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结(H)》 分卷阅读1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 【天命情缘】之三《冤结》 主角:江祥晖x鲁见天 楔子 一片广阔的森林覆盖住层叠的山岭,一条大河将之劈成两半,河宽处有近二十丈,窄处只有四五丈,水流湍急、河中乱石如刀,被附近人称为龙牙口。 这个时代是四国鼎立的天下,东蓝鲁、南白江、西黄岳、北黑燕。这条河正是南江国与东鲁国的天然界限。 一小队白衣白甲的人马在南岸沿河溯流而上,马上挂着众多山禽走兽,显示他们是打猎满载而归。领头的英俊青年是南江国皇帝的第三子、肃亲王江祥晖,也是边境驻军的大元帅,年仅二十一岁,却十分得手下诸将的敬仰。 七年前,他和二哥江祥旭打架被父皇逮到,认为他们的冲动和朝气能为一向贪图安逸的南江皇族带来生机,不顾他们只有十六和十四岁,分别将他们丢到北燕和东鲁的边关受锻炼,前两个月二哥已被调回国都立为太子。 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啊,还好他晚生两年,从此一辈子操心劳神的不是他。 江祥晖笑意盎然地巡视着他所守护的国土,边境无战事,又天高皇帝远,他在这里悠游自在,整日打猎跑马,比在京城里面对成堆公牍惬意多了。 身后的副帅梁赞赶上他,“三殿下,听说东鲁国昨天又派使者去京城了,大概还是请求咱们帮他们平叛的事,你猜陛下会不会命咱们出兵帮他们?” 有个将军嗤笑一声,“咱们南江国一向是彻彻底底的自了汉,只要不犯到咱们,从不管他国闲事,就算有好处也不干,这是天下都闻名的。东鲁国应该去求北燕国或西岳国,干吗偏要一直求咱们?” 另一个将军道:“北燕和西岳的国君都是刚刚登基,这两国的政局又一向复杂,他们当务之急是先要巩固自身势力、稳定朝政,哪儿还有工夫管别国的闲事?” 又一个将军接着说:“听说东鲁国君鲁风彦是个娘娘腔的小白脸,软弱无能,什么都听他舅舅的,他娶的皇后也是他舅舅的女儿、他的亲表妹,现在东鲁国的朝政完全把持在郭史平手里,他儿子、侄子、外甥都是大官,引起很多人的反对,就连曾同他一起举事拥立皇上的很多武将都被谪贬到远方,这次南方五郡一齐造反,打得就是‘清君侧’的旗号。” “哼,上一任皇帝就是因外戚专权、无力制止,造成了宫廷内、朝堂上十几年的纷争,据说连郭皇后都是被人暗杀的,当今皇帝在当太子时也不知被暗杀了多少回,老皇帝一死,众多兄弟都起兵争位,他差点儿就成了阶下囚、刀下鬼,所以即位后把所有的异母兄弟姐妹都杀了泄恨。” “也难怪他胆子那么小,谁整天惶惶不可终日地过了十几年,还能英明神武的?” 众将议论纷纷,谁也没发觉元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江祥晖陡然大喝一声:“闭嘴!” 大家悚然噤声,江祥晖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满腔郁闷又发泄不出,不由得狠抽跨下战马一鞭,策马狂奔而去,将众人远远抛在身后。 不应该啊,当时不该任性地弃他而去,以为他对自己无关紧要,等到发觉他在自己心中的份量、发觉自己已经深爱他不能自拔,想挽回这段感情、想弥补对他的亏欠时,已经太迟了,他已经做了皇帝,对自己视同陌路…… 忘不了去朝贺他登基时,他那生疏的眼神、客气的礼仪,就象从没见过他似的,连说话道歉的机会也不给他。 他心中一定很恨吧,恨自己那般薄情。 自己整整懊悔了三年,心一直痛到现在------ 忽然,一阵兵交击声由远而近地传来,江祥晖抬眼望去,见对岸一人被一群黑衣蒙面人围追堵杀、且战且退,忽地飞身而起,跃上龙牙口的大石,迅捷如飞鸟,眨眼就跳到了这边岸上。那些黑衣人追踪而至,又在这边河岸把他围住。 飞马赶上来的侍卫长刘迎建也看见了这一幕,道:“看那人的穿着,象是山里的猎户,他们经常越界打猎,也许是咱们南江国的国民。” 江祥晖皱了皱眉,他最看不惯的就是倚多欺少了。尤其他现在心情正糟,这些人摆明是老天送来给他出气的,听刘迎建这么一说,打架的理由就更充分了!他跳下马,抽出宝剑,“咱们去救他!” 战局中两方逃的那人固然处于劣势,但追的人也已经是强弩之未,江祥晖带着刘迎建加入战局,把满腔郁气全撒在这帮藏头缩尾的人身上,其势如摧枯拉朽,转眼就劈倒了四五个,剑下毫不留情。剩下三人的见势不妙,急忙撤退。 江祥晖出够了气,也不追赶,倒是被追杀的那人大喊:“别放走他们!”劈手夺过刘迎建背后的长弓和箭囊,一下子三箭上弦,射了出去,逃跑的三人应声而倒。 刘迎建脱口喝了声彩,“好箭法!” 江祥晖走过去问:“这位仁兄------” 那人转过身来,还未及道谢,猛地身子一摇,倒了下去。 江祥晖反射性地抱住他,发现他身上有不少伤口,鲜血迅速染红了自己身上的白袍。 刘迎建大略一数,这人身上有十几处大大小小的伤口,身上的衣服都尽被鲜血染红湿透,不禁啧啧称赞:“真是条硬汉,流了这么多血还能撑到现在,还能射出这么精妙的箭。” 江祥晖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少罗嗦,快把金创药拿来!” 他随手拨开这人脸上汗湿的乱发,一张他做梦也想不到能在这里看见的容颜赫然出现在他眼前,令他恍在梦中,虽然上面布满了血迹和擦伤,但还是看得出是张很俊俏的、文雅清秀的脸。 “彦!”鲁风彦应该在东鲁国皇宫啊,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还落得这么狼狈?难道叛军攻入京城了?他逃出来向自己求救?不!不会,如果发生这么大的事自己不可能不知道。 东鲁国内乱的消息一传来,他就想去见鲁风彦了,但又怕看见心爱的人那张生疏客气的脸,鲁风彦如果向他求援,他一定二话不说地发兵,就算父皇为此降罪也在所不惜。可是鲁风彦偏要去求父皇,明知这么做希望不大,也不愿和他再沾上半点关系。 恨他已经恨到了如此地步,却又为什么孤身一人跑到他的驻地来了呢? 第一章 南江国东境大元帅的寝帐内,一个少年睡得正熟。他几乎全身赤裸,新旧不一的伤疤烙印在全身各处,浸出血迹的白色绷带更是触目惊心。 江祥晖心痛地一一抚过他身上的伤疤,三年不见,他的变化怎么这么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 大?原本纤瘦的身躯变得匀称健壮;白皙的肤色变成蜂蜜般的深褐;浓黑的眉、宽广的额、挺直的鼻梁……三年时光,让那个柔弱男孩长成了具有男子气概的少年。唯有那两排长而微翘的睫毛,还留着一点住昔的柔情风韵。 少年无意识地嘤咛一声,身子动了一下,缓缓张开眼,定定地看向江祥晖,眼瞳里充满迷惘,似乎一时间想不起为何身处陌生之地。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双眸变得冷静而坚定,对江祥晖一抱拳,“多谢兄台相救。” 多谢兄台相救。 多么熟悉的话,又多么陌生而遥远! 三年前是为什么事去东鲁国京都江祥晖已经忘了,只记得在半路上救了遇上匪徒截杀的鲁风彦,当鲁风彦从马车上下来,向他长揖拜谢时,说的就是这句话。 江祥晖叹了口气,“彦,你还在生我的气?” 少年一愣,“什么彦?我不叫彦,我叫见天,鲁见天。” 江祥晖也一愣,不是彦?怎么可能不是彦?盯着眼前朝思暮想的容颜,他苦涩地笑了,是啊,彦怎么可能孤身一人到边境来?他只不过是太想念彦了,所以一看见相似的脸就把什么都忘了,而这个少年和彦长得也太象。 看着这个酷似昔日情人的少年、这个宛如野生兽类般强悍美丽的少年,那意志坚定的眼神让人想要征服……江祥晖心底忽然生了一丝邪念:这张脸与彦是如此相象,他何不留下这个少年,慰藉一下自己相思了三年的心? “你是东鲁国的猎户?” 鲁是东鲁国的国姓,少年又是从那边国境逃过来的,应该是东鲁国人。 “是。” “父母还健在吗?” 鲁见天眼里闪过一抹黯淡,“我是孤儿,无父无母。” “兄弟姐妹也没有?” 鲁见天摇头。 太好了!比他预想的情况还好,就算他强留下这个少年也一点儿麻烦也没有。 “你知道我是谁吗?” 鲁见天的目光扫过室内华贵的陈设,“你是南江国的高官。” 聪明的孩子。江祥晖挑起他的下巴,“你愿不愿意跟我?” 鲁见天的眼神有些闪烁,“什么意思?” “做我的人,跟着我吃香喝辣。”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是他得到的回答,鲁见天的眼里充满愤怒,“无耻!” 江祥晖不以为忤,反而捂着脸笑了,“好烈的性子。” 鲁见天迅速地翻身跳下床,牵动了伤口,痛得脸色发白、直冒冷汗,但他非但不吭一声,而且动作也没有停止,四下张望着找自己的衣服。 “别找了,你的衣服已经成了烂布,我早让人扔掉了。”江祥晖整好以暇地欣赏眼前的美景,“我不介意你不穿衣服,如果没有那些绷带更好。” 鲁见天的脸登时涨得通红,急忙拉过床单遮住自己的身体,“无耻下流!亏你们南江国还自诩是君子之国。” “我们南江国确实是君子之国,我平生只做过一件违背道德伦理的事,就是和彦相恋。”江祥晖从椅子上慢慢起身,“现在我想做第二件。” 鲁见天一步步地后退,“你和那个彦既然是相恋,说明他是出于自愿,但我不愿意,你如果强迫我,就是恃强凌弱,不仅违背道德伦理,而且违背仁义天理!” 江祥晖站住身笑了,“口齿挺伶俐嘛,听你遣词用字,似乎是读过书的,不象是自小在山里长大的孤儿。” “谁说我自小在山里长大了?孤儿就不能读书识字吗?” “那你原来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跑到山里来做猎户?而且被人追杀?” “哼!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江祥晖啧啧摇头,“你这孩子真倔。”他猛地向前一扑,动作如豹一般轻巧、敏捷、而有力,一下子就牢牢攫住了鲁见天,下一瞬间鲁见天就被摔回床上。 “啊!”身子猛然受到撞击,背部包扎好的伤口因撞击而全部裂开,痛得鲁见天几乎昏过去。等他熬过这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后发现江祥晖用整个身体压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力道丝毫不因他身上有伤而放松。 江祥晖知道这一撞必然会给这个倔强少年带来巨大的痛苦,但他也知道这个少年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不脆弱,足以与自己抗衡,因此下手毫不留情。他凝视着鲁见天因剧痛而苍白的脸,轻轻吻去鲁见天额上的冷汗,“就算违背天理,我也不放过你。” 鲁见天的身体因剧痛而失去力气,坚定冷静的双眸第一次出现惊慌的神色,“你……你干什么……不要……” 江祥晖的嘴辗转向下,开始品尝身下俘虏的双唇,鲁见天想反咬他,却被他灵巧地避开,一再地轻舔吮吸。这滋味……和记忆中彦给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少年不停地扭动身体想要逃避侵犯,却还是阻止不了男人的腿强硬地挤入他双腿之间,不规矩的手在他身上揉搓,吻着他的嘴渐渐地更靠下,“弹性十足、柔软坚韧的上乘肌肉,睡起来的感觉一定是一等一的。” 鲁见天逃脱不了又无力反抗,羞愤惊怒交加,“放开我!放开我!啊……”江祥晖轻轻咬嚼他娇嫩敏感的乳尖,令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放……放开……我……我身上还有伤呢……” 听到这个倔强少年终于说出了示弱的话,江祥晖放过已经被他舔咬得傲然挺起的两点蓓蕾,从鲁见天胸前抬起头,“你的意思是等你伤好了就陪我?” 鲁见天满脸通红,“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啊……啊……住手!”这次江祥晖不仅用嘴玩弄他的乳尖,手也往向下从他小腹滑过,在他双腿之间探索,鲁见天颤抖得更厉害,“住……住手……我答应……我答应……” 江祥晖再次放过他,见鲁见天的双唇因急促地喘息而微微开启,脸上红晕如醉,原本只是想戏弄他一下,此刻下身的某一器官却真的蠢蠢欲动了起来,可惜他受了伤……江祥晖惋惜地一叹,从鲁见天身上翻下来,“你背后的伤又裂了,我去找大夫来看看。” 那还不是他害的?鲁见天愤愤地瞪着江祥晖往外走,见他走了两步又回来,“外面有人把守,你别妄想逃走,不然我可不管你一身的伤和咱们订下的协议了。” 卑鄙!鲁见天抓起枕头扔向他,“滚!” 连发脾气的样子和方式都和彦几乎完全一样,江祥晖轻笑着,带着三年来最轻松愉快的心情往医帐去找大夫。 江祥晖带大夫进来时,鲁见天正在床上坐着发呆,他身前身后都有伤,无论仰躺还是俯卧都会压到伤口,因此只能坐着。 大夫解开已被鲜血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3 浸透的绷带,为鲁见天清理伤口。 第一次包扎上药是江祥晖救下鲁见天时匆匆简单包扎的,当时鲁见天处在深度昏迷中,不知痛楚,而这次他的神智很清醒,沾了烈酒的棉布一下一下地深入伤口清理凝结的血块,痛得他紧咬牙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江祥晖看得心疼不已,绕到大夫身后,拔下头上父皇御赐的软玉簪,这柄簪内暗藏一把薄如纸、细如指的利刃,鞘中装满了南江国内廷精炼的麻醉药粉。江祥晖倒出一点药粉,以指力弹到鲁见天的伤口上,鲁见天登时失去神智,身躯向前栽倒,江祥晖手急眼快地扶住他,把他搂在自己怀里。 大夫清理完伤口开始给鲁见天上药,江祥晖眼看着大夫把上好的伤药均匀地洒上鲁见天的伤口,手指在鲁见天光滑的背上摸来摸去……摸来摸去……忍不住迸出一句,“住手!出去!” 怎么听怎么觉得三殿下的语气里饱含杀意?胡子花白的老大夫大惑不解,“可我还没上完药……” “我给他上!” “但殿下你抱着他,动作不方便……” “出去!” 大夫虽然莫名其妙,但也只能放下药出去。 江祥晖斜抱着鲁见天给他上药,手指划过他背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旧疤。真不晓得自己着了什么魔,只相处了短短片刻,就对这少年如此在意。想当初对彦也是这般,一见钟情…… 三年前他因公干去东鲁国都,经过凤翔郡与月平郡的交界,那里是一片荒野,他听到远处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一时好奇就过去看看。见有一帮匪徒正围攻一辆马车,护卫马车的人是东鲁国皇宫侍卫的装束,大多都躺在了血泊中,那些匪徒也伤亡惨重。 江祥晖非常吃惊,竟有这么大规模的匪帮、而且还敢打劫官家,这在南江国是闻所未闻的。东鲁国的治安也太差了吧?那个马车里又装着什么宝贝,值得一方拼死抢夺,一方舍命相护?他好奇之下,带着侍卫上前帮忙。他们这支生力军一加入,匪徒们抵挡不住,只能丢下一地死尸撤退。 那些劫后余生的东鲁国侍卫上前道谢,但神情态度间明白表示出对他们也并不信任。江祥晖一方面觉得好心没好报,另一方面也奇怪这些人的警戒心为什么这么重。这时车门打开,走出一位看上去十四五岁的少年,带着文而不弱的书卷气,一身衣衫蓝如海水。 ——这个颜色,是东鲁国皇室的标志。 江祥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在无意间救了一位东鲁国的皇族。 少年翩然上前,对他长揖到地,“多谢兄台相救。”他刚才虽然受惊,但态度仍然平静从容,语音也温柔和婉。 江祥晖急忙扶住他,注意到他鼻梁挺而直、嘴型秀而雅,细长的眼睛更是十分漂亮,而且充满柔和的韵味,“不敢当,阁下是东鲁国哪位皇子?” 少年答:“小弟鲁风彦。” 江祥晖这一惊更非同小可,“鲁风彦?东鲁太子!殿下贵为储君,怎么不在京城而跑到这南方僻远的州郡来?”鲁风彦应该是十七岁吧?怎么看上去这么小? 鲁风彦笑笑不答,反问道:“请问兄台是南江国的哪位皇族?” 江祥晖一愣,他身着便服,侍卫们也是普通人打扮,鲁风彦是怎么认出的? 鲁风彦看出了他的疑惑,一指他腰间宝剑,剑把处嵌着一块蓝色宝石,“这种蓝色宝石只有东鲁国出产,象这么大块的就连皇室都没几个,去年我国向贵国进贡了两块,听说是赐给了皇族中人。进贡的宝石是由我挑选出的,因此认得。” 江祥晖看一眼那块宝石,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人过目不忘的,“殿下记性真好,我是南江国三皇子江祥晖。” 鲁风彦也吃了一惊,想不到救命恩人的身份地位不在他之下。他的眼里突然闪过一道希望之光,“殿下身为嫡系皇子,一定有贵国宫廷秘制的‘千金方’吧?” “千金方”是南江国宫廷秘制、绝不外传的奇药,分解毒、疗创两种,用料珍贵、药方独特,可以说是一两值千金。江祥晖不解地问:“你要它何用?你中毒了?” “我没中毒,但我的侍卫们受伤太重,若以寻常药物治疗,多半会难治身亡,如果能有贵国的‘千金疗创方’,生命危险就小多了。” 他说得可真轻巧!江祥晖指着被受伤较轻的东鲁国侍卫从血泊中抬到避风处的十来个重伤者,“你要我用‘千金方’救他们?” 那般珍贵的奇药,就算南江国的皇族旁支都未必能有一两半钱,他身上也只有一瓶而已,鲁风彦想让他把这么珍贵的药浪费在这些不相干的下等人身上? 鲁风彦见他不高兴,急忙道:“我愿以重金相购!” 江祥晖冷笑一声,“制‘千金方’的灵药可遇而不可求,合南江全国之力,二十年才将十几种珍稀奇药收集齐全,只炼出区区一炉,你以为它的价值用金钱能算得清吗?” 鲁风彦的脸涨得通红,江祥晖的话虽然刻薄,但他知道是实话。他回头看看那些呻吟着的忠心属下,有的甚至也呻吟也发不出了……他猛地跪了下去,“就算我恳求您,殿下您想要什么样的代价才能把‘千金方’出让给我?” 江祥晖吓了一跳,心中震撼不已,虽然东鲁国是四国之中最弱小的,每年都向另三国进贡,但鲁风彦毕竟是一国太子,身份尊贵,竟会为几个下人而折腰! 他急忙去搀鲁风彦,“你快起来!”鲁风彦却坚执不起,东鲁国的侍卫们瞧见这一幕,大凡能走动的全扑了过来,“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是何等身份?怎能为我们这些低下之人如此自贬?” 鲁风彦怒瞪他们一眼,厉声道:“住嘴!回去照顾同伴,这里的事不用你们管!” 那些侍卫们当下噤声,不敢再说,乖乖地退了回去。 江祥晖讶异之极,鲁风彦看起来一副怯弱无能的样子,开始他不怎么瞧得起,鲁风彦从宝石认出他的身份时,他才另眼相看,而鲁风彦又为了受伤的侍卫不惜下跪相求,又让他觉得这人十分难得。 这时,两人四目相对,鲁风彦的双眸清晰地映进他眼底。 那明知绝望又带着希望的眼神!那在深深悲哀的束缚中仍坚韧不屈的灵魂! 这双眼睛在情绪激动之中泄露了太多的东西,单纯与深沉、脆弱与坚强同时并存。江祥晖的心登时象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似的,怦然心动。 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对一个男子动心,但既然动了心,就要遂了意! 江祥晖托起鲁风彦的下巴,“我可以给你‘千金方’救治那几个侍卫,不过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4 ……要拿你来换!” 鲁风彦瞪大眼睛,“拿我换……什么意思?” “你说呢?”江祥晖用拇指轻轻摩挲他脸颊那柔滑的皮肤,他因为下巴被抬高,纤细白皙的脖子更显得修长,白得透明的肌肤下隐隐浮出青色的静脉,那宽宽的领口下显露出来的细细锁骨好想让人摸一把…… 鲁风彦会意之后,脸色登时惨白,“你……我……我们都是男的啊!” 江祥晖低下头,在他耳根处低喃:“男的又如何?在贵国的王族高官中,这种事居四国之首。只是……你贵为一国的太子,能为你忠心的部属做到这个地步吗?” 鲁风彦别转头,挣脱他的手,见自己的手下在远处忙着为同伴疗伤、包扎,而江祥晖的侍卫也离得较远,应该听不到二人之间的对话。他再回头看向江祥晖时,脸色虽然更加苍白,眼神却清亮之极,“我答应!但是这件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他真的答应了!江祥晖反而不敢相信,“你真的同意?为了几个手下牺牲这么大,值得吗?” 鲁风彦道:“我们东鲁国几十年来内宫、外廷争斗不断,嫔妃争宠、外戚专权。我身为太子,身份虽然尊贵,性命却最不安全,如果没有忠心的部属,我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为了活命,宁愿拿身体做交易?” 鲁风彦霍地立起,双目中似要喷出火来,“你可以玩弄我,但不要污蔑我!东鲁国的国运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再不整顿朝政、去除旧习,就真要亡国了!我如果不留下这条命,又何来日后的登基即位、改革除弊?区区此身,与祖宗社稷比起来又算得上什么?” 望着他脸上脆弱而又倔强的表情,就象个无依无助而又叛逆的孩子,江祥晖心里不由得溢满柔情。江氏皇族一向亲和融洽、对权势都不执着,因此他无法体会鲁风彦的心情,他只是不想让鲁风彦再露出这种悲伤无助、强做坚定的表情。 他抚着鲁风彦冰凉的脸颊,柔声允诺:“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鲁风彦全身一僵,反射性地躲开了他的手,“别在外人面前这么做!会让人起疑心的。” 江祥晖摇头笑笑,“真害羞。”他从怀中拿出盛“千金方”的匣子丢给他,“救你的人去吧,先君子后小人,我也不怕你赖帐。” 鲁风彦的脸上涌起潮红,他从小就在险恶的环境中长大,却不善玩弄权谋诡计,能活到现在连他自己都吃惊,他早就对遇险暗算麻痹了,也养成了他对什么事都不在意的性格。毕竟当一个人连性命都朝不保夕的时候,还在乎什么尊严,还期待什么希望?但在一次次的死里逃生后,他心中仍然不禁有一线希望的火苗在闪烁,希望有朝一日这一切能够结束。 他也从没遇到过象江祥晖这样的人,看似精干有才能,却又玩世不恭。说他是个纨绔子弟吧,他那锐利机敏的目光又显示出不可看轻的威仪,他怎么会看上自己呢?自己又不是美少年,就象朝廷里那些王公大臣们豢养的娈童们那样。南江国素来重视道学,也从没听说江氏皇族中有人有那种癖好啊。 第二章 江祥晖把鲁风彦和东鲁国侍卫送到了下一个县城,鲁风彦拒绝了县令派兵护送他入京的提议,坚持要等那几个重伤的侍卫无生命危险后才肯动身,而轻伤的侍卫们也坚决反对由不清楚底细的人护送他们的太子殿下。 在为那些殉职的人净身入殓时,鲁风彦又让江祥晖惊奇了一次,他竟然记得近百个侍卫每个人的名字,并亲自书写灵位。 当天晚上他避过县令派来保护鲁风彦的衙役们的耳目,潜进鲁风彦的寝室。鲁风彦已经就寝,他的乍然出现吓了鲁风彦一跳,“你干什么?” “当然是来要帐。”江祥晖有趣地看着鲁风彦洁白的面颊渐渐转成深深的酡红,“你该不是打算赖帐吧?” “当然不是……只是……只是……我对这种事……不太懂……”鲁风彦越说声音越小,“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江祥晖走到床前,托起他的下巴,“你们东鲁皇室的淫秽风气在各国间是出了名的,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一个洁身自好的?” “如果我喜欢上一个女子,那么她的命运马上就会跟我一样,我自身性命尚不知能否保全,何苦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江祥晖更有兴趣,没想到在历代都秽乱不堪的宫廷里竟出了这么一朵无瑕的清莲,“垃圾堆里居然也有宝,而且还是个难得之极的至宝,有意思……” 寝衣的扣子本来就少,鲁风彦很快就被江祥晖脱光,半压在床上,温热的皮肤紧挨着江祥晖外衣上的金属饰物,冰凉的感觉让他更感到紧张和羞愧,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江祥晖把自身的束缚除尽后,抓着鲁风彦的小腿,逼他展开身体,感觉到身下的躯体柔软而温暖、且不能自已地微微战栗着,一瞬间就欲望高涨,灼烫的勃起紧紧抵住鲁风彦的下身。 鲁风彦打了个哆嗦,身体颤抖得更剧烈。虽然明知已经和江祥晖约定,不能再半途反悔,但内心的害怕仍令他不自觉地挪动身子想逃。 但江祥晖就象抓住了猎物的豹子,紧紧攫住鲁风彦让他无处可逃,“怎么?事到临头想反悔了?” “不,不是,我……啊……你……你干什么?” 江祥晖张口含住他的耳朵,品尝圆润如珠的耳垂,双手不安份地游走在臀沟及腰背之间,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的神经。 “嗯……”鲁风彦的身子微颤,下身不由得随着江祥晖的手势拱起。“殿……殿下……三殿下……嗯……嗯……” “放轻松,我上过不少人,就算有一开始讨厌的,到最后却没有一个人说‘不’。” 好傲慢的口气! 温热的触觉从唇畔移向耳际,呵着气,再从耳际移向颈项间,滚烫的唇如吸血鬼般按压住颈部跳动的血管,细细地品尝他的滋味,用牙齿一路噬啃,酥酥痒痒麻麻软软。 “啊……嗯……啊……”鲁风彦不由自主地仰起下颚,正好方便了对方在自己颈部啃舐。 吸住粉色舌尖,攻城掠地,在鲁风彦口中每一个角落翻搅进出,鲁风彦的唇又柔又热,江祥晖强硬地把舌头挤进去,口中更传来阵阵热气,江祥晖舔着他的唇齿,当两个舌尖碰触的刹那,鲁风彦全身都战栗起来,“唔……嗯嗯……” 手指捏住那对玫瑰色突起拨弄,只要手指轻轻扭转,鲁风彦就发出娇喘声,忍不住打起哆嗦,下半身也有了反应,江祥晖低头含住肿胀的蓓蕾,时而轻吮、时而狂吸,得意地享受身下人儿的剧烈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5 颤抖。 “啊……咦啊……”蛇一般灵活的舌尖突然放过已被吸吮得充血挺立的乳尖,转而滑到他背脊上,鲁风彦的脊梁霎时挺得笔直,欲望如不受控制的火焰蔓延到全身,“嗯……呃……啊……” 温暖的体热流转传递、光滑的皮肤相互摩擦,耳中听的是百般强忍、不甘不愿却硬被染上情欲的色彩的呻吟声,眼前是眉头微锁、清凄凛然中又带着媚然的面容,江祥晖欲望高涨,把他的双脚拉开,用膝盖压挤他的阳具。 “呜……”鲁风彦刹那间屏住呼吸,顷刻才自喉间迸出激烈的喘息,身体都快卷起来了。 欲望被人动作熟稔地刺激着,鲁风彦感到一阵阵无可抑止的快感从江祥晖触及的那一点流向全身,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紧紧贴住江祥晖的胸膛,“别……啊!”