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床上臣(H)》 分卷阅读1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1 况正义你乱编八卦坏人名声一定会有报应── 哼哼,如果所谓的报应是让他跌进鬼屋古井, 穿越到陌生世界的沙漠里差点被烤成乾, 这实在是小看他了,所谓八卦人人爱听, 他这小狗仔在茶馆编点抹黑皇上的故事来讲, 照样混得风生水起,赚个荷包满满, 瞧,这不是有人捧着大把金银请他回家说故事? 这位俊秀不凡的公子要听男男sm版的?这还不简单…… 可谁知,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说要听故事的公子居然就是皇上…… 第一章 正啃着便当的排骨,况正义那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让人为之侧目,油腻腻的嘴也不擦,看着照片鬼吼鬼叫,别说是品味,就连气质也属最下等的那种,若他有女朋友,对方看到他这副鬼样,爱意肯定会一瞬间像热腾腾的木炭被冰水一浇—咻的一声,熄灭了。 做父母的总是望子成龙,在儿子刚出生时,况父况母对他怀抱着无数的期望,希望他正气凛然、义薄云天,所以取了正义为名,但人世间的事— 套句古人说的感叹之辞:不如意十之八九。 要男的,总生个女的,就算生个带把的,可能是个挥霍家产,要把老爸老妈给气死的不孝子,让痛苦不堪的父母,恨不得没生这个儿子。 所以说世间事没有十全十美的,生个男孩已经不错,还奢望他在这种功利主义挂帅、一切向钱看齐的社会里坚持正义? 说难听点,做老爸的真的很可恶耶,叫他坚持正义,是要他别混了,去庙口旁讨饭吃吗? 虾咪?正义是传统美德,一个男子汉就是要有正义感,要品行端正,要知廉耻,还要…… 够了、够了!正义若能当饭吃,那就听你的。 咦!沉默了,哈哈哈,原来你也知道正义真的不能当饭吃啊。 况正义,一点正义感都没有,从小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料,哪边有便宜,他就站哪边,堪称是有奶便是娘的忠实实践者。 国中时,有两个学长打起来,他就像在看戏般的蹲在角落舔着冰棒,那两人打到精采处,有人挂了彩,要他撂人来助阵。 「唉,学长,」他挺起胸膛,一副愿为人家两肋插刀的豪气干云样,只是接着就开始咳声叹气,「对不起,学长,有点小问题,真的只是个小问题而已。 「要找兄弟没问题,毕竟大家都是挺学长的嘛,但是,」他又再叹了口气,「打架需要力气,大家没钱吃点心、喝饮料,怎么会有力气?」 这变相的勒索让学长的脸都铁青,不过被打得很痛,而且对方已经在call伙伴过来,他若没人助阵,说不定等下死得更惨。 他翻出口袋里所有的钱,况正义眼睛看天,根本不看那少得可怜的钱,充满呈现「眼高于顶」这句成语的精髓,「学长,我一个月的饮料钱都比这些多啊!」面上是一派愁眉苦脸,实际上是狠敲竹杠。 这该下地狱的勒索狂!那学长只差没签了自己的卖身契,不过倒是签了很多借据,说要帮况正义打工还钱,由有此可见况正义的品格大有问题。 日复一日,况正义渐渐长大,个性虽然没变,但还是一样机车得要命,当他的敌人很痛苦,当他的朋友,也随时有被勒索的可能,幸好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况正义这种小人个性,还是有个行业特别的适合他。 什么?黑道? 啧,况正义虽然没有高尚的品格,但也知道沾上毒品一辈子都完了,更何况混黑道还要负责勒索讨债,为争地盘,免不了还要打打杀杀,听完你的猜测,况正义一定会丢给你一记白眼,告诉你他像是个不爱惜生命的人吗? 况正义的人生信条如下:人什么都可以不要,面子、自尊都是假的,就是钱不能不要,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命不能不要。 命都没了,怎么花钱?这句话有没有道理?那就知道他不会去混黑道了。 不混黑道,以他这种机车个性,能做什么? 这世界上有种行业,以抓他人把柄维生,而且事情越肮脏、当事者越龌龊、内幕越可怕,他们干起来就越起劲,像政要贪污弊案、枪杀立委事件报导等等。 这种人叫做记者,不为权贵工作、不抹杀自己的信仰,他们的唯一目标,就是追求真相,他们勇于揭发事实、告知社会大众事实的内幕,而不被那些伪善的政客跟假象蒙蔽,可说是一群值得尊重的人。 不过大家别高估了况正义,这种为社会的正义、美善的价值、历史的定位所从事的职业,铁定跟他无关,请大家别想太多。 那况正义做的是什么? 譬如说某已婚富商有十个红粉知己,他就会挑出几个很有可看性的,跟拍、撰稿,拍到富商跟红粉知己站在餐厅门口,这哪能算新闻,根本就是个屁,不,是连屁都算不上。 总之,这富商铁定会说两人只是朋友,跟朋友去餐厅吃饭不犯法?几句话堵得人哑口无言,很快就打发过去,甚至还可能扬言提告媒体造谣毁谤,抹黑他的名誉。 这种没损到人却不利己的事蠢到极点的人才干。 所以要拍就要拍摩铁门口,最好镜头对准房间窗户,有幸窗帘没拉上,让他拍到香辣刺激的肉搏战,那他就赚死了。 了解了吧,他的职业是八卦记者,而且是越八卦越好,若是没有八卦,也要凭着自己丰富的想像力,制造点八卦出来。 做八卦记者这行靠的不只是努力,还要点天分,这个天分就是所谓的想像力。 要看到钞票,就想到贿赂;看到选举,就要想到走路工;看到美女,就要想到淫照;看到天王,就要想到桃色陷阱。 要有这种天马行空的想像力,才能成为一流的八卦记者,而况正义,他简直是为做这一行而出生的,所以也很快就在这一行中窜红,从以下事件,就可以看出况正义无与伦比的实力— 据传某偶像与某玉女歌星互有心结,双方王不见王,就算见了,也头撇向一边去,态度明显,两人之间比酬劳、比谁的代言多。 反正胡扯一通,越八卦越好,但属下苦着脸说事实上两人没心结,跟朋友一样有说有笑,根本拍不到她们交恶的照片。 况正义拿着两个美女对着镜头甜笑,还搭着对方肩膀的照片,手指不只颤抖,还差点抽筋起来,教他这种八卦记者看这种真善美照片,说实在的,没瞎,也要长针眼了。 这种美好和平的照片有什么屁用,女性杂志拍得比他们还好呢! 他大骂没八卦素养的下属。 「没心结?哪个读者要看两大美女和和气气,而且还像姊妹淘一样要好?你要拍这种照片,就去慈善团体办的杂志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2 社,看要把这个世界拍得多美好,就可以拍得多美好,我们的读者要的是腥羶,你懂吗?吃羊肉就要有那个味,看八卦杂志,就要有那种fu。」 咦,他低头,再看一眼照片,两大美女甜笑着,亲密的搭着对方的肩膀,八卦的因子让他头上就像安了雷达般,变脸也像翻书一样的快,刚才还把下属骂得狗血淋头,这会则是笑得像尊满足的弥勒佛。 「这张拍得好,拍得真好,太棒了,快拿去做新闻。」 下属傻了。不是说两人和和气气的画面没新闻价值吗?那这种照片能干么?「呃,正义哥,写她们一起拍新戏吗?」 他瞪去一眼。这小蔡真是不机灵,亏他都进公司三个月了,结果还这么菜,他到底还想不想混。 「她们那新戏难看得要命,我看收视率不会超过二,写那种无聊的事干么,写百合啦,百合!」 「百合?」小蔡又傻眼了。百合不是一种花吗? 况正义真想一掌巴过去。这么没天分的人,谁教他来当八卦记者的,这是在折磨这小子,还是折磨他况正义?这三个月来他教得嘴酸,也没见这小子有点长进。 比着照片,他指点道:「写她们两个有暧昧,是闺中密友,写得隐晦些,标题别下女女恋,以免被告,懂了吧,我们要含血喷人,但又要保护自己。」 小蔡眼睛都直了。一团和气的照片也能写成那样,该说正义哥太有想像力,还是良心都被狗啃了。 依他的判断,应该是后者,而且还啃得渣都不剩。 但况正义没理会小蔡,再看下一篇交上的报导,这一看让他怒发冲冠,拍桌骂得更大声。 「靠,小李,你进这行几年了,拍这什么鬼,能用吗?就是要拍王大富与名模朱星星开房间,你拍的这照片乌漆抹黑的,男得像扭曲的变形虫,女的像鬼片里的黑影,谁看得出是他们两个?」 「他们两个很小心,很难拍啊……」小李苦着一张脸驳解 他已经跟拍十天了,胡子没刮、觉也没睡好,每天在自己的小车上,就是为了偷拍首富之子跟名模乱搞的照片,看他那狼狈样,况正义也不好说得难听。 「继续跟拍,这个,」他比着那照片,物尽其用,「拿去做鬼屋特集,七月快到了,读者喜欢这种题材,教人做点手脚,背景用个鬼屋,还要特别用红笔把那团黑影圈出来,有的读者太笨,没圈出来,他看不出灵异现象在哪里。」 忙了一整天,他眼睛都酸死了,他请了下属喝酒,因为这次大伙准时交稿,他太开心,所以多喝了几杯,回去时那个做鬼屋特集的,提到鬼屋里有口八卦形的怪井,听说死了很多人,许多人掉下去后,连尸体都找不到。 他醉得很厉害,听了这个话题,竟失了以往绝不碰鬼屋的谨慎,立刻让人开车到那鬼屋,他还下车,去摸那口怪井,井旁一块大石绊着他的脚,他一头栽了进去。 井里没水,乾干的,摔得他头肿了一个包,他实在醉得厉害,爬不起来,就晕晕沉沉的睡着了。 翌日,阳光洒在他身上,刺眼得让他眨了好几下睛,他抬起头,对上那烈得要命的太阳靠,他是要去看眼科了吗?怎么太阳有两颗,而且像是便利商店茶叶蛋那种颜色,不过看起来没茶叶蛋好吃。 他摇摇头。自己没在水井里,大概是被人抬出来了。 他扯开喉咙叫道:「小蔡、小李、bobo—。」 没有任何人回应,他只听到风吹过耳边的声音,又乾又刮,刺得人耳朵发疼,他揉了揉眼睛,仔细的看一下,差点惨叫出声。 不、不会吧,这里是沙漠?但是台湾哪里来的沙漠? 「哇,别玩了,该不是学日本的整人节目吧,在台湾搞沙漠太假,而且成本也太高了,把人丢河边不是比较省钱吗?」 「哦哦哦—站起来后,他发出连声惊叹。这节目不但高成本,还弄得很真。他身上的裤子不知道被什么勾破了,大腿都露出一截,是说这腿可真白,这要是女人的腿,配上黑漆漆的秘密花园,一定会让自己很有冲动。 他哈哈大笑起来,觉得自己真是色心不改,就算在这种整人节目里,还可以自娱娱人。谁让自己老在办公室里搞八卦,很少出去晒太阳,才会皮肤白成这样。 「哈哈哈—呃……」 等一下,这是自己的大腿吧,他摸了一把。很有实感,软绵绵的,而且这沙漠刮的风也痛又扎人,感觉完全不像假的。 好热呀他再度抬起头来,看着天空,忽然发现太阳真的有两颗,只是比较小一点而已。 妈呀,我是工作太累,神智不清吗?怎么会看到两颗太阳? 他嘴因为渴而有点乾,伸出舌头舔一下,他的唇乾裂得厉害,唾液根本不够濡湿,而且举目望去全是沙丘,再怎么不惜成本,也不可能把台湾弄得遍地都是沙丘。 哈!他想到了,一定前面是沙子堆成的,后面的全是布景,这种雕虫小技骗不倒他的。他跑了将近一百公尺,没碰到布景,再跑两百公尺,还是没碰到布景,等跑了八百公尺,他心脏怦怦作响,汗水直流,脚软得扑倒在沙上,那热沙让他鼻孔里烫得发痒。 「小蔡,要是让我知道是你搞的鬼,我就操你全家!」 没有布景,他吼叫的声音在四周回荡,伴随着呼啸的风声,阳光更强烈的照在他的眼皮上,两颗太阳依然高挂在天上,他终于了解了一件事实,为什么那怪井许多人掉下去,却找不到尸体。 靠,人都穿越到别的时代,哪还有尸体? 他—他像连续剧的主角一样穿越了,但人家穿到明朝做王爷,穿到宋朝做皇帝,穿到清朝搞个九龙夺嫡,过着左拥右抱、后宫佳丽没有三千也有十几个的爽日子。 环肥燕瘦任君选择,有奶大的,有腰细的,有柔情款款的,也有刁钻淘气的,他穿到沙漠干什么?在大太阳底下挖仙人掌吗? 女人呢? 不是应该有个漂亮女人救了他吗?这才是穿越的王道啊,难不成他一穿越就要死在这里? 不公平,这实在太不公平,哪个穿越像他这么惨的?一般不是在什么王府里当庶子,要不就落在京城哪个茅草屋里当个可怜的私生子,然后反攻无能、奸诈又没种的嫡子,最后干掉嫡子,当上万人称颂的王爷,再搞大一点,就干掉皇帝,自己当皇帝。 低头再看一次,他的大腿很白,是很少见阳光的那种惨白,但现在已经被太阳晒得有点红,他昏在这种太阳底下恐怕有点时间了,才会把自己晒成这样。 远方一阵叮叮咚咚声,很清脆,不是很响,但在风的携带下,钻进况正义的耳朵里,他就像在沙漠里看见绿洲般的朝那声音狂奔。 沙漠有多可怕,一个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3 人能够在这里曝晒多久,他不太知道,只知道若再没有遇见人,他铁定完蛋。 他嘴巴忍不住裂开一条缝,妄自想入非非。 哈,穿越的王道来了,肯定是个凶悍的漂亮女人,等他向她胡说八道一番,她晚上就会跟他挤帐篷,羞答答却又欲拒还迎的扭着她的小蛮腰。 想到兴奋处,他忍不住的笑出声。 可惜穿越的王道没发生在他身上,一群又臭又脏的男人骑着骆驼。 他身上穿的是现代的上班服,衬衫加上长裤,只不过长裤被勾破几个洞,那些旅人起初先见了奇装异服的他有点吓一跳,随即有人喃喃道:「说不定是别的国家来的。」 旅人说他们要去东国,离这里大约三十几里路,况正义求他们带他走,这些人面有难色。 话说,况正义恶劣到良心被狗啃了,一张嘴天花乱坠,又擅长勒索,但是为什么学长、同学受尽他的刁难,却报复得很少,原因就出在老天赐给他一张可爱、稚气的脸。 笑起来像有小花洒下来,若是哭起来,就会让人心揪成一团,忍不住的觉得自己是个坏人,而这张脸,让二十八岁的他跑去大学,冒充大学生也绝不会教人怀疑,更何况演一场假装自己涉世未深,惨遭欺负的小戏码。 他手里抓了点沙,用力的揉揉自己眼睛,眼泪马上痛得冒出来。既然来了这时代,他是不会坐以待毙,在这里挖仙人掌的。 他大哭道:「从小我就是我爹的心头肉,我爹死了以后,妒恨我的继弟谋夺家产,还叫坏人把我绑到沙漠要让我自生自灭,我奋力挣扎才逃了出来,若连大叔们都不带我走,我只剩死路一条。」 一张嘴说得天花乱坠,再加上涕泗纵横的小脸、入木三分的演技,让这些起码年纪有四十岁的大汉,个个红了眼眶,他们商讨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听小兄弟遭遇也可怜,那就上来吧,不过食物不太够,地方也不太够,你委屈点。」 「不委屈,谢谢大叔们。」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况正义还加上几句,「大叔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哄得这些大汉笑得嘴巴都快歪了,把他拉了起来,却叫他去后头跟一群羊挤在一起,因为人家早说了,没座位、没食物,要他忍着点。 ×的,真是有够倒霉,穿越的书莫非都是骗人的,怎么故事主角怎么穿怎么爽,他却穿成这副德行,竟跟一群羊挤在一块,还得小小移动身体,以免衣服沾到羊粪,这也太窝囊了吧。 最重要的是,美女呢?到底在哪里?这才是每个男人穿越的美梦呀。 这队商旅渐渐往东,接连几餐只给他一块硬得要命的乾粮,况正义觉得那根本不是吃的,而是拿来当凶器砸人的。 这辈子除了他家巷口那家面店卖的鬼东西可以跟它比拟外,他没有吃过比它难吃的食物。 但没吃东西会饿啊,所以他只好咬牙咽下乾粮,所幸大叔说再过五日,就会到东国,到时他就能吃点好东西。 在这些时日里他可没有闲着,为了求生存,他尽可能的旁敲侧击,想多知道这个世界的事。 原来,这个世界分成五个国家,按地理位置是东西南北中,算是简单明了,国名字也称东西南北中,但中元皇朝是主国,其余全都是他的附属国,是由中元皇朝分封出来的,据传中元皇朝的君主是有神力的,所以一般人都称中元皇朝为神朝。 只不过神朝最近在内乱,别说是去那经商,他们连皇帝是谁都搞不清楚,因为每个人都站出来说自己是皇帝,是驾崩前皇的私生子,真够让人眼花撩乱的,于是就私生子甲打私生子乙,再联合私生子丙打私生子丁,搞成这样,这个皇朝还有前途吗? 西矿国也不大太平,很多人传言西国的君主是假的,镇守边疆的大将军因为怀疑君主是假,竟擅离岗位,有个说法是他跑去做调查,但事实如何谁知道,而且西国君主很爱选妃,选进宫,没三日就成尸体被抬出来,这种国家能待吗?大家还是趁早逃吧。 至于南水国,盗匪领军各立山头,更是一片混乱,据说大家都在找南水国的大神官,只要大神官一指定,那人就是南水国的君主,但大神官在哪里? 嗤,说是两百年前,封了南海的一条龙,把自己命也赔进去,不晓得已经埋在哪里,叫死人说你是君主,不就要在黄泉底下找吗? 北寒国君王新上任就在铲除异己,用尽歹计想对掌虎符的王叔赶尽杀绝,那王叔逃了,所以北寒国正鸡飞狗跳、草木皆兵,城门都是关着,要进出城门,非得搜到脱裤子,官兵才放行,自然也难经商。 五国中唯一没乱的就是东沙国,也是东帝治国有方,一些有远见的商旅全都越过沙漠来这富庶之地经商。 这些事听得况正义头昏脑胀,但他也自我安慰穿过来的地方离东沙国很近,算是幸运了,要不然落在战乱的国家,说不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进了东沙国的城门,跟大汉们说了再见,况正义决定再相信一次穿越的王道,那就是穿越的帅哥美女们,只要随便在街上乱逛,一定会遇见超级有权势的人把其网罗,从此过着happy的美美生活。 所以他口袋里虽然没有这个时代的钱,但他相信,没钱不是问题,衣服脏了点也没关系,只要仰着头在京城最热闹的地方走一遭,就会遇见为你倾心的超级大美女。 因此一进城,他就在最热闹的街走了一遍,呃—没发生什么事。 嗯,应该是走太快了。于是他放慢脚步,再走一遍,还是没发生什么事,顶多是走太慢,后面的大婶狠推了他一把,骂道:「走那么慢,碍事,滚开。」 他想相信穿越是美好的,但等他从早上走到晚上,脚底都冒出水泡,累得要命、渴得要死,再加上肚子饿得咕噜叫,却根本就没人理他时,他终于忍不住的破口大骂。 「那些写穿越文的混蛋,全部都是骗人的,要是让我回去现代,我绝对要纵火烧死你们这些乱写的骗子」 肚子发出一声鸣叫,他饿得头晕眼花,因为怒吼,血糖变得更低,一下子就坐倒在地。 原来穿越是这么悲惨的事,记得以前八卦新闻做得太过分时,就有人诅咒他会有报应的,他回得很大声,「哼,我不知道报应这两个字怎么写。」 靠,莫非现在报应真的来了,穿越就是他的报应吗?况正义欲哭无泪。 第二章 路是人走出来的,而况正义向来被称为打不死的蟑螂,他虽然气愤那些写穿越文的混蛋都在骗钱,但他强韧的生命力,在这个世界再次的得到印证。 那日他饿得坐倒在地,前方有两个中年男子口沫横飞的交谈起来,就他的认知,男人之间聊的不是钱,就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4 是女人,要不然就是政冶,果然这两人聊的也相差不远。 但一个口才不好,讲得支支吾吾,另一个把西矿国国主召了民女进宫,人却惨死的事三言两语就说完,明明是件大新闻,让他来做这个专栏,不知道能炒作多久,这些人真是浪费八卦的题材,听得他捶心肝 要是由他来操作的话,保证把话题炒得火热,让新闻台两周内一直追踪报导。 灵光一闪,一个点子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既然他嫌人家说得烂,那他就自己说啊,肯定把这八卦弄得世间皆知,当事者还要送礼包红包,求他别说得太过头。 嘴边露出似有似无的奸笑,他终于知道自己可以靠什么吃饭,而且绝对饿不死。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小道消息更是人人爱听,人的劣根性,到什么时代都是一样的,他的狗仔之魂瞬间燃烧。 他双眼大亮,一扫阴霾。 嘿,果然人世间根本没有因果报应,因为他就算到了不同的世界、不同的时代,照样可以混得风生水起。 「哈哈哈,诅咒我得报应的人,总是会失望的。」他得意的仰天大笑。 「公子,就是这里。」 一名俊俏无比的年轻人比着前方,他身着锦衣,头系玉冠,面如敷粉,腰际挂着佩剑,尽显龙虎之姿,若有妙龄少女在此,还不芳心暗许。 侍从已经如此不凡,他口里的公子又是何等人物? 只见侍从揭开帘子,进来的公子嘴角挂着诱人的甜蜜笑容,两颗眼睛灿亮得像寂静夜空里最亮的星辰,一头乌黑发丝只用条黄色丝带松软的绑住,如此简单,却更烘托出他那非凡的贵气。 不过这里挤得人山人海,桌上杯盘狼藉的,花生壳、瓜子壳掉满地上不管店小二怎么扫,也没扫个干净,所以根本就没人注意到刚进来,风采翩翩的两人。 而且拿他们跟这里有位子坐的大爷比贵气? 嗟!京城里有钱的大爷是捧着大把金银珠宝,只为进来讨个位子坐,说实话,这里的东西难吃到比猪食还糟糕,茶劣等到让人喝了一口就会吐出来,椅子硬得坐了一个时辰,保证从脚趾麻到大腿。 这么糟的地方,大爷们却都捧着大把银票排队等开门,台上的人还没出现,位子就全坐满了,这里有多受欢迎,用膝盖想都知道。 那一定有人要问,这家店卖的到底是什么? 卖的就是台上的人呀。 卖人? 原来是开妓院的。 不、不,绝不是开妓院,妓院有什么好玩的,喝喝酒、亲亲小嘴,带到后头的房间,再怎么舒爽也一时半刻而已,哪有这台上卖的人让人回味无穷。 越讲越令人好奇,台上的人究竟卖的是什么?而且到底是什么人在卖? 卖的人年约二十来岁,要说姿色,确实也看起来白白净净、舒舒服服,但若跟京城一流的小倌比起来,还是少了娇媚,不过他卖的不是别的,就是他那一张嘴。 只要他开口,全场肃静,众人皆如痴如醉,就像被法术给定身子,动也不想动。 啧,牛皮吹得这么大,讲得天花乱坠,原来是个唱小曲的,声音铁定像黄莺出谷,让人陶醉流连吧。 这又猜错了,台上的人声音确实不难听,但若说他的声音如黄莺出谷,那也太污辱黄莺了,他是—呀,他出来了。 侍从龙若眼睛瞪得像铜铃般大,似乎想要找个位子给身后的公子坐,全天下的人在公子面前都只能俯首,怎能让一堆闲杂人等坐在这里,让公子委屈的站着,这些人简直是大不敬,个个都该砍头。 不,不只要砍头,还要五马分尸才行。 若不是公子微服出巡,岂容这些平民百姓造次。 他嘴唇一撇。公子就是心善仁慈,明明把这家店给扫了,把人拘回不就得了,公子偏偏说要亲耳听那人说事。 他一直苦劝公子,京城这些百姓个个粗鄙不堪,若是冒犯了公子,罪该万死,就算公子宽怀大度,他这御前带刀侍卫也看不下去,但公子只是含笑望着苦口婆心的他,劝到后来,他嘴酸了,公子脸上笑容依旧优雅,他— 唉,他认输了! 虽然认输,但他自告奋勇担任领路人,公子颔首答应,他才带他到这间破落的茶馆来。 他寻找着空位,无奈这里的人一坐上位子,屁股就像黏住一样,死也不肯离开那位子,尤其是坐越前面的越有这样的倾向。 「掌柜的,加椅。」 龙若低喊道,那一声像鞭子一样,划过闹烘烘的大堂,宛如利刃切过,令人感受到阵阵凉气。 