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陈年旧景[微bdsm3p总攻](H)》 分卷阅读1 [穿书]陈年旧景[微bdsm3p总攻](H) 作者:薄酒清温 分卷阅读1 《[穿书]陈年旧景[微bdsm/3p总攻]》作者:薄酒清温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美人受 高h 金手指穿书抖s攻x软糯小倌美人受&伪清冷王爷受 微调教/养成(受1)/穿书不重要只为金手指/受跪舔攻/炖肉为主剧情为辅/总攻/新手上路记录脑洞 陈景穿越成了书中副cp的攻,为了改变原本的be结局,远离原配,看上了花楼里可口的小叶子,继而又收了叶子他哥。 ☆、壹.玉势(受1口) 壹.玉势 “嗯……啊……” 花楼某个角落的厢房里,一个少年赤身裸体,上身伏趴在暗红的桌案上,丝绸般柔顺的长发散落腰际,滢白如玉的臀部向着身后的男人撅起。他一只小臂撑在案上,另一只手臂则探向身后捣鼓着什么。 “啊……进……进去了,爷。”细长的手指捏着粗长玉势的柄,缓缓将其全部送入后庭。 少年扭过头,睁着湿漉漉的一双眼请示身后那个摇扇欣赏这片春光的人。 那人上前几步,右手持扇压着露在臀缝外的玉势柄继续往里推。少年发出难过的呻吟,却仍旧努力放松肌肉,任由男人用冰冷的物体侵犯身体直至完全进入。 “不要偷懒,叶子。”陈景拍了拍叶子的臀部,示意他起身,自己则坐回案边的椅子上。 叶子颤着双腿直起身子,强迫自己去适应后穴强烈的异物感。他双腿无法合拢,只好使劲收缩肌肉夹紧后面的东西,面朝陈景艰难地跪下,膝行几步靠近,跪坐在脚上顶住里面的东西,将头乖顺地靠在男人的腿上。 陈景抚摸着叶子的头以示安慰,温声说道:“近几日我有些事情要出趟远门,下月初三你生辰那天再来看你。”待少年掰着手指算完日子,小声嘟囔了一句“要十七日啊”,才接着说,“若你功课做得认真,回来便有礼物给你。” 叶子抱住陈景的腿,仰头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今日这是倒数第二支玉势,我若是认真功课,半个月后便可用最大的那支了,等再几日爷回来,会为我开苞吗?” 见男人用调笑的目光看向他,叶子却一点也不羞涩,软声央道:“过了生辰我就十六了,要从嫩叶子变成枯叶了……” 陈景被他说的发笑,顺着他的话教训他:“可若你还似今日这般偷懒,只怕我将来要不了几回就把你这片叶子捅破了,岂不是白浪费了我这三年多的调教?” “不会的!等爷回来,叶子任凭爷检查!” 陈景不置可否的一笑,伸手去捏叶子胸前的红缨:“好,那我便期待一下吧。” 叶子被他捏的下身微硬,主动提议:“爷,让叶子用嘴服侍您吧。” 出乎意料的,陈景却拒绝了他:“不必了,你口活有什么好的。”手上放过了已经立起来的乳粒,又去蹂躏另一边。 叶子被他调教了这些年,口活自然是不错的,听他这么说,自知是没说出他想听的话,连忙改口道:“爷,是叶子口渴了,想舔您,想……想喝您的……”最后一个字却是羞的没了声音。 “嗯?” 叶子闭了闭眼:“想喝您的精。爷,求您给我。” “准了。” 叶子连忙凑近他胯下,熟练地用嘴解开裤带,掏出还未勃起的那物,先从上到下仔细的舔了几遍,嘬了一口已经胀大的龟头,又去吮后面的两丸,再将整根含进嘴里,细细的品。 陈景以手揉弄着他的头,听着他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被他舔的渐渐有了感觉。下身完全硬起来后,不待手上施力,那嘴儿便自发地将那物含至喉口。 “唔……嗯……” 叶子已经被调教得适应了深喉带来的呕吐感,甚至能够利用这阵生理反射不断收缩喉口,用湿热紧致的喉咙献给陈景最大的快感。口中尝到马眼里吐出的淫液的腥涩味道,自己正被男人使用的认知刺激地他下身硬起。他喉咙不断吞咽,嘴唇紧锢柱身,舌头灵活的或顺着筋脉舔,或弹弄着柱头,声带振动发出好听的呻吟。 陈景也不想为难他,感觉差不多了就抓着他头发快速地前后摆弄。身下的人被插的眼圈泛红,却始终柔顺的任他将肉棒抽出再狠狠捣进喉咙。叶子双腿大开的跪着,勃起的下身暴露在男人眼前,因为被凌虐的痛苦而兴奋地不断吐着粘液。他嘴里诚实的发出男人想听到的痛苦呜咽,直到风暴骤停,他立刻做好承受的准备,下一刻便被男人大股的射在嘴里。 那物从嘴里抽出后,叶子仰头张开嘴巴,让陈景检查里面那汪浓稠的白液。待男人点了头,才咕咚咕咚地几口咽了,然后上前,将赏赐他琼浆的那物细细地舔干净,甚至将马眼里残留的液体吸出,才用手服侍男人收拾好衣服。 * ☆、贰.骚猫(受1/踩脸羞辱慎) 贰.猫叫 陈景看见叶子脸上被囊袋撞红了一片,心情十分不错,想着要离开半个多月,便决定赏他泄一次。 “趴上来。” 叶子乖乖的将上身趴在他大腿上,撅起屁股。陈景一只手轻挠着他凹陷的腰眼,另一只手的指尖探入他微张的穴口,捏住玉势的柄,九浅一深的插他的后穴。 “啊……啊……”叶子双眼迷蒙地呻吟起来。 “小白是怎么叫的?学来听听。” 小白是花楼头牌倌人养的一只白猫,叶子以前总是爱学着猫叫逗弄小白给它喂食。陈景有次看见了,被他软绵绵的一声“喵”给撩的起了性致,按着他脱了裤子,绑住他双腿插进大腿根,一边命令他用猫叫声叫床一边狠劲抽插,直把他两腿间磨破了皮才罢休。 “喵……啊……”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趴在陈景腿上被玩弄,叶子还是羞耻的红了脸颊。 “啊哈……喵……!喵呜……啊……” 叶子叫的越来越自然,下身也越来越有感觉,陈景手上便加了劲,一下一下的捣着他穴内的那处敏感点。 “喵……啊!爷……!主人!” “嗯?” “喵……主人,轻点……好、好难受啊……喵……喵、小猫受不住了……”叶子被捅的失了神智,自己仿佛真变成了一只任陈景随意把玩的猫。仅仅心里这么一想,他便被刺激地下身一抖一抖的流出粘液,渐渐地在后穴里的抽插玉势上也水光淋漓,随着动作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啧、出水了?真是只小骚猫。” “嗯……啊、小骚猫被插出水了……”他的肉穴一缩一放的迎合着身后的撞击,分泌出的粘液被玉势挤出穴口,顺着大腿蜿蜒而下,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喵呜、小骚猫想射……喵……主人、可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穿书]陈年旧景[微bdsm3p总攻](H) 作者:薄酒清温 分卷阅读2 以吗……?” “嗯,准了。”陈景知道他快到了,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另一只手也掐上他的乳头,一下一下的揪起来再放开弹回去。 “啊!……啊!” 叶子早被调教的全身十分敏感,开始训练后穴半个月就学会了不碰前面只靠后面达到高潮,从此陈景便再没让他通过抚慰前面射精或是得到快感。有时想看他自亵,也只许他用手指或器具插自己后面。 因此,此时的叶子在乳头和后穴的双重刺激下,不多时便达到了高潮。他用残存的理智将玉茎小心地避开陈景的衣裳,对着地面射了出来。 “啊!啊哈……!” 射完之后,叶子摊在陈景腿上喘息了一阵,在陈景重新将玉势深埋入他身体后,缓缓滑下跪坐在他脚边。 “舔干净。” 陈景伸脚示意了一下红木地板上那摊鲜明的白色液体,叶子便不假思索地俯下身子,伸出艳红的小舌,一点一点将自己弄出的精液舔食干净,直到地面光洁如初。正要抬头,却被陈景一脚踩在脸上。 “主人……?” 他左脸贴在湿漉漉的地上,右脸被玄色靴底踩得泛疼。他抬眸看向俯视他的男人,迎着他冷漠的目光,还以一个充满着崇敬、爱慕的微笑。 踩着脸的力度消失,陈景用脚勾起叶子的脖子让他起身。粗糙的鞋底在脆弱的喉结处压了压,又继续下移,对着一边乳粒轻轻地蹭,直磨的本就立起的两粒更加殷红,像是要渗出血来,又拿脚抵着叶子软垂的下体。 “蹭。” 叶子听话的抱着陈景的小腿,挺动着胯部,拿自己脆弱的那处去蹭坚硬的鞋底。 “嗯……” 叶子不禁轻哼出声,下身再次抬头。 陈景却将脚撤回,从案上的盒子里取出个阴茎环,紧扣在他那处。 “呃……”叶子疼的闷哼一声,那处也委屈的垂下了头。他心里却更加失落:“爷要走了吗?”每次陈景临走前便会给他戴上这东西,不影响排泄却无法勃起。 “嗯,明日便动身出发,今日就不多留了。” 言罢起身,阻止了想要起身送他的叶子,自己出了厢房,便要离开花楼。 在楼梯间忙活着揽客的鸨母看见他,热络的迎上前来:“哎哟,陈公子,这么早就走,不多陪陪小叶子吗?小叶子可是天天都望眼欲穿的盼着您来哪!” “花娘,这是这三个月的钱。”