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手指猝然绞紧了身下的床单,试图把体内这种突如其来的、陌生甜蜜却又带点痛苦的感觉压下去。 “别抗拒,好好享受它。”江祥晖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 鲁风彦只觉得身体象是要烧起来,胸膛里胀满热气,四肢渐渐发软,再也没有力气推挡江祥晖,小腹中却有异样的火热的在流窜延烧。他无法相信这是自己的身体,只要被江祥晖轻轻碰触,就会产生巨大的反应,“不……不要……” “嘴硬!”江祥晖含着他的乳头一阵狂吸,鲁风彦就忍不住大叫起来,狂乱地扭动起身体,“啊啊……不要!不行了……” 江祥晖用整个手掌握住鲁风彦的分身,指尖陷入顶端的凹槽摩挲挤压…… “啊啊……不……啊……”浊白的液体狂射而出,弄湿了二人的大腿和小腹。 “好快啊,想要更多吗?”江祥晖满意地把手指探进鲁风彦后方的幽谷中。 “别……嗯嗯……”不自禁地发出低低的呻吟,鲁风彦的心因恐惧而颤抖,全身的毛细孔紧张得不停收放,既害怕又期待男人的下一步。 借着少年刚才射出的蜜液的润滑,江祥晖的手指轻易地攻入后方狭窄的小洞,骨节分明的长指开始在内部做三百六十度的回转运动,忽然手指寻到一个小小的突起,猛地一按,少年刚刚射过精的分身又再度高高挺立。 “呀……不……不要……呀啊啊……”鲁风彦狂颤,整个世界都仿佛颠倒过来。 “很舒服吧?”江祥晖用两根手指弹了一下他高耸的分身,拉高鲁风彦的双腿,让他的后花清楚地展现在眼前,含着手指的粉色花蕾还青涩地紧闭着,江祥晖继续按摩他体内那一点,直到鲁风彦再也无法忍受地高叫着疯狂摆动身躯,“不要!不要!不要啊……” 江祥晖一直把他逼到了极限,肉棒粉红色的头部已经又分泌出蜜液来,才挺腰将自己早已呐喊着要发泄的硬挺完全纳入。 “啊!”鲁风彦迷迷糊糊的还没反应过来,剧烈的痛楚就悍然袭击了他,那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疼痛让鲁风彦险些失去意识,他强忍着才没有流下眼泪。 江祥晖把他的腰抬得更高,大腿分得更开,以便自己能更深入他的身体,“放松些,刚开始都这样,以后就好了。” 鲁风彦紧咬着牙,试图熬过这一段痛不欲生的时刻,好痛!简直象要死了一样,五脏六腑都翻了个儿,好难过…… 江祥晖身子探前,吻上他的唇,舌尖执意地顶开他紧咬的牙关,反复舔舐着鲁风彦唇内敏感的肌肤,吸吮、搅拌他不知所措的舌头,强迫他跟着自己一起蠕动,并握住他萎缩的花茎上下套弄、旋转移动,手指陷入顶端的细缝摩擦,用指甲磨擦尖端的凹处。 鲁风彦被动地随着江祥晖的牵引,即使被捻弄的分身已经起了反应,他仍没有任何舒服的感觉,只有被压得喘不过气的痛楚与恐惧。他能感受到江祥晖庞大的分身正一点一点地撕裂自己的身体,鼻端嗅到淡淡的血腥气,那紧窒的洞口已经流了血,剧烈的痛楚让他浑身抽搐。 忽然,那深深刺进后庭的大东西突然重重地撞在体内那处小小的突起上,一阵酥麻感电光火石间传遍全身,鲁风彦不自禁地呻吟一声,腰一下子软了下来。 一撞之后,那根巨物退了出去,鲁风彦竟感觉一阵空荡,被撞过的地方骚痒难耐,下意识中圈紧了腿,不让上方的身躯离开。 “有感觉了?”江祥晖顺着他的意,又用力顶进,撞在那处敏感上。 “啊……”那根长硬的异物狠狠擦蹭过肠壁,舒服得几乎让人晕过去的快意伴随着热辣辣的刺痛,鲁风彦电击般颤栗起来。 江祥晖用力摆动腰肢,在鲁风彦后方密穴里律动,那种异物侵入带来的艰涩与刺痛的感觉虽然让鲁风彦蹙紧眉头,但剧痛之中却又夹杂着的难以言喻的刺激,令他即使是咬紧牙关也压抑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前方花茎的柔嫩顶端又开始渗出透明的蜜液,后方的小穴也一张一合地含吮着侵犯他的凶器。 愈涨愈大的分身在紧窄的甬道里激烈的抽动,身下人儿强忍快感的表情更激起江祥晖的野性与欲情,动作越来越猛烈。 “嗯……嗯……啊……”鲁风彦急促地喘息,鲁风彦高昂着头,纤细的颈子向后弯到了极限,不住颤抖着。江祥晖享受在他体内冲刺带来的快感的同时犹不忘继续刺激他的欲望器官,后部被强悍地贯穿着、前方被激烈地揉弄,他的理智在前后夹攻中几乎丧失殆尽,“不要……不要了……啊……江……” 他的身体猛地绷紧,双手紧紧攀附住江祥晖,在前所未有的高潮中失去了神智…… 鲁风彦回过神时,身子犹在江祥晖的怀抱里,他觉得自己象是从死里逃生了一次一样,除了两腿间的剧烈疼痛外,全身虚软得没有半点感觉。“你怎么还没走?” 江祥晖皱眉,“彦,一完事就把情人踢下床,你也太无情了吧?” “你已经要过了,还想怎样?” 江祥晖微笑,“彦,我可没说只要一次就好。” “别叫我彦!”鲁风彦一把推开他,方才在江祥晖身下的呻吟放浪想起来就让他羞愧不已,他决不让这种丢脸事再发生第二次了!“你要的是我的身子,我也照约定把身子给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江祥晖将他不断抵抗的双手箍制在他头顶上方,鲁风彦看上去挺柔弱,想不到认真动起手来还蛮难制服的,要不是刚才初尝情事,身体无可避免地会疼痛不适,想制住他恐怕还不容易。 鲁风彦挣扎无效,怒声道:“放开我!” 江祥晖的另一只手在他身上熟练地挑逗,试探着他的各个敏感处,“你尽管大喊大叫吧,我可不在乎被外头的衙役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6 听见。” 鲁风彦登时噤声,江祥晖双手抚过他结实的胸膛,挑逗着小小的突起,感觉到鲁风彦在掌下微微颤抖,再往下滑过平坦的小腹,抚摸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 光是看着鲁风彦紧闭的双眼、俊秀的脸庞因忍着快感而微微扭曲的表情,江祥晖就有一泻千里的冲动,一手放到结实紧翘的臀部上,侵入双股间的细缝,用指尖按摩秘所周围,另一手则覆盖住他已经起了反应的欲望,用粗糙的拇指指腹在最脆弱的铃口处摩挲。 “……”鲁风彦受到太大的刺激,弓起背,身子紧绷,却死咬着唇瓣,不愿发出任何声音。 眼神象孩子般倔强,牙齿紧咬住下唇,那种想压抑又无法压抑的表情竟意外地诱人! 江祥晖本想引诱鲁风彦动情后再趁机为所欲为,但鲁风彦生涩的反应、羞赦的表情,反倒先挑起了他的情欲,忍耐不住地将自己的硕大再度刺进鲁风彦的身体。 “啊!”鲁风彦疲惫的身体再度被猛烈贯穿,一声疼痛的叫喊压抑不住地冲出喉咙,他挣扎得更剧烈,“放开我!放开我!啊……” 江祥晖放肆地侵占着他的身体,他的挣扎只是让对方的欲望更亢奋罢了。江祥晖将他的大腿压到胸前,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完全敞开的密穴被迫吞吐着巨大的肉棒、饱满的欲望炙人地折磨着红肿的花蕾……鲁风彦的抵抗渐渐变弱,双手紧紧揪着床单,低低地喘息着,不想睁开眼,下半身却被江祥晖撞击得更激烈,整个人都随之上下起伏。在江祥晖性器的戳刺下,后方的入口象烧灼般痛苦,但伴随着那令人欲泣的痛感,鲁风彦也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 自那天以后,江祥晖几乎夜夜都来与鲁风彦同眠,而鲁风彦总是不肯乖乖从命,往往是在一番顽抗后,才最终屈从在江祥晖激发起的情欲中。而江祥晖发现这个看似柔弱的鲁风彦武功竟然不差,他十次中虽然有七八会得逞,但偶尔也有鲁风彦小占上风、把他丢出门的时候。 “混帐!禽兽!”鲁风彦与江祥晖在床上纠缠着,这次的形势明显是江祥晖得到了胜利,一番交锋后,最终鲁风彦的双手被江祥晖压在头顶上方,双腿被江祥晖用膝盖顶开。 江祥晖吻住他的唇,舌尖诱哄地刷过他的唇瓣,见他死咬着牙不肯张嘴,于是解开他的裤带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腾出手来一只探进下衣里抚摸大腿间的热源,另一只从衣襟里探入,掐住柔嫩的乳尖来回拨弄。 “放手!唔……”狡猾的舌趁他咒骂之机侵入口中,瞬间捕获他的舌尖、吸吮他口中的津液,双手不着痕迹地褪去他的衣服,他紧绷的肌肤与江祥晖还穿着衣服的身体相磨擦,产生异样的快感,半勃的花茎完全挺立起来,在江祥晖手中颤抖,但紧翘的臀仍不停地闪躲着江祥晖的挑逗。 江祥晖不悦地绷着脸,抬起膝盖压住鲁风彦的大腿,压制住他的扭动,狠狠地将手指侵入他后庭。 “啊……”身下的胴体立刻变得更紧绷,四肢微微抽搐着。 手指在体内邪恶地绕转,湿濡的舌头却轻柔得象羽毛一样在身下光洁的躯体上轻吮浅舐,顺着修长的颈子一寸一寸滑到优雅的肩、在性感的肩胛凹处徘徊良久,而后沿着背脊的骨节一路啄吻,停在微微下陷的腰椎末梢细细品尝。 “唔唔……嗯……”一波波酥麻的感觉流过鲁风彦全身百骸,随着江祥晖在体内的手指的动作,鲁风彦只觉得后穴里麻痒难当,象有万针在刺一般,前方的花柱则渐渐被玩弄得滚烫坚硬、饱涨难耐,让他又舒适、又难受,难耐地扭动身体。 突然江祥晖的手指按压在他体内最敏感的那点上,长长的手指在紧窄的穴内勾成弓形。 “啊……”鲁风彦的身体剧烈地颤动起来,从后穴里传来的酥麻感让他玉笋般的欲望高高挺起,前端甚至已经流出晶莹的水珠。 江祥晖以手指沾取柱顶吐出的透明体液涂在嫣红的乳头上,使它们更加妖艳欲滴,“好漂亮。” “你……你这个混蛋!啊……啊……”江祥晖手指一动,鲁风彦的身子就象被挂在钩子上拖离水面的鱼儿一般惊人地弹跳起来,似痛苦又似愉悦地高亢叫喊着。 江祥晖释放出自己已经迫不及待的硕大硬挺,抽出手指,将他的双腿抬高、分得更开,然后抵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花蕊中心,一个使劲,以最粗暴的方式挤压进去。 “啊啊……”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鲁风彦发出更尖锐的叫声,江祥晖不顾他的惊喘,挺动腰部,在他体内迅速而又猛烈地抽动。 “啊……不……不……”苦痛与快感交织着在体内冲撞,鲁风彦咬破了下唇,无法承受这样狂野的折磨,不停滴落的大颗汗珠浸湿了床单。 江祥晖安抚地吻住鲁风彦的唇,一手来回套弄他的昂扬。 “啊啊啊……呜啊……”随之剧烈收缩的内壁挤压着硕大的男根,江祥晖挑起的情潮终于让鲁风彦完全臣服,他的眼里虽然闪着羞辱的泪花,身体却自有意识地随着江祥晖的动作摆动、迎合。 疯狂的律动、淫靡的滋滋声、肉体碰撞声、雄性征服的嘶吼声和弱者呜咽的呻吟声使四周的空气都仿佛要燃烧起来…… 江祥晖那灼热的岩浆也一滴不漏地浇灌在鲁风彦体内的热土上,鲁风彦软瘫在他怀里,喘息未定,长长的黑发披泻下来,汗湿大半,沾在冰玉般的胸前,他连射了好几次,已经没了一丝力气。 轻柔地为怀中人掠开贴在额上的汗湿的发丝,江祥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你的身子真热情。”他那疯狂的媚态、无力的挣扎……比他经历过的所有男男女女都诱人。 鲁风彦默然半晌,“你认为我这人口是心非,嘴里说不要,其实身体却这么淫荡?” 江祥晖微笑回答:“不,我没这个意思。你只是爱逞强罢了,其实你并不是那种个性强悍、精明厉害的人。只不过一直处身在险恶的环境中,却没有一个可以倚靠的人,不得不逼自己坚强冷漠。因为你孤独太久、活得太累,所以一旦自筑的坚硬外壳被打破,就更格外脆弱,你的热情也只是太过不安,想找个依靠、发泄一下过多的压力而已。” 鲁风彦万万也想不到江祥晖与自己相处只短短几天,就把自己看得这么透彻,想到自小到大的孤凄恐惧、惶惶不安,心头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 “别哭,别哭……”江祥晖抬起他的下巴,在他脸上落下无数个吻,吸去他的泪水,“别哭了,将来你如果再也忍受不下去、想找个人依靠时,尽管来找我。” 鲁风彦怔怔地望着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7 江祥晖,他现在正倚靠着的这个怀抱是如此温暖、如此安定……他太需要呵护、太需要安慰,碰上了个这么强势的人,又与这个人有了这种关系,心理上自然而然地产生依赖。虽然他心里仍然认为两个男人做这种事是不对的,却无法抗拒眼前这个人带给他的安全感与充实感。 “以前我对你说是为了振兴东鲁才竭力求生,其实是骗你的,我也一直这么骗我自己,我怕自己如果没有一个活下去的理由就会放弃挣扎,干脆让那些阴谋家们杀了我。我有时真想让他们杀了算了,省得整日里担惊受怕、惶恐不安,时时刻刻都要提防不知什么时候会射过来的暗箭……” 不知不觉地说出了实话,鲁风彦越说越伤心,先开始只是啜泣,不久就变成了呜咽,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流露内心的恐惧和脆弱,“有一个恐怖的结局,总比没有结局的恐怖强得多……” 看到鲁风彦脸上泪痕交错,身子不停地抖着,江祥晖怜意大生,虽然他在床上讲的情话十句有五对都是随口说说而已,但看到总是那么逞强的鲁见彦竟露出如此脆弱的样子,分外惹人心怜,不自觉地把他搂入怀中柔声安慰:“以后你有了我,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鲁风彦展开一个感动而又迷离的微笑,温柔地枕在他肩头,“是啊,我现在有你了……” 第三章 江祥晖陪着鲁风彦在县城里住了一个多月,鲁风彦对他越来越温顺、越来越深情,竟真的把他当成了此生的依靠。只不过他却只把这当成一场游戏、一段随兴的风流韵事,凭他的才貌、地位,对他深情的人多得是,他并不在乎鲁风彦这一个。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竟没有象对以往那些情人一样对鲁风彦感到厌腻,反而相处越久、他对鲁风彦的热情越有增无减,甚至开始觉得不愿离开鲁风彦,这才有点儿心慌起来,他才十八岁,不想这么早被束缚住,因此当有一晚鲁风彦恳求他带自己离开东鲁皇宫这个是非之地,两人今后就在一起生活时,他立刻在第二天早上绝情地不顾而去。 而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江祥晖凝视鲁见天安祥平静的睡容,温柔爱怜地抚摸着,第一次爱情降临时他年少轻狂、不懂珍惜,这一次他不会再犯相同的错了。 鲁见天一睁眼,发现自己竟睡在江祥晖的怀里,惊得差点儿掉下床去,江祥晖用双手把他搂紧,微笑道:“你饿了吧?我算着你也该醒了,已经让人备饭了。” “我睡了多久?” “大概两个时辰吧。” “你就这么一直抱着我?” “你身上到处是伤,不抱着你,你怎么睡得稳当?” 鲁见天挣扎道:“放开我!” 江祥晖陡然倒吸口气,“见天,你要再动下去,我可不敢担保会出什么事。” 鲁见天也觉得有一样坚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大腿内侧,即使隔着衣服布料也能感觉到它的灼热,登时脸红如晚霞,一动也不敢动了,“那你快放开我。” 江祥晖的嘴在他耳颈处游移,“不放。” “你……”感觉到男人炽热的气息在耳根吹拂,鲁见天虽然想挣脱,却又不敢扭动,只能僵着身子任由江祥晖轻薄,“你……咱们不是说好等我伤好了吗?快放开!” 江祥晖轻笑着,轻吻少年的嘴角,再渐渐向下游移,“在这之前,收取点儿小小利息不为过吧?” 鲁见天猛然一声惊喘,江祥晖的手探进他底裤里,掌握住他前身的柔软,“啊……不……住手!”他竭力压抑抵抗,但快感来得如此迅速猛烈,江祥晖还没撩拨几下他就彻底臣服,热液流泄在江祥晖手上,嘴里同时逸出一声轻吟:“……” 江祥晖心中一震,“你叫我什么?” 听起来象“江”字! 唯有鲁风彦才会这么称呼他!而且只在欢爱情浓时才会情不自禁地这么叫。 他的手因内心的震动而不由自主地倏然一紧,强力地攥了一下鲁见天的男性欲望,鲁见天本来因发泄过后而瘫软在他怀中的身子又猛地一挺,“啊……将……将军……” 江祥晖有些失望,既然已经知道这鲁风彦不是鲁风彦了,为何还每每不自觉地把他与鲁风彦的影子重合在一起? 他收起愁思,对鲁见天充满邪意地一笑,“你很容易满足嘛,这么快就又想再要,看来欲求不满已经很久了,你有没有过女人?” 鲁见天咬着唇,竭力抗拒江祥晖施在他欲望中心上的魔咒,“没……没有……”他应该推开江祥晖的,但却又眷恋这种似逗弄、又似被宠爱的感觉。 江祥晖觉察了他的轻易沦陷,“但你对情事好象并不生嫩,你有过江祥晖?” 鲁见天脸上掠过一抹奇异的表情,“有过。” 虽然很没道理,但江祥晖的确感觉到自己心中的妒意,“他是谁?” “都过去了,很久了……啊……”江祥晖惩罚性地加重了力道,一下子受到太大刺激的鲁见天全身剧颤,“啊……别……” 江祥晖执意地施以更严苛的爱抚,不顾鲁见天有伤在身,而且经历了一次高潮后身体和精神都已疲惫不堪。鲁见天之前的生活不干他的事,他们才认识不到一天,鲁见天还是他半强迫留在身边的,不论鲁见天以前有过多少情事也不必对他感到亏欠,但他就是象个新婚之夜才发现妻子不贞的丈夫般,因被欺骗了而狂怒不已。 巨大的刺激所产生的强烈快感迫使鲁见天不能自已地扭动身体,十指都用力地掐进江祥晖臂上的肌肉里,“将……将军……啊……啊……”他身上的伤因动作过大而疼痛不已,但他的身体不听使唤,停不下来,痛楚与快感交杂的折磨令他呻吟不断。“将军……将军……别……别……啊……” 江祥晖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张口含住了已经被他折磨得笔直挺立的花茎,如软体动物般的舌顺着底部以磨人的速度向顶端爬行,终于爬到柱顶,柔软又强硬地刷弄着渗出透明液体的凹槽…… “啊!”鲁见天尖吼一声,身体猛地抽搐痉挛,伤口撕裂般地疼痛起来,身子不由得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身体里的快感已经涨得太满,他亟待解放,但江祥晖却紧攥着他的欲望,让他不得发泄,“放……放开……” 江祥晖紧逼着问:“你有过几个情人?” “一……一个……啊……”江祥晖改变了一下舌尖的着重点,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江祥晖的动作而伸展开,脚尖绷得直直的。 “他是谁?”江祥晖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唔……”鲁见天咬牙不答,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8 痛苦地扭曲着身子,一身大汗淋漓。 江祥晖在他即将得到满足时撤退,然后又在他热情渐冷时进攻,让他再火热起来……这样反反复复地折磨着他,让他进退不得,既得不到释放,也不能逃脱。 这简直就是酷刑。鲁见天实在受不了这种痛苦,在江祥晖怀里扭动挣扎,苦苦哀求:“将军……求求你……求求你……放开……” 江祥晖坚持要问出个答案,固执地逼迫他,“他是谁?” 鲁见天的自尊心终于崩溃,大嚷出来:“他走了!丢下我一个人走了!你……你这恶棍!我恨你!你恨你!” 他狂乱地挣扎挥打,江祥晖怕他又弄裂伤口,紧箍住他的身子制止他挣动,并放开对他欲望中心的钳制,鲁见天饱受挑逗与压抑的热浪如洪水般狂涌而泄。他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颓然昏倒在江祥晖怀里。 鲁见天苏醒时,满屋飘着饭菜的香气,但这不是促使他醒来的原由。他发现自己全身赤裸,江祥晖正用热手巾为他擦拭身体,正是这温柔的触感促使他清醒。 江祥晖见他醒了,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别急,很快就好了,待会儿咱们一块儿吃饭。” 他怎么能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刚开始的邪恶逗弄、后来的无情逼迫,好象都不是他做的一般。鲁见天一时不知该怎么反应,是不理他和他冷战?还是干脆和他吵一架? 江祥晖完成手上的工作,把手巾扔进盆里,然后在鲁见天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前把他横抱起来。鲁见天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去吃饭。” “可……可我没穿衣服。” 江祥晖抱着他坐到饭桌旁,让他坐着自己的大腿,“我的屋子没人敢随便进来。” 鲁见天怒道:“我不是你的玩具或宠物!放开我!” “你身上有伤,这样方便我喂你。” 鲁见天冷着脸,“我的手没受伤,能自己吃饭,用不着你喂。给我找件衣服穿,另外,让我单独坐一张椅子。” 江祥晖逗他,“如果我不呢?” 鲁见天扭过脸去,任江祥晖怎么逗也不理他。 江祥晖的手摸上他的身子,想用老方法诱逼他屈服,鲁见天也不反抗,只是声音冷如冰霜,“你如果再用这种卑劣手段玩弄我,我立刻自尽。” 江祥晖一把把他的身子扭转过来,“你敢!” 鲁见天昂头直视他,目光毫不退缩。 江祥晖看出他不是在虚言恫吓,只得放开手,无奈地叹息道:“你真是不懂情趣。” 鲁见天冷冷道:“我不是你的彦,你那套把戏别用在我身上。” 他的确是经常这么逗鲁风彦。鲁风彦的性子矜持又害羞,常常被他逗得要哭,他最爱看鲁风彦脸红欲泣、轻嗔薄怒的样子。江祥晖叹了口气,“前两次还挺乖的,怎么这回硬气起来了?好了,这次算我输。”他把鲁见天抱到旁边的椅子上,拿了件自己的衣服给他。 鲁见天冷着脸穿上衣服,江祥晖的衣服过大,穿在他身上衬得他有些娇小。这是江祥晖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属于“柔弱”一类的东西,这一刻他更象鲁风彦了。 江祥晖忍不住伸臂搂住鲁见天,“彦……” 鲁见天用力推开他,“我不是你的彦!不要在我身上找他的影子!也不要想把我改造成他的样子!我就是我!” 江祥晖展颜一笑,“好,好,你就是你。吃饭吧。” 他夹了一大堆菜放到鲁见天碗里,鲁见天也不推闹,照单全收,转眼就吃了个碗底朝天。自打中午回家时遇袭,他至今粒米未进。 江祥晖愣愣地看着鲁见天毫不文雅的吃相,这点和鲁风彦有天壤之别,鲁风彦总是态度从容、举止优雅,一副贵族派头,而且挑食挑得厉害,他夹给鲁见天的菜有一半是鲁风彦喜欢吃的,一半是鲁风彦讨厌、一定会挑出不吃的,鲁见天却一点儿不剩地都解决了。 鲁见天和鲁风彦相貌虽似,气质脾性却大不相同,鲁风彦是外柔内刚,鲁见天却外刚内弱,这样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却给他相同的感觉——让他一见就心疼、亟欲保护却同时又想欺负的奇怪感觉。 鲁见天吃完饭,见江祥晖仍愣愣地看着自己,没有动一下筷子,不由一皱眉,“你不吃饭,死盯着我干吗?” 江祥晖倾身向前吻住他,低喃:“我想吃你……” 鲁天生急忙抵住他靠过来的身子,“咱们说好……唔……”江祥晖深深吻住他,让他说不出话来,同时双手也避开他的伤处,在他身上到处游移,挑逗他的敏感地带,“我会小心不弄痛你,你其实也很想要,是不是?” “嗯……”技巧的爱抚引起少年体内一阵骚动,鲁见天的目光渐渐迷蒙,理智在热情与冷静之间挣扎,江祥晖以更加火热的动作攻击他,很快就让他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抵着江祥晖胸膛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江祥晖趁势脱去他穿上没多久的衣衫。 当江祥晖终于放过鲁见天的嘴时,鲁见天已经语不成声,“将……将军……” “叫我江……” “江……嗯……”江祥晖又吻住他,鲁见天觉得自己快要被江祥晖的热情烧成灰烬了。突然,忽然后方连他自己都不会去触摸的部位感到有一股冰凉湿腻的黏液涂了上来,而后下肢被扯得大大张开,一根冰凉的手指插入他的下体,让他短暂地清醒了一下,“不……” 江祥晖将准备好的香液涂在他体内,诱哄着,“很快就好。” 鲁见天试图抵抗,“别……啊……” 江祥晖又加进一根手指,尽可能快地让鲁见天的通道湿润,然后把他抱坐过来,让他与自己面面相对,分开他的双腿,让自己已经挺得笔直、忍耐许久的巨大亢奋顶住那一张一合的入口,享受着一寸寸被滚烫的内壁吞下、紧紧包裹住的快感。 “啊……痛……啊……”他每深入一分,鲁见天的颤抖就加重一分,双腿被拉得更开,身躯被江祥晖半强迫地往下压,紧窒的通道被撑开到极限,紧紧包裹住江祥晖逐渐往里推挤的肿胀欲望。 江祥晖发出一声闷吭,用力往上一顶,巨大的男性一下子完全没入鲁见天体内。 “啊!”鲁见天的头往后一仰,双手用力攀住江祥晖的肩膀。 撕裂的痛苦还没过去,江祥晖就迫不及待地冲刺起来。 已经有好几年从没承受过欲望的身子被粗暴无情地贯穿进犯,股间持续不断传来的剧痛似乎永无止休,难耐的折磨令鲁见天再也承受不住,泪流满面,尖声嘶吼。 江祥晖在律动的同时也技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9 巧地刺激鲁见天的欲望,让他与自己一起兴奋,鲁见天的身体与他如此相契,就如同当年的鲁风彦一般,连那无比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内部随着他的抽插而收缩的感觉都与鲁风彦毫无二致。 前后同时被刺激,鲁见天连膝盖都在不停地颤抖,强有力的腰在他臀下摆动,相连的秘所发出湿腻淫靡的声音,胸膛与江祥晖紧贴厮磨着,尤其是体内那灼烫坚硬的东西不断刺激着他柔嫩的内壁……他感觉既痛苦又愉悦,有些痛苦难受、却又有说不出的舒服熨贴,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适应这种感觉。 这一下引起的微微磨擦更刺激了江祥晖的亢奋,他动得更快更急,插入得更深,希望得到更多。 鲁见天颤抖不已,呻吟不绝,江祥晖因他身上有伤而用手臂箍着他的腰,不让他大幅度地动作,使他不能尽情地放纵欲望,他有些不满地咬着江祥晖的肩,“嗯……江……” 这半撒娇半报复的动作、半引诱半哀求的声音令江祥晖更兴奋如狂,抬起他的双腿分搭在自己强壮的手臂上,两臂穿过他的膝弯,捧住浑圆的臀部,掰开鲁见天的臀瓣。 鲁见天的后穴经过持续的撞击已经十分松弛柔软了,穴口因臀瓣被掰开,张到了最大程度,江祥晖抬起他的身子又迅速放开手,让他享受自由落体的冲击,“扑哧”一声,又长又硬的硕大坚挺被小穴深深地吞没。 “啊……”鲁见天眼睛猛然瞪大,颈子向后弯去,口中迸出高亢的长长尖叫,灼热长大的硬挺长驱直入,柱体最前端重重地撞击在他最最敏感的穴心上,一阵又酥、又麻、又胀疼、又刺痛、似舒服、又似难受的绝顶快感从后穴沿着脊椎直冲脑门,他机泠泠连打了好几个寒战。 