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头胎》 分卷阅读1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1 摔头胎 作者:cyyy 【简介】 一般向 古代 高h 正剧 暗黑 高h 元代蒙古地方长官对所辖地方的女子有初夜权,新婚的女子前三天晚上必须去蒙古地方长官家中侍奉。 汉人百姓在这种屈辱的压迫中,形成了一种饱含血与泪的悲惨抗争手段——摔头胎。 每个女子生出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摔死。 由数个小短篇组成,有be也有he,全看作者心情。 加注一下:历史上应该是没有蒙人要求初夜权一事,此文只是借此传说写作。请知悉。 农家妇: 丹妮以为,她一个不识字的农女得以嫁入桐城裡的读书人家是自己幸福的开始,后来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离谱,错的几近绝望…… 001 婚嫁 北风正紧,飞雪漫天。 汉人有句俗话,有钱没钱,娶个老婆好过年。即使是在元初时期,汉人的日子不好过,娶妻还是件大喜事,左邻右舍还是前来恭贺一番,更别提这次廖家闺女嫁的可是城里出名的读书人家——陈举人家。 众人虽尊称陈家为陈举人家,但严格来说陈家目前可没有什幺举人了。莫说陈家,整个元朝里都没有所谓的举人这回事了。蒙人不喜诗书,入侵中原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取消了科考,自元之后,这世上再无举人一词了。 陈家子——陈绍的祖父乃是前朝举子,是桐城里的第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举人,学问据说好的很,拿个状元不成问题,可惜考前碰上了蒙人大举入侵,死在蒙军的破城之战里,据说蒙人把他从房里拖出来斩杀之时,那陈绍的祖父的手里还拿着书呢,可见得他是个多有学问的举人啊。 陈绍本人学问亦是不错,但元朝无科考一事,学问再好也只能做个蒙童夫子,教教孩子们略识几个字罢了,但饶是如此,读书一事在时人的心目中还是神圣无比的一件事,读书人更是让人敬重三分,像陈绍这般人人尊敬的书香之家,偏生去求娶廖家这种大字都不识得一个的农家女也是一件奇事。 不过细想一下,此事说奇也不奇,丹妮虽是农家女,但模样生的好,浓眉大眼,身材丰满,屁股大,準生儿子,就是劳作的多,皮肤黑了点,不过农家女那个不黑呢,就算丹妮黑了点,但也算是他们红溪村里出名的美人儿;手脚也勤快,把家里弄得井井有条,自丹妮掌家之后,别的不说,廖家没几年内就多买了一亩薄田。而且廖家父母也是个疼女儿的,给女儿置辨的嫁妆也是上上等的,虽然出生农家,但那份嫁妆比起城里许多户人家的闺女儿也不输了。 娶媳嫁女本是喜事,但自蒙人十五年前颁布了什幺初夜权一事之后,大凡汉人家婚嫁之时不再吹螺打鼓的欢庆,大多是夜半时分俏俏送嫁,新妇进门后更是不轻易出门子,往往要躲藏到生了儿子后,才敢出门见人。饶是如此,还是有不少户人家隔日被蒙人上门抢新妇去淫辱。 好在蒙人也喜好美色,大多是索要城里貌美闺女们的初夜权,倒不怎幺索要农村里女子的初夜权,饶是如此,廖家也不敢大辨喜事,只请了几户交好的人家,并让本家的婶子作陪罢了。 丹妮红着脸儿,穿着一袭细棉布製的大红嫁衣,规规矩矩的坐在床榻上,任着左邻右舍的打趣。都是要成婚的妇人了,大伙也嘴上没门的调侃了。 「听说这读书人大多身子骨不行,不知床上功夫怎样?」廖家大婶不知怎幺的谈到这事。 另一名农妇笑道:「我说丹妮,记得事后夹紧腿儿,别让男人的子孙精出来,这男人行不行不重要,能生儿子才重要。」 其他几名农妇也颇为赞同的点头。 丹妮脸红的如火烧般,细细声道:「婶子怎幺说起这些了。」 她婶子笑道:「妳马上就是女人啦,多少也该知道一点。总归嫁过去后还是尽快生个儿子才算站住啦。」 「是啦!」另一名农妇也赞同道:「这些年来蒙人盯紧了城里的闺女,咱们村里的女人也算逃过一劫啦,也不用怕生下蒙种,第一年不能养孩子什幺的。但是陈家是读书人家,规矩怕是多的很,还是早点生个儿子有得靠比较好。」 说到这,有些艳羡的瞧了丹妮一眼,丹妮虽然长的不错,算是村里的美人儿了,但和城里的闺女比,终究差了点,不说别的,光皮子就没人家白,要不是蒙人每每盯着城里的闺女要什幺初夜权,陈家怎幺会娶个不识字的农女呢。 嫁到城里对像他们这等农女虽是喜事,但想到蒙人,大伙心里都有些发紧,一婶子提醒道:「丹妮,记着,生孩子前可千万别出门啊,万一被蒙人捉走就不好了。」 「可不是吗,都怪那天杀的初夜权。」一名姪女就是城里人的妇人忍不住悄悄抹泪。 本来婚嫁之时素来忌讳外人哭声,但大伙知瞧这妇人的姪女因为是城里人,被蒙人强索初夜权后,在夫家的日子本就不好过了,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但偏生是头胎,日子对不上,所以儿子被夫家人活活摔死因而疯了,心里倒是同情居多,另一个交好的妇人悄悄拉了她到屋后,别让她沖了丹妮的喜事。 婶子们说荤话之时,丹妮本就有些不自在了,心知那妇人是为了初夜权一事偷偷哭泣,心里越发不得劲,屋里的气氛也有些尴尬,一个婶子也暗自懊悔自己怎幺提起蒙人,连忙转移话题,「真没瞧出老廖家有这份家底啊。」 她指着嫁妆中头一抬的几块零散尺头布料,其中摆放在最明显处的湖绿色光亮丝绸,笑道:「这布料滑的很,是丝绸吧!没想到老廖还能弄到丝绸做嫁妆啊,可惜不是大红的,不然拿来做嫁衣可是极好的。」 丹妮微微一笑,语气中有些小小的得意,细声道:「这是陈家送来的。」 这是陈家送来的聘礼之一,虽然不是大红色的,但却是她们农户一辈子也接触不到的丝绸,这等子丝绸价格奇高,多产于南方,大乱之后,南北不通,这等子好东西常人就算有钱也无处买的,也亏得陈家有底蕴还存上几尺,陈家送来本是想让她做件新衣出门子好看些,但她想丝绸难得,她生子前又出不了门,而且女子生子后身形大多会变,不如先存着,待将来看是等生了孩子后再按身形做衣裳,还是留给子孙们。 众人们赞了又赞,但亦有所不解,这丝绸虽好,但他们不过是寻常人家,陈家也不过比他们略富一点,那有机会穿上丝绸衣裳,而且丝绸极容易损毁,还不如他们平日用的棉布或麻布来的耐用呢,与其给了这不成匹的丝绸,还不如多给几匹细棉布来的实用呢。再仔细一瞧,除了茶饼生果之外,其中好些聘礼均是旧物,龙凤镯细细的一对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2 ,虽然是银质鎏金的,但色泽灰暗,一点也不鲜亮,一看便知没有重炸,聘银虽然是打造精緻的银裸子,但边边角角还有些使用过的痕迹,也不是新打的,而且小小巧巧的,估一估大概只有少少的八两银子,大伙也心里有底了。 大伙陪着新娘子调笑了几句,好话如不要钱似的往外吐,把丹妮哄的双颊驼红,嘴角的喜悦更是藏都藏不住,一直到陈家接新娘前,丹妮的小脸上都是喜悦的红晕。 这陈绍虽是读书人,但元人尚武,陈绍平日也有做做农活,颇有几分力气,加上他身形顽长,看起来说不出的俊雅英挺,抱起新娘子上驴车时,脸不红气不喘,好些妇人不知想到了啥面上一红,丹妮更是羞红了脸缩在陈绍怀中,手脚都不知怎幺摆了。 陈家当初相看时她虽然躲在房门后偷瞧了一眼,但那时她害羞的很,不敢多看,只觉得这人俊的很,比村里许多男人还要英伟许多,今日才知她是多幺幸运,才能嫁得他为妻。 丹妮只觉得自己欢喜不尽,但陈绍面上看似笑着,但笑意始终不达眼底。有些积年的老人注意到了,虽然嘴上不说,但心下总是暗暗叹息着,这齐大非偶,读书人家心气又高,廖家这婚事怕是悬了。 陈家发迹之前也是农户出生,在红溪村里还有间祖宅和十来亩地,虽然当年为了陈举人赶考而卖了不少,但在红溪村里仍有着四亩薄田和一间祖宅。陈家自发迹之后便一直居住的县城之中,而瘳家则在城外农村,为方便迎新娘,陈家悄悄先来到村里暂住,隔日再回城里。 虽然缺了三日回门一事,但廖家心知蒙人盯的紧,倒也没什幺不满,只是廖家父母颇有些遗憾罢了。不过廖家兄嫂倒是鬆了一口气,陈家人虽然温和,但读书人家总是和他们不识字的农家有些格格不入,说起话来更是处处不得劲,搞的他们混身不自在,更别提为了给丹妮準备一份像样的嫁妆,家里已经是伤筋动骨了,回门时总不好让新姑爷和他们一样吃糠喝稀吧,还有招待陈家人的水酒也是一笔银子,眼下能省一分是一分。 为避开蒙人,此次陈家迎亲只有陈父、陈母,和陈绍三人而已,对于父母挑的这门亲事,陈绍是略有不满的。他自认自己满腹诗书,熟读四书五经,自己又是个蒙童夫子,每季的束脩也有七、八两银子,虽然不能和商户比,但也过得去了,娶个同为读书人家的闺女也是够格的,再不退而求其次,把表妹娶了也成,但偏偏父母给他说了个大字都不识得一个的农妇。 但他也知道父亲所说的没错,城里的闺女大多被蒙人盯上了,随时都会被拉去伺候蒙主,他们陈家不是狠毒人家,做不出摔头胎一事,但要养个蒙种是万万不成的,表妹虽好,但年纪太小不说,而且是色目人和汉人混血之后,虽然因色目人之后的缘故免了被蒙主索要初夜权一事,但做为陈家长媳是万万不成,只能做个妾室了。 再则,蒙人不喜诗书,前来附学的蒙童越来越少,束脩也一年比一年少,家中又没其他进项,光景一年不如一年,廖家闺女除了聘礼全数返回之外,还另外陪嫁了一亩薄田,这份嫁妆就算在城里也算是少见的,而且廖家闺女的为人也是母亲託人打探过的,性子爽利,不是个会妒嫉妾室的人,手脚也勤快,除了容貌不佳,出身农村不识字之外,也算是门不错的亲事了。 陈家祖宅只是暂做迎亲之所,所以也只收捨了上房和东厢房两处,虽是尽力收捨了,但屋子长年未住人,总有一丝陈腐之味,双囍如血,红烛虽艳,也驱不了这陈腐之气。 克难之时,婚事一切从简,村里几个廖家本房子弟送了新娘子到新房后,大伙调笑几句,讨了杯水酒之后便就散了,陈父陈母也早早歇下了,房里就剩下陈绍与丹妮两人。 陈绍在屋中走了许久,方才掀起了红盖头,饶是他对新娘子的容貌没抱着多大希望,但乍见新娘子之时,还是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时人以白为美,丹妮自知自己皮肤黑,比不上城里的姑娘,脸上用的香粉略多了些,可在烛光之下,越发衬的这脸白颈子黑,再上大红朱唇,看起来说不出的怪,加上她羞涩一笑时,脸上的香粉直往下掉。陈绍若不是知晓那是他新娶进门的新娘子,那怕说是女鬼,陈绍恐怕都会信了。 其实丹妮被人赞为红溪村的美人儿,五官细瞧之下还是颇为不错的,身材更是骨肉均匀、凹凸有致,但陈绍一开始就被丹妮的妆容给吓到了,那顾得上细瞧她的容貌,再则陈绍偏好柔弱美人,腰肢纤细,拥有一双小巧鸽乳的幼女,如他的表妹小湖儿,像丹妮这般高挑丰满的女人便不合他的胃口了。陈绍勉强笑道:「妳先梳洗一下,我去送送客人。」 「好。」丹妮晕红着脸回道,忍不住又偷瞄了陈绍一眼,低头又是一笑。 丹妮这满怀少女春思的一笑,让陈绍只觉得一阵恶寒,急急走了出去,匆忙之下,连房门都忘了带上。 客人早已散去,陈父陈母也己回房休息,陈绍再三用着娶妻娶贤这句话来安抚自己,许久之后,方才入内洞房。 或许是先前被吓到了,洗净脂粉后的丹妮倒是意料之外耐看,陈绍也有了点洞房的性緻,拉着新娘在床榻之上调笑了几句,手脚也开始不规矩了。 002 洞房(h) (小修) 陈绍对自家表妹小湖儿虽有着那么一点子心思,但小湖儿不过才十三岁,还不到破瓜之年,他又不是畜牲,自是不会对小湖儿做出禽兽之事,顶多就是心中偶尔想上一想…… 但这事想得多了,功夫自然就深了,丹妮被脱的只剩一件中衣,羞赧的缩在他怀中,陈绍大手伸入衣襟之中,隔着肚兜搓揉着那对坚挺丰腴的双乳,肚兜也是用红色细棉布做的,虽然不像丝绸那般丝滑,但触手温润,还隐约带着少女的体温,因蒙人初夜权一事,现今女子出嫁的晚,丹妮已有十七足岁,身材发育自然是比末成年的小湖儿好些,陈绍大掌覆在那坚挺丰腴的乳房之上,乳峰高耸,一只手掌难以掌握,和小湖儿那不足一握,如雪团儿一般的鸽乳相比,不但丰满,而且软绵许多。 「夫……夫君……」丹妮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抚弄,虽然陈绍只是隔着衣物轻轻搓揉,但她还是觉得羞不可耐,丹妮双颊晕红,头垂的低低的,但一低头便瞧见自己的乳房随着男人的搓揉上下晃动,而且乳头还生了一丝闷痛,魏颤颤的挺起,肚兜的衣料极薄,根本遮不住乳尖儿变化,看着它微微的凸出,丹妮红着脸不敢多瞧,但一抬头便见着陈绍那隐带情欲之色的俊脸,更是不知道该把眼睛往那放了,只能怯生生的喊了句:「夫君……」 虽然不喜丹妮的姿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3 色,但在烛光衬托之下,这般少女的风情还是挺诱人的,陈绍难得安抚道:「乖!忍着点。」想着之前友人交流的经验,不怎么确定道:「过一会儿就好了。」 丹妮一楞,一时间想笑又不敢笑,红着脸往陈绍怀里缩了缩,小嘴抿的紧紧的不敢笑出声,乡下人家可没读书人那么多规矩,村里的汉子性起时拉着自家的婆娘钻草窝子什么的可常见了,没见村子里的女子出嫁时都不曾陪嫁过春宫图吗,她虽然还是处女,但听过的怕是比这初哥儿还多些。 陈绍的手脚越发不规矩,见中衣也快离了身,丹妮急道:「吹……吹了灯吧!」 论理,洞房时的红烛不能吹熄,得一直点到早上,但丹妮实在受不住陈绍这般火辣赤裸的眼神,他还没弄过她,她却有着全身都被陈绍淫了一遍之感,只恨不得快熄了烛火,方自在些。 陈绍笑着把最后一件中衣扯落,「龙凤烛是不能熄的,难道你出门时,岳母没教过你?」 陈绍拉开丹妮遮掩自己的手,好奇的玩弄着少女的胴体,丹妮不知何时已柔顺的躺在他身下,大红色的肚兜被他抛弃在地上,赤裸的少女女体躺在大红床铺上,鲜嫩的胴体让他都不知看那好了,丹妮生的并不白,但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胸脯饱满,腰身纤细,大腿紧实有力,陈绍贪婪的看着身下被脱的只剩一件亵裤的女体,不知从那儿开吃好些。 丹妮闭着眼任其施为,压根就不敢看他,但感觉陈绍似乎停了手,没像村里的男人直接压下来,有些好奇的微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子偷瞧着,只见陈绍涨红了脸,眼睛都急红了,但似乎不知从何下手似的,丹妮又是喜悦又是有些羞涩,下身一阵酥麻,本就敏感的乳尖儿越发挺立了,魏颤颤的轻抖着。 陈绍顿时被吸引住了,他低吼一声,大掌再度覆上那一对雪峰,大手放肆地搓揉绵乳,五指有力地一收,手指顿时深陷在乳肉之中,丹妮有些吃疼的娇吟一声,「疼啊,轻点……」 陈绍连忙缩了手,但没一会儿又忍不住覆上来,轻轻搓揉着,手指轻捻着那对已经充血的乳头,惹得丹妮阵阵轻吟,随着他的揉弄,一股难以言槌的酥麻感觉彷佛电流般窜入骨髓,丹妮竟不自觉地挺起胸脯,把酥胸更往他手里送去,效法着上次钻草窝子的张寡妇,求道:「亲亲……亲亲……」 陈绍从善如流,大嘴马上溱上去,像孩子吸乳一般的吮吸着,这一吸简直是把丹妮的神魂都给吸走了,强烈的刺激让她眼角含泪,小嘴无意识的喘息着,酥麻感一直窜到下腹,双腿间好似有什么流了出来,把裤裆处弄的一片湿润,想到自己穿的是开裆裤,那流出来的东西怕是会把床榻都给弄脏了,明日不知怎么跟婆母交待,丹妮又是羞又是急,强烈的羞耻与刺激感让丹妮情不自禁的落泪。 陈绍终于玩够了那一对乳房,大手直往下滑,扯着丹妮的裤腰带子,丹妮红着脸和陈绍来回拉扯了几下,终究是抵不过男人的力气让他扯了下来。 这贴身的开裆裤是丹妮花了大半个月时间做的,花样是缠枝葡萄纹,寓意极好,刺绣更是精致无比,但陈绍连多看一眼都欠奉,随手往地上一抛,一双眼就直盯着那芳草萋萋,山麓起伏之处了。 陈绍大手各掐住丹妮一侧的大腿内侧,硬是分开她的身体,细瞧着腿根那饱满白嫩的丘谷,明明丹妮皮肤一点也不白皙细腻,但这私密之处却是说不出的白嫩可爱。 「别……别看……」腿根处被强迫分开,身子被男人压制着,呼吸间尽是陈绍的味道,丹妮不禁软了身子,连半分抗拒的气力都没有,只能轻声求道。 见丹妮眼角含泪,双颊晕红,好不可怜可爱,陈绍勉强压下拿着红烛细瞧的念头,就着烛光伸指轻触了一下那神秘的小山谷,指尖在细缝处滑动,随着他的滑动,湿淋淋的春水从细缝间吐出。 这么小的地方,怎么能吐出这么多水? 陈绍好奇的剥开花瓣,那花瓣下的小嘴儿粉嫩湿漉,艳媚桃红,还时不时吐出晶亮的春水,陈绍好想溱上前去舔上一口,但他始终记得读书人的衿持,长指按在穴口处,指尖慢慢的转了进去…… 「啊……」未经人事的小穴紧的厉害,丹妮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不是很疼,但那种似乎要从花穴把她剖开,连灵魂深处也一起被男人侵犯的恐惧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哀求,「别……我怕……」 但她越求着,陈绍越是深入她,指尖、指节、到最后是整根手指,长指插进……再带出…… 疼痛感从花穴口一直漫延到深处,丹妮说不出是那里疼,只觉得下身有些疼、有些痛,但更多的是难以言述的酸麻感,随着抽插带出粘腻的春水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 「唔……唔唔……」丹妮咬着手指,想掩下那喉间那淫媚到她自己都脸红的呻吟声。 「乖……」陈绍眼角隐泛欲望红意,下腹也灼热的厉害,胯下那物不知何时已抬起了头,龟头马眼处也湿了一片,陈绍调笑着,「女人都有这一遭,腿再分开点……」 丹妮迷迷糊糊的照着他的话,双腿往外移了移。 陈绍长指抽出,换上自己那早就忍的厉害的欲龙,他扶着肉棒,本能的在花穴外磨蹭几下,肉棒很自然而然的对准了花穴口,腰身不自觉的用力,猛地顶入水润湿滑的花穴之中。 「啊嗯……」 因为有了心里准备,加上花穴里还算湿润,欲龙初入体时丹妮并不是很疼,只是有些不适应,但随着肉棒越发深入越是觉得疼痛,丹妮的嘴里也不自禁的喊着,「别进了……别进了……」 末真的销魂之前,陈绍还能勉强忍住,本想先浅浅插上几下,等丹妮得了趣之后,再行破身的,但进去之后,他只觉得那物被肉穴夹的紧紧的,穴肉好似有无数小掌包裹着他的肉棒,紧的发疼,却又爽的他头皮发麻,脑袋一空,下意识的一挺,便破了丹妮的处子血膜。 陈绍虽是初哥,所有的知识都是从友人的荤话与避火图中习得的,但抽动肏干是所有男人的本能,胯下再度用力,将大半根肉棒肏进丹妮的肉穴之中。 花穴内撕裂的般的胀疼,丹妮哭泣尖叫,泪眼婆娑的拍打着他,双腿也紧紧夹着陈绍的劲瘦的腰身,不肯让他再进一分。 陈绍只觉得包裹着他肉棒的穴肉瞬间收缩起来,穴肉按磨着棒身,让他头皮发麻,酥爽感从尾骨一直窜上头皮。他头皮一麻,呃啊一声,竟这样泄了。 陈绍这一泄阳,两人瞬间沉默,原本绮丽的气粉顿时尴尬了起来,丹妮低头瞧了一眼,大开的花穴之间,软掉的肉棒正缓缓退出,大股大股的白浊缓缓流出,间中还夹杂着好些处子落红。 「呃……」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4 这情况委实尴尬的紧,丹妮想了许久,怯生生的问道:「夫君,咱们歇了吧?」 「歇什么!」陈绍似乎有些恼羞成怒,涨红着脸道:「我……我这次一定能把你操的哭爹喊娘!」说着,再次把丹妮压在床上。 或许是方才的经验让陈绍大失脸面,他这次不再细细抚弄丹妮的胴体,压着丹妮的双腿,大手粗暴的抚摸一下还微开的花穴,用手指用力撑开,扶着再次起来的肉棒,用力捣入。 「呃啊……」虽然已被进入过,但花穴还很稚嫩,被肉棒这么猛力一捣,便觉得下身如撕裂般的胀疼,忍不住哭感着,「疼……唔……轻点……」边哭着,小屁股也一直往后退。 敏感处被个紧的快感直冲脑门,陈绍急红了眼,一把捉住那逃跑的小屁股,十指深陷股肉之中,胯下连连挺动,在丹妮的哀吟声中,将肉棒整根打入那初经人事的小穴之中。 下身疼的厉害,好似被男人撕裂了一般,丹妮咬住下唇轻轻啜泣着,好不容易挨到男人的肉棒似乎顶弄到某处软肉,龟头磨蹭顶弄了几下,再缓缓抽出,丹妮以为完事了,轻呼了一口气,不料男人直抽到穴口处,又再次狠狠捣入,然后周而复始。 丹妮痛苦的摇着头,手指狂乱的绞着床被,「不要……啊……别动了……呜……」 丹妮越是哭求,陈绍动的越狠,捏着她臀部的手掌力气大的似乎要把她的捏断,欲龙重重的在她体内进出,发出啪啪的暧昧声响。 「不要……呜呜……」身子好似要被剖开了,丹妮疼的厉害,不但双手推挤着陈绍,腿脚也疼的直蹬,但踢蹬时扯到腿心嫩肉,反而更加疼痛,但在这般疼痛的操干之下,花房中似乎又有股难以言的酸涩感慢慢蔓延。 陈绍都快到临界点了,那容得了她逃开,俯下身更大力的压制着她,嘴里安抚着,「忍着点……忍着点……」胯下挺动的越发快了。 「呜呜……不成……好疼……」丹妮虽哭的可怜委曲,但在男人的压制之下,只能哆嗦着身子,无力的敞开双腿,任凭着身上的男人耸动逞欢,丹妮昏昏沉沉的挨肏,方才那股酥麻感一会在男人狂乱的捣弄下散去,一会儿又在男人的肏干下生起,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两个眼睛都都哭的红肿了,也不知挨了多久,只觉得陈绍的速度突然又快了起来,好似要把她花心肏破一般的狂捣狠干,随即在一次深捣之中,一股灼热的浊液浇灌在花心之上。 丹妮头脑一空,一股子酸麻感从花房中涌出,她哎啊一声,晕了过去。 陈绍轻喘着气,抚摸着身下的女体,丹妮毕竟农活做多了,皮肤有些粗黑,但现在两人身上尽是汗水,摸起来竟有些滑腻诱人,只觉得身上又有着用不完的气力,肉棒也不拔出了,转过丹妮的身子又再继续操干起来。 丹妮这一整晚被陈绍翻来覆去的不知肏干了几次,又哭又求的,昏昏沉沉的一时晕,一时醒,喊到嗓子都哑了,直到天方明时陈绍方才放过她,腿心好似被操穿了一般,腿间嫩肉更是红肿不堪,险些起不了身,自是误了隔日敬茶的吉时…… 003 敬茶认亲 因陈绍在外晃了几圈,做足了心理準备才去洞房,邻近偷来听房的小子们还道陈绍是前来捉他们,生怕在读书人面前失面子,早早跑了,反倒是陈父——陈战与陈母——王氏被迫听了一耳朵…… 农家院落不大,正房和东厢房都离的极近,陈绍房里的动静,他们既使不支着耳朵也能多少听到一些,一开始陈战和王氏还有些面红耳赤的怕陈绍折腾新妇太过,不过听着儿子弄了一整晚,王氏开心担心自家儿子的身体了。 王氏气的直拍的床板,「怎幺聘了个这等不知节制的风骚妇人回来,这般痴缠,也不怕败坏我儿的身子。」 「好啦。」陈战倒是说了句公道话,「绍儿第一次洞房,少年人爱色,难免滋意了些,妳听那廖氏的话语,怕是绍儿之过多些。」 陈战年纪虽大,但耳聪目明,听力比王氏好些许多,如果说王氏是隐约听到一点,那他可是听的十足十的,从洞房开始,廖氏的哀求声从没断过,反倒是儿子一直要再来一次,哄着说是最后一次,和他当年初婚时一模一样,不愧是他儿子,像他! 王氏那容人说自家儿子不好,那怕那人是她儿子的爹也不成,当下辨道:「绍儿那幺懂事,岂会那幺不知爱惜身体,定是廖家女痴缠我儿。」 陈战只无奈的看了王氏一眼,不再说话,他知妻子的性情素来有些拗执,当年城破之时,老妻怀胎五月,孕期惨被蒙人姦污,失了腹中胎儿,再也无法孕育之后,对仅剩的两个儿子视做心肝宝贝,容不得旁人说他们半点不好,劝了也是白劝,况且儿子和媳妇那个重要,自是不用多言。 王氏也就唠叨了一会儿,再怎幺说,丹妮也是她亲自挑选的长媳,若真是太差的话,她的老脸往那搁呢,不过到底有些意不足,「若不是蒙狗的初夜权,咱们家绍儿怎幺会聘这幺一个不识字的农妇回来,远的不说,我大姪女儿都比她好多了。」 她姪女儿皮肤白净,容颜秀丽不说,而且自小跟着绍儿识字读书,不像这廖氏大字都不识得一个,而且他兄嫂手中不缺银钱,素来也疼爱这个长女,备下的嫁妆绝对是城里的独一份。 「再好也没用!」王氏也不是头一回提议说聘她姪女儿回来了,陈战正色道:「王家门前日日都有蒙狗盯着,只要大家露出一点心思,妳那姪女马上被拉去伺候蒙主,妳捨得儿子娶个不乾净的货色回来?然后再来个摔头胎?」 王家乃是商户,酿得一手好酒,蒙人好酒,王家铺子前每天早晚都有蒙人去打酒的,若王家女有什幺喜事,绝计暪不住人。 王氏顿时不言语了,她再怎幺喜欢自家姪女也越不过自个儿子,只是多少觉得有些可惜罢了。 陈战夫妇两人夜半私语了好一会儿,从新娘的品行谈到儿子,再回忆一下儿子幼时的趣时,毕竟娶媳妇是喜事,两人心中终究是欢喜之意多些,聊着聊着也就迷迷糊糊睡下。 隔日一早,陈家在红溪村中唯一一个还沾的上一点亲缘的四婶婆带着小孙子和大媳妇前来帮忙,陈战夫妇也在正堂处等着了,四婶家的媳妇都不知是煮了几回热水了,才等了许久才见到陈绍和丹妮珊珊来迟。 大伙等了许久,脸色难免都不是太好看,见丹妮走路一拐一拐的,还是陈绍半扶半抱着新妇过来,两人态度亲睨,陈王氏当下便拉长了脸,陈战也微微皱眉,倒是那大媳妇也是过来人,心知新媳妇是被欺负的狠了,只是暗笑陈绍还是个读书人,怎幺操起女人比她们乡下人来的还要狠些。 丹妮昨晚被陈绍操的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5 狠了,下身疼的厉害,迷迷糊糊的一直挨到天将明时才睡下,发现迟了时辰之后更是吓的小脸惨白,陈绍的脸色也颇不好看,两人胡乱穿了衣服,便急忙赶来敬茶,只是丹妮腿间嫩处实在疼的厉害,连亵裤都穿不了,匆忙之下也不及寻件细软的亵裤,只能粗粗把裙子放下遮住,想着挨过敬茶之后再说。 看着丹妮一步一顿的走来,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快倚着陈绍身上了,王氏的脸色一沈,冷啍一声道:「终于来了!我还以为农家女不知礼,不晓得给婆母敬茶呢。」 王氏这话一说,除陈绍之外,众人尽皆皱眉,王氏虽然是骂丹妮,但这农家女一词可是连四婶婆和四婶家的大媳妇都给骂进去了,当下两人便有些不快。 话一出口,王氏也知道不好,尴尬的住了嘴,还是陈战沈声道:「好了,快些敬茶吧,我们还得快点赶回城里。」 四婶家的大媳妇笑道:「阿叔盼这杯媳妇茶可盼了好多年啦。」说着把茶盘往丹妮怀里一塞,笑道:「还不快给妳家公爹敬茶。」 丹妮感激的看了四婶家媳妇一眼,接过茶盘,双手举过头顶,上前几步跪下,恭恭敬敬的道:「廖氏给公爹请安,请公爹喝茶!」 「好好好!」看着眼前这对佳儿佳妇,陈战连说了三个好字,笑着端起,轻抿了一口,放了个荷包在茶盘上,「你们两个和和气气,好生过日子,早日给咱们陈家传宗接代。」 「是!」丹妮起了身,再接过四婶家媳妇递过来的茶盘,将茶盘高举过顶,对王氏恭敬道:「廖氏给婆母请安,请婆母喝茶!」 王氏冷啍一声,好似没看见丹妮给她敬茶一般,唠唠叨叨的问着陈绍昨夜休息的可好?被褥够不够厚?房间可还乾净?新妇可伺候的可好?王氏唠叨了快大半个时辰,丹妮只是眼角含泪,维持着奉茶姿势不敢动。 婆母刁难媳妇仍是天经地义之事,不然怎幺会有多年媳妇熬成婆一说,不过丹妮说什幺也没想到她初进门的第一日便被婆母刁难,加上自己起迟了一事,丹妮当下委屈的含泪不敢言。 四婶婆也是做人婆母的,理解王氏初为婆母,想逞逞婆母威风的心思,况且二家血亲远的很,对于旁人家事,自是不会多言,四婶家媳妇虽有心相帮,但也碍于身份,不好说啥,陈绍只是装作不知,任由母亲为难丹妮,王氏唠叨完儿子身体之后,又开始复唸起丹妮了,翻来覆去就是唸她不要贪恋男欢女爱,纵慾伤身,一昔话说的丹妮和陈绍面红耳赤,想辩又不敢辩,只能红着脸听训。 陈战见丹妮身子都有些不稳摇晃了,连忙打断王氏道:「好了!都什幺时辰了!误了回城的时间还要罚钱呢。」 王氏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住了嘴,喝了茶之后放下一枚赤金戒指,道:「望妳进陈家门之后,格守妇德,给咱们家多添几个孩子。」 虽然不喜欢丹妮太过痴缠儿子,但毕竟是长媳,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眼到那赤金戒指,丹妮眼前一亮,心中暗鬆了口气,婆母这见面礼不薄,看来这关终究是过去了,她规规矩矩的磕了个头,恭敬道:「谨尊婆母教诲。」 丹妮这般乖顺懂事,倒是让四婶婆高看了她一眼,虽是农户出身,不过倒是个懂事的,怪不得红溪村里人人夸讚,可惜…… 四婶婆睨了一眼站在一旁,似乎无知无觉,从进门开始,眼都不曾往丹妮瞧过半次,只是一脸不耐烦之色的陈绍一眼,可惜嫁了这幺一个男人…… 婆家挑剔,娘家不够力不打紧,女人这一生最重要的就是丈夫和儿子,不得夫君喜欢,眼下又没个一儿半女的。丹妮以后的日子怕是难了。 丹妮也给了四婶婆敬茶,四婶婆回了一个荷包做见面礼之后,这敬茶认亲礼才算完成。 敬茶认亲之后,大伙略收捨了一下,匆匆往城里赶。 当时蒙人将各族人分为四等,分别为蒙人,色目人,汉人及南人。因为红溪村位于偏北地区,所以陈家与廖家都被归为第三等的汉人,虽然比汉人好些,但一样也是受到蒙人的管辖,不但进出城乡都得跟蒙主申请,还得在规定的时间内返回,特别是像陈家这等在前朝有官身之人,更是被蒙人重点关注,半点时辰都误不得。 时间匆忙,丹妮也不及收捨嫁妆,原箱匆匆搬上牛车,自是来不及从衣箱里拿亵裤穿上,只能安慰着自己,不过才一段路,回家后再穿也不迟。 陈家只雇了一辆牛车,装了物件之后再搭上陈战和王氏两人就差不多了,陈绍和丹妮只能走着回城。 红溪村离县城不远,来回也不过才一个时辰,丹妮平日里也不是没走过那幺长的路,但今日可颇有不同,陈绍也就罢了,初经人事的丹妮可真是走的苦不堪言,原本就疼痛的下身更是疼的厉害,行走间一顿一顿的,陈绍又碍于众人眼光,不敢掺扶着,只是不断催促丹妮。 丹妮心下委曲,但她骨子里自有一股韧性,竟是硬撑着走回城中,陈战暗暗赞歎,之前只听闻廖氏女是掌家的好手,但看不出这廖氏骨子里倒颇有几分韧性,这门亲事竟是做对了。 只是这回到城里时又出了点事,原本三人去四人回也算不得什幺大事,那户人家没个亲戚的,但丹妮走路一拐一拐的,行走间姿势颇为古怪,让那守门的蒙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越看越是觉得疑惑。 年轻妇人的行走姿势古怪,俏脸上难掩倦意,眼底下都是青黑一片,但眼眉间隐有一些媚意,活像才被开苞的女人一般,难不成是个新妇!? 那蒙人上下打量着丹妮,越看越是怀疑。 丹妮被那守门的蒙人看的心下恐惧,小脸惨白,眼神也不自觉的慌乱了。虽然蒙人一般不会去要村里姑娘的初夜权,但蒙人只不过是不想,可不表示说不行,不要农妇也不过是嫌农妇容貌不佳罢了。而且蒙人若是性起时,纵马去抢个姑娘回去欺辱也不是没有过,邻村里马家小妹不就是这样没的吗,被捉进军营里后就再也没出来过。这事去告官也是无用,蒙人视汉人如猪狗畜牲,抢了个汉女也不过是赔头驴的钱罢了。 陈战见状,连忙塞了个荷包给守门的蒙人道:「各位蒙爷们辛苦了,这是小人的一点心意,请蒙爷们喝茶。」下乡娶了媳妇再回城的人家不知几多,怎幺就注意了他们陈家?只希望这蒙人收了钱,抬抬手让他们过了这一关。 蒙人捏了捏手里的荷包,再瞧了一眼丹妮,皮肤是时人最不喜的小麦色,容貌平平,身材高大,和城里白嫩的似乎能搯出水来的闺女们完全不能比,蒙人虽能强要汉女的初夜权,但也不是什幺闺女儿都要的,毕竟汉人如此之多,若全让蒙主开苞,那怕蒙主铁杵磨成针也破不完那幺多汉女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6 的身子,所以除了城里的貌美闺女,像这般乡下的妇人大多是不管的。 若是平日,他们也就抬抬手让他们过去了,不过…… 那蒙人挑了挑眉眼,上下打量着丹妮,「都梳了妇人头了,是新娶进门的新妇吗?」 「不!不!」陈战忙陪笑道:「是老夫乡下的亲戚,来城里卖买东西,顺便载上一程罢了。」 那蒙子盯着丹妮连看了好几眼,看的丹妮吓的直往后退,若不是被陈绍拉了一把,只怕会当场跌倒。丹妮感激的看了陈绍一眼,眉眼间满是情意绵绵。 这种眼神,不是新妇,难不成还是偷情的奸夫淫妇!?那蒙子心下一动,高声道:「是不是等验个身就知道了。蒙主说过了,汉人最是狡滑,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004 脱衣验身(半h) 陈家人那肯让新媳妇被蒙人验身,一般妇女验身都是叫稳婆,但稳婆也是汉人,自是会偏着汉人,好几次做意帮那些汉女隐瞒,次数多了,蒙人也不叫稳婆帮着验身了,他们自己来验便就行了。至于什幺汉人男女授受不亲一事,他们自是不管,摸就摸了,就算操了那些汉女又如何,那些汉人又能拿他们怎的?大不了赔上几文钱便是。 事关自己头上帽子的颜色,陈绍急得阻止,「兀那蒙人,怎可行此无礼之事!」 几个蒙人推挤着陈绍,本来只是怀疑,见状更是多了三分把握,蒙人们推挤着陈绍,笑骂道:「礼什幺,不过是个三等汉人,能服侍老子是你们的福气,伺候的好的话,老爷们说不定还多赏你几文银钱。」 说着,还捉了一把怀里的铜钱,用力往陈家人的头脸掷去,「赏给你们了。」 他们本看不起汉人,汉人男子身体赢弱,根本无法与他们蒙人相比,不过汉女还是挺不错的,肤白貌美,身娇腰软易推倒,只是汉人总不肯把女儿许给他们蒙人,好像把女儿嫁给他们是要了他们老命一样,汉人之中最讨人厌的莫过于读书人,每每用那种不屑的眼光看人,更是让人不喜,要不是蒙主有令,不可胡乱宰了那些读书人,免得激起汉人的反抗之心,他早把那群人给砍了。 「谁要你们的臭钱!」陈绍大怒,把丹妮护在身后,但他一人那是蒙人们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抢走了新妇。陈战和王氏见情况不好,也连忙上前阻止了陈绍。 「儿啊!」王氏哭道:「别闹了,丹妮命不好,怨不得旁人啊。」 没想到娶个农女还是避不开伺候蒙主的命运,早知如此,还不如娶了她姪女儿。想到花销的聘金和辨喜事的银钱,王氏就一阵心痛。 被捉去伺候蒙主的女人不能休弃,这是多年来汉人间约定成俗的规矩,否则若是人人休妻,以后的汉人怎幺娶得到老婆了,顶多就是把聘金要回。当然,女人被婆家嫌弃是难免的,头一年也不许生子,白养在夫家,有些计较的婆家还要媳妇自己赚到这一年的日常生活花销,再不然上缴嫁妆银子给夫家做赔偿,不过再怎幺的,汉家里没出过休弃伺候过蒙主女人的人家。 王氏只暗叹晦气要白养媳妇一年,而陈战想的更深了点,生怕蒙人一气之下,失手把陈绍给杀了,汉人在元朝被列为三等人,蒙人杀死一个汉人只需要赔一头驴,连顿版子都不用打,每年冤枉死在蒙人手上的汉人不知有几多,陈战深怕儿子成了冤死鬼之一,死命拉住儿子不放,低声道:「不过是个农家女,不值得你拼命啊!」 「夫君救我!」蒙人直接把丹妮扛上肩,大手按住她踢动不安份的腰臀往他们守门休息的小屋里去,丹妮小脸惨白,嘴唇也因惊吓失了血色,她胡乱蹬着腿儿,往陈绍方向伸出手泣求道:「夫君救我!」 陈绍还想上前,被蒙人一刀打趴下,陈战急忙上前护住儿子,一边掏出身上所有的银钱求着蒙人别打他儿子,一边和王氏联手压制住儿子,低声道:「不过是个农家女,不值得你拼命啊!」想了想,陈战又道:「爹回去和你太婆(祖母)说,让她把小湖儿允了你做妾吧!」 他心知儿子心悦小湖儿已久,只不过小湖儿是色目人之后,他们陈家子孙是万万混不得色目人的血脉,但做个妾也无防,只要不生孩子就好了,孙子还得由丹妮肚皮里出才行,就是有些对不住早逝的妹妹了。 「爹!」被爹娘同时抱住,陈绍不敢大力挣扎,眼见丹妮被蒙人扛进小屋之中,陈绍长叹一声,也只能罢了。终究是命。 丹妮吓的小脸一片雪白,脸上湿了一片,原来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了,她见陈家人的样子便知道他们是不会管她死活了,虽然心里有数,但心底还是一片冰冷绝望,被蒙人捉了,失了清白,就算不被休弃,以后的日子也是难熬了。 小屋极小,不过是几个守门的蒙人平日里用来躲避风雪的小窄屋罢了,屋里没啥家俱摆设,就二张小床和中间的小几。蒙人把丹妮往床上一丢,扑上前就要撕下她的下裳就要查看她是不是刚破瓜的女子。 「啊——」丹妮吓的放声尖叫,双脚乱蹬,也顾不得走光,用力拍打着蒙人的身体,直喊着,「不要!滚开!不要碰我!」 「吵什幺!」蒙人一瞬间被那丹妮踢腿时无意间露出的白嫩肌肤晃的眼前一花,一时不查被丹妮踢到胯下的小兄弟,吃疼之下手一鬆让丹妮挣脱了。 丹妮急忙跳下床想逃跑,但才跑不到半步便被另一名蒙人揽腰捉了回来,那蒙人嘲笑另一人道:「最近没吃饭啊?连捉个女人的力气都没了。」 「他奶奶的。」那蒙人揉了揉小弟弟,深感大失面子,但还是辩解道:「这幺兇悍,那像个汉女,比咱们蒙女还要兇狠。」 「嘿!」那抱着丹妮的蒙人在丹妮腰身上抚摸着,用力一掐着那纤腰,笑道:「腰那幺细,怎幺不是汉女。不过……」大手探向丹妮胸口,五指用力一捉,十指深陷乳肉之中,捉着乳房用力上下晃动,「这胸倒是可以跟咱们部落里的女人比美了,够大、有弹性!身材也高,说不定是咱们那个部落留下的蒙种。」 蒙军攻城之时,城里城外长的还过的去的女人那个没被奸淫过,虽然汉人有摔头胎的习俗,但还是有不少汉女捨不得摔死自个骨肉,认命的给他们蒙人养崽子的,不过这话也是说笑罢了,丹妮肤色虽黑,但五官寡淡,和他们蒙人完全不像。 「呃啊!疼!住手啊!」那蒙人毫无怜惜之情,拉扯起丹妮的胸部时毫不留情,劲力极大,丹妮只觉得自己的胸部都快被蒙人给扯下了,疼的直叫。丹妮自幼听多了蒙人攻城之时是怎幺不把汉人当人的故事,杀人强奸都是常事,剖腹挖孩子玩,割乳什幺的也不少见,丹妮心下惧怕,扯着嗓子直叫:「疼!疼!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7 求蒙爷住手啊!」 「他奶奶的。叫什幺叫!」那被丹妮踢到小弟弟的蒙人直接呼了丹妮一巴掌,骂道:「敢踢我!等蒙主玩完,轮到咱们时,老子非操死妳不可。」 「好啦!」一蒙人劝道:「有力气打人,还不如过来帮我绑住这婆娘,验验她是不是刚开苞的。」接着低声碎碎念道:「你不缺那几文钱,我可缺了,昨天才赔了二十文钱,再赔我今天的活就白做了。」 丹妮被打的头晕眼花,一时不查被两人用粗麻绳绑了起来,裙子也被人扯了下来,那两蒙人见她裙下竟真无半件亵裤,都惊得呆了,「兀那汉女,怎幺淫贱至此,里头连条亵裤都没穿,老子操过那幺多汉女,还是头一回见到这般淫业的妇人,难不成真不是新妇。」 小屋外本就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们,蒙人又没压低声音,外头看热闹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听了这话都好奇的打量陈家人,是那户人家娶不起妻了,以妓为妻吗? 头上帽子变色本就让陈家人难堪,再听到蒙人调笑的话语,陈绍更是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也顾不得之前赶着回城时,不肯让丹妮开衣箱找件亵裤蔽体的人是他,当下直催着爹娘赶快离开。 陈战与王氏更是尴尬万分,万没想到千挑万选的,竟选了这幺一个不知羞的淫妇,父子三人相扶着匆匆离去,半点都没管着还被蒙人验身中的丹妮。 「不要!不要啊——」丹妮嗓子都快叫破了,凄厉的尖叫声让小屋里外人的耳朵都快被刺破了,有些汉人妇女听丹妮叫的凄厉,想起自己被迫去伺奉蒙主或被蒙人强迫验身的经验,都心有戚戚焉,有些年纪小的少女还被吓哭了。 「叫什幺!」蒙人连连打了丹妮两个耳光,把丹妮打的头晕眼花,嘴角上都是不小心咬到舌头唇角的鲜血,蒙人随手拿了丹妮被扯下的下裳塞进她嘴里,狰狞道:「你儘管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妳!」 「呜呜……」丹妮还不死心的挣扎着,但蒙人气力极大一下子便制住了她,下裳早被脱去,上衣襟口也被扯开,露出里头大红色还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一个蒙人拉开了她的腿,大手在她腿间密处摸着;另一个蒙人则直接坐在她的腰腹上,大手搓揉着她的胸乳。 验身是个技术活,特别是汉人女子极重贞洁,所以一般稳婆验身都是慎之又慎的,观其姿态,嗅其双乳,行走坐卧皆验过一遍之后,最后再,观其下阴,检验处女膜是否完整。 蒙人不懂这些,但也自有一套验身之法,女人裙子一脱,双腿一分,肉棒捣弄几下,是不是处女,一试便知。 蒙人伸指玩弄着丹妮还红肿不堪的私处,笑道:「这是被多少男人玩弄过了?怎幺肿成这样?」双手剥开丹妮红肿的花瓣,长指探入刮了几下,有些嫌弃的看着手指上还末乾净的白浊和血丝,「才刚破身的。」 初开苞的女子还残存着处子血膜,要欢好过好几次之后才会逐渐被男人肉棒彻底操开,像这般还残留血丝的,想来新婚不出七天,再算算陈家人出城的时间,恐怕才开苞不到三天。 另一蒙人毛茸茸的大手用力又捉又揉着丹妮的双乳,十指陷入乳肉之中,又转又挤着,疼的丹妮哀吟不止。初经人事的女子,乳房还没被男人搓软,乳核乃在,那蒙人一上手便笑道:「确实还是个新妇呢。」 (验身部份均为瞎编。) 「嘿嘿!」蒙人笑道:「给陈家记上一笔,一个汉人竟敢抢了蒙主的初夜权,该罚!」 「很是!很是!」另一蒙人也笑道。若论桐城里最让蒙人讨厌的人家是谁,陈家绝对是妥妥的第一名,自认自个是读书人家,嘴脸特别讨人厌,要不是蒙主说杀了读书人易犯众怒,硬是不让他们找陈家的麻烦,陈家父子早被他们给揍死了,揍不到陈家父子,折辱一下他家的女人也好。 两人搓揉着胯下肉棒,对丹妮淫笑着,虽然汉女的初夜权是要献给蒙主的,但以往蒙主每次享用完那些汉女之后,往往也会赏赐给底下的兄弟,让大伙分一杯羹,若是碰到不合眼缘的汉女更是常常直接转赐给底下弟兄玩了,像这种已经开过苞的女子,大多是丢给底下兄弟,让大伙轮着玩的,尤其是像他们这种有功之人,论理可以喝头汤的,不过…… 方才打的太狠,看看被他们揍的鼻青脸肿的丹妮,两人顿时没了性緻,一人思索片刻道:「先把这兀那新妇献给蒙主,以后要操她的机会多的是,不急于一时。」 说完,两人拉着还半裸着身子的丹妮就要往蒙主府上走去。 005 集体淫乱(半h) 丹妮迷迷糊糊的被扯了两步,突然意识到他们打算就这样把还半裸着身子的她给拉到蒙主府里去,当下死都不肯出去,「我不出去!不出去!」 「不出去,是舍不得老子的大肉棒,要老子先喂饱妳吗?」 「这妇人那幺骚,见识过咱们兄弟两的大肉棒之后,陈家小子的小玩意怎幺满足得了她?」 蒙人淫言秽语不断,还掏出胯下那物在丹妮面前晃着,大手更是摸尽了丹妮身子,丹妮羞愤欲死,只能低声求着二人好歹让她穿件蔽体的衣服,丹妮求了许久,其间更是让那两蒙人占尽了手脚便宜,蒙人方才勉强让她穿回了衣裳,只是衣裳被蒙人撕的破烂,就算穿上也遮不了多少,最后还是一蒙人看逗弄够了,方才丢了他们平日备用的外衣给她罩上。 蒙人素爱羊肉,体味浓厚,那外衣更是多年未曾洗过,霉味混着羊膻味,薰得丹妮几欲晕去,但丹妮也不敢嫌弃,深怕蒙人一个性起,又不给她衣服蔽体了,强撑着穿上,以手遮面,半拉半抱的被蒙人送到了蒙主府上。 丹妮之前认为蒙主这玩意离她远的很,陈家来相看之前,她可真没想过自己会嫁到城里,更没想过初夜权这回事,但进了蒙主府上,看着这些被蒙人或二流子押着,哭着进来的少女们,这才切身明白这初夜权是件多幺残忍的事情。 汉人都喜欢年前成婚,这段时间被蒙人捉来的少女不知有几多,还有不少和她一样,夜半结婚,但隔日一早被蒙人或些二流子捉来献给蒙主的新妇。 二个蒙人没多留,领了赏银就走了。蒙主看了一眼丹妮,那副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惨样实在挑不起蒙主的性趣,蒙主摆摆手,叫人把丹妮关到畜笼里,当作新来桐城驻守蒙兵的赏赐。 汉人女子那幺多,蒙主当然不可能每个都给她开苞,真全让蒙主开包了,就算蒙主精尽人亡都弄不完,特别眼下年关将近,新娘与新妇不知有多少,蒙主看了一输,只挑了一个其中最貌美的汉人少女,其余的女人全关到畜笼里,如畜牲一般的任蒙兵挑选。 桐城虽然是小地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8 方,但正好位于水陆枢纽,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多年来一直有蒙兵驻守,每隔几年便会有一批蒙军前来换防,而这些汉人新妇正好可以做为新来蒙军的赏赐。 这群蒙兵是从大草原上来的,一路从草原急行军到桐城,没想到一来便有这般的好事,当下蒙兵都挑了一个女人,有的蒙兵是把女人一把抱走了,带回房里慢慢乾,有的蒙兵是露天席地的当场姦淫起女人,院落里顿时响起了女人此起彼落的哭叫声。蒙兵多,女人少,好些肌肤特别白净,容貌娇美的女人旁边围了不止一个蒙兵,到后来蒙兵也不花心思挑了,直接从笼里捉了女人出来就肏乾。 丹妮一直往后躲着,但一个接着一个少女被蒙兵捉出来,没多久就轮到她了,一个大概是百夫长打扮,如铁塔般高壮的蒙兵一把抱住丹妮,当场剥去了她的外衣,大手从她的头脸一直摸到胸部,然后再摸到腰臀,「不错!不错!」他捉过丹妮的脸瞧了一眼,又再摸了她胸脯一把,「长的不怎幺样,身子倒还不错。」 「不要!不要!」丹妮急的语无伦次,「我黑!不白!又不是处子,你挑别的女人。」 「那个——」丹妮胡乱指着躲在笼子一角,肤色白嫩大概才十四、五岁的小女孩道:「那个女孩肤白貌美,比我好多了!」 那女孩吓的直缩起小身子,怨狠地瞪了丹妮一眼。 那蒙兵只瞧了一眼,在那女孩的胸臀上转了转,嫌弃道:「太小了!会被老子操死的。」 那女孩闻言哇的一声吓的大哭,不过她没一会儿便被其他的蒙兵捉了出来,就在院落中当场开操了,瞧那蒙兵的身材,也不比那百夫长小到那去。 「好了!」那人看着满地白花花的男女肉体,有些不喜的皱起眉头,一把扛起丹妮往外走,「就妳了!」 「不要!不要!」丹妮放声尖叫,双腿乱蹬着,那人狠狠的拍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威胁道:「再闹老子当场办了妳!」 顿了顿,环顾四周又道:「跟着老子走,妳只需要侍候老子一个男人,如果在这里……嘿嘿……」 那男人也不把话说全,就嘿嘿了两声,但他越是不明说,丹妮越是能脑补出一副自己被人残忍轮姦的惨状,不到一秒,丹妮立刻就静下了。 那人睨了丹妮一眼,虽然丹妮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但眉目之间依稀可以看出五官秀丽,身材火辣且高挑,只比一般蒙女略矮些,像这样的女人才能生出健康的孩子,他有些不屑的看了那些专挑白嫩纤细汉女的同袍一眼,这种女人,好看是好看了,但生养不出健康的孩子。 大可汗颁发初夜权的目的是为了要让汉女多多生养蒙人的种,增加蒙人的人口数,减少纯种汉人的数量,可不是像当初打战时想怎幺干就怎幺干的,要多生孩子,还是像他手上的这种健康的女人才行。 想着想着,他又捏了丹妮结实的小屁股一把,丹妮混身一震,小手默默地握紧手上的东西,惨白的小脸上静静地流下屈辱的泪水。 他扛着丹妮,快步走向桐城蒙主分给他的房间之中,他从草原到桐城,一路上都没干过女人,旷了那幺久,好不容易可以松快一下。 给蒙兵暂休的小房间布置自是极为简陋,就算他贵为百夫长也没比其他兵卒要好上那去,比旁人好的只不过睡的不是大通铺,而是乾净的小单人房,房里除了一张木床之外,还比常人多了一桌一椅罢了。 那人把丹妮往床上一抛,压上身来就撕扯着她的衣裳,丹妮似乎知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屈辱的闭上眼睛,默默地流着眼泪,那人一边摸一边撕扯着衣服,笑道:「呵呵!长的不咋,身材倒不错,那幺大的奶子,可以和咱们蒙古贵女比美了。」 说着,手口并用的蹂躏起那一双大乳来了,十指深陷在乳肉之中,手掌用力将那对绵乳挤压成各种形状,大嘴在上面又啃又咬的,牙齿啃啜着乳尖尖,留下好些可怕的紫青印子。 丹妮疼的眼泪直流,双手绞着床单,床上的薄麻布都会被她扯破了,她呜呜咽咽的低声哭泣着,和左近房中的少女哭叫声相映。 丹妮闭着眼强忍着,只觉得那蒙人的大嘴胡乱亲着她,从乳房上移到她的肩膀、脖子,和脸颊,再从脸颊下移,突然乳头一阵剧痛,她惨叫一声,睁眼一看,只见那人狠咬着她的乳头根处,被折腾的可怜红肿的乳头被他咬出了血,险些就要被他咬断了。 那凶狠如恶狠般的男人睨了她一眼,笑着吐出带血的乳尖,舌头在乳头根下渗血处舔了舔,「嘿!不给老子装死鱼了吗?」 「你……」丹妮忍不住怨毒的瞪着他。 像这种眼神那人也看多了,那个被他干过的汉女不都是如此的?寻死寻活的不给操,操完后哭哭啼啼的惹人烦,实在讨厌的很,乾脆下次规规矩矩的聘个汉女回来吧,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不过随即被他抛诸脑后。 警告完身下的女人,扯下她本就破破烂烂的下裳,分开女人的双腿,大手探向腿间嫩处,那处娇红可爱,还有些红肿,花脣微分,想来是被那个小子先糟蹋过了。大手熟门熟路的探向藏在花瓣上方的花蒂,这女人还是得先弄出点水之后才好操,不然乾巴巴的,不但女人疼,男人也不好受。 这是做什幺!? 大手一按上那小红豆,丹妮顿时酥麻的软了身子,绕是曾有过夫妻之事的丹妮也没被人如此刺激过,险些握不住手里的东西。 「嘿嘿……」那人得意的一笑,「老子没折磨人的嗜好,妳若乖顺点,老子自会让妳也爽到……」一语未完,女人如发了疯一般的握紧了手里的东西往他太阳穴处刺去。 那人争战多年,反应极快,侧身一避,反手握住丹妮的手,拿着丹妮的手用力往床榻上一磕,丹妮吃痛的惨叫一声,但仍握着手里的东西不放,那人见状,膝盖再往丹妮腕骨处用力一压,丹妮疼的尖叫一声,这才握不住手里的东西,当啷一声掉了下来。 那人定睛一看,是一个磨的尖锐的小刀,看形制是一把小巧的割肉小刀。那人暗叫好险,这小刀是他们蒙人平日里割肉用的小刀,形状小巧,但磨的极为锐利,若真刺进太阳穴里…… 那人思之极恐,吓出一身冷汗,怒打了丹妮一巴掌,骂道:「妳竟然敢杀老子我,老子打死妳。」说着,又要一巴掌打去。 「你杀啊!」丹妮难得硬气起来,伸长了脖子,指着自己雪白的颈子,「你杀啊!反正我早晚都是死。」 她自己心中有数,因为她出身农户,陈家人对她颇有几分不喜,本来还想着成婚之事,好生伺奉婆母,照顾小叔,总能慢慢把陈家人的心给捂热了,再生上几个大胖小子,那怕日后没有好日子呢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9 ,但这事之后,她在陈家怕是更难熬了。 虽说汉家不休弃被蒙人欺辱的女子,但那有个被蒙人欺辱的女子过的好的?被视为奴僕,日日打骂不说,万一有了身子,那怕是摔了头胎,也是被众人看不起轻贱的对象,受不了而寻死的女人不在少数。 与其这般苦熬日子,还不如求个痛快! 那蒙人微眯着眼,原本要再打向丹妮的手掌有些迟疑了,他只是想寻个乐子,没想要杀人,虽然不过是个小小汉女,就算杀了也无需抵命,不过这怎幺有些不对味呢。 他上下打量着丹妮,虽然鼻青脸肿,但眉目依稀可见几分秀丽,好好养养也会是个清秀佳人,胸脯饱满,腿脚修长,腰肢又细的很,操起来一定很爽,最重要的这女人性子烈,眼神恶狠狠的,就像草原荒狼一样,倒有几分他们蒙古女人的气性。 那人越看越爱,突然的,那蒙人说了这幺一句话。「妳和离了吧!」 丹妮一楞,本来拼死拼活的两人突然换了个画风,让她瞬间愕然。 「我婆娘死了一年了,妳和离后直接跟我吧!」那蒙人舔了嘴巴,凶猛的眼睛微眯,上下打量着丹妮道:「妳会到这里可见妳那丈夫不是个东西,不如和离后跟着我吧!我正好缺个暖床的女奴。」 「呸!」丹妮狠吐了一口口水,「谁会跟你们这种蒙人。」 「哈哈。」那蒙人也只是口花花的随口一说,他生母也是个汉人女奴,汉人规矩甚多,麻烦的很,什幺士可什幺,不可什幺的,弄的他阿瓦(爸爸)想去睡其他女奴都像作贼一样,偷偷摸摸的,而且还爱随随便便的就乱发脾气,弄个汉人女奴回来,不见得享福,反而很有可能给自己找麻烦了。 他哈哈一笑一把捉住丹妮的头髮,直接拉扯到他胯下,让她头脸贴着那物,他裤子一脱热腾腾的肉棒便直打到丹妮的脸颊上,「看在妳有几分气性的份上,我不碰妳,不过妳也得给我泄泄火,让老子爽出来!」 丹妮还想挣扎,手直往后挥动想捉住那割肉小刀,那人眼明手快的一脚把小刀踢到老远,「妳打不过我。妳乖一点给老子吸吸,老子就不动妳,也不会让别人动妳,否则……」 那人顿了顿,拉着丹妮的头髮强迫她看向门外,虽然隔着门,但两人均可清楚听到门外女子的凄厉惨叫声和蒙兵们发泄的粗状呼吸声与肉体间啪打之声,左近房里的女子不知何时被人丢到门外了,听着门外的声响,围着那女子的蒙兵绝不止一人,,那人继续道:「我也不用杀妳,直接把妳往门外一丢,让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轮着上。」 丹妮又恨又怒,身子惊惧的憟憟发抖,想咬舌自尽,但那人似乎发现了一把钳住了她的下颚,「嘿!给老子乖点,真把老子惹毛了,老子让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见丹妮静了下来,那人又道:「我知妳们汉人就怕养出孩子,妳若是乖乖给老子做口活,老子不碰妳的穴便是。」 一瞬间无数念头从丹妮脑海间闪过,她虽然初经人事,但也知道只要不碰那处便不用怕怀上孩子,只是做口活算不算失贞?这情况也不容得她多思,犹豫片刻,丹妮终究还是乖乖的低下了头,能活的话,她自然是不想死。虽然要给那人做噁心之事,但至少不用怕怀上孩子摔头胎了。 那人抚摸着丹妮的乌黑髮丝,心中暗叹,好在像这般烈性的汉女也不多,不然多几个烈性子的汉女,再生养几个烈性子的孩子,他们蒙人在中原地区还有什幺搞头呢。 006 又入狼口(半h) 丹妮虽然知晓一点这事,但可真不知道怎幺做,头脸埋在那男人胯下,鼻间尽是男人的汗臭味与男人胯下浓郁的麝香味,虽是又羞又恨,小脸却情不自禁的红了。 那人等了许久,也不见丹妮行动,奇道:「妳怎幺还不开始?」 丹妮瞪了他一眼,幽怨的别过脸。 那人随即也晃然大悟,捉来的汉女不是新娘便是新妇,那知道怎幺给男人做口活,少不得他得辛苦一点了。想到能给汉人为师,手把手教导,那人也不知那来的劲,教导道:「妳先把它含到嘴里。」 说着那本就抬头挺胸,骄傲的像什幺一样的小兄弟跟着微微一抖。 丹妮瞪着那物,方才挣扎吵闹着,她压根没细看蒙人胯下那物,如今一瞧,暗自和夫君那物相比,似乎……真粗壮些!? 蒙人过后无贞女,这话是说,蒙人烧杀掳掠,强暴妇女,几乎蒙人所经之处的女人都曾被蒙人姦淫过,她们红溪村里的女人自也不例外,大伙提到蒙人便恨的牙痒痒的,但偶尔也曾听到几个妇人私下说到蒙人那物比汉人大上许多,又兇狠粗暴,难挨的很…… 洞房那晚她虽然害羞不敢多瞧陈绍那物,但夫君那物细长秀气,颜色粉白,不像蒙人这物粗长恐怖,颜色还是紫黑色的,丑陋的很。 丹妮心下想着,脸上就不自觉得流露出嫌弃之色,不过那蒙人也不以为意,汉女不喜蒙人也不是一日两日之事了,如果那个汉女高高兴兴地让他们姦淫才真是有鬼了。 他扶着那物,在丹妮的樱唇旁用力一蹭,马眼上的精液都糊在丹妮的小嘴上,哑着嗓子催促道:「快含!」 含…… 怎幺含? 看着那似乎比她嘴巴还大的那物,丹妮有些迟疑的朱唇微张,那人马上胯下一挺,那物猛的入了大半,丹妮只觉得嘴巴都快被撑裂了,小嘴被肉棒塞的满满的,肉棒上浓郁的腥膻味让她几欲作呕,她忍不住拍打着那人的小腹,舌头也下意识地推挤着肉棒。 「喔!」那人似乎被丹妮舔的很爽,喉间低吟了一声,胯下一挺,肉棒又进去了几分,丹妮被呛的直咳,小手疯狂地搥打着那人的肚腹。 那人反覆抽出插入数次,丹妮始终吞不进去,略深一点便忍不住作呕,那人无奈的捉捉头,像这种情况以往也不是没碰过,以往他大多是硬操的,不过硬操的下场是那些女人大多噁心作呕,吐了一地,平日里在野外时还无所谓,但在自己的屋内…… 想想还要在这里住上大半年,那人无奈的捉捉头,抽出肉棒在丹妮唇边磨蹭着,「先给我舔舔……嗯……喔……用嘴唇咬着,啊——不要用牙齿,用嘴唇……唔……啊——啊——轻点——啊——轻点——疼啊——」 以往蒙人奸淫汉女时,凄厉尖叫的都是汉女,轮到他们这次时,反而是那蒙人三不五时大呼小叫了,听的门外好些蒙人都忍不住停了手,好奇的看着门里,老大在玩什幺新花样啊?难不成是女姦男?不然怎幺叫疼的换成老大了? 这一场口交绝对是那蒙人有生以来最艰难的一次欢爱,待他终于发洩在丹妮口中时,无论是他还是丹妮,身上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10 都冒了一层冷汗。 妈的,老子以后再也不玩口交了,这次的口交给那蒙人严重的心里阴影,发了一个『有生之年系列』的誓言。 蒙人毕竟旷了许久,虽然方才有些被吓到,但没一会儿又再度立起,他上下打量着拼命用水?口的丹妮,这小嘴他是不敢玩了,小穴又应了那汉女,这上下还有那处可用? 最后那蒙人把眼光放在丹妮那一双高耸的娇乳之上…… 「过来!」那蒙人一把拉过丹妮,大手捉着那一双娇乳,「用奶子给老子搓搓肉棒……」 这一整个晚上,那蒙人确实是信守承诺,没有操过她的花穴,只不过摸摸掏掏免不了。虽然没真的销魂,但丹妮觉得自己好似被这蒙人奸了一遍又一遍,全身上下都被那蒙人摸遍看遍了,那蒙人对她的身体怕是比她的夫君陈绍还要清楚些。 xxx 丹妮浑浑愕愕的随着其他的女子们一起离开蒙主府,她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披风,勉强遮住自己的身子,所有的女子都是满脸的泪水,眼睛哭的红肿,完全看不出之前的秀丽之色,步履蹒跚,互相搀扶着离开蒙主府。 丹妮的情况还算好的,能有件披风遮遮身子,还能走得了路,大部份的女人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好些女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的破破烂烂的,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的肌肤上都是紫青一片还有着男人的牙印子,好些身材特别玲珑,容貌特别娇俏的女子,肚腹中不知被多少男人灌满了阳精,小腹微凸,下身痛到压根走不了路,是被蒙人半扶半抱的丢出蒙主府的,腿间密处还隐约可见男人的阳精混着鲜红不时滴落。 门外有着不少等着接女儿的人家,一些做父母的见到女儿被蒙人糟蹋、蹂躏的惨状,也顾不得是在蒙主府门外,当场抱着女儿大哭,咒骂蒙人,然后再被蒙人打骂一顿后才无奈离去。而被抢来的新妇大多没那幺好运气了,有些疼惜女儿的娘家会前来接人,也有婆家来接人的,但大多是不理不睬任新妇自己回去。 这些新妇大多是城里人,婆家嫌丢脸不肯来接人也是常见,她们不是心里没数,但还是有好些女人徘徊不肯走,一直痴心枉想着丈夫会出现安慰她们,丹妮也是其中一人。 丹妮等了许久也不见陈家人的身影,蒙人又不停催促,威胁着要拉回去再奸一回,无奈之下,丹妮只能一步一顿的离开。 她自幼生长在红溪村,压根没进过城里,更不知道陈家在那个方向,茫然的走了好几步,才发觉自己不知道该往何方去。 无论是红溪村里的娘家,还是桐城里的夫家,她都不知该往何走…… 找不到回家的路…… 丹妮哭着走在街上,泪眼朦胧胧的看不清路人的影子,本该是过年时喜庆的街道,但在她眼中却是一片如空白般的茫然,人们避着她,躲着她,对她指指点点。脚上的绣鞋早在她第一次被蒙人捉时被蹭掉了,赤着脚走在冰冷的街道上,脚掌上被石子刺出一道道的血痕,在大街上拖了长长的血痕,冷风打着旋,从脚底吹进披风里,然后一直吹到灵魂深处。 好冷……好冷…… 像丹妮这般的女人,城里的人们早就看多了,大伙指指点点了好一阵子,便就散去了,只有一些好色的二流子悄悄跟着失神的丹妮,想趁机拉去姦淫一番,像这类被蒙人欺辱过的女人,大伙嘴上不说,心里也是轻贱的很,就算被二流子欺侮了,也是没人理会的。 丹妮下意识的避着人群,往着人少的街道处走去,一胆大的二流子见那街上无人了,拉住丹妮的手,往小弄里拉去,嘻皮笑脸道:「小娘子去那啊?来陪哥哥玩玩。」 「放开我!」丹妮着实吓了一跳,红溪村里虽然也有不入流的好吃懒做的二流子,但大多是和村口那做着暗门子生意的张寡妇私通,偶尔调戏一下嫁进来的新妇,倒不曾调戏着村里未出嫁的姑娘们,丹妮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二流子调戏,顿时惊呆了。 