陈景将腰间挂着的一锦囊银票递给鸨母,“我下月初三就带叶子离开花楼,明日我的管家会来支付叶子的赎金。” “哎哟!公子要为小叶子赎身啦?嗨呀,这孩子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呐!”鸨母脸上笑的像朵花一样,心里却犯着嘀咕:这位爷包了叶子三年,却只是供着不碰他,也不为他赎身,如今也不知是怎么了。 “之后半个月,还要麻烦花娘你照顾他。”鸨母一句“不麻烦”还未说出口,便听陈景接着说道:“只是不要再对他说什么’嫩叶枯叶’之类奇怪的话了。” 鸨母心里一惊,连忙说:“啊……不会不会,之前说因为——” 陈景懒得听她解释,打断她接着道:“也不要让他知道我已为他赎身的事。” “啊?公子这是为何?”鸨母心里又泛起嘀咕。 陈景干脆地直接告诉她:“不利于调教。” * ☆、叁.原来 叁.原来 陈景刚回了陈宅,管家便捏着封信迎了上来:“老爷,那位公子给您的信。”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陈景接过信,便回了自己卧房。 随手把信扔在桌上,陈景替自己斟了杯下人备下的热茶,抵着唇慢慢的呷。 信中的内容不看也知道,那人被冤下狱,请自己相助。之后会发生的事陈景也全部知晓——他会散尽家财救人、却得罪权贵、遭人暗杀——那是他从四年前穿越进这本书里来就一直谋划着想要改变的命运。 这书讲的,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依靠自己倾国倾城的容貌,在一群或是明恋或是暗恋他的男人们的帮助下,夺得皇位的故事。而陈景穿越过来的四年前的那天,正是在皇子受离开皇宫历练,遇上了对他用情至深的炮灰攻一号之后,作为炮灰攻朋友的“陈景”的首次出场。 “陈景”此人,是这个连反派也深爱男主受的文章中,唯一不爱男主受的角色。他作为仅次于洛阳城首富炮灰攻一号的第二富,陈家的唯一继承人,父母双亡、有车有房,却偏偏爱上了男主受的贴身奴才——一个深受封建尊卑思想荼毒、把男主受所言皆视若神谕、即使背叛爱人也在所不惜的角色。 四年前的那天,炮灰攻与男主受结义兄弟,心情大好。于是一掷千金,宴请男主受于洛水畔最大的花楼中,请了楼里最红的头牌来助兴。“陈景”作为他多年好友不请自来,本为一睹好友的结义兄弟尊容,却不想倾心于男主身边天真烂漫又性情耿直的小仆从。而对于穿越过来的陈景来说,却是上天给他颠覆命运的一个契机。 当时席间,炮灰与主角相谈甚欢,而已换了芯子的“陈景”却懒得和他的“原配”交流感情,离席去了幽静的后院透气。谁曾想正散着步,忽闻身旁草丛里传来细细的啜泣声。 这场景简直就像游戏里看运气才能触发的隐藏任务一样,陈景不由自主重视起来,悄悄上前几步,暗中观察。 眼前是一个瞧着穿着打扮应是侍人的小小少年,对着一块碎成两半的玉佩一抽一抽的小声哭泣,陈景无暇去看那少年的容貌,心神全部被那块玉佩吸引住了。 陈景清楚记得四年后他会为了原配去救男主,得罪一个权势滔天的贵人;他也清楚记得男主那时在狱中后悔,当初没能找到一个牵制住那权贵的筹码;陈景更清楚记得,文章作者以上帝视角提过一句,那个贵人其实一直在寻找他走失的弟弟,唯一的信物是一块有着记号的羊脂玉佩。 而现在,那块玉佩由于遭遇了不知什么意外,正要被那个小孩,连同自己的身世一起埋入土坑里。 陈景走入男孩的视线,一边摆出最温柔的表情柔声安慰,一边看似体贴的用手帕替小孩擦拭因挖坑而污脏的手,实则悄悄把那两半玉佩收入怀中。他用虚伪的善意攻破男孩的心防,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叶子,今年刚满十二岁,半月前被不认识的人卖入花楼,现在的工作是服侍头牌哥哥,但两年后就会开始挂牌接客,而那玉佩是他家里每人都有一块的重要之物,今日被他干活时不小心摔碎了。 第二天,陈景便去找花楼的老鸨包下了叶子。 再之后,陈景虽不愿服从书中的安排,却还是避无可避地不断和原配偶遇、独处。书中的这对副c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穿书]陈年旧景[微bdsm3p总攻](H) 作者:薄酒清温 分卷阅读3 p,起初因为观念不同,常常发生争吵、闹别扭,于是陈景就反其道而行之,顺着原配的每一句话,随着他心意花式夸男主,未曾想原配居然还是对他单方面地感情急剧升温。好在原配对他少年懵懂的感情最终还是不敌忠义二字,在和主角一起惨遭一个觊觎男主的猥琐人渣暗算之时,以主动献身被上拖延时间,等来炮灰一号姗姗来迟的救援。事后原配想起陈景,自觉无颜以对,心如死灰,听了陈景貌似温暖实则敷衍的安慰,直言配他不上,单方面宣布分手。 陈景依然顺着他,事实上他巴不得如此。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忙,那就是把可能会成为他救命稻草的叶子调教的唯他的命令是从,再也离不开他。 又几个月,主角一行离开洛阳,原配强颜欢笑和陈景告别,还留下一句“他年相见,若无家室,定不相离”的誓言。陈景一个gay,肯定是不会有家室的,听了这话心里惴惴,却也无法,只能想着将来若是能改变命运,一定得想个法子跟他说清楚了。 而四年之后的如今,主角一行逢难,众多炮灰攻因为各种理由不能及时相救,于是忠心耿耿的小奴才想起了他远在洛阳的老相好,遂快马传书以求援手。 陈景将那封信于灯烛上点燃,轻声叹了口气。即使早已做好万全准备,事到临头来,还是对这次原文中有去无回的旅途充满担忧。 * ☆、肆.跪地(受2) 肆.跪地 五日后,陈景快马加鞭赶至京都,托人将那半块玉佩转交给当朝正得宠的异姓亲王祁弋。第三日,祁弋果然派人前来邀他入府一叙。 祁王府的管家早早站在门口迎接,并亲自领路,穿过雅致的回廊,将陈景引入前厅。 “公子稍待,王爷不时便到。”管家替他斟了杯茶便退下了。 不过一炷香时间,一锦衣华冠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陈景起身作揖:“草民见过王爷。” 陈景原来是一家sm贵族俱乐部的老板,在书中角色的社会地位也不低,因此很久不曾对人恭敬地行过礼,此时这一揖便显得有些随意。 而祁弋也没在意:“不必多礼。”兀自坐上首位,向陈景颔首示意他也落座,挥手遣退想要上前斟茶的下人。 待人离去,前厅便只剩他二人。陈景抬头打量着这位年轻的王爷,祁弋与叶子长得十分相像,一样温和的柳叶眉,一样高挺的鼻梁,淡色的唇不厚不薄,吻起来刚刚好,情动时,也许会吐出同样好听的呻吟声。区别不过是把一双圆圆的鹿眼换成了一双丹凤眼,且可能是加冠束发的原因,脸型比还是少年的叶子多了些棱角。 祁弋拎起桌几上的紫砂壶,给自己斟了杯茶,开门见山的问道:“陈公子可是有了家弟的下落?” 陈景听了却不接话,只道:“五皇子的事情,还得请王爷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 祁弋讶于他的不按常理出牌,原本无甚表情的脸上露出几分愠怒,语气却仍不轻不重:“放肆,本王在问你话呢。” 陈景不为所慑,身子向后靠了靠,微端起茶杯却不饮,只一双眼不漏情绪的看着座上那人:“五皇子的案子另有隐情,王爷不会不知,却又有何原因不肯出手相救?” 祁弋未料到这年轻的富家公子这么大胆,一时间没有说话,只缓缓举起热茶轻啜一口。他心中一阵紧张,那人的视线似有千钧之重,只不过是被静静看着,原本清晰的思路就全被打乱了,真是不妙。 陈景似看出他心中烦恼,也不语,嘴边拎起一个不明显的哂笑。 “陈公子……倒是对五殿下身边的奴才,用情至深。” 陈景听出他抛出的这话存了威胁之意,但他也相信自己的多年来识人的直觉。从第一眼看见这个清冷的美人儿,他就知道这人外表看来颇有风骨、不可亵渎,但其实外强中干,内心十分软弱。想要让这种人屈服很简单,只要拿出比他更强的气势,先步步紧逼,再放缓进攻让他回味方才被压迫的恐惧,最后再下一击狠手,对方就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换句话说,这不过是个藏得很深的m罢了,一旦打破他坚硬的外壳,便会发现他内心的奴性也同样很深,所以他才会敢以平民之身对当朝王爷如此态度。 “五皇子乃人中龙凤,今日无须我搭救,日后也定能化险为夷。但我若不救,待他日那人身居高位……”陈景瞥了眼外头的天空,暗示祁弋“高位”的意思,“那陈家的香火,怕是要断在我手上了。” 陈景这话是实话,他心里也正是这么想的。即使他不来救人,男主毕竟是男主,那几个炮灰赶来救他也最多不过再三五天。但人设十分记仇的男主日后却可能记恨于他,万一出点什么事了就抓他去挡枪口——原文里有个人就是这么死的——毕竟小说中,不帮男主的都是小人。