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H)》 分卷阅读1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1 《抱抱》作者:除徒/黑黑的海/meris 父与子,全程高甜! 一 “很晚了,该睡了泉泉。”何原轻轻拍拍儿子的肩膀。 何长泉回过头来,眼睛有点红,他向着父亲伸出双手来,何原便顺势抱住他,把他从椅子中捞了出来。 “作业没写完……”在被父亲抱着去浴室的时候何文泉小声说。 “没关系。”何原侧身顶开门,把儿子放在洗手池前。 何文泉挤了牙膏,一边刷牙一边从镜子里偷看父亲。 “明天不想去学校了……” “好。” “您给我请假。” “好。” 何文泉终于喜笑颜开,咧开嘴认真刷牙。 刷完牙洗完脸,何文泉又把胳膊搭到父亲脖子上,何原把他横抱起来,向孩子的卧室走去。 何文泉一手拉了拉父亲的领口。 “怎么了泉泉?” “那今晚能不能跟您睡?” “好。”何原低头看着儿子笑笑,给儿子抱到自己床上。 到了父亲床上何文泉好像鱼儿回到湖里,一跃就滚了个没影儿。何原一波波翻开棉被,才找到一撮小黑毛儿。何原说:“别憋着了。”又往下剥了几下,才把儿子的脑袋刨出来。 何文泉抱着一床的棉被说:“您没被子了,您得跟我睡一被窝儿。” “那你得放我进来啊。” “进来吧。”何文泉姿态大度地掀开白色的棉被,把父亲也裹了进来。 在被窝里拱了拱,何文泉在父亲怀里找到个最舒服的位置,搂着父亲的腰睡着过去。 何文泉体寒怕冷,何原这床被子都是为他准备的,平日里他自己不盖,不一会儿就热得浑身冒汗。他见儿子睡得呼呼的,脸色红扑扑的很是可爱,便静下了心来。他拿手指掀开被汗粘在他脑门和鬓角的软毛,碾在指尖玩了一会儿,待儿子彻底睡熟了轻轻起身离开,去冰箱拿了瓶冰镇啤酒降温去了。 何文泉身体是有点不舒服,何原打电话给学校请了假,自己也旷了班。 早饭送到床上喂儿子吃了,何原抱他去刷牙洗脸,又抱回来到床上亲手给他穿衣服。都收拾得差不多何文泉才算真醒来了,打了个大哈欠,喊了声:“爸。” “唉。” “早啊爸,今天真的不用上学了吧?” 何原笑了,说:“你看看都几点了。” “啊,都九点了,那您呢?” “我陪你。” 就是不上学何文泉在家也没什么娱乐,就跟在何原屁股后面给他捣捣乱,在他打电话联系生意的时候出出怪声,自己也挺高兴的。 这样父子俩在家黏和了一天,晚上吃完饭,再摸何文泉脑门已经不热了。何原问:“明天还去不去?问了今天的作业没。” “没有……”何文泉低下头去。“今天病假一天没去,明天不交作业也没关系的……” “好吧。”何原叹了口气。“那现在还早,你去看会儿电视?” “嗯……”只要不要再被问起作业上的事做什么都行,何文泉踩着拖鞋哒哒哒地小跑到客厅,打开电视缩到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了起来。 这孩子先天心脏不好,导致身体也差,发育慢,脑袋不太好使,又不用功,学习成绩一直下游。心智也像个小孩子,不知到底是身体问题导致的,还是被宠的。 但是何原不敢不宠他。他身体那么弱,经不起一点风浪和苛责。宠坏了大不了自己担待着,反正他有本事,养个小儿子不成问题。等他把这剩下的两年高中读完,上个悠闲的大专,再给他找份不费力的工作,或是闲散在家,一辈子就这样碌碌无为平平安安的挺好。 拿瓶啤酒到阳台喝了,何原在厅里站了会儿散散凉气,才坐到儿子身边。电视上正在演青春偶像剧,何文泉看得直点头。 “困了就去睡吧。” “我没睡着,我醒着呢,我正看呢!”何文泉挺起小腰板儿,瞪大眼睛盯着电视。 “那刚刚演什么呢?” “哦,刚刚演那个女的臭不要脸,非得要缠着那男的教他功课。” 何原笑了。“有喜欢的人就去争取,怎么就臭不要脸了啊?” “可是人家分明很烦她,干嘛还死缠烂打。” “这个年纪的男孩都害羞,还死倔,表面上烦,你看,这不还偷看她呢吗。” 屏幕上的男孩的确在暗中偷看女孩,在女孩遇到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 何文泉瘪瘪嘴,总结道:“幼稚!” 何原心里大笑不止,小屁孩儿毛儿都没长齐呢,还说人幼稚。 何文泉换了个台,何原没放过他,问:“泉泉啊,你也十六了,就没有喜欢的女孩吗?” “没有。” “一个都没有?” 何文泉关了电视。在沙发上掉了个个儿,面对着何原说:“你想我找啊?不是以前您跟我说不能交女朋友的吗?” “那时候你小,爸担心你,怕你受刺激身体受不了。现在你也懂点儿事儿了,身体也好点了,真要有喜欢的人告诉爸,啊?就是别太耗心神,别太喜欢。” 说着何原摸了摸儿子的额头,问:“怎么了?又不舒服?” 何文泉脑袋一别甩开父亲的手,说:“困了。” 何原抱他去睡觉,这回他没躲开。孩子身上是有点热,何原怕浴室凉,给他放到床上,挤了牙膏,接好水,拿个小盆给他在床上刷牙。之后又投了热毛巾给他擦脸。何文泉闭着眼睛躲了几下,毛巾从手中脱落了,何原的手照旧滑过儿子细嫩的脸颊。何文泉的脸更红了,他睁开眼等着父亲,何原扶着他的鼻子,拇指抹过他的内眼角,说:“眼屎。” 何文泉扭身钻回到床里,何原把东西收拾好,关了灯,钻到何文泉的被窝里。何文泉躲了躲,何原手一伸把他抱在怀里,不想何文泉突然吼出声来:“您别碰我!” 何原一惊之下松了手,何文泉连忙裹着被子向前蠕动好几尺,自己独立门户,卷着被子蜷成肉包子似的一团。 “身体不舒服吗?”何原隔着被子轻拍儿子,感觉颤抖到从包子瓤往外传了出来。“要不要请人来看看?” “没事儿爸……”蚊子似的声音从被子里断断续续地传出来。“我就是想自己睡了,我回我屋睡吧……” “不用了。”何原说:“你就睡着吧,我去客房。乖,没事,睡吧,有事喊爸,不舒服要说,知道吗?” 包子点点头,何原便起身走了,开了一盏小夜灯,把门带上,只留个小缝。他倒是没去客房,搬了仨椅子拼一起,拿了床被子,就守在主卧外面了。 不一会儿,卧室里传出了细细碎碎的哭声。何原扔下被子跳起来,静悄悄地推门而入。 何文泉背对着他蜷缩着身子,被子没盖,睡裤也脱到膝盖。他一边颤抖一边小声地啜泣着,偶尔很痛苦似地哭出声来。 何原连忙走上前,扒着他的肩膀将他翻转过来,问:“怎么了泉泉?” 只见何文泉满脸泪痕,尚未发育成熟的阴茎红彤彤的,充血肿胀起来,上面有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2 许多掐痕和血印子,有新有旧。 何文泉夹紧腿用手捂住,哽咽着说:“我又犯病了爸,鸡鸡好难受……” “这不是病。”何原坐到他身边,把儿子搂到怀里。“这不是病泉泉,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每个人都会这样的,你到岁数了。别怕,泉泉,爸爸让你舒服。” “别碰,爸……”何文泉紧紧抓住何原探到他身边的那只手。 “相信我。”何原用另一只手握住何文泉颤抖个不停的手,同时在他的脖间轻轻吻了下去,这惹得何文泉“嗯”地呻吟了一声,缩着脖子挤到何原怀里。 何原轻轻地把手覆盖在儿子的阴茎上。 何文泉浑身一抖,他想躲,可被父亲搂得很紧。 “放轻松,深呼吸。”何原一边在阴茎上缓慢地抚摸,一边在何文泉耳边轻声说。“闭上眼睛,想象下面在一个很舒服的地方。” “别弄,爸,脏,好恶心……” “不恶心的,这就像人饿了,想吃饭一样很正常,来,你自己摸摸看。”何原把自己的手拿开,牵引着何文泉的手覆了上去。 何原搂着儿子,低头看怀中的孩子懵懵懂懂地去抚慰自己的阴茎。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看他每一帧细微的动作,以揣测他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得住快感。 何文泉动情起来,阴茎翘得更高了,从马眼沁出水来。他用右手圈住上半部分的茎身,加速套弄,舒服得呻吟出来,双腿也绷紧,磨蹭着把睡裤和内裤都踹掉了。何原拉过被子盖住他们的下身,却引得何文泉突然惊醒过来。 他在自己的龟头上狠狠地掐了一下,而后又哭了起来。 何原叹了口气。 他把儿子放倒平躺在床上,俯身到他身上,垂目看着儿子皱着眉头流泪的双眼,低下头来,用额头轻轻蹭蹭他的鼻子。而后往下,一手覆上何文泉的大腿,在尚未感受到皮肤的触感的时候将他分开,另一只手扶起何文泉的阴茎,低头含进嘴中。 “爸!”何文泉惊呼一声,蹬直了腿。 何原温和地,缓慢地,把儿子的阴茎含在嘴中舔弄,吞吐。儿子下体很热,出汗,发潮,睾丸周围仍只是柔顺的软毛,连带着气息都香甜沁人。何文泉在呻吟和哭泣,阴茎也在他口中不安分地弹跳。 一边吞吐儿子的阴茎,何原一边抬起眼来看何文泉的状态。何文泉双手支撑起上身,抓紧床单,努力地向下看着,好似在试图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快,何文泉向后倒去,双手抓紧父亲的头发,挺着胯往父亲嘴里捅,而后激烈地射精。 何原接纳了他的精液,起身搂住哭到岔气的儿子,拿被子给两人裹了。他一边小声安慰儿子,一边轻抚他的背。何文泉哭一会儿哭累了,就睡着了。 二 第二天何文泉早早的就起来洗漱收拾妥当,甚至准备了早餐,等着父亲起来送他上学。 何原辗转半夜没睡,早上睡得沉醒得晚了些。起来之后很是吃惊,哪天不是他伺候着小祖宗的饮食起居,怎么也想不到有何文泉给他做早饭的一天。 何原一边吃着儿子煎的鸡蛋一边欲言又止,最终说:“以后还是不要动火了,太危险。” 何文泉没理他,抱着书包坐到玄关的椅子上等着。 何原这才明白过来,他这哪是伺候他,是想速战速决,父子两人好少一些接触。 果真,上了车何文泉就闭眼假寐,到了地方立马睁开眼,解开安全带去开车门。何原按住何文泉的手,说:“晚上我们好好谈谈。” 何文泉甩开他的手,拖着书包落荒而逃。 何原落在车座上的手攥成拳头。 看来是被儿子讨厌了。他昨天有注意过克制,点到为止,引导他一下便抽身离开,没想到会发展到那个地步。 这倒不是重点,当务之急是改变儿子对性的认识,和对性事的排斥。 到了单位何原就打电话给儿子这些年的主治医师,问他性冲动对他身体有没有什么影响,是不是能承受得了高潮。 林医生说:“照你描述,何文泉昨天从始至终身体都没什么异常,应该是没什么问他的,仍是注意不要太过激动。你要是不放心还是带他来检查一下比较好。” “算了。”何原说。 “另外,虽然何文泉发育慢,但性教育早就该做了,他都十六岁了,你……” 何原耐着性子听林医生说完,就挂了电话。 下午怕见面尴尬,何原派司机去接儿子了,自己提前回家做饭。 听见家门有响动,何原有些紧张,又去厨房收拾。 司机带着何文泉进来,对何原说:“何先生,那我先走了啊?” “恩。” 司机走了之后何文泉放下书包去洗手,回来坐到桌上。何原把一碗米饭摆在他面前。 何文泉抬起头来,眼圈有点红。 “爸,对不起。” 何原连忙绕过桌子走到儿子身边,蹲在他的椅子边上问:“泉泉怎么了?对不起什么?身子难受?” “不是……”何文泉侧过身来低头看父亲。“对不起今天早上跟您闹别扭,不理您。”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呢。”何原放下心来,站起身来拍拍他的头,说:“先吃饭吧。” 吃完饭何原收拾好碗筷,回来之后何文泉又条件反射地伸手求抱抱,突然又想到什么似地收回了手。何原弯身把他抱了起来,在爸爸怀里手足无措了一会儿,何文泉最终还是伸出双手圈住了爸爸的脖子。 何原将儿子放到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坐在他身边,酝酿了一下,问:“泉泉啊,这些话我早就该和你讲了,你知道小孩是怎么生出来的吗?” “我知道。”何文泉低着头想都没想就说。 何原要说的话都咽了回去,又听儿子说:“我中午去学校的图书馆看了……” “那你都明白了?有关男性的性冲动呢?” “我问同桌了。” 何原口干舌燥,心中也非常焦躁。他说:“那好吧,你知道了就好。之后有这种冲动弄出来就好,但是不要太频繁,要收敛,不然你身子受不了。永远都不要伤害自己,就算真的觉得恶心,都永远不要伤害自己。” 何文泉点点头,伸出手来,握住父亲的手,抬起头来刚要说话,却见父亲双眼瞪大,问:“等等,你同桌不是女生吗?” 何文泉触电似地收回手,说:“是啊。” “你问人家女孩子这种问题?” “怎么了……” “她还回答你了?” “嗯……”何文泉低着头不敢抬起来,握紧拳头问:“爸,您生气了吗?” “没有。”何原又拉回儿子的手攥在手心里,说:“但你要知道男女有别,那些亲密的事情都是应当只和你的所爱之人分享的。” “我知道了。” 何原无意识地摩挲着儿子柔软的手心,又听何文泉继续说:“爸,我这辈子只有一个亲密的人。” 何原怔了一下,还未想明,便见何文泉倾身上前,吻住了他的嘴。 只听“轰”的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3 一声,何原脑袋里全炸了。何文泉的吻轻而短暂,他小心翼翼地屏着呼吸,也为张开嘴,只微侧着脸,与何原的嘴唇相贴了一下。 这片刻的触碰让何原浑身青筋爆出,他用出全部的克制力才做到不说,不动。他看向儿子,何文泉似乎有些不确定,他咬了咬嘴唇,又凑上前来吻了一下。 这次的吻有些温湿,他的嘴唇上沾着他的唾液。 何原松开双手,扶着何文泉的头。何文泉见他半天没有动静,便问:“爸,您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我明白。”何原的声音低哑得可怕。何文泉不放心,又问:“那您说呢?” 何原捧着何文泉的头,像何文泉吻他一样,也轻轻吻了何文泉一下。 何文泉欢欣鼓舞地笑了出来,扑到父亲怀里。 何原拍拍他的背,说:“写作业去吧。” “好!”何文泉跳下沙发,蹦蹦哒哒地到书房写作业去了。何原握紧双拳,狠狠地砸到茶几上。 石制的茶几并无撼动,有一只野兽一直在何原的心中咆哮,几乎要将他逼疯。他知道这样做不对,但他无法容忍自己让儿子有半点伤心,他心脏受不了。 烟戒了十几年了,现下酒也不能喝,他需要保持清醒,何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自己冷静下来。 他去洗了把脸,又到阳台吹吹风,才走到书房,站在门口看儿子认真做作业的背影。 何文泉直坐着没多会儿,突然捂着胸口趴到了桌上。 何原急忙奔上前,抓起儿子的肩膀,问他:“怎么了?心脏不舒服?” 何文泉摇摇头,何原见他脸色和唇色都正常,稍稍放下心来。柔声问:“那有哪里不舒服吗?” 何文泉低头看了看,说:“这里感觉怪怪的,好像是因为很高兴,很闷,但又有一股股热流在里面乱窜,爸,我好高兴。” “恩。”何原替他揉揉他的胸口。 何文泉推开他,说:“爸,您忙您的去吧,我赶紧写完作业,就去睡觉去了。” 何原问他:“你晚上想睡哪屋?” “睡我自己屋吧……”何文泉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好,我帮你收拾一下。” 他去何文泉的房间铺了床,又给他准备了洗澡的东西,就回自己卧室了。 过了两个多小时,何文泉敲了敲父亲的房门,推开个门缝探头进来,小声说:“爸,我睡了,晚安。” 何原本就在假寐,闻声起身走到何文泉面前,对他说:“晚安泉泉,做个好梦。” 何文泉伸出双手来,何原便一哈腰给他横抱起来。何文泉湿软的头发贴在父亲的颈间,他喜欢这样被抱着,摇摇晃晃的,很暖,又有安全感。他记得在他小时候心脏病发作,父亲都是这样将他抱起来,抱着他奔跑。那时候他虽然很难受,但是很安心,他知道爸爸会救他,爸爸已经抱着他了,有爸爸在他就会好起来,就不会死。 何原将儿子放到他的床上,帮他盖好被子,蹲跪在他的床前,扒开他额上的碎发,问:“头发用不用吹一下。” “不用了爸,我自己吹过了。” “好吧,你早点休息。”他尽量自然地低头吻上了儿子的额头,炽热的呼吸洒落到他发间。 三 何文泉依旧是自己起得很早,何原一夜没睡所以知道。他穿着整齐,等儿子蹑手蹑脚洗漱完之后就做好了早饭。 何文泉红着脸问了早上好,坐下吃饭。 这样一来父子俩早上空出了一段时间,何原不知道该说什么,何文泉只是时不时地傻笑着看他,时不时又低下头去。因为父亲的表情一贯的慈爱温柔,何文泉觉得开心极了,他发觉没有什么是比你喜欢一个人又得到了回应更开心的事情了。 在车上何文泉也不时地看向爸爸,何原回应以微笑。到了校门口,何文泉把自己的手覆盖在停滞在手刹上的父亲的手。何原执起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轻轻吻在手背上,微笑着对他说:“去吧,好好听讲,爸爸爱你。” 何文泉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开了,他点点头,打开车门走了。 之后何文泉像是变了个人,好似爱上学习了,不旷课不迟到,每天都把作业做完。何原因此有些担心。 周末何原问他想不想出去玩,何文泉说他想到医院看看。 做了全套检查,结果一切正常,父子两人都非常高兴。时间还早,何原问儿子累不累,还想不想去哪里逛逛。 何文泉仔细想了想,游乐园前不久才去过,大部分游乐设施他都不能玩,看得见吃不着,十分没意思,不如再去动物园看看猴子。 吃完午饭何原带着儿子开车去动物园,车开出去没两分钟何文泉就睡着了,头不断地啄着何原的肩膀。何原缓缓把车停在路边,侧过身来把副驾的靠背放下来。 何文泉睡眼惺忪地喊了声:“爸。”在何原帮他重新绑好安全带之后又睡着过去。 何原把车开得很慢,到了地方何文泉已经睡得差不多了,精神饱满地去看售票处的宣传单。 两人的第一站自然是猴子馆。何文泉走了几步就不愿自己走,何原便把他抱了起来。何文泉侧身坐在父亲的一条手臂上,一手揽着父亲的脖子,高高地四处张望。 虽然比同龄人矮小一些,但何文泉到底也是个上高中的大孩子了,这么一抱就不下来了十分引人注目。不过他不在乎,有的比他小好多的孩子哭着喊着爸妈都不抱他,谁有他爸爸对他那么好,他还有些骄傲。 午后猴子们都恹恹的,没什么有趣的社交活动,几只猴儿睡觉何文泉看一会儿就看腻了,于是何原抱着他走往别处。 到了一个大低池前,何原颠了颠儿子,说:“看,老虎。” 