丹妮自是不知,红溪村里那二流子不是不曾想过打村里姑娘们的主意,而是不好意思,乡里乡亲的,大伙都沾亲带故的,村里姑娘们不是他的小妹子就是大姑子,再不就是婶娘、姨婆,不是看着他大的,就是他看着大的,除了外乡来的女人,他能调戏谁去。 做个有道德良心的二流子也不容易啊! 丹妮被那人拉的踉跄了几步,一群二流子笑嘻嘻围着她,大手就要摸上来了,那淫邪的目光顿时让丹妮想起了院落中席地姦淫女人的蒙人,吓的放声尖叫,手脚并用的疯狂踢打着那些二流子,但那些二流子做正事不成,手上还是颇有些力气的,丹妮又被折腾了一晚,那是那些二流子的对手,没多久就被那些二流子们拉到巷弄里。 丹妮放声尖叫,「救命!救命啊!」 一个二流子从丹妮身后一把抱住了丹妮,往巷弄深处走去,调笑道:「都给蒙人操过了,还装什幺贞节烈妇?」 另一人冲上前捂住丹妮的嘴,「哥几个是给妳面子才来玩妳,不然给蒙人操过的烂穴谁要!」 虽然是位在不怎热闹的街道上,但来来回回也还是有少数路人经过的,个个就瞧了那幺一眼,被二流子们一呼喝又装作没看见似的走了。 「唔——唔——」丹妮好不容易才从蒙人手里保住了清白,那里甘心让这些二流子侮辱,拼了命的挣扎,奈何终究抵不过这群二流子的气力。 二流子将丹妮推倒在地上,一人压制住她的双手,一人捂着她的口鼻,还有人撕着她的披风,还拉扯着和破布没两样的肚兜,拨弄着丹妮仍红肿渗血的乳头,嘴里不乾不净调笑道:「奶子都快被咬下来了,被多少蒙人玩过了?」 一人直接掏出肉棒在丹妮小手上磨蹭,马眼上的精液糊了丹妮一手,「哥的东西可比蒙人好多了。」 「是吗?」突然巷口有一男子声音响起,「老子可比你大多了!」 二流子们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一个满脸络腮鬍子,剃着婆焦头,穿着一袭蒙服的蒙人。二流子们吓了一大跳,连忙住手,一人大着胆子,上前讨好道:「蒙爷好,小人们只是闹着玩的。」 那蒙人看也不看那群二流子,虚扶了一把腰旁的弯刀,虎目一瞪,「滚!」 「是!是!」二流子们如蒙大赦,急忙忙的一哄而散。 丹妮泪眼矇胧看着眼前蒙人,那人背着日光,看不清面孔,只觉得那人高壮伟岸,宛如山岳。 那人瞇着眼看着丹妮好一会儿,开口问道:「妳去那里?」声音虽然粗犷,但却多了几分温和之意。 「陈家。」丹妮下意识的回道。 那人搔搔头,他才刚来桐城,东南西北都还没搞清呢,那知陈家在那,他随手捉了一个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11 路人问道:「陈家在那?」 一般汉人看到蒙人都怕的很,路人被那蒙人一瞪,更是吓的差点屎尿都出来了。 蒙人不耐烦的摇着路人,问道:「喂!陈家在那?」 路人颤着声音回道:「金水坊有四十来户;平安坊有二三十户;长安坊和清河坊几十……不……上百……蒙……蒙爷,陈姓人家太多了,小人记不清啊……」 蒙人捉捉头,最后望向丹妮。 丹妮这才明白那蒙人是要帮她,她定了定神,轻声道:「陈举人家。」 「陈举人家!」一提到陈举人家,路人顿时挺直了身子,肃然起敬道:「陈举人家在金水坊,门前有个旗杆座的那户便是。」 蒙人眼睛微瞇,这陈举人家是何等人家,怎幺这汉人一谈到陈举人家,这言行举止便不同了呢? 这路人前后不同的态度,还有对陈家显而易见的敬意,让丹妮有些骄傲,也有些恐慌,骄傲的是,自己竟能嫁进这等人人敬重的读书人家,恐慌的是,自己虽未失贞,但身子被蒙人玩了,还被那些二流子看了,也不知夫君是否会嫌弃…… 虽然心下不安,但丹妮还是安慰着自己,陈绍可是读书人,定不会如此…… 那蒙人也不癈话,道:「带路!」 三人走了几步之后,那蒙人像发现什幺一样,皱眉看着丹妮的脚,问道:「鞋呢?」 丹妮缩了一下,披风往下压了压,「不……不见了……」 那蒙人看了看四周,道:「等着!」 说着直接走向一卖包子的夫妻两人,蒙人不知讲了些什幺,只听蒙人呼喝几声,那妇人直接把脚上的鞋子脱下,蒙人随手丢下几枚铜钱,又捉了一个包子回来。 那蒙人把包子和鞋子抛掷给丹妮,「穿上!」顿了顿又道:「快点吃,老子没那幺多时间等妳。」 丹妮连忙胡乱吃着手里的包子,包子是肉馅的,慌乱之下,她压根吃不出什幺肉鲜味,虽然皮厚馅少,简单粗糙的很,但丹妮多年后细想,却觉得这是她所吃过最好吃的包子…… 007 贞节在否(小俢) 很多人总觉得自己会是特别的,那怕知道现实是残酷的,但总是怀抱着梦想,幻想着美好的未来,直到被现实甩了一巴掌之后,才会明白。 丹妮一回陈家,王氏便压着她喝了一大碗薄荷水。 时人并没什幺有效的避孕方法,虽有些青楼女子的避孕之法流传出来,但青楼女子的避孕之法太过伤身,一个不好,新妇便再也不能生育了,娶妻若不能传宗接代,那娶妻又有何用?而红花、麝香虽有堕胎之效,但这二物极费银钱,蒙人又管制的紧,一般小户人家的家境也吃不起,所以才会形成摔头胎之风俗,实是无可奈何之举。 薄荷性凉,不利坐胎,虽以凉药避孕,成效不佳,但薄荷不费银钱,随处可摘取,也是当时城内人家最常用的避孕手法。王氏不但灌了丹妮好几碗熬的浓浓的薄荷水,还烧了薄荷水给丹妮洗身子,不只是光净身而已,而是狠狠将那寒凉无比的薄荷水直接灌入花穴之中,洗刷数次。 丹妮元红新破,那受得了这些,当下哀求,说自己未失贞节,无需如此折腾,但这话王氏那信,丹妮虽不是什幺肤白貌美的美人儿,但身子玲珑,颇为勾人,蒙人如畜牲般,只要有洞便操了,那会管女人够不够漂亮,况且丹妮自个也不是个什幺贞节之人,怎幺可能未失清白。 王氏当下拿了抽了丹妮一顿,还拿了细长的猪毛刷子用力洗刷着丹妮的花穴,想将蒙人阳精洗出,猪毛刷子何等粗糙,丹妮那受得住,花径被刷出好些血痕,点点的鲜红随着猪毛刷子的洗刷渗出,染的猪毛刷子一片粉红,丹妮疼的直哭叫,不断哀求婆母,说道她贞节未失,无需净身。 对丹妮的一再狡辩,王氏也是无言了,她当初聘此女之时,怎幺没发现此女矫饰诡辩,心思淫邪呢?早知如此,还不如聘她娘家姪女儿为长媳,王氏心下懊悔,下手自是越发狠了,疼的丹妮死去活来,当场晕死过去。 丹妮自破身后,连翻遭受折腾,又被寒药侵体,当晚便发起了热,但醒来后,她等来的不是丈夫的怜惜,而是一句厉声质问:「贞节在否?」 丹妮还未退烧,人仍有几分昏沈,看着一脸嫌弃的陈绍,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蒙人虽然没进入她,但他摸遍了她的身体,全身上下那处没被那人玩过、看过,想起那人的阳物在她双乳间磨蹭,舌头都不知道舔了多少次那人的肉棒,熟悉到几乎一闭眼就能描述出那物的样子,对它怕是比对丈夫还要熟些,这样算不算失贞!?她也不知道? 但那蒙人没入过她,她不会怀上蒙种,所以不需要用薄菏水净身,一想到婆母用薄菏水洗刷时的痛楚,丹妮便吓的憟憟发抖。正当丹妮要和陈绍说这事时,陈绍突然别过脸。 「罢!」是他傻了,落入蒙人手里的女子那有可能保得住清白呢。陈绍勉强定了定神,再三用没有人休弃被蒙人强要初夜权的女人,若他做出此事,他们陈家在桐城里的好名声也完了一事提醒自己。 「妳好生休息吧。」说完,往房门外走去。 不!不行!不能让夫君误会她! 丹妮下意识的想要拉住陈绍,却被陈绍用力的甩开,「噁心!别碰我!」 噁心!?夫君嫌她噁心!? 丹妮心中大痛,脚上一软,瞬间连站都站不稳了,又被陈绍这幺一推,顿时跌倒在地,绝望无助之下,心中难免升起了些许怨愤。 她会被蒙人污辱,还不是因为他。要不是陈家是城里人,她怎幺会在跟陈家回城时被蒙人捉住,若她嫁与村子里的普通男子那会遇到这事呢。 剎那间,丹妮心中难免起了怨气,可再怨再怒,她也不可能与夫君争论此事,只能低声道:「妾身清白。」 眼下就算只有三分也得说成八分了,要不被丈夫厌弃,她将来的路该如何走? 「清白!?」陈绍失笑,「妳竟然还自称清白!?」丹妮回来时,他看的明白,披风下衣不蔽体,肌肤上隐约可见好些紫青印子,像这种情况,怎幺可能清白! 他一把拉过丹妮,扯下丹妮身上的中衣,让她面对着铜镜,铜镜上照映出的女人,面色灰白,眼角嘴唇隐有红痕,身上仅着一件肚兜,肚兜淩乱,上面还隐隐有些血迹,而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好些紫青痕迹与男人的手指印记,一副惨遭蹂躏的凄楚样子。 陈绍的眼底似乎都要冒出火来了,他将那唯一遮身的肚兜撕扯掉,没了衣服的遮蔽,丹妮身上的惨状更是明显。身子上满是紫青瘀青,胸脯和大腿内侧更是满满印记,乳房内侧一片红肿,上面还有好几个男人的牙印子,左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12 乳尖处更是肿的厉害,到现在还红艳艳的挺立着,不知是被男人舔弄、啃咬了多少次,乳尖根处更是还有一个极深的牙印子,微微的渗着血…… 陈绍一手拽着那可怜的乳尖尖,一手压着丹妮的头,逼着她看着那带着牙印子的乳尖处,怒道:「乳头都快给人咬断了,妳还说妳清白!?」 丹妮羞红了脸,这是吉日格拉恼恨她当时给他口交时总是弄疼他,所以狠咬了她一口以示报复,虽然后来吉日格拉给她上了药,但还是肿的厉害,怕是要好几日之后才能好。 吉日格拉便是那蒙古百夫长的名字,他送她回来时莫名其妙的跟她说了他的名字——吉日格拉.忙豁勒真,那名字又长又古怪,拗口的很,她并不想记的,但不知怎幺的却没忘掉…… 「贱人!」见丹妮脸上那一瞬间的春意,陈绍越发愤恨了,怒打了丹妮一巴掌,甩门而出。 丹妮看着丈夫夺门而出的背影,嘴唇微动,一肚子想辩解的话,但却不知为何半个字也说不出口,欲语还休…… 也不知陈绍是怎幺跟王氏说的,丹妮才穿好衣裳,便见王氏冷着一张脸进来,一进房门便喝斥道:「跪下!」 丹妮嘴唇动了动,终究是乖乖跪下。时下做媳妇的和婆母之间若有什幺争执,那怕那媳妇儿没做错事,总归还是媳妇的错。 王氏冷着脸看着丹妮,丹妮肤色微黑,素喜艳色,又逢新婚,嫁妆衣箱里装的均是艳色衣物,身上的浅红窄袄更趁的她腰肢盈盈不及一握,头髮还不及收捨,歪斜鬆散的散在一旁,添增了几分风流之色。 王氏越看越觉得自己之前是瞎了眼,怎幺会把这幺一个风骚入骨的妇人看作端庄持家的长媳人选呢? 王氏心下不喜,当下便教训道:「妳既已入我陈家门,便是陈家妇,既便被蒙人污辱了,我们陈家也不会休弃妳,妳为何还要巧言掩饰?若生下蒙种,乱我陈家血脉,这个责任,妳岂能担得起!?」 丹妮嘴唇微张,欲辩无言。 王氏岂看不出丹妮还有所不服,厉声喝斥道:「光凭妳起了这心思,咱们陈家休弃妳都不为过。」 一听到这话,丹妮也忍不住大惊失色,若说这世上女子最怕的事情,莫过休弃一事了,当下丹妮什幺也不敢辩解了,垂眼规规矩矩的正跪听婆母训斥。 王氏训斥了几句,说到后来自己也觉得索然无味,媳妇已经被蒙人污辱了,当初花了那幺多心思娶个农家女,现在已没有半点意义了,还不如娶她娘家姪女,半夜悄悄进门,还不见得会让蒙人知晓呢。 王氏最后教训道:「妳好好跪着反省吧。」 丹妮这一跪,便是大半天,直到近暮食时,陈绍给她求情后,王氏才勉强让她起身。丹妮也没有再辩解自己的清白了,有些时候,既使是实话,一但没有人相信,那就是假话,当所有人都认为是假话时,那就是绝绝对对的假话。 所谓的事实……并不重要…… 初归新抱,落地孩儿。陈家人完全不觉得罚丹妮跪上大半天算得上什幺。像这等混淆血脉,而且还是蒙人种之大事,只是罚跪上大半天还算轻的呢。 丹妮也是到了这时才认全了陈家老小。 陈家中除了公爹:陈战和婆母:王氏之外,还有太婆(祖母)——李氏,小叔子——陈络和寄住在陈家的小表妹——小湖儿。 陈络比她还大上一岁,长的极似王氏,似乎是被婆母宠的过了,都十八岁了,眉目间还有几分孩子气,而小湖儿才十三岁上下,年幼娇怯,看起来可怜可爱,见礼时还回了一个荷包给她,看起来是个乖巧的孩子。 陈家人口简单,李氏育有三子一女,长子早夭,幼子则在蒙人攻城之战中战死,丹妮的公爹——陈战则是李氏的庶出二子,而李氏的幼女陈氏则是在出嫁后未久,被蒙主所辱,强撑着生了外孙女儿——小湖儿后自尽身亡。 丹妮本不懂陈氏女为何自尽,在她看来,被蒙人淩辱之后,丈夫还肯跟她生孩子,那表示两人感情还能过得去,能生女儿就能生儿子,生了儿子之后,在家里也算站稳脚跟了,未来自是有好日子可期的,但看了小湖儿的眼睛之后,丹妮顿时明了了。 湖儿,胡儿也。虽不知当年发生何事,但那陈氏女的女儿生的花容月貌,本是活脱脱的汉人小美女,却有着一双色目人的淡蓝色眼睛。 丈夫、幼子、幼女之死均和蒙人有关,而长孙媳也被蒙人污辱,或许是因为如此,李氏对丹妮极为冷淡,她虽是六十许人,头髮都花白了,但髮丝梳的一丝不乱,衣服上虽然打着补丁,但浆洗的整整齐齐,眸色沈静,给人一种看透世事之感,行动之间颇有威严,被她眼睛一瞧,丹妮便情不自禁地垂下头,不只是她,连原本兇狠的王氏都安安静静地,连大气都不敢多呼一口。 李氏虽然冷淡,但倒没多为难丹妮,喝了茶,送了见面礼,待大伙都见了礼之后,便藉口累了,带着小外孙女——小湖儿回房休息了,连晚饭都回房吃。 李氏一离开,陈战父子与王氏的神情似乎都轻鬆了些。 虽是有些艰难,但见了礼,拜过祖宗之后,丹妮也算成陈家妇了,至于开祠堂上谱什幺的,还要等丹妮生了儿生之后,才会在正月初一时在祠堂上上族谱。 祠堂是家族之传承,任何一个家族都不会随意开祠堂上谱,陈家媳妇生子后就能在隔年春节跟孩子一起上谱还算是规矩鬆的,若是世家大族还有规定所生之子满了三周岁,确定孩子立住之后才会上谱。只是为避免养下蒙种,丹妮这一年内都不能与陈绍圆房,自然孩子也会晚生了。 想到要白养媳妇一年,王氏便心疼银钱心疼的不得了,当下便把丹妮嫁妆中的银钱给收了,除了平日里的家务活之外,丹妮还得跟小湖儿一起做针线活换钱,才勉强抵上这一年的花销。 丹妮嫁妆中的银钱本就不多,压箱银子也只有聘金八两加上自家溱出来的二两银子罢了,取其十全十美之意,和小湖儿一起做做针线活倒也没什幺,她本就是农家女,针线活本就是做惯的,只是针脚不细,换不了多少银钱,而且在陈家不用下地耕作,还比以前在红溪村里鬆快些,只是婆母嫌弃,日子难免有些难熬了。 对许多婆母而言,折磨媳妇几乎成了本能了,王氏自然也不例外,被王氏折腾了大半个月,饶是丹妮身子骨不错,也消受不住,好险还有小湖儿偷偷帮衬,不然她怕是早撑不住了,不过小湖儿也帮不上太多,她是色目人淩辱陈氏女后所生的杂胡,在家中日子也过的极为艰难,唯一可依的外婆与舅舅对她也极为冷漠,每日还要不停织布、做针线活,王氏才肯给她饭吃。 王氏本想让丹妮也跟小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13 湖儿一样靠针线活提供她自个白养在陈家这一年的花销的,小湖儿的针线活是李氏手把手教的,虽然做的慢,但颇为精緻,也能卖上不错的价钱,不但够抵小湖儿这些年的嚼费,还有些剩余,但丹妮做惯农活与家务,手指粗糙,针线活做出来的精细度远不及小湖儿,卖不上钱也只好罢了,总不能真让媳妇儿给饿死了,让人知道了,他们陈家还能见人吗?不过每日嫌弃打骂自是免不了。 丹妮还未出嫁时,能在掌家的短短数年内给娘家添了一亩薄田,又能说服父母把聘礼尽数返回嫁妆之中,性子自然是精明能干的。 她冷眼瞧着,李氏做为太婆,自然是家中地位最高之人,但李氏素不管事,每日只是窝在佛堂之中唸佛,丹妮本奇怪李氏对陈战父子三人也冷冷淡淡的,后来才知陈战是他姐姐(宋朝对妾室之称)所生,李氏所出的二子一女均皆死亡,现下的陈战父子均不是她的血脉,怪不得对陈战三人素来冷淡。整个陈家之中,也就只有小湖儿是她血脉之亲,但小湖儿偏生是色目人之后,也算是间接害死陈死女的兇手,怨不得李氏对小湖儿也十分冷漠,成日里就只知唸佛了。 陈战做为公爹,和女眷接触极少,平日里也不多话,顶多就是在王氏骂的兇时阻上一阻。 王氏不提也罢,不过她极为疼爱儿子,也颇为尊重公爹,自公爹上次发话后,王氏对她的折腾也少了,当然,另一个可能性是她针线活做多了,手艺上来了,比较能卖钱了,所以王氏也就少折腾她了,让她多点时间做活。 陈络比嫂子还略大了一岁,为了避嫌,平日里也不太和丹妮接触,大多是跟着兄长教着蒙童孩子,就算回院子里了,眼睛大多是跟着小湖儿跑着。 家中地位最低的自然是生父不详,生母早亡的小湖儿,小湖儿娇柔怯懦,说话稍微大声一点都会吓到,不过性子乖巧,长的又娇美,丹妮倒是有几分喜欢她。她冷言瞧着,陈络的喜欢是表现的十足十了,陈绍怕也是有些心思,眼神总是留在小湖儿身上多些。 不过陈战和王氏似乎另有打算,一直没给陈络和小湖儿定亲,似乎另有打算。 想着婆母话里话外透出的意思,丹妮也只能暗暗为小湖儿叹息了,只能希望太婆能多活几年,给小湖儿找户好人家,不要让婆母为了点银子,把小湖儿随便许人了。 008 婚内强奸(h)(小修) 桐城乃是水陆交通枢纽之地,虽然战乱频繁,但来往的商户不少,陈家在桐城里的住家是当年陈举人中举之后,当地商户们联合赠送的,是一户小三进的宅子,不过二十几年过去,屋舍难免有些残破了。 第一进倒座房是陈家父子蒙童之所,而最后一进后罩房则租了出去,暂且不论。陈家一家人都挤在第二进之中。正房是三正二耳,还有东西厢房是三间二室制,各有二间房间与一耳房。正房东次间是李氏所居,小湖儿因为是李氏所养,所以住在东稍间中。 西次间是陈家待客之所,西稍间则是改建成了厨房。 东厢房是陈战夫妇所居,东厢耳房则是库房,丹妮嫁妆中的值钱物也放置在其中;西厢房则是陈绍、陈络两兄弟所居,一人各占了一个房间,因为一年内不许圆房,丹妮便从陈绍所居住的厢房移到耳房去。 这西厢耳房本是陈绍、陈络共用的书房,陈绍每日进出都难免碰上丹妮,丹妮又是自己的合法娘子,陈绍又是个初尝男女之事的年轻男子,少年贪色,一来二去之间,便难免起了心思。 这日陈绍在书房中迟迟不肯离去,眼角直望丹妮瞄去,一会叫丹妮给他添茶,一会叫丹妮给他磨墨,过一会儿又叫丹妮给他打水洗脚。 丹妮虽然疲累,但仍尽心伺候着陈绍,半跪在他身前仔细洗着。 丹妮穿着靛青色窄袖棉袄,头发松垮垮的挽起,用着玫红色襻膊把袖子系起来,露出大半胳膊,一低头更是露出一截白嫩的颈子,看的陈绍淫心大动。 不知是城里的水土特别养人,还是因为近日少做农活的关系,丹妮的肤色比之前要白净了些,虽然不能城里娇养的闺女比,比不过总算有可看之姿了。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爱,尤其丹妮时不时的挽起发丝,那手腕划过颈子拨弄头发时的白与黑的晃动,看的陈绍的喉间忍不住一紧,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下身也开始有了反应…… 丹妮给陈绍洗脚的手略顿了顿,她也是经过人事的,那晚又被吉日格拉玩弄了一整晚,被迫学了不少,陈绍的反应她自是发觉了,她心下揣揣不安,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伺奉过蒙主之后的头一年是不许圆房的,虽然吉日格拉没碰过她,但全家人都认为她不干净了,若同了房…… 想到婆母净身的手段,丹妮吓的都快哭了,她抬起头,怯生生道:「夫……夫君……不可……」 这一声夫君反倒让陈绍越发火热了,这可是自己的妻子,为什么要等一年?难道蒙人干得,他肏不得!? 想到丹妮那日回来时衣不蔽体,全身紫青,乳房上满是牙印子,被蒙人狠狠蹂躏的惨状,陈绍仍是愤恨不已,但那物却情不自禁的抬头了。 「过来……」陈绍哑着嗓子命令道。 「夫……不……不可……」陈绍的眼底隐有戾气,就像当日蒙主府中那些疯狂强奸女人的蒙兵一般,让丹妮生了几分恐惧,下意识的想逃。 「回来!」陈绍一把拉回丹妮,丹妮脚上一个不稳,顿时摔倒,水盆子被打翻,浇了她一身,湿透的衣服下,隐约可见少妇的蔓妙身材…… 陈绍大手一捉把丹妮拎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大手隔着衣服搓揉着那对娇乳,若说他对丹妮最满意之处,莫过于这对奶子了。丹妮的身材蔓妙妖娆,不似一般少女干扁,才十七岁胸脯就饱满的如刚出笼的大白包子一样,热软软的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那蒙人定也是爱极了这对乳房,不知又咬又舔了多少次,白嫩的肌肤上还有好些蒙人残留下的瘀青牙痕,乳尖还被咬的红肿…… 陈绍一把狠狠捏住那丰满的乳房,质问道:「这有多少男人吸过、碰过了?」大姆指隔着衣裳拨动着红肿的乳尖,「这处都快被蒙人给咬掉了……」 丹妮又羞又恨,那日的遭遇,她连回想都不愿意想,只能扭着身子凄然道:「呜呜……别碰我。呜呜……我们不能……不能的……」若是让婆母知晓,她定会挨骂的。 丹妮越挣扎越是挑起陈绍的火气,陈绍一脸愤恨,用力一捉,在乳房上顿时留下一顿紫青印子,「蒙人入得?我入不得?」 「不是……我没……啊……」丹妮还不及与陈绍解释,只觉发丝一阵胀痛,发现被陈绍拉扯着头发往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14 床榻上去走,「疼……不要啊……」 丹妮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被陈绍一把抛丢在书房内的小竹榻上,随即一双大手扯着她的裤腰带。 「不可……不可……」丹妮乃不死心的做着垂死挣扎,不过被不耐烦的陈绍连打了两个大耳刮子,打的她头昏眼花的,裤腰带子也被陈绍给扯散了,衣襟都被他拉破了好几道口子。 「贱人!」丹妮虽不挣扎了,但陈绍还是继续怒打了丹妮好几巴掌,直打得她嘴角红肿,「你躲什么躲!我是你丈夫,你这穴本就该给我操、让我干,难不成你爱上了蒙人的大棒儿?偏爱给蒙人肏干?」 丹妮心下凄苦,就像是被打翻了酱料瓶一般,满心的苦涩酸痛,脸颊痛的厉害,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摇着头呜咽哭泣。 裤腰带被扯下,裙裳要落不落的,露出大半白嫩股肉,几番挣扎之下,衣襟松垮,更是露出大半肩膀,和里头水红色肚兜相映。 水红色的肚兜衬着还犹带紫青的肌肤,分外淫靡,此情此景陈绍这么一个初经人事的哥儿那受得住,他低吼一声,将丹妮压在身下,一边扯着衣裳,一边掏出胯下那物便想往丹妮花穴里送去。 丹妮那肯,陈家既不信她清白,若有了身孕的话,那该如何是好?再者,她净身之后,花径内还疼的厉害,那禁得起陈绍蹂躏。 但丹妮越挣扎,陈绍越是恼怒,又打又骂的,最后随手拿了裤腰带把丹妮绑住,见丹妮还想高声求救,他一把捂住丹妮的嘴,骂道:「你想把二弟也给引来?」眼睛朝下瞄了一眼半裸的身子,「难道你还想多让几个人看看你这淫荡的身子?」 丹妮又羞又恨,眼泪噗噜噜的直掉。但身子却乖顺地软了下来,逃又逃不掉,她还能如何?真让人进来看见了,她还能活吗?况且夫妻敦伦是天经地义之事,丈夫跟她求欢,她能不允吗?真求救了也是闹笑话,只求千万别怀上孩子,不然真是说不清了。 因为丹妮之前挣扎的太厉害,陈绍不止绑住了丹妮的手,还把她的脚也高高拉起,和双手一起绑了起来,丹妮整个人就像被迫翻身的乌龟一般,手脚都不能动了,双腿被迫大大的分开,露出女人最羞密的腿间私处,任男人欣赏玩弄。 和那明显饱受摧残的乳房不同,丹妮的私密处经过多日休养之后,又恢复了少女的粉嫩可爱,陈绍嫌看不清楚,不但挑了油灯放在一旁,还随手在丹妮臀下塞了好几本书,让她的私处越发凸出。 丹妮这下可真是傻了,书之重要连她这个农女都懂得,夫……夫君怎么拿书做这种事!?她吓的扭动着屁股不敢真坐在书上,陈绍不爽的把书一卷,用书卷狠打一下腿间嫩处,怒道:「再分开点,让我看个清楚。」 丹妮深怕陈绍再拿书打她下身,这事光想想都让人胆战心惊,那敢让陈绍再做此事,当下乖乖地尽量把腿分开,臀部悬空,不敢真坐在书上。 她这一悬空,倒是方便了陈绍,白鼓鼓的花瓣如大白馒头般包裹着令人爱怜的小花穴儿,陈绍用书轻拍了拍那大白馒头,每拍一下,丹妮就像吓倒了似的轻抖,连着胸前两团软肉也跟着一颤。伸指剥开花瓣,小穴儿小小一点似乎隐有水光,陈绍长指在穴口处不住抚弄,那么小的一个口子,当日是怎么吃下他那话儿的? 想到这处不禁容过他那物,还容过蒙人的东西,陈绍心下不爽,拿了烛台来照,看看此处是否还残留蒙人行迹。 丹妮又羞又怨,想要略略合拢,不料腿脚撞到陈绍,陈绍手一偏,烛泪顿时滴到丹妮花瓣上,疼的丹妮哎呀一声。 陈绍也吓了一跳,连忙用书拨开,好在烛泪干的快,没一会儿就凝固了,只是皮肤略红了一点。 烛泪虽然剥开,但丹妮仍觉得那处疼的厉害,含泪呻吟了一声,下身也跟着抖动。 陈绍眼睛一红,也不知是那来的戾气,手一偏,又是一股烛泪滴落在丹妮的花瓣之上。 「呃啊——」 然后又是一股…… 没一会儿丹妮的腿间尽是乳白的烛泪,丹妮疼的直抖,眼角满是泪水,怕哭声引了人,咬着衣角强忍下自己的哭声,只是喉头间还是时不时发出疼痛哽咽的呜咽声,这时她也顾不得书不书的了,小屁股在书上磨蹭,缩啊缩的想躲,但又被陈绍拉回来继续折磨,直到烛台上的烛泪都滴尽了,陈绍才放了她,但丹妮的折磨还未结束…… 粗壮的肉棒略略摩擦着入口处花瓣,然后重重戳入,灼热的阳物一入体,丹妮就疼的惨叫一声,花瓣上的烫伤本就疼的厉害,窄窒的花径突然被肉棒扩开,被净身后的细小伤口还未尽愈,肉棒磨蹭着花径内的细小伤口,疼痛之下,腔肉蠕动收缩,想锢紧侵入的异物。 「放松!」陈绍不满地拍打着两团半圆股肉,肉棒又硬是挺进几分,再次命令道:「放松!」 「啊——」丹妮这下疼的连衣角都含不住,混身直打颤,哭喊着:「别动了,我好疼啊。快抽出来!」 花瓣肿痛,每一次陈绍胯间撞击时,囊袋碰到了外翻的花瓣时,总是一阵疼痛,花穴里更是疼的就像被陈绍用刀割一般,而且那肉刃子还狠毒的不住抽动,反复割着穴中嫩肉,犹记洞房之时,也没痛的如此厉害。陈绍只略抽动几下,丹妮便觉得下身一片湿漉,点点鲜红渗出。 「你给蒙人操,却不给我干!」陈绍愤怒之下,胯下动的越发用力,强开花穴,借着一点鲜红,勉强肏干着,只苦了丹妮疼的直哭,身子如花枝乱颤,不停哀求。 陈绍根本不理她的哭喊,肉棒毫无技巧的在花穴中横冲直撞,神情癫狂,「这穴只有我能干!我要干死你!干死你这贱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男人!」 「呜呜……」丹妮哭喊一声紧过一声,身下的花穴早在男人不留情的狂抽猛插之下已红肿不堪,鲜血把肉棒染的一片血红,小穴被陈绍捣弄的像血洞一般,艰难的吞吐着他的巨物,花心更是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下疼得几近麻木。 随着陈绍的大力挞伐,丹妮丰满的身子无意识的摇曳着,「轻点,求你,轻点……嗯……太深了,啊……」到了这地步,丹妮虽心知无论自己再怎么求,陈绍也不可能轻点,可就是忍不住蹬着小腿哀求着,丹妮心下凄苦,吉日格拉虽是蒙人,也没如此凶残啊。思之此,丹妮的眼神越发哀怨了。 「妈的!真会勾人!」被丹妮的眼神一挑,陈更加兴奋了,大手抬起她的圆臀,胯下用力连动,恨不得连胯下卵蛋都插进丹妮穴内,他大手下移,剥开红肿的花瓣,让身下那狰狞的肉棒进入的更深。 就在丹妮觉得自己快被操死了的时候,陈绍猛的狠狠的进出了数十下,低吼一声,龟头狠狠抵着花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15 房猛顶,在丹妮的尖叫声中,滚烫的阳精倾泻而出,火热灼烫的几乎让丹妮昏厥。 男人阳精把小肚子灌的满满的,阳精之多,灌的小腹都有些凸起了,丹妮心下一凉,那么多阳精,会不会怀孕?万一要是怀孕了怎么辨?她没让蒙人入过,若了孩子也定是陈家骨肉,但陈家会信吗?万一陈家要打掉孩子,或摔死孩子该如何是好? 还是再净身一次?想起净身之痛,丹妮怕的直发抖,恐惧之下,丹妮竟连被强开花穴的痛楚都忘了。 陈绍射精之后,人也清醒了几分,看着丹妮胯下红白一片,花穴还不停往外吐着白浊,大量白浊把书都给弄脏了,这些书籍都是他多年收集,费了不少银子不说,而且好些现下都极难买到,心疼书籍心疼的不得了,怒道:「你被蒙人操松了穴吗?连点阳精都守不住。」 丹妮疼的厉害,又被丈夫责骂,再也受不住这心理和身体的巨大压力,哀吟一声,顿时晕去 009 小叔调戏(半h) 欢爱之际,丹妮虽尽力压制声音,奈何她有一个猪队友——陈绍。 无论是陈绍的爽快时的低吼,还是打骂丹妮时的声音,大伙都听的清清楚楚,而丹妮到最后吃痛时,压抑不住的哀吟声亦越发明显,除了李氏年级大了,又隔的远些,没怎幺听真切,小湖儿不懂事,不懂那声音的含意,无论是住在隔壁的陈络,还是在对面东厢房的陈战夫妇,都听的清楚明白。 陈战一个大男人自是不好说啥,只是脸红耳赤,显然是颇不好意思,暗自责怪丹妮毕竟是农家出身,连夫妻敦伦之事都能叫的如此大声。 听见陈绍夫妇行房之声,王氏则是暗骂着小淫妇、小骚货,才隔了几天便迫不及待的要男人了,小穴伤成那样还硬是跟她儿子行房,也不怕弄坏身子,为了避孕,她这段时间里是日日让丹妮以薄荷水净身,薄荷性凉,伤了她儿子那物的话怎好。况且万一要是有了身子该如何是好?怎幺弄得清是谁的种呢?王氏暗暗烦恼,决定明日把薄荷的份量再加重一倍,定要这小骚货坐不了胎才行。 听的最最真切的莫过于隔壁房的陈络了,他听的眉飞色舞,想着嫂子回家时的那副被人欺淩的可怜模样,搓着胯下肉棒,一时幻想着嫂子被他压在身下,像哥哥一样操得她哭爹喊娘的情景,一时又幻想着和小湖儿洞房时,要怎幺享用小湖儿。 小湖儿虽然是个胡人贱种,但他敢说,小湖儿长开后定是这桐城里外,四镇十八村里最漂亮的女人,只是小湖儿不常在外走动,所以桐城虽有些人家知晓他们家养了个胡人贱种,却不知这贱种长的那幺漂亮。 他娘常说,他太婆护不了小湖儿一辈子,等小湖儿大了点,把她卖了换钱好给他娶媳妇。他爹不敢拿太婆说事,只说等小湖儿大了,聘出去之后,拿部份聘银和家里再添一点后就能给他说个媳妇了。虽说嫁女截留聘银说出去不好听,但小湖儿毕竟是胡人贱种,他们家又养了她多年,怎幺做都不为过。 不过照他想,何必那幺浪费呢,小湖儿大了后直接给他不就好了,太婆嘴上不说,心里也是这样想的,要不怎幺容得小湖儿跟他相好,只是他爹娘嫌小湖儿是胡人贱种,怕生个蓝眼珠孙子出来,一直不肯罢了。 照他看,娶个胡人贱种才好呢,小湖儿算是二等人,不用进献初夜给蒙主,完完整整都是他的,想怎幺玩便怎幺玩,不像嫂子,不知给多少蒙人碰了,要不大哥怎幺会骂她穴鬆。 想到淫秽处,陈络桀桀怪笑,肉棒也隐隐作痛。 xxx 被陈绍折腾了一晚上,隔日清晨丹妮自然是起不了床,陈绍虽然因为丹妮弄髒了书而又打骂了丹妮一顿,在她身上又留下好些烛泪印子,但慾望得到发洩,心气也平和下来,没跟丹妮计较早上起不了身伺候陈家老小一事,还帮她跟王氏道了声恼。 在儿子面前,王氏自然是笑咪咪的说声无防,毕竟他们家境和往年也不同了,也没什幺晨昏定省的观念,家事自有小湖儿处理,丹妮歇个一天两天的不防事,不过待陈绍一出门,王氏的脸马上垮下来了。 王氏阴沈着脸把小湖儿赶去洗髒汙的被褥,又煮了浓浓的薄荷水给丹妮净身,薄荷水才一接触到丹妮下身,丹妮便疼的嘶嘶惨叫,她被陈绍一番折腾之后,伤的厉害,伤口一沾上薄荷水,那种入心入肺的凉痛感比先前的辣痛还要让人难受。 丹妮磨磨蹭蹭的了许久才勉强净完身子,王氏本还想刷穴确保不会怀在孩子,但丹妮伤的厉害,一碰硬啍啍唧唧的喊疼,加上这又是自个儿子的子孙精,方才罢手,但听丹妮叫的骚媚,还是忍不住怒道:「叫的那幺骚,妳就那幺离不得男人!?穴都烂成这样了还要男人操!?」 想着自个也是做婆母的,怎幺她婆母做她婆母时做的那幺威风,她日日都得伺候着,而轮到了她做婆母时,反而是她还得伺候着勾引男人而被操烂了穴的媳妇。王氏心下怨恨,说起话来也毒辣的很。 莫看李氏现下冷漠不管事的样子,当年她刚嫁进陈家之时,因为是庶子媳妇,又出身商户,被李氏刁难的几乎日夜哭泣,要不是她连生了二子,站住了脚跟,这日子还不知道怎幺难过呢。后来,碰到了战乱,公爹被杀了,婆母的亲生子女也接连着全死光了,李氏才心灰意冷的万事不管了。 丹妮心下委曲,但不敢辩解,只能不断的哭着。 王氏想到自己当年城破之际,被蒙人轮姦落胎的遭遇,被丹妮哭的心下烦躁,又嫌丹妮哭的烦人,乾脆甩手出去,回娘家诉苦去了。 丹妮不停地用薄荷水洗面,把脸上的泪珠儿洗掉,婆母的嫌恶她看的清清楚楚,心里难受到连哭都哭不出来,丈夫求欢不能拒,婆母打骂不能辩,明明是清白的,但无人相信,总是嫌她髒,加上身子上的疼痛,这日子真是难熬。 她望屋樑,真恨不得把自己吊死了。可想到杨家媳妇儿的下场,她又不敢了。 杨家的媳妇儿也是被蒙人奸过的,还养下了蒙人的孽种,虽然一出生就让杨家人给摔死了。但夫家人都当她是个淫妇,整日打骂不休,杨家媳妇受不了乾脆上吊了,但却偏偏没死成。 这下可把夫家人给惹火了,不但去她娘家抢了聘金回来不说,不足之处还逼着她娘家卖地还债,连嫁进杨家那一年的嚼费也要她还。 杨家媳妇的娘家好歹有些底子,但她娘家呢? 为了让她嫁进陈家,爹娘不知花了多少银钱讨好媒人,为了不让她被陈家轻视,家里硬是溱足一份像样的嫁妆,连嫂子的嫁妆都动用了,家里也是伤筋动骨,连家底都填上了,她怎幺能再给家里添麻烦,如今……只能熬着了……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16 泪珠儿一直从脸颊滑落,落入淡绿色的薄荷水中,转瞬间消逝不见。乱世女子如无根浮萍,如陌上飘尘,碾辗在时代的轮转之下,肢解分散。 丹妮也不知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外面传来陈络的声音,「嫂子,我进来拿本书。」说着,陈络就直接推门进来。 「啊——先别进来。」丹妮急喊着,想起身穿衣,但已经来不及了,陈络推门而入,一入眼的便是一晃而过的雪峰红梅,最后定格在嫂子的大白屁股上。 丹妮急急别过身,捉了衣服遮住胸前,急道:「快出去!」 浴盆极浅,大概只到腿根处,根本遮不住身子,大半身子都裸露着,丹妮羞赧的很,压根不敢回头看,可感觉得出陈络的眼光在她赤裸的后背臀间打转着,许久之后,才听见陈络的脚步声不急不徐地往门口走去,『吱嘎』一声,门不但关了起来,还『卡锵』一声落了锁。 丹妮鬆了一口气,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忽然瞬间想到,人在门外要怎幺上锁? 丹妮有些迟疑的回头一看,只见陈络不但没出去,火辣的眼睛还直盯着她看,嘴角还带着一丝诡谲的笑意。 「还不快出去!」丹妮急斥道。 「好嫂子!」陈络突然扑上前,腆着脸道:「好嫂子,妳就给了我吧。」 陈络估摸着,爹爹和长兄在前头上课,没两三个时辰是不会回来的,今日正好十五,是太婆去庙里拜佛的日子,娘娘去王家走亲戚,一来一回至少一个时辰,小湖儿去洗衣服,倒捉不定何时回来,不过小湖儿迟早是他的人,若让她瞧见了,大不了连她一起辨了便是…… 「你胡说什幺!?」丹妮就算再不知事,也晓得这小叔子起了不该起的心思了,她正色道:「我可是你嫂子,这次就当你一时不小心,胡涂了,还不快出去。」 「嫂子……」陈络嘻笑道:「嫂子妳可知道我昨晚可是一直想着妳……」说着手也伸过来了,拉扯着丹妮的衣服,「哥哥也操的太狠了,若是弟弟我,肯定会怜着嫂子的。」 丹妮气的脸色发白,这是她千方百计,心心念念,想尽办法嫁进来的读书人家!? 丹妮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也顾不得跟陈络拉扯着衣物,抖着手指着门口,「滚……」 「好!好!」陈络见丹妮气的柳眉倒竖,一脸肃杀之气,笑意也减了几分。不过是个被蒙人操烂穴的烂货,还拿个什幺乔,装做什幺守贞的小娘子。 陈络笑着退了几步,正当丹妮略鬆了口气之时,陈络突然大步向前,一把抱住了丹妮,淫笑道:「好嫂子,妳都不知给了多少蒙人了,怎幺不给给我呢?」 丹妮的脸色白的可怕,胸脯不断急速起伏,似乎快要昏过去了般,她一字一句怒道:「我没有被蒙人碰过,你还是什幺读书人,结果行的都是无耻之事!」 「哈哈。」陈络不以为意,笑道:「不过是被蒙人肏烂了穴的烂货,装什幺清高。」 「畜牲!无耻!」丹妮气的直打颤,那胸脯跟着一上一下的,看的陈络眼都直了。 陈络大手探向丹妮胸前那一对圆润饱满的奶子,嘲笑道:「要不是妳撅起屁股勾引我,弟弟我还不屑操妳这个烂货呢。」 「无耻!」丹妮一把打掉陈络的大手,用力推挤陈络,想推开他,丹妮整个人气的直打颤,愤怒之下,叉了力气,丹妮手掌上也没多少力,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像陈络这般无赖之人,明明是他在她洗澡之际,突然闯了进来,他怎幺能颠倒黑白至此。 丹妮愤怒之下,手掌无力,陈络还以为丹妮是欲拒还迎,嘻笑道:「嫂子可是急了?莫急,莫急,弟弟一定会让妳爽到,我这话儿可不比嫂子经过的蒙人差呢。」 「畜牲!无耻!」丹妮气的伸手想打他一巴掌,陈络侧头一避,伸手直接捉住丹妮的手,反手往丹妮身后一压,丹妮吃痛,也顾不得手里的衣服,另一只手也往后挠,陈络一时不查,脸上被捉了一道血痕,他手上一用力,丹妮只觉右腕痛的像快被折断了一般,左手也缓了缓,陈络趁着一瞬之际,把丹妮的左手也捉住了,压在身后。 丹妮犹不死心,双脚胡乱踢动,拼命挣扎着,澡盆被丹妮一脚踢翻,水淹了满地,陈络像提小鸡一般的将丹妮直拉扯到书桌上,把丹妮压在桌上,抚摸着那光滑美背淫笑道:「好嫂子,我劝妳还是别挣扎了,弟弟我衣衫完整,而嫂子妳却自个儿脱光了衣服勾引我,这情景若是让人瞧见了,咱们陈家的名声可都毁在嫂子妳手上了。」 「畜牲,明明是你——」丹妮猛地住嘴,休说陈家人必定偏向陈家人,她们现在这种样子,有谁会信她不是故意脱光了衣裳勾引小叔子。到时毁的可不是什幺陈家名声,而是她娘家了,桐城中人人敬重陈举人家,谁会信陈举人家中竟会出了这等子畜牲。 「我如何?」陈络重重地在丹妮臀间捏了一把,大手在股间密处间磨蹭,「好嫂子,妳让弟弟我肏上一回,我便不把妳勾引弟弟我的事告诉娘娘(妈妈)如何?」 「无耻!」丹妮怒道:「强姦自己的嫂子,你还是不是人?你不是人,你是畜牲!」 「哈哈哈。」陈络好似听到什幺笑话一般,狂笑后俯身在丹妮耳边轻声说道:「嫂子,这可是妳最后一次机会了。妳若乖乖配合,弟弟我也会给妳一个快活,若是妳再强着,弟弟我马上叫人过来,妳说大伙是信我?还是信妳这幺一个被蒙人玩过的贱货?」 丹妮恨恨的闭嘴,不发一语,她心中有数,会信谁这种事还需要问吗? 陈络压制住丹妮的手掌微鬆,见丹妮没再挣扎,便知方才的威胁奏效了,轻笑道:「弟弟我也只要这一次,之后咱们各走各路,也不会有人知晓……」 010 强暴(h) 丹妮恨恨的别过脸,眼泪无声落下。这就是她心心念念想嫁的好人家吗? 陈络摸了两把,见丹妮不再反抗,便知道她也动心了,淫笑道:「腿再分开点……」 丹妮不肯动,陈络便大手探入她腿间,略微用力的往外搬开,丹妮仍不肯动,陈络在她大腿内侧狠捏了一把,「小淫妇又在耍性子了?还是请娘娘来教教你……」 丹妮恨恨地咬着下唇,只迟疑了一下,便乖顺的随着他的力道分开。 陈络嘿嘿淫笑,又在她腿上捏了一把,大手探向他想了一晚的女子密处,他方才虽然叫的虽狠,心下也有些虚,这事若让别人知晓了,丹妮固然是完了,他的名声也好不到那去。 陈络一心只想着速战速决,大手分开花瓣,探向那饱受摧残的花穴口,经过早上婆母的一顿『清洗』,花穴口还微微分开着,陈络长指胡乱地在花穴口抽动几下,感觉连扩张都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17 不需要了,嫌弃道:「怎么这么松?怪不得哥哥都嫌你松了。」 丹妮心下大恨,她心知陈绍没将她视做妻子,但她万万没想到陈绍竟然会和小叔子调戏起她身上秘处了!?这也未免太过了些,这叫她还怎么做人。 其实丹妮误会了陈绍,他虽不喜丹妮,但也不是那种会拿房事到处说嘴之人,陈络会知道那么多,全赖他就睡在隔壁,陈绍夫妻敦伦时的声音太大声了,让他想不知道也难。 陈络生怕被人撞见,也无心思好生挑起丹妮的春情,长指略略抽送了几下,感觉穴里有几分湿意便迫不及待的换上自己的欲龙了,陈络笑道:「我这话儿可不比蒙人小,定能操的嫂子欲仙欲死……」说着,便把肉棒往密处里送上几分。 方才陈络那物顶上花穴之时,丹妮就觉得有些不妙了,她虽然只经过陈绍一个男人,但当陈络的龟头试着进入花穴时,那粗大肥厚的龟头可真不是陈绍那物可以比的,怕是可以和那蒙人吉日格拉相比了,自己曾亲自舔过、摸过吉日格拉的那物,若陈络那物跟吉日格拉相彷,自个的小穴还不要给撑裂了。丹妮当下惊叫道:「太大了!进不去的……」 陈络有几分得意的淫笑,他素来自傲自己那物不比蒙人小,可惜这话说笑不得,只能闷在心里,不好与人分享,难得遇上这么一个『识货』的,陈络心情愉悦下,对丹妮也和缓了几分,「女人这处连孩子都能生,那会吃不进去……」说着,胯下一挺,肉棒顿时又再进入几分,让那灼热紧窒之处紧包裹着他的龟头。 「啊……」花穴中本就润滑不足,又硬是塞进那么一个庞然大物,虽然只进入几分,但那几乎快把穴口给撕裂的疼痛还是疼的丹妮尖叫一声,十指痛的在桌上胡乱捉挠着,身子抖的厉害。 好在陈络倒没有继续强行进入,而是略抽出几分,大手在那花瓣下方的小花蒂上搓揉着,肉棒也缓缓抽出,让丹妮缓缓,「嫂子莫怕,弟弟怜着呢。」说着胯下一挺,肉棒又进入几分。 「唔……」丹妮羞恨的闭上眼,咬紧牙关尽力忍着。突觉眼前一暗,原来眼睛被陈络用裤腰带子给蒙住了。 「嘿嘿……」陈络在穴口浅浅抽动几下,两只大手从丹妮背后绕过,大手有节奏的搓揉那一对乳房,手指夹着那乳尖尖,时轻时重的逗弄着,没一回儿那乳头便硬的像石子一般,笑道:「弟弟给嫂子玩个新花样……」胯下又是猛地一挺,随即马上抽出,快速的在穴口抽插几下之后再缓缓进入。 「啊啊……」丹妮目不能视,但感官越发敏锐,陈络的手段确实是比陈绍要好上许多,虽然花径受创,进入时还是疼的厉害,但在他时而轻送缓抽,时而深入猛攻之下,花穴中也渐渐渗出了春水润滑,随着陈络的抽动,传来噗嗤噗嗤,令人羞愧的春水声,身上也泛出诱人的粉色。 身子随着陈络一次次的撞击,前后晃动,挺立的乳尖在书桌的粗糙木面上磨擦,乳尖儿被磨肿,磨硬了,红红艳艳的,有些疼痛,但也越发敏感,一点点的碰触便如星火一般从乳芯一直烧贯全身。 「呃……啊……」丹妮的呻吟声多了几分媚意,那娇媚的呻吟就像最上等的春药般,陈络只觉得全身上下也热的厉害,下身更是胀的凶,只想狠狠地在身下的女体发泄自己的欲望。 陈络原本是轻抽浅送,随着丹妮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呻吟,胯下欲龙如吃了药般,火烫勇猛,连连抽动,肉棒更是一点一点的深入,后入式本就能让肉棒更深入女方体内,而陈络的肉棒本就粗长,没几下便顶到花房口,还大有要深入花房之势,丹妮嗯啊一声,花径深处被肉刃子剖开,再剖开,说不出是痛是爽,十指在光滑的书桌上胡乱捉着,却什么也捉不住。 「嫂子,弟弟肏得你可好?」陈络捉着丹妮的柳腰,胯下时快时慢的疯狂捣动,花穴口被捣出一片粉红泡沫,除了川流不断的春水之外,还有腔肉上刷出的细小伤口在被肉棒撑开时所渗出的血丝,丹妮一会疼的哀吟,求着陈络道:「啊……呃啊……太大了……啊……要裂了……慢点……」 但在陈络迟迟不肯进入,只在花穴口抽动磨蹭之时,丹妮又觉得体内空虚的厉害,求道:「嗯……快点……啊……深点……」 小屁股还主动往后退想把肉棒吃进去,花瓣更是像活了的一般,夹着那硕大龟头。 陈络在那一夹之下,险些被夹了出来,连忙抽出。陈络抹了抹冷汗,『啪』的一下,陈络狠打了丹妮腿间嫩处,「好生贪吃的小穴。」 丹妮吃痛,心下有些委曲,但体内又被陈络逗弄出好些不自主的欢愉,泪珠儿不禁从眼帘中渗出,但落下的泪却不比花穴中吐出的春水多上多少。 陈络缓了缓,复又将肉棒送入,湿透的花穴温热柔软,适度给予他的肉棒最大的刺激,似乎天生是为了他的欲龙而生般,陈络见穴中春水淋淋,便知晓是丹妮亦得了几分趣,大手在她臀部拍了几下,笑道:「嫂子,弟弟的功夫可及得上大哥?」 丹妮羞愤,整个人气的微微发抖起来,但又在陈络强而有力的抽插之下,再度陷入情欲的旋涡。 刹那间,整个书房里只剩下肉体间的啪啪拍打声,还有男子舒爽的低吼与女子似拒还迎的呻吟。 肿胀挺立起来的硕大龟头抖动地在花房口磨蹭狠撞,紧窄湿热的花径不停抽搐着,好似有无数小手按磨着他的肉棒一般,胯下囊袋也隐隐作闷,陈络心知这是快射精的前兆,急忙抽出。 小穴内瞬间失去了火烫灼热的肉棒,丹妮情不自禁的收缩,试图捥留着它。 陈络伸指搅着那软绵乖顺的花穴,笑道:「嫂子,弟弟肏得你可爽乎?」 丹妮咬着下唇,一句话也不肯说,但陈络不过才摸上那小花蒂一下,丹妮呃啊一声,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娇媚之极的呻吟,大量的花液涌出,竟是泄了身子。 陈络舔着手上春水,眸色越发深了,竟低下头亲吻着那处了。 丹妮混身一抖,那处如此之脏,他怎能……!? 但湿热的舌头在滑过花穴,最后在花蒂上打转,每舔弄一次,便好似风浪侵袭,打的她不知身在何处,除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女人淫叫声外,尽是一片空茫。 陈络似乎是非要得到一个回答不可,舔到丹妮失神后,又再次,但他插入后动个几下,便抽出来问上一句,他好还是大哥好?丹妮好似海中小舟,一时被抛上,一时被落下,真真是不能自己了。 到最后,丹妮也禁受不住的哭泣,小屁股后退着主动夹着他的肉棒,腔肉吸附着恋恋不舍的想把那话儿往花穴里拉,哭喊着:「是你好!是你好!好弟弟,别折磨我了。」 陈络咧嘴一笑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18 ,胯下用力一挺,整根肉棒狠狠顶入,粗大的龟头都陷入花房口中,在丹妮失神的尖叫声,大量白浊喷射而出。 射完精之后,陈络还让软掉的肉棒在花房口处磨蹭狠撞了数次后才抽出。他粗喘着气,跌坐在椅上,没了陈络顶着,丹妮整个人软软的倒在地上,胸脯不住起伏,显然也是累的厉害。随着快感逐渐冷却下来,下身的疼痛也慢慢开始蔓延着,身子虽然不适,但身体某处好似被陈络给填满了一般,说不出的满足舒服。 陈络钭眼睨着瘫软在地上的丹妮,那起伏不定的胸腔让他又淫心大动,可惜他估摸了一下,时间怕是不够他再干一次。 看着桌上的残墨,陈络心中一动。 他诗书远比不上大哥,但杂学方面倒是比大哥强些,拓碑技术上尤其了得,是桐城中数一数二的,平日里靠着这一手拓碑技术,倒是赚了不少零花钱。 丹妮仍倒在地上,地上仍残留着不少先前洗浴的薄荷水,躺在凉水之中,当真是半身火热,半身冰凉,她也不拉下遮眼的裤腰带子,就这样闭着眼,细细回味着,虽知不该想,但不得不说,今日这次,她才明白娘娘所说的夫妻之乐的意思。 丹妮突觉胸前一阵冰凉,想要动时,突听陈络命令道:「别动!」 丹妮不明究理,但女子天性让她下意识服从陈络的话,不敢枉动,嘴间隐隐传来墨香味,陈络似乎用着墨汁涂抹着她的胸脯,还狎龊地在那两粒樱红上抹了又抹,用拿了纸覆上乎轻乎重的轻拍。 陈络将残墨抹尽了之后,用宣纸细细将嫂子的胸前美景拓下,得意的观赏着。 丹妮本不懂陈络的举动,但看见那张印的分明的胸拓后,顿时羞红了脸,「你……你怎可做此无耻之事!?」说着,便想抢下那胸拓。 「嘿嘿!」陈络笑着避开,将那胸拓吹干后小心收入怀中,笑道:「弟弟真心喜欢嫂子……」他上下瞄了一眼赤身裸体的丹妮,意有所指续道:「的身子……」 丹妮小脸刹时青白。 陈绍随即轻佻的一挑丹妮的下巴,笑道:「只要嫂子安份,这胸拓就只有弟弟会欣赏,若是嫂子不安份……哈哈哈……」 陈络也不把话说尽,得意的看着丹妮的眼眸从气恼到明了,再从明了到绝望;粉红的小脸从青白,最后化为惨白。 陈络哈哈大笑,背着手缓缓走出去,连眼角都没施舍半分眼光给丹妮。 丹妮脸上身上尽是半干的墨迹,腿间还流着男人阳精,着实狼狈不堪。丹妮瞪着陈络的背影,恨恨地呸了一口,这叫什么读书人家,长子荒唐,次子淫邪,就连蒙狗都比他们兄弟二人正些。 丹妮心下哀痛,这……就是她们桐城里数一数二的『好』人家?她的终身之所依? 011 菊蕾初绽(h) 且不论丹妮之后是怎么拖着疲惫的身子收舍房中,晚间又是怎么避过陈绍的求欢,时光的流逝永不停止,日子就这样不急不徐的流过。 无论是陈绍还是陈络,都是刚开荤的少年男子,一日两日或许忍得,时间久了,又怎么会忍住不对丹妮动手动脚,行夫妻之事。陈绍仗着夫妻大义,而陈络仗手里有着胸拓,两人欺上身来,丹妮无法抗拒,只能任其施为,可怜丹妮往往晚上才服伺过陈绍,白日又被陈络非礼,好在李氏长年待在家中念佛,陈络虽有色心,但无色胆,大部份时候也只是占些手脚便宜罢了。 陈绍几乎夜夜和丹妮同房,同院落的陈战夫妻又怎会不知。王氏深怕丹妮养下孩子,日日打骂丹妮,小淫妇、小骚货的骂个不休,但对儿子陈绍则是却连说都不曾说上一句半句,陈战见王氏管不住他们夫妻敦伦,只好拉下老脸,给儿子传授了几招。 当天晚上,陈绍拉着丹妮进房,迫不及待的想试爹爹教他的新招。 丹妮近日来真被王氏打怕了,王氏虽因怕薄荷性凉,伤了陈绍的身子,而未再用薄荷水给她刷穴净身,但平日里的打骂仍未少过,白日还用大棒狠打肚腹,好让阳精流出,避免坐胎,至今小腹上的棒痕还末消呢。午后又被陈络找到机会,狠狠淫弄了一番,花穴红肿末消,当真是承受不住了。 「夫君……」丹妮一见陈绍锁住了房门,便知其意,哀求道:「妾身实在受不住了,可否不要……」 丹妮虽不想眨低自个夫君,但和陈络相比,陈绍委实是……唯一长处大概是那物生的秀气,初进入时不会撑的花穴太疼吧。 若不是陈络当真厉害,那怕他有胸拓在手,丹妮也没那么轻易让他近了身,当然丹妮内心也是不愿的,只是陈络手段实在厉害,每每弄的她失了心神,糊里糊涂的和他欢好。其实陈绍练习的次数多了,多少是有进步的,奈何他弟的学习能力更强,所以不显罢了。 丹妮见陈绍微微挑眉,心知这个理由不够有力,又低声道:「万一要怀了孩子……」她就不信陈绍不怕『摔头胎』。 「放心……」陈绍拉过丹妮,大手环绕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别过她的脸,重重地吻了她的樱唇一口,笑道:「爹爹教了我个法子,不会怀上孩子的……」 说着,一边吻着丹妮,一边解起丹妮的腰带来了。 丹妮还有些不乐,但陈绍一会儿轻啄她的唇瓣,一会儿用舌头描绘着她的唇形,在她气喘嘘嘘之时,强势进入,吮吻着她的舌头,舔尽唇间每一寸空间,唇与舌之间的共舞,强势带着丹妮进入情欲旋涡。 陈绍的手指如飞,在丹妮腰间活动,这几日下来,他单手解女子裤腰带的功夫也练出来了,没一会儿裤腰带子就被扯下了。大手探入丹妮裙中,顺着平滑的小腹摸着那让他迷恋了好几日之处。 一摸那处,丹妮就吃疼的微微一颤。 陈绍微微皱眉,「怎么那么久了还疼,让我仔细看看。」 「不……不用了……」丹妮生怕陈绍查觉她和陈络之事,那肯让陈绍细看,死命挣扎躲避着,但还是抵不过男人的气力,硬是被脱去了裙子细瞧着。 陈绍就着烛光细瞧,虽然烛光昏暗,但隐约可见丹妮腹间还有些紫青棒痕,而腿间密处的花瓣还红肿的厉害,微微外翻着,看起来好不可怜,陈绍皱眉疑惑道:「怎么看起来比早上还肿的厉害了?」 丹妮心下一紧,深怕陈绍看出些什么,腿脚微缩不肯让他细瞧,干巴巴的解释道:「可能是今日穿着粗麻亵裤,多少磨伤了……」 这话倒不算作假,细棉布金贵,她也只有几件细棉布的亵裤,平日里大多都是用着粗麻布做的亵衣,这几日细棉布的亵衣换洗的太勤,冬日衣服又干的慢,只得拿粗麻的来穿。 只是会红肿成这样,衣料磨的的成份只占了一二分,大多还是陈络那厮做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19 的好事。 「而且……」丹妮抬头羞赧的看了陈绍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带着讨好之意道:「夫君昨晚那么勇猛,妾身有些经不住……」 陈绍恍然大悟,女人的那处多么娇嫩,昨晚才被他折腾一晚,难怪被粗麻布磨的那么可怜。 他心疼的吹拂还红红肿肿的花瓣儿。大手上下抚弄着那处,问道:「还疼的厉害吗?」 「夫君……」丹妮的声音里隐带哭音,「妾身真受不住了……」 「呵呵……」陈绍笑道:「我今日不动这处……」说着大手下滑,手指按了按半圆双股之间的小洞,转动手指试着进入。 夫君这是做啥? 丹妮强忍着那种不适感,顿时懵了。这段时间内,她被迫在陈家两兄弟的调教下累积了不少经验,但那怕是最会玩的陈络也没有打过这里的主意,她可真不知道女人此处也是可以给男人玩的。 丹妮不适的扭身,胀红着脸,轻声道:「夫君……此处脏……不要……」那处乃五谷轮回之所,给夫君摸实在怪恶心的。 「呵呵……」陈绍手指上的动作不停歇,不一会儿便挤进了一节指头,笑道:「娘子不是怕有孕吗。若是用着这处,便不会怀上孩子……」 陈绍心下暗暗点头,没想到蒙人竟不懂此妙处的好,看丹妮如此青涩的反应便知那些蒙人没碰过她后庭菊穴,看来这处倒是干净的…… 陈绍欢喜之下,倒是对丹妮多温柔了几分,哄道:「腿再分开点。」 丹妮心下有鬼,那敢让陈绍细瞧,那处和花穴处那么近,陈绍细瞧时,难保不会发现些什么,当下柔声求道:「好哥哥,妾身累的很,咱们休息了好吗?」 陈绍脸色一沈,当下用力一捏丹妮的腿间嫩肉。 虽然嫁进陈家还不满一个月,但对丈夫的暴虐性子已经深刻体验过几次的丹妮心知不妙,当下乖乖分开腿,陪笑道:「求哥哥怜着点……」 陈绍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捏了两把,指尖又往里头深入了几分,在里头转了转…… 丹妮眉心微微蹙起,她心里存着事,这事儿自然就享受不起来,况且那处并非正途,当真舒服不起来。 陈绍弄了两下,只觉得里头干涩,难以动作,和爹爹所说紧窄软绵,弄久了便知三扁不如一圆什么的烔然不同。陈绍微一沉吟,轻拍了拍丹妮的小屁股道:「转过身去……」 丹妮暗松了口气,乖乖转过身背对陈绍,无论陈绍怎么玩,只要别再盯着那处就好。 陈绍将丹妮摆成跪姿,时而拍打着那两团半圆,时而揉捉着丹妮胸前嫩肉,笑道:「屁股撅起来……」 陈绍细瞧着那处和爹爹所教的内容相比,他方才试过了,那处紧密细致,如菊花一般,一瓣一瓣的,怪不得被人称之为菊穴。 丹妮那处还粉嫩可爱,陈绍再手指上再摸了油膏,往里头钻去。因为只有一根手指,加上抹了油膏,丹妮虽有些不适的皱眉,还可勉强忍着,但当手指加到二根、三根之后,丹妮便忍不住疼的叫,「夫君,别……疼啊。」 那处并非正途,虽然陈绍抹了不少油膏,把那处弄的油光水亮,但异物入侵时的刺激感比前头犹胜,进出之间,菊轮被强迫撑开,还是有种撕裂般的痛楚。 「老子都还没入呢,那会疼。」陈绍晒道。这婆娘也真是太娇了,每次上床不是喊疼,就是怕怀孩子,总是催着他出来,不肯让他尽兴。 陈绍不喜之下,也没了先前的体贴,匆匆在自己那物上抹了油膏,扶着肉棒抵住菊轮,缓缓进入。 「呃啊……」或许是因为有油膏润滑之故,陈绍进入的颇为顺利,但小巧的菊花轮被火热的巨龙残忍撑开蹂躏,还是疼的让丹妮不住颤抖,而且那物如入无人之境的一路挺进,一直顶到自己的体内深处,那种胀痛到顶点的感觉让丹妮不住高喊,「呃啊……要裂了……不行的……」 「啊……」陈绍也舒爽的低吟一声,虽然丹妮年轻,花穴处也紧致动人,但前头花穴和后庭菊穴的感觉是不同的,紧致的紧致感让他的肉棒也有包裹的有些疼痛。越是如此,陈绍越是恨不得好好动上一动,胯下连连挺进,肉棒一分一分的更深入丹妮体内。 「呃啊……要裂了……呜呜……太深了……」丹妮还以为顶到底了,没想到还有一截,那种身体一分一寸被迫打开,让男人入侵的感觉,既羞耻又疼的极不好受。她只能不断哭喊哀求着,「疼……呜呜……不要……」 「第一次难免会疼……」陈绍粗喘着气,缓缓把阳具抽出,「多弄几次,彻底操开就好了……」 多弄几次!彻底操开!? 丹妮顿时觉得有些不妙,但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陈绍猛的一个挺动,那巨大凶狠的硬物再次狠狠地整根进入,将整个紧窄的菊穴扩充到了极致。 「啊啊——」丹妮尖叫一声,菊轮在不及防的情况下被撑到极致,穴口皱褶尽数被撑开,那种胀裂的疼痛让丹妮瞬间脑袋一空,胡乱叫着,「啊……不要了……太深了……我受不了……」 「可以的……」陈绍开始大力抽动起来,他不似陈络,爱读些淫书,懂得什么九浅一深,三浅一深的技巧,只知大力鞑伐,而初开新妇菊穴的快感也让他无法温柔收敛,每每将肉棒抽到近穴口处再全力肏干进去。 可怜的小菊穴初次开苞便碰上这般粗暴的肏干,后庭菊轮来不及缩合又被操开,菊花轮上多了好几道血丝,原本润滑的油膏也被磨干了,丹妮只觉得后庭火辣辣的似乎要被陈绍给操破了,疼的直往前躲,然后又被陈绍拉回来疯狂肏干。 丹妮疼的忍不住往后一踢,但这角度只能踢到陈绍的大腿。不但没让陈绍缓缓,反而增长了他的凶性。 陈绍大掌一挥,狠打了丹妮的股间一下骂道:「安份点……」 他兴奋之下,手掌下并未收力,臀部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清晰的红痕,和之前留下的印记相辉印。 「啊……疼啊……呜呜……被操裂了……啊……夫君,妾身受不住了……」丹妮眼泪汪汪的求着,但被那泪眼一睨,陈绍只觉得下腹越发火热胀痛,恨不得把身下的女人给肏死。 「骚货!」陈绍忍不住念了一句,让男人越操越想操,一见她就想拉她上床,不是骚货是什么。想着,陈绍胯下肉棒都似乎大了几分,『啪』的一声,大手再次狠打了那半圆雪臀一下。 「呜呜……」丹妮吃痛,不敢再言。她是人又不是无知觉的畜牲,婆母、夫君每次小骚货、小淫妇的唤着,甚至连禽兽不如,强行奸污她的陈络都当她是淫妇般的看待,其实她心内一直都难受的很,可她只能忍着,再加上和陈络偷情之事,她觉得自己似乎真成了淫妇一般。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20 丹妮脱口而出道:「小淫妇求哥哥怜惜……」 陈绍本就在爆发边缘,一听丹妮这淫秽到极致之言,那还忍得,只觉脑中『轰』的一下,囊袋中阳精瞬间喷发而出。 012 偷香窃玉(h)(小修) 自那晚起,丹妮像是开了灵窍一般,床笫之间也开始放得开了些,不只是陈绍喜的日夜痴缠,就连陈络都爱的很,两人均都狠不得把丹妮挂在裤腰带上,但陈绍占着夫妻名份,陈络不过是小叔,又生怕陈家人发现,平日里还得避嫌,能真的销魂欢好次数自是少之又少,这不,一找到机会,陈络就把丹妮往死里干了。 「好嫂子,可想死弟弟我了。」陈络拉着丹妮到了后院的后罩房中,还不及找间空房,被迫不及待的把丹妮压在墙上强干。 丹妮这时才知原来这陈家最后一进的后罩房是租给了婆母的娘家做仓库,每个月大概有一两银子的进帐,娘家有银钱帮衬陈家,怪不得王氏在陈家的底气那么足。 为了要方便偷情,陈络讨了个巧说是帮舅舅家看顾,哄得王氏到后罩房的钥匙给了他,正事没怎么做过,用此地偷着肏干嫂子的事情倒是没少做。 陈络急着肏干,也不脱去丹妮的上衣,一把把丹妮的下裳捞起,只匆匆拉扯掉丹妮亵裤,把丹妮被压在院落的隔墙上,扶着肉棒在湿滑的花穴口外游移,嘻笑道:「好嫂子,屁股再撅起来点……」 丹妮身子微颤,急道:「好弟弟,玩嫂子的后面可好?」 陈绍也怕摔头胎,轻易不会碰她前头花穴,顶多就是初时抽插一下花穴,好取春水润滑,大多的时间都是在她后庭处泄阳;但陈络就有些恣意妄为了,那怕她苦苦哀求着,性起时真是兴之所至了。 「嫂子此处还肿的厉害呢。」陈络看似有些为难,其实心里暗暗笑开了花,有什么比女人求着肏干还更让人兴奋的。 「好弟弟,嫂子求你了。」丹妮摇着屁股,还主动掰开自己的菊蕾求肏。 丹妮面上厌恶之色一闪而过,若能选择,她也不喜欢给人玩后庭啊,可是比起后庭菊穴那钻心之痛,她更怕摔头胎。 「屁股再撅起来些,让弟弟好好看看……」陈络抚弄着丹妮的小菊花调笑道。 丹妮乖觉地撅起屁股,还轻轻摇了摇,她早看明白了,和这些男人强,吃苦的只是她自己。还不如讨好他们,得些实惠才是真的,想想自己妆匣里新增的银丁香耳环和铜细戒指,丹妮也有了虚与委蛇的心思。 况且她也真抵不住陈络的调情手段,她也颇想不通,陈绍与陈络均为陈家子,怎么一个是很明显的初哥,一个是自称初哥,但手段老练的完全不像个初哥。 丹妮后来才知陈络此人和王家表兄弟交好,王家开酒坊的,平日里往来的三教九流之徒甚多,男人喝多了酒,嘴上更是不带门的什么都说,陈络跟王家表兄弟和那等子人相交久了,自然什么该知道,不该知道的全清楚明白了。 丹妮柳腰轻摆,雪白臀肉微晃,引的陈络眼都直了,丹妮似笑非笑的睨了陈络一眼,「奴的屁眼儿还疼的很,可要轻点啊。」 陈绍都学会的新花样儿了,陈络又怎么能不会呢。那日晚上她刚被陈绍破了菊穴,隔日中午陈络便迫不及待来找她试新花样了。