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穷途》 分卷阅读1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1 瀚海穷途 by 真意之风 文案: 爱在穷途,情行末路 踏过千尺浪尖,他发誓要再次征服那片不羁的海 他要将那个不听话的俘虏钉在船舷桅杆上,赏赐给他长鞭的吻痕、烈日的焦灼、狂暴的性爱 倘若上天允许他自私一些,他宁愿这爱的穷途没有尽头… … 但或许,终有一天,峰回路转,逝去的爱能再回来 他将紧拥着怀里精疲力竭的俘虏,用掳掠来的爱情塞满他的战船,乘风破浪,胜利回航 … 当船靠岸的那一刻,他将跪倒在他的俘虏脚下,亲手毁掉自己的辉煌战果,并为他的俘虏驱散重重心雾 … 他将被原谅,或永失所爱…人物简介: 碧海:律师。主攻刑事案件辩护。 蒋梓瀚:金融大佬。家境贫寒,靠实力打拼成为中国资本市场的大佬,在股市和生意场上兴风作浪… 秦方睿:律师。碧海的大学同窗。擅长处理经济类案件。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主角:碧海,蒋梓瀚,秦方睿 第一章 秦方睿迈步下车,倜傥的风采即刻被迎面而来的热浪破坏,让他恨不得立刻躲回车里吹吹冷气。 扯掉领带扔在车座上,秦方睿一口气将挺阔的白衬衫解开三粒钮扣,砰地关上车门,快步走向路边一家服装店。临近店铺,他随手摘下墨镜,抬头扫一眼上方醒目的招牌——‘锐钝八零’,铉金色的字体在烈日下灼灼放光,刺痛了他的眼…… ‘锐钝八零’专门经营男装,款式繁多,设计时尚而不夸张,颇受年轻e族的追捧。短短几年时间,该店已经在这个富庶的海滨城市设立了30多家连锁店,据说在北京、上海、广州等地也开了分店。 店里空间很大,装修前卫,浓绿艳紫幽蓝的光束四处乱射,简直比室外毒辣的太阳还晃眼。 今天是周二,偌大的店堂,除了几个导购员,就只有秦方睿一位顾客。 随便挑了两件翻领t恤、两条休闲长裤挂在手臂上,秦方睿熟门熟路地走向后面的试衣间,走到一半,就听导购小姐急匆匆的脚步声追了过来,他也没多想,继续往前走,一把掀开试衣间厚重的布幔——一个男人光溜溜的臀部赫然跃入眼帘!这男人双腿修长,裤子褪到脚边,正以极快的速度前后摆动着腰部;在他的前方,另一个男人双手撑在墙上、全身赤裸地躬身站着,头颅高高昂起,大大敞开的后庭正承受着凶猛的侵犯…… 秦方睿彻底傻眼。在悉尼读书时,他看过盛大的同性恋狂欢节,还去过几次最hot的gay吧,这样的火辣场面也不是没见过…… 但,这是在服装店的试衣间里…… 被撞破好事的男人安抚地拍一拍性伴的屁股,回过头看向秦方睿,声音低沉而冰冷,“你猴急什么,排队!” 尽管男人带着深色太阳镜,秦方睿仍能感到镜片后的杀人目光!放下手中的布帘,他没有道歉,因为错的不是他。 但那男人的话让秦方睿很气堵,什么叫‘排队’?这里的试衣间有好几个,根本用不着排队!那家伙的意思是让他排队等着玩他玩剩下的鸭子?! …… 秦方睿将试好的衣服放在收银台上,沿着旋转楼梯上了二层,打算再挑一身正装。他拿起一件设计简约的西服,转身走到镜前,却在镜中看到刚才那个男人的影像…… 至少一米八的身高,瘦削的骨架,ray-ban太阳镜,rolex腕表,armani或者prada上衣——这家伙看起来真……昂贵。 “这件不错。”男人好心建议着,彬彬有礼的样子让秦方睿更加不爽——提起裤子就变回人样儿?衣冠禽兽! 见秦方睿不搭理他,还故意把相中的衣服放回原处,男人摇摇头,走过去拿起那件西服,套在自己身上,冲秦方睿摆个标准的男模pose,笑道,“老兄,这件真的不错!咱俩一个尺寸,你看,效果怎么样?”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潇洒地转了个圈。 是很好看。特别是穿在你身上。 秦方睿淡淡点头,仍然不说话。 男人叹口气,将西装挂回去,斜靠在楼梯扶手上,隐藏在太阳镜片后的眼睛紧紧跟随着秦方睿的一举一动。 这里光线好暗,他的皮肤到底什么颜色?苍白?古铜色?小麦色? 懒得再猜,男人摘掉太阳镜,没来得及辨认那人的肤色,倒看见他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冲着自己直翻白眼! 没错,本人长得超帅!可你模样也不差呀,犯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碧海!碧海!”秦方睿狂吼两声,扑过去狠拍几下男人的肩膀,呵呵笑着,态度从过分冷淡变为过分热情。 “嗯……嗯……”碧海强忍着肩膀上的重击,尴尬地陪笑两声,“你是……” “我是秦方睿……”秦方睿眼里划过失落,声音也冷静了许多。 “噢,想起来了,北大同学嘛!”碧海也咧嘴大笑起来,露出整排白森森的牙齿,那灿烂帅气的笑容,让人禁不住想问问他用什么牌子的牙膏。 “你还是这么帅得离谱……呃,也坏得离谱!” 脑中闪过那个完美的臀部,秦方睿双手插进裤兜,若有所思地注视着碧海。 “唔,你变化挺大的……”碧海为自己没认出秦方睿找着借口…… “是吗?”秦方睿的浓眉皱到一处,“可是去年同学聚会,大家都说我一点没变……” “不是指外表,我是说你的气质……比原来成熟很多……”碧海继续找借口补救。 “我做律师,不成熟怎么骗客户!”秦方睿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你小子比我出息!看看你这身打扮……老兄,别这么庸俗好不好?” 墨黑的眸子闪了闪,碧海自嘲地笑笑,“法海无边啊!我在法律界混不下去,凑合着做点小买卖……我是这里的老板。” “你是‘锐钝八零’的老板?靠!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啊!”秦方睿眼底有震惊、也有羡慕、或许还藏着一丝嫉妒;他此刻不想多嘴,却还是忍不住追问,只不过用了比较委婉的方式:“碧海,快讲讲,北大法学硕士怎么转变成时尚界传奇的?” “去你的!”碧海推一把秦方睿,低垂下眼眸,“不务正业罢了,没什么可说的。” 秦方睿和碧海都是律师出身,上法庭口若悬河,生活中却比一般男人更加少言寡语,叙旧的热络过去,两人都沉默下来。 “快七点了,一起去‘浪人’喝几杯?”碧海看一眼表,提出建议。‘浪人’是城里一家半公开的gay吧,小有名气。 秦方睿意味深长地看一眼碧海的左手,笑着摇摇头。 低头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金戒,碧海笑了,“我是gay。没结婚。” “我也是。”秦方睿答得爽快,没丝毫扭捏。 “这玩意儿,我瞎带着玩的。你看,上面没有任何刻字——”碧海褪下戒指,拿起小金环在秦方睿眼前晃着,黑眸慢慢眯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2 起,“你还不信?” 冷笑一声, 碧海随手推开一扇百叶窗,将金戒扔了。 “你——”秦方睿可没他潇洒,扑到窗边,探头向下张望。这里是本城最繁华的地段,楼下行人熙熙攘攘,那戒指早不知花落谁家…… 碧海将手臂搭在秦方睿肩上,笑道:“今天罚你请客!让我丢了枚金子呢……” “我服了你!永远这么高调……”秦方睿跟碧海一起下楼,径自走去收银台结帐…… 一位模样机灵的导购小姐飞快走到碧海身边,不动声色地将一枚金戒塞进他手里,得到老板赞许的微笑。 女孩偷瞄着那位正在付钱的帅哥,报以无限同情……他已经跟老板勾肩搭背了?如果让他知道这是本年度她第二十九次从楼下捡回戒指给老板…… …… 两人一起出了店门,碧海正打算走去后面停车场,却见秦方睿已经掏出车钥匙,走向停在路边的黑色passat…… “正巧,我的车送修了。”正准备掏钥匙的手拿了出来,碧海大大咧咧坐上车,向来爱显摆的他此刻却不想开出那部亮蓝色保时捷吓人。 也许,他是怕伤了那人的自尊吧…… …… “睿睿,乖,让我亲一下,就一下……”碧海凑过来,一口酒香喷在秦方睿脸上,将男人左躲右闪的脸熏得红透…… 秦方睿低低咒骂一声,小心地将车靠边停下,无可奈何地看向身边烂醉如泥的碧海…… 这家伙真没用,两杯芝华士就开始骚包,‘浪人’那地方鱼龙混杂,他这么烂的酒量,怎么能让人放心! 探身从后座上拿过自己的领带,秦方睿将碧海的双手和大腿牢牢绑在一起…… “睿睿……” 低沉的呼唤混合着酒的暖热飘在耳边,正专心系绳结的秦方睿突然发现碧海眼底情欲深浓、而他那做工精良的西裤也被硬物撑了起来…… 你先招惹我的! 我可不是什么圣人! 一把拽过碧海的头,秦方睿狂猛地吻下去,迫不及待地分开那人柔软厚实的双唇,舌头强行冲进微开的牙关,左冲右突地在那人嘴里游荡,辗转吸吮,越吻越深,直探到喉咙深处,不禁幻想着如果自己的家伙能造访这处火热柔软,那该是多么销魂的滋味…… 火辣的舌吻在两人气喘到极限时被迫结束,碧海终于安静下来,慢慢闭上双眼,似乎睡着了。 看那人突然没了方才的热情,秦方睿隐隐有一丝失落,难道他的吻技不好?不过,说实话,他亲过的男人女人多了去了,舌头早就麻木而挑剔,真没觉出跟碧海接吻有什么特殊之处…… 秦方睿将车开进星月湾,对别具匠心的园林景色咂舌不已,不愧是七万/平米的房子,占据了市中心黄金地段,家家住着独幢小楼,有钱人真他妈会享受! 找到18号楼,秦方睿下车,走到另一侧把那位有钱人拽下来,低声问,“你自己行吗?要我留下来帮你吗?” 黑眸斜挑,碧海暧昧地贴紧秦方睿,故意让他感觉到自己鼓胀的欲望,声音沙哑而无赖,“你可以留下来帮我……” 秦方睿后退一步,靠在车门上,骂道,“别闹!你自己小心点,回去拿冰水敷一下脸。”说罢,扬长而去。 …… 静静站在弥漫名贵花香的夜风中,碧海从裤兜里掏出金戒重新带好,回头看向身后幽暗的小楼…… 月华初开,银辉斜照在男人俊美的脸上,黑眸清冷一片,哪有半分酒意…… …… 预告:下两章有大篇幅的sm床戏,是小碧海跟xxx的,非常刺激(汗,原谅我的大言不惭),希望亲亲们来捧场哦。下次更新大概得等周末吧。 这章也许是本文最阳光灿烂的一段,之后,恐怕不会有这么透亮了…… 进屋后,碧海并不急于开灯。月光照射下,杵着七八根雕龙石柱的客厅犹如皇室宫殿般恢宏气派。这所房子很大,但总共有多少平米数,碧海却懒得知道,虽然房产证在他手里,房主也是他的名字。 已经过了十点,他本该在一个钟头以前回来,那人一定等得不耐烦了…… 慢悠悠换好衣服,碧海定了定神,一步一调息地走上三楼,推开一扇厚重的木门,他确信自己纷繁的心绪比这扇愚蠢的门更加不可理喻…… …… 将近两百平米的巨大房间里,只燃着两根红烛,烛光哔剥跳跃,身材魁梧的男人坐在红木书案后,手握一支毛笔,正凝神思索…… 男人头戴黑绒红缨冠帽、冠檐上四条金龙合抱口衔东珠,身穿明黄色织锦缎长袍,纹绣七色鳞片八爪飞龙,腰系缂丝嵌玉吉服带,胸前佩戴东珠朝珠、结珠处串连4颗红珊瑚与12颗绿松石。此刻,他黑眸半敛,挺直的鼻梁、坚毅的下巴在烛光映照下更显雍容气度,一派励精图治的帝王之相…… 听到门响,这位帝王抬起头,淡淡扫一眼身着蓝色太监服的那人,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悦,“朕已经等了一个时辰。” “奴才该死。”碧海上前几步,规规矩矩跪倒在木质台阶下。 男人哼了一声,继续批阅‘奏章’。 橡木地板格外坚硬,碧海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跪了大半个时辰,双膝又麻又痛,很明显已经肿了,却还没等到皇上招呼他过去,或者好歹说个‘平身’之类的…… 啪地一声,男人将朱砂御笔扔在案上,端起茶盏,黑眸闪了闪,突然扬手将冰冷的茶水泼了下去,“小海子,去给朕沏盏热茶。” 碧海正跪在那里打盹,突然被泼了一脸冷茶,寒露清香飘在鼻端,顿时惊醒,恨男人一直把他晾在一边,便冷笑着顶嘴,“皇上,暑天喝热茶不消烦渴,日久生疾。” “大胆刁奴……”男人沉吟一声,起身离座,黑压压的身形投射出长长的影子,将卑微地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团团笼住,“朕就将这消渴冷茶赐给你。” 瞥一眼泼洒在光亮地板上的水渍,碧海抬起头,愤怒地看向男人,在与那双严厉黑眸的对视中,他眼中的怒火渐渐微弱,尊严被彻底践踏的快感慢慢升起,嘟囔一句‘谢皇上恩典’,他俯下身,探出舌尖凑向肮脏的茶水,如饮琼浆般一点点舔食干净…… “你难道忘了宫里的规矩……”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他身边,伸手摩挲着他的头发,“在朕面前,奴才没有穿衣的权利。” 这么快就该脱衣服了? 碧海心底有些稀奇,不确定地抬头看向男人,柔软而厚实的双唇因为刚刚‘喝’下的清茶而水光闪闪,诱得男人伸出拇指,在他唇上按压抚触…… “起来,去坐到朕的龙椅上。朕要亲自给你宽衣。”这道圣旨很诱人。 碧海偷偷抿嘴一笑,却忘了他的膝盖早已麻木不堪,刚要起身,便双腿一软,直直栽向地面…… 幸好,他尚未接触到坚硬的地面,便被男人腾空抱起,一步一步走上木阶,扔在宽大的龙椅上。 碧海半躺半坐,漫不经心地打量着男人无懈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3 可击的帝王装扮,在心底嗤笑:这家伙还真他妈像那么回事! 男人一边灵巧而熟练地解开复杂的盘扣,一边凝神观察着碧海脸上的表情,窥测着他的心思…… 很快,那件太监服已被男人解开大半,并将它向下拉低,碧海那骨感的双肩、平滑的胸膛以及紧窄的腰线便一一裸露出来;案头红烛闪耀,他身上的深蓝色丝绸布料被男人故意摆弄成一个大大的v字形,v字的尖端正指向他下体的男性特征,而那里已经‘剑拔弩张’了…… 屋里冷气开得很大,碧海感到一丝寒意与裸露的不自在,想要拉拢衣服,却被男人擒住双手,强行按压在他的身体两侧,同时,需索的舌轻轻舔上他的乳蕾…… 良久,男人充满爱意的吮吻离开碧海的胸膛,悄然向下滑去,温柔的舌尖开始进攻v字尖端,一点一点撩开他身上最后的遮蔽与抗拒…… 气氛过于旖旎,他不喜欢。 碧海的双眸暗沉如漩涡,瞳孔划过濒临失控的微光,身子下意识地开始挣扎…… 男人继续在碧海扭动的身体上撩拨,突然停下来耸耸鼻子,仔细闻着那个v字尖端处的肌肤,“小海,你今天吻过谁?……你又跟哪个杂种胡搞了?” 碧海淡淡一笑,并不回答。因为男人的话并非质问,他只是在宣布,他已经知道他今天跟别人接吻了、胡搞了。 碧海敢打赌那个雕塑般高挺的鼻子其实一点也不灵敏,男人不过是在装模作样罢了…… 至于男人究竟是如何发现他今天的风流韵事,他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但此时此刻,他完全知道怎样激怒男人…… “皇上,奴才名叫小海子。”碧海冲男人抛出今晚第一记火辣眼波,丰厚性感的嘴唇大大咧开,笑得张狂,“奴才不明白皇上口中的小海是什么。” 压制着碧海双腕的大手握紧又松开,男人暗黑的眸子里腾起怒火,严厉的目光令人胆寒。 那双眼里流动着白骨遍野、血流成河的帝王之怒,但碧海并不害怕;相反,他可以从中得到快感;冰冷、骇人却又可以令他浑身血液逆流的无上快感! 下体已经坚硬如铁,正顶着男人强健的小腹,碧海静静等待着男人用怒火与狂暴编织一个疯狂的性梦,将他带进天堂、或者拖入地狱,只要离开人间就好…… 放开碧海的手腕,男人向后稍退,转而抓住他的两只脚腕,以磨人的缓慢速度,向上抬起,再一点一点分开,直到碧海的双腿大张到极限,勃起的阴茎与后庭全部染上烛光的红晕,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啧,这是什么东西?”男人剑眉微蹙,大手用力揪扯着碧海粗硬的阴茎,“小海子,你身上不该有这样的秽物。”边说着,男人右手五指合拢,将碧海的阴茎和囊球从根部握紧,低沉的声音如同外科医生般冷酷无情,“朕准你挑选喜欢的办法净身……一种,就只是把这两粒睪丸挤出去;还有一种就是彻底地把阴茎和阴囊整个儿挖掉……告诉朕,你喜欢哪种?” 下体被男人掐得死紧,憋窒的疼痛在下腹蔓延,碧海痛得呼吸困难,冷汗淋漓,老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皇上,奴才……都想……都想试试。” “好,朕允了。”男人好笑地看着龇牙咧嘴忍痛的碧海,俯身将他抱起,慢慢走下木阶,来到位于房间一角的高大铁质刑架下。 男人用鹿皮绳套分别扣紧碧海的双手双脚以及腰部,再将他的膝盖与胸膛绑在一起,然后摇动刑架左端的手柄,将这只人肉大沙袋吊在半空! “唔唔……”这种祭祀牲口般的绑缚,令碧海浑身酸痛难耐而且丝毫动弹不得。他左右甩甩头,想看一眼男人此刻的表情,却发现男人刻意避开了他的视线范围,除了一室昏暗烛光,他什么也看不到。 过去,男人从未让他试过这种怪异又难堪的姿势,也从未在他觉得痛苦的时候离开他的视线。看来,男人被彻底激怒了。 “小海子,你知道这种姿势最大的好处是什么?”男人把碧海吊起的高度刚好和他自己的身高相同,此刻,他走到碧海身前,平视他的眼睛。这样做不是出于碧海的需要,只因为他自己想看看那人被赤裸裸地羞辱时,眼中会有怎样的情绪。 “朕来告诉你,这种姿势可以让你下体的秽物完完全全与你的身子分开……现在,你能感觉到这里的下坠和分离么?”男人一边解释着,一边将手探到下面,左右掌击那团垂吊着的萎靡阴茎和囊袋,让它们摇摆晃动,让碧海彻底感受到这些羞耻的器官从他的双腿之间漏坠下去,赤裸裸地飘荡在半空中…… “是的……奴才……感觉到了。”碧海闭上双眼,任由极端羞耻的感觉淹没他,吞噬他,同时,也兴奋他。他本来由于疼痛而萎靡的阴茎,再次坚硬起来。 “又兴奋了?但这里硬得跟铁杵似的,朕不便为你净身。”男人很不满意地轻弹一下碧海由于勃起而挺立回两腿之间的阳物,又拍了拍仍然耷拉在两腿下方的囊球,他抬起漆黑的眼眸凝视着碧海,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突然,男人邪恶一笑,大步离开,又很快带着一根形状奇特的短鞭回来——它由柔软的丝线和粗糙的亚麻编织而成,长度仅有一尺,手柄用一整块翠玉雕成,很像道士用的拂尘。 “喜欢么?”男人将冰凉的手柄贴在碧海脸上,其上凹凸的花纹轻轻滑过他的脸,“知道朕为什么定制这样一个翠玉手柄?” “因为皇上有的是银子。”碧海嗤笑着答道。 男人眼神一暗,凑到碧海耳边,嗓音比平日更低沉,“因为朕的小海子姓碧,翠玉跟你很般配。这物事是专门为你定制的,朕不会把它用在任何其他奴才身上!” 碧海眼底兴起一丝波澜,但他很快闭上眼睛,快到令男人来不及看出任何情绪。 第一下鞭打拂过他的阴囊,如轻风过境,却立刻让碧海的阴茎更加坚硬胀大…… 紧接着,鞭打越来越重,速度也越来越快,但碧海能清晰感觉到构成鞭子的两种材质——丝线和亚麻,柔滑和粗砾,截然不同的质感猛烈刺激着他的睾丸,一下又一下,几乎将他的欲火煽到极限,但他仍然极力忍耐着,细细品尝着这折磨人的美妙快感…… 男人右手挥舞着短鞭,左手按压在碧海跳动的脉搏上,技巧高超地将鞭打的节奏与他的心跳合拍。暗黑色眼眸一瞬不瞬紧盯着碧海的表情,男人脸上泛起宠爱的笑容…… “小海子,朕的龙根还没爽过,你怎么可以先射呢?”男人突然停止鞭打,大手在碧海的阴茎根部狠狠一攥,残忍地将那人临近喷涌的欲液生生逼退…… “不……皇上,求……奴才求皇上开恩……奴才想射……”碧海痛得浑身一抖,瞬间从天堂跌落,豆大的汗珠浸湿了漂亮的额角,断断续续讨着饶…… 男人低笑两声,刻意侮辱地拽一把碧海垂吊在两腿下方的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4 绵软阴茎,“想射也要硬起来才行,就让朕的鞭子继续疼爱你吧……” 残酷的鞭刑又开始了,只是这次男人将目标集中在碧海双臀之间的缝隙,那根丝麻短鞭力道不轻不重,一下下抽打着紧闭的菊花入口,麻麻痒痒的感觉沿着后庭向上爬,碧海的小腹蓦地产生强烈的下坠感,他此刻根本无心让那不知满足的阴茎再绽雄风,他现在只想…… “皇上,停……停……放奴才下来……奴才要出恭……快点……快点……我要出恭!大解!更衣!我要……”碧海在脑中拼命搜寻着古代的各种说法,男人却不为所动,保持着优雅的姿势与节奏,继续着残忍的鞭打。 在非人的折磨中,碧海并未发觉自己的欲望又硬了,他痛苦地扭动着,挣扎着,肛门处的瘙痒越来越强烈,不雅的秽物转瞬间就要被那可恶的鞭子给拽出来! “蒋梓瀚!你他妈快放老子下来,当心老子拉你一头……”碧海终于忍到了极限,根本顾不得什么皇上奴才,也忘了自己人肉大沙袋的凄惨处境,大吼着骂起来。 “净桶就接在下面呢。”男人左手捧着一个茶盏接在碧海的菊穴正下方,右手的鞭子却仍然不依不饶抽打得格外殷勤,“不过,这净桶不够大,如果小海子排出太多的话,可要弄脏朕的手了!” 绝顶羞耻、绝顶刺激、却也绝顶变态的丑恶画面在眼前飘过,碧海突然下体一松,腥浊的秽物喷涌而出,果然被男人悉数接进茶盏里…… 眼前金星乱冒,碧海粗喘着气,慢慢睁开眼睛,就见男人正将那盏‘茶’放在鼻端细细嗅闻着,暗黑的眼眸里满含笑意,直令碧海后悔不迭! 早知道这家伙这么变态,就该真拉出点东西给他闻…… “你刚才想大解,只是一种错觉,对不对?其实,你想发泄的地方还是在前面……”男人故意看一眼茶盏,伸手进去挑出一根白丝,在碧海怒火滔天的注视下,含进嘴里,吧嗒两声,转身将茶盏放在一边地上,回头低笑道,“小海子,朕已经让你爽够了,这就开始净身吧。” …… 呵呵,下章继续这两只的激烈床戏,喜欢的大人们别忘捧场哦! 偶盼着阿朵大人驾临,记得朵大说过最喜欢鞭子情节的,虽然这只是根短短的小鞭子…… 眼前金星乱冒,碧海粗喘着气,慢慢睁开眼睛,就见男人正将那盏‘茶’放在鼻端细细嗅闻着,暗黑的眼眸里满含笑意,直令碧海后悔不迭! 早知道这家伙这么变态,就该真拉出点东西给他闻…… “你刚才想大解,只是一种错觉,对不对?其实,你想发泄的地方还是在前面……”男人故意看一眼茶盏,伸手进去挑出一根白丝,在碧海怒火滔天的注视下,含进嘴里,吧嗒两声,转身将茶盏放在一边地上,回头低笑道,“小海子,朕已经让你爽够了,这就开始净身吧。” 看出碧海眼中的紧张与期待,男人低笑两声,将腰间绣着‘丹桂飘香’的荷包解下来,慢慢打开,取出一把精巧的银制弯刀,它形似镰刀,却尺寸很小,锐利的刀锋在烛光映照下格外刺眼…… 男人看一眼碧海,薄唇弯出戏虐的笑,俯身端起烛台,将刀刃放在火焰上烘烤,低低说道,“别怕,朕在给刀子消毒。” 寒光凛冽的弯刀、忽明忽暗的烛火赋予男人的脸非常强烈的立体感,浓黑的眉、深邃的眼,挺直的鼻,薄削的唇,有着天使指痕的坚毅下巴,英气十足的笑容……碧海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算得上古往今来最英俊最有魅力的皇帝。 忽觉下体一阵热烫,碧海的思绪从皇帝选美中飘回,“皇上给奴才涂了什么?” “辣椒水,给你这里消消毒。”晃了晃手中的瓷瓶,男人邪气的笑容让向来害怕吃辣椒的碧海勃然大怒! “蒋梓瀚,我那里要是长了青春痘,我非给你满脸抹辣椒不可!”碧海大吼着警告‘皇上’,但他的阴茎却因为自己此刻的孱弱处境而兴奋不已,坚硬的顶端已经开始渗漏欲液…… “啧啧,急不可待了?”男人轻轻抚弄一下碧海流泪的阴茎,随即抽出腰间缂丝嵌玉的吉服带,用它蒙住了碧海的双眼,薄唇凑在他耳边低语,“小海子,把自己交给朕,交给感觉……” 涂了辣椒水后变得愈加火烫敏感的阴茎被男人握在手中,温柔地抚弄着,那把冰冷的弯刀极轻极慢地划过他的肚脐、小腹、阴毛,一点点靠近他的阴茎…… 突然,男人的大手从根部整个握住了他的性器,阴茎和囊球被狠狠箍紧,那把徘徊在腹股沟的弯刀加大力道,猛然向下一锉,锐利的刀锋刺进了他的男性器官! 血,在流…… 一滴一滴,从他的阴茎和睾丸中渗出来,沿着他的后臀向下滑落,滴在地板上,聚成暗褐色的一大滩…… “不——不——不——血!血!”碧海声嘶力竭地狂吼着,惨叫着,吊在半空中的他发疯般扭动着被绑缚的身体,却没发现男人早已揭去他眼前的遮蔽,坚实的双臂正紧紧搂着他颤抖的身体轻轻摇晃,一遍又一遍喊着他的名字…… “小海,小海,小海……碧海!”男人的声音逐渐严厉,铁钳般的手紧掐着碧海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碧海,看着我!看着我!”当碧海游移空茫的眼神飘到他脸上,男人突然举起弯刀在自己的舌头上狠狠划下一刀,“碧海,你看清楚,我的舌头上没有血!明白了吗?这把刀根本没有刀刃!你绝对不会流血!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你流血!” 男人的话充满帝王的权威,让碧海莫名觉得安心。静静看着男人的暗黑眼眸、看着那里的许诺与威严,碧海逐渐远离了恐惧,慢慢闭上双眼,呼吸平稳,仿佛睡着了…… “小海子,朕这把弯刀是特制的。刀身由纯银打造,刀刃部位镶着铂金。所以,你刚才误以为刀刃很锋利……现在,朕让你用脸来感觉一下它,你会发现它是世界上最钝的一把刀,不可能对你造成任何伤害……”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冰冷的弯刀轻轻贴在碧海的脸颊上…… “皇上,奴才想继续……”碧海语气卑微地祈求着,转过脸来,用自己丰厚的嘴唇轻吻着弯刀,热辣眼波喷射出侵蚀人心的欲望。 男人低笑一声,抬手撩起龙袍下摆,从白色丝裤中掏出自己那坚硬、粗壮、华美的‘龙根’,握在掌中炫耀似的上下抖动着,满意地看到碧海的眼神愈来愈幽暗,几乎就要扑过来张口吞掉这个伟大的家伙…… “对,小海子,仔细看看它!朕要用它贯穿你,占有你,折磨你,也疼爱你……”男人从怀里掏出一管润滑剂,不紧不慢地挤进碧海的后庭,那里的肌肉由于极度兴奋已经开始颤动…… 男人从背后搂住碧海的腰身,将自己的阴茎缓慢推入,直到全部深埋在温暖的紧窒里,“这张嘴吃的真紧!”男人发出消魂的叹息,龙根开始深猛的律动,同时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5 ,他将薄唇贴在碧海耳边亲密低语,“你这个淫荡、风骚、下贱、没被阉割的小太监,朕的心肝……” 男人侮辱性的词语,碧海全部笑纳。他像一只人肉粽子似的被吊在半空,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是对他男性尊严的彻底践踏!但他完全陶醉在这种蹂躏般的性爱中,他的身体不断被男人撞向前方,眩晕般的快感荡漾全身,他的阴茎已经坚硬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但主宰他身体的男人还没爆发,他必须等……他想和他一起,高潮…… 汗水浸湿了皮肤,被男人用阳物不断刺激着前列腺的碧海,已接近射精的极限,而耳边越来越浊重的呼吸预示着男人也即将攀上顶峰…… “皇上,快……再快一点……再往里捅……狠狠操奴才……求皇上操死奴才吧!”徘徊在爆发边缘的碧海,失控般不断催促着男人,俊脸上的神情迷醉而狂野,他拼命夹紧后穴,不服气地挑衅着男人最后的坚持,只因这个男人是唯一一个只用肛交就能把他送上高潮的人…… 紧要关头,使坏的手突然降临在碧海的阴茎,精准的力道既不至于让他的阴茎萎顿,却也让他无法射出…… “皇上,放开……放开……” “叫朕的名字。”男人命令道,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冷静。 “皇上……” “叫朕梓瀚。” 男人第一万次地趁着碧海神志不清的时候哄诱他,尽管每一次的结果都令他失望…… “皇上……奴才……爱你……”碧海断断续续念叨着,下体难受得几乎要崩溃,额角滴落的汗水渗入他的眼底,黑眸水雾氤氲,此刻的他看起来格外脆弱……但,他和男人都知道,这场叫名字的例行角力他从不会输,输家永远都是那个威严的男人…… “小坏蛋……朕也爱你……”男人认输了,苦笑着松开施虐的大手,转而激烈地抚弄碧海的阴茎,同时将自己雄伟的阳物一次又一次深深插入,终于爆发在碧海的身体最深处,与他一起攀上销魂蚀骨的高潮…… …… “小海,还好吗?”蒋梓瀚将碧海从刑架上解下来,按揉着他被绑得发红的手腕,声音低沉而温存,“闭上眼歇着,我抱你去卧室。” 来到二楼卧室,蒋梓瀚把怀里瘫软如稀泥的人放在床上,走去浴室放好洗澡水,再将碧海抱进温热的浴缸,留下他自己泡澡,便转身离开。 再回来时,碧海已经洗过澡,靠在床头打瞌睡。 蒋梓瀚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床上,端起牛奶杯,塞进碧海手里,语气很强硬,“吃点东西!” “我吃过晚饭了……”碧海根本没有胃口…… “两杯酒也算晚饭?”蒋梓瀚看着碧海,声音转冷。 你倒是调查得清楚! 碧海应付着喝了一口牛奶,又拿起一片新鲜出炉的橙汁蛋糕扔进嘴里…… 蛋糕吃起来有一种暖暖的、甜甜的味道,正如男人做回蒋梓瀚时温存对他的态度。 但,他不喜欢,更不需要!他觉得腻味! 一只大手在他的头发上耙来耙去,碧海非常厌恶这种逗弄小宠物般的抚摸。 在性爱以外,任何亲密接触他都无法忍受! 但蒋梓瀚偏偏最爱这样摸他。 碧海敢打赌他是故意的,这个人一向知道怎样把他惹毛! 此刻,碧海心里很乱,他懒得计较那只讨厌的手,索性来个非暴力不合作,只是默默吃着蛋糕…… 果然,男人挑衅没成功,自讨没趣地离开房间,但转眼间又回来,站在床边,紧盯着碧海,暗黑的眼眸中有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男人头戴一顶高高的镶满蓝色宝石的王冠,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手持黄金权杖,权杖前端雕成眼镜蛇头的形状,声音低沉而威严,“我是伟大的拉神之子、阿蒙神所爱之人、上下埃及之王——拉美西斯二世!而你,是我远征小亚细亚的战利品!”男人伸出手,用权杖挑起碧海的下颌,直视着他不驯的黑眼睛,“你,曾经是赫梯王国尊贵的王子殿下……但现在,你是我的俘虏,我的奴隶,我可以肆意玩弄你、侮辱你、折磨你、鞭挞你、占有你,让你拜伏在我脚下,满足我所有的欲望……” 碧海的下体再次坚硬如铁,他抬头看着男人,几乎不能自控,他疯狂地想拜倒在威严的古埃及法老脚下,像一名古代战俘那样诚惶诚恐地匍匐在黄金权杖之下,发出惨烈的呻吟和粗喘,卑贱而无奈…… 但,他猛然转开头,看不到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他便能轻易脱离男人的控制,冰冷的嘲弄脱口而出,“你当皇帝上瘾啊,还没玩够?” 令人窒息的沉默…… 碧海能清晰地感觉到流动在沉默空气中的骇人怒火…… 转过头看向男人,碧海很意外地发现他并没有生气,暗黑的眼眸中有着他很熟悉的情绪——那是一种深深的疲惫…… 蒋梓瀚慢慢摘下头上的王冠,将它和黄金权杖扔在地上,随即在一张木躺椅上坐下,从衣袋里掏出眼镜带上,开始翻阅一本财经杂志…… 卧室之外,蒋梓瀚总是带着眼镜。碧海曾经在男人夜半熟睡时,偷偷戴过他的眼镜。不出所料,那眼镜没有度数,根本是个摆设。 戴上眼镜的蒋梓瀚显得更加老练世故,更像一个商人,一个成功的、精明的、追名逐利、冷酷甚至冷血的商人。他透过那层薄薄的镜片看人的样子,很……恐怖,甚至让碧海有一种被眼镜蛇盯上的感觉,背心寒气直冒! 不知不觉中,碧海已经喝光了牛奶,吃完了蛋糕,他吧嗒吧嗒嘴,挑衅地看向蒋梓瀚,“最后的晚餐,味道不错。” 蒋梓瀚从杂志中抬起头,神情严厉地看着碧海,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警告,“小海,我不喜欢你拿我们的关系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 碧海的淡色双唇弯起笑意,他双臂向后撑在床上,大方地袒露出整片光滑似缎的蜜色胸膛,毫不介意男人欲望深沉的黑眸流连其上, “我遇到一个北大老同学,男的,很帅。” “秦方睿。”蒋梓瀚淡淡说出这个名字,随即转过头看他的杂志去了。男人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屑,似乎觉得碧海不该拉出这么一个不起眼的情敌跟他叫板。 “你的狗仔消息好快,就是他。我被他迷住了。” 碧海仍然笑得猖狂。 “嚄,他的吻有没有让你爽到?”蒋梓瀚懒洋洋问一句,继续浏览他的杂志,漫不经心的态度如同应付一个跟校长顶嘴的学生! “当然,我爽毙了!” “呵,那他的床上功夫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调查一下?”蒋梓瀚随口取笑着,突然快速翻过一页杂志,似乎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住了…… 男人傲慢的态度把碧海的怒火直煽到脑门,“秦方睿比你年轻整整八岁!到底谁的功夫高,还不是明摆着吗?” 蒋梓瀚的视线终于从杂志上转到了碧海脸上,暗黑色的眼睛透过镜片凝视着碧海,一瞬不瞬地紧盯着,深沉的目光里没有怒火和威胁,只有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6 如同猎人一般的研究与揣测…… 又是那种眼镜蛇似的目光,阴冷叵测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罪犯或者精神病人! 他碧海好歹也是个律师!而且是小有名气的刑辩律师!各种罪犯他见多了,说起研究罪犯心理、辨别供词真伪,谁能跟他比?谁敢? 蒋梓瀚,你他妈别班门弄斧让我笑掉大牙! 在肚子里把男人肆意嘲笑了一番,碧海继续说起分手的事:“房子和保时捷我都还给你。还有,你在‘锐钝八零’的股权,我愿意买过来……” “买?你用什么买?”蒋梓瀚突然打断碧海,唇角牵起一丝嘲弄,“用我给你的钱?还是……用你自己的身体?”男人上下打量着碧海,冷笑道,“我比较喜欢第二种交易方式。” 碧海紧握住拳头,极力让自己镇定,但他确信自己眼里流露出了受伤的情绪;他也确信那个男人看到了他的伤痕…… 蒋梓瀚很少对他说刻薄的话,他一直很顾及他那一文不值的自尊…… 此刻,他这么说无非是要报复自己刚才骂他老…… 哼,原来这个所向披靡的男人也有说不得的痛处…… 但,三十五岁,老吗? 看看时下众多死缠烂打要嫁给六十老翁的小姑娘们,他碧海真的很幸运。 他有幸被一个如日中天、英俊潇洒、财势过人、性功能亢奋的男人包养起来,锦衣玉食地做了这么些年的‘二爷’。不,是‘大爷’。蒋梓瀚没有老婆,没有情妇,也没有情夫…… 除了他,他没有别人。 …… 沉默良久,蒋梓瀚慢慢走到床前,伸手摸一把碧海乱蓬蓬的头发,叹道,“算了。别为钱伤感情。” 谁跟你有感情! 碧海忍不住就想把这话砸在蒋梓瀚脸上!但,男人这么说,分明是在向他表示歉意。所以,他也懒得再计较,听凭男人说下去…… “你名下的财产,仍然是你的。改天,你找个律师……”蒋梓瀚突然停下,古怪一笑,“我看那个秦方睿就行……我愿意把‘锐钝八零’的股权无偿转让给你。” 第一次觉得在他头发上乱耙的大手如此温暖、如此令他安心。碧海抬头看向蒋梓瀚,而那对暗黑的眸子也正回望着他,恍惚的瞬间,他以为男人就要俯下身、给他最后一吻…… 没有吻。 只有比吻更让他安心的承诺:“很晚了,快睡吧。我明早搬出去。” …… 分手之夜,碧海睡得还算香甜。 但他知道隔壁卧室的蒋梓瀚一夜没睡。 几次醒来,他都能听到男人说着一口流利的德语,在打电话…… 蒋梓瀚是康斯坦茨大学的经济学博士,估计在跟他过去的导师聊天吧。要不,就是在跟他的德国客户谈生意。 冷血商人! …… …… 呵呵,故事由分手开始,喜欢的大人们接着捧场啊! 预告:下章仍有床戏,是小碧海跟xxx,他真的好辛苦。不过更辛苦的素偶啊!偶已经更了1万二千字,却搞不清楚到底有没有人在看,掩面泪奔……如果喜欢这文的亲亲们能冒个泡泡就好了…… 他碧海当然不能自降身份主动约人,于是便在‘浪人’酒吧蹲点,等待跟秦方睿‘邂逅’的机会。因此,他最近吃的最多的‘食物’是酒。跟蒋梓瀚分手后,他唯一的收获就是迅速减重五六斤。再也没有人一天三次在他耳朵边唠叨吃饭的事,他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便什么时候吃,手边有什么便吃什么。 哪知一周过去,秦方睿没有‘碰巧’出现,碧海反倒把他的前男友蒋梓瀚给等到了。以那人的派头,一进酒吧立刻成为焦点。 嗬,你来我走! 碧海若无其事地向门口走去,却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听到蒋梓瀚满含嘲弄的挑衅,“这么快就失恋了?” 碧海怒吼一声,抬手就要揪住男人的衣领,却被四个身强体壮的保镖围拢,将他和蒋梓瀚隔开安全距离…… “没关系。他喝醉了。”蒋梓瀚淡淡说一句,保镖们立刻散开;他转身看向碧海,薄薄的镜片挡不住那对暗黑眼眸的锐利,“别在这儿傻等!我早跟你说过,让秦方睿做你的律师,办理股权转让的事。” 猛然忆起那个分手之夜,蒋梓瀚提起让秦方睿做他的律师时脸上浮现的古怪笑容!嚯,这家伙临到分手还要替他考虑怎么约会新男友的事!还真他妈的无微不至! “蒋梓瀚,别阴魂不散跟着我!” 碧海冷冷骂了一句,便踉跄着脚步离开酒吧。 …… 接下来的一周,碧海将喝酒的地点改在自己家里。 不必去‘浪人’吧,他也能猜到,蒋梓瀚和他那群绣花枕头似的保镖一定在那里等着看他的笑话;即便没有笑话看,蒋梓瀚也自会出来搅局,把他和秦方睿的 ‘邂逅’搞成笑话。 喝干家里最后一瓶酒,碧海终于拿起手机:“秦方睿吗?我是碧海。嗯,最近有空吗?一起出来聚聚……” 挂断电话,碧海躺倒在沙发上,酒后失神的眼睛盯着客厅高大的天花板发呆。 搞定约会,其实只需一分钟…… 过去两周的酒,他到底为谁而喝? …… 碧海把约会地点定在城外海边。 眼前是碧波万顷、浩淼无际的南海,脚下是柔软细滑的白沙滩,蜿蜒的海岸边点缀着高大的椰子树和棕榈树,阔大的树叶和粗粗的树干形成一个个巨大的伞盖,天边飘浮着朵朵橘色的云,瑰丽奇幻胜过绚烂夕阳…… 海滨迷人的天堂恍若迷离的梦境。据本城人不完全统计,情人在这里约会,首次便能‘得逞’的几率达到80%以上…… …… 吹着海风,喝着啤酒,碧海躺在一片乱石滩上,身下硬邦邦的石头硌得他腰疼背疼。他没把秦方睿约在那片得逞几率80%以上的美丽银滩,那个地方现在人满为患,除非是疯子或者迫切想出名的人,谁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苟且的事。更别提他们这种游离在社会边缘的同性恋,估计连接吻都做不成…… 几分钟后,秦方睿来了,他非常周到地带来一条厚厚的毛毯和一些外卖海鲜。 两人都沉默着,一起躺在毛毯上,边喝啤酒,边吃海鲜。不远处,海浪不断冲撞上巨大高耸的礁石,迸发出隆隆声响;夕阳隐没在云层中,大海如暗蓝浮动的幕布,而天空泛着暗淡的红,海天绝非一色…… 碧海看着惊涛拍岸的雄奇景象,心绪比汹涌的海潮更加波澜壮阔。他高兴地发现秦方睿显然跟他一样,很欣赏这片乱石滩的另类景致,并不喜欢那种浪漫柔软的沙滩…… “最近在忙什么?”碧海打破沉默,低声问着。 “刚接下一个巨额贷款纠纷案,挺烦人的。”秦方睿不想透露委托人的细节,而碧海也很有职业原则地不去追问,两个人又沉默下来。 “你这些年一直在做律师?”碧海喝了口啤酒,又问。本来,这些叙旧的话早在他上次跟秦方睿去酒吧时就该聊到,但那次,他 ‘喝醉’了。 “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7 考过资格以后,我去澳洲读了一年半mba,然后回国开始做律师,主要办理非诉讼的case,大部分涉及企业破产、资产重组、改制、公司并购、股权转让之类,挺枯燥的。”秦方睿简要说了自己的履历,抬头看着碧海,黑眼睛里浮起一抹好奇和探究,“我在澳洲的时候,看过关于你的长篇介绍,啧啧,年仅二十三岁的著名刑辩大律师!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竟然改行经商,实在可惜……” “没什么好可惜的。”碧海很快打断秦方睿的惋惜之辞,黑眸隐隐透着不悦,“人总要有不同的经历,我对自己很满意,也很满足。其实,我当初做刑辩律师,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圆一个侦探梦。既然实现了,也就成为过去。” 听出碧海不太高兴,秦方睿赶忙将话题转到比较安全的学术讨论上,“我也考虑过做刑辩律师,但总觉得刑事业务风险大,而且刑案侦查阶段的介入真的很难,动不动就被警告‘再谈案情就终止你的会见’,案子根本没法查下去,更别提辩护了。这感觉就像打一场必输的仗,甚至我的存在也只是形式主义的一部分。说实在的,碧海,我佩服你!给我点拨点拨,你有什么诀窍?” 碧海脸上的阴云逐渐散开,垂着眼眸想了想,慢慢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诀窍。我认为最重要的是在心中有杆秤,时时谨记“守法”二字,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充分行使、甚至可以说‘充分利用’诉讼权利。当然啦,也不能把诉讼权和辩护权混为一谈,随便干扰司法侦查活动、跑去胡乱搜集证据、跟那些戴大檐帽的抢时间……这样做,肯定没好果子吃。而且,我可懒得跑去跟大檐帽同志积极申辩什么法律赋予的权力,那纯粹是瞎扯!我一般都尽量绕过他们,抓住被他们忽略掉的关节去调查取证。他们有权利,我有头脑。有些时候……头脑是可以战胜权利的。” 秦方睿认真听着,暗暗在心底喝彩:这家伙一点没变,耍起混来跟个流氓似的,但谈起专业、谈起案子,那种耀眼的锋芒总能让人不知不觉地陷下去,被他的思路牵着鼻子走…… “你也用不着佩服我,接经济类案子收入高。过几年,等你做出名气来,被大公司聘成法律顾问,不干活白拿钱,很舒服自在呢。”碧海喝口啤酒,谦虚起来。 碧海的客套让秦方睿十分不舒服。其实,经过这几年的闯荡,他在企业并购、重组这行绝对很有名气,目前已被几家大公司聘为法律顾问。而碧海问也不问,直接假设他现在一事无成,当然令他觉得憋屈。 秦方睿为人低调,不爱张扬,自然不会把不快挂在脸上,他淡淡笑了笑,叹道,“我现在只盘算着什么时候能当上我们所的副主任律师,成为合伙人。” “很快!没准儿就在明天!”碧海亲热地拍了拍秦方睿的肩膀,丰厚的嘴唇大大裂开,笑得灿烂无比,仿佛现在就开始给秦方睿庆功了。 秦方睿敛下眼,附和着笑了笑,俊脸上划过一丝晦黯…… 看他笑得勉强,碧海没有追问,继续把剩下的海鲜打扫干净,然后头枕着胳膊,仰望满天繁星,自在地哼起歌来…… 碧海唱的是speak softly love,低沉的男中音略微沙哑,悠扬起伏的吟唱伴着海浪拍岸的声音,迷离而不真实。 歌声、海浪、星空、夜风、还有躺在身边的人,这一切都让秦方睿沉迷、无法自拔地陷入其中。他当然没有奥德修斯的定力,更不会用蜡封住自己的耳朵,即使他明白他的沦陷没有未来,他仍欣然接受这致命的诱惑。因为,它来自碧海…… 秦方睿撑起右臂,半卧在碧海身边,低语道,“碧海,我想要你……”碧海仍在声情并茂地唱着歌,而秦方睿的声音很低、低过歌声很多,他以为碧海不会听到他在说什么。但,碧海突然停下来,黑亮的眸子笑看着他,瞳孔深处闪着欲望之火…… “去吧。”碧海低低说道,发现秦方睿正疑惑地看着他,不由得漾开一抹坏笑,抬起自己修长的脚丫指向大海的方向,“你不是想要碧蓝的大海吗,快去呀!” “你!”惊觉自己被作弄,秦方睿轻轻眯起眼,嘴唇抿成一线,向来温文而雅的他,被碧海激起了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本能,他修长有力的手重重按上碧海的肩,掠夺的唇压下,毫不温柔地啃咬着碧海那两片丰厚而柔软的唇…… 第一次吻碧海,秦方睿并没有特殊的感觉。但这次,刚刚碰到那两片唇,他便悸动不已,忘了所有接吻的技巧与缓慢挑逗,近乎疯狂地冲进对方口中。出乎意料,碧海的伶牙俐齿有着不可思议的柔软,温润的舌并不喜欢主动进攻,它一直默默承受着他的探索和占有,却更挑起他不可抑制的征服欲望。他的舌拼命掠夺着试探着,鼻端飘着的清甜气息夹杂淡淡酒香,他难道要醉死在这个人口中…… “可以吗?”在彻底失控前,秦方睿逼着自己结束了这个绝爽的吻,他轻抚着碧海腰侧,谨慎地探问着碧海的意思,并没有进一步行动…… “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碧海问得绝对直接。 “我可以……选吗?”早就做好‘牺牲’准备的秦方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 “当然,我无所谓。不过,你要是没让我爽到,可别怪我要翻身做主人!”碧海笑得很坦荡,甚至放荡,惹得秦方睿也跟着大笑起来,立刻开始动手解碧海的衬衣扣子…… 月光下,赤裸相对…… “你,一点没变。”秦方睿低低说着,手指轻划过碧海的锁骨,看到碧海眼底的不解,笑道,“你真健忘!上大学的时候,我最喜欢跟你一起去洗澡,当然没少看。你光着身子的样子,我一直没忘……我根本忘不掉……”秦方睿停顿一下,有些尴尬地承认,“其实,直到现在……你的身体仍是我的幻想。” 碧海惊讶地看着秦方睿,一瞬间,他似乎在秦方睿眼底看到某些已经埋藏很深很久的感情。轻轻笑着,碧海用轻快的语气冲淡了彼此眼中的纠缠,“我那时很乖很正常的!每天忙着用望远镜偷窥女生宿舍,哪有心思注意你的屁股!” 眼底闪过受伤的情绪,秦方睿拿起碧海的手按在自己坚硬无比的阴茎上,“那你现在可要看清楚它……再也不准忘掉!” “那就要看它的表现了!”碧海边说着,坏手突然紧握住秦方睿的阴茎,极富技巧地快速套弄起来,激起那人压抑的喘息…… “小海……你别急!咱们慢慢来……” 碧海突然安静下来,黑眸凝望着秦方睿,抬手将他掉落额前的黑发抚顺,嗓音低沉沙哑,“你叫我海,我叫你睿。把多余的字都省去,我们能更亲密。” “海……”秦方睿听话地叫着,短短的一个字,却被他刻意拖了长长的尾音…… “睿……”碧海也如法炮制,深情的呼唤和着潮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8 起潮落,竟让他生出海誓山盟的错觉…… …… 秦方睿温存地吻着碧海,从胸膛到小腹再到大腿,一寸一寸地挑逗,一寸一寸地膜拜,但他谨慎地不去用唇碰触碧海的欲望之根,因为他直觉碧海不喜欢过分亲密的爱抚…… 碧海突然翻身坐起,双手紧紧揽住秦方睿瘦窄的胯部,毫不理会那人的讶异,诱人的唇直接覆上他勃起的阴茎…… 秦方睿大口喘着粗气,极力控制着沸腾的欲望,他默默祈祷自己别太逊,千万不要还没开始便丢脸地喷在碧海嘴里。但,碧海并没有吻他的阴茎,他只是用嘴,给那个粗长的阳物戴上安全套…… “我……很健康……”秦方睿蓦地有种被排斥的感觉,他多想用自己的利剑亲身感受一下那人体内的暖热与销魂,可现在它却被一个套子箍住,让他犹如隔靴搔痒。 “傻瓜,如果我不健康呢?”碧海半跪在毛毯上,黑亮的眸子直视着秦方睿,轻吻他的耳垂,声音很低沉也很温暖,“你知道的,我不太检点。我希望你永远是安全的、健康的……明白吗?” “谢谢你……”秦方睿沙哑着嗓子回答,先前的一丝惆怅不翼而飞,他突然觉得胸口闷疼,那人坦率的眼眸,让他不敢抬头、不敢直视…… “干我!”碧海突然使坏地在秦方睿耳边大吼一声,随即被男人扑倒在毛毯上,双腿被分开,后庭被粗鲁地抚弄,润滑剂的冰凉沁入,紧接着他被秦方睿深深地占有…… 秦方睿的阴茎很粗硕,进入的时候弄得碧海有一点点痛,但痛楚总可以为他带来更多的快感,所以他欣然接受那人因为急迫而略微粗暴的行为,并因此而兴奋难耐…… 秦方睿毕竟经验老道,很快便寻回理智,开始技巧地抽动,带给碧海激烈的快感,却不会让他疼痛…… “我喜欢……你这样……”碧海轻声说着,同时牵起秦方睿的手,覆盖在自己的阴茎上,“我喜欢你同时干着我的前面和后面……” “你真他妈的直接……”秦方睿低笑,仿佛要试探碧海的极限一般,修长的手激烈地套弄着他的前端,同时生铁一般坚硬的阴茎和着涛声在碧海热烫如火的后庭插进又抽出,彻底占有着、探索着、享用着那处销魂的暖紧…… …… 月光下,海岸边,乱石滩上,两个男人赤裸纠缠,一次又一次交媾欢爱…… 距离他们十几米远,耸立着一块巨大礁石,身材高大的男人隐身其后,眼中的情绪千变万化——时而欣喜,时而忧伤;时而嫉妒,时而冷嘲;时而愤懑,时而轻鄙……但,不论变化多少种情绪,始终掩不住那抹暗黑色的冰冷…… …… 预告:可怜的小碧海,他下章还得辛苦奉献床戏,而且稍微带点性虐,爱看的大人们来捧场啊! 海滩欢爱之后,碧海开始跟秦方睿非正式同居。所谓的‘非正式’,就是说,碧海并没有搬到秦方睿家,而秦方睿也不愿住进碧海的豪华宫殿。所以,一周有三至五天,碧海都要跑去秦方睿那里过夜…… …… 晚饭后,碧海冲过澡,随便在腰间围了块毛巾,便去厨房里找酒喝。秦方睿的公寓很宽敞,装修也很漂亮,碧海对这里早就熟门熟路,自在地就像在自己家…… 拿了一听啤酒,碧海推开书房的门,看到秦方睿正坐在电脑前‘奋手疾敲’,昏黄灯光照射下,他英俊的脸显得严肃而沉闷…… “第54条第2款……”碧海站在秦方睿身后,低声说道。 “什么?”秦方睿没听明白。 “这里,应该是第54条第2款,不是第1款……第1款规定的是因重大误解、在订立合同时显失公平。第2款才是规定一方以欺诈、胁迫的手段或者乘人之危,使对方在违背真实意思的情况下订立的合同……”碧海手指着屏幕,指出秦方睿行文中一个很明显的错误。 “呃,笔误。”秦方睿立刻更正过来,他没料到碧海主攻刑事案件,竟然对《合同法》也这么熟悉。 “你看起来有点……疲惫……”碧海将啤酒放在桌上,修长的手轻轻按摩秦方睿的肩颈,“案子很棘手?” 咔地一声,秦方睿突然将电脑屏幕合上,站起身揽住碧海,需索的唇压下来,深深地、温存地吻着那两片略带酒香的厚唇,同时手向下滑,轻轻摩挲着碧海近乎完美的腰部线条,低声喃喃,“海,真希望世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我只要有你就足够了……” “这是怎么了?”碧海低低笑着,反手搂住秦方睿,轻咬一口他的耳朵,“工作不顺心,嗯?” 叹口气,秦方睿放开碧海,坐回椅子上,重新打开电脑,却只是盯着刚才写的东西发呆…… 碧海斜靠在桌边,喝着啤酒,跟秦方睿一起陷入沉默…… “这些案子都是小菜!”秦方睿突然抢过碧海手中的啤酒,对嘴灌下两大口,苦笑道,“所里最近空出一个副主任律师的位子。我虽然年轻,但已经在这个所干了整整五年,业绩一直排第一。本来,所里已经明确让我上。可今天一早,所长找我谈话,说是‘上面’觉得我不太合适……不能胜任……”秦方睿眼神黯淡,抬起头看向碧海,“我在考虑跳槽……” “一直忘了问,你在哪个所?”碧海嘴上问着,没等秦方睿回答,他已从书桌上的名片盒里抽出一张名片,边看边点头,“原来你在[中天信]。省里数一数二的大所,你又做了这么多年,如果放弃的话,有点可惜……” “海,你不知道……[中天信]有后台,真正的老板不是所里这些合伙人。既然所长说了‘上面’对我不满意,那我在这里的路等于被堵死……”秦方睿轻撇嘴角,笑容很无奈,“但,如果我赌气离职,可能更会触怒‘上面’那位,别说在这个省做律师,恐怕整个南方我都没法再混下去。海,我刚才说跳槽,是指离开。前几天,北京一家律师事务所给我发邀请函,承诺让我做合伙人……” “你要跟我分手?”碧海眼神骤然变冷,紧盯着秦方睿,低沉的声音隐含怒气…… “你在北京不是也有分店吗?海,跟我一起……”秦方睿匆忙拉住碧海的手臂,急切地看着他,眼里带着明显的恳求、甚至是乞求…… “嗬,你想让我在北京拥堵得好比停车场的高速路上开跑车?你想让我远离我最喜欢的大海,在尘土飞扬中欣赏昏黄的日出?你想让我每天晚上对着灰蒙蒙的夜空,把飞机尾灯当成星星看?”碧海玩世不恭地取笑着,毫不顾忌秦方睿哀求的眼神,继续撂着狠话,“秦方睿,你爱去哪儿去哪儿!关我屁事!就当老子被你白玩一回!”一甩手,碧海将啤酒听砸在地板上,推开纠缠不休的秦方睿,大步冲到客厅,一把抓起车钥匙,摔门离去…… 绿草茵茵的小区里,挤满了夏夜乘凉的人们。碧海情急之下冲出来,身上只围着一条毛巾,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9 顿时引起不小的骚动…… 碧海满不在乎地发动他的保时捷,冲出小区,将所有异样的目光远远抛在后面。 少见多怪!他身上毕竟还是有一条毛巾遮羞的,又没有裸奔! …… 碧海没回他的星月湾,而是朝反方向出了城,一路狂飚,来到海边一座山脚下,沿着崎岖山路盘旋向上,临近山顶时,冲过十几个彪形大汉的阻拦,在距离那扇大铁门一厘米的地方,踩下刹车…… 豪宅顿时灯火通明,蒋梓瀚由一众保镖簇拥着,远远走过来…… 碧海迈步下车,优雅地斜靠在车门上。 蒋梓瀚看一眼碧海,剑眉微蹙,淡淡说道,“跟我进去。” 碧海冷笑一声,打开车门,“到我车里说。” “你是说——到‘我的’车里?”蒋梓瀚也冷笑着回应,嘲弄的口吻特别强调出这部亮眼跑车的真正主人是谁。男人此刻没戴眼镜,那对在暗夜里愈显漆黑的眼眸带着明显的挑剔把碧海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最后将视线锁定在碧海仅围着一层毛巾的下体,“这么急不可待?连进屋都……”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这身打扮本来是想诱惑秦方睿的!”碧海快意地看着男人的眼神冷下来,他将手移至腰间,慢吞吞地把毛巾的打结处松开,撩起毛巾轻扇两下,再重新扎紧…… 静静等待碧海表演完毕,蒋梓瀚突然转身往回走,只留给碧海一个高大冷酷的背影和一句让他无法安心的话—— “明天中午十二点,你去嘉瑞东街路口等我。” …… “蒋梓瀚,你站住!”碧海就要追过去,却立刻被一群‘绣花枕头’围拢。说是枕头也不恰当,因为无论他怎么突围,‘枕头们’都不会贴上他的身子,始终训练有素地跟他保持五十公分的距离。这些彪形大汉只是阻挡他、威慑他、却绝对不会碰触到蒋梓瀚曾经的情人…… …… 碧海在十一点五十八分的时候,如约等在嘉瑞东街的路口。 正午十二点,一分钟不多、一分钟不少,三辆一模一样的黑色宾利停在他面前。 就会摆谱! 碧海轻蔑地撇撇嘴,正猜想蒋梓瀚‘躲’在哪辆车里,突然从最后一辆车上跳下来一个保镖,恭敬地替他打开车门…… 上了车,碧海才发现车里只有他和两个保镖。 那个替碧海开门的保镖好像明白他的心思,很快解释道,“蒋先生在前面那辆车里。” 碧海哼了一声,心底隐隐升起一丝异样。 很多年来,这是蒋梓瀚第一次刻意疏远他。望着前方那辆宾利,碧海简直无法相信他跟那个男人曾经亲密无间过,甚至彼此深爱过…… 手机响了…… 碧海看一眼屏幕,接通,冷笑道,“蒋梓瀚,别故弄玄虚,咱们开门见山吧……” 男人同样冰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我可以让秦方睿成为[中天信]的合伙人……” “少废话,直接说条件!”碧海不耐烦地打断蒋梓瀚,握着手机的掌心竟然渗出冷汗…… “第一个条件,从明天开始,你被聘任为‘瀚宇集团’的法律顾问。” “deal!”碧海爽快地答应下来。 “第二个条件,从现在开始,每周一次,当我对你的身体感兴趣的时候……我要你洗干净屁股趴在我的床上。”男人说最后一句话时,声音极低,却字字清晰,更连明显的侮辱语气都分毫不差地传给碧海…… “如果我正跟秦方睿亲热,你却突然产生了狗屁兴趣,我是不是也得立刻把我那个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屁股呈现在你眼前?”碧海故意毫不避讳地大声嘲弄着。果然,男人被激怒了!虽然碧海没亲眼看见蒋梓瀚此刻的表情,但电话那端的骤然沉默表明男人正在强压怒火。 出乎意料,手机那边突然传出笑声,酣畅淋漓的大笑,“秦方睿是不是收到一封北京寄过来的邀请函?你以为是谁在邀请他?” “蒋梓瀚,你无耻!”碧海咬牙切齿地骂着。 蒋梓瀚似乎并不介意被骂,继续用讨论生意般的语气跟他说话,“如果你不愿意,可以立刻下车,我绝不想逼你。但是,如果你接受我的条件,咱们丑话说在前面——”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而低沉,“碧海,是你背叛了我!是你为了别的男人,选择离开我!所以,你别错会我的意思……我们不再是情人。而我对你,也不会像过去一样纵容!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满足欲望的男妓。我希望你对自己的身份有充分的自觉,我不喜欢看到一个粗鲁的、只会跟我顶嘴的鸭子!” 碧海黑眸半敛,向后靠在椅背上,静静听着蒋梓瀚对他的肆意羞辱,等男人全部说完,他才低声说,“我接受你的条件。” …… …… 抱歉,上次预告失误,下章绝对有小碧海跟蒋梓瀚滴h,比较粗暴,这两只一向很激烈的说,呵呵。 明天估计更新不了,后天应该可以更。 碧海黑眸半敛,向后靠在椅背上,静静听着蒋梓瀚对他的肆意羞辱,等男人全部说完,他才低声说,“我接受你的条件。” …… 谈话完毕,车也停在路边了。蒋梓瀚是最擅于运筹时间的人。 活得够累! 向来缺少计划理念的碧海对此非常不屑,他整整衣服推开车门,却踌躇着不知该把脚落在哪里好? 这里是位于老城区的一处穷街陋巷。由于没有排水设施,生活废水被附近的居民随意泼洒,到处污水横流,空气中弥散着一股酸腐的怪味,令人作呕…… 碧海勉强找到一块还算干爽的落脚点,他掩住鼻子四下看看,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家旅馆的正门口。破旧低矮的古旧平房,绿森森的苔藓爬满了斑驳的墙壁,房檐上挂着白底红字小招牌,上面分行写着‘住宿/洗澡/早点’,显示出这所旧房子的多功能。 “七星酒店?”碧海嘲弄地嘟囔一句,皱紧眉头看着蒋梓瀚踏着满地脏水往旅馆里走,飞溅起的泥点弄污了他脚上昂贵的黑皮鞋…… 看到碧海嫌恶的表情,蒋梓瀚嘴角牵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抬起脚更用力地在污水坑里踏了两下,淡淡说一句,“我曾经喝过比这更脏的水。”便径自走进旅馆。 碧海沉默了。他忽然蹲下身,仔细看着地上的脏水,看它们汇聚成一股股小溪流,润泽灌溉着满地青苔…… 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人对‘水’近乎癫狂的感情。 蒋梓瀚出生在中国最缺水最贫瘠的甘肃临洮,那里的乡亲们水倒在桌子上会马上用舌头舔掉,不洗脸、不洗澡、一辈子不刷牙…… 两年前,碧海跟蒋梓瀚一起回过家乡,他曾经头顶烈日,蹲在一片贫瘠的土豆田里,听男人讲了整整一天关于‘水’的故事…… 记得蒋梓瀚说过,他十岁那年,大旱,从早春直到立秋,天上没掉过一滴雨。所有人都只能在早晨起床后,喝一口水解渴。等这口水咽下去,还要趁着嘴巴没干,吐出几口吐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10 沫来把脸‘洗’干净。那时他做梦都想痛痛快快喝一顿水。终于有一天,一辆拖拉机漏油,明晃晃的液体洒得满地都是,已经渴疯了的他,趴在地上,‘痛痛快快’喝了一肚子柴油…… …… 所以,碧海完全能理解男人的种种怪癖—— 即使暴雨倾盆,蒋梓瀚也从不打伞,有时甚至会仰起头、张嘴接几口‘天水’。 如果吃的是面条,蒋梓瀚会把碗里的面汤全部喝光。 夜晚,蒋梓瀚总是用他泡澡后剩下的水清洗身体。 当他们做爱时,蒋梓瀚最喜欢故意把水泼在地上,然后命令他将水一点一点舔干净。 …… “蒋先生请您进去。”一个保镖在碧海耳边念叨。 碧海直起身,看到蒋梓瀚带着四个保镖正站在小旅馆的登记处,个个人高马大,衬得这所破房子更加低矮…… 蒋梓瀚,你真把我当男妓,往这种下三滥的地方带! 哼,就这样的卫生条件,蟑螂臭虫少不了!我看你呆会儿敢不敢往床单上躺! 碧海磨磨蹭蹭地跟在蒋梓瀚和他的四个保镖身后,穿过阴暗的走廊,向里走去…… 蒋梓瀚在一扇门前停步,根本不需要用钥匙,因为房门并没锁上。 推开门,蒋梓瀚示意保镖和碧海进去,而他最后一个进了房间,并用钥匙将门反锁。 狭长的房间里有一张桌子,桌上放着电视,电视里正播着郭德刚的相声;靠窗户的那面墙,摆着六张单人床,三个男人正躺在床上看电视,互不交谈,看起来并不相识。他们惊讶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一群人,莫名其妙,有两个人下床穿上拖鞋,似乎想离开…… 蒋梓瀚的保镖们突然一字排开,拦住那些男人,也不说话,只是示意他们躺回床上…… 蒋梓瀚径自走到最里面的一张空床边,回头看着碧海,沉声命令道,“过来。” 碧海看一眼仍然留在房间里的四个保镖和三个陌生男人,飞快冲到蒋梓瀚身边,眼中写满愤怒和震惊,压低声音冲着蒋梓瀚怒吼,“让他们都滚出去!”却只换来男人一记冷笑。 “请你……让他们出去。”知道硬来没用,碧海勉强放软了语气,黑亮的眼睛紧盯着蒋梓瀚,希望能唤起他的一丝旧情。然而,没用。 “蒋梓瀚,算我求你……我不想被人围观……我……” “碧海,”蒋梓瀚突然打断碧海,暗黑的眸子意有所指地看向碧海的裤裆处,语气阴冷,“昨天晚上,当你撩起那块破毛巾扇凉的时候,围观的男人可比现在多了好几倍……” 碧海安静下来,但他黑亮浓密的睫毛似乎湿了…… 下一刻,温热的唇覆上他的眼睛,轻轻吸吮掉即将滑落的泪水…… 惊讶于这温柔的安抚,碧海抬起头看向男人…… “水是最宝贵的。没有人可以随便浪费。”蒋梓瀚语气冰冷地说着。透过一层薄薄的镜片,碧海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眼中的冷漠和嘲弄…… 这时,一个保镖走过来,递给蒋梓瀚一只简陋的塑料脸盆,盆里似乎盛着清水,然后他退回原位。 碧海这才注意到,那四个保镖一律背对他和蒋梓瀚站着,他们魁梧的身体把另外三个陌生男人的视线遮挡得严严实实…… 尽管如此,碧海仍然感觉羞耻难耐,低垂着头一语不发。 “脱掉裤子,蹲到床上去!”男人突然低声命令。 碧海一惊,狠狠瞪一眼蒋梓瀚!那帮男人虽然看不到,但还是能听到的! “我跟你说过,我要你洗干净屁股趴在我的床上。动作快点!我没时间跟你耗着……”蒋梓瀚一边严厉地催促着,一边将那盆水放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满脸羞窘的碧海。 碧海虽然愤怒,却发现唯一能让蒋梓瀚少说话的办法就是立刻照他说的做。飞快脱光下身,碧海想了想,索性连上衣也脱掉,省得再给男人一次说话的借口。 “很乖。”蒋梓瀚紧盯着碧海赤裸的身体和屈辱的下蹲姿势,命令道,“转过身去,跪着,两只手扶在墙上,两腿分开,屁股撅高一点。” 男人清晰的描述,让碧海羞愤难当,却只能无奈转身,摆出被要求的姿势,将下身的隐秘全部呈现出来…… 紧紧闭上双眼,碧海竭力想象屋里只有蒋梓瀚和他。但空气中飘散了太多男性的体味,让他忍不住去幻想一幅将自己最隐私的性行为暴露在七个陌生男人面前的场景。然而,极度屈辱的处境竟然让他在羞耻的同时感到无法遏制的兴奋,他的下体明显勃起了,坚硬地挺立着,几乎跟他的小腹平行…… “你屁股抬高了吗?我什么也看不到!”可恶的男人继续用言语羞辱碧海,并在他臀部印上响亮的一巴掌,“把两只手拿到后边,自己扒开……” 碧海将头深深埋进被单里,两只手分别按在臀部两边,然后用力向两侧分开,为男人呈现出身后的菊花…… “这里好像不欢迎我?” 蒋梓瀚伸出手指,轻戳一下碧海紧紧闭合的后庭,不满意地撇撇嘴,“现在,把右手的中指插进去,好好给自己按摩一下,我希望看到一个完全对我敞开的深洞……” 碧海照做了。在旧日情人的冷眼下,在满屋陌生男人的偷听下,他屈辱而卑贱地用一根手指持续操弄着自己。他那一文不值的尊严已经被蒋梓瀚彻底践踏、彻底羞辱;即使作为一个男妓,此刻的他也算得上淫荡过火。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更低的底线…… “把手指拿开。”男人低声命令。 碧海如获大赦般抽出手指。如果再继续下去,他不能保证自己那根下贱又淫荡的阴茎会不会突然爆发。他很自觉地继续用两只手掰开臀部,并能真切感觉到后穴口的洞开与颤抖…… 哗啦……哗啦……,男人用手拨水的声音,在碧海听来格外刺耳,格外羞耻,却也格外刺激。他咬紧牙关,暗暗下定决心:不管被怎样作弄,他绝不出声示弱,这是他最后的尊严…… “啊……咝……呜呜……啊……嗯……咝……”碧海突然无法自控地惨叫着、呻吟着,紧实的臀部肌肉抽搐不止…… 蒋梓瀚正拿着一根擀面杖般粗细的冰柱,缓慢地插进碧海的后庭。由于插入很慢,冰柱在碧海体内一点点融化,冰水便如涓涓溪水般从他的后穴滴漏出来,沿着垂吊的囊袋向下流淌,同时冰冻了碧海的睾丸和阴茎…… 碧海颤抖着用双手撑在床上,他的头不断向后甩,身体最脆弱的部位正经受着难以忍受的折磨,彻骨的寒冷和痛楚将他所有的欲火浇灭…… 蒋梓瀚用两指夹着冰柱,速度缓慢地推进又抽出。伴随着碧海的惨叫,冰柱越变越细,融化的冰水越来越多地从他的后庭溢出,涌向他由于冰冻而瑟缩颤抖的阴茎…… “啧啧……真淫荡!这根冰激淋被你吸得只剩筷子那么细了……”蒋梓瀚突然抽出埋在碧海体内的冰柱,放进自己嘴里含着,然后用牙齿咬碎,将剩下的‘冰棍’全部吃进肚里。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11 体内可怕的凶器没了,碧海骤然轻松,发觉眼睛很湿,才知道自己刚才竟然被逼出了软弱的泪水…… 这时,他再次听到男人的命令,“转过身来。” 拼命克制着双腿的颤抖,碧海哆哆嗦嗦翻过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一口咬住颈动脉,低沉的话响在耳边,“背叛我的贱货!现在,我要享用你,而非跟你做爱……两者的区别,你明白么?” 碧海浑身又冷又痛,根本无力去思考两者的区别。他微微睁开眼眸,发现男人仍然站在床边,以折磨人的慢速度松开皮带,拉开裤链,掏出巨大的家伙…… 原来,蒋梓瀚根本没打算躺在这张床上!会被臭虫跳蚤咬到的人,只有他一个! 紧接着,蒋梓瀚毫不温柔地将碧海翻个身,让他双腿大张,跪趴在床上。不经任何爱抚和前嬉,那根曾经带给碧海无数欢愉的阳物直接冲了进来…… 疼! 碧海痛得猛抽一口气,却又暗自庆幸男人没有绝情到底,插入他体内的阴茎很明显经过润滑,虽然弄痛了他,但还不至于让他出血…… 下体被久违的火热填满,那根懂得他所有的需要和喜好、知晓他体内每一处敏感的阴茎,仍然狡猾而勇猛,野蛮冲撞着最能引他兴奋的隐秘一点,让他受尽折磨的阴茎逐渐温暖、生机勃勃起来…… “啊……不……不……咝……”碧海再次惨叫! 就在他刚刚开始有一些快感的时候,蒋梓瀚突然把那个脸盆放在他身下,将他的阴茎和囊球全部浸在冰水中!瞬间,他的欲望之根无望地冻结了,萎缩了…… 他终于明白蒋梓瀚刚才提到的区别是指什么——他们的交媾只是男人一个人的发泄释放;而他,只不过充当一个容器或工具,他的快感被男人完全禁止和剥夺…… 碧海被男人留在那个冰冷的地狱,从头发到脚趾,全部冻结成冰;而在这个过程中,他能感到男人的快感一直在向上冲,埋在他体内越来越雄伟、越来越胀大的巨物预示男人已经濒临爆发…… 如果他理智,就不该在这个时候去激怒蒋梓瀚。但任性妄为惯了的碧海,怎肯服软?从男人冲进他体内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等待着,他要男人也尝尝欲望受挫的滋味…… “你忘了一件事……”碧海顽强地对抗着疼痛和寒冷,低声提醒蒋梓瀚。当看到男人眼中的疑惑不解时,碧海的眼眸在一瞬间闪亮起来,丰厚的唇牵起男人最无法拒绝的笑容,“你忘了戴安全套。我现在不只你一个性伴,没准已经是hiv阳性。” 在他体内驰骋的阴茎仍然胀大无比,没有丝毫绵软下去的迹象,碧海不甘心地瞪视着蒋梓瀚,却在那对暗黑色的眸中看到一抹深沉笑意…… “那咱们就一起下地狱!”蒋梓瀚伏在碧海耳边,低低说着诅咒般的誓言,同时,灼热的欲液喷涌而出,盈满了碧海的身体最深处…… …… 碧海浑身瘫软地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身下垫着蒋梓瀚的西服外套…… 那人已经在十分钟前离开,甚至大发慈悲地将同屋的三个陌生男人弄出去,留给他一些清静和隐私…… 碧海突然伸手,死死攥住垫在身下的西服,无法自制地忆起蒋梓瀚在床上曾经是多么慷慨而温存的情人…… 但现在,男人变得毫不顾及他的感受,强迫着他,凌辱着他,只是单方面地享受着…… 碧海闭上双眼,手向下探,慢慢握紧自己那根被冰冻、一直没有发泄过的阴茎,激烈套弄着,一遍又一遍回想男人刚才的阴狠绝情,一遍又一遍地释放…… …… 预告:下章清水,偶家小碧海终于可以清闲一些,演点文戏了。不过之后马上又得拍xxx限制级镜头,哈哈…… 红烛摇曳,红酒香醇。 看着满桌琳琅精致的菜肴,碧海绝对不信这出自秦方睿之手,虽然那双手十指修长,很有艺术家的气质…… “好了,别瞪我了。我承认这些都是从君悦酒店订来的……”秦方睿低笑着,把碧海推进椅子里,两臂撑在椅子扶手上,然后他俯下身,薄唇慢慢贴近碧海,“我想……亲你……”他的语气格外小心翼翼,似乎对几天前碧海的激烈言辞记忆犹新。 “是爷们就放马过来!”丰厚的唇慢慢向两边展开,碧海嘴角上翘,弯起一抹极富野性的笑…… 尽管得到碧海的允许、甚至引诱,秦方睿仍然维持着小心翼翼的态度,温存地含住碧海的唇,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并未深入侵占碧海的口腔,只徘徊在丰厚柔软的唇上浅尝辄止…… “上次,是我的错……”秦方睿低声道歉,直起身来,饮一口红酒,再次俯身贴上碧海的唇,深深吻了下去,同时将芬芳美酒送进碧海口中…… “味道不错。我下面那里也想尝尝……”碧海坏笑起来,霎那间黑眸深处燃起欲望之火,他突然推开秦方睿,反身趴在餐桌上,很快褪下自己的长裤和内裤,裸露出一个献祭般的屁股…… 对于碧海在情事方面的大胆与不羁,秦方睿早已领教多次,但仍不免惊愕。他紧盯着碧海诱人犯罪的完美腰线以及隆起双丘间的窄缝,呼吸不禁有些急促,眸光也渐渐暗浊…… 但,引诱一个律师‘犯罪’谈何容易。