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螺汉子(H)》 分卷阅读1 田螺汉子(H) 作者:田螺姑娘 分卷阅读1 ╭──────────────────────────────╮ ╰──────────────────────────────╯ ☆、一 “田螺姑娘啊……”谢遥搁下手上《搜神记》书卷,悠悠叹息了声,举目望向门外游云,“不孝有三无後为大,我若是也遇著个田螺姑娘,自是不必再愁三十未立……” 他轻车熟路地发出内容相似的叹息,这会儿愁绪竟格外挥之不去,只因今儿托人说的事又黄了。 历经数十次被方圆十里的人家拒绝,他实在禁忍不住,神色仓惶急急就抓著人问缘由。要死也得死个明白的。 那说事的媒婆掩著嘴盯了他的脸孔半晌,年迈五官组成个怪异的表情。 “我要说出来,小哥儿别怪罪啊。” 谢遥自然连连点头。 吱呀吱呀……藤椅祥和地摇来晃去,这午後晴好的天气该是被摇出些睡意,偏偏意识因烦闷的情绪清醒得很。 “谢先生太白了,要是与他走一起,哪还有半点女人味可言。”──人家姑娘是这麽说的。 不是因了上无高堂门衰祚薄,也不是因了家只瘠田三亩家业寥落。不愿嫁他的原因,竟然只是因为他的外貌…… 谢遥愣住,孑立门庭,连媒婆走了也不知道出声送一下。 说来也是,谁让他眼光独到,看上眼的都是些田间劳作、结实黝黑的农家少女。若自己同样生得黑也罢,偏偏他肤色极白,净无瑕疵,无论日光或月色之下看著都是玲珑剔透的,说是冬雪塑的怕也有人信。加之眉眼温润气度自适,人望之只觉贵族之风迎面扑来,半点不像是山沟沟里出产的。 “唉……”又一声叹息,散入轻轻吹拂的春风里。 村头每逢有集市,各色粗布麻衣的人潮交织中,一道白衣或青衫飘飘的鹤立身影便显得抢眼。摊档里乌龙混杂,那人也不怕腥气沾染衣角。 卖海鲜的老叟笑著跟他打招呼,“又来买田螺呀谢先生?” 谢遥是村里很少数的读书人之一,考上秀才後无意再迎头直上,只在私塾里安分教书,孩童们喜欢他,熟人见了他亦尊称一声“谢先生”。 每天傍晚散了课堂,他特意来这集市走一遭,只为买几两田螺回家。 村子地处南方气候湿热,池塘、河流和水田到了冬天亦不枯竭,田螺之类四季不乏。肉鲜味美,咸淡皆宜,村人多有喜啖此物的,谢遥买来却非为了一饱口福。 若有与他同住一起的人,便要发觉他的奇怪──谢先生净是把田螺贮在水甕里,一天要去看上七八遍好似爱不释手,好似感情深厚,畜之十数日他却又毫不留恋地将其放生,意态潇洒。 “阿伯,照平时那样给我称点罢。”谢遥说道,微俯下身认真观察探头缩脑的田螺,面色平静,一双细长的眼倒亮得潋滟。 等他拎著半斤田螺正打算回家,几步开外突然响起敲锣喧响与滑溜吆喝。是每月来村里一遭的货郎出现了。 几个妇女率先围了上去,她们喜欢听货郎天高海阔地胡侃沿途鲜闻,更喜欢那两只肚量广大的竹筐。那里盛著她们喜欢的胭脂水粉、时兴的花钗珠串。 “呀!”不知谁尖叫一声,继而是假意娇嗔的妇女嗓音,“小货郎恁作死啊,这麽大个头的田螺谁还敢吃哟!” 田螺?谢遥心下一动,止住脚步。 ☆、二 围上去的人里三圈外三圈,乱糟糟一片指指点点,唏嘘惊叹声频频而起。 “这田螺是活的麽,怎也不见伸个角出来的?” “也不知里头塞了什麽东西呵,莫不是个泥沙秽物什麽的?” “要我说可能是妖精,哈哈哈……” “养了费事,吃了恐怕要得罪神明哩。” “是哇……” “……” 谢遥身量颀长,踮起脚尖引颈而望。圈子内一尾足有三升壶大的田螺静置透明水缸中,水面在阳光照射下波光粼粼,一眼他即被田螺壳上那繁复细致的花纹引去了魂魄,好像跌入神秘奇妙的梦境。 真美啊……古铜色的壳,比之自己见惯的暗黑色来得浅淡,上面一道道错综的的纹理像漫开来无边无际的野花野草,美得妖冶又清冽。 一向能言善道的货郎竭力褒举这罕见的田螺,力图为自己偶遇的奇货卖个好价钱,不曾想民风保守,人以为异物之下竟不敢问津。 他失望地蹲下来整理货担,头顶突然传来一道不高不低的温润声音。 “这东西怎麽卖?” 货郎循声看去,是一个五官清秀,肌肤白若凝脂的高挑人物,虽是问他话,那眼并不看他,只紧紧盯在巨螺上。 ? “三旬的月钱没了……”手浸到水里,沿著田螺壳上的花纹来回勾画,“但是我不心疼呢……反而很欢喜。” “里面会有田螺姑娘麽……”胳膊搭在缸沿上,谢遥歪著头靠上去,低低的语音像水上涟漪般一圈圈散开,染了无尽希冀。 会肯相信杜纂的神话,到底是有些读书人的迂痴。 离家门还有些距离,已闻得阵阵烧焦味,当是家里走火星子,想到缸里养的田螺,谢遥心下著急,夹紧腋下书卷,加快了脚程。 门扉被砰地推开,入眼景象叫谢遥愣在当场。 他本是爱洁之人,屋里屋外收拾得干净整齐,但现在,家中入了贼子似地,乌七八糟的焦烟呛眼,各样家具东倒西歪,墙角还垒了一堆碎瓷片──那原是谢遥喜爱的一个花瓶。 只是去私塾半天,回来家里竟换了天地,他却不生气,瞪大的眸子慢慢眯起来,而後弯成一个愉悦的月牙。 从此他想要的,不会再是虚妄。 走到桌边,那上面如谢遥所料,摆了几道家常小菜,一小杯酒很有意趣地斟在一旁。而出乎意料的是,菜色很……很古怪。坦诚点说,是做菜的人手艺太烂,生生将颜色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田螺汉子(H) 作者:田螺姑娘 分卷阅读2 迥异的材料全弄成了焦黑糊糊。 看来是个有些笨拙的田螺姑娘啊……但谢遥完全不介意。伶俐有伶俐的好,笨拙的亦有笨拙的可爱。那女子不会的,他将手把手悉数教与。若她不愿学,换自己来做便是了。夫妻二人,惟愿和睦。 他愈想愈是欣喜若狂,径直奔到水缸边上。 田螺仍旧静静沈在水底,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儿。 谢遥笑了笑,两手将它捞起,擎高到头顶去看个究竟。可惜厣紧紧闭合著,掩了内里情况,固如磐石,即使拿指尖去戳也没动静。 书上说田螺姑娘天性腼腆,羞见宾客,诚不余欺。谢遥感慨一声,不再相逼,转而想到此时竟是在抚摸女子玉肤,约莫要被误会是狂蜂浪蝶之属,遂连忙将它放回。 记得书里那人是假意外出,躲在窗下才发现的田螺姑娘。谢遥并不打算如法炮制,他不爱狡诈,对女子使诈更是不忍心。 世上那麽多田螺,世上那麽多人,而他能遇上她,这要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缘分。 假以时日,就能见到她了罢。 谢遥一点也不著急,气定神闲地坐到椅上,拿起筷子。 三十载光阴,他终於也能像寻常男子那样,吃上心仪之人做的午饭。 这才是世间儿女,篱落呼灯啊。 该来的来得太迟,但不枉等得这般久,谢遥心绪动容,眼角沁出泪来。 伴随一阵听起来就很难过的咳嗽声。 捂著胸口,谢遥喉结滚动,竭力咽下嘴里的东西。 三十载光阴,也是第一次吃到这麽难吃的东西……背著大水缸,谢遥眼里浮出怜爱之意,又夹起一口送进嘴里。一直到七分饱都没再失态,只是那脸色委实叫人不忍卒目。 作家的话: 厣 【拼音】:[yan] 上声 【字义】:螺类介壳口圆片状的盖。 没错,↑是百度来的……敢作敢当! ☆、三 便这样相安无事过了几日。 角落里多出的陶或瓷的碎片,谢遥会在隔天早上悄悄扫掉。义无反顾地保持焦黑的饭饮,他都一声不吭地吃下去。看似日子过得比之前煎熬,个中滋味唯有谢遥清楚。 他是不再戚戚地看著床前明月光叹息了,行走起居间倒会莫名就轻笑出声。 即使畦田的菜被一看即知的外行手法折摘得奄奄一息,即使那几个糟蹋良田的脚印放在女子当中显得过大…… 谢遥还是喜欢。他觉得自己并不嗜好三寸金莲,天然大足反倒说明那姑娘的蓬勃朝气。 於是一人一螺各自安生,默契得仿若多年故交。平淡温馨的气氛不用刻意培养,径自蒸蒸日上。 只是有点蹊跷留存於谢遥心里。他在一天醒来更衣时,惊见肚脐里有个干涸的小白块。本是隐蔽的地方,若非眼亮,恐怕就要忽视了。 那是男子泄的精元。他记得前晚并无行指头告解消乏之事,但此物从何而来,任谢遥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个合理解释。 单只一回的话,他怕也不会放在心上。事实却是那物连著几天屡见不鲜,便这般不上不下梗成谢遥心头的一桩悬案。 虽想著睡时留个心眼,然睡熟後人事不知也由不得自己。 月色亮堂的十五夜,谢遥是被类似鬼压床的滞重感惊醒的。 说是惊醒,不过是心念所至地睁开眼,而後身体复活,快感像月色般扑涌而至。 谢遥没有说话,静谧的瞳孔倒映一个人的身影。 修长的脖颈极尽後仰,刚毅的下颌本应藏在阴影里,此时盖满皎洁月光,仍是黝亮的古铜色。健壮高大的身体绷直成一个弓,强劲有力,而又妩媚得仿佛不堪一折。 是这样的人跨坐在他身上,沈得很,但火热肌肤紧贴的美妙触感,是谢遥三十岁的人生初会。 男人身後的小穴,把自己的柱身一分不漏地吞吃,时而滑溜脱离,时而紧紧包围。那段精壮的腰他扭得生涩,看在旁人眼里却异常蛊惑诱人。 “啊啊啊……嗯、啊……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啊──!”低沈的浪叫沙哑而动情,也不知在他醒来前这般磁性的嗓音呻吟了多久。 有些暴殄天物呢,谢遥可惜地想,忽觉嘴角一热,原是那白液因主人激情难耐飞得高远,竟有些溅到他唇边。 年轻的男人自娱自乐了大半宿,显是累极,顺势倒下来趴在他身上呼呼喘气。硕壮的胸膛大力起伏,那两颗被捏肿的乳首欺压在自己胸口上,像硌著两粒小石子,硬中带软的触感 。 谢遥闭著眼扬起嘴角,舌尖探出嘴角,舔了舔那点横空飞来的液渍。 意外地……味道很好。说是可以入口的浓汤汁也不为过。 作家的话: 下章争取粗长。 