龙若的武功确实不差,可惜在这里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因为在场的人个个精神抖擞的聊天,要不就猛嗑瓜子,搞得这里比菜市场还要菜市场,吵得人耳朵嗡嗡作响,只有他身边的人才听到他的话,不过也没人有空鸟他,大家都拚命的伸长脖子往前看,恨不得能再挤到前面一点。 再说那些坐在椅上的人,桌上摆的难吃食物,没人肯喂进自己的嘴里,若是第一次来的人嚼了一口,一律马上呸在碗里,死也不肯再吃。 而那据说喝了会让人吐的茶,也同样摆在桌上,没人肯动,若是有初次来的动了手拿起茶杯,旁边站着的人立刻出现兴奋莫名的眼光,简直比自己当新郎倌时还开心。 嘻,真是妙呀,又是个不打听清楚的笨蛋,快喝,快把那杯茶给喝了,将大家渴求的位子让出来。 所有人都在心里催促,甚至做助跑准备,就是料定他喝了之后会离开位子吐个半死。 趁那一瞬间,就有人闪电般神速的坐上那张椅子,其他慢了一步的人则用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的表情瞪他。 西边传来呕吐声,想必又是个初次来的冤大头,一阵万头攒动,该是有人抢到位子,其他人咒骂连连,连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更显得战况激烈。 那刚坐上椅子的人喘了好几口气才气定神闲了些,纵然帽子乱了、衣服被撕了、裤子还得拉上一拉,但抢到位子的爽,简直是美滋滋的,去天堂占位,也没此刻的心情舒爽。 「掌柜,我说加位!」再也看不下去,龙若舌绽春雷的低吼道。 公子的身分坐这种木椅已屈就了,更别说连椅子都没得坐,还跟这些粗俗的人站在一块,他不能忍受公子受到这种污辱。 「小哥,加不下呀,您就屈就的站着吧。」 掌柜涎着脸讨好,大概也是看龙若穿着体面,贪财的眼睛闪闪发亮,一边哈腰,一边道歉,不过他不是真的在乎损失这个客人。 因为生意太好了。 嫌窄、难受、没位子坐,那就移动腿,门在那里,随时可以出去。 也不看看他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5 这家茶馆东西那么难吃、茶那么难喝、位子那么难坐,还一堆人挤破头想进来,有地方站嫌脚酸,那本店不留人。 而且他不是没加位子,原本的位子坐光了,他还忍着椎心之痛,多加十几张木椅呀。 想想,一张木椅占了两个站立的位置,让他少赚多少,他又不是头壳坏了,还多搬椅子挡自己的发财路吗? 于是乎,大部分的人还是站着,有人甚至端着盘子嗑瓜子,嗑得瓜壳掉满自己的鞋也不嫌脏,还跟身边的人得意道:「今日还有站的位子,我们真是太好运了。」 掌柜嘴里的金牙闪亮无比,笑容更是比黄金还要璀璨夺目。自从捡到这尊财神爷后,他就发了,恨不得把这财神爷供起来拜,让他一辈子都属于自己。 关于这财神爷的由来,就要讲到前些日子,一个穿得不伦不类的男子进来他店里讨水喝,他原本想叫他滚开,料想又是那些遭难国家的难民流落到这里来,但男子看着他冷清空荡荡的客栈,摩挲着下巴,开始自语道—— 「这里挺适合的嘛,反正没麦克风,坐五、六十个人,一天讲个一场,应该就够我生活了。」 「去!去!去!没食物分你,别挡着我做生意。」他挥手赶他。 「老板……啊,不对,古代应该叫掌柜,掌柜,我们合伙做生意吧。」 看他一身破落,他忍不住鄙夷,语带不屑的说:「嗟,你是长得细皮嫩肉,但要卖屁股麻烦到小倌馆去,我们这里是卖吃的。」 一般人听到这种羞辱人的刻薄话,脾气大点的,大概会破口大骂,脾气温和的,也要委屈的红了眼睛,想不到这人却咧嘴笑了起来。 「嘿,有金子掉在面前你不想捡,那我也没办法了,再见。」他甩头出去,一边叹息,「这家生意这么差,说不定没三天就倒了,还是换个地方好了。」 竟敢说他的店三日后就会倒?!掌柜追了出去,正想大骂一通,想不到这人往他店门口一站,开口讲了一段话,他听得耳朵发痒、心卜通卜通跳,恨不得他继续再讲。 不久他身边的人越站越多,个个竖起耳朵,听得神魂俱醉,很快的,人就多得围成一圈,而他一讲完,便脱掉他原本穿在身上的一件外衣,弄成一个兜,摆在前头,就算是讨钱他也是满脸笑容,那笑容甜甜的,很容易让人起好感。 「有钱的帮个忙,小兄弟我刚到贵宝地需要攒些零花,若想继续听的,明日再来。」 那兜一下子就满了,连他这个视钱如命的人都不知不觉投了银两进去,投完后灵光一闪,他眼睛瞬间发亮。 东西要做得好吃他不会,茶要泡得好喝他也不会,但是,财神爷站在面前的时候,他一定要认得呀。 他立刻把这尊财神爷迎进门,果然,从此他的茶馆高朋满座,每日数银票数得手软,而财神爷叫什么? 就叫——况正义。 台上的帘幕一阵翻动,所有人伸长脖子往前望,人还没出来,那些天天来听的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拍起掌。 这一拍,后头的也跟着拍,一下子声响震天,直到帘幕后出来一个白面书生,他一张脸白白净净,脸上的笑容带着自信与对世间事的嘲弄。 要八卦,找他就对了,他能够把黑的说成白的,更能把白的染成黑的,加上古代资讯不发达,他随便找几本古书卖弄一下,故事随便他说,这种编故事的本领,他在现代可说是运用得出神入化。 「各位乡亲父老,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话说神朝分派四个子孙镇守东西南北,因此形成东沙国、西矿国、南水国、北寒国,这神朝开国皇帝已经变成传说,大家都有耳闻吧。」 底下人皆点头,这传说家喻户晓,已经变成所有人的记忆,传说当时天下只有一个国家,就是神朝。 天下大乱时,天神派下一名足智多谋的神官,神朝开国皇帝利用那神官的妙计,一路攻占城池,最后成为世间至高无上的皇帝,而皇座旁设了个玉座,正是大神官之位。 东西南北四国是神朝的附属国,年年都得向神朝朝贡,自然也有个神官追随他们的帝王,一个国家必有一个王,也必有一个玉座。 没有玉座,没有帝王。 「这不是废话吗?哪个人不知晓这种事。」 龙若忍不住低声鄙夷。讲这种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这人哪有特别之处值得公子出宫。 「东沙便是第一个被分封的国家,现今帝君生得细皮嫩肉、掐一下就像有油水会跑出来,人家自小是吃人世间最贵、最好的东西长大,就算是只猪,也会长得肥肥嫩嫩的,对吧?」 猪?竟敢拿公子跟畜生相比? 龙若差点气得跳脚,手已经扶在剑柄上,一旁的公子却噗哧笑了出来,他惊异的看一眼,公子璀璨若星的眸子微微透出亮光,显然很欣赏把自己跟一只畜生摆在一起的比喻。 看他开心的捂着嘴,似乎忍俊不禁,龙若不禁心里叹气。该不会公子纯真到不知道这只猪是在比喻他吧。 「各位,知道爱民如子、执法如山这两句话的由来吗?这可是现今京城最火红的话呀。」 底下客倌面面相觑。这两个成语何时变成京城最火红的话,怎么没人知道? 况正义顿了下,像在宣布答案的高声道:「爱民如子,金子、银子皆吾子也。执法如山,钱山、靠山皆为山乎,这说的不就是阿里巴巴吗?」 底下一片肃静,有人微微的低下头,有人扭了嘴唇,没一会,不知道是谁憋不住,泄出一道小小、微弱的笑声,就像有感染力一样,哄笑声一下子就轰破屋顶,恐怕一条街外都听得到。 龙若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群前俯后仰,笑得捧住肚子的百姓,茫然的望向自家公子,完全不解他们在笑什么。谁是阿里巴巴?他怎么没听过这个奇怪的名字? 公子带笑的眼眸却射出杀人的精光,宛如刀剑般,刺得他心脏停止跳动,但精光一闪而逝,公子学他人拍起掌来。 龙若揉了揉眼睛。他该不会眼花看错了,心地仁慈的公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凌厉的杀气。 「公子,他说的是谁呀?」他忍不住讨教起来。 公子咦了一声,一双爱笑的大眼睛迷人的眨呀眨,眨得他有点昏了。 「我以为你知道,我也不知道他说谁呀。」公子如是说。 「那公子你怎么……」他的视线下移,落在公子拍掌的手。 公子笑道:「大家都在拍掌,我自然也跟着拍了。」 公子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6 ,你也太随波逐流了吧! 龙若快要晕倒的抚额,但公子在他心里实在太神圣了,所以他叹口气,又开始为主子的行为做解释。从小生长在宫中的公子没看过世面,怪不得做出这样傻气的举动,这样一想,公子实在很可爱。 「大家也知道猪猪吃得肥肥嫩嫩,躺在椅子上懒得动,在他身旁像金鱼粪般的龙龙就献上一计,所谓饥寒起盗心,饱暖思淫欲,夜幕还未拉起,宫里就一片喘息呻吟声,要说猪猪有多色,就要提起京城里最美的一朵花。」 况正义一边说,还一边痛心的摇头,仿佛亲眼看见猪猪见不得人的淫行,被辣手摧花的娇美姑娘,个个衣衫不整的掩面哭泣。 「那些淫娃荡妇他不爱,就偏爱良家妇女,只要稍有姿色的,绝逃不过他的掌心,那日猪猪无意间看见一朵已为人妇的花儿,冰肌玉骨、风姿绰约,将那花儿骗进厢房中,以她相公声名地位威胁利诱,且说,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传出去,你夫家清誉就毁在你一介下贱女子手中,你若是从了我,嘿嘿,我难道不会对你相公另眼相看。」 况正义拿起巾帕作势的擦擦眼角,还假装风雅的吟了首诗。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红颜命薄古今同,泪自长流花憔悴。只可怜那花儿才生个娃儿尚未断奶,就被猪猪在白嫩嫩的胸口上乱抚,猪嘴凑了上去,将那红艳欲滴的果实给一口含住,一双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朝裙下抚去——」 他把《红楼梦》里的诗词拿来左拼右凑,反正能表现意境就好,曹大先生已经作古,借他这个穿越难民用上一用,等他赚了大钱,会烧点金纸给曹大先生,让曹大先生在地府里当富翁,过得比生时还快活。 况正义说得口沫横飞,内容腥羶又下流,底下人听得面红耳赤、心口发热,对他一个现代人而言,a片放眼皆是,随便打开网路,一张张玉体横陈的照片看得都快麻痹了。 他讲得像背书一样,却让底下人口干舌燥、鼻息粗重,让他忍不住对这些古代人投去同情的一瞥。古代的娱乐可真少,他讲得这么呆板无趣,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脸红了,想不到这么对古代人的胃口,这钱未免也太好赚。 但他也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该不会在这么贫乏的世界里,讲这种连三流黄色小说都比不上的内容一辈子吧。 纵然钱很好赚,但总觉得寂寞、孤独呀! 听了他的淫言秽语,龙若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他急忙道:「公子,走了,这种污秽之言不是你该听的。」 那公子被他拉出茶馆外,一出门口,他立刻替公子拍了拍衣衫,怕沾了什么不洁的东西。 公子失笑道:「原来我的小名叫猪猪呀。」 龙若自责死不该让尊贵的公子听这种粗鄙的淫言秽语,他应该尽一个臣下之责,死也要阻挡公子来此,不过那名中伤公子的混帐,他绝不会轻饶。 他手按剑柄,怒火腾生,「公子,这胡言乱语的混帐日日都污蔑你强抢民女,今日选了哪个朝臣的家里钻,把人家妻女奸淫一遍不够,连貌美的婢女也要染指,后日又说你将那些女子捆绑在宫里轮流施暴,一逞兽欲,让龙若去杀了他,替公子讨回公道。」 「我说龙若——」 他一脚跪下,恨不得把自己的忠心给掏出来,「是,公子,你一句话,龙若万死不辞,看要将此人碎尸万段,或是万箭穿心,龙若一定让他死个明明白白,下阴曹地府时悔恨自己的罪行。」 公子今日心情似乎很好,嘴角带着笑意道:「刚才我没听完。」 「是,公子,我杀他时定会撕烂他那张造谣生事的臭嘴。」 两人继续鸡同鸭讲。 公子微微一笑,还加上一声充满憧憬的叹息,「他讲的猪猪才是世间帝王所向往的梦想,酒池肉林、纸醉金迷,想要哪个女人就要哪个女人,我真是受教了。」 龙若还跪着,一时脑筋转不过来的点头,「是呀,公子,此人把你这一代明君形容成万淫的登徒子,比起那些穷凶恶极的土匪还要下流,就让龙若来把他就地正法……呃,公子,你刚才说什么?」 终于觉得主子的话好像有点奇怪,他瞪大双眼,头往上抬,主子笑容满面,还拍起手来,就像刚得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一样,那神采飞扬的容颜闪亮动人,看得龙若头又开始发晕。 难怪世人都道东沙国帝王俊美不凡,东沙国的玉座大神官英挺伟岸,不过东帝真是个才德兼备的明君,至于玉座……哼,不提也罢。 「我说刚才那人讲得实在太有趣了,我这辈子还没听过这么有趣的故事,你把他找来,赐上无数金银,我要听得畅快舒服才让他出宫。」 龙若嘴里就像塞上两颗鸡蛋,合都合不起来,他呆呆道:「公子,他说的是你的坏话呀!」 「他说的是猪猪与龙龙,又不是我,我乃是东沙国帝王,谁敢说我坏话,难不成你认为那个献计的龙龙是你吗?」 当然不是,那么恶心的龙龙,每次都对猪猪阿谀奉承,进下流的谗言,怎么可能是自己,要他说那么猥琐的话,砍了他的头,他都说不出来。 「但是、但是——」 他犯糊涂了,他被玉座那混帐讥笑脑袋太差时还气得差点噎气,怎么现在觉得王上比自己脑袋更不好。 「公子,此人言行下作、满脑邪恶、嘴贱口臭,怎能让他伺候君前,说那些下流故事给你听呢。」 「龙侍卫,孤王之命,你听是不听?」 朱咏照端出一国之君的架子,让龙若不敢再有异议。 「属下听令,立刻将此人带至王上面前,任王上处置。」 第三章 桌上堆的金银珠宝发出的亮光闪得况正义眼睛都快瞎了,他毫不客气、贪财的把手伸入珠宝堆里,摸了一把再一把。他发了,有这笔钱,他可以在这个世界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明天就去逛窑子,找几个小姐好好的马一下,嘿嘿,放松一下穿越以来的筋骨。 眼前坐着的男人修长的手指拿起润白如雪的茶杯,掀起盖子,轻轻啜了一口,「这样的报酬满意吗?」 当然满意。况正义换了张讨好的笑容,「敢问公子想要什么版本的?」 「咦,还有版本可选?」 况正义自夸道:「当然,有普通版本,像茶馆里的那种,不过那太不入流了,讲得我自己都想打哈欠。」 他挤眉弄眼,一脸猪哥邪恶相,和他清秀的外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7 表完全不搭。 他推断对方一定是为香艳版本而来。食色性也,就算是长得体面的有钱公子哥也不例外,要不然那些大明星,干么要偷偷召妓,只是这位花美男公子哥也长得太帅了吧。 「有比香艳再更刺激的吗?」 哇!这有钱又帅的公子哥是变态呀,竟然要求版本升级! 果然人不可貌相,这么帅的人竟然是变态一枚。况正义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剑眉上扬,那双桃花眼足以电死人,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一身低调打扮,但以他老道的眼光看来,这家伙的衣服应该贵得吓死人,因为多少名牌服饰号称低调,却一件动辄好几万,越高档,就越讲究低调奢华,这大概就是那种等级的。 只有三个字可以形容眼前的人——高富帅! 要骗钱,这种的应该最好骗吧。况正义搓搓手,「公子果然是行家,只不过钱就要再加上一成。」 「我加五成,把最精彩的都说出来,我迫切想要知道猪猪是如何游戏花丛,过着左拥右抱的美妙日子,但是有个条件,我想要听猪猪如何染指男人。」 「五成?」 妈呀,有钱不赚猪头三,他死都要赚到这笔钱,管他要听男男版、男女的,总之先答应下来再说。 不过……他暧昧的看向朱公子。切,这朱公子原来是个gay呀,怪不得茶馆里的版本满足不了他,偏偏要捂着他的眼派人将他带来家里的密室,哈哈,他理解,非常理解,他对同性恋是没有偏见的。 所以他讲了一个最香辣、最低级、最下流,也最没品的色情幻想,说猪猪垂涎一个美男子许久,终于趁其不备动手了,内容保证男人听了那个地方没反应,就不是男人了。 但朱公子既没有流口水,也没听色情剧时的狂热眼神,他嘴角依然带着微笑,垂睫掩着他眸中淡淡的光芒,只是爱在他一边讲时,一边好学不倦的发问。 「要链起来吗?」 「对,要把四肢分开链起来,成大字形,让那些羞耻的部分全都露出来,增加他的羞耻感,这样他肯定全身像只煮熟的虾子般红通通,一边挣扎,一边想遮掩自己,这样美不美呀?」他讲得自己都陶醉了,这家伙还问东问西。 「他给他灌那种发作后动弹不得的药,又不催淫,有什么乐趣?」 靠,有点想象力好不好,他都想飙三字经了。「是不催淫没错,但手脚无力、浑身不能动弹之余,最重要是他本人意识清楚,这样凌辱起来才有快感,你懂不懂男人的梦想呀。」 朱公子笑笑的点头,显然是受教了,不过没一会又问了,「对了,猪猪为何总要挑良家妇女?」 拜托,这么蠢的问题也要问,这朱公子只有长相能看,智商大概低于十,比猴子还无脑。 他没好气道:「他是昏君呀,当然要做昏君才会做的事,要不然谁胆敢把玉座给链起来,灌了药,再将他拆吃入腹。」 「可玉座长得有点难以入口。」朱公子一手托腮,猛摇头。 他的问题千奇百怪,而且还特多。压下不耐烦,况正义胡诌一通,「这就是猪猪的坏习惯,看起来越难以入口,他就越跃跃欲试,也许入口后会发现意外的美味,这就是所谓的恶趣味,基本上,他就是一个被宠坏、心灵扭曲的小孩,懂了呗。」 「所以就是先绑架、链起、下药,这样而已吗?」 这样还而已? 这朱公子到底看什么东西长大的口味这么重,竟然还嫌这样的程度无聊,好,没关系,满足每个人疯狂、无道德的妄想,是他赚钱的本领,他当然不能看钱从面前溜走。 硬着头皮,他搜肠刮肛,终于越过连自己都感觉超过的咸湿界线。 靠,为了赚这朱公子的钱,他连sm都搬出来了,什么皮鞭、夹乳头、跳蛋,讲到他实在是辞穷了,最终连浣肠都出来,他满身热汗。原来要编个sm的故事是这么困难,他真的太小看变态世界的难度,下次这种钱不赚了。 不过变态果然是变态,朱公子一开始还气定神闲,这会眼神微讶,摩挲着下巴,终于眼里有一点赞赏了。 他忍不住挺起胸膛。哼,老子可是二十一世纪最会做腥羶新闻的达人,岂会输给你这种没见过世面,连av女优都不知道的古人。 「这玩法也太激烈了,猪猪的体力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原来他钦佩的是这方面,果然是变态。况正义顺着他的话语讲下去,「是呀、是呀,猪猪自小吃得好,除了肚子大之外,什么地方都小,为了减轻体力负担,他还拿出一瓶宫中秘药『龙虎斗』。」 这朱公子看起来超有钱的,若是讲到他心坎里,赏钱说不定是加倍的给,管他是不是变态,只要够慷慨就行了。 「『龙虎斗』是什么?」朱公子又问了。 况正义仰天大笑。这不过是他胡编的,反正又没人进过宫,谁知道到底有没有这种药。 「这乃是神朝某个好男色的皇帝让太医研制的御男秘药,尽管是不传之秘,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久而久之,四国君王也都知道此药的存在,但因为此药为男子交欢的秘药,有碍王室开枝散叶之嫌,所以被视为一种禁药,那猪猪不知从哪得知他宫里的某个太医握有『龙虎斗』而要来一瓶,抹上少年的身体后,只见他身体颤抖、喘息连连,恨不得男人的那根插进自己身体里,转呀转、绕呀绕……」 他越讲越下流,朱公子不太热烈的拍起掌来,掌声稀稀落落,但总算是拍掌了。 变态果然都喜欢低俗的故事。 说完后,他一口喝干茶水,总觉得今日气氛特别诡异,眼前坐着的人俊美非凡、笑颜温文,他却越讲越是起鸡皮疙瘩。 这情况,有点像学生时代为了试胆进入一间阴气森森的鬼屋。 一开始他就觉得不对劲,果然离开那间鬼屋之后,有好几个上吐下泻,病了很多天,他也是其中一个,从此他再不铁齿,若是有让他感觉不对劲的地方,死也不会踏进,现在他的第六感在警告他,他决定要脚底抹油溜了。 想想,他上次进鬼屋摸井沦落到什么下场?就是穿越做个色情说书人,他可不能再小看自己的第六感。 他不知道朱公子到底是什么人物,但想必跟鬼一样休惹为妙,所以他体内的警示雷达才会响起。 朱公子照常品茗,脸上也跟刚才一样似笑非笑的。 况正义把桌上的金银财宝全扫进自己的钱袋里,边哈腰边迫不及待的看着门笑道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8 :「多谢公子打赏,小人告退了。」 他正要跨出门口,完全没听到人移动的声音,那迷人悦耳的话语已有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呵呵,如此贪财,你不怕有钱没命花吗?」 话里依然带着浅浅笑意,就像这世间没有一件事能让他焦急、无奈、在意,因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那气息喷在况正义耳旁,让他浑身一颤。他、他是怎么到自己身后的?!况正义惊得回头,却见朱公子不在身后。该死,自己该不会真的撞鬼了吧? 朱公子又瞬间出现在他身前,吓得他频频后退。这是武侠小说里讲的凌波微步吗?莫非他遇到武功高手。 声音一贯柔柔淡淡,眼皮抬起,那眼里的锐光如刺,就像午时的阳光般刺眼,而且别忘了,这个世间是有两颗太阳的,这也代表他眼里的光芒有多刺眼。况正义从头凉到脚,再从脚凉回头去。 靠,他到底惹上什么人? 「你说的没错,我呀就是个被宠坏,心灵扭曲的小孩,总有种恶趣味,看起来越难以入口的,我就跃跃欲试,也许入口后会有意想不到的美味。但我跟玉座?噗,这还真是难笑呀,光是想到玉座脱光等在我床上,还不如龙若脱光养眼呢。」 他深深叹口气,好像这令他十分饮恨,「但龙若实在太蠢,太容易得手了,我反而觉得没有胃口,倒是看玉座气得横眉竖目很有趣,我这样是不是有些别扭呀?」 「您是有资格别扭的。」 况正义忙挤出陪笑嘴脸,甚至还加上「您」这个尊称。从对方刚才的自白,他恍然大悟这个朱公子是谁了。 他不寒而栗。妈的,他在市井中讲猪猪的坏话,赚点小钱糊口,本尊该不会太无聊了,来找他麻烦吧。 朱咏照笑得露出白牙,眼里的赞赏增多了一些,「你真是个聪明人,跟聪明人说话轻松多了,既然已经知道我是谁,还能双脚站直的谈笑风生,我挺钦佩你的,一般人只怕吓得失禁了。」 