如此,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不如拿着上天送到他面前来的筹码一搏,若事成,还能让男主欠他个人情。 而祁弋却被他方才所言彻底打乱了方寸:“你、你是说……你竟觉得他能……到如此高度?” “不是我觉得,是他一定能。”陈景放下茶杯,把一句无凭无据的话说的掷地有声,“就问王爷,如此举手之劳,王爷帮是不帮?” 祁弋又陷入了沉默,他此时脑袋里混沌不堪,全然被陈景搅乱了思路,想不起他邀人前来的初衷,只不断回忆面前的男人刚才所言,思考其真实性。理智告诉他这不过是一句空口白话,感情却不断驱使着他去相信、去听从、去……臣服。 跟随着这样一个男人,放弃思考,任他指引、驱使,一定会很轻松吧? 他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脸色慌乱的起身要走:“我……本王身体有些不适,你先退下吧,此事改日再——” 话还未说完,膝盖窝便突然受到一股力道,还没站稳的双腿一弯,跪倒在安坐在椅子上的人面前。 陈景垂眸看着被自己踢倒在地的人,收回作恶的腿翘在另一条腿上:“王爷不愿好好地坐着与我议事,那便跪着吧。” 在旁人眼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贵的王爷就这么跪坐在地,呆呆仰望着高坐着的人,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却含着复杂的情感,有迷茫,有迷恋,有羞耻,有放纵。 唯独没有抗拒。 “我……你……”祁弋艰难的张口,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什么你,叫主人。”陈景沉声纠正。 祁弋抿紧嘴唇。 “叫主人,我就允许你起来。我不介意等着你,可门还开着呢,王爷你不怕被人看见?”陈景刻意在此时喊他一声王爷,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祁弋垂下的睫毛轻颤,他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穿书]陈年旧景[微bdsm3p总攻](H) 作者:薄酒清温 分卷阅读4 的尊严不允许他开这个口,他想要试着站起身,双腿却像是被陈景的一句话压在了地上,膝盖一动不动地挨着地面。 沉默弥漫在前厅,过了不知有多久,也许是一刻钟,也许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他终于屈服于自己的内心,眼眶里泛起湿意。 “主人……” 话一出口,他差点不敢相信这带着点儿委屈的哽咽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 “乖。”陈景身体前倾,用手狠掐着祁弋的下巴,抬起他的头。 那双不带感情的眼睛望进他几乎崩溃的心里,却奇异地起到了安抚作用。正当他逐渐平静下来,却听见陈景语气笃定地问他:“硬了吧?” 祁弋浑身一颤,回望着陈景的眼睛里满是羞愧和乞求:“别……别说……” “你和你弟弟真像。一样的……”陈景想了想,觉得“下贱”这词儿不适合乖巧听话的叶子,改口吐出一个字,“骚。” “我……我弟弟……?”祁弋睁大眼睛。 陈景却突然松了手,站起身抚平衣袍下摆,冲着跪在地上的人拱了拱手:“那么,五皇子的事就拜托王爷了。陈某告辞。” 语罢,不待犹自震惊的人回答,迈步离去。 * ☆、伍.功课(受1自玩) 伍.功课 傍晚,洛阳城的花楼中开始热闹起来,各色小倌收拾好自己,纷纷出来迎客。还不知自己已被赎身的叶子一个人在花楼角落的卧房里,认真做着这三年多来每日必做的功课。 他的房间地上早让陈景铺满了柔软的毯子,方便他练习跪姿和爬行。暗红色的地毯上,一个雪白娇小的身影在上面痛苦又快乐的接受调教,总是让陈景看得赏心悦目。 叶子脱去全身衣物,跪坐床边,从床下搬出个大箱子打开。箱子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调教工具,最上面的赫然是一条毛茸茸的黑色猫尾和一个由陈景亲自设计的针筒形状的灌肠器。 他先将灌肠器里抽满盆子里备好的温水,然后跪趴在地,自己灌肠。即使没人监督也将屁股高高地向上撅起到极限,后腰显出圆润的曲线。他取出屁股里粗长的玉势,趁着穴口还没闭合,将有拇指粗细、中指长短的针头戳进屁眼里夹紧,然后伸手向后摸到活塞顶端,缓缓推动,感受肠道被水灌满的快感。 一针筒大约有500毫升,叶子把空了的灌肠器抽出,小心的抽缩穴口不让一滴水溢出,忍耐一刻钟,才爬去屏风后的恭桶排泄。 陈景一向注重叶子的饮食,平日所吃的都是些清淡却又营养丰富的东西,既不影响少年的身体发育,也不影响后穴的洁净。因此叶子又往后面灌了第二遍,排出来的水便已十分澄澈。 之后他把那条猫尾一端的细带,穿过玉势柄顶端的小孔系上,用原来的姿势重新插回后穴。猫尾从洞里伸出,绒毛摩擦着穴口敏感的肠肉,垂下的尾巴晃荡着,时不时蹭到会阴,撩拨着肤质细嫩的大腿根。 “喵呜……”叶子趴在地上哀哀地学了声猫叫,下体被铁环紧紧限制着,因为刚才的快感勃起,传来一阵阵钝痛。 他手臂用力慢慢撑起身子,又从箱子里取出一对挂着铃铛的银质乳夹,让它们狠狠咬在已经立起的小巧的两粒上。 他喘息一阵,再探入箱底取出一根两端带着皮带的细铁棍,张开双腿把皮带分别系在两只膝盖上。 这根陈景给他的简易分腿器,铁棍有一米长,是叶子刚开始爬行的时候用来规范动作的玩意儿。随着叶子的动作渐渐熟练自然,即使不佩戴分腿器双腿也会下意识的打开,随时向陈景展现下身的隐私部位,因此前两年就不常用了。但自从叶子开始用这套逐月增大的玉势扩张后穴,陈景便又让他重新戴上,防止这爱撒娇的小猫偷懒不肯收缩后穴,闭合双腿来夹住玉势。如此训练了半年,叶子后穴的吸力显著提升,即使双腿大张,也能灵活地开合小穴,把鹌鹑蛋大小的圆润玉球吃进后穴深处,不让掉落。 叶子最后给自己戴上了一个粗长阳具状的口塞,面不改色地压着舌根,深深捅入喉咙,然后带着满身的淫具,艰难的挪动手臂,绕着房间爬行。 “唔……唔……”沉闷的呻吟应和着清脆的铃声和肢体摩擦地毯的沙沙声,在花楼偏僻的房间里回荡。 胸前两点被有些重量的夹子拽着轻晃,双腿被冰冷的棍子强制顶开不能闭合,长长的尾巴荡着摩擦大腿内侧,阴茎委屈地低着头流泪,后穴也渐渐出水,致使玉势更加湿滑,只好持续使力紧咬不放。自己就像……不、就是一只发情的猫,叶子因为肉体和心理的双重快感,兴奋地一边用舌头毫无章法的舔蹭充满口腔的巨物,一边用嘴巴津津有味地吮吸。 爬完十圈,叶子一下瘫倒在床前,颤抖着手取出口塞,又拽着尾巴再次抽出玉势。恢复成标准的跪趴姿势,两手食指插入空虚的后穴,向两侧拉出一道能再容纳一指的缝隙,想象着陈景就在后面看着自己,开始练习求欢和叫床。 “啊……主人……求你进来,小猫好饿啊……嗯……好想要主人……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捅进来!” “嗯……!啊!”叶子身体抽搐着,仿佛后面真的被什么捅进来了一样,深入穴里的指尖不自觉地抠入肠肉,“啊!主人!好棒!喵……小骚猫还想要……” 如此不重样的娇喊了一刻钟,两手指也更用力的抽插和抠挖,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啊!小猫要到了!主人、射进来!啊……啊!”叶子瘫倒在地,就这么靠着意淫,用后面达到了一次干高潮。 趴着休息了一阵,叶子爬起来收拾残局。先拿抹布尽量吸干毯子上下身流出的淫液,又收好口塞、乳夹、分腿器和猫尾巴,再将玉势插回后穴。 收拾完后,向着陈宅的方向磕了个头:“爷,叶子今日的功课做完了。”才爬起身来,穿上衣服,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 ☆、陆.原配(受1开苞前戏) 陆.原配 本来以为要费一番功夫、甚至九死一生的事儿,遇上了一个抖m,就这么顺利的解决了。陈景一点也不担心头脑冷静下来的祁弋会拒绝听从他或是反咬一口,他可以笃定祁弋乐在其中,并且会食髓知味的想要更多。 果然,不出三日,朝廷那边便传来释放五皇子的消息。那日陈景早早地等在刑部牢房的门口迎接,寒暄客套一番后,满意地得到男主亲口的一句“今日之情他日定当加倍回报”,正打算功成身退,却听原配突然提出想与他单独说几句话。 陈景一点也不想和他说话,却还是硬着头皮与他去了茶楼。 “阿景……别来无恙。”原配李垂眸轻声说道。