秦方睿很快克制住自己,体贴地为碧海提起裤子,系好皮带,揽住他的腰把他重新推进椅子里,“先吃饭,我有事告诉你……” 屡次挑逗受挫,碧海也没了兴致,将注意力转移到美酒佳肴上…… “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有变化。我做了‘中天信’的合伙人。”秦方睿拉把椅子,紧挨碧海坐下,语气平淡地宣布了这则好消息…… 黑眸轻闪,碧海点点头,“好啊,恭喜!”冷淡的语气不带半点道喜的诚意。 突然,他低头嗤笑一声,冲秦方睿举杯,自顾自地连吞几口酒,沙哑着嗓子说,“障碍解除。你的律师生涯前途无量,你用不着去北京了,我们又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碧海,别这么说。”秦方睿打断碧海的嘲弄,神情略带苦涩,“那天你走后,我一夜没睡。关于你、我、还有我的工作,我都想通了——从今往后,你是我放在第一位考虑的!即使做不成律师,我还可以转行做企业并购。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根本不在乎什么当合伙人之类的事。但这次升职,真的很意外……昨天,所里正式聘我做副主任律师,还让我签了合伙人协议。变化来得太突然,我简直没法相信,甚至觉得有些蹊跷……” “那是你应得的!你的能力和业绩为你争取到了合伙人资格;你们所长和‘上面’那位一定都清楚这个职位非你莫属。刚才,我不该说风凉话……”碧海抬起眼,直视秦方睿,表情也换作平日罕见的认真,“我为你高兴,是真心的……” 双目对视,秦方睿突然敛下眼,看着自己放在膝上的手,沉默了…… “怎么啦?做不成合伙人,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12 你生闷气;现在做了合伙人,你也不开心!再敢这样,当心我甩你!”碧海一边低声警告着,一边解开秦方睿的衬衣扣子,把手探进去,直接掐住一粒乳尖,邪气地搓揉起来…… “唔……”秦方睿呻吟一声,突然伸手揽住碧海的腰,轻吻着他修长的脖颈,低低说道,“海,我想要你……” “没问题……”碧海魅然一笑,立刻开始动手解自己的皮带,却被秦方睿一把按住…… “不是,我想要你……进到我的身体里面……”秦方睿说的很不顺畅,他一直不习惯把性要求坦白地说出来…… 自从他们在一起,秦方睿一直不肯相让,今天的他很反常…… “我的家伙很大,而且它喜欢粗暴性交。你行吗?”碧海扬起眉毛,邪笑着,似乎在试探秦方睿的反应…… “那就让我领教一下它到底有多大、多粗暴!”秦方睿猛地将碧海从椅子上拽起来,顺手拿起桌上的半瓶红酒,“我下面那里还想尝尝酒的味道……”他学着碧海刚才的语气,嗓音低哑地提出要求…… 碧海左手拿过酒瓶,右手揽住秦方睿,把他拉近,让他紧贴上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故意将饱含情热的气息喷在他耳边,“你今晚够浪够骚……我迫不及待想看被粗暴蹂躏一夜的你,明早起来会是什么表情……” “嗬,明早?那么远的事,我现在懒得去管……”秦方睿搂紧碧海,用自己火烫的胸膛摩擦着他的,同时握住碧海的右手,引他来到自己的臀缝之间,“我想拜托你稍微温柔一点……这里,还没人造访过……” “我保证……”碧海轻声低语,却冷不防地一把将秦方睿掀倒在餐桌上,隔着西裤用力掐拧他的臀部,邪笑着说出后半句话,“……不会温柔的!” …… 碧海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 对工作向来兢兢业业的秦方睿早就不见踪影,自然没法知道激狂一夜后,那家伙的表情如何…… 碧海起床冲个澡,打开秦方睿的衣柜,挑剔地翻翻捡捡,终于找出一件淡蓝色衬衫,一套浅色西服穿上。 对着镜子将领带拴在脖子上,碧海不确定自己打领带的方式是否正确,但他懒得去管。今天,他将正式作为‘瀚宇集团’的法律顾问参加一个立项会议,而这个狗屁会议已经在一小时之前就开始了…… …… 来到瀚宇大厦铺着豪华地毯的首层大堂,碧海直接走进电梯,按下50。 “碧律师,这边请。”仪态端庄的秘书小姐领着碧海来到最里面一间会议室,便转身离开。 碧海拎着电脑包,站在会议室外的走廊上。 此刻,门大开着,蒋梓瀚就坐在位于门口的中间位置,正神情严肃地翻看着手中的文件。当碧海出现在门口时,他几乎立刻就发现了他,暗黑的眼眸在碧海身上扫视一圈,便移开视线,继续专注于会议内容,对碧海视若无睹…… 蒋梓瀚摆明了不打算帮他解围。 他以为他碧海会自己敲门进去,打断会议,尴尬地解释一下迟到原因,然后道歉,就座…… 冷哼一声,碧海一甩头,抬脚就走! “等一下!”男人低沉的声音从会议室里传出来,可谓一语双关,即让会议暂停,又叫住了门外正欲离开的碧海…… 轻松取得进入瀚宇集团后的第一个胜利,碧海决定暂时不跟蒋梓瀚作对。他迅速调整好面部表情,大步走进会议室,却瞬间意识到自己的惨败…… 男人刚才的漠视不过是激将法,他太了解他,完全知道怎样让他自觉自愿地踏进这间会议室,并且以一个律师该有的严肃仪态出现在众人面前,出现在刚刚跟他疯狂一夜的秦方睿面前…… “这位是碧海律师,我集团的法律顾问,也是这次‘熙田药业’上市筹备项目组的负责人。碧律师是北大法学硕士,法律界很有名的才子。”蒋梓瀚恰如其分地介绍完碧海,暗黑的眸子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接着便要求其他与会人员都向碧海自我介绍一下…… 中天信律师事务所此次受瀚宇集团委托负责‘熙田药业’项目的法律事宜。因此,该所的李所长以及刚刚升任合伙人的秦方睿均在座。秦方睿仅在碧海刚露面的霎那表现出一丝惊讶,随即低头专注于文件,等轮到他时,便程式化地做了自我介绍,却没有再看碧海一眼。 碧海被安排在离蒋梓瀚最近的座位上,每一抬头,恰好可以跟坐在对面的秦方睿无障碍对视…… 会议严肃而枯燥,碧海却很快投身其中,提出可以将‘熙田药业’历年资本公积转增实收资本,借以扩大该公司可发行股本的建议。他甚至在土地估价师汇报‘熙田药业’的土地评估值时,向秦方睿和李所长询问了该目标资产所涉及的土地使用权和房屋情况的法律意见书的具体内容。 对于碧海的热烈讨论,秦方睿表现得相当冷漠,只在某些具体的操作性问题上勉强回答一下,其余都扔给李所长去应付…… 冗长的会议终于在十二点钟结束。 散会了,众人都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负责该项目的券商却缠住秦方睿和李所长,继续喋喋不休地询问、讨论着什么…… “碧律师,我还有些事……咱们去我办公室谈。”一直沉默的蒋梓瀚突然冲碧海礼貌性地笑一下,起身离座,向会议室最里面的一扇门走去…… 这间会议室是蒋梓瀚的专用会议室,它的后门与蒋梓瀚的办公室连通。 会议室一角,秦方睿随口应付着券商没完没了的询问,眼角余光却一直注意着碧海。当碧海跟在蒋梓瀚身后,走过他身边时,秦方睿突然抬起头,正巧撞到碧海带着探究和询问的目光盯在他身上。 两个人四目相对,却又不约而同地移开目光…… …… …… 不用预告大人们也能猜到蒋梓瀚把碧海叫过去做什么,汗……大篇幅的办公室sm哦,有点粗暴变态! 这次他们两个关起门折腾,没人‘围观’哦……但也并不轻松……喜欢的大人来捧场啊! 蒋梓瀚率先走进办公室,让过碧海,他立刻把这扇连通会议室的门关上,却又别有用心地将手在门锁上停留片刻,让碧海清楚地注意到:他并没有将门锁上…… “你今天的表现很完美。除了这个——”蒋梓瀚突然发难,粗暴地将碧海撞向门边的墙,高大身躯紧紧压覆上去,一把拽住碧海脖子上的领带,残忍地拉紧,暗黑的眼睛里浮起嘲弄,“他,没帮你打领带吗?这么不会照顾人,你也看得上?” 碧海直视着男人充满压迫气息的黑眼睛,强忍住被领带勒到窒息的痛苦,倔强地一语不发…… 此刻,男人脸上的阴冷神情,绝对能吓倒一片对他盲目崇拜、却从未见识过他庐山真面目的人。蒋梓瀚属于那种很严厉,却并不苛责的老板,再加上那副眼镜的伪装,让本性粗犷的他平添一丝儒雅风度。在下属和朋友面前,他永远平和、冷静、谈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13 吐幽默,甚至能带给人如沐春风的温暖感觉…… 可谁又能料到,当蒋梓瀚撕去脸上的文明面具时,那对隐藏在镜片后的黑眸几乎能喷射火焰,不论这把火焰因爱而生、或是由恨而起,都可以将他碧海活活烧死!他一直很好奇,蒋梓瀚的眼镜片到底是什么特殊材质?他简直无法相信普通的树脂或者玻璃能被那样强烈的目光穿透,却没有碎裂掉! 似乎很满意碧海对自己专注的凝视,蒋梓瀚大发慈悲地松开手,解开那根胡乱拴在碧海脖子上的领带,异常熟练地左挽右绕,很快便打出一个漂亮的领结来…… 静静看着男人的动作,碧海无法自制地忆起多年前的温馨……每逢他上庭辩论,蒋梓瀚必定在他出门前,耐心地帮他系好领带。而他总是将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完美领结视作护身符,它们曾经伴随他打赢一场又一场无比艰难的刑辩官司…… “教过你多少次……”蒋梓瀚沙哑低语着,将自己的前额与碧海的紧紧贴在一起,“如果领带系得正确,当你使劲拉开……”边说着,蒋梓瀚伸出手拉住领带的一头,向下微微用力,“松开的领带上绝对不会有死结……” 蒋梓瀚将那根他亲自打好又拽开的领带从碧海脖子上抽出来,扔到一边,右手食指沿着碧海的腰线慢慢向上划动,用力按压住碧海的左侧胸口,“你总是学不会系领带,一定是这里心结太多的缘故……” “对于你毫无根据的自信和胡乱揣测,我一直很钦佩……”碧海嗤笑一声,冷眼看着那对暗黑的眸子骤然脱去温柔伪装,露出赤裸裸的强悍与暴怒…… 猛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前推搡,碧海眼前一阵眩晕,身体结结实实撞上坚硬的红木办公桌,疼得他张口欲喊,嘴却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捂住,有力的手指抠进了他的腮部,让他的嘴无法合拢也无法喊痛,粘腻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口腔,顺着嘴角一滴滴滑下去…… “别出声!”蒋梓瀚左手紧捂着碧海的嘴,右手隔着西裤、粗野地罩在他的性器上,同时贪婪地舔吸着他修长的脖子,将那些晶莹的唾液一滴不漏地吞进自己嘴里,“门没锁,你的白马王子就在隔壁会议室。你想让他杀过来救你?想让他看到你被我压在身下强迫?想让他知道他的合伙人资格是你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想让他发现我比他更能满足你这个小贱货的淫欲?” 碧海表情痛苦地闭上双眼,缓缓摇了摇头,随即驯服地俯趴在办公桌上…… 蒋梓瀚露出征服者的笑容,放开捂在碧海嘴巴上的大手,走到窗边打起办公室的窗帘,让夏日刺眼的阳光直射进来。然后,他走回来,开始慢条斯理地脱光碧海的衣服,让那具完美如雕塑的身体羞耻地裸露在大白天的办公室里…… 古铜色的大手在碧海身上肆意亵玩着,抚摸着,挑逗着,恶意戏弄地四处点火…… 直到碧海那根被刻意忽略的阴茎也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男人才俯下身,伸出左臂紧勒住碧海刚才被撞痛的小腹,开始探索那处深埋在臀间的隐秘…… 男人手指粗暴的入侵,让碧海疼得一颤,不由得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起来…… “看来……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蒋梓瀚一边继续着对碧海的侵犯,一边慢悠悠地说着威胁的话,“这间办公室有三个门,一个通往你那位秦律师所在的会议室;一个通往我的私人秘书;还有一个门在最右边,当我的任何雇员遭到不公平待遇时,都可以不经过秘书,直接推开这扇门,到我这里来告他领导的黑状!” 男人治理公司的阴险手段令碧海齿冷,但这不关他的事。他稍稍扭动被压制的身体,环视四周,很不幸,他果然看到了那另外两扇门…… “都看到了?任何人、在任何时间,都有可能推开任何一道门,看到你这个帅气的法律顾问被老板压在身下疼爱的样子。你现在最好乖乖配合,祈求我早点完事。这样,你才有可能顶着这张帅脸走出这座大楼。如果你愿意发挥一下自己的风骚本领,讨好我的话,我也没意见。没准儿我把持不住,很快就泄了也说不定……” 碧海顺从地闭上眼睛,任由男人用粗糙的手指捅进他的后庭,粗暴地揉弄撕扯,他没有丝毫反抗,却也没有丝毫回应。对于男人恶毒的诱骗,他绝不会上当。 蒋梓瀚在性事中的持久简直能让天下所有男人自愧不如!他碧海要是信了他的鬼话,在这头雄狮面前卖弄风情,估计明天也出不了这间办公室! “你真漂亮……”蒋梓瀚的语气很温柔,手上却力道不减,猛地将碧海翻转过来,让他以四脚朝天的姿势仰躺在办公桌上。两只侵犯的大手离开碧海的臀部,慢慢向上滑动,突然同时掐住他乳尖周围的肌肉、用力握紧,力道之狠竟然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制造出两弯隆起的曲线…… 对着自己创造出的杰作欣赏片刻,蒋梓瀚放开碧海的左胸,腾出右手,拿过桌上早已准备好的红色丝带,将碧海右乳的隆起肌肉紧紧拴住,并打出漂亮的蝴蝶结;然后,他如法炮制,将碧海的左乳也妆点起来…… “碧海,睁开眼看看你自己有多淫荡!多下贱!” 那两根丝带紧得几乎勒进肉里,让碧海的每一次呼吸都痛楚不堪!他不必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德行。但为了不激怒蒋梓瀚,他顺从地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看,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的身体已被男人翻过去,再次趴卧在办公桌上…… “把胳膊撑在桌上,躬起身子来!”蒋梓瀚低声命令,满意地看着碧海被迫摆出屈辱的姿势,那两块被丝带扎紧的胸肌自然垂吊下去,呈现出极其扭曲变态的弧度…… 蒋梓瀚退后两步,惬意地在沙发上坐下来,黑沉沉的眸子里暗藏欲火,远距离欣赏着他的最新创意—— 在办公室庄重而严肃的背景下,碧海躬身趴在摆着电话、电脑等办公设备的老板桌上,胸前被摆弄出女人才有的性特征,并妆点着淫邪的红色丝带;反之,他的阴茎正兴奋地勃起,与小腹成四十五度角伸向前方,展露着阳刚、华丽、纯粹男性的风景…… 不知何时,蒋梓瀚再次回到碧海身边,以对待女人的方式,轮流揉捻、玩弄着碧海的两只乳尖,嘎声低语,“我发现这种姿势,能让你胸前这对漂亮的小东西显得更……丰满——你这个下贱的人妖!”最后这‘人妖’二字,男人突然提高了声音,紧贴着碧海耳边低吼出来! 直到这时,碧海才明白他正在扮演的角色。垂眸向下看着自己荒诞怪异的胸部,他被濒临极限的羞耻感所湮没……但,羞耻和疼痛之于他,向来都是性欲的催化剂。眼前这个男人对于如何给他最彻底最恶毒的羞辱,简直有着与生俱来、源源不断的灵感——那是一种令人作呕的邪恶灵感,充斥着将他罪恶的灵魂拖进地狱鞭挞的残酷! 此刻,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14 紧贴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变换了风格,灼热的唇在他背后印下无数个温存的吻,火烫的掌心技巧纯熟地揉弄着他同样火烫的阴茎,激起阵阵眩目的快感…… 暗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紧盯着碧海的表情,就在他脸上的羞耻褪去、情欲浮现的时候,蒋梓瀚一路轻吻着来到他的左肩,突然张开口狠狠咬了下去,制造出一个深深嵌入肌肉之中、带有十六颗牙印的深紫色齿痕! 身下的人,痛得浑身颤抖,开始拼命挣扎、扭动! 蒋梓瀚全然不理会猎物的反抗,带着邪欲的牙齿继续在碧海的肩上、背上、腰上,逞凶肆虐,刻下一个又一个颜色、形状、大小几乎完全相同的齿印! 背面的‘雕刻’完成,蒋梓瀚将碧海的身子翻转过来,让他仰面朝天,一把扯掉系在他胸前的红色丝带,粗糙的指头抚弄着他两个乳头周围被丝带勒出的红色印记,黑眸里尽是邪恶笑意…… 待到玩弄够了,男人缓缓张开嘴,准备继续进行这一面的‘雕刻’工作。蓦地,他抬起黑沉的眼,看向突然变得过于驯服的碧海…… 碧海也正凝神望着男人,似乎仍然忌惮着男人不准他发出声音的警告,他美丽而丰厚的唇微微开阖,摆出‘求你,求求你’的口型,无声地乞求着男人停下这残忍的刑罚…… “求我?你这个背叛我的贱货还有脸来求我?” 男人眼神冰冷地看着碧海,邪笑道,“求我赐给你更多的印记?” 忽略掉黑眸中的点点水光,蒋梓瀚再次张开嘴,精准地咬上碧海的喉结,在这个男性暴露在衣服之外、最引人注目的部位,镌刻出与之前那些一模一样的深紫色齿痕! 身下的人完全停止了反抗,完全顺从。 蒋梓瀚继续进行着他的‘艺术创作’,直到碧海的前胸、小腹、胳膊、大腿、小腿、甚至脚面都烙上了羞耻的印记,才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憋到胀痛的巨大阳物,在上面涂满粘厚的润滑剂,慢慢滑进碧海的后庭深处…… “碧海,睁开眼看着我!”蒋梓瀚低声命令,他雄伟的男根霸占着碧海的身体,却并不急于进攻,“昨晚,你和秦律师玩得很尽兴吧?以至于你早晨都下不了床!” 碧海睁开眼,倔强地瞪视着男人,一语不发。 暗黑的眸子闪过一道寒光,蒋梓瀚突然倾身向下,紧紧压住碧海,故意用自己的体重折磨着那具被咬得伤痕累累的身子,冷笑道,“没错,我的条件是每周玩你一次。但,剩下的那六天你也休想跟秦方睿胡搞!除非……”男人用力按住碧海胸口的一处齿痕,满意地看到他因为疼痛而浓眉紧锁,“除非……你想让他欣赏这些色情的印记……” 碧海偏过头,不去看蒋梓瀚眼中的胜利与得意。 早在男人咬下第一个牙印时,他就明白了他的险恶用心。 深埋在碧海体内的肉柱终于开始抽动,带着他最喜欢也最熟悉的力度与节奏,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顶在他最要命的那一点,强悍却不失温柔,掀起一波波滔天巨浪般的快感,让他无法自制地夹紧后庭,在一片昏茫中,深深陷入男人那明显带有宠爱意味的征服…… …… 蒋梓瀚半蹲在沙发旁边,很快帮碧海把欢爱痕迹擦拭干净。清理完毕,他静静欣赏了一会儿碧海身上犹如花斑豹纹的吻痕,随即从书柜里拿出一个纸袋,将里面的衣服取出来,从头到脚把碧海打扮妥当,低声说一句,“你穿那人的衣服,看起来好没品。” 碧海一直沉默着,听到男人这句话,也只是冷哼一声,并不反驳…… “我下午还有一个会要开。”蒋梓瀚看一眼墙上的钟,语气平淡地下了‘逐客令’…… 碧海二话没说,立刻站起身,从那件被蒋梓瀚扔在一边的西服里掏出车钥匙,大步走向办公室最右边那扇门——也就是蒋梓瀚怂恿员工告黑状的门——伸手一拉…… 拉不开…… 微微皱眉,碧海转动门锁,再次用力一拉,仍然拉不开…… “哦,这里有一个地锁……”蒋梓瀚大步走过去,抬脚轻踏门框最下端的按钮,把门打开…… 碧海回过身,扫视一眼另外两扇门,果然都安装着一模一样的地锁…… 亏他刚才还信了男人说的没锁门的鬼话! 碧海冷哼一声,走出门,回头望向蒋梓瀚。 男人黑沉沉的眼睛也正凝望着他,那里面写着什么,碧海无力去深究。低笑两声,他冷冷扔下一句话,“你以为,除了秦方睿,就没有其他男人愿意欣赏我身上这些漂亮的牙印?” 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着,碧海知道身后的门没有关。 他猜,蒋梓瀚一定正站在那里,双拳紧握,暗黑的眼睛里充满要把他撕碎的疯狂与暴怒…… 其实,不必去猜…… 刚才转身的瞬间,他已经看到了男人眼中深深的疲惫…… …… …… 预告,下两章是重要转折!!!重要转折啊!!!大人们最好不要跳过不看哦! 好后悔上章作了虚假预告,希望大人们没有被骗的感觉,偶快累死了,纯粹自讨苦吃,泪……明天不更了,祝所有的亲亲中秋愉快! 秦方睿对着 [熙田药业ipo筹备项目组?总指挥办公室]的金属门牌看了一会儿,终于敲门进去…… 碧海正在文件柜前查阅资料,看秦方睿进来,冲他微微一笑,“秦律师,找我有事?” 秦方睿一语不发,兀自紧盯着碧海,异常火热的目光显然没把他当什么碧律师来看。这段时间,他们从情人到同事的转变,让他非常恼火,也很不自在…… “对,我找你有事。”秦方睿冷冷答一句,突然反手把门锁上,然后大步走过去,将碧海推靠在文件柜上,直视着他惊愕的黑眸,毫不顾忌地狂吼起来:“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怎么可以每天八小时对我露出这副虚伪客套公事公办的嘴脸!对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算什么?你说啊,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漂亮的厚唇紧抿着,碧海神情平淡地直视秦方睿,极力忍耐着几乎掐进他肌肉里的野蛮指力。对于秦方睿的怒火和疯狂质问,他只有苦笑。蒋梓瀚的离间计果然绝妙,那些留在他身上的痕迹一直没有褪尽。教他怎么跟秦方睿赤裸相对?又怎么解释那些标志着他滥情下贱的牙印? 秦方睿心里明白就算他把碧海的胳膊拽断,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慢慢放开那个倔犟的人,他向后跌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自己由于过度用力而泛红的手掌,沉默不语。 “我刚跟熙田药业的老总谈过,关于城南经济区那块出让地,他们同意作价入股。”碧海打破沉默,开始跟秦方睿谈工作,“明天,你跟负责土地评估的张奎他们一起去现场调研一下。” “行。我会跟张奎联系。”秦方睿冷淡地回应一声,站起身,深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着不该带入工作中的极端情绪,说道,“2003年初,翰宇集团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15 控股[新岭钢业],之后在2004年底借壳[尹泰钢铁],成功上市。” 看到碧海眼中的询问,秦方睿点点头,“对,当年是‘中天信’的贾鸿律师负责这个项目,但他现在已经离职。你这里有没有留存的资料或者工作底稿之类的,我想参考一下。” 飞快看一眼秦方睿,碧海低下头略微想了想,才说,“资料不在我这里。不过……既然你觉得有参考价值,我可以跟蒋老板要过来。你知道的,这里面可能涉及一些比较敏感的……” “我能理解。”秦方睿突兀地打断碧海,“这么麻烦就算了,用不着惊动蒋先生。”说罢,神情冷漠地离开。 秦方睿一走,碧海立刻锁上门,从兜里掏出一个镶着蓝钻的打火机,叩开里面的夹层,取出一把精巧的小钥匙。 走到最左边的文件柜,碧海打开柜门,拿出三四个厚重的档案盒,露出隐藏其后的密码锁。他飞快输入密码,插入钥匙轻转,然后退开两步…… 书柜向右旋转九十度,后面有一间十几平米大的暗房,整齐排列着七八个文件柜。 …… “我创立[瀚宇]苦心经营十几年的精华都在这里。”几天前,蒋梓瀚领着碧海走进这间暗房,他挥动手臂指向四周黑沉沉、冷冰冰的文件柜,“这些资料清楚地记录着我不方便向外界炫耀的发家史。照理说早该销毁……但我这个山里娃改不掉积攒破烂的毛病,所以都原封不动保存在这儿。”蒋梓瀚将一把钥匙放进碧海手心,暗黑的眼睛里划过寒光,“碧海,我要你记住,能开启这扇门的钥匙只有两把。如果我被人从背后捅一刀,那个人只有可能是你!” …… 碧海来来回回跑了几趟,从暗房里把厚度足足有一米的文件搬到自己办公桌上,开始仔细翻看当年[新岭钢业]借壳[尹泰钢铁]上市的各种相关资料。碧海在治学方面很有天赋,阅读文献可以一目十行,而且过目不忘。从每一次[新岭钢业]的董事会决议,到涉及诚阳证券和鹄嘉基金这两家机构股权的历史沿革,他都快速浏览一遍,边看边挑出一些文件放在一边…… 几小时过去,碧海仍然埋首于旧日资料中,手边被他挑出的文件越堆越高,而他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铃~~铃~~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 “是我。明天就是国庆节,碧律师还在加班吗?” 也许是电话的缘故,蒋梓瀚的语气听起来很温和,甚至有一丝对下属的关心。 碧海心不在焉地哼一声,并不说活。 “后天,我要你去我在凤仪山的别墅……有一个小型聚会。”男人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带着令人心悸的邪恶与冷漠,“你可以把车停在后院。记住——进屋前脱掉衣服……我要你光着身子出现在我的客人们面前。” 黑眸里浮现某种激烈的情绪,碧海拿起水杯,一连灌下几大口,才哑着嗓子问道,“后天几点?” “晚上七点整。你开车小心点……”男人停顿一下,突然冷笑道,“我的客人们可不喜欢观看裸尸!” 狠狠摔掉电话,碧海站起身,大步走到窗边,两手撑在窗台上,俯瞰着楼下街道上蚂蚁般大小的行人和车辆,胸口剧烈起伏…… “该死的!”碧海抡起拳头狠锤一下窗框,慢慢回过头,看向办公桌,他之前挑出来的文件已经堆了一尺厚。 紧盯着那些被挑出的资料,碧海眼底闪现天人交战的激烈情绪,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自己丰厚的嘴唇,几乎啃出血来…… 思虑良久,碧海慢慢走回桌边,开始一份一份地、把他刚才挑出的那摞资料又按照原先的顺序插回去…… 资料全部还原后,碧海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分机号码,“秦律师吗?你过来一下。” …… “这些都是……?你从蒋先生那里要过来的吗?”秦方睿略微吃惊地看着摞在桌上比他还高的资料,低声问着碧海。 “蒋老板太忙,根本逮不到他。这些都是我从集团资料室里翻出来的。你随便看看吧,咱们现在做的[熙田药业]是ipo,跟2004年[新岭钢业]的借壳上市基本没有可比性。”碧海抱起一摞沉甸甸的资料放进秦方睿臂弯,笑道,“我真搞不懂,你怎么会觉得这些废纸有参考价值?” 凝望着碧海略带揶揄的笑容,秦方睿蓦地转身,掩藏起眼底的波动,抱着那些资料走出办公室。 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钻在瀚宇集团那间比地下仓库更阴冷的巨型资料室里,翻箱倒柜20多天都没翻到的东西,碧海仅用了半天不到的时间,就找到了! “秦律师!”听到碧海在身后喊他,秦方睿停下脚步,却不回头。 “十一长假打算去哪里玩?”碧海和气地问着。 “去泰国。今晚的飞机。我一个人。”秦方睿用最简洁的语言回答完碧海已经提出、或者打算提出的所有问题,大步离开。 …… …… 呵呵,下章仍是重要转折!!!重要转折!!!希望大家表跳过哦! ***************************************************************************** 为了方便大家看文,偶给不熟悉公司上市运作的大人们解释一下,希望表贻笑大方…… 本文中,[熙田药业]是蒋梓瀚的瀚宇集团控股的一家公司,它计划采用ipo(首次公开发行股票)上市,也就是聘请律师、券商、cpa等专业人士将该公司历年的经营业绩进行包装,再送到证监会,经过发审委同意,就可以在上交所或者深交所挂牌了。 但是,如果企业直接申请ipo,证监会规定的上市条件比较苛刻,不太容易通过。 所以,某些企业采取‘借壳生蛋’的方式来达到上市的目的。具体做法是:先挑选一家已经挂牌上市,但是连年亏损的公司(就是st股票啦,都有退市风险的)。然后,把自己想上市的公司的资产装进这个现成的‘壳’里。这样一来,在实质上,该公司就实现上市了。这就是大家通常说的‘借壳上市’。 具体到本文,在2004年,瀚宇集团曾经采用借壳的方式,将旗下的[新岭钢业]成功上市。 做法是:[尹泰钢铁]已经是一家上市公司,但连续两年亏损,马上可能退市。所以,蒋梓瀚(当然用不着他具体操作喽)将[新岭钢业]的资产装进[尹泰钢铁]的壳里。这样一来,实际的上市公司就变成了[新岭钢业],由它取代了[尹泰钢铁]。 借壳上市是合法的,甚至是被政府鼓励的。这种做法可以挽救一个即将退市的公司,为它注入优良资产,同时也挽救了持有st股票的股民。 但另一方面,‘借壳’很容易滋生内幕交易! 下章仍要涉及这方面内容,恳请大人们能耐心看下去哦…… 偶为了行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16 文方便,某些细节和实际情况有出入。比如:碧海做ipo项目组负责人的安排。在实际操作中,该职位是由券商来担任的。但偶尽量贴近真实了,有不当之处,还望大人们指点,鞠躬! 秦方睿没有跟碧海说真话。 10月2日,秦方睿搭乘早班飞机来到上海,随即跟着几个来接机的男人,来到一幢位于崇明岛的豪华别墅…… …… 秦方睿坐在装修奢华、具有浓郁宗教气息的会客室里等候。他抬起头来,细细欣赏着高大天花板上精美绝伦的佛教风格壁画,总觉得自己也可以算是去了一趟泰国。 “秦律师,让您久等了。”一个男人客气地招呼着,同时弯下腰准备帮秦方睿拿行李箱,却被秦方睿抢先拎起来,笑着请他带路…… 秦方睿被带进一个高大宽敞的房间,屋内的窗帘全部放下来,光线很暗;此外,不仅窗帘拉着,会客室中间也拉起一道厚厚的帘幕,将整个房间一分为二。 “秦律师,希望你给我带来了好消息。对于你的调查结果,我一直很失望。”低沉的男声在帘幕后响起…… 说话的男人自称姓葛。但秦方睿推测,他真实的姓氏应该是陈、段、李中的一个。这位葛先生曾跟他长谈过两次,但每次都隔着帘幕,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如果没有突破性进展,我不会来见您。”秦方睿成竹在胸地笑一下,打开脚边的黑皮箱,取出将近一尺厚的文件,递给站在自己身边的一个男人。 男人接过沉甸甸的资料,转身走到帘幕后;同时,柔和的灯光照亮了房间…… “秦律师认为这些废纸值五百万美金?”葛先生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悦…… 秦方睿但笑不语,打开手边的公文包,拿出几页打印好的文件,递给身边的‘信使’,“您刚才看到的那摞废纸,只是一些原始证据。点石成金的妙笔在这里……” 帘幕后传出翻动纸张的声音,葛先生低声念出文章标题:“[新岭钢业]借壳上市,瀚宇集团靠内幕鲸吞4亿……” 静默良久,帘幕后突然传出葛先生的低嘎笑声,“有点意思。就请秦律师给我解释一下……” “这篇是专门向媒体和网络爆料用的;您往后看,我还准备了另外一篇,内容一致但措辞不同,是送交证监会稽查局的举报信,您务必把那一厚摞证据附在信后一起寄过去。” 即便在做商业间谍,秦方睿仍然改不掉他周密细致的工作习惯。 “好。接着说。”葛先生不冷不热地夸奖一句。 “2004年12月,[新岭钢业]借壳[尹泰钢铁]成功上市。早在2004年2月1日,st尹泰钢铁以2.36元开盘,收于3.15元,上涨8.91 %,此后st尹泰钢铁更是连续拉出5个涨停板,且成交量持续放大。之后,在停牌前(也就是5月12日)的三个交易日里,又拉了3个涨停板。在断断续续的停牌复牌中,st尹泰钢铁一共经过了50多个交易日,其中出现21个涨停板,其股价也从启动时的2.36元上涨到25.56元。在另一方面,st尹泰钢铁前十大流通股东来了个‘集体大换血’,其中有以杨龙为首的8名自然人,以及诚阳证券、鹄嘉基金这两家名不见经传的机构投资者。”秦方睿措辞严谨地解释着,但他的语速很快,一口气说完,几乎没有停顿。他断定帘幕后的男人是个中高手;他还敢打赌,这位高人曾是蒋梓瀚的手下败将。 “零四年初,是有这么一档子事。我也曾怀疑这里面有蹊跷,但没有证据能证明蒋梓瀚是幕后操纵者。杨龙和其他七个自然人持股比例不高,而且都跟蒋梓瀚没有任何瓜葛;此外,最大的受益者诚阳证券和鹄嘉基金也跟他八竿子打不着。”葛先生的话很客观,不含褒贬,这让秦方睿感觉自己正面对着一个四平八稳的政府发言人。 “现在……证据确凿。”秦方睿看着隐身在帘幕后的黑影,继续他的论证,“先说诚阳证券和鹄嘉基金。我最先给您的那摞资料里面有一份文件涉及诚阳证券和鹄嘉基金股权的历史沿革,您可以发现这两家公司的股权变更异常频繁……但其中有一支法人股,也就是新希瑞实业有限公司,在这两家公司里一直处于控股地位,持股比例保持在65%至85%不等。也就是说,新希瑞实业有限公司才是st尹泰钢铁‘战役’中的实际受益人。那么,这个新希瑞实业有限公司的发起股东是谁呢?” 秦方睿停顿一下,脸上露出一抹很淡的笑容,然后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他们是四位家住甘肃临洮刘家庄乡的六十岁老农。葛先生一定知道,蒋梓瀚就是甘肃临洮人。这四个姓刘的纯朴老农跟蒋梓瀚签有协议,蒋梓瀚在注册新希瑞实业有限公司时有偿使用了他们的身份证。这份协议的原件,我专门贴了黄签,葛先生可以抽出来看一下。” “能把原件弄到手……做律师真是委屈你了。”葛先生仍是不冷不热的口气,丝毫没表现出抓住蒋梓瀚小尾巴的兴奋…… “这只是证据之一。我再来说一下st尹泰钢铁前十大流通股东中的自然人股东。杨龙个人持有80万股居首位,往下依次有周、王、李、赵、钱、李、刘等七人,均持有十万股以上。然而,这正是蒋梓瀚最绝妙的一招,所谓的自然人大股东仅仅是他刻意安排的障眼法而已。实际上,从2004年2月1日出现股价异动,直至5月12日停牌,总数超过3000的‘散户’多次买入卖出st尹泰钢铁,获利惊人!这些不起眼的散户才是真正的赢家!由于他们每个人的持股比例都很低、根本没有位列前十名流通股东,自然不会引起公众注意。事实是,蒋梓瀚派人从偏远农村高价收购来几千个身份证并开户,然后靠着他所掌控的借壳上市的内幕消息,指使操盘手利用这些拖拉机帐户,反复炒作,赚了个盆满钵足!” 帘幕后传出快速翻动纸张的声音,“嗯,关于拖拉机帐户的证据我也看到了。”葛先生的语气很平淡。 “有了这些证据,立案绝对不成问题。如果碰到量刑重的法官,蒋梓瀚至少得在监狱里蹲七八年。”秦方睿不露痕迹地暗示葛先生,去‘找’一个量刑重的法官。 “好的。秦律师,我们的合作可以到此结束了。”帘幕后的声音仍然平淡而低沉,听不出喜怒。 葛先生突然抛出这么一句很不客气的话,让秦方睿心下一沉。 “我们事先讲好的五百万美金,今天划到你帐上。” 秦方睿淡淡一笑,“我不接受转帐,我要现金。” “不愧是律师,一点证据也不留下?”男人的话音故意拖长,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轻鄙。 秦方睿没有生气。用这样的鄙视态度对待他这个见利忘义的奸细,毫不为过。 很快,站在秦方睿身边的男人拿过来一个沉甸甸的黑色箱子,当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17 着他的面打开,将花花绿绿的钞票展示出来;然后递给他一份盖有蓝章的英文证函。 “你去加拿大魁北克的永居签证已经办好了,我也按照约定在蒙特利尔以你的名义买下一幢房子。我建议秦律师到那边以后,考取加拿大律师执照。我在魁省有生意,我们将来仍有机会合作。”一直冷言冷语的葛先生突然关心起秦方睿来,甚至为他的将来作了一番设想。 秦方睿淡淡回应一声,快速数好钱,合上钱箱,站起身,“葛先生还有问题吗?”他态度和气,却明显是告辞的口吻。 “有。”帘幕后的男人突然意味不明地干笑两声,“你跟蒋梓瀚的情人——那个叫碧海的……你们在床上谁主动?你,还是他?” 秦方睿脸色一沉,恨不得立刻甩头就走,却深知这个人他得罪不起,便勉强按捺住直窜脑门的怒火,冷着声回答,“葛先生不该刺探我的隐私。还有,碧海不是蒋梓瀚的情人。蒋梓瀚根本配不上他。” “没错。这就好比一幢塞满了精美艺术品的海滨别墅,拥有它的人,总是配不上的人。”如同之前获得蒋梓瀚的犯罪证据却不露喜色一样,葛先生面对秦方睿的冷漠不敬也毫不生气…… 秦方睿紧抿着唇,一语不发。葛先生的比喻很恰当,而且竟然把拥有这座豪华别墅的他自己都连带贬损了,这叫他怎么应对?既不能反驳,也无法附和!秦方睿很恼火地发现,这么多年来头一次竟然有人让他这个能言善辩的律师无言以对! “我走了,预祝葛先生成功。”秦方睿冲着漆黑的帘幕点点头,大步离开…… …… 虹桥机场的候机大厅。 秦方睿把那张存入500万美金的银行卡拿在手里,看了又看;之后,他取出葛先生给他在蒙特利尔买的房子的实景照片,细细欣赏起来…… 海,你马上就可以在加拿大开跑车、看日出、看星星! 我们必须赶在葛先生行动之前,离开中国。一旦蒋梓瀚的事被抖出来,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我们可以先去加拿大避避风头,等到尘埃落定、蒋梓瀚被关进监狱,我再陪你回国卖掉[锐钝八零]…… 蓦地忆起他和碧海的那次‘邂逅’,秦方睿脸上露出温柔笑意…… 夏初的时候,他根据葛先生提供的‘情报’,开始频繁出入[锐钝八零]各家连锁店。 终于,在他去买第n件过于时尚、只能用来压箱底的t恤时,非常戏剧性地撞见碧海,那个仍然漂亮得炫眼的浪子…… 最初的接近,完全出于‘革命需要’。 但,碧海的大胆主动让他早在学生时代就已埋下的情种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情难自禁地假戏真做起来…… 当他得知碧海果然按照葛先生的预想、暗中帮助他、用自己的身体去跟那个男人交换他的合伙人资格时,他恨不得一刀杀了蒋梓瀚! 但他不是鲁莽的武夫,他是律师。借刀杀人的把戏他见得太多…… 他一再告诫自己,为了‘大谋’,他不得不‘小忍’! 他几乎不眠不休,利用职权之便,钻在瀚宇集团的资料库里,玩命般搜集蒋梓瀚的犯罪证据…… 却没料到,他最后的胜利,仍要归功于碧海,归功于他对碧海良心泯灭的‘利用’…… 但,他发誓会补偿他,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补偿……更何况,无论他的卧底调查夹带多少私心,他毕竟是在收集犯罪证据;从客观角度讲,他没有做错什么! …… 机场广播提示可以登机了。 秦方睿突然很想念碧海,想念他的声音…… 还好,这次,碧海没有拒接他的电话。 “睿,泰国好玩吗?我正开车呢。” “海,我今晚回去……明天一早,我去找你,好不好?海,我想你……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秦方睿迫不及待地说出一串他此刻最想说的话。 “嗯,我也想你。我正要去一个朋友的别墅,在凤仪山,今晚有一个聚会。呃,可能要多住两天……要不,等回城以后,我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秦方睿紧紧捏着手机,眼里尽是狂暴的怒意…… 妈的,准是蒋梓瀚那个混蛋! 如果有一部光速轰炸机,他现在就冲到凤仪山,踏平蒋梓瀚的老巢! “睿,睿,好不好嘛,乖啊,过两天我去找你……” 碧海软语相求的口气,让秦方睿立刻心软下来。更何况,现在确实不宜打草惊蛇…… 为了‘大谋’,他不得不再次‘小忍’了! 但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海,我等你电话。玩得……开心一点……”说完违心的话,秦方睿阴沉着脸挂断电话…… …… …… 预告:下章小碧海要去参加蒋梓瀚的变态聚会喽……会有比较过分滴场面,希望不会引起大家滴反感……今晚估计写不完,明天不更了,后天吧…… 由于路上接听秦方睿的电话,碧海比预定时间晚到三分钟。 嗬,那人又有借口惩罚他了! 按照蒋梓瀚的吩咐,碧海把车停在后院。这里另外还有五六辆车,看来今晚的客人并不算多。 碧海坐在车里犹豫片刻,一咬牙,把衣服脱光,跳下车,绕过别墅后楼,大摇大摆地走过前边院子里如同兵马俑般杵着的十几个保镖身边,直奔别墅正门…… 距离大门还有三十米远,碧海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定睛一看,那扇由金丝楠木制成、雕龙画凤的大门前,蒋梓瀚正双手插兜,闲闲站着。男人今天没戴眼镜,黑沉沉的眸光盯在他身上,不露喜怒之色…… 碧海不自觉地垂下目光,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步伐,却无法消除双腿之间的性器在走路时令他羞恼的晃动!过分地小心在意让碧海四肢僵硬,几乎把步子走成一顺儿。蓦然抬头,他似乎看到了男人眼底的温和笑意。正当他想再看清楚一些时,男人却转身进门,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进入大厅,碧海发现赤裸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并没有想象中困难,因为裸体的不止他一人。 蒋梓瀚的客人共有五位,两个法国人,两个日本人,还有一个德国人。除了那个德国人,其他人都带来了自己的‘男宠’。那四个男子都是日本人,模样和身材很出众,一丝不挂地站在各自的金主身边…… 碧海强忍着一个小日本盯在自己身上的吃人目光,慢慢走向蒋梓瀚,却听那小日本张口说出很蹩脚的中文,“晚来了,该罚他……” 那日本人满眼色欲地看着碧海,把自己肥乎乎的手按在他身边男子的性器上,又揉又抓,完全不顾那人的推拒和遮挡,竟然让他的羞处在众目睽睽之下勃起了…… 碧海愤愤地看向蒋梓瀚,心道:好啊,来罚我吧!反正我现在已经光屁股,你甭想罚我跳脱衣舞!那个小日本要是敢把肥爪子放老子身上,老子立刻赏他两个大耳刮子! 蒋梓瀚看一眼碧海,将他脸上的慷慨激烈尽收眼底,冲那小日本淡淡一笑,没有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18 接茬。 胖乎乎的德国人站在客厅一角,正观赏着陈列架上的古董摆设,听到这边的动静,回过头笑道,“该受罚的是蒋,不是他的小情人。蒋该对他的行为负责。”这个德国人的中国话说得相当标准,态度也很温和。 两个法国人随声附和,但他们说的是法语,碧海听不懂。蒋梓瀚跟他们说笑几句,然后点点头,站起身,走到大厅中央,“我就给大家唱个歌,当赔罪吧。” 见那小日本不再纠缠,碧海在松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有另一口恶气哽在喉间!瞧他们的意思,好像他碧海不是一个独立的人,而是一条跟在蒋梓瀚脚边的狗;狗做错了事不须负责,但他的主人要受罚! 碧海在这边胡思乱想,那边蒋梓瀚已经气势如山地站好了。看他那架势,碧海就知道他要唱甘肃的‘花儿’山歌…… 果然,蒋梓瀚那浑厚的男中音,混合着一把诱人的磁性,用临夏方言唱起了独具特色的‘花儿’—— 月亮儿挂在窗帘上,月光儿铺在个炕上 尕鸳鸯蹲在枕头上,金凤凰落在我俩的被上 尕猫儿卧在个锅盖上,尕尾巴搭在个碗上 胳膊着胳膊俩紧挨上,尕嘴儿贴着个脸上…… 蒋梓瀚把这首感情细腻的山歌唱得高亢嘹亮、雄浑明快,浓郁的西北气息扑面而来,仿若置身千丘万壑的陇东黄土高原…… 多年未曾听男人唱山歌,碧海激动之余第一个鼓掌叫好;其他鬼佬也‘附庸风俗’,喊着再来一个! 蒋梓瀚略微点点头,深邃莫测的目光越过众人,一瞬不瞬地凝望着碧海,很快开始唱下一首‘花儿’—— 天宫里借一把金梳子 龙宫里要一把银打的篦子 摘下个月亮了当镜子 给尕妹梳了个辫子 肝花连的是心窝子 我俩人好上一辈子 一曲唱罢,客人们又鼓噪着再来一个。碧海却垂下眼帘,刻意躲避着男人意味深长的凝望,全然忽略了身边的一切,沉浸在回忆中…… ‘肝花连的是心窝子,我俩人好上一辈子。’这是蒋梓瀚唱给碧海听的第一首‘花儿’。月夜下,男人低徊的吟唱,让碧海的心彻底沦陷…… 在他们感情最好的那段日子,碧海简直把‘花儿’当了催眠曲,每晚入睡前必听一首…… 蒋梓瀚曾紧拥着他,深吻着他,笑问:“该不会你要连听一千零一夜吧?叫我上哪儿找那么多‘花儿’来唱?” 如今想来,当日的笑语倒像是不祥的预言。‘花儿’尚且唱不出那么多,凡夫俗子的爱情又如何能延续一千零一个夜? 当碧海收回思绪,蒋梓瀚已开始唱第三首‘花儿’,这首歌比较长,仍然充满黄土风情,曲风却比前两首更加活泼明快—— 好马上备的是好鞍子,鞍子上骑的是人稍子。身穿皮袄金边子,腰里别的是三件子。 山又高来路又远,一晚夕翻给了九架山。三步踏成两步半,打一个蹦脚了到跟前。 尕妹的庄子上路不光,皮鞋跑烂了四十双。再跑烂十双买不上,家里请下个钉鞋匠。 墙头上过时刺着了,门道里进时价狗害了。后院里水洞堵住了,爬腰的大树风刮倒了。 墙又高来狗又害,隔墙着撂给个土块来。第一个土块撂进来,睡着的尕妹惊醒来。 第二个土块撂进来,衣裳披上了开门来。背篼扣在狗身上,尕妹你先走我后跟上。 左脚踩在地板上,右脚进来了门关上。大红的桌子四四方,乌木的筷子下两双。 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和尕妹俩情深了。就象苦紫豌缠上豆杆了,死在一起不分了。 唱最后那句时,蒋梓瀚再次凝望碧海。碧海却赶在男人看自己之前低下眼帘,雪白的牙齿咬在厚唇上,烙下深深的印记…… 这些曲风豪放,歌词粗犷、甚至有些粗野的山歌,正如蒋梓瀚藏得最深的真实性格。撕掉所有冷静世故、儒雅博学的文明标签,骨子里的他刚硬强悍,是个地地道道的西北汉子…… 低眉顺眼站了良久,却没见蒋梓瀚走回来。碧海抬头,就见他正坐在两个日本人身边,用日语低声交谈着,看样子是在说生意上的事;很快,两个法国人也加入进去,蒋梓瀚便不时在谈话中穿插几句法语,似乎成了两个法国人的日语翻译…… 碧海知道蒋梓瀚最熟练的外语是德语,但显然他的日语和法语也很棒,至于英语就更不用说。在这么多种语言中穿梭,他会不会患上精神分裂症?还是说那家伙已经具有多重人格了? 铃……蒋梓瀚的手机响了。 男人看一眼号码,冲那几个人歉意地笑笑,很快走到大厅一角,开始对着手机说起临洮话…… 碧海哂笑。他都忘了,这家伙还会一门方言呢…… 忽然,男人锐利的目光紧盯在他身上,抬手打个响指,比着手机说,“跟我爸说两句……” 关于他和他的关系,他不知道蒋梓瀚是怎么跟他父亲说的。但每次通电话,那位纯朴的老人都会要求跟他说上几句…… 瞪一眼蒋梓瀚,碧海慢吞吞走过去,接过电话,感觉自己活像怕见公婆的媳妇,而不是一个被蒋梓瀚扒光衣服在客人面前展览的男妓,“伯父好……呃,都好,营生也好……” 每次都说这两句,却又必须要说。 蒋梓瀚已经坐在那里继续谈他的生意,碧海将手机远远扔过去,暗暗诅咒他接不到,却没能如愿。回绝了其他几个日本‘男宠’引诱的眼神,他百无聊赖地坐到大厅一角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两年前,他曾跟蒋梓瀚回过家乡,见过他憨厚朴实的父母。两位老人仍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那片耕耘了一辈子的洋芋地里辛苦劳作,并没有因为儿子的飞黄腾达而享起清福…… 对于他们的关系,两位老人全不怀疑。记得蒋母还满脸歉意地对他说,家里住人的窑不够,委屈他跟梓瀚挤一张炕。这简直令他无地自容!对他这个不下蛋的男宠,他们根本不必这么客气! 临走那天,两位老人顶着寒风,站在院门口送行。 蒋母越过摇下的车窗,依依不舍地拉着儿子的手,低下头使劲揉着眼泪…… 蒋父见状立刻瞪眼,推一把老伴,低骂,“哭啥?快回个!”吼罢,冲他们一摆手,毫不留恋地转身进门。 就在那位刚硬的西北老汉转身的瞬间,他清楚地看到他眼底噙着的泪,那让他想起了自己严厉的父亲…… 一时冲动,他跳下车,对两位老人做了一件很洋化很难以理解的事——他拥抱了他们,并且亲吻了他们,就是山歌里唱的‘嘴儿贴着个脸上’…… 两位老人的反应是震惊和逃亡…… 而他以为,回到车上,定然会受到蒋梓瀚的嘲笑。 却不料,那个深沉如铁的男人将他紧紧拥进怀里,唯一的一次,在他面前落泪。 …… “喝点红酒么?”温和的声音飘在耳边。 碧海睁眼,正对上一个又圆又大的啤酒肚,再往上看,德国佬正笑嘻嘻注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19 视着他的裸体。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有着欣赏,却没有猥亵之意,倒是不招人讨厌。碧海回他一笑,抬手指指蒋梓瀚那边的小型商务会议,“你不需要去谈生意吗?” “我做小买卖,跟他们没什么可谈的。”德国佬拍拍身边的沙发,似乎在询问碧海他可不可以坐下,得到首肯,便坐下来,继续近距离欣赏着碧海的身体。 “你们德国人是不是很喜欢裸体聚会?”碧海漫不经心地问。 “比中国普遍一些,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最关键的是,并非所有人都有你这样完美的身材。”德国佬很会说话。 碧海不由得弯起唇角,很开心地笑了。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唇非常非常非常美丽?”德国佬继续甜言蜜语…… 碧海脸上绽开大大的笑容,丰厚的唇弯出最诱人的弧度,把那德国佬彻底看呆…… “你跟蒋梓瀚怎么认识的?” 碧海见多了男人女人惊艳的眼光,并不稀罕,很快转移了话题。 “哈,就是在一个裸体聚会上。那家伙玩得很疯,而我比较腼腆,但我们很谈得来,便成了好朋友。”德国佬突然顽皮地眨眨眼,低声说,“蒋绝对是男人中的男人,我还没见过比他更漂亮的身体。” 没料到蒋梓瀚在德国时还有这些‘劣迹’,碧海忽然很想挖掘一下他的老底,“你刚才说他玩得很疯是什么意思……” 德国佬哈哈大笑,不紧不慢地喝一口红酒,眼里泛着狡诘的光,“你想套我的话吗?” 被人识破,碧海淡淡一笑,再次转移话题,“你今天好像没带男伴来?” 德国佬摊开巨大的熊掌,很无辜地耸耸肩,“我这次来中国度假,就顺便拜访蒋。他特意嘱咐我不需要带人过来,还向我保证今晚一定能玩得开心。” 碧海心中警铃大作!他抬起眼,带着深深的疑虑看向蒋梓瀚,而男人也正凝望着他。四目相视,碧海已从男人冷漠的黑眸中找到了答案…… 他要他陪这个德国佬上床…… 他果然把他当男妓使唤…… …… 蒋梓瀚那边的商务洽谈进行得很顺利,已经进入签约阶段。几个男人签好字,很虚伪地彼此握手,表示庆祝,然后一起走回这边沙发。 蒋梓瀚宣布今晚的娱乐开始,要求每个人都要带给大家一些性方面的视觉享受…… 刁难碧海的那个小日本最积极,自告奋勇第一个表演。他粗暴地把自己的男伴拉到身边,拿出一个大旅行袋,把里面的零七碎八全部抖搂出来…… 另外一个日本人和那两个法国人也都很兴奋,纷纷凑过去看他的情趣玩具…… 德国佬似乎兴趣不大,独自跑到那个巨大的陈设架旁边把玩古董…… 蒋梓瀚很沉稳地坐在沙发上,一把将碧海拽进自己怀里,强行扣住他的下颌,探究着他眼底的愤懑情绪,不禁浓眉微蹙,“怎么生气了?我还以为你会兴奋得流口水呢。” 碧海别开眼看向顶棚的华丽吊灯,冷冷问道,“是不是待会儿我也要表演?” “当然。”蒋梓瀚的语气也冷下来,伸臂搂住碧海的窄腰,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 那个日本人的表演已经开始,他先将一根金链穿过男子胸前的两枚乳环,然后铐住他的双手双脚,接着粗暴地将男子推倒在地上,将他的双手和双脚用皮套紧紧扎在一起,让他的身体变成了一个蜷缩的肉球。 小日本又取出一个巨大的黑色假阳具,不经任何润滑直接插入男子后庭!伴随一声惨叫,男子的后穴血液迸溅,殷红的血道布满细瘦白皙的大腿…… 冷不防看到那男子的下体涌出红色液体,碧海心头一凛,下意识地缩进蒋梓瀚怀里。男人温暖的大手不断摩挲着他的后背,逐渐驱走了他胸中莫名的恐惧…… 那小日本用假阳具在男子体内抽插几个来回,猛地拔出来,举着粘血的凶器,笑问,“谁愿意帮个忙,一直插着他那里?” 一个法国人迫不及待地冲过去,接过假阳具,再次插进男子体内…… 小日本阴险地笑着,绕到男子前面,突然拽住拴在他乳环上的金链,迈步就走…… 那男子的两粒乳尖被拉伸到不可思议的长度,胸前脆弱的皮肤已经开始渗血,但施虐的日本男人仍然向前迈步。为了让自己少受些苦,男子只得从仰躺的姿势,改为俯趴,竭力跟上施虐者的脚步。但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一起,不能跪,不能坐,更不能站立,只能躬着身子、像团肉球一样蜷缩着向前蹦跳。这样一来,非但没有减轻他的痛楚,反而因为每一次剧烈跳动让他胸前的脆弱肌肤伤得更重。再加上后庭被另一个男人用假阳具凶猛抽插,男子凄惨的叫声回荡在大厅,却让施虐者更加兴奋难耐,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一前一后同时被两个男人凌虐着,那男子卑贱而艰难地在地上蠕动、挣扎,身体各处的隐秘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众人眼前,屈辱的泪水流得比血更多…… 碧海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手心布满冷汗,但他无法否认自己被这幕残忍变态的情景激起了性致,不禁偷眼去瞧紧拥着他的男人…… 蒋梓瀚正专注地看着,似乎也被深深吸引,但他眼眸深处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嘲。突然,那对暗黑的眸子看向碧海,把他偷窥的目光逮个正着。男人凑到碧海泛红的耳根,悄声低语,“我也有一根这样的金链,也有能把你的屁股捅烂的假阳具,嗯,还有一对金质乳环……你想不想试试?” 泛红的不只是耳根,碧海马上扭过头去,避开男人掠夺的眼光,这才注意到那日本人正用自己不到二寸长的小棍子施展淫威,不禁无声地笑起来…… “他的家伙不算小,很正常的尺寸。只不过你看惯了大个的,所以才觉得好笑……”蒋梓瀚突然附在碧海耳边悄声说着猥琐的话,似乎完全知道他心中所想。 “臭美!”碧海狠狠瞪一眼蒋梓瀚,又去观战,但那小日本的样子实在滑稽,他忍不住裂开嘴,浑身轻颤,在男人怀里无声地笑作一团…… 待到碧海笑够了,日本人的荒淫表演也结束了。也许因为刚才耗费了太多精力,那日本人不再神气活现,反倒是一副病病殃殃的衰样儿…… 接下来,另外一个日本人和两个法国人用尽各种残忍的手段折磨了他们的男伴。但碧海看来看去总是那几样,也不觉得有甚稀奇之处…… 其他人表演结束,碧海不禁开始替自己担心,猜不出蒋梓瀚打算怎样作弄他。难道也要把他的后穴大大扯开,在所有人面前,肆意玩弄、折磨、然后残忍地占有?甚至邀请别的男人一起糟蹋他的身子? 想起德国佬刚才说过,蒋梓瀚在德国时玩得很疯,碧海突地打个冷战,带着恨怨看向男人,尚未看清便被男人粗鲁地扔在沙发上,摔得他两眼冒金星…… 蒋梓瀚独自走到大厅中央站好,暗黑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直视着碧海,唇角弯起叵测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20 的笑…… …… …… 实在抱歉,停在这里很不厚道……偶被迫腰斩了bt聚会…… 下两章碧海和蒋梓瀚是真真正正要通篇大h,但偶也会注意感情刻画的,喜欢的大人来捧场哦! 明天应该能更新…… 声明:本章蒋梓瀚哼唱的三首‘花儿’的歌词作者(也许是编者?)是:阿布冬拉希。为了通俗易懂些,我对某些词句作了改动…… 蒋梓瀚独自走到大厅中央站好,暗黑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直视着碧海,唇角弯起叵测的笑,抬手解开腰间的皮带,缓缓抽出来,扔在地上…… 碧海毫不妥协地瞪着蒋梓瀚,心里却七上八下:这家伙想干嘛?用皮带抽我? 似乎已看透碧海心中的胆怯,蒋梓瀚眼底浮现笑意,很大气地拉开裤链,松手,长裤滑落到脚踝,里面什么都没穿,黑密的毛发之上,那阳物正懒洋洋蛰伏着,虽然尚未勃起,但尺寸已经很吓人,引来一片赞美的口哨声…… 碧海静静看着蒋梓瀚出格的举动,漂亮的唇抽动几下、欲摆出嘲笑的弧度,嘴角却不听使唤地往下撇去! 他怎么可以把他身上最雄伟、最有阳刚之气的部位随随便便暴露人前! 粗俗、浅薄、无耻、不要脸、露阴癖、变态狂…… 碧海绞尽脑汁给蒋梓瀚扣帽子,蒋梓瀚却很坦然地站在那里,没有炫耀、也没有羞惭,暗黑的眸子始终只看向碧海一个人,赤裸的下体非但没有削弱他的气势,反倒赋予他天神般的威武…… 客人们睁大眼睛等着看刺激的表演,却见他二人隔着老远四目相视,一直没有下文,都有些按捺不住,低声催促起来…… 碧海仍然靠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虽然蒋梓瀚一直沉默着,但从男人徘徊在他唇上的目光,他已猜到他的意图。 蒋梓瀚正在命令他、强迫他做那件他很久以来一直拒绝做的事——用自己的嘴取悦他…… 作为温存体贴的情人,蒋梓瀚对他很纵容。但如今,作为一个被情人背叛的男人,蒋梓瀚已完全不在乎他的感受,这算是一个恶意的报复。他就是要看着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屈辱地跪在地上,把那根阳物含进嘴里,淫荡地吸吮、吞吐,最后如饮琼浆般咽下腥浊的精液…… 如果他拒绝,男人就有借口像刚才那些施虐者一样,以更侮辱人、更令他难堪的方式,让他彻底认清自己的卑贱地位…… 眼中的倔强渐渐松动,碧海低垂了头,慢慢站起身,向蒋梓瀚走去…… 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开口,却是一句冰冷无情的命令,“爬过来。” 碧海猛地抬头,错愕地看着蒋梓瀚,简直不敢相信他竟要这样残酷地羞辱他。但,男人冷厉的语气让他明白自己别无选择。 双膝迟疑地向前弯曲、缓慢着地,两手撑在地上。屈辱的姿势让碧海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臀缝已完全敞开在那几个男人面前,他甚至能听到他们吞咽唾沫的声音。被人随意观赏的后庭入口凉飕飕的,那里的肌肉正剧烈收缩着…… 先用左手和右膝向前爬行一步,然后换右手和左膝、左手和左膝、右手和右膝……到最后,碧海已搞不清伸出的是哪只胳膊哪条腿,他唯独意识到自己的眼眶布满湿气,而身下的印花地毯上似乎也有点点水渍…… 锃亮的黑皮鞋映入眼帘,再往上,是修长有力的双腿,再往上,是他将要用自己的嘴叼住的性器。它仍然貌似无害地垂吊在男人两腿之间。很显然,他屈辱的爬行表演并未取悦它…… 下颌被用力扣紧,蒋梓瀚迫使碧海抬头看他。 碧海使劲睁大眼睛,试图瞪回满眼不争气的泪水。但事与愿违,那些脆弱水珠倾泻而出,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在男人手心…… “傻瓜……”蒋梓瀚低沉的声音里似乎带着浓浓的疼宠,但那铁钳般的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扣住碧海后颈,将他的脸强行按上自己的性器…… 脖子被压制,浓烈的男性气息扑在鼻端,碧海强忍住胃部不适,伸舌轻舔那绵软的深色器官,立刻听到男人骤然急促的喘息…… 不甘心让男人太享受,碧海决定速战速决,索性将整根阳物含进嘴里。一钻入湿热的口腔,那家伙竟瞬间暴长到可怕的长度、硬度和热度,把碧海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直顶到他的喉咙深处…… 哽噎得快要吐出来,碧海不想硬充好汉,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蒋梓瀚,希望他能退出去,让他好受一些。 此刻,蒋梓瀚正微微偏着头,脸上的神情很克制很得体,没有半分失态。注意到碧海乞怜的目光,男人唇角微翘,腰身却猛然向前一挺,变本加厉地顶入更深;同时,他的大手掐着碧海后颈,迫使碧海的头部前后移动,让那张美丽的嘴巴快速吞吐着他的昂扬…… “唔唔……唔唔……”碧海被男人操控在手中,他的口腔变成一个只会做机械运动的容器,那根粗硕的阳物快速进出抽插,不断摩擦着他酸疼的上颚、麻木的舌头、脆弱的牙床、以及他滚烫得快要着火的喉咙。他口腔中的每一处,都被男人彻底占有,彻底羞辱,彻底折磨…… 被男人摇晃得满眼昏黑,碧海感到淋漓的口水已流满他的胸膛。他绝望地闭上眼睛,虚拟着、想象着用自己惨遭蹂躏的唇做出一弯苦笑……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口交吗?他封存在记忆中的口交比这热辣,也比这温存。一层薄而光滑的皮肤包裹住世界上最刚硬最勇猛的巨物,他拼命含着吸着舔着,爱不释口。一旦蒋梓瀚耐久的坚持败下阵来,他便激动万分地扣紧男人的双臀,将他精纯的爱液一滴不漏地吃进肚里!这些美味的战利品象征着他降伏了天神!他并非倚靠色相,那是一场爱的征服…… 关闭记忆的门,碧海脑中一片空白,顺从地承受着来自男人的侵犯。很快,在他口中逞凶的阳物剧烈脉动,腥腻的精液灌进喉咙……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失去蒋梓瀚的扶持,碧海颓然摊倒在地上,哇……地一口,将刚吞到胃里的白浊液体呕了一地。很欣赏胃部的默契配合,碧海吃力地撑起双臂,斜斜瞟一眼蒋梓瀚,如愿看到男人眼底来不及掩藏的痛楚和怒火…… 甩了甩眩晕的头部,碧海慢慢站起来,向位于大厅一角的洗手间走去。 …… 进了洗手间,碧海立刻将门反锁。 拧开水龙头,碧海掬起一捧清凉的水,泼在脸上。抬起头,他怔怔看着镜中的自己,左手摩挲着两片湿润肿胀的唇,右手鬼使神差地向下探,一把握住自己又热又硬的勃起,快速套弄起来…… 迷失在疯狂荒诞的性幻想中,碧海并未发觉洗手间的门被钥匙旋开,高大的男人轻轻走了进来…… 身后骤然凝聚的压迫感令碧海惊醒。他睁开眼,正对上男人洞悉一切的黑眸…… “继续啊,怎么停下了?”蒋梓瀚笑看着碧海尴尬难堪的表情,他刻意温柔的声音,更让碧海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21 羞耻得无地自容,坚硬的男根瞬间失去锐气,软垂下去…… “来,别委屈了它。”蒋梓瀚意味不明地说着,伸手从墙上拽下一块毛巾,扔在大理石台子上,然后将碧海拦腰抱起,放在那块厚厚的毛巾上。 俯身低头,蒋梓瀚技巧娴熟地吻上碧海的阴茎,灵巧的舌吸吮舔弄,在碧海那硕长的男性坚挺上有节奏地滑动着,带给他几近窒息的快感…… …… 碧海懒洋洋靠坐在大理石台上,脸上有着性欲满足后的倦怠。他晃动自己修长的腿,静静看着蒋梓瀚接了一杯水,漱口;然后,把水全部咽进肚子里。 “哎……”碧海吆喝一声,懒得叫男人名字,反正这里只有他们俩,他当然是在喊他,“我要借用一下你的书房。上网。别那样看我!是你那个熙田药业的破事,我说好了今晚给香港的土地测量师发操作方案。” “可以。”蒋梓瀚点点头,淡淡看一眼碧海,转身离开洗手间,招呼客人去了。 …… …… 周末有事,不更新了,大家表来看喽…… 下章继续h,不爱看h滴大人,直接看最后即可,非常非常滴重要啊! 特别关照pei大,看了下章,不知大人心中的火焰会燃烧起来吗? 这次,碧海没有锁上书房的门。他知道光靠一把锁,根本锁不住蒋梓瀚,反而让男人怀疑他借用书房的目的。 走到古色古香的红木书桌后坐下,碧海先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翻转过去,卸下电池,然后才开机。他随便登陆一家国内较有影响力的财经网站,赫然看到置顶的文章标题——[新岭钢业借壳上市,瀚宇集团靠内幕鲸吞4亿]…… 碧海飞速浏览一下文章内容,又登陆到其他几家网站,它们均在最醒目的位置登载着同样的文章,发布时间大约在五分钟以前。 向后靠坐在椅背上,碧海揉了揉疲惫的眼,脸上的神情很古怪,辨不出是得意,还是失落…… …… “客人都睡下了。”蒋梓瀚突然推门进来,大步朝碧海走过来,“你的邮件发了吗?” 碧海腾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冲过去抱住男人的腰,将脸埋进他怀里,闷声说道,“今晚……我想跟你一起睡。” 黑眸闪了闪,蒋梓瀚低笑两声,一把推开碧海,直奔书桌而去,“这么殷勤……你该不会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电脑屏幕一片漆黑。 早在蒋梓瀚进屋那刻,碧海就拔掉了电源。 “你不相信我?”碧海低声抱怨。 “我敢相信你吗?”蒋梓瀚瞥一眼电脑,语气冰冷地反问。 碧海冷哼一声,扭头就走。突然,他的肩膀被铁钳般的大手扣住,双臂被反剪在背后,男人低沉愤怒的声音吼在耳边,“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就像刚才那样——稍不如意,你甩脸就走!不解释,不抱怨,不给我任何线索,就只扔下一声冷哼和一个嚣张的背影!” 使劲挣脱手臂上的束缚,碧海转身面对蒋梓瀚,突然凑上前,狠狠吻住男人的唇! 暗黑的眸子吃惊地张大,蒋梓瀚瞬间反客为主,大手按住碧海后脑,硬生生将他扯离。随后,男人不紧不慢地低下头,薄唇一遍又一遍、若有似无地擦过碧海的唇,却迟迟没有吻下去…… 犹豫、动摇、渴望在碧海眼底交替浮现。良久,他微微点头。 蒋梓瀚激动地低吼一声,迫不及待地贴上碧海的唇,如同要生吞活剥般侵占着他已经太久没有品尝过的诱惑。碧海的唇丰厚柔软,却不失阳刚之美,光是看着就能让人想入非非;含在嘴里,更令男人产生一种即将醉死的飘然。 此刻,男人并不急于深入,他将碧海的双唇含在嘴里,发疯般吮吻着、舔舐着、轻咬着,拼命汲取它们的甜美,直到碧海激情难耐地主动伸出舌头,与他交缠,他才不情不愿地放过那快要溺死他的厚唇,转而猛烈进攻碧海整齐漂亮的牙齿,探索那火热湿润的吼腔深处…… 蒋梓瀚仿佛永远也吻不够似的流连在碧海的唇齿之间,直到碧海推拒着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男人意犹未尽,仍不断狂吻着碧海的脸颊和脖子,用极低沉沙哑的声音问他,“我们有多久没亲过嘴了?” 四年。 碧海在心底默默回答。 蒋梓瀚稍稍松开禁锢着碧海的大手, 暗黑的眸子直视他的眼睛,又问,“我有多久没跟你做爱了?” 碧海眨了眨眼,故作思索状,淡然答道,“四天。” “你明知道我的意思……有四年了吧?”男人探究着碧海脸上的表情,黑沉沉的眼底充满疲惫和怨愤…… “那你抱我上楼。上床。” 碧海凝视着他永远无法看透、也懒得去看透的黑眸,漫不经心地调侃着,“既然是做爱,你总不能把我压在硬梆梆的桌子上将就,对不对?” “当然。”蒋梓瀚不冷不热地说着,随即半蹲下身,拦腰搂住碧海,一把甩在自己肩上,大步上楼。 天旋地转,所有景象都已颠倒。碧海索性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下男人沉稳的步伐,肚里暗笑:不愧是打小扛惯土豆的人,他一米八的块头,在男人手里好像根本没什么分量。 进了卧室,蒋梓瀚直接将碧海放在床上,薄唇压下来,作势要吻他。 “慢着!”碧海用手撑在男人胸口,黑亮的眼睛里闪着挑衅,“你先告诉我——等你玩完了,是不是打算把我扔到那个德国佬床上?” 困惑,失望,愤怒,疲惫……数不清的情绪在眼底飞掠而过,蒋梓瀚猛地甩开碧海,翻身下床,嘴角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一下,冷笑道,“想做男妓尽管去做!没人拦你!”说完,男人看也不看碧海,径直向门口走去。 “别走……梓瀚……” 这一声‘梓瀚’,仿若定身的魔咒,蒋梓瀚骤然停步,慢慢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向碧海。 碧海跳下床,走到蒋梓瀚身前,慢慢跪下来,抬头看着男人……突然,他扯开男人的裤链,探手进去,掏出那雄伟的宝贝,张口含进嘴里,温柔吞吐起来…… “唔……”蒋梓瀚猛吸一口气,厚实的胸膛犹如缺氧般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急促而紊乱,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让他兴奋得膝盖瘫软,只得扣住碧海的双肩勉强站稳。半眯起黑眸,他贪婪地看着碧海,看那完美的唇一点一点吃进自己巨大的家伙,再一点一点吐出来;然后,碧海那红润的舌头沿着青筋满布的男根向上舔动,直舔到光滑的龟头,灵巧地打个旋儿,又向下滑去,开始细致挑逗他的睾丸…… 察觉到男人的激动难耐,碧海禁不住得意,突然想看这家伙失控的样子,便故意使坏,一下又一下,快速重复着吞吐和吸吮的动作。很快,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魁梧的身体开始前后摇摆,似乎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战栗。伴随一声压抑的低吼,湿滑的热浪在碧海口中爆发,那雄伟的阳物跳动着逐渐绵软,却犹不死心似的赖在他的喉咙深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22 处,不肯出来…… 碧海正要抱怨,却突然被男人拽起来,紧紧搂在怀里,火烫的唇舌压在他嘴上,交缠轻咬,深深吻着,逼他一起品尝腥腻的精液…… “为什么今天给我这么多惊喜?”