完了,他刚才讲了多少猪猪的坏话,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况正义心里哀嚎。 但世间没有闯不过的难关,他得hold住呀,大不了就、就……要拼吗?他脑里转过千百个念头,也预想了千百种下场,但悲哀呀,没有一种是好的。 对方武功那么高强,论体格,自己也不过是弱鸡一只,只怕他一脚就会踹得自己吐血,千万别逞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是个男人,就别怕丢脸。 虽说男子汉大丈夫,男儿膝下有黄金,但黄金有比命重要吗?先过这一关再说。 何况,古圣贤有曰:能屈能伸真英雄也。 别人要他跪,他绝不会硬着脖子的站着,尤其是对方现在应该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况正义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最终没骨气的下跪,不像英雄,倒像个狗熊,「草民已经脚软,而且快要尿出来了。」他用悲惨兮兮的声音装可怜。 只可惜朱咏照脸上表情没变,感觉就像戴了张微笑的面具,真实心意没人猜得出,也没人看得清,甚或是那面具戴久了,自己已经习以为常,也摘不下来。 「是吗?还没尿出来呀,你在欺君吗?」 x的!况正义心里干声连连。果然是超级大变态,怪不得听他刚才讲到口干的sm也没啥表情变化,因为他的变态程度,比他故事里的猪猪还厉害。 「我尿,我尿!」 韩信有胯下之辱,还是当着街坊无数的阿猫阿狗叔叔伯伯面前,现在他不过是在一个人面前尿尿而已,不算什么的。 他还自我安慰,反正刚才茶喝多了,确实也有点尿意,这变态爱看别人尿尿,他就尿给他看,who怕who。 他解开裤带,就要一口气脱下裤子。 朱咏照眉眼上挑,看他把裤子脱到膝盖,手已经撑着自己的宝贝,一副就要尿的样子。 一阵大笑声传遍整个房间,在他身前的朱咏照已经不见,一转头,他坐回刚才一直坐着的位子,像是没有起身过,而他眼角泛泪,还拍着桌子,似乎笑得肚子都疼了。 「孤王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哎呀,有赏,有赏!」 况正义手扶着自己的宝贝,一脸愕然。在他面前尿个尿,也能让他龙心大悦,这个变态朱朱到底日子过得有多无聊? 龙若在外头守候多时,一听到屋内传来怪异笑声,急忙奔了进来,一打开门,就对上扶着宝贝的况正义,他立刻拔出剑。 「你竟敢弄脏王上的眼,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丑态……不对,你为何拉下裤子?莫非你这万恶淫邪的说书人竟将我东沙俊美翩翩,兼之手无缚鸡之力的明君给——」 他声音发颤,大受打击,一副恨不得杀了自己赎罪的样子,「给奸淫了。」 况正义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前长得还不错的御前带刀侍卫。人能蠢到这种程度也算是奇葩吧? 这未免跟他说书里的龙龙差太多了,人家龙龙一肚子坏水,这家伙却是幼儿等级的「单蠢」。 朱咏照笑得差点滚倒在地,他的大笑声传至好几座宫殿远,惊起栖息在砖瓦上的鸟儿,鸟儿展翅飞去,随着笑声越飞越远。 龙若悲愤交加,就要手刃这个胆敢对尊贵圣洁、善良无邪的王上做出恶事的人,他提剑而上,正要一剑砍下对方的脑袋,况正义吓得窜过他身边想要逃跑。 「龙若,孤王说要赏他,别伤了他一根寒毛。」 「王上,你受此污辱……」 「我堂堂真龙天子,他能污辱得了我吗?他是尿急想要小解而已,也不知道是脑袋不好,还是心里有病,竟直接把裤子脱下。」 这个变态,得了便宜又卖乖,竟把他说得像个脑残一样,他会脱裤子,还不是因为他想要看他尿尿,现在全推到他身上,好像自己才是变态。 况正义差点咬碎牙齿,但他也来不及逃了,因为龙若一把将他拎起,双眼通红瞪视他,像恨不得将他杀上千刀。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这污了公子眼睛的卑贱东西——」他一掌狠狠拍上他后颈。 况正义后颈一阵麻痛,他强忍着不合上眼,尽管一片黑雾排山倒海的朝他的意识袭来。 他若昏了,会有什么下场等着他? 最重要的是,变态朱朱又会怎么整他?一想起来,他寒毛直竖。 那温润如玉的东帝,也就是他想法中的变态朱朱走到他面前,脸上笑容很俊雅,却让他背脊窜过一股凉气。 妈呀,这笔钱这么难赚,他不要了。以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9 后他一定安分守己,报导绝对确认后再发布——只要让他逃过这一劫。 「我回去后会重新更正,猪猪其实是个有德明君,他扮猪吃老虎,一切荒淫之行只是为了做给阿里巴巴看,这样可以吗?」他卑微的问,眼泪都含在眼底,因为后颈被龙若抓得好痛。 朱咏照脸上绽开一笑,那笑容帅得会让万千女人尖叫、昏倒,然后让他为所欲为,但况正义却有种死到临头的不好预感。 「你以为我在乎你说不说我的好话吗?」他唇角的笑像朵花般的盛开,是世界上最凶猛的食人花,张牙舞爪着。 「我们打个商量。」 变态不会在乎,但做个帝王总会有点在乎吧。况正义还想鼓动三寸不烂之舌,难关一定能度过的,他要相信自己。 朱咏照笑得更和煦了,宛如暖烘烘的太阳,照得人通体舒畅、筋骨酥软。「你想跟孤王讨价还价,真是可爱呀。」 他一副人畜无害,伸出手指摸上他的耳朵,下一刻,况正义耳朵传来剧痛,痛得他的脑袋都快爆开,比龙若方才的攻击还要痛上几百倍。这个家伙不只是个变态,还是个超级虐待狂,他一定是听了他的猪猪版本,早就气得内伤,现在正在找他撒气。 实在是太痛了,比被电击棒打还要痛,况正义嗷嗷的惨叫,痛得昏倒在地,意识离他远去。 看了他的惨状,龙若吃了一惊,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自己的手,「我有这么用力吗?怎么他叫得这么凄惨?」 再看一眼王上,王上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回到位子上喝他的茶。 啊,他想通了,王上乃是东沙国帝王,天生的王气迫得这牙尖嘴利的下流胚也俯首称臣。 没错,一定是这样。龙若自我解释。 第四章 地牢! 他得罪了变态朱朱,一定会被丢进又臭又脏的地牢,然后有嘴角噙着残忍笑意的狱卒,烧着红炭,烤着烙铁,想要拿它跟他来个亲密的接触,但这味道怎么闻起来好香呀? 况正义睁开眼睛。不是他的幻觉,而是真的香气逼人,他身上的被褥薰着异香,整个房间装潢得贵气舒适,唯一奇怪的是他……没穿衣服。 他手一动,想要找自己的衣服,却听到一阵金属声音跟着响起,他视线迟疑的往上望,看看右手,再看看左手。 不,不可能! 他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一个大男人尖叫也太难看了,他要镇定、冷静,事情没看起来般的糟糕,他别自己吓自己,要知道吓死自己可没人赔。 深吸口气,他闭上眼睛,再张开,然后往左右看去,左手被铐上,右手也同样被铐上,他不忍卒睹的往下看,他两条腿分开,被锁在床的两侧,成一个大字形。 绑架、链起、下药…… 这不就是他刚才编的故事情节吗?而且还振振有辞的说要链成大字形才有fu,现在主角变成自己还有什么fu,自己为何那么贱嘴!他悔恨交加,欲哭无泪。 况正义心脏惊惧的跳动着,安慰自己,至少没被下药,但怎么才这样想,头就开始晕晕的,双手双脚也越来越没力气,看来药效现在才开始发作。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这辈子从没发出这么悲惨没种的吶喊,而且是真心真意,只差没痛哭流涕的指天立誓他会痛改前非。 “错什么?” 房间的暗处走出一个男人,他双掌交握,声音温文儒雅,就像他们只是在餐厅吃饭般闲谈,根本没看到他全身赤裸的被链在床上。 “第一我不该嘴这么贱,编造不实的故事;第二就算要编造,也要看对象,像朱公子这种尊荣无比、贵气逼人的一代明君,我是瞎了眼又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冒犯了您,我该死,真的很该死。” 他诚心的告解,就像对方是神父,而他是个恶贯满盈的罪犯,只差没在胸口画十字,加深他告解的忏悔诚意。 甚至一连说了好几个该死,强调自己的悔恨,看对方会不会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总觉得你讲话没有诚意呀。” 唔,没效,果然变态没那么容易受骗! 朱咏照慢条斯理的踱到床边。 况正义悔不当初,早知道古人有这么变态的,他绝对不敢瞧不起古人了。 “我很有诚意,只要您饶过我这一回,我马上收拾包袱离开京城,永远不再出现在您面前,碍您的眼。” 他几乎要哭出来了,他刚才讲的故事版本除了监禁、上链、下药,后头还有更劲爆的,他不想被sm啦。 朱咏照双指分开,指间黏有某种透明、黏稠的东西,他笑道:“我从来不知道宫里还有‘龙虎斗’这种秘药,托你的福,我当真长了见闻,只是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你说的那般好用。” 靠,还真有“龙虎斗”这种鬼东西,为免他想试用在他身上,他赶快澄清,“那是我胡编的,王上,我是该死,就算被您整死也是应该的,但、但——”他一副忠君爱国样,“王上要我这皮囊我何足为惜,但我是男的,王上可别委屈了自己呀。” 他努力自我诋毁,“这么没看头的胸,一点都不像女人的软绵绵、白嫩嫩,王上,您何苦放着大鱼大肉不吃,将就我这块排骨。” 他接着又把下腹给挺出来,露出腿间垂头丧气的家伙。谁被链起来还会有精神,他又不是跟面前这一位一样是个变态。 “王上乃是一国之君,这种见不得人又小得像雏鸡一样的东西,您不会有兴趣的。” 朱咏照眼睛掠过一丝笑意,让他的表情更加柔和。 况正义本来冷汗涔涔,到这时才吁口气。看来说动他了,也是,一个帝王后宫那么多美女,哪会对他这种臭男人有兴趣,这变态不过是想要吓吓他而已。 “嗯,你说的好,说的太好了。” “哇呀呀——” 况正义没想到自己会尖叫,而且分贝还挺高的,谁让眼前的男人笑嘻嘻的把手指噗的一声穿进他的小菊花,将那什么“龙虎斗”尽情的涂抹在内壁里才收手。 觉得有股热气从菊花处传来,他惊悸得脸都绿了,再没刚才的卑躬屈膝样,怒骂道:“妈的,你不是说我说的很好,干么还插我小菊花?” 朱咏照讶异的扬眉,一副他明知故问的表情,“我不是早告诉你我是个别扭的孩子,你越不想要,我就越有兴趣,我以为你是故意让我有兴趣的。” 况正义被他的话气得快要吐血,向来都是他况正义逼别人吐血,他还真没受过被别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10 人逼得吐血的鸟气,这让他当场捉狂。 “妈的,你这变态、神经病、虐待狂——”他骂得气喘吁吁,感觉屁股开始很不对劲的痒起来,尤其是刚才被抹了东西的菊花口,让他很想在棉被上蹭两下。该不会今天真的会被爆菊花吧? 有了! 变态朱朱不是说他是别扭孩子吗?如果自己装成愿意被他爆菊花呢?他会不会就索然无味,放自己一马。 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一圈,况正义清一下嗓子,努力回想a片女优的娇嗲声音,“王上,您这么英伟俊美,能和您那个我也不吃亏,只不过……我的那里好、好痒呀!呀啊啊……人家想要……” 他忍着恶心演出。 朱咏照嘴角抽了抽,似乎是在憋笑,因为他眉眼比刚才更弯,手指轻触上他的胸口,害况正义一阵鸡皮疙瘩全都冒出来,但他是况正义,不是寻常人,他还是嗲叫,“那里……还要多摸点。” “这里吗?”朱咏照用力捏他乳头。 况正义疼得飙泪,但他仍口是心非的装得很陶醉的模样,不过是他自觉装得成功,在朱咏照眼里看来,他龇牙咧嘴,丑得像遭受酷刑。 可笑之余,还有那么一点点另类的可爱,让他重温下午笑痛肚子的惊奇感,这么好玩的玩具,比龙若高上好几个等级,他真舍不得放手,而现在也不是放手的时候,他对他另有安排。 “另一边也要——” 他那撒娇的声音太假、太高音,像要刺破耳膜,实在非常难听,朱咏照噗哧一声忍俊不禁,手指故意使力揉着那小小乳尖。 况正义吃痛,忍不住在心里大骂,靠,当王的技巧再烂也没人敢说他,这家伙根本就是要捏爆我的乳头,谁被这个变态朱朱搞过,谁就是天底下最倒楣的人。 “你心里在想什么呀?” 朱咏照朝他右乳珠弹一下,让他疼得缩了下身体,待疼痛一过,又有股热麻涌上,感觉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爽。 啊,没爽,没爽!他澄清前言。被男人摸有什么好爽的,他又不像面前这一位是变态。 “没,王上,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故意把双腿张得更开,还把腰挺上来,一副风骚急色的模样。就不信这家伙真的对男的有兴趣,肯定是想要耍他而已,根据机率,十个男人里,顶多一、两个有同性恋的倾向,他就赌这个机率。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竟然摸个乳珠就淫荡成这样,孤王真是大开眼界。” 说他淫荡、下贱都没问题,赶快放他走吧。况正义眨眨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因为对方的手劲好大,捏得他的乳珠疼得要命,不过嘴上仍娇嗲的催促。 “王上,快来嘛——” 他声音一收,以见朱咏照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条马鞭,咻的一声抽在他小腹上,这下他的眼泪是真的飙出来了。超痛的,他把他当成马一样的抽打。 “你这变态——不、不……”他咬紧牙关,为求生存,他装到底了,脸上露出一副真会让自己吐死的谄媚状,“好爽,再来一下。” 啪! 真的再来一下,疼得他嘴都快歪了,瞧对方一副不亦乐乎的模样,他抽着气,在心里大骂,变态,一旦让我离开,绝对要编一个你被千人奸万人睡的版本,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你给我等着。 “再来呢?除了鞭打外还有什么?你还记得吗?”朱咏照乐在其中的笑着。 那笑容根本就是个活生生的恶魔,他仿佛能看到他头上的角,屁股后的黑色尾巴,还有最衬托恶魔的地狱恶火背景。 “我全都忘了,求王上您也忘了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第一次知道这句话的真谛,呜呜。 “那就自己选一个,孤王怜香惜玉,也不会一开始就让你吃不消。” 盘子上的绝对是他sm版本里最夸大的情趣用品,看到最后那个超大的、类似按摩棒的东西时,他已经想要口吐白沬。如果现在可以撞墙,他一定毫不迟疑的撞个几下,自作孽不可活呀,这个变态朱朱竟然这样整他。 “原来你最心仪角先生,果然是品味不凡,朕就喜欢你这么胆大、勇于尝试的个性。” 朱咏照拿起那个角先生,作势朝他身上捅,况正义惊吓太大,双眼一闭,终于昏了过去。 +++++ “艾卿也太小题大做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何苦把人给送来。”王座上,朱咏照满脸笑意的摇头。 “这小子是我府中人,在街上冲撞了玉座,我鞭打了他一顿,这会将人送来,恳请王上与玉座惩处。你这混帐,把当日的事再说一遍。”艾理跋命令着底下跪着的人。 他乃是先帝遗诏中指定辅佐幼帝的人,当时朱咏照年幼,全由艾理跋代掌国事,但直到朱咏照行冠礼,他仍不愿放权,事实上,他几乎可说是东沙国的影子皇帝。 朱咏照在后宫无所事事、整日游玩,某日,艾理跋以养病为由试探朱咏照是否想要拿回政权,结果如何他不怕,毕竟满朝文武皆是他的人,朱咏照就算拿回政权又能如何。 后来朱咏照去了艾府,劝慰艾理跋,说朝中不能无他,艾理跋隔日神奇的病愈,至此已不把朱咏照放在眼里。 那跪着的人满头的血,磕头道:“草民是艾府副总管,那日府里的瓦片要换,草民叫来工匠,又站在外头监工,也不知怎的就被个锦衣男子给撞摔到路旁,草民不知对方是谁,当然立刻吆喝家丁把人围起来,这恶徒弄伤我们许多人,又闯进府里,把刚进门的二姨太掳走,二姨太回来后一直哭,原来这恶徒是个釆花大盗……” 他还没说完,艾理跋就一记重鞭甩过去,“什么恶徒、釆花大盗,闭上你的狗嘴,看看上位的人,那可是本国基石,天神派来护卫国家的玉座呀。” 那副总管抬起头来,看着玉座上威武凌厉的男子,佯装吃惊道:“一定是贼人易容成玉座大人的样子,玉座大人怎么可能做出掳人强奸之事。” 玉座上的男人神情阴郁。 朱咏照一贯笑嘻嘻道:“再瞧清楚点,真的是玉座吗?” “草民不敢确认!”那副总管缩了身子,眼角余光却瞥了一下自家主子。 艾理跋怒吼:“王上叫你认,你就认,怕什么,老夫在此,王上也在此,就算是玉座,做了人神共愤之事,难道就受不得指谪吗?” 副总管这才垂下头,“就是玉座大人强抢二姨太、痛殴草民。” “玉座有何辩解?”朱咏照望向坐在一旁的男人。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11 蓝月咬紧牙根。 艾理跋只手遮天,唯一不能安插自己人的位置就是玉座,加上他蓝月又不像王上那般好相处,因此艾理跋最近都找些莫须有的罪名栽到他头上。 “大胆,满口谎言的小子,竟敢诬陷玉座!我看你是活腻了,想要找死。” 一声尖喝起,一个娃娃脸太监窜了出来,不是况正义又会是谁,他对着艾府副总管劈头就是一顿掌嘴。 自己在这些日子的闷气终于有些纾解了,尤其是这句“活腻了找死”,这种古装剧里的恐吓台词他一直想要说说看,苦无机会可以说,如今终于能拿出来教训别人。 “你、你是何人?竟敢掌我嘴……” 打狗也要看主人,他可是堂堂艾府副总管,这小太监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他! 他头上的血一看就知道是抹上去的,人根本就没受伤,只是糊弄朱咏照而已。 至于逮到修理人解气的机会,况正义是真的使出吃奶的力量痛打,打得他牙差些掉了,头也一阵发昏,嘴里还骂咧咧的,“住口,王上、玉座大人面前,有你这贱民说话的余地吗?我一听就知道你在说谎,艾府的瓦片要换,哼,换就换,需要你这副总管去监工,嗤,是艾府的人都死光了,还是有人偷懒,不然岂会要你亲自出马。” 那副总管一惊,正想辩解,况正义又说了:“你说你被人撞摔到路边,我这样打你几巴掌,你一副就要不行的样子,若是被人撞摔到路边,你怎么还爬得起来?还能找人围住那恶人,甚至目睹他掳走二姨太?!” “我、我……”那副总管开始急了。 况正义双手一揖,对着朱咏照进言,“王上,为了验证这艾府副总管话中真假,不如找个人把他打到墙角去,看他是死是活。” 他说得掷地有声,推别人去死的活,他不干,谁干,只要不是自己死就好。 朱咏照柔和笑道:“小况子言之有理,但若是下手过重,孤王怕对艾卿说不过去。” “阿里巴巴……啊,不是,艾大人可是忠心爱国的大忠臣,府里出了这等诬陷玉座的老鼠屎,他一定大义灭亲也要找出真相,是也不是?” 他说书里的阿里巴巴,正是艾理跋,因为他嫌艾理跋这名字难记,就取个音同,而且好记的名字,阿里巴巴够好记了吧。 看着这个半途杀出来的太监,艾理跋心中万分恼怒,偏偏对方的话合情合理难以反驳,只能瓮声瓮气的附和,“理当如此。” “龙若,快点,把这人打到墙角去,如果他死了,就代表他说谎,如果他没死,却吐血爬不起来,那也是说谎,欺君之罪死路一条,别让他太愉快的上黄泉路。” 那副总管一听晕了。怎么死也是说谎,没死也是说谎,又说欺君死路一条,那他不是怎么样都是死嘛,这小子是跟他有什么血海深仇。 “你、你好毒的心肠——” “我毒?哼,谁推你来死才是真的毒,快说,是谁要你做伪证的,说清楚,讲明白,王上是明君,勤政爱民、赏罚分明,使得东沙国物产丰饶、百姓安居乐业,人人敬他、爱他,仁民爱物名声传扬四海。” 他歌功颂德的话好像河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而且绝对不会重复。蓝月已经面露不豫,朱咏照却像十分受用似的摇头晃脑,“小况子,说的很好,这的确是孤王在世人间的评价,孤王也不否认百姓对孤王的爱戴,但我们还是回到正题来吧。” 况正义再次弯腰,脸上正气直冲云霄,但口里还是阿谀之辞说不完,“是,王上宽宏大量,德披四海,说出真相,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龙若杀气重重的站到副总管面前,那副总管终于怕了,他看着艾理跋,正要开口,艾理跋一个箭步上前,站到况正义面前,“你是何人,要你来问案?” 况正义正愁他不上来啰唆,没办法找他麻烦,一见他出头心中大喜,“我,小况子,是个敬爱王上,肯为王上拋头颅、洒热血的一等良民。” “哼,谁不是把王上放在心上……” “非也,我看艾大人就很没有把王上放在心上。” 艾理跋跳了起来,“你含血喷人是何居心?” 况正义瞅着他笑道:“我听得一清二楚,王上、玉座大人,就连这个副总管都听得清清楚楚,你艾理跋根本不把王上看在眼里、放在心里。” 他那诡笑让艾理跋怒火更盛。 朱咏照权充和事佬,笑得一派温文儒雅,“小况子,饭能乱吃,话可不能随便说,艾卿乃是三朝元老,是先帝授命的诰令忠臣,连孤王儿时都要称呼他一声艾叔,更别说艾卿可是自绑家内人来此请罪,这样的他怎么可能不把孤王看在眼里、放在心里。” 况正义又是一揖到底,“稟王上,敢问刚才艾大人是不是说:‘王上叫你认,你就认,怕什么,老夫在此,王上也在此,就算是玉座,做了人神共愤之事,难道就受不得指谪吗?’” 不认为有何不妥,艾理跋冷冷瞧着这小太监,“老夫是说了这话,那又如何?” “艾理跋,你目无君王,莫非是想要篡位?” “什么?” 艾理跋被这天大罪名给噎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他一手捂胸,另一手指着况正义,一副快被他满嘴胡言乱语气死的模样。 自从被变态朱朱给吃得死死之后,他已经许久没有过这种“糟蹋”别人的快感。况正义感动得差点没哭出来。 蓝月眼现惊异的看着况正义,再看向朱咏照。