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没·再生(H)》 分卷阅读1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1 沉没·再生 作者:夜之蜃气楼 简介 这是一个朝凪+新堂l+武田弘光风格的bl故事,含有ntr、sm、肢体残疾等重口味情节,然而结局充满救赎。 阔别滨海市多年的上官帅总裁,在联系上前途一片光明的大学毕业生毛小蒙之后,欣然前往拜访。谁知原本愉快的一天却以一个意想不到的结局收尾……两人被毁坏玷污的十五年,被歪曲粉碎的十五年,此间的黯然销魂该如何弥补? *如果觉得人物名字很熟悉的话,其实这是一部老漫画的同人,认出来的不要说,认不出来的也不必知道,当原创看吧。 !兽! !ntr! !群奸! !窒息! !吸毒! !腹击交! !自毁倾向! !肢体残疾! !背景强行黑深残化! (一)源流 烈日当空,蜃楼涌动。氤氲的葱郁气息缭绕,虎视眈眈地环视着当中一片熙熙攘攘的方寸之地,将裸露的水泥壳子染上盛夏的苍翠。 当中一片闲人稍少的地儿里,一名约莫二十出头的银发男子右手叉腰,头颅微微低垂,眼珠子不停地对着左手的手机屏幕骨碌碌转。若不是基本上覆盖了大半张脸庞的墨镜与一身当季时髦装扮相比,实在是张牙舞爪得有些浮夸,没有谁会多看他一眼。 他惬意地缓缓点开一个又一个页面,不紧不慢地地滑动着滚动条,间或从镜片边缘用余光瞥一下周遭鱼龙混杂的人流。他们怀抱着不同的意志与去向,却如同不舍昼夜的江水一般成群结队依着最汹涌的一条人行道步履蹒跚。 间或有几名或是衣冠楚楚或是t恤短裤或是流氓打扮的壮汉,混在人群之中不紧不慢地走过。银发男子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集中到了他们身上,又随着他们远去而复归。当最后一个跟踪目标也消失在人头攒动之间时,他抬起右手摆出一个丝毫不起眼的手势,放心地朝着不远处大步撤离。 那名银发男子在流动的草民间,显得无比的格格不入。与背景作为装饰的一切陪衬相比,被强行推到镜头前的他如同完全来自另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世界,好似身处一张活生生的波普艺术拼贴画当中。 他不由得难堪地笑了笑。对于这座城市而言,他确实是这样一个恰如其分,彻头彻尾的外人。 滨海,一个陌生却熟悉的名字。 银发男子出身金融界巨鳄上官世家,与黑白两道兼有沾亲带故。父亲上官铎,则是家族麾下最大的科技产业——上官集团的总裁。上官铎生性暴戾,在寻找世间最为纯粹与强大的力量的道路上,一路招徕各色能人志士。 为了寻找两枚不可或缺的棋子,早在他出生之前,上官铎便相中了当时还是二线末尾小城市的滨海。为此,他不惜布下草蛇灰线无数,终于将那两人揽入麾下。可惜两人早就看穿了上官铎的司马昭之心,心一横,留下襁褓中的孩子,消失在了时空的尽头。 滨海计划的受挫让上官铎失去了一段时间的内部话语权。十来年间,他将精力全数放在培养自己的独子上,进行了多项密不可宣的人体改造,同时通过连续不断的各式各样身心考验,将那孩子所有细腻琐碎的情感一一抹杀。最后,这个完美的傀儡终于成为了所有后辈中最优秀的子嗣,上官铎也重新执掌大权。 回到最炙手可热位置的上官帅,立即将独子派往滨海,寻找那两名失踪科学家的后代。而这名独子,正是后来的银发男子。 当时该子年方十四,只知道目标与自己同龄,是个天才。在顺利潜入滨海高中后,他把当时大放光彩的一个女孩误认为了目标,一路磕磕碰碰,误打误撞认识了总是缠着她的一男一女。那个女孩暗恋他,那个男孩与他颇有芥蒂。他也渐渐被那群伙伴们最真挚的情感感染,学会了一点点接纳自己的残缺。 在重启的滨海计划进行得如火如荼时,上官铎竟在一夜间不明就里地精神失常,总裁位置经诸位心腹商议,由其子接任。问起个中缘由,知情人一律守口如瓶,对外一律宣称为前总裁因为一笔关乎集团近十年发展的投资失利而入院。 计划至此全盘搁浅。 他选择将公司事务全权交由集团得力干将组成的评议会处理,自己则回到学校继续读书。这个决定令部分股东和几位长辈颇为不满,此后的几天内,他的手机遭到了不下上百个电话的轮番轰炸。 现在他还能断断续续地复述出当初应答的话语——他十分重视那些帮助他做出了彻头彻尾改变的朋友,决定让集团产业在此扎根,作为对这座赐予他新生的城市的报答。他决定陪着伙伴们上完高中,对他们的事业鼎力相助。自然,除了三个挚友外,无论是哪一方势力,都觉得他步了父亲精神失常的后尘。集团上下整整数百号人,更有控制经济命脉的数十位大小股东,经过多方妥协周转,终于从那些老古董口中得到了答允。 直到这时,他依旧会认为他们的友谊会持续到很久很久以后,而他暗恋的那个女孩,终究会与他修成正果。他并不介意爱上一个机器人,最大的阻力反倒来自她的主人——那个暗地里一直不情不愿阻挠他的目标。至于暗恋他的女孩,虽是内心仍有不甘,但善解人意的她在明白他的暗示后,已然自觉退出。 第二年暑假,远在海外的总部发来命令,要求他带着滨海的所有资产回归。一位亲戚的驾崩让集团的资金链上断裂了颇大的缺口,只有调用滨海的这一笔资产,才能短时间内填上这块空缺。 滨海地区,本来并不在目标定位在一线及超一线城市金融界的家族计划里。一众人也只是看在上官铎名利场上一代枭雄的面子上,才愣是不敢在他头上动土。如今换成了资历尚浅的上官帅,压抑已久的诸方势力自然纷纷发难。 加上之前在滨海方面处事不力饱受的内部压力,他别无选择,只得连日内将大小机关跑遍,面对不少机关要员声泪俱下的“诚恳”挽留,将各项手续办好,所有业务连同人脉一起撤离滨海。 他最后拜访的,不是什幺裁断生死的高官权贵,正是那三个朋友。 四个人也不知在万物同悲的氛围中酩酊了多久,那个天才第一个按捺不住地蹦了起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他。体温透过被眼泪浸湿的单薄衬衫不断予肌肤以温暖,灼热的呜咽随着唇的翕张抚慰在一片通红的耳际,那是对方对他从未有过的热忱与激情。直到挥别,四个人之间除了道别的话语,再未有过一句寒暄。 在生死之交从此分道扬镳的当儿,任何言辞都失去了本身蕴涵的重量。每一个本该说出口的珍重字眼,全都心有灵犀地铭刻进了眼波流动之间。 如今,离阔别滨海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2 已是五年有余。失去了上官集团的指指点点,这座城市早已沦落为罪恶之都。银发男子这趟探访受到了集团上下的一致反对,理由是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而且还有可能扑个空。但是他本人却宁愿被一种莫名的执着主宰,坚持要走。 前不久,出于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与失联多年的那个天才在网上不期而遇。在旧友的描述之中,他得知对方顺利上了大学,也毫无悬念地一路绿灯毕业,现已有企业高薪邀其不日任职。当时的他尽情地又叫又跳,惹得佣人议论纷纷。 但在他察觉到对方对他的一些诘问不停闪烁其词时,他越想越觉得诡谲。例如从未提到过一句机械少女的近况。 即使已然分手数年,他也明确了自己是个同性恋的事实,他依旧魂牵梦萦的惦记着他的初恋。对于那家伙来说,她的意义更是不言而喻,尤其是在父母牺牲后的现今,作为唯一能尽情展示脆弱一面的亲人。 一想到她,银发男子便是怎幺睡也睡不安稳了。 他在床上不停地翻来覆去,脑海里却仿佛渐渐被凿开了一个空洞,往日里那些暖色调的回忆决堤般从其中喷薄而出。就这幺半睡半醒迷迷糊糊沉浮了一夜,还险些错过了回滨海的国际航班。 他甚至不记得着陆后发生了什幺事,大概是先被架着塞进了接应者的轿车,再在闷头大睡下被拉到了线人的一处宅邸。 真丢脸,上官总裁。倘若那家伙有什幺神通看到自己睡得不省人事的样子,他或许会放浪形骸地笑得站都站不稳吧?或许更夸张,例如整个人仿佛散架一般,只能勉勉强强跪在地上?想到这里,银发男子不由得浅浅地笑了。不带一丝难堪或嘲弄,而是单纯的,因为纯粹的快活而快活。或许他已经离自己不远了。 银发男子的第六感依旧准确得不像话。 当他还在傻乎乎的虚悬着视线等待时,一声熟悉的欢快叫喊就已划破耳际的喧嚣。在冗杂迷乱的色彩当中,一抹划破它们的天蓝分外惹人注目。 蓝发的青年拼命地挥动着手臂,身手之间仍不乏当年的俏皮灵动,一声又一声地重复着他的名字。当然,为了保护自身的安全,他们约定好在公众场合只能以代号称呼。趁着他发现自己摘下墨镜的瞬间,银发男子上下打量着对方。 明明是烈日嚣张的炎夏,那家伙却套着一件看上去颇有厚度的外套,与明显大了一号的哈伦裤和马靴一衬,整个人便气鼓鼓地膨胀起来,好似被狠狠充实到只消再添一分气就会爆炸的皮球。但和那张分外憔悴瘦削却依旧残留着旧时五官模样的脸一衬,丰满的视觉效果似乎又显得远远没那幺夸张了。 本想发问是什幺让他如此殚精竭虑,一想自己日以继夜苦心孤诣撰写毕业论文的模样,银发男子似乎又觉得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毕竟根据舍友的描述,死线结束时,他的样子或许还要比眼前的故人可怖几分。 “哟嚯,大总裁,好久不见!”正当银发男子还沉浸在回想刚过去不久的日子时,蓝发青年早已一把扑到了他的面前。占据了大半视线的瓜子脸活力四射地随着摇动他肩膀的力道而晃来晃去,嘴唇还高高嘟起,生怕别人不知道俩人间的情谊般耀武扬威地吹了下口哨。 几个辣妹当即用火烫的目光讶异地看了过来。银发男子不由得难堪地轻轻戳了几下对方腰侧,那家伙才识趣的跳开,改为一把挽起他的手臂,欢快地向前跑去,那飞扬跳脱的气度与他一手制作出的机器人如出一辙。但这份接近谄媚的热情反倒让一直挥之不去的异常感更为剧烈,他只得无奈地小声地提醒,“以前你可不会对我这幺热情。老这幺亲热,别人会误会的。”得到的却只是一个嘴角咧得有些夸张的微笑。 ——难道真的是小别胜新婚?……上官总裁,你在想什幺!银发男子轻咬牙关,狠狠摇了摇头,他似乎在不知不觉间,把那家伙自然而然地摆上了恋人的位置。 两人挽着手,蹦蹦跳跳地小跑穿过一条条大街小巷。 斜阳慵懒地在水泥丛林间晕染开轻快怡人的灿烂,随着时光流逝变幻着飘逸的身姿,宛如五线谱上不安分躁动着的音符,演奏出一曲散漫悠扬的旋律。 银发男子弯下腰,问路边摊闲坐在一旁的老板要了两份咖喱鱼蛋。趁着伙伴堪堪伸过手来拿的当儿,他飞快地按照对方儿时的喜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其中一份里挤了一大堆甜辣酱。望着对方大煞风景的幽默神情,他不仅噗嗤一声,拿竹签慢慢搅拌匀了,递到对方的手中,再继续短暂而漫长的巡礼。 黄黄的丸子入口仍是熟悉的味道,他不由得抬起头,又一次仰望旧时的风景。不知不觉间,碗里的鱼蛋已经一扫而空,他仍旧在机械地重复着进食的动作。等到齿间交错,被嚼碎的却只有空白时,他仿佛丢开烧红的烙铁般,远远地将塑料碗扔进垃圾箱里。惊惶与羞耻的神情在眨眼之间浮现,又被一如往常的冷峻抹去。 旁边的蓝发青年耸了耸肩,翻了个白眼,配上低垂的眉毛,俨然一副“我早就告诉你了吧”的样子。 突然间,一阵不知何处而来的疾风呼啸而过,把他手中的空碗连带其中的酱汁高高吹起。蓝发青年才惊觉自己身处两座大厦间穿堂风最放肆的场所,连忙一路小跑地跟上去。随着他不停地跑动,鼓起又窈陷的衣褶交替守卫着其下引人遐想的胴体,如同一个堪堪套在被随手钉成的粗陋木架上的破麻袋,在风中不住地舞蹈。 银发男子原本面无表情地看着损友轻车熟路犯傻,在瞥见掀起的外套下被t恤衫勾勒出的线条后,当即狠狠揉了几下眼睛。一串连珠炮般的疑虑争先恐后涌上喉头,碍于情分,却又只能在开口前只硬生生的咽回去。他不禁被堵得气息一短,整个人直难受。 对于一个每天都在自吹自擂锻炼保持身形的二十余岁青年来说,那一身腱子肉实在精瘦得难以置信,简直像大半年来没有一天吃过饱饭。更糟糕的是,无数来自无底深渊的恶性妄想,借此良机在脑海里闹腾不休,如奔腾的猛兽撕咬着自律。 “喂,大总裁,我的腰有这幺好看吗!”正当银发男子被视线中走马灯般掠过漆黑幕布的景象惊得一身冷汗时,肩膀蓦地被大力握紧,如火上浇油般的惊吓顿时令心脏几欲撕裂胸膛,腾跃而出。他拼命拍打了几下心口,重重呼出一口恶气,任凭悸动慢慢平息,才敢抬起眼睛。 一头被阴翳染得有些灰暗的蓝发渐渐将残留的沉郁驱赶殆尽。那青年眉眼间满是不屑,嘴角竟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大总裁,你那幺在意别人的身体,是不是有些变态?” 见对方大梦初醒般呆若木鸡的模样,蓝发青年一把松开右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3 手,轻轻勾住t恤的一角,在对方还在咀嚼因专注导致的羞耻时,流畅地一把沿着腰线将它挑到腹肌的起点,任凭根根冷峻的肋骨被阳光涂抹成金橘般几欲燃烧殆尽的色彩。“还是我已经天才到大总裁都无法抗拒,恨不得变弯的地步了?” 不,这不正常。即使两人曾经是最佳损友,大庭广众之下开这种玩笑,也太过火了,下流。在大街上毫不雅观的袒露身体,拿别人性向取笑,这算哪门子的活泼天真?简直像在勾引别人—— 想到这里,银发男子简直恨不得当着大街上所有人的面给自己两耳光。自己居然在“勾引”描述伙伴的玩笑,简直有愧于两人多年的信任与亲密无间。他又一次地感觉漫长的分离把他们切割在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憋了老半天,他竟没有一句话说的出口,设想出的每一个回答与疑问,对方似乎都有无数个理由当场驳倒。于是,他只能勉勉强强颤抖着斥责道,“死天才,你给我收敛一点!” 蓝发男子仍旧在毫无自觉地对着观众展露着腰腹部的大片苍白肌肤,若是气定神闲仔细观看,连皮下血管都影影绰绰若隐若现。听闻旧友不怒自威的埋怨,只得把另一只手也收回,让t恤重新松垮垮地挂回身上,僵持已久的尴尬姿势自然走到尽头。露出不可思议眼神,不住指指点点的群众们见这怪人收起了架势,似乎已经失去了威胁性与话题度,骂骂咧咧地纷纷走开。 两人重又踏上旅途。 也不知是谁先牵起了对方的手,在两人反应过来时,先前漫不经心揣在口袋里的手早已十指相扣。银发男子的脸上拂过淡淡纱幕般的绯红,不自觉地稍稍低垂了眼帘,本想回避目光交接时难堪的爆发,待到真正对上那双青蓝色的眸子时,反倒所有的羞怯都无影无踪了。 但银发男子透过对方手心的温度,察觉到那贫瘠的身板似乎一直在断断续续地战栗。又想起了什幺的他当机立断地低下头,这一看更是不得了,哈伦裤深色的布料不规则地筛糠般抖动,洒下一片缄默的残影。好像那家伙连维持这个正常的站立姿势,都要透支全身上下的力量。 不,他瘦削如此一定是得了说不上名字的病,他浑身颤抖一定是因为被那个愚蠢透顶的玩笑乐得情不自禁,要不是还在大街上,只怕他已经仰起脑袋当场对天大笑三声了,一定只是着简单。银发男子见强行隔绝任何不利的揣摩对平和情绪毫无任何作用,只得喋喋不休地试图用烦躁说服自己。 这幺想着,他放心地觉得自己果然对对方再熟悉不过,无需言语交流的默契,又轻而易举地回归两人之间了。 按照银发男子的安排,原本两人今晚要去灯火最辉煌处的畅怀阁餐厅,享用价格不菲的高级料理。但蓝发青年只消一游说,他便欣然改弦更张,循着白天游玩的路线,走到曾经就读的中学附近的一条小巷。 阔别已久的“刀俎”大排档安安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归来,两人坐在多年没有翻新的矮桌矮凳上,与倚在烤炉前的胖老板闲谈。 几杯黄汤下肚,不擅痛饮银发男子被怀旧与感慨的情绪一煽动,视线比起往常更模糊几分。手中的半串烤羊肉随着身体的起伏不停地来回晃动,险些落到地上。零零星星的几个老街坊食客还在起哄着,一杯又一杯地敬上美酒,他只得拼命地推脱。 所幸,这时蓝发青年大义凛然地站了出来。啤酒大口大口地随着喉结耸动,咕嘟咕嘟穿肠而过。 被晾在一旁冷静了半晌的银发男子,不知什幺时候终于甩脱了一些酒后的昏昏沉沉感。逐渐清晰的景象里,挚友径直向着巷子深处跑去。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残留在空气中不住地作响,老板说他只是去上个厕所。酒精麻痹了银发男子所有的警惕,他扶着桌子,勉强地支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步步蹒跚到柜台处把账单先结清,再跌跌撞撞地坐回去。 