蒋梓瀚如痴如狂地吻着,却不忘在喘气的间隙低喃出自己的疑问,“让我吻你、叫我梓瀚、还用你漂亮的嘴巴讨好我……为什么,小海?” “心血来潮罢了。”碧海的口气并不热络,状似亲密地掐一把男人英俊的脸,“咱们到床上继续。” “想跟我做爱?”蒋梓瀚狂热地嘶咬着碧海的耳垂,很邪气地问…… “我想迷得你晕头转向。只此一个晚上。”碧海伸臂揽住蒋梓瀚宽厚的肩膀,舌头悄悄探到他的后颈,偷袭男人身上最怕痒的部位…… 蒋梓瀚失控地大笑几声,一把抱起碧海抛在床上,飞快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紧挨着碧海躺下,握住他的手轻轻摩挲,低问,“想用哪种姿势?” “青蛙抱对。”碧海利落地回答一句,静静看着男人翻转自己魁梧的身体,俯趴在床上,暗黑的眸子深深看着他,英俊的脸上写着邀请…… 没错!他碧海正是那只雄蛙! 亲吻后颈,是他与他的默契。翻译成中文即是:我想上你。 碧海来到蒋梓瀚身后,耐心地做好润滑,倾身向前,从后面覆住男人魁梧的身体…… 蒋梓瀚撑着手臂,不住回头看向碧海,直到碧海强行按住他的肩膀,逼他转过头去,男人才低叹一声,极不情愿地将头埋进枕头,竭力放松后庭,让碧海顺利地进入…… 碧海一边缓慢滑入,一边轻抚着蒋梓瀚宽阔的背脊,他知道自己选了一个男人最讨厌的体位。做爱时,蒋梓瀚喜欢看着他,甚至是必须看着他,这种背对的姿势,等于剥夺了男人一半的乐趣。但他别无选择,如果一直被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凝视,他敢打赌自己会阳痿! 蒋梓瀚的外表很强硬。但碧海一直记得他体内有多么暖紧。颤动,粗喘,沙哑的呻吟,在他身下承欢的男人从来不屑于遮遮掩掩,他永远给他最真实的反应…… 淋漓的汗水,浸透了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身体。但他们谁也不在乎粘腻的触感,仍然在拼命靠近、拼命挤压着对方。蒋梓瀚伸出右手握住自己身前的阳物快速套弄,同时左手向后探,摸索到碧海的一对囊球,握在掌中使劲揉搓揪弄着,带给彼此烈焰般的强烈快感…… 淫亵的动作,一声声狂野的低吼,眼前英俊的男人糅合了被征服的脆弱和与生俱来的强悍,不断刺激着碧海的感官,逼得他几近疯狂。濒临失控的边缘,碧海用力掐拧、击打着男人紧绷的臀部,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指印;同时,他快速挺动腰身,激烈重复着简单粗暴的律动,他要带男人一起飞翔,哪怕天堂只有一瞬…… …… 天光大亮,蒋梓瀚先醒过来。他偏过头倚在枕上,静静看着身边熟睡的碧海,将他不老实的胳膊放回被子里,裹紧。 昨晚,他们轮流进入对方体内——激烈的,温存的,狂暴的,舒缓的,他们不断变换各种体位和风格做爱,在占有与被占有的极乐中,疯狂一夜…… 蒋梓瀚起床冲澡,穿戴整齐,然后拿着一份晨报坐进摇椅,快速浏览起来…… 搁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急切得仿佛要跳到男人手上似的。 “什么事?”蒋梓瀚看一眼熟睡的碧海,压低声音问。 “证监会稽查局的人,还有七八个警察……” “我们都是守法公民,没什么好担心的。”蒋梓瀚平静地打断那人的喋喋不休,从衣兜里掏出眼睛戴上,“你通知老王,叫他在前厅接待一下,我马上下楼。” 挂断电话,蒋梓瀚走到床边,慢慢俯下身,凝视着碧海毫无破绽的睡颜,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我被你迷得晕头转向……只此一个晚上。”说完,他将手中的报纸轻轻盖在碧海脸上,转身离去。 碧海兀自熟睡不醒,薄薄的几页报纸被他的鼻息顶起又落下,今日财经板块的头条正是——[新岭钢业借壳上市,瀚宇集团靠内幕鲸吞4亿]。 …… …… 预告,偶计划本周一、三、五下午六点更新,喜欢的大人继续捧场啊…… 疯狂叫嚣的门铃声,把秦方睿从噩梦中唤醒。 这样任性地连按门铃,肯定是碧海驾临。秦方睿胡乱披了件睡衣,急匆匆跑去开门…… 碧海站在门外,手里捏着一份报纸,往日热辣的眼眸此刻如黑冰般又冷又沉…… 一看碧海这架势,秦方睿立刻明白了他的来意,索性不作声,跟在碧海身后进了客厅,暗里演练着昨晚想了一夜的说辞…… 碧海将皱巴巴的报纸摔在茶几上,盯着那黑粗体的大号标题,冷声问,“这是秦律师的杰作吧?” “没错。”秦方睿坦然承认,却不急于解释。他当然知道那种‘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的滥话根本骗不过碧海,便把自己放在被动回答的位置上,一个字也不多说。 “理由。”碧海似乎也怀着同样的心思,惜字如金。 “我恨蒋梓瀚,这就是理由。”秦方睿抬头看向碧海,眼中既有愧疚、也有怨愤,“海,你别否认,我什么都知道了……为了你,我可以连命都不要,区区一个合伙人算什么?海,你何苦委屈自己,去求那个畜牲!”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碧海,握住那渗满冷汗的双手,慢慢攥紧,“海,我承认我这样做很自私,但我心里从来只有你一个!大学四年,除了跟在你身边假装没感觉地做哥们儿,我根本想不起来我还干了什么别的有意义的事! 碧海沉默地坐在那里,任由秦方睿握着自己的手,幽深的眸子黯淡无光,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海,我不介意你跟蒋梓瀚上床纯粹是为了我,还是因为你忘不了他……”秦方睿狠心说出自己的猜测,见碧海黑眸微闪,对此更是确定无疑,不由得心中又苦又涩,“海,跟我去加拿大吧!蒋梓瀚一出事,他首先怀疑的人就是你!就算他将来身陷牢狱,以他的势力,照样能把咱俩给毙了!海,我这辈子剩下的时间,都是你的……” “肝花连的是心窝子,我俩人好上一辈子……”碧海低喃两声,挣开秦方睿的手,站起身走向门口,似乎就要离开。 “海……”秦方睿追上去,紧盯着碧海眼底的微光,胸口蓦地揪紧!显然,他刚才半真半假的解释并没有说进碧海心里;而碧海想好上一辈子的人,似乎也不是他…… “别去加拿大。我保证蒋梓瀚不会为难你。”碧海打开门,回头看一眼神色黯然的秦方睿,突然凑过去亲他一下,低语道,“放心,那人已经被关进拘留所,我没机会跟他上床的。我想去跟他谈谈,如果谈不妥,我们再去加拿大避难也不迟……” 秦方睿怔住,希望的火苗在眼底跳跃!最初为葛先生做间谍,他用金钵汲水。之后,他越陷越深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23 ,竟意外地爱上碧海。于是,手中的金钵变成一只竹篮,如果失去碧海,什么绿卡、美钞、豪宅都是空的…… 蓦地把心一横,秦方睿大步追上碧海,伸臂撑住即将关闭的电梯门,直视他的眼睛,“海,我知道你现在心乱。我在这里等你!无论怎样,我都跟你在一起!” “好。”碧海淡淡一笑,眸光微闪,低声嘱咐他,“乖乖等我几天,把门锁好,不要出去。” …… 接下来的一周,秦方睿果真听话地等在家里,足不出户。碧海每晚都跟他通电话,闲聊一会儿,却绝口不提蒋梓瀚的事。碧海不提,他自然也不问。但听碧海语气,谈判结果似乎不坏。 …… 蒋梓瀚这位资本大佬东窗事发,一石激起千层浪,沪深股指直线下滑,瀚宇旗下的多家上市公司更是一片惨绿。也许因为影响太大,他这案子进展奇快,已经开庭审过两次,本周三将进行最后一次庭审。 各大媒体纷纷聚焦[新岭钢业]一案,更有不少人猜测举报蒋梓瀚的幕后主使是谁,并锁定陈、段、李三个‘嫌疑人’。有篇博文断定此事是蒋梓瀚的死对头——中华南耀集团的老板段铭所为。这倒是跟秦方睿的猜想不谋而合,他也曾怀疑那位神秘的葛先生就是段铭。 …… 很快,尘埃落定。 蒋梓瀚干扰国家证券市场的正常管理秩序,侵犯广大投资者权益,利用内幕信息进行证券交易,非法获利,情节严重,被判处有期徒刑5年,即日起在黎塘监狱服刑。 秦方睿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一则铺天盖地的八卦击晕—— 律师色诱套情报,资本大佬进铁窗! [……少年得志的中国资本市场大佬蒋梓瀚疑有性功能障碍,其相恋五年的同性情人碧某不堪忍受,巧遇他的大学同窗、年轻律师秦某,遂与蒋梓瀚分手。分手后,蒋梓瀚旧情难忘,利用权势阻挠秦某升职。碧某被迫与蒋梓瀚达成性交易,换取秦某前途。涉世不深的碧某不懂人心叵测,对秦某毫不戒备,无意中泄漏了蒋的犯罪证据……秦某的真实身份为商业间谍,受雇于蒋梓瀚的死对头葛先生(疑为化名)……秦某现移居加拿大,更用丰厚酬劳购得百万豪宅……] 这篇八卦措辞鄙俗,添油加醋,在网络和三流小报上泛滥成灾,却与事实惊人吻合! 如果被碧海看到,那就是天崩地裂! 想到此,秦方睿心惊肉跳,脑袋仿佛被无数大铁锤狠狠敲打,阵阵发晕! …… 如果碧海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触手可及的幸福似乎又要飘远…… 坐以待毙,不如主动澄清!他来个死不认账就是了。 秦方睿抓起车钥匙,去找碧海…… 来到星月湾十八号,秦方睿狂按门铃。很快,门开,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 …… …… 后天(25号)下午六点更新哦! 下章很重要!!!很重要!!!恳请大家别跳过不看啊! *********************************************** 请原谅偶的恶趣味,停在这里也是想给大家留点悬念,猜猜这个熟悉面孔是谁? 在下次更新之前,猜出来的亲亲,偶将完全按照您滴要求和喜好,写篇番外哦(h啦,sm啦,清水啦,甜蜜家居生活啦,多种口味任选!感觉偶在卖冰激淋……),但这要等到本文完结之后才能兑现滴…… 来到星月湾十八号,秦方睿狂按门铃。很快,门开,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算不上英俊,但方正刚毅,非常有男人味儿,特别是那双锐利四射的眼睛,令人印象深刻。近些年,这张脸不断出现在各大财经杂志封面以及访谈节目中,可以算是名人…… “早啊,秦律师。”男人不冷不热地打着招呼。 “葛先生?”熟悉的声音令秦方睿惊出一身冷汗,他下意识地往后退,却又猛扑上前,死死拽住男人的领口,“段铭——果然是你!碧海呢?你把他怎么了?你要是敢,你要是敢……” “别激动,进来慢慢说……”段铭轻易甩脱秦方睿的纠缠,低笑两声,态度倒比过去和善一些…… 强压下怒火,秦方睿跟在段铭身后,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走进一间会客室。 段铭关上门,坐到沙发上,伸展开修长的腿,从果盘里拣了一粒葡萄吃,“嗯,不错,秦律师也过来吃两颗,消消火吧。”段铭低笑着挑了两颗又大又紫的葡萄,拿在手中把玩…… 想着碧海可能遭遇不测,秦方睿心急如焚,恨不得插翅飞到碧海身边。这个段铭是敌是友还很难说,又有那么多保镖堵在外面,如今的局面几乎是死棋…… “你坐过来,咱们慢慢说。”段铭突然变回秦方睿所熟悉的那种不冷不热的态度。 秦方睿忍了又忍,勉强坐在段铭对面,浓眉紧蹙,冷着声音说,“你快告诉我,碧海在哪儿!” 段铭反复掂量着掌心的两粒葡萄,突然看向秦方睿,锐利的黑眸逸出一丝邪气,“碧海的消息当然很重要……秦律师打算用什么来交换?” “你给我的五百万美金,够不够?”秦方睿忿忿地看着段铭,脑中蓦地闪过惶恐的念头:难道这人恨透了蒋梓瀚,竟连碧海也不放过?! “你果然不如碧海聪明。也许……你是在装傻。”段铭打量着对面如坐针毡的秦方睿,明显不怀好意地暗示,“我不缺钱。但我的生活中缺少乐趣。” 段铭暗沉的目光让秦方睿警醒,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忽地站起身来,却又无奈地重新坐下,垂着头,一语不发。 “你过来。”段铭低声命令,语气算不上严厉,却让人不敢拒绝。 秦方睿捏紧了拳头,慢慢走到段铭身边,暗自堤防他突然发难…… “我刚才提到乐趣……”段铭舒服地靠坐在沙发上,偏头看着秦方睿,“我很想看看秦律师是怎么吃葡萄的……只要能让我看得开心,就告诉你碧海的消息。”说完,段铭摇铃铛似的晃了晃手中的葡萄。 恶意的捉弄让秦方睿脸上腾起红晕。他伸出手,欲抢过段铭手中的葡萄一口吃掉,却扑了个空…… “跪下。”段铭斜斜瞟一眼脚下的地毯,声音很低,却不容违抗。 秦方睿恶狠狠瞪着段铭,一动不动。 突然,坚硬的皮鞋蹬上他的左膝,一阵钝痛沿着左腿蔓延全身,男人残忍的嘲弄几乎令他落泪,“怎么?你这儿藏了块黄金吗?” ‘尊严’二字有两种写法:一种,置生死于度外;另一种,你有亿万身家。他秦方睿没有钱,也暂时不想死,在段铭眼里他的地位等同于猫狗,他现在能做的只有低头、下跪、任人羞辱…… 看秦方睿乖乖跪下了,段铭将手中的葡萄挨近他的唇,却每每在秦方睿快要吃到的时候,将葡萄拿远,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地逗弄着,直到秦方睿眼底的怒火一触即发,他才再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24 次将葡萄挨近他的唇,低声命令,“舌头伸出来,把每一颗葡萄都给我舔湿了。” 到了此刻,秦方睿已料定段铭挟持了碧海,心中又痛又恨,却不敢不从,只得屈辱地伸长舌头,葡萄尚未舔湿,一张俊脸却已被泪水淹没…… 清俊的侧脸泪水迷离,淡色唇间一截红润滑软的舌头闪着水光,上下旋转,乖乖舔舐着紫色的葡萄…… 情色的诱惑,令段铭的呼吸渐渐粗长,他拿着葡萄的手有些不稳,稍稍一颤,竟被秦方睿逮到机会,一口将那两粒漂亮的果实吞进嘴里,恶狠狠地大嚼起来…… 秦方睿对葡萄的迁怒,令段铭忍俊不禁,捧腹大笑。笑罢,段铭一把拽起秦方睿,将他按在沙发上,薄唇压下去强索了一个深吻,火热的舌窜进秦方睿口中尽情嬉戏,又吸又咬,直到他自己的口腔也染上了葡萄的甘甜和酸涩,才意犹未尽地放过身下的人,嘎声低语,“下次,秦律师也给我舔舔……” 秦方睿已经忍到极限,奋力推开男人沉重的身躯,嫌恶地吐了两口唾沫,抬起手背使劲擦抹着自己的嘴唇。 段铭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拽过一把椅子,抬手示意秦方睿坐在上面。 秦方睿搞不清这怪人又要玩什么花样,只得乖乖坐下,却猛地被段铭反剪双臂,牢牢绑在椅子上…… “别怕。我对你没兴趣。”段铭拍拍手掌,坐回沙发,“我是怕你被马上要听到的事情刺激,冲过来死缠烂打……我没工夫跟你玩摔跤。”他的眼神回复冰冷,全然不见片刻前的戏虐…… 听男人话音,秦方睿心头升起不祥的预感,背脊寒气直冒,焦躁地盯住段铭,泛红的眸子几乎喷出火来…… “碧海现在跟蒋梓瀚关在一个拘留所里,很快要去黎塘监狱服刑。” 心口瞬间被冰冷的洪水淹没,几乎夺去他的呼吸。秦方睿难以置信地瞪着段铭,黑眸深处燃起愤怒的火焰,嘶声大吼:“你诬陷碧海!他根本没有参与蒋梓瀚的犯罪勾当!是你捣鬼!” 段铭嘲弄地看着秦方睿在椅子上挣扎,冷笑道,“好端端的,我干嘛诬陷他。前天夜里,碧海开车撞翻五辆摩托车,然后扔下他的保时捷,跑了。昨天早上,他被请进局子。交通肇事逃逸,有期徒刑6个月。” 停下所有徒劳的挣扎,秦方睿突然身体向前倾,跪倒在地上,一步一挪,艰难地爬向段铭。由于双手被反绑,那把椅子扣住了他的头和背,让他看起来好像一只乌龟,背负着沉重的壳向前爬行。 段铭无动于衷地坐在那里,紧盯着秦方睿的脆弱狼狈,眼底划过一抹难耐的兴奋…… 终于爬到段铭面前,秦方睿俯身向下,脸抵在男人的皮鞋上,嗓音嘶哑,边说边泣,“段先生,我求你,求求你,放过碧海,放过他……求你,求你放过他,放过他……” 积压很久的邪恶欲念总算疏解了两分,段铭决定暂且放过这个能屈能伸、善于审时度势的小律师,当下和颜悦色地替秦方睿解开被绑缚的双腕,扶他坐在沙发上,拍了拍他的脸,“别求我,我帮不了你。给你揭个底牌吧——蒋梓瀚是幕后主谋,他才是你的老板。碧海撞车的事,也是他安排的……” 良久,秦方睿紧闭双眼,一下又一下,极深极慢地呼吸……再睁开眼时,他已寻回冷静,低声问段铭,“为什么?你跟蒋梓瀚不是死对头吗? “满世界的人都以为我们势同水火……呵,那不过是障眼法。其实呢,我跟梓瀚是盟友。股市上我们哥俩轮流坐庄,兴风作浪;生意场上,总有些人跑来跟我说梓瀚的坏话,又有些人跟梓瀚说我的不是……这群搬弄是非的鬼蜮,我们总能一个一个收拾掉!”段铭爆出惊天秘闻,如果这消息传到股市,不知又要掀起几多风浪…… 秦方睿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将信将疑地看向段铭,“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个圈子?蒋梓瀚想蹲监狱,自己写封举报信不就得了,何必浪费那么多钱,大费周章地雇我来做这事?” “没有不透风的墙。”段铭点到即止。 想到自己大半年来被这些有钱人当成牵线木偶耍弄,秦方睿心里又苦又涩,不是滋味。突然,心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令他惶恐莫名,“碧海……他……他知不知道……” 段铭猜到秦方睿想问什么,看他一副即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的模样实在可怜,干脆打断他的支支吾吾,直言相告,“这事是蒋梓瀚一手策划的,碧海什么也不知道。” 秦方睿先是松一口气,却忽地脑中轰鸣,直盯盯看着段铭,张嘴想问,却不知从何问起…… 段铭暗恨自己怎么好像秦方睿肚里的蛔虫,总能猜到他想问什么,慢慢点头道,“你想的没错。力求真实,蒋梓瀚把他最宝贝的情人也算计进去了。”段铭突然停下,干笑两声,“你已经看到那篇八卦了吧?整桩案件背后的爱恨情仇,你和碧海都是当仁不让的主角。至于我嘛,虽然蒙面化名,人们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按梓瀚的谋划,一方面要用这些花边趣事分散人们对案子本身的注意力,让他们只记住细枝末节,不去寻根追底;另一方面也可以避免‘上面的人’对他生疑。话说回来,梓瀚煞费苦心都是为了保住几个必须保住的重量级人物。他这监狱蹲得好、蹲得值、蹲得妙!出狱后,他的路准能越走越宽!” 当仁不让的主角……花边趣事……重量级人物……监狱蹲得好……路越走越宽…… 秦方睿低垂着头,呆呆看着自己的双手,直想狂笑一场,却只淌下两行清泪,冷着声音问,“这么机密的事,段先生为什么要告诉我?” “这是梓瀚的意思。还有……”段铭站起身,把脚边的黑色密码箱打开,里面装满花花绿绿的钞票,“他再多付五百万美金,请你立刻消失。”看到秦方睿颓败如死灰的脸色,段铭略微不忍,低声说,“梓瀚让我转告你——你没资格跟他斗,碧海永远是他的。” …… 段铭走了。他把秦方睿一个人留在这座又大又空的宫殿里…… 书桌上摆着一个相框,照片上的碧海神采飞扬,双手紧握一只网球拍高高举起,身体略微向后倾,舒服地靠在蒋梓瀚怀里;冷峻的男人紧搂着碧海的腰,暗黑色眸子直视镜头,碰触到那射电般强烈的目光,想必没人敢对他的情人心存妄想…… 秦方睿用拇指轻轻摩挲着相片,那时的碧海,看起来比现在年轻,就像太阳一样朝气勃勃;站在他身后的高大男人,却如同一道阴影,笼住他、困住他、锁住他……秦方睿真的不明白,碧海怎么能在一个魔鬼怀里笑得如此开心! 视线再次转到蒋梓瀚身上,秦方睿眼底一片冰冷,拿着像框的手微微颤抖…… ‘你没资格跟他斗,碧海永远是他的……’ 如今,碧海完全被蒙在鼓里,他对蒋梓瀚恐怕是内疚多于怨恨。现在的他就像一只被愧疚拔光羽翼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25 的鸟儿,践踏也好,疼爱也罢,随便那人怎么对他…… 一步绝妙好棋。权势、金钱、情人,蒋梓瀚只有得到,没有失去。 哐啷…… 相框砸在地上,脆弱的玻璃摔成八瓣,两个帅气男人的影像被破碎的玻璃割裂成无数块…… …… …… 下次更新是后天(27号)下午六点哦! 可想而知,碧海在监狱里会有什么样的悲惨遭遇,新一轮的虐开始啦…… 故事没完,还早着呢!喜欢的大人接着捧场啊! 大家一起来预祝神七发射成功!祝我们的祖国越来越强大! ************************************ 上期谜底揭晓——葛先生(即:段铭) 恭喜pei大啊,厉害!虽然大人还没提要求,但偶已经猜到瀚瀚要倒大霉,哈哈,拉他过来赶快给pei大鞠躬,以免s得太难看了…… 抱抱冒冒大和幻大,唉,也怪偶这谜出得有问题,好抱歉,以后没准还有机会哦…… 黎塘监狱的寝室开间很大,宽敞明亮,与通常想象中的阴暗牢房相差甚远。屋内整齐排列着二十多张上下床,所有铺位上的被子如同刀切豆腐块儿般整整齐齐。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军人宿舍。现在正是犯人们的劳动时间,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碧海慢悠悠晃进屋,找到用红漆写着3072的床铺,把刚才领到的被褥随便往床上一扔,也不铺开,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铺床叠被。 床旁边的墙上,挂着一面很小很旧的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碧海终于体会到清初的汉人何以宁不留头,也要留发…… 曾经飘逸过耳的黑发,被剃成短短的平头,活脱一只土头土脑的田鼠!刚才,他强烈要求剃头师傅给他剃个光头,至少看起来比较酷,但那不符合监狱的规定。于是,他只好退一步求老师傅给他的头发留点棱角,别太‘平’。他碧海可以忍受一切,却无法忍受平庸! 然而,老师傅笑笑,悄声对他说,“年轻人,这里不是臭美的地方。师傅尽量给你剃个最难看的头,你就当是保护色吧。” …… 镜中的男人,囚衣平头。 曾经的苦读与抱负,昔日的信念与辉煌,竟落幕为阶下囚。难道他碧海已然荒唐堕落到如此地步了么? 飞快别开眼,碧海突然恨起这块披着水银外衣的玻璃片,他恨它的诚实! ……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碧海四下看看,总算认出桌子上摆着的是造型原始的暖水瓶。他在配发的物品中东翻西找,终于翻出一只白搪瓷缸子,上面同样用红漆描着3072……也不知道这个3072是他的幸运数字、还是倒霉数字。 笨手笨脚地给自己倒了缸水,碧海仰头喝下一大口,立刻被烫得口歪眼斜!那只搪瓷缸子也被他抛得老远,在水泥地面上连翻几个跟头,估计得报废。 漂亮的唇紧绷着,碧海将暖水瓶的木塞拔掉,随手一扔,气急败坏地瞪着瓶口涔涔冒起的水汽,希望它快点冷却下来…… 他的脑子,也需要冷却下来…… 在拘留所里呆了一周,蒋梓瀚对他不闻不问,彼此不见面。 直到今早,临上警车,他才再次见到蒋梓瀚。第一印象——男人明显瘦了,憔悴了,暗沉的黑眸锐利如昔,却掩不住眼底的倦怠。 押送他们的警车算得上一辆专车。除了他和蒋梓瀚,其余十几个犯人,都是陪蒋梓瀚一起蹲监狱的保镖。 车上当然不允许说话。蒋梓瀚的座位离他很远,那双黑眼睛始终没有看向他…… 一进黎塘监狱,他就被警员押着去办理各种手续,繁琐得跟大学新生入校差不多。 很意外地,他和蒋梓瀚没有分在一屋,而那些保镖自然跟着他们的老板。 他被完全孤立…… 做过多年刑辩律师,碧海非常清楚一个新入狱的犯人会受到其他犯人、特别是监狱鹰头的虐待和欺侮…… 这就是蒋梓瀚的报复? …… 夜幕降临,碧海躺在乱七八糟的铺盖上,隐约听到监狱里的摇铃声,却困乏得死活爬不起来,也就没去吃晚饭。 “啧啧,新来的?”一个男人的声音飘在脑袋顶上。 碧海懒洋洋睁开眼,看看那个跟他一样发型老土的‘田鼠’,翻个身,继续补眠。 那个犯人也没再纠缠下去。 …… 晚九点,熄灯铃响了。 晚九点至九点半,三拨儿狱警或明或暗地巡查了犯人的寝室。 晚十点,偌大的寝室被一根蜡烛照亮…… “巴哥,我去门口放风。” 八哥?这里的鹰头是只鹦鹉? 碧海躺在床上,面朝里假寐,密切注意着屋里的动静。 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七八只恶心的手摸上了他的身子,更有一只不规矩的手隔着裤子摸索到他的阴囊…… 对于这些听不懂人话的畜牲,碧海懒得去喊什么‘住手、不要’之类。此刻,他满心里想的只有蒋梓瀚…… 那人对他不闻不问,把他扔在狼窝里,是要他扮小绵羊么? 唆使一群犯人糟蹋他的身体,任凭他被狼群吞噬,这就是他对他的惩罚? “兔崽子们,别把人家给吓着。” 猥亵的犯人们齐刷刷停止动作,规规矩矩站到一边。 一个男人慢慢走过来,看着神情冷漠的碧海,眼底闪过恶意,“3072,监狱里的规矩你懂吧……孝敬爷们的东西呢?早点拿出来。” 乍一听3072碧海没明白怎么回事,旋即反应过来这个编号就是他的名字。也好,他碧爷爷的名讳这帮畜牲不配叫。 见碧海一声不吭,脸上尽是鄙夷神色,那鹰头怒火上窜,冲几个犯人一使眼色…… 头和胳膊被生拉硬拽,两只膝盖骨磕在水泥地上咚咚作响,几个犯人残忍地把碧海拉下床,一路拖拽到房间中央,将他脸朝下按在地上,其中一个犯人骂道,“巴哥的话你也敢不听,爷们就教教你怎么守规矩!” 身上的囚服被扒光,连贴身内裤也被犯人们扯了下来,碧海浑身赤裸地躺在冰冷的地上,既不求饶,也不叫骂,一径鄙夷地瞪着所有人。 监狱里极少见到这么漂亮的男人,那一身光亮的皮肤让人恨不得扑过去咬两口…… 淫亵的目光在碧海身上逡巡,‘巴哥’蹲下身,粗硬的指头掐住碧海的一粒乳尖,用力撕扯着、揉捏着,“告诉大伙儿,这么玩你,爽不爽?” 被侮辱被虐待的快感刺激着碧海,他那根不要脸的家伙忍不住就要勃起…… 竟然被这些恶心的畜牲们激起性欲,简直是奇耻大辱!他碧海宁可亲手把自己阉了,也不要在他们面前射精! 漂亮的黑眼睛在‘巴哥’脸上转一圈,碧海带着明显的挑衅,毫不吝惜地丢给他一个最鄙夷的眼神…… 他喜欢看猎物眼中流露恐惧,喜欢听他们的凄厉惨叫,那些卑贱生物垂死挣扎的孱弱总能激起他的性致!而眼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26 前这男人,只用一个眼神就摆明了对他的不屑。他竟敢不怕他,他竟敢瞧不起他! ‘巴哥’重重哼一声,打个手势,旁边的两个犯人立刻会意,掐住碧海的双颊和下颌,硬生生掰开他的嘴巴…… ‘巴哥’将手指伸进碧海嘴里,抓住一截滑软的舌头,使劲拽了出来,刻意侮辱地扯弄着,冷笑道,“还当你被人割了舌头呢,一句话都不会说!” 碧海曾经跟形形色色的罪犯打过交道,往往一看他们的眼睛,就能准确判断某个嫌疑犯有罪没罪。 这只‘鹦鹉’眼底的肮脏,碧海再熟悉不过,那是只有在杀人犯眼中才能看到的歹毒和丧心病狂!再看看围在鹦鹉身边的犯人们,一个个目露凶光,只怕早不知人性天良为何物!这些人要在他身上发泄的,绝不止性欲那么简单,人本质中最坏最阴暗的毁灭欲和虐待欲在那一双双贪婪的狼眼中显露无遗…… 近些年,有条件的监狱都尽量将重犯和普通犯人分开。他仅仅六个月的刑期竟然跟这些杀人犯关在一间屋里,不用说,这是刻意安排好的…… 蒋梓瀚,你好手段! …… 突然,一阵连续的吹哨声,尖锐而响亮,直刺进每个犯人耳中…… “巴哥,铁面判官来了!”在门口把风的犯人一边喊着狱警的绰号,一边蹿回自己床上,大被一蒙,睡下了。 烛火被吹熄,围在碧海身边的犯人们一哄而散,顷刻间各就各位…… 刺耳的吹哨声仍然没停。自从高三那年退出田径队以后,碧海再没听过这种原始却铿锵有力的哨子声…… 膝盖骨还很疼,碧海挣扎几下,没爬起来。门口钥匙声响,巡夜的狱警开门进来,100瓦的手提灯直接照在他脸上…… “巴世仁,这到底怎么回事?”狱警看一眼躺在地上的碧海,明知故问。 “报告!3072刚才一个劲喊热,自己脱光了满屋跑,搅得大伙儿都睡不安稳。”那位巴哥恶人先告状。 一阵哄笑,几十声附和…… “含血喷人!你刚才做了什么,没种承认?”碧海冷笑,反唇相讥。 “你——说你呢!3072!”狱警踢一下碧海的小腿,声音很严厉,“你见了警官不喊报告,还寻衅闹事!今晚别睡了,关禁闭!把衣服穿上,跟我走。” 这个狱警不给他任何申辩机会,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把他关禁闭,分明是在偏袒巴世仁! 能在监狱里做鹰头的犯人,要么有钱,要么就是有家世背景,少有凭‘真本事’的。他们和狱警的关系当然不简单。 碧海匆匆穿好衣服,吃力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跟在狱警身后,离开侵室…… …… 秋夜的空气清爽洁净,碧海悄悄做个深呼吸,忽然忆起那晚在海边,他曾信心满满地对秦方睿说,‘他们有权利,我有头脑。有些时候……头脑是可以战胜权利的。’ 然而,此刻的遭际……只怕他再不会有那份自信了。 …… …… 明天(27号)下午六点更新! 大篇幅瀚瀚和小海的监狱sm对手戏!非常滴刺激!千万别错过哦!偶今晚要加倍努力!实在不忍心让大人们带着遗憾过国庆啊…… 再宣布一个坏消息——国庆期间,偶家想重新装修厨卫,估计乱哄哄不能写文,非常非常滴抱歉!!!国庆假期以后恢复更新,呵呵…… 碧海眼前黑茫茫一片,看不到任何光亮和影像。有生以来第一次,他体会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这间禁闭室很小,略微抬起胳膊,他就能碰到两侧的水泥墙。看来,宽度最多一米;长度呢? 碧海小心地探出左脚,向前迈出一步,却被什么东西绊住;瞬间,他意识到那是另一个人的脚! 迅雷不及掩耳,一只孔武有力的大手将他脸冲墙死死按住,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剥光了他的裤子;紧接着,那男人火烫的身体紧紧压住他,一股股浊浪般的呼吸喷在他耳边的敏感地带,让他既觉得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省去所有繁琐的挑逗,他的后庭瞬间被扩展至极限,那人坚硬凶猛的阳物直接冲了进来! 撕裂般的剧痛沿着后庭向上窜,劈开他的脊柱和脑袋,将他整个身体砍为两半! 虽然口中狂喊着‘不——’,他的身子却主动贴近身后的男人,后穴口的肌肉用力收缩,紧紧夹住那根骇人的阳物…… 觉察到他的主动和热情,那人立即回报给他一连串猛烈而狂暴的抽插!巨大的男根放肆在他体内,玩弄、探索、占有、折磨,仿佛一把锋利坚硬的钢锯在他后庭入口来回拉锯!粗暴疼痛的性交,带给碧海一阵阵战栗般的快感,他的阴茎血液饱胀,勃起着、颤抖着、跳动着,完全沉浸在肉欲的快乐中…… “啊……啊……” 震颤而嘶哑的吼声回荡在狭小的禁闭室里,肮脏的兽欲一旦得到释放,两个男人立即终止了彼此亲密无间的连结,各自靠在一面水泥墙上,剧烈喘息着,却没有任何交谈…… 一盏大功率应急灯被打开,光明骤降! 猝不及防地被强光刺激,碧海的眼睛又酸又痛,泪水不受控制地淌了满脸…… 透过弥散在瞳孔前的重重水渍,碧海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立在灯影里,暗黑的眸子正紧盯着他…… 碧海用力眨掉眼中不合时宜的泪珠,转头四下看看,原来这间禁闭室由四面灰色水泥墙围拢,没有窗户,仅两米长、一米宽。然而,这罐头般狭小的空间里却塞着两个大男人,想转身都很困难。更糟的是,那男人逼近了他,身体紧贴上他,以至于他被挤得连呼吸的空间都没有了! “你刚才很热情……是不是想我了?” 英俊的脸上泛着淡淡笑意,男人言语间颇有些得意…… 碧海手向下探,不客气地抓一把男人黏满精液的器官,“我想它了。但凡有这个的,我都想……蒋梓瀚,刚才一片漆黑,我的心可看不到你。” 紧紧贴覆的身躯蓦地远离,蒋梓瀚退到墙角,抬手将那盏应急灯的光线调暗,他的眸光也随之暗了下来,声音似乎也比往日低沉,“碧海,你看这里是不是有点像瀚宇总部大楼那间暗室……我等着你的解释呢。” “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都由你,我没什么好说的。”碧海无所谓地耸耸肩,丢给男人一个毫无意义的回答。 “你错了……跟你一样,我现在也是寇。”蒋梓瀚双手抱胸靠在墙上,神情阴冷地看向碧海,“你这样对我,有没有点儿内疚呢?” “有。”碧海极爽快地承认。 “那就好。”蒋梓瀚点点头,神情稍稍缓和一些,“我把你请进监狱,也是想帮你找回心理平衡。”不知何时,一副明晃晃的手铐出现在他手上,那坚硬的金属刑具散发着冰冷银光,在四面水泥墙的映衬下更显冷酷…… “喜欢哪种?前铐,还是后铐?”蒋梓瀚摆弄着手中的铐子,慢慢挨近碧海,平静的语气仿佛是在问他想吃煎饼,还是烤鱼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27 …… 扫一眼那副手铐,碧海主动转过身去,脸抵在水泥墙上,双手垂在身体两侧,低声说,“你知道的——我喜欢背铐。” 碧海的答案等于在说他想尝尝毒蛇的味道! 蒋梓瀚眼中腾起怒火,又很快克制住。他举起手铐在碧海眼前晃了晃,然后猛地砸向墙壁!坚硬的手铐安然无恙,那响亮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令人毛骨悚然! “碧海,你看清楚了!”蒋梓瀚再次把手铐拿到碧海鼻子跟前,“这可不是什么情色道具,不是那种衬着貂毛或者牛皮的小玩意。这是真正的手铐!背铐一个小时,它锋利的边缘就能把你手腕上的细皮嫩肉划烂,露出骨头来……” “我知道……你想让我一直内疚下去……”碧海冷笑,回头直视男人严厉的黑眸,语气轻蔑,“蒋梓瀚,你就这么害怕我找回心理平衡?” 黑眸中闪过危险的光,蒋梓瀚猛然扯开碧海的囚服,纽扣四处崩落;紧接着,他探手向里,嚓嚓两下,将碧海的衬衫前襟撕成碎片!优美平滑的胸膛在破衣烂衫间急速起伏,碧海眼底尽是轻鄙和放浪,更透出几分诱惑…… 深深看一眼那片裸露的胸膛,蒋梓瀚垂下眼帘,突然抓起碧海一只胳膊,用刚才撕下来的布条仔细缠绕住他的手腕;然后,他如法炮制,将碧海的另一只手腕也裹上布条…… 当碧海的双腕戴上‘布套手镯’,男人的动作也转为粗暴! 蒋梓瀚将碧海的右臂举起来,越过肩膀向后扣在背上,然后将他的左臂也扭到身后,用力之狠似乎毫不在乎是否伤到碧海。紧接着,蒋梓瀚甩动手铐,故意让金属互相撞击发出铿锵的声音,很暴力地将碧海被扭在背部、位置一上一下的两只手铐在一起! 初始还没什么难受的感觉,但没到一分钟,碧海便觉得双臂酸痛难耐,呼吸困难,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淌下来,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 蒋梓瀚伸出手指,接住一颗滚落在碧海胸膛上的汗珠,将那湿润的水渍涂在碧海的左乳。接着,他用指尖忽重忽轻、忽快忽慢地玩弄着那粒小巧的乳尖,直到红艳的果实绽放,才意犹未尽地放过…… “这边还不行呢……”蒋梓瀚轻轻挑开碧海身上被撕烂的囚服,掐住他的右乳,俯下身用嘴衔住仍然绵软的乳尖,牙齿合拢,用力嘶咬起来…… “咝……咝……唔……”钻心的痛楚令碧海倒抽冷气,双手被铐在背上,他的胸膛自然而然向外挺出,恰好方便男人施虐。可如果他弯腰驼背、借以减轻乳尖上的折磨,他的两只胳膊就如同被生生拽断般疼痛不堪! 蒋梓瀚轮番逗弄着碧海的两只乳尖,同时,他将手放在碧海的腰背上,感觉着那曲线完美的肌肉在他掌下挣扎、颤动、一片汗湿…… “很热?”蒋梓瀚在碧海耳边低声问着,他抬起双手按在碧海肩上,将那件囚服向两边扯开,全部堆在碧海的胳膊上,让他的胸膛完全裸露出来…… 深不见底的黑眸凝视着碧海,男人的脸慢慢挨近,目标明确,正是碧海闪着水渍的丰厚双唇…… 碧海飞快别开脸,用最冷漠的动作和眼神拒绝了男人的吻…… “你想迷得我晕头转向……只那一个晚上……”低喃着事发前那晚碧海说过的话,蒋梓瀚似乎并不生气,他伸出粗硬的拇指轻轻摩挲着碧海的唇,目光深沉,“小海,你那时就觉得内疚了,是不是?” 碧海没来得及冷笑,没来得及嘲讽,男人已经放开他,后退到另一侧墙角,跟他保持了距离…… “碧海,你看这是什么?” 男人手中正握着一支黑色警棍! 碧海紧盯着那粗长的黑色棒状物,脑中联想频频,顿觉咽干舌燥,双膝酸软…… “你想到哪儿去了?” 从碧海狂野的眼神中读出了他心中所想,蒋梓瀚低笑两声,挥动右臂,将警棍轻轻甩出,露出内层泛着寒光的银色金属。紧接着,蒋梓瀚将警棍垂直向下在地面一磕,极利落地收回。 展示了警棍的威力,蒋梓瀚再次挨近碧海,用警棍的橡胶把手抵在他胸膛上,轻轻碰触那对饱受折磨的乳尖,低沉的声音充满诱惑,“据说,1毫安的电流强度可以令人体产生性兴奋及快感……” “小骚蹄子,听我把话说完。”看到碧海跃跃欲试的眼神,蒋梓瀚低笑,手中的警棍沿着碧海的胸膛向下滑去,转而拨弄他半勃起的阴茎,“5毫安你会感觉痛苦;6毫安你会小便失禁;10毫安你会瘫痪,阴茎永久性勃起,不能恢复;30 毫安你将停止呼吸;100毫安你将丧失意识、生命垂危;4 安你的心跳停止;5 安你将死亡,并且组织炭化。” 男人这番解说很明显带着恐吓意味。但碧海毫不畏惧。如果可以选择,他希望把这些电流强度由低到高全部试试,直到他的呼吸停止、心跳停止……直到他死去。 也许,只有死去,他才有机会重生…… “我知道,你都想试试。”黑色、威严、坚硬的警械在男性最脆弱的器官上游走嬉戏,蒋梓瀚继续逗弄着碧海的阴茎,语气忽然变得严厉,“我可不想这么快就把你玩死……所以,我们今天最多玩到5毫安。” 5毫安——感觉痛苦。 碧海突然看向蒋梓瀚,明眸里闪着妥协,也有急不可待的期盼…… 蒋梓瀚退后一步,靠在另一侧水泥墙上,凝神看着碧海,低声命令,“过来。” 碧海疑惑不解地看一眼男人,慢悠悠蹭过去…… 猝不及防,他被蒋梓瀚以背对的姿势拉进怀里,一只铁钳般的手臂牢牢箍在他腰上,而他的脊背和那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则紧紧抵住男人宽厚的胸膛…… 一瞬间,他的掌心碰触到了蒋梓瀚的前胸——男人瘦了很多,肋骨根根分明,可见他在拘留所吃了不少苦头。 全然排斥着掌心的感觉,碧海下意识地将手掌收拢,紧握成拳头…… 很快,蒋梓瀚进来了。那根雄伟的阳物冲破碧海的后庭入口,极轻极缓地向里移动,经过他最敏感的那一点,那阳物邪恶地顶了两下,然后继续向里,终于完全埋进他的甬道…… 雄壮,火热,坚硬,充实……碧海低叹一声,紧紧闭上双眼,感受着深埋在他体内、曾带给他无数欢愉的阳物…… 就在碧海全身放松、毫无防备时,蒋梓瀚挥动右臂,将警棍甩出,冰冷的不锈钢内芯突袭碧海左侧乳尖…… “啊……唔……啊……”最敏感的乳尖被电流穿透,立刻坚硬如碎石,酸痛伴随剧烈的快感一丝丝渗入血液,碧海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他的阴茎在瞬间挺立起来,前端濡湿,渗出少量精液;紧接着,碧海的右乳也享受到警棍的折磨,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大声呻吟,激情的泪水和着汗水打湿了他的脸…… 蒋梓瀚左臂紧搂着碧海,右臂举着警棍毫不怜惜地轮流折磨着碧海的两只乳尖;与碧海相反,在他脸上看不到丝毫兴奋,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28 表情甚是痛苦。由于猛烈的后坐力,每遭一次电击,碧海的身体便会不由自主地向后狠狠撞击,将蒋梓瀚的身体撞向冰冷坚硬的水泥墙;于是,两个男人的体重和力量全部集中到蒋梓瀚一个人的背部!更要命的是,碧海紧握的拳头如同两柄铁锤,一下又一下,重重敲击着男人的胸膛!剜心挖骨般的剧痛蔓延全身,让素来冷硬的蒋梓瀚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沉浸在疯狂性快感中的碧海,误把蒋梓瀚的痛呼当作激情,他狂野地扭动着身躯,低吼,“下面……我下面也要……” 下一秒,碧海的阴茎遭到电的炙烧,那里的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疯狂叫嚣,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汇流而下,不断冲击着他身上最敏感的器官!顷刻,大量白浊的精液喷涌而出,直射到对面墙上……在释放的霎那,碧海只觉耳中轰雷般炸响,眼前昏黑一片旋又感觉清澈,如同暴风雨前的晦暝交变…… 蒋梓瀚将警棍垂直向下在地面一磕,收好后扔到一边,随即用双臂紧紧环抱住碧海,低头轻吻他汗湿的额角,低问,“喜欢吗?” 碧海瘫软在男人怀里,懒洋洋睁开眼,又懒洋洋闭上,一声不吭。 看一眼自己仍然坚硬如铁的男根,蒋梓瀚暗暗苦笑,从衣兜里摸出钥匙,打开手铐,让碧海舒服地靠在他怀里,“天快亮了。睡一会儿吧。” 精疲力竭的碧海慵懒地哼了一声,呼吸越来越沉,似乎睡着了…… “小海……”蒋梓瀚抬手抹去碧海唇角溢出的一丝口水,低声问,“你想不想跟我住一间?” “不想。”碧海回答得格外干脆,毫不迟疑,也不知他是睡是醒。 暗黑的眼眸里闪过失望,蒋梓瀚用力搂紧怀里的人,却被碧海挣扎着狠狠推搡了一下,胸口一片钝痛,他忍不住低喊出声…… 碧海蓦地清醒过来,抬起黑亮的眼睛看向蒋梓瀚,突然伸手将他的囚衣扯开—— 宽厚结实、却明显清瘦许多的胸膛上,一块块青紫的痕迹,层层叠叠,像是被人拳打脚踢过…… “他们对你刑讯逼供?!”碧海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胸肋间的伤痕,愤怒低吼。 蒋梓瀚一怔,既而明白了碧海的意思。他拉拢衣襟,飞快系上囚服的扣子,淡然说,“潜规则嘛,也没多严重。” 那个制造伤痕、却兀自不知的罪魁祸首突然蹲在地上,重重抽了几下鼻子,嘎声说,“我不想跟你住一屋……我真的不想……” 蒋梓瀚低垂眼帘,紧盯着碧海颤抖不止的背部,心口蓦地揪痛起来,说出的话却透着冷酷,“随你。只要你别后悔就行。” …… …… 累翻……希望大人们能满意,偶尽力了…… 上次说过了,偶要装修,国庆期间暂停,下次更新大概是在10月6日下午吧,真的很抱歉啊! 祝所有的亲亲国庆愉快,开心美丽!国庆以后再相聚吧!故事还很长呢,更多精彩还在后面,嘿嘿……希望大家国庆以后仍然能来看文……依依不舍地挥手…… 监狱也无非是这样。 早晨出操跑步,然后接受一整天的思想改造,碧海觉得这简直和大学军训没两样。 据说,思想政治课是专门为新入狱的犯人们安排的。一周以后,他们将正式开始劳动改造。 生活方面也还说得过去。 一日三餐,土豆白菜馒头,虽然难吃了些,倒是管饱。 巴世仁那家伙果然‘不是人’,屡次找碴。但他和同屋的其他犯人明显有所收敛,顶多把打扫寝室、倒尿锅之类的烂差事派给碧海去做。 所以,碧海在这里虽不能说如鱼得水,也可以勉强混下去。他甚至还交到几个不错的朋友,有时偷偷聚在一起打牌猜拳,消磨时光。 唯一令他无法忍受的是蒋梓瀚竟然也被剃了平头!百亿身家的金融大佬现在就像一只土豹子,难看到极点的发型与他那张英俊的脸实在不搭调! 面对碧海的挖苦,蒋梓瀚淡淡一笑,悄声对他说,“我这张脸太容易招惹是非。监狱里保不齐有记者的眼线,如果我搞特殊,又要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万一牵累了那些关照我的狱警,我于心何忍呢。” …… …… 高墙电网隔绝了一切。 监狱外,正有人殚精竭虑,心心念念着碧海的安危…… 疲劳驾驶两百公里,途中数次在盘山公路遇险,秦方睿终于到达黎塘监狱。这里绿水青山,风景如画,却也极其荒凉。 把车停在监狱正门口,秦方睿先跑去门房出示证件,登记,然后等在会面室。 秦方睿要见的人,不是碧海。 有蒋梓瀚在,他不敢有此奢望。 他心里明白,如果大动干戈地要求跟碧海见面,非但见不到碧海,反而打草惊蛇…… 虽然没有手眼通天的本领,秦方睿到底在法律界闯荡多年,熟人总是有的。但他并不打算麻烦朋友辗转介绍黎塘监狱的狱警给他。 秦方睿确信那些狱警会跟蒋梓瀚串通一气。因为他太清楚金钱的力量,他自己就是个最好的反面教材…… 经过深思熟虑,秦方睿以朋友身份,约见了一名在黎塘监狱服刑的犯人——李军。五年前,初出茅庐的他担任李军的辩护律师,成功将故意伤害罪定性为过失致人重伤罪,可以算是李军的恩人。更重要的是,蒋梓瀚并不知道他跟李军这层关系,委托李军传话给碧海再合适不过……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律师,秦方睿轻易主导了这次轻松愉快的谈话。临走,他把一大堆昂贵的食品和日用品摊在会面室破旧的桌子上,笑着说,“小李,好好表现……呃,至少不要有坏表现,对不对?嗯,这样的话,你明年准能出狱了。” “秦律师,你对我太好了……我……出狱以后我一定去看你,请你吃饭!”小李眼眶红了,哽着声音不断道谢。 “对了,你认识一个叫碧海的人吗?”兜了一小时圈子,秦方睿终于漫不经心地问出了关键性问题。 “当然认识。我跟碧哥很熟的,经常一起打牌划拳……”突然想到秦律师刚刚嘱咐他不要有坏表现,李军停下不说,摸着光秃秃的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就好。我有一个熟人,听说我要来黎塘监狱探监,就托我给碧海捎一只德州扒鸡。”秦方睿从背包里取出一只真空包装的大扒鸡,递给李军,“你帮我交给碧海吧。呃,据说这是碧海最爱吃的,麻烦你悄悄给他,省得便宜了其他犯人。” …… …… 秦方睿煞费苦心封好的包装袋被撕开,一只油乎乎的德州扒鸡静静躺在桌上,藏在鸡肚子里的那两页纸,正被蒋梓瀚拿在手上,仔细端详…… 小六号字体密密麻麻,秦方睿详细揭露了蒋梓瀚的阴谋,并坦诚他自己作为商业间谍,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和难以启齿的贪欲,接近碧海,利用碧海搜集蒋梓瀚的犯罪证据,牟取不义之财……整整两页故事,言辞凄楚,字里行间有着说不尽道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29 不完的忏悔与愧疚,足见其心之诚…… 看完后,蒋梓瀚将那两页纸折好,递给李军,一句话不说,就要离开。 “蒋大哥,我要把这个交给碧哥吗?”李军有些畏怯地看向蒋梓瀚,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平静无波,看不出男人在想什么…… “小李,你今年多大?”蒋梓瀚突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二十五岁。” “蒋大哥比你大十岁,走过的弯路自然也比你多十倍……”看着李军清澈见底的眸子,蒋梓瀚笑得很温和,“其实,做人最关键是要明辨是非,凡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这样才能少走弯路;投机取巧,反而坏事。”蒋梓瀚意味深长地看一眼李军,语气很严肃,“秦律师是你的恩人。所以,在这件事上,你首先要考虑怎么做才能对得起秦律师,而不是问我该怎么办。” 出了娘胎,头次有人跟他语重心长地讨论做人问题,李军心里发懵,大着胆子问,“为什么蒋大哥不让秦律师见碧哥,我以为你……” 蒋梓瀚笑看着李军,黑眸射出锐利的光,“我没有在背地里做手脚。那位秦律师连试都不肯试一下,怎么能怪到我身上呢。” 蒋梓瀚光明磊落的气度,令李军折服。想到手中这颗烫手山芋,他支支吾吾地说,“蒋大哥对我很好,碧哥也对我很好……我想对所有人都好……我……我……” 李军紧紧捏着那封信,手心浸满冷汗。突然,他一咬牙,将那信撕了个粉碎,脸上的神情若有所悟,“蒋大哥,我想……碧哥糊涂着会很开心;知道了真相,反而伤心。至于秦律师,他做了这么不好的事,以碧哥的脾气,铁定不会原谅他!道歉也是没用的。所以,我觉得,还是不要让碧哥知道这事的好,这样对所有人都好!” …… 撕掉一封信不难,但让一个大活人心甘情愿地闭紧嘴巴却不是件容易事…… 金钱,可以收买人心。人心,同样可以收买人心。 蒋梓瀚最精明之处莫过于区别对待这两种口味迥然不同的受贿者,他这看人下菜的功力已臻化境。 …… …… 艳阳高照,天空澄静如洗。 采石场上,一群有着灵魂污点的犯人们正汗流浃背地忙碌着…… 整块整块的花岗岩,无比坚硬,也无比沉重。最小块的石头也有半个立方,完全依靠人力运到山脚下,绝对是件辛苦差事。 碧海身材很高,却是瘦排骨类型,实在没什么蛮力。‘汗滴石下土’地折腾了一个上午,他才搬了五块石头,这比分派给犯人的劳动定额差了十块。 日正当午,碧海累得腰酸腿疼,脚下越发虚浮,一个趔趄,连人带石头滚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碧海摔倒的位置在山腰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山脚下的动静。他蓦地发现蒋梓瀚已经搬了二十块石头,此刻正跟两个保镖坐在地上喝水聊天呢。 怒火攻心,碧海愤愤地看着人高马大身强体壮的蒋梓瀚,自言自语地嘲笑起来,“哼,那家伙本来就是搬麻袋出身嘛!从小扛惯了土豆,换成石头自然也不在话下……” 头顶的蓝天被遮住,一道阴影出现在碧海的视线中,很快他被越来越多的阴影围拢…… “出这么多汗……”巴世仁紧盯着碧海俊帅的脸,不怀好意地说,“爷们帮你凉快一下吧!” 话音刚落,十几只脏乎乎的爪子伸向碧海,野蛮地撕扯着他的衣服,顷刻间,衬衫被撕成碎片;紧接着,裤子也被扯了下来,直拢到脚踝,紧紧缠住碧海的双腿,他几次挣扎着想站起来,却都被自己的裤子绊倒…… “最后这个小布片留给咱们巴哥。”一个长相歪瓜裂枣的男囚说着下流话,使眼色让其他犯人死死按住碧海…… 巴世仁得意地蹲下身,居高临下看着碧海不驯的黑眼睛,刻意羞辱地将那条白色三角裤一点一点扯下来,让碧海漂亮的阴茎裸露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 “后面,后面,看看这小子后面的小洞啥样儿……”在一片恶意的起哄声中,碧海的身子被那些犯人翻过去,更有几只手按在他屁股上,用力扳开他的臀缝…… 尽管碧海喜欢被虐待的性行为,但这样被一群浑身恶臭的犯人作践,他丝毫兴奋不起来,胸口泛着恶心,胃里的酸水一阵阵往上翻……哇地一声,好不容易吞下肚的早饭,被他尽数吐了出来…… 忽然,尖锐的哨声响起,围在碧海身边的犯人一哄而散! “大伙儿别怕!不是狱警吹哨!”巴世仁一边吆喝,一边眯起眼,上下打量蒋梓瀚,冷笑道,“碧海是我屋里的人。姓蒋的,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蒋梓瀚看一眼蜷缩在地上的碧海,黑沉沉的眸子几乎喷出火来,冲身后的保镖一摆手,沉声命令,“你们都别插手,看我怎么拿这只耗子!” 蒋梓瀚向前迈一步,巴世仁便向后退一步,尽管他端好架势准备开仗,眼神却先怯了。蓦地眼前黑影一晃,巴世仁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蒋梓瀚一记倒背摔,狠狠砸在地上,疼痛钻心,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紧接着,他被蒋梓瀚一连甩了十几个倒背摔,瘫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围观的犯人见势不妙,立刻扔下他们的精神领袖巴哥,远远躲开…… 蒋梓瀚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帮碧海把内裤穿好,正想把他搂进怀里,却猛地被推倒在地…… “这下你满意了吧!”碧海嘶声怒吼,狠狠瞪着蒋梓瀚,黑亮的眼里闪着怨恨。他飞快提起长裤,抓起地上的囚服,头也不回地向山顶跑去…… …… 山顶,风云飞掠而过…… 碧海独自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滚烫的泪水涌出眼眶,一滴滴洒在焦灼的黄土中。 “小海,是我不好。喝点水吧……”蒋梓瀚拧开水壶的盖子,喂到碧海嘴边。 碧海对水壶和男人视而不见,帅气的脸上流着泪、黏着土,那两片丰厚的唇也由于脱水而干裂枯涩…… 蒋梓瀚依然好脾气地蹲在地上,用指头沾了些水,轻轻涂在碧海唇上,边涂边说,“你看,那些保镖正帮你抬石头呢,已经抬了四十多块儿。唉,今天的劳动红旗准是你的啦……” 听蒋梓瀚说到劳动红旗,碧海冷冷骂道,“你嫉妒啦!哼,我就知道那些石头根本不是你自己抬的!” “对,我作弊。我这种摇惯了笔杆子的人哪能抬动石头呢。”蒋梓瀚笑看着碧海,素来黑沉沉的眸子竟泛起温柔…… 碧海冷冷哼了一声,抢过男人手中的水壶,咕咚咚,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 山脚下,背风阴僻之处。 巴世仁揉着酸痛的腰背,低声抱怨,“你们蒋老板不守信用!说好了只是装装样子的,他怎么动真格?老子的背都要断了。” 蒋梓瀚的两个保镖插手站着,其中一个冷笑道,“你还敢说!蒋先生有叫你把碧先生的内裤也扒下来吗?” 巴世仁低垂下头,不敢吭气了。渐渐地,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30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鼻涕眼泪直往下淌,平日的嚣张气焰不翼而飞,他满眼哀求地看着那两个男人…… 一个保镖蹲下身,从兜里取出一支注射器,撸起巴世仁的袖子,好半天才在他布满针眼的胳膊上找到一块干净地方,对准静脉扎了下去…… 两个保镖离开,留下那位瘾君子慢慢享受他的极乐世界…… …… …… 明天下午六点,更新下一章,喜欢的大人来捧场啊,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来看啦……都抱一下…… 采石场事件的第二天,碧海被分配到监狱的图书室工作,专门负责管理图书,以及登记犯人们的借书还书情况。当然,为了给碧海谋到这个清闲差事,蒋梓瀚破费掉不少银子…… 午后明媚的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笼着一室书香。这个时候,犯人们都在采石场或者砖窑里累死累活地劳动改造,哪会有什么人来附庸风雅。偌大的图书室静悄悄的,唯有碧海一个人‘独守空房’…… 悠闲地坐在桌边,碧海品着明前龙井,读着《太平广记》,生性好动的他终于尝到了寂寞的滋味…… …… 黎塘监狱下辖的砖厂规模很大,主要生产建筑用红砖。砖厂三面环山,山体陡峭险峻,山下奔涌着湍急的江水,除了一条运砖的破旧柏油路可以通往外界,再没有任何出路。砖厂的防暴设施不如监狱森严,四周没有围墙,仅用三米高的高压电网围拢。据说,这里曾多次发生过犯人越狱事件…… 秋日的午后,一辆警车仅押送了一名犯人,缓缓驶入砖厂…… 碧海取出蒋梓瀚刚给他的一万元‘零花钱’,偷偷塞进狱警手里,随即跳下警车,开始‘参观’砖厂…… 十座砖窑围拢成一圈,每个砖窑设有二十眼小窑洞。砖窑之间,一根根烟囱高耸入云,不下百米,冒着滚滚黑烟。推土机、搅拌机隆隆作响;地面上堆积着十几厘米厚的浮土,风起处,沙尘漫天,打得人睁不开眼。犯人们一律灰头土脸,穿着劳保服、戴着大口罩,挑泥、混土、拉砖坯,忙忙碌碌地干着活…… 碧海眯起眼睛,捂住嘴巴,一眼窑一眼窑地张望过去…… 不远处,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躬身走出一眼小砖窑,手上推着满满一平车红砖。到了码砖处,男人用手钳把砖卸下来,整齐地码好,然后推着空车往回走…… “哎……”碧海大步走过去,拍了下男人的宽肩,照例懒得叫他的名字。 男人回头,诧异地看着碧海…… 瞬息间,黑眸里腾起怒火,蒋梓瀚一把扯掉自己的口罩,给碧海捂在嘴上,冲身边的保镖吩咐,“再去领一个口罩来。” 蒋梓瀚脸上蒙着一层灰,黑沉沉的眼底布满血丝;他把碧海拽到一边,冷着声音问,“你怎么过来的?” “我贿赂了一下狱警。”碧海挣扎着推开蒋梓瀚捂在他脸上的口罩,得意地看向神情阴鹜的男人,丰厚的嘴唇勾起笑意…… “用什么贿赂的?”蒋梓瀚将信将疑地紧盯着碧海,有力的大手扯住了他的胳膊…… “用这个……”碧海突然反手搂住蒋梓瀚,狠狠吻上他紧绷的薄唇…… 漫天的黄土,满嘴的泥沙,都被碧海这一个难得主动的吻荡涤干净…… 黑眸轻轻眯起,蒋梓瀚紧盯着碧海脸上的表情,猛地伸出右手托住他的后颈,左手扣住他的腰,让那具瘦削的身子横卧在他的臂弯;紧接着,男人的唇压下,凶猛的舌窜进那半敞的牙关,翻搅吸吮,越吻越深,发狂般品尝着世上最甘甜的滋味…… 悠长的热吻结束,碧海拽住蒋梓瀚的衣领站直了身子,转动着自己被男人的粗暴动作扭痛的腰。抬眼看到蒋梓瀚尘满面、鬓如霜的样子,碧海着实不能理解,“那么多犯人都偷懒闲着,你这么拼命干嘛?” “既然是蹲监狱,就要有个蹲监狱的样子。”蒋梓瀚神情淡然地回答了碧海的问题,黑沉沉的视线仍然紧锁在那漂亮而丰厚的唇上,不舍离去…… “你的刑期都减到一年了,你还这么卖力表现……这样下去,你出狱的时间恐怕比我还要早。”碧海斜瞟一眼蒋梓瀚,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似乎在担心什么…… “傻瓜……”蒋梓瀚低笑,将碧海拉进怀里,声音很温暖,语气也格外温柔,“我保证和你同年同月同日进来,同年同月同日出去。” 碧海一径低垂着头,竭力回避着男人探究的眼光。静默良久,碧海突然抬起头,眸子里光芒闪烁,灿烂的笑容比天上的太阳更热辣,“不如让一个砖窑立即停产,咱们也好进去‘休息’一会儿……” “不行。”蒋梓瀚断然拒绝碧海的提议,语气转为严厉,“这些犯人里有不少是记者的眼线呢。我不能因小失大。” “哼,我是‘小’……”碧海冷笑一声,抬脚就走,却立刻被男人铁钳般的大手扯住…… “你扔下图书室的美差不做,跑到这里来……”黑眸瞬间变暗,蒋梓瀚也学着碧海的样子冷笑一下,“既来之、则安之,跟我一起出砖去吧。” 碧海吃惊地瞪大眼睛,俊脸上渐渐浮现怒气。他拼命甩着胳膊,试图挣脱蒋梓瀚的钳制,骂道,“蒋梓瀚,你真他妈虚伪!你有那么多臭钱,怎么就不能收买那些记者的眼线!” “钱是最靠不住的东西。还是靠自己的诚实劳动保险一些。”蒋梓瀚左手推着平车,右手拽着碧海的胳膊,大步走向砖窑…… “撒手!放开老子!你当我不知道你收买巴世仁演双簧?还有脸说什么钱是最靠不住的东西?蒋梓瀚,你惺惺作态的样子真让人恶心!”碧海的嘴比刀子更锋利,丝毫不留余地的拆穿蒋梓瀚,同时他用自由的一条胳膊两条腿对着男人拳打脚踢…… “你给我老实点!否则……”蒋梓瀚停下脚步,黑眸闪过危险的光,严厉的视线紧紧压迫着碧海…… “否则什么?”碧海依然不怕死地顶嘴,“有种你就教训我啊——”话音未落,碧海顿觉胸肋间一阵闷痛,身子已结结实实撞上一堵坚硬的水泥墙! 蒋梓瀚神色阴鹜,左手按住碧海背心,将他死死钉在砖窑的外墙上;同时,他探出右手一把扯下碧海的裤子,让那线条优美的臀部完全赤裸…… “撒手!畜牲!快放开老子!”碧海预知大祸临头,发疯般向后踢腿,却被蒋梓瀚轻而易举地用单腿压制住,逼得他丝毫动弹不得…… 四周渐渐嘈杂起来,看热闹的犯人越聚越多,对着碧海指指点点,一道道淫亵的目光聚焦在他光裸的臀部…… 碧海羞愤欲狂,嘴上骂得凶狠,眼底却弥散着脆弱和惶恐…… 可惜,身后施虐的男人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睛,一条粗硬的皮带被高高举起,破空而下,狠狠抽在他的屁股上…… 伴随一声惨嚎,一抹血色的鞭痕深深烙印在碧海左臀;紧接着,质地坚硬的皮带暴风骤雨般落下,曾经光滑闪亮的浅棕色皮肤被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绯 分卷阅读30 - 分卷阅读31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31 红鞭痕覆盖;随着每一次鞭打,碧海那漂亮的臀部肌肉便不由自主地紧绷、收缩、颤抖、抽动,淫糜而又充满诱惑,似在蓄意勾引着皮带的下一次亲吻…… …… 接连抽打了几十下,蒋梓瀚终于停手,飞快提起碧海的裤子,将他打横抱起,躬身走进旁边一个未曾使用的小砖窑,将怀里痛得发抖的人靠墙放在地上,冲身后的保镖吩咐,“你们都在外面守着……” 碧海低垂着头,紧闭的眼帘下淌满泪水…… 这不是他被蒋梓瀚打得最狠的一次,却是他最丢脸的一次! 当着所有犯人的面,他竟然被男人按在墙上打屁股……不敢再回想刚才的情景,碧海低声抽泣着睁开眼,任由没顶的羞耻一遍又一遍凌迟着他本就少得可怜的尊严…… 低矮的砖窑里漆黑一片,蓦地勾起藏伏在灵魂深处的恐惧。碧海惊惶地四下张望,借着门口透射进来的微弱亮光,他看清了转身欲走的蒋梓瀚。 强忍着钻心的疼痛,碧海飞快伸出手,在一片黑暗中,紧紧拉住了那个凌虐他、鞭打他、折磨他的男人,紧紧握住了他宽厚温暖的手掌,“留下来陪我……求你……” 蒋梓瀚叹口气,侧身靠在墙上,一把揽过碧海,让他偎在自己怀里,右手探进碧海的裤裆,手法纯熟地套弄着那根坚硬的勃起,左手钻进碧海的衬衣,肆意揉捏着光滑的肌肤;同时,他将唇贴在碧海耳边,狂热地撕咬他的耳垂…… 碧海扭动一下身子,忽然按住了蒋梓瀚的手腕,嗓音沙哑地说,“不……我现在不要这个……” 蒋梓瀚立刻抽出右手,搁在碧海腰上,低声问,“那里……是不是很疼?” 碧海摇了摇头,静默着…… 相偎良久…… “我想……”碧海忽然看向蒋梓瀚,黑亮的眼底蒙着一层水光,如莫测的星云般扑朔迷离,话音略带迟疑,“我想……这是第一次,我能在黑暗中看到你……” 素来坚定的大手竟明显地一颤,蒋梓瀚看一眼碧海,慢慢斟酌着说,“也许是因为……这里还不够黑……” 碧海敛下眼,紧紧偎进男人的胸膛,不再言语…… …… …… 转眼已是寒冬腊月,春节也快到了…… 碧海仍然隔三岔五地被关禁闭;他和蒋梓瀚仍然在砖窑干活,仍然分睡在不同的寝室…… …… “哎……”碧海啃着一块中午剩的冷馒头,含糊不清地喊着刚刚打好饭的那个人…… 食堂里人声鼎沸,他们距离又很远,但蒋梓瀚似乎只凭那一个字就分辨出是谁在叫他,飞快转过身,黑沉沉的视线紧锁在碧海身上…… 碧海丢下已经排了好半天的队,冲到蒋梓瀚面前,直接把手伸进饭盒,挑了一块半肥半瘦的猪肉放进嘴里,把瘦肉吃掉,肥肉吐回饭盒里。看到男人纵容的目光,碧海又抓起一片白菜,把叶子吃掉,菜梆子扔回去…… “今晚,我想蹲禁闭。”碧海压低声音说着,继续在蒋梓瀚的饭盒里挑挑拣拣,又不放心地嘱咐,“别忘了手铐……呃,还有警棍。” “行。我安排一下。”蒋梓瀚点点头,突然凑近碧海耳边,低声说,“再过两天就是大年初一,我要给你个惊喜……” 疑神疑鬼地看一眼蒋梓瀚,碧海哂笑,“你别给我个‘惊吓’就好……” …… …… 后天(9号)下午六点更新。偶今晚实在写不动了……累…… 下章是很刺激的sm情节——老蒋送给小碧的惊喜……瀚瀚总是花样百出滴,喜欢的大人们千万别错过哦…… 当然,偶不可以欺骗大家,严格来说,应该算是情趣多于虐待的h…… 春节期间,砖厂停产。 黎塘监狱的犯人们都在过年,砖厂的看守和狱警也都放假回家。小砖窑一律熄火,高耸的烟囱不再是喷火龙,整个厂区空荡荡、静悄悄的,唯有漫天飞雪为这片冷寂带来些许生机…… 岭南的雪花,在冷风中起舞、升腾,旋又凝落堆积在砖厂的房顶上、烟囱上,为这些坚固的工业建筑铺上银毯、勾勒银边…… 唯有一间砖窑,在银白世界中分外扎眼,纵然牺牲了成千上万片雪花,那屋顶上始终灰黑一片——只因它腹中怀着火的温热…… …… “碧海,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把那两个共党分子藏在哪里?”男人将马鞭对折,一下下敲击着自己的左掌心,步履凝重,绕到被悬吊在半空中的军统叛徒身后…… 毫无征兆,男人突然反手一鞭,狠狠抽打在碧海背上,卷起一大片衣衫,裸露出其下伤痕累累的身子…… “军座,你想问多少次都行……”碧海皱眉忍痛,眼底闪过视死如归的顽强,冷笑道,“碧某仍是那句话——就是死,我也不说!” 男人走远几步,来到燃烧的枯枝边,双手负在背后,暗黑的眼底有着一抹钦佩…… 与此同时,碧海眼底浮现欣赏——男人身穿黄呢军服,笔直的军裤塞进长统靴中,胸前扎着武装带,紧紧收住腰腹,更衬出他挺拔傲岸的身姿…… 男人忽然快步走回来,粗暴地钳住碧海下颌。也许是背对火光的缘故,那对暗黑的眼愈发深不可测,他一字一顿地缓缓问道,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背叛军统?为什么要……背叛我?” 听到男人最后那句问话,碧海脸上的神情一变,断然说,“我是背叛了军统……但,我没有背叛你!”注意到男人隐晦的眼神,碧海慷慨陈词,“我背叛军统,是因为在抗日硝烟正浓、中华危在旦夕的当口,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不能杀死那两位满腔报国热忱的新四军将领!即便要死,他们也应该在抗日杀敌的前线马革裹尸,而不是死在自己同胞的暗枪之下!” 似乎急于掩藏起眼底的波动,男人蓦地转身,背对碧海,低声说:“碧海,如果你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些话还作数,如果你还肯替我着想,就把那两个共党分子的藏身处说出来!普通的共党,我可以网开一面。但,这两个人是委座亲点的要犯,上面追究起来,我恐怕也……” 碧海紧盯住男人略微颤动的宽肩,冷着声音说,“俗话说得好——有国无家。为了这个千疮百孔的国家,我碧海可以豁出性命!军座,你也不要太在意自己的官阶了……” “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狠心。”男人转身凝视碧海,语声沉重,“明早,执行枪决。”说罢,转身欲走。 “军座留步。”碧海叫住男人,眼神凄凉,语气哀伤,“是我对不起你……今晚,这个身子交给你,随便你想怎么作践都可以!我只求你,别忘了我,别忘了我们在一起的快活……” “我答应——好好作践你……”男人一步一步挨近碧海,声音突然冷下去,说出的话令人心寒,“但我不会记得你。军统的罪人,不值得我怀念!” 话音刚落,男人手中的马鞭夹着凌厉风声,一鞭紧接着一鞭,抽打在碧海被破衣烂衫遮覆的前胸。 分卷阅读31 - 分卷阅读32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32 撕裂的布条被马鞭卷起,一片片掉落在地上,很快,光滑闪亮的浅棕色胸膛完全赤裸出来。由于忍痛,碧海的乳尖瑟缩成淡色的两点,软软贴在胸膛上,却更激起男人的邪欲…… 扔下马鞭,男人伸出双手,粗糙的指头掐住萎靡的乳尖,用力向外拉扯,毫不在乎会不会弄痛碧海…… 胸前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拉伸到不可思议的长度,疼痛伴随着羞耻席卷而来,碧海喘息不定,光滑的胸膛上濡湿一片,每个毛孔都滴着冷汗…… 男人持续粗暴地揉拧、折磨着两粒可怜的红豆,直到它们红肿胀大,硬邦邦地挺立在碧海胸前,那双大手才向下滑去,探进了碧海的裤裆。紧接着,男人挪步至碧海身侧,左手握住他那团绵软的性器,由后往前、由下至上地抚摸着、揉弄着、亵玩着;同时,男人将右手按在碧海两半隆起的臀丘上,不断向里挤压着他紧窄的臀缝,不时将一根手指捅进碧海后庭,却只是刻意侮辱地揪弄一下,并不深入…… 下体从未被如此彻底、如此肆意、如此粗暴地抚摸过,碧海紧闭双眼,任由那双邪恶的大手反反复复玩弄着他最私密的禁地,而他的阴茎已直立起来,渗漏的前端顶在他又破又皱的军裤上…… 男人抽出手来,暗沉的眼紧盯着碧海被顶起的裤襟处,嘲弄地撇撇嘴,“啧啧,军裤都叫你弄湿了!” 看一眼碧海胀得通红的脸颊和耳根,男人知道他正被羞耻感煎熬,便伸出右手拇指,按住那片淫湿的布料,隔着军裤,忽重忽轻地摸弄碧海铃口处的敏感肌肤,还不时用指甲刮搔男性排尿的隙眼……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仍然没有放过那可怜的肉刃顶端,狡猾的手指竟然长时间玩弄着男性全身上下最脆弱、最敏感的方寸之地…… 浑身的血液都在奔腾、叫嚣,碧海如同窒息般粗喘着、低吟着,他那被悬吊、被绑缚的半裸身体如灵蛇般扭动挣扎;他从不知道,隔着一层黏湿的布料,感觉竟比直接抚摸强烈十倍! 屋角,燃烧的枯柴爆出噼啵一声,碧海深陷在欲望中的弦也终于断裂,大量精液射出,一股又一股,喷在他自己的裤裆里…… “没玩几下就泄了……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淫贱!”男人不顾碧海羞愤欲死的神情,继续用言语折磨着他的神经,“这下,你的裤子彻底湿了……” 寒光一闪,男人扬手将绑缚着碧海双腕的绳索斩断,伸臂横抱住碧海,将他平放在一张毛毯上。看到碧海眼底的疑惑,男人冷冷地说,“别以为我会放过你,好戏还在后头呢……” …… …… 明天(10号)下午六点更新…… 好戏在后头,下章通篇继续这两只的h,还有更刺激的镜头,错过了会后悔哦! “没玩几下就泄了……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淫贱!”男人不顾碧海羞愤欲死的神情,继续用言语折磨着他的神经,“这下,你的裤子彻底湿了……” 寒光一闪,男人扬手将绑缚着碧海双腕的绳索斩断,伸臂横抱住碧海,将他平放在一张毛毯上。看到碧海眼底的疑惑,男人冷冷地说,“别以为我会放过你,好戏还在后头呢……” 碧海沉浸在高潮后的眩晕中,懒洋洋躺在地上,看男人忙前忙后。 男人将砖窑顶棚上那根铜质吊环放下来,重新绕上两股结实的麻绳,然后朝碧海走来…… 黑沉沉的视线在碧海身上扫了一圈,男人并未抱起碧海,而是拖动他身下的毛毯,将他拖到吊环下方,拿起一股麻绳,牢牢捆绑在碧海的左脚腕上;紧接着,男人如法炮制,用另一股麻绳将碧海的右脚捆好…… 男人反复检查绳索的牢固,以确保万无一失。