池中有两只在外活动的老虎,一只趴在阴凉里,另一个慢慢接近它。何文泉看得目不转睛,没想就在那只老虎快要走到的时候,地上的那只突然咆哮着跳起来攻击那一只。 “啊!”何文泉吓得大叫一声,搂紧父亲,把脸埋在父亲胸脯里。 何原顺他的背。“没事没事,别怕,啊。”他把儿子放下,蹲跪下来,让儿子坐在自己腿上。他搂着儿子,一手覆盖上他的左胸,感受他胸腔里的心跳,是否太急,是否有疏漏。“没事吧泉泉?”他问。 “没事爸,我不怕。”何文泉又搂着父亲的脖子,要他把他抱起来接着看大老虎。何原抱起他来,何文泉探着脖子往池中看,双手勒得何原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只虎围着另只不停绕圈,时不时地跃上前挑衅。几番交锋,被骚扰的那只老虎终于不再攻击,只吼叫着伏在地上。 那虎见状赶忙骑在另只虎身上,挺身刺入母虎,抖动起腰身。它一边高频率抽插,一边吼叫,张大嘴衔住母虎的后脖颈,又作势抓挠。母虎也嘶吼着,翘高屁股迎着公虎的冲击。 不一会儿,公虎抽身离开,在池中绕圈小跑起来,留下母虎在地上四肢伸展着打滚。 何原侧过头看了眼儿子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4 的表情,见他抿着嘴看得目不转睛,双颊有些潮红,便知他看懂了。没过多久,公虎又前来试探,这次母虎没有反抗,只雌伏着等公虎来干。 何原感到儿子的心跳噗通噗通的,又重又急,便抱他走了。 何文泉虽有些恋恋不舍,但没有反对。被父亲抱在怀里和父亲一起看这种东西实在是太尴尬了。 何原一只手麻了,便换了一边抱孩子。 一换姿势他便感到儿子硬起来的阴茎顶着他的腰。被碰到了何文泉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他无地自容地把头埋在父亲肩膀中,双腿不自主地用力,环住父亲的腰,微微夹紧。 周末的动物园人很多,此时此刻何种嘈杂在何文泉耳中都消隐了。 何原抱着他,问他还想看什么吗,还想不想看孔雀,还有蛇。何文泉只一个劲儿摇头。何原便稳步向园区大门走去。 到了停车场何文泉就跳了下来,等何原打开车门就钻进车去。 何原发动车子,把车往家开。 何文泉侧身背对着父亲,在座椅上攒成虾米。 没开多久何原便把车停在一条僻静的小路上,按着何文泉的肩膀让他转过身来,把儿子展开。 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扒下何文泉的裤子和内裤,侧下身去为他口交。 何文泉双手抓紧父亲的头发哭喊了一声,之后便一直仰着头大口地喘息。 不能一下给他太多刺激,何原将儿子的阴茎从头慢慢地含进去,再慢慢地吐出来。就算如此快感还是来得让人炫目。何文泉眼前发黑,双手无力地向两边垂去。 何原抬起头来,看儿子表情痛苦,脸上有泪也有汗。他问:“还能继续吗?” 何文泉有些不解地睁开眼,何原见他这般毫不设防的样子,一时间情难自禁,起身吻了他眉梢太阳穴的位置,又吻了他的侧鼻翼,又吻了他的嘴角。 何文泉转过头来,与父亲嘴唇对嘴唇地碰了一下。 何原低下头撤离,又躬身含住儿子的性器。 何文泉双腿绷直,浑身的汗将自己和座椅都打湿,他轻声呼喊着:“爸,爸,爸……”何原用唇舌与喉,一波一波地将他送上高潮。 以前何文泉想都不敢想自己能感受到这样的快乐和刺激,他眼前花花绿绿的一片,迷幻之中还想要做更多的事情,想要更久的缠绵,更亲密和深入的接触。 何原从后座扯了毯子给他盖上,系好安全带之后把车开回家。 停下车之后何原连着毯子一起将儿子抱回屋里,拿毛巾把他身上的汗都擦干,放满一浴缸的水才抱他去洗澡。何文泉拉着父亲的手不想让他走,何原拍拍他的头说:“我也要冲一下,你先自己洗吧,有什么事喊我。” 何文泉松开手,放父亲走了。 何原走到客厅,看见了掉落到地上的毯子,他捡起来,上面还有何文泉汗水的潮气。何原将它拿到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手指攥紧到颤抖,然后松了,任他从手中坠落。 担心儿子那边的状况,何原只是拿凉水冲了一下就出来了。他换上居家服,一边拿毛巾擦着头一边敲响了何文泉浴室的门。 何文泉应了声 “爸”,何原便推门而入。何文泉漂浮在水中,何原坐在浴缸边微笑着看他,说:“自己不好好洗,又等着我来伺候你。” 何文泉不言语,只直勾勾地看着父亲。 何原应付不来,忙挤了浴液到浴球上,一手从水里去捞儿子。“来,起来我给你擦擦。” 何文泉突然拉住父亲的脖子,将他扯向自己。何原本坐在浴缸边缘,一个重心不稳掉到水里,压到何文泉身上。 何原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好在水中撞击不大,空间充裕,他往旁边挪挪,又托着何文泉的后脑防止他滑下去呛水。 何原拿额头碰了碰儿子的,鼻子与他的鼻子厮磨。最终还是轻声笑了,撑起身子来说:“我给你洗澡。” 何文泉抱着他不放,一个劲儿地摇头。 到此地步,何原还怎么忍耐。他双手捧着儿子的脸,低下头去轻啄他的嘴唇,一下又一下,轻柔的吻雨点般落下。何文泉微微张开嘴来,甘甜的雨水便沁入进来。 何原用舌头顶开何文泉的双唇,撑开他的牙关,入侵到他的口腔之中。 何文泉呻吟一声,嘴张开得更大,他吸吮着父亲的舌头,想要被进入得更多。何原用舌头扫动何文泉不知回应僵在角落里的舌头,勾起他来一同纠缠。 何原离开一下,何文泉便大口的呼吸,然而他很快便更加热切地吻了下来,啃咬着他的唇与舌,汲取他口中的唾液与气息,像是要将他的全部都吞噬殆尽。 何文泉被吻到勃起,何原便用手在水下套弄他的阴茎,搂紧他,舔过他的耳垂,耳廓,吸吮着吻他脖间的嫩肉,舔弄凸出的血管,再往下咬住他的肩膀。 感到微微的刺痛何文泉缩了下脖子,可更兴奋了。 在父亲的套弄下他挺了挺腰,射在水中。 何原又与他接吻,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好似只想这样吻下去,别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四 原先每年秋天父子两人都会趁着学校运动会请个长假,在国内各地走走,不过今年何文泉改过自新,誓不旷课,再加上他运动会也报名了个项目,两人只好周末去市郊玩两天以作秋游。 这次他们去的一个没有过度开发的旅游景区,有山有水没什么人,空气清新景色宜人。 下了车何文泉就在石板铺的小广场上小跑一圈,回到父亲身边招呼:“爸,您倒是快点啊。” 食物药品衣物何原带了一大车东西,他抓着小孩的后领口把他拎回到身边,拿了件外套给他披了,说:“加件衣服,这里比市里冷。” 何文泉睡了一路,下车猛地一吹风还真是有点冷。他乖乖穿好衣服,又要帮父亲拿东西。 何原没让他帮,只给了他一个奥特曼的小书包,只有篮球那么大点,还是他小学时候用的。何文泉边走边打开来看,见里面都是果冻巧克力之类平时不让吃的零食,开心极了,从后面搂着父亲背的大旅行包拖着走。 旅馆是坐落在河边的一栋二层小楼,父子两人由老板引着上了楼,选定了最大的房间。 打开窗户,水气扑面而来。河水悠悠地流,石板路都湿漉漉的,不远处有一座三拱的石桥,桥上站了人。 何原问:“湿气是不是有些重?难受吗?不然我们换靠山的旅馆。” “爸。”原本看得出神,何文泉突然呼他。 “怎么了泉泉?” “在这里我可以不喊您‘爸’吗?在这里我们不做父子,我就喊您‘何原’,可以吗?” 何原看儿子被水气沁湿柔软得不成的五官,也轻声应他:“行啊泉泉。那你也不要总是‘您’‘您’地喊我了。” “哦……我会注意。” “喜欢这里吗?” “喜欢!”何文泉笑着使劲儿点头,又恢复了那副小孩子的模样。 “何原。”何文泉试探地叫了一声。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5 “恩。” “何原。” “恩。” “何原!” 在父亲收拾摆放行李的时候何文泉上瘾似地喊个不停。最终何原无可奈何,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窗边从后面把他搂在怀里,低头俯在他耳边,也深情地呼唤他:“文泉。” 何文泉在父亲的怀里转过身来,扒着他的肩膀,牵起脚尖,闭上双眼扬头索吻。 何原轻吻了他的鼻尖,问:“不着急出去玩吗?” “不急了。”何文泉伸手挠了挠鼻子。 何原便捏着他的下巴,分开他的嘴,拇指在他双唇间流连徘徊。何文泉等不及了,上前一下吃住了何原的手指,用双唇含着,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指肚。 何原触电似地收回手。何文泉笑了一下,又闭上双眼。 何原这才真的吻了下来。 先是浅浅地啜饮,马上就激烈地互相交融在一起。何文泉身体马上升温,整个人软得挂在何原身上,还需由他搀扶着。而当何原觉得差不多了要抽身,何文泉便又搂紧他,软软的小舌头顶了上来叫他吃。 何原一边吻他一边轻拍他的背安抚他,缓缓将吻收尾。 何原吻他吻得温和舒缓,何文泉并没有任何不适。何原说:“好了,我们出去逛逛吧。你看,那里有租竹筏的,想坐吗?” 何文泉顺着父亲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划竹筏,忙道:“想划想划!我们走吧!” 何原给他整理整理了衣服,就带他去了河边。 何原先下了竹筏,伸手去扶何文泉,没想到他直接蹦了下来,何原连忙双手把他接到怀里,抱着放到自己的竹筏上。 何原拿竹篙撑了两下,竹筏便离了岸,摇摇晃晃的,水从竹子的缝隙中漏上来。他搂着何文泉的肩膀问:“站得稳吗?” 何文泉拉着何原衣角,见他竹筏撑得好,也跃跃欲试,问:“我可以试试吗?何原。” “当然。”何原把竹篙交给何文泉,提醒他:“有些沉,拿好。” 何文泉双手攥住了又粗又沉的竹篙,用力向河底撑了一下,竹筏果真向前移动了几分。他又学着何原的样子扬起竹篙想要换到筏子的另一侧去撑,无奈脱水的竹篙实在太沉,脱了手,水蛇一样滑到河里。 “啊!”何文泉弯腰去够,被何原拉住了领子,他说:“不碍事。” 果真,不远处的另一组游客见状划向他们,把竹篙给他们挑了回来。何原捡起竹篙,冲那人点点头,何文泉也热情地道谢:“大哥哥谢谢您!” 撑船的小伙憨厚一笑,又带着女友撑走了。 这下何文泉乖乖地让何原撑船,何原怕他站不稳,叫他扶着他。何文泉从背后搂着父亲的腰,整个人靠在他身上,脸贴着他的背。 何原左边撑两下,再换到右边,竹筏嗖嗖地向前滑行,穿过中间最大的桥洞,石桥的阴影抚过两人。靠在背上,何文泉能感到何原每一条肌肉的运动,起起伏伏,像一台暖烘烘的机器。 “爸,我好想像您一样强壮啊。”何文泉喃喃道。 “不是说不喊我‘爸’吗,忘了?” “没有,不是,就是爸。”何文泉说。 “恩。”何原照旧划船。 河两岸有树,有房,有悠闲散步觅食的鸡群,都匆匆地从视野中走过。后来何文泉都不去看了,只紧紧抱着父亲,闭上眼睛,感受风从耳边卷过,水气被日光照得蒸腾上来,环绕在他手腕上,亲吻他的脸颊。 何原觉得再远何文泉就该站累了,于是绕了个大圈,原路返回。 上岸的时候何原从后面抱着何文泉,岸上租船的人要接手,何文泉躲了一下,还是被那人攥住了手和手腕,拉了一把上了岸。 何文泉有些不太高兴,手腕上粗糙陌生的触感挥之不去,他一个劲儿地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被看在眼里的何原抓住了手,拿到嘴边亲了亲。 何文泉立马就动弹不得了,红着脸由父亲牵着手走。 两人在河边的石凳上坐下休息一会儿,又沿河走了走,便上街吃晚饭去了。 日头还早,已经开火的店家很少,何原找了一家看着干净的,点了几道菜,边等边和何文泉聊运动会的事儿。 何文泉说今年学校新增了许多室内运动,是专门为他们这种运动困难户和力气小的女生准备的,他报名了投飞镖,班里好些人报,名额给了他,他一定要为班争光。 小同学讲得眉飞色舞,听得何原也笑了出来。 这时服务生端了两盘菜上来,刚布好,突然一个喷嚏冲着何文泉打了出来。 何原搂住儿子,伸手挡住他的脸和口鼻,看了眼服务生说:“结账。” 服务生被吓得慌了神,连忙道歉,说:“实在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您看要不我给您重新炒下?要么这两道菜算我送您的?” 何原没同他多说,拿了三百块钱出来放在桌上,道:“不用找了。”起身带着何文泉便走。 反正景区餐馆也不靠回头客吃饭,有这种冤大头自然不会多加挽留,服务生暗自骂了两句收了钱。 看父亲突然凶成这样何文泉也有点怕,一路跟着他没敢说话。 回旅馆何原管老板要了开水,冲了一杯感冒冲剂叫何文泉喝。何文泉吹吹热气,小口喝了。 何原接过空杯子,问:“苦吗?” 何文泉摇摇头。他从小泡在药罐子里,小时候是闹过怕苦不想吃药,不过现在习惯了,区区一包感冒冲剂根本不在话下。 然而何原还是低下头来,轻轻吻他的嘴角,尝到了一丝苦涩。 何文泉张开嘴来,何原便也吻得深了一些,离开之后问他:“要不要吃块巧克力。” 何文泉双手捂着嘴猛摇头。 “你想吃什么,我叫人做了送上来吧。” 晚上何原也没再提出门的事,何文泉看河边有许多人放孔明灯很是眼馋,但晚上外边的确挺凉的,他也只好乖乖坐在窗前干看,同父亲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看时间差不多了,何原拿自己带的床单铺了床,覆了一层薄被,又从柜子里拿了两床被子压到上面。他先自己脱光进去躺了会儿暖了床,才喊何文泉进被窝脱衣服。 父子俩光秃秃地抱在一起非常暖。何文泉睡前又喝了药,此刻觉得药气蒸腾起来,浑身开始发热。何文泉睡不着,问:“爸,您生气了吗?” 何原说:“没有。” 何文泉想到他那么凶,还是有点怕。何原搂紧了他,他便不怕了,不挣扎地贴到他身上。何原一手抚摸着儿子光滑的肩头,一边把鼻子埋在儿子的头顶,随着呼吸嗅他的味道。 他难受时,父子俩亲昵时,他受了惊吓何原安抚他时,何原经常这样抚摸他。何文泉却觉得此刻的意味有些不太一样。何原的每一下动作都谨慎又迟疑,好似生怕哪里有半分过火。 何文泉近来看了很多资料,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也差不多都知道了。只是他一直很怕,不敢去验证。 但下次不知何时才有契机同床,何文泉想他早晚要知道答案的。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6 他在被窝里拱着,覆压到了何原身上。何原身体一僵,把他抱好了。何文泉仍不老实,趴在父亲胸脯上拱来拱去,终于找到破绽,一条腿挤到父亲的两腿之间去。 何文泉好似被烫到,停下了动作。 何原的下体又硬又热,隔着内裤抵在他腿上。 何文泉缓缓将那条腿向下滑去,大腿的皮肤蹭过那团鼓包,何原呼吸停滞,伸手抱住何文泉,将他往上提了提。 何文泉不弃不舍,这次干脆用手,从父亲的内裤中钻了进去。微凉的指间触碰到何原的阴茎,像是在他身下的火上浇了油。何原将他的手也提了出来,不叫他动。何文泉不知道父亲有什么好执着的,他刚有性冲动的时候最明白那种无处发泄的憋闷有多难受。两人在一起,如果不能都快乐,那又有什么意义。 但既然父亲是有感觉的,他心已经放下一大半。至少他不是在恶心着他,为了安慰他才委曲求全。 那问题就很简单了。何文泉滑不留手地挣脱开父亲的桎梏,整个人都钻到被窝里,泥鳅一样游走到父亲身下。何原伸手想去抓他却没抓到,被窝里可是何文泉的天下。他手快地扯开父亲的内裤,将那把大家伙双手圈住,张嘴就是一口,含了整个龟头到嘴中。 时间停滞了好几秒,何原长出口气,把被子打开一点,说:“出来吧,别憋着。” 何文泉不听话,又吞得更深了一些。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何原将下身往儿子嘴里一挺,粗长的阴茎瞬间充满他的口腔,因为他是大张着口,毫无保留的,于是也顶到了他的喉咙口。 何文泉退开咳了两声,呛出眼泪来,口水还没咽下去又扶着父亲的阴茎要吞,这回何原是真的动怒了,把他从被窝中扯了出来,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何文泉说:“爸,您可以这样帮我,我也想这样帮您。” “不用了。”何原又搂好他,说:“我年纪大了,和你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知道他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于是伸手去抓住他的阴茎,为他手淫。 被抓住要害何文泉果真立马就浑身软了下来,进入到那种迷离混沌的状态中。何原弄了他一会儿,他抓着父亲的胳膊,舒服得小声哼哼。与此同时,何文泉将内裤整个踢掉,获得自由的腿弓起来搭在父亲身上,他抓着父亲的手叫他松手,然后引着他的手向后,道:“弄这里。” 何原的手突然被带到儿子最隐秘的那块地方,指间的触感诚实地传达上来。何文泉的肛门紧缩成小小的一簇,还有些抽动,看来是十分紧张。四周有软毛,非常干涩,但中心的部分又有点湿。像是要抽离,何原的手指勾动了一下,何文泉的穴口便紧张地一缩,像小鱼啄。 何原一开口,声音已经又哑又涩。他说:“何文泉。” 何文泉应他说:“何,何原……爸爸,爸爸……” 五 何原抚摸那处时,何文泉夹紧腿,何原试着抠进一个指节去,何文泉闷哼一声,全身的细胞都紧皱起来,一小圈顽强有力的肌肉紧紧箍住何原的手指。 何原抚摸何文泉的后背,待他稍微放松一些抽出手。 “还要。”说着何文泉拿腿夹住父亲的手,不叫他撤离。 “泉泉。”轻唤了他的小名,何原翻过身,将何文泉罩在身下。 何文泉觉得自己心跳得好快,又欢喜又期待。何原吻了他,同时一只手在何文泉的身下揉捏着他的屁股。 何原的手劲大,何文泉屁股被捏得有点疼,但过后又热又麻,他双手搂着父亲的脖子,叫他吻他,一点都不放开。 时不时的,那手便会扫过股缝的部位,或抵住会阴按压,或滑过穴口,流连几番再离去。何文泉一边屁股已经被捏得又红又软,他甚至挺动着屁股,随着父亲的手浮动,想要多被碰碰更隐秘的地方。 