业余时间好仓促,就会觉得在被时间追赶。就会变得暴躁。 ☆、四 “舒服了麽?” 云淡风轻的问话引起相当显著的效果。 谢遥真切感受到了身上男人每一点滴的变化。从呼吸停顿、四肢僵直到难以置信地抬头迎视,狭长黑眸瞪大了也还是水雾迷离的,未褪尽的情欲尚在酝酿,惊讶慌乱显露无疑,英俊阳刚的面孔也因呆滞多出几分稚气。 “呵……”谢遥觉得有趣,莞尔一笑。 男人方醒悟,咕噜咕噜滚下床,光溜溜跪到地上。动作太急,犹垂白液的胯间长龙威武地甩摆了两个回合才止息。“主、主人……” 他以首叩地,声音响亮得谢遥都感觉头疼。屈伏的姿态,饱满臀部翘挺地横陈眼前,好像随便拍几下都要勾人魂魄地摇上三摇。 “对不起,我吵醒您了……” “地板凉,到床上来。”谢遥倚在床头,朝他招招手。睡中被男人拉开的衣襟大敞,褶皱云堆於腰侧,肆意风流。 男人受宠若惊地抬起头,入眼那一片白皙小腹上的精液淋漓,似乎大为窘迫,只捡了床沿一小块地坐下,脸都快埋到脖子里。 “怎麽,自己方才把玩得那样快活,现在还不好意思了?”见他耳尖透红尽往床尾龟缩,谢遥长臂一舒,一把将他拉过来。但男人孔武强悍,一时不防撞到他胸膛,看起来不像美人扑怀,倒像恶人巍然突袭,“昨儿、还有前几天,我身上的那些,也都是你弄上去的了?”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田螺汉子(H) 作者:田螺姑娘 分卷阅读3 “啊……”男人懊恼,低叫一声,为自己辩解,“我事後有擦干净的……” “你这样的人,以後决不能做坏事,知道麽?” “为什麽?”男人见谢遥眉宇平静,言辞和善,再想到两人虽未曾碰面,实际上也同一屋檐下生活了数日,初时惊惶去了大半,漆黑长眸亦不再退避三舍,直愣愣递过来纯粹为不解。 “你一做坏事,全世界的人都要知道是你做的。”笨手笨脚,要没留下蛛丝马迹才叫奇怪…… “我是随主人的,主人要是个恶棍,我也会跟著做坏事。但主人人这麽好,我哪里会去行恶。”男人坐在谢遥腿上,知道自己沈,一直微悬胯,不敢全部交托重量,这会儿却主动伏低虎背熊腰,让自己侧脸颊贴到谢遥胸口以示赤诚。 谢遥笑了笑,这男人以田螺壳栖居,与世隔绝,真是七窍未开,不通世故人情,蒙昧得可爱。不禁拿手搔弄他下巴,逗玩猫儿似地,“句句不离主人,我可不记得什麽时候收了你这麽个手脚勤快的仆人?”嗯,勤快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勤劳自古是田螺一族的传统美德,男人得到嘉奖,喜不自胜,甚至得意地从喉间咕哝几声才回话,“在我们族里,哪个人将我们带入家门蓄养,我们就认他为主,对他永世忠诚,不持二心,竭尽所能辅助他持家生财、延续香火。” 原来如此。眼前的男人一辈子只能有他,不事贰主,这感觉不坏。谢遥收回让两人论年龄称兄道弟的打算,“你说延续香火,是指你可以像女人那样,怀孕生子?” “是的,主人。” 谢遥掂起他下巴,仔细打量他五官。这男人实在英挺刚俊,半点不女气,肤色也是自己最爱,若与他结合诞下男娃,而男娃秉承母貌,长大了大致是不会再像自己,遭遇求婚无门的尴尬罢。 遇著个能以男身受孕的,别人定要一番大惊小怪,或惧恶引以为妖物,唯独谢遥博览杂记野志,接受得坦然自若乃至是欣喜。 “我是男子,你便献出自己的身体。若我是个女子,你便要趁夜强我行云雨之事麽?” 谢遥话锋陡转,唬得男人唰地坐直,神色剧变。 “我才不会!我会彬彬有礼地等主人首肯,才……才与主人……”男人竭力想证明自己不是危险叵测、心怀不轨之辈,可惜话没说完,脸红了个通透。 “你彬彬有礼?”谢遥眉峰一挑,半信半疑,“那我今夜怎麽会被你吵醒?” “主人又不是女子,与我计较什麽……”男人咬唇嘀咕,健壮高大的人看上去竟也委委屈屈的。 “哦,不是女子,你就能对我胡来麽?”谢遥罕见地咄咄逼人起来。他一贯是得饶人处且让人的,但不知怎麽,对这个背人时无数淫荡、人前时却百般害羞的男人就有些逗弄心思。 “主人……对不起……”男人终於俯首认罪,“可是,我忍不住……” “忍不住什麽?” “不知道……主人,求您别问了……”男人羞得眸子湿润,薄唇被自己咬来红肿豔丽。 “说。”谢遥隐隐猜到缘由,竟无端兴奋躁动。 “我……我见了主人就要欢喜,後面也跟著……痒得厉害……” “可你之前没吵醒我,怎麽做到的?对我下药了麽?”谢遥且忍笑意。他是个心有疑窦便要一一解开的主儿。 “没有!我绝不会伤害主人的!我只是……”男人怕极他不信任,破釜沈舟全交代出去, “只是趴在主人身边,看著主人的脸,有时过分一点,也只悄悄拉开主人衣襟……再用自己的手指弄那里……只有今晚我怎麽都无法满足,神智昏昏,才会一时失控,对主人不敬。以後再不犯了……” 等待裁决的男人久久未闻声息,大著胆抬眼寻个究竟。 不料谢遥面沈如水,目光幽深,被那样如同狩猎觅食般盯著,他背脊不由生冷战栗,却又有酥痒之意沿著尾梢攀爬而上。 “主人?” “把你从前偷偷做的,做给我看。”谢遥终於开口,嗓音空前暗哑,仿佛尽力在压抑孰不可忍,揭开薄层伪饰就是一场爆烈。 “什、什麽?”男人瞪大眼。 “你在我睡著时做出什麽,你不是最清楚麽?还是说我现在醒了,你後面就不痒了?” 谢遥摩挲那人英挺的五官轮廓,贴到他已然开始滚烫的耳际,悠悠说道。 ☆、五 h “主人,真的要……要我……”男人虽依言跪趴到谢遥身侧,高高撅起屁股任人观赏,手指临到自个儿菊穴,还是羞得颤抖不停,抬头望去的视线便透出无限哀求。 谢遥也不应他,只是把手肘支在曲起的膝盖上,托著下颌,神色居然端庄不见戏谑,俨然是等著看正台好戏的。 “………” 知道再说无果,男人灭了讨饶念想,脑袋深深埋进胳膊弯里,把心一横,那有力的大手已是以指扣扉,撬门而入。 “呜……” 早就开拓成熟,被肠液浸润得滑不溜秋的蜜穴一口就吞进访者,激烈翕张地将它往幽深内里硬拽。 “主、主人,可以了吗?……嗯……” 体内的瘙痒一在手指进入时便被煽起,不必搔刮搅动也酥麻难忍,男人咬住唇,不敢稍动,更不敢让呻吟泻出,只望那人看看就算,早点了结。 “呵,”谢遥笑,呵出的气比夜温热,化为白烟在嘴角萦绕,“你最谙熟的事,你清楚做到哪儿才作数,对吧?” “……唔……嗯……”男人声息浑浊地答了,被吃了一截的手指终是在窥见不到的窄径内放肆。 摩擦而来的泽泽水声中,自控薄弱的男人呜呜地呻吟起来,收紧的拳头上青筋迭起。屁股起初还强自镇定著,没几个回合竟迎合起手指的动作,摇摆得忘乎所以。 他的头发不似中原人那般蓄长挽髻,打理得短而硬挺精神,看上去有些扎手,同时毛茸茸地叫人想揉一下。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田螺汉子(H) 作者:田螺姑娘 分卷阅读4 谢遥忽然觉得这个男人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不顺眼的。 “头抬起来,看著我。” 男人舒服得一派迷糊中,听见谢遥的声音温温软软,还未辨出话里隐忍的不详意味,已乖乖如数照做。 “你……”谢遥惊豔,想来好几个黑夜里,那男人独自一人竟爽成这样,真是乱来…… 多看几眼,对方眼角眉梢那不餍足的春意就勾得他心头大乱、腹下紧热。 一面迎上去,将他嘴角亮晶晶的口涎卷入自己嘴里,品咂都是匆忙的,一面又不忍就此分离。 “?!” 男人瞪了下似睁非睁的长眸,意识到主人屈尊迂贵在深吻他,忙紧闭双眼,乐颠颠伸出舌头迎接他。 “……嗯嗯……主人……” 方知晓唇齿交融的美妙滋味,男人又是喜欢又是陶醉,连身後的股间动作都静止了。 “不要懈怠……” 谢遥模模糊糊交待著,不单吮吸他舌头,且手亦不知何时穿过男人腿间,握住他手腕,一出一进地带动。他的节奏把握得更为到位,更为冷静,也更为残酷,男人马上被折腾来泪水涟涟,紧贴自己小腹的肉棍战战滴下连绵不断的淫液。 “慢点……啊、主人……嗯…!…不要…那里、呜……” “哪里?”谢遥嘴上不明不白问著,目的地却无比明确。受了高热秘地的蛊惑,他的手指也与男人的结伴并入,把那甬道里的敏感处一一践踏。 “啊!……啊嗯、啊啊……!”男人被刺得腰杆都软了,帖服到床上,浑身乱扭,只是让双丘愈加突出在另一人的视线里。脊背深陷,臀丘高耸,曲线起伏兀的波折,於是手指埋没其间,怎样动作竟看不出个仔细。 “掉个头。” 不加提点,蓦地抽离手指,肠道应对敏锐,媚肉紧阖追缠上来,谢遥闭目,不得不冷声命令,以免一旦温柔,连那奔涌不息的情热欲望也一并暴露。 “嗯……?”男人泪眼模糊,看不清谢遥神色,只觉那人视线降在他头顶,袖手倚在床头作壁上观,清冷而无情,仿佛方才亵玩他於掌上的人不是他。而他一身狼藉,水渍斑斑,相形之下说云泥之别都是委婉的。 “……不。” 本能地对这对比差距感到不悦,男人拒绝谢遥,握紧铁拳,也不知是给自己鼓气还是壮胆。 忠厚老实、自小被教育以夫或以妻为天的他竟腾出逆反心思,本也难能可贵。 可是他破破的嗓音一点都不威严,他微微战栗的虎躯也一点都不威严。 谢遥暗笑。还以为这男人唯命是从呢。虽说不乖,但偶尔懂得反抗倒是更称心意。假若没有独立想法一味依顺,他还不如去买只弄舌的鹦鹉。 谢遥再心动,戏还得演。嘴角恰到好处一撇就是一记冷笑,“认主还没一天便屡次违抗。你先前自说的规矩哪儿去了?” 被他气场镇压,男人刚有点理直气壮的上身又矮了一截,低眉顺眼、咬牙瞪眼地磨蹭老大会儿,终是四肢挪转,无可奈何换了个方向。 “…主人…这样……可以吗?” 他哀哀寻问,没脸去想象自己此时在主人眼中的模样。 古铜深色的肌理强健硬实,不好相与的刚武,独独这两瓣丰满圆翘的大臀丘,把整个视野都占据了,让人想狠狠蹂躏,狠狠搓揉。 谢遥在男人看不见的死角里扬起手。 啪! “啊──”男人震惊地低吼一声,不信自己被人打屁股了──像幼时族里长老教训他愚笨时那样。 