白皙的十指捧着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穿书]陈年旧景[微bdsm3p总攻](H) 作者:薄酒清温 分卷阅读5 杯热茶,瘦削的面孔氤氲在蒸腾的雾气中,有几分和叶子相似的、我见犹怜的味道。 “……嗯,别来无恙。”陈景心里发毛,看李轻今日这架势,怕是要提起当日洛阳分别前的那句话了。 若是说错什么话伤了他的心,只怕他跑回男主跟前一哭诉,这京都之行就成了白忙一场。 “你……咱俩……”李轻踌躇着酝酿语言,“我、我在牢里想了很多……” 陈景绞尽脑汁地想着脱身的办法,却见一熟悉的身影迈入茶楼,顿时心里有了主意。 “当初都是我不好……” “哎?王爷!”陈景目露惊喜地冲着也已经看见他的祁弋大声道。 祁弋原本还在犹豫着是否上前来打招呼,却听见他用如此熟稔的语气喊住自己,虽心里疑惑他的态度,而且对上次的事请还心有余悸,却还是不由自主走上前来。 陈景心知祁弋无法拒绝他,看他过来,便往里挪了挪,将身下的长凳留出个位置给他,嘴里继续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我……” 祁弋屈尊降贵的坐上茶楼大厅破旧的长凳,一句“我并不知道你在这”未能说出几个字,便被陈景打断:“噢,也是。我和故友久别重逢,自然要找个地方好好叙旧,这里也确是个聊天的好地方,你自然猜得到。”说着,一边自然地给祁弋倒了杯茶。 “这茶还挺合我口味的,你尝尝看如何。慢点,小心烫。对了,还没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朋友,五皇子手下的……” 李轻从未见过陈景一下子说这么多话,一时惊呆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失去了什么,又或者是从未得到过。 “哎,你怎么了?” 李轻回过神来,勉强笑笑:“啊,没什么,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祁王爷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你可得好好敬他一杯茶啊!” 祁弋想到自己救人的原因,心里有些尴尬,连忙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李轻还没张口,便被陈景插上话:“你啊,就是这么热心肠!”他演戏演上了瘾,一双眼含情脉脉的望着祁弋。 李轻被那眼神扎的心痛,可想想当时是自己先放的手,何况陈景又是为了救自己才有了与那人相识的契机,如今他的心另有所属,也怨不得旁人。 这种想法刺激得他再也坐不下去,起身道:“啊,突然想起我家殿下落了件重要的东西在我这里,得赶快给他送过去。不好意思啊陈景,还有祁王爷,你们慢聊,李某改日再向你们赔罪并道谢!”说完不敢去看两人脸色,急匆匆地离开了。 李轻走后,陈景也恢复了正常的模样,举茶向着祁弋一敬:“多谢王爷方才相助,那么,陈某就不多打扰王爷雅兴了。” “陈公子……” “王爷还有何事?” 祁弋本想询问弟弟的消息,可问出口的却是句毫不相干的话:“你与李轻不是……情人关系吗?” 陈景无奈一笑:“嗯……曾经算是吧。” 见祁弋沉默着不知在思考什么,陈景也不多话,拱手告辞。 陈景当晚便启程回家,从离开到重归洛阳,满打满算也不过十五日而已,托祁弋的福,比预计少了两日。 想起祁弋当日那一跪,他心里也起了兴致,回府收拾了一下,便立刻趁着夜色去往花楼,找叶子玩耍一番。 算算时间,叶子应当正在进行功课,陈景便没让鸨母另开一间厢房等叶子过来,自己走了一段路去叶子的屋子。 站在门外,隐隐约约地能听见少年甜腻的呻吟,陈景轻轻推开门进去,不必刻意放轻脚步,足音被绵软的地毯吸去,他悄然行至正趴在地上、掰着屁股叫床的男孩身后,欣赏眼前的美景。 男孩犹自沉浸在性欲之中,后穴被两指插入掰开,缝隙中隐约可见蠕动着的鲜红肠壁,整根手指都湿哒哒的,快感显而易见。 “啊……啊……好空啊……主人,插进来……什么东西都行……!” 已经十五天没有感受到男人的气息和爱抚,从没和他分开这么久的叶子心里空落落的没有安全感,再不能像前几日那般靠着意淫轻易达到高潮,功课里最后一项训练的时间因此比以往多了几倍。陈景显然也看出了这点,故此也不再忍耐自己触碰他的欲望,直接并拢双指,插了进去。 “啊!什么东西……谁?!” 少年惊得忍不住整个挣扎起来,他现在穴里含着四根手指,陈景怕他乱动后面会受伤,于是穴里的手指直朝着他的敏感点戳去。叶子的身体一下子软了,后背感受到一只温暖而熟悉的大掌,随即又听到同样熟悉的声音:“怎么,才半个月不见,不记得主人了?” “啊!主人!”叶子开心到不敢置信,“您……您不是说后天……?” “事情比较顺利,就提前回来了。”陈景看着被自己从小调教到大的这具身体,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现在就采摘这枚成熟的果实的欲望。他很久没有过这么迫不及待的感情了,因此也不想委屈自己,况且他相信地上的人比他更心急,于是直接问他,“我走前答应回来后给你的生辰礼物,你想不想提前收?” 叶子惊喜的瞪大眼睛,连声道:“想!想!” “呵。”陈景笑了,拔出穴里两个人的手指,解开裤带,掏出粗壮的凶器,提醒他,“准备好了。” 那滚烫的巨物抵在住洞口,在股缝之间摩擦,蓄势待发的热度是如此鲜明,叶子饥渴已久的小穴激动的翁张开合:“肏进来!主人!快肏我!” 陈景如他所愿,当即一杆入洞,全部插了进去。 * ☆、柒.开荤(终于开苞了) 柒.开荤 “啊!哈……” 期待了三年的结合终于来临,爱慕着的主人终于插入自己,叶子开心得灵魂都要升天了,他全然忘记了学过的后穴技巧,只一味紧紧夹着,不想让充满自己身体的东西离去。 陈景被他夹的闷哼一声,下身感受到了久违的快感。他看着叶子线条优美的光洁后背,施虐的欲望顿时充斥心间,伸手便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根麻绳,把叶子的双手绑在身后,让他用头肩支撑身体。然后,两手使劲地向两边掰开臀瓣直至极限,一声招呼也不打的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啊啊啊!啊!主人!不要!啊哈太快了!” 叶子惊恐的睁大眼睛,后面巨物的速度快到他招架不住,肠壁被摩擦发烫,像是随时会着火一样,这速度即使是从前陈景抓着他头发肏他的嘴时也不能比。 陈景最烦听人拒绝他,这一句“不要”直把他心里的火点的更旺。两手狠狠的掐住臀肉,十指深深的陷进去,沉声道:“再敢说句不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穿书]陈年旧景[微bdsm3p总攻](H) 作者:薄酒清温 分卷阅读6 要试试!” 叶子吓得连忙道歉:“啊!不敢了!主人我错了!呜饶了我……” 那根阳具一下比一下深入,总觉得下次便要捅进胃里,他这才明白过来当初陈景说过的怕把他捅破不是一句玩笑。 早已勃起的下身不断流出透明的黏液,顶端的小孔大张却始终射不出来,想要得到解放的少年向那个罪魁祸首哀求道:“主人……嗯、求求你……啊!前面……啊啊!想射了!” “呵,这么快?这才刚开始呢。”男人抽插的速度丝毫未减,完全勃起的下身把稚嫩的小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浓密卷曲的阴毛被穴里挤出的淫水打湿,搔弄着股缝。 话虽这么说,陈景还是替他打开了束缚环,他打定主意要给叶子一个难忘的初夜,自然不会限制他的快感。即使到后来会没力气昏迷了也无所谓,反正叶子被调教的即使在睡梦中,只要后面被东西插入就会条件反射的夹紧吮吸,陈景也很想体会一下把人操昏再操醒的成就感。 “啊……哈……”少了拘束的下体根部留下一圈红痕,顶端一抖一抖地胀得更大,后穴也一阵紧缩。 陈景知道他要到了,松开快要把少年的屁股沿着股缝撕裂成两半的手,照着留下的指印狠狠的怕了下去。 “啪!” “啊啊啊啊啊——!” 陈景这一巴掌使了全力,肥嫩的屁股荡起肉浪。叶子像被按到了开关一样,紧随这猛然的一巴掌射了出来,第一股甚至持续了几十秒之久,伴随着屁股上疼痛的余韵,精液又分成几股断断续续的喷出来。射精期间,他的后穴紧紧地夹着主人的东西,力度大到像是要把那根干的他欲仙欲死的东西绞断。 陈景被他夹的动不了,便干脆停下来缓一缓射精的欲望,准备再把他操射一次。待他射得差不多了,便握着他左腿拎起,将他翻了个身。 “啊啊!要着火了!”叶子仰躺在地上,惊恐又淫荡的大喊。后穴夹着阴茎转圈的感觉太刺激了,还未射完的前端忍不住又喷射出些许精液,在小腹上甩了道弧线。 陈景咬上他一边的乳头,就着他抽搐的肠道又律动起来。 