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H)》 分卷阅读1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1 神棍 by 李彧 内容简介 曾经有个大师说我体质非常诱惑阿飘, 我也早习惯于阿飘隔三差五的性骚扰。 可是有一天当性骚扰突然变成性侵害, 就算八字再好我也忍受不住精神折磨。 结果有个懂行朋友突然说他可以帮我, 发疯似的提出个有够淫秽的解决办法, 却又温文儒雅的不取分豪也不靠近我… 好吧就算我姑且相信他不是淫棍好了, 但这个驱邪办法的难度之高耻度之深… 妈的这大神棍根本就有帮等于没帮啊! ☆、骚扰。 三更半夜,我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团毛燥的东西,躲在被窝里头来回磨蹭我的大腿,触感刺刺粗粗还有些湿冷,跟我家猫老大干顺柔软的皮毛完全不同,恶心的我意识都还没清醒就先冒出了浑身鸡皮疙瘩。 我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就看见猫老大正趴在我的枕头边上,鲜黄的双目放出精光,一脸心情不悦的瞪视着我。 看来猫老大跟我一样,是睡到一半才被那团东西给吵醒的,牠只要睡眠一被打扰,就会像这样摆臭脸给我看。 那团怪毛在我意识清醒之后就突然不见了,我转开被猫老大盯的烦躁的视线,掀开被子发神经似的一边怪声闷叫,一边胡乱用脚踢蹬了好几下,试图把残留在皮肤上的搔痒异样蹭在床单上。 一定又是那些变态死阿飘! 藉着燥动发完脾气后,我微喘着气拿起放在床头旁的手机,待适应了荧幕刺眼的光亮后看了看上头显示的时间。 …啧,才三点半。 虽然早上没课,但我超商的打工有排到班,不继续补眠一定会没精神工作,可我又怕直接躺回去的话那东西会再次跑来骚扰我… 考虑了几秒钟后,我抱着枕头和棉被下床走出房间,猫老大慵懒的甩甩尾巴跟在我身后,静静的陪我敲响隔壁邻居的房门。 「腮欸~我又被弄了啦~你起床开门借我睡一晚~」 我小声喊完之后就缩回了手没继续敲门,因为住在里头的人向来很好叫醒,果然没过多久锁扣就被喀喀几声转开,「腮欸」顶着一头鸟窝随手帮我拉开门后,便兀自睡意朦胧的转身爬回他的床上去。 看着猫老大也晃进房间后我轻轻关上门,借着没有关机的计算机荧幕光线,在铺满巧拼的地板上清出足够一个人躺的空位,摆好枕头直接和身倒下,将自己蜷缩在凉被里头。 还好现在已经进入五月了,天气一点都不冷,就算偷懒不把衣柜里那组和式床垫搬出来睡,应该也不至于会感冒。 「腮欸」他的本名叫做王峰旭,之所以大家会给他取这个绰号,是因为他自己说曾经有个算命的,讲他生辰八字里命带双魁罡,所以阿飘们都不敢轻易靠近他,然后大家就觉得这个体质很霸气,活像是台语的道士「师公」可以降伏妖魔鬼怪一样,于是大家就开玩笑称呼他「师公」,中文直接音译就是「腮公」,而我个人是比较喜欢用简称叫他「腮欸」。 不管别人叫他这个称呼是因为开玩笑还是随口跟着一起叫,至少我是觉得腮欸他应该真的有那个什么「双魁罡」的体质,因为我每次只要跟腮欸处在一起,那些老爱缠着我的变态阿飘就绝对不会跑出来对我性骚扰… 唔,说到阿飘为什么喜欢性骚扰我…抱歉,刚刚只顾着介绍腮欸,好像忘纪先介绍我自己了。 我叫邵谦穗,取「谦虚的稻穗」之意,据说我出生的那时候,老家种的稻子刚好遇上秋收,阿公收到消息正要出门去医院看我和妈妈时,一看见门外大片金黄的田地就突然来了灵感,这才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字面上很有意涵,读起来却有点嚣张的名字。 …不懂这名字哪里嚣张? 就是,我的朋友们,都喜欢叫我做「千千岁」。 然后又好死不死的,我体质偏纤细瘦弱,皮肤晒不太黑,肌肉练不出来,五官还随老妈的清秀,声线就算过了青春期也没低下去多少,只有性格上不软弱娇气,不然还曾经有人恶意喊过我「公公」或「娘娘」这类用的上「千岁千岁千千岁」的难听绰号。 然后,关于刚刚说的「阿飘老爱缠着我对我性骚扰」,记得是从我国中时开始的吧,那些变态老爱趁我睡觉没防备的时候偷摸偷舔,或是像刚才那样子在我皮肤上乱蹭。 最初的时候我完全吓坏了,连续发了三天的高烧不说,那些变态飘竟然连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都不放过我,反而还趁我只能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吊点滴时,不分昼夜的大肆骚扰我。 后来我觉得自己精神实在是被他们弄到快崩溃,顾不得面子跟妈妈哭诉完后,她就带我去拜宫庙找师父,却遇到不少骗钱神棍,做法事喝符水买道具无一不缺,但回家以后却还是照样每晚都被骚扰。 直到有一天妈妈不知道透过什么管道,带我去找了某位传言道行很高的「大师」,说我只是刚好体质对阿飘来说很有吸引力,所以才会那么容易被骚扰,但其实我的八字还不错,被摸一摸舔一舔并不会怎样,只要带着他给的水晶坠挡下大部分能力不高的,然后偶尔被厉害的给骚扰时保持平常心看待,身体理论上是不会被他们给影响到的。 那个大师当时是这样用台语跟我说的:「反正你是男孩子啊,偶尔被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你反应越大他们越爱跟着你骚扰你,老神在在的他们反而会觉得无聊自己离开。」 那当下我跟妈妈两个人都超无言,觉得该不会又遇到敛财神棍了吧?结果那块水晶坠竟是送免费的,大师说因为他无法改变我的体质,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我的问题,所以不好意思收我妈的红包,怕乱拿不义之财会损害到他的修为之类的。 但不得不说,那块免钱的水晶坠还真的挺有作用,自从我随身佩戴以后,变态飘的骚扰频率就从每晚集体跑来闹整夜,变成了隔三差五才有办法摸到我一次。 而今晚就刚好是那隔三差五后的衰小日。 还好上大学后我认识了命带双魁罡的神奇腮欸,水晶坠挡不住的变态大飘们只要遇上了腮欸那霸气的八字,全都得乖乖闪到一边立正站好看我睡觉,从此只要一到大考大报告之类重要日子的前夕,我就会借用腮欸的房间过夜,他衣柜里那床被他嫌「定得」的和式床垫,还是我为了方便在他地板上睡觉自己掏腰包搬回宿舍来的。 ☆、压床。 我一边刷商品条形码,一边偷偷打了个哈欠,对面拿着钞票等待结帐的客人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 「昨天熬夜玩网络游戏啊?脸色不太好喔。」 「呃…没有啦,单纯没睡好而已。」我腼腆的笑笑,接下纸币从收款机里找零给他。 眼前这位客人,说熟其实也不熟,就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2 是比较常在我早班时段遇到的一个西装男而已,每次光顾就是买些饮料或咖啡报纸香菸,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在赶上班的样子,出现的时间点也不是一般公司行号的休息时间。 我猜他可能是个跑外务的,但那股精英气质看上去又不太像…。 这个男人每次遇到我的时候都会亲切的跟我攀谈几句,年纪应该在三十岁左右,戴着细框眼镜却不显呆板,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剪裁合身的深色西装衬的他有些瘦高的体格修长挺拔,在我遇过的各式各样客人中,他的样貌算是顶极好看的。 不过这种打工遇上的客人们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不管我跟他们聊的再怎么开心,也极少有人会随随便便报出自己的身家姓名。 「嗯?怎么会突然没睡好?」 他将香烟和钱包放进外套内袋,扳开咖啡的饮用孔啜了一口,看来是打算待在这里跟我聊天了,索性现在店里暂时只有他一个客人,另一位同事正在仓库里盘点存货,我只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大略将自己容易被阿飘骚扰的情况告诉他了。 老实说除了怪咖腮欸以外,我根本没和身边其他朋友说过这件事,现在却一点都不排斥的告诉了眼前这个不熟的男人。 其实很多时候,正是这种交情不深的关系才更能让人放下心防,因为越是陌生的彼此之间为了保护自己不被对方伤害,就越是会克制自己不轻易激怒对方,以免对方生气后攻击过来,这种关系一般称之为客气尊重,不管是不是出自于真心诚意,但至少很少有人会白目踰矩。 反倒是那些名义上叫做朋友的东西,常常会仗着些许交情而肆无忌惮的嘲笑或调戏人,之后还会拿去当作八卦谈资,在人家的交友圈中帮他大肆宣扬。 「所以…你有时候精神会不太好,都是因为这个体质囉?」 西装男似乎对我之前偶尔精神不济就来上班的状态有些印象。 「嗯,不过我也习惯了啦,有时候我家的猫还会帮我凶跑他们。」 猫老大似乎很讨厌那些阿飘,超级嗜睡的牠经常被阿飘骚扰我的动静给吵醒,所以其实我也说不准,到底猫老大凶阿飘时是牠自己不爽的因素比较多,还是勇敢护主的心情比较多。 …我自己觉得答案应该是前者啦,因为猫老大牠看起来根本就不会害怕,每次醒来对上牠怒瞪我的视线,都象是在不满为什么我这个主人晚上睡觉时隔三差五的就会被闹一下,害牠也没办法安安静静的睡个好觉。 「是噢?你还有养猫啊?」 「对啊,一只领养来的大黑猫,牠超爱睡觉脾气也超坏的!」 西装男顺着我的心意把话题转到猫老大身上,又刚好同事从仓库里喊我过去帮一下忙,他礼貌的对我会心一笑,顺势结束这次的闲聊交流。 我估计他差不多也要离开了,便没多跟他客气什么,笑着说了声「下次见」后,就兀自沿着饮料冰柜往仓库的方向过去,才刚走没几步,就感觉自己的胸部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给狠狠揉捏了一把,毫无预警的骚扰袭击害我因为惊吓退怯而没踩稳脚步,眼见屁股差点要直接跌坐在地上时,背后突然冒出了一个活人将我扶住。 「你…」 「呃…突然想起来忘了买矿泉水才又绕回来拿的,没料到你会突然向后跌过来,害我吓了一跳。」 西装男立刻便看懂了我脸上的错愕,有点尴尬的解释。 「噢…谢谢,还好有你在我后面挡着,我刚刚…就是…被推了一下…对了你是要哪个牌子的水?我先帮你结完帐再去后面!」 闲聊自己撞飘的经验是一回事,跟人家说现场就有阿飘却是另外一回事,我隐晦的解释了一下原因后,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又立刻热心的凑到冰柜矿泉水区去帮西装男拿了一瓶到柜台结帐。 他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颇有深意的对我微笑了一下,就转身走出自动门离开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都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下午换完班后,我直接去系上听了堂傍晚的课,离开校门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我顺路买了晚餐和两杯饮料,回到宿舍后直接开了腮欸房间的门就走进去,没到睡觉或出门的时间他一般都不会上锁。 看见腮欸计算机荧幕中的斗塔游戏酣战正欢我就没打扰他,直接拿出一杯饮料放在他桌上请他喝,算是慰劳他昨晚被我叫醒的事情,他这才终于抽出空来分神跟我说话,只是双眼仍然黏在七彩炫丽的打斗画面上。 「噢~谢啦,你等下要不要上来打一场?」 「不要,死阿飘害我昨晚没睡好,下了班又接着上了课现在一整个超睏的,我洗个澡吃完饭看看影集就要睡了。」 「啊那你今天有要睡我这里吗?」 「不用啦,昨天晚上才闹过而已,今天应该是不会出现了。」 虽然也是有连续闹两夜的纪录,不过那种情况很少见,再加上早上那一下袭胸,以我多年被骚扰的经验来说,这次这只应该是已经玩够本不会再来了。 「好啦,反正有问题再来敲我的门。」 「嗯谢了,先掰啦。」 「嗯,掰。」 荧幕上的战斗刚好在我要离开时结束,腮欸把吸管戳进饮料里,背对着我胡乱挥了挥手。 回到自己房间后,我帮猫老大清了一下猫砂,补充浅盘里的干粮和水,然后按照跟腮欸说过的行程,洗澡吃饭看影集,熬到将近十一点才跑去躺床,因为太早睡的话很容易会在半夜清醒。 结果当我被身体上的异样触感弄醒时,窗外房内都还是一片漆黑。 猫老大不知早早躲到哪里去了,没像以往一样趴在枕头边上瞪我,也没有在床边摆出少见的护主姿态,很没良心的任由这只厉害阿飘压制住我全身慢慢骚扰。 除了眼眶周遭的眼轮匝肌和肛门周遭的括约肌能够控制外,我感觉全身上下每一处肢体都象是彻底瘫痪了一样,完全无法接收到大脑发出的任何指令,就连想要大叫吵醒住在隔壁的腮欸都办不到,喉间除了细小微弱的呻吟外发不出其他任何更大声音。 …拥有多年被飘玩弄经验的我也是头一次见识这么霸道的鬼压床,我他妈的该不会是不小心惹到变态飘王了吧? ☆、鬼奸。(限) 动弹不得的窘境让我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触觉上,忍耐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还要更加清晰深刻的骚扰,从脖颈开始慢慢向下移动的抚摸舔弄象是要彻底把我品味过一遍似的,缓缓侵略攻占着每一吋肌肤和每一个毛孔。 这股无形的力量象是穿透了其他物件直接作用在触觉上,床单、凉被甚至睡衣全都纹风未动,我的身体也被压制的动弹不得,整个房间黑暗静谧的象是身处在太空之中。 那些不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3 断肆虐在皮肤上面,冰冷湿滑的抚摸和吮吸,仿佛全部都只是我的幻觉而已。 虽然已经很习惯被看不见的东西骚扰,但以往他们都能只在我睡觉或生病的时候,精神迷迷糊糊恍恍惚惚的状态下动手,即便偶尔有早上那种突如其来的袭胸行为,那也都是在瞬间就能完成的小动作。 这是我头一次在意识如此清醒的状况下承受未知灵体的狎玩。 明明身上没有留下任何液体,我却觉得被舔过的地方都濡湿着,明明室内安静的只剩自己的呼吸低喘,我却觉得好像能听到吮吸肌肤的淫靡声响。 那种感觉真的很恶心,也很可怕。 骚扰太彻底很可怕,时间过太慢很可怕,不知其目的很可怕。 …还有羞耻的快感,也让我觉得自己很淫荡,很可怕。 在他用指尖绕着我两边乳头揉捏打转时,我就已经被恐惧和快感给折磨的想哭了;当小珠被湿滑的唇舌给狠狠吸吮住的同时,热烫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淌过脸颊,内裤也一起被淫秽的泌液给濡湿。 他没有在我的胸膛上流连太久,两边都充分玩弄过后就满足的继续转换阵地。 上腹,肚脐,下腹;揉捏,舔吻,吸吮。 直至他的指掌和唇舌侵略到我肉棒的时候,我才真切的感受到这一场折磨究竟有多虚幻。 我感觉到他圈握柱身套弄了好一会儿,灵活的舌尖恶意舔玩过敏感的铃口,然后微凉的软肉从顶冠开始慢慢包覆柱整根棍子,让我的东西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期间还不忘揉搓捏握下面两个袋子,直到快要射出的瞬间才实时松口。 黏滑的精液喷溅出来彻底濡湿了布料,我肉身的棒子虽然确实有硬过,也明明一直都绷紧在内裤里,但刚刚被玩弄的时候,却似乎同时拥有着被衣物包覆和被口腔包覆的两种触感。 唔,就好像…被压抑在内裤里的是肉质的阴茎,被吞吐在嘴巴里的是灵体的阴茎…这样的感觉。 然后,接下来的动作,在彻底吓傻我的同时,也让我确定了被侵犯的应该只有我无形的灵体,而不包含有形的肉体。 我维持着直条条平躺在床上的姿势,感觉自己的双脚象是被剥离出分身一样,扣着两边后膝折弯了整个身体,被他粗大的东西一举贯穿至最深处。 没有任何润滑,也没有任何疼痛,酸麻满涨的快感就这样直接冲破脑门汹涌而来,爽的我差点把所有理智思绪都一股脑挤出意识,几乎要不顾一切的开口渴求他给我更多。 只是在我还没来的及找回羞耻跟恐惧时,他就已经晃起平缓规则的律动,一点一点的改变着方向和角度,象是在探寻着什么似的,半浅不深一抽一送的,在我灵魂的通道中进进出出。 没有特别的技巧,也舒服的叫我沉迷,让我完全忘记自己正在被鬼强奸。 虽然灵魂的状态好像不会实际影响到肉身,但肉身的动作却似乎会反应在灵魂之上,在我爽的好几次下意识缩紧肉体屁股时,他不断顶弄在我灵体屁股里的东西,也明显被我夹的不禁跳动并且胀大了一些。 十多次进出后,他找到了他插送的目标,每次一被顶弄到那个点上,我的屁股就会立刻死咬住他,爽的无法轻易放松。 他这才终于开始加快速度认真干起我来,每次挺进抽出时圆鼓的顶冠都一定会狠狠磨过那一点,如果不是因为无法说话发声,我爽的都想向他尖叫求饶了。 只是这份太过激烈的快感没有持续很久,我就立刻又堕入了恐惧之中。 他突然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颈项间干胀憋闷的几乎要窒息,我拼命想用口鼻汲取更多的氧气,他却只顾着享受我因缺氧而更加紧缩的甬道。 被疯狂顶弄的敏感点爽的让我眩晕,被大手掐住的窒息感憋的害我胀昏,被鬼魂强奸的恐惧直到这时才又回到了我的意识之中。 我又舒服,又快乐,又疯狂,又恐惧,脑海翻腾的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直到所有的感觉同时飙升至顶峰,我也在一瞬之间彻底陷入了昏迷。 ※ 隔天早上,我被猫老大的声声叫唤给吵醒,牠塌着耳朵缩在我颈窝旁边,见我醒了就立刻凑上来用头蹭我的脸,象是又担心我的状况,又想要我保护安抚牠。 看来牠是真的害怕昨晚那只性侵飘王才会自己跑去躲起来。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把猫老大搂进怀中轻轻顺牠的毛,发现身体似乎完全没受到昨晚的影响,除了冷汗和精液浸透的衣物贴在肌肤上有些难受外,其他被蹂躏侵犯过的部位都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 我先试着「啊啊」了两声,确定喉咙可以发出声音后,就维持着醒来时的姿势,抱着猫老大在床上又躺了好一阵子,静静理清昨晚象是做了一场恐怖春梦的奇妙感觉。 若说恶心,是恶心自己被玩弄过的灵魂,多过于被鬼强奸的感觉。 若说厌恶,是厌恶自己淫贱浪荡的反应,多过于被鬼强奸的感觉。 若说恐惧,是恐惧自己不知羞耻的回味,多过于被鬼强奸的感觉。 