘲的味道。 “无妨,我与你一道回汴京一趟可好?” 我根本没想到他会如此爽快,顿了顿:“真的么?” “真的。”他咧开的弧度,让我有点上当的感觉,但是无论如何,我必须回去,就算汴京已经变成龙潭虎穴。 歌惊擎比我还积极,第二天一起身,用完早餐,他便将手一摊:“走吧!” “去哪?”我无视他摊开的手掌。 “去你家,汴京!” 躺身于舒适的马车上,一路装死,静心观察周边人与物。芙儿叽叽喳喳的惊呼:“爹,那是什么?那、那又是什么?”不知道歌惊擎是不是把她困在那小岛上,十几年没出来过。 “易,你起来看啊!易!”瞧着她兴奋的小脸,我生出苍凉之感。还是年轻好啊!无知无畏。我现在只想歌惊魂已经把信交给了斐然,而斐然还记得当年我跟他玩文字游戏时定下的选字顺序。他不会那么笨吧?思虑至此,稍稍平静的心又狂跳起来。希望他收到信,找到我娘他们了! 斐然、斐然...... “向天,怎么默不作声?身体还是不适么?”歌惊擎深情望过来。 我实在不懂,对一个并无感情的人,他如何能做出那般痴情的模样。若不是我已识得内情,还当真他对我娘余情未了,满腔热情转移到了我身上。 “还好,离汴京还远么?” “不远,你歇下吧!”软被覆上,合上眼帘。耳边传来一句:“芙儿,静看、勿语。”若非敌方,难保不会动容啊! 细想,我无故失踪,老爹他们不会没有提防,凭娘亲她们的聪明才智,应该早有察觉。但他们很可能不知敌人是谁,况且我落如敌手,自然是缚手缚脚。要是他们能狠点心,不太顾及我的话,脱身应该不难吧?如果能收到我给斐然的信,他们也能有的放矢,一家团圆——还有希望吧? “哐——”马车不知道撞上什么,猛的一震。身子滚向一边。接着一阵粉红色的粉末漫进车里。歌惊擎出掌一拍,整个身子升了起来。撞开了车顶,颇有点天外飞仙的意思。呵呵,这等阵式,怕是我娘他们到了。也真有他们的,我万万没想到他们如此大胆,呵呵,且看这皇上派来的“歌惊擎”如何应付吧! 因为我身体抗毒,瞧见身边、马上众人皆倒地。想必这是五娘的杰作,越毒我越是不怕!歌芙晕倒在我身上,我本就被锦被裹着,她这一压,一时我竟挣脱不了。尴尬地瞧着破开的马车外的景象。 六娘身如秋燕,上下翻飞着与歌惊擎交手。两人的招势都十分飘逸,像是飞天献舞一般。六娘的武功好到什么程度我是不知道的,今日一见,心中生出无数敬佩来。再瞧旁边立着一个熟悉非常的身影,蹙着俊眉,紧抿着薄唇。待穿过一道道屏障看到我时,蹙着的俊眉舒展开来,紧抿的薄唇弯起好看的弧度,眼中原本焦虑的神色慢慢的像化雪似的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愉悦的波光。他也来了!粉色毒物围在他身旁,叫人看得不真切。他不管琅王府的存亡了么?他不怕被降罪问斩么?他、他而今确是站在那里,对我微笑着。 我也笑了,这几天来,第一次从内心里发出的微笑。 我们就这样傻笑看着对方。 “砰——”头部中了一记。 “别傻笑了,还不走!”这样打我头的只有一人。 身后娘的笑颜叫我好生想念。 “老娘——”我咧开了嘴,“想死你了!” “你是想我死吧?你还不起来走人!”怒起来还是那么可爱! 推开趴在身上的歌芙,挣扎爬起来。 “走吧!”斐然的手伸了过来,望了他一眼。看着他眼中的光,我伸手握紧了他的手。 “走吧!” “走吧!”斐然的手伸了过来,望了他一眼。 看着他眼中的光,我心中一热,伸手握紧了他的手,“走吧!” 奔出一段,回过头。瞧见两娘仍旧与歌惊擎再游斗,一切这么顺利?太蹊跷了! “娘,大娘他们呢?”我急忙问到。 “绊住埋伏在途中的人去了。”不回头,答道. “你们怎么知道,我会途径此地?” “此路路人骤然增多。” “知道那歌惊魂为何人么?” “大内第一高手。” “六娘可有危险?” “可全身而退。” 