何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汗水滴到何文泉脸上。何文泉睁开眼,见父亲双目幽黑得深不见底,隐约映出窗外孔明灯的影子。 “爸……”何文泉的声音委屈又粘稠,何原没有应他。 何文泉又要索吻,何原仍是没有应他。 于是何文泉不知所措起来,他身体这个样子,向来是什么都做不了的,所以他把一切都交给了父亲,希望他能替他拿主意,可他不愿意又怎么办呢。 何原又为他手淫,何文泉已经不想要了,他扭着身子躲了躲,何原便也松了手。 何文泉在父亲身下转过身,往旁边挪了挪,自己又缩成一小团。 何原一碰他,他便抖抖,不情不愿的,不知道是不是在哭。 “泉泉。”何原从后面抱住他,伏在他耳边唤他。 何文泉缩缩脖子,父亲的声音让他头皮发麻。 何原说:“我爱你,我会抱你,像男人抱女人,我会进入到你身体里,我会彻底地拥有你,但不是现在,不是这里。” 他说着,何文泉的防御也自然随之瓦解了,由得父亲把他翻过来,再次捋得柔柔顺顺的。 何原将自己的阴茎抵在何文泉腿间,问他:“你感觉到了吗?爸爸想要你。” “嗯。”何文泉委屈地点点头。 “难受的话告诉我。”说完这话,何原缓缓动着腰,在儿子的腿间摩擦起来。 被父亲的阴茎碰到的地方烫得发辣,何文泉不由自主地被顶得分开了腿,何原的阴茎擦到很深的地方,从他阴茎的一侧,到睾丸,到会阴,再到股缝间,他在那处磨蹭,何文泉甚至为他微微张开了小口。何原顶弄着那处漏口,门一点点被叩开,可他没有进去。他用手将两人一大一小的阴茎抓在一起,温缓地套弄,何文泉很快便噗噗射了出来,何原远没有到,可何文泉已经受不了了。他又不愿父亲就这样退开,于是何原引着何文泉的手,问他:“用手,摸摸这里。” 头晕目眩的何文泉听话地拿手攥着父亲的阴茎,被他引导着撸动起来。手中的东西又粗又烫,比心跳还要剧烈地弹跳着,上面还混杂着自己射出来的东西。 何文泉想,无论怎样他自己都是父亲的人了,如果他想要,他就给他,如果不想要自己,那他再是耍赖强求也只会让父亲难受。他只要像往常一样乖乖听话就好。 何文泉今天一天已经很累,射精过后体力透支,困意很快就上来了。察觉到这一点,何原抽了几张纸巾给他乱糟糟的下体擦干净,轻轻吻吻儿子的头,想要起身去浴室解决一下,可何文泉半睡半醒地扯着何原的手不撒手,何原无奈笑笑,又躺回儿子身边,拍他入睡。 何文泉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也没有要感冒的意思。见他醒来,何原忙给他穿上早在被窝里温好的衣服,让他还在床上等着,自己下楼去端了早饭上来。 何原把早饭拿到床上去喂,何文泉就着他的手喝了一整碗小米粥,鸡蛋也掰着吃了大半个。何原将剩下的半个吃了,何文泉问他:“爸,您吃了吗?”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7 何原指指桌上的大碗,说:“还有剩。” 何文泉拍拍床说:“您拿过来,我喂您吃!” 何原见他心情那么好,也跟着笑了起来,把剩下的粥装了碗,递到何文泉手里,坐到他对面。 盛起一勺粥,何文泉拿着小瓷勺吹了又吹,才递到父亲嘴边,粥早就不烫了,何原张嘴吃下。喂了半碗,何文泉觉得越来越有意思,说:“以后等您老了动不了了,我就天天这样喂您。”想了想又说:“我会努力活到那个时候的。” 这一勺送到何原没张嘴,何文泉才意识到说了不开心的话,忙手忙脚地想找回来,何原张口喝了粥,道:“会的。” 太阳把山水都暖了之后父子俩才出门,见父亲提了一个大黑塑料袋何文泉一直都好奇着,走到河边何原放下袋子打开,何文泉辨认了一下才惊呼出来,是一大叠孔明灯。 何原将孔明灯一个个撑起来,摆上蜡烛,点了之后同何文泉一起扶着,一个个将它们都放了起来。 何文泉扬着头数了,是十六盏,最早的一个已经飞得老高,一个都没有落下。 看着灯一个个飞走,何原恍然问:“泉泉,你身体要是好了,想要做什么?” 何文泉立马回答:“我想啊,先把游泳练好了,然后我想练点儿肌肉,不用太多,能抱得动您就行,我还想打篮球,足球也挺喜欢的,我还要去游乐园把所有设施都玩一遍,我有列过单子,有好多好多呢!” 何原沉默了半晌说:“我是想问你想做什么,有什么理想没有。” 何文泉想了半天,最后还是诚实说:“没想过……” 何原说:“我就是问问,走吧,我带你骑马上山。” 于是父子俩过了桥,向着山中走去,都没有回头,怕看到孔明灯陨落。 这两天假期何文泉过得异常开心,比往年出去玩都开心,像是从某个仙境中走了一圈,又回到人间来。 回来之后吃饭洗澡补作业,都非常现实无趣,只有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动了下绮念,不过有心没胆,只好乖乖地睡了自己的房间。 运动会由于儿子有参加项目,何原争取了家长参观名额,到场给何文泉助威。 何文泉虽然课余在学校练过,还算有那么点准头,奈何学生中高手云集,他最终连个名次都没拿到。何文泉挺遗憾的,爸爸还来看了,结果他表现那么糟糕。 何原看他挺喜欢运动,投飞镖又不耗费体力,于是买了副专业的挂家里墙上,被何文泉扎了满墙的窟窿眼儿。 一些科目的会考已经开始,何文泉自知学习吃力,于是参加了每天课后为差生准备的补习班,何原每天要晚一个半小时才能接到儿子,索性就多在单位办公些时候。这样一来每天实际上能和儿子相处的时间没有多久了,何原心情也每况日下,才几天工夫就叫秘书和手下们怨声载道。 周五何文泉放学早,何原手头还有些事没忙完,就叫司机先给他接到单位来了。 秘书姐姐见到何文泉简直像是见到了救星,殷勤地给他端茶倒水,还逗他说话。 何文泉很喜欢这个姐姐,她一逗他就红着脸应上两句。 何原将手上的文件甩到桌上,拍出声来。秘书姐姐连忙一溜烟跑出办公室。 过了一会儿何原按了内线电话,说:“进来。” 秘书姐姐走进来,何原将手中一打文件扔到桌上,她拿起来看了看脸色一变,将文件收敛起来说:“我这就叫小张重做。” 等她出去,何文泉从作业中抬起头来,说:“您干嘛对她这么凶啊。” 何原侧头看他,笑着问:“有吗?” “有,她好怕您。” “工作上就是这样的。” “可是难道不是,您对手下越好,手下才会越给您卖力吗?” “他们都不是你。”何原说。 他站起身,把何文泉连人带转椅一起推到自己身边的位置,又拿了他的作业过来,说:“接着写吧。” 何文泉红着耳尖写了几笔,站在他背后的何原便扶着他的腰,轻轻按了按他的后背。“再挺起来一些。” 何文泉挺直后背,头又低了下去。何原扳着他的肩膀,另一手抚摸过他的脖子,扶着他的下巴叫他抬起头来。 何文泉僵着不敢动,何原在他背后俯下身去,将他圈在怀里,一手握住何文泉握笔的手,在他耳边说:“还是说你喜欢小楚这种的,成熟漂亮的女人?” 何文泉使劲摇头,何原几乎咬着他的耳垂问:“那为什么总是替着外人指责我?” 何文泉猛地扭过头来想要辩解,却见何原是笑着的,那笑好陌生,又温柔,又有些逗弄的意味。何文泉心脏漏跳一拍,紧接着,何原的吻便落了下来。 六 外面大雪簌簌,何文泉看着窗外,不由得分了神,耳边的声音都远去了。今年的初雪来得早,下得又大,同学们早已跃跃欲试。下节课便是体育课,正好有个名正言顺的机会玩雪,下课铃一响班上的同学就一涌而出。 何文泉留在原地纠结,天这么冷又有风,他应该在教室里呆着,可又真挺想玩雪的,于是开始武装自己,穿了棉坎肩、长款羽绒服、帽子、手套、围巾,最后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他才摇摇摆摆地往外走。 没人会跟他玩的,他就远远地看着同学玩闹,也跟着笑笑,然后自己找一片干净的雪蹲下来攥小雪球。操场上由体育老师带着几班混战打雪仗,还建了战壕,战事异常激烈。何文泉自己去荷塘边没人来的地方堆起雪人,才堆了一个小胖身子他就觉得冷了,还咳了两声,只好起身往回走,走前还回头看了看堆了一半的小圆球。 今天是何文泉的生日,何原问过他要不要请朋友一起玩,何文泉摇摇头说:“我没有告诉别人,我想跟您过。” 何文泉出生那天也下了一场大雪。他母亲难产加大出血,没能撑过来。何原原本说是要保大人的,只是没保住,还得了一个病怏怏的小儿子,三天两头就闹病,要何原带着他一趟趟地往医院跑,天天盯着陪着,有时候三五天都不合眼。 这些都是父亲那边的亲戚说给何文泉听的,他们还说如果没有何文泉,何原事业会更有成,再娶个健康的女人生个胖小子,脾气也不会这么阴霾暴躁,跟自家亲人都少了走动。 何文泉就那样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便又说起这孩子傻。何文泉心想,他脑子是慢一些,但不傻。来年春节他就不愿意跟何原回老家了,何原问他为什么他也不说,何原自然依了他,在家陪他两人一起过年。 其实他有想过,没了他何原会轻松很多。但他很小的时候就决定了,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死,他不要到没有父亲的地方去。 体育课之后下午还剩一节课,这时何文泉兜里的手机震了,何文泉拿出来看,是父亲的短信。 “泉泉,去请个假吧,我在你学校门口等你。” 何文泉高兴得要跳起来,去办公室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8 找班主任请假。 班主任问他怎么了,何文泉支支吾吾地红了脸,平时他都是叫何原帮他请假的,他自己不怎么撒谎。班主任也只是随口一问,她平时都很照顾何文泉的情况,便说:“你爸来接你了吗?” 何文泉点点头。 “那你赶紧走吧,别叫他久等了。” “谢谢黄老师!”何文泉又重新喜笑颜开,重新武装好出门的行头,背着书包走进大雪里了。 何原站在校门口等,鹅毛大雪从他身后飘落。何文泉向他跑了两步,何原迎上前,把他搂了,顺势拿下他的书包,牵着他走向停车的地方。 “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我们出去吃行吗?”何原在车上问他。 何文泉说:“好得很!” 何原笑着发动了车子,他们来到一家西餐厅,由经理领着上了二楼,二楼空无一人,天黑得早,二楼也没有开大灯,只有一个小圆桌上烛光摇摇曳曳。 何原握着何文泉的手,带他走到桌前,帮他脱掉外套,抽出椅子,待他坐下后又半蹲着帮他摘掉帽子围脖和手套。之后何原也脱掉风衣,何文泉见他穿了一身新西装,非常精神,于是更加心动。 服务生送来了前菜和红酒,开了一盏小灯。何原为何文泉斟了一小层酒,与他举杯。 何文泉把那小口酒抿了,马上就觉得醉了。 这顿饭何原依旧吃得很忙,为他抹面包,倒水,剃好蟹肉放到儿子盘中,自己都没吃上两口。 何文泉吃不了多少,很快就饱了。何原擦净手,又给两人倒上了酒。此时忽的从不远不近的地方传来小提琴的声音,由弱渐强,是一首生日歌。 一个点满蜡烛的蛋糕由两人抬着无声地送上来,而后随着琴声一起消隐了。 何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支红玫瑰,送到何文泉面前,轻语:“生日快乐,泉泉。” 何文泉接了香气扑鼻的玫瑰,眼中烛光闪闪。往常的生日何原都很用心,却没哪次肉麻成这样。 “许个愿吧。”何原说。 何文泉攥着玫瑰闭上眼,不一会儿睁开眼,一口气吹灭了两根蜡烛。何原跟着把剩余的都吹灭了。 离开餐厅的时候何文泉已经脚下发飘,心也飞得老高。 回到家一推开门,何文泉就感到一股热浪袭来,家中热气开得很足,没亮灯,只地上摆着零零星星的蜡烛,像是引路,还撒着玫瑰花瓣。 何原站在他身后,为他脱了外套,校服,羊毛衫,校服裤子和毛裤。何文泉顺着花瓣和烛光的路走了两步,回头看,见何原正脱了风衣,风衣从他手中坠到地板上。 何文泉每走一步,何原便也不远地跟在后面。 路终于主卧,何文泉走进屋去,何原从后面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 屋中开着两盏地灯,虽有些昏暗但可以清晰地看到彼此。何原坐在床上,为他脱去最后的衣物。何文泉坐起身,稍微遮挡了一下勃起的阴茎,而后又拿开手,稍分开双腿,望着父亲。 何原松了松领带,向何文泉靠近,何文泉便被他压迫得缓缓躺了下去。 何原轻轻抚摸何文泉的侧脸,而后轻柔地吻了他的下唇。何文泉也张开嘴含住父亲的嘴唇,可何原没有深吻,而是一路向下,轻啄他的下巴,喉结。何文泉咽了咽口水,喉结抖个不停。 又再往下,何原吻了他的锁骨,肩头。何文泉一手搂着父亲的后脑,一边扯掉了何原的领带。 何原吻他的前胸,何文泉便弓着身挺起胸口来。他一下下吻着何文泉的左胸,心脏所在的位置。何文泉努力地放松,想要平息自己的心跳,不要那么激动。可他太紧张也太高兴,知道一切都要来了,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缓和了亲吻的节奏,何原更多地抚摸他,何文泉的喘息平和一些,何原又向下吻了他的肚脐。 何文泉不知是痒还是舒服得,受不了地拿手挡了一下。何原又抓住他的那只手,翻过来吻他的手腕。 “爸……”何文泉喊了一声,何原含住他的阴茎,以作回应。 何文泉舒服得蜷起脚趾,何原吞吐两下,又退开一些,拿了个枕头垫在何文泉腰下,抬起他的屁股,将股缝掰开,露出穴口来。 何原低下头,也吻在了那处。 “爸!”何文泉往后退着夹紧腿,惊慌道:“脏,不要……” 何原抬起头来说:“泉泉,不要拒绝我。” 何文泉迟疑了一下,又重新放松双腿,这次将腿打得更开了。何原再吻下来,何文泉还在小声念:“可是真的很脏……” 何原置若罔闻,伸出舌头来,舔开穴口的肉褶,在何文泉没有防备的时候将舌尖刺入。 “啊!”何文泉分不清这到底是种什么感觉,只知道要是再多,心脏就承受不了了。他双手抱着父亲的头,上身向后仰着绷紧,用尽所有的意念压抑快感。 何原不断地用舌头插入进去,有力的舌头不但撑开褶皱,还抚弄着肠道的内壁。何文泉的括约肌收缩不停,没多久就被攻击得松软而沦陷了。 何原用口水把那里弄得濡湿,舌头越插越深,抽离的时候还会在穴口轻轻地吸上一口。 “嗯!”何文泉几乎要哭出声来,阴茎变得湿漉漉的。 舔得差不多了何原加入了手,两根手指已经可以毫无阻碍地刺入到底。 何文泉扭了一下下身,锁紧父亲的手指,肠道重重地挤了一下。何原顿了顿,抽出手指,将三根手指插入,同时说:“泉泉,这里可能会有点感觉,准备一下。” “嗯……”何文泉虽点着头应了,仍是撑着上身扬着头想要看身下的情况。何原轻轻地按了一下,何文泉痛苦地呼叫一声,又向后仰去。 何原用手指在那里绕着圈揉按,他说:“每次都会碰到这里,可以适应吗?这种感觉。” 快感如热潮一般不断地翻腾开来,不知不觉间何原已经插入四根手指,在他的肠道中微微张开手,将肛口的皮肤撑得很薄很紧。 觉得万无一失了何原抽身离开,脱掉裤子,拿了一小瓶润滑剂倒在自己早已偾张的阴茎上,拿手撸了几把,直到润滑剂变得又稀又热。他伏身在何文泉伸手,吻了他的嘴,说:“泉泉,我要来了。” 何文泉张着屁股等待着,何原扶着他的大腿内侧,用自己的阴茎顶在他的穴口。 纵容润滑和扩张已经非常到位,何文泉还是第一次,身下还是很紧张。何原缓缓地向前顶,括约肌被刺激得缩紧了,将他的龟头排斥在外。 何原离开一些,何文泉本有些急,但他又很快地顶了上来。如此一下下地轻撞,肛门被冲撞得不知所措,有频率地觅食一般开合着。终于,何原顶进去一些,而这次他没有后退。 何文泉咬紧自己的拳头,感到下身又酸又胀,但也并没有那么难受。何原再往进插入一些的时候何文泉才突然反应过来,爸爸进来了。 他们在做爱,像情人一样,像夫妻一样,像动物在交配,父亲的阴茎进入到了他的体内。他想要的东西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9 ,慢慢的一件件都得到了,只有柔软的喜悦与幸福,没有半点痛苦。 他想要做爸爸的人,以最亲密又肮脏的方式交合,用最卑鄙的方式把他囚在自己身边。他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认定,这辈子他只爱一个人,只爱他的父亲,在他还小的时候是信任和依赖,长大一些是独占,而现在他懂了情欲,便是爱与欲,肉体和灵魂的一切都交予他。 何文泉努力地开敞身体,将父亲一寸寸吃入。插入到阻力的临界值,何原又慢慢退出来。抽离的时候何文泉感觉像是内脏被拉扯了出来,他想挽留却无能为力。好在何原再次压上前来,将他填满。 如此反复几次,抽插变得顺利起来。何文泉被插得浑身无力,下身被摩擦顶弄,尤其是这种饱胀的感觉让他觉得十分舒服,犹在云中。如何原所言,每次进入的时候让他舒服得难以自持的那处都会被擦到,从他阴茎中淌出的水更多了。 就着流出的腺液何原为他手淫,伴随着抽插的节奏缓慢地撸动。这样前后夹击何文泉很难坚持太久,很快便高潮射精,肠道中也汹涌地蠕动着,括约肌一跳一跳的。 何原僵着身子不动,待他平息一些缓缓抽身出来。 抽出的时候又引得何文泉的身体抖动了几下,那之后他便完全脱了力。何原吻他,他便迷迷糊糊地张着嘴,他抚摸他,摸着摸着何文泉便侧过身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了起来。 何原拿湿毛巾给他擦了擦一塌糊涂的下身,抽了被子给他裹好,隔着棉被抱着他,拍他入睡。 何文泉几乎就要这样睡着过去了,突然又想起什么似地挣扎着要坐起来,何原抱着他问:“怎么了宝宝?” 许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何文泉一怔,说:“您还没舒服呢。” 何原说:“我是大人了,不一样的,只要你舒服了,爸爸就会觉得满足。睡吧,泉泉,睡吧,生日快乐。” 七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见何文泉睁开眼何原坐到床边问他:“有哪里不舒服吗?” 何文泉摇摇头,突然问:“您怎么不叫我起来啊,这都第二节课了吧!” “今天休息吧。” 何文泉动了动,身上的确有些不适,屁股后面有些酸痛,叫他红了脸。何原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去刷牙洗脸。洗完之后吃了早饭。 何原问他:“怎么突然这么喜欢去学校?” 