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魂灵(H)》 分卷阅读1 医院魂灵(H) 作者:肆虐中毐 分卷阅读1 《医院魂灵(强强/强迫/鬼x人)》作者:肆虐中毐 原创 男男 现代 高h 正剧 高h 灵异 关于一个强x强出感情的故事。 算半个直掰弯。 一点也不恐怖,真的!背景设定医院,医院各种play(hshshshshs 肉有(几乎全是肉),开头啰嗦(因为是两三年前写的了)。 肏到男主神志不清被洗脑一次不行肏两次两次不行一直肏肏到服帖为止。 病娇残暴鬼魂攻x高冷禁欲医生受 【电话play/走廊play/停尸房play/仪器play/输尿管play/手术室play/扩肛play/镜面play/悬空play……】 第一章 遇鬼(就啃了啃嘴唇) 医院透出的冷白色灯光远远投射在马路上,一个面目冷峻的高瘦男子穿着白大褂快步走着,微弱的暖黄色灯光照在他脸上,依稀可见他高挺鼻梁上金丝眼镜反射出的光亮。 凌晨两点,马路上没有几个人,有的只是不知从哪传来的几声狗吠。 方才被传去做了一个紧急手术,裴白冰冷的面容上有几分疲惫。 想着赶紧回家或许能小睡一会儿,现在他的睡眠质量是越来越糟糕了。 但身体右侧猛烈的撞击感在一瞬间之内将他狠狠朝左侧推出,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让他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车祸,么……  附近,没有车啊?  悠悠转醒,耳边是冰冷的仪器滴滴声,充满来往的护士与医生,纯白色的床铺和天花板,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裴白,他现在重伤在身。 一个医生,却出了车祸躺在医院里,这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滑稽。 police告诉裴白,监控摄像头里的确有一辆黑色轿车将裴白撞晕,不过那辆车没有牌照,他们也在尽力搜捕中。 随行的娇小新人女警还悄悄地告诉他,那辆黑色轿车根本像是凭空冒出来的,随后又隐没在了黑暗中。 根本,像是一辆鬼车。 裴白笑了笑,不置可否。但他从心里觉得,这事儿不可能不是人干的,鬼根本就不会在这世界上存在。 同事们对裴白的遭遇都表示十分同情。 休息了两个星期,裴白渐渐开始觉得不对劲。 每天晚上都似乎会被各种东西扼住喉咙,喘不过气来,床边还会留下可疑的红色脚印,或者一滩水质,亦或是一坨坨的泥浆。 可医护人员去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般,仍然来来往往,每天都例行着检查、护理工作。 而那些东西隔天便会消失。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一个月,裴白的脸色也愈发难看。 不少同事都关切地问他怎么了,他只是摇摇头,并不答话。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车祸留下的后遗症。 反正,鬼神这东西,是不可能存在的。 他只需要再住院休息半个月就可以出院了。这天他的病友办了出院手续,病房里只剩他一人。 夜,医院里静谧得连心跳声都听得见。 裴白不想闭上眼,因为他知道只要一闭上眼,幻觉就又会缠着他了。 就这样睁着眼发呆发了近半个小时,房门“咯哒”一声,似是有人开门。 即使裴白是无神论者,也不禁因持续了一个半月的幻觉而使得心理愈发敏感,他猛然望向房门,原本紧闭着的病房房门微微露出了一条缝,明显有人来过。 “谁?”他想出声询问,无奈喉咙却像被无数根细丝紧紧缠绕,窒息感使他根本无法发声。 果然,今夜也不得安生。 转过头,一张瘦削苍白的脸蓦然出现在眼前。 明明是一张极其英俊的脸,眼窝却深陷着,黑眼圈覆在惨白的脸上,紫黑色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无神的漆黑双目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裴白,凌乱的及肩长发蓬松地披散着。这样奇异的搭配,勾勒出了莫名的诡异感。即使如此,也不能遮挡迫人的吸引力。这样的打扮,反倒有些像现在一些小姑娘喜欢追的明星。 裴白一惊,这张脸太过清晰,清晰得如果说是鬼压床都不好解释……说不定,这是个真正的人?  可是喉咙发不出声,他根本无法去询问。 就这么与对方对视了好一会儿,对方沉默地低下头,开始解裴白的衣服扣子。 宽大的病号服就这么被轻而易举地脱了下来,裴白赤裸的肌肤触到冰冷的空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干什么……”很想就这么问对方,可是喉咙还是被无形的压迫感扼住,完全发不出声。 对方伸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裴白结实却细腻的肌肤。 裴白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型,穿上白大褂的他高高瘦瘦禁欲之感油然而生,脱下白大褂的他八块腹肌精壮腰部人鱼线绝对能惹来少女尖叫。再配上秀气却不失冷感的眉,高挺的鼻梁,细长的丹凤眼,薄唇冰冷压平的弧度,裴白是医院里很多女医生女护士倒追的对象。即使只有二十六岁,他已经是主治医师了。 可这样优秀的他,此刻却被一个不知道是人是幻象的男人给压在床上肆意玩弄。 “——开什么玩笑。”他蹙眉,力量似乎一下就又回到了他的体内。狠狠将趴在他身上的苍白男人甩开,男人被一下甩到墙上,却似乎没有感到痛,甚至连闷哼都没发出一声。 裴白冷哼一声,微眯了眯眼,此刻的他虽然上身近乎赤裸,下身还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但却像一只雪地里潜伏的豹,危险而又高傲。 男人似乎饶有兴致地盯着裴白,起初面无表情的脸庞慢慢地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然后缓缓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诡异得像是失去了润滑性的齿轮,根本不知道从何而来,令人毛骨悚然。 被这笑声微微惊到,裴白反手想拉响护士铃——从刚刚的接触来看,他发现这人身体虽然冰冷,却不是不可触碰的,甚至他甩开对方的时候还可以感到重量,因此可见对方或许是从哪个地方逃出来的疯子。 伸出的手腕忽然被一下掐住,不知何时已经快速掠到他面前的男人用另一只手强硬地掰过裴白的脸,随即狠狠吻了上去。 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啃噬,微凉的刺痛感传来,然后是一股铁锈的腥味,裴白发现自己的下唇被对方锐利的犬齿划破了皮。 有些愠怒的他用空出的手狠狠挥向那个“疯子”,反被对方牢牢压制住。对方不久后便退开,也接着放开了他的手,脸上带着狩猎得逞的得意与满足。 下一秒,对方已经消失无踪,只有微微开着的门缝与嘴里的铁锈味告诉裴白,房间刚刚来过一个疯子,而他还被强吻了。 强忍着内心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医院魂灵(H) 作者:肆虐中毐 分卷阅读2 翻涌的作呕感,裴白强制自己闭上眼,不去想方才发生的事情。 这夜,幻觉没有再来缠着他。隔天裴白也未发现什么水渍啊脚印啊之类的东西。 不过微微肿起的嘴唇让他有些疑惑,他该不会是睡糊涂了自己咬了自己一下吧?  异常也被原来的好友兼同事发现了,同事打趣道:“我们的裴大帅哥,你怎么睡着睡着自己就磕床头上了?瞧你这嘴唇肿的,有些小姐妹还以为你是被谁强吻了呢。”  同事的话让裴白心里一凉,嘴唇果然肿起来了,而这表现能被其他人发现,是不是昭示着他有什么自虐倾向?  不,应该不会,心底莫名的焦躁让他闭上了眼。同事在一旁看得疑惑:“大帅哥,你怎么了,怎么你住院……不对,是车祸后都怪怪的?难道你出幻觉了?”  裴白闭眼默声了一会,等到对方快忍不住开口询问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的时候,他缓缓地回答道:“仇凛……或许,我真的出现幻觉了。”  仇凛一惊,随即哑然失笑:“大少爷,你什么时候意志力已经那么薄弱了?”  “我说真的。”在好友面前,裴白卸去了伪装,显得前所未有的疲惫,甚至透着一丝脆弱,“住院之后,我真的怀疑我出现幻觉了,不,是绝对出现幻觉了。每天夜里,都会有不同的东西在我耳旁窃窃私语,然后掐住我的脖子,隔天我就会看到各种东西留在我的床边,有时是血,有时是水,有时是泥土。昨天,我甚至还看到了一个……人。我的嘴唇,是在那时候破的。”  “裴大少爷——”仇凛吃惊地瞪大眼,“你、不、会、真、被、人、给、强、吻、了、吧——!”最后一个字甚至故意拖得老长,引得来往人员频频注视。 “别太大声,其实也有可能是我自己咬破的,所以我怀疑自己车祸后有了那什么倾向,所以想让你帮忙联系心理部的同事看一下。”裴白压低声音,制止了好友这个麻烦精给他添更多乱子。 仇凛桃花眼一眯,常年微笑的嘴角弧度看不出喜怒,但语气显然十分幸灾乐祸:“不得了,这病可不得了,成,你出院后,不对,我等我家那位下班就给你做测验,实在不行我去商业街找linwor小姐,反正怎么的也得把你的幻象灭了。”  “linwor是谁?”裴白问。 “是一个打扮很古典的女生,如果你被什么鬼上身了她绝对能帮你。至于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别问了,反正你信我没问题的。”看裴白欲开口一幅怀疑样子,仇凛连忙打哈哈:“这不是哥们我给你想办法嘛,死马当活马医——啊不对,无论怎样都得先给你解决问题要紧对不。”  裴白抿了抿唇,好友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也不再多问。 裴白的好兄弟,仇凛,是个gay,裴白倒是能接受,毕竟这是人家的性取向,而人家也明白说了自己不喜欢他这型的,仇凛的对象他见过,无论何时都很温柔从容的男人,当初听说被仇凛虐了三百回都死活赖着不肯放弃,仇凛实在无可奈何才成为他的恋人。 不过这也只是嘴上说说,毕竟裴白觉得仇凛也挺乐在其中。 虽是这样,并不代表裴白本人就是个gay。