王上嘴角弯了几分,他看得出来王上分明配合着这小太监一搭一唱,但刚才那段话并无差错,何以跟篡位扯得上关系? “你——你——” 艾理跋气到跌坐在地,抚着胸口快要不能呼吸,那副总管吃了一惊,急忙跑到他身边,为他顺气。 “我什么?在东沙国天大地大王上最大,刚才你把自己排在王上前面,不就是大不敬吗?哇哈哈,现在被戳破又坐在地上撒赖,怎样?在王上面前,大家都只有跪着站着的分,你坐着,是想向王上示威吗?” 连被他气得站不起来也能拿来说嘴,他真的会被气死。 艾理跋拼命的想要站起,满脸涨得通红。 一脸莫测的朱咏照道:“小况子休得胡说,艾卿年事已高,从年轻就一心为国,就算在孤王面前坐着又如何。龙若,给艾卿看坐。” 艾理跋被副总管扶起,“谢王上,老臣身体不适,玉座之事必是一场误会,待老臣查清楚后,再向王上请罪。”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12 “艾卿乃国之栋梁,要小心保重身子。小况子,送艾卿。” “艾大人,这里走,别往王座走,门在那一边。” 他还在耍嘴皮子。艾理跋气得浑身颤抖,看起来就像要中风了,他被副总管给扶着走出去,况正义也跟着送他们出去。 他们一走,蓝月忍不住问:“这小况子是谁?好利的一张嘴,是王上教他这样说的吗?” 朱咏照摇头,“我只告诉他重点,要他自由发挥,然后将功赎罪。” 他与蓝月之间除了君臣关系还有着友谊,所以私下相处,鲜少以“孤王”自称。 “将功赎罪?他犯了什么错?” 朱咏照比一下他,又再比一下自己。 蓝月不解,“什么意思?” “你知道后宫最近盛传什么事吗?” “后宫的事臣自然是不知道的。”蓝月摇头。 玉座只管祈祷、祭典,虽说王上信任他,但他能管的政事有限,就算某些政策不妥,他也只能劝告王上,而非纠正其行为。 “小况子对我说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猪猪故事,我听了龙心大悦,就拿了猪猪故事里的好东西赏赐他,他得了赏赐却不满意而记恨在心,我让他住在后宫,他就跟所有嫔妃讲了一段梁山伯与梁山伯的故事。” “什么又是梁山伯与梁山伯?”蓝月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就算到王上身边只有几年而已,也够让他了解王上个性如何恶劣,尤其他脸上的笑越灿烂,就代表越有鬼,而他现在就笑得非常开心。 “就是一个姓朱的帝王与一个姓蓝的神官,两人历经千辛万苦、受尽折磨,包括他人的白眼、世俗的眼光,最终蓝姓神官克服万难,获选职位,两人得以日夜廝守一起的凄美爱情故事。” “姓蓝的神官在我族中,没有二十个,也有十个,到底在说谁?” 蓝月才刚问出口,忽然一阵愕然,比着自己,然后又比着朱咏照。 朱咏照含笑点头,“我俩相遇在月水之巅,那时你裸着身子野溪沐浴,而我这变态朱朱,一见你那宛如太阳炙过的麦色肌肤就痴狂了,你我在野溪中第一次结合,你疼得流下泪水,自认是族中最没表现的你,该如何获得神官之位,才能来到心爱之人身边……” 啪的一声,蓝月掌下的椅背断了,一脸作呕,只差没吐出来。大神官要全力辅佐帝君,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但他跟王上结合,还为王上奋发向上,杀了他都不会。 “蓝月,你我之事后宫皆知,你就别害羞了。” 朱咏照勾起他的下巴,他一个怔愣,就见龙若咬着唇,一脸嫉妒他得王上宠爱的瞪着他,他六尺之躯忍不住阵阵恶寒上身,他一把甩开王上的手,王上放声大笑,他则气得想要杀人。 送完人,况正义急忙跑回来朱咏照身前邀功,“王上,小人今天的表现可以吗?” “可以,你还算派得上用场。” 蓝月向他投来杀人的目光,但况正义浑然不觉。他之前被变态朱朱用那角先生吓得昏倒,醒来后,他就想要报复回去,反正他最会讲古,他就跑到后宫讲了一段梁山伯与梁山伯的哀戚故事,故意摧毁变态朱朱的形象,想不到又被他抓包。 变态朱朱准备了十八种见不得人的刑具,问他喜欢什么,他当然是连连后退,发誓以后一定改过向善,而且变态朱朱叫他做什么,他都会乖乖的照做,所以领了这份变态朱朱贴身太监的差事。 那时变态朱朱笑吟吟道:“你若是乖点,只要装太监几日就好,若是不乖,留着当真正的太监伺候孤王一辈子吧。” 他相信变态朱朱真的会铡了自己,为了命根子,他只好苦命的当他的贴身太监,男人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没有这一根,就真的连男人都当不成了。 想当初他如何的意气风发,现在却屈服在变态朱朱的淫威下,只能讲时不我与呀。 以前人家要告他,还要递状纸,等个开庭就要大半年,若是很有名的人提告,他还能接受别的记者采访,把事情搞得越臭越好。 现在变态朱朱要他死就立刻死,真要把他绑起来sm,他这个受害者就算告官,也没人敢接他的状纸,况正义仰天一叹,这真的是他的报应吗? 不,他不能认输,认输就不是他况正义了,只要是人就一定有弱点,总有一天朱咏照也会暴露出弱点的,那时就是他耀武扬威、报仇雪耻的日子。 第五章 “是你说王上与玉座两人有奸情?” 他还搞不太清楚宫里人的地位,但这个漂亮女人,服侍的宫女有十多个,一定是宫里的重要人物,而且她皮肤白皙、保养得宜,看起来就是哪个宫娘娘。 偷偷打量着面前的美女,况正义嘴上也没闲着,“是呀,这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令人一洒同情之泪……” 若是被变态朱朱知道他还在造谣生事,绝对不会放过他,但是看到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不打一下嘴炮,他就不是况正义。 光讲这个梁山伯与梁山伯的故事,就让他赚了好几桶后宫女人的热泪,有的哭得太厉害,还被他偷香摸着小手,递上手帕,让她们对他嫣然一笑。 “他们之间真的有奸情?” 他点头,正要从头说起梁山伯与梁山伯的爱情故事时,眼前的女人已经脸色愀变,“那你去拆散他们?” “什么?” 况正义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啧,仔细瞧这漂亮的女人,跟变态朱朱还有点像,该不是变态朱朱的娘吧。 他眼睛一亮。上天还是眷顾他的,他报仇的机会来了。哪个娘受得了自己的儿子是同性恋,尤其是一国之君他老母,别说不能传宗接代,光是丢脸就丢到全天下去了。 他立刻跪下。他不只要造谣生事,还要巴着这个太后,把变态朱朱的名声给搞臭,顺便报仇,等他报完仇,也抱完太后的大腿,他就立刻消失在京城,让变态朱朱找不到人,哈哈哈,一想到就爽呀。 风水轮流转,人只要懂得忍耐,总有机会上门的。 “叩见太后,王上他真是不孝呀,不想着让您子孙满堂,竟还贪恋男色,跟那玉座有不清不白的关系,我为您心酸难受——” “你、你说什么?” 女人面容扭曲,握紧杯子的手用力到发白,像要把那杯子砸到他脸上来。 放心,他完全理解她的气愤,他若是有个同性恋的儿子,而且还变态无比,他也会觉得痛心疾首。 “太后您老人家有所不知,王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13 上自从识得男色滋味后,对小况子我也眼神怪异,怪只怪玉座看不牢他相好的心,而王上太过花心,我们一定要矫正他那变态……啊,不是,是喜好男色的倾向,为了王上好,我小况子愿意每天耳提面命,但我听说这种毛病,要用点激烈疗法,这种见不得人的疗法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为了王上、太后,我小况子一条命算得了什么,请让我为王上医治他的龙阳之癖。” 变态朱朱上次用马鞭抽他两下,有仇不报非君子,他只要回敬一倍就好,然后用变态手法让变态朱朱跪地求饶。他心里嘻嘻偷笑。 “你这不长眼的东西,竟叫本宫太后,本宫有那么老吗?本宫看起来像做娘的吗?” “咦?” 窘了,女人最恨什么?就是那些叫错辈分的臭男人,尤其是把她们叫老的,她们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朱咏春站了起来,怒极反笑,“好,你说王兄看你的眼神怪异,那你就去迷得他神魂颠倒,他跟谁有断袖情本宫不管,就是不能和蓝月,来人呀,把这个小况子绑起来,送到王兄的寝宫去,记得加点料,让他知晓得罪本宫的下场。” 说着,还甩了他一巴掌,吼道:“你这该死的东西,本宫像娘字辈的吗?瞎了你的狗眼。” 况正义真想哭。像呀,真的很像! 拜托你梳个两条小辫子,装清纯点,你梳这种恨天高,又插满宝石刀叉,怎么看怎么老呀。 他被脱个精光,再次受困变态朱朱的寝宫,也就是当初他被链起来的地方,那些宫人也不知道灌了他什么药,他想要吐出来,他们就捏住他的鼻子,让他不得不吞下去。 歹命呀,怎么每次要陷害变态朱朱,到最后受苦受难的都是自己,他真想为自己掬一把同情之泪。 不过也没流泪的空闲了,他开始觉得浑身发热。之前变态朱朱只是耍他,后来他查明宫里根本没有“龙虎斗”这种玩意,他只是中了他的心理暗示,但现在他屁股是真的发痒,而且小弟弟毫无保留的一柱擎天。 妈的,臭女人,果然是变态朱朱的同胞妹妹,也一样变态,竟然对个男人下春药,然后把这男人献给她老哥。呜,太歹命了,世间还有像他这么惨的吗? 他喘息声越来越重,而且屁股痒得难受,害他撑起两腿,拼命的磨着自己的屁股夹缝。 磨一下,爽好几秒,让他叫苦不迭。难道他从小到大一直没开苞的菊花,今天真要被人爆了吗? 哇,好痒。况正义又磨了被单好几下。 他在寝宫里大呼小叫,一下嗯嗯,一下啊啊,要不就重喘好几声。得知朱咏春大怒之下的作为,蓝月跟朱咏照急忙赶来寝宫阻止已是来不及。 蓝月摆手。难得看见王上为难的表情,这真是千载难逢,害他都想笑了,所谓的义气是什么? 就是别人陷害你一分,你回敬他两分,谁让王上任由小况子传扬他们两人的凄美龙阳故事,这下踩在暗恋他的咏春公主痛脚上,哼,正应验那句“损人一千自伤八百”。 “这人是你叫进宫的,跟我没有干系,你好好努力耕田吧。”他双手一摆,准备看热闹。 他深知王上没有断袖之癖,但今日这局面全是他放任造成的,个人造业个人担,王上就算要付出自己的身体做为代价也是刚好而已。 龙若跟在后头,听到不断传出的淫叫声也忍不住双颊通红,他看了看王上,再看玉座大人一眼,心头泛苦,但为了自己效忠的君王和……他决定奉献他自己。 “王上与大人恩爱万分,怎能为了这事……不如我、我来吧……”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蓝月给掩住嘴,蓝月的脸色很残暴。 这个笨龙若,跟在他们身边多久了,竟还会相信那种鬼故事。 “你这笨蛋,谁跟这笑面虎恩爱万分,你到底是有多笨?说,你脑袋都是渣吗,还是连渣都没有?” 还没训完话,寝宫大门啪啦一声凶狠打开,况正义披头散发,全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他尖声大叫,“我快要疯了,我等不了那么久,被爆菊花就爆菊花,老子等不了了,你给我进来。” 下一刻,朱咏照被抓了进去,他那俊美的脸头一次出现无可奈何的困扰表情。 而况正义一甩上门,开始剥光他的衣服,一下子就把他压在床上,朝他乱亲,亲得他满脸口水。 “慢些。” 朱咏照一发话,况正义就凶狠顶嘴,“慢什么?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也不是处男,快给我,我快要死了。” 他一嘴堵上朱咏照的唇,拼命的啃咬,那卖力的样子很色,也很——可爱。身为一国之君,被强吻的感觉有点荒谬,有点令人想要发笑,却也令人心痒痒的。 朱咏照发现自己硬了,他双手往下,揉搓了下那红得像滚水烫过的双臀,身上的人难受的支起身,眼眸挂泪、身体轻颤,那与女子不同的风情旖旎无比。 况正义黏着他拼命的吻。平常嘴贱的人,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嘴巴另有用途,他一手大胆探向对方的腿间。 朱咏照倒抽口气,忽然下身立了起来,甚至火烫无比,望着底下那乱来的小手,他有种很想笑的冲动。 敢放肆的摸着他下半身的人,他还从来没遇过,不过自从遇见这小子后,他不知道已被他逗出多少自己不知道自己还有的笑声! “快点、快点,我受不了了,你到底要磨多久?”况正义愤恨的抱怨。 衣物被身上热情的人全部褪去,想笑的朱咏照搂着人翻了个身,然后做了他这一生没想过,也从没尝试过的事情。 “这是个突如其来的意外,难以预测,也是我们两个完全不想要的结局,对不对?” 讲话变得有点文青,况正义把被子掩到自己的下巴,好盖住自己红成一片的脖子。 “啊,不过想不到男人的滋味也挺不赖的。” 另一边躺着的人是朱咏照,两人像在玩真心话大冒险一样,一床同被,都瞪着床顶,做出相同的姿势,不过被子被况正义一拉,往上盖到朱咏照的胸口,他没再装出儒雅的笑容,而是望着床顶说出真话,他已经好久没说过真话了。 “嗯,被人爆菊花感觉也没有多惨,刚才还挺爽的。”况正义实话实说。 刚才药效发作,那个爽度破表,而且变态朱朱技巧满不错的,至少在那种情况下,他们两个都尽力了——而且是非常尽力,他这辈子没做哪一件事,像刚才那样努力奋斗。 不过他尽力可以理解,这变态朱朱干么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14 也那么尽力?但他也不想问这种削了自己面子的问题。 毕竟他总不能问:“喂,变态王上,我中了春药,卖力的张开双腿可以理解,你干么一直用力的顶,而且顶得我爽到不行。”感觉自己这样问,好像得了便宜又卖乖。 啊,也不对,他顶得劳心劳力,算是赚到了吗? 偏头想一下,好像也不对,自己应该算很亏吧,但人是被他抓进来,逼他强上自己的呀。 唉,他终于明白什么叫矛盾,什么又叫做无解的谜题,这事还是别太探究,以免自己的脑细胞跟自尊心一起燃烧殆尽,就让大家把这件事忘了吧,别再折磨自己。 沉默三秒钟后,况正义先出声了。 “忘了吧!” “我们忘了这件事吧!” 两人对看一眼。 英雄所见略同,况正义第一次对朱咏照起了好感。这是个真男人,不会拿这件小事叽叽歪歪。 “从此以后不再提。”他宽心了,嘴角露出一小朵笑容。 “就当被蛇咬一口,事过境迁,绝不再提。” 看着他那笑容,朱咏照忽然发现这个最近发现的玩具,其实长得非常可爱,尤其是刚才把那张利嘴用在放浪呻吟时,让他意乱情迷到失了理智。 而他并不是一个轻易失去理智的人。 “那就——” “就先穿好衣服吧。”况正义建议。 话落往床边探,朱咏照将捡到的况正义衣服还给他,况正义也将捡到的朱咏照衣物递给他,两人默默的穿好衣物,接着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 “噗!” “哈哈——” 搞不清楚谁先笑的,但最后他们相望一眼,齐齐狂笑,况正义比着朱咏照,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超矬的,居然被我颜射,你那时的震惊表情,一想起来我就想笑,哈哈哈——不过我竟颜射男人,好像又有点惨。” 朱咏照一听,就知道他在讲刚才哪一段,擦着笑出来的泪水道:“是我才一进去你就受不了的射了,你这大胆刁民竟敢对孤王不敬!” 笑意渐歇,况正义挥着手,想到刚才两人的共识。“呃,我们说好不提的,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被男人爆菊花。” “也是,不提,不提。” 朱咏照了解的点头。男人之间的约定不能不遵守,但他是个王,也是个可以任意决定游戏规则的人,而他忽然很想改变这场游戏的规则。 况正义穿戴好衣物,虽然腰有点酸、屁股有点痛,但至少灾难已经过去,他正要一脚踏地下床时,朱咏照说了让他跳起来的话。 “对了,有件事不能不提,这春药还会再发作哦!”他脸上笑容很温和,也很无辜。 “虾咪?” “大概要发作七次吧。” 他发誓,他看到变态朱朱唇边那抹偶尔会冒出来的奸笑!况正义冲了上去,怒道:“妈的,你说什么?” 事实上,他还没理智全失,至少记得眼前的人是东沙国的国君,是可以随时让他小命呜呼哀哉的人,不然他早揪着对方的衣襟摇昏他的头。 “放轻松,别激动,越激动药效就越容易发作。” 朱咏照摸摸他的头发,然后又掐掐他的脸,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或是一头不怀好意的黄鼠狼。 靠!见了他那奸诈的笑容,况正义忽然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他是中了心理暗示吗?怎么觉得身体热了起来,屁股也痒了起来? 然后朱咏照很有力气的一把将他抱回床上,压在他身上,把他刚穿好的衣服又解开,一边劝说:“反正一次跟两次不是一样,两次跟三次不是等同,三次又跟四次差不多,四次与五次是兄弟,五次与六次是姐妹,六次与七次不过是一个回圈。” 那模样完全像是媒婆劝不肯上花轿的新娘子一样的口蜜腹剑。 况正义被他绕得头都晕了。 但他说的有错吗?他已经被人爆了一次菊花,再被爆一次又怎样?就算再被爆七次又如何?而且刚才被爆的时候,还挺爽的。 他还在天人交战,朱咏照叠在他身上,手一路下滑,他的手是温凉的,摸在自己赤裸的肌肤上确实不怎么难受。啧,如果他更诚实一点的话,应该说还满舒服的。 他渐渐觉得屁股痒痒的想被人家戳,就像听到他的心声一般,变态朱朱那手就摸到那里去,而且还真的戳了进去,里面还留着男人的大量体液,水渍声听起来很猥亵。 他开始双眼迷乱,脚张开环住男人的腰,变态朱朱的衣服似乎有点难脱,可还是被他脱了下来,他就顶在他的菊花口有一下没一下的,让他心痒难耐,恨不得一口吃下这吊人胃口的东西。 “你到底做不做……唔……啊——” 没让他开口骂人,朱咏照封住他的嘴,舌头在他口腔里煽情的撩拨着,让况正义忍不住也缠了上去。 妈的,这古人好会接吻,吻得他头都晕了,不过晕归晕,该讲的不能不讲。 “我们绝、绝不能提……嗯啊……啊——这一件事哦……”他呻吟,“好、好棒,就是那里……” 朱咏照额上冒汗,那柔嫩的小穴将他整个含入,让他好舒爽,他偷香一记,笑道:“当然,就、就是这里吧!” 况正义被顶得浑身战慄。这个变态朱朱真是个性爱高手,怎么马上就知道他要他戳那里,好爽,爽得他快要不行了。 虽然爽,但男人自尊还是不能不要,毕竟被个男人压在底下嗯嗯啊啊的,传出去他要不要做人。 “谁都不许提……啊啊——啊——” 汗水沿着赤裸健美的背脊流下,朱咏照眉开眼笑说:“谁提了,孤王就斩了他。” 但他绝对不可能开金口说要斩了自己,所以这誓言有发跟没发一样,而在激情中的况正义,平日头脑虽然精光,这个时候却没发现陷阱,因为他很忙呀。 所以人呀,总会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第六章 今日下午变了天。 龙若才刚自荐愿意为王上与玉座大人的凄美爱情尽一份心力,随即就被蓝月扭住臂膀拉走。 他武功虽好,却不及蓝月,蓝月尽管是大神官,但外表威武凌厉,倒更像个征夷平番、名扬四海的大将军。 “玉座大人,请放开。”龙若不自觉的委屈低喊。 明明被抓得也没有那么痛,可是他却不知不觉的红了眼眶。 蓝月吃了一惊,立刻松手,紧张道:“我粗手粗脚,弄痛你了吗?” “没、没事。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15 ” 听他用这种低柔劝慰的声音说话,龙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竟悲从中来,他眼角渗出泪水,径自以袖口粗鲁的擦去。 他这几日心情怪异,总是不自觉鼻酸,看到路旁的花谢了,有点难过;看到树叶变黄了,有些难受;看到路上行人成对成双,心头就一阵惆怅哀伤,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就说我要去,你为何要挡?难不成你愿意王上去招惹他人吗?” 明明知晓这话可能会伤了对方,而且十分不敬,但他忍不住,这几日的情绪选在此刻爆发。 蓝月脸拉下,而容酷寒,他伸出手用力的扯一下他的脸颊。 龙若立刻疼得眼泪飙出,但对方是玉座大人,是东沙国除了王上外最伟大崇高的人,他能反抗吗? 当然是不能,但乖乖的被捏脸颊时,玉座大人那带着茧的右手接触他的皮肤,竟带来无法形容的战栗,而且让他有些心慌,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你这蠢蛋,到底要蠢到什么程度?” “我、我——” 明明早就听惯对方唤他蠢蛋,他甚至怀疑玉座大人不记得他的名字,但今天这句蠢蛋让他心里刺疼,好像有根针扎在上头。他当然比不上王上的聪明绝顶,可也用不着左一句蠢蛋、右一句笨蛋的叫他。 “你值班的时间已经过了,回去吧,笨蛋。” 看天色已晚,蓝月半是宠溺半是无奈的吩咐。 “是,小的告退。” 龙若却没听出来,只是躬身行了个礼。 他心情怪异是这几日的事,自从听了王上和玉座那段凄美的爱情故事之后,他才知道为何蓝月身无神力,却能靠着武力坐上玉座的位置,也明白了他为了这份爱情尽了多大的心力,怪不得王上直接钦点他坐上玉座之位,就算举众哗然也不动摇。 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也、也早就情投意合,那么相爱的两人,他根本就没有介入的…… 他想要介入什么?龙若悚然一惊。 走在宫中,一阵萧瑟冷风吹来,侵体而入,他觉得好冷。自己怎会有这么大逆不道、可怖可畏的想法? “等一下,今日变天了,你穿得这么少,回去还有一段路要走,这件衣服套上吧。” 蓝月大跨步追上,递给他一件从自己身上脱下的外衣,然后又流星大步的离去。 这衣物好柔软,还带着原本主人的体温,是独属于玉座大人的气息,温暖了他的身体,连带他的心,也一起暖了起来。 四下无人,静寂无声,龙若不自觉的将衣服拿在鼻前,深深的嗅了一下,那人独特的气息充盈他的鼻腔,他心里一阵的陶醉,随即惊醒,自己在干什么?怎会做出这种可耻的事来。 他忍不住掩面自责。 回想当初初进宫时,蓝月毫无玉座的架子,见他练武,常会指点几句,后来甚至陪着他练武,所以每逢进宫当值的日子,尽管要起个大早,但策马走在那段通往王宫的路时,却是他一天之中最开心、最兴奋的时刻,恨不得这条路越长越好,这样期待的心情就能永无止境。 他虽是京官的儿子,可爹亲也只是名六品小官,按理说,他只能在宫里当个小侍卫,结果王上提拔他当御前带刀侍卫,他喜出望外,这样他就能天天进宫,不用算着日子,然而蓝月却不再跟他一同练武,对他的态度也转为冷淡,偶尔见了而,就横眉竖目的嘀咕了句蠢蛋。 