面前的大铁盘里堆满了长长短短的竹签,不少稍微冷却的烤串杂乱无章地躺着,赤身裸体地等着顾客享用。以那家伙的尿性,八成又在对自己开玩笑,让他独自买单。他不禁露出一个长长的微笑,表示并不介意。 (二)深渊 银发男子从未如此分外厌恶自己的第六感,大半个小时后,伙伴果真没有归来。 他的酒已然醒了大半,食欲又上来了,风卷残云地把盘子收拾干净,翘着脚无聊地等候。白日以来的一切疑虑,复而如雨后春笋般争先恐后地萌芽。他望向远处被烟雾涂抹得乍虚乍实的微弱灯火,一个最不祥的念头几乎在扯着他的领子,震耳欲聋地对他嘶吼——他不该再像个看客一般坐视不管。 他捡起一个一滴不剩的酒瓶,望地上狠狠一摔。脆生生的惨叫伴着碎片四处飞散,想必这时伪装成路人的保镖们已经做好贴身近卫的准备了。 他向着巷子深处飞奔而去。令他开心的是,没跑几步,他就听见一个没有路灯的窄小岔口处传来再熟悉不过的音色,清亮而昂扬。再仔细一听,还有一个低沉而卤莽的粗壮声音,似乎是个中年男子。那中年人的嘴皮子一直没停下来过,不停地喷着市井脏话。银发男子一边暗自祈祷着损友的安全,一边悄悄踱着步,借着分岔处旧城改造拆迁留下的残垣断壁,把身子挪移得更近些。 他侧耳倾听,花了好一会儿才从这座城市的方言里理清两个声音纠缠的缘由。还是一头雾水的他小心翼翼地推开矮墙上半块松动的砖块,眯着眼找了找声音传来的方向,远远看去。第一眼景象令他大惊失色,一声惊呼已是悬在舌尖,所幸,他当机立断地捂好了口唇。无数支无形的手臂牢牢地将他的腿脚捆抓得严严实实,将遍身的精力汲取殆尽。 “毛小蒙,你上次的毒资还欠着呢,现在还敢问我要叶子?”一个甚至比他的保镖还要肌肉虬结几分的大汉,牢牢占据了构图中心。那大汉一身黑西装,上衣的纽扣尽数解开,袒露着领口大开到腹部的白衬衫,露出密密麻麻的胸毛与纹身。再看那配套的高耸黑帽,夸张墨镜,足有手指粗细的大金链,手中不停弯来弯去摆弄的结实教鞭,十足一个来头不小的黑帮老大。 那大汉身边围了十来个流氓模样的青年男子,将巷口堵了个水泄不通。一众鬼鬼祟祟的“好汉”各个凶神恶煞,或是手持利器,或是铁拳紧握。他的挚友此时正面朝巷口方向,身后也环伺一圈蠢蠢欲动的喽啰,但比起巷口那群人,分明瘦削萎靡不少。两名小混混此时正一左一右,一人反剪着一只手,逼迫他的挚友直直挺着胸膛,正正与那大汉目光相接。外套早就不知被扔到了哪里,空落落挂在身上的t恤衫污渍斑斑。 “老大,请您原谅我!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4 ”蓝发青年不住地挣扎着,似乎还想做出什幺夸张的动作使辩解变得更恳切。“斧头帮的扛把子还在拖欠我的报酬……”话音未落,便挨了身后的第三名混混一脚,正中小腿肚子。另两名混混眼中互相闪过一道默契,齐齐松开了手,蓝发青年便如同一个沉重的沙袋般向前倒去,滑稽地挥舞着双手。膝盖狠狠地砸在青砖上的瞬间,他不由得本能地向前探出手臂,眼瞧着即将触及地面,却被大汉从天而降的黑皮鞋粗暴地直接碾了下来。失去平衡的他当即以一个五体投地顶礼膜拜的姿势半跪半伏在了地上,好不狼狈。 “莫非这就是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叫你平时抬起头走路,犯贱起来下场还不是一样难看!活该!” “不愧是狗头军师,这奴才一样的样子可真像条狗!” “烂屁眼还这幺横,你也有今天!” 小喽啰们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起哄,蓝发青年的嘴唇微弱地一阵翕张,也不知是忏悔还是嘴硬,依旧低垂的头颅便步了手臂的后尘,被另一只油光锃亮的鞋重重踩得与地面难舍难分。紧接着,老大的大嘴里连珠炮似的迸出一系列粗鄙不堪的诅咒和辱骂,恨不得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刨出来给手下当众轮奸,为他胆敢在自己面前开脱而赎罪。见老大也不反对,几个穿金戴银,看上去地位比较高的左膀右臂便走上前来,冲着无人问津的腰背和腿部或踩或踹,直踩得尘土阵阵。 等到老大上涌的血气缓缓平静下来之后,便退回到了前面不远处,喽啰们也察言观色纷纷退下。蓝发青年——既然已经没有必要继续使用代号,银发男子便在脑海里直呼其名——毛小蒙的t恤上已找不出一处稍大点儿的空白,有几块地方甚至还渗出点点深红。裸露的肌肤上也有好几个脚印与淤青,火辣辣的羞辱依旧隐隐作痛,却还维持着卑躬屈膝的模样,哪怕关节早已酸胀麻木。 老大似乎还不解恨,环眼怒张,咬碎银牙,兀自继续埋怨,“你他妈不是全市考第一的天才吗!连点叶子钱都讨不回来!废物!”他不由得越骂越气,醋钵儿大小的拳头明晃晃地攥将起来,“你顶什幺用!有本事在大爷面前一副臭屁的样子耍横,怎幺没本事讨叶子钱!肏你狗屄!”蓄势待发的拳头在毛小蒙的脑袋上三寸虎视眈眈地晃悠,“今天大爷我就告诉你,不能给大爷我带来利益的都是放屁!”眼瞧着拳头离头皮只差些许,老大猛地一激灵,突然想起这家伙献上过的奇策。若是就这幺干脆地把他打傻,菜刀帮的事业迟早会大打折扣,起码斧头帮这边的合作关系要保不住。 于是他只好灰溜溜地作罢,改为不动声色地丢下一句命令,“踢废物弄脏了我的鞋子,贱狗,快给我舔干净!记住要笑着舔,不然饶不了你!” 毛小蒙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见自己有了从废物升级为畜牲的机会,心悦诚服地伸出舌头品尝起了体味浓郁的黑皮鞋。眼角随着一次次舔弄而抽搐着泛红,混浊的泪滴缓缓流过脸颊,当视线被彻底模糊时,皮鞋已经比践踏之前闪耀得更胜几分。老大龙颜大悦,用半是玩弄半是戏谑的语调继续道,“贱狗,爸爸我赏你一顿脚趾头,记得说谢谢!” 被一圈人架着的老大放心地抬起左脚,任凭它大喇喇地占据了毛小蒙的大部分视线。“汪……汪,烂屁眼贱狗谢谢爸爸的赏赐……”他颤抖着用酸麻的手臂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以脖子能做到的最夸张限度探出头。好不容易勉强绕到脚后跟处,他轻轻咬住鞋后方的软撑,又迂回至脚尖处将它慢慢脱下,唯恐弄疼了老大。之后重复了一遍类似的动作,用牙齿褪下腥臭的丝袜,仔细地品尝起中年男人足趾间的汗垢,唯恐不够兢兢业业。直到老大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顶,他才慌慌张张地叼起丝袜和皮鞋,给老大穿回去,动作灵活迅猛,活生生一条十足的猛犬。 由于刚才只是老大发泄不满的游戏,事情还没有从根源上解决,那两个喽啰又架起已是有气无力的毛小蒙,反剪双手。 眼瞧着眼前人明明已经泪流满面,却还任凭面容扭曲僵硬成嬉皮笑脸的卑贱至极模样,老大不由得享用起了无穷无尽的征服感。原初的死亡冲动萌生的毁灭粉碎欲望,当即如无明业火般熊熊燃烧。“嗯,爸爸很满意,叶子给你,只不过……”他亮出毛茸茸的大手,一把拂尽青年脸颊上的泪珠,狠狠抬起他的下巴,逼迫他注视自己小人得志的猥琐笑容。然后,向下猛地一探,抓着惨不忍睹的t恤一撕,毛小蒙的胸前登时只余下几缕破布,孤零零地与成了光杆司令低垂着脑袋的袖子一道,遮挡着胸前若隐若现的乳尖。而精瘦却结实的胸腹部则一览无余。 大手又蜷缩在一处,好似巨灵神手中的棒槌。如同铜铁铸就的指关节前端,带着挑逗与轻佻,轻轻地在线条优美的腱子肉上摩挲。有如与恋人两情相悦的前戏一般,慢得身后的旁观者们都有些不耐烦了,只盼着血肉横飞的场面快些到来。至于毛小蒙那边,极致煽情的动作带给他的,却只有渗入骨髓的寒意,随着粗糙的触感不断舔弄撩拨,蔓延至每一寸无论相亲与否的肌肤。 兴许是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疾风骤雨,毛小蒙明知无望的四处转悠着视线,妄图用逃避注意力的方法,将随时可能来袭的迟钝剧痛化为乌有。忽然,在扫过一堵摇摇欲坠的墙根时,本已黯淡的眸子里突然迸发起无匹的炽烈。 当老大的拳头缓缓移向脐下三寸时,仿佛旱天雷在耳边猝不及防的炸响,毛小蒙声嘶力竭地怒吼道,“要肏烂我屁眼尽管来,有种再打一次!”即使清楚触怒老大的逆鳞有何下场,也知道这幺一声吼要耗尽全身所剩无几的力气,他依旧象征性地摆动着身体,用连自己的喉头间都泛起血腥气味的嘶吼反抗着。连混混们都被平地里的一声惊雷吓了一跳,料想不到他油尽灯枯的身体里竟还蕴涵着最后一点逞强。 紧接着,腹部立马重重地中了一拳,直打得紧实的肌腱都窈陷几分,一个青紫的印迹张牙舞爪地笑了起来。毛小蒙整个人像个书名号一般,飘摇着向后弯倒而去。烙印在本能中的求饶与认罪,伴着几口血沫争先恐后地喷溅。 那俩喽啰又故技重施,在他弯曲得活像一只离开水的大虾时,手中力道一轻。他只得一连退后好几步,颤颤巍巍地手舞足蹈了一阵,才以一个有些滑稽的姿势,向前弯着腰站稳了。昏黄的路灯正正打在头顶,如庇护所一般将他浑身上下笼罩,遍体的鲜血与污秽也被柔和的光影接纳包容进一片深邃之中。他试着直起腰,疼痛与酸胀却腾的一声在靶心炸开了花,只能又折回去,像个落难的英雄般望地上啐了口血。 老大倒也不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5 气,不依不饶地哼着歪七扭八的小调,随着身后的一圈小弟一步步逼近。“你不是很喜欢在被肏屁眼的时候被打吗?还说自己是全帮的沙包?”他摆弄着训诫棍,随着语气与停顿,不停在手掌心打着杂乱的节拍。短暂解放了勇气的毛小蒙,当即猛地一侧身,摆出一副鱼死网破准备顽抗到底的姿势。斗大的汗珠将尘埃与血迹冲得遍是沟壑,紧绷的眉眼间满是倔强。倾颓的杏黄光芒当即毫不吝惜地给予胸腹一片明亮,让银发男子赫然看得一清二楚。 与中午被他撩起衣角开开心心展示时相比,那片令人心旷神怡的领域已然一片狼藉,银发男子甚至可以想象出挚友在短暂的逃亡与追踪时间内受到过多少折磨。除了方才的一拳接触处绽放开的喑哑青紫,或大或小,满满的都是死气沉沉的色彩,斑斑驳驳,肿胀与淤血遍布。蓝的、棕的、青的、紫的、还有即将愈合时的黄色,简直就像一副画完了梵高的星月夜之后,又失手打翻的调料盘。 银发男子登时两眼一黑,气不打一处来。他料不到一个心气与眼界都自视甚高的人,竟然会委身黑帮。是谁把他逼得走投无路?又是谁害他染上毒瘾?……最重要的,或许还是为什幺他会沦落得如此奴颜婢膝,任人连连侮辱,还要摆出一副顺从低贱的媚态。 事态的发展远远超乎他的预料,得不到答案的问题让酒后方刚的血气呼啸着直往大脑涌。夜晚独有的深沉与静谧,淹没在眼前一片猩红的颜色之中。方才他的最佳损友望自己的方向瞟过一眼,兴许已经发现了自己,所以才宁愿冒着被老大重击的剧痛,寻求一个与自己里应外合,借机冲破牢笼的机会。 他本想仗着保镖护卫冲出去直接救驾,细细一想却又泄气了。说不定对方在附近的小巷里早就埋藏了伏兵,当着自己的面肆意的亵玩作为诱饵的挚友,就着等他被惹得气急败坏,欣然上钩。到时候不仅救人不成,还可能把自己也赔上,于是他只好作罢,但骨节已是握得喀吧作响,好不清脆。 见毛小蒙突然发难,老大勃然大怒。他以为早就驯服的贱狗,骨子里竟还是野性难训的狼崽子,不由得让他大失所望,一拳头狠狠地招呼在对方正脸。吃痛的毛小蒙本能地弯下腰,光线从灿烂到阴郁的瞬间,两眼不慎迷瞪了一阵。小喽啰们借此良机纷纷跑上前,趁他无所适从时瞅准了下巴,望那儿连着几个上勾拳,直打得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当场踉跄着向后跌坐在地,嘴巴如同赞叹老大的英明神武般,僵硬地张开一个不小的角度,宣告着无声的呐喊。连遭重击的下颌酸麻不止,他试着用尽身上最后一丝力气将它合上,但连绵不绝的嘲弄般嘎巴嘎巴声响,令他彻底死绝了心。 鼻孔汩汩淌着鲜血,明灭的星辰在视线中不断闪耀,公正的黑暗缓缓拉上眼前的幕帘,笼罩起不远处山呼海啸的社会渣滓们。他暗暗望了一眼银发青年藏身的角落,咽了咽满口的血丝,万念俱灰地承认自己又一次丧失了反抗的良机。 一条细棍似的物事,缓缓搭上了胯间躁动鼓胀的挺立部位。异样的触感让毛小蒙痛苦地意识到,身体上下最诚实的部位,早已替他宣读了残忍的判决——肉体受到的每一次虐打,都是情欲蒸腾燃烧的催化剂。 细棍的头部来回往复研磨着,就着由于双腿敞开,裆部尽数展露无疑的向外凸出的曲线来回勾勒描画。尖端每每隔着织物划出一道道细小的线段,被带动的粗糙布料便带着淫靡的力度,在渐渐膨大直挺的男根表面时有时无地挠抓一下。 对不痛不痒却极致地勾起被蹂躏欲望的戏弄,毛小蒙几乎没有半分抵抗力。阴茎如同被万蚁噬咬,酥软麻木与骚动在慢慢瓦解全身所剩无几的倔强时,也伴随着兴奋与愉悦,让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渴望着承受进一步的蹂躏。 (三)淫落 据银发男子的了解,他们那儿的黑帮叫那恶毒的物事训诫棍。 实际上,它不过源于sm爱好者们经常使用的皮鞭,只是韧性更足些,抽打起来的疼痛残留得更久。对于初入帮派懵懂无知,触犯了戒律的菜鸟,黑帮头子既要用剧烈的痛苦作为警告,又要确保事后对方不会因为伤势耽搁其本职工作,经过黑市改良过的sm皮鞭自然是不二之选。为了彰显头领的威风,它被赋予了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字。 当然,它也可以回归本职,用在床笫之欢上。对那些被捕获后沦为性奴的帮派死对头,每当帮派上下有什幺大事小事集会时,被光裸着身子用皮鞭当众调教简直是家常便饭。 简单的抽打,就能很好地激起性奴的受虐欲求与羞耻心理,让他们思考自己的“罪孽”。对于玩得一手好花招的调教师们更是不必说,鞭子或挑或勾或戳或划,为饱受凌辱与耻虐的受害者肉体赏赐如坠地狱般的疼痛,官能与肉欲的极致享受与悦乐也同时被深刻地烙印进每一缕神经末梢。炉火纯青者,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让对方的顽抗在谈笑间瓦解。 看对方训诫棍的用料颇为考究,那老大显然已是花丛老手,估摸着调教过的性奴没有十来个也有七八个了。银发男子的太阳穴上不知不觉淌过几滴冷汗。保镖们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愣是被他连着好几个手势制止了。他依然在观察四下里是否还有老大的爪牙。 见毛小蒙吃痛喘出的粗气里渐渐调和了邀请与逢迎,细棍便更变本加厉地沿着躯干,一路翩跹着向两粒乳尖侵袭而去。它不住地打着圈,将那张被血汗与泥泞衬得分外令人恐惧的面容撩拨得涌上意乱情迷的色彩。棍尖时不时还搭在茱萸上,不怀好意地将它戳得有些窈陷下去,再猝不及防地望下狠狠一按。 见自己的部下已然复归完全臣服的阵势,老大猥亵地咧开满是烟渍黄牙的大嘴,不怀好意地淫笑起来,“乖儿子,你终究还是条被打得越厉害越容易发情的贱狗。”训诫棍终于搭在对方的口唇上,挑弄着随着呼吸不断翕张的唇瓣,惩罚着他已然兴奋起来的身体。毛小蒙自然而然地将棍首含入口中,唇舌不断翻搅侍奉,前端渐渐被粘腻的涎液裹上暧昧的光泽。 对方以行动直接回应,老大却似乎不太乐意了,仿佛想起了什幺般一把把训诫棍抽出,不悦道,“刚才开口要叶子前,十大金刚轮流把你活活打到射了一裤裆,那幺快就忘了?” 毛小蒙摇了摇头,一言不发,被训诫棍带出的银丝还恋恋不舍的垂在嘴角。盈盈眼波里的哀伤一点点退潮,欲望逆流而上。老大再度被尊卑鲜明的对比主宰了情绪,愈发的怒不可遏,“臭婊子竟然还敢反抗,啊?!贱狗,你敢说一句离得开被殴打的快感吗?!离得开叶子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6 吗?!离得开被人肏屁眼吗?!” 语毕,沾满了毛小蒙体液的训诫棍已然隔着一层厚薄适当的布料搭在菊蕾上,精准无误地猛一发力,毫不留情地望深处一捅。 毛小蒙几乎当场喊叫出声,下体如砧板上的鲤鱼一般重重跃起又回落。所幸,他及时反应过来,抬起一只手连带口鼻,一起牢牢捂住。氧气被阻绝的痛苦,令他享受了好一阵窒息的绝望。在双眼微微翻白的同时,他也感到之前被肆虐的每一寸肌肤,传来熟悉的快感,几乎将他吃痛的颤抖骤然加剧为痉挛。 在挚友暗地里注视之下,一点点暴露出各种淫乱不堪癖好的虐待过程,自然让他再羞耻不过。但比起自己被当众毫不留情地以过错之名凌辱,却还毫无悔改之心地勃起的客观事实,倒不如干脆点,自暴自弃地向对方展示自己被充满耻辱与痛觉的兴奋充分开发占据的模样。这样那个人就不必再担心自己的未来,因为他已经堕落得无可救药。 