被麻绳绑着的手腕硌得后腰有些疼,刚发泄过的前端还软垂着,敏感的后穴也暂时没什么快感,连来自乳头的刺激都像隔了层衣服一样不甚强烈,叶子却仍旧大张双腿,发出好听的呻吟,任男人在身上驰骋。 陈景插了一会儿,觉得铺了地毯的地面还是有些硬,便就着插入的姿势一把将他抱起。叶子被失重的感觉吓得惊叫了一声,双手被反绑无法着力,只好用一双细白的长腿夹着男人结实的身体,穴口下意识的紧咬着肉棒。 男人得了趣,抱着他在床边来回地走着,双手托着他腋下让阴茎稍微退出一点,又卸力放下,下身因为重力的缘故比方才插的更深,直顶的少年连声求饶。 “啊……主人……放过我吧……受不住了……” “今夜还长着呢,求饶的话留着以后说吧。”却到底还是不继续这么玩他了,把他压在床上,解开了腕上的麻绳。 叶子被捆其间一直乖顺的没有挣动双手,因此倒也没有破皮,但到底被紧勒得留下了一圈青紫的痕迹,衬得皮肤更加白皙。 陈景提着他的两只膝窝压在他身体两侧,让他自己伸手扶着摆好姿势。少年的身体很轻松的被折叠起来,再次硬起的玉茎直冲着自己满是情欲的脸。陈景就着这个姿势,按着他大腿一阵猛肏,使得玉茎淫荡地摇晃着吐了叶子一脸黏液,看得他性致大涨,阴茎又大了一圈。 “啊啊……不、不要再大了……要撑破了!”叶子吓得尖叫。 “你看,你这里是什么?”陈景指着他小腹问道。 叶子因为常年的调教很少吃肉,身上虽不至于过瘦却也没几块肉。因此,被那样粗壮的巨物插入,他的小腹便微微凸起了一块,隐约地勾勒出狰狞的龟头和笔直的茎身。 叶子强迫自己恢复些神志,朝着陈景指的地方,避开自己的玉茎看去。他被自己畸形的身体吓了一跳,却又有一种主人确实全部进到自己身体里的满足感和自豪感:“啊……是……主人的阴茎……在我的身体里!啊……全部进来了呢……” 不经意间往上一瞥,便看见双腿间两人水光淋漓的结合处,暗红的小洞被大大撑开,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时带出些穴口的媚肉,再上面是主人饱涨的双丸,待会里面的液体便会全部赐给自己。 “主人……嗯啊……射给我……叶子、叶子下面的小嘴……啊……想吃……您的精液……” 陈景如他所愿,不再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胯下快速地顶弄抽插,一只手拧着揪起他备受冷落的乳粒,拔得越来越高,在少年的尖叫声中,两人齐齐达到高潮。 男人滚烫的精液灌入叶子的后穴,又多又浓地撑得他小腹像吃多了饭似的,而他的玉茎则对准自己的脸,将白液悉数浇在了自己淌着淫水的脸上和张开的嘴里。 * ☆、捌.兄弟(受2围观的h) 捌.兄弟 虽然陈景这几年经常使用叶子身体的其他部位,但到底顾及他处在身体发育的重要阶段,没有做得尽兴过,这一回他狠狠地把欠下的都要了回来。整整一晚上,叶子都数不清自己泄了几回了,累得昏过去又被肏醒,下身早就射不出东西,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微肿,浑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直到陈景在他体内射出了第四回,才被放过陷入沉睡。 第二天中午醒来,叶子发现自己已经被接入了陈府。得知自己已被赎身,真正成为陈景的人了,叶子兴奋地好了伤疤忘了疼,又缠着陈景要做。被调教多时的身体只休息了半天居然就恢复的差不多了,除了身上红痕未消,后穴却已经差不多消肿了,要承欢自然是无妨的,甚至能让两人都更有快感。陈景便也不委屈自己,午饭后便压着他又是一番云雨。 叶子好不容易吃到了惦记这么多年的肉棒,一刻也不想让它离开自己身体,连晚饭都是坐在陈景的腿上,后面夹着那东西吃的,临睡前还红着脸小声问能不能含着睡。陈景自然乐意如他所愿,把东西埋进那处清理干净的湿软小穴里,拥着他睡去。 连续三天,他们都过着白日宣淫晚上被翻红浪的日子,直到祁弋突然造访。 这日晌午,叶子正被四肢分别绑在床柱上仰躺着挨肏,门外却突然传来管家的声音。他吓了一跳,后面猛的夹紧,引得陈景拍了一把他布满鞭痕掌印的屁股。 “啪!” “啊!”叶子的屁股上五彩缤纷的,又红又青又紫,今天昨天前天的印记一层接一层的叠着,皮肤敏感到坐在床褥上都难受,更别提挨上这一巴掌了。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穿书]陈年旧景[微bdsm3p总攻](H) 作者:薄酒清温 分卷阅读7 他哀叫一声,连忙放松后穴,让男人在里面继续顺利的进出。 陈景一边掐着他身上各处的敏感点,一边扬声问屋外候着的管家:“什么事?” “爷,您提过的那位祁公子来了,已请他到前厅坐了。” 陈景了然的笑笑:“让他直接过来吧。” “是。”管家一点也不多嘴,应声退下。 叶子虽心里疑惑,却习惯了事事听从陈景,也不多问,只专心服侍着男人。 祁弋被管家引到了屋前,隔着一段距离就能听见里面暧昧的声音,他脸上一片薄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 待管家躬身退下了,便听见里面传来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声音:“王爷进来坐吧。” 祁弋心里有些生气,这是要让他围观活春宫?还未等他拒绝,便听里面接着说道:“正好你弟弟也在呢。” 祁弋大惊,心里某些隐隐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说不上是震惊、愤怒,抑或是,羡慕。他上前将手扶在门上,缓缓把门推开。 屋内右手边便是一张大床,床帐被掀起挂在两边的床柱上,床上赤身交合的两个身影便清晰的映入眼帘。男人身下那个面容酷似自己的少年,四肢均被红色缎带紧紧束缚,两脚大张着,无法反抗的承受着男人的撞击,并向陌生人展露自己的身体。他一头乌发散落在枕上,衬得一张小脸格外脆弱,脖子上一圈青紫,显然是遭受到过残忍的对待,一条短短的金链横在胸前,连接着两个紧紧咬合在胸前红缨上的锯齿夹,肋骨上整齐的排列着几道艳红的鞭痕,高高翘起的下身被什么东西残忍的插入,马眼被堵着,却仍不屈地向外淌着水儿。祁弋仔细看了一眼露在外面的部分,推测应该是女性束发用的簪子。少年圆润的臀部更是惨不忍睹,各种痕迹层叠在一起,像是附着一层沾着淫水精液的红色薄纱,穴口肿起一圈,随着紫黑阴茎的抽出隐约可见被带出来的肠肉。少年随着撞击羞涩却抑制不住的轻声哼着,却被男人朝同样沾着精痕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大声点,让你哥哥听听你的叫床声。不然就干脆堵上你这张嘴。” “啊!嗯……哈啊……”少年立刻放荡的喊出声。 “告诉你哥哥,舒服吗?” “啊……啊……舒、舒服!爷……肏的叶子好爽啊……” 祁弋盯着他的弟弟,双手紧紧握拳,心里不知是心疼还是嫉妒,他不禁对男人激动地大喊:“陈景!你这个禽兽!放开他!” “哈哈……”陈景挨了骂,不怒反笑,还就真的停下了下身的动作,抽出还未发泄的东西,替叶子解了四肢的绳子。 “嗯……爷?”叶子后穴空虚,欲求不满的看向男人。 “乖,不急,咱们换个姿势,让你哥看清楚。”陈景轻生哄着,语气颇有几分宠溺的味道。他把叶子抱起,自己坐在床边,让叶子跨坐在腿上,插着簪子的玉茎正对着祁弋。而祁弋因为叶子的逆来顺受震惊的说不出话,只呆呆看着眼前淫靡的画面。 陈景露出一个邪恶的笑:“第一次就让王爷看见这样的场面,是有些刺激了。不过我这不是,想让你和弟弟相认的场面更加记忆深刻嘛。”又对怀中的叶子说道,“啊对了,叶子,还未告诉你,你面前的祁弋祁王爷,便是你的亲生哥哥。以后你们可要好好相处。” “哥……哥?”叶子懵懂的看着面前那个一身银白锦袍、头戴玉冠、气度不凡的青年,想到自己现在一身情欲痕迹的样子,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久违的羞耻感,颤抖着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祁弋顿时感到一阵心疼,也顾不得乱七八糟的场面,上前一步柔声喊道:“小叶子……” 造成这混乱场面的男人轻笑一声,满含恶意的逗弄着怀里的少年:“呵,小骚猫居然还会害羞了?也不知是谁吃饭睡觉都一定要含着我的东西。”见叶子红着脸央他别说了,又去逗面前这个衣冠整齐的哥哥:“王爷,叶子都羞的不敢看您了呢。要不然……您也跟我们一样,把衣服脱了?” “你!”祁弋恶狠狠地瞪着陈景,恨不得冲上前去给他一巴掌,却还是努力忍了下来,咬牙切齿地问,“你要怎样才肯放过小叶子?” “放过?为什么?