想到昨天那男人,裴白不着痕迹地微微皱了皱眉。 昨天那修长手指的冰冷触感还残留在胸膛上。如果真的是精神病症,会很糟糕。 “经测试,你的心理并无异常。所以……并不是心理原因,也不会是幻觉。”男人抽走卡牌,得出结论后就没有多说一字。 “是吗,谢谢了。”裴白道谢。 仇凛拉起男人衣领,动作粗暴地将对方拖出门外:“那裴白啊我们就先拜拜了,明天linwor会和你见面的。”  “恩。”裴白礼貌地笑了笑。 第二章 准备好被强暴了吗。 裴白睁眼。他刚刚……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少女自称linwor,给了他一支黑色妖姬,并和他说,三十三天后,如果他将黑色妖姬的花瓣摘除,那个鬼魂就会消失不见,其他奇怪现象再也不会出现。但是,三十三天内,他不能对那鬼魂做任何伤害的举动,而且必须得在医院里居住。 让他记忆深刻的是,少女嘴角挂着诡异微笑,轻声叹道:  “犹未可知,犹未可知。”  荒唐的梦。裴白刚想笑自己胡思乱想,却在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黑色妖姬时,猛地怔住。与梦境中一模一样,黑底红纹的瓷瓶,一朵黑色妖姬绽放其上。一切都是那么的……出乎常理。 安静的房间内只有昏黄的台灯投射着微弱的光芒,置身于黑暗环境让裴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夜晚来临了——他竟然迷迷糊糊睡到了深夜!  更不妙的是,他的手脚均被铁链束缚住,呈大字型地被绑在了这张白色的病床上。以及,他全身不着一缕,在寒气浓重的深夜中,一个患者如此被对待十分不妥。 现在的状况非常不妙,光是看着就知道了。那个少女告诉他的是不能伤害对方,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是根本没有可能的。他只是一介外科医生,不会自带开锁的功能。 即使是傻子也能将即将会发生的事情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尤其是在他不久前还曾被一个男人粗暴强吻的情况下。裴白内心升腾盘旋起了一种浓重的厌恶,但无奈的现况让他只能静观其变。 脚腕被分别锁住,不会让他的腿部韧带有多么不舒适的感觉,仅仅是无法移动,已经足够让裴白不安。手腕倒是能小幅度变化,只是范围十分小,无法让他遮挡到赤裸身体的任何部位。腿也无法并拢,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床上一般动弹不得。 夜晚的医院病房十分静谧。时至秋日,少了春雨细软的落音,少了夏夜鸣蝉的喧闹,显现出一种秋天特有的萧瑟氛围来。整个病房安静得仿佛只剩下了时钟的滴答、心跳与呼吸声。 但是,这个病房有两个人。 皮肤苍白的高挑男子把玩着一串隐约可以看出是银色的钥匙,随着钥匙环的旋转,钥匙也被高高挑起,然后落下,发出叮铃铃的清脆响声。对情况的分析只发生在裴白的心神念转之间,再加上方才的紧张情绪和男子在阴影中莫名隐没自身存在感的能力,这一举动竟一时没有被察觉。 “你想干什么?”裴白问。他还抱有侥幸心理,毕竟每个人遇见这种令人震惊的情况,都只会下意识认为自己在做梦,还有醒来的机会。 他尝试着去和这个无论是外表还是行为都显得诡谲的男人沟通:“如果你对我有什么憎恨或者不满,也许是我在医治您或您认识的人时有什么令您看不惯的地方,可以告上法院,不必这么做,这是没有意义的……”医患关系向来紧张,也许对方只是某个人的亲属或者朋友,如果是这样,也许还有挽救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医院魂灵(H) 作者:肆虐中毐 分卷阅读3 的机会。只是这样的情况太过稀奇,他也并没有在正常坐诊的时候见过这个人。 裴白还是在医院有着很高声誉的医师,对待每位病人都很认真,如果工作中出了什么疏漏,他也不可能不记得。 “你太吵了。”没有一丝感情的、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裴白感觉自己的腹部径直挨了一拳。力道很重,裴白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内脏都被震了震。当然,还没到这么严重的地步。 没有任何衣物遮挡保护,脆弱的腹部直接受到攻击,立即红起了一块。如果不是裴白平日也算保持锻炼有着不错的腹肌保护,身体素质也还算不错,可能现在又得进手术室了。 那只方才还紧握成拳的手,忽然舒展了开来,骨节分明的指节贴近裴白被击中的部位,暧昧地上下摩挲。时而轻柔时而力道加重,冰冰凉凉地刺激着因疼痛而愈发敏感的皮肤。 直到现在裴白才意识到,抵抗和劝说都没有用处,可能他根本扭转不了面前这个疯子想要折磨他的思想。 腹部是裴白的脆弱层,不知这男人是事先已经预料好了,还是因为只是恰巧。击打与触摸的部位都选在了这里。裴白忍耐着令他几欲作呕的厌恶感与恼怒,拼命收缩着腹部以躲避男人愈发放肆的动作。瘙痒与刺痛的共同作用让他愈发烦躁,素日冷静自持的外表与内在已经有了崩裂的痕迹。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  “哦?你们人类还有这样的规定吗?”男人听后,沉沉地笑了起来。这样的笑声让裴白下意识地一颤,不同于之前听到的诡异的笑声,这次的声音似乎有种魔力,像是要把人的魂魄都吸进去,像是……  催眠。 裴白被这个想法惊起冷汗。 “你问我想要干什么?好吧,我向来不会隐瞒好什么,那我就告诉你……”男人不像是刻意压低的声线带着致命的诱惑力,裴白感觉自己的耳膜被一波一波的刺激震得嗡嗡响。 “我要干你。干到你哭,干到你射,干到你求我……直到你全身心,完全地属于我。”男人薄唇贴在裴白的耳际,毒药般的催眠式语句以情人之间低低絮语的形式挑逗着裴白全身各处的神经。 “你这是在催眠!催眠我做什么……这是没有意义的!放开我!”裴白彻底被激怒,剧烈晃动着手臂试图挣脱这令人忿恨无助的手铐束缚。形状诱人的两块胸肌因为这具身体主人的激动而大幅度起伏。 “催眠……”男人饶有兴致地咀嚼着这个陌生的新奇词汇,直到理解了字词间的意思后,才不悦地皱眉:“人类搞出的东西,我为什么要去模仿?而且我跟你说过了,”他的右手覆上裴白左边胸肌,毫不怜惜地拉扯着浅色乳粒,直到那颗脆弱的乳粒充血变肿,在裴白惊怒的眼神下开始颤颤巍巍地立起,才慢悠悠地说道:  “……我要干你。”  “碰!”木制的床头支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生生掰断,裴白获得解放的双手毫不留情地向着这个狂妄的男人狠狠击去。裴白打小有一种天赋,那就是短时间内能爆发出一股极为强劲的力量,不足之处在于无法确切控制。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男人的反应也十分迅速,近乎本能地毫不费力将裴白的双手压制住摁到床头木板上,顺便在裴白腹部补上一膝盖。 “呕!”裴白干呕一声,现在他真的有种内脏错位的错觉了。 “你的行为让我不解。”男人怜悯地看着他,趁着裴白干呕的当儿迅速地解开了裴白手铐上的锁,因为他知道现在这两幅手铐仅仅只能起到装饰性作用了。手腕戴着手铐的那部分因为强烈的拉扯与勒紧的力道,已经被勒成显眼的深红色。 似乎觉得磨蹭太久已经没有任何拖下去的必要了,男人俯身下去用空出的手撸动裴白萎靡的小兄弟。略带薄茧的粗糙指腹极有技巧在龟头处打着转,刺激得慢慢立起流出淫水,然后五指沾着裴白的体液改为按压阴茎最脆弱也最敏感的沟状带,力道时轻时重没有一个确切的规律,偶尔还用指甲浅浅抠挖铃口与管沟,无法挣脱的裴白闭着眼索性不去看这一切,试图把这当成一个只要天亮就会醒来的梦。只是已经泛起粉红的肌肤,与不断流出的透明前列腺液已经完完全全展现了这淫乱而荒诞的一切。 男人色情地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裴白敏感的腹部,感受到身下人不情愿的躲避与惊慌,毫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地玩弄这这具注定会被开发成熟的躯体。 “准备好被我强暴了吗。” 第三章 前列腺高潮 “准备好被我强暴了吗。”男人问,用陈述的语句,云淡风轻地叙述着一件即将成为事实的事情。 裴白原本紧闭着的双眼猛地睁大,看着男人的眼神已经不仅仅有愤怒,而是最原始的——恐惧。 他是认真的。这个事实被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事已至此,无路可逃。裴白喉部发出轻浅的呜咽。 “……怎么可能准备好。”他矫健的身躯因为寒冷和恐惧微微颤抖,话语中的情绪已经带上了一丝绝望。 这还是太令人难以置信。 “无妨。”男人与裴白对视,炽烈的表达着性欲的眼神让裴白无处可躲。阴茎被拿捏住,即使裴白再恐惧,它也违背者主人的意愿,在男人不间断的刺激下变得越来越肿胀,流出的透明前列腺液在与粗糙手掌和茎身的摩擦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秽声响。此外,男人的唇也不知不觉间贴附在裴白的左边乳首。因为方才被粗暴对待,乳首已经变得敏感而不堪一触。冰冷的唇一贴上,就立刻感到了丝丝的疼——以及更无法压抑的痒。从乳首处一直渗透到更深,裴白的身躯像是经受了极大的刺激,恍惚间,竟就这么射了出来。 男人抬起头来,嘴角勾起一抹无限嘲讽的笑,在因为震惊而瞪大双眼的裴白眼前,举起那只沾满精液的手特意展示似的晃了一晃。稠白的乳浊粘液滴落在裴白高挺的鼻梁上,顺着鼻梁的弧度流下滑落到唇边。那只作怪的手缓缓地挪到对方鼻下,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厌恶让裴白蹙起了眉。而接下来的要求,让他更加地难以接受:  “吃下去。”  裴白想反抗,可高潮过后酥软的余韵让他提不起一丝气力,就连抬起手都十分费劲。他只能瞪着男人,可这无济于事。男人扼住裴白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嘴,粗糙的指节带着粘稠的精液塞进裴白的口腔,将那污浊的液体尽数喂进了裴白口中。这还不是结束,修长手指在口腔内按压,将柔软的舌苔逗弄拉扯,像是嫌不够干净,又转而去剐蹭口腔黏膜。等到裴白几乎已经喘不过气来,才悠悠地将手指抽离。 