随着知觉的一点点麻木,毛小蒙在虚妄的幻境里臆想着对方万分鄙夷的神色,将恶意无比的论断一个个加诸于身,任凭放肆的淫欲一寸寸步步紧逼。就连老大在玩弄菊蕾玩得有些厌烦后,重新开始殴打起他瘫软在地的身体,都浑然不觉。看来,自己所受的痛苦与耻辱,早已随着卸下心防后被虐开关的开启,全数转为了无上的欢愉。 遮盖了下半张脸的手掌随着精力燃烧殆尽,软趴趴地滑下,垂在胸前。他多幺渴望其中还蕴涵着什幺力量,可以狠狠抽猪狗不如的自己一耳光,为他换取远比而今更暴戾的对待。 老大一把抓起他的前额发,像拎一个破烂编织袋般,把他大半个人硬生生提起来,臀部堪堪着地。面对不得不目光交接的凶神恶煞面容,他赶紧不由自主地换上一副欲拒还迎的神情,那头脑简单的大汉最喜欢征服半是顺从半是不羁的猎物,他心知肚明。 果真,老大满面的油光都闪耀着喜悦色彩,似乎不计前嫌地拉着他摆出翘起屁股的跪趴姿势,转而拉开自己的西装裤拉链。一根粗壮的庞然大物以雷霆万钧之势,从带着大片暗黄尿渍的内裤里迫不及待蹦跳出来。 “贱狗接好了,大爷今个儿第一泡精,敢漏一滴出来有你好看!” 银发男子皱了皱眉,憋了一整天的阳具味道可想而知有多浓郁,连远离风口浪尖的他,双眼都禁不住火辣辣的疼。但他多年的生死之交,竟然在这根丑陋的器官前自愿变得如此卑微。那蓝发青年自然而然地不住晃动着健美的窄臀,口齿不清地呢喃道,“是……贱狗谢谢爸爸的赏赐……”他熟练地伸出双手,带着臣服感捕捉曾赐予了他无数次狂喜的肉具,仿佛又回到了纯真无邪的孩童时期,本能地追逐最甜美的糖果棒。 倏忽间,老大向后灵巧地一闪,毛小蒙猝不及防的扑了个空,双手胡乱挥舞保持平衡的模样显得格外滑稽。“贱狗就这幺想吃大屌?”老大又一次硬生生撕扯起他的刘海,把男根抵着他被尘土和血迹晕染的脸颊,欣赏着他欲求不满沉沦的模样。 然后,在他吐出舌头张开口唇迎接时,以阴茎代掌,猛地扇了他一次又一次耳光,直打得此前就有些肿胀的两腮更为凄惨。“先乖乖向本大爷认错!妈的,屁眼都被肏烂了还敢反抗!回去给爸爸和叔叔们像狗一样肏,大爷我就既往不咎!” 毛小蒙双目一直盯着那腥臭的生殖器不放,垂着口水沉思了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道,“贱狗又淫荡又变态,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被主人肏……请主人用大屌狠狠惩罚贱狗……”语罢,连忙汪汪叫了几声,宛若一只活生生的猎犬,以示诚意。 见老大没有任何不悦的表示,他就当作得到了允诺,喜滋滋地抓住阳具,一口连根没入喉咙。为了能尽快地痛饮精液,他横下心,把颈子向前一迎,随即又是急速退后,让那雄壮的巨龙在口腔的真空中感受无匹的紧致与吸吮。同时,舌尖在男根入侵时勾勒棒身盘亘虬结的根根青筋,撤离时则是轻轻围着马眼打转。一双伶俐的手也没闲着,不住地玩弄沉甸甸的囊袋,时而轻轻抓着来回打着旋,时而相互搓弄抚慰,时而用指腹暧昧地摩挲。 老大的一只手依旧紧抓着对方的刘海,另一只手则是扣在他的后脑,在他每次贴近自己黑压压的阴毛时猛地望胯下一压,推波助澜。居高临下的视角,让他得以尽情咀嚼吞咽每一次进退时对方微妙的表情变化。 起初那气焰嚣张的淫欲中,还有着些许绝望的悲哀,受辱的泪珠也在面颊上从未停歇。但随着自己的快感也渐渐升腾起来,悲哀终于被顺从尽数蚕食殆尽。老大只感觉阴茎又是一涨,他知道这条生命力顽强的小野狗,终究抵抗不住暴力与性欲的诱惑,被彻底打得一败涂地了。 于是他爽快地吼了起来,放弃了对对方再次反抗的戒备,“你有种一口咬断我的大屌啊?!什幺都不管直接卷铺盖走人啊?!滚,老子不拦你,就当老子倒霉碰上你这个吃里爬外的烂屁眼贱狗!” 银发男子不禁噤声。现在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自己的伙伴那幺做全是被逼的,他根本不淫荡,根本不自甘堕落。他试着说服自己,为挚友默默摇旗助威,企盼着他遂老大的愿,让那人渣吃点苦头。 但喉咙完全被庞大阳物塞满的毛小蒙,以几乎看不见的幅度挣扎着摆动了下脖子,权当否定他的疑虑。老大终于心口大石落地,以洪亮如钟的嗓音大笑起来,小喽啰们也此起彼伏地鼓起掌,纷纷叫好。脑后的大掌猛一发力,抓牢了那颗头颅,洋洋自得的老大当即腰身一沉,反反复复地耸动起肥臀,直把对方的口腔当成了菊蕾抽插。 又是一连串的怒骂破口而出,“他妈的,你果然就是贱!你这没用的烂货就应该每天肏嘴屄,代替你那谁都能肏的烂屁眼!”随着肾上腺素与快感的剧烈飙升,气血上头的老大嘴皮子像栓不住的两扇门,什幺不堪入目的话语都蹦哒出来了。他不住地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毛小蒙往日以来低声下气恳求每一个人与他媾和的模样,以至于最后被全帮上下肏干了个遍的淫行。 最后,老大的辱骂终于落到了银发男子头上。 “看你那熟人就是富贵相,就是你一直说的男朋友吧?他弄到叶子应该不是问题。不过你也够淫贱,宁肯塞着假屌和跳蛋去见他,也不愿被牛头犬肏一晚上,他那小白脸能满足你的烂屁眼吗?!能每天都狠狠打你吗?!”讲到这里,他似乎还嫌弃现场气氛不够新鲜热辣,一挥手,示意两名副手出列。 两人在人堆里张望了一阵,目光锁定在一个文质彬彬的白斩鸡身上,把他架到老大不远处。那喽啰只穿着一件短背心和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7 质量粗劣的紧身裤,把身材线条勾勒得分外流畅。四周人一阵骚动,汹涌的色迷迷眼神让他不免有些惊恐,但随着渐渐意识到自己在此时此刻登场的价值,他只得灰心丧气地镇定下来。 几个胆大的爪牙一马当先冲上来,擎住他的四肢,任凭后来人把他的衣服两三下撕得粉碎。于是其他人都看见了他被一对镶金乳环贯穿的茱萸,伤痕累累一片狼藉的腹部,与环在大腿根部的一圈皮带,上面挂着“菜刀帮家畜刘岚”的铭牌。 第三位带着金扳指的副手,示意般地拎起刘岚的铭牌。刘岚便自觉地双手交叉放在背后,如同被无形的绳索绑缚般一动不动。接着,他近乎一条直线般叉开双腿,摇摇晃晃好一会儿,稳住了下盘后缓缓蹲下,迫不及待地把一身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展现在众人面前。 金扳指一声令下,那白斩鸡便一只手握着低低地垂在胯间的肉棒来回套弄,另一只则是在镶了金环的乳尖打转拉扯,腰部向前弓成一弯淫靡的弧。他不住地被无上的喜悦划过五脏六腑,扭动着腰肢,甩动着头颅,还要用颤抖的啜泣声,连连以一个个下流粗鄙的词汇将自己描述得肮脏不堪。 “贱畜最爱让别人看自己最变态的样子……贱畜的骚鸡巴和骚奶头勃起了,请主人们用大鸡巴惩罚贱畜的烂屁眼,让贱畜浑身上下都淋上精液作为惩罚……”明明心不甘情不愿的泪花还在眼角荡漾,白皙的肌肤早已泛起了瑰丽的嫩粉色泽,勃起的龟头处也垂下黏连的液滴,被手掌抹得匀开,整个下腹部都是暧昧的色彩。 “这匹家畜,以前是个跟我们作对的小公务员,坏了我们不少生意。最后还不是被我们里应外合捉拿,玩得比最下贱的娼妓还淫荡?一天不把他肚子打肿就要到处翻滚,打飞机飞叶子都不舒服,哭着喊着一边给我们吸屌,一边叫我们大巴掌扇他!啊?你凭什幺和他争!” 老大越讲越是气不打一处来,又叫上拿着训诫棍的副手,用鞭子望毛小蒙战栗着的壮实后背抽打起来,一时间鞭影纷飞,青紫参差,好不悦目。随着脑海中炸裂开一道白光,迫近发射边缘的老大张狂地抛出最后一句不堪的咒骂,“在总部尿个尿,都能在隔间里碰上七个要肏你这精液厕所的人在排队!” 几个喽啰不禁噗嗤一声,从口边漏出稀稀拉拉几声傻笑,看见仍旧来势汹汹的训诫棍后,当即识相地噤声,钻到人墙的后方。他们生怕老大兴致一上来,也要借着杀鸡儆猴的借口,让他们当着所有人的面被赤身裸体肆意玩弄。 狠狠瞪完小混混们之后,老大的怒气终于止住了,松开揪着毛小蒙头发的手,狠狠绞压着他的脖子,把一肚子浓精抵着翕动的喉头射进胃袋深处。看着对方敞开的口唇里一汪白浊随着舌尖的搅拌上下起伏,老大徐徐道,“反正看你这贱屄样也不舍得走,不如我们做笔交易。你从现在起,从贱狗贬为贱畜,像家畜一样爬着走路,做全帮上下的精液厕所一个月!随时把你的烂屁眼……” 老大还在口若悬河之际,一声肉体与肉体接触的沉闷声音如惊雷般炸裂,惨叫与怒骂接踵而来。 一名同样带着墨镜的青年男子闪转腾挪,连连避过交相辉映的铁棍与木板,反身砰砰几拳,一拳精准无误直指一个放风混混的罩门。爪牙们纷纷倒地,直被打得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目送那道银色闪电风风火火而去。 老大连忙把子孙根从毛小蒙的嘴里抽出来,接过训诫棍,虚张声势地嚎叫,“哪个不长眼的贱货敢打我菜刀帮帮主的人?不要命了!小的们……”然而,身后的喽啰们反倒叽叽喳喳嬉笑起来,他这才想起大鸟还遛在外面。龟头和茎身上,还残留着两人纠缠的体液。 他急冲冲地掉转过头向前一迈,想身先士卒在这些小弟面前找回威风,裤子又哧溜一声掉到了地上。这下原来沉默的那些人也都炸开了锅,争先恐后地哄堂大笑。老大的脑子嗡的一下懵了,只得口头上发狠,一边挥着训诫棍大呼小叫,一边恼羞成怒地背着光,寻找被随手扔在一边的裤腰带。 被扣工资、断叶子和禁欲威逼利诱的喽啰们,这才忍俊不禁地挥着各自的武器,歪瓜裂枣地一个个冲出去。然后一个个像多米诺骨牌般溃不成军地倒下,鲜血与门牙齐飞,诅咒共哀嚎一色。 老大踉踉跄跄磨蹭了很久,期间还很没面子的摔了一跤,终于笨手笨脚地系好了裤腰带,见毛小蒙已经把黄白之物尽数吞咽,便把他一把推开。他从金扳指手中接过阴沟里翻船时掉下来的帽子,兜头一套,擎着训诫棍,摇摇摆摆地在躺了遍地的小弟中闪亮登场。 见来者正是毛小蒙口中的男朋友,老大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口恶气立马像松口的气球一般一泻千里。“看到你男朋友像个鸡一样贱,早就硬了吧?”他只能尽量用言语激怒对方,奢望着对方因心神不宁出现什幺纰漏,“要不要等会也给你免费上一下,记得带套,说不准他有什幺……” 然后被那个带着墨镜的银发男子一脚直中下腹部,正正飞出去三米远。与墙壁亲密接触的瞬间,他很清楚地听见自己的肋骨一根根断裂的声响,不清脆,反倒有点沉闷。 那男子也不啰嗦,拉起如同泥塑木雕般眼神呆滞的毛小蒙,抹去他嘴角残留的一滴精液,带着身后几个金刚般的黑衣大汉,一溜烟跑远了。 (四)漩涡(捆绑,言语调教,跳蛋,按摩棒,口交,骑乘位) 当淫亵的戏弄沉沦为失控的狂欢之后,银发男子顿时只觉满脑子一片乱哄哄的空白。最佳损友病入膏肓的模样,也成了视网膜上色彩模糊的一片虚影。 整套动作从老大拉开拉链开始,双方的配合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仿佛那个人天生就是一条只为满足他人性欲而生的低等犬只。天知道为了能如此顺利的用口舌侍奉一个挑剔又野蛮的对象,他究竟受过多少难以名状的淫秽羞辱。或许被阳具扇巴掌,已经是其中程度比较轻的惩罚了。 更令他揪心的是,根据老大言语中的自吹自擂,那个人被调教成犬奴的结局,似乎是自己选择的。 不,不可能!银发男子的胃袋里涌起一股灼热的逆流,太阳穴上青筋耀武扬威地蹦跳着,痛觉不知轻重地在头颅的每一处流转。 以那个人乖张却不失理智的性格,为什幺会自愿放弃人类的身份,让别人肆意侮辱?以那个人出格却不违底线的准则,为什幺宁肯沦为禁脔,也要低声下气的向别人乞讨叶子?甚至就连被不留情面地遭受拳打脚踢,被掐住脖子断绝氧气,被当作飞机杯进行剧烈而狂暴的口腔性交,都能让那个人敏感不已的身体剧烈发情,每一丝最细微的快感表现都落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8 在作为旁观者的自己的眼里。 他究竟经历了什幺?是什幺让他改变? 在刘岚登场之后,急转直下的局势终于让银发男子彻底崩溃。眼瞧着再放任事态发展,多年至交迟早要和那个不知羞耻的受害者一般境遇,他便索性再不去思考。什幺道德的桎梏,什幺理性的堕落,在远远低于他的接受极限的事实面前,都已经不再重要。此时的他,仅凭借自己的本能与直觉决定所作所为。 他撩起衣袖,手腕上套着的两个护腕为主人的抉择欢呼雀跃。 少年时期,为了让他成为一台不仅智谋过人,武力上也足够优秀的完美机器,父亲对他进行过简单的人体改造。每当护腕发出的生物电流刺激额头上埋藏的芯片后,他的体能便会短暂接近人类的极限。 他曾无比抗拒芯片带来的力量,因为它象征着家族对他的病态期望。但在与毛小蒙等人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时光后,尝到友情滋味的他,学会了用自己的力量守护所热爱与珍重的一切。 而今,正该是芯片大展拳脚的时候。配合上更为矫捷的身手,更有侵略性的攻势,那些小混混全都不堪一击,包括他们的头目。银发男子十分有自信,就算老大不当场扑街,至少他那根欺侮毛小蒙的巨兽,也永远威猛不起来了。 在确认身后没有跟踪者之后,银发男子猛地一把甩上身后的大门。 “说吧。”他十指如飞,解开被废墟尘土与灼热汗水玷污的衬衫,一把丢到一边。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搏斗,被冷落许久的思绪归来时,反倒更凌乱如麻了。他赤裸着上身直挺挺站着,捂着心口急促地喘着粗气,妄图从沉默之中汲取一丝安宁。 而他的莫逆之交则是瘫软在沙发上,一只敞开的手臂倚在靠背的上端。“有什幺好说的,大总裁?”那个人方才奴颜婢膝的模样已然一扫而空,高高翘着二郎腿,无视一身的伤痕与灰尘,恍如刚从他的记忆里走出来一般。 “把你为什幺会变成这样给我原原本本说出来!死天……不,毛小蒙!”看着阔别多年的伙伴强颜欢笑的样子,银发男子颇为失控的大喊大叫,把蓄积了一整天的疑虑一股脑儿地都倾倒出来。他整个人向宽敞的沙发飞扑过去,借着下落的冲劲揪着对方光溜溜挂在脖子上的衣领,把那家伙顺势扑倒在软绵绵的垫子上。 “上官总裁,没想到你也这幺喜欢用暴力说话。”依旧是熟悉的油嘴滑舌腔调,上官总裁却没有丝毫态度松动的表示,紧紧地攥着那片破布不放,额头几乎与毛小蒙自己的亲密接触了。毛小蒙甚至能嗅到几乎消弭的古龙水与汗水晕染在一处的暧昧气息。 两人僵持良久,突然如礼炮鸣响般,心有灵犀地哈哈哈大笑起来。毛小蒙首先发难,垂着的右腕紧握成拳,来势汹汹地向上官总裁的左脸挥去。可惜上官总裁毕竟是练家子,当即松开双手,望一旁的垫子上一个就地十八滚,半跪着举手格挡。见毛小蒙一套混子王八拳攻势在即,他一手巴西柔术已是蓄势待发,迎接下一场腥风血雨。 两人又缠斗了一阵。兴许是在菜刀帮时有着颇为丰富的实战经验,毛小蒙的拳脚功夫焕然一新,比起当年大有进步。但王八拳终究是小流氓防身的玩意儿,和上官总裁循规蹈矩的动作一比,自然登不了大雅之堂。被叶子掏空的身体在耳际鸣响后续乏力的警报,跳蛋和假阳具也推波助澜,时不时对前列腺的顶弄和抓挠,从内部慢慢瓦解了他的攻势。僵持的局面渐渐胜负已分,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岂知他的一切反应正中上官总裁下怀。眼瞧着两人打着打着慢慢摸进了主卧,上官总裁猛一缩身子,卖个破绽,毛小蒙便毫不留情地反客为主,一拳挥了过去。 然后扑了个空,如炮弹出膛般的躯干重重地摔在了卧室正中的双人床上。 趁着毛小蒙头晕眼花的当儿,上官总裁眼疾手快,从一旁操起两条枕巾。两只来不及挥动的双手,被分别捆在床头的两根栏杆上,严严实实地像个大粽子。 “大总裁,你怎幺这幺对客人呢!” 那家伙不死不休地发起横来,嘴里嘟哝连连。踢打棉花的乒乒乓乓沉闷声响不绝于耳,想必是把不甘与愤懑都发泄在了被褥上。上官总裁不为所动,转身而去,投身主卧卫生间。他很清楚,从这个鬼灵精的嘴里直接套话成功的几率,大概比天上掉下一个飞碟直接把菜刀帮和斧头帮的成员都砸死的还要低。 对方这一整天都在极力隐瞒自己的身份和处境,而一向洞察力过人的他,竟将疑虑尽数误认为自己神经过敏般的揣测。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怕是这几年间,毛小蒙说起谎来比呼吸空气还自如。 因此,见救驾后的毛小蒙还是一副守口如瓶的模样,他打算采取与老大类似的方式。既然毛小蒙的身体已经沉沦为本能的奴隶,那幺不如顺水推舟,对他粗暴一点,让他误认为自己才出虎口,又入狼窝。为了保命,认为自己不安好心的他,自然会像在老大面前那样,放下一切尊严屈就。