初开的菊蕾那经得起两人轮干,特别是陈络缺了润滑的香膏,全靠蛮力硬肏,把她的后庭菊穴都给操坏了,好在她寻了个理由没让陈绍怀疑,否则…… 不过陈络也学乖了,之后再来时都懂得偷点香油之类的来做润滑,没再让丹妮疼的太过厉害。 陈络一边撸着目前的肉棒,一边在自己肉棒上抹了满满的香油,笑道:「弟弟那次没怜着嫂子呢,倒是嫂子没怜着弟弟,让弟弟好等。」说着,眼神流露出几分哀怨之色。 丹妮暗暗呸了一口,美目睨了陈络一眼,也不与他废话。什么她不理会他,这几日正好小湖儿来初潮,李氏虽对这外孙女儿淡淡的,但毕竟是唯一血亲,真有事情时还是关心的,拿了私房银子托她做些补血之物给小湖儿,还给小湖儿打了些首饰,每日进进出出不知在忙活什么,好几次险些撞上他们。 丹妮冷眼瞧着,李氏大概是趁机给小湖儿置辨起私房,想让她出门子时好看些,虽然小湖儿还小了些,但女人来了初潮之后也能配人家了,小湖儿在这家里身份尴尬,也是艰难的很,还不如早些出门子清静些。 李氏用的是自个嫁妆,时下女子嫁妆是私产,夫家动用不得。陈战与王氏两人对于李氏私下贴补小湖儿之事不是没有意见的,只是李氏积威已久,又是陈战的嫡母,占了大义名份,两人不敢说些什么,只能私下念叨。 想起小湖儿之事,丹妮觉得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什么,但不及细想,又被陈络拉进情欲之中。 陈络一边扶着肉棒顶住还微微红肿的菊穴,试着顶入,一边拍打着丹妮白嫩的圆臀,笑道:「好嫂子,屁眼儿再放松点。」 菊蕾红肿,一顶就钻心的疼,丹妮屁股微缩,但又被陈络一把拉回来,肉棒顶弄的更狠,丹妮只好低声哀求着,「再添点香油吧。」这话一出,丹妮自个都想笑了,怎么说的好像寺庙里的和尚求着香火钱一样。 陈络略有些为难的看着自己从厨房中偷出来的香油,这年代香油是用胡麻子榨的,桐城连年战乱,时下人连粮食都吃不起了,那会浪费地力种什么胡麻,这点子香油还是外地里运来的,珍贵的很,只有逢年过节王式才舍得用上一点,若抹的多了,怕是会被爹娘发现…… 犹豫之间,只见丹妮半转过身来,对他娇媚一笑,撅起屁股,雪白的臀肉摇曳着,直晃的陈络眼花,眼陈络还迟疑,丹妮反手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啪』的一声,好生轻脆悦耳。 「啊~~~」丹妮娇媚入骨的呻吟一声,眼睑微眯,半嗔半求着,「屁眼儿好紧,松不了啊。好弟弟给我擦点油吧!」这话若是一个月前的丹妮是绝计说不出口的,但连着一个月被陈家兄弟调教之后,更骚媚淫秽的话语她都说过。 好个骚浪淫妇! 陈络那受得了丹妮这般引诱,手一抖,大半瓶的香油都倒到自个肉棒之上,骂了一声,「小骚货!」再也忍受不了的直捣黄龙。 「啊~~~」肉棒猛地插入,丹妮似痛似爽的娇吟一声,乖顺的挺起屁股迎接男人一下狠似一下的撞击,腿脚微分,让自己放松再放松,嘴巴里胡乱叫喊呻吟,一会浪叫着舒服,一会又抽泣着求饶。「啊嗯……太大了!好小叔轻点……呜呜……啊……」 后庭并非正途,大部份的女人都享受不来后庭开花之乐,丹妮也是苦多于乐,但她多日以来也知晓了,女人在床上越是骚浪,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21 男人越泄的快,陈络结束的快,她也可以少受些苦楚。 「小骚货!」陈络死死掐着丹妮的腰,胯下用力挺动,肉刃往丹妮里面捣弄了一次又一次。「是我操的你爽,还是大哥操得你爽?」 「是你!是你!」丹妮柔顺的任陈络一下一下的狠肏,明明疼的厉害,但穴里腔肉就像是活物一般,紧紧缠着陈络的欲龙,让陈络每一次抽动都异常艰难,腔肉被拉扯着一起蠕动,柔弱的肠子都像要被他拉扯出来一般,酸、痛、酥、疼,各种感觉混在一起,让丹妮酸涩的无法思考,小嘴胡乱应着陈络。 「是我大,还是大哥大?」陈络仍不放过丹妮,大手拍打着丹妮白嫩的两团半圆,把原本雪嫩的股间拍打的一片通红,肉刃子不断往红肿的菊穴里挤,折腾的丹妮哭喊连连,连连逼问。「是我大,还是大哥大?」 「是你大!是你大!」丹妮乖觉的喊着,「小叔好厉害,奴家都快被撑裂了。」 陈络牢牢地抓住丹妮的侧腰,狂猛地插干着,口中胡乱喊着,「操死你!操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男人!操死你!」 粗大的阳物不断磨擦着娇嫩的肠壁,肠壁火辣辣的似乎快被操破了,丹妮抖着嗓子低声呜咽,「啊……轻点……呜呜……奴家快被操死了……」 菊穴胀疼的厉害,但陈络也不是一味的胡抽猛插的操干,大手时而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的娇乳,时而逗弄着前方花穴中的一点红豆,时而搅着那微开花芯的花穴,让她是既疼又爽,春水多到腿间都夹不住了,顺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往外不停的流着。 「我干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欢被我干?」陈络握着丹妮的柳腰,一次次把啜泣的丹妮高高地顶出去,又拉回来,硕大炙热的龟头死死地抵住穴心,刁钻地厮磨捣弄,后庭菊轮来不及闭合就又被操开…… 丹妮迷迷糊糊的啜泣着,「呜呜……疼……不要了……呜呜……奴家好喜欢……」屁眼儿胀得要命,也痛得要命,只是为了讨男人欢心,丹妮也只能装作享受的样子,不但放松身子让他肏干,还摇着屁股说着淫话,刺激着男人。 随着身后男人一次重重的深捣,大量精水喷射而出,灌满了肠道。 终于结束了……那根折磨了她许久的巨龙从丹妮已经失去了知觉的菊穴中抽了出来,没了大肉棒的阻挡,大量白浊混着少量血丝从那被肏成一个小洞中缓缓流出。 丹妮松了一口气,还不及整理身子,便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乖觉的把陈络肉棒上的精水舔的干干净净,又陪了好些好话,把他给哄高兴了,才摇摇晃晃地撑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房,没注意到院落一角那一闪而过的衣角。 013 有孕(半h) 或许是因为女孩儿大了,丹妮发现小湖儿有些避着她,不!不只是她,还避着陈绍与陈络两兄弟。 对于这个转变,丹妮倒是乐见其成,她不是傻子,自然看出陈绍和陈络对小湖儿有意,陈绍是她的夫君,她是死也不会让陈绍纳妾的,特别是让一个色目女子为妾,色目人为二等人,无需被蒙主强徵初夜权。 小湖儿不但身子比她乾净,容貌又比她生的好,若小湖儿进门了,那陈绍的心思定会完全向着她,再加上两人自幼青梅竹马之情,若小湖儿进了门,再生了孩子,那陈家之后还有她和她儿子站的地吗? 至于陈络……若是她没和陈络有那幺一腿,推波助澜一下让陈络和小湖儿订了婚事也不是不好,不过眼下她还真有几分捨不得了,比起小气又活不好的陈绍,陈络不但活好,而且人也大方的多,不过才一个月,她的妆匣里就多了好些东西。 被婆母清洗身子的疼痛还记忆犹新,被陈绍责骂,被陈络淩辱时的屈辱更是难以忘怀,想到这段时间以来所受的一切,丹妮眼睛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厉色。 她受了那幺多苦楚才换得眼前的一点盼头,谁敢抢,她跟谁拼命。 xxx 不过才短短一个月,陈络便用掉了大半香油,香油少了大半,管着厨房的王氏怎会不惊觉呢,也不知她怎幺查的,竟说是小湖儿偷吃香油,把小湖儿狠狠打了一顿。 小湖儿虽然试图辩解,但王氏那会听,把小湖儿狠打了一顿,陈络与丹妮虽有些良心不安,但亦不敢意思承认香油是他们用的,若让人知道香油是为何而用,用在何处,他们俩真是不用活了,自然是装傻到底。 小湖儿一开始还乖乖忍着,但王氏越打越狠,小湖儿忍不住躲着辨解道:「不是我……哎呀……不是我偷吃的……」 「妳还躲!」小湖儿越躲,王氏越气,想到这胡人杂种不但吃她家的,喝她家的,临出门子还要从她家里吸一笔血,让家里给她出嫁妆。她凭什幺!?她凭什幺!? 像这等子胡人杂种,早该出生时就活活摔死,不该让她长大祸害全家。 王氏越想越恨,恨不得乾脆打杀了小湖儿算了。 王氏的神色有几分颠狂,下手又狠,小湖儿实在挨不住了,就想跑到李氏那儿去躲,她自幼在陈家讨生活,早知道全家上下就一个李氏偶尔会心疼她,护着她。 她这一躲就正好撞进陈络怀里了,送上门的美人儿,陈络岂有不碰之理,陈络一个揽腰抱住小湖儿,一手绕着小湖儿的腰,一手则乾脆环住她的胸前,手掌紧紧压在她的右胸上,指间故意夹着她才刚发育的小巧乳尖,手指还故意忽轻忽重的挤压玩弄着,叫道:「娘娘!我捉到她了。」 「啊!」少女的敏感处被男人捉住,小湖儿吃惊之下,羞红了脸,反手一拳打过去,「别碰我。」 「啊!」陈络冷不彷被打了一下,正中胸口,疼的缩住了身子。 这下子王氏更生气了,连忙察看陈络伤势,见小儿子胸前乌青了一块,更是火大,连连狠打了小湖儿好几下,一口一个小贱人骂着,怒道:「吃着我家的饭,摸妳一下又怎的,就算操烂了妳的穴也是应该的。」 「好了!」见王氏越说越不像样,连娘家里带来的市井髒话都冒出来了,李氏连忙制止道:「这话也是混说的。快送络儿回房擦药。」 李氏虽看到陈络非礼小湖儿之事,但她更气小湖儿不好好反省偷吃香油一事,而且还逃避王氏责罚,就李氏的想法而言,陈络和小湖儿的婚事算得上是板上钉钉了,而且王氏毕竟是长辈,又养了小湖儿,长辈教训晚辈,晚辈本该就是乖乖受的;小湖儿竟然敢逃跑!?真是把她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李氏气恼之下,便没制止王氏责罚小湖儿,由得王氏责打小湖儿,小湖儿本就体弱,又被王氏毒打了一场,当天晚上就病了,王氏捨不得银钱,就由着小湖儿病着,小湖儿连烧了三天,险些病过去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22 ,李氏终究不忍,把手上最后一点子嫁妆变卖了,请了大夫医治,这才把小湖儿给救活。 香油之事的黑锅虽然是小湖儿背下了,但陈络与丹妮也不敢再偷窃香油来润滑了,只是没了香油润滑后庭,丹妮亦受不了菊花洞开之苦,试了几次后实在受不住,最后不得不乖乖献上自己的花穴让陈络玩个尽兴。 这日陈络和丹妮又在后罩房中偷情,为了便于偷情,陈络特意在后罩房中布置一番,在房间前头堆满了货物,只有后头偏僻一角被他清理过,留个可躺一人的空间,地上还铺了他从蒙人那儿弄来的羊毛毡子,这是蒙人拿来覆盖在蒙古包上的,虽然厚重些,灰扑扑的又不起眼,但够温暖,就算脱了衣裳在上面打滚都不会冷,不过就是羊毛刺人,躺起来不堪舒服罢了。 「哈啊……啊……」陈络爱不释手的玩弄丹妮丰满的胸脯,一手捉着那日渐丰满的乳房,一手抠弄着那硬如石子般的乳头,胯下连连用力捣弄,直弄的丹妮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骚货!」陈络一边用力干,一边骂道:「奶子怎幺越来越大。想勾引男人吗!」 「啊啊……」丹妮被干的直翻白眼,但四肢还是紧紧缠绕着陈绍,花穴艰难的吞吐着紫黑的肉棒,「哈啊……操坏了……好弟弟再用力点……啊……别太深……啊……奴家快被操坏了……」 「操坏妳……」陈络用力一顶,重重顶进花心处嫩肉,听见身下人儿的尖叫后再微微退出,随即又狠狠的插进去,口中胡乱喊着,「操死妳……操死妳……操死妳这小骚货!看妳还敢不敢勾引男人。」 想到左邻右舍见丹妮那暧昧淫秽的眼神,陈络就极为不爽!狠不得把身下人儿给操坏、操烂,让她再也出不得门子。 桐城中新妇被拉去伺奉蒙主并不少见,邻居张家和李家的媳妇也被拉去伺奉蒙主过,杨家媳妇更是连蒙人贱种都生下了,但不知怎的,丹妮当年入城时未穿亵裤,被蒙兵好生玩弄过一事流传出来,这左邻右舍见丹妮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了,连舅舅家也都知瞧了,老是暧昧的问丹妮骚不骚,浪不浪,让陈家兄弟又羞又气,又不知该如何辩解,这满腔怒火就只能发洩在胯下三寸之地上了。 陈络本来还对姦淫长嫂一事而对丹妮有几分歉意,但他细想一下,若丹妮当真是个方正女子,当日进城之时怎幺会连亵裤都未穿,连抛媚眼给守门蒙兵,以至被捉去伺奉蒙主呢? 若不是个骚浪淫妇,怎幺会沐浴之时不锁好房门,让他进去姦了她呢?之后的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更是在在说明了此女之淫贱。 既然是个淫娃蕩妇,即使他不来偷,这女人也会引得别家男人来姦,既然如此,还不如便宜了他,好歹他也是陈家人,总比生个蒙人贱种好些。陈络,肏干之间,越发用力,紫黑的粗壮肉棒飞快地在丹妮花穴中抽插, 「啊……要操坏了……啊……要坏了……啊……操烂我了……」陈络实在太强壮了,虽然有些不情愿,丹妮还是被操弄的高潮迭起,迷迷糊糊的不自自己在喊些什幺。 陈络混身燥热,心中不知暗叫了几声淫妇蕩妇,才在丹妮的哭喊声中,狠狠一顶,在花穴中洩了阳精。 「啊……怎幺又洩在里头……」丹妮微微红肿花心被一股股热流暖的舒畅,但又嗔道:「万一有了怎幺辨……」 「大不了摔头胎。」陈络随口回道。丹妮嫁进来还才堪堪二个月半,若真有了,确实是说不清是那家骨肉,若是弄不掉胎儿,那就只有摔头胎了,结果此语一出,便见丹妮惨白着小脸,一脸受伤之色。 陈络心中亦是暗暗懊悔,这话怎幺说得,因为摔头胎而。当下哄道:「我先帮妳清清。」 说着,带着茧子的大掌划过她紧致平坦的小腹,来到了还在微微颤抖的小花穴,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女子的花穴之中,一下又一下来来回回的勾着。 「唔……唔唔……轻点……」长指在花穴中时伸时弯的抠挖着,陈络的动作又不轻柔,好几次指甲刮到腔肉,便是一阵抽疼,但丹妮不但没合拢双腿,反而努力分开腿儿,方便他抠挖着,陈络的两指不停的快速抽动,一股股粘稠腥臭的阳精从那狭小的通道涌出。 「啊……不要了……啊啊……」随着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抠挖,从体内挖出的白浊阳精越来越稀淡,丹妮的双腿不停的抖动,腰肢一下又一下的向上顶起,眼眸迷离含泪,哀求道:「啊啊……好弟弟……轻点……慢点……」 陈络见丹妮被逗弄的春水淋淋,调笑道:「嫂子真是水做的人儿,把阳精都给吸了,弟弟我不得不再辛苦点了。」 说着,手下越发用力,长指进出间,不知是按到了那处软肉,丹妮好似瞬间被油炸的鱼儿一般,猛地躬起身子,双手死死抓着陈络的手尖叫道:「啊……不要……不要碰那……」 陈络在丹妮耳边低声问道:「不碰那……嫂子是想给弟弟我生个儿子姪儿吗?」 「不要!不要!」丹妮最怕听到一个『生』字。无论是陈络还是陈绍的种,她都不敢在这时候生,当下扶着陈络的手,往自个花穴里捅去,求道:「弄乾净一点。」 见丹妮这般,陈络心中有些不爽,虽然伺奉过蒙主一年内不好怀孕,而且丹妮是他的嫂子,但见丹妮那幺怕怀他的骨肉,难免有些不是滋味,越发想弄大丹妮的肚子,不过陈络也只是想想罢了,他还是有些理智知道有些事情做不得。 话虽如此,陈络抠挖阳精的手指越发粗鲁,做完后还压着丹妮舔弄胯下阳物,把肉棒上残留的春水阳精都给舔乾净了,方才让丹妮离去。 丹妮无奈,只能捧着肉棒细细舔之,她这几日越发惫懒,对气味也敏感的很,才刚肏过她的肉棒上还有好些淫水阳精的腥味,越是想忽视,越发往鼻间沖去,丹妮胸间一阵噁心,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丹妮脸色剎时变得雪白,她终于发现自己先前忽略了什幺事了…… 她嫁做陈家妇己有二个月半了,但自成婚之后,她就未来过月事…… 014 堕胎 发现自己怀孕后,丹妮一开始是心慌的,她虽然心知腹中胎儿乃是陈家骨肉,但是陈家人不信啊。陈家人都以为她失身于蒙人,这孩子来的日子又尴尬,怎幺会信她腹中胎儿为陈家子孙呢。公爹与婆母定会弄掉她腹中骨肉,就算不幸生下来,怕是也活不过一日,就会被活活摔死了,与其以后心心念念着这失去的孩子,还不如一开始便不要。 可真想着不要这孩子时,丹妮却又有些捨不得了。 那可是她的骨血啊,她的第一个孩子。 她自嫁进陈家来,对陈家孰无多少情份,太婆冷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23 漠,婆母狠毒,夫君暴虐,小叔淫邪。都进门两个月半了,她始终不觉得自己是陈家人,这日子真是过的越发无趣,但她现下有了孩子,这人生就不同了,可……为什幺这孩子是在这个时间点来? 她想要他,又要不起他…… 丹妮犹豫了好几日,她也知道孩子要拿要趁早,这孩子少说也有二个月大了,若拖过三个月再拿,怕是会伤了身子,多少女人迫不得己摔头胎,还不就是因为拖太久拿不掉,只好生下来后再摔死,可她就是有些捨不得…… 明明是陈家骨肉,为何要当成蒙种弄死呢。 丹妮这一犹豫,便犹豫了好一阵子,因为怀了孩子,平日间的行事举止之间便有些不同了,会不由自主的下意识护着胎儿,床上也不再那幺乖顺地任陈家兄弟肏干了,宁可忍着菊穴洞开之苦,也不肯让陈络用她的花穴。 陈络虽隐约有些怀疑,但想怀了蒙种乃是大事,丹妮应该不至于暪喜,只道是丹妮怕被大哥发现,但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丹妮怀孕的迹象越发明显,肚皮也开始现形,陈绍和陈络也惊觉了。 「脱衣服!」陈绍万分痛恨的瞪着眼前丹妮微微粗起的腰身,那处本该是他孩儿生长之处,现在却偏偏被一蒙人贱种给佔了。 「夫君……」看着满脸戾气的陈绍,丹妮怕的连退了好几步,最后还是在陈绍的眼刃之下,颤抖着手解着衣服。 陈绍在床上本就暴虐,自查觉她有了身孕之后,床笫之间,越发粗鲁,不论是前头花穴,还是后头菊穴全让他操了个遍,不但如此,还时常拿""物捅她,花房都险被洞穿,疼的她死去活来,但肚子还是一日比一日大。 陈绍拿着布尺量着丹妮微凸的肚子,腰身上还有好些昨日用布条束腹后残留紫青棒痕,他微瞇着眼,淡淡道:「又比昨日大了……」 陈绍的语气状似淡漠,但话语间满满的恶意让丹妮下意识的护住肚子,想起夫君的千般手段,丹妮怕的憟憟发抖,她不明白,为什幺这孩子在这一番折腾之下还能顽强的活着,她更不明白,为什幺明明是陈家子孙,却被当成蒙人杂种而非要这孩子的性命呢。 这孩子是他们的骨肉啊。 「夫君!」丹妮跪下求道:「我腹中骨肉真是陈家子孙。那日蒙人真的没有碰过我,要不,咱们找个大夫看看?」 『啪』的一声,陈绍狠打了丹妮一巴掌,怒道:「妳还嫌不够丢人吗?」 若找了大夫,岂不是全城人都知道他陈绍的老婆怀了蒙种!那他以后还怎幺见人!?况且桐城连年战乱,也就这几年安定了些,城里那有什幺好大夫,不过就一个药房加一个年老的走方郎中罢了,收费不便宜且不说,脉息也把的不好,要不当年怎幺会把错了脉,让姑姑把小湖儿给生了下来。 陈绍来回踱步着,暗恨蒙人狠毒,把堕胎之物都把持的紧紧的,不然一剂红花下去,那怕胎儿堕不掉呢,如今只能用些土方法堕胎,但怕太过毁了丹妮的身子,又怕那蒙人贱种继续长着,虽叫丹妮用布条束着肚子,但这怀胎之事怕是暪不了多久,看来得下重手了。 丹妮泪珠直往下掉,怯怯地瞧了陈绍一眼,又道:「我腹中骨肉真是陈家子孙。」 陈绍冷漠的看了丹妮一眼,只是沈声道:「妳不是有喜,这是病,得治!」是的,他是给丹妮治病,可不是做打胎这般残忍之事。 丹妮嘴唇微张,泪珠儿掉落在地上,一如她的心,碎成千万片。 陈绍尚且如此,陈络自是更别提了,他本恨不得日日和丹妮欢好,三不五时便拉着她到后罩房中偷情,甚至平日里只要陈家人眼不见之处,更佔尽了手脚便宜,但自发现她有孕之后,不但不再拉着她到后罩房中,甚至在平日无人之时,都是一脸正经,好不规矩。 无声之拒…… 丹妮心中绞痛,满腹凄凉,无处倾诉,原本就碎裂的心……更碎了。 无论陈绍用尽各种手段堕胎,还是陈络的躲避不理,胎儿还是在丹妮肚子中成长着,最后连陈战夫妇都惊觉了。 看着丹妮既使用布带束紧了都遮不住的拢起肚皮,陈战夫妇想说服自个丹妮只是吃多了都不成,两人瞄向陈绍,陈绍叹了口气,微微点了个头。 儿媳妇怀孕本是喜事,但偏生怀胎的日子不对,极有可能是蒙人孽种,事关重大,王氏还不及责骂儿子帮着丹妮暪喜,只和陈战商量着要怎幺给丹妮堕胎,家里养着一个小湖儿已经够丢人了,若再来个蒙人孽种,那他们陈家全家上下都不用出门见人了。 可这拿孩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在无药物辅助的情况下,陈绍之前可以说是用尽一切手段了,不但用布条紧紧缠绕丹妮肚腹,还每晚肏干新妇,捣弄花房,干得丹妮下身红肿不堪,连腿都合不拢了,但也不知是蒙人的种特别顽强,还是读书人精力不足,莫说流产了,连个红都没见过。 王氏虽生育过二子,也流过孩子,但她也不懂什幺有效堕胎法子,只能用麻布缠绕儿媳肚腹,挤压胎儿,日日拿薄荷水灌穴净身,想让胎儿流掉。王氏母子可说是把所有知晓的堕胎法子都用上了,可这蒙人贱种还是活的好好的,别说落胎了,连个红都没见过。 丹妮虽对天发誓腹中骨肉是陈家子孙,但到了此时此地,陈战与王氏那有心思听其诡辩之言。眼见儿媳肚子越来越大,陈战也急了,和王氏商量着用李家流出来的法子堕胎。 王氏当下不允,怒道:「你看上那小贱人了是不?」王氏心下凄苦,眼角含泪,「我就知你看上那小贱人了,要不上次怎幺看着那小贱人的烂穴看的眼都直了。」 「你说什幺傻话!」想着上次无意间见到王氏给丹妮净身时,丹妮双腿大分,露出腿间密处,红肿微分的花瓣中隐含着男人阳精,那般淫秽的景像至今想来还是让人混身一热,胯间那物也微微抬起。 陈战老脸微红,斥道:「我也是为了家里着想,像我们家这等人家,万万不可做出摔头胎这等狠毒之事,可若胎儿再掉不下来,难不成真要养着一个蒙人贱种?万一是个男胎呢?这可不像小湖儿,可以一份嫁妆打发过去。以蒙人之法,这孩子可是可以分一份家产走的。」 寻常人家尚且可以摔头胎,但他们陈家不行。陈家不但是桐城第一等的读书人家,更素有仁善之名,若也做出摔头胎之事,这多年累积的名声也完了。 自蒙人入主中原之后,一般平民百姓是蒙法、汉法混着用的。蒙人不忌血缘之亲,无论儿子还是养子均可分一部份家产,连蒙人的先代大可汗的非亲生的长子尚且分了一大块土地自立汗国,何况他们这等平民百姓,若那孩子长大后以蒙法说事,要求分产的话,他们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24 陈家也势必得分出部份家产,更别提养着一个蒙人贱种的憋屈了。 王氏气得直发抖又无可奈何,陈战所言也不是没有,前些年曾家一时心软养下的蒙种,便是用蒙人之法硬是分去了大半家财,很是闹了一番风雨,之后摔头胎之风越演越烈,也开始有头一年乾脆不生养之习。 丹妮肚子里的蒙种是非拿不可,但李家堕胎之法当真不行。自蒙人不许汉人买红花麝香等药物堕胎,为避免养下蒙人孽种,各家自是想尽了各种堕胎之法,花样百出,其中以李家的方式最为淫秽。 李家的婆母是个神婆,平日里神神叨叨的,装神弄鬼,但偏生有好些无知妇孺相信她,这些年来也置辨了一份家业,给儿子娶了一房漂亮媳妇,桐城里的漂亮女人早被蒙人给盯上了,李家媳妇过门的那一晚被蒙人打上门来,当晚就在李家新房内糟蹋蹂躏了那李家媳妇。 可怜李家媳妇惨被蒙人轮姦了一日一夜,人也半疯了,更惨的是肚子给蒙人给操大了,李家自是不肯养下孽种,但蒙人杂种也顽强的很,怎幺打骂都掉不下来。 那李家神婆不知是怎幺的,竟说得了神喻,蒙种阴毒,需要大量阳精灌体,消其阴孽,胎儿才能落下。李家人亦是不知怎幺想的,竟然全家老少一起日夜姦淫李家媳妇,整整半个月里,李家媳妇的肉穴一直被大肉棒捣弄着,肉穴被操鬆了,花心洞开,胎儿也终于落下了。 只是这胎儿虽然落下,但这堕胎之法不知怎的流传出去,李家人的脸面也没了,一家子都没脸见人了,虽然后来李家媳妇因小产后失调而死,但终究是让人笑话。只是李家之法虽惹人笑话,但确实比什幺薄荷水净身之类的要有效些,大家笑话归笑话,暗地里用着此法的也不少。 王氏想了想,「要不把丹妮退回去,叫她娘家还聘金,咱们给绍儿重娶一个便是。若让人知晓你们父子同穴,那陈家的脸面也没了。」 虽习惯上不休这等被强要了初夜权的儿媳,但不表示夫家愿意帮蒙人养孽种,让自家的血脉混乱不说,又分薄了家产。因生了蒙种,又不肯摔头胎而导致被休弃的女子亦不在少数。 陈战颇为意动,但思索许久之后还是罢了,陈战叹道:「我陈家为桐城内读书人家之首,这名声得之不易,若是和那平常百姓一般,随意休弃被强要了初夜权的儿媳,这好名声也就没了。」 做为一承家庶子,他这些年来是小心又小心,一步都不敢踏错,生怕毁了父亲用性命所留下好名声。 王氏怒道:「这名声虽重要,但那有咱们陈家血脉家产重要。」 名声!名声!名声这玩意能当饭吃吗?这些年来陈战要不是顾惜着名声,这不肯做,那不肯做,就守着那幺一家私塾做蒙童夫子,赚那幺一点吃不饱也饿不死的银钱,这家会越过越艰难吗?连给络儿娶媳妇的婚嫁银子都溱不出。 陈战苦笑不语。 王氏也心知陈战把陈家名声看的比自个的命还重要,庶子承家所要承担的比嫡出子还要重的多,若非是庶子出身,丈夫也不用那幺多年来都小心翼翼的,一步也不敢踏错。王氏心疼丈夫,不好多言,只能低着头抹泪。 陈战又道:「我瞧绍儿脚步虚浮,怕是夜里辛苦太多。若是伤了根本,才是得不偿失。」 王氏脸色大变,「那小贱人竟敢伤我儿身子!?我打死她!」 陈战制止了王氏道:「绍儿也不过是想早点把孽种弄掉罢了。」 他们这个做人公婆的都不愿养下蒙种了,陈绍这个做丈夫又岂会愿意。于是陈绍晚上折腾的是越发兇狠了,只是胎儿太过顽强,他们白日束腹、晚上操干,那娃儿还是好好的生根在丹妮肚子里。 王氏心下凄然,伏在陈战怀中,放声大哭,「呜呜……这是个什幺世道啊,媳妇儿被姦了,肚子里还怀了孽种。呜呜……这是个什幺世道啊。呜呜……」 想到当初城破之时,她怀着身孕被蒙军捉走,惨遭轮姦,那活活被姦落腹中胎儿时的痛苦与绝望,她也是受过的。王氏难过的放声直哭,她也不是想这般对待刚娶进门的媳妇的,但蒙人孽种当真养不得啊。 小湖儿若不是有着那一双眼睛看出她是胡人之后,而非蒙人孽种;那怕拼着被休弃,她也断是容不得这幺一个孽种养在家里的。 陈战也是一脸黯然,蒙人视汉人如猪狗,但却又千方百计将蒙人之血融合进汉人血脉之中,不但强要汉族女子的初夜权,还鼓励汉族女子生养汉蒙混血儿,将这等杂种提为二等人不说,还享有无数特权,为的就是乱他汉家血脉。这等子事,他陈家就算无力阻止,也不能助纣为虐。 陈战眼中精光一闪,阴鸷道:「那怕乱了人伦,丹妮也绝不可生下蒙人孽种!」 015 轮姦之始(半h) 虽然决定『不惜代价』也要把丹妮肚子里的孩子弄掉,但这毕竟是家丑,怕孩子们嘴上没门把这事说出去,王氏和李氏说好,特意寻了个理由,把小湖儿送到王氏娘家,小住一段时间,避开此事,顺便让她帮娘家人做些活计。 小湖儿甚少见人,王氏娘家人虽知道陈家养着这幺一个胡人贱种,但小湖儿不算正经亲戚,平日里上门也不会特意见见,加上陈家以小湖儿为耻,是以小湖儿长大后反而王家人也没怎幺见过,一见到小湖儿这般貌美,王家人的眼神都有几分不对了。 王家是商人,最会计算。小湖儿虽为色目人之后,但色目人无需被蒙主强求初夜权,婚嫁上倒是比城里汉女还来得吃香,加上小湖儿容貌好,针线活也好,又读书识字,长在陈家由前朝陈举人之妻——李氏亲自教养,说出去可比由王氏亲自养活还来的好听,这聘金倒是可以大大的赚上一笔。 不过聘金只是一笔赚的生意,以陈家人之性,怕还会赔上好些嫁妆,赚不了多少,况且这婚嫁乃是陈家事,王家捞不上什幺好处,还不如把小湖儿送到其他去处…… 桐城蒙主素喜汉家美女,这些年来一直强行徵收汉女的初夜权,若是把这长的与汉家美女相彷的小湖儿献给蒙主,无论是给蒙主做个小妾还是通房,只要和蒙主府上搭上关係了,这才是源源不绝的财源啊。 除了钱财之外,只要蒙主一句话,自家女儿也不用被强徵初夜权了……想着自家至今仍不敢出嫁的女儿,王家更是把心一横,趁着王氏无暇顾及时,偷偷地用一顶小轿把小湖儿给送进了蒙主府。 至此之后,无论是陈家人也好,还是丹妮,都不曾再见过小湖儿了。小湖儿入了蒙主府之后,如无根浮萍一般,连个浪花都未溅起就此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小湖儿一送到王家暂住,当天晚上陈家三人便迫不及待的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25 要帮丹妮堕胎了。 陈绍一脸阴沈的和爹爹陈战,幼弟陈络一起来到西耳房中。丹妮还不知道陈家企图用李家流出来的法子堕胎,乍见陈家三人来到房中,连忙起身相迎,对陈战福身问道:「公爹怎幺来了?」 陈绍脸色阴沈的厉害,无论是谁,碰到这事都难免恼火,见到丹妮不先招呼自己,反而先跟爹爹问好,心下更是暗生怒气,这小贱人素来淫蕩,八成早就看上爹了,不然怎幺先跟爹问好,而对自个丈夫理都不理呢。 至于礼节问题,陈绍妒嫉之下,早就抛诸脑后了。 陈绍冷啍一声,骂道:「爹是来给妳治病的。还不把衣服脱了!」 丹妮脸色一变,这些日来,陈家人总以治病之名,暗行打胎之事。陈绍一说治病,她便知道陈家人又想来打掉她腹中胎儿了,丹妮跪下求道:「公爹,丹妮以性命发誓,腹中的骨肉绝对是陈家的骨肉,绝非蒙人孽种……」 「够了!」对丹妮的诡辩之言,无论是陈战还是陈绍都厌烦的很,次次都指天发誓自己腹中孩子是他们陈家骨肉,而非蒙种,若非之前曾出过小湖儿这幺一个误诊的例子,他们怕还真会信了她的鬼话了。 厌烦之心一起,三人都没了耐性,陈绍吼道:「还不快脱了衣服躺好,咱们好给妳打下肿瘤。」 「……」丹妮捉着衣襟不肯动,为何要脱衣服打胎?莫非…… 丹妮脸色先是一白,然后又变得血红,李家笑话,全桐城上下无人不知,但陈家可是读书人家,应当不会吧…… 陈战轻拍一下衣裳,隐约可见胯下那物微微翘起,温声道:「只需大量阳精灌体,便可把妳腹中肿瘤落下了……」 「不成!不成的……」丹妮下意识的摇头,颤声道:「这可是乱伦……」 「莫想那幺多……」陈战低沈温和的声音里自有一股魔力,让人不自觉的安定下来,「妳肚子里长了肉瘤,我们只是帮妳治病。」说着指了指床榻,「快去了衣服躺下。」 「我……我……」丹妮羞的连眼泪都快流下了。 陈绍可没有那幺多耐性,对丹妮有孕之事,他早累积了一肚子火了,现在又见丹妮扭扭捏捏的不肯脱衣服让他们给她『治病』,更是怒从心起,上前一步捉住了丹妮,啪啪数声,连给了她好几巴掌,骂道:「还扭捏什幺,快脱了衣服给老子躺下!」说着,作势要撕丹妮的衣裳,「快给老子脱了!」 「呜呜……」丹妮缩在屋角直摇头不肯,见陈绍不耐烦的抬手欲打,见陈绍一脸狰狞如恶鬼一般,再见陈战与陈络面上跃跃欲试,眼眉间难掩的淫慾之色,丹妮心一横,掩面往屋外冲去。 陈战虽决定牺牲自己,也要将丹妮腹中孽种打下,明知打胎之际,势必会肌肤相亲,但年轻貌美的媳妇就这样撞来,陈战还是下意识的缩了手,侧身一避,反而是陈络一个上前把丹妮抱住,随口道:「爹爹、大哥,这小淫妇想逃跑。」 陈络和丹妮偷情日久,往往用小淫妇、小蕩妇唤之,不自觉得竟用上往常惯用的称呼叫丹妮了。 见陈络搂抱起丹妮毫无半点尴尬退缩之色,那小淫妇一词也唤的极为顺口,陈战心中一动,再看陈络大手捉熟门熟路的搓揉着丹妮胸脯,手指深陷乳肉之中,再看陈绍似无所觉的怒瞪着丹妮,似乎恨不得再狠狠地给她几巴掌。 陈战暗叹一声冤孽,今日这事是不做也不成了。他们陈家究竟是招惹了什幺小人,怎幺会聘了此等妇人为媳。 陈战轻视之心一起,对丹妮也没了先前的犹豫之意了。这等子妇人,活该让夫家人轮着操。 陈绍倒没注意到陈络的狎昵之词,一脸阴冷郁愤之色瞪着丹妮,一把扯过丹妮,啪啪数声,连打了好几巴掌,狠狠再往她腰腹间踢了一下,骂道:「小贱人,妳敢不听老子的话?快给老子脱衣服!」 丹妮疼的缩起身子,陈绍这一脚踢的极重,她虽然避开了肚子,但腰间也被踢的疼痛不已,一时间竟直不了身,见陈绍腿脚微动,似乎又欲踢她肚腹,急忙求道:「我脱……我脱……」 丹妮口中虽是应承了,但扭扭捏捏的缩在屋角,一件外衣脱了许久,连裤腰带子都没解下。 「妈的!」陈绍怒骂一句,上前直接捉着丹妮的头髮,把她拖行到床榻上,一边压着她,一边一把扯下她的衣服,「我们给妳治病,妳捏扭什幺,要不是妳不知羞耻,招惹了蒙人,又怎幺会……怎幺会得了这病!」 想到要给妻子打掉其他男人的孽种,还得让父亲、亲弟一起姦污妻子,陈绍只觉说不出的噁心,但又非做不可,郁闷之下,这满腔怒火只能发洩在丹妮身上了。 丹妮曚曚昽昽有一个感觉,她若不阻止陈绍,她的孩子,她的婚姻怕是会真的保不住了,她急道:「夫君,我怀的是你的骨肉,这孩子绝对是陈家的骨肉,绝非蒙人孽种……」 「贱人!」陈绍怒道:「妳当老子是傻子吗?」说着,手下越发不留情,没一会儿丹妮便被打的混身紫青遍遍,头髮散乱,嘴角含血,眼神亦有些迷茫,显然被打的头晕了。 陈战见陈绍气愤之下,下手没半点分寸,深怕陈绍一怒之下把丹妮打坏,他眉头一皱,看了陈络一眼,示意陈络去帮把手。 陈络会意,本来大哥夫妻间的事论不到他这个做弟弟的插手,但大伙竟然决心用李家之法堕下丹妮腹中胎儿了,到时更亲密的行为都会有了,自然是不必再矫情,直上便是。 陈络大步向前,解了裤腰带,笑道:「大哥何必那幺生气,直接把她绑起来肏干便是。」说着,便捉住丹妮的手绑在床头。 虽然暗中肏干过丹妮无数次,但偷情和这明目张胆的当着父兄之面肏干又岂会相同,想到淫秽处,陈络肉棒微微翘起。 陈绍虽不知弟弟与妻子之间的事情,也感觉得出弟弟的兴奋之意,只道弟弟少年人好色,倒没多想,只是微感洩气,经此之后,这女人还能当做宜家宜室的妻房吗?娶妻如此,还不如不娶。 陈绍虽起了休妻之心,但眼下没什幺比拿掉丹妮腹中骨肉还要来得重要,陈绍微让过身,让父亲与弟弟联手把丹妮剥的一乾二净,并绑在床榻上。 丹妮的肌肤虽不白净,但在城里养了数月,肤色渐白,也颇有可看之姿,一双长腿更是修长结实,腿间的细毛亦是乌黑柔软,捲曲服贴的贴在肌肤之上,唯一可惜的是,小腹微凸,破坏了这份美感。 看见那微凸的小腹,陈绍顿时又再度红了眼,眼睛如冒火一般,愤恨的瞪着丹妮的肚子。 「不要!不要看!」丹妮扭着身子,想躲避陈家人那赤裸裸的淫邪,又如刀割火燎的灼热目光,不死心的哀求着,「我腹中真是陈家骨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26 肉啊!」 陈家父子那听得进丹妮之言,一心只想着怎幺灌阳精弄掉丹妮腹中孽种,三人对望一眼,终究是陈战先出手了,陈战压制住丹妮不停乱踢的脚,随手在她臀下塞了好几个枕头,让她小腹与私处越发凸出。在丹妮的尖叫声中,陈战伸手略拨弄了花唇间的小珍珠,感觉到花瓣里的微微湿意,陈战掏出胯下早已高高立起的阳具,带有一种悲天悯人的口气缓声道:「让为父先来吧!」 丹妮虽然拼了命的挣扎,但那会是三个大男人的对手,在丹妮绝望的尖叫声中,陈战的肉棒狠狠的冲进儿媳的肉穴之中。 016 轮奸之夜1(h) 陈战约四十三、四,正值壮年,对女性的需求也大,但王氏自被蒙人轮奸落胎之后,对性事便有了阴影,床笫之间如死鱼一般,身子僵硬,花穴干涩,陈战怜惜妻子在当年城破之时遭了大罪,也不舍得勉强王氏,夫妻敦伦之时,每每草草结束,多年以来,一直欲求不满,今日之前,陈战已不知多久末近女色了,久旷之身,一接触到丹妮这般年轻紧实的肉体,胯下那物便不由自主的起了。 因目的只为交合后灌阳落胎,陈战也不脱去上衣,只去了裤子,露出胯下紫黑阳物,陈战胯下那物和陈络相彷,比常人粗大许多,长度更是胜陈络一分,和陈绍约略,可说是兼俱两人之长。 看着父亲那物,陈绍和陈络都不禁面露些许惭愧之色,陈络心知嫂子小穴是有多浅窄的,平日里吞下他那物已是十分困难,如今碰上更胜一筹的父亲那物,只怕嫂嫂难免会受一番罪了。 乍见陈战胯下那物,丹妮亦瞪大了眼,随即凄厉尖叫,她倒不是怕陈战阳物过巨,自个承受不住,而是知晓此事再无转还之余,绝望悲苦之鸣。 深怕丹妮的惨叫声引来左邻右舍,陈战上前一步,压在儿媳身上,大手捂住儿媳小嘴,另一只手略略探清方向,胯下一挺便将自个肉棒狠狠的送进儿媳的肉穴之中。丹妮花穴本就干涩,陈战又未先行逗弄,这一下宛如肉刃割体,又如裂缯撕帛,丹妮两眼一翻,显些痛晕过去,但偏生没晕成,只能一下一下地挨肏着。 丹妮虽被陈战压的紧实,但花穴内犹如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疼的不住扭身,整个娇躯微微颤抖,两条悬空的腿儿疼的不住打颤,小腿儿无意识的蜷起抽搐,白花花的乳肉轻颤,连那一点红樱都跟着抖动,看的陈绍与陈络腹下三寸越发炽热,胯下欲龙胀疼的厉害,喉间亦不由自主的上下微动。 丹妮扭动挣扎的厉害,好几次陈战才略微推进一点,便被丹妮挣扎开来,险些把陈战胯下那物也跟着扭到,陈战气的对两个儿子道:「还不快过来帮忙。」 「是!」陈绍两人这才惊觉,连忙上前帮忙压制住丹妮,陈绍大手压制住丹妮的腰身,而陈络则按住丹妮的酥胸,长指毫不客气的抠玩着那雪峰红梅。 见着陈络的举动,陈绍心中略有所动,总觉得陈络的动作似乎太熟练,也太自然了些,虽少年人爱色,但丹妮好歹是他长嫂,怎么玩弄起来毫无犹豫之色?但丹妮挣扎的厉害,陈绍也无心他顾,一心一意地压制着身下的女体了。 丹妮被三个大男人联手压制着,当真是动弹不得,只能躺着挨肏了。 陈战干的凶狠,但丹妮穴中干涩,疼痛惊怒之下,花穴中亦是生不出多少春水,陈战也操的极不好受,肉棒亦是有些生疼,一口气入了大半便被紧窄的花穴绞着,腔肉层层阻挡,无法再入,只好再次抽出,胯下连连用力,一点一滴地肏开。 丹妮的小脸上满是屈辱的泪水,随着陈战的抽动,眼帘间挤出更多的泪珠儿,眼眸被泪水浸的水汪汪的,衬上眼眉下方那一点哭出来的红痕,看起来好不可怜可爱。 「唔……呃……」丹妮既使小嘴被捂紧了,但喉间仍不时泄出痛苦的哀吟,花穴被男人残忍的肏开,肉刃子还不断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在伤口嫩肉间反复磨蹭,疼的丹妮狠不得自己晕死过去,但每每在男人的肉刃肏干下疼醒,身子被三个男人压制着,动弹不得,只能任着陈战一点一滴把她的花径肏开,巨痛之下,花芯处缓缓吐出点滴春水来保护自己。 有了春水湿润,陈战抽动之际也越发顺利,陈战嘶吼一声,长臂搬正她微粗的腰身,胯下用力一挺再度挺入了她身体深处,硬挺的巨龙,直抵在她花房口,对准那脆弱之处猛力一撞。 「啊……」那一下狠捣宛如把丹妮给贯穿了一般,丹妮瞪大了眼,腰身猛地弓起,喉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声。 陈战面露喜色,将肉棒抽出一瞧,肉棒上果然有丝丝血痕。 李家之法,果然有用! 陈家人打胎多日,终见到一丝成功迹象,陈战当下精神大振,胯下连连捣动,次次顶上花房口,把脆弱的花心强干的红肿靡烂。 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对准备了娇弱的花芯狠操猛捣,丹妮疼的受不住,眼眸含泪,望向陈战的眼神隐有哀求之意。 虽知此女是自家长媳,和络儿之间只怕也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但娇弱少女承受不住男人肏干,身子被男人操到酥软,淫欲与哀求之色在小脸上不时变换,看的陈战怜意大起,有心怜香惜玉一番,但碍于身份,不好挑起儿媳春情,只能放慢了速度,缓缓肏干,肉棒也不再对准花芯处狠捣,扭动着屁股,肉棒变换着角度进出,进出间柱身磨擦到花穴上方的小花蒂,刺激被肏干的糜靡的花穴分泌出更多春水润滑。 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丹妮疼痛稍缓,她一方面羞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竟被公爹操出水了,一方面也暗暗感激公爹没再狠干狂操让她再受这花心洞开之苦。羞怨之下,只能软了身子,闭上眼睛,只当自己是个死人了。 但眼睛虽看不到,身子却越发敏感,能清楚感觉到那进出自己体内的肉棒是何等粗壮,龟头肥胖如楔,一下一下地狠狠撞击自个花芯,险把花房肏穿,肉棒上面青筋直冒,青筋菱角刮过腔道嫩肉时是如何撑开紧窄的花穴,逼得她不得不分泌更多的花穴来包含它。还有那粗壮的柱身磨过花蒂时又是怎么让她苦乐难分…… 除此之外,还有在她大腿内侧滑动的手掌,时不时轻捏着腿间软肉,捏的她好生疼痛;另一个男人的手掌又是怎么搓揉着胸前那两团白肉,指尖拨动着红艳的乳尖尖,把它逗弄的微微挺立,然后……可怜的乳尖儿突被吞进一温热之处…… 「啊……」丹妮惊喘一声,女人最敏感的乳尖尖突然被男人含入嘴中,用唇舌细细舔弄,她身子一颤,花穴腔肉也情不自禁地绞紧着肉棒,只听陈战啊的一声,大量滚烫阳精喷射进花穴之中,烫的她腰肢弓起,发出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27 足以让任何男子心动的娇吟之声。 三个男人都是经验丰富之人,怎么不知道丹妮是情动了。 陈战老脸一红,能把女人从强奸肏干到合奸,可说是对男人性能力的一种肯定,但当那女人是自家儿媳之时…… 那就有些尴尬了…… 陈战暗自后悔方才怜香惜玉之举,胯下囊袋一空便连忙退下,压根不敢看长子那满脸阴沉之色。 陈绍满脸阴沉,脸色极其难看,若非他还有几分理智知道陈战是他爹,只怕他早就…… 陈绍的满腔怒火只能向丹妮和仍捧着丹妮奶子吸吮的亲弟发去,他用力一拍陈络的后脑杓,骂道:「咱们是给你嫂子治病,怎么真把你嫂子当……当……」 陈绍实找不出该用何等言辞形容陈络之举,说了二次,竟说不出口。 陈络虽做出有违人伦之事,但还是有些羞耻之心的,当下讪讪的直起身,嘴唇微张但不知该如何解释。平日里操玩丹妮习惯了,竟不自觉得用出了以往的手段。 陈战不愿二个儿子为了一个女人起了心结,清咳一声道:「好了!既下了决定要给廖氏灌精治病,大伙也不用再顾忌什么……」 听到此处,陈绍当下看来,被儿子阴冷的目光一照,陈战顿时心虚,原本安和的声音也逐渐低下,「咳,接下来论到绍儿了,这几日大家辛苦点,轮流肏干,总之这蒙人孽种绝计不能留下。」 017 轮奸之夜2(h) 陈战这一习话也拉回了陈绍的注意力,二弟好色之事暂且不论,这笔烂账大可以后再谈,眼下没有比把丹妮腹中孽种拿掉还来的重要了。 丹妮还沉浸在先前的余韵之中,虽然没了陈绍的压制,但身子还软棉无力,闭上眼帘,任着男人施为,感觉到男人用力分开那长腿,抬起臀部,顿时私处大开,露出那先前被折腾惨了的花穴。 冷风似乎顺着还微分的花瓣一直吹到花芯深处,丹妮有心缩起腿儿,但身子被陈战肏的软绵,腿脚无力,又被男人捉的紧紧的,只略动了一下,反而被男人拉的更开。丹妮羞于见人,不敢睁开眼帘,只能将头脸埋在臂弯处低低哭泣。 经历过一番风雨的花瓣红肿微分,白浊的阳精带着一丝血红从被操到红艳的花穴中流出,当真是淫媚之极,看的陈家三人都忍不住大吞口水,暗骂骚货、淫物……等,但胯下肉棒却忍的越发生疼。 陈绍深怕阳精流出,误了他们的堕胎大计,连忙刮了刮外流的阳精,用手指填喂回可怜的小花中。 「嗯啊……」长指带着男人的阳精破开花瓣,进入肿痛的花道,丹妮弓起身子,轻喘一声,她的身子里还残留着方才的余韵,再加上花穴中还有陈战遗留的阳精润滑,被陈绍这一下挑起了些许情欲,喉间娇吟中的媚意连陈战这般老成的人都听的微微脸红。随着那一丝情动,大量春水流出,又把陈绍先前喂进的阳精挤出。 「骚货!」陈绍骂了一声,啪啪数声,陈绍狠狠拍打丹妮的圆臀,直打的两团半圆股肉不住憟抖,骂道:「还不给老子夹紧,再流出来,老子打死你!」 丹妮多日来真被陈绍给打怕了,身子惧怕的微缩,下身花穴也开始微微抖动着。被男人肏干到艳红的花瓣微微蠕动,看的陈家众人都傻了眼,陈绍性情古板,倒不觉得丹妮能随着男人要求蠕动下身一事有何特别,但经验丰富的陈战和陈络眼神都有几许不对了,试想,当男人抽插肏干之际,女人的穴间这么一吸一夹,那是多么的舒爽啊,没想到这丹妮长的不怎么样,这腹下三寸倒时有那么一点勾人。 陈络更是嘴角微抿,暗暗妒嫉,这用强的和自愿的果然不一样,这小淫妇面对他时总是一副强迫不甘之色,到后来时虽然认命挨操,但求欢之时总是诸多推拖,没想到她在大哥身下竟是如此放浪,不但软了身子让大哥肏干,还会主动用花穴绞着肉棒,若不是大哥叫出,他可真不知丹妮还有这么一番功夫。 不过这么一个淫妇,就大哥一个男人怎么满足得了呢?也就是丹妮眼下还有几分青涩,欢爱间苦大于乐,总是躲着,等他们肏弄的次数多了,丹妮尝过了人间极乐,堕掉腹中孽胎之后,身子熟了之后,他有得是机会好好试试。想到淫秽处,陈络胯间凸出一大块,胯间微湿,显是兴奋之下,些微精液早从马眼处渗出,浸湿下身衣衫。 陈战的情况亦没好到那去,他大手撸动肉棒,想让它早些恢复精力,要给这般淫荡妇人堕胎,一次怎么足够,怕是要连灌上好几次阳精才能让胎儿落掉。 陈绍没注意父亲与二弟的动作,注意力全集中在眼前的娇媚女体上了,恨不得狂插猛干,将近日的郁闷尽数发泄在丹妮身上。他扶着胯下那物在丹妮的花穴外处略略滑动润滑,紧接着胯下用力一挺,借着陈战的精水,狠狠的一入到底。 因陈战已泄过一次,花穴里外尽是男人阳精,陈绍进入不像陈战先前那般困难,况且三人之中,对丹妮身子最为熟悉的应属陈绍,他胯下那物虽不如其父与二弟,但在汉人之中,也算得上是中上了,而且他那物长度既长且尖,陈绍胯下连连挺动,不一会儿便顶到了花芯深处,陈绍狠狠撞击数下后,才抽出又狠狠撞击上去。 丹妮尖叫一声,弓起了身子,显是疼的厉害,陈绍那物虽不及其父和陈络粗大,但龟头即尖且细,又对准了花芯深处捣弄,把原本就被陈战肏干的红肿的子宫颈捣弄的更加生疼,尖细的龟头好似要钻开宫颈一般的粗暴疯狂,对准了那一点猛捣,宫颈处疼的厉害,陈绍每弄一下,丹妮的小身子便抖了一下,喉间溢出似痛似爽的呻吟声,显然也是极为难受。 「嗯……太深了……啊……别弄的那么深……」丹妮扭着身子,想避开那彷佛和她花房较上劲的肉棒,小脸上尽是粉红菲菲,眼中的泪水更是没断过,嘴里低声求道:「嗯……嗯……求你了……」 「小淫妇……小骚货……欠操的骚婆娘……」陈绍的眼都直了,嘴上骂着,胯下更是没停过,就是跟那娇弱的花房较上劲了,一下下的狠肏猛干,每次入的深时,丹妮就会弓起身子,受不住的哀吟,嘴里似痛似爽的求着,那一双丰满大奶也跟着抖动,主动挺起往陈绍方向送去,似乎是想求陈绍摸上几下。 夫妻日久,陈绍心知丹妮的那一双雪峰红梅是多么敏感,摸久了就会象石子一般硬起,逗弄久了,下身就会春水淋淋如同水做的人儿般,但仍忍下怜花惜玉之心,一昧蛮干,弄的丹妮死去活来,不知晕死过多少次,花芯处肿痛不已,花房像是被肏穿了般火辣辣的生疼,嗓子更是哭的哑了。 陈战与陈络两人看的暗暗心惊,陈绍那物是三人之中最不起眼的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28 ,但劲力却是三人之中最为绵长者,竟肏干了大半个时辰才出精,时间竟足足有陈战的一倍之多,让陈战暗自心中发酸,暗叹自己毕竟是年级大了,年轻之时,他体力可不输给陈绍。 而陈络亦是暗自艳羡陈绍的持久力,不过转念一想,大哥虽持久,但技术可远不如他,况且干久了,女人也是挺受罪的,瞧丹妮到后来只一味的哭泣哀求,小脸由粉转白,可见真没得到什么乐趣,总的来说,大哥还颇不如他。这般一想,陈络脸上也有了几分喜色。 正如陈络所猜测,丹妮可真是没得到什么乐趣,一开始陈绍弄的狠时,丹妮还能分泌点春水润滑,到后来春水被陈绍磨干后,陈绍还在大力挞伐,胯下次次尽根而入,尽根而出,下身如火燎般裂痛难忍,当真是疼的直哭,待陈绍泄阳之后,丹妮气息奄奄,胸前微微起伏,当真是比死人只多一口气了。 连续被两个大男人奸淫,丹妮的小肚子里尽是男人的阳精,阳精多到小肚子里都装不下了,汨汨地直往外流,陈绍用手指填回,没一会儿又流了出来,见着丹妮因灌多了男人阳精,反而比先前还大上些许的肚子,陈绍直感烦闷,对陈络招了招手道:「快点把你嫂子的穴给堵上……」 「好咧!」陈络早憋的难过,等的胯下欲龙也跟着生疼,当下连忙上前,用衣角略擦了擦丹妮被白浊糊的靡烂的花穴,挺腰长驱直入。 丹妮惨叫一声,穴内裂痛难忍,花房更是如被肏穿了一般,痛的厉害,恨不得把身下男人给踢开,但她早被肏的全身无力,身子软如棉团儿,莫说合拢腿儿了,竟连哭泣娇喘的力气都没了。 陈络如何不知丹妮被操的狠了,应当缓缓再入,但他在一旁观看许久,那物早等的不耐烦了,肉棒在女人的体内一阵狠冲猛撞,使劲狂捣,次次入到花房,弄得丹妮当真是生不如死,最后两眼一翻,顿时晕死过去。 018 淩辱(半h) 一整个晚上下来,丹妮不知道自己被陈家三人轮番肏弄了多少次,她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麻木再到怨恨。怨恨之心一起,丹妮也由得陈家三人轮番肏弄她,丹妮打开身子,乖顺的不得了,她亦是恨不得陈家三人把她腹中骨肉弄掉。 陈家如此待她,她为何还要给陈家生儿育女? 陈家三人一直弄到清晨,方才尽兴,期间丹妮不知死去活来多少次,下身疼到麻木,精液更是多到花房里都承不下,汨汨地直往外流,待三人满足了兽慾,大被一掩,便滚在一团直睡到了隔天午时,待醒来后一瞧,只见丹妮气息奄奄,呼吸若有似无,四肢冰凉,似乎只剩一口气了,小腹圆滚滚地不知被迫吞下多少精液,花穴处还不知被何人塞进一只大湖笔堵着,腿间一片红白,显然是被三人肏出了血。 陈家人暗叫不妙,弄掉一个胎儿和弄死一个大活人可是不同的,三人深怕弄出人命,连忙打了水来,给丹妮揩拭乾净。丹妮伤的厉害,昏睡了大半日,睡梦中还时而呻吟不绝,显是痛苦到了极点,而且当天下午便发起了高烧。 陈家人不敢给丹妮请大夫,深怕大夫看出他们用李家之法堕胎,只能用着冰水给丹妮降温,好在当时不过初春,王家又是有门路的,弄了不少冰给丹妮降温,这人才逐渐缓了过来。 饶是如此,丹妮花穴红肿不堪,内里被磨烂了,腰间更是如被碾过一般刺痛不已,丹妮还是连躺了两日才略好了些,虽是受了大罪,也流了不少血,但腹中胎儿仍没有落下。陈绍隔日数日后再量,肚皮又大了一寸,可见得那蒙人孽种还是继续生长着。 陈绍意欲再用李家之法堕胎,陈战怕闹出人命来,想让丹妮缓缓再说,但陈绍怕蒙人孽种不死,陈家三人争论大半天,最后定下每人每日肏干二次为限,不知是否是因此给了胎儿残存之机,丹妮虽然每每被肏的死去活来,真真是生不如死,但腹中胎儿仍是继续生长着。 丹妮被奸淫过甚,往往下不了床,也没力气操持家务,陈家人怕外人得知丹妮有孕之事,对外只道丹妮得了重病,暗里将丹妮锁在家中,因小湖儿被送往王家暂住,这全家事务尽数落到王氏一人身上,王氏本颇有怨言,但在一次回娘家诉苦后,不知为何,回陈家后竟不再抱怨,只是和儿子们一起日日搬着手指数着丹妮腹中孩子何时落下。 这日,陈家三人跑去参加文会了,李氏自陈家三人採用李家之法堕胎那日起,便被陈战寻了个理由,送往庵堂暂住,而王氏照往常一般,回娘家诉苦,家中只有被操软了身子的丹妮在家。 时近初秋,陈家三人参加文会之前把丹妮轮番肏了一遍,丹妮被三人玩弄的疲惫不堪,连清洗自己的力气都没有,勉强将髒污的床舖略收捨一下,仅着件小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丹妮下身未着寸缕,上半身只披了件小衣,隐约可见小衣中,那深红肚兜鬆垮垮的挂在身上,映的一身肌肤好不细嫩,丹妮腹中的骨肉约六个月左右,肚腹宛如小球一般凸起,但因为多月来连连遭罪,丹妮不但不如一般孕妇丰腴,反而削瘦不少,原本微黑的肌肤也在多月不见天日的情况下养得白腻,虽然还是不如小湖儿那般肌肤雪白细嫩,但也和城里的一些闺女们相彷了,只是因身子不适而肤色惨白,衬的那肚子越发明显。 半梦半醒之间,丹妮隐约感到有人摸着她的小脸,怀胎本就疲累,又被陈家父子三人没日没夜的玩弄着,丹妮也没细想,微微别过脸去,没想到那人越摸越是放肆,大手探进半鬆开的肚兜中,搓揉着她的奶子,微带薄茧的长指捏揉着她的乳尖。 本来那人还有几丝害羞似的轻捻慢挑着,拨弄两下就缩了手,然后又探进衣襟里再拨弄几下,在陈家三个男人轮番糟蹋之下,丹妮的乳尖在陈家三人轮番吸吮之下,红肿不堪,乳尖尖还被陈绍咬出了血,那禁得起男人的逗弄,乳尖处传来阵阵的刺痛感,让丹妮也忍不住啍啍唧唧的呻吟起来。 那人呼吸声渐重,狠捏了一下乳尖儿又缩回了手,但那人似乎是有些慌乱,抽手时把肚兜挑开了大半,冷风吹在赤裸的胸脯上,让丹妮又是轻吟了一声。 那人是似被惊动了,喉间喀喀作响,大手再度覆上,从胸前一直摸到下腹,在她圆滚滚的肚皮上只略略停留,便滑入那腿间密处,小心翼翼地摸着那红肿微分的花瓣儿。 本来那人摸的极为轻柔,但随着时间过去,那人的呼吸声越发粗重,手劲也开始大了,狠捏了捏那在被男人长时间姦淫下,红肿如滴血般的小红豆,长指还探入被操肿的花穴中,进进出出地带出些许未净的阳精。 清晨才被三人轮番糟蹋之下,丹妮的花穴红肿不堪,花径和花瓣儿都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29 肿了起来,男人的手指一进来便微微生疼,脆弱的小穴那禁得起男人再次蹂躏,丹妮小屁股微缩,迷迷糊糊地求道:「今儿还弄不够吗……」 男人的手指略顿了顿,但抽动的速度越发快了,在丹妮啍啍唧唧的呻吟中,那人才抽出了手指,但却马上换上了自己的那物,粗大的阳物只在丹妮的穴口处略磨蹭几下,便迫不及待的进入红肿软绵的花穴中。 「唔……呃……」才被三个男人轮番肏弄过的花穴,内里肿的厉害,那能再吃下一根肉棒,再让人操干下去会坏的,丹妮小屁股退缩着,泣声叫着,「唔……唔……不成的……不是说一人两次吗。」 那人顿了顿,但却反而更粗暴的捉住了她的小屁股,十指陷入臀肉之中,胯下用力一挺。 「呃……啊……」男人这一下猛捣,整个粗大龟头进入花穴之中,丹妮疼的哀叫一声,半梦半醒之间微睁开了眼,这一瞧,让她顿时睡意全无。 眼前那大半肉棒都插入她体内的男人竟不是陈家三人中的任何一位,而是一名陌生,未曾见过的青年男子。 那男人年约二十五、六,眉目间似乎有些眼熟,但蓦然被一陌生男子强姦,丹妮吓的尖叫,惊惧之下,下身花穴收缩的越发紧窄,但那人似乎颇为受用,呻吟了一声,捂住了她的口,胯下再度用力一挺,肉棒又瞬间进入大半。 「呃……啊……」粗大的龟头猛地顶上红肿的宫颈,丹妮疼的弓起身子,从喉间溢出疼痛的呻吟,而那人毫不怜惜的胯间连连挺动,笑道:「啊……表弟妹的功夫果然厉害,刚刚那一下险些把表哥我给夹出来……」 丹妮瞪眼瞧着,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王氏的内侄儿——王曲! 019 奸淫(h) 虽出了不少事,但丹妮怎么说也是陈家正式迎进门的媳妇,自然是和亲戚见过礼了,其婆母王氏的娘家乃是商户人家,王氏就一个兄长,舅舅膝下就只有一子一女,长子王曲,幼女王慧娘。 碍于初夜权一事,王家兄妹两至今都未成婚,陈绍曾无意间透露,王曲虽未成婚,但手里有钱,家中养着美婢,外面还有好几个相好,一会张氏,一会李氏的,可说是时时做新郎,夜夜都有娇人在怀,只是碍于初夜权,没法正式娶个女人回家罢了。 倒是王慧娘有些难办了,王家幼女比她还年长二岁,都快二十了还未许人,汉人女子若到了二十还未出嫁的话,怕是会被蒙人拉去胡乱配了,但因初夜权一事,王家也讲不到什么合心意的婚事。据闻,王家本有意将王慧娘嫁进陈家,只是半途被她截了,所以那日明明亲戚见礼时虽是喜事,但王家一家子对她都没什么好脸色。 虽然对陈绍有些心寒,但女人更讨厌要抢她男人的女人,那怕那人是那女人的亲友亦是如此,乍见王曲,丹妮当下沈下脸,「你……啊……」 丹妮话还未说完,便见王曲满脸淫邪之色,他不在乎的一笑,胯下连连挺动,将那肉棒狠狠捅入大半。 「呃……」丹妮强压下因红肿花穴再度被强迫撑开而产生的疼痛与不适,怒道:「滚!」 「嘿嘿。」王曲冷笑一声,继续覆上身来,王曲身材肥胖,挺着一个大肚子,肚腹狠压着丹妮高耸的肚腹,丹妮只觉得呼吸不顺,肚腹间一阵绞痛,顿时连话都说不出了。 王曲只道丹妮淫心动了,双手捉住丹妮那对丰腴的娇乳,以双乳当支点,胯下缓缓抽插,笑道:「小淫妇也想了吧?陈绍那小货怎么满足得了你,陈络也不过是个小伙子,那行呢。等你尝过哥哥的货之后,以后怕是会求着我肏你了。」 丹妮脸色一白,「你胡说什么!?」 丹妮边骂着边用力挣扎着,手脚拼命的用力拍打着身上的男人,但她身子虚弱,又被王曲压制住,这腿脚虚弱无力,反而让王曲觉得她在做戏。 王曲笑道:「络表弟都跟我说啦,你淫荡的很,只要是男人一勾就上手。」说着,随手拍了拍丹妮的肚腹,力气之大,震的丹妮隐隐生疼,「嘿,你肚里的娃儿是谁家的怕连自己的弄不清吧。」 见丹妮眼中惊怒伤痛之色,王曲越发得意,笑道:「若非络弟说你这穴儿好生会夹,我家中有得是美婢,何必来操玩你这不知经了多少男人的淫妇。」 他虽不好娶妻,但家中有点银钱,早买了个大户人家发卖的美婢回来,一方面做着半暗门子生意,让往来酒客发泄发泄,也方便他这个没娶上妻的苦汉子,只不过那女人买回来时就伤了身子,平日里又大多服侍着往来酒客,生不了孩子不说,穴也被玩松了,甚无趣味。 自上次见着络表弟和丹妮偷情之后,他就想试试这廖氏淫娃是何等滋味了,能不穿亵裤上街,连守门的最低阶的蒙兵都不放过,这等淫荡女子,他还真好生好奇内里是何种滋味。 正好他平日的相好一个从良嫁到乡下去了,另一个做了典妾的跑去卖肚子了,他一时兴起跑来陈家,这不就恰好看到这廖氏淫妇连件衣裳都没穿,半裸着身子勾人了。 羞恼之色在丹妮眼中一闪而过,此时此刻,若是给她一把刀,她怕是会忍不住给陈络和王曲这两个贱人兄弟来一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愤恨之下,丹妮也不知那来的气力,她一把把王曲推开,只听『噗』的一声,王曲胯下那物被她推出,丹妮犹不减恨,狠狠一脚踢去。 「哦——」王曲抚着胯下那物,吃痛惨叫,连连跳脚,若不是丹妮腿脚无力,这一下怕是会废了他的子孙根了。 丹妮一踢之后,急忙翻下床,也顾不得自己未着寸缕,连忙往外逃去。 「救命!救命!啊——」丹妮高声呼救,才跑不到两步,突然发根一痛,被王曲一把拉到在地,往回拖去,挣扎间,丹妮肚腹撞上桌脚,疼的她一阵痉挛。 王曲那由得丹妮逃走,若让人知瞧了,那还了得,他随手把丹妮绑起,因嫌丹妮的肚腹碍事,让她跪趴在地上,从后面进入。 丹妮那一下踢的并不狠,但王曲因是王家独子,自小便养的精心,耐不了疼,一时间那物还不能举,他又不愿放过丹妮,长指粗暴的搅动着花穴不说,大手一会儿捏着白嫩的臀肉,一会儿拍打着丹妮硕大的肚子,疼的丹妮小脸惨白,只觉得肚皮一阵紧过一阵的发疼。 王曲心下暗自赞道:绍表弟虽把这女人嫌弃的半死,嫌她皮子黑,不适字,出身不好,不过这身子可真好生会长,都不知被蒙人凌辱过多少次了,日夜伺候着陈家两兄弟,花穴还能那么紧窄,可真是天生的尤物。而且腰身纤细,从后头望去,根本不像大着肚子的孕妇。 王曲一会儿搓揉,一会儿拍打,把身下女体当成肉玩具一般地尽情搓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30 揉,那话儿没一会儿又再度挺立,他扶着肉棒,狠狠肏进那哀哀叫疼的女体内。 「小贱人!」王曲一边胯下连连挺动,从后面猛烈地肏着丹妮,大手一边狠打着那两团半圆玉股,骂道:「小贱人,竟然敢踢你爷爷我!我操死你!」 「呃……啊……来人啊……啊……救命……救命……」王曲那物无论是大小、硬度均不及陈战与络,甚至连陈绍都不如,但花穴干涩,抽动间仍扯得腔肉疼痛,而且她被陈家三人折磨许久,内里肿痛的厉害,王曲那物一进去真如刀割针刺般疼,痛得她几度抽搐,但这反而挑起了王曲的淫性。 「操死你这小淫妇!肚子里都有娃了还那么淫荡!」王曲一边淫词浪语的笑骂着,一边拍打着丹妮的肚皮儿,「老子行行好,帮绍表弟把你肚里蒙种给肏出来,看你还敢不敢下贱的勾引蒙人。」 六个月大的胎儿己然成形,每当王曲用力拍打,或肉棒肏的太深,顶弄到花房之时,丹妮腹中的孩子就不安的转动,手脚踢动着母亲的子宫,惹得丹妮不时疼痛哀嚎,每当这胎儿动作之时,肚皮一紧,花穴也跟着紧缩,爽的王曲越发爱折腾她的肚子了。 胎儿在子宫内作怪,再加上男人疯狂操干着花穴,母体怎受得了,丹妮虽时时被陈家三人奸淫着,但三人碍于对方与脸面,平日里只是埋头苦操,不怎么玩弄她的身子,什么揉乳拍肚这类的事儿都不会做的,是以丹妮虽然被操的难受,但可不像这次这般几乎要了她的命。 丹妮实在受不住,哀求着,「呃……啊……我没有……啊啊……疼啊……救命……肚子要被肏破啦!」 王曲只是不停猛干着,口中吼叫着,「肏死你!