他也想过要拉近彼此的距离,可蓝月不愿与他单独说话,后来想到对方是玉座,自己是什么身分,也怪不得他对自己冷淡。 不过只要进宫,就能偶尔见到玉座大人,所以他更勤于侍奉王上,希望这差事永远都不会变。 但世事哪能尽如人意,他明明知晓自己资质平庸,随时都可能出现更好的人选顶替他,万一他不能留在宫里,就只能像寻常百姓一样,在祭典举行的日子,速速看着玉座大人的身影…… 手中的衣服渐渐被寒风给吹冷,他反身徘徊无数次,终是下定决心的疾步快走,呼唤前方的人。 “玉、玉座大人——” 蓝月立定脚步,回身看他。 龙若又开始不安。这样的决定对吗?玉座大人会因此而安心吗?他会因此而多记得自己一些吗? 就算自己以后不在宫里当差,他也会记起有个人叫龙若吗? “我一直很感谢王上的提拔,也苦无机会可以报答王上的仁慈良善,王上心胸宽大,让我一介不成材的东西守护他的安危,我、我非常感激。” 蓝月的表情渐现不耐,“你要歌功颂德的话对王上说去,你这蠢蛋,根本就是被卖了还会替人数银票。” 龙若畏缩了下。幸好玉座只是嫌他烦,还没真的离开。 “我、我知道玉座此刻烦心,我只是要告诉玉座大人,你不用担心,我会让王上回到你身边来。” “什么?” 蓝月还未弄清楚他的意思,龙若已经反身朝着王上的寝宫而去,他吃了一惊,这龙若到底在想什么,未经许可擅合寝宫,可是杀头重罪。 他一个腾身就跃到龙若的身前,挡住他的路怒问:“你在做什么?” “玉座大人不必忧心,我可以牺牲自己,让寝宫里的人不会沾上王上的身子,你也就不必怕会因此失宠。”龙若慷慨激昂道。 他决定了,这件事只有自己能做,玉座高高在上,卑微的自己连跟他称兄道弟都没资格,但至少还能够为他做这件事,消除他的烦恼与忧愁,让他从此欢喜度日。 失什么宠? 他与王上吗?那恶心至极的鬼话连篇,这蠢蛋竟还真深信不疑? 蓝月气得七窍生烟。他到底被王上那双面人给影响多少? 若不是碍于君臣关系,他早用大师兄的身分,把王上抓起来痛揍一顿,就算自己可能被反击得鼻青脸肿,他也要好好教训那个喜欢戏耍人的混蛋。 “什么失宠?我干么怕失宠?我是这个国家的玉座,他敢动我一根寒毛吗?” “玉座大人不必口是心非,我知道你心里很痛苦……”自己只是暗恋而己,就已经如此痛苦,更别说一起经历风风雨雨,好不容易走到今日却横生枝节的两人。 “我没有痛苦,”他几乎要狮吼了,“你这蠢蛋——” 明明不想哭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造句蠢蛋,他的情绪有点崩溃,他只是想要向玉座大人示好,想要告诉他,他知道爱一个人很辛苦,尤其是王上那样高不可攀、英俊儒雅的人。 但是玉座不能放弃,因为王上一定会很珍惜玉座大人,两人既然克服万难才在一起就该珍惜。 “我就是个蠢蛋,我知道,我脑袋不好,武功也不好,玉座大人还很好心的指点我武功……”不想哭的,他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16 知道是自己不争气,所以玉座后来才不爱理他。龙若忍不住的低头抽噎。 “你这蠢蛋,哭什么?” 蓝月不知所措,他从来没看过龙若哭,心急之下,他的语气益发严厉起来。 那声调像刀一样,在龙若心上一刀刀的凌迟着,“我一定会让王上和玉座大人和好,就像以前一样甜蜜恩爱。” “鬼才要跟他甜蜜恩爱,别人不知他的底细,我还不知道吗?你这蠢蛋,给我听清楚。”他低吼着澄清事实,“我跟王上只是君臣关系,就是这样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你到底懂了没有?” 刚压下去的怒火宛如火山爆发,蓝月十指一抓,掐住龙若的双颊,由于激愤,他的力道很大,龙若张开了嘴,泪水跟着滚落。 窒息感令他有些目眩头晕,龙若那粉色双唇像涂了层淡淡的胭脂,粉嫩诱人、秀色可餐。 当年这呆头呆脑的小侍卫,因为爹亲的官位不大而在宫里受欺侮,他心有不忍,陪着他练功,表明对他另眼相看,那些欺凌他的人自然不敢再作乱。 后来他才听说,那些人是因为龙若太可爱忍不住想捉弄他,看他涨红脸的反应,倒不是欺他身世低微,他听完后怒斥那些人太无聊,简直是吃饱饭撑着的纨绘子弟。 但龙若真的可爱吗? 男人能称得上可爱吗? 他大惑不解,趁着龙若午间休憩时,踱到他的身边打量,他白皙的脸颊温润得像珍珠,长而翘的睫毛有如扇子般扇呀扇的,诱人嘴唇鲜红欲滴,像亲一口,就会有甜汁涌出来。 视线往下,透过轻薄的夏衣,他竟看得见那两枚乳珠的轮廓,而且越看越是口干舌燥,掌心都汗湿了。 霎时,他起了自己都无法想象的邪恶心思,他是本国玉座,若他要龙若侍寝,龙若能拒绝吗? 当然不能! 吓! 这个念头让他大惊失色,快步离开,不敢再看龙若。 龙若乃是家中幼子,个性良善、做事细心,才会被进入宫中任侍卫之职,结果自己竟然想以权势逼迫他侍寝? 他冷汗涔涔,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卑鄙失德,是跟那无良王上在一起久了,还是他本性就是如此邪恶,不配担任玉座一职? 回去后,他淋了好几盆冷水,终于冷静了些。从此之后,他避免与龙若太过接近,连练武也不一起了,虽然总是见他欲言又止,像有话想对自己说,他也只能狠下心来当做没看见。 两人反常的情形当然被王上这个人精看在眼里,他深觉有趣,便提拔龙若当御前带刀侍卫,龙若在宫里的时间变频繁了,他却也躲他躲得更勤了。 直到现在。 这蠢蛋竟以为他与王上心心相印,他真的受不了了,他难道不明白,自己避着他,就是怕自己对他伸出魔爪吗? 他再如何自制,也难以抵挡他那带泪的眼眸、天真单纯的视线,还有自己日思夜想,想要一亲芳泽的双唇! 已经躲成这样,这傻瓜还步步进逼,让他要如何?让他还能如何? 他欺身而上,一下子就霸占这个笨到令他又恼怒又心疼的人儿的小嘴。 天呀,比他所想的更香甜柔软,恨不得再掠夺更多更多,直到自己生命终结为止。 龙若吃惊的呆站着,完全反应不过来。 蓝月硬是撬开他微张的唇,吸吮着那香甜无比的琼浆玉液,和灵活滑溜的香舌,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他将龙若紧紧的拥在身前,恨不得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一吻过后,他气息紊乱,龙若仍僵得像块石头般动也不动。 见他被自己吻得嘴唇都肿了起来,蓝月羞臊不己。自己又不是十多岁的毛头小子,怎么行事作风这般孟浪冲动。 轻触着龙若微肿的唇,他尴尬轻语,“蠢蛋,说些什么,好让我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究竟自己能持续发展这段感情,还是龙若对他毫无心思,而必须放弃,他迫切想要知道这一吻带来的后果,虽然是他自己打破僵局,但不安与焦躁的情绪却也随之涌上。 他害怕,也期待,更希望能从龙若的眼里、话中,得到令自己欢喜的结果,他不愿用权势强迫,只愿对方有与自己相同的感受。 爱情如此的磨人,以前自己清心寡欲,总难理解世间痴情男女的作为,现今他才明白坠入爱河后,自己会随着对方一言一行而心情起伏,这就是爱情,半点不由人。 “是、是因为……” 蓝月心口卜通直跳,听着身前人像小猫般的低喃,他的答案将决定两人的未来。 唇既麻且热,刚才发生的事,他造辈子想都没有想迥,玉座竟然会吻他,而且还这么热情,甚至还问他有什么感想?虽然同样都叫他蠢蛋,但他话语里的宠溺味道,与以往大相径庭,让他的心涨得满满的,却也酸酸疼疼的。 深吸口气,龙若看着他问,“是因为王上移情别恋,玉座大人才拿我当代替品吗?”这是他所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释。 蓝月的脸色由微红变成铁青,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你这蠢蛋,你只有这个想法吗?”咬着牙,他说话声音已经颤抖。 “还是玉座大人想借吻我一事刺激王上回心转意?” 龙若说出更荒谬的想法,蓝月不甘心自己倾注所有感情的一吻,竟换来他这种蠢到不行的结论。 够了,算自己愚蠢,什么爱情、甜美全都是幻觉,他还是好好当他清心寡欲的玉座,至于龙若——蓝月气不过,一把扯起他的耳朵。 龙若吃疼的眼眶泛泪。玉座大人好大的力气,像要把他的耳朵给拧下来似的。 “你这耳朵是装饰用的吗?告诉你多少遍,我跟王上死都不可能,你听清楚了吗?” 他的吼声差点震聋他,龙若迫于压力点点头,却又用可怜兮兮的眼光看着他,仿佛在说他理解他心痛之下的逞强,他的口是心非他完全明白。 蓝月气到想要撞墙,也许要多撞几次才能解恨,他为什么会爱上这种蠢到不行的蠢蛋? 他输了,完全的失败了,败得一塌糊涂,也败得无可奈何。仰天一叹,蓝月放开龙若,径自走回自己的寝宫,品尝这心痛如绞的滋味。 +++++ 云层看起来灰蒙蒙的,像压低身子的巨龙一般,张开大嘴,想要吞噬整个大地,没多久,闪电霹雳而下,雷声轰隆作响,大雨滂沱,鞋子踩了出去,不到一时半刻就湿透了。 朱咏春凭栏而站,飞檐挡不了疾风劲雨,她一双蝶戏花蕊的绣鞋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想当然耳,罗袜也难以幸免,脚趾因为湿意更加畏寒的蜷曲在一起。 她却一动也不敢动,在她前方,王兄正拿着逗鸟棒,有一下没一下逗着鸟,鸟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17 在狂风暴雨里啼叫,就算有再美妙的歌声,被大雨与雷声交相阻挡,谁也听不清。 “王、兄——” 大雨倾盆,水全溅了进来,她的裤管也湿了,时辰越晚,风越冷,她忍不住的抖了一下,轻声再唤。 “我幼年即位,自此如履薄冰,别人见我是一条翱翔天际的青龙,我心中却有害怕之事,你知晓是什么吗?” 朱咏春咬紧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王兄的担忧她岂会不知,她并不是白活在这深宫之中。 她还记得王兄幼时缠绵病榻,满室的药味相伴,枯瘦没有血色的脸庞,更多的时候帘幕放下,她只能看到一只骨瘦如柴的手露在床外,人人都说幼帝离死期不远,东沙国势必要大乱了。 之后,王兄没有死,而东沙国也没有像其它国家纷乱动荡。 朱咏春跪了下来,任由雨水淋湿她的衣裤,她知道身为公主,享受荣华富贵的同时,她也有自己的使命,甚至该说她其实就是一颗棋子,她不能拒绝王兄的安排,这就是身在王室的悲哀与代价。 但只有这一件事她没办法认命,如果她没有喜欢的人便罢,但她—— “我不想嫁,王兄。”要强的她开口就呜咽了。 “住口。”朱咏照声音淡淡的,仿佛不带任何感情。 “王兄,我嫁给艾理跋的么子有什么用,这江山就快要被艾家给夺了,你以为让我嫁进艾家就有转机吗?” “住口 !”这回朱咏照厉声喝斥,语气阴狠,“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抬起头来,倔强道:“我明白,我明白得很,后宫的妃子王兄你一个也看不上,但你仍是雨露均沾,因为那些妃子全是艾理跋送进来的,你这些年装痴装傻,还不是因为朝廷的事你不能管,也管不了。” 朱咏照握紧逗鸟棒,朱咏春以为他要打自己,想不到他只是用逗鸟棒在她头上轻敲了几下,无奈道:“这就是你的想法?你认为我是为了自己的王位才把你嫁给艾理跋的么子。” “我、我不知道,但大家都这样说,呜呜……” 这件婚事由艾理跋提议,王兄指的婚,她不愿嫁一个自己从未看过,也并不信任的艾家人,她争这个难道有错吗? 她想嫁的只有一人,就是当今玉座——蓝月。 “父王病逝那年,我七岁,你才五岁,我俩被软禁在这宫中,我九岁病重,当时摄政王要主政,所以要我吊着一口气不能让我死,我九死一生,几无希望。” 他望向无边无际的雨幕。雨很狂,风很大,但有时风雨带来的不只是灾害,还有重生,只是谁能看透呢? “可是当一个人站在浪头上时难道能退避吗?当四周狂风骤雨,这鸟儿的歌声再怎么美妙,谁又能听见呢?” 不懂他要说的是什么,朱咏春只能静心的听下去。 “父王留下二臣一王辅佐朝政,摄政王权势倾天,连我这小皇帝都被他捏在手里,要死不活,大臣纷纷投靠摄政王,是谁明知险之又险,依然义无反顾策动兵马进宫护驾。” “我知道是艾理跋,但人是会变的,也许昔日他忠心为主,但现今他三番两次诬陷玉座,难道不是想要剪除王兄重用的人,就像西矿国一样,人人都说西矿国王是假的,所以假王先杀了玉座,再毒杀杖死服侍的宫人,将一切掩盖过去,毕竟没有玉座的认同,王位也不可能坐得稳。” “众口铄金不代表就是真的,艾理跋没有篡位之心。” “王兄——” 她还要再辩,朱咏照柔声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请王兄赐教!”她不甘的仰起头来。 朱咏照嘴角一勾,露出一抹令人惊心动魄的笑容,“那你先起来。”接着高声唤来离他有段距离的奴才,“小况子,动用你嘴巴的时候到了,来向公主说个明白。” 第七章 朱咏春站了起来,而况正义本来在一旁快要睡着了,他只知道公主不想嫁而跑来理论,变态朱朱坚持要她嫁的劝解着。 像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家务事谁要管,最好兄妹俩打一架,女的扯男的头发,踢下面,再戳他眼睛,这样最好看了,而谁赢了,谁就有理。 他正幻想着朱咏春扯朱咏照的头发,像疯子婆一样的发出厉声嘶吼,这场而一定好看到爆,若是有sng车直接实况转播,保证收视率破四十,隔日头条全是王室兄妹闹墙大乱斗的头版大特写。 听到朱咏照发话,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心里直飙脏话,本大爷屁股被蹂躏,菊花被爆了,干么连你老妹嫁不嫁的事都推到大爷头上来。 但是看了朱咏春那张与年龄不符的熟女脸,忍不住勾起他当日被人灌春药而丑态百出的旧恨。 他了解他们这种有权阶级,自以为是他的主子,她要他死,他就得死,她要他活,他就能活,但那是她的封建思想,他况正义不吃那一套。 可恶,都是她害他被爆菊花的。有仇不报非君子,他不会因为她是女人就怜香惜玉,起了同情心,呸,女人太无法无天更该治上一治,要让她明白小人是得罪不得的。 她不想嫁? 嘻,他就胡说八道,让她春心荡漾,恨不得赶快套上凤冠霞帔上花轿,唯恐嫁不到人。 恶计上心头,他摇头晃脑,装成一副忠心为主样,其实满肚子坏水。 “公主,你别嫁,万万不能嫁呀,那艾家小公子太、太……”他一脸挣扎,像是很难说出口,顿了顿,改口道:“市井传言入得了我耳,却不能污了公主这样尊贵美丽人儿的耳朵,我想你还是别嫁了,再求王上帮你另外找一个夫家。” 这番吊人胃口的话,让朱咏春眉峰皱起,想不到艾家小儿子的名声市井上都知晓,他是吃喝嫖赌样样来,还是面丑如猴、蠢笨如猪,或是比这些都更下作?一想到要嫁给那样的人,她浑身发寒。 但还是被况正义勾起了好奇心,毕竟那是她被指婚要嫁的人,就算没有任何好感,还是难免会好奇。 “那艾家小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你说就说,做什么卖关子。” 见她上钩,况正义心里乐开了花。 好奇心能杀死一只猫,而世上最八卦的生物绝对是女人,尤其是那些闲着没事、穿金戴银的女人——哈,讲的就是你,咏春公主。 “公主,我怕你嫁了吃亏呀,那艾家小公子传言貌若潘安、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博古通今,甚至还有人说他走过街巷,大半的姑娘都跟在他马匹后,就为他回眸一眼……” “哼,只有一半姑娘跟着,那另一半呢?铁定是你胡绉的。” 听他讲得夸大,朱咏春虽然被引起兴趣,但她向来个性刁钻,硬要回呛个两句。 况正义怜悯的看她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18 一眼,“公主身处深宫,不知世事,那另一半的姑娘见他出现,扯着头发打成一团,就为了把那些貌美的姑娘给弄丑一些,以免被艾小公子看中,你说,这样的男人是不是个妖孽?” 朱咏春年纪轻,又处于深宫,加上保护很好,况正义三两句就让她上钩,但她毕竟不傻,看了看自己的王兄,她不信的瞪了况正义一眼。他用这种眼神瞧着她,不怕她把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吗? “世上不会有比我王兄好看的男人,绝对不可能!” 朱咏照嘴角噙笑,俊雅闲散的一手倚着扶手。 况正义被迷得心头小鹿乱撞,他不该被美色所惑的,但朱咏照真的是人间绝品,纵然他是被爆菊花的那一个,但跟朱咏照肉搏战时,朱咏照常让他爽到晕过去,他彻底尝到古人很夸张形容高潮的话——欲仙欲死。 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而且是被爽死的,他擦擦口水。朱咏照看起来清瘦的,想不到衣服脱下来,都是肌肉,而且他腹肌超有料,臀部根本就是电动马达,电得他晕陶陶的。 哇咧,自己是脑袋有洞吗?被爆菊花还这么念念不忘,他连忙回神,继续胡吹设陷阱,要是没害到咏春公主,替自己报仇,从此他况正义三个字倒过来念。 “王上当然是人中龙凤,但对方可是只妖孽呀,就是美到女人自叹不如他,男人看到会心动不己。公主,我劝你别嫁呀,嫁一个比自己美的男人,是种难喻的折磨与痛苦。” 他还像说小秘密一样的加上几句悄悄话。 “这艾家小公子长得这么妖孽,投怀送抱的女人围满了艾府,他却像柳下惠般无动于衷,说他的一颗真心早献给某位女子,其余任是天仙下凡,他也没看在眼里。” 仿佛被未婚夫当众甩了一巴掌,朱咏春大怒,“他父亲请旨赐婚让本宫下嫁,他竟还敢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将本宫颜而置于何处,谁又是那该死的狐狸精?” 况正义露出偷笑。 看着他那副她有生以来见过最贱的嘴脸,朱咏春有股冲动想要一巴掌甩过去,但王兄在前,她不敢真的这么嚣张野蛮。 “你笑什么?而且盯着本宫这样诡笑,所为何来?” 况正义用手指比着她。 他无礼的举动令朱咏春怒火勃发,而他不但没收敛,还掩嘴窃笑。 朱咏照则放声大笑,还拍起手,像在听戏一样听得鼓掌赞赏,那啪啪的掌声响彻小廊。 朱咏春怔愣,原本不明白,但随着王兄的动作,霎时想通了,她脸色通红。她刚才问了那狐狸精是谁,而小况子偷笑的用手指比着她,莫非、莫非—— 那妖孽般的艾家小公子,当众向她示爱。 她毕竟是还没出嫁的姑娘家,脸皮薄,脸一下红得像关公,转身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开,连向朱咏照行礼都忘了,没想到小况子还在后头大吼大叫。 “公主呀,那男的长得那么妖孽,全天下的女人要他选,他竟独独钟情于你,我看其中一定有鬼,我们千万不能受骗,所以你不能嫁,绝对不要嫁,笨蛋才嫁他。” 朱咏春丢来一只湿透的绣鞋,好像是要他闭嘴。 况正义仰天大笑,笑得无礼又嚣张。哼,区区一个女人,还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竟敢设计我,人家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本大爷就让你遇上这等惨事,才能显出本大爷的手段。 “嗯,鬼扯后消气了?” “消气,太消气了。”他回得很顺,随即大吃一惊,“你知道我在鬼扯?”那不就代表他知道他在骗他妹? 朱咏照朝他笑得很诡异,他全身寒毛一竖,然后一阵冷、一阵热,渐渐认清一个事实。 那就是他况正义打遍天下无敌手,一张嘴骗死人不偿命,但遇到朱咏照就注定被他耍着玩,这该说是天生万物一物克一物吗? 不过他也没有太伤心,因为对方可是披着人皮的恶魔,他就算再怎么嘴贱皮厚,也不过是个人类而己,对方的变态程度自己怎么可能及得上,说句更白的,那就是—— 他又不是变态,哪知道变态会怎么折磨别人。 “你帮了一个大忙,孤王要赏你才行。” 听到赏,他眼睛发亮。赏什么?金银珠宝?还是爵位官职?也许会来古代,他真的是做王爷的命,起码也能捞个侯爷做做吧。 岂料朱咏照一双手摸了过来,让他当场王候梦碎,他那个笑简直比恶魔还恶魔,“唔,算算日子,也该发作了,就赏下孤王的龙液吧。” 说话就好好说话,一双手那么好看优雅,为什么要戳男人的小屁屁?况正义不平的想。 明明后宫里的女人环肥燕瘦任君选择,这变态朱朱竟不知道好好珍惜,他懂不懂呀,一个男人穿越后,最想搞的就是坚实的后宫,他既然已经有现成的,为何还不知道珍惜,偏要摸他这没三两肉的屁股。 呸,他真的很想吐口水,给什么龙液,给那有什么屁用,别说生个龙子,就连颗龙眼都结不成。 但最该死的不是这个想戳他屁屁的变态朱朱,而是自己,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朝变态之路迈进。 是被变态朱朱给传染了吗? 他的小屁屁被戳了一下,竟还战栗的收缩,快意从下半身传来,他的鸟立刻就翘了一半。 这该死的鸟呀,为什么被男人揉了一下,就舒服的昂首挺胸,还挺滋润的湿了呢? “改日再赏,行不行?”他很想用力的捶一下自己的小鸟,让它别这么生气勃勃。 “行呀!” 他应该要高兴的,但怎么有点点小失望?正想着,变态朱朱的手一把捧住他的小屁屁,指头往私密处轻碰,让他差点脚软,就见变态朱朱笑得像偷腥的猫,那脸简直是欠揍。 “既然你想要我改日再多赏一次,孤王拥有四海之地,哪会小气,但今日的,我们就先了结吧。” 结个屁,他想怒声臭骂,但他的小鸟闻言却“展翅高飞”起来。 他苦命,真的很苦命,被下了春药、被爆了菊花,连小鸟都不听话了,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你说你说,哪个穿越的男人搞得比老子更落魄更惨的。他不是穿越到古代吃香喝辣、左拥右抱,是来被变态爆菊花的。 歹命呀! +++++ “嗯啊……” 一声柔媚呻吟逸出,暧昧流动在空气中,两条灵舌相互嬉戏,龙若双脚无力,一双大手立刻牢牢的锁住他腰身,他颤抖的靠着,宫里的阴暗角落,就是他们偷欢的场所。 “龙若……” 才激烈的亲吻过,眼前挺拔的男子却像不满足似的,将他再次拉近,贪婪的索求。 