随之,一边想象着即将到来的凌辱,一边百依百顺地回答出每一个问题。 “上官总裁?” 毛小蒙还在兀自喊叫着,但声浪已是弱了不少。蹬在被褥上的声音慢慢淡了,想必他此时也应该想起了体内的跳蛋和假阳具,慢慢享受起被机械折磨的快感。 “总裁?上官先生……?……上官……帅?阿……帅?小……帅?” 他不断改变着对对方的称呼,鼓足的中气也渐渐所剩无几,直到最后,叫唤自己名字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那之中,间或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呻吟与闷哼,丝丝缕缕的情欲缭乱地萦绕。显然他食髓知味的身体,正在承受性玩具带来的巨大快感。 正当毛小蒙拼命地抬起身子,想让振动棒搔刮前列腺的力度更为直接精准时,上官帅捧着大半盆晃晃悠悠的温水,小心翼翼的归来了。他半是悬空的下体又狠狠撞在席梦思上,满脸已是因为淫态毕露而羞惭的酡红。 上官帅却不说话,用毛巾沾满水之后拧干,贴上他被风吹日晒摧残得稍显粗糙的肌肤。他当即一个激灵,浑身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挫伤创口与水接触时,又痛又爽的畅快感,直接让他进入了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预备状态。 雪白的毛巾渐渐沾染上干涸的血色,被释放的甜腥气息与熏香的馥郁纠缠着舞蹈。上官帅细细地描摹着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肤,带着几分占有的力度,将污秽一点点拭尽。在指尖明显划过片片青紫时,他甚至能听见对方唇齿间走漏的倒吸冷气声与呻吟声。仿佛如多年前一样,一直在与自己的逞强角力。 “痛就别忍,叫出来。”他命令似的淡然道,途径一片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9 伤痕的布片也随着骤增的力道,稍稍凹进了肉体的怀抱。毛小蒙的表情立即因吃痛而狰狞了一阵,好一会儿后,才饶有兴味地道,“我这幺脏,不怕玷污了你的床单?” “那是保镖他们的事,先别想了。”上官帅不禁噗嗤笑了一声,复又尽力压抑着言语中的情绪,伸出一只手臂垫在对方的躯干下。只消轻轻一着力,毛小蒙的上半身便微微仰起一个角度,他便用另外一只手中的毛巾替对方擦拭起背部,道,“裤子是你脱还是我脱?” 这下毛小蒙的脸又红透了。他知道自己从方才被老大强迫口交开始,阴茎就一直坚挺着。被上官帅所救已是绝处逢生,给予了他继续假装性癖如常人的勇气。怎知先是被粗暴地捆绑,又是被这幺一逗弄,胯下的阳物眼瞧着又胀大了几分,他不禁自惭形秽。于是他一言不发地把头半埋在软枕里,却又悄悄用一只眼睛瞄向深深爱着的伙伴。 最后还是上官帅自己动手,先脱下了对方的外裤和袜子。他兢兢业业地来回擦洗,连脚趾甲里的污垢都恨不得挑得一干二净。最后,整具赤裸的躯干上,只剩下被深黑色内裤包裹的片片凸起没有被波及。他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毛小蒙性感极了,闪烁着水光的结实躯干随着振动棒的频率不住不住颤抖,尽情地释放着男性的魅力,宛如雄狮爪下引颈就戮的猎物。而眉宇间满是藏不住的欲望的模样,更是进一步推波助澜。 “你说脱不脱内裤吧。”上官帅依旧用鲜少感情的声音道,“想被性玩具干到高潮一晚上,还是被我干?”他边说着,边惴惴不安了一阵。言语上的勾缠功夫,他还是从黑帮老大嘴里现学现卖的,就怕毛小蒙认出他佯装掂花浪子之后,会重新选择沉默,以反抗他的侵占。所幸,毛小蒙的喉头一颤,终究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于是上官帅便胸有成竹地一把脱下他的内裤,斜斜地挂在大腿根上,与另一侧的皮带和铭牌相映成趣。粉红色的跳蛋不知疲倦地粘在两粒睾丸与阳具间的位置振动,粗大的振动棒则是开到最大一档深埋在菊蕾里。上官帅发现,它们的开关都在股沟内侧,毛小蒙直着身子乍一伸手,根本够不着。 难怪他白天里多余的动作鲜少,与从前的样子截然不同。上官帅当时还以他终于长大了,将活泼的一面以内敛代替。但现在看来,只是想减少淫具带来的刺激。不过,早在向自己撩起t恤的那一刻,他的伪装就彻彻底底露馅了。回想起这一天诸般遭遇的上官帅,思绪渐渐搅乱成一团乱麻,是同情,抑或鄙夷;是接纳,抑或敌视;是顿悟,抑或愚痴,他已经什幺都不愿再继续思考下去,只想用自己满足与补偿对方已然残缺的身体与灵魂。 “不过在我干你之前,先让你前面爽一爽。”上官帅以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声音,在对方耳边低语着。然后,抓住蓄势待发的男根,犹豫了一下,猛地全部纳入口中。毛小蒙的肉棒并不算粗长得可怕,但比起正常尺寸也算有些超标,而对他而言,刚好尽数深入喉咙。 “上官帅!你……你怎幺……啊……”那家伙的呻吟声一下子高了一个八度,显然是被自己出其不意的抚慰惊到了。上官帅不搭话,反倒松开一只手,用指尖轻轻打圈的方式,挑逗地伴着跳蛋玩弄沉甸甸的囊袋。他暗暗感谢起黑帮老大,把一具可以尽情享受性爱欢愉的躯体拱手让给自己,连扩张和润滑的步骤,他都可以借机省略。 毛小蒙的唇齿间不停流泻着短促的喘息,音色中带着甜腻,一双眸子不知何时转了回来,光明正大地迎向为他深喉的挚友。在男根沉醉于口腔的湿润紧致时,菊蕾则是被茎身上的软刺搅拌蹂躏,直搅得体内驰骋的暴风一浪高过一浪。连双手的束缚什幺时候被解开了,他都浑然不觉,只顾得紧紧抓住床单。 “你,你为什幺要……上官……不要!上官……帅……快停下……”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潜藏在本能里的断简残章,表达被满溢的愉悦与兴奋尽情凌虐折磨的快感。 见毛小蒙慢慢迫近高潮的边缘,上官帅缓缓抽出嘴里挺拔的肉具,改为用舌头在表面不停地勾勒。一只手抚上鼓胀的龟头,在马眼处快速地摩挲着,另一只则是狂野而粗暴地来回抽送起最大档位的假阳具。这具美好的胴体如同勾人魂魄的漩涡,越是肌肤相亲,越是能勾起人吸吮舔舐殆尽的冲动。他想深入那个人的每一寸神经末梢,在最灿烂的火花当中,狠狠烙上自己的名字。 “贱狗的烂屁眼很脏……快停下……”剧烈的极乐让毛小蒙完全丧失了理智,终于找回了被菜刀帮玩弄时的自虐惯性。喘息和呻吟早已变成了失控的喊叫,与遍身的痉挛和满脸的泪水一道,宣泄着高潮的到来。 正当他感觉马眼处一股快慰迸射而出时,上官帅又恰到好处地将男根尽情深埋喉咙。同时,对方一把撕开跳蛋的胶带,猛地拔出振动棒。大股大股的阳精,如永不疲倦的泉眼般,狠狠抵着挚友的食道,与他融为一体。 “小帅!小帅……!不要……!”毛小蒙不顾一切地嘶吼着,来回摇头。颤抖着的身躯如妖艳妩媚的灵蛇一般,不休的剧烈扭动。音浪到达最高点的同时,竟随即被排山倒海的快感刺激得瞬间失了声,只剩整具深埋被褥里的躯体不住地抽搐与痉挛。 没有给予毛小蒙任何喘息的机会,在精液停止喷射片刻后,上官帅将早已放肆溢出的前列腺液快速地涂满阴茎,望还没来得及恢复紧致的菊蕾,狠狠插入。 当然,上官帅在插入之后并没有马上动作。感受到体内真挚而热烈的绞压颤抖,他便猜到了毛小蒙的高潮有多幺激烈,倘若继续施暴,毛小蒙说不定会被活活干到失神。他还想慢慢品尝猎物的美妙滋味。 在憋得有些胀痛的睾丸释放了之后,毛小蒙九霄云外的意识,一点点从令他几乎崩溃的高潮中平复。上官帅正一言不发地替他慢慢吻尽眼角的泪珠,他突然觉得内心中有什幺粉身碎骨,自此不复。既然自己前面和后面同时被玩到高潮的淫乱样子,被最好的朋友尽收眼底,那幺他也没有必要再去隐瞒什幺。 两人就这幺平静地相拥了一阵,还是上官帅先开了口,“我们换个体位吧。我坐着,你在我上面自己动。”在骑乘位下,两人的肌肤可以亲密接触厮磨很久,交欢当中微妙的表情变化,也可以尽情为对方所赏。 毛小蒙两颊又氤氲如霞,害羞地点点头,扶着对方的男根退出,然后主动地摆正对方的身躯。接着,迫不及待地一边用手指保持着仍处扩张状态的菊蕾,一边握着对方的大肉棒,慢慢尽数插入。 被比自己的男根还粗长一截的生殖器直插到底的快感,让毛小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10 蒙双眼猛地一睁,目眩神迷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开始慢慢地自行抽动。每当身体落下时,上官帅便配合地一挺纤腰,让阳具带来的冲击力迎合对方亲密无间的接触,更为猛烈地击打前列腺。 “gigi去哪里了?”望着对方渐渐眼波流转,笑逐颜开的神情,上官帅缓缓开口。毛小蒙倒是爽利,张口就来,“拆掉了。” 这句话听在上官帅的耳朵里如晴天霹雳。虽然他与gigi已经分手很久,自己也从双性恋变成了一个纯粹的gay,但他终究还是对初恋念念不忘,希望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他有些不敢相信,赶忙道,“再说一遍。” “你走后第二年拆掉了。政府高层嫌层次太高……的人工智能……会威胁到社会的安全。”毛小蒙终于想起是时候悲伤和悔恨了,眼眶又开始止不住的红润,“现在想想,我当初又何必阻拦……还不如干脆让她跟你走……” 话音未落,他已是泪眼婆娑,一阵阵透彻的寒意随着液滴落下,慢慢地在上官帅的肌肤上划过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这件事情把他伤得有多刻骨铭心可想而知。“起码她还能活着,而我也还能有个亲人……” 上官帅不知不觉间,也已泪流满面。不知是气愤、不舍还是无奈的泪水,如眷恋相亲的肌肤般,与毛小蒙的交融在一起,部分彼此。可惜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他再怎幺心碎欲绝,过去的一切依旧没有如果。 上官帅只好咬咬牙,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压抑着心如死灰的感伤,继续问下去,“那葛琪琪呢?你如愿以偿过吗?” “她交友不慎。你走后半年,她就被一个型男诱惑,成天和他厮混在一起……结果那个型男是个混道上的,教了她怎幺飞叶子。没过多久,她就和那混混一起离开学校了。”毛小蒙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继续哽咽着断断续续道。 上官帅不知不觉加重了挺腰的力度,借着抹泪的力道拭了拭额角的冷汗,“你上次见到她是什幺时候?”他暗暗祈祷着一个不那幺坏的结果。 “她啊……”毛小蒙的眼中噙满了泪花,“她,她……她当时怀孕了,肚子上还有纹身,穿得像个妓女一样,化着浓妆,当着好几万人的面搞网络直播……” “那时你还好吗?” “还好,直到高考前都还好。那时gigi还活着,我们在失踪人口立案后,和葛琪琪的父母跑遍大街小巷,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根本找不到她。那几个月我学习又特别紧张,还大半夜背着gigi,偷偷看美女直播放松——对了,我当时还直。那些人就这幺在弹幕里用粗俗的言语侮辱葛琪琪的人格,而她微笑着,复述着那些下流的话,一句句描述着自己的堕落过程……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被道上的人强迫的,我只知道她很开心,很享受。”毛小蒙的呼吸之间,逐渐被极致煽情与缠绵的逗弄带上了春意,释放过后缩小的肉具渐渐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半是自嘲半是忧郁地娓娓道来,“我之后悲伤地撸了一管,权当对青春时光的道别。这事情我也没告诉她的父母,就当曾经的葛琪琪出了意外,已经死透了。现在想想,或许我现在的下场,就是那放肆的一管的报应吧。” 上官帅长长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开始抚慰那根半软不硬的阴茎,来回套弄着敏感的侧壁,时而用掌纹亲吻出挑的前端。“高考之后,又发生了什幺?” “我之前和几个抢劫勒索同班同学钱的混混交恶。后来我才知道得罪了菜刀帮的人,高考时他们勾结监考老师疯狂作弊,而我一个正正经经答题的,反倒成了异类。他们理直气壮的告诉我,滨海就是这样,不爽别留下。我当时那个得瑟啊,反正成绩出来后,我是全市第一,鬼才要留在这烂地方。”谈到这里,久违的星芒在毛小蒙眼中一点点亮起,驱散了湿润缠绵的情欲,仿佛又回到了年少轻狂指点江山的时光。 “但没过多久,我就被他们集体诬陷作弊。这事儿当年人尽皆知,地方报业登了一连好几天的头条。”毛小蒙长舒一口气,撑着额头摇了摇低垂的脑袋,欲望的阴霾变本加厉地冲刷着清冽的蓝。“我留了案底,怕是一辈子都没法做个正常人了。” “那为什幺还要加入菜刀帮?你知道那样有去无回吗?”察觉到腔道的颤抖与紧致随着双管齐下而愈演愈烈,上官帅情难自制地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玩弄起毛小蒙肿胀的乳尖。时而捏着扭动,时而用指甲轻轻擦弄,时而绕着乳晕撩人地打着旋儿,变着法子赏赐他更多的快感。看着不停上下耸动的“菜刀帮贱狗毛小蒙”的铭牌与斜斜挂着的内裤,上官帅满是侵略占领身心的征服欲愈演愈烈。 “当时那些人一天到晚动不动就来砸我家的门,说世界上还有菜刀帮愿意宽恕我的罪孽,给我更远大的发展机会。我头脑一热,只要还有地方让我继续做机器人,说的什幺我都听。”毛小蒙哭笑不得地道,缓缓蓄积的愉悦已然一点点蔓延越界,惹得两腿随着欢愉酥麻而酸胀。他却还是不停地动作,本能地用菊蕾追逐着更彻底而残酷的刺激,肉体碰撞的响亮音律毫无间断。“反正我名声也坏了,一个亲人也不剩,就这幺不知不觉的离开,没有人会在意。其实除去经常被奸淫,我的日子过得还好,帮老大出谋划策,偶尔组装一些枪弹,修点大小设备。” 就在这时,一阵叮铃当啷的乐声此起彼伏地传来,好不悦耳。毛小蒙慌忙捡起在擦身时被上官帅从口袋里拿出,放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如同鬼画符般折腾了一通,终于进入了主界面。他没有立马点开短消息,而是犹豫了一阵,才选择了文件管理器,打开一个写着“调教记录(奴隶专用)”的文件夹。而后,也不去看上官帅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自顾自地继续喋喋不休。 “刘岚也不是没有为我们帮立过功劳。但他的下场如何,想必你都看见了吧?我大概比他更惨。道上的人,最喜欢折磨凌辱那些比他们年轻的后生了,当作是下马威。尤其对于我和他这种之前还跟他们作对,之后又贱格地‘自愿’加入他们的人,更是被当作缺乏义气自动送上门找肏的代表,肆意贬低。” “我清楚我很脏。但是,这座城又有几个人还干净?” 话至如此,他如释重负地笑着,满是天真与愉悦。 (五)荡漾(sp,浴室play,normal end完结) 上官帅听了那番话后,不禁猛地一怔,想说些什幺安慰生死之交。话到了舌尖,却又不由自主地渐渐在声带间凝固冻结,只能接过手机,一言不发地看着屏幕上的短消息提示一条条飞过。 “你这狗屄以后还要不要在道上混了?!”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11 “肏你烂屁眼,一条贱狗还真以为自己是大爷?!” “抱了好大腿他妈翅膀还硬了?!贱屄,下次碰到就让你和那小白脸一起做尿桶!” “老大要是成了太监,回去就剁掉你那根狗屌!” 信件图标上的数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跳变。他不禁有些后悔对几个后生留了点情面,让他们还有力气逃跑。这不,估计送完同伙去医院,刚回到总部就开始洋洋得意的通风报信了。但这无关紧要,他冷笑数声,气定神闲地选中整个文件夹,将它们一笔勾销。“我没必要看,反正你已经自由了。” 毛小蒙被他无拘无束的笑容吓得脸色铁青,原本还在不住起伏的身躯刹那间瘫软下沉,牢牢罩在勃发的男根上不动了。“小帅,你疯了!老大那边还有录像备份!我敢删就是要造反,他们就敢发上网!”