然后才发现,我排斥的不是鬼,不是被强奸,也不是被鬼强奸,而是被鬼给强奸了还不觉得对这件事有多反感的我自己。 大概是因为我直觉就用经验认定,他已经吃过玩到也爽够了,应该不会再对我有任何兴趣,一辈子顶多就被干这一次而已,所以我勉强能够将这件事情当做人生难得的特殊经历来看待。 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决定今晚要睡在腮欸房间。 ☆、门神。 今天从早上十点开始的两堂课还有下午的四堂课,刚好全部都是我和腮欸系上的主科,所以我从踏出房间后,就一直黏在腮欸的身边跟他形影不离。 骑车追在他后面,上课坐在他旁边,下课跟他去厕所,中午吃饭也陪他买了他想吃的东西。 因为我们两个本来就比较熟,所以一开始腮欸并不以为意,直到下午的课结束时,大概是因为我跟去厕所跟了太多次,他才终于发现到不对劲。 「欸,千岁哥,你今天干么一直跟着我啦?」 「…不要问,很可怕。」我完全不想告诉腮欸我被鬼给强奸的事。 「…又被缠上了喔?昨晚有去找你是不是?」腮欸一下子恍然大悟。 「对啦,今天晚上借我和猫老大睡一下。」 「喔,我都好啊,反正你又不跟我抢床,消夜请个鸡排啤酒就可以了。」 「厚,你真的很爱吃耶,总有一天肥死你!」 「不请拉倒啊,我自己去吃牛肉汤,魁罡失效你别来哭。」 「还吃牛肉汤哩,真敢讲吼,有本事你就去吃啊,最好顺便买盒羊肉炒饭,之后衰小雷残什么的你也别来找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4 我哭!」 据说命带魁罡的人不能吃牛肉、羊肉、狗肉跟蛇肉,后面两种一般人都不会吃的倒还好,但前面两样却是台湾人饮食中常见的肉类,不吃的话平常就只剩鸡鸭猪鱼之类的可以选择。 腮欸说他自己试过很多次,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只要吃到牛肉或羊肉就一定会倒霉,轻则自己踩到大便或头上被鸟大便,重则摔车雷残甚至于停红灯都会被人追撞,程度差异只取决于他是舔到肉汁还是吃到肉块,百试百灵。 有一次腮欸跑去热炒店买晚餐,锅子炒完前一个客人的羊肉炒饭后,没有冲洗过就直接又炒了腮欸的香肠炒饭,结果腮欸拎回宿舍吃完照惯例上网跟朋友组队打斗塔,打了一整晚完全没赢过就算了,有几场还输的非常莫名其妙。 从此之后腮欸自己就不太买任何有兼卖牛羊两种肉的店了,每次朋友跟他组队之前也一定会先问他那天都吃了哪几家的东西再决定要不要组他,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只不过还远远没有比我可怜就是。 离开学校后我们两个一起去简餐店随便吃了些东西当晚餐,回宿舍他照样上网打斗塔,我就坐在一旁看我自己的小说,连洗澡都是拿了衣服过来借他浴室洗的。 虽然我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但其实心里的不安已经完全展露在行为上,还好腮欸这个人随性惯了,对我跟前跟后的举动没多说什么。 甚至在我准备要出去买消夜的时候,他还自动自发的拿了钥匙骑车载我出去,看在他这么上道的份上,我就额外买了一大包盐酥鸡当作奖赏,连啤酒都多带了两瓶,两个人嗑的肚子都圆了。 倒是向来任性高傲的猫老大有些奇怪,本来想带着他一起来腮欸房间混一晚的,结果平常死活不肯进去笼子的,今天却变成了死活不肯离开笼子,一直缩在角落里对我喵喵叫,活像是在求我别再逼牠了似的。 索性我本来就不喜欢强迫动物顺着人类的心意行动,平常完全随便牠爱干什么不爱干什么,所以心里虽然有点担心,但看牠干粮吃的跟平常一样多,排便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状况,就没多加理会,放牠单独缩在笼子里,我自己一个人跑去睡在腮欸房间。 直到半夜我才明白,猫老大牠为什么会不想跟着我过来。 因为那只变态阿飘王,根本就不怕腮欸身上的双魁罡。 同样安静的一整夜,同样威力的鬼压床,同样手法的性侵害。 说实话,我还满庆幸这只飘王不让我发出声音,因为腮欸这个人非常浅眠,随便一点声响都能吵的醒他,而我完全无法忍受被自己的朋友知道自己身上发生过这么肮脏的事情。 真的是还好那家伙玩弄我的时候一点动静都没有,虽然躺在朋友旁边被鬼干这么淫荡的事情,莫名的引出了我心里更加强烈的恐惧和快感,但至少我不用担心腮欸会不小心被我吵醒,然后亲眼目睹我被鬼强奸的实况。 这一次被干完后,我一样在最后关头时晕厥了过去,直到隔天早上才被腮欸洗漱的动静给惊醒,我立刻跳起身草草收拾了床垫,向厕所里的腮欸打了声招呼,就躲回自己房间去换掉了濡湿的睡衣和内裤。 这天刚好是周末,我没有像昨天一样黏在腮欸身边,因为那只飘王根本就不怕他,跟着他又没屁用。 猫老大倒是没再继续缩在笼子里,一直黏在我身边担忧的绕来绕去,不知道是不是代表那只飘王只有晚上的时候会跟着我,所以昨晚明明不愿意出笼子的猫老大,直到现在天色大白的时候才敢靠近我身边。 我换了身衣服出去买完早餐回来后,就在房间上网查了查附近香火比较旺盛的宫庙,打算下午出门去上个香拜一拜,求求神明看能不能帮我解决掉那只变态阿飘王。 因为俗话说的好,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 既然他都能当着腮欸的面干我第二次,我就没有理由再相信自己这些年累积出来的破经验谈,铁齿的说他今晚绝对不会再来干我第三次。 查好宫庙的信息和地图后,因为时间已经快接近中午,我就先出门找了个地方吃午餐,然后一边骑车一边沿路停下来用手机导航,向着离宿舍有一点遥远的目的地过去。 国中刚开始被阿飘纠缠那时候,老妈就没少带我来过这种地方,所以我对进香的程序熟到不行,找到了一间拜城隍爷的大庙,虽然不知道城隍爷大人祂有没有办法帮我解决这样特殊的问题,但有试着去求过总好过从来不去求。 然后不知道是中午吃坏了胃,还是阿飘王的影响突然显现出来,我才刚走到城隍庙的大门前,就突然觉得一阵强烈的晕眩恶心。 本来想稍微撑一下,等进去庙里找到厕所之后再吐,但才刚向前迈出一小步,反胃的感觉就突然猛烈加剧,害我一时忍耐不住,弯下腰站在庙门前就直接干呕了起来。 奇怪的是我明明中午吃的很饱,却不管食道再怎么用力抽搐,胃里的东西就是完全吐不出来。 我异常的动静吸引了四周众多信徒的目光,有个阿公看我呕的难受,就好心上前来把我拉开,走到离庙门稍远一些的地方后,我不舒服的状况就立刻都好了,只剩冰凉的冷汗留在身上,提醒我刚刚的难受全都不是假的。 「少年欸你大概是碰过什么脏东西吧,所以门神大人才会拉着你不放你进去,阿公劝你今天还是先回家休息好,等过几天身上干净一点再回来上香啦。」 那个阿公语重心长的用台语跟我说完,确定我情况稳定下来没什么问题后,就立刻象是害怕得罪什么东西似的快速离开了。 ☆、无措。(限) 大老远跑过来却连庙门都进不去,听完那个阿公说的话后我瞬间心都凉了,慌的直接拿起手机就拨回家,满脑子只想找老妈帮我想想办法。 结果电话接通后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还是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敢跟老妈随便瞎扯了几句话,告诉她等下个月期末考结束后,我就会回家过暑假。 「连续两个晚上被鬼给强奸了」什么的,实在太让我难以启齿,即便我真的能鼓起勇气跟老妈坦白求救,她远在天边一时之间又不可能帮的到我,就算说了也只不过是在害她徒增烦恼。 挂断电话后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刚过下午三点半,现在出发的话回到宿舍时应该差不多接近五点,我从背包里拿出面纸把冷汗擦干,坐在机车上稍微休息了一下,就顺着原路又骑回宿舍去。 进到房间后,我换掉被冷汗浸湿了一些的衣服,帮猫老大清理完猫砂盆,补充盘里的干粮饮水,再拿了几本要考笔试的教科书塞进背包后,就锁上门去了隔壁房间跟腮欸打声招呼,告诉他我今天晚上要去市区的快餐店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5 读书准备期末考。 腮欸听了之后立刻用看疯子的表情,将视线从计算机荧幕前缓缓转移到我的脸上,问我明天早上不是打工有排班,干么这么急着提早一个多月就开始唸书,要熬夜至少也挑个隔天没事的日子再熬。 我一时之间哑口无言,被吓的满脑子只顾着思考要怎样才能不用待在房里睡觉,都忘记自己明天早上要打工的事情了,亏得腮欸竟然还记得我之前随口跟他提起过这件事。 但我今晚是真的不想再让来路不明的阿飘白干自己的灵体了。 第一次勉强可以忍耐,结果隔天晚上立刻就又跑来干第二次,还完全不怕腮欸身上向来很有效的魁罡,甚至连想去拜拜求神都衰到被告知因为自己身体实在太肮脏,所以神明连上香的机会都不愿意施舍给我… 说真的我的问题点并不在于被鬼干很难堪什么的,而是我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被动,被动到目前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挡下那家伙,除了不回房间不要睡觉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去尝试避开他。 如果他每天晚上都来强奸我,然后就这样持续玩弄我一辈子,那我以后还要不要交女朋友,要不要结婚生小孩了啊? 这个预测实在是恐怖到让我满心只想找出一种办法,就算是熬夜不睡觉这样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消极抵抗也没关系,反正只要能够中断一到晚上就会被强迫献身的局势,暂时打破我心里所预想的「未来每天晚上都得被鬼干」的阴影就好。 于是我随口跟腮欸打了个哈哈,说教授最近教的东西都听不太懂,所以就算熬夜也要提早开始准备,然后就不再跟他多囉嗦什么,直接转身走出宿舍,发车就往市区的方向骑去。 到达快餐店后我点了一份套餐当做晚饭,走上二楼随便寻了个角落的位子,囫囵吞枣的吃完了餐点后,就从背包里拿出课本和笔记本开始复习。 只是因为我一直惦记着飘王的事情,同一页内容不管看多久都看不进脑袋里,一翻过去就忘记自己刚刚读过了些什么,不管往回反覆重看几次都没有用,弄到最后连大脑都快对那些文字完形崩坏了。 可我还是持续着来回翻弄书页的动作,间之偶尔滑滑手机上脸书或论坛逛逛,那股心绪不宁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就这样一直撑到时间将近午夜的时候,四周的位子才逐渐静空,果然没人像我一样突然神经病发作,才这时节就开始在快餐店熬夜准备期末。 因为白天骑车折腾了一整个下午,我的精神状况又不是非常安定,从过了十二点开始眼皮就一直沉重的猛往下掉,我只好下楼到柜台加点了一杯咖啡上来提神,就怕自己一不小心趴在桌上睡着的话会被那只阿飘发现什么可趁之机。 但是我又错了。 因为当时正好在用手机看网页,所以那个时间点我记忆得非常清楚。 显示数字刚从1:59跳到2:00的瞬间,熟悉的异样触感又突然袭上身体,吓的我浑身猛然一跳,手机差点因此而飞出掌心。 他一上来便直接狠狠的啃咬住我的脖子,咬完了再重重吸吮几下,吸完后满足的用舌尖打着圈舔一舔,然后再向下移动个几公分继续侵掠,缓慢的一吋一吋转移着攻击阵地,象是一套sop似的不厌其烦反覆施行。 我在最初被咬住时,因为仓惶惊惧而忍不住鸣泣了一声,随即便立刻抬起手摀住自己的嘴,试图拦截回荡在四周的余音,然后才发现他这次竟然没有压制住我的身体,连带的也没有封锁住我的声带。 我咬住嘴唇不愿意听见自己淫荡的呻吟,双眼因恐惧而不由自主的泛出了热泪,直觉将手覆盖重压在正被舔吮着的肌肤上,试图想阻止那家伙的唇舌继续进犯下去。 但无论我怎样下狠劲对自己抠抓捶打,除了亲手在肌肤上留下狼藉的红痕青班外,根本就挡不住那一波波几乎要将我神智逼疯的羞麻搔痒。 双腿间的东西在不知不觉间随着他吮吻范围的逐渐扩大而渐渐发硬,我真的对自己这具毫无节操不知羞耻的身体感到深深的自我厌恶,当下只好赶紧狼狈撑起已经被快感折磨到有些发软的双腿,朝着厕所的方向跌跌撞撞的扑门而入。 慌乱的反手扳上了锁后,我立刻转身跌坐在马桶盖上,弯脚抱膝屈缩起自己的身体,死死咬住食指关节压抑住所有快感,而这一连串躲避遮掩的行动竟丝毫也没有影响到他进犯侵掠的节奏。 我拼命的想抓住自己残余的理智,命令自己不要随着他的撩拨挑逗起舞,颤抖着身躯硬吞下每一次让我爽到忍不住想从喉间深处发出的呜咽声,紧紧握住拳头不让指掌有机会游移到所有想向他索求更多吮吻的部位去抚弄自己。 甚至在他上上下下啜吸着我那根东西的时候,我都没敢松懈自己消极的抵抗行动,任由肉柱在紧绷着下身的牛仔裤中因屈缩胀大而阵阵甘疼,甚至最后还直接在内裤里喷洒出所有白浊,将跨下的布料彻底浸淫濡湿。 但是一切的努力终究还是在他向两边掰开我的双腿,用速猛的节奏一下又一下无情冲撞时宣告失败,痛到几乎要被牙关咬出血来的手指根本就挡不住敏感点被来来回回狠狠操弄折磨的快感,破碎嘶哑的淫叫声一波又一波从唇齿间的狭小隙缝挣脱而出,响荡在深夜静寂的方寸隔间之中,一点一滴的穿透过耳膜,蚕食掉我所剩无几的微小尊严。 直到他一如既往的在最后关头紧紧掐住我脆弱的脖颈,我才终于因为窒息昏麻和猛烈快感的双重进攻彻底失守。 这一次,他竟然没有在完事之后留给我晕厥逃避的机会,就这样任由我双眼失焦流淌着满脸残泪,独自品味在后穴被他干到极致高潮之后,就立刻又回归到脑海之中的残酷现实。 我,真的逃不开他。 ☆、雅之。 事了之后我默默的缩在马桶上没有移动,就那样茫然无声的哭了好一阵子。 直到觉得情绪发泄的差不多了,我动手抽取墙上的卫生纸,将裤子里黏腻的液体稍微擦掉一些,在洗脸台前掬起清水抹了把脸,对着镜子大略整理好仪容后,回到座位上收拾了背包,下楼走出快餐店的大门,骑车飙回宿舍里躺床睡觉。 既然连熬夜不睡不回房间都阻止不了他追上来抓着我干的话,那我还不如认命一点躺在自己的床上好好睡觉算了。 反正他爱来不来爱走不走我又控制不了,就算下半夜他要再回来多干我一次我也随便他啦。 现在除了破罐子破摔外,我还能怎么办。 但他那晚后来倒是没再出现,直到隔天早上闹钟响起,我才起身进浴室冲了个澡,仍旧像以往一样准时出门上早班,没迟到也没打算临时请假。 然后同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6 时也没心情吃饭,没心情跟同事聊天,更加没心情对客人和颜悦色,从头到尾就绷着一张死气沉沉的表情,虽然不至于得罪别人,但估计也没几个人见了会觉得顺眼。 「嗨,你好像…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听见问候声回过神来,我这才看见西装男拿了份报纸正等着结帐,因为对他的印象比其他客人都要好一些,所以我勉强向他扯了扯嘴角笑笑,对自己的分心表示抱歉,却没出声理会他的关心。 「菸和咖啡,还是老样子。」 我点点头,趁着转身拿菸冲咖啡的空档抬头瞄了下时钟,距离午休的颠峰时段还有半个小时,同事在后头整理清点冰柜的商品,所以现在店里又只剩下我跟西装男两个人。 我用收款机帮他结了帐,用有些冷漠的声音向他报金额,他像往常一样递给我早就夹在指间的钞票,我找了零钱后撕下发票一起还给他,待他接过之后转身去给冲好的咖啡封上盖子,然后再客气的用双手捧着温热的杯子交到他手中。 只是不同于以往的,他在接过咖啡时还顺手塞了一张名片给我,我狐疑的细看了一下上头的内容,柔和的纯白底色衬着雅致的烫银勾边细黑字体,在正中心印着一行公司名称: 『雅之空间设计』 翻到背面后,文字虽然多了一些,但排版的方式非常利落,看上去仍然跟正面一样干净简练: 『创意总监 杜雅之』,以及他的公司地址,电话、e-mail和手机号码。 「…呃,你这是?」我呆愣了两秒,不解的看向他。 「我的名片。」他微笑,但我听完只想翻白眼。 废话,不是你的名片难道是鬼的吗。 「我的意思是,你干么突然给我你的名片?还有这个创意总监,应该就是老板的意思吧?难怪你会这么…有气势。」 其实最后本来是想说他『闲』,但临时又害怕会得罪到人家,所以硬是把那个字给吞回肚子里,改口说了句好听的奉承。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难得有缘认识,要是你不嫌弃的话,我应该可以帮助到你。」 「帮助什么?」我看起来象是有钱开店或买房子的样子吗? 杜雅之这次没有直接开口回答我的问题,他两眼的目光透过清澈镜片变的有些凌厉,别有深意的抬手缓缓摸了摸他自己的脖子,充满暗示性的动作让我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强烈的憋闷窒息。 我被他的举动吓的脸色铁青,仓皇的转身扑向柜台后方的流理台,对着贴在墙上的大面镜子审视自己的颈项,但入眼却只有一片再正常不过的滑净肌肤。 预想中被狠掐过的紫痕,根本就没有浮现在肉体上。 「呃,好像还是吓到你了,对不起…我还以为这样子暗示你会比较委婉一点。」 杜雅之苦笑了一下,惭愧的向我道歉。 「其实在你上次告诉我你常常会被骚扰的时候,我就已经有想要帮你了,只是那时候看你好像也颇习惯了,生理上又不太会被影响,所以才没有开口多管闲事。可是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等一下!你刚才…你刚才说你可以帮到我,是要怎么帮?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嗯?就名片上写的那样啊,杜雅之,一个成功创业的设计师而已。只不过私底下有在自己修行,虽然平常并不怎么出面帮人家处理这种事,但我对自己的功力还算满有信心的…」 他话才刚说到一半,玻璃感应门就突然滑开,从外面走进来一对戴着安全帽的母女。 「唔,总之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再打上面的手机号码给我。就这样啦,先走了,掰。」 大概是不想当着旁人的面说太多,杜雅之拿着他的咖啡和报纸交待完联络方式,对我温和的笑了一笑,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开。 我手里捏着那张名片,愣愣的目送走他的背影,直到方才上门的那对母女将冰饮拿来结帐时,才赶紧将洁白的长方纸片塞进口袋,拿起感应器刷条形码然后收钱找零。 后来又接连不断有客人排在那对母女后面踏门光顾,人流一直延续到过了两点的午休时间结束才终于中断。 我趁着松乏下来的空档机会,拿出手机点开了网页浏览器,试着去搜寻那张名片上的公司名称,没想到竟然直接就跳出了一个专属网域,页面风格设计的跟名片一样干净利落。 