今天我才发现,俺娘可以这么言简意赅。 三人不做任何停留,我也不问斐然,为何不顾琅王府。 因为,他身在此地,应该想到了结果。就算结果不是他想要的。 宁王猝死,绝对是我娘他们的杰作,这是毋庸置疑的。但宁王绝没死,只是中毒而已。等到去我易家抓人,早已人去楼空。但还是有谴散的下人被寻着,否则歌惊擎不会知道我娘闺名。他们千方百计要引我娘她们出现,要的就是解药!我就是诱饵。当天我出现在歌惊魂义兄面前,是机缘巧合也好,事前设计也罢。他本就是歌惊擎手下,早已知道到我就是宁王中毒之诱因,善丹青的他花了一天的时间,画下无数我的女装画像。只是更柔和,更爽朗。接着,设下桃花岛之计让我娘他们现身。宁王素来深得皇帝宠爱,爱儿中毒更是倾尽大内高手,誓要将我一家抓到吧?呵呵,歌惊擎断不会无聊到对一个男人含情默默,日日相对.因为他知道,我爹他们是绝对不会舍我不顾,只要到了桃花岛,还不是瓮中捉鳖? 但他想不到,我爹他们那么能忍,而我也不笨.根据我对三娘的认识,她一定有办法知道我去了哪?被什么人带走了.所以,他们不会那么蠢,自投罗网.再者,我想歌惊擎早就发现我识穿他了,只不过是将计就计.他也不揭穿,放心让歌惊魂送信,我何不多把握此机会跟我娘他们多做交流?有我八娘在,她一定想到我会与斐然联系,因为他是我唯一也是最好的朋友.里应外合,成功脱逃的几率总会高些吧?虽然不知道歌惊擎是如何算计我们的,但我不能让我娘他们冒更大的险. 分卷阅读32 - 分卷阅读33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33 我没想到的是斐然也来了,这对琅王府不啻灭顶之灾. 但现在问他时间、地点都不对。所以,一边快跑,我回望了他一眼。却依旧是他的笑脸。不知为什么,十多天不见而已,我却觉得他长大了不少。人只有历练才会成长,他十多天又有什么不一样的经历? 一路七转八拐的进入到一树林深处,娘亲才停了下来。一把抱住我:“天儿啊——娘担心死了啊!你要是给人家怎么样了,娘怎么办啊?”用力的挤出几滴泪来,点缀在老娘的小胖脸上,说不出的可爱迷人。 轻轻帮她拭去,咧着嘴笑:“其实我更新担心你们为了我不要命。” “哪能?总是布置好了,才去救你的。”温软的手摸着我的头,心中说不出的温馨。但我不会告诉她,免得她太过得意。 “走吧,见你爹、大娘他们去,他们也快到了。”顺手拉着我奔向一山洞。 他们不会为了我。沦为山顶洞人了吧?都几十岁人了,不知道山顶“冻”人么?染上风湿怎么办? 进了山洞,才知道永远别想见着我大娘她们落魄的样子。剩下的几个人,竟然再打牌!!! “主牌拖拉机揭底!哈哈~~~~~~~!!!给钱吧!!!呀——向天回来啦!”三娘抬头看到我,大喊一声:“别动!” 众人停住。大娘、四娘、七娘握着简易扑克的手停在空中。 “呵呵,给钱先,别以为向天一回来,你们就赖帐!”三娘嬉笑着的脸说不出的俏丽。虽是与娘亲们说话。眼光却没离开过我的脸,我看到里边除了赢钱以外的快乐。 “娘——”齐刷刷的怜爱眼光,我转过身去,斐然看到我无声的快乐。 待心情平静稍许,转身询问:“爹和八娘呢,怎么还不回来?” 大娘宽心道:“放心,你爹与你八娘摆脱那些小兵还要点时间。”走过来,抚平衣服上的褶子,“怎么搞的这么脏?” “嘿嘿。”我摸着头,傻笑了两声。 “向天,过四娘这边来。让四娘好生看看,”一双美目说不出的忧虑,“才几天,怎么就瘦了呢?” 其实我想说,虽说是被挟成人质,吃香的喝辣的且不说,住房、休闲也是高水平服务,那里会瘦呢?四娘是心理因素作祟啊! 还不等我说话,娘亲们已经一伙围上,捏捏这里,揉揉那里。老实点说,若不是我是他们的儿子,真有性骚扰嫌疑了! 