何文泉挠了挠头,说:“因为想好好学习啊。” “为什么开始上心学习了?” 何文泉抿着嘴不说话。 何原喝了口茶说:“喜欢学习是好事,但也不要累坏了身子,身体是最要紧的,学不好也没关系,本来以你的情况是不应该去全日制学校里上课的,你就算……” “我……”何文泉打断了父亲,说:“我是想配得上您……” “你是我儿子。”何原说。 “我不想一辈子都当您的累赘。” 何原说:“你想要好好学习我不反对,但是何文泉,你要明白,学习是为了你自己,不是为别人。你就是又痴又傻,也不是累赘。” 见何文泉低着头不说话,何原起身走到儿子身边,把他的头搂在怀里,轻声说:“泉泉,不开心了?对不起,爸爸不该这么说。” 何文泉把头埋在父亲的胸脯里,闷声说:“我只能在能力范围内稍微努力一下这样,你把这一点点努力都否定的话,我很伤心……” “是我不对。”何原抚摸着他的后脑,说:“我是担心你的身体。” “嗯……”何文泉点点头。“我一直都有很注意,身体是最重要的。” 怕他憋着,何原松开手,扳着何文泉的肩将他推开。 何文泉红着眼圈抬头看向父亲,何原摸摸他的眉角,而后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来。何文泉张开嘴与父亲接吻,想到自己曾经以为嘴唇碰碰嘴唇就是一切了,不禁有些懊恼,伸出舌头来缠上去舌吻。 吻着吻着何文泉都站起来攀在父亲身上,何原顺着他的背抚摸下去,在他的屁股上轻轻揉捏按压。何文泉浑身发热,昨夜旖旎的记忆又浮现上来,身后的酸痛变成一种又痒又麻的奇异感觉。 何原放开他的时候他还有些不舍,埋怨地瞪了眼父亲。何原笑笑,说:“把早饭吃完吧。” 经由多方求证,何文泉终于可以肯定作为一个男人隐而不发是一件痛苦非常的事情,就算是对大人来说也是。但他实在坚持不了那么久,父亲仿佛总是不在意,不让他用嘴,也不怎么让他用手帮他。所以他想若是自己总是任性索求,也只会让父亲难受,于是只要何原不提出,何文泉便都忍着,虽然他已食髓知味,知道和父亲交合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 每到周末,如果何文泉这一周的身体状态都不错,何原便会在晚上把他抱到自己的床上,吻他,抚摸他,舔他的后穴,让他沉浸在快感的暖潮中,直至不知不觉间高潮射精。事后何文泉躺在父亲的臂弯里,抵挡不住疲惫,被轻抚着就这样睡过去。 他们没再做过插入,但令何文泉感到高兴的是,在何原帮他洗澡或是拥吻这些亲密接触的时候,何原不再掩饰自己的勃起。何文泉看得到也感觉得到,父亲是多么的因他而情动。 每年冬天对何文泉来说都不好过,但他今年状态实在是非常好,一次都没犯病。 因此何原也多带他出门走动,平安夜的时候他们又一同在外面吃饭,何原准备了一大束玫瑰送给他,吃完饭去逛街,何文泉执意要抱着,非常惹眼。可他抱了一会儿就累了抱不动了,只好由何原来拿。 傍晚的天不冷,空中有零星的雪花飘落,一落地就化了,怀疑是人工降雪。街上的人比以往多些,多是一对对的情侣,或是结伴而来的学生。何文泉从来没这样约会过,兴奋异常,看什么都觉得新鲜。何原拉着他的手,陪他布朗运动状地四处走动。 他们经过一个闪亮亮的摆满皮包的橱窗,店内有音乐传来,何文泉驻足聆听。何原陪他站定,搂了他的肩膀。 音乐声越来越清晰,一个沧桑的男声用异国语言呢喃着唱着一段有些忧伤的旋律。 听着听着,何原见有一滴泪水从何文泉的右眼中滚落,消失不见,连泪痕都没留下。何文泉好似自己也没有察觉,他抬起头来问:“爸,这首歌叫什么啊,讲的什么?” 他很熟悉这首歌。就着歌声,何原为他念出了歌词。“吻我,深深地吻我,就好像今晚是最后一夜。吻我,深深地吻我,我很怕从此刻之后就会永远地失去你。我想与你很近地,从你的眼中看到我自己。想到也许明天,我就远远地离开了你,深深地吻我吧……” 一曲终了,何原已将何文泉拥在怀中,玫瑰花有许多被他们压碎,花瓣散落一地。 有那么一瞬,何文泉感知到了父亲的脆弱。他不由得抬起头来去吻他,如同歌中所说,如同今夜就是他们的最后一夜。接吻的时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10 候何文泉的眼泪难以抑制地流出来,竟然苦得像药,嘴中都是化不开的涩。 深吻过后,何原犹在不断地吻着何文泉的头顶。 他说:“我曾经以为自己无所畏惧,可从你出生开始,我每时每刻都有一个巨大的恐惧,我每一秒都在害怕你可能就会在此刻离开我。所以每一秒我都倾尽全力爱你,把它当做你的最后一秒来爱你。我的世界中没有别人,我的生命中没有其他一切,只有你,何文泉。如果你离开了,我的世界就全然崩塌,心也随之死去了。所以我不在乎你是好是坏,听话还是不乖,我不在乎我们是父子乱伦,我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我爱你,我只要你快乐,你在。” 被父亲这样搂着,听到这样的告白,何文泉非常窒息,可又不想从父亲的怀中离开。 偶尔有人会驻足看看他们,情绪平息一些过后,何文泉蹲下来捡玫瑰花。何原站着看他。何文泉将花都敛起来,还有不少完整的。回到家中,何文泉将幸存的花插好,突然对刚洗好澡的何原说:“爸,我想和您做爱。” 看着他认真的小脸,何原微笑道:“好。”他抱起何文泉便走向卧室,何原拉了拉他脖子上的毛巾说:“我想您射在我体内。” 何原抱着他走了几步,仍是说:“好。” 他将他放到床上,扯掉自己身上的浴衣,露出精壮的身体来。何文泉痴迷地看着他,伸手由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前奏仍是被父亲吻遍全身,何原为他做好了扩张,但并不插进去。他将何文泉翻过来叫他趴着,为自己的阴茎做了润滑,然后伏在他身后说:“忍耐一会儿,腿夹紧。” 按父亲所说的何文泉并拢了双腿,便感觉到父亲的阴茎自股缝与大腿之间插了进来。何文泉先是没明白过来,在何原在他腿间抽插了十几下之后才领会了他的意图。可他的后穴刚被弄过,湿软又渴求,没多会儿就向父亲哀求:“爸,进来吧……” 何原按着他的头,吻在他的后颈上,声音低压地说:“再忍忍好吗,泉泉?” “嗯……”何文泉只好点点头,夹紧了双腿。 何原将他的皮肤撞击得啪啪发响,阴茎摩擦着大腿的嫩肉,很快便有些烧疼,还会顶到会阴和睾丸,何文泉连耳朵尖都红起来。 他不由得撅起一点屁股,何原便将阴茎从他的股缝插入下去,始于尾椎骨,蹭过穴口,再毫无阻碍地一路向下。 “泉泉。”何原在他耳边轻声呼喊。何文泉将手伸到身后,何原握住他的手,加快了速度。 何文泉被插得浑身发软,“嗯,嗯……”地呻吟出来,这叫何原的阴茎更硬更热。何文泉的腿已经夹不太紧了,何原想也许可以了,便将何文泉的屁股提起一些,掰开他的臀瓣。何文泉艰难地抬着屁股趴着,感到父亲的阴茎抵到自己的肛门,缓缓地往里挤。 他迫不及待地自己挤开穴口,一下子将龟头吞进去。何原慢慢向里滑,直至最深处。他叹了口气,在何文泉适应之后缓缓捣动。 何原怕何文泉用背后位腰酸,拿了个枕头放在他身前,将他平放下去,贴身上前抽插。 何文泉身后被父亲插着,阴茎抵在柔软的枕头上随着被插的频率拱动摩擦,快感迅速地累积,却听何原在他耳边说:“再等等。” 何文泉弓起身子,想要躲避快感,被何原抓住,阴茎整根抽出之后将他翻了过来,而后又全部插入。这番变故叫何文泉舒服得叫出声来,何原插了几下之后又抽出来,快速地手淫。何文泉用腿缠着他,喊着:“爸,爸。”拿屁股去寻找可以令他满足的东西。 何原再插进来,每一下都重重地捅到深处。何文泉由肠道痉挛起来,快感又传递到阴茎,没碰前面就被这样插射了。与此同时,何原双手紧紧抓着何文泉的胯,将阴茎锁到深处,也激烈地,一股一股将精液全都喷射到何文泉体内。 高潮持续了很久,何文泉正是浑身敏感的时候,父亲稍稍动一点点他都觉得难受。何原也不舍得拔出来,两人相拥着缱绻了一会儿,何原才抱着他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何原又将手指插进去,何文泉腿一软,夹紧屁股问:“您还要来吗?” 何原说:“要清理出来,不然会不舒服。” “哦……”何文泉稍有些失望,扒着瓷砖撅起屁股让父亲弄。 何原冲洗了两人,给何文泉擦干,抱他去睡。可主卧已经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了,于是何原把他抱到了他自己的卧室。何文泉抓着父亲的手不让他走,何原说:“我是去给你倒杯水。” 何文泉还是不松手,何原只好躺了下来。何文泉说:“爸,我觉得很幸福,我好喜欢您啊。” “我知道。”何原吻吻他的额头。 “我好喜欢您。” “恩。” “我好喜欢好喜欢您。” “我也喜欢你。” “我好喜欢,超喜欢,全宇宙最喜欢您。” “恩恩。” 这样念着念着,何文泉闭上了眼,嘴中也变成小孩子似的呼呼声。何原够了个枕头来,小心翼翼地垫在他脑后,依旧守在他身边,看他睡觉。 八 何原一整天心情都不错,何文泉今天是上学的最后一天,寒假就要开始,他把手头的工作做最后的收尾,今年的工作就到此为止了。何文泉今年身体都很好,一冬天都没闹病,何原打算带他到海南度假,气候好一些,也换换心情。 正在与秘书交代事情,何原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是何文泉的号码,他笑着接起来了。 电话接起来还没说两句,何原猛地站起身,小楚眼疾手快地起身搀扶住何原。看此情形一定是何文泉那边出事了,她马上打了个电话安排车,对何原道:“老板,我跟您去吧。” 何原点点头便向外走,小楚替他拿上外套追上他。 到了医院,何文泉的班主任和副校长都在。班主任见到何原,忙向他解释,没说两句就哭了出来。何原现在没心情听她讲话,直接把林医生找了来问情况。 见到何原,林医生第一句话便是:“现在没事了,别担心。” 直到此时何原紧握的拳头才松开,他向后退了两步,坐到了走廊的椅子上。小楚这时赶忙把哭哭啼啼的班主任请走了。 “文泉是从楼梯上摔下来,再加上人比较多,被踩踏了。送过来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就是还没苏醒。轻微脑震荡,刚送去照了片子,手臂和肋骨有两处骨裂,别的要等醒来再看了。” “我什么时候……” “现在就可以进去看他了。”未等何原说完,林医生便带何原去病房。 看到躺在床上带着氧气罩的何文泉,何原蹲跪在床边,用双手捧着他的右手,轻轻地握住。何原吻了吻他的手背,而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儿子的脸。 林医生见他说什么何原都不做反应,给他搬了个椅子,便离开留他们父子两人在病房内,关上了门。 何文泉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11 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呼吸平缓但弱,仿佛随时都会渐渐消失。何原坐在病床前,只在医生来查看情况和护士换点滴的时候让开一下,其他时候都这样怔怔地望着何文泉,和心电监护仪上缓缓波动的曲线。 何文泉是在太阳要落山的时候醒来的。他动了动手指,何原很快握紧了他。何文泉缓缓地睁开眼,看到父亲便微微笑了。他摇摇头,何原起身将他的氧气罩拿开,何文泉对他说:“爸,我回来了。” 何原俯身吻了他的额头,把氧气罩带了回去,道:“我叫医生来。” 医生来做了一系列检查,问了一下情况,好在没有其他地方受伤,并无大碍,吸氧机也撤了。 何原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他在病房里踱了两圈,又坐到儿子床边,小楚再送饭进来,这次他就吃了。 何原大致跟小楚和何文泉了解了一下情况。上午的时候升旗上操,因为是学期末最后一次,何文泉等人少一点就去了。没想到高三年级考试下课晚,人群一涌而下,便把何文泉碰倒了,从楼梯上掉下去。何文泉站不起来,被人挤着踩了几脚,人又多,一口气没上来就昏了过去。这跟以往何文泉心脏病发比起来都是小状况,住院观察两天之后何原就带他出院回家了。 回去之后何文泉一直低烧,骨裂的地方又很疼,晚上很难睡得着觉。第一晚何文泉折腾了大半夜才睡着,睡着睡着忽然惊醒,一边咳嗽一边捂着胸口蜷成一团。 睡在旁边的何原赶忙捋平他,何文泉清醒过来,大口喘着气说:“爸,我没事。” 何原帮他顺了气,喂了他一杯温水,拿枕头垫高,叫他倚在自己身上睡。何文泉缓了好一阵,才皱着眉头睡着了。 第二天何文泉见父亲脸色很差,知道他一夜没睡,非常心疼,再到了晚上就不叫何原陪他睡了。可入睡以后,何文泉又开始来回来去地做着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脚下踩空,从楼梯上坠落下去的梦,半夜又惊醒过来。 此刻何原又第一时间来到他身边,何文泉想无论父亲在哪,都是在守着他的,于是又喊他留下,睡在他的怀中。 何文泉身上的伤痊愈得很缓慢,又感冒发烧小病不断,好像这些年积攒的健康都一下清零。何文泉一整个寒假都在家养病,闲暇时候拿出书来学习,却听何原说:“我不会再让你回去上学了。” 何文泉说:“啊?那怎么行?” 何原说:“可以请人来家里教你。我不想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哦……”何文泉想想觉得也行,他对念书已经没太多执念。 何原几乎不去公司了,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家中陪何文泉。他每天都精神紧绷,甚至都不再吻他,不再抚摸,不再说深情的爱语,不再是那个亲密的恋人。 就算脑袋再慢,何文泉也知道他们回不去了。他所渴望的关系太脆弱,一点点小风波就把他们打回原形。他现在身体状况不好,很难再恢复到受伤以前的状态。何原已经没有精力和勇气以别的身份来爱他,他承担不起任何变数。他们是父子,也只能是父子。何文泉没有问过,也不想去逼他,因为何原不可能不知道他所想,他已经做出决定。 何原给他请了家庭教师,何文泉慢慢学着,把剩下的几门会考考完,就再不去学校了。偶尔和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联系一下,他们都陷入到高考前的紧张气氛中。 高考离何文泉已经很远了,生命中好像也没有什么太紧迫的事情。他放下手机,看向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书的何原。察觉到他的视线,何原也抬起头来看他,见何文泉并没有要说什么,便合上书,起身去倒了杯热水给他。接过父亲递来的水的时候何文泉合上双手捧住了何原的手,低下头就着喝了两口。 何原耐心等他喝完。何文泉松开了手,何原便拿着杯子回到沙发,自己把剩下的水喝了。 晚上的时候,何文泉想到何原问过他以后想做什么,他那时回答说没想过,其实他那时候是有答案的,无论做什么只有待在父亲身边就好。现在他有大把的时间思考,他想一个人是应当有理想的,不然和被圈养在家的小猫小狗有什么区别。 然而无论怎么思索,他毕生的愿望都只有一个。 想太多无法入睡,何文泉把手从被窝里拿出来,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他将脸埋在左手中,用唇轻轻地触碰着手心。想到今天的那一次接触,父亲的手那么暖,带着温热的水汽,蒸腾着他的嘴唇。 右手探到身下,伸到睡裤中,何文泉开始抚摸自己。他一个月没自己用手做,差不多已经再难忍耐了。手先是在大腿内侧徘徊,再抚摸睾丸,最终才虚握上阴茎,轻轻地撸动。无需太多刺激,只要想着父亲,他便激动得无法抑制。他想着父亲曾经吻他,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想父亲吻遍他全身,为他舔穴,阴茎进入到他体内,侵犯他。 有那么一瞬他觉得父亲就在这里,从他身后将他罩在怀里,呼吸打在他脖颈上,他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上,不紧不慢地动作着。 更多的,父亲的手指抚摸到他身后,一根手指插入进去。他将自己的左手舔湿了,拿到自己身下,一根中指捅进去。他想象着父亲进入了他,在他身后抽插。肛门咬紧手指,他艰难地勾动手指,前方加快速度。左手突然按到一个位置,他浑身一个激灵,精液就从前面流出来了。 何文泉第一次在自慰的时候捅自己后面,高潮来得凶猛,精液淌得到处都是。 何文泉塌下身子喘了半天,小心翼翼地抽出手指,才发现大事不好,床单已经被他弄得湿漉漉的了。 他赶忙爬起来去洗了手,然后将床单抽了下来,抱着蹑手蹑脚去了洗衣房。床单扔到洗衣机里开始洗之后又跑回房间,三十分钟一到又立马冲进洗衣房,拿出已经洗好的床单去晾。 洗衣房的晾衣绳系得有些高,何文泉搬了个小板凳踩着,床单甩到绳上,欠着身子将它抻平的时候脚下一滑,叮当摔到地上。 闻声何原几乎立即就赶到,他将何文泉从地上扶起来,问他:“摔到哪里没有?” 何文泉红着脸摇摇头。 何原二话不说,先是帮他晾好了床单,而后一弯腰抱起他,将他抱到了何原的卧室。 何原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床上,将何文泉抱在怀里,问:“有没有哪疼?” 何文泉摇头。 何原握住他的手腕,按了下他的双手,问:“疼吗?” 何文泉摇头。 何原又捏过他的手臂、肩膀、肋骨、脊柱、腿、膝盖、脚,他不断地问他疼吗,何文泉已经没有力气再摇头。他往父亲怀里越扎越深,高潮过后短时间内本应不会再起反应的阴茎都又微微翘起了头。 因为他贴父亲很近,他便也知道,哪怕一点点,父亲都没有起任何反应。何文泉闭上眼睛,由于父亲的温柔他已经浑身发热,他想再这样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12 下去他可能又要死皮赖脸地缠上去索求,他像溺水的人抓住桨叶一样捏紧父亲的双手,深深地低下头去,吻上那双手。 何原一举一动仍旧温柔,他任何文泉吻了,然后轻轻抚摸他的头顶。 