然后,他俯下身,压住碧海,从耳垂、到脸颊、再到锁骨,逐一、细细吻过…… 看到碧海眼底的迫不及待,男人轻笑,压低声音说,“忍着点,你会很享受的……” “啊——不——军座——” 霎那间,天地倒转!碧海竟被男人绑住双腿,倒吊起来! 浑身血液逆行,眼前的景物一律乾坤颠倒,碧海难受极了,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还好他的头部距离地面仅有一尺左右,为了缓解不适,他伸出双臂撑在地上…… 男人拿出一副白色手套,给碧海戴上,然后取出一样物事,在碧海眼前晃了晃…… 虽然他眼中的所有东西都是反的,但这玩意上看下看,正看倒看,无论怎么看都是一般无二——那是根长度一米左右的粗木棍! 碧海心头一凛,‘向下’紧盯着男人诡异的眼神,声音禁不住有些发颤,“军座打算用它……捅我?” “果然是个小淫棍!”男人撇撇嘴,冷声嘲弄着,双手握住碧海的脚踝,一左一右,使力向两边大大扯开…… “唔唔……不要啊……军座……” 男人的动作并未弄痛他,但碧海一想到那根可怕的粗木棍即将插进他的后庭,便浑身发抖,忍不住呻吟起来…… 察觉到碧海的恐惧,男人举起木棍,轻轻敲击着碧海裤裆处,恶意地用木棍顶端隔着裤子戳弄他的后庭入口,更激起碧海剧烈的挣扎和惨叫…… “等待疼痛的降临,远比疼痛本身可怕。”男人安抚似的伸出手,轻轻摩挲几下碧海的臀部,令他安静下来…… 男人重新分开碧海的双腿,将木棍左右两端分别顶在碧海的左右脚踝内侧。于是,碧海的身体被摆弄成‘丫’字型…… 这样的姿势很辛苦,很难受,但总好过被木棍捅屁股! 碧海长吁一口气,带着几许感激看向男人…… 不料,那‘军座’竟回他魅力十足的一笑,令他眼中的感激淡去,怒火升起…… 男人从靴筒中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蹲下身,让碧海看清他手中的凶器…… 然后,男人站起身,用那把利刃在碧海湿漉漉的裤裆处比划着。注意到碧海扭动的腰臀,男人低声警告,“别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碧海乖乖不动了,只用浊重的呼吸传达着他的恐惧…… 嘶……嘶…… 锋利的匕首切入黄呢布料,碧海的军裤被划破…… 男人小心翼翼地操控着利刃,技巧高超地从碧海裤裆上割出一块整齐的菱形布料,让碧海前后两处器官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而其他部位却仍被覆盖在军裤之下…… 那块被割下来的菱形布料又湿又黏,上面沾有碧海的精液…… 男人蹲下身,将那有着耻辱印记的破布,拿在碧海眼前展示,又故意放到他鼻端让他嗅闻…… 看到碧海羞得通红的眼、绯红的脸颊,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走远两步,插手站着,黑沉沉的目光紧盯着碧海完全敞开的私密处,坏笑道,“你穿这开裆裤很好看,也很……方便呢。” 碧海早被极端的羞耻感所湮没,倒挂的姿势更把全身的血液逼到他通红不堪的脸上…… 听到男人的嘲弄,碧海再也无法忍受,嘶声怒吼:“士可杀不可辱!军座, 分卷阅读32 - 分卷阅读33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33 你就给碧某个痛快吧!” 男人无声无息地走回来,火烫的掌心轻轻按压碧海阴囊与后庭之间的深色肌肤,细致感受着碧海的震颤,邪邪说道,“我发现这种姿势很绝妙,真是一览无遗啊!可惜你自己看不到……”男人探出两根手指捻住一小撮毛发,粗暴地向上揪扯,继续说着下流话,“每次插入,我总会被你这些毛发弄得很痒……也许,把你这里剃干净,玩起来更爽……” “住口!” 碧海暴喝一声,他简直要被男人花样百出的羞辱折磨得晕过去…… 男人果然听话地闭嘴了。但,紧接着,一丝丝寒气袭上碧海的私密处,他真切地感觉到那把明晃晃的匕首正紧贴着他的囊袋向下滑去,逐渐接近他的肛门,利刃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碧海嘴上狂喊着‘住手’,身子却不敢稍动,豆大的冷汗碎珠般滚落,滴在灰尘满布的水泥地上,凝成一团团稀泥…… 终于,冰冷的利刃被拿开,换作另一杆灼热的凶器。男人热烘烘的阳物正紧紧顶在他的后穴入口,碧海直觉今夜最后的疯狂即将来临,立刻挺动腰身,去迎合那股热源…… 由浅入深的抽送,温柔舒缓,却根本无法满足他的需索! “军座,用力些,狠狠操我……我不指望见到明天的日出了!操死我吧!死在军座手里,碧某没有遗憾!”碧海断断续续狂吼着,费力地向后翘起臀部,他完全能想象出自己被倒吊的身子做出这种动作有多么无耻放浪,但他已顾不上考虑什么尊严和戒律,他早就沦为兽欲的奴隶,而能填补他空虚的只有那个男人和他的粗暴…… 男人紧盯着碧海裸呈的下体,眼眸渐渐暗浊,大手扶住碧海腰侧,疾如闪电般刺入那紧窒的后穴,狂猛地顶入甬道最深处;同时,男人健壮的胯骨重重撞击上碧海的双臀,将他撞向半空! “啊——啊——”碧海狂啸着被甩出去,由于重力的作用,飞旋的身体又摆回来,再次被坚硬的男根一插到底;紧接着,他又被男人撞击着送上半空! “碧海你记住了,我这招叫‘和尚撞钟’!”男人呼吸浊重,声音竟有些不稳,邪恶的语气也被激烈的情绪冲淡许多;那怒起的阳物刚猛而粗硕,男人持续猛力地插入、撞击、再插入、再撞击,碧海竟如钟摆般一次次‘飞天’,又一次次‘从天而降’,原本紧闭的菊穴口大大敞开,犹如深邃无底的黑洞,承受着暴虐的侵犯;许多粘稠的体液从孔洞中溢出,凝成一股,沿着脊骨尾端向下,流淌在碧海腰间…… “撞得好!用力撞啊——求军座撞死我吧!”碧海嘶声大吼着,完全沉浸在从未体验过的暴力与癫狂中;男人每一次进入都有着意想不到的深度与力度,每遭受一次撞击,他的阴茎都憋得快要爆炸,似乎精液都要被撞出来;伴着飞升和下坠的眩晕,屋角的火光在他眼底融成一片赤红,愈来愈炽焱……突然,火红黯淡下去,他的眼睑被蒙上黏腻腻、白花花的一团——他射了,并且射到了他自己的脸上…… …… 一张纸巾在碧海脸上蹭来蹭去,恶意捉弄地把那团白浊精液从他的眼睑蹭到他的鼻子和脸颊上,那腥腻的气味几乎熏晕了他!但他此刻仍被倒吊在半空,丝毫动弹不得,索性闭上眼睛,不理睬那个黑心的男人,等着他自讨没趣地走开…… 果然,男人招惹不成,将他松了绑、放在毛毯上,然后离开…… 一阵冷风灌进低矮的砖窑,男人开门出去,又很快回来…… “啊——啊——该死的!”碧海嘶吼着、惨叫着,扬手狠抽了男人两记耳光,随即捂着自己的脸,泪水哗哗往下淌…… “谁叫你刚才不理我。”蒋梓瀚低声说一句,将手中的雪块扔到地上,伸臂将碧海抱起来,走到火堆旁坐下,轻轻摸着那张刚刚被冰雪擦洗过的脸,淡笑着问,“还好吗?” “不好!”碧海怒吼一声,狠狠瞪着蒋梓瀚,用力抹去被冰冷的雪团刺激出的泪水…… “我在问你——咱们刚才做的事,你满意吗?”蒋梓瀚好脾气地紧搂着碧海,看他还没暖和过来,便随手往火里添了几根枯柴…… “当然不满意!”碧海一撇嘴,使劲用胳膊肘撞向男人的胸口…… 碧海身材瘦削,胳膊上更是没有二两肉,硬邦邦的骨头尖利得跟钻头似的,撞得蒋梓瀚胸口闷痛,却硬扛着不愿喊出声来…… 碧海看男人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着声音质问,“你刚才笑什么?” 视线从碧海脸上移开,蒋梓瀚紧盯着火堆,低声说,“我没笑。” 碧海愤愤地哼一声,开始数落罪状,“你刚才问我:为什么背叛军统?我回答的时候,你为什么笑?别想抵赖!你飞快转过身,背对我,肩膀抖个不停,你当我不知道你在笑!”碧海抡起拳头狠捶一下蒋梓瀚宽阔的肩膀,继续数落,“你把我绑成那个……那个难看形状的时候,为什么冲我笑!还故意笑得那么好看……” “你认为——我笑得很好看?”默不做声的蒋梓瀚突然插话,暗黑的眸子紧锁住碧海逃避的视线, “我一直以为……在你眼里,我很丑陋。” 漂亮的唇紧绷着,碧海忽然不言语了。 早已习惯碧海的冷漠,蒋梓瀚叹口气,“小海,这么多年,你这还是头一次跟我说起我们做爱的事……以前,你都是做完就睡觉……我总以为,你做过就忘了呢。” “我没忘……我只是……”碧海低喃两声,反手搂住男人宽厚的胸膛,滚烫的泪水不知不觉淌了下来…… 碧海的泪,直刺进蒋梓瀚心里……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抱住怀里的人;紧紧抱住这个脆弱却最爱逞强,流泪却永远不愿被人看到的男人——他今生唯一爱过的人…… …… …… 好累……这段军统逼供的sm本该上章就写完的,可惜超出预算太多,偶只好分成两章……但这样肯定会打断大家看文的思路,时间充裕的话,大人们最好翻翻上章,特别是当小碧慷慨陈词时,瀚瀚转身偷笑那段…… 周末不更了,下周一(13号)下午六点更新吧…… 下章非常非常非常的重要,不喜欢蒋梓瀚的大人们一定要看,大快人心啊!当然啦,喜欢瀚瀚的大人们更是不可错过喽……哦,对了,大家可以放心看,没有人会被qj的…… 第二十二章 灾难总是毫无预兆地降临…… 砖窑的地面忽然上下颠簸;紧接着,隆隆的混响动地而来,如徘徊在山瓮间的钟鸣! 蒋梓瀚的身体骤然紧绷,以最快的速度拉着碧海站起来;前所未有地,往日深沉如海的眸中竟是全然的恐惧! 没有丝毫迟疑,蒋梓瀚紧紧拉住碧海,直奔砖窑的窄门。然而, 那扇简陋的木门已扭曲变形,蒋梓瀚用力拉了几次,都没拉开!情急之下,他飞快向后退了两步,大吼一声,抬腿猛踹木 分卷阅读33 - 分卷阅读34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34 门,硬生生劈开一个逃生的大洞! 霎那间,地面开始前后左右剧烈摇晃,墙体裂开五指宽的大缝,砖头瓦片从房顶直砸下来! “小海,快!低头,钻出去!” 蒋梓瀚狂吼着,一把拽过碧海,将他推向门口的大洞…… 紧紧推在他背上的大手,温暖而坚定;危墙之下,生死攸关之际,那人最关心的竟是他这个累赘! 泪水模糊了视线,碧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出那个洞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狠狠砸在他的头上…… 几滴殷红的血洒在白皑皑的雪地上,分外刺眼;而身后男人撕心裂肺般的吼声,更令他心痛如绞…… 山崩地裂的瞬间,他随着天地一起旋转,身体直直栽向地面;眼睛、脑子和心,一并呼啸着驶入黑暗的深渊,驶入它们早就该去的地方…… …… …… …… 地仍在动,山仍在摇…… 天空阴霾密布,雪下得正紧…… 他独自躺在雪地里,躺在一片残垣断壁之间…… 蒋梓瀚! 碧海猛地坐起,惶急地四下张望! 砖厂已被夷为平地,眼前尽是废墟瓦砾…… 蒋梓瀚在哪?他被压在废墟之下?! 碧海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因为他身上正穿着蒋梓瀚扮演‘军座’时穿过的那身黄呢军服,脚上套着那双锃亮的黑皮靴…… 头部一阵阵跳痛,碧海抬手按住被砸破的额角,意外地发现自己头上套着一块棉质布料…… 拿下来,细看…… 竟是一条白色三角裤! 不会认错,这是蒋梓瀚的…… 那人的内裤是专门订做,每条上都绣着一艘追风逐浪的帆船…… 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重,如无缝铁匣般密密匝匝笼罩住碧海,残酷地撕扯着他的心…… 极目四望,白野茫茫,除他之外,竟没有一个活物…… 坐卧在雪地上,他竟不觉得寒冷? 心念电闪,碧海的眼惊恐地睁大,身下异乎寻常的绵软,令他骇然—— 那个人仰面朝天,一丝不挂地躺在冰冷的雪地上,躺在他身下…… “不——不——不——”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狂吼,夹杂着深重的绝望和悲恸,回荡在崩裂的山谷间…… 碧海恸哭着,狂吼着,飞快脱下身上的黄呢军服,紧裹住赤身裸体的男人,将他搂进怀里,使劲摩挲着他的胸膛,摸到的竟是冰一般冷冽的肌肤…… “蒋梓瀚……你这个混蛋!醒过来……蒋梓瀚……”碧海使劲摇着怀里的人,伸手探查他的鼻息,竟丝毫感觉不到人体应有的暖热;英俊的脸泛着铁青,薄削的唇惨白如纸,棱角分明的唇线竟呈现暗紫色;那双总是深邃叵测的眼此刻正紧紧闭着,眼睑下的睫毛如同一个墨写的‘八’字,触目惊心! 俯下头,碧海撬开男人紧咬在一起的牙关,将嘴里温热的氧气渡给他…… 忆起自己这些年来一直拒绝男人、拒绝跟他呼吸相连的热吻,碧海胸口又闷又痛,一串串滚烫的泪水随着氧气一起滑进男人口中…… 然而,男人没有丝毫反应,素来狡猾灵敏的舌仍然麻木着、僵硬着……舌为心之苗,或许那曾经火热的心脏,再也无法跳动! 很快,碧海放弃了人工呼吸,悲恸和越来越深的绝望让他发疯般揉搓着男人冰冷的四肢,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哭,俊帅的脸已被泪水和寒风腐蚀出一道道红痕…… 手上的动作骤然停顿,碧海猛地抓起男人的左臂,俊脸扭曲,双唇无法自控地剧烈抽搐,突然迸出骇人的嘶吼,犹如野兽濒死前的哀嚎,蕴含着深深的不甘和懊悔…… 蒋梓瀚左臂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刚刚凝结,却又被碧海的泪水冲开……于是,泪与血汇聚在坑坑洼洼的皮肤表面,妆点着那几行清晰的刺字—— 当心余震,不要靠近未倒塌的砖窑,不要进去避寒。呆在原地别动,保镖一定会想办法过来救你。如果饿了,就喝我的血。不要…… ‘不要’什么,男人没能写完…… …… 蒋梓瀚是个极端务实的人,这些极有可能成为他临终绝笔的话,竟没有一字谈及情爱…… 心念一动,碧海急切地查看蒋梓瀚的右臂和双腿,却再没发现任何一个刺字…… 那句他最想看到的话,那句他从未听男人说出口的话,并没有写出来…… 然而,何必形诸笔端,蒋梓瀚已经用自己的生命书写了心意…… 俯下身,碧海搂住那具越来越冷的身体,紧紧握住男人的左手,将自己的脸贴在那些刺字上…… 这些叮嘱正如往日被他鄙薄的嘘寒问暖,尽管平实乏味,却深藏着那人对他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爱护…… 如果饿了,就喝我的血…… “如果饿了,就喝我的血!”碧海猛地警醒,翻身跳起,抓过那把扔在雪地里的匕首,对着自己的左腕狠狠划下一刀,将血肉模糊的手腕挨近男人,撬开他的牙关,将自己滚烫的血一滴滴洒进他嘴里…… …… 在无边的旷野上,在凛冽的天宇下,闪闪地旋转升腾着的是雨的精魂…… 是的,那是孤独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 …… …… 下次更新是明天或者后天下午六点,不太确定…… 最后两句直接抄袭鲁迅……擦擦冷汗……那篇极正统极抒情的殿堂级散文竟然被偶引用在这里,有种亵渎神圣的罪恶感…… 当雄又有地震,非常难过,大家一起来为灾区人民祈福吧…… 黎塘监狱医院的病房里,四壁煞白,整齐排列着十张病床,但其中八张都是空的。 两个男人面对面,侧身躺在各自的床上,正在打点滴…… 一觉醒来,碧海睁开眼,毫无例外地碰上那道黑沉沉的视线。他马上翻个身,背对男人,继续打冷战…… “小海,是我不好……”蒋梓瀚第一万次地道歉,语气听起来很虔诚,但那抹深藏在眼底的狡猾,却泄露出他的坏心思…… 这些天,那人翻来覆去,只有这一句话。碧海早被腻味得够呛,却又不得不维持着冷战成果,一忍再忍,就是不接茬! “小海,是我不好……”又来一遍。 “小海,是我不好……”又来一遍。 “小海,是我不好……”又来一遍。 …… “蒋梓瀚——你他妈给我闭嘴!”一句话吼出,碧海顿觉浑身舒畅,转而又恨得牙根痒痒!这摆明是那人破坏冷战的计策,他看得清楚,却身不由己地往套里钻!原来,重复着把一句话说上几千几万遍,远比一句话不说的冷战,更能把人逼疯! 作弄人心方面,他终究不是那个人的对手…… …… “蒋梓瀚……”碧海慢悠悠喊出那人的名字,与此同时,他以火箭升空的速度转过身来,本想把那人得意忘形的样子逮个正着,却正对上暗黑的眼眸,一如既往地深沉执着…… “小心!”蒋梓瀚挣扎着爬下床,将碧海床头那个险些掉落的输液瓶子重新挂好,低声责备,“你急什么?我 分卷阅读34 - 分卷阅读35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35 呆在这里又跑不了……” 碧海被憋得胸口发闷,急喘几下,正想破口大骂,却被病房里的白色墙壁刺痛了眼…… 白茫茫的雪野和那条套在他头上的白色三角裤历历在目,让他喉咙哽咽得说不出任何话来,翻过身去,泪水悄悄涌出眼眶,濡湿了一大片枕头…… 一双大手从背后伸过来,试探着放在他的腰侧;紧接着,一个能为他遮风挡雨的胸膛,紧紧靠上他的背脊;同时,一声低沉的忏悔冲进他的耳膜,“小海,是我不好……” “蒋梓瀚,你他妈有完没完!”碧海愤怒低吼,顾不得满眼的泪水,猛地转过身子,与男人四目相对……暗黑的眼眸里有着与他同样炙烈的波动,腰侧的大手突然收紧,男人的薄唇直压下来,不由分说地吻上他的唇,火热的舌头一下子就窜进他的口腔,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凶猛入侵,追逐着他逃避的舌,扫荡他的每一颗牙齿,灼烈的男性气息喷在他嘴里,让他真真切切感受到这个生命的鲜活…… 不由得忆起几天前他吻到的那张冷冰冰、毫无生气的薄唇,碧海极少有地不去跟男人一争高下,放任自己沉迷在他的掠夺中,激动的泪水滴在彼此唇角,也不知是苦涩还是甜蜜…… “梓瀚,梓瀚……”碧海不知不觉间低喊出往昔亲密的称呼,腰立刻被搂得更紧,蒋梓瀚愈加疯狂的热吻让他阵阵发晕,瘦削的身子越来越软,完全贴服在那个人身下…… 同时软下来的,还有他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唇终于分开,身体却更紧密地拥在一起。碧海将头埋在男人怀里,闷着声音问他,“你一定知道,是我故意把[新岭钢业]的资料泄露出去……我害你进了监狱,又差点害你死在雪地里,你就不恨我么?” “傻瓜……”蒋梓瀚低声笑起来,贴在他胸前的碧海听到男人胸肋间隆隆闷响,被震痛了耳膜;而男人接下来的话,更刺痛了他的心—— “这么多年,你背叛我背叛得还少吗?我从没恨过你。” “你一直很宽容……”碧海抬眼看向蒋梓瀚,这么多年来,他和他总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性欲之外,他几乎没有正眼瞧过他。此刻近距离地凝视,他猛然发现男人眼角生出一道浅浅的纹路,暗黑的眼底带着掩藏不住的疲惫…… “你可以不恨我。但,我痛恨我自己!我恨我的任性,我恨我的荒唐,我恨……”碧海哽咽着说不下去,而男人捂在他嘴上的手,也阻止了他的自轻自贱。 “别瞎说!”蒋梓瀚的语气很严厉,黑沉沉的眼紧盯着碧海,“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恨你,包括你自己!” 男人霸道的警告,也不知碧海有没有听进去,他缓缓点了点头,突然把手探进蒋梓瀚的衬衫里,恶意地揪扯着男人的乳尖,语气并不怎么真诚,“我还没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怎么谢我?”蒋梓瀚用同样随意的语气回应碧海,低笑着问,“你想……以身相许?” 碧海别开眼睛不看蒋梓瀚,转而盯着天花板出神。沉默半晌,他才用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我想,以心相许……如果我还有心的话。” 碧海静静等着,等着放在他腰间的大手突然勒紧他,等着沉重魁梧的身躯压覆他,等着火烫的薄唇疯狂亲吻他,等着那个男人说出他‘临终’前在雪地里未能说出口的话…… 然而,蒋梓瀚一径沉默着,没有给他丝毫回应,就连那人身上特有的灼烈气息此刻闻上去都那么淡而无味…… …… …… 明天不更,下次更新是后天(16号)下午六点。 很抱歉,最近两章都写得不多…… 下章,应该会有一个转折,或者说是转折的开始吧……这回,不喜欢碧海的大人们一定要看,大快人心!当然啦,喜欢碧海的大人们更不可以错过啦…… 回头一算,发现已经码了8万多字,连载了40天,累计写了100多个小时……想想这些数字,偶没有成就感,反而觉得很可怕。人的一生,如果能够寿终正寝的话,也只有短短2万天,偶已经在这个文上花费了6天6夜还多!有点悲凉和无奈的感觉……莫名其妙,本来偶一直为了小海和瀚瀚而开心的…… 黎塘监狱地基牢固,在这次地震中损毁不大。但砖厂的建筑大部分已倒塌,而曾经的采石场已经变成了堰塞湖。黎塘监狱的犯人们暂停劳动改造,终日无所事事。 碧海终于同意搬到蒋梓瀚那屋,二人成天腻在一起,三天两头地被关禁闭。 高墙电网,萝卜白菜,在他们看来仿若蜜月天堂、满汉全席…… 狭窄的单人床,暖烘烘的被窝,更不知笼着多少柔情蜜意…… …… 两个月后。 碧海玩了一下午篮球,汗流浃背、饥肠辘辘地冲回寝室。再过三分钟就开晚饭,也不知道那人把他的饭盒洗干净了没有。 进了寝室,碧海仍砰砰砰地拍着篮球,虚拟着带球过人的动作,瞅准一个很高的、会自行移动的篮筐——蒋梓瀚的脑门——投篮! 又没中! 碧海沮丧地把篮球胡乱往地上一砸,蒋梓瀚跨步接球,姿势即标准又很优雅,随后五指持球,将篮球放到该放的地方去。 “快点!再过一分钟就开饭了!你那些保镖越来越废物,总是排不到前面……” “小海……”蒋梓瀚一把拉住急着找饭盒的碧海,强行拽进怀里,一口咬住他的颈动脉,完全忽略猎物的抗拒,在他汗水淋漓的脖子上疯狂吻着、舔着、吸着,将咸涩的体液吞吃入腹;折磨了好半天,暗黑的眼底浮现少许满足,男人这才意犹未尽地放过碧海,低声说,“我给你准备了晚饭,我们去楼顶。” “楼顶?”漂亮的嘴唇微微撅起,碧海疑惑地看着蒋梓瀚,“明天就要出狱了,你可别耍花招不给我吃这最后一顿牢饭!三月倒春寒,也不是在楼顶吃野餐的时候……” 蒋梓瀚低声笑着,不理会碧海的喋喋不休,硬把他拉上楼顶…… “啊——天——天——”碧海呼天抢地,兴奋得满眼放光,大步冲过去,围着一张小圆桌手舞足蹈…… 青背,白肚,黄毛,金爪!阳澄湖大闸蟹! 碧海从水盆里捻起一只被绑成‘性感’模样的大闸蟹,放在手心掂量几下,随即一拳捣在蒋梓瀚腹部,骂道,“现在才三月,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大个的蟹!有钱人真他妈祸害,破坏生态平衡……” “这些都是越冬的老蟹,哪有破坏生态平衡。”蒋梓瀚好脾气地笑着,把碧海按在椅子上,从蒸锅里夹出几只蒸好的大闸蟹,盛在碟子里,放到食指大动的碧海面前;然后,他又将一口蒸锅放在临时的火炉上,扔进去几只生蟹,再撒上生姜、紫苏、黄酒、食盐,盖好锅盖…… 碧海拿起筷子,先尝了尝调好的酱汁和黄酒,发现男人正回头看他,便故意挑剔地撇撇嘴,抱怨道,“味道好淡。” “小坏蛋!”蒋梓瀚 分卷阅读35 - 分卷阅读36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36 低低骂着,狠掐一把碧海的脸颊,“这可是沙家浜的潘老爷子亲自调的酱汁。” “潘老爷子!”碧海吃惊地看着蒋梓瀚,忽地忆起每年秋分,男人都要带他去阳澄湖的养殖基地自己捕捞大闸蟹,然后拎着活蟹跑去潘老爷子的饭馆,请他做蟹、调汁…… “为了你这顿螃蟹宴,我专门把潘老爷子从千里之外接过来,他现在就住在监狱的招待所里。”蒋梓瀚一边解释,一边熟练地剔着螃蟹…… 碧海夹起一块蟹黄,眼底忽然闪过犹豫,迟疑着放下筷子,“我吃了螃蟹就闹肚子……那你答应我的事,怎么办?” 这是他们在监狱的最后一晚。蒋梓瀚早安排好了,今晚要在监狱的审讯室里好好‘审讯’他一番。稍稍联想到男人身穿警服的性感模样,他的家伙就蠢蠢欲动,裤子都感觉到紧绷!大闸蟹以后有的是机会吃;但这监狱,他碧海有生之年不打算再来第二次了。错过今夜的‘审讯’,真不知下次是何时呢…… “傻瓜,干嘛急着出去?”蒋梓瀚低笑,暗黑的眼眸紧锁住碧海,“我已经打好招呼了,咱们可以多呆一天。明天晚上,我再调教你这个小骚蹄子!” 未识阳澄愧对目,不食螃蟹辜负腹!既然得到蒋梓瀚的承诺,鱼与熊掌可兼得,碧海便欣然拿起筷子,享受起至鲜至香的美味来…… …… “怎么?还难受?”蒋梓瀚与碧海挤在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上,大手由右至左轻轻按摩着碧海的腹部,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担忧,“我陪你去厕所……” “睡你的觉!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上茅房还要人跟着!”碧海很不领情地骂一句,挣扎着爬起来,胡乱套件衣服,随后在男人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低声警告,“别叫你那些保镖跟着……侵犯我的个人隐私!” 蒋梓瀚苦笑,点头答应。他心里明白,碧海是怕吵到那些人睡觉…… “快去吧,自己小心点。” 蒋梓瀚不放心地嘱咐着,突然拽住碧海的一只手,直接将他五根指头含进嘴里,亲昵地啃咬一下,这才放他去跑茅…… …… 犯人所住的这幢楼里没有厕所,如果有谁半夜想方便,就不得不跑到楼下的土茅房解决问题…… 碧海将应急灯放在茅房角落里,捂住鼻子,在春夜寒冷的空气中,快速脱下裤子,战战兢兢地蹲下来,一边解手,一边大声唱着歌…… 在某些方面,他是个胆大包天的人。 但在某些方面,他胆小如鼠;确切地说还不如鼠——他的天敌是老鼠…… 总算‘平安’解决完问题,肚子不再较劲,碧海松了口气,提好裤子,出了茅房。 关掉应急灯,碧海深深呼吸着春夜的甘甜空气,算是清洁一下肺部的污浊…… 蓦地,一阵很轻微的响动从身后传来,难道有夜游的老鼠? 碧海不敢回头,飞快往前跑了几步,而身后风声愈紧!显然,那不是老鼠——是人。是十几个男人! 一条凶悍的手臂从后面勒住他的脖子,有效阻止了他的呼喊;紧接着,一块毛巾塞进他嘴里,一个黑色头罩蒙住了他的脑袋! 在一片黑暗中,碧海顽强地挣扎着,踢踹着,想甩脱那些禁锢在他身上的魔爪!奈何力不从心,他被几个男人按住四肢,压倒在地上,剥光了衣服…… 不……不……不…… 碧海无声地怒吼着,咆哮着,嘶喊着…… 蒋梓瀚,我快要被人强暴了,你知不知道!快来救我!快来啊! 你不是自诩料事如神吗?你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 你我纠缠了这么多年,总该有点心电感应吧!你快来,快来救我! 蒋梓瀚——快来救我! 冰冷的金属贴上了他的皮肤,一阵尖锐的刺痛在左臂蔓延,赤色液体涌动在绽裂的伤口之下,转瞬间迸流而出;顷刻,又热又烫的鲜血淌满了他的手臂…… 血! 是血! 在潜意识里,碧海拼命挣扎着、用力抵抗着;但实际上,他丝毫动弹不得,他已陷入最深的梦魇,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只有头部、唯一清醒的只有头脑,却又完全无能为力!一下又一下,他将头部狠狠砸向地面,借以发泄渗入骨髓的恐惧和绝望! 此刻的碧海,无助而屈辱,如同古老祭祀仪式上的牲祭,精赤条条地躺在祭台上,被残忍的祭司用利刃割破四肢,一股又一股黏稠的血液在寒冷的空气中奔涌,隐隐冒着白汽,完全覆盖住他的四肢、他的胸膛……很快,这只赤裸的羔羊被染成血腥的红色,在月夜下泛着妖异的光…… …… …… …… 秦方睿凌晨四点动身,在春寒料峭的清晨赶到黎塘监狱。避开七八辆堵在大门口的黑色轿车,他将车停在一棵枯藤老树下…… 为了不引起蒋梓瀚的怀疑,自从上次托李军稍信给碧海之后,秦方睿没敢再来…… 他不怕蒋梓瀚对他怎样!他担心的是蒋梓瀚一旦察觉到他的举动,极有可能迁怒于碧海;更何况,他也不愿意牵累了无辜的李军…… 秦方睿躲在车里,将暖风开到最大,紧盯着那两扇威严厚重的大铁门,静静等待着它们被开启,等待着让他牵肠挂肚的碧海走出来,等待着他丢给他最轻蔑的唾弃和冷眼,等待着看他被蒋梓瀚拥在怀里、扬长而去,等待着……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打断了秦方睿的自我厌弃,监狱大门开启,十几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为首那人身材高大,黑衣平头,迈出大门的瞬间,他朝秦方睿所在的这个方向扫视一眼,射电般锐利的眸光似乎已穿透车窗,直接照在秦方睿脸上…… 五年的刑期,蒋梓瀚蹲了半年就出狱,秦方睿丝毫不觉得奇怪。当他得知碧海被判处6个月监禁时,就已料到这位身家百亿的资本大佬用不了多久便能出来,继续兴风作浪…… 但是,碧海呢? 怎么不见碧海! 秦方睿戴好太阳镜,迈步下车。 出乎意料,不待他上前询问,蒋梓瀚已纡尊降贵地朝这边走来…… “这个地址,明天下午,麻烦秦律师跑一趟。有些事……我想跟你谈谈。”同过去一样,蒋梓瀚的语气依然很有教养、很随和,似乎毫不介意面前这个人曾经跟他的情人上过床…… 近距离看,蒋梓瀚的气色不太好,眼底布满血丝,眼眶下方有着浓重的黑眼圈。 秦方睿从保镖手里接过一张印有地址的卡片,将信将疑地看向蒋梓瀚,不客气地追问,“碧海呢?他在哪里?” “碧先生病了,现在一家私人疗养院养病。”得到蒋梓瀚的首肯,一个保镖简要地代为回答。 “病了?!”秦方睿眼底满是疑惑,冷着声音问,“蒋梓瀚,你搞什么鬼?” “明天下午,我们再详谈。”蒋梓瀚仍然保持着风度,淡淡说一句,转身欲走。 “慢着!”秦方睿将那张写有地址的卡片攥在手心,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姓蒋的,别耍花招!有什么话,你现在就说!” “ 分卷阅读36 - 分卷阅读37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37 你这是在跟蒋先生说话么?”训练有素的保镖适时地出言呵斥。 蒋梓瀚打个手势示意保镖闭嘴,黑沉沉的视线扫过秦方睿…… 这个向来很识时务的小律师,好像有些变化,骨头似乎比过去硬了…… 蒋梓瀚斜瞟一眼被扔在地上的纸团,从保镖手里接过另一张纸卡,直接插在秦方睿敞开的衬衣领口上,说话声音不高,却凝聚出异常强烈的压迫感,“秦律师用不着这么紧张。我蒋梓瀚从不伤害比我弱小的敌人。”男人停顿一下,貌似温和地笑着,“如果你比我强大,我倒不得不出手了。” …… ‘你没资格跟他斗,碧海永远是他的……’ 蓦地,秦方睿被深深的无力感笼罩。抬起手,他从衬衣领口上将那张标志着他比蒋梓瀚弱小的纸卡拿下来,装进口袋…… …… …… 明天下午六点更新…… 下章是重要转折!!!重要转折哦!!!千万别跳过去哦!(汗……这文转折好像过多了点,这句话偶也记不清重复多少遍了……说的太多,都变成狼来了) 秦方睿并不想殷勤赴约,但对于碧海的担忧,让他不知不觉地在中午一点赶到约定地点…… 这是一处位于市中心的30层豪华公寓建筑,出门便是一条城市主路,人来车往,环境嘈杂…… 秦方睿想不明白蒋梓瀚怎么肯屈尊闹市?更令他费解的是,蒋梓瀚给的这个地址,竟然是这幢公寓的四层。有钱人不都是很忌讳这个楼层吗?那人为什么不住景致开阔的顶层? 进门后,秦方睿才感觉这里像是金融大佬住的地方,异常宽大的客厅简直能跑马,而他并非唯一的客人。 长龙般的沙发上坐满了人,有些他很熟,有些则是点头之交,还有很多没见过的,但他可以肯定这些都是瀚宇集团的人。 …… 进屋后先登记,然后坐在沙发上排号…… 蒋梓瀚的秘书邱澜芯,每隔一段时间便会从一扇门里出来,通知下一拨儿人‘觐见’…… 秦方睿感觉实在荒唐,好像他是来这里排队挂号、等着见医生的病人! 烦躁地站起来,秦方睿忽然睁大眼睛,快步走到窗边—— 楼下是一条僻静的小路,绿树成荫。穿过这条狭窄的街道,翻越一堵欧式风格的围墙,是一幢独立小楼,楼牌上写着[星月湾18号]。 此刻他站立的角度,居高临下,恰好可以将那幢楼的前庭后院一览无遗!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屋内窗帘的图案,沙发的颜色…… 这就是那人住在这里的原因…… …… 一拨人,又一拨人,潮水般涌进去,又如潮水般退出来。 秦方睿本以为蒋梓瀚会挑选一个比较私人的时间见他,却没料到那人把他穿插在如此繁忙的公务之中…… 下午两点整,邱澜芯‘护士长’终于点到他秦方睿的名字,微笑着请他进去。 …… 这个房间同样大得惊人,却完全是办公室式的布置和装修,就连窗帘也是冷色调的百叶窗,简直像极了蒋梓瀚在瀚宇集团那间总裁室…… 进屋后,秦方睿只用眼角余光稍稍瞥一眼蒋梓瀚,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那扇高大的玻璃窗上…… 果然,这个房间正对着碧海的卧室。 “秦律师很敏锐。”蒋梓瀚当然明白秦方睿在看什么,温和地笑一下,转头吩咐秘书,“澜芯,半小时后进来提醒我。再去看看各公司的财务负责人都到齐了没有;还没来的,你打电话催一下。” 秦方睿没接话茬,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屋子中央…… 蒋梓瀚吃了半年牢饭,他的瀚宇集团想必也放了半年羊。旗下多家上市公司业绩滑坡,更有一家面临退市风险。蒋梓瀚刚出狱,千头万绪,百废待兴,一定有不少事情等着他去张罗。 但,秦方睿确信这位靠资本运作起家的商人,生财之道绝不在老老实实做企业上。蒋梓瀚经营这些上市公司,无外乎是在股市上投机倒把、大赚一笔之后,干些类似于擦屁股的事。一旦时机成熟,蒋梓瀚会以最高转让价踢掉这些包袱;紧接着,一只财力雄厚的魔爪,将神不知鬼不觉地伸进股市,翻云覆雨…… 邱澜芯出去后,那人双臂抱胸,斜靠在桌边,眼神立时变了…… 一道黑沉沉的视线徘徊在他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揣摩和研究,让人产生一种被眼镜蛇盯上的感觉。这是他第二次被这样的目光折磨;第一次是昨天在黎塘监狱大门口,当他出言不逊的时候,那人也是这样紧盯着他…… “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秦方睿中断自己的思绪,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声音很平静,“这里面是你给我的一千万美金。密码我贴在背面了。” 金卡递出的瞬间,秦方睿蓦地感到无与伦比的轻松,一直压在他心上的巨石被移走,他终于可以挺起腰杆、直视那人叵测的黑眸。 过去,他面对蒋梓瀚总有种自卑的感觉,他不止一次怨恨上天的不公!如果他有钱有权有势,碧海一定是他的! 可现在,他终于明白:他没有资格爱碧海,蒋梓瀚同样没有资格! 爱——不在乎腰包,在乎于心! …… “我也想给秦律师看样东西。”蒋梓瀚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走到窗边,合上百叶窗,屋内立刻昏暗下来;随后,他走到一人高的保险柜前,按下一串密码,打开柜门,取出一个移动硬盘,连接在电脑上…… 财务资料? 难道又要派给他什么‘卧底任务’? 秦方睿禁不住胡思乱想;看着那人奇怪的举动,他徒然升起一种被设计、被陷害的恐惧感…… “秦律师,坐。” 蒋梓瀚的普通话很标准,听不出一丁点儿口音,但他用词简洁、不喜客套的风格,倒很有几分西北人的豪爽。 秦方睿慢慢坐下,却又腾地跳起来,浓眉直竖,眼底沸腾着怒火,一张俊脸也胀得通红—— 北面墙上的投影幕布,正播放着连续的画面。 黯淡的色彩、清晰的影像,夹带着略微失真的声音,残酷地冲击着他的视听…… 他和碧海,在床上翻滚,亲吻,交合。其间穿插着异常清晰的脸部特写、生殖器特写、肛门特写。赤裸的肉体,汗湿的胸膛,怒起的性器,淫浪的表情,他和他情热如炽的瞬间,竟被人以如此忠实的方式偷偷记录下来…… 绯红的脸色渐渐转为惨白,秦方睿冷笑,“姓蒋的,你无耻!你以为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就能要挟我?” 蒋梓瀚低笑两声,并未答话。他按了几下鼠标,开始播放下一段视频…… 碧海和一个陌生男人,在浴室里翻滚,亲吻,交合;飞溅的水花,激情的喘息,突破道德禁忌的做爱姿势…… …… 碧海和另一个陌生男人,在ktv包房里翻滚,亲吻,交合…… …… 碧海和又一个陌生男人,在空无一人的小酒吧里翻滚,亲吻,交合…… …… 碧海和不知第几个陌生男人,在公园长椅 分卷阅读37 - 分卷阅读38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38 上翻滚,亲吻,交合…… …… 只剩下一张白色投影幕布。 刚才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如同虚妄的海市蜃楼一般,突然消失了…… 蒋梓瀚将那个移动硬盘握在手里,暗黑的眸底隐隐闪过痛楚的波动;由于过度用力,他的手指泛起青白的颜色、几乎掐进那坚硬的金属外壳。沉默良久,他瞥一眼呆若木鸡的秦方睿,低声说,“这些都是碧海拍的。他每拍一个,就会来这个房间,从保险柜里取出移动硬盘,把新的视频捣腾进去。几年下来……这样的移动硬盘,我这里积攒了七个。” 秦方睿颓然跌坐在沙发上,脸色颓败如死灰,薄唇下意识地开合两下、轻微颤抖着,却什么话也没说。 “秦律师是聪明人,也不必我多说了。跟碧海发生过性关系的人很多——你不过是他们中的一个。”蒋梓瀚看着情绪极度不稳定的秦方睿,眼里没有幸灾乐祸,反倒流露出关切和同情…… “你不过是我们中的一个。”一直沉默着的秦方睿突然反唇相讥。 对于秦方睿的犀利,蒋梓瀚似乎略感意外,极缓慢地点了点头。随即,他拿起一只由整块和田玉雕成的笔筒,探手进去,取出一个安全套,夹在指间把玩,暗黑的眸子看向秦方睿,“这就是我和你们的区别。我和碧海之间不需要隔靴搔痒。” 看到秦方睿愈加惨白的脸色,蒋梓瀚笑得温和,话音中却隐隐透着邪气,“这个房间,碧海一直很喜欢。我们经常在这里玩老板凌辱雇员的性游戏。我不得不准备一些安全套放在笔筒里,但它们并不用在那个地方——碧海非常喜欢严厉的老板逼他把安全套戴在舌头上,并且罚他张大嘴巴、用舌头一页一页地翻文件,或者罚他像狗一样舔地板……当然,这些是没有视频的。”蒋梓瀚突然垂下头,仿佛在自言自语,“嗯……我们之间的性事没有被碧海拍成视频,这可以算是另一个区别。” 优秀的,帅气的,聪明的,浮浪的,阳光般朝气勃勃,法律界赫赫有名的才子碧海,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阴暗面…… 秦方睿几乎被这些残酷的真相击晕,蓦地感到渗入骨髓的寒冷,身体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起来…… 除了冷,还有撕心裂肺的痛!为碧海心痛!也许,只有把那具瘦削的身子搂在怀里好好疼爱,这种凌迟般的剧痛,才能稍稍缓解一些…… “今天约你来,还不全是为了这个。”蒋梓瀚把移动硬盘重新锁回保险柜,又走回来,仍然是那个斜靠桌边,双手抱胸的姿势,“我这次蹲监狱的缘由,段铭已经告诉你了。按理说,这么机密的事情我不该对你和盘托出。但……出于我的一点点善心,我不希望你对碧海抱愧终身。毕竟是我蒋梓瀚雇用了你,不让我的雇员背上心理负担,也是我应尽的道义。半年前,我让段铭代为转达,也是希望你能远走异国,永远忘掉这些不愉快。按照我当时的考虑,你还年轻,又很有才华,手头再有些资本,应该能有大的作为。” 他和他,没有针锋相对的挖苦,没有剑拔弩张的对峙,没有你死我活的较量;他们竟然像老朋友一样坐在这里谈心?他秦方睿竟然在静静听着情敌的长篇大论、循循善诱? 这简直荒唐! “蒋梓瀚,你也不必拐弯抹角,有什么目的直说吧……”秦方睿语气镇定地说着,虽然他的身体仍然在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他的心仍然痛到无以复加…… “看来,秦律师对我误会很深。”蒋梓瀚略微叹口气,随手摘下眼镜,按揉着高挺的鼻梁。然后,他看向秦方睿,少了那层薄薄镜片的阻挡,他射电般锐利的眸光简直令人不敢直视,“我这次蹲监狱,其实另有原因。而那个原因,就是碧海。” 秦方睿眼底出现一丝波动,却立刻恢复为冷淡,也不知他听进去几分。 蒋梓瀚重新戴上眼镜,继续说下去,“当然,也可以说是一石二鸟之计。但,这两只鸟的分量不同。保住某些高官,充其量是在打麻雀,只能算顺手拈来的副产品;其实,我有很多种办法去保他们,绝不至于闹到我非得蹲监狱不可的地步。所以——碧海,才是我此次监狱之行的真正原因。” 故作漠然的表情,秦方睿实在维持不下去,也就不再矫情,冷着声音说,“我不相信碧海会策划这些乌七八糟的阴谋。” “当然。碧海心肠最好,最有正义感;他一向讨厌这些旁门左道。”蒋梓瀚突然沉默了,低垂下头,眼底划过温柔的微光,似乎在回想碧海的模样……良久,他抬头看向秦方睿,黑沉沉的眼底波澜不兴,说出的话却令秦方睿震惊,“这次请你来,我是想把碧海托付给你。希望你能保护他、照顾他、爱他;帮他恢复正常的性行为,让他享受性的乐趣,而非痛苦……” “享受性的乐趣……而非痛苦?”秦方睿低声重复着这句话,心中隐约有一些了然…… …… …… 很抱歉,这章没能写完,要让大家悬着一颗心过周末了……下章继续老蒋剖心挖肺的自白,回忆他和碧海,应该是感人至深的吧…… 喜欢瀚瀚的大人别错过哦…… 估计周末不能更新,下周一更新吧…… 叹气……偶在周末反而好忙,家务啦,看望父母啦……周末是看文的人最多的时候啦,偶却没法更新,呜呜……如果把这章留到周六晚上再贴,偶又不忍心让追文的大人久等,总之很无奈啊,泪…… 故作漠然的表情,秦方睿实在维持不下去,也就不再矫情,冷着声音说,“我不相信碧海会策划这些乌七八糟的阴谋。” “当然。碧海心肠最好,最有正义感;他一向讨厌这些旁门左道。”蒋梓瀚突然沉默了,低垂下头,眼底划过温柔的微光,似乎在回想碧海的模样……良久,他抬头看向秦方睿,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波澜不兴,说出的话却令秦方睿震惊,“这次请你来,我是想把碧海托付给你。希望你能保护他、照顾他、爱他;帮他恢复正常的性行为,让他享受性的乐趣,而非痛苦……” “享受性的乐趣……而非痛苦?”秦方睿低声重复着这句话,心中隐约有一些了然…… “是的。”蒋梓瀚点头肯定,黑沉沉的视线从秦方睿身上移开,凝神望着窗外那幢小楼,“碧海曾经亲口说过,他对我是‘以心相许’。我们之间的感情可以称得上深厚。但,只要做爱的对象是我,碧海的性行为就会扭曲。他喜欢粗暴、野蛮的性交,他极度享受我对他心理上、身体上、言语上的侮辱和虐待。他喜欢被我强迫;那种被迫屈服于我的性爱,是他唯一享受的。我和他,这么多年的情人关系,做爱的时候却极少在床上。” 蒋梓瀚的视线重新回到秦方睿身上,话音里隐隐约约流露出伤感和无奈,“秦律师应该全面调查过我吧。几年前,我在北大做过一段时间的客座教授,那完全是为了碧海。 分卷阅读38 - 分卷阅读39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39 那个时候,碧海一边工作,一边读研;他痴迷于扮演一个被老师性侵犯的学生。于是,我摇身一变,成为讲授《经济法》的教授。下课后,我就在教室里凌辱他,虐待他,粗暴地占有他;对于这种扭曲的性行为,他简直乐此不疲……碧海读完硕士后,我们搬到这个城市,他又有了新的玩法和兴趣。他开始在外面跟别的男人鬼混,然后把性交场面拍下来,让我看……呃,就是我刚才给你看的那些视频。于是,我不得不假扮成被他背叛的情人——事实上,我也确实是——我被愤怒、嫉妒、恨意冲昏了头脑,我残忍地报复他、凌辱他、强迫他,狠狠惩罚他这个不忠的贱货,使他屈从于我的兽欲……在你出现之前,这种游戏我们玩了不下三十次。” 蒋梓瀚低低叹口气,极少有地表现出情绪上的波动,“秦律师,我可以坦白地告诉你,我害怕了!这世上能让我蒋梓瀚害怕的事,少之又少。但我真的感到恐惧!再这样下去,我会被逼疯!一旦我变成精神病人,碧海扭曲的性欲得不到满足,他会另找别人!我确信,天底下没有第二个男人能做到我的宽容、能承受我所经历过的痛苦!如果他被什么人欺骗伤害,甚至虐待至死,那是我想都不敢去想的噩梦!” 心底隐隐有些发酸,眼眶也变得很涩……秦方睿在脑子里拼命数落着蒋梓瀚的种种劣迹,拼命告诉自己别相信他的鬼话! 但,他不想撒谎,他相信了。他相信这个对碧海用情如此之深的男人;相信这个被自己最心爱的情人背叛无数次,却依然守护在他身边的男人…… 蒋梓瀚再次摘下眼镜,抹了把脸,舒缓一下疲惫的情绪,继续说下去,“我有一位德国朋友,是很著名的心理医师。他建议我将计就计、主动出击,试探一下碧海的极限在哪里,然后尝试矫正他的行为……于是,我设计出一整套行动方案,这些计划可以分步实施,每一步的推动者都是碧海,他的行为决定了整个事情的发展方向。很抱歉,我选中秦律师扮演第三者。这里面有两个原因,第一,我们同在一个城市;第二,你和碧海是大学同窗,更容易接近他。再往后的事情,秦律师应该都很清楚了。碧海果然对你产生兴趣,并且突破了一道维持很久的界限——他跟我提出分手。表面上看来,这似乎玩得有点过头。但以我对碧海的了解,这在他眼中仍是个游戏。与以往不同,他没有向我挑破、也没有给我任何暗示。但我明白,他希望把我们的性爱游戏,发展成现实生活中的真实场景。于是,我故意压迫你升职,向他提无耻要求。这中间穿插着一次又一次暴虐的性爱,碧海乐在其中,一点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于是,我把游戏升级,故意向碧海提供了[新岭钢业]内幕交易的犯罪证据。不出所料,他把资料泄露给你。说实话……虽然我事先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他伤透了心!事发后的第二天,我被关进拘留所。他去找过你,我不知道他对你说了什么……” 不知不觉中,秦方睿越来越同情这个男人,立刻接过话茬,“碧海向我保证你不会为难我……他说,要和你谈谈,万一谈不妥,就跟我一起去加拿大避难。” 蒋梓瀚苦笑,脸上的神情极其古怪,糅合了深深的怨愤和宠爱,“他是去了拘留所。但,他没有去见我。当我被证监会稽查局的人审讯的时候,他就在隔壁……跟一个小警察胡搞!于是,我领会了他的暗示,他要把这个游戏继续玩下去,玩到监狱里去。这一次,他要我扮演粗暴的监狱鹰头。而他,就是被我强暴欺凌的可怜犯人。当然,我们在监狱里还玩了别的游戏,我就不给秦律师一一汇报了。” 秦方睿慢慢点头,胸口憋闷得快要窒息。碧海骗了他,这让他心如刀绞,却更加深刻地体会到那个男人所承受过的痛楚…… 叹口气,秦方睿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曾经去过黎塘监狱,托李军捎信给碧海……” “那封信落到了我手上,碧海没有看到。”蒋梓瀚坦然承认,又略带歉意地解释,“首先,碧海是个极其聪明的人,这局棋,恐怕他早已猜透;再者,我当时还有别的打算,还没有放弃改造他的努力,这封信的出现有可能令生枝节。但,现在……” “现在……你打算放弃碧海?”秦方睿心思敏捷,前因后果已想通大半。但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好运气会砸在他头上。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碧海把自己彻底毁掉!我希望他跟一个正确的人,开始新的生活。”蒋梓瀚微微偏过头,锐利的黑眸紧盯着秦方睿,“我不敢说我有多伟大,但为了碧海,我可以牺牲一切,包括我后半生的快乐……” “蒋先生怎么能断定我就是那个‘正确的人’?” 一席话,令秦方睿震撼。但,他没有忘记眼前这个男人的狡猾和心狠手辣…… 蒋梓瀚很温和地笑了,抬手指了指墙上那块白色幕布,“就凭那些视频,我断定秦律师在碧海心中的位置很特殊。除了第一次——你们在海边那晚,我得到了碧海的暗示,曾亲自到场观摩——碧海都是跟你在床上做爱。而且,不论你和他谁做主动,你们的性行为都很正常,完全没有逾越出做爱的范畴。”蒋梓瀚停顿一下,看了看秦方睿几乎窘成猪肝色的俊脸,低笑道,“我认真研究过你和碧海在床上的每个细节。所以,我有这个把握。你应该也注意到了,碧海跟其他男人鬼混,一律不在床上,净是找些莫名其妙的地方,甚至公共场所。” 半晌,秦方睿抬头看一眼蒋梓瀚,又马上别开目光,脸色忽红忽青的,开了染料铺…… 那人竟能镇定地坐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看着自己的情人跟另一个男人做爱的画面!那双深邃莫测的眼睛紧盯着屏幕,揣摩着、研究着,俨然弗洛伊德般冷静地分析着他们做爱的每个细节…… 这简直匪夷所思! 那人的气度,还真是宽宏到令人无法忍受的地步! “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蒋梓瀚打破沉默,脸上的神情格外凝重,眼神也变得阴冷,“前天夜里,碧海被人砍伤了……别担心,皮肉伤而已,抢救也很及时。他现在疗养院,一切都好,已经能下床走路了。” 当听到碧海被砍伤的那刻,秦方睿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随之而来的是无法遏制的怒火,“是谁干的?” “我正在查。等抓到了凶手……碧海的一滴血,我要他用十条命来还!”蒋梓瀚说话声音不大,却透着森冷的寒气,令人毛骨悚然…… “对了……这张卡,还请秦律师收下。”蒋梓瀚走过去,将那张金卡递给秦方睿,很温和地劝着,“我舍不得碧海吃苦。” 秦方睿站起身,直视那人暗黑的眼眸,语气显得很倔强,律师职业性的委婉措辞,已被他抛到九霄云外,“蒋先生放心,我能养活碧海,绝不会让他吃 分卷阅读39 - 分卷阅读40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40 苦的。我最近跟两个朋友张罗着开一家自己的事务所,很多我在[中天信]的老客户也都愿意跟我继续合作。所以,过个富足的小日子还不成问题。当然,我没有能力提供过于奢侈的生活,但是……” 秦方睿故意停顿一下,毫不示弱地看着蒋梓瀚,“同窗四年,以我对碧海的了解,他绝不是个爱财的人;甚至可以说,他是个矢志不移、甘守清贫的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蒋先生在他的荒唐和堕落中,是否推波助澜……” 捕捉到蒋梓瀚眼底一闪即逝的微光,秦方睿颇有信心地笑了,“我发誓,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愿意用我的余生、我的全部去爱碧海。这就是我的承诺,这个承诺完全是精神上的,而非物质的。” 蒋梓瀚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暗自揣摩着秦方睿这半年来显而易见的变化。蓦地,他有些明白,碧海为什么会对这个小律师另眼相看…… …… 老板和秦方睿的谈话已经持续了两个小时…… 十几家公司的财务负责人都等在客厅里…… 邱澜芯第十七次趴在门缝偷听,老板低沉的声音正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看来,还不能进去…… 碧海,是老板的死穴。 集团下属某公司季度亏损,老板满脸黑线,开批斗会。中途碧海打来电话,老板接听后,立时神清气爽、和颜悦色…… 自主知识产权的科研成果进入批量生产阶段,投放市场,带来大笔进帐,开庆功会。中途,又是碧海的一个电话,老板立时面沉似水、拂袖而去…… …… 邱澜芯靠在门边的墙上,突然很想叹气…… 跟随蒋梓瀚这么多年,没人比她更了解老板。 他是好人,却是个撞到南墙、也绝不回头的硬汉子…… …… …… 明天下午六点更新…… 下章,小海要出来喽,惦记着他的大人们别错过……很重要滴…… 蒋梓瀚很有诚意地提供了一张路线图,指明在哪个路口掉头,在哪座桥下转弯,走哪条高速,走哪个出口,转上哪条国道……简直详细到令人生厌,似乎生怕秦方睿找不到碧海所在的那家疗养院…… 车窗外的风景,秦方睿无暇欣赏。他很恼火地发现路线图标出的沙塘河上只有一座桥可以过车,而那座桥竟然还要向东行驶五公里才行!来回就要兜上十公里的圈子! 手机响了…… 是段铭,他的新雇主。 半年前,段铭聘请他出任中华南耀集团的首席法律顾问。看在报酬优厚的份上,他应承下来,现在却格外后悔。原来,这‘首席’的意思就是不干活、白拿钱。他秦方睿虽然贪财,却一直恪守自己的原则,那就是——无功不受禄。饭碗里没有一粒米会是白来的;没干活就先吃饭,那饭是赊来的,总有一天要还。也许……那是他偿还不起、也不愿偿还的债。 电话里传来段铭不冷不热的声音,“过了沙塘河有一段单车道的盘山路,很不好走,你开车要小心。” 秦方睿对着手机冷笑,“看来,蒋梓瀚已经告诉段先生了。” 段铭低声笑起来,那种刺啦刺啦的吹气声震得秦方睿心烦,“如果凡事都要等到蒋梓瀚亲口告诉我,那我就是在等着被宣判死刑!我不瞒你,蒋梓瀚身边有我的眼线。” “果然是肝胆相照的朋友。”秦方睿淡淡讽刺一句。 “朋友?我跟梓瀚是战略伙伴关系,或许可以成为朋友吧。”段铭忽然不笑了,语气转为严肃,“我也算小有成就,但十个段铭绑起来,也抵不过一个蒋梓瀚。老蒋这个人……不能说他是坏人,但他很擅于让人对他掏心掏肺;如果你轻信了他,那你将来势必要掏钱、甚至掏命给他!” “邱澜芯。”秦方睿突然用肯定的语气说出这个名字,成功堵住了段铭的喋喋不休。 “秦律师的判断力很好嘛……倒是我多虑了。”段铭瞬间恢复不冷不热的语气,很快挂断电话。 …… 过了沙塘河,果然有一段单车道盘山路。如果碧海在这里,一定兴奋得发狂;可秦方睿向来不爱干冒险的事,在狭窄而崎岖的山道上,几次惊险对车,终于逃离这段魔鬼山路,他已惊出一身冷汗…… 幸亏段铭那家伙事先提醒,他做好心理准备才开上山,否则…… 用力摇了摇头,秦方睿甩掉脑海里那张魅力十足的脸和那张貌似很关心他的嘴巴,心里溢满了对碧海的牵挂和思念,在豁然开朗的大道上疾驰而去…… …… 人间仙境。 秦方睿找不出第二个词来形容这里的优美风景。群山合抱中,疗养院的白色欧式建筑,若隐若现在早春翠绿的丛林里;从山腰至山顶,云雾缭绕,恍如女神颈项间轻灵缥缈的白纱…… “碧先生在后边院子里看书,您稍等一下,我去找他。”一位漂亮的护士小姐热情地接待了秦方睿,把他带进病房,便飞跑着去找碧海。 这么着急,也不问问他的名字! 碧海所住的病房非常大,是一个套间,家具摆设很豪华、也很舒适…… 秦方睿忽然定住不动,眼圈微微泛红,眼角也湿润了,狂烈的心跳连带着他的双膝都在颤抖…… 隔着宽大的玻璃窗,他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 阳光下的碧海,帅气得让人移不开眼睛;此刻,他伸展四肢平躺在茵茵绿草上,手里捧着一本很艰深的《犯罪论体系》,正聚精会神地读着。飘逸的黑发被剃掉,他那轮廓完美的头颅上戴着一个用刚抽芽的嫩绿柳条和黄色小野花编成的花冠。这让秦方睿忆起小时候看过的古希腊神话,太阳神阿波罗总是头戴桂冠…… 俊美耀眼如神祗的碧海,将属于他么?他日日夜夜祈祷得到的,是神的眷顾? 白衣的护士小姐像小天使一样飞到太阳神身边,刚张嘴说了一句话,碧海一跃而起,黯淡的黑眸瞬间闪亮起来!他带着毫不掩饰的激切和期盼,朝病房的方向望了一眼,随即飞跑起来…… 转眼间,房门被撞开,同时被撞痛的还有秦方睿的心…… “海……”他的声音哽咽,听起来分外无力…… 看到他的瞬间,黑眸中的火焰熄灭了,可见太阳神激切期盼着的不是他秦方睿…… 碧海把手中那本《犯罪论体系》放在桌子上,缓步走到窗前,沉默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海……我……”秦方睿外表温和,骨子里却向来很坚强,只是此刻面对自己最心爱的人,他的心和眼全被深深的愧疚蒙住,一径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见过蒋梓瀚了?”碧海突然看向秦方睿,神情罕见地严肃。 料到了碧海不想见他,却没料到碧海一开口问的就是那个男人,秦方睿胸中泛起苦涩,低声说,“他什么都告诉我了……” “哦?”碧海眼底闪过冷嘲,“他怎么说的?” 此刻,秦方睿被愧疚和悔恨凌迟着,心乱如麻,根 分卷阅读40 - 分卷阅读41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41 本顾不得讲究什么策略,老老实实地回答,“他给我看了你的那些……视频;他说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你的欲望;他还说要把你托付给我,让我照顾你、保护你、爱你……” 碧海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转身走进里面的卧室,把那位正在做结辩陈词的秦律师关在门外…… 门,被推开。 秦方睿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慢慢蹭到床边,试探着握住碧海的手,低声乞求,“海,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人非圣贤,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我求你原谅我……求你……” 手背湿了,是那个人滚烫的眼泪…… 碧海叹口气,一把拽过秦方睿,拍拍床沿,拉他坐下。见他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碧海心生不忍,抽了两张纸巾递过去,声音也和缓下来,“秦方睿……” 看那人因为这个生疏的称呼又要痛哭流涕,碧海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我们今天就把话说开,谁也不要藏着掖着,好不好?” 心口蓦地揪紧,秦方睿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连忙掩饰着去擤鼻涕,慢慢点头…… “最初,我以为你是无辜的,是我硬把你扯进这种荒唐的三角关系中。对你……我曾经很愧疚。”碧海看一眼秦方睿,随后下意识地撩起袖子,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刀疤,接着说,“你很有抱负,对工作兢兢业业,是个好律师。[中天信]的合伙人资格是你应得的!本来,我以为……我和蒋梓瀚只是在这个必然的势态下,搞个小插曲罢了,并不会影响到你的前途。可后来……当你向我要[新岭钢业]资料的时候,我就什么都明白了。事发后,我去质问你……”看到秦方睿惶急的目光,碧海安抚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误会,那并不意味着我要责怪你,或者原谅你。我去找你,是因为我想帮你。我盼着你能说出真相、甩掉压在心上的沉重包袱。人的身体可以负荷很重;但,人的心……一片羽毛的罪恶,也足以压垮它!”碧海叹口气,摘掉头上的柳藤冠,凝神望着窗外…… 秦方睿在愧疚和悔恨中慢慢抬起头,看向碧海,蓦地心头一震—— 重逢以来第一次,他在碧海眼底看到了曾令他为之动容的烈焰!正直、坚毅、疾恶如仇、毫不妥协,正是这把燃烧在碧海心中的信念之火,令他耀眼夺目,使他成为法律界的骄子,在刑辩领域取得了令人望尘莫及的辉煌成就…… 秦方睿呆呆地看着碧海——久违的、熟悉的、却又令他感到陌生的碧海。 到底是什么使碧海改变?他和入狱之前……大不一样了。 良久,碧海打破沉默,继续说下去,“那天,我坐在你家的客厅里,拼命祈祷着你不要再胡搅蛮缠、不要再自欺欺人!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真相,如果你表露出哪怕一星半点的悔过之意,我将对你坦承一切,如实告诉你我这些年的堕落和荒唐!我还当你是好哥们!可你……让我失望了。”碧海的唇角微微抽动一下,垂下眼帘,“其实,也没什么。这辈子,让我失望的人太多……早就无所谓了。” 听碧海话音凄凉,秦方睿心痛如绞,无法自控地泪如雨下, “我曾经去过黎塘监狱,托李军捎信给你……我把所有的歉意都写在那封信上。可惜,你没有见到……” “别怪蒋梓瀚从中作梗,那是天意。”碧海无所谓地说一句,又陷入沉默。 看出碧海的冷淡,秦方睿的心灰了大半,却仍不放弃地做最后挣扎,“来这里之前,蒋梓瀚跟我谈了很久……他希望你能忘记他,选择一个正确的人,开始新的生活。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可至少让我陪你一段时间,等你病全好了……” “别开口闭口蒋梓瀚。你还嫌被他耍弄得不够么?”碧海突兀地打断秦方睿,眼底流露出极度的不耐烦。 秦方睿一愣,这样不讲情面的碧海,他再熟悉不过。记得读大学时,碧海无法容忍、也不屑于容忍任何虚伪的行径。对于丑恶和伪善,他异常敏锐,总能一眼识破别有用心的伎俩,然后非常直率地表示反感,毫不顾忌他那样做会不会令人难堪…… 收回纷乱的思绪,秦方睿苦笑,“我知道……我是蒋梓瀚手中的棋子,任他摆弄。” “棋子?”碧海冷笑着重复一句。他对于秦方睿动不动就抬出蒋梓瀚、采取迂回战术的做法非常不屑,言语上忍不住刻薄起来,“你恐怕比那个都不如。棋子是用来做正事的、是用来成就事业或者整垮对手的。有谁会利用一颗棋子,最后把自己送进监狱?在蒋梓瀚眼里,你充其量是一个游戏参与者、一个情趣道具而已。” 被人肆意羞辱,被人轻贱鄙视……从小到大,这样的屈辱滋味秦方睿尝过太多太多。在他看来,世态炎凉是正常的,充满爱心和善意的世界反倒不对头。但此刻,被自己最心爱、最在乎的人鄙视,秦方睿心中凄苦无限,却不想辩驳一句,只静静坐在那里,默默听着…… 注意到秦方睿越来越惨白的脸色,碧海顿时心软,抬手使劲抹一把脸,声音听起来格外疲惫,“蒋梓翰告诉你多少?一定不是全部。我们的故事要从头说起……如果段章取义的话,倒像是我碧海对不起他蒋梓瀚了。” …… …… 哈哈,大家放心了吧,偶很偏心瀚瀚,不会给小秦太多镜头的……偶就爱写瀚瀚和小海在一起,写小秦,感觉好累…… 回忆开始,谜底会逐渐揭开…… 小海和瀚瀚的恋爱是火花+甜蜜,不看会后悔哦…… 不确定明天能否更新,后天应该可以更新…… 2002年仲夏,北京。 周五晚上,工作狂人碧海破天荒扔下堆积如山的卷宗,准点下班。他今天要约会一位‘大人物’。 这位大人物,名叫‘蒋梓瀚’。 既然是约会对象,又是名人,碧海便破例挤出宝贵的一分钟,试着用google搜索一下,这才发现一分钟的预算实在太多!网页上,成千上万条关于蒋梓瀚的成就与吹捧,让人以为他是个作古多年的老朽。其实,那人年方三十,靠资本运作起家,被誉为金融奇才,看照片还算人模狗样。 碧海关掉电脑,哂笑:一个股市里的‘混市魔王’、得志便猖狂的小人、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也敢跑来招惹你碧爷爷!一天一个电话骚扰,口口声声说很欣赏我的精彩演说!莫非我名片的正义磁场还不够强烈,竟然无法让这种投机倒把的人渣退避三舍! 看来,非得见到本尊,那人才能死心吧…… 尚未见面,蒋梓瀚便被碧海判了死刑。这要怪他入错了行,犯了碧海的忌讳。对于经济金融财政之类,碧海一向厌恶和鄙视。经济学领域流派成群,彼此争斗不下百年,至今仍未辩出个所以然来。这恰恰是碧海最无法忍受的!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模棱两可算怎么回事?因此,碧海只接刑事案件,从来不碰经济类c 分卷阅读41 - 分卷阅读42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42 ase。当然,有一类刑案碧海是坚决不接的,那就是为贪官辩护。在他看来,这些败类都该直接拉出去杀头,还搞什么上诉辩护,简直就是浪费社会资源! …… 碧海在鼓楼西大街上班;那人便很体贴地把约会地点定在后海附近。 哼,背景调查做得很到位嘛…… 印象又坏一分! 碧海穿着仔裤t恤,斜挎电脑包,蹬着一辆半新不旧的自行车在状如蛛网的胡同里穿行。据说这里是北京城最古老的街区,每一条胡同都有丰厚的文化积淀,每一个宅院都诉说着兴衰往事。一所所破败低矮的房子,一条条狭窄到三人同行都显局促的街道,竟然曾是达官显贵、皇亲国戚,北洋总统、文学巨匠扎堆儿的地方! 碧海不屑一顾地飞驰过传说中的大贪官和珅、恭亲王奕、段祺瑞、宋庆龄、齐白石、茅盾、郭沫若、婉容、洪承畴、僧格林沁、直隶总督荣禄、大学士文煜、乾隆家的女儿等等等名流的府邸,到达南锣鼓巷的酒吧街。整条酒吧街以四合院小平房为主,门前高挂小红灯笼,装修风格回归传统、古朴,谨守四合院的氛围和格调。近几年,这里已发展成与三里屯、后海齐名的泡吧胜地,颇受时尚人士的追捧! 哼,蒋梓瀚,你当我碧海是满口波希米亚、开party泡pub的无聊小资? 印象又坏一分! 很容易就找到了那家位于胡同口的印度餐厅,碧海把自行车往墙上一靠,闻着空气中热辣辣的味道,胃里难受得要命。 不知道他怕辣啊? 印象又坏一分! 这家印度餐厅非常小,店堂里只摆着七、八张桌子,座无虚席,两名印度籍服务生忙前忙后地张罗着。 蒋梓瀚就坐在最里面靠窗的位置。 见到真人,碧海不得不承认,那人模样的确不差,极其有派头,很随意地坐在那里,就能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一踏进餐厅,那人黑沉沉的视线便牢牢盯在他身上,脸上挂着很淡的笑容,貌似温和,实则居心叵测! 碧海两步走到桌边,用手指敲敲桌子引起对方注意,声音不冷不热,“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我对你没兴趣。请你以后不要再通过任何方式骚扰我,这些方式包括见面、电话、手机、传真、e-mail、信件等等。” 蒋梓瀚不说话,仍然温和地笑着,暗黑的眼底波澜不兴。 见那人没反应,碧海的怒火腾地被点燃,压低声音冲他吼,“我不管你是不是装聋作哑,以后别来烦我!”吼罢,碧海发现桌上竟然放着一朵盛开的红玫瑰,更觉得火大,当下抓起那个专门用来哄小姑娘上当的玩意,直接甩到蒋梓瀚脸上,转身就走。 很不幸,就在转身的瞬间,他瞥到了那人脸上的血痕,也瞥到了其他客人的餐桌上都放着一朵红玫瑰…… 碧海硬着头皮返回来,抽了两张餐巾纸,用力捂住那人被玫瑰花刺扎出血的右脸,语气十分刻薄,“看你脸皮挺厚,怎么一碰就出血!真他妈金贵!” 蓦地,一只宽厚的大手趁势覆在他替他捂伤口的手背上…… 近距离相对,那人暗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为什么拒绝我?我知道你是gay。”一把低沉的男声,比电话里听到的更有魅力…… 看在那人还算坦诚、没跟他拐弯抹角的份上,碧海直言相告,“因为你是有钱人。我和你——道不同,不相为谋。” 蒋梓瀚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突然问他,“你这辈子打算赚多少钱?” 碧海冷笑,“我视金钱如粪土!” “好,那你这辈子打算赚多少粪土?一斤粪土折合人民币0.1元,我可以给你换算一下。”蒋梓瀚很专注地看着碧海,表情严肃,让人看不透他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 嘴角不易察觉地向上翘起,碧海突然发现这家伙很有意思,能应付得了他尖酸刻薄的人可不多…… 好奇蒋梓瀚到底想耍什么花招,碧海假意让步,语气也缓和下来,“赚多少钱我无所谓,只要够花就行,吃喝不愁就行。” “好,参照律师的平均收入,就算你这一生想赚五百万吧。”蒋梓瀚看着碧海,那层薄薄的镜片遮不住射电般锐利的眸光,更遮不住他的勃勃野心,“我给自己定了目标——40岁以前,我要赚到一千亿rmb。我今年三十岁,个人资产两百亿。但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穷的人,因为我的心理负债有800亿。你说,到底谁是有钱人?” 碧海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这个思维逆向的男人,平生头一次明白什么叫心动…… 照例用手指敲敲桌子,碧海低声说,“想让我做你的男朋友,先记住两件事:第一,我不吃辣。第二,我跟人约会,从来都是先上床、后吃饭。”说完,碧海大步走出餐厅。 出门后,碧海发现他的坐骑不见了。紧接着,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迎上来,很客气地说,“这一带很乱,我们怕碧先生的车丢了,就推到胡同后面看起来了。” 碧海转头瞥一眼蒋梓瀚,冷笑道,“你的泊车小弟挺尽职啊……你去帮我推过来吧。”说罢,他将手中的钥匙冲着蒋梓瀚斜斜一扔,存心想看那人的笑话。 竟然稳稳接住了,动作还很得体! 碧海没好气地转过身,双手插在裤兜里,闲看胡同口人来车往。如果蒋梓瀚敢提坐宝马奔驰梅塞迪斯,他碧海抬脚就走,罚那人终身禁赛,这辈子不再给他机会! 不料,一分钟后,蒋梓瀚很娴熟地骑着他的自行车回来,单脚着地,笑看着他,暗黑的眸子里漾着暖意,薄唇边勾起浅浅的笑纹,连他这个超级大帅哥都看得失神…… 暗暗咒骂自己一句,碧海不客气地把蒋梓瀚拽下来,自己骑了上去,脚下用力一蹬,人已在五米之外,得意的声音飘过来,“蒋梓瀚,想跟我回家,就快上车啊!”说话的同时,他脚底抹油,向前疾冲! 