团聚的兴奋没能持续太久,大家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两个时辰了,爹和六娘、八娘还没有回来与我们汇合。我逃的那班轻松,的确是太过顺利了、也太过诡异了。与歌惊擎相对几日,天天与他较量演技。他绝对不是那般简单、易对付的角色。我的担心变成了现实。 我爹他们,定是给歌惊擎他们抓走了。 “恩,向天,大娘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大娘打破沉寂的局面。 “恩,有什么事,大娘您直说吧。”我依稀觉得她将说的事情,会左右我的一生。 “我们并不是什么暗杀组织的首领,当时这么说,是想逗逗你而已。”四娘众人面色一变,大娘却依旧是沉静的很。 “妹妹们,如今老爷他们定是中伏了,天家是不会轻易放过老爷的。向天也该知道他是生在怎么一个家庭,他的爹娘是何许人也!”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实在跟不上事情变化的脚步,心里一阵恐慌。但忽然却又平静了下来,他们是谁不重要,我只知道他们是爱我如命的爹娘而已,不是么? “这事该从何说起好呢?”大娘望想洞外,思绪飘的很远...... 在江湖,人人都知道易则文机关技艺,巧夺天工。从小便与邻家的小女孩——思灵青梅竹马,两人在易则文及冠后便成了亲。过着平淡的日子。但随着则文的手艺越来越巧,许多高官、大侠便上门来,聘他去设计暗室、局所。则文为人仁厚,凡设计的机关都留有秘道。机缘巧合救下了一个个身怀绝技的女子。其中有善经商的蔺蓝、武林中最精于情报收集的裴琳、毒谷仙子杜菲雪、神医之后单小冉,众女感恩,且被则文性情、才华吸引,竟迟迟不肯离去,最后都下嫁则文。如此一来,被了避开仇家视线。举家从楚地搬至了汴京。接着,你爹遇到了你四娘——当朝皇帝的宠妃雪仪。事情开始走向了不可以控制的局面,因为他们相爱了。 大娘温和的声音诉说着一个,本应该让她痛不欲生的事情。我其实很想扁我老爹,他怎么可以那样花心,救一个娶一个。最后还有婚外恋!!当真是—— 看着我的样子,大娘微微一笑:“向天,这本就是我们选择的路,无关乎你爹的事。你爹是个心软的人,见不得别人落泪。他也是胡里糊涂娶了八个妻子的。” “大姐,你说的一点都不惊险,怎么能把我们那么精彩的部分用‘机缘巧合’几个字就概括完了呢!不如我再来说一遍,事情是这样的......”三娘站了起来,准备开口。 “我的故事也很精彩的啊!那我也要说——”七娘也站了起来。 “你们都说了,那我的故事都还没开始讲呢,我要也说——”难得四娘也要凑热闹。 “唧唧喳喳、唧唧喳喳、唧唧喳喳......”我头开始发晕,无数架飞机在我头顶盘旋。其实我爹一点也不容易,这才四个,八个同时开讲是什么局面啊!我开始佩服我爹了。我爹—— 我跌在了一个宽实的肩膀里,现在我只想逃离这个山洞—— “停——伯母!向天晕过去了!” 第二十一章江湖险恶 伫站在洞外,黑压压的一片林子看不出有什么玄机,很难想像就那么一片林子能挡住众多高手。但的确此人穿过树林寻到这边来。 我在想,老天对我爹是否太好?齐人之福先且不说,竟然还会玩机关,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秋风飒爽,吹得我发丝乱飞,身子—个哆唆。再感觉时,已有人帮我挡住了那恼人的风。 “斐然,此来可有告知琅王爷?”实在不愿承担一府上下数百的人命,是沉重到我背不起的。 “我是私自离府的。接到你的信还不到半刻,我就被六伯母带出府了。知道你有难,我执意与伯母们前来的。”他用低缓的声音回答,很难得的平静口吻。 “你怎可做事这么不知轻重?”第一次用这种恼怒的语气对斐然说话,“你可知你并不是独自一人,琅王府有百条性命系于你身?小王爷!” “向天——你莫生气。如今你气,我也在此地了。皇上再如何,总是不会杀害我爹的。你放宽心!” “你又知道了!”从未听说有皇帝不敢杀的人。 “我爹是他杀剩的最后一个兄弟,他断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再向我爹下手了的,再说我爹是他用来表 分卷阅读33 - 分卷阅读34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34 现仁爱的工具之—。”斐然平静地解释。 我只道斐然生在王府,从来是锦衣玉食伺候着,不思进取,整日只会想着法与我乱闹而己。不想,他有着他的不幸之处。再说,他这般不管不顾的跑来,也是因为要帮我。—切皆是因我而起,我又何来立场责备他。 “对不起一—是我的错。”我望向他晶亮的眸子。那个需经阳光十足的男孩,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蜕变成一个男人了。 “这是我的选择,不是你的错。”他温和、坚定的回答我,“无论如何,我只想守在你身边。” 说不动容是骗人的,我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爹娘,再无人像他赵斐然那般待我了。 他张臂把我圈了起来,小心翼翼。看着他初显气魄的脸,我已不忍拂了他的情意。 在他怀中,两人半晌无语。我没挣脱的迹像,他也无放开的意思。 如此,就享受片刻的安宁吧! …… 待到斐然将我轻开,才开口道:“我还想吹吹风,你让我一人静静吧!”看着斐然欲言又止的表情,似有许多话要讲。但我现在心乱如麻,实在不想来理清我们之间的关系。 身后一片寂静,我把视线调到那一片黑幕之中。混混沌沌的就像我们现在深陷的僵局。 不管他了!不知我那被俘的老爹现下如何了? 皇帝会不会看到我爹,一下子就从龙椅上跳了起来:“跟朕抢女人,把他给朕咔喳了!”可真的是会断送了九个人的性福生活啊! 没有拿到解药,算不得完成任务。歌惊擎应该不会这么快押我爹面圣吧? 刚才大娘的计划可行性实属不高,因好赵宁渊中的假死毒很快便会无恙,因为他本就是四娘的亲儿,当初本就是小惩大戒的意思,不料却生出今日这场祸事来。我们实在拖不起了时日,须速战速决! 我一家幸福全在此一搏了! 翌日,送信于徘徊于树林外的散兵,与歌惊擎约定午时于机关树林谈判,歌惊擎回函愿前来赴约。 大娘、七娘与我一同前往树林,斐然与二娘、三娘、四娘留守洞内。 早早抵达林中,确定确无人做得老爹机关,大娘才让七娘将歌惊擎一人引出林中。 这歌惊擎当真是艺高人胆大,竟独自一人前来赴约,这份气魄是令人佩服的。 仍旧是一袭白衣,衣执折扇,儒雅异常。嘴角噙着浅笑抱拳:“在下歌惊擎,拜见两位岳母!”回过头来对我璨然一笑:“娘子,别来无恙?” 大娘轻轻地蹙了蹙眉,接着轻看地笑开了:“可问阁下的岳仗和另两位岳母,现下在哪,可曾安好?” “岳母必零担心,岳仗他们正于小婿府上做客。如果有幸的话,还请几位岳母一同前往。”脸皮之厚甚称一流。 “嘻嘻,你这算盘到打得到挺响。可惜我们既没那个雅兴,也担不起身份。你若想拿得解药救回赵宁渊那小子,就立马放了我家老爷和两个妹妹。”大娘润了润嗓子,“如若你愿意跟我们耗,到也无妨。了不起我们老爷在你家多长几斤肉。至于向赵宁渊怕是一命呜呼了。” 说笑着转过头:“天儿,你不知道那皇帝可宝贝这宁王了,你瞧连大内第一侍卫都出马了。你说要是宁王翘辫子,这大内侍卫一家会如何呀?” “难说。”