小穴紧紧地包着硕大的灼热,直吞没到根部,极度的兴奋和快感冲击着江祥晖,他把鲁见天再度抬起、然后又放……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击,几乎每一次都一冲到底,并且用力摆动腰部,在冲到最深处时又狠狠地研磨一下才退出。 “啊啊啊啊啊……”鲁见天的叫声比刚才又扬高八度,叫得几乎失了声。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令他再也忍受不了,涕泪交错、呐喊尖叫、狂摆身躯、猛摇头颅、长发飞散、粉白的肌肤染上深色的艳红,“不要!不要!不要啊……” 江祥晖从没见过鲁见天这么淫靡万端的样子,欲火越发亢奋,就这么上下移动着他的身体,更加猛烈地顶弄起来,二人交合的部位不停地发出“滋滋”的肉体磨擦声。 “啊啊啊啊……啊啊……”鲁见天狂乱地嘶喊,无力抗拒那不住狂涌的快感,不住地呐喊求饶,“不……不行了……求求你……啊……”猛然一阵抽搐痉挛,炙人的火热喷溅而出。 就着自身的坚挺仍在炽热的体内的姿势,江祥晖抱着瘫软的鲁见天回到床上,鲁见天已经神魂飘摇、神志不清,如果不是被江祥晖紧紧抓着,他早就摔在地上了。 江祥晖将分身从小穴拔出,又引得鲁见天的身子起了一阵抽搐。他把微微抽搐着的大腿扳得更开,反压到身下人儿胸膛上,紧翘的臀部就完全撅了起来,所有的私密处都在江祥晖眼前暴露无遗。 原本青涩的菊蕾绽放出赭红色的花朵,白液在其间闪着淫靡的光彩。虽然没有迸裂的伤口,却因为过度摩擦而红肿起来,因红肿而变得光滑的穴口颤微微地一缩一放,吞吐出江祥晖刚才释放在里面的淫靡白丝……江祥晖看得心痒难耐,拉过一个软枕垫高鲁见天的腰,双手掰开他的臀瓣,使自己能更深地挺进到他体内。 “啊啊……”在刚刚的开拓使得后穴已经变得柔软濡湿的情况下再次发起的冲击,没有了疼痛,只剩下令人心醉的快感,娇翘的臀紧紧含住那根坚硬的巨物。 “彦……彦……”江祥晖紧抱着怀中光滑而温润的身躯,嘴唇毫不客气地在鲁见天颈项间狂暴地噬啃,手也在他身上放肆地揉搓着。这具躯体比以往更结实更有力,而承受着他的那个地方仍然与他记忆中一样热、一样又紧又有弹性。 “我……不是……彦……”鲁见天双手紧抓着江祥晖强壮的手臂,咬着牙从嘴里迸出字来,努力地想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 “我再也不放你走了……再也不放你走了……彦……”江祥晖稍稍退出一些,又更快地刺进去,重重地撞在体内突起的那一点上。 “啊啊啊……江……”鲁见天的身子狂扭起来,绝顶的快感在体内来回冲撞,火热的肉壁紧紧包围着深入其中的热源。 “彦……彦……我爱你……我爱你……”颤抖的喘息、上下扭动的身躯、久违了的绝佳感触……美好得仿佛在做梦…… 欢爱行为产生的膻腥气息在室内弥漫,床帐里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紧紧纠缠的两个人全身心都沉沦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 第四章 鲁见天睡醒时天已大亮,他被江祥晖严严密密地拥在怀里,小心地护着没压到他任何一个伤口,但这个姿势却必然令江祥晖睡得不舒服。 久久凝视着江祥晖熟睡的脸庞,鲁见天轻柔地抚平他蹙起的眉锋,他在为什么发愁?他的梦里有谁?鲁见天清冷的双眸中飘过一抹复杂的神情。 江祥晖倏然睁开眼,抓住他未及缩回的手,“彦……” 鲁见天的表情在他睁开眼的一刹那又变回冷硬,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我不是你的那个彦!别再这么叫我!” 江祥晖重新抓回他的手,温柔地一根一根吻遍他的手指,“那我就叫你‘天’吧。” 鲁见天冷声道:“随你。” 江祥晖捧住他的脸,“经过了昨晚,你怎么还是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绝情态度?” 鲁见天冷笑一声,“昨晚的事怎么了?大家只是各取所需。你是贵族、是高官,既然看上了我,我也跑不了,索性彼此取乐一番而已,什么也代表不了。” “你怎么能这么想?怎么把自己看得这么低贱?把这种事看得这么轻淡?” 鲁见天哈哈大笑,“将军,天下的露水姻缘多了,谁象你这么认真?接下来你可别说你爱上了我,‘爱’是天下最虚假、最不实际的东西,谁要相信它谁就是傻瓜!” 江祥晖抓住他的手,“不论是什么原因让你变得这么愤世嫉俗,以后我会照顾你、保护你,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我都会替你解决。” 鲁见天甩开他的手,“自己无法做到的事就不要轻易许诺。我不期望有人帮助、有人照顾,你最好赶快腻烦了我,放我回家!” 江祥晖把脸埋在他的肩颈处,语气闷闷的:“要怎么样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0 你才能相信我?” “只要你放我回去。” “不行!” “你瞧,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不愿意让我高兴,谁信?” 江祥晖语塞,这么言辞锋利、咄咄逼人的态度是鲁风彦不会有的。 不知怎地,他总是不知不觉把鲁见天和鲁风彦相比较,想要找出他们的异同之处来。 这时亲兵端来洗脸水和洗漱用具,鲁见天借着他的身躯遮挡亲兵们投过来的好奇视线,低语:“快放开我!” 江祥晖见鲁见天满脸羞恼窘迫的神色,心情又好起来,搂着鲁见天低笑,“我若这时候放手,你就要被看光了,我可不想让别人分享。”他轻咬鲁见天的耳垂,用身体厮磨着鲁见天的身子,“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 鲁见天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亲兵们因为江祥晖在身后打着手势,虽然觉得场面尴尬也不敢走。鲁见天的视线被江祥晖的身体挡着,不知道亲兵们都背着身,所以也不敢推开江祥晖,只能苦苦忍受体内渐渐升起的火焰,“你……快叫他们走!” 江祥晖觉察到怀中人儿下方的欲望渐渐挺起来,更不肯罢休,“难得你有这么乖的时候,我怎么舍得破坏这个大好机会?” “你……呃……”鲁见天闷哼一声,江祥晖竟然当着亲兵们的面抚弄他的欲望中心! 男人的另一只手恶作剧地抚上他的身体,搓揉胸上的突起,并挑逗地用舌头舔弄他耳垂和耳根。 阵阵战栗划过脊背,一股热潮从腹下升起,鲁见天双腿发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急忙攀住江祥晖的脖子,语不成声地道:“住……住手……在看……” 江祥晖手上的动作不停,侧过身子让他看到屋里已空无一人,“他们走了。” 亲兵们走了,他可以推开江祥晖了,但鲁见天已经做不到了,江祥晖把他压倒、分开他的双腿,他也无力拒绝,他真恨自己不由控制的身体,只不过荒疏了几年,怎么就变得这么饥渴淫荡? 怀中人儿的眼泪夺眶而出,吓着了江祥晖,急忙问:“怎么了?怎么了?我弄痛你了?”但他明明还没进入鲁见天的体内呀。 鲁见天猛捶着他,“你这个恶魔!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为什么!为什么……” 他疯了似的拼命挣扎,江祥晖只得用整个身体全力压住他才将他制服。这样做虽然无可避免会压迫到鲁见天的伤口、让他感到剧烈疼痛,但总比他失去理智的狂乱行为导致伤口撕裂要好。 全身的剧痛使鲁见天失去气力,瘫软在江祥晖身下,江祥晖吻着他的脸,一一吻去他的泪珠,在他身上温柔地抚摸,“天,我会照顾你的,相信我。我不再是小孩子了,不会再任性地背弃承诺、不会再轻易抛下应该珍惜的东西……” 他温柔地在身下人儿耳边呢喃,恍惚中,鲁风彦与鲁见天仿佛合为了一体,迎合着他的进入,倾听着他迟来的道歉…… 鲁见天身上伤口虽多,但都是皮肉伤,刚被江祥晖救回来时虽然十分虚弱,也不过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已。他的身体久经锻炼,十分健康,加上一直用着南江国宫廷秘制、只有皇族才有的“千金方”,因此复原很快。 等鲁见天休养了几天后,江祥晖发现自己不能再象前两天那样,轻轻松松地就能对鲁见天为所欲为了。鲁见天虽然比他年纪小,武功却极为高明,每夜他向鲁见天求欢都得费一番力气,就好象回到了当初他向鲁风彦求爱时一样。只是鲁见天的武功比三年前的鲁风彦更高明,他也更费力。 这天晚上,两人又相持不下。江祥晖抓着鲁见天的手,把他按在床上,屈膝压着他的身体,鲁见天的两手被江祥晖单手制住,按在头顶上方,双腿也被强行分开,虽然失去了抵抗之力,但仍然不住挣扎,不肯顺从。 “天,你真固执。” 鲁见天怒视着他,“我不要当你的玩物!” 江祥晖叹气,“我说过多少次了,你不是我的玩物。而且每回亲热你也都是乐在其中,为什么开头时总要多这么道手续?费这么多力气?你这么努力抵抗是想证明什么?证明你不是自愿吗?你想骗谁?最多骗骗你自己罢了。” “你……”鲁见天无言可答,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可笑且无用,但如果不抵抗,他就更觉得自己全无自尊,懦弱得可恨,连自己都会唾弃。 他的眼里不由得又现出泪光,转过头去,不愿让江祥晖看见。 鲁见天放弃了挣扎,江祥晖也放开了箝制,托起鲁见天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 他能透过那双坚强与脆弱交织的矛盾眼眸看到鲁见天那背负着沉重的悲哀、在绝望的束缚中苦苦挣扎的灵魂,明知应该逃避他人的温情,却又舍不得逃避;明明不相信世间有爱,却又怀着一线希望,盼着能够得到。 这么矛盾、这么悲伤……就象初次相见时的鲁风彦一样。 他之所以被鲁风彦吸引,就是因为鲁风彦那个充满了矛盾和挣扎的灵魂,让人一见就想为这个灵魂做点儿什么,让它不要再那么痛苦、那么悲哀…… 而他之所以爱上鲁风彦,则是因为鲁风彦那颗柔韧的心,那颗心里虽然充满绝望、灰暗与脆弱,但仍苦苦支撑着,等待那久远的、渺茫的希望。 ——纵然前途黑暗无尽,纵然知道很可能会倒在黑暗中,永远也不会见到期望的黎明,也要坚持走下去,不肯就此放弃。 江祥晖轻柔地吻着鲁见天,“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表面上比谁都骄傲倔强,内心却这么脆弱,这种强撑的无助和脆弱更让人怜惜、心疼……” 鲁见天闭上眼睛,泪水不住地流下,“江,别逼我了,放我走吧,放了我吧……” “不,不放。”江祥晖的吻渐渐向下,“我舍不得你,天,留在我身边不好吗?除了放你走之外,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给你。” 鲁见天猛地一把推开他,怒道:“你只是拿我当你心上人的替身!我受够了当人替身了!不错!我是无法拒绝你碰我,我的身体渴望你,但不等于我自甘下贱!明知没有爱也能做那档子事!” 江祥晖重新压住他,“你认为这种事只有爱人间才能做吗?” “对!” “那你的身体对我有反应,是说明你爱我吗?” 鲁见天愣住,答“是”不对,而答“不是”又会推翻他先前说的话。良久良久,他轻轻叹息,“你不懂,你能问出这句话来固然聪明,但也说明你根本就不懂我的心情,你甚至……还不会爱……” “你口口声声说爱你的心上人,那其实不是爱,至少是不成熟的爱,如果你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1 真正爱他,就不会对别人许下承诺,不论那个人有多象他都一样。对另一个人允诺,就意味着背叛!”他放松了身体,闭目转过头去,完全放弃了抵制,“随你怎么对我吧。” 江祥晖怔怔地看着他心灰意冷的表情,“你说得有几分道理,不过,我爱彦并不是说假的,我说喜欢你、想照顾你时,也是真心真意的。” 他温柔地吻上鲁见天的肌肤,“现在我还理不清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过一段时间也许就清楚了。请相信我,我决不是甜言蜜语地骗你。” 前方的要害被温柔地掌握住,抚慰般地轻轻摩擦着,一种柔和的快感在下腹部扩展开来,仿佛飘浮在云层中的浮游感和舒适感。对方的另一只手却沿着光滑的臀线探进两丘间的股沟,骤然被撑大的穴眼传来一阵疼痛,鲁见天默默地闭上眼,在微痛与泪水中承受了江祥晖的侵略…… 日子在一天天的争执与激情中过得飞快,半个月后,鲁见天拆去了绷带。他身上的伤口都已结痂,甚至比较小的伤口都落了痂。 老大夫拆完绷带后就立即收拾好东西走了。由于鲁见天坚持不让江祥晖给自己换药,江祥晖只好让军中的大夫来换,每回老大夫来换药时都心惊肉跳,因为三皇子看自己的眼神太奇怪,好象忿忿有仇似的,他还是少待在这里为妙。 江祥晖满意地看着鲁见天的身体,这次受伤的伤疤都不很明显,以前的旧疤在细心的治疗修复下也不那么醒目了。然后,他一把就把近乎半裸的鲁见天抱起来。 鲁见天猝不及防地被他横抱起来,“干什么?” “带你去洗澡。” 鲁见天努力地要从他怀里挣脱,“我自己会走。” “可我喜欢抱着你去。”江祥晖搂得更紧,俯在他耳边低语,“你这么动来动去的,不会是想勾引我吧?” 鲁见天觉察到他的身体反应,倒抽一口冷气,一动也不敢动了,只能用忿忿的目光瞪他,可恶!每回都用这种卑劣手段威胁人! 江祥晖身为统军元帅,住的是个独院,浴室在后院,是个独立的小房。 鲁见天受伤需要休养,而应付江祥晖不知疲倦的索欢也令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休息,从未走出过房门。此刻,他呆呆地看着屋中央的大池子和池边四周挂着的重重幔帐,喃喃道:“你真奢侈,难怪世人都说你们江氏皇族是最会享受的。” 江祥晖只笑不说话,轻巧地脱去了二人的衣物,抱着鲁见天下到池里。 在这半个月中,鲁见天经过无数次徒劳的对抗和抵御后,已经学会了对江祥晖听之任之,不作徒劳无功的挣扎,因此任由江祥晖搂着自己并用皂石为自己清洗身体。 无意中,他的手臂擦过白石砌成的池沿,皮肤上沾了一层细细的石粉。鲁见天登时愣了,慢慢转身面对江祥晖,“这个池子是你新造的?” 只有刚雕琢出来的石料表面才会残留着石粉,这个浴池肯定还没人用过。 江祥晖轻笑,“我想每天和你鸳鸯戏水,滋味一定很好。”他用清水泼洗鲁见天的身子,嘴也不规矩地在鲁见天身上游移起来,亲吻着每一道疤。 鲁见天麻痒难当,扭动着身体想挣脱束缚,“别闹了,怪痒的。” 江祥晖把他困在双臂之间,用自己的嘴堵住他的,舌头伸进他口腔中卷住他的舌头,舌尖顶在他舌根下不住舔舐,迫使他无法合拢嘴巴,吞咽不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 “嗯……唔……”鲁见天的身体扭得像拧麻花一样,仅仅只是一个吻而已,腰部就已经产生了酥软的感觉,下面也鼓涨得难受。 味道真好,江祥晖沉醉地吻着,少年的额头、眼皮、脸颊、颈子、锁骨的凹陷处、以及胸膛和乳尖都拿舌头细细舔过,不知道真的一口咬下去,会不会和今早吃的点心一样香嫩可口。 “唔……嗯……嗯嗯……”无论鲁见天怎么左躲右闪,也逃不开江祥晖的挑逗,既舒服又难过的感觉弄得他无所适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呻吟,更加挑动江祥晖的欲望,把他的身子往上一提,让他双脚悬空地被自己紧压在池壁上,双手羽毛般轻柔地爱抚怀里的身躯。 掌心感觉着坚实的胸膛上那柔软细小的乳头,细细摩挲之下,那两朵小小的花苞自顶尖绽出妖娆的艳红,当他用手指夹住那两颗粒诱人的红珠在雪白的胸上来回滚动时,掌下的身躯传过一阵战栗。 江祥晖因少年忍无可忍的反应而得意地笑了,索性俯首含住了一朵小花吮吸起来。口中渐渐变硬绷紧的乳头有着极佳的触感,让人舍不得松嘴,他用牙齿轻刮上面突起的乳蕾,就能感到紧贴着的身躯随之传过阵阵颤抖,再一咬,鲁见天就颤抖得更剧烈。 大手顺着少年微微渗汗的背部下滑,在挠过纤细的腰线后,直奔尾椎下的重点,扳分开肌肉紧绷、弹性十足的翘臀,手指轻轻抵住温度迥异于其它部位的后花,紧密闭合的菊蕾羞涩而坚硬,抗拒着一切外来的物体。他用指尖按压紧闭的菊蕾四周,让他的肌肉放松。 “啊……不……嗯啊……”后方的敏感地带不断地被触及,鲁见天的身子起了阵阵战栗。 江祥晖嘴里叼着已经被玩弄得肿胀不堪的小乳,白森森的牙齿在已经涨成血红色的小珠上咬磨,下方的手指在感觉到入口稍稍松驰后,就借着热水的润泽侵入一根进去,微曲着手指,用指尖搔刮着细嫩的肉壁。 “啊……”欲望之器在温暖的水中暴涨,硬硬地抵在紧压着他的江祥晖的小腹上。 “我还没碰前面你就这样了啊……”江祥晖轻笑着把他的臀部往上托,鲁见天的身体眼看就要失去平衡,本能地抬手抓住江祥晖的肩头。江祥晖趁机放开原本扶着他的手,邪肆的手指握住了水面下挺立起来的花茎。 “呜啊……”胯间的硬挺被修长的手指稍一揉捏造,鲁见天的腰部顿时酥软地瘫下来,让人晕眩酥麻的高热侵袭至脑部,神智模糊成一团。 江祥晖探入他体内的灵活手指开始有频率地穿刺,在他最有感觉的那一点上反复按压着。 “啊呀呀……啊……”被不住按压着那一点使得内壁激烈地痉挛着,牢牢吸住深入体内的手指。鲁见天激烈地扭曲着身体,无法言喻的快感侵袭全身,后庭热得几乎快融化了。 江祥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夹住那一点用力搓弄。 “啊啊啊……”鲁见天完全失去了理智,狂摆腰肢,浪叫不已,水面随着他的剧烈动作荡起层层波浪,“不要!不要!啊……” 江祥晖猛地大力一按,鲁见天激烈地痉挛着,随后一股无以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2 言喻的轻松与虚脱感贯穿整个背部,身子瘫软下来,白色的浊液在水波中渐渐散开。 鲁见天羞耻万分,自己竟如此淫乱!只是后庭被手指穿插就达到了高潮! 被紧紧抵在池边的人儿星眸半闭、面如桃花,朦胧的视线、泛红的双颊、湿润的唇……都在诱惑着男人,江祥晖看着他激情未褪的表情,体内的火焰不由得更加高涨,下身胀痛得厉害,抽出手指,把他的大腿扳开到最大限度…… 伴随着炙热的呼吸喷在肩颈上,少年的腿就这样被分开,男人一鼓作气地挺进他体内! “啊……”下体象是被撕裂开一般,肉腔紧箍住男人的硬挺,瞬间麻痹般的快感卷袭全身,少年颤抖着弓紧身子。 男人用力晃动腰部,激烈地挺进,每一抽动,就发出猥亵的声音。 “啊、啊啊……嗯啊……”肠壁被动地被撑开,被贯穿到深处后又被扯出,然后那粗长的硬热又深深埋入……鲁见天的身体完全瘫软了,任由江祥晖摆弄,交合的动作晃荡着池水,发出潮湿的声响。 正当二人做得气喘吁吁、全身着火、箭在弦上将发而未发时,门外忽然传来侍卫长刘迎建的声音,“殿下,殿下,有紧急军情。” 江祥晖一愣,停下了动作,鲁见天因他的停顿而不满,摆动腰肢,无言地要求他继续。 插在身体中心的硬物被这么一夹弄,更加肿胀坚挺,江祥晖倒吸口冷气,禁不住又往那柔软的肉腔里狠狠捅了捅。“啊……”少年抓紧了他的头发,发出尖锐的悲鸣,浑身好象抽筋一样产生了痉挛。 坚硬的棒子被剧烈收缩的肉腔紧紧夹住,江祥晖也发出长长的叫声,喷射在鲁见天的身体里。 高潮后的人儿身子虚软、双眸无神,依偎在自己怀抱里,温顺得仿佛捋手而过、光滑细腻的丝缎,紧热的密径里还含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热液……这一切一切都能引起人心底深处最邪恶的情色欲望。江祥晖真想什么都别管,狠狠地再在他柔软的身体里捅捣一番、尽情云雨,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为止。但刘迎建是个十分稳重的人,明知自己和鲁见天共浴会有什么事发生还来打搅,事情一定真的很重要。 他低咒一声,艰难地平复情欲,从诱人的身体里抽出来,可恶! 一出浴室,刘迎建就迎上来,低声说:“殿下,东鲁国君来了。” 江祥晖呆住,彦来了? 第五章 江祥晖好象梦游一样跟着刘迎建进了中军帐,看不见帐内诸将纷纷起立,看不见刘迎建向上施礼,只呆呆地盯着那坐在上位、唯一没有起立的鲁风彦。 鲁风彦好像没变,仍是一副柔弱无依、不禁风雨的模样,只是个子高了些,原本清澈纯真得如同初生幼鹿的双眸不再那么黑白分明,依旧是怯弱的表情,但眼神里不时闪现的倔强坚韧、永不放弃希望的光芒也无影无踪了。 现在的鲁风彦就象个木娃娃,以前紧紧牵动他心绪的动人特质和灵魂里的光辉已经完全消失。 江祥晖看到鲁风彦的一瞬间,心潮汹涌,等所有的情绪沉淀下来后,只觉得可悲又可笑,三年养尊处优、无忧无虑的日子竟带给鲁风彦这么大的变化,他见到相思了整整三年的人后,才发现这人竟不值得再让他眷顾一眼! 他的心既悲伤又酸楚,是他错过了啊!一旦错过,就无法再回头…… 惆怅之中,江祥晖忽地又笑出来,虽然鲁风彦的变化让他怅惘,但又让他有放下重负般的轻松。 一个人过来施礼,“微臣参见三殿下。”江祥晖想了一下,认出这人是谁,“曹大人。” 曹群是当今太子江祥旭的心腹亲信,江祥旭被他父皇扔到边关去的时候曹群就一直跟随着他,江祥旭一回朝就任命曹群为侍中,位极人臣。这次江祥旭派他来,显见对这件事十分看重。 “殿下,此番东鲁国君亲自到国都面求陛下,陛下已经答应出兵,但没有正式下旨,也没确定出兵日期,”曹群说着压低了声音,“太子有封密信要微臣面交殿下。” 江祥晖皱起眉,“父皇和二哥为何不直接送东鲁国君回国,反而让他到我的大营来?他们若想让我早点儿出兵,下道旨就可以了,用不着让一国之君亲自来催吧?” 曹群苦笑,“陛下和太子没这意思,是东鲁国君非要绕路来见你,小臣拦不住他。” 这时鲁风彦起身走过来,象是鼓足了所有勇气才颤声开口,“殿下,朕有些话想私下和你说。” 众人都识相地退下,整座大帐只剩下鲁风彦和江祥晖两个人时,鲁风彦慢慢走到江祥晖面前,颤抖着开口:“殿下……你一定要帮我,尽快出兵。他们……那些叛党要是胜了,一定会杀了我!” 江祥晖安慰他:“那些叛将打的是‘清君侧’的旗号,就算胜了也不会加害你。”顶多是让你做个傀儡皇帝罢了,江祥晖在心里加了一句。反正做郭史平的傀儡也是做,做那些叛将的傀儡也是做。 鲁风彦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臂,“不!你不知道……他们一定会杀了我!郭丞相派去围剿的大军都败了,半个月前他们的军队已经开始向京都进发,我从贵国国都赶回来这几天,没一天不接到城池被攻克的战报!照这速度,不出半个月,叛军就要兵临京师城下了!”他突然跪倒在地,“朕已经答应将南方五郡割让给贵国,如果殿下平定了叛乱,这五个郡自然而然就会成为殿下的封地。贵国的陛下和太子都没有限定殿下该何时出兵,殿下……求求你……立即出兵吧。” 与三年前与和鲁风彦初见时相差无几的场景,但江祥晖的心中却没起任何波澜,就象眼前跪的是个陌生人一般。他抓住鲁风彦的手,把它们拉离自己身上,眼前这副曾吸引了他全部爱恋的身躯此刻已引不起他丝毫遐想,他对此刻的鲁风彦没有柔情、只有怜悯,“我会好好考虑,你赶了好几天路也累了,下去歇会儿吧。等你休息够了,晚饭时咱们再谈。” 鲁风彦虽然不甘不愿,但江祥晖态度坚决,他只好顺从地走出去。 江祥晖长出口气,忽然有种强烈的想见到鲁见天的冲动,只是现在还不行。他苦笑着叫道:“曹大夫,你们进来吧。” 众将进帐后,曹群呈上江祥旭的信,江祥晖看过之后陷入了沉思。东鲁国好几次请求南江国帮忙平叛,江祥旭一直不予回应,是想让东鲁朝廷和叛军斗个两败俱伤,然后趁机以助东鲁国平叛为借口,占了东鲁国南方九郡。但如今叛军势如破竹,东鲁朝廷腐朽堕落、军队不堪一击,情势发展出乎江祥旭意料之外,叛军很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3 可能轻而易举地攻陷东鲁京都,建立一个更强有力的政权。 江祥旭自然不愿意有这样的结果,因此劝说父皇出兵,并授权江祥晖自行斟酌形势、把握时机。 江祥晖叹了口气,二哥的想法他早就知道,以往每想起真到了这么一天,鲁风彦会有多恨他,他心里都充满痛苦,但这回却没这么那么心痛了。他沉静地吩咐:“各位将军回去后各自整顿部下官兵,准备开往东鲁!” 这是自己遇见江祥晖以后第一次独自进餐。东鲁国君来了,他去陪他的彦了。正主儿既然出现,自己这个替代品也该把位置让出来了。 只是,为什么还没人赶他离开元帅的寝室呢? 鲁见天盯着眼前冒着热气的晚饭发呆,不知出神了多久,直到一声怒吼在他耳边炸开,“你这是干什么?想把自己饿死吗?” 江祥晖在晚宴上答应鲁风彦两天后出兵,然后在宴席半途以有要务为名溜了出来,赶回寝室找鲁见天,想不到却看见他坐在饭桌旁发呆,满桌的菜都彻底冷透,筷子还端端正正地放在一侧没有动过!他伤势初愈,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他恼怒地捏住鲁见天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赫然发现他的眼睛里竟闪烁着泪花,登时吃了一惊,“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还是有人欺负你、说了什么难听话了?” 鲁见天别转脸,挣脱他的掌握,“听说东鲁国君来了?” “嗯。”他对鲁见天说过自己和鲁风彦的事,鲁见天该不会是因为自己今晚陪彦而冷落了他在生气吧?“天,你是在嫉妒吗?” 鲁见天冷笑一声,“我有什么资格嫉妒?我只是他的代替品,凭什么跟他争?” “不!你不是代替品。”江祥晖蹲下身子,把他的脸扭转过来与自己平视,“也许我以前爱过彦,但现在不爱了,我现在爱的是你,不然我也不会在宴席半途溜回来,只因为想见你,想待在你身边。” 鲁见天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不爱鲁风彦了?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江祥晖也有些苦恼,他难道是一个见异思迁、用情不专的人?“我只知道我今天再看见彦时,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怜惜的感觉,反而是你更让我心疼。”他伸手抚摸鲁见天的脸颊,“也许我不象我自以为的那么专情,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现在爱的是你,只爱你一个。” 