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中人》 分卷阅读1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1 《套中人》作者:子慕予兮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未定/甜蜜 关键字:邹明池  陈洲  洁癖 洁癖攻x洁癖受 第一章 陈洲有洁癖,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穿衣除了西装皮鞋领带不能是白的,其他一水儿白,衬衫在青灰色的西服对比下,白得晃眼。指甲修得极短,指甲缝干干净净,右手无名指戴一枚银白指环,平光眼镜男,最怕与别人握手,可恨他身为公关部部长,人事往来常常要与不同人握手,于是办公室常备带消毒功能的洗手液,跟客户应酬完毕立刻保持完美笑容奔回办公室大洗特洗,然后涂抹润肤脂,一双手瘦长白皙,完美无瑕羡煞一群女同事。 陈洲下班后最大乐趣是闷在家里打扫卫生,一尘不染的沙发茶几地面都要被他擦掉一层皮,一旦发现哪里有一点点污渍,马上变身咸蛋超人,如临大敌,誓要把污渍从自己的生存空间清出去。 这样的洁癖让陈洲前几任男友忍无可忍。每次做爱之后陈洲都会神经兮兮地把前一刻还恩爱缠绵的床伴丢出家门,久而久之,圈子里人对陈洲的品性都略知一二,即便他属高富帅,也没人敢惹他。 陈洲对此相当苦恼,讲究卫生是美德,他也是为了床伴着想,为什么没人领情呢? ok,这不是重点,相比做完爱要打扫卫生全家上下里外消毒一遍,陈洲宁肯禁欲让自家小弟弟受委屈也不想遭罪,干脆洁身自好,拔屌不闻菊花香,在外人眼里越发显得冷艳高贵,俨然一朵高岭之花天山雪莲,可望而不可即。 如果有什么事情的乐趣可以与打扫卫生媲美,那就是洗澡,为此,陈洲花大手笔把卧室隔出半间,改装成浴室,放置了个超大浴缸,足够一个成年男人来回踏水,当然,作为极为隐私的场所,陈洲从来没把外人带进这里,就算是曾经的伴侣,也只能在客房的浴室清洗完了才能登堂入室。 总之一句话,正常人都忍受不了陈洲。 夏天是陈洲最讨厌的季节,天热酷暑必定要出汗,不光自己身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等到了人多的地方,那股子汗臭味让陈洲几乎晕倒。 比如这一个周一,陈洲精神抖擞地踏进公司大厦,跟前台小姑娘颌首微笑,成功把她电到后,心情愉快地在电梯门前照了照影子。 笑容迷人,衣饰整洁到严苛,水晶袖扣在不经意抬起手腕时,同手表一起熠熠生辉。 陈洲满意地眯眼笑了笑,把眼镜略微调整一下,确保所有细节无可挑剔后,才伸出修长的食指,用指腹最小的面积在按钮上按了一下,然后挺直脊背等电梯下来。 如果此时有人在他身后,一定会夸赞他身材保持得很好,蜂腰长腿,肩膀宽阔,略呈倒三角形,在西装的包裹下更添几分禁欲气息。 陈洲装作不经意地往后瞟一眼,可惜打卡时间快到了,到处是匆匆忙忙跑楼梯的人,居然都没一个有眼力界的停下来欣赏他这样完美的人! 真是太不识货了! 陈洲忍不住撇撇嘴,眼看电梯的数字到了1,连忙调整面部肌肉,把和煦如春风的微笑挂在嘴边。 电梯门一开,便微微笑着跨步走进去,关上门。 才一进去,陈洲的笑容就挂不住了,这都什么味儿! 狭小的电梯间中,花露水,劣质香水,或者高档的香水,跟不同人身上蒸腾出的体味混杂在一起,堪比鲍鱼之肆。陈洲脸色变了几变,若不是电梯正在上行,恐怕他已经夺门而出。 这样的折磨,自从入夏之后屡见不鲜。陈洲只是个中层主管,旁边的专用电梯他还没资格用,但是他又不肯走楼梯上去——12层,等他爬上去,发型和衣物,还有更重要的,整个造型都毁了,于是只能忍受那么几分钟。 陈洲强忍着掩鼻的冲动,僵硬着肌肉,小心翼翼地避开左侧一位女士露在外面的胳膊,可是才一动,他就不得不靠上右边男士的衣袖。 陈洲厌恶地看了一眼男士的领口,上头带着一点微微发黄的痕迹,显然是没有一天一换洗,陈洲默默远离他,身后一股微妙的味道幽幽地穿过鲍鱼毒瘴,钻进他的鼻孔。 我靠,狐臭! 陈洲脸一下子煞白,俩眼死死盯着数字,盼着它赶紧到12,一等电梯停下来,叮地响后,陈洲快步走出来,转到一个死角,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 原来他刚才硬是憋气憋到12层,只靠着中间在6楼有人进出的空子换了一次气,脸都憋得红了。 肺活量就是这样锻炼出来的。 但是等陈洲跨进大厅,众人眼中的他,又是那个风度翩翩完美无缺的部长了,跟大家道过早安,陈洲开了办公室的门窗,透了气,才关上,打开空调,用干净的白布把桌椅台式机擦一遍,确定上面没有可疑的痕迹,才坐下来开电脑准备工作。 公关部的工作,无非是跟客户打交道,陈洲的原则是,只要没有肌体接触,只要对方不是过于邋遢,都可以忍受。于是,在不得不亲自出面搞定的客户面前,除了第一次握手,陈洲绝对不会跟客户保持3米以内的距离。 距离才是美,陈洲把这句话奉做至理名言,并且在例会上跟属下传授经验。 “有一定的神秘感,若即若离,才会让客户更喜欢你。” 这一招也是屡试不爽,当然,陈洲也就更加确定了它的正确性,坚决贯彻到底。 以上全都不是重点。 陈洲这一次遇到了一个棘手的客户,他点开邮件下载好资料后,一筹莫展。 由于陈洲的公司主打广告设计,因此公关部的作用至关重要,它就是整个公司与外部客户的润滑油,一旦公关部运作不够良好,那势必引起客户不满,也会影响公司的效率和形象。但是,当遇到吹毛求疵的客户时,陈洲纵使再在意自己的绅士形象,也忍不住在桌下比出中指。 我日! 而此时,丝毫不知自己被人暗地里日过了的邹明池正端坐在陈洲对面,看似认真地研究对方递过来的企划书,有一搭没一搭地听设计部的李经理阐述本次产品设计理念,时不时打断一下,提出自己的意见。 可怜的李经理平时也算是个口齿挺伶俐为人圆滑的三好青年,被十分礼貌地打断数次后,也忍不住有点结巴了。 这人事儿太多了吧。 这就是整个会议室所有人对邹明池的一致看法。 好不容易把企划书的大概内容说完,邹明池揉了揉眼角,微笑道:“我还有一些看法,不知李经理能不能再参详一下?” 面对明显鸡蛋里挑骨头的客户,李经理不由地求助一般看了看一脸平静的陈洲。 陈洲察觉到他的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2 目光,轻轻侧了下头,冲李经理眨眨眼,李经理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种场合,实在不适合他这种技术性人才,而是需要陈洲这样的实战型人才。 陈洲扶了扶眼睛,浅浅一笑:“邹先生,我想,在这方面,也许可以达成共识……” 自从入座,邹明池就已经注意到对面这个一丝不苟,显得过分严整的男人,并且隐隐嗅到了一丝同类的气息。 需要特别指明的是,这个同类气息的信息包含量略大,不仅仅是指对方也许跟自己一样是个同志,甚至还可能有相同的背景,癖好,习惯等等。 对于跟自己相似的人,一般只会有两个印象。 他很讨厌,或者他很不错。 显然,邹明池饶有兴致地把侃侃而谈的男人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仔细打量了一遍,在他整齐优雅的衣饰和洁净的皮肤上端详了许久,做出一个结论。 这个叫陈洲的人,有那么点意思。 于是邹明池难得有耐心地听陈洲唠叨完毕,也不介意在一些已经做出明确答复的细节上多做计较,双方对目一笑,皆大欢喜。 在旁边急出一身冷汗的李经理这才松下紧绷的后背,这个订单是本季度最大的生意,如果这次洽谈失败,无疑会带来极大损失。此时既然已经定下了,又到了晚上吃饭的点,好不容易松一口气的李经理便顺水推舟,提出一起吃个便饭,小小庆祝一下。 陈洲微微皱了下眉,且不说今天天有点热,按他平时的习惯早就应该先去办公室里清洗一下就打道回府了,单就跟对方这个笑起来假惺惺的客户一起吃饭,就足够让他生了抵触情绪。 但是大局为重,陈洲不好驳大家面子,只能点点头,说先去办公室整理下文件,然后再自己开车去酒店。 李经理知道他的一贯德行,也不多说什么了,招呼几个比较会应酬的同事和邹明池先去酒店,陈洲在办公室里洗了洗头,然后把衣服仔细整理一遍,抬起胳膊闻了闻腋下,即便对自己的体味有足够的自信,保险起见,他拿出抽屉里的ck喷了一下,再次确认无可挑剔后,才开车赶往酒店。 出现在邹明池面前的陈洲头发还微微湿润,身上带着盛夏傍晚微醺的气息,唇角弧度恰到好处,微微歉意地说:“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同事们纷纷起哄,要他自罚一杯。陈洲推辞不过,只能一口喝下一小杯白酒,亮了亮杯底,他们这才放过他。 这次小聚并不隆重,在座的都是同事,除了一个邹明池,大家都知根知底,加上邹明池这个人也颇识情知趣,不大一会儿就在酒桌上打成一片,谈笑风生起来,劝酒也更加没了顾忌。 陈洲酒量不错,可也耐不住一群人轮番猛灌,二两一杯的白酒喝了七八杯后,他也有点顶不住,偷偷抽了个空去了趟卫生间。 洗手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脸颊上不可避免地有两团酡红,眼圈也有点泛红了,打量了下周围没人,连忙取下眼镜,就着凉水冲了一把,正闭着眼擦脸时,听到身后有人走过来,到小便池那边方便过了,慢吞吞地走到他身旁。 “酒量不错。”那人笑道。 闻言,陈洲身上一僵。 糟糕,怎么是他。 这样的形象,这样的地点,遇到这个人……太他妈扯淡了吧! 陈洲擦干脸戴上眼镜,迅速调整出个笑容,转头笑道:“邹先生。” 邹明池一边洗手一边说:“嗯,有点吃不消,不比年轻人能喝了。”把洗手液往手心里挤出一坨,把手掌手背都搓了一遍,然后冲洗干净,甩干了水珠。 陈洲默不作声地看他的动作,呃……十分有亲切感。 “等会儿还不知道怎么回去呢,现在酒驾被抓可了不得。”邹明池说。 陈洲有点头疼地说:“没错,我也开车来的,他们都喝得差不多了,看来等下只能打车回去,明天再来取车。” 邹明池微微一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忽然停下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你也是那个吧。” 这一句声音虽轻,但在陈洲耳朵里无异于晴天霹雳,立马让他从醉意中清醒过来,才不过愣神的功夫,邹明池已经一脸了然地走出了卫生间。 陈洲站在那儿半天没回过神,脸上红红白白变了几遭,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差点没喷出来。 什么叫你也是那个吧?! 难不成你也是那个吗?! 他羞愤地扭过头,对着镜子打量自己。 你才是那个! 镜子里的自己鬓角居然残留着一点刚才擦脸时沾到的一点纸屑,大咧咧地挂在脸上像是在嘲笑陈洲方才一瞬的无措。 陈洲狠狠地揪下那点纸屑,方才在会议室没说出来的那句话脱口而出。 我日! 第二章 即便如此,再次出现在酒席上的陈洲仍是一脸若无其事,脸上薄薄带着一点红晕,笑起来多了一点人气,让一边坐着的邹明池多看了他几眼。 经历过刚才的卫生间事件,陈洲对这个客户没有丝毫好感,好不容易挨到同事们都尽兴了才散。 走到停车场,陈洲拿着车钥匙正打算开门,身后有人笑道:“真的不怕酒驾?” 陈洲的手顿了顿,还是开了门,回头看他。 邹明池已经把领带松开了,衬衫扣子解开一个,露出一点领口的肌肤,西服搭在手臂上,微微笑着看陈洲。 他亮了亮手上的钥匙:“如果陈先生肯冒险,载我一程如何?” 熟知陈洲为人的同事都知道,陈洲有两个领地不容侵犯,一个不消说是他家浴缸,另一个就是他的车。他认为车厢这么狭小的空间十分狭小,而且也是十分私人的地盘,如果有外人搭他的车,他肯定会想尽办法委婉拒绝,不然会有被侵犯领土的微妙感。 听完邹明池的话,陈洲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转身把车门关了。 “的确,万一被抓住,不是小事,不如我送邹先生搭出租车回去?” 邹明池笑了笑:“也好。” 晚上酒店门口停着许多出租车,陈洲随手拦了一辆,拉开车门。 “邹先生,请。” 邹明池正要进去,忽然回头问:“你家在哪里?” 陈洲愣了一下,但还是说:“在西秀园。” “呵,真巧,与你顺路,不如一起吧?” 陈洲犹豫了一下,邹明池已经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推进车里。 这下犯了陈洲的大忌,哪有人对他这样无礼过?脸上隐约浮现一层怒意,只是碍着前面司机,不能发作,闷不做声地坐好,右手腕被那人抓过的地方还残存着余温,他神经质地在膝盖上轻轻摩擦,仿佛这样就能消减掉邹明池的手掌留下来的火热湿润的触感。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3 真是恶心,不知道那个人的手都抓过什么脏东西,居然还有手汗,见鬼了。 出租车后车座上坐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稍微有点拥挤,但是陈洲硬生生跟邹明池隔了一个人的空,远远地躲着他,又小心翼翼地不贴上车厢壁——谁知道这车里都坐过什么人,沾了多少细菌。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汽油味,混杂着男人酸酸的汗味,让陈洲脸色发白,紧紧攥着的拳头有点颤抖,活像生吞了一只老鼠。好不容易忍耐到到了自己家小区,陈洲猛地推开门,在夏天清凉的夜色中狠狠喘了几口气,才略微恢复一点精神。 陈洲定了定神,掏出钱夹递给司机100元,吩咐他把邹明池送回去,不想才要走,邹明池冷冷地喊住他。 “怎么,连再见都不说一声吗?” 陈洲后背僵了一下,心中咒骂一声,咬了咬下唇扯出一个笑容,利索地转身道:“邹先生,晚安。” 邹明池清朗的眉眼舒展了一下,噙笑道:“都到家门口了,陈先生不请我上去坐一坐?” 陈洲的耐性彻底磨光,他保持着冷淡的笑容,疏离道:“不早了,邹先生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我们改天再聊。” 邹明池没有搭腔,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在陈洲扣得整整齐齐的西装前看了一眼,颇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好,改天。” 陈洲目送出租车走远,才保持着绝对的风度走回家。 尽管已经十点多了,但是现在盛夏,还是有不少人在楼下花园消暑,而陈洲是绝对不肯在别人面前露出一丝狼狈的。 邹明池是个例外。 一想到自己出的丑被那个人看到眼里,陈洲就气不打一处来,进门换了鞋,把身上衣服都脱下来丢进洗衣筐,然后进浴室冲了一遍澡,才在浴缸里放满温水,点上一点精油,舒舒服服地躺在里面闭目养神。 邹明池那句“你是那个吧”不经意地蹦到他脑海里,陈洲在水缸里不安地蠕动了一下,右手伸到自己胯间,摸了摸寂寞许久的小兄弟。 上次遇到合眼缘的人是啥时候来着? 陈洲一边劳动五少爷抚慰阴茎,一面认真地思索。 他们这种人,往往喜欢ons,但是陈洲忍受不了滥交,于是坚持伴侣在交往期间必须只有对方一个,引起许多人不满。 老实说,陈洲曾经挺喜欢一个男的,斯文俊美,衣冠禽兽,床上也很玩得开,可伶可俐,最重要的一点,这个人爱干净,陈洲与他一拍即合,好了近半年。可后来某次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陈洲在他身上找到一根长而卷曲的头发,当场翻脸,把一盆海鲜米粥直接泼到他身上,起身走人,回家后把那男的送的东西,比如手表衬衣统统丢进垃圾桶,然后用消毒液仔仔细细清理过一遍房间后,进浴室好好泡了澡,才觉得重要把肮脏的东西清理出去了。 “呼……”陈洲揉搓着铃口,想象着此时正前面插着个洞后面的洞被插,细长的手指从顶部一直握到两枚睾丸,里面鼓鼓囊囊得的确很久没有释放过了。但是单靠这样的刺激显然还不够,陈洲拉开一旁的抽屉,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取出一根细长的尿道按摩器。 调整了一下姿势后,他的龟头刚好露出水面,陈洲用盒子里的酒精棉把按摩器擦了一遍,然后捏住龟头,让铃口张开一些,然后细长的管子就一点一点被塞进了尿道里。 陈洲手法纯熟,显然不是头一次干这档子事,这根按摩器的设计长度是可以深达膀胱的,可陈洲嫌进膀胱会带出尿液,因此只插到括约肌那儿就不再深入了,因为尿道被硬物插着,本来就硬挺的阳具更加挺立,下半部分藏在水里还看不清楚,但是露在水面上的龟头红胀爆满,铃口里含着一根白色的细管,管子头部连着一根细线,线头上的开关正握在陈洲手中。 手指一推,陈洲全身一颤,然后便用空着的那只手紧紧抓住了浴缸边缘。 实在太他妈刺激了! 插尿道比插肛门刺激来得更直接,而且因为阴茎是男人性欲的本源,这个按摩器不仅依靠震动直接刺激到阴茎内部,而且铃口也因为这样的震动受到无与伦比的直接感受,简直是从骨子里被干啊。 陈洲一面这样淫秽地想,一面仰着头,张着嘴,低哑的呻吟便从喉头里冒出来。 曾经有伴侣这样评价陈洲的叫床——比听医生的演唱会还销魂,陈洲对此十分得意,自从他发现自己在此道上有天赋之后,就着意找过几部教育片学习过,娇弱的呻吟或者足够man的低吼,他在两者之中转换自如游刃有余,不论是在上还是在下,在叫床这方面绝对让对方拍案叫绝。 可惜这会儿他叫的再好听也没观众,略微扫兴。 陈洲把这个当成练习,把开关又往上推了一档,按摩器的震动更加剧烈起来,陈洲有点经受不住,本是紧抓着浴缸的手忍不住转去握住性器根部,从下往上捋了几把,即便是被塞得满满的,铃口也还是渗出不少液体,深粉色的龟头湿漉漉地,格外鲜艳。陈洲半坐起,把开关衔在嘴里,一面呜咽着,一面缓缓抽动细管,在震动与抽动中颤抖着达到高潮。 最后时刻,他猛地把按摩器抽出来,手心里的性器跳动了几下,龟头开合几次,冒出一些混杂着白色精液的前列腺,然后才跟爆发了一般喷出几股精液。 陈洲浑身脱力,把嘴里的开关丢到一旁,倒在浴缸里,右手仍在安慰处于高潮余韵中不断抽搐的阳具,精液顺着手腕淌下来,混到水中,丝丝缕缕倒是很好看。 他长长地舒口气,抓住一旁的金属杆站起来。 也许是泡久了,双腿有点发软,勉强站好,打开淋浴冲洗一遍,才走到全身镜前,一面擦拭身上的水珠,一面打量自己的身材。 虽然常年坐办公室,但陈洲如同其他大部分同志一样十分重视身材,因此每周都会抽空去健身,虽然三十多了,体型依旧跟二十多的小伙子一样,他用毛巾擦过小腹,挑剔地看着那儿,然后从旁边拿出一盒专用泡沫,挤出一些涂到阴毛上,用剃刀小心地修剪阴毛。 没错,他就是严苛到连极少示人的阴毛都要修剪整齐达到完美的那种变态。 把过长的部分剪得整整齐齐,长出来的一些杂毛则直接剃掉,最后涂抹上润肤露,正三角形的毛发中间躺着半勃起的深红色阳具,怎样看,都是一具极富美感的成熟男性裸体。 陈洲又去冲洗了一遍,然后才吹干头发穿上子弹内裤裹着丝质睡衣回到卧室。他的床很大很软,一反整个卧室白色的设计,而是铺着黑色被单。 “这是为了凸显我白净的皮肤。”对于曾经提出质疑的男友,他如是回答,顺便在床上摆出一个诱惑的动作:“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4 亲爱的,有没有心动?” 回应他的当然是男人火热的拥吻,陈洲从来不会放过施展自己魅力的机会,尤其是床上。 他打开ipad打算把本日工作日程再清理一遍时,忽然收到一封邮件,看完后,他好不容易恢复的好心情被彻底破坏了。 郁闷地关掉板子,陈洲拉高被子捂住脸。 他周末是不是去找间寺庙拜一拜,怎么这么背啊…… 第二天起来,陈洲精神不是很好,一想到要面对那个见过他狼狈样的人,他就恨得牙痒痒。 工作归工作,陈洲既然已经马失前蹄,那自然不会重复昨天的故事,他一大早起床,洗漱后仔细刮了胡子,在镜子面前站了很久,皱着眉头挑剔身上的不足。 因为晚上睡得不好,他的双目无神,如果是要去夜店玩,那画一下眼线装颓废也无可厚非,可大白天的工作时间,化妆被人看出来可就不好了。 陈洲左右为难,只能点了点滴眼露,使劲眨眨眼,用了一点儿粉底遮挡了一下黑眼圈,让神气看起来好了不少。 这样应该是ok。 陈洲拿起车钥匙,这才想起自己的车还停在酒店停车场,昨晚因为那个胡搅蛮缠的混蛋他是打的回家的。 “我操!”陈洲忍不住爆了脏口。 走过去?酒店离他家开车也得二十多分钟,大热的天他跑过去肯定先热死,再说时间也来不及。 打的?陈洲心里不由地发憷,那他的一身装备不得出师未捷身先死。 他抬腕看了看时间,越来越紧了,这可怎么办。 忽然一声鸣笛从他身后传来。 陈洲扭头一看,邹明池落下车窗,微笑道:“陈先生,早。” 干! 第三章 陈洲的脸顿时扭曲了一下,内心飘出了各种字体各种颜色的草泥马弹幕。 “早。”他勉强调整了下面部肌肉。 “陈先生昨晚没有休息好?”邹明池下了车,关切问道。 哪壶不开提哪壶……陈洲笑道:“怎么会,昨晚不过是好好思考了下接下来与贵公司的合作案,睡的有些晚而已。” 邹明池道:“那就好,我以为昨天唐突了陈先生,你会生我的气。” 陈洲心说,当然生气……等下等下不能气,生气会变老长皱纹。 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道:“邹先生,我真的没有生气,你想多了。时间不早,我也该上班了,咱们回见。” “等下。”邹明池长臂一伸,拦住他的去路。 “陈先生这是什么意思?”陈洲警惕地退后一步。 邹明池颇有绅士风度地拉开副驾的车门,笑道:“为了给你赔不是,今天让我载你上班好不好?左右你的车也还在酒店,不方便。” 陈洲不乐意让别人坐他的车,他也不乐意坐别人的车,眼前这人已经引起了他深深的戒备,但是他毕竟是公司的大客户,若是因为私人原因得罪了,可不是他能承担的起的罪过。 斟酌了一会儿,他才婉拒道:“这怎么好意思,我叫出租车就好了。” 邹明池意味深长地盯着他明显作假的笑容,心里好笑,忽然扯住陈洲的手臂猛地往自己身前一拉。 陈洲猝不及防,被他扯得趔趄,险些扑到他的怀里,不由地恼羞成怒:“邹明池!你搞什么鬼!” 邹明池吸了吸鼻子,道:“嗯,好香,是giio armani的须后水?” 陈洲正在气头上,也不顾的什么绅士风度,手肘一下子捅了过去,下面膝盖也很阴损地顶邹明池的命根子。 邹明池也不是吃素的,上头抓住他,下面顺势往后一闪,搂住他的腰就塞进了车里,然后咔哒一声,安全带牢牢地锁住了陈洲。 邹明池手脚麻利地关门,自己上车按下了儿童锁,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我操你大爷!”陈洲彻底怒了,被他这一下弄的半天回不过神,破口大骂。 邹明池不动怒,一面开车一面似笑非笑道:“陈先生,你这可就不对了,我是真心实意地感谢你昨晚打车送我回去,今天一大早就在楼下等着接你,你不领情不说,还想动手,我是不是拿热脸贴了冷屁股,自讨无趣?” 陈洲气得说不出话来:“用不着你假惺惺,有你这样道谢的?我不爱坐你的车你就硬把人拉上车?我告诉你,你这是绑架!我要打电话给我律师。” 邹明池无所谓道:“我大学念的正巧是法律,过了司考,陈先生有没有考虑聘请我做你的私人律师?”他冲陈洲眨眨眼:“价格八折,怎么样?” 陈洲翻个白眼道:“不要。” 邹明池低低一笑:“好了,不开玩笑了,说正经的。” 一提正事,忠于职守的陈洲即便再生气,也竖起耳朵仔细听。 “你真的是那个吧?”邹明池一本正经地问道。 我操啊! 若不是怕警察叔叔抓,陈洲早就暴起,先掐死他了。 这人怎么嘴这么贱啊! 邹明池看起来人稳重,开的车也是中产阶级用得起的大众cc,车里极其干净,称得上是一尘不染。大概因为是新车的缘故,还有一股子隐约的皮革味,简洁无车饰,完全符合他的个性,唯一违和的就是车窗前放着的一只毛绒绒的兔子玩偶,只有手掌大小,活脱脱一个雪白的小毛团,姿势好像是故意被放置成侧躺着的,车稍微一颠簸,它就滚来滚去,徘徊在掉与不掉的边缘。 陈洲不由地被它吸引了,心里替它着急啊。 这么白的兔子要是掉到地上不得弄脏了! 陈洲越看它,越是胆战心惊,真想伸手把那兔子抓起来放好,但是陈洲是什么人啊,重度洁癖症患者,一切陌生生物都被列为危险品该当退避三舍,何况是这个横着躺的兔子。 邹明池余光看到陈洲古怪无比的模样,腰背挺得笔直,尽量不跟靠背接触,虽然还没到两手紧抓安全带减少接触面积的程度,但是他规规矩矩地把手放在膝盖上,姿势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邹明池都忍不住替他难受。 突然路过减速带,车小小地颠了一下,那个兔子玩偶终于撑不住了,滚了一下就掉了下来。 陈洲眼疾手快,爪子一伸,成功把那小家伙抓在掌心里。 