啪啪啪。脆响不绝於耳。 视野里,股间长物太不争气,竟跟著拍打摇摆抖动,把白灼乱撒。男人著恼,窘得双耳赤红,也只得忍气吞声接受主人的惩罚,没再发出惊叫。他一厢情愿地以为那是人家对於他不听话的惩罚。 谢遥当然只是乘兴而为。看著臀上浅红掌印历历,他有丝眷恋不舍,住了手。 “我也打累了,你自己来吧。” “主人让我自己打屁股?!”男人大惊失色,背著谢遥急声问道。 “想哪里去了。”谢遥笑著搔搔他大腿根部,惹得他一阵忸怩,“是继续你之前做的。我可是很好奇你…怎麽让自己高潮的呢……” “呜……嗯……主人……”男人喃喃地唤著谢遥,忍不住一口咬下自己小臂权当口塞,呜咽的声音仍是零零散散飘扬,挠人得很。 那等丢人事他做过的次数本也不少,被人眼巴巴盯著却是平生头回,尤其那人还是心中仰慕的主人。男人又是羞愧到极点,又是动情到顶端,身体也随之更添敏感,蜜穴竟在手指抽插间啾地吐出一小汪晶亮剔透的肠液。 那淫水黏嗒嗒挂在股间,被手指无知无觉就涂抹成一片蔓延。小穴好似经一夜雨露打湿的小花,楚楚可怜地张著合著,吐纳开放。 作家的话: 额滴肾 ☆、六 h 谢遥看得呆了,待风从窗口灌进来,臂上生寒,低头才发现腕上一条水痕,竟是不知不觉唇瓣张启垂涎了三尺。 ……真是丢人丢大了,所幸男人只拿屁股对他,在一厢被区区的指头奸淫折弄得自顾不暇。 他这般外形阳刚的汉子浪起来,竟比最婀娜的女人还媚。 谢遥不动声色合掌抹掉嘴边口水。自诩非追捧沈迷美色之人,某个从田螺壳里蹦出的野夫山民却一次次打破他多年来塑立的自我认识。 “……嗯…!啊……啊啊……嗯……” 单纯的男人一旦投入便忘了身後耽耽盯视,专注起自渎。光中指不够粗大,又伸入食指和无名指。三指配合,大大撑开小口,稍稍暴露的内里风光都被谢遥全看了去。男人毫不知情,手指咕啾咕啾地进进出出,只晓得在穴内不断推敲探索,谋求更多欢愉。 然而手指长度终究有限,浅处的肠壁得到抚慰,深的任是攒动得再欢,也求解无门。总没个够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田螺汉子(H) 作者:田螺姑娘 分卷阅读5 长的进去捅一捅,男人渐渐觉出不满的况味,不自禁皱著眉峰、一头热地唤起人来。 “……主人……主人……嗯啊啊……嗯……” 别一边深情叫我,一边又那麽淫浪地呻吟啊……谢遥捂著眼坐起来,扣住他的手从後穴里抽出,拉著大手穿过腋下,引导它来到那两块鼓得饱饱的胸肌。 “…嗯、嗯啊!……主人……轻点、嗯…呜……” ……明明是自己粗糙的手掌拢住了胸肌又推又揉,自己的指尖在若即若离地弹点著乳首,让它又痒又麻地肿得更大颗,可是这一切令人颜面无光、色情猥亵的动作都是由背後的男子主宰,整副身心的感觉都由他挑起,任意截留摆布。男人两股战战,浑身如抽丝剥茧般失力,几欲塌陷软倒。 “好些了麽?”谢遥低低问,靠过去贴上跪趴的男人,严严实实地,让白皙吻合深色。 “……嗯……”男人羞於启齿坦白自己哪里是“好了些”,多出胸前自两粒乳头起不断扩散的快感,只是火上浇油,令他觉得更加不够。 深邃的臀缝像夹了根烧热的硬棒,粗长雄伟欲焰汹汹,若不是亲自享用过,还不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人类当中也有人性器能匹敌自己向来引以为豪的宝具。 丰臀不安而渴求地瑟缩几下,男人回头看谢遥,轮廓硬气的眸子眨一眨,水汽盈睫、扑朔迷离地。 “主、主人……您那儿……那儿……嗯……”想要提醒谢遥,大部分是出於催促的心思,可是笨拙的嘴一到羞窘时刻便什麽也说不利索。 “啧……”谢遥手一探,抓住他胯间阳具掂量,又像拿捏什麽好玩物件般握住摇晃几下,也不嫌五指间立时淌满黏湿,“刁蛮的家夥,难道只许你一人独大,我那儿……就不该……嗯?” 暗示性地挺挺胯,摩擦股间缝隙,敏感到无可救药的男人瞬间绷紧了臀肉,僵直如临大敌。 “我不是在质问主人,我只是、唔…?嗯!呀啊啊啊──” 谢遥早就忍耐到极限,不等他说完已掰开两片臀瓣,硬生生闯了进去。入口被巨物破开,大张著容它深入。嫩红的甬道在突袭之下遽烈翻涌,将分身箍得密不透风。 ──比处子还妙。欲罢不能,销魂蚀骨。 有丝意外,不曾想如此硬朗挺拔的汉子,後庭竟像天生该服侍男人的,空前绝後的湿热紧致。 没有姑娘喜欢,又不跑烟花巷子的谢先生,委实寂寞得有些久远了。老来得侣,倘手边有酒有杯,兴许就要迎风落泪,一尊还酹江月。 “呜…啊啊……嗯唔、呜…慢点、呜…主…主人……” 男人在他进入时就喷射出来,把干净的缎面都洒潮了,穴口也没有撕裂流血,可见那高昂的叫声不是疼的。谢遥知心知底,不必客气,长臂揽住男人腰身往後一拉,使他更加贴近自己,看起来就像在把屁股往自己胯下凑。 作家的话: 真想一气呵成h完的,现实是一点肉磨了我四个多小时……如此效率,我都想拍砖自我了断了……这麽点肉怎麽让人撸得起来嘛t-t ☆、七 h 刚高潮的男人还未平息余韵,又马上被贯穿甬道的律动拉入新一轮快感。 “啊嗯……!啊、主人……慢点……啊啊啊……” 谢遥白皙的额际沁出密汗,雪白双颊粉红微酿,正是得趣之时,只觉臂弯里禁锢的男人每在自己飞快抽插时,那翘臀自摇得欢畅,嘴上却另是一套,喋喋不休叫自己慢点,叫得媚人又聒噪,不由就捏住他下巴迫他回头,嘴对嘴堵上去,将那副惹人的唇舌含入口中吮吸。 “嗯……嗯嗯……” 这下子安静多了。男人似乎极爱他吻来,不止後穴缠得更紧,笨重滑舌亦缠上来绕著不放。眉睫轻颤,他像小鹿饮水那般吸啜自己,尽管认真却难脱青涩笨拙,谢遥乐见他主动,放宽了任他渐渐入侵到自己嘴里。 两人都规规矩矩闭上眼,在有时眼帘颤抖而漏进光亮的黑暗里交换彼此的唾液。 谢遥闲著的手逐渐不安分,在男人身上一通乱摸。摸到男人分身,原来那里不必他照顾,老早翘得直挺挺一根,淫水滴溜溜自尖端流出来。谢遥只一摸就满手湿热,便又拿著那手自下往上摸索,将它们抹到男人壮实的双乳。 他的胸肌又硬又大块,两颗凸起的乳珠即使揉肿了还是嫩嫩怯怯的,像刚中带柔铁汉柔情。但其实若非异类,如此英武的男人本该醉卧美人膝,又怎会有那脸皮敞开後门任他进入,承欢同为男性的自己身下?谢遥想得入迷,嗤的笑出声来。 “……嗯……?主人……您、嗯…笑什麽……”男人缩回舌头,凝聚目光,扭著脖子专注看谢遥,对他的一星点情绪都十分关心。 随著两人唇的分离,一条拉长的银丝断裂,晶亮亮搭在男人绯红唇角上。 “笑我的好运。” 谢遥刮了下对方笔挺的鼻梁,哄小孩儿似地,不理会他听不懂,拔出性器狠狠撞进去。射精的欲望变得明显,才放缓不多久的节奏突兀加快。 “……啊啊……主……主人……”男人弓起身子,大手紧紧攥进被褥里。今晚他曾坐在谢遥身上乱摇,私自将主人的性器纳入後庭。那也是很舒服很舒服的举措,偷偷做坏事,既怕暴露又期待被主人发现,矛盾地快活著,有一刻是一刻地享受著,快活到一坐下去蓄势待发的前面就精关失守……但没想到主动权被谢遥夺走後,後庭的快感就强烈数倍,整个人都在欲浪的顶端浮沈,无法落到实地,连小麽指的动作都难以掌舵。 “唔……”谢遥闷哼泄露,咬紧牙关,後仰的头颅绷紧了颈项,弧度俊俏。 炙热被射进黑暗的深处,回流的一部分在狭窄甬道流淌,男人被烫得一激灵,後庭抖索,肠壁更厉害地绞紧巨物,榨出它又一波新鲜精液放方它疲软下去。 “……”不急於抽出家夥,就著插在男人体内的姿势,谢遥趴在男人背上,低低换著气。耳边有心跳声如擂鼓,有力又惶惑,不知是自己的还是那个傻大个的…… “主人……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田螺汉子(H) 作者:田螺姑娘 分卷阅读6 嗯…!…主人……”他又用低沈醇厚的声音唤他了,带著可怜兮兮的恳求,并非拿捏作态,都是真性情演绎。谢遥多听了几声,觉得胸口就软绵绵的融成水又渗进蜜。 猜出他意思,难得好心不再追问,默默一手圈住他分身滑动,一手采撷茱萸掐捏,灵舌则爬上男人後背舔舐。 “嗯啊……嗯……”到处都被不停把玩,男人眼角的湿润凝聚,很快又滴下新的水珠。 咸咸的,是汗味。谢遥竟不觉腌臢,将健壮脊背的绵密汗珠卷入舌尖细品。男人的身体永远比他自身诚实,爽快得浑身都湿漉漉的,却还听不得自己逗他。耳朵尖要泛红,嘴上要吞吞吐吐…… 用了点力,古铜色的皮肤多出一枚枚暗红印记,外人见了,该觉得豔丽又遐想蹁跹。 若带这样英俊而伟岸的男人出去走马观花,会不会太招摇了? 谢遥从未意识到自己相貌招人眼。见了这个男人,偏生杞人忧天得过头。 “嗯……啊…、主人……我…我……快…去了……呜……” 果然呢……以指腹去试探握在手上的肉棒,最敏感的马眼正翕张得剧烈。谢遥按住那即将宣泄的小孔,身下的男人立时像遭遇到可怕的折磨般,壮实的身子扭动得谢遥都跟著颠簸,但主人没下令,他不敢把贴皮膏药般的人甩下来,只得呜咽著哀求他。 确实是可怕的折磨。後穴里填充的肉棍不知怎的,又渐渐发硬胀大,且退且进、轻轻顶弄著脆弱的花心,撩拨得被插顺的穴径又开始欲求不满。而身前在数重间歇不断的刺激下,想射想得要命。 除了主人,他从未这般迫切渴望过一样东西。 “唔……好…难受、呜呜……求您……呜…让我……”成熟的男声居然被逼出哭腔,谢遥知道自己恶劣,而没有半点悔改之心。 因为男人流泪的样子太棒了。 他会上瘾的。他想,面对男人的话。 松开手,环著男人双肩倒回床上。耳目里,男人尖叫著抓紧自己小臂,射了好几道热流才将息。 谢遥把他压在身下,注视他晕红的脸,记住他激情中狠狠皱起的俊眉。 抬高男人双腿,再次抽出至穴口,而後整根没入。 他对他,也有数不清的欲望。 方才从後背来的姿势,对男人其实是吃力的。冲垮人神智的快感之下,男人既要支撑自己和谢遥的重量,又要挨受身後鞑伐的力道,两腿一直丢人地打著颤。