我接话,“轻则流放,重则满门抄斩:” “恩,这样呀,那我们就耗着吧!” 说罢欲走,众所周知她是装的,但歌惊擎也不欲冒这等险。 笑面如风状:“你看岳母大人此话就严重了,小婿也都是为了岳母大人一家着想来着。不如坐下,慢聊,何如?” “呵呵,我也不是个不尽情理之人。如斯且看大人如何打算好了。”其实我觉得大娘有时还真像笑面虎,绵里藏针真的是她的强项。 “不如坐下饮茶商谈,我命人备茶具,可否?”真的很像在他的家的后院,无论是哪般境地,他有闲聊的感觉。 “大人随意好了。”大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不愧是歌惊擎,出得林后,片刻就备好了饮茶的器具,用小桌托着步入林子。 一番茶道,歌惊擎斯文有礼的捏起一只茶杯:“岳母之中有对毒物颇有研究的,所以我也不会班门弄斧。请!” “我们都是诚心来此,不会如此猜忌大人。请!”大娘捧起茶杯,含笑浅抿。 “大娘!”我欲出声制止,却见七娘眼色示意不用。于是静下立在一旁。 大娘放下茶杯道:“茶也品了,这林子风景确也不错。但小妇人还是当以夫家性命为首要。歌大人,既是明人,也毋用如此兜圈耽误大家的时间。明日午时,还是此林。我们一手放人,一手交出解药如何?” “夫人未免把天家想得太简单也太仁慈了,的确解药是首要,但雪妃之事,皇上一直耿耿于怀,不是你我说了便算的啊!”弹弹衣摆,露出一派爱莫能助的神色,转眼神色又是一变,“不过,若你我乃一家人,情况却又不同了哦!”说罢眼神落在了我身上。 “你——”正要发作,给大娘阻了下来:“天儿,少安毋躁。” “大人若真有爱我天儿之心,就应当知道他是决计不会与一危害其家人的人交好的。不如大人就做个先前人情,我们家向天必将感恩。” “呵呵,圣上手段勿庸我说,诸位数年前便领教过了。今次便是我放走诸位,保全了我家老少。下次便是换了别人前来。麻烦依旧不断,易家若想安宁绝非易事。如若有我从中互助,情势定会不同!” “大人就不怕皇帝降罪迁怒你歌氏一族?” “真人面前我也勿庸虚言,不瞒大夫人惊擎就只有一弟—女,两人武艺不俗,独挡一面有余。我既敢提亲便是无后顾之忧的。”言毕,面上笑意浮现。 他这一笑之涵意我不是不知道,他无后顾之忧便意味着并不受挟与我,我们竟无与其讨价还价的筹码。那他又来此地做何? 顿时心中清明,看他一脸兴味地看着我,血气翻涌却也奈何不了他。但爹他们…… 一咬牙:“歌惊擎,这门亲事我应下了。你放人吧!” “天儿——”娘亲们急呼。 “如此甚妙!惊擎速回去放人,还请向天同行!” “不可!”大娘截断话语,“此事我决不会答应!” “大娘——爹他们!” 他这一笑之涵意我不是不知道,他无后顾之忧便意味着并不受挟与我,我们竟无与其讨价还价的筹码。那他又来此地做何? 顿时心中清明,看他一脸兴味地看着我,血气翻涌却也奈何不了他。但爹他们…… 一咬牙:“歌惊擎,这门亲事我应下了。你放人吧!” “天儿——”娘亲们急呼。 “如此甚妙!惊擎速回去放人,还请向天同行!” “不可!”大娘截断话语,“此事我决不会答应!” “大娘——爹他们!” 分卷阅读34 - 分卷阅读35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35 一阵沉默。 “咻——啪——”林子外腾起信号烟,心跟着那刺眼的白烟一道往下沉了。山洞的,我娘她们—— “现在这个情势,怕是要请诸位岳母与向天,一家在大牢相聚了。”身形一闪已经扣住了大娘的脉门,“大岳母,请吧!” “大娘——” “大姐——”七娘急呼。 大娘眼神一转,七娘心领神会,展开身形向林子深处跃去。歌惊擎翻手吸起茶杯向七娘方向掷去,势头甚准,却没掷中七娘。