接住后才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邹明池用奇怪的眼光盯着他,好像是在看怪物一般。 “看什么看,还不是不想把这东西弄脏。”他尴尬一笑,把兔子放回原处,摆成正常的姿态。 邹明池忍笑:“你别这样放,它很容易摔下来。” 话音未落,那兔子果然重新呈_(:зゝ∠)_状。 陈洲强迫症上来,执意把它摆弄起来,邹明池无奈一笑:“你要是喜欢,拿走就好了,我小侄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5 女送我的生日礼物。” 他顿了顿:“很干净,昨天才洗过。” 陈洲轻易不接受别人送的东西,别提还是二手货了,但也许是他对兔子三番两次有“扶正”之恩,居然觉得这个雪白的小东西也不错,最后把它直接放在膝盖上,摩挲那层软毛。 “不必,君子不夺人所好。” 邹明池没多让,道:“下班的时候你等下我,我送你去停车场取车。” 陈洲这一次没有拒绝,他还是头一回在坐别人的车的时候感觉不那么拘束。 大概是因为车里很干净,也许是因为还有个摸起来手感不错的兔子,但是,绝对不是因为旁边有个这么惹人厌的邹明池! 果然这一整天,邹明池都阴魂不散地在公关部这一层上晃荡。原因无他,昨晚陈洲收到的那个邮件通知里说得清楚明白,邹明池会作为对方公司的特别顾问全程参与该项目的实施过程。 于是一上午,陈洲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邹明池或站或坐,在外间谈笑风生,身边围了一群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忘记形象的公关部美女员工。 “咳咳。” 陈洲借着去茶水间的功夫,出来扫了一眼众人。 碍着他的威严,一群人灰溜溜地回了自己的座位,大气不敢出一声。 “你们倒是挺闲的,这个月的奖金,是不是闲得不想要了?” 众人噤声。 陈洲瞟了一眼在一边看好戏的邹明池,皱眉道:“邹先生,贵公司派您来这里,不是为了跟我的员工调情。” 邹明池一点也没有被戳破本来面目的尴尬,他看到陈洲手里端着的咖啡杯,笑道:“陈先生,你喝的这个牌子正巧也是我喜欢的,不知道能不能也给我冲一杯吗?” 陈洲忍住把咖啡泼到他脸上的冲动,转身回办公室拿了一份,去茶水间重新冲了一杯。 邹明池跟在他身后,看他拿了个一次性纸杯冲开水,幽幽说道:“我想用陶瓷杯子。”他努嘴指了指被陈洲放在一旁的咖啡杯。 陈洲冷笑:“邹先生,不要太得寸进尺。” 邹明池接过冲好的咖啡,尝了一口,摇头道:“味道很一般。” 陈洲的怒火烧到极致,只是还碍着情面不能翻脸,额头冒青筋地低吼:“是陈先生说也喜欢这个牌子的。” 邹明池又抿了一口,挑剔道:“如果是你杯子里的,肯定味道好多了。” 陈洲顿了顿,又拿了个纸杯,把自己的咖啡倒在里面,推到邹明池面前。 邹明池看着陈洲离开的背影挑眉笑了笑,一口喝下咖啡,捏扁了纸杯丢到垃圾桶里,双手插兜施施然地跟他出去了。 第四章 “一起去吃饭?”邹明池为陈洲开了车门。 “不了,谢谢。”陈洲捏了捏额头。 这一天过得很不爽,先是跟设计部那边沟通出了问题,陈洲跟一个叫林白的小子鸡同鸭讲了半天,最后恼了直接请他出去,没等林白闹完,老总忽然发神经要各部门的本季度工作计划,这还没到下季度呢计划怎么交,陈洲又不得不跟几个下属抱佛脚总算过关,更别提还有个晃来晃去的大闲人邹明池。 陈洲怎么也想不通,对方公司是哪根弦错了把一大活人放这里来当背景。 是不是那边财务吃饱了撑的,有钱没处花专门养闲人玩? 他腹诽了一整天,下班了还得跟那人呆在狭小的空间中,心理承受力早就到了极限。 邹明池却不会看眼色,还兴冲冲地推荐道:“凤城中路有一家粥店味道很不错,我前天去试过,今天请你过去,就当是还那杯咖啡的人情。” “不必了,我不习惯在外面吃饭。”陈洲的语气已经冷成了冰。 邹明池了然地说:“是不习惯在外面吃饭还是不习惯跟我吃饭?” 陈洲一点也不留面子,道:“都是。” 邹明池不觉尴尬,摸摸下巴道:“你这样说,是不是有损贵公司形象?” 陈洲道:“下班了,我公私分明。邹先生,你适可而止,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邹明池耸肩道:“本来是觉得我们大概是同一类人,所以想亲近亲近,既然陈先生这么排斥我,那就算了。” 陈洲白他一眼,不说话,手里摆弄着手机。 “137xxxxxxxx。”邹明池随口报出一串号码:“既然是在合作,为了方便起见还是交换一下号码吧。” 见陈洲没有把存起来的意思,邹明池笑着说:“唔,总是通过助理和邮件联系,不方便,耽误了公司的事情,可不是你我能担待的起的。” 陈洲不情不愿地存了号码,名字那栏写上“一头猪”。 写完后心情大好,嘴角第一次挂上了笑容。 邹明池浑然不知自己被人暗地里骂了,问道:“心情好像好点了?今晚有什么打算?” 好你姐夫! 陈洲笑容不改,道:“回去看奥运会。” “这一届奥运会这么操蛋,你还看?没事找气受。” 邹明池嗤之以鼻。 陈洲收起手机,道:“我就是看看他们能操蛋到什么程度,然后去bbc官网和国际奥委会的官网主页去开骂,学了这么多年英语我第一次觉得英语有用。” 邹明池倒是有点被这个回答惊住了,赞叹道:“看不出你还是个爱国青年。” 陈洲道:“你想不到的多着呢。” 邹明池把陈洲送到家,陈洲客气地道了谢,砰地把车门一关,冷着脸就上了楼。 他生了一肚子气,也不觉得饿,洗完澡后把空调开到20摄氏度,然后裹着毛毯在客厅看体育频道。 他其实五体不勤,运动细胞约等于零,但是为了保持身材,还是会每周去健身房锻炼,偶尔打打壁球。 选择打壁球的原因很简单,不需要陪练,自己随意玩,至于其他的项目,他完全是门外汉。 因此,他看奥运会就是看热闹消遣,专门挑观赏性比较高的跳水体操之类的赛事看。 他一边喝着diy的酸奶冰激凌,一边拿着板子随时刷论坛,跟众多义愤填膺的网友一样喷奥组委。 喷得正带劲,他的手机响了。 陈洲心想是哪个不长眼的大晚上还打工作电话,一般把电话打到这个号码上都是业务上的事情,他嘀咕归嘀咕,还是拿过手机,一看。 “一头猪”三个字在屏幕上闪烁。 他迟钝地想了一会儿,才记起他把邹明池改名一头猪了,不禁好笑,强忍着笑意接起电话。 “喂?” “喂,陈先生,睡了吗?” “哦还没有,邹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邹明池低低一笑道:“的确有点事,想麻烦你。” 陈洲顿时有不祥的预感,连忙撇清关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6 系说:“邹先生,现在是非工作时间,如果不是紧急事件,我们明天上班的时候再详谈。” “我想,这的确是个很紧急的事情。”邹明池说:“陈先生,我可能把公寓的钥匙丢在公司里了,现在进不了家门。” 陈洲皱了皱眉头,把电视的声音调大,不悦地说:“好像,这不是工作事件吧?” 邹明池煞有介事道:“怎么不是,今晚我就算无家可归了,一夜休息不好明天的工作效率就会大大受影响,到时候连累合作伙伴你,那就不太好了,对不对?” 陈洲冷笑:“邹先生,您这是强词夺理。” 邹明池无辜地道:“不不,我只是客观陈述目前的事实,并且在结果尚未出来之前作出合理的预测,以避免在工作中承受更大的风险。” “邹先生,您可以找物业帮您打开房门。” “陈先生,我才来w城不久,目前住的是朋友一套闲置的公寓,小区物业并不能为我这个非业主开锁,而且,已经这么晚了,我怎么好再打扰朋友呢?” “那你怎么好意思打扰我?”陈洲气冲冲地把勺子一丢,一晚上的怒气终于爆发出来,大声道:“邹先生,现在是北京时间深夜十一点二十六分,在这个夜深人静早该洗洗睡了的时候还来骚扰我,打扰我的正常作息,是不是太不人道了?24小时营业的宾馆到处都是,请你自便!” “我也不想打扰你,可我人生地不熟,只知道你的电话号码。”邹明池无奈地叹口气,道:“我有那么一点洁癖,不习惯住宾馆。” 陈洲翻个白眼,冷笑道:“洁癖不能成为你要来住我家的理由,不早了我要休息了,邹先生晚!安!” 挂了电话陈洲仰躺在沙发上半天没把那口气咽下去,他把化了一多半的冰激凌全部吃下肚,去刷了牙打算休息。 可没等他在床上打个滚,他的手机再次响了。 陈洲一看电话号码,差点没把冰激凌喷出来。 日哦又是你! 他没好气地把手机直接关了,拿出万年不用的闹钟定上,免得早晨起不来。 才把指针对好,他家门铃又响了。 陈洲腾地坐起来,他家里很少有客人,除了从前的男朋友基本没人上门,加上此时临近午夜,他不由地想起了午夜凶铃,吓得差点抱着被子尖叫。 过了好几分钟,那门铃还在锲而不舍地响,陈洲心一横,心说大不了拼了,壮着胆开了夜灯,颤颤巍巍地站在门前,凑到猫眼前看。 楼道里灯光昏暗,一个高大的人影把猫眼堵得严严实实,陈洲越看越怕,哆哆嗦嗦问:“谁?” 那人听见有动静,就离开一点,俯下身。 邹明池的脸在猫眼中被夸张地放大,出现在陈洲眼前。 他温文尔雅地一笑,做了个口型:“是我。” ……阴魂不散啊! 陈洲见是活人,才放下心来,只是后背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可转念一想,他几乎炸了。 我操啊这厮怎么找到他家来的,谁他妈这么嘴贱,这厮怎么脸皮这么厚啊明明自己都拒绝了居然还好意思来? 各种问候邹家十八代祖宗的脏话排成整齐的字幕从陈洲眼前飘过。 在他腹诽的时候,邹明池继续摁门铃,这时被“午夜凶铃”骚扰得受不了的对门阿姨砰地开门,生气道:“你这小伙子怎么回事啊这么晚了还让人睡不睡觉?” 邹明池回头,歉意地笑道:“对不起了阿姨,我朋友跟我闹了点别扭不肯开门。” 阿姨看他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好感倍增,安慰他说:“是女朋友吧?说起来她搬过来也好久了我都没有见过她,挺内向的女孩子,你是得好好哄哄,这种小姑娘我最晓得啦,你只要放下身段,她都吃这一套的。” 邹明池一边听,一边强忍着笑,脸皮都要抽筋了。 陈洲在里头听得那个气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邹明池笑得快开花了。 等听到阿姨传授“教你追回女孩心”的时候,他再也撑不住,啪地开了门冷着脸道:“进来!” 喋喋不休的阿姨一下子噎住了。 她虽然年纪略大,可眼不花耳不聋,这个“朋友”分明就是个男的啊! 邹明池抱歉地对她笑了笑,赶忙钻进屋里。 阿姨自讨没趣,絮叨了几句“年轻人真是胡搞”,也回家了。 陈洲处在爆发的边缘,面无表情地瞪着邹明池,把邹明池瞪得都不好意思了,尴尬地摸了摸下巴,说:“你这是看上我了?” “谁告诉你我的电话号码还有家庭住址的?”陈洲冷冷道。 邹明池微笑:“你美丽的助理小姐非常善解人意,我只是暗示了一下需要你的联系方式,她就告诉我了,身为合作伙伴的代表,我对贵公司员工的服务态度很满意,会在后期的评价手册上多提一笔的。” 他把话说得冠冕堂皇,但是越这样陈洲就越想给自己那位助理小姐一盘鱿鱼吃。 “我会记得嘉奖她的。”陈洲咬牙切齿道。 邹明池满意地点头:“我最欣赏你的一点,就是口是心非,只有这样才能完美地胜任公关部部长的工作……”他其实就站在陈洲面前,两人距离不过两步,因为个头高出了一些,便微微低着头,带来一点微妙的压迫感。 陈洲自认个子不算矮小,但还是落了下风,十分不爽,他很不喜欢处于这种状态,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谢谢邹先生夸奖。” 邹明池动了动眉毛,双眼就溜到了陈洲的胸膛上。 他已经打算睡觉了,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白色丝绸睡袍,料子光滑轻软,只要一动就能从身上滑下来。他刚才气得失去理智,居然忘记换衣服就这样开了门。 邹明池顺着他露出来的锁骨一直看到阴影覆盖下白皙的胸膛,因为生气那儿起伏剧烈,于是滑溜溜的丝绸就一点一点地被蹭开,领子的开口也就越来越大,皮肤又白又滑,摸起来肯定手感不错,邹明池在心中暗自给对方打了个“优秀”的分数。 陈洲也觉出了不对劲,随着他的视线低头…… 他赶忙捂住胸口,可是动作做到一半又觉得不对劲。 他又不是女人,还怕被人看胸吗? 可刚才邹明池那眼神露骨得近似快视奸了,陈洲毅然决然地把领子掩好,把腰带仔仔细细地扎好:“邹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请你不要再骚扰我的邻居,顺便,请出去。”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邹明池颇为可惜地收回视线,顺带无视他的动作,厚脸皮地装可怜:“陈先生,你看我都来了,你还这样铁石心肠要把我赶出去?就暂且收留我一晚上,嗯?” 陈洲不为所动,保持着扫君出门的姿势。 邹明池想了想,无奈地叹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7 口气,妥协道:“这样吧,你收留我一夜,我以身相许一次,怎么样?” 我操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陈洲都想给跪了。 邹明池显然不知道他的内心活动,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陈洲额头上青筋乱蹦,忍无可忍,怒吼道:“对不起,我对你没有兴趣,请立刻,马上从这里出去!” 邹明池有点可怜巴巴地道:“陈先生……” “没得商量!”陈洲坚定道:“如果你继续纠缠不休,我就报警了。” “好吧,你别生气。”邹明池扶着门把手,转头道:“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对你很有好感。” “如果我为刚才对你的唐突道歉,你可不可以暂时收留我一夜?”邹明池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已经是新的一天了,明天我们都要早起工作,所以,就容忍我一次,ok?” 他言辞无比诚恳,再次把工作给抛了出来。 陈洲忙了一天早就累了,再被他这么一闹简直精疲力竭,既然有个人主动赔礼道歉,那他也就顺着台阶下,懒得再折腾。 他无力地摆摆手:“那就在沙发上睡吧,你现在门厅站着别动。”说完他打开鞋柜,拿出一双一次性拖鞋和一个纸盒丢在地上。 “脱鞋换上,有没有脚臭?鞋柜里有除臭剂,喷一下装在盒子里。左手转是卫生间,里面有浴巾,麻烦你洗干净再进来,脏衣服别带到客厅。” 两人各退一步自然皆大欢喜,因此邹明池没出别的幺蛾子,乖乖地脱鞋装盒,踩着一次性脱鞋去卫生间洗漱。 陈洲极其爱干净,连这个仅供情人使用的卫生间也是干净得发指,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一应洗浴的用具都是一次性的,浴巾洁白,整齐地放在柜子里。 邹明池脱了衣裳,叠好放起,然后拧开水龙头。 其实他也是有轻微洁癖的人,只不过他更能随遇而安,没有陈洲那么神经质。 若仔细观察他,就会发现他的衬衣领口袖口上都没有一般人的那种淡黄,指甲整齐,体味清新,身上常备各种消毒纸巾,如果有条件一定会把皮肤接触的东西都擦一遍,没条件就算了,反正他最后也会去洗澡。 他对陈洲的第一印象,包括这么几个关键词。 同志,洁癖,难搞,闷骚。 偏偏这几个关键词他身上也有,于是就有了那么点惺惺相惜的意思,可惜人家陈洲一点也不领情。 他们这个圈子很乱,想洁身自好也容易,大不了就独身连419都不搞,吃吃自助餐完事。但是食色性也,老吃自助餐那也会乏味,再说人总会有寂寞的时候,总不能老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所以找一个契合的伴侣是十分必要的。 老实说,邹明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找到能忍受他的伴侣了。 这一回既然叫陈洲进了他的眼,那就没那么容易放他走,现在第一步登堂入室成就已经达成,他距离最后攻克堡垒也不会太远啦。 邹明池洗掉身上的泡沫,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浴巾披上。 他是完全相信陈洲那个变态会把所有的浴巾都彻底消毒过的,所以不用担心脏不脏的问题。 裹住下半身,他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落地灯,沙发套上了一层罩子。 邹明池十分理解陈洲的这种行为,躺在上面的时候还能闻到罩子上淡淡的消毒水味。 不对……好像整个屋里都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明明刚才还没有的。 他疑惑地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 第五章 第二天,两个人互道早安的时候,精神状态迥异。 邹明池休息得非常好,认床的毛病完全没有发作,陈洲却一晚没睡好。 清早他们倒是没出现抢厕所的问题,邹明池在柜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剃须刀,便走到陈洲的门前,敲了敲,问:“陈先生,你有没有剃须刀?” 过了一会儿,陈洲开了门,把一个老式刀片的剃须刀丢给他,自己回去继续刷牙。 邹明池笑道:“这个我不太会用,脸上别挂了彩。” 陈洲在卫生间里吐出满嘴泡沫,没想搭理他。 上任男友被踹后,他把他用过的所有东西都打包扔出去了,陆续又添置了一些在原处,但是他暂时还没有找下家的打算,于是很多东西并不齐全。 陈洲一边猛用粉底遮盖乌黑的眼圈,一边在心里嘀咕,等邹明池走了还得再打扫一遍,又一个美好的假期要泡汤了。 邹明池洗漱完毕,把他用过的东西都归置整齐,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等陈洲出门。 陈洲出来看到他还在家里很惊讶,道:“你怎么还没走?” 邹明池微笑道:“我送你上班,顺便一起吃个早餐,怎么样?” 陈洲道:“不用了,你先出去,我要锁门。” 邹明池开了门,转过头看他,只见陈洲抓紧临出门的最后一点时间对着门厅上的装饰镜照了照,拨弄了下领带。 他心里一乐,只是脸上没敢笑,硬绷着下了楼。 两人一前一后赶到公司,邹明池半道上在一家常去吃早餐的饭馆打包了豆浆甜点,殷勤地送到陈洲的办公室。 陈洲冷着脸瞪着桌上还热腾腾的甜点,问道:“邹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邹明池笑着给他拆开吸管:“我在搞好公司之间的关系。” 陈洲冷笑道:“不好意思邹先生,我们公司有规定,上班时间不许吃东西。” 邹明池微微俯下身,把豆浆递过去:“在你办公室,天不知地不知你知我知,怕什么。” 陈洲不为所动,开了电脑把他当空气了。 邹明池叹息地看着豆浆在空调的冷气作用下一点点变冷,干脆拿起来自己喝掉了。 陈洲鄙夷地用余光扫了他一眼。 实际上他真的很饿…… 陈洲拿起咖啡抿了一口,昨晚一个冰激凌吃得太多,生了一晚上气他早晨起来觉得气饱了就没吃东西,这会儿有人在旁边吃得香甜,他也忍不住…… 邹明池一边看陈洲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办公,一边故意在空调的上风向吃东西,糕点的甜香统统飘到了陈洲鼻子里。 陈洲忍无可忍,端着咖啡去了茶水间。 外面几个小姑娘正纳闷一直喜欢在外面打转的邹先生怎么在部长的办公室里呆了这么久,结果还没八卦完就看到陈洲气冲冲地走出来,顿时低气压弥漫了整个工作区。 随后邹明池笑得十分餍足,从里面也出来了,坐在昨晚为他提供了陈洲联系方式的助理小姐旁边,把昨晚许诺过的一盒黑巧克力偷偷塞过去,无声地说:“谢谢。” 助理小姐苦着脸道:“邹先生,我真怕今天会被部长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8 咔嚓。” 邹明池安慰地说:“没关系,我帮你吹吹枕边风,就没事了。” 助理小姐好奇问道:“邹先生,你要部长的家庭住址做什么?” 邹明池微微一笑:“也许大概可能……这暂时还是个秘密。” 助理小姐小声道:“其实之前我们都在八卦部长家里一定到处都是消毒水味。。” 邹明池沉重地点点头:“的确,我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差点没被熏晕过去。” “那你还亲自去送文件!”小姑娘惊叹道:“太可怕了,比医院还可怕。” 邹明池严肃地回答:“为了工作,这种小小的牺牲还是必须的。” 承邹先生吉言,陈洲疯了一样地压榨下属的剩余劳动力,一时间哀鸿遍野民不聊生。陈洲一改从前随和的形象,对完成的质量和数量都做了苛刻的规定,众人活脱脱像被扒了一层皮,硬是在截止日期之前的一周做完了全部策划和宣传案,后期实施的准备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老总看完了工作汇报,龙颜大悦,宣布给公关部这个月加薪,顺便奖励半天假期。 被奴役的群众揭竿而起,纷纷表示要陈洲给点精神补偿。 正巧他们半天的假期排在七夕节,部分单身小青年强烈要求陈洲请唱歌,陈洲这一回很好说话,提前订了包间,到时候一群人浩浩荡荡开往钱柜。 这一天总体来说还是玩得很开心的,如果没有邹明池在就更好了。 陈洲去的比较晚,还没开门就听见里头一群人鬼哭狼嚎,差点把音响也喊破了,他半捂着耳朵进了门,迎头就看到邹明池一身休闲装,坐在沙发一角喝啤酒。 陈洲本来挺雀跃的心情一下子沉下来,他不悦地问:“他怎么来了?” 助理小姐说:“邹明池说我们一起工作了这么久,也算公关部的一份子了,就说来了,哦对了!邹先生请了大家的酒水!老大你可以少破费一点了。” 陈洲愤愤道:“我宁肯多破费点也不想请他!” 说归说,人都来了他也不好赶人家走,邹明池早就跟大家打成一片,人缘好得不像话,看到陈洲进来,就热情地招呼:“陈先生,听说你唱歌很好听,来一个!” 他明显是有点high了,但是旁边的人比他还high,一起起哄:“来一个来一个!” 陈洲默默地扭过脸,他失策啊为什么不在来之前打电话问问都有谁出场呢? 一旁有人送过话筒和啤酒,并且贴心地为他点了一首《死了都要爱》。 陈洲冷飕飕地看了一眼给他点歌的小伙子。 小伙子功力尚浅没抗住他的眼刀,很有眼色地立马切歌,换了一首《传说》。 陈洲不仅叫床好听,唱歌也好听,微微低沉的嗓音在唱情歌的时候很能撩动人心,尤其是在高音的时候尾音嘶哑,又带着明显的喘息声,听得邹明池都硬了,灯光晦明变化时他的眼睛轻轻闭着,下巴扬起,喉结随着嘴唇动来动去,别有一分性感。 他唱完一首,赢得满堂彩,陈洲得意地开了啤酒,他从高中就发现自己的嗓音颇有天赋,就有意无意地练嗓子,平时只能在床上一展歌喉,此时能在同事面前露一首,很是开心。 陈洲唱完,下一个就该轮到邹明池。 邹明池不好意思地清清嗓子:“我有点五音不全,就不唱了吧,珠玉在前我再献丑就没意思了。” 陈洲怎会放过这个机会,煽动大家:“这不行,我都献丑了邹先生没理由不唱对不对?” 邹明池苦笑对他:“真的要唱?” 大家一起喊:“要!” 邹明池无奈摊手:“好吧,雷到大家我不负责。” 说完,点了一首《夜的第七章》,然后字正腔圆地……念下来了。 坑爹啊……所有人同时冒出这个想法。 被雷到了…… 试想,周杰伦的歌被人用朗诵的方式念一遍,那是多么诡异的感觉! 邹明池“唱”完最后一句,还笑着问大家感想如何。 还没问完,手里话筒就被人抢走了,一晚上都没轮到他手里。 到后来大家玩疯了,也喝多了,陈洲一开始还矜持着不肯多喝,后来被又灌又劝,也喝了不少,最后结束的时候他自觉腿都软了。 邹明池拖拖拉拉走到最后,跟他相互扶持着出门,付账的时候前台的小哥递过来两支玫瑰花,微笑说:“两位七夕快乐。” 邹明池拿过来,嗅了嗅,虽然花朵已经有点破损了,可这个日子能收到玫瑰花倒是挺有意思的,他瞅了瞅被灌得有点糊涂的陈洲,把花枝折了一半,把其中一支插到了他的衬衣扣眼上,另外一只别在了自己身上。 陈洲歪歪扭扭地在账单上签了字,把邹明池推开,自己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口,被夜风吹了一下,神智清醒了一点。 不少出租车等在门口,陈洲犹豫着是走回去还是打的回去,邹明池看他纠结的模样就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二话不说招手打的,把陈洲塞进去,自己也顺其自然地送他回家。 路上陈洲保持沉默,精神高度紧张,没有因为醉酒而表现出一点点不符合洁癖的行为,虽然嘴巴上不说,可脸上的鄙夷神色充分把出租车里的环境唾弃了个彻底。 