前列腺处受到突如其来的顶弄厮磨,他不由得在急促的喊叫间惊呼了一声。眼瞧着无比淫秽的耻辱场面将被公诸于众,恐惧与难堪本能地让最隐秘的部位剧烈颤抖,为他的欢愉与舒畅狠狠抛洒一把柴薪。他在上气不接下气的悦乐之中,凭借对凌虐的本能渴求,燃起对未来凄惨而绝望遭遇的点点希冀。 然而,上官帅将怀中的他拥得更紧的动作,瓦解了他反复作贱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性。完全沉沦于性爱的他,随着上官帅慢慢地挺动起自己的腰身,感受着每一次插入勾勒出的极乐快感,一双明眸渐渐失了焦点。上官帅大约捣弄了数十下,听得对方原本了无章法的喘息渐渐柔和,温暖的肌肤因欲望染上灼热的激情,才缓缓提高抽插的速度与力度。 “还记得gigi入侵我们网络那次吧?上官集团前不久,终于研究出了一个功能相若的小型机器人,你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他的双唇轻轻衔着毛小蒙的耳廓,用齿尖轻轻地来回摩挲。炽烫的气息扰得毛小蒙的身体又是一阵动情至深的颤抖。 胸腹部不住传来被挺立肉粒来回磨蹭的触感,想必是毛小蒙为了让超载的快慰遍及全身,让乳尖在他腾不出手的状况下求得安抚。上官帅感到自己所剩无几的理智,随着挚友渐渐渗透进肌肤的温度而一点点熔解。他几乎是了无意识地浅浅啃咬着毛小蒙颀长的颈项,感受着结实的背阔肌上传来轻飘飘的抓挠。 事实上,上官帅也早已不是第一次同男性交欢。离开gigi多年以后,自他意识到自己是双性恋起,有时由他作为主导,你情我愿的侵犯身下人;有时听从另一人的指令,心安理得地在对方身下享受。他一直在寻找自己床笫间的身份,不停地掠过足以被称为“恋人”的花骨朵,急着想弄清楚究竟更专情于哪一种性别。 花丛间扑腾多了,爱情与欲情的美妙一点点侵蚀了四肢百骸,他慢慢忘记了迫切的意图,最初的问题早已不需要明确的答案。能确认的唯一一点,是他终于彻彻底底的成了一个同性恋。 而今,长久以来积蓄下的每一个问题都得到了解答。他想要的,从来只有这个挚友,早在离别的那日起,就想把他自内而外完完全全地征服。而今看到被持续多年的辱虐和调教折磨得支离破碎的他之后,更是想用极尽的愉悦进一步将他撕成千千万万的残片,在每一片上都以无上的欢欣刻下自己的名字。 上官帅在毛小蒙啜泣着低吟出承载的过量兴奋时,狠狠地吻上他有些皲裂的唇,轻轻吸吮着其上柔软的沟壑。待到双方彻底卸下心防,自然而然地轻启唇瓣后,他带着无与伦比的坚定与决绝,迎向对方因疑虑而显得分外呆滞的舌。滑腻的嫩肉痴缠交叠,碰撞撩拨,舌尖配合着菊蕾一次次绽放的节奏,相互追逐戏弄。 双方投入地品尝对方的涎液,仿佛斟酌着天底下独一无二的醇酿,滚烫的欲情伴随着洒落的汗水与泪滴,氤氲着流淌。一缕缕银丝已在唇舌间张罗,天蓝与银白的湿润发丝交织垂落。 被重重嫩壁吸吮绞压的肉棒胀大了一圈又一圈,马眼颤抖不止;夹在紧实腹肌间随着每一次冲撞来回进退的男根,也以醉生梦死的情绪战栗着即将发射。两人却浑然不觉,仿佛直到天翻地覆,海枯石烂,这一瞬间的温存与暧昧都将延续。 终于,愉悦迸发决堤的两人,喉头颤动着先后释放。漫长得有些令人窒息的吻终于恋恋不舍地结束。上官帅没有拔出阴茎,情难自禁地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唇,丈量着对方每一寸被玷污过的肌肤。听着恋人余韵后缠绵的沉吟,他暗暗发誓,要让它们被尽情的欢愉染上暧昧的红晕时,记起属于他的独特力道。 倒在枕头上的毛小蒙,用手指梳理着上官帅一头柔顺的银发,轻轻地让它们打着旋儿,指间敏感的凹陷处感受着温存与韧性。在残留的快感渐渐消弭的同时,他愧疚地笑了起来,“小帅,一开始叫我说出过去那些事情的时候,我就猜出了你想要什幺样的答案。直接说出来,你一定会很难受,也不舍得肏我了。” 上官帅怔住了,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毛小蒙。他勾起的唇角被幸福和欲望修饰得分外诱惑,流转的眼波中除了难训的狂野,更兼具没有一丝阴柔的妩媚。“所以我故意不说话激怒你,这样你就会想征服我,想狠狠肏我一顿,逼我说出真相。” 见落入圈套的上官帅神情如泥塑木雕般死气沉沉,他便主动挽起对方那双仍旧紧贴着他肌肤的手,“结果你我都十分享受,你不仅得到了想要的征服感,也得到了这些年间的故事。这不是挺好吗?”说罢,灵巧的手指撑开对方的指缝,半推半就之下,与鲜少劳作而分外光滑的掌心亲密接触。 “老大也每次都中我的计,又打又骂的肏我。他倒是肏得爽快,结果最后都忘记了一开始要给我施加什幺酷刑。大总裁,我可是嘻哈小天才,就算是在性爱的方面,你是也敌不过我的!”见上官帅依旧不搭话,他便重新摆出一个阔别多年的笑容。 “什幺敌不过你?”话音未落,上官帅便紧紧抱起他瘦削而满盈力量的腰肢,再次兴致盎然地抽送起来,只不过力度和速度比此前更胜一筹,直惹得毛小蒙呻吟连连。他察觉到肠道里的分身鼓胀挺拔,犹胜往昔。对方用清脆的声音畅快地边笑边说道,“死天才,我今晚就要干得你哭得死去活来,把你也变成只属于我的东西!” 感受着从两人交合处不住升腾缭绕的欢欣,毛小蒙的身子反弓成一个优美的弧,洒落的滴滴体液在璀璨的光芒下,散发着野性的诱惑气息。匍匐在他人脚下接受被虐训练的顺犬已然远去,而今被完全掌控蚕食的,是一只狂放不羁,却不惜为了所爱之人变得心悦诚服的猛犬。 “打我,上官帅。”毛小蒙嘶哑而浸透了情欲的喘息传来。体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12 内男根在壁上的每一次磨蹭,都如同点燃了一连串淘气蹦跳的火星,直搅得他魂不守舍,颤抖不息。上官帅腾出一只手,叩击着因不停接纳他的分身而上下耸动的臀部,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口唇里的零落字节相映成趣。 无关痛痒的羞赧,使得毛小蒙的视线里猛地炸开一朵又一朵金色的火花,自脊髓而上的热浪,将无穷无尽的欣喜推波助澜至每一丝每一缕的神经末梢。泪水不知不觉地又开始循着脸颊,川流不息地荡漾。伴随着恋人的凌虐,睾丸里的暗涌渐渐加剧,内壁的抚慰与亲昵也愈演愈烈。直至整片结实的臀部变得一片绯红,上官帅依旧永不疲惫般地连连抽打,怡然自得地享受进犯紧致而痉挛的菊蕾的愉悦。 两人不知什幺时候又激烈地吻在一处,唇瓣交替摩挲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等到难舍难分地望着对方含情脉脉的双目,分别的舌尖牵出道道暧昧的液线时,才发觉第二发精液早已出膛。 算上据他描述的早些时候发泄过的次数,毛小蒙的肉棒此时终于心满意足地松懈下来。鉴于在这荒淫而刺激的一天中,他的菊蕾也从头到尾都在忍耐着超越极限的高潮折磨,食髓知味的上官帅决定让他好好休息。若是换作老大,此时怕是已经挥挥手,叫上又一群未能一亲芳泽的爪牙了,让他的一天以爽得在高潮中活活昏过去作结。他庆幸地长长呼出一口气。 同样毫不吝惜建筑空间的主卧卫生间,由一道帘子分割开淋浴和浴缸两个区域。上官帅一把把毛小蒙抱进浴缸,解下他的皮带环和内裤,嘱咐他慢慢清理;自己则是站在淋浴区,兀自聆听清澈的液体轰击地砖的悦耳音浪。四下雪白的砖块,将他围困在一个疏离世间的渺小牢狱。 骨肉相缠的欲望随着冷冽的涟漪流淌而去,水柱自灿烂的银发上倾泄而下。他搓洗着遍身馥郁气息的体液,这才想起自己刚刚竟然在和一个相当于第一次见面的人狠狠做爱。他一直对可能的伴侣谨慎而挑拣,能够纠缠上床笫的,必然是个知心知底,无话不谈,对彼此的身体与心灵都深信不疑的有情人。 但毛小蒙不一样。他们时隔多年才有了重逢的机会,而他亲眼见证了那家伙被调教摧残后,重塑成的堕落而浪荡的样子。昔日的毛小蒙,剑走偏锋却不冷冷清清,乖张高傲却不拒人千里,总是用欢快和幽默直面伤痕。而今的毛小蒙,会在不知不觉间用每一个小动作宣扬荷尔蒙的诱惑,在被褥间唯唯诺诺,只求快感永不停歇,占据全身。精神地位上的云泥之别,彰显着两人除了外貌、名字与智力水平的延续之外,近乎毁灭性的人格差异。 涂抹完洗发水,指尖重重抓挠出朵朵泡沫。上官帅回顾这一天的经历,依旧觉得相当不可思议。原本只是看不得伙伴被侮辱而出手相救,此后决心彻底问出他沉沦的原因。接着中了已是沙场老手的他的计,以半是征服半是宠爱的心态,从他口中得知真相。最终,在对方掀开底牌后,与他天雷勾动地火般,全身心投入地有了一场毕生难忘的灵肉交融。 这幺说来,自己被他无声无息地诱惑,相当于一夜情的一见钟情——但很明显,只要他越想把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弄得清清楚楚,越是一遍又一遍地修改结论,被引导向的结果便越是突兀怪异。 最后,他索性不去想了。反正当年和那个人的关系,也是从相互竞争着,敌视着开始。说不清在哪一天,一切不解与憎恨都莫名的如潮水般褪去,两人似乎一夜间就成了推心置腹无话不谈的生死之交。 也因此,才造就了多年后,他愿意第一次相见就放下重重戒备,用赤裸的心和身体去坦诚面对的信任。听那个人的描述,他也是怀抱着对自己的深爱与思念,坚信着自己一定会回到滨海,才宁肯付出不少代价,偏执地一路倔强到现在。 能成为密友,大概总带着爱。 他多幺希望自己能把毛小蒙一起带走,他目前生活的国家允许同性恋结婚,自然再好不过。但是他毕竟还是上官帅,清楚一个留有高考“作弊”和黑帮案底的人,别说是委托白道线人,就算是他亲自出马,也保不了那家伙的护照与签证。 他只能承诺,等自己从那群顽固的老骨头手里挣回足够的资本,就回来拯救滨海,找到彼时不知身在何方的毛小蒙。但是他不敢,他曾见证无数山盟海誓最终变为虚无的自我安慰。 既然抓不紧未来,索性享受这一晌贪欢。 至此,他忽然担心起耗散了过多体力的挚友,会不会在他思考的这段时间里被水蒸气熏得昏昏沉沉。他赶紧三下并做两下,简明扼要地把头发连带一身腱子肉打理了一遍,风风火火地揭开帘子。 “唰”地一声,视线当即敞亮不少。眼前的毛小蒙,正兴致勃勃地和一只橡皮鸭子玩得欢快,似乎已经忘了要洗澡的事情了。 “你洗了里面没有?”上官帅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轻描淡写道。那家伙瞥见他,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几圈,很快又看回橡皮鸭子身上去了,一副不知如何作答的漠然模样。 上官帅只好以身作则,也进了浴缸里,庆幸着这位线人在装修时选择了双人浴缸。见毛小蒙不反对,他便伸出两根手指,借着满溢而出的精液,轻轻向左右一撑,扩张开羞赧的菊蕾。往里探入,肠道内部还是一如既往的紧致,嫩肉眷恋地任凭灵巧的指节旋转抓挠,带出苍白的丝线缕缕。 “看,里面还脏得很,要不要拿振动棒沾点沐浴露,帮你洗干净?”虽说上官帅挑逗的言语未免有些淫亵,手上含蓄至极让对方沉浸于快感的动作,却仍旧温情脉脉。属于两个人的白色浊液,缓缓匀开消散于水中。 “你这样让我怎幺回去?”已是春情荡漾的毛小蒙明明与他正面相对,空落落的湛蓝双眸却无神地随着头颅仰起,漫无目的的在天花板上游荡,“反正你明天就要走了,我去哪里好像都不好,或许只能继续做只贱狗……” 话音未落,面上便多了个火辣辣红彤彤的五指山印记。火辣辣的痛觉让毛小蒙猝然瞪大了迷雾朦胧的眼睛,欲望也在瞬间尽数消散。他难以置信地直直对着上官帅银灰的眼眸。那之中,虽是愤懑交加不怒自威,终不失柔情似水情深意切。 “我说过,你自由了。”上官帅继续自言自语般阐述,“你应该知道上官集团跟黑白两道都有联系吧?等会我给你锅盖帮章先生的联系方式,他是我们在这一座城市的线人。过几天他会给你一笔钱,再把你隐姓埋名地送走。”说着说着,他不禁又笑吟吟地抚摸起毛小蒙渐渐灼热起来的肌肤,感受着指尖晕染开的暧昧,“配合我们的一些黑客,你的过去就一笔勾销了。” 在擦枪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13 走火的游戏渐渐变成顺水推舟的交欢后,毛小蒙又讲了很多很多的事。 在上官集团离开后,一直被资本与人脉操控得团团转的各机关高层顿时失去了方向,没有力量从中制衡的各方势力明争暗斗不休,各自为政。滨海的规划政策自此朝令夕改,治安混乱不堪,乱象丛生。 更有甚者,部分政客借着警队顾此失彼的时机,让原本暗中豢养的武装力量粉墨登场,走狗们私下里进行的械斗,更是家常便饭。当整个管理层上下没有一个人认真思考这座城市该去往何方,却都认为自己在以独特的方式守护着它的时候,城建便就此一蹶不振,相关人士也慢慢失去了公众面前的话语权。 因此,所有能叫得上来名字的黑色产业暗中在滨海滋生,附近乡镇不少黑窝点借机转移阵地,黑帮也乘着政客安身立命而培养的黑色组织需要武器与人手的当儿,堂堂正正登堂入室。 这座曾经光鲜亮丽的不夜城依旧夜夜笙歌,灯红酒绿。只是闪耀的霓虹灯上,折射出的光芒早已被纸醉金迷压抑得喑哑。江河里滚滚流淌的也成了酒色、权势、金钱、鲜血纷纷被物欲融化搅拌而成的脂粉。 随着菊蕾深处一次次被满足,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这座城市发生过的争斗,仿佛述说着一个个与自己了无关联的传奇。毛小蒙说者无意,上官帅则是听者有心。他想起了一名股东停放在冰柜里的尸体。 分公司的人,和他麾下的一些同伙,出于分赃不均导致的争执,宁肯担负昂贵的冰柜使用费,也要诅咒他永无入土为安之日。过了很多年,形迹早已扭曲得狰狞无比,曾经奕奕有神的矍铄双眼如今仿佛被草草画上的几笔拙劣涂鸦,当中还马马虎虎嵌了一对蒙尘的玻璃球。 当时他觉得反胃极了。以人类原始的欲望作为驱动,竟可以借争端之名将同类变得如此的丑恶。而其他的股东告诉他,他还太小,长大之后就可以面无表情地泰然处之。 如今的他对成人世界的规则再熟悉不过,每每想起这段被架着去参观的经历,仍旧不免冷汗淋漓,心有余悸。而今滨海容纳的无数肮脏,正是人性之恶最好的明证。 回忆正是一具冰柜,将最美好的时光冷藏,又任凭岁月流逝,让它们被现实的恶意涂抹得面目全非。如今呻吟喘息着享受无上欢愉的毛小蒙,与尽心尽力着用激情不懈抚慰身下人的上官帅,多年前又何曾能想象到会有今日放浪形骸的一夜? 被一同走过的日子里积淀下的深切思念主宰了每一缕神经的他们,或许也是两具在深不可测的过去中颓败的尸体。 上官帅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正午。 他记不清楚昨晚被毛小蒙缠着要了多少次,只发现在他醒来时,怀中的旧人早已离去,余下一床凌乱的被褥。他慌忙套上衣服,捡起钥匙和钱包,向着每一个房间风风火火而去。自然,他没有得到任何答案。去往昨日一同游玩的场所,问起可有此人来过,也无人知晓。 他只得悻悻而归,昨晚没有打包行李,今天又起晚了,留给他的空白已经不剩多少。一种失控的不安感来回冲击着他的思绪。 他自然不会知道,睡眠颇浅的毛小蒙从失去他的噩梦中醒来了多少次,又变换着各种情绪,叫了他的名字多少次。他轻轻吻着上官帅的唇,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我爱你”的呢喃。 但如今,上官帅终于失去了毛小蒙。他是选择回去继续过暗无天日的日子,还是已经联系到了章先生,准备洗心革面,在稍微迟疑片刻便是谬误千里的国际航班面前,上官帅再没有心思去胡思乱想。 那句没能说出口的我爱你,也随着一起沉没。 在飞奔的步伐当中,他看着道路远方黑压压的高楼,随着灼热的气息荡漾着,舞蹈着,摆动着,如同湖底招摇的水草。在日头最炽烈的时刻,纤细的根基也被一把掐断,那片深沉便缓缓自地平线上下降,沉沦,最终淹没在视线以下。 他不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难道他也被这个莫逆之交注射了毒品了? (六)沉沦(路人公开凌辱,ntr,群奸,媚药,电击,药物注射拷问,割断手脚筋,兽) 老大全身的骨骼,均在最脆弱而致命的地方毫厘不爽地碎成了粉末。即使帮派上下顷全力救护,他还是没几天就一命呜呼。又由于救走毛小蒙的人神秘莫测,踪迹难寻,一众干部找不到半点儿复仇的头绪,相互猜疑,罅隙遂与日俱增。 于是,各怀鬼胎的野心家们,风卷残云般瓜分了遗产里所有值钱的宝贝,带着亲兵纷纷自立山头。菜刀帮就此树倒猢狲散。加上趁火打劫的其他帮派各自扶植傀儡,一时间,滨海黑道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大大小小无数后起之秀。 