鲁见天怔怔地看着他,眼泪慢慢流下来,忽然紧紧抱住江祥晖,埋首在他怀里,竭力压抑的低泣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他突如其来又莫名其妙的投怀送抱让江祥晖受宠若惊,吻着他的头发,搂住他抽动的肩,心中爱怜横溢,柔声道:“想哭就痛快地哭吧,我叫人把饭菜端下去热热,你的伤刚好,可别饿着了。” 鲁见天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前发出,“你陪我吃。” 江祥晖宠溺地答应:“好,我陪你。” 这顿饭江祥晖吃得心情舒畅,鲁见天完全卸下了防备和警惕,说诰时甚至偶尔会对他耍赖撒娇,黑白分明的双眸里闪耀着灿烂的光辉。 他真象鲁风彦,象三年前的鲁风彦,几年之后,他会不会也象鲁风彦一样改变? 江祥晖痴望着自己最眷恋的眼眸,低喃出声:“彦……”俯向前吻住鲁见天笑开的唇,带着一种狂热的、连自己都不明白的情感,扫开桌子上的碗盘,抱起鲁见天,把这具比三年前的鲁风彦更成熟的躯体横放在又冷又硬的长桌上,以膝盖顶开两条长长的腿。 “江……嗯……”鲁见天只是被稍稍碰到胸前的突起,就发出压抑的呻吟声,江祥晖用象要噬人的深沉眼神看着他,他心里不禁涌现一股介于兴奋与惊惶的感受。 那仰望着自己的、比夜色还深的黑色眼眸,没有任何奢望、没有任何阴影、象可以包容一切似的……美丽而深情、强悍又脆弱……竟有着惊心动魄的美!注视着它时,就象站在悬崖边上往下看一样,仿佛会被一股无形的力吸下去。 江祥晖几乎是怀着一种虔诚的心俯下头去,那光滑而线条优美的脖颈就在眼前晃动,他就势含住喉咙性感的凸起用力吮吸。 “嗯哼……”喉结被吮得又疼又痒,鲁见天四肢挣动想要躲避,身躯却被压得紧紧的而无处可逃。 江祥晖解开他的衣带、吻遍他的全身,把他整个人包裹进欲望的火焰里。 “嗯……呃……轻……轻点……江……”轻轻啜泣、有些撒娇又有些任性的呼声,低微的声音吐到最后是细细的气音。那样缠绵的低声呼唤,全心全意的信赖…… 江祥晖的情欲迅速高涨,大手在鲁见天已没有半根绷带的光裸身躯上肆虐,舌尖在已然肿胀坚硬的乳头上游移。娇嫩的乳头在白天就已经被江祥晖折磨得肿胀红紫了,只轻轻摩擦一下乳尖就令鲁见天弓起背、喘着气呻吟起来,再用指尖搓捏,鲁见天的眼眶就溢出泪水。 “你今晚好热情……”手掌急切地摩挲着鲁见天光滑的腰肢和小腹,指下触及的肌肤是那么光滑而有弹性,光是想象着压在他身上的销魂滋味就已经让江祥晖的下半身完全兴奋起来。 鲁见天被他挑逗得战栗不已,双手不由自主地插进江祥晖的头发里,扭动身体逃避令自己既感甜蜜、又觉痛苦的爱抚。 江祥晖越吻越向下,最后含住了鲁见天双股间的花柱,舔着、吮着、用舌尖轻轻爱抚,再吐出来,舌尖流连于顶端的蕊心上,刺进去、搅动、再抽出,激起他不由自主地阵阵战栗。 “啊啊……”一连串销魂蚀骨的呻吟从嘴里流泄出来,鲁见天的手抓紧桌沿,指关节都用力得发白了,弓身喘息,汗流浃背,不住战栗着。在他以为全身都要沸腾,化成蒸气消散的时候,白浊的体液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他刚刚喷出的液体很快就被江祥晖用手指送进后方的小穴,而江祥晖的嘴却仍不放过他,含着他最脆弱的部位不停地吸吮着,以最激烈的方法挑引他, “啊……啊……”鲁见天拱起身子,头用力后仰,身体被情欲的烈火折磨得难以自禁地疯狂扭动着,汗水一道道地顺着火热的身躯流下,冰凉的手指在他后庭甬道中游动,所过之处刮起一阵尖锐的触感,让他更加疯狂,“别……别玩儿我了……啊……停……啊……下……啊啊……”他艰难地只吐出两个音节就又无法忍耐地解放。 他热情的反应使得江祥晖在白天就一再压抑的欲望再也无法控制,顾不得他的后穴还未完全松驰,抽出手指,把他抱起来让他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手掌毫无预警地攥紧了他下体的柔软。 “啊!”欲望中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4 心突然遭遇强烈刺激,鲁见天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身子反射性地紧弓起来。就在这前一刻,江祥晖抓着鲁见天的臀侧用力往下一压,腰往上一顶,炽热的部位强悍地贯穿了鲁见天因前方受到刺激而更加紧绷的后洞。 “啊……住手……好疼……啊呀……”紧绷的小穴被巨根插入,象是皮开肉绽般的痛,江祥晖每抽动一下,那贯穿脑部的痛楚就传遍全身,鲁见天挪动身躯想要逃开,却被江祥晖紧抓着臀部动弹不得,无法抵抗的洞口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冲击。 鲁见天的洞道内壁随着那一下刺激和身体的紧弓在一瞬间强烈地收缩,在江祥晖进入的那一瞬间就紧紧夹住了他的硕大,带给江祥晖难以形容的快感,紧绷又炽热的肠道如第二层皮肤般把他深入其中的下体包裹得紧紧的,引得它愈发涨大。肠壁在更为吃紧的情况下不住蠕动、挤压,想要将异物排出体外,却反而给江祥晖正亢奋着的欲望带来更大的刺激。 如此紧、如此热!江祥晖无法忍耐,抱紧鲁见天光滑的腰部,狂野地抽插着胯下的欲望,顾不得身下人儿的感受,只凭着本能的欲望,一次次冲开紧咬着的内壁,摩擦出高热的火花…… “啊啊……呼啊……”又大又热的东西在体内狂飚,象是被烙铁烫着那么痛!身体内部从来没有被如此折磨过,鲁见天的身子失控地扭动着,但随着后穴在不断的撞击下变得越来越松驰,痛不欲生的苦楚中渐渐生出极强烈的快感来。 “不要了!不要了!哇啊啊……呀啊……”鲁见天止不住的哀嚎中夹杂着江祥晖的粗喘,火热的器官在鲁见天柔嫩敏感的通道里不停磨擦,动作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大,直至完全满足,浓浊的热液迸射进鲁见天体内深处。 强劲的热流重重地击打着已经变得敏感之极的肠壁,鲁见天也高叫一声迸发出来,身子一瘫,软软地垂挂在江祥晖的臂弯上。 江祥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然在饭桌上要了鲁见天,而且还十分粗暴,急忙抬起他一条腿要检视自己刚才粗鲁蹂躏过的地方,“你没事吧?有没有流血?” “没事……”鲁见天按住他的手,紧贴着他的胸膛,无力地倚靠着他喘息,“没关系……” 无力而又残留着哽咽与喘息的声音听得江祥晖心中一荡,怀里的人儿那么温柔地望着他、用头在他肩上轻轻蹭着,用最讨人喜欢的娇媚姿态依偎着他,非常温顺地听他摆布,激情后的一双杏眼幽黑润泽、比道旁初开的蔷薇花还要娇嫩,如夜色般柔媚的发丝披散下来……销魂蚀骨、勾魂摄魂。 太危险了。 有谁能抵御这么温顺这么依赖的拥抱?这么纯净又这么信任的眼睛…… “天……你这样子……好美……”江祥晖炽热地望着怀里人儿那全然信任、毫无防备的慵懒模样,只觉得自己停留在鲁见天身体里的器官又膨胀硬挺起来。 鲁见天抬起脸,湿润的双眼迷蒙地看着江祥晖,脸上忽然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江……我好开心,就算那里疼也开心。” 他笑得好美,明知他是男人,还是能从他身上感觉到某种让人心跳加速的艳丽,甚至几乎可以用可怕来形容的性感诱惑。 看着如此诱人的情态,听到如此动心的爱语,江祥晖的欲火立刻又熊熊燃烧,转眼鲁见天就被压到了地上,被江祥晖急切地吻着,“天……天……我爱你……我爱你……” 鲁见天几乎喘不过气来,上一次的激情尚未平复,就又陷进新一轮的热情里,急忙用手推拒,“江……慢……慢些……” 他的抵抗让江祥晖的狂热消褪了些,放慢了爱抚的动作,“天,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个用情不专的人?我以为这辈子只会爱彦一个,但却又爱上你。尤其不可饶恕的是,我再见到彦时竟没一点儿爱意。我想起以前的时光时还是很怀念,可是面对彦时却完全没有以前那种感觉。”他的叹息在鲁见天耳边厮磨,“我是个薄情的人。” “不……”鲁见天脸上又绽开笑颜,象阳光一样眩花了江祥晖的眼,捧住江祥晖的面颊深情地吻着,“江,我爱你,我爱你……” 江祥晖热切回应…… 几度缱绻后,鲁见天疲累地栖息在江祥晖的臂弯内,江祥晖把鲁见天抱上床,仍然意犹未尽地在他颈项上轻啄,“天,过两天我要去东鲁国。” 鲁见天的身子猛然一僵,“是不是要帮着东鲁朝廷平叛?” “对,我率军亲征。”他安抚地揉捏鲁见天僵硬起来的肌肉,“放心,我不会丢下你,我带你一起去,我每次凯旋而归时,你就是我的奖赏。” 鲁见天的语气有几分讽刺,“你真自大。” 江祥晖轻笑,“我的军队比叛军多一倍,就算没有东鲁朝廷那帮庸兵配合,我也有八成把握。” 鲁见天默然良久,“天下事不会尽如你意。” 江祥晖翻身移到鲁见天身上,让两具身躯完全贴合,“别谈这个了,把好好的气氛都弄坏了,真该明天再告诉你。” 鲁见天却把他推开,“不要!我烦了!” 江祥晖搂住他,“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 鲁见天用认真的眼神盯视他,“你平叛之后,还会把南方五郡还给东鲁国吗?” 江祥晖语塞,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鲁见天是东鲁国人,他可以说谎把鲁见天应付过去,但这件事迟早要拆穿,那时鲁见天会更生气,他只有默认,“天,你既是孤儿,干脆做我们南江国民算了,有好多东鲁国人都南迁我国,我国也都一视同仁、毫不歧视,现在他们都把南江国当做祖国。” 鲁见天怒道:“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他挣扎着却挣不开江祥晖的怀抱,只好在他怀里背转身,“别理我!” 江祥晖叹道:“天,连你们国君都暗示我,如果我能助他平叛,他可以把反叛的五郡送给我国做谢礼,你又有什么好生气的?” 鲁见天背上的肌肉倏然紧绷起来,双手握成了拳头,从齿缝里迸出一句,“那个混帐!” 江祥晖把他的身子扳过来,“天,东鲁朝政早就腐朽不堪,你还为它难过生气干什么?你已经跟了我,就是南江国人了,别再操不必要的心了。” 鲁见天瞪着他,目光十分可怕,一字一字地说:“放、开、我!” 江祥晖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不自禁地松开手,鲁见天翻身径睡,再也不理他。江祥晖暗骂自己多嘴,好不容易鲁见天改变了对待自己的态度,却被自己一句无心的话毁了,又回到两人刚见面时的恶劣情况。 他轻柔地从背后拥抱住鲁见天,缠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5 绵了这么久,两个人都累了,明天再说吧。等到明天,他一定要想方设法把鲁见天再劝转过来。 第六章 听着江祥晖的呼吸渐渐平稳有规律,鲁见天挪动身子,自他的怀抱中坐了起来,见江祥晖睡得很沉,这个动作没有惊醒他,便轻轻移开他的手臂,悄无声息地下了床。 鲁见天抓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胡乱装上,蹑手蹑脚地走到外屋门口,小心翼翼地抽出门闸,慢慢打开门,不敢发出任何声息。 外头值夜的两个侍卫正在打瞌睡——还好,不是刘迎建。这些天江祥晖去中军帐处理军务不能在他身边时,就吩咐刘迎建看着他,那家伙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从不让他有任何机会离开,尽忠职守得让他有过好几次想动武的念头。 他正要迈步出去,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天,你想干什么?” 鲁见天这一惊非同小可,霍然转过身,瞪着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江祥晖,“你装睡!” “我没装睡,只是感觉到你没在我身边。你一离开我就感觉到了。” 鲁见天咬着唇道:“我要走!” 就算他不说,一看这种情形江祥晖也明白,“我不准!” “可是我非走不可!”鲁见天猝然抽出门旁武器架上的宝剑,横在江祥晖脖子上,“马上给我写一道出营的手令!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江祥晖吃惊地看着他不久前还柔情蜜意、此刻却冷然绝情的脸,原本热情的目光消失了,代之的是清澈、冰冷、毫无感情的视线,“天,你真要杀我?就为了东鲁国那五个郡?东鲁国又不是你的,那五个郡给了谁关你什么事!” 鲁见天用力地摇着头,“你不懂,你不懂!” 江祥晖大叫:“那你就让我懂啊!为什么什么也不解释就走?” 鲁见天惨然一笑,“就算你懂了,又有何用?太晚了,你的爱……迟了……” 江祥晖一头雾水,“你倒底想说什么?” “现在无论说什么也没用了!”鲁见天狠狠地咬了咬下唇,努力稳住手中不断颤抖的宝剑,厉声道:“少废话!转身!” 江祥晖依言转身。 “到书桌前去!” 江祥晖被鲁见天押着到了书桌前,“快写!” “好,我写。”江祥晖缓缓抬手,似乎想整理一下发髻,摸上了软玉簪。 他猝然转身,一道寒光自手中射出,擦着鲁见天脸颊而过,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鲁见天瞬间全身无力,还未意识到是什么原因,就坠入了深沉的黑暗里。 江祥晖木然地看着鲁见天颓然倒地。即使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即使他亲手用簪中的小刀制服了鲁见天,仍然觉得自己好象在做梦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前一刻还软语温存,怎么就突然之间、毫无预兆地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鲁见天悠悠清醒,发现自己身处江祥晖的寝室,而且又躺回了床上,只是被摆成趴伏的姿势,双手双脚都被绳子分别捆在四角的床柱上,他用力挣扎,却毫无用处。 江祥晖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响起,“别白费力气了,这四条绳子加拧了牛皮索,就算你手里有刀一时半刻也割不断它。” 鲁见天顺声扭头看去,这才发现江祥晖坐在床头,脸色铁青,眼睛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为什么那么做?是什么使你竟然拿刀威胁我?咱们前半夜不是过得很开心吗?你不是也很喜欢和我在一起吗?怎么就为了那五个郡和我刀剑相向?你究竟是什么人?” 江祥晖越问越怒气勃发,俯身瞪视他,“以前我问你你不回答,我也迁就你不问了,现在我要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把你的一切身家都给我交待清楚!” 鲁见天咬唇不语,江祥晖扳开他的口,“不许咬嘴唇!”他用食指揉着鲁见天咬出的深深齿痕,鲁见天想把脸转开又被他以手定住,干脆闭上眼,不看也不理他。 江祥晖坐到床头、鲁见天面前,捏住他的下颔往上抬,迫他面对自己,放肆地抚摸他的脸,从额头到下颔,细细地摸了个遍,最后停留在他唇上不住来回摩擦。 身体被捆绑着按压住,以极其屈辱羞耻的姿态趴跪在男人面前,鲁见天羞愤欲死,江祥晖凑上来吻他,他转头躲避,江祥晖却一直追逐,最后准确地噙住他、咬住他的舌尖,不让他有任何逃避的机会。 这是一个极为浓烈的吻,贪求、强硬、激烈。少年的口腔被男人尽情蹂躏,一次一次地变换角度、反复吸吮,一直探索到最深处,好象连脑部都被对方侵犯了一样。 “呜……唔……嗯……”被深深吻着,鲁见天觉得浑身舒畅,全身逐渐热了起来,刚才还令人战栗的视线现在仿佛骗人似的变得温柔无比,男人的双手探进他的衣襟里,按住他胸膛上的突起旋转爱抚。 “唔唔……唔唔唔……”鲁见天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哦,可那双大眼睛即使在这种状况下仍是极为清澈,让人能看见其中蕴含的所有坚定。 江祥晖突然松开他的嘴,起身离开床头,背后突然压下的重量让鲁见天吃惊地睁开眼扭头往后看,见江祥晖一脸认真又疯狂的神色,自己的衣服正一件件地离开身体,因为手足被捆着的关系无法完全脱掉,江祥晖就让它们挂在手腕和脚踝上。 “不!江!别这样!别这样!”他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接受江祥晖!在这种情况下做爱会玷污了爱情!不仅轻贱,而且屈辱! 但江祥晖对他的叫喊充耳不闻,俯身以唇代手怜爱着鲁见天的脊背,“天,你总是用坚硬的外壳包装自己,但你其实没那么坚强,强撑久了也要休息。离开了我,你会在谁怀里放松身心?你寂寞、孤独、脆弱的时候,找谁安慰?为什么不学着依赖我呢?” 鲁见天仍是倔强地不语,江祥晖把他的头扭转过来,见他的目光笔直地瞪着自己,没有丝毫畏缩。 三年前的鲁风彦柔弱中有韧性,只有和他在一起时才露出坚强;而鲁见天正好相反,总以冷硬的态度对人,唯有在他怀里全然忘我之时,才会卸下一身的尖刺,流露脆弱。此时此刻,鲁见天的倔强给他的感觉更象当年的鲁风彦。 “你总是这么倔傲,让我又爱又恨。”江祥晖手指在他脸上流连,“真希望我能狠下心把你扔给底下人大刑伺候,可又舍不得,即使你不爱我、甚至差点杀了我,我还是不能自拔。” 他的声音是那么温柔,鲁见天却从他的声调中听出一种不祥的感觉。“你倒底想干什么?”他已准备好接受严刑拷问和残酷惩罚,却想不出江祥晖会用什么样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6 的奇怪方式对付他。但被江祥晖的手指在身上不住触摸,好象有什么东西随着他的手指流进了身体里,在体内不断地窜动,让全身迅速火热起来。 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变得这么淫荡饥渴,鲁见天全身都产生神经质的震颤,“你……你在我身上……搞了什么鬼?” “好聪明,一下就猜到了。只不过是抹了一丁点儿药罢了,很快你就会什么都告诉我了。”江祥晖的手包覆住他下体软垂的热肉,把不知从哪儿拿来的一条细索在根部扎紧! “不!不!”鲁见天终于明白了江祥晖打算怎么对付自己,恐惧地拼命挣扎,“江!不要这样!别让我恨你!”他虽然用尽全力,但四肢的束缚也一点儿不见松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江祥晖肆无忌惮地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而无能为力。 “被你恨而留下你,总比被你爱而让你走要好。”男人用力按住身下挣扎不休的修长身躯,象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体里似的抱紧他,以一种绝望的激情狂野爱抚着被细索捆绑的肉块。 “啊啊……”今晚他们早已交欢了不知多少次,鲁见天双股间的花柱在江祥晖持续不断的揉捏下已经变成了深紫色,比平时更敏感了好几倍,他拼命想要忍住快溃堤的欲望,但随着药力的作用和江祥晖的爱抚,他止不住地开始颤抖,原本抗拒的意识逐渐模糊…… 到达极限的感觉突然来临,欲望的洪流将要冲出身体时却被紧扎的细索阻断了,鲁见天惨叫着抽搐起来,“不要……不要啊……” “把你的来历老实说出来,我就放开你。”从手中之物的的紧绷程度可经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已经到了极限,鲁见天拼命摇着头,垂落的浏海遮住了眼,他只能看到雪白的齿紧紧咬着下唇,拼命压抑着亟欲出口的呻吟…… “不……啊啊……”江祥晖又挤压一下手里的肉块,听到身下人儿压抑不住的高亢呻吟,愈发煽动了身体里那股急切的火流,想要立刻得到发泄。 “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男人以手指抚弄肉茎不住渗出液体的前端。 “啊啊啊……啊、啊!”被男人一抚摸那里,鲁见天立刻发出更淫秽湿热的叫声,虽然心里羞耻得想要死去,但呻吟浪叫无论如何就是无法停止。 就在少年已经神智昏茫、任由男人摆布的时候,一根手指插进他不知不觉放松了的秘蕾当中。 “啊……”异物感令少年的神智清醒了一霎,经过先前的充分开发,此时的后穴仍然十分柔软湿润,很容易就接受了江祥晖的手指,他又塞进两根,尽量在鲁见天体内扩张开来。 “呜啊……”仿佛要被涨裂一般的痛感袭上腰骨,那里的肌肉却反而收得更紧了,紧紧地绞住了深入其中的手指。 手指在肉腔中探索前进,很快就找到那脆弱的一点开始挤压按弄。 “啊啊啊嗯啊……”前方与后穴同时受到强烈刺激,鲁见天发出更激烈的淫叫,狂浪地扭摆不自由的身躯,快感象海浪一样汹涌而来,无论他怎样挣扎、怎样忍耐,都逃不脱江祥晖的魔掌。他无法控制地扭着身躯,带着哭音呻吟哀求:“求你……不要这样……江……请不要……” “这里能让任何男人发狂,看你能忍受到什么时候?”男人施以更重的力道摩擦那点。 “不要啊……啊、啊、呵呵、呃……”鲁见天因过度的快感而差点儿喘不过气,疯狂般地摇摆着头,长长的乌发散成一团乱丝。 蜂蜜般的深褐肌肤因情潮而泛起艳丽的红色,泉涌的汗水滑过线条优美的肩胛凹陷处,“好美的身体……这是我的……全是我的……”而现在这具身体正无力地在他身下挣扎。江祥晖身体深处最原始炙热的火焰燃烧得更旺,抓住身下人儿细而有力的腰往后拉,让圆绷紧翘的臀部更挺出,形成跪在床上的姿势,火热的勃起对准了那微微翕张的小穴,一下子就完全刺入鲁见天已经湿润了的花穴中。 “啊!”猛烈的刺入痛得鲁见天大叫一声,后穴被撑开到极限,身体里好象被塞满了,“不……不要了……求求你……”鲁见天不住地乞求,前半夜的狂欢热爱已经消耗了他许多精力,被江祥晖贯穿过无数次的部位也因使用过度而疼痛着,无力再承受着江祥晖加诸于他身上的疯狂侵占。 “你休想走!休想再离开我!”江祥晖毫不怜惜地凶狠折磨身下的肉体,一次又一次地用力顶入,在纯粹的肉体摩擦中宣泄着自己的不安和欲火。 想贯穿他、想在他炽热的体内肆意蹂躏、想揉碎这美丽的身体、逼他哭泣、逼他求饶、逼他在自己身下疯狂的翻滚、听他在高潮时娇媚的呻吟……证明他属于自己!直到他不能承受! “不……不要……啊……啊啊……”鲁见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江祥晖在他体内强猛地冲刺着,弄得他又亢奋起来,即使体力已经疲惫不堪,但欲望感官被刺激还是会有感觉。他拼命扭动身子,欲火烧得他快要发狂,虽然口中大叫着拒绝,身体却淫秽地扭动着,试图让那巨大的器官侵入更深处。 耳边听着身下人的呻吟浪叫,看着那身躯扭动的艳丽情态,江祥晖忍不住也低吼出声,鲁见天的体内炙热狭窄得让他宛如上了天堂,淫靡的叫声更是催情,他紧搂住怀中年轻的身躯,托高紧翘的臀,把自己的欲念尽情发泄…… “啊……”突然体内的坚挺灼热猛地膨胀弹跳,一股股强劲的热液全数灌进了他体内,鲁见天的双膝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全身一软,瘫了下来。 温热紧窒的内壁绞得紧紧的,在他退出时还在不断收缩着,即使刚刚发泄过一次,江祥晖就觉得自己又快到顶点了,提起鲁见天虚软的腿又凶猛地抽插起来…… “嗯……啊……”眩目的快感让受苦的人儿娇喘连连,全身痉挛般地跳动,痛苦得快疯掉了,不住地乞怜颤抖,“快……让我去……让我……啊啊……”男人在柔软紧绷的身体里大力抽插几下,捅得本来哭泣着呻吟的少年四肢抽紧,痉挛着尖叫起来。 “怎么样?快受不了了吧?”江祥晖仔细地体会淫荡收缩着的秘蕾夹紧自己的感觉,脸上浮现出恶魔般的微笑,更煽情地刺激他。 “啊、啊、哈啊……”少年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一心想要按捺住那无处发泄却又源源不绝的快感,身体象是在烈火中熬炼着,分身不停地颤抖流泪,把男人的整个手掌都弄湿了。 压在他背上的男人突然一个用力,更深更狠地顶在他内部的极点上,他再也忍不住地尖叫一声,感觉到身体内部和下腹、大腿再度沾上湿热的液体,意识陷入短暂的空白……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7 “别想昏过去,离完事还早着呢……”江祥晖用力摇晃醒他,鲁见天模糊的脑子又逐渐清晰,恣意玩弄他的人仍然在他体内持续抽送着,将他的身体随心所欲地摆弄,手指抚着被迫俯趴着的他的背脊。 已经倍遭摧残的身子反应仍然强烈,鲁见天几番想压抑住这种已经变成痛苦的快感却都无效,羞耻不已地把头埋进柔软的被褥里,既痛苦又舒服地叫着,“啊……混蛋……不……啊!” “如何?你招不招?”男人的唇轻轻掠过泛着汗水的躯体,感受那电击般的阵阵剧颤。 “不……呜……啊、啊啊……”后方猛然承受了更加阴狠的穿刺,鲁见天几乎咬穿了下唇,从未有过的强烈痛苦令他眼前一黑,险些又昏死过去。 但男人无视于他的痛楚凄绝,更激烈地晃动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并执拗地抚弄前端最脆弱敏感的那一小片地带。 “呜啊……啊啊……嗯嗯嗯……啊……”少年无法控制地屈起了身子,分身前端是男性全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那里已经不断渗出欲望的透明蜜露,再被男人用大拇指严苛地擦弄,那种无法忍受的痛苦与快感如被投进炼狱一般! 男人听凭他受着痛不欲生的折磨,被不断抽插戳弄的小洞传出了淫靡的渍渍声,在寂静的室内出奇地响亮。 “江……别这样……求求你……求求你……啊……啊……”鲁见天再也承受不住一波强过一波的攻势,那仿佛是无止境的折磨、不断凌迟着他的身与心,倍受刺激的肉体象是要爆炸了,手腕、足腕被捆绑的地方已经磨擦破皮,但那一点疼痛远远不及膨胀的欲望被生生阻住所产生的痛苦,淌着泪水、淫乱发狂地扭动身体,乞求男人让他解放。 “你不说,我就不饶你……”江祥晖变本加厉地把手指插进已经被庞然巨物塞满了的潮湿洞中,“你其实也是爱我的吧?是不是?你也不愿意离开我,但却有人或有事不让你和我在一起。” “啊啊……我恨你……”鲁见天悲号着用牙齿咬磨床单,痉挛的手指用力地紧紧抓住床头的花纹铁架。虽然江祥晖一手提着他软弱得再也撑不起身体的腿,一手折磨他的后穴,再也腾不出手抚弄他的欲望,但持续的激烈抽插动作让他的欲望在床单上不住摩擦,被单都被前端不断渗出的蜜液湿透了。