转瞬间,一个沉沉的重量压在后座上,车身剧烈摇晃,碧海好容易才稳住车把,骂道,“你想制造车祸啊,跳得这么猛,平衡能力真够差的!” 一只暖烘烘的大手搂住了他的腰,碧海一掌拍开,怒骂,“大热天的,你的爪子比空气还热!盼着我中暑晕倒,你好占便宜,是不是?” 那人很听话地把手拿开。 于是,两个大男人的重量分散开来,重心不稳, 碧海每蹬一步都异常吃力,忍不住又骂,“我身上有见血封喉的毒药吗?你躲那么远!存心想累死我是不是?” 立刻,两条触感异常坚硬的手臂紧紧缠在他腰上,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贴上了他的背…… 碧海用力挣扎两下,那人霸道的禁锢竟纹丝不动,只得再逞嘴上英雄,“谁让你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抱这么紧!呆会儿碰上穿制服的,你可得给我动作快点跳下去!你有几百亿吨粪土,不怕被罚款,我可没时间跟交警耗着!” …… 于是,从后海到积水潭,不算太长的 分卷阅读42 - 分卷阅读43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43 一段路,就在碧海的吵吵嚷嚷与蒋梓瀚的唯命是从中……飘过…… …… 碧海在一幢旧式单元楼前停下,把自行车往地上一支,拍拍车座,斜瞟一眼蒋梓瀚,“你要记住的第三件事:我的坐骑必须搬到楼道里。哦,还有,我住六楼。” 说完,碧海甩着家门钥匙,步履轻快地冲上楼梯。 其实,碧海从来都把自行车扔在楼下,让它充分享受阳光雨露。但对着蒋梓瀚,他性格中所有的恶劣因子都被激发出来,变着法儿地折腾那个人。 看男人扛着自行车爬六楼,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碧海心头又隐隐不快起来,暗自盘算着:这家伙离开前,说什么也得让他再把自行车给抬到楼下去…… …… …… 下章是小海和瀚瀚第一次做爱……应该是激情四射,火花四溅的吧,期待小海压倒老蒋的大人们表错过哦…… 累……争取明天更新吧,毕竟是很要命的时刻,不能吊大家胃口……都来抱一抱…… 进屋后,碧海一扔钥匙,反身将蒋梓瀚压在门板上,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方,紧贴着那人健硕的身体,从耳际到脖子到锁骨再到胸口,细细嗅闻一遍,故意压低声音说,“还挺香……见我之前洗过澡?有钱人真他妈有闲!你要记住的第四件事:我喜欢闻汗味,别洗得太勤。” 碧海身材瘦高,蒋梓瀚却比他还高出半头,也貌似强壮许多。但,这并不能阻止他露出流氓本色来轻薄一下这位金融大佬…… 故意用很无赖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冷静得出奇的蒋梓瀚,碧海坏坏地笑着,“既然来了我的一亩三分地,你总得让我先拆开包装验验货吧?”边说着,他的手掌刻意缓慢地划过那人平整挺阔的白衬衫,探到下面解开皮带,再向下探……碧海突然停手——都什么时代了,竟然还有人穿这么原始的系扣西裤,穿脱撒尿都得解开再系上四粒钮扣才行! 抬头瞧一眼那双幽邃的黑眸,碧海着实看不透蒋梓瀚的冷静与从容。暗里冷笑,他从门边的柜子上抓过一把弹簧刀,出鞘,将刀刃比在男人的裤襟处,一粒,一粒,又一粒,最后一粒,将那些看起来很像24k足金的钮扣连根斩除。做工精良的西裤沿着笔直修长的双腿滑下,堆积在脚踝处。 碧海得意地笑着,直接把手插进蒋梓瀚的大腿内侧,明显感觉到那人的呼吸有些不稳起来,汗湿的肌肉在他的手掌下微微颤动。随意拨弄几下浓密卷曲的汗毛,碧海出其不备地罩住那人隆起的性器,隔着薄薄的内裤揉捏两把,又放在掌中掂了掂分量;紧接着,他亮出刀子,在那条白色内裤上划出两个豁口,用力一撕,将那人下体最后的遮蔽掀掉…… 看到那话儿的雄伟,碧海心头一凛,有些嫉妒又有些不屑。他伸出两根手指夹住那根尚未勃起已然尺寸骇人的阴茎,恶意地拨弄两下,哂笑,“怪模怪样的,你这里该不会动过加长手术吧?” “当然没有。它可是货真价实的原装。”蒋梓瀚进屋后第一次开口说话,低沉的声音里竟透着邪气…… 碧海蓦地感到意外,抬眼去看,男人的眼神完全变了,不再是片刻之前的冷静温和;那对漆黑的眼睛透过一层薄薄的镜片紧盯着他,犹似两泓深不见底的春潭,让人身不由己地沉沦;紧接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薄唇直直压下来,猛虎扑食般疾速而凶狠,直攻他已有二十二年操守的丰厚双唇。 重重哼一声,碧海将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在掌心,奋力一推,竟然很容易就推开了蒋梓瀚的身体。 发现那人的力气并没有想象中大,碧海得意地拍拍巴掌,向后退开几步,坐到房东提供的二手沙发上,上下打量蒋梓瀚的光腚,坏笑着说,“我警告你,别打歪主意!从小学到高中,我一直有个绰号——小流氓!”说到最后那句,碧海无意识地低下眼帘。 “为什么?”蒋梓瀚没半分廉耻,竟然很大方地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暗黑的眸子紧紧锁住碧海,一句警告的话反倒被他瞧出端倪…… 碧海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冽,旋又回归泼皮无赖样儿,语意不明地笑道,“老和尚生的儿子是小和尚;老流氓生的儿子是小流氓!” 蒋梓瀚点点头,很识趣地不再追问。 “床在里面。”碧海回到正题,冲卧室的方向努努嘴,突然发现这个错误动作又招惹起那人的兴趣,不由得冷笑,“咱们先说好,我从来都是主动,别告诉我你不能接受……”碧海故意把‘接受’二字拉长尾音,试探着那人的反应。可他心里明白:蒋梓瀚英俊多金,排队等着被他上的人多了去了,估计那地方还是个雏儿呢…… “我能。”毫不理会碧海的夸张表情,蒋梓瀚继续用严肃的语气陈述着事实,“但我不喜欢。” 黑亮的眼睛闪了闪,碧海二话没说,拽起蒋梓瀚,在他极有弹性的屁股上重重拧一把,将他推进卧室…… 自己送上门的肥羊,焉有不吃之理? 从床头柜里翻出安全套和润滑剂,碧海转过身,忽然发现蒋梓瀚站在床边,打量着凌乱的床铺,浓眉微蹙…… 当然明白那人在想什么,但骄傲的碧海可不会拉下脸来解释,反而火上浇油,“刚才跟你说过,我喜欢闻汗味……待会儿你卖力一点,多流些汗,这张床上的味道也能多添一种……” 暗沉的视线从床转到碧海身上,停留一瞬,又转回床上,蒋梓瀚蓦地嘴角紧绷,抬手抓住床单,用力一扯,将床单枕头被子褥子全部掀到地下;随后,他转过身,严厉的神情是碧海不曾见过的,低沉的声音里含有浓浓的警告意味,“有了我,就不可以有别人。如果你做不到,我现在就离开……或者,在将来杀了你。” 碧海这根硬骨头从来都是宁折不弯。但此刻,直视那人深邃莫测的黑眸,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冷着声音说,“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说完,他飞快脱下身上的t恤,露出精瘦却极其优美的胸膛来…… 注意到蒋梓瀚瞬间转为暗浊的黑眸,碧海在脱裤子时便刻意缓慢一些,挑逗一些,用牛仔裤拉链下滑的金属声折磨着那人的听觉;同时,用紧紧包裹住他下体的黑色条纹内裤刺激着那人的视觉;紧接着,他以最快的速度脱下内裤,一脚踢飞,赤裸着逼近那人,邪气地说,“你要记住的第五件事:我喜欢尝试各种做爱姿势。这回,我想玩‘青蛙抱对’。说白了就是你来当雌蛙,我从后面进入你。” 蒋梓瀚不置可否地听着,随即垂下眼,暗沉的视线在碧海的性器上停留了足足一分钟,继续沉默着。 “有句老话:不以长短论英雄。”碧海也将视线停留在那人的下体一分钟,冷笑道,“我这家伙的尺寸和耐力都是最佳的!试过的人都赞不绝口,好评如潮……” “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蒋梓瀚突兀地打断碧海,说话声音不高,却有一种让人不敢违 分卷阅读43 - 分卷阅读44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44 抗的威严。见碧海极不情愿地闭嘴,蒋梓瀚脱掉衬衫,俯身向下,趴卧在床上,回眸看着碧海,暗黑的眼睛如漩涡般深不可测…… 看在蒋梓瀚即将把第一次奉献给他的份上,碧海破天荒地没有回嘴,也没心思回嘴——呈现在他眼前的裸体完美得令人嫉妒,耀眼得令人发狂,简直就是一尊可以伸胳膊动腿的天神雕像…… 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大声吞咽口水,碧海倾身向前,将一大堆润滑剂涂在食指和中指上,很小心地先将食指伸进那人的后庭,轻轻按揉;等到紧窄的内壁充分滋润和扩充,他才试探着插入中指,同时留心观察蒋梓瀚的表情,却发现那人的神态格外轻松…… “你以前做过。”碧海十分肯定地说出心中的疑惑,看到那人微微颔首,他莫名其妙地怒火中烧,很暴力地按压着那人的内壁,骂道,“原来你前面和后面的贞操都没了!我碧海真他妈亏大了!” 最脆弱的部位被碧海持续按压,蒋梓瀚浓眉深锁,脸上的神情很痛苦,冷汗顺着额角滴落…… 那人忍痛的模样,让碧海心口紧缩,第一次对性伴产生了想好好疼爱一下的冲动。他拿出手指,双臂环抱,从后面把那人结结实实搂进自己怀里;同时,他的脸紧贴上那片光滑宽厚的背脊,亲昵厮磨着…… 什么‘青蛙抱对’,纯粹是信口胡诌。他那么说,完全是突发的‘玩具熊情结’在作怪—— 这个英俊强壮的男人,让他莫名其妙地忆起六岁时曾拥有的那只毛绒大棕熊,他可以任意打它、骂它、欺负它,不论他对它做了什么,它总是好脾气地看着他…… 即便全身的毛都被他拔光,鼻子耳朵尾巴都被他割掉,它也没有一句怨言…… 终于,他再也不忍心去看那只变得丑陋残缺的大棕熊,一把火烧掉…… 烈焰缠身,它仍然对他微笑,沉默而宽容…… 碧海厮磨够了,重新将手指捅进那人的后庭,试探着向里,摸索到传说中的敏感凸起,轻轻按压下去…… 平滑的背脊明显一颤,蒋梓瀚很自然地将大腿分得更开一些,以方便碧海的入侵;同时,他撑起身子,回头看着碧海,暗黑的眼底盈满欲望、深沉似海…… 那一刻的对视火花四溅,令碧海彻底失控!他飞快撤出手指,用自己昂扬的凶器直捣黄龙,奋勇冲杀!丑陋、残缺、被焚化的大棕熊复活了!它化身为天神般的男人,重又回到他身边!这令他激动莫名,野蛮的指力肆虐在那人紧绷的臀部,留下道道红痕;同时,他手向前探,紧握住那人火热粗硕的阳物,毫不吝惜地给予最强烈最直接最粗暴的刺激!他要他跟他一起失控,他想看他暗黑的眼底流露被征服的脆弱,他甚至想听他求他、低声下气地求他狠狠操他! 然而,猝不及防地,他的男根被那人的后庭紧紧绞住、汹涌的快感没顶而来,一根老练的手指,突然插入他干涩的后穴,狡猾地前行,占有他从未被侵入的领地,揉弄他从未被碰触过的敏感带!腹背受敌,他的身子剧烈震颤,呼啸着攀上顶峰,白热的星云在眼前炸开,爆炸残骸忽又化作飞溅的精液,一泄千里! 再睁眼时,他已躺在那人的臂弯。一根尚未发泄的粗大阳物正顶在他的腹部;一对叵测的黑眸锁困住他的所思所想;一张火烫的薄唇压下来、不由分说地夺去了他发誓要留给此生最爱之人的第一个吻…… …… …… 又超预算,没写完,下章继续h,瀚瀚要反攻啦!可怜的小海,你犯了轻敌的错误,你知不知道真正的流氓从来不说自己是流氓啊…… 争取明天更新吧,快累晕…… 再睁眼时,他已躺在那人的臂弯。一根尚未发泄的粗大阳物正顶在他的腹部;一对叵测的黑眸锁困住他的所思所想;一张火烫的薄唇压下来、不由分说地夺去了他发誓要留给此生最爱之人的第一个吻…… “简直不可思议!”蒋梓瀚意犹未尽地放开碧海,灼烈的视线仍紧锁在那两片水光润泽的厚唇上,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愈显低沉,“牙尖嘴利的,竟然还没被人吻过。”看到猎物的眼波逐渐清明,男人猛地低下头,再一次深深入侵至碧海的喉腔,凶狠的唇舌追逐着生涩而慌张的舌头、野蛮蹂躏着那份火热与滑软…… 新鲜而刺激的快感一过,碧海渐渐清醒过来,拼命推拒着压在他身上的沉重身体,在接吻的间隙怒骂着,“蠢猪,唔,放开我,蠢猪,放开我,唔,蠢猪……蒋梓瀚……滚开……”骂了无数句蠢猪,那人纹丝不动;喊一声名字,那人立刻放过了他惨遭荼毒的唇,转而折磨他的耳朵…… 尽管仍被那人压得透不过气来,但嘴巴获得自由就好,他碧海就是靠嘴吃饭的! “蒋梓瀚,你听好了——我不同意你对我肛交!”碧海拼命抵抗着那人在他耳际制造的撩人快感,一段严正的警告说得断断续续,显得很无力,“如果你想强暴一名……办理过十九个强奸……轮奸案件的……刑案律师,也请便!你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插入我体内……都是……违背我的意志……都是犯罪!” “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蒋梓瀚低低重复着法律术语,灼热的喘息喷在碧海耳边,不规矩的大手悄然探向碧海下体,语气严厉而诡异,“小混蛋,你听好了——就算奸尸,我也要‘插入你体内’!” 不必使用什么暴力手段,蒋梓瀚异常老练的爱抚和亲吻,瞬间就令碧海晕晕乎乎,顽强的反抗精神被磨灭掉大半…… 蒋梓瀚不疾不徐地吻着碧海的锁骨,再向下滑到左乳,温柔舔弄着,忽然含住溜圆的乳珠,用力嘶咬一下,看到碧海痛苦地皱眉,男人低笑,沙哑的声音里隐含疼爱,“乖一点,别逼我使用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你承受不了的……” 碧海看向蒋梓瀚,若有所悟:那人的威胁不过是做戏,他正在制造一种性爱气氛,他将带给他从未体验过的激烈快感,他绝对不会伤到他…… 蒋梓瀚吻了吻碧海忽闪忽闪的眼睛,翻身斜卧在碧海左侧,飞快用右臂紧搂住他瘦削的肩膀,右腿强行插到碧海身下,将他的臀部垫高起来,左腿则压制住碧海乱踢的双腿…… 暗黑眼眸紧盯着怀里的人,蒋梓瀚低笑,模仿碧海先前的语气,竟是绘声绘色,“你要记住的第一件事:我不喜欢变换做爱姿势。现在,我要玩‘神龙探海’。说白了就是你是‘海’,我是龙,我要从正面进入你……”男人停顿一下,语气忽然从玩笑转为认真,“我要占有你,征服你,主宰你,也疼爱你。” 占有、征服、主宰开始了,但碧海不相信这也算疼爱! 男人唇舌并用,细细折磨着他的乳尖;紧接着,邪恶的大手拢住他的阴茎,重复着握紧又松开的动作。因为屁股下面垫着男人的大腿,碧海不需要抬头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 分卷阅读44 - 分卷阅读45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45 的性器;此刻,随着男人每一次紧握,刚才射精之后未能排净的精液便被挤压出来,一股股浊白从铃口流出,顺着他的阴囊向下,一直流到他的后庭入口…… “混蛋……住手……放开那里……”碧海有气无力地骂着,从未体验过的羞耻如烈火般蔓延,从脸到脖子再到耳根,都被染上异乎寻常的烫热…… 那人非但没有住手,反而愈发猖狂,狡猾的手指竟然模拟着钻头的运动轨迹,快速旋转着插入他的后穴,就着那些精液的润滑,轻而易举地攻占到最深处…… “再敢乱动……我让你来个‘神龙无首’!” 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使得碧海这句狠巴巴的威胁听起来仿若打情骂俏! 忽然,那根该被剁掉的手指碰到他体内的隐秘一点,碧海的身体猛然一颤,不知何时已自觉张开的大腿抽搐般抖动着! 一击成功,邪恶的指头立刻跟进,继续揉弄着碧海的敏感带;同时,一只宽厚的手掌有节奏地按压着他的小腹…… 顷刻间,没顶的快感汇聚在被男人前后夹击的下体,穿透碧海的心脏,直击脑门! 从未尝试过这种对于前列腺的全方位刺激,碧海在蒋梓瀚怀里翻腾着,扭动着,挣扎着,他已被男人坏心的嬉弄逼出满眼泪水,虽然口中狂喊着‘不’,大腿却无意识地张得更开,瘦窄的胯骨向上抬起,迎合着那根他恨透的手指! 碧海的狂野反应,更激起蒋梓瀚的欲火,暗黑的眸子紧紧盯着怀中汗水淋漓的身子,沙哑嗓音中带着极少有的激切,“你真漂亮……够浪够骚……我恨不得……恨不得就这样玩死你……”男人的话语冷酷无情,动作却极其有分寸,耐心等到碧海能够顺畅地接纳他的一根手指,他才慢慢将第二根手指插入,继续着先前的亵玩…… 狂烈的快感似乎没有尽头,一浪接一浪,他就在峰顶浪尖旋转震颤!急促到几近窒息的呼吸,疯狂如脱轨列车般的心跳,令碧海无措!他怎么可以心甘情愿地躺在一个男人的臂弯里,被那人用最下流的方式玩弄,感觉羞耻却又无比畅快!? 看出碧海的犹豫和退缩,蒋梓瀚适时地轻咬他的耳垂,侵入他体内的手指更加放肆地四处探访;同时,男人邪恶低语,趁机迷乱碧海的心智,“你下面这张嘴可真紧,吸得我的指头想拔都拔不出来……改天,我给你买一个奶嘴瓶子,专门放在这里,看看它能不能叼住……”边说着,男人故意向外抽动一下手指。果然,碧海的后穴快速收缩着,拼命挽留这些不速之客,男人拔了几次竟都没有拔出来…… 自己后庭夹着一个小婴儿用的奶嘴瓶子的画面在脑中浮现;无比荒诞,无比羞耻,却又令他向往、渴望尝试…… “住口!混蛋,你这个大混蛋!” 碧海用力摇了摇头,甩掉那些不雅的幻想,怒视蒋梓瀚,浑然不知他眼底的熊熊怒火全被泪水湮没,恶狠狠的瞪视非但没半点气势,反倒充满情色的邀请…… “我不能再等了……”蒋梓瀚突然狠狠吻一下诱人的厚唇,翻身压住碧海,将整管润滑剂推进去;紧接着,他握住自己尺寸吓人的阳物,顶向那个湿漉漉的穴口…… 热烘烘的烤炙令碧海发抖,他拼命向后退缩,却被男人轻易拉回自己身下,低沉的声音安抚着他,“我不会伤到你……” “怪物!异形!也不看看你那玩意是不是灵长类动物该有的尺寸,你怎么不自己先试试能不能容纳得下?你……啊——不——” 雨横风狂,电闪雷鸣,那怪物已侵入他体内,难以想象的剧痛在下体炸裂,不争气的泪水瞬间涌出眼眶,碧海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牙关打颤,一张俊脸已扭曲得辨不出本来形状…… “唔,放松,放松一点……”蒋梓瀚也被碧海的紧窒绞得疼痛不堪,表情痛苦地吻着碧海汗湿的额角,一点一点向里滑动,终于逮住那后穴放松的瞬息,一插到底!紧接着,男人乘胜追击,开始缓慢而深猛的律动;几回合过去,两人竟然完全契合,共享性爱的欢愉。蓦地,碧海的后穴一阵悸动,柔软火烫的内壁死死夹住那粗硕的阳物,害男人差点早泄…… 蒋梓瀚浓眉紧蹙,深深吸一口气,暗黑的视线紧锁在碧海脸上,看他的神情逐渐由痛楚转为欢愉,却又由欢愉转为别扭羞耻,兀自紧闭双眼,不愿跟他对视…… “乖,睁开眼……”蒋梓瀚深深地,用力地吻着那张漂亮的厚唇,低喃着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话,“我真想一辈子看着你……”见碧海仍然死死闭着眼,蒋梓瀚薄唇紧绷,用力挺动粗硕的凶器,根本不顾及碧海的生涩,残忍蹂躏着那处初尝情欲的暖紧…… 急促喘息着,低哑呻吟着,碧海豁地睁开眼,眸底欲火如炽,却又夹杂一丝愤怒…… 蒋梓瀚满意地笑了,探出手,轮番玩弄着碧海的乳尖,见那两点粉红挺立肿胀,更加卖力疼爱起来…… 不料,碧海修长的手指也伸了过来,在男人的胸膛上肆虐!蛮力的掐拧根本不能算作爱抚,那纯粹是恶意的折磨…… 蒋梓瀚忍痛低笑,暗暗对准小穴内的隐秘一点,猛烈抽送,逼得碧海嘶吼连连,刚刚消退的泪水和羞耻再次涌上眼底,一双修长的腿已牢牢勾住男人的退路…… 狂野的反应,不知所措的眼神,生涩而紧窒的后庭,看似无赖却可爱到极点的动作…… 不用说,这个骄傲而蛮横的小律师还没被人碰过后面…… 律动着,震颤着,嘶吼着,蒋梓瀚拼命想延长登顶的快感,却在碧海射精的那一刻,放弃了惊人的自制力,放任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在碧海体内深处…… 霎那间,骄傲的、蛮横的、浮浪的、聪明的、正直的……相识以来,各种神态、各种模样的碧海在男人脑中快速回放;与此同时,他胸腔中那颗由铁石铸成的心,忽上忽下,反复拉锯…… …… …… 周末不更,下次是周一或者周二更新。不太好说,因为不知道周日晚上有没有心思写文,这周实在累得够呛啊…… 都来抱一抱,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三十一章 碧海四肢并用,抱紧了他的大棕熊…… 宽宽的怀抱,好舒服,好暖和,热得他浑身是汗…… 一阵凉爽,大棕熊甩开了他的手和脚,抽身远离…… 不准走!我再也不会拔掉你的毛,再也不会割掉你的鼻子耳朵尾巴…… …… 碧海猛然惊醒,发现蒋梓瀚正站在床边,英俊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暗黑的眸子根本没有看向他…… 那人直接将他那条牛仔裤套在身上,又捡起自己的白衬衫,快速穿戴整齐,看样子正要离开…… 一滩滩汗渍和精渍毫无廉耻地陈列在床垫上,刚刚那场激情与狂烈,余温尚存。那人竟要离开!他竟敢离开! 从来只有他碧海下逐客令,赶走那些想赖在他这里过夜的床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 分卷阅读45 - 分卷阅读46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46 甩手就走!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蒋梓瀚专心系着衬衫袖扣,语气漫不经心。 明晃晃的24k金扣,灼痛了碧海的眼,连带着他的心都被那耀眼的铜臭伤到…… 从那条被碧海割坏的西裤里翻出钱夹,蒋梓瀚取出一样东西,放在碧海枕边,暗黑的眸子盯住他,视线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揣摩和研究;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刚才的邪肆,只有不容违抗的严厉,“拿着这个。” 一张金卡。 当他碧海是什么? 碧海看也没看,直接将那卡片握在手里,掰成两半。抬起头,他带着深深的怒意看着男人,漂亮的唇紧紧抿着,一语不发。 “你真正生气的时候,反而不说话……”蒋梓瀚微微蹙眉,意趣盎然地看着碧海生气的模样,又取出一张金卡,故意扔在碧海赤裸的胸脯上,“看清楚了,这可不是什么银行卡,这是我的名片。” 羞耻的红晕腾地逼上脸颊,碧海垂下头,看清楚了那张金光闪闪的卡片上印着蒋梓瀚的手机和住宅电话…… 从来都是别人缠着他要电话要名片!从来没有人敢把手机号施舍给他! “滚——滚——滚——”碧海愤怒嘶吼着,猛地跳下床,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外推搡蒋梓瀚,毫不客气地冲着他拳打脚踢!仍然不解恨,碧海随手抄起被踩在地上的床单,拧成麻绳形状,奋力挥动这根简易‘钢鞭’,发疯般抽打男人! 蒋梓瀚没有还手,也没有出声制止,一路左躲右闪地夺门而出。临走前,他还替碧海关上了笨重的防盗门…… 疾促喘息着,碧海沿墙慢慢滑坐在地上,滚烫的泪涌出眼眶……突然,他抬起手,狠狠甩了自己两记耳光,泪水嘎然而止;他一跃而起,冲进卧室,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一盒石林烟,点上,一口接一口大抽起来…… 高中毕业后,碧海戒了烟。 但遇到紧急情况,他仍会遁逃到香烟里;尼古丁的麻醉,焦油对肺部的侵蚀,都能缓解他紧张到快要崩溃的神经…… 每办理十件棘手的案子,他会抽一支烟。 今天,他竟然也抽了一支。 蒋梓瀚相当于十件棘手的凶案辩护? 何止十件…… 他现在有了再抽一根的欲望…… 很快,一包烟见底。碧海踩着满地烟头,跑去开窗户。下意识地瞧一眼楼下,碧海猛地爆出粗口,胡乱套条短裤,赤裸着上身,呼啸而去! 他的自行车正规规矩矩摆在楼下院子里…… 碧海冲过去,一脚踢翻那辆无辜的坐骑,像对待不共戴天的仇敌的脑袋般,用力踩踏着皮质车座…… 那人看透了他的心思!看透了他恶意的捉弄! 从来都是他去揣摩罪犯的心理,从来没有人敢窥测他的心思! 蒋梓瀚,我恨你!恨你!恨你! 夏夜的空气骤然冷凝,碧海蓦地感觉背脊发麻,立即停下虐待自行车的幼稚行为,转过身…… 蒋梓瀚无声无息地站在他身后,手中拎着快餐外卖。路灯斜射,那人刀刻般的五官被拉出长长的阴影,暗黑的眸子隐藏在镜片之后,愈发幽邃叵测…… 他的失态、丑态全都被那人看光了…… 下一瞬,碧海发足狂奔起来,一步五个台阶,往楼上疾冲…… 他快,那人更快,仅一步之差紧跟在他身后,如同捉拿嫌犯的捕快,脚底生风,穷追不舍…… 防盗门失守! 卧室门失守! 他被那人逼到墙角,无路可退! 终于,牙关失守!那人的舌窜了进来,肆意扫荡,强横而执著…… “饿了吧。”蒋梓瀚放开气喘吁吁的碧海,抿了抿刚刚饱餐一顿的薄唇,笑声低沉,“饥饿的人易怒。这就是为什么穷人的脾气普遍暴躁,缺乏教养。” 碧海一把推开蒋梓瀚,冷着脸,赌气不说话。他随手打开那些外卖饭盒,眼前豁然一亮—— 大盘鸡!炒面片!拉条子!羊肉串! 都是他最爱吃的! “你倒是调查得清楚。”碧海白一眼男人,火气顿时消了大半…… “调查什么?”蒋梓瀚浓眉一抬,表情有些困惑,“我是西北人,爱吃面食。你是哪里人?听口音像是南方的……” 啪地一声,四根竹筷被碧海齐齐折断,化作飞镖,直取蒋梓瀚面门…… 躲过凶险的暗器,蒋梓瀚笑着搂过碧海,直接用手抓了一块骨酥肉软的鸡块,塞进碧海嘴里,低语,“你生气的样子最好看,这里……”男人用手指轻点碧海油乎乎的嘴巴,“这里会撅起来,让人恨不能……恨不能……”男人猛地低头,用力嘶咬着那两片已被他折磨得肿胀不堪的唇,用实际行动说出了他恨不得做什么…… …… 碧海吃光了大盘鸡,炒面片,拉条子和羊肉串;而他自己也被男人吃光了。 饭后,再次相拥做爱。动作疯狂、情绪激烈、体位扭曲,充斥着野蛮、暴力和争斗…… 云雨初歇时,已是深夜。 碧海浑身汗渍渍的,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张床从来都是他一个人睡,左边睡热了,滚到右边,右边睡热了,左边也被晾凉了。可现在那头大棕熊霸占了床的一大半,害他连个歇凉的地方都没有! 心里不爽,碧海抬起脚,冲着男人的胯骨狠狠踢过去…… 蒋梓瀚一直被碧海挤在床边,侧身而卧,占据着宽度不及30公分的地方,又顾及碧海热得睡不着,强忍住不翻身、不动弹,整个人都浸在汗水里。突然被碧海一踢,他毫无防备,直直滚落床下,不由得叹口气,“有空调就好了。” 于酷暑闷热中,碧海冷笑,“装空调相当于两个月房租,我可没那么多闲钱。” 借着月光,碧海隐约看到那人将信将疑的神情…… “我确实没钱,接刑事案子报酬很低的。” 碧海把灯打开,迎上那人黑沉沉的视线,语气转为极少有的严肃,“实话告诉你,我也给自己定了目标——四十岁以前,我要做足五百个刑案case,追查出事实真相,扳倒妄图瞒天过海的黑色保护伞,为那些被冤屈的嫌犯平反昭雪!我碧海就是要成为这个时代的‘海、青、天’!” 他碧海一向狂傲。每当他有惊人之语,必被贬斥为不知天高地厚、缺乏历练。 此刻,在那对暗黑的眸子里,他看不到赞赏,也看不到轻鄙。假意的赞赏和真心的轻鄙都是他不想看到的。 他不得不承认,跟蒋梓瀚在一起,他感觉很舒服。 似乎被那个‘海青天’的名号震住,蒋梓瀚好半天没吭气,暗黑的眼凝望着窗外同样暗黑的夜…… 沉思良久,男人将视线转向碧海,“刑辩律师替嫌犯开脱罪责,非但与正义无缘,反倒有助纣为虐的嫌疑。如果想伸张正义的话,你为什么不去做法官或者检察官?” 暗沉的眼底写着了然,蒋梓瀚不紧不慢地说出了答案,“你不做法官,是因为接触的案件有限,不能自由择案。至于你不做检察官,那是因为——你是小流氓。” 男人最后那句话,貌 分卷阅读46 - 分卷阅读47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47 似逻辑混乱,但在碧海听来,却如惊雷炸响,让他心头一凛! 他竟然被一个相识不到12小时的人看透! 这个男人,到底是他的知己,还是妄图操控他灵魂的魔鬼? 他竟敢扒光了他的脑壳,让他的所思所想完全裸呈…… “你暗中调查我。”碧海声音很冷,眼神也极少有地冷下来。 “我调查了你的生活起居、工作单位以及饮食喜好。仅此而已。对于一个还没有开始正式交往的人,我不会费太多心思。”对于碧海的指控,蒋梓瀚很坦率地承认了一部分,同时否认了另一部分。 碧海一径冷冷地看着男人,半晌,他才扭动僵硬的脖子,执拗地说,“我料你也不敢侵犯我的隐私权。” “过来……”蒋梓瀚一把揽过碧海,将他紧紧圈进自己怀里,吻了吻他的头发,锐利黑眸一瞬不瞬地压迫着他,“小海,告诉我。” 亲昵的称呼,令碧海惊恐莫名。但他没有反对,默许了男人这样叫他。 “我出生在一个南方小城。那里是工矿区,整个城镇都是厂区。”碧海用力推开他的大棕熊,盘腿而坐,漫不经心地掀开陈坛老醋来…… …… “过来……”蒋梓瀚一把揽过碧海,将他紧紧圈进自己怀里,吻了吻他的头发,锐利黑眸一瞬不瞬地压迫着他,“小海,告诉我。” 亲昵的称呼,令碧海惊恐莫名。但他没有反对,默许了男人这样叫他。 “我出生在一个南方小城。那里是工矿区,整个城镇都是厂区。” 碧海用力推开他的大棕熊,盘腿而坐,漫不经心地掀开陈坛老醋,“我爸是厂里的机械工程师,我妈是化验员。我上小学那年,厂里来了一个日本访问团,来谈合资……访问团提出带一名工程师去日本技术深造,薪水是xxxx日圆。在当时,那样的薪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所有人打破脑袋抢着要去。可日方只看中了一个人,就是我爸。临行前的深夜,我爸在钳工车间里,‘强奸’了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于是,厂长儿子去了日本。我爸被开除党籍,背上了流氓的骂名,贬到动力科去劳动改造。你知道什么是动力科吧?” 碧海晃了晃搭在他腰间的手臂,然后自问自答,“就是烧锅炉的。那以后,整个城里的人都对我们家指指戳戳。我爸是老流氓……顺理成章,我就是小流氓。从小学到高中,没有同学喊我的名字;老师们一律叫我‘那个谁’。” 碧海静默了一会儿,忽然握紧拳头,牙咬得咯咯直响,“我恨……恨死那帮混蛋……我恨死他们冤枉好人……” “小海……”蒋梓瀚低喊一声,适时地将碧海从恨意中拽出来,“想不想听我说几句?” 碧海默然点头。 “对于成就事业,你过去的经历是动力,却又是一种阻力。它让你变得过于愤世嫉俗,把善恶看得太分明、太绝对……”蒋梓瀚这话可谓一针见血,却只换来碧海一记哂笑。 捏了捏碧海腰侧,蒋梓瀚继续说教,“我总结,一个人立身处世,有四种境界——装清醒,真清醒,装糊涂,真糊涂。这四种境界,一个比一个高。其实,真正能洞明世事的清醒者是少数。你——”蒋梓瀚揪揪碧海的鼻子,“可以算是第二层次的。” “呸——你又算是哪个层次的?”碧海唾弃一声,因为自己的评级太低而愤怒,冲着男人的小腹狠揍一拳! 蒋梓瀚皱眉忍痛,苦笑道,“我的道痕比你深,已经修炼到‘装糊涂’境界;晋升真糊涂境界,指日可待。” 听出那人话音中的苦涩和无奈,碧海冷笑,“依我看……你所说的真糊涂境界,完全模糊了是非曲直黑白善恶好坏对错,根本就是畜牲的立身处世哲言!” “难道你不明白……这个世界就是畜牲骑在人头上?” 蒋梓瀚为人深沉,对于有悖于己的观点向来不屑与辩。然而,面对碧海的挖苦,他不由得来了火气,没了平日的涵养。 “到底是谁在愤世嫉俗?”碧律师乃专业人士,打嘴仗从来不肯吃亏,见蒋梓瀚竟被他噎得满脸黑线,不由得心里偷乐,抬手掐住那人的脸颊,将他魅力十足的薄唇摆弄成鱼嘴形状,邪笑道,“别向我灌输你的意识形态!你这是强奸我的思想!” 征服欲在黑沉沉的眼底涌动、凝聚、爆炸…… 蒋梓瀚猛地拉开那只坏手,翻身将碧海压倒在床垫上,恶虎扑食般,张口咬住他的喉结,狂热地吸吮、啃啮、舔弄;直到碧海的脸颊被憋得通红,男人才不舍地放过,心道:既然跟了我,往后有的是时间潜移默化你。 …… …… 潜移默化三个月,已至金秋…… “碧律师又去密云看守所了。还是为了周栎那个案子。”邱澜芯手脚麻利地将摊在桌上的文件分门别类放进柜子里,瞅着老板心情不错,赶紧打个擦边球…… 厚重的文件被砸在桌子上,蒋梓瀚摘掉眼镜,按揉着高挺的鼻梁,极少有地显露出不快…… 今晚八成回不来…… 就因为这个破案子,他和小海已经两周没做爱了…… 邱澜芯被老板的火气震慑,心跳紊乱了好几分钟。但职责所在,她不捅马蜂窝谁捅马蜂窝…… 从兜里拿出电子记事本,邱澜芯硬着头皮说下去:“杜警司刚传过来的消息:负责周栎案件的控方检察官和主审法官都有受贿行为。还有,此案的重要目击证人——就是那个声称被周栎用榔头击晕、醒来后又逮捕了周栎的警察武小鹏,似乎没有受贿嫌疑,也不能断定他是不是在作伪证……” 蒋梓瀚静静听着汇报,脸上没什么表情,两根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子…… 邱澜芯非常了解老板的脾气,他极少主动表露自己的观点,即使对着下级,也总是不动声色,先让你玩一通猜心…… 于是,她只能猜着说下去,“您看要不要安排杜警司或者其他人,去法院和检察院打点一下?那些贪官两头都吃,审起案子来两头都不偏向,也还算公正。只要他们别故意偏袒控方,碧律师应该能赢……” “千万不要去行贿,那是给碧海帮倒忙。”蒋梓瀚断然否定了邱澜芯的建议,话音里隐含笑意,“碧海打赢的那些官司,哪一桩不是单挑凌霄宝殿?其实,办这类案子,拼得就是胆量和智慧。碧海无欲则刚,不怕把篓子捅大,当然稳操胜券。如果咱们偷着给法官塞钱,他的背景就不再干净,办起案子来,反而制肘。” 蒋梓瀚停下来,习惯性地敲了敲桌子,继续分析,“这个案子的关键,在被告周栎……如果说有哪个环节需要用钱去打通的话,那绝不是法官和检察官,也不是那个作伪证的警察武小鹏,而是看管周栎的牢头……” 邱澜芯蕙质兰心,立刻领悟了老板的意思,“我马上去安排一下,杜警司跟密云看守所的警察很熟的。” …… 下章比较重要的,会有新人物出场…… 周栎很斯文地低 分卷阅读47 - 分卷阅读48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48 垂着头,一截白白嫩嫩的脖子就像被拔掉毛的鸭脖子一般等着成为盘中餐…… “被关在这里,你还把脖子洗那么干净……简直欠操!”碧海瞄一眼周栎,把笔记本电脑摔在桌上,别有用心地吓唬着这个涉嫌强奸、故意杀人罪的十四岁男孩…… 背脊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周栎抬眼偷瞧桌对面那位年轻律师,乌溜溜的眼睛里闪过明显的敌意…… 上一个律师被他的不配合磨光了耐心,甩手不干…… 妈妈又请来这位自称刑辩奇才的碧律师。 只怕是浪得虚名。看他一副偶像剧明星的长相,满口流氓话,真怀疑他是不是律师…… 爸妈,还有这位碧律师,你们太单纯了!你们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黑暗,有多可怕…… “为什么要承认你没有犯过的罪?”碧海紧盯着周栎,单刀直入。表面上,他冷静从容,内里却忧急如焚…… 他能见周栎一面,着实不易。 刑辩律师办案难,难就难在现行制度对辩护律师有诸多限制,其中之一就是与犯罪嫌疑人见面难。接到这个案子,他立刻申请与周栎见面,虽然批示拿到手,却一直过不了看守所这关。两周以来,他接连白跑了五六趟密云,总被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但,越是见面难,越说明这个案子背后另有隐情…… 出乎意料,这次运气奇佳,不仅允许见面,竟然惊动看守所所长亲自带他过来,还嘱咐监管人员要多多照顾一下…… 其实,哪里有什么运气。他走的分明是‘粪土运’…… 蒋梓瀚……唉,就算我碧海欠你这一次…… “我犯罪,所以我承认。我奸杀了李珉、刘涛和王峰,我还把那个跑来管闲事的警察用榔头砸晕了。”周栎很有耐心地跟碧海周旋着,纯净的眼底显出一抹倔强…… 碧海紧盯着电脑屏幕,沉默着。突然,他站起身,长臂一伸,隔着桌子将周栎那截白嫩的后脖子扣在手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了男孩的唇…… 粗暴、野蛮、充斥着掠夺的吻,在周栎青涩的唇齿间蔓延。男孩拼命捶打着、推拒着、抵抗着陌生而可怕的侵犯,却无法撼动比他高大许多、强壮许多的成年男人,任由那人凶狠的舌头扫遍齿龈,临结束时,还恶意地咬痛了他的嘴唇…… “呸——呸——”周栎拼命吐着唾沫,狠狠瞪着那位面露得意之色的流氓律师,“你知法犯法,对未成年人性骚扰,我要告你!你刚才的犯罪行为,监管人员也看到了,可以作证!” “明星为艺术牺牲拍裸戏。我碧海为法律献身,亲自用嘴巴鉴定了你还是处男……”碧海笑得轻狂,对男孩的威胁不屑一顾,抬手向后指了指不远处站着的警察,“看守所里的警察,都是我的死党!别说亲一口,我就是在这里上了你,他们也只当看a片。” 周栎死死咬着嘴唇,眼底溢满了愤怒,双手紧握成拳头砸向桌面。忽然,他藏起自己的怒火,冲碧海笑了,“你这些威胁,只能吓唬三岁小孩。” 白白的牙齿,红红的嘴唇,少年的笑容格外好看,言语间却流露出轻蔑的态度,“没见过你这么没水平的律师。” 碧海也笑了,帅气耀眼的笑容与看守所阴森的气息格格不入。笑罢,他站起身,走到监管的警察面前,拍拍那人的肩膀,“老兄,配合一下,脸冲墙站着。” 安排妥当,碧海嘴角弯起浮浪的笑,不急不缓地朝周栎走过来…… 周栎见势不妙,飞快站起身,随着碧海一步步逼近,他也一步步后退,直到被困死在墙角,背脊抵上冰冷坚硬的水泥墙…… 碧海不费吹灰之力,便压制住手刨脚蹬的男孩,强行翻过他的身子,将他脸冲里死死按在墙上…… 一把扯下周栎的裤子,碧海直接伸手去摸那孩子白花花的屁股,修长手指描绘着美好臀丘上的两弯曲线,邪笑道,“告诉我,你是怎么强奸李珉、刘涛和王峰的?有没有把你的小弟弟塞进他们的这里……”说着,碧海对准男孩的臀缝中心,狠狠一戳!不顾男孩的惨嚎求饶,他手向前探,将那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小性器握在掌中,揉捏玩弄……男孩的阴茎格外敏感,没摸几下,便像模像样地挺翘起来,微微颤抖,顶端竟有些湿了…… “放手,你这个流氓!流氓……”周栎是个很斯文的孩子,骂人的词汇果然贫乏…… “呵,我是流氓?你还是强奸杀人犯呢!”碧海一边反驳着,一边将男孩的包皮向下褪,露出圆润的龟头,拇指不断环绕着嫩嫩软软的铃口画圆圈…… 带有强迫意味的抚触,激起一波波陌生的悸动,在全身上下流窜、燃烧!周栎怒骂着,喘息着,奋然挣扎着,身后火热坚实的胸膛让他感到害怕和极度的羞耻!为了躲避男人对他阴茎的侵犯,男孩拼命向后躬起身子,反而将自己漂亮的臀部送进碧海手里,结果前后两处隐秘都落入魔爪,被肆意抚摸、猥亵…… “王八蛋……呜……放开……王八蛋……放开我……”男孩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心口怦怦狂跳,细瘦的双腿颤颤巍巍,根本站立不稳;渐渐地……他的身子向后靠去,瘫软在碧海怀里…… “啧啧,脸红了……怕什么羞,你这又不是第一次被玩……”碧海冷冷说出自己的判断,突然收敛起浪荡不羁,紧盯着男孩由绯红转为惨白的脸色,手上仍不放松,声音变得异常严厉,“周栎,那些人就是这样揉弄你的阴茎,逼你射精,然后把你的精液抹在李珉、刘涛和王峰身上,对不对?” 周栎瘦小的身子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大片冰冷的汗水布满额头、手心、前胸、后背。挣扎着动了动干涩的嘴唇,男孩的表情格外痛苦,“我不能说,真的不能说……他们会把爸妈的四肢砍掉,舌头割掉,扔到山里喂狼……” “傻孩子……”碧海极利落地提起周栎的裤子,将他一把抱起,放在桌上。视线相平,碧海一瞬不瞬紧盯着男孩的眼睛,语气极罕有地温和,“他们在吓唬你……坏人其实都是胆小鬼!正因为心虚胆怯,他们越是喜欢危言耸听,越要说那些他们自己都不敢去做的事情来吓唬人。” “他们不是吓唬人!我亲眼看见他们把一个不听话的女孩砍断四肢,割掉舌头,扔给一只大狼狗……” 碧海眼神一冷,这个案子背后的黑幕远远超出他的预期。看样子,凶手是色情卖淫集团、甚至是人蛇团伙…… 丧尽天良的畜牲!撞到你碧爷爷手里,自认倒霉吧! 察觉到周栎冰冷汗湿的双手,碧海倒了杯热水,让他拿在手里暖着,语气严肃,“周栎,作为你的辩护律师,我首先要告诉你:你已满十四周岁,犯有故意杀人罪和强奸罪,应当负刑事责任。一旦败诉,你将被判处十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如果你足够幸运,没有被监狱里的男犯们玩死,出狱后,你三十岁,初中文化程度、杀过人、坐过牢、这个社会根 分卷阅读48 - 分卷阅读49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49 本没有你的立锥之地!” 一掬滚烫的水洒在碧海裤子上…… 周栎手抖得根本拿不住水杯,冒着白汽的水不断向外泼洒,男孩却不自知,一径对着地面发呆…… 把水杯从周栎手中拿走,碧海挑起男孩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声音极为严厉,“对付坏人,你软他就硬,你硬他就软!别天真地以为你硬扛下来这些罪名,你的父母就能高枕无忧!等你进了监狱,等这个轰动一时的未成年人奸杀案被人们淡忘,那帮畜牲随便制造一起车祸,你的父母就命丧黄泉!至于你,跟一群恶性杀人犯关在一起,不出半年,就会因为肛裂大出血、直肠穿孔、睾丸碎裂而死掉!” “国庆节那天……”沉默半晌,周栎抬头看着碧海,突然开口说话,声音很低,“李珉想泡pub,硬拉着我、刘涛和王峰一起去了‘泰傣酒吧’。我糊里糊涂进了酒吧,喝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好像是芝华士吧,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们都被绑在夜总会的包间里,五六个男人看守我们。印象中,那个夜总会好像和酒吧是一体的,可以直接从酒吧走过去。后来,有一个很凶的男人来看我们,还摸我们的……下面,说的话很奇怪,我一句也听不懂。那个男人走后,看守我们的男人就告诉我们别想逃跑,要把我们卖到泰国去。他们还当着我们的面把一个逃跑未遂的女孩子砍掉四肢,割掉舌头……” “这个你已经说过了,然后呢?”注意到男孩溢满恐惧的眼睛,碧海及时打断他,引导他继续说重点。 “后来,突然变得很混乱,好像有人说警察来查卖淫嫖娼,还要查未成年人进酒吧的事,把酒吧和夜总会都包围了。再后来,门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李珉不知道怎么弄的,把嘴里的毛巾吐出来大喊救命!结果,那些坏人竟然用刀割断了他的喉管!很快,一个警察推开门,却被守在门边的两个坏人用大榔头砸晕了。外面乱成一片,好像还有很多警察在挨个包厢搜查。那些坏人就把……就把刘涛和王峰也杀了!他们摸了我的下面,把我的精液涂在李珉刘涛王峰身上,还把杀人凶器塞进我手里,又威胁一通,就跑了……结果,我就被逮捕了。” 男孩的叙述很清晰,却夹杂了太多他自己的主观臆断,视角也极其狭窄。如果在法庭上这么说,非让检察官揪出一堆毛病不可…… 碧海静默片刻,突然问周栎,“那些坏人杀死刘涛和王峰,留下你来顶罪……他们为什么选中你?是刻意,还是随机的?” 周栎蓦地打个冷颤,小声说,“因为刘涛和王峰都吓哭了,只有我没哭。” “好样的!像个男子汉!”碧海重重拍一下男孩的肩膀,用眼神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不是的。我也害怕,我也想哭,可我哭不出来……”周栎忽闪着黑眼睛看向碧海,小声说,“我先天没有泪腺……” 碧海不禁莞尔,仔细看了看男孩的漆黑双瞳,心口泛起莫名其妙的滋味:这么漂亮有神的眼睛,竟然有先天性缺陷!也许,不是缺陷,而是人类的一种进化吧…… “我不会哭。我害怕或者伤心的时候,就会浑身冒冷汗,能把几层衣服都湿透……”周栎把头埋进碧海怀里,冰冷汗湿的额头抵在男人心口…… “那就是全身都流泪了……”见男孩终于卸下防备,开始配合办案,碧海顿感欣慰,搂紧了怀里瘦小的身子,破天荒笑得很温柔…… …… …… 大家讨厌周栎吗?(偶不敢问喜不喜欢) 看起来,我们的小海对他很有感觉呢,呵呵……小海真是老幼通吃的小色魔啊! 下章非常非常滴重要!汗……这话也不知重复第几遍了,我自己都烦了…… 今晚有事要忙,所以要到后天才能更新吧。都来抱一抱…… 修长瘦削的手掌紧扣在蒋梓瀚臀部,碧海坏心眼地不断抬高男人的屁股,让他最羞耻的隙眼充分暴露在他眼前…… 不久前刚被精液滋润过的小洞,湿漉漉的,油光水滑,看着就让人眼馋…… 极缓极深地刺入,碧海的阴茎在男人体内渐变粗大,坚硬刚猛!他碧海乃上帝的杰作,脸蛋超级帅,就连那话儿也长得形状优美、无可挑剔! 欲火渐渐升温,在持续不断的前后律动中,碧海蓄意左冲右突,戳刺着男人又暖又紧的肠壁,直痛得男人低吼连连,黑发被汗水浸透,软软贴在额角上…… 那人难得一见的脆弱令碧海彻底失控,旋风般插入抽出,淋漓汗水如沸腾的热油般滴洒在男人胸膛上!淫邪的视线紧锁在交合之处,碧海一边疯狂抽动,一边很自恋地欣赏着自己完美的男根嵌入那人身后的小洞,随即被洞口边沿的红肉紧紧包覆,完全吞噬…… 有什么东西在叩他的手指? 硬硬的,凉凉的…… 碧海于百忙之中抬起左手,无名指上金光闪闪的环状物刺痛了他的眼,瞬间浇熄了欲火…… “没见过这么难看的戒指!”碧海挑剔地瞪着那枚至少30克重的超大金环,有心摘下来,却因为瞥到男人后庭的一丝血迹而作罢。蒋梓瀚外表强悍,那个地方却娇气得很,动不动就被弄出血来;更何况,那人极不喜欢做o号,今晚却被他连操三次……大概就是为了趁他不备,给他的指头上套吧。 “反正也不是给你看的,你只管带着就行了。”蒋梓瀚淡淡说一句,不自在地挪动一下大大张开的双腿…… “周栎不过是个小屁孩,你跟他吃醋?”碧海心知肚明,肆意取笑着男人…… “一个有射精能力的小屁孩。”蒋梓瀚冷笑着回应,极罕有地情绪外露。 竟敢跟他碧海闹脾气! 看来,他对蒋梓瀚过于纵容,简直惯得他没样儿了! 碧海正要发作,却发现男人神情紧绷,暗黑的眼底藏着深深的防备,似乎随时等着被他的刀子嘴挖苦一番…… 碧海不由得心疼起来,亲昵地舔一下男人的乳尖,低骂,“先说好了,是我娶你!”随即,他扬了扬左手,“这玩意……就算是你的嫁妆吧!” …… 一个月后。 碧海坐在蒋梓瀚家的超大浴缸里,背靠着一个肉垫子,一边泡澡一边读报。翻到法制板块,他猛地瞪大眼睛,吼叫着那人的名字,“蒋梓瀚——” 越过碧海肩头,蒋梓瀚飞快瞄一眼报纸,暗叫不好,条件反射地往丹田运气,防着被碧海狠擂一顿…… “年仅二十三岁的刑辩大律师碧海,日前协助警方破获一起特大国际人蛇团伙……犯罪嫌疑人周栎为某中学在校学生,年仅十四岁,曾涉嫌强奸杀人袭警等多项罪名。周栎的辩护律师碧海具有丰富办案经验,察觉此案疑点重重,多次深入‘泰傣酒吧’调查取证,终于查出该酒吧系东南亚人蛇团伙在京窝点……自2000年开业以来,该酒吧老板罗暹指使雇员在酒水中掺入迷药,非法劫持未成年男女共计2320人,偷运 分卷阅读49 - 分卷阅读50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50 至泰国从事色情服务……据悉,目前已有570人被解救回国,与家人团聚……” 碧海恶声恶气地读完,将报纸扔到一边,反手给了蒋梓瀚一记老拳,“谁让你花钱给我做广告的?我的事,你以后少管!” 蒋梓瀚向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好脾气地拿起浴棉给碧海擦背,低笑,“不做广告,谁来找‘海青天’喊冤啊……” 碧海怎么听都觉得男人说出‘海青天’这三个字是明褒暗贬,不禁来了尖酸刻薄的劲头,冷笑道,“我劝你先管好自己吧。你那个构筑在浮沙之上的金融帝国,早晚要塌……” 擦背的手不易察觉地停顿一下,碧海料准自己戳到了蒋梓瀚的痛处,蓦地有些不忍,但他性子直爽,从来不把心里话藏着掖着,更何况那人是他最亲密最关心的人,劝诫他理所应当,“别以为你是鬼佬大学的经济学博士,我碧海也略知一二。依我看,整个社会的经济全是浮沙和泡沫!第一层浮沙,银行放贷给企业,这是为了推动生产力而产生的泡沫;第二层,银行放贷给个人,房贷车贷信用卡透支,这是为了刺激消费而吹起的浮沙;第三层,股市和期货,投机者追求未来不可预知的收益,大笔下注;第四层,金融衍生交易,贷上加贷,吹起漫天黄沙!你——金融大佬蒋梓瀚——正是游走在这几层浮沙之间,从沙子里往外淘金子;就在你拼命往自己口袋里装金块的同时,你给这个社会制造更多浮沙……” 碧海回头看着男人,声音转低,语气却是罕有地严肃,“你踩着虚浮的沙地,一脚陷下去,就是万劫不复!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能脚踏实地,老老实实做企业?” “想不明白就别想。”蒋梓瀚忽地从水中站起来,头一次对碧海冷言冷语。他迈出浴缸, 拽过浴袍披上,看也不看碧海,大步离开。 见蒋梓瀚百年不遇地生气了,碧海愈发不依不饶起来,匆匆擦干身子追到卧室,继续揭男人的疮疤,“梓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比方说你那个金广利信托公司,做经纪业务基本上没有什么利润,想赚钱只能依靠证券业务。截至目前,你的金广利具有很强的资本运作能力,是一个凶悍的庄家,价值判断也极为精准,选择进入的时机都很好。但是你想过没有,金广利仗着自己是信托公司,无限度地拆借资金,而且存在高息揽存现象。这些潜在的风险,一触即发!给你打个比方:你正在用十口锅炒菜,却只有九个锅盖,总有一口锅盖不上盖!一旦出现动荡,资金链必然断裂,你难保有一个窟窿堵不上,势必烽烟四起,最后变成燎原大火!你的金融帝国……” “你给我闭嘴!”蒋梓瀚一步步逼近碧海,暗黑的眼底划过一道寒光,声音是碧海从未听到过的冷冽低沉,“如果我蒋梓瀚没本事给那十口锅都盖上盖子,如果我会因为区区的潜在风险而裹足不前,那我这辈子就只能蹲在甘肃的穷山沟里放牛挖山药蛋!……我最擅于灭火,特别是你这张煽风点火的嘴巴!”说着,男人猛地吻上碧海的唇,深深地吸吮,用力地嘶咬,凶狠的舌头直冲进碧海嘴里,肆意扫荡那逼得他无言以对的伶牙俐齿;同时,男人铁一般的手臂紧紧箍住怀中不听话的情人,终于将这场金融危机大辩论结束在一个火辣的热吻和一次狂野的性事中…… …… 转眼间,雪花飘满北京城,新年来到…… 蒋梓瀚和碧海逃离冰天雪地的北方,飞去泰国普吉岛晒太阳…… 碧海躺在沙滩上,裸着胸膛,吹着海风,晒着太阳,享受着各种肤色帅哥眼中的惊叹和艳羡,迷迷糊糊快要睡着…… 他实在太累了!自从打赢周栎的官司,他名声大噪,不断有人请他辩护。堆积如山的工作,没有休息日,没有娱乐,每天加班到深夜,铁打的人也熬不住…… 起初,蒋梓瀚提出到泰国度假,他坚决反对!首先,他不想花那人的钱。刚工作不到两年,他没有闲钱为这趟奢侈的旅行买单。其次,他极度缺乏睡眠,他恨不得把元旦三天假期全部睡过去! 可后来……又是那人不经意间流露的失落,让他心软。前段日子,蒋梓瀚颇为忙碌,虽然极力掩饰,他也瞧得出他精疲力竭。每逢年关,商人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吧。他确实该陪他出去散散心…… 于是,他答应了,条件是别带保镖,实行aa制,回来后把帐单给他,他碧海不吃软饭…… …… 什么时候蓝天变成了夜幕,太阳变成了星辰? “小懒蛋,起来吧,睡一整天了,今晚带你去幻多奇(fantasea)……”蒋梓瀚虽然在喊碧海起来,自己却把沉重的身体压了上去,发疯般吻着他永远也吻不够的丰厚双唇,在亲吻的间隙,男人低喃着情话,“小海,我的小海……你是我的……我的……” “废话!我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碧海不客气地赏了蒋梓瀚一拳,黑亮的眼底弥散满天星辉,瞳孔深处倒映着他最心爱的情人…… …… 幻多奇并没什么特别‘奇’的地方,无外乎灯光,喷泉,雕塑,宫殿,星空,虽然巧夺天工,却不和碧海的胃口。他喜欢雄奇伟丽的自然景观,这种类似游乐场的玩意,实在没什么看头…… 走到不知第几百尊大象雕塑旁,碧海靠着坐下,推一把蒋梓瀚,“快去给我买饮料,渴死了……” 看男人迈开长腿,接了令箭般飞跑着去买饮料,碧海没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笑,而且笑得格外温柔…… 厄运骤降! 几根粗壮的手臂同时从暗夜中伸过来,死死勒住碧海,把他拖向大象雕塑后方的黑暗布景,手铐、绳索、堵嘴布齐上,几秒钟后,他便身不能动,嘴不能言,连手机也被搜走…… 绑架碧海的都是泰国男人,身材精瘦,模样凶悍,他们一律不出声,彼此用目光传递讯息…… 冷汗热汗一滴滴往下淌,碧海顽强挣扎着,扭动着,却没有丝毫成果。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蒋梓瀚那个大笨蛋端着两杯饮料回来,却找不到他,大声喊着‘小海’,又不断拨打手机…… 原地等了一会儿,男人似乎有些担心,暗黑的眼扫过四周,焦急搜寻一圈,随即往‘象王宫殿’的方向跑去…… 夜幕沉沉,星芒闪烁,蒋梓瀚飞奔在奇幻瑰丽的fantasea,他跑得极快,却离碧海越来越远…… 这一瞬的远离,竟似永别…… …… …… …… 好啦,小海被绑架……下面就要进入本文的揭谜阶段了,偶猜大家的胃口已经被吊得老高,希望后文的虐度够猛,充分满足大家的嗜虐欲,擦擦冷汗……如果不满足,大家也表打我哦…… 上次说过了,我要出差两周左右,估计要暂停15天吧?偶回来后就会努力撒土滴……希望小海和瀚瀚的魅力足够大,大家不要忘掉这个坑啊…… 说几句废话…… 分卷阅读50 - 分卷阅读51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51 大概半年前,那时贝尔斯通已经被摩根吞并,但雷曼/美林/高盛还没出事……偶看了一本《美元大崩盘》,是两位美国经济学家2007年写的,深入浅出,具有惊人的预见性!唉,偶当时还想这怎么可能呢?结果,晴天霹雳!全球金融危机真的来了……晕倒……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找这本书看看,很有意思滴…… 呃……小海的絮絮叨叨只是偶的牢骚和愚见,大家不许笑啊……逃走…… 碧海在眩晕中苏醒过来,满眼都是他最厌恶的色彩——金色。 高大气派,金碧辉煌,具有浓郁佛教气息的房间里,一个头发灰白的老人,正用他那棕色瞳仁细细看着他…… 碧海用力甩了甩头,猛然发现他的脑袋被坚硬的金属固定住了,完全不能动弹;而他的身体,被困在一把金椅子上,无数条钢箍牢牢锁住他的肢体和胸膛,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只有手指和脚趾…… “碧海……”灰头发老人说话了,露出一口白森森的假牙,上下打量着碧海,“我是暹乍蓬,你现在泰国北部的清迈。” 碧海再次用力甩头,仍然做不出任何动作。在他最后的记忆里,唯有fantasea的幻彩霓虹和那人溢满焦急的黑眸…… 毫无疑问,他被绑架了! 劫财?这地方富丽堂皇犹如宫殿…… 劫色?灰头发糟老头子能有什么作为…… “你很聪明,猜到我请你来不是为了勒索钱财。”暹乍蓬的眼底闪过阴狠,穿透人脑的锐利视线在碧海脸上逡巡,不放过任何一点细微的表情和眼神…… 这种揣摩和研究的目光,碧海很熟悉,蒋梓瀚就最喜欢这样看他。他反感过,但逐渐习以为常,毕竟那人是他最亲密的情人,他的揣摩和研究完全是为了更多地了解他…… 然而,这老头的目光阴冷叵测,眼底精光暴闪,很显然是在窥伺他思想和身体上的弱点,然后给予致命一击…… “罗暹被你送进监狱,五年刑期。”暹乍蓬紧盯着碧海,深浓的恨意从牙缝中一个个迸出来,“那孩子五年的青春就要荒废在为中国政府做苦力中!” 罗暹,周栎案的首犯,劫持拐卖两千多名少男少女,摧毁无数个幸福团圆的家庭,只判了区区五年,这老头还敢在这里鸣不平! 老家伙想扮演后现代哈姆雷特,给罗暹报仇?罗暹是他的……情人? 看这架势,他碧海今日难逃一死,没准连‘好死’都求不到…… 碧海垂下眼,紧盯着被锁死的双膝,沉默不语……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贪生怕死的鼠辈。但此刻,他满心不甘…… 为国捐躯、为惩凶除恶牺牲、为匡扶正义献身……他碧海没有那么高尚。 他心中有牵挂——日渐苍老的父母,还有……那个男人…… 整日里,那人对他唠唠叨叨、鬼鬼祟祟;他对那人敲敲打打、骂骂咧咧……他和他,相处半年,却似乎已有半生半世的默契…… 但,不够!不够!他想要更多!他想要一生一世守着那个人,打他、骂他、欺负他、看他好脾气地冲他笑、在床上干得他爬不起来…… “在想蒋梓瀚?”暹乍蓬很敏锐地读出碧海心中所想,忽然笑了,轻飘飘说一句,“那就好办。” 碧海心头一凛,倔强地瞪着暹乍蓬,仍然不吭气。 “你们中国的老话——开门见山。我不会杀你。眼下,我只打算做一点点……预备工作。五年后,我儿子出狱的时候,他会亲自找你算帐!到那时,你会痛苦不堪,真真正正活在地狱……”暹乍蓬突然看一眼碧海,撇了撇布满皱纹的松垮嘴角,“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罗暹是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他母亲是中国人,难产而死。我的妻子出身于清迈城中最有权势的古老家族,这让我不得不有所顾忌。二十多年来,我只能把罗暹寄养在一对中国夫妇家里。不久前,我妻子过世。本来……罗暹可以正大光明地回到清迈,主宰泰国北部80%的锡矿和橡胶园!然而……你……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律师!你毁了我的儿子!” 糟老头废话一长串,碧海只关心什么叫做‘一点点预备工作’?为什么要让他‘活’在地狱?干脆让他死在地狱不就行了? 唉……除死无大碍! 只要留得命在,地狱人间恐怕没什么分别……反正他成天跟恶性犯罪打交道,早已深味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 看样子,老头要找人强暴他……轮暴他…… 也罢,他又不是女人,只要家伙不被废掉,他忍一忍就得了……当然,表面上还要装作痛不欲生的样子才行…… 可,如果…… 呸!蒋梓瀚,你要是敢嫌弃我,我就找人把你也xx了!咱俩扯平,谁也别嫌谁! …… 碧海忙着安排‘后事’,浑然不觉自己的眼睛上下左右乱转,如意算盘早被暹乍蓬瞧了个一清二楚…… 忽地,乌黑的眼珠定住不动,碧海直勾勾瞪着门口,浑身如坠冰谷,心下顿时凉了一大片…… 一个漂亮男孩,被几个男人拽着头发,粗暴地推倒在地毯上;仍是那段雪白纤长的脖子,裸露在衣服外面,让人看着就想尝尝那里的味道…… 男孩看起来很坚强,这样可怕的阵势也无法把他吓出眼泪;那对乌溜溜的眼睛瞬间转到碧海身上,他哭叫一声,就要扑过来,却被几个男人拦腰搂住,推来搡去;很快,t恤领口被撕烂,那些男人争相把手放在男孩白皙瘦弱的胸脯上,肆意揉捏…… “周栎是个不懂事的毛孩子,你放过他!”看到周栎被推倒在地毯上,瘦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不停打颤,碧海终于无法再沉默下去,热血直冲脑门,冲着暹乍蓬怒吼,“把罗暹扔进监狱的人是我!有什么不爽,尽管冲着我来!你可以找一百个男人打我、操我、虐待我、杀了我、肢解我!我碧海这一条人命,总抵得过你儿子五年刑期吧?我只请你,求你,放过周栎……这么多大男人欺负一个孩子,实在太没品!” “你很伟大,很……高尚。”阴森森的棕色瞳仁紧盯着碧海,褒义的赞美从暹乍蓬嘴里吐出来,竟透着阴毒的味道,令人心底发憷……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伟大?”暹乍蓬冷笑着,拿出一个显示屏超大的手机,打开翻盖,放到碧海眼前,“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想救这孩子,还是想救你的情人?” …… 渐入谜底,大家要坚持住啊,别不看哦……当然我也要坚持写下去,呵呵…… 抱歉让大家久等,特别感动这么多大人都反复来给偶撒花,鞠躬!叹气……偶这次公出不太顺,非常郁闷!因为断开很久,偶滴脑子好像有点短路……晕……逃……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伟大?”暹乍蓬冷笑着,拿出一个显示屏超大的手机,打开翻盖,放到碧海眼前,“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想救这个孩子,还是想救你的情人?” 手机传 分卷阅读51 - 分卷阅读52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52 输过来的图像异常清晰…… 蒋梓瀚坐在fantasea那座高大雄伟的‘象王宫殿’前,头埋在双膝之间,有力的大手正在虐待他自己的头发…… 突然,蒋梓瀚抬起头,冲身边的一个男人吩咐着什么…… 乍看到蒋梓瀚的脸,碧海心口一阵阵揪痛!他们分开有多久?那人有多久没合眼了?满脸胡茬,眼窝深陷,威严的气势掩不住疲惫的神态…… 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流泪,碧海贪婪地盯着屏幕,不敢眨一下眼睛,不舍得错过男人每一个眼神和动作…… 或许,这将是他最后一次看着他…… “你并不如我想象得那么聪明。”暹乍蓬突然说话,将手机再拿近一些,声音阴冷,“注意看他的后背!” 碧海定睛细看,霎时心胆俱裂,黑亮的眼底溢满预知死亡的恐惧! 一枚深红色的小亮点,闪烁邪恶与不祥,清清楚楚映在男人背心…… 警匪片里的俗套镜头,那是红外瞄准器! 男人兀自神色严厉地盘问着保镖,浑然不觉死神或将靠近…… 那些狗屁保镖个个神情麻木,简直是一群饭桶!这么明显的红色斑点映在雪白的衬衣上竟然没人发现!都是瞎子吗!眼睛都让狗吃了! “蒋梓瀚和周栎,我只能放过一个,你来选择。”暹乍蓬紧盯着碧海不擅掩藏情绪的黑眸,细细咀嚼这只猎物的绝望挣扎…… 碧海毅然闭上双眼,不再去看手机屏幕。他需要冷静思考! 一径看着男人身处险境,无边的恐惧和焦灼会把他的脑子炸得粉碎,会把他变成只懂得流眼泪的白痴! 但下一瞬,碧海不得不睁开双眼…… 一声声凄厉的惊叫,挥之不去,如野鬼般游荡在高大的房间,如钢锥般刺入他的脑壳,一下又一下凌迟他的心脏! 周栎的衣服已被撕碎,不能遮体的几缕破布挂在身上,愈衬出他苍白耀眼的肌肤…… 终于……唯有的几缕破布也被施虐者扯掉…… 男孩犹如一只被剥得精光的白羊,蜷缩在地上,被五六个男人围在中间…… 那些男人并未压住他,他们轮流抚摸着,猥亵着男孩的羞耻之处——乳尖、阴茎、臀部、肛门……每当男孩尖叫着逃离一只魔爪,便落在另一个男人手心,被肆意羞辱一番,又扔给下一个男人…… …… 选择什么? 他只有死路一条! 可他现在唯一能动的只有这张百无一用的嘴巴! 传说中的刚烈志士,愤然嚼舌自尽…… 可,怎么嚼? 使劲咬下去吗? 碧海笨拙地张大嘴巴,拼命把舌头伸长,然后用力合上牙床! …… 没有臆想中的疼痛和血腥,他咬上一条厚厚的毛巾,那庞然大物将他的嘴巴大大撑开,噎得他几近窒息! “我说过,不想杀你。你的生死要由我儿子来决定。”暹乍蓬再次将手机举在碧海眼前,冰冷的声音带着嗜血的兴奋,“听好了……如果你想救那孩子,就闭上眼;如果你舍不得自己的情人,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着周栎怎么被玩!” 碧海怔怔看着该被诅咒的手机屏幕,心疼着那人的疲惫憔悴…… 锋利的眉,暗黑的眼,凉薄的唇,上帝亲手炮制这样一尊优秀而完美的造物,竟要毁在他碧海手里么? 可那个孩子,何其无辜!他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他被强暴凌辱? 痛苦化作利剑,浸满毒液,狠狠戳刺着他的心脏,直到鲜血淋漓、肉糜筋断…… 愧疚化作巨石,重愈万斤,无情碾压着他曾经宁折不弯的脊梁,直到截截碎裂、骨髓迸流…… 踌躇化作烈焰,升腾纠结,烤炙鞭挞着他自诩清白的灵魂,直到丑陋毕现、万念俱灰…… …… 终于,碧海看向暹乍蓬,动了动他能够自由活动的右手指…… 暹乍蓬会意,立刻吩咐人把纸笔放在碧海手边…… “你要杀死周栎吗?”碧海飞快写道。 暹乍蓬表情淡漠,冷笑着回答,“我不打算杀死那孩子。但是,这些男人可能玩得很过分。” “周栎的身体能康复吗?不会致残?”碧海又写道。 “你在跟我谈条件?”暹乍蓬露出阴险的笑容,把笔从碧海手中抽走,“你没有资格,也没有时间。三十秒——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极轻极缓,碧海的眼帘向下低垂,浓密的睫毛遮覆住乌黑的眸子,他似乎闭上了双眼…… 忽然,他拼命睁大眼睛,黯淡的瞳孔直视前方,眼底泪水泛滥、如泉涌般夺眶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所有景物晦雾蒙蒙…… 三十秒过去,碧海没有闭上双眼…… 一支针剂扎进他的手背…… “既然做出了选择,就没有反悔的权利。你的眼皮神经被麻痹,24小时无法闭眼。现在……看好戏吧!”暹乍蓬搬把椅子,紧挨碧海坐下,冲那些男人打个手势,眼底闪过扭曲的兴奋和残忍…… 很快,周栎被揪扯着头发,拖到距离碧海两米远的地方,四肢被扯开到极限,屁股下面塞着一个垫子,大大敞开的青涩下体正对着碧海,无遮无掩,一览无遗…… 男孩的体毛稀稀落落,饱受惊吓的阴茎完全萎顿,战战兢兢藏在包皮里;紧绷的臀丘被男人们用力扒开,那形状美好的后庭被迫张着口,中心处隐约露出幽邃的洞穴,四周褶皱湿湿的、色泽鲜亮,一如男孩红艳的嘴唇…… 不——不——不—— 碧海的心……在嘶吼!在滴血!在流泪! 曾经,打着办案的幌子,披着言不由衷的伪装,他这个流氓用自己龌龊肮脏的手感受过这男孩的美好! 触感柔软,肤色雪白,反应青涩,让他无论如何也忘不掉! 为了这个,他曾狠抽自己嘴巴,拿头用力撞墙,把自己骂得猪狗不如! 他一向自认流氓,却偏偏无法忍受纯净被玷污! …… 没过多久,施虐的男人们享受够了视觉刺激,迫不及待地伸出一只只青筋满布的脏手,在男孩身上逡巡,揪扯他嫩软的乳尖,掐拧他光滑修长的大腿,玩弄他尚未成熟的阴茎,揉弄那对小小的睾丸,甚至抠进未经人事的后穴,涂抹润滑液…… 紧接着,男人们齐刷刷脱下裤子,用一根根昂扬的凶器围拢男孩,残酷玩味着清澈眼底的惊恐,震惊于这个中国孩子怎么如此坚强,大难临头竟不掉一滴眼泪? 终于……一根深紫硕长、丑陋无比的男性生殖器,顶住了那处气息纯净的小洞,凶狠推入! “啊……啊……啊……”周栎一声接一声地惨叫着,但很快便叫不出声!另一个男人掐住了他的双颊,腥臭的家伙捅进他嘴里,直顶进他的喉咙,野蛮挺动着,噎得他几近窒息…… 碧海目眦欲裂! 他想怒吼!想杀人!更想杀了他自己! 被按在地上惨无人道地蹂躏,男孩不断凄厉惨叫,却没有一句求饶示弱,也一直没有向他求救…… 这个聪敏善良的孩子已经看出自己的悲惨宿命了么?不呼救 分卷阅读52 - 分卷阅读53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53 ,不求饶,是怕他担心么? 刚才他和暹乍蓬的对话,男孩一定没有听到…… 否则……那双从不流泪的黑眼睛,不会时时看向他,不带丝毫怨恨,在如此深重的绝望和恐惧中,竟泛着对他的依恋…… …… 傻孩子!你知不知道,是我亲手把你推进火坑! 为了我的情人,我不得不分出远近亲疏,我要保全他,我只能舍弃你! 为了那个男人,即使暹乍蓬用杀死全世界的人来要挟,我仍会就范! 原来……我碧海竟是这样一个自私冷血不仁不义的畜牲! …… …… …… 下章很重要哦!小海……会吃苦滴…… 碧海目眦欲裂! 他想怒吼!想杀人!更想杀了他自己! 被按在地上惨无人道地蹂躏,男孩不断凄厉惨叫,却没有一句求饶示弱,也一直没有向他求救…… 这个聪敏善良的孩子已经看出自己的悲惨宿命了么?不呼救,不求饶,是怕他担心么? 刚才他和暹乍蓬的对话,男孩一定没有听到…… 否则……那双从不流泪的黑眼睛,不会时时看向他,不带丝毫怨恨,在如此深重的绝望和恐惧中,竟泛着对他的依恋…… …… 傻孩子!你知不知道,是我亲手把你推进火坑! 为了我的情人,我不得不分出远近亲疏,我要保全他,我只能舍弃你! 为了那个男人,即使暹乍蓬用杀死全世界的人来要挟,我仍会就范! 原来……我碧海竟是这样一个自私冷血不仁不义的畜牲! …… 男孩被一次又一次地侵犯,没有轮到的男人们围坐一圈,野蛮争抢着男孩胸脯上的红色果实,那两颗幼嫩的乳尖被无限度向外揪扯,被粗硬的指头拧成螺旋形状,肿胀通红,颤抖着绽放在一片雪白之上,更引爆男人们的兽欲,愈加凶狠地折磨他…… 渐渐地,男孩身下的那片红地毯,色泽深重,竟变为暗褐色…… 细看,那片地毯竟是被汗湿透…… …… “我先天没有泪腺……” “我不会哭。我害怕或者伤心的时候,就会浑身冒冷汗,能把几层衣服都湿透……” …… “那就是全身都流泪了……” 碧海在心底默默念叨着这句话,忆起他在看守所初次见到男孩的情景,不禁悲从中来,泪流满面…… 经历过这样的惨痛,周栎恐怕再也无法微笑,无法恋爱,无法读书,无法工作,甚至……无法活下去! 碧海,你的抱负呢?你的信念呢?