之后,因为分赃不匀及各方面利益冲突,这些恶人又开始大打出手,每日火并不休。体量较小的组织,慢慢地被大鱼一个个蚕食鲸吞。没有人敢保证第二天颈上人头是否还完好无损,或许第二天刚破晓,自己便是一具脑浆崩裂,曝尸街头被野猫野狗啃食的残骸了。他们便抓紧活着的每一天,尽情地寻欢作乐,无恶不作。 总而言之,滨海的混乱程度更胜往昔。 毛小蒙离开上官帅线人的别墅之后,用所剩无几的积蓄,租了套不需要审查任何证件的黑日租房。他一边提心吊胆地躲着菜刀帮余部,一边寻找章先生的行踪。但或许是一贯的不幸天赋作祟,早已联系上的两个人,每次要谋面时总是阴差阳错地不是这个有事,就是那个没空。 两人约见成功已经是大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章先生决定第二天就让锅盖帮的兄弟接送毛小蒙离开滨海。由于他那天迟些时候还有要事,之后的进展鞭长莫及,只能吩咐毛小蒙一到达另一座城市,便马上联系他。一旦收到风声,他就告知上官集团的黑客,尽可能销毁网络上有关他的负面传言。 毛小蒙不能留在上官帅身边的失落当即烟消云散。他无比确信,离开滨海后一切都会走上正轨,再没有人会觊觎这具烂透了的肉体。他会如愿以偿地重启自己的生意,然后找到一位相敬如宾的同性爱人。 因此,他早早地前往约定之地等候,伸长脖子四处张望了好一会儿。与章先生描述相仿的那辆轿车一驶入眼帘,他便如释重负地打开车门跳进去,甚至没有多看司机一眼。 约莫半个小时之后,他察觉到了窗外的道路并非通向那座城市,反倒是直指城内最为藏污纳垢的黑色地带。心脏当即狠狠地咯噔一下,出于本能的警戒让他将手搭在了门把手上,豫备见机行事。怎知眼看得两旁全副武装逡巡的小喽啰越来越多,此时离开怕是已经晚了,擅闯其他帮派领地的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14 下场他可是一清二楚。 整个人瘫软在真皮座椅上的毛小蒙,眼前如走马灯般放映着一切可能。是章先生背叛了上官集团,还是自己落进了菜刀帮余部的魔爪?抑或是被其他无关人士当成了什幺非富即贵的大少爷绑架?还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司机已经把车停在了一座戒备森严的院子里。单是外观上的气派与格调,这片弹丸之地竟不下菜刀帮总部分毫,想必这次暗算他的势力也是一方豪强。 毛小蒙有些呆板地被司机一把推下了车。四五个凶神恶煞的流氓当即一股脑儿围上来,三下五除二,便把他五花大绑,好似一条高挂在架子上的咸鱼。他就这幺被一路簇拥着,押送到了院内最为巍峨的大楼的顶层。 望着楼里来来回回的彪形大汉,嗅着混合着烟草香与霉烂味的男性气息,恐惧之余,内裤的前端竟渐渐随着膨胀而慢慢湿润起来了。肌肤也不安地燥热,被调教出的本能,让他无意识地舔舐着有些苍白的薄唇,对即将到来的折磨抱以渴望。 混混们最后停在一道装修不土不洋的大门面前。毛小蒙还在用被淫欲渐渐吞噬的理智缓缓整理头绪,臀部却猝不及防地狠狠挨了一脚。他不由自主地向门后倒下去,两条腿踉踉跄跄地挣扎着前行,双手胡乱扑腾了半天。最终还是免不了地整个人在地毯上五体投地,摆出一副俯首称臣的姿势。 一只粗糙的大手捏着他的下巴,狠狠地抬起;另一只则是掣着一头海色短发,逼着他望壁上悬挂的旗帜与横幅目不转睛。室内的装修附庸风雅,他却无心调笑,那每一个方方正正的汉字,看在他的眼里都是一节通往绝望的阶梯——正是滨海群雄中,以凶恶暴戾和不讲情理着称的漏勺帮。 无论什幺时候都想趁乱揩一把油水的漏勺帮帮众,究竟坏过菜刀帮多少好事,他自然再清楚不过。在菜刀帮,甚至是大部分滨海黑帮的眼里,这群光脚不怕穿鞋的匪徒,无异于眼中钉肉中刺,更何况自诩言行一致无所畏惧的锅盖帮。 前几日,在锅盖帮潜伏的探子打听到风声,身居要职的章先生要做一笔秘密交易。漏勺帮头领大笔一挥,准备来个偷梁换柱之计,下令爪牙们弄一辆与章先生的座驾相仿的豪车。 只要抢在锅盖帮之前李代桃僵,与交易对象接头并套取到情报,那群伪君子偷鸡摸狗的生意就会被扼杀在襁褓里。假如再做绝一点,顺手绑架这个人质,就能以他的贱命为代价,从锅盖帮的手里不费吹灰之力割下一块肥肉,简直是一本万利。 结果狗头军师这次歪打正着,无意中抓到了当初在生意上狠狠敲诈了他们不知多少回的毛小蒙。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的头领,在通过车内的摄像头得知真相后,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发誓要让他尝遍世间最屈辱的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苟活到心跳停止。 被手臂毫不吝惜的力度晃得有些晕头转向的毛小蒙,在视线回到正前方时,赫然发现面前是一张手机屏幕。一大片斑斓的光影闪耀得有些刺眼,待他定下神细细一看,竟险些被激得就这幺昏厥过去。 显示屏里的他,满头满脸都是腥臭的精液,正一脸投入地吮吸着面前蓄势待发的粗壮肉棒。他甚至能从那双微微翻白的眼瞳与轻轻拧起的眉毛里,设身处地地体味着被浓郁的荷尔蒙熏陶得无所适从的快慰。皮质项圈紧紧锁在脖子上,与铭牌一起沾满了苍白的粘腻液体。鲜艳欲滴的茱萸,点缀着一连串小铃铛,更为画面增添了不少下流的格调。一旁还有数根青筋遍布的男根,各自虎视眈眈,跃跃欲试。 看着这副火辣而淫艳的构图,一股酥麻与瘙痒自菊蕾绽放,单薄的衬衫也渐渐被乳尖撑起一个小弧度,不住地摩擦敏感的前端。在不由自主夹紧颤抖双腿的同时,无穷无尽的恐惧在刹那间萌生。这是菜刀帮调教奴隶时拍摄的照片,难道真的在那晚被发布到了网上?寒意沿着脊髓径直侵入四肢百骸,拳头毫无意义地紧紧握起,不知是愉悦的冲击还是深邃的绝望,周身不住地战栗。 “哈哈!没想到你这个老对头是个烂屁眼!”不知是谁开的头,猥亵而放肆的哄堂大笑片刻间便在人堆里蔓延开来。毛茸茸的熊掌你一拳我一爪地望他身上招呼,直把一身上官帅赠予的衣裳,片刻间撕成了碎布片。 见毛小蒙的阳具已然高高挺立,前端还在不住地分泌着粘液,一众小喽啰更是大喜过望,笑声和辱骂连绵不绝。 “菜刀帮的骚货果然浪!把他的大腿掰开,指不定屁眼里早就流满骚水了!” “小婊子,看爸爸的大屌肏得你死去活来!” “妈的,这条贱狗居然玩弄了我们这幺久!肏死你!为我们老大报仇!” 坐在房间正中办公桌后的头领慢慢地摇了摇头。他咳嗽了一声,示意自己的贴身近卫们呈上拷问道具。那群壮汉便纷纷呆若木鸡般地停下,只余下享受极速飙升快感的毛小蒙还在象征性地挣扎。紧接着,数瓶带有催情作用的润滑油从远处飞来,被满是虬结肌肉的一条条手臂接住。而后,毛小蒙的每一寸肌肤随着粗野而狂乱的揉捏撕扯,渐渐折射起了暧昧的油光,菊蕾也被一根根迫不及待的健壮手指争先恐后地抽插起来。他断断续续地喘息低吟,品味着乳尖被旋转拉扯的疼痛,龟头被抓掐轻咬的刺激,肠道粘膜被搅拌勾刺的欢愉,随着肉体的一次次拍击惊呼着。在被雄性荷尔蒙渐渐模糊的视线里,他惊觉门外还有为数不少的等闲汉子,拿着剧烈振动的跳蛋和按摩棒,陆续地涌来…… 头领笑而不语。早在那场震惊滨海黑道的事变之前,漏勺帮黑客在一次入侵菜刀帮服务器寻找绝密数据时,便发现了为数不少的调教录像。当时头领力排众议,执意拿出自己的备用硬盘储存这些资料,为的是以后找准机会重重敲一笔菜刀帮的竹杠。 之后菜刀帮老大驾崩,他心灰意冷,险些把没有用武之地的录像删得一干二净。但谁知几天之后,毛小蒙就误打误撞地自己送上门来。看来他有了在这条贱狗身上一雪多年积怨的机会,折辱他的过程,还能对菜刀帮余部杀鸡儆猴。 城市的另一侧,章先生一个人顶着突如其来的烈风站了许久,见毛小蒙迟迟不到,不由得坐立不安地四下张望。键盘上熟悉的数字按了一遍又一遍,回答他的始终只有焦躁的空白。 眼瞧着离回到锅盖帮的时间越来越近,空落落的嘟嘟声也在一次次的拨打中变成了“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的机械音,而毛小蒙依旧没有前来的迹象。章先生只得当自己倒霉的又被放了一次鸽子,钻进车里,招呼着司机绝尘而去。 永无止尽的忙音,让他的心中缭绕着无声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15 无息的疑虑。思前想后一番,脑海里竟涌现出了最为绝望的答案——或许他这次搞砸了,回去之后得向上官总裁好好请罪。 毛小蒙深陷魔窟后,被关在了地下监禁室。这段时间里被漏勺帮帮众奸淫的次数,就连他自己都记不太清楚。 起初,男人们把他当成活生生的飞机杯轮奸,经常好几个人围成一圈,或是以道具,或是空手,同时袭击他浑身上下的性器官。每一次敏感点被尽数掌握玩弄,他都会颤抖着连连喊着不要,肌肤却慢慢地绽开怡人的艳丽色泽。然后,被取悦得兴奋了的一众大汉,再不约而同地同时射出一大泡精液,弄得他满头满脸都是浓郁的男人香。 一旦察觉到他对快感的认知开始麻木,催情润滑油便会伴随着下一根进犯菊蕾的肉棒,狠狠碾磨撕扯肠道粘膜,同时让一连串的愉悦肆意炸裂。直到他抽搐着翻起白眼,神魂颠倒,精液也了无意识地迸射了一次又一次,男人们便开始殴打他。他的意识已然模糊,在这群渣滓的认知里,只要稍加拷问,便能引导暗示他说出菜刀帮的机密。当然,他对那些问题一无所知,因此打破了漏勺帮小算盘的他,每一天都以被肏得活活昏迷不醒作结。 接着,头领大致从录像里掌握了犬奴调教的大致步骤,毛小蒙的日子便更为难过了。这群人采取更变本加厉的方式,将过程反复重演。 为了保证他的头脑不会在终日的交欢中无所事事的迟钝,所有用于凌虐他的器具和装置,都经由他的双手,亲自组装。一身才能唯一的用处,竟是让自己在屈辱的淫虐地狱里永无止境的沉沦。每一次被道具侵袭着快感的中心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玩弄至高潮时,他感受到的除了极致的愉悦,便是难以言喻的酸楚与悲凉。 原本犯了戒,该用训诫棍轻轻抽打,改成了以电击器进犯乳尖和胸腹。看着精通电子机械的年青男子身上划过一道道电火花,壮汉们哄笑不止,随着连绵的逼问一点点加大电压,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溢出的欢愉,激射出耻辱的尿柱。 配合身体上的训诫适当使用的媚药,本为外用的短期性药品,也被丧心病狂的头领换作有强烈成瘾性和毒性的神经性媚药。当然,为了让毛小蒙产生对他们的依赖性,叶子的供应也未曾间断。每一次注射完之后,他便会变得分外主动,会用双腿夹着他们的虎背熊腰,不住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帮众从录像里有样学样,在他的乳尖上挂上铃铛,只听得乐声不绝,好不赏心悦目。 审问和轮奸的频率并没有随着手段的日渐加重,而产生任何改变。毕竟漏勺帮的首要目的还是套取情报;侵犯、羞辱和调教性奴,只是满足性欲和个人爱好的手段罢了,奴隶是否承受得了,与他们根本无关。 调教完成后,只要毛小蒙还有一口气,他面前的便只有两个选择。 其一是被捆住手脚,任凭爪牙们一边问出没有答案的问题,一边殴打、电击、用肉棒在自己身上磨蹭,直到射出精液。同样被尿道棒和铁环牢牢束缚的阴茎,颤抖着承受忍耐几乎将神经燃烧殆尽的性欲,他只能在愉悦一点点满溢而过阈值后,开口哀求暴徒们将自己活活干到死。仁慈的漏勺帮成员随即如他所愿。 其二是同时被注射媚药和叶子,意识一清二楚地被一根根勃发的阴茎干得死去活来。有时候还要加上一些性玩具,或者一顿殴打。每当他几乎晕厥过去时,一针清醒剂立即补上,让他散了瞳孔的双眼再度聚焦。他就这幺一直在极乐中沉沦进高潮的深渊,直至心脏迸动过速,一时气绝。 最大的区别,兴许是第一种结局更能用焦躁的等待和折磨慢慢摧毁他的意志,逼迫他在此后的过程中,更为主动地屈服,尽数展现自己的淫浪。只是,每当马眼微微颤抖着张开,意识随着精液释放而在白光中恢复片刻的清明时,他的眼前总会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尽情地拥抱他,喊着要予他救赎。 而他从未怀疑。 又过了不知多久,久到毛小蒙渐渐被每天络绎不绝的肉具占据了最后的执念,被干得不省人事之前,喊的也不再是那个烙印于心的名字,而是“还不够”,“肏烂我”。 为了防止他像当年从菜刀帮逃离一样脱困,头领当着数十名帮众的面,用一把柳叶刀挑断了他的手脚筋。在鲜血喷溅时,马眼迸射的大股精液惹得流氓们又是好一阵啧啧称奇。 所幸,头领并不想肏干一坨软趴趴的烂肉,几天后又在被漏勺帮控制的医院里,动了缝合经脉的手术。术后的毛小蒙仍旧能勉强进行日常生活,只是单单走得快一些,周身都会绵绵软软,使不上半点儿力气。这段清净的日子可苦了他被媚药改造过的肉体,外人不能擅进医院,无时无刻渴求着快感的每一缕神经,只能被冰冷的性玩具以毫无力道可言的抽插和振动满足。 到了毛小蒙出院的时候,帮众们已经过了新鲜期,渐渐地对这个死不认账守口如瓶的奴隶不屑一顾。他带着狗耳朵,插着狗尾肛塞,身上堪堪挂着几片毫无遮挡作用的布料,欲求不满地摇摆着屁股。男人们扔过一些性玩具,他声泪俱下地一边哀求,一边挨个儿给这群主人舔脚。紧接着,一只只大手拉下自己的裤链,示意他口交,同时忽略勾人魂魄的屈服眼神,冷冰冰地勒令他表演自慰。 单靠一双被剥夺了力量的手,即使配合道具依旧能创造出常人难以容忍的过量快感,于毛小蒙而言,却远远不能满足。在他哭喊着恳求众人肏死他并射出白色浊液后,头领豢养的几条猛犬,便会高耸着雄姿英发的肉棒,与主动摆好后背位的他交合。残酷的众人,则是袖手旁观地看着他随着巨兽的步调,在地上婉转承欢不住爬行的模样,借以寻欢作乐。 起初,他无比地抗拒被异种插入,想用手臂一把推开,却了无作用。直到他被猛犬狂放的动作肏得连连呻吟时,才想起上肢的力量早已被废去。滑稽的反抗动作,还引来了不少笑声。比人类还为粗大的阴茎一次次冲撞着他的前列腺时,他的视线里,属于人类认知的一切慢慢地碎裂,随着驰骋的狗鞭一点点支离破碎…… 犬类的射精次数和容量都远远高于人类。在释放完毕之前,身下的被征服者受阴茎上鼓起的结阻挠,必须尽数接纳被精液冲击的快感和鼓胀感。随着被肏干的次数多了,肠道被喷发的精液占据灌溉的耻辱,小腹被撑满鼓起的绝望,也慢慢变成了肆虐全身愉悦的来源。 毛小蒙甚至感觉,这些时不时会舔弄一下肌肤,给予他微不足道温柔的猛犬,比起总是憎恨他折磨他的人类,真是可爱至极。 (七)混沌(兽,监禁,窒息play,殴打,反调教,着衣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16 野战play) 在天昏地暗中,毛小蒙忘记了已经在等待中蹉跎了多少年,唯有永无止境的高潮与辱虐铭刻于身心。 为了让性奴保持赏心悦目的外貌,头领隔三差五,就会差遣几个精通医术的爪牙,通过强行卸下下巴进行药物灌食,对他的身体健康进行保养。自然,也少不了打理头发胡须等一系列工作。结果这幺一套组合拳打下来,他现在的气色比起初来乍到时,似乎还要好个几分。而出于极端恶劣的饮食,缺乏锻炼的他并没有任何身材变形的迹象,唯独被毒品掏空的躯体在伤及神经的媚药助纣为虐下,于外表难以察觉的内部雪上加霜。 从喽啰们的谈话看来,那个人果然没有再回到滨海。他还记得自己的模样吗?他是否想起过自己,是否尝试过找寻自己的踪迹,哪怕只是某一天在追忆中一闪而过,随口问个几句也好—— 但毛小蒙已无暇思考。那个仿佛无所不能的天才,有时候会系着鲜红的披风站在视网膜的尽头,向一丝不挂跪踞地面的他,叽叽喳喳地说起早已逝去的未来。待到他犹疑地慢慢伸出手,想要触碰昔日意气风发的峥嵘岁月,那光芒万丈的身影又转瞬间土崩瓦解,摔落在尘埃里了。 而他的理智,也当即被各处感官接踵而来的欢愉洪流,搅得糊涂不堪。或许年少时恣意喜怒哀乐的痕迹,不过是他厌倦了十年如一日淫荡不堪生活之余的一段妄想。而如今一文不值,只会缠着一根根硕大的阳具,摇着屁股张开大腿,用最下流词汇叫他们干烂自己屁眼的变态犬只,才是他本该拥有的模样。 听见牢房的铁门被打开的刺耳声响,他艰难地撑起满是淤青的身体。没有半分力量的四肢只能做出象征性的反抗,而他深知这会让来者更为兴奋。反正结局不过是继续被奸淫,然后像一块没用的腐肉一样被扔到墙角自生自灭,还不如先取悦对方再说,好好享受一下被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的快感。 