叶子是我的人,我自然是想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说着,陈景漫不经心的抽插起叶子尿道里的银簪,引得叶子颤声呻吟。 祁弋来洛阳之前便已查过陈景,自然知道叶子是他买下的男妓,顺藤摸瓜的也查到了一些关于叶子的具体信息。然即使心里已十分确定叶子就是他的弟弟祁曳,却也对手上拿着他卖身契的陈景无可奈何,只想着只要此行能带走叶子,即使要他放低姿态,任陈景随便提要求也无所谓。他本已做好或谈判或恳求的准备,却被意料之外的一场活春宫打乱了阵脚,让他不禁觉得,似乎自己每次的万全准备对男人来说都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那男人突然又说:“我劝你还是放弃带走叶子的想法,你大可以问问他,看他愿不愿意离开我。” “不!”叶子不待祁弋开口,便已脱口拒绝,“我不要……叶子不要离开爷……”他伸出手轻轻握着男人抽插银簪的手,不为阻止,只为表达心里的不安。 “真是只黏人的小猫。”陈景无奈却宠溺的笑,又对祁弋说,“王爷想必也不愿强人所难、让叶子伤心吧?”见祁弋脸上露出震惊、悲伤、无奈的表情,缓缓说出他的最终目的,“不如这样,既然叶子不能离开我,王爷若是还想与弟弟团聚,不如……就干脆留下来。” “留下来,咱们三人,一起。” * ☆、玖.一起(3p肉渣) 玖.一起 祁弋浑身一颤,惊恐地望着陈景,像是因为他这惊世骇俗的提议,又像被说中了最隐秘的心事。他莫名能明白陈景所说的留下来,不仅仅只是指留在陈府住下,而是要和他们一起、做他们现在正做着的这等事。 他想要拂袖而去,再不去管这个自甘堕落的弟弟,而脚下却像生了根,一动也不能动。 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劝说自己留下,弟弟只是因为从小被卖入花楼,被陈景所救而受了蒙蔽而已,自己找了他这么久,好不容易相认,自当竭尽全力带他离开这深渊,岂能因为他人的羞辱而轻易放弃? 祁弋闭上了眼,嘴里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话音刚落,就听见叶子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 “啊啊!” 祁弋猛的睁开眼,就看见陈景快速抽送着叶子尿道里的银簪,顶端小孔和簪子的缝隙中,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溢出白沫,男孩显然是想要射精了,却被堵着不能释放。被迫继续累积的快感成了痛苦,叶子明明双手自由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穿书]陈年旧景[微bdsm3p总攻](H) 作者:薄酒清温 分卷阅读8 ,却不敢去制止男人的动作,只是轻轻搭在男人的腕上,像是在恳求饶恕。 “主人……主人……让我射吧……求求您了……”男孩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哀求了,粉嫩的小东西都被憋得胀成了紫红色。 祁弋也随着他的哀求心揪了起来,好像被堵着不许射、被残忍抽插前端的人是自己一般,见男人丝毫没有放过少年的意思,也忍不住帮忙恳求:“陈景,你……你放过他吧……” “呵,你也太小瞧叶子了。他以前可是能自己插自己前面、坚持一个时辰呢,要不是手酸了说不定还能更久,现在也不过是在跟我撒娇而已。”陈景看着祁弋震惊的表情,似笑非笑地接着说道,“不过呢……你要是答应帮我口交,我今天就先放过他。” 即使接受过更深入的调教,身体也习惯不了不能射精的痛苦,叶子听清了陈景的话,转而去哀求祁弋:“哥……哥哥……” 被弟弟这么可怜巴巴地叫着,祁弋心里别提多复杂了,最终还是一狠心,答应了陈景:“好,我答应你。” “脱了衣服,跪着过来。”陈景指了指身前的地面。 面对这个男人已经打破下限屈服过太多次了,也不差这一回,青年颤抖着手指脱干净了衣服,依言跪了膝行过去。 祁弋头上的发髻还整齐的束着,陈景抽出其中的玉簪,让他一头青丝散下,这倔强清冷的脸上顿时多了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的味道,才张开两腿,让祁弋凑过来。坐在身上的少年也跟着双腿分的更大,两条细白的小腿垂在两侧,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脚尖不能沾地,难耐地晃荡着。 祁弋看着眼前的场景,他将要含进嘴里的东西有一大半还嵌在身上少年幽深的股沟里,男人显然没有放开少年的打算,因此他想要含进去,势必要把脸埋进叶子的下体,他有些为难的抿紧唇,一时没有动作。 陈景本意是不想第一次就为难他让他全含进去,想着只让他服侍好前面露出来的一小节就行了,见祁弋犹豫,以为他还是克服不了心里的那一关,便加重了手上折腾叶子的力度,引得叶子叶子的呻吟声更加痛苦。 祁弋听了,再不敢多想,又凑近了些去瞧陈景下身那物。他的阴茎只露出来的一小段就足有四指粗,茎身上凸起的根根脉络衬的那玩意儿格外狰狞,龟头更是比鸡蛋还大上一圈。 祁弋鬼迷心窍般,咽了口唾沫,记不起方才的自己在犹豫些什么,不假思索的低头含了进去。高挺的鼻子先触上了少年柔软的会阴,一呼一吸间全是情欲的味道,温热的鼻息打在叶子敏感的皮肤上,惹得少年叫的更加大声。而他却没有听见,一门心思全放在了眼前吐着淫液的阴茎上,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咸腥的味道,然后又忍不住舔了第二口、第三口。 “骚货,别光舔,给我含进去。”陈景空闲的那只手按上了祁弋的头,“注意收起牙齿,别磕着我。” 祁弋听话的大大张开嘴,随着头上的力度缓缓含了进去。 “唔……唔……嗯……” 这下他的上半张脸都埋在了叶子的两腿间,他眼前一片黑暗,嘴里的触感和味道就更加清晰。他干脆闭上眼,睫毛划过叶子的皮肤,随后脸上贴着的肉体便是一阵抽搐,朦胧间听见一声高亢的呻吟,正想着应该是陈景终于让叶子射了,背上便被浇上了些许热液,头顶上也有什么东西垂了下来。他想到自己背上是弟弟的精液,头上还顶着弟弟的阴茎,被激得浑身一颤,之后迷迷糊糊的想到陈景倒是信守承诺,于是嘴上便更加卖力,无师自通的吮吸起来。 “舌头舔起来……啧,这么僵硬,以后你自己多练练……叶子你去看看他下身硬了没有。” 脸上贴着的身体刚动了动就被制止了:“不用下去,你弯个腰不就摸到了。”背上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体凑近,随后下身便被一只滑嫩的小手握住了。 “爷,硬了。”叶子轻声回到。 “嗯,你哥哥为了你帮我口,你就帮他撸一撸作为回报吧。对了,别忘了把你弄到人家背上的东西清理干净了。”陈景按着祁弋的头,摩擦着叶子的股缝,进出青涩的口腔,还不忘指挥着叶子去折腾祁弋。 叶子一边握着祁弋硬起的下身撸动,不时用拇指揉搓龟头,指甲轻挠马眼,一边伸出小舌,顺着脊梁骨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祁弋光洁的后背上自己留下的液体,同时后穴附近还在被硬挺的东西不断摩擦,下身又微微的抬起了头。 祁弋被后背上湿热的触感和下身不断的刺激撩得大声呻吟起来:“唔……!嗯……啊……” “呵,叶子你说,你哥哥是不是比你还骚。” 听见男人这么问,祁弋才察觉到,自己的屁股不知何时高高的翘了起来,细腰忍不住放荡的扭动着,像一条想要交配的淫荡的蛇一样。他想要停下来,身体却不受控制,再加上听见弟弟在陈景的逼问下说出了“是,哥哥比叶子骚”,羞耻感和放纵的快感顿时达到了顶峰。 ☆、拾.坦诚 拾.坦诚 陈景很快收拾好自己,出去叫人准备些餐食,留兄弟俩人好好谈谈。 祁弋一脸呆滞的任叶子给他披了件衣服拉他在床边坐下,蹲在他面前给替他擦脸。在他擦干净时,祁弋猛的抓住他要收回去的手,一脸复杂的看着他:“你……” 叶子静静地等着他说,祁弋盯了一会,却垂下眼,轻叹一声:“算了……你不懂。” “我懂的。”叶子却突然说道,直视着祁弋再次看向他的眼睛,“我懂的。你是我哥哥,爷当初会去关心我、包养我,都是因为我有你这个哥哥。” 见祁弋一脸惊讶的看向他,他便干脆坐在他旁边,把当年和陈景的初遇讲了,又接着说道:“我一开始不明白,像爷这么薄凉的一个人,那晚为什么会主动去安慰我,后来还包养我。后来有天我想起来,爷那天拿走了我那块摔碎的玉佩,并且一直没有还给我。当然,也有可能是爷扔了或忘记了,但我更认为他是通过那玉佩知道了关于我的一些事,最有可能的就是我的身世可以让他利用。今天你一来,我就知道我猜对了。” “你明知道他是在利用你,为什么还……”祁弋皱眉看着他。 “因为我爱他。所以一想到我对他能有点用处,我就觉得很开心。” 少年稚嫩的声音说出这话,听起来有些可笑。可祁弋看着叶子认真的表情,却只觉得心疼:“即使他这样对你?” 叶子摇了摇头,跟他解释:“这不算什么……你别激动,听我说完。爷只是在这方面有些不同的嗜好而已,比他残忍的,我在花楼里见的多了。当初,是我主动向他自荐枕席的,那时爷就直接地告诉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穿书]陈年旧景[微bdsm3p总攻](H) 作者:薄酒清温 分卷阅读9 我了,他喜欢对他完全臣服的爱人,他会先调教我一个月,若是我受得了,便答应让我做他的人。” “你……你能接受?”祁弋不知想起了什么,既像是在问叶子,又像是在问自己。 “哥哥,哥哥没有那种感觉吗?”叶子轻轻握着祁弋有些发抖的手,“向着爷跪下、被爷羞辱的时候,哥哥不觉得开心吗?” “怎么可能!”祁弋回握着弟弟的手,连声音都在颤抖,“怎么……怎么能这样……” “哥哥……”叶子一时也不知怎么安慰祁弋,他从小身处的环境让他对这方面的事接受度很高,然而祁弋显然和他不一样,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接受的,他怕逼得太紧,只好换个话题。 “哥哥,我们不说这些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刚才陈景在他满脑子都是性欲的时候让他们相认,分明就是不想好好给他们介绍。 “嗯……我……”祁弋强迫自己先不去想那些事,“我叫祁弋,游弋的弋。你原名叫祁曳,灯火摇曳的曳,我从前都叫你小叶子。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你四年前被仇人抓去后,全家人尽全力找你,却一直杳无音信,而如今父亲母亲都不在了……祁家在朝中还算有一席地位,我如今世袭了爵位。前几日,陈景拿着你的半块玉佩来,说有你的下落,请我帮忙……”祁弋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陈景就跪在他面前,一时间有些说不下去。 幸好叶子接过话头:“原来哥哥是这样认识爷的啊。我从前就觉得爷心里有一件重要的事一直让他很为难,这次回来后整个人却都变得轻松了起来,看来多亏了哥哥帮忙呢。” 想起陈景请自己帮忙的事,祁弋自然便想起自己查到的他与李轻的感情纠葛,忍不住问叶子:“你……你知道李轻吗?” “李轻……”叶子想了想,“是爷四年前认识的那位朋友吗?啊,不,那位公子我记得是姓黄……黄公子还有另外一位公子,爷当时总是和他们在一起。” “那位黄公子是当朝的五皇子,李轻是他的随从,他这次请我搭救的便是他们二人。”祁弋跟他简单解释了一下,“我听说……他曾经和李轻,是情侣关系。” 叶子有些惊讶的望着他,随即笑道:“不可能的,以爷的性格,要是真喜欢他,又怎么会不收了他?” “也许他只是怕你伤心,没有告诉你。” “不会的,我不会因为爷还有别人伤心生气,爷也不会有了人却不让我知道。”叶子露出个狡黠的笑,“就像今日,爷当着我的面收了你,而我现在,正在帮爷说服你乖乖从了他。” “你……我……”祁弋瞪着他,“我才不会……” 叶子直接打断了他:“哥哥,你为什么不敢承认自己的内心?哥哥今天只是脱了衣服跪下,下身就已经硬了。哥哥敢说自己看着我被爷肏的时候,不想像我一样吗?” “我没有……”祁弋眼神慌乱的不敢看他。 “哥哥,你不用怕。”叶子放轻声音安抚,“爷永远不会因为我们对他的臣服看不起我们,即使是羞辱,也只是为了让大家都有自己快感而已。” “哥哥,没事的……没事的……除了你自己,爷不会让任何人瞧不起你……” * ☆、番外.生日礼物(h/受受舔xue慎!) 这天是三人在一起后陈景的第一个生辰,叶子和祁弋早早就安排好了一天的节目,力求让陈景度过难忘的一天。 陈景趁着生日给自己放了个假,因此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地要醒。刚从睡意中挣扎着清醒了一点,便感觉到下身隐隐传来快感,原来是叶子和祁弋蒙进了被子里,一左一右的蜷跪在陈景身体两侧给他口。两人不敢打扰主人的睡眠,动作不敢太大,伸出舌头轻舔着沉睡着的阴茎,两条小舌还时不时交缠在一起,隔着他的茎身接个吻。 隔着被子都能听见阵阵水声,也不知他们舔了多久,陈景怕他们闷在被子里头晕,便掀了被坐起身,让他二人跪在床下给他舔。待二人四肢着地的跪爬在地上,陈景才发现不着寸缕的两人屁股里居然都带着尾巴肛塞。两人一边服侍着主人的圣物一边淫荡地摇晃着尾巴,分明就是两只欢快地被主人喂食的骚猫和贱狗。 等陈景被舔的快到了,两人便分工明确地由叶子给陈景深喉、祁弋舔吮囊袋睾丸。 “嗯……唔……” “啧、嗞……” 就在陈景要射的瞬间,叶子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含得更深,反而将阴茎吐了出来。祁弋嘴上也停了动作,和叶子并排跪在那根勃发的东西面前,一人扒着陈景一条腿,脸贴着脸张开了嘴。 “啊、啊!” 两只小动物争抢求食的淫荡举动刺激到了陈景,他狠撸了两下发射了出来,又浓又多的白液喷了两人一脸,嘴里也各蓄了一汪。待陈景射完,两人各自咽了嘴里的精华,顶着一脸白浊凑上去替陈景收拾干净了,又在他面前抱在一起互相帮对方舔净了脸上的东西。 屋外有下人来禀:“老爷,公子们吩咐的午饭已在凉亭备好。” 陈景微挑起眉,却也没说什么,顺从他二人的心意牵着他们一起过去——祁弋被金链缠着脖子牵着,而久经训练的叶子则是在胸前戴上拴着长链的乳夹,被扯着乳尖牵引。两人带着眼罩和护膝,姿态妖娆地跟在陈景身后爬行,他们都深深沉浸在自己宠物猫狗的身份里,今日至现在都未曾口吐人言,嘴里只发出或“喵”或“汪”的叫声回应主人。 穿过后花园才到了凉亭里,一桌子菜已经备好,下人们也识趣的早就退下。 陈景在桌旁坐下,叶子和祁弋就跪在他脚边,陈景自己吃着,还不时照顾着两只小宠的胃。两人依旧戴着眼罩,对于喂到嘴边的东西充满未知却毫不迟疑,乖顺的接受陈景的投喂,只有叶子在被喂了口芹菜后委屈的喵了一声。 吃完饭后便是甜点时间,下人目不斜视的将碗碟撤下,又用琉璃碗装了各类瓜果呈上。 陈景伸手摘了二人眼罩,坐在椅子上一副闲散的模样问道:“还准备了什么节目?” 叶子便笑着喵了一声,起身趴在桌子上的空处,撅着屁股抽出里面的肛塞。祁弋从琉璃碗里拿出一串葡萄,摘下一颗递给叶子,叶子便接了抵在自己的后穴。刚洗过的葡萄粒还沾着水,凉的叶子颤了一下,待适应了温度,才伸出手指塞了进去。初时一颗一颗的还十分顺利,待这串葡萄还剩下两三颗时就有些困难了,穴里深处的葡萄不可避免的被挤出汁水,紫红色的一道水痕便顺着穴口、腿根蜿蜒而下。 祁弋跪在叶子身后,微侧着身防止挡住陈景观赏的视线,一边沿着水痕从下往上舔着。叶子被舔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穿书]陈年旧景[微bdsm3p总攻](H) 作者:薄酒清温 分卷阅读10 的浑身发痒,嘴里泄露出几声挠人的呻吟,待祁弋舔到穴口,后穴忍不住就是一缩,之后便涌出大股的葡萄汁,祁弋伸舌接着,鼻尖下巴上沾得都是。 祁弋稍稍拉开叶子穴口,一颗葡萄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掉出来,祁弋准确的衔住葡萄,用嘴取了出来后转头给陈景看。 “把葡萄都吃了吧。”陈景知道他们每日灌肠两次,后穴很是干净,因此自己虽无舔穴的癖好,却爱看他们之间互相抚慰。 祁弋听话地把从叶子后穴出来的那颗葡萄吃了,突然感觉到指尖仍拉着的穴口开始使力,转过脸便看见叶子被拉开的后穴里又冒出来一颗,快要掉落。他却没有再凑上去吃掉,只松了手,看着小穴自己蠕动着把葡萄重新吃进去,然后伸出舌头又把葡萄往深处推了推。 叶子感受到他在后穴边上的鼻息、以及穴里浅浅刺探的舌头,受不了的呻吟:“啊,哥哥!哥哥别舔了……受不住了……” 祁弋退了些距离,笑道:“这主意不是你想的吗?怎么现在又说不要?”说着还拍了他屁股一下。 叶子向后看着祁弋:“嗯……我也想舔哥哥的小穴……” 祁弋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脸上泛红,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叶子的安排,现在也没什么后悔。他取了根没有削皮的黄瓜,稍稍用口水润湿,背对着陈景慢慢插进自己后穴。 黄瓜不粗却很长,且不说黄瓜皮上布满了凸起的颗粒,在他后穴里摩擦带来阵阵刺激,单说这只插了一半的长度,就让他难以招架,总觉得再往里插就要捅破胃袋从喉咙里出来一样。