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奸不是指检》 1 是指奸不是指检 作者:子慕予兮 1 ☆、男科大夫於念 金眼科银外科,又脏又累妇产科,傻逼才会去男科。 如果於念的老爹再那麽牛逼一点,把他直接弄进眼科或者外科,那於念也不会成傻逼。 当同学知道他进本市惟一一所三甲医院时,纷纷都用嫉妒与羡慕的眼神瞪他,但是,等他们知道於念进的是男科时,那杀死人的眼神顿时化为同情与好笑,无情地砸向於念。 於念从这。 “很好。”他朗声道:“请你稍等。” 於念站起身,招手把实习生们叫过来,围成一团,狡黠的目光从深深的双眼皮下闪现。 他语重心长地对他的几个实习生们说:“时间不早了,今上看过的一种蛋糕,做成屁股的形状,上面满满地覆盖着雪白的n" />油,像两座隆起的小山丘,山谷中羞涩地生着一朵淡粉色的花朵,丝状的褶皱花瓣紧凑在一起,越发让人有亵渎的欲望。如今,那块鲜美的蛋糕就活色生香地呈现在眼前,於念不仅眼馋,更是嘴馋。 他嘶哑着嗓子,道:“要开始了,你放松一些,我给你涂一点凡士林。” 他把在掌心握得温热的y" />体粘在指尖上,伸向那个让他心颤的部位。 听着他的话,庄纯难堪地埋下头,只露出毛绒绒的脑袋与通红的耳朵尖。 於念的指尖一寸一寸地前移,终於碰到了那片温暖细腻的区域,隔着极薄的手套,他的菊花没有任何防护地被他碰到了。 多麽干净,肯定没有外人碰过,只有几g" />细细的绒毛生长着,恰似花萼下的细毛,不会给人不洁的感觉,反而增加了几分稚嫩的错觉, />起来也是如同:“大夫,我……我必须做那个检查吗?” 於念把一些凡士林涂抹在食指与中指上,体贴道:“我刚才跟你提过的,你不是说y" />y" />有点痒吗?那直接取y" />检查下,不是强制x" />的,随你自愿。不过我建议你为了自己的健康,慎重考虑。” 庄纯额头前几缕头发垂下来,遮住他的眼睛。他又羞又窘迫,担忧自己万一不小心中奖怎麽办。 於念看他的反应,已经动摇了,就再接再厉加把火:“反正都已经检查过一次了,就一次x" />都查一遍吧,省得麻烦。” 他静候庄纯的回答,看似淡定自若其实手心里微微冒汗。 他就是拿准了人x" />的弱点,有九成把握庄纯会答应继续,但凡事没有绝对,总有一成是人力不能及的。 等待显得尤为漫长,庄纯袒露着屁股,以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姿势侧卧着,修长美好的身段呈现流畅的s形,股缝中才被入侵过的部位颜色有些加深,闭合的入口油光水润,已经有了初步的y" />糜之色。 可是,r" />`体的主人懵懂无知,竟然对自己一点防备也没有,大大方方地半`裸着陷入沈思。 纯净的表情与r" />欲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令人啧啧惊叹,原来真的有天真的x" />`感。 於念几乎按耐不住体内巨兽的蠢蠢欲动,搓动着手头滑腻的凡士林,强迫自己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眺望薄纱後窗外朦胧的风景。 对着身前契合的r" />`体可望而不可造次,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就在他要约束不住自己的关键时刻,庄纯清脆悦耳的声音慢吞吞地说:“那……就麻烦大夫了。” 此时此刻,这句话不啻於天籁之音!於念像等待宣判的罪人得到了解放,几乎雀跃地蹦起来。 只是他的理智告诉他,革命还遥遥无期,他还不能高兴太早。这场攻坚战必须坚持信念,岿然不动,布好鱼饵等鱼儿心甘情愿上钩。至於怎麽捕获,能不能一饱口腹之欲,就全凭灵犀一指了。 成败在此一举! 庄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不用於念吩咐就老老实实地趴好,脸埋在双臂间,嗡声道:“大夫,我准备好了。”