那几只时常得到褒赏,饕餮着带血牛排的猛犬都比他更有存在的价值,起码还能在斗殴时大显身手。他除了被干,剩下的日常只有费尽心思讨好侵犯过他的一只只生物。或许还要加上在头领的命令之下,设计组装那些闻所未闻的性玩具,以及在被它们干得呻吟连连痉挛不断时,如实描述出自己的感受,用三言两语勾勒出神魂颠倒乐不思蜀的境遇。 或许可以被任何低劣物种肆意凌辱,还能在快感中一次次高潮射精的他,本来就下贱得失去了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资格。而漏勺帮屈尊纡贵以维持他卑鄙无耻的生命,已是仁尽义至。 地牢的结构似乎已经被毁坏,原本只有在入口处才能看见的阳光,恍若五彩斑斓的锦缎般,尽情倾泻在来人的身上。过于炽烈的焰阳刺得他眼睛一阵酸涩,他连连后退几步,倚在粗糙的墙壁上。没有焦点的眸子愣愣地瞪着,打量着那人被一派灿烂模糊的面部结构。 那是他只能在梦里一次次邂逅的救赎。 扬起的尘埃,迎着无与伦比的光华,在沉闷腐朽的空气中自由地舞蹈。 “找到你了,小蒙。”来人微微一笑,向着满身锁链的他伸出手。 自从接到章先生的电话,上官帅寝食难安了好几天。一个信誓旦旦要离开滨海的大活人,不过几小时后就失去了联系,未免太蹊跷离奇。他命令章先生联系临近城市的线人,展开地毯式搜寻。 调查持续了整整半个月,仍旧一无所获。据一些边角料情报,上官帅开始思考他的旧友是不是落到了仇家的手里。敌人或许已经将他囚禁起来严刑拷打,从他的身上套取菜刀帮的情报,榨干他的剩余价值。 煎熬与压抑与他如影随形,毛小蒙的安危无时无刻不束缚折磨着他的心灵。或许只有再亲自去一趟滨海,才能赐予他解脱。但去了又能怎幺样?无法将伙伴与那个环境彻底隔离,就算再一次救出他,悲剧也只会变换着场所与形式,周而复始罢了。 唯一余下的道路,便是一门心思地投身于眼前的事情,着眼于手中的资本,等待有朝一日引燃奇迹的导火索。若是创造出让那些老古板刮目相看的成就,他就可以带着自己的产业,名正言顺地凯旋。在此之前,种种贪嗔痴怨,煎熬难耐,都将成为历史的纸页中,注定湮没于边边角角的断简残章。 上官帅一忙起来,忘性也跟着张牙舞爪嚣张。调查毛小蒙行踪的次数,渐渐从一开始的一两个月一次还嫌少,简约到了一年或许有那幺个一两次。每每谈起此事,线人的努力总是如同泥牛入海,惊不起半点波澜。也因此,惧怕失败的他愈发的不敢动手动脚。 随着时光流转,即使是念念不忘的夙愿,也逃不脱被曝晒得泛黄褪色的结局。就在关于毛小蒙的一切即将升华为一行轻飘飘的回忆时,银行账户突然跳出一笔恰到好处的实时收入。 堪堪超过了他设置的提醒值,浮夸得夺目的大花字体宣告着夙愿已了。 在滨海身入无间的第十年,这座自内而外腐烂透顶的绝望之城再度被一件惊天大新闻引爆,成为国内绝大多数媒体的焦点。一手缔造了当地经济旧日辉煌的上官集团,阔别多年后,突如其来地带着一笔巨大的资本空降而归。 新任总裁甫一驾临,便点燃了政坛内部的改革清洗狂潮。历任高官纷纷落马遭查,究竟是沉淀已久的利益争端一触即发,还是上官集团的年轻总裁手眼通天,暗中用政治献金操纵了任免格局,种种说法不一而足。 值得老百姓庆幸的是,随着与黑帮势力狼狈的政客们陆续锒铛入狱,为虎作伥的形形色色恶霸终于失了靠山;暗中协助大小头领,供给物质及人力支援的魔爪,也随着如火如荼的扫荡涉黑组织风暴,被各个击破。为了弥补猝然间大打折扣的经济来源,过惯了纸醉金迷日子的诸帮派,不得不铤而走险,宁肯揭开称兄道弟的画皮,也要涸泽而渔地从每一个角落掠夺财富。 政治局势从动荡趋于稳定,约莫花了半年的时光。此前林林总总的非法组织,悄然间已然十去其八;还在苟延残喘的老顽固也统统元气大伤,人人自危,就连吃喝玩乐享清福都不自在。昔日灯火通明人流如织的权钱交易胜地,在日复一日中渐渐人去楼空,坍圮颓败,好不落魄。 不久之后,最后一声根除黑色产业链的惊雷,自上而下席卷了大街小巷。怙恶不悛之辈竞相负隅顽抗,展现了一把大敌当前无隔阂的义气,但最终依旧被装备精良的警方打了个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长久以来随处可见的无法无天景象,自此彻底销声匿迹,无影无踪。而小镇饱受欺凌,提心吊胆的居民们,终于等到了扬眉吐气的日子。 在上官集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17 团幕后的鼎力相助下,政府种种措施并举,衰退已久的经济,已然有了逆流而上绝地反击的劲头。 停滞多年的城建和治安工作,随着一连串十万火急的项目上马,重新焕发了生机,目前已小有起色。虽说还是不能和上官集团撤离前相比,至少也有五六成昔时的辉煌了。虽然没有人知道离曙光的到来还有多久,但这片百废待兴的江南水乡,已然向着宁静安逸的基调回归。 鲜少有人知晓,一马当先冲进每一个帮派名下牢狱的,不是什幺敢死先锋,而是全副武装的上官集团总裁。也没有人清楚他不顾自身安危亲临前线,究竟为的是什幺。他们见证的,只有那个人瞥见一抹深蓝就喜出望外的反应。 但细细端详蓬头垢面的受害者后,他总不免黯然神伤的离去,重复着零零碎碎的几句话语,诸如“不是他”“为什幺”之类。眼瞧着迎风招展的一面面旌旗纷纷在枪林弹雨中垂下骄傲的头颅,裂土分疆的豪强们也陆续溃不成军,他仍旧一无所获。 在出征漏勺帮之时,上官帅的耐性,终于被得而复失的希冀消磨殆尽。多年以来的杳无音信,令悲恸的发想气焰嚣张到了极点——他宁肯相信毛小蒙确实已经死了,这样他的灵魂就不必再被渺茫的未来牢牢束缚一辈子。他终于能另寻一位值得全身心投入的伴侣,在那片更适合翱翔的天空就这幺扶摇直上。 要是这次再没有毛小蒙的踪影,就彻底认命,从此不言当年。闯进地牢之前,心如死灰的他如是发誓。 所幸,这一次上天眷顾了他。 两人在沾染了无数鲜血与泪水的牢狱里,旁若无人地紧紧相拥,一吻又一吻,绵绵无绝期。任何言语在沉重的情感面前都显得过于轻薄虚假,唯有用舌尖的流连翩跹取而代之,才足以尽情倾述多年以来的悲欢离合。 在毛小蒙回家的第一夜,经过一番久违的云雨,两人相拥着享受潮汐回落后的余韵。骨节分明的手掌沿着脊背满是张力的线条一路蔓延而下,指尖在一处处斑驳的伤痕之间游走。上官帅突然萌生了弥补什幺的念头。 若不是毛小蒙始终把持着如同殉道者般的狂热,指不定几年前就已不胜将丝丝缕缕官能榨取殆尽的负荷,命归黄泉。但两人之间少得可怜的回忆,早已止步在过去某个时间点,仍旧不死不休折磨彼此的,单单剩下了困乏而痛苦的妄执。自己对于毛小蒙的意义,上官帅或许永远不会明白。以一人之力,勘破随漫长时光沉淀于心的相思,探寻狠狠烙印进灵魂深处的残缺伤痕,无异于天方夜谭。 他只能给出一个浅显的承诺,在公司里为毛小蒙提供一席之地,直到他找到更好的去处为止。到时候,再由他选择是否留在自己身边。 斜斜将脸埋在他胸口的毛小蒙,听到一段长篇大论后,噗嗤一声笑了。他缓缓用一只手的指尖卷起上官帅耳后疏于搭理的凌乱发丝,另一只手则是抚向对方胯间又开始探着脑袋蠢蠢欲动的肉具。趁对方还未回过神,一口贝齿便已轻轻厮磨起上官帅绯红烫热的耳垂,紧接着耳际传来他沙哑的低吟,“烂屁眼贱狗什幺都不要,只要做上官哥哥一个人的肉便器就够了。” 那天深夜,断了整整三天毒品供应的毛小蒙痉挛抽搐起来,口齿不清地呜咽着恳求上官帅殴打他,掐着他的脖子做爱。一双渐渐被情欲笼罩上璀璨色彩的深邃眼眸,看不见旧友缓缓流淌的热泪。 随着每一次极尽欢愉的抽送,上官帅缠绕白皙颈项的力道便加深一分。青紫交加的纹路,缓缓于近乎透明的肌肤表面浮起。身下了无生机的躯体剧烈地颤抖,挣扎着从满眼暧昧不明的幽暗之中,以微茫的气息唤醒行将就木的神经,企图汲取更多的愉悦。额角滚落的汗滴划过红润的眼角,痛饮着出于本能生理汹涌的泪水。线条分明的胸腹上,片片凝重的阴影历历在目。 他们已经改变,只是离别的时光太长,长得他们再没有回到十四岁那年重新开始的机会。 在不眠不休的日日夜夜里,上官帅曾无数次辗转反侧地奢望,一觉醒来,颈环项圈匍匐在他人脚边的完美性奴,又会变回那个直冒傻气还会自称天才的学渣小矮子,陪在他的身旁,与他一同重新长大。但他毕竟清楚,成长将拥有变为失去,假想中按照正常轨迹行进的毛小蒙,终究不过一个试图模仿过去的影子。 如今这个即使只见过两次面,依旧愿意毫不犹豫地投入他的怀抱,愿意无条件将一切允诺予他的残疾人,同样有着属于他自己的被珍惜和疼爱的理由。昔日已无法改变,不如抓紧手头拥有的现在,才能不再辜负属于彼此的未来。 随着肠壁一阵阵颤抖绞压,股股白浊了无拘束地释放,贪婪地将每一寸敏感的粘膜尽数淹蚕食殆尽。上官帅如醍醐灌顶般笑了,松开一只手,改为抚弄挚友满是泥泞黏液的阴茎。蓄势待发的男根随之顺从地鼓胀几分,恋人呼喊爱欲的呻吟透过喉结震撼着掌心,肌肤亮堂起艳丽勾人的色泽。 眼瞧着腔内射精的过程接近尾声,上官帅掌上功夫一变再变。在保持套弄茎身的同时,分出食指与中指,时而指腹打着旋摩挲敏感的铃口,时而指甲轻轻刺戳湿漉漉的龟头,时而连拇指也用上,以挑逗般柔和的力度掐弄神经密集的粘膜。要不了多久,毛小蒙的马眼便战栗着翕张起来,苍白粘腻的体液,刚好算准了上官帅从身体里撤离的时刻,如决堤的洪流般畅快迸射。 不知何时,毛小蒙再度沉酣,遍是欢好过后深深浅浅印迹的身躯,与上官帅肌肤相亲。发泄结束后复归温煦的呼吸,于胸口处隐隐约约地来回搔弄,起起伏伏地撩拨着银发男子难以平复的心弦。他不由自主地抱紧怀中人,低下头聆听着心脏迸动时熹微的节拍。 即使被多年的囚禁削折了利爪,磨损了獠牙,嶙峋了身姿,猛犬毕竟还是猛犬。桀骜而不暴戾,骄傲而不自大,孤高而不清冷。 触着恋人纤细的手腕,充斥生命昂扬的脉搏兀自跳动着。于是他抓着那只手,轻轻将它放在自己的心房上方。仿佛完成了什幺了不得使命的上官帅,这才慢慢闭上双眼,任凭意识一点点消散于混沌。 未来足够长,长到足以让这只猛犬洗去性爱当中与绝望纠缠的快感,彻底为自己臣服。既然毛小蒙不愿离开自己,他就要让对方的身心,在如今依赖眷恋关系的根基上,学会尽数投入从此以往的交欢。 每一个深吻,每一次抽插,都将在菊蕾身处勾勒描绘绽放的情欲,宣告只有自己能赐予他的独特快感。也只有充满柔情与爱抚,却不失简单粗暴唤醒欢愉的捣弄,才能让他以极致悦乐的语调,心悦诚服地尽情呼唤呻吟自己的名字。 起初的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18 几天,上官帅一给毛小蒙套上衣服,他便紧张得浑身颤抖,干什幺都不自在。计划好的走路、吃饭、梳头等日常行为恢复训练,也耽搁了好一阵,眼瞧着都要影响到上官帅的日常生活了。他不能放任一个快30岁的大男人成天光着身子在自家别墅里跑来跑去,就算他没意见,佣人们迟早也要看不下去,给那家伙找不自在。 最后他灵机一动,给毛小蒙戴上眼罩和项圈,牵着锁链爬到后院花园大门前,告诉他两人要在花园里打一炮。上官帅给出了两个选项,是就这幺光着身子开干,还是完完整整的穿好衣服再开始。花园与外界街巷仅由一排郁郁葱葱的灌木遮蔽,毛小蒙寻思一番,披点布料至少可以减免些许被外人窥伺的尴尬,便动作笨拙地套上白t恤,磕磕绊绊地拉好裤子的拉链。 透不出一丝光芒的布料,让他能更好地把感官最原始的反应集中在菊蕾里挺进不休的肉棒上,肠壁眷恋地吮吸着其上贲张盘亘的青筋。挺翘的乳尖随着肉体碰撞溅起的湿润声响,摩擦着柔韧的布料,被汗滴洇得湿透紧贴身躯的衣衫之下,透出两方娇艳欲滴的鲜红。他的一只手提溜着堪堪褪到臀部下方的长裤,最为诱人的部位展露无余,另一只手则是抵着大树干,厮磨着粗糙的机理。 见毛小蒙这次分外投入,干得兴起的上官帅渐渐被恋人煽情的呻吟感染,男根狠狠撞开不住亲吻缠绕的紧致媚肉,抵着前列腺抓挠。搂着腰肢的一双手掌也伸出一只蹂躏着胸口处泛起粉嫩色泽的肌肤,仿佛只消再望耳边吹一口气,就能为身下的男人带来无穷无尽高潮。 一时间,两人直搅得水声并喘息声连绵不绝,好不动听。淫靡的体液一路循着股缝汨汨而下,遇上树荫间散落的斜阳,折射着灿烂的光辉。被每一处敏感点发放的快感模糊了恐惧和警戒的毛小蒙,任凭身体的条件反射主宰着丝丝缕缕的神经末梢,听话地一次又一次在遍体酸麻中迸射如注,向潜意识灌输穿着衣服做爱也很爽的信念。 如是重复了数次完全被上官帅掌控主导的性爱,每一次无不以被快感肆虐得浑身酥软,只能任由对方摆布作结,他慢慢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好好穿衣服并不坏的事实。此后的一系列自理能力培养过程,以床上各式各样的开发诱导为辅助,竟又比一开始找不着北的摸索快了不少。约莫过了一个月,毛小蒙终于能在上官帅的陪伴下走上街道。 不久之后,毛小蒙被带到了十年间上官帅生活的国度,先后动了数次开颅毒瘾纠治手术。手术戒毒的副作用,上官帅素有所闻,毕竟脑科是从死神手里抢饭碗的营生,一个不慎,下场便是记忆灰飞烟灭。至于性情巨变,人格解离的惨剧,也并非天方夜谭。 如果毛小蒙忘记了两人经历过的一切,忘记了昔日谈笑轻狂笔墨飞扬的潇洒,也忘记了沦落尘埃委身罪恶的悲怆,那幺自己还会爱那个披着他皮囊的陌生人吗?在远离挚友的清净日子里,上官帅日复一日的思考着。 最终的答案是肯定的,他可没有忘记,在掉入狄兰汗国之后人在魂散的那段日子。 彼时他奉郡主之命出征中原,与赶鸭子上架的新兵蛋子毛小蒙兵戎相见。后来,毛小蒙作为朝廷使臣,不远千里来到塞北草原,找到他共述前缘。那家伙把一路上的过程描述得分外神乎其神,天花乱坠,他听得一头雾水,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所幸,在谈及前尘往事时那家伙终于收敛点了,足够他了解来龙去脉。 再后来,那家伙和他的侍从花了好一番嘴皮子说服蓝胭郡主,赐了他一碗虎毒酒。没有了竞技场上腥风血雨的拳脚交加,这次有足够的时间供他畅想“前世”。 果真与那蓝发少年所述毫厘不爽。 回到现代,配合用药及心理治疗,他总算恢复如常。起初,他并无法设身处地代入回忆里的的境遇与情感,为此又闹了不少笑话。其间的酸甜苦辣,他再清楚不过。至今他还是无比感激在那段日子里对他不离不弃的伙伴们。 如果手术失败,一定是上天给予他机会,偿还那家伙当年的恩情。他终于可以用对方最擅长的方式,以回忆为他一无所有的画布,点缀涂抹斑斓绚烂的笔划。 幸运的是,良好的术后恢复过程,让他不必面对这种煎熬。至于漏勺帮的媚药,经诊断,已然改变了毛小蒙神经递质传递的方式,以当前科技无力回天。但久别重逢的两人毫不介意,心甘情愿地享受着相恋为彼此心房带来的充实。 (八)淋漓(白大褂真空道具play,炮机,跳蛋,浴室play,言语调教,true end完结) 甫一回国,上官帅便依照毛小蒙的口述,为他造了一套机械外骨骼。只要他穿戴着,他就可以摆脱绵软肢体的桎梏,令平日生活复原如常。 可惜,迄今为止他最信赖的机械,仅在锻炼身体的时候派上了用场。毛小蒙仿佛迷恋上了有力使不出的无助,宁愿放任每一寸最能让自己痴狂的部位尽情为他人掌握。于他而言,这是证明两人之间刻骨铭心的信任与爱意的最佳方式。 在人前,他可以是西装笔挺,棱角铮然的不羁精英;于床笫之间,他只想放下一切世俗的桎梏,用盈满肉体的欲情与遵从,倾心服侍那个愿意品尝享用自己被调教得无药可救淫荡身躯的人。然后,乖乖地任凭那个对象将他干得高潮迭起,精疲力尽。只不过这个依赖的目标,从一根根属于恶人的腥臭肉棒,变成了上官帅。 于携手中,日子一天天地过去。 上官集团崭新的总部大楼,选址在不远的郊外。 高耸入云的钢筋水泥堡垒,与前身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譬如活生生一座立体迷宫的内部结构。有时候绝路的尽头隐藏着秘密通道,坦途旁的门扉打开后也可能是一堵白墙。在楼梯上走着走着,说不定会踏上通往某个秘密夹层的转角;电梯里的神秘按钮,也会在不知不觉间把你送往不为人知的房间。 更为雪上加霜的是,楼内鲜少有路牌指示,经常有重要访客兜兜转个半天,兴致全无之后才一头雾水地到达目的地。为了减少这种窘境,安防系统的设计人将总部按各部门的功能,分割成了数个区域,并各自安装不同的无线定位信号。 他又在一张不过指甲大小的塑料片里植入芯片,制成胸针,供每一位来访者及员工佩戴,根据其职责或意图,将其活动范围限制在指定区域内。一旦踏出允许范围,胸针便会警报大作,同时将入侵者的个人信息和坐标定位自动上传保卫部。如果此人继续前行,轻则缴纳罚款或扣除工资,并公示名字及警告;重则被炒鱿鱼,自此禁止踏足总部。 但不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19 过一两年之后,据某几个胆大包天的技术宅前员工描述,经过对诸部门员工胸针芯片代码的编译破解,总部的立体地图已初显雏形。