裴白茫然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双眼放空失去了焦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医院魂灵(H) 作者:肆虐中毐 分卷阅读4 距。巨大的羞辱感沉重地碾压着他往常树立起的思想,致使他脑海空白。 男人满意地看着裴白此刻的表情,像是艺术家在观赏一件在他手下逐渐成型的艺术品。他解开裴白双脚的镣铐,也不去担心对方是否有逃跑的可能,粗蛮地拉开裴白的双腿,想了想,还是掏出一管膏状物,挤入未经开发的菊穴。不等润滑油剂被括约肌的挤压排出,就粗暴地将尺寸惊人雄根挺进了对方的身体。 裴白被撕裂般的疼痛激得恢复了神志,费力地想起身逃走,却被嵌入肉穴内的巨物牢牢钉在了床上般动弹不得。手臂因为此前的反抗已经疼痛到麻木,双腿又被铁般的手指牢牢禁锢住,此刻的他真的再无一丝逃离可能。 男人不加怜惜,残忍地开发着这片未经人事的私密洞穴,即使是第一次,但因为多少加了一管润滑剂下去,不会过于紧涩,肠肉因为疼痛而一抽一抽地收缩着,又因更剧烈的疼痛被迫放松。男人饶有兴致地感受这律动,也更加毫不留情地挺腰撞击。 裴白形状优美的肌肉线条紧绷,肌肤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仅仅是绷住肌肤,就已经耗费了他剩余的全部力气。被这样猛烈地操弄了不知多久,括约肌由紧绷渐渐被肏开,疼痛因为持续太久已经渐渐被神经自觉隐去,微妙的感觉从被肏弄的部位渐渐弥漫开。裴白嘴边溢出不成调的破碎呻吟,使得整个病房内的肉欲氛围添了些许旖旎。 渐渐地,疼痛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快感。巨大的肉刃一下又一下碾压着脆弱的肠壁,每次撞击都换来那柔软部位恰到好处的绞紧,与身下人无意识的喘息。 似是觉得玩够了,男人开始大幅度挺动起腰肢,肉穴中最敏感一处被这样不间断地冲击,裴白猛地睁大眼睛,呼吸变得紊乱,身体肌肉不停地痉挛,劲瘦的腰肢弹起又落下,立起的阴茎喷射出一股股略有些稀疏的精液。直到最后,铃口只能淌出几滴淡金色的液体。 ——被肏尿了……  这是裴白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想法。此后因为过于疲惫,精疲力竭的他陷入了黑暗之中。 男人也射出攒积已久的精液,热流一股股撞在敏感的肠壁上。沉睡之中的裴白虽然已失去了意识,还是因为被刚刚调教出来的本能发出难受的低喘。 终于射精的男人缓缓退开身体拔出柱身,软垂下来的龟头从被肏开的深红穴口滑出,带出一股股稠白的精液和透明的肠液。 即使浑身是汗液、精液和其他体液,红肿的乳头挺立着,被肏弄久了的肉穴也显得肿胀,裴白的身上也没有留下一处吻痕,这也许是男人刻意而为之。即使这样巨大的运动量对常人来说是难以承受的,男人依旧能毫不费力地将裴白以公主抱的形式抱到每个病房内配备的浴室。 也许医院为医护人员专门配备的特殊待遇,对裴白如今的状况来说实在是残忍了些。仅仅是一个人的病房,反倒方便了男人为非作歹。 仅仅是放好水,将裴白放入浴缸,水流就像有了生命似的,开始自动清洗起裴白的身体,包括肠壁。男人托起裴白的身体以免睡熟的他溺死在浴缸里,其余的时间基本在望着某一处放空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到清洗完毕,男人帮裴白穿好病号服,房间内脏污不堪的床单不知何时早已焕然一新。他将裴白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便转身离开了房间。在门关上前,他回望了一眼沉沉睡去的裴白,森然笑了一下,露出惨白的牙齿,然后大步向着医院深处走去。 第四章 停尸房的惩罚(上) “我要出院。”  这是裴白在看到他的好友时,说起的第一句话。 那个男人实力太过恐怖,他查看了全科室的监控录像,在那时刻全然没有看到对方究竟从哪出现,又是从哪消失。即使是户外的监控也完全没有动静,就好像对方并不存在。但裴白的身体还残留着酸痛,后穴一阵阵的疼。即使没有吻痕,也足以确定被强暴的事实。 做了常规检查后,办理了出院手续。很奇怪,即使仍然感到不适,医学器材也没有检测出任何问题,顺利让他出了院。 是夜,裴白处理好繁杂事情后,躺在床上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无论是嗅觉,触觉或是痛觉,都留有那夜的余温般挥散不去。他不能否认,到了最后确实得到了快感——但那又怎样,被强暴仍然是事实,证据却一丝不存,完全无法报案。作为一个男人,被精神和肉体双重践踏,过往辛苦建立的很多东西都被击得粉碎,对任何人来说都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这样想着,裴白渐渐意识朦胧,但就在半梦半醒之间,他感到了逐渐在体表淤积的寒意,就像——在冷冻某样东西。 比如尸体。 裴白猛地睁眼,入眼的不是天花板,而是近在咫尺的冰冷铁壁。微弱的光芒不知从哪发出,给铁质的金属板增添了令人恐惧的冷色光泽。这是一个及其狭小的空间,狭小到甚至连伸展双手或略微抬起双腿都做不到。 裴白几乎立即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地方,他尝试用腿顶开脚边的铁板来借力出去,但铁门似乎是牢牢锁住了,完全无法挣开。与昨夜的状况有些相似的是,他依旧浑身赤裸。 而逐渐渗透的寒意,真的像是要将他永远冰封。这种情况下,无论怎样都无法挣脱,只能祈祷有人会发现。只是,直觉告诉裴白,不会有谁发现,就像那莫名消失在摄像头视野中的那男人的身影。 愤怒是在尚有对抗余地时候的心理反应,而绝望是无法抵抗后的恐惧时最极端的分支。彻骨通寒侵蚀了裴白的意志和躯体,逐渐地无法抵抗。唯有生的最后一丝火苗残留在身体里,促使着他在这个阴暗、寒冷而干燥的密闭空间内挣扎。 随之而来的透骨的疼痛没法抵制。裴白在极寒的环境下几乎窒息,他缓慢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止不住地剧烈喘息,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儿,但每一口空气都似乎带着冰碴,刺得喉咙和鼻腔生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裴白已经被冻得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始终没有人能够来解救他。直到意识已经开始恍惚,裴白仍强撑着不让自己闭上眼。因为一闭上眼,就可能再也睁不开。那么到时候,他大概真的只会是一具躺在冰柜里的尸体了。 直到冰柜被打开,裴白的肢体已经完全僵硬。 男人笑了笑,将裴白抱了起来。安抚地拍拍他的背,等待着对方进一步动作。 果然,过了一段时间稍能活动的裴白缠了上来。赤裸的肌肤贴在男人的胸膛上。裴白恍惚意识到,这个男人竟然也有体温。 男人用一只手臂轻易地抱起裴白,另一只手抚摸着裴白覆着白霜的发丝,然后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医院魂灵(H) 作者:肆虐中毐 分卷阅读5 缓缓往下,越过脖颈,短暂停留,再往下是光裸的背脊,一路抚摸,粗糙的指腹带着温度,逐渐唤醒麻木的感官。裴白舒服地低吟出声,不自觉地愈发靠紧男人。 直到裴白意识恢复正常,身体也稍稍能自主活动,男人抱起裴白压在紧闭的停尸柜柜面上,拉开他的双腿。裴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身下那处被一下撕裂了。温热的液体缓缓渗出,他瞪大眼睛,惊怒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不是对于身体受到的创伤,而是从心理上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而男人似乎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不……”  裴白咬紧牙关将男人一把推开,自己也摔到了冰冷的地上,砸得生疼。即使这样,他还是逃出了房间。男人似笑非笑,抱臂看着裴白,没有阻止。 奇形怪状的生物布满了走廊。惨白的光透过窗户,投射到这些物种的脸上,身躯上,残肢断臂遍地。听到开门的声响,那些物种都缓缓转过头来,还伴随着烂肉掉落的吧嗒声。 若非裴白见惯了这些场面,真的得立刻晕过去。即使这样,他也攀附着门,愣在原地。 男人悠然踱步跟上,扫视了一眼,那些个生物就忽然像是受了惊吓,缓缓收敛在阴影里,最后消失不见,只剩下清冷的走廊。 “你逃不走。”男人揽住裴白,啃噬上他的脖颈。温热的舌在带有霜凉的肌肤上游走。 第五章 停尸房的惩罚(下)(镜面/深渊/医生的精神沦陷) “告诉我,你是谁?”裴白平静地问道。 面前的一切都太过荒谬,被打碎的观念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好不接受的。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把手搭在裴白的胸腹上,指节收紧,尖锐的指甲划出血痕,裴白敏感地蜷起身子,被调教得开始变得敏感的身子逐渐发热。 “给我操,就回答你。”  “啧。”裴白深黑色的眸子染上一层阴翳的色彩,“我根本没有权利拒绝你。”  “是啊,乖孩子。”男人轻声笑着,“怎么,突然开窍了?”  即使这么说着话,他的手也并没有停下。他把裴白又拖进房间,压在墙壁上,将自己的阴茎捅进裴白还渗着血的后穴。 “嘶……”裴白痛得用手指抠挖墙壁,反射性地想绞紧后穴,又被痛得被迫放松,如此往复,过了一会儿,痛觉渐渐麻木,快感开始顺着肉壁攀上小腹,刺激得裴白前端的肉柱开始勃起。他抑制不住地垂下眼眸,低喘出声。 “睁开眼,看你身前。”  经过这男人的提醒,被操得浑浑噩噩的裴白抬起眼,看见的是让他惊恐又反感的画面。他扶着的已经不再是停尸房的墙壁,而是一面巨大的平面镜,镜中赫然倒影着他自己的身影——却没有此刻正操着他的这个男人!  只看他头发凌乱,满面红潮,顺着往下看,是红肿立起的乳头,挂着透明的汗珠,覆盖着薄薄腹肌的小腹被巨大的阴茎撑得似乎都能看到些微饱胀,性器红肿充血,不断地往下滴着淫液。而那双让无数男男女女羡慕嫉妒恨的大长腿,此刻正被肏弄到无法支撑他的身体,虚虚发抖。 “你这个变态……混蛋……啊!”正在裴白愤恨地骂这个男人的时候,男人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止如此,他还轻而易举地用双手扳起了裴白的膝盖内侧关节,把裴白整个人都抬了起来,摆成一个近似小孩撒尿的“m”字形姿势。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裴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后穴被巨大的东西撑开,可镜面中这男人整个人都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即使他低下头能看到几乎将自己捅穿的巨物,望向身前的镜子,也只能看见自己毫不掩饰的大张的肉穴,它正被操到艳红色,一张一合地蠕动,还不停往外挤着半透明的肠液。 一幅淫乱到不行的景致。 裴白瞪大眼睛,心中的感情由恐惧到绝望,他开始不停地挣扎,越挣扎,刚刚还没完全捅进他身体里的性器就嵌入得越深。裴白又爽又痛,眼泪被刺激得停不下来。 “停下……停下,放我走……”就连他平日冷静的公式化嗓音,在此刻也无法维持,带上了粘腻的哭腔。 “哦?想离开,那你可以再低头,看看你下面是什么。”  像被蛊惑了一样,裴白怔怔地低头,随后看到的景象几乎超越了他对现实所有的认知……  他的下方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黑洞洞一片,似乎一掉下去,就永远不会停止下坠。 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之前听同事讲过一个笑话。 蚂蚁掉下悬崖,是怎么死的?  饿死的。 因为蚂蚁太小,悬崖太高,它永远也到不了尽头,就饿死了。 他当时听到这个笑话,只是淡淡一笑,如今看来,这真是带了万分的讽刺。似乎他就是这渺小至极的蚂蚁,即将掉下一个对于他来说永远没有尽头的悬崖。 他呆呆地停止了挣扎,双手不自觉地往后环,抱住了那个仿佛对他的震惊置若罔闻的男人,然后五指缓缓收紧,似乎在这个一望无际的虚无中,他只剩下这个在镜中看不见的依靠。 随着一次次不间断的抽插,他闭上眼,不听,不看,安静地感受那个抱着他的男人不知怎么拥有的体温,感受着一波波情欲的席卷,和身体内升腾起的细密而让人战栗的疼痛。 第六章 第十三天 全身插管扩张检查 “裴白,你没事吧?”  面对好友仇凛担心的询问,裴白也只是温和地笑笑,说:“我没事。”  “我给你介绍的人,你去见了吗?”  “可能吧。”裴白看了看在办公桌花瓶上的黑色玫瑰。 “你这样我很担心……你都遇见了些什么?”  “不瞒着你,是一个男人。”裴白的目光有些空,望着窗外,灿烂的阳光对他来说,似乎已经变得晃眼。 “这事儿可麻烦。”仇凛苦恼地挠了挠头,“你不会信了那些神啊鬼啊的东西吧?”  裴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何尝不想去不相信这些……  但是他遇见的一切,实在太荒谬不经了。 “算了,既然你见到了linwor,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至少生命安全不会出大问题,她一定给了你解决方法的,你要挺住。”  裴白说:“我尽量。”  仇凛吃惊地看着他,神情有些凝重:“你不像是会开玩笑的人。”  “我没有在开玩笑。”裴白摇摇头。“帮我联系合适的治疗吧,这方面你懂得比我多。”  “好,有什么不舒服就说出来,我们一起帮你解决。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留在医院,躲避不是办法。”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理由,另一个更重要的理由是,那个男人显然根本不让他走。 从他在几近昏迷的时候听到了男人告诉他的两个字,再到醒来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医院魂灵(H) 作者:肆虐中毐 分卷阅读6 ,他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是他个人的办公室。而被封锁在停尸房之前,他明明是躺在自己家的床上。 夜晚的医院也不会少人,只是相比起白天,多了几分冷清。走廊的灯一直亮着,裴白摆了张床在办公室,他是一位认真负责的医师,在发生这些事之前加班加点直接睡在医院也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也不会有人提出疑问。就这样一连过了几天,似乎都没有什么怪事发生。 那个男人就仿佛消失了踪迹,但是裴白看着办公桌上那一朵静静绽放在花瓶里的黑色妖姬,总有一种感觉。 他会来的,无论过了多久。 在这期间,他一直作为一个正常的医生在医院里任职,偶尔给新人指导一下手术,只不过上头顾及到他的特殊情况,不会给他安排太累的班。 医院的同事都很关心他,不过他们完全不清楚状况,还真的认为裴医生还是原来那个裴医生。 事实是,确实是这样,只不过有什么东西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他某天夜里醒来,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住,呈大字型锁在手术床上。 床不是平放的,床头那部分的斜面被调高了些许,到了一个似乎能让他更为舒适的状态,只是裴白的半张脸上都被罩上了呼吸机,手腕脚腕都被锁住,大腿根被迫分开,而且正穿着手术时的一次性病号服,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不舒服,几个私处的布料是敞开的,室内温度很低,这感觉并不好受。 灯光很暗。裴白呼吸着呼吸机内的空气,雾气蒸腾起来薄薄一层覆盖在塑料材质的内壁,呼吸机似乎只给他保持了含量极低的氧气供应,些微的窒息感让他很不好受。他不知道的是,参杂着麻药的空气已经在他一次次费力的呼吸中被吸入他的肺部。 麻药很快就生效了,裴白只感觉自己的头很晕,他也无法挣脱锁住他手脚的铁箍,直到他看到那个熟悉的高大男人出现在床边,一如既往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叫渊,渊薮的渊。这是在几天前裴白被操弄得已经快要陷入昏迷的时候,对方告诉他的。 裴白想开口让他放了他,刚一张开口,自己呼出的热气就呛得他倒吸一口,狼狈地平息了好一会,只能安安静静地看着渊,不知对方要干什么。 渊穿着一身白大褂,还套上了手套,和真正的医生不同的是,他既没有戴帽子也没有戴口罩,苍白的脸和泛着淡淡紫黑的唇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有些渗人。 裴白并不怕这些,他是医生,自然连面对尸体都不会有多余的情绪。他不想承认,他真正怕的是这个男人本身,这足够能把他所有的观念都打碎的人拥有可怕的力量。 检测结果表明,他一切正常,只是因为最近的经历而有些抑郁。连催眠师也来诊断过,没有任何催眠留下的痕迹,基本可以排除被催眠的可能。 所以,这个称自己为渊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你醒了。”渊毫无感情的语调响起,他靠近裴白走了几步,一下就打开了手术灯,明亮的光晃得裴白一时有些不能适应,反射性地闭上了双眼。 然后他能感觉一个冰凉的锐利的筒状物,毫不留情地塞进了他的后穴。金属的独特质感让裴白一个哆嗦,大腿抽搐般抖了下。 于此同时,他也发现自己的后穴并不是那么难进入,隐隐有些庆幸的同时,也带上了几分自嘲。 “我已经帮你洗过肠。”渊似乎能看透裴白的内心般,淡淡地来了一句。 裴白默不作声。即使只是用后穴感觉到,作为医生的他多少也清楚塞进自己后穴的会是什么东西。 一柄完全撑开尺寸会极为恐怖的扩肛器。 不过好在渊没有立即这么做。他用手电筒照了照已经被完全撑开的肛口,内里鲜红色的肛肉蠕动着,裴白只感觉到渊朝那里呼了一口气,带着淡淡的余温,敏感的肛肉就开始拼命害羞地收缩,像是闰阁的小姑娘。 渊只是伸出指节往里掏了掏,已经快要适应的肠道就开始分泌出粘乎乎的淫水,裴白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处不堪启齿的地方被手指搅弄后发出的粘腻,这像是小锤一样敲击着他本来已经十分脆弱的自尊。 然后渊的视线和手都离开了那里,裴白在短暂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觉到变得空虚的穴肉逐渐蔓延起来的瘙痒,这让他十分难受,不自觉地呜呜了两声。 他视野朦胧中能看到渊在他身边的器具盘里翻找着什么,然后他看到那个人拿起了一根细细的导尿管。裴白挣扎起来,他已经知道后续绝不会让他多好过,只不过深深插在肠肉包围之中的扩肛器让他每一个细微幅度的肌肉抖动都牵引起剧烈的疼痛。挣扎几回,只能作罢。 渊的所有行为都让他明白,所有的反抗都只是徒劳,永远不可能有好果子吃。这样的意识几乎已经深入他的骨髓变成反射,这让他感到害怕。 然后渊将导尿管插入了裴白的性器之中。很痛,但是裴白不敢动,因为他清楚幅度稍大的反抗只会让他自己受伤。而且渊之前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他肯定不会是个专业的医生。 让裴白稍微有些感到欣慰的是,渊没有作出什么会切实伤害到裴白尿道的事情,他缓慢地将导尿管往下推,与此同时,被异物侵入的阴茎因为疼痛而可怜巴巴地萎靡着。 裴白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性器内的那条紧窄的小径,正被一根橡胶细管,缓缓地插入其中,软管破开脆弱的屏障,一路向内推进,充塞着那条小径。裴白的身子紧绷着,浑身冷汗涔涔,愣是没有吭一声。 而渊终于将导管插进了裴白的尿道中,感觉到最后的停顿,裴白明白这个关卡总算是过了,只是疼痛,并没有能造成损伤的差错。 他嘲讽地想到,这时候是不是还应该夸夸这个把他身体糟蹋得一塌糊涂的男人? 第七章 第十三天 电击麻药半昏迷喷尿/彩蛋私处剃毛 裴白一直不能发声,也不能动。渊将导尿管插入他的阴茎后,又开始在铁盘上翻翻找找,然后他从台上拿来一个小型机器,放在床上,裴白能看见那是一台测血压的仪器。 