邹明池看他这样,越发觉得好玩,唯恐天下不乱地说:“要不要靠着休息下?” 陈洲挺直了腰板,纹丝不动。 路过一个转弯,司机的方向打得有点急,后座上俩人一起往一边倒,陈洲的状态顿时被打破,一个不稳地倒在了邹明池身上。 还没等邹明池说话,他就神经质地跳到一旁,大声道:“你别碰我!” 司机奇怪地从后视镜往后看了一眼。 邹明池尴尬地对司机一笑:“不好意思师傅,他喝多了。” 司机大哥不太爱侃,点了点头继续专心开车。 陈洲艰难地一边保持屹立不倒的姿势,一边防备着再扑到别人身上,最后只能从口袋里拽出一条手帕,包住手抓着车门上的护栏,整个人僵硬得跟木偶一样。 司机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果断加大油门冲向终点。 到了地方,陈洲简直是用跑的从车上下来,把刚才跟车接触过的部分都拍了又拍。 司机一边找零钱,一边问看起来还正常的邹明池:“你的朋友没毛病吧?” 邹明池无奈笑道:“没事,他喝多了就这样。” 司机心有余悸地说:“我拉过不少喝多的客人,这还是头一个,我觉得刚才他的脸色好像掉茅坑里一样臭。” 邹明池扭头看了眼还呆立在马路边神经兮兮地拍屁股的陈洲,十分同意司机大哥的形容。 第六章 “回家了回家,回去洗洗澡就干净了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9 ,嗯?”邹明池轻轻地挽住他的腰,陈洲迟钝地点点头,没反抗,便由着他把他半扶着送上楼。 “钥匙呢?”邹明池低头看了一眼无比安静的陈洲。 陈洲愣了一愣,后知后觉地掏口袋。 先掏西服的内袋,把钱夹子摸出来抖了抖,没有。 然后摸屁股上的口袋,没有。 最后又去摸两边的口袋,把手机拿出来,差点没扔地上,邹明池眼明手快把手机接住,然后陈洲把一张手绢抽了出来,直接扔到了他头上。 “钥匙呢……”他左右乱掏,就是找不到钥匙,急得喃喃自语:“我明明是带了,怎么不见了呢?” 邹明池俯下身,把他的外套撩起一些,一串钥匙就挂在他腰带上,他直接拿下来,在陈洲眼前晃了晃:“在这儿,哪一把是门上的?” 陈洲一把抢过钥匙,对着房门,努力对准钥匙孔。 可惜他酒劲上来了,连最后一点清醒也保持不住,插了半天也不得其所,邹明池对这个醉鬼是彻底无语了,只好拿过钥匙一把把试过去,开门后把他扶进去。 大概是感到自己回家了,陈洲一改从前的稳重形象,欢呼一声就撒欢地往自己的卧室跑。 “喂……你等下!” 邹明池赶忙关了门追了过去,只见陈洲已经欢快地闯进卧室里的专属卫生间,打开了淋浴,忙不迭地往下扒衣服,一边扒一边傻笑,在水流下面转圈。 邹明池紧张地看他转,一边把鞋袜除了,才走进浴室,把他摁住,道:“等会儿再转……小心滑。” 陈洲嘿嘿笑着,把腰带抽出来,然后裤子就顺着细腰往下溜,随之暴露出来的美景让邹明池有点心痒,便不再干涉他的疯狂行为,轻轻地把他圈在怀里,陈洲毫无自觉地把挂在腰上的裤子往下褪,于是修长结实的大腿就白花花地展露出来,被白色内裤紧紧包裹住的下体很快就随着水流的湿润凸显出应有的形状。 邹明池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扶住他的腰,低声道:“内裤要不要脱?” 陈洲不耐烦地说:“废话,脱!” 邹明池遵命,俩手一起开动,揪住他的内裤边缘就往下抻。 陈洲嘟囔道:“我靠轻点,要断了。”他的小兄弟因为酒精和热水的缘故,神采奕奕地站了起来,顶着内裤,风景十分美妙,可是邹明池直接要给他脱裤子,小兄弟不可避免地就挡住了路。 邹明池轻笑,伸手进去抓住他,然后把内裤绕过自己的手,脱了下来。 里面被主人精心修剪过的阴毛包围着肉红硬挺的性器一览无余。 “呵,还是正三角形,你可真够可以的。”邹明池缓缓套弄了下手中的东西,后头连着的小腹便不由地往后一缩,陈洲不悦地把他的手掰开,两手小心地捧住自己的性器,小气地说:“不给你摸。” 邹明池笑道:“好好,我不摸,你自己摸?” 陈洲退了两步,倚在墙上,簌簌的水流顺着他头顶往下淌,打湿了他的全身。 此时他上半身的白衬衣只解开了两个扣子,完好地穿在身上,可是薄薄的衣料都湿透了,身体的线条看得一清二楚,平滑的胸口上还能看清乳头的颜色。 应该是暗红?邹明池不怀好意地猜测。 刚才他把陈洲的下体看了个仔细,根据他的经验,上头的颜色跟底下的没差意思,所以应该也是那种成熟的肉红。 视线随着水流往下,衬衣的衣摆下是全然赤裸的,硬起的性器把衣角撑起一些,而陈洲还用手托住它,阴毛紧贴在衣摆上,随着他的动作性器若隐若现的很是勾人,再往下内裤挂在膝盖上,裤子堆在脚边,两条长腿微微岔开,腿上有力的肌肉线条优美,一看就是常年坚持锻炼才有的成果。 陈洲仰起头,脸颊酡红,嘴唇张合着,微微闭着眼,任水流冲刷他的全身,十指在自己身下不住揉弄,兴致渐长,他开始不满于这样的抚慰,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不知羞耻地在邹明池面前手淫。 邹明池屏住呼吸,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性器已经完全兴奋,雄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从他全身散发出来,诱人犯罪,已经沉浸在手淫带来的快感中的陈洲开了口,于是邹明池再次听到了他美妙的声音。 完全不同于唱歌时的那种款款深情,他的呻吟声极其淫荡,高低起伏时带着隐约的鼻音,略沙哑的尾音似是带着羽毛,骚得人心里发痒,只是听,就足够让定力不足的人面红耳赤地射出来。 忽然一个拔尖的高音,衣摆下的手疯狂地揉搓着能带来快感的地方,而身体的主人把修长的身体扭曲成了虾米,被快感刺激得夹紧了双腿,大腿不住地摩擦着腿间的硬物。 随着高音的滑落,陈洲闷哼了一声,结束了整场湿身秀。 他穿着粗气,无力地跪在了地上,两手撑在腿间。 一滩精液从他的指缝中被水流冲出来,化成一缕一缕的流向下水道。 浴室里只有两个男人的粗喘和哗哗的水流声。 邹明池难捱地吞下一口唾沫。 刚才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考验他的定力了。 哪怕是他这样对伴侣无比挑剔的人,刚才也几乎没有自慰就射了。 没有一个正常的同志能无视这样的诱惑,除非他是阳痿。 邹明池自认性功能正常,因此他毫不内疚地硬了,并且把持不住,也偷偷地把手伸进了裤裆,那儿从在钱柜听歌就开始硬,直到此刻才到达了终点,赢来主人的垂青。 邹明池感慨地抚慰它,心里不住地做斗争。 是上呢还是不上呢? 虽然要拿下眼前这个人是他最近的目标,但乘人之危不是他的风格啊! 尤其是他还喝醉了,要是真上了弄不好他醒过来翻脸不认人,骂自己是强奸犯。 但是这人都摆明了勾引自己还在自己面前自慰,再不做那也太不爷们了。 邹明池一边手淫一边思想斗争,眼睛还在痴迷地盯着瘫软在地上的陈洲。 陈洲侧着脸,下巴刚毅的线条昭示了他的倔强。可偏偏这倔强的人还没从情欲中走出来,就更能引起人的征服感。 他似是缓过劲来,慢慢跪起身,爬到浴缸前。 被衣摆遮住的窄小浑圆的屁股冲着邹明池直扭,中间的小菊花都能看到。 我操,再不上我他妈白长了二两肉! 邹明池觉得头顶一股热血直冲鼻子,精虫上脑之下也就不去想什么强奸的问题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不了强奸变和奸,男人嘛都是下半身动物,床上操爽了怎么都好说。 邹明池一向是个实践派,身体忠于大脑,果断地扑了上去。 陈洲被他压的直接趴在了浴缸上,愤怒喊道:“要死啊!” 邹明池嘿嘿一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10 笑,抓住他的腰往自己下半身乱蹭:“操死你,行不行?” 陈洲刚才射了一次,又被水冲了半天,脑子总算找会一点正常回路,张嘴就骂道:“操你妈!” 邹明池冷笑:“我妈?你他妈能硬起来不?”他大力地甩了陈洲的屁股一下。 那白皙的肉上立刻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印子,陈洲疼得嗷一声叫,不断骂道:“你他妈敢打我!” 邹明池一边揉捏那两块结实的肉,一边啪啪地拍打,很快白衬衣包着的就是两块红屁股了。 陈洲又疼又羞,急的眼泪都要出来,奋力地挣扎着,想要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甩开。 可邹明池怎会让他如愿,把他死死地抵在浴缸旁,上半身趴在浴缸里,只有一个红彤彤的屁股高高翘起,任他蹂躏。 陈洲挣扎了半天,也只像脱水的鱼,无奈地受人控制。他心里一委屈,眼角竟被逼出泪来,哽咽道:“你混蛋!” 邹明池停下手掌,轻柔地去抚摸他的屁股。 陈洲被他一碰,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邹明池心里怜惜他,轻轻地把他拖上来,抱在怀里。 陈洲的眼角红着,脸上满是水珠子,紧紧闭着眼睛,喃喃道:“你别碰我!” 邹明池见他这个可怜样,也开始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冲动。 他以前是没有暴力倾向的,为什么才见了陈洲手淫,就忍不住想对他施虐呢? 他叹口气,捏着他的下巴让陈洲抬起头。 带着一点脆弱的陈洲,实在让人心疼,他忍不住打破了自己的原则,低头轻吻了他嫣红的嘴唇。 陈洲缓缓睁开眼,邹明池带着怜爱的脸庞在他面前放大。 剩余的酒精也被这个吻点燃,他的头脑顿时又一团浆糊起来,竟是不由自主地主动张开了嘴,伸出舌尖去舔弄对方。 滋味居然还不错……他稀里糊涂地想,完全没有顾忌到自己的洁癖。那个人的气息很干净,令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即便是体液相交,也不是那么讨厌。 邹明池惊喜于他的主动,自然而然地含住了他的舌尖,引着他在自己的唇瓣上来回巡视,最后进入自己的口腔。 这个吻的感觉太好了,两个人结束的时候,都还恋恋不舍,嘴唇久久不肯分开。 陈洲回味地舔了舔嘴角,轻轻说:“再来一次。”话音才落,他的嘴就再次被堵住了,两个人又吻在了一起。 第七章 吻着吻着,就过了火,两人都不自觉地索求着对方的身体,下半身硬邦邦地对峙着,谁也不肯让谁。 陈洲在下,把自己那玩意狠撸了几把,然后就挺着腰在邹明池裤裆上厮磨,邹明池抬起眼皮,把陈洲迷乱的模样尽收眼底,他由着他脱自己裤子,甚至配合着让他把手伸进自己的前门,隔着内裤摸里头那根硬物。 “你洗过澡没?”陈洲轻咬了下他的上唇,手指捏住龟头摩擦,认真地问道。 邹明池低低一笑,抓住他的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和扣子,然后两只手一起探进去,握住热乎乎的性器。 邹明池咬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我割过包皮,每天都有清洗这里。”他把自己的龟头塞到陈洲手心里,笑着说:“你自己摸,你的也割过了,对不对?” 龟头上渗出的粘滑液体让陈洲微微抵触,可邹明池强硬地按住他的手,趁势脱了裤子,把两人的性器并在一起,让陈洲握着。 “你不让我摸你的,那你摸我的吧。”邹明池覆上他的手背,带着他缓缓地在两根粗大的性器上游移。 陈洲低下头,瞅着两个人的胯间,他们亲密地碰在一起,阴毛交结,几乎分辨不出谁是谁的,昂扬挺立的阳具与两人的手夹在他们的小腹之中,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叫对方清晰地感受到。 陈洲忍不住低吟一声,大力地撸动两人的性器。 邹明池乐观其成,单膝跪着,空出一只手撩开他的衬衣,去捏他的乳头。 这个地方他觊觎很久了,没有了衣料的覆盖,那个地方果然跟下面是一样的颜色,才一碰,陈洲就抖了抖,警告道:“别碰。” 不让碰他偏碰,邹明池弹了弹那俩敏感的小东西,俯身就咬了上去。 “操,叫你别碰!”这是陈洲的死穴,他来这么一下差点叫他就这么交代了。 邹明池借助身高优势压住他,肆无忌惮地轮流吮吸两侧,把陈洲弄得神魂颠倒,扭着身体乱躲。 “可惜你自己吃不到。”邹明池用舌尖拨弄上头微微张开的乳孔,叹息:“你这里跟你这里……”他恶意地用手指按住他正开合不停的马眼:“一样,都张着嘴了。” 陈洲被他这么一弄尿道口,下半身又是一紧,却被邹明池握住了根部。 “别射。”邹明池笑着说:“你都第二回了,我一次还没呢,你等等我。” “等个屁!”陈洲生气了,抬腿就踹他:“你撒尿撒一半叫停试试!” 邹明池眼疾手快扛着他一条腿,往他下面看。 “看什么!”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个姿势太危险了,但是绵软无力的身体却丝毫不能抵抗,只能乖乖地张开了大腿。 水流顺着腿流到了股沟里,把那儿也弄得湿漉漉的跟灌过肠一样。 邹明池扒开他的股缝,仔细验货。 “你这里的毛也修了?”后庭干干净净,寸草不生,褶皱中心只比周围皮肤略微深一点点,看起来都有些幼齿了。 陈洲不安地晃了晃腿:“我里头也每天洗呢!” 邹明池一笑:“亲爱的陈先生,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嗯,我今天也得替你洗一洗?” 陈洲满不在乎地说:“不用你洗,我自己来……”他胡乱在一边摸着肥皂,然后把沾着皂液的手指往自己后头一插。 “看到没,得这么洗才干净。”他示范着,把手指在里头转来转去。 渐渐地那儿就松了,手指轻松地在里面进出。 出来的时候褶皱中间形成一个小黑洞。 邹明池也沾了皂液,温柔地同他的手指一起进了小黑洞。 “你别碰!”陈洲不满地对他嚷嚷。 “我们一起洗,洗得快。”邹明池随口哄他,醉鬼果然听话,两根指头你进我出,名义上是帮忙,实际上豆腐都被人吃光了。 “差不多了吧?”邹明池觉得自己下半身都要爆了,可还得忍着,给他洗屁股。 陈洲把手指深深地插进去,然后在自己里头摸了摸,低声说:“我觉得我又硬了……” 邹明池揉了揉他的睾丸,笑道:“这里也硬了。” 陈洲不舍地抽出手指,继续手淫:“这样不够爽啊。” “嗯?”邹明池心说火候到了,就凑在他耳边,诱哄道:“要不要我帮忙?”他下半身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11 火热地贴着陈洲,用热情展示着他雄厚的实力。 陈洲无声地用大腿勾住他的腰,默认了他的求欢。 “你这里有套子没?” “等下旁边柜子里有套子你戴上。” 两人一起刹车,然后默契地对视一笑。 这一点上他们达成了共识。 邹明池拉出抽屉,里面各种尺寸花样的套子一应俱全。 “你这里种类还挺多。” 陈洲漫不经心地撸管,道:“有备无患。” 邹明池拿出个最大号的,给他看:“试试这个?” 陈洲没有说话,只是帮他撕开包装,然后套上。 万事俱备,邹明池轻轻架起了他的两条腿,自己跪着,缓缓插入他。 “啊……”俩人一起喊出声。 一个是疼的,一个是爽的。 用最大号的套子一点也不夸张,邹明池的尺寸绝对傲视群雄,再陈洲曾经体验过的几位身上,都不会有这种剧烈的撕裂感。 他疼得酒都醒了一半,也想起来自己干的丢人事儿,张嘴骂道:“姓邹的你敢上我!” 邹明池努力地往里面插入,牢牢固定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道:“你自己答应的别翻脸不认人!操,这么紧!” 陈洲的脸红了红,嘴硬道:“叫你上你就上,叫你死你还去死?” 半根硬捅了进来,把他插得差点晕过去。 “死在你身上我也不吃亏!”邹明池狠狠心,连根没入。 两人彻底结合在一起,陈洲被他弄得直翻白眼,狠狠地在他背上抓了几道。 邹明池大口喘着气,轻轻抽插,狞笑道:“你他妈是真醉还是假醉,先玩湿身再手淫,一起打手枪都快射了,主动张开腿求我上,结果呢,一插,你他妈就翻脸,什么东西!” 陈洲梗着脖子,半天不敢放松,后头死死地咬着小邹,简直是要夹断了。 邹明池被他夹得生疼,怒上心头一巴掌打在他悬空的屁股上。 “松点!” 陈洲的屁股还疼着呢,被他这一打夹得更紧,两人都很不好受。 不上不下地僵持着,这样下去非软不可。 为了性福着想,邹明池不得不放低身段,大丈夫能屈能伸,谁怕谁。他在陈洲的胸口轻吻了一口,引得他浑身乱颤,然后柔声道:“不管真醉假醉,你也硬着我也硬着,咱俩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了,怎么着不得进行完毕?保证叫你舒舒服服的行不行?” 陈洲吃软不吃硬,虽然表面还倔着,但后头已经悄悄地松开一些了。 邹明池得寸进尺,轻轻地抽插,上面唇舌不断地撩拨他的敏感带。 这一弄还真给陈洲弄得挺舒服,快感来了也就不管什么里子面子的问题了,两腿紧紧夹着邹明池的腰,左摇右晃配合他顶自己的要害,没几下就觉得自己要不行了,用性器猥亵着邹明池小腹上的毛发,射了他一肚子。 邹明池觉得小腹一热,调戏他:“你悠着点,别我没完事你就没存货了。” 陈洲扭开脸,恶声恶气地说:“你闭嘴!” 啧……这样真不可爱。 邹明池可惜地摇头,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开垦他身体的工作中去。 第八章 射精的时候虽然有套子隔着,但陈洲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那硬东西痉挛起来的疯狂,要命的是邹明池刻意压着他的前列腺射精,龟头收缩的时候把他弄得那个生不如死,射了两次的前头居然又没出息地硬了。 他尴尬地捂住下体,但都被邹明池看到了。 邹明池享受完在他身上的高潮,慢慢抽出来,把套子扯下打了个结,捏住给陈洲炫耀。 “多不多?” 陈洲嫌恶地往后一躲:“把你的脏东西拿开。” “我这回确认你醒酒了。” 邹明池把精液扔在一边,然后展示自己的小腹,上头的毛发都被陈洲的精液黏糊成了一团,他指着陈洲的战绩,笑着说:“瞧你干的好事。” 陈洲紧紧抿着唇,不吱声。 “喂……我说,你不能爽完了就把我踹了吧?”邹明池抚摸着他的小腿。 陈洲强忍着踹他的冲动,冷冷说:“滚开,别碰我。” 邹明池摇头:“你啊……除了我,还有谁能受的了你?” 陈洲冷淡地把他的手打掉,扶着墙站起来。 身上的精液就顺着大腿往下淌,又粘又凉,那感觉恶心极了。陈洲站在喷头下,对着猛冲。 邹明池做起来没轻没重,给他身上留了不少痕迹,吻痕,掐痕,咬痕…… “嘶……”他一动上半身,脊背生疼,他对着镜子一看,差点没炸了,指着邹明池痛骂:“你他妈就该进去呆几年,这什么?你是不是直接想把我脖子掰断?” 他转过身,把后背亮给邹明池看。 好家伙,脊背上青紫一片,还破了皮,十分凄惨,就是被邹明池按在地上做的时候弄的。 邹明池不自在地咳嗽了声,抱歉道:“一时……情难自已。” “我上你一次也让你试试?操……后头裂开没?”他往后头一摸,脸都绿了。 “你用什么润滑的?” 邹明池的眼神游移了一下,说:“不是你自己润滑的吗,这都忘了?” 陈洲一想,顿时脸上的表情跟吃了蟑螂差不多。 “肥皂是润滑的东西吗?”他刷地拉开抽屉,倒出一堆瓶瓶罐罐。 邹明池也是同道中人,一看他把包装撕开,就了然了。 那一包是一次性灌肠器,另外一瓶是专用灌肠液,还有几只润滑剂和小型肛塞。 陈洲面无表情地把灌肠器装好,在上面涂了润滑剂,然后扶着墙壁撅起屁股,把软管插进屁股里。 “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打扫卫生?”他恶狠狠地对目瞪口呆的邹明池说。 邹明池赶忙收回自己夸张的表情,做沉思状,内心其实正在惊涛骇浪。 这一辈子他还真没跟别人玩过灌肠啊!他嫌这个恶心不愿意跟别人玩,自己就是做0也是偷偷灌肠,啥时候见过这么正大光明的现场! 今天真是不虚此行,一连看了两场好戏。 原本以为他会对陈洲的行径产生生理性厌恶,没想到他居然看得津津有味,而且又硬了。 太重口味了他受不了了,可是又好刺激怎么办! 他正在这边天人交战,那边陈洲已经把一小瓶灌肠液全都注入了体内,拔出了管子,把小肛塞塞了进去。 他抓着软管,阴森森地笑道:“要不要也给你灌一次?” “别!”邹明池连忙摆手,看别人灌肠是情趣,被别人灌肠那是虐待! 他自己弄过几次,肛门疼死不说,最后拉出来的时候觉得肠子都要断了。 当零号太他妈不容易了。 陈洲轻蔑地冷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12 哼,直起身。 他的小腹微微凸起,身体曲线因为这个违和的部位倒是更有一种美感。 邹明池由衷地夸赞他:“很好很不错,有没有兴致再来一炮?” 陈洲甩了他一脸卫生球,想了想说:“我就喝醉了才让你趁虚而入,好在我这人也不是什么小气鬼,你也出力了,也还算卫生,我就不跟你计较。大家成年人,你情我愿,玩完就算,明天你们公司的项目也撤了,大家各走各路。” “哎哎,你这也太过河拆桥了吧。”邹明池不满道:“你也挺舒服,看得出来你空窗很久了吧,咱俩凑一对多好。” 陈洲拧开下面的水龙头,接上管子开始冲洗浴室。 刚才他们俩玩得有点过火,地上全是衣裳,精液也满地都是,就算有水流冲着他也觉得不干净。 这里哪有别人进来过,私人领地被侵犯了,比强奸他还难受。 陈洲一边冲,一边心里那个后悔啊。 他酒量是不错,可喝多了那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荒唐事干过不少,唯一的几次放纵那就是在野店喝多了时干的。 据别人说,他一喝高,那就无比开放,而且特容易冲动,上床对象也不分了,管他干净不干净泄完欲再说。 事后他都得后悔大半年,觉得自己被弄脏了。 这一回又是这样,唯一的好处就是邹明池不算陌生人,而且还挺爱干净。 他冲着冲着,就把管子对上了邹明池。 “你别动,我给你洗洗。” 邹明池被冷水激得一哆嗦,才不听他的,左闪右躲。 陈洲冷笑,竟是把这个当游戏了,水花四溅,把邹明池弄得上蹿下跳,脚下一滑整个趴在了地上。 陈洲哈哈大笑,这才觉得胸口堵着的一口闷气出了,欢乐地哼着小曲,随手拎起一边的扫帚把积水扫进下水道。 冷不防邹明池居然一跃而起,把他牢牢抱住,按在了墙上。 “妈的你又发什么神经!”陈洲生气道:“我的肚子!” 邹明池冷笑:“我看你体力还不错,咱俩再来一次?” “你要发情就对着镜子自己撸,老子没空陪你,撸完快滚,别污染我的屋子。” 邹明池也不生气,抓住他的胳膊,嘴唇在他的后颈上逡巡:“我就对着你发情了,要不我撸一次射你身上?” “你恶心不恶……”陈洲反唇讥讽,邹明池听够了他在这种时候说煞风景的话,干脆吻上去。 陈洲这会儿可没有喝醉的时候好摆弄,牙尖嘴利地直接用咬的。 邹明池被血腥一冲,反而更激动了,板着他的肩膀就死命与他纠缠,身体也更加用力地挤压着陈洲。 陈洲忽然双眼一睁,剧烈挣扎起来,呜呜乱叫。 “放开!放开我!” 邹明池含糊道:“渐入佳境,你闹个屁。” “操,我的肚子!”陈洲急了。 邹明池不明所以:“你肚子咋了?”吮着他的舌尖,觉得味道好极了。 陈洲红着眼,肘关节狠狠往后一捣,正打在邹明池胸口。 邹明池恼了:“你到底想闹哪样?” 陈洲忙不迭地推开他,道:“你想让我拉你身上,就继续亲!” “……” 忘了这茬……他灌完还没拉呢…… 日啊…… 玩我啊…… 邹明池的脸上红红绿绿的,煞是好看。 再高的兴致也被这么煞风景的话给毁了…… 邹明池的小兄弟瞬间软了。 操,再这么来几次他非得阳痿不成。 第九章 胡闹一晚上,当夜俩人一个卧室一个客厅又糊弄过去,大早晨还没听见闹钟响,就听到喷嚏声连绵不绝。 陈洲擤着鼻涕一点形象不顾地从卧室里冲出来,揪住还在昏睡的邹明池大骂:“你个混球,老子屁股被你揍肿了!趴了一晚上,靠我扇死你!” 说完把自己擤鼻涕的纸巾往邹明池脸上一扔,然后骑在他胸口左右开弓冲着他的脸就啪啪两下。 邹明池又不是死人,被他一巴掌打醒,当机立断抓住正要继续的爪子,悲愤道:“操,你大早晨发什么神经!” 陈洲一肚子委屈,先是喝醉丢了大人,随后居然在最讨厌的人面前表演了全副脱衣秀,最后还做了,做得还那么丢人。 他一喝多就出事,果不其然,向来不吃窝边草的他终于也做了回兔子,被人压得一干二净,渣渣都不剩。 没脸见人了好吗,这事要是被传出去,他还有何颜面去见从前的男朋友! 在圈子里别混了,干脆找个犄角旮旯老死终生算了。 想到这里,陈洲憋了一肚子的气立时发作起来,加上被感冒弄的头脑不清,稀里哗啦地就开了骂,俩人扭打成一团。 俩大男人掐起架来十分没有节操,什么猴子摘桃黑虎掏心等等下流招数都用上了,陈洲似乎在小学的时候没有学过怎么打架,三下五除二就被邹明池压在身下。 邹明池一大早就受此攻势,火气上头,骑在他背上,把黏在身上的纸巾甩到一边,喊道:“给我住手!” 陈洲处于弱势,但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扭头张嘴,一口咬住了邹明池的手腕。 