后方的刺激加上前方的摩擦,分身肿胀得象成熟了即将掉下的果子,根部偏又被扎得死紧,令他痛不欲生。 即使是被折磨时说出的狠话,江祥晖听了也不舒服,手指一勾,指关节有力地压在那一点突起上。 “啊!呀啊啊啊……”原本就已经被插弄得感觉异常敏锐的那里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少年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狂颤起来,进入近乎癫狂的亢奋状态,两只眼睛瞪得充血,颈部的筋脉都暴了起来,脸颊上已经不是潮红,而是青紫色。 “住手……啊!”那里的突起又被猛然用力一按,腰部一带倏然又升起一股热流,少年因快感无止境的累积却不能释放而引发的痛苦剧烈颤栗,“求你了……求你……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 “那就老实说!”被折磨成这样还死咬牙关不松口,江祥晖也火大了,抱起他的腰,让他背对着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改换姿势让刺激的部位变了,顶到更深的内部。 鲁见天泪流不止,只是摇头,“别逼我、别问我……啊!不!不要!不要……啊啊……”臀瓣被大力掰开到极限,湿热的后洞洞口已经吞到了男人那根硬棒的最根部。 被贯穿的两股之间、被压制的身躯、被捆绑的手脚……就这么被束缚着再一次开始被往上顶起的痛苦,“啊……啊……求求你……不要……饶了我……啊、啊呀……”鲁见天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头激烈地左右摇摆着,从喉咙里发出的是不成声调的哀求,不断流出的汗水浸湿了颊边与额上的散发,使其黏贴在脸上。 “都难受成这样了,你还不说吗?”江祥晖摆动腰部从下往上顶,加上鲁见天自身的体重,他们结合得更深更紧密了,他一手加剧在少年分身上的刺激,另一只手探索着少年身上其它的弱点。 “呜哇……”被男人持续地无情刺激,湿热的秘蕾淫荡地箍紧了深入其中的男人的硬热,少年鲜明地感觉到男人变得更大更硬的分身在自己身体当中横亘鼓动,刺激着秘蕾更贪婪地反复收缩。鲁见天不能自已地摇晃着头、激烈地喘息着,连求饶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听见怀中的人儿祈求声渐渐微弱,终于彻底消失……江祥晖把他的脸扭向后来,见他整张俊秀的脸都痛苦地扭曲着,双眸已经全无神采,茫然而无焦点地睁着,知道他的精神已经被逼到了极限,于是用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带给鲁见天巨大痛苦的细索活结。 “哇啊……”鲁见天带着无法形容的痛楚眼神,发出一声喑哑而凄切的叫喊,昂着身子、浑身颤抖地抽搐了数秒,随后头猛地往后一仰,垂了下去…… 第七章 鲁见天微微地动了动,轻声呻吟着醒来,只觉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茫然地盯着头顶上方刺绣精美的床帐,全身无力,连移动一下身体都疲倦得不愿意。 身体好象被人扶起,有清凉的水流进嘴里,鲁见天迷迷糊糊地转头看去,见江祥晖正端着杯水望着自己,脸上带着种似悲又似喜的表情,“感觉好些了吗?” “没什么。”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目光中表示的意思却是很清楚的,含在带泪的目光中的是抑制的恚怒、骄傲的愤慨和无奈的悲伤。 喘息平复后,鲁见天推开江祥晖扶着自己的手,“别碰我!” 推开江祥晖的手后,他整个人只感到一阵无止境的眩晕,长时间激动和亢奋的折磨使他力不能支,虚脱到连坐都坐不直。 看着鲁见天不停抖动的肩膀、明显表现出来的抗拒、还有那痛苦的泪水……江祥晖不是不心痛:他一向是那么倔强自傲,这一次却当着自己这个他最不愿意示弱的人掉眼泪,可见受到了多大的伤害,才让他连尊严都无法维持。 江祥晖搂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温柔地吸吮掉他的泪水,“天,为什么?咱们前一刻还过得那么快乐,怎么会突然变成这种情况?” “放我走……”鲁见天挣扎着想爬起来,臀部、后洞、股缝、大腿甚至胸部都沾满黏腻,说明男人在他身上不止释放过一次,看来他昏迷了相当长的一段的时间,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 “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你还想着离开我?”江祥晖语气中忧伤的成分比愤怒的意味更重。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8 鲁见天吃惊地看到江祥晖拿起丢在一边的绳索,又把自己的四肢紧紧绑住,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回他是仰躺着,“你还想干什么?放开我……”他用力挣扎,但虚软的身子根本就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不放!”江祥晖小心地轻揉他手腕因挣扎而磨得红肿甚至破了皮的肌肤,“你不老实说出来历,我就永远不放!” “你……你这……卑鄙下流无耻的小人!”鲁见天怒瞪江祥晖,但他的眼里兀自饱含泪水,再愤怒的眼神也表达不出多少威慑力来。 男人的手指轻柔地包覆住少年那几番受辱、被折磨得肿得透明发紫的下体。 “啊!”少年的颈子因男人手指骤然的刺激而深深向后仰去,因为那里被折磨了太长时间的关系,他已经无法分辨痛苦和快感。 “你既然嘴硬不说,咱们就再从头开始。”江祥晖拿起丢在一边的细索,重新扎紧这件残酷折磨过鲁见天的刑具, 鲁见天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喑哑的呻吟,无法遏止的恐怖布满了那张惨白的脸,浑身上下抖个不停,“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江……把它拿走!把它拿走!!” 江祥晖听而不闻地在他唇上轻啄,他的嘴唇红肿,嘴角还有一丝血迹,是刚才被折磨时用力咬噬留下来的伤痕,江祥晖在伤口上温柔地舔着,“天,我也舍不得你受苦,但你不回答我、还想逃离我,我也没办法。”他一手按着鲁见天虚软的身子,一手抬高鲁见天的右腿放至自己肩头,用力一顶,被无数次贯穿、疼痛得近乎麻痹的地方,再次遭受毫不留情的狂暴侵犯。 “呜啊……”刚才那场生不如死的折磨已经令鲁见天全身瘫痪,腰部以下更是完全无法动弹,只能毫无反抗能力地任江祥明摆弄,男人每次深深贯入,他的身体便吱吱咯咯地发出声音,被顶得随之往上移动,双脚、手腕,被强迫撑开的后面小孔……统统呐喊着疼痛。 眼眶中忍不住又涌出泪水,少年颤抖地喘着气,无暇为被大大张开并往上举起的双脚感到羞耻,他自小到大虽然也受过不少苦,但哪儿受过这样的摧残?“求你了,放我走吧……求求你……啊、啊啊啊……”他悲泣的哀求在男人恶劣地用力摆动了腰部一下后立刻变成了苦楚的尖叫。 “天……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啊……”江祥晖神情是那么悲痛,语气是那么绝望,手却毫不容情地翻弄着他,摆动腰杆激烈地挺进他已经瘫成一团烂泥般的身子里,“我的激情、我的欢乐、我的狂热,全在你身上,你为什么要这么拒绝我呢?” “哇啊……啊……”鲁见天发出已经不成人声的哀号,男人每抽动一下,精液就夹杂着血丝从股间涌出来——过度、持续的使用与粗暴的动作使他的下体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他双手虽被牢牢绑住,仍是本能地百般挣动,挛缩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头的花纹铁架,断断续续地哀求,“求你……江……饶了我……” 即使被用如此哀怜的声音乞求,男人也恍如未闻,继续用他坚硬巨大的凶器在少年柔软脆弱的体内深入挖掘,少年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搅得支离破碎了。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当灼热的飞沫射进身体深处的瞬间,少年再度失去了意识。 江祥晖把自己从鲁见天体内抽出,少年的肉体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鲜血夹杂着大量精液小穴里涌出来。随手拿床单擦了擦下体沾的血丝和秽迹,江祥晖审视着横陈在自己身下、宛如被委弃般的身躯。 被侵害这么长的时间后晕厥过去的人儿倒在床上,手腕上捆绑的布条血迹斑斑,手指叉开,僵直地伸着,指甲的根部都发青了;美丽而苍白的脸庞向后仰着,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蜡也似的脸容上勾画出两片阴影,全无生气。 江祥晖轻吻这人儿气息微弱的胸膛,那胸膛和脖子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斑点。即使鲁见天身体健壮,这种折磨也太严厉了,他虽然心疼无比,但心里更清楚:如果不把鲁见天的来历弄个明明白白,迟早有一天他会失去这个人! “该死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倔呢?”这个人在某种程度上真可以说是一个具有钢铁意志和冷石心肠的人,自己如果不硬下心肠,决留不住他! 鲁见天经历了不知多长时间的昏迷,再一次有了意识,睁开带着雾气的黑眸,眼神涣散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折磨自己的男人,那根巨大的物体仍然一次又一次地在血淋淋的肉腔进出,他的身体不断地被激烈摇晃、贯穿,男人的硬热摩擦粘膜,发出淫猥的声响…… 身体内部的那一点突然被坚硬的物体擦撞,痉挛般的快感传遍全身,“啊……嗯嗯啊……不要……停……啊啊……下……” “好呀,我不停。”江祥晖故意屈解他的话,大手更变本加厉地抓住他已经坚硬灼热的肿胀上下摩擦,对紧缚的分身再度施以爱抚,揉揉蹭蹭,加剧煽动他的快感。 “嗯嗯……啊啊啊……”鲁见天凄惨地叫着,身子象虫一样在江祥晖身下扭曲,早已膨胀得钻心疼痛的器官前端早就濡湿一片,每当男人的手指搓弄那里,就发出淫靡的声音。渗满汗水的肌肤也受到抚摸、胸部的突起被左右揉搓、男人甚至弯下身体,用舌头舔弄硬起来的突起。 “你宁可受这种罪也不肯告诉我,你倒底隐瞒了什么?你想保护什么?”身底下的人儿有好几次都差点儿经受不住,这种身体状态当然瞒不过与他紧紧结合的江祥晖,除了执意要解开疑惑外,还多了几分妒忌,强悍地贯穿他身体深处,在他体内狂乱地摆动,用力律动腰部感受那将自己紧紧箍住的潮湿闷热,发泄胸中莫名的狂乱激情…… “啊……你……啊……不要……”阵阵痉挛的颤抖传遍少年全身,从被浸透绝望的心灵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痛苦呻吟,两只紧握住铁架的手松开垂落,合上眼睛,两颗大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 交合处潮湿猥亵的声响和少年难耐的呻吟喘息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寂静的房间,还可以听见加害者无奈的诅咒声、粗重的喘息和受苦者凄惨的呜咽。 暴虐的啃咬、粗野的喘息、兽性的侵夺,一次比一次加剧的冲撞、一回比一回更深的贯入……持续的痛苦之中,心灵、身体不断地被侵犯着……只有发泄、只有拷问、没有怜惜……不光是身体的痛苦,连心脏都发出悲鸣。 到什么时候他会无法承受?会因无法承受的痛苦悲伤而崩溃? 就在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时,下体的细索又被扯开,少年痉挛地扭曲着身子、脖子用力后仰,经过高昂的嚎叫后,呻吟一声昏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9 厥过去,双臂无力地垂落。在逐渐远去的意识里,他感觉到体内深含的巨物猛烈地鼓动,而后一股烫热射进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深处…… 激烈异样的拷问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中午,鲁见天已经记不清江祥晖在自己身体里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多少次,自己反覆在昏死与清醒之间徘徊,只有在细索解开的短暂时间里,才可以得到解放和快感,但江祥晖只让他解放那么一小会儿就又把刑具捆上,象要把他就这么折磨死一样持续蹂躏着。 精神被逼得走投无路、身体也被撕裂,一次又一次,即使他因为无法承受过度的兴奋与痛苦而数次晕厥仍不罢休,直到江祥晖也精疲力竭。 当晚鲁见天就发起高烧来,江祥晖急忙请来大夫,也顾不得计较妒忌心的问题了。老大夫详细检查了鲁见天的身体后,叹着气摇摇头,“他外伤轻微无碍,只是近日房事不节,又用了春药,还玩儿了些不一样的东西,加之着凉受累,阴气侵袭,才会病得如此严重。” 江祥晖有些心慌,知道自己冲动之中把鲁见天折磨得太狠,生怕他的身子就此废了,“那……如果好好将养,他的身体会没事吧?” “他还年轻,又身体健壮,将养个三五天就没事了。” 江祥晖松了口气,等大夫开好药、亲自侍候着给鲁见天服下去,眼看着他发了大汗、脸色渐好,这才把老大夫送走,回来却正迎上鲁见天冷峻的目光,在那深黑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阴郁而又仇恨的火花,“把我放开!” “不行!”江祥晖又检查一遍他上了伤药、垫着软布用绳索捆住的手足,体贴地为他盖好挣扎时掉下来的被子,“我决不让你走!只能绑住你、锁住你,让你永远也逃不掉!不管你恨也好、怨也罢,你都得陪着我!你高烧了一夜,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会儿,你睡一下,早饭送来了我叫你。” 他自顾自地走出去打点推迟出兵的事宜,鲁见天愤怒地挣扯着绳索叫着:“江祥晖!你这混蛋、恶棍!放开我!放开我!我饶不了你!你等着!” 如果不是心情太沉重,江祥晖一定会被他幼稚拙劣的威胁逗笑,但现在他实在笑不出来,吩咐门外守卫的亲兵:“仔细看守着他,不得有任何差池!” 亲兵们躬身应是,看着主人从未有过的黯然脸色,对那个猎户鲁风彦更加好奇。他们服侍江祥晖的时间都不短,主人和东鲁国君之间的私人关系他们也一清二楚,主人对鲁风彦的深情三年来他们也都一直看在眼里,怎么这回鲁风彦来了,主人却丢下正主儿不理,反而找这个酷似鲁风彦的替代品?而且还折腾了个天翻地覆,既象情人又象仇人,倒底在搞什么? 因为鲁见天的病,南江国大军迟了七天才向东鲁国开进,鲁见天被手铐脚镣锁在一辆舒适华丽的大车里一同出发,江祥晖舍马就车,一直陪着他——确切来说是搂着他,鲁见天怒视也好、叫骂也好,他都不松开。 不仅众官兵好奇,连心事重重、从不关心自身以外事物的鲁风彦都知道江祥晖强抢了一个少年,但江祥晖看管极严,除了少数几个侍卫亲兵,谁也没见过这个少年的模样、更不知道这个少年的来历。 车行颠簸摇晃,鲁见天顽抗无效,只得让江祥晖抱着,渐渐打起盹来。 江祥晖向后移了移,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臂弯里,让他躺得更舒服些,鲁见天无意识地往他怀里偎了偎,蜷起身子,象个小猫儿一样睡着了。这么一个健壮少年居然也有这么可爱的睡姿,而且让人觉得很自然。三年前鲁风彦也爱这么睡在他怀里。江祥晖叹了口气,自己怎么到现在还对鲁风彦念念不忘? 突然一声长啸传来,嘹亮而又悠扬,在队伍间回荡。 这时队伍正行经一个峡谷,两边都是高而陡峭的崖壁,十分险峻,众军士都有些慌乱,队列轻微地骚动起来。梁赞大喊:“大家安静!大军行进时,军队两侧十里必由小股轻骑先行搜探过才会通知前行,山上不会有埋伏的!” 这时又一声长啸传来,这次能清清楚楚地分辨出是从右侧峭壁上发出。鲁见天猛地坐起,在江祥晖来不及阻止之前打开了右边的车窗。 一道刺目的白光射到鲁见天脸上,他侧过脸、眯起眼望去,见高崖上隐约有个人影拿着面镜子把阳光反射向这儿。 江祥晖一把把他拉了回来,“你怎么这么大意?万一射来的是箭,你岂不当场毙命?”又对车外的刘迎建下令,“派几个人上去搜搜,看是谁捣鬼?” 侍卫们很快搜索已毕来报:那人立身处的高崖十分陡峭,只有轻功极高的人才上得去。不过人已经走了,四周无异常状况,大概是路经此地的游侠浪客之类,对南江国军队没有恶意。 大队人马迤逦通过了这段峡谷,安然无恙,队伍也平静下来。午时大军稍停,让士兵们稍事休整。 士兵的午饭都是以干粮果腹,鲁风彦派使者来请江祥晖到后队东鲁国的大车上用酒饭。江祥晖吩咐梁赞替自己去陪东鲁国君臣,然后轻柔地把鲁见天摇醒,“天,天,起来吃饭了。” 鲁见天迷蒙地睁开眼,还弄不清怎么回事时,江祥晖在他脸上迅速落下一吻。鲁见天立刻清醒过来,推开他坐起身,“什么事?” “吃饭。”江祥晖从食盒里拿出风鸡、腊肉,把筷子递过来,“要不要我喂你?” 鲁见天夺过筷子,瞪他一眼,“不要!” 江祥晖见鲁见天大口大口地吃着,打从两天前被他绑着强行求欢后,鲁见天就没好好吃过饭,总要他软求硬迫兼施才吃一点,今早他忙着出兵的事,没顾上照顾鲁见天,鲁见天甚至没吃早饭,怎么突然就恢复以往的好胃口了? ——从早上到现在,异常情况只有大军经过峡谷时那两声长啸外加闪光,它们和鲁见天的心情有关吗? 鲁见天吃饱后放下筷子,江祥晖问:“吃饱了?” 这句问话十分轻柔,鲁见天点点头,觉得江祥晖的神色有些奇怪。江祥晖慢条斯里地将残肴收拾干净,然后坐到鲁见天身边,“天,你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 “什么意思?” 江祥晖轻捋他未梳的长发,“天,咱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会照顾你、保护你,无论你在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我都会替你解决。” 鲁见天淡淡笑了,虽然是一个温柔的、微笑的表情,却有一种沧桑的韵味,“如果我真有要你帮忙的一天,希望你还记得今天的话。” “天……”见鲁见天不信,江祥晖还想辩解,鲁见天抽回自己的头发,因为被拘缚行动不便,这些天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0 他洗澡、梳发都由江祥晖一手包办。今早要发兵,江祥晖寅时就得去中军帐调遣,不忍叫醒睡着正熟的他,因此他才不得不披头散发。 江祥晖抱住他,吻着他的发丝,沿着耳根、颈侧一路向下,在他肩颈处细细啃咬。 “嗯……”鲁见天的头不由自主地转侧迎合,那种浅浅微痛的酥麻感让他不自禁地轻哼出来,“你……你想干什么?这可是在车上。” 江祥晖把他抵在车厢壁上,“他们又看不见,养了这么多天,你的那里也该好了吧?” 鲁见天涨红了脸,不知是气是羞,“他们会听见!你……你简直是发情的野兽!”他的双手被铐在一起,只能两只拳头一齐握起向江祥晖打去,却被江祥晖轻松接住,把连接两个环扣的细链往挂窗帘的铁钩上一搭,把他的身子往下一拉,用自己的身体压住。鲁见天无法自行抬身从窗钩上摘下手铐的链子,原本半自由的双手现在完全失去了自由,无奈地恨恨瞪着江祥晖,“无耻之徒!卑鄙小人!” 江祥晖解着他的衣衫,“你继续骂没关系,我不介意被外头的人听见,猜出咱们现在正干什么。” 鲁见天立刻咬住嘴唇,把接下来一大串难听话又咽回肚子里去,空自咬牙切齿。 江祥晖不在意鲁见天的愤怒,把他挣扎不休的身子按在车上铺垫的锦褥上,置身于他双股之间,隔着衣裳用大腿不住地在他的欲望源泉上摩擦着。 “求求你……别在这儿……呜嗯!唔……”鲁见天的身子蜷成一团,但怎么也抵挡不住那渐渐火热起来的感觉——事实上他也从没有抵挡成功过。 江祥晖的大掌硬是探进他的衣襟,轻抚性感的锁骨、逗弄诱人的乳头……再顺着曲线优美的背部滑下,把手伸进他的底裤里,覆上小巧结实的臀部揉弄。 “呜……”鲁见天的身体更僵硬,“不要……别……别这样……” “说你是我的。”鲁见天的反常让江祥晖原本就没有安全感的心更不安,无论用何种方法,他都要留住鲁见天! “我是你的!是你的!你的!求求你……”只求江祥晖千万别在这里发情,鲁见天深知自己一旦沉溺于情欲中就会放浪形骸、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他不想在几十万人中间丢人现眼。 “再说一遍。” “我是你的……啊、啊!”话一出口,他的身子就剧烈摇摆起来,男人的另一只手的手握住了他的下体,细心讨好地抚揉前几天还残酷折磨过的肉块,酥麻火热的快感如急流般澎湃,席卷过全身。 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忍不住地阵阵激颤,身体渐渐放松不再反抗,男人在后方揉捏臀瓣的手指滑到他后穴洞口处盘绕,并轻轻揉着他的会阴,让他彻底地呼吸加速、颤抖不已。 第八章 “呜……嗯嗯……嗯嗯嗯唔……”身体越来越热,鲁风彦自知已经无法逃脱江祥晖的求欢,只能紧紧咬住嘴唇,起码不能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呻吟声。 忽然裤腰被拉到膝盖处,下体头部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包含住。 “不要……嗯……啊、啊啊……”鲁见天惊叫一声,他自己都没为江祥晖做到这个地步过!他惊叫着挣扎,竭力想并拢双腿,却被江祥晖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两条手臂从他膝后绕过来,抱紧他欲逃的身躯,一手继续在分身上抚弄摩擦,舌头在他前端铃口处舐舔转动,干燥的小穴中也被插进一根手指,缓慢地搅动着。 “不要!不要啊……啊……”他的肉茎迅速地硬了起来,在男人的口腔中变得更大,情欲难耐的呻吟声再也无法压抑地从口中流泄出来,身体象熔炉般炽热,前后都受到刺激,他已经分不清快感是从哪里产生了,腰在不知不觉中摆动起来。 “不要……嗯啊……别这样……啊……”虽然鲁见天极力忍耐,不想让自己太沉溺于快乐之中而忘我,但怎么也无法控制,这种偷情似的感觉让他感到羞耻,但因为忍耐引起的痛苦夹杂着快感带来的甜蜜更让他无所适从。 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搭在江祥晖的肩上,迷离失神的双眼望着上方,处于极端兴奋的深褐色肌肤泛着诱人的艳红色泽……鲁见天紧咬着唇,在肉体欢愉与精神痛苦的矛盾间苦苦挣扎。 “别丢下我……别离开我……”江祥晖的声音在舔吻中显得模糊不清,黏腻潮湿的啧啧声在寂静的车厢里响得刺耳。 “江……不……不……啊……啊……呜啊……”从下休传来的刺激一阵强过一阵,鲁见天终因承受不住的情欲激流而轻泣,双腿紧紧圈住江祥晖的肩颈,拱起了身子…… 高潮后的身子虚软地瘫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息,无暇为自己现在的模样感到羞耻:外衫衣襟大开、中衣内衣都被推到胸口以上、搁在男人肩头的小腿上还七歪八扭地套着裤子……那袒胸露腹、四肢大张地仰躺着的样子,象极了翻着白肚的鱼鳖。 身下的人儿衣发凌乱,急促地喘息着,紧闭的眼睑微微颤动,两颊飞满红晕……江祥晖的欲火如蚂蚁乱窜般的骚动难耐,但车上根本没准备什么润滑的东西,鲁见天的后穴还干燥着且未完全松驰,如果现在硬要进入,一定会给他带来伤害。 鲁见天闭目喘息未定,身子忽然被翻了过去,听到背后裤子被扯脱扔掉的声音,臀瓣被左右分开,潮湿的软肉舔上他的秘蕾,舌尖甚至刺进后洞中! “啊!”他吃惊地失声尖叫,这比江祥晖为他口交还令他难以置信,“不要!好脏!不要!江!啊啊!不……啊……”随着舌尖更深的侵入,少年不能自已地颤抖着弓起几乎全裸的身体,颈子往后仰,下体淫靡潮湿的声音传入耳中,比刚才的口交更让他感觉羞耻万分。 “呜啊啊……嗯啊……”鲁见天断断续续的声音又似呜咽、又象呻吟,江祥晖这回只在后穴穿刺湿润,却放着前面不管,兴奋在全身流窜,整个身躯都热烘烘地大汗淋漓,偏偏怎么也到达不了极点,“快……别玩儿我了……江……快……进来……” “不行……还不够……会疼的……”江祥晖也忍得一身热汗、气喘吁吁。 “疼也……进来……快……”鲁见天的腰不住扭动,在江祥晖无止尽的挑逗下煎熬到不能自已,他的意志已经完全沉沦,如果他的手能动,早就忍不住自己解决了,现在却只能迎合着、哀求着折磨自己的男人,好从蒸煮着自己的欲火中解脱。 心爱的人儿双手以受刑的姿势被绑吊着,下半身全裸,修长雪白的双腿屈起分开,凌乱的上衣下摆在重点部位将遮未遮地晃荡……好象专门在引诱他欺凌一样,江祥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1 晖再也无法忍耐,置身于鲁见天被分得大开的两腿之间,将早就亢奋不已的凶器抵在那个小小的穴口处。 “啊!”背后受到猛烈的撞击,插入的巨硕硬挺只停顿了几秒就又深又猛地连续地大力抽插起来。 “呜……呼呜……”下体象被刀狠狠割着的感觉,少年却心甘情愿地承受了,努力地放松身体,让内穴尽量适应异物,口里轻轻地喘息着。压住身体的强大力量、贯穿他身体的那个东西的热度……熟悉而又让他感觉安心…… “天……天……我爱你……”下身的硬挺被炙热的湿濡紧紧夹裹着,滋味是那般美妙,江祥晖激动地抚摸着鲁见天宽阔强健的背部,咬着他抽搐跳动的肌肉,感觉结实的肌肉在光滑的皮肤下鼓动。两人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嘴里有他雄性的气味,耳中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声……这个人是他的!