点开团队简介的连结,摆在第一张的照片就是那个西装男,杜雅之。 他的笑容和他的名字一样温文儒雅,然后在照片下方依照着年份条列着许多国内外得奖纪录,还标注了创立这间公司的时间是在五年前。 看完杜雅之的介绍后,我接下去翻了翻摆放在他旁边的几个同事照片,分别是项目设计、家具设计、设计助理等等职称。 虽然人数不多,大约就刚好组成一个团队,但每一个人看上去都很有专业设计师的气质,网页中还展示着一些他们公司历年来的作品。 所以这张名片应该是可以相信的。 再说那个名叫杜雅之的西装男,应该也不可能会无聊到特地假造出这么一个身分,来诈骗我这种没钱没势又没权的穷酸大学生吧。 …他甚至能够一眼就看见连我自己都看不到的被阿飘狠掐过的痕迹。 我用拇指抹过名片背面的一串数字,不确定要不要拿起手机跟他联络。 ☆、求救。 结果我的犹豫不决才持续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快速被打破了。 等过了几个小时下班交接完之后,在我正要骑车赶去学校上课的路途中,那只来路不明的变态阿飘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竟然直接就在大白天大马路上第四度对我伸出了他的魔爪。 还好他下手的时候我正在停红灯,不然就以我那一瞬间剧烈的惊慌反应,要是当时好死不死正在催油门行进的话,下场肯定不会只是被旁边停等的骑士们集体侧目我猛然跳起身的怪异举动,而是直接打滑雷残在路边等着被人叫救护车送去医院急救吧。 当下我立刻调转了龙头冲回宿舍,躲在棉被里苦苦忍耐所有的刺激挑逗,直到完事为止都跟前一次被干的状况差不多,我一样拼命握紧了拳头不让欲望奴役我出手抚弄自己,但也仍然压抑不住在被他插入抽出狠狠顶弄的时候,那一波波舒服难耐到让我完全控制不了的阵阵淫叫。 虽然在这一次高潮结束之后,我的脸颊还是沾染着因为快感而流出的残余泪痕,但大概是由于对他已经有些绝望麻痺了吧,我没有像昨晚一样失神落魄的挫败哭泣,而是静静等到粗喘的气息平稳下来之后,就立刻拿出了手机还有那张白色名片,抱持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决定主动寻求杜雅之的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7 帮助。 解开手机的密码锁后,荧幕上显示着四五通未接来电,都是腮欸在快要开始上课的时候打来的,多半是想要问我怎么没去教室的吧。 我随手传了条「想睡觉」的文字讯息给腮欸报过平安后,就立刻转而拨打名片上的手机号码,连一分一秒也不想再继续耽搁犹豫下去。 我他妈的真的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个阿飘敢在大太阳底下跑出来乱晃的,乱晃就算了竟然还有办法出手抓住一个正在骑车的人准备当场强奸他,这作乱功力根本就已经是妖魔鬼怪的等级了吧,到底哪里还有点象是阿飘的样子你跟我说说看! 而且这次被干的时间点真的太出乎我意料之外,内心似乎是已经因为害怕到极点所以转化成羞愤,又是生气又是担心他以后要是老趁我在工作或上课的时候跑出来对我下手,那我往后的人生根本就完全毫无宁日可言了啊! 这困扰的程度真的已经彻底超越「无法交女朋友结婚生小孩」的等级了。 播出的电话响了好一阵子才终于接通,温和客气的嗓音听起来非常醇厚悦耳。 『喂,这里是杜雅之,你好?』 「呃,你好,我是在便利超商打工的那个…」 唔,我从来没跟他讲过我的名字和绰号。 『呵,有,我听出来了…所以…你决定要跟我聊聊你的问题了吗?』 「嗯…我,我有上网查过你的公司,你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哈哈,是吗,谢谢你的称赞,不过我现在正在开会,可能要晚点才有办法跟你聊耶,你现在打过来的这支号码是你的手机吗?』 「嗯,是我的号码。」 『那我晚点再回拨你吧,不会太晚,大概…六点左右吧?…唔,要不然,一起吃个晚饭吧,顺便聊聊你的问题,你可以吗?』 「我噢…不知道耶…有空是有空啦,但是…」 我担心如果在外面吃饭的话,有可能会吃到一半时又突然被心血来潮的阿飘给抓着干。 『嗯…还是我先开会,开完再跟你讨论吧,抱歉噢,现在真的有点忙。』 「噢!没关系啦,你先去忙吧,我等忙完再说就好,不好意思打扰到你工作了…」 『呵,是我自己想帮你的,没什么打扰不打扰,不需要跟我道歉,现在真的在忙就先不跟你说了,晚点再打给你囉。…欸对了,我应该要怎么称呼你比较好啊?』 「啊,我叫邵谦穗,邵姓的邵,谦穗是谦虚和稻穗的谦跟穗。」 『好,谦穗是嘛,那就晚点再聊了,掰。』 「嗯,掰掰…」 他早我一步挂断了电话之后,我盯着手机画面有些傻愣回不过神,直到光亮的荧幕因为省电待机消退下去转成一片黑暗,我才默然的将手机放到床头边上不再理会,反手抱起战战兢兢凑到我身边来的猫老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声音太过温柔清澈,我在播出号码前还异常暴躁烦乱的心情,竟然在跟他通完话后就莫名奇妙的彻底平复安定了下来。 也因为这份不可思议的详和平静,我很有耐心的反覆顺着猫老大黑亮的皮毛,直到牠终于停下象是拼命要向我述说委屈和担忧的叫唤声,我才轻轻的将牠放回柔软的棉被上,兀自下床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喷洒出暖烫的热水,洗去身上微凉的濡湿冷汗和黏滑的腥浊白液。 冲完澡后干净舒适的氛围让我心情又更加好了一些,我吹干头发看了下手机的显示时间,距离杜雅之预计开完会的时候还早,便打了个哈欠拖着清香的身体钻进被子里补眠,直到熟悉的流行音乐铃声突然在耳边响起,才睡意朦胧恍恍惚惚的伸手接听起电话。 杜雅之在听见我迷蒙未醒的嗓音后,用有些打趣又有些宠溺的声音轻轻笑了,象是感叹那厢社会人士正在辛苦开会工作的时候,这厢却有个大学生好命的躲在房间里面闷头大睡。 虽然知道他的笑声中并没有嘲笑或轻视的意思,我却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耳朵彻底清醒过来。 然后他再次说出一起去外面吃晚饭谈事情的提议,我只好支支吾吾的告诉他,我担心阿飘会在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又突然跑出来骚扰我,要是因此而闹出什么动静引起别人异样侧目的眼光,我会对他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虽然我没有明确说出那个所谓的骚扰其实根本完全就是性侵害,却还是引来了他一阵象是拿我没辄的无奈轻笑。 『我要是没办法阻止他们打扰你吃饭的话,你现在根本可以直接对我挂断电话再见不联络了不是吗?』 …唔,说的也是。 都忘记我本来就是要找他帮我驱邪除魔来着。 不过他最后还是配合了我不想在外面谈这些事情的意愿,决定等等他开车下班时顺便过来宿舍外面接我,我们再看是要在路上买些什么外带餐点,一起到他家里去边吃晚饭一边聊天,好好的讨论一下该怎么来处理我的问题。 甚至如果有需要的话,他也比较方便直接用他家里的东西摆阵施术。 在跟他讲好宿舍的地址并且道别挂掉电话后,我一边换衣服一边觉得心里隐隐有种严重违和的感觉。 温文儒雅的西装男,才华洋溢的设计师,成熟干练的创业者,信心十足的说要施法帮我赶走烦人的阿飘… 虽然我很不愿意像这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神棍」两个字就是一直不由自主的从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师父。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偷看旁边的杜雅之,他开车的姿态平稳熟练游刃有余,那张似乎总是微微笑着的精致侧脸,感觉比以往在超商遇见时还要更加帅气,清浅的古龙水香味混合在新皮椅的气息中,顺着凉爽的冷气温度吹抚熏染到我身上。 杜雅之的车是纯白色的,虽然没有挂著名牌大厂的logo,却也是这一两年间才新出的型号,再看他一身剪裁合身料子细致的西装,尽管看上去年纪轻轻,经济能力却完全不容质疑。 我和他之间的社会地位差距由此可见一般,大概也是因为如此,自打我踏进了他的车门以后,由于紧张戒备而逐渐加速的心跳脉搏,就一直快的没有平缓过任何一瞬。 虽然拥有这样优雅高贵气质的家伙,不管怎么看都不像会是个坏人,但在出门之前我还是把他的名片正反两面都拍照上传给了腮欸,底下附注着「要是我到明天晚上都还不见人影就叫警察去找他」… 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如今这世道,人面兽心的新闻主角天天都有一两桩,我可没傻到会因为自己是个男的就觉得自己绝对安全无虞。 …尤其还是在被不知名的东西三番两次的强奸过之后。 杜雅之他似乎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8 是有收听政论节目的习惯,车上的音响一直播放着广播的名嘴谈话,除了在刚上车的时候询问过我晚餐想吃什么,之后的一路上他都没有要再开口跟我聊天的意思。 原本以为他应该是个处世圆滑的那种成年人,怎么样也不至于会把客人给晾在一边,可是看着他完全按照自己平常的生活步调,开车时宁可收听广播也不愿意跟我多说两句的样子… 虽然开车的时候本来就不应该分心啦,但我总觉得自己心里有种莫名不被重视的烦躁感。 但当他将车停在餐饮店集中的街道边上,大方在我手里塞了一张千元大钞,说是让我想吃什么随便去买由他请客,只要记得帮待在车上抽菸偷懒的他顺便带上一份时,我心里那股微弱的抵触感就很没骨气的完全消失了。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果然没有说错。 他住的地方其实离我打工的超商并不算远,要不是他特地绕路带我去市区买晚餐的话,从我住的宿舍到他家也不过就是骑车大约二十分钟的距离。 杜雅之家位在一个由三栋大楼环绕组成的中上阶层社区里,看起来每个月都要缴上不少管理费的样子,用遥控锁打开社区地下停车场的护栏进去停好车后,他就带着我从附带电磁感应锁的电梯直接搭上他所居住的那一层楼。 等到杜雅之用钥匙开启了两重门锁,伸手按开门边的大灯开关,然后礼貌的请我先行进入之后,我只能说,杜雅之家真不愧是空间设计师住的地方: 时尚却不冰冷,简练却不单调,清雅却不空洞,别致却不违和。 整间房子的装潢布置干净整洁的象是样品屋一样,却处处都存在着杜雅之生活时留下的记号,偌大挑高的楼中楼格局并没有因为只住着一个人而显露出孤独寂寥的氛围,反而是跟它的屋主一样,气质洗鍊的同时又带着温和宜人的亲切。 杜雅之领着我到客厅里打开电视,又从厨房拿来碗筷布置好晚餐后,就笑着让我先自己开动不用等他,转身进到房里去卸下拘束的西装,换了套象是muji居家风格一样简朴的休闲服装后,才又再度回到客厅里来。 他那一身清俗的装束,倒让我突然想起他说过自己有在修行的事情。 虽然他很大方的塞给我一千元买晚餐,但我最后还是客气的只花了三百多后,便将余下的钱全数都还给了他,因为买的并不是什么精致大料,所以一人将近两百的份量其实吃起来非常饱足。 结果原本说是要在吃饭时顺便聊聊的我的问题,因为内容实在羞耻的太让我难以启齿,所以后来还是拖到两人都用完餐点,杜雅之将满桌杯盘狼藉都收到厨房水槽去之后,我才不得不顶着满脸烫红,吞吞吐吐结结巴巴的,低声将自己被阿飘强迫硬上了四次的情况,一五一十都告诉了杜雅之。 …至于被干的详细过程,当然是全部被我给支吾带过了。 还好杜雅之似乎也有顾虑到我的羞窘,难得的收起了他一贯的微笑,摆出一脸凝肃静默的专业态度,认真的眼神透过细框镜片直直凝视着我,却完全没有给我带来任何压力或不安。 只不过当杜雅之听懂我话中隐晦表示自己好像失去了灵体的贞操时,那张看似八风吹不动的沉稳面容终究还是在瞬间闪过了一丝错愕。 「所以你脖子上那掐痕…是在被那个不知来头的家伙给,呃…『侵犯』的时候弄的?」 「嗯…应该是吧,我自己是看不到有什么痕迹啦…」 「嗯…如果你想亲眼看看的话,其实也不是不行…不如说,现在你是不想看也得看了,毕竟这情况实在有点出乎我预料之外,那东西我听着也觉得不象是一般幽魂的样子,虽然阻止他的办法我是已经大约有个概念了没错,但那办法…」 「等、等一下,你不要一次说那么多啦,我脑子反应不过来。」 「啊…是我失态了,抱歉。」 「呃,也不用这么认真跟我道歉啦…你刚说你大约有个概念能帮我解决问题,是真的吗?」 「嗯,有是有…可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觉得我还是带你一起进入镜屋,等仔细问过师父后再来决定要怎么做会比较保险。」 「师父?是教你修行的师父吗?…还有那个什么屋的,是类似道场的地方吗?那是在哪里?会不会很远啊?」 「呵呵,别心急,师父就是教我修行的师父没错,镜屋也就在楼上而已,不会很远。」 「…你师父,住在楼上?」那刚刚怎么都没有带我去见人啊! 「这…要说是住在楼上,也可以算是啦…嘛,百闻不如一见,你直接跟我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都是要去让他见一见的。」 …喂!什么叫做「也可以算是」啊? 到底住不住楼上直接给个准话很难吗? 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却回答得这么模稜两可,看着杜雅之那满脸人畜无害的温和微笑,「神棍」两个字再度不由自主的从我心底浮现出来。 ☆、倒影。 「…在进去之前先提醒你一下,虽然理论上应该不会出现太夸张的东西,但不管你等等不小心看到了些什么,都不要太惊慌失措。」 杜雅之领着我上了二楼后,在一扇融合在墙面中的隐藏门板前停下脚步,这扇门从外面看就只留下了黑线大小的框隙,象是为了什么特殊目的才这样建造似的,跟一般房间设置门板的手法完全不同。 杜雅之说完话后见我乖顺的点了点头,便按开墙上的电灯开关然后打开门板,第一眼望进房间里时我的眼睛瞬间花了一花,等定下神后才立刻明白杜雅之为什么会叫这里做「镜屋」。 这是间在东西南北兼上下六道壁面上都装置着满墙面镜子的正方形空间,每面镜墙上还都描绘着象是直接烧融在镜面里的奇怪黑色文字,形成六组象是阵法一样的排列,从镜面正中圆心处发散开来,和八组以八个角落为中心延伸出来的阵法各自于两方交接处中断走势,房内照明则来自于八颗设计在八个角落的日光灯泡。 在门口还没走进去之前,我就已经被里头凌乱的无限倒影给晃的有些眼花了乱了,等到跨进屋里之后,双眼更是因为不知道该往哪里聚焦而闹的我整个人晕头转向的。 黑色的不知名阵法被镜面反映的到处都是,不管我转开自己的视线看向哪里,怪异符号都会在眼角余光中扭曲跳动起来,但若特地转回头去定睛细看,又会发现那现象其实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大脑一时之间实在无法适应这种繁复的视觉干扰,我才刚踏入镜屋没几秒钟就觉得自己一阵恶心的晕眩难受。 杜雅之象是早就料到我会出现这种反应似的,扶着我的手臂让我慢慢蹲坐下来,建议我低下头将视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9 线停驻在自己正前方第一重反映出来的倒影上,或是干脆就直接闭起眼睛休息一下,不要再随便抬头到处东张西望,安安静静的坐着等他把事情处理完就好。 原先我也是打算等到坐下之后,就直接闭起眼睛休息一会儿,但当我无意中瞄见镜子里自己脖颈上那一片淡紫的瘀青,还有还有随着锁骨没入衣领之中的点点殷红吻痕时,我整个人瞬间就僵住了身体傻愣在当场。 「…你也看见那些痕迹了是吗?待在这间镜房中本来就比较容易看到一些平常看不见的东西,现在反映在你眼中的那些痕迹,其实都是从你的灵魂上倒影出来的,实际上则正如你之前遇过的那个「大师」所言,你的躯体其实不不太容易被你灵体的状况干扰影响。」 杜雅之察觉到我的反常后,便跟着蹲伏在我身边解释给我听,我们两人透过镜子中所反映出的对方对上了视线。 「那你为什么可以直接看到?」 我对着镜子里的倒影抚摸脖颈上那些狼藉,明明看上去应该很疼,但实际上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修行久了自然就能不靠这里的镜子直接看到了。」 「…噢。」我自觉问了句废话,微微转开脸,不好意思再看他的笑容,「对了,你师父呢?」 「他已经出来了啊,只是如果你想要见他的话,可能得自己努力一下。」 「…啥?」 「这里不是很多倒影吗?」我点了点头,杜雅之继续说,「等你眼睛跟大脑适应到不会头晕之后,试着从那些倒影里找出一个跟你表情或动作不一样的,那就是我师父了。」 「……。」我哑口无言,转头直接看向杜雅之本人的脸,想从他的双眼判断他是不是在耍我。 「不相信?」杜雅之仍然微笑着,淡定的毫无任何破绽。 「…你刚刚的意思是,你师傅不是人?」 「嗯,他是镜灵。」那张笑脸仍然毫无任何破绽。 「……。」好吧,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愣愣的直瞪着杜雅之的脸。 「…噗呵,你现在一定在心里骂我『神棍』吧?」杜雅之被我瞪了一会儿后,脸上的微笑忍俊不住变成大笑,「好啦,不闹你,直接让你见一下我师父,现在你再仔细看看这里。」 说完后他就用手指敲敲地面上的镜子,示意我转回头重新看过他的倒影,我便皱着眉头狐疑的缓缓转过去看了,然后发现镜子里的杜雅之——— 正绷着一张冷冰冰的俊脸,没有跟着他本人一起大笑。 「不用特地转回来看我,你就看看旁边其他倒影中的我,是不是跟这张冰块脸一样没在笑就好了。」 我听从杜雅之的话,赶紧将惊愕的目光从他本尊的笑脸上移开,转过头去看其他镜子中笑着的杜雅之,然后再低下头看他刚才指给我的那张冷脸倒影,还是一样完全没有在笑,甚至就连眼神都一直瞪着「他」正在大笑着的本尊。 「…这镜子后面…应该没机关吧?」这张冷脸应该不是什么高科技投影设备搞出来装神弄鬼的吧? 「呵呵,你说呢?…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拿点东西回来。」 杜雅之懒得理会我的怀疑,兀自起身走出镜屋到对面的房间里,因为他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刻意关门,所以我就那样待在原地,看着他拿回来一个中型密封盒,一个大透明玻璃盆,还有一个空的透明玻璃水壶回来。 我没有再继续怀疑倒影中那张冷脸的真相,估计就算真的有这么高科技的东西,应该也没人会特地花大钱设置只为了用来行骗吧。 