顿了一顿,又不放心地补充道:“您一定要仔细一点啊……” 於念失笑:“我一直很负责任的。” 他欢喜的笑容被挡住,但双目中兴奋的光彩却透过镜片诚实地传达。他一贯是个风度从容的人,今天已然有点失态。他警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反省了一下,就重新变回了正常的於大夫。可发自内心的真情实感哪里是容易掩饰的,似乎把庄纯也传染了。 他放松了许多,x" />`口无师自通地学着自己放松,禁闭的部位也有了松动。当手指重新造访这儿,没有受到太过严苛的抗拒。只临门一探,它就顺从地吞入了一g" />指头。 顺利得不能想象。 很快,两节指节已经进入到了神秘之源。 於念的鼻尖与额角都沁出几粒汗珠,重温被紧密包裹的感觉,并没有失去新鲜感,反而更加饥渴。他询问道:“我等下要进入两g" />手指,你先适应一会儿。” 说罢,他弯曲了一下指节,在柔软富有弹x" />的直肠内撑起一个空间,让已经接纳他的强有力的括约肌也不得不张开,留出为第二个访客通行的位置。 有了食指进入的经验,中指的过程没有太困难。 庄纯不是太舒服,有东西在屁股里已经太奇怪了,居然还动来动去,让他又麻又痒又酸,只恨没有长一条尾巴给它解痒。 他的屁股小幅度地扭来扭去,让他紧紧夹在两腿间的,可爱的睾`丸也暴露了庐山真面目。於念鬼使神差地想要 />一 />,并且行为先於头脑抢先一步,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的时候,他的左手已经从那软绵的臀r" />上转移到了y" />影下的腿间。 庄纯也感到不对劲,惊慌道:“大夫你碰哪里!” 於念居然还能急中生智,胡编乱造道:“哦,我发现你这儿有一g" />头发,帮你拿出来。”他挪开手指,作势在一旁弹了弹,继续bsp;/>入。 庄纯半信半疑地趴好,夹紧双腿,这个举动让直肠内的手指略微生痛,於念心中咒骂道:“你小子要咬断我的手指报复我吗?” 他不甘示弱,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用教训的口吻道:“我要开始了,你往後站一下。” 他的两g" />手指已经可以齐g" />没入,但他只是徘徊在前列腺的区域,从两侧至於中心,在大小如同蚕豆的微硬的前列腺上轻柔挤压。 这是男人体内最敏感的部位了,任何一点刺激都会忠诚地反映在r" />`体上,不能做伪。 於念一开始还能按要求从外到内由浅至深地给予脆弱敏感的前列腺温和的抚 />,但庄纯的反应也太真诚坦白了些,细微的刺激都能让他战栗着发出诱人的甜蜜呻吟,谷道一次紧似一次的痉挛简直能把人逼疯。 於念带着恶意地反击,左手从他屁股上逐渐滑向他的细腰,然後猝不及防地握住了他垂在胯下的硬物。 “不行!!”庄纯惊呼,後背上两片蝶翼一样的骨片隔着衬衣也看得到优美的曲线,他失措地拱起腰,要摆脱掌控自己命g" />子的罪恶之手,但来自身体内部的深刻刺激却让他不得不屈从於天x" />。似乎有什麽随着有规律的按摩在小腹中酝酿,并等候着时机脱离,身前被温柔地揉`捏後,忽然头部抵上一片冰冷的东西。 皮肤上的温差使得庄纯一机灵,身前一些清澄的y" />体滴到了玻璃制成的试管中,随即他身体中酝酿许久的热流也找到了突破的路口,奔腾着从禁锢它们的r" />`体中奔驰出来。 ☆、反压 高潮没有预兆地袭来,庄纯还未抽身,g" />部仍紧紧掌握在於念的两g" />手指中中,s" />出的j" />y" />一滴也没有浪费,全数贡献给了大夫的手套。 庄纯大口喘着气,瑟瑟地捂住脸,双肩不住地颤抖。 於念完全可以猜到他的心思,一个正常男人,居然会在一个陌生同x" />的抚慰下s" />j" />,一般人都无法接受。 