只因它已砸在了我的飞起的身上。 “噗——”一口鲜血急喷。耳边只听到大娘的急呼,便软身下去了。 ...... “向天,不要怪我,怪就只能怪你自己的警惕性太弱了。”性感如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而且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好的方法。” 眼前出现的竟是前世害我的女友,如玉的容颜此时说不出的狰狞,十指丹寇像蛇蝎的信子。我身体软绵的使不出任何力气,只能再一次死去。我很想问,很想知道真相,当我眼神开始涣散之时,女友嘴唇凑了过来,亲了亲我。弯成性感的弧度:“向天,你看你这么平凡、有没什么前途,不过好在你还有利用价值。”轻笑两下,“你现在在查你们处长吧?呵呵,你手里掌握的东西的确会害死他,所以,向天,不要怪我——” 慢慢的女友的面孔变形、扭曲,我再次沉入黑暗...... “向天,没事吧?”我娘的声音,“我都说了,不要这样子作弄他嘛~~~呜!!现在,你看、你看,都昏睡了三天了!!都怪师兄,你出手怎么就那么重啊!” “向天没有武学根基,没想到他反应会如此之快。我来不及收回力道啊!”我一听心在不住下沉了,这明明就是歌惊擎的声音,如此一来——我了解了。 “也不是惊擎的错啦,本来大家也只是想着说出逃太无趣,向天又没什么江湖经验,想着让他历练一下嘛!”大娘平心而道,我躺在床上,为着有这么一群想着法子“历练”我的父母、师伯,眼泪只能往心里流了。 “不过讲起来,我们的演技还真没得说,向天那么聪明的孩子,就没怀疑过我们呢!”听着三娘雀跃的语气,我心里不住的气苦:那是我相信你们啊!谁知道你们这样子耍自己的孩子! “还是我计划的周详啊,向天的确是一步步照着计划在走啊!不过,他防备心忒轻点,怎么能随便就跟人走了呢!”八娘有着痛心疾首的感觉,在这点上我承认我蠢! “都怪老爷平时太由着向天了。”五娘埋怨,“都不让他出远门,整天围在自己的身边。” “我认错,是我不对。”老爹又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哎——我知道为什么我会被玩的这么凄凉了,一切都是老爹你纵容惹的祸啊! “七妹,为何天儿还是不醒?”一只温热的手覆在我的脸颊上,四娘怜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脉象已经平稳了,再过些时候定会醒了的。我再给他扎几针就好!”扎针?!不会吧,但我现在真的不想睁开眼睛去面对这一屋子的亲人。 一点刺痛从头部穴位延伸到全身,我咬牙不吱声,江湖险恶啊!你看看我这一家人,我一定要逃!!!! 突然一针扎到太阳穴位上,“呜——好痛!”忍不住呼出声音。 “向天——他醒了!” 我晕—— “向天——” “他又晕了——” 我能不晕么?等到四下无人,我就逃。心里打定主意,随你们拿着我的身体摆弄了! ...... 吱————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尽量放慢了手脚。才发现我这屋子是独立于后院的,看来是为了我休息特意安排的。其实他们对我挺用心的,但——这不足以抵消“前罪”,我离家之心已决! 蹑手蹑脚往屋后一条貌似小径的路走去,才到一处拱门。正想出门而去,手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 不用回头我已经知道是谁了,除了他还会有谁这边握着我的手。 “我跟你一起走!”