再说杜雅之看起来已经够有钱了,骗我这种穷学生是又能赚多少? 「…你拿的这些是要做什么的啊?」 我好奇的看着杜雅之将玻璃盆放在地上法阵的正中心,然后从密封盒里抓出一大把手指粗细的透明水晶柱放在盆里。 那些水晶虽然大小粗细不太一样,看起来也有些裂痕瑕疵,但晶体本身都非常干净,没有掺到什么黑斑杂质。 「…用来帮你解决问题的。」 杜雅之把玻璃盆布置好后,抬起头对我笑了笑,将玻璃水壶递到我的手中。 ☆、淫棍。(限) (本篇用语太低俗所以姑且限一下) 「…给我这个要干么?」 我疑惑的望向水壶里面,确认没有装纳任何东西后,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向杜雅之。 「因为怕你不相信我,所以干脆让你自己动手,把里面的东西倒进盆子里吧。」 杜雅之隔着玻璃盆,盘腿坐在我的正对面,他用手指敲了敲盆缘,示意我将水壶里的东西倒在盆子里。 可是水壶里面明明就是空的。 「唉…所以我才故意拿透明的来用啊,你转头看看镜子里的水壶。」 杜雅之对我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很是无奈,有点象是在嫌弃我脑袋反应迟钝,虽然脸上还是挂着温和的微笑,但那笑容之中因为我的缘故似乎混杂着一丝疲惫。 我照着他的话找了一个最近的镜像观看,才发现镜子里的玻璃水壶中正盛装着不知名的透明液体,那液体甚至还会跟着我摇动水壶的幅度而晃漾翻腾,但明明真正的水壶中根本就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木然的低下头盯着空荡荡的壶内空间,再次哑口无言。 「快点倒出来吧,然后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做。」 听见杜雅之的轻声催促后,我才用有些尴尬僵硬的姿势,对着玻璃盆做出倾倒的动作,明明没有任何东西从壶口中流出来,地上被玻璃盆盛装着的水晶柱之间,却渐渐的被漫上来的透明液体给淹覆过去。 很好,我再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怀疑杜雅之是神棍了,就算把刘谦本人找来估计都变不出像他这样毫无破绽凭空出水的魔术。 等到玻璃盆中的液体不再往上增加,镜中倒影的水壶也被我倾空了之后,我就自行将水壶放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等待杜雅之发话,完全不敢再对他做出任何造次的言论。 「…没想到师父挺懂行的,还特地换成了这种质地。」杜雅之用手指沾了一些液体在指腹间摩娑,那种油亮滑稠的质感看上去绝对不是普通的清水,「不过这也代表你是真的没得选了,辛苦一点忍耐一下吧。」 「…什么意思?」 「原本如果你只是单纯被掐颈骚扰的话,那只需要用一般的方法就能挡下那些不属于阳界的东西,可是因为你说那东西有时候会压制你,甚至还每次都会侵入你,那就表示如果想要挡下那东西的话,施加在你身上的『阳气』必须要非常足够…」 杜雅之笑着耸耸肩,然后才又继续说。 「但我师父只不过是个镜灵,别说提供阳气给你了,他自己本身的属性都有一些偏阴,所以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10 才会本来用咒法简简单单就能处理好的事情,现在必须搞的复杂一些才有办法帮你解决。」 「…我还是没有听懂你在说什么,所以到底是怎样『复杂』的办法啊?」 「嗯…首先,在身上涂抹一遍这些液体,因为这里面包含着师父的结界,抹完之后就不会有幽灵鬼怪敢靠近你了,但因为持续时间大概只有一个月左右,所以必须每个月都定时重新涂抹一次,那样才能良好的保持住它的效力。」 「那这几天一直缠着我的那只,也可以用这个办法挡下来吗?」 「这就是我刚刚说的问题了,阳气不够,挡不住的。」 「那要怎么做阳气才会足够?」 「…唔,我看我就不客气的直接明说好了,希望你听完之后能够尽量保持冷静。」 杜雅之推了下眼镜,因为反光的关系,我看不太清楚他的眼神。 「找一位男性,在他的阳具上抹上这些液体,放进你之前被侵害的地方,然后请那位男性在你的身体里灌注他的体液,让体液中饱满的阳气跟这些液体中包含的结界,混合并且停驻在你身体里至少一个时辰,那样在接下来之后的整整一个月内,不管是再怎么样能力强悍的妖灵鬼怪,都将无法对你做出任何不轨的举动。」 「……。」干!结果我还是被骗了! 今天遇上的这家伙他的确不是神棍啦,因为操他妈的这混蛋根本就是个淫棍啊! 他接下来估计会说什么:择期不如撞日,不如他今天就好心用他自己饱含了阳气的体液直接帮我处理到底,然后哄的我傻傻答应了之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他那根肉棒子无套插进我屁股上那个免钱的小洞里面尽情捅个爽快了是吧? 干,拎北难道是看起来智商很低还是怎样?被鬼强干就算了现在连活人都想设计干我是哪招?欺负我看起来像白斩鸡揍不了人是不是? 妈的勒!我邵谦穗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白斩鸡也是有脾气的! 「好了,我去厨房帮你把这些液体装罐,方便你回去找位亲近一点的男性使用,你先回客厅休息一下吧,等等我开车送你回宿舍。」 …就在我握紧了拳头只差没跳起来挥出去的时候,杜雅之先我一步捧着玻璃盆站起身走向屋外,完全没像我预想中那样要帮我「一次搞定」的意思。 满腔自己脑补出来的愤怒疑忌象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我就那样傻楞楞的看着杜雅之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过了十几秒钟后才满脸通红的自己回过神来,默默跟着站起身走出镜屋,轻手轻脚阖上门关上灯后,回到客厅里一边静静的等待杜雅之,一边在心里反省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行为。 在杜雅之走出厨房,把他手上那罐装满液体的保特瓶递给我时,我脸上热烫的惭愧羞红都还没有完全消退下去,他象是知道我刚刚怀疑过他什么龌龊事似的,宠溺安抚的笑着拍了拍我的头后,就拎起钥匙带我搭电梯到地下室,依言将我毫发无伤平平安安的送回了宿舍。 结果那晚我就在满脑子对杜雅之感到尴尬羞愧的情况下,完全忘记自己手里那罐保特瓶是特地求回来干啥的,回到房间后就立刻缩进被窝里,心跳不止恍恍惚惚的红着脸睡了过去,直到那家伙半夜又跑出来抓着我警告似的连干了两次之后,我才开始认真思考起我身边的男性里,有哪个是愿意插我而我也不介意让他插的。 最后思考了一整个晚上的结果,适合的人选竟是半个也没有。 别说能够让我全心信任的男性友人根本就不存在,即便是交情很好长相也不错,让我勉强可以接受被他捅屁股的腮欸,也曾经信誓旦旦认真无比的跟我说过,他对着奶不够大的女人真的完全硬不起来,他硬盘里的肉片女主角就没有哪一个不是巨乳欧派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膛,没有巨乳就算了下面还多长了只鸟,我哪有脸拜托腮欸帮我灌注他的阳气啊! 就算腮欸他真的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勉强答应我啦,如果到时候两个人都脱光坦承相见了,他却不管怎样抚弄撩拨都无法对着我硬起来的话,那尴尬冷场的程度我光是现在随便想象一下,就已经觉得自己有彻底想死的欲望了! 全都要怪杜雅之那个魂淡!帮人都不想办法帮到底的! 我现在倒还宁可杜雅之真的是个大淫棍算了,那样的话至少我不用在这边烦恼到底该去哪里找人来帮我灌阳气,而且杜雅之他人帅身材好性格又温和,让他干一下说不定其实还是我比较赚勒。 ☆、帮忙。 时值晚间九点,我在杜雅之的带领下来到他的卧室。 双人大床被深浅两种棕色组成的床套组铺衬的非常素雅,刻意装设成鹅黄软光的照明也让人觉得一进到房中就会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不过,那是在一般的情况下而言。 现在的我只要一想到等会儿将要在那张大床上发生的事情,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就根本都不可能有办法放松的下来。 「你稍微等我一下,忙了一整天身上多少有出点汗,我先进去冲个澡,等等再出来帮你。」 「噢…嗯…!」 杜雅之跟在我身后走进房间,一边说一边兀自拉开衣柜滑门,拿出专用的衣架将西装吊挂进去。 我紧张的缩着脖子回头向他应声,感觉自己从耳朵到脸颊都热烫羞红的象是要烧起来了一样,战战兢兢的不知道手脚到底该往哪里摆放比较好。 「…呵,不用那么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多余的事的。」 杜雅之一边拉开领带一边温和的笑着安抚我,然后就那样直接当着我的面,大大方方的解开一排钮扣,在浴室门边退去薄透的衬衫和衬底的背心,袒露出他那身锻鍊的毫无一丝赘肉,却也不显过度壮硕的精实肌肉。 「上次装给你的那罐带来了吧?回去有没有自己抹过全身?」 杜雅之在关上浴室门前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回身扶在门框边探出头来向我询问,我紧张的揪着背包的带子对他摇了摇头,然后才意识到他一共问了我两个问题。 「唔,有带来…但没用过…。」 「嗯,那你看在等我的时候要不要先自己抹一抹,会冷的话就上床去盖着被子弄没关系,不用担心会把床单弄脏的问题,反正早晚都要拔下来洗的,只是要小心别沾在地毯上就好,地毯比较难清洁。」 杜雅之交代完后就关上了门,没过多久里头便开始传出水流冲刷在身体上的洗漱声响。 我不安的咽了下口水,将那罐液体从背包里拿出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后暂且将它放在床头柜上,随便找个墙角空地就把背包搁下,然后站回床边略微犹豫了一阵子,最后还是决定先钻进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11 棉被里之后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爬上杜雅之的床具时,枕压在身下的触感非常宜人,陌生舒适的居家氛围让我又是喜欢又是尴尬,有点想拥起蓬松的被子嗅闻它散发出来的洁净馨香气味,却又顾虑到这个地盘并不属于自己而羞怯的不敢擅自妄动。 我抖着紧张到微微发颤的双手,将短袖格子衬衫和牛仔裤分别退去,然后犹豫的揪着身上最后一件四角裤的边缘,纠结的咬紧下唇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必要脱的那么干净。 但只要一想起稍早在宿舍时,我甚至能够勉强按下自己的尊严,乖乖听从杜雅之简讯中的叮嘱,从药房买回了甘油球,把屁股从里到外都弄干净的事情,就突然觉得现在才在这边为了区区一条内裤而犹豫不决的自己实在有够假仙。 于是屁股一抬,顺势一扯,新换的四角裤飞出被窝,蜷缩在杜雅之床上的我在一瞬之间彻底光溜了。 为了缓解焦躁不安的情绪,我没事找事将刚脱下的衣服整齐摺叠好之后,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床头柜上,接着才反手拿起了事先搁置在一旁的透明液体,想着反正都是要等待杜雅之洗沐,不如就干脆听他的建议先把这东西在身上抹开来好了。 但当我旋开了瓶盖在掌心上倒出些许内容物后,滑腻缓稠的油膜质感让我忍不住立刻又将手中的液体灌回到瓶口里,然后默默的盯着光亮湿凉的手心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把这个步骤留到下次要洗澡前再去实行。 将瓶盖扭转回去后我随手把整个宝特瓶丢在一旁,烦躁的将手上残余的液体毫不客气的全抹在了杜雅之的床单上,一方面是因为生理上实在受不了那个冰凉滑腻的恶心触感,另一方面则是故意想将心理上烦闷羞恼的情绪藉由这个举动发泄一些出来。 虽然杜雅之早就允许了我可以把他的床单弄脏,但我还是不禁觉得像这样故意破坏他东西的行为满解气的。 对于自己拉下脸去拜托杜雅之帮我灌注阳气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气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比较多,还是恼怒杜雅之给出了这个烂方法的情绪比较多。 要不是那天晚上从他家回去之后,我因为完全找不到人帮我施行他说的那个下流办法,最后落得在接下来的四天内每天晚上被干两次,累计起来总共八次;上课时被突袭三次,幸好大学生上课风气本就自由,一察觉到不对劲时我就会立刻冲出教室躲进厕所;还有打工到一半在帮人结帐的时候被突袭了一次,那当下我赶紧向同事假装自己临时拉肚子,然后就像在学校被缠上的时候一样,默默躲在厕所里头静静的忍耐过去。 到后来我也学乖了,没有再像之前在快餐餐厅的那次,憋到射在内裤上把弄得自己湿湿黏黏不舒服,虽然还是不肯示弱亲手抚弄自己的阴茎,却总是会记得随身携带着好几包面纸,在快要喷发出来之前就把所有的白浊都拦截在卫生纸中,完事之后只需要重新拉上裤子,将脸上的泪痕清洗干净,接着就又能够回去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了。 听起来我似乎对那家伙的不定时强干行为适应良好,但其实却根本就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一回事。 这几天我整个人是睡觉也不安稳,吃饭也没胃口,上课也不专心,打工更是时时刻刻胆颤心惊,甚至还提早向店长辞职,把原本说好到期末考前几天才停下来的排班,硬是只排到今天做完最后一次早班后就可以不用再去了。 然后也是在今天最后一次早班的时候,我再次遇见了杜雅之,在他皱着眉头关心探问我越发憔悴的面容时,结结巴巴的把自己根本就找不到信任男性的状况告诉了他。 杜雅之就那样在没有旁人的柜台前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认真的询问我敢不敢让他帮这个忙,那当下我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前几天在心里偷偷妄想过的:「让他干一下说不定其实是我比较赚」的念头,脑门一热鬼使神差的立刻便点头答应了。 杜雅之见我接受让他来帮忙的提议之后,也没有跟我多说什么,只丢下一句他今天工作和开会比较多比较忙,下午会再用简讯传讯息跟我约晚上确定的时间,然后就直接拿起柜台上的咖啡和报纸转身离开了。 后来接到杜雅之的简讯时,已经是晚上五点半了,这中间我又在下班骑车回宿舍休息的过程中被干了一次。 在那封简讯里,杜雅之除了跟我约定八点半来接我,让我先去吃好晚餐不用等他外,还提醒我去药房买些甘油球,自己先在宿舍里把直肠清理干净,说是这样到时候比较节省时间,不懂的话就自己上网google信息… 读完讯息的那一瞬间,我真的差点忍不住要把手机整个摔在墙上彻底砸烂,但后来又想到,要是今天插人的那一方换成了我自己的话,我大概也不会想把自己的宝贝无套放进一个脏兮兮的地方…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求人干的屁股翘。 于是我咬紧牙关,忍辱负重,含着眼泪乖乖照办了。 ☆、着魔。(限) 喀哒一声锁响,杜雅之从热气蒸腾的门内走出来,金边细框眼镜似乎被他留在了浴室里,本就俊秀的容颜难得在没有外物干扰的情况下完全展露,他随手将微湿的黑发全部顺在脑后,康健赤裸的身驱只在下身套了一件黑色平口内裤,跨间那一包东西明显要比我的更有份量一些。 平时的温文儒雅象是随着笔挺西装被彻底卸去了一样,眼前这个人此时此刻狂野阳刚的气质,让我一时之间差点无法将他和「杜雅之」这名字画上等号。 直到他察觉我盯着他的身体发楞出神的傻样,对我展露出平时常驻在脸上的温和微笑,我才满脸烫红的回过神来,羞窘的低垂下自己的脑袋,恨不得能把自己整个人塞进被窝里,永远不用再探出头来面对这样尴尬的气氛。 不过,觉得尴尬的似乎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见杜雅之心平气和的掀开了棉被,直接坐上床凑到我面前来,对我一丝不挂赤裸光洁的身躯毫无任何表示,我顿时觉得自己心里没来由得涌上了一股象是不服气的愤懑情绪。 「怎么没先在身上抹一遍?怕弄脏我的床单不好意思吗?」 杜雅之嘴上一边象是在聊天气似的跟我搭话,一边拿过被我随手丢在一旁的宝特瓶旋开盖子,斟酌着份量倒出一些在他的左手掌心,然后握起拳头单手搓揉了一下,刻意让液体能够充分沾附在他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上。 「唔,我只是觉得那个触感很恶心…。」 我盯着他手上滑亮稠腻的油膜,不由得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嗯?…呵,是嘛,那我就尽量别让你沾到太多不必要的量吧…这瓶子你先帮我拿着一下,等等还要用,就先不盖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12 盖子了。」 杜雅之微笑着环顾了下四周,然后决定把那罐液体暂时交给我保管。 「我要开始帮你扩张了…来,放轻松,躺下来的话感觉会比较舒服。」 我悄悄深吸一口气,又咽了一下口水,努力按耐住心里的不安,顺着杜雅之轻压在我肩膀上的力道,缓缓向后躺倒在蓬软的枕头上。 而原本藉由环抱着自己的姿势藏在影子下的阴茎,也不由得因为他温柔扳开我双膝,整个人嵌进我两腿之间的动作,完完全全的展露在他面前。 「嗯…有一点点红肿呢,浣肠很辛苦对吧。」 杜雅之一点也不在意我前面的那根东西,直接就将注意力落在了后面的小洞之上。 原本听见杜雅之那句话中的肯定语气时,我当下其实很想反嘴问他是不是自己也有浣过,但因为一阵撩拨在穴口摺皱上的搔痒摩娑随着他脱口的观察感想突然袭来,舒服的害我忍不住轻颤着呜咽出一声娇吟,于是我只好羞耻的立刻咬死自己的嘴唇,完全不敢再有任何想要开口说话的念头。 灵巧的食指一边绕着圈子搔刮着边缘的摺瓣,一边时不时的将小半截指尖探进洞口中轻轻抠弄,搔麻酥痒的快感让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剧烈到象是随时都会炸开来一样。 