更何况,他此时此刻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於念明白男人的劣g" />x" />,医院这个场景加上制服的作用,很容易就能让他们坠入迷欲。 於念低头,在肩头上擦掉浸润鬓角的汗滴。 眼见猎物在自己面前迷失在欲望之海,他也好似跟他在那销魂之地走了一圈,挡在白大褂下的裤子也凸起了一块。 只是这样,他还不满足。 人心不足蛇吞象,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就干脆更无耻一些好了。 於念陶陶然笑着,把被喷得乌七八糟的试管从他胯下拿起,得意地炫耀战利品一般道:“小同志有多久没手y" />了?” 庄纯大概已然羞臊到阵亡,只有粗" />重的喘息在无声地回答这个问题。 於念把战利品bsp;/>在一旁,好心安慰他:“你这种反应是正常的,男人的前列腺很敏感,受刺激後s" />j" />也是正常现象,你不必有心理压力。” 言下之意就是他见多了接受前列腺按摩後s" />j" />的病人,庄纯不过是其中一个,不用大惊小怪。 但庄纯还是鸵鸟的样子,就让於念不爽了。 搞什麽,脸皮这麽薄,还算不算男人啊,还怎麽继续玩? 於念故意又戳了戳他微微开了一道细缝的菊花,讥笑道:“快起来,难道还想再来一次?” 庄纯的屁股一夹,居然……居然…… 於念眼前一亮。 这……这是默许吗? 哈,叹为观止! 他当真是碰到极品宝贝了。之前不是没有客人对前列腺按摩食髓知味的,但没有几个人能厚脸皮到直接要求大夫再来一次,庄纯算第一个。 他到底是厚脸皮呢还是薄脸皮呢? 於念重新探入那个火热的秘地,括约肌只象征x" />地抗拒了一下,便乖乖放行,里面又酥又软,如同抹了油一样润滑,先前涂进去的凡士林全部融化了,在bsp;/>入的时候,还发出了让人脸红的水声。 於念心意若狂,着意要讨他欢心,使出了浑身解数,在他的前列腺附近反复挑逗揉按,几乎要把那里擦起一层油皮。 庄纯掩面,羞涩不语,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很兴奋,并且很快就过了不应期,并且主动分开了双腿。 他的y" />y" />硬挺着顶着床单,残余的j" />y" />与第二次勃起流出的前列腺y" />混在一起,把床单弄湿了一块。 於念为他服务,强忍着不 />自己胯下,而是有分寸地扶着他的腰,故意不碰他的y" />y" />。 庄纯劲瘦有力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轻摆,於念也摆动着下体,借着衣服与r" />体的接触获得少许快感。 他们r" />体的感觉仿佛也联系在一起,即便没有实质上的接触,仅仅靠着视觉的冲击与手指的联系,也能获得灵r" />合一的快感。 呼吸逐渐粗" />重,庄纯被他按着凸起调戏,难耐地发出一个悠长的鼻音,修长的手臂撑起身体,脊背向後弓成弧形,紧闭着双眼的脸庞终於暴露在於念面前。 他白皙的两颊上染着艳丽的红晕,牙齿还在虐待着嘴唇,让唇角出现诱人的血色。 於念只感到自己的肾上腺激素在不断蹿升,他几乎移不开眼睛,盯着庄纯在自己的掌控下颠簸在欲海中。 他应该是属於自己的,这个念头一旦形成,就再也打消不了,於念觉得自己肯定疯了,身体不受理智的控制,居然大胆地搂住了病人的腰,将他从床上拉起来,夹在自己双腿间,强逼着他抬起头,吻他嫣红的唇。 庄纯吃惊地睁开眼,隔着眼镜,於念也忘情地半合双目,迷茫地寻找他的唇。 隔着口罩的亲吻,有一种出奇的暧昧感觉。 庄纯心中一动,抬起手,把口罩从大夫脸上拿了下来。 肌肤与肌肤的骤然相贴,让他们同时叹息。 庄纯微红着脸庞,被动地被沈醉其中的大夫亲吻着。 於念锲而不舍地在他唇角流连,手指仍在他後x" />中反复蹂躏,庄纯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地松开了牙齿,於念就抓住良机侵入他的口腔,上下两处一起弄了起来。 