眼下谢遥让他躺回床上,他轻松了很多,可惜还没喘上几回粗气,自家主人又将他插得淫叫连连了。 甚至劳累多时的修长双腿被压到头顶,臀部被摆到明处,更加方便硕大的性器占领小穴,甚至抽插间时隐时现的嫩红媚肉被人捏夹在指间亵玩…… 男人又叫又扭,俊脸被泪痕湿润一大片,可怜巴巴的,只是叫谢遥更爱不释手。 …… 如狼似虎的云雨送走了下半夜。纸格子窗扉透进低微的黎光,枕席凌乱的床上静悄悄坐起一人,他轻手轻脚将睡熟的人搬到床侧,打算撤掉脏污的被单。 一屋子的男性檀香味还弥漫不去,男人红著脸跳下床。一动就有热热的液体自大腿根部流下,男人脸上流露惋惜的神色,做著深呼吸,竭力想夹紧後穴不让东西流出来。 他可不想把主人的孩子扼杀在摇篮里。 族里授课的先生教导过,这东西若能在肠道内待一宿,怀上孩子的机会更大一些。他无法理解当中缘由,便停下忙著做笔记的手,抬头问为什麽,没想到先生竟一书拍到他头上,吼道,“榆木脑袋!肥水不流外人田,流出来的都是浪费!浪费!”搞得其他同窗都哈哈大笑。 当时还是个孩子的他扁扁嘴,心中老大不服气。他提问之前明明有偷偷环视了一圈别人的脸,他们的眼神和自已一样,又是懵懂又是期待的,看起来又蠢又呆,他才敢提问的啊!他最老实了,不懂就问,没想到还是要被先生和同窗笑话。 自己看主人,还是幼时那种笨拙的眼神,没半点长进吗?是不是太老实了,主人才笑自己呢? 男人想著想著,不小心回忆起之前激烈的欢爱,脸上又一阵不自在。弯下光裸的身子,匆匆卷起被单,不料他动作粗鲁,竟连带甩下个东西来。清响在静室内显得格外响亮,唯恐再犯吵醒主人的低级错误,男人慌忙回头,见那人仍是气息静稳地酣眠方舒一口气。 男人捡起落地物,好奇地托在掌上察看。是个圆形的小银盒,盖子上精细花纹雕镂盘亘,不必打开也有股清香的胭脂味飘溢到鼻端。 男人握著它呆呆站了会儿,才又将它放回床头。 男子在他身上驰骋了好几个时辰,终是累极而眠。若不是自己体质过人,恐怕现在躺下来的就是他了。男人庆幸著自己有个结实的身体,能够在主人不支倒下时帮上他的忙。 搜橱刮柜了好一会儿功夫,男人总算找到新的被单。他喜滋滋铺好床,把自己的主人圈入怀里,心满意足地睡著了。 作家的话: 偷偷更一下……沿墙角溜走……懈怠更的人没脸见人(捂脸鼠窜) ☆、八 谢遥醒来,总是希望枕边有个暖和和的人,他闭著眼随意一捞,怀里就不再是寒碜的空空如也。 昨夜还双腿大张勾著自己腰不放,大清早的又没见个人影。那个男人是睡不惯床,又缩回缸里的小天地麽?谢遥摸摸里侧凉透的席子,挑起的眉端有丝狡黠。他在想,该用怎样法子“引蛇出洞”,是戳他屁股呢还是戳他屁股?呵呵,既然里面不是个女子,手段再轻浮也不算唐突佳人罢。 心情很好地叠被,才发现床罩换了新的,身上也清清爽爽黏浊全无。 笨男人还是有细心的地方麽。且被自己颠来倒去地折腾竟还有余力善後,可见不是白长了个壮实身子。 谢遥对那人认知刚有些改良,空气里突然多了股他已经非常熟悉的味道。 那是变软的米粒黏到锅底,没有及时搅拌,也没将火苗控弱,於是一锅粥都糊了的味道…… 穿戴整齐的谢遥搭著门框苦笑扶额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田螺汉子(H) 作者:田螺姑娘 分卷阅读7 。 “怎的不穿衣服,当心油沫子溅身上。” 在灶间忙碌的男人不知羞耻,竟是不著一缕的,只脚上套一双谢遥闲置在床边的木屐,背对来人咄咄切著菜,菜叶乱飞见得他手臂与肩膀筋肉有力抖动。 “主人早。”男人忙如热锅上的蚂蚁,连头都没时间回,跑上跑下把脚下木屐踏得啪嗒啪嗒响,约莫是没听清谢遥话的,“这里乱,请您回厅里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把饭端过去。” 呵,他原来也知道厨房被他弄得鸡飞狗跳麽?谢遥走过去,把脸靠在男人宽厚温暖的背上。刚醒就撞见大好春光,令他把持不住地头晕目眩,“可是我已经饿了,怎麽办?” “主人……请再忍耐一会儿。”低柔的声音就环绕在短发之下的耳廓边,男人敏感地缩缩脖,受了什麽鼓励般更加用力地舞动翻铲的手。 一下,两下,三下……谢遥闲闲叼著发烫而柔软的耳垂,默默在心里计数。八下……荷包蛋也糊了,虽然男人很努力…… 但天分确实低得可怜…… “……我还是吃你罢。”经过慎重考虑,谢遥抉择道。 “!”男人倒吸一口冷气,瞬间面如金纸。“吃、吃、吃我?!” “嗯。”昨儿不是刚被我吃了一宿?不过天色变亮就害羞到结巴了? “主人……”男人俯首帖耳单膝跪下,周身气场一变,洋溢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我知道您更想要的是一个美娇娘,而不是像我这种粗糙的汉子。我也知道您捡回来的田螺是我,心里头失望不已。但我真的很用心在为您做饭,很用心地……毕竟是最後一顿了,恳请主人不要浪费,吃了晨膳再……” 最後一顿?我有允许你私奔出逃?谢遥冷下脸,勉强自己听男人说完。 “再吃我。”男人仰起脸看他,英俊的脸上有一丝谢遥不懂的恐惧,“主人是喜欢清蒸田螺、爆炒田螺还是腌制的?我……我其实很怕疼,您可不可以先杀了我再弄?还有……我希望您不要选择清蒸,清蒸会害我的身体浮肿,我讨厌那样身体丑丑地出现在主人眼前……” 兴许是觉得自己要求太多不够果决,男人难过地低下头,声音也渐渐低微。 居然当真以为自己要吃掉他!居然还愿意让自己把他吃掉!此时谢遥的心情像翻倒五味瓶,滋味杂陈。 抬起他下巴。男人看著他的眼神又哀伤又坚定,好像一只被人抛弃还要死守家门的忠犬。笨得无可救药了……谢遥却不忍心笑话他。 “傻子。”谢遥怜爱地抚顺他短发,“不要用那麽害怕的眼神看我。我的确期待田螺里住的是女子,可出来的是你,我一点也不失望,反而很惊喜。” “主人……”黑眸立竿见影地湿润了,感动也十分迅速。 “还有,我说的吃,与你想象的不一样。”谢遥浅笑,眸子弯弯,里头的情绪便不清不楚起来。 男人沈默不语。良久,方小心翼翼看著他问,“我说的那些都不对吗?……主人喜欢吃的,其实是炭烤田螺吗?” “咳咳……” “主人!您著凉了?”男人连忙站起来,拍谢遥的背帮他顺气,“都怪我昨晚把您衣服脱掉……” “榆木脑袋!”精心酝酿好的暧昧被一扫而空,谢遥面对一脸无悔准备献祭自己的男人,唯有无语诉诸行动,凑过去一口封住犹在开合的唇。 “嗯……嗯……”湿滑软舌径直闯进来,扫过牙床又不断舔弄上颚,都是敏感地带,男人转眼被吻得失了方向,闭著眼伸舌去勾引谢遥的舌头。 互相吮吸、互相缠绕,在彼此的领地吻得不可开交。 “嗯啊……!”男人蓦地僵直,推开谢遥,抓攀著他的洁白衣襟低下头,露出一对红红的耳朵尖儿。 “还很湿呢。”谢遥拔出手指,指甲盖里一点未干的黏白之物。“把我弄干净了,怎麽不好好清理自己?──现在明白我的吃法了?” “……是……”误以为自己要领死,虚惊一场,男人尴尬地左顾右盼,“但我做的饭菜快凉了,您先吃它们好吗,空腹太久对身体不好。” 看来男人很爱惜自己的劳动成果呢。谢遥扫了眼盛在碟子里的黑糊糊,“……我一直想问,你吃过自己做的东西麽?” 男人摇头,“我只要吸水就够了,不用吃这些粮食。” “所以主人养我很便宜的,可以省很多银子。”男人炫耀什麽般补充道。 谢遥不语,夹起一小口黑糊糊塞进他嘴里,“含一下就好,别咽下去。” “唔……啊!呸呸呸!”男人慌不迭吐掉异物,“这是什麽啊主人?好苦好涩,根本不是人吃的东西……咦?”男人想起被自己批得一文不值的东西正是他自以为是的杰作,顷刻呆若木鸡。 “嗯……”谢遥语重心长地凝视他,“今早做了几个荷包蛋?” “两个。”二十二年来初次认识到自己的手艺真面目,男人如遭晴天霹雳,沈浸在自我鄙弃中,只晓得呆呆回话。 “哦,那便是糟蹋了两个鸡蛋呢。”谢遥抬手去悬挂在墙上的篮子里摸索,“我想,我很有必要亲手教导你一番。” 作家的话: 傻汉你要遭殃了啦 ☆、九 微h 以为主人要慷慨倾囊传道授艺,男人重新振作,满怀希冀地看向他。 谢遥沈吟著扫视一圈厨房,走到墙边移来一长条凳,“趴到上面去。” “主人……”男人看著不过他大腿粗的长凳,有些为难,“趴下来会看不见您做菜……” “傻子,照做就是了,”谢遥笑,不急於解释。 “是。唔……主人,该横著趴还是竖著?” “竖著。” 抱著长凳一头,上身紧贴木制椅面,张开双腿夹著凳身,男人觉出这个姿势像极要被杖刑的人,忆及昨夜被打屁股的糗事,不由紧张地回头,“主人……” “不许往後看。” 谢遥坐到凳上空出来的位子,翻动的衣角轻擦过男人足踝,令他不安地挪了下脚。 时间沈默地流逝。臆想中的拍击声没有响起,就在男人暗舒口气,放松了绷紧的肌肉之际,一双指尖微凉的手突然握住他两瓣臀丘向外掰开! 男人条件反射地要回头看,想起谢遥的吩咐只得生生忍住。“主人…您要做什麽……嗯啊……” 谢遥凑近那朵褶皱叠成的小穴,轻轻吹了一口气,因使用过度而红肿的入口察声知影,立即瑟缩了一下,然後随著男人变乱的呼吸一张一合起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田螺汉子(H) 作者:田螺姑娘 分卷阅读8 来。 也好,省得开拓了。从袖里掏出一枚鸡蛋,对准入口,轻轻按进去。 “唔……!” 冰冰的,硬硬的,圆圆的没有棱角,是什麽东西进来了,堵在肛门……男人唬一大跳,几乎从椅上跳将起来。 “真是不乖。” 这句话轻易就镇压住男人的暴动。谢遥摸摸他慌忙转回去的脑袋,解下腰间汗巾,蒙住他双眼。 “这里……以後我们的孩子就是从这里出来麽?” “……是……呜、主人……”硬物在往内推进,感觉肠壁被一点点磨开拉直,涨涨的,呼吸有些难受。 “那麽,我来看看它好不好用。” 