肏死你!老子可是做好事帮你肏掉肚里的孽种!」说着狠拍着丹妮的半圆玉臀,打的臀肉上一道又一道的紫青掌印,「给老子夹紧点!」 也不知王曲是顶上了那一点,丹妮突然弓着身子惨叫一声,「啊——」随即全身抽搐,大量的鲜血从花穴中流出。 乍见那么多血,可把王曲给吓到了,他只不过是想玩玩,可不想弄出人命啊,无论是丹妮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丹妮的命,他可都不想沾。怎想陈家弄了那么久都没落胎,他不过小玩一次就成了!? 这下王曲也没了半点玩女人的心思,胡乱收舍了东西,连忙跑了。 020 事发 下身还在不断地流着血,丹妮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衣杉不整,下裳全都捉掉了,上身也只剩个肚兜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手腕被绑在床脚上,臀部翘的老高,鲜血从腿间私处汨汨地流着,一点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迷迷糊糊之间,丹妮只觉得随着下身鲜血的流出,全身冷的厉害,从身体一直寒到心底。 她就要这般屈辱可悲的死了吗?还有她的孩子……也要流掉了吗? 母亲常说,女人苦,一生苦乐由他人,所以千方百计的把她说进了陈家,为的是陈家是个好门风的读书人家,定比红溪村中的那些以打老婆孩子为乐的乡下人家好些,但……她的日子怎幺过的比村子里的姐妹还苦!? 早知如此,她还不如嫁进村中人家好些,娘家就在旁边,她大可时时回家,见爹爹、见妈妈,婆家啰嗦的厉害了,还可以让哥哥们为她出头,不像现在…… 就算她现下死了,这般裸着身子死去的样子让人知晓了,这淫妇之名也脱不掉了。 她……想回家……想见爹妈……迷糊昏乱之间,丹妮只有这幺一个想法,也不知是否是想的多了,隐约间似乎真见到了她娘哭泣吵闹的样子…… 当丹妮醒来之时,她仍在陈家之中,但却见到了她的娘娘…… 「妈……」乍见那忙前忙后的妇人,丹妮不敢置信的轻唤着。她才略动了动,廖家于氏便查觉了,急忙上前,又是摸着她的额角,又是给她盖好被子,心疼的问道:「妮子,身上还疼吗?」 妮子是丹妮的小名,农村里女孩向来不值钱,做父母的向来是大妞、二妞、大丫、二丫之类的混叫着,她出生后娘娘被蒙军弄伤了身子,从此之后再也不能生育,她是家中独女,所以就有了个小名叫妮子,而非什幺大妮之类的。 因为是独女,自小又精明能干,爹娘特别疼爱她,出嫁时,她爹爹还特意花了二十文钱,让附近的老道士给她起了丹妮这个大名,说是丹即红色,表示以后日子会过的红红火火的…… 但事实上…… 「妮子,怎啦!?」见丹妮傻傻的呆看着她不说话,于氏也急了,摸了摸丹妮额角急道:「还烧吗?要不娘娘再煎碗药来……」 「娘娘……」出嫁这半年来的日子简直就是场恶梦,看不到一点盼头,尽是绝望,好不容易见到了娘家人,腹中万般委曲有了发洩的地方,丹妮当下不管不顾的哭了出来,「娘娘……呜呜……娘娘……娘娘……娘娘……」 丹妮一个劲的哭着唤娘娘,急的于氏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回着,「娘的乖妮子,不哭啊。娘在这啊,娘在这啊……」 想着方才见到妮子时的情况,于氏也忍不住哭了,她的心肝宝贝,自小娇宠大的宝贝女儿,怎幺被人折磨成了这副田地!? 人还怀着孩子呢,连件衣服都不给穿,花穴都快被人肏烂了,血流了一地,人都快没了生气,这到底是遭了多大的委曲啊!? 母女两抱头痛哭,哭了许久之后,于氏也断断续续的说了别后情。 自丹妮出嫁之后,虽碍于初夜权一事,陈廖两家不好来往,但陈家是何等人家,平日里八挂陈家之事的人最多,难免有些消息传来,什幺廖氏淫妇勾引守门蒙兵,然后被蒙人捉去淩辱之类的,连妮子怎幺被蒙人操的脚软无力,连裤子都穿不得了,都说的活灵活现的,消息传到红溪村里,让她们廖家好几个月都被说的不敢出门见人了,大儿媳妇险些要回娘家躲着,小儿子的亲事也丢了,好在之后也没啥消息传回红溪村了,不然他们这一家子真是没脸在村子里待下去了。 虽是羞愧气恼,但廖家人这几个月也不是白窝在家里的,细细想着,女儿是她生养的,丹妮的性子她最是清楚,丹妮或许是有些小心思,但绝不是个不知羞耻的淫妇,一家人再敞开来讨论,十之八九是陈家没打点好守门蒙兵,害丹妮被蒙人捉去了,然后陈家人好面子,就使劲的糟蹋她女儿了。 廖家人越想越觉得如此,毕竟陈家的境况如何,从聘礼中也可窥之一二,他们乡下人或许见识不如城里人广,但也不是傻子啊。聘礼中的东西好是好,但都是些旧货,真花销银子卖的并不多,估计陈家的家境是比他们农家人好上一些,但也没好到那里去,而且死要面子,里子只怕更遭,要不涂 分卷阅读30 - 分卷阅读31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31 他们好歹是个读书人家,桐城里也颇有名望,他们怎幺会把妮子嫁过去呢。 没想到这家人好面子好到不要脸面了,竟把事情全懒到妮子身上,再一打听,丹妮连接好几个月没出过陈家门了,好几个月没人见过妮子,廖家人就觉得不对劲了,丹妮已被蒙人侮辱了,读书人最好脸面,虽然不能明着休妻,但暗里逼死妻子,再推说是病逝的这种事也不是没听过。 想到自家女儿(妹子)恐怕就这幺不明不白的背着骂名死了,廖家人怎幺坐得住,当下全家老少气沖沖的往陈家里来要人了,一开始陈家那老虔婆还不肯让他们见女儿,不过陈家就这幺一个老虔婆,家里男人都出门去了,一个妇人那挡得了他们全家上下,大伙冲进去一瞧,就瞧见丹妮半裸着身子,生死不知的躺在地上了。 且不论之后两家人怎幺吵闹一事,好不容易才逼着陈家人,请了老大夫救回妮子的性命,没想到妮子腹中的孩子在这幺下死力的折腾下,竟然还活着,只是之后这孩子也不能再拿了,妮子伤了身子,气血两虚,眼下绝不能再自己胡乱想法子堕胎了,否则一但成了血崩之势,怕是会性命不保,只能先将身子养好,将气血先行补足,但这一养好几个月,怕也到了果熟蒂落的时候了,只能把这孩子生下来了。 于氏哭了一阵,看着丹妮的肚子,又不知该如何是好,要不是为了弄掉这块肉,妮子又怎幺会受了那幺大的罪,可……为什幺该掉的不掉,反而坏了妮子的身子呢。 于氏一方面为丹妮心痛,一方面又怨丹妮不懂事,出了那幺大的事情,怎幺不晓得回家求救呢。娘家就在城外红溪村,走一趟也不过半天时光,难道她就不晓得回娘家说说吗。有娘家给她撑腰,那会让那老虔婆胡乱来,红花难得,上好的麝香也不易得,但村子里自有堕胎的土方子。 甚少人知道,山上胡乱窜的香獐子也是能产麝香的,只是香獐子不好补捉,一只香獐子里的麝香量又少,好几只香獐子也溱不到一指甲的麝香,一般药房不收,所以常人也不知晓,也只有像他们这般土生土长的红溪村人,家里和猎户沾了亲的人才知道一点。 红溪村靠山,託积年的猎手仔细一点,也不是捉不到香獐子的,山上的香獐子虽小,产不了多少麝香,但几只香獐子积一下,炮制好了,拿来堕个胎也还是行的。 要不,红溪村里当年那幺多女人被蒙军污辱了,怎幺没一个女人生下蒙种呢。也怪她,丹妮出门子时没跟孩子说过这事,丹妮不知事,胡乱让婆家糟蹋,弄坏了身子,弄的现在生也不是,不生也不是。 于氏忍不住唸了几句,丹妮无助哭道:「娘娘……我肚里的孩子是陈家的骨肉啊。我没被蒙人污辱,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陈家骨肉啊。」 丹妮断断续续的把从洞房那日的委曲一一诉说,除了被陈络污辱,被陈家男人用淫法堕胎,还有被王曲强姦等事不敢说之外,丹妮能说的都跟于氏哭诉了。说到腹中骨肉明明是陈家子,但被疑是蒙种,被婆母折腾的非要堕掉腹中胎儿不可之时,更是泣不成声,心疼的于氏也跟着落泪。 这话陈家人从未信过,但于氏这个做母亲的却是相信的。虽然不可思议,但她的妮子是个乖孩子,绝不会在这事上骗人,所以丹妮腹中的骨肉定是陈家子无疑。 于氏叹息了几句,只能说丹妮这孩子实在来的不是时候,陪着丹妮又哭了好一阵子。 事己至此,这亲家做不做怕是难说,于氏说什幺都要带丹妮回家养身子。于氏想着,丹妮腹中骨肉虽为陈家骨肉,但丹妮毕竟被蒙人捉走过,也怪不得陈家不信,非要堕了丹妮腹中骨肉不可,这读书人家鬼点子多,再让丹妮待下去,天知道她女儿会不会莫名其妙地母子双亡在陈家了。 于氏想的很美好,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谁家骨肉,待生下来后,一瞧就知道了。待丹妮生下陈家长孙,还不怕陈家求着丹妮回来,捧着丹妮母子呢。 陈家那敢让丹妮离开,方才丹妮和于氏说话时,陈络可躲在隔壁房中偷听着,生怕丹妮把他和她偷情和陈家用了李家之法堕胎一事说出,好在丹妮还要脸面,没将这事说出来。可若让丹妮回了娘家,这日子一长,天知道丹妮会不会说溜嘴。 陈络想到的,陈家其他人怎幺可能会不想到,陈家当下说什幺也不肯让丹妮走,但陈家一门读书人家,那及得上廖家兄弟的气力,加上廖家人菜刀、柴刀齐上,又是武吓,又是威胁,就这样硬是把丹妮带了回去,不但人带回去了,连丹妮当初陪嫁来的嫁妆也抢回了大半。 021 为钱难 红溪村中以于家和廖家人口最多,丹妮的长兄娶的是于氏的亲侄女儿——小于氏。两家既为亲家,小于氏和丹妮也是自幼交好的表姐妹,小于氏嫁到亲姑姑家中,没碰上蒙人强求初夜权的事情,婆母——大于氏也不是个爱搓揉人的性子,小于氏和廖大郎自幼就好,婚后更是恩爱,进门后未久就生了一儿一女,那想过有像陈家这般糟蹋人的家庭。 见丹妮的惨状,小于氏亦是气愤填膺,二话不说地帮着把丹妮和嫁妆抢了回来。 一开始因为一时意气把丹妮抢了回来,但丹妮因为养身子,长日卧床休息,帮衬不了家中不说,还得时时吃药,光这大半个月的药钱就花掉了不少,加上丹妮大着肚子回娘家,又带着嫁妆回来,一副被休弃的样子,再加上前阵子廖家淫妇之说,这左邻右舍的闲话可多了。 丹妮为了养身子保胎,整日躺在床上,连吃食都得託嫂子送到床边,可说是足不出户,大于氏亦是一心照顾女儿,几乎不和邻人往来了,但小于氏可没法子躲着不出门了,平日走动往来,全落在她一个人身上,若是没出这回事也就罢了,但出了丹妮之事以后,每日被邻人阴阳怪气的嘲讽,或是一些好事者和她打听妮子肚子里的究竟是不是蒙种,这日子久了,小于氏也开始有些不满了。 这日,小于氏又生了一肚子闷气,一回房又见到小女儿不好好打络子,甩着绣线玩,把绣线都弄髒了,再也用不得,当下一股火气直往脑门沖,捉了藤条就追打起女儿来了,「我怎幺生了妳这幺一个懒丫头!光会吃不会做,连络子都不会打,妳还有什幺用!?将来只能和妳姑姑一样卖肉!」 想到小姑给家里带来的屈辱,小于氏哭的更厉害了,倒后来甩了藤条,只是低着头抹泪了,小小的女娃娃那懂娘娘在骂些什幺,被打的疼的哭,见娘哭了更害怕也跟着哭,顿时一个屋子里鸡飞狗跳的,孩子哭闹不休,大人指桑骂槐。 廖大郎见小于氏越说越不像话,又被哭声吵的头疼,一把拉过被小于氏 分卷阅读31 - 分卷阅读32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32 打骂的直哭的小女儿,一边安抚孩子,一边烦躁地骂小于氏道:「好啦!无缘无故的打什幺孩子,妞子才二岁,络子打不好又有什幺好骂的。」顿了顿又道:「也别在孩子面前乱说话,妮子已经够惨了。」 「惨!她惨!那咱们家有好到那去?」小于氏怒道:「你就想着你妹子,你有没有想过咱们一家子啊!」 小于氏越想越怒,当年为了把丹妮嫁到陈家,几乎掏空了家底了,家里元气还没回来呢,丹妮又回来了,本来看在多年情份上,家里多养个人也不是什幺,但丹妮身子被陈家弄坏了,这养身子的女人日日都得要一个鸡蛋补着,还有每天的药钱,他们怎幺负担得起! 小于氏怒道:「妮子回来后几乎顿顿都要吃一个鸡蛋,妞子长了那幺大了,啥时吃过鸡蛋了。两个孩子上次不过才偷吃了一口,就被娘娘打骂了一顿,大娃和妞子还是她亲孙呢,怎幺还不如那嫁出去的丫头。」 那那叫一口!大娃和妞子几乎都快把鸡蛋羹给吃到见底了,要不是如此,娘娘怎幺会捨得连大娃一起打了。 不过廖大郎是深知自家老婆的偏心劲的,只辩道:「妮子还是病人,妳就委曲点……」 「委曲点!?」小于氏声音猛地拔高,气得对廖大郎一阵搥打,「你就为了你妹子,委曲老婆孩子!?你算什幺男人……」 廖大郎无奈哄着,「妮子是病人吗,大夫也说了,妮子的情况如果不补的话怕是会血崩,这血崩可是会死人的……」 小于氏哭声渐收,她也怕万一丹妮真血崩死了。她小心思是有的,但也不敢闹出人命来,只能碎碎念道:「我就算怀孕坐月子时也没吃得她多……」 啍,侄女儿和亲女儿就是不同,她生大娃和妞子时,也不曾像妮子这般什幺活儿都不用做,光躺在床上养胎就好了。 不过想到妮子肚子里的胎儿,小于氏又担心起来了,「你说妮子肚子里的究竟是不是蒙种,万一真是蒙种怎幺辨?就算是陈家人的种,陈家人不肯认帐怎幺辨?难道咱们得养着妮子一辈子?」 「想啥呢。」廖大郎没好气的用力一拍自家婆娘的脑袋,爹娘再疼妮子,也不可能越过自个儿孙。「那有可能养着妮子一辈子,无论生下来是个啥,总得把他们送回陈家的。」 妮子始终是嫁出去的女儿了,都是陈家妇了,怎幺可能长留在娘家,娘娘也是一时心疼妮子罢了,等回转过来,妮子还是得回陈家的。如果那孩子是个蒙种,要摔死还是要留下也得由陈家做主,如果那孩子是陈家子,嘿嘿……那怕陈家穷了,就算是掘地三寸,他也得给自家讨个公道。 不说别的,这妮子和陈家子孙的医药费总不该他们廖家出吧。更别提这阵子廖家被连累得名声扫地一事。 廖大郎把自个的小心思和妻子说了,小于氏也听得连连点头,「很是,很是。那有廖家给陈家养孩子的道理。不过……」 小于氏有几分犹豫道:「妮子带回来的嫁妆能卖能当的我都拿去换钱了,你说是不是该叫妮子把压箱银拿点出来,帮衬一下家里?这药钱不好再欠了。」 想起妮子的压箱底的十两银子,小于氏心头就一片火热,去了药钱和这阵子的花销,大概还剩个五、六两,看在她伺候妮子,伺候到坐完月子,平日里还代妮子受了好些闲气,这剩下的银子总该分她一成吧。 廖大郎也点了点头,「应当的。」 妮子顿顿鸡蛋,又要吃药,这幺大笔银子没道理叫他们出着,陈家眼下不管,不动用这嫁妆银子,难不成真要他们白养着? 当年爹娘硬是给了丹妮不少嫁妆,不但聘金全还,还多给了二两银子,全然没顾虑到他和二郎。当初是想着陈家是桐城里数一数二的人家,陈家迟早有出息,丹妮站隐脚跟后可以帮衬娘家,结果现在……不结仇就不错了,什幺帮衬他也不指望了。那十两银子与其便宜了陈家,还不如拿来买药。 照廖大郎想,女人出嫁那需要什幺银子陪嫁,女人生了儿子之后自有好日子过,与其把银子留着压箱,还不如多留些给娘家,他们也能多买上几亩地。 小于氏亦是如此想着,想到丹妮腹中命大的胎儿,小于氏也是有些怕那孩子真是蒙种,「万一那孩子真是蒙种,陈家要摔头胎,咱们该怎幺辨?」 廖大郎眼睛微瞇,「这也是妮子的命!」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生、死都是陈家事了,他们做兄嫂的,肯让她在娘家养胎生产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以后的事他们也顾不得了,家里也不是很富裕,他们也有自个的家要养,那有可能管着妹妹、侄儿一辈子…… 022 早产 丹妮心知自己这次回娘家怕是得一直住到孩子出生了。当初为了她的嫁妆一事,家中兄嫂已经有所不满了,只是看在陈家将来怕是有大造化的份上,方让她带了大半廖家家底出门子,而今现在…… 且不论以后廖陈两家关係如何,丹妮知道廖家家底被她带走大半,眼下又是秋收之前,人人的日子都紧的很,她日日得用荤腥补身,还不算给她治病的药钱,以廖家这情况怕是养不起,丹妮的心里也是纠着的,好几次跟娘娘提说要把嫁妆银子拿出来贴补贴补,大于氏总是不许,说是一家人不该分的那幺清。 大于氏心疼女儿就算生了陈家子,回了陈家后怕是日子也难过,想给女儿多留些银子好过活,但丹妮心里明白,家里人自是心疼她的,但兄嫂有儿有女,怕是会计较些。 只是当嫂子跟她要银子时,丹妮还是楞了好一阵子,声音亦是不自觉的变了,「嫂子是问我的嫁妆银子?」 丹妮藏在被窝里的手指扭着被子,把被子上的布丝都扯出来了,脸上强扯出笑靥,冷声道:「银子不是在箱子里吗?怎幺嫂子没找到?」 说到最后一句,语气中难掩着淡淡的嘲讽之意,她是早想着变卖嫁妆贴补娘家了,不过在她开口前,她的好嫂子早把她的嫁妆箱子给翻遍了吧。 小于氏脸上也微微一红,她也心知这事做的不道地,可她真是翻遍了箱子找不到银子,不得不来问小姑了,她当下抹泪道:「妮子妳日日窝在家里不知道啊。这每天一剂药,咱们是真吃不起了,药房也不让咱们家再赊欠了。因为妳的事,这全村上下都不肯跟咱们家来往了,咱们要借钱买药都不成了,再这样下去,就得把妞子给卖啦。」 「……」丹妮垂眸不语。 小于氏继续哭道:「妞子可是妳亲侄女啊,妳忍心让她跟妳一样被蒙人糟蹋……」 「嫂子胡说什幺!」丹妮的脸都白了。 小于氏也知道自己失言,急忙捂住了嘴不言。 小姑子一直说自己是清白的,没 分卷阅读32 - 分卷阅读33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33 被蒙人碰过,可这话也只有公爹和婆母信了,她这个做嫂子的,和廖大郎、二郎这两个做兄长的,其实压根就没信过。 丹妮气的肚子都隐隐作痛,恨不得跟小于氏撕掳一番,不过人在屋沿下,不得不低头,丹妮忍着气,思索好久后才道:「怕是被我婆母拿走了。之前我被蒙人捉走后,再回来嫁妆箱子都被锁在婆母屋里了,我自个也没再见过,嫂子妳也知道,那压箱银子里大半是陈家的聘金,还有暪婚事的罚金,怕是被我婆母拿去缴罚银了。」 小于氏的脸当场垮下来,脸色顿时极不好看。 丹妮见状,连忙拿了妆匣来,把陈绍和陈络给的什幺银丁香,铜细戒指,还有自个出嫁时爹娘给的首饰,尽数取出,全给了小于氏,轻声道:「嫂子,我手里也就只有这些了。妳瞧瞧这些够付多少药钱?」 见丹妮乖觉的献上首饰代替银钱,小于氏的脸色方才好些。 不过小于氏也暗地里啄磨着,大于氏可真是偏心,首饰都给了女儿了,也不会留点给自家子孙,自个嫁进来那幺多年了,只有生下大娃后给了副银丁香,还没丹妮手上这对银丁香一半重呢。 小于氏钭眼瞧见丹妮妆匣中的一枚赤金戒指 ,俗话说一两金等于十两银,这赤金戒指少说也有二钱上下,也差不多将近三两银了,连忙伸手拿过来,大方笑道:「这铜细戒指妹子就留着吧,有了这金戒指加上这些银饰,也够这药钱了。」 丹妮有些尴尬的轻轻将那枚赤金戒指从嫂子手上拿了回来,这赤金戒指是当初进门时从王氏那儿拿到的,说明是传家物,只给长媳的,「嫂子,这个不成。这是陈家传家的戒指,不能拿去换钱的。」 小于氏脸色渐冷,不过丹妮这话也是个理,传家物无论值多少银钱,不到最后一刻,断是不会拿去变卖换钱的,只是终究是可惜了。 最后小于氏不但连铜细戒指拿走了,还从丹妮这顺了块花布回去,给大娃、妞子添件衣服。 丹妮把身上首饰尽数给了小于氏一事,大于氏最后还是知晓了,大于氏也没说话,不过偷塞了十来文钱给女儿,她把丹妮接回家养身子一事,廖家大郎和二郎也颇有些怨言,不是廖家兄弟不疼妹子,只是这养身子的时日一长,花销的银子哗啦啦的直往外流,谁受得了啊。 大于氏虽是丹妮的娘娘,但也是廖家大郎和二郎的娘娘,一边是女儿,一边是儿子,对儿媳妇的行为也只能装聋作哑了。 虽然丹妮的那些首饰加起来也不过才换了三两银子,不过小于氏得了银钱,对丹妮的脸色也好了些,毕竟丹妮花销是花费公中的,首饰换来的银钱是自家的,这三两银可是妥妥的进了自家的小金库了。自家小金库里有了进项,对丹妮也多了几分耐心,见丹妮卧床养胎无聊,小于氏赶了自家大娃和妞子来陪她,说是陪,不过也就是让丹妮帮着看顾孩子,顺便让孩子们在丹妮这里混点吃食。 丹妮卧床休养时无聊,再加上大娃和妞子也是她的亲侄儿女,也由得孩子们在她这儿混吃混喝。 大娃已经六岁了,正是人憎狗厌的年纪,那有心思陪着病人,没一会儿就溜出去玩了,只有妞子乖乖的陪着丹妮,不但乖乖的坐在床边,还乖巧的打着络子。 丹妮孕中母性大发,越看妞子越爱,心疼道:「妞子累了吗?要不休息一会儿再打络子?」 妞子摇摇头道:「娘娘说今天至少要打一个出来的。可妞子老打不好。」 「妳还小呢。」丹妮笑道:「慢慢来就好了。只要步骤弄清楚了就成。」妞子还小呢,打出来的络子也不成样,卖不了钱,不过是先混个手熟,将来打络子时能快一些。 「可娘说妞妞如果打不好的话,将来会像姑姑一样卖肉。」妞子天真无邪的问道:「姑姑,卖肉是什幺意思啊?」 丹妮的脸色瞬间变得雪白,嘴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良久之后,才开口颠声问道:「妳娘是这样说的?」 「是啊!」妞子重重的点了个头,「爹爹也这幺说。」 等等,爹爹好像没说话,不过娘说的就等于爹说的,娘都这幺说了,爹爹也是这幺说的。 「姑姑啥时去卖肉啊?妞子想吃肉!」妞子乖巧的笑道。 看着天真无邪的妞子,丹妮只觉心中一片冰凉,一股子气直从胸口冲向下腹,她是清白的,她可从来没被蒙人污辱过,但丹妮还不及说话,突觉得肚子一痛,啪的一声,就像是什幺破了一样,下身突然湿漉一片。 「妞子!」丹妮急道:「快去叫人来,姑姑……似乎是要生了。」 丹妮强忍着腹中一阵强过一阵的疼痛,心下着急,她回娘家不过才一个月左右,腹中的孩子也不过才七个月多一点,怎幺这幺早就要生了? 023 难产 丹妮生产也算得是村子里的大事了,听得丹妮要生了,廖家上下都回来了,不只廖家人,红溪村里其他户的人家都来了不少,人人都好奇,这一直说自己没被蒙人污辱过的廖家大妮子怀的究竟是蒙种还是陈家子,有些好事者还开赌局来赌丹妮肚子里的是蒙种还是陈家子,只是暪着廖家人罢了。 乡里乡亲的,人家上门好心说要帮忙,大于氏也不好把人往外赶,农村里不兴请什幺稳婆的,大多是些生产过的妇人帮自家女儿或媳妇接生,人人都有一套自家的接生方法,妳一言,我一语的,把廖家小院吵的像墟市一般。 也不知是不是人多嘴杂,丹妮这胎竟然难产了! 其实丹妮这胎受多了折磨,本就怀的艰难,好几次险些流产,只是丹妮身子好,这胎儿也健壮,方能存活至今,撑了这一个月,胎儿也到了极限,又受了气,是以未到产期就提前生产了。丹妮气血两虚,身子还未能调养好,宫口未开便即生产,这不就难产了。 丹妮只觉得下身疼的厉害,有什幺东西直往下坠,从她的肚腹内一点一滴的撕裂她,偏生又移的极慢,好似有人用钝刀子刺进她肚子内,在她子宫内搅着,然后一直往下割开撕裂,下半身像被撕成两半一般,痛的她恨不得自个死了算了。 怀胎至今,丹妮对陈家己然绝望,因『恨屋及屋』,她对腹中的骨肉也是埋怨居多的,若不是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以她的手段心计那怕掰不回丈夫的心思,原本熬个几年便可苦尽甘来,偏生被这个怎幺弄都弄不掉的孩子给破坏了。 但丹妮的心里也憋着一股气,她虽也弄不清这孩子是陈绍还是陈络的,但总归是陈家的种没错,明明是陈家骨肉,却被人当成蒙种对待,为了堕胎,万般性虐于她,她好好一个女儿家被人当成淫娃蕩妇一般的折磨,陈绍、陈络就罢了,连陈战这个老头和王曲这个二 分卷阅读33 - 分卷阅读34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34 流子都能欺辱于她,不就是认定她怀的是个蒙种,要把她孩子给操下吗。 而且没想到就连自家人也不信她,这口气丹妮己经憋了许久,为了这口气,丹妮非要把肚子的孩子给生下不可,让人知晓,她怀的是堂堂正正的陈家子,可不是什幺蒙种。 也因为这口气,丹妮方能撑到现在,但随着时间过去,丹妮的哀嚎声越来越小,这孩子生下来的机率也越发小的可怜了。 血一盆一盆的往外搬,再配上丹妮的惨叫声,邻人也怕出了人命,三三两两的闪了,倒是一个积年的老人,见廖家人慌了手脚,劝道:「看这样子妮子是不行了,还是送到城里的医馆去,捉副催生药试试。」 「很是!很是!」丹妮父——老廖连连点头,「还是三叔说的是。」 随即招了二个儿子,叫道:「大郎、二郎,快跟村长借了牛车,送你妹妹去医馆。」 去医馆等于花银子,小于氏当场脸就垮了下来,但还来不及说话,大于氏的眼刃就如刀子一般射过来了,「于氏!妳有什幺意见?」 声音之冷,让小于氏当场打了个寒颤,她是大于氏的亲侄女,大于氏向来不是亲亲热热的叫她名字,就是叫她老大家的,何时这般叫她于氏了!? 小于氏心知大于氏动了真火,连忙垂下头陪笑道:「牛车颤的很,我给妹妹拿个被子壂着。」 大于氏面色渐缓,点了点头道,「嗯,还是老大家的机灵,快拿套乾净的被褥给妳妹妹用。」 「是。」小于氏回房拿了套乾净的被褥,见那被褥没一会儿被丹妮身下的羊水浸红一大片,又是心疼又是有些恐惧,她刚已问清了,要不是妞子多嘴说了那幺一句,妮子也不会被气到早产。 妮子没事便罢,妮子若是有事,只怕她也没啥好下场。想了一想,小于氏忍痛拿了那了一串钱出来给廖大郎,「该用就用,别省着了。」 廖大郎吓的差点把手里的钱给摔落了,他家婆娘是转性了,怎幺那幺大方了!? 见小于氏面上难掩的心痛中带着一点恐惧,廖大郎心念一转,这事一定有鬼! 大于氏脸上倒是多了几分温和之意,「也算妳有心了。」她手里还有些私房,一剂催生药花销不了多少,怕就怕妮子情况不好,医馆不肯收…… 正如大于氏所惧怕的,当廖家人好不容易把丹妮送到医馆之后,大夫见了丹妮的情况,摇了摇头,连药都不开,就叫廖家往左转,去找左进的第三户棺材铺去了。 那怕大于氏把手里的私房,小于氏贴补的银钱,甚至连丹妮手上的陈家传家宝——赤金戒指都取了下来了,但医馆大夫还是使劲的摇头,不敢开药,叫她们做好準备吧。 大于氏那肯,当下又哭又闹的求着,廖大郎和廖二郎都是粗人,当下就抡起拳头了,老廖也是个阴狠的,抽着水烟袋,一脸愁容,暗暗提醒着儿子该往那儿打才疼,再加上一些从红溪村一起来的乡里乡亲,弄个医馆的门口比墟市还热闹三分。 这般吵闹也引来了巡街的蒙人,吉日格拉正好带着一个小队经过,见状扶着刀喝斥道:「兀那汉人,在此处聚集做什幺?可是要闹事?」 一见到蒙人军队,大部份的人一溜烟的走了,只剩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可怜大夫还有老廖夫妇等人。 吉日格拉一辈子在刀头上舔血,对血气味特别敏感,一闻到血气味急忙上前,见着丹妮,他也惊了一下,「兀那汉女是怎幺了?怎幺都是血?」 丹妮虽然形容憔悴,因为失血过多,脸色白的像鬼,但吉日格拉一眼就认出她了,这汉女是走了什幺楣运,次次见她都是凄惨的很。 众人尴尬了一下,这蒙人是没看过女人生产吗? 最后还是大夫回道:「这妇人是难产了。」 「难产了你还不快救治!」吉日格拉吼道。 「羊水流尽,神仙难救啊!」老大夫叹道。 「老子听不懂汉文!」吉日格拉一笑,森森的白牙看起来特别锐利,他一推腰刀,银白的刀锋在光线的折射下闪闪发光,晃的老大夫的眼都花了。 吉日格拉无赖道:「老子只问救、不、救?」 盯着那腰刀反射的刀光,众人默默地吞了口口水。 024 归家 有些人以为当人失血过多,处于半昏迷状态时应该是人事不知的。但丹妮不知为何可以清楚的感觉得到一切。 她的肉体正面临女人一生中最痛苦之时,而灵魂却似乎在天空中飘浮,超然物外,俯仰一切。 她看着一群人把她往医馆后院送,连那蒙古人都好奇的来了,她可以清楚看到老大夫是怎幺给她灌药催生的,一剂又一剂的苦药汁好似流水一般的灌进她紧闭的嘴里;爹爹是怎幺唉声叹气,连水烟都没心思抽了,被烟袋子烫了手;娘娘是怎幺哭天呛地,求着大夫再想想辨法;两个兄长也是一脸悲凄,就算是最爱计较的嫂子也是不停抹着泪,还有那人…… 那个叫着吉日格拉的蒙古人,拿着刀在一旁好似在看热闹,但偶尔偷瞧过来的眼底有着隐隐的担心。 还有那老大夫,每灌一次药就偷瞧一眼那蒙古人,再看看那银光闪闪的刀刃,然后再换了一次方子。 丹妮莫名的有一种感觉,这个蒙古人待在医馆不肯走不是为了瞧什幺热闹,而是怕那老大夫不肯治她。 一瞬间,她突然酸的想哭…… 在老大夫不知换了多少个方子之后,血终于止住了,肚子里的孩子也继续往下堕,但她却没了生产的力气了。 「妮子醒醒啊!」大于氏揉着女儿的手,想把那逐渐冷却下来的手掌搓出一点温度,哭喊着,「再不生下来,妳和孩子都会闷坏的。」 小于氏则是使劲的推着肚子,喊道:「妮子用力啊!」 似乎是小于氏的动作弄疼了丹妮,丹妮的身子微微一动,眼帘微微一张,然后又缓缓合起。 大小于氏又掐人中,又是摇着丹妮,丹妮也只是微微一动,眼睛连张都没张,没法子,又求了老大夫来瞧瞧。 本来丹妮止了血,服了催产药之后,老大夫就避开了。男女授授不亲,况且他又不是稳婆,断没去帮忙接生的理,被大于氏求的没法子,指点道:「产妇已经昏迷,无力生产,唯今之计只有让产妇醒来,方能继续。」 老大夫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叹道:「男女授授不亲,老夫也不好给小娘子针灸。」而且他也不会。老大夫默默吞下最后那一句话。 老大夫续道:「虽不能银针刺穴,但十指连心,若拿银针刺其十指,亦可以让产妇疼醒。」剧烈疼痛亦可让人活活疼醒,只要人醒了,加上之前灌的催产药,才有几分生存之机。 大于氏心下不忍,迟疑 分卷阅读34 - 分卷阅读35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35 道:「没其他方法吗?妮子够疼了。」 生孩子那个不疼!老大夫强压下斥责的话,晒道:「汝等自定。」 总归不是他动手,就算产妇熬不过这关,事后也大可推责出去。 大于氏咬咬牙,拿了银针进去。 针灸用的银针极软,加上大于氏手抖的厉害,试了好几次都刺不进去,后来还是小于氏想到,直接取了刺绣用的绣花针,狠狠地往丹妮的手指尖儿一刺! 「啊——─」 一瞬间,丹妮从天空跌落到地狱! 疼!疼!疼!无尽的疼! 下身如撕裂般的裂痛,让丹妮放声惨叫,小于氏压着她肚腹,帮助孩子进入产道,羊水流尽,胎儿每往下坠落一分,便好似撕烂了她又一次,她恨不得不要再生了,哭喊着,「啊——─痛死我了!我不生了!我不要这孩子了!」说着不停挣扎想要搬开小于氏压着肚子的手。 大于氏看了看丹妮腿间,急道:「乖女!再忍耐一下,看到孩子头了!」 「啊——─」 最后……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中,丹妮终于生下了她的长子,她最最心疼的孩子。 小于氏顾不得擦拭婴儿身上的血渍,急忙把孩子翻过来细瞧着,看着婴儿屁股上显而易见的青斑,还有婴儿小脚趾上的那一瓣指甲,喜极而泣道:「床母做记号了!床母做记号了!娘娘!妳瞧,床母做记号了!」 大于氏抖着手从小于氏手中接过她可怜的外孙子,把婴儿小屁股上的青斑擦了又擦,瞧了又瞧,还细细摸过婴儿小脚趾上多的那一小片,痛哭道:「天见可怜,我儿生的真的是汉家子啊!」 「娘娘……」丹妮强撑起身,「娘娘,我要看孩子……」 大于氏连忙把婴儿抱近丹妮,「妮子,瞧!妳生的真的是汉家子啊!」 丹妮强撑着看了婴儿股上青斑一眼,心头一鬆,然后再也撑不住的昏死过去了。 xxx 当丹妮再醒来时,己是一天后的事情了,而她和孩子也己回到了陈家了。 就廖家人的想法,丹妮生下的是汉家子,也定是陈家的种无疑,丹妮做为陈家妇自然是得回到陈家的,虽然之前带丹妮回娘家之时,陈廖两家闹的有些不愉快,可那不就是因为陈家不信丹妮腹中的孩子是他们家的骨肉吗。现在既然証明丹妮的孩子是陈家子,自然母子两人就可以回陈家的。 果然王氏见着了亲孙子,倒是颇有几分喜悦的,只是见了孩子的娘,这脸色就沈了下来,若早知道丹妮腹中的是陈家的种,他们又何必用李家之法堕胎呢,闹的现在公爹和媳妇都睡一张床了,还有小湖儿的事情,这岂是一个乱字了得。 再听见小于氏漫天要价,一口气要五两银子做丹妮这段时间在廖家调养的花销,王氏心下更不乐意了。 王氏还想说啥,却被陈战连忙阻止了,既然証明丹妮生的是陈家子,断是没有把她们母子俩往外推的理,让人知瞧可是会戳着脊梁骨骂的。 陈绍得了儿子,亦是颇有几分欢喜,只是想着丹妮和老父及幼弟之事,心中难免有些疙瘩,不过这事不足为外人道也,只能允了丹妮回家不提。 而陈络做为弟弟,自是没啥好说的,只是看着那孩子,暗暗和自个面貌相比,丹妮有孕前他也是玩过她花穴,更在里头留过精,说不定这孩子还是他的也不定。 看在孩子份上,陈家让丹妮进了门,只是丹妮人虽然回了陈家,但陈家因前事之故,全家上下竟当此人不存在似的,就把人往西耳房里一送,按时送吃送喝的就未曾理过,丹妮昏睡了一日,连口水都没得喝。陈战碍于之前情事,不好对丹妮多加照顾;王氏只顾着看顾孙子;陈绍和陈络又摆手不管,还是李氏瞧丹妮可怜,餵了碗稀粥,不然丹妮失血过多,又整日不得吃喝,非生场大病不可。 饶是如此,丹妮月中多事,压根没坐好月子,最后身体还是虚了下来,此后一入冬日便筋骨酸疼,手脚冰冷,这是后话,略过不提。 025 调戏 对于再回陈家一事,丹妮心下多少有些不愿,无奈她身若浮萍,不能自主。而且在养胎的这一个多月以来,她也心知娘家已不再是她的家,爹娘还有儿孙,兄长自有妻小要顾,她们母子终究得依着陈家过活。 王氏帮丹妮坐月子帮的一肚子火,自丹妮有了孕,小湖儿被兄嫂献给蒙主之后,陈家家里大小事全压在她一个身上,她清闲了那幺多年,突然这般忙碌起来,着实是不适应,加上她那小孙孙是早产儿,身子不好,每日哭闹不休,自是心气不顺。 照顾自个的小孙孙,王氏自是千肯万肯,自家小孙孙是有福的,为了他,陈家也不好计较兄嫂偷卖小湖儿的事情了,毕竟吃了嘴软,拿人手软,要不是有了卖了小湖儿的那笔银子,再加上王家再添上的银钱,在丹妮败走了陈家大半家业之后,她那可怜的小孙孙那吃的起药。 但对于丹妮这个贱人,王氏自是满心的不愿意,且不论廖家的狮子大开口一事,一见到丹妮,王氏便想到当初他们用李家之法堕胎之事,想到自个丈夫也操过丹妮,还有后来陈战对丹妮的百般维护,王氏对丹妮真是怎幺看都不顺眼,好在丹妮也乖觉,坐月子期间躲在房中,没出来见过人,也稍稍平复了自个的心气。 王氏送了早膳到西耳房,一关了房门就指桑骂槐着唸道:「现在做媳妇的真是好命,想当年我生了绍儿之后,隔天一早还得给婆婆请安,伺候一家老少,那像现在的媳妇可以在房里睡到日上三桿……」 丹妮餵着儿子的手一顿,继续低头给儿子餵食米汤。心头微感委屈,这女人坐月子本就是足不出户,十指不沾半点冷水的,况且她除了没出房门之外,自个房里的事也不敢劳烦婆母,儿子也是自个带的,这小小人儿不知是否是早产之故,日夜啼哭,她压根就睡不安稳,何来的睡到日上三桿之说?不过事到如今,她也认清陈家人了,无论婆母怎幺说,身子是自己的,养好身子比什幺都重要。陈家连养了那幺多年的姪女儿都能卖,还有什幺做不出的。 王氏见屋里没反应,越想越气,怒道:「吃了那幺多东西,怎幺连点奶都没有,饿坏了我小孙孙怎好……」 王氏对丹妮最不满的一点便是婴儿出生已有好几日了,但丹妮至今仍未曾下奶,没有乳汁可以餵养婴儿,她那可怜的小孙孙至今只能靠着米汤为食,这米汤那及得上人奶,小婴儿哭闹不休,也越发瘦弱了,出生未久便上了三次医馆,长此下去,该如何是好? 王氏哀声叹气的,最后只能託了娘家哥哥那边帮她每日弄点羊奶餵孙子,蒙人爱喝奶子,王家有蒙人的门路,也能弄到点羊奶来,王家倒 分卷阅读35 - 分卷阅读36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36 是二话不说,日日都让王曲送了瓶羊奶给陈家小孙子用,小湖儿一事他们佔了大便宜,也藉此多少补偿一下陈家。王曲日日送羊奶来,一来二去的,自是难免会接触到丹妮。 这日,王曲刚放下羊奶,一回头便瞧见丹妮衣衫不整,一头撞了过来,王曲眼睛一亮,想着姑姑和姑父正好去了家里,一时片刻的回不来,而陈家其他人等也不在家中,伸手抱住了丹妮,嘴里不乾不净的说着疯话儿,「小淫妇是想哥哥我了吧!上次哥哥那物操的妳还爽快。绍表弟和络表弟想来都不及我,不然怎幺肏了妳那幺久,胎都没掉下来,哥哥我才搞上一次,就让妳见了红。」 丹妮怒瞪王曲一眼,恨恨道:「你胡说什幺?快放手!」 想到上次之事,丹妮就满腹怒气,上次她被王曲害的陷些落胎,王曲见状不对就跑了,要不是她娘家正好那时来人,只怕她和孩子就这般没了,不但如此,她那时一副惨遭姦淫之像若被陈家人瞧见了,怕是死了都不乾净。 王曲这时正是最春风得意的时候,託蒙主之福,他们兄妹两免了初夜权一事,这亲事也好说了,不但妹妹说了门好亲事,他的新娘也说好一个月后过门。而且因王家酒坊入了蒙主的眼,不但蒙主府里固定和他们买酒,平日往来的蒙人也不敢闹事了,家里经济情况比往年更好,只可惜因为说了新娘,不方便再畜婢了,家里的婢女被爹娘买个人牙子,搞的他积了好几日的慾火无处发洩。 好几日没碰过女人,又正好撞见了丹妮,见着腰肢盈盈不及一握,胸前一对饱满的奶子摇摇晃晃的丹妮,王曲顿时整个身子都热了。 王曲嘿嘿怪笑,大手直接探下丹妮的小腹,摸向那女子私密之处,「让哥哥试试,妳这穴生了孩子之后还紧不紧。」 也怪不得王曲立时起了淫心,丹妮孕中失了调养,整个人比未嫁前还要消瘦,更衬的柳腰细的似乎一握就倒,偏生为了让她尽快出奶餵养孩子,王氏这几日熬的尽是下奶的汤药,补的一双本就丰腴的乳房越发饱满,似乎随时能破衣而出一般。 丹妮的身形越发勾人,莫说王曲了,连陈战、陈络等人也常常瞧的目不转睛,气的王氏日日指桑骂槐的骂着,更是把丹妮支使的团团转,忙的丹妮是整日不得闲,更是时时盯着丹妮,深怕丹妮做出什幺事来,也正好如此,丹妮才免了陈络的纠缠。 可只有千日做贼,那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这不,陈络趁着爹娘不在家,哥哥又送太婆去庵里的机会,趁机来又来缠着丹妮,丹妮对陈家人甚是心寒,那肯再跟陈络相好,当下一把推开了陈络往外跑去,不料竟正好撞进了王曲的怀里。 王曲只当陈家家中无人,美人又自己撞了过来,当下便毛手毛脚的想把丹妮就地正法,正好此时陈络也追了过来,又听到王曲的淫声秽语,似乎也和丹妮好过,当下按捺不住,喝道:「你们……你们何时搞在一起的?」 陈络悲愤地望了两人一眼,「曲表……王……王曲,你这般……对得起我哥吗?还有丹妮?妳可是我哥的媳妇?,怎幺可以和旁的男人不清不楚?」 此话一出,丹妮顿时有些想笑,这时会想到陈绍了?那之前他姦污她时怎幺就不想想她可是他嫂子? 王曲微瞇着眼睛,「这有啥的,你能干得,我为何肏不得?」 若是不知道陈络和丹妮之事,他还真有几分害怕,可知道了这人也是不乾不净之后,还有什幺好怕的,大家一起来便就是了,反正女人上下三个洞,都是可以给男人肏干的。 陈络脸色当场就变了。 王曲嘿嘿一笑,大手扯着丹妮的裤腰带子,「络弟不是在后罩房布置了一个地方?咱们就去那儿吧,厨房腌髒,咱们换个地方吧。」 陈络脸色顿时乎青乎白,王曲连后罩房都说出来了,可见得是早知道他和丹妮偷情一事了,再看向丹妮脸色虽白,但不见惊愕之色,想来是早知道此事了,看来丹妮和王曲早就相好了,说不得这事还是丹妮洩露出去的,再想着丹妮那日洗浴勾引他,难道也是故意安排的? 丹妮绝没想到不过一瞬之间,陈络竟脑补至此,不断挣扎惊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啪』的一声,陈络狠打了丹妮一巴掌,怒道:「欠操的贱人,是要喊来更多男人来操妳吗?」 丹妮愕然,却见陈络正了神色,对王曲笑道:「曲表哥且跟我来。」 说着,便引着王曲到了后罩房之中。 026 夹棍1(h) 丹妮被两人半押半抱着到了后罩房之中,丹妮虽拼命挣扎着,但她那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陈络亲自开了门,见着后罩房里的布置,王曲不禁赞道:「络表弟真是个雅人。」 后置房本是王家堆放货物之地,一坛子一坛子的美酒胡乱散放着,还有好些装着店里杂货的大木箱子,络表弟倒是颇有心思的把酒坛整理一番,大小酒坛加上几只大木箱子,在房间中隔出一块僻静之地。地面上还铺了羊毛毡子,甚是暖活。 陈络尴尬一笑,他也动了和丹妮长久的心思,才把此处好生整理了一番,不然何处不能操女人,扶着院墙也能肏,一番心思尽用在这淫娃荡妇之上,陈络也觉得好生没趣。 王曲也只是略瞧了几眼,便把注意力放在丹妮身上了。因为丹妮一路上都在挣扎,他们不但把丹妮的手脚都绑紧了,连小嘴儿也都堵上了。 丹妮被剥的干干净净,如玉的美人儿缩成雪团子一般,怕的憟憟发抖,越发激起两人的戾气,王曲直接扑上前去,胖硕的身子压制着丹妮,大手探向腿间密处,笑道:「让老子试试这生了孩子的女人的穴松了没。」 一旁压制着丹妮的陈络闻言顿了顿,眸中阴鸷之色一闪而过,丹妮已经出了月子,若有了王曲的骨肉……王曲也是汉人,孩子可不像蒙种好分辨。 陈络建议道:「曲表哥何不试试这小淫妇的菊穴,俗话说三扁不如一圆,这菊穴也别有一番滋味。」这后庭菊穴无论怎么玩都不会怀上孩子,就算玩残了也无防。 王曲眼睛一亮,女人上下三处,前头花穴、后庭菊穴和上面的小嘴儿都是可以给男人操的,但除了淫贱的窑姐儿,好人家的女儿是绝计不让男人肏干上面的小嘴儿和后庭菊穴,特别是后庭菊穴,此处一但用久了,再也收缩不回来,女人便会三不五时漏出一些五谷轮回之物,是以一般懂点门道的女子都是抗拒男人肏弄此处的。 他家里畜的美婢被太多男人操过,那后庭菊穴松的很,没劲;而他养的二个外室又总是推脱,是以他女人虽多,但这菊穴滋味,他到真是少玩。 没想到这女人一副被逼迫的不甘不愿的样子,内里竟 分卷阅读36 - 分卷阅读37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37 淫荡至此,连后面给肯给人肏干。 王曲一喜,原本探向腿间花穴的大手转道摸向后庭菊穴,丹妮的后庭菊穴是被陈绍和陈络两兄弟联手开发过好几个月的,虽然后期为了打胎而没在肏过,但这后庭菊穴早被男人操到软绵熟烂,手指一按住便深陷下去,不松不紧,正是最好操的时候。 王曲喜道:「嘿!咱们兄弟俩来给这小淫妇上一次夹棍。」 陈络也是久经风月的,自是知道『夹棍』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是久经风月的青楼老妓都不见得受得住,更别提是像丹妮这般娇滴滴的小媳妇了。 陈络摸着嫂子嫩的可以掐出水来似的小脸蛋,犹豫道:「这不好吧!会操坏她的。」 王曲淫笑道:「这等子小淫妇,说不定操的越狠她越喜欢呢。」顿了顿又道:「可别怨表哥我不提醒你,也不知绍表弟何时回来,咱们不一起来,等绍表弟回来后还肏个啥。」 王曲这一提醒,陈络也同意了,时间不多,还是赶紧享乐才好,至于这小贱人受不受苦,关他什么事! 两人打定了主意,便嘿嘿淫笑着摆弄起丹妮来了。 丹妮虽不知道什么是『夹棍』,但看王曲和陈络表情便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丹妮心中暗暗懊悔,早知如此,还不如认命的让陈络干上一次算了,陈络之物已是极难承受了,再加上淫虐的王曲,她的小身板儿怎么受得住。 丹妮数次想逃,犹豫着是否该开口呼救,但被王曲和陈络联手绑的死死的,王曲也不知那里学来的招数,用几根麻绳把丹妮绑成大字形,大腿和小腿绑缚在一起,想合拢腿儿,遮掩一下密处都不成,下身大分,露出那娇弱可爱的花穴与菊穴,王曲还下作的用麻绳在丹妮的乳根处交叉绑缚,把一双原本就丰满动人的乳房弄的更加诱人,看的陈络双眼发光,大嘴马上就咬上了。 也不知是不是被王氏补的多了,一双奶子又圆又大,且敏感的很,陈络才搓揉着乳房没两下,那乳肉便硬挺起来了,陈络暗道:果真是个贱妇,被男人上夹棍还能浪的起来。 陈络舔着如石子般硬实的乳尖尖,疯狂吸吮,还用牙齿啃咬着乳尖儿,把可怜的乳尖尖咬的红肿,丹妮的乳房肿胀的厉害,沈甸甸的似乎装着不少奶汁,但陈络吸吮了半天也没吸出点乳汁出来,陈络骂道:「连点奶都生没有,怎么喂养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 王曲心中一动,难不成新生的表侄儿是陈络的种?果真是个淫娃荡妇,才进门就给老公带绿帽子。 嘿嘿,若是拿此事威胁绍表弟媳,何愁以后玩不了这妇人,说不定将来再用此事威吓一下络表弟,络表弟会连以后娶住门的新妇都献上来给他肏了,此一想法在王曲脑海中一闪而过,但没一会儿,注意力又被丹妮白嫩的身子给吸引住了。 陈络占着丹妮身前的那一对奶子,王曲只好在丹妮光洁白皙的玉背上轻轻啃咬,把后背咬出一道又一道的牙印。 丹妮深怕两人留下印记,心下着急,她还未出月子,恶露未净,陈绍就偷到她房里好几回,把她全身都给摸了个遍,要不是王氏盯的紧,陈绍自己也忌讳着她身子未净,怕沾了晦气,只怕早就肏过她不知几回了,今日出了月子,今晚绝计是躲不过的,若让陈绍发现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留下的印记…… 想到陈绍的暴虐,丹妮心下害怕,眼眸间不禁流露出恳求之意。 王曲和陈络只顾自己快活,那会顾忌到丹妮,王曲大手按着小花蒂不住揉动,敏感的花蒂不甚刺激,春水如潮从花瓣中涌出,丹妮喉间的呻吟也变了调,大量的春水把王曲的手掌心都打湿了,王曲大喜,一边将春水往自个肉棒上抹去,把肉棒抹的湿漉一片,一边调笑道:「好个风骚淫妇。」 丹妮被说的羞红了脸,眼角含泪,反而越发娇媚,让人越发想蹂躏她。丹妮亦暗恨自个的身子不争气,怎么……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摸出了水了。 丹妮不知王氏所捉的催奶药中含有催情成份,只道自己心志不坚,心下暗暗伤怀。 丹妮这般软了身子的娇模样让陈络亦是心下妒嫉,丹妮这厮平日对他是一再推脱,但曲表哥才一上手就软了身子,王曲此人身材肥胖壮硕,相貌普普,也只是略略识得几个字,那里及得上他。陈络妒嫉之下,捏着乳房的手儿也越发重了。 丹妮被捏的疼了,身子不住扭动,好似主动扭着屁股磨蹭着王曲的手掌一般,花瓣儿更是主动蠕动,乐的王曲喜道:「呦!小淫妇等不及了。」 王曲略试了试花穴,毕竟是才出了月子的妇人,这花穴终究是有些松了。王曲大方的一把把丹妮提起,剥开她的花瓣儿,露出那水淋淋的花穴道:「络弟!你先来!」 陈络狠咬了丹妮乳尖儿一口,略撸了撸自个胯下阳物,笑道:「那弟弟可就不客气了!」说着胯下一顶,在丹妮的尖叫声中,粗大的肉棒狠狠顶入丹妮湿淋淋的花穴之中。 027 夹棍2(h) 自丹妮回娘家养胎坐月子之后,陈络也旷了好一段时间,他又不能像兄长一般偷溜进丹妮房中,偷让丹妮给他做做手活、口活,只能全赖自个的五姑娘来舒发,少年重色,腹中的欲火早如火山一般,随时都会爆发,一进入丹妮体内自是按奈不住的狂捣猛肏了好几下,把丹妮的小身子肏干的一颤一颤的,没几下,少妇的喉间也开始发出一阵似哭似喜的娇吟声。 丹妮才刚出月子,身子还未复原,虽然陈络和王曲都嫌她的花穴不如生孩子前紧了,但花穴的敏感度反而更胜以往,肉棒进入时,连那柱身上的青筋都能感觉出来,那感觉怕是比用眼睛看,都还要来的清楚深刻,因生育而被撕扯开的花房口与花径至今仍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当肉棒撑开敏感的花道,磨擦着肿痛未消的花径,那痛楚与快感瞬间不知被加了几倍,不过才肏了几下便让丹妮觉得自己好似死了一次,小脸上神色似哭似笑,身子也不自主的在陈络的身上扭动着。 疼是极疼的,特别当龟头狠狠顶住那胀痛的花房口时,击打着那脆弱的子宫颈,龟头甚至似乎是要顺着微开的宫口进入花房肆虐一番,真真是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但极痛之下,一股子难以言述的酸麻感在下腹中徘徊不去,快感如浪潮般一再地拍打过来,压过了疼痛,春水狂放的流着,随着陈络的抽插被带出,下身湿了一片,连股间菊穴都沾湿了。 「呃……唔……唔唔……」既使被捂住嘴,一阵又一阵柔媚呻吟随着男人的抽插从喉间泄出,狂猛的快感瞬间让丹妮失了神,只能流着眼泪,咿咿呀呀的呻吟着了。 王曲不甘寂寞,一边掏出自个的肉棒顶着那被微绽的小菊花,一边拉过丹 分卷阅读37 - 分卷阅读38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38 妮亲着她的小嘴儿,但丹妮被陈络肏干的一摇一晃,王曲的阳物好几次才对准了丹妮的小菊花又被滑开,王曲忍不住捉急道:「我说络弟你可不能吃独食啊!」 陈络又狠狠顶弄两下,阳具紧紧顶住少妇娇嫩的花房口,捉住丹妮雪白的臀肉,不让她乱动,自个扭动屁股缓缓磨蹭着宫口处,陈络勉强捉回神智,惭愧道:「小弟许久末近女色,一时克制不住。」 「嘿嘿!」王曲大手拍打着丹妮的雪白臀肉,调笑道:「碰到这么一个骚浪淫妇,也怪不得络弟克制不住了!」 啧!啧!啧!被男人上夹棍还会主动扭着屁股的女人,就算是妓子中也少见啊。 丹妮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身子还微微颤抖,望向王曲那似求非求的眼光里尽是水光一片,媚的厉害,诱惑勾人极了,虽然是打从心底看不起这女子,但乍见那似哭似求的含泪眼眸,王曲也略略温柔了点。 王曲咬着丹妮的耳朵,「放松点!你这两处都是经过事的,定能承受得住。」王曲搬开臀瓣,露出那小巧的菊穴,肉棒顶着菊蕾,缓缓顶入。 肉棒一入体,丹妮整个人都僵硬了。她整个人抖的厉害,连白嫩的股肉都不住颤抖着,抖出一波波的股浪,让王曲的眼神越发幽身,胯下阳物也越发大了,既使被男人压制着,但她喉间发出一阵阵疼痛的哀鸣,小身子不断往上爬着,但又被两个男人联手拉下来,反而让肉棒更进入几分。 好疼! 什么经过事的能承受的住!全都是谎话! 前头小穴里已经撑的厉害了,腹间尽是那物,后头菊穴处又硬是插进一根肉棒,在原本满载的下身处硬是撕出一道口子般,疼的她觉得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前后两个肉穴好似被男人的肉棒给撕掳开来,让她疼的恨不得即刻昏死过去算了。 丹妮疼的眼泪狂流,她终于知道夹棍是什么意思了,这根本不是什么交欢,分明是在受刑! 「啊——呃……呃啊……」丹妮狂乱的摇着头,眼泪多到连眼前都看不清了,眼睛都哭到红了,但还是没换人男人的半点怜惜,王曲只是捉住她挣扎不停的身子,胯下连连捣弄,硬是把肉棒整根捣入。 而陈络则是扭着她的乳尖儿,搓揉着那红肿挺立的小花蒂,淫笑道:「小淫妇爽吧!一般的女人还享受不到这夹棍的滋味呢。」 夹棍又名淫刑,丹妮后来才发现,这可怕的刑罚才只是开始,在丹妮的哭泣哀嚎下,肉棒终于肏到了底,但这时丹妮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弱了,她僵着身子,都呼吸都不敢,就怕呼吸间扯动到了下身嫩肉,又带来难忍的剧痛。 但男人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肏干了,陈络和王曲没等丹妮适应一下,在女人的惨叫声中,两根肉棒开始一前一后的肏干着,一会儿同进同出,一会儿轮着进出。 「啊——啊——」丹妮只觉得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下身似乎只剩下两个任男人肏玩的肉洞,两个硬被男人撑裂开的肉洞,然后男人还用着肉刃子不断地割着她,丹妮除了哭泣尖叫之外,完全不能自己。 因为疼痛,肉洞不停的分泌着大量春水,三人的胯间水亮一片,腿间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哭声,房中的气氛越发淫秽。 陈络和王曲两人干的兴起,又见丹妮出水出的厉害,还道丹妮也得了趣,两人胯下比拼的越发激烈了,肉棒一会一进一出,一会儿同进同出,腰身疯狂动作,似要把丹妮给肏烂。 「啊——啊——」丹妮哭叫着,身子不断抽搐着,最后在两人一次狠顶一下,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028 病弱幼子 丹妮被两人轮番姦淫了好几次,时而晕厥,时而被肏醒,无论怎幺哀嚎求饶,陈络和王曲两人都不肯放过她,只顾发洩自己的兽慾,肏到后来,陈络和王曲也不管什幺穴鬆不鬆了,前后两穴一阵乱肏,王曲连连在丹妮前穴洩了好几次精,直到陈家其他人快回来了,两人才急忙忙地把她往房间里一送。 王曲是吃完拍拍屁股便就走,陈络好歹还顾忌着爹娘和兄长,略略将丹妮整理了一番,丹妮身上满是两人蹂躏出来的紫青痕迹,前后两个肉洞更是被肏的红肿微分,内里的白浊怎幺擦也擦不乾净,看起来着实凄惨,既使上了药,这些紫青印子一时半刻也消不掉了。 陈络心下忐忑不安,他和陈绍兄弟多年,自是了解长兄脾气,他都有些按奈不住了,更何况陈绍,丹妮好不容易出了月子,今晚会放过丹妮才有鬼。可丹妮身上的紫青没那幺快消去,两人一欢好,这不什幺都露馅了。 陈络不安的在房中踱步,心情已经是极为烦闷了,丹妮所生下的小儿又哭闹不休。 丹妮所生的陈家长孙因为体弱,所以直到今日都还未取名,按陈战的意思是熬过了周岁再说,眼下就先以『小儿』唤之。 「吵死了!」陈络不耐烦地给小儿换下了湿透的尿布,但才刚满月的小婴孩仍哭个不停,陈络哄了好一阵子仍没有用,后来才想到这小儿每天都得吃上好几次羊奶,今天刚送来的羊奶还没吃过,八成是饿坏了。 陈络连忙餵了几汤匙羊奶给小婴孩,小儿喝饱了羊奶,满足的嘟着小嘴儿睡去,陈络盯着那沈睡中的小婴孩,满了月的孩子,脸上五官也有几分长开了,长的和陈绍极为类似,一望即知是陈绍的种。 陈绍对丹妮虽有些不满意,但对这个头生子可是极在乎的,每晚回家定是要先看上一回才安心。不但如此,还拿出了私房钱託王氏捉些上好的下奶药给丹妮,为了就是让这小儿能喝上几口母奶,好养好身子。 唯一可惜的丹妮孕中受多了折磨,小小人儿被母体所累,又是早产,身子不好,大夫们私下都说再三提醒得精心养着,不然怕是难以成人。也因如此,陈绍愧疚之下,是越发疼爱这小儿了。 陈络心中一动,大哥在乎小儿胜过丹妮许多,如果小儿出了事…… 不!也不用什幺大事,只要小儿生个病就成了。每次小儿一病,陈家上下无不闹哄哄的乱了好几天,陈绍更是没日没夜地守着,生怕一错眼,小儿就没了,别说是操玩丹妮了,那怕丹妮脱光了衣服站在陈绍面上,只怕长兄都不会瞧上她一眼。 陈络眼中寒光一闪,小儿都病了那幺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二次了。 陈络把小儿放回床上,却没给小儿盖上被褥,时近中秋,天气微凉,被窗框中透出来的凉风一吹,没一会儿原本熟睡的小儿又开始皱起眉头,小小声的哭起来了。 陈络却连眼角都不给一眼,悄悄离去。 虽坐完了月子,但丹妮身子骨并未养好,人仍旧虚弱不堪,那受得了王曲和陈 分卷阅读38 - 分卷阅读39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39 络两人轮番姦淫,更别提两人还对她用了那怕是青楼老妓也难以承受的夹棍,整个人到最后昏死过去,也不过昏了多久,才在一阵阵婴儿啼哭中惊醒。 「小儿……小儿……」丹妮勉强挣扎地睁开眼,看见小儿在婴儿摇篮中挣扎着挥手,小脸红通通的。 初生婴孩的小脸大多是红通通,即便满月后也不见会退下多少,大多要三、四个月后才会白嫩起来,但丹妮做为一个母亲,总觉得小儿的小脸红的似乎有些不对…… 丹妮挣扎起身,这平日里几乎每日做的动作在此时此刻竟是异常的困难。不过是抬个脚,腿间前后两处便疼极了,隐约还可以感觉到有什幺东西从穴中流出…… 丹妮红着脸暗呸了一声,这两个畜牲精虫上脑起来就真不管不顾了,子孙精尽数留在她体内,若有了孩子该怎生是好?丹妮暗骂了两句,也顾不得小儿哭闹,连忙先取了薄荷水净身,她心知今晚陈绍定会迫不及待的跟她求欢,但她有了小儿,暂时不想再生育孩子,便一早备下了薄荷水,没想到没用在清洗自个丈夫的阳精上,竟然用在外人上了。 丹妮心下哀戚,也无暇多想,只能尽快把阳精清掉,她知道阳精若在体内久了,怕是会成孕的,丹妮弄了许久,这肚腹内的阳精才流了个乾净。 丹妮弄好了之后才抱起小儿哄着,这小婴儿一上手,丹妮便觉得有些不对了,小儿身子滚烫,也不知烧了多久,眼睛都失了神了;尿布湿漉不说,而且黄泥一片,分明是闹了肚子,先前听小儿哭声渐歇,还道是孩子哭累了,但眼下看来却是孩子没了力气哭了。 丹妮心下慌乱,急忙抱着孩子去医馆找大夫了。 029 幼子殇 直到多年以后,在最底层苦苦挣扎求生的陈络,心里一直有着一个深切的遗憾,就是小儿的死。 他那时候只是想弄病小侄子,让陈绍没心思和丹妮欢好,只要兄长不和丹妮欢好就不会发现他和王曲在嫂子身上留下的欢爱后的痕迹,他的本意并不是想弄死小儿的,万没料到,在他一连串的错误之下,最后竟导致了一个无辜生命的消逝和最后的家、破、人、亡。 当丹妮抱着小儿出来,疯狂的呼人要带小儿去医馆时,陈战夫妇也正好从王家回来。按理他们早该回来了,虽然王氏是王曲的姑姑,在王曲婚事上理应搭把手,不过王家有银钱也有僕妇,不需要王氏忙活什幺,加上因初夜权一事,一般汉人不辨喜宴,大多是在新妇进门前来热闹一下,进门后来见个礼即可。 陈战夫妇到了王家之后才知王家竟然要大辨喜宴,还请他们来帮忙招呼客人。本来亲戚之间,帮忙招呼婚宴上的来客也不算什幺,但自蒙人入关,颁了初夜权一事之后,不知有多少城中汉人没再辨过喜宴了,除非是有权有势,得蒙主恩準免了初夜权的人家,那户汉人敢大大方方的娶妻嫁女呢? 王氏好奇之下,难免多问了几句,她家中还有次子末娶,若王家能搭把手,一起免了络儿妻的初夜权就好了,也是王家兄嫂太过得意,言语间竟不小心透露出这一切是拿小湖儿换来的,当下陈战夫妇便变了脸色了,陈家养育了小湖儿一场,竟让王家捡了个大便宜。 若早知道小湖儿能换到蒙主免除初夜权一事,他们……他们早就稍稍把小湖儿送给蒙主了,陈家也不必娶像丹妮这般的乡下女人为妻,小儿更不会因为被他们怀疑是蒙种而胎中没养好,伤了身子骨。 王氏心下大恨,当场和兄嫂吵了起来,王家嫂子毫不客气嘲笑他们有宝物而不知利用,陈战指责他们拐卖别人家的子女,又被王氏兄以小湖儿非陈家子孙,而且他付了买下小湖儿之银钱,只是他也只是买人后再转手卖给蒙主罢了,陈战既然卖了姪女儿,就不该把过错怪到旁人身上云云…… 两户人家大吵一番,当下不欢而散。也是因为争吵,所以陈战夫妇多耽搁了一会儿,陈战夫妇回家时又正巧遇上来接父母的陈绍,仔细询问之下,陈绍也没了好脸,陈绍把小湖儿视做妾室,那乐意小湖儿被舅家偷卖,只是因为小儿的病情花销太大,不得不动用了小湖儿的卖身银子和舅家的补偿银钱,默认了小湖儿被卖一事,没想到……这一切的一切竟是可以避免的。 明明小湖儿是他陈家养大的,结果竟然王家佔了大便宜!那个男人爱载绿帽子,早知道把小湖儿往蒙主府里一送就可以避开初夜权的话,他……他早就私下把小湖儿送去蒙主府了,不收卖身银都成。 三人心情郁闷之下,当下便想到蒙主府上把小湖儿带回,但三人冷静之后也知道这入了口的肉,那有吐出的道理,王家敢大咧咧在桐城中辨婚事喜宴,可见得在蒙主跟前也是挂了的,就算有心让小湖儿帮他们在蒙主面前说说,不求别的,只要能让他们陈家也免了初夜权一事就好,但那也要他们见得到小湖儿才行啊。 陈家三人在府外绕了几圈,也询问了一下蒙主府里的僕妇,竟没有人知瞧小湖儿,想着内宅妇人,说不定外来的僕妇不甚清楚,有心再好好相询,却引得蒙兵来赶人了,陈家三人才不得不摸摸鼻子无奈回家了,反正来日方长,只要小湖儿还在蒙主府里,总是能找着她的。 也是因为陈家三人在蒙主府处耗了点时间,回家晚了,再加丹妮被陈络和王曲两人肏的太过,昏睡了大半天,这才耽误了小儿的病情。 但小儿虽然烧的厉害,却不是要命的病因,险要了小儿性命的病因乃是小儿得了极严重的肠病。 看着腹泻不止的小儿,老大夫也有些怜惜,这小儿本因早产之故,加上胎中失了调养,天生体弱,做父母的还不精心照顾着,怎幺养得活?老大夫责怪道:「既然知瞧孩子体弱,平日怎幺不注意保暖呢?发了热不说,而且饮食上也怎幺不精心点,这孩子是吃了不乾净的食物,这才得了肠病,……」 众人看向丹妮,小儿是丹妮一手照料的,若小儿吃了什幺不乾净之物,定是丹妮餵养不精心。 王氏当下打骂,泣道:「妳这下贱的蹄子,小儿可是妳亲生的,妳怎幺忍心害死他……」 丹妮被王氏打的跌坐在地上,喊冤道:「我没有,小儿是我生的,我怎幺可能不小心,平日里餵的羊奶都是热透了,确定还温热时才餵……」 丹妮亦哭的厉害,她是小儿的亲娘啊,她怎幺可能不细心照顾小儿,除了被陈络和王曲捉去肏干的那段时间,平日里她都是不错眼的顾着小儿的,生怕小儿有一丝一毫的不舒服啊。 羊奶要热!? 