只听一声惨叫,邹明池痛得手一软,又被陈洲夺回了优势地位,反压回去卡住他的脖子,通红着眼怒吼:“操,你不看看我身上,一发情就不是人的禽兽!” 邹明池气喘吁吁地瞪他,气急反笑:“我说,你看我脸上。”他挤了下眼睛,眼角被陈洲的拳头蹭青了了一块,显得十分滑稽。 “打人不打脸,亲爱的,你说我上班怎么跟别人说,嗯?” 一点可疑的亮晶晶的液体从陈洲鼻孔里缓缓地流出来。 陈洲尴尬地伸手背一擦,邹明池眼明手快抱住他的脖子翻个身,两个人一起从沙发上滚到了地板上,面对面抱在一起。 男人早晨兴致勃勃的东西紧紧地贴着,丝毫没有受昨晚纵欲的影响而有所萎靡,反而还处在那种刺激之中,只稍微一撩拨就又有熊熊燃烧之势。 “放开!”陈洲狼狈地仰起头,他果然是感冒了,鼻涕一旦开始流,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 晨曦中,邹明池眯起眼睛微笑地看着没有戴眼镜的陈洲。 昨晚他们去唱歌的时候,陈洲就把眼镜摘了下来,一直隐藏在镜片下的眼睛在夜色中很是诱人,这时近距离地看着他,还有点睡眼惺忪的意思,薄薄的眼皮随着眼珠的滚动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邹明池仿佛是被他的眼波给吸引住了,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看什么看?”任谁被这样盯着都不太舒服,陈洲别扭地挣了几下,邹明池却不放手。 眼看着鼻孔下的鼻涕都要流到上唇上了,陈洲急中生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13 智一低头,把鼻涕就擦到了邹明池脖子上。 随即,抱着自己的手臂一瞬间僵硬了。 陈洲看着自己的犯罪证据大乐,就听见邹明池冷冷地说:“我在看你的眼屎,都快糊住了。” “……” “去你丫的!”成功被挑起了怒火,陈洲气得一胳膊肘子捅了过去,一得空就往自己的卫生间里跑了。 邹明池一边揉肚子一边捶地大笑。 昨晚其实真的很不错,他呲牙咧嘴地捏住自己被咬伤的手腕,回味道。 等重新穿上衣服,俩人就又变回了衣冠楚楚的文明人,彬彬有礼地在公司明亮的走廊前互道早安。 虽然前台的小姑娘一直用诡异的眼神瞟他们,也一点也不能影响两个人努力美好形象的愿望。 只是…… 陈洲幸灾乐祸地看着邹明池偷偷对着玻璃抚摸脸上的淤青,大快人心。 临走的时候邹明池死皮赖脸地跟他要去了粉底,在眼角涂了厚厚的一层,若是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那里是青紫的。 可皮肉上的伤实打实,陈洲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邹明池疼得厉害了,就眼角一个劲抽搐,咬牙切齿地隔空对着陈洲放眼刀。 一整天陈洲的心情都好极了,不仅仅是因为邹明池吃了个哑巴亏,还因为两家公司的合作圆满结束,明天他就可以带领全体公关部员工把他这尊大神送走了。 “嘶……”陈洲在合同书上签了字,乐得坐在椅子上转了个圈,于是一个不小心牵到了屁股上的伤,让他的好心情一下子蒙了一层灰。 不能否认昨晚他的确爽到了,而且喝多了酒再勾人人家也的确是他的错,可被按住打屁股还被干得死去活来的这一点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他怨念地揉了揉后腰,屁股的红肿倒是不太严重,可小菊花经历了灌肠与抽插后,简直惨不忍睹,他现在最苦恼的不该是怎样欢送瘟神离开,而是苦恼晚上吃点什么才能让菊花不痛。 如果有人此时进他的办公室,一定会吃惊到下巴也掉下来。 因为人前的陈洲总是一丝不苟的模样,衣服上一点褶皱也没有,因为要保持形象,他连坐都是正襟危坐,很少有东倒西歪的时候。 但是,因为难以启齿的痛苦,他不得不牺牲了形象,趴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玩游戏。 于是邹明池提着一份外卖进来的时候,简直以为自己进错了办公室。 呃,这个撅着屁股对着门玩游戏的男人,是公关部的部长? 鬼上身了吧?! 邹明池惊悚地想,不由地回头看了一眼门牌。 陈洲玩得正兴起,哪里会想到有人进办公室不敲门的,所以连邹明池走到他身边俯下身都没有察觉,依旧津津有味地连着不同的宝石。 “你把这个跟这个连起来,就能激活道具了。” 邹明池身为此中高手,技痒之下忍不住出手相助。 陈洲下意识地滑动宝石,果然道具激活这一关很快就过了,等胜利的音效响起,陈洲猛地弹起来,指着邹明池不可置信地说:“你,你你!” “我?”邹明池忍俊不禁,伸出手轻轻巧巧地帮他把歪了的眼镜扶正,笑着说:“我怎么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不敲门就进别人办公室?” 陈洲臊红了脸,指责道。 在他的意识里,工作时间任何的衣冠不整,行为不端都是无比羞耻的事情,相比之下在床上赤裸相对反而的很正常坦荡的。 邹明池却不怎么在意地说:“我们更亲密的关系也有了,你还怕我看你打游戏?” 陈洲迅速镇定下来,义正言辞道:“对不起,邹先生,我想你误会了。” “嗯?误会什么?”邹明池好整以暇地坐到他身边,把手里的袋子送过去,说道:“九粥记的姜粥,还是热的,你感冒了,多喝一点有好处。” 陈洲皱着眉头,低声道:“邹先生,我们都是成年人,昨晚那种事情纯属意外,请你不要误以为我们会有什么进一步的关系。实际上,我的原则是不跟工作伙伴发生任何的私人关系,昨晚已经超出了底线,希望你能体谅。” 邹明池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把袋子解开,拆开汤匙放进去,递到他手边,柔声道:“那个以后再说,先吃饭。” 陈洲被他的态度惹出了火气:“邹先生,请你不要这样。” 邹明池无奈地揉了揉额头:“我想……是你误会了。” 他微微一笑,无比诚恳地对陈洲说:“昨晚的确是一个意外,但是对于你我而言,都是一个惊喜的意外,对不对?至于工作伙伴,从明天开始,我们公司与贵公司就不再是合作关系了,所以也不算违背你的原则。所以……” “所以我们从此就再无瓜葛。” “所以我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重新开始。” 邹明池双目真诚地对上陈洲的,满脸就差写上“诚意可嘉”四个字了。 陈洲无语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面孔扭曲了一下,他急促地喊道:“你给我转过头去不许看我!” 邹明池被他弄得一愣,但还是乖乖地转过头,正在疑惑的时候,忽然听到后面一阵惊天动地的喷嚏声。 他偷偷地看了一眼,只见陈洲两眼红通通泪汪汪的,忙不迭地抽纸巾擦鼻涕。 这个模样比他一本正经的时候,更讨人喜欢了,邹明池欢快地想。 第十章 目睹完陈洲打喷嚏全过程的邹先生表示,这是他见过的最可爱的陈洲了。 可惜不等他发出由衷的赞叹,陈洲便红着眼把他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重重地摔了门。 邹明池伫立门前,忍不住摸了摸被门碰到的鼻子,不禁有点唏嘘。 助理小姐抱着文件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进行友好的慰问。 “邹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邹明池严肃地回答:“鼻子太高也是一种错。” “……”助理小姐没来由地后背一凉,本能地往下一蹲,只见部长办公室的门重新打开,一碗粥劈头盖脸地往邹明池身上泼了过来。 一阵浓郁的姜米香气弥漫在喧哗的办公区。 一刹那所有人都惊呆了,目光投向丰碑一样纹丝不动的邹明池。 处在风暴边缘的助理小姐欲哭无泪,她新买的裙角上全是飞溅上的星星点点。 搞什么,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一向好脾气的部长抽了哪门子风,居然当众发火,连别的公司的代表也被波及。他们吓得不敢说话,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也不知是谁先低低说了一句:“快干活,不然就完了。” 齐刷刷的一群人老老实实蹲在原地,做出努力工作的模样。 助理小姐自认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14 倒霉,不吭声回到自己座位上,一边擦衣服上的残粥,一边偷偷观察风暴中心。 邹明池这一下可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浑身上下都粘满了黏糊糊的粥水,白色的米粒和浅黄的姜粒混在白色粘液之中缓缓从他头顶往下流淌。 幸好粥是打包外卖的,不算很烫,不然这一下总得让他身上起几个水泡。 邹明池冷静地把脸上一抹,一脚伸进办公室门口,别住门不让陈洲关门。 陈洲勃然大怒,伸手就要推开他,岂料邹明池居然狡猾地抓住他的手臂,顺势半个身体钻进了缝隙,硬生生撑开了一道口子,然后整个人钻了进来,反手把门一关,顺便噼啪一声反锁了门,随即一扭身,把陈洲反压在了门上。 他这一串动作流畅极了,仿佛是演练过无数次的样子,陈洲头脑有点昏沉,连带身体的反应也迟钝了几分,三两下就被他反剪了手臂,牢牢地压在了门上,然后带着一身姜末气味的人体就霸道地压了下来,把他圈在一个小小的空间内,动弹不得。 陈洲十分不喜欢这样的弱势,被人钳制的感觉简直太糟糕了,更何况那个人身上还有自己十分厌恶的姜的气味。 没错,陈洲从不吃姜,刚才那碗姜粥才一打开,就让他无比反感,他越想越生气,竟然冲动之下直接开门泼粥,长期以来苦心经营的文雅形象彻底毁了。 哎,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此时此刻的陈洲,被一身姜末的邹明池压着,简直要被熏得晕过去。 他嫌恶地扭过头,恶狠狠道:“你,你滚远点!” 似乎是从他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个关键的点,邹明池偏头一笑,轻声问道:“你这是,不喜欢姜的味道?” 陈洲不说话,却是用力地推开他,企图挣脱他的桎梏。 邹明池心中冷笑,计上心来,舌尖在唇角一舔,把一些残存的姜末舔到了嘴里,然后头一低,准确地对上了对面那张倔强的嘴唇。 “我操你妈……” 陈洲大吃一惊,哪里想到他会来这一招,惊慌失措下被他顺利地攻陷牙齿的堡垒,横冲直撞地深入到了柔软的口腔,勾住里面几乎僵直了的舌头,硬是拉着它要它仔细品味自己的滋味。 姜粥带着一点点辛辣的味道成功让陈洲的味蕾受到了严重的刺激,他被呛得眼泪汪汪的,偏偏舌尖还被别人强势地制住,被动地在不属于自己的领域品尝讨厌的味道,陈洲心里厌恶极了,曲起膝盖就要顶过去,邹明池早就预料到这一点,脚上一勾,顺势插进他的腿之间,大腿紧紧地顶住了他的鼠蹊部,完全掌控了局势。 于是,陈洲只能被迫仰着头,大大地张开嘴,紧密接触的嘴唇之间流出许多唾液,黏哒哒地顺着他的下巴流到了脖子里,湿润的触感令他毛骨悚然,手指神经质一般在玻璃门上抓来抓去,发出可怕的声音。 邹明池略微挑起眉梢,眼睛只斜出一条线,饶有兴味地注视着眼睛后面那双慌乱的眼睛。 不可否认,看到陈洲示弱的神情,他隐藏在心底的凌虐欲望又被勾起来了。 上一回,他对陈洲的唇浅尝辄止,却惊讶于那两片薄肉的好味道,以至于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怀念亲吻的感觉了,既然得到了如此的好机会,商人唯利是图的天性自然会驱使他不掠夺到彻底不算完。 因此,邹明池心安理得地享用着他的战利品,把陈洲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品了个遍,舌头富有侵略性地直接深入陈洲的喉头,在最里面又软又热的嫩肉上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把他弄得喉管痉挛,肉壁不住地收缩。 邹明池又不禁遐想如果他的另一个部位侵犯这里时,应该是有多么的美好,只是此时也只能想一想而已,他惋惜地轻叹,恋恋不舍地逡巡了一遍陈洲的齿列,终于在那人窒息之前退了出来,唇角犹眷恋地在他的唇瓣上厮磨,享受最后的温存。 陈洲从未感受过这样的亲吻。以往的交往中,他不是处于主动的地位,就是处于强势的一方,对伴侣的接触有着严格的界限,亲吻这种交换口水的行为在他看来简直是罪恶。 太脏了……插入还可以带套子,亲吻却不可以,直接粘膜与肉体的接触大大触犯了他的底线,所以,即便是情浓时亲吻,陈洲也会恪守不舌吻的原则,这个原则,让不少人不满。可是在领教过陈洲的洁癖后,他们又会纷纷表示,不接吻简直是太仁慈了——没有人喜欢在正勃起的时候被踹下床喝令去洗澡。 处在无比震惊和愤怒中的陈洲,半张着嘴,嘴角不可抑制地流淌出淫靡的液体,眼镜在刚才的混乱中也歪到了一边,本来是一副精英的模样,此时倒像是被狠狠欺负过的毛头小子。 他逐渐醒过神来,愤怒占据了他的思想,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了潜能,手指反过来一扣,正好抠到了他咬过的那只手腕,仅存的指甲在伤痕累累的手腕上狠狠地抓下去,疼得还在餍足中的邹明池一哆嗦,抓住时机挣脱出来,随即抬腿一踹,正中小腹,然后整个人就骑到了邹明池身上,钳制住他,用力给了他一拳。 这一下可算是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邹明池只觉得脑子一懵,然后鼻子一热,一股暖暖的东西就顺着鼻孔流到了嘴唇上。 “我抽死丫的!”陈洲不解气,抬手又一下,邹明池浑身一缩,忍不住捂住了脸,却顶不住陈洲的怒火,转眼就被打成了大花脸。 陈洲怒火宣泄出了一点,才停了手,见邹明池捂着脸不动,出口讽刺道:“别他妈装死,刚才按住我的时候怎么力气这么大,这会儿又装什么乌龟?” 邹明池不动,忽然软软地垂下了头,两手也滑到了地上,露出一张青紫红肿,满是鼻血的脸。 “……喂,喂你没死吧?” 陈洲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他那两下正好揍到哪里吧?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探了下鼻息,还好,呼吸还有,但是…… 他使劲晃了晃邹明池,邹明池居然一动也不动了,显而易见被他揍昏过去了。 在公司打架,还把客户打成这样,他不吃炒鱿鱼谁还吃!陈洲一下子明白过来,抓起手机就想打120。 可转念一想,不行啊,就他们俩搞的这样,120一来,110不也得来! 他低骂一声,连忙把邹明池从地上拖起来,把鼻血先堵住了,然后打开抽屉,找出一顶渔夫帽给他戴上,然后给助理小姐打了个电话。 “让外间的员工去16层开经验交流会议,你先主持着,稍等我会把设计部的林白叫来一起交流。” 助理小姐听命,把一堆人都赶了出去,陈洲听到外面没动静了,才扶着邹明池往外走。 幸好这个时候正是上午最忙的时候,走廊和电梯都没多少人,陈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15 洲扶着邹明池到了停车场,打开车门把邹明池塞了进去,系好安全带,硬是把他的小别克开出了跑车的速度,子弹一样地冲向了医院。 第十一章 路上邹明池十分安静,就一次因为车速太快颠得厉害,把他的脑袋甩到车窗上,磕得他一哼,脸上的血滴滴答答地流到了车厢上。 陈洲听见动静,扭头一看,顿时心疼起他的爱车来。 血啊粥啊弄得是污秽一团,要知道他这车基本没坐过别人,头一次载人就弄成这样,绝对是一辈子阴影啊。 他一边猛踩油门,一边琢磨着换车的事,反而把车上活生生的一大病号给无视了。 到了医院,他直接冲进急诊室请了大夫帮忙把邹明池抬下来,然后就急急忙忙去办手续,忙活完了还得站在大夫面前认真汇报是如何造成的伤情。 “啧啧,你瞅瞅,小伙……”大夫是个四十多的大叔,一边扒开邹明池的眼皮看,一边嘀咕。可是话说到一半,他才记起眼前这人衣着考究,打扮稳重,看起来不是毛头小子了,又把说了一半的话咽下去,改口道:“老大不小了还打架,这还好就打断了鼻梁,等会儿查查有没有脑震荡,再住院观察几天。好家伙,一脸血一身粥,都穿得挺人模人样,怎么打起架来人类未进化完全的野性就全爆发出来了呢?” 陈洲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指着鼻子连损带贬过,可这会儿他可是在医院,在接受白衣天使的教诲,怎么着也不能开口反驳,于是只能尴尬地说:“大夫,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就是说急了然后就……啊阿嚏!” 大夫回头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指头一指旁边的输液室:“我建议你去打一针退烧的,眼嘴红肿脸色苍白,还打喷嚏,冻着了吧。” 陈洲积存下的那点愤怒一下子被戳破了,他颓然地点点头,老老实实去挂了号,坐在邹明池对面输液。 邹明池的鼻梁被包扎了起来,倒是也没跟大夫说的那么严重,里头的骨头没断,只是有点错位,血流不止挺吓人的,其他的地方肿的像猪头,完全看不出以前的英俊潇洒,样子十分滑稽。 陈洲苦中作乐,看着他越想越好笑,忍不住拍大腿。 早就醒过来但不想搭理他的邹明池听他居然还笑得出来,愤怒道:“你还有没有良心?” 陈洲忍俊不禁:“你自找的。” 邹明池挣扎着起来,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于是只能面瘫着表达自己的愤慨:“你说我这是不是没事找事,想关心关心你,结果被你泼了粥还揍了一顿,好啊,你不就小心眼昨晚的事吗?你又不是没爽到,今天还装什么装,碰一碰就把我当垃圾,你以为自己多干净,我真他妈眼瘸,活该!” 他维持面瘫状说出一连串话,太辛苦了,以至于不得不动用表情的时候,疼得呲牙咧嘴。 陈洲微笑地听他发泄完,打了个响指,从口袋里摸出记事本,一边写一边念。 “好,既然你这样说,我们就明算账。之前收留你一夜,跟昨晚的事算一笔勾销,咱俩都成年人,也别说什么占便宜不占便宜,虽然你触犯了我的底线,可表现还算可以,据我观察卫生习惯也还过得去,那就算了。你不知我不吃姜,不知者无罪,但你对我做的行为太过分,不能原谅。我泼了你一身,还打了你,可你弄脏了我的办公室和车,还不经我的允许跟我接吻。” 他刷刷地在纸上列出一条一条的,最后得出结论:“打人是我不对,你的医药费我全款赔偿,然后我会对你道歉,如果你还有其他的要求请尽管提出来,我也不希望因为私人的原因影响我们公司上的合作。” 说完,他合上笔盖,用在谈判桌上的口气义正言辞地说道:“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我十分抱歉,并对邹先生做出真诚的道歉,希望能够得到您的原谅。” 邹明池哑然失笑。 他这算是见识了……公关部的行事风格。 他摇头道:“呵……看你说的,的确,刚才的事件若是报警,那完全可以进去跟你的律师聊聊了。” 陈洲正色道:“我想……邹先生不会这样不近人情。” 邹明池沉思一会儿,道:“你刚才说,其他要求我可以提?” 陈洲点头:“只要是力所能及的范围,我都会为您做到。” 邹明池勉强咧开嘴唇,道:“也不是难事,我想住在你家里,然后在养伤期间,由你亲自照顾。” “……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如果陈先生不能答应我这个条件,那我只能通过法律途径,来……” “好,我答应。” 邹明池满意地躺平,然后指一指空调,道:“有点热,调低点。” 陈洲僵了僵,但还是拿起遥控器噼里啪啦往下调低了十度,心里充满恶意地说:“冻死你个混蛋。” “阿嚏!” “陈先生,你要不要再多输一天液?”邹明池体贴地问道。 “谢!谢!关!心!”陈洲面无表情地重新调高温度,拿起一边的毯子盖在了腿上。 第二天的欢送会主角缺席,也省了不少事,陈洲匆匆忙忙送几个人回去后自己又请了个假赶回医院,把邹明池的一些文件带回去。 邹明池斜靠在床头,耳朵里塞着耳机,对着手机说:“好,我知道了,最近就辛苦你们了。”说完,挂了电话。 陈洲扁了扁嘴,把文件丢在他身上,嘲笑说:“合着你今早让我出去买耳机就为了打电话。” 邹明池睨他一眼,不悦道:“不然怎么打,拜你所赐我的脸包成这样,一说话电话就挂断了。” 陈洲道:“下次别买什么苹果梨的这种高级触屏货,诺基亚挺好。” “是挺好,买一个预备着,下次你打我,我就把它当砖头拍你。” 陈洲正要回嘴,那天急诊的那个大夫敲了敲门,说:“正好两位都在,上次您的住院手续没办完,说得亲属签字,这也没签。” 邹明池说:“就他签吧。” 大夫把文件递给陈洲。 陈洲果断拒绝:“大夫,我不是他亲属。” 大夫转头看邹明池。 “给他签!” 陈洲皱眉道:“你这是赖上我了?” 大夫笑道:“你别想这么复杂,就签个字,反正没出人命,没关系。” 陈洲这才不情不愿地签了。 临走时,大夫停下脚步,说:“对了,你就是个皮外伤,没啥大事,再观察两天出院养着吧。打人不打脸,以后再打架照准了皮粗肉厚的地方来,一看你们就没什么实战经验,之前有俩小伙子打架过来,脸上干干净净一点毛病也没,那屁股上,啧,红一块紫一块的,能把那地方揍肿,可见费了多大劲。”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16 听到这里,陈洲觉得自己的屁股也火辣辣地疼起来,于是他狠狠地瞪了邹明池一眼。 邹明池自然也想到了那晚的旖旎景色,俩眼就不住地在陈洲腰下腿上的十几公分范围内来回打转。 被他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滋味实在不太好,陈洲不自在地走到窗前,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出院?” 邹明池懒懒地伸了个腰:“才住了一天,我就觉得没意思,这医院比你家可差远了。” 陈洲怎么会听不出他的意思,可他就是不说,憋死他。 邹明池也是个厚脸皮的,干脆道:“今天就出院吧!” “你确定?”陈洲无语地望着窗外的景色。 夏日风光如此明媚,为何他要陪着一个猪头在医院。 “确定。”邹明池小心地碰了碰鼻梁上的纱布。 好端端一张脸肿了一圈,正当中还贴着一大块白色的东西,他不用照镜子也能想象有多么可笑。 陈洲也不多啰嗦:“好,那下班后我来接你,你的车钥匙拿来。” “做什么?”邹明池疑惑地问。 “我的车拿去清洁了。”陈洲咬牙切齿道:“你把血和粥弄得满车都是,还怎么开!” “那你今天怎么来的?” “出租。” “难为你了……”邹明池想到之前他坐出租的别扭模样,心里一乐,大大方方地掏出钥匙给他:“我记得你之前还嫌弃我的车脏。” “凑活了。”陈洲用小指勾住钥匙,正要转身走,却被人拉住了胳膊。 “我说,索要一点精神补偿可以吧。” 陈洲不耐烦地停下,转身道:“邹先生,关于补偿的事情,我们今晚再谈好吗,我是请假出来的,赶着回去。” 邹明池摇摇手指:“不会浪费你很多时间的。” “多少钱?”陈洲拧紧了眉头。 “不要钱。”邹明池勾唇一笑。 如果他的脸完好无损,那做出这个笑容那可是相当的赏心悦目,可惜他此时此刻如此尊容,还要一副邪魅的模样,实在大煞风景。 陈洲冷笑:“我劝你别动脸上的肉,省的鼻子长歪了还得麻烦我再揍你一拳。” 邹明池也不生气,忽然捏住了他的下巴,侧头小心地避开了自己的鼻子,然后快如闪电地从他下唇上蹭了蹭。 “先收点利息。”赶在陈洲发火之前他赶忙退得远远的。 现在他可不是陈洲的对手,这张脸经不起二次蹂躏了…… 陈洲深呼吸了好几次,狠狠地抹了抹嘴唇。 混蛋,他身上药油的气味都沾上来了。 “再见。”邹明池心情好极了,目送他摔门而出,然后拿起文件仔细翻阅起来。 劳逸结合这一点,他理解得十分透彻,比如在紧张的工作之余调戏一下某人,实在其乐无穷。 第十二章 可想而知,他们的同居生活会是多么的糟心。 陈洲原本就不能容忍另一个人侵犯他的空间,而现在则不得不同意一个十分讨厌的人驻扎在此,太糟糕了…… 第二天他开着邹明池的大众cc去他家收拾东西,邹明池注意到一个细节。 “手套?”邹明池不可思议地瞪大眼。 “别瞪了,眼珠子要掉出来了。”陈洲从包里拿出一双鞋套和一个坐垫,全副武装后才坐到驾驶位上。 “上车。” 邹明池一边坐上去,一边咋舌:“其实这车才买了一个月,我每周都有送去保养。” “那才有不知道多少人的脏手碰过了。”陈洲皱着鼻子,嫌恶地说。 邹明池听了立刻静了。 好吧遇到一个比他还洁癖的也不容易。 “咱先说好了,去我家住可以,你只能睡客厅,我的房间不许进,东西不要乱碰,厨房不许碰。