端正斯文的面孔布满情欲的色彩,让身着白大褂的於念不自觉地散发着制服诱惑。 於念忍不住扶住他的肩膀,轻轻侧过身,踮起脚尖,配合地与他接吻。 当欲望完全击败理智,男人就脱掉了文明的外衣,彻底化身为野兽。 不管他们现在是什麽地点,什麽身份,在只受下半身支配的人心中,什麽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在怀里扎扎实实拥有的r" />体。 他们互相试探对方的底线,在於念将手指伸到最深处时,他惊觉自己竟然被反客为主,另一条柔软的舌头紧紧纠缠着他的,吮吸得几乎麻痹,然後自己的喉间,就出现了一个放肆的不速之客。 他肆意挑逗着自己的口腔与喉管,寻找所有能让他战栗的部位。 於念被他吻得腿软,庄纯还坏心地夺取他的氧气,让他不得不向庄纯索求,几乎在饮鸩止渴。 越是窒息,他越是要迎合庄纯的侵入,乞求一口难得的氧气。 於念竟是不知不觉地从支配者,成了别人砧板上的r" />。 迷迷糊糊的大脑後知後觉地寻思过味儿来,他不是在给病人看病吗?怎麽忽然就被压着亲了呢? 忽然眼前一凉,眼镜也被摘掉了,没了眼镜的他就是个睁眼瞎,看东西都重影,庄纯完全成了模糊的影子。 失去了视觉,於念终於心慌起来。 他淡定自如的面具也挂不住了,使劲推开身前纤细的身体。 但他的舌头还在庄纯的嘴里,庄纯很不满他突如其来的抗拒,惩戒一般咬了他一下。 於念吃痛,反而被庄纯压得死死的,舌头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口腔里也有了星星点点的血腥味。 於念心中警锺大作,别看庄纯瘦瘦小小的身材,力气竟然不小,反扣住他的腰,於念想动都困难,就左手还算自由,右手被他强硬地按在庄纯的屁股上,暧昧急促的声音喷在他耳边。 “你再给我检查下吧大夫。” 他浑圆挺翘的屁股饥渴难耐地索求於念的抚 />,於念被他把持着主动权,只能由着他摆弄,手都要断了。 什麽单纯,明明就是装纯! 一开始那个羞涩腼腆一逗就脸红的小夥子去哪里了?身上这个狂野奔放的饿狼是谁啊! 双重人格吗! 於念苦不堪言,他既沈沦在庄纯直白的调`情带来的快感中,又坚持底线倔强地反抗y" />威,像油锅里的鱼被反复煎熬。 庄纯拿着他的手腕,在屁股里胡乱冲撞,y" />`y" />硬得胀痛。 他吻着於念的脸,委委屈屈地把自己的欲`望顶住於念的小腹,唉声叹气:“大夫,我下面好像肿了,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你快帮我看一看吧。” 好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於念气得头顶生烟,不甘示弱地挺腰顶回去,这一下正合庄纯的心意,他一把捞住於念的腰,两人下`体紧紧贴在一起。 1 - 2 是指奸不是指检 作者:子慕予兮 2 ☆、检查 “大夫,我好难受……”庄纯缓缓蠕动着腰肢,y" />秽地与他摩擦,语调软绵得近乎撒娇,但又带着一股子无邪的味道:“帮我看一看啊……”他握住於念的腰,硬邦邦的y" />y" />与他的白大褂直接接触。 略嫌粗" />糙的布料擦过娇嫩的头部,让他舒服得哼出声,缠着於念抓他的手指,暗示他替他“诊断”一下前面肿胀的部位。 於念自认厚脸皮到了一定境界,也被他招惹得红透了脸,恼怒地拍开他的爪子,气愤道:“你没救了!” 庄纯惊恐地瞪大眼,眼角红红的,急切地道:“怎麽会这样?我还不想死!” 於念被他抓得手腕很痛,咬牙切齿地说:“你那玩意肿下去会爆掉,你就等死吧!” 从狩猎者变成猎物,角色的转变让他很是不适应,兴致也少了大半,只想给他一个教训,让这个不知,肯定是最近太空虚才会做这麽脑残的事。 於念满脑子胡思乱想,一肚子郁闷理不清,门外那人等了半,说到底,怪谁呢?还不是该怪他自己咎由自取? 於念握紧了头顶的拳头,瞬间想通了一件事。 再闭眼时,脸上的不甘与怨愤已经消散了许多,只是眼角多了两点水痕,看起来十分可怜。 