他当然知道这台机器接下来会作何作用,曾经还有同事打趣说用这玩意自慰,肯定有别致的体验。但当时大家也只当是玩笑,谁都没有想过真正派这玩意上阵。 渊伸出手,隔着薄薄的橡胶手套撸动裴白裸露出来的性器,裴白疼得直想抽气,本来一根导尿管插进去就让他觉得足够滞涩,感觉像是被从内部塞满一样,又被这带着橡胶触感的手逼着硬起,只让他额头冒汗,十足地苦闷。 但敏感的身子还是被逼着起了反应,渊看着裴白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医院魂灵(H) 作者:肆虐中毐 分卷阅读7 已经高高矗立小幅度抖动的阴茎,从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笑。裴白无法出声,只能瞪渊一眼。 渊满意地将那块臂带绑在裴白的阴茎上,然后紧扣住。确保了足够紧之后,又拿出一根黑色的管子,往裴白眼前晃了晃。 裴白惊恐地看着那条管子,身子紧紧绷着,陷入后穴的扩肛器还没拿出,他的肛门还处在一种门户大开的状态,这样的情况下使用肠镜探入简直是轻而易举。 渊低下头,吻了一下裴白的额头,裴白闪避不及,在吻之后才扭过头,对渊的举动十分不解。 渊笑了笑,绕到裴白身前,此刻的裴白已经被摆成了孕妇分娩的姿势,十分狼狈。配上他可以说是优秀有男人味的外表和下身被深深捅开的后穴,给人以一种淫秽的美感。 因为被注入了麻药,裴白的痛感渐渐变得不是那么强烈。即使这样,他仍然能清楚感觉到那根细管子从肠肉一点点地伸进去,同时不知为什么,他感到肠道内不断地被往里灌气。 这前后都被满满充塞的感觉显然让裴白很不好受,他只有闭上眼忍耐。 肠镜——也就是那根黑色的管子,渐渐地伸到了更里面,裴白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一切。在接触角度比较大碰到肠壁时,他下意识地感到腹中绞痛,同时更加清楚地认识到他与一个任人摆布的试验品无异。 不能说话,不能动,不能反抗,甚至拥有自己的知觉都似乎是多余的。 他所不能看到的是,那圈暗红色的肠肉蠕动着吞下细管的场景,十分诱人。 这时,有淅淅沥沥的声音从四面围过来,裴白睁眼去看,发现是曾经在走廊见过的那些生物。掉手的掉手,断腿的断腿,有些的皮肤已经溃烂至熟肉状,然后肠子因为太脆弱而啪嗒一声落到地板上,露出脊柱和还带着红的肌肉。 那群奇形怪状的生物,无一例外,都围在床边,愣愣地用呆滞的目光盯视着裴白。有些的嘴大张着,里头只剩下黄绿色的舌和白森森的牙齿。 一股森然的冷意,逐渐从裴白的心底升起盘旋而上。他本能地感觉到危险,但渊似乎根本没有在意到这些,仍旧继续他的动作。肠镜拐了几个弯,深入裴白的身体内部,也如刚刚的导尿管一样,有惊无险。 裴白想问什么时候这折磨才能结束,正常人怕是到这地步就已经崩溃,只是他还强撑着。他也想过干脆晕过去算了,但被这些生物盯着,总让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尤其是它们的下颚似乎都无法自主开合,淌出污浊的唾液时。他不敢晕过去,总觉得如果就这么失去意识,它们会把他分尸食用。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这是他这么多天以来作的总结。 终于,在将肠镜成功送入后,渊才慢悠悠地发现了周围挨得紧紧的那圈生物,只不过它们都与渊相隔了至少一米,似乎仍然不敢靠的太近。这种情况在它们聚集得极为密集的情况下显得极为诡异,甚至有些滑稽。 “怕了?”渊这么问着,带着笑意,连声音都是慵懒的。 裴白不愿意回复,而且就算他回应,也不过只能呜呜几声。 他现在的状况很糟糕,几乎全身能正常插入的地方都被医疗器械占领了。肚子也涨得难受,一股气憋在里头出不来。 渊抬脚走了几步,离他最近的生物都自动退开,他用手一捞,把一个生物拉过来,顺手就扭断了对方的头颅,砸在远处的墙壁上。随着头颅的碎裂滑落,灰绿色的脑浆在上面留下一片印记。 那些生物似乎有些害怕,又退后了几步,渐渐地隐去了。一转眼,渊的手套又崭新如斯。 “别怕,我帮你教训它们了。”渊伸出手想抚摸裴白的头发,被裴白及时躲开,也不气恼,又转身去拿其它工具,然后他推来一座大型机械,很古老,裴白也看不懂那到底是什么,直到渊切开裴白病号服胸前的那部分,把夹子扣上去的时候,裴白才醒悟过来。 老式电击器……  能通电的还不止这两个夹子,因为机械是大型的,连通着好几个小电击器。裴白又挣扎起来,只是比刚才更惨烈的疼痛从下身袭来,他试图用呜呜声来表达他的不满,只是一切在绝对的力量前都显得那么脆弱。 就连愤怒看上去都像是撒娇。 腹部传来一阵刺痛,直达裴白的大脑,他反射性地缩紧腹部,然后带动肠道的收缩,看上去就像后穴将肠镜吮吸得更紧。生理性的眼泪被逼出来,沿着颧骨侧上方的部分滑落进枕头里,留下一小片水渍。 渊停下来,盯着裴白看了一会,然后将一块屏幕举到裴白眼前,上面的图景让裴白羞愤不已。 那是裴白自己的肠道,敞开蠕动着,干干净净,十分鲜活。 裴白只能又闭上双眼,这导致他的其它感官感知能力被加强。 他能够感觉到微小的电流从他的乳头处窜入,带来一阵麻痒。腹部不停的电击显然威力更大,那是痛觉和触觉的集中点。裴白已经被这复杂的感官刺激和麻药的一道作用逼得神经恍惚,逐渐地从疼痛和木然中竟升起细微的快感。因为刚开始的疼痛而萎靡的性器也开始重新昂扬。 可是,偏偏在这样的快感中,裴白感觉少了些什么,那些东西非常必要,是无论多强烈的快感也取代不了的,但他无法发声。 随着疼痛被麻木掩盖,快感逐层攀升,从导尿管里涌出的前列腺液甚至染湿了腹股沟处,渊见状,将导尿管利索地抽出,插入一支医用棉签堵住铃口,裴白只觉得浑身都不是劲,明明快感已经将他搔得腰身发软使不上力,却偏偏不给他发泄的渠道,还将它堵住了。涨红的性器颤抖着,爆出细细的青筋。 裴白的整个身子都泛起粉红,神志已经开始不清醒。他含着泪望向渊,无声地祈求渊给他高潮。他几乎已经抛下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只求得到原始本能给予的安慰。 渊看裴白的神情姿态,静默地再等待了一小会。在裴白最支持不住的时候,他仍然站在原地看似动也不动,只是各样的器械在无人操控的情况下都一齐启动。渊拔出堵塞在裴白铃口的棉签,与此同时血压仪往内挤压收缩,粗糙的质感逼着那根可怜的东西不断喷出精液,电流器也不断刺激裴白胸腹部的肌肤,将他的乳头电击得红肿立起,像是两颗成熟的红豆。 裴白睁大眼,眼角流下更多泪,急促地呼吸,只是氧气供应仍然不足以支持他的正常呼吸,霎时间,他在窒息中感到灭顶的快感,这十分矛盾,又理所当然。 渊看着浑身痉挛不断射精的裴白,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然后他解开绑在裴白性器上的臂带,擅自撸动起来。 裴白的双眼都是迷茫的,似乎已经失去聚焦的能力。他身体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医院魂灵(H) 作者:肆虐中毐 分卷阅读8 的本能反应促使他不自觉地将精液排干,又淅淅沥沥地排出一滩淡黄色的尿液。 裴白双眼放空,缓了好一阵子才恢复意识,在此期间渊已经将氧气罩取下,肠镜、扩肛器和电击器也已经拿出来了。 此刻的裴白十分狼狈,浑身瘫软,双腿打颤着张开,下身被尿液和精液搅得一塌糊涂。肛口还是敞开的状态,能从外部清晰看见一个深红色的指节大的洞口,以微弱的幅度翕合。刚刚的缺氧使他整张脸都泛起红云,双唇艳红,唾液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 渊解开铁箍,抱起浑身瘫软的裴白,转换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外观是一间浴室,他清洗好对方的身子,架着裴白,去吻他。裴白驯服地张开嘴,他已经连闭合上下唇来抵御的力气都没有了。渊先是侵入对方的口腔来了个深吻,然后下移了一些,用利齿轻轻啃咬着裴白的下唇,之后一直往下,在裴白敏感的身子上留下一串吻痕。 裴白无力地想到,是了,就是这个,他所觉得有所缺少的。他有些费力地伸出手,揽住渊的脊背,然后闭上双眼。 彩蛋 剃毛 渊把裴白的腿再稍微扳开,裴白以为他又会有动作,但渊没有这么做。他往手上挤了一些起泡的乳液,在裴白下身均匀地抹上。然后粗糙的指节摩挲着那片阴毛,裴白只感觉到一股难耐的痒意从 那处传来,他低低地喘气,不知渊到底要做什么。 乳液逐渐地起泡,渊抹得很仔细,也很均匀,连裴白肛口略上部分的绒毛都顾及到了。然后他从裴白视线顾及不到的地方拿出一把锐利的小刀。 裴白看着那把刀,他已经受够了刺激,甚至都搞不清楚自己是否还能再拥有名为惊恐的情绪,他木然地看着那把冰冷的小刀紧贴着肌肤,用锐利的刀锋干净地切断他的阴部毛发,只留下一片泛着青灰色的肌肤。渊用了一小会的功夫,手法娴熟地将裴白阴部的毛发都割得干干净净,末了,渊又挤出一点乳液,重新冲洗了一遍裴白的下身。 裴白看着自己干净光滑宛如少女的下身肌肤,羞耻地呜咽了一声,不愿再看。 渊显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裴白。他用手指一点点轻触裴白下身那片裸露的肌肤,带起一阵麻痒,裴白后知后觉地想到,即使已经进行到这程度,渊还是没上过他。 但他不敢这么和对方说,即使内心已经隐约升腾起渴望。 后穴却不由控制,已经擅自想要吞咽什么,痒意和空虚让裴白眼角发红,渊感应到了什么,故意送入一个指节,就被媚肉软软地缠上来。 “想要?”渊问裴白,一手揽着裴白的腰,在他耳边轻轻呼气。 “不想……”裴白还是抗拒,只是带上了哭腔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反抗力。 渊听闻,掐了一下肛口周围的软肉,激起裴白一阵快感,然后缓缓退出了手指。 裴白只感觉空虚更甚,想让渊像之前几次那样狠狠地进入他,他闭合双腿,实际上是为了磨蹭它们来缓解身体内逐渐发散开的酥麻。他看着渊,满眼都是不解。 “你说不要,那就不要。”渊吻了一下裴白的眼角,“睡吧,你该睡了。” 不知这句话是不是有魔力,裴白还未来得及感到一丝不舍,就被浓重的倦意逼得闭上眼,睡了过去。 第八章 第十四天 多重梦境 裴白睁开双眼,入眼的是医院空荡荡的走廊,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个人。