到时候我在地板上铺好地毯,超出地毯范围的地面都不许走动。不能往我家带奇怪的东西,吃喝拉撒请在外面解决了再来。” 邹明池苦笑:“喂,我是去你家养伤,如果吃喝拉撒都在外面解决,那我又何苦呢?” 陈洲说:“入乡随俗,如果你不接受,那我也没办法。” “我觉得我这一身伤拿出去糊弄下警察还是可以的……” “……” “吃喝可以,不许拉撒。” 邹明池勉强哼哼了一声:“ok。” 陈洲还嫌不够,等把邹明池的东西都带回去后,又变戏法一样地从橱子里抽出许多收纳箱,把他的东西像丢垃圾一样丢进去,然后整齐地码放在沙发一旁,接着就在他的本子上列出同居的规则。 邹明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地听完了,心说:“阳奉阴违谁不会,反正我进来了,怎么干是我的事。” 陈洲一条一条地写得清清楚楚,一式两份,两人分别签字,随后就贴在了门后。 “一切按这个来,不然就赶你出去。” 邹明池眯眼研究规则的最后一条。 “不许带性伴侣?”他低笑:“没必要吧,有你我还需要别人?” “……”陈洲冷笑,拿笔添了一句:“未经允许不许触碰甲方。” 邹明池摇头惋惜:“你这人思想太淫秽了,同志之间的友好感情被你想的这样阴暗。” 陈洲略带得意地笑道:“此协议即时生效。邹先生,请先去洗个澡,把您身上的脏东西都洗刷干净,再踏上这块地毯。” 邹明池低头一瞧,陈洲果真在地上铺上了地毯,范围小得可怜,窄窄地如同田间小路从门厅通往沙发,仅能容一个人走过,另外一条岔路是从沙发通往卫生间的。 他叹口气,拿出自带的沐浴用品钻进了卫生间。 陈洲这才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让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神经质地想抓起拖把拖地,他深呼吸了几口,才冷静下来,镇定地进了卧室,锁上门,淋浴后躺进了大浴缸,缓缓放松下来。 上次被做得浑身都是青紫,好几天都没有消退,后庭红肿严重,他又讨厌消炎膏药黏腻的触感,因此只塞了一粒小小的消炎栓剂,这时候也融化得差不多了,他就抠了进去,把残余的胶囊拿了出来。 手指进入红肿高温的肉体内,立刻就被紧紧地包裹了起来,他碰到伤处,隐隐的胀痛又了。陈洲只得出了浴缸,找到一粒新的栓剂塞了进去。 想到罪魁祸首就在隔壁洗澡,而且还是顶着一张开花的脸洗澡,他就无比郁闷,连以往最喜欢的泡澡也失去了吸引力。 百无聊赖地在浴缸里踩了一回水,他的双手停到了阴茎上,不由自主地搓了几遍。 也许是上次受的刺激不够,才撩拨了几次他的小弟弟就直立了。 陈洲恨铁成钢地弹了弹龟头,叹口气,转身摸出了上次用过的尿道按摩器。 尝过这玩意的滋味后,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17 一般的手淫已经不能满足它的胃口了,陈洲一边用润滑剂涂抹细管,一边用指尖拨开尿道口,等口子开了,润滑也足了,便缓缓地插了进去。 插入的过程又痛又爽,伴随着逆流的违和感,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陈洲急促地喘息了几下,感到冰凉的管子逐渐深入小腹,慢慢地来到了尿道括约肌,塑料与肉体摩擦带来的电流瞬间让陈洲浑身都酥麻了,战栗地抓紧了墙上的金属杆。 随着开关的开启,一丝诱人的呻吟弥漫在飘散着淡淡水雾的浴室。“啊……”他猛地仰起头,小腹弹了起来,把上头连着的细线也甩到半空,然后掉到了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令人头晕目眩的刺激彻底推翻了他对与快感的最高承受力,完全不同于后庭的快感,这种快感更直接地接触到了性腺,甚至让人有一种被穿透的错觉。 陈洲的双手紧紧地握住金属杆,身体在水中扭曲,翻滚,但始终不能摆脱给他快感的源头,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他一个翻身扑到了水中,头颅浸在热水里,许久没有抬起头。 身下慢慢地弥散开丝丝缕缕的白色液体,缠绕在他的细腰两侧,逐渐消失不见。 又过了很久,他脊背上的肌肉从紧绷变得舒展,陈洲轻轻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氧气。 高潮来临时伴随着窒息,他有一个刹那以为自己会死在这种灭顶的快感中。 周围安静极了,陈洲无力地靠在墙边,忽然想吸烟。 他其实没有烟瘾,也因为内心对烟雾的抵触而不愿接触香烟。可基本没有哪个男人是不会吸烟的,就像现在,高潮后的空虚让他不得不寻觅一点东西填塞空白的部分。 这种想法一旦有了,就缠绵不绝地在脑海中浮现,陈洲在水中辗转了很久,决定还是去吸一根。 把按摩器拿出来,随意丢在洗手台上,然后就直接光着身体走出浴室。 在床头柜里找了半天,没有找到香烟。他想了想,应该是在茶几的柜子里,刚想直接开门走出去,才恍然想到现在家里不是他一个了,裸奔这种行为不合适,便只好穿上睡衣才出去。 邹明池已经洗完了,他完全遵从了协定上苛刻的要求,一丝不苟地洗刷干净,然后顺着地毯到了沙发,高大的身躯蜷缩在上面,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的姿势有多么的不舒服。 落地灯还开着,他拿着平板还在处理工作,幽幽的荧光打在他脸上,让他的猪头显得更加滑稽。 陈洲冷眼看了他一眼,绕过地毯,从柜子里找出香烟。 “还不睡?”邹明池抬起头,看到他的样子,微微愣了一下。 他刚刚从水里出来,身上的水珠子都没擦,头发乱蓬蓬的,还往下滴水。水珠子从他赤裸的脖颈往下淌,一直流到丝质的睡衣上。 偏偏他身上也是湿漉漉的,睡衣调皮地黏在他身上,把身体的曲线展露无遗。 大半夜的一下子看到活色生香的湿身秀,即便是第二回看,也足够让人脸红心跳了。 邹明池目不转睛地打量他,让陈洲很不舒服,冷哼一声就要走。邹明池注意到他手里的东西,问道:“你抽烟?” 陈洲扬了扬烟盒,道:“偶尔来一根,你要不要尝尝?” 邹明池欣然从命,放下平板站起来,道:“好。” 抽烟这档子事,跟喝酒一样,一个人抽,抽的是寂寞,两个人抽,抽的是情调。 香烟还没开封,薄荷味的登喜路一人一根,居然还找到了盒装的火柴。 陈洲拈起一根,划着了,先给邹明池点上,然后自己点了一根,叼在嘴里吸了一口。 “呵,我一直觉得这种烟是女人才抽的。”邹明池嗅了嗅烟的味道,不满地说:“不够劲。” 陈洲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慵懒地在沙发上蹭了蹭,低声道:“你懂什么。” 邹明池微笑道:“我可是老烟民,后来戒了,以前一天一包烟。” 陈洲嗤笑:“看不出来。” “后来吧,我觉得对什么东西有瘾不是好事,就戒了,现在抽一根,还觉得挺怀念的。” 陈洲含着烟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嗯,有瘾是不好,我基本不抽。” “那今晚为什么想抽烟?”邹明池看向他。 男人斜倚在沙发上,一张脸都藏在阴影中,只有香烟忽明忽暗,淡淡的烟雾环绕在他的脸庞上,幽暗不清。 黑色的睡衣令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更加白皙,又被落地灯昏黄的暖光照射着,显出一种暧昧的色彩。 邹明池的视线停留在他露出的一小段脖子上。 陈洲笑了笑,淡淡道:“就是想了,没什么为什么。” 喉结随着他的话音浅浅起伏,恰似一种无形的诱惑。 第十三章 邹明池忽然很想尝一尝他嘴里的烟头,一定比自己嘴里这一支,味道要好得多。 他也第一次,行动先于头脑,慢慢地俯身上去,流泄下一片阴影,从陈洲的唇角伸出了舌头,卷住那根烟,从他嘴里蛮横地抢过了过来。 “你……”陈洲不悦,微微侧开头,食指不安地抿过唇角,薄怒道:“你属狗的吗?” 邹明池把手指尖夹着的,属于自己的那根递到他嘴边:“吸我的。” “恶心不恶心?”陈洲半撑起身体,往后挪了挪,邹明池得寸进尺,居然顺着他的动作也陷进了沙发里,与他紧紧地靠着。 陈洲退无可退,便想翻身下沙发,竟然被邹明池牢牢地固定住腰际,两具肉体契合在一起,呼吸的起伏都能感到,只要稍微一摩擦,皮肤的热度就好像可以起火。 “滚开……”陈洲到底还是不习惯。 “亲也亲过了……”邹明池猥亵地把烟头在嘴里转了一圈:“上也……” “闭嘴!”陈洲大怒。 “还这么羞涩,可不想你的风格。”邹明池拿掉烟头,在烟灰缸里熄灭。 “穿成这样,半夜孤男寡男的,明摆了是想勾引我,还装得一本正经……”邹明池低低哑笑,鼻息带着强烈的强烈的侵略气息扑面而来。 陈洲挣扎道:“少自作多情,我是想出来抽烟。” “好好,我也想抽烟。”邹明池盯着他那张薄薄的红唇,垂涎道:“更想你这张抽烟的嘴……”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埋下头,强势地亲了上去。陈洲一直在戒备中,怎会让他轻易得逞,张嘴就咬,谁知牙齿还没合上,下体传来一阵极其强烈的刺激,让他登时软了骨头,咬下去的狠劲也变成了呻吟的浪劲儿,动听悦耳,让人脸红。 他刚刚享受过极致的深入的快感的下体,被邹明池攥在手心里,不轻不重地玩弄着。这姿势倒是不像亵渎,反而是把玩一样,修长刚劲的灵活地把那块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18 不软不硬的肉拨弄过来拨弄过去,虽然没有被人明眼看着,可也有一种让人完全掌控住的羞耻感。 邹明池摸着摸着,忽然一笑:“你怎么不硬?” 陈洲半合着眼,下体几乎僵直了,嘲讽道:“我刚爽过,怎么硬?你给我吸一下?” 邹明池笑道:“为什么不行呢?”他作势要撩开他的睡袍,低下头,把陈洲吓得一激灵,连忙推开他,讪笑着说:“得了,别闹。” 邹明池笑而不语,下半身蹭了蹭陈洲,陈洲脸色大变。 他一直撩拨着邹明池,本意是想让他欲火焚身,最后干瞪眼吃不着——他可是不想再被吃一次,结果挑逗得有点点过了,邹明池真的精虫上脑。 我勒个去……真要打起来,他们铁定还得挂彩。 再挂彩,怎么见人啊…… 陈洲英明地站起身,刷刷迈开大长腿往自己屋里溜,邹明池也不示弱,毅然决然地跟了上去。 “你只负责点火不灭火?”邹明池揪住他的衣角,委委屈屈地问。 “滚犊子,我对你没兴趣!”陈洲头也不回地推开卧室门。 “你阳痿?”邹明池冷笑:“我弄了半天你都不硬。” 陈洲冷哼:“我宁肯对着我的手发情……”他鄙夷地把衣角揪出来,掸了掸上头的褶皱:“也不想对着你,犯恶心。” 说完,门砰地砸了过来。 邹明池站在那里,越想越好笑,越想越生气。 且不说他选择性伙伴或者是伴侣的要求有多苛刻,之前他交往过的几个没一个条件比陈洲差的,也喜欢耍小性子,可邹明池哄一哄也就好了。成年人之间的游戏好聚好散,他何苦上赶着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可转念一想,男人与男人,追求的不就是征服。 如果把陈洲这种刺头都拿下了,那基本情场上就攻无不克了,退一万步说,邹明池那点小洁癖,也给他制造了不少麻烦。 什么滥交的不要,生活习惯不好的不要,不好看的不要,毛病忒多,能忍受得了他的凤毛麟角。好容易叫他碰上一个超级大洁癖,比他自个儿还龟毛。 邹明池忽然理解了前面几位跟他分手的男友的心情。 不好搞啊不好搞啊! 他慢慢坐回沙发上,手掌抚过陈洲坐过的地方,还留着他淡淡的体温和沐浴露的清香,小兄弟被弄醒后就一直叫嚣着要解放。 难道真得用手?邹明池苦笑地张开手掌,解开了裤子,俯身压在沙发上,在那块温香的皮面上蹭来蹭去…… 如果有人看到他在操沙发,一定会觉得这人疯了。 邹明池也这样认为,但他觉得性致尚可,于是操了一会儿就射在上头了。 漆黑的沙发皮面上一小滩白色的精液,配着掉在地上的毛毯,怎么看怎么像刚野战过的。 邹明池欣赏着自己的战绩,心满意足地用纸巾擦掉,然后就睡在上头。 这一晚睡得是超级满足,连鼻梁的痛苦仿佛也不见了。 堪称香梦沉酣。 第十四章 既然工作上没了合作关系,邹明池还是伤员,早晨陈洲爬起来的时候就也没想别的,加上他昨晚发泄得太爽,睡得略沉,早晨起晚了一点点,全副武装好后就忙不迭地往外跑,到门口了才记得家里还有一个人,忍不住警告道:“不许乱碰我的东西,不然我褪了你的毛!” 邹明池神龙见首不见尾地钻出来,塞给他一只小巧的饭盒:“到公司吃。”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陈洲目瞪口呆了半天,抬头看了眼表,随口咒骂一声,也顾不得其他了,手忙脚乱下楼,启动了车子才松口气。 阵阵淡淡的豆浆香气从饭盒里飘出来,里面应该还有煎蛋和馒头片…… 鼻子不受控制地开始辨别里面食物的味道,这一走神差点闯了红灯。 陈洲险险地擦着线停下来,等红灯的功夫与面前的毛绒兔子大眼瞪小眼。 “看什么看?别以为你白就了不起,毛毛里才最容易藏污纳垢了。” 邹明池一直信奉一条真理,征服了男人的胃才能征服男人的心。所以他大早晨起来辛苦地去买了豆浆煎了蛋烤了馒头干。 也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中式的早点,邹明池倒在沙发上,往手机的记事本里打字,列上等会儿去超市要采购的东西。 吃人嘴短,他住在陈洲家里,总得负责把人喂饱吧。 邹明池想到了猥琐的地方,嘿嘿偷笑,定好闹钟睡了回笼觉,然后戴上口罩去超市买东西。 大夏天戴口罩的人绝对是怪胎,可他要是不戴,那脸比车祸现场好看不了多少,于是在接受了无数个白眼之后,邹明池成功地拎着两袋东西赶回家。 中午陈洲不回家,邹明池也不打算去公司给他送饭,这种小女孩才用的追人伎俩实在是拿不出门面,所以他中午休息过后,就在厨房忙活开了,使尽浑身解数做了六菜一汤,卡着时间等在门口,从猫眼看到陈洲上楼,就笑脸迎上去,就差递拖鞋了。 他的脸挂上笑容,尤其诡异,笑得陈洲心里发毛,忍不住退了一步,警备地问道:“你哪根神经错位了?” 邹明池笑容不变,和蔼道:“饿了吧,快来吃饭。” 他闪开身体,只见身后的茶几上铺着雪白的餐布,七道菜都是盛在精致的盘子里,摆成花朵的样式。一瓶百利甜放在一边,两只高脚杯一人一个。 “……你在哪里做的饭?”陈洲的脸上没有半分惊喜,沉沉问道。 “当然是你家厨房,不过你放心,我都收拾的很干净。”邹明池连忙道,如果说做饭用了两个小时,那他打扫卫生也用了两个小时,才让厨房重新变成一尘不染的模样。 说实话,他一边打扫一边心里嘀咕,陈洲在家是怎么吃饭的,为什么厨房里半点灰尘都没有。 陈洲不语,径自去厨房转了一圈。 除了多了一种饭菜的香气,看起来还是干净的,这才脸色稍霁。 “来来,尝尝我的手艺。”邹明池拉着他坐下,殷勤地倒上酒。 陈洲低眼一看,把酒杯推到一旁:“我不喝百利甜。” 邹明池微笑道:“那是谁,在钱柜整整喝掉了两瓶?” 陈洲扬了扬眉头不说话,这回没拒绝这杯酒,大大方方地拿起来喝了一口。 “来吃菜。”邹明池拿起布菜的筷子,替他挟了一口:“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我就做了几个家常的,早晨的东西吃了没?你放心,我洗干净手才做的,绝对干干净净,最起码比外面买的干净对不对?” 陈洲没有理会他挟过来的菜,自己吃了一口,不置可否。 邹明池颇有点紧张地等他的评价,陈洲沉默地把每个菜尝了一遍,客观地评价。 “一般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19 吧。” “……” “早晨的煎蛋焦了,馒头干太硬,这个素三鲜里辣椒不够……”陈洲把所有的菜都损了个彻底后,下了定论:“厨艺不及格,打回重练。” 邹明池顿时被打击到了,要知道现在社会能下厨的男人本来就少,手艺好的更是凤毛麟角,当然专业厨师除外。邹明池这一手功夫吓唬过不少人,替他加分不少,时间久了也就自以为是地飘飘然起来,他本来是不准备从陈洲这里听到几句好话,可没想到会被损得这么惨。 他恹恹地拨着筷子,等陈洲终于住了嘴,才小声说:“真的那么难吃?” 陈洲拿起筷子,挟了一筷鱼香肉丝放在嘴里:“填肚子还是可以的,至于口味,我也不奢求你了。” 他其实也是真饿了,头天晚上运动量过大,早晨饿得够呛,早晨吃的那点根本不够,中午又不喜欢在外面乱吃,只等着回家自己做了,只是他没想到进家门就有人做好了饭。 尽管被侵犯的愤怒犹在,但是不得不说,人在饥肠辘辘的时候,是十分容易向食物投降的。陈洲就这么没骨气地耍了一通威风,然后就文雅不失风度地开始了扫荡。 最后居然还脸不红心不跳地又加了一碗饭,把被他说成猪食的菜消灭了大半。 邹明池心里偷笑,让你嘴硬,我看是你脾气倔还是你的嘴软。 他们的同居生活,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痛并快乐着。 两个人的底线都明摆着放那儿,谁也不肯越雷池一步,可相处久了,双方又不可避免地相互感染着。 比如他们对洁净这一目标永无止境的追求,比如他们对蒙特祖玛不可遏制的热情,比如他们在感情观上诡异的一致。 相处久了,这点点滴滴的相似之处就被无限制地放大了,尽管陈洲对邹明池的第一第二第三印象都很差,但是在食物的供给和保持洁净上,还是让陈洲很满意的,于是加分不少。所以无形中他们的关系也在一个诡异的结合点上不断升温。 对于这种变化,他们心照不宣地选择了避而不见,从这一点就能察觉到,第一印象的好坏,实在太重要了,直接影响人一辈子的三观啊…… 邹明池请了年假,在陈洲家里赖了半个月,脸终于能见人了。他对着镜子刮胡须的时候,还心有余悸地摸着鼻子。 这根脆弱的小骨头再也经不起二次蹂躏了,有机会他一定要跟陈洲强调这个问题,打人不打脸,毁容这种事情实在太恶毒了。 此时陈洲正烦恼着,他这烦恼也不算新鲜事,老生常谈了——相亲的问题。 陈洲从高中发现自己是基佬,就义无反顾地跟家长出了柜,然后在家长的目瞪口呆中一个人考去了遥远的b城,然后经历过跟家庭的无数次斗争后,才在毕业后重新回到w城。持久战让陈家爹妈疲惫不堪,基本对儿子丧失信心了,随他便,只是要求他洁身自好,因为他们也从媒体上得知了不少同性恋滥交的消息,生怕自家儿子也走上不归路。 陈洲安慰他们道:“爸妈,你们放心,我也不是看什么人都顺眼。” 这话没错,没几个人受得了他。 尽管如此,爹妈依旧不依不饶地替他安排相亲,男女都有,真不知这对老人是怎么找到如此多年龄合适的同志的。 要知道陈洲只有在酒吧和俱乐部才会认识同类人,他爹妈是通过什么途径找到这些人的? 陈洲又不好意思去问他们,只能耐着性子一次又一次地接受惨无人道的相亲,对女的就保持绝对的绅士风度外带十分冷淡,对男的就百般挑剔务必令对方知难而退。 在这个时候,陈洲才察觉到爹妈的怨念有多强大。 从一个月一次相亲发展到一周一次相亲,太可怕了! 第十五章 陈洲西装革履地坐在咖啡厅里,等候他的相亲对象。 现在不知道是从哪里兴起来的风气,十有八九都得让约相亲的那方等一会儿。 要是对方是女的也就算了,女孩子要矜持,陈洲等也就等了,可对方是男的,那怎么说? 合着他还非得上赶着求人相亲? 他看了眼手表,他娘约的时间是周末下午三点,可是现在已经接近三点半了,还是没人影。陈洲等得不耐烦,把第三杯咖啡喝完打算离开,可就这时,他转眼看到邹明池笑吟吟地挽着一个妙龄女郎走进店里。 陈洲连忙又坐下,悄悄把椅子挪到盆栽植物的后面,巧妙地挡住了视线。 做完一系列动作后陈洲忍不住想抽自己一耳光,这么躲着是想干嘛,他们都成年人了还不能有点正常的社会交往? 可是邹明池这么一个死基佬居然还敢染指这么娇嫩的小姑娘,真是一坨牛屎非得霸占一朵鲜花,太恶心了。 陈洲愤愤地想。 这个咖啡厅名叫“缘原”,老板本身就是个开婚介所的,咖啡厅只是副业,但是工作之便,他顺便把这里也弄成了相亲圣地,陈洲有好几次见相亲对象都是这里。 邹明池来干嘛?摆明了就是相亲啊,还带个小姑娘,太恶心了,没想到这人还是双插头,擦擦! 陈洲越想越反胃,觉得自己受骗了,居然跟这么一个品德败坏道德素质低下无节操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他黑了脸,躲在后面竖起耳朵听,想知道这混球到底想怎么哄人家小姑娘。 无奈距离略远,他只能断断续续听到大概。 “……这种地方,我不是很喜欢呢。”小姑娘娇滴滴地说。 “这里可是别人强烈推荐的,我觉得你肯定能中意才约在这里,没想到让你失望了。”邹明池禽兽地用他低八度的音量沙哑地勾引着妹子。 “听你的啦,反正你说的没有错过。”小姑娘笑了。 邹明池显然也很自信:“下次我们换地方,你啊你,每次都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呢?” “我就赖着你了,你赶我走我也不走……” 我操……太恶心了。 陈洲听得鸡皮疙瘩满天飞,忍不住想掀桌走人。 邹明池微笑,招来服务生,温柔地问:“想点什么?” 小姑娘也不客气,拿过菜单稀里哗啦点了一堆,想了想又点了一碟黑森林。 “你爱吃的,我记得。” 邹明池笑道:“就你记性好。” 麻痹啊郎情妾意,老子在这里干瞪眼你们在那儿秀恩爱,太过分了吧!陈洲气得脸色铁青,简直要拍案而起冲出去跟那姑娘大爆这衣冠禽兽的真面目。脸才没好几天就出来拈花惹草,迟早要把他再修理成猪头。 就在他差点暴起的时候,一个个头挺拔的年轻人进来,在四周环视了一下,锁定了正板着脸进行强烈思想斗争的陈洲。 他大大方方地走过来,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20 伸手笑道:“你好,是陈先生吗?我是李正清。” 他个子高,说话声音又清朗,一下子吸引了店里不少人的目光,包括邹明池…… 于是邹明池顺便地也看到了李正清伸手的对象…… 陈洲的嘴角抽了抽,硬着头皮站起来,口气不善道:“你好,我是陈洲。” 邹明池的眼光从诧异到了然,再到微微的愤怒,最后沉淀成一汪深水。虽然脸上肌肉群没做什么变化,但是眼神诚实地透露出了他的心路历程。 这家伙怎么也在这里,相亲?妈的居然敢背着我相亲! 邹明池肯定忘了自己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个相亲圣地。 李正清没有察觉周围诡异的气场,恋恋不舍地抽回手,坐到陈洲的对面,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强烈散发着一个信号——这个相亲对象实在太令他满意了! 陈洲从开始就没给他啥好脸色,他刻意地避开邹明池从身后射来的慑人的目光,手指在咖啡杯沿轻轻摸了几下,像之前拒绝其他相亲对象一样,说出了经久不衰的台词。 “李先生,是吧?”陈洲颇有点不礼貌地说:“今天我们见面彼此都没有什么了解,说穿了就是父母之命不得不从,见过面能跟他们交代就成了,也没必要浪费太多时间,希望你能理解。” 按照陈洲从前相亲的经历来看,被他这几句话打发掉的人不在少数,就算有几个眼力界的也会在陈洲接下来表现出的无比龟毛的刺激下知难而退。 但是李正清显然不是一般人,他耐心地听他说完,然后摇头道:“不,尽管来之前我跟你是一样的想法,可是看到陈先生你我立刻就改变了主意。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的交往对象,我们不妨试一试?” 陈洲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 “我想一厢情愿不会有好结果的。”陈洲不客气地指出。 李正清不以为意:“没有经过实践就妄下断言,陈先生,你太草率了。” 陈洲眉头一挑,忽然笑了,一改强硬的语调,柔声道:“你说的没错,是我太草率了。既然李先生有意,那我们就处一段时间?” 李正清自然不会反驳,招手叫来服务生要了咖啡,大有跟陈洲畅谈人生的意思。 陈洲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但是很快就春风满面了,他们先从彼此的工作开始介绍,居然有那么点相谈甚欢的意思。 陈洲背后的邹明池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哥……你没事吧?”当了很久花瓶的小姑娘一看邹明池脸色不对劲,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手臂,小声问道:“你认识旁边那个男人?” 邹明池气愤地抓起叉子,从蛋糕上狠狠地挖出一口塞进嘴里,冷冰冰道:“不认得!” “骗鬼啊,你脸都黑了。”小姑娘叹气道:“早知道不叫你来陪我了,等会儿怎么见人?” 邹明池道:“你哥还不能见人了?” 小姑娘苦恼道:“你这样不把人吓跑才怪了。” “哼,我只是觉得被欺骗了。”邹明池戳着无辜的黑森林:“小蕾,你哥我最近挺倒霉的,事事不顺。” 小蕾眨眨眼,狡黠道:“难道你失恋了?” “谁说的?”