最后他插到自己双腿发软,黄瓜却还剩一段在外面,心里不由得埋怨起下人怎么挑了根这样长的,就感觉那根黄瓜有生命似的自己往里又顶了顶。 “啊!怎么……?”他惊叫出生,回头一看,才发现是陈景用脚往里抵了抵。祁弋以为他是觉得自己动作慢了,只好又捏着黄瓜接着往里插。 “就这吧,别再往里了。”陈景见他误会自己的意思,连忙出声制止。 祁弋感激的道了声是,便夹着黄瓜爬上桌子。叶子刚才已经翻了个身躺在桌上,见祁弋爬上来,两人甜甜的凑在一起啾了一下给对方打气,然后祁弋颠倒了身子,腿跨在叶子头两侧,黄瓜段正对着叶子的脸,自己也俯下身,越过叶子翘得老高的玉茎去舔舐他被葡萄塞的满满的后穴。 “嗯……啊……”叶子呻吟一声,放松后穴请祁弋吃葡萄,自己也含着露出的黄瓜,小口啃咬着。 祁弋的嘴不断嘬吸着穴口,舌头时不时探进去勾出来一颗葡萄吃下,嘴上咂砸作响,活像是在跟叶子的后穴舌吻一样。而自己后穴里的黄瓜则被叶子咬着一下下抽插,叶子小巧的鼻子也随之一下下触击股缝,他忍不住夹了一下屁股,便听见叶子闷闷在他屁股下喊他:“啊,哥你屁股在夹我鼻子……” 祁弋恼羞成怒的更深的舔进他后穴,惹得叶子再没空去喊些别的。 “啊……啊!哥哥……好会舔……” “啧……啾……”祁弋被他说的羞了半天,也忍不住想说些什么报复下他,“叶子,你的小穴是葡萄味呢……真甜。” 然而他低估了叶子脸皮的厚度,只听见他更放荡的喊:“嗯……哥哥的舌头太短了。爷,肏我吧!肏叶子葡萄味的骚穴!”说着,一边冲着陈景扭晃屁股。 陈景看着眼前淫荡的互相舔穴的两人,早已兴起,当下便走上前来解开裤带,擦着祁弋的脸插进了叶子被舔的水光淋漓的的穴内。 “啊——”叶子舒服的高声叫了出来,里面未吃完的葡萄被一下下的捣碎成汁,他一边承受着身后剧烈的撞击,夹紧里面的东西,一边用嘴抽出祁弋后穴里的黄瓜。 “啊!”祁弋正因为近在眼前的交欢画面看得后穴一阵饥渴,后面就猛然一下被全部抽出。他知道叶子的意思是让他转过身来一起挨肏,却忍不住想去舔他们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 “哈啊……哥哥……主人……”叶子被祁弋计划外的突袭舔的魂都没了,只无意识的叫着身上的两人。 “弋儿,舌头练得不错。”陈景也舒服的夸了一句。 祁弋受了鼓励又舔了一会儿,然而没了黄瓜的后穴空虚的厉害,他便按计划调转了身来,趴在叶子身上,两人的玉茎磨在一处,一张一合的小穴正好就紧挨在叶子被插入的后穴上面。 “爷……也插插我吧……”祁弋翁动着穴口,难耐地邀请。 这么方便的体位都摆好了,陈景却之不恭,从叶子身体里抽出便直接插进了祁弋。 叶子听着哥哥在自己耳边开始高声呻吟,仿佛是自己被突然插入了一般,明明没有挨肏却忍不住应和着一起呻吟,连后穴里空了下来都没有感觉,肠肉一缩一缩的夹着空气。 “嗯……小骚猫的穴更湿热,小贱狗的穴更紧致。”陈景在两人间来回插入着比较了会儿,给出了最终评价。又轮流各操了几百下,在祁弋穴里缴了械。 “啊……唔唔……”两个挨肏的人趴在一处,自然地接了个吻,把对方高潮时的呻吟咽进了自己嘴里。 陈景抽出东西坐回椅子上,舒服的叹了口气。待两人缓过来,祁弋先从叶子身上爬起来,后穴里便涌出了夹杂着叶子穴里葡萄汁的精液。祁弋和叶子跪在陈景面前,叶子有些忐忑的问:“爷,可还满意?” “呵……满意倒是满意,但……”陈景看着面前乖巧的两个小宠,露出一个温柔的笑,“爷的饭后水果可就这么被你们糟蹋了啊。” 祁弋和叶子互看了一眼,磕了个头起身,背对着陈景在桌边捣鼓。 这桌子倒也结实,经历了方才激烈的撞击,果盘居然还安然无恙的摆在上面,里面还剩了几个圣女果。两人拿起碗里的小刀把圣女果割了个口子,在乳头上一边一个的夹了,凉凉的触感让两人打了个激灵,才转过身跪到陈景身边,挺起胸部:“爷,请用。” 陈景看着两人胸膛上鲜红的两颗果子,也是一阵口干舌燥:“叶子左边这个看起来更大更甜些。”说罢便低头去吃,果子吃进嘴里却不抬头,就那样用双唇抿着乳珠,牙齿蹭着敏感的皮肤咀嚼嘴里的果肉。 “嗯……爷……” 凉亭里又响起暧昧的呻吟,直到日薄西山,三人才结束了这荒淫的一天。 * ☆、拾壹.完结 拾壹.完结 祁弋就此在陈府住下了。他原本以为,陈景当着自己面和叶子做那事,不过是想让他难堪、或者知难而退。谁知第二天,便又在后院里见到他们,而且叶子还光天化日之下赤裸着身体,跟在后面四肢着地的爬行。 叶子看见他,居然还略带羞涩的冲他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穿书]陈年旧景[微bdsm3p总攻](H) 作者:薄酒清温 分卷阅读11 笑笑。听见陈景让他跟哥哥打声招呼,就红着脸叫了一声:“喵。” “乖。”陈景宠溺的看了他一眼,又对着祁弋道,“一起吗?” 祁弋落荒而逃,生怕自己多呆一秒,就会忍不住向他跪下。 当晚,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被陈景压在身下狠命的肏,然而他分明的感受到了极度的快乐,嘴里“啊啊”的叫着,最后竟发出了“汪”的一声狗叫。 醒来后,他被自己这个梦羞耻到忍不住红了眼眶,心里却明白的自己的下贱怕是改不掉了。最终,他在饭桌上含蓄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然而却只换来陈景不置可否的一笑。 祁弋心里一紧,他原本以为陈景会很高兴,也许会迫不及待的马上要了他,却不曾料到是这种态度。他感觉到衣袖被叶子拽了拽,耳边凑过来片唇:“哥哥,跪下。” 他身体一僵,马上明白过来自己的错误。从座位上起身,跪在了陈景面前,眼神坚定的喊他:“主人,求您,收了我吧。” 陈景终于露出个笑来。 三人从此过上了性福和谐的生活。不过,相处中也存在磨合。比如,祁弋一开始在性事中很是放不开,嘴里总是忍不住喊着“不要”。陈景最烦听人拒绝,于是便指使叶子堵住他的嘴,而叶子有时双手被缚,便只好用嘴去堵。 祁弋一开始因为被亲弟弟亲吻,挣扎的更厉害了,然而很快便臣服在陈景的挑逗和叶子的吻技之下,而叶子也挺喜欢这种由自己主导的吻,到后来没有陈景的命令也总是忍不住去亲他。 陈景对此倒是无所谓,反而乐见自己的小猫小狗在自己面前抑制不住的发情的样子。看着他俩在自己面前从一个浅浅的吻、渐渐升温发酵到主动求肏,陈景不觉淫荡,只觉得自己下功夫调教出来的两个男人格外可爱。 光阴轮转,几度春夏。听说京城里五皇子登了基,新皇风华绝代,连丞相似乎都成了他入幕之宾。 祁王爷年仅二十五便上疏乞骸骨,似对新皇有不满之意,皇帝和善的准了他,还保留了祁家世袭的爵位。转头却将之赐婚给了一介平民,竟让他以男儿身,嫁为人妾。更让朝野震动的是,听说那平民陈氏的正房,居然还是个花楼出身的小倌。此等侮辱,祁王爷居然笑着接受了,真的从此移居洛阳,住进了夫家。 从此,朝中再无敢冒犯新皇者。 陈府。陈景手持折扇,细细把玩着眼前两朵各有千秋的鲜红穴花。 “皇上不愧是皇上,竟做出此事来立威。倒真是……不惧世俗啊。” 两个跪伏着的身子早已进入深度臣服状态,他们身子贴着身子,浑身感官之集中在被主人喜爱的后穴上,嘴里随着手指的撩拨发出细细的呻吟。 “啊……嗯……” 陈景欣赏够了,撩起衣摆对准叶子泌水儿的嫩穴就插了进去:“夫人下面这张嘴儿,都馋的流口水了。” 插了几下又换了祁弋的穴:“哈……祁氏,你后面怎么还不会自动出水儿?你可得多跟正房学学啊。” 两人被陈景轮番奸淫的上下俩嘴都合不拢,却还记得回话:“嗯唔……夫君……喂饱我……下面的嘴好饿……” “啊啊……夫君、贱妾……啊哈……贱妾愚钝……啊……还请夫君、和夫人……嗯啊……多多指教……” 陈景一下一下随意又凶狠的捣着两个顺从敞开的肉穴,表情不屑的像是在施舍。他插进祁弋穴里,嘴里还一本正经的说着:“祁氏,你虽是正房兄长、又是皇上赐婚,却得谨记不可仗势欺人。你们二人’姐妹’和睦,陈家后院才能安宁。” “啊……是!贱妾谨记!” 陈景抽出胯下巨物,沾着汁水的紫黑阴茎又送进叶子的肉洞:“正房,你虽是我正妻,却天性淫荡,不堪正事。我命祁氏替你掌管后院杂事,你不得心有怨恨。” “是……啊啊啊!夫君,求您轻些……肏的太深了、叶子要被捅穿了……” 陈景最后谁也没赏男精,拔出来对着紧挨的两个肉屁股射了出来。又让他们穴对穴的一起玩一根双头龙,还美名其曰锻炼默契,增进感情,直把两人玩的再射不出才罢休。 于是,在陈景的一番“教导”后,陈家后院温馨和睦,其乐融融。 于是,陈老爷和他的一妻一妾,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分卷阅读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