大张著衔著一大半鸡蛋的菊穴,周遭的浅红褶皱被撑开,光滑几如镜面,谢遥忍不住拿手抚了下,男人顿时浑身剧颤,後脊窜上一股酥麻,身体与长凳之间,性器偷偷起硬。 “有感觉了?”低低的,还夹杂著丝甜腻,传来的呻吟不再是纯粹的难受,谢遥趁那蜜穴瞬间松软,手下陡然施力。 “ 啊──”异物整颗没入,男人分辨出那是什麽,额上沁出慌张的冷汗。大手自发地伸到身後,想将那东西抠出来。 谢遥温柔地抓住他的手,执到嘴边印上一个吻,“放松,别夹那麽紧。知道麽……”刻意压低声线,“鸡蛋可是很脆弱的,要是一不小心绞碎,刮花了你柔嫩的里面,流出血来……我会心疼的……” “呜……主人……嗯……”男人咬住唇,刚刚的一溜儿快感已跑得无影无踪,身体因不适自主绷紧,但怕极谢遥所言成真,只有竭力鼓舞自己放松肌肉。 卡在浅处的鸡蛋使得小巧的入口拢不严紧,露出个较铜钱稍小的圆洞,谢遥盯著看了会儿,手指不觉已戳进去,推挤那蛋往里头前进。 “嗯…!…啊……”眼帘上系著布,什麽都看不见,其余知觉比平时敏锐许多。被体温捂热的蛋摩擦著媚肉,所行之处撩起细小的麻痒感,惹得甬道骚动起来,居然渐渐接纳了异物,裹挟著它开始蠕动。 入口附近的穴肉忽被指腹抹了一下,隐秘的内里被如此大胆直接地亵玩,感觉怪异而难堪。 “呵呵……湿了呢,好快……”男人听见青年轻笑著叹道,而後,手指像摸够了肠壁,往外撤离。 “地儿够了罢……”谢遥自言自语,塞入另一枚蛋。 “哈啊……!”男人完全料不到他狡猾的主人又使出什麽招数戏弄他,本以为乖乖把蛋含著对方就会饶了他,正拼命调整呼吸松弛臀肌,入口却再次被粗鲁打开。 里里外外都卡著蛋,男人的胸口堵得难受,一张开嘴,齿间就逸出嘶嘶哼声。 第二颗蛋还露出一小部分,谢遥童心未泯地按著它左右晃动,男人立刻嗯嗯啊啊地呻吟出声,腰杆也自发扭摆起来。 想来是撞到了敏感点,不管是身後的,还是身前的…… 真是会苦中作乐自寻乐趣的男人呢。那处虽被压著看不见,但想必已硬挺地翘起冠头、顶著挤著坚硬的椅面。谢遥无声笑笑,压住鸡蛋使力,直到蜜穴完全吞没。 “嗯……!……主人、哈……那里……好饱……呜……”男人哑声诉求。梗著两颗坚硬如石的东西,小穴一时周转不开,大手攀紧凳子,腰更加大幅度地扭动,企图借用胯下快感来转移後庭酸胀。 谢遥仔细察看古铜色的深谷中央,想到这汪小小的洞口含著他硕挺分身一夜,也是如此冶豔绽开,下腹便有野火躁动。 “嗯,张弛有度,收缩有力,看起来好生养呢。”舔了下干燥的唇,中肯评点,谢遥摸上男人翘臀,按摩揉捏,帮他放松僵硬的穴肌。 “好了,测试结束。” 作家的话: h,你要难为屎我了 昨晚看到一句话,大致如下:多希望在小学的教室里醒来,擦擦口水和同桌说,啊!做了个好长的梦。 (⊙_⊙)内流满面,共鸣了……居然想否定自己十多年来走过的路吗喂。不过再走一遍真心不想 ☆、十 h 男人被谢遥拉起靠在他怀里,落坐的重力令鸡蛋又向内压进一段,碾过那点致命的小凸起,男人颤了颤,低吟一声,身前勃起又涨大一圈。 谢遥解下他眼上汗巾,失了焦距的朦胧黑眸片刻才凝聚,定定看著自己,有不解、哀求、思慕,以及隐忍的欲望……却没有半点不满。 “凳子太硬麽?”察觉壮实身子细细的战栗,谢遥关切地问。 “嗯……”鼻尖冒汗的男人据实回答。自己是个皮糙肉厚的大汉,并非什麽娇贵之人,坐卧从不用什麽高床软榻。但他现在真的觉得,屁股下硬梆梆的长凳硌得那羞人的地方疼痛不已。 “那坐我腿上罢。”谢遥拍拍随意打开的大腿根。 男人低头看看两人坐姿,想了会儿,长腿一跨,面对著谢遥板直坐下。如此一来,屁股等於悬空,中间那小洞不用再碰触实物,痛感亦缓解许多。弊也是有的,大腿间那不争气的棒儿,笔直指向主人小腹,总觉得……有些不尊敬。 谢遥捏捏他布满红潮的脸,意外地挑起眉梢。本以为男人只会缩著虎躯、保守地坐在他一侧的大腿上,结果是被投怀送抱了麽。 不过看见他呼出一口热气,神情明显轻松不少,谢遥也便了然於胸。这汉子,双腿大张坐自己胯上,原来是宁愿坐姿淫乱,也要图个舒服。那好,自己便让他彻底舒服罢。 “把蛋生下来。” 谢遥说。摸摸不断翕张以求适应的穴洞,括约肌不再绷得像要被撕裂,两颗蛋约是被蠕动的肠壁挤到深处了。 “……嗯。”男人几不可闻地吭了一声,试探著扶上谢遥双肩,完美的六块腹肌开始绷紧与松懈的交替。 感觉得到异物因媚肉的排挤,一点一点向穴口滑去。男人一喜,甬道更加努力运作,双手不自觉掐进谢遥肩头肉里,空前专心致志。 然而世事总不遂人愿。 他的主人像是怜惜他的硬棒无人爱抚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田螺汉子(H) 作者:田螺姑娘 分卷阅读9 冷冷清清,手掌一拂,圈住,滑动。 “哈啊!啊……主人……呜……” 提气呛在喉间,穴内好不容易挤出一段,因为菊穴一缩,全功亏一篑……男人欲哭无泪,再愚钝也看明了谢遥捉弄的心思。却不敢挥掉男根上的手。 “别分神。”谢遥盯著他脖颈高昂喉结滚动,一口咬上去舔舐吮吸,感觉像在品尝男人诚实的生理反应。 身下,另一只手握住那两颗饱满的小球,按揉柔嫩敏感的皮肉。 “……嗯啊啊……!主…主人、不要……啊啊…呜、别碰那里……!” 根本做不到不分神……身前的快感模糊了痛苦的界限,异物变成助兴的媚药,内壁竟席卷来一阵阵酥麻。身体遑顾内心担忧,耸动腰部,红涨的男根在别人掌心冲刺,盲目地寻求快乐。 “唔……”男人扭得浪荡,谢遥下身难免被波及,隐约便有抬头趋势。t暗自吸气忍耐,撒开的手转而固定住那段青涩摇摆的腰身,制止狂乱的动作。 男人正沈迷著,冲撞落了个空,滴漏淫水的性器卡在不上不下的状态,茂密的黑色丛林湿润凌乱,如同刚历过一场性事的洗礼。 “嗯……主人……主人……”长眸半眯,水汽盈睫,不说自己要什麽,英气面孔已明白写出哀求需索的神色。丰润双唇微启,见得里面红舌湿润,不自知的勾引。 “……呆子,”谢遥叹息,“再不把鸡蛋生出来,孵出两只小鸡崽留在里面,可是会叼啄你後庭……” “呜……主人,但是我这儿难受……”男人探手伸向下面,还没摸到个毛就被谢遥截住。 “乖,先把蛋生下来,我再给你甜头。” “什麽甜头?”男人眼睛一亮,下体偷偷蹭谢遥。 与他五指相扣,拉到嘴边,舌头色情地舔了舔修长食指,谢遥撩起眼帘,斜递去暧昧眼色,清俊的脸孔莫名邪魅,勾得男人三魂六魄俱颠倒,棱角分明的眸子呆呆看著那对薄唇张合。 “甜头麽……”颤动的茎头被蜻蜓点水碰一下,“就是舔你那硬得难受的下身,一直舔到你射个不停……射得囊中空空。” 说著下流的话,整个人在男人爱慕的眼里,还是高洁出尘翩翩脱俗。 “好……”黝黑的俊脸红了也不明显,男人咬咬牙,为了谢遥许诺的亲密接触,摒弃其他杂念,专心对付起穴内惹事的东西。 低低抽著气,终於有一颗蛋露出穴口,谢遥见男人实在辛苦,手伸去他臀下,待摸得股间突出的一块硬小圆头,两指捏住缓缓拔出。 “啊……!嗯……主人……” 体内硬物研动,类似有男根浅插在菊口撩拨,男人许是舒爽,引得肠壁分泌出淫水,汩汩留下,沿著缝隙滴到谢遥手心。 “嗯啊啊啊……出、出来了……!” 谢遥把在男人体内呆了好久的鸡蛋拿到眼下欣赏,滑溜溜的,沾满晶莹肠液因而反光发亮。腹前衣物微湿,竟是男人射出的一小波精液溅上来。 “哈啊、哈啊……谢谢…主人……” 男人胸腔起伏,气息紊乱,也不忘向帮自己一把的谢遥道谢,趴在他颈侧休息少顷,又凝聚气力,挺直上身,排挤剩下的那颗蛋。有了淫水润泽,肠壁湿滑娴熟许多,令磨人的任务轻松了些。 精壮的身躯上汗水淋漓,在谢遥眼前晃抖的那两粒乳头,被汗浸淫得水光粼粼、红豔靡丽。虽然心痒难耐,谢遥也不忍再加以逗弄,害男人分神。 “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低沈的哑声蓦然扬高一个调儿,谢遥眼疾手快接住自男人臀缝间下落的蛋。热热的,带著男人体内的高温。 “生出来了呢。”真是不易……谢遥怜他辛苦,仰脸吻了吻刚毅的下颌。 “……是…呼……主人……”男人大张著嘴喘息,体内犹有快感绵延不去,口涎不能自主,蜿蜒淌下唇角。 “现下知道母鸡怀卵半周,生蛋一刻锺,当中过程的辛苦滋味了罢?” “嗯……”男人抱紧谢遥脖颈,嘴里呜咽著,“知道了……” “很好,”谢遥由上自下抚摸他脊背,压惊似地,“接下来我要教你煎蛋。你看好了,我只示范一遍。你若再炒焦浪费,有几个我便塞几个。” “自然,还是塞到你屁股洞。” 谢遥不咸不淡说完,大腿上酥软没多久的身子又僵直了。 “呵呵……” 他真是觉得欺负男人有趣极了。明明才没出现多久,已经觉得平板的日子有声有色了好多。一生得此人,夫复何求? “主人……”男人犹豫著说道,“您说过把蛋生出来後,要舔我那里……” “下次罢。” “啊……”男人懊恼低叫,神情委屈,“主人居然说话不算数。” 谢遥莞尔,拉起黏湿湿的衣料示意男人看。原来在排出第二颗蛋时,男人又泄了一大股精元上去。“你不是已经射干净了?” “唔……嗯……那是──”磕巴了。 “是什麽我说也不算,你不如亲自尝一下,看看是从谁的小孔流出的东西?” “……” 脸皮薄的男人闹了个大红脸,讷讷噤口。 作家的话: 擦汗,终於了事了……脑海干了,肾也虚了……orz ☆、十一 两颗被“玷污”的蛋谢遥终是没有浪费,在男人羞赧而不敢移开的视线下,慢悠悠浸到水里洗净,敲开捣碎下油锅。 是自己不合格才连累主人动手,男人心中惭愧内疚,加上害怕谢遥说的那种惩罚,是以观厨学艺中十分用心。 在参加族里为成为贤妻或良夫而预备的训练课程里,他都没这样认真过。说起来,如果那时他用功些,当真变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暖得了床的精英田螺,眼下就不能有幸目睹到主人在油烟滚滚中傲然孑立的英姿了。