邹明池立刻否认,眼角瞟向满脸笑容的陈洲,心里那个酸啊。 “肯定是。”小蕾得意地笑道:“欲盖弥彰,刚才那个男的是不是你情敌?” 邹明池哑然失笑:“你先管好你自己。” 他们正说笑的功夫,小蕾的另一半也来了。 这位男士与小蕾马上谈婚论嫁,邹明池坚持要亲眼看看这个妹夫才放心,这才缠着小蕾跟他们出来约会。不巧路上堵车,男人来的时候热得满头大汗,形象尽失,可一脸敦厚的模样让邹明池放心了。 寒暄了一阵,邹明池才得空转过头,发现陈洲与李正清已经一起离开了。 他的脸色瞬间比吞了一只苍蝇还臭。 可怜他那老实巴交的妹夫以为哪里表现不好得罪了他,一路上表现得战战兢兢的,让小蕾也忍不住丢了她哥好几记眼刀。 邹明池此刻的全部心思都在陈洲身上。 丫居然敢跟那人走了! 既定计划是小蕾跟她对象请吃饭,但邹明池现在哪有心思吃,更何况还是充当超大瓦数的电灯泡,于是他很识趣地婉拒了,心急火燎地冲回家。 路上给陈洲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邹明池越想越不是滋味。 好家伙肉到嘴边了居然要跑了,合着他白瞎这么多功夫,那陈洲不是自诩很有节操啊非常管得住下半身啊怎么今天才见人第一面就被人勾走了呢? 是不是之前上的那回那家伙没过瘾对自己不满意啊! (扶额你真的想多了喂 邹明池这人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胡思乱想,一想就刹不住车,陈洲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轰然倒塌,连渣渣都没了,邹明池简直可以脑补那家伙怎么把一小伙子拐上床然后扭着小腰用那把小嗓子把年轻人迷得晕头转向了。 闯了俩红灯,邹明池三不做两步地跨上楼梯,掏钥匙开门的时候还念叨着:“要是看到你不在我他妈立马去抓奸。” 一脚踹开门,气势汹汹地冲进来,邹明池登时有点傻眼。 陈洲在家,而且还脱得光溜溜的,就屁股上挂着一条小内裤,两腿成一字马,对着电视机里的瑜伽教程练得正起劲。 门哐当被踹开,把沉醉在筋骨舒展中的陈洲也吓了一跳,一扭头瞧见邹明池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差点从地上跳起来。 “我操这是我家,你摔坏我的门给我赔!” 邹明池退了一步,抓住门框,眼珠子死死地镶嵌在了陈洲的身体中间。 “你家做瑜伽不穿衣服……” 有种你再往上抬,再抬内裤都包不住蛋蛋了! 陈洲羞愤地合起腿,一指门外吼道:“滚!” “滚个球!”邹明池一瞬间在心里下了个决定,转头关门上锁,禽兽一样地扑了上去。 “滚也滚你身上,妈的存心招惹我别怪我不是人。” 突然的变故让陈洲有点懵,但是好歹在邹明池压在他身上扒他内裤的时候回过味来,极力地挣扎:“谁招惹你了少自作多情!” 邹明池吸取了前几次交锋的经验,两手钳住他的手腕,两条腿一边一个压住他的腿,整个身体挤进他的腿间,用他一进门就被刺激得斗志昂扬的小兄弟往腿心的凹陷处挤压。 他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陈洲。 第十六章 陈洲一头汗,额头上一直梳起来的头发都紧紧地贴在了脸颊两侧,白皙的面皮上两抹红晕,一双眼睛水灵灵的,秀色可餐。 邹明池晚餐没吃,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把陈洲吃完算了,他磨了磨雪白的牙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21 齿,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对着他认为最鲜美的嘴唇就下了口。 陈洲这人有那么点外强中干的意思,一时间竟然被邹明池的模样吓到了,惊得打了个嗝,然后就被人肆意地品尝了。 陈洲极为抗拒舌吻,但邹明池的目标就是他嘴里那根总是煞风景的舌头,不依不饶地在唇瓣上啃咬厮磨,咬得陈洲都觉得火辣辣地痛,不甘不愿地张开了嘴,才满意地长驱直入,直奔目标,把那块软肉尽情地吃了个够。 一反之前的粗暴,他对待陈洲的舌头极尽温柔,刻意地用上了技巧,一定要陈洲心甘情愿地回吻。 在邹明池看来,能让陈洲接受他的吻,要比直接上床还重要。 陈洲的身体扭曲地如一条银鱼,用尽了全身力气来反抗邹明池的欺压,可邹明池牢牢地固定住了他,让他此番挣扎更像是增加情趣。 随着接吻时间的增长,缺氧的窒息感铺天盖地地袭来,陈洲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可从舌根蹿升而起的快感又不断地侵扰他的大脑,令他几乎不受控制地想要从邹明池嘴里夺取什么。 渐渐地,不甘愿的亲吻也有了服从的意味,带着强迫的吻也逐渐变了味道,有了一丝的缠绵。 陈洲涨红了脸,被迫仰起头,口腔一缩一缩地汲取着邹明池赐予的氧气,神情中不经意地带着几分餍足。邹明池与他辗转亲吻,手掌托住他的后脑,把他的每一丝变化都看在眼里。 直到把两片薄唇蹂躏得几乎出血,他的舌根也隐隐作痛,邹明池才恋恋不舍地略微抬起头,意犹未尽地啄了一下,然后认真地看着陈洲。 陈洲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有一些已经顺着脸颊流到了脖子上,赤裸着身体大口喘气的模样,完全颠覆了往日树立起来的精英形象。 “你这个样子,都有谁看过,嗯?今天下午你去做什么了?那个人有没有看到你这样?” 邹明池咄咄逼问着,手臂勒住他的腰,拉向自己,尽管还隔着一层西裤,但依旧不能小觑其中蛰伏的巨兽。 陈洲的那条内裤已经被邹明池扯到了屁股蛋下面,小兄弟被刚才的吻刺激得有点点抬头,尴尬地挡住了内裤边,就形成了半挂着的形式。 邹明池一面逼问,一面在下面解开了裤子前门。 腰带没有解开,直接掏出了雄纠纠气昂昂的大鸟跟还羞涩着的小陈洲碰了头。 “我操我想干嘛你管得着?”陈洲火了,可是他这幅模样没啥威慑力,就算是火冒三丈那看起来也像情趣,挨揍经验丰富的邹先生直中他软肋,三两下让陈洲笑成一团,几乎要打起滚来,上气不接下气地笑骂道:“你丫卑鄙!” 邹明池好整以暇,手指在他身上胡乱点火,陈洲的怕痒程度几乎超出了他的想象,到后来几乎不用挠他的腋下,随便触摸哪里都会让他神经质一样地颤抖,脸上都笑出了泪水,偏偏邹明池用了吃奶的力气按住他,他动也不能动,只能小幅度地在他身下哆嗦,厮磨得邹明池欲火更旺,直想把他就地正法。 但是邹明池明白,陈洲这人如果不一下子弄服气一定跟养不熟的白眼狼一样会反咬一口。 上两次他被揍那就是前车之鉴。 所以无论陈洲怎样求饶,怎样用泪花攻势,邹明池就是不为所动,按兵不动地逗弄着他。 陈洲笑着笑着就真的哭了起来,哽咽道:“邹……你放了我吧……我我错了……” “你哪里错了?”邹明池不动声色,五根手指灵活地从他胸口滑过,在最敏感的乳头上刻意逗留,让那两枚小东西可怜兮兮地战栗。 “我……我不该去见……”陈洲极力躲避他的挑逗,可身下就是地板,他只能被迫承受邹明池恶意的戏弄。 “你们有没有这样过?”萎靡的性器被抓在掌心中,粗糙的拇指直接抚摸了娇嫩的龟头,陈洲像被抓住尾巴的猫一样惊叫一声,随即又被邹明池的重重抚慰弄得哭哭啼啼,几次想要蜷成一团都被邹明池残忍地摊平了,把胸腹最柔嫩的部位都暴露出来。 陈洲憋得脸通红,忍无可忍之下爆发,狂吼了一句:“你不放开我我跟你没完!” 这一下正合邹明池的意思,狡猾的手指捏住他两枚睾丸,把鼓鼓囊囊的东西揉了个遍,感到手心里都在痉挛了,才低低问道:“是这样没完……还是这样?”手指顺着他的会阴滑到后庭口,捋了捋上头的褶皱,调笑道:“上次都没问你,你这里没毛呢……是不是自己剃掉了?” 陈洲的力气几乎被耗光了,但是身体仍旧处在不由自主的战栗之中,他只想并起双腿,可邹明池恶劣地,并且顽强地要把他的双腿绷成一字,还在他大腿内侧最敏感最怕痒的地方弹钢琴,这里玩够了就换到脚底板,弄得陈洲终于承受不住,痛哭道:“我都听你的……你不要再弄了……” 终于听到这句话了……真他妈不容易! 邹明池大喜,俯身压下去,松开了他的一条手臂。 “帮我脱了裤子。”他命令道。 陈洲抽噎了下,虽然还有点不情愿,但是他现在一点力气也没了,邹明池想弄他易如反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只能识时务,乖乖地用还在颤抖的手指帮他解开腰带和纽扣。 第十七章 邹明池的性器已经硬很久了,被陈洲不小心碰一下,就叫嚣着要释放。 邹明池厚颜无耻地先蹭点福利,抓着他的手硬去摸,饶是陈洲如此厚脸皮也被他的没羞没臊搞得很难堪,红了耳垂,执拗地不肯就范。 邹明池心痒此刻很久了,也知道把人逗狠了也得适时顺毛,不然真拼上了谁也讨不了好。他坚持了一会儿也就算了,引着陈洲帮他把裤子脱下来。 即便如此他也趁机揩了不少油,那根不安分的东西晃来晃去,连带底下的蛋蛋也在陈洲手上得到了乐趣。 陈洲恨不得把那东西拧下来,可他早就软得像面条了,单单是给人脱裤子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哆哆嗦嗦半天才完事。 邹明池按捺着欲火,把裤子脱了还有内裤,最后两个人光溜溜地相对遛鸟,陈洲难堪地别过头,委屈地咬了咬唇。 “你就是想干这事不是?想干你早说,不就睡一次,又不会少块肉……”他的话没说完,就又哽咽了。 言下之意邹明池听得清楚,来一发就来一发,干嘛胡折腾他。 邹明池无端地感到了愤怒,张嘴就道:“要是只想跟你睡一觉,我又干嘛死皮赖脸地跟着你!” 他轻轻叹口气,无比郑重地说:“其实……我是想要真的……” 说着他温柔地捏住了陈洲的下巴,怜惜地擦了擦他眼角的泪痕。 “性伴侣可以有很多个,但是伴侣只能有一个,对不对?” 陈洲抿紧了嘴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22 唇,眼帘翕动几次后又闭上,又有几滴泪水顺着长长的睫毛渗出来。 邹明池轻柔地舔了他的眼皮。 “既然你四处相亲,男女不忌,那不如我们处一处试试?” 陈洲猛地睁开眼,冷笑道:“我们处一处?你这个恶心的双插头居然还想脚踩两条船,滚!” 邹明池愣了愣,才恍然失笑。 他把陈洲的话回味了回味,谐谑地笑道:“我可不可以理解为——陈部长,您这是吃醋了?” “去你妈的吃醋!吃你这种人渣的醋我呸!”陈洲瞪大红彤彤的眼睛,少了眼镜的遮掩多了泪水的点缀,这双眼睛无疑是可爱的,被这样可爱的眼睛瞪着,邹明池的小心脏就有点飘。 “滚出去!不要脏了我家!”陈洲越说越气,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蛮力,居然硬是把邹明池推了个趔趄。 邹明池心说坏事了,要是他这么误会下去估计不好办,他连忙抱住陈洲,大声道:“谁是男女通吃!那是我妹你让我怎么踩!” “你妹?”陈洲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啊!你妹!你他妈到底有多少妹妹!” 邹明池也被他这种态度激怒了,吼道:“那是我姑妈家的妹妹,你还说你不是吃醋!” 一瞬间,他们都沉默了。 空间中除了电视机还在响着轻柔悦耳的音乐,只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喘息声。 陈洲这才察觉,自己大怒之下,居然失态了。 没错,他为什么要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发火,这世界上双性恋脚踩两条船的多了是了,他见过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为什么以前可以视而不见,现在却会勃然大怒。 他呆了一会儿,迷惘的神情令他尤其脆弱。 邹明池也说不清心里到底什么滋味,只是想亲他。 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后来他们回忆起这一段的时候,陈洲总会抱怨是邹明池逼他接受现实,邹明池却坚持认为两个人只是火候到了水到渠成。 关于到底怎么好上的这个问题俩人恨不得去谈判桌上大战三天三夜。 但是有一点却是不可否认的。 他们第一个有感觉的吻,就发生在这个混乱的时候。 那一刻,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怦然心动。 一吻过后,他们都脸红了。 邹明池小心地问他:“我们处一处好不好?” 陈洲沉默一会儿,嘴角划出一道迷人的弧线。 “在回答那个问题之前,先解决一下这个。”他悄悄地拉了下邹明池的手臂,下体不露痕迹地蹭了蹭对方的大腿。 因为刚才一个吻就站起来的小兄弟大大咧咧地展示着它的渴望,邹明池垂眼一看,一本正经地用手指拨弄了下它湿漉漉的脑袋。 “咱可说定了,我帮你解决,你就算答应我了。” “去球,先完事再说!”陈洲一直禁欲,欲火一旦被勾出来就很难熄灭,以前靠diy总有点不足之处,现在既然有个勉强入眼的人能消火,那干脆来一次。 天雷地火一旦烧起来,那就没什么羞涩啊节操啊可言了。 他们默默地相对撸了一会儿,然后就毫无形象地滚作一团。 “你上还是我上?”陈洲骑跨在邹明池腰上,邹明池的内裤还挂在膝盖上,双腿并得紧紧的,陈洲顽皮地掀起他的衬衫下摆,捋了捋他的腹肌,接着深入到那片茂密的森林中,抓住高高昂起头的阴茎,与自己的并在一处比较。 “我的比你的长,我来。”他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就爬下沙发,飞快回到房间摸了什么东西回来。 邹明池趁这个功夫把内裤丢到一旁,头枕着手臂,下面一柱擎天,好奇地看向陈洲。 陈洲亮了亮手里的一管润滑剂和一盒套子,道:“之前买的薄荷润滑油和刺猬套子,我们试一试。” 邹明池不置可否地笑道:“没想到你还有收藏。” “那是必须的。”陈洲跪在邹明池腿间,拍拍他的屁股,笑道:“来,张开腿让我瞅瞅小菊花。” 邹明池居然也没反抗,顺从地张开了腿。 修长富有肌肉线条的大长腿,中间挺立着狰狞的野兽,下面浓密的毛发一直延伸到了股沟深处,看不清里面隐藏的秘密。 陈洲挤出一点儿润滑剂,正想直接塞进去,但还没碰到他下面,就缩了手,道:“你没洗澡。” 邹明池一愣,忙说:“我保证没去厕所!” “真的?”陈洲狐疑地看他一眼,见他一脸真挚,可到底还是不太相信,洁癖作祟,他拆了个套子套在手指上,然后抹了润滑剂,探入了那儿。 邹明池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冰凉又疙疙瘩瘩的东西碰着火热的肌肤,任谁也会想后退,但此时陈洲已经不容他退后了,慢吞吞但是坚决地捅了进去。 “我操你慢点!你以前的床伴怎么给你做扩张的!”邹明池被他的硬来弄得头皮发麻,破口大骂。 陈洲不耐烦地扁扁嘴:“日,以前哪有这么麻烦,早就自己弄好让我上了。”说着又往里插了一点。 邹明池一点也不夸张地嚎叫了一声,嗷地坐了起来,整个身体掀到了陈洲身上,把他压在了身下。 “你妈!我的手要断了!”这回换陈洲惨叫起来。 第十八章 邹明池又生气,又精虫上脑,眼珠上都冒出了血丝,他快手快脚地把陈洲摆弄成两腿大张的姿势,从脖子上抽出领带把他双手捆在头顶,抢过润滑剂,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陈洲还没怎么回过味来,就觉得屁股上凉飕飕的,然后就有一根手指温柔又不失霸道地入侵了他。 “你答应让我上的!”陈洲悲愤地用腿蹬他。 邹明池已经利索地把可爱的刺猬套子戴在自己的小兄弟上,一根胳膊底下夹他一根大腿,完完全全地把他掌控在手心里。 “让我教你到底怎样做才是个完美的一号……”他狡黠地轻笑,腰杆一挺,把头部送了进去。 “好好学着,出师了我就让你上,乖。” “日!我跟你没完!” “求之不得亲爱的。”邹明池顺利地占据最深处,扯开他的腿便大幅地抽动起来。 陈洲只在一开始还有力气反抗一下,两腿踢蹬起来更像是勾引邹明池,张嘴冒出来的骂言也软绵绵的,断断续续又微微沙哑,威胁之力全无,十足十的是在叫床。 他每叫骂一声,就会引来邹明池的一次猛烈的进攻,后来邹明池嫌一个姿势太乏味,干脆把他转了个身,摆弄成跪姿,从后面直冲进去。 “你慢点……”陈洲无力地喘息,双手艰难地撑住身体:“我的肚子……” 邹明池好心地摸了摸他的小腹。 “怎么这里硬邦邦的?”他假装惊奇地往里按。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23 “滚!要破了……”陈洲强烈地抗议,但邹明池怎么会放弃逗弄他的机会,手掌配合着下体的进攻,在插入的时候就按住,然后慢慢地顺着抽出的动作从肚脐一直抚摸到他的阴茎,仿佛每一次都从里到外全部占有了。 陈洲被这样的折磨弄得又火,又饥渴,几次抗争无效后转而示弱,低声呻吟道:“别这样了,求你……”他侧过头,从邹明池的角度看过去,就活生生是被欺负得太狠的模样,让人怜惜。 邹明池深埋在他体内,两手从他的腰侧缓缓滑到胸口,捻住两粒柔软的肉珠不轻不重地蹂躏。 “求我怎样,嗯?”他邪恶地贴在他的脖子上,舔掉了上面的一滴汗珠。 “求,求你快点……”陈洲羞得脸通红,磕磕巴巴地说。 “好~”邹明池拉长了声线,用温柔的语调道:“陈部长,这样可还满意?”与语调严重不符地,下半身猛烈地抽插,招得陈洲一声惊呼,全身都颤抖起来。 润滑剂的冰凉薄荷感此时已经在剧烈的摩擦下变成了火热,柔软的内壁被硅胶颗粒来回碾压着,配合火辣辣的感觉简直让那个地方要燃烧, 邹明池还觉得刺激不够,干脆一把抽出来,直接把润滑剂插进陈洲松软的后庭口挤了一大坨。 “啊……!”进去的瞬间,陈洲全身都绷直了,脖子像高傲的天鹅向后弯曲着,面孔完全扭曲了。 火热的内部一下子被含有薄荷成分的冰凉液体侵略,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实在太深入灵魂了。 在那一刹那,陈洲觉得脑海中全是空白,全身的敏感都聚集在了肠道中,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就在这时,一根热腾腾的性器来势凶猛地插入了痉挛着的后庭,同样享受到冰与火淬炼的邹明池也忍不住长叹一声,静静地埋在陈洲的身体内部,久久不能移动。 完全不需要抽插,陈洲的后庭像自己拥有了生命,不要命地吞噬着口中的一切。 邹明池觉得自己快要被咬断了,这种可怕的快感持续了很久,久到两个人瘫软叠压在一起,身下的地板上慢慢流出一些乳白的液体,然后一些清澈的水渍稀释了它们。 手掌顺着光滑的肉体滑了下去,握住了弓起的大腿间还在抽搐的性器。 头部还在滴滴答答地流淌着没有泄尽的尿液。 第十九章 “走开……”陈洲虚弱地伏在地板上,微弱地呻吟道。 慢慢晕开到胸口的湿热感让他感到了不妙,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的下体几乎麻木了,一具精壮的肉体沉甸甸地压着他,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陈洲本能地排斥着这种感觉,但身体却还留恋着。 邹明池听到他细如蚊蚋的声音,轻轻地动了下腰,因为这个细微的动作,还硬着的性器反而更深入了点,让陈洲又哆嗦了一下,前头又射出了一股。 “要不要洗澡?”邹明池咬着他的耳朵,不怀好意地问道。 陈洲努力了一下没爬起来,皱眉道:“你改减肥了。” 邹明池道:“你应该说——这样才有历史厚重感,从此你就对我记忆深刻了。” 陈洲无语地翻个白眼道:“我动不了,把我扶起来。” 邹明池笑道:“这么麻烦做什么,我直接抱你去洗。”说着他退出来,要抱起陈洲,没想到陈洲不领情,从他身下滚了出去然后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 他低头一看地板和周围的战绩,脸几乎绿了。 “这是什么?!”他颤抖着指向地上,洁白的大理石地板砖上,一滩浅黄的液体十分显眼。 “你自己的,你说是什么?”邹明池诚实地回答,看了一眼他湿乎乎的胸口。 陈洲慢半拍地回过神,瞬间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捂住下体退了几步。 “……操!”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已经爽成这样了吗?”邹明池走近他,轻声道。 陈洲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擦地板!” 邹明池乖巧地道:“好好,一定给你擦干净。” 陈洲又羞又气,他最难堪的样子居然也被这个男人看到了,他可真是他命中的扫把星。 他现在是真·没脸见人了,如果可以,他简直想钻到地板缝里。 “来,我们去洗澡。”邹明池要去拉他,却被陈洲一巴掌拍开,不声不响地自己进了卧室。 邹明池随即跟上,就看到陈洲快步地冲进浴室,打开莲蓬头冲一遍一遍地冲洗。 他靠在门边没有进去掺和,陈洲的情绪太激动了,神经质地搓着身上,直到皮肤呈现不正常的红色还不肯住手。 “陈洲。”邹明池看不下去,走过去抱住他,不让他再继续。 陈洲无力地倒在他怀里,喃喃道:“好脏。” “你的东西怎么会脏呢?”邹明池低声哄道:“我等下帮你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然后他俯身温存地吻了他的胸口:“我把你全身都洗一遍,不脏了,乖。” 两人依偎地坐在地上,莲蓬头不断冲刷着他们。 像是在完成一场仪式,邹明池膜拜一样地吻了他的全身,连最隐私的部位也没有放过,甚至还克服了心理障碍跟他的小菊花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陈洲瑟瑟发抖地接受了洗礼,当最后邹明池重新回到他的嘴唇时,他主动地张开了嘴,接纳了邹明池。 接吻的滋味比从前的每一次都要好,他们体内的荷尔蒙同时受到了蛊惑,大量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很快,他们再次纠缠到了一起。 陈洲伸长了手臂,打开旁边的一只抽屉,随意摸出一个安全套,哆哆嗦嗦地给邹明池戴上,然后迫不及待地投入到了下一场性爱。 邹明池侧躺在他身后,缓慢而有力度地进入他。水流从他们的头顶浇灌而下,击打在皮肤上像一次次微小的电流通过,他们细水长流着,一次次触及巅峰,但还是不舍过程中迭起的快感,于是默契地忍耐着。 随着姿势的变化,他们直接到了浴缸里,放满了水,像游鱼一样进行着实际意义上的鱼水之欢。 陈洲抓着墙上的扶杆,不断地扭动着细腰与长腿,每一次动作都与邹明池那样的契合。 “这是什么?”在没有来得及关闭的抽屉中有个闪亮的东西,在灯光下反射着炫目的光芒。 邹明池好奇心一起,直接把抽屉拉开。 一个崭新的世界从此在他面前开启了大门。 里面有各式各样的小道具,诸如尿道按摩器振动棒跳蛋之类的整整齐齐地摆满了半个抽屉,另外一半则是包装精美的安全套。 而吸引邹明池的东西,则是一根镶嵌着水晶的白银跳蛋,做得非常精致,拿在手心里沉甸甸的。 陈洲只觉一个冰凉的东西从脖颈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24 一直滑到尾椎,他一惊,问道:“什么?” 在看到邹明池正在把玩的东西时,脸一下子红了,转身就要夺,邹明池眼疾手快地按住他,含笑问道:“这是什么?” 陈洲被他紧紧地压在池边,动弹不得,就是不肯开口。邹明池也不逼他,按了一下跳蛋上面的水晶,那东西就嗡嗡地轻微震动起来。 然后,邹明池迅速拔出性器,把那个跳蛋塞进了陈洲的后庭。 “我操!”陈洲一下子炸了,不保持沉默了:“你干嘛!” “哼……”邹明池轻笑,身体覆上了他,火热的性器在张开的穴口跃跃欲试。 “居然收藏了这么多,正好咱们一起试试。”性器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顶住卡在肉壁间的跳蛋缓缓深入。 冰凉的感觉一路到了深处才停止,过程绝对是又痛苦又甜蜜的。 第二十章 那里面许多东西邹明池都闻所未闻过,稀奇古怪的各色情趣用品让他大开眼界,他一边在陈洲耳边轻声挑逗,说着让人耳红心跳的话,一边谦虚地求教:“这个怎么用?” 陈洲张了张眼皮,睫毛已经被水汽模糊了,腹中那个冰凉的东西已经被温暖起来,硬邦邦地被顶进了最深处,持续不断的震动弄得他魂都要丢了,邹明池还不知足,强硬地把他从情欲的深渊拉扯回来,强硬地一遍遍问:“这个呢?” 陈洲熬不过去,张嘴无声地喘息了一下,嘴唇立刻被邹明池纳入口中,吮吸着下唇,不依不饶地要逼他把用法说出来。 陈洲怎会有脸说,那个抽屉里最让他喜爱的尿道按摩器被他拿在掌心中,摊平放在眼前。 以往能令陈洲欲仙欲死的爱物,这时让陈洲羞臊得抬不起头,下巴被迫抬起,目光不情愿地转向那根精致的器物。 “这么细,是用在哪里的?”邹明池邪恶地拧住他的一粒乳头,让陈洲惊呼了一声:“难不成要从这里插进去?”他用小指指甲抠了抠上头的乳孔,刺痛伴随着麻痒让陈洲敏感的身体如过了电一般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别碰……”细软的声音不像抗议,更像诱惑。 “真是这里?”邹明池好奇地把陈洲反过来,让他半躺在自己的腿上,两腿打开伸在浴缸两侧,把按摩器那纤细透明的管子在他乳头上反复摩擦。 “这里好像都张开了?”他轻轻地用吸管的一段点了点乳孔,试探过后就假意插进去。 “别!”陈洲惊恐地喊道,双手紧紧握住了邹明池的手腕,骂道:“不是这里用的!” “那是哪里?”邹明池虚心求教着,下体故意在他深处厮磨,让跳蛋上下滑动,陈洲被他弄得几乎说不成话,羞耻万分,本意是要倔强着不服输,可之前更丢人的场面也被他看过了,要是再一副坚贞不屈的模样也太矫情。 他挣扎了一下,才不情不愿地道:“是……是下面用的。” “下面?”邹明池嘀咕了一句,做势在他与陈洲紧密结合的部位比划了一下,不满地说:“这么细的一点,插进去有什么用?” “混蛋!”陈洲无法忍受他的愚笨,破口骂道:“你到底会不会用!不会用给我放下!” 邹明池温柔地抚摸他的小腹,握住他的下体捋动,笑道:“你耐心点教我吧,我会认真学的,陈老师。” “滚你妈的陈老师!”陈洲没来由地耳根子发烫,他在床上的确是有点特殊癖好,即便跟人做得再尽兴,也觉得前面空虚,但是这种癖好又不能给别人透露。 就连同志圈子里的人,能接受尿道插入的也寥寥可数,更别提把这个当情趣的人了。 陈洲一向是以高岭之花着称的,要是让人知道他是这种人,那可真没脸混下去了。 但是,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high,还没试过别人替他——咳咳,不知道会不会更刺激? 陈洲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把心一横,劈手夺过那个按摩器,强装成鄙夷的样子,冷冷道:“那你先出去。” 邹明池死皮赖脸地抱住他的腰不肯松。 陈洲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艰难地拖着身上巨大的累赘拉开底层的抽屉。 里面是消毒的药棉和润滑剂。 邹明池不安分地一边缓缓抽插一边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可怜的陈洲只能强忍着他的性骚扰,一丝不苟地进行消毒工作。 跟以前做过的一样,他往细管与龟头上都涂抹了充分的润滑油,邹明池笑道:“居然是这里用的。” 他阻止了陈洲迫不及待要插入的动作,恳求道:“我要学。” 陈洲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后面被塞得满满的,还得分心做这种细致的工作。 欲火焚身与筋骨酥软的两面夹击,让他几乎不能握住那精致的细管。 邹明池已经扶住了他的手腕:“来,让我来……” 陈洲还有一分理智在,把刚刚用过的消毒液塞到邹明池手中:“你先洗洗。” 邹明池飞快地涂抹了手掌,然后接过了陈洲的工作。 这一方面,他还是很有天赋的,简直是举一反三。 陈洲只不过给他示范了一下,他就能做得很是熟稔,除了一开始插入时有一点不适的疼痛,过程堪称完美。 细管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有力地推开阻力,在润滑剂的帮助下一点一点进入身体。 这种由别人操控的,入侵身体内部的感觉,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与被进入过多次的后庭相比,他的前面生涩得还像处男,在别人面前还没有完全开启。 陈洲紧紧绷着小腹,硬挺的阳具直立着,被一只大手完全包住,只露出深粉色的头部。中间的小口呈现鲜红的颜色,从细管中几乎能看到神秘的内部是什么样的。 被人完全剖解开的错觉,让陈洲不由地掩住了面孔。 他最不能见天日的癖好暴露给了第二个人。 秘密被发现的解脱感与无助感让他无声地哭泣了起来,但随即一双温暖的嘴唇便徘徊在了他的面颊上,把他流出的泪珠一滴滴地舔舐干净。 “疼吗?”低柔的嗓音一遍遍地询问者。 “不……”陈洲转过头,埋在邹明池的肩窝中,不肯看他。 等到那细管进入了大半,邹明池的后背都出了汗,额头上涔涔地流着汗珠。他又多挤了点润滑剂,抹在尿道口,尝试更深的进入,却似是受到了阻碍,再也不能进入了。 “别动。”陈洲吃痛,推了推他。 “就这样吧……”他摸到那个小小的控制器,塞到邹明池手中,教他按下开关,接着细管内部便出现了微弱的震动与细微的电流,从他身体内部不断地制造着快感。 第二十一章 邹明池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两人面对面地交叉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25 起双腿,陈洲几乎是坐在他的小腹上,后`穴不住地抽搐着含住邹明池,前后一同震动时,偏偏一个快一点一个慢一点,邹明池还唯恐天下不乱地深入浅出,顶得他从骨子里都酥了,任由邹明池摆布。 邹明池对新学会的游戏兴趣浓厚,观察着陈洲的表现,尝试着在细管子震动的同时轻轻的来回抽`插,柔嫩的内壁几乎是疯了一样地挽留着制造着快感的东西,习惯了被填满的尿道似乎要把细管长期留在体内,进出的时候都能感到强大的吸附。 更加神奇的地方还是前头与后庭的联系,深入时陈洲的后`穴也紧紧地缩起来,咬得邹明池都有点疼,抽出时又迫不及待地往里吞,虽然还有生理上不可避免的阻碍,但还是令人惊叹。 邹明池渐渐摸到窍门,前后一起开动,把陈洲干得是花枝乱颤,一把嗓子叫得无比销魂,再次高`潮的时候忽然手下有点松动,一直不能开启的机关因为高`潮时肌肉的痉挛开了一个小口子,邹明池想也不想,竟是略一用力,把细管又插入了一截,堪堪闯进了最深处。 陈洲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昂起头,优美的曲线颈部宛如濒死的天鹅,脆弱得让人疯狂地想要扼杀,无与伦比的刺激从下`体直接冲上大脑,让它瞬间罢工。 陈洲浑身的肌肉都在剧烈地颤抖着,被邹明池揽在怀里的肩膀以耸一耸,后`穴紧得叫人发疯,每一次痉挛仿佛都是预示着下一次的收缩,邹明池也承受不住,只能拥抱着他,等待这长得发指的高`潮慢慢消退。 这大概是平生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性`爱,邹明池在接近昏厥的那一刻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的肉`体从紧绷回复柔软,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趴在自己怀里。明明也是个成年的高大男人,现在反而有点小鸟依人的意思。 邹明池打开浴缸上方的莲蓬头,水流很快冲刷掉了他们身上的汗珠,身下本来清澈的一缸水也被弄得污浊不堪。 要是被陈洲发现了,肯定又得发脾气。邹明池赶紧放了脏水,随着水流的消失,他们赤`裸裸滴盘踞在一起,亲密得好似成了一体。 重新放了水,邹明池抱着没有知觉的陈洲一起躺在里面,用毛巾给他擦拭了全身,洗头发的时候他才幽幽地叹口气,睁开了疲倦的眼睛。 “几点了?”陈洲嗓音沙哑,软绵无力地问道。 “十点多了。”邹明池回答,陈洲的头发一点也不像他的性格,非常的软,必须要打许多发胶才不会蓬乱。 邹明池想到之前早晨起来陈洲手忙脚乱地打理头发的样子,忍不住莞尔。 “笑什么?。”陈洲不满地说,此时他已经从高`潮带来的晕眩中恢复过来,立刻变了一副嘴脸。 “没什么。”邹明池把他头顶的泡沫洗干净,不忘提醒他:“低头。” 被人伺候的感觉好极了,陈洲刚发泄完也还算心情愉快,便听话地低下头,眨了眨眼。 “……我里面的东西你拿出来没?” “啊好像还没。”邹明池答道,实际上,他自己还塞在里面半硬着呢:“陈部长,现在再来一炮也没问题你信不信?”他厚颜无耻地添上一句。 “炮个蛋!”陈洲铁青着脸指着自己的小腹:“你都没觉得这玩意不动了吗?” 邹明池这才寻思起来:“好像是……” 前面的尿道按摩器还在动,但是最里面那个跳蛋…… “我日我限量版的跳蛋啊!老子的珍藏啊!这玩意不能泡水啊!”陈洲欲哭无泪,他心爱的限量版白银跳蛋就这样罢工了。 邹明池无辜地举起手。 “我他妈掐死你啊!”陈洲面目狰狞地扑住了邹明池,怒吼道。 邹明池被他扼住喉管往死里掐,心里感到无比憋屈,声嘶力竭地吼道:“我一大活人还没你一个跳蛋值钱?!” “我呸,要活人按摩棒满大街都是,你上哪里再给我弄个限量版来?”陈洲掐得痛快,一屁股坐在他胸口上,差点没把邹明池压出一口血。 邹明池绝望地长大嘴巴,这人居然下重手掐得他喘不过气,不给点教训肯定就蹬鼻子上脸了,直接抓住他还翘起的性器捏住其中含着的细管一抽。 陈洲登时就软了腰,整个人趴在了邹明池身上,几乎要缩成一团。 抓住了要害,邹明池就肆无忌惮地把他压回身下,讨要了一点补偿。 “我的限量版……跳,跳蛋……”陈洲的双臂紧紧搂着邹明池的脖子,抽抽噎噎地道。 纤长的手指伸进火热的内壁,微凉的触感让它更加紧张,绞住了进入的异物,邹明池进退两难,只得轻轻拍拍他的屁股:“松一些,再这样就拿不出来了……你就只能你自己,嗯?” 陈洲涨红了脸,骂道:“闭嘴!” 虽然是这样骂,但是后面果然是放松了一点,手指极力往里面够,但是那枚跳蛋被顶到了最深的地方,滑不留手,根本不能拿出来。 邹明池弄得满头大汗,最终宣告失败,苦笑道:“真的拿不出来了呢。” 陈洲目光沉沉地盯他。 “……那你自己试试?”邹明池跟他商量,虽然表面上是坦然的,实际上却戏谑地要看好戏。 陈洲只想再送他一拳。 愤愤然了好一会儿,他重重地蹬了一下水,指着邹明池的鼻子道:“给我滚出去!” 邹明池叹息道:“我帮你嘛……”他的指尖在陈洲的腰侧滑动,让陈洲差点又没出息地软了腰。 “出去!”陈洲丢脸到姥姥家了,死活不肯继续刷新羞耻指数。 邹明池又叹口气,只能迈出浴缸,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性器精神抖擞地半挺着。 他拿下套子,打了结丢在垃圾桶里,转头道:“有事喊我,我就在外面。” 陈洲扭头不理他。 邹明池恋恋不舍地看他一眼,轻轻地带上了门。 陈洲又在水里歇了一会儿才有点力气,先把前头的按摩器抽出来,在红肿的头上涂了消炎的软膏,然后咬咬牙,半蹲在浴缸里,使劲排里面的跳蛋。 一边用力一边诅咒邹明池迟早阳痿,拿出来后他疼惜地把上面沾着的东西都擦净了,放回抽屉里。 这个跳蛋其实是个观赏物,实用性并不高,但是因为造型精致,陈洲十分喜爱,废了不少力气才弄到。,这一回彻底成了个废蛋,说不心疼是假的。 想到这一节,陈洲又把邹明池骂了个狗血淋头。 勤劳地在客厅中收拾残局的邹明池无端地感到后背发冷鼻头作痒,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感冒了?”他抓了抓头皮,跪在地上弓起背卖力地擦拭着地板上湿漉漉的战绩。 第二十二章 邹明池严肃地坐在陈洲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26 对面,把手中一个文件夹推到他手边。 “这是什么?下季度的合作计划?”陈洲挑了挑眉毛。 邹明池不置可否,笑道:“希望你能仔细考虑,尽快给出答复。” “放这里吧。”陈洲的态度谈不上客气,无声地下了逐客令。 邹明池也不气恼,笑着欠身转身出去了。 美丽的助理小姐正竖着耳朵细听里面的动静,却没想到邹明池进去了没十分钟就完好无损地出来了,一脸春风。 “有事吗?”邹明池察觉到她灼灼的视线,便走过来倚在一旁,笑吟吟道。 “邹先生,有喜事?”助理小姐露出甜美的微笑:“部长他心情也很好?” “好像是这样的。”邹明池神秘地挤了挤眼睛:“不过,我觉得你今天最好还是离他远一点。” 助理小姐的嘴角立刻垮了。 每次邹明池离开,他们这群可怜的下属都要在低气压中战战兢兢很久,造孽啊。 果不其然,邹明池前脚才走,陈洲就冷着脸把一堆文件丢到了碎纸机里。 “以后不许那个姓邹的来我们公关部!”陈洲下了死命令。 “可,可是部长,他们公司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啊……”一个下属顶着莫大的压力死谏。 “那就不许他进我办公室,听到没?” 众人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一声。 陈洲气冲冲地回了办公室,啪地锁了门,绕着办公桌转了几圈后,烦躁感没有丝毫的减退,反而更郁闷了。 他摸出手机犹豫了好一会儿,拨了一个号码。 接通后,一听到对方那万年不变的柔和的声音,他的心一下子沉下来了。 “喂?在不在?”那人听到这边没动静,又问了几遍。 “在,在的老师。”陈洲忙调整了下心态,抓了抓手边的笔。 “好久不联系了,最近还好吗?” “还好。”陈洲低低地说。 那人微微一怔,戏谑笑道:“忽然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要结婚,请我吃喜酒了?” 陈洲沉默一下,道:“老师,你就别开玩笑了,你知道我……” “呵呵。”他笑了笑道:“是我的错,让我猜猜你是为什么……” “老师,我遇到一个人。”陈洲开口打断他。 听到这句话,那人也沉默了,陈洲紧张地听着他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是遇到喜欢的人了?” “我不知道。”陈洲实话实说:“不是太讨厌。”他自嘲地笑了笑:“起码接吻上床都能接受,还是挺好的对象。” 那人长久地沉默了,许久才长长地叹息:“恭喜。” 陈洲的心忽然揪起来,干巴巴道:“老师我……” “陈洲,你这样我就放心了。”他沉声道:“遇到合适的就把握住,不要再错过了。” “我……”陈洲想要辩解,但那人继续说道:“快下班了,我要去接孩子放学。”他轻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带着些许的无奈:“从前已经过去了,希望你能看重以后。” “我知道的,老师……”一颗心忽然就放了下来。 挂掉电话后,陈洲失魂落魄地坐在窗前,回忆起他的老师。 他们相遇的时候已经太晚。 高一那年,他们在课堂上第一次见面,就让陈洲沉溺在了一场不伦的恋爱中,发乎情止乎礼的三年让陈洲辗转反侧,每一天夜晚都在幻想着老师清俊的面庞自慰。 可惜那时候,老师已经结婚了。 毕业聚餐的时候,陈洲喝得大醉,当众抱住了老师,说了不该说的话。 等他清醒过来,面对的就是全班同学的诧异与厌恶,陈洲自知铸成大错,几次要找老师道歉,老师都避而不见。陈洲等在他家楼下,看着他跟他的妻子同进同出,心痛如绞,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找到机会把老师单独约出来。 后来,陈洲已经不愿意去回忆那次谈话,陈洲的初恋就这样还没开始就夭折了。 他考去了远离家乡的大学,期间四年断断续续听到老师的消息,有孩子了,做教导主任了,离婚了。 当知道老师再婚的时候,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青涩学生的陈洲忍不住给老师打了电话。 老师面对他一如往昔的告白默然无语。 陈洲的心渐渐冰冷,一直以来在心底的萌芽被彻底掐灭了。 但是从那之后,他与老师也建立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每当遇到一些烦心事的时候,他总喜欢给老师打电话,只要听到那平和的声音,就不会再烦躁。 可……为何这一次,他还是如此不安。 今天是他们协议到期的日子,陈洲没有按时回家,开车沿着护城河兜风到十点多才调转车头。 毛茸茸的小兔子安静地卧在车前。 下车的时候陈洲把兔子拿下来,带回了家里。 车清理干净后他就把邹明池的车还回去了,但是拿走了这个兔子——实在太招人喜欢,陈洲本想着占为己有算了,但是均衡了一下,还是决定还回去。 打开门,一股淡淡的清香从厨房飘出来。 邹明池大声喊:“你终于回来了,吃饭没,快洗手。” 陈洲不做声地回卧室换了家居服,洗干净手坐在餐桌前。 照例一荤一素一汤,邹明池一边给他盛米饭一边絮叨:“热了两次了,再热就不好吃了,你加班?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陈洲用筷子挑起几粒米,又放下筷子。 邹明池忙给他加了一勺汤,笑着说:“就当吃宵夜吧。” 陈洲看了一眼碗,道:“明天你就搬出去吧。” 正在布菜的手忽然停住:“怎么?”邹明池问。 “按照协议,你的伤好了,就可以搬走了,如果还需要赔偿,我会把钱直接划到你的卡里。”陈洲推开筷子,道:“我很累,去睡了。” “陈洲你等下!”邹明池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有点无措,连忙拉住他的手臂:“昨天不还好好的今天是怎么了?你不是答应要处一处试试吗?” 陈洲微微侧过脸:“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可信吗?” “你!”邹明池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你上午给我的协议,是已经单方面把自己作为我的男朋友来看待了?”陈洲冷笑:“你凭什么,要求我们同居,要求我忠诚。我也不稀罕你的忠诚,你也太天真了,不就是睡几次,有什么资格管我!” 邹明池被他的翻脸无情狠狠地打击了一下,立在原地定定地看着他。 “允许你在我家里住,是作为打伤你的补偿,但是为什么我会打你,你自己也清楚。”陈洲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别自作多情了。” 邹明池捏紧了拳头,额头的青筋也根根迸出来,他强压着声音,才让自己没爆喝出来:“你考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27 虑了一天,就是为了说这些?” 陈洲点点头:“我觉得,允许别人踏入自己的私人空间,的确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所以我后悔了。” “你知道不知道,后悔药没得卖?”邹明池道。 “知道。”陈洲的脸上出现一个非常符合他职业的微笑:“我想,同样有洁癖的邹先生,一定能理解我的想法。” 第二十三章 邹明池闭了闭眼,把围裙解下来叠好放在椅子上,开门就要出去。 “这个,你拿走。”陈洲伸手,掌心托着那只无辜的兔子。 邹明池静静地看他一会儿,接过来就摔门走了。 陈洲坐回桌边,拿起筷子。 饭菜的味道不错,只不过热的次数多了,滋味没有新鲜的好,即便如此,陈洲还是吃到撑,他也懒得收拾碗筷了,打开电脑浏览了下新闻也没有感兴趣的,只好进行他的最爱项目,洗澡。 家里终于只剩下他一个了,陈洲满意地微笑着,习惯性地拉开抽屉,没想到摸出了一个空的安全套盒子。 想到这里面的东西是被谁用过了,他无端地有点空虚。 以往对他十分有吸引力的情趣用品也变得索然无味了。 关上抽屉,陈洲平躺在水中,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但是他的理智拒绝他去想到底缺少谁。 陈洲重重地叹了口气,闭合了双目打算休息一下,没想到就这样直接睡了过去。 邹明池本想回自己的公寓,但是到了小区,抬头一看灯光星星点点,大多数人早就睡了。他低头与毛茸茸的兔子对视,喃喃道:“无家可归了呢。”顿时也就就失去了回家的欲望,于是调转车头回了公司,在办公室里与兔子凑活着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小蕾就打电话过来。 邹明池揉着酸痛的脖子接电话:“丫头,大清早的不睡觉闹腾什么。” “哥,你上次答应跟我们吃饭的结果半路就跑了,今天有空吗,补上补上。” 邹明池打了个呵欠:“好,补上,你想吃什么?” “螃蟹!我知道一家店海鲜做的超级棒,我们下午去吃嘛~” “没问题,下午我去你公司接你。”邹明池轻笑:“记得带上妹夫。” “知道啦,我要去上班了,下午见。” 邹明池嘴角一抽,这不是自作孽嘛,他自个儿刚被“甩了”,转眼还得看妹妹秀恩爱,会触景伤情的好不好? 话虽如此,下午的时候他还是先去花店订了一束鲜花当赔礼道歉,然后去接了小蕾,他男友居然识相地没有出现,邹明池也乐得不用当灯泡,直奔饭店。 刚进九月,螃蟹正肥,上桌后小蕾就不顾形象地埋头苦吃。 店家很体贴地送上蟹八件,可在场没有几个人还会那么优雅细致地吃螃蟹。 邹明池没什么胃口,便拿着锤子敲蟹壳。 “哥,你怎么闷闷不乐的?”小蕾吃完一只,终于想起旁边的大活人,空出嘴来问候一声。 “嗯,丫头,问你个事儿。”邹明池放下锤子,改用剪刀摧残螃蟹腿。 “你说。”小蕾从他手里抢过一根腿。 “我吧,最近找了个对象。”邹明池微笑道。 “对象?”小蕾瞪大眼:“男的女的?” “男的。”邹明池道:“我好那一口。” “好吧……”小蕾扁扁嘴,继而恍然大悟:“难道就上次我们看到的那个?” “嗯。”邹明池点点头:“他昨晚把我赶出去了。” “……” “他这人吧,就跟这螃蟹一样。”邹明池拿起一只完整的,示意道:“壳儿特硬,但是剥开了很好吃,吃完了吧就容易受凉胃痛,于是痛定思痛下次绝对不能贪吃,结果呢,过一段时间就念念不忘,有个成语叫啥来着,哦对了,饮鸩止渴,我觉得我现在就是在吃毒药,可人家越不理我我就越觉得那人好。” 邹明池可怜巴巴地对小蕾道:“丫头,你说我该怎么吃螃蟹?” 小蕾早就对他手中仅剩的一只虎视眈眈很久了,一把抢过螃蟹,麻利地撬开蟹壳。 “哥,我发现你这人平时挺聪明,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螃蟹怎么吃用嘴吃啊,找准软肋,连工具都不用就整个撬开,倒上姜醋那不就任你鱼肉了。”她眯起眼,舀起一勺蟹膏塞进嘴里。 “你看,现在不就是你的口中餐?至于这最难搞的蟹螯……”小蕾拿起钳子咔咔剪碎,挑出里面的嫩肉。 “暴力摧毁,只是怀柔是不行滴。”她煞有介事地晃晃爪子。 “嗯……有道理。”邹明池摸了摸下巴。 “哥,我还发现一个问题,我说了你别生气。”小蕾诡异地笑。 “说。”邹明池漫不经心道。 “说好不生气的!”小蕾又打了一次预防针,才道:“你还真挺贱的,上赶着追人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电视剧诚不欺我。” “闭嘴!”邹明池没好气地白她一眼。 小蕾见事不好,赶紧闭嘴吃东西。 邹明池仔细琢磨了下小丫头的话,灵光一现豁然开朗。 对啊,这吃螃蟹哪里有怕麻烦的,软的不行还不能来硬的?再说他好吃好喝地把人伺候这么久了,哪怕一块石头也给捂热了,不就剩最后一层窗户纸了吗,他主动点捅破不就得了! 恋爱期智商无端削弱许多的邹先生越想越觉得自己太聪明了,一刻也等不下去,把钱包往小蕾手里一塞:“丫头,你想吃继续点,哥请客,现在哥得去追你嫂子,晚了螃蟹就凉了。” 小蕾嘴里塞得满满的,差点被噎住。 只见邹明池飞快地上了车,车就跟小炮弹一样地飞了出去。 她耸肩一笑,不客气地果断又点了几只螃蟹。 这个点那个工作狂肯定在加班,邹明池绕道去一家快餐店打包了夜宵直接送到陈洲的公司。 他跟前台的小姑娘都混熟了,小姑娘一见到他,就笑嘻嘻地打招呼:“邹先生,您又要联络感情啦?” 邹明池笑道:“忽然想起有个很重要的提案还没解决,临时就赶过来了,公关部的陈部长还在加班?” 小姑娘笑道:“今天可不巧,陈部长请假了没上班,这是门禁卡,登记下您就可以进去了。” “哦……”邹明池拒绝了卡片:“那我直接去找陈部长吧,这个事跟公关部关系密切,还是面谈比较好。”他贴心地从便利袋中拿出一小袋薯片送给小姑娘。 “值夜班吃点东西。”心情大好的他丝毫不吝啬地释放着自己的电波微笑,把一干小姑娘迷得七荤八素。 在陈洲家门外的时候,他还在赞美自己有先见之明,虽然差点被气炸了肺,可也没一冲动就把钥匙还回去, 可是才打开门,他就觉得不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28 对劲了,按照陈洲的德行,肯定会把邹明池的东西统统扫地出门才对,可屋里跟他昨天出去的时候一模一样,客厅里只亮着一盏灯。 邹明池忙开了灯,把食物放在厨房,惊讶地发现餐桌没有收拾。 他心里一慌,大声喊道:“陈洲!”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动静,他试着开卧室门,发现门是反锁的。 