他绝不放走! “啊呜……啊……啊啊啊……”折磨后穴的肉棒攻势越来越猛烈,男人的手掌又握住前方要害快速套弄,鲁见天不由自主地挺起身子、狂摇着头、身躯不断的紧绷、抽搐,快感跟疼痛混杂在一起,他分不清自己现在是痛还是舒服,身体已不为他所控制,悉数随着身上的男人的摆布而欢愉、哭泣。 江祥晖不想告诉怀中已经失去理智的人儿,车四周十丈以内的士兵都听得见他激情的叫喊,更用力地在他身体里挺动几下,让他快乐得痉挛起来,叫喊声更加尖锐,“啊……江……不要……” “啊……不要啊……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鲁见天在江祥晖强猛的攻势中宛转哀泣,他的病虽然好了,但身子仍然觉得虚弱疲惫,不堪承受过于强烈的刺激。 “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江祥晖在剧烈收缩的肉洞里狠狠研磨着,喘着气加快速度,被蹂躏的肉洞更激烈地抽搐,紧紧夹着他,每当男人往外撤离,肠壁就不舍地紧缠上去。“你总是这么口是心非……我时常在想,该怎么样处罚你这张总是惹恼的嘴,但它在床上时又叫得那么动听……” “不要……啊……”男人完全强势的攻占与掠夺令鲁见天毫无抵抗逃避的余地,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任凭他在自己体内蠢动,承受他火山般的热情。 江祥晖随心所欲地蹂躏着在自己身下狂扭着的绝美身躯,每一次都只是不停地挤压身下人儿内部最敏感的那一点,并把自身的雄性热液不断地宣泄在他身体深处,“说你是我的!” “我……我……啊……是……是……你的……啊!”鲁见天狂乱的思绪已经分不清江祥晖不断注入自己体内的热浪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江祥晖施诸于他体内、体外的刺激强烈得令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大腿也张开得越来越大,让那灼热的硬挺能更顺利地进入自己的身体,摇晃着腰向后迎合这个紧压着他的男人的进犯。 “啊啊啊啊……”猛然一大股炽烫的热液强劲地射进花径深处,肉腔被刺激得紧紧收缩起来,少年昂直了身子发出撕心裂肺的鸣叫,痉挛起捏紧双拳,全身所有的肌肉都剧烈地抽搐着,最终痛苦地嘶鸣了一声瘫在锦褥上,身躯象死过一回一样虚脱。 江祥晖把他的身子又翻过来,见他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眼神湿润迷蒙,皮肤却透着暧昧的粉红,朝上捆在床头紧紧绑缚的双手、止不住颤动抽搐的身躯、饱受侵犯而无力合上的双腿、被精液湿透的肉茎肿胀着微微抖动……两股间那粉色的蔷薇在他的目光注视下仍不住收缩着,流出丝丝乳白的体液,这是自己留在鲁见天身上的征服的证明。 贪婪地看着眼前的尤物,男人忍不住心动中再度拉高人儿的虚软的腿搭在自己肩上,把他的大腿根分开到极限,再往他腰下塞了好几个软垫后,才从下方插入他,继续征服身下这具身躯。 “啊……啊啊啊……呜啊……”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就又被穿透身体,体内火热坚硬的感觉刺激着鲁见天更是分外敏感的感官,刚刚泄过的花柱又抬起头来,“江……江……停下来……不要了……”鲁见天哀哀央求,毫无节制的激情纵欲消耗了他大量体力,刚才的高潮他几乎昏厥过去。 但江祥晖却连让他喘气的时间也不给,挺起腰又用力贯穿他虚软的身体,不停地冲撞着他已经疲惫不堪的后穴,刻意挑起他的欲望,逼他发出压抑不住的破碎呻吟…… “啊啊啊……江!江!”鲁见天不停地发出咿咿呀呀的亵叫,在江祥晖怀中娇喘轻泣,他已经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被折腾得全身无力,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愿动弹,除了呻吟再也发不出其它声音,甚至连分身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少年的双腿被摆弄得以羞耻的角度大张着,膝盖也被弯曲着抬起来,一直抬高到胸部,腰下的软垫可以让江祥晖清楚地看到硬热的器官进出他秘洞的情形,让他深入这具身躯的亢奋更兴奋莫名…… 男人激烈粗重的喘息吹进少年的耳膜,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挺进。猛烈的刺激侵袭全身,仿佛要持续到永远一样,他意识已经模糊,在高潮与快感的世界里,只知道不断地哀求、迎合…… 当鲁见天的手铐终于被从窗钩上摘下来时,他已经叫不出声,甚至也没有办法动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象个断了线的玩偶一样瘫软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气,江祥晖见了什么鬼?在大队人马的行军路上竟发狂地要了自己这么多次? 江祥晖把鲁见天汗湿的身躯抱在怀里,知道鲁见天被自己累坏了,但这正是他的目的。 发觉自己的欲望中心又被温热的手掌握住,鲁见天几乎是哀怜地看着江祥晖,恳求着:“江……不要了……再要我就受不了了。” 江祥晖微笑,“我不会让你难受的,只是让你更快乐。” 随着他手指的移动与揉捏,鲁见天开始呻吟颤抖,而江祥晖没有再进入他体内,只是一心一意地要挑起他的情潮,本以为已经消耗殆尽的精力又在江祥晖技巧的挑逗下被引弄起来,“江……你……你倒底想……干什么……”再这样下去他真会死的。 江祥晖欺近他的脸,以唇堵住他的嘴,让他再也问不出任何问题,双手执意地继续折磨他。 “唔……不……不要……求你……别这样……啊……”鲁见天从热吻的空档挤出讨饶和拒绝的话,语声因不住喘息呻吟而显得虚弱不稳,湿润的眼眸楚楚可怜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 当这双充满野性的刚强、却又象小动物般纯真的湿润眼睛望着人时,任谁都会爱上他吧?但他的样子虽然惹人爱怜,江祥晖仍不肯放过他,持续地让那股快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2 感在他身体里撞击, “求求你……饶了我……”鲁见天眼角汩汩地流出泪来,“啊……啊呀啊……” “不……啊……啊……”已经精疲力尽的身躯又被快感刺激得扭动起来,鲁见天拼命想找回自己的理智,但渐近的高潮让他的思绪片片粉碎,“啊啊……江……”他又尖叫着释放,因为再也承受不住过多的激情而昏死过去。 鲁见天终于狂叫着昏死过去后,一切的疯狂、欲望都平复下来,江祥晖与他相拥而卧,看着怀里安静的人儿象婴儿般的脆弱与稚嫩,唯有在睡着时他才会这样柔顺,如同一只平时满是尖刺的小刺猬收起了利爪,显得格外可爱动人。 他就沉睡在身边,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光滑如瓷器一样的肌肤、长长的象羽毛做成的扇子似的睫毛,彼此可以相闻的鼻息……至少在这个时候,他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晚上大军停在郡城外,在城外扎营,江祥晖谢绝了鲁风彦请他入城住在馆驿的邀请。抱着鲁见天进了亲兵们搭建的寝帐,鲁见天被江祥晖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一直昏睡未醒,这回江祥晖没叫醒他逼他起来吃晚饭。 初更刚过,满营人声渐渐沉寂时,鲁风天倏然醒来,刚动了下身子,就被紧紧搂住,江祥晖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象是根本没睡过,“怎么才睡了一会儿就醒了?累了一下午,我还以为你会一觉睡到大天亮呢。” 鲁见天想起下午在马车上的羞人行为,连耳根都涨红了,怒道:“闭嘴!” 江祥晖的手有些不老实,“既然你醒了,咱们再继续,怎么样?” 鲁见天想推开他,但手臂酸软,连提也提不起来,他现在就算是稍微动一下,全身的骨头就又酸又疼,没有一点力气。“你今天怎么了?象发了疯一样要个不停,也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江祥晖低喃:“用这个法子让你动弹不得是最和平、最舒服的。”当然也是最享受的。 鲁见天听不清,“你说什么?” 江祥晖扬起笑,“没什么。”他翻身压住鲁见天,不规矩地吻着。 “唔不……唔唔!嗯呜、呜呼……呜……”可怜的鲁见天连拒绝的语都说不出了,被堵着的嘴只能发出呜咽般的低鸣。 感到脚被抓住,下肢被左右大大张开,鲁见天惊慌失措,凝聚起全身的力气握紧双拳,抵住江祥晖的胸膛,不让他贴近,“不!不要!放开我!”他已经被折腾了整整一下午,最后还难看地昏死过去,江祥晖怎么还没够!再接着搞下去他就真的要死了! 但一根手指沾着香液执着地抠开他后方的小穴,有力的骨节、冰凉的触感,搔弄内脏似地不断在他体内蠕动,男人把他虚软的身子拉起来抱坐在怀里,舌尖再度侵入他的口腔,唇齿劫掠着他的气息。 “呜……唔……”体内的手指因他的自身重量而刺入更深处,肉腔里某个被不停碰触的地方传来让人全身酥软的快感,鲁见天低喘一声,喉间无法抑止地发出屈辱而甜美的呻吟,身体随着男人手指越来越不轻柔的动作而颤栗。 “你不是累坏了吗?怎么反应还这么快?”男人调侃着已经意识迷蒙的少年,让他趴跪在床上背对自己,伸手掰开紧实的臀瓣,露出隐藏的红花,被自己一下午的狂爱折磨成榴红色的小洞正一收一缩地含着自己的手指……江祥晖本来就剩得不多的理智完全被兽性主宰,抽出手指,胡乱扯开裤腰,把硕大坚硬的阳具插进少年两股间唯一的入口! “别……唔……啊……啊啊……江……你饶了我吧……”火热巨大的勃起狠狠蹭着柔弱的肠壁,鲁见天双腿一软倒在床上,苦苦哀求,“不行了……要坏……掉了……啊!啊啊!” 江祥晖狂猛地提起鲁见天的腰,让自己更深地没入他体内,快意地看见他的身子骤然抽紧,容纳肉棒的部位受到这样的刺激也绷得更紧。“唔……”男根被瞬间夹紧所产生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至全身,江祥明不禁更卖力地摇摆,捅到更深的底处。 “啊!呀啊……啊……不……要……呜……求求……求你……饶……啊……”沙哑得宛如哭泣的凄鸣、一声声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以及夹杂其中的喘息呻吟在男人耳中比以往任何女人的软语莺声都更令他心旌荡漾,他抬高被征服者的臀部,更深入、更恣意地侵犯、掠夺。 看着被自己狂情袭卷着的猎物,江祥明就着背后贯穿的姿势把他的身子又翻转过来,那个庞然大物撞到了洞中最深、最脆弱的地方,少年的下肢一阵抽搐抖乱,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连串娇吟。 “现在感觉好了吧?”他肉棒一挺,少年又发出呻吟声。 “呀啊……啊啊啊……”随着男人抽送的力量加大、节奏变快,少年全身都痉挛了起来,呻吟变成了高昂的嘶叫,脊背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挺动在床铺上上下摩擦。 江祥晖一边硬是逼迫着鲁见天云雨交欢,用一种狡黠而关切的目光注视着他脸极其痛苦又交杂着欢愉的表情,见他的目光中还有一丝清明,便抬高他一条腿,在紧窒的肉腔里又加入一根手指。 “啊……啊……”鲁见天全身都抽搐起来,四肢激烈痉挛着,汗水湿透了全身,一股股灼烫的种子在精神的极度痛苦与肉体的绝顶快意中不断喷射,终于熬到江祥晖在他体内获得满足后他就昏了过去。 感觉上是刚刚睡着,但又被人用力摇晃着,鲁见天眼也懒得睁,火大地骂:“江!你再没完没了,我可要发火了!” “主人,是我,林庚。” 鲁见天立刻张开眼,又惊又喜,“你总算来了!” 林庚对于主人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的情形毫无反应,表情淡漠的脸上仍是十分平静,跪倒在地请罪,“属下援救来迟,罪该万死!” “不干你的事,那帮恶徒来袭时你在百里之外,你能找到我已经很不容易了。”鲁见天试图坐起来,但每一根肌肉、骨头都不听使唤,“林庚,帮我一把。” 林庚扶起他,眉锋微皱,“主人,你受伤了?” 鲁见天苦笑,“伤早好了,这只是……劳累过度。”整个下午没有节制的激狂欢爱耗尽了他所有体力,刚才和江祥晖的行为又把他小睡后休养来的一点精力完全榨干,江祥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他……没事儿吧?” “没什么,属下只是用了点儿迷药。” 鲁见天深思地看着江祥晖的睡容,“林庚,你有把握把我带出去吗?” “主人若能走路就不成问题。” “我现在别说走路,连根小指头都没力气动一下。” 林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3 庚考虑半晌,“请恕属下无能。江祥晖的大营守卫得十分严密,我若背负主人逃走,十之六七会被人发现。” “那就别冒险。林庚,抱我到那头桌子旁边坐着。” 林庚拿了件袍子给鲁见天披上,把他抱到离床最远的书案那儿,鲁见天的声音压得极低,附在林庚耳边问:“那边情形怎么样?” “很顺利,一切按计划进行。” “让小王加紧办,五天之内要办好。咱们这边也立刻往地头赶,不惜一切代价。” 林庚吃了一惊,“那太危险了!万一……” “形势危急,只能背水一搏!到时我自会现身,以后你不用来找我了,我在他这里不会有危险。” 林庚跪倒叩头,“属下遵命!” 鲁见天脸上现出一个奇异的笑,“好极了,现在,把我再抱回去吧。” 林庚将他抱回床上,象幽灵一样消失了。鲁见天凝视江祥晖,轻声一笑,“江……江……你真的睡了吗?”把脑袋依偎在江祥晖肩头,含笑入眠。 第九章 第二天,鲁见天是被马车的颠簸给摇晃醒的,一睁眼就看见江祥晖那张熟悉的脸和看着自己时那耐人寻味的表情。 江祥晖温柔地向他打招呼,“醒了?” 鲁见天微笑回应:“醒了。” “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 “你的心情似乎不错。” “你的心情却好象不太好。” 江祥晖悻悻地冷哼,“咱们别绕弯子了,昨夜我没睡,你也知道我醒着,所以叫你的手下抱你到桌子那头……你竟然让别的男人抱你!” “那我动弹不得又是谁害的?” “我……” “你猜出有人在峡谷峭壁上长啸、拿镜子反光是和我通消息,所以故意把我累坏,还装做中了迷药想偷听我们的谈话!” 江祥晖自知理亏,讪笑一声,“你怎么也不肯说你的来历,我只有用这种迂回方法打探了。而且……我也想知道,如果我落在你手里,你会不会真的一刀杀了我。”他在鲁见天脸上温柔地一吻,“昨晚听见你担心我的话,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哼,你们南江国在药物和精巧机械上的成就天下闻名,林庚那种三等迷药又怎么迷得倒堂堂三皇子?我早该想到!” 江祥晖温柔地搂住他,“天,你既然爱我,为什么又不愿意信任我呢?” 鲁见天举起手上的铁铐,“你先打开它,迟早我会让你知道一切。” “迟有多迟?早有多早?” “不出七天。” 江祥晖审视他,“天,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昨晚你和你手下都谈了些什么?” “你连七天的耐性都没有?如果你还锁着我,今后别想我再对你说一个字!” 江祥晖看着他认真的双眸,叹了口气,他以前以为自己能狠下心不顾鲁见天的意愿而一意孤行到底的,但面对鲁见天决然的眼……他拿出钥匙,打开了鲁见天手脚的镣铐。 终于脱去了禁锢自己好几天的束缚,鲁见天轻揉手腕和脚踝上红痕,江祥晖捧起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吹着气,“对不起……” 鲁见天看着江祥晖心疼难过的脸,毫不在意地说:“没事儿,我受过比这重的伤。” 江祥晖拿药为他涂抹,一颗热泪溅在红肿的的皮肤上,“天,我们明明彼此相爱,可却偏偏总是互相伤害,为什么会成这样?” 鲁见天动容地搂住他的脖子,江祥晖是个大男子主义极重的人,要他流泪比流血困难百倍。这滴眼泪,是他已伤心到了极处。“江,这七天之内咱们不要想那么多,只做一对真正的情人,什么事都等过了这七天再烦恼,好不好?” “好。”江祥晖环住他的腰,把他紧紧拥入怀中,“不论你是什么人,将来会发生什么事,一定要记着,我爱你……” 鲁见天定定地看他,江祥晖的目光十分真诚,这虽然是他一直期望的,但他受过太多的欺骗,已经不太敢相信别人许诺了,“还是那句话,如果我真有要你帮忙的一天,希望你还记得今天的话。” 他的目光中流露出难以解读的情绪,温柔中夹杂着苦涩与悲伤。看到这种表情,江祥晖忽然一阵心慌恐惧,眼前的鲁见天好象随时都会消失一样!他扑上去死命地搂紧他,激烈地吻上他的唇,“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鲁见天柔声轻语:“我也爱你,我爱你……” 接下来的几天,江祥晖就象在做一个美梦。鲁见天对他的态度就象两人吵架那晚的前半夜,依赖而又温柔,他们整天黏在一块儿,几乎时时刻刻都不分开。 终于到了这一天,他们与叛军同时赶到了东鲁国京师。 两军在南门外对排阵势,各以弓箭射住阵脚。拱卫京畿的护国大将军鲁杰也率军出城,在侧翼列阵,与南江大军成犄角之势,东鲁国文武百官在城楼上观战。 江祥晖与梁赞并骑立于己方军队之前,鲁风彦在他们身后,借他们掩护着自己。如果不是这是东鲁国的内政、江祥晖他们是替自己来打仗,他根本不会上战场,更别说站这么靠前了。 梁赞皱眉打量对方严整的军容,“听说这五天来,叛军放弃了许多城市不攻占,冒着腹背受敌的险赶到京师来,倒底想玩儿什么花样?” 江祥晖回望鲁风彦,“陛下,你知道敌方首领都有谁吗?” 鲁风彦不耐烦地回答:“我哪儿知道?这些事都是郭丞相管的。” 江祥晖难以置信地指着对面那几个主将,“他们据说都是曾经拥立你即位的,你怎么会不记得?” 鲁风彦眼里闪过一抹厌恶,“都过了三年了,就算以前认识,现在也忘了。” 眼前的鲁风彦和三年前真有天壤之别,这就是那个为了侍卫而向他下跪、记得每个从属之人的姓名甚至是车夫姓名的人? 旁边的曹群答了腔,“微臣来东鲁之前,受太子之命搜集了一些相关资料,对方的几名主将我倒略知一二。” 江祥晖吐出一口闷气,“说来听听。” 曹群指着敌阵最前、最中央的首将,“周纪傲,二十五岁,东鲁国最年轻的将军,武艺高强、性情鲁莽,是员战将,也是这场叛乱的领头人,我个人怀疑他组织不了这么大规模的叛乱。他三年前是拥立鲁风彦的中坚人物,后被郭史平陷害入狱,贬到南方;他右边是霍昌,四十三岁,行事稳重,在军中人缘很好,这么个老好人也参与了三年前拥君夺权的政治斗争已经让人奇怪,而今竟又发起叛乱,更让人难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4 以相信;左首赵殿全,六十六岁,是三朝老臣,许多将领都出自他的门下,威望极高,他也全程参与了拥立鲁风彦而后又反叛他的两次行动,真是不可思议,微臣到现在都搞不明白。” 他们正观察敌阵,猛然后阵发生骚动,鲁见天坐着的那辆马车飞驰而出,向敌阵直冲过去!刘迎建紧追在后——他受命保护鲁见天。 江祥晖目眦俱裂,“见天!”拍马追了上去。 梁赞大喊:“元帅!危险!回来!” 一箭之地,惊马转瞬即至,叛军们举起了弓,江祥晖眼前一黑,险些栽下马来。来不及了!他刚追至半途,刘迎建也离马车有一大段距离,就算鲁见天躲在马车里,这些强弓劲弩也足以射穿车壁,把他射成刺猬! 但叛军没有一个人发箭,反而有一道人影象箭一样从阵里冲出,制服了惊马。 鲁见天毫不惊慌地大笑着从车中走出,“林庚,我就知道你一定拦得住这匹马!” 叛将们一齐下马跪倒,“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众军士们也急忙跟着跪下,“参见太子殿下!” 震耳的欢呼声回荡在江祥晖耳边,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鲁见天含笑接受叛军的参拜,恍如在梦中! 待欢呼声渐渐平息,鲁见天回首对来到面前的江祥晖道:“江,我说过不出七天,一定会让你明白一切前因后果。” 江祥晖试图不让自己的脸看起来太僵硬,但办不到,“你是叛军的首领?” “不错!这场叛乱从头到尾,都出自我的策划!” “为什么?”江祥晖看着鲁见天与鲁风彦相似的五官,叛军称呼为他太子殿下……“你……和彦是兄弟吗……你也是东鲁国的皇子?”鲁风彦不是在即位后把异母兄弟甚至姐妹都杀了吗? 鲁见天冷笑,“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 “什么意思?” “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这时林庚跳到鲁见天身边,双手高高举起一方拳头大小、闪着蓝光的宝石,大声喊道:“英德殿宝印在此,太子属官,见印听令!” 四周响喝如雷,南江国军中忽然又有一辆马车急驰而出,竟是鲁风彦的座车,鲁风彦面如白纸,大呼:“救命!” 江祥晖还没反应过来,城头又一阵大乱,无数官员被人用刀剑砍死,丢下城来,竟都是郭史平的族人和党羽,郭史平本人也在其中。一个年轻文官在城楼上率领众官员跪倒,“中书侍郎王安离参见太子殿下!” 城下东鲁国的京师禁军也都跪下,“护国将军鲁杰,参见太子殿下!” 这时鲁风彦的座车也到了鲁见天面前,原本是护驾的武官拜倒在鲁见天脚下,“中郎将张尤金,参见太子殿下!”鲁见天摆了摆手,张尤金就起身归回东鲁国的军队里。 南江国的官兵们全被这急转直下的情势弄呆了,梁赞急忙下令移动军队、另设阵势,鲁杰既然是叛军一方,他们处于两军夹击之势中,情况十分不利。但十万大军,哪儿能说动就动完?他还要防着叛军趁乱出袭,急了一身热汗。 鲁风彦吓得全身哆嗦,揪住江祥晖的袖子,“殿下,救救我……救救我……” 江祥晖却挥开他,“你是谁?东鲁国东宫英德殿太子只有一个,你们谁才是彦?” “我,我才是真正的鲁风彦!” 鲁见天嘴角现出一个扭曲的笑,“是啊,他才是真正的太子、真正的鲁风彦。我只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牺牲品,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代人承受了整整十七年惊恐与危难的可怜虫!” 他激愤的怒吼声在两军阵前回荡,眼睛里象燃烧着火焰,江祥晖觉得陌生又熟悉,恍然似见到了三年前的鲁风彦,那时的鲁风彦年少苍白、弱质无依,但眼里也总是闪着这般倔强又悲伤的光芒。 原来他一直没爱错人,他的眼骗了自己,但心却在两个外表气质完全相反的人身上见到了同一个坚韧的灵魂,“你才是彦!那这个人又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我的亲哥哥,当年郭皇后生的是一对双胞胎。”鲁见天悠悠叙说,双方的将领都侧耳细听。两军只隔了一箭之地,鲁见天和江祥晖及刘迎建、林庚、鲁风彦在两阵当中,他朗朗的话声双方在前阵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郭皇后临盆时正是内宫斗争最激烈的时候,她怕年幼的孩子无法保住,本来打算从外头找个刚出世的婴儿代替,而把真正的太子藏起来,然后在一个比较安全的时候公布真相。没想到竟然生下了一对双胞胎,使这个计划更加完美。原定计划不变,只是代替品换成了太子的亲弟弟。两人的相貌本就一模一样,不仅对手们不会起疑,将来真太子出头时也不用再费唇舌,只要把人换过来就行了。” 鲁见天凄然自嘲地一笑,“于是,真正的太子安安全全地躲在郭史平府里享福,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却象个傻子一样在种种阴谋暗害中煎熬,以为终有一天会登上皇位、改变这个国家,让它变得强大,不再受别国的欺负!” “天……”江祥晖想上前搂住他,抹去他脸上那令自己心痛的悲凄,跨下马骚动了一下,提醒了他现在正身在战场。 鲁见天的声音低了下来,只有附近的他们五个人听到,“那天早上你不告而别,我万念俱灰,原本以为可以依靠的人竟这么虚伪、这么不能信任!” “对不起……” “我本来已经打算放弃一切,没有了生机、没有了斗志,可是又传来父皇驾崩、众兄弟起兵夺位的消息,忠于我的臣属们已经平定了叛乱,派人来请我回京登基。我想,我虽然失去了你,但这个国家还需要我,我可以依靠这个需要而活下去……” 江祥晖心痛欲碎,“对不起,天……对不起……” 鲁见天垂下头,强忍泪水不让它流下,“于是,我回到了京城,郭史平在城郊截住了我,借口有要事相告让我先到他的府邸去。当我到了国舅府,依他的话摒退侍卫、跟着他到了地底密室后,发现竟有个一模一样的我在那里等着……然后……一切都明白了……” 那种感觉……那种犹如在噩梦中的感觉……惊愕、不信、被亲生母亲舍弃的痛苦、被亲舅舅出卖的悲哀……然后就是如雪的刀光、一双双充满杀气的眼……转瞬间,一切都乱了,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天地都颠倒过来了…… “为了斩草除根、消除后患,郭史平早就埋伏好了杀手,当我得知一切时,也就是我的死期。我几乎就要束手待毙了,被最爱的人抛弃之后,又得知早就被最亲的人出卖,十七年来其实都是在顶着别人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5 的名字生活,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我还活着干什么?” 江祥晖心如刀绞,那个时候鲁见天的心里有多悲痛?有多绝望? “可是我忽然想到林庚他们。林庚是我的侍卫统领,在那次袭击中首当其冲,受伤最重,所以你没见过他。他们是与我最亲近的人,我亲舅舅和亲哥哥连我都杀,更不会放过这些熟悉我的人,做贼心虚的人多半如此。我不能让信任我的人糊里糊涂地冤死!” 鲁见天冷笑一声,“我一直在暗中偷偷练武,原本是为了欺骗和预防那些个异母兄弟们,想不到却在‘自己人’手上逃了一命!我杀出一条血路冲了出去,见到林庚后,他立刻带领侍卫们护着我杀出国舅府,逃到王安离府上。” 这时,城门已经大开,那个在城楼上斩杀郭史平党羽、率领百官叩头参见的年轻文官带着众官员出了城,与周纪傲并立军前,鲁见天对他投以一个温柔的笑,“小王是我谋士里的首脑,因为怕被那些兄弟们暗害,忠于我的臣子们一向都是和我暗中往来的,我认为郭史平既不精明、也无才干,一直不让他参与英德殿的秘密聚会,郭史平不知道满朝文武中谁是我的亲信。