我拼命用鼻腔抽着气,才能勉强憋住喉间几乎要压抑不住的呻吟,明明扩张的程序才刚开始没过多久,两边眼眶就已经因为激昂的情动,热烫到几乎快要流下泪来。 「呵…怎么才摸没两下就一脸要哭的样子了?是太难受?还是…太舒服?我可是一根指头都还没放进去呢?」 杜雅之盯着我羞窘的表情出言调笑,手上灵巧的挑逗动作却丝毫未停。 「…好啦,乖,不笑你了,别这样欺负自己的嘴唇嘛…要是实在不想让我听见声音的话,就咬着我的手好了,不然你要是等等在自己嘴上咬出了一圈印子,我估计你明天也不会好意思出去见人。」 杜雅之一边持续用指尖玩弄着我的穴口,一边又挟带着满满笑意轻声安抚着我。 他先是用干净的右手抚开我前额上微湿的浏海,又顺势将手掌沿着脸颊向下滑落,将拇指移动到我的唇瓣上轻轻揉散紧咬着的力道,然后就那样直接将长指搁置在我的牙关之间不再挪动… 但我实在是不好意思真的用劲去啃咬他的指节,烘热的喘息也因此而顺着微启的唇缝全部吹抚在他的大手之上。 我偷偷睁开氤氲迷蒙的双眼,望向虚悬在自己身上的杜雅之,那抹温柔迷人的笑容始终悬挂在他好看的唇角边,凝视着我的目光象是想要从我的表情中捕捉到些什么似的,专注坚定的仿佛一瞬也不曾打算移开。 然后他突然开始施行起实际扩张的动作,将整根食指缓缓的塞进了我的后穴中,我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狠的下心去咬痛他,便只好羞窘的将头转向一旁,把整张脸都埋进清香松软的枕凹间,然后,听他的话,不再刻意压抑住自己嘶哑的轻喘低吟… 「唔…嗯…!」 杜雅之听见我发出的声音后轻笑了一下,拿过我仍然握在手中的瓶子,一边缓慢的用单指进出着我狭窄的甬道,一边将新倒出的液体充分涂抹在每一吋肉壁上,酥麻酸胀的感觉不断从他指尖游走过的路径上开出,舒服的让我忍不住一直提肛想要夹停住他修长的食指,好止下我心口上一波波骚动难耐的索求欲望。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肉体和灵体结构不同,虽然正被杜雅之温柔开拓着的地方也很舒服,但感觉却明显远远不及被变态飘王快速抽送时,那种恐怖到几乎要把人给逼疯的猛烈酥爽。 「你适应的速度还不错呢…我要放进第二指囉?」 杜雅之嘴上象是客气的征询着我的同意,实际上却是在他将话说出口的同时,就已经不容辩驳把第二根指头给缓缓探了进来,羞耻的是我竟然对他此举没有任何丝毫不满,反而心底似乎还隐隐企望着他侵略的进度能够再更加快速一些… 多半是因为,我已经被飘王给干习惯了吧? 我在心里难堪的这样推论着,一直凝在眼角的水气终于忍不住流淌下来。 「…怎么真的哭出来了?会痛吗?」 杜雅之察觉到我异样的情绪后,便将瓶子塞回到我的手中,然后一边拂去沾湿在我脸上的泪痕,一边低声忧心着我的状况。 穿梭在狭道间始终未曾停歇过的灵巧揉弄,头一次被他放缓了持续抽送的攻势,我忍不住从软枕间侧回过首,睁开盈湿的双眼向他迷蒙望去。 常驻在俊帅面容上的和煦微笑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眉心间一道道轻拢摺痕,温暖粗厚的大手一遍又一遍疼宠的抹去我额间薄汗,让我突然不禁对眼前这个人产生出了不该有的心跳痴迷,象是着魔一样下意识的轻轻对他摇了摇头,接着又鬼使神差的说出了一句让我羞耻到恨不得能立刻咬舌自尽的话——— 「没有…你弄得很舒服…」 ☆、初次。(限) 杜雅之听完我淫靡的告解后,不禁微瞪着眼愣住一瞬,就连轻轻揉弄在肠壁间的一双长指,也因此而停下了来回穿巡的动作。 原本我以为他接下来大概会出声取笑我,却没想到竟是猛然俯身向我伏首倾压下来,在快要吻到我微张的唇上时又突然煞住动作,犹豫不决的停滞了几个呼吸之后,才向上一些转变落点的目标方向,在我额心之间印下一个饱含怜惜的轻吻。 「…说了不对你做多余的事,别再像这样诱惑我了,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下场会变成什么样子啊…」 杜雅之就着落吻的姿势,将唇办轻抵在我的额间说话,为难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情动,我突然觉得自己象是完全听不懂中文一样,整个脑袋中鬨乱的只剩下一大片空白。 随后他再度挺直上身,回复成跪坐在我身前的姿势,察觉到我满脸错愕凝望向他的表情后,先是不由得微微苦笑了一下,然后才又无奈的向我开口解释。 「虽然我年长了你一大截,但始终是个有欲望的男人,现在名义上说的好听我是在帮你灌注阳气,但实际上我们根本就是在做爱交欢…要是完全没有对你动情的话,我哪有办法能够硬的起来?…所以你要是不希望这件事情变太复杂的话,就乖一点,好吗?」 杜雅之在说到最后几句话的时候,象是故意要破坏我直直凝望着他的视线,突然加重了揉按在我肠壁上的压迫力道,重新抽动起深埋在后穴中的两根长指。 「哈啊…啊…啊……!」 比之先前要更加粗鲁一些的动作不仅没有弄痛到我,反而还因为他刻意顶压狎玩我前列腺的关系,象是快要射精似的热烫电流将快感传递到了我的前面,本就微昂着的弧度不由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13 得在他的注视下翘的更加高耸,几滴透明的珠液因欢愉的抽动而沿着柱身滑落在卷曲的毛发之间。 在大口喘着粗气低声吟哦的同时,我心底有个念头隐隐约约的知道,杜雅之是为了某些对彼此都好的顾虑,才会婉转的把话中真意说的如此隐晦,然后又不希望我傻傻的反嘴多问,弄的到时两个人都尴尬无语,就干脆直接加强了挑拨我情欲的动作,让我的思绪只能沉溺在一波波汹涌而来的快感之中,微启的唇缝除了声声甜腻嘶哑的娇吟之外,再无法吐出任何需要经过思考组织的问句。 我一边因为杜雅之长指灵活的折磨发出破碎的鸣泣声,一边忍不住微睁着迷蒙的视线悄悄偷觑他的面容,却看见他深邃的瞳孔正定定的捕捉着我每一个表情,认真专注到甚至忘记要兼顾好他招牌的笑容。 说不上来是因为他指尖上那一下刚好顶弄得深了,还是因为我被他慑人的眼神给迷惑住了,一瞬间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倏地狠狠抽动了一下,方才被他拭去的热泪又再一次滑落眼角。 「啊…啊啊……等、等一下…唔嗯嗯……!」 杜雅之大概是见我身下的小孔对他两根长指适应得非常良好,加入第三根指头的间隔时间比放进前两只时要更加迅速,甚至连在嘴上稍微提醒我一声的步骤都直接略去,弄的我忍不住拔高了声音对他惊叫出来。 我严重怀疑他根本就是因为想看看我受惊的反应,才会故意用这招欺负我股间越来越敏感的神经群。 「没事的…你看看你,虽然我一下就探进了三根手指,这里却还是夹的这么有精神呢…你不是也觉得我这样弄得你很舒服吗?刚刚才说过的话应该不会是骗我的吧?嗯?」 「那、那是…啊啊……那里…不、不要了…啊啊啊……!」 他顶压在前列腺上的力道和频率越发深重,弄的我前头那根东西明明没有经过任何套揉,却甘疼饱胀的象是快要炸膛一样,蕴含在深处的白浊明明拼命向我叫嚣着想要喷洒在空气中的欲望,却又因为整个下半身都被快感弄得酥麻发软而无法发劲射出。 「嗯?不要什么?不喜欢我弄这里吗?…你看你前面的小家伙也一直一耸一耸开心的跳着舞呢,明明就没有人去逗弄过它不是吗?」 呜!我刚才倒是也偷偷希望过你可以主动一点帮我摸摸它啊!但是你一直莫名其妙只顾着从里面欺负它,我又怎么可能好意思当着你的面自己伸手去撸啊!我还想问你干啥突然就开启了s属性对我说这么多羞耻的浑话勒!你这道貌岸然的工口魂淡杜雅之! 就在我被舒爽和羞耻两种强烈情绪给联手折磨的快要失去理智,对杜雅之直接放声破口大骂的时候,他突然撤出了那三根在通道中被滑液彻底濡湿的长指,在我氤氲不解的视线中跪起身退去他身上唯一一件平口底裤,将直挺坚硕的粗硬肉棍从黑色布料中毫无遮掩的完全展现在我面前。 我就那样傻楞楞的虚喘着气瞪大双眼,看着杜雅之拿走我一直端正扶握在手里的宝特瓶,用早已盈满了油亮水膜的左手做为辅助,将缓慢倾倒在他阳具上的滑液均匀搓揉开来,直到饱满圆硕的粉嫩顶冠和满布青筋的紫红柱身都披覆上一层淫靡透亮的光泽,我才意识过来这应该是准备好要进入重头戏了… 「既然你这么不懂得享受前列腺高潮,那就改成让你试试被顶到直肠更深处某个敏感点的滋味吧…不过前面这小家伙你可能还是得自己出手照顾一下喔?毕竟早就说好了我不会对你做其他多余的事嘛…!」 …那多余的废话你倒是也给我识相的少说一点可以吗! 在我面无表情瞪视住杜雅之微勾唇线的同时,他没有给我太多空闲时间去思考要不要把心里的吐槽直接放声怒吼出来,快手快脚扭上了宝特瓶的盖子随手扔在一边后,就单手扶着他粗热的东西凑到我的近前,先是用光滑的顶冠稍微摩娑了几下穴口周遭瓣瓣花摺,然后便趁着我还没完全从羞恼中回过神来的状态,一举将硬烫坚硕的肉棍整根捅进我肠道的深处——— 「啊啊啊啊啊———!」 「嘘……乖,先别忙着叫的那么凄厉,你有好好把我整根都吞到最底喔,就算想受伤也已经没那么容易了…来,听话,把咬着我的力道放松一些,等我进出几次之后里面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杜雅之就这样一边说着让我放轻松的话,一边温柔的顺抚着我汗湿的头发,挺弄起弧度虽小却总能引发我强烈反应的律动,用他那根淫棍来回占领着我从未被其他人踏足过的肉身幽径。 ☆、心意。(限) 其实我之所以会反应这么大,一方面是因为深处突然被异物侵入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我没料到被侵入肉体的感觉,和被侵入灵体的感觉,竟然差别这么大。 我不知道这世界上是否有其他人和我一样有过灵体的性经验,至少就我个人的感觉而言,之前被飘王进入的时候,除了大量纯粹的极致快感,还有心里郁闷难堪的耻辱感外,根本就从没产生过其他任何疼痛或者异样的感觉。 但是当杜雅之的东西插进我身体里面时,活人肉身的体温热度,环绕身周的男人气息,磨擦穴口的滑润酥痒,强制撑开的狭窄内壁,隐隐跃动的血液脉动,还有肠道深处的闷疼排斥… 每一种感觉都是那么的特殊难忘,复杂而又强烈的一起抢占住我所有感官和所有思绪,甚至杜雅之还霸道的一插进来就立刻开始浅浅进出,让我只能藉由放声哭喊和抽气粗喘来略为抵消惊吓胀疼的感觉。 「唔呃……呃…呃…呃嗯……哼嗯…呜……!」 「好了好了…已经没那么疼了是不是?…再忍耐一下,马上就舒服了…」 杜雅之将我双脚扛在他宽厚的肩上,因为俯身抚摸着我头发的动作,而大幅度折弯了我的腰杆,这个姿势让我身下穴孔的位置正好对上他跪立时阴茎的高度,也让我每次一睁开眼都能清楚的看见自己身体将他的肉棒含吮至最根部的淫靡画面。 …确实是如杜雅之所言,在渐渐适应了他不断压迫侵占的律动后,疼痛感便随着一下下的擣弄缓缓退去,接着取而代之的是从内壁蔓延到整个下半身的酸麻甘胀。 杜雅之下身一顶一顶前后抽送的动静,牵引着我的身躯不由自主随他摇摆,不管是睁开眼入目的还是闭起眼承受的,全都是自己后面那个向来隐密的深幽通道,正在被另一个人身体的一部分充分盈满的事实。 然后当肉体因适应了他的粗硬热烫,不再为陌生的侵扰感到痛苦时,我却为了心头象是被蚂蚁爬满般的骚动抑郁,察觉自己竟然完全不讨厌被眼前这个男人占有的感觉。 也因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14 此才进而意识到,我竟然不知不觉的在极短的相识过程中,把自己情感中非常重要的某个部分,亲手贴上了写着杜雅之名字的标签,只差没有直接开口并且双手呈递到他的面前。 「啊啊…啊嗯…杜、唔…杜雅之…哈啊……!」 「嗯…看来不仅是完全不难受了,还不小心一下子就被我找到敏感点了?」 在杜雅之顶到某个有些侧偏位置上时,爆发出来的快感瞬间袭卷住我下身所有的神经,爽的我大脑完全无暇再去思考自己的感情,为了阻止恐怖的爽度而不由得直接开口喊出了他的名字,害怕这份高亢酥麻的感受会将我的理智破坏殆尽,让我接下来不顾一切的彻底沉醉在情欲之中放声淫叫。 然而不小心被我遗忘了的是,眼前这男人早在前半场的时候,就已经打开了他的s属性,即便他有听出我刚才破碎娇吟中的求饶意思,也根本没可能会顺着我的心意放慢速度。 …反而还极有可能会故意为了想欺负我,突然开始集中攻击他冲撞顶弄的目标,用尽全力去挑逗那个已经被他挖掘出来的弱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姆嗯啊啊啊………!」 「呼…既然…你已经觉得舒服了…那就让我也陪你…唔,舒服一下吧…」 杜雅之就这样招呼也不打一声,对着我的敏感点突然开始狂抽猛擣,弄到我除了拼命哭泣淫叫之外根本就不会说话时,才用带着笑意的粗喘低语事后告知。 嘴里分泌的唾液争相模仿着早已大量出走的眼泪,从只顾着抽气嘶喊因而无法闭合的唇角流溢出来,和热汗交融濡淌在我整张脸上,水光润浸到几乎要和下身随着肉体碰撞节奏而磨擦冒泡的淫湿程度有得一比。 虽然我早已完全不敢睁开双眼,就怕看见自己被快速抽插的画面,但隐隐约约中却仍然能够感受的到,将我腰腹对折弯凹到极致的杜雅之,正一边使劲摆动着他的下身捅撞进来,一边俯首倾压在我的近前,专注的欣赏着我被他每一下疼爱给弄哭鸣泣的表情。 然后没过多久之后,我就被他那片刻也不曾停歇过的猛力抽送,弄的整个人酥爽瘫软到连前面那根东西都忍不住在完全无人闻问的情况下,对着杜雅之结实的肚腹筋肉,喷吐出稠温微腥的白浊。 「呵…」 杜雅之察觉以后什么话都没有多说,带着满满的成就感在我身上轻笑出来,下身甚至还使出了更加快速雄厚的巧劲,开心的汲取着我因为高潮而痉挛夹紧的甬道。 而我,反正都已经被他插的只知道欢愉哭叫了,无论自己之后会再做出多少淫荡羞耻的事,也不会比在他面前浪荡承欢还要更加丢脸。 …又或着应该说,我根本就已经被他干到完全没有办法思考这些事情了。 除了火热的穴摺,除了酥胀的肠壁,除了骚麻的快感,除了他那根越发粗壮硬烫的肉棍,除了忘我的享受着被他占有的快感,我根本就毫无任何余裕去在意其他别的事情。 后来我只隐隐约约的记得,因为他一直故意攻击我的敏感点,所以我在很短的时间内又被他插到射出了第二次,然后他才在我已经叫喊到破碎沙哑的微弱哭声中,加入了他性感迷人的欢快嘶吼,藉着我股间那一波随着高潮而来的痉挛收缩,用最刚猛迅捷的动作,最蓬勃壮硕的粗度,在我肠径的最深处灌入大量温热稠暖、挟带丰沛阳气的乳白精液,将我的肚腹给填注的满满当当——— 然后在我恍恍惚惚即将昏睡过去的时候,他喘着粗气再次在我额间印下了深重怜爱的一吻,象是不舍得拔出他还深埋在我后穴之中的肉棒似的,摆布着我的双腿将我侧翻向一边,就那样保持着堵塞住下面洞口的状态,温柔的将我整个人拥进他暖和的怀中,在我耳边轻声道出疼宠的安抚。 「好了…已经结束了,放心的睡吧,明早会喊你起床的…。」 …于是在我几乎要想起自己似乎也对杜雅之动了心的时候,我就不知不觉的完全失去意识昏迷了过去,难得的找回了不用在深夜被飘王抓住强干的感觉,整晚寂静无梦深深沉睡。 直至隔日。 ☆、示威。 被杜雅之温和摇醒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浑身疲惫瘫直,腰椎骨一整个痠软无力,屁股也隐隐约约有些微微发热麻肿,唯独精神上因为难得好好的睡了一觉,比之前那段饱受骚扰的日子要清亮明朗许多。 睁眼看见杜雅之坐在床边的时候,他已经换好了工作时一贯穿着的衬衫和领带,前一晚占有我时显露的狂野不羁再次被隐于细框眼镜的彬彬气质之下,热烫的血色随着脑海中回忆起那些激情淫浪,不禁在瞬间一股脑全冲上我双颊。 我赶忙强撑着发软的身体坐起身,转开头不敢看他,然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体非常干爽洁净,就连床罩组也在不知何时换成了一套深蓝色的。 杜雅之见我有些惊讶,便说他前晚见我象是很久没好好休息过的样子,所以才自作主张的让我保持着昏睡的状态,帮我把后续的清洁都处理好了,让我不用想太多。 我当下默然无言,只能吶吶的对他道了声谢谢,不敢问他到底什么叫做「自作主张的让我保持着昏睡的状态」…是下药或作法的意思?还是单纯我自己昏睡不醒? 当然我最终什么也没敢说,只是在杜雅之看出了我的尴尬,贴心的微笑离开房间下楼等我后,起身换好依然整齐放在床头柜上的衣服,然后才迈着有些无力的艰难脚步,搭乘他前往公司工作的便车回到自己宿舍。 一路上杜雅之的态度完全回复到我最初认识他时的样子,温和儒雅文质彬彬,我们很有默契的一句不提前一晚发生的事情,仿佛两人之间从来不曾有过那些袒裎相见赤裸相拥的记忆。 毕竟本来也就只是萍水相逢,我刚好遇上困难,他好心出手帮忙罢了。 不论杜雅之他愿意主动帮我的原因,是因为他早就对我动了些什么心思,也不论我在这整个过程之中,除了身体贞操还额外赔出了些什么,我们两个之间的社会地位差距摆在那边,除了姓名和职称外对彼此的其他事情全都不甚清楚,更遑论还有相同性别这道难容于世俗的大鸿沟摆在那边… 他那晚刻意隐晦故不明言的意思,在我回去细细考虑理解完毕之后,便干脆的抛开了自己心里对杜雅之那摸不清楚究竟从何而来的异样好感,在默然认同了他的做法之下,也未曾再主动的寻找过他。 索性打工早在最后一次相处的那日也刚好是最后一次排班,我们两个又未曾交换过任何社群软件的账号身分,只要我不播打或传讯他的手机号码,他也没有假借关心或问候来联络过我,我们两人的生活领域还真的是彻底毫无交集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15 ,平行到就像彼此生命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对方的存在一样。 唯一可以勉强做为佐证的,大概就只剩下我后来过了整整一个月非常非常平静,平静到让我甚至都有些不太适应的安宁生活这一点吧。 没有飘王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出现的阴影,也没有从前三不五时会在半夜舔我蹭我的小咖阿飘,我甚至都不再随身携带着陪伴我多年的防身水晶坠,过去那些曾经让我不堪其扰的事情,就那样随着杜雅之的身影一起完全消失在我的生活之中。 就连腮欸都对我不再去他房间借宿的事情感到有些讶异,但摆在他衣柜中的那席床垫我也暂时也没有想要拿回来的意思,因为我并没有忘记杜雅之曾经说过,那个行为所带来的效果就只能持续一个月。 但明明一直惦记着这点,却没有和杜雅之保持连系,确实是因为我抱着侥幸的心态,希望这一个月的效力可以让飘王因为感到无聊而自行离去,一个月后也说不定就忘记了我的存在,或是知道我身边有人有办法可以帮我挡下他,从此就知难而退,不再来找我的麻烦。 