何文泉松了手,再次坠回到水中,随着巨大的漩涡不断下沉,沉到冰冷又窒息的地方。何文泉说:“爸,我真的没事。” 何原说:“没事就好。” 他动了动身子,说:“很晚了,要在这儿睡吗?” 何文泉说:“我还是回自己屋吧。” 何原又将他抱到他的卧室,拿了新的床单给他铺上,看他躺上床,跟他说了晚安,就带上门走了。 九 学校的事跟何文泉几乎无关了,他和同学联系的也越来越少,所有的时间都和父亲一起度过。天一冷,何文泉的生日就近了,恰好离学校为高三学生举办的成年仪式时间很近,班主任曾给他打电话问他要不要来,何文泉和何原商量了一下,决定在他的陪同下参加。 年底何原很忙,他必须天天去公司,于是就走哪里都带着何文泉。 每次外出前何原都要准备一大堆东西:各种药、备用衣物、毛巾纸巾、热水水果和零食,然后包易碎包裹一样把他裹得密不透风,像是带一个小婴儿出门。 事实上在何原的办公室何文泉也没什么事情好做,他每天都带几本书来看,不过也不怎么看得下去。他总是被何原的一举一动吸引去注意力,虽然他对生意上的事完全不感兴趣,但何原做事或者和别人谈话他都在一边看着,也只是在看何原而已。何原工作的时候很有魅力,对别人说话都凶凶的,是何文泉完全不认识的爸爸,非常帅。 同手下说完话,何原习惯性地看向何文泉,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便朝他微微笑了。 看到父亲瞬间融化柔软的微笑,何文泉心脏砰砰跳得厉害。他知道自己每时每刻都爱着眼前的这个人,这人也爱他,以不一样的方式。 何原迅速办完公带他去吃饭,饭后在饭店小憩一下,下午去取前阵订做的西服。 店长将两人请进小楼,叫何文泉先去试一下衣服,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改的。何原坐在休息区喝茶看报,何文泉便随裁缝上楼换衣服了。 在裁缝的注视下脱衣服何文泉有些不好意思,但穿西装的时候他自己不太熟练,还是要让裁缝来帮忙。裤子在系扣子的时候有点难度,裁缝叫他:“吸气。”何文泉猛提了一口气,蹲在他面前的裁缝才帮他把几枚扣子都扣好。 何文泉说:“对不起,最近有点长胖了。” 裁缝站起身来,在他的腰上掐一掐,说:“你可真是太瘦了。” 何文泉红着脸躲开,看向镜子,高大的裁缝站在他身后,低着头认真地替他整理衬衫的领子和肩膀。再看看镜中的自己,瘦得像根竹竿,除去脸上刚刚羞出来的红晕,整个人苍白得像个死人。西装的剪裁合体,但看起来仍有些空荡。他想没人会喜欢这样的一个人的吧,太勉强了。如果时间能够倒退,他一开始就不会厚着脸皮任性要求,硬是要和父亲发展成这样的关系,利用他的怜惜和纵容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在何原之前的嘱咐下更衣室的空调开得很暖,何文泉被折腾得鬓角出了汗,浑身都潮潮的。龟毛的裁缝终于调整好了所有细节,拍了拍何文泉的肩膀说:“小伙还挺帅的嘛,快下去给你爸看看吧!” 何文泉最后不安地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就由裁缝推着出了更衣室。 听到动静,何原放下手中的报纸和茶杯,抬头望向二楼。何文泉有些拘谨地站在平台上,左手放在楼梯扶手上,也看着何原,迈下了第一步。 正如何原对他所有的认识和理解,这个孩子总是青涩和懵懂的,所有的想法都从他每一个动作和表情中发散出来。他穿着不熟悉的装扮,便有些不自信和胆怯,由弧形楼梯缓缓走下来的时候,每走一步都看向他,仿佛在向他确认。 而很快,何文泉便好似适应了,从壳中走出来,进入到新西装中。何原无法挪开他的视线。他这样美好又崭新,像个刚刚从宝座上走下来的王子,宝石样的双眼闪闪发光,就这样一路走到他的面前来。 何原想要拥吻他,想把宝贝攥在手里,他伸出手来,为何文泉整了整被汗水黏在脸上的头发,低声说:“很好看,你喜欢吗?” 听了这话,何文泉抬头看着父亲点点头,看起来很是高兴。 何原又说:“待会儿会迷倒一片小女生。” 何文泉没有问出想问的话,被父亲带着去了学校。 他有没有迷倒一片小女生他不知道,但他身边的何原是赚够了眼球,无论是高中女生的还是女性老师的。 学校办的成人仪式就是各班编排了一些节目,还有领导接连大通讲话,很是无聊,何文泉坐得屁股发麻,忍不住动了动。何原问:“累了?” 何文泉小声说:“还好。” 趁着台上换布景,何原拉起他的手说:“走吧。” 何文泉和何原的位置不是很前排,这样离场并没有得到太大关注。因为被爸爸牵着手,何文泉脑袋晕乎乎的,幸福感像锅开了一样往外逸。 在大厅里何原为他穿上外套,又从包里拿出暖水瓶倒了热水,让他喝一口。 两人走出报告厅,就听到好像有人在哭,何文泉在花坛边看到以前的同桌蹲在那里,一边抽烟一边抽泣,便走上前问她:“怎么了?” 同桌仍旧哭,不说话,何文泉便也蹲到她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哦,哦,好了好了,不伤心了。” 那个女孩手中拿着烟,烟气会熏到何文泉,何原有些不悦,但也没出面阻止。两个小孩又交头接耳说了一会儿话,何文泉便站起来跺跺脚,回到了父亲身边。何原替他整了整围脖,说:“走了。” 两人并排走着校园里,此时别的年纪都都在上课,因为高三年级成人仪式取消了他们的体育课,校园里非常寂静。操场西边有一片荷塘,荷塘中冬天也有鱼,有水。两年左右的校园生活在何文泉心中都没留下太浓重的印象,但他就有些舍不得这里。天气好体育课的时候,何文泉便常常坐在这里的石桌旁看鱼,看荷花,他记得每一朵花何时开何时谢,每一条鱼的生与死。 何文泉不走了,何原便无言地陪他坐在石凳上。 何文泉看着结着薄冰的水面,突然说:“爸,我想开始做根治手术了。” 何原怔了一下,道:“哦。” “林医生要去美国参加研讨会,他说要带我去,他导师主刀。” 何原说:“你想好了吗?” 何文泉点点头,说:“林医生说我以后的身体状况都不会再好了,如果我不想以后一直这样,就不能再拖了,成功率也挺高的。” 何原看着何文泉有些闪烁的双眼,问:“如果成功率很高,为什么林医生不直接来找我,而是通过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13 你和我说?” “不是,是我问的林医生,是我自己想做。” “你以前不是一直不想做吗?” 他病情复杂,身体弱,因而错过最佳手术年龄,但之后心脏却奇迹般地慢慢转好,于是一直在做保守的外部治理。也许有一天就会痊愈,也许不会,但只要多加注意寿命也可以和正常人几乎无异。所以两人都默认维持当前这个状态。 何文泉看着何原,并不说话。何原也看着他,他知道至少在此刻,他已经不是那个懵懂的孩子了,他读不懂他的眼神。他不禁会想,自己做错了什么,是否他把他限制得太严,让他感到窒息,是否因他对两人关系的态度而让他不安,他自己过于自私,因而忽略了孩子真正的需求。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丧失了对何文泉的掌控。 但他无法拒绝这个眼神坚定的孩子。 他说:“你马上就成年了,有权利做出自己的选择。无论怎样,爸爸都会支持你。” “谢谢您。”何文泉说。然而他心中的石头并没有落下,他握住父亲的双手,道:“爸,手术可能会不止做一期,之后我也会在美国继续调养。” “这些我会和林医生谈。” “我是希望……您不要跟去。” 何原沉默了片刻,说:“这不可能。” “林医生会照顾好我的,我住在教授家,在那边他会给我请专业护理,您在只会让我分心,让我害怕,让我走向手术台的时候,心中只有恐惧。哪怕只能和您多呆一分一秒,我也不愿意去赌那哪怕百分之一的失败几率。所以,爸,这件事您不能陪着我了。我不想您陪我担心受罪,我想变得健健康康的,再回到您身边,好吗?您要相信我。您相信我,我会很坚强,我怕死,我不想死,我会每次都回来,每次都回来,我会想着您在等我,然后我会努力活下来……” 何原终于再难承受,整个人都彻底地坍塌,他痛苦地弯下身子,把额头抵在何文泉抓着他的双手上。 何文泉感到湿热的液体浸湿了他的手,由指缝到手背,手心,指间,不停地滚落。何原由肩开始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第一次见父亲表现出如此伤心,他知道以前父亲都将自己的情绪严密地封闭起来,总是坚定乐观,做他的支柱。没想到父亲的悲恸真的会让他心生动摇。他爱他,为什么又要带给他那么多痛苦呢?是不是他从没来过这世间比较好,是不是他早早就该放弃,让两人都彻底解脱,是不是他一直都在自私,是不是他每次死里逃生,都是一个更大的悲剧的苏醒。 但无论如何,他已经决定了要迈出这一步,自己走,自己站起来。 送何文泉离开的时候,何原百般叮嘱,直到一旁的林医生都不耐烦起来。“文泉就是心脏不太好,又不是纸糊的,有我在呢,坐个飞机还坐不了吗。” 何原没理他,仍是对何文泉说:“有什么需求和问题都要讲,不要自己忍着,到了那边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都打电话给我。” 许多事情何原已经反反复复讲了十几遍了,何文泉仍是认真地答应了,和父亲挥挥手,正式告别,走进安检。何文泉心里空空的,坐上飞机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又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会儿,飞机开始起飞,何文泉有些紧张,条件反射地抓住了身边的人的手,那人也用大手回握住他。飞机不断向前加速,突然“噔”地一下,升到空中,何文泉手握紧,紧张地转头喊了声:“爸。” 转过头来何文泉才想起来身边的人并不是他爸。林医生柔声安抚他:“文泉,没事的,别慌。” 何文泉连忙松开了手,点点头,低头看着自己腿上盖的毛毯。他非常伤心,但又不敢伤心,因为他没有这个条件。 之后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十 何原站在接机口等待。 虽然每天都有通电话,但父子两人已有一年半没有见面。每通电话里何文泉都乐观开朗,何原也只是支持和关心。何文泉做了两次手术,手术很成功,之后留在美国调养,认识了一些朋友,在父亲的认同下申请了当地的大学,念了一年之后参加了一个交换项目,回国学习两年。 回来的时候何文泉自己坐的经济舱,座位靠后,是最后一波出来的。 等人群都散去得差不多了,何文泉才出现在通道上。何原老早就看见他了,向前走了一步,又站定。 笑容止不住地从何文泉脸上倾出来,何原站在那里,高大又挺拔,是他一生的路标,离开他他就永远感到孤独,现在他终于要回家了。 何文泉越走越快,窗棂的阴影不断地从他脸上滑过,行李箱的轮子嘎嘎作响。走得越近彼此的模样越清晰。何文泉已经不再是瘦弱的小孩子的模样了,他又长高了一些,胳膊腿都粗了不少,看起来已经颇有分量。 何原笑着等他,最终何文泉已经跑了起来,扔掉行李箱一把扑到父亲怀里。 何原紧紧地拥抱着他,抚摸他的后背,亲他的头顶。何文泉感到喜悦满溢出来,终于忍不住裂开嘴大笑起来。 他可以奔跑,开怀大笑,放肆地激动,这在以前都只会带来痛苦,但现在不同了,他可以用一颗完整的心,毫无保留地去爱他了。 何文泉抬起头来看父亲,他今天穿一身精神的西装,头上抹着发油整理得一丝不苟,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又英俊。何原似乎也难以自持,捧着何文泉的脸,不断地吻他的额头。 那么多的吻落在他的额发间,何文泉闭上双眼,双手搂紧了父亲的腰。 何原放开他,捡起还在一旁原地打滚的行李箱,牵起何文泉的手,说:“走吧。” 何文泉先是被他牵着向前走,他又看了几眼父亲宽阔的背影,随即跟上他的脚步,与他并肩走着。 今天不是何原自己开车,司机帮何文泉取了行李,给父子两人送回了家。 走进家门,何文泉发现什么都没有变。就好像他小学的时候早上离开家门去上学,中午的时候被父亲接回家吃饭。 何原放好行李,问他:“在飞机上睡了吗?那边正是凌晨,现在是不是很困?在飞机上吃了么?现在饿不饿,要不要我做点吃的,或者我们出去吃?” 何文泉拉着父亲在沙发上坐下,问:“您中午吃了吗?” “还没有,我去煮碗面,你先去睡一会儿吧。”何原说着要站起来,何文泉按住他,说:“爸,您歇着,我去炒个菜,很快的,看我给您露一手!” 何原还是不放心要跟去,何文泉说:“哎我不是跟您说了吗,现在我厨艺可好了,您放心吧,之前每天都是这样自己做饭的。” 何原这才坐下,看儿子在厨房中忙碌的背影。何文泉蒸上饭,打开冰箱,见里面塞得满满的,但都未拆封,看来是为他新买的。他挑了一些东西准备大显身手。 迅速做了两菜一汤,此时饭也恰好蒸好,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14 何文泉把菜端上桌,笑着想喊父亲吃饭,却见何原已经倚着沙发靠背睡着了。 何文泉蹭蹭手,摘掉围裙,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 何原睡得很熟,胸口一起一伏的。何文泉摆好了靠垫,轻轻地扶着他的肩膀躺下去,何原没有丝毫要苏醒的迹象。 于是何文泉跪坐在沙发前,大着胆子近距离观察父亲。 他脸上多了很多皱纹,表情松懈下来之后看起来没那么精神了。何文泉非常心疼,他想不明白,他分明没有拉着父亲在身边一起受罪,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累。 何文泉俯下身来,伸出手抚摸父亲的头发。 完美的发型有些松动,其下透出丝丝缕缕的白色来,被巧妙地隐匿起来。何文泉剥开表象,才发觉何原的两鬓已经完全苍白。 他还瘦了很多。 只分别的一年多,何原像老了十岁。 收回手,何文泉攥着沙发的边缘低下头无声地哭泣起来。 他的五官搅在一起,心比犯病还要痛。他的确没想到这一层,原来独自努力也是一种自私。他在那边想着要快些长大、变强,远方关心他的人却更加心力交瘁地衰老着,老去的部分是只能往前拨的齿轮,老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这一年多对他来说是一场挑战和试炼,可对何原来说,每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日出到日落,日落到日出,都是一场场酷刑。 何文泉才明白,何原对他的爱,比他爱他要多出许多许多,更加沉重深刻,以不同的方式,在看不见说不出的地方,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用心,大概也追不过这种爱的万分之一。 何文泉爬上沙发,轻轻地覆压在父亲身侧,在狭窄的沙发中蜷在父亲怀里。呼吸交融在一起,逐渐变成相同的频率。伤心太过何文泉累了也困了,变合上眼,同父亲一起睡着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何文泉出了一身的汗。他撑起身子,看身下的父亲,何原也已经醒来。他头发凌乱松散,表情也极度放松。何文泉只知道父亲时刻都戒备得完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何原嗓音哑得不成,他问何文泉:“我睡着很久了吗?什么时候了?你吃饭了吗?” 何文泉不回答他,低头看着他。 何原便放松下来躺了回去,贪婪又迷恋地看着儿子脸上的每一寸地方。 何文泉几乎要不认识这个人了。 他埋下头来想要吻他,却又觉得不合时宜。此刻他没有情欲,似乎也不该以此来侵扰他。何文泉将头埋到父亲肩膀里,瓮声说:“爸,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何原仍旧用那松弛低哑的声音说。 十一 虽然许久未见,但两人每天都通话,父子之间并没有太多隔阂。何文泉身体好了许多,为了强化体格每天做增强肌肉的运动,清晨都去跑步。何原也跟他一起跑。 第一次跑何原步伐稳健呼吸不乱,游刃有余地跑在他身旁,他以为父亲一把年纪,会有些跟不上的,想着想着就有点脸红心跳,也是,床上那么持久,没道理体力跟不上。 何文泉在美国的时候何原每天跟林医生通话,了解何文泉的情况,林医生还会发一些他偷拍的何文泉给他。后来何文泉情况稳定了,林医生的会也结束了,他就回国了。何原只好跟何文泉的主治医师联系。起先交流起来他英语还磕磕巴巴的,于是每天和秘书小楚练习,到最后也能流利交谈了。 何文泉回国之后林医生继续负责他,体检之后信誓旦旦地和何原说:“我导师说了,手术很成功很彻底,文泉现在与常人无异,想要蹦极都没问题。不过要我说呢,泉泉这小身板还有点弱,还需要多练练。对了,我导师还让我问问你,为啥詹姆约你去海边你不去呢,现在正是暑假。”林医生说着看了看何原。 何文泉玩起手指来,说:“哎我没说不去啊,就是还没决定。” “何原啊,这个詹姆呢,是导师的小儿子,老来得子,宝贝得不成,这次是和文泉一起交换过来的,你有没有请他来家里玩玩啊?” 何原说:“好。” 林医生走了之后何原问他朋友来了为什么不请来坐坐,何文泉支支吾吾,最后说:“还没和您待够。” 何原叫他问问朋友什么时候有时间,请到家里来玩玩。 于是第二天詹姆一行人就来了。 詹姆和何文泉同岁,两人一起上同一所大学,詹姆和一位中国学姐谈了恋爱,今年女友毕业回国,詹姆便也追了过来。詹姆带了两个中国认识的新朋友来,学姐也带了一众女伴,说是要给何文泉找个合眼缘的小女朋友。 他们在院子里弄了烧烤,何原同孩子们说了几句话就到书房回避。何文泉被几个女孩子簇拥着,起先有些腼腆,但马上就熟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书房门被敲响,何原从窗前走开,坐到桌前拿起本书,说:“进。” 何文泉拧开门,探了个头,问:“爸,肉烤好了,您出来吃点吗?” 何原说:“我不饿,不用管我,你们好好玩吧。” 何文泉笑着推开门走进来,说:“我就知道您不愿意出来。我给您拿了些进来。” 