你矢志不渝的伸张正义呢?你引以为傲的惩恶扬善呢?统统跑到狗肚子里去了! 十恶不赦的畜牲!你毁了这孩子的一生!你该被五马分尸,千刀万剐,剁成肉酱,扔到野地里喂狼,最后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暹乍蓬悠闲地坐在一边,冷眼看着碧海被泪水糊住的脸上神情可怖,充斥着深深的自我厌弃。暹乍蓬恶毒地笑着,声音如毒蛇般令人作呕,“我请到一位顶级的德国心理学家,专门研究过你的经历和行为。他帮我设计了一整套复仇计划。他认为你是那种嫉恶如仇的人,你把正义和原则看得比性命还重。对你来说,肉体吃苦,算不得苦;只有把你的灵魂浸泡在愧疚和痛苦中,那才是真的苦。看来……信奉科学是对的,他对你的判断非常准确。” 一阵阵激荡和悲苦,无法发泄,在碧海的胸腔中奔涌冲撞,将他的心脏绞碎,将他的灵魂扭曲…… 他碧海向来目空一切。他只虔敬两样东西——头顶的星空和他心中的道德律! 眼下,他的灵魂已由撒旦掌管,他的意志已被魔鬼控制,他再也不配去面对那些神圣! 他憎恨自己,他唾弃自己,他鄙视自己,他诅咒自己…… 时间永是流逝,罪恶永无止境…… 周栎早已被折磨得晕厥,浑身湿淋淋的,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块破抹布,使劲一拧,就能挤出一大滩水来!红的、紫的、青的、黑的,各色虐痕斑斑点点,和着粘腻腥臭的精液布满男孩全身,甚至那张漂亮脸蛋上也残留着大量精液,惨不忍睹!初经人事的下体更是一片狼藉,刺眼的红色体液从他已被撑到极限、根本无法闭合的小穴里涌出来,一股又一股,淋漓在地毯上,汇聚成血河…… 渐渐地,奸尸的男人们兴趣稍减,使劲揉弄着、踢打着、掐拧着男孩软软的身子,却逼不出半点活人的气息…… 碧海拼命晃动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锲而不舍!终于在连续晃动半小时、他手脚酸麻几乎抽筋之时,暹乍蓬命人给他纸笔…… “让周栎喝水吃饭,求你!”碧海用力挥动着酸痛的手指,奋笔疾书,“再这样下去,你不杀他,他也会被活活折磨死!我求你将心比心……这男孩也是某个男人的儿子!他父亲也在牵挂着他,等他回家!” “你做到将心比心了么?你为什么不肯牺牲自己的情人,救这个孩子?”暹乍蓬冷笑着一剑刺出,正中碧海命门…… 眼神骤然晦暗,碧海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笔!然而,他狠狠抽了抽鼻子,不肯放弃地写道,“如果周栎死了,你拿什么来实施你的复仇计划?别跟我说你还预备了几个泰国人妖做替补!” 暹乍蓬冷哼一声,出乎意料地叫停了那帮累得够呛的畜牲,又用泰语吩咐身边的佣人。很快,热气腾腾的中式午餐端了进来,分别摆在周栎和碧海面前,两名女仆很娴熟地用筷子夹着菜,喂到他们嘴边…… “暂停半小时。”暹乍蓬打发那些糟蹋周栎的恶棍去吃饭,又布署十多个精壮的男人看管俘虏,仔细叮嘱一通,便离开了…… 堵嘴布被抽掉,碧海的嘴巴立时自由,焦急地喊着周栎的名字,终于看到男孩动了动身子,慢慢睁开眼睛,却又偏过头,看也不看喂到嘴边的饭菜。女仆接连喂了几次,都被男孩躲开,乌溜溜的眼睛里闪着倔强和仇恨…… 碧海叹口气,低声说,“周栎,乖一点,别不知好歹……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见男孩突然很听话地狼吞虎咽起来,碧海略微宽心,忽略掉喂到自己嘴边的食物,转而望向窗外,黑亮的眸子执着于那片蓝天绿草、白云悠悠…… 良久,碧海贪婪地注视着如画风景,眼底藏着一抹深深的眷恋…… 等到周栎吃得差不多,碧海突然说,“我要吃鸡腿。” 蹲在他身边的女仆似乎能听懂中文,立刻用餐刀去割鸡腿上的肉…… “我喜欢用自己的牙齿啃鸡腿。”碧海蓄意亮出满口白牙,冲那女人一笑,毫不意外地看她被勾魂,放下餐刀,手忙脚乱地拿起筷子,夹住一整块肥嫩的鸡腿,喂到碧海嘴边…… 碧海张大嘴巴,在那鸡腿上比划几下,却没咬下去,向身边一个比较面善的男人低声恳求,“能不能把我头上的金刚箍松开一点点?我实在没法吃……”碧海对着那个大鸡腿露出眼馋的样子,黑亮的眼里满是哀求,让人看着就心生怜悯,“这位大哥,求 分卷阅读53 - 分卷阅读54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54 你了。我被锁成这个样子,哪还有本事逃跑……吃了这顿,不知道有没有下顿……” 那男人果然面慈心软,略微想了想,便走到碧海的椅子后面,把钢箍调松。这样一来,碧海的头几乎可以自如活动。 然而,没过一秒钟,那男人又犹豫起来,似乎觉得不妥,便又将钢箍调紧一些,让碧海的头只能前后移动几公分距离…… 碧海稍稍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冲那男人笑一下,以示感激。紧接着,他开始啃咬鸡肉,漂亮的黑眼睛直勾勾看着前方,全神贯注在那个油腻的鸡腿上。很快,消灭干净。 “再喂我一个鸡腿。”碧海舔舔嘴巴,又冲女仆一笑。那女人立刻从食盒里夹出一个大鸡腿,喂到碧海嘴边…… 碧海专心致志地啃咬着,锋利的牙齿不断撕扯着两根筷子之间的那块肉,直到露出里层的鸡骨头来。倏然阒寂片刻,碧海紧盯着在他面前伸出五公分左右的两个筷子头,眼底蓦地闪过一抹决绝,头部拼尽全力向前撞去! “啊……” 男人惨烈的嘶吼、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男孩凄厉的哀嚎混杂在一起,震颤了整座宅院! 紧接着,走廊里响起匆忙而杂乱的脚步声,暹乍蓬一脚踢开门,难以置信地瞪着端坐在椅子上的碧海,呆若木鸡! 两根名贵的象牙筷,直挺挺叉在碧海的眼球上,浓黑的液体和着殷红血水,一股又一股,犹如含带剧毒的浓浆,不断向外喷射、迸流,涌出眼眶,糊满了那张曾经英俊无匹的脸…… 由于被注射了药物,碧海的眼皮一直无法闭合,被扎穿的森白眼球大大张开,瞳孔尽毁,血腥可怖到了极点!暹乍蓬身边几个见惯可怕场面的男人竟也无法忍受,纷纷捂着嘴干呕起来…… 强忍住剜心刺骨般的剧痛,碧海略微偏了偏头,将耳朵冲着门口,视觉的丧失使他的听觉变得格外敏锐。那被粘稠体液和鲜血糊住的嘴唇,不住颤抖着、开合着,碧海嘶哑着嗓子说,“暹乍蓬……放过周栎吧……难道……你有本事逼一个……瞎子……看节目么?” 眼部一阵强似一阵的剧烈抽痛,让碧海难以自制地嘶吼着;正常人永远无法想像的黑暗,无边无际地漫延开来,直到他的整个身体、整个灵魂全部被吞噬、被湮没…… 梓瀚…… 这辈子,我再也看不到你…… 你,也不会再见到丑陋残缺的我…… …… …… 偶晕血,写这种血腥场面真的是很不容易啊,请喜欢的亲亲给撒花哦,先谢过啦…… 荒寒的旷野,森然的地狱…… 烈焰在怒吼,烹油在沸腾,钢叉在震颤,鼓瑟和鸣,响彻醉心的大乐,盅惑一切废墟荒坟中的孤魂野鬼,将他们收归地狱…… …… 魔鬼居中而坐,魔性的光辉,照见一切鬼众,也照见他这个失去双眼的瞎子,使他能够重见光明!虽然……那光明源自地狱的沸油烈火! 可……那魔鬼的面目竟然如此英俊、如此熟悉,熟悉得仿佛每日每夜倾心相伴过…… 不—— 狂吼一声,他仓惶奔逃! 失去了魔鬼光辉的惠泽,他又变回丑陋残缺的瞎子!在一片昏黑中,在那魔鬼分明地玩味中,他失却尊严,没命狂奔! 身后响起一声威严的喝止,远过雷霆! 于是,地狱的鬼魂们应声而起,各自施展魔器,轻而易举震慑住仓惶躲避、四处乱撞的瞎子! …… 那魔鬼步下魔台,叱咤一切鬼众,喝退那些凌辱他的恶鬼…… “你是我的!”魔鬼一步步逼近了他,眼神阴冷而暗沉,似已洞悉他灵魂深处的怯弱与卑贱…… 忽然,魔鬼抬手拢住他早已失去眼球的空洞…… 须臾间,久违的光明在眼前爆炸!白热的光束飞驰进他的瞳孔! 终于,他可以用自己的眼睛看清魔鬼的样貌,为那混合着魔性与神性的男子怦然心动! 殊不知,他再也无法看清他自己,他的心腑灵魂通统沦为魔鬼的领地…… …… 荒诞的梦境逐渐远离…… 昏迷前的自戕与血腥,唤醒了沉睡的魂…… 耳边有一堆人叽里呱啦说着英语,好像在讨论他的眼睛…… 下意识地睁开眼,毫无防备被一道强光射穿左眼! 他没有变成瞎子? 他的眼睛仍然可以作为感光仪器,继续观看那些残害周栎的兽行? 碧海胸中没有欢喜,只有求死不得的悲苦与愤怒! “你很擅于惹麻烦。”暹乍蓬阴冷的声音在头顶盘旋,“我找来最好的医生给你换了眼球,你已经昏睡整整一周!现在……你最好配合一点,乖乖睁开眼睛!别逼我给你注射药剂!” 碧海睁开眼,好半天才适应室内的明媚阳光,逐渐看清暹乍蓬那张令他作呕的老脸…… “七天前,我把周栎卖到帕蓬——曼谷著名的红灯区……据说,他在那里很受欢迎,每天至少接待50个客人,俨然成了头牌……” 碧海紧绷着唇,沉默不语…… 蒋梓瀚带他去逛过帕蓬,那里欧美游客居多,还算有分寸…… 周栎是个极聪明的孩子,一旦遇到心地不错的中国客人,应该能想办法离开…… 从那里逃跑,或许比逃离暹乍蓬容易一些…… “你猜对了。”暹乍蓬似乎能透视碧海的大脑,恶声恶气地说,“三天前,周栎跑到了中国驻泰使馆,现在已经被送回北京。但,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把他抓回来……”暹乍蓬目光阴毒地看着碧海,低声威胁道,“咱们来谈个条件吧——只要你不自杀,不自残,我就放过周栎。” “一言为定!”碧海装作无所谓地说一句,眼底却兴奋得光芒四射!周栎平安返京,他心头的巨石终于可以放下少许,难以言喻的狂喜充斥全身,让他浑然忘掉周曹险境,恨不能大吼大叫一通! “周栎没事了,你的眼睛也复明了。如果我是你,也会高兴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暹乍蓬从下属手里接过一份文件,拿在手中随便翻了翻,神情诡异,似乎期待已久的精彩即将呈现…… “眼睛瞎着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心瞎了。”暹乍蓬不紧不慢地将手中的文件翻到最后一页,拿到碧海眼前,“看到这个签名了吗?” 看到了。 龙飞凤舞,笔力遒劲,让人根本搞不清签的是什么字。 没错,那是蒋梓瀚的签名。 “一个月前,我在中国的分公司跟蒋梓瀚签了这份合同——十亿美元低息贷款……”看出碧海眼底的疑惑,暹乍蓬面露得意,“你可能还不知道,蒋梓瀚手下的金广利信托公司严重拆借资金、高息揽存,却一头载进‘银广夏陷阱’里,给他捅出天大的篓子!想要补上这个大窟窿,难啊……风口浪尖上,我提供这笔三年期低息贷款给他,可谓雪中送炭。否则,这么厉害的人物恐怕要被逼得跳楼……” 趁着糟老头子絮絮叨叨,碧海全神贯注在那份英文合同上,虽然只能看到签名页的一点点内容,但他已断定暹 分卷阅读54 - 分卷阅读55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55 乍蓬没有说谎…… 注意到碧海略带疑惑的眼神,暹乍蓬抽回那份合同,阴森森的棕色瞳仁紧盯着他,“如果我毁约撤走贷款,蒋梓瀚短期内无法筹措巨资,只有破产清算一条路可走!他苦心经营的瀚宇集团将化为乌有……” 碧海眼底的疑惑仍未褪去,冷淡地说“你尽管把贷款撤走好了。” “你说得倒是轻巧……”暹乍蓬不动声色地看着碧海,对于他的回答似乎毫不意外,冷笑着描绘出一幅凄凉画卷,“蒋梓瀚那种人,根本无法忍受失败!你以为他甘心屈居人下、被呼来喝去、看人脸色过活?昔日声名赫赫的资本大佬事业坍塌,一贫如洗……” “去他娘的狗屁资本大佬!蒋梓瀚本就是山沟里出来的穷小子,干脆让他质本洁来还洁去……”眼底闪着冷嘲,碧海没半点妥协的意思,“他早该找个正经工作自食其力了。正好,趁此机会给他洗洗脑,把他那个被钱财迷住的心窍捅开一些!” “质本洁来还洁去?哈——哈——哈——” 暹乍蓬仰头大笑,狂妄而得意的笑声响彻整个房间,良久不绝…… “蒋梓瀚的本质是什么,你竟真的不明白?”暹乍蓬点点头,棕色的眼睛里浮现一丝怜悯和嗤笑。他将电脑打开,搁在碧海枕头边,又吩咐几个男人仔细检查固定碧海的铁链和钢索是否牢靠,随后和所有人一起退出房间,临出门还将厚重的窗幔放下来,遮挡住明媚的阳光…… 整个房间死寂一片,昏黑一片…… 唯有电脑屏幕上跃动的画面,忽明忽灭…… 正在播放的视频,声色俱佳,完整记录了蒋梓瀚与暹乍蓬的某次会晤…… …… 蒋梓瀚放下手中的合同,暗黑的眸子扫过暹乍蓬,冲身后摆摆手…… 邱澜芯和保镖们立刻会意,快速离开…… “我知道你是罗暹的父亲,也知道你此行的目的。”蒋梓瀚貌似温和地笑着,一语道破天机…… 被敌人摸清老底,暹乍蓬毫不气馁,仍然神态自若地说,“不论你是否接受贷款,结果都是一样。我终归要为儿子出了这口恶气。这里面牵涉两个人,一个是碧海,还有一个是周栎。” 听到周栎这个名字,蒋梓瀚眼底闪过某些情绪…… “其实,我完全可以不跟你要人,直接把碧海绑架到泰国,狠狠教训一顿!”暹乍蓬带着东南亚人特有的狠辣和直率,盯紧了蒋梓瀚的眼睛,“但我不愿那样做。我来找你谈判,是有诚意的。我甚至可以向你保证,包括我在内的任何人都不会碰碧海一根头发!我还可以保证,绝不让碧海知道我和你的私下交易。” 暗黑的眸子闪了闪,蒋梓瀚忽然笑道,“你打算找人教训周栎,然后让碧海在旁边看着?毁了那男孩的身体,也毁了碧海的意志。” “你猜得没错。”暹乍蓬漠然点头。 蒋梓瀚拿出金笔,翻到合同最后一页,抬眼看向暹乍蓬,最后逼问一句,“如果碧海少了一根头发……这十亿美元,你可就拿不回去了!”见暹乍蓬爽快答允,蒋梓瀚便也极爽快地签下自己的大名。 举杯庆祝…… “你真的不在乎自己的情人被折磨得意志崩溃?”暹乍蓬若有所思地追问着。 “只要肉身还在,灵魂思想意志之类,都是可以修补的。我现在举步维艰,如果没有这笔贷款的话,恐怕过不去眼前这个坎儿,[瀚宇集团]可不好修补啊……”蒋梓瀚极坦诚地回答暹乍蓬,并双手合十,用泰国人的礼仪表示谢意。 “你有门路把十亿美元兑换成人民币?”暹乍蓬貌似心不在焉地问着,不愿相信蒋梓瀚竟有如此神通。他深知中国存在各种条条框框,这么一大笔外来资金,很难在短期内兑换成等额人民币。他故意提供美元贷款,就是不希望蒋梓瀚快速解冻、及时补充断裂的资金链。他的目的就是要让这只老虎看着一头塑料肥羊,却无法入口充饥,最后被活活饿死! “是很困难。但我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蒋梓瀚做个很无奈的手势,接着说,“中国实行外汇管制,虽然制度严格,但制度最终要靠人来执行。人嘛,总比机器要圆通一些……” …… 何为地狱? 地狱就是人心的深渊! 碧海眼神空洞,脸部肌肉不停地抽搐颤动;几近窒息的喉腔一开一阖,正哽噎着、吞咽着什么…… fantasea的幻彩霓虹与那对溢满焦急的黑眸交替出现在眼前,织就一张眩晕的光网,刺得他满眼热泪…… 那人当真是做戏高手…… 突然,碧海不顾一切地向右扭动唯一可以动弹的头颅!如果把这颗愚不可及的脑袋旋转180度,那么这个自大愚蠢的魂魄也将散尽! 于是,他拼命甩动着脖子,又狠又猛!他妄图倚靠惯性,把自己的脑袋变成一枚旋转的陀螺! 但,求生的本能总让他在接近极限的瞬间放弃…… 一次又一次,他顽强而坚定,持续进行着自虐…… 这一刻,他心中唯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去死!为周栎所遭受的不幸,为自己被那个魔鬼玷污的灵魂,去死!下油锅、滚刀山、过剑林,只有熬过地狱酷烈的磨砺,才能消除他的罪孽深重,才能让他战胜魔鬼的权柄,再次成为一个干干净净的灵魂!哪怕永生永世不得超生,他的灵魂至少洁净,声音终究清醒,总强过混混沌沌、陶然悠然地活在魔鬼身边! 碧海锲而不舍地自残着,没有伤感,没有犹豫,也没有对自身的怜悯;此刻,他只有必死的决心和对信念的执着…… …… …… 哈哈,阴谋掀开冰山一角……呵呵,仅仅是‘冰山一角’哦…… 整座冰山就快要浮出水面啦!潜水的亲亲也要浮出水面冒个小泡泡哦……都来亲一个…… 下章非常非常非常滴重要,可表错过啊…… 祝大家周末愉快! 碧海那不停跳着华尔兹的脖子,并没有折断,反倒带累他的脑袋极度缺氧、混混沌沌。于是,他的旋转频度越来越慢,几乎要昏睡过去…… 正当碧海精疲力竭、求死不得的时候,他的脖子上忽然加入外来的生力军! 一只佝偻嶙峋如鹰爪的手,死死掐住了他的咽喉,暹乍蓬歇斯底里的咆哮能把死人吼醒:“你和姓蒋的混蛋都是他妈的骗子!你偷走我的锡矿和橡胶园,骗走我所有的资产,清迈城里最显赫家族的企业就这样落入你们的腰包!你们串通一气耍弄我!蒋梓瀚到底分你多少好处,你说!你有种!为了骗钱,连自己的眼珠子都可以赌上!你这个骗子!我掐死你!我要你死!我要蒋梓瀚死!我要所有人陪葬!我要……” 碧海浑身被禁锢,无法挣扎,无法呼吸,嘴唇发白,脸已憋胀成骇人的青紫! 他碧海一心求死,却不可以死得不明不白! 他所犯下的罪孽,再深再重,他一肩扛下来!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冤枉!这疯老头子血口喷 分卷阅读55 - 分卷阅读56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56 人,竟敢说他是小偷!是骗子!他胆敢污蔑他为了金钱出卖灵魂,和那个魔鬼串通一气!对于这些凭空捏造的诽谤,他要驳斥,他要反击,他要狠狠骂回去! 雷霆之怒在碧海的胸腔炸裂,倏忽间冲破他被掐死的声带,震慑了所有人的耳膜! 棕色瞳仁爆眦出眼眶,暹乍蓬恶毒地瞪视着碧海,手却慢慢松开,随即点了几个男人的名字,“你们都过来,给我好好招呼他!” 那些人早就垂涎碧海,却碍着暹乍蓬的命令,一直不敢出手。现在得了主子的吩咐,他们争先恐后地扑过来,七手八脚,两下就把碧海剥得精光,在那身闪亮的浅棕色皮肤上肆意抚摸,更有两人迫不及待地玩弄他漂亮的阴茎、紧紧闭合的后庭…… “都给我滚!滚!滚!滚——”转瞬间,暹乍蓬又疯狂咆哮起来!那些男人仓惶逃离,搞不明白主子为何忽左忽右、阴晴不定? 暹乍蓬拎起搁在碧海枕边的电脑,砰地砸在门上,又像个老顽童似的冲过去狠狠踢着那些散落的零件,嘴上骂骂咧咧…… 碧海毫不在意自己的身子被赤裸陈列,他闭上眼,暗里琢磨暹乍蓬刚才的疯话…… “你跟蒋梓瀚是一伙吗?老实回答我!”不知何时,暹乍蓬已走回床边,近距离俯视着碧海的眼睛,似乎冷静下来。 “你说实话,我也说实话。”暹乍蓬冷淡地许诺着,精明的眼死盯住碧海的表情…… “我不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碧海冷笑着回答。 “我相信你。”暹乍蓬极缓极慢地点点头,突然抬手捂住自己的左侧胸口,皱纹满布的脸扭曲变形,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疼痛。隔了半晌,他才咬牙切齿地说,“蒋梓瀚赢了。我像个白痴一样被他耍得团团转!我恨不得把你——你这个蒋梓瀚的情人——碎尸万段!但我怀疑那样做,反而帮蒋梓瀚清除掉一个麻烦!况且,如果不把你原封不动交给他,我那十个亿就拿不回来!现在……除了那十亿美元债权和到期后少得可怜的利息,我什么都没了!我一无所有!蒋梓瀚抢走了我们世代传承的产业,抢走了本该由我儿子继承的橡胶园和锡矿!他这招太绝!太狠!他是个瞒天过海的大骗子!但我不得不承认,他是我所见过的手段最高明的骗子!我斗不过他,你更不是他的对手。” “你说的夹七夹八,我听不明白,也就没法做出判断,更没法相信。”碧海心头疑窦重重,却深知如果追问下去,暹乍蓬反而卖乖,不如激他自己说出来…… “傻小子,你不必使激将法,我会告诉你全部实情。但我自有我的目的,你不要后悔自己知道真相。”暹乍蓬一眼看穿碧海的用意,冷笑着点破,那张老脸上的表情格外诡异,似乎已从刚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又打起新的算盘。 “我的产业主要有两部分——锡矿开采公司ttin和天然橡胶园tnr。1999年,这两家公司在香港联交所挂牌上市。截至昨天收盘,它们的市值超过50亿美元,其中我拥有20%的股份。今早开盘后,突然冒出一笔巨额资金对这两只股票疯狂做空,不断打压!港股无涨跌停板,还可以做t+0回转交易,也就是说可以当天买卖,且次数不受限制。结果,就在刚刚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里,ttin和tnr的股价从每股12美元惨跌到2美元……” “你怎么不赶快动用资金回购股票?傻等着被人恶意收购么?”碧海嘴上问着,心里却已明白大半。想到那个人的狠辣绝情,他只觉得胸腔憋窒,心越来越沉…… “资金?我哪里还有资金去托盘?”暹乍蓬抹着憔悴的老脸,苦笑道,“这就是蒋梓瀚最狠最毒的一招!他用我借给他的钱——那十亿美元——掉过头来打压我的股票,然后以极低的价格恶意收购我的公司!好一招‘蛇吞象’!蒋梓瀚仅仅花10亿美元就拥有了价值超过50亿美元的ttin和tnr!ttin是世界第三大锡矿,探明锡储量的价值超过100亿美元! tnr是世界排名前十的天然橡胶园,旗下拥有七家利润丰厚的橡胶化工公司!这一切都被姓蒋的混蛋抢走了!我他妈的都做了些什么?你们中国人怎么形容,嗯?作茧自缚?自掘坟墓?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暹乍蓬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断挥舞着手臂,中文无法表达,便叽哩呱啦说起泰语…… 情绪激动了好一阵子,暹乍蓬突然走回床边,冲碧海阴毒地笑着,“你被蒋梓瀚耍了!就让我来点醒你这个傻小子!蒋梓瀚要想做成这件事,他必须变三个‘不可能’为‘可能’。第一,他至少需要筹措80亿rmb的巨额资金,而他的个人资产不过200亿rmb;更何况,每一分钱都被他运转到极限,简直到了马踩車的地步,这条按理说绝不可能!第二,即便他筹措到巨资,中国有严格的外汇管制,把这么一大笔钱兑换成10亿美元,又是一个不可能!第三,他必须把我的资金链割裂,这样一来,当他出手打压股价的时候,我无力托盘。我向来稳健保守,尽管在做锡和橡胶的生意,却极少投资高风险的期货市场!他想让我这谨慎的老头子资金匮乏,这又是一个不可能!然而,我不得不说声佩服!由衷地佩服!他竟然利用你——一个愚蠢自大、有勇无谋的小律师——走活了这盘棋,轻易化解三个‘不可能’!我报仇心切,昏了头,一脚踩进这条毒蛇的陷阱!锡矿和橡胶园是我们家族的先辈留给后世子孙的荫惠,竟然毁在我手里!……”暹乍蓬的情绪又开始失控,气得双手颤抖,叽里呱啦用泰语痛骂蒋梓瀚…… “你不是还有20%的股份么?”碧海低声提醒暹乍蓬。 “哈——哈——”暹乍蓬愤怒地干笑两声,举起一个落地灯狠狠砸在门上出气,“蒋梓瀚手里握着80%股权!他随便召开一个股东会,就可以用极低的代价把我扫地出门!不幸中的万幸,我在中国的公司不属于上市资产,那十亿美元的债权完全归我个人所有,那是我唯一能留给儿子的遗产……蒋梓瀚正是瞅准了这一点,笃信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暹乍蓬边说着,边凑近碧海,阴狠地笑着,“哼……蒋梓瀚赢了,但我也没有输!我还有一招杀手锏!我仍然能让你活在地狱!如果他对你还有那么一丁点在乎,他也会因为你而痛苦不堪!” 碧海眼神微闪,竟然隐隐有一丝惧怕。暹乍蓬的狠毒手段他见识过,所谓的杀手锏恐怕更加阴损…… “傻小子,你是整盘棋的棋眼!现在……我给你一个小时。你好好想想,蒋梓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设局的?也许很早……很早……甚至早于你们相识?他这个人到底有多可怕,嗯?他假装宠你;假装资金链断裂;假装为了生意心力交瘁,轻而易举就把你骗到泰国;甚至当你在fantasea被绑架时,他还在假 分卷阅读56 - 分卷阅读57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57 装!他看似焦急地到处找你,实际上故意跑远……”暹乍蓬恶毒挑唆着,见碧海不擅掩饰的眸子里喷射仇恨和愤怒,便转身离开…… …… …… 累……瀚瀚机关算尽太聪明,叹气……这时候的他和小秦一样卑鄙贪婪,甚至更卑鄙……偶的揭谜工作已经进行了一大半,还有一小半在下章,小海要受一点点苦,但大家完全能忍受滴,放心看吧…… 哦,突然想起来锄禾大曾经不喜欢老蒋每天把心思花在小海身上……嘿嘿,这回他处心积虑干事业,恐怕大人又要跳脚骂他卑鄙无耻啦,哈哈…… 暹乍蓬一离开,碧海的眼神立刻由愤怒变为极罕见的冷静和镇定。他刚才假意生气,不过是想让那糟老头子早点滚开。他现在需要安静,绝对的安静! 碧海拼命睁大眼睛,死死盯住金色的天花板。他无法闭着眼睛思考!一片黑暗中,他只能看到一张英俊的脸,一对深邃莫测的眸,以及像小丑一样的自己…… 蒋梓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设局的? 碧海拼尽所有的意志力,强自压抑着撕心裂肺的抽痛,努力回忆…… 他们充满火药味儿的初识、一争高下的交锋、那人好脾气的忍让…… 一遍又一遍,在脑中回放…… 每一个片段,每一个画面,竟然都是亲密和愉快。回忆似乎全浸在蜜里,甜得滴油,腻得发糇…… 思虑良久,碧海终究不相信蒋梓瀚因为图谋暹乍蓬的锡矿和橡胶园而接近他、跟他交往…… 那未免过于神化蒋梓瀚…… 他是金融领域的奇才,却不是推背专家。他不可能提前三个月预知周栎将跟同学一起跑去泰傣酒吧,结果惹祸上身;也不可能预知他碧海将接手这桩案子…… 电光一闪,碧海猛然记起十月初的那个深夜,当他垂头丧气地下班回家,那人正在楼下等着…… …… “累了吧?”蒋梓瀚迎上去,根本不避讳地点,一把将碧海搂进怀里,狠狠亲一口,低笑着说,“我背你上去。”…… 再睁眼时,他已经躺在柔软的床上,盖着软绵绵的被子,床头摆着一碗香喷喷的牛肉咖喱饭…… 见蒋梓瀚在床边坐下,端起碗来,就要肉麻兮兮地喂他,碧海立刻抢过饭碗,呼噜呼噜吃起来,边吃边抱怨,“他妈的,周栎的案子太难查!好像我碧大律师的画影图形已经贴满‘泰傣酒吧’!我想微服私访,从正门进,保安拦着;从后门进,有陪客的小姐拦着;从厨房往里混,连烧菜的泰国厨师都能认出我!气死!” “看看这个。”蒋梓瀚拿来几个黑色文件盒,摆在床上。 “天——啊——天——”碧海对着满床的照片、资料和光盘呼天抢地,扑过去狠狠给了蒋梓瀚一记老拳,骂道,“你从哪里弄到的?我早怀疑他们在酒水里掺迷药,就是发愁没有真凭实据。你,你,你……” “泰傣酒吧的老板罗暹是主谋。你可以去找这个泰国女孩了解情况……”蒋梓瀚从一堆照片里捡出一张来,递给碧海,“她叫misali,中文不错,愿意出庭做证。” 碧海瞥一眼那张照片,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我不需要花钱买来的证人。” 蒋梓瀚笑了,暗黑的眼里闪着赞赏,“买来的证人最容易当庭翻供。我怎么舍得害你?misali的男朋友跟罗暹起了冲突,被打断腿,现在还瘫在床上。她出庭是为了报复,不是为了钱。” 碧海悻悻地哼一声,心里很感动,嘴上却挖苦道,“爱管闲事的八婆!”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能说是闲事?”蒋梓瀚边说着绕口令,边压倒碧海,不规矩的大手摸索进碧海的裤裆,按在嫩嫩软软的菊穴口上徐徐挑逗……直到碧海被折磨得受不住了,开口怒骂,男人才伸臂扫开满床的犯罪证据,欣然脱去两人的衣物,不由分说地进入碧海,开始讨要奖赏…… ……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 碧海想擦去满脸湿乎乎的孱弱,却不能动弹分毫…… 不必再想下去,棋局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周栎的案子,让那头嗅觉灵敏的雄狮窥到了契机!他不遗余力地帮他打赢官司,把罗暹送进监狱。紧接着,他暗中运作,一面装出资金亏空的焦头烂额状;一面大肆刊登广告,扔出自己的情人做饵,激怒并引诱复仇心切的暹乍蓬上钩…… “……我请到一位顶级的德国心理学家,专门研究过你的经历和行为。他帮我设计了一整套复仇计划……” 暹乍蓬,你真他妈蠢! 蒋梓瀚在德国留学多年,交际颇广。那个狗屁心理医师八成就是他帮你请来的!否则,即便是最渊博最富有经验的心理学家,也不可能透视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的思想! 但是,有一个人,有一双眼睛,每天每夜都在研究他、揣摩他,早已把他碧海从身体到灵魂读得烂熟于心,甚至比他自己更了解他! 这一整套的复仇计划,无疑出自那人之手! 还记得那晚,在蒋梓瀚家大得几乎能游泳的豪华浴缸里,他挑起一场金融浮沙大辩论,还苦口婆心地劝那人脚踏实地做企业! 那人替他擦背的手曾经微微颤抖,甚至神色阴冷地叫他闭嘴…… 愚蠢的他自鸣得意,料想男人被他戳到了痛处,却又不愿拉下脸来承认。 直到此刻,他才醒悟——那人只是没防到他这副铁嘴铜牙误打误撞地咬到了他蓄谋已久的鬼把戏,略微感到惊讶罢了…… 他碧海多情孟浪,真他妈可怜可悲可笑! 那人恐怕早已在暗里偷笑几百遍,笑他的痴傻,笑他的愚钝! 是啊,如果那人没本事用九个锅盖同时把十口喷烟冒火的锅都盖上,他就不是蒋梓瀚了…… …… 眼泪流得极缓,碧海心底的怒涛和恨意却如山谷间的洪水般喷薄而出! 蒋梓瀚,你够狠…… 过去,我总瞧不上你的妇人之仁,总笑话你对我不战而降,总嫌你缺少男人的冷硬和铁石心肠…… 这下好了,你的冷血和残忍,我全都领教了!我再也不敢小瞧你,再也不敢嘲笑你,再也不敢嫌弃你…… 我这个小卒子单枪匹马、越过楚河汉界、深入敌人后方、牢牢牵制住敌军主帅的全部精力,为你在股市里厉兵秣马打掩护! 为了保全你,我卑劣自私地舍弃了那个无辜纯净的孩子!我忘记了做人最起码的道德和原则! 我绝望地挣扎在罪孽深渊,灵魂被鞭挞,心脏被愧疚划得稀巴烂,我甚至捅穿了自己的眼球! 何必复明?我宁可瞎着,永生永世看不到你!看不到你这个手不沾血的屠夫! …… 你还想要我,对吧?至少你还想继续玩弄一阵子我的身体。否则,你也不必在fantasea演那出生离死别的滑稽戏;也不必设计一桩仅仅摧毁精神意志却不允许别人碰触我这副肉身的阴谋…… 蒋梓瀚,你打错算盘了! 关于你,我将抛掉一切 分卷阅读57 - 分卷阅读58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58 与爱相关的记忆!我现在只记得我恨你!恨你!恨你!我恨死你! …… 碧海正满心苦涩怨恨,忽见暹乍蓬推开门,却不进来,转身向后鞠躬行礼,态度十分恭谨…… 很快,一个身穿红袍、头戴金冠的泰国男子率先进屋,暹乍蓬刚才就是在对他行礼…… 红袍男子在床尾站定,深棕色瞳仁直勾勾盯住碧海的身体…… 窗帘再次被放下来,昏暗的室内燃起一盏盏金质油灯,乍看与供奉佛前的长明灯相仿。很快,空气中弥散一股腐臭的怪味…… 暹乍蓬走到床边,看碧海眉头深锁,便凑到他耳边恶毒地说道,“这位大师在北部山区修炼,法力深湛。点亮油灯的燃料很特别,是用尸体提炼的‘尸油’。” 无法抑制恶心的感觉,碧海干呕一阵,在心底冷笑:找个巫师来装神弄鬼?哼,我碧海是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 不知何时,暹乍蓬也换上一身红袍,头上戴了一顶银冠,看样子是要给那邪魔歪道做助手…… 红衣巫师冲暹乍蓬微微颔首…… 暹乍蓬会意,双手食指掐在碧海的太阳穴上,阴毒的目光在碧海脸上逡巡,“大师要对你施‘血咒’,封住你的两段记忆:一段是你读大学期间;另一段是最近这十天。一觉醒来,你会回到蒋梓瀚身边。但,你把在大学里学到的本事忘得一干二净,很难再做一名称职的律师!更妙的是,你被绑架期间的记忆也将消失!你会忘掉所有事实真相,忘掉蒋梓瀚的阴谋,忘掉周栎被你亲手推进火坑的凄惨!但这种记忆丧失只是暂时的,当我需要你想起一切的时候,我会为你解除血咒!等我收回那十亿美元贷款,等我儿子出狱,你就可以恢复记忆了。所以说,精彩好戏在后头……” “不——王八蛋——”碧海愤怒嘶吼着,左右甩动头颅,拼命想挣脱暹乍蓬的钳制,“老不死的东西!你他妈是个胆小鬼!孬种!与其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不如现在就宰了我!” “给你个痛快,那我岂不是毫无乐趣可言?”暹乍蓬状如鹰钩的手掌死死扣住碧海的头,毒蛇般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这种古老的‘血咒’很玄奥。它让你的记忆消失,却能令你的感觉永远存在。你恨透了蒋梓瀚,你自觉罪孽深重,你充满愧疚……今后,这些遗留下来的感觉将主宰你的行为,并击溃你的理智!你将做出很多出格的事情,却始终无法究其根由!渐渐地,你将陷入最深的自我厌弃,通过不断寻求自我惩罚而走向毁灭!如果我没看错蒋梓瀚的话,他将因你而痛苦不堪,却又无力挽救。最后,他不得不抛弃你,或者跟你一起毁灭!然而,这些仅是小小的惩罚!对蒋梓瀚来说,最痛苦的惩罚将发生在我把记忆还给你的时刻……” 听了暹乍蓬的阴毒计谋,碧海反而安静下来,闭上双眼,一声不吭。 他集中全副意志力,在心底酝酿着永不磨灭的恨意!如果真如暹乍蓬所说,这感觉能保留下来,他发誓要将最深的恨刻入骨髓!融入血液! 我恨你!我恨死你!蒋梓瀚——我恨死你!我恨死你!恨死你!恨死你!恨死你! 点着腐臭尸油的灯,摇曳哔啵。冰冷的金属贴上碧海的皮肤,一阵尖锐的刺痛在左臂蔓延,赤色液体涌动在绽裂的伤口之下,转瞬间迸流而出;顷刻,又热又烫的鲜血淌满了他的手臂…… 在潜意识里,碧海拼命挣扎着、用力抵抗着;但实际上,他丝毫动弹不得,他已陷入最深的梦魇,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只有头部、唯一清醒的只有头脑,却又完全无能为力! 此刻的他,无助而屈辱,如同古老祭祀仪式上的牲祭,精赤条条地躺在祭台上,被残忍的巫师用利刃割破四肢,一股又一股黏稠的血液喷薄奔涌,完全覆盖住他的四肢、他的胸膛……很快,这只赤裸的羔羊被染成血腥的红色,在尸油灯下泛着妖异的光…… …… …… 最后这段是不是似曾相识呢?呵呵,下章瀚瀚要上场啦,看看阴谋得逞却失去所爱的他如何挽回吧…… 接下来可能会较多地出现痛苦并快乐着的h之类,想看更新的亲亲一定别忘给偶撒花啊……都抱一抱! “又是一脸苦大仇深……”碧海斜躺在沙发上喷云吐雾,瞄一眼神情阴郁的男人,语气尖酸刻薄,“你有不开心的事,尽管说出来,也让我开心一下!” 蒋梓瀚好脾气地走过去,伸手握住碧海冰凉的脚丫,摩挲好一阵子,等那双光脚板暖和起来,才把自己的袜子脱下来,给碧海套上,“小海……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别开口闭口咱们咱们的!”碧海忽地翻身坐起,揪下来脚上的袜子,揉成一团,直接甩在蒋梓瀚脸上,冷笑道,“你尽管回去,谁拦着了?” 暗黑的眼底划过忍耐,蒋梓瀚从自己高耸的鼻梁上把一只袜子拿下来,又去翻看碧海的手机,眉头微蹙,“这么多未接来电……你一直呆在泰国,这些案子……” “去他妈的案子!又不是什么要死人的事!”碧海粗暴地吼住蒋梓瀚,翻身冲里,继续抽大烟…… “怎么不是要死人的事?你这些委托人不是死刑,就是死缓。不闹到要被枪毙的地步也不会请你出山。”蒋梓瀚试探着抬手搭在碧海腰侧,轻轻摩挲,“你无非忘了些法律条文,也没怎么样啊……” “你真他妈会安慰人!”碧海一把拍开蒋梓瀚的手,没好气地站起来,走向里间,砰地把门甩上。 碧海背靠门板,双手捂脸,慢慢滑坐在地上。 他不是不知道人命关天!他恨不得插翅飞回去把积压的案子扫荡干净! 可……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他根本想不起来该引述哪条哪款,根本不知道该从何入手!他的脑子完完全全一锅粥!他对法律的记忆仅存于办理过的案件和那些已经成为过去的辉煌…… “刘所长,我是碧海。我要辞职。”碧海拨通电话,面无表情地说着,静静等待所长的激动质问过去,他才接着说,“我下周一回去转案给别的同事,您提前安排一下吧。” …… “小海,你不做刑辩也好。反正还可以接经济类案件。” 碧海拉开门,就听见蒋梓瀚这么一句。 怎么看都觉得男人眼底隐约有得逞之色。 “滚开!”碧海一把推开蒋梓瀚,随便套条牛仔裤就跑了…… …… 夜幕降临。黄色佛旗懒洋洋耷拉着,庙宇供奉的众佛也省却白日里香火所扰,退到幕后冷眼旁观人间的纵情声色…… 漆黑夜幕被射灯点亮,肉欲弥漫的街道早抛却虔诚的信仰,这里是艳名远扬的帕蓬,是全世界男人寻乐的伊甸…… 男人脚步沉稳,暗黑的眸比射灯更灼人,扫过一家又一家酒吧,疾速而锐利!很显然,他不是来找乐子的。男人不为所动地穿行在街边泰妹们或迷离或炙热或梦幻或清纯的魅惑目光中,推开一拨又 分卷阅读58 - 分卷阅读59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59 一拨手捧相册、试图拉他去看香艳成人表演的thaiboy,继续他的寻找…… “sawatdee!”一声极不地道的泰语问候冲进耳膜,须臾间,黑沉沉的视线已锁定声音的源头…… 左侧狭窄的巷子里,身材瘦削的男子斜靠在墙上,眼神懒洋洋的,丰厚唇间衔着一只明灭的烟头。他站立之处距这边的灯红酒绿仅一步之遥,却分外凄清冷寂…… “饿不饿?咱们去那边吃点东西?”蒋梓瀚很随意地问着,似乎碧海只从他身边跑开一分钟,而非整整一天;似乎他轻而易举就找到了他,而非拖着疲累的步伐寻遍曼谷的每一条街道…… “我的生意还没开张,怎么吃饭?”碧海把烟头扔在脚下,用力踩灭,抬腿就走。 “小海……”蒋梓瀚伸臂搂住碧海,声音冷下来,“别闹了!” 碧海也不挣扎,任由男人搂着,冷笑道,“你想买我也可以。” 暗黑的眼底掀起飓风海啸,却又在瞬间风平浪静。蒋梓瀚搂紧了碧海日益瘦削的腰侧,心疼地低语,“好,我买你。陪我吃饭,好不好?芭迪曼?” 听蒋梓瀚喊他人妖味儿十足的名字,碧海突然低笑两声,狠狠给了他一拳! 挨打的男人不怒反喜,怔怔看着碧海那久违的笑容,素来暗沉的眼竟有些闪烁不定…… …… 怕碧海饿得太久,蒋梓瀚顾不上精挑细选,直接冲进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餐厅,点了满桌食物,哄着碧海吃这吃那…… 碧海心不在焉地吃着,着意瞄了几眼餐厅右侧的角落,突然开口说,“哎……” 蒋梓瀚心下黯然:自从碧海绑架归来,这个‘哎’就成了他的名字。 “待会儿吃完饭,我想看人妖表演。”碧海抬手指着窗外,“你看那边有一个拉客的,你快去瞧瞧他家的表演怎么样?”说完,碧海故意冲窗外努努嘴,嘴角微微翘起,刚刚被红酒浸过的厚唇水亮润泽,正是蒋梓瀚从来都无法拒绝、也无心拒绝的诱惑模样…… …… 蒋梓瀚带着宣传册回来,邀赏的目光忽然冻结…… 人去座空,满桌的食物还没怎么动过…… 稍稍转身,蒋梓瀚赫然看到餐厅角落里,碧海正搂着一个男人,吻得专注而热烈…… 凉薄的唇愤怒地紧绷,暗黑的眼越来越晦暗,蒋梓瀚目眦欲裂地看着碧海将吝于给他的甘甜,慷慨地扔给一个陌生男人! 绑架事件后,碧海拒绝他的吻,拒绝跟他做爱,甚至拒绝看他!偶尔瞥到他,也总是带着厌恶在他脸上一掠而过…… 终于,忍到极限的他粗暴地将碧海压倒在床上,尽情享受了久违的热吻…… 依然记得唇齿相连的那一刻是怎样的惊心动魄!碧海的尖牙利嘴向来有着不可思议的柔软和馨香,似乎天生不喜欢主动进攻,完全不同于它吐出的字句那么尖酸刻薄!这个狡猾的小坏蛋一定知道,他根本不需费力挑逗,他早已被他征服,被他点燃,他情愿溺死在他的唇齿之间! 那一吻甜蜜而热烈,让他误以为碧海愿意再次接纳他! 然而,就在他结束亲吻、试探着做更多的爱抚时,碧海竟然凶狠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头,之后几天都不能说话,吞咽困难…… 那漂亮唇角的血痕,刺穿了他的心脏!他恨不能替碧海去疼…… …… …… 及至恢复理智,蒋梓瀚才发现那个跟碧海拥吻的男人已被他揍趴在地上,满脸鼻血,嗷嗷惨叫! 碧海则神情冷漠地看着他,漂亮的唇仍然微微翘起,黑亮的眼底闪着挑衅…… 扔下一把泰铢,蒋梓瀚揪住碧海脖领,将他强拽出餐厅! 来到街边,男人狠狠扇了碧海两巴掌!大得出奇的掌力刮得碧海脸颊生疼,两耳嗡嗡作响,身子斜撞在墙上,随即‘哇’地一声,吐出几口含着血丝的唾液,一颗洁白的牙齿混在其中,声音响亮地砸在水泥地上…… 嘘寒问暖、细致体贴的男人,转瞬间就化身恶魔! 那人从来舍不得碰他一根手指头,更何况抽他耳光!或许,他终于逼出那人的真面目了! 碧海心情畅快地看着对面妒火中烧的魔鬼,笑得张狂! 自从他被救回来,就莫名其妙地对这个男人充满厌恶,甚至憎恨! 他拼命回想他们过去的点点滴滴、回想那些甜蜜和亲昵,却始终按捺不住对那人的排斥和厌憎!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他疯了吗!他被绑匪洗脑了吗!蒋梓瀚是他最亲密的情人!是他此生唯一爱过的人! 可那挥之不去的厌憎犹如险峻的乔戈里峰拔地而起、横亘在他和他之间!无法击退,无法绕过,也无法翻越! 他努力过,却终于明白自己做不到!他无法再爱他,无法真心实意地对他笑,无法跟他相拥做爱,无法接受他的吻,甚至无法喊出他的名字! 最令他心惊胆寒的是:尽管他视那人为魔鬼,却宁死也不愿离开魔鬼身边! …… 在碧海歇斯底里的狂笑声中,蒋梓瀚屈膝蹲下,从血丝和唾液的混合物中拣出那枚牙齿,直接吞进肚里;然后,他抬起眼,用一种从未显露过的冰冷目光看着碧海,“就算你把全世界的男人吻个遍,你也仍然属于我!”说完,蒋梓瀚站起身,狠踢一下碧海的膝盖后弯,轻易将他按倒在地! 如此激烈的情人闹架live show谁都不愿错过。于是,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对着二人指指点点,兴致盎然…… 蒋梓瀚粗暴地扯住碧海的头发,将他按向那滩秽物,冷着声音命令,“把舌头伸出来,舔干净!” 碧海被羞窘逼得满脸通红,却鬼使神差地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着那滩他自己吐出来的血丝和唾液,任由羞耻和屈辱的感觉没顶而来,冲溃全身!蓦地,他的下体有些紧绷,一直萎靡不振的阳物竟生气勃勃起来! 不—— 碧海低低呻吟着,努力向后撅起屁股,期望藏住自己的羞耻反应。若是被那人和围观的人群发现,他碧海也不要活了! 然而,事与愿违。 蒋梓瀚敏锐地发现了碧海下体的变化,脸上隐约流露痛苦表情,暗黑的眼底藏着一抹深沉的绝望…… …… 大家可以不看我写的滥文,但作为一个炎黄子孙,往下的内容一定要看! 最近萨克奇要会见达赖,再次掀起我国全民的抵制法货浪潮! 我想呼吁,大家在抵制法货的同时,不要忘记抵制韩国货!那是插在中国心尖上的、比法货更加致命的匕首! 未来五年是中国产业升级的关键性时期,我国的制造技术和产品定位将提高到一个崭新的水平! 然而,在产业升级完成之后,我们在全球市场内最大的敌人就是韩国货!韩货将成为中国最大的竞争者!到那时,是你死我活的较量! 过去这些年,正是庞大的中国市场,为韩国制造业提供了生存空间,向韩国的企业输出了巨额财富! 如果这种状况再持续下去 分卷阅读59 - 分卷阅读60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60 ,我们就是在自掘坟墓! 中国两三个特大城市的人口加起来,就超过韩国人口总数。这么庞大的市场,我们中国人自己的血汗钱,凭什么流到韩国人的腰包,支持他们的制造业呢?我们必须支持国货,让中国企业储备更多的资金,进行技术更新! 哪怕是退而求其次,还是要呼吁——我们至少在明年4月30日以前不要购买韩货! 原因如下: 近期,韩国与美国缔结货币互换协定,获得美联储 300亿美元贷款,开始振兴经济政策。 但是,大家注意了,这笔贷款的到期日是2009年4月30日! 也就是说,韩国要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偿还这300亿美元贷款! 也就是说,韩国商品要在这半年内加紧出口。往哪里出口呢?首当其冲就是中国! 此外,韩国货币一路疯狂贬值,贬幅超过40%!这固然是因为韩国经济实力不振,却更是他们图谋通过韩元贬值来促进自身出口,也就是说,把他们的商品卖到中国来! 相信每一个看文的大人都是坚定的爱国主义者,大家一定要联合起来抵制韩货!或者,至少在明年4月30日以前不要购买韩货! 我们要趁着这次金融危机,彻底整垮韩国企业,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这不叫卑鄙,这是懂得审时度势!如果异地而处,我坚信韩国人会比我们做得过分一百倍! 经济和市场的自由是无序性的,我完全能够理解那些买韩货的国人。但是,这里引一段话,以示警醒—— 二战时期,纳粹疯狂地迫害本国的异己,其中有一位马丁牧师也被囚禁至死了。马丁牧师在纳粹集中营里说过一段痛心的话: 起初他们追杀共产党人,我想我不是共产党员,我没说话; 后来他们开始迫害犹太人,我想我不是犹太人,我没有说话; 接着纳粹把矛头指向工会,我还是没说话,因为我不属于工会。 当他们迫害天主教徒时,我仍然没说话,因为我是个新教教徒。 最后,他们向我扑来,这时已经再也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了! …… 读了上面这段话,我们应该就明白了,抵制韩货不仅仅是中国制造企业的事情,它与每一个中国人休戚相关,甚至是每一个国人道义上不容推卸的责任!在中国,不论是谁倒下,只是早晚的问题,当购买韩货的人成为那最后一个孤立的人时,悔之晚矣!无力回天! 声明一下,我对韩国人没什么特殊看法,更没有什么种族偏见,他们确实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我的呼吁是因为韩国货蚕食了中国的市场和我们未来走向富强的希望! 最后再喊一遍: 团结起来,抵制韩货! 至少在明年4月30日以前不要购买韩货! 至少在明年4月30日以前不要购买韩货! 至少在明年4月30日以前不要购买韩货! 至少在明年4月30日以前不要购买韩货! 至少在明年4月30日以前不要购买韩货! 第四十二章 在碧海歇斯底里的狂笑声中,蒋梓瀚屈膝蹲下,从血丝和唾液的混合物中拣出那枚牙齿,直接吞进肚里;然后,他抬起眼,用一种从未显露过的冰冷目光看着碧海,“就算你把全世界的男人吻个遍,你也仍然属于我!”说完,蒋梓瀚站起身,狠踢一下碧海的膝盖后弯,轻易将他按倒在地! 如此激烈的情人闹架live show谁都不愿错过。于是,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对着二人指指点点,兴致盎然…… 蒋梓瀚粗暴地扯住碧海的头发,将他按向那滩秽物,冷着声音命令,“把舌头伸出来,舔干净!” 碧海被羞窘逼得满脸通红,却鬼使神差地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着那滩他自己吐出来的血丝和唾液,任由羞耻和屈辱的感觉没顶而来,冲溃全身!蓦地,他的下体有些紧绷,一直萎靡不振的阳物竟生气勃勃起来! 不—— 碧海低低呻吟着,努力向后撅起屁股,期望藏住自己的羞耻反应。若是被那人和围观的人群发现,他碧海也不要活了! 然而,事与愿违。 蒋梓瀚敏锐地发现了碧海下体的变化,脸上隐约流露痛苦表情,暗黑的眼底藏着一抹深沉的绝望…… “站起来,让人们都看看你有多下贱!” 男人冰冷的声音俯冲下来,砸痛了碧海的脊梁! 然而,他顺从地站起身,将自己被撑得鼓涨的裤裆对着围观的人群,让浊浪般的屈辱感淹没他,击晕他,同时也兴奋他,让他的男根更加硬挺! 突然,一副冰冷的手铐锁住他的右腕,男人竟然就这样将他铐在路边的铁栏杆上! 而他那根不要脸的老二,如同吃了兴奋剂一样越发雄赳赳起来! 碧海低垂着头,粗喘着气,拼命跟自己的变态需求作斗争,却一败涂地!他像个代言伟哥广告的傻子一样被铐在路边,他的家伙像标枪一样直挺挺立着,任路人点评…… 更可恶的是,那人居然把他晾在一边,正冲着手机讲德语! 忽然,在那一堆德语特有的‘r’颤音中,碧海捕捉到几个跟psycho(心理/精神/潜意识)类似的词缀…… 蒋梓瀚,你他妈该死! 我不是精神病人! …… 蒋梓瀚讲完电话,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把碧海从铁栏杆上放开…… 一获自由,碧海立刻挥舞着拳头冲上来,抡起仍然挂着手铐的右臂,狠砸蒋梓瀚…… 竟然没砸中! 那人挨打受气惯了,怎么突然不肯相让,轻易就躲过他的拳头,将他死死压在墙上! “操你妈!放开我!你放开我!”碧海如烈马般嘶鸣着,踢踹着,眼底闪着强烈的恨意! “芭迪曼……”蒋梓瀚掐住碧海的脖子,手掌慢慢收拢,声音低沉冰冷,却充斥着令人难以抵挡的性魅力,“干你一夜。多少钱?” 碧海眼底闪过疑惑,却在瞬间领悟了男人的意图,唇角轻扯,语气浪荡不羁,“干一次1000株。包夜3000株,不限射精次数。松岛社长你听好了,我不吹箫,也不接吻。” “小傻瓜,你的价格不合理。”蒋梓瀚附在碧海耳边低语,灼热气息拂过他的耳垂…… “嫌贵就滚!”碧海没好气地唾一口,却无法甩脱肩膀上如钢箍般扣紧的手掌…… “不贵。贱得很呢。”注意到碧海的眼神骤然黯淡下去,蒋梓瀚心口阵阵抽痛,神色却仍是冰冷,“我的家伙很粗暴也很耐久,你不该假设我一晚上只能干三次。吃亏的是你,芭迪曼。” “少逞嘴上英雄!吃亏的是谁还不一定呢!”碧海冷笑,挣开男人的钳制,兀自向前走去。 于是,松岛社长和芭迪曼来到最近的一家酒店,开了房间…… 碧海率先进屋,却冷不防被一只偷袭的手从牛仔裤后腰直探进他的裤裆! “放手!”碧海怒骂着,却无力挣脱!他的裤腰被扯住,他的屁股落入男人掌心 分卷阅读60 - 分卷阅读61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61 、被粗暴地揉弄,他的肛门竟然也被一根凶狠的指头插入…… 绑架回来后,第一次,他和那人有了如此亲密的接触。然而,与以往的温存截然不同,男人的抚弄明显带有侮辱性质、粗暴下流得令他无地自容,却又莫名其妙地渴望更多…… “慢着……先……先把钱给我看看……”碧海被折磨得热汗淋漓,费力地说着。 “只在乎钱的贱货!”蒋梓瀚冷笑,拿出钱夹,数出3000株现钞,塞在碧海肚脐眼下方的腰带上;随后,他又数出另外3000株,黑沉沉的视线紧锁住那张漂亮诱人的厚唇,声音沙哑地说,“这些钱,买你一个吻。” “我不卖!”碧海一掌拍开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的钞票,径自把腰带上那3000株卖身钱揣进口袋。 “这些钱也归你。”蒋梓瀚把另外那3000株揣进碧海口袋,暗黑的眼闪了闪,又补充一句,“如果我想怎么玩都行的话。” 碧海悲哀地发现自己的阴茎因为男人这句话而坚硬如铁! “你又来劲了,小贱货。”蒋梓瀚何等眼力,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碧海的机会,大手隔着裤子掐了掐碧海的粗硬家伙,沉声命令,“脱掉衣服!” 本以为刚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羞辱已经是他感觉的极限。却没想到,独自面对他最熟悉的人,在那深邃叵测的黑眼睛的注视下脱光衣服,竟然如此困难,如此令他羞辱,也如此令他兴奋! 碧海笨拙地解开衬衣纽扣,裸露出胸膛,又费力地脱下牛仔裤,脱下袜子,最后脱下内裤,赤条条站着,浑身不自在…… 一只温暖的手掌抚上他的腰侧,男人突然搂紧了他,在他耳边低语,“现在,你是芭迪曼,我是松岛社长。不论今夜的你有多放荡多下贱……明早醒来,你仍是小海,我仍是蒋梓瀚。” 一席话令碧海释然,他静静靠在男人怀里,黑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身上留着其他男人的腥臭味。”蒋梓瀚突然间变得粗暴,揪着碧海的胳膊,将他拽进浴室。 迅速放好一池热水,男人伸手试过水温,转身打横抱起碧海,将他仰面朝天抛进水里! 毫不理会飞溅的巨大水花和碧海的怒吼,男人抬脚踩在碧海胸口,硬将他踩进浴池底部,被水湮没…… 男人坚硬的皮鞋践踏着他的身体,更践踏着他的尊严! 但他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似乎灵魂深处的罪孽全部释放在被虐待的快感中! 一波又一波热浪冲刷着他的身体,夺走他的呼吸!而那个可恶的松岛社长竟然用手掐住了他的嘴巴和鼻子,害他连喝水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气息被遏制,胸口憋闷得快要炸裂! 就在他濒临极限的时候,胸口的压力骤然消失,口鼻被松开,他浮上水面,珍贵的氧气灌进口中,同时闯进来的还有一根凶猛肉柱,疯狂舔舐着他的厚唇,追逐着他因缺氧而麻木的舌,扫荡他的牙床,掠夺走太多太多连日来他不愿给予的火辣和热烈…… 蒋梓瀚放肆地吻着,尽情地吻着,直到怀中人揪扯他湿透的衬衫,才猛然记起碧海曾自己咬破舌头的刚烈! 男人不情不愿地放过他永远也吻不够的双唇,将碧海从水中捞出来,裹在浴巾里…… 碧海正待给那不守信用的松岛社长一顿嘴巴,却猛地被抛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捆住双手,拴在床头…… 下一瞬,他的双腿也被大大拉开,分别绑在两侧床头…… 双腿之间凉飕飕的,他那羞耻的器官完全敞开,一览无遗。 “不!”碧海愤怒嘶吼,他从未被这样捆绑过,他的下体从未被人这样彻底地看过,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已丧失殆尽! 蒋梓瀚站在床尾,素来的冷静克制已被眼前的情色画面炸飞! 修长光滑的双腿张开到极限,两股之间的红色隙缝清晰地裸露出来,呈现完美的椭圆轮廓;再向上,是一对浑圆的睾丸,勃发的欲望令这两只可爱的球体愈加饱满,似乎就要撑破装载它们的囊袋;再向上,是那坚硬、漂亮、笔直挺立的阴茎,顶端溢着一滴露水,摇摇欲坠…… 暗黑的视线贪婪而饥渴,蒋梓瀚不言不动,一径细细看着,细细品着…… 过去的碧海很狂傲,哪肯乖乖躺下让他看光!他想玩点情趣,或稍露一点猥琐的意思,立刻被碧海义正严词+拳打脚踢教训一顿…… 可眼下的碧海,放荡风流,不时流露羞愧屈辱的表情,让他又心痛又喜欢,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疼爱他才好…… 疼爱,是他最想补偿的,却也是碧海最不屑要的…… 蒋梓瀚慢慢抽出腰间的皮带,素来坚定的大手竟浸满冷汗。一咬牙,男人挥鞭狠抽在碧海左侧沟股处,一道红色虐痕清晰显现,直痛得男人心头抽搐,险些就要扔掉皮带,把他的小海搂在怀里,狠狠亲个够…… 然而,男人偶尔的心软从来没有战胜过他的理智,这次也不例外。 …… …… 下章继续大h…… 争取可以一路h到结局,h到结局之后,哈哈…… 继续喊口号! jm们,联合起来! 抵制韩货!抵制法货!支持国货! 蒋梓瀚慢慢抽出腰间的皮带,素来坚定的大手竟浸满冷汗。一咬牙,男人挥鞭狠抽在碧海左侧股沟处,一道红色虐痕清晰显现,直痛得男人心头抽搐,险些就要扔掉皮带,把他的小海搂在怀里,狠狠亲个够…… 然而,男人偶尔的心软从来没有战胜过他的理智,这次也不例外…… 鞭打疾如旋风,狂似暴雨。 但再疼再痛,碧海也不愿闭上眼睛,一径着魔般注视着凌虐他的男人——几缕黑发横过额角,汗水断线珠子般沿发丝滑落,一滴滴沉入那对深不见底的眸子…… 这些天,他噩梦连连…… 在最迷乱最恐怖的梦境中,他双目失明,东躲西逃。 但无论逃到哪里,他总被一团黑雾笼罩。 每当魔鬼追到,他的眼睛便奇迹般地复明,而那团黑雾便会炸裂,巨大的爆破声竟如一则指点迷津的神谕——找回记忆,你就能战胜魔鬼! 于是,他边逃边找,且战且退,拼命去搜寻那个名叫‘记忆’的降魔宝物。 终于,他精疲力竭,被逼到了世界的尽头! 穷途在前,魔鬼在后,那降魔宝物仍然不知所踪。这一瞬,他可以转身拥抱魔鬼,或者跳下悬崖粉身碎骨! 他当然选择后者! 倏忽间,一路上震慑他、刺痛他、照亮他的魔光竟化作一道无形的绳索,在他凌空飞落的时候,紧紧缠绕住他,硬将他拉进魔鬼的怀抱! 那魔鬼的面孔,他无论如何也看不真切,只牢牢记住一对深具魔性的黑眸…… …… 持续不断的鞭打愈来愈残忍,徘徊在失控的边缘…… 皮带的亲吻热烈而狠辣,一下又一下,灼伤碧海的臀部、股沟和小腹,剧痛环绕着他的阴茎和阴囊,令他丢脸地哭嚎 分卷阅读61 - 分卷阅读62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62 求饶! 然而,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恐惧!他不知道那根皮带何时会狠狠抽上他的性器,把这万恶之源彻底废掉! 屈辱感和恐惧感交叠在脑中,竟激起无边无际的快感,欲火周身流窜,汇聚在那或将被废掉的家伙上,使它燃烧,使它坚硬,给它最后的威武与疯狂! 高涨的欲望令碧海意识恍惚,梦中的魔眼竟与男人的眸子重叠在一处…… 这男人正是魔鬼的化身。他折磨他,鞭打他,玩弄他,凌辱他,却能令他暂时抛开那些快要压垮他的罪孽感…… 伴随每一下鞭打,碧海的臀部都会因为试图减缓疼痛而跳离床面,完美的肌理有张有弛,颤抖晃动,构成最情色的诱惑,强烈刺激着已经20多天没发泄过的男人! 皮带被抛开,一张滚烫的薄唇续写它的凶残,毫不留情地嘶咬、啃噬着碧海的阴茎、股沟和双臀,在那鞭痕累累的妙处撩拨挑逗,直逼得碧海泪水涟涟,歇斯底里地哭喊求饶…… 作恶的大手握住不断滴泪的‘蜡烛’,蒋梓瀚极富技巧地套弄着,摩擦着,很慷慨地将碧海送到距离巅峰一步之差的地界,却在这最要命的当口掐紧了掌中急欲喷发的火山,低声哄诱着,“叫我的名字,叫我梓瀚……” “哎……哎……哎……”碧海咬牙忍痛,黑亮的眼底喷射烈焰,一迭声喊着男人的代号‘哎’…… 施虐的大手攥得更紧了,紧得几乎握碎那命根子! 碧海突然想痛痛快快大哭一场,为自己的荒唐和堕落,也为这个被他拖累的男人…… “你忘记我的名字了吗?你忘了吗!叫我梓瀚!叫我梓瀚!”男人似乎来了火气,语气激烈而顽固…… “痛……呜呜……我好难受……痛……好痛……”碧海哭喊着,浑身冷汗淋漓。他从未被这样折磨过,头一次尝到男根被禁锢的痛楚,眼泪不争气地哗哗往下流,心底却痛恨如此孱弱孬种的自己…… 碧海的脆弱,碧海的哭喊,碧海扭曲的俊脸,如一把绵密的银针,针针刺在男人心坎上,痛得他心颤、手软! 狠狠咒骂着自己一再的心软,男人放开受刑的阳物,同时用力揉搓两把,将他的小海送上云霄…… “啊——啊——松岛社长——”碧海沦陷在高潮的眩晕中,脚下如踩着棉花般虚无一物,而他尊严尽失的灵魂似乎在吼出这个足以激怒蒋梓瀚的称呼后,获得了扭曲的平衡…… …… 碧海闭眼等着,等着怒火中烧的男人对他施以极刑…… 良久,残酷的惩罚似乎没有到来…… 蒋梓瀚正坐在床边,身上仍穿着那件湿乎乎的衬衫,拿着把剪刀,专心致志地做‘手工’。 他将皮带末端一尺长的部分剪成穗状,一根根柔软的皮条粗细均匀、宽窄一致,竟然十分精美…… 啪……啪……啪…… 改造后的皮鞭抽打在碧海身上,轻柔和缓,似乎失去了骇人的威力…… 猝不及防地,那皮鞭轻轻抽在他刚刚发泄过的男根上,又麻又痛的快感如电流飞驰而过,他禁不住浑身轻颤起来…… 持续的抽打,并不怎么痛,却让他的家伙如遭蚁啮般骚痒难耐,再次坚硬起来…… 不知何时,蒋梓瀚已坐在他身侧,一边抽打着,一边用温暖的大手不断按压他的小腹。传说那地方埋藏着男人最敏感的前列腺,但碧海严重怀疑那下面是他的膀胱,因为他现在尿急! “松岛社长,暂停!我要撒尿……”碧海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对着最亲密的男人,他竟会因为自己最基本的生理需求而难为情?干脆叫那人松岛社长好了,这样的话,他可以把他想象成一个陌生人…… “难受么?叫我梓瀚,就放过你……”魔音在耳边飞旋,引诱着他,盅惑着他,强迫着他!那松岛社长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残忍的玩弄…… 一下又一下,他的阴茎被情色地抽打,他的欲火上窜下跳,快感和痛感逐渐累积到极限,他憋不住了!可恨的是,那混蛋紧紧压迫着他即将爆炸的膀胱,持续增加着那里的地表张力,蓄意让他的‘岩浆’喷发得更猛烈! “难受就痛痛快快喷出来,尿出来!那两样东西不都是从同一张嘴里吐出来的吗,你就来个一举两得吧……” “啊——不——蒋梓瀚,你他妈该死!我恨死你!我恨死你——” 碧海歇斯底里地狂吼着,飘浮的快感如坠云里雾里,一股股白浊精液被黄褐色尿液顶起,如喷泉般直射天花板,良久方绝…… 再睁眼时,就见蒋梓瀚素来高昂的头颅正低俯在他的腹部,金贵的舌头正舔舐着那些腥臭秽物,一滴不拉,全部吞吃入腹…… 黑沉沉的视线忽然转到他脸上,碧海赶忙偏过头去,闭上双眼!或许因为高潮时吼出的那一声恨意,他突然不敢面对这个无限度纵容他的男人…… “小海,睁眼看着我……” 男人好脾气的求恳让碧海心生不忍,睁开眼却正对上一个雄伟昂扬的巨物…… 他没有移开视线,反而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目光,注视着这个比魔鬼更英俊的男人在他面前手淫…… …… 蒋梓瀚草草发泄完毕,解开绑缚碧海的绳索,按摩他的手腕脚腕,又拿来温热的湿毛巾给碧海擦净全身;然后,他才脱下自己身上湿透的衬衫和西裤,去冲澡…… 碧海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心里空空荡荡的,连日来的沉重一扫而空,竟隐隐约约感受到久违的轻松自在…… …… “我们分手吧。”碧海蜷缩在被窝里,背对蒋梓瀚,闷着声音说出让他俩解脱的结束语。 蒋梓瀚没搭腔,抬手把床头灯打开。 “我变了。你没发现么?”碧海裹紧被子,突然觉得浑身冰冷。 “是有些变化。毕竟你受了惊吓,慢慢会好起来的。”蒋梓瀚很随意地说着安慰的话,似乎根本没把碧海的分手提议当回事。 “去他妈的慢慢好起来!”碧海突然火窜脑门,翻身坐起来,用力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我对你的感觉……感情……全都变了!实话告诉你——我一想到跟你亲吻做爱就恶心得想吐!你觉得我们还有必要在一起吗!” 下一刻,宽厚的胸膛贴上了他的背脊,温暖的手掌摩挲着他的头发,蒋梓瀚声音很低,却透着不容撼动的决心,“小海,也许你变了。但我没变!我还想跟你好上一辈子呢……” 碧海猛地闭上眼睛,拼命驱逐着眼皮和鼻子的酸楚泪意…… 半晌,碧海勉强控制住情绪,拽过牛仔裤,从裤兜里把那6000株‘卖身钱’掏了出来,随手甩开,故意扔在蒋梓瀚身上、床上、甚至地板上,“给我订后天的机票。用这些钱。”说完,他心安理得地睡下了。 一张又一张,蒋梓瀚毫无架子地收罗着那些到处散落的钞票,暗黑的眼底满是苦涩…… 碧海偷瞄着蹲在地上捡钱的男人,心念一闪,下床,找到那双湿漉漉的黑皮鞋,穿在脚上,大步走过去, 分卷阅读62 - 分卷阅读63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63 冲着蒋梓瀚光裸的后背狠踢一脚! 那人冷不防被偷袭,魁梧的身体猛烈晃动,向前扑跌!但仗着皮糙肉厚,他被踢了也无动于衷,继续守财奴工作…… 欣赏着蒋梓瀚背上又脏又黑的大鞋印,碧海格外解气,也终于感觉累了,很快便跌入梦乡——噩梦之乡! …… …… 哈,小海和瀚瀚第一次玩角色扮演的细节总算交待完啦!他们一开始玩游戏是比较生疏的,不像几年后都变成老油条,信手拈来轻车熟路…… 下章周栎要出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呵呵,相信大人们都猜得到的!仍然有激情h啊……别错过哦,偶要集中火力一直h到大结局!顺利的话,再有个五六章就完结啦…… 北京xx中学校门口,一辆黑色宾利停在路边,格外显眼。 蒋梓瀚拿着一份医疗报告,几乎一字不落地细细看着…… 5点整,学生们冲出监狱般的黑色大铁门,或欢声笑语,或追逐打闹,或围追堵截漂亮女孩,狭窄的胡同立时人满为患,乱作一团…… 一个身材纤瘦的男孩走出校门,孤零零的,没有同伴。他一径低垂着头,毫无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活泼跳脱…… 一成不变的回家路上竟然添了一个崭新的垃圾箱!男孩乌溜溜的眼睛终于显出些许灵动…… …… 蒋梓瀚紧盯着校门口,很费力地从一大堆衣着完全相同的祖国花朵中辨认出周栎,却见那孩子对着路边一个垃圾桶发呆…… 走到近处,男人发现周栎正瞅着垃圾桶上‘不可回收’四个字出神,漆黑的瞳孔睁得大大的,额角淌满汗珠…… “周栎。” 低沉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非常非常好听…… “瀚叔——”周栎一头扎进蒋梓瀚怀里,毛绒绒的小脑袋使劲磨蹭着,将满头满脸的冷汗全部蹭到了昂贵的羊绒西服上…… 在泰国,在可怕的地狱,正是这个温暖宽厚的怀抱,把他从几个变态日本男人的床上救走;正是这种质地的衣服,披在他冷汗淋漓的身上,让他感觉安全、安心…… “碧律师叫我去你家,说要请我吃饭。”周栎放过被他糟蹋得皱巴巴的衣服,却仍死死攥着蒋梓瀚的一根大拇指,不愿放开…… “上车吧。”蒋梓瀚温和地笑着,拉开车门,“我就是来接你的……” 车开动,却因为极度糟糕的交通状况,速度堪比蜗牛爬…… “黎医生跑来告状……他说你最近不太配合……”暗黑的眼看向周栎,蒋梓瀚的语气稍稍严厉了些。 周栎忽然放开他死死握着的那根大拇指,转头看向车窗外,纤细的脖子很倔强地梗着,默不作声。 那个可恶的心理医生逼他看男人强暴男人的片子…… 为什么要逼他!他不想看!他不敢看!他一看到成年男人的那个地方就吓得两腿发软,冷汗涔涔! “黎医生很有经验,你应该相信他那样做是为你好……”伸手握住周栎冰冷湿滑的手掌,蒋梓瀚突然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问,“如果是我呢?我强暴碧律师……你愿不愿意看?” 周栎先是一惊,随即被男人喷在他耳边的热气烫得心口发慌,羞窘的红潮在全身漫延,他的脸颊、脖子、耳根、甚至连脚指头都变得通红! 车靠边停下,距离蒋梓瀚位于皇城根儿的豪宅仍有几百米远…… …… “不喜欢吗?”碧海探过右臂,圈住周栎的脖子,将男孩揽进怀里,右手指尖上的香烟仍然点着…… “喜……欢……喜欢……”周栎回答得结结巴巴,乌溜溜的眼睛左顾右盼,就是不看碧海…… “假惺惺!”碧海没好气地夺过男孩手中的遥控航母模型,随手扔到地板上。其实,‘假惺惺’骂得是他自己。这玩意是临上飞机前,蒋梓瀚在曼谷机场买的。碧海很纳闷那人向来不待见周栎,怎么突然惦记着买礼物…… “泰……泰国……好玩吗?”周栎低垂着头,小声问着。 碧海不吭气,伸手掐了掐男孩雪白纤长的脖子,坏笑道,“没有你好玩。” 周栎并未像过去那样被碧海逗弄得脸红脖子粗,反而小脸煞白,额角渗着冷汗…… 扣住男孩的下颌,碧海细细端详着,黑亮的眼底浮现困惑,“最近,我总是做梦。梦见你被人xx,我就站在旁边,不但没有阻止那些歹徒,反而对着你赤裸的身子手淫……你知道什么是手淫吧?”碧海贴近男孩耳畔,低沉的声音里透着邪气,“一个人的时候,你有没有悄悄摸过自己的……这里……” 边说着,碧海将手探进周栎那条松垮的校服裤子,却被一层又一层厚厚的毛裤、保暖裤所阻隔,邪恶的欲念竟然在男孩的裤裆里迷了路! 碧海禁不住脸色发绿,低低咒骂,“你老妈真会包粽子……给自己儿子穿这么累赘!” 周栎一径顺从地靠在碧海怀里,眼神恍惚,脸色苍白如纸,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大滴大滴冷汗从每一个毛孔中喷涌而出,里里外外几层衣服全部湿透…… 铛……铛…… 墙上的古董钟忽然响了起来。 傍晚时分,每当这口丧钟敲响六下,蒋梓瀚必定踩着最后一声钟鸣进屋…… 碧海眼底划过一抹激越,倾身将周栎压倒在沙发上,连着校服、毛裤、保暖裤、内裤一起扒下来,堆在男孩脚踝处,随即伸手握住他又小又软的性器,忽松忽紧地攥着,凑到男孩耳边嘎声低语,“我很坏,是不是?实话告诉你,自从第一次见面摸过你的屁股以后,我一直念念不忘,竟然连做梦都想着!我他妈是个衣冠禽兽!是个比牲口更犯贱的混蛋!” “别这样说自己!你是大好人!是心肠最好的好人!”周栎被碧海压在身下,粗喘着气,狂乱地呼喊着,身子被汗水淹没,白皙无暇的皮肤上闪烁水光…… 突然,男孩用一种凄楚的目光看着碧海,话音中带着明显的犹豫,“碧律师……在泰国……我……我们……” 周栎说了什么,碧海压根没听见。他正全神贯注地数着钟声:三下、四下、五下…… 第五下钟声响过,碧海低头吻上男孩红嘟嘟的嘴巴,在一片馨香柔软中肆意做着坏事…… 卧室门被推开,黑亮的皮鞋踏在地毯上,无声无息,却又在一片阒寂中炸响雷霆般的气势…… 碧海不必动用眼角余光便能感知那人来了。那个践踏他、凌辱他、折磨他、也拯救他的魔鬼,终于踏进地狱之门…… 天旋地转,他的身体像块水泥板一样被凌空吊起,随即被重重摔在地上,椎骨处剧烈的疼痛让他误以为自己碎裂成两截! 碧海冷笑着对上那人暗黑的眸子,眼底尽是放浪和挑衅…… 蒋梓瀚不紧不慢地帮周栎提起裤子,打横抱起,走向床边。在这极短暂的时间里,男人揣测着周栎的情绪,压低声音问,“受得了吗?不行的话你现在就离开。一旦开始了,你就必须坚持到结束。” 周栎冷汗涔涔的小脑袋紧紧偎在蒋 分卷阅读63 - 分卷阅读64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64 梓瀚怀里,害怕的情绪骤然消退。