他闭着眼,心说:“反正也不会吃亏,就当免费用一次人体按摩b" />吧。” 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抚 />过他的眼角,庄纯的双手bsp;/>到他的背後,搂住他的上半身,低头亲了下来。 “大夫,快点治病吧,我快要死了。” 身下的患病部位肿胀得发紫,终於寻觅到了准确的入口,坚定不移地从润滑与扩张均不充足的部位bsp;/>了进去。 剧烈的撕裂痛让於念张了张嘴,但痛呼立刻被柔软的舌头堵了回去。 令人窒息的热吻随之淹没了他,庄纯含混地在他嘴边低声说:“都是你自找的!” ☆、第一回合 自找……? 疼痛让於念g" />本不能正常思考,强硬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存心要惩罚他,一点点退缩的机会也不给他,掐得他的腰侧泛着青紫,一寸一寸地侵入,肌r" />被迫舒展开的恐怖感觉深深地刻在了於念的骨头里。 “记住这种感觉。”庄纯带着鼻音的轻喘喷在他耳畔,咬着他的耳垂带着一丝得意地说:“比起手指,我的y" />y" />是不是更适合你?” “滚!”於念咬着牙,几乎是呻吟地反击:“我哪里惹你了!” 他先前还觉得自己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稍微有了一丁点自责心,但庄纯对他的所作所为,完全超出了报复他的范畴。 再怎麽说,他也让庄纯爽到,而且也的确是出於治病的原因啊! 他凭什麽,凭什麽要羞辱他,还一定要在医院里强迫他……强迫他…… 庄纯只是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细看还有一点嘲弄的意味。 “如果我告诉你,我只是对你一时兴起……” 於念脸上的委屈面具忽然出现一道裂缝。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庄纯的眼睛,嘶哑地说:“你说什麽?” 庄纯的笑意灿烂地扩大,像夏日最绚烂的阳光,晃花了於念的脸庞。 如果没有听到他的话,於念几乎不敢相信,会有人带着这样明亮的笑容,吐出这样可笑的字眼。 “我是想看病呀,但是呢,大夫你骚得连白大褂都盖不住骚味儿,我忍不住了怎麽办?” “……”於念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你那双眼睛,都快把我的衣服剥掉了呢。”他有一点点嗲气地诉说:“看得我真不好意思,都要脸红了。” 他的表情羞涩,眼神也迷离着,但身体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把於念压得死死的,隐秘部位连接的地方极有节奏地抽送,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抽出後再重重顶入,顶得於念的腹部都闷痛。 下半身没有一处不疼痛,於念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挺直身体,迎合着他,以减少额外的痛苦。 当最初的开拓过後,那一点点的润滑混合着血y" />让进出更容易了一些,发出粘稠的声响。於念充满恨意的目光死盯着庄纯,庄纯垂眼看他,微厚的嘴唇有漂亮的弧线,深而清澈的眸子似两汪潭水,能溺死人。 於念只觉得晕眩,整个人都被他蛊惑住了, 意识只能靠着断断续续的疼痛维持着,其余都飘飞在温柔似水的目光中。 他的身体像是被分成了两截,上半身被庄纯小心翼翼地抚 />挑逗,像是对待爱人一样充满了爱意。 但下半身,却是被暴君肆虐着,强势的入侵与欲望吞噬着他。两部分截然不同,又有诡异的联系,系结在一个人身上。 同一个人,居然能同时给人以不同的感受,於念昏沈的意识深深迷惑了。 最後的防线一旦有了一点点空隙,立刻就会崩塌,於念已经无力回:“大夫,我做的好不好?” 