那样一来,就算一个月后我真的因为功力失效而再度回归到偶尔被蹭一蹭舔一舔的生活之中,我也能够因为老早就习惯了三不五时会被轻微骚扰的频率,从此之后不再需要跟杜雅之有任何牵扯,然后又得因为心里对他有着些许说不明白的好感,而去多心烦恼自己对这份感情究竟应该如何处理。 于是我就那样一边过着难得平静安稳的生活,却又压抑着有些忐忑不安的心情,一边静悄悄的迎来了一个月后的期末大考。 然后就在不多不少正好第三十二天的夜里,我正缩坐在房间书桌前温习着笔记本的时候,原本大牌占据着我的双腿翻肚狂睡的猫老大突然莫名的炸毛惊醒了过来,在牠翻身跳下地板冲回笼子里惊恐躲避的过程中,牠锋利的爪子毫无预警的在我只穿着一件四角裤的白皙大腿上留下了好几道鲜红爪痕,接着又在我甚至都还来不及回神喊痛的那一瞬间——— 我的肉体竟由于灵魂被控制的动作而随之牵引,两手被一股粗鲁的蛮力反扣在背上之后,又因为被强压着后颈的力道而不由自主的整个人趴伏在书桌上面,摊开的课本和笔记本书页由于我的重量和衣服而撕扯翻摺,就好像是在映衬着我当时的整体状态一样那么狼狈不堪。 凶猛的撞击力道震的我由于一时吃痛而反应不及,才刚稍微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飘王那根熟悉的东西已经狠狠顶进了我的后穴,在我的下半身带来大量熟悉而又羞耻的剧烈快感… 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姿势还有突袭的缘故让我无法憋住声音,还是因为跟杜雅之做的那次让我习惯了用呻吟来释放过多难耐的酥爽,我虽然很想咬着牙不发出任何淫靡的娇喘,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随着那家伙每一次深入顶撞的节奏而低声鸣泣。 这一次的突袭,让我彻底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恐惧。 有部分是因为他竟然惦记着我整整一个月,也有部分是因为我过几天就要开始期末考的精神压力,但占据我恐惧中最多比例的,却是因为他竟然前所未见的,只透过操弄我的灵体就直接控制了我的肉体… 虽然之前他不知道为了什么缘故,总是很有良心的会在外面留给我肉身自由活动的权力,只在我独自一人待在房间时才会压制住我整个肉体,让我虽然对他的存在感到不胜其扰,却也不曾担心过会不会哪天在教室或者打工骑车突然被他抓住的时候,因为被压制了动作而无法动身躲到隐密的地方不让外人看到。 但他这次事隔一个月之后再次找上我时,突然就展现出他能够藉由我的灵体直接控制住我肉体的能力,很明显根本就是抱着强烈的怨忿还有示威的性质而来。 要不是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个杜雅之能够做我的后盾,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下我只怕早就连绝望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犯规。 终于忍耐到身心灵被飘王给折磨完后,我便直接瘫坐回椅子上放空了好一会儿,静静等待自己的思绪跟心情都平复下来,猫老大也在笼子里观望了一阵子状况之后,才又战战兢兢的回到我脚跟旁,一边低声叫唤一边盘绕仰望着我。 我闻声低头看了猫老大一眼,又转过视线查看自己大腿上的爪痕,虽然有几道划的比较深,流出了一两滴殷红血珠,但基本上都已经凝固没有大碍了,就伏身把牠抱起来放回腿上。 一边轻轻抚摸着猫老大,我一边拿起放在桌子旁边的手机,从连络清单里调出杜雅之的号码然后选择编辑简讯,没有鲁莽的直接打电话过去找他,毕竟现在才凌晨两点多而已,虽然正值周六不用上班上课,也不应该在半夜打电话打扰人家。 所以我只先简单的传了封文字讯息过去,委婉的告诉杜雅之,离上次见面之后一个月才刚刚过去,我就立刻又被缠上的事情,麻烦他有空的时候回覆我或回播我,而没有将太过露骨的请求直接写出来,相信他看完之后不可能会不明白我话中的深意。 确认讯息成功发出之后,我将不再那么惊慌的猫老大放回地上,起身想先进浴室冲个澡之后再出来继续念书,整个人平静淡定的连我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 …唔,好吧,其实也没有到难以置信那么夸张啦。 毕竟杜雅之的电话一直就储存在我手机里面,尽管整整一个月之间彼此都未曾有过任何交集,但不可否认的,他上次给予我的帮助虽然有些淫靡,而且几乎都是在占我的便宜,可一旦想起在那次的肉体关系之中,我们两人之间也并非完全没有感情成份的存在时,我便不由自主的对杜雅之感到前所未有的信任,然后又因而连带的直觉这件事情不值得我花费任何心思去恐惧仓皇。 若硬要说有什么事情让我无法放宽心思的话,大概也只有那带着六成期待还有四成羞耻,近日内即将再次和杜雅之发生性关系的预期了吧。 比起每个月若不找个男人定时捅我一次就会被飘王准时骚扰的事情,我更加困扰于自己心里似乎已经认定只有杜雅之能够成为帮我做那件事的唯一对象,而且还早就在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就被他连身带心的给成功掰弯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杜雅之太优秀再加上吊桥效应使然,还是因为我本来天生就有极良好的小零倾向… 我翻出一套干净的四角裤和t-shirt之后阖上衣柜抽屉,摇摇头觉得临近大考之时自己最好还是别再多想,定了定心神转身正要跨进浴室的时候,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了流行音乐的铃声。 我赶忙抱着衣服便往书桌那边冲去,拿起手机一看荧幕上显示的来电信息,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16 果然是杜雅之。 我按耐不住心里的紧张和激动接起电话,说话方式不由得因为各种害羞情怯而结结巴巴,和杜雅之一如往常沉稳温和的语气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也毫不意外的再次引起了他了然领会却又故不明言的宠溺轻笑。 然而杜雅之这通电话中所带来的消息,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给我带来了一个不算严重但也没那么容易顺利解决的中等困扰。 杜雅之现在正在外地出差,预计要到两天后的星期一晚上才可以回来帮我,但我星期一白天就有一个很重要的系上主科大考,因为上课内容太过困难所以平时成绩一直都不太理想,导致期末考务必得拿出水平以上的表现,虽然目前已经靠着连日苦读而有些把握,但我完全不敢想象要是当天考卷写到一半时飘王突然出现的话——— 唔,虽然也是可以请假之后再去补考,可是补考成绩向来都只算80%,我没有把握自己在扣除了那20%的分数之后还有没有办法顺利拿到这堂课的学分,如果不幸成绩不过的话那下学习这堂课的进阶课程可是有挡修的… 挡修这玩意有多麻烦,相信不需要我多说,大家都很明白的吧,一个没弄好甚至还有可能会延毕耶,要是放暑假回家老妈看到成绩单的时候问起来,我难道可以跟她明说我被鬼强暴,然后为了阻止鬼一直强暴我,所以我后来又跟一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而且他儿子我还是下面的那一个吗? 不用想也知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够让它发生的啊! 再加上我本来就不太擅长在老妈面前说谎,若是胡乱找个生病发烧的理由一定不可能搪塞过去,但是被当掉被挡修甚至延毕什么的,也只不过是学生生涯中多数人都可能经历过的事情,要说有多严重好像也没什么值得我为此一惊一乍的… 虽然杜雅之在察觉我语气中的失望担忧后进而耐心的逼问之下,我只能吞吞吐吐的将这件困扰自己的事情大略都告诉他,但他出差的时程也是公司整个设计团队早就计划排定好的,似乎就算是身为老板的杜雅之也没那么容易说改就改… 由于我也实在不好意思拿自己的问题给杜雅之造成多余的困扰,所以便故作开朗的跟他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顶多就是我这两天再用功一点把要考的范围读熟,到时候拿到就算请假补考也能够达标pass的成绩,那一切就都可以平安无事的顺利解决了。 于是杜雅之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切断了通话,只剩我一个人愁眉苦脸咳声叹气的,放下手机后抱着衣服转身跨进浴室,一边洗澡一边烦恼着要怎么把读书的效率再多提升一些。 虽然后来事实直接证明,就算整整两天周末我完全都足不出户的钉在书桌前面,三餐只吃腮欸拎回来的爱心便当或是抽屉里的泡面存粮,我重新定订的读书计划也完全耐不住飘王那频率过高的恶意干扰和侵犯,时间几乎有四分之一都浪费在被他压制动弹不得的状况之下,最后还是只能勉强读熟了原本就预计好要正常发挥的部分范围。 但是我后来并没有机会真的去请假参加补考,因为有个犯规的家伙用实际行动教会了我什么叫做吊桥效应,在星期天傍晚我差点没烦躁到撕烂课本直接罢工的时候,适时的播了通电话过来告诉我,他把出差的工作全都提前搞定了,叫我也提前做好应有的准备,等待他三个小时后开车下高速公路时再顺便绕道过来接我。 ☆、沦陷。(限) 站在宿舍前昏黄的路灯下,看着白色的轿车缓缓驶来,我趁着还没实际近距离接触到杜雅之前,就着闷湿的夏夜气息偷偷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努力想把自己期待又怕被看穿的心情平复下来。 但当我屈身坐进副驾驶座,用微颤的手指侧头系好安全带,在杜雅之温和的问候声下逼不得以抬眼望向他时,我立刻就知道我的心仅仅在这一瞬之间,便已经彻底沦陷到完全没可能再救回来的境地。 大概是因为工作完成所以不想太过拘束的缘故,杜雅之将领带和西装外套随性抛在后坐的椅垫上,因挽起了袖子而露出两半截肌肉紧实的手臂,优美的锁骨线条也在微敞的衬衫领口下若隐若现,就只凭借着这些连小儿科都称不上的暴露程度,我脑海中便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杜雅之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性感姿态,连带着屁股也不禁因为回忆起被他某个部位充分盈满时的快乐经验而紧缩了一下。 然后才发现原来我除了心灵会为杜雅之的存在轻易骚动之外,就连身体都毫无节操的只因稍微靠近到他周遭便禁不住的战栗发软。 方才在路灯下努力调整了老半天的心跳,又再度不受控制的剧烈加速起来,将热烫鲜红的液体鼓送到我双颊和耳朵的每一丝微血管中,虽然车内开着的低温空调非常凉爽宜人,我却仍然觉得自己身周似乎因为体温飙高的关系而蒸腾着阵阵白烟。 从我上车时故意闪躲回避的视线,到后来终于看向他而整张脸瞬间爆红,紧接着又立刻扭头望向窗外的举动,所有羞涩的反应全都毫无遗漏的落在了杜雅之的眼底,但他却只是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打挡倒车,对我稚嫩的没有做出任何感想调笑。 「对了…电话里一直忘记跟你先说声抱歉,其实我原本是有帮你记着一个月的时间,想说等期限快到的时候要主动联络关心你的,结果刚好临时有个客户的案子位在外地,需要整个团队实地出差去勘察环境后才能开始商讨设计,后来一忙起来就完全忘记你的事了…还好这两天行程进展的非常顺利,我才有办法今天晚上丢下他们自己先开车赶了回来,不然恐怕就真的会耽误到你期末考的成绩了。」 杜雅之今天没有打开电台的广播频道,大概也是因为这个时间点有些太晚,除了音乐节目之外根本就没有政论节目可以听吧,他在发车之后没过多久便用温和醇厚的嗓音对我柔声道歉,甚至还详细解释了一大串让我感动到想直接呼叫裁判来吹他犯规的话语… 明明在这些麻烦事之中根本就没有他的什么错处,他却偏要把话给说得好像我会这么为难全都是因为他不够体贴细心似的,让我感觉自己绝非单纯只是一个他好心出手帮助的朋友,而是某种他应该要对我负起责任但却没有尽责做到的特殊身份… 「呃…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啦,不需要那么郑重的跟我道歉,反而是我…明明是自己的问题却一直劳烦你来帮我,甚至还打扰到了你的工作行程…唔,我好像才应该要先跟你说声『谢谢』,然后还有『对不起』…」 「…别这样说…你愿意再来找我帮忙,我心里其实很高兴。」 听见杜雅之坦然回应我这句箇中含意昭然若揭的话语时,我心里瞬间有股冲动想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17 直接开口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意,但最后却还是因为胆怯和害羞而什么话都没能够说的出来,只是哑然的重复了两三次微微张嘴又闭嘴的动作之后,将卡在喉咙的声音悄悄吞回肚子里,一边厌恶自己的懦弱一边黯然作罢。 接着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答覆他那句话,狭窄的空间中除了微弱的引擎和空调噪响外,衬着外头夜阑人静的空旷街道而一时四下寂然无声,直到又过了片刻之后,杜雅之细心的开口询问我隔日考试时间,略显沉重的尴尬氛围才再度因我们两人简单的对答而被打破。 其实我知道我自己心里是真的想要跟杜雅之确定下关系的,虽然那些他未曾明言过的同性现实问题,我在这一个月之中都抽空思考评估过了,却可能是因为从来没有过实际面对的经验所以感触不够深刻吧,隐约就是有股「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冲动,只想先和他在一起之后再慢慢去面对那些扰人的现实。 简单说就是,我完全秉持着一种「人不风流枉少年」的轻狂心态,把杜雅之成熟的顾虑和体谅全都任性的化做为更加倾慕他的情感,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没有谈过恋爱所以有些生涩而且懦弱退却,只怕我早就已经顺着他三番两次隐晦表白的话语,大胆的要求他直接把我纳入他的掌握之中了吧。 也或许就是因为我心里这股不甘寂寞的心境使然,所以当我们两人在时间稍晚之后同处在他卧室里,再度坦裎着彼此的身驱躺倒在床上赤裸相对时,股间为着他两只长指灵巧的按揉挑逗而骚痒酥软,睁眼入目的却是他比起第一次开拓我的时候,还要更加冷静淡然的一脸微笑观望——— 我一时之间压抑不住心头那股空虚怨忿的邪火,脑门一热便伸长了手攀住他的后颈,弓起上身向着他微勾的唇角用力吮吻上去。 直到杜雅之因为惊讶而停下扩张的动作,收起笑容认真凝望着我一吻即退的面容等待解释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由于一时恍惚而被冲动这个魔鬼给操控着做出了什么好事,不由得傻眼呆愣在原处对着他询问的眼神哑口无言,完全忘记自己可以干脆的顺势向他表白心意,然后直接得到他更多的爱宠。 「呵,怎么大胆献吻了之后却露出一脸象是我强吻了你的表情?…你突然这样诱惑我是希望我多疼爱一点你的身体?还是真的想要我直接放手将你的一切都占为己有跟你交往?」 杜雅之大概也是情动到没有耐心等我慢慢回神,嘴角轻轻勾出一个迷人的玩味弧度,一边说着调笑的话语,一边将我主动向他示爱的举动作为筹码,逼迫我将心里对他的想法一次说清楚道明白。 ☆、交往。(限) ◎作者要提前在此发布肉味描述过于详尽的谨慎入内警报... _(:зゝ∠)_ 「我、我想跟你交往…!」 我鼓足勇气直视杜雅之带笑的双眸,他在听完我大胆的答覆后,先是开心的咧嘴露出八颗雪白皓齿,然后伏首取走了我们之间第一个正式的吻。 虽然我还是有些紧张怯懦,却直觉的完全没想抗拒杜雅之,顺着他的动作乖顺的闭起了自己的双眼,牙关自然的微敞开一个缝隙,任由他尽情恣意入内采撷。 他先是轻轻舔拭含吮了几下我的唇肉,象是在正式享用前先行浅啄试尝滋味,接着才将经验丰富的巧舌探进我的嘴中,一边细细探索着我口中的环境,一边不忘盘绕纠缠着我笨拙的舌头,一次又一次将之勾引回他的嘴里啧啧吸吮。 啁啾淫靡的声响在房里回荡了好一阵子都没有停下,象是不断在替他佐证我的津液有多甘醇鲜美似的,哪知他都吻得这么尽兴了却竟然还不是答应要跟我交往的意思。 「…再多考虑一下吧?跟我交往,反悔的代价很高噢。」 杜雅之回味的舔了下唇瓣,让塞在我股间的两指重新开始不断来回揉按的扩张工作,我被他经验老道的深吻给弄得脑袋有些缺氧发麻,一边喘着轻气一边直觉的便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再需要任何考虑的时间。 「这是决定不要交往的意思?」 「不是!」我紧张的看向杜雅之,才发现他正一脸戏谑玩味,虽然对他的调笑有些恼羞,我还是硬着头皮把话明确的说完,「…要交往,不考虑了…。」 「呵…那好吧…我接受你的求爱…。」 明明是他先三番两次对我暗示情意,却故意答覆的象是我祈求他接受。 杜雅之一边说话,一边再度伏首向我倾压下来,偷着每一个断句的空档,在我唇上印下啧啧有声的挑逗吮吻。 「…可惜你明天要大考…不然……哼…!」 「不然」怎样?杜雅之嗤笑一声没有说完,只是一改了先前故作授受不亲的礼貌姿态,开始温和有度的用实际行动耐心品味起我的身体。 等尝够了我的嘴吧后,杜雅之便侧过首含舔我的耳廓,然后顺着颈项锁骨一路向下啃吻,在中途费了些时间细细的纠缠疼爱我两颗浅褐色乳珠,把他灼热的气息伴随舌尖湿热骚痒的舔绕狎玩喷洒在我的胸膛上,弄的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搂抱住他的后脑勺。 同时之间杜雅之的一只手还在我下身后径中,使着三根长指灵巧的来回掏挖抠按,引的我肠壁和穴摺阵阵热烫痠麻,还有另一只大手圈握住前方肉茎不断上下套撸诱发的刺激酥爽,全身全心都眷恋着他的所有,满足欢愉的轻哼出一声又一声甜腻嘶吟。 杜雅之用唇舌在我身上缓慢推进着的探索行动,在一边一下响声嘹亮的告别吸吮后,终于舍得离开那一对被他玩到淫亮挺立的胸珠,向下快速的穿越过平滑的腰腹和凹陷的肚脐,来到正被他掌握在手掌心中的肉茎处。 温热的唇舌轻巧的滑过顶冠,盘旋钻绕了一下敏感的眼孔,用舌尖勾走泌出的透明滑液,刺激的快感逼的我在一阵颤栗中抽紧了腹股筋肉,憋住随时都可能被他玩到爆发的欲望。 我忍不住半睁着迷蒙双眼,向他正集中攻击的下身垂眸望去,却没想到竟然直接对上了杜雅之注视观察着我快乐反应的戏谑视线。 