何原看他手上的托盘,盘子里整整齐齐地码着烤好的肉和蔬菜,还有餐具、果汁、面包,和两小碗不同的酱料。他接过来放到桌上,何文泉反手关上门,坐在一边看何原吃。 “我自己吃就好,你多去陪陪朋友。” 何文泉没听话,而是问:“爸,如果我去海边的话,您会陪我去吗?” 何原问:“你想我去吗?” 何文泉说:“想,就是怕您不想去,而且工作上会不方便。” 何原说:“没关系的,你把具体日期告诉我就好。” “那我待会跟他们说。” 何原见儿子仍旧盯着他不动换,问:“还不走?” “我想看您吃完。您最近都吃得好少。” “恩。”何原拿起叉子开始吃。 待何原吃完,何文泉起身去拿托盘,顺势在何原面前俯下身去。何原错开头,搂着何文泉的脑袋拍拍,说:“别让朋友久等了。” 何文泉和詹姆约了去一个礼拜,何原处理好工作陪他,大大小小带了两大包行李。詹姆事先找好了冲浪圣地,兴致冲冲地带着冲浪板去了,到了之后才发现海浪预报有误,海面上风平浪静,只有一排排蕾丝边似的小浪头。 倒是何文泉很是兴奋。何原以前带他来过海边,但不允许他下水太深,何文泉基本只曾蹚着海水走走,浪大了还要上来。到了海边他三两下脱了衬衫,一个猛子扎到水里。几个年轻人很快玩开了。 何原仍是不放心,何文泉只会蛙泳还没在海中游过,于是他就站在岸边望着,顺便帮孩子们看东西。 何文泉在水中游了会儿,便和同伴玩耍起来。临近中午日头越来越大,何原见何文泉一身小白皮都被晒红了,便喊他上来再涂一遍防晒霜,何文泉这才上了岸,浑身湿漉漉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15 地走到何原面前。 他一下子瘫坐在浴巾上,何原在他身后弯着腰拿毛巾给他擦头,何文泉仰起头来问:“爸,您怎么不下来玩?” 何原没有回答,拨掉了他鼻头上沾的沙砾。 何文泉说:“今天太阳太大了,我们先回去吧,等太阳快落山了再出来,就我们两人。” 何原把浴巾披到何文泉肩膀上,道:“那你喊你朋友们一起去吃饭吧。” 何文泉问:“那防晒霜呢?” “不是要去吃饭吗?” “去吃饭路上也很晒啊。” 何原把一瓶防晒霜递到何文泉手里,何文泉说:“后背呢?” 何原笑着一把拉起他,说:“穿上衣服就好了。” 何文泉只好灰溜溜地去喊朋友了。 一行人去吃了海鲜,詹姆他们马不停蹄地又要去接着打沙滩排球,何原揉着何文泉的肩膀说:“他有点晒伤,下午就不去了。” 何文泉侧过头来看了何原一眼,又赶忙把视线挪开。 一老一少回到酒店,何文泉去洗澡了。 打开浴室的门,何文泉赤着的脚踏了出来。他全身也都是赤裸着的。把行李摊出来收拾的何原抬眼看到一步步向他走来的何文泉。他如出生之时那么坦诚,径直走到何原面前,拥抱住他。 何原回手拍了拍他的背,说:“小半天玩累了吧?我给你涂点晒伤的药,你先睡一觉吧。” 何文泉抬起头来,想要吻上父亲那张说着不解风情的话的嘴,何原仍是错开了。 他说:“太阳小了我就叫你起来,去趴好。” 何文泉很是气馁,二话没说趴到床上,把脸埋到枕头里。 何原坐到他身边,把药挤在手里,捂热了之后拍到何文泉肩膀上、后背上、胳膊上。之后他把药放到床头柜上,轻轻摸摸何文泉的头,说:“剩下的地方自己涂吧。” 何文泉趴着没动,很快便听到了大门开合的声音。他跳起来,见何原已经走了,整个房间都空荡荡的。 涂过药的地方非常清凉,慢慢地又有一丝火辣。从浴室出来何文泉就有了感觉,可现在只有失落,于是钻到被子里忍着,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何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见儿子已睡熟,拿起床头的药,轻手轻脚地给他涂了鼻梁和脸颊。 何文泉睡到自然醒,太阳已经西斜,外面的天气也凉爽起来。 何原合上书,从一旁的床上起身,倒了一杯水给何文泉。 何文泉接过水,说:“谢谢。” 他收拾了一下,便同何原一起出门了。 他们一起在海边漫步,海水洗刷着他们的脚踝。何文泉看着映着缓缓落下的太阳的海面发呆,想要把一切都说清楚,至少要把自己的心意和决心说出来。 “爸……”酝酿得差不多了,何文泉站定,喊了走在前面的何原。 “恩。”何原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他。 “何文泉!大叔!”恰在此时,詹姆他们一帮人恰好路过此处,远远地看到两人,詹姆大呼着就跑了过来。 何文泉泄了气,笑着同几人打了招呼。学姐往他肩膀上捅了一拳,说:“文泉,真不够意思的,既然出来了怎么不来找我们?你知不知道你不在,小夏整个下午都打蔫儿。” 旁边的一个长发女孩赶忙红着脸拉了拉学姐的胳膊,詹姆问:“宝贝,什么叫打蔫儿?” 学姐没理詹姆,仍是对何文泉说:“走,刚刚打听到不远处有个悬崖,可以跳水,趁着天亮我们去看看。” 何文泉说:“诶,学姐我……” 何原推了他一下,说:“走吧。”自己率先随詹姆走了。 其他人都心照不宣地把何文泉和小夏一起落在后面。何文泉无话可讲,走了一段路,皱着眉头对小夏说:“对不起啊……”而后快步追上了何原。 留在后面的小夏眼圈一红,恰好被回过头来的何原看到了。 走了二十多分钟到了地方,何原打量了一下,崖下没有乱石,水深也够,看起来常有人在这里跳水,应当算得上安全。就是有些太高了,何文泉水性差,最后不要冒险。于是他阻止了正要脱衣服的何文泉。 其他人见状便开始起哄,叫何原替他跳。 何原脱掉上衣,走到崖边,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便纵身一跃。何文泉心跳加速向前走了一步,见父亲头朝下钻入到水中,只留下一小串水花尾巴就消失不见。 何文泉胸口堵塞,想要喊出来,又想随他跳下去。过了好一会儿何原才又出现在水面上,他已经游出好远,浮在水中,与崖上的何文泉摇摇对视。 同行的除了何文泉和两个胆小的女生,每个人都跳了几次。至此闹了一天的几个孩子都累了,散塌塌地一同去吃晚饭。晚饭依旧是海鲜,吃完詹姆又要去酒吧,也非叫何文泉一起,自然也要让何原这个监护人跟着。 詹姆已经事先打听好了,方圆几十里就这一间酒吧,进去一看果真热闹非凡。他就喜欢热闹,找了座位喊同伴开始做游戏。 何文泉心脏虽没什么大问题了,仍是十分注意身体,滴酒不沾。何原见他意志坚定,也不在孩子们面前碍眼,自己到吧台喝酒。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女人坐到何原身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何文泉控制不住自己总是向父亲的方向瞟去,愈发坐立难安,很快就输了游戏。他不喝酒,只能选真心话。 学姐问他:“在场的女生里,你有没有喜欢的?” 何文泉非常真挚地说:“我喜欢学姐你,还有小夏,还有苏苏姐,还有……” “打住打住,你是不是要把在场的女性名字都念一遍啊?我是说异性之间的喜欢。” “可我是同性恋啊……” 学姐一口酒喷出来,在座的也有好几个人都不镇定了。学姐说:“我是有问过詹姆,可他说你不是啊,詹姆?” 詹姆无辜地眨眨眼,道:“怎么可能,你分明对我的裸体都没有反应的!” 学姐扶额,詹姆还在质疑自己,何文泉起身说:“抱歉扫兴了,我先回去了。” 他去吧台找父亲,当着与他交谈甚欢的女人喊了声:“爸。”然后道:“我想回去了。”又对女人说:“这位阿姨是?” 女人眯着眼瞪他,何原笑笑,结了自己和女人的酒钱,又为那边玩得起劲的几个孩子预付了钱。 回去的路上何文泉一句话都不说,看起来很不开心。他又自己想了很多,都无果,下午睡太多也没有困意,辗转反侧了大半夜才昏昏沉沉睡去。 十二 第二天仍旧是无风无浪,詹姆和学姐索性租了两块初学者的冲浪板,说是要教何文泉和另一个妹子冲浪,浪小正好适合初学。 何文泉一直因和父亲的事心烦,见何原仍旧不怎么理他,也没说反对,便同他们去了。 他们在岸上做了热身,学了一些基础动作,就拖着板子下了水。 何文泉体能不好又学得慢,但终于也能稳稳地站在板子上,虽然另外的妹子已经学会划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16 水上板的一连串动作了。 运动之后浑身舒畅,何文泉双腿一前一后站在板子上,身体下沉掌控着微弱的平衡,随着浪和惯性慢慢前行,微风拂过他裸露在外的后颈,头发和脸庞,海天蓝得醉人,让何文泉有了微醺的感觉。 何文泉傻笑着和詹姆夫妻二人交谈,又要应付在附近围水看热闹的小美人鱼们,脚下一个不稳,噗通掉进水中,砸出一个巨大的水花来。 岸上的何原噌地就站了起来,见何文泉又重新钻出水面扶着板子甩头发,才又迟疑地坐了回去。 之后何文泉学划水然后在板子上站起来,屡屡失败,人仰板翻,喝了不少海水,很快体力透支,坐在板子上起不来了。 这时慢慢有像模像样的大浪袭来,学姐说:“有浪会好点,我叫你划水你就划水,叫你起你就起。” 一个大浪近了,学姐叫他划水,在后面划着水推他,浪到身前,学姐用力把他往前一送,喊道:“起!” 何文泉感到浑身充满力量,双臂撑起身体,双腿一分竟稳稳地站在冲浪板上,随着浪头飞速前行了数米,直到浪弱了才停下,向一旁跳入水中。 何文泉游回到板子边,哈哈大笑着往海中央划水,小美人鱼们鼓掌恭喜他。何文泉觉得胸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坐在板子上回头望向岸上的父亲。父亲好远,身影模糊,他笑着冲他招手,却没得到回应。 接下来几次尝试都不尽人意,浪又大了,何文泉越来越站不稳,脚下一滑,同冲浪板一起翻沉到海中,被大浪砸过了头顶。 何文泉发觉小腿抽筋了,又被浪卷得不分上下,头脑发昏,翻腾着想要浮上来,却整个人拽得拴在脚上的冲浪板都没入水里。 抽筋越发严重,缺氧让他神志不清,只在求生的本能下挥舞着手臂,叫学姐不敢近身,连潜过来相助的詹姆都挨了好几拳,泄气呛了水,浮上去换气了。 就在此时,何文泉被一对强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桎梏在怀中,何文泉仍奋力挣扎,带着两人一同下沉。就算如此何原仍是没有松手,也没有放弃往上游。有过濒死经历的何文泉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放弃,何原紧紧地搂着他,他在何文泉的脖窝处狠狠地咬了一口,怎么这么可恨。如果非要沉,就两个人一起下沉好了,从今往后无论到哪里何原都是要陪着他的,可何文泉怎么能折在这里,他病才刚好起来,还有大好前程,还有无数的未来等着他。 何原一口就叫何文泉见了血,剧烈的刺痛叫他稍微清醒一些,反应过来他是被最信任的人抱在怀里的,便放弃了挣扎。 何原趁机向上凫水,带着两人冲出水面。 他解开何文泉脚上连着冲浪板的绳子,夹着何文泉快速地游回岸边。 何文泉尚有意识,蜷着腿在沙滩上一个劲儿咳水。何原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又把他抽筋的腿捋直,扳了扳他的脚。何文泉痛得仰躺在沙滩上,叫不出声来。朋友们都关切地围了上来,何原将他横抱起来,二话不说就走了。 情况不算严重,何原直接将他抱回酒店。起先何文泉还将手臂挂在父亲脖子上,后来没了力气,就任他怎么抱着。 进到房间,何原将何文泉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何文泉对聚集在门外不敢进来的小伙伴们说:“我没事,你们接着玩去吧。” 何原黑着脸甩上了门。 他倒了温水给他,何文泉扭身不喝。何原掰他的肩膀,何文泉便蜷作一团,身体比溺水时候崩得还紧。何原把杯子放在一边,坐在他的身后,拍着他的后背轻声哄他:“泉泉,怎么,还难受吗?喝口水吧,躺好我给你上点药,你的腿也需要再捏捏,不然明天要疼得厉害。泉泉……” 感觉到震手心的颤抖,何原伏到他耳边,轻声唤他:“泉泉……我抱你去洗个澡好不好?这样会着凉。” 何文泉呜咽起来,何原轻轻把他捞起来,搂在怀里哄道:“乖,不哭了,没事了。” 何文泉一把推开他,自己坐到半米开外。 难受和委屈一起涌上来,终于爆发出来,他哭得满脸泪痕,哽咽着求问:“爸,是不是我只有这样可怜兮兮,您才会怜惜我?我如果好好的,您就不那么爱我?您是不是只是可怜我,以往的一切都是迁就?爸,我很努力了,我那么努力,我想好起来,您没那么爱我也没关系,我要努力爱您,照顾您,再也不拖累您,一辈子都陪伴您。我是不是不该这样,爸,我是不是在一错再错?您是不是根本不曾对我有过像我对您那种爱?您其实很恶心我吧,一边反感着一边勉强自己?那您该告诉我啊,您一早告诉我就好了,我很认真很认真的,不要骗我那么久,我能承受得住……” “别哭了,泉泉,别哭了。”何原手足无措地将何文泉揽到怀里。他拍着何文泉的背,说:“是我不好,是爸爸不好。我爱你的,我爱你,无论你怎样。” 何文泉哽咽得想吐,无法相信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 何原仍旧说:“是我偏执了,我想你身体好了,会有更广阔的未来,有更多选择,慢慢地就会不需要我。我想放开你,可却忽略了你的感受。是我不对,可爸爸爱你,爸爸一直爱你。” 何文泉搂着何原不说话。何原抱着他去浴室,脱掉何文泉的泳裤,给他全身打了浴液,又洗了头发。之后拿浴巾包了,抱到床边干净的床上,叫他等他一会儿。 很快何原也洗好出来了,看向呆呆地坐在床上的何文泉,浴巾已经从他肩膀上散落。他眼睛红肿着,见到何原,忙拉起浴巾将自己裹了。 何原什么都没穿,腿间的阴茎微微向上翘着。 何文泉挪开视线,道歉说:“爸,对不起,我又任性了……您就当我没说过吧。我……不是要逼您怎样怎样,您想怎样就怎样吧,我什么都听您的……” 何原坐到他身边,将他搂在怀里,亲吻他被晒红的鼻梁,又吻了他有些哆嗦的嘴唇。他说:“文泉,我不会再叫你不安了。” “我爱你,不仅把你当儿子,不是可怜你,我从一开始就对你有性欲。你的一句话,一个吻,你的呼吸和气味,都是我的催情剂。” 何文泉向后缩了缩,何原拉着他的手覆盖到自己身下,说:“你感受一下,爸爸想要你。” 因为这句话何文泉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手中的东西坚挺发烫。何原犹在说:“你不想要也没关系,我只是让你知道。看到你穿衬衫露在外面的小臂,我就想要你,看到你在海边只穿着泳裤,你的手臂、肩膀、胸、乳头、小腹、后背、腿,全裸露在外,我就想要你,像着魔,你蜷起的小脚趾都能让我勃起。每当你在我身边,在我怀里,甚至只是看着我,我想要你。你和别人勾肩搭背,和女孩子讲话,我便嫉妒得发狂,想要把你以外的人都杀掉,把你搂在怀里,按在墙上,狠狠地干你。” “会不会被吓到,泉泉?”何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17 原问他。 何文泉浑身涨得通红,在父亲怀里摇头。 “你是我的,何文泉,从里到外,从出生到死亡,身与心,爱与欲,你的全部都是我的。我是你的唯一的亲人,唯一的爱人,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关系。有没有被我吓到,泉泉?” 何文泉仍旧是摇头。 “摸他。”何原按住何文泉虚握的手。 何文泉随着父亲的力道撸动起来,见何原没有别的意思,磕磕巴巴地说:“爸,爸……操……操我……” 何原笑了,呼吸急促地将他按倒在床上。 何原抚摸他的脸颊,右手往下划,划过他的喉结,肩膀,指间点着他的胸膛,问:“何文泉,你的身体是我的吗?” 何文泉羞愧得浑身紧缩起来,红着眼圈回答:“是您的。” 何原揪起他的乳头,攥在指间碾动起来。 “唔!”何文泉激动得挺起胸。父亲在玩弄他的乳头,他从没这样做过,何文泉好喜欢这样,好像他这才成了父亲性爱的对象。乳头被捏得又酸又麻,还有微微的刺痛。何原俯头舔弄他脖间被他咬出来的牙印,尚未愈合的伤口又沁出丝丝鲜血来。 何原说:“别急,你今天身体受不了。”他将何文泉的两腿并在一起,从两腿间的缝隙插了进去。 何原操着他的腿,和他接吻。何文泉夹紧腿,搂着父亲不放开。 何原这样抽插了十几下,突然起身,何文泉以为他是去找润滑或是套子,羞得自己在床上蜷做一团。 何原找到东西,洗了手,坐到床边拿棉签沾了碘伏给何文泉擦脖子上的伤口。 何文泉脖窝一凉,身下更激动了。他有点不明白状况,就见何原捋开他夹起来的右小腿,将一瓶红花油拧开倒了些在手里,把何文泉的脚丫子抵在自己胸口上,顺着他的小腿揉了起来。 何文泉彻底傻眼,可小腿酸酸痛痛被揉得很舒服,红花油的味道发散开来,将皮肤刺激得火热热的。 “爸……” 揉了半天的何原末了在何文泉的脚心亲了一下,说:“以后都要乖乖听话。” “嗯……”还未等何文泉将头点完,何原便将他翻了过去,让他并上双腿,从后面操他的腿。 这下何文泉觉得自己浑身哪里都火辣辣的了。何原太持久,时间久了何文泉感到皮肤被摩擦得疼得受不了,更多的是他实在想父亲操进来,于是撅起屁股,分开了腿。何原用胀得通红的龟头在何文泉的穴口摩擦顶弄,却不进去。 他将何文泉又翻过来,与他接吻,抚摸他的腰,他的屁股,另一只手将两人的阴茎攥在一起撸动。 何原粗重的呼吸打进何文泉的耳朵里,他咬着何文泉的耳朵说:“明天。” “爸,爸……明天什么?” “明天我会操进你的屁股,在你的身体里射精,一次一次地把你灌满。如果明天你的身体恢复了。” 虽然最后一句话有些扫兴,但何文泉还是尖锐地哼了一声射在何原手里。 何原放开手,又撸了两把帮助他射精,吻了吻他的额头,起身去厕所了。 对于何原又没射在他身上何文泉有些不满,不过还有明天呢。 何文泉从未感觉到过这么巨大的喜悦,像是乘浪前行,像在天空翱翔,像所有甜蜜的情话从耳孔钻进来挤满脑浆,每个毛孔都被爱着,幸福得要化掉。 从洗手间出来的何原已经穿戴整齐,他躺到何文泉身边,把他搂在怀里,拿单子给两人盖好。“我先陪你睡一会儿,等到了中午我们一起去吃饭。睡吧。” 十三 第二天是个晴天,微风。何文泉一大早就爬了起来,洗澡刷牙,然后一直对着镜子整理了半天他一脑袋的毛。从浴室出来何原已经穿戴整齐了,他一把把何文泉拉进怀里,何文泉红着脸一动不敢动,却见何原拿了防晒霜,仔细地涂到他脸上。 何文泉问:“啊?爸,今天还出去啊?” 