他微张着唇,眼角泛红,眼底也都湿了,细碎的呻吟声不断发出,他心跳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19 得震耳欲聋,双手环抱着男人强壮的肩膀,指下的坚实触感,让他的心更热。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也不太明白,那回王上被小况子给拉进寝宫后,他原本想要牺牲自己,成全王上与玉座大人的恋情,想不到被玉座大人吻了。 他心伤又震惊,说了真话,结果玉座大人气得什么都没说的走了,他那几日陷在自责的情绪中,玉座大人那么痛苦,自己为何还要说那些话气他? 他果然就如玉座大人所言,是个蠢蛋、蠢材。 隔了好几日再见到玉座大人,玉座大人满脸胡碴、不修边幅,让他悲从中来。 王上另结新欢,竟让一向英姿飒爽的玉座大人颓废至此,他不敢看他,怕玉座大人难受,想不到一只强健的手把他拉了过去,他被带到宫里最偏僻的角落,然后丰厚的唇压了下来。 他想要问个清楚的念头消失了,他被吻得失去神智,就像现在一样。 几日后,他们有了默契,只要到了他的休息时间,玉座大人就会出现,他们一起走到暗处,玉座大人会迫不及待的拉近他,夺去他的呼吸。 今日已经交换了好几个吻,他浑身酥软,全身都提不起力气,吻完后,他被揽进厚实的臂膀里,脸偎着热烫的胸口,听着紊乱的心跳。 这鼓噪心跳声是自己的?还是玉座大人的? “龙若,可以吗?可以吗?” 那浑厚到令他战栗的低音几乎不像玉座大人的,他不由自主的点头,纵然他刚才因陷入自己的思绪里,根本没听到对方的问题是什么。 “谢谢你,龙若,我保证只有——只有这一次。”他沙哑的立誓。 不管玉座大人说什么,他根本拒绝不了,就算他要他上刀山下油锅,他也会义无反顾的。 一双手伸到他腰部去解系绳,他身子一抖,忽然明白玉座大人要的是什么? 如果他对王上还有些忠心,就该转身逃跑,他怎能介入王上与玉座大人之间? 但玉座大人呼吸粗重,随着自己身下凉意渐盛,那粗重的喘息声越加清楚磨人,热潮从脚底涌上,若不是在暗处,也许自己意乱情迷、丢人至极的模样会被玉座大人看见。 他的裤子被褪到脚跺,长年练武而有些粗茧的手心握住他逐渐亢奋的部位,他仰头,声音卡在喉咙里。 随即湿热的口腔将它包围,他想要喊叫,却知此时此地不宜,硬把声音压下,快感让他发出苦闷的呻吟。 “玉、玉座大人……唔,嗯嗯……啊——”他哭泣着恳求,“不、不要呀。” 玉座大人尊贵的手与唇怎能帮自己……不行的,绝对不行的。 身下水声作响,酥麻的快感让他泪水直流,黑暗里,他看不清,却能明明白白的感受到那炽热的唇一路吻至他湿淋淋的开口,他抽气,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你的味道好甜……” 那沙哑的赞美声,像火上加油般越加煽动他的快感,他一嘴咬住自己的左手,不想发出放荡可耻的声音,但他完全忍不住。 “呀啊啊啊——” “龙若,你好可爱,可爱到让我失去理智,我以玉座之位逼迫你做这种事,我已经不配当玉座,但我却一点也不后悔。” 一只手已经掩不住自己的叫声,他把另一只手也抬上来,紧紧的按住嘴唇,却依然阻止不了自己放荡的叫声。 指头撬开紧窄的穴口,异物侵入,他身体内部一阵酸麻火热,他的双腿被抬起来,裤子被整个褪下,压迫感顶在穴口,只听到玉座大人在他耳边柔声低语。 “吸气。” 他听话的深吸了口气,火热的阳物顶入他的体内,剧痛难忍,他呜咽几声,身前的男人立刻含着他的舌尖抚慰,他不知羞的索求对方的爱怜,然后痛苦变成酸麻,酸麻变成巨浪狂卷般的快感。 双腿盘在男子腰上,他卖力扭动腰身,只贪求眼前男子所给予的一切,直到热潮退去,他脸红耳赤无力的坐倒在地。 “谢谢你,龙若。” 他浑身无力,被玉座大人给抱在膝上,他仔细的帮他穿上裤子、鞋袜,好像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玉座大人,而是一个体贴的爱人,将他衣物穿妥后,他温柔的把他放至地面。 “我不会忘了今日的事。谢谢你,龙若。” 玉座大人一直道谢,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呆呆的听他说。 他与玉座大人竟做了这么羞耻的事?!回想刚才的细节,他的脸就像烧红的铁,而他的身子有如一滩烂泥,虚软的坐在角落里,动也不能动,也不知道玉座大人离开多久,他才回神。 龙若颤抖着身子站起,只觉得一双腿颤巍巍的都快伸不直,双腿间传来钝痛,还有种难言的满足。 随即外头传来一阵惊慌的呼喊,随即声音震天,他拐出角落,火红的光照得整座王宫恍若白昼。 “来人呀,刺客放火,玉座大人遇刺,快去保护王上。” 宫女尖叫着奔逃,太监拿着水桶说要救火,侍卫手按在剑柄上,满脸肃杀之气的加紧步伐。 人声杂沓,火焰迫得他看不清眼前事物,他扯住一个侍卫问:“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原本想要拂掉他的手,一见他衣物颜色,立刻认出他是御前带刀侍卫,他行礼道:“大人,刺客进宫放火,杀了玉座大人,还闯进寝宫去,王上安危还未知晓,卑职正要去王上寝宫那里。” “你、你说什么?”龙若嘴巴张合,犹如被抛上岸的鱼,拼命的想要呼吸。 “卑职说玉座大人被杀,王上也不见了,请大人快跟我到王上寝宫,我们一起去护驾。” 龙若一股脑跪了下来,脑袋一片空白的盯着地上,“玉座大人死了?” “是,已经确认过尸首,玉座大人被刺客所杀,大人,事不宜迟,我们快去保护王上。” 刚才拂过他耳旁的炽热气息,怕他疼痛而不断亲吻的舌尖,还有在他体内冲刺来回的热物,那不过是刚才的事。 他要保护王上,他是御前带刀侍卫,他得保护王上才行,他却杵在造里什么也做不了,“王上……” “对,王上在哪里?” 大人是御前带刀侍卫自然比他们更清楚王上可能躲藏在哪里。 “王上应该在、在……” 他神智恍惚,王上应该在哪里,他却没有谱,只觉头脑昏乱,眼前事物全都看不清了,就连眼前侍卫的脸也认不得。他见过这个侍卫吗?宫内有编造新的侍卫吗?他怎么没有印象? 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腰,像在一手扶着他,那侍卫低声威吓,声音残忍无情,“别叫,带我去东帝躲藏的地方,我就饶你一命。” 疑惑涌上心头,他为什么叫自己国家的王为东帝,就像他不是东沙国的人一般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20 。 龙若渐渐回神,被逼迫着往前走,途中匆匆奔过的侍女、太监全都没发现他的异样。 “所以玉座大人没事?刚才那话只是骗我。”他深吸口气问,不畏自己的安危,在意的只是那个人的生死。 “哼,他迟早也要死的。” 言下之意,就是玉座大人还活着。像吃了定心丸,龙若不再慌乱,他作势踉舱,那人啧了一声,要扶起他时,他右手握拳直捣那人心口。 这招是玉座大人曾经亲自教授的,一击毙命,只用在紧急时候。 那人吐血,像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几名侍卫赶了过来,龙若抹开脸上的血,厉声道:“此人是刺客,拿下。” 他而容俊秀,双唇嫣红,此刻却威风凛凛,有如战神再世,侍卫们看呆了。 蓝月耳力甚好,在速处听到他的声音,急忙赶了过来,一见他安然无事,脸上露出放心的表情。 而一旁的侍卫们再次呆了,只见刚才威风凛凛的战神,却在玉座大人赶来时,双眸盈满泪水,令人想要一亲芳泽的樱唇则是惹人怜爱的轻颤,嫩白的双颊浮上美丽的霞红。 他奔跑过去,哀切的声音让男人瞬间酥了骨头,“玉座大人,我以为、以为你发生意外。” 他主动投怀送抱,让蓝月受宠若惊,只见他脸上挂了鼻涕跟眼泪,一边抽抽搭搭的哭,一边怒视旁边被抓住的刺客,露出孩子气的表情,气愤的比着那人,“都是这刺客胡说,竟说玉座大人……”他鼻子一红,又要落泪。 还好不是真的,刚才光是听到,他就心痛得像要裂开一样。 蓝月顺势抱住他,他在他怀里哭得涕泗纵横,蓝月错愕的想,难道以前是他误会了,其实龙若对他…… 本来他还想着拥抱过龙若一次就该心满意足,不该再利用自己的权位逼迫他,没想到……他心热无比,抓起他的手,却瞥见一旁看戏的侍卫露出一脸痴迷的表情,看着哭成泪人儿的龙若,心里颇不是滋味,他摆出玉座的威仪,从没有一刻觉得这身分如此好用。 “快去保护王上,还怔着做什么?” 侍卫们作鸟兽散,他则俯下身,朝那哭得一头一颇的红唇亲下去。龙若嘤咛,回吻得比他还激烈,让他吻完后,舔着唇意犹末尽。龙若好热情呀,害他恨不得找一张床躺上去。 不,说错了,是压上去。 至于王上怎么了? 哼,那关他屁事,反正没人杀得了那只笑而虎,他可是师父的闭关弟子,是东沙国第一高手,既然自己都动不了他,那谁杀得了他。 所以让别人多管闲事护驾去,至于他跟龙若,他揽紧对方的腰,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第八章 况正义的思考结论又再度回到他怎么会那么苦命呀! 每个男主角穿越了都过着爽歪歪的淫荡日子,女人见了他,都恨不得跟他滚好几遍被单,小女孩见了他,也巴不得赶快长大,变成他后宫里的一员,这种好事他怎么一个都没遇见。 被变态爆菊花不够,现在连有人要刺杀那变态,都很蠢的把布袋盖在他头上,将他运出来。 妈的,他长得像变态朱朱吗? 大爷是睡在他寝宫没错,那是因为--呜,他鼻酸,眼泪差点流了下来,因为他前一个时辰被那变态爆菊花,爆得昏了过去,这是他的错吗?是吗?况正义在心里狂吼哭嚎。 更惨的是,他的菊花原就酸酸麻麻的,被一把摔在车上,没多久,车子动了,一开始还在石板路上,他勉强撑得住,后来变成石头路,震得他屁股疼得要命。 呀,早知道爽三秒要疼一天,他绝对不许那变态动手,可那三秒实在令人又爱又恨、回味无穷呀。 他是不是很没人格? 忽然有这样的感叹浮上心田,随即被自己否决。 拜托,他的人格从出生时就没有了,现在多愁善感也太矫情了,坦白承认,大爷就是爽,才跟朱咏照滚床单,若是那一天他让大爷不爽了,他碰大爷一根手指大爷就剁了他。 这样想舒服多了,他还是不适合搞林黛玉那一型的伤春悲秋,装久了,不只别扭,还觉得性格都快扭曲,他还是当嘴贱的记者,比较符合本性。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路越来越难走,所以车子越来越颠,所幸速度也放慢了,所以他的屁股才没有多受罪,而依他的感觉,好像在爬一座小山。 没多久,车停了,他被拖了出去,声音很粗的男子凶恶道:“给我好好的走,你乖些还免受皮肉之苦,要不然就……” “哇,好痛。” 一记重击让他的腿一弯,痛得他叫得像杀猪般,那粗嗓男子哈哈大笑,声音里满是不屑,显然以折磨他为荣。 “哈哈,这就是东沙国的王,简直是个孬种,别像个娘们一样的哀哀叫,要不然就真的把你当女人用了。” “大哥,别弄伤他。”说话较文雅的男人道。 “要你这废物多说话,滚开,你这瘸子,少以为你还是老大,现在大伙看谁吃饭,是看我。”接着他又沾沾自喜,“你不是最有意见,说什么不可能进得了宫绑的了东帝,说什么这一定是我们外地人的阴谋,哈哈,内神通外鬼,还不是人一绑,往车子一丢,等会就等着收钱,到时大伙吃香喝辣,拜托这苦哈哈的日子。” 随着他话音落下,况正义头上的布袋也被扯下,他披头散发,身上只穿着中衣,眼睛一时还不习惯光线,好一会儿,终于看清眼前的景象。 他站在一座荒芜的山顶上,周围有几间破败的茅屋,柴薪散乱一地,每个人衣服都又旧又脏,面黄肌瘦,看起来像来到难民营。 十多个人站在离他不远的茅草屋前,有妇女,也有小孩。靠他最近的是个粗壮的男人,他满面红光,看来他吃得最好,因为其他的人一副都快饿死的样子,就只有他壮得像棵大树一样。 惊天动地的咳嗽声传来,一个瘦弱的孩子躲在一个满面愁容、看起来快被生活压垮的妇人身后,他不断的咳嗽得妇人蹲下拍着他的背,那个被称为瘸子的男人一拐一拐的往那里移去。 “嫂子,我再找找看附近有没有止咳的草药。”他关怀的表示。 那妇人点头,但稍早被称为大哥的大汉露出厌烦的嘴脸,他一把推开妇人,把那小孩拎起来,小孩似乎怕极,一双眼惊恐的睁得老大,掩住自己的嘴,想这样就可以掩住自己的咳嗽声。 大汉骂道:“这么宠他干么,早也咳、晚也咳,以前有银钱时不咳,现在没钱才专挑着咳,这个扫把星,从生了他之后就家道中落。” 那瘸子见小孩在他手里,只能隐忍的陪笑,“大哥,总是自己的孩子,就是伤风而已,我去找点草药弄给他吃就行了,你放下孩子吧,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21 别摔着他。” “就你这个叔叔稀罕他,我这做爹的都觉得烦。” 大概今天绑到东帝,他心情不好,没多刁难的丢下小孩子,不太在乎的把况正义架起来。 那妇人则紧紧把孩子抱在怀里。 小孩子抖着肩,缩在她怀里,不敢大哭,但仍忍不住的咳,那瘸子急忙端碗热水,劝慰那孩子喝下暖暖喉咙。 况正义将一切看进眼里,眼睛眯了眯,心中有了打算。 他被推进一个简易的牢房,大汉一面喜不自胜的哼着辟淫小曲,拿出酒来自斟自饮,过没多久,应该是醉了,对他威吓几声,还要动拳头,吓得他往后蹲,大汉以此取乐哈哈大笑。 他这一笑,很多好奇的人都从窗口看进来,显然好奇东帝到底有多孬,而况正义蹲在角落缩成一圈,确实连自己都觉得不竞选孬种第一名好像有点可惜。 但他很阿q精神的安慰自己,反正破坏的是变态朱朱的名声,跟他况正义没有关系,这也算是一种弄臭他名声的好方法。 没多久大汉将大门一甩的关上,直到天黑都没人送饭给他,他饿到脾气暴躁,最后是那个孩子咳个不停的妇人,神色木然的送了粥进来,那一碗粥清如水,只有三粒米在烫水里浮浮沉沉。 况正义还以为自己饿得眼花,所以算错,集中注意力数了一遍又一遍。妈的,还真的只有三粒米,有这样虐待俘虏的吗? 他正要破口大骂,那妇人侧过脸,况正义嘴是很贱,但当场他就把嘴边的话吞进肚子里。 因为那妇人被打得好惨,脸肿得像猪头一样,明明应该年纪不大,顶多跟他下属差不多年纪,但她看起来老得像四十多岁,更何况被打成这样,跟五、六十岁一样。 她是刚才被打的吧,他被绑来时,她脸还好好的。 “你是奸情被发现,还是那胖子心情不好就给你一顿好打?”他喝着米汤开口问。 这米汤真的好清呀,他现在才知道变态朱朱再怎么虐待他,至少会把他喂得饱饱的。 不过想想也是,变态朱朱可是个超级虐待狂,当然会把人喂得饱饱的虐待,这样被虐待的自己,才有力气叫得大声点。 呃,他脸皮有点红了。变态朱朱现在没啥虐待他,但依然让他叫得很大声--在床上的时候。 他才问完,那妇人面露恐惧的看着他,倒退了好几步,手心抚着胸口,一张脸青红交加。 况正义连瞧都没瞧她,继续喝着第二口米汤,还小心的把第一粒米含在嘴里嚼了嚼,“所以没人发现,连孩子亲生的爹都不知道啊,你这女人真厉害。” 妇人全身颤抖,随即跪下来磕头,“您一定是拥有神力的玉座大人才会知道这些事,民妇在婚前出错一次,他知道我要出嫁心情不好喝醉了,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那样做,但那之后我谨守妇道,求您网开一面,民妇会想方法让华大放了您。”她真诚的磕头道:“求玉座大人怜悯。” 况正义也穿越来一阵子了,明瞭他们这里的一些制度,一般而言帝王是世袭的,但玉座却是各国的神官一族推选出来的,帝王可以指定谁当玉座,但神官一族未必会甩帝王的命令。 也就是神官是侍奉神的人,帝王只能掌管世俗的部分,神的荣光不归其管理,所以大神官有权认可谁是能当上帝王的人。 这方法乱世中特别的有效,所以乱世里的英雄,杀尽天下人,却不敢动神官一根寒毛,因为他等着被认可,让他当上帝王。 当况正义觉得这套理论有很大的矛盾,那就是大神官如何知道哪个人是真正的帝王,或是大神官一旦被人收买威胁,那他就可以随时把这任帝王换掉,不是吗? 可是这里的每个人都不觉得这个 运作机制有问题,在他们心里,玉座就是带着天神命令降世,可以说是神的使者,而这些神的使者全都有神力可以鉴别谁才是真龙天子。 刚听到这一段说法时,况正义差点把嘴里的茶吐出来,如果大神官随便胡诌,那这些人不就被骗了,他在宫里住过一段时日,瞧那玉座蓝月,除了武功高强,好像也没听过有什么神力。 所以是这些平民百姓把玉座传得神之又神? 或者这就是古代的愚民政策,将一切说是神的认可,只要国君施政不到怨声载道、生灵涂炭,也不会有胆敢反抗神意的人吧。 不过他忍不住想,这里的国家,除了东沙国,其他的全都乱成一锅粥,那些拥有神力的玉座到底在干么,就算一堆帝王候选人全都是烂苹果,也该赶快选一颗出来稳定人心呀。 咿呀一声,那瘸子打开小屋的门,一见妇人泪流满面,他立刻一拐一拐冲过来,失态的揽住她,低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妇人掩上他的嘴,惊慌摇头,“这是东沙国玉座大人,千万不能无礼。” 瘸子厉声说:“这男的不是东沙国玉座,也不是东帝,我见过那两人,东帝玉树临风,玉座蓝月威武雄壮,这人应是被华大错绑的宫人,我早就说过了,东沙国王国不可能如此容易侵入,也不可能要绑一个国君就让你绑出来,这是鱼目混珠的诱敌计,东帝正要收网。” 况正义笑了。终于来个头脑清楚的人,这下他好说话了,不过他仔细的看一下对方。他说他看过东帝跟东沙国玉座…… “你不笨嘛,怎么不是你做老大,是那个鲁汉子当老大。” 妇人以为他看轻瘸子,忍不住扬声道:“琦哥可是见过世面,他是西矿国骁勇大将军的亲信,随着大将军东征西讨,见过许多大人物,若不是一场战役让他受了重伤,他一定会升上将军的。” 她的语气带上几丝的自豪,仿佛站在她身边的不是一个瘸子,而是跟当初一样微风凛凛的邻家哥哥,面对危险仍勇往直前,在她的少女时代,眼里只这一个人。 “了解,他很伟大,曾是一个大人物,这样可以吧。” 况正义很无聊的打哈欠,“但这个大人物怎会蠢到不明白进宫绑架一国之君,没绑成,会被人砍头,就算绑成了,也一样会被人杀,说你脑筋好,现在想想,又好像不太好。” 华琦沉默好一会才道:“我劝过大哥,但他利欲熏心听不进去。” “那你怎么不逃?脚这么不方便,还不快逃,不怕被人杀吗?” 华琦握紧右手,仰起头来,“我铺好了后路,至少能保得了几个人。” 妇人像听谜语似的望着华琦,又困惑的望向况正义她张口想要询问,华琦却闭紧嘴巴。 况正义比着他哈哈大笑,差点笑破肚皮。妈呀,他还以为那是电影里才会有的悲剧英雄,原来这时代真有这种人,只能用两个字笑容-- 白痴! “你有病啊,把话说清楚有很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22 难吗?就说你舍不得这个女人跟她的小孩,就算死,也留了后路让他们逃走,这就是你留下来的唯一原因,装什么酷,现在不流行这一套了。” 妇人浑身一颤,凄楚的望向身边的男人,泪水让她的眼睛晶莹了几分,依稀看得出当年年轻的风采。 “真的吗?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华琦腰板听得更直,侧头望向心爱的女人,“我发过誓会好好的照顾你,我不食言。” 妇人掩面哭泣。 华琦倍觉难受,他轻轻放开揽住她的手,提醒自己这个女人与他无缘,永远是他的兄嫂,虽然关注她的一举一动,怕她受委屈,不时的在兄长想动手动脚时出言调停,但护得了一时,又怎能护得了一世。 世间上最难受的事,就是听一个可怜的女人,而且还是被打得像猪头的女人哭得哀戚,连况正义这种没心没肺的家伙,也献出他自认为不错的解决方案-- “你干么不离婚,然后跟他结婚呀?”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乃是世间真理,哪有、哪有……”对他惊世骇俗的提议,她吓得脸色苍白。 “那你老爸干么把你嫁给老大,不嫁给老二,看起来老二对你比较好。” 华琦脸色一暗,“我是养子,养父将财产全给了兄长,球球的爹也希望她过好日子,我……我不怨。”这也是他必须从军的理由。 听他这么说,妇人哭得更厉害,她跪蹲在地,又怕屋外人听到她的哭声,只能紧紧的掩住嘴。 况正义嗖的站起来,这群古人智商比猴子还低,他比着华琦鼻头开骂,“你不怨,她怨呀,你以为她被打不会痛吗?你以为她甘愿跟个不喜欢的男人睡吗?” “她是我兄嫂,我能如何,她是被大红花轿抬进家里的,我受得了别人的指指点点,但我能让她被人说是淫妇吗?”他痛彻心扉道。 撞墙! 况正义第一个想法就是把头拿去撞墙。跟这些古人说话真的很痛苦,他们脑袋像石头,而且就算过得再痛苦,也仍像石头一样屹立不摇,丝毫没有想过环境在变,他们的境遇就可能跟着改变。 算了,既然两人都想委屈到死,他在旁凑什么热闹。他摊手,“好啦,你们之间的儿女情长我不管,但我不是东帝,也不是玉座蓝月,拘留着我这小人物干什么,请让我走吧。” “大哥已向主使者抓到东帝,那主使者说东帝还在宫内,他一个字都不会付,大哥正暴跳如雷,而东帝--” 华琦有意无意朝他瞄来一眼,那一眼很诡异,况正义只觉浑身发毛。他只穿了件中衣,其实就跟现代的睡衣差不多,但该遮的都遮了,这瘸子干么用这种诡奇眼光看他? 然后顺着他的眼光,他才发现自己脖子上全是吻痕,都是被那变态朱朱吸的。 “你这么看着我干么?”他老大不客气的问了。 吻痕就吻痕,你爱看给你看,大爷晒晒恩爱放闪光,强调自己有多幸福,可以吧。 “没事。”华琦摇头。 这种眼光会没事?靠,杀了他,他都不信。 他勾勾小指,叫瘸子过来,脸上堆满了笑容。所谓记者,最擅长的便是捕风捉影,所以白日见了这对叔嫂,他就直觉两人有奸情。 果不其然,他的直觉百发百中,所以绯闻一向是他的长项,但他还有另一个长项,那就是直到如何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借一下你的耳朵,我要告诉你一件你如果不知道以后万一死了也不会瞑目的小秘密。” 球球有点局促不安,华琦迟疑了下,虽然不相信他,却也见识了他的能耐,附耳过去,况正义低声讲了几句话,华琦浑身僵硬、嘴唇发白,况正义表情得意的问他。 “怎样?若是这里被挑了,你现在还觉得只要护得这女人跟她儿子离开,你就可以安心的一死了之?万一你死了,你以为这女人带着小孩能活得下去吗?” 况正义蹲坐在地,环抱双臂,用大老板看小职员的眼光,一副稳操胜算的表情直笑。 “东帝正大宴群臣,而且还要从群臣的闺女中挑选特别美丽的进宫,听说有些臣子已经打破头,恨不得把自家闺女全送进宫里,若是有幸成为皇后,就能常保家族荣华。” 华琦终于把消息说了出来,但况正义听了却气得快要中风。 他代替他被绑架,这个变态朱朱应该心里有底,结果他是这样回报他的? 