邹明池一面拍门,一面高呼陈洲的名字,最后没办法了直接踹门。 卧室里也是只开着一盏灯,浴室里隐隐约约仿佛还有水声。 邹明池打开大灯,原来浴室门口居然已经渗出了许多水,地毯也都湿透了。 “陈洲!”邹明池慌忙跑过去,推开浴室门。 浴室几乎被水灌满了,陈洲半趴在浴缸边缘,整的跟马拉之死一个造型。 邹明池动静大了点,把陈洲弄醒了,陈洲虚弱地抬起头,迷迷糊糊地嘟囔一句:“是谁啊?” “我操你怎么搞的?”邹明池赶紧把他从浴缸里拖出来,热水器里的水早就放光了,陈洲居然就浸在凉水里冻得嘴唇发紫,瑟瑟地缩在邹明池的怀里打哆嗦。 “你蠢啊!洗什么凉水澡?你想水漫金山?明天你就等着物业找你要钱吧!” 邹明池心疼地把他用浴巾包裹住,直接塞到床上,翻出被子来整个包好。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熬姜汤。”他摸了摸陈洲的额头,冰凉冰凉的,又是生气又是叹气。 陈洲哪里是个安静的主,邹明池前脚才走,他接着就四爪朝天把被子全撑开了,然后赤裸裸地翻了几下,四仰八叉地趴在床上,声嘶力竭地喊:“你熬个屁姜汤!老子不喝!就是不喝!” 邹明池切了姜片与红糖一起丢在锅里煮,无奈地半路又回去一趟,把陈洲重新包在被子里,像绑婴儿一样拦腰绑住, “听话。”邹明池低下头,吻了吻他冰冷的额头。 陈洲皱起眉,嚷嚷道:“不……” 邹明池勾唇一笑,他这么别扭,其实也挺有意思,跟小孩一样。 陈洲被他这么捆着只能扭来扭去,愣是拧成了一根麻花,别扭地横在床上。 邹明池端着碗出来,陈洲用见鬼的眼神瞪他,大叫道:“滚远点,不要过来!” “亲爱的,喝点姜汤发发汗就不会感冒了,乖。”邹明池一屁股坐在他腰上,舀起一勺吹了吹:“来,张嘴。” 完结章 陈洲如临大敌,坚决不肯张嘴,捂着鼻子闷闷道:“滚开!” 邹明池无奈道:“就吃一口好不好?比你真发烧了去打针强吧?” 他还故意先喝了一口,砸吧下嘴,厚脸皮地给自己的手艺贴金:“姜味很淡的,你捏着鼻子一口就下去了。” 陈洲冷哼。 邹明池叹气,认命道:“你是在逼我嘴对嘴的喂你?” “少恶心人!”陈洲露出厌恶的神情:“我爱感冒你管得着!” “怎么管不着?”邹明池道:“咱俩的关系,就差一点上得了台面的名分,其他伴侣该干不该干的都干过了是吧?” 陈洲反驳道:“谁跟你干!” “ok,亲爱的你干过我。”邹明池厚颜无耻地笑道:“你的小菊花干得小邹好痛。” “闭嘴!”陈洲被他的荤话弄得有点耳热,忍不住从心底唾了自己一口,啥时候变薄脸皮了,肯定是有邹明池这个厚脸皮对比才显得薄。 “打架也打过了,床也上过了,感情交流有过了,彼此也了解了,闹别扭也闹过了,同居进行时,蜜月期还未过,我们是不是就只差俩戒指拴住就能在一块了?”邹明池认真地算计。 “做梦。”陈洲无语:“你幼儿园毕业了没?” “我很认真的。”邹明池诚恳地说:“活了二十七年,我第一回有想找人安定下来的冲动。” “我是不是应该很荣幸?”陈洲发觉他越来越跟不上邹明池的思维了。 “俗话说,什么样的茶壶配什么样的盖,难得遇到合适的,我决定不再沉默,主动出击,哪怕你是个寄居在海螺里的螃蟹,我也想方设法把你的壳敲碎了再……” 等下,一不小心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了……糟糕。 邹明池明智地咽下了后半句话——再生吞活剥,讪讪地笑了笑。 陈洲的脸色就很古怪了,邹明池刚才的面部表情无不传达着一个信号:他很饥渴。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无辜的贝壳,虽然有坚硬的外壳紧紧地包裹着里面的嫩肉,但是外面却有个贪婪的怪物虎视眈眈,随时随地要把他就地正法。 不得不说,这俩人的脑电波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十分同步的,比如对陈洲的比喻,就有异曲同工之妙。 纵使陈洲现在还蜷缩在被子里发抖,也能感到邹明池炽热的目光在他身上的高温。 一直顽强不屈的陈洲同志,莫名其妙地有被打败了的感觉。 跟一个沟通完全无能的人鸡同鸭讲,他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为什么他还会觉得邹明池说的话很有道理? 的确没有几个人能忍受得了他的臭脾气和洁癖,在他心目中,换的好几任无非都约等于活体按摩棒,还会被他嫌弃不够干净。 其实那几个人心里也是愤怒的,不然不会在圈子里四处散布陈洲拔屌不认人的恶名。 w城就那么大点地方,陈洲在圈子里成了唯恐避之不及的存在。 电动按摩器再好,也不会智能到能抚摸有体温的地步,用久了还是会感到淡淡的寂寞啊…… 突然丧失斗志的陈洲像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说道:“你到底想怎样。” 邹明池磨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把一直揣在西装口袋里的一张纸掏出来塞在他手里。 “我给你的那份你肯定没看,就算看了也撕掉了,其实那个可以当废话,这一份,请你一定,一定仔细看完。我就在这里,等你的答复。”邹明池急切地说完,然后双目就滞留在了对方微红的眼角。 “我是真心的。”他再次强调道:“我会做饭,会打扫家务,会忍受你的坏脾气,我也有洁癖,对你的苦恼感同身受,我们可以一起刷论坛一起看球,想打架我陪你,你还要去哪里找这么万能的伴侣?”语气诚恳地活像搞推销的,极力宣传自己会“暖床”。 陈洲低头不语,把那张薄薄的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如果……”他似乎是被纸上的不平等条约震惊了,酝酿了一下勇气才道:“我觉得你一定会后悔。” 邹明池温柔地贴近他的额头:“也许……但是,你不是一直很有自信吗,如果你让我后悔了,那就是对你自己的否定。完美的陈部长,会允许自己的人生出现这样的污点?所以……不要给我后悔的机会…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29 …” 温暖的轻吻像春风一样无声无息地侵入了冰层,陈洲眨了眨眼,忽然觉得眼底有点微热,继而邹明池清晰的脸庞也便模糊了。 柔软的舌头锲而不舍地在他唇边勾勒, 理智不断提醒他,一旦沉沦,那恐怕就难以回头了,可身体忠诚的反应还是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不计前嫌地接纳了对方。 从相互试探到激情热吻,似乎没有经过任何挣扎就顺理成章了。只需要一个吻,就迅速勾起了他们的欲望。 邹明池立刻抛弃了那碗姜汤,用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地熨帖了他冰冷的躯干。 细碎的吻啄遍了光裸的皮肤,没一下都能得到令人满意的回应。 邹明池像第一次拥有一个人一样,为发掘到对方的敏感点而感到欣喜若狂。 如此温柔的前戏也让彼此呈现出全新的姿态,有时候甚至只需要一根手指的微微蠕动,就能领会他的心意,于是充分地贴合,消除了一切障碍,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一次性爱中。 不若从前急躁霸道的占有,而是和风细雨,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决。 当他们一同到达高潮,销魂的余韵还缠绕在脑海中,陈洲气喘吁吁伏在爱人怀里,身体里还埋着他不知餍足的巨物。 情动时的欲液不可避免地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涓涓流淌。 赤裸的大腿根先是热,接着就凉飕飕的。 陈洲恍惚中想到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 他努力转动仿佛锈蚀了的大脑,好不容易抓住关键词,懊恼道:“你没带套……” 被他压在身下的邹明池轻轻嗯了一声,很过分地又往里插了一截,挺动腰杆戳中他最欠操的部位。陈洲被他插得哼哼唧唧,说了一半的话就被 晃得断断续续,险些就这样被糊弄过去,但是当肚腹中的饱胀感超出了平常界限,以陈洲的可视速度鼓起的时候,他无法淡定了。 “混蛋你拔出来……啊!” 终于得偿所愿的男人怎会轻易放弃盘中美食,变本加厉地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肆意侵占他,后庭无比湿滑紧致的触感给了邹明池无上的享受,他只觉得自己全身只剩下下体还在工作,其余全部瘫痪。 陈洲被凶猛的顶撞弄得只会呜咽,两腿绞在一处,被人反折回去,紧并的腿间因此变得更加紧致,邹明池捧着他的唇轻柔地吻着,却用完全反常的态势攻占他。 嘶哑的呻吟从喉咙中断断续续地泄露出来,一条修长有力的臂膀无力地搭落在床沿,攥着的被单也几乎被扯烂了,但仍是在寻求某一慰藉一般,耗尽了最后的力气撕扯布料。 而另一只手沿着优美的肉体曲线握住了它,十指相遇,扭结到一处,骨节突出到泛白。 年轻人有力柔韧的身体,完全结合在了一起,灵魂的最深处,也仿佛打了永远不能解开的结。 “我要死了……”陈洲歪着头,薄薄的嘴唇是不同寻常的艳红色,细碎的额发都遮到了脸颊上。 下巴抵在邹明池的胸口,陈洲一抬头就看到他餍足的神情,无端不平。 “你却还活得好好的!”他愤怒地伸了伸脖子,尖锐的牙齿咬住他的下巴。 可惜没能报多久仇,下巴的主人便把他提到怀中,相互依偎在一起,额头鼻尖相抵。 “欲仙欲死。”邹明池诚实地汇报适才的体验:“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是刚才我好像看到上帝穆罕默德释迦牟尼和玉皇大帝一起对我挥手。” “扯淡。”陈洲忍俊不禁。 “真的,之前看某本书,上面写古代神庙其实就是妓院,圣女就是妓女,信徒通过性交获得高潮来体验见到真神的感觉。无论我信不信神,我想,刚才我是真的看到神了。” 陈洲嗤笑:“真神啥样?” 邹明池故作神秘道:“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陈洲懒洋洋地蠕动一下,在他怀抱中寻找更舒适的姿势:“呵,这种小把戏我见过很多次,真话就是真神是我的模样,假话嘛……” “真没劲,想拍你马屁都不成。”邹明池微笑。 “以后机会很多,我闪光点很多的。”陈洲大言不惭。 邹明池低头深深看了他一眼。 “那就,让我慢慢地发现吧。” 说着,他执起陈洲的手掌,把他一直戴着的那枚指环取下,变戏法一样拿出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 陈洲与他在床上,完成了神圣的仪式——在刚刚见过面的众位天神面前,交换了戒指。 十指交缠,邹明池终于轻舒一口气:“终于拿下了……” 陈洲冷笑:“这才只是开始,同志仍需努力。” 邹明池挑眉笑他:“那在今后的生活中,请多多指教。” 陈洲亦含笑:“那就不如从打扫卫生开始吧。”他转眼翻脸道:“我说过多少次了,套子!” 邹明池嬉皮笑脸道:“亲爱的,我会努力把打扫卫生改造成一种情趣的。” 大腿色情地抬起,用膝盖去蹭那个汩汩流出粘稠液体的地方。 “至于套子……”邹明池看着陈洲薄怒微红的面颊,下体又有点热。 “我们可以搜集很多种,一样一样地试过去,直到再也做不动为止。” 下巴被微微挑起,四片唇又亲密地贴合在一处,陈洲被他亲的头晕眼花的空子,已经无力去烦恼怎样做事后清理的问题了。 反正迟早也会变成夫夫情趣对不对?摊手。 全文完 番外1 关于长短容量体积等等群众喜闻乐见的问题的解答 陈洲长混的国内某大型同志论坛,某天在灌水茶社版面忽然出现了一个帖子,标题为《你们是如何决定10的,小弟初来乍到求指点》。 主楼就是一个刚刚步入同志圈子不久的准·处男小菜鸟苦恼他到底如何确定在初夜是1还是0。 帖子发出去没多久就有人占沙发嘲笑楼主:“虽然对待圈内新人必须宽容,但是看到楼主的话还是令寡人想到当初第一次跟人上床结果发现对方也是0的坑爹感。祝福楼主遇到一个能装得下你或者能填满你的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洲。 想当年陈洲被人稀里糊涂拐进圈子,结果带他入门的是个纯0,俩人都滚床单了才发现陈洲更喜欢做下面那个,于是不欢而散,后来陈洲变成了可伶可俐,但还是更偏爱做0号——等别人伺候呗,就算找个小受暖床,那可怜的0号也被陈洲呼来换去,用骑乘之类的姿势,总之能不下力就不下力,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在论坛里算老人了,级别颇高,还有一小撮脑残粉,于是帖子发完立刻就有追随者跟帖,围观楼主的同时顺便调戏陈洲。 合着你小子也有过青葱岁月。 陈洲刚被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30 邹明池伺候着洗干净澡,趴在床边刷论坛,笑得前仰后合。邹明池拿着吹风机为他吹干头发,好奇地瞄了一眼。 这个论坛很出名,邹明池也曾经注册过,只是快忘记账号是多少了,陈洲一边笑一边指着屏幕对邹明池说:“你看你看,一群人又发骚了,不就是回忆下第一次。” “哦?”邹明池装作不在意的模样,淡淡道:“你第一次怎么了?” “我第一次啊,别提了,忒他妈憋屈,你呢?”陈洲飞快地敲打键盘,随口问道。 “不错,回味无穷。”邹明池促狭地笑了笑,关了吹风机,拿着小梳子给他梳理头发。 陈洲打完最后一个字,笑得话都说不出来,都没有感到一双贼手偷偷摸摸地摸到了他的胸口,撩拨着他的性欲,等陈洲想起反抗时,早就成了猎人的美餐,被吃得渣渣也不剩。 第二天两人差点迟到,惊魂未定地坐在办公室里,邹明池打开电脑处理完工作后,鬼使神差地在地址栏输入了那个同志论坛,试了几次密码后成功登陆,接着进入了灌水版。 才一晚上的功夫,那个帖子已经有了hot标签,跟帖两百多个。 邹明池点进去,第一眼就看到陈洲那个管用的马甲“逆水行舟”,还有他那风骚的带着戒指的无名指特写照片。 邹明池滑动滚轮,一条一条地往下看。 帖子的走势从最开始嘲笑楼主到了自爆第一次,然后在楼主忍无可忍出来抗议后歪回主题,最后纠结在“到底是如何决定10”这个问题上。 陈洲半小时之前用手机回过一次帖子,内容是:“寡人跟梓童琴瑟调和,10这种事情从来不会出现纠纷,如果出现了那就比大小呗,谁大谁在上面。” 下面立刻有人问:“求问小舟舟你跟你那位谁更大?” 逆水行舟立刻回复:“废话,天大地大当然寡人最大!” 邹明池笑倒。 跟他一样笑倒的人不在少数,因为时间久了,不少圈内人也知道陈洲的德行,所以逼问的内容也就无下限起来,陈洲倒是也挺配合,一一回答。 “都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小舟舟居然有了固定伴侣,也不请客喝酒不够意思啊。” ——“喝个屁,寡人一脚踏入爱情的坟墓,虽然性生活和谐但是每天都得烦恼家务,要喝也是喝苦酒。” “刚才还一脸幸福地琴瑟调和,转眼就变脸了?” ——“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不幸福的人各有其不幸,汝等凡人是不能理解寡人的。” “好吧好吧,群众最关心的问题你还没解答呢,你不会真是1号吧?我不信,你差评记录太多了,如果他真能忍受得了你做1,我马上踹了我的那个去拆散你们!” ——“滚蛋,寡人的梓童岂能容你觊觎!梓童年轻体壮,腰细臀翘,能生善养,上得了厨房滚得了卧房,寡人凭借神器把他征服在胯下,每晚春宵几度乐不思蜀,馋死你们。” “吹牛吧你就!” 陈洲的一番话把底下众人雷得半死,也更加激起了他们对神秘的“梓童”的好奇心,强烈要求陈洲把他家那位的详细数据公布一下。 可是陈洲居然一下子不回帖了,把等着看笑话的邹明池也郁闷了一下。 太监不厚道啊! 邹明池一遍一遍地刷新,都等不到回复,心痒难忍之下回了个帖子。 brilliant:“小舟舟勃起的时候有18cm,直径5cm,射精量4ml,你们觉得他是1还是0 ?” 此帖一出,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众人纷纷猜测这个神秘的新人到底是谁,自然而然有人会猜到是不是陈洲的那个,一个人质疑了一群人跟风排队,短短一小时那帖子从hot就变成了超hot,甚至还上了首页推荐。 邹明池笑吟吟地喝完咖啡,看着表到点下班了去刷了指纹打算去吃饭,手机就嗡嗡地震动起来。 一看到上面显示着“亲爱的”三个字,邹明池就大概知道这个电话的用意了,平时没事陈洲才不会给他打电话。 “喂,想我了?” “我操那帖子是你回的吧?你找死啊?”陈洲气急败坏地骂道。 “是我回的,不过……” “给我编辑掉!”陈洲大声喊道。 “亲爱的……” 陈洲立刻打断他:“等下,不要编辑,你他妈闭嘴再敢回一个字我抽死你!” 啪地挂了电话。 邹明池无语地摸了摸鼻子,施施然地找地方吃饭去了。 吃完饭回来一刷新帖子,发现陈洲回复了一条。 “如那位同志所言,寡人这样的数据都略胜梓童一筹,做1号妥妥的,汝等觊觎梓童之人统统滚回去做白日梦吧!” 邹明池捶桌大笑。 晚上回家的时候,一进门就觉得气氛不太对,茶几上摆着一卷软尺和一根试管。 “这是要……干嘛?”邹明池畏缩了一下。 陈洲狞笑着一边解领带一边朝他逼近,活像欺男霸女的恶少,邹明池配合地做出捂胸口的动作楚楚可怜道:“公子饶命!” “你不是说我的长粗量是那些吗?我们今晚就来测一测到底谁更长!” 说完陈洲饿狼扑食地扑了过来,把邹明池扒了个干净,两个人甚至没进行洗澡等一系列准备工作直接在门厅靠着墙壁就直奔主题。 在高潮的时候陈洲不忘用软尺测量了两人性器的粗细长短,最后射精时还变态地强制地抓着邹明池的鸟射在试管里,就为了获得第一手数据。 测试结果如下: 陈洲:长18cm,直径5cm,射精量4ml 邹明池:长20cm,直径6cm,射精量6ml …… 陈洲:我不相信!这不可能!一定是数据不准确!!!我要重新测!! 邹明池:…… 陈洲:上一次我还比你长的你吃驴鞭了吗怎么长这么快!青春期早过了凭什么还发育你犯规! 邹明池小声道:亲爱的,其实上一次我还没完全勃起你就…… 陈洲:我不信我不信…… 邹明池:认命吧…… 所以从数据上看,邹明池做1号妥妥的对不对? 陈洲:对你妈!我不服! 邹明池:对不住大家我一定好好管教内人大家晚安! 番外2 我的现任是极品 陈洲篇 @我的现任是极品 与现任生活半年多,各方面和谐,但是唯有一个地方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做爱的时候带套子很正常吧?但是你们见过做的时候明明有套,但是完事后总会发现小蝌蚪的情况吗?#一定是使用套子的方式不对# #好想@杜蕾斯咨询质量问题# #顺便@消协投诉套子生产厂家# #受 分卷阅读30 - 分卷阅读31 套中人 作者:子慕予兮 分卷阅读31 不鸟了!# 他们正式同居后,果真签订了个长期的同居协议,并且双方都在为发展成永久性协议而不断努力。 同居的事情也很简单,邹明池本来就腆着脸在陈洲家里住,这一回名正言顺地登堂入室了,就把自己那间公寓退掉了,全副家当搬到了陈洲家里。 经过鸡飞狗跳的一周后,两个人终于磕磕绊绊地生活在了同一屋檐下。 幸好之前有过那么一个多月的磨合,总算没第一时间打起来,在小矛盾不断,大问题没有的总环境下,小日子过得还不错。 邹明池传承了良好的行为习惯,乖乖做饭打扫卫生上交生活费,各方面达标得堪比贤妻良母。 陈洲对他也就没啥好挑剔的了,毕竟是两个人一起生活,各退一步海阔天空。 于是皆大欢喜。 日常生活还算和谐,日中生活却出现了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即便是他们一同体检了,拿出了一份健康的体检书,确保没有任何疾病,陈洲仍旧不习惯无套内射。 但是邹明池却爱上了肉体完全解除的感觉,做爱的时候居然出尔反尔,坚决不用套子。 陈洲非常生气,把他从床上踹下来,大半个月没让他上床。 邹明池睡了两周的沙发后,痛定思痛,拿出当年上学的劲头来写了一份检讨书,贴在冰箱上,严肃反省了自己的不文明行为,对天发誓以后一定带套不然就变百米冲刺男。 陈洲在接受了他的忏悔后,饶过了他,邹明池终于摸到床边的时候,感动得差点泪奔。 太他妈不容易了,比当年找工作面试还难! 他小心翼翼地用搜集来的宝贝讨好他的宝贝。 “亲爱的你看,最新的绿茶口味,上面还有流质小珠子,随着摩擦生热会自动,我们试一试吧!”他积极地献宝。 陈洲把视线从电脑上抬起来,扶了扶眼镜,眯眼道:“你搞什么花样?” 邹明池殷勤道:“我们今晚就戴这个套子做吧,都半个月了好想你。” 他把剑拔弩张的小邹往前凑了凑,对方包裹在顺滑的丝质睡衣中的屁股太诱人了。 陈洲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眉梢眼角因为一丝不耐烦反而变得更有风情。 “好吧。” 陈洲合上电脑,摘下眼镜,接过套子。 熟练地拆开包装,然后掀开被子。 邹明池羞涩捂脸。 他里面没穿衣服,一柱擎天看得一清二楚。 陈洲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微凉的手指握住他,往下捋了捋,压平阴毛,然后轻巧地给他带了套。 “啊亲爱的,想死你了。”邹明池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天知道,刚才陈洲用那么正经的表情给他带套子,是多大的折磨。 他差点就没出息地射了好吗! 邹明池笑吟吟地伸进陈洲的睡袍。 我操他也硬得不行了,居然还能一脸淡定,不可思议。 干柴遇烈火,噼里啪啦地就烧了一整夜。 早晨起来,陈洲破天荒地早醒了,托腮坐在床边。 一会儿看邹明池呼呼的睡脸,一会儿看自己的腿间。 明明是带套子了,为什么还有这些东西? 陈洲确认这不是他自己射的。 他自己的都在肚皮上呢,那肚子里的肯定是姓邹的。 可是的确带着套子做的啊…… 这事儿他又不好当面跟邹明池对质,陈洲终于忍不住去微博树洞了。 过了几天,他收获了答案。 某天趁着邹明池去洗澡,他偷偷打开了邹明池所谓的宝贝套子。 的确是做工精美,用起来也够刺激,只是…… 头上为什么是漏的! 对于洗完澡准备扑到床上抱美人的邹明池来说,今夜注定是空虚寂寞冷的一夜。 陈洲冷笑:“你再写十份八份检讨也没用,滚蛋!” 邹明池:“tat相公我错了……” 我的现任是极品 邹明池篇 @我的现任是极品 我家那位动不动就家暴,之前还在追他的时候就差点打断我的鼻梁,把我揍成了猪头,后来结婚了还三天两头把我踹下床#可我居然觉得很带感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是传说中的抖m?# 邹明池小心地往自己的小腿上涂红花油。 距离上次摸上床已经快一个月了,陈洲实行冷战政策,把他弄得死去活来,恨不得长跪床前,可惜装可怜这一套用得太多,陈洲早就不信了。 示弱不见地把自己踹到一边,露着大腿自顾自地去浴室洗澡。 邹明池摸着流满口水的下巴,趴在床边痛不欲生。 等下,这是什么? 他随手抓了抓,发现是一根长而硬的…… 按摩器!? 陈洲居然饥渴到这个地步! 都是他的错(喂…… 这一天是周末,陈洲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享受日光浴,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仿佛镀上一层淡金色,显得可口极了。 邹明池却没这么好福气,他头顶报纸做的帽子,身系围裙,爬上爬下地清扫灰尘。 其实陈洲也很勤快,平时俩人是分担家务的,只是自从陈洲发怒后,邹明池就主动接下了全部家务活。 为了讨老婆欢心,他拼了。 也许是阳光太好,也许是陈洲闭目养神的神情太过温柔,邹明池微一晃神,发觉自己从小梯子上呈自由落体状态落下。 完蛋了……邹明池绝望地闭上眼,等待剧痛的袭来。 结果……他好像没有太痛,身体下面还软绵绵的。 邹明池睁开眼,一眼就看到陈洲微含担心的目光。 身下是他们一起买的超大型抱枕,一直被丢在阳台的地面上,以备野战使用。 “摔死你活该!”陈洲转过头,恶狠狠道:“爬什么架子,不是有掸子吗?” 邹明池骨碌爬起身,搂住陈洲的腰。 “我错了我活该,你消气了没,不要不理我。” 他喃喃低语,不住地往陈洲怀里蹭。 陈洲一下子没了脾气,僵硬地摸了摸他的发顶。 其实他一直偷偷地看那个人笨拙地爬上梯子,然后小心翼翼地看自己。 就像他一样,偷偷的。 晚上没有他的拥抱,居然会睡不着了。 陈洲叹口气,收紧了双臂。 “按摩棒没你好用。” 怀里的人使劲点头。 “我想你。” 分卷阅读3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