於念只想丢人地做个缩头乌g" />,把庄纯丢到九了,往近的打算,每尽,都把周末一起吃饭喝茶上床的事情计划好了,庄纯才笑着摇头。 於念愕然,这是怎麽回事? 庄纯读出他表情中的疑惑,贴心地解释说:“大夫,你这麽狡猾,我不能听你的。” “你……” “g" />据我的经验,你的特点之一是翻脸不认人,之二是忘x" />太大。”庄纯点着他的嘴唇,慢条斯理地说:“我呢,智商和情商都不低的,你别想糊弄我。” 於念的愕然表情十分可笑,浑身一点点变凉。 “所以,大夫,你省一省口水吧,别浪费力气了,我今天,不把你伺候到天上去,就不会放手。” 庄纯郑重其事地宣布:“ok,第二回合,现在开始。” “**你妈!” 於念的面皮抽搐几下,虚弱地骂出国骂。 庄纯伸出一g" />手指,他的手上还戴着医用手套。 庄纯把凡士林涂抹在手指上,在於念眼前晃一晃,笑着说:“既然我的y" />y" />都不能让大夫你满意……我也只好双管齐下了。” 青年耸一耸肩,露出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於念看着他背光的面孔,纤细的身形从他的位置看起来,放大了许多,以君临天下之势占据了他的视线。 本能地嗅到危险的信号,当庄纯果真要把手指和y" />y" />一起bsp;/>入他的菊花时,於念终於j" />神崩溃,失声尖叫起来。 如果有於念的同事听到他的尖叫,一定会诧异无比。 镇定自若的於大夫会尖叫?见鬼了吧? 可惜,现在是午饭时间,男科所在的楼层本就人少,中午更是没几个人在,纵然有人听到,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也让这声尖叫听起来没有那麽惊悚。 庄纯没有捂住他的嘴,手指在狭小的空间中艰难地开拓。 一侧是自己的y" />y" />,一侧是於念的r" />壁,手指灵活地游移,同时刺激到他们两个的敏感带,着实销魂。 因为有异物的存在,菊x" />的紧致感升级,带给了庄纯全新的感受。 可惜於念并没有这麽想,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快感,被手指破坏得消失殆尽。 撕裂的痛感没有因为润滑减轻,反而愈演愈烈。 他哀哀凄凄地呻吟着,落在庄纯眼中,就是一顿极好的佐餐。 “你叫呀,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2 - 完结 是指奸不是指检 作者:子慕予兮 完结 ☆、第二回合(下) 戏谑的台词此时说出来,把其中蕴含的邪恶意味放大,伴随着y" />靡的背景音,更让闻者面红耳赤。 於念也想闭嘴,不让庄纯看笑话,可庄纯故意折腾他,在他强忍着喉咙中的声音时,就使坏顶他内部,隐隐的撕痛与快感的电流交相发作,激得他不得不松开口齿,呜呜咽咽地发出快乐或者快乐的呼声。 庄纯脸上的微笑越发明朗,挺直了腰背,纤秀的身躯有着优雅有力的弧度,动作从容舒缓,宛如进行着一场舞蹈,深深吸引着唯一的观众。 两人的左手与右手不知何时纠缠在一起,五指交握,掌心火热。 於念梳到脑後的发丝被剧烈的动作弄乱,散在额头上,被汗水打湿。 汗水有他自己的,也有庄纯贡献的。 一滴温热的y" />体从头顶落下,滴到於念的眼睛中,火辣辣的痛。 於念红了眼圈,捣乱的y" />体挤出眼角。 庄纯拉着他的手,带他抚 />自己的脸。 “大夫,你哭了呢。” “我没有!”於念矢口否认,迎上庄纯深情款款的脸庞。 “你有。”庄纯坚定地说:“原来,你也会哭啊。” 下体猛地进到最深,与手指一同bsp;/>到g" />部。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於念承受不住,原本的反驳也咽回去,头颅抵在庄纯的肩头。 湿热的热体丝丝缕缕地沾湿了庄纯的肩膀。 “还说没有哭。”庄纯低哑地笑:“口是心非,死鸭子嘴硬。” 