何原笑了,脱掉他的衬衫,给他涂肩膀和后背。 何文泉身子敏感,与父亲分离的时候一直禁欲,现在他与何原挑明了关系,最后绷着的一根弦儿崩掉,只要被稍稍触碰,就会有感觉,兴奋得颤抖起来。 可他也知道,涂防晒霜就是要出门,绝对不是在酒店一整天从早干到晚的节奏,爸爸刚刚也笑他了。 何原松开他一点,为他涂胸前。滑腻的防晒霜在胸前抹匀,乳尖被粗糙的手纹拨动,那手又移到了他的小腹。小腹上隐隐有腹肌的痕迹,摸上去软软的弹性十足,何原好像很喜欢摸这里,防晒霜都化光了还在上面胡噜。 何文泉哪受得了这个,盘腿坐在床上,双手紧紧拽着短裤。 何原不再逗弄他,给他套上衬衫。出门前何文泉特意找了找镜子,幸好短裤宽大看不出什么来。他们在酒店吃了早饭,何文泉又去和学姐打了声招呼,说自己已经没事了,今天一天都要和爸爸一起。 学姐看了看他脖子上结了一小层疤的牙印,说:“那你和大叔好好玩吧。” 清晨海水还凉,父子两人赤着足在海滩上走了一会儿,海浪“哗哗”地吻着脚,何文泉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走着走着他们到了前天跳水的悬崖那块,沙滩被岩石取代,踩上去的时候何文泉“嘶”了一声,何原停下,问他怎么了。 何文泉说:“没事,脚上有沙子,踩在石头上有点疼。” 何原蹲跪在他面前,抬起他的一只脚。何文泉扶住父亲的肩膀。何原拂去了他脚底的沙砾,何文泉没走过长路干过重活,脚底细腻柔软,刚刚沙子变粗,已经把脚底磨得发红了。何原揉了揉他的另一只脚,起身之后一把把何文泉横抱起来。 何文泉重心不稳,赶忙搂住何原的脖子,说:“不用抱的爸,我没事,这样您脚不是更疼了吗?” “我皮糙肉厚不觉得疼。” 何文泉便由父亲抱着不做声。 到了崖顶,何原将他放下,何文泉搂着父亲的腰,头也埋到何原肩膀里。 何原问他:“泉泉,你信我吗?” 何文泉点点头,说:“我信您。” 何原搂着何文泉向崖边走了两步,在他耳边轻声说:“吸气。” 闻言何文泉长吸一口气,屏住了呼吸。 何原向后退一步,抱着何文泉一起跳下崖去。 片刻的失重让何文泉恍惚,马上两人一起坠入海中,海水从四面八方挤压上来,何文泉鼻子发酸耳朵轰轰作响。何原将他抱得很紧,所以他没有动。 两人一起下坠了一段距离,何原捧着何文泉的脑袋,吻住了他。 何文泉在水中与父亲激吻,何原搂住儿子的腰背,不断地深入,何文泉张开口腔任他侵占。一吻过后何原搂着何文泉向上凫水,两人冲出水面。何文泉挂在父亲肩膀上喘个不停,何原又吻了他。 何文泉连眼神都湿漉漉的,何原叫他骑在自己腰上,驮着他游。何文泉小时候他们常这样,现在何文泉那么大了,何原依旧背得动他。他们从崖下游了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18 一会儿,竟有个山洞似的地方,从缝隙中游进去,里面别有洞天。 洞中有一片沙石的浅滩,海水清澈见底,随着外面的潮起潮落微微起伏,洞顶有个大洞,阳光洒进来,将沙和水照得闪闪发亮。 何原托着何文泉坐到岸上,跪在他面前脱光了他的衣服。他将何文泉的一只腿从水中抬起,从脚心一路吻了上去。 这样的吻已是久违,何文泉如痴如醉地看着父亲的一举一动。何原吻到他的大腿内侧,啄吻他的睾丸,然后将他的阴茎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何文泉将头向后仰去,双腿绷紧了。何原安抚着舔了一会儿,分开他的腿,将他的屁股从水面中抬起来,分开臀瓣,低头去舔穴口。 “啊……”何文泉叫出声来,又马上咽了回去。 “叫出来。”何原说。“我想听你叫到哑。” 被这么一吓何文泉反倒不敢出声了,抿着嘴憋着,没想到穴口被舌头猛地刺入,叫何文泉呜咽出声来。 舌头与手指并用,何原细心将何文泉的穴口扩张得松软多汁,他低头吻上何文泉的胸口,那里有一些未褪的疤,也许永远不会褪,动情的时候便泛出红色。 龟头抵在肛门,一点点地压迫着括约肌,何文泉再不矜持,动情地呻吟,双腿夹着父亲的腰将自己往前送。 何原毋庸置疑地将自己慢慢顶进去。 何文泉深情地看着何原,喊他“爸爸”。 何原插到底,俯瞰着自己的儿子,说:“何文泉,我爱你。” “嗯……” 何原开始抽插,涟漪由他们而起,泛遍整个洞穴。 何文泉的阴茎一直是高高翘起的,被插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可爸爸不让他碰,他就一直忍着。何原插他,吻他,抚摸他,玩弄他的乳头和肚脐。何文泉不再顾忌地叫出声来,实在不行的时候就搂紧父亲,叫他插得不那么剧烈,也不再玩弄他别处。 如果何原不想马上射,似乎他可以永远不射。过了一会儿他们换了个姿势,何文泉四肢着地趴在沙滩上,何原从后面操进来。 肠道已经被操得发酸发软,括约肌也被摩擦得毫无抵抗之力,抽离之后再被插入,只知道张着嘴相迎。快感与喜悦相辅相成地越积越多,在某个瞬间,未经触碰的阴茎扬着头跳动,何文泉就这样被操射出来。 精液洒在沙石上,又被海水带走。何文泉攥着拳头喘着,身后的何原停了下来,待到绷紧的肠道再次变得松软,又缓缓抽插起来。 “爸爸……”何文泉哑声呼唤着,不知道是快乐还是讨饶。 把何文泉再次插开,何原抽出来,将他翻个身。何文泉的手肘和膝盖都被磨红了,何原心疼地抚摸那些地方,又觉得这样非常好看。 他从正面插进去,抱着何文泉站起来,一步一步地向穴壁走去。 全身的重量似乎都挂在两人相连的地方,何文泉搂着父亲,感觉父亲在自己的身体深处捣动,又怕又喜欢。山洞的穴壁靠上去有些冰凉,何文泉更多地还是依附着父亲,用自己的双腿盘着他的腰。 不过当何原开始疾风暴雨般地操起他的时候,何文泉手脚就都用不上劲了,散成一滩,只知道承受父亲的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父亲才如约射进到他体内,何文泉已经射过两次精了,都是被直接操射。 何文泉舒服得不想动弹,他喜欢高潮过后体力透支,浑身发酸,头脑发空的感觉,以前都是直接睡过去了。父子两人都没打算这样结束,缓了一下之后何原抱起何文泉,又做了一次。 何原抱着何文泉躺在沙滩上,何文泉说:“好想跟您一直在这里,一直做爱,一直做爱……” 准备离开洞穴已是下午,何原虽然能带他,可不敢叫这个状态的何文泉再下水了。因为太急了,两人的衣服脱下来都直接扔掉水里,只好湿漉漉的穿上。他们走了另一条路出去,何原横抱着他,何文泉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缩作一团,一路上都在傻笑。 其实被这样抱着也并不舒服,只是何文泉习惯了,他喜欢。屁眼合不上,屁股里面总有东西流出来,何文泉也喜欢这种感觉。 回到酒店,前台小姐已经见怪不怪,还打趣他道:“小帅哥,今天又闯什么祸了?” 何文泉扭过头去把脸埋在爸爸胸前不理她,她又问:“有没有被爸爸打屁股?” 何原也是心情大好,哈哈大笑着把何文泉抱回房间了。 这样被调笑他好喜欢,在浴室挂在父亲身上,被温柔地摆弄着也好喜欢。洗后面的时候何文泉使坏,使劲夹着父亲的手指挤了两下,竟真的被打了一下屁股,麻麻的,也好喜欢。 “傻孩子,被弄成这样,有什么好开心?”把何文泉放到床上,何原侧躺在他身边,刮着他的鼻子问他。 “说句话来听听,看有没有喊哑。” 早就哑了,何文泉清清嗓子说:“我好喜欢您啊……” 在孩子脑门上亲了一口,何原起身。何文泉拉住他的短裤,问:“您去哪啊?” 何原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何文泉松了手,结果何原不但倒了杯水回来,还拿了颗喉糖给他。 “您怎么什么都带了啊?”何文泉喝了水,叼着糖含含糊糊地问:“那有没有带润滑剂和避孕套?” “没有。”何原吻了他,满嘴清凉。 十四 何文泉想和父亲先回家了,跑去和詹姆商量。詹姆想也许老爹妄自尊大,夸下海口实则医术不精,何文泉身体还是受不住远行,于是只得和他依依惜别。 父子俩坐飞机回去,到家之后何文泉大睡了半天,傍晚醒来尿完尿迷迷糊糊地一照镜子,吓了一跳。他真黑了不少,尤其是一张脸,晒得跟暹罗猫似的,鼻子还起皮了。何文泉回来之后在父亲面前非常注意形象,于是有些气馁,找了药涂了。想到今天还没运动,想换了衣服去,可屁股还疼着,浑身肌肉也酸疼得不行,索性自暴自弃,又躺回到床上。 此时何原进来了,坐到他身边问:“醒了?饭也快好了。” 何文泉动着鼻子嗅了嗅,门缝里飘出肉香来,应当是炖牛肉。 看儿子可爱的样子何原心中一动,把他压在枕头上吻了一通。何文泉脸红气短,拉扯着何原叫他压在自己身上。 何原脱鞋上了床,勃起的阴茎隔着布料也紧紧抵着何文泉的大腿。何文泉蹬掉了自己的短裤,又要去脱何原的裤子。何原按住他的手说:“泉泉别闹,你身体还没养好。” 何文泉说:“您别管了,这回换我伺候您。” 何原以为他是有在上面的意思,就脱了衣服躺在何文泉身下。 对着父亲健美的裸体何文泉几乎要流下口水来,学着父亲的样子对他亲亲捏捏,小舌头舔上父亲的乳头,又吸又咂,弄得啧啧作响。何原被弄得有些痒,就笑了出来。从胸腔的颤动何文泉知道自己又被嘲笑了,不禁有些气急败坏,在父亲的胸肌上轻轻咬了一口。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19 何原抚摸着他的后脑,但当何文泉的吻一路向下,突然将他的阴茎含到嘴里的时候,何原有一瞬的紧张。 感受着父亲的反应,何文泉慢慢将阴茎吞得更深。 何原吸了一口气,支起身来看身下的何文泉,见他一边把自己的阴茎含在嘴里,一边挑着眼看他。何原的阴茎不可抑制地又胀大几分。 何文泉一边盯着父亲,一边张大了嘴吞吐。他嘴上毫无技术可言,牙齿还不时地咯到,但眼神太勾人了。何原想压着他操他的嘴,再操进他的屁股里,不过不能为的事情还是不能为,他见何文泉似乎只是想用嘴帮他让他射出来,没有别的意思,便抽离开来,说:“肉应该炖好了。” “爸……”何文泉拉着他不让他走。以他这个技术怎么可能光用嘴让他射出来,何原摸摸儿子的头,说:“我先去把火关了。” 何文泉放开父亲,结果何原是穿了衣服回来的,他又哄他去吃饭,何文泉只好被他抱着去了。 何文泉开学之后何原也回去上班,何文泉没办住校,何原就每天接送他。后来因为校区远,一来一回都很耗时间,何原就在何文泉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 每天下了课何文泉就去买菜做饭,等何原回家吃饭。除此之外,何文泉曾经励志要由他来照顾父亲,结果何原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他给快宠成瘫痪了。 和父亲一起,何文泉每天早上跑步,每周两次健身房,最后也没练出多少肌肉来,倒是肥肉越来越见长。何原说喜欢他肉乎乎的,何文泉便不再纠结,照吃照喝。 何文泉喜欢租房,因为房子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大床,所以无论如何他们每晚都会睡在一起。周末如果不出去玩,他们就回原来的家,那是他们做爱的日子。 这一年的生日何文泉没能和父亲两人单独过。何文泉认识的朋友多了,詹姆又太能吆喝,硬是要拉他去夜店过,何文泉好说歹说才说服詹姆,只在家里办个派对,请一些朋友来也就好了。 当天詹姆一人提了两箱啤酒,来赴会的一些詹姆认识的外国友人除了礼物大多带了酒。 有了詹姆和酒精,晚上还没上蛋糕家中已是群魔乱舞。 何原准许何文泉喝一点酒,何文泉真的只是喝了一小点,醉意马上就上来了。他一直笑得痴痴颠颠,在众人唱着生日歌,蛋糕被推上来的时候,他眯着眼睛四处寻找父亲的身影。 何原在房间暗处的角落里看着他,两人四目相接,何文泉将眼中的烛光熄灭,许了愿。一口气吹灭所有的蜡烛,黑暗中爆发出欢呼和掌声。幽暗的灯光再次亮起,班上的一个一直喜欢他的女孩红着脸送上了礼物和祝福。何文泉切蛋糕的手有些抖,女孩便上前来握着他的手。 众人开始起哄,何文泉无奈地看向学姐,学姐放下酒杯正要上前解救,就见那女孩踮起脚尖吻了何文泉的嘴。 何文泉愣住了,这吻又软又甜,女孩满眼期待,她单纯可爱又执着,何文泉虽然向她暗示过自己的性取向,可她还是喜欢他。何文泉再找父亲,见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分好蛋糕大家又开始继续各自玩闹,何文泉将女孩带到没人的阳台,对她解释清楚,自己早就已经有了相爱的同性情人。女孩不信,问他爱人是谁,何文泉一句话说不出口:我的爱人是我爸爸。伦理人常人人都懂,他们父子之间的事只有何原那边少数几个非常信任的人知道,何文泉连学姐都不敢说,但他知道学姐知道。 何文泉扯开话题,安抚了女孩,随朋友闹到很晚,由父亲和司机帮着把他们分别送走,回到一片狼藉的家中已是后半夜。 何文泉站在桌边,拿手指揩了一点奶油送到嘴里,何原走上前来,摸了摸他的嘴唇,突然扳着何文泉的下巴猛烈地吻他,彩灯一闪一闪。 何文泉融化在父亲的怀里,何原把他抱进卧室,脱掉他的衣服,在他股间涂了润滑剂,然后进入了他。 何原一遍又一遍地进入他,在他身上宣告自己的主权。 第二天一早何文泉有些头疼,蹑手蹑脚地先自己起来了,没想到何原也马上起来,拿了衣服给他披上,说他:“不要身体好了就不知道在意了。” 何文泉让父亲回去再睡会,何原问他:“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我前两天学了一个点心的做法,想烤给您吃。” “晚点我跟你一起去做,再来陪我躺会儿吧。”说着何原拉着何文泉一起倒在床上,两人拿被子裹好,紧紧地抱在一起。冬日里清晨的回笼觉最香,爸爸怀里暖暖的,何文泉很快又睡着过去了。 何原把手探到何文泉的睡衣里,一边抚摸他的后背,一边时有时无地吻他的额头。他从来都把亲情与情欲分开,绝不彼此混淆,现在他又觉得或许两者是一样的,又或是从一开始就纠缠在一起的。就好像此刻,他爱着怀里的孩子,渴望一切接触,肉体上有欲望,可心中的爱又那么温和柔软。 他明白何文泉对他的爱欲源于从小到大的过分亲密和依赖,等他再成熟再长大,想法和感情都会变,包括他们的关系。但只要他努力一些,他们一定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的。 全文完 番外一 何文泉还有一年学业要到美国去完成,何原本打算一起跟着去,可出发前公司突然出了状况,他不能在这种时候抛开手下自己走掉,于是只好叫何文泉自己去了。 坐在飞机上何文泉感觉天昏地暗,只盼着公司的情况马上好转,何原能快些来找他,不然这一年他自己要怎么熬。 下了飞机之后何文泉给父亲打了个电话,何原立即就接了。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何文泉心里非常不好受,拖着行李箱在机场里走,一边听何原在电话那边巨细靡遗地嘱咐他。 一个多月后何原还是没来,何文泉忍不住了,打电话的时候一直吞吞吐吐。何原问他怎么了,何文泉酝酿了半天,才说:“想您了。” 何原说:“爸爸也想你。” 何文泉憋红了脸,说:“不是心里想。” 何原拿着电话无声地笑了,说出来的话却还是那么不解风情:“是不是饮食还不习惯?” 那边的何文泉都要急坏了,心想他在这边也是自己做饭,饮食有什么不习惯的,都想说算了,可又实在太难受了。最后终于脸红脖子粗地说:“是屁股想您!” 何原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把何文泉羞得砸枕头。这时,他突然听到电话里传来的父亲的声音冷冽了起来。 “把衣服脱掉。” 何文泉浑身一抖,因为这句话阴茎硬得不成。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解开睡裤,连着内裤一起扒下来。之后他暂时把电话放在一边,脱了衬衣,一丝不挂地又拿起手机。 恰在此时,何原的新指令传来了:“把手指舔湿,插到后面去。” 何文泉倚靠在床头,分开双腿,把电话换到左手,右手拿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20 到面前舔了舔,深吸了一口气,拿手指插了自己的屁眼。 从细碎的呻吟和呼吸中何原知道他已经照做,何文泉汇报说:“爸爸,插进去了。” 何原问他:“几根?” “一根……” 察觉到那边的沉默,何文泉又咬咬牙,食指拿出来,和中指一起探入到干涩的入口中。他说:“唔……爸爸,两根了……” “两根够吗?” 不知难受还是舒服,何文泉已经满头汗,他摇摇头说:“不够,太细了……” 何原道:“继续。” 何文泉嗯嗯啊啊地弄了半天,最后终于三根手指都进去了。自己里面很紧很热,手指被挤得并在一起,动弹不得。 “爸爸,好了。” 何原说:“记得我平时操你时,你最舒服的位置吗。” 何文泉把手指往里挤挤,勾着手指四处按按,没有找到,又听何原说:“再往里。”于是何文泉又把手指捅得更深,这次终于碰到了。 自己弄的感觉太奇怪了,但只要父亲的声音在耳边他就兴奋得不成。况且今天的何原好似有些不一样,非常强硬,让何文泉心惊肉跳。 “啊……”一没留神就按得重了,体内又酸又痛的。何原的声音又重新温柔下来,他说:“泉泉,轻一点,慢慢来,想象爸爸插进去,轻轻地顶你那里。” 何文泉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只是用右手掏着自己的屁股就让前面流出水来。“嗯……”每碰到一次,何文泉的下身都要跳一下,他呼唤着父亲,电话那边却没了声音。 过了一会儿,何原问:“快到了吗?” 何文泉汗水泪水一起往外涌,他喘得不行,说:“快了,快了,爸,爸……” 好想碰一碰前面,可左手还要拿着电话,电话贴着他的脸,就好像父亲的手一直扶着他,何文泉舍不得放开。何原说:“泉泉,你叫得真好听,爸爸也硬得不成了。” 何文泉本还在快感中努力斗争,听了这话括约肌连带整个肠道无缘无故地一紧,前面也射了。 何文泉瘫软下去,只靠自己玩后面就把自己玩到高潮,他抬头看了看表,在三分钟之内。真是没脸见人了。 待他呼吸平息,何原说:“泉泉,月底我到你那边看你,待三天。洗干净等着,到时候爸爸要操哭你。” 