于此同时他正好用双唇浅含轻吮着我粉嫩的顶冠,一下接着一下吃的很是开心,然后很快又变换了品味的方式,大张开嘴将我中等份量的肉茎完全纳入他的温暖的口腔之中,垂下眼帘一边抓握揉捏两颗囊袋,一边认真专注的在根部到冠摺之间快速的来回吞吐。 剧烈的快感让我不得不绷紧了下腹神经,张嘴浪吟的同时还要努力抽气粗喘才足够表达这份过于凶猛的欢愉,十指插埋在一头尚未风干的湿凉黑发中,两只手臂随着他起伏的动作不断上下颠簸。 我在一边享受的同时一双眼睛也目不转睛的牢牢盯视着,舍不得错过任何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18 一瞬自己被杜雅之口交伺候着的淫靡画面,他在含吻顶冠和吞吐柱身两种模式之外,有时候还会伸长舌头用不同角度从根部舔到顶部,也有时候会把整支棍身交给大手独自抚慰,唇舌则深埋到股凹处去吃吮肉袋中的两个小球。 类似的动作在交叉重复了几次之后,杜雅之突然直起上身,将他分别在我前面和后面努力着的两手一起抽回,快速退去一贯素净的黑色平口底裤,挺着比我粗壮硬挺的肉棍凑到我上身侧边,一手轻揪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昂起首对上他的视线,另一手扶着他那东西的根部,将圆硕的顶冠强迫抵到我还粗喘着热气双唇之间,被我下意识吞咽唾液的动作轻轻抿了一下,腥涩微苦的汁水瞬间在我舌尖的前端濡漫了一小部分。 「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了那么久,这张小嘴应该也很馋了对吧?」杜雅之的s属性再度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他甚至还得意忘形的抓着他烘热的肉棍,在我的唇角和脸颊上粗俗的甩击拍打起来,「来,不用客气,我知道你很想吃。」 …老实说我真的很想知道他的s开关到底隐藏在哪个地方,每次都说开就开根本不给人留任何反应思考时间。 我又是羞耻又是无奈的迟疑了几秒之后,想起杜雅之刚刚毫不嫌弃尽心服务着我的样子,便重重吞了下口水稳定住自己的心神,抬手抓稳没一刻停歇甩打的粗硬热棍,生涩的敛下眼帘躲开杜雅之调教的视线,微张双唇学着他先前示范过的动作,轻轻含吮了几下圆硕滑嫩的顶冠部位后,张嘴包覆吞吐他硕长柱身的上半部,然后无师自通的将没能全部吃进的下半部,细心的用手心抓握圈弄来回抚慰。 「嗯…学得还算可以,但是…不准逃避我的视线。」 杜雅之扣住我的下颚,逼迫我仰头睁眼直视他兴奋灼热的目光。 「我要看你是用什么样的表情在享用我的肉棒。」 ☆、本性。(限) 杜雅之不仅强迫我抬起头仰视他,另一手还扣住了我的后脑勺,为了配合他所要求的动作,我只能一边含着他的东西,一边将自己的动作改成跪趴在他身前,攀住他结实的腿根保持平衡,我才方便尽量下压伏低自己的腰背,在他的灼灼目光下吞吐那根塞满我口腔的肉柱。 因为是第一次用嘴尝到这部位分泌物的腥涩味道,我在喉间隐隐约约有些作呕的状态下红了眼眶,视线氤氲中却看见杜雅之享受的瞇起了眼,因嘴里的空间几乎都被他占去而无法随心所欲的吞咽,一半唾沫努力寻着稍微吐出肉棍的空档掺混着吃了下去,另一半则是沿着我的唇角下巴流淌出来,造成仰直的脖颈和前胸一片湿糊。 「呼…吃的真狼狈,像婴儿一样…。」 杜雅之的声音有些嘶哑,呼吸也深重了许多,加上嘴里被他越塞越满的空间,还有翘起的顶冠偶尔弹跳击打着上颚的触感,看得出来虽然我技术还不到让他满意的地步,却也足够让他感到舒爽兴奋。 虽然一开始觉得自己被杜雅之盯着看吃含他肉棒的表情非常羞耻,臣服的屈辱感像电流一样从背脊窜的全身身经都有些发麻,但到后来却发现在他欣赏着我的同时,其实他本身也变成了一道美味的风景。 带笑的深邃眼眸暗藏着侵略征服的野性,嘶声微喘的薄唇偶尔暧昧的对我舔唇挑逗,胸腹锻鍊适当的刚硬肌肉线条比女人凹凸柔软的身躯更加性感迷人,原本扣着我下颚的手一下轻轻摩娑着我怕痒的耳廓,一下又滑到我的胸膛上搓揉我敏感挺立的乳珠,只剩下另一只伏在我后脑上的大手从未移动过位置,时而顺顺我细软的发丝,时而施出轻巧的按压力道,鼓励我将肉棍吞吐的更加快速更加深入。 不知不觉间我竟然真的开始享受起含吮杜雅之肉棒的感觉,虽然腥涩的气味和顶到悬雍垂的感觉还是很难受,但看着自己心仪的男人在自己的服务下快乐舒服的样子令我心里有种异样的满足,连带的嘴里被那根热烫硬棍充填盈塞的感觉似乎也就变的美味了起来,到后来都不需要等他挺腰抽送,我自己就迫切急色的拼命吞吐吸吮着那根粗壮健硕的肉棒,就算被他用眼神打趣调笑也吃食的不亦乐乎。 「哈呼……我的肉棒真的这么好吃吗?精液都快要被你吸出来…这些是准备要射进你骚穴里作法用的,真的那么想吃等过几天你考完了之后再随便你吃!」 杜雅之一边说一边伏身狠狠在我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清脆响亮的声音伴随着火辣刺激的痛感袭来,吓得我不由得抽缩紧股间那个皱缩的穴口,在他的粗俗羞辱的提醒下,还真的突然觉得自己被扩张过的湿滑下身,也有点想要被嘴里的热烫的肉棍充份盈满疼爱。 这念头不禁让我隐隐觉得,自己说不定其实超适合跟杜雅之在一起,平日里温文儒雅的形象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成s向粗口调教模式,我在默默吐槽并且接受适应之余,竟然那么快就开始能够配合他产生出快感并且还有些乐在其中。 …也许是因为杜雅之的施虐程度真的非常非常轻微,到目前为止都只是在口头上占点便宜而已,所以我才会被他调教了也不以为意吧。 「唔…那就…现在给我吧…?」 我吐出杜雅之涨大到有些吓人的肉棍用手轻轻套揉,空出的嘴则是顺着他的话语提出了隐晦的要求,虽然已经略为习惯他在床上会讲粗话的事情,我却还是没有办法那么快就像他一样那么口不择言。 杜雅之听了之后愉悦的挑起了眉,一副就是被挑起了玩兴的样子。 「嗯?给你什么?不是都已经把肉棒凑过来让你吃了吗?你还想要什么?大声说出来吧,我很大方的,能力范围内都可以考虑送给你喔。」 …杜雅之你很好,没想到从前在肉片里看过不知几百次的女优被调教台词,今天竟然变成必须从我嘴里亲口说给你听…! 我心里百感交集的嘟着嘴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抛开脸面牺牲一点自尊,他想享受调教我的过程我就偏要反其道而行,直接摆出最淫荡最无下限的样子杀杀他的玩兴算了。 虽然最后就整体而言最羞耻的还是我,虽然脑中草拟的台词我都还没说半个字,脸颊就已经烫到快烧起来了,可是总比被他当成纯情少年慢慢调教好的多吧! …不过有几个词汇还是很难直接说出口,所以我改变策略, 「我…我要你的…精液…现在就开始帮我…作法……」 有些结巴的耻话讲到越后面越小声,我全身上下都羞耻的发烫发软,能说成这样真的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噗…哈哈哈!我说谦穗…我该说你是聪明还是萌蠢啊?明明知道怎样可以破解我的恶趣味,却还把自己搞得一脸娇羞低声下气,你不觉得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19 这样只会把我弄的更加兴奋吗?」 杜雅之忍不住跳出他的调教角色大笑起来,弄得我浑身烧烫到有些脑羞成怒,微微使力揪紧他那根还任由我摆弄着的肉棍,将报复跟警告的意思全都包含在握牢的掌心内。 「…你、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跟我做爱啊!」 「嘶…!你动作轻点,弄断的话以后就没东西可以疼爱你了…我向来在床上就是这副痞样,早给过你判断的征兆跟考虑的机会你自己偏要跳坑,以后你要不就只能争气点反抗我,要不就乖乖的配合我的玩法,没有第三种选择。」 杜雅之下身疼的扣住了我抓着他肉棍的那只手腕,不愠不火的提醒我,他并不是没有给过我逃跑的机会,而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想靠近他身边。 其实我也不是不记得这个事实,只是一时恼羞成怒了才会忍不住直接开口埋怨他的玩法。 「还不松爪?骚穴不想要肉棒了是不是?」 杜雅之没理会我要做什么反应,再度在我屁股上狠狠的落下一掌,兀自回复成他自己喜欢的情趣模式。 大概就像他说的吧,要不就反抗他,要不就适应他,毕竟他早跟我说过,一但确定要交往的话,反悔的代价就会很高。 那意思估计就是在说:他根本不会给我任何反悔的机会吧。 ☆、调教。(限) 我立刻就对自己误上贼船的事实认命,嘟着嘴放开被我揪紧根部的肉棍。 毕竟谁叫最开始是我有求于人,后来又傻傻的识人不清,其实要不是杜雅之平常都装出那副斯文和善的样子,又刚好在我有困难的时候跳了出来,我哪可能这么容易就把自己推进这个闷烧着的火坑。 索性杜雅之脸长的帅,身材精实,就算情趣癖好稍微重口淫靡了一点,发做起来总让我脸上的红晕完全消不下去,但雌伏在男人身下的感觉其实没以前听说的那样疼痛不堪,甚至在杜雅之经验老道的技术下…唔,总之也不是完全没甜头可尝。 多亏经过这副容易被骚扰的体质长年调教,对于这种事情我很习惯无视忘却会令自己反感的那些念头,更何况对象是个就算暴露出本性也还是很有魅力的男人,那些小小的情趣爱好缺点,根本就无法轻易抹杀我已经对杜雅之生出的强烈好感。 「唔…那…那你今天能不能温和一点?我明天要考试…」 杜雅之动作迅速的把我按倒,拉过我的双手让我牢牢勾紧自己弯在胸前的双脚膝窝,股间深穴因而逼不得已只能对着他大开门庭,空虚的肠道由于灌进了微凉的风而微微颤动阵阵收缩。 我不由得想起上次被杜雅之凶猛攻势毫不留情快速深插的记忆,再度面红耳赤的轻声提醒他我明天还有大考要应付,希望他可以暂时手下留情别突然玩太重口。 虽然我对已经读熟的考试范围有把握,但还是担心若一个不小心玩得太累或太刺激,那前几天的努力和烦恼就全部都白费了。 「…嗯…也好,那我们就玩『温、和』一点!」 杜雅之正扶着他的肉棒抵在我穴口花摺上来回摩娑,引得我因一阵酥痒而忍不住提肛缩臀想把他夹进洞中,他听完我低声的请求后挑眉想了想,接着露出一个有些邪魅的微笑,害我心脏又是心动又是不安的猛抽了一下。 「啊啊…唔…!」 粗热如铁的肉柱在饱满顶冠的开拓下,缓缓插入幽静中撑开窄小的肠壁,一直到杜雅之扣着我的腰将最根部都埋了进来后才停了下来,阔别一个月再次被侵入的感觉还是有些微疼,而且还因为大脑将注意力都集中在里面的神经上,所以敏感骚麻的我忍不住浑身为之愉悦痉挛。 但是杜雅之就算是察觉我并未太过难受,也丝毫没有打算加快速度的样子,就按着最初插进来那一下的速度和力道,每一次都毫不留恋的缓缓退出到穴口最边缘,然后又悠哉的寸寸进入到最深的地方,非常守信的兑现了他口中的「温和」,却只是害我更加骚痒空虚到差点没哭出来。 「你…你动快一点好不好?」 杜雅之摆明了就是想逼我开口求他狠狠的干,但在这种无耻招数的折磨下,我也只能胀红着脸乖乖说出他想听的话,不然看他那一脸淡定冷静的微笑,活像是有几百年的时间可以陪我慢慢玩的样子。 「什么?不是你自己说想要玩温和一点的吗?果然骚穴不喜欢温和的干法是不是?嗯?」 「……啊!」我无言的咬紧牙关怒瞪杜雅之一眼,却被他狠狠巴了一下屁股作为不乖的教训,而股间肉棍进出的速度仍然被他保持着一样缓慢的节奏。 「想要我动快一点就开口说说理由啊?我这根宝贝不喜欢被人颐指气使,不说个它爱听的取悦一下它可是懒的改变速度的?」 「……。」拎北偏不说,我看它能硬着慢慢磨多久! 「…不说啊?那它要生气罢工囉。」 杜雅之将他的肉棍退到穴口边缘,在顶冠几乎要一起滑出去的地方浅浅摩娑,弄得我肠道连着心头都更加空虚骚痒,整个屁股都在向大脑叫嚣着想要被热烫粗硬的东西深深填满狠狠欺负。 「想要被…用更快的速度…插……」我闷着声说。 「嗯?是谁的哪里想要被用更快的速度干?」 杜雅之明显还没玩够,还自己改了我说的比较含蓄一点的动词。 「…我的…小穴……」我的声音小到几乎跟蚊子在飞一样。 「再说说为什么想要被干快一点?」 …现在提出不交往申请还来的及吗? 「唔,太慢…不舒服…」 「想被人狠干才会爽的穴是骚穴对不对?」 「对…!」算了,我放弃抵抗。 「所以总结成一句请求该怎么说?嗯?看着我的眼睛。」 我握紧拳头深呼吸两次,双眼因为害羞的热气而水光氤氲,努力抬起头直视杜雅之那对目光灼灼的深邃瞳孔,拿出壮士断腕的气魄流畅说出他千方百计想听到淫荡台词。 「骚穴不喜欢被温和的插,骚穴想要被肉棒狠狠的干…啊啊啊啊!」 虽然我因为绝望的心情,一句耻话故意像机器人一样说的半点感情都没有,杜雅之却还是听的很满意,我话音一落他就如狼似虎的猛烈迅速深插起来,还刻意挑了上次被找出来的敏感点狂捣,弄得我一时之间爽到只知道放声淫叫。 「呵…叫得这么好听,这样干起来最爽了对不对?」 「哈啊啊啊啊嗯唔唔啊啊……!」 我被干的穴口火辣酥痒,肠径饱胀痠麻,脑海一片空白,根本没有余力再理会杜雅之的问句,只能忘情的在剧烈摇晃中连点好几下头,但他似乎对这个敷衍的答覆还挺满意。 「呼唔……我也最喜欢这样干了,骚穴总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20 是会开心的把我夹的好爽……」 杜雅之伏在我的耳边低声粗喘,性感魅惑的让我忍不住想睁开双眼去看他舒服的表情,结果视线才一相交,他就笑着深深缠吻了上来,象是不用呼吸一样不给我喘息的空间。 然而我因缺氧而不由自主更加收紧的股间穴径,却带给他火热粗硬的肉棒更加极致的愉悦,这次杜雅之没有故意忍住等我先射,而是提早握住了我那根早已被汁水濡湿的东西快速套揉,让我在他尽情往肠径最深处注进浊液的时候,一同在彼此的胸腹上喷发出来。 ☆、疑问。 这次上床结束之后我虽然累的脑袋有些昏沉,但倒没向上回一样直接晕厥睡死过去,在因高潮而虚脱,迷蒙喘着粗气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杜雅之意犹未尽的浅吮了好几下轻吻。 「我去拿条毛巾来帮你擦擦,累了就先睡一下。」 不得不说杜雅之这家伙虽然在床上的性癖好烦人了一些,下床后脱离情境的速度倒跟他进入情境时差不多快速,确定不会再继续折腾下去就立刻恢复了平常风度翩翩的性格。 他从我身上退开后就直接赤裸裸的进了浴室,在一阵马达抽水和清洗东西的声响过后拿回了一条热气蒸腾的毛巾,帮我拭净浑身的冷汗和黏液之后随手把毛巾放在床头柜上,再度爬上床温柔的拥着我躺倒在被窝中。 舒适洁净的感觉让我完全忘记眼前这人刚刚才在床上尽情的欺负过我,虽然下身那处偶尔会渗流出些许温热的滑液不太舒服,但却不影响我被餍足的情欲和甜丝丝的心情,顺从的回搂住他窄劲的腰身后,就埋首在他宽厚的颈窝里瞇了过去。 再度清醒的时候已是隔日一早,距离我考试的时间还有三四个小时,杜雅之似乎又再次让我在保持昏睡的情况下帮我清洗了身体,被他叫醒梳洗完吃过早餐之后才知道他是担心我因为前一晚的事情而耽误了考试,把我拉进书房里按在书桌前就是想让我提早进入状况以免考试时分心。 不得不说这个方法真的还挺有用,一开始复习着课本时我确实一直不由自主的想起前晚的事,但当我多看了几次眼前认真埋头在制图桌上丈量绘制的杜雅之后,他专心致志的样子让我自惭形秽的不敢再随意分心,结果等到进教室考试时每次要岔神之前先想起的都是他严肃工作的样子,前一晚的画面如果不刻意用心回想根本就不会随便浮上脑海。 然后期末成绩就顺顺利利的all pass了,连带着让我对杜雅之的仰慕也更进一层,原本跟老妈说好一放假的回家的计划也因为想跟他多相处一些而改变,借口朋友要教我开车考驾照的理由把回家的时间压缩在暑假的最后两周,把宿舍小部分的行李款款还有猫老大的家俬打包整理好后,就明正言顺的住进了「男朋友家」,安安心心过上被人包养的假期。 热恋期的生活因为杜雅之白天要工作的原因而压根没有荒淫的机会,反而米虫大学生就算换了个高档的窝住着也仍然改变不了米虫的习性,白天他去上班我就赖床补眠,下午玩玩游戏或陪猫老大玩,晚上两个人一起吃完饭后跟杜雅之学学开车,半夜的话…除了遇上周末会玩的狠一点外,平常日因为要顾虑某人白天上班效率的问题,都只是很有节制的浅尝辄止或静静的相拥入眠而已。 这段时间我和杜雅之交流了很多彼此的背景信息,例如杜雅之的父母跟着唯一的哥哥和大嫂孙子在国外居住,杜雅之的性向一直都很明确是个同也跟家里出柜过,杜雅之的公司名声是靠着他制图前会先看风水的作弊技能撑起来的,杜雅之那个镜灵师父的事情除了他大哥和我以外没别的人知道…等等。 甚至有次趁着周末公司没人的时候,他还带我去他公司里面参观过,虽然坪数不算很大间,但装潢很有他的风格,我也因此而更加信任他,不再常常因为觉得杜雅之的出现和存在太过突然不够真实,而总是没来由的感到内心惶惶不安。 另外就是该不该把我们的关系告诉我爸妈的问题,这一点其实我们谈的不多,因为我坚决抱持着要隐瞒到底的鸵鸟心态,杜雅之见状也只是笑着把我搂在怀里顺我的毛,一副完全不介意当个没有名分的地下情人的样子,虽然让我内心感到有些愧疚,但最终还是战胜不了我懦弱自私的本性。 欢乐的同居生活日子过的非常快,一转眼就到了我跟老妈说好暑假最后两周要回家的时间。 虽然对舒适万分的米虫情人生活有点依依不舍,但在杜雅之宠溺的提醒我等到开学后可以直接搬进他家天天朝夕相处之后,我就立刻收起一副霜打茄子的要死不活样,在他将我送到火车站前拉起手煞车道别时,满面红光开开心心的凑近驾驶座奉上一个汁香十足挑逗至极的缠吻,在他情欲被我彻底挑起后微瞇的深邃视线下,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着拎起行李冲下车溜进月台。 回到家里后虽然照样是过着假期米虫的生活,但因为相处的物件从放纵疼宠的男朋友变成了恨铁不成钢的亲生母亲,所以我这只米虫除了作息正常了,家务变多了,三餐吃的全是家里煮的,上午甚至还常常要陪老妈去菜市场当苦力,不过每当嘴馋点菜时都一定有求必应,所以虽然没有头前一个半月那样随心所欲,我却还是每天都过的很开心很满足。 然而如此万事顺心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在我预定要回宿舍准备开学的前一天下午,被老妈硬拉着我去她新找的灵验宫庙求平安时,我再度在庙门前突然发作了似曾相识的恶心晕眩和强烈干呕。 当下我二话不说的拖着虚软的脚步示意老妈把我从庙门前带开,跑到稍远处一棵老榕树树荫下找了干净的地方休息,然后才有余力在满头冷汗的狼狈样子下想起上一次遇到这种状况的情境,还有那个陌生阿公几乎要被我遗忘干净的提醒话语——— 『少年欸你大概是碰过什么脏东西吧,所以门神大人才会拉着你不放你进去,阿公劝你今天还是先回家休息好,等过几天身上干净一点再回来上香啦。』 …我明明,都已经一个多月没被抓过了,怎么门神还是觉得我身上很脏不想放我进去吗? 难道被侵犯过的痕迹不是一个月多这么长的时间可以轻松沉淀干净的吗? ☆、疏离。 两个月以来的快乐生活如梦似幻,我坐在自强号靠窗位置上,看着外头飞速流拭的稻田景色,脑海里想着的全是昨天跟老妈在庙里听到的隐晦警告,还有杜雅之对我大方疼宠的亲吻拥抱,以及某些被我给憨傻忽略掉的可疑细节。 事情要说回前一天下午,等我在榕树下休息好了之后,因为耐不住老妈的担心和坚持,在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21 进不去庙里的情况下只能无奈的待在原地,等她强势的拖来国中时给了我那颗水晶坠的大师。 那个大师其实并不是那间宫庙的人员,只是刚好跟庙公有点交情来拜访对方,结果不小心被很会记人的老妈给认了出来,老妈也还记得我说他送的那颗水晶坠很有效的事情,便一口咬定绝对是很有缘份所以才会再次相遇,无视庙公的存在硬是把大师从庙里拉了出来,不管不顾的坚持要他过来帮我看看状况。 结果原本不看还没事,一看下去我的烦恼反而一发不可收拾… 『你现在灵体上这道印记吼,我是不知道谁给你下的啦,虽然是可以挡掉那些被你体质吸引而来的阴魂没错,但是因为大部分神明都不喜欢这种伎俩,所以门神大哥才会不放你进去啦!而且这种下在灵体上的印记吼,不管你跑到哪里他都有可以抓的到你,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单方面就帮你破解掉…』 『我只能提醒你吼,出门在外要小心行事啦,要不是你自己先露了破绽的话,人家根本不可能轻轻松松就抓到你的灵体…哎呀!反正不是什么大问题啦,虽然神明不喜欢不过也妖鬼也近不了身,以你的体质而言就当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吧!』 『好啦我还有事情要先走一步了!再见!』 那个大师一口气说完之后没给我留任何反问的机会,满脸不想惹麻烦上身的样子转身就拔腿开溜,速度快的我妈连他衣角都没有办法搆到。 而我则是从那一刻起就开始心神不宁的满脑子只想着我的男朋友,却可笑的不是因为两周未见而思念怀恋,而是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而怀疑恐惧。 结果我昨晚连电话也不敢跟他聊太久,心虚的报了自强号到站的时间后,就借口困倦想睡挂断了电话,白天被老妈拖去拜宫庙时发生的事情全部只字未提。 那个大师所说的话,压根没有特别提到给我灵体下印记的是什么东西,反而还隐隐约约的提示了做手脚的可能是活人不是阴魂…如果从头到尾都是那个温文儒雅的男人暗中操演的独角戏,目地只是要骗我对他死心塌地自己献身呢? 可如果事实其实只是我自己想太多呢? 毕竟最初被飘王纠缠时,我的确也是好几天都没有被小咖的乱骚扰,如果杜雅之跟飘王完全是两种势力,那个大师只是刚好没发现到杜雅之说一个月要做一次的抵御措施,而飘王的印记其实杜雅之也没有办法消灭掉的话呢? …还有,镜屋明明能看到我身上被侵犯掐颈的痕迹,为什么杜雅之却没让我看到侵犯我的家伙到底长什么样子呢?除非他就是那个始作俑者所以不敢让我看?还是说其实他功力不够让那家伙现行让我亲眼看看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事到如今除了直接去问杜雅之外,我真的没有办法把那个疼我宠我的俊帅男人跟欺我骗我的恶劣神棍形象重叠在一起。 虽然昨晚半夜失眠时也曾经假想过如果事实真相就是他一直在骗我,在难过气愤之余我铁定是要提一下分手以示自尊不容侵犯的,但姑且不论我心里究竟是不是真的彻底讨厌不喜欢他了,想起他在床上说过的后悔的代价很大,还有大师所说我的灵体已经被印记抓住了,不管跑到哪里都逃不开他… 如果他跟我道歉并且消去印记的话,也许我还有可能会心甘情愿的留下继续交往,但如果他不肯消去印记,还要藉着印记把我永远抓住的话…我不确定自己以后还会不会那么喜欢他,在真相未明外加事情都还没有发生的情况下,我现在只能对着命运祈祷,希望杜雅之跟飘王不是同一个人,好让我不用真的烦恼摊牌的后续,我该怎么处理自己心里被一个恶劣神棍给骗出来的恋慕情愫。 结果等列车到站我刷票出了月台后,特地开车来接的杜雅之等到的就是我对他心神不宁的畏惧疏离,连他上车后想藉着帮我系安全带的机会吻我都被我闪躲掉了。 在杜雅之淡漠深邃无声询问的凝视目光下,我深刻感觉到他被我毫无理由的伤到了心,只好愧疚的主动吻了回去,告诉他剩下的事情等回家之后再说。 虽然他似乎不是很满意我的表现,但因为车站外面不能久停,所以他也没多说什么,顺着我的意思正过身体发动引擎,在尴尬的氛围下带着我回到不久前长住了一个半月的公寓。 进门之后寄养在他家里的猫老大立刻对我迎了上来,然后我才想起猫老大虽然本来就对人不太亲,却从来不会牴触我同学们的摸摸或抱抱,但每次被我试探着抱给杜雅之的时候,牠都会整只猫反感到浑身炸毛威吓他,是除了遇到飘王之外牠唯二会在面对的时候无法保持淡定的对象。 思及此事,我心里怀疑的种子不由得被埋的更深,放下猫老大和行李之后,面对自觉隔开了一些距离在我身旁沙发上坐下的杜雅之,吞吞吐吐的将前一天被挡在庙门外的事情和大师对我说的话都告诉了他。 我没有胆量亲口说出我自己对杜雅之产生的怀疑,但光凭借着我今天对他有些疏离畏怯的表现,还有非要等到特地面对面的时候才把这事挑起来说的行为,聪明如他这般的角色,当然立刻就明白了我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小九九。 「…我应该说过我师父镜灵本身属性偏阴吧,你觉得那些自视甚高的大宫庙阳神们,会喜欢祂和我这种没名没份没人信仰的小流派吗。」 杜雅之镜片后的眼神很轻很淡,支首侧靠沙发扶手上慵懒的看着我,虽然脸上仍然温和的微微笑着,却看得我只觉自己心里一片冰冷。 ☆、真相。(限)(完) 「我…那个,我不是怀疑你啦…只是因为…你好像没跟我说过纠缠我的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也没给我看过那家伙的样子…所以我才会…」 我赶忙慌乱的向杜雅之解释我的疑惑,结果却反而好像把状况弄的更加糟糕,他微勾唇角转开头不再看我,随后说出口的答覆则让我明确察觉到,他一定已经因为我的不信任而生气了。 「很多时候不明不白的比一清二楚还要幸福很多,你难道看了那么多电影和连续剧都没有听说过吗?…那个,可是侵犯过你的家伙。」 唔,杜雅之这样说其实也满有道理,但现在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已经有点无所谓了,因为他说完之后轻叹了一口气,随即作势就要起身离开我身边的位子。 「…算了,你先休息一下,我等等带你回宿舍整理一下,免得你同学见不到人会担心。」 听了他淡漠的话语,我心里一慌脑门一热,直接就从侧面扑上去把他拉回了沙发上,在他转回头来伏首看向我的清冷视线下,一心只惦记着要赶紧跟他道歉以免他讨厌我。 「对不起嘛,我真的不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22 是故意怀疑你,你…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只是有点累了,想上去躺一会儿而已。」 屁!你这跟我妈对我爸生气时的反应根本一模一样!嘴上硬要假仙说没事,但若不立刻安抚好的话,接下来好一阵子绝对每天都死得很难看!还扯什么同学会担心,根本就只是恼怒到暂时不想理我而已啊! 「那…那我陪你去躺好不好?两个星期没见面,我其实超想你的耶…!」 「…随便你,放手。」 见杜雅之一副无所谓可或不可的样子,我有些怯缩的退开让他起身,却还是紧紧的十指交握着他的右手不放,就这样黏在他身后一起跟进了卧房,见他并没有生气到甩开我的纠缠,只是任由一只手还悬在我这里的状态下,摘了眼镜掀开棉被就直接躺进被窝里。 我看着他兀自闭目养神不理会我,眼珠一转突然想到一个赔罪念头,松开手后见他立刻便收回臂膀翻过身背对着我,就更加坚定要执行刚刚脑海中突然神来一笔的计划,咬牙就把自己全身上下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爬上床伏在他的背上挑逗的啃咬起他的耳廓。 我没有直接向他道歉,只是红着脸让自己的行为尽量表现的大胆一些,因为将近两个月的相处让我发现杜雅之在床上时,最喜欢看我用淫荡主动的样子说出渴求被他干的话语,而我因为不喜欢那样羞耻的玩法,所以一直都极尽所能的不主动配合他,但今天为了让头一次在我面前发脾气的斯文杜先生消气,我也只好暂时抛开自尊和脸面,好好的演一次淫荡欠干的角色让他开心一下了。 「…雅之哥~我…我的屁股好痒噢,你起来帮我看一下好不好…?」 其实平常我都直接叫他的全名杜雅之,「雅之哥」这肉麻称谓还是第一次说,才刚喊出嘴我自己就被雷到混身发颤了。 「…哼,痒一下死不了人,别吵我睡觉。」 他迟疑了一会儿后轻嗤一声,仍然紧闭着眼没理会我,但是我知道他已经有点动摇了。 「唔…那雅之~我这根跟小东西…好怀念被你疼爱的感觉,你一边睡一边帮我摸一摸好不好…?」 我整个人跨坐到杜雅之身上把他扳正成仰躺的姿势,卖力贴着他的下腹扭动起腰肢,把因为羞耻而兀自充血勃起的阴茎顶蹭在他稍微胀大了一些的跨间肿包,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已经开始淫靡滴着汁水的东西上。 这次他终于睁开了眼睛,挑眉看着我拉起他的另一只手搓弄自己的乳珠,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兴致昂然的弧度。 「…怎么一回来就这副骚样,大哥我今天是真的累了想休息,自己拿按摩棒去旁边玩好不好?」 …累个头!真的累的话你下面立刻硬起来顶着我屁股的那根棍子是哪来的!还有我怎么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新买了按摩棒回来?一定是早就打算好之后想拿出来欺负我的对吧? …不过心里吐槽归吐槽,我没忘记自己的主要任务是想让他消消气,一边扭动着下身迎合他套弄我的动作,顺便用股间凹缝磨蹭着他的肉棒,一边羞耻的红着双眼直视着他的目光,挑逗的探出舌头舔舔唇瓣,张口说出最后一句不怕他不上勾的淫话。 「雅之~我肚子好饿嘴巴好缠噢,你的大肉棒借我吃一下好不好…?」 呜…我反抗了两个月的被调教行动今天就这样毁于一旦了,不过感觉屁股下那根东西顶的越发坚挺,至少有达到最主要让杜雅之消气的目的我也算不亏了…。 「…不错嘛,发个小脾气就能让你这么主动,下次你再不配合我玩我就直接生气给你看好了?」 「…啧!我不过就小小怀疑你了一下,还不快点原谅我!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恼怒的瞇起眼跳出情境,抬手在他胸膛上拍了一掌。 「嗯?你说谁得了便宜还卖乖?」 「…雅之~快点把大肉棒掏出来给我吃嘛!」对啦,我承认我没骨气可以吧! 忍不住对着杜雅之开心瞇起眼的表情翻了翻白眼,等他坐起身后自己稍微退开了一些距离,解开他裤裆的钮扣拉鍊后,对着那根狰狞的肉棒立刻伏下头张嘴含吮,由于之前每次做爱时都会被他强迫口交,所以我现在对这个行为已经完全没有牴触感了。 唔…可能甚至还有一些喜欢吧,但这件事我并没有打算要告诉他。 后来我就完全放开了羞耻心,努力配合着杜雅之烦人的性癖好,说了所有他想听的淫秽语句台词,做了所有他想看的自渎讨干动作,摆了所有他想玩的抽插顶弄姿势,弄得他整个人都餍足满意到不行,吻我干我的态度是越发的温柔宠溺。 直到最后我们两人玩到体力都差不多快耗尽了,杜雅之用最普通的上下相拥姿势卖力的戳弄着我的敏感点时,他突然莫名其妙的发出了一句奇怪的感慨… 「…我说谦穗…你真的好单纯好可爱你知道吗?…那么笨那么傻,害我完全都不打算放你走了怎么办?」 「…哈啊啊啊嗯…什、你…在说…什么…啊啊啊…!」 「呵…我啊,我刚刚说,你实在好笨,好傻…」 杜雅之抽刺的节奏突然变得非常凶猛,象是发了狂一样狠狠的操干起来,原本扣在我腰上的一只手突然紧紧钳住了我的颈项,颅腔因为无法抽气窒息而发麻发胀的痛苦感受似曾相识,我不由得惊愕的睁着迷蒙的视线,对他戏谑舔唇的温和笑脸直直看去… 「…我应该从头到尾都没跟你否认过『我不是他』吧?」 ☆、番外-后来。(微限) 杜雅之最近的日子过的实在是前所未有的滋润餍足。 原本他是真没打算要下手荼毒那个白白净净的工读生小弟的,毕竟有时候鲜花就是要任他灵动的开在野地中才会显的更加迷人。 可是当那股诱人的香气因为意外而沾染在他身上挥散不去时,他便没有理由再继续抗拒自己心底恶劣的欲望,直接就把这机缘当作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和暗示,在一个下午之内便偷着工作的空档,以镜灵所能够追溯到的信息情报拟出了一个其实漏洞百出的骗局,但是用来拐那个有点天然的少年已经非常足够。 正好这几年他也有点吃腻圈子里主动投怀送抱的bottom了,偶尔换换胃口弄只圈外的小羊来品尝一下年少稚嫩的鲜甜滋味也好。 反正这个少年他就算好心不骗回家,也总是有一堆苍蝇拼命绕着打转,还不如就干脆让他弄上床好好调教疼爱一下,以后就算哪天玩腻想要放他自由了,那些小咖阴魂看在他师父镜灵好歹有点修为,有朝一日也许真的能够位列仙班的面子上,便不会敢再去打扰那个单纯的少年,作为自己坏心欺骗了少年的弥补完全是绰绰有余了。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神棍(H) 作者:李彧 分卷阅读23 但没想到他这一次却是打雁多年给雁啄瞎了眼,玩到后来竟不知不觉的把自己整颗心都给赔了进去,原本因为少年太过单纯而完全能够瞒天过海的骗局,最后却是因为自己在床上一时冲动就忘情的亲口承认了。 少年的名字叫做邵谦穗,连人带名里里外外都透着难得的素净质朴,让杜雅之第一次见到他时就不由自主的把他记在了心上,虽然难免有沾染到同侪身上一些俗气的气息,但多亏他因为天生灵质极佳,长年被阴魂盘绕骚扰的缘故,对外人总是有些排拒疏离,所以那股俗气浸透的并不深重,只需小小隔离培养个几年就能纠正回来。 更难得的是他虽然表面看着正经乖巧,嘴上也总爱故作矜持,骨子里却其实是个彻底的淫种,这点从他灵体被侵犯时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就能够轻易看出来了。 他第一次被骗上床的时候,就自然而然的知道要怎么勾人,害自认情场高手的杜雅之差点就把持不住,第二次更是直接大胆开口要求交往,弄得原本只打算玩玩的杜雅之再也不甘于只是玩玩而已,不知不觉就被诱惑的改变了原本单纯想换口味的初衷,从此只想要他在身边陪伴一辈子,不再考虑什么玩腻之后放人自由的可能性。 所以杜雅之毫无牴触的对邵谦穗自报了以往任何一个恋人都打探不到的身家底细,主动把他请进极少有外人能够驻足的家里一起居住,甚至在床上都很有节制的按耐住施虐的欲望,只因为害怕太过粗暴的行为会把纯情的少年给吓跑。 幸好有感情做为基础的性爱让杜雅之意外的容易被满足,以往非得把床伴干到浑身狼藉爽到失神才有成就感的坏习惯,当身下的人换成了邵谦穗的时候,只要他皱起眉头红着眼眶娇喘求饶一声,杜雅之就不忍心再对他做出更加过份的事。 动了真心的爱情就是这么容易让人轻易改变本性,所以杜雅之才会因为不满邵谦穗竟对自己的处心积虑毫不知情,而冲动的冒着可能会吓跑他的风险,亲口承认了整个骗局的存在。 杜雅之也不清楚那种不满的感觉该怎么形容,或许是独占欲使然也说不一定,反正他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狗屁愧疚感就对了,事后的坦承抵销不了他之前骗人骗的很开心的事实。 而令杜雅之意外的是,他原以为邵谦穗得知真相后也许会出现的颤抖害怕,或生气怒骂,或惊慌逃跑…等等反应,竟全部都没有出现。 可能是因为杜雅之见邵谦穗理解了意思之后便立刻松开手,并没有像最初玩弄他灵体时那样死掐到底的关系吧? 邵谦穗只是瞪大了泛红的双眼,用若有所思的迷蒙视线,一边承受着被冲撞的快感,一边直直凝视杜雅之的面容,好几秒之后才终于别开视线,在剧烈摇摆的欢爱律动中,伸长手臂搂紧了杜雅之的颈项,将额头死死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闷声喘息,直到两人都一起攀上顶峰解放出来的良久之后,都迟迟不肯松手抬头面对现实。 杜雅之也难得在床上配合了一回邵谦穗,用双膝和单手将自己撑悬在他的上方,保持着深埋在他体内的姿态,静静享受着少年像只无尾熊一样,用有些锐利的爪子掐痛自己背脊的感觉。 虽然不是杜雅之预想过的其他任何状况,但他其实更加喜欢邵谦穗像现在这样,在莫名其妙之中却仍然带着依赖成份的怪异反应。 只不过邵谦穗静默的时间实在太久,久到杜雅之终于忍不住率先打破沉默。 「…你都不会觉得害怕或想要逃跑吗?」 「…害怕你把我杀掉灭口剁碎抛尸吗?还是说你有打算告诉我跑去哪里你才抓不到人?」 邵谦穗闷声回答,语气无奈的让杜雅之直想笑。 「被我骗了也不觉得生气?」 「谁说我没有生气!」怀里的无尾熊终于炸开毛,露出润白的牙齿用力啃咬了一下眼前的乳珠,在褐色的圆晕周围留下两排整齐的印子,「我是正在盘算着要怎么把你下面那根立刻又没节操硬起来的东西剁掉喂狗好不好!…啊啊!…你还顶?」 「都已经有人扬言要把它咬断了,还不准它在死前多享受几次啊?而且没节操这三个字,难道不是专门在形容你这口淫荡骚穴的吗?你看看,才刚顶了一下就又立刻贪吃的牢牢夹紧我不放了。」 「啊啊…你…你这…魂淡…我都已经…在生气了…你还顶…哈啊…!…杜、雅、之———!」 邵谦穗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怒瞪身上恶趣味的男人,尽管看在杜雅之眼里那根本就是在勾人求干,但他还是很识时务的停下了玩闹的律动,正经八百的直视着身下少年的双眼。 「我以为,你会吵着要分手。」 少年闻言皱起眉头,一边喘息着调整呼吸,一边嘴巴开开阖阖好几次,象是要解释什么却又不会描述的样子,良久之后才终于轻声吐出了极为精辟的五个音节。 「…爱到卡惨死。」 …然后千岁少年就被得意忘形的杜先生再接再厉干到恨不得能永远瘫死在床上算了。 ------------------------------------------- 后记: 原本是想把说好的镜屋play放在一起写的,但后来想想其实也没啥非要连起来不可的重要剧情,就还是把它给分段成不同的篇幅了。 分卷阅读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