两侧都是紧闭着的病房房门,吊顶上挂着黑色的电子屏,红色字母在上面毫无规章地不断闪现变换。 他的意识是清醒的,这让他很快明白自己身处梦境。因为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只能木然地往前走。走廊很远,一眼望去深处的灯光很暗,似乎永远走不到尽头。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平日的工作服,就连布料之间互相摩挲的沙沙声都隐约可见。随着路程变远,灯光渐渐变得微弱而昏黄,偶尔有轻微的吐息吹拂在他的脖颈后。他没有回头,就连不能控制身体的自主意识都觉得十分木然,没有一丝恐惧,或者其它赘余情绪。 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裴白想了一下,他可能是在找一个人。梦境限制了他的思考范围,就连想要醒来的欲望都变得模糊。他只能往前走。 崭新又现代化的医院环境已经不复存在,随着视角的推进,近处的墙壁开始溃烂脱落,像是死人的肌肤,裸露出一片片暗沉的肉红。地上开始聚起一小滩一小滩的污水,脚下踩着的砖片也有翘起,地面开始凹凸不平。裴白闻不到污水散发出的气味。不知何时,他的身边开始游窜一条条鲜艳的蛇,有大有小,围绕在裴白身边,随着他的步伐而扭动前行。 他的眼前,走廊的两侧,出现一群熟悉的生物,其中还有一只,与他之前看到的被渊扭断头颅的尸体并无什么区别,躺在地上向他招手,并企图向他爬过来,但是失败了。这生物的数量渐渐多了起来,只不过都没有贸然往裴白身边靠近,而是一直死死盯着裴白。他身边的蛇也越聚越多,不断有蛇在死去,又有其它的蛇爬过来。 他能感觉到自己进了一部电梯,铁质的电梯门把其它生物全都关在了门外。密闭的空间内,电梯顶部的灯闪着微弱的光,他没有按楼层,只是站在那儿。这电梯擅自动了,开始往下坠,像是失控一样,与此同时电梯的四壁也开始渗入鲜红的液体,像是血,裴白能听清有人在笑,也有人在哭。 裴白闭上眼,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坠落,他隐隐约约能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事情,却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他再度陷入一片黑暗,睁开双眼的时候,他的视角已经不是从自己身体内部发出的,而是以第三人称的角度来看,半悬在空中。他看到一片破旧的宫殿遗址,似乎已经荒废多年,只能隐约地通过这片残败揣测曾经的繁华。 天色很暗,残阳一片血红。视角推进,一个和他身形相似却穿着古代服装的人,拿着一把佩刀,跪在另一个男人身前。 裴白能看清那个男人的脸,五官和渊非常像,只是身上的衣着非常干净整洁,像是贵族子弟的服饰。肌肤不是苍白的死色,从五官看,是一个正常不带一点病态的人,十分英俊。裴白不自觉地想到渊的脸,内心不知是什么感觉。他的神情也不是裴白记忆中的渊的模样,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威严,他们似乎在争论着什么,那个长得很渊的男人态度十分坚决,就在这时候,裴白能看到那个跪在地上的人站起来,用刀背抵着另一个人的喉咙。 “渊,你别逼我……”他说。 画面似乎静止了,裴白看着那个被称作渊的男人怒而甩袖而去。视角切换,将刀架在渊脖子上的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医院魂灵(H) 作者:肆虐中毐 分卷阅读9 的男人赫然是裴白自己的脸。这张脸不能称得上是面无表情,如果非要形容,那他就像是表情被抽离了一样,呆呆地望着渊离去的方向。以裴白的视角,能够清楚地看见一滴眼泪他自己眼眶旁滑下,不知怎的,他能够感受到同等的疼痛,胸口酸涩得厉害,就像他此刻就是这个人,并且已经完全处于此地。 他有些焦灼地试图搜寻渊的身影,可是对方已经走远了。男人一步一步迈上城楼,裴白的视角也一路跟上。那上面的风似乎很大,吹得他的长发和衣袖呼呼作响。城楼已经很破旧,石质边缘完全脱落。 这个男人把那把佩刀抽出来,毫不犹豫,直直地朝自己的腹部刺去。死灰色的长袍迅速被鲜血浸染上一片深红,他的眼里还噙着泪,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却笑着直直地坠落下城墙。 裴白的视角迅速又转换回这个男人的视角,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腹部传来的疼痛和心口的难受,护城河已经干涸,他坠落后却没有感到应有的疼痛,而像是坠入了水中。 再睁开双眼,裴白发现他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只是在一片深海中,即使能够控制自己的行为,似乎也并没有什么意义。 他的呼吸一开始并没有太困难。这个梦境太过清晰,他能够清楚看到自己呼出的细微泡泡,也能够看见四周游荡着的深海鱼类,还有水母。它们身上都带有微弱的光,裴白的耳边嗡嗡作响,感觉自己不断地下坠,却什么也抓不住。 裴白只能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沉,离能够看见光线的地方越来越远。他的视野蒙上了一片阴翳的蓝,他想要呼救,想要挣扎,能够运动的四肢却被深海死死压制住,就像看不见的镣铐。 鱼群更加稀少,光线更暗,裴白被强烈的听觉刺激震得几乎失聪,视野也开始褪色。 他闭上双眼,逐渐地呼吸困难,也能清楚地感知自己在沉没。腹部的伤口没有愈合,他此刻已经是全身赤裸的状态,大片大片的海水灌入身体里的感觉……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自己的意识在逐渐随着染红海水的血流失,浑身冰冷。 然后他就感觉有具温热的身体贴近了他,将他揽入怀中,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眼睛,带着他往上游。 他终于不再是下坠状态,腹部的血似乎也止住了。不知怎地,他很想哭。他微微睁开双眼,入眼的是渊的脸,只是神色更像刚刚在第一个场景中看到的那个人。在他直觉中,这确实是渊。 那个狠狠把他甩入情欲旋涡的男人,此刻却在拯救他。 这只是梦境而已,他想道,可是如果没有他,自己可能真的会死在这里。 光变亮了,那个男人将他带离这片深海。 然后裴白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临时搭好的简易床上。这是他熟悉的办公场景,而他也清楚,自己醒了。 他整理了服装,坐到办公椅上。看着那朵安然盛放的黑色玫瑰,用手去触碰那柔软似乎还带有一丝温度的花瓣,不自觉地就低声念出:  “云渊……” 第九章 第二十天 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医生通过电话寻求真相,电话play 万亩花田内,一名少女身着黑裙,站在似乎能将她淹没的黑色花海中,她身前是一具灰色半透明的棺桲,内里安静地躺着一个人,是渊。 他依然脸色苍白,一眼看上去,不会有人认为他是一个正常人类。只是他的神色是如此安详宁静,不像睁眼时那样的令人感到可怖。而且穿着也不是现代人的穿着,他的长发规整地铺展在身下,穿着一身华贵的古装。 少女倾下身,轻轻抚摸着这具棺桲,看着里头男人的眼神带着一种令人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母亲看孩子的慈爱,又像看着恋人的依恋。 “该醒来了,”她说,“我的孩子,你睡了那么久,难道还想继续沉睡下去吗?”看渊没反应,她自顾自地笑起来,嗓音清雅软糯:“你真像个睡美人,这不应该。当初发现那个男人自杀的时候,你可是气急了……谁知道呢,因果报应,你居然会被封在下界,等着他重生。”“明明我能帮你逃出来,你就是不愿意,你这个傻子。”“算了。”自顾自说了一会儿话的少女看上去有些颓败,嘴角咧了下来,眉目却没有丝毫波澜。“等着看吧,如果那个人不愿意让你活过来,我再救你不迟。谁让你现在还只是一具死尸而已……”那具沉睡着的躯体仍旧没有一点反应,丝毫未动。 ……裴白有些坐不住。 他已经又一周没有真正见过渊了,他依稀觉得自己抓住了些什么,那是他如此受难的源头,但渊不来,他的一切问题也都无从问起。 其实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接触过渊,似乎每天晚上,他都会在梦境中被一种力量推醒,却又在黑暗中动掸不得,他能感觉到有一股目光紧紧盯着他,这是让他熟悉万分的渊的目光——黑暗中他似乎能够隐约看见渊的脸部轮廓,那与之前那个梦境中那个叫做云渊的男人的五官是那么的重合。 可是裴白动不了,甚至于双眼都无法完全睁开,只能忍耐着内心郁结的复杂情绪,等待着渊的视奸结束,然后不知什么时候又被迫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星期。 他每天都在数着日子,看着办工作上的玫瑰,“一切都会结束”,那个女孩的话语蛊惑着他,让他几次试着去触碰这带着温度的花瓣,又触电般收回手。 他一开始确实是迫不及待地想让这一切消失,恨不得时间一下就跳转到三十三天后,他把花瓣摘除,生活又能重新回到正轨。每次被那个男人玩弄,都似乎是对他以前生活的一次击溃,屡屡让他又爽又疼,面对无数生死磨练出的冷静溃不成军。 可是在真正经历过了这么多事情后,他开始犹疑,开始思考一切到底是不是全都是他所认为的这样——他可能已经有点斯德哥尔摩了,又可能不是。裴白骨子里当然也有向往精彩生活和些微危险的冲动,所以他喜欢在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时去蹦极,去攀岩。而现在他正被一个极其危险又侵略性强的男人缠上,经历着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事情。 可怕,却也让人不知不觉中沉迷。 而几天前的梦境,即使清楚只是梦境,那样的痛苦也在他的内心久久盘桓不去。记忆中的疼痛和被拥抱的温暖是如此真实,真实到他都有些恍惚:自己是不是真的经历过这些事情?一周的时间说快也快,不容他多想,夜晚短暂的异常也并没有影响到他的睡眠。