男孩肯定地点点头,忽然发现男人把他放在床上,便小声抗议,“我占了床,你们在哪里……?” 蒋梓瀚仰了仰脖子,没有答话,嘴角泛起淡淡的苦涩…… 就在转身的瞬间,男人的眼神完全改变!那对暗黑的眸子骤然掀去温和伪装,露出赤裸裸的强悍与阴狠,冷酷的目光穿透那层薄薄的镜片直击碧海! 碧海盘腿坐在地上,状似漫不经心地吸着烟,腾起一片呛人的烟雾,藉此将他和那人锋利得能穿透脑壳的视线隔开…… “早警告过你——有了我,就不可以有别人。你该不会连这个也忘了吧。”蒋梓瀚低声问着,听不出喜怒…… 碧海冷笑着保持沉默…… 那人向来秉承先礼后兵的君子风范,屠戮之前总要先给你贯个罪名,证明他是替天行道,你是咎由自取…… 那人一步一步逼近,俯身与他对视。暗黑的眸在乌烟瘴气中若隐若现,危险的神情令他窒息。 碧海终于撑不下去,冷笑道,“生气了?就因为我跟一个小屁孩亲嘴?” “你这种下贱货色也值得我生气?”蒋梓瀚同样报以冷笑,猛地拽起碧海,反手一记耳光,结结实实打在那张英俊狂浪的脸上,“生气是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我自己。现在……需要被惩罚的是你!”男人的声音突然低下去,极利落地扯掉碧海的裤子,张口咬住他的耳垂,残忍的力道竟将那里啃出血丝…… 碧海顽强挣扎着,奋力反抗着蒋梓瀚的惩罚和侵犯,他像疯了一样对着那人拳打脚踢! 他如此疯狂,是因为他害怕…… 他害怕男人腻烦了他屡屡的无理取闹,害怕男人不肯配合他的任性和放荡,抽身远离,把他一个人丢在冰冷的罪孽之海!他要用自己的疯狂逼得那人跟他一起疯狂!只有他,能在他快要沉沦的时候,抛出一根救命稻草,把满身罪孽却又贪生怕死的自己拉回人间…… 抡拳狂揍小腹,抬脚踢踹下体,碧海招招狠辣绝情,全都招呼在男人的要害部位,疯狂的厮打早已超出玩性游戏的默契,终于激怒了一再隐忍退让的男人…… 蒋梓瀚拦腰搂住碧海,粗暴地扯住他的头发,轻而易举把他按倒在沙发上。暗黑的眸和碧海对视一瞬,男人飞快掀起碧海的上衣,露出一整片闪亮精瘦的胸膛…… 暴戾的男人突然停住不动,紧盯着那喘息起伏的两点乳尖,暗黑的眼底竟有些许迷乱…… 粗糙的指头极轻极缓地抚过一点淡色乳蕾,男人俯身亲吻那处诱惑,“我想亲你,操你,吃你……小海……我的小海……”低喃着碧海的名字,男人探出火烫的舌头,着魔般舔舐着,让那漂亮的乳蕾变得水润溜圆,更诱人采摘…… 倏忽间,一记火辣辣的巴掌扇过来,用力之狠竟然将男人打得偏过头去,眼镜随之掉落在地上! 这一巴掌不仅打掉了男人伪装温和的道具,更打醒了他沉溺于往昔的清梦…… “你不行,我就去找别人!”碧海冷冷看着蒋梓瀚,撂下狠话。 低垂的黑眸让他看不清那人的情绪,碧海正要再说些难听话,男人已如野兽般扑上来,凶狠啃咬着他的胸膛,两颗脆弱的乳尖四周遍布齿痕,竟如被车轮碾压过一般,残破不堪…… 霎时,针扎火炙般的刺痛直接传导至他的心脏,令那颗顽固的石头渐渐苏醒活跃起来,紊乱而匆促地跳动着,再将这重生般的快感散播开来,一路欢唱着逼上他的男根,让那里充血、坚硬、昂扬! 下一刻,同样充血坚硬的昂扬跟他的家伙激烈碰撞在一起! 男人用手握着自己巨大的阳物,将那玩意当作铁棍般肆意挥舞,狠狠抽打着碧海的阴茎和睾丸,每一下抽打都猛烈而凶狠,伴随剧痛,却能激起狂暴的快感,让碧海无法自控地浑身痉挛,颤栗,疯狂嘶吼着要求更多…… 忽然间,天旋地转,碧海被迫变换姿势,双脚着地,俯趴在沙发上,男人低沉的命令响在耳边,“把胳膊撑起来,屁股撅高!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位小观众呢!” 碧海这才想起周栎的存在。羞耻的色彩漂染着他的脸颊和身体,令他无地自容,却顺从地将两条胳膊撑起来,两腿分开,屁股撅高…… 蒋梓瀚用力掌击碧海高高翘起的屁股,随后将大手移至碧海身前,俯身贴在他耳边,半认真、半威吓地低语,“再敢背着我偷吃……我就给你这里带个铁套子,锁起来,然后把钥匙扔掉!”边说着,男人粗砺的虎口死死钳住碧海的阴囊下沿,将他的阴茎和睾丸从根部箍紧,残忍挤压着…… “我背着你偷吃了么?我是当着你的面吃!”碧海死到临头也不肯在嘴上吃半点亏,放肆地挑剔着蒋梓瀚话中的毛病,逼得男人无言以对,将一杆蓄势待发的银枪头直挺挺戳进他体内,翻搅捣弄,掀起一浪又一浪绞拧的剧痛!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惨烈的疼痛,过度剧烈的痛楚已盖过那少得可怜的快感,碧海眼底腾起泪水,一滴滴倒流出眼眶,滑过他的太阳穴,染湿了额发…… 顽强地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和眼眶, 碧海睁大眼睛,冰冷的视线穿越男人猛烈撞击在他身上的两枚巨大囊球,就在他和男人紧密贴合、大大岔开的两腿之间,他能清楚地看到周栎颠倒的影像…… 噩梦中的情景再现,只是被强暴的对象也颠倒过来…… 此刻,他正在被一个男人强暴,而周栎正坐在一旁观看…… 后庭深处已被那人的家伙撑开至极限,永无止境的深猛律动,粗蛮而暴戾,几乎捅穿他的肠子! 幸好,他此时的姿势看不到那人的脸! 碧海一边紧盯着周栎乌黑的眼眸,一边竭力幻想着埋在他体内的阳物属于任何男人、任何长着那话儿的雄性野兽……但,那硕大坚硬滚烫的质感,怎可能属于任何别的男人!勿需用眼睛去看,他惨遭蹂躏的肠道就能轻易分辨出它的主人——那个独一无二的男人,那个他莫名憎恶、却宁死也舍不得放手的男人…… …… 碧海平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冷漠的表情之下藏着更冷漠的话语去应对男人在性事后的殷勤询问…… 然而,竟然没有等到! 碧海睁开眼,就见蒋梓瀚已经提好裤子,浑身上下一丝不乱,看不出一丁点刚才的邪恶与激烈…… 随后,那人快步走到床边,俯身抱起周栎,两个人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临出门时,路过他身边,周栎毛绒绒的小脑袋立刻歪进那人怀里,似乎连看也懒得看他这个大恶人…… 门关,神态亲密的两个人离开房间。 碧海抖着手点燃香烟,湿乎乎的泪水堵塞了他的鼻腔,让他无法享受吸烟的顺畅。低低咒骂一声,碧海将烟头倒过来,反插进自己嘴里,用舌头上的唾液捻灭了燃烧的火苗! 太妙了!他又可以连续几天不说话了! …… “还难受吗?其实这种事情没那么 分卷阅读64 - 分卷阅读65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65 可怕的,是不是?”蒋梓瀚将周栎放在地上,看男孩的表情很坚强很镇定,便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压低声音说,“碧海的事,你别往心里去。在泰国的时候,他受了很大的刺激,这些刺激对他造成了严重的精神压迫。他必须把潜意识里的罪孽感和愧疚感全部释放出来……” 周栎一听到这类心理学词汇就胸闷气短、头晕目眩,立刻不管不顾地打断蒋梓瀚,“可是,碧律师把他被绑架的事情都忘记了呀?” “我猜……碧海虽然不记得绑架期间发生的事情,但感觉仍然存在。他对你深感愧疚,他认为自己没能救你、没能保护你……”暗黑的眸沉了沉,蒋梓瀚慢慢斟酌着回答男孩的问题。 “不是这样的!他为了救我……把自己的眼睛……”男孩胸口酸涩,冷汗淋漓,一张小脸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隔了半晌,他放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小声说,“瀚叔,我觉得我们应该把事情经过告诉碧律师。他恢复记忆,就不会再感觉痛苦,他对我已经做到极限,他不需要有任何愧疚……” “这个问题早有定论。”蒋梓瀚沉声打断周栎,语气突然变得极其严厉,“你必须对碧海保守秘密!只有忘记这些不愉快,他才能更快康复!” 被黑沉沉的视线压迫着,周栎蓦地觉得面前的男人很可怕,却能让人对他的命令和判断极度信服,不由自主地遵从他的意志。 …… …… 下章仍然大h,小海和瀚瀚又要玩一次角色扮演,很有趣的,别错过哦! 这章更了5000字呢,分量够足的吧 在那人严密的监视下,碧海挑挑拣拣地吃着晚饭。 西芹百合……他只吃百合,对西芹视而不见。 “芹菜败火,对你被烫伤的舌头有好处。”蒋梓瀚一边吃饭,一边唠叨。 碧海冷笑,伸出一截滑润的舌头,舌尖轻轻卷起,舌身左右扭动,从各个角度展示着自己已经康复的舌头,恶意诱惑着他拒绝与之接吻的男人。 往日锐气逼人的视线竟然退避了,蒋梓瀚转而盯着那盘西芹百合,拉杂着说,“芹菜有一股怪味,所以虫子不吃,也就不会打农药……” “虫子不吃,我也不吃。”碧海哂笑着,扔下碗筷,就要离开。 “你晚上有课吧?别总在后海那些pub里消磨时间。”蒋梓瀚也站起来,紧跟在碧海身后出了餐厅。 “早告诉过你,我不喜欢做经济类case。谁叫你自作主张把我的研究方向换了?你替我上课去。”碧海进了卧室,挑出一件亮红色衬衫,一条黑色仔裤,打扮妥当,准备去泡吧…… “上课去……”蒋梓瀚一把将碧海拽进怀里,亲昵地咬着他的耳朵,低语,“我保证,今晚让你好好享受……” …… 碧海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支开电脑,极其不耐烦地等待着…… 读大四的时候,他有资格保研。但,三万元学费让他把这个机会拱手送人。 为了不给父母增加负担,他选择读在职研究生,边工作边读书。同班的师兄师姐们图的是一张硕士文凭,但他碧海是为了知识。 …… 然而,绑架事件发生后,蒋梓瀚竟背地里把他的研究方向从刑案转成经济纠纷,连导师都换成了他在德国时的老同学。 那人的理由堂而皇之:反正你也不记得那些法条了,索性推倒重来,改做经济案件吧。 去他娘的经济case!他碧海再不济也不给那帮有钱人做看门狗! …… “我保证,今晚让你好好享受……” 那人意味深长的话又开始在脑子里转圈圈,碧海甩了甩头,竭力甩掉各种不雅的幻想。然而,教室的严肃氛围让他欲罢不能,越想越偏,下面的家伙似乎已经起了反应,紧紧顶住他的黑色仔裤…… 猜不出那人又要捣鼓什么节目…… 手铐、皮鞭、绑缚都玩遍了,还能有什么新意? 焦灼难耐中,法学院老院长走上讲台,引起一阵不小的躁动…… 碧海愣住,第一反应是自己走错教室了。 紧接着,他硬生生掰断了手中的笔,眼底写满震惊与暴怒! 法学界泰斗亲自带进来的经济法客座教授,中国十大杰出青年,福布斯富豪榜x名,康斯坦茨大学经济学博士,金融奇才,热衷于慈善的著名企业家……种种冠冕堂皇的标签,到头仍是那张熟悉的脸和那对深不见底的黑眸…… 碧海极度后悔自己坐在最后一排,那道黑沉沉的视线飞越‘千山万水’,直射在他身上,看得他浑身不自在。然而,不知底细的师兄师姐们还以为那人在看全体同学…… 下次要坐第一排!或者干脆坐在讲台上,背靠黑板,那人莫非还长着后眼不成! 碧海暗自发誓,却渐渐沉浸在一把低沉的男声中…… 从亚当?斯密到凯恩斯,从哈耶克到塞缪尔森,蒋梓瀚侃侃而谈,却不谈经济学惯常的理论假设概念框架之类,竟然全都在挑剔那些经济学先辈理论中的偏颇和缺陷! 这倒很对他的胃口!更难得的是,他对经济学的研究浅尝辄止,挑完毛病便告罄;蒋梓瀚却不仅仅挑毛病,还深入探究造成这些缺陷的根本原因——经济没有可计量性,没有确定性和普适性。 于是,通过反面例证,蒋梓瀚极巧妙地在大家心目中竖立起前提假设对于经济学研究的重要性。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开始逐一讲解各个经济派别的假设与模型,语言幽默生动,引人入胜…… …… 一堂课下来,一贯瞧不起经济的碧海同学,竟陷入深深的思考状态…… 一个个蓝眼睛、大胡子、高鼻子的外国老头们在他脑海中飘过;一则则深湛的前提假设,令他折服…… 他顿悟,这些经济学大师首先是社会行为学家,对人类贪婪自私的本质竟有着如此深刻的批判、如此精妙的把握! 他曾经因为经济学模糊黑白、模棱两可而心生反感。但此刻,碧海竟能深切感受到这些先辈的坚韧与执着,并懂得仰视这种伟大!他们为自己套上一道又一道假设的枷锁,在桎梏中起舞,试图从混沌而杂乱无章的经济社会中寻出规律、定理、公理、甚至真理来!不论成败与否,勇气可嘉!他过去的看法是太偏颇了…… 临结束时,蒋梓瀚没有布置作业,只提出一个颇为震撼的话题,留给大家课后思考——从经济学的角度看,爱情和婚姻是一种交易。 “先声明一下,我不是独身主义者……”蒋梓瀚温和地开着玩笑,和煦的目光穿透薄薄的镜片,能令所有没见识过他真面目的人暖意融融,“提这个问题,是想引导大家对经济学理论活学活用。通常认为,爱情是一种只讲奉献的非功利现象。但在经济学的视野里,爱情不管是出于何种非理性动机,都会对经济行为作出反应。没有任何爱的付出是完全不需要回报的。表面上是我们爱对方,实际上则是爱自己。也就是说,所爱之人其实是 分卷阅读65 - 分卷阅读66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66 自我的对象化。所以,我个人认为,爱情的实质是一种投入与产出的关系,是一种交易。从谈恋爱到结婚的过程就是寻找目标市场、考察双方需求、认同商品交换条件、直到签订契约的过程……课后,就请同学们仔细观察研究身边的人们,或者反省一下自身的爱情观吧。好了,今天就到这里。” …… “所爱之人其实是自我的对象化……爱情的实质是一种投入与产出的关系,是一种交易……”围着蒋教授提问的丫头片子们终于走散,碧海双手插兜,从最后一排晃过来,故意用朗读诗句的抑扬顿挫重复着男人刚才的话…… “这位同学不同意我的观点吗?”蒋梓瀚笑看着碧海,语气中带有严肃的学者态度。 …… …… 抱歉,上次预告失误,下章玩教授xx学生的游戏!老蒋在对小秦的自白中曾经提到过的,还记得吗?好奇的亲亲别错过啊……应该是很有趣的吧…… “所爱之人其实是自我的对象化……爱情的实质是一种投入与产出的关系,是一种交易……”围着蒋教授提问的丫头片子们终于走散,碧海双手插兜,从教室最后一排晃过来,故意用朗读诗句的抑扬顿挫重复着男人刚才的话…… “这位同学不同意我的观点吗?”蒋梓瀚笑看着碧海,语气中带有严肃的学者态度。 碧海淡淡哼一声,围着蒋梓瀚转悠一圈,用拳头或轻或重地敲打着男人的身体,哂笑道,“蒋教授,你该不会是个钢筋铁骨的机器人吧?软绵绵的爱情话题也被你说得硬梆梆、冷冰冰。” 蓦地以惊雷之速,蒋梓瀚反身搂住碧海,略微犹豫地掠过那张厚唇,转而轻吮他的耳垂,低问,“讽刺你的教授,你就不怕考试过不了关?” 听出男人话中的暗示,碧海膝弯禁不住有些发软,嘴巴一溜,随口说道,“没有观点的摩擦,哪来学术的火花?” 蒋梓瀚低笑两声,放开碧海,从电脑包里摸出一把钥匙,离开教室…… 哗啦啦……楼道口的铁栅栏门被拉合,落锁! 这间教室位于整幢教学楼的顶层,蒋梓瀚此举正是把这一层都封上了。 紧接着,楼道里响起沉稳的脚步声。看来那人要亲自确认是否每个教室的学生都已经被他那些保镖撵走了…… 碧海极不耐烦地等着那人返回教室。他坐下,站起来;站起来,又坐下,把自己闹腾得越发焦躁难耐…… 那人终于回来了,暗黑的视线扫过他,抬手正了正领带,略一扶眼镜架,还真像个狗屁精英学者…… 碧海静静站在那里,等着…… 等着那人命令他脱光衣服,然后在这间气氛严肃的教室里,惩罚他,抽打他,侮辱他,操弄他,满足他所有的受虐幻想! 出乎意料,那人扔过来一本《合同法》,声音冷淡,“今晚,你先背前60条。” 碧海嘴角一撇,冷笑着顶嘴,“教授,我背不下来,也不想背。” 蒋梓瀚默不做声,在靠近教室门的第一排坐下,支开电脑,忙起自己的活计来…… 被冷落的碧海立时怒火沸腾,抄起《合同法》,照着那人脑袋狠砸过去…… 蒋梓瀚偏头躲过,伸手接住书本,淡淡看一眼碧海,沉声说,“看来……不来点硬的,你永远是捣蛋学生。” “硬的?”碧海冷笑,别有深意的目光紧盯住男人的西裤,“我怎么没看见?” “你马上就能见识到了。” 话音刚落,一把两尺长、一寸宽、闪着金属寒光的钢制戒尺出现在男人手上。 蒋梓瀚执起戒尺,将它的顶端部分像刺刀一样戳进那本《合同法》,挑到碧海面前,再轻放在桌上,“给你一个小时。背不下来,或者背错了,就要挨罚。” 或许真的被严厉的教授吓到,碧海紧挨着蒋梓瀚,乖乖坐下来,翻开书本…… 这满纸密密麻麻的字迹,都是什么? 是法律!人类至高无上的行为准则!惩恶扬善的虎头铡! 碧海啊碧海,这些墨迹曾是你奉为至宝的真理! 可你如今为何对它们不屑一顾? 为什么?为什么?谁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 蒋梓瀚一直在暗中观察碧海,见他的小海一径瞪着书本上的字,双手抱头,表情极度痛苦,就像一只失魂落魄的小老鼠…… 男人心中不忍,伸出手,安抚地拨弄着碧海软软的头发,声音里透着关切和耐心,“小海,你老实告诉我,你忘记的到底是什么?是法律条款?还是对法律的信仰和虔诚?” 那人温和的询问,犹如当头一棒,让碧海警醒,转而审视自己肮脏堕落的灵魂…… 无可否认,他忘记的不仅仅是法条本身,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对法律的狂热心境…… 他已经无可救药…… “你自以为洞察一切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恶心!”堕落的灵魂由内及外,对关心他的男人恶语相向…… 在碧海头发上拨弄的手退开,男人没说话,转头去忙自己的工作。 那人英挺的侧脸轮廓竟有些落寞,碧海没来由地感到浑身舒畅,开始逐条记忆《合同法》…… …… “时间到了。你背得怎么样?”蒋梓瀚停下手中的工作,笑看着已经在他身边嗡嗡叫了三个多小时的碧海。显然,早已超过他所限定的一小时。六十个法条,每条之下又有若干款项,若在一个小时内全部背完,相当于每分钟背一条,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如果延长到三分钟背一条的话,蒋梓瀚对他的小海有信心。 听到男人的问话,碧海才从法律世界中惊醒过来,对自己的投入震惊不已。他没背完,还差最后五六条。但对着这个他事事要一争高下的男人,他怎肯服输? 黑眸暗闪,碧海冷笑一下,点点头。 “那就开始吧。脱掉衣服,跪在这张桌子上。”蒋梓瀚站在两列座位之间,闪着寒光的戒尺指向一张课桌。 碧海完全不像上次他们在泰国酒店里玩嫖客游戏的时候那么扭捏,相反,他眼底闪着兴奋的光,大大方方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精瘦完美的身体裸露在日光灯下…… 碧海脸上的那抹兴奋,蒋梓瀚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每当小海想到什么鬼把戏捉弄他的时候,总会露出这种闪闪发亮的可爱表情…… 果然,下一瞬,碧海把《合同法》拿过来,放在蒋梓瀚指定的桌子上。然后,他跪了上去,双膝稳稳当当压在那本书上。他傲慢睨视着貌似渊博的教授,黑亮的眼睛里含着挑衅、更有冰冷的蔑视,跪等着看那人出丑…… 素来不苟言笑的蒋梓瀚迅速背转过身,肩膀抖个不停,很明显是在笑,而且笑得酣畅淋漓…… 一刻钟后,男人勉强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转身面对碧海,敲击一下碧海前面一排的课桌,沉声命令,“向前趴,两手撑在这张桌上。” 碧海顾不上为自己的急智而得意,眼底满是犹豫。被那人绑缚成羞耻的姿势和他自己主动摆出羞耻的姿势,绝对是 分卷阅读66 - 分卷阅读67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67 两码事…… “见过四肢着地的动物吧?牛羊猪狗,我希望你像它们一样温驯。”蒋梓瀚分明看到了碧海的犹豫,却更加恶劣地羞辱他。男人嘴巴很坏,但这冷酷的要求却别有深意:如果小海硬生生跪两个小时,膝盖承压过重,难免损伤筋骨;四肢着地虽不雅观,却可以避免膝关节受到伤害…… 在男人说话的同时,碧海满脑子里都是那些动物的贱样,而他作为一个人却四蹄着地的样子势必比牲口更下贱…… 内心深处受到堕落的驱动,碧海迟疑着向前倾身,双手撑在前一排课桌上,挺翘的臀部轮廓完全展露出来…… “背法条的同时,你的屁股必须用力夹紧这把戒尺。背错了、或者戒尺掉在地上,你都要挨罚。”蒋梓瀚将那凶器在碧海眼前晃了晃;然后,他如同把剑收回剑鞘里一样,将戒尺竖直插进碧海双臀之间的缝隙,低声说,“夹紧了。” 碧海很听话地合拢自己的两块臀部肌肉,却意外地被那金属的冰寒冻得发疼,随即大骂一声,任由戒尺滑了下去。 妈的,他要挨打了…… 蒋梓瀚捡起那把戒尺,暗暗咒骂自己粗心。他用手掌使劲握了握戒尺,试图让那金属染上人体的温热,又对碧海说,“这次不算,你先适应一下温度。” 终于,碧海把戒尺夹紧了,一根金属尾巴在他的尾椎上翘起,银光闪闪。 在‘教授’看来,这样的碧海俨然一只稀有品种的倔脾气小山羊,可爱却难以驯服…… ‘师徒’二人开始考教法条…… 很快,碧海深感震惊,并且十分沮丧——蒋梓瀚居然能完整地背诵每一条《合同法》!偶尔碰到他背诵的个别词句有出入的地方,蒋梓瀚竟能一字不拉地纠正过来! 显然,他把书压在膝盖底下的小把戏根本是在高人面前露怯…… 时间慢慢流逝,碧海越来越体会到这个模仿牛羊猪狗姿势的好处,他撑在桌上的双手极大缓解了膝部所承受的压力。否则,这么长时间跪下来,他的膝盖骨只怕要碎了…… “第54条第1款……一方以欺诈、胁迫的手段……或者乘人之危,使对方在违背……真实意思的情况下订立的合同……”从这一条开始,碧海无法再对答如流,逐渐结结巴巴起来…… “这是第1款吗?那‘因重大误解、在订立合同时显失公平’又该是第几款?”蒋梓瀚态度很严厉,表情很认真。 “那是第2款吧……”碧海转了转眼睛,努力回想,但他真的记不起来了…… “看来,戒尺要派上用场啦……”蒋梓瀚低声威胁着,温暖的掌心按在碧海背上。突然,男人拔剑出鞘——将那戒尺从碧海紧闭的臀缝间抽出…… “啊……不……教授——”毫无防备的侵犯让碧海惊叫,坚硬的金属在拔出过程中自下而上快速摩擦过他的肛门,滑韧而锋利,引爆一串串战栗的快感,瞬间传导至他的阴茎,让那家伙长度暴长…… “啧啧,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真是个淫荡的学生……”蒋梓瀚抬起手,用戒尺的顶端侮辱性地反复拨弄着碧海半软半硬的阴茎, “你这样子让我想起读初中的时候,我家养过一头大叫驴。每年开春,它都会痛苦得一柱擎天。可我们村子里没有母驴,它的欲望也就没法舒解。由此,我开始怀疑生物学家的结论到底对不对?人直立行走、解放双手,是劳动需要吗?我认为首先是为了缓解性压抑……” “你做经济学教授真是屈才了……”碧海嘴上挖苦着,但他的阴茎已被那戒尺拨弄得完全勃起。无需去看,他能想象自己和蒋梓瀚家的大叫驴何其相似…… “第54条第1款和第2款你弄颠倒了,打两下。”蒋梓瀚不理会碧海的嘲弄,扬起了手中的戒尺。 寒光闪过。 碧海咬紧牙关,绷紧了臀部肌肉,准备迎接那冰冷的击打…… 然而,男人没有打他屁股。那把戒尺结结实实落在他毫无防备的第n根脊椎骨尖端! 泪水转瞬间飞奔出眼眶,碧海整个身体如遭电击般剧烈抽搐着。他已无法维持平衡,身子向右一歪,眼看就要掉下桌子,却被一双臂膀稳稳托住…… 碧海甩掉眼泪,勉强维持住四肢着地的姿势,斜斜靠在男人胸前,大口大口喘着气;击打遗留下来的刺痛没有消失,反而从那根椎骨的尖端四散漫延开去,整个背部都火烧火燎的疼…… “还有一下。”蒋梓瀚硬狠下心,继续残酷的惩罚,粗砾的手掌却托在碧海腰侧,轻轻揉抚…… 碧海浓眉紧蹙,全神戒备着,拼命将所有意念集中在靠近尾椎的骨头尖上…… 然而,他在这一局博弈中再次溃败。那把戒尺冰冷无情地落在他毫无防备的右侧肩胛骨上! “啊……”碧海惨嚎,愤怒的吼叫中带着明显的哭音,整条右臂从上到下疼得抽筋,根本无力支撑他的身体,软软耷拉下来,又麻又痛的感觉折磨着他的皮肤和心脏,令他如遭蚁啮,不争气的泪水越流越多,噼哩啪啦凌空飞落…… “背第55条吧。”蒋梓瀚仍然用手托住碧海的腰,帮他稳住身形,黑眸紧盯着那两片被打成深紫的伤痕,暗沉的视线竟有些滞涩…… “后面的我都背不下来,随你打。”碧海无所谓地说着,似乎已忘记刚才的疼痛。心高气傲的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半边身子都挂在蒋梓瀚身上,一身闪亮的皮肤摩擦着男人的深色西服,充满情色诱人…… “好吧。再打12下。” 碧海听他这么说,不由得心头一颤:刚才挨了两下都差点要了他的命。再来12下,他也不用享受什么性快感了,直接去医院挂急诊…… 但英雄气短的事情,他碧海当然做不出来。让他向那人求饶,他宁可去见白衣天使…… 咬紧牙关,碧海继续跟那人玩心理博弈,暗暗猜测着可能被打的部位,同时向那些地方灌注强烈的意念,借以抵抗暴力——左肩胛骨、尾椎骨、背心中央、右肩胛骨、屁股…… 就在碧海整个背部的肌肉时松时紧、状如波浪起伏的时候,蒋梓瀚手向下探,用平滑冰冷的尺身轻轻托住碧海的阴茎和阴囊,快速松开,紧接着尺身上扬,不轻不重地击打在男性最敏感的器官上! “啊……教授……”碧海仰头怒吼一声,因为自己屡次猜错男人的心思而气急败坏。但很快,他便顾不得面子问题,那惩罚的戒尺威力显现,貌似温和的击打同样可以逼得他发狂! 一下又一下,那人持续进行着怪异惩罚,如钟摆般精密把握着拍打的节奏与间隔。丝毫没有疼、痛、酸、麻的感觉,这种拍击所激发的痛苦完全来自内心深处。由于潜意识里对戒尺的恐惧,碧海在每一下拍打结束、下一次拍打开始之前,阴茎保护性地收缩脉动,强烈刺激着他那充血肿胀的男根。于是,难以言喻的快感电流汇聚窜升,却总是离欲望之巅一步之差,激得碧海不得不抛弃尊严, 分卷阅读67 - 分卷阅读68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68 拼命摇着头、嘶吼着乞求男人更狠戾的对待,送他入天堂,或者罚他下地狱,他无法再承受更多! 然而,可恶的教授操控着这令他不上不下、半死不活的折磨,太冷酷、太阴毒,直逼得他胸口憋窒,难受得将头部狠狠撞向桌面,犹如小鸡啄米!显现于现实中、成形于脑海中的淫孽画面形成一股卑贱的意识流,愈发残酷地冲击着碧海的男根,令它更坚硬、更濒临极限,却更加陷入对兽欲的渴盼…… 挨过十二下魔鬼抽打,碧海的阴茎在男人停手的瞬间急速萎顿了。由于惯性,他半勃起的男根仍然重复着收缩颤抖的动作,一大摊泪水泼洒在光滑的桌面上,更令他深感卑贱、耻于抬起头来…… 冰冷的器械惩罚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火烫的人体器官碰触他、侵犯他、折磨他、惩罚他,更加彻底地撕碎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那人用性的方式,将他按压在最黑暗的地狱,让他背负最沉重的罪孽,把他所有的愧疚活埋在绝望的狂情地带!于是,卑劣的他寄居在这间赎罪的牢笼里,坦然享受着被凌虐被惩罚的快感。他坚信,蒋梓瀚永远不舍得放他出去,因为那人要为他的罪孽深重再加上一条——自私! …… 似乎早已习惯碧海性事后的冷漠,蒋梓瀚自顾收拾着电脑和文件,沉默不语。 “教授,你是不是偷看那种有损身份的毛片了?不愧为人师表,打得学生我好舒坦……”一旦脱离性爱场景,碧海便缩回玩世不恭的蜗牛壳里,肆意讥刺着那人。 “通常,物理学教授喜欢强调实验的重要性,我也一样。没有事先成功的实验做基础,我怎么舍得用在你身上。”看到碧海眼底极明显的愤怒和醋意,蒋梓瀚低笑,快速补充一句,“我兼任实验者与实验品。” 碧海沉默了,猛地偏过头去! 蒋梓瀚竟然先用他自己的身体实验了这种阴毒的抽打? 那人像猪一样跪趴在床上,右手拿着戒尺,左手撑住身体…… 然后,他手向后探,一下又一下拍打着他自己的阴茎和囊袋…… 于是,他那雄伟的阳物胀大坚硬,连带着垂吊在下面的睾丸都变得鼓胀而丰满…… …… “小海,快起来吧。折腾一晚上,也该回去睡觉了。”蒋梓瀚温和的催促,把碧海从淫逸的幻想中拉回。男人不仅整理好了自己的东西,连碧海的电脑和背包也一并收拾好了,拎在手里。 碧海翻身滚下桌子,突然很想奖赏一下这个可以向他提供全方位服务的变色龙。 “吸一口吧,很舒服的,你试试……”碧海拿下叼在自己嘴里的香烟,喂到蒋梓瀚唇边,坏笑道,“赏你一个间接的吻。” 蒋梓瀚什么也没说,只淡然一笑,推开碧海的手,当先离开教室…… “假道学,这么贪生怕死,连根烟也不敢尝……”碧海跟在蒋梓瀚背后,语气尖酸刻薄。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因为贪生怕死才不抽烟的。”蒋梓瀚语气平淡,低沉的男声回荡在死寂的教学楼里,合着两人踢踏的脚步声,蓦地生出几许凄凉,“读大学的时候,我从没吃过早饭。中饭和晚饭就只吃一个馒头和一个白菜炖土豆,剩下没喂饱的胃口只好用白开水填补。后来,学校打开水都要花钱买水票,我就改喝自来水,只有这个是免费的。你想,我哪还有闲钱去买烟?我得先想着吃些碳水化合物凑合着活下去。” 碧海沉默了。凝望着走在前面的蒋梓瀚,他突然发现这个他曾经以最亲密的方式了解颇深的男人,或许比他所有的臆想推测更加复杂和深沉,也经历过更多常人无法想象的磨难…… …… …… 6000字啦……我真的累趴下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满足呢?这次的角色扮演是比较‘素净’滴,呵呵,我也不想太黄太暴力啊…… 下章终于要回到现实了,也就是说回到五年后的现实中,小秦老蒋都会出来血拼的,剧情也渐入尾声了,我现在完结心切呀,可怎么都写不完,泪…… 往后仍然是由sm贯穿的(至少还要玩两场),但sm的主导者和受虐者会颠倒过来,相信这是小海滴亲妈们希望看到的吧,喜欢瀚瀚的大人们可别扁我啊,我会尽量保持瀚瀚的伟光正、高大全形象滴…… 回头一想,莫非我这文真要变h文了吗?惨叫着昏过去…… 碧海翻身滚下桌子,突然很想奖赏一下这个可以向他提供全方位服务的变色龙。 “吸一口吧,很舒服的,你试试……”碧海拿下叼在自己嘴里的香烟,喂到蒋梓瀚唇边,坏笑道,“赏你一个间接的吻。” 蒋梓瀚什么也没说,只淡然一笑,推开碧海的手,当先离开教室…… “假道学,这么贪生怕死,连根烟也不敢尝……”碧海跟在蒋梓瀚背后,语气尖酸刻薄。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因为贪生怕死才不抽烟的。”蒋梓瀚语气平淡,低沉的男声回荡在死寂的教学楼里,合着两人踢踏的脚步声,蓦地生出几许凄凉,“读大学的时候,我从没吃过早饭。中饭和晚饭就只吃一个馒头和一个白菜炖土豆,剩下没喂饱的胃口只好用白开水填补。后来,学校打开水都要花钱买水票,我就改喝自来水,只有这个是免费的。你想,我哪还有闲钱去买烟?我得先想着吃些碳水化合物凑合着活下去。” 碧海沉默了。凝望着走在前面的蒋梓瀚,他突然发现这个他曾经以最亲密的方式了解颇深的男人,或许比他所有的臆想推测更加复杂和深沉,也经历过更多常人无法想象的磨难…… …… 蒋梓瀚把车停放在教学楼右侧,他独自外出总是开一辆benz 600。 碧海突然夺过车匙,抢先一步坐进驾驶座,砰地把车门关上,并快速锁死。随后,他不紧不慢地摇下车窗,眸中映着春夜的星光,显得格外明亮,“哎……我下午在二手市场买了辆旧自行车,你帮我骑回去。” 扫一眼那个沉默的人,碧海蓦地发现他的眼睛竟比夜幕更加暗沉,不由得烦躁起来,故意将自行车钥匙扔进楼下草坪里,随手指了个方向,“车子在那边锁着。”说完,他发动引擎,潇洒地走了…… 夜阑人静,月华当空。 蒋梓瀚静默地站在小路中央,英挺的身形被月光与路灯拉出长长的影子。暗黑的眸沉了沉,他转身走进草地,弯腰捡起碧海扔下的车钥匙…… “老板,我过去取车吧。”四个保镖在暗影中现身,其中一个说,“碧律师原来那辆丢了,又换了辆二手车。” “谢谢。”蒋梓瀚低声道谢,却又吩咐,“你们都在这里等着,不要跟过来。” 碧海存放自行车的地方,就在教学楼对面的空地上,大约两千辆单车横七竖八停在这里。夜幕下,自行车的海洋折射点点金属寒光,乌压压一大片,让人看着就犯晕。 即便认得出是哪一辆,找起来也要费一番力气,更何况蒋梓 分卷阅读68 - 分卷阅读69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69 瀚根本不知道碧海买了辆什么模样的车。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车钥匙逐个试一试…… 夜雾渐散,东方隐隐发白。 圈锁、弹簧锁、插锁,现在的车锁千奇百怪,大半夜过去,男人仍然像个偷车贼一样,钻在一堆自行车里奋战。薄薄的汗珠浸满额角,粗砺的指头在夜风中越来越麻木僵硬,他几乎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当第一道曙光投向大地的时候,‘咔……’,极细微的声音不啻春雷炸响,男人终于长吁一口气,直起腰身,将那辆寻了千百度的半旧单车推出来,长腿一跨,畅快的心情如骑骏马,脚尖轻轻蹬地,车身如箭离弦…… 倏忽间,一个沉沉的重量压在后车座上,两只手臂牢牢环抱住他的腰身,一张淌着泪的脸紧紧贴上他宽厚的背…… 蒋梓瀚低叹一声,单手扶着车把,右手罩住腰间那双冰冷修长的手,摩挲着,搓揉着,试图让小海挨冻一夜的皮肤暖和过来…… 缓慢前行的单车维持着优雅平衡,转道弯,转个圈,交错着沉重与飘忽…… 碧海乖乖靠在男人背上,紧闭双眼,幻想自己正骑着一匹飞马,大大张开的两翼总能庇护他,温暖他…… “你总能找到我么……”碧海睁开眼,飞马已飘过晨曦中的未名湖…… 蒋梓瀚没有答话,用力握了一下碧海的手,胯下飞马风驰电掣,跃过薄雾缭绕的博雅塔,冲向校园外的花花世界…… …… …… …… 碧海和秦方睿头脚相对,都躺在床上,仿若大被同眠的挚友…… 碧海事无巨细一一道来,和盘托出。渐渐地,他的激烈情绪被抽干,声音越来越疲惫沙哑,待到漫长的回忆结束,已是第二天清早……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蒋梓瀚为了博取你的同情一定会提到他为了满足我的变态欲望,出资为北大捐了一栋教学楼,混了个客座教授……”眼前突然闪过一匹张开双翼的飞马,碧海烦躁地甩甩头,问道,“我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怎么看?” 怎么看?碧海这话问得相当含糊,并未指明‘看’的对象到底是什么…… 秦方睿不吭气,他明白此刻的碧海情绪极度不稳定,无论他说出的答案是什么,在碧海眼里恐怕都是错的。 这一夜,他身在地狱,被迫听着这些他根本不想知道的、让他嫉妒得发狂的爱恨纠葛。碧海的表情一直很痛苦很压抑,即使在回忆他和蒋梓瀚的甜蜜相处时,也不见丝毫笑意。 现在,他终于深深理解碧海这些年的荒唐和堕落。蒋梓瀚,暹乍蓬,他们是缔造罪孽的根源!那些灭绝人寰的残忍和血腥、令人发指的阴谋和利用,生生割碎了他这个旁听者的心,更何况亲历者碧海! 凌迟般的痛苦和莫名嫉妒充斥在心头,秦方睿拼命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冷静,打破沉默,低声说,“难怪……我们第一次在[锐钝八零]遇见的时候,你根本认不出我是谁。还好,你现在都想起来了。你还记得咱们寝室的老湾儿么,他……” “别说了。”碧海不耐烦地打断秦方睿,语气直率得令人尴尬,“我想起来某些事,不等于你可以利用我的这些记忆为你自己增加筹码。” 被一剑刺中要害,秦方睿难堪地低下头,自我批判一番,尝试着抛开私心杂念,真正地只为碧海考虑,忧他所忧…… 如此一想,心境豁然开朗,思路也渐渐清晰…… 前前后后的事情串联起来,一个不祥的念头忽地掠过脑海,秦方睿心头猛颤,惶急地看向碧海,“蒋梓瀚说,你临出狱那天晚上,被一伙蒙面歹徒刺伤,流了很多血;而你现在又想起了所有的事情……难道你身上的血咒被解开了?暹乍蓬父子……” 显而易见的答案和对碧海安全的担忧让秦方睿说不下去,匆忙摸索到碧海的手,紧紧握住,惊觉那双手竟和他的一样冰冷汗湿,微微颤栗…… “你回去吧。”碧海突然抽回手,语气冷淡地下了逐客令…… “海,让我留下来陪你!万一那个混账暹乍蓬……”秦方睿不想乌鸦嘴,停顿一下,又倔强地重复,“让我留下来陪你!总之,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呆在这里!你现在的处境太危险!” “我一个人?”碧海突然笑了,苦涩的笑容失却了往日的灿烂,别有一种动人心魄的凄美,“你戴上这个看看。随便看看。” 秦方睿诧异地从碧海手中接过墨镜,戴上。 原来,这是一副透视镜。他在邦德片里见过,没想到真有这玩意儿。 窗外院子里,一群儒雅的医生,温婉可人的护士,正聚在草地上吃早点。在他们洁净的白大褂下,竟个个荷枪实弹,很多男医生不仅腰间配戴双枪,裤脚下也都藏着枪。 是他孟浪了。 以蒋梓瀚的精明狠辣,怎会想不到这一点,怎会把碧海置于险境。 秦方睿稍稍放宽心,但随即一股深深的自卑感猛烈袭来,胸口霎时溢满了疯狂的嫉妒与不甘…… “海……”秦方睿攥紧了拳头,誓死做最后一搏,语气极罕有的强硬激烈,“你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我保证滚得远远的,这辈子再不烦你!” “你说。”碧海爽快答应,表情似乎变得轻松了些。 听出碧海话音中的急切,秦方睿如遭重锤,眼泪险些掉下来,嘶哑着声音问,“为什么你可以原谅蒋梓瀚,却不肯给我半点机会?为什么!你老老实实、痛痛快快地告诉我,为什么!” 似乎听到了一个最荒唐的质问,碧海笑了,清冷的笑容极少有地出现在那张阳光帅气的脸上,看得秦方睿爱极恨极,却又深感没顶的绝望…… “谁说我要原谅蒋梓瀚了?”碧海反问,转而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冠,冷笑道,“好,即便我碧海福淡命薄,这辈子就只经历过你们两棵树,最后该吊死在哪棵树上呢?毫无疑问,我会选择蒋梓瀚。” 边说着,碧海翻身坐起来,面对面紧盯住秦方睿,明亮的眼底闪过不亚于蒋梓瀚的残忍,“你为了五百万背叛我,他为了五十亿利用我。这就是区别——你把我卖得太贱了!” …… …… 下章瀚瀚出来单挑小秦,接受小海的惩罚,再玩角色扮演…… 计划再有三四章就完结了,希望大家能表示一下对我的支持,多谢…… **************** 请大家看一则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吧: 《朝鲜日报》报道称,11月韩国出口额为292.6亿美元,比去年同期减少了18.3%。这是自2002年2月以来韩国出口减幅首次达到两位数。 为应对危机,韩国相关政府机构5日表示,政府将对面临危机的汽车、石油化工及半导体产业,采取减免部分消费税等措施。 …… 大家看到啦,即将融化的冰山工业帝国,这次一定要整死它才行! 当然我国前景也不乐观。但不管怎么说,我国十一月贸易顺差又创历史新高达 分卷阅读69 - 分卷阅读70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70 到400亿美元!哈哈,咱们仅仅顺差数都是韩国出口额的1.5倍了! 日本人看不上韩货,中国才是它最大的市场!韩国现在也学咱们,妄想通过减免消费税来刺激‘内需’!我估计它刺激不起来,最后还得走出口这条血路! 所以,姐妹们团结起来,继续抵制韩货!加油啊! 抵制韩货! 抵制韩货! 抵制韩货! 秦方睿失魂落魄,一径低着头往外走,咸涩的液体模糊了他的视线…… 阳光绿草、山林春色,周曹曾令他惊叹的美景全被泪水蒙住,变得晦暗惨淡…… 倏忽间,在一片朦胧景物中,他捕捉到了魔鬼的面孔! 蒋梓瀚被七八个保镖簇拥着朝这边走来。看到秦方睿,他略一点头便走过去了。 点头而已?这就是他秦方睿现在对这个人的价值! “姓蒋的,你站住!”激烈冲撞的心绪砸碎了以往的冷静,秦方睿大声喊住那个曾口口声声说要把碧海托付给他的男人。 蒋梓瀚停下脚步,挥退了身边的保镖,暗沉的视线转到秦方睿身上,脸上的表情平静而温和。 “蒋梓瀚,你真他妈歹毒!既然怕我抢走碧海,你为什么不干脆点,直接让那帮人做掉我!”秦方睿眼底烈焰滔天,挥臂指着站在不远处的保镖们,鼻翼隼张,显然已气愤到极点!下一刻,他愤怒的指头对准蒋梓瀚,几乎戳到那人高挺的鼻尖,“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断章取义告诉我那些事情!我根本不想知道你和碧海纠缠不清的滥事!我根本不想听!除了耍弄阴谋、撒谎骗人,你还有什么本事!阴险小人!卑鄙无耻!你他妈不得好死!你……” “如果我不得好死,碧海怎么办?你就一点不替他考虑么?”蒋梓瀚一直很坦然地任凭秦方睿指着鼻子肆意辱骂,忽听他如此说,脸色立刻沉下来,语气冰冷,“你连包容碧海的过去都做不到,你连他的痛苦都不屑于了解,还说什么爱他照顾他。” 面对那人无可反驳的反驳,秦方睿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冷汗从脊梁骨往外渗着,浑身如跌进地狱般寒栗…… “我刚才跟你擦肩而过,就是因为不想再说些于你无益的刻薄话。我希望你知难而退。可你步步紧逼,非要问那些你早就知道答案却没胆量去想的问题。既然你问了,我便不得不告诉你——”黑沉沉的视线扫过秦方睿的脸,蒋梓瀚眼底不见轻蔑,反倒有一丝怜悯,“你说的没错,我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会拿根道德的绳子往自己脖子上硬套。首先,碧海忽然想起那么多事,当然需要一个倾诉对象、一个他不太排斥的听众,这个角色非你莫属。再者,我不方便立刻去见碧海,我和他之间必须有个缓冲区,你就是那个缓冲区。说直白点,我把你当炮灰、当挡箭牌、当问路石子,我要你在碧海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帮他把心口那块伤疤完全揭开。当然,你的任务到此为止,接下来的修复工作,必须由我来做。” 数次交锋,秦方睿已慢慢看透蒋梓瀚藏在温和儒雅下的邪恶心性。他那暗黑的视线如同一道无形的锁链,向上托起你的下巴,让你充分意识到自己的卑微;让你被欺侮了还自觉理亏;让你迫不得已地抬起头来,仰视他…… “我承认我是坏人。但我有我的原则,我竭尽全力将损失减到最小。对于被我利用的人,我是负责任的。对你,我补偿了钱;对碧海,我一心一意一生一世爱他照顾他……”注意到秦方睿越来越绝望的眼神,越来越自卑的表情,蒋梓瀚稍稍停顿一下,仁慈地给敌手喘息之机,然后继续他早有腹稿的演说,“我曾跟你说过,为了碧海,我可以牺牲一切,包括我后半生的快乐——不言而喻,这些牺牲里面,自然也包括你的快乐。” 最后这句话暗含着毒辣的炫耀和别有深意的讥刺,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秦方睿脸上,打得他意志崩溃、满地找牙,却又无言以对! 双拳攥得咯咯作响,秦方睿恶狠狠瞪着蒋梓瀚,瞪着这个肆意嘲笑他,挖苦他,羞辱他,却不会脏到自己嘴巴的恶棍! 好!你怕脏了嘴,我偏要你连手也脏了! 二话没说,秦方睿瞬间撕掉文明人的面具,猛扑过去,冲着蒋梓瀚一记左勾拳,又快又准又狠,将比他高大强壮很多的身躯击倒在地! 顾不上考虑貌似凶悍的那人为何如此轻易地被他打倒,也忘了去想为何那些保镖插手站在一边任凭自己的老板被人狠揍,秦方睿垫步上前,左侧踹,右勾拳,最后来了一记漂亮的劈腿,打得蒋梓瀚仰面倒在地上,嘴角渗血,呼吸紊乱匆促,只勉强抬起左臂格挡,右手则捂在胸口,表情极其痛苦…… 忽然,秦方睿停手了。 从疯狂到冷静往往只需一秒钟,但这冷静终究迟来一步。 碧海的房间,那扇巨大的玻璃窗,不正对着他们的打斗现场吗? 苦肉计! 这就是他这个可怜的废物最后仅存的一点点利用价值…… 霎那间,所有愤怒和力量被绝望抽干,秦方睿认命地点点头,转过身,脚步越来越快,发疯般向着疗养院的大门口跑去…… …… “人都走了,你还不赶快去追?”蒋梓瀚慢慢坐起来,冲着不远处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头喊话。 “不急,我在他车里做了手脚。”段铭从石头后走出来,递给蒋梓瀚一张纸巾,心里觉得很爽,嘴上却言不由衷地表示关心,“赶快找个医生给看看,别弄到内脏出血了。” “如果我这么不禁揍,倒霉的就不只是心肝脾脏肺,恐怕我的瀚宇也要出血了。”蒋梓瀚这话含沙射影,听得段铭心里直敲鼓,连忙装傻似的打个哈哈,站起身就要去追秦方睿。 “你等等。”蒋梓瀚突然喊住段铭,声音听起来很和气。他把右脚上的皮鞋脱下来,从鞋底抠出一个米粒大小的球状体,做工精密,闪着金色的光泽。紧接着,蒋梓瀚把所有的衣服口袋翻了个遍,又摸出五六个一模一样的小金粒。 “你对我的私生活感兴趣、或者想刺探商业情报,这些我完全能够理解。但是……”蒋梓瀚拨弄一下掌中的微型窃听器,笑看着满脸冷汗的段铭,语气颇为诚恳,“这些东西都是高辐射污染源,容易扰乱我的神经系统,拜托你升级成健康环保的方式再来窃听……” 段铭嘴角紧绷,冷汗如雨落下,大颗大颗溅落在地上…… 为了追那个小律师,他独自跑到荒僻的山沟里,回程有那么多凶险路段,那么多死亡路口,蒋梓瀚随便制造一起车祸,他就变了孤魂野鬼。他真的太大意了,竟然让自己在蒋的地盘里落单! 合作多年,没人比他更了解蒋梓瀚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作风。当他们联手对付死敌时,那人的狠辣手段让他感觉畅快淋漓;但当蒋梓瀚的枪口对准他时,就不那么好玩了…… 姓蒋的到底知道多少?邱澜芯一向谨 分卷阅读70 - 分卷阅读71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71 慎机敏,从没出过岔子…… “知道你输在哪里么?”蒋梓瀚擦着嘴角的血渍,黑沉沉的眸光如射电般锋利,轻易切割开段铭的脑壳,认真评估着他的脑容积,“你不懂得区分机器和人。作为一个资本家,你该以何种方式来投资这两种本质截然不同的生产工具呢?我认为你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这就导致了你现在的困惑和恐惧。” 蒋梓瀚不紧不慢地给被死亡阴影团团笼罩的段铭上课,语气仍然很温和,讲解也颇有耐心,“机器是冰冷的,但是值得信任,可以直接买来就用。人虽然是温暖的,却需要驯化,前期成本投入比较大,并且很难将投入量化。但当你完全驯化一个人之后,你将在他未来无限的忠心和创造力中逐步收回前期投资,并可以从他身上最大限度地榨取利润。所以,一个被成功驯化的人的价值将是机器的一百倍,而且收益是逐年递增的。机器则相反,收益逐年递减,毕竟需要考虑折旧的成本……” “你什么时候把邱澜芯收买过去的?”段铭索性豁出去了,不客气地打断蒋梓瀚,直接把话挑明。 “聪明人往往很固执。驯化她,我倒是费了不少功夫——大概三天吧。”蒋梓瀚如实回答段铭的疑问。 段铭近乎绝望地闭了闭眼睛。他秘密培养邱澜芯整整三年,蒋梓瀚只用三天时间就让她倒戈了! “你是怎么怀疑上她的?”段铭不死心地问着,如果他能活着回去,一定要肃清自己身边的奸细! “我可不会派人到我的合作伙伴身边去卧底。”蒋梓瀚淡然讽刺着,暗黑的瞳孔中分明写着不屑,“我当然需要一个机灵的秘书,但邱澜芯未免太机灵了些。在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对着她根本不了解的老板,她竟能事事妥贴,每件工作都让我满意。自然而然地,我开始怀疑这丫头怎可能未经驯化便如此契合?答案只有一个,在我之前,有人按照我的口味驯化了她。” 段铭沉默了。 他不知道苍白的语言在这个时候还能派上什么用场…… “罗暹上个月出狱了。”蒋梓瀚轻描淡写地提起这个人。 段铭点点头,仍然沉默着。 “暹乍蓬父子去找过你。那时我还在监狱里。”蒋梓瀚神色平静,继续揭露着段铭的恩将仇报,“他们想跟你联合起来做空ttin和tnr的股票,趁机夺回锡矿和橡胶园。三年前,我把ttin和tnr30%的股权低价转让给你,你就是这样感谢我的?” 蒋梓瀚叹口气,突然朝段铭伸出右手,一语双关地说:“来,拉你老哥一把。” 段铭心中一震,回视那对深不见底的黑眸,无法相信也无法错认蒋梓瀚眼中的宽容和坦诚…… 胸口蓦地有些发热,眼底也很酸涩,段铭慢慢伸出手,颤抖着向前,终于跟那人宽厚的手掌紧紧握在一起,稍一用力,便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快去追秦方睿吧,你要是把他给驯化了,也算帮我一个大忙。”将段铭愧悔交加的表情看在眼里,蒋梓瀚用力拍了拍他的肩头,又嘱咐说,“回程的路不好走,你开车要小心。我派辆车跟着你们,万一你的车抛锚了,也好有个照应。” 段铭连连点头,藏在心里的泪莫名其妙地从眼里掉了出来,让他更觉得没脸面对蒋梓瀚,只得低着头说,“你还是让医生检查一下,千万不要大意。”就在十几分钟前,他说这话还是违心的,现在却是发自肺腑…… 经过这一次萧墙风波,段铭算是对蒋梓瀚死心塌地了。 事后他常常想起今天的情景,实在搞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降伏的? 他不得不佩服蒋梓瀚的手段。那人就是有本事跟你撕破脸皮,然后又当着你的面把它缝起来!于是,这张脸皮完好如初,甚至比当初更牢靠! …… …… 下章,瀚瀚要面对小海了,两个人玩sm,瀚瀚要吃点苦头,呵呵…… ****************************************** 下面再来看一则喜忧参半的消息吧: 中韩拟签署的本币互换协议是双向的货币互换,规模为1800亿元人民币/38万亿韩元,双方可在上述规模内,以本国货币为抵押换取等额对方货币。协议的实施有效期为3年,经双方同意可以展期。 …… 看到这个消息,我的心情忽上忽下,如啃鸡肋,难受得要命! 喜的是, 1.韩国换到手的是1800亿人民币,它只能在中国花掉这笔钱,这就促进了我国的出口。 2.韩元是可自由兑换货币,我们可以拿它换成美元,虽然有贬值风险,但还不算亏。 3.韩国和日本之间也签署了货币互换协议。但日本是用美元来换取韩元。我国硬塞给韩国人民币,哈哈,果然精明厉害,棋高一着啊! 4.目前形势,美国人明显在表达中国如果不和欧元合作就只有和美元合作。可现在我国说:我们还可以自己搞!跟韩国货币互换就是这盘棋的第一步,它促使人民币在与部分国家的贸易结算中使用,甚至直接在某些国家使用。在将来,或许可以实现东盟+朝韩+拉美+非洲+中亚+俄罗斯的‘华元体系’,哈哈,[华元货币体系]啊,听着就让人热血沸腾! 忧的是, 我们又帮了韩国!它根本就是一只恩将仇报,以怨报德的白眼狼!98年那次帮过它,可它度过难关就开始反华。而且我国跟韩国之间长年贸易逆差——这是每一个购买韩货的中国人造成的被动局面,都应该深刻反省! 现在看来,唉,如果中国人不继续抵制韩货,则很难压制住韩国。危机一过,我们就等着韩国人来倒打一耙吧! 所以,我们一定要团结,抵制韩货,让它手里的人民币只能在中国买东西,而我们不买它的烂货,最后一样整死它…… 大家加油啊,抵制韩货! 穿过长长的走廊,蒋梓瀚在一扇门前停步。静默片刻,他抬手推门,手掌下沉重的触感令他感到吃力,仿佛正在推着一扇紧闭的心门…… 窗前,一抹白色身影清隽挺拔。碧海黑亮的目光从容不迫,竟让蒋梓瀚蓦地感到陌生,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缓步走到蒋梓瀚面前,碧海慢慢抬起手,用手背来回摩挲着男人被揍得青紫的下巴…… 蒋梓瀚嘴角紧绷着,往日咄咄逼人的视线罕有地躲避了,似乎不愿跟碧海对视…… 碧海沿着那坚毅的下巴向上摸,突然将男人的眼镜摘下来,反手架在他自己的鼻梁上。 于是,整齐的白大褂、挂在胸前的听诊器以及这副文质彬彬的眼镜完全遮盖住碧海与生俱来的阳光灿烂,为他平添几分医生的冷酷气质…… “五年了……”碧海走远几步,透过薄薄的镜片看着那人,说话的语气也格外冷静,“你总是拒绝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对此,我曾经很纳闷。”碧海低头看了看自 分卷阅读71 - 分卷阅读72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72 己身上的白大褂,嘴角挂着苦涩的笑,“原来,你扮演那些皇帝、军官、嫖客、老板、教授、狱警,仅仅是形式而已。实质上,你一直在充当我的心理医生。” 黑眸暗闪,蒋梓瀚抬起眼飞快看一下碧海,继续保持沉默。 “怎么不说话?我以为你会跪下来乞求我的原谅,就像你无数次在性虐中要求我卑微地跪在你脚下,像下贱牲口一样乞求你的虐待!”碧海冷冷瞪视着蒋梓瀚,声音忽然变得高亢…… “在无数次性虐中,我只要求你做一件事——喊我的名字。所有的乞求和卑贱都是你自愿的,我从没逼迫过你。”蒋梓瀚冷静地为自己辩驳,态度一如既往地强硬,丝毫没有悔改的自觉。 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扇了一巴掌,碧海猛地转过身去,双手重复着握紧又松开的动作,急促的喘息连带着他的背脊都在颤动…… 亲手撕裂碧海的冷静,蒋梓瀚仍不罢休,继续用残忍的话刺激着碧海本就脆弱的神经,“请求原谅只能让我从我所犯过的罪孽中解脱,却于你无益。需要从过去的痛苦中恢复的人是你,不是我。” 碧海突然转回身,镜片后闪着寒光,直射在蒋梓瀚脸上。 太熟悉碧海沾火就着的性子,看他此刻竟出奇的冷静,蒋梓瀚满心苦涩。男人明白,碧海把积淀了足足五年的怒火和怨恨强压在覆盖着漆黑灰岩的火山口下,沉静压抑却潜藏危险,随时可能爆发出毁天灭地的疯狂…… 不出所料,这座休眠火山‘冷静’地爆发了…… 碧海从口袋里掏出遥控器,按下电钮,三秒钟之内便召唤来一个全副武装的医疗小分队。三个男医生带着五个护士破门而入,却发现当事人明显在赌气,便都尴尬地低下头,打算悄悄退出去…… “你们都别走。”碧海叫住那些急于离开的医生护士,即刻亮出招牌式的灿烂笑容,“我是肛肠科的见习医生,马上要给这位病人做一次彻底的检查。”碧海随手指了指蒋梓瀚,转而露出一副虚心求教的表情,“请前辈们帮忙指点一下,我可不想搞出人命来。” 听他一席话,医生护士们都变作丈二的和尚尼姑。但既然碧海让他们留下来,便只好挤在房间门口。 碧海满意地笑了,转过脸冲蒋梓瀚命令,“脱掉裤子。” 暗黑的眼看向碧海,蒋梓瀚稳稳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碧海冷笑着走过去,抬手扣住男人的皮带,就要强行往下拽,却不料被更强悍的力量所阻止…… “碧医生,请你尊重我的个人隐私。”蒋梓瀚紧扣着碧海的手,刻意压低了声音,暗黑的瞳孔中骤然掀起风暴,“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这些不相干的人没有权利羞辱我!” 碧海低笑着凑到男人耳边,呼吸灼热,声音却冰冷,“谁说他们是人?在我眼里,他们只是用来惩罚你的道具罢了。” 这般冷酷的语气竟像极了往日那个施虐者,像极了那个曾经肆意践踏他的尊严,折磨他的意志,鞭挞他的身体的魔鬼。 眼底的风暴渐渐平息,蒋梓瀚静默片刻,终于把裤子褪了下来,脱到膝盖以上一点,但他的衬衫下摆很长,恰好遮住了臀部,春光未泄…… “把衬衣也脱掉。”碧海发现自己的失策,立刻补充一条恶毒的命令。 又是一阵静默,蒋梓瀚慢慢脱掉了衬衫。于是,他上身赤裸,完美的臀形和性器完全暴露在围观的医生护士面前…… 或许是他的错觉?碧海总觉得那些男医生的目光很变态,护士的眼睛都在往外流口水! “你说的对,我应该尊重病人的隐私。跟我去里面检查吧。”碧海突然转性,一把拉起蒋梓瀚的手,大步走向里面的卧室。 蒋梓瀚被他自己的裤子捆绑着,寸步难行,碧海却用力拽着他往前走……于是,他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前扑跌,两只膝盖重重撞在地上,登时肿胀一片,钻心的剧痛令他忍不住倒抽冷气! 刚才,他的膝盖被秦方睿踢伤,再经此一摔,已经伤到筋骨。但素来刚硬的男人怎经历过这种狼狈和羞辱,他顽强挣扎着,却奈何双膝不听使唤;他徒有一副强壮完美的身躯,却不得不以卑贱的姿态匍匐在地上,犹如即将被鞭挞虐杀的斯巴达奴隶…… 碧海放开蒋梓瀚,独自走到卧室门口,插手站在那里,冷眼看着陷落于深渊的泥足巨人,继续残忍的羞辱:“既然站不住,就爬过来。正好检查一下你的四肢协调度。” 卑屈的膝盖怎压得住骨子里的傲气! 蒋梓瀚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暗黑的瞳孔中分明镌刻着深不见底的屈辱和痛苦。终于,一颗诡异的水珠滚落,飞溅在地板上…… 那透明的液体像一滴血,狠狠砸在碧海心上,难以名状的痛令他心颤!飞快撕掉冷酷的假面,碧海大步走回去,横抱起蒋梓瀚,清晰地感到怀里的身体竟然轻得不可思议! 过去,他经常把男人当成沙袋练习举重和搏击。每次抱他,双臂都被他的体重压得又麻又痛。但此刻,手臂上没有丝毫压痛感,反倒是他的心在隐隐作痛…… 一把将蒋梓瀚扔到床上,碧海转身踢上卧室门。紧接着,他快步走回床边,扫一眼比记忆中清瘦许多的身体,强迫自己不要去看那些被秦方睿踢伤的淤青,冷着声音问:“刚才的情景是不是有点眼熟,嗯?那次裸体聚会,我就是这样卑贱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身子爬向你,用嘴巴叼住你的老二,表演给那些恶心的日本人法国人看!” 追逐着那人拼命躲避的视线,碧海强硬地搬过他表情倔强的脸与自己对视,语含讥刺地反问:“在你看来,所有的乞求和卑贱都是我自愿的?你从没逼迫过我?” 蒋梓瀚猛地挣脱碧海的钳制,偏头看向窗外,一径沉默着…… 碧海没有再逼他,抬手把蒋梓瀚半挂在腿上的裤子完全扯下来,两片红肿淤血的膝盖让他暗暗心惊,连忙找出一盒跌打药膏,预备给那人涂上…… 冷不防地,蒋梓瀚一巴掌挥过来,打掉碧海手中的伤药,脸上写满冰冷的拒绝,又冷又硬的态度让碧海恨不能往死里折腾他! 哗啦啦……碧海亮出一根长长的黑色铁链,用它绑缚住蒋梓瀚的脚腕,然后向上穿过他的大腿、用那锋利的黑色线条勾勒出男人华美的性器,再向上穿过他健壮的胸膛,缠绕住他的双臂,最后将铁链末端拴在床柱上…… …… …… 偶很偏心瀚瀚吧,充分照顾他的自尊滴,哈哈…… 下章要虐瀚瀚的身体了,小海也不是吃素的……我盼望大家能对瀚瀚产生一点点同情…… 一把将蒋梓瀚扔在床上,碧海转身踢上卧室门。紧接着,他快步走回床边,扫一眼比记忆中清瘦许多的身体,强迫自己不要去看那些被秦方睿踢伤的淤青,冷着声音问:“刚才的情景是不是有点眼熟,嗯?那次裸体聚会,我就是这样卑贱地在众目睽 分卷阅读72 - 分卷阅读73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73 睽之下光着身子爬向你,用嘴巴叼住你的老二,表演给那些恶心的日本人法国人看!” 追逐着那人拼命躲避的视线,碧海强硬地搬过他表情倔强的脸与自己对视,语含讥刺地反问:“在你看来,所有的乞求和卑贱都是我自愿的?你从没逼迫过我?” 蒋梓瀚猛地挣脱碧海的钳制,偏头看向窗外,一径沉默着…… 碧海没有再逼他,抬手把蒋梓瀚半挂在腿上的裤子完全扯下来,两片红肿淤血的膝盖让他暗暗心惊,连忙找出一盒跌打药膏,预备给那人涂上…… 冷不防地,蒋梓瀚一巴掌挥过来,打掉碧海手中的伤药,脸上写满冰冷的拒绝,又冷又硬的态度让碧海恨不能往死里折腾他! 哗啦啦……碧海亮出一根长长的黑色铁链,用它绑缚住蒋梓瀚的脚腕,然后向上穿过他的大腿、用那锋利的黑色线条勾勒出男人华美的性器,再向上穿过他健壮的胸膛,缠绕住他的双臂,最后将铁链末端拴在床柱上…… 这条铁链色泽暗哑,质量厚重,如黑色巨蟒般盘卧在男人身上。碧海故意将它绑得松松垮垮的,基本上只起到装饰作用。虽然男人的身体和四肢可以随意动作,但这铁链上似乎装着扩音器,稍有动弹,便会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时刻提醒着男人作为一名受虐者的卑贱身份…… 战争的目的并不是摧毁敌人的武力,而是摧毁敌人的意志。显然,碧海深谙此道。这种绑缚实际上摧折的是男人的骄傲与尊严,而非身体…… 碧海戴好听诊器,将冰冷的金属直接按在蒋梓瀚的左乳之下,开始听诊。 温热的皮肤骤然凝聚冰寒,蒋梓瀚浓眉深锁,胸膛轻轻瑟缩着,止不住地战栗…… 然而,施虐者对他的痛苦视若无睹,转而用听诊器轮流拨弄着他敏感的乳头…… “碧医生,听诊器……太凉了。”蒋梓瀚声音沙哑地抱怨。 “当然,这可是刚从冰箱冷冻室里拿出来的鲜货。”碧海笑得很冷血,忽然将听诊器用力按在男人的右乳上…… “唔……”极低哑的呻吟从蒋梓瀚口中溢出,那声音里没有丝毫欢愉,充满屈辱和痛苦。按压在他乳头上的金属,如刺骨的冰锥直插进胸腔,森冷寒气牢牢吸附住火热的肌肤;当听诊器被移开时,竟将他乳头四周硬生生黏掉一层皮,毛细血管破裂,丝丝血腥如蛛网般迅速蔓延在右侧胸膛…… 肆虐如火如荼,那个施虐者继续拿着听诊器在他胸前乱探,竟把他的胸部当成女人一样去凌辱玩弄,将他的男性尊严撕得粉碎!但即便这样,男人仍然一动不动,他宁死也不愿像个女人那样用手去格档胸前的侵犯! 被持续蹂躏的乳尖肿胀挺立,色泽呈现暗紫,随着男人剧烈的呼吸而瑟瑟颤抖着。奇寒彻骨比烧红的烙铁更令他无法忍受!终于,他开始激烈地挣扎,拼命挪动身体去躲避去逃离,但那刺耳的铁链撞击声反而为他带来更多不堪忍受的羞辱…… 泯灭了逃避的冲动,那对暗黑的眸子忽然紧紧闭上。倏忽间,男人脑海里飘过一个解脱的诱惑——死。 “它会热起来的,张开嘴……”施虐者在他耳边教唆着,那冰冷的听诊器被塞进他微张的口中,比黄连更苦,比玄玉更寒,几乎废掉了他的舌头!紧接着,那个听诊器开始持续压迫他麻木僵硬的舌根,压力不断增加……转瞬间,他的食道和胃痉挛般抽搐起来,一股股酸涩咸苦的液体喷涌而上,从喉腔中大量涌出,漫溢过嘴角,流得枕头被单上湿漉漉一大片…… 蒋梓瀚剧烈咳嗽着,搜肠刮肚地干呕着,呕出来的却全是酸水和胃液,根本没有什么固形物。 出狱后,他一直吃不下任何东西…… “舌头伸出来,把这些都舔干净……” 施虐者冰冷的命令飘进耳鼓,蒋梓瀚痛苦地睁开眼,就见那个听诊器正悬吊在他的嘴巴上方,酸腐恶心的胃液一滴滴往下淌着,打湿了他的肩颈…… 屈辱地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去舔主人手中的物事么? 这样的动作他从没做过,却在过去五年中眼睁睁看着他的爱人表演过无数次。碧海那卑贱的眼神,屈辱的表情,每每看得他心脏抽痛,恨不得替他受苦! 是的,他甘愿代替小海吞下被惩罚的苦果;他甘愿为小海挡下所有的屈辱和痛苦;他宁愿独自留在丧失尊严和灵魂的地狱,让他的小海重返快乐的疆土……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 他却可耻地退缩了…… 他根本做不到!他无法伸出自己的舌头,无法去模仿狗一样下贱的动作! 曾经在心底信誓旦旦千千万万遍,事到临头,他却不战而降了!他不害怕那个丧失了尊严和灵魂的地狱,但他害怕一个没有小海的地狱!他无法独自面对一切,他竟是这样一个自私浅鄙的懦夫! …… 蒋梓瀚兀自挣扎在混乱的意识世界中不能自拔,碧海却并未进一步逼迫他。 将听诊器从脖子上取下来,扔到一边,碧海默默注视着神情痛楚的男人,往日清澈的眼眸此刻笼着一层雾,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测量体温吧。”碧海边说着,边拿出一根十几厘米长的温度计,在碘酒瓶中反复浸蘸,故意碰撞着玻璃瓶子,发出叮当脆响,成功引来那道暗黑却迷离的视线…… 消毒完毕,碧海伸出微凉的手,握住男人尚未勃起的阴茎,五指收拢,将龟头正中的尿道口挤开;紧接着,他对准微张的铃口,把体温计插了进去,动作缓慢却坚定,一直插到阳物的最底部!于是,体温计的末端露在龟头之外,长度大约一厘米,直挺挺立着,仿若阴茎增生出来的一根天线,在阳光下闪烁寒芒…… 酸胀的阴茎持续跳痛着,蒋梓瀚眉头微蹙,怔怔看着那根怪异的‘天线’,隐约猜到施虐者的意图,背脊不禁渗出冷汗…… 忽然,一双修长的手挡住了他的视线,那个‘医生’当着他的面,仔细戴好一副白色橡胶手套,然后轻轻揉弄他受伤破败的乳头…… 手套冰冷的质感,不带任何人体的温度,那医生抚弄他的方式正如屠夫在掂量一块即将被解卸的排酸肉,充满生杀予夺的戏虐…… 橡胶手套一路向下,划过他的锁骨、胸膛、小腹、阴茎,再向下,残忍地侵占了最令他感觉羞耻的后庭…… 施虐者将食指和中指同时插进他紧窄的洞穴里,大拇指则按压住他睾丸下方的会阴——那里是他全身最脆弱的部位,带有近乎病态的极度敏感,它承受不住最轻微的抚弄,稍加按揉,他的阴茎便失控般地一柱冲天,持续勃起两三个小时…… 这是他羞于对任何人提起的秘密,世上只有碧海知道。自从发现了他的死穴,那个最喜欢恶作剧的男人立刻将它变作锐不可当的武器,每每折磨得他死去活来!然而,他曾经无数次地放下尊严,深深沉浸在这样的折磨中,那是爱的折磨,激情泛滥,冲垮他的心墙,让他 分卷阅读73 - 分卷阅读74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74 难得有机会放任自己的欲念,享受野马脱缰般的疯狂——那疯狂的滋味,他已经忘却五年了…… 前列腺的反射区轻易就被找到,戴着橡胶手套的冰冷手指忽重忽轻地按压着那里;同时,施虐者的拇指不断进攻着他的会阴,快速揉捻他最脆弱的穴道,迅即挑起他失控的欲念,一阵阵猛烈的快感向下汇聚,他的家伙不断充血、变硬、变长、变粗,终于完全勃起,如同一杆坚硬的长枪,直直挺立在他的小腹上!在鼓胀圆润的枪头顶端,再也看不到滑稽的‘天线’,那根体温计被掩藏在阴茎中央,它被严严实实包裹住了…… 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令男人的阴茎越来越肿胀,濒临爆发的边缘,却又无法真正爆发——排泄的通路被体温计堵死,若想欲望得到宣泄,就必须先把体温计取出来;但偏偏体温计被完全埋没在勃起的阴茎之中,根本取不出来;于是,若要取出体温计,他就必须先泄出精液,让自己的家伙软下来;但问题是那根体温计正阻隔在路中央,他的精液根本就泄不出来…… 到底是先泄出精液,还是先取出体温计? 在欲火凌迟中,蒋梓瀚艰难推演着解决方法,却终于证明他目前的处境就好似一个荒唐的悖论,一个‘鸡生蛋蛋生鸡’的无解难题! “叫我的名字。”一直沉默的施虐者突然停下动作,语气平静地命令着他…… 名字?那个施虐者的名字? 蒋梓瀚用力甩了甩头,看一眼碧海,却又飞快别开目光,汗水浸湿的额发遮住了他暗黑的眼眸…… 沉默片刻,他终于低低喊了声:“碧医生。” 伴随这个称呼,施虐者又开始残忍的蹂躏,套着橡胶的手指不断深入,狠狠捣碾着他的前列腺!一股股被迫激起的原始冲动,不可遏制,疯狂涌向他那又硬又热的男根,插在其间的体温计也不断挤压着他的尿道神经,将快感之火烧得更旺! 再也顾不得铁链的撞击声带给他的羞耻感,蒋梓瀚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他的汗水自由自在地奔流在皮肤表面,精液却被残忍地禁锢!他徘徊在意志崩溃的边缘,他快要被汹涌的欲火烧尽!再不泄出,他铁定会被逼疯! “叫我的名字。你不记得了么?”又是一声冰冷的催逼,不带丝毫感情。 蒋梓瀚薄唇紧绷,顽强挣扎着,用尽一切办法对抗自己的欲念…… 不经意地,他抬眼与碧海相对…… 霎那间,一道闪电撕裂他的记忆,流火般的强光倏然直射进他封闭的心…… 过往无数次性虐中,他总在碧海最痛苦的时刻提出要求——叫我的名字…… 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同样的折磨,但每一次的结果都令他失望…… 他曾自私而固执地认为,如果碧海在高潮时分喊出他的名字,便意味着碧海清醒地知道谁是他的男人,谁占有他的身体…… 然而,此刻易地而处,他终于能够体会碧海那时那刻的痛苦挣扎;终于能够明白碧海为何一次次承受着濒临极限的折磨,把自己的嘴唇咬得血肉模糊,却死也不肯喊他的名字…… 残忍的性虐或许可以激起身体的快感,却是对灵魂的毁灭与侮辱!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忍受尊严被碾碎的滋味!如果在那一刻喊出爱人的名字,便是连所爱之人也一起亵渎了,侮辱了…… “叫我的名字。”残忍的性虐和命令,仍在继续…… 英俊的脸颊全被汗水湮没,深不见底的黑眸也失去往日的锐气。蒋梓瀚剧烈喘息着,强忍住快要把他逼疯的痛楚,抬眼看向碧海,薄唇微微颤抖着闭紧又张开,终于低声说,“你不是小海。” 一大杯冰水飞流直下! “啊——”粗哑的吼声撕心裂肺,蒋梓瀚被刺痛骨髓的寒冷啃噬,浑身颤抖着蜷缩起来,他那坚硬的热铁被冰水冷却了,逐渐跳动着绵软下去,一根短短的‘天线’终于探出头来…… 碧海捏住体温计的末端,轻缓地抽出来,满意地发现体温计上一丝血迹也没有。 “原来那地方只有37度,你果然不够热辣。”碧海看了看刻度,冷笑着嘲弄一句,随手扔掉体温计,再次命令,“叫我的名字。” 这一句魔咒不啻春雷炸响,蒋梓瀚犹如惊弓之鸟,痛苦地低吟一声,迅速打起精神去忍受新一轮折磨…… 猝不及防地,一根手指插进他的后庭。紧接着,又一根插了进来…… 橡胶手套的阻隔消失了。停留在他体内的是两根温暖的手指,它们轻柔地抚弄着饱受折磨的肠壁,灵巧地按压他最敏感的凸起地带,刚被扑灭的欲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这把火如此狂妄,如此热烈,连带他那颗冷硬的心也被捂热了,烧化了…… “叫我的名字。”