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田螺汉子(H) 作者:田螺姑娘 分卷阅读10 那我宁愿我还是笨的,然後为主人变成他想要的人……男人痴痴想著,一件轻袍从背後笼上来。 “你们那儿有不穿衣服的习俗吗?” “不是的……”男人喜欢谢遥对他好,开心地拢好外衣,唔,似乎偏紧了。“我是没衣服穿……” 男人说,被货郎拣去的那天,他本来和夥伴在水里晒太阳。天气很舒服,大家晒得浑身懒洋洋的,一个个脱掉壳扒掉衣服,跳进水里嬉闹。夕阳下山前该各回各家了,唯独他找不见自己衣服,也许被风刮去了,不管怎样只能躲到壳里,等夥伴回去拿替换衣物。可他还没等到,就被浪迹天涯的货郎发现,喜滋滋抱进那两头挑的大筐里。 ……这情节,似乎有点熟悉。谢遥想想,说了句“就你爱出状况”,转身翻出件里衣和适合男人体型的宽身袍衫,为他穿戴整齐著装好,带著他去裁缝店。 “谢先生来了啊。” 裁缝刘师傅的儿子也是谢遥学生,一见他跨进门槛,便扔下手中活计迎上去。两人站著寒暄少顷,刘师傅目光驻在与他同行的男人身上。 “这位是……” “我伴侣。” 男人听见谢遥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刚毅俊脸微醺,迎著裁缝惊骇不解的目光,坚定应和道,“我与主人确已定下终身契约,一世不离不弃。” 主、主、主人?!这个世界乱套了吗?他竟然目击了一场男男主仆旷世姻缘虐恋情深吗?!可怜刘师傅受惊过大,吞吞口水,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敢问小哥儿怎麽称呼?” 他这一问,谢遥方想起自己从未过问男人名姓,眉尖蹙起,拉著男人走到边上,低声与他交谈。 “你到现在都还没告诉我名字?”挡住身後视线,掐了把男人的腰。自己都还没知道的情况,怎麽可以让别人先一步知道?质问的语气因不悦而急躁,谢遥也知自己无理取闹。 “因为主人没问我啊。”男人往旁边躲了躲,他的腰很怕痒,“我叫二五零。” “好怪的名字。”谢遥仍旧皱眉。 “我们族里无论男女都是以数字为名的。长老说我是有登记在簿的第二百五十只能幻人形的精英田螺,所以我得名二五零。” “我不喜欢。以後我叫你螺汉,二五零不再是你的名字。” 男人喜滋滋点头,“叫什麽都好,只要是主人赐的,无论好坏我都喜欢。” 这话说到谢遥心坎儿里,他不禁又掐掐男人的腰,“晚上给你甜头……” 刘师傅见两人嘀咕好一阵,再转身那高大男子脸颊上多了片不明显的红晕…… “我叫螺汉。”他说,抬头挺胸,看起来很自豪。 “……罗公子。”刘师傅暗自纠结,终於觉得还是这样称呼保险。 上上下下打量男人几眼,他说,“其实罗公子剑眉鹰目,体格气派,与其穿些宽袍长袖的拖曳衣衫,不如一身类似胡服的戎马劲装,反而更能衬出英伟气质。” 於是,在裁缝的倾情推荐下,男人摇身一变,藏青色衣长齐膝,窄袖,花样不多,只右肩一片游鳞之状锦绣。对襟豪阔开大,露出锁骨及下一小块胸口。腰束带,更看出肩宽腿长的好身材,下著紧口裤,黑靴。 谢遥说好看,又多买几套,目光总黏著男人,心里恨不得把人抱怀里揉揉逗逗。 离了裁缝店,两人在街上信步走走看看。 自己去私塾不在家时,男人得独自上街,是应该带他好好熟悉这一带。 “谢小哥儿,遇著正好。”有破锣儿嗓门老远传来,小碎急步的跫音,谢遥衣襟被人拉住。 “我正要去找你呢!小哥儿好事来了,呵呵呵!是村里新搬来一户人家,闺女因为太黑,二十有三了都没人上门提亲。可是我想小哥不就爱黑皮的麽,就特地过去打探打探。你猜怎麽说?呵呵!大娘可以给你打包票,那女子人品正是你喜爱的。喏,这是画像。” 媒婆眉眼俱笑语速飞快,将画轴塞进谢遥怀里。 谢遥没打开,把画还回去。不失礼数地道谢之後婉拒,“若是以前我就动心了。但现在,我有家室了。”他一把拉过身边不安地偷瞄自己的男人,牵起他的手,去往回家的路。 “欸……”媒婆独立好春里,呆看两人背影,言语失调,表情和刘裁缝如出一辙。 ☆、十二 h “嗯啊啊……啊、主……人……嗯……” 凌乱的被褥上,歪歪斜斜躺著个健壮英俊的男人。他束腰的带子垂在床沿,藏青色的上衣向两边大大分开,在他身侧堆出情色的褶皱,而裤子早已不见踪影,光溜溜两条长腿被擒拿著搭在对方手臂上,露出两瓣结实臀肌,再往上一点,那里埋伏著一个白皙青年,正伸舌舔舐男人粗壮的性器。 “……唔……嗯……请……主人、含……含住我……嗯啊……” 谢遥不算熟练,仍然努力活动舌尖,取悦男人以兑现自己许下的甜头。听见他主动要求,便放过被添得水润的囊球,张开嘴巴,握著男人分身一点点含入。忍住不适,任它在自己口中涨得更大,沈甸甸压住舌头。 鼻尖满溢男人的刚烈气息,谢遥无人关照的分身亦跟著生硬,将他整齐的衣衫支出个突兀的小帐篷。分神端看男人沈迷的表情,只觉更加兴奋。空出手去解裤头,伸进裆里胡乱撸索几下,缓解急情。 男人失去支撑的腿也没垂下,仍乖乖保持折叠著抬起的姿态,隐秘的下身一览无遗,无声向谢遥传达著求欢的信号。 “嗯……啊啊……好…舒服……!唔啊……” 谢遥缓缓转动舌头,摩挲脆弱的表皮。男人更加情动,忘我地抒发快感,扭著臀耸动下身,让欲望在湿润的口腔里进出。情欲在两人当中相互感染,欢爱还未开始,门窗紧掩的室内业已弥漫淫靡氛围。 觉出柱身上脉络曲折而起,谢遥抬起头,斜斜瞟了男人一眼,又垂首接著舔他,轻慢舔了几下,才转到对方性器的前端,舌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田螺汉子(H) 作者:田螺姑娘 分卷阅读11 尖抵住小孔,像要挖出什麽般钻研徘徊。 “哇啊啊啊……!主人……那里……不要……哈啊……” 强烈而可怕的刺激之下,快感逼出的生理泪水润湿锐利眼角,视野里景致都模糊了轮廓,男人紧紧攥住身下的新衣,失控地用低沈醇厚的嗓音尖叫。 嘴里有鲜美的浓汤香味,想是禁不得抚慰的男人太过爽快,眨眼泄了点精水出来,谢遥且放过它,只用手圈住滑动,凝神品咂男人的东西。 “嗯……很美味,你不要,我却想要……”说著男人不懂的话,他重又欺上那翕张马眼,勾挠著吮吸著。折弄对方的同时,自身也不好过。全身血液好似集中到下面,男根发紧生热得难受,亟欲闯进某个紧致好处一通冲撞一通发泄。 解下发上丝带,环绕几圈包住男人分身,小孔也没漏过严实盖住,甚至绑上个漂亮的蝴蝶结。 “唔……主、主人……这…这是……您……嗯……”发带在茎身上缠绕时窸窸窣窣,擦著易感的地方还是舒服的,因而男人低哼著享受,待铃口被束住才知不妙,急忙撑起上身去看,一见那儿被绑的滑稽样,慌得舌头都不利索。 “呵呵……别急,待会儿一起……” 男人没他允许,肌肉绷得再厉害,手不敢去碰,大张的脚也不敢乱动,怕自己粗手粗脚力气又大,不小心就踹疼对方。 谢遥两手托起他双臀,观赏片刻。紧闭的菊口不同周遭的古铜色肌理,是干净罕见的粉红,难以想象高大刚硬的男人身上会有这麽脆弱稚嫩的地方。 “嗯啊……!哈啊、啊……”穴口有舌尖游弋,顿了一会儿探进来舔弄肠壁,经历过後门交媾的身子记得快感,轻易接受咻地腾起的酥麻,男人眼睫轻颤,舒服得一派晕昏中,有什麽不可触犯的事情一闪而过。 “主人、嗯……不要,脏……嗯唔……别舔……”在他眼里,主人清逸出尘,怎能用唇舌接触那麽低下的地方?男人忍住欢愉往後面缩,想脱离体内灵巧的舌头。不料那湿滑小物一个斜刺,弄得他身子瘫软後,又模仿起性交行为,一出一进在甬道内抽插。 “嗯啊啊啊……不、嗯…不行……啊啊……” 男人淫声大叫,分身靠後庭迎来舒爽的感受,却因被绑不能涨得更大,接连不断漏出的零星精液在绸带上泡出一小块湿润。 又抽送了数十下,谢遥仰起上身,双手压住男人双肩,俯视他意乱情迷的俊脸,眸色顷刻幽深,狠狠吻上那张开的丰润唇瓣。 “我进去了……”他在男人嘴里模糊说道,胯部一退一送,硬如烙铁的男根噗嗤插进到底。 “嗯嗯嗯……唔唔……”唇齿被封,男人浪叫都变成语焉不详的支吾。那粗大却一进入就开始一浅一深的律动,後庭明明是昨天才品尝到男子的性器,却已谙熟如个中老手,与侵入配合默契,翻滚著肠壁去迎合应和。 离开柔软的唇,无遮无掩的低哑呻吟立即清晰飘洒,谢遥放慢节奏,让男人有精力缓缓,分出神来感受自己将在他身上四处点燃的挑弄。 舔净男人唇角不自知的口涎,谢遥一边感受著紧紧包裹下身的火热,一边抓揉对方饱满胸肌,粗重的呼吸喷到厚实胸口,竟使两颗凸起敏感挺立。嘴巴不愿清闲,凑上去一口叼住,连浅褐色的乳晕都含入,牙齿对著乳首轻咬,一手也牵扯上另一颗,左摇右晃著将它随意折腾。 “……哈啊啊……主人、轻点……嗯啊……疼……”胸前扩散的麻痒感中忽然有丝刺痛,男人发现自己的乳首被噙在齿间厮磨,主人不知怎的,用力太大咬得皮糙肉厚的他都疼了,而发疼的地方又被使劲吮吸,好像喂奶一样…… 想到这里,男人脸更烫,偏开头不敢再看,抿著嘴推搡胸前的脑袋。 “主…人……!呀啊啊……” 猛地加快加重的律动逼得男人失去分寸,大手虚抓著谢遥青丝,胸膛因激悦向上挺起,呈现欲拒还迎的媚态。 男人的小小乳头吸不出什麽,但口感实在让人流连忘返,谢遥放开一边,又去含住另一边啧啧有声吮吸。先前的那颗红肿兀自闪著水光,一丝血丝自乳首流出乳晕之外。原来是自己咬伤他了,细线般蜿蜒的血丝在深色肌肤上异常魅惑,到底不舍得抬手抹去。 “啊啊……主人、呜…我……不行了……嗯啊啊……” 分身早有射的迹象,但小孔被缚,只能窝囊地半泄不泄。体内的敏感点还在被生硬的龟头一次次碾压而过,男人到了临界点,不能痛快一泻千里,下身又爽又难受,呻吟不自觉带出哀求的哭腔。 “唔……等我……”谢遥在男人耳边低语,感觉到驯顺的蜜穴绞得更紧,简直是迫不及待要榨他出来的形势。 