在恢复总体状态后他仍然能够投入到日常的工作中,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只是裴白的心里总隐隐有些期待,他仍然不太愿意承认,感知到渊在身边时,他会有些安心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医院魂灵(H) 作者:肆虐中毐 分卷阅读10 。 刚忙完一场手术,他正坐在办公室内整理东西,手边的固定电话忽然就响起来了。 这样的固定电话作用是方便接听一些医院内部人员的信息,基本上每个独立的办公室都会有配备,裴白拿起电话放到耳边:“你好。”“你好啊,裴白。”低沉沙哑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入裴白的耳内,他几乎是立即就意识到了对面的人是谁:“渊……!”电话那头传来电流的嗞啦声,似乎是有些不稳定。渊过了一会,才又说道:“解开裤子,把你的阴茎掏出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裴白问。他此刻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身体也本能地起了反应。 每次的性爱都让他感觉到痛苦和更加彻底的欢愉,这让他不得不本能地觉得这次他又会受到什么“礼遇”。 “别跟我说你还不乖。”裴白沉默了一会,渊的话语里带有太多的威胁成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我想问你几个问题……”除却身体和精神上的折辱,他已经对这些东西几乎习惯。他更想知道的是这一切到底为什么发生,这个人为什么会找上他。他想去探求真相,即使能够知道的只是亦真亦假的寥寥数语。 “听话。”渊说,“我在看着你。”裴白环视四周,没有看到任何东西,这间屋子里没有摄像头。但在他这么做的时候,也逐渐地感觉到呼吸困难,就像是有一双手在掐着他的脖颈。 “呼吸困难吗?”电话那端问。 裴白沉默了,他知道自己无法抵抗,就顺服地解开裤子,将自己已经微微抬头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 “玩它。”那人说。 裴白迟疑地用指腹按压上柱身,试着去搓揉玩弄自己的性器。 他开始听话,这让他自己都感到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他的身体开始发热,性器也抬起头,吐露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润滑,本来空旷而安静的办公室,渐渐地被指腹摩擦性器带起的粘腻水声和裴白低低的喘息填满。 他已经半褪下了长裤,两条腿向前伸直,整个裸露的臀部都与粗糙的椅面摩擦,他的后穴发痒,已经开始润湿。不断从马眼内涌出的前列腺液从指缝间漏出来,滑过会阴,在椅面上留下发暗的水渍。 “嗯……你是谁?”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裴白还是不愿意放弃询问。 “渊。”“是人是……鬼……哈……”裴白仰着头,断断续续地继续追问,他的身体逐渐开始燥热,后穴也愈发空虚。 好想被什么东西伸进去狠狠捣弄抽插。他想触碰那人,但又不想和对方说。 “鬼。”渊回复,“手指伸进后穴,腿放到桌子上,给我看。”裴白听话地把双腿抬起放到办工作上,因为东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办公桌完全可以容纳。他的穴口因为腿部的动作带起的拉扯而有些张开,软软地磨蹭着些微刺感的椅面,他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不停撸动着性器,发出咕啾的水声。 裴白能感觉到渊的视线,这是一种无法解释的现象,就像连续几天深夜感受到的那样。他只觉得羞耻,因为下身被剃掉的毛发不知怎么的,很久都没有再长出来,即使有,也只是稀疏的细软,就像孩童一样。即使渊此刻并没有站在他旁边,用那双让他畏惧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他,他也有一种被人看光的感觉。 裴白也没有去管那么多,他只是闭上眼,不去感受透明而炽热的视线,任由它们在他肌肤上游曳烧灼,快感冲刷着他的身体,但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大脑却分外冷静、清晰,根本不像一个容易被下半身操控的男性人类。 “为什么……嗯……盯上我?”他问。 “我以为你知道。”电话那头沉沉地笑了两声,“让你自己痛。”这真是个奇怪的指令,不过看发号施令的人是谁,似乎也不那么奇怪了。 裴白也懒得花心思去思考该让什么地方疼痛以掩人耳目,他直觉自己逃不过渊的视线,就狠狠掐下自己的性器,不过还是留了些力道。他是医生,很熟悉到底该什么地方是那个恰好的度。 硬起的性器半软下来,裴白周身的汗与新渗出的冷汗融合,显得他体表湿漉漉的。 “我是云渊。”电话中的男人说。 裴白周身就像过电了般,似乎记忆中某一处因为对方这句话而开启。他有些失神,动作也一并停顿。只是身体却不受他的控制般再次起了反应,不仅如此,还射了出来。 裴白呆怔地舒展自己的身体,头微微上仰,视线却没有聚焦。他能看到一个高大、苍白且病态的男人渐渐出现,在他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跟我走。”云渊说。 裴白张了张嘴,轻声应道:“……好。” 第十章 (end)走廊深处(彩蛋:医生的护士服play) 在裴白以肯定来回应之后,只感觉那片阴影从他身上缓缓脱离开,他的视线开始变得稍微明亮了些。直到裴白稍微恢复了一些气力,往云渊的方向望去,也仍然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 云渊已经走到门前了,只是正面对着裴白,一直看着裴白。那双本来只能让人充满惊惧感情的双眼,此刻却包涵了更多类似于人类的复杂的情绪,似乎整个面庞也能因为这双眼的感情而随之柔和起来。然后裴白转过身去,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他的步伐看上去很快,这让裴白内心忽然涌现出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就像被丢弃的幼犬想回到主人身边似的。他顾不及自己满身狼狈,几乎是跌落到地上,他的双腿没来由的酸软,灌了铅似的沉重,只能用双手撑起身子,几乎是硬拖着自己出了门外。 他熟悉这条走廊。 那与他梦境中的走廊一致。走廊一侧是窗,窗外似乎是虚无,看不见鳞次栉比的高楼,也看不见树,只有黑暗,和狂风灌入。他熟悉这医院,这儿没有这样的走廊。 他的身体越来越沉重,手脚要费很大的劲才能运动。如果要站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跪爬着,缓慢向前挪动,似乎这个动作能轻松一些。 疼痛,虚脱,席卷了裴白的意识,他要费很大劲才能让自己保持稍微的清明。恍惚中裴白感觉自己似乎是几乎浑身赤裸的状态,肌肤烧灼般的疼痛,只是他不允许自己昏过去,只能咬着牙继续前行。冷汗从他身上一滴滴地落下,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水渍。 “……等等我。”裴白虚弱地喊。他想跟着云渊,留在他左右。这是一种本能,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有了这样的执念。 云渊听到这声呼唤后似乎停下了。裴白无法抬头,只能听脚步声勉强辨别,云渊大概没有继续往前走,裴白看到希望,艰难地挪动四肢,拼尽全身力气。他的身边开始出现那些曾经屡次出现过的物种,不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医院魂灵(H) 作者:肆虐中毐 分卷阅读11 同的是,他可以听到并理解它们的话语,那是如铁锈般沙哑难听的嗓音。 “吃了他……吃了这个人类……” “嘘,等等,我们让他停下,这样那个老东西就没有理由存在……” “对,对,让他停下……” 怪物们嘈杂地对话。 裴白终于明白了他身体如此沉重的原因。那些鬼魂死死地压在他身上,疯狂地撕扯着他仅剩的贴身衣物,炽热的粘液滴落在他身上,火烧般的疼痛,也有很多残肢在他面前挡着,腿后拉扯着,就是不让他前行。 “喂,人类,你停下,回去……” “然后你就自由了……咯咯咯。” “这老东西的灵魂,就该由我们分了,哈哈哈……” “可怜啊,在这等了好几千年,要是我都无聊死了……” 裴白心中一揪,他能理解那些鬼魂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么云渊……他费力地抬起头,云渊正站在十几米外,不近不远的地方,沉默地看着他。他的身边环绕着一具具尸体样的鬼魂,伺机而动。云渊的裤腿已经被抓烂,身上也留下好几道看上去极深的伤口,狰狞可怖,只是他本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看着裴白。 云渊没有说话,裴白却知道,他是在等他,才会真正受伤。云渊不是真的鬼魂,他当然也会痛。 裴白忍住想哭的冲动,攒集了力气,拖着那群腐臭的尸体,一步一步往前挪。 窗外风声很大,像是啸叫。蓝灰色的月光洒在走廊上,也照亮了云渊愈发惨白的肌肤。 眼看着更近了,云渊面对着他,缓缓后退,直到走廊尽头。裴白追随者云渊,就像很久以前他曾经做过的那样。 那个时候……他也满身是血,浑身虚脱,撑着一口气,爬到云渊怀里,他说:“殿下,我做到了……” 那时的云渊吻了一下他的眼睛,淡淡地说:“不错。” 可是现在,他还能再次回到云渊怀里吗?就像曾经的他那样? 他只感到身体越来越沉,眼前摇晃着褪色,神志摇摇欲坠。粘稠的尸液从那些怪物身上滴下,布满他的身体,就连眼睛也被滴入浊液,开始感到烧灼般的疼痛。 裴白在彻底失去视力之前,看到了让他毛骨悚然的一幕——那些怪物用巨大的刀捅向云渊的腹部! 裴白惊惧得脑内空白,到反应过来后,他已经甩开了所有压在身上那些怪物的桎梏,直直跌入云渊怀里。他闭着眼,去摸云渊的腹部,确认那儿没有那把刀所能造成的伤口,才长长地叹了口气,两眼抹黑,晕在云渊怀里。 云渊揽着裴白的腰,调整裴白的身体到了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然后冷冷地用眼望着那群明明刚刚还肆无忌惮,现在却开始恐惧得退缩的鬼魂。 