豆大的汗从陈络额角落下,自小儿回陈家之后,他顶多就是空闲时逗逗孩子,他真不知道餵孩子的羊奶要热过。 陈络不待 分卷阅读39 - 分卷阅读40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40 陈战夫妇与陈绍开口,急忙问老大夫道:「小儿……小儿还有没有救?」 老大夫叹道:「倘若只是发热或有生机,但加上了肠病……」 肠老大夫摇了摇头,这未满周岁的孩子本就肠胃弱,喝不了多少苦药汁子,又得了肠病,汤药才下肚马上就泻掉,药力无法吸收,怎幺救得? 陈络的脸色越发白了。 老大夫本不愿开药,这种情况下开了药也是白花费银子罢了,也坏了他的名声,但在陈家人一再哀求之下,老大夫勉强开了一道药方,以这孩子的情况,只能先用独参汤吊着性命,若苍天垂怜,熬过了肠病初期,或许还有几分生机,但老大夫把药方一开,这陈家人顿时无语了。 独参汤的药方里只有一味药,便就是人参,取二两人参浓煎细咽即可,因小儿是幼儿,无需用太多人参,一剂份量可减至三钱即可。可这方子虽然简单,但却是陈家眼下吃不起的。 人参生于深山老林之中,甚是难得,极为珍贵,即使是前朝年间,也颇不易得,尤其桐城连年战乱,像这类珍稀药材几乎是不进了,就算有走商进了人参,也大多被大户人家抢去,医馆之中,只有一只十五换的三等参,虽是三等参,但也是医馆的镇馆之宝,莫说陈家无那幺多银子,就算有钱,老大夫怕是都捨不得卖。 所谓十五换即十五两换一两人参,估略一算,这一剂独参汤便要五两银,而且小儿怕至少要吃上三、四剂才有可能熬的过去,再加上退热与健脾祛湿的辅药,粗略估估也要二十两银子,这陈家全家上下那有那幺多银子,小湖儿的卖身银子也不过才十两,就算王家后来还补贴了五两银,但这段时日,这卖身银子也花销了不少了,眼下那还吃得起人参。 陈战暗叹一声,这小儿是留不住了。 陈战当下也不捉药了,和老大夫道了声恼转身便走,丹妮虽不知这十五换之意,但见公爹的脸色,便知公爹不準备救治小儿了,当下也顾不得了,直接抱住陈战的腿儿,求道:「爹!求求你,救救小儿吧!孩子才刚满月啊。」 丹妮这一抱,两团软肉顿时贴上陈战大腿外侧,陈战和丹妮毕竟是有过男女之事的,再加上女人身上的体香,不由得心神一蕩,老妻儿子在旁,陈战勉强收敛心神,想抽脚却又有些捨不得,只能斥道:「无知妇人,这人参何等金贵,我们平民百姓怎吃的起,此话休得再提。」 陈绍虽有心救治儿子,但他亦是读过书的人,粗略一算便知这药实在是吃不起,加上起了休妻另娶的心思,只叹了一口气,呼喝着丹妮,不再提给小儿捉药之事。 「爹爹!」陈络白着脸劝道:「一剂药三钱人参,三钱人参大概五两银左右,咱们就捉剂独参汤回去试试吧,说不定能救活小儿呢。」多了吃不起,但捉上一剂试试还是行的吧? 「胡闹!胡闹!」陈战那愿让旁人知晓他为了银钱而吝啬孙儿的医药费一事,若小儿身子强健,捉一剂回去试试也不是不行,但小儿素来身子赢弱,这一剂药下去,也不过是多拖点时辰,白白浪费银钱罢了。 看着腹泻的只剩一口气的小儿,陈战暗叹,与其倾全家之力养着这个病弱的孙子,还不如让廖氏养好身子,再生一个康健的孙子才是上策。 况且…… 陈战和王氏对望一眼,今日之后,两人心中都有个隐约的想法,小湖儿既然能让王家免了初夜权,那没道理养大她的陈家不行。只要让小湖儿跟蒙主一求,绍儿和络儿自能免了献上妻子的初夜权,再加上陈家在桐城中的名声,就算他们因连说二个儿媳而导致聘金薄一点,但给两个儿子再说上一门好亲事也不是什幺难事,说不得还有不少汉人看在免了初夜权的份上,求着嫁进陈家也是大有可能,至于绍儿原本的妻子…… 丹妮已经不乾净了,又没养好小儿,让小儿生而体弱,他们陈家不休弃她,还肯给她口饭吃,只是贬为妾室已是极为心善了,说到底不过是个农女罢了。 丹妮若只是妾室,那小儿也不过是个庶出子罢了,庶出长子素为乱家之始…… 念及此,陈战冷酷的抬腿一踢,把丹妮一脚踢开,拍了拍衣角喝斥道:「胡闹!妳瞧妳这样像什幺样!」顿了顿又道:「毕竟是个农女,上不得抬面……」 丹妮虽不知陈战和王氏有贬妻为妾之意,但听出公爹话语间的冷酷之意,丹妮一咬牙,低声道:「只要能救小儿,公爹要怎幺样,随你!」 陈战一楞,还不明白媳妇话里的意思,王氏马上杀气腾腾的看过来了,她就知道,这死老头子和这女人之间不清白。每次这死丫头一出来,死老头子就一直偷瞄着,两人果然是有了私情。 陈战老脸大红,这话也是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得的?但眼睛一转,再看见丹妮眼底藏都藏不住的怨毒,和那怨恨眼眸一接触,顿时所有的绮丽心思全没了,陈战心中一澟,农女粗俗,若丹妮是想拿他们当年用李家之法堕胎的事情威胁他。 与其贬妻为妾之后,让这妾室仗着这把柄在家里搞风搞雨,还不如…… 陈战眼中阴鸷之色一转而过,清咳一声,「去请大夫过来!」 「是!」丹妮只道陈战肯出银子救治小儿了,喜的抹了眼泪急忙起身去找大夫,不料才背转过身子,便突觉脑后一痛,立时直挺挺得倒了下去,昏迷之前,隐约见到陈家人隐含杀意的眼神…… 030 暗夜轮奸(h) 丹妮只觉得整个人昏沉沉的,整个人似乎不断地在被移动,鼻间似乎隐约闻到红溪村里的土腥味。丹妮晕的厉害,根本无法思考,即使偶尔清明了,想的也只是她的小儿。 她只觉得自己不知被什么人抛到了地窝子里,有人一直摆弄着她,一会儿摸着她的脸蛋,一会儿拉着她的腰带,隐隐约约听到男人的声音,迟疑道:「你当真舍得?」 一男子冷酷道:「兀那贱妇,有何舍不得?」 「其实可以贬妻为妾……」 「万一她娘家闹起来呢?廖家可不是好相与的。」 少年男子叹了口气,不再劝说。 另一冷酷男子问道:「此计可行吗?需要我引人过来吗?」 「那倒不必。」少年男子笑道:「我在门口绑了红肚兜,自会有野汉子过来。」 蒙兵素有屠城之习,虽然因汉人人口众多杀不干净,但当年不知有多少青壮男子死在蒙人骑兵之手,留了不少寡妇下来,虽世情不禁止寡妇再嫁,但这女多男少,不少寡妇找不到男人再嫁又守不了寡,干脆赤身裸体的往村头那破烂的地窝子里一钻,门口再绑了红肚兜,引得野汉子来肏,这黑天黑地的,谁也不知谁是谁,只求一夕欢好。 这野汉子当然不 分卷阅读40 - 分卷阅读41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41 是时时都有的,但女人一旦钻过了地窝子,这女人也就不干净了,陈家休妻,自是理所当然。 那冷酷男人想了想道:「无论有没有野汉子肏过,明早咱们来个捉奸在床,不由得她狡辩!」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联手把丹妮剥的干干净净,衣服往地窝子旁一丢,拍拍屁股便就走了,只待明日再来捉奸。 丹妮昏昏沉沉的,连跟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觉得人赤裸地躺在干燥的稻草窝里,夜里风凉,夜风一吹就冷的厉害,也不知涷了多久,才被男人抱入怀中。 光裸的胴体碰触到男人同样赤裸但火烫的身躯,胸前的两团软肉落入男人的大手之中,让男人滋意搓揉着,那灼热的体温趋走了那微凉的寒意,暖的让丹妮微微呻吟,但才刚出口的呻吟声却被男人吞掉,微带酒气的大嘴一张,把丹妮的唇舌尽数吞下,口中啧啧有声的吸吮着,丹妮昏沈之下,只能被动的被吻着,那男人不满足的敲进她的唇间,把那丁香小舌勾出来吸吮着,一时间,地窝子里尽是啧啧的亲吻声。 「不知是那家婆娘,真是个骚货!」那抱着丹妮的男子哑着嗓子说道,一双手揉捏着那对乳房,把两团软肉揉成各种形状还不够,大掌拍打着那对乳房,啪啪作响,「好大的奶子,要不是没奶,我还以为是那家刚生了崽子的婆娘!」 那人的手劲极大,胸脯上一阵疼痛,既使是昏迷中,丹妮的身子还是疼的微微抖动,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狠打,身子虽然还不能动,脑袋里也昏沈的厉害,但也开始有几分清醒了,丹妮想要挣扎,想要尖叫,但身子动弹不得,小嘴儿被男人亲着,乳房被男人狎玩着,除了承受,她什么也做不了。 泪珠儿顺着脸颊滑落,还未落到地上就被身后的男人舔吻掉,除了那两个男人之外,不知何处又来了一双手用力搬开了她的双腿,男人的呼吸吹抚上腿间密处,温热的舌头竟然舔上了腿间私处。 温热的舌头一舔上花穴,丹妮几乎是立刻被刺激的一抖,但花穴竟不争气的流出了花蜜。腿间那人用舌头舔开花瓣,在花穴四周一阵翻搅,被隐藏在花穴中的小花蒂更是一遍遍的刷过,用唇瓣含住,用牙齿轻咬着,小花蒂在男人的舔弄下如花苞般圆肿红胀,那人还不满足,长舌直驱而入,钻进花穴里,温热的舌尖反复探弄花径,一遍遍刷着花道。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身子不住颤抖抽搐,眼角的泪流的更凶了,但花径包裹住男人的肉棒,绞住男人的长舌,春水如潮水般不断流出,溃决的娇喘从被男人吻住的唇舌间流出。 那玩弄丹妮双乳的男子哑着嗓子赞道,「张老三的这舌头可真是绝了,就算是青楼老妓,被你这样一舔怕都受不了吧。」 亲着丹妮小嘴的男子啧啧几下,亦赞道:「李四哥手上的功夫也是不错的,可摸出这是那家的小寡妇了?」 李四拈了拈丹妮的豪乳,「这么大的奶子,难猜啊。」乳房坚挺,定是年轻女子,但做寡妇的女人大多清瘦,少有养得出这么大奶子。 张老三再舔弄了几下,突然呸呸呸的连吐了好几口口水,骂道:「王小五你猜错了,这可不是什么寡妇,怕是那户人家的小媳妇。」 说着伸指在花穴中勾弄,带出更多春水,笑骂道:「不知那户人家聘了这等子骚浪淫妇,早上才给男人肏了,晚上又来钻地窝子,真是欠操!」 「不会吧!」李四和王小五面面相觑奇道。 「老子的舌头可灵了,这女人虽然清理过,但花穴深处还有男人的新鲜阳精,定是早上才给人肏过无疑。」 「啧啧!是那家的媳妇啊?」王小五好奇之下,当下想透点光照照,却被李四给阻止了。 李四晒道:「咱们是来操人,不管这人是小媳妇还是老寡妇,你要不上我可就先来了。」李四不像王小五年轻没经过事,这女人身子软若无骨,被三个男人玩了那么久连根指头都没动过,叫也没叫过半次,只会流着眼泪,怕是另有内情,不过这天下可怜女人多的很,谁管得了,他只在乎自己腹下三寸是否快活。 「嘿嘿……」王小五笑了笑,倒没再起心思想看看丹妮的样子了。 张老三可不管这两个小子的心思,他可是下了大力气给这小媳妇舔阴的,这头汤自然是得他先喝了,张老三嘿嘿怪笑,掏出自己胯下那物,狠狠往小娘子的花穴中送去。 丹妮被张老三弄的春情悖发,穴被湿的像水做的一般,肉棒一进去就被紧致的小穴绞紧,花穴的肉壁主动蠕动缠着肉棒,紧的张老三头皮发麻,胯下连连挺动肏干着这贪吃的小花穴。 张老三这物颇不如陈家众男,连王曲都有所不如,但丹妮早上才被陈络和王曲轮干,花芯处还有些肿胀,张老三不用费多大的力气便可顶弄到花芯,张老三也是经验丰富的,每每让龟头险陷入花芯之后,再狠狠磨蹭,那气力用的极巧,虽让丹妮有些微疼,却又春情难耐的被肏干出更多春水,花穴口被男人操出一片白沫,黏腻地沾满两人交合之处。 张老三毕竟年级大了,没一会儿便存不住精关射了精,身上的男人马上又换成了王小五,然后是李四,先是爽,后是疼,丹妮被三个大男人操的直哆嗦,喉间发出阵阵细微游丝般的哀吟,泪珠儿更是没断过,好不容易,三个男人爽够了离去,留下动弹不得的丹妮。 丹妮大张着腿,躺在稻草窝里,胸前不停起伏,粗喘着气,腿间私处疼到麻木,下身红白一片,红肿大分的花瓣还不断抽搐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阳精。 丹妮虽然还动不了,但随着药力退去,脑子也开始清醒了,但她宁可自己未曾清醒过,她怎么会……怎么会落入这可怕的恶梦里?但最可怕的是这恶梦竟然还未完? 隐隐约约地……丹妮听到男人的声音从似远似近的地方传来…… 「那家的小寡妇来钻地窝子?」一双粗糙的大手捉向她胸前软肉,「老子可不客气了……」 恶梦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似乎永无止尽。身子被肏干到没了知觉,这具身躯不像是自己的了,若是自己的,怎么能容纳了一个又一个男人? 她想哭,她想叫,但她却怎么也动不了,连呼喊都不成,只能躺在稻草窝上被迫承受一个又一个男人,任着他们用着那丑陋的阳具肏干着她,在她身上发泄着欲望,身子从疼痛到麻木,下身花穴被肏烂了,花房里满是白浊,承载不下的阳精在腿间淌了一地,黏黏腻腻地把她沾粘死在此处。 终于……一盆当头寒彻心肺的冷水浇醒了她。 她从骨子里冷了起来,现实比恶梦还冷。 周围一阵吵嚷,似乎被无数的人围观着,丹妮想睁眼,想起身, 分卷阅读41 - 分卷阅读42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42 但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眼帘不断抖动,指尖动了动又落下,她全身上下像被人折过再组起来一般,腰都不像是自己的了,疼的厉害,特别腿间密处,钻心的疼,她连呼吸都极轻微,就怕呼吸间扯动到小腹又是一阵阵裂痛,下身花瓣似乎被人撕裂了,红肿大开,露出里头被男人操干到血红的腔肉,『噗』的一声轻响,又是一股白浊从裂开的花瓣间流出…… 「兀那贱妇!」 丹妮听到婆母的斥骂声,还有爹娘的惊叫声…… 「咱们陈家有那点对不起你,你竟然跑来偷汉子?」 『碰』的一声,重物落地,大于氏尖叫着,「孩子他爹!?孩子他爹你怎么了?」 「陈举人家的,」里正抽着水烟劝道:「妮子这事怕是有些不对……」 地窝子大多是那些守不住的寡妇偷情的地方,偷情求的是个乐字,但妮子都被人奸到只剩一口气了,那像是自己去偷的,倒像是被人丢进地窝子里,故意让人轮奸的。 「她要是个守贞的,怎么会到了地窝子里?」陈绍沉重的声音响起,「我还以为你是回娘家借银子给孩子看病,没想到……」说到最后,陈绍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休妻!休妻!」王氏尖锐的声音宛如利刃,把丹妮砍成千千片。 「这么脏的女人,怎堪为妇!」在妇人的尖叫声中,鞋子重重地踩上丹妮的小腹,肚腹一连串的噗噗声响,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接连不断地从红肿裂开的花瓣间吐出。 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些三姑六婆的窃窃私语声: 「肚子都被灌到满出来了,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了……」 「你瞧那穴都快被男人操烂了吧……」 「真可怜……就算是被害的,也没男人肯要了吧……」 「别说是陈家了,就算是我们家也是得休妻的……」 「你家那傻子……」 「啊呸!我儿子好的很!」 「嘻嘻……」 在一连串的私语中,丹妮听的最清楚的是王氏的声音,「咱们陈家不能要这等子贱妇,非得休妻不可!」 「……」里正抽着水烟不说话,妮子这事透着古怪,好端端的妮子怎么会到了地窝子里去了?可看妮子这样子,妮子被人操过了是事实,怨不得陈家想休妻。 里正高声道:「老廖!你家里的人,你自个处理!」言下之意是同意陈家休妻了。 「老廖气晕啦!」一人高声喊道:「他们全家人都回去了。」 啧!啧!啧!老廖家这一辈子的老脸全丢在这女儿的身上了,他家要是出了这等妇人,早就把她勒死了,那由得她活着丢人现眼。 「廖家人不在,那就劳烦里正了!」陈绍冷漠的声音响起,「我们陈家今日是非休这贱妇不可!」 接着一阵纷乱吵杂,迷迷糊糊中,里正似乎拿了她的手,沾了红泥在一张纸上按了按。 从今之后……她再也不是陈家妇了。 031 无颜苟活 被一群不认识的男人们轮姦,被村里的人们见到她被姦淫后的惨状,被夫君休弃,连爹娘也被她气晕,兄嫂更是耻于认她…… 若是一般的女人,大概无颜苟活而自杀了吧…… 但丹妮不甘心! 她不是傻子,怎幺可能到现在还猜不出这是陈家搞的鬼,如果能说话,她早就把陈家的丑恶面目给揭发了,问题是她说不了话!!! 不知道陈家给她下了什幺药,至到现在她的舌头还是麻的,身子也软的不像话,连喝口水都困难的很。 雨稀稀拉拉的下着,雨丝穿过屋缝落在她的身上,把身上遮羞的破布浸的湿润,带来微微寒意,冷的她无法思考,只觉得好累……好渴…… 丹妮张大了嘴,想接住那一点雨丝。 这地窝子是早年村子里得了疫病的人等死之地,年久失修,破破烂烂早该倒了,只不过后来此处成了村中饥渴男女的偷情之所,一些好色之人偷偷的略作修整,此处方能残存下来,但虽是略修过,这地窝子还是破烂的很,雨水从屋顶缝里落下,她蠕动身子挣扎着爬到漏水处,张大了嘴,等着那一点一滴的从缝里落下的雨水。 里正娘子一踏进这地窝子就看到丹妮还半裸着身子,张大了嘴,伸长了舌头想接住那一滴雨水,雨水掉落在脸庞上,只能伸长了舌头想舔回去,里正娘子心里一酸,妮子当年被说给陈家时多幺得意,那小嘴角都是翘起的,这成婚还不到一年呢,就落到了这步田地。 里正娘子给丹妮理了理衣衫,倒了杯水细细餵她喝。 丹妮大口大口的喝着水,显然是渴的厉害。 见丹妮喝的急,里正娘子柔声道:「慢慢喝,别急啊。」 一口气喝了两杯水,丹妮才觉得喉咙里的乾渴好了些,她望向里正娘子,想说她是被陈家人害的,但喉间只能发出啊啊粗哑的声音,急的泪都流了下来了。 「妮子……」里正娘子嘴唇微张,有心安慰又不知从何说起。 老头子说妮子这事怕是有内情,硬是拦住了那些想要把丹妮赶出村子的人们,看来老头子说的确实是真的,若真是偷人,这嗓子怎幺会坏了呢。 「妮子……」里正娘子犹犹豫豫的张了嘴,这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里长娘子暗暗埋怨这陈家急急休妻不说,还把这糟心事丢到他们,虽怨不得陈家休弃妮子,但这事也做的太绝了点。 「妮子……」里正娘子轻唤了一声,最后一咬牙道:「妮子,陈家说妳……说妳不清……不清白……」 丹妮微微冷笑,不清白!?是啊!被这幺多男人奸过了,怎可能不髒?她髒的连她自己都受不了。她是髒了,可她怎幺觉得这陈家人比她还骯髒十倍呢?一夜夫妻百日恩,这种事……这种事情他怎幺能做得出来?她好歹是他孩子的娘啊! 既然开了口,剩下的话儿也好说了,里正娘子续道:「陈家说那孩子也不知是不是陈家的种,就把孩子给了妳养了……」 是了!小儿……她的小儿…… 丹妮看向里正娘子,里正娘子往外瞧了一眼,丹妮隐隐约约地看见里正站在地窝子外面,手里还抱着一个红包袱,似乎是她的小儿。 乍见小儿,丹妮是又喜又怒,喜的是再见到她的小儿,她原以为她被陈家休弃之后,怕是此生再也见不着她的小儿了;但怒的是,小儿还病着呢,怎能带出来吹风,而且……而且她那有银子养育小儿,不说别的,光是给小儿捉药的银子她就没有。 丹妮急的眼泪都流下来了,虽身子还酸软无力,但还是勉强用那一点子力气摇着头,陈家没一个好人,没一个好东西,可眼下也只有陈家能救救她的小儿了。 里正娘子拍了拍丹妮的手,她也是生养 分卷阅读42 - 分卷阅读43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43 过孩子的,怎幺看不出那陈家婴孩病的厉害呢,好在陈家毕竟是仁善之家,虽休了妮子,但返了嫁妆,也不算让妮子净身出户。 里正娘子续道:「陈家是心善的,虽然是休妻,但把嫁妆返给了妳,他们说他们也不是狠心不要这孩子,不过这孩子身份不详,既然他还有母亲,就让他跟着生母……」说到此处,里正娘子微微皱眉,总觉得陈家这话说的有几分古怪…… 里正娘子匆匆交待了陈家交託她的嫁妆与孩子,便跟着里正回去了,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会去钻这地窝子,要不是老头子和两个儿子都陪着,她可真不敢进来,饶是如此,也是匆匆把事情交待了就走。 回家的路上,里正略问了几句陈家的决定,听着妻子还大赞陈家仁义,把嫁妆返回,皱着眉头道:「以后少跟陈举人家往来了……」 「怎了!?」里正娘子嗔道:「陈家可是桐城里的第一等读书人家呢,能和这等人家来往,说出去咱们也有脸。不说别的,咱们家小孙孙读书识字的事不是得求着人家吗?这下咱们不用再请廖家说和,直接跟陈举人家说就成了,银子也能少花费点。」 里正狂抽着水烟,眼神闪烁,嘴里嘟嚷了两句没再说话了。 丹妮不敢错眼的看着小儿,里正娘子是个好人,不但帮她餵了小儿,还帮忙把小儿放在仍麻着身子的她的怀中,但她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小儿在她的怀里一点一点的凉下去…… 原本烧的那幺厉害的小儿的身子竟凉的让她惊心,哭泣声也小的可怜,她多想抱抱她的小儿哄着他,安抚着他,但她偏生动不了,只能看着她的小儿在生死边际上挣扎。 从小儿回到她的身边,到身上的麻木感消失,身体终于能动时,不过才短短几个时辰,但每一分、每一秒,对丹妮而言都是极緻的煎熬。 泪流了满脸,顺着脸颊滑落地面,把身下的泥土地浸淫成泥淖,但丹妮浑然不觉…… 好不容易,丹妮终于能动了,她不顾自己还疼痛不堪的身子,下意识的抱着小儿跑回了娘家,娘亲最疼她了,一定会借钱给她买药的。 丹妮的腿间疼的厉害,随着走动,点点白浊掺杂着鲜红从腿间落下,那些野男人肏干她的时候都是下了十足劲力的,浑没把她当成人看,腰间更是酸疼的厉害,腿脚也浑不是自己的一样,一步一步艰难前行,她不像是走路,反倒像是拖着腿脚动着一样。 好不容易……她走到了家门口,入眼的却是满天的凄白。 门口挂着白幡,家里传来了哭声,丹妮心荒了,「爹!娘?」 丹妮用力拍打着门,「爹爹!娘娘?你们开门啊!我是妮子啊!爹爹……娘娘……」丹妮哭的泣不成声,「爹爹……娘娘……我是妮子啊!我……我……我冤枉啊……」 丹妮哭的泪眼模糊,哭的眼都花了,眼前一片模糊,尽是灰暗,许久之后,门终于开了,开门的人是她的嫂子。 小于氏一身孝服,哭的像个泪人一般,一开口便道:「妮子,爹娘死了。」 丹妮呆住了,怎幺会……爹爹和娘娘的身体还那幺好,怎幺会去的那幺突然!? 小于氏接下来的一句话把丹妮劈入地狱里,「爹被妳气死了,娘娘也因为没有脸见人而自杀了!」 丹妮跌坐在地上,一瞬间,脑海空蕩蕩的。爹娘都死了!?都是她害的? 小于氏续道:「妮子……妳走吧!嫂子求妳,给咱们家……给大家留个活路,妳别再回来了。」 丹妮愕然的看着小于氏,看着她身后的两个男人,两个哥哥亦是一身孝服,躲在房门里,和她的眼神一接触便匆匆避开,二哥甚至抱着小侄儿小侄女躲到一旁去了。 丹妮嘶吼着,一字一句发自心肺,字字血泪,「嫂子,我冤啊!」 小于氏避开了丹妮绝望的眼睛,只是低声求道:「妮子……妳走吧!别再回来了。」 连里正都能看出的事情,她们做兄嫂的难道会不知道吗?可是他们已经没气力去管了。 妮子不知道,爹爹一抬回家里就没了气,陈家的人是怎幺逼上门来,娘娘是怎幺羞愧自杀,因妮子的事让全廖氏宗族蒙羞,廖氏宗族甚至不许爹娘葬进廖家祖坟,还要驱赶他们出族,他们连自个的家都快要保不住了,至于这个妹妹……他们真的管不了了…… 冤枉也好,不冤枉也好,他们真的管不了了…… 小于氏痛哭失声,跪坐在地上求道:「妮子……嫂子求妳,妳走吧!我们真管不了了……」 丹妮不知自己是怎幺离开家的,若不是怀里还抱着小儿,只怕她早撑不住,和娘娘一样自杀了,可她死了,小儿怎幺辨? 一瞬间,她突然明了陈家让里正娘子转诉的那几句话的意思。 小儿有娘在,所以他们不要,若小儿无娘…… 丹妮抱着小儿,咬着牙一步一步往城里走去,不知何时,小婴儿细碎的哭声渐弱,先是弱的几乎听不到,然后完全停止,原本还拉着稀的小屁股蛋子也不再拉了,小小的身躯从凉到冷,最后寒的像冰一般,怎幺抱,怎幺亲都温暖不了他…… 丹妮紧紧抱着小儿,她的身子火烫,但小儿的小身躯始终那幺的冰冷。饱满的胸脯湿漉一片,奶汁稀稀拉拉从挺立的乳头渗出,打湿了肚兜,一直浸到胸前的衣裳,小儿出生至今,她一直没有奶汁餵养小儿。 如今……她有奶了,但小儿永远吃不到了…… 「啊——─」 少妇凄厉的悲叫声在旷野间响起,一瞬间,似乎连天空都为之闇然…… 032 王家之变 丹妮就这样失蹤了。 没有人再见过丹妮,既使是她的兄嫂也未曾再见过。丹妮母子宛如人间蒸发一般,就这样消失了。 陈家本有些担心,他们是临时起意要藉机休弃丹妮,这休妻计谋粗浅的很,莫说事后红溪村里一些和廖家交好的人家不甚相信,就连桐城里其他人家也觉得不可思议,但陈家毕竟在桐城有着极好的名声,又是桐城里出名的读书人家,陈绍又做出一副极痛心疾首,受了伤的样子,再加上从王曲那儿流出的一些淫话,逐渐的……开始有不少人家相信起丹妮偷人一事了。 丹妮的名声越发难听,廖大郎夫妇和廖二郎在红溪村里的日子也越发难熬,逼不得已,廖家只能匆匆分家,在一个雨夜里,两兄弟悄悄地搬离了红溪村,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随着廖家人的离开,陈家也终于放下心中的大石了。 莫说丹妮十之八九是死了,就算她还活着,没了娘家人撑腰的她还能做些什幺? 再过了几个月,连王家的婚宴都安安稳稳的过去了,陈家也终于安下心来了,王氏悄悄地相看起新娘了,只等着 分卷阅读43 - 分卷阅读44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44 王家拉线,让他们见上小湖儿一面,託她和蒙主说说,让陈绍和陈络两人都可免去了初夜权之后,就正式下聘去去丹妮带来的秽气。 这晚王曲在他那新妇身上耕耘,他把那小妻子的小嫩腿儿往肩上一扛,大手搓揉着她的嫩乳,胯下连连挺动,紫红的阳具飞快地在那细嫩的小穴里挺动。 王曲的小妻子胀红了脸,眼角满是情动时的泪水,小手拉扯着床单,嘴里啍啍唧唧的求着,「轻一点……啊……夫君……轻一点……我受不住……啊……」 「再忍一会!」王曲低吼着,大手用力一捏那小小的乳房,在那小小的乳房上留下好些紫青痕迹,胯下一阵狂捣猛肏,这才在小妻子的尖叫声中洩出了阳精。 虽洩了慾,王曲仍意犹未尽的摸着小妻子身上的白肉,新娶进门的小妻子才刚及笄,又鲜又嫩,不过就是太害羞了点,总是扭扭捏捏。王曲妻扭着身子躲着王曲的大手,娇嗔道:「夫君,别摸了,该夜了。」 「嘿!急什幺。」王曲笑道:「该送到蒙主府里的酒都送了,这阵子又没啥事,晚点起也没什幺大不了。」 王曲妻白了他一眼,「你忘了小妹再过半个月就要出嫁了吗?咱们做兄嫂的,怎幺能不在小妹的嫁妆上搭把手呢。」 说到此处,王曲妻也不禁有些肉疼之色,王家真是个疼女儿的人家,小妹的嫁妆足足有她的两倍之多,多到让她都心疼了,不过她一个刚嫁进门的新妇就算心疼死了也不好说啥,好在王家就这幺一个女儿,再多几个,怕是连家底子都陪光了。 「小妹的事自有爹娘操心,担心什幺。」王曲随口回道。 「还有陈家表弟託你办的事呢。」王曲妻问道:「你这次送酒,见到陈家表妹了没?她有没有跟蒙主说说免了陈家的初夜权呢。」 王曲眼中厌烦之色一闪而过,这女人都嫁给他了,怎幺还想着陈家表弟们?陈家表弟们的嘴何等挑,他家婆娘也就家里经济比农户好一点,皮肤白嫩一点,但要论身材和长相大不如那廖家淫妇,肚皮更是不挣气,廖家淫妇一进门就有了喜,这女人嫁进来好几个月了,连点好消息都没有,陈家表弟们连廖家淫妇那样火辣妖娆的女人都捨得说不要就不要了,怎幺可能看上她。 他翻过身来背对着小妻子,不耐烦道:「妳懂什幺!我一个大男人,那有那幺容易见到内宅妇人。」 他们也就送陈家表妹进府时见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陈家表妹了,好几次私下跟蒙主府里的人打听也没打听到半点消息,银子花了不少,但消息是一丁点都没得到。凭心而论,陈家表妹确实是个美人胚子,但她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年龄小了点,身形还未长全,勾不住男人,蒙主什幺美人儿没见过,也就刚到手时新鲜一会儿,怕是也不会宠爱太久。要不是如此,爹娘何必急着让小妹出嫁,还陪了大笔嫁妆,就是怕陈家表妹失了宠,蒙主又盯上小妹,打起小妹初夜的主意。 这倒也是,王曲妻脸上失望之色一闪而过,提议道:「要不下次让我去?女人总能进内宅了吧,而且我也想见见这陈家表妹。」 要不是有这幺一个陈家表妹在蒙主府里,据说还挺得蒙主的宠,王家那能那幺神气,要她娘家也能攀附上这陈家表妹,说不得…… 「啊呸!」王曲顿时跳起来,连忙在地上大吐口水,「蒙主府那是妳能去的。女人进了蒙主府那有乾净出来的,这话别再说了。」 王曲妻顿时想起蒙主府是种什幺样的地方,想起多少汉家女儿在那里失了清白,忍不住骂道:「这天杀的蒙人……」 大凡汉人对蒙人都是有怨气的,那怕是像王家这般做的蒙人生意的汉人,早上唤着蒙爷,晚上喊着蒙狗之类的汉人也不在少数,尤其像王曲这般鬆散了一辈子,现下三不五时在蒙主府处受气,对蒙人更是怨气重,这不也跟着他新妇一起一会蒙狗,一会蒙贼的骂起蒙人来了。 两人骂的高兴,王曲甚至压着自个的小妻子想再来一发之时,突然…… 房门外一阵骚动,还有着爹、娘、妹子的尖叫声,王曲还来不及穿上裤子去瞧是怎幺回事,便听见『碰』的一声,一群蒙兵冲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刀枪。 那群蒙兵一冲进来就压制住王曲,嘴里叽哩嘎拉讲着蒙语。 王曲只懂一些粗浅的蒙语,只听的出蒙兵说着什幺酒不酒的,只当蒙兵是要酒,连忙求道:「蒙爷!小的明日就送酒去。或着小的带爷去酒窖?」王曲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被蒙人一刀背砍过去,王曲惨叫一声,当场晕死过去,王家人亦吓的尖叫,王父跟王母甚至要和蒙兵拼命了,但没一会儿便被蒙人打倒在地,王父甚至被蒙兵打破了头,半躺在地上哀嚎着。 王曲人事不知的躺在地上,王曲妻亦是吓的尖叫,要不是她还裸着身子,怕是也忍不住扑上去瞧了。几名蒙兵注意到床上的半裸女人,嘿嘿淫笑着。 王曲妻下意识的用着被子遮着自己,被一名蒙兵上前来一枪挑开了被子,大手直接捉上王曲妻的小胸脯捏了捏,“好小的奶子!这汉女的奶子那幺小,怎幺餵得饱孩子啊?” (附注:“”内的对话的均为蒙语。) “乌力罕,要操女人不急在一时,先把这兀那汉人捉了!”那蒙人咬牙切齿道:“竟然敢毒害蒙主,我巴根定要让他们后悔活在世上。” “很是!很是!”乌力罕亦正色恨恨道:“这汉人竟然敢叫咱们蒙狗,咱们就让他们知道什幺叫连狗都不如!” 妈的,平日里叫他们蒙爷,背底里叫他们蒙狗,若不是今晚来捉人,他还真不知道这些汉人背底里是怎幺变着花样骂他们的。 他奶奶的,乌力罕恶狠狠地瞪着王家人,越想越气,一双小眼睛尽是在王慧娘和王曲妻身上转着。这人落到他们手里,他们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到时他可是非要好好出出这口子恶气不可。 033 滋意爱怜(h) 王家不过是个小商户,蒙人又是有心算无心,王家根本就没怎么提防,没一会儿就把王家里的人捉全了,不但捉住了王家人,连王家新妇的娘家和亲友陈举人家也都派人盯紧了,待搜索完王家,又审问一番后,当吉日格拉回到居住小院里时,也已经是入夜时分了。 看着小院里昏黄的烛光,吉日格拉心中微微涌起淡淡的暖意,屋子里有个人等着的感觉真好,虽然是个小女奴,但至少他不是孤单一人。 他虽然不过是个百夫长,但在桐城这个小地方里也算得上是排得上名号的官了,而且老爹还是个蒙古贵族,又跟可敦(皇后)同族,虽然他是个汉人女奴生的,不像大哥是蒙古贵女所生的,能继承老爹的草场,但老爹就 分卷阅读44 - 分卷阅读45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45 他和大哥二个儿子,桐城蒙主也高看他一眼,拨了间清静的小院给他暂住。 这间小院极为小巧,不过是一明二暗三间房,一进来就可以看得见屋内情况了,吉日格拉一进门就看见正房的桌上摆好了饭菜,小女奴坐在一旁等着他,看着桌上饭菜整齐的样子,便知道小女奴没动过。 吉日格拉才进门,丹妮就听见声音了,她马上上前迎接,笑道:「爷回来了!」 吉日格拉随手将外衣脱了,递给丹妮笑道:「这么晚了,怎么不先用点?又饿瘦了怎好?」说着大手直接往她腰上一揽,搂了搂她的腰身,又拍了拍她的屁股,感受一下手感。 嗯,这汉人那有他们蒙人会养人,小女奴才跟了他没多久,这身上就长肉了。 丹妮睨了他一眼,乖巧地把身子往吉日格拉一靠,丰满的胸脯似有意似无意地压在他臂上,轻声回道:「奴等着爷呢。」 吉日格拉眸色一深,如果不是忙活了一整天,肚子里正饿的咕噜咕噜直叫,他怕是立即把丹妮就地正法了,饶是如此,吃饭时他也占尽了手脚便宜,把丹妮抱在腿上不说,大手一会儿搓揉着胸乳,一会儿捏着浑圆的臀部,吃没两口就亲一下丹妮,把丹妮的小脸蛋吻的油亮油亮的。 丹妮只是红着脸任他施为,还乖巧的帮吉日格拉夹菜,见吉日格拉吃的欢畅,似是无意叹道:「可惜蒙主府里的酒都有问题,酒水全被侍卫拿回去验了,没法让爷尽兴。」 「无防!」吉日格拉意有所指的在她乳尖尖上一捏,黄白香甜乳汁从乳尖尖处渗出,立时把丹妮胸前浸湿了一大块,吉日格拉隔着衣服,舔了一下带着奶香的乳尖儿,笑道:「爷吃你的奶就够了。」 说着,大手扯开丹妮的衣襟,就要掏出那丰满的奶子吮吸。他最满意丹妮的地方就是这两团连一般蒙女都及不上的软肉,不仅又大又白,还能出奶,他捡到丹妮时,丹妮整个人都消瘦到脱形了,就一对满是乳汁的奶子还有些肉。 丹妮眼中伤痛之色一闪而过,女人的乳汁是用来喂养孩子的,但她的奶从没喂给自己的儿子过,反倒都让其他男人享用了,孩子都没了快半年了,但这对乳房仍不停的分泌奶水来满足他们。 「爷轻点,这衣裳再扯坏了,奴就没衣服穿了。」丹妮嗔道。 「爷再给你弄新的。」刚把王家抄了,吉日格拉分得不少财物,口袋里有的是银子,财大气粗的随口回道。吉日格拉整个头都埋在丹妮的胸里了,温热的舌头舔起那还渗着奶水的乳尖尖,丹妮的乳汁极为丰沛,不用费力吸吮,只要轻轻舔弄几下,再嘴唇嘬上一嘬,乳汁就会迫不及待的涌出来,抚喂着贪吃的蒙人。 丹妮被他吃的整个人都软了,吉日格拉这一吸像把她的魂都给吸出来了,除了不停唤着爷之外,丹妮完全不能自己。 吉日格拉用力一亲丹妮的小嘴,长舌探入唇瓣之中,夺尽她口中香津,「在床上,爷允许你唤爷的名字!」 丹妮从善如流,轻声唤道:「吉日格拉……」 丹妮的声音里尽是媚意,这四个字被她喊的荡气回肠,吉日格拉只觉得整个人都酥了大半。不过只是轻唤他的名字,但吉日格拉却觉得这似乎是他所听过最动听的话语,欲火瞬间被点燃,他一把抱起丹妮缓缓往房里走去,如抱孩子一般的让她的腿儿环着他的腰,胯下早就挺立的欲龙杀气腾腾的隔着裤子抵着她那处。 丹妮红着脸想向上挺一下身子来避开腿间那热的惊人的阳物,但吉日格拉结着厚茧的大掌把住了她的大腿,迫使她的小穴完全感受到那内刃的灼热,粗大的龟头隔着衣物磨蹭着花穴上方那一点小红豆,两人纠缠的腿间湿润一片,分不清是吉日格拉的精液,还是她的爱液。 丹妮忍不住轻啍,整个人的感觉全集中在那还未真个销魂的花穴口上了,酸胀、炽热,似乎仅仅只是含着那灼烫的凶器便产生了欢悦。 「爷……爷……」丹妮低低的叫着,十指紧紧攀附住吉日格拉的肩,主动用着高耸挺立的双乳磨蹭着吉日格拉宽阔的胸腔,似哭似泣的轻唤着,「唔……爷……别欺负妮子了。」 「嘿嘿……」吉日格拉大手轻拍了一下丹妮白嫩的臀部,直打的啪啪作响,「爷还没开操呢,怎么就发浪了。」 「爷……」丹妮轻嗔一声,头埋进吉日格拉的胸前,羞的不肯抬起头来。 吉日格拉心头一热,大步上前急忙把丹妮放在床榻上,在丹妮的惊叫声中,几下子便把丹妮的衣裳给撕碎了,火热的眼神直盯着丹妮赤裸的身子,只觉得那处都好看,那处都想啃一啃。 吉日格拉的眼神太过火热,丹妮双颊驼红,媚眼如丝,手脚都不知该遮那里了,想缩起身子,偏生吉日格拉长脚一伸,膝盖顶在丹妮腿间,膝盖深陷在花瓣之中,磨蹭着那一点小花蒂,一会左右拨弄,一会子上下弹动,一会儿又忽轻忽重的压着那挺起的小花蒂,把那小花蒂磨的挺立肿起,花穴里尽是一片滑腻。 丹妮只觉得下身如触电般,快感瞬间窜流全身,腰肢一软,往后一抑,乳波顿时晃过吉日格拉的眼前,吉日格拉大手一捉,乳汁顿时喷射而出,射了吉日格拉满脸,吉日格拉也不抹去脸上的乳汁,大手挤压着丹妮的一对丰乳,就像是给草原上的母羊挤奶一般,乳汁不断喷出,吉日格拉有时大嘴一张,一口吞了进去,有时就任着它射到脸上,让黄白的乳汁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又滴回丹妮的身上。 母乳是极为养人的,点点滴滴黄白的乳汁在女体上流动,在肌肤上留下一道一道乳脂痕迹,更衬的丹妮肌肤光润紧实。 吉日格拉的眼神越发幽暗,呼吸也逐渐重了起来…… 有些疼有些酸,带着些许疼痛的酥麻感,丹妮不禁扭着身子,哭喊着,「唔……爷……疼……别欺负妮子了……」 吉日格拉手掌一紧,低吼着:「叫我的名字!」 「啊……」丹妮吃痛,腰身弓起,胸前乳波一阵荡漾,失神地高声唤着:「吉日格拉……吉日格拉……」情动之下,不过简短的四个字被她喊的尽是说不出的柔媚。 情人情动时的低语是最好的助燃剂,特别是当她在耳边唤著名字之时,吉日格拉再也按奈不住,胯下一挺,粗大的肉棒狠狠进入那春水淋淋的花穴之中。 「啊……轻点……」丹妮似痛似爽的惊叫一声,虽然情动,花穴里也湿润的很,但肉棒初进时还是有些不适应的胀疼,丹妮打了个哆嗦,轻轻啜泣起来,修长的腿儿反射性的夹住了吉日格拉的腰,不肯让他再进一步,宛如刚出生小羊般的水润大眼怯生生地看着吉日格拉,泪珠儿要落不落地凝结在眼帘上,惹人怜爱。 「弄疼你了吗?还 分卷阅读45 - 分卷阅读46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46 是肚子还疼?」吉日格拉有些紧张的问道。 吉日格拉心下暗叹,今日快是又肏不成了。 自他捡了这小女奴回来后,大伙都以为他夜夜都有女奴暖床,这小日子过的不知有多快活,但事实上,捡回这女奴这几个月来,他只肏过她几次,一则是因刚捡回来时,这小女奴病的厉害,又瘦又弱,养了好久才养出点肉来;再则,他不知这小女奴肚里有了崽,想说她生过孩子的,就肏的狠了点,结果把她给操流产了,好在胎儿还小,没太伤身,不过也休养了快半个月。 汉女总是很娇弱的,吉日格拉算一算,这半个月够不够她养身子?吉日格拉有些犹豫不舍道:「要不你用嘴巴帮我吸吸吧!」说着,微微抽身想退出丹妮的身体。 「不要!」丹妮夹着吉日格拉的劲腰的腿儿一紧,「不要走!」接着咬了咬牙鼓起勇气柔声道:「爷慢慢来,奴可以的。」 自小儿死后,丹妮浑浑愕愕的抱着死婴流浪了好些日子,她半疯半醒之间,自己做过些什么,发生过些什么都不甚清楚,只记得每次到了晚上总有男人轮着欺负她,乳汁才分泌出来就被男人吸走,小肚子里总是被男轮着们灌满了阳精,两个乳尖尖更是在男人们的啃咬下从未消肿过,每日被这么多男人不停地欺凌着,总会有一个男人的种子在她的花房中生根,不知是那个男人的种,总之她又有了孩子…… 丹妮眼中歉意一闪而过,她不要那个父不详的孩子,所以又是用力捶肚子,又是故意才勾引吉日格拉来肏,虽是成功把孩子弄掉了,但没想到让吉日格拉有了阴影,把她当成娇花弱女,连碰都不敢碰了。 见吉日格拉还是有几分犹豫,丹妮一咬牙,干脆一个翻身,把吉日格拉反压在身下,扶着他的肉棒,对准了花穴口,缓缓地坐下,一点一滴地将吉日格拉那大的惊人的肉棒吞进。 吉日格拉绝对是丹妮所经过的男人之中本钱最雄厚的,又粗又长,有时凶狠起来更是可以肏上大半夜不停的,就算花穴湿润,丹妮还是有些怕疼的,吞吐的极为缓慢,还不时主动揉捏着自己的小花蒂,好多分泌点春水出来润滑。 丹妮小手撑在吉日格拉结实的腹肌之上,上上下下地摆动着圆臀,女上男下的姿势会让肉棒更加深入体内,丹妮上上下下的,始终不敢把吉日格拉的肉棒全根吞下。 吉日格拉眼睛幽暗,大手握住那一对丰乳,指尖按住那红肿可怜的乳尖尖,堵住了渗流的乳汁,惹得丹妮扭动身体,哭泣出声。「爷……」 吉日格拉哑着嗓子道:「叫我名字!」 「啊……吉日格拉……」 吉日格拉猛地起身,压着丹妮的臀部,强迫她吃下怒涨的肉棒,吻住她惊喘尖叫的小嘴。 「唔……唔唔……」身子猛地被贯穿,丹妮尖叫出声,但在吉日格拉的压制之下,只能被动的承受一次凶猛过一次的狂风暴雨。 吉日格拉抱着丹妮狠肏,肉棒飞快的进出花穴,花径不断被撑开磨擦,花房口不断被龟头撞击着,因流产而越发敏感的宫口被肏干到肿起,丹妮只觉得花房似乎都快被肏坏了一般,但疼痛中又带着灭顶的快感,瞬间将她淹没,让她似哭似笑的低求着男人更深、更重的把她弄坏…… 而吉日格拉也确实这么做了,男人直接把她压在床上,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十指交缠,胯下连连挺动,什么九浅一深之类的全抛诸脑后了,吉日格拉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不停的操,把自己深埋进她的穴里,把自己的子孙精灌满她的花房,撑死她,让她再也吃不下更多的精液。 在一次狂猛深捣之下,肉棒顶住宫口,大量的白浊喷射而出,花房被灌的微微鼓起,而吉日格拉粗喘着气,也没将软下的欲龙抽出,就这么深埋在她的花穴之中,大嘴就着那挺立的乳尖儿,狠吸了一口奶汁。 丹妮亦是喘着气,浑身汗湿的厉害,但吉日格拉也不嫌弃,一会儿亲亲她的小嘴,一会儿嘬着她的乳尖儿,把最后一点乳汁都吞下了。 丹妮一吸气就可以感觉到肚子涨的厉害,精液多到让花房都撑住了,吉日格拉那物就算软掉了,但那肉棒又是怎么把她的花穴堵的结结实实的,让精液流不出去,只能积存在她花房中,她微皱起眉强忍着小穴中的不适,媚声问道:「爷今晚就这么歇了?不用去审问王家的人吗?」 「有大管家管着这案子呢。」吉日格拉叼着那红艳艳的乳头不放,随口回道。 大管家何等厉害,那怕那汉人的骨头再硬,他都能磨碎了,让他们乖乖的招供。 丹妮眼眸微暗,那人出手了吗? 也是…… 丹妮诡谲一笑,比起她,他才是最痛恨王家的人吧。 可惜……没法子亲眼瞧瞧王曲的下场了…… 034 刑求逼供(半h) 不过才短短一天一夜,王父活像老了十岁一般,和王曲这个只知拈花惹草的儿子不同,王父是一个极成功的商人,若不是碰到战乱,他的成就绝不只有那么一间普通不起眼的王家酒坊,虽怕蒙人抽取大量税金,这王家酒坊的门面一直不敢做大,但这银子可没少赚,只是都换成了银锭埋藏在地下罢了。 吉日格拉等人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起出那些银锭,蒙人不过是粗略找找,还不知有多少银锭没找出来,但就眼下找出来的银锭就多到让众人吓了一大跳,就连王曲母都不知道家里竟有那么多银子。 且不论旁人,饶是出身蒙古贵族之后的吉日格拉乍见那么多银子也傻眼了,不过一个小小的汉家酒坊,竟然存有那么多银子,比得上一个中等官吏之家了,就算吉日格拉等人私下吞没大半,但剩下的银锭子还是多到惊住了蒙主,不过是个小酒坊竟然有那么多银子,若说没问题,谁信呢。这下子可是十足十的做实了王家酒坊毒害蒙主一事。 大管家亲自来审问王家人,王家是真没下过毒,招无可招,蒙人问不出东西来,把王父和王曲毒打的只剩半条命,像两团烂泥一般的被丢弃在地牢之中。 王母和王曲妻,还有那娇滴滴的王慧娘虽还未受刑,但被蒙人占尽手脚便宜,王曲母亲年老色衰不说,王曲妻和王慧娘则是被好生欺辱一番。 尤其是王曲妻,被捉之时正与王曲欢好,浑身赤裸,未着寸缕,蒙人也下作地不许她穿上衣服,就这样赤裸裸地拉了出来,一路上这身子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瞧了,王曲嫌丢脸,装做不知,还是王父看不过眼,脱了上衣给儿媳妇暂且遮蔽身子。不过这男人上衣极短,无论王曲妻怎么缩着身子也只能半遮住臀部,白嫩的长腿尽现人前,走动间那雪嫩半圆和腿间芳草隐隐露出,才进了地牢,便有好几个蒙兵抢上前,故意推挤, 分卷阅读46 - 分卷阅读47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47 暗地里在女子的隐密处尽情搓揉。 王母有心护住媳妇,但见蒙兵们转向想抢过王慧娘,连忙护住了女儿,自是顾不得媳妇了,王曲妻被几个蒙兵推挤着进入牢房,短短一行路,王曲妻走的像入了十八层地狱一般,一路上眼泪都没停过,被一群蒙兵围住推挤着,小身躯上尽是蒙兵的手掌,胸前两团软肉被蒙兵捏的生疼,一对红梅更是被拉扯到肿起,腿间花穴内更是不知道被多少根蒙兵手指捅过了,王曲妻哭哭啼啼地缩着身子,却又被蒙兵暴力掰开腿儿,继续搓揉,可怜小花蒂都被捏肿了。 王母和王慧娘深怕蒙兵们的欲火转向她们,躲在一旁连气都不敢出,就这样眼睁睁的见蒙兵们把王曲妻给摸个撤底,虽没得大管家允许,几个蒙兵不敢真个销魂,但王曲妻觉得自个和被人轮奸也差不了多少,身上还有好些蒙兵兴奋之下,射到她身上的白浊,好不容易蒙兵们摸的尽兴了,才放了人。王曲妻本想躲到婆母那,但被王慧娘嫌恶的眼神一瞧,默默地躲缩在牢房另一角落,拉住衣衫低声哭泣,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三个女人分成两批,个自缩在牢房一角,也不知熬了多久,终于见着王父和王曲,两人是被蒙兵拖着进来的,两人均被刑求过,已被打断了腿,小腿以下筋骨糜烂,还隐隐露出泛白的骨骼,王曲早昏死过去,王父还有些气息,口中发出嘶哑的叫声,不时用仅会的几句蒙语喊冤。 「相公!」 「夫君!」 「爹爹!」 三女急急上前,大声呼唤着王父和王曲之名,见着两人的惨状,哭的更是悲凄了。 「兀那汉人!我已经给你们很多机会招供,但你们竟然还冥顽不灵!?」一身着汉人文士衣衫的色目男子喝斥道。 那色目男子虽穿着汉人文士衣衫,但发音古怪,带着很明显的西方口音,但大家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他的种族与发音,而是那出众的长相。那是一个俊美无双的中年男子,长相虽有些偏阴柔,但那比一般蒙人还要高挑的身材与长久居于人上的气势,只让人觉其英俊,而不会流于女气,无论是那个民族,无论是用那种角度来看,他都是一个绝世美男。和他相比,什么王慧娘、小湖儿全都被比成了渣渣。 这人面白无须瞧不出确切的年龄,但从眼角的细纹可猜出他至少也有四十余岁了,既使不年轻了,还是俊美的惊人,其年轻之时,风华必定更甚。 那人阴冷的淡蓝眼眸望向王家人,「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着,向几名蒙兵使了个眼色。 几名蒙兵浇了好几盆冷水生生泼醒王曲,数次之后,才泼醒王曲,王曲虚弱的睁开双眼,只觉两只脚仿佛被捣成烂泥一般,筋骨碎裂,火辣辣的痛,痛得他几乎又要晕过去,蒙兵狰狞的一笑,大手用力一拍,把他疼出一身冷汗。 蒙兵笑嘻嘻的上前,分别捉住了王曲妻和王慧娘,两人吓的又踢又叫,大声求救着,王母一会儿心疼儿子,一会儿哭着想抢回女儿,被几名蒙兵一脚踢开,摔在地上,最后只能捶地大哭。 "大管家……"王曲操着不熟练的蒙语对那色目男子哀求道:"小人是冤枉的,小人没有……" 那色目男子冷冷的瞧了王曲一眼,乍似冷漠的眼神之下隐约藏着一抹极其怨毒的恨意,但那恨意一闪而过,竟无人注意到,他淡淡道:「冤不冤,自有蒙主定夺。」 乍和那冰冷淡漠的淡蓝眼眸一接触,王家众人均都惧怕的垂下头,大管家的蓝眸颜色极淡,宛如最晴朗的天空,又似新烧出的琉璃,明明是最清澈的蓝,但却带着无尽的冷意,让人一接触便心生惧意…… 大管家又问道:「说!你们的同伙有那些人?从那儿弄的药?」 「没有!」王曲摇着头求道:「我们没下毒,真没有……」 「啍!」那大管家冷啍一声,对蒙兵使了个眼色,「你们汉人男人的嘴挺硬的,但不知汉人女人的嘴是否也那么硬……」 蒙兵们哄堂大笑,显是明白大管家的意思,几名蒙兵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了王慧娘和王曲妻,一蒙兵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道:「老子先试试汉女下面的嘴儿硬不硬……」 那蒙人有些不舍的望了王慧娘一眼,无论是王慧娘还是王曲妻在汉人之中也算得上是中上之姿了,特别是王慧娘,长的娇美抚媚,是桐城里出名的美人儿,身子也长开了,这胸是胸,腿是腿,不似王曲妻这般清涩,不然也不会早被人盯上她的初夜权。虽则后来蒙主得了一个姿容更胜的汉女,而抬手免了她的初夜权,但没得蒙主允许之前,蒙兵们也不敢先蒙主之前肏了这女人,只好炮火全开向王曲妻了。 几名蒙兵大手探向吓的脸色惨白的王曲妻,撕扯着她衣服,一左一右的蒙兵大手一伸,手臂干脆直接架起她的腿,露出那芳草零乱的私处,白嫩的大腿上好些蒙人留下的紫青印子,花穴微分,腿间芳草上隐约还有点点春水。 王曲心中一痛,闭上眼睛,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被蒙人污辱了,再也不干净了。 王父不好多瞧自己儿媳妇的胴体,只是苦苦跟大管家求着。 大管家默然不语,但眼中寒意更甚,自己的妻子儿女是宝,别人的妻子儿女便是草了。他瞧了王曲妻一眼,不过才十五六岁,还是半大孩子呢,一双眼睛里尽是恐惧与泪水,说不出的惹人怜惜,但谁叫她命不好嫁进了王家呢。 王曲妻哭哭啼啼的挣扎抵抗着,但蒙兵的力气那是她一个小媳妇能挣的过的?本就撒开的单衣被蒙兵撕成碎布,左右蒙兵一边架着她的腿儿,一边揉捉着那一对小巧的鸽乳,边捉还边用着不纯熟的汉语骂着,嫌弃那对奶子太小,还有好些蒙兵同时把手指探进花穴,在里头抠挖,蒙兵指节粗大,动作又粗鲁,几乎要把她撑裂,涨疼极了,但身子又被蒙兵禁个住,只能哭着被一个又一个蒙兵玩弄。 蒙兵把王曲妻的臀部抬高,腰身下压,一副撅起屁股挨操似的姿势,蒙兵还掰开她的臀瓣,露出那女人最私密的羞花,蒙兵还下作的将那羞花对准了王家男人,特意歪过身,那王家父子一抬头就清楚见到那即将受到摧残的娇花。 蒙兵当家王家父子的面,轮流把手指伸进那鲜嫩的花穴之中狎玩,还掰开穴口用着各种物件捅给王家父子看,一边捅,一边逼问着王家父子。 王家父子本就没下毒过,自是无可招供,不只是花穴,连王曲妻也未经过人事的小菊花都被迫吃下好些物件,因为入的太急,末经过人事的菊穴被蒙兵的手指撕裂,艳红的鲜血顺着大腿流下。 王曲的妻子连连惨叫,哭的好不凄厉,但不争气的花穴却在蒙兵轮流玩弄之下开始分泌出点点春水,随着 分卷阅读47 - 分卷阅读48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48 蒙兵的抽动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贱人!」王曲恨恨骂道。虽是怒骂着,但看着自家妇媳被蒙兵凌辱的样子,王曲胯下肉棒却情不自禁的硬了。 王曲妻那顾得上王曲,她挣扎的厉害,一直哭着叫不要不要!蒙兵那会理会少女的哭泣,一边玩弄着她,一边拍打着她的臀肉,王曲妻身材娇小,但臀部却颇为丰满,两团半圆又白又嫩,让蒙兵爱不释手的拍打着,没一会儿便把那小屁股打的又红又肿。 「等等!」正当蒙兵玩够了,扶着她的腰要入巷之际,大管家突然开口阻止道:「等等!让我先看看她的肚子。」 035 淫刑(h) 大管家突然叫停之后,大家才注意到王曲妻的肚子似乎有那么一点凸,王父与王母心中一动,这媳妇儿进门也有一段时间了,王曲初得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妻子,真真是恨不得把小妻子给系在裤腰带上了,两人日夜厮混着,说不得这媳妇儿已经怀了他们王家的骨肉也不定。 也怪不得两人特别在意王曲妻的肚子,两人心知王曲伤势严重,且不论能否熬得过去,即使熬过,这腿脚也废了,以后也不知能不能生得出孩子,若儿媳有了孩子,无论男女,至少王家的血脉不致断绝。 大管家略摸了一下王曲妻的肚子,一般汉女因为甚少活动,身体摸起来都是软绵绵的,想怎么搓揉就怎么搓揉,所以蒙主特喜欢柔似无骨的汉女,特别是城里的姑娘,好似多用一点力气就会化了似的,但王曲妻子的肚子虽然也软绵,但小腹上有一个微硬的硬块,大管家略按压了一会,淡淡道:「哦!有小崽子了!」 王家人大喜,就连一脸厌恶之色的王慧娘看向王曲妻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热切。 蒙兵闻言有些失望,这刚有了小崽子的女人,还能操吗? 「大管家,那咱们兄弟这……」蒙兵胯下一挺,个个胯间都肿的老高,显然是忍耐不住了。 「有小崽子了又如何?」大管家淡淡道:「照肏!」大管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定了王曲妻和其腹中胎儿的生死。 蒙兵们大喜,为首的蒙兵迫不及待的掏出肉棒,扶着肉棒在王曲妻花穴外略磨蹭几下,便猛地挺身向前。 「啊——」王曲妻惨叫一声,下身花穴虽然被蒙兵玩的湿透,但蒙人那物比她夫君的阳物还要粗的多,这一下猛进好似要把她花穴给撕裂般的疼。 见那小小的小穴瞬间被蒙人的阳物给撑大,王家人又是心疼又是惧怕,王母更是急忙尖叫道:「她有了孩子,不能碰啊!」 那蒙兵们正是性起之时,那会管王曲妻肚子里是否有孩子呢。他们可是上过战场屠过城的蒙兵,大着肚子被他们奸死的女人不知有多少,那差一个王家媳妇。 王家人又哭又求的,王母甚着大着胆子去拉扯蒙兵,结果被蒙兵一脚踢开。 王曲妻本就身材娇小,加上年级甚轻,身形并未长全,花径甚短,那蒙兵不过顶弄数下便顶到花芯,还有一大截阳具在外,那蒙兵不甘心的连连挺动,硬是要把肉棒顶入,王曲妻子连连惨叫,小腿踢蹬着,「我有了孩子,不行……啊——」 那正肏干王曲妻的蒙兵那理会她,他一昧蛮干,大喝一声,一把抱住王曲妻的臀部,胯下用力一挺,肉棒便狠狠地尽根而入,不但捣穿了花穴,还直入花房,在那孕育着胎儿的子宫内肆虐。 王曲妻疼的直惨叫,初初有孕,宫颈正是最敏感脆弱的时候,猛地被肉棒贯穿宫颈,肉棒还反复在娇嫩的宫颈上抽动,捅开,然后再捅开,肉棒在子宫中搅动,胎儿似乎也被蒙兵捣烂了,随着蒙兵的抽动,点点滴滴地鲜血从被残忍肏开的花房处,顺着肉棒的搅动落下。 王曲对自己小妻子的身体是最为清楚的,小妻子那小花穴那容得下那么长的阳具,穴被肏烂了也就罢了,他的孩子还在她肚子里啊,要是孩子被插死了怎么辨?他的这双腿算是废了,就算养好怕也走不得路了,以后也不知还能不能有自己的骨肉,眼下妻子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他唯一的骨肉,这叫王曲怎么不心疼。 王曲想到此处,也不知那来的气力,扑上前求道:「住手!住手!别插我娘子!求求你们,别干我娘子!」 蒙兵一脚踢开王曲,这一下极恨,把王曲的胸骨都踢裂了,王曲疼的倒在地上,一时间痛到无法说话,只能瞪大眼睛,看着蒙兵肏干他的娘子。 粗大带着鲜红的肉棒在娘子的小花穴里抽动,小妻子的哭声一直没断过,但呻吟声中带着说不出的韵味,时高时低,时而低泣,时而尖叫,每次入得深了,那声音不但高起,还带着抖音,而且小身子还会抽搐着,小脚丫子不断踢动,似乎是疼的厉害,但小娘子越是一副受不住的凄惨样子,王曲胸中越是涌起一股子说不出的兴奋,呼吸间也不禁粗壮了起来。 不只是他,连王父、王母的呼吸声都有些不对了,眼前的一切虽然是淫虐之极,但也最能挑起人们的情欲。 那名蒙兵非常持久,王曲妻只觉得要被那蒙兵给操死了,小肚子都被蒙兵的肉棒给占满了,花穴里火辣辣的疼痛,下腹更是疼的厉害,王曲妻忍不住求道:「呜呜……不行了……啊……你快点出来啊……」 「哈哈。」一个捏着王曲妻的奶子的蒙兵笑道:「这小娘子真不耐操。」 「嘿……」另一人亦调笑道:「才一个男人就受不住了,将来进了军营里怎成?会被操死的。」像这种毒害蒙主的人家那会有什么好下场,进军营里做军妓都是轻的呢。 听出蒙兵话语中隐含的恶意,王曲妻吓的直哭,被蒙兵们嫌吵,用胯下肉棒堵住她的嘴,肉棒上那腥臭之味冲入鼻腔,让初有孕的王曲妻恶心的直作呕,哇的一声,忍不住吐了,正巧就吐在那要肏干她嘴巴的肉棒之下,污秽之物弄脏了蒙兵的肉棒,那蒙兵大怒之下,直接一把拉扯起她的头发,大手啪啪几下直甩了好几下巴掌。 蒙兵本就力大,又没有留手,不过几下便打的王曲妻双颊高高肿起,嘴角满是血沫,连眼角也都青了一块,要不是一旁其他几个蒙兵怕他打坏了王曲妻,劝了几句,只怕王曲妻当场被打死都有可能。 饶是如此,王曲妻也被打的头晕眼花,只剩乖乖张着嘴儿挨操的份了,这一前一后两处口儿都被肉棒肆虐着,花房被贯穿,喉咙嫩肉被肏干,真真是苦不堪言,也不知熬了多久,那蒙兵终于射了精,大量的白浊射进花房之中,灼烫的阳精减轻了花房中那撕心裂肺般的剧痛,直灌的王曲妻长长地娇吟一声,声音中隐隐有些舒爽媚意。 看着随着肉棒带出来的少量鲜血,王家人亦是略松了口气,看来王家骨肉保住了,不料这只是开始,下一个 分卷阅读48 - 分卷阅读49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49 蒙兵又来了,随着王曲妻的再一次惨叫,淫虐盛宴再度开始,不过才被奸了三轮,这王曲妻就被插的直翻白眼,奄奄一息,连呻吟都不会了。 见着王曲妻下身被肉棒带出来的鲜红越来越多,地下那一滩滩阳精都被染成粉色了,王家人急到不行,王父翻来覆去的用着仅会的几句蒙语求饶,王母和王慧娘只会哭泣,见着王曲妻的惨状,甚至还缩着身子,生怕蒙兵的欲火烧到他们身上。 王曲是越瞧越急,见小妻子被轮奸到快没了气息,肚子里的孩子怕也是快被奸落下了,急忙爬行到大管家脚下,对大管家求道:「蒙爷!求求你们,别再操我娘子了!她有了身孕,受不住,求求你们饶了她吧!」 大管家冷冷地瞧了他一眼,「舍不得啊……」 王曲拼了命的点头。 大管家诡谲一笑,「那就你来代替吧。」说着,对几个蒙兵使了个眼色。 代替!?王曲一愕,怎么代替!?叫他妹子来代替还差不多些,想到此处,王曲忍不住回头瞧了王慧娘一眼。妹子虽然脸色惨白,脸上黑一条、白一条的,不知抹了些什么,但眉目间掩不住的秀美,像来那些蒙兵会喜欢的。 王曲正要开口把自个妹子推出去,便见一群如狼似虎的蒙兵上前,大手一捉,一把撕下了他的裤子,掰开他的臀瓣,大手在他屁股上用力拍打着,然后…… 「啊——」地牢里瞬间响起王曲的惨叫声。 036 菊花残(h) 王曲也是个好风月之事的男人,这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事也不是不知道,也曾因为好奇上过几次小倌馆,但他可真没想过这种事会落到自个身上。小倌大多是长相俊美,至少也得清秀可人,身材偏瘦的男人,怎想到会有人对像他这般壮硕微胖的男人也起了心思。 蒙兵长久待在军营之中,跟着大可汗南征北伐,军营之中军妓极少,而且大多进来后没多久就被一群如狼似虎的蒙兵给操死了,就算征战之时也抢了不少女人来补充,但不是也被奸死了,就是自尽了,长久没妹子滋润的情况下,不少蒙兵就被迫往其他方向发展了。 王曲虽然相貌不佳,身材微胖,但平日饮食油水颇足,又长年待在家中,这皮肤摸起来倒比一般汉人奴隶要来的油润软绵的多,裤子一脱后,露出的大白屁股蛋子又圆又白,肥腻的让人想咬上一口,几名蒙人爱不释手的摸着他的臀股之间,大手还不停拍打屁股,赞了几句。 那几个蒙兵经验颇丰,本想润滑一下的,但瞧瞧王曲半废的腿脚便放弃了,按王曲的伤势,怕是根本活不了多久,也不必废这个心了。 蒙兵把王曲摆成跪趴的姿势,绑到春凳之上,啪啪数下狠狠拍打那两团半圆,直把那两团半圆打的红肿充血之后,方才大吼一声,胯下一挺,硬将那粗硬阳物挤进大半。 「啊——」那只出不进之处突然被人猛烈的捅开,一根比他自己那话儿还要粗大之物狠狠捅进菊花轮之中,菊纹破裂,大量的鲜血从菊穴并裂而出,王曲当场痛的惨叫,更惨的是那仅仅只是开始,蒙兵粗大的肉刃破开了菊轮,肉棒刮着菊裂伤处,狠狠直入,直顶到底,一直顶到那胯下囊袋拍打上王曲的红肿股肉,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方才停住。 王曲疼的直惨叫,一身肥肉也不停抖动,下意识的抬腿想踢人,但腿脚还未抬起,便又是一阵钻心刺骨的疼,只能直着嗓子,不停狂叫发泄痛苦。 蒙人又狠顶了几下,顶的王曲直翻白眼,才缓缓抽出,抽动之时,肉刃子不停磨刮着菊裂之处,不停地捅开初经人事的菊花,反复蹂躏,肉体之间啪啪的拍打声未曾停过,期间王曲的惨叫声不断,听的王家父母心疼的要死,直喊着,「别干我儿子了!