胯部紧紧抵住男人臀丘,再重重抽插了十几下,谢遥捏住蝴蝶结一端一扯,两人同时射了出来。 “嗯……哈啊……哈啊……”男人闭上眼,胸口急遽起伏,想来呼吸还得好久才能规律。 受精的媚穴被精液一烫,犹在激烈收缩,像还想伺候自己,谢遥舍不得拔出性器,趴在男人身上,静候它回复硕硬。那也用不上多久。 “螺汉。”蓦地挺直上身,男根随之在小穴内抽动,快感顿生,谢遥却没理会,只目不转睛盯著男人。 精壮的身躯细汗粼粼,是自己熟悉的,颈侧、右肩及右胸却浮起先前没有的墨黑刺青般纹理,螺旋状与蔓生花叶皆有,线条相生相接,并非浓墨重彩却丰饶不息。那也不算陌生,是一眼即让谢遥迷了魂的,之後又无数次端详过的花纹。与田螺壳上有的如出一辙。 作家的话: 呼……擦汗 ☆、十三 螺汉亦发现自身异状,先也愣住,随後脸上浮起狂喜。 “主人,我有了!我有了!哈哈……”他忘乎所以地把谢遥抱入怀里,笑声是前所未闻的爽朗。还连在一起的下体被牵动,两人俱是喘息出声。男人脸一红,急忙推开谢遥向後挪,让开始发硬的性器逐步脱离小穴。 刚被占领过的後庭暂时还闭不上,一段段吐出白灼。男人心疼不已,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田螺汉子(H) 作者:田螺姑娘 分卷阅读12 调节呼吸,积极收缩小穴,只图在穴口阖紧前尽多地留住精华。 “你说有了……是指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了……麽?”谢遥再淡定,面临对方劈天盖地一呼,灵敏的反射弧也被无限拉长。 他死死盯著男人分布六块精实腹肌的小腹,开始想象它与日俱增,一点点鼓起圆满,破坏男人好看的身形,令他顶著个大肚子可笑地行走,令他喝水也会反胃呕吐、还得浇上点酸醋才能好些,令自己如果选择面对面疼爱男人便会亲不到男人的唇、看不见他意乱情迷的表情,无法像双筷子那样无间隙地压住男人。那颗大圆球一定会阻碍自己的亲近,里面的娃娃还会时不时踢踢男人,令他难受地皱起眉头。 种种折磨会持续整整十月,男人却还不能解脱,临床待产时一定会痛苦得生不如死,他必须面对将他整个人从下往上撕裂般的痛,自己却一点也无法帮他分担,只能在旁边眼睁睁看著。 然後,漫长的扩肛过程熬过去了,男人历尽万苦,终於诞下两人的结晶。 ──可是,男人生下的是什麽东西啊?!一大堆靠滑溜溜的黏膜凝结在一起的小圆卵?还是粉红色的? 这……这要怎麽处理?是不是该拿针挑破,然後会有他的孩子一个个出炉的热包子似地滚出来?满地撒野嗲声嗲气叫他爹爹? ──可是,他的孩子每一个块头都好小,不过小麽指指甲大,他弯下腰睁大眼才能看清他们的相貌,不把老大认作老麽。 一堆小孩子你追我赶的滚来滚去,他渐渐眼花,想去房间里找男人温存,遂抬脚走开。 ──可是脚下突然传来声嘶力竭的惨叫!说是声嘶力竭,他也是竖起了耳朵才听到的。 他、他成了杀害自己亲生儿子的罪大恶极之徒!虽是无意中踩死的,然而一脚踩烂了六七个孩子,让它们血流成河,罪孽深重。他不知该怎麽办,瘫坐在地上,剩下的娃儿们握紧小拳头争相捶打他的脚背,虽然完全没感觉,可仔细一看,会发现他们的表情很愤怒,是完全针对自己的愤怒,很伤自己的心…… 是了,他们一定会恨透杀害他们手足兄弟的自己。而他挚爱的男人,站在房门前绝望地凝视他,还君明珠双泪垂後一一捡起起小喽罗似的孩子们远去了。他不想再看见自己,什麽都没留下,宁愿相忘江湖,也要避免两人相爱相杀。 唔……谢遥额前冷汗淋淋,只觉几个念头间仿佛噩梦初醒。离为人父还远著,他已经有一大堆後顾之忧了。 “……主人,不是的。不是怀上孩子,我只是开心我有了这些花纹。”男人羞涩地扒扒短发,“长老说,交配後身上如果生出跟自己的壳一模一样的图案,那就说明主人和你已经心心相印。” “我真开心……”男人踌躇著,还是忍不住上前拥住谢遥,让他靠在自己宽阔的肩上,“谢谢主人喜欢我。” “还有我们的孩子……我想大约要到明年此时才能生下罢……主人您读过书,到时取名就交给您了。”男人微笑著抚摸腹部,面上一片神往,可他怀里的谢遥却打了个冷噤。 “主人,您怎麽了?” “没事。”谢遥勉力一笑,按下男人脑袋,吻住他因激烈性爱而红润的唇,两人的体温因相贴摩擦又开始上升,“我也喜欢你。”所以无论你生下什麽,我都会爱屋及乌,好好宠爱他们。 “……嗯嗯……主人……”耳鬓私语化为沙哑的呻吟,男人被顺势推倒,吮吻紧随而上。可以想见那具壮实的身躯及到明朝,该是旧痕未去新印又来。 由是,两人琴瑟和弦,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小日子过得滋润愉悦。 称得上奇迹的是男人做家务的能力提高了许多。在谢遥总是附带另类惩罚的调教下,他的厨艺不敢不长进,做出的东西已可入口,假以时日就能达到色香味美水准。 一个月後,男人向谢耀提出他也要出门工作赚钱,谢遥起先不解,问他“你是怕我养不活你麽”,男人却说家里用钱的地方多,只主人一人吃力,他也想出一份力,替未来的孩子存些衣服钱。谢遥心中笑他杞人忧天,但想到男人一人在家也许寂寞,便也应允。 本以为男人打算做些看家护院的杂工,没想到第二天他搬了桌椅到自己授课的私塾前,一本正经坐镇入定,立上白底黑字招牌──“收徒授武”。私塾前正好有一大块空地,男人就地取材,以它为露天武馆。谢遥倒不知他还会拳脚功夫,倚著门框莞尔一笑,转身到馆里一说。次日好几个垂髫少年围著男人打转,囔囔要报名学武。 都是谢遥的学生,学业不勤,跟家里人商量之後,得心如愿弃文从武。 男人在家里对谢遥服服帖帖,不曾想对上谢遥以外的人,架子却端得有模有样滴水不漏。他生得魁梧,生气时沈默著把脸一板,将那些恶童唬得一跳一跳的。而若有人表现得好,他就赞赏地拍拍对方的肩夸奖几句。赏罚分明褒贬有度,那帮曾让谢遥头疼的顽劣少年到了他手里,风水轮流转,反被他管得服服帖帖。一传十十传百,找男人学武的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几个年轻人。谢遥有时看著他被大呼小叫的孩子们簇拥在中间,脸上挂著淡淡的笑意,心里真是有些吃醋。 不过幸好,男人把他的授课时间调成和自己一样的,两人能够踩著夕阳的余晖结伴回家。 床上被自己欺负得语不成句哭喊求饶的男人,日光下甩起武功身形实在好看,刚柔并济能曲能弯。他的肤色变得更深,有时走到空地上的大榕树下,光斑就落在他英俊的脸和裸露的小臂上。谢遥总在下课的间隙跑出来看,觑得男人停手的空当就端上凉茶。 男人一看见他,神情便会温柔下来。当中还带点几不可见的羞涩,总叫谢遥浮想联翩。 而男人有一天突然告诉自己他有孕在身,已经是好几月後的事。随後到了次年,谢遥才明白为何男人会有小康变赤贫的担忧了。 作家的话: 前阵子整理电脑,发现d盘里大学时玩过的几个游戏还没删,难怪电脑这麽卡(←_←有关系麽)鬼蓄眼睛、hunks work shop、裸执事是挺喜欢的三个。里面有美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田螺汉子(H) 作者:田螺姑娘 分卷阅读13 强cp线xd,大叔肌肉好漂亮(¯﹃¯)好美好。其他非美强的cp没去攻略,所以不清楚玩起来咋样。 有想玩的亲麽,留邮箱(大家是不是都玩过了(⊙_⊙)?) ☆、十四 彼时男人已有一年身孕,腹部却没隆起多大。衣服宽松些就能遮掩过去,紧的话只会让人以为是发福之迹。因为不明显,男人有恃无恐,除去雨天,授武一事不曾中断。 谢遥每每看他一如既往地与徒弟过招,心里总得捏一把虚汗,担心虎虎生风的人下一刻就脸色剧变身影僵住,衣摆下殷虹的血液哗哗流淌,没入脚下的土地。 一意孤行的男人快折磨得谢遥风声鹤唳杯弓蛇影。虽然无数次叫他乖乖蹲在家里养身子,但对方总是用低沈的嗓音软软地叫他主人,说什麽他们族里的人即使怀孕也是照常起居劳作,说他的身体情况他最清楚,作息不需要做任何更改。 反正是在委婉地表达自己不让步的决心。谢遥若冷下脸拿主人的威势逼他,男人便低下头忸怩半晌,然後红著脸挨上来堵住他的嘴。厚舌缠绕勾引,虎躯扭动乱蹭,极尽挑逗之能事,更主动用後穴吞吃早被转移掉注意力的谢遥,拉著他春意横生颠鸾倒凤大半夜。 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原因,男人那方面的需求比往前更加旺盛,常常两人并排睡下,谢遥忌惮他怀孕,咬牙忍耐闭目装睡不敢稍动。男人却不知好歹,在咫尺身旁辗转反侧,不多久像忍到极致,小心翼翼摸索上谢遥的手,拉著凑到自己裤裆上。 好个闷骚的男人。那里竟已硬热如铁岌岌待发,但谢遥不可否认的是,自己的下面也随著耳边隐忍的低声喘息而发紧生烫……他也好想天雷勾地火压倒男人好好干上一场,可对方是一不小心就会被自己捅伤、血流成河的孕夫,孕夫!谢遥只能绷碎一口贝齿熬等男人泄出,黑夜落得清静。 可惜男人不领他好意。偷偷用谢遥的手擦枪还不够,又一点点腾挪过来坐到他胯上,用那深邃的股缝压迫碾磨谢遥的性器,唇齿间压抑不住的呻吟哑哑媚媚地逸出,谢遥再想装睡也不行了。 那进入过男人无数次的家夥已经硬邦邦硌著男人丰满浑圆的大臀了。 呵……谢遥呼出一口热气,竭力用淡然无波的声音说,利落点坐上来。见男人骤然停止扭腰,满面潮红尴尬望向自己,谢遥冷笑,你个玩火的呆子!别以为别人都是钝木,被你那样撩动还能安睡! 骑乘或立位,自男人腹部开始有曲线後,谢遥便只允许男人用这些姿势接受。怕伤害胎儿,之前形形色色的花样都暂时束之高阁。床事朴素了很多,但身心契合的交融中,缱绻欢愉不输以往。 男人的骚穴因怀孕而松软湿润,不用拓张,谢遥炙热的肉棒已吱溜一声滑了进去。 “嗯啊啊……主人…啊啊,好舒服……再深点……嗯啊啊啊……” “……啊啊、主、主人……那里、哈啊……那里不要……嗯啊啊……” 什麽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怀孕期?到了男人那儿就是如狼似虎的发情期。 欢爱次日,谢遥倚在床头,凝视男人沈睡的英俊脸庞,只能在心里幽幽叹一声。 “……主人?” “嘘。别动, 让我听听看孩子有没踢你。”谢遥窝在被窝里,脸趴在男人暖烘烘的肚子上,侧耳倾听。 咕噜噜……的动静? “孩子在踢你!”谢遥激动地立直身子,被子被掀了个底朝天。孩子气的欣喜在白皙的面颊上雀跃绚烂,“孩子很精神呢!螺汉,你真厉害!” 男人面红过耳,摩挲自己鼓起的小腹,又一阵咕噜噜怪声。“……主人,不是胎动,是……我肚子饿了。我想喝水,喝有兑橘汁的那种好不好……” 果然不能以常理揣测这只又笨又淫的田螺……硬要说男人行为像个孕夫的,也只有喜酸这点了,虽然并不大见过他呕吐。 时季变化,家里始终弥漫著芬芳的水果气息。李子、葡萄、杨梅等酸味多的品类最佳。水果摊前谢遥成为常客。 买了一大袋青皮柑橘,抱在怀里慢腾腾走著,想起男人被叫人牙软的果味引来,搬块椅子坐在边上,目不转睛看他用自制的农具压榨橘子,浅黄的果汁顺著凹槽流进竹筒里,男人的视线也跟著溜进竹筒的馋样,谢遥不由失笑。 听见夹杂著疼痛的呻吟,未及放好的柑橘滚了一地。谢遥奔进房里,见到男人软倒在地上,衣衫凌乱,抓著床沿的左手青筋狰狞,显然极为难受。 为这一天的到来做过漫长的心理准备,谢遥再紧张担心,面上却不见慌乱。把男人扶上床让他躺好後,自枕头底下翻出个捣杵形的物件,塞进男人手里。那是两个月前缝的,他在里面塞了软木。 “疼了就咬这个,不准咬手臂不准咬唇!我去叫产婆──” 谢遥待要转身,袖子被男人拉住。 “……别叫……我不要别人看……唔…我自己能生下来……主人在就好……” 谢遥盯著他晕红潮湿的俊脸,念头急转。最终咬咬牙,“好。” ☆、十五 扒开他衣衫,谢遥瞳孔一凝。男人原本圆滑的腹上多出五个圆顶凸起,每动一下,面上痛苦愈甚,身躯随之紧绷如弓、肌肉凶狠地虬结。 早就无数次想象过男人生产的情景,谢遥看见这异象也不恐慌。捊起袖子双手放上去,冷静地往下顺胎位。 “吸气,放松。” 男人太痛,根本放松不下来。筋肉涨硬,几个硬物隔著层肚皮,按摩无法引动它们。谢遥亲亲他的额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别害怕,想想你从前生蛋时怎麽做的,只要把它们挤出来就好,对不对?很简单的,别害怕……。” 男人睁开紧闭的眼,眨落几滴细汗,“主人……” 谢遥察觉到手下肌理让步般地松懈下来,起伏著,凸起开始有往下坠的迹象。 谢遥略微放下心来。 男人痛苦减缓,呻吟式微,低低的掺著不同先前的曼声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田螺汉子(H) 作者:田螺姑娘 分卷阅读14 。谢遥起先专注於胎位走向并没注意,随著手愈向下体接近,忽觉所触肌肤不寻常的火热。他心里一惊,抬头望向男人。 “呆子……你,你……”饶是见多识广,亦说不出话来。 男人别过头不敢看他,狭长眼角红如点染胭脂,显是窘迫到极致。 谢遥从愣中回神,丢下句“别分神”,随即拉开男人双腿,查看穴口张开程度。 那里不断张合,翕张时是铜钱大小的洞,湿润得水泡过似的,还在往外流淌透明的黏液。谢遥用食指和中指将它再撑大些,趴过去看,只看进肠壁不过两三寸距离,紧致的甬道便阻碍了视线的前进。 “螺汉,用力。”谢遥拍拍男人屁股,无形的催促。 “唔嗯……”男人努力忽视深处穴径被摩擦的快感,咬住唇腹部用力,往外推挤仿佛眷恋母体似的、卡在曲折尽头不肯出来的小生命。 谢遥眯起眼,只望看个仔细。当看见穴径忽地被撑开、粉红中乳白色一闪而过、穴径重又闭合时,怔了一下,随即了然说道,“继续用力,别中断。孩子要出来了。” 男人断断续续应了声是,男根不知为何翘得老高。他将手里的软木塞进嘴里,狠狠咬住。却不是为抵御疼痛。熬过最初那阵,痛早消失了,快感却趁虚而入。 见那圆物拓开肠壁的压挤缓慢往外移动,谢遥略往後让开,握住男人大手。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男人的穴口越张越大,褶皱被抻平拉扯如要断裂,一颗珍珠色泽的球体冒出头来,一点点滚到污湿的床单上。 这便是他们的孩子了。藏在拳头大小的圆润壳里,比想象中大,谢遥欣慰,正要捧卵给男人看看,却发现卵上有层透明的黏膜包裹,那膜薄而不断,一端还在男人小穴里。 男人只缓了缓,又开始用力。第二颗显然轻松许多。涨大的性器前端却滴滴答答出精点点,直到次第又生下三颗,才在男人淫媚的大叫中激烈射出白浊疲软下去。 谢遥望望因高潮而昏过去的男人,再看看五颗光华内敛的卵,哭笑不得。他活到这岁数,就从听过生产时还能边发情的人。 卵之间连缀著黏膜,谢遥没有经验,一时不敢妄动,让它们留在原位,奔去打了热毛巾,坐在床沿给男人拭汗。 男人醒来已是黄昏後,让谢遥把卵放进他呆过的缸里後又沈沈睡去。想来那生产虽不像妇女那样疼痛,但也疲惫不堪。 谢遥依言照做,特意把水缸置在床边,舀了几瓢清水进去,卵沈在水底,光泽映照得一汪静水光莹璀璨。他站著静静看了会儿,才拥著男人入睡。 次日醒来赤足就去察看,缸里卵壳居然已从中碎开。缓缓游动著五个一指多高的小人儿,细看都是公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谢遥敲敲缸面,水波震动,他们却不惊慌乱窜,反换成仰泳扑腾著小巧四肢,睁大乌黑的小眼看来。个个是凫水好手。 谢遥瞅得有趣时,男人也醒了,长臂一舒捞了一个出来,擎在掌心上。 谢遥凑过去看,忍不住拿手指逗弄,搔搔小肚皮拨拨小脚丫什麽的,弄得小人儿四脚朝天手足乱动,十分想挥开那根骚扰自己的手指。 “哈哈哈……”谢遥朗声大笑。男人也被小人儿憨态逗得忍俊不禁,加入捉弄行列。 两个初为人父的大男人丝毫不觉得这般欺小凌弱有何不对。 那五个碎壳,男人说吃了可延年益寿,磨成粉撒进锅里煮开让谢遥服下。 谢遥想起男人买的那些童衣,都是正常婴儿的大小,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用上。男人告诉他,孩子们会长得比竹子还快,再半月就能像人类的婴儿那样大。到时他们有了声音,也可以离开水到地上学走路。 小人儿们果然如男人所言,每日都要长大好多。到了第五日谢遥不得不将他们分别置於不同水缸,否则太挤。他们的孩子自给自足,并不用多加照料,谢遥却仍喜欢和男人并肩站著看上老半天。那种目不转睛的情形胜似养金鱼时,但喜爱之情无与伦比。 小人儿像婴儿那样满地胡爬牙牙学语时,五官已能看出迥异,谢遥开始思索名字一事。因为连男人也不清楚生出先後,便按他们头顶绒发密梳程度排列长幼,分别命名五行金木水火土。 非常顺口好念,男人本以为谢遥饱读诗书约莫取些佶屈聱牙的生僻名。谢遥说,我想你字识得不多,取些笔画少的常见字,你才不会写错。 金木水火土长出嫩牙时,水火仍然三餐只饮清水,金木土却会抓著谢遥裤脚口角垂涎盯著他将行送进嘴里的食物。 谢遥纳闷,男人笑笑说,看来这三个是主人那样的体质。 谢遥心中一动,便让水火随男人姓螺。转念一想又惆怅起来。男人自幼在世外桃源般的族里长大,水火是不是也得放养到河塘里才行?男人惊奇瞪大眼,连忙安抚主人,他本是普通田螺,蒙奇缘造化才幻得出人形,水火继承两人血脉,自然可以像普通儿女那般留在身边,直到他们想出去闯荡。 日子飞逝,金木水火土很快从始扶床进步到箭步如飞,男人发现谢遥搬出书箧,拿到阳光底下晒後,每晚都挑灯读至深夜。孩子们已不用捧在手里怕摔著,都睡在隔壁屋里。谢遥本来瞅著时机就拉他亲热,近来却收敛许多。即使男人红著脸去挑逗求欢,他忍不住扑上来,欲情如火却总在最後一刻撤出,不射在男人体内。 男人不安,嗫嚅著问谢遥是不是嫌他人老珠黄倦了。谢遥愣了好一会儿,笑得脸蒙到被上,好一会儿才抬头拭拭眼角笑出的泪花。 “呆子……你一次就给我生了五个,下次还不知要生出几个。我们又非大富大贵之家,所以我想去考功名,虽然这不是我志向,但为了你和孩子们衣食无忧,我得另寻出路。上京赶考路途遥远,在那之前,我不能让你怀上孩子,任你一人独处室内……螺汉,等我考上了,我们想生多少就生多少。” “……主人,可是我已经不能生孩子了啊。” “……?”谢遥疑惑。 “我当初生产时,孕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田螺汉子(H) 作者:田螺姑娘 分卷阅读15 槽已顺著孩子流出体外。没有孕槽,主人再怎麽……怎麽射…我也不会怀孕的……”男人一如既往的容易羞涩,说著说著不知想到什麽,脸又红了。 谢遥愣了会儿,想来当日见到的透明黏膜便是那孕槽。随即勾起邪笑,“你个呆子竟不早说,只图自己逍遥,害我辛苦煎熬那麽些时日。” “唔……哈啊……主人……嗯……” 鸾帐垂下,掩住无边春色。 谢遥的大家庭,谢遥的田螺汉子和五个孩子,他们一齐都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金木水火土长大後也分别有自己的人生际遇,此不赘述。 耽美氏曰:高山流水,绝世良人;桃李後代,子息满堂,求一而难之,何遽得两哉!何术之神也?此乃美强之光普照世人也! 分卷阅读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