仍是那句冰冷的命令,此刻听在耳中竟温暖如春风…… 蒋梓瀚睁开眼,暗黑的眸子重又披上锐利的铠甲,破空迎上碧海的视线,不顾一切地扑向那道清澈温暖的目光……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字节的发音中竟带着极明显的轻颤,“小海……” 是的,他是他的小海。 如果他愚蠢到分不清橡胶手套与手指;如果他迟钝到分不清性虐与做爱;如果他还不能体会碧海的苦心与宽容,一味固守着他的赎罪计划,那他就是天底下最自私最冷血的混蛋…… “傻瓜!”碧海低低骂了一句,突然如猛兽般吻上男人的胸膛,含住一颗受伤的乳尖,用力咬下去,贪婪地紧盯着男人激情后仰的脖子,怎么也看不够那道脆弱而流畅的肩颈曲线。手掌一路向下,碧海粗暴爱抚男人瘦窄的腰侧,掐拧着那里极富弹性的肌肉;忽然,他凶狠地啃咬一下男人清瘦许多的肋骨,以示不满;紧接着,他的手继续向下,一把拢住火烫坚硬的阳物,挤捏着、套弄着、硬生生逼出那人失控的低吼! 碧海一刻不停地快速搓动着手中的长枪,笑看着那个骄傲的男人在强烈快感中挣扎喘息,无法自控地把那根铁链扯得哗啦啦震破耳膜。 终于,他低下了头,把昂扬的巨物纳入口中,他迫切地想看那人完全失控的疯狂! 太久了…… 漫长而黑暗的五年,他快要忘记那人在灭顶的高潮中曾经多么狂野,多么脆弱…… “唔……唔……”蒋梓瀚急促低喘着,剧烈挣扎着,慌张躲避着,他无法眼睁睁看着那张令他销魂的漂亮嘴巴含进自己肮脏的欲望,更无法忍受这样卑鄙的自己再去玷污他根本不配得到的爱…… 然而,他终究挣扎不脱,被碧海牢牢按在床上,热烈地吸吮舔弄…… 其实,他怎舍得挣扎,怎舍得拒绝…… 除了那个逢场作戏的夜晚,他已经有整整五年没有享受过这魂牵梦系的甜美!如果老天允许他再自私一次、贪心一次,他宁愿就这样醉死在自己的自私与贪心中,永不醒来…… 绵软的口腔,金丝绒一样滑润的喉咙,灵巧而光滑的舌头层层包裹住男人的欲望之根,一丝丝舔弄格外轻柔 分卷阅读74 - 分卷阅读75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75 ,细细重复着收拢与展开的逗弄…… 然而,蒋梓瀚的欲火已压抑得太久,持续不断的刺激太强烈,很快就让他的龟头充血叫嚣,麻痒的快感如火花般四处飞溅,即刻火势燎原,雷霆万钧,狂野的热浪在浑身上下流淌,终于汇聚成河,冲破了他最后的一丝坚持,飞泄而出,直射入他此生最爱却也最愧对的爱人的嘴里…… 就在爆发的瞬间,碧海那狡猾的舌头竟趁势吻上了他的心,直吻得他胸口酸涩,眼角濡湿,抬手一抹竟抓了满把泪水…… 他竟然哭了…… “傻瓜……”碧海靠在男人身侧,伸臂揽住他的头,故意伸出指尖,勾挑着他脸上那一滴滴脆弱的证据,低低嗤笑着…… 蒋梓瀚偏过头,很别扭地靠进碧海怀里,敛下暗黑的眼眸,拼命控制着象征软弱的液体,极力阻止它们流出眼眶…… 但他无力控制、无力阻止…… 他的眼泪越流越多,终于连喉咙都失守,变作声泪俱下的丑态…… 他的家乡极度干旱贫瘠,他从小就明白水的宝贵,从不轻易浪费一滴眼泪…… 十四岁那年,他抱着妹妹的尸体在寒冬萧瑟的庄稼地里恸哭了一整夜…… 从那以后,他再不允许自己丧失男子气概。不论人前人后,他的眼睛始终没有湿过。 即使五年前,当他得知碧海刺瞎双眼的时候,他把自己关进地下室,在一片黑暗中冥想着与碧海的灵魂在地狱中交错相遇,但他没有落泪…… 即使在地震后的冰天雪地里,当他浑身赤裸,用一把匕首刺破自己的手臂,艰难地刻上最后的遗言,然后静静躺在碧海身下等死的时候,他也丝毫没有想起眼泪这种宣泄渠道…… 但在这一刻,他哭了,而且哭得很难看、很不克制…… 蒋梓瀚一径靠在碧海怀里,压抑地抽泣着,哽咽着,宽厚的背脊和肩膀都在猛烈颤动…… 碧海紧紧搂住男人,胸口被他撞得闷痛,却舍不得放开,任由这个大块头在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眼泪鼻涕蹭脏了他借来的白大褂…… …… 忘却曾经的痛苦与绝望,唯有爱,化作了心头的影子,在泪水中闪闪发亮…… …… …… 累昏…… 最后一句好像结束语似的,哈哈,没完呢,还有很多事情没交代,大家一定要看了下章才能明白为什么小海愿意原谅瀚瀚…… 关于瀚瀚的经历和性格,还没有交代完,我尽量在两章之内搞定! 觉得我偏心瀚瀚没下狠手虐的亲亲,尽管来拍好了,呵呵…… 大结局 碧海用自己并不宽厚的胸膛包容着往他怀里猛钻猛撞的蒋梓瀚,心里明白这个最爱逞强的男人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哭过;而他的眼泪流干之后,又不知道要积聚多久才会再爆发这么一次…… 于是,碧海紧紧拥着难得脆弱一回的男人,怎么也舍不得推开,尽管他还有很多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事情想跟蒋梓瀚开诚布公地谈谈…… 许久之后,怀里冲撞的力道渐渐缓和下来,那人的呼吸也越来越平稳,越来越悠长…… 这家伙居然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碧海不禁好气又好笑,轻手轻脚地将蒋梓瀚平放在床上,起身去拿了条湿毛巾回来,耐心擦拭着这尊被绑缚的普罗米修斯…… 男人紧闭的眼睑下,印着两道极明显的墨青,可见很久没好好睡过觉了…… 在一起这么多年,碧海深知蒋梓瀚一直被失眠所困扰。分分秒秒都被迫清醒着的滋味恐怕很不好受。无数个深夜,他一觉醒来,总是毫无例外地对上那人漆黑的瞳孔,仿若暗夜灯塔般杵在那里,害他连搞个恶作剧偷袭的机会都没有。于是,他总是抡起拳头揍男人两下消消邪火,然后接着再睡…… 其实,他一直知道那人只有在习惯性地挨了这两拳之后才能获得三四个小时的睡眠。自然而然地,为了配合那人的作息,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在半夜醒来一次,然后视心情而定,或轻或重地给那人来上两记‘催眠拳’。惟有这样,他才能安心睡到天亮…… 蒋梓瀚身上这些脏乎乎的胃液是他刚才故意用听诊器压迫着他的舌头,逼他吐出来的…… 他这么做就是想看看这个披盔挂甲的男人到底有没有因为他而不思茶饭。不出所料,那人吐出来的全是胃液,一粒食物残渣都找不到…… 他到底有多少天没吃饭了? 难怪瘦成这样! 碧海紧盯着眼前消瘦了许多的胸膛,眼眶蓦地有些发热……他永远记得第一次拥有他的夜晚,这具胸膛曾经完美如神祗,耀眼得令他发狂…… 铁链撞击声打断了碧海的思绪,他笑看着那对暗黑的眸子从迷离渐变为清醒,转瞬间又藏起深深的戒备…… 碧海爬上床,斜躺在蒋梓瀚身侧,执起他的左手,漫不经心地掰着,低声说,“我打算原谅你。但我不原谅你的过去。” 这句自相矛盾的话,如一片欢快的海洋奔涌着灌入蒋梓瀚心里,他飞快闭上眼睛,极力阻止那些软弱的泪水再次决堤,好半天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碧海撑起右肘看着蒋梓瀚,眉头微蹙,刻意模仿那人标志性的揣测和研究的眼神,哂笑道,“你该不会爱我爱得发狂,智商退化了吧?” 蒋梓瀚看向碧海,深不见底的瞳仁中,依稀闪着几点水光,他沙哑着嗓子说,“你不原谅我的过去,但你愿意原谅我的将来。” “理解力还可以。”碧海像奖励小狗一样拍了拍太岁爷的脑门,又问,“知道这个将来从何时算起么?” 蒋梓瀚心头一凛,暗道不妙。小海向来诡计多端,摆明在给他下套,如果这个将来从六十年后算起,他蒋梓瀚也无福消受了…… 见那人极罕有地露出沮丧表情,碧海低笑,“本来呢,我计划从我在监狱里被刺伤后算起。你知道原因么?” 碧海在跟他玩猜谜。 蒋梓瀚谨慎地保持沉默,眼中的戒备更深了…… 碧海直视着固执的男人,跟他僵持片刻,突然伸手拽住拴在床头的铁链末端,用力一拉! 这种捆绑方法极其巧妙,铁链看似杂乱松散地缠绕在蒋梓瀚身上,实则藏着后招。一拉一拽,碧海轻而易举地将男人如蚕茧一样紧紧困住,然后翻身压在他身上…… 蒋梓瀚不挣扎,不反抗,温顺地躺在碧海身下,暗黑的眼收敛起锋芒,很难看出他在想什么…… 碧海轻轻抚摸着男人左臂上那几行已经模糊不清的刺字,忆起地震后白茫茫的雪野,这个男人也曾这样赤身裸体地躺在他身下,慷慨地把一线生机留给他,却也残忍地把撕心裂肺的痛楚和孤寂全都留给了他!难道他不明白这种窃取来的生命,他碧海不屑要么?蒋梓瀚,你究竟了解我多少? 碧海猛地勒紧了手中的铁链,黑色金属深深嵌进蒋梓瀚上臂结实的肌肉,痛得男人闷哼一声,却依然沉默而隐忍…… “看来你是死硬到底了。”碧海唇角微弯,牵起一丝苦涩的笑,“ 分卷阅读75 - 分卷阅读76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76 出狱前的最后一晚,你明知道我吃了螃蟹闹肚子,却不远千里把潘老爷子接过来,给我弄了一桌螃蟹宴,不露痕迹地让我半夜跑茅房。那些人为我解除血咒的时候,我的四肢被完全禁锢,我一次又一次地将脑袋撞向地面。恰恰有一只宽厚的手掌,始终阻隔在我的脑袋和坚硬的地面之间……” 看那人依旧不动声色,眼神一如既往地深沉冷静,碧海心下凄恻,冷着声音说,“你总笑话我是用后脑勺思考问题的人。很不凑巧,那天夜里,你的手掌撞在我的后脑勺上了!” “罗暹一个月以前就出狱了。暹乍蓬兑现了他五年前就筹划好的阴谋。仅此而已。”蒋梓瀚低声说着,语气平淡却容不得丝毫质疑。 “碧律师向来是讲证据的。”碧海紧盯着负隅顽抗的男人,冷静分析着,“虽然我的眼睛被蒙住,但我的神志是清醒的。我判断那个人右手托着我的头部,左臂按着我的手。于是,我在他的手腕上做了记号……”说着,碧海猛地扯掉蒋梓瀚的腕表,露出隐藏其下的伤痕——一个被血液凝固成深褐色的字母‘j’,形状狰狞,血腥可怖…… 被摘掉腕表的那一刻,蒋梓瀚猛地闭上了双眼,一串串被他视为可耻和软弱的泪水从两侧眼角滑落,漫过那些浅浅的细纹,隐没在乌黑的鬓角中…… 男人终于放弃抵抗,平静地叙述着五年前的背叛,“暹乍蓬的阴谋,是我一手设计的。我请了一位德国心理医师,成功骗取了暹乍蓬的信任。暹乍蓬对他言听计从。于是,我下了一盘很大的棋,棋局中的每一颗棋子都按照我的意愿行事,最终都得到我希望他们得到的结果。我夺走了暹乍蓬的锡矿和橡胶园,因为我是商人,赚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毁了周栎,因为我恨他在看守所引诱你。我封住了你被绑架期间的记忆,因为我不允许你记起我对你的背叛和欺骗。我也封住了你在大学期间的记忆,因为我不希望你再做刑辩律师,这个职业太危险,你越是成功,越容易成为打击报复的对象。” “很好,接着说……”碧海听着男人招供恶行,神态淡然。 蒋梓瀚挤掉了积蓄在眼角的泪水,固执地偏过头,又陷入沉默。 “你刚才说的这些我早在五年前就猜到了。直接作恶的凶手往往不是下棋的棋手。根据我的经验:谁受益,谁就是隐藏在幕后的主谋。显然,封住我的记忆,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你。所以,当那个泰国巫师装神弄鬼、刺破我的四肢的时候,我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恨你。”碧海平静地叙述着,即使在提到恨的时候也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沉默片刻,碧海低低叹了口气,一只手包覆住那个‘j’形的疤痕,另一只手扣住蒋梓瀚硬梆梆的下巴,强迫男人看着他,语气格外严肃,“我刚才说过,我不原谅过去的你,但我愿意给将来的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达到我的要求,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也许真能好上一辈子。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就此一拍两散,老死不再相见。” 蒋梓瀚一径看着碧海,暗黑的眼底不是没有挣扎和犹豫,却终于沙哑着嗓子问,“你的要求是什么?” “说实话,办实事。仅此而已。”碧海直率地提出要求,不出所料看到那人瞬间收敛起悔恨脆弱的表情,黑沉沉的眼底锋芒毕露,连嘴角也绷得紧紧的。碧海暗自好笑,让这家伙遵循最起码的原则,简直比要他的命还难。 “还记得我们关于浮沙的争论么?你脚踩着虚浮的沙地,游走在几层浮沙之间淘金,这种投机钻营于你无益,于这个社会有害。”碧海继续进行艰难的谈判,他此刻的对手是一个比庭审法官狡猾固执几百倍的偏激分子,却也是他必须说服的爱人,“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脚踏实地、老老实实做企业,有益于社会,也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当然还有一个极大的好处,你不会总是失眠了。我也可以一觉睡到天亮,再也不用强迫自己半夜醒来一次,打你两记‘催眠拳’。” 爽朗的笑声,从蒋梓瀚喉咙深处飘出来,暗黑的眼也染上了笑意,男人不太痛快地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碧海也笑了,狠狠咬一口男人手腕上那个‘j’形伤疤,低骂,“现在开始说实话了啊!地震后的两个月,虽然咱俩吃着牢饭、睡着硬板床,却一直过得很好。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云开雾散的时候把记忆还给我,还苦心孤诣地假托暹乍蓬的阴谋?你老实告诉我,你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让我不再讨厌你,为什么又要亲手毁掉你的辉煌战果?” 蒋梓瀚习惯性地在心底排演最‘恰当’的说辞,忽然对上碧海火辣而含有警告意味的眼神,不由得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心里怎么想嘴上怎么说,“其实,按照最初的计划,我永远也不会把记忆还给你。可后来……当你回到我身边的时候,我才发现你所受到的伤害远远超乎我的想象,我们的爱已经走到了穷途。这辈子第一次,我明白了什么叫后悔,什么叫害怕。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再次征服你。如果终有一天峰回路转,你竟然重新爱上我……那么,我们的穷途就此结束。我把记忆还给你。我要让你明白我是多么可鄙可憎可恶可恨的一个人,你爱错了人。” 蒋梓瀚下意识地别开视线,转而看着窗外明晃晃的太阳,不由自主地将深藏在心底的肮脏与阴暗转化为语言,说给他最想欺瞒住的爱人听,“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怀疑论者。我不相信忠诚,因为忠诚总是假的和傻的;我也不相信感情,因为感情不是虚的就是装的。包括你对我的感情,我也不相信。但我相信自己,我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是真实的。这就足够了,足够让我下决心把记忆还给你,把萌生于穷途之后的爱扼杀掉!对你来说,那些记忆比我这个混蛋、比充斥着欺骗的爱情更有价值、更重要。” 停顿片刻,蒋梓瀚突然转回头看着碧海,暗黑的眼底掠过一丝伤感,“每个夜晚,我都看着熟睡的你,恶毒阴险地祷告着你永远不会再爱上我,我也永远不必让你恢复记忆。你和我就这样纠缠下去,这个穷途将一直延续到彼此生命的尽头……那样的话,我至少不会失去你,就算你早已不是我爱的那个你,就算我永远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去爱你。” 他们的泪水落在一处,点点水珠汇聚起来,慢慢滑过蒋梓瀚的脸,染湿了枕头…… “傻瓜。你说了实话,做了实事,同样不会失去我。现在,我又变回了你爱的那个我,你也可以用正常的方式伺候我,何乐而不为呢?”碧海甩掉泪水,低声开着玩笑,尽量维持着豁达的心态。虽然早已猜到蒋梓瀚的真实想法,但那人招供出的这些‘实话’,处处插着尖刀,一下下剜着他的心,痛得他直想命令那人闭嘴!但,他是他的爱人,是他一生的责任。在那人朝 分卷阅读76 - 分卷阅读77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77 着好的方向艰难地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他必须给予鼓励和支持,哪怕这一步狠狠踏碎了他的心…… 沉重的气氛逐渐散去,蒋梓瀚暗黑的视线慢慢转移到锁困着他的链条上,低语,“这好像不是正常的方式……” 碧海低笑两声,解开铁链,释放了这尊被绑缚的天神。不出所料,刑满释放的蒋梓瀚立刻扭转乾坤,将他压倒在床上,一把扯掉了那件可以证明他曾经软弱痛哭过的沾满鼻涕眼泪的白大褂,直接扔到床底下。 暗黑的眼很冷静,火烫的薄唇很克制,那人先试探着亲了亲他的脸颊和下巴颏,看他没有拒绝,才又大胆地舔了舔他的唇,看他仍然纵容,便故态复萌,把那些‘正常的方式’一脚踢开,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一下子就顶在了他的喉咙最深处!浊浪般的气息在彼此紧紧贴合的口腔中流窜,那人不断追逐着他的舌头,吻的方式一点没变,仍然火辣而缠绵,带有浓厚的强迫意味,似乎一切激情都必须由他来主导,容不得半点反抗和拒绝…… 碧海一边懒洋洋地回应着男人狂热的吻,一边在心底偷笑,笑那只自投罗网的飞蛾…… 他碧海向来很懒,他不喜欢在接吻的时候把舌头伸到对方嘴里去呼哧呼哧地折腾。他乐得那人主动把肥嫩的舌头送上门来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吻个够、吃个够…… 压抑了整整五年的吻,终于解禁。 两人的唇紧紧痴缠在一起,狂热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和唾液。他们接吻的声音很大,蒋梓瀚蓦地有种被掩护的安全感,情难自禁地将含糊的爱语混杂其间,喃喃不清,却格外低沉温柔…… 于是,欲火迷离的一刻,碧海似乎听到了那人在说‘我爱……海……’…… …… …… 呵呵,故事还没完呢,又臭又长啊! 这章其实是呼应文案的,哈哈,感兴趣的亲亲回头看一眼文案吧,整个故事的走向和脉络偶早就写在文案里啦,现在终于写到首尾呼应了,长长吁一口气,泪……真的不容易啊…… 恩,我看文的时候经常感慨于he结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总是两个人刚刚和好如初便嘎然而止了。所以我会再拖延一两章,给他们吃些糖果,再交待些蒋的事情,让大家可以预见到他们往后一生的甜蜜……当然也可以看作是番外。 ps:peipei大曾在第十四章的时候猜谜获奖,这也算是送给pei大的奖品啦,希望她看了能喜欢,哈哈…… 番外之风筝(上) 四月三十日,碧海破天荒地准点下班,直接跑去瀚宇总部。 自从蒋梓瀚答应他‘说实话、办实事’之后,虽然继续习惯性的谎话连篇,却真的开始办实事,经常忙到半夜三更,倒头就睡,果然没有失眠的毛病了。 于是,那人每天忙着考察投资项目,他手头的案子也是堆积如山。各自忙事业,他们黏在一起的时间自然很少,浪费在床上的时间就更加少了…… 或许怕触动当年泰国游的伤疤,那人只字不提五一长假怎么过。其实,他倒是有一个好主意,相信那人听了之后会很惊喜…… …… “谁在里面?乱哄哄的。”碧海坐在邱澜芯桌子上,皱着眉头听蒋梓瀚办公室里传来大声的辩论,其实更像是争吵…… “林总在里面。他对老板提出的糖厂项目有想法。不论什么事情,老板一提出来,林总必然激烈反对,很少见他赞成过什么。”邱澜芯小声抱怨着,林总对老板的驳斥态度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碧海微微偏着头,仔细听了一会儿,转头冲邱澜芯笑着说,“一个项目要成功,反面意见才是最关键的。不能只考虑利,不考虑弊。不是谁都能看到不利因素,更不是谁都能无所顾忌地提出来跟你们老板争论……” “怎么搞的?你教训我的腔调都跟我们老板一模一样。”邱澜芯忍不住低声笑起来,很好奇碧海这两个月以来的大变身…… 碧海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替那人辩解,蓦地感觉很不自在,转眼看见邱澜芯桌上摆着一大捧玫瑰插花,便问,“哪个追求者送的,五一有约会?” “有约会。”邱澜芯神情淡漠,就像说晚上要吃饭一样,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 “澜芯姐,我建议你减少约会数量,提高相亲质量。”碧海好心劝着,但他不否认自己的好心里面掺杂着几许私心…… 邱澜芯敷衍地笑一下,没有接茬。 她现在正是一个女人最漂亮却也最着急的年龄。自从进了瀚宇,她就没有停止过约会,每周至少一次、甚至两次。遗憾的是,她至今还没碰到一个令她稍有好感的男人。其实,她并不看重外在条件,更不会天真地以蒋梓瀚为标准去择偶,但那些相亲对象总是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对着事事要求完美的她,那些人好像故意似的频频冲撞她的各种忌讳…… …… 碧海坐在老板宝座上,原地转了三圈,然后正对着斜靠在桌边的蒋梓瀚停下旋转,二话不说,抬手就去解男人的皮带,脱他的裤子…… 蒋梓瀚低笑两声,拦住碧海的毛手毛脚,“去锁门。” “呸!你好健忘,当我不知道这里的每扇门上都装着地锁么?”眼看到嘴的肥肉,碧海怎舍得输了气势跑去锁门,三下两下就把蒋梓瀚的下身脱光了;紧接着,他解开男人的衬衣扣子,将衬衣前襟向两边分开,露出一整片强健的胸膛;领带仍然给他保留着,垂在胸前,红黑相间的条纹分隔开两点淡色乳尖…… 环抱住蒋梓瀚,碧海吃力地将盘中餐抱坐在办公桌上。那人体重长了不少,压得他双臂抽筋似的痛!长此以往,他可要抱不动这个大沙袋了…… 顷刻,碧海自己的裤子也被踩到了脚底下,一杆挺立的长枪顶在蒋梓瀚小腹上,两只手轮换着抚摸男人极有弹性的双臀,时不时地狠拍两巴掌,淫荡而暧昧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里,招来那人极不赞成的目光…… 碧海收敛了拍打的动作,拿过蒋梓瀚的内裤揉成一团,直接塞进他嘴里,坏笑道,“怕你呆会儿忍得辛苦,干脆我来强迫你不要出声……”说完,碧海又探身从桌子上拿过两个黑色燕尾夹,一左一右夹在男人的两只乳头上…… 修长的腿大大张开,两半有款有型的屁股紧贴在光亮的桌面上;白色衬衣完全敞开,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一条领带劈开胸膛,末端直指那根华丽雄伟的阴茎;两只乳尖像文件那样、被黑色金属钳进肉里,向下耷拉着;男人身体稍稍移动,两只夹子便左右上下轻摆,牵扯着他整片胸膛的肌肉都在颤动;再向下看,黑色袜子和黑色皮鞋都完好地保留着;最后再向上看,一只白色内裤正塞在男人嘴里,往日咄咄逼人的黑眸正紧紧闭着,此刻他眸中是脆弱还是坚强就不得而知了…… 碧海插手站在一边,满意地欣赏着英明神武蒋老板的办公室性奴新造型…… 没欣赏两 分卷阅读77 - 分卷阅读78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78 下,碧海便欲火攻心,疯狂地想冲进那人圆润神秘的后庭浇熄心火,可偏偏又想起自己没带润滑剂过来!他不愿意把这个小性奴嘴里的内裤抽出来询问这里有没有备用品,但他更不愿意因为自己一时冲动弄伤了对他百依百顺的爱人…… 正迟疑间,忽见桌上放着一杯半冷不热的速溶咖啡。灵机一动,碧海探手进去蘸了些柔滑醇香的液体,轻轻涂在那人极容易受伤的后庭入口。指尖水润滑腻的触感让碧海在心底欢呼,即刻将那杯咖啡全部浇在自己的家伙上,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激烈的插入令两个男人心悸不已,他们不约而同地抱紧了对方,喘息粗重…… “五一怎么过?”碧海轻声问着,同时拿掉了塞在男人嘴里的内裤。他极力克制住越烧越旺的欲火,深深看进那人暗黑的眼。 不出所料,黑沉沉的眼底若隐若现着思虑和戒备…… “世上有一件事最不能等,你知道是什么吗?”碧海笑得很放浪,坚硬的铁杵小幅度抽插着,坏坏地折磨那人最隐秘的羞耻…… 看蒋梓瀚移开视线,一径不言不语,恪守着宁可少说一句、决不错说一句的格言,碧海蓦地胸口揪痛起来,俯身轮流舔吻着那对暗黑的瞳孔,喃喃低语,“傻瓜,世上最不能等的事是——行孝。我决定五一长假去看望岳父岳母。” …… 蒋梓瀚的家乡在甘肃临洮,干旱少雨,土地贫瘠。 三年前,碧海曾跟着蒋梓瀚回过一趟老家,但那时两人心存芥蒂,都无法真正放松身心,在家里呆了两天便匆匆离开。 如今瀚海心意相通,返乡的路上自然快活无比。他们驾车飞驰过草原,戈壁,沙漠,奔袭万里,终于踏上这片古时西域之地。蒋梓瀚事先设计好了路线,特意兜着圈子带碧海游遍了甘肃。 一路上,他们童心未泯,在鸣沙山月牙泉玩滑沙;日落时分,他们手拉着手眺望气势磅礴的嘉峪关,遥想当年汉武之威;他们不懂装懂地参观麦积山石窟,看完后毫无感觉,倒是对仙人崖的清冽甘泉念念不忘…… …… 两人疯玩了三天,这才驶向临洮。碧海望着车窗外绿茫茫的田野、层层叠叠的梯田,实在无法相信这是全国最干旱缺水的县。提起西北农村,人们脑海里便浮现当年遵义会议的土窑洞,殊不知三十年来这里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开阔平整的公路蜿蜒在黄土高原上,通达每一处村庄。这里的年轻人把摩托车做为必备的交通工具,载着媳妇孩子飞来飞去,惊险刺激,羡煞了酷爱冒险的碧海…… 开进刘家庄乡,公路立刻变为单车道,连错车的余地都没有。好在除了他们和一些摩托党,根本没有别的车。 看着路边一排排新盖的窑洞,碧海突然心脏狂跳,连带呼吸都不太顺畅。马上就要见到他三年前吻别过的蒋父蒋母,他真的很紧张! 蒋梓瀚看一眼身边的碧海,眼底浮现笑意,清了清嗓子,开始唱‘花儿’。一把浑厚的男声把山歌唱得很低徊、很柔和,丝丝渗进碧海心窝里…… “直哼——”一个女人的叫声突兀响起,打断了缠绵悱恻的‘花儿’。 一听到叫声,蒋梓瀚立即刹车,紧接着后倒五十米,停在路边一家小饭馆前面。 “我说两句话,马上回来。”蒋梓瀚冲碧海安抚地一笑,迈步下车…… 碧海在车里看着,很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蒋梓瀚如此牵挂。那女人手里拉着孩子,五官长相不错,可惜脸上刻着生的艰辛,皮肤黝黑,看上去似乎有四十几岁了…… 女人一见到蒋梓瀚便笑开了花,沧桑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灵动许多,言语间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就是‘直哼’。 碧海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直哼’就是带着乡音的‘梓瀚’。这女人竟然跟他一样亲密地喊那人的名字! 蒋梓瀚仍然是一副和气的样子,用家乡话跟女人交谈几句,随即拿出钱夹,抽出几张钞票,弯腰把钱塞在孩子的上衣口袋里,然后冲女人温和地笑笑,便跑回来。 “她是谁?”碧海很介意自己的口气听起来像妒妇。 “初中同学。”蒋梓瀚随便回答一句,对碧海的猜疑视若无睹,又接着唱起了‘花儿’。 碧海的猜疑渐渐化作愤怒! 接下来的路上,他们又被打断五六次,总有年龄相仿的女人拖着孩子站在路边,嘴里亲热地喊着‘直哼’。于是,蒋梓瀚照例下车寒暄一通,回到车里仍然回答一句‘初中同学’。 “要不是看她们的孩子都还小,我简直要怀疑那些男娃娃都是你的‘小直哼’了!”碧海妒火中烧,又犯起尖酸刻薄的劲儿,恶毒挖苦着男人。 “你刚才看到的男娃娃都是二胎,呵呵,她们的第一个孩子差不多都有十几岁了。”蒋梓瀚低声笑着,坏心地逗弄碧海,他实在看不够那两片微微撅起的厚唇…… 男人这么一说,碧海反倒消了火,扑过去狠狠咬一下他的耳朵,骂道,“跟了我,你这辈子只有断子绝孙的命。啊——不——蒋梓瀚——你他妈确定是从这里拐进村?我怎么看着没路……”碧海猛然瞪大眼看着前方的悬崖,崖下是深沟,一大片村庄就在深山腹地,从悬崖到村庄落差至少几百米,眼前根本没有路! “好像是这里。”蒋梓瀚淡然说着,手上却不迟疑,飞快向左打轮,直接冲下悬崖! …… 再睁眼时,他们正行驶在山间的黄土路上。碧海长吁一口气,回头再看刚才那处‘悬崖’,坡度最多一米,可怎么刚才看着好像走到绝路似的…… “穷途总有未尽处。我们把这种悬崖叫‘山隔梁’。从上往下看,它是万丈悬崖;从下往上看,它不过是个一步就可以跨过的土坡。”蒋梓瀚低声说着,左手控住方向盘,同时伸出右臂把惊魂甫定的碧海搂进怀里,又快又狠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穷途总有未尽处…… 碧海静静靠在蒋梓瀚肩上,抬眼去看,男人英挺的侧影显出疲惫,却隐约透着一种无法击溃的坚毅…… …… …… 天哪……预算超出很多,我只好腰斩,下章继续啦。 建议大家不要跳过本章,否则某些事情到了下章会看不明白滴。呵呵,没用的情节我向来懒得写哦。番外只有小风波,不会有大风浪的…… 祝大家圣诞快乐!天天开心! 蒋梓瀚家所在的村子名叫西沟村。顾名思义,就是位于西面山沟里的村子。 从那处吓得碧海魂飞魄散的 ‘山隔梁’开始,地势一路向下,就像梯田一样愈行愈深,沿途一处处院落层层叠叠,每户人家都依地势修建窑洞,布局松散,蒋梓瀚家几乎位于山沟最低洼之处。 仗着曾经见过面、亲过脸、通过电话的感情基础,碧海很容易就和岳父岳母打成一片。特别是蒋母,很喜欢跟他唠嗑。也难怪,岳母大人对女婿总是另眼相看的。 黄昏将近,一家四口围坐在炕沿包饺子 分卷阅读78 - 分卷阅读79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79 。 碧海从小就是个祸害精,不搞破坏就让人念佛了,哪里干过包饺子这种精细活,自然只能老老实实坐在那里按扁面揪。 倒是蒋梓瀚心灵手巧,包出来的饺子个个皮薄馅大、玲珑剔透,看得碧海心里很不是滋味,索性跑去院子里透透气…… 和村子里其他人家一样,蒋梓瀚家也是朝南三间大窑洞住人,东西两面各一间窑洞作为厨房或堆积杂物之用,四周砌上院墙和街门,合围成一个大大的院子。院子里种着西红柿黄瓜倭瓜等菜蔬,模样不起眼,味道却比城里卖的好吃一百倍。 忽然,远处拖着两条大辫子的风筝牢牢吸引住碧海的视线!他可是放风筝的高手,早在别的孩子只会拖着风筝满地乱跑的时候,他就懂得慢慢放线、收放结合的道理,能把风筝放得跟那帮老爷子一样又高又远! 蒋母端着一拨饺子往厨房走,看碧海盯着风筝出神,便拉着他进了西面的窑洞,从墙上摘下来一个极精致的蜻蜓风筝,递给碧海。 这只风筝的骨架由一种很柔韧的枯藤编成,圆弧、三角、菱形,各种精确的形状环环相扣,共同撑起蜻蜓的脊梁。若干张平整结实的旧报纸裱糊在骨架上,浓绿艳红的颜料描绘出蜻蜓的色彩,画工一流,巧妙地遮盖住黑色字迹,完全看不出它的材质是多么低廉。 碧海又惊又喜地看着这件堪称艺术品的绿色蜻蜓,向蒋母询问它的来历。 蒋母看他喜欢,也乐呵呵地比划着,尽量用普通话解释给碧海听…… 艰难沟通了好半天,碧海终于弄明白两件事—— 蒋梓瀚是这只蜻蜓的作者。 六年前,邱澜芯曾跟蒋梓瀚一起回来,她放过这只风筝。 …… 西北农家通常把窑洞顶用水泥磨平,砌成一个很宽阔的平台,小孩子可以跑在上面做游戏。秋收后,这里就作为晒谷场,家家都把玉米豆摊在屋顶晒太阳。 碧海爬上窑洞顶,开始放风筝。 或许风力不够,又或许这只风筝太大太笨重,自诩行家的碧海放了十多分钟,绿蜻蜓也就离地三四米,歪歪扭扭飘在半空…… “谁准你动它的?” 低沉的问话突然在背后响起,正想着心事的碧海倏地被吓出一身冷汗。他喘着粗气,回头瞥一眼蒋梓瀚,没好气地说,“你澜芯妹妹放得,我就放不得?” 暗黑的眼浮现不悦,蒋梓瀚凌空抓住棉线,硬把风筝拽到地下。然后,他弯腰捡起风筝,冲碧海伸出手,声音很冷淡,“把线轴给我。” 碧海怔怔地看着蒋梓瀚,他简直无法相信那人竟然在跟他计较一只风筝! 而邱澜芯却可以跑着跳着笑着,长发飞扬在风中,与这只绿蜻蜓共舞!那人站在旁边含情脉脉地看着,暗黑的眼里溢满温柔! 线轴被夺走,手里空空落落的,碧海蓦地有种想仰天怒吼的冲动! 蒋梓瀚耐心地缠好线轴,拿起风筝往回走,高大的背影显得孤寂而冷漠…… 碧海怒从心头起,两步追上蒋梓瀚,抬脚踩住绿蜻蜓拖在地上的长尾巴,趁着男人没反应过来,他用力扯断了风筝的骨架,又将它的翅膀撕得粉碎,最后歇斯底里般地把支离破碎的蜻蜓遗骸踩在脚下,狠狠践踏着! 倏忽间,凶狠的力道袭来,碧海被推倒在地上,全身的骨头都似散了架,痛得他根本爬不起来。那人却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收拾起风筝的碎片,头也不回地走了。 碧海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泪水如泉涌般冲出眼眶。 自从踏进甘肃临洮刘家庄乡,他直觉很多事都透着诡异和欺骗。 那些亲热地喊着梓瀚的女人们,真的只是蒋梓瀚的初中同学而已? 邱澜芯比他更早来到这个家,那人却从未对他提起过。 刚才,那人竟然因为他放了邱澜芯玩剩下的一只风筝而跟他怄气…… …… 不想在这里跟那人清算,碧海顶着一双红肿的眼泡爬下房顶,进屋吃饺子。 蒋梓瀚正端着碗坐在炕沿,黑沉沉的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两转,继续闷头吃饭。两位老人家瞧出他们在闹别扭,也陪着沉默。 夜晚,蒋母拿出两床压箱底的缎面被子,张罗着把炕铺好,然后歉意地跟碧海说家里住人的窑不够,只能委屈碧海跟他家梓瀚挤一张炕…… 这话三年前就听蒋母说过一回,可见老人家并不怀疑什么。看了看分开铺好的两个被窝,碧海惭愧地低下头,心虚地应承着,却见蒋梓瀚把其中一床被子卷起来,抗在肩上,抬腿就往外走。 蒋母诧异地拉住儿子,两人站在窑洞门口,小声争论着。不知道蒋梓瀚说了句什么话,蒋母忽然眼圈红了,步履蹒跚地离开…… 母亲走后,蒋梓瀚回头看一眼碧海,低声说,“夜里凉,你盖好被子。” 碧海冷冷哼了一声,故意转过身去,对男人不理不睬。 窑洞门砰地被甩上,蒋梓瀚扔下他一个人,走了。 漆黑的夜,空气凉薄如水。 碧海心头溢满苦涩,呆看着窑洞的拱形天顶,孤枕难眠。 半夜两三点钟的时候,他听到院门开了又关。 一小时后,院门又有响动。显然,那个深夜外出的人回来了。 回来就好。碧海终于抵不住这几天的奔波疲累,渐渐睡着了…… …… 暖洋洋的阳光斜照进窑洞,晃得碧海睁不开眼。身下的坚硬,让他猛然想起自己正睡在蒋梓瀚家的石炕上,也想起来昨天的冷战…… “醒了。”阳光明媚的早上,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比昨晚温柔许多。 碧海想起夜里的孤寂,忍不住就想跟那人和好,偏又不甘心,便伸着懒腰,假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猝不及防,一张微凉的唇紧紧贴住他,舌头如燃烧的火苗般窜进他嘴里,而他也像疯了一样热烈回应着那人的吻,他们深深地、狂热地、不顾一切地吻着;那人趁势钻进被窝,粗砾的手掌摸进他的内裤,轻轻拢住他清晨勃发的男根,一把一把地搓揉着,逗弄着,疼爱着,逼得他喘息连连,瘫软在那人宽厚的怀抱里…… “梓瀚……放手……”碧海推拒着死死压住他的沉重身体,双腿乱蹬,奋力躲闪开那人顶在他胯下的硬热,低吼,“你他妈先老实交待完问题再发情!” “交待完问题你还要我?”蒋梓瀚放开碧海已经快要爆炸的阴茎,啃噬着他精瘦的锁骨,暗黑的眼看向别处…… …… …… 晕……又超预算,下章一定搞定这个番外…… 暖洋洋的阳光斜照进窑洞,晃得碧海睁不开眼。身下的坚硬,让他猛然想起自己正睡在蒋梓瀚家的石炕上,也想起来昨天的冷战…… “醒了。”阳光明媚的早上,那人的声音听起来比昨晚温柔许多。 碧海想起夜里的孤寂,忍不住就想跟那人和好,偏又不甘心,便伸着懒腰,假装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猝不及防,一张微凉的唇紧紧贴住他,舌头如燃烧的火苗般窜进他嘴里,而他也像疯了一样热烈回 分卷阅读79 - 分卷阅读80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80 应着那人的吻,他们深深地、狂热地、不顾一切地吻着;那人趁势钻进被窝,粗砾的手掌摸进他的内裤,轻轻拢住他清晨勃发的男根,一把一把地搓揉着,逗弄着,疼爱着,逼得他喘息连连,瘫软在那人宽厚的怀抱里…… “梓瀚……放手……”碧海推拒着死死压住他的沉重身体,双腿乱蹬,奋力躲闪开那人顶在他胯下的硬热,低吼,“你他妈先老实交待完问题再发情!” “交待完问题你还要我?”蒋梓瀚放开碧海已经快要爆炸的阴茎,啃噬着他精瘦的锁骨,暗黑的眼看向别处…… 他竟敢怀疑他不要他!碧海的心被男人这句下意识的反问刺得生疼,却蓦地发现那人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某种悲哀而疑惑的气息,他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的愤懑情绪,低骂,“傻瓜,我碧大律师什么时候抛弃过嫌犯?” 蒋梓瀚不舍地爬下炕,俯身又在碧海唇上索要一吻,这才弯腰从地下拿起一件物事,展示给碧海看…… “啊——你——你——”碧海蹭地钻出被窝,光着膀子,只穿一条三角裤,站在炕沿又蹦又跳,丰厚的唇大大裂开,灿烂笑容好像穿透乌云的阳光…… 眼前是一只崭新的燕子风筝!墨黑翅膀,雪白肚皮,两只尾巴像剪刀一样大大张开。最令人拍案叫绝的是,小燕子的鸟喙上居然衔着一只小蜻蜓!那小蜻蜓也由藤条编成,尺寸很袖珍,乖巧地被燕子含在嘴里,惹人怜爱…… 兴奋的劲头一过,碧海立刻发现蒋梓瀚的姿势不太自然,他总是刻意把手背在后面…… 还藏着别的好东西? 碧海心思飞转,忽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那人的双手—— 平日保养得很好的宽厚手掌,被割出无数道血痕,手心手背,密密麻麻,布满了比指纹更细密的伤口,有的凝固了,有的仍在往外渗血,稍一碰触,男人便痛得一缩…… “怎么回事?”碧海笑不出来了,看到那人伤痕累累的手,他的心骤然紧缩成一团,颤抖着,哭嚎着,刺痛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双手剁下来换给他才好…… 蒋梓瀚无所谓地抽回手,把那只小燕子转过来,指着背面用作风筝骨架的藤条说,“昨天晚上,我去山坡上割藤条。这种枯藤又轻又有韧性,很适合做风筝;但它长着锋利的倒刺,轻轻一碰就被划出一条血口子。我编风筝的时候把倒刺全都拔掉了,你可以放心玩……” “去他妈的放心玩!你这样怎么叫我放心?”碧海又痛又气,嘶吼着打断蒋梓瀚的话,黑亮的眼底闪过犀利的光,“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为什么要故意虐待你自己?别找借口说你家里没手套!也别说你是因为昨晚离开我而愧疚,才在自己手上画蜘蛛网!” 碧海的逼供风格向来是单刀直入,不留余地,往往一句话就能让人原形毕露。作为出色的刑辩律师,一眼看破谎言,找出嫌疑人说谎的真正动机是他碧海的看家本领。蒋梓瀚是他所见过的最狡猾,最擅于避实就虚、最爱信口雌黄的家伙,他这辈子注定要跟他做最艰难的博弈…… 蒋梓瀚低着头,不吭声,翻来覆去看着自己被荆棘割破的手,暗黑的瞳孔越来越深晦…… 沉默良久,蒋梓瀚沙哑着嗓子说,“你穿好衣服,我在院子里等着。” 碧海胡乱套上衬衫仔裤,边拉裤链,边走出窑洞…… 蒋梓瀚家朝南并排三间住人的窑洞,靠东那间蒋父蒋母住;碧海两次回来都住在靠西这间;居中的窑洞锁着,门窗上挂着厚厚的帘子,碧海扒在窗户上往里看了几次,什么也没看到…… 此刻,蒋梓瀚正站在居中的那间窑洞外面,把钥匙插进锁孔。那铁锁陈年未启过,似乎已经生锈,男人费力地拧开锁,回头看一眼碧海,示意他进来…… 进屋后,蒋梓瀚拉开帘子,阳光一下子穿透弥散尘埃的空气,整个窑洞豁然明亮起来…… 碧海迫不及待地四下张望,发现自己果然不是蝴蝶梦里的娘们,这里也不是曼德利庄园,离奇诡异与他无缘。 这间窑洞实在没什么特别之处,进门一张宽大的石炕;再往里放着一口笨重的老式红漆箱子,上面写着毛泽东的名言‘我们也要搞人造卫星’;最里面摆着张破旧的书桌,两把椅子;墙壁和天顶微微泛黄,可见很久没有粉刷过…… 唯一稀罕的就是西边一整面墙上张贴着大红剪纸,图案精美繁复,剪工细致,题材也极为广泛,山水动物、八仙过海、唐僧取经……各种活泼生动的造型应有尽有。 “这是谁剪的?够资格举办个人艺术展了。”碧海仔细欣赏着一幅幅精妙的剪纸,越看越爱。一口气看完几个系列,他发现这些作品中充满天真的想象,作者八成是个孩子…… 一张照片递到眼前。 碧海定睛一看,不由得呆了,心脏骤然失去控制,怦怦狂跳不止;同时,一股寒气沿着他的脊梁骨向上攀升,深深的忧虑钳住他的嗓子眼,令他无法呼吸…… 照片上,一辆摩托车横在乡间土路中央,女孩子大约十二三岁,跨骑在靠前的座位上,双手扶着车把,模仿着开摩托的动作;她身后坐着一个少年,年龄稍大一些,身材瘦高,脸上挂着拘谨的笑,黑色的眼睛炯炯有神…… 那女孩很懂得摆pose,她微微偏过头,唇角轻扬,点漆双瞳中闪着顽皮的笑。忽略掉她身上破旧老土的衣服,碧海从没见过比她更漂亮更讨人喜欢的小姑娘…… 那少年欣然坐在后座上,把千载难逢的骑摩托车机会让给了女孩,显然对她很疼爱…… 惊人的漂亮,也惊人的相似。显而易见,他们是一对兄妹,甚至有可能是双胞胎。 这个女孩恐怕已经夭折了…… “她……叫什么名字?”碧海心乱如麻,平日的铁嘴铜牙竟然结结巴巴起来。可以断定,他昨天撕坏的风筝是蒋梓瀚做给妹妹玩的。 “澜芯。”蒋梓瀚低低回答一声,忽地转身背对碧海,沙哑着嗓子说,“她叫蒋澜芯。” 先前混乱的疑惑,渐渐变得明朗而清晰…… 看着那人微颤的双肩,碧海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于是,他选择了沉默和安静,体贴地留给那人思念的空间…… 过了很久,蒋梓瀚仍然背对碧海站着,他抬手摘掉眼镜,然后又戴上,嗓音暗哑地说,“我妹妹比我小一岁,脾气乖巧,只有对着我的时候很霸道……忽然有一天,很晚了她还没回家。我和爸妈急疯了,跑遍附近几个村子,挨家挨户地问,就是找不到她。直到半夜,我才在我们家的洋芋地里找到了她。确切地说……找到了她的尸体。她喝农药自杀了。” 并非死于意外,竟然是自杀! 碧海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张照片,心口一阵阵抽痛,痛惜这女孩的轻生,更心疼那个悲恸的兄长…… 碧海接手过类似的案件,十几岁少女被自己的亲人抛弃,最容易走极端,历来是吸毒卖淫自杀的 分卷阅读80 - 分卷阅读81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81 高危群体。但蒋澜芯的生活环境相对单纯,父母哥哥又都很疼爱她,实在没有动机去寻死…… “冬夜的庄稼地很荒凉,土地上冻,坚硬得像凝固的生铁。澜芯手捧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她的身子总是很暖很软,从来没有那么冰冷僵硬过……”蒋梓瀚挨着炕沿坐下,解开了腕表,叩开背面的表壳,从里面取出一张折叠的颜色泛黄的纸,慢慢打开,拿在手里仔细看着。其实,男人什么也看不到,泪水早已糊满了他的黑眸,从眼镜边沿一滴滴滑下来,滚落在那张纸上…… 碧海心如刀绞,走过去蹲在地上,从男人手中拿过那张纸,却发现纸上的字迹根本无法辨认。斑斑点点、层层叠叠的泪痕早已模糊了字迹…… “我在她的口袋里找到这张纸,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却越来越看不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蒋梓瀚突然失声哽咽了一下,暗黑的眼闪着寒光,冷下声音说,“澜芯被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牲……” 蒋梓瀚的话没说完,碧海也能明白蒋澜芯的遭遇,他心痛地叹息,轻握住男人伤痕累累的手掌,却猛地被拽倒,那人铁一样的手臂箍住他的腰,抱着他在宽大的石炕上翻滚几下,然后停下来,与他面对面。 “我和妹妹就睡在这张炕上。从她一出生,我们就睡一个被窝。”泪水弱化了蒋梓瀚的深沉,他粗哑的声音里充满自责,“她自杀前一个月,每晚都独自缩在墙角里,再也不像过去那样钻进我怀里睡觉。我太愚蠢,太麻木,总以为澜芯长大了,开始懂得男女有别……我根本不配做她的哥哥,我没能保护好她,我甚至连她被欺负的事都不知道!” 蒋梓瀚翻身坐起来,双手抱头,开始习惯性地揪扯自己的头发…… 这个男人很擅于掩藏心绪,眼神表情极少出现波动,但这个揪头发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当他承受巨大压力的时候,他的头发就成了唯一的宣泄渠道…… 积淀了二十年的自责与悲恸,当然不是几句轻飘飘的话就可以安慰得了的。 碧海静静坐在一边,放任那人沉浸在深深的思念和愧疚中。过了很久,他才试着引导蒋梓瀚转移情绪,低声问,“你知道是哪个畜牲干的么?” 蒋梓瀚先是摇了摇头,忽又看向碧海,暗黑的眼底分明写着犹豫…… 碧海迎上那道黑沉沉的视线,用坦率的眼神无声地提醒男人曾经答应他要说实话…… 蒋梓瀚慢慢站起身,走到旧书桌前,拉开抽屉,取出一样东西,递给碧海。 一个很古旧的语文作业本。 碧海诧异地接过来,随手翻看着帅气的字迹,暗暗慨叹这家伙十几岁就能写一手漂亮的字。翻到最后,赫然发现接连三四页,整整齐齐地写满了人名,每个名字后面都用红笔划着一个对勾…… 细看这些名字,大部分都带有‘兰、凤、芳、巧、珍、萍、露、梅’等,显然是女人名字。 看到碧海费解的眼神,蒋梓瀚很快移开视线,低声说,“澜芯留给我的信里只说那个畜牲是学校里的同学,却没说出名字。我调查了大半年,什么也没查出来。世道就是这么不公平!凶手逍遥法外,我们家却掉进了地狱!我爸离家去城里做工,我妈每天以泪洗面,而我这个儿子却废物得连仇人是谁都搞不清楚!” 蒋梓瀚的声音倏地拔高,几乎是在怒吼,旋即他又冷静下来,看着碧海手中的作业本,暗黑的眼底混杂了残忍和复仇的快意,“既然无法找出犯罪个体,我不得不惩罚所有嫌疑犯。我和澜芯在乡办的初中读书,所有学生都来自附近几个村子。我列了名单,从初一到初三每个男生,但凡家里有姐妹的,他们的姐妹都被我捆绑起来、扔在野地里糟踏过。对于那些没有姐妹的,我不得不耐心等待,等他结婚后,再给他戴绿帽。就在遇到你之前的几天,我干了最后一个嫌疑犯的老婆。经过漫长的十五年,我终于报复完所有嫌疑犯,无一漏网……” 碧海看着那些名字,看着那些名字后面深浅不一的红色对勾,胸口霎时被一种难以名状的失望和愤懑剧烈压迫着。不论这些女人的兄弟或丈夫做了什么,她们完全是无辜的。 手捧着这本血淋淋的复仇记录,仿佛捏着一团焚心的烈火。碧海看向男人,眼神极其复杂,谴责的声音冷冽如冰,“如果你妹妹地下有知,一定恨死你!” “你给我闭嘴!”碧海曾经很熟悉的冷酷神色重又出现在蒋梓瀚脸上,射电般锐利的视线凝聚起沉重的压迫感,直逼向他,“你是独生子,你当然无法理解失去澜芯对我来说有多痛苦!如果不是记挂着父母,我早就喝干澜芯剩下的那半瓶农药,抱着她的尸体一起下地狱!澜芯最怕冷,却因为那个畜牲的恶行惨死在大冬天的洋芋地里!她走的那一刻有多疼、多冷、多孤独、多害怕,你怎么可能明白!你所鼓吹的那些廉价的正义道德能惩罚罪人么?能把澜芯还给我么?” “多疼、多冷、多孤独、多害怕……”碧海逐字逐句重复着蒋梓瀚的话,“你说了这么多,偏偏没有提到‘恨’!你知道的,对不对?你知道你妹妹走的时候没有带着恨意,更没有报复的欲念!” 咄咄逼人的气势衰退下去,蒋梓瀚颓然跌坐在炕沿,又开始揪扯他自己的头发…… 碧海拿起蒋澜芯的遗书,反复看着已经无法辨认的墨迹,冷静分析着,“我敢断定,那个畜牲施暴的时候蒙住了澜芯的眼睛。在这个过程中,澜芯可能碰巧摸到了该罪犯的书包。由此,她判断是学校里的同学干的。” 蒋梓瀚猛然抬起头来,眼底满是震惊。碧海明白自己猜对了,立刻乘胜追击,“事发后,澜芯为什么不告诉你?她为什么开始躲着你?原因就是:她的眼睛被蒙住,与她发生性行为的罪犯可能是任何男人,包括她的哥哥——你!” 注意到蒋梓瀚越来越讳莫如深的眼神,碧海并未停下来,继续说出更大胆的推测,“所以,澜芯的自杀动机绝不是因为被人强暴,恐怕跟你有关。” “……我爱澜芯,不仅仅因为她是我妹妹。她是我唯一信任的人,是我的命根子!我明知道我的爱龌龊肮脏、不容于世,却仍然用尽一切办法霸占着她……”蒋梓瀚嗓音沙哑地说着,酸楚的泪水爬了满脸,“澜芯留给我的信上说,她觉得自己很脏很贱,她竟然把那个强暴她的男人当成是我。她看到我跟学校里的女生说笑,就以为我嫌弃她,再也不喜欢她……” 见蒋梓翰终于说出藏了二十年的秘密,碧海即感到欣慰,又觉得愤恨。这个男人遭遇了不幸,却总是以无限度的报复作为宣泄。他无法感同身受地善待跟他一样不幸的人,反而把无辜者变为比他更凄惨的受害者。 “那些喊你‘直哼’的女人……你有补偿过么?”碧海冷下声音问着。对面前这个哭得凄惨,却心狠如铁的男人,他又疼又恨。 分卷阅读81 - 分卷阅读82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82 蒋梓瀚把脸埋在手里,慢慢点了点头,闷着声音说,“我设立了一笔成长基金。刘家庄乡的每个孩子每年可以支取2000元作为营养费;凡是考上大学的孩子都可以领取学费和生活费。” 听他这么说,碧海的怒火总算消了些。跟这个惯于谎话连篇、狡猾世故的男人周旋,总是累得他精疲力竭。除了疲惫,还有心疼和深深的无力感…… “过来……靠着我……”碧海坐到炕沿,拽开蒋梓瀚的胳膊,强迫他靠在自己怀里继续痛哭流涕…… 哭声渐止,蒋梓瀚仍然赖在碧海怀里不肯抬头。 碧海粗暴地摩挲着他质地很硬的头发,忽然想起一件事,低声说,“你已经坏事做绝,别再把你对你妹妹的处女情结强加在无辜的人身上。邱澜芯不可能一辈子不结婚,对不对?你‘帮’她找的那些狗屁相亲对象也该撤退了吧?” 怀里的男人不吭气,一径沉默着。 碧海叹口气,扳过那张英俊的脸,使劲吻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低骂,“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我想恨你,也想爱你,你能不能别再这样折磨我……” “恨和爱有区别么?”蒋梓瀚翻身压倒碧海,特意将手臂垫在碧海的背部下方,以防他被石炕凉着,滚烫的唇欺近,追索着碧海的吻…… 不着痕迹地,男人悄悄伸出右手把澜芯的遗书紧紧攥住,仿若攥住了少年时代那段禁忌的,朦胧的,刻骨铭心的爱与思念;同时,他的左臂紧紧搂住怀中狂野的爱人,深深吻下去…… 此时此刻,他很贪心,也很满足。所有的爱,尽在他手中。 …… …… 总算搞定了……下周再写一个番外,就彻底ok…… 看过本章,估计不喜欢瀚瀚的更加讨厌他,喜欢瀚瀚的也不待见他了。呵呵,我犹豫再三,还是把这些往事算作番外,实在怕大家接受不了瀚瀚的坏…… 希望大家别讨厌瀚瀚……呵呵,讨厌也无所谓,反正我牢骚发得差不多,就快say goodbye啦……潜水的亲亲们别憋坏了,也透口气支持一下我吧…… 番外之《乡村sm》 黄土高原的乡间小路不似那种脚下踏着芳草、路边可采野花的清雅。小路两边光秃秃的,根本没有植被,厚厚的黄土沫子堆积在路上,尘土飞扬,人畜走过去,都能留下深深的印记。 碧海和蒋梓瀚蹲在田埂旁,裤脚被土染成了黄色。 火辣辣的太阳挂在天上,蒋父半弯着腰,细细锄着杂草,翻出来的草根随手扔到地边。这些草被锄掉,却不会浪费,老汉总是把它们扎成一捆,带回去喂养兔子。 “要过去帮帮咱爸么?”碧海不放心地看着年迈的蒋父。 “不用。你根本分不清什么是杂草,什么是洋芋苗。我爸干这个比你专业。”蒋梓瀚笑看着碧海,慢慢站起身,往田垄深处走去…… 被贬损了,碧海有些不服气,却也无可奈何。走在前面的男人,竟然像小孩嬉水一样,脚蹭在地上,一步一踢,扬起阵阵土雾,险些迷了他的眼睛。 “呛死了!” 碧海咳嗽两声,追上去抱怨,“这里的土地太贫瘠了,除了土豆玉米什么都种不出来,跟我们江南简直没法比。” ‘扬尘机’突然停下,转过身,尘霭中的身影显得很有气势,碧海至今仍记得那人所说的话,“不幸的土地造就的子孙才会深刻严谨坚韧而执著,沃土养育的人往往轻浮浅薄。八百里秦川不过是养了八百万懒汉而已。我们这里的人,更懂得珍惜土地。困苦和贫瘠是人类最为严厉也最为崇高的老师。” 蒋梓瀚这些话足可以写进思想品德教科书,但碧海最瞧不惯他绷起脸来教训人,转过身就肆无忌惮地做坏事,不由得冷笑道,“你说的没错。经过这些黄土的洗礼和教导,坑蒙拐骗奸淫掳掠,什么事干不出来?” 暗黑的视线退避了,蒋梓瀚拉住碧海的手,低声说,“我带你去那边山上看看刘家庄乡小学,盖得很不错。” “等一下。”碧海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很小的玻璃瓶,蹲下身,在瓶子里装满黄土,递给男人,“既然你这么珍惜土地,我们带点纪念品回去吧。” 蒋梓瀚接过来,直接瓶口朝下,把那些黄土全部撒回地里,神色淡然地说:“除了记忆,什么也别带走;除了脚印,什么都别留下。” “我还以为你是来寻根的,早上特意跟咱妈要了这个小瓶子。”碧海被黄土呛得鼻涕眼泪直往外流,不停咳嗽。 “我的根不在这里。”蒋梓瀚笑看着碧海,等他接后半句。 “在股市里,是不是?”碧海挖苦着。 “在这里……”蒋梓瀚出手如电,一阳指直接捅在碧海的两半屁股中间。碧海如被踩了尾巴的老虎,怒吼一声,立刻反击…… 于是,两个大男人在田垄间抱作一团,毫不避讳地在对方下身抓着摸着,动作很不雅观…… 不远处,蒋老汉直起酸痛的腰,眼睁睁看着儿子和另一个男人亲热,混浊的眼底满是凄凉和无奈…… …… 学校建在一座山顶上,望着山累死马,看似很近,却至少要走好几里山路。 “石碑?”碧海停下脚步,发现路边一块古色古香的石碑,实在不敢相信会有文人墨客跑到这穷乡僻壤题字。 凑近细看,原来是一块仿古碑,上面记载着捐资为刘家庄乡的农田修筑灌溉工程的人——陶敏贵。 那位导游站在路边,沉默着,丝毫没有解说的意思。碧海叹口气,很遗憾捐资的人不是蒋梓瀚,仔细看了两眼便继续赶路。 走了半里地,又看到一块类似的仿古石碑,上面记载着捐资为全乡每一户人家修建水窑的人——刘萍,石碑后面刻着乡亲们的感激之情。 碧海叹口气,再次遗憾捐资的人不是蒋梓瀚。 石碑一座接一座,捐资开办图书室的、捐献两百台电脑的、捐资建立科学育苗基地的等等,却没有一件是蒋梓瀚干的好事。 带着一次又一次的遗憾,碧海终于到达刘家庄乡小学。 看着漂亮的教学楼、现代化的足球场和体育设施,碧海由衷感谢修建这座小学的人。 毫无例外地,学校门口屹立着一座石碑,上面记载着捐资人的名字——林翔。 心念电闪,碧海直接摸进蒋梓瀚的裤兜,抢过他的手机,输入林翔这个名字。果然,有。 努力回忆着一路上看到的各个捐资人的名字,碧海一一输入。果然,全都有。 真相大白,蒋梓瀚慷慨地捐赠了大量公用设施,却都是以别人的名义。 先前的遗憾消失了,碧海看着身边兀自沉默的男人,笑道,“我一直以为你的人生目标就是受万民景仰。真没想到你做好事不留名。” “我这么做纯粹出于私心。”蒋梓瀚不看碧海,转而盯着学校上空飘扬的国旗,“爸妈年纪大了,不愿意背井离乡。我希望他们有一个比较舒适的生活环境,却又不能让外人知道是我做的,否则我 分卷阅读82 - 分卷阅读83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83 父母会跟村里人产生隔阂……” “就因为这个?”碧海直觉蒋梓瀚隐瞒了什么,“那样的话,你只捐钱给你们西沟村就行了,干嘛要改善整个刘家庄乡……” “从来就没有什么刘家庄乡。”暗黑的眼闪过锋芒,蒋梓瀚冷笑,“一百年前,这里的土地都是我们蒋家的,所有外姓都是我们家的佃户。土改,我爷爷被斗倒,土地被瓜分,我们家变成了全乡的阶级敌人。我爸找不到老婆,因为临近村子里根本没人愿意嫁给地主的狗崽子。我妈原是锁阳县人,娘家也被当作地主斗倒。后来,我妈被生产队长……欺负了,没法在那里呆下去,靠着乞讨活下来,跑到我们村,嫁给了我爸。那个年代,全乡人都排挤他们,把他们的婚姻说成是阶级敌人的联合。直到改革开放以后,政治环境宽松下来,我爸妈才算是熬出了头。” 碧海静静听着,终于想明白为什么生长在乡下的蒋梓瀚和蒋澜芯名字起得如此雅致,恐怕是家谱上早就排好了的。原来这男人骨子里的愤世嫉俗是从打倒土豪劣绅的年代一路积累下来的。 “你不了解农民,他们是世界上最纯朴的人,却也是最狭隘自私的人。守住一亩三分地,一辈子抱着老婆孩子就是他们毕生的追求。改革开放以后,他们变得更狭隘自私,尊老敬老的传统基本看不到了。这些人在父母生前不尽孝,死后大操大办葬礼,收份子钱。人性扭曲得可以。”毫不意外地看到了碧海眼底的不赞成,蒋梓瀚接着说,“那年高考,我是甘肃省理科状元,全乡唯一考上大学的人。可我们村没有一家愿意借钱给我读大学。现在,村里人在电视上看到我,便风言风语地说我如何如何有钱,在外面养着几十个女人,却不给自己家乡一点好处。我做了善事不留名,就是要让这些有着所谓信仰的村里人刻碑立传、膜拜感激着根本没有捐助过他们的人,而继续鄙视谩骂实际上帮助了他们的我。这样的话,如果真有他们所信奉的地狱,这以怨报德的罪孽,不知道该几世轮回做畜牲来赎罪……” “好啦……”碧海看男人越说越偏激,忍不住打断他,笑道,“瞧你把自己说的那么邪恶……你又不相信鬼神,你也知道村里的人享受了现世福惠,死后一把灰,便宜占了就是占了,哪有什么报应。” 走过去搂住男人的宽肩,碧海亲了亲他的下巴,同时把手伸进他的袖子里,摸到他左臂上的几行刻字。蒋梓瀚极敏感地想抽回手,但碧海掐得很紧,不舍地摩挲着那些见证了无私与爱的印迹,说出的话好似绕口令:“你这家伙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你是一个怪人。对了,我昨晚说的那些东西你都准备好了没?” 蒋梓瀚别拗地点了点头,突然将碧海搂进怀里,毫不顾忌地咬住他总也吻不够的厚唇,折磨,舔弄,嘶咬,吸吮。深藏在心里几十年的话又被迫释放了一次,这让他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畏惧,只有跟碧海实实在在的吻,才能让他获得一些安全感…… …… …… 是夜。 黄花梨木书案上,摆着捉对的钧窑产青瓷油灯,形为两童子脚踩一对鼓形托,手托元宝形灯芯,通体淡青。灯芯燃在油里,火苗仅有豆瓣大小,昏黄光晕照得屋内一派朦胧…… 案边太师椅上端坐一俊美男子,头戴四方平定巾,身着蓝色织锦缎圆领长衫,上绘“五蝠捧寿”纹样,宽袖皂缘,前襟腰际悬挂玉佩,足着皂色布履。 男子手中摇着一把折扇,扇骨以湘妃竹皮包镶,扇面均为设色人物画,一面画柳阴赏花,画中仆人手捧插花牡丹正向主人走来;另一面画松下读书,也是一主一仆,主人横卧于松下,仆人跪在一旁侍奉…… 俊美男子忽然敛下眼,把折扇翻来倒去,细看着扇面上的人物。半晌,他才抬起眼来,向屋内站立的另一男子问道:“蒋二,去年腊月收租,你央求说缓一缓。如今缓到了春末,你拖欠的十五担玉米,怎地见不到影呢?” 蒋二立在地下,身形魁梧,穿着青布衫裤,肩搭青布长手巾,足着草制的靸鞋。见东家问话,蒋二立时答道,“去年逢大旱,收获无几。开春又将仅有的豆粒做了种子,这租子实在缴不上来。小的求碧员外再缓半年,待秋后有了收成……” 啪地一声,碧员外将折扇收了,站起身,挪步至蒋二身侧,以扇骨轻击他肩头,说道:“缴不上租子可以打个商量。” 见蒋二半信半疑,碧员外忽地冷笑道,“绑你那水灵灵的妹子来抵债,如何?” 蒋二闻言脸色一沉,愤愤地瞪视着碧员外,眼神阴鹜。 碧员外倒是不与他急,折扇轻点蒋二露在短衫外的锁骨,转而又向里稍探,似是触到他的胸乳,惊得蒋二倒退两步…… 碧员外不由得低笑,凑到蒋二耳边,言辞间颇有轻侮之意,“爷的嗜好有些特殊,不喜女色。就拿你自个儿来顶租,如何?” 形势比人强。可叹蒋二这昂藏七尺的汉子竟为了那十五担玉米被逼得点了头。 碧员外见他服软,便坐回太师椅,折扇一甩,吩咐道:“我尚缺一个拉磨的长工,你先做着吧。”说罢,抬手指了指房间角落的石磨。 蒋二看一眼那笨重的石磨,点点头,就要走过去推磨。 “慢着。”碧员外仍坐在椅上,眉宇间英气逼人,却隐含诡诈。他从案上拿过一把剪刀,随意开合两下,命令道:“你过来。” 蒋二听话地走过去,在碧员外身前站定。 碧员外在蒋二的裆部比划着,忽地咔嚓一声,剪了下去! 蒋二身形一颤,定睛去看自个儿下身,不由得臊红了脸。破旧的衫裤被剪开一个不大不小的洞,他的龟头立时探出来,吊在洞外。那碧员外正看得目不转睛,邪笑着伸手进去,微凉的手指握住他那话儿,往外猛拽,将他的男根和囊袋从裤头里掏出来,挂在破洞外;那洞偏生有些狭窄,刚够他那话儿露出来,却不留辗转的余地,紧紧箍着,将他下面那两颗卵蛋勒得忒煞清晰了…… “这里长什么样……爷也想知道。”碧员外轻笑,明晃晃的剪刀抵在蒋二左胸,隔着布衫轻轻揉捻。少顷,蒋二喘息粗嘎,那枚红豆顶着薄薄的布料挺立起来,喜得碧员外用手揪扯两下,便一剪下去,在蒋二左胸开了一个小洞,恰将他的乳头及周边肌肤露了出来;碧员外继续施为,将男子的右乳也晾出来…… 这蒋二的胸膛肌肉盘结,虽不似女子般细皮嫩肉,却光滑闪亮。原本那乳尖的色泽极浅淡,却因刚刚的调弄而挺立溜圆,再被案上的昏黄光线染上几分红晕,忒惹人怜爱…… 歇下手,碧员外吩咐蒋二去屋角拉磨,邪魅的眼紧盯住那羞处露尽的汉子,心头痒痒地盘算着那人拉磨又是怎生模样。不料,却见蒋二立在石磨边,一动不动。 “这磨是空的。不知碧员外要小的磨啥?”一直沉默的蒋二 分卷阅读83 - 分卷阅读84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84 忽然口齿伶俐起来,冷声道,“天晚了,不如小的明儿个再来推磨。碧员外此时开磨,正应了俺们种田人的俗话:白天坐,晚上磨,半夜起来蒸窝窝……” 听了蒋二的乡野俚语,碧员外轻摇折扇走过来,冷笑道,“夜里尚可挑灯看剑,怎就推不得磨?”说罢他欠下腰,在石磨边的磁瓮里抓了一把玉米豆,撒在磨盘边上,骂道:“废话少说,老老实实给爷把棒子面磨出来。” 蒋二不敢顶嘴,却仍不动弹,黑眸盯着那些玉米豆,眼底似有憋不住的笑意…… 瞟一眼玉米豆,碧员外也颇觉不妥,委实不知谷物该放在磨盘何处才能研磨。见那蒋二非但不张口提醒,反露出轻蔑之意,碧员外十分恼怒,绕着石磨踱步,细细探查填装玉米豆的机关。所幸他心窍玲珑,很快便寻出门道,甩开锦衣下摆,利落地蹬着石磨边沿,将一把玉米豆注入磨盘最上方的圆形孔洞中…… 蒋二终于安分下来,开始慢慢推磨…… 悄悄在心底为自个儿的机敏喝一声彩,碧员外悠闲地立到一边,细看蒋二一步一推,绕着石磨转圈。 忽地想起了什么,碧员外脸上浮起一抹邪气,从袖中掏出一块长手巾,勒令蒋二停下来,将他双眼蒙住,又趁势咬一下他的耳垂,低语,“懒驴上套,看不见了方肯静下心来干活。爷就在边儿上守着,保不齐什么时候疼你……” 其实,蒙眼布是一块青色手巾,那边油灯一照,蒋二便能透过布子将周曹看个一清二楚。但他强迫自个儿闭上双眼,总要那位爷尽兴了才好…… 料想蒋二看不到,碧员外拿过一根煮熟的玉米棒子,蹲在地上,不顾斯文地大口大口啃着,顷刻便啃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样物来。 下身忽地一凉,他的布裤被扒了下来。蒋二顺从地抬腿,将堆在脚踝处的裤子踢开。 “岔开腿,张大些……”一把折扇硬生生挤进他双腿之间,冰冷的扇骨左右拍击着他的大腿,碧员外不耐烦地斥骂:“蒋二,爷要玩你下面这张嘴儿,给爷再张大些……” 蒋二双手撑在磨杆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已经分劈至极限,一丛黑亮的耻毛生得蓬蓬勃勃,粗长男根和囊袋垂吊在双腿之间,后庭的隐秘仍未张开,只成一条细细的窄缝…… “伸出舌头,舔湿它。” 蒋二仍闭着双眼,听闻那俊美男子的命令,心下大喜,迫不及待地伸长舌头,气势凶猛地舔了上去…… 岂料,他吃到嘴的东西并非那人的阳具,而是一根被啃得光秃秃的玉米棒! 颇不情愿地舔湿了那家伙,蒋二打点起精神,暗自思量着今日恐怕少不了被折磨…… 即刻,他的后庭被撑开,凉飕飕的风令他羞耻难耐,那根假阳具插了进来,直进到很深的地方左右撞了两下才停住不动,尚留了一截玉米棒在他双股之间翘着…… “接着磨!”随着这声命令,蒋二的屁股上挨了狠狠一巴掌,疼痛他不介怀,但那羞人的声响,几乎让他崩溃…… 蒋二艰难地推磨。每走一步,后庭里插着的家伙便厮磨他的肠道,激得他胯下那杆长枪昂起头来,直挺挺立着,无遮无掩地暴露在那俊美男子眼前…… 半晌,微凉的手掌覆上他胀痛的男根,蒋二按捺不住地前后摆动腰腹,迎合那人的施为。恰在他欲念焚心,欲罢不能之际,手掌离开,转而掐住他的乳头,起劲地揪扯玩弄着,同时另一只手掌不断拍击他的屁股,催他快些推磨,不准歇下来…… 蒋二被羞耻和邪肆的欲念团团围拢,他不自知地向后弓起身子,借以缓解不得释放的折磨,他的气息愈发粗重,低哑的吟唔飘在唇边,却仍硬气地不肯出声示弱…… 碧员外立在一旁,眸光越来越深谙,正待扑上去把这勾人的长工狠狠疼爱一番,他怀中的物事却忽地强震不止…… 碧员外掏出手机,飞快看了下屏幕——林总。 俊脸上浮现邪气的笑,碧员外一把扯掉蒋二的蒙眼布,将他按倒在石磨上,随后当着他的面按下接通键,凑过去悄声说,“乖乖地别出声,你弄出羞人的声响可怪不得爷……” 暗黑的眼腾起怒火,蒋梓瀚伸手去抢手机,却被碧海放在了磨盘顶上。紧接着,碧海将他双腿扯开,飞快抽出那根玉米棒,代之以自己的昂扬,奋勇厮杀起来! 碧海跨骑在男人强健的小腹上,那坚硬的铁杵来回地在他下处捣碾,或给予摩擦,或前后抽动,淫靡地翻搅着那人最羞耻的甬道…… 蒋梓瀚紧紧咬着下唇,似乎生怕发出声响。碧海一次次凶狠的撞击令他疯狂,却也带来无休止的痛苦与羞辱,暴怒的他怎堪戏弄,黑沉沉的视线控诉着碧海很过分的恶作剧…… 看着被绑缚被征服被惩罚的普罗米修斯,碧海胸口莫名地掠过一道闷痛,他低下头,衔住男人一只乳头,不断吞吐吸吮着,直到上面布满了他的唾液和被他咬出的瘀痕才不舍地放过…… 烈火燎原,越烧越旺,两人已徘徊在最后爆发的边缘…… “小海……” 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碧海浑身一震,有心关掉那个手机,阴茎却被那人死死绞住挣脱不得,他只能用眼神和更加凶狠的插入来阻止那人乱说话…… 蒋梓瀚看着碧海,忽然笑了,他似乎忘记了那个已经接通的手机,一味顺从地承受着碧海的掠夺,眸光变得温存深浓,“我的家乡贫瘠缺水,而你是海,我根本没有抵抗力……不管过去怎样,将来怎样,我现在想告诉你:蒋梓瀚很爱碧海……” 第一次亲耳听到那人说爱,碧海激动得一塌糊涂,竟然无言以对,只记得将自己硬胀的阳物缓缓插进去,在爱人体内埋得更深。渐渐地,一丝笑容掩上他的嘴角,碧海伸出舌头轮番舔弄那人难得温存的黑眸,骂道:“蒋梓瀚你这个混蛋!你心术不正,诡计多端!我可以爱你,可以恨你,却永远不能相信你……但不论你是好的坏的真的假的美的丑的善的恶的,我碧海这辈子注定跟你绑在一起……” 吻,炙烈狂热,带着海风咸涩的味道,紧紧纠缠住彼此的呼吸和灵魂,牵绊一世…… …… …… “小睿,怎么不睡了?”段铭半夜醒来,发现枕边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发呆…… 秦方睿紧攥着手机,听着那头嘟嘟的忙音,胸中溢满苦涩和嫉妒! 昨天下午,他意外地接到蒋梓瀚的电话,请他务必于今晚x点打他手机,据说碧海想跟他说句话。 为了听到碧海这句话,他一整天心神不宁。 然而,当他准时拨通手机,那端却传来碧海做爱时的剧烈喘息,那是他永远记得的声音!刻骨铭心的爱与痛让他不愿挂断电话,一径痴傻地听着,并竭力从满耳淫靡杂乱中,自动忽略掉那个男人的声音,甄别出属于碧海的独一无二。然后,他终于等到了碧海说话,他说他这辈子要跟蒋梓瀚绑在一起…… …… “小睿…… 分卷阅读84 - 分卷阅读85 瀚海穷途 作者:真意之风 分卷阅读85 ”段铭低声唤着,从背后搂住秦方睿,趁势瞟一眼他刚才在跟谁通话。看到屏幕上‘蒋梓瀚’三个字,段铭不由得咬牙切齿,琢磨着准是老蒋那家伙为了巩固战果又在耍弄阴谋,弄得他家睿睿失魂落魄…… 这样也好,睿早该忘掉碧海了…… “干我……现在!干死我!”秦方睿突然甩开段铭,赤裸地趴在地板上,泪水劈里啪拉落下来,聚成一大滩水渍…… “地板上凉,我们上床做……”段铭俯身抱起秦方睿,很体贴地放在床上,倾身压上去,摸了摸他湿漉漉的脸,心疼地低语,“过去的事,何必再计较。睿……睿……我……” 段铭正说着,却被秦方睿一个巴掌扇得耳朵嗡嗡作响,那人在对他咆哮:“告诉过你多少次,不准叫我睿!” 秦方睿这个禁律段铭总也记不住,他实在搞不明白‘睿’和‘小睿’有何区别…… “碧海曾跟我说,我叫他‘海’,他叫我‘睿’,把所有多余的字省去,我们能更亲密……”秦方睿泪水横流,断断续续念叨着那晚在海边碧海对他委婉的欺骗…… “小睿,别瞎想了……”段铭终于明白了这个睿和小睿的区别,这辈子再没喊过一声‘睿’…… …… (全文完) 分卷阅读8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