举事拥立我为帝时,我属下的武将都无法再隐瞒,而文臣们都在幕后策划,还没有暴露。” 谋臣的首脑?彦的左右手?挺年轻、挺俊秀的人,江祥晖在为鲁见天心疼的同时,也为他与这个姓王的人的亲密而嫉妒,为什么当时在鲁见天身边的不是自己? “小王连夜秘密安排我出京,我把在京的臣下们的安危全托付给他,因为许多将军的家眷都在京师,不能说走就走。我也还有一丝希望,希望舅舅和哥哥能以国家为重,不要把能臣良将都排挤掉,可是最终还是失望了。如果不是小王假意效忠郭史平,想方设法保全了这些人并谪贬到郭家势力尚未达到的南方,他们就真的要因我而冤死了……” “但最冤的还是你。你既然已经逃到了边境,为什么不来找我?” “找你?在你抛弃了我之后再象落水狗一样地去找你?我还有自尊!在我负伤连夜逃出京城时,真的很恨,恨亲人、爱人对我的无情!恨这世界对我的不公平!我以‘清君侧’之名发起兵变,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扬眉吐气地站在这里,让命运看看!” 他冰冷的目光象箭一样射向鲁风彦,吓得鲁风彦急忙躲到江祥晖身后。鲁见天冰冷阴郁的声音如斩钉截铁,“不为权、不为势,就只为一个公道!” 鲁见天瞪的虽然是鲁风彦,但江祥晖知道伤他最深的其实是自己,自己与他的第一次关系是交易,以后的几次都是他花言巧语、软硬兼施纠缠上的,等到他对自己敞开心房、交付了感情后,自己却丢下他走了…… 他让开身子,不愿让鲁风彦碰着他,难怪自己在朝贺东鲁国新君登基时,鲁风彦一脸的生疏冷淡,因为这个“鲁风彦”根本就不认得他、根本就不知道他与前一个“鲁风彦”有那么亲密的关系! 鲁风彦跟着移动身形,死死粘在江祥晖身后,他虽然已经明白了鲁见天和江祥晖的关系,吃惊不浅,但江祥晖已经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揪着江祥晖的袖子哀求:“殿下,帮帮我,帮我把皇位夺回来。我……我愿意割让一半的土地给南江国!” 鲁见天怒道:“鲁风彦!你这个东鲁国的叛徒!你将来到黄泉之下,还有脸去见列祖列宗吗?” 鲁风彦不理他的责备,只一意央求江祥晖,“殿下,贵国的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答应帮助我的,你不能违抗他们的命令。” 江祥晖记起了二哥的雄心和他在信上的殷殷叮嘱,自己身为皇弟和臣属,怎能因私情而废公? ——可是他要消灭的,却正是他最心爱的!自己已经伤害了他一次,这次难道还要再伤害他第二次? 鲁见天看着他脸上的迟疑神色,忽地放声大笑,“江大元帅,现在你已经什么都知道了,来谈谈正事吧。周纪傲与鲁杰合兵,兵力也在十万左右,你想现在和我斗个两败俱伤呢?还是易时再战?” 他虽然笑得意气风发,一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江祥晖却能看到他眼底的泪、滴血的心。不禁心痛如割,想搂着他、想吻住他、想安慰他……但他现在却只能立在这里,什么也不能做…… 鲁风彦急忙说:“当然是易时再战,国内还有好多州官郡守是郭丞相的人,到时候大兵四起勤王,你猖狂不了多久!” 鲁见天不待江祥晖同意就断然道:“既是如此,咱们就各自退兵吧。” 第十章 南江大军在城外扎营,江祥晖去中军帐议事,鲁风彦紧紧跟着。江祥晖回身拦住他,“我们南江国的将领要讨论军务,陛下还是回营帐休息吧。” 鲁风彦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可是我怕还有第二个张尤金把我献给叛军。” 江祥晖冷哼一声,“你连自己的臣属都不能信任,还当什么皇帝?” 鲁风彦哀求:“殿下,你派你的侍卫保护我吧。” “不能!”江祥晖语气坚决,“我的侍卫只保护我……还有我的爱人。”他冷冷地瞪了鲁风彦一眼,“刚才在两军阵上,天念及同胞手足之情,还有很多话没说出来吧?你一直在派人搜寻追杀他,前一段在边境他被一帮蒙面人袭击,应该就是你派去的吧?这世上容不得他活下去的,只有你一人!” 鲁风彦无言可答,无疑是默认了。 江祥晖握紧双拳,这个人懦弱又卑劣的人,曾经几度险些害死他的爱人,而且让他心爱的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和悲痛,他应该抢在所有人之前第一个把这人碎尸万段!可是却碍于父皇和二哥的旨令,不仅不能动手,反而要保护他! 从与鲁见天相识至今,一直在伤害着这个他口口声声要爱惜保护的人的其实就是他自己!他的罪太重了,难怪会受到惩罚,现在鲁见天不在他身边就是最好的证明。 瞪着眼前那张与心爱的人一模一样、却充满了卑琐神色的脸庞,江祥晖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按捺住不拔出剑来的冲动,“立刻回你的营帐去!如果你还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可不敢担保下一刻不会忍耐不住杀了你!” 鲁风彦被他充满杀意的目光瞪得胆战心惊,再也不敢罗嗦,畏畏缩缩地离开了。 江祥晖进了中军帐,众人的目光都望向他,神色都有些古怪。江祥晖苦笑,兴师动众地来到这里,敌人的头领却一直藏在自己的大营,甚至每晚睡在自己身边,也难怪他们会有这种眼神。 曹群迎上来,“我已将情况上报太子了。”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6 江祥晖叹息一声,“你做得对,这是你的责任。我二哥的回音什么时候能到?” “微臣用了八百里加急,来回六天应该足够。但因此事重大,微臣不敢用东鲁国的驿站,可能会耽误些时候。” 江祥晖叹道:“那咱们就等等吧。” “殿下,十万大军,日耗浩大,本来的计划是由东鲁京师接济供应,但京师已落入敌手,周边小县根本负担不起这么庞大的开销,就单粮草一项咱们就等不起啊。是战是退,还得殿下拿主意。” 梁赞道:“东鲁京师沟深池厚,不易攻下,宜退兵。等到准备充分,卷土重来,再战不迟。” 江祥晖默然良久,“明早我进城一趟,去见鲁见天。” 众将齐声反对,“不行,太危险了!” 江祥晖听着他们嘈杂的声音,心里更烦,怒道:“别吵了!鲁见天不会把我怎么样!我意已决,谁也别劝我!” “我知道他不会把你怎样,要不你也活不到现在。”梁赞咕哝了一句,鲁见天和江祥晖每晚都同床共枕,如果鲁见天有意,早不知杀了他多少次了。“我只不过觉得咱们现在这样实在不象是在打仗。” 东鲁皇宫中和南江大帐里一样乱,文武百官都是鲁见天当太子时收罗的人才,文以王安离为首、武以周纪傲为先,一派主和、一派主战,争得不可开交。 周纪傲以他特有的粗嗓门喊着,“打就打,咱们还怕他不成?” 王安离反唇相讥:“你当然不怕,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是百姓怎么办?朝廷怎么办?再把它们丢给那个败家子?” 周纪傲怒道:“咱们未必会输!” 王安离反问:“你有几成把握能赢?” 周纪傲语塞,恼羞成怒,“那你是要太子殿下割地求和了?” “求和未必非割地不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你懂不懂?议和不成再打不迟。” 周纪傲不耐烦,“你们文人就是罗嗦!既然早晚要打,又何必议和?” 王安离和他讲不清道理,气得说了句:“你真是……真是不可理喻!” 周纪傲大怒,“你敢骂我?仗是我们打,流血流汗都是我们!你凭什么指手划脚?” 王安离冷哼一声,“如果没我们精心策划,你们能战无不胜?能打得这么顺手?” 周纪傲跳起来,“少来这种不凉不酸的死相!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真后悔三年前不该救你,让你死在乱军中算了!” “彼此彼此。你被郭史平打入天牢时,我不该偷偷进去给你送药,让你病死在那儿,郭史平省心,我现在也清静。” 周纪傲口头上说不过他,气急骂道:“你这小白脸!” 王安离的脸气得更白,“你……你这大黑炭!” 鲁见天一拳捶在桌子上,怒喝:“住嘴!” 周、王二人吓了一跳,一齐噤声。鲁见天道:“南江国大军远离本土,粮草辎重无法供应,现在举棋不定的是他们不是咱们!” 王安离道:“京师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攻破的,南江军斟酌利弊之后必然退兵,但如果等到他们准备充分后以绝对优势卷土重来,咱们就是想议和也不可得了。趁现在议和,咱们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势不如人,现实就是现实。” 鲁见天叹息一声,“我要好好想想,今天到此为止,大伙儿各自散了回家吧。” 王安离躬身道:“殿下,微臣没有家室,今夜能否在外殿留宿?万一南江军队有什么突然举动也好与殿下及时商讨对策。” 周纪傲不甘落后,“我也没有家室,别的武将的家眷也都留在南五郡,无家可回,我们都留在宫里好了,大家一起照应。”哼,谁知道大家都走了以后王安离会向殿下进什么谗言? 鲁见天又好气又好笑,“难怪小王这么好脾气的人也气你,你们一帮大江祥晖全留宿宫中成何体统?你愿意留下就留下,其他武将都到小王安排的馆驿去歇息吧。” 众人应声退下,周纪傲嘟囔一句:“我只是一时忘了规矩,没想到嘛。” 王安离哼了一声,“我看你是时时都爱忘,事事都不想。”拂袖下殿。 鲁见天叹了口气,对兀自气鼓鼓的周纪傲说:“还不快追上去?宫里的事现在也是小王在管,你不问他怎么知道今晚住哪儿?” 周纪傲先一愣,然后醒悟过来赶紧去追,喊声远远传来,“王安离,等等……我忘了问你……” 第二天一大早鲁见天就接到报告,南江国主帅要见他,王安离和周纪傲都在旁边听着,周纪傲啧啧称奇,“他胆子不小啊,敢一个人进城来,也不怕咱们让他有来无回……” 王安离用肘一捅他,压低声音斥责:“闭嘴!昨天在两军阵前你没见他们俩的样子吗?” 周纪傲下意识地也压低声音回问:“什么样子?” 真是一辈子也没见过比旁边这位更迟钝的家伙!而且无药可救!王安离已经气无可气了,无奈地叹息,“真是榆木脑袋!” 鲁见天懒得理他们在下头的小动作,“小王,你替我接他进宫。” 王安离又无奈地叹息,“殿下,你能不能以后别叫我小王?我比你还大两岁。” 昨晚就为了这个称呼,他又被周纪傲取笑,两人吵到半夜,今天他还有点儿睡眠不足。也不晓得这个周纪傲有什么毛病,就算看不起文人,对别的文官也都是客客气气的,为什么偏爱找他吵架? 鲁见天绽开一个笑容,这两个臣子与他年纪差不多,是大臣里和他感情最好的,虽然这两个人见面就吵,但也只是爱斗嘴而已,“可是你长得显小呀,好了,我下回注意,你去接人吧。” 周纪傲脱口说:“我也去!” 王安离一拍脑门,哀叹:“你又想干什么了?想挑我毛病也用不着盯这么紧吧?拜托你让我喘口气不行吗?” “……”周纪傲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反正他就是不放心,非跟着王安离不可。 鲁见天挥挥手,“想去就一块儿去吧,只有一点,不许吵架!” 周纪傲向王安离胜利地咧开嘴,王安离瞪他一眼,悻悻地去了。 江祥晖被王安离和周纪傲带进来后,鲁见天摆手示意他们下去,王安离注意到殿内空无一人,侍候的太监宫女都被太子殿下打发走了。 一出了殿门,王安离就绕到殿侧的窗户底下,侧耳倾听殿内太子殿下和江祥晖的谈话。 周纪傲蹑手蹑脚地跟过来,“你偷听?” 王安离急忙捂住他的嘴,“闭嘴!” 周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7 纪傲按着他的手,含含糊糊地问:“你干吗偷听?” “听完再跟你说。” 殿里的两个人久久无言,鲁见天指了指阶下的椅子,“坐。” 江祥晖却大步走上台阶,坐到龙椅上鲁见天的旁边。鲁见天怒道:“你干什么?真以为我不敢叫人来砍了你?” “你把人都打发走了,不就想和我私底下说话吗?”江祥晖得寸进尺地搂住他,“这么着咱们说话不是更方便吗?” 鲁见天沉下脸,“你一大早进城,就是单为调戏我来了?” “当然不是。”江祥晖强自振作的好精神被他一句话就打回了现实,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低叹:“天,咱们该怎么办?” “应该问你打算怎么办吧?” “若我没有半点私心,昨晚就起兵回国了。” “你的太子二哥雄心万丈,一心盯着我们东鲁国的土地,你怎么能半点好处也不捞就走呢?” 江祥晖叹息,“天,别说得这么刻薄好吗?” “这难道不是事实?” 江祥晖无法反驳,“天,派个人去我营里议和吧,否则等我回国以后再想议和就难了。” “你的太子二哥不会平白与我议和的,鲁风彦为了皇位一定什么割地、进贡都愿意,除非我能给南江国更大的利益,你想我做得到吗?” “你还有我啊,我是他的亲弟弟,他不会多为难你的。” 鲁见天忽地笑了,“江……你是真心想让我坐稳这个宝座吗?真心愿意让我做东鲁国的皇帝?” 江祥晖默然良久,“说实话,我不想。如果你做了皇帝就不可能再属于我了。身为皇帝,怎能在一个男人身下宛转承欢?威仪何在?体面何存?只有让你当不成皇帝,你才会真正属于我。” “那你为何还劝我议和?” “复兴东鲁国是你从小到大的志向,我不想你连试也没试就不得不放弃。” 鲁见天低喃:“守得云开复见天。三年我负伤离京时为自己取了这个名字,是希望终有一天能堂堂正正地做我自己,而不是什么人的替身……如今我已经正大光明地做回自己了。就算打输了这一仗,也死而无怨……” 江祥晖捂住他的嘴,“别胡说!我绝不让你死!” “那你是要打败我之后纳我为男妾了?” 江祥晖捧住鲁见天的脸,目光深情凝注,“我真想这么干,但我也知道一旦我这么做了,虽然能得到你的人,却会失去你的心。而且如果失去了那种永远带着希望光芒的眼神、失去了那颗永不屈服的心,你也就不是我爱的你了。” 鲁见天任他捧着自己的脸,静静地开口:“那么咱们就到此为止吧。忘掉私情,你有你的责任,我也有我的立场,就当……我们有缘无份……”他说得很冷淡,但在眼里打转的泪花出卖了他,“如果三年前你懂得爱……那时就带我走……就不会有今天……现在……太迟了……” 江祥晖心痛欲绝,紧紧地搂住他,“对不起……对不起……天……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鲁见天强自支撑的坚强外壳终于粉碎,在他怀里抽泣起来,“江……” 江祥晖心痛地吻着他的泪,吻上他的唇,象是要吻到窒息而死一样,鲁见天也热切地回吻着他。 “唔……”鲁见天发觉江祥晖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里,急忙努力挣扎,这可不行,殿外侍候的人多着呢。可他说不出话来,江祥晖的热情象是要把他烧化了一样。 江祥晖吮吻他的颈、啮咬他的咽喉,鲁见天轻喘着,“等等,江……” “我等不了……”江祥晖埋首在他胸前,语音模糊不清,“我好想好想你,只一个晚上你不在,我就寂寞得要疯了……” 鲁见天竭力想控制局面,“可是,啊……”他的胸膛忽然暴露在空气里,一边的乳尖被含入湿闷的口中舔吮,另一边则被两根手指细细地揉捏挑弄着,鲁见天无法自已地颤声轻吟,努力要保持清醒,“江,等等,外……啊……别……” 江祥晖急切地撕扯着他的衣服,鲁见天虽然极力抢救,但徒劳无功,转瞬就全身赤裸,被江祥晖压倒在宽大的龙椅上,接着下肢被左右拉开,一样灼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他大腿内侧。 鲁见天倒吸口气,在江祥晖脱衣的时候七手八脚地想要爬起来,但江祥晖的动作快得超乎想象,他的脚刚沾地就又被压了回去,“别……江……不行……唔……”江祥晖堵住他的嘴,卷住里面那条柔软的香舌用力吮吸,刺激他的舌根,任来不及吞咽的口液流出嘴角。 “嗯嗯……唔……”鲁见天张着嘴任由江祥晖亲吻,双手不自禁地环上了男人的背部。 “好想把你变小装到口袋里拿走,不让任何人看见……”江祥晖结束长长的一吻后,嗓音沙哑。 慵懒地深陷在丝锦躺椅上上的男子有着白玉般的肌肤、乌木般的黑发、一双明眸如花蕊般清润。双颊因为刚才的热吻而飞上嫣红,就如抹了胭脂般艳丽;长长的睫毛下,漆黑的眸子被水气熏染,灵魂娇媚之极。 说不心动是骗人的、说不想拿是虚伪的、说不愿意带走是不可能的。 “你跟我走吧……天……”每当想起以后再也见不到他,江祥晖血液就沸腾,胸口就膨胀,还没离开鲁见天他就已经后悔了,“天,咱们两个一起走,丢开这乱七八糟的一切,到一个远离中原、远离四国的地方,让谁都找不着,咱们两个恩爱一辈子!” 鲁见天眼中含泪,缓缓地摇了摇头,“如果我跟你走了,那些信任我的臣民百姓怎么办?他们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了我,我却又把他们再丢给那个昏君欺压、让他们再陷入水深火热的生活,就算我随你走到天涯海角,又怎么逃得过自己良心的谴责?” “你……”本来江祥晖想生气,但看到身下人儿苍白的脸色、抑忍与止不住的泪,心不由得一软,他最挨不下去鲁见天这种默默流泪法,再加上他有愧于心,更没立场责备鲁见天,不禁心痛如绞,紧紧抱住怀中的人,“是我对不起你,天……咱们这一别,也许再也不能相见……” “江……江……”鲁见天也紧紧攀附住江祥晖,无法抑制的悲哀和痛苦也一起涌上心头。 “天……”江祥晖并没有急着占有鲁见天,只是和他紧紧交缠厮磨着,百般爱怜着他的身躯,让他尽情享受欢爱的快感, “啊啊……江……”两具身躯紧紧纠缠,一起沉沦在这绝望的爱里…… 再听下去就有失体统了,王安离拉着周纪傲轻步离开窗子,殿下和江祥晖的关系果然如他所料。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8 周纪傲见他清秀的双眉蹙得死紧,忍不住伸手帮把他眉锋抚平,“又想什么了?整天到晚想那么多干什么?过不了几年就成小老头了。” 王安离打掉他的手,“你这大老粗成天什么也不操心,我不多想着点儿行吗?” “你又在发什么愁了?” “唉,太子殿下和江祥晖的感情对咱们东鲁国不知是利是弊,我既希望江祥晖会看在太子面上不强攻咱们,又害怕太子和他感情太深,会丢下这个摊子和他双宿双飞。” 他背着手来来回回地走着,“太子对于权势、富贵一向不看重,只是想要自保、并想让自己的国家富强起来,不再受强国的欺负,这才一心一意争夺皇位。这个烂摊子没收拾好之前,基于责任感,太子也许会先撑几年,等朝政上了轨道,他多半就要甩手走了,咱们还能再往哪儿找一个好皇帝来?” 周纪傲盯着他来回走动的身影,忽然问:“你有没有过男人?” 王安离一愣,停步回身,“你说什么?” 周纪傲重复了一遍,“你有没有过男人?”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他脸上,王安离满脸通红地怒骂:“你混帐!” 周纪傲一脸冤枉,“我是很正经地问,干吗打我?” 又一巴掌打上他另一边脸,王安离头也不回地走了,周纪傲捂着脸嘟哝着,“以前只骂我,现在又加上打,要是别人,我早两拳捶死他了……” 第十一章 夜色寂静,江祥晖已经走了很久,鲁见天仍半躺在皇帝宝座上,凝视着空寂无人的大殿,伶仃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寒。如此空虚,如此寂寞…… 与南江国议和,可以做东鲁国的皇帝,可是却要与江祥晖分离。他怎么能够忍受没有江祥晖在身边的日子?与南江国交战,他很可能落败而沦为江祥晖的俘虏,虽然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但他的尊严、他的志向和抱负呢?祖宗基业、江山社稷、世俗之见、悠悠众口……这一切一切!他是众人眼中的支柱,但他脆弱、无助的时候,谁来支撑他? 王安离悄然而入,似乎也怕惊散了这满室的凄清气氛。 鲁见天问:“探报回来了?” “是,南江国的确撤军了,撤得干干净净。” 鲁见天把目光落在他身上,“我知道我和他的事瞒不了你。你说,我该怎么办?” 王安离暗叹口气,“我不知道,殿下,还有很多事等着您去做,您……” 鲁见天忽然走下台来抱住他,“小王,借我抱一下,好吗?” 王安离也有点儿心酸,便任由他抱着,“殿下,你可以选几个妃子,人多热闹,你就不觉得孤单……也许就不会老想着他了。” 鲁见天喃喃地道:“是啊,我应该选妃立后,以图国祚绵延……”他忽地凄笑起来,“这是身为国君的义务……该死的义务!小王,这事儿你替我去办吧。” “好。”王安离轻拍鲁见天的背,“殿下,别伤心了,振起精神来,东鲁国处身水深火热中的人民全靠着你呢。” 鲁见天放开王安离,惨然一笑,“是吗?那我又能靠谁?” 王安离安慰地笑笑,“你还有我,还有忠于你的众多大臣们啊。” “是啊,”鲁见天低声叹息,“我还有你们……”最后一字,微弱得几不可闻。 王安离又拍了拍他肩头,回搂了他一下,“别想那么多。”虽然鲁见天是尊贵的主人,但现在他需要朋友的安慰。 鲁见天抓住他的手,勉强笑笑,“我好多了,夜深了,你回外殿歇息吧。” 王安离又握了握鲁见天的手才离开了。 他刚出寝宫的院门,还没转到去暂住的侧殿的路上,就被一股猛力拉进了墙角的阴影里,吃惊之下刚想叫皇宫侍卫时,认出了这人是谁,“周纪傲!你想吓死人哪!” 月光在周纪傲的脸上投下几片阴影,让他看上去有点儿狰狞,他一言不发地拽着王安离就走,把他硬拖到一个无人的空置宫殿内。 王安离低叫:“你干什么?这座殿是皇后才能住的,你私进禁地,想杀头啊!” 鲁风彦的皇后早被赶出皇宫囚禁起来等候发落,身边侍候的人也随同等候发落,因此这里空无一人,到白天才有低级的太监、宫女来打扫整理,保持整洁。而这些阶层低的奴役是没资格在内宫留值的,他们都住在宫里偏僻的杂房里。 周纪傲关门下闩,冷笑,“我知道这是哪儿,你要是想同归于尽,就尽管叫吧!” “我干吗要叫人来抓我自己?”王安离奇怪地看着他,“你讲话怎么让人听不懂?” 周纪傲粗暴地把他推倒在地,“你总说我笨、缺心眼儿,自已也没聪明到哪儿去!”见王安离想爬起来,周纪傲又扑上去,用自己的身体重量压住他,捏住他的下颔恶狠狠地笑着,“真是难舍难分啊,你为什么不干脆在那儿过夜算了?在殿下空虚寂寞时趁虚而入,真不愧是聪明多才的王大人!” 王安离这才明白他的火气因何而来,“你偷看!” “今天早上你不也刚干过?” “我那是为了国事!再说就算我和陛下有什么,又关你什么事!” “你和陛下有什么……”一种可怖的痛苦表情呈现周纪傲脸上,眼中射出暴怒、嗜血的光芒,如电如火、狂烈惊人,那是种近乎“杀意”的感觉! 王安离从没见过象这样的表情,也从没见到过有哪双眼睛对着他喷射出这样可怕的光芒!他感到自己被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攫住了,不由得想往后退去,却被周纪傲如猎豹扑羊一样紧紧抓住。 “周……周纪傲……你放开……有话好商量……”背光的男人苍白的脸上那愤怒和恚恨的表情令人觉得十分可怕,王安离小心地挣扎着想从他身子底下逃脱出来,“我知道你一直认为陛下偏心我……其实是你误会了……” “原来你一直把我看成这样的人……心胸狭窄……争权夺利……”周纪傲带着一个比发怒更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望着王安离,露出一口整整齐齐、一颗不缺、象豺狼一样锐利的雪白牙齿。 王安离瞧见这种怪异的态度、听到这种阴森的口吻,不禁打了个寒颤,如被蛇慑服的小鸟似的动弹不得。忽然身上衣帛的撕裂声吓了他一跳,“你……周纪傲!你干什么?住手!不然我就叫人了!” 周纪傲毫不在意,“你叫啊,叫侍卫来把咱们抓进大牢。私闯禁地,罪名不轻啊,顺便让大家看看一向道貌岸然的王大人衣衫不整的样子!” 王安离虽然拼命反抗,但怎么抵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9 得过周纪傲的力气?周纪傲撕碎王安离的上衣,将他的双手反绑到身后,不管他怎么挣扎、撕咬、狂叫,强按着他下跪。 这辈子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王安离气得全身发抖,“周纪傲!你疯了你!竟敢这么对我……”周纪傲一向老实鲁莽,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阴险恶毒了?他几乎要怀疑周纪傲也有个双胞哥哥,眼前这位不是本尊了。 “我是疯了!”是被他气疯的!周纪傲撕掉王安离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月光照在王安离赤裸的身子上,白皙光洁的皮肤在月光中闪耀着诱惑的光泽,深凹的锁骨、挺立的乳尖、还有圆巧的肚脐……看在周纪傲眼里比什么都诱人,双手随着目光在这具身躯上滑动,想侵犯他、击溃他、看着他这具身躯因屈辱而扭曲颤抖! 感觉到连裤子都被周纪傲扯脱,两腿也从背后被拉开,王安离全身因不好的预感而剧颤起来,扭动身体、踢动双脚,拼命抵抗,“周纪傲……你倒底想干什么……不……不……别这样……别这样……”他长得虽然白净斯文,但既不漂亮、也不可爱,严格说来连“俊秀”的边都沾不上,东鲁国的贵族、官员中好男色者不少,但从没一个人把脑筋动到他身上,他做梦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毫无抵抗能力地被同一性别的男人压在地上、当做女人一样地凌辱,尤其那个男人还是周纪傲。 周纪傲按住王安离向后又踢又踹的腿再度强行分开,王安离终于忍不住惊慌地大叫起来:“不要!住手!住手!来人啊!来……唔……”周纪傲拿起一片破衣塞住他的嘴,他只叫了半截就失了声,只剩下愤怒的目光以近乎恐怖的神情望着男人。 男人又用布蒙住了这双又让他愤怒、又让他失落的明眸,看着身下不由得哆嗦起来的身躯,欲火夹在怒火中,将周纪傲的理智燃烧殆尽!他腾出一只手扯下自己的裤子,“哼!我今天非教训得你再也不敢勾引别人为止!” “唔……不……呜!呜!”伴随着身体骨骼的倾轧声,难以置信的巨大异物撬开紧闭的洞口,强行侵入他的体内!王安离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身子象离水的鱼儿一样骤然往上弹窜,却被周纪傲有力的手臂强按下去。 好大……好硬……巨大的亢奋强硬地侵入窄小干燥的洞穴,体内紧紧的全被塞满……撑得快要爆了……王安离疼得一动都不能动,全身的肌肉剧烈颤抖着。 吃痛的肉壁紧紧地收缩着,试图把侵入的硕大排出体外,周纪傲不耐地将王安离不住痉挛的腿扳得更开,稍稍退出后又更用力地刺进去,刺得更深、更猛。 “呜……”加诸在身上粗暴狂猛令王安离险些昏厥,只痛得嘴唇颤抖,泪流不止,痛苦愤怒的喊叫已经升到了他的喉咙口,可就是发不出来,憋得他透不过气,脸涨成了紫红色,嘴唇也发青了。 汗水沿着身下人儿白皙的脊背蜿蜒而下,周纪傲在眼前这片雪白上胡乱地抚摸着,王安离的皮肤细嫩白皙,滑腻得让人舍不得放开,每当他用力挺进或抽出时,脊背就微微颤动着,细密的肌肉紧紧地缩起来,从毛孔里渗出汗水。 光是这样的视觉享受就足够令他亢奋到极限,而分身贯穿着柔软的身体时,感受到的阵阵灼热与紧绷收缩更是刺激美妙,令他兴奋得都叫了出来,除了加重抽插的力度外,更无法自抑地在那一大片光滑的雪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沁血的牙印。 “呜呜……”疼痛夺去了王安离几乎所有的力气和呼吸,他蜷曲着身子跪在地上,咬紧牙根在近乎凌迟的痛楚中煎熬。 宁可死也要比经受这么一场折磨舒服些,身体象被碾碎般地疼痛,连内脏都有移了位的感觉,每当身子被男人顶得移动时,都能听到骨头发出“嘎嘎”的呻吟。 大量的血从二人交合的部位流出来,染红了王安离的股间和大腿,滴在光洁的地面上,令人疯狂的凌虐让他混乱的意识逐渐抽离…… 忽然股股烫液喷射在他伤痕累累的肠道上,刺激得他又痛醒过来,周纪傲又把他翻过身,象要玩死他一样狠狠捅着他已经血肿起来的后洞,继续这场被痛苦惊醒的恶梦…… “呼呼……呜呜呜……”王安离麻木地接受再一次残酷的洗礼。他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对此情况无能为力做任何抵抗,只能哭泣着满含恐惧在残酷的命运中煎熬。 疼痛、灼热、痛苦……裸露的背部被压在冰冷坚硬的石板上,脚完全不能动,腰部以下犹如拖着一块大石般沉重。强烈的痛感象利刃一样凌迟切割着王安离全身的神经和感官,痛苦扭曲了他俊秀的脸庞,汗水和着泪一起流下,全身的寒毛孔都扩张开来,冷汗象涌泉一样往外跑。 室内充满血腥与淫液的气息,两具成熟男子的躯体互相摩擦与撞击的声音以及弱者压抑不住的喘息啼泣不断回荡…… 又一波的凌虐过后,王安离再次羞耻地承受了周纪傲的爱液,犹如被抽了线的木偶一般无力地躺在男人身下,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意志、精神和感觉……什么都没有了…… 周纪傲连射两次后才从狂乱的情绪中平复下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都干了些什么,把分身从小穴中拔出后,无法被内部吸收的精液夹着血丝一股股地喷涌出来,让他看得悚目惊心,急忙解开王安离双臂的束缚,蒙住眼睛和堵嘴的布条也取下,它们都已经被泪水和口水浸透了。 王安离手臂下垂、四肢无力地瘫开,双眼视而不见地茫然大睁着,目光已经失去焦距,牙齿微微松开了,毫无血色的嘴唇也已经停止了颤抖,股间的欲望虽然半挺着,却一次也没有发泄过。 周纪傲把王安离抱到皇后的大床上,王安离惊醒过来想说话,开口时却只发出几声干哑的呛咳,他的口水都被堵嘴的破布吸干了,喉咙和口腔里已经没有半点水份。男人拿过桌上的水瓶递到他嘴边,他迫不及待地喝了几大口,这才缓过气来。 看着自己身下仍在不住颤抖战栗的王安离,周纪傲把自己的外袍给他披上,舔了舔嘴唇,艰涩地开口:“对……对不起……你……还好吗?” 身体被体液、汗液弄得污糟不堪,臀间更是火辣辣地肿痛着,王安离趴在床上,不知是该恨、该怒、该恼、该悲,想一刀杀了周纪傲,但理智又告诉他不能杀,满腔怨气无处可发,一拳轰上周纪傲的脸,“你这恶徒!禽兽!” 周纪傲闷声不吭地吃了这一拳,见王安离挣扎着要爬起来,腿却一软,又跌倒了,急忙上前扶住他,“小心!” 温热的液体顺着王安离的大腿内侧流下来。湿润的东西从身体那个部位里流出,是从来不曾有过的陌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30 生奇异的感觉,王安离羞愤欲死,自己和女人有什么两样?他颤抖着手想擦去它,却又羞于碰到它。 周纪傲见王安离犹豫着要擦不擦,急忙撕下自己的袍角去擦,突然,一滴、两滴、更多的水滴落在他手背上,他把王安离的头抬起来,见大颗大颗的泪珠不住地往下掉,又慌了手脚,“怎么了?我……我把你弄疼了吧?对不起,对不起……” 王安离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滚开!滚开!该死的你……” 周纪傲紧紧抱住不断踢打的他,笨拙地劝慰:“小心!小心!别伤了自个儿……要不……你给我一刀出气!” 王安离愣愣地接过他递来的刀,“你要我刺你一刀?” “只要你别哭了。”周纪傲抹去他的泪。 又有一颗泪珠从王安离眼角流下,划出一道闪亮的泪痕,那样子很美很美……从来都不知道伤心落泪的脸庞可以那么让人爱怜…… 周纪傲不自觉地凑近他,吻去那颗泪。 王安离身子一僵,手里的刀立刻反射性地刺了出去,但只触到周纪傲的皮肤就生生顿住。 周纪傲的手抚上他的脸,擦去他残留的泪痕,在他脸上温柔地留连着。 王安离的手渐渐发抖,“住手!住……唔……” 周纪傲的吻缠绵炽热,良久良久才放开他的唇,“我看见你跟殿下在一起……他抱着你……我……我气疯了……我不是故意的……” 刀瞬间掉落,王安离瞪着他,“就算我跟殿下在一起,又关你什么事了?”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很气很气,觉得你对不起我……” 他的意思是……王安离的眼睛瞪得更大,“你……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我喜欢你吗?”周纪傲挠挠头,“大概吧。” 大概吧?王安离的火气腾地又上来了,一巴掌打过去,“什么叫大概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周纪傲捂住脸,“脾气不要这么大嘛,人家自己又搞不清。” 王安离咬牙切齿,“你还没搞清楚就敢这样对我?” 周纪傲不敢答腔,只是小声嘟哝着,“人家只是一时气昏了头。” “好……好!”王安离从齿缝里迸出来,“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今后你也别想再见到我!”他揽衣而起,周纪傲急忙拉住他,“小王!你别走!别不理我!” 王安离怒道:“你去死吧!放开我!放开我!唔……” 周纪傲觉得怀中人挣扎的力量渐渐软弱,这才松开嘴,着迷地看着王安离气喘吁吁的小嘴、水汪汪的明眸,认为这个法子比自己解释一大堆有用多了、效果也好多了。他意犹未尽地再凑上去,让怀里的人儿只有轻喘、嘤咛的份儿,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唔唔……”濡湿感从唇上传来,火热的舌头粗鲁地攻击着他的口腔,与自己迥异的男人气息从二人接触的唇舌间源源不断地传进来,王安离被狂吻得几乎无法呼吸,只觉得全身发软、发烫、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竟是从未有过的陌生滋味。 这人的吻技好高明,王安离第一次知道唇齿间竟有如此多的性感带……不知道这人吻过多少人才练成这样……他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妒忌,在周纪傲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周纪傲吃痛地叫了一声,捂住嘴巴埋怨地看着王安离,“你”你干什么? 王安离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抓起枕头向他没头没脑地打去,“你这个混蛋!下流!色魔!” 周纪傲左遮右挡了好一会儿也不见王安离消气,索性扑过去将他压在身子底下,扯开他的腿。 “啊呀!”硬热的庞然大物又插进了被鲜血与精液弄得黏乎乎、湿漉漉的小穴,狭窄的私处再度被撕裂的痛楚令王安离不禁大声嘶叫。 灼热的巨物再度撕裂肠道、塞满身体内部,王安离全身都因剧痛而瘫软,一动都不敢动,就算稍微动一下,那里就疼得痛不欲生,痉挛颤抖的手下意识地揪紧床单,苦涩的汗珠一滴接一滴地顺着他的脸颊滚落到床单上,留下一小片一小片的湿迹。 听到王安离抑止不住的呜咽悲鸣,周纪傲这才注意到他剧痛歪曲的表情和满脸泪水,见身下的人儿两眼凸出,眼神涣散,四肢痉挛着,处处都是痛苦的表现。 “第一次见你哭呢……”周纪傲放开紧按着王安离身子的手,轻轻沾了沾他脸颊上的泪水,“看你这么哭,我就想让你哭得更厉害,不过不是这种哭法……”虽然怜惜青年痛得打颤,但饥渴的欲望涌了上来,催促他加快速度和力道。他弯下身子,以舌舔干那些晶莹的泪珠,就势咬住白皙胸膛上那鲜嫩的乳珠,大手也握住他因痛楚而软垂的下体摩擦套弄。 “呜……呼呜……好痛……不要……”因为男人弯下身的动作,体内的硬棒插进得更深了,昏暗的帐幕里,青年雪白的身子不断地扭动着,汗珠沿着他的肌肤不断滚落。 周纪傲左手抓住他头后部,固定住他想挣扎逃避的脑袋,右手用力地捏住他的下巴,王安离正因痛得喘不过气而微微张开嘴,他的舌头立刻窜了进去,勾住王安离的舌头激烈地吻着,双手也滑到他背部在他脊梁上来来回回地摩挲。 “嗯……嗯嗯……唔……”王安离紧绷的肌肉在这称不上温柔的安抚中竟然渐渐松驰下来,乳尖和下身又被迫受着淫靡的刺激,王安离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躯,悲泣声产生了变化,开始混杂了某种甜美的喘息,“不要……饶了我……不行……啊、啊……” 炙热的吻落在锁骨、乳尖和胸口上,“这一次你的声音很不一样,上次和刚才都只有痛苦对吧?” “啊!啊啊……”王安离神智昏茫地承受着周纪傲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而适应最初的痛苦后,仿佛火焰在他体内燃烧,有某种酥麻的东西流过全身,带来矛盾的愉悦与闷痛,渲透了他的肌肤,一波又一波地似乎永无休止,让他全身肌肉紧绷或抽搐到能伸展与收缩的极限…… “啊……啊啊啊……”当高潮来临时,他昏乱的神智早忘了被人发现的后果,高声尖叫出来,昏倒在周纪傲的臂弯里…… 第十二章 鲁见天即位还不到半个月,南江国就举大军卷土重来,陈兵在东鲁边境。 东鲁国朝堂上一片混乱,东鲁国内乱未定,北方还有好几个州郡打着鲁风彦的旗号负隅顽抗,如果南江国全力发动攻击,东鲁国有败无胜。 鲁见天面沉似水,“王爱卿,南江国这次是谁领兵?” “太子江祥旭。” 很好,知道江祥晖不忍与他刀兵相见 分卷阅读30 - 分卷阅读31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31 ,所以亲自上场了。 王安离道:“江祥旭还有封信给陛下。” “什么内容?” “他请陛下到边境的南江大营一叙。”王安离的眉皱得死紧,让周纪傲又想伸手抚平,他们虽然已经不在宫内留宿,但周纪傲每晚都溜出馆驿,到只隔了一条街的王安离府上。春宵苦短,每天早上他都不愿离去,可是王安离怕别人猜疑他们之间的关系,坚持不肯让他搬进自己的府里同住。 群臣听到王安离的回答,登时象炸了锅一样议论纷纷。 “这怎么行!这不是明摆着要陛下去做人质吗?” “就是!绝对不能去!” 鲁见天握紧双拳,江祥旭要他去干什么?想灭东鲁,挥军杀过来就可以了,难道他还顾忌江祥晖?不论江祥旭的目的是什么,敌强我弱,为了保住新生的东鲁政权,他都必须走一趟!“王爱卿,我明日动身,由你监掌朝政。” 王安离吃了一惊,他也知道,就算明知回来的机会不大,为了国家安危,陛下不能不去试试看能否有转机,但让他监政……“陛下,万万不可!我怎能服众?而且陛下身入险地、危机四伏,不如微臣陪陛下一起……” 他话还没说完,周纪傲就吼道:“不行!” 王安离瞪他一眼,“为什么不行?” “你是个文官,出了事也救不了陛下,还是我去……” 王安离厉喝:“你敢!” 周纪傲吓了一跳,嘴里嘟哝着,“干吗这么凶?昨晚还哭得那么可爱地跟我求饶……” 大臣们谁也听不到他在嘟哝什么,王安离怒道:“你武功再高,但在敌人的千军万马之中又济了得什么事?” “可是……”周纪傲结结巴巴,“人家担心……” 别人以为他是担心皇上,王安离却知道他说的是自己,脸上不由升起两抹红霞,“闭嘴!” 周纪傲乖乖闭嘴,让众文武大臣讶异不已,什么时候周大将军变得这么听话了?非但没再和王大人斗嘴,甚至挨了骂也不敢还口。 鲁见天叹息一声,他是过来人,焉能看不出这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你们俩谁也别跟,朕意已决,王爱卿监国,周将军辅政,众位卿家不必多言!” 鲁见天仅带林庚和一队侍卫出了京,王安离和周纪傲带领百官送出城十里之外。看着皇帝离去的背影,王安离忧心忡忡,周纪傲轻揽住他,“你看陛下有几成回来的机会?” “很少。”王安离已无心计较他在众人面前做出亲密的行为,“把陛下幽禁起来,多半交江祥晖看管。然后换鲁风彦当皇帝,不仅于南江国国政有利,江祥晖也如愿得到陛下,江祥旭何乐而不为?” 周纪傲磨着牙道:“难道咱们就眼睁睁看着陛下遭受屈辱不成?” “我交待给林庚一个秘密任务。” “什么?” “鲁风彦定然在南江军中,我要林庚找机会杀了他!上次与江祥晖对阵,咱们本来有很好的机会除了这个后患,但陛下不知是为了江祥晖还是念及手足情份,又让江祥晖把他给带了回去,导致有今日之祸!这次我已经和林庚商量好,不管陛下怎么想,先斩后奏!他是这世上除陛下之外唯一的合法皇位继承人,没了他,看江祥旭还能从哪儿找个傀儡出来!” 鲁见天到了边境上南江国的大营,江祥旭亲自迎出来,将他接入中军帐中,摒退闲杂人等,只剩他们两个。鲁见天本以为会有一番盛气凌人的宣言,再被逼迫在让城割地的条约上画押,可是江祥旭却一直笑眯眯地用好茶、好点心招待他,除了眼睛总在他身上打转外,表现得完全象个热情好客的主人。 江祥旭看了半天之后才叹了口气,“你和我想象的一点儿也不一样。” 鲁见天眉锋一皱,“在太子殿下的想象中,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三弟从小就好充英雄,爱拯救弱小、打抱不平。你们东鲁国历代国君都是行事软弱、优柔寡断之辈,我以为你也是那样,想不到你的气质这般强悍,而我弟弟的个性也十分强势,你们两个怎么能相处融洽呢?” 他说得这么开门见山、清楚明白,鲁见天也不能再装糊涂,“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劳太子殿下操心,殿下大军压境,究竟意欲何为?” 江祥旭的眼里闪过一道寒光,“我本打算让我三弟做特使,帮你平乱建国的。” 鲁见天冷笑一声,“平乱建国?不如说是想控制东鲁吧?现在发现我不是容易摆布的人,是不是想杀了我以除后患了?” 江祥旭摇着食指,“不!不!不!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杀你,因为你是我弟弟所爱的人,我可不想他恨我,我们江氏皇族是很重亲情的。”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重立鲁风彦为帝,由他当皇帝,对我的好处太多了。” 鲁见天知道江祥旭说得出、做得到,无能为力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堵得他的心难受。大家都认定他是东鲁历史上难得的英明神武的君主,但没人知道其实他心里一直在害怕,怕那些明枪暗箭、阴谋诡计。又有谁知道他常常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哭泣?他所有的英明神武、机敏果断全是强撑的,强迫自己成为一个臣下和百姓所期望的人,他心里的苦和累有谁了解? 唯有江祥晖了解他的疲惫和脆弱,知道他并不坚强,需要倚靠、需要安慰,总是护着他、宠着他,让他的心能卸下重负,做回真正的自我。 江祥旭见鲁见天一直默默不语,心里奇怪,难不成鲁见天准备认命投降了?不象,倒象是在遥想什么似的,只是在这国家存亡的关头、谈判明显形势不利的沉重气氛中,他还有心情走神儿? 他轻咳一声,接着说:“我还有件事不明白,你曾经在鲁风彦身边安插了一个亲信,有很多机会能轻而易举地杀了他,尤其在你和我三弟两军对阵时,你的亲信已经把鲁风彦带到你面前了,你居然还放过了他,又让我弟弟把他带回来,如果不是这样,你今天还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鲁见天冷哼,“我已经后悔了。”到现在他也没弄明白,当时到底是出于什么想法而放过了鲁风彦,也许是不愿杀了自己的亲手足而成为象哥哥那样无情无义的人;也许是为了不愿让江祥晖落得个保护不周的失职罪名;也许这两种心情他都有。现在他虽然后悔,但如果事情再从头来一次,他也许还会这么选择。 江祥旭悠悠叹道:“可惜机会一失,不会再来,现在鲁风彦身边都是我南江国的人保护,你现在想杀他也杀不了了。” 鲁见天心里忽然一紧,他并没打算要暗 分卷阅读31 - 分卷阅读32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32 杀鲁风彦,但临行前王安离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糟糕!他因为要与江祥晖的二哥见面而心乱,竟没多注意!杀了鲁风彦是目前唯一能摆脱劣势的办法,王安离一定也能想到! 不用问!执行这个任务的一定是林庚!他不能让林庚牺牲! 他霍然立起,正要到外面看看林庚在不在,帐外忽然一阵大乱,一个人手持长剑,旋风般冲进帐来,“二哥!为什么瞒着我出兵!天?天!” 鲁见天吃惊地看着满身风尘的江祥晖,还来不及说什么,身子就被江祥晖提起来拥进怀里,一个热烈的吻覆上他的唇。 “嗯……”鲁见天努力挤出声音,想提醒江祥晖帐里还有别人,但没多久就软化在江祥晖的热情里,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双臂自动环住江祥晖的脖子。 江祥旭打手势让跟着江祥晖进来、却被眼前情形吓得目瞪口呆的侍卫们都出去,“三弟,你杀了什么人?”江祥晖扔在地下的剑上沾满了鲜血。 江祥晖好不容易才结束了冗长的一吻,江祥旭也耐心地等着他回答。 “我杀了鲁风彦!我早就该这么做了,鲁风彦一死,天就是东鲁皇室唯一的血脉。鲁风彦即位时为了根绝后患,连叔侄近亲都杀光了,你即使逼天退了位,也再找不出一个鲁氏族人做皇帝了!” 鲁见天震惊地看着他,“江!你疯了!”他狂怒不已不是为了双胞胎哥哥的死,而是江祥晖这么做摆明是抗旨不遵、坏了南江国控制东鲁国的大计,即使他是皇子也一样会被处罪! 江祥晖深情地望着他,“天,我从没为你做过什么,反而总是让你因我而受伤害,我答应过要成为你的依靠,让你不再受别人的欺负。” 鲁见天的眼泪夺眶而出,紧紧抱住江祥晖呜咽着,“够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江祥旭整好以暇地站在一边观赏这一幕。中原大地上另三个国家的皇帝居然都爱上了自己的兄弟,真是不可思议。看着在弟弟怀中变得脆弱娇柔、与先前的冷静自持判若两人的鲁见天,他若有所思地笑了,“三弟,你不在京城待罪,跑到这儿来就专为杀鲁风彦吗?” 明知故问!江祥晖狠狠地瞪他一眼,“你要攻打东鲁国,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 江祥旭懒散地回答:“你如果知道了,这兵还发得成吗?你跑到这儿来,父皇知道吗?” “哼,他如果知道了,我还来得成吗?大哥和九弟都能找个国君当伴侣,凭什么我不行?” “九弟是四叔的儿子,四叔四婶都同意了,父皇能说什么?至于大哥……你以为父皇每天写信要他回来是想干什么?岳府深整天黏着大哥,死缠活赖也不放他回来,又是为什么?就是知道大哥一旦回南江国,想再回西岳国就难了。” 江祥晖脱口而出,“那我也……” 江祥旭脸一沉,“父皇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你再这么做,是存心想把他气死吗?”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江祥旭的目光射向鲁见天,摸着下巴道:“东鲁国一向积弱不振,如果由你的心上人来领导,国势一定蒸蒸日上,对我们南江国和西岳、北燕来说都不是好事。撇开大哥和九弟的影响力不谈,单只这层利害关系,我就能说动燕于威和岳府深一齐出兵把东鲁国瓜分。这样,南江国的既得利益虽然少了些,所受的损失和冒的风险却也低多了。” 鲁见天还未说什么,江祥晖已经吼了出来:“你敢!” “灭了东鲁国,他就是你的,当然先决条件是父皇准许你蓄养男妾,若是任由东鲁国国势日盛,你想东鲁国的百姓群臣能接受他们的国君没有后嗣、没有嫔妃、每夜被一个男人压在身子底下吗?你们的情况和大哥、九弟他们那两对不一样。” 鲁见天脸色惨白,江祥旭说的一点儿不错,他如果要东鲁国,就要不了江祥晖,这两者难道就不能得兼吗?他的目光与江祥旭看过来的目光对上,立刻回复了犀利精明,“就算三国联军,想灭东鲁国也得付出相当惨重的代价,不如咱们两方折衷如何?” “如何折衷?” “我承认东鲁国为南江属国,年年进贡,并接受江……你三弟在我国监政,这样你不必动刀兵,我也保全了祖宗社稷。”这样也许不符合朝臣和百姓们一直期望的国家自立自强,而南江国也得不到本该得到的巨大利益,但两国的损失会减到最低,江祥旭会同意吗? 江祥旭抚掌赞道:“正合我意。” 三年的时光,心上人居然变得精明了,如果不是二哥,他还发现不了鲁见天的这一面呢。以前的鲁风彦单纯善良很动人,如今鲁见天的骄傲倔强更吸引他。不过,他还是讨厌心上人被算计,就算那人是他的亲二哥也一样。 江祥晖脸色阴沉,“二哥,你早算计好了吧?你的真正目的就是这个吧?” “哪里,哪里,这只是我预定的结果之一罢了,是最理想的结果。你可以一直陪着他,父皇会因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东鲁国称臣而重新考虑你们俩的感情问题,我自然会在他面前天花乱坠地劝说。东鲁国的臣民也会因为灭国的威胁而不得不接受他们陛下和南江国监政使的亲密关系,多好。” “八弟向我通风报信,鼓动我来这儿找你问罪,也是你指使的?” “正确。而且如果不是我事先嘱咐过派去保护鲁风彦的卫队不要太尽职尽责,你想杀他还没那么容易呢。” 江祥晖从齿缝里迸出一句,“你真聪明!” “不客气。我虽然算计了你,但你也如愿以偿了。” 江祥晖哼了一声,虽然心里头不舒服,但欠了二哥的人情是事实,他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现在既然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你怎么还不走?” 鲁见天红着脸拉扯他的袖子,“江……”他这么明目张胆地赶人,摆明是告诉江祥旭接下来他们会干些什么。 江祥旭笑着走上前,拍拍弟弟的肩,“我知道你们一个多月没见,早已相思难耐,可也别对人家太粗暴了,温柔点儿。” 江祥晖正想一脚把他踢出去,鲁见天忽然问:“太子殿下,你为什么这么帮我们?听说贵国代亲王世子爱上北燕皇帝燕于威、令兄江祥照爱上西岳国君岳府深时你也十分支持他们,帮了他们不少忙,你从没想过要反对吗?” “我帮他们,一方面是为了兄弟之情,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我自己打算。” 为他自己打算?鲁见天瞠目结舌,“你……你也喜欢……” 江祥晖问得更直接,“那个男人是谁?” 江祥旭笑笑,“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反正总 分卷阅读32 - 分卷阅读33 冤结(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33 有让你知道的一天。” “你身为太子,身负延续国祚、流传皇家血脉的重任,无人可以替代。父皇就算接受了我和大哥找个江祥晖做一生的伴侣,也打死不会同意你的。” “所以我还得等啊,我本来以为前途渺茫,不过九弟、大哥、还有你接连爱上江祥晖,又让我有了希望。燕于威、岳府深和你的心上人他们这些一国之君做了我的开路先锋,我只要耐心等下去,总有如愿以偿的时候。” 鲁见天恳切地说:“如果你需要帮忙,一定要来找我们。” “一定。”江祥旭笑着摆摆手,“你们一定急着叙说离情吧?我不打扰你们了,请便请便。” 不等二哥走出帐外,江祥晖就迫不及待地把鲁见天抱起来放到桌席旁的地毯上。 “不行……江……外头的人……会听见……啊!啊!”江祥晖手掌探进他衣襟,嘴唇触着他的喉头,另一只手更是不耐烦地撕扯他身上碍事的衣物,焦躁地揉捏他的身体。 “好想你……好想你……天……”身子被抱得好紧,有柔软的东西滑过他的眉梢、眼角、脸颊、下巴,灼热的指尖与唇瓣触到肌肤,被触摸的地方无不引起阵阵战栗。 转眼衣衫就被扯得七零八落,鲁见天全身都缩成一团,男人强硬地迫使他膝盖弯曲,分开他闭拢的双腿,置身于他双股间,近乎折磨地捏揉他下腹的欲望。 “不要……江……啊、啊……”江祥晖的手掌在他脆弱部位的上下摩擦已经令鲁见天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身、绷紧了背,而手指插入他后方小穴的动作更让他语不成声,理智片片飞散。 一段时间没做,这个地方又恢复了紧绷,而自己又没带润滑的软膏来,只能先让鲁见天射一次。江祥晖脑海里翻滚不停,但无碍于手上的动作,在鲁见天前方要害和后面小穴中点燃火热的气息。 “啊!啊呀……”男人的手指在幽径中挑逗般的抽插揉弄令鲁见天不能自抑地发出淫靡的呻吟,无法克制地扭动身体,迎合着男人的进犯。 男人忽然屈起中指在他昂然挺立的玉柱上弹了两下。 “啊!啊啊……”鲁见天脊背一紧,身体绷直,在尖叫嘶吼声中,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 从颠峰滑落,鲁见天闭着眼睛不停喘息,微微张开的唇是那么诱惑……江祥晖忍不住低头吻住他,手指沾着他射出的黏液,再度刺进他的密穴。 粗重的喘息和低哑呻吟交织在一起,整个大帐充满了淫猥的气氛…… 帐外的江祥旭听到这里,拍了拍未能完成王大人托付的重任、一直忠心耿耿守在外面的林庚的肩,“如果我是你,现在一定走得远远的。相信贵国国君也一定这么希望……” 全文完 分卷阅读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