轻轻的、柔柔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敲进我心里。 “你真想跟我一道?”我想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 “看看你这屋子爹娘,可见江湖险恶,我不与你一道,没了你的信息,我是不会安心度日的。”心里麻麻的,但还有丝丝甜意。 “与我一道就再没有王府里那边的生活了。” “没了你,王府的样子再好也无济于事。” “生活贫困先且不说,你当真能理解我的想法么?” “我追不上你的思绪,但我愿意守候,等你一切思虑妥当我去照办。你沉思我时候,我安静等你,你饿了的时候给你做饭,你想玩的时候陪你一道疯,你累的时候给你按摩,......” “你自己说的啊!走吧,你以后就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伺婢了!” 想不到我如此轻便的就答应了下来,斐然一脸诧异,慢慢的合不拢的嘴弯了起来:“不能后悔,我们此刻便走!” 说完握紧了我的手,急步往门外走去。 哎—— 看他一脸雀跃,我不知自己是对是错了。 忽地转头过来,轻轻在我脸颊上落下羽毛般的一吻,促狭一笑:“以后在你欲求不满的时候,我也可以满足你的——” 看着他眼中的神采,我确定——我后悔了!! 还不等我回击,他拖起我的手狂奔起来:“七娘就要送药来了,快走。” 心中一颤,离开事先,日后有他赵斐然受的!呵呵,如此一想,到是有点期待了。 抿嘴隐隐一笑,握紧手中那只不知在暗处等我到微凉的手:“那快走吧!” ...... 家庭会议: 参加者:大娘、二娘、三娘、四娘、五娘、六娘、七娘、八娘 + 易老爹 时间:向天离家半年后 会议内容: 三娘首先发言:“根据线报,现在他们已经到了杭州,向天结交了天下第一名妓阮晶凌,日日夜宿其香榻。呵呵,小王爷每日是醋海滔天啊!” 易老爹:“不愧是俺的儿子,天下第一都搞定了。呵呵!” 二娘:“你得什么意?要不是你当年造的孽,何至一家分离?” 四娘:“这不能怪老爷的——” 八娘:“向天离家该是因为我们‘锻炼’他所致,无关前事。” 大娘:“出去江湖闯荡一番,不啻是好事一桩,只是这小王爷也真个痴情啊!” 七娘:“他二人之事只有他们自己掂量了......” 五娘:“我是不是要去准备些个药呢?” 六娘:“什么药?” 五娘:“蠢,给向天用的药啊!” ...... 天下第一名妓阮晶凌的厢房之外,站着一俊朗非凡的年轻公子,不知情的还道是又一青年才俊又拜倒在天下第一名妓的石榴裙下。只听他一开口却是叫了一男人的名字:“向天,你原谅我,求你了!” “你回去吧,我断不会见你的。 分卷阅读35 - 分卷阅读36 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分卷阅读36 ”房里回得是清清冷冷,看来那人是气得不轻。 “向天,你如若真不见我,我就在这里把那天的事说出来了啊!”吃了一个月闭门羹的赵斐然决定使无赖招了。 “你——“气苦非常,但也竟是没折了。 只见小门吱的一声,开了一道细缝。 小王爷是见缝插针,身形一闪挤了进去。 抱住那个尤自生气的玉人:“向天,我是真的爱你,爱到什么都愿给你、都想给你!不要生气了!” “我们很熟么?”做了一个月的天下第一名妓,虽不挣脱赵斐然的环抱,却也学会了面无表情。 “我们不熟么?你那里我不熟?” “你————” “原谅我!”唇已落了下去,深情化成行动来表示了,“下次你在上边,你罚我好了,行不行?” “你说的!受死吧!” ————完———— 分卷阅读3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