靠,菊花被爆,他认了,因为跟变态朱朱在一起,日子还挺好玩的,但这变态怎能这么无情无义兼没血没泪,就这样,连追查他的消息都省了,他们好歹也床上消磨不少时光,变态朱朱还一副很满意他身体的样子。 想不到……果然,男人都是贱货,超贱的,越有钱的越贱,那贱人竟以为玩了他,劫匪把他绑走,他就可以过着三宫六院满是美女的香辣生活,至于以前玩过的小况子-- 啊,那是谁,我忘了! 他几乎可以想象那贱人真会说出这种话,而且还说得超顺口不打结! 况正义双目喷火的站起来。 妈的,所以没人会来救他,他只能靠自己,那变态朱朱该不会当他被鲨鱼吃了,尸骨无存,连个灵堂都不必摆了吧,起码也要学诸葛孔明一样,在周瑜的灵堂前猫哭耗子假慈悲一下吧--难道大爷的菊花,换你几滴眼泪都不值得吗? 不想不气,越想越气,做鬼都饶不了那个王八蛋! 呀,不对、不对,当鬼报复太晚,就现在在他背后捅一刀吧! 搞小人,有人搞得过大爷吗? “你想救这个女人跟孩子吧?你也不想陪那个蠢华大送命吧?” 他计上心头,要自救,除了拖眼前的人下水没有第二条路,而这个女人跟她的儿子,就是最好的筹码。 自从听了他刚才所说的小秘密后,华琦心境大变化,他转过头,看着心爱的女人。 球球越缩小,最后委屈化成哭声。 “我想要带着她跟我的亲骨肉远走高飞。” 他不再迟疑的转向况正义,仰起头坚定的表示,仿佛恢复从军时的豪气万千。 “既然大哥不听劝,而绑架东帝的计划成功也是死,因为那主使者是不可能冒着让我们活着说出他奸计的风险,绑架一旦失败更是会让我们直接被官员剿了,为了让球球母子能够逃命,我便趁着采草药时探勘附近的地势,发现南面有条小径,可以直接下到小河,顺着小河走,就能到达山下的城镇。” “那主使者到底是谁你总知道吧?”况正义比较闹心这个。 “就是在东沙国人人歌颂中心为主、保国安民的艾理跋。” 况正义呆了。怎么这阿里巴巴的名声变得这么好,明明他做说书人时,把他的名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23 声弄得臭不可闻,而他有多成功呢?只要走过阿里巴巴他家门口,就会看到有百姓指指点点。 “你说错了吧,这艾理跋是个奸臣,而且还要银子才肯办事。” 华琦愣了一下,“这我早先也听过,据说是嫉恨艾理跋的政敌派出一个能言善道的说书人,故意弄臭艾理跋的名声,东帝杀了这说书人以正视听,而且还找了几个有名的说书人,宣扬艾理跋精忠报国的诸多事迹。” 况正义傻了,他见过艾理跋本人,以一个臣子而言,他确实太嚣张了,变态朱朱为何还要人替那个权臣背书? 他在小牢房拼命的踱步,走到东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走到西边,捏捏自己的嘴,随即一个结论冒了上来。 妈的,他被朱咏照那贱人给设计了! 他早就知道艾理跋要造反,但他需要时间部署,所以他答应艾理跋将咏春公主指给艾家小儿子,另一方面杜绝有人说艾理跋的坏话,以免艾理跋在舆论压力下,先下手为强。 所以他第一次遇见变态朱朱,求饶说要把他说成有德明君,说他做那些坏事全是为了瞒骗阿里巴巴,变态朱朱满脸笑容的问他,“你以为我在乎你说不说我的好话吗?” 想到这里,况正义咬牙。他当然不在乎,他把他困在宫内,不让他出外再做个说书人,全是为了自己的王位。 好,为自己的王位没什么不对,因为那本来就是他的位子,他当然要坐稳了,但是-- 他气得捶胸顿足。但是上了大爷就是怪谁,但是上了之后把大爷当垃圾丢掉,这就是他的不对,大爷要让他生不如死,还要让他无颜见天下人。 况正义转向华琦,露出最无害的笑容,“我有个方法能让你脱困,并带着他们母子走,你愿意吗?” 华琦犹豫一下,“不伤大哥性命下,让他愿意把球球跟孩子交给我?” 这有点困难,但不是办不到。况正义点头,“可以!” 反正也无路可走,不如就相信此人,华琦赌了这一局,“那就一言为定。” “成交!” 第九章 宫里人声鼎沸,笑声传扬四方,君臣同乐,朱咏照多饮了几杯,笑道:“众卿不必拘束,就尽情的玩乐吧,孤王先离席了。” 本来大家还有些拘谨,但酒过三巡之后,有些人就放开了,开始谈笑,甚至还低声问起他人闺女的年岁,然后再算自己女儿的年纪。 王上年轻俊美,女儿进了宫不只是美事一桩,更是家族之幸,而这也是第一次王上主动开口提及想要纳妃充实后宫。 这厢谈笑风生,酒酣耳熟,在臣子看不见的宫廷他处,龙若手按剑柄,率领着几个下属正在巡逻,那轮值表由他所排,所有侍卫皆是一等一的好手。 王上与玉座大人的安危,他绝不会轻忽。 那日宫里被刺客侵入,别说宫人们吓得脸色青白,他们这些侍卫更是个个脸上无光,所幸他重伤一人,把那人闯入大牢问话,挽回了些面子。 龙若知道,有些人对他年纪轻轻,又长得一副细皮嫩肉的模样,竟被钦点为御前带刀侍卫颇有微词,但这一回他的表现让他的表现让一些老侍卫也另眼相看,放下成见的配合,令他满心欢喜。 不过宫中戒备森严,竟会有数名刺客闯入,而关到大牢里的刺客,也好端端的断气了。 明明拿下人时,那刺客虽然不到生龙活虎的地步,但也无性命之忧才是。 然而经过这些日子,他的疑惑非但没有获得解答,反而觉得一切都好不合理,像是王上遇刺,艾大人听闻消息,竟半夜三更率领兵将冲入宫中,也是他带走刺客审问,结果刺客立刻送命。 更奇怪的是,刺客没杀死任何人,却带走小况子,也就是那万恶的说书人,宫里安然无事,却像-- 有点太过安静。 说实话,他本来对小况子这种胡说八道的小人打从心底的蔑视,但小况子实在太爱串门子,加上他那张讨喜的脸,很难给他脸色看,最重要的是,听他讲话真的很有趣。 若是眼前有只鸡走过,他也会把这事讲得妙趣横生,他在哪里,哪里就笑声洋溢,替无聊的宫中生活增添了几丝趣味。 他不在,才觉得这宫中这么的安静无声,王上虽然仍挂着儒雅温和的笑容,但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巡视着御花园,今日的宴席王上特别让后宫的嫔妃一起同乐,而几位朝臣的千金也被允许入园游玩,衣香鬓影、花香弥漫。 玉座大人手捧一杯酒,看到他来,嘴角那抹性感的微笑让他脸都红了。玉座大人本就英俊过人,再那样一笑,更是魅力四射。 而王上与玉座大人站在一起,一个卓尔不凡,一个威武英气,让全御花园里的女人虽然面上言笑晏晏,其实眼尾全朝他们偷瞄。 蓝月朝他跨步而来,龙若一惊。他还在巡视,玉座大人想做什么? 蓝月打发了其他侍卫继续去巡视,一把将想挣开的人带到角落,交换了一个吻后,他才喘了口气,就像只有情人甜蜜的吻,能让他在这件烂事中得到些喘息。 “这真是个烂主意,我为什么要陪他这样玩?” 龙若气喘吁吁,有点迷糊的听着男人的抱怨。 “他想找妃子是他的事,为何要拖我下水,让我一定要到,我看他对选妃一事根本兴致缺缺,只是想找个倒霉鬼作伴而已。” “可选妃不是王上自己提的吗?”龙若眨着眼睛,满是不解。 “他的新宠小况子被劫走了,也不知道他什么疯,忽然就说要选妃,而且搞得越盛大越好,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似乎觉得自己批评太过,他叹道:“我也知道他最近心情烦躁,那刺客死了,小况子的消息算是断了,天下之大要怎么找人,更何况我们连刺客的来历都不晓得,小况子生死未卜,所以他这几日总是魂不守舍,连我跟他说话,都像没听见般。” “王上魂不守舍?” 就像听到什么可笑的话般,龙若皱起鼻子。王上英明,从来没有魂不守舍的时候。 “我试给你看就知晓了。” 蓝月摘下一朵小花,朝着朱咏照的背疾射而去。 龙若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这是什么试法,根本就是捉弄王--”他话音断了,瞪直了眼。 那花瓣柔嫩无力,就算扑得到王上的背,也造成不了什么伤害,但王上眼望前方,右手忽然翻动,行云流水的收放,那朵花没碰到王上的背,却在霎时间化成了灰。 龙若目瞪口呆。这什么高明的招数,他怎么从来没见过如此玄妙听声辨位的功夫? “王上不是不会武功?”他讶异的问。 蓝月撇撇嘴,“他是假装他不会逗你玩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24 的,他不但会武功,而且还高强得很,你说他有没有魂不守舍?连该假装的他都忘了,他最近真的脑袋不太正常。” 王上幼年差点被毒杀,为了儿子性命着想,太后便修书一封到神官一族,考量到东沙国帝基之稳固,师父逐收王上为关门弟子,王上天分极高,他那一身功夫,连自己这个大师兄都及不上呢。 也因为这层关系,他们儿时就认识,他毫无神力,本不该担上玉座之位,但王上坚持由他来坐这个位置,再加上族里没有出现任何有神力的神官,他武功高强,也算能保家卫国。 有时候他会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种奇妙的制衡作用,若是此国强盛,此国就不会出现神力特别强大的神官,若是国家纷乱,就会有厉害的玉座出现,助真正的王者登上王位。 “呀--是、是水鬼吗?” 阵阵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响起,众家千金、后宫嫔妃躲到一旁去,龙若顺着她们惊慌的目光看去,也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一个看起来恶心、乌漆抹黑的人形怪物朝着这边迈步而来,他急忙要冲去保护王上,王上的脸色却很怪异。 好像是喜,又好象是窃笑,刚才玉座大人说王上魂不守舍,他觉得并没有,但此刻王上那脸上的笑容,该怎么说呢? 好像笑得嘴巴都快咧开了。 王上很爱笑没错,但从没有笑成这样,就像是--如获至宝!接着那人形的怪物,一听那说话声,龙若傻了,这、这不是失踪的小况子吗? 仔细一听,他竟在造谣生事破坏王上的名誉,还一边走一边脱掉身上湿答答的衣服。 况正义始终信奉一条真理,那就是有仇不报非君子,所以他现在回来报仇了,他跟宫里的侍卫全都认识,他就大摇大摆的进宫来,只是他们也因为他的模样好像有点被骇到。 这也不是他愿意的,他可是在小河里载浮载沉半日,才终于逃出生天,问他头上跟衣服上的绿色是什么? 他哪知道,大概是昆布、海菜之类的,他知道这身打扮是惊世骇俗了点,但他没心情换干净衣服就冲进宫里,看到朱咏照这烂人,他心头那把火越烧越旺,他竟跟一堆女人快快乐乐的赏花游园。 妈的,老子在外头受苦受难,差点连命都没了,这家伙竟然在这里享艳福。 有没有天理?是不是人呀?良心都被狗啃了吗? 他今天就替天行道,让女人一看到这王八蛋都花容失色,不是逃,就是口吐白沫,要不然也要鸡猫子鬼叫进宫是她最大的噩梦。 “王上,人家回来了,人家为了守住自己的小菊花与坚贞,从绑匪的手里逃回来了--” 他原本要比出莲花指,但实在太恶了,办不到,不过他尽其所能的夹着屁股,还解了几颗结扣,让大家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王上在他脖子上种的草莓。 “王上,奴家的身子是你的,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 后宫众女全傻了。 况正义三步并两步的跑向朱咏照,一脸幸灾乐祸的瞅着他,看他要怎么应付这起桃色风暴。 朱咏照似乎在憨笑,而且憋得很痛苦,但他看起来很乐,而且是非常的快乐。 “小况子你、你……” 有个女人站出来指着他,让况正义一时傻了。怎么这女人一副快中风的样子,而朱咏照捧着肚子开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怎能介入王上与玉座之间凄美的爱情?你还是不是人,有没有良心?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哇,她怎么盗拷他刚才在脑子里骂朱咏照的话。 一个女人抚着额,一脸深恶痛觉的瞪着他,就像瞪着一直该被踩的肚破肠流的小强一样。 “对呀,那梁山伯的故事还是你自己说的,别说你忘了!”另一个女人也跳出来主持正义。 妈的,他忘了,真的忘了!那么烂的故事,也只有这群身处后宫的女人才会相信。 “呃……” 他被一堆女人包围起来攻击,全都是指责他没有羞耻心,竟敢当小三,简直是下贱到极点,换他快被骂哭了。 他很闷的望向远处的玉座蓝月,死也不看那个没良心的王八蛋,眼睛眨呀眨的,乞求他跳出来救他。 而龙若浑身发颤。他竟忘了玉座大人与王上之间的缠绵爱恋,小况子不是消散,他才是真正的小三。 他眼眶发红,突然甩开蓝月的手,像个怨妇一样的跑了。 蓝月掷给况正义一记想要杀人的眼神,没管他,追着情人而去。 那记杀人白眼只让况正义没心没肺的腹诽,切,老子编了个梁山伯与梁山伯的故事,还算抬举了你,若是端出老子初次讲给变态朱朱听的sm版本,你一世英名才全毁了。 他很没骨气的将求救的眼神投向朱咏照,那变态笑得像吸了笑气一样,让他心里不爽到极点,开始发飙了。 “我有什么错?我为什么会跟王上高在一起,还不是因为变态的咏春公主对我下春药,我才是受害者好呗。” 朱咏照这时止了笑,装成一脸正经,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这倒是实话,他是被迫的。” 那些女人迟疑一下。王上都出来说话了,她们能质疑吗?只是她们的眼里还是夹杂着愤怒。 “虽然我们做了很多次,但、但那是药效还没过,跟我没关系。”况正义胸膛挺得更直了。对,他被爆菊花不是自愿的。 “小况子,你就说实话吧!” 况正义心里又飙了句f开头的粗话。他哪里没说实话。 朱咏照唱作俱佳的叹道:“我俩相遇在月水之巅,那时你裸着身子在野溪沐浴,而我一见你那宛如被月色镀上光泽的雪色肌肤就痴狂了,你我在野溪中第一次结合,你疼得流下泪水,我们一见钟情心心相印。 你不知道我是君王,隔日知道后,自知是平民百姓的你,该如何才能来到心爱之人身边,就算真的来到我身边,你也自惭身分不配,于是编造了我与玉座的故事,就是为了让我忘了你,你只求在我身边默默守护,要不然怎会代替我被刺客抓走,你一片真心我全都知晓。” “哇靠!” x的,老子杜撰的故事他还能改编,这变态朱朱简直是剽窃、侵占智慧财产,而且谁对他一片真心,谁要默默守护他,谁又自认为身分不配? 他气得脸色煞黑,被朱咏照给一手搂住,那手像铁爪一样,无论如何都挣不开,越说越离谱,已经不是胡说八道,而是鬼话连篇:“你在奸贼手里,还为我守身如玉,我真的太感动了。” 守个屁,会想爆老子菊花的,除了你这变态,还有谁有这么好的胃口? 他正要开骂,朱咏照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回到孤王身边了。” 那声音好柔、好甜、好沙哑,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25 好像他本来没报什么希望,结果竟然喜出望外,就像他多期待他回到宫廷,回到他的身边,让他的心有点暖乎乎的。 啊,只是有一点点而已啦。 接着,朱咏照的声音变得险恶起来--就是原来变态朱朱的口吻,“我就知道你吃不得亏,我要纳妃,你不气得跳脚才怪,就算眼前有千山隔阻,你也会回来找我算账。”他一个皱眉,“不过你还真有股怪味。” 他那料事如神的自信神情,再加上那副嫌恶口气,让况正义想要一拳揍得他哭爹喊娘。 “我在河里泡了半天才逃出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况正义语带指责,他闻了闻自己,也没他说的那么难闻,而且这才天然又有机,懂不懂呀他,在现代挂个有机的标章,身价可以翻涨好几倍呢,真是不识实。 “那我们到隐秘点的地方说去。” 一群女人尖叫,就连况正义自己也叫了,因为朱咏照一把将他抱起。有够丢脸的,是公主抱啊,老子可不是童话里的公主。 变态朱朱就这样抱他进了寝宫,他应该要很高兴的,因为他是特地回来诬陷他有断袖之癖,但被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进寝宫,他反而傻了。 他戳戳他,“呃,你知道明日你会被传成什么吗?” 朱咏照眼睛闪闪发亮,况正义第一次直到男人的眼睛也能这么迷人,看一眼,全身被电得浑身酥酥麻麻的。 “明天没女人会想要进宫了。”他宣布了答案,“大家都知道你喜欢男的,哇哈哈哈--我陷害到你了。” 况正义哈哈大笑,笑得实在太得意,直到发现朱咏照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他,他才终于止了笑声。这气氛有点诡异,变态朱朱该不是想到什么恶招整他吧。 “你这么瞄着我干什么?要我替你澄清可以,先拿个百万两来吧,以我舌灿莲花的口才,包你一路过关斩将,女人排一大排进宫。” 他还想叫女人进他后宫?而且还是一大排? 况正义还没说完,就被朱咏照不客气的一把摔上床,摔得他头有点晕,然后他开始脱他衣服,他的衣服湿湿的,剥下来还清爽些,但朱咏照很变态,长指直往他的小菊花戳,一边像很满意似的笑,“唔,很紧,看来孤王没戴绿帽。” “你干么?你知不知道明天大家就知道你有断袖之癖?” 这家伙是打击太大脑子傻了吗?竟不想办法挽回名声,只顾着戳他屁屁,不过他被戳得有点呼吸不稳,大概是药效又发作了,而且他专挑他敏感的地方戳,害他的小菊花好热呀。 “没办法,我是发现自己好像有断袖之癖。” 哇哩咧,他听到八卦记者最想要的劲爆消息,一个王亲口承认他有龙阳之好,他只差没流口水,一边写稿,一边拿着麦克风的喜形于色,但作为八卦记者的本能马上反应。 “对象是谁?” 眼中厉色一闪,朱咏照在他脸上打了一下,没有多疼,但实在挺污辱人的。 况正义气得骂了起来,“喂,你可以骂狗仔,但不能动手动脚,你打我干么?小心我告你。” “我搞过的男人有谁?” 这个问题好回答得很,玉座蓝月是他编造的,变态朱朱真正搞过的男人有--呃,他嫌龙若太笨,所以没吃过,嫌玉座蓝月不好吃,所以也没吃,宫里不是太监,就是侍卫,太监就罢了吧,而那些侍卫,不是长得像猩猩一样壮,就是中年大叔,料想他也没胃口。 再者,他当小况子时一天到晚跟在他身边,哼,连他身上有几根毛都数得出来,更别说变态朱朱跟别的男人幽会这种事一定会马上被他抓包。 “没人啦!”这问题也太好回答了,简直是藐视他的智商。 “你不是人吗?” 朱咏照的发问让他差点爆笑出声。他当然就算是人…… 笑声一窒,嘲笑的笑容僵在脸上。 “等一下,你的对象是、是我?”他况正义人生第一次结巴。 朱咏照从来没有这么诚实过,“嗯,是你。” 他眼珠瞪得像牛玲那么大,受到的震撼也大得像雷直接打在头上,“可是你又不是我的菜!” 朱咏照俊脸逼近,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好可怕呀。 “你说什么呀?小况子。” 他扳开他的大腿,一直守在他腿间摸呀摸,另一只揉了下他的乳珠,时轻时重的让他开始心跳加速,接着就把手按到他的脸颊,弄得他发出鬼叫。 “哇,好疼!疼呀--” “像孤王这样俊美无比、位高权重的天之骄子要宠幸你,你却对孤王说“你不是我的菜”,你觉得孤王要用什么变态手段处罚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奴才?” 这真是问到重点。况正义眼角含泪,直点头,示意他了解自己卑微的处境。 朱咏照放轻手劲,再一次皮笑肉不笑的柔声问:“你应该要说什么呀?小况子。” “呜呜,谢主隆恩。” 他很没骨气的说了很想杀了自己的话,但刚才变态朱朱按他脸时,疼得他骨头差点碎了,这个草菅人命的暴君很可能是因为没听到满意答案,而拿出比sm更恐怖的花招对付他,他以前不是没遭遇过,为了小命着想,他还是没人格吧。 而听到这句话的朱咏照显然很满意,捧着他的脸就是一记深吻,况正义当然不可能一直处于被动,你舔我,我舔你的,舔的寝宫里春色无边,喘声吁吁。 嗯,他一定是春药发作,要不然怎么会这么饥渴,还爬到变态朱朱身上扭腰摆臀,最重要的是,刚才听变态朱朱那段告白,他怎么好像有点爽歪歪的? 原来他况正义这么帅,把变态朱朱迷得死心塌地的,哎,被人迷恋的感觉其实还挺不赖的。 本来进宫时还满肚子怒火,现在变成满肚子欲火,反正一样要发泄这火气,他就搂着眼前的人,发泄个够。 第十章 艾理跋半夜进宫,他没穿官服,满脸肃穆,一头灰白发丝在月光下闪耀着苍老与岁月。 况正义把自己在贼窝里的事全盘告知朱咏照,也说出主使人是艾理跋,所以艾理跋一进宫,侍卫们都拔刀相向,他低垂着头,失去往日的气焰,槁木死灰、颓丧失志的跪在地上。 他双手呈在头前,那双左手翻云、右手覆雨的大掌,仔细看,其实充满老人斑点,此时是虚弱无力的摆在地板上。 “臣罪无可恕,求王上念在往日旧情,斩罪臣一人,放过艾家。” “所有人都出去,玉座留下。” 况正义眼泪快流下来。八卦事件就在眼前,他狗仔之魂疯狂的燃烧,让他出去会不会太残忍? 能不能让我也留下?他用哀怨的眼神求着王位上的男人。 朱咏照似是无可奈何的叹口气,“还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26 有小况子留下伺候。” 况正义喜形于色,那模样让朱咏照在此凝重时刻也忍不住感到好笑。有这小子在,永远也不会有无聊的时候,而当一个人什么都有的时候,最怕的就是——无聊。 “艾卿请起。” “罪臣不敢,只求王上赐死罪臣一人,放过艾家一族。”艾理跋依然跪在地上,不放弃的求死保族。 “艾卿何罪之有,三番两次诬陷玉座并不是你,派刺客来的也不是你,杀死刺客的也不是你呀。” 艾理跋诧异的抬起头,目光惊疑不定,就像他从没好好的看过眼前的人。在他心里,朱咏照一直是那个他在危急时刻,率领兵马进宫救下的病弱幼帝。现在他才看清这个俊美而年轻的君王,早有了承担一国存亡与防范狼子野心的气概与心计,他竟已知晓幕后主使人是谁。 他一开口就老泪纵横,“臣有罪,臣披星戴月领兵进宫唯恐朝廷有乱,结果却让他起了异心,他疯言疯语,说臣已掌握整个朝廷,只要他帮我坐上王位,他便是太子,这东沙国的江山就是艾家的,还能趁邻国内乱时一举攻下,我怎会生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不肖子!” 蓝月听闻一统诸国之言,不由得冷笑,“小子狂妄,若能攻下,为何几百年来,依然五国分立,西矿国玉座的神力——”他顿了顿,吸了口气。 那西矿国玉座的神力,他见过一次就胆战心惊,那足以毁灭一国之力,见过的人全都记忆深刻,那神力能将西矿国守得固若金汤,也能化成巨锤,将他国毁灭殆尽。 “西矿国玉座一人可灭千军万马,南水国神官一族虽遭恶徒屠杀,但据说南水国玉座法力高强,两百年前与恶龙同归于尽,自封于清冷水岸,等待南水国真主出现,自会出世。” “我儿说西矿国的玉座已死,南水国长年内乱,北国君王不足为惧,神朝……” 蓝月摇头,“胡涂、愚蠢,西矿国玉座不会死,他有那种神力死不了的。” 朱咏照叹口气,“艾卿,若非你当初进宫护驾,孤王现在也不能站在这里,你虽然总揽朝政,我也知你忧心朝廷百姓,并非为了一己之私。” 闻言,艾理跋涕泪纵横。眼前的东帝,不再是需要他保护的孩子,而是一个真正的王者了。 “臣仍有罪,因刺客莫名猝死,我一路追查,才知道是长子犯了大罪,养不教父之过,是罪臣管教不严,才让他有弑君称王之心,罪臣痛心疾首,已将他关入牢里,恳求王上,饶我艾家一族之命。”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跪在王座前磕头请罪,对比过往的骄傲嚣张,让况正义唏嘘不已。 幕将落下,谁又是最后能站在台上的人呢?权势名利如浮云,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苦觊觎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 艾理跋认为人一生就该夙夜匪懈、勤勉向上,所以给么子取名为艾勤。 进宫当侍卫的艾勤,只有幼时被爹亲带进宫中一次而已,记忆早已模糊,现年十七岁的他,生得白白净净,一双大眼好奇的望着宫里摆设,却又谨记爹亲的教训,不敢探头探脑,更不能在宫中打着爹亲的名号作威作福,他得尽力的为王上效忠才行。 所以他马上收回眼光,看向地上,一副守礼拘谨的模样,让经过的宫女全都看着他取笑。 啪的一声,一颗皮球落在他跟前,他动也不敢动,就听一道女音娇斥,“把球踢过来,你这呆子,愣在那里干什么?” 他不敢乱看来人,因为爹亲曾交代过,让他别乱看宫内女眷,以免坏了规矩,他低声道:“宫女姐姐,龙大人命我在这里守着,我不可以乱动。” “你叫我姐姐?我很老吗?你看起来比我还大呢!竟敢拐着心思叫我姐姐的嫌我老?”女音瞬时拔高,听起来有恐龙要踩扁小青蛙的预兆。 朱咏春已经气到不用本宫,而是我我我的自称。 艾勤被吓得发抖,“姐姐不要生气。” “你还叫我姐姐,分明是找死——” 一巴掌袭来,艾勤所幸还没有笨得太过,急忙闪避解释,““姐姐”不过是客气尊称,并不是真的认为你年纪比我大,要不然我叫你“妹妹”吧。” 他这一抬头,才发现眼前的姑娘美得令人屏息,瓜子脸上两颗眼珠水灵灵,嫣红小嘴,好像画师用了朱砂抹上那样。 “你死瞪着我干什么?哪里来的笨侍卫,敢这样乱看我?” “宫女妹妹,你长得好美。” 被错认成宫女,朱咏春不怎么生气,被叫姐姐,才会让她火冒三丈,她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小侍卫,“你叫什么名字?” “艾勤。” 朱咏春怔了一下。怎么跟她的未婚夫同名?不过她的未婚夫艾勤听说是长得倾国倾城的妖孽,这艾勤却像个呆瓜,但是他怔怔的看着她,魂就像被她吸走大半,这满足了她生为女人的虚荣心。 戏弄这呆瓜打发时间也好,就让她假扮一回宫女。她笑道:“嘿,你一定刚进宫,什么都不知道,就让本宫……咳咳,就让本宫女带你熟悉环境。” 于是,朱咏春挑了蚊子最多的时候带他去御花园,她身上有熏上蚊子不喜的味道,就看这呆子傻傻的被蚊子叮也不敢喊苦,过了中午,也不给他吃饭,一直带着他乱绕,他不敢喊饿,还频频感谢她带他熟悉环境。 这呆瓜,呆得让她觉得很好玩,也很好笑,就这样玩了他一天后,她也不是那么没心没肺,隔日就带了药膏跟好吃的点心给他,他吃得津津有味,还一边用眼尾偷瞄她,她明明暗自窃喜,嘴上却不饶人的嗔骂,“你乱看什么?不是说你爹说在宫里不能乱看,你就不怕我是后宫的嫔妃,乱看王上杀了你吗?” 艾勤手里的点心差点掉了,他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马上就换上一张愁眉苦脸,“宫女妹妹是王上的嫔妃吗?” “才不是,放心吧。” 她要他放什么心,自己还有个王兄指婚的未婚夫,这个呆头呆脑的大笨牛不知道是个什么九品芝麻官的儿子,连他爹的名字都不敢提,照理说,他连跟她说话都不配呢,但—— 但她才说完话,艾勤就吁了一口气,像是真的放了心,还露出喜悦无比的笑脸,让她也开始觉得心里怪怪的、乱乱的,好像春风拂过,令人觉得很轻松。 啊,对了,跟这呆子在一起的感觉如沐春风,使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不用再去想那个未婚夫的烦人问题。 不过那未婚夫应该也不算是什么大问题吧,因为艾理跋告老还乡,一大家子全都带回老家去了,听说只剩那么子还在京城,她恨不得他也一起走呢。 看着湛蓝的天空,她想着未婚夫现在无权无势,应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27 该不敢娶她,王兄也应该不会真的把她嫁给他吧。 但愿如此! +++++ “王上,卑职有罪,罪该万死,求王上把我逐出宫,不,是把我逐出国去。” 朱咏照一手支颊,况正义在一旁兴高采烈的看戏。谁教当初他被一堆女人围着骂是臭小三时,用眼神哀求蓝月帮他说话,蓝月鸟都不鸟他,现在报应来了吧。 龙若面容憔悴的请罪。 这几日玉座大人纡贵降尊的到龙府要求见他,都被他称病拒于门外,玉座大人肯定怪他铁石心肠,但他其实心如刀割,情爱忠义难两全,这些时日,他已经想好一切,也整理好自己的感情。 今日初七,正是玉座大人清修的日子,应该不会出现,他才来向王上告罪。 “龙若,你有什么罪,孤王瞧不出来呀?” “我破坏了王上跟玉座之间坚贞的感情,我对不起王上,我、我……”他一阵哽咽,“玉座大人是被卑职引诱的,这一切跟玉座大人无关,卑职犯下大罪,求王上饶恕。” 朱咏照显然很想笑,但他强忍住的大声喝问:“龙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淫乱宫廷,说,你怎么引诱玉座的?” 在内室的人难忍怒火衣袂无风自动,让帘幕也随即飙了起来,龙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发觉,掩面羞惭的道出当初两人交合之事。 况正义抹了口水。妈的,这蓝月好猛呀,竟然搞野战,而且每次都把人拖去暗处上下其手,简直是色狼一只。 朱咏照都快得内伤了,还是得忍住笑意问:“玉座向来洁身自爱,而且正经八百,我不信他会做出把你拖进暗处,将你的嘴吻破,还像个色欲熏心的登徒子般在墙边轻薄你的劣行。” 龙若几乎泣不成声,“绝无这些事,是卑职引诱玉座大人,一切都是卑职心甘情愿的,本来玉座大人也说只有那一次,玉座大人不想背叛王上的,是卑职听到刺客大喊玉座大人被刺杀身亡,心慌意乱之余见了玉座大人还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卑职就、就完全忘了玉座大人是王上的人,把他拖进房间里,然后大胆的诱惑他……” 哇,性与诱惑,读者最爱听的两大类型来了。况正义来劲,而且明显的,朱咏照比他更有兴趣,他原本还无聊的一手支颊,现在坐直身,还向龙若微微倾过身,“这地方说清楚点,玉座被你引诱后有何反应?” 提起那一夜的热情,龙若双颊转红,可王上问,他不敢不说,只好低声道:“我扒光、扒光玉座大人的衣裤,然后揉弄他的——那之后又骑在他的身上,玉座大人他……” “怎样?”朱咏照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儿。 “对,怎样呀?”况正义也催促。这是当事人实况转播呀,比他随口乱盖更让人能想象当时的香艳。 “玉座大人粗声喘息,他、他对属下温柔万分……” “够了、够了,龙若,不准再说下去。”蓝月从内室窜了出来,一把掩住情人的嘴巴。 朱咏照抗议:“你不是说龙若爱你,只要他坦承他真的爱你,孤王就把他赐给你,他讲到现在,还没说爱你,你跑出来干什么?” 蓝月脸上青红交加,因为自己的床第之事在刚才都快被没心眼的情人给爆光了,以后铁定成为王上嘲笑他的把柄。 他握紧拳头,“只要问他爱不爱我就行了,你端着架子要他说些私密事,你这一国之君有没有一国之君的样子?” 况正义深觉蓝月有理,而且挫挫朱咏照的威风也不赖,所以他马上跳到蓝月的阵营,“是呀,这样也太没品了,龙若跟蓝月床上的事,我私下套他话就行了,干么要讲给大家听呀。” 蓝月狠瞪他一眼。 朱咏照笑容像鞭子一样抽向他,“小况子,你最近皮痒了吗?还是朕把那新来的侍卫给赶出去好了。” “没痒没痒!求王上别这么做呀,那人是小况子的救命恩人。” 在恶势力之下,况正义只好讪讪的走回朱咏照身边,蓝月才没空管他们情人间的口角。王上跟小况子之间恶心巴啦的,看起来像谁在欺负谁,但是其实他们两人当这是另类情趣,这一对根本就都有病。 “龙若,你听到王上说的了,只要你说你爱我,王上就肯把你赐给我。”蓝月深情款款道。 龙若受惊过大,一下子呆怔住。 哼,他可没漏看蓝月刚才那不屑的眼神,真的很可恶,这个假正经,明明自己追着龙若身后跑,竟敢对他摆出这种脸色,他才真的是皮痒讨打。 况正义凉凉的加上几句,“龙若呀,王上说若是你说一句爱玉座大人,王上就把你赐给玉座大人,由此可知,王上跟玉座大人之间根本就没有暧昧,那梁山伯与梁山伯的故事其实是我胡编的。” 龙若猛然想起,这些时日后宫传的全都是有关小况子跟王上的凄美爱恋,小况子自卑,才造谣玉座大人与王上的事,甚至还为了王上被刺客抓走。 莫非这些都是真的,王上跟玉座大人并无暧昧,那他跟玉座大人不就是两情相悦吗? 他脸现惊喜。 况正义坏心眼的作梗,“但是呀,玉座大人只有问你爱不爱他,可没说他爱你哦,我看他一定是另有所爱吧,所以迟迟不肯对你有所承诺,龙若,你可千万别一头热,失了身没关系,失了心就痛苦了。” 龙若脸上的笑容冻结。对呀,玉座大人从没有对他说过一句爱语,莫非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蓝月表情扭曲。若是能把小况子给摔成肉泥泄愤,他一定不会迟疑,但他是王上的人,这两人真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 朱咏照在一旁大力点头,仿佛深以为然。“是呀,龙若,这玉座平日不苟言笑的,也没啥趣味,真的当了他的人,仔细一想,还委屈了你,孤王想这事我们从长计议,千万别被玉座给骗了,他这么正经的一个人,没说爱你,就代表他一点也不爱你。” “卑职、卑职——呜呜……” 龙若信以为真,眼眶发红,哀怨的看了蓝月一眼,抹了眼泪想不哭,却忍不罪带哽咽,最后只好告退,拔腿哭着跑出宫殿。 “你们两个,给我记住。”蓝月撂了狠话,急忙追去。 况正义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记住就记住。”连忙把另一个大人物拖下水,“连一国之君也敢威胁,真是不要命了,是不是呀?王上。” 朱咏照笑笑的看向他,他浑身发毛,急忙回想刚才犯了什么错,“哎,王上,我就是一时嘴快说您没品,其实我并不是这样想的,是真的。” “给我过来。” 况正义学聪明了,“我才不过去,你又要爆我菊花,你老是骗我春药发作,但我数了数,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28 做了七次的好几倍了,怎么可能药效还没过?” 他脚底抹油就想开溜,却被行动如鬼魅的朱咏照给抱住,他捏了他的乳珠一下,浑身一颤,乳头马上就站了起来,更别说嘴被亲得麻麻痒痒的,他不太明白自己是怎么回到寝宫的,但他全身被脱光,朱咏照的大炮正朝他小菊花顶去,顶得他快感连连,热潮涌上。 靠,莫非药效真的还没过?要不然他怎么老是这么享受跟变态朱朱做的这档子事,他模糊的想着。 应该是,不会再有其他答案了吧。 一想到可能有其他答案,况正义就决定脑袋还是摆着好看,别太深究的好。 +++++ “况哥,这是球球做的新糕点,说一定要拿来给你尝尝。” 华琦换上一身侍卫制服,他是被况正义给举荐进宫当侍卫的,原来他的脚也不是真的瘸了,只是当年在战场上受了伤,没有好好的医治,就这样一直拖着,最近在御医妙手回春之下腿不瘸了,除偶尔天气转换时会酸痛外,就没什么大碍。 华琦喜出望外,之后与球球成了亲,又在宫里领了一份差事,夫妇俩视况正义为再造恩人。 “唉,你们夫妻这么客气干什么?”况正义嘴上说着客套之辞,手却拼命的把糕点往嘴里塞。 不是他贪嘴,而是这个球球手艺一流呀,每次做的糕点都好好吃。 他顺口问:“球球跟你儿子好吗?” “很好,他们在宫门外,想要亲口跟你道谢。” 出了宫门,况正义还真认不得面前穿绿裙子的妇人是球球,她满面笑容,跟之前的大婶样判若两人,可能是脱离前一段婚姻的苦海,再加上与心爱之人的幸福生活,让她显得年轻起来。 况正义捶心肝。妈的,原来是个温柔婉约的美女,他怎么会错失当她白马王子的机会,他这个猪头。 当日,华琦放他出来,他们原本要沿着小河逃跑,但要带走球球母子又不伤害华大毕竟有些难度,所以况正义献计,在华大醉后,拿了假刀让他误以为失手杀了球球母子和前来阻止他的华琦。 当下华大也吓得酒醒了,丢了刀,跟寨里的人胡言几句,借口要下山,便头也不回的跑了。 他们正要离开时,几人摸上了山,可能是艾理跋长子派来要杀人灭口的,华大刚好逃过一劫,他们则没那么幸运。 他们跟寨里仅剩的几人沿着河道逃命,好不容易才逃到城里,华琦筋疲力尽,寨里也只有几个老弱妇孺逃了出来,一群人身无分文,只能暂时窝在破庙里,况正义承诺一定会回来安顿他们。 寨里的人完全不信,华琦却对他说:“你走吧。” 他衣衫不整,浑身湿透的瘫坐在地,脚伤似乎让他痛不欲生,整个人看起来真的很像乞丐,而缩在他身边哭的球球跟小孩让气氛更悲惨。 况正义咬牙离开。 虽然他况正义是个喜欢扒粪的八卦记者,嘴又很贱,但有一件事,他是很重视的。 那就是男人一定要说到做到,所以他一回宫,马上发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把华琦的功劳放大一倍,再把华琦是西矿国猛将的事迹加油添醋一番,听得朱咏照无可奈何的宠溺笑道:“别再编故事,孤王知晓了,就先让御医看看他的旧伤,再让孤王见见此人,若是可用之才,孤王会善用的。” 见了华琦之后,朱咏照颇为赏识,承诺待他伤好就编进宫里的侍卫队,而球球嫁给了他,其他妇孺就住在附近,合力经营糕饼铺。 京城里有许多西矿国逃难而来的百姓,他们的家乡味糕饼做得很地道,店里生意火红,据说连东沙国人都说好吃,他们在这里安定下来,况正义才觉得放心。 而球球只要做了什么新糕饼,就会托华琦拿来给他尝况正义捏了捏孩子肥肥的脸颊。这小孩的气色也好多了,他是真心希望那个华大最好吓得半死,逃离东沙国后,再也别回头来纠缠这苦命的母子。 叙完家常,他进了宫里,蓝月努着下巴,示意他到御书房去,看来那里好像有麻烦,因为连蓝月自己都不想踏进去。 他小心翼翼的走进去,这才发现艾家小儿子艾勤跪在案前,朱咏照脸上惯常的笑容不复见,这代表事情应该很棘手吧。 艾家谋逆之事,他当时在场是知道详情的,朱咏照不愿追究,是看在当年艾理跋保驾有功,而且罢了艾理跋的官职后,他的长子也无能再兴风作浪,所以朱咏照让艾理跋告老还乡,艾理跋叩头谢恩,但艾理跋么子跟咏春公主有婚约,若是艾理跋还乡时,立刻解除婚约,恐怕有谣言传出。 于是,朱咏照安排艾勤在宫里当侍卫,想等风平浪静后,再退了这门婚事。 当初他也很疑惑,为何朱咏照知道是艾理跋长子造反,而不是艾理跋本人? 面对他的问题,朱咏照笑说是他告诉他的。 他目瞪口呆,自己何时告诉过他这件事,怎么自己没印象? 朱咏照说艾理跋为人自负,再加上护帝有功,确实让他行事嚣张,但艾理跋是一个喜怒形于色的人。 当日艾理跋押了府里的副总管来请罪,他跳出来质问他是不是想要篡位,艾理跋气得目皆尽裂,朱咏照说他当下判断出艾理跋确实不知这些事情,那既不是艾理跋,一定是跟他有关系的人。 艾家么子才十多岁,听说十分乖巧孝顺,应该不是他,那就是艾家长子了。 他不得不佩服朱咏照,连这样一点点小线索,也能被他找到真相,不愧是变态……错了,不愧是帝王呀。 “你说你不想娶咏春公主,希望能够退婚?”朱咏照发声问。 况正义这才明白这里的低气压是为什么。好个艾勤,竟敢退公主的婚,真是个不怕死的。 艾勤脸色发白,明明知晓自己是在捋虎须,却还是大胆的说了出来,“是。” “而且还希望孤王将一个小宫女除册,让你与她共效于飞?” “是,爹亲说王上您慈悲为怀,一定能明白小人的心情,我不能在心里有别人的状态下娶公主,纵然她能让我平步青云,事实上,这对公主不公平,一个心里住着别的女人的驸马是不能给她带来幸福的。” 况正义在旁都听晕了。这文艺腔是谁教的呀,听得他头晕脑胀,敢情这艾勤爱情小说看多了,竟然放着准驸马的身分不要,要跟一个小宫女在一起,他真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痴情种。 忘了加几个字,不怕死的痴情种。 “君无戏言,孤王指的婚岂是你一句不要就能收回,公主的名声又岂能……” 他话还没说完,外面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公主,王上正在议事,您不可以进去。” “滚开,谁敢挡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王的床上臣(H) 作者:凌豹姿 分卷阅读29 着本宫,谁就是不要命了。”朱咏春那蛮横的声音传来,谁又不怕死敢挡她。 “公主——” 朱咏春双手用力推开门,哭红双眼的她一路冲到案前,看也不看跪在一旁的人,“王兄,我不要嫁,我不要嫁给那个像妖孽一样的艾家么子,我要嫁自己喜欢的人,听说那艾家的来下聘了,我不要、不要——” 就像豁出去般,她大声叫道:“我跟宫里一个小侍卫通奸,我清白已失,还怀了小孩,这样你要叫我嫁谁?” 哇,这么精采。况正义听得耳朵竖起。 朱咏照脸色铁青的拍桌怒道:“你在自己未婚夫面前胡说什么?你还要不要脸?还有没有顾及皇家体统?” 一脸要杀了自己未婚夫以绝后患的模样,朱咏春凤爪伸在艾勤面前,正要撒泼时,她看清眼前人的面容,大吃一惊,“你是那个艾勤?是我未婚夫?你不是应该是爹亲名不见经传的小侍卫?” 艾勤看起来比她更震惊,“你不是宫女妹妹,是、是咏春公主?” 朱咏春手讪讪的放下来,艾勤却朝她肚皮看,看得她那力道真比扑蝴蝶还轻,掌巴到他脸上去,况正义头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再泼辣的女人也有她的软肋,如果遇上了命中注定的冤家,柔情似水到足以溺死人。 “你乱看什么?刚才全是我胡说的,我唯恐王兄真要把我嫁给那个我没看过的艾勤。” “原来你是咏春公主,太、太好了,我们这算是姻缘天注定吗?”艾勤傻笑起来。姻缘天注定这话明明很肉麻,但从他开心的语气听起来,却像是他真心这么认定。 朱咏春又巴了他一下,只是这回不但比刚才更柔情似水,还加上一脸羞不自胜,这副景象甜蜜到极点。 不过这景象也让况正义郁卒到极点。他的穿越之路一定是哪里走偏了,按照定律,应该是球球那种柔弱美丽的人妻会爱上他,而这泼辣刁钻的咏春公主死也要把他拉上床,怎么这些都没发生,却发生了——唉! 朱咏照啼笑皆非的赶两人出去,就见小两口开开心心、你侬我侬的一起出了御书房,而况正义还在那里哀怨,朱咏照一把搂住他的腰,“又在想什么事呀?怎么脸上表情这么奇怪?” 况正义抬头看他,再看锁住自己腰的一双铁手。那骗死人不偿命的穿越王道,自己还是别再奢求,要不然人比人气死人呀。 别人是美女抱不完,他是被一个俊男抱个不停,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他还想再哀怨一下,就被朱咏照亲了记响嘴,一双手也不老实在他身上摸,他仰起头来,在他脖子啃了一下。 朱咏照这里特别敏感,每次一啃,都可以看到他颤一下,况正义玩心大起,啃个不停。 “你再啃下去,我可是会失去理智。”朱咏照警告。 况正义发现自己好像又药效发作,眼睛还朝朱咏照下半身瞟去。可恶呀,昨夜他被朱咏照撩拨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却有个什么鬼大臣进宫密报,朱咏照听闻,竟丢下他不管,害他咬着棉被很难受。 “到底是什么大事?让你跟蓝月昨晚躲在一旁叽叽喳喳,该不会你们两个有暧昧吧?” “我跟蓝月?你这张嘴真是可爱呀。” 嘴上说可爱,却是扭过他的下巴,让他叫疼。 况正义马上认错,“是蓝月跟龙若有暧昧,对不起,我一时说错人名了。” “这才乖。”朱咏照朝那痛麻的嘴安慰的亲了几下,很快就让况正义的小鸟展翅飞翔。 朱咏照的眼光投向南方。大臣密报的消息是南水国的玉座现世了,这代表南水国的真主出现了。 这些年各国内乱不断,逃来东沙国的难民越来越多,东沙国再富饶,也难以负载这些。 若南水国玉座真的现世,这倒不失为好消息,许多逃来东沙国的南水国人,一听玉座现世,纷纷变卖家产,欢天喜地要回祖国去。 “喂,你到底要不要认真?我是没美色吸引不了你吗?” 况正义一双手朝他下方揉揉捏捏,一脸怨恨的瞪着他,让他差点失笑出声。 上回咏春对这小子瞧了一下,“奇怪,我王兄是瞎了眼吗?龙若比你美上好几倍,他不要龙若,却要你这个丑八怪?” 况正义大受刺激。龙若的确长得好,身材因为练武精瘦,而且脸蛋也长得俊俏,但他况正义是长得多丑,起码也白白净净,像个大学生,这种娃娃脸是越老越值钱,这个咏春懂个屁呀,竟嫌他丑,他都没嫌她一脸臭老,害他以为她是个妈。 所以他现在对美丑这两个字很在意。 朱咏照将他搂上桌案,在他鼻上亲了一下,“你嘟着嘴就丑了。” 他才爆粗口就被朱咏照含住嘴唇,他的满腔怨念马上变成嘤咛呻吟,纵然很呕,可也没办法,他的身体还真的跟朱咏照很契合,唉,穿越之路真是博大精深。 诸君如果想要穿越,请记得以他况正义为前车之鉴,千万别走错路,走入一条奇怪的小巷,然后所有你遇见的温柔美女、刁钻姑娘就跟你绝了缘,变成别人的亲亲老婆,你就不能成立一个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大后宫。 这真是穿越最凄惨的一件事,啊——讲错了,最凄惨的应该是被人爆了菊花,还觉得挺爽的。 千万谨记,要走上正确的穿越之路呀。 分卷阅读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