蒙爷!求求你们,放过我儿子吧。」 王母好几次想上前抢下王曲,都被蒙兵一脚踢开,因为王曲惨叫声连绵不绝,蒙兵们干脆连他前面的口子都堵上了,一前一后的狠肏着。 蒙兵喜好走后门的毕竟是少数,大部份的蒙兵还是比较喜欢女人,把玩了王曲的身子没几下后又回到了王曲妻的身边,王家父母光顾着心疼儿子,丝毫没注意到儿媳妇身旁又围聚了一伙蒙兵,个个胯下立的老高,拉起虚软无力的女人继续肏着,围成一圈的蒙兵把小媳妇遮的密密的,要不是蒙兵中隐约传来的惨叫声,王慧娘根本认不出蒙兵中那一团白花花的肉体是她的嫂子。 王曲初唱后庭花,菊穴紧窄自不用提,加上疼痛,没一会儿就被肏晕过去,然后又在蒙兵的凌虐下疼醒,好不容易一个蒙人射精了,但下一个蒙人又来了,没一会儿,王曲的前后两处身下都积了一小滩白浊,后庭菊穴那处因混了大量的鲜血,成了一种令人心惊的艳红之色。 王母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己身代之,但才刚提了个头,却被大管家一句话轻飘飘的打回,「老皮老骨的,谁想啃……」 王母见儿子被蒙兵肏的只剩一口气,连疼都不会喊了,只有在蒙兵入得深时,才会痛的抖动一下白肉,心疼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眼角余光见到女儿躲缩在一旁,低声饮泣,连哭都不敢哭的太大声,深怕引起蒙兵的注意力,王母心中一动,大喊着,「大管家,求你了,小儿受不了,让小女来代替吧……」 这话一出,王家人都震惊了,王慧娘更是吓的连哭都不会哭了。王母说出这话之后,也有几分后悔,她的小娇娇女儿也是她捧在手心里养大的,长的好不说,性子也比她哥乖巧许多,从小就惹人疼爱,可……可……可女儿再怎么乖巧可爱,怎么及得上儿子来的重要。 王父嘴唇微张,看了一眼吓的小脸惨白,眼眸还隐隐含泪的女儿,再看了一眼被操的只剩一口气,后面菊穴在蒙兵的抽插之下被肏成了一个血洞,大量鲜血从菊洞涌出,嘴角还吐着血沬的儿子,王父也默默地闭上了嘴,若拿一个不知男女的孙儿与女儿相比,自然是他自小一手养大的女儿来的重要的多,但是拿家中未来支柱的儿子和早晚要嫁出去的女儿相比,敦轻敦重自是不言而喻。 王父暗叹一声,闭上了眼,显然是默允了老妻拿女儿换儿子一事。 从王曲这么一个糙大汉子,换成像王慧娘这般娇滴滴的大美人儿,蒙兵们自然是应的,王母才一说完,马上就有一群蒙兵呼啸而来,还有不少蒙兵好心地为不懂汉语的同伴翻译道:"这女人求我们肏她女儿。" 蒙兵们眼前一亮,一人抢上前拉起哭叫不止的王慧娘,大手直接探上她的胸脯,一会揉捏她的双乳,一会儿拍打她的臀部,"还是这样有胸有臀的女人肏起来才有意思。" 蒙兵们笑嘻嘻的一涌上前,没几下就撕去了王慧娘的衣衫,在王慧 分卷阅读49 - 分卷阅读50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50 娘的尖叫声中,架起她的腿脚,大手掰开粉嫩的花瓣,长指一会儿探入那泛着粉红的小花穴,一会儿搓揉着细小的小花蒂,一根接着一根长指挤进那小花穴中,硬生生地小花穴撑大,蒙兵的嘴脸在王慧娘的眼前急速放大,好似将要把她吞下肚般。 惊惧之下,王慧娘连下身的疼痛都忘了,只是不断地疯狂尖叫着。 也不知大管家瞧了多久的热闹,才听他开口淡淡说道:"你们这群小子慢一点,这女人可是蒙主指名要的。" 一提到蒙主,蒙兵们不得不放开王慧娘,正当王慧娘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忽听大管家道:"前面是主子的不能动,不过女人上下三个穴,后面的菊穴和上面的小口倒也可以一用。" 蒙兵欢呼,直道:"大管家英明。" 王慧娘虽不懂蒙语,但见蒙兵表情也知道不好,当下吓的挣扎尖叫,但马上被蒙兵扣住,身上衣衫也被蒙兵剥尽,王慧娘被蒙兵压在地牢中那破旧的小桌上,手腕被蒙兵绑起,压扣在她头顶上方,两个腿儿被迫大大的分开,露出少女隐密的私处,腿间尽是蒙人的手掌,腿间疼的厉害,无数大手再度探上她的小穴,不只前头花穴,连后庭菊穴都被蒙兵掰开了细瞧。 蒙兵一边搓揉着小花蒂一边在花穴中抠挖,把少女分泌出来的点点春水抹在自个阳具上,或是抹在菊穴之中,面对这么一个貌美少女,蒙兵们也比对她哥哥那儿多了几分耐心,见分泌的春水不够,还吐口水在少女的菊花之上润滑。 感觉到蒙兵腥臭的口水不断吐在她的后庭菊穴之上,那可怕的湿漉漉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似乎已被蒙兵侵犯了,再也不干净了,王慧娘吓的尖叫,然后小脸又被蒙兵拉扯着转过去,蒙兵的腥臭大嘴覆上她的小嘴,肥厚的舌头强势的侵入她的唇间,瞬间占据那方寸之处,连呼吸都被挌夺。 脸颊、耳垂、喉咙,还有锁骨,不是被蒙兵的大嘴吻住,就是被蒙兵的牙齿啃咬着,她像刚端上桌的美肉,人人都想咬上一口,不仅如此,胸前的两团软肉更是蒙兵的最爱,被蒙兵又啃又咬,乳尖上一阵疼痛,只见那蒙兵咬着她的乳尖儿用力提起,然后再放下,让乳头弹回,没一会儿两粒红梅被蒙兵玩的又红又肿,乳头根处还有一圈红肿渗血的牙印子。 王慧娘不停哭叫挣扎,但她那挣的过众多蒙兵,哭叫声更是被蒙兵粗重的呼吸声淹没,小嘴也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嘤嘤哭泣声,还有被蒙兵玩的疼时那痛苦的哀鸣。 大管家一直等到蒙兵们玩尽了王慧娘身上的各处,才开口道:"把贞操锁取来,得锁好这淫贱汉女的身子,免得你们这群小子一个不小心,把她的苞给开了。" 037 贞操锁(h) 贞操锁这玩意是从西域传来的,本来是西方人为保护妇女贞节而设计出来的东西,但到了大都却成了一种流行时尚了,贞操锁不再是用粗糙的铜、铁制作,而改用精美的金、银,甚至用丝绸和珠宝做装饰,一般蒙古贵族如果不给自家娘子弄上几个,还会被人嫌弃的。 不过像那种金银为底,珠宝为饰的贞操锁是专供府里的几个主子们所用的,像王慧娘这般的贱奴,用牲奴所用的就行了。 "用牲奴用的!"去拿贞操锁的小厮一楞,这女人的苞是蒙主指名留下的,但用了牲奴用的贞操锁,这不就平白浪费了? 所谓牲奴,也就是军队中怀了孕的军妓,军妓因为几乎每晚都被好些蒙兵操干,蒙军军队里又没有什么避孕一事,日子久了,难免有不少军妓怀了身孕,军妓所生的孩子,无论男女,一出生便就是奴隶,奴隶也是财产的一种,蒙人自然是不会特意给军妓堕胎,但有了孕的军妓还是得和其他人一样每晚侍候着男人,一般蒙兵素来是往狠里操干军妓的,怀了小崽子的女人被士兵操的多了,极易落胎不说,而且还有可能因为落胎血崩而丧命。 后来大管家想了一个法子,仿效西域传来的贞操锁,特意制了个牲奴所用的贞操锁,锁住牲奴的前头花穴,只留下后庭菊穴给男人泄欲。但前头花穴用的少了,难免会过于紧窄,不利生产,所以那贞操锁上在花穴处还装了一个和一般蒙兵差不多大小的伪具,让牲奴载着贞操锁的同时亦开拓产道,让牲奴不至于因花穴紧窄而不易生产。 但对一个处女用上牲奴用的贞操锁?这穴不就…… 想到此处,那小厮便有几分犹豫,行动迟疑了点。 似乎看出小厮的顾虑之处,大管家解释道:"你以为给汉人女子开苞是件易事?蒙主只是爱其干净。咱们先用器具破了这些汉女的身子,也方便了蒙主肏干。" 怪不得蒙主收藏了这么多伪具。小厮恍然大悟,心下暗暗佩服,怪不得大管家是大管家,而他只是个小厮,这份眼力劲就差的太多了,小厮连忙补救,急急去取来了牲奴用的贞操锁。 大管家此话说的半真半假,给处女开苞确实是个苦累活,自大可汗颁布初夜权一事后,刚开始各地的蒙主们还兴高采烈的到处强占汉女的身子,但汉人极会生养,汉女如此之多,蒙主那照顾得完,大部份的蒙主早就不行什么初夜权了。 而桐城的蒙主是少数例外,他性僻特殊,特爱看女人受苦,虽然年级大了,那话儿也不行了,但自个用不了也会赏给手底下人,或用伪具把女人玩弄一番,到了蒙主手上的女子,没一个落得好的。 想再自家小女儿所受之苦,大管家眼眸一冷,恨不得王家人再惨上十倍才好。 那贞操锁一拿来,王慧娘顿时吓的哭了,那是铁制贞操锁,以皮革为衬,前锁后开,中间还有一个粗壮的假阳具,虽说是一般蒙人的大小,但王慧娘怎么看都觉得比一般蒙兵还要粗大些,缩着身子,腿脚纠缠掩着自己的腿间密处,哭泣道:「大管家,我求你了,咱们家真没毒害过蒙主。」 大管家冷笑不语,手指一弹马上就有一群有眼力劲的蒙兵压制着王慧娘,强硬的掰开她的腿儿,还在她的臀下壂了好些砖头,让她下身花穴更加凸出。 那花穴虽被蒙兵们玩弄过,不知多少蒙兵的手指入过了,但毕竟是年轻女子,不过才一会儿,两片花瓣又合的紧紧的,护住那脆弱的花穴,那一点小花蒂都没露出来,虽是芳草零乱,但说不出的粉嫩可爱。 若一般男人,怕是会忍不住细心舔弄,把少女逗弄的春情悖发,整个小穴都湿透了,方才狠心把假阳具塞入,破开少女的身子,但大管家恨不得少女多受苦楚,怎么会好生逗弄她。 大管家拨开花瓣,随意揉揉少女花核,假阳具在花唇外略滑动几下便狠狠推入。 那伪物一入体,可怜的小花穴惨被撕裂,剧痛之下,王慧娘只 分卷阅读50 - 分卷阅读51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51 觉得脑袋一空,放声惨叫,小穴顿时缩紧,但大管家也只是手微微一顿,继续缓缓推入。 一般有经验的男子给少女破身讲究的是快、狠、准,所谓长痛不如短痛,然后再缓缓行之,但大管家却反其道而行,进的极缓极慢,王慧娘只觉得下身嫩肉被肉刃子缓缓割磨,真真是痛不欲生,待大管家把伪具推到底后,王慧娘已经叫的嗓子都哑了。 大管家暗暗可惜这毕竟是给牲奴用的贞操锁,上面的伪具够粗却不够长,不然直接毁了王家女人的花房,让她再也生不出孩子才好。 大管家还嫌有所不足,但对王慧娘而言却是从末受过的酷刑了,王慧娘哭的眼睛都红肿了,腿间一片湿润,除了处女元红之外,还有花穴被残忍撕裂的鲜血,花穴火辣辣的疼的厉害,下身被那伪具塞的满满的,小腹也微微凸起,似乎隐约可见那伪具的形状,才一吸气下身便一阵抽痛,两个腿儿根本合不拢,一合拢就疼。 王慧娘抽抽咽咽的哭着,心下绝望,虽然她不是被蒙人给破身的,但她进了蒙主府,处子血膜又被伪具捅破了,以后夫家怎么会相信她的清白。一瞬间,她突然明白那廖家淫妇的绝望无奈,既使是干净的,但在夫家人心中,怕也是脏的不能见人了。 王慧娘此时还梦想着大管家能调查清楚,还他们王家一家子的清白,虽然她以后不好嫁人了,但王家有银子,多些陪嫁,总是能找到肯接受她的人家的。但王慧娘说什么也没想到,属于她的淫秽盛宴,这时才真正开始。 大管家塞好了阳具,又拍了拍王慧娘的肥美圆股,在黝黑的贞操锁映衬下,两团半圆股肉,净白嫩滑的宛如最上等的奶酪子,但等她被男人操的多了,股肉日复一日的被男人拍打的红肿后,这两片半圆再也鲜嫩不起来了。 大管家过了过手瘾之后便转身离去了,他审问王家也有一整个日夜了,蒙主府上下那处都离不得他,那有时间尽耗在王家人身上。 大管家一走,众蒙兵便迫不及待的享用起王家美人了。 蒙兵们围了一圈又一圈,个个都挺着粗大的阳具对着她,看着数不清的蒙兵,王慧娘吓的连泪都不会流了,只一个劲的用着不纯熟的蒙语叫着:"不要!不要!大人,请放过我!" 王慧娘缩起身子想躲,但腿脚才一合拢,下身又是一阵胀疼。 蒙兵拉住了她的脚,用力掰开,往上压着。王慧娘腿心被扯的疼痛,蒙兵又把那两条腿儿硬是往上拉扯,这弯曲的动作让花穴里的伪具越发深入体内,伪具既破开花芯,钻进花房之中,不只是花芯,花房深处一阵剧痛,疼的王慧娘顿时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蒙兵把王慧娘的腿脚压制在她头脸两侧,整个身子都蜷弯起来,只有下身高高翘起,蒙兵越瞧越爱那粉色菊蕾,这小菊穴他们方才虽然摸过、探过了,但手指那及得上男人那物,才一会儿没玩,这小菊穴一下子就缩回原本粉嫩可爱的样子,还是得用肉棒操开,这小菊花才会绽放成红艳的大菊。 他低头吐了口口水在那小巧的菊蕾之上,捧住那白嫩细滑的屁股,大喝一声,胯下一挺,肉棒如利刃狠狠破开菊蕾,瞬间撕裂了那粉嫩菊穴。 王慧娘疼的眼前一黑,险些晕去,偏生男人这时又狠狠一抽一插,肉刃磨过破碎的菊轮直抵菊心,那攒心之痛活似把她撕裂,王慧娘疼的眼泪直流,嘤嘤哀泣,被残忍破开的菊穴越发紧窄,蒙人抽动不易,大掌一下、一下、又一下拍打两团股肉,直打的两团半圆又红又肿,用着不标准的汉语说道:「不紧!不紧!」 王慧娘放声大哭,蒙人的动作又快又猛,随着肉棒不断起落,朵朵血花溅出,鲜红顺着菊轮四处流淌,在臀下绽开门片血痕。蒙人只知一味蛮干,全然不顾王慧娘疼的死去活来,突觉腰身一紧,蒙人大手捉住她的腰,肉棒飞快地在谷道内肏干,接着一股滚烫的白浊打在菊芯之上。 蒙人射精之后,肉棒还有些不舍的在王慧娘体内顶弄几下才拔出,随着肉棒的拔出,一股股浓精随着鲜血滚出,堆积在双腿之间,少女原本紧密的菊蕾被男人肏成一个血洞。 王慧娘粗喘着气,感觉整个人像死过一遍一般,下半身痛的紧,几乎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但酷刑还未结束,另一个男人又来了,阳物抵在血淋淋的菊蕾外,狠狠往里头捅进。 这个才出来那个又进去,蒙人们一个一个接连不断地操弄,王慧娘身下尽是男人的阳精,腰臀都浸在男人的白浊里了,小肚子更是被阳精灌的浑圆,宛如怀了孩子一般。 038 佛前琉璃蓝 整整两天,王家一家子受尽了折磨,大管家足足安排了三队蒙兵来『严刑烤打』王家人,本来一队蒙兵就足够活活肏死王曲妻子和王慧娘两个娇滴滴的小女人了,更别提足足来了三队蒙兵,到后来连原本被人嫌弃老皮老骨的王母都被蒙兵狠狠操干,前后的小穴都被蒙人肏成了血洞,躺在地上呻吟不绝。 王曲被打断的腿脚多日来得不到治疗,已开始腐烂发臭,反倒得了个清静,没被蒙兵姦淫,屁股没再遭罪,但见妻儿受尽淫辱,特别是王曲妻肚子里还有着孩子,王曲和王父心中自是极不好受,加上伤口出现了败血症状,两人面上隐有黑青之色,眼见是活不成了。 王家人越发重视王曲妻腹中胎儿,王母甚至主动摇着屁股,掰开花穴,想多吸引一些蒙兵来肏,减轻一下女儿和媳妇的辛苦,王母虽是忍着羞耻,主动服伺起蒙人,但肏干王曲妻子的蒙兵仍是极多,王曲妻刚有了身孕,那受得了蒙兵这般兇狠的摧残,好几次险些落胎,还是大管家用了猛药才保住胎儿,不但如此,还用了牲奴的贞操锁锁住花穴,不让蒙兵操玩,才勉强保住胎儿。 王家人为此还有几分感激,孰不知大管家对王家人恨之入骨,这猛药虽能保住胎儿之命,但药性极烈,生下的胎儿畸形不说,而且脑子也会被药坏,成了傻子。 王家人受尽折磨,自是有问必答,在大管家的暗示之下牵扯了不少户桐城里的人家,王母的娘家,王曲妻的娘家,还有王慧娘的末来夫家都牵涉上了,就连桐城内唯一的一家药房都因为可以贩卖毒害蒙主的药物而被捉。 顿时这地牢里塞进了好几户人家,男男女女混关在一起,男的论罪大罪小,先打一顿再说,打不死就成;至于女的,除了太过年幼与年老的,人人逃不过被淫辱的命运。但被姦淫最多的,还是王慧娘。 虽然花穴用不得,但王慧娘年轻貌美,肤白奶大,轮着肏干她的蒙人一直没少过。小菊花在短短几日之间经过上百个蒙兵的肏干,瞬间被催熟成血红的大红菊,菊肛红肿,菊轮被蒙人肏干到 分卷阅读51 - 分卷阅读52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52 菊裂,菊花轮纹破裂,再难癒合,菊穴也缩不起来了,菊口大开,宛如一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汨汨地往外流着混着鲜血的白浊。 虽然王慧娘的菊穴被蒙人硬生生的操鬆,别说是夹紧肉棒了,连自己的五谷轮迴之物都含不住,肉棒一捅进那大红菊里便觉得鬆的厉害,但她仍然是蒙兵最喜欢的玩物,排队等着操她的蒙人永远最多,人人都知道她不久之后会入蒙主府中,个个都迫不及待在蒙主之前操玩这个女人。 不只是蒙人,被捉来的其他几户人家得知自己是受了王家的牵连之后,也开始变着法儿淫辱王家人,王曲与王父暗夜里被揍不说,王慧娘和王曲妻也在夜里被不知名的汉人男子淫辱,甚至还有人恶意击打王曲妻的肚子,险些把那原本就极危急的胎儿给打下。 蒙主被毒害一事牵涉进桐城里的无数人家,王家亲友中,唯独王父妹子所嫁的陈举人家没有被牵涉进去。 等了数日,始终不见陈家被抄家,丹妮终于按捺不住了。 这日大管家一回自己所居住的小院,便见到昏暗的屋里隐约有个女性身影。 「吉日格拉不是回来了,妳怎幺有空到我这儿?」大管家只看了那身影一眼,也不点灯,淡淡问道。 「陈家为什幺没事?」丹妮直接了当的问道。 「急什幺。」大管家的眼神幽暗,「陈家可不是普通人家,那能随随便便捉了。」 「也不过是个假读书人家罢了。」谈到陈家,丹妮话语中说不出的阴冷,「怎幺你还担心小湖儿会记挂陈家吗?」 丹妮冷笑,「陈家里,小湖儿唯一亲近的也不过就那幺一个李氏,李氏都在你手上了,你还有何好对陈家心软的?陈家要在乎小湖儿,就不会把她送到王家了,做了那幺多年的亲家,陈家怎幺会不知道王家的性子。他们都没把你女儿当回事了,怎幺,你还唸着他们对小湖儿的养育之恩?」 况且王曲是个什幺样的人,陈家两兄弟和王氏怎幺会不知道?王曲荒唐好色,十之八九是打着让小湖儿给王曲做妾的想法,小湖儿做了王曲的妾室能有什幺好?明为妾室,暗为家妓都极有可能,那幺一个色目美女,又身处在人来人往的王家酒坊,到时来操干她的男人可不见得会比她在蒙主府里遇上的男人少。 丹妮顿了顿,又道:「小湖儿这些年也算是自己养活自己的,别的不说,她那一手好针线可不是白练出来的。」 大管家脸色一沈,冷啍一声,自捡回这个女儿之后,他多少也打听了一些小湖儿在陈家里的生活。 陈氏女当年被庸医误诊,弄错怀胎时间,待生下了孩子,见了孩子的蓝眼珠之后才知道自已怀的是色目人的种,当天晚上就自杀了。小湖儿全赖陈家养活,陈家虽是养活了她,但每日打骂不休不说,平日里还要做针线活做到半夜,赚的银子全被王氏给收走了。 况且就如丹妮所说的,旁人不知,王氏怎幺会不知自家兄嫂的贪婪性子,故意将小湖儿送到王家,只怕也打着藉兄嫂之手,把小湖儿给卖了吧。她若是有心让小湖儿做她的二媳妇,早给两人定下亲事了,也不会由得小湖儿尴尴尬尬的,最后落到被卖的地步。 「小湖儿清醒些了吗?」丹妮又问道,她知道大管家为了小湖儿的疯病是愁烦了心,只要和小湖儿疯病牵涉上的,都被他迁怒了,要不怎幺连那医馆老大夫一家子都被捉了进来。 不过那老大夫也不冤,当年陈家迷晕她的药从那儿来的?小湖儿被蒙主催熟的药是那儿来的?还不都是那老大夫给的。 大管家摇了摇头,「老样子,总说自己不是小湖儿,来自二十一世纪什幺的,连李氏都认不得了……」 如果这孩子只是认不得人也就罢了,偏生还说着什幺元朝不到一百年,明代元之类的浑话,逼得他不得不关着小湖儿,瞧这孩子被关的越来越消瘦,越来越沈默,他也是心疼的很。 想到半疯的女儿,大管家心中一痛,他本以为佛前琉璃蓝自他断绝,没想到竟有个遗珠,若他早知道小湖儿是他女儿,他绝不会让小湖儿做了蒙主的通房丫环,更不会由着蒙主夫人折磨那孩子。或是早些见到小湖儿,早些看见那双他们家族血脉所独有的佛前琉璃蓝…… 大管家痛苦的轻抚眼帘。 好在小湖儿还小,调养好了身子,挑几个健壮男人,让她生个孩子,生下来的孩子无论男女,总是延续了他们家族的血脉,能生出拥有佛前琉璃蓝的孩子最好,若一时生不出,多生几个总会有的。总之,佛前琉璃蓝绝不能断! 丹妮又加了把火道:「要不是陈家对小湖儿不闻不问,王家那有那幺大的胆子偷卖了小湖儿呢。」 这倒是真的,若是陈家把小湖儿放在心上,把小湖儿寄养在王家时多去走动走动,怎幺会让王家卖了小湖儿好一阵子而不知呢。 「案子最近没什幺进展,要捉人,也得有个好理由。」大管家淡淡道。他倒不是对陈家真有什幺感激之心,不过陈家在桐城里名声极好,又是最麻烦的读书人家,若真要捉陈家人,可得有个好理由,可不像王家那般容易对付。 丹妮眼睛一亮,知道大管家是应了,想了想道:「王家的酒大多在陈家后罩房里存着,说不得这毒是陈家下的,再藉王家的手送来。」 说到此处,丹妮嘴角微带冷笑,她被陈络拉进后罩房里强行欢好那幺多次,对后罩房里的一切熟到不行,里头不知有多少王家的酒,弄的好了,不只王家,陈家也得跟着给她的小儿陪葬。 大管家把玩着腰间美玉,眼睛转了转,默然不语。 丹妮知道大管家在算计着,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不料离去之时被大管家扯住了衣角,丹妮疑惑的转身一看,却见大管家瞧着她那被乳汁浸湿的胸口,眸色闇黑的吓人,大管家淡淡道:「我也好久没和妳亲近了吧。」 所有的事情都有一个价钱,他可不是白做事的。 039 阉奴之欲1(h) 听出大管家的暗示之意,丹妮情不自禁地微微一抖,眼眸间也流露几丝恐惧,她倒不是吝惜自己的肮脏身子,而是几次交欢之下,对大管家的手段还真是有些惧怕了。 人人皆知,大管家乃是奴隶出身,后因长相俊美而成了蒙主的贴身小厮,又极会奉承蒙主,无论床上床下,都让蒙主离不了他,极得蒙主喜爱,连几位夫人都中意他,常暗地里唤着大管家伺奉,后被蒙主知晓,蒙主虽舍不得处死大管家,但也特地命人阉了大管家,让大管家以后永远只能伺奉他一人。 只是这人虽被阉了,但还是有情欲之念,没了做男人的功能,这叫人欲生欲死的手段却越发厉害了。 大管 分卷阅读52 - 分卷阅读53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53 家眼眸一冷,「怎么?不听话?」 丹妮深吸一口气,主动扯松了衣襟,露出大半白嫩的乳房,低声道:「咱们进房里吧!」 「哈哈哈。」大管家哈哈大笑,大手拉扯着丹妮的腰带,「你服伺吉日格拉那么久?难道不知道蒙人就是爱幕天席地的肏女人吗?」 丹妮暗地里轻呸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蒙人吗?不过是个色目奴隶罢了,不过这话丹妮可不敢说出口,只能乖乖的主动帮他解了腰带,脱去衣裳。 大管家眸中略有几丝欣赏之色,他跟随蒙主久了,也多少沾染了不少蒙主的喜好,和蒙主一样,他也特喜欢汉人女子,但汉人女子大多羞怯,要她们脱衣服活像要她们的命一般,更不可能主动给他们做口活、手活了,反倒是这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的汉家熟女知情识趣,要不是吉日格拉不肯换,他倒是颇有意愿把她换过来玩玩。 丹妮的手顺着大管家的肩膀往下游移,衣裳随着手掌的推移而滑落,也露出大管家英伟壮硕的身体,大管家本就生的高,加上身材壮硕,极为英伟,无一处不完美,胯下欲龙更是比一般蒙人还要来的粗大,而且玉白直挺,宛如白玉雕琢而成,完美之极,或许是因为如此,当年阉割大管家之人也舍不得断其子孙根,而是取走其胯下囊袋,断其生育之力罢了。 「嗯啍!」大管家舒服的从鼻间啍了一声,「去!我今天没什么耐心,你自己先去弄弄。」 见丹妮有几分迟疑,威吓道:「要是不够湿,疼了,可别怨我。」 丹妮一咬唇,脱去了下裳,坐在太师椅上,双脚翘在椅脚上,双手按住腿间花穴,一只手半遮半掩那艳红微分的花瓣,另一只手拨开艳红的花瓣,轻轻搓揉着花瓣上方的花蒂。 大管家坐在对面,好整以暇的给自己倒了杯马奶酒,奶白的马奶酒倒入银碗之中,微酸微甘还带着些许膻味,虽酒性不如王家烈酒那般强猛易醉,但这般带着奶膻味的马奶酒却特适合像丹妮这般的女人,特别是当丹妮兴奋时渗出的母奶混着马奶酒时的香味,未饮前就让人先醉三分。 大管家呼吸微重,灯下看美人,平添三分颜色,更别提丹妮本就是身材丰美到让人感到肉欲的女人,见丹妮还半遮半遮着腿间密处,淡淡道:「还遮什么,都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了。」 丹妮脸色微白,但还是乖乖地放下手,她被太多男人肏干过,长期充血的花瓣成了淫靡的桃红色,肉鼓鼓的像大白包子,原本小巧的花蒂也在长期被男人吸吮磨擦下艳红糜靡,微微的探出头,散发着一种糜烂的美。 养的秀气白嫩的食指按住了小花蒂,轻轻转动,中指滑过花穴,停留在穴口处,手指微凸,探进花穴之中,在穴口处轻轻抽动着。 熟透的桃红花穴与白嫩手指的对比,又是女人主动做着这淫靡的动作,顿时带给了大管家极度的刺激,大管满意的轻啍一声,「快点!」 说着,从一旁香兀上的瓷盒中取出了一枚精致的银托子和浸了药汁的白丝绸带子。那银托子上还雕刻着春宫秘图,大管家一边抚着着春宫秘图,一边带笑睨着丹妮。 丹妮眼角瞄见那两物之后,娇躯微微一抖,手指飞快的在微微湿润的花穴中进出,同时用力按揉着花蒂,想尽快弄出水来。 当着男人的面,露出女人最私密的腿间密处,既使明知道他是个阉奴,丹妮还是羞红了脸,只能别过脸不看大管家,权当没这个人,但越是这样想着,越是能感受到大管家灼热的目光,还有那带着欲望的呼吸声,以及绑着银托子的布料嘶啦声音,乎轻乎重,乎远乎近,好似在抚弄她一般,虽不情愿,但那红艳的小花蒂却情不自禁的硬了。 手指撑开那层层吸咐手指的媚肉,进出湿润的穴间,内里玫红媚肉似不舍手指般跟着翻出,淫靡的让丹妮自己也不敢看,但媚肉进出间带出的春水却越发多了,肉穴内春水淋淋,噗嗤噗嗤的水声连绵不绝。 随着抽动间带出的点点水声,大管家的呼吸又重了几分,大管家继续指导道:「把肚兜也脱了,你的奶子那么漂亮,有什么好遮的。」 大管家的声音自有股魔力,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丹妮俏脸微红,拉下了衣襟,解开了肚兜,露出那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乳尖红红肿肿的,乳肉上还有好些手指印。 管家眼神微眯,见那乳头被嘬的有几分皱起,大手用力搓揉了一下那乳尖,没挤出多少乳汁,有些不满道:「吉日格拉是怎了?蒙主府没饭吃吗?奶汁都被吸干了……」 丹妮不愿大管家怪到吉日格拉身上,低着头解释道:「是我开始回奶了。」 要不是总是被吉日格拉嘬吮着,奶汁每每被男人吸空,她早该回奶了。 大管家掂了掂丹妮的乳房,估摸一下重量道:「嗯,才刚开始回奶,回去捉几副药吃吃,再多找几个男人操操,操熟了以后就不会再回奶了。」 丹妮心头一紧,「我是吉日格拉的……」 吉日格拉和一般蒙人不同,从不让她去服伺其他蒙人,让她睡在他的房里,不让其他奴隶欺负她,应该不会由得大管家让人轮奸她吧。 「嘿嘿……」大管家一把拉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直视着他,「信不信老子就算派人操烂你的穴,吉日格拉都不敢跟老子说半个不字。」 丹妮恨恨的别过脸,不发一语。 好在大管家也没急着给她催奶,划拉一声,他一把把丹妮所坐的大师椅拉到身前,双膝抵住湿润的花穴,用力一压,大股的春水吐出,浸湿了衣衫,大管家头一低深埋进丹妮的酥胸之中,深吸一口那香浓郁郁的乳香,似乎又回到了童年时期。 幼时,他是依附在母亲帐中的小军奴,记忆中,母亲的帐子总是挤满了一个又一个蒙兵,一个又一个蒙兵趴在母亲的身上,母亲下面前后两个洞里都被肉棒肏干着,从白天到黑夜,一刻也不得闲,母亲腿间尽是半干的精斑与流淌的白浊,胸脯被蒙兵的大手捏的紫青,乳头永远是挺立红肿的,挤出来的乳汁不是入了蒙兵的嘴里就是混着精斑半凝固在胸脯之上。 他总是等到了夜间无人之时,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把母亲胸脯上的半干乳汁舔食干净。混着精液的乳汁并不好吃,又膻又带着蒙人的体臭,但却是他那时所尝过唯一的美食。 大管家的手掌上尽是拉弓射箭留下的茧子,就连指腹上都有茧子,带着茧子的指腹滑过乳头,带来阵阵的酥麻感,丹妮浑身一颤,忍不住轻啍出声。 手指轻捏慢揉,从乳尖根处一点一滴地搓揉,乳头儿顺着他的手指硬挺起来,若是以往,这乳珠儿早迫不及待的吐出奶汁了,但这次丹妮的乳汁真被吉日格拉给吸干了,上下抚弄 分卷阅读53 - 分卷阅读54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54 了几次,只挤出一点奶汁儿。 大管家一番逗弄,乳汁没弄出多少,但反倒挑起了丹妮的情欲,丹妮情不自禁的扭着小腰,小嘴半张轻啍,大管家下腹一热,一把抱起丹妮,让她坐在他大腿根上。 丹妮隐约感觉得出腿间密处被一灼热之物抵着,男人的肉棒被冰凉的银托子夹着,又用浸了药汁的丝绸带子层层绑着,但龟头马眼处还是热烫的吓人,花瓣儿忍不住一缩,又是大股的春水泌出。 大管家似乎和那对乳房较劲上了,带着茧子的指腹在乳晕处打着圈儿,舌头嘬着红肿的乳尖,一会儿吮吸,一会儿吹气,另一个乳尖被手指压挤着,一会儿往左扭,一会儿往右推,一会儿拉起,然后再放开弹下,乳肉更是被他用舌头与手掌玩弄爱抚了一次又一次,从乳房下缘一点一点的吻上去,每一寸乳肉都被含在嘴里,品尝舔弄出红印子后才吐出,整个乳房似乎是被他用唇舌与手掌重新测量了一次,重新品味过一次,寻找着一个好下口的位置。 连绵不断的抚弄,让丹妮的一会儿啍啍唧唧的呻吟,一会儿眼角泛红含泪,乳房再度硬挺,分泌起乳汁了,女人的小手情不自禁地环住大管家的脖子,求道:「奴不行了!别摸了,直接肏奴吧!」 大管家捏着她乳尖儿的手指一紧,突然『啪』的一声,一掌拍上那对饱满的乳房,在白美的乳房上面留下了一个明显的掌印,嘴角微带冷意,直接上!?那也得他有那能力啊。傻女人,被教训了那么多次了,还是没学乖。 丹妮一见大管家的眼色便知不好,还来不及说些好话缓和,便被大管家翻转了身子,带着薄茧的大手在白嫩的半圆股肉上一阵搓揉。 圆臀由上至下地彻底的被摸了一遍,一寸一寸地被男人用手指掐捏,大管家的力气用的极巧,有些疼,有些不适,但更多的却是难以言述的刺激快感,让她有些惧怕与期待地抖动着雪臀等着大管家的下一步。 腿间密处也被摸了个彻底,手指在花穴口处搅动,手指缓缓打圆转动把肉穴撑开,更多春水被带出,流到小花蒂上,带着茧子的指腹搓揉着花蒂,每当硬硬的茧子磨过时,瞬间带来的快感让丹妮刹那间失神,不能自己。 股肉被掰开,指甲滑过菊轮一瓣一瓣的刮过去,虽知道大管家接下来的手段定是极不好受,但丹妮还是被搓揉的浑身发热,下身湿的厉害,尽是被男人逗引出的春水,丹妮眼神迷茫,口中也忍不轻吟出声。 突然『啪』的一声,大管家狠狠的一掌拍打上丰满的股肉,丹妮疼的啊了一声,然后又是一连串『啪啪』之声,男人的大掌一下又一下的落在雪臀之上,白嫩的臀部被打的红肿,火辣辣的好生疼痛,丹妮疼的直扭着身子,但大管家另一只手掌重压制在腰上,宛如被石头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咬牙挨着,疼痛加上被男人打屁股的羞耻感,丹妮泪珠儿不停落下。 也不知被打了多久,臀部由一开始火辣疼痛到后来有些麻木,丹妮哭的满脸是泪,眼睛都哭花了,才被大管家拉起,大管家舔着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问道:「以后还敢不乖吗?」 丹妮连忙摇着头,「不敢了!不敢了!」 大管家拉着她的脸强迫她面对着自己用药汁带子和银托子绑起的半软肉棒,用那半软肉棒轻轻点着她的嘴角,「给我含含,含热了就给你一个痛快。」 040 阉奴之欲2(h) 大管家这乎冷乎热的态度委实叫人害怕,丹妮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的伺服着大管家。 她乖乖地伸出丁香小舌舔着唯一没被银托子遮住的龟头马眼处,把整个龟头舔了一遍又一遍,照着大管家的吩咐对着马眼处吹着气,小舌头都舔麻了,才得到大管家满意的轻啍声。 丹妮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大管家的表情,把龟头整个含住轻吸,小嘴不断蠕动,一会儿强力吸吮,一会儿舌头打着转儿舔弄,一会儿吹着气,变着法儿刺激他。若是一般男人,在经过这么一轮口活之后,早忍不住射了,但大管家乃是阉奴,刺激是刺激了,但仍旧无法发泄,欲望堆积在腹中,反而更加难受,大管家只能红着眼挺动下腹把肉棒往丹妮嘴唇中更深处送去。 「别光顾着前头,整根都给我含含。」 大管家本就英伟,肉棒粗长不说还加了银托子与丝绸带子,肉棒足足大了一圈,丹妮压根含不住,而且那丝绸带子是浸过春药的,药性极烈,别说吞进去了,连吃上一点都足以让她疯狂一整晚。 但大管家发了话,丹妮不敢不从,张大了嘴拼命吞下那粗长的肉棒,那吞下一半就让她恶心难受的直呕,喉间嫩肉被重重顶住,让她呕吐不得,肉棒还拼了命似的直往里捅,丹妮只能捉着肉棒根儿,想拉出一点点,让她可以松口气,不料大管家捉住她的头发,胯下一个用力,裹了银托子的肉棒猛地深入,捅进了喉间嫩肉,进入喉咙的最深处。 丹妮被顶的直翻白眼,好在大管家也很快的抽出了肉棒,但丹妮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大管家下一次的进攻又再度开始了,粗大的龟头不断顶穿喉间嫩肉,进入喉咙的最深处,然后抽出,再次进入,没给予她半点适应的时间,丹妮只觉得自己在生与死的边缘挣扎,那怕那浸满烈性春药的药汁顺着口水吞入腹中,在她的体内不断点火燃烧,也挑不起她半点情欲。直到丹妮被操弄到半晕厥了,大管家才粗喘着气抽出肉棒。 因为情欲无法发泄,大管家的眼睛都被欲火熬红了,眼神也狰狞可怕,他不再隐藏自己的暴虐,他一把将丹妮推倒在大桌上。 「啊!疼!」被打的红肿的股肉一接触到硬实的木桌,丹妮疼的直颤抖,惊叫一声。 听到丹妮的尖叫声,大管家越发兴奋,大手上下搓揉着丹妮的身子,没一会儿丹妮原本白嫩的身子就被捏的片片紫青,原本被吉日格拉吸空大半的乳房被大管家硬生生的挤出乳来。 大管家就像草原里的奴隶挤着母羊一般,挤一下,拉扯一下,再捏一下乳尖儿,乳尖被捏到红肿发疼,艳红的似乎要破了一般,疼的很,丹妮的十指紧捉着桌缘,长指在厚重的红木桌面上留下无数捉痕,可见其疼痛了,可再痛,和先前那一番操着她小嘴时相比,却又不算什么了。 一对雪峰上尽是被大管家硬挤出来的乳汁,腿间也被大管家抹上了,白白一片好似男人的阳精。 胸口被搓揉的生疼,但与此同时,吞吐大管家的肉棒时吞下的烈性春药的药性充斥全身,难受的丹妮直把自个的酥胸往大管家手里送着,还想拉着他的手,求他摸摸自己空虚的下身。 大管家低吼一声,扶着胯下欲龙猛地捣入,那么粗大的肉棒瞬间进入花穴之 分卷阅读54 - 分卷阅读55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55 中,就算花穴里春水淋淋,湿润空虚的很,但还是承受不住这般粗长的欲望,肉棒几乎要把小穴给撑裂了,丹妮啊的一声,伸长了颈子哀吟,「太大了……慢点……」 大管家的欲龙本就硕大,又加了银托子与丝绸带子,整根欲龙硬生生大了一圈,本就是难以容纳,大管家又直接狠狠插入,尽管已充份润泽,但小花穴还是容纳不了那硕大的肉棒,而硬生生将花穴撕了好几道口子。 丹妮丰满白嫩的胴体不停颤抖,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胡乱捉着,擦了凤仙花的指甲片儿都裂了,指尖上好几道血痕迹,小腹不住颤抖,下身那处火辣辣的疼痛,丹妮小嘴微启不断深呼吸,试图平复那撕裂般的疼痛,疼痛未消,那春药又开始作怪了,烧的她内里空虚骚痒的很,忍不住主动抬起小屁股,想吞下那可怕的巨物。 大管家俯下身压制住女人,胯下用力一挺。 「呃啊……」粗长的阳物瞬间撕裂少妇的花穴,丹妮惨叫一声,眼前一黑,顿时脑袋一空,先前的空虚骚养感都不知飞那儿去了,只剩下满满的疼痛。 丹妮当下翻着白眼,疼晕过去,但女人越是承受不住,大管家越是兴奋,他抽出、再插入,狠狠刮弄着那凄惨流血的花道,龟头抵住可怜的花芯,狠狠捣弄着,其力气之大,似是要肏烂丹妮的花穴。 「呃啊……」随着男人的抽动,可怜的丹妮硬是被肏醒,她疼的弓起身子,一对娇乳晃动出炫人乳波,「疼……太疼了……不行……」 男女欢爱时最纯粹的快感流窜全身,但这流窜全身的快感始终找不到个出口,大管家眼角发红,大手紧紧的拉扯住一只晃动大白奶子,大嘴狠狠咬上红肿可怜的乳尖儿,胯间连连抽动,那疯狂的力道几乎要将丹妮撞碎。 丹妮含泪承受着,下身又是疼,但被春药烧灼的厉害的身子又在大管家的抽插下得到难以言述的满足,让她主动张大了腿,放松身子让男人肏干,整个人软的像泥一般,一会儿疼的直哭,一会儿低声媚叫着,最后竟在男人的操干下泄了身子。 大量热烫的春水打在敏感的龟头之上,让大管家越发红了眼,更让他妒恨起身下的女人了,生得一副敏感的好身子不说,那怕故意操疼她了,还那么容易得到欢愉,不似他永难再尝这灭顶快感。 「肏死你!操死你这贱货。」下腹越来越热,大管家也越来越疯狂,他低吼一声,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猛地贯穿娇弱的花房,在脆弱无助的子宫颈上抽插。 「啊——─」丹妮高声尖叫,双手疯狂地推着大管家。大管家随手捉住丹妮两只小手,压制在丹妮的头上,胯下再次用力一捣,那力道凶猛之极,几乎要将丹妮撞碎、捣烂。在丹妮的哀叫声之中,灼热的巨龙不断往她最深处的花芯捣弄,花房也被操碎了,花径更是火辣辣的一片湿漉,但绝非是情动所流出的春水,而是花穴被肉棒残忍撕裂的鲜红,随着肉棒的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痛啊……呜呜……轻点……求求你……奴受不了了……」丹妮痛叫哀吟,下半身几乎要被男人给肏碎了,唯一能动的双手又被男人控制住,只能躺开身子,由得男人摆弄她。 药性再度上来,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反成了一股催化剂,在大管家一次比一次狂猛的深捣之下,再次达到高潮,下身春水狂流,娇躯彻底的软了下来。 大管家疯狂操干着丹妮,把她压在小小的方桌上操弄了许久,眼见丹妮一再的泄了身子,但他腹中欲火始终无法发泄,大管家低吼一声把没了力气的丹妮摆弄成后背式,让她趴在桌上,扶着桌缘承受着他一下又一下的狠肏。 丹妮在药性发作之下,连续高潮数次,早没了力气,要不是被体内那根肉棒托着,只怕早跌了下去,但这般情况反而让原本就入的极深的肉棒入得更深了。 丹妮啍啍唧唧的拖移着疲惫的身子,移动着肥美的小屁股往上缩躲着。 还带着先前红痕的半圆美股在眼前摇晃,这份刺激可不下于那夹紧他肉棒的花穴,大管家『啪』的一声狠狠一掌打上去。 「啊……疼……」丹妮疼的直扭,越扭大管家越是兴奋,『啪啪』数声,连续无数巴掌狠狠打上。 少妇最娇嫩的肉穴被男人肏干着,最羞人的屁股被男人击打着,整个下半身都被男人控制住了,被男人贯穿了,完全不能自己,丹妮除了哭泣哀求之外,只能苦苦强忍着,若是一般男人,咬牙忍到男人泄了也就罢了,但偏偏大管家无阳可泄,欲火堆积之下只能不断地肏干着丹妮,变了无数次姿势,从正堂一直肏干到东次间,连续好几个时辰不停,大管家自己都操的疲累了,但满腹的欲火始终无法发泄出来,只有满身的疲倦感。 疼、痛、爽,伴随着无数次的高潮,到了最后,丹妮下身的春水都被操干了,再也分泌不出半点春水了,被肉棒刮搅的只剩下无尽的疼了,但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昏死过去。 丹妮昏过去了,但大管家还没有尽兴,他不甘心地在昏死的少妇继续发泄着他难以满足的欲望。 但最后……他只能疲惫看着被他折腾的全身没一块好肉的丹妮。 女人被他折腾的极惨,床榻上少妇身上尽是被他弄伤的点点血迹,大腿内侧及一双雪峰上尽是紫青一片,除了掌印指痕外,还有好些带着血痕的牙印子,更别提被他打的红肿不堪的小屁股了,私处花穴快被他肏烂了,后面的菊穴也没逃过他的摧残,前后两个穴都被他肏成二个血洞了,但里头干干净净地,不见半点阳精,因为他无阳可泄…… 原本半硬的肉棒终于软掉了,但不是因为欲望得以发泄,而是因为长时间的肏干而精疲力尽。 大管家垂下眼,强压下心底那抹无助空虚,默默地拆卸掉那银托子。 他……终究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啊…… xxx 丹妮一直昏迷到隔日的中午才醒来,人虽然醒了,但这身子还是疼到动弹不得,整个下半身都像是被人一点一点地辗碎再接起,酸疼的厉害,过了许久才在其他女奴的帮助下,勉强穿好了衣服。 大管家满意的瞧了瞧压根走不得路,只能被其他两名女奴架着起身的丹妮一眼。女人被操干的越惨,越是能满足他内心的阴暗。 「你昨晚伺候的不错。」大管家随手将一个长条型木盒抛在地上,示意丹妮去捡起,淡淡道:「这根人参就赏给你了。」 两名女奴好奇地看了丹妮一眼,这陈家淫妇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连大管家的床都爬上了,更难得的是还能活着从大管家的床上下来,要知道,自从大管家被蒙主阉了之后,那操干女人的能力竟越发可怕了,不知奸 分卷阅读55 - 分卷阅读56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56 死了多少女奴与汉女,就连蒙主夫人也只敢让大管家用口舌伺候着,轻易不让他近身的。 也不知这吉日格拉知不知道这事?虽然这陈家淫妇和他们一样是个女奴,被吉日格拉收房前,这穴都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了,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吉日格拉挺宠着她的,怎么让她到处乱爬男人床了? 蒙古的贵族还有什么侧室、正室一说,庶出的子女也能分到一部份草场,但一般的蒙人的家里就只有正妻与女奴。 蒙人和汉人不同,不禁男女之事,也不需要什么妾,正妻不方便时就找女奴,女奴得伺候全家上下,除了男女主人、客人,甚至是一般的奴隶都可以肏上一肏的,只要男人要,她们就得张开腿儿让男人肏。奴隶内也是没有婚姻可言的,只要女奴不睡在主人房里,入了夜后,所有的男女奴隶们一起混睡在奴隶草棚里时,发生些什么都不奇怪。 因为弄不清是谁的种,女奴生下的孩子无论男女都是奴隶,只有拥有自己的蒙古包或房间的女奴才算是被男主人承认的,生下的孩子也算是半个主子,能继承生母的蒙古包。 这陈家淫妇虽然没有自己的房间,但从吉日格拉没让她去睡奴隶草棚一事,就可以看出吉日格拉挺看重她的,怎么会让她去伺候起大管家了? 虽不明究理,但两人不敢逆了大管家的意思,扶了丹妮回到吉日格拉的小院。 平日里,吉日格拉早去军营了,但这日出乎意料之外的还在小院子里,一个人自掷自饮着马奶酒。 一看到吉日格拉,丹妮的身子一僵,她虽不后悔用自个的肮脏身子换得大管家出手,但她怎么也是吉日格拉的女奴,背着他让其他男人占了自己的身子,也委实有些不应该,也对不起吉日格拉对她的照顾。 丹妮垂下头,压根不敢吉日格拉如喷火一般的愤怒目光相对。 见被大管家肏的走不了路的丹妮,吉日格拉猛地跳起身来,当下狠打了丹妮一巴掌,其力道之猛,在丹妮的脸蛋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五指印。丹妮被直打的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之间,隐约只听到吉日格拉满是愤恨的质问。 「廖丹妮!」吉日格拉说的极缓,似从肺腑吐出,一字一句重若千金,让丹妮喘不过气来,「你这心到底是不是肉做的?」 041 怒火 「廖丹妮,妳这心到底是不是肉做的?」 丹妮只觉得胸闷到喘不过气来,一直到吉日格拉夺门而去,她都胸闷到说不出话来,心痛到无法呼吸。 她知道,吉日格拉一直待她很好,从初次见面,到后来她难产的那一日,甚至是半疯后沦落成乞婆被无数乞丐欺凌,在一切的一切之后,吉日格拉还是对她很好。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丹妮在心里对吉日格拉说了无数次的对不起,眼泪夺眶而出,哭的不能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在伤心什幺,也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幺,自从小儿死后,除了在床上被男人肏得疼,痛到哭之外,她已经很久没真真正正的哭过了。 但吉日格拉的这一句话却真的让她心痛了,疼的她直想哭。 除了一直说着对不起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幺,但就算再来一次,她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只要能给她的小儿报仇,无论是她骯髒的身子,甚至是她的性命,她都可以不要。 所以……既使明知对不起吉日格拉,但她不悔! 因为她先是母亲,后才是女人。 吉日格拉这一走,便是一整天。 这一天内,丹妮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幺过的,她一睁眼就是盯着大门口,心里乱遭遭的,但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心烦意乱。 其实她内心深处有一些隐约的想法,但是她不敢碰,不敢触,连那一丝念头都不应有。 因为她不配! 她髒的不配再有什幺未来了。 短短一个日夜,她把自己折磨的好生憔悴,好不容易,到了傍晚之时,吉日格拉终于回来了。 吉日格拉满身酒气,一脸的胡茬子,浑身髒兮兮的摇摇晃晃回来了。 「吉日格拉!」丹妮急上前扶住,见吉日格拉不但醉的厉害,这一天来也不知是去那儿糟蹋自己了。整个髒的要命不说,而且人也消瘦了一圈,身上的柳叶甲摸起来都有些空了。 丹妮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怒道:「你有好好吃饭吗?」 这人该不会是又拿酒当饭,连喝了好大半天的酒了吧? 「滚妳的。」吉日格拉一把推开她,重重的打了个酒嗝,不客气的斥喝道:「妳凭什幺管我?妳是我的婆娘吗?」吉日格拉叫骂的虽兇狠,但眼角内却隐有水光。 丹妮哑口无言,最近垂下眼,难掩酸涩回道:「奴自然是爷的。」 吉日格拉冷笑,大手捉住丹妮的娇乳,「是我的怎幺会爬上大管家的床!?」 哗啦一声,吉日格拉大手一扯,丹妮原本散乱的衣裳被撕下,露出饱满白皙的双乳,一整日没人再吃过丹妮的奶,乳房里再度蓄满了奶汁,饱满沈甸,一对红梅微微凸出,魏颠颠的晃动,白嫩诱人的奶子上还残留着先前大管家留下的牙印血痕,隐隐带着一丝淫秽之感。 看着明显不属于自己的指印牙痕,吉日格拉越发妒恨了,他咬牙切齿道:「是我对妳太好了,女奴就该有女奴的样子。」 那个蒙人养的女奴会像丹妮一般穿着整齐的衣裳,还时不时用好布料做什幺新衣服之类的,一般女奴都是随意用羊皮包裹着,露出乳房和大半个腿,方便着随时餵养着小奴隶,也方便主子和其他男奴随时肏干。 女奴就不该穿着衣服!没了衣服,看她还怎幺出门去爬大管家的床。 「……」 丹妮沈默不语的任由吉日格拉撕扯着她的衣裳,如果这样能让吉日格拉消气,几日不穿衣裳也算不得什幺,只要不出门,一直待在房里也没差。 吉日格拉把丹妮撕的乾乾净净,连件肚兜都没给她留下,虽是想着忍耐点,让吉日格拉出了气就好,但丹妮还是羞到不行,半蹲在地上,侧缩着身子,双手遮着胸脯,惨的小脸上除了恐惧之外,还有更多的逆来顺受。 看着丹妮那一脸忍受之色,吉日格拉心头越是火起,丹妮没把他这个主子当回事,私下去伺候起大管家了,他自是极生气的;但丹妮真把他当成主子一般的顺从了,他也生气。 他亦心知这气是有些莫名,但他无法忍耐! 吉日格拉取出了同袍送给他的贞操锁,他们说的没错,汉人女奴心眼太多,他们蒙人头脑转不来,直接把人锁着便是,想要时开了锁肏干就好。 见着吉日格拉手里的东西时,自认已经见识多的丹妮也不禁色变。那是一条 分卷阅读56 - 分卷阅读57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57 姆指粗的铁鍊打的腰带和一条纵向,穿过胯下遮盖住下身的铁片,铁鍊和铁片之间还有一个粗重的铜锁,倘若只有如此,丹妮也不会变了颜色,令她惊惧的是,这怪异的锁鍊之上,还有一根明显是仿着男人的阳物所製的假阳具,长短粗细大概只比吉日格拉那物略小些。 丹妮没认出这贞操锁,但假阳具可是认得的,当下转身想逃回房中,她被大管家折腾了一宿,直到这时下身两处肉穴内还疼的很,实在是受不住男人了。 逃跑时白花花的身体在吉日格拉眼前摇晃,被大管家毒打了一晚的股肉还红红肿肿的,上面的紫青掌印明晃晃的映入眼帘,这幺一副饱经淩辱的身体却看的吉日格拉下腹一热,他低吼一声,一个上前一把抱住丹妮,往肩上一扛,大步往房里迈进,丹妮惊声尖叫,小腰才扭动了两下,却吉日格拉一掌往那还微微红肿的屁股上用力一拍。 吉日格拉狰狞道:「老子今天就好好教教妳,什幺才是真正的男人。」 042 虐爱(h) 吉日格拉一直把丹妮抱到房里,房间里没半点灯光,就那么一点子月光从窗缝照映进来,惨白的月光笼照在床坑上的青白女体。 丹妮一被放到床上就挣扎躲到床榻最角落处,吉日格拉大手一捉,直接拉着她的脚硬生生拖了出来。 丹妮尖叫着,不断踢着脚,但吉日格拉的手捉的紧紧的,一把又拉扯回来,腿根处都被扯的生疼,丹妮拼了命的伸出手想捉,但被吉日格拉一拖,又重心不稳的跌回床上。 昏暗中,吉日格拉如铁塔般的黝黑身躯笼罩在她身上,遮住了房中唯一的月光。 大腿被男人掰开,一直被推挤到身旁两侧,火烫灼热的欲龙紧贴着腿间密处,下身还在隐隐作痛,但一贴上那火烫的欲龙之时,花穴却不自觉的主动地分泌出春水,湿粘粘地附在吉日格拉的肉棒上,而被大管家狠狠肏干过的微分花瓣亦完美地含住那灼烫的柱身。 查觉到自己身体上的最真实反应,丹妮小脸微红,原本挣扎不休的动作缓了一缓。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上胸口,丹妮只觉得整个心口灼热的厉害,从心脏里一直热到外面,烫的她浑身微微颤栗,男人粗硬的头发磨蹭着胸前软肉,还红肿末消的乳尖儿微微硬起,接着乳尖上一痛,被男人狠咬了一口,还微微地破皮出血了。 「痛!」丹妮惊喘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推动着,但没一会儿两只手儿就落入男人的大手之中,被男人用随手撕扯下的布条捆绑住,牢牢绑在床柱之上。 大腿瞬间被拉到最开,粗壮的肉棒猛地狠狠破开红肿的小穴之中。 「啊——─」丹妮眼前一黑,原本就被折磨的红肿破裂的花穴顿时再度被撑裂,丝丝血丝随着肉棒的捣弄滴落在床榻之上。 醉酒的男人本就没几分理智,肉棒被那紧窄湿润的小穴一夹,吉日格拉爽的只想大力肏干身下的女人,胯下连连挺动,肉棒一分一寸地捅开红肿的小穴。 丹妮疼的小脸一片雪白,咬着下唇忍着,全身冷汗淋淋,穴口的媚肉被大肉棒撑破,撕裂的伤口不停渗着血珠子,淡淡的血腥味随着吉日格拉的抽动迷漫在房中。 长期在战场上讨生活的人对血腥味最为敏感,鲜血混着女人被肏干时,为了减轻疼痛而分泌的滑润春水,更激起了吉日格拉一直藏在心底的兽性。 吉日格拉一下又一下的猛力肏干,酒醉之下,也顾不得丹妮是否承受得住,只知大力鞑伐,女人小小的身子随着男人肏干的一下一下前后摇动着,微弱的月光之下,隐约可见女人饱满的乳房晃出一道又一道的诱人乳波,被大管家喂过催乳药的敏感乳尖儿微微胀起,黄白的乳汁从乳头的乳孔中渗出,给血腥味的房里带来一丝难言的乳香味。 吉日格拉低吼一声,大手握住摇晃的乳房,从乳根处用力拉扯,乳汁顿时喷射而出,喷的吉日格拉一头一脸,吉日格拉也不擦去,像草原苍狼一般地将头脸埋进丹妮脸颊脖子磨蹭着,丹妮的脸上脖子上都是吉日格拉蹭上的乳汁,好生淫秽又好生诱人,乳香味勾的吉日格拉更加疯狂,森白的牙齿在丹妮颈子上轻轻咬着,白嫩的颈子被他咬出了一块又一块的粉紫吻痕。 一时间,屋里只有着少妇疼痛的哭泣声和男子粗重的呼吸声。「呜呜……疼……别那么用力……」丹妮疼的直缩,然后又被吉日格拉捉回继续肏干着。 「操死你!大管家能这样干你吗?」吉日格拉猛力一顶,抽出少许之后再猛力一顶,连连捣弄数下,直干的身下的女人哀叫呻吟不止,嘴里一直问着,「大管家能这样操你吗?是我好还是大管家好?」 丹妮泣不成声,不断求饶着,「呜呜……我不行了……我……我不要了……停下来啊……啊……啊……」 一连串的疯狂捣弄让丹妮到最后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嗯嗯啊啊的发出无义意的呻吟声。 女人都被肏的失神了,但吉日格拉仍没有放过她,仍不停质问着:「是我好还是大管家好?好不好?好不好?」每问一下,胯下就狠狠捣弄一下。 「好……好……呜呜……你好……你好……呃啊……是你好……」丹妮被干的两眼翻白,只能顺着吉日格拉的意思回着。 似乎这次回答终于让吉日格拉满意了,吉日格拉胯下用力一顶,粗大的龟头猛地顶过子宫颈,滚烫的阳精射入少妇的子宫之中。 男人发泄了,但少妇的苦难还未结束,吉日格拉翻来覆去的操干着身下的女人,丹妮一时昏,一时醒,花房里满是阳精,小肚子都被吉日格拉灌的微微凸起了,床榻上红白一片,沾满了床榻各处,红色的是丹妮在男人的狠肏之下,伤口并裂的血,而白色的则自然是男人的阳精和少妇的乳汁了。 直到天明之时,吉日格拉才终于满足,看着丹妮沾满阳精乳汁的赤裸身体,他也不像以往一般地帮女人清洁一番,而是就着自己之前射入的阳精把贞操锁上的假阳具塞好,把肿胀的肉穴塞的满满的,半滴阳精都漏不出来,才满意的抱着丹妮睡去。临睡前,还不忘把贞操锁给丹妮锁上。 吉日格拉抱着丹妮胡乱睡了,全然没注意到身下的女人已经昏迷了,而且身子滚烫的厉害…… 043 放手(小修) 吉日格拉这一睡就睡到日上三杆了才起来,当他醒来时,才发现丹妮被他折腾的像破布一般,而且正发着高烧。一摸到丹妮热烫的吓人的身躯,吉日格拉是真的吓住了。 蒙人素来身体强健,甚少生病,吉日格拉更是壮的像头牛,从小到大也没生过几次病,他虽然没看过病,但也知道丹妮眼下情况极为危急,他娘亲当年不就莫名烧着 分卷阅读57 - 分卷阅读58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58 高烧,然后烧着烧着人就没了。 在吉日格拉的心中,这发烧等于生病,这病人就等于死人。 一想到丹妮要没了性命,吉日格拉也顾不得什幺任奴隶自生自灭的习惯,连忙去找大夫,直走到医馆门口时才想到桐城里唯一的一位大夫因为牵涉上毒害蒙主一事,早被他们关到牢里了,而且听说前阵子才被大管家给折磨到疯了。这疯子那能给人看病呢,吉日格拉想了想,直接骑了快马,去军营里拉了蒙医过来给丹妮看病。 汉人常骂一些医术不好者叫什幺蒙古大夫,吉日格拉虽然不喜这种说法,但不得不承认,若能选择的话,他也是首选汉医,而非蒙医。 毕竟蒙古草原极大,常常一走个三五日也见不到半个人,蒙古大夫比萨满还少,去看一次大夫不知要骑上多少天的马才能到,一般蒙人也没有生了病就去看大夫的习惯,就算头疼脑热,蒙古人也甚少求医,多是自己硬扛着,撑过去了也就赢了,撑不过去就直接去见长生天了。于是真到求医之时,大多是到了病危的时候了,养成了蒙医用药极猛的习惯,到后来真不知病人是病死的?还是被猛药药死的?总之,见了蒙医的人十之八九都是救不回来。 虽说蒙医在众人的印象中医术是不咋的,但吉日格拉请回来的蒙医倒真有几把刷子,一般蒙医内科不行,但外科可是胜过不少汉医,尤其对丹妮这病更可说是经验丰富,说穿了,丹妮这高烧是因外伤发炎所引起的。 久在军营之中,这蒙医也见多了丹妮这类的情况,好多军妓都如丹妮一般,被男人操的狠了,下身内里撕裂伤的厉害,又不得休息,内里化脓积瘀,以至高烧不退,像这种内伤,本来只要用药后好生休息养上一阵子之后也就无事了,只可惜营中军妓素来是不得闲,烧略退了点又被男人捉去肏干了,挨不了几天就没了命。 再见丹妮下身还穿了贞操锁,粗糙的铁片把丹妮大腿两侧都磨出了血,伤口处隐有些许腥臭之味,蒙医忍不住皱眉劝道:「我说吉日格拉,你啥时染上汉人那些折磨女人的嚐好了?」 「啥?」吉日格拉二丈摸不着头脑,他啥时折磨丹妮了?顶多就是在她不情愿时强拉着她肏干而已,不过做为一个女奴,本来就不该拒绝他的。 这蒙医和吉日格拉也是熟人了,说话便有些不客气了,「你如果想要这女人的命,一刀下去也就是了,何必零碎的折磨人呢?」 「我啥是要她命了?」吉日格拉不解喊冤道:「我还準备等她养好身子之后,让她给我生几个小崽子呢,怎幺捨得要她的命。」 话一出口,吉日格拉也有些惊到了,他是啥时生出这种想法的?不是本来把她当作一个女奴吗?啥时会想要和她生孩子了? 但想到能有一个像她又像他的小崽子,莫名的,吉日格拉却又隐隐有些期待。 「不是要她的命那还给她带着没收边的贞操锁!?」蒙医指着那粗糙磨伤丹妮腿间皮肉的贞操锁道:「要是我晚来一点,铁毒入体,这人就要去见长生天了。」 吉日格拉沈默不语,连忙取下了那贞操锁,他摸着那粗酷刮人的锁边,连他摸起来都有些刮人刺痛了,更别提像丹妮这般娇滴滴的汉人姑娘了。 吉日格拉心下懊悔着,这神色就有些阴沈。 那蒙医一边快手快脚地给丹妮上着药,一边碎碎念道:「这汉人女人就是爱哭哭啼啼的,不喜欢不听便就是了,其实这汉女也没这幺难搞,女人生了孩子就乖了……」蒙医说到后来竟忍不住分享起经验了。 吉日格拉沈默的听着,他是真不知道啊,如果知道贞操锁会磨伤丹妮,让她得了铁毒,他也不会…… 不!他还是会给她弄上贞操锁的吧……有些事,可一而不可再……他的心胸还没大到可以容忍其他男人搞大他女人的肚子。 见吉日格拉还拿着那贞操锁不放手,再想想这廖家淫妇之名……那蒙医心中微感同情,话风一转建议道:「若真要用贞操锁锁住女人也不是不行,不过那锁边可是要拿皮革镶边,还得用上丝绸包裹,三不五时要拿下来给女人擦擦药,不然再中铁毒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蒙医开了药之后,碎碎念的教导了好些训服女人之法,这才离去。 吉日格拉给丹妮灌了药之后,就拿着皮革研究怎幺在贞操锁上加上皮革了,蒙古男人各各都有着一手鞣製皮革的好手艺,吉日格拉自然也不例外,没一会儿就将贞操锁上的皮革弄好了,不但遮蔽阴部的铁片上加上了皮革,避免磨伤肌肤,就连那沈重的腰鍊之上都加上了皮流苏做装饰。 正当吉日格拉将将完成之时,忽然听到丹妮的呓语声,「小儿……孩子……我的孩子……」 「我们会有孩子的……」吉日格拉摸了摸丹妮还有些烧的额角随口道。 「不要死……」丹妮呓语着,「不要死……不要留下妈妈……不要……」 吉日心知丹妮是念着她早夭的儿子,在她耳边轻诉着他梦想中的末来,「我们的孩子会在大草原上长大,我会给他挣个大草场回来,我……」 「小儿……妈想你……」既使人烧的厉害,丹妮还是唸着她的孩子。 「……」吉日格拉眼眸微黯,原本轻抚着她额角的手缓缓缩回。 「对不起……」似乎感受到唯一的温暖逐渐远离,丹妮继道:「对不起……对不起……吉……」 『吉』指的就是他,吉日格拉知道,丹妮笨的很,一直学不会蒙语,他的名字之中,只有这幺一个吉字唸的最标準。 吉日格拉一直凝视着只晓得对他喊着对不起的丹妮,除了对不起,丹妮似乎就不知道其他字词一般,只会对着他说对不起,吉日格拉心里酸酸涩涩的,满是无奈,涩的连他的嘴里都似乎有着几丝苦味了。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对不起』。 罢了。吉日格拉随手把贞操锁一丢,锁住女人的身子,也锁不住她的心。他在中原也顶多待个一年半载,一年半载之后便要回到草原去了,到时就放这个女奴自由吧,他是蒙人,她是汉人,硬要溱在一起过活也不会快活的,就让他回到草原,让她留在中原,此后各过各的日子吧。 丹妮醒来后发现,吉日格拉待她更好了。 吉日格拉本就待她极好,但经过此事之后,明明是她对不起他,但他却反而待她好上了几分,也不再那羞人的锁锁住她,但不知为何,丹妮却觉得吉日格拉的的态度中有几许疏离。 明明待她比以往还要好上几分的,但那骨子里隐约透出来的客气疏离却涷的丹妮好生难受,丹妮虽有些疑惑好奇,但她也无瑕他顾了,因为大管家终于对陈家出手了! 044 陈家事 分卷阅读58 - 分卷阅读59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59 丹妮还道陈家人乐乎的过着他们的日子,孰不知这段时间以来,陈家人一直生活在惶惶不安之中。 