於念心中微酸,更加委屈起来,既然被点破了,他也就不再惺惺作态,放声哽咽起来。 的确是欺负惨了。 庄纯叹口气,他最看不得别人哭了,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一哭起来都会戳他心窝。 他不甘心地在於念的前列腺上按了一按,成功逼得他挺着腰,大股粘y" />冒出g" />头,喷在身前,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搂住他的身体,更紧地贴合在一起。 “我不用手指了,不用了,别哭了。”他苦恼地寻思着字眼,笨拙地安慰於念。 於念的脸面早就丢尽了,没了顾忌,便干脆大哭起来,身体不安分地扭来扭曲。 庄纯可还忍着,被他自觉地勾引,忍耐力早就到了极限,只需一点点火苗就会全线崩溃。 而於念,不仅是一点小火苗,简直就是个炸弹,一爆,就会引起剧烈燃烧。 偏偏於念哭得不过瘾,反正眼前是仇人的r" />体,有仇报仇,此时不报非君子,一张嘴,就咬了上去。 人体力量最大的就是牙齿,保留着原始人类的特质,一口足以咬下一块r" />。 於念既然发了狠,那就是不见血不收手,直到口腔中全是滑腻腥甜的y" />体,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口。 庄纯一声不吭地忍受着,只是在疼得受不了时,才反咬於念的耳朵尖儿解解恨。 於念抬起头,庄纯挑挑眉,低头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伤口。 “你属狗的吗?” 於念大怒,张嘴又要咬,这一回,庄纯却不让他得逞,身体轻巧地一翻,把於念摆弄成骑乘式,让他坐在自己小腹上,一手勒住他的双腕。 “你放开!” “不放。”庄纯皱眉,嘟囔道:“你再咬,我就……” 他伸出手指,在他的屁股上比划:“再进去啦?” 於念怒目以视。 庄纯反手拍拍他的屁股,轻浮地捏了捏r" />,哑声道:“你被我bsp;/>s" />了,我就不进去了,可以吗?” 於念哪会想到庄纯会提这麽无耻的要求,结结巴巴地骂道:“你休想!” 庄纯笑而不答,眉梢眼角流露出魅人的风情,把於念看呆了。 沈醉在情欲的青年,本应是处於下位的青涩,却偏偏以强势的姿态凌驾在人之上。 处於成熟与稚嫩之间的矛盾,迸发出独特的韵味,饶是於念遍览春色,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物。 如果此时此刻,被欺负的人不是自己,那於念一定会以征服这个青年为己任,誓要拿下他做胯下之臣。 可惜啊可惜,现在是他为人胯下臣,让人翻来覆去地戏弄,奸了个昏打尽。 於念怎麽会轻信,这个人会如他的眼神那样:“我决定就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你体力不好,我就错话,连忙讪讪地改口:“咳咳,你听错了,没有那回事。” “听错?”庄纯站起身,危险地走向於念。 於念不由地动了动喉咙。 这架势他太熟悉了,一旦这小子发怒,就一改平常的温顺形象,咄咄逼人起来,一定要把他弄得死去活来才肯罢休。 “於大夫,你说的片子在哪里?有多少?” 於念决定死也不开口。 庄纯也不生气,只是把他从椅子抱到桌子上,目光潋滟地解他的裤子。 “庄纯这是医院!”於念推着他的肩膀,音调因为紧张有点儿变调。 “就是医院才好。”庄纯邪佞微笑:“据说,割包皮要备皮呢,那……我今天,就跟你学习一下怎样备皮好了。” “你混蛋!放开我!” “於大夫,好好教我,我会认真学习的……” “唔……” 当天下午,男科门诊一直紧闭着门。 实习生们看着手头的实习报告欲哭无泪。 於老师,您什麽时候有空给我们写实习鉴定啊!qaq 备注:备皮就是剃毛xd,为手术做准备。 完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