裴白是云渊灵魂中的那把锁,只要与云渊真正契合,两界千年的隔阂就会被自动打碎。云渊也会从一个几乎只有本能的“魂”,回归到一个真正的“人”——虽然他本来并不是人类,但暂且可以这么说。 裴白的选择,是往走廊深处寻找云渊,跟随他。这是两界交换的关键点,稍有差池,裴白不会有事,云渊却会魂飞魄灭。 云渊叹了口气,看着怀中男人的眼神,带上了久违的温柔。他现在的实力,已经不是方才“锁”还没开时的极度虚弱了。随着三十三天的倒计时一下下敲响警钟,他还真的担心自己会越来越虚弱,直到被这医院里留存的鬼魂撕碎吞噬。 现在则完全没有这个担心的必要了。他挥挥手,顿时一切污浊都如尘烟般消散,沿着窗外飘走不见。它们的怨念太深以至于不能自己走开,这样直接被他送入轮回,也许反倒是个好结局。 云渊抱起裴白,他身上的伤已经在极短的时间内自愈了,只是裴白的能力不如他,毕竟还是凡人肉身,即使有他的帮助,受到巨大创伤的身体和灵魂也未必能好起来。 这片走廊已经恢复了干净明亮,就好像方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云渊看着裴白浓剑眉头微蹙的痛苦模样,沉默许久。 裴白的腹部,被捅开了一个巨大的血窟窿,往下淌着暗沉的血,触目惊心。 …… “裴白,这几天你去哪了?为什么我们都找不到你!” 在裴白踏入办公室大门的第一刻,就被好友仇凛抱个满怀。 “别担心,只是在家里呆了几天。”裴白沉静地说,只是仇凛能发现裴白的神情有些恍惚。仇凛当时发现裴白忽然不见,急得差点报警,院方出面证实裴白只是请假。其间仇凛去打过裴白的电话,敲过家门,甚至在裴白家门外等了很久,都没见裴白出来。他不信裴白会不和他说一声就这么做,为此差点和一大群人闹起来。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你请了半个月的假……”仇凛担心地问。 要不是裴白是模范全勤,近期的身体和精神状况也确实不好,医院都不可能批下那么长的假。 “没什么……”裴白摇摇头。 他醒来时,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不知为何,他的长假已经向医院请好,直到他修养了剩下的日子,然后去医院,发现一切都是那么正常,正常得像是除了请了个假,什么都没发生过。仇凛的气急败坏和他自己眼底的青黑,却在提示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终于能逃出这个医院了,云渊……也消失了。 他找不到云渊曾经留存在这儿的证据,甚至连那只黑色妖姬也一起不见踪影。 “那今天的手术,你能接么?”仇凛问。他当然不担心裴白的医术,只是近期好友的状况真的很不对劲。 “能。”裴白点头。既然他说能,那就是能,仇凛看裴白终于回归了以往熟悉的严肃样,也放心了。“好。” “裴医生!”正在此时,一个小护士慌慌张张地闯进来,对裴白说:“有个病人,伤势很重,腹部受了严重的刀伤,裴医生你快去看看……” 裴白心下一凛,察觉到什么似的,跟着小护士跑出办公室。留仇凛一个人愣在原地,许久才嚷嚷道:“虽然着急一点是应该的,可也不至于表现得那么急吧,跟救老公……呃不,为啥我会说救老公,裴白也不是gay啊……算了,去工作……” 他摇摇头,回去办公。 医院走廊内,一辆蓝色的推车正被医护人员紧急地推向手术室的方向,其上躺着一个男人,腹部的衣料被浸透了大片深红色的血液。 裴白几乎是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就仿佛被雷击中似的,又惊又喜、不敢置信。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睁开眼,直直地看向裴白,嘴角咧开一抹有些诡异的笑。 彩蛋 “您好,有什么事情吗?” 值班的小护士接到0032号病床的通知,接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医院魂灵(H) 作者:肆虐中毐 分卷阅读12 起来友善地问。 “叫你们的裴白来。” “先生,裴白医生不负责护理工作……”小护士认认真真地回复。 “他没和你们说吗?”电话那头的男人嗓音沙哑而低沉。 “……”小护士沉默了会,裴白医生确实是特别叮嘱过她们,如果0032号病床的那位先生需要裴白医生来,除了裴白有手术的情况下,都要通知他,他会赶过去…… 可是……这样的情况,从那个高大英俊却莫名显得有些让人畏惧的男人受伤住院以来,就频繁出现。每次,那位让她们仰慕不已的裴白医生就会大步迈进病房,那神态……简直就像是会见自己的爱人……每次她们进去护理时,只要裴白在场,都会看到裴白亲自耐心地帮那男人护理。她们也不敢问他俩之间是什么关系,但这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昔日成熟冷峻的裴白医生,也会有那样孩子气的急切模样。如不是爱人,那还会是什么?裴白医生是孤儿,自小在孤儿院长大,也没听说有什么亲戚。 于是小护士不敢再耍小脾气,转呼裴白:“医生,0032号病床的病人需要护理。” “我知道了。”裴白声线冷静地接下,却没人能看到,他放下电话时兴奋得手都在抖。 云渊躺在床上,听病房的门被敲响,“进来。”他说。 裴白迅速地进了病房,把门一关,走到云渊病床前。 “我上次说的,你准备了吗?” 裴白抿着唇,低下头解开并脱下医生的大褂,里面穿着一套淡粉色的护士装。裴白没有穿下装,护士装长至膝盖,轻轻盖住裴白已经兴奋到泛红的肌肤。 前戏未来,云渊甚至没有开始有所动作,裴白却已轻轻喘息,他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动情地看着云渊。他把盖在云渊身上的被子拿走,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云渊身上,双手撑在云渊腰旁两侧,性器高高顶起轻薄的布料,流出的前泪腺液甚至已经把粉红色的布料染得稍暗,透出清晰一小块水渍。 云渊将裴白护士服的下摆撩起,顺着圆润饱满的臀瓣探入,将已经分泌出的淫液坏心眼地抹开:“你湿了。” 裴白被云渊的话语逗弄得有些羞赧,不想未开始时就已缴械投降,还不如先发制人,便直直吻上云渊的唇。两人的舌纠缠在一起,几滴唾液由交连处滑落,两人都没顾及这些。裴白身子被云渊撩拨得酥软,却还是留心着云渊腹部的伤,双手徒劳撑着两侧,留着些空隙。 云渊一颗颗解开裴白胸前的扣子到脐下,裴白大片胸膛就裸露在云渊面前。 “啊……”裴白惊异地低吟一声,云渊含住了他左侧乳珠,用舌尖挑逗碾压。裴白的身子愈发兴奋,他主动挺起腰,扶着云渊已经硬起的性器,对准自己不断泌出淫水的湿润穴口,缓缓坐下。他坐下时因着力点太少,几乎维持不稳这个姿势,云渊在吮吸他乳珠的同时,也伸出手来扶着他的劲瘦腰肢,看似是帮助,实则是推进了裴白淫穴吞入肉棒的速度。 裴白腰都已经软了,喘着气哀叫:“渊……啊,太深了……”说是这么说,他也在近乎贪婪地放松肉穴,容纳那缓缓契入他体内的巨物。疼痛,是一定会有的。云渊不喜欢润滑,更不喜欢戴套。每次做他们都会以最直接最亲密的关系来面对彼此。只是这点疼痛,裴白不在乎。不仅仅因为快感可以盖过它,更因为他们身体交合的每一刻,都让他感到由衷地幸福。 裴白可怜地求云渊:“渊,你摸摸我,多摸摸我……”同时挺身将自己的乳珠往云渊嘴边凑,他的一边乳头被眷顾到,另一边只觉得空虚难耐,也浑身发痒,恨不得大力摆动腰身,在爱人的爱抚和啃咬之下被狠狠操弄。 云渊却没有以往的霸道蛮横,他用齿咬住裴白已经被舔弄得竖起的那端乳珠,幅度极轻地研磨。裴白身子轻颤,不能满足,只能用绞紧的后穴来发泄他的不满。 感受到软软缠上性器的媚肉,云渊伸手拍了一下裴白的臀肉,出声命令:“自己动。”裴白不想忤逆,摇摇晃晃地撑起自己的身子,肉穴穴口被与性器抽离,之前被捅开的肠道顿感空虚,失落地聚拢在一起,肉穴内分泌的淫液湿漉漉地包裹着云渊抽离在外的小半截性器,然后他又坐下身,身体撞击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啊……!”裴白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方才那下带给他的快感几乎在轰击他的大脑。他比方才更为清楚地感知到,他与云渊肌肤相亲,水乳交融。“好深……” 裴白稍一抬头,就看到云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让他对刚刚不自觉喊出的话感到有些羞耻——即使丝毫没有这个必要。他顾及着云渊的伤情,即使以复诊结果来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他看着那被缝合起来的皮肉,还是觉得心下刺痛。而且那场手术,还是他亲自主刀…… “我没事,不用顾虑。”云渊抬头蜻蜓点水般吻了裴白的唇,随即唇舌一直往下,在裴白脖颈下留下几枚深的吻痕。在云渊记忆中,只要裴白是他的裴白,都会小心翼翼地顾及他的感受,从未有例外。 而且,这个人也是一如既往的……驯服。 裴白乖乖地重又托举起自己的身子,这次穴肉堪堪只含到龟头。他压着自己重重坐下,炽热坚硬的性器一路挺进穴肉深处,裴白双眼蓄泪,软软倒在云渊怀里。 “动不了了……”他小声哀求。即使这样,看云渊并未允诺让他休息,还是又挺起身体,将那硕大的性器一次次嵌入自己的体内。云渊将手探入裴白护士服内,粗糙指腹摩挲着裴白柔韧的胸肌,毫无章法地流连。仅仅是这样,就足够挑起裴白的欲火。 “……哈……嗯……渊……”裴白因为快感而流泪,泪眼朦胧中,他望着云渊,然后狠狠地再吻上去,腰臀摆动的速度也陡然加快,一时间,病房内“啪啪啪”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 “啊……!”裴白身子一抖,渊用手揽住重心不稳的裴白,把他带到自己怀里。渊在裴白体内释放,裴白也一起射了出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抚慰过前面,只是被操着就高潮了。 “云渊……”裴白满足地笑着,用脸颊去磨蹭云渊的,“我爱你……” 云渊抚摸着裴白的发,“我也是,困了就睡吧。” (在某条支线中自顾不暇的院长:喂你还在工作中啊!) 分卷阅读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