陈王两家乃是姻亲,王家出事的头一天,陈家就知晓了,还没来得及打听是怎幺一回事呢,便听闻王曲新进门的妻子娘家和王曲的娘家人尽数被捉了去,再过二天,连王慧娘才刚讲好的夫家也被牵连了,再瞧瞧自家平常出入之处都有蒙人蹲点着,吓的陈战险些休妻自保。 陈绍陈络两个儿子跪地苦求,陈战又念着老妻陪伴他大半辈子,为陈家连生了二个儿子,这些年来对嫡母也甚为孝顺,再想想无故休妻后的陈家名声……陈战长叹一声后便作罢了,只连忙把两个儿子给送回村里去,吩咐他们一有不对劲就赶紧逃去。 好在这蒙人一口气捉了好几户和王家有关的人家之后,又停了脚步,一连数日没再听见有那户人家被捉进蒙主府中,陈家才略略安下心来。再过数日,连暗地里盯着陈家的人也少了,陈战夫妇这才渐渐安下心来。 只是这事虽然缓了,但随着王家败落,陈战夫妇也多了另一椿心事出来。需知陈家虽在桐城中颇有名望,陈战更是以维护陈家名声为己任,但重名声的下场便是——『穷』,若不是真精穷了,陈家当年也不用聘个农家妇回来,最后连打点守门蒙子的银钱都没有。 这些年来,陈家是靠着王家明里暗里的各种贴补方能勉强维持,不说别的,光是王家租用后罩房的每月一两银子就够陈家大半个月的花销。这王家之事没牵涉上陈家固是好事,但少了这每月一两银子的花销,这日子难免艰难起来,再想想生死不知的王家人,这眼神不禁转向了后罩房中王家所存放的酒。 这桐城之中好酒之人不少,喝惯了王家烈酒,再喝其他家的酒总有那幺一点子不对劲,有些人知晓陈王氏是王家女,陈家也帮王家储存了一批烈酒,就求到陈家这里来了。陈家虽不好行商贾之事,但有人捧了银子来苦若求他们卖酒也断无不卖之理,因着这王家之酒,陈家很是赚了一笔银子。 陈战心知那个在蒙主府中,据说颇为受宠的姪女儿是自家最大的靠山,花了不少银子到蒙主府打点,希望能连络到小湖儿,求她帮忙给蒙主说上几句好话,花了大半银两之后终于连络上了小湖儿,虽没见到小湖儿,但得了她一个安全的淮信,又见家门外最后一个盯梢的蒙人也被撤走了,陈家人才当真的鬆了口气,也将两个儿子也唤了回来。 虽自家安全了,但陈王氏始终是忧心着兄嫂,一直劝着陈战跟小湖儿说说,也请蒙主抬抬手把王家人放出来。 「胡闹!」陈战皱眉喝斥道:「蒙主的事情岂有咱们置喙之理。」 陈战毕竟见过的世面多,眼界不像王氏那幺浅,他心知小湖儿在蒙主身边无名无份,连个侍妾都混不上,能捞出他们陈家已是难得了,想再捞出一个王家?那有那幺容易。况且他虽然还不清楚是发生了何事,导致这次险些破家之劫,但陈战亦隐约知道这事出自王家,莫说拉他们一把了,若王氏兄长站在他的面前,怕是他都会狠不得打上一顿再说。 想他去捞他们王家人!?作梦。 陈王氏还待再说,但见陈战一脸不耐,只能低眉退下,找两个儿子想法子去了,临走前还不忘给陈战温了壶酒。 託着王家留下那堆满整个后罩房的烈酒之福,变卖了大半之后,陈家的日子反倒比往年要好上许多,平日里也可以喝点小酒了。 陈战自掷自饮着,心内暗暗琢磨着,汉人的继承法是血脉大于宗族,若王家死绝,那最近血缘者便是王氏,依律可以继承王家全部遗产,就算王家财产被蒙主府收走大半,但遗留下的店舖与房产也足够他们花销了,再让小湖儿帮衬一下,两个儿子的婚事说不得能再进一步。 络儿头脑灵活,倒是不用像绍儿般死守着私塾,可以让小湖儿帮忙让络儿去官府里做个书吏之类,虽有伤名声,但络儿非承家之子,做个小吏也并非不可,只要沾上了官府的边,以后也不用怕再发生像王家之祸了。 陈战想到得意处,也酒也喝的越发多了,也不知是不是他平日甚少喝酒,不过才喝了小半,便觉头晕眼花,站不起身,想去唤老妻来搭把手,却才走个两步就跌倒在地上,还是新请的僕妇听见声音后把他搬到床上的,不过也不知是不是陈战的错觉,这僕妇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屑与同情。 真是没规矩的下女,陈战半醉时还暗想着之后要让王氏好好调教一番,家里有了银子,日子也鬆散了些,陈战自是想更进一步,恢复当年老父仍在时的荣光。 陈战半梦半醒之间似乎见到老妻和两个儿子抱成一团滚了进来。三人面上都有恍忽之色,眼神恍散,嘻嘻哈哈的,全无往日的正经。 陈战正要喝斥,但嘴巴却连张也张不开,舌头好似麻痺了般动弹不得,陈战好生奇怪,这头虽然还有几分晕眩,但意识犹存,宛若鬼压床一般…… 想到鬼之一字,陈战心中发毛,他规矩了大半辈子,也就只有在那农家媳一事上略为阴毒了些,莫非是那廖氏女…… 想着那廖氏女因他们的毒计不但失了贞洁,廖家父母也因此而气死了,据闻廖氏女疯了之后成了乞丐们的玩物,没多久就死了,想着廖氏女死状之惨,陈战惊出一身冷汗,只能不断默念着:一夜夫妻百日恩啊,要怪就怪妳非要救治那个病孩子,要不是妳把孩子生的如此病弱,咱们也不会费心休弃妳。 也不知是不是这祝祷有了效用,陈战的身上开始有了些气力,但陈绍、陈络和陈王氏的动作却越发颠狂,原本只是母子三个人抱在一团嘻嘻哈哈的笑着,然后不知何时互相开始脱起了衣服,没一会儿三人的衣服均都脱了个乾净,这动作也越来越是不堪入目。 他气的想挥手拍打他们,却始终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见着这母子三人越发大胆,长子埋在他娘胸前,双手捧住他娘的一对乳房,左吸右吮的,始终吸不出什幺东西,王氏年龄己大,乳房下垂,但因为生育过加上生活比一般妇人优渥的关係,乳房倒是还算丰满,陈绍咬着乳肉,没一会儿便把他娘的一对奶子咬的紫青一片。 长子咬的虽狠,但还不如次子放蕩,陈络大手不停拍打着王氏的屁股,大肉棒在白嫩的股肉上滑动,好几次险些捅入那销魂洞中,若不是陈络神智太过昏沉,好几次捅错了地方,怕是早就开始肏干起来了,饶是如此,王氏也疼的好几次一扭一扭的放声淫叫。 「你们三!」陈战气的血液直往脑袋上冲,整个头顶心似乎是要爆了一般的抽疼,眼前一片血红,怒骂道:「你们三个成什幺样子!」 或许是因为气愤之故,陈战的 分卷阅读59 - 分卷阅读60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60 手上竟有了几分力气,他顾不得其他,直接随手捉了那酒壶往那越发不堪入目的母子三人头上丢去。 锡制的酒壶狠狠砸破了王氏的额角,王氏惨叫一声,双手捂着头,这人就倒在陈络的怀中,那冰冷的酒水让三人都清醒了些,但没一会儿又继续迷糊着。 「啊……」王氏因为疼痛而比二个儿子要清醒些,刚想叫出声来,胸前又被长子狠咬了一口,后头次子火热的身躯又再度贴上,热的她浑身一抖,整个身子都狠不得儿子咬的再重一点,再更贴进一点,却又知道这是不行,不应当的,正当她在沈沦与清醒中挣扎时,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尖锐又惊愕的尖叫声瞬间响彻整个陈家。 045 鬼魇 陈战以为自己的祝祷声很小声,其实他嘶吼的极为大声,在阴暗沈静的月夜里越发惊心动魄,人人都在窃窃私语着,莫非真的是那廖家淫妇的阴魂不散,前来报仇了? 若不是闹鬼,怎幺会让陈战把自家做的好事全都出露了,好一个陈举人家,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没想到竟是这种人?和儿媳通奸,还想杀害孙子,想想无辜死亡的小婴孩和廖氏女的父母,大伙都有些心寒。 怪不得有人说读书人阴毒,果真如此,那廖家淫妇之名也不知有多少水份,那女人是否无辜暂且不论,但陈战狠起来连自家的亲孙子都能杀害,加上廖氏女及其父母,一共四条人命啊,也不知他们怎幺下得了手。 一边是陈战的怒斥,一边又是陈家母子三人诡异的笑声与带着女子娇媚的呻吟之声,若她唤的不是自家的两个儿子,大伙也只会骂一句不知羞耻便罢。想到这三人母子相奸,众人无不一阵噁心,又想到这说不得是廖氏女之故,一方面觉得恶有恶报,一方面又深感恐惧,好不容易挨到天明,邻人便迫不及待的报官了。 虽然现在官府是蒙人,但当官的自有正气,想来能镇一镇这些厉鬼。 正巧蒙主府正为了陈家贩卖王家毒酒一事而来,二方一溱合,就往陈家来了,一开门,便就见到陈家母子三人赤裸裸的抱在一起,还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而陈战则是躺在床榻之上,拍床大骂,气的面红身赤。 「啊!」当头进来的蒙人也吓的尖叫,眼见王氏还有些迷糊的嘟着嘴儿跟陈绍求吻,那蒙人当下捂住眼,惊叫道:「好噁心,这般老妇,你们怎幺操的下去!?」 一旁的邻人见了,也惊的窃窃私语着。 「这陈家不是读书人家吗?怎幺会做出此等可耻之事?」 「你瞧陈家人的神色,八成是被鬼迷了。」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那怕鬼敲门,可见那廖家淫妇之事,八成真有冤情。」 「什幺读书人家,做事竟如此阴毒!」想着廖家淫妇母子和廖老夫妇的性命都这样没了。众人不禁摇头叹息。 见众人对他们指指点点,而王氏母子三人还好似不觉似的互相抚摸,陈战气的惊吼一声,当场晕死过去。 但这陈战虽然晕过去了,陈家私下贩卖王家毒酒一事还没完了,蒙主府的人直接把陈家的人一拉,尽数拉回蒙主府里去。 这陈家人拉回蒙主府里的一路之上,蒙人自是不会给这母子三人穿上衣服,一路上这王氏母子三人就这般赤裸裸的被拉回蒙主府,王氏、陈绍和陈绍三人头脑还不清楚,被蒙人拉着时还挣扎着想摸着身旁的男人和女人,蒙人自是毫不客气的大佔王氏便宜,虽然年级大了,皮肉鬆驰,比王家当时被捉回蒙主府时还惨。 且不论陈家一路上丢尽了脸面,什幺桐城第一读书人家都成了笑柄,当陈家四人到蒙主府时,陈战只剩下了一口气,而王氏母子三人头脑还不甚清晰,不过陈家贩卖王家毒酒一事,罪证确着,说不得那王家送到蒙主府里的毒酒都是陈家人下的毒,是以大管家直接把陈家四人关到了地牢之中与王家作伴。 且不论陈家四人在地牢之中会遭到多少淫辱之事,陈战年事已高,又认定了此事仍是廖家人化为厉鬼后报复所为,惊吓之下,竟然中风了,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在牢里不断哀求着丹妮放过他们陈家。 人人鄙视他姦淫儿媳,又残杀亲孙的行为,均不愿理会他,陈战中了风之后连移动身体的能力都没有,在牢中抢不到半点吃食,王氏与陈绍等人虽然清醒了,但因为母子乱伦一事,三人均觉得无颜再见陈战,竟不知道陈战就这般活活饿死在牢中,死前下半身浸泡自己的便溺之物中,臭不可言。 因为在陈、王两家均找到毒害蒙主的毒物,王家的男丁刑伤致死,而陈战饿死在牢中暂且不论,陈、王两家的妇女全做了蒙军的军妓,陈络虽因未满二十而逃过死劫,只是被大管家阉了做了军奴,陈络则没那幺幸运了,定了秋后处斩。 陈家事闹的极大,连吉日格拉都知晓了,吉日格拉犹豫了许久,才将此事告诉了丹妮。 丹妮楞了许久,才颤着声音问道:「真的?」 难道真是苍天有眼,她的小儿和爹娘真化为厉鬼,让陈家得到了报应?不过她心中隐隐觉得这应是大管家之功。 「……」看着丹妮隐隐含泪的眼神,吉日格拉心中不悦,陈家如此待她,她怎幺还为了陈家人难过? 不过吉日格拉仍是沈住气道:「陈王氏和其他王家女人成了军妓,过两日就会送到军营里去了。陈络才刚被阉,如果熬的过去就会拉去做军奴,如果熬不过去……」 吉日格拉没说,不过丹妮明白他的意思,熬不过去的下场自然是个死字。 吉日格拉挠了挠头,「陈绍倒是还活着,不过定了秋后处斩,也没几日了……」 提到陈绍此人,丹妮脸色一沈,只是想到此人也没几日了,方才转阴为晴。 吉日格拉小心翼翼地观察丹妮的表情,她这是为陈绍还活着而高兴?还是因为他活不了几日而高兴?吉日格拉实在摸不清丹妮的想法,迟疑了半会才开口问道:「妳……想见他吗?」 想见他!?那人有什幺好见的? 丹妮失笑,自她被害的身败名裂之后,这段时间已来她从来没有再想过这个男人,她唯一想的就只有她的小儿,还有眼前这个粗鲁蒙人…… 突然发觉自己竟然三不五时的想着吉日格拉,丹妮蓦地红了脸。 乍见丹妮眼角眉角那份羞赧的欢欣之色,吉日格拉心下一沈。 丹妮还没考虑好要不要见陈家人,陈家人委实没啥好见的,但不亲眼瞧一下他们的惨状却又有些遗憾,正当丹妮犹豫之时,却见吉日格拉猛地转身,大步离去。 「吉日……」 望着吉日格拉离去的背景,丹妮心中突然有些空空的,似乎是失去了什幺…… 046 木枷军妓 分卷阅读60 - 分卷阅读61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61 丹妮终究按捺不住性子,求着吉日格拉让她远远见一见陈家人。 吉日格拉虽然不喜丹妮再见陈家人,但见丹妮一脸挣扎痛苦之色,终究不忍拒绝,最后还是应了她。 王家毒酒案已结,陈、王两家残存的人均被移到了军营之中,包含那曾被蒙主点名索要的那娇滴滴的王慧娘。 毒酒案未结之前,蒙主曾特意唤过王慧娘一次,但王慧娘那时日夜被蒙兵轮姦,浑身上下尽是洗不乾净的精液臭味,头髮与皮肤上尽是一块又一块乾涸的精斑或未乾的精液,因多日未好生休息饮食,小脸暗黄,完全瞧不出往昔的可人模样。 倘若仅是如此也罢了,王慧娘年轻,养得一阵自会恢复,但偏生她还是处子之身就用了牲奴所用的贞操锁,下身花穴在长日用伪具塞住的情况下,花穴鬆驰,蒙主只试了几下便觉得索然无味,直接赐给了守门的蒙子,可怜王慧娘才出虎口,又落入狼口,被蒙人轮姦了一个昼夜,送回牢里时前后两个穴都被灌满了男人阳精,连路都走不得了,被蒙人半扶半抱的拉进了军营。 军营中来了几个新军妓,马上受到众人的欢迎,莫说是像王慧娘和王曲妻这般年轻女子了,就连陈王氏和王曲母都极受欢迎,不只是军妓,连像陈络这般的军奴也极受欢迎,毕竟女人就这幺几个,不够分时就轮到军奴上场了,况且陈络被阉之后,声音细婉,肌肤也变得滑润,竟是不输给一般妇女了。 当丹妮来到军营之时,便看见陈、王两家人被人绑在木枷之上,那木枷是一片略略去了木皮的长木板,中间挖了好几个可供人颈穿出的洞,长板被剖成两半,架在陈、王两家人的脖子之上,恰恰卡住了脖子,再用重锁锁住,木枷本是防止犯人逃跑之物,到了蒙人手上却成了一种淫秽刑具了,因木枷极长极重,陈、王两家人架不住木枷,只能任着木枷垂放在地上,跪伏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方便男人肏干。 陈、王两家就剩下陈王氏和陈络母子,还有王家三个女眷,一行五个人被锁在重枷之下,每个人的身前身后都排了不少蒙人,人人腿间大片红白之物,其中以王曲妻与陈络两人最惨。 王曲妻年龄最轻,最是不耐操,加上此时王曲妻的肚子已微微显形了,王曲妻虽然还载着牲奴所用的贞操锁,前头花穴少受了点罪,但后庭菊穴与前头花穴就隔着薄薄肉膜,被蒙人肏着菊穴时挤压到体内的伪具,加上肚子里因崎形而发育特快的胎儿,疼的王曲妻不停痛哭,不过才半天就被蒙人操到只剩一口气了。 而陈络则是才被阉割未久,伤势未好便被蒙人如此折磨,胯下一片鲜红,其伤口併裂,没一会儿就没了力,软倒在地上任人肏干。而其他三人的情况也没好到那去,剎时间整个红帐就只剩男子粗重的呼吸之声和女人虚弱无力的低泣呻吟之声。 看着眼前的淫乱景象,再听着陈、王两家人被蒙人操干时的哀吟哭泣之声,丹妮固然有着许多报仇后的痛快,但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无助与茫然。 小儿死了,爹娘死了,身子也髒的不像话,她心心念念的陈家也没了,此后她该何去何从?是该继续做着吉日格拉的女奴?还是从此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此念一起,丹妮又摇头苦笑,想啥呢,她的身子如此之髒,那有尼庵要呢,只怕还会污了佛门清净地…… 吉日格拉小心翼翼地观查着丹妮的神色,见她神色中只有茫然与喜悦,不见半点心疼怜惜之色,心下大安,看来丹妮并不是对陈家旧情难忘而想来瞧上一瞧。 吉日格拉琢磨着这段时间以来听闻所谓的廖家淫妇与陈家人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他是曾亲眼见过丹妮之惨,万没想到竟是陈家因想休妻而做出的好事,想来丹妮也是被这家人欺负的很了,真真对陈家人恨之入骨,才会救了大管家。想到此处,原本对丹妮还有些说不出的恼恨也淡了几分。 丹妮瞧了许久,摸了摸怀中之物,柔声对吉日格拉求道:「吉日格拉,可否再带我去一个地方?」 做完这事,她就再也没有什幺遗憾了,无论是活着做吉日格拉的女奴,还是随意寻一处地方埋骨,她都无所谓了,只要……把这最后一件事情做完就好了。 听完丹妮的要求,吉日格拉二话不说,扶了她上马,两人一骑,一路急行直到了桐城城外,从桐城城外到红溪村的一路路上,来来回回了不知多少次,次数多到连守着城门的蒙人都侧目了,要不是吉日格拉身着蒙古百夫长的衣袍,怕是早被人押下询问了。 来回路上,别说蒙人了,连不少汉人村民也注意到两人,不过一见到丹妮的容貌,不是吓的尖叫逃走,便是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不过来回几次,在吓跑或吓晕无数行人之后,这从红溪村到桐城城门外的整条路上竟只剩下吉日格拉和丹妮两人了。 到后来两人也不骑马了,只是缓缓步行着。 「怎幺没有呢?」丹妮顾不得会弄髒衣服,一点一点的寻着,甚至伸手在路旁的草丛里摸着,越找越是绝望,小脸白的厉害,除了眼角的一点红痕之外,几乎看不见半点血色。 一路跟着丹妮的吉日格拉看不下去了,一把拉起丹妮问道:「兀那之物值得妳花那幺大的心思寻找?告我是啥?我给妳再买一个便是。」 「买不回来的……」丹妮的神色有些晃然,她究竟把他丢到那儿去了?她最后的记忆就是抱着他,一路狂奔,想回陈家,求他们救救她的孩子,但还没到城门口孩子就断了气,然后…… 丹妮神色凄凉,然后的事情……她再也记不起了。 「有什幺东西是买不回来的。」吉日格拉不信,他拍拍胸脯保证道:「我最近才得了一笔银财,要啥我买给妳,不用给我省银子。」 吉日格拉暗暗数着自己的小金库,最近才分了一笔从王家酒坊里挖出来的银锭,应该够付吧。 看着这般拍着胸腔保証无论多贵都绝对会买给她的吉日格拉,丹妮莫名的吐露心声,「我找我儿的尸骨……」 原本是不準备告诉他的啊…… 「我找不到孩子了……」短短一句话,丹妮竟像是用尽全身之力而吐出一般。 吉日格拉一阵心疼,他捡到丹妮时,丹妮精神洸散,衣不蔽体,浑身髒兮兮的,全身上下尽是男人的阳精臭味,身上也满是紫青瘀青,但她的手里还捉着一块红巾,叫着小儿,小儿…… 吉日格拉很清楚那个孩子对丹妮的重要性,既使是疯了也不曾忘过那个孩子,丹妮清醒后的第一件事也是去问那个孩子的下落,他也曾暗暗找过,那小小的婴儿尸首,早被人丢弃在路旁,据说婴儿尸体被一群野狗撕抢着,一块一块的,散落一地…… 分卷阅读61 - 分卷阅读62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62 看着丹妮茫然的眼神,吉日格拉心疼到不行,只能默默地扶着她。 「我找不到我的孩子了……」说完,丹妮整个人像失去所有气力一般,瘫软地倒在吉日格拉怀里。 047 马上欢爱(h) 吉日格拉一把抱住丹妮滑落的身子,看着半昏厥的丹妮,吉日格拉沉吟了许久之后,带着她上马转向去了另一处地方。 就这样回蒙主府也不是不成,不过她一路之上吓到了不少民众,再回去势必会被不少同袍追问廖家女之事,还不如先去那处暂呆一阵吧,况且那处风光明媚,想来她定会喜欢。 因为丹妮昏昏沉沉的,吉日格拉深怕丹妮掉下马来,不敢让丹妮搂着他的腰坐在身后,而是把丹妮直接抱在胸前,女人的身子软软的倚在男人身上,随着马匹急行,柔软的臀部一次次地碰触吉日的胯间,胯间肉棒亦微微硬起。 随着冷风吹抚,丹妮也神智逐渐清醒,见马匹奔行在深山老林之中,四下无人,丹妮左右瞄了几眼,小手轻按上了吉日格拉的小腹,顺着吉日格拉的小腹往下滑到那腿间微凸之处,小手轻轻搓揉着。 吉日格拉待她极好,可惜她除了自己这个肮脏身子之外,已无其他能报答他之物了。 吉日格拉被她这样一摸,险些从马上摔了下来,只能把丹妮再往身前压紧了几分,哑着嗓子道:「别闹……」 「我只剩这了……」丹妮低声说道。 她一无所有,就只有这个是可以给他的了。 美人主动送上娇躯,一副躺平任玩弄的乖顺模样,吉日格拉那里忍得,况且他们蒙人,自幼生长于马上,这马上行房之事可说是驾轻就熟,和一般床上欢好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吉日格拉不再强压下欲望,一把拉过丹妮,让两人紧贴着身子,他一手仍驾着马,另一手则抚弄上她高耸的胸部,直接扯下衣襟,掏出一只白嫩丰满的乳房,大手搓揉着。 「呃啊……」丹妮身子一软,又被身下的马儿一个颠簸,顿时倒在吉日格拉的怀里,她羞红了脸,简直不敢面对吉日格拉,因长期被男人淫玩,她的身子敏感的不象话,吉日格拉不过才揉了几下,她的腿间便湿润一片了。 吉日格拉手腕一个用力,便止住了马,随即掰过丹妮的小脸,大嘴直接吻上她的唇,直把她吻的喘不过气来。 「唔唔……」丹妮被吻的天旋地转,腰身不自觉的扭着,突然腰上一紧,小嘴也得了自由,还来不及喘口气呢,吉日格拉便个紧了她的腰身,一提一转让她和他面对面,吉日格拉的大嘴再次覆上。 此时女人的衣服早被扯的零乱,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魏颤颤的挺立抖动,粉嫩的乳尖上微带着奶水,吉日格拉一捏就吐出乳汁儿。 「啊……」丹妮乖顺的把乳尖尖更往他长满薄茧的手掌里送,轻求道:「啊……嗯……轻点捏……」 虽是一句简单的求饶之声,但音调时起时伏,高高低低,其中隐含的媚意让她自己都羞红了脸,狠不得捂紧了自己的耳朵。 「嘿嘿……」吉日格拉又低头啄了一下丹妮的小脸,「爷那次没怜着你。乖!躺好!」 说着,手上一用力让倚靠在马匹之上,然后大手捞起了她的腿儿,双臂挽着她腿弯,手上微一用力便分开了她的大腿,双眼直盯着腿间秘处。 粉嫩的花瓣红艳动人,花唇间隐约可见点点春水,芳草上亦沾着如露珠般的春水,更显晶莹剔透,吉日格拉低吼一声,胯下用力一挺,瞬间把胯下肉棒顶入女人的密处之中,自己深埋在女人体内,几乎是毫不停顿的开始了男女之间最直接的运动。 随着男人的行动,马匹也开始缓缓而行,丹妮深怕跌下去,急接伸手吊着男人的脖子。马上行房和一般床第之间颇有不同,随着马匹的上上下下的颠动,那物乎轻乎重的顶入,而且进的比平时还要深入几分,一次比一次深入,男人的阳具不断的捣弄花芯深处,男人的欲龙不曾离开过女人的花穴,连绵不断的肏干让丹妮不由的哭泣的扭动,花穴深处被肏出来的春水都沾湿了马背上的毛。 吉日格拉亦是操的眼都红了,因为刺激太过,丹妮的花穴紧窄到不行,死命的绞着他的肉棒,让他欲龙更加硬挺,而丹妮胸前的一对软肉亦是随着马匹颠簸,一上一下剧烈的跳动着,点点乳汁被甩出,洴溅在吉日格拉的脸上胸前,乳波上下颠动,淫靡的让人难以言述。 吉日格拉干脆把头埋在丹妮的胸前,舌头一卷把一侧的乳尖尖卷进嘴里,用力吸吮。 「啊……」丹妮仰着头呻吟,呜呜咽咽的似哭似叫。 湿硬的马毛刺着女人娇嫩的密处,把那小花蒂磨的又红又肿,分外敏感,加上花穴间那占满所有空间,还不停穿刺的那物,丹妮真真是不能自己,只知娇吟哭泣了。 也不知吉日格拉顶到那处,丹妮只觉得快感瞬间涌起,直冲脑心,头脑顿时一空,小腿不断地抽搐着,花唇更是不住颠抖,大量的春水从下身花穴间涌出,身下湿淋淋的,让她羞的直掉泪,但她还没缓口气,吉日格拉那物又再次顶进,把她再次拉进欲海中沉浮,到最后丹妮叫的嗓子都哑了,眼眉都哭红了,身下和脸上,甚至是胸前都是一摊摊的水,脸颊上的自然是泪水,胸前则是兴奋时泌出,和被吉日格拉挤出的乳汁,而身下的则是从花芯深处分泌出来的蜜水了。 也不知反复被肏干了多久,待吉日格拉终于满足的发泄之后,丹妮还昏沈了好一阵子才清醒。 待丹妮清醒时,她已被吉日格拉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山谷之中,山谷极小,一眼便可看透,谷里除了几颗枣树之外,就只有一些野草,里头的动物也似乎不怕人,在里头乱窜着,也没有躲着她和吉日格拉。 「这里是……」丹妮望着吉日格拉问道。 吉日格拉搔搔头,「你们汉人不是有什么衣冠冢吗?那孩子的尸骨是找不着了,要不在这里立一个衣冠冢吧。」 吉日格拉像个小贩似的推荐道:「我是无意间找到这个地方的,观查了好几日,似乎没其他人知道这个地方。这里不但漂亮而且清静,又离红溪村和桐城近,你啥时想孩子了,我都能带你来这里祭拜……」 吉日格拉不断的推销这个地方有多么的好,有多么方便,还带着丹妮去瞧了好几处他看上的地方,丹妮一开始还是笑的,但到后来眼眶开始红了,最后忍不住抱着吉日格拉嚎嚎大哭,吓的吉日格拉只能抱着她不停问着: 「怎么了?」 「是我刚刚操的太用力了吗?」 「肚子疼吗?」 丹妮只是摇着头,嘴角带着笑,眼眸流转间有着无尽的欢喜与爱恋,眼泪流的越发凶了。 吉 分卷阅读62 - 分卷阅读63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63 日格拉,你怎么能这么好!? 048 战事再起(小修) 因为是给自己儿子做衣冠冢,丹妮倒是看的十分用心,但看来看去还是不如第一处地方来的好。只是因来的匆忙,一开始也没打算要给孩子立衣冠冢,丹妮身上也没有带半点孩子的东西,丹妮想了一下,陈家因嫌孩子夭折不吉,孩子的东西尽阶被毁,她当初半疯之时,连孩子的尸骨都保不住了,更别论其他,手上只有那一片孩子红肚兜的碎布罢了,而且那片碎布还放在院子里,并未带出来。 她现在身上和孩子有关的,就剩下怀里的那一根人参了,大管家赏给她的上等野山参,若是当年有了这幺一根野山参,或许她的儿子也不会病死了,她本来是想等找到孩子的尸骨之后烧给那孩子的,但现下…… 丹妮手掌微动想拿出那根野山参,想拿它来代替小儿的尸首埋在衣冠冢中,但看向一旁带笑看着她的吉日格拉,丹妮又缓缓把手放下。 据闻上等的野山参能吊人性命,只要吊住性命熬过牛头马面收魂那一刻,便是逃过一劫,这人也撑下去了。吉日格拉做为蒙古百夫长,说不得那日就会被徵召上战场,说不得会有用到这野山参的一日…… 念及此,丹妮稍稍把怀里的野山参按了按,希望不会有用到这野山参的一日…… 且不论之后丹妮怎幺赶了二身孩子衣裳做衣冠冢,吉日格拉又怎幺将衣冠冢建好,这段期间内,大管家又召了丹妮两次,两次来的人都被吉日格拉打出去了,要不是丹妮苦劝着,加上吉日格拉也有些自知之明,只怕吉日格拉早忍不住跑去找大管家算帐了,饶是如此,吉日格拉也不堪其扰,决意带着丹妮离开蒙主府。 他身为百夫长,除了一定的时日得去蒙主府执勤之外,其余的时间并没有要求他一定得待在蒙主府里,他只是贪图方便,想说自己孤身一人,在桐城里也待不了几年,就没有买什幺屋舍了,直接住在蒙主分发给他的小院里,现下情况不同,三不五时就有人来骚扰他的女人,顿时动了置产之念。 正巧因毒酒之事,桐城里杀了一批也关了一批汉人,那些汉人的家产也尽数没收,一部份分给有功人员之后,还有不少房舍被拿出来贩卖。 吉日格拉捏捏怀里的银子,稍稍地买了桐城西南处的一处三进院落。大多数汉人城镇一般是以东富西贵,南贫北贱来划分城里居民,桐城中自是以为位城西的蒙主最尊贵,一般蒙人也大多居住在城西处,和少数有地位的色目人家,而城东大多是色目富商和有地位的汉人,像陈家也座落在桐城城东处。 本来以吉日格拉的财力,在城西或西南处买户院落也不是什幺问题,但考虑到大管家和陈家之事,吉日格拉乾脆去了桐城的西南处买房,虽然此地与汉人混居,但也省了丹妮被大管家纠缠,也免了她时时见到陈家旧居,赌物思情之事。 再则,廖家女一事流言甚多,虽知她是被陈家所害,但汉人素重贞节,自丹妮被陈家所害之后,这廖家淫妇之名一直没停过,贵人的嘴他是堵不了,但城南不过是些普通平民百姓,敢说他和丹妮的嘴,他就割了他们的舌头。 吉日格拉悄悄的买好了房,还把房子直接挂在丹妮名下,又惹的丹妮感伤了一阵,吉日格拉哄了好一阵子才哄住丹妮。 在吉日格拉所想,给丹妮买户房子算不得什幺,他们蒙人如果真有意将女奴收做正式的妾室的话,也会特意给她建一座蒙古包,像大汗的妃子都有属于自己的斡儿朵(原意为毡帐,后来指宫室),中原不像蒙古,居住在蒙古包之中,汉人不需逐水草而居,平日起居亦是以院落为主,在丹妮跟着他的这段期间,给丹妮一间院落也是应当。 若丹妮肯跟着他回蒙古,他自会手把手给她猎狼皮,亲自再给她建上一个蒙古包;如果不肯,丹妮爹娘俱亡,娘家亲友又弃她而去,把这屋舍给了丹妮,也不至让她没了去处。 但就丹妮所想,她可真没想过女人竟能够拥有地产,虽说有听闻富裕人家会给女儿陪嫁房屋、田地之类的,但像她这般的农家向来是把土地看的比命还重的,即使像她爹娘如此疼爱她,都不曾陪嫁过一点半点土地的,宁可多给些银子。再则,《礼记?内则》谓『子妇无私货,无私畜,无私器;不敢私假,不敢私与。』这就是说,女子在出嫁前没有财产,出嫁后作为妻媳也无私有财产,甚至女子从娘家带去的财产的所有权也被剥夺了。 除非是嫁进真不贪儿媳嫁妆的人家,一般女子出嫁后,大多主动拿出嫁妆银钱贴补婆家,若是女子不肯,等到婆母开口索要了,虽然依律女子也可以拒绝,但娘家势必被人说嘴,说此家族女儿不懂礼数云云,一般人家大多不愿意娶个不肯帮衬婆家的女人,被人知道后,族中女孩势必难嫁,最后整个家族都会因此而蒙羞,特别是蒙人要求初夜权之后,大多失贞女子贴补婆家的银钱甚至远超过聘金,图的也就是个婆家能别怪罪新妇失贞一事,让自己在婆家中能好过一些,也因此,所谓的十里红妆,但嫁妆之中女人能留下的也不过是点日常用品和衣服首饰之类。 农户对嫁妆上的规矩虽然鬆散,主要是一般农家女的嫁妆也没城里人那幺多,没法像城里人一般至少让嫁妆和聘金持平,大多农家女的嫁妆远少于聘金,但一般农家女子也会返回嫁妆中大多数的银钱,表示自己愿与夫家同甘共苦,自己留下的私房并不多。(以上乃作者瞎编的。) 丹妮知道吉日格拉一向待她极好,不过她真没想到吉日格拉待她之好,远超乎她的想像。明明是个粗枝大叶的蒙人,对日常生活向来不怎幺上心,反而是对她处处用心,记得她的喜好,记得她的习惯,处处周到用心,虽因吉日格拉对汉人习俗一知半解而闹了些笑话,但和陈绍及陈络相比,吉日格拉是真真正正把她放在心上对待,一个男人是否真的用了心,她是能感觉出来的,和陈家时相比,这日子宛如掉进蜜罐里一般。 全新的屋舍,属于她自己的家,宛如新的开始,丹妮也逐渐有了些生气,幸福的让她忘了一切,正当丹妮和吉日格拉商量着何时要搬过去之时,战争再度开始了,而这次吉日格拉被徵召入伍…… 一听到吉日格拉要被徵召,丹妮整个人都不好了,茫茫然的帮着吉日格拉擦拭皮甲,準备些止血药及乾粮之类的,想着平日里听着吉日格拉所说的打仗时一些吃不好睡不好之事,丹妮咬咬牙,将一部份野山参蒸熟后切碎,混在乾粮之中,剩下的也切成薄片,特意用红布袋装好,让吉日格拉随身带着,如果觉得精力不足之时就取一片嚼服。 吉日格拉应了,还将红布袋贴身 分卷阅读63 - 分卷阅读64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64 收好,人参之珍贵,连他这幺一个蒙古汉子都知道,这玩意连他嫡兄那里都少有,虽不明白丹妮怎幺会有这幺珍贵的人参,但丹妮处处用心,他自会珍惜。 两人依依不捨了好一阵子,其间欢爱缠绵了无数次,吉日格拉才依依不捨的离开,临行前还别忘了叫丹妮尽快搬到他买的院落之中,深怕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丹妮又被大管家给欺负了。 丹妮笑着应了,不过却打定了主意,除非被大管家赶走,否则她绝不要搬离蒙主府,离了蒙主府,她要到那儿才能得到战事的最新消息呢?她要怎幺知道吉日格拉安不安全呢?为了吉日格拉,这世上有什幺是她所不能忍的呢? 只是丹妮毕竟受限于眼界,误以为这战事也不过像吉日格拉之前剿匪一般多则月余,少则十来天便回,这真正的战争素来是只知啥时开始而不知何时结束的,耗上十几二十年的战事也不在少数。 这战事一长,自是没有继续让吉日格拉的家眷住在蒙主府的道理,更别提吉日格拉所住的院落,对僕役们而言在蒙主府中也算得上上佳的院落,虽然和主子们住的不能比,但也够让一家子住的舒舒服服了。这不,吉日格拉走不到三天,蒙主府里的其他僕役便上门赶人了。 049 再见大管家 丹妮犹豫了半天,还是去了大管家那儿,想求他宽限一段时间,虽然长的不敢说,但至少让她再等上一段时间。她知道蒙军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军情及蒙兵的家书送到蒙主府中,只要知晓吉日格拉被分到那个军里,去那打仗了,她也好打探一下消息,如果能再顺便帮她稍上一封信给吉日格拉就好了。 说也奇怪,她一个汉家农女不识字,但吉日格拉一个蒙人却反而是识字的,而且她虽然不懂什幺书法,但也可看得出吉日格拉的书法极为工整,并非是胡乱描画几笔,分明是有练过的,但好奇问了几句,吉日格拉只是淡淡说道:母亲教的,之后就不肯多说了。丹妮也聪明的不再询问,只是私下好奇吉日格拉的母亲是个什幺样的人呢? 从吉日格拉偶尔所透露出来的得知吉日格拉的生母虽然是个汉人女奴,但却极为受宠,好几年内吉日格拉的老爹身旁只有她一个人,甚至为了不让她受委曲而拒绝再续弦,可惜在生育吉日格拉的妹妹时难产而亡,因为早产,那个刚出生的妹妹也没拖过一日就跟着走了,他爹伤心过渡,没几年也跟着走了。 丹妮胡乱想着,吉日格拉之父就不说了,出身蒙人皇后一族的蒙古贵族,而且死后多年还让能蒙主高看吉日格拉一眼,可见其地位,而吉日格拉之母虽为女奴,但能识字还能写得出一手好书法,想来不是普通人家,只是遭遇战乱,被蒙人抢去做了女奴。一般人家那有让女儿家识字的理,就算让女儿识字了,也不会特意花费银子让她练出一手好书法的,她好歹做过陈家妇,自是知道要练出一手好书法得花上不少银子呢,笔墨纸砚个个都要银子,什幺用沙写字的,也不过就是让人识字罢了,练不出什幺像样的字的。 丹妮越是想着吉日格拉的出身,越是觉得惭愧,她不过是个农家女,曾经嫁过人,生过孩子,又不知被多少男人污辱过的女人,身子髒的连她自己都觉得噁心,怎幺配得上吉日格拉…… 丹妮幽幽一叹,她不敢奢求什幺,只希望吉日格拉平安喜乐,将来娶个蒙古贵女,生上好几个孩子,只要他好,她余愿足以。 想到吉日格拉会娶其他女人,和其他女人生孩子,以往对她的注意与疼爱将会落其他女人身上,丹妮顿时难受的不得了。 xxx 隔了多日再见大管家,大管家的面容却有着几分憔悴,不知是因为蒙主夫人突然病故一事,还是因为小湖儿的疯病,让他脸色憔悴,眼睛底下亦隐见青色。 听完丹妮的请求,大管家不屑地看了丹妮一眼,不过就玩过她几次,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不但敢拒绝他的召唤,还敢来求他,她当蒙主府是什幺地方?跟外面住店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要不是看在小湖儿和吉日格拉的面子上,再加上这女人伺服得他也爽快,他早把她弄去跟陈、王两家女人做伴了,毕竟蒙主夫人一事他虽然做的隐密,但难保这个知道他和湖儿关係的女人会联想到蒙主夫人的病逝是他做的手脚。 大管家眼中兇光一闪,但见丹妮一心思念着吉日格拉的模样,又哑然失笑,不过是一个女人,能聪明到几分,他也太过谨慎了。 丹妮不知自己就在这一瞬之间差点要和王曲妻作伴,只是一脸期待的望着大管家,希望他能再多宽限一阵。 大管家长指敲了敲桌面,沈吟道:「吉日格拉那院子是非收回来不可。蒙主府里上下奴才那幺多,好几户人家还等着那房。」 丹妮颠声道:「妾身知晓,但妾身只希望大管家能多宽限一阵。待吉日格拉的消息回来了,妾身就搬走。」 不是她恋着蒙主府的生活,而是她如果离了蒙主府,当真委实难得到吉日格拉的消息,就算可以从来回传递消息的蒙人得知一点消息,但蒙人如此之多,又征战各方,若不是吉日格拉在那一军里,委实难探到一点半点的。 大管家微微一笑,「妳如果只是想等个消息,又有何难,也不必在府里佔个院子。」说着,轻挑的一点丹妮的下巴。 丹妮一颤,若是以往,她自是不会吝惜自己的骯髒身子,但自吉日格拉陪她找孩子尸骨,帮她弄了个衣冠冢之后,她委实不愿再服伺其他男人了。丹妮推脱着,「妾……妾身近来身子不适……」 「啍!」大管家冷啍一声,「真不知死活,不过是个女奴罢了,真当妳这烂穴是什幺好东西了?都不知多少男人入过了,也亏得吉日格拉能忍得下这幺大一顶绿帽子。等吉日格拉玩腻之后,妳还不是得张大腿到处伺候男人。」 大管家这话虽然毒辣,但也确实说中丹妮内心最恐惧之事,她这幺髒,吉日格拉怎幺会喜欢她呢,就算容得一时,长久之后,他真会不在乎吗? 丹妮脸色惨白,小手握的紧紧的,掌心上有好些自己搯出的指甲印子而不自知。 「妳只有两个选择!」大管家伸出手指,「一,三天内给我滚出蒙主府。二,乖乖地去西厢次间待着,老子啥时要妳了,妳就乖乖给我张开腿。」 丹妮当下便直起了身,雪白的小脸上满是绝决,大管家所要的,已经踩到了她的底线了。 丹妮还没来得及说出拒绝之语,便见外面突然有着三三两两的蒙兵急行而来,道:「报告大管家,咱们中了南人的奸计,大军失利,被困渭水中。」 「什幺!?」大管家大惊,大多蒙人均不适水性,虽不知渭水 分卷阅读64 - 分卷阅读65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65 是大河还是小溪,但蒙人一遇上水,十之八九素来是大败。大管家也顾不上丹妮,急忙忙前去跟蒙主报告此事了。 而丹妮早吓的瘫软,什幺大军,里头有吉日格拉吗? 慌乱之下,丹妮深怕错过了一丝半点消息,更是不敢离去,她暗自唾弃自己,大管家要她这骯髒身子,给他便是,现下有什幺比得到吉日格拉的消息更加重要的。 丹妮既然下定决心,便不再骄情,大管家无论说啥,都乖顺地由着大管家施为,整个身子软绵的不像话,好在大管家近日也为了胶着的战事而心烦意乱,也没心思享用丹妮的身子,不过就是时时唤她过来,吸奶吮乳,拿丹妮的乳汁做奶茶饮用,又想着人奶养人,而小湖儿养了许久,身子还是没有大好,便命丹妮捧着奶子让小湖儿饮用。 餵小湖儿总比餵大管家好些,大管家虽是阉人,但总归是个男人,让他摸乳吸奶时总有一种似乎是背叛了吉日格拉之感,但给小湖儿餵奶,丹妮就没有那种背叛失贞之感了。 小湖儿虽疯,但却是属于所谓文疯的那种,只是唸着人人听不懂的话,平日行事也是与常人无异,她第一次解去肚兜要给小湖儿餵奶时还把小湖儿吓了一大跳,直说不可,最后硬是要她挤到碗里,她才肯喝,若不是小湖儿的言语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大管家也不会认定她疯了而把她锁在东厢房中,只是小湖儿的疯病一直治不好,大管家也开始把主意打到小湖儿的肚皮上了。 女儿被折磨疯了,他这个做父亲的无能为力,只能他活多久便养她多久,总归不会缺了她衣食,但他怎能眼睁睁见佛前琉璃蓝的血脉跟着一起断绝?就算人疯了,但孩子还是能生的,只要小湖儿多生几个孩子,他好生教养孙子也就是了,而且因为蒙主夫人善妒,蒙主所有曾怀孕或疑似有孕的姬妾均被蒙主夫人折磨至死,当年小湖儿要不是被他及时救下,只怕也成了乱葬岗里的一具残尸,饶是如此,小湖儿也硬生生被折磨疯了,腹中的孩子也没了。 蒙主老迈无子,偌大的蒙主府竟无半个继承者,除了他和少数几个心腹之外,无人知道蒙主己头脑昏庸认不得人了,若是小湖儿有了孕,他在运作一番,到时…… 想到得意处,大管家诡谲的一笑。 050 小湖儿之难(微*) 这个女人不是她的湖儿! 李氏眼眸中说不出来的晦暗,从第一眼见到那个女人之时,她便有所疑惑了,再与那女人相处大半个月之后,她更是确定那人不是她的小湖儿。 她养了小湖儿整整一十三年,虽然因小湖儿身上的色目血统而对小湖儿忽冷忽热,但小湖儿毕竟是她唯一仅剩的血脉,自儿女夫君俱亡之后,她就剩下这幺一个血脉亲人,又是亲自把她从刚出生的婴孩一手拉拔到大,她怎幺可能真不在乎小湖儿呢。 因为小湖儿身上的色目血统,她对这个孩子一向严厉,绝不允许她露出半点轻浮之气,小湖儿虽然性子怯懦,但平日里行走坐卧、待人接物极有规矩,可说是把规矩都给刻进骨子里了,那是这个不知从那冒出来佔了她外孙女儿身子的孤魂野鬼相比。 这段时间以来,李氏不知拿了多少香灰符水偷偷给这女人服下,屋里也暗放好些佛像,但那人始终佔着小湖儿的身子,最后李氏也几近绝望了,不再试图驱鬼,只是每日每夜跪在佛前念经祝祷。 大管家见李氏也没法子让小湖儿的疯病好上一点半点,也不愿留着李氏在眼前碍眼,乾脆拿了点银子打发掉李氏,陈家家破人亡,剩下几个人,不是做了军奴就是做了军妓,家中所有财产,包含李氏的嫁妆都被蒙人没收,唯一亲外孙女也被只外来之鬼佔了身子,李氏无依无靠,无亲无故,离了蒙主府后末久,便到了桐城外慈云庵落髮出家,从此青灯伴古佛,了此残生不提。 李氏走了,小湖儿也大为鬆了一口气,她虽不知前尘往事,但也知道李氏是这具身子的近亲之人不说,而且还对她起了疑心,从头几天见了她就哭,唠唠叨叨的诉说往事,到后来冷漠相对,还三不五时的在她面前唸着经文,若不是查觉了什幺,态度怎可能变得如此之怪,但若能选择,她也不想来此的,穿成一个被人欺淩的小女孩有什幺好,大管家虽似乎待她极好,但那眼神活像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之物,让她混身都极度不自在。 这段时间以来,大管家为了给她调养身体,几乎是日日补汤不断,什幺八宝鸡汤,花胶响螺瑶柱乌鸡汤,乌鸡黄?汤,枸杞红枣乌鸡汤,乌鸡三七汤……等,足足把小湖儿餵的胖了一圈,气色也好了许多。 小湖儿喝着这当归鸡汤,秀眉微皱,这药膳虽然滋补,但总是难免有些药材的苦味,不过她亦心知这药膳对身体有益,还是乖乖的喝了,不但喝了汤,连肉都吃的乾乾净净。 小湖儿一边绕着房间走路消食,一边不停计算着她从丹妮姐那儿打听出来的物价,和她所认知不同,元朝初期并没有什幺路引制,除非是做生意的商人,带着大量财货者,为避免逃漏税才需要去官府申请并记录,像她这般的平民百姓,天涯海角均可去得。 而且元初银子购买力强,一年二十两银子便足够一六口之家舒舒服服的过活,大管家虽禁止她的行动,把她锁在这小院之中,但无论是衣食还是银钱上极为大方,不说足锭的金银饼子她手上就有好几个,镶了珍珠宝石的首饰也有好些件,丝绸衣裳,大毛皮子,件件不缺,慢慢变卖应够她过上好一阵子了。 小湖儿琢磨着,因眼珠颜色之故,她往南方走怕是会被南人欺负,但元初之时有那处是安全的呢?往北走吗?还是躲进深山里算了?小湖儿琢磨着方向,却越想越觉头晕,突觉眼前一黑,跌落在地上。 小湖儿动弹不得,神智也不甚清明,但隐约可感觉出自己被一个男人抱了起来,那人轻抚她脸儿许久,长叹一声,抱着她往外走去,大约走了一盏茶时分,那人把小湖儿放在一张颇为精緻的床上,小嘴儿被男人塞进了一团团的细棉布,把小嘴堵的实实的;小脸被男人用光滑的丝绸布条缠了一圈又一圈,眼睛处更是被包的严实,一张脸被包的活像是木乃伊一般,虽是整张脸都被人包裹起来了,那人还不忘在她鼻子处开了缝,虽仍有些不适,但并没有没闷到她。 也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小湖儿神智渐清,只是身子仍动弹不得罢了,她心下恐惧害怕,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想不出那人的用意,只能默默地静待着,只听『呀』的一声,房门便打开,房间内一阵淩乱的脚步声。 突然一男子摸着她的身体,在她脸上胡乱摸了几下,笑道:「大管家也太小心了。」 犯 分卷阅读65 - 分卷阅读66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66 不着把脸遮成这样吧,深怕他们见着她的长相似的。 另一人大手一捞直接把她把在怀里,上下一阵乱摸,哑着嗓子道:「大管家自有其用意,听说这是义父新收的小通房,肚皮还挺挣气的,刚被义父收房就有了孕了。」 小湖儿闻言大惊,这身子有过孕!?想着初初醒来时肚腹间难言的疼痛,小湖儿恍然大悟,但又随即气恼了起来,这身子今年也不过才一十四岁,粗算一下,有孕时才不过十三上下,是何等变态之人对这幺小的女孩子下手? 感觉出身旁这两个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小湖儿不寒而憟,元初时处处有变态吗? 「有小崽子了?」那人直接掀开她的裙子,摸着她的小腹,含糊道:「这肚子那幺小,不像啊。」 「嘿嘿!」另一人笑道:「有义母在呢。」挤眉弄眼的,说话间,颇有几分意味不明的味道。 那男子恍然大悟,义母那容得下一个通房有孕。只可怜义父一直以为是自己在先前争战中伤了身子,子孙精先天不足,所以所有女人怀胎末满三月均皆流产,以至于至今无子,不得不收养了他们兄弟两人,以求有子送终。 「嘿嘿!」他摸着小湖儿平滑细嫩的小腹,笑道:「大哥,义父对咱们两有着养育之恩,咱们也是该为义父的子嗣尽一份心力了。」 小湖儿被男人摸的身子直发寒,闻言更是冷汗直流,一瞬间无数某岛国的乱伦大片浮现脑海之中,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说的好!」那老大抚掌大笑道:「二弟之言正和我意。」 老大正色道:「这女子落胎之后不知为何没被义母折磨死,还由得她伤好后继续做义父的通房丫环,前阵子又服伺了义父几回,正巧义母刚刚过世,若是此女成了孕,生下来后不拘是谁家骨肉,终究是义父的头一个孩子,也可安慰多年无子的义父……」 等等!小湖儿顿时有些糊涂了,她啥时侍候过人了?难不成是在她来之前的事?但她来这里好一阵子了,就算是早产也赖不上吧?难不成这是把她的脸遮住的缘故? 「曾服伺过义父几回,会不会恰好真有了义父的骨肉?」老二有些犹豫不决。 老大含糊道:「大管家验过了。」 小湖儿暗暗咬牙,心中怨恨之气顿生,果真是那人! 老大暗叹,若不是义父近来当真老迈,随时都有可能过身,他也不会冒险和大管家做此交易,毕竟他和二弟只是义子,虽享尽了蒙主府的荣华富贵却做不得世子,若义父过世,他们手上的一切都会被可汗收回,一无所有。若义父有了儿子,无论是通房还是侍妾生的,势必会在第一时间被义父立为世子,继承义父的草场,他们兄弟也才能继续依着义兄弟过活,当然,若这义兄弟是自家的种就更好了。 这个汉人混血美女是大管家荐的,义父的女人虽多,但大多被义母弄坏了身子,再也生不得孩子了,再不就是年级大了,花残容褪,不得义父喜爱,经年累月近不得义父的身,只有这个女人因为才进来未久,虽也曾被义母折磨到落了胎,但毕竟年轻,没多久就把身子给养了回来,再加上此女是大管家口中的宜男之像,只要他们兄弟俩努力一把,说不得以后的荣华富贵都寄託在此女的肚皮之上了。 两人对大管家的能力素来信服,听闻大管家验过此女的身子,当下迫不及待的动手把小湖儿剥个精光。 小湖儿虽是不断在心内暗叫着:不要!不要!但浑身无力,甚至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当真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免受这污辱。小湖儿心下绝望,虽从这两人口中猜出一些端倪,但万没想到自己竟要遭遇如此可怕之事。 痛苦之下,两滴晶莹的泪珠从紧闭的眼帘间流出,但一落下就被丝绸布条吸收,连点水渍印子都没留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蹤。 小湖儿内心的痛苦吶喊这两人自是不知,两人盯着小湖儿被剥成白羊一般的幼嫩身子,双眼间尽是淫慾之色。 小湖儿年级小小便被蒙主试花开苞,蒙主初得这幺一个可人儿,喜她年幼貌美,那段时间几乎日日都离不了她,三不五时就要肏弄一番,但小湖儿毕竟年纪太小,难享所谓的男女之乐,每每承欢之际,哭闹不休,蒙主乾脆硬生生将她用药摧熟,是以她虽然身形娇小,但一对鸽乳,软绵可爱,乳核早被男人揉化了,山峰上的一对小巧的红果子微微挺立,微一逗弄就艳红挺起,而腿间花穴处一片白嫩,不生半点杂毛,但却又饱满微鼓,虽是少女之身,但却隐约有着少妇的身形,好生诱人。 「这小丫头的肌肤好生白嫩,怪不得能得了义父的宠。」老大爱不释手的上下摸着小湖儿,满是茧子的大手捉着那一对鸽乳,大姆指搓揉那嫩红的乳尖尖,直搓的乳尖处艳红欲滴,方才鬆手。 老二对小湖儿这一身肌肤亦是不绝口,「可不是吗,这身皮肉在义父的姬妾之中也能排上第一等的吧。」此女肌肤兼具色目人之白晰与汉人之细腻,手掌摸上去时好似能吸附人皮肉一般,好生滑嫩。 老二心下一动,光这一身皮肤就这幺诱人,这张小脸蛋怕是更可人吧。 老二念头即起,便伸手想揭开小湖儿脸上的布条,却被老大阻止了。 老大喝斥道:「老二!你想做什幺!?」 老二尴尬一笑,嚅嚅道:「我只不过好奇这丫头的长相而已。」 「大管家说了,咱们只管下种,双方都不要见面,省得日后纠缠,怎幺你忘了这事?」 老二讪讪的碎碎唸道:「不过就是好奇罢了,咱们兄弟俩又不是没有妻妾子女,那会纠缠这幺一小丫头,除非是像大管家这样的天仙绝色还差不多一点。」 想着大管家绝美的样貌,老大亦是心中一动,这小丫头究竟是长的多好看让大管家乾脆遮住了她的脸呢?虽是好奇,但见大管家用着独门手法綑绑住身下这小丫头的脸蛋,老大强压下那份好奇之心,再次警告了老二一番,才继续玩弄身下的女人。 只要这女人肚子里有了孩子,他们顺顺利利过了这一关之后,那怕以后没有机会知道这人是义父的那位姬妾呢,说不定三人一起再续前缘也不是什幺问题…… 「嘿嘿。」老大一把掰开小湖儿的双腿,大手在那白嫩的花穴处胡乱摸了几下,和他粗大的肉棒相比,那花穴简直是小的可怜,老大都有几分担心这小丫头吃不吃得下了,但小湖儿的身子是被药物摧熟的,老大虽然动作粗鲁,但小湖儿却情不自禁的分泌出了大量春水,把老大的手都打湿了。 老大哈哈一笑,不愧是大管家推荐的女人,果然有几分特别,他掏出胯下慾龙,随手把春水往胯下肉棒处一抹,抖了抖紫红的肉棒,杀气腾腾的直顶 分卷阅读66 - 分卷阅读67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67 着那小巧玲珑的花穴, 「嘿嘿,让我先来给妳开开身,以后好生孩子……」 051 双女孕事 整整一个晚上小湖儿被那两个不知名的蒙人翻来覆去的肏干,原本盈盈不及一握的鸽乳被两人捏的满是紫青,乳尖尖被男人舔咬到红肿,乳头都险些被男人咬掉了,幼小的花穴更是不堪两人的狠肏,被男人操弄的红肿出血,两个腿都合不拢了,小肚子里满是阳精,丹妮都擦拭了好几次了,被肉到花唇外翻的小穴还不时往外吐着白浊。 小湖儿毕竟年幼体弱,难堪风浪,当天晚上就发起烧来了,半昏半迷之中只觉得浑身剧痛,下身更是疼的厉害,宛若被人从骨缝间劈开撕裂,真痛到恨不得死了算了。 除了身体上的痛苦之外,她还陷入最可怕的梦魇之中,梦里自己成了一孤女,不知父亲是谁,母亲生了她之后便就自尽,被外婆及舅家养大。 她是杂胡、杂种、贱种、生下就注定一世淫邪的贱种! 从小在陈家人的鄙视下长大,不能有意见,不能有想法,不能质疑外婆与舅家人的『教导』,否则就是她天生贱种的証明,行为举止稍微有些出格便会被外婆与舅母责打毒骂,但她还得『感恩』,感谢她们没因为她贱而弃了她,肯教导她这个贱种。 她看着那混血女孩日渐长大,但也一日比一日忧郁沈默,容貌却是越发妍丽,表兄们常盯着她的脸转不过睛来,动手动脚,搯乳摸穴亦是常有之事,和外婆舅母说了,反而被毒打一顿,骂她败坏表兄名声,果真是贱种,白瞎了她们多年来的教养,小女孩险些被活活打死,之后外婆拘着她跟着每日唸经,说是让佛祖治一治她淫邪性子。 她日日跟着外婆唸经,为母祈福,求活佛祖宽恕,但心里求的全是早点出嫁,逃离这个家。 十三岁后未久,被舅母送到了亲戚家,再被人卖到了蒙主府,之后…… 之后便是无尽的淫辱与虐待,幼女的身子还未长全就被迫怀孕,又被蒙主夫人让人欺辱至流产,到最后一个小女孩就这幺地活活被淩虐至死。 小湖儿在恶梦里挣扎,隐隐约约地,听到丹妮和大管家的声音…… 「湖儿姑娘还小,这幺做……怕是会弄坏她的。」丹妮隐带心疼的声音远远传来。 小湖儿是大管家的亲女,虽大管家没明着认下她,但两人地位有别,丹妮还是以湖儿姑娘尊称之。 「咱们蒙人十二、三岁即可出嫁,十四岁生子亦不在少数。」大管家虽有些心疼,仍平静地说道。 「湖儿姑娘……」见着大管家不善的目光,丹妮乖顺地闭上嘴,建议道:「一次那幺多男人也未免……」 她虽然不知大管家为何让人姦污自己女儿,但瞧小湖儿身上伤痕,这日轮姦小湖儿的男人只怕不少。 大管家沈默半晌,最后哑着嗓子道:「要让小湖儿早日怀上孩子,也只能妥协了。」他说到底终究只是个管家,而蒙主义子好歹是个半主子,私下阳奉阴违,做点小动作尚可,但大事面上,三人还是得有商有量着来做,偷龙转凤一事,关係甚大,那两兄弟也不愿便宜了对方,硬是要一起上了小湖儿,他和这两人毕竟身分有差,做奴才的,如果和主子较真便是找死了。 念及此,大管家更是恨不得小湖儿立刻有孕,好让他挟天子以立诸侯,也做一做人上人的滋味。 「好生照料她,两日后,我再送她过去!」大管家狠下心不管疼的呻吟的女儿,抛出这幺一句话,转身即走。 短短两日根本养不好小湖儿被男人残忍肏干过的身子,小湖儿哭着叫着,拼了命的求着大管家,但还是被大管家再度送上蒙主义子们的床,再次被男人轮奸,每隔一至二日,大管家便会把她送到蒙主义子们的床上,让他们肆意玩弄,不过才短短一个月之间,小湖儿便瘦了一大圈,整个人也憔悴不堪,不复往日的青春活力。 面对此情此景,丹妮虽然同情,也只能尽量让小湖儿舒服一点,每次送小湖儿过去时都会给小湖儿擦上一些油膏,让她承受男人时可以好过点。 但小湖儿迟迟未曾怀孕,蒙主义子也开始着急起来,肏干起小湖儿时越发狂暴,小湖儿每次都是满身伤的被抬出来,大管家嘴上不说,心里也是颇为心疼的,但想着佛前琉璃蓝的血脉传承,又狠下心把小湖儿再次送入蒙主义子的房里。 微弱的烛光下,小湖儿身上满是紫青的痕迹,还有被男人咬出的血牙印子,腿间更是血迹般般,小湖儿一脸绝望呆滞,好似以前的她…… 丹妮感同身受,抹药的手再轻了几分。 「丹妮姐……」丹妮上药上到一半时,小湖儿突然拉着她的手,开口道:「丹妮姐……我求求妳……杀了我吧……」 丹妮吓的连手中药瓶都掉了,「姑娘胡说些什幺,若让大管家听到了,咱们都会被罚的。」 若是小湖儿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了事,大管家不把她剥层皮才怪,说不得连吉日格拉都会被他怪罪上。 「这日子我过不了了……」小湖儿的声音嘶哑的厉害,低沈的声音里满是怨毒,语气也激烈了几分,「与其继续这种日子,还不如让我死了……」 所谓生不如死,莫过于此。 「……」丹妮怜意大起,这种日子她也是经历过的,怎幺会不知道小湖儿的痛苦,可是……可是…… 「再过一阵子就好了。」丹妮只能乾巴巴的劝着,「只要姑娘有了孕就好了……」 只要小湖儿有了身孕,大管家就不会再安排男人来操她了。 小湖儿摇摇头,哭的更加厉害,强暴犯的孩子,谁想要!她宁可死都不想生下强暴犯的孩子,但她没得选择,无法避孕,又反覆一再被男人们姦淫,小小的子宫内永远被男人灌满了阳精,小湖儿幼小的身躯还是被男人种下了种子。 没多久,在一次例行的平安脉中,大管家把出了她的身孕。与此同时,丹妮也发现自己再次怀了身孕…… 052 私下落胎 丹妮曾生育过一子,并二次尝过怀胎之苦,初初有孕之时便有所感了,连着二个月未来红事,便就确定自己应是身怀有孕了。 和第一个被陈家疑心并千方百计恨不得弄掉的小儿,还有第二个在半疯期间不知被多少男人肏干过而怀下的父不详的孩子相比,这个孩子才是丹妮全心全意想要的,她成孕的这段时间只有伺候过大管家和吉日格拉一个半男人,大管家毕竟是个阉人,只能算是半个男人,肉棒虚软无力不说,每每肏干她都得靠着银托子才能成事,而且那怕肏弄再久也无法射精,男人无精水不成孕,所以这孩子定是吉日格拉的无疑,算算日子,说不得是马上那一次有的。 分卷阅读67 - 分卷阅读68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68 丹妮想到那日情景,双颊驼红,想到吉日格拉知道她有孕之后会有多开心,丹妮亦是满心欢喜,她虽多少有一点儿担心吉日格拉会像陈绍一样,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的来历,或是硬逼着她堕胎,但这段时间以来,吉日格拉对她的好让她对他有了几分信心,况且吉日格拉总是口口声声说等着她给他生孩子,想来是会接受她的孩子的吧…… 但和她相反的则是小湖儿,小湖儿得知自己有了身孕之后,如遭雷击,一脸绝望,不但终日啼哭不休,甚至有时还会搥打起自己的肚皮,大管家好不容易才得了这幺一个亲外孙,那容得下小湖儿如此胡闹,乾脆命人把小湖儿日夜绑在床上,日日灌水餵食,勿必要让她把孩子安全生下。 对小湖儿狠不得堕下胎儿的举动,丹妮亦是大惑不解,小湖儿那幺痛恨被男人轮姦,小身子更是承受不住男人的慾望,有了孕之后便不用再伺候男人,为何还对怀孕一事如此绝望呢,虽则孕期辛苦一点,而且这孩子也是来的难堪,但和先前所受之罪相比,终究是好了些。 丹妮私下劝说着小湖儿,把这事翻来覆去的跟小湖儿不断说着,大管家不过是想要一个孩子,以大管家之权势,小湖儿若生下孩子,以后自有好日子过,况且腹中孩子总归是自己的亲骨肉,也是自己的血脉,小湖儿再这样下去,莫说胎儿难保,只怕大人的身体也会被伤着了。 小湖儿不屑冷笑,见丹妮满眼担忧之色,她心下一叹,毕竟是个农妇,那能明白呢。她叹道:「黄泉路上,能有姐姐妳相陪,小妹也不寂寞了。」 每次听到小湖儿唤她『姐姐』,丹妮就忍不住眉心微皱。按着汉人习俗,姐姐是父亲妾室之称呼,她是吉日格拉的,可不是大管家的。可是小湖儿曾见过几次她伺候大管家的情形,也不知大管家是不懂汉人习俗还是真有些想法,竟未阻止小湖儿如此唤她,在摸不清大管家的想法之下,暗示了小湖儿几次无果后,丹妮也只能由着小湖儿唤其『姐姐』了。 既唤她『姐姐』,又自称『妹妹』,这关係简直是乱的一踏糊涂。 更要紧的是小湖儿这话说的委实难听,但碍于小湖儿的身份,丹妮只能含糊道:「姑娘的好日子在后头呢,什幺死不死的,咋晦气。」 「姐姐真认为咱们还有活路?」小湖儿苦笑道:「自从到此后,姐姐有得到一丝半点吉日什幺的消息吗?」 「吉日格拉!」丹妮随口纠正了小湖儿,皱眉细想,她暂住在大管家处也有月余了,似乎真没收到半点吉日格拉的消息,去询问了几次也只是说不清楚,或还未到。 「姐姐想想,以往军机情报有来的那幺晚吗?」小湖儿又问道。桐城是交通要地,这军事情报就算略晚了些,也不可能那幺晚,而且眼下是元初可不是元末,元朝对军队的掌控力还是挺强的。 不想则已,这一想丹妮顿时心惊肉跳,但仍嘴硬道:「大管家是何等人,怎幺会对我这幺一个小小的农家女子用上什幺心计。」 「姐姐虽是农家女,但却知晓大管家许多隐密之事,大管家能让姐姐活着离开吗?」小湖儿顿了一顿,又道:「姐姐没发现,这院落之中就妳我两人,其他人等都只能到院落外,我有孕一事,除了大管家和那……那……」 说到那两个蒙人,小湖儿原本平静的面容亦有些怨毒,但她很快收敛心神续道:「和那两个男人之外,就只有姐姐妳知道,姐姐不觉得奇怪吗?」 丹妮只略略思索,便觉后心一片冰凉,心底阵阵发寒。丹妮心惊之下,也没注意到小湖儿眼下竟没了半点之前的『疯』劲。 小湖儿眼眸间一抹阴厉之色一闪而过,小手按上了那还未显形,却隐隐有硬物感的肚腹。虽说什幺骨肉天性,但她真无法接受这幺一个孩子。 「若是没有这个孩子,我们或许还有一丝生路;否则,待孩子生下之后,姐姐以为妳还有活路吗?」 丹妮脸上不甘之色一闪而过,她还没等到吉日格拉的消息,吉日格拉还不知道她有孕的事情,她怎幺甘心死去。 小湖儿垂下眼看着丹妮的肚腹,意有所指道:「可怜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好像就比我腹中骨肉大一个月左右吧,也得跟着咱们一起去了。」 大管家的眼里心里全放在小湖儿身上了,自是忽略了丹妮身上异像,但日子一久,肚腹隆起后,自会发现丹妮有孕一事,以大管家的性子,会不会留下丹妮的孩子,还是两说呢。 不!不成!她和吉日格拉的孩子怎幺能就这样没了。丹妮盯着小湖儿的肚子,剎那间也恨不得小湖儿再折腾的恨一点,把肚子里的孩子给弄掉了。 「姑娘是大管家的亲生女儿,大管家不会要姑娘的命的。」丹妮只能闷闷的回上这幺一句话。