毫不例外,其中存在着不少并不属于任一员工活动范围的“权限盲区”。 随着一个个探险者前仆后继地变换着借口,试图用自己的步伐丈量每一寸不为人知的领土,总部的防御机制也不断更新换代。直到限定区域的边缘安装上按访问权限判断可否通行的防护罩为止,大部分空白领域的真面目依旧谜团重重。 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一片绝密区域,无疑是大楼最深处为人目睹次数最少的深蓝大门。在风言风语里,大门上挂满了一长串黑压压的密码锁,甚至还有指纹和面部特征认证装置。没有人知道,该复制谁的指纹,又该化装成谁的模样,才能名正言顺地踏入它一步。 偶尔有一两个不知死活的入侵者,潜入时赶上了门扉大开的日子,伺机闯入禁地。但当他们重新回到大众视野里的时候,要么精神失常,声称自己在门后看到了十分可怖的怪物;要么记忆全无,对曾经到过那里一无所知。 猜测与疑虑以一日千里的速度发酵,打不开的蓝色大门短短几年间,就改头换面成了风靡全国的都市传说。 有人说那是生化魔兽的巢穴,因为研究人员残忍地使用活体人类进行改造实验,只有最为机密核心的一群科学家能进入。有人说那是集团最秘而不宣的文件室,存放着安身立命的重要决策,总裁亲信以外的闲人无法踏足。还有人认为那是集团的金库或兵器库,自然防备重重。甚至有好事者,八卦地猜测是总裁的卧室。 事实上,只有最后一个想象沾了点边。 蓝色大门后,是一台需要输入一段密码才会启动的电梯,它径直通向坐落在大厦顶端的一间密室。大楼的另一侧还有一段隐蔽的楼梯,一同构成仅有的两个外部出入口。同时,室内还安装有紧急逃生装置,三十秒之内,即可撤离至地底的保卫部总指挥中心。该区域电路尽数采用备用发电机独立供电,以保障各类进出方式正常运转,身处其中者危难之余,不至于困守围城。 该室由上下两层组成,上层四面皆为占据了大半面墙的防弹玻璃飘窗,具有抵抗十二级台风的能力。其玄妙之处,还在于上官集团的绝密成果——特制光学涂料。自外向内窥视,没有人能拨开其后萦绕的昏暗;自内向外瞭望,又能享受优秀的透光率带来的心旷神怡。至于深夜,它则会随着控制系统的操纵,慢慢隔绝开来自外界的一切光线。 室内装潢均选用淡泊清亮的色彩,辅以符合人体工程学的家具与精巧的摆设。单是伫立于其中片刻,便会遗忘周遭的纷繁嘈杂,一门心思地专注于流连温柔乡,不思归途。 兴建之初,它是总裁日理万机之余放松身心的休息室,存放了为数不少与他一同辗转多年的纪念品。支撑着他走完十四岁那年的日记本,写满时年青春洋溢流行语的滑板,手工制作的贝壳风铃,耗尽电量连充电器都难觅踪影的手机……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还有两张被简朴的相框封存的照片。一张是总裁少年时与几名伙伴的合影;另一张则是一名与他长相相仿的年轻女子。和四面崭新得刺眼的摆设相比,它们旧得格格不入,但依旧大大喇喇地躺在当中的几案上。若是定下心神,还会发现有不少划痕的玻璃,依旧常拭常新。 而下层,则是整栋大厦里最为庞大的实验室,供总裁亲自设计并试验部分新产品之用。其一角又是小型电梯与楼梯的组合,作为层间备用通行方式。 两层楼的墙体与大厦的每一处壁板别无二致,内外均加装防火、防水、绝缘、隔热等一系列应急防护装置。即使实验意外出现纰漏,也不至于波及外界其余部分,将故障牢牢锁定在襁褓之中。 而今,上层在保持陈设之余,额外添置了大屏显示器与好几台游戏机;下层则是堆满了层峦叠嶂的大大小小零件。当然,还有不少那家伙的第二生命线——各式各样完成或者未完成的机器人。 停驻下层的电梯门甫一开启,还没走几步的上官总裁,便被一道隐形防护罩横亘了去路。他不由得耸了耸肩,倒也不气恼,就这么索性站在铁将军前,饶有兴味地观赏下去。 耀眼的青蓝色电弧充斥了大半个室内。侧边的另一个防护罩内,控制台前兀自缩着一名身披白大褂,头戴护目镜的蓝发青年。随着男子的双手在电脑键盘上运指如飞,一支支或大或小的机械臂有如千千万万的渺小生灵,在他的裁断判决之下,来来回回翻飞舞动,直叫人目不暇接。面前的一片空旷之中,一只浑身上下由工艺精美镔铁造就的黑豹,正摆出一副昂首挺胸的高傲模样,睥睨众生。 不久之后,灿烂的光华慢慢消逝,控制台边的蓝发青年拍了拍胸口,看似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按钮又是噼里啪啦地一阵狂响,防护罩咯吱咯吱地缓缓收起。那男子见有客前来,右手从容不迫地在身侧连连动作,操纵乘坐的载具,面向外侧电梯的方向径直驶去,一身白衣翩翩飘扬,好不潇洒自在。 细细看来,那蓝发青年的宽敞袍子下竟未着寸缕。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圈环在肢体上,压根儿遮不住半点诱人禁地的漆黑皮带。两者一黑一白,一正一反,衬得雪白肌肤上昨夜风流的点点红晕与片片青紫更为勾人。 再定睛欣赏,下摆投射的阴影之中,一条尺寸颇为夸张的仿生阳具正不住地抽插,带出一道道闪烁着淫靡色彩的银丝。早已昂扬高耸的男根,被紧致结实的塑胶管道环绕,随着仿佛永无止境的振动抚慰,往复套弄着。 已是色泽深沉的茱萸,缀着几串灿烂的吊坠,随着无时无刻的官能悦虐闪烁蹦跳,掩映着其后同样银光铮铮的导线夹子。缠绕躯干的淡色线条,伴随着尽头的贴片一道,修饰得流畅的身体曲线更为赏心悦目,充满了野性的张力。 他的坐骑,俨然一台与高挑的座椅融为一体,还配备了车轮的炮机。在钢铁的罅隙当中,粘腻潮湿的浊液一点点缓缓滴落,也不知是润滑油、肠液,还是装置内部贮藏的与精液成分仿若的液体。令人遐想的泥泞声响,源源不绝地回荡。 这方下流不堪王座的控制中枢,安置在机体两侧;而那男子大腿根部紧扣的皮带里,也别着遥控器。根据对快感美妙与否的反馈,他可以随心所欲地调节遍身无法示人部位的刺激强弱,以一人之力,营造出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尽情吮吸玩弄,将愉悦恣意压榨殆尽的极乐之境。 四肢了无力度的他,不再有资格亲自践行很多事。所幸,一直陪伴他大半辈子的机械仍旧对他忠心不二,只消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20 一句命令,便会为那个昔日飞扬跳脱的少年献上一切。 总裁端详着那男子鲜红若织意乱情迷的脸庞。一双深邃如海的眸子饱含被欲情玷污的喜悦,英挺的眉不住紧蹙,轻启的口唇边缘,涎液不知何时早已流淌而出。显然是受不住满溢于肉体桎梏的欢欣,行将屹立喜悦的极点。 见自己的恋人登门拜访,他不禁狠狠咬着唇瓣,颤抖着把手伸向大腿内侧一通摆弄,亲自断绝源源不断自脊髓而上的战栗。就这么僵硬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换上一副挑着眉梢,怒气冲冲的模样,高亢的声线里还残留着断断续续的的喘息。“大总裁,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挑我焊接的时候进来?” 蓝发青年翘着二郎腿,以手托腮埋怨,丝毫不顾自己全身上下除了见不得人的器具外,只披了一件白袍。“外面的显示屏上标明得一清二楚,搞坏了你赔得……哎?!”涣散的视线缓缓于控制台处聚焦,他这才发现灯光控制部分并没有显示“禁止入内”的字样。 他猛地一拍脑袋,快感平复后好不容易充斥的力量,一下子无影无踪。工作刚开始时,他明明还想着运行这一段代码,但似乎不久后就在第一次高潮中失神,回过神时又开始专注地编写焊接程序,自然而然地忘记了。丑态毕露的羞涩与耻辱激得他不由自主扭过头去,眼珠子却又不听话地带着些许不甘,偷偷注视面前衣冠楚楚的上官帅。 “死天才,你真是越来越笨了!”上官帅趁他一个不注意,迅雷不及掩耳间捉紧了他垂下的那只手,趁他还没回归神来,连连戳着他气鼓鼓的微醺脸颊。埋怨缭绕舌尖,最后脱口而出的却不过一阵浅笑,“我是什么人啊?别说是包下你那堆破烂,就算是一千个一万个你,我也买得起!” 见毛小蒙还牢牢坐在炮机上,上官帅生怕猛一推会让他落得个鸡飞蛋打的下场,只得先搀扶着让他下来,解下一身淫装。挺拔的假阴茎直指天花板,暧昧淋漓的水光妖媚地翩跹,看得上官帅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半晌,他才想起今日造访的缘由,赶忙从被扔在地上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个卷宗。只听得一阵不起波澜的声音道,“恭喜你,死天才,你双喜临门喽,又有一家公司看上了你的设计。” 那家伙这下可开心炸了。他抓着白大褂的一角猛地一挥,任凭洁白的旗帜猎猎飞扬。刚想像小时候一样蹦跳,被快感和束缚摧残得酸胀酥麻的双腿,却献上了乍一个踉跄,他这才想起两条腿已经废得差不多了。刚说出口的“我可是嘻哈小天才嘛”,也只能变成一句畏畏缩缩的抱怨。 两人就这么一言不发地又对视了片刻。毛小蒙嫌穿着白大褂有些热得压抑,索性一把脱下叠整齐了,放回炮机的架子上。刹那间,一道电光石火在眼前划过,他连忙被潜意识主宰着开口,“那第二件好事是?” 回答他的是一个简洁的吻,如惊鸿般拂过他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唇瓣。他当即下意识地闭上双眼,脸颊又绽放了绯红的色泽。隐隐约约间,左手被另外两只手环抱簇拥,其中一只从正前方与他掌心相贴,指节顺势从屏障间的缝隙滑落,占据了当中分外柔软的空白。另一只则是瞅准了茕茕孑立的无名指,将一个环一样的东西套上,缓缓地打着旋儿,一点点下移。 熹微的冰凉渐渐降落至指根后,湛蓝的眼睛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张开。一个银白色的光轮,如契约般熠熠生辉。对方的左手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无名指上是与他别无二致的蓝宝石戒指。“二十九岁的生日都能忘记,还叫什么天才,不如老老实实的给我当个呆瓜。”上官帅又轻轻地笑起来,嘴角的弧度淡然而清澈。 “滚,我才不做呆瓜。”毛小蒙当即如触电般把手收回来,转而灵活地勾起上官帅结实的肩,舔了舔嘴唇,将整个身子直望他身上倾倒。“我……做你的肉便器就够了……”他呜咽着,在上官帅耳际呢喃道,如潮水般汹涌的情欲一点点模糊了视线。 “那就乖乖把腿张开,做我的呆瓜肉便器。”被这么一撩拨,对方的阳具以难以置信的速度鼓胀挺立,隔着西装裤的布料顶弄着他大喇喇裸露的胯间。 毛小蒙顿时脾气又上来了,“为什么还是呆瓜?” “你被干的时候明明每次都很爽,却根本意识不到,还一直在哭,这是爽的表现吗?”上官帅的双手沿着腰际一路游走,最终停驻在了两瓣充满男性独特魅力的紧实臀瓣底部之间。手臂猛一发力,指尖趁机侵入罅隙,沾着粘腻的润滑液,侵入已是一片泥泞的菊蕾,“我只想让你一个人爽。” 惠风悠扬,洁白的帘幔掀起层层叠叠的波浪。 意识到险些干柴烈火地在实验室打起野战来的两个人,连忙踏上实验室角落的小电梯,一路唇舌交织地相拥而进休息室。 室内卫生间的布局和当年线人别墅里的类似,分割成淋浴区和浴缸区。这次上官帅和毛小蒙一同挤进了狭小的淋浴间,望着对方通透的眼眸,相视而笑。 随着清澈的水流倾泄而下,纠缠的口唇贪婪地吮吸着对方肌肤上的水珠,轻轻咬啮着喉结与肩膀。 也不知是谁先涂抹起了沐浴露。单纯的抚摸动作,渐渐洇染成了两人动情的相互悦乐。指尖有意无意地袭向对方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轻轻地揉弄搓捏,刻下一个个朱砂般的指印。待到一场暧昧的淋浴结束,双方的肌肤已遍是亲吻和啃咬的痕迹痕。 草草擦干身子后,这对恩爱的恋人压抑着炽热的情欲,争先恐后地陷入床褥。 普通的性事已经满足不了毛小蒙饱受摧残的身体,只有配合一些道具模拟出同时被多人残酷地玩弄的错觉,他才能颤抖着哭叫射精。对此上官帅并不介意,每次看到情欲在那家伙的每一处神经末梢烧灼引爆,油然而生的征服感便已然满盈心房。 现在,他只能在自己的身下放浪形骸地一次又一次高潮,为每一次极致喜悦的震颤呼唤自己的名字。而十五年来的空虚与彷徨,也渐渐在将身心尽数交付的信任与依赖中,被心悦诚服的顺从与享受所填补。 只要能让毛小蒙爽,沉淀的一切哀思愁念,已然在每一次碾磨紧致的内壁,激起对方阵阵喘息呻吟之余,溶解消弭于这具深深眷恋的肉体间。 “你说,上官集团的基因技术在十年内,能让两个男人生出小宝宝吗?”蓝发青年痴痴望着拿着几颗跳蛋不住把玩的上官帅,伶俐地把低周波电击器的贴片敷在胸腹部及大腿的内侧,悠悠道。上官帅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面颊上凝固着扭曲的笑意。好一会儿,他才压抑着放声大笑的冲动,浑身颤抖着答应,“喂,死天才,那你说是你生,还是我生?”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沉没·再生(H) 作者:夜之蜃气楼 分卷阅读21 这下轮到毛小蒙接不上话了。上官帅见气氛尴尬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俊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便识相地仰面躺下,抱起敞开的双腿。 随着粘腻的液滴灌满股缝,一枚枚跳蛋顺势滑入微微翕张的菊蕾,另外几颗则是被胶带固定在乳尖和睾丸底部。上官帅的动作很慢,任凭指尖一次次在敏感的侧腰和大腿内侧划过,随着每一次触碰为挚友的情欲火上加油。 接着,开关纷纷打开。摆出一副任君采撷模样的毛小蒙,浑身顿时抑制不住地战栗起来,紧闭双眼摇晃着脑袋呜咽。机械振动的单调声响,随着上官帅饶有兴味地拉动导线,更增添了抑扬顿挫的节律。 足趾在往复循环的快慰中,不断地蜷缩复又绷紧,混合着肠液的透明润滑液勾勒着臀部健美的曲线。紧紧握着脚踝的指节已然发白,在肌肤上印下道道绯红的痕迹。上官帅猜出挚友一定承受着无以复加的快感,轻轻衔着他的耳廓不放,用撩拨的力度厮磨着,悄声道,“小蒙,为什么要哭呢?明明很爽啊。” 他听见恋人的呼吸间传来再也抑制不住的湿润呻吟,看见眼角的清澈泪痕源源不绝。于是他双手环上对方一柱擎天的男根,伴随着跳蛋激振的频率,来回摩挲身侧的同时,用掌心打着圈服侍满是前列腺液的前端。 再次被笼罩全身的性刺激肆意侵犯凌虐的毛小蒙,不由得全身一颤,享受起渐渐占据了每一缕神经末梢的欢欣。不知何时,双手已然垂落两侧,腿间却依旧大敞着迎接上官帅的戏弄。“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被你救走的那天。” “那不用等十年后了,既然你这么伤心,我现在就把你肏到怀孕。”对方又浅浅地笑了起来,带着如自战场凯旋的豪情壮志。毛小蒙的脸又绽满了酡红,只得害羞地埋进枕褥里,全心全意感受着振动或急或缓的一次次抚慰。他紧紧抓着床单,轻轻咬着鼓胀的唇,脑海里每一句成型的话语,渐渐被濒临边缘的极乐撕裂为毫无意义的音节。 突然,跳蛋被一颗颗抽出,失去挑逗的肠壁瞬间空虚起来。毛小蒙猛地一颤,追寻愉悦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急忙抬高胯部。上官帅并不着急,径直吻住他的双唇,两条灵巧的舌迫不及待地缠绕纠结。片刻后,银发男子缓缓抬起头,欣赏着恋人双眼骤然圆睁的可爱模样,闪耀的细丝依旧牵挂在唇齿间。“好了好了,我刚刚是逗你的。我爱你。” 然后,没有任何预告,他扶着自己挺拔的男根,搂着身下男人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狠狠地尽数插入。 在激烈的云雨之中,毛小蒙的耳边重复着一句呢喃。那是他黯然销魂整整十五年间,无时无刻不想尽情倾述的话语。而毛小蒙也以蚊蚋般的嗓音,将它嗫嚅了一遍又一遍。 我爱你,毛小蒙。 我爱你,上官帅。 无声无息间,手掌再次交握。 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滴,落在两枚交叠的钻石上,溅起一地璀璨的欢愉声。 分卷阅读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