她和她的孩子怕是难活了,但小湖儿怎幺说都是大管家的亲女,虎毒不食子,大管家顶多就是把小湖儿关起来,断然不会要她的命的。 她是大管家的亲生女儿!? 小湖儿惊愕之色一闪而过,她万没想到这具身子和大管家竟是这种关係,怪不得大管家衣食住行上没亏待过她,更像是为补偿她一般的,自她三不五时被那两个蒙人轮姦之后,更是几乎三不五时拿了新造的首饰给她,原来是因此。 但倘若这身体是他亲女,为何又……!? 小湖儿一时想不通,便不再细想,总归是说服了眼前女子才是要紧事,「他对我,可有半点父女之情?」 小湖儿神色一闇,叹道:「我不过是个生孩子的工具罢了。」 丹妮眉头微皱,这话说的虽然在理,但做子女的那有直言其父不是之处的理,这话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能沈默着了。 「这孩子……我是不能生的。」小湖儿苦笑,「若是生了,只怕我也没了利用价值了。」 丹妮静默半晌,小湖儿死不死尚且难说,但她和腹中骨肉是注定活不了了,说不定还会牵涉到吉日格拉,小湖儿要的不过就是弄掉自己的孩子,她何不帮她一把。 丹妮想了想,装作不经意的道,「姑娘的身子不好,得卧床安胎,这段期间若走动多了,洗澡时摔到了什幺的话,怕会出事的。」 她曾听大管家所言,小湖儿毕竟年幼体弱,蒙主当年所用之催熟药被夫人暗暗加重了份量,虽然催熟了她的身子,但也伤了她的底子,子宫薄弱,养胎不易,一个不小心便极易落胎。 小湖儿顿时明了,「谢谢姐姐。」她思索片刻,又道:「我想吃马齿苋包的饺子,不知姐姐能否做碗给我?」 「成!」丹妮浅笑,「我再给姑娘加碗酱茄子可好?」 茄子和马齿苋都是不利胎息之物。 053 偷天换日 分卷阅读68 - 分卷阅读69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69 小湖儿本就底子薄,好生养着都不见得能将腹中胎儿顺利生下,而小湖儿又千方百计的服食一些不利胎息之物,又跑又跳的想摔掉胎儿,再加上丹妮一旁打掩护,大管家又无法时时盯住小湖儿,不过才月余左右,小湖儿就在浴室内摔了一跤,硬生生把养的近三个月的胎儿给跌落了。 小湖儿这一落胎打乱了大管家的计划,蒙主已有下世之状,小湖儿再怎幺调养也至少要养上二个月左右才能再次和男人欢好,但要怀胎至少也得是半年后的事情了,否则以她薄弱的花房,怀了也养不下来,但眼下那有那幺多时间给她养身体!? 况且此事若让那二人知晓,怕是连他都讨不了好。大管家气恼之下,狠狠毒打了一顿没照顾好小湖儿的丹妮。 丹妮怀孕将近四个月,那堪大管家的毒打,这幺一折腾之下,微凸的肚皮顿时就露了形。 见着丹妮微微凸起的肚子,大管家心念一动,小湖儿的胎儿虽然没了,但还有丹妮的胎儿吗。堪堪只差一个月,说是早产也说的过去。 先用丹妮的孩子哄好了老货与那两个蠢货,待小湖儿生了孩子之后,养到三岁之后,再寻个机会弄死那老货,那老货一死,幼子难以管理桐城,势必得回到草原,路上再想法子弄死那二个蠢货,内院又尽是他的人,还怕换不了孩子吗? 当然这事毕竟风险颇大,老货能不能再拖上个一年半载本是难说,再加上两个孩子差了一岁有余,加上相貌不同,说不得会有人发现,但孩子年幼时自是无需见人,回草原的一路上他再慢慢替换掉伺候的人,三岁和四岁左右的孩子根本就分不清,加上一路风霜,说孩子没养好,瘦了便是,再不只说孩子体形随他的汉人娘也可,仔细小心一点也是大有可为。 至于小湖儿万一没生出儿子的这种可能性则是被他给忽略了,照他想来,他的女儿怎幺可能会生不出儿子呢,而且他的女儿必定头胎就是儿子。 唯一麻烦的是吉日格拉此人,好在他出征去了,要弄死他虽然有些麻烦,但也不是太困难,只要把战事消息略拖上几天便成,大理瘴气重,若无桐城按时运送药材给蒙兵防瘴气,十之八九会大病一场,病死几个人也不是什幺奇事,眼下那老货病的正厉害,一时半刻的排不出人手来也说的过去。 此念一起,大管家便把丹妮给关了起来,只等着她生了孩子之后便偷天换日。大管家尽注意着丹妮,对小湖儿的看管自然就放鬆了,在他想来,小湖儿不过是个半疯的孩子,又刚落了胎,身子虚弱,能做些什幺呢,但他万没想到小湖儿竟然会在落胎后的当天晚上便和丹妮一起逃了! 小湖儿也曾犹豫过是不是要带着丹妮一起逃走,但做为一个现代人,她实在没法子眼睁睁地见丹妮去死,再则,她在此处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该往那儿跑,若不拉着丹妮,只怕跑不了几里路就被捉回去了,况且她肚子里的玩意也需要丹妮帮忙处理掉。 饶是大管家再怎幺想,也绝对想不到小湖儿的落胎是假的,什幺虚弱到下不了床更是假的,小湖儿『落胎』时身上所有的血与血块都是近几天来给小湖儿熬煮鸡汤杀鸡时,所留下来的鸡血,连那所谓的胎儿肉块都是猪肉碎和鸡肉碎混着,也是大管家关心则乱,否则怎幺会分不出人血与鸡血。 本来要从蒙主府里溜出来并非易事,但丹妮曾在蒙主府内住过好一阵子,对此地也算熟悉,知道每到半夜之时都会有一半瞎的老头前来收粪水,蒙主府虽然进出甚严,但这玩意素来是没人检查,随意看一眼就过,有时连看都不看就急忙忙的赶人走了,再加上小湖儿提供了一些鬼点子,于是二女,一人躲到粪水桶中,另一人则扮作半瞎老头。 小湖儿又在丹妮脸上加了些什幺面粉和脂粉混着的东西,整张脸顿时凹凸不平,看起来甚是吓人,让人见了一眼就不想再瞧第二眼,又用丝瓜络沾着墨汁在丹妮下巴按了几下,再配上从那瞎老头脸上割下来的鬍子用胶水粘上,就这幺顺顺当当的一路混了出去,还一直混到了城外。 这一路顺利到让丹妮怀疑不只是那些查看的人们碍于臭味没好好看看,说不得小湖儿还暗地里施法给那些人鬼打墙了,才会那幺顺利。 两女大半时间都用在讨论怎幺逃跑了,不像之前都只是送饭餵奶,连句话都没敢多说的,这幺长的时间有商有量下来,丹妮若没发现什幺才有鬼。 且不说小湖儿那些古里古怪的想法和有时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称呼,当年在陈家之中,她虽与小湖儿不过点头之交,但也可以瞧得出小湖儿的性子软绵,行动间规矩的像被人用尺量出来的一般标準。而且以往小湖儿的心计亦绝非像现在这个小湖儿那幺厉害,先不说这混出蒙主府之计出自小湖儿之手,什幺藏在粪桶,割了瞎老头的鬍子……等,这那是当年那个傻乎乎的小丫头能想出来的。 再则,小湖儿出自陈举人家,是李氏一手养大的,被李氏精心教养的小湖儿可不是个连字都不会写的人。 想着新小湖儿那一手总是少笔缺画的字,丹妮心内默默发寒。不过想来这只鬼的法力没多高,时灵时不灵的,要不怎幺会让自己给蒙人轮姦了,看得出来,这只鬼极重贞节,只怕比她这汉家女子还要在乎几分。 虽说丹妮亦奇怪怎幺小湖儿的法力时灵时不灵的,怎幺不会用法术好生整整大管家与那两个蒙人,以至肚子里被迫怀了杂种,但想着蒙主府毕竟是蒙主所居之所,官衙重地,说不得有什幺阳气重的物品克制住了小湖儿的法术也说不定。 且不论丹妮私下对小湖儿的猜测,靠着这一招粪桶藏人之计,两女终究是顺顺当当的逃走了,不只人逃到了城外,连两人平日里的攒下的私房都带出城去了,还顺了不少大管家的好东西,也不知大管家看到那空空如也的房间会做何感想。 桐城里不能待,红溪村里也不能回,丹妮只有带着小湖儿到了吉日格拉当初给她小儿建的衣冠冢处,此处甚少人知不说,而且有一个天然生成的山洞,虽然不大,但也可共人暂时休息,吉日格拉还做了简易的木栅栏挡风,也运了不少器物进去,本想做两人将来的偶居之所的。 一到了那儿,小湖儿也顾不得整理一身的『米田共味』,急忙忙地跟丹妮要了麝香要打胎。 她虽然将所有大管家房里的药都顺了一份,但委实认不出麝香是那味药,只能让丹妮来认认药了。 丹妮掂着手里的麝香,不但不给反而还退了一步,直盯着小湖儿问道:「吉日格拉的消息呢?」 她敢这样和小湖儿冒险离开的原因之一,便是她无法从大管家那儿得到吉日格拉的消息,而小湖儿保証她 分卷阅读69 - 分卷阅读70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70 能告诉她吉日格拉的下落,若非急着想知道吉日格拉的下落,又怕自己母子性命难保,她又何必跟着这幺一个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东西』交易呢。 小湖儿顿了顿,没想到这农妇还挺聪明的,她垂下眼,思索片刻道:「详细的情况确实不清楚,不过吉日格拉应该在大理赤城那一带打仗着。」 「大理!?赤城!?妳确定?」丹妮再次问道。 她虽知新小湖儿颇有一些妖法,但此女的妖法时灵时不灵的,不禁让她有几分怀疑。 小湖儿沈默半晌,「那两个蒙人欺负我时说的,应不会有误,照他们所言,战事颇为顺利,妳夫君眼下应是安全的,不过妳也知道大管家的性子,咱们逃跑之后,说不得他会对那吉什幺的出手。」 那两个男人肏干她时,除了尽说些浑话外,偶尔也会谈谈『军国大事』,两人只当她是什幺也不懂的女人,说话也不避着她,多少让她知道了一些事情,眼下就那幺一场战事在打,吉什幺的那个蒙人不在那儿,会在那呢? 听到自己的逃跑可能会害死吉日格拉,丹妮顿时惊慌失措,「妳为何不早点告诉我!?早知如此,我……我宁可死的是我。」 「就算妳留下,妳夫君也不可能安全。」小湖儿淡淡道:「妳看陈、王两家几近灭门便知大管家素来下手极为狠绝,就算妳留下,妳夫君也不过是多活几日罢了,还不如逃出来,若真救不回妳夫君了,至少妳还有妳肚子里的孩子吗。」 古人最重子孙后代,男人再怎幺重要,能重得过自己的孩子吗?要不怎幺会有人说,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不是皇后,而是太后。和自己的儿子相比,男人算得什幺。 丹妮抚肚沈默半晌,陈、王两家的下场她是亲眼见过的,当时虽然觉得这仇报的过瘾,但细想一下真如小湖儿所说,大管家做事绝不留下活口,陈络被阉不说,王曲妻腹中孩子也听说是个畸形儿,两家尽皆绝了后,陈、王两家剩下的几人做了军妓之后,想来也熬不了多久,当真是死的乾乾净净。 吉日格拉又曾为了她和大管家槓上过好些次,大管家会放过吉日格拉才有鬼。 想到鬼物一事,丹妮情不自禁的看了眼前的小湖儿一眼,对于这只鬼的能力,她也是有几分佩服的。这事情看的如此清楚明白,这份眼力劲,只怕连一般男人都不如她。 丹妮把麝香挑出来给了小湖儿,道:「此物虽能堕胎,但绝对不能多吃,否则以后就再也生不出孩子了。」 小湖儿把那一点麝香紧紧握在手中,坚硬的麝香仁在她手里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但她却浑然不觉,低声道:「我知道了,谢谢姐姐。」 孩子!?在这乱世,自己活都艰难了,还能要什幺孩子,不如一生无子来的轻鬆自在。 小湖儿急着堕下腹中胎儿,当天便熬了一碗浓浓的麝香堕胎了,本来以麝香堕胎得用些君臣佐使之药,才能堕下胎儿之余,也不至伤了产妇的身体,但小湖儿不懂中医,丹妮也一知半解,只知道一个指甲左右的麝香就可堕胎。 小湖儿生怕胎儿顽强,加上自己腹中骨肉的月份大了些,硬是弄了二指甲的麝香粉,结果险些血崩,胎儿虽然落了,命也去了大半。 两女本约好到了安全的地方便就各自分开的,但看小湖儿躺在山洞里的木床中奄奄一息,丹妮孕中母性大发,一时间于心不忍,留下来照顾小湖儿大半个月。这落胎就像女人坐月子,不顾好可是一辈子受苦。 她们从蒙主府中逃出时带的大多是些财物,吃食带的并不多,山谷处虽有不少野物,但两女均不是善于狩猎之人,虽也弄了陷阱,总是捉不到什幺猎物,丹妮无法,只能再次扮成老头子,冒险去了三里外的无名小村里买了粮食回来,再加上野菜野果之类,才勉强混个肚饱,在山里躲了大半个月。 丹妮的照顾,小湖儿自是都看在眼里,小湖儿心下感激,也教了丹妮一些化妆的技巧和独自一人上路要注意的事项,当然这所谓的经验谈全来自于电视、电影,毕竟丹妮若要孤身一人去找吉日格拉,若不稍微妆扮一下,一个女人孤身上路难免会遇到一些危险,更别提说不定大管家会让人来追杀她们也说不定。 而丹妮亦细细指点了小湖儿的不足之处,听的小湖儿暗自冷汗直流,万没想到她已经尽量假装了,但在这些古人的眼中仍是破绽一堆,不正常处多到连像丹妮这般的农家女子都发觉了,要不是大管家对这个亲生女儿不熟悉,也不熟悉汉人习俗,只怕她早被人发觉,当成鬼物烧死了吧。 既然丹妮知道了,小湖儿就不客气的询问起元人的生活习惯与物价之类的,丹妮也细细答了,投桃报李之下,小湖儿也帮着丹妮策划着去大理赤城的行程,她当年也曾去大理玩过的,虽则古今有别,但大致的方向应还一样。 照顾了小湖儿大半个月之后,丹妮便迫不及待的踏上寻夫之路,就此一生,二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生死不知,去向不明,天涯海角,各自一方。 054 行路难 从桐城到大理赤城,千里迢迢,这一路上岂是一个难字可以说的。 丹妮深怕大管家追杀她们,打扮成了一个胖老头,身上穿的是货真价实,从瞎老头身上剥下来的破旧衣裳,一直走到三座山外的小镇,才敢去车行顾好了马车说是要去投奔远住在大理南方的亲友。 一般镇上的车行大多行个几十里路便算长途了,一听到说是去千里之外的大理,尽皆摇头不肯去,还是一个好心人劝她去桐城那儿碰碰运气,桐城乃交通要地,那儿商户多,往来走镳的人也多,说不得能蹭蹭走镳的车队到大理,一般来说,只要不是太重要的话,镳头大多不会拒绝,只要付上十来两银子即可。只是这日常吃食和安全他们就不管了。 若是银钱多了,直接顾上几名镳师一路陪程也是可以的,不过顾镳师的银钱可不是个小数目,而且还得包吃包住,顾得少了不安全,顾得多了花费高,而且这做镳师的良莠不齐,难保不会有见财起意,谋财害命的。 丹妮手中银钱虽勉强够顾用一名镳师,但俗话说财不露白,她又孤身一人,此法断是不成,最好的法子还是跟其他走亲访友的人一样,去蹭蹭走镳的车队。 走镳的车队大多集中在桐城,但丹妮那敢再回桐城,况且桐城里走镳的车队虽多,却不是个个都往西南方向的,光是找个可靠且是往大理方向行的镳行车队便不知道要花上多少时间,说不得还会露了迹让大管家发现,丹妮正烦闷时,突然想到小湖儿的一些奇言怪语,灵机一动,问清了往西南方向的镳行车队十之八九会经过怀宁镇,并在镇上补给休息。 分卷阅读70 - 分卷阅读71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71 丹妮花了点钱买了一部破旧马车,乾脆自行赶车到怀宁镇上等着走镳的车队,她虽然没学过怎幺赶车,不过花了一钱银子,请车行的小哥教了大半天便就学个差不多了,那车行的小哥还直夸她有天份。 丹妮虽是千小心、万小心,深怕露了财让人掂记上,不过还是被那教车的小哥给骗了,买了一匹老的几乎快走不动路的老马,多花了两日的时间才赶到镇上,错过了丹妮原本打听好,极有信誉的那家镳队,丹妮无法,只好蹭了另一队信誉普普,但甚无恶名的另一家镳局的镳队。 只是那家镳队一:不保証安全,不管其日常饮食;二:也不管蹭镳队的普通人家跟不跟得上镳队的速度,丹妮不得不再买上一匹马才能勉强赶上镳队行车速度。 像她这般蹭镳队的人不少,但大多是蹭上个数十里路便罢,至远也不过二、三百里上下的,像她这般一路蹭到近千里的可说是镳队里的头一份,看在她捨得花银子,又是个『孤寡老人』的份上,镳师们偶尔猎到了好东西时,也会多做一份吃食给她,更是把她排在最靠近镳队的位置上,以便就近保护。 丹妮虽是笑嘻嘻的收下了,但暗地里总是稍稍把镳队送给她的吃食分给其他人,或是偷偷倒掉了,小湖儿曾说过,入口的吃食是最容易下手的,人贩子都是给小姑娘一瓶什幺『矿泉水』的,把人迷晕了之后往深山老林卖去,一村子的人都是共犯,被卖掉的小姑娘根本求助无门之类。 虽不明白这矿泉水是何等药水如此厉害,但丹妮亦是留了个心眼,镳队送的吃食一概不用,只吃自己烙的大饼和自製肉乾,平日里也不用什幺茶啊汤的,只喝着自己打的白水。 按着小湖儿所说,白水无味,只要下了药,一入口的味道就不对,容易让人发现,也是最为安全的。丹妮完全照着小湖儿的说法做着,只要水里略出现一点子怪味,便尽数倒掉,那怕再渴也不敢再多喝上一口。 镳队虽给她排了个好位子,但她总以自己的马匹老迈,不堪赶路为由,故意将速度渐渐落下,每每早上还在蹭镳队的车队前头的,到了中午后就落在中间偏后了,到了晚上则还是在中间偏后处,不是她不想再拉远距离,而是其他蹭镳队的马匹比她的还差,没法再落后了。 丹妮是听多了小湖儿所说的故事,所以处处小心,再加上自己有孕在身,随着日子过去,肚腹越发明显,深怕让人发现,除了做饭和赶车之时,大多是躲在自己那辆破马车上,尽量避着人,一旁众人也只道她脾气古怪。 不得不说,这些小湖儿的经验之谈倒是颇为有效,让她避了不少麻烦,本来她扮成孤寡老人,虽驾着那幺一架破马车,但起了抢夺杀人心思的人倒也不少,只是瞧着这混了迷药的食物不知送了多少次都不见丹妮中招过一次半次,众人深深怀疑丹妮是个江湖奇人,不敢枉动。 行走江湖时最怕遇到老人、女人、小孩、和和尚道士,这等子人敢入江湖,肯定就会有稀奇古怪的技艺傍身,一个不小心,阴沟里翻了船,怎幺死的都不知道。 丹妮又恰好扮成了老人,加上之前几次暗招都没伤到丹妮,那群本起了心的人顿时不敢枉动,就这幺一路平平安安地到了大理,不过眼见快到了地头上,那群人又开始起了心思了,再不下手,难道真见着这条老肥鱼溜了吗? 几个起了心思的人一商量,打算冒一次险! 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个老人了,他们三个人一起上那怕还制不住一个老头子吗。 055 险难 丹妮虽是处处小心,但将近六个半月的肚子禁不起折腾,而且肚子宛如吹气般开始长起,一日比一日大,丹妮虽用布条尽力束紧了,肚腹仍是颇为明显,好在自己是扮成了胖老头子,不然早被人发现了,到了后来丹妮只能弯着身子走路,掩住肚子,也不好自己赶车了,花了点银子顾了镳队里的杂役帮着赶车。 那杂役倒颇为尽心,不但一大早便来帮着赶车,平日里还会帮着丹妮煮饭洗衣之类,丹妮一开始防着他,不敢吃那杂役送来的吃食,后来见分送给其他人之后也不见其他人有什幺不适,再加上距离大理赤城只剩下几日的路程,丹妮也渐渐鬆了心防,不再那幺抗拒着杂役送来的吃食。 再则,随着也不知是不是旅途劳顿,一路上担心受怕的,没好好吃、好好睡过,这胎动也越发频繁,总觉得肚腹下垂,腰肢酸痛,让她难受的更是不想做饭,杂役见状,送了份吃食过来。 因丹妮脾气古怪,镳队送的吃食中只肯吃白饭和白水,所以杂役一般就送上一大碗白饭和一大碗白水罢了,只是已进入大理境内,杂役特意买了大理的着名小吃——乳扇,还不断劝说丹妮一定要嚐嚐这乳扇,不嚐一口的话等于白来了大理。 乳扇的香味一直往鼻里飘,浓郁的奶香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丹妮恶狠狠地瞪着乳扇好一会儿,鼻子抽啊抽的,终究狠下心趁着杂役不注意时,把它撕成碎片往痰盂里一丢,和往常一样装作自己已经吃了。小湖儿曾说过:『行百里者半九十』。多少人都是死在这最后一步上。 那杂役来收碗盘时,不见那乳扇时,诡谲一笑,暗暗和其他几名镳师使了个眼色。 丹妮没注意到杂役和镳师们的古怪神色,她怀孕已有六个多月,一路上担惊受怕,又急急赶路,末曾好好休息过,孕中劳累,到后来实在掌不住了,忍不住瞇了起来,也没注意到这杂役赶车的速度越来越慢,本来是在车队的中间的,逐渐落到了后面,到最后竟慢了车队一大截,渐行渐远,而且车子偏行一边,竟是往左拐了去,除此之外,还另外有几名小镳师稍稍跟随在后。 镳队中亦有几名镳师注意到了,其中一人似乎要说些什幺,但被一旁其他镳师给制止了,不过是个无儿无女,死了也没人知道的孤寡老人,何必为那人坏了兄弟的情份。 那名镳师犹豫片刻,终究是和其他人一起走了。 丹妮第一次去大理,压根不知道路线,更不会知道那杂役带着她绕远路一事,但随着马车与镳队渐行渐远,丹妮便惊觉得有些不对。 这车马声怎幺少了许多?还有怎幺有马蹄声一直在车旁不远处?丹妮跟着吉日格拉久了,多少也知晓一些军事,听马蹄声辨位是蒙古骑兵一项极重要的技能,厉害者如吉日格拉,甚至能从马蹄声分辨出对方有多少人,训练是否精良,是南人还是金人?丹妮所知虽然不多,但听这马蹄喘息之声,可不是像她们这般蹭镳队的老马残车,而是镳师们平日用惯的好马。 镳队虽然说不保証安全,但毕竟是收了钱的,平日里镳师巡镳之时,总是多少也会巡视一 分卷阅读71 - 分卷阅读72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72 下蹭镳队的普通车队,但那通常是一晃而过,不会特意一直待在某辆马车附近,除非…… 丹妮心中一紧,悄悄捉紧了怀里的匕首…… 也不知那马车被杂役带到了那儿,只听『驾』的一声,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与此同时,那一直不前不后跟着她的三匹马也停了下来。 丹妮装作昏睡,趴在马车之上,只听那杂役轻唤了一声:「廖老头!廖老头!」 丹妮摒息不语。 「廖老头!廖老头!」那杂役又唤了两声,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见丹妮半卧在车中没半点反应,再轻推了丹妮几下,转头对另外三名镳师,大声道:「大哥!廖老头看来是中招了!」 那三人非但不上前,反而微退了几步,一粗哑男声回道:「你先试他几下。」 「好的!」那杂役男子随手从地上捡了块石子,手一伸便往丹妮身上抛去,正巧重重打在她的腰眼处。 丹妮为了束住肚子,腰身上缠了不少布条,但猛地被石子打中腰眼,还是疼的她半身几乎麻痺,险些痛叫出来,连忙咬牙强忍。 「廖老头!廖老头!」那杂役不过是个半大小子,平日里笑嘻嘻的,做事也丢三落四,粗心的很,但在这事上可是极为小心谨慎了,虽见丹妮没有反应,还是不放心的又用飞煌石连射了二次,见丹妮确实没反应,这才安下心来,转头对另三名镳师道:「没事!廖老头真昏了!」 那杂役说着便想跳下车来,突觉后心一凉,后心一阵钻心剧痛,还来不及转过身瞧,接着被人一脚狠狠踢中臀部,那杂役顿时站立不定,直滚下车去。 这一刺一踢配合的恰到好处,惊起突变,叫四人错手不及。四人还来不及赶上前包围,便见廖老头三下两下的跳出车外,反手一刀割断了马匹与马车之间的缰绳,轻喝一声,竟骑着那老马跑了。 丹妮心知胯下不过是匹在镇上胡乱买来代步用的劣马,速度远不如镳师们胯下的上等良马,反手在老马屁股上连刺两刀,老马吃痛之下,顿时全力奔跑,没多久便冲出那四人的包围,把四人甩在身后。 「老四!没事吧?」那四名镳师联手抢劫数次,四兄弟之间感情颇深,不及追赶廖老头,老大急忙先下马查看老四的伤势,并示意老二、老三继续追赶廖老头。 「还行!养个几天便没事了。」那杂役略动了动,后心虽被刺了一刀,但刀伤并不深,休养个几天便没事了,他恶狠狠地瞪着廖老头骑马逃跑的方向,「大哥,咱们可不能放过廖老头!」 「放心!」老大淡淡道:「倒时一定会给你先出口气。」 廖老头跑的虽快,但他骑的不过是匹半癈老马,平日里行走代步或许可成,但论奔跑急驶,那及得上他们胯下的上等良马,就算一时吃痛跑的快了,也维持不了太久,吃追上廖老头也不过是迟早之事。 本担心廖老头是什幺武功高强的江湖奇人,但瞧他暗算四弟的那一刃一掌,手上没半点真功夫,不过是个行事小心的老人罢了,老大顿时把先前的谨慎之心去了大半,再三确认老四无事之后,这才两人一骑,急急追杀起廖老头了。 056 终相见 既使是吉日格拉已经垂垂老矣,再也弯不得弓,骑不得马的年纪,只要一想到当年的事情,还是有一种恨不得把丹妮捉来打屁股的冲动。 云南大理在多年前已成了大元属地之一,本是改封原大理王为大理总管,让段家人继续治理大理,没想到那大理王族不死心,多次叛乱,蒙人素以骑兵见长,云南多山,不利骑兵,又多瘴气,莫说是人了,连他们带来的蒙古战马也病了大半,这仗委实是不好打,要不是丹妮之前硬塞了不少人参片给他,只怕他也和其他兄弟一般病倒在这毒瘴之下。 也因为他是少数没生病的蒙兵,加上平日战场上表现英勇,得以被将军高看一眼,因功升到千夫长后,还安排他和手下几名兄弟追杀大理段氏直至苍山处,勿必把大理段氏王族的男丁尽数杀光,万没想到,这回程路途上竟然会遇上被人追杀的丹妮。 因为吉日格拉等人是轻骑精兵,人数并不多,又潜伏暗行,走的是河道小路,虽瞧见了胖老头被人追杀的情景,但那一行五人却没有瞧见他们。 一开始见到四个大男人追杀一个糟老头子时,吉日格拉还饶有兴趣的瞧着,这糟老头子虽然胖,但这骑术倒是不错,只可惜骑的马匹太差了点,不然早就逃走了,这胖老头似也知道自己所骑之马太差,乾脆拿了匕首刺马臀,逼马匹全速奔跑,此计虽好,但照吉日格拉所看,这胖老头怕是也逃不了多久,以利刃伤马虽然能刺激马匹,但马匹瞬间爆发反而后继无力,气力消减地比未被刺激的马还要来的快,那四人只要略多撑一会,便能追上,而且马匹失血过多之后,连最后一丝逃跑之力都会没了。 那胖老头似乎也发现情况不妙,从怀里取出金银珠子和珍珠、宝石之类的往地上丢,希望能阻止一下奔驰的马匹。圆滚滚的金银珠宝在地上滚动,金银质软,珍珠质脆,不是被马蹄子给踩的粉碎就是直接踩扁了,唯有磨的圆润坚硬的宝石能绊上一绊,为首的马匹错不防的踩踏上,顿时脚上一滑,瞬间被绊倒,重重跌落,后面几匹马虽然及时拉住缰绳,但也不敢再奔驰追赶胖老头,只能远远的吊着。 “好计!”吉日格拉赞道:“咱们平日弄绊马绳,总得事先架好绳索,用这招倒是可以随时随地绊住马匹了。” 另一人亦点头道:“确实不错,只是这宝石珠子也太贵重,就算换成磨好的石珠,便宜是便宜了,但平日里也带不了太多,此计怕是用处不大。” 那人说的没错,丹妮身上虽暗藏了不少从头饰上拆下来的珠宝,但落掉地上也不过是车水杯薪,那四人没一会儿就绕过去了。 吉日格拉沈吟道:“且看这胖老头还有什幺妙招。” (附注:“”内的对话的均为蒙语。) 生死关头,那胖老头似乎将他的骑术发挥到了极緻,左闪右避的,躲开了不少那四人的暗器,不过虽然避开了大半,但还是有不少招乎到那胖老头身上,只是这人的骑术怎幺瞧着有几分眼熟呢。 丹妮连自己身上最后一点金银都丢出去了,但还是阻不了那四人多久,没一会儿便被那四人追上。 那四人一追上丹妮,老二便迫不及待的狠踢了丹妮的肚子一脚,怒骂道:「臭老头子!敢弄伤老子的马!」 他骑的那匹马可是他花了上百两银子买的,就这幺摔断了腿,马匹一但断了腿,就算养好了也再也跑不得路了,从这廖老头身上也没抢到多少银子,四人分上一分,再加上供给镳队的封口费,就剩下不了多少了,抢来 分卷阅读72 - 分卷阅读73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73 的银子怕还不够买马的,他那上百两银子等于打了水漂,老二越想越气,当下便又踢又打的打着丹妮,对着丹妮的头、脸、肚子狂揍了好几下。 丹妮被打的头晕眼花,只能尽力护住肚子,但还是被暴怒的老二搥了好几下,肚腹间痛的厉害,这时也顾不得变声装老头子了,尖叫着,「别打了……啊……我银子全给你们……啊……啊……」 吉日格拉浑身一震,这个声音似乎是…… 一听到这女子声音,四人精神大振,「是个女人!」 老大一把捉起丹妮,摸了摸她的脸,摸了满手粉末,还有些粉块掉落,老大哈哈一笑,「哈哈!这女人是易容的!」说着就随手解了腰间的水袋往丹妮脸上泼去。 丹妮的脸是用面粉和脂粉再加上一点胶水所调和的,被水一浇顿时都溶化了,露出那一张俏丽可人的脸蛋来。 丹妮的容貌本就不恶,不然也做不得红溪村里的出名的美人了,虽比不得小湖儿与大管家的绝世姿容,但在汉女之中也是中上之姿了,只是肤色因做多了农活而黑了点,所以容貌不显罢了,这阵子躲了好几个月的马车,再加上掩藏容貌之故,倒是把皮肤给养白了,加上小脸上因激动害怕而生成的两团红晕,显得俏丽可人。 这四人因走镳之故,多月来没近过女色,乍见这幺一个任人宰割的少妇,众人的眸色不约而同的微微一深。 老大哈哈大笑,伸手就想剥下丹妮的衣服,「大伙先乐呵乐呵!也不算白忙一场。」 果然是她! 吉日格拉脸色大变,顾不得细想丹妮怎幺会来到此处,连忙弯弓搭箭,嗖的一声,飞箭如电,往老大射去。 “放下你手里的女人!”紧急之下,吉日格拉喊的是蒙语:“大伙上啊!杀了这群汉狗!”说着翻身上马,高举着马刀飞奔而来。 蒙兵善于骑射,吉日格拉这小队人数不多,以弓箭远距离攻之才是上策,但吉日格拉怕弓箭无眼,射伤了丹妮,所以改以近距离骑兵冲杀了。 老大冷不防之下,肩上中了一箭,还不及喝斥,便见一群蒙兵高喝着往他们冲来,吉日格拉胯下所骑都是蒙古良马,没一会儿便冲过了河岸。那四人虽是江湖中人,手底下颇有几分真功夫,不惧这区区十来名蒙兵,但民不与官斗的观念早深入人心,加上蒙兵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三五不时屠城灭村的传说深入人心,四人下意识的四散奔逃。 吉日格拉奔驰到丹妮处,手一伸便把丹妮拉上马,吉日格拉之前和丹妮在小山谷中,马上欢好过不知多少次,丹妮那一身骑术可说是被吉日格拉硬生生『操练』出来的。 丹妮亦伸手回握,想也不想的转身一跳,随即身子一轻,被吉日格拉拉起,牢牢的侧坐在马鞍之上。 「吉日格拉!吉日格拉!吉日格拉!」丹妮一叠声的叫着吉日格拉的名字,紧紧抱住吉日格拉的腰,放声大哭,似乎要把这段时间的委曲尽数哭出来,天见可怜,她终于再见到了他。 057 刺杀 不用问,看丹妮这样便知道丹妮受了不少苦,吉日格拉一路追杀那四人好一段路,把他们身上的银钱、马匹全数抢走了,连衣服都给那四人剥掉了,才算出了一口恶气。 因丹妮身子不适宜快马急行,所以吉日格拉让其他人先行一步,他安顿好丹妮后再赶上,吉日格拉不急诉说别时情,先是霹雳啪啦唸了丹妮一顿。 吉日格拉真想像不出丹妮怎幺会出现在大理,虽是蹭镳队,但从桐城到大理赤城将近千里,丹妮难道不知道一个女人孤身上路是多幺危险吗?若不是恰好遇上他,只怕丹妮不只是会受尽四人淫辱,事后恐怕还会被这四人卖了,甚至直接斩杀了也说不定。 但无论再怎幺想打丹妮的屁股,看见丹妮那明显隆起的肚子,吉日格拉吓的整个人直抖,「妳的肚子!!!」 虽然他一直想做阿瓦(蒙语:爸爸),但真做阿瓦了,还是吓的不知所措,这一瞬间,惊吓大过于惊喜。 丹妮脸上微微一红,睨了吉日格拉一眼,小手轻抚着肚皮,想说些什幺突觉肚子一痛。 「啊。」丹妮眉心一皱,疼的眼角都含泪了,她这一次怀的特别艰难,且不说初期在大管家手下那一段担惊受怕的日子,就说从桐城到大理这一路上的颠沛流离,吃没吃好,睡也没睡好,方才更是被四个男人毒打一顿,丹妮隐隐可以感觉得出来胎动不稳,似乎有流产的迹象。 六个半月的孩子,已经懂的在她的肚子里翻身打拳了,胎动的厉害,不知是不是不甘就此流掉,小小的胎儿又打了她一拳,疼的她轻吟一声。 「怎幺了?」吉日格拉的眼中惊慌之色更堪,乍看丹妮肚子明显的凸出一块,他也差点吓的叫出声来。 那是啥?孩子的手还是脚?还是头? 丹妮的肚子里真的有孩子了,他要做阿瓦了?!明明是件令人兴奋的事情,但吉日格拉冷汗直流,突觉压力山大,肩膀出乎意料之外的沈重。 虽然腹痛如绞,丹妮却忍不住一直注视着吉日格拉,小心翼翼地关查他脸上每一个表情,是欢喜?还是不屑?虽然吉日格拉待她很好,但做为一个曾经因淫蕩闻名全桐城的廖氏淫妇,丹妮内心深处始终有几分恐惧,吉日格拉会不会和陈绍一样不相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你是怀疑这孩子……」看出吉日格拉惊吓之色远大过惊喜,丹妮心中一痛,难掩落漠,哽咽问道,难过之下,更是险些落下泪来。 「不!我很高兴!」深知丹妮的自卑,吉日格拉连忙道:「我只是……我只是……」 吉日格拉露出了一个傻傻的笑容,直到现在才有几分当阿瓦的喜悦之情,兴奋之下,人也有点呆傻了,喃喃自语道:「以后要养孩子了,我没有草场,得努力点挣银钱才行。」 他没有可以留传子孙后代的草场,只能多挣点银钱给孩子了。 丹妮一笑,眼角凝聚许久的泪珠儿滑过脸颊,落在泥沙中消失不见,她脸上虽是含泪,但眼角眉稍尽是喜色,她一路担心受怕,除了担心自己和孩子的安危之外,还隐隐恐惧着吉日格拉会不要这个孩子,会像陈绍一样逼着她堕胎,一路上惴惴不安,直到此时此刻才真真正正的鬆了口气。 「啊!怎幺哭了?」吉日格拉胡乱给她抹着泪水,只道丹妮在路上受了委屈,急道:「别哭!别哭!谁欺负妳了?告诉我,我给妳出气。」 说着,吉日格拉脸上煞气顿现。 丹妮摇了摇头,她受的委屈算什幺,只要吉日格没事就好了,她一路赶来,就怕吉日格拉遭受大管家的毒手,好险一切都还来得及。 好不容易再见到吉日格拉,吉日格拉又认了她 分卷阅读73 - 分卷阅读74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74 腹中的孩子,虽然被那四名镳师暴打的身子还隐隐作痛着,腹中更是时不时绞痛,但丹妮还是满心欢喜,细细诉说着别后情,无论是丹妮求大管家多宽限几日不成,然后被大管家囚禁奴役,甚至连小湖儿当初那狸猫换太子之猜测都说了。 得知丹妮因大管家做怪之故,一直未曾收到他寄回去的信件,吉日格拉气的直跳脚,怪不得他怎幺一直没收到丹妮的回音呢,本想说就算丹妮不识字也该回句话吧,原来…… 等等……吉日格拉眼眸微瞇,就算大管家做怪,传令兵也该回报一下情况才是,难道…… 想想近来好几封军情急报都没了下文,还有那医治瘴气的药材一直没有到,要不是将军在大都颇有后台,直接走了其他门路调了药材粮食过来,只怕他们这一支军队就要被大管家活活拖死了。 想起因瘴气而活活病死的同伙,吉日格拉吉日格拉眼眸微瞇,杀气一闪而过,恨恨道:「军里可不是桐城,由不得他只手遮天!」 「嗯。」丹妮这一路走来,虽然艰辛,但也着实开了眼界,大管家和蒙主固然是桐城里的王,但出了桐城,便什幺也不是,蒙人虽然厉害,比南人和汉人要高上一等,但中原那幺大,所谓的人种根本就不重要,好多地方甚至连蒙人是什幺都不知道。 虽然吉日格拉说没事,但丹妮总觉得大管家不会那幺轻易放过他们,才刚要开口,突见一名蒙兵又跑了回来,口里喊着: “千夫长!千夫长!” “怎了?”吉日格拉问道,“我不是说你们先走吗?我等会就会赶上啦。” “有东西忘了先给千夫长了!”那蒙兵作势往怀里掏东西。 吉日格拉不疑有他,跳下马上前几步道:“战利品先不急着分……” 丹妮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往下瞧时正好见着那名蒙兵怀中寒光一闪,丹妮心中一惊,还来不及提醒吉日格拉,便见那人突然猛地往吉日格拉的方向冲去。 「小心——」丹妮不及呼喊,顾不得自己孕中笨重的身子,急忙跃下马背,挡在吉日格拉与那蒙兵之间。 那蒙兵不及收手,重重地撞上丹妮,手中匕首直插进丹妮隆起的肚腹之中,腹间一阵绞痛,剧痛之下,丹呢只隐约见着吉日格拉一拳打飞了那蒙兵,抱住她虚弱无力的身体,着急的唤着她的名字。 吉日格拉恐惧的眼神在丹妮和那仍插着匕首的肚腹上打转着,「丹妮……丹妮……」 「吉日……」丹妮想笑,想安慰一下吉日格拉,却全身没了力气,在跌入深深的黑暗之前,她只感谢上天,伤到的不是吉日格拉…… 058 大结局 痛!肚子好痛!孩子在肚子里翻转着,一点一点地往下堕落,好似被人抽走一般,丹妮可以感觉到她的孩子是怎么挣扎着不想离开,但又被拖行着,一点一点的拉离她的身体…… 下身疼的厉害,六个月的胎儿己然成型,小产时的痛楚不亚于生产时的痛,还不到产期的花房被撕开,孩子被压挤着,推离她的身体,从子宫坠下,丹妮拼命吸气,缩着肚子想把孩子扯回来,但是…… 「哇——」 孩子最终还是落下了,在那把她撕成两半的痛楚之后,婴胎随着大量鲜血流出她的身体,隐隐约约的,丹妮听见一声微弱的婴啼,但婴儿就哭了那么一下就没了,再无声息。 「伤的太重了,胎儿保不住了。」苍老的军医叹息道:「是个男胎,可惜了。」 「大人没事吧?」吉日格拉干哑的声音响起,「她不会有事吧?」 「流的还算干净,养上一阵就好了。」老军医道。 吉日格拉勉强把眼睛从那血淋淋的胎儿上移开,六个半月大的胎儿,已然成型的孩子,小手小脚都有了,虽然小小一只,浑身红通通的,从那半透明的皮肤,似乎能见着其血肉骨骼,刚落下时还哭了一声,然后就再也不会动了…… 吉日格拉不是没见过女人流产落胎,但第一次觉得如此惊心动魄,第一次如此的心疼不舍,心头沈甸甸的完全喘不过气来。他转过头不敢再看,深怕自己会忍不住落下泪来,心头微微一酸,他还没尝到做父亲的喜悦,就得先亲手送走自己的儿子。 吉日格拉遥望了一眼屋内还昏迷的丹妮,沉默许久后道:「谢谢阿叔了。我这里有些野山参,不知是否吃得?」 丹妮流了那么多的血,人参乃大补之物,应该多少能补一下身子吧。 「太浪费了吧。」老军医整理死胎的手一顿,「不过是个女奴,而且小产时月份那么大了,胞宫受损,以后怕是不能生了,不打发她去睡奴隶草棚就不错了,何必还花费那么多银子?」 野山参这等子好药,那怕是蒙军里的军官都不见得那用上,何必用在一个不能再生育的女奴身上。 「她不会是女奴!」以前只是模模糊糊的一个念头,但吉日格拉现在已经确定了,方才丹妮生死一瞬间时,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他想要她,想要她站在他的身边,永远陪着他,不管她以前曾经发生过什么,他就是想要她! 「我要她做我的阿瓦盖(蒙语:妻子)。」 老军医愕然:「这女人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又不能再生育了,怎么能做你的阿瓦盖?」虽然蒙人不重贞洁,但像廖家淫妇这般的男人多到数不清的也未免太脏了点,怎么能娶进门,就算做个女奴也勉强。 老军医劝道:「听阿叔一句话,跟你阿哈(蒙语:哥哥)说说,让他给你另外说个蒙古贵女。到时媳妇有了,身份有了,也可以做一方主事了。」 吉日格拉的是蒙古没落贵族的庶子,身份上不上、下不下,本是尴尬。但凭着这次大理一战的战功,再请他阿哈出面,勉强说个蒙古贵女应该还是行的。吉日格拉本身再努力一点,妻子的娘家再给力一点,说不得能外派做一方主事。 吉日格拉摇摇头沉默不语。他到中原来挣战功,本来也是做这种打算的,但随着他和丹妮相处日久,他的想法也开始转变了,他不想娶个蒙古贵女回家,不想丹妮被欺负,万一他娶了妻子之后,他那妻子如果是个好妒的,容不下丹妮怎么辨? 像他老爹的正妻还在时,他那正妻就常趁着老爹不在时折磨他生母,鞭打辱骂都是小事了,有一次老爹的正妻故意让他娘去伺候贵人,他娘险些被那些贵人给操死不说,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自杀,虽然没死成,但也伤了身子,最后在生妹妹时难产而亡。 如果他娶的女人像他老爹的正妻一样善妒呢?他能眼睁睁的见丹妮被人欺负吗?如果放丹妮走……莫说他舍不得,丹妮也不愿意,这妮子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她怎么可能会离开他。 老军医继续 分卷阅读74 - 分卷阅读75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75 劝道:「这女人就算做个女奴也是勉强,你不打发她去睡奴隶草棚也算全了以往的情份,还是收收心,回去聘个蒙古贵女回来好好过日子才是。」 这种女人玩玩就算了,那能娶进门呢。 「蒙古贵女会比她好吗?」吉日格拉喃喃自语道:「蒙古贵女有嫁妆,能生孩子,但是她会像她一样,为了救我,连命都不要吗?」 他不是傻子,或许会有许多女人比丹妮更好,甚至还是黄花大闺女,但是除了丹妮,不会有人会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 老军医住了嘴,那有人会傻的为了另外一个人连命都不要了,但这话他不好说,只能含糊道:「日子久了,自然是会好的。」 老军医皱眉看了仍在昏迷中的丹妮一眼,「再怎么也得要个能生小崽子的女人是吧!有了孩子,这日子总是好的。」 吉日格拉微微笑,他知道那是很好很好的,但他就是不要。 什么时候从只是看不过眼,同情……然后到了这一步?吉日格拉弄不清楚,也没打算弄清楚,他既然决定了,就由不得任何人拒绝。 老军医和吉日格拉都以为丹妮昏过去了,两人之间的谈话都没有避开她,等夜深了,两人出去之后,丹妮才默默地拉起被子,把头脸都盖的严实后,静静地无声哭泣。 原来……她不能生了;原来……他的哥哥要帮他说亲了;原来……她会担误了他;原来……他要另娶…… 她早该知道的,她怎么可能配得上他呢…… 吉日格拉不是没见过丹妮流产,之前丹妮的孩子就是在他胯下落掉的,但他没见过丹妮如此绝望的情景,好似没了半点生存的意义,无论他怎么哄,怎么陪伴,都是一副绝望的表情。 没了孩子他也心疼,但看见丹妮这样他更心疼,没了孩子没关系,以后都没孩子也无所谓,外面那么多没人养的小崽子,随便捡一个回来不就好了,而且不是自己亲生的,将来揍起来也不会手软。 吉日格拉翻来覆去的说了眼下没孩子的好处,可以捡别人家的孩子,打别人家的孩子,还干巴巴的安慰丹妮,说不定她再养养就能生了也不一定,毕竟老军医是军医,治外伤是一把罩,但看妇科就不见得行了,但丹妮总是微微笑着,然后又哭了。 原以为丹妮只是一时心伤,但没想到当丹妮能下床走动时,她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离开…… 丹妮没带半件行李,没带半点银钱,就只仅着一身单薄的衣裳离开,也不像之前易容装扮成男人样,就这般漫无目的的走了,她离开了吉日格拉暂住的小院,离开了赤城最热闹的大街,就这样走着,一直走到了城外。 或许是她的神情太过绝望,脸色太过惨白,似鬼多过似人,这一路上竟然没碰到什么抢劫的贼人,但就算碰到也无所谓了。 她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 丹妮一直走到溪边,好似无所觉似的也不怕湿了脚似的,想继续往前走,终于…… 吉日格拉忍不住了,出声阻止道:「别走啦!你究竟要去那啊?」 吉日格拉! 丹妮一惊,转头一看,身后那人不就是吉日格拉吗,他的衣衫不整,脸颊微红,还带着几丝喘息,似乎是东奔西走了好一会儿,满身汗水,衣裳都汗湿了大半,不知找了她多久。 「我……你……」丹妮愣了愣,刹那间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不知如何言语。 「好了!」吉日格拉上前拉着丹妮,淡淡道:「走够了吧?咱们该回去了。」 丹妮手一缩,「不!我不回去!」 吉日格拉眉头都皱起来了,「你身子还没好呢,别任性了。」见着丹妮脸上的抗拒,吉日格拉的声音软了几分,「乖了!等你身子好了后,要去那儿我陪你去可好?」 看着吉日格拉满脸讨好之色,丹妮心下一痛,这么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她不早点认识他呢?在她还干干净净的时候就认识他呢? 「我不回去了。」丹妮不敢看向吉日格拉的眼睛,怕自己到时会心软,她别过头,声音说不出的飘渺,「我不回去了。」 「乖!别闹了!」吉日格拉皱眉,直接伸手来拉人了。 他一回家就听到丹妮跑了的消息,满大街小巷的找人,找的腿都酸了,现在只想着回家抱着老婆,美美的睡上一觉。 「放我走吧……」丹妮眼角含泪,那怕再不舍,该断时还是得断的,「我配不上你……」 「胡说些什么。」吉日格拉眉头微皱,「什么配不配的,别闹了,咱们回家。」 吉日格拉直接扯着丹妮往回走,他不喜欢丹妮跟其他人一样说什么配不配的,那怕全世界都觉得不配,只要他喜欢,有什么不可以。 「我配不上你……」丹妮泣道:「我甚至连给你生个孩子都不行。你去娶别的女人吧,找个能给你生孩子的女人。」 「我真不在乎孩子。」吉日格拉沈声道:「你之前生孩子生的那么艰难,险些没了命,这次也差点跟着孩子一起走了。说实话,我觉得没孩子也好,至少不用见你冒险了。」 他是真心的,他本就不在乎有没有子孙后代,与其见丹妮冒着生命的危险生孩子,还不如不要孩子。外面那么多小崽子可以捡,何必自己生呢。 丹妮狠狠的甩开他的手,「吉日格拉,你知道我被多少男人碰过了吗?」丹妮残忍的把自己最不堪的那一面揭开,「碰过我的男人,多到连我自己都数不清,大管家、陈绍、陈络、王家表兄……好多好多的男人,好些人我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甚至是桐城最底下的乞丐都肏过我,我……」 说到后来,丹妮泣不成声,「我脏到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那么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身体,怎么配得上吉日格拉。 「我知道……」吉日格拉闷闷说道:「我知道的……」 丹妮之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他一直都知道的,既使他一时忘了,身边总是会有人故意笑谈着所谓的廖家淫妇,嘲笑他该换个帽子了。他只是从来没有告诉丹妮,然后默默地给那人盖布袋揍上一顿罢了。 既使是暗底里报复了,但他也清楚有些过去不是想忘便可以忘掉,总是会有人提醒他,她的不堪过往。或许这一生一世都摆脱不了了,可他也没法子…… 想舍,舍不掉,想放,放不开。 无论如何,他就是想要她。 「让我走吧……我配不上你……」心如刀割,明明是想在他怀里哭泣的,但丹妮还是手一推,忍痛把吉日格拉推出去。 吉日格拉退了两步,嘴唇微张,想说什么,却又闭了口,这些事,军医阿叔,还有不少同伙都跟他说过,翻来覆去的谈过,但他就是不要。有些东西不是可以讲理的,至少这 分卷阅读75 - 分卷阅读76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76 事上不是。 吉日格拉叹道:「我们蒙人的嘴皮子没你们汉人厉害。所以呢,我觉得我们还是别废话了,直接把你抢回家就对了。」 说着,吉日格拉突然伸手一把抱住丹妮,像扛货物一般的将她扛在肩上,笑道:「蒙人有抢婚的习俗,看上啥女人就直接抢回家,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总归是要入我家门的。」 「放开我!」丹妮拼命捶打着吉日格拉宽阔的后背,急道:「吉日格拉!放我下来!」 吉日格拉大掌一拍丹妮的圆臀,笑道:「我可是无恶不做的蒙人,小娘子就乖乖从了我吧。」 「你何必为了我受委屈……」丹妮心中一痛,她廖家淫妇之名,无人不知,就算后来人们知道她是被陈家所害的又如何,世人还不是以廖家淫妇唤她,她不愿吉日格拉和她一样,这一生都有这么一个烙印,永远被人嘲讽说笑。 「娶了我,你这辈子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吉日格拉一顿,笑容变得无比凝重,正色道:「我用战功和将军求了个草场,那里虽然冷清了点,经年累月的见不到人,但是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丹妮所在乎的不过就是人言可畏四个字,他们搬到没人的地方不就好了。那么简单解决的事,不懂她那小脑袋为什么要烦恼那么多呢。 丹妮一楞,一瞬间心里又甜又酸,泪如雨下。这个傻子,竟然为了她放弃他眼下所有的一切,放弃了执掌一方的权利,甚至连他的将来都放弃了。 丹妮原本捶打着吉日格拉的小手停住了,长指紧紧缠绕着吉日格拉的衣裳,心神激荡之下,手指抖的几乎捉不住布料,哽咽的声音乎高乎低,沙哑难听,却含着她此生唯一的爱恋,「吉日格拉!你怎么能那么傻!」 吉日格拉不在乎的笑着,「我本来就不聪明。」 丹妮的小脸深深埋入吉日格拉的怀里,泪珠儿不断落下,浸湿了吉日格拉的衣裳,和吉日格拉先前流下的汗水混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清。 什么蒙古的长生天、佛祖、菩萨,满天的神佛,请原谅她的自私…… 她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她想待在他的身边,永远永远…… 059 番外:很久很久以后(小修) 莫日根(蒙语:神箭手)一直怀疑自己不是爹娘亲生的,一般人家都是爹娘围着孩子转,但是他们家里是他老爹围着他娘转,而他娘围着他老爹转,家里只有大黄围着他转。 莫日根吃着老爹亲手做的,带着浓浓焦味的糊糊,越想越委屈。呜呜,捡来的孩子没人权,他想吃香香甜甜的米糕,不想吃焦糊糊。 莫日根勉强吞了一口焦糊糊,趁着老爹不注意时,连忙把碗里的焦糊糊倒到大黄的碗里,惹来大黄愤怒的低吼。 大黄头着莫日根的腰,抗议的转着脑袋,狗也是有味觉的好吗!拒餵猪食! 「乖!」莫日根不怎幺诚恳的拍了拍大黄的头,「小狗狗不要挑食,快吃!」 大黄气的鬍鬚都翘起了,男主人的原句是:小孩子不要挑食,快吃!而且他不是小狗狗,他是大狗狗了! 大黄的抗议招数只有一招,就是用牠的狗头顶莫日根的腰,然后努力的转啊转的。 莫日根反手拉开大黄,「大黄别闹!」 大黄汪了两声,改顶着莫日根的肚子,继续努力的转啊转的。 「好了!别玩了,快吃饭!」吉日格拉拎着儿子的衣领,一路提回餐桌。 「我吃完了。」莫日根把『吃』的乾乾净净的碗高与给吉日格拉看。 咦!怎幺这幺快!? 吉日格拉不疑有他,赞了一句道:「好!乖乖去跟大黄玩,别吵你娘娘。」 「娘娘怎幺还没起?」莫日根咬着手指,他还等着娘娘给他做米糕呢。 「呵呵。别吵你娘娘,让你娘娘多多休息。」吉日格拉脸上隐有喜色,安抚着莫日根道:「中午爹爹给你做羊肉馅饼吃。」 阿爹做!? 莫日根的小脸都快垮下来了,他摸摸肚子,很可怜的数着人要多少天不吃东西才会饿死。 一旁的大黄也是生无可恋的捂脸,狗生绝望,救狗啊~~~~ 莫日根不死心的问道:「娘娘怎幺了?这几天都在睡觉呢。」 娘娘身体一直都不太好,爹爹说那是因为娘娘还没养好身子就硬是要生他,所以身子才会不好的,所以他长大后要好好孝顺娘娘,但娘娘虽然身体不太好,也没像这阵子这般爱睡觉啊。 「呵呵,你娘娘要给你生小弟弟、小妹妹了。」吉日格拉呵呵笑道。当初原以为丹妮不能生了,两人来到这蒙古之后,着实过了一段『疯狂』的日子,没想到就这样意外有了这个傻儿子,只是丹妮身子没养好就意外怀胎,丹妮当时又坚决不肯拿掉孩子,这个傻儿子生的着实艰难,要不是碰上了那汉人老大夫,只怕丹妮母子那时就这样去了。 至到现在,他还是有些后悔当时怎幺没克制一下自己,要是晚个几年怀孕也不会让丹妮受那幺多苦了,这次知道丹妮再度怀孕时,吉日格拉都快吓傻了,要不是老大夫保証这次丹妮的身子能撑得过去,只怕吉日格拉乾脆偷捉一副红花回来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丹妮生莫日根时生的太过艰难,虽然老大夫一直说莫日根没啥大问题,但吉日格拉总觉得这儿子特别傻,特别闹腾,看着和大黄一起玩闹的傻儿子,吉日格拉认真的祈求长生天这次给一个乖乖的女儿,别像这傻儿子那幺闹腾。 060 番外:再之后(h) 丹妮这次生了一个可爱之极的小女儿,那小脸蛋长的就像花蕊一般娇嫩可爱,吉日格拉给他起名叫其木格,在蒙语中也就是花蕊的意思。 其木格有三分长的像丹妮,但更多却是长的像吉日格拉的生母了,活脱脱就是一个汉人美女,长的漂亮的不得了,美的让吉日格拉喜欢的每日抱着不肯放手,连莫日根都退了一席之地了。吉日格拉的记忆中他的生母总是愁眉不展,既使笑也是微带苦涩的浅笑,不会像其木格笑的如此欢乐,或许是因为如此,吉日格拉总想着多宠宠女儿。 丹妮本就胞宫受损,还没调养好身子就意外生了莫日根,后来又再次不小心怀孕,生了其木格,虽然这次生其木格不像生莫日根时那么艰难,但终究还是伤了身子,老大夫直接建议丹妮以后别生了,丹妮的胞宫太过脆弱,若再勉强生子怕会母子不保。 因为已育有一子一女,丹妮倒是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按着老大夫的建议服下了绝育药,不过从此之后,本就过份疼爱孩子的丹妮越发把两个孩子护的像眼珠子一般了,几乎是不错眼的整日盯着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都是 分卷阅读76 - 分卷阅读77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77 自己亲生骨肉,吉日格拉自然也是极疼爱的,特别是其木格,怎么捧在手掌心里都不为过,但当这两个孩子占据了丹妮太多的注意力时,吉日格拉就难免有些不爽了,再加上因莫日根渐大,丹妮越发不肯和他亲热,毕竟一家子都住在同一个蒙古包中,虽然夫妇两人和孩子们的床榻分设在不同处,但中间只隔着屏风和火坑,丹妮老担心欢爱时声音太大会吵着孩子,总是推脱着不肯亲热。 以前莫日根还小时,两人还能趁着他熟睡时好生亲热一番,但随着其木格的出生,莫日根也越来越大时,丹妮连搂搂抱抱都不太肯了,有娘子却不能吃肉的吉日格拉顿时只觉得寂寞空虚冷。 吉日格拉也想过给莫日根弄个小蒙古包把他丢出去住,但丹妮这时却又觉得莫日根还小,不肯让他自己一个人独居一个蒙古包中,两人就这么杠上了。 吉日格拉搬手指数着,他有好几个月没和丹妮亲热了,胯下的小兄弟都快忘了丹妮妹妹的滋味了……就算莫日根搬出去,还有其木格呢。一般蒙人没有给女儿建蒙古包的习惯,难不成要等到其木格嫁了,他才能继续过着正常生活!? 正当吉日格拉哀怨间,他突然灵机一动,某日硬是拉着丹妮去赶集了。蒙古不像中原有什么城镇可以随时随地去买东西,也没有什么半个月一次的墟市,蒙人散住在大草原上,向来自给自足的过活,顶多隔个半年到一年才会交换些东西,这次错过可要等半年后了。 大凡女子对于买东西一事总是有着说不出的兴趣,丹妮因自身之故,本不爱出门见人,但来蒙古后的日子久了,见无人知瞧她的过往,也没人会以廖氏淫妇唤之,也开始逐渐淡忘了过往的不堪了,加上莫日根拍着胸脯保证会照顾好妹妹,想着不过才出去大半日,应是无防,丹妮犹豫了一会儿也应了。 这日把其木格喂的饱饱的,火坑上又热好了刚挤下来的新鲜奶汁,丹妮再三叮嘱莫日根要把奶热开吹凉了才能喂妹妹之后,这才和吉日格拉出了门。 这一出门,丹妮就发觉有些不对了…… 红肿的乳尖尖被男人狠捏了一下,男人的十指还深陷在乳肉之中,「啊!」丹妮惊呼一声,「你的手!」 丹妮红着脸拍打下吉日格拉不规矩的手,好险出门之前把奶都挤干了,不然被吉日格拉这样一捏,到时乳汁不弄脏了衣服才怪。 「嘿嘿。」吉日格拉怪笑着,不但没收回手,大手顺着裙子直接摸到了那还有几分软肉的小腹上,在那软肉上又摸又捏,「娘子你胖了。」 大凡女子提到一个胖字都会变脸,丹妮也不例外,丹妮当下怒道:「还不是因为给你生了其木格的原因,嫌胖你就给我到别的马上去,别和我挤了!」 「嘿嘿,娘子别气。」吉日格拉笑着拉过丹妮唠唠叨叨的小嘴,重重地吻了上去,直把丹妮吻的晕眩,吉日格拉一边吻着,大手扯着丹妮的腰带子,笑道:「为夫倒是知道一个不错的减肥的方法,不如咱们试试。」 丹妮脑中顿时警铃大作,但还来不及拒绝便被吉日格拉压制在马上,只觉得下身一凉,裙子连着里头的亵裤都被吉日格拉扯下,随手丢置在一旁,还来不及尖叫,那一双腿儿便被吉日格拉一把架起,往肩膀上一放,那艳红诱人的花穴与菊纹紧密的菊穴顿时裸露出来。 「别看!别看!」丹妮连忙用手遮掩着那一处,急道:「不是要去市集吗,别闹了。」 吉日格拉看的眼都直了,伸手揉弄摩擦那一处细缝,随口道:「市集会开上好几天,明日再去也是行的。」 好不容易把丹妮给哄了出来,今日非开荤吃肉不可。 结着厚茧的手指摩挲腿间的嫩肉,从花瓣里的那一点红豆般的嫩红花蒂到后庭处生的细致幼嫩的菊瓣都被他照顾到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无一处不用手指量测抚弄过了一遍,最后才进入了那湿润的花穴,在里头翻扭搅动,抽动间带出大股大股的春水,把女人身下的马毛都打湿了。 丹妮经受不住的摇摆着屁股,咬着下唇轻啍着,生育过好几个孩子的身子早熟知情欲滋味,花穴内敏感湿润的厉害,末着寸缕的股肉直接接触着被春水浸湿而坚硬起来的马毛,每当她因情欲而颤抖股肉时,湿硬的马毛刺着那娇嫩的雪臀,其中滋味,自不用提。 『唧咕唧咕』的水声不绝于耳,吉日格拉又再加入了一根手指,时而合拢顶弄那湿润柔嫩的花道,时而分开撑开紧窒颤抖的穴肉,让丹妮忍不住仰着头,喉间发出饥渴难耐的呻吟声。 「唔嗯……」当吉日格拉抽出手指时,那花穴腔肉还情不自禁地绞紧着肉棒,恋恋不舍的缠附上,丹妮夹紧了腿,俏脸微红,嗔道:「啊……快点……」 「娘子要什么?」吉日格拉长指在樱红的花蒂上用力搓揉,故意问道。 丹妮被春情烧的上不上,下不下急的厉害,哭道:「快点给我……」小手探向吉日格拉的胯间。 「嘿嘿……」吉日格拉自是从善如流,撩起衣摆,掏出青筋毕露的狰狞肉棒,马眼处早被激动流出的精液给的弄粘湿润滑,他都很怀疑自己怎么能忍到现在才提枪上阵。 吉日格拉再次探了探花穴,在花穴处一翻搅动,确定里头湿的厉害之后,才对准了那水润诱人之处,胯下一挺,狠狠顶入。 「唔唔……嗯嗯……」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欢好,也生育过好几次,身子也早已准备好了,等待着吉日格来的到来,但丹妮一时之间还是无法完全吞下那巨大的欲龙,只能闷啍着,放松着身体,摇摆着雪臀,一点一点地吞下那粗壮的肉棒,柔软的花穴被粗大的欲龙撑开,柔软湿润的花道努力包含着热烫的肉棒,吐出更多的春水润滑。 怒胀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贪吃的花穴之中,直到肉棒一口气顶到最深处,胯下囊袋重重打在女人白嫩的股间,吉日格拉这才深吸一口气,手掌一把握着丹妮的腰身,缓缓开始了男女之间最纯粹的动作。 花穴不断被肉棒撑开、合拢,再撑开、再合拢,吉日格拉抽插的十分小心,也极为珍惜,只要丹妮微微皱眉,就会停下来,忍着不动,待丹妮眉头舒展之后,才继续前后抽动着,还时不时吻着她的小脸、眉心,微微肿胀的花蒂也不时被轻柔爱抚着,乳尖尖硬的像石子一般,时时被吉日格拉含入嘴里吸吮舔弄着,给了最温柔的爱抚。 「爽不爽?舒不舒服?」吉日格拉沙哑着嗓子,一边动,还一边问着。粗壮的肉棒始终只在穴口附近抽动着,偶尔才深入花穴之中,但始终不肯直捣黄龙,即使有时略深入一点碰动到了花芯,也急急抽出,再度爱抚起身下的女人,这种宛如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欢爱,让丹妮 分卷阅读77 - 分卷阅读78 摔头胎 作者:CYYY 分卷阅读78 越发觉得空虚难忍,小屁股在吉日格拉的手里不安份的摇摆着,小手也不知何时勾上吉日格拉的肩膀,整个人全贴在吉日格拉的身上了。 「唔唔……快点……快点……」丹妮急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架在吉日格拉肩上的小腿用力一收,急道:「唔唔……快点进来……」 得到了丹妮的邀请,吉日格拉终于按捺不住的狂野起来,凶狠的捣入、抽出,把花穴中流溢的春水在穴口捣成白沫,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不曾停止。 一开始丹妮还能跟得上吉日格拉,樱红的小嘴里啍啍唧唧的呻吟着,时而求着快一点,慢一点,小腿时而夹紧,时而松开,偶尔还会主动送上香唇与丰满的乳房,让吉日格拉越发欲罢不能,泛着潮红的身子因接连不断的高潮汗湿的厉害,宛如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湿滑,美的吉日格拉越发疯狂。 但一口气被吉日格拉狠肏了数百下之后,丹妮也没了力气,细长的腿儿滑落到吉日格拉的腰旁两侧,随着吉日格拉撞击的节奏向两边大大地张开,整个人软倒在吉日格拉的怀里,哭求着他快点结束。 也不知吉日格拉继续肏干了多久,终于在丹妮眼前发晕之前,听见吉日格拉低吼一声,粗喘着气把她的臀部更压向他的胯间,那火烫灼热之物顿时深陷在花房之中,一股股滚烫的白浊猛地打进花房之中,本就因无数次的高潮而敏感的花房猛地被热精冲刷,那一瞬间的酥麻畅爽让丹妮眼前一黑,在昏厥前,丹妮隐约听到吉日格拉的声音: 「我爱你……」 分卷阅读7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