番外二 毕业之后何文泉第一时间回国,仍旧是何原去接机,但这次两人见面的情形完全不同。何文泉只感觉得到喜悦,他发现何原精神也很好。 何文泉寒假回来两个星期,之后两人有半年没见。回来之前何文泉去音像店租了许多成人电影观摩学习,现在已是学有小成,满肚子的淫水。 在车上两人聊了几句彼此的近况便陷入沉默,司机在前面心无旁骛地开车,何文泉见父亲目不斜视地端坐在自己身边,不由得心生歹念凑身上前,在何原耳边耳语:“爸爸,我不在的这一年里,您春梦梦到的都是谁,抚慰自己的时候想的都是谁?”说完还轻轻舔了何原耳朵一下,非常流氓。 闻言何原微笑着转过头来,看着红着耳尖的儿子说:“你。” 何文泉咬了舌头,脸腾的一下红透了,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低头研究裤子布料的纹路。 没想到何原还不放过他,左手放到何文泉的大腿上,顺着内侧的裤缝摸了上去。何文泉硬起来的阴茎无处遁形,他夹紧腿,何原抽出手来,探到何文泉的衬衫下,竟从他的裤子中伸了进去。 何文泉不敢出声不敢动,任何原在他裤子里摸了一圈。到家之后何文泉腿软的不成,司机帮着把行李搬到家里,对何文泉说:“泉泉啊,一年不见,又长高了不少啊。” 何文泉问:“有吗?” 司机说:“有啊,现在更像你爹了,就是小一圈,俄罗斯套娃似的。” 实际上父子两人长相有相似的地方,但气质大有不同。何原沉稳不苟言笑,在外人面前都是一脸凶相。而何文泉的长相柔和阳光,表情时常有些呆,一看就很好骗。 聊了几句之后司机就走了,何原给何文泉温了杯牛奶,何文泉喝了之后就吻上了父亲。何原一边吻他一边把他抱起来,放到自己卧室的床上。 还未反应过来何文泉已经被脱光了衣服,他看着父亲,突然问:“爸爸,我可以抱您吗?” 事实上从他知道两个男人应该怎么做爱,他就一直有这个愿望。可父亲看起来太神圣不可侵犯,所以从不敢提。今天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 问完之后他有些懊恼,恨不得把话吞回去,可又有点期待。 这时他听到父亲回答他说:“当然可以。” 何文泉不可置信,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说那种,那种抱,就是我……我上您……” 何原说:“我知道的。”他脱掉自己的衣服,躺到何文泉身下,牵引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身后的地方。 何文泉被烫到似地缩回手,仍旧说不出整话。“就这一次,真的爸,就一次……我就是……” 何原吻着他说:“没关系的,你想几次都好。” 确认父亲没有会错意,也没有一点反对的意思,何文泉终于来了精神。他从床头柜拿了润滑剂,回忆起父亲以往做的前戏,先是吻。 如果没有何原引导,何文泉完全不会接吻。但何原没有难为他,扶着他的后脑,吻得他脸红心跳。何文泉又一路向下,把父亲的身体亲得咋咋作响,留下一片又一片亮晶晶的口水。 这之后,何文泉跪在父亲身下,伏下身去吻了何原的脚背。 何原抽回脚,把儿子抱起来,对他说:“不用做这么多,扩张吧。” 何文泉见父亲阴茎翘得老高,气氛也正好,便听话地拿润滑剂挤到手里,往父亲屁股后面抹去。被儿子的手指插进来感觉非常怪异,估量了一下何文泉的尺寸,他没叫他弄太久,就让他进来。 何文泉有一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插在父亲体内一个劲儿地顶弄。何原靠着床头坐起来一些,把儿子搂在怀里。何文泉的动作毫无章法,看碟学习的技巧通通喂了狗。他急得不行,对着父亲的肩膀又啃又咬。何原抚摸他的屁股,抚摸他的后背,从脖子一路摸到尾椎骨。 何文泉动作越来越快,到后面就叼着父亲肩膀上的肉不松口了,他小野兽似地“呜呜”叫,精关失守的时候眼泪也涌出来不少。 何原抚摸他,待他高潮平息,抱着他躺好。 射精过后何文泉慢慢清醒,算算时间算上扩张都不到五分钟,再看何原的阴茎,没有射精,但完全软了。 何文泉原本觉得自己技术还算差强人意,没想到糟糕到这种地步。他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不想面对这个世界,过了半天才扭头问在一旁拍他背的何原道:“真的那么差劲吗?” 何原说:“还好。” 何文泉觉得爸爸哄他玩,又扭过头去。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那个一碰就很舒服的地方,一点都没碰到吗?” 何原说: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21 “你做得很好,是我技术差。” 何文泉根本不信,不过害羞劲儿已经过去了,他扭扭身子钻进爸爸怀里,搂着何原说:“差劲就差劲吧,反正就这一次。” “你想的话随时都可以。” “不是,爸……”何文泉说:“您让我上,我很高兴,不过我还是想要被您上……我只想要这么一次,一次就够了,我想要您的所有,然后我想把自己前面和后面的第一次都给您……” “我是一样的。”何原说:“我也想要你的全部。” “我好高兴!”何文泉搂紧父亲。“您受苦了!” 何原笑了出来,吻他。 然后何原问:“还有力气吗?爸爸想进去。” 听到这话何文泉来了精神,大展雄风地骑在父亲腰上,说:“非常有力气!” 在父亲玩味的注视之下他撑着身子给自己做了润滑,然后扶着何原又硬起来的阴茎慢慢往上坐。 何文泉也有半年没有被父亲的大东西捅过了,没有扩张根本不可能就这样进去。他试了几次疼出一头汗来,可还是不肯认输,不断地撅着屁股在何原的龟头上磨蹭。 何原也被折磨得够呛,早就忍不住了,却久久不能进去。最后何文泉终于一狠心坐了下去,何原又心疼了。 他扶着父亲的胸膛喘了一会儿,直勾勾地看着父亲,之后便抬起屁股,上下耸动起来。 何原捏着他大腿上的肉,看儿子吃着自己的阴茎坐在自己身上,表情浪荡可眼神又那么清澈,不由得看得入了迷。 何文泉到底没能坚持多会儿,就软下来趴到父亲身上,喘着说:“爸,不行了,我没力气了,您来吧。” 闻言何原便扶着他,下身挺动起来,急速地在何文泉的屁股间进出。何文泉被顶得呻吟不断,感受着父亲的大家伙捅到自己身体深处,觉得这样才对。 两人换着体位做了许久,何文泉射得都要干涸了。做完之后他们又在床上缠绵了好一阵儿,说了许多情话,何原才抱何文泉去洗澡。 一被抱起来何文泉就像被施了法,眼神变得潮软,先前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也闭上了。双手圈着父亲的脖子,随着他的脚步一颠一颠。 何文泉想一眨眼爸爸就要老得掉牙抱不动他了,所以现在要好好珍惜。 番外三 何文泉打着哈欠摸出钥匙,头晕脑胀地转了好几圈才打开家门,进门之后脱掉皱巴巴的外套,走了两步突然冻在原地。 原本该出差一周后天才回来的何原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无言地望着他。 天将亮,何原的脸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手中的外套滑落了,何文泉喃喃地喊了声:“爸……” 何原为了早点见到儿子,在外地出差几天马不停蹄地工作,把事情解决之后提前回来了。以往两人每晚七点半通话,何原到家的时候八点多,他拨通了儿子的电话,听那边一片嘈杂,便问他:“你在哪呢?什么时候回家?” 何文泉支支吾吾,最终还是坦白从宽道:“我刚刚酒吧,不过我们已经走了,等我把同事送回家就回去!” 何原嘱咐他注意安全,早点回家,两人没说几句就挂断了。 何原在家中等他,没想到何文泉一直没回来。 他在客厅坐着,只留一盏昏暗的落地灯,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何文泉不在身边,那五百多个日日夜夜,他成日里坐立难安,夜间也无法成眠。 何文泉走到何原面前,又喊了一声:“爸……” 何原抬起头来看向他,问:“昨晚去哪了?” “一个同事失恋了,我们陪她去喝酒,把她送回去之后她又哭又闹,就在她家陪她一会儿,然后就住下了……” “女同事?” 何文泉说:“是……” 何原问:“你知道夜不归宿是什么性质吗?” “爸!”何文泉瞪大眼睛努力辩解:“我们部门很多人都在的,而且同事大我很多,是工作上的前辈,我绝对不会……” 何原说:“女人的话,你喜欢的也是年纪大的。” 何文泉嘴张了又合,突然感到很绝望,觉得什么都完了,世界就要坍塌了,脚下一软,瘫坐在地。 何原上前扶他,何文泉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一下没扶起来。何原手插入他的腋下,把他往起抱,何文泉突然抓住父亲的袖子,说:“您要相信我,爸……” 何原扶他起来,何文泉浑身的重量都搭在何原身上,何原说:“我相信你,泉泉,只不过你应该提前告诉我,我非常担心。” 听了这话何文泉眼中才回了些神,又确认道:“您真的信我?” 何原点头,抱他坐到沙发上。 实际上他不仅是担心。之后一整晚他都没再打电话确认过,他怕会逼得儿子撒谎,更怕如果何文泉真的另有佳缘,他岂不是会坏了他的事。 何文泉顺过气来,看父亲的表情那么凝重,抱了上去,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爸,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何原扶着他的肩膀把他拉开,问他:“泉泉,我管你这么严,你会不会觉得讨厌?” 何文泉忙说:“不讨厌!我喜欢被您管着……” “那你会长记性吗,不能夜不归宿,也不能言而无信。” “我会我会!不然您罚我吧,我一定长记性!” “罚你……”何原看着他说:“我怎么舍得。”想了一下,他说:“去把书房的尺子拿来。” 何文泉心中一惊,但马上照做了。从小到大何原重话都没说过他,更别提打他了。 同事失恋说要请客,一行人去酒吧疯了一圈,好不容易把烂醉如泥的同事劝回家,她又非要拉着他一起打牌,疯到半夜都不放他走。何文泉有想过应该跟父亲打个招呼,又想到这么晚了会打搅他休息,况且他又不在家,不告诉他也没什么关系。事情都赶在一起,他也没办法,他应该最开始就狠下心来拒绝。所以说终究还是他不对。既然害父亲那么伤心和担忧,就算挨打也是应该的。 木尺拿在手中坚硬冰凉,他将它递到父亲手中,然后问他:“您要打哪儿?” 何原说:“站着别动。” 还未等何文泉反应过来,何原高扬起木尺,重重地打在自己的左手心上。 “爸!”何文泉惊呼着扑上前去跪在父亲脚下,抱着父亲的左手,见他掌心红了一片,还马上肿起来了,便向着他的手一个劲儿地吹气。 痛痛,痛痛飞。 何原说:“你起来,让我打完。” “不起开!” “就十下。” “不要,坚决不要,一下都不行!”他把父亲的左手揣在自己怀里,搂得紧紧的。“要打您就打我吧!我干了那么多混蛋事儿,天天叫您担心,您早该打我了,我真恨自己,爸……” 何原想心痛的感觉谁不是一样的呢?这样对他来说比打他还残酷,难道不是一种自私吗? 他放下尺子说:“起来,裤子脱掉。” 何文泉忙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都脱了,何原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22 指了指自己的膝盖说:“趴这里。” 何文泉乖乖爬上去,何原调整了一下他的位置,叫他屁股在他的大腿上撅着,双手和双腿都能着地,却使不上什么劲。 何原看着儿子的屁股,白花花的两团,他常捏在手里把玩。何原喜欢的地方何文泉都有集中锻炼,胸前鼓鼓的有点小胸肌,肚子上有几块不太明显的腹肌,绝对没有赘肉,屁股则又挺又翘,弹性十足。何原知道他从皮包骨头练到现在这样下了多少工夫。 何原的左手轻轻抚摸上他的臀肉,何文泉便绷紧了身体。他扬起手来,在何文泉的左臀上拍了一下,发出响亮的一声。 “嗯……”何文泉喉咙中一哽,魂都要吓散了。可过后他又发现并不那么疼,被打过的地方阵阵发麻,慢慢地又开始发热,之后还有些痒痒的。他也不知道是种什么感觉,只想父亲再打打他。 过了一会儿,第二下落了下来,打在了另外一半屁股上。 何文泉身体一僵,这次憋着没有出声。 何原等了一会儿,换了一边打了第三下。 两边屁股上都浮起了粉红色的手印,何文泉也开始瑟瑟发抖了。打完十下,何文泉的屁股红得像一颗大桃子。 何原想把他抱起来好好安抚,可何文泉不给他抱,自己爬到沙发中缩成一团。 何原心中有数,刚刚打了第一下,何文泉的阴茎就慢慢翘起来顶着他的腿,十下打完他已经硬得流水儿了。 他从后面抱住何文泉,一手在他的腰上挠痒,趁他稍有松动的时候把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从后面摸他的屁股,问:“怎么了?打疼了?” 何文泉声音里都有哭腔了,他点着头说:“有点疼。” 何原一手探到前面,握住何文泉的阴茎,说:“这里也疼吗?” 要害被要害的人抓在手里,何文泉动弹不得。何原一边揉他的屁股一边为他撸动,刚弄了没几下就发觉有液体啪啪地落在他手上。 何原停了下来,把他在自己怀里转过来,问:“怎么哭了?真疼了?委屈了?” 何文泉弓着腰双手按着自己的阴茎,又是捏又是掐。 想到他发育时不懂事就是这么自残,何原忙抓住他的双手,说:“你做什么?” 何文泉低头看自己的阴茎,见他还硬着。他说:“您分明是罚我,可我还有感觉,这么不要脸……” 何原搂紧他,说:“这不怪你,是我打你的手法。” “爸……”何文泉鼓起勇气问:“您会不会很瞧不起我,您会不会很失望,儿子是这样的人……” “不会。” “我总是管不住自己,提那些恬不知耻的要求,我总是想要您,分明是男人,可是后面这么有感觉,想要您来插我,我……喜欢您的鸡鸡,喜欢得做梦都想夹着含着,被您稍微一碰就不行了,刚刚您打我也是……我想就算你想要用手掐死我,我也会有感觉到硬起来……淫荡成这样,您会不会看不起我?” “是谁跟你说这样就是不要脸的?” 何原又开始抚摸他,后背和屁股,用最挑逗的手法。“情到深处,身体的欲望也会自然生出。如果哪天你对我没有感觉了,那我们的关系也走到了尽头。” “不会有那天的……” “爸爸只觉得高兴,你的身体完全听我掌控。而且你觉得这样就算淫荡了?还差得远呢。恬不知耻的要求,是那些‘爸爸进来,爸爸操我,爸爸我想让您射进来’吗?” “嗯……还有好多……”何文泉已经被摸得呼吸急促,被拍打过的屁股尤其敏感舒服,并且何原的话让他更加羞愧难当了。 “据我所知,这类的小电影你也没少看啊?怎么就是学不会。” 所有的一切从何文泉的毛孔中,从耳朵里钻进去,都叫何文泉亢奋燥热,最终所有的渴望都汇集到身后,肠道和肛门蠕动起来,甚至不时抽动两下,想要立即就被插入、充满。 “你还可以放得更开,把自己全部交给我。” 听到这话,何文泉有些失神。他还不够放得开吗?都这个样子了,他还有所保留吗? “愿意吗?”何原在他耳边问他。 “我……我愿意……” “真的变得淫荡也没关系吗?” “您喜欢吗?” “我喜欢。” “那我就愿意。” 何原一把捞着儿子站起来,向卧室走去。 两人草草地一起冲了个澡,何原给何文泉擦干,之后何文泉坐在床上,等着父亲来弄他,可何原却不如他所愿,只将润滑剂递给他,叫他自己准备。 看着父亲的反应,何文泉抿着嘴唇,往手中挤了一些润滑剂,分开腿向身后抹去。 括约肌毫不抵抗地张开,迎接何文泉自己插入的手指,将三根都逐一吃了进去。何文泉用手指努力撑开肛门,草草扩张着。 何原说:“用手指插自己。” 何文泉顿了一下,便开始用手指抽插。 敏感的地方都开始变红,何原伸出手来捏起何文泉的乳头,在指间揉搓。何文泉不由得随着他的动作挺起了胸,穴口夹紧了手指,动作艰难了起来。 “爸……我不行了,您来吧……” “我来什么?”何原捏着他的乳头提起,小小的乳头被拉扯得肿大。何文泉喘息着说:“您来……您来……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进来了……” “什么准备好了?”何原问。“更有诚意地请求吧。” “后面……屁……屁眼已经准备好给您干了,请您操我……” 此话一出,何原便松开了手,俯身压到何文泉身上。何文泉将双腿分得更开,何原双手抓着他的胯提起,叫何文泉重心不稳地向前滑去。 何原用阴茎在何文泉的股缝间摩擦,龟头一下下地叩着门,但不进去。何文泉被逗弄得不行了,主动把身子往前送,何原便抽离一些。何文泉终于忍不住,央求道:“爸,爸……快点……” 何原知道越是在这种求而不得的时候何文泉的羞耻心最重,于是自己也强忍着欲望。 刺穿他,这个欲望强烈凶猛,但又可以随时隐匿起来。欲望始于多年前何文泉那懵懂又直白的吻,四片唇瓣轻轻相碰,便豁然开启了封死的大门,魔与鬼嚎叫着汹涌而出。 何文泉急得浑身是汗,他索性往后退了两步坐起身来,膝行到父亲面前,弓下身去亲吻他的阴茎。 进入他,拥有他,掌控他,把他变成自己的奴隶,让他跪在自己面前膜拜,哭着渴求自己,没有他就不行,一分一秒都不愿分开,身体里和脑袋里都是他。 还做什么父子呢,只要他愿意,就可以成为主导他一切的神。何文泉本身就性格软弱,并且在他面前那么没防备,只要他提出来,他什么都愿意做。 何原将何文泉拉起来,把他转过身去,摆成翘着屁股趴着的姿势。何文泉知道父亲这回是真的准备进来了,攥起拳头等待着。 将最外层阻碍顶开,何原缓缓插入。 何文泉哼哼出声来,终于被进入他舒服得不成。父亲的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抱抱(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23 阴茎那么大,每次都将他填得满满的,几乎要将他撑裂。这种感觉用手指得不到,用前面也办不到,非要是和父亲这样交合。 未能插到头,何原退出一些,再顶进去。只有将他的肠道操得更加柔韧,他才能进得更多。到最后虽然能插到底,但还是会顶得疼。 让他疼,撕裂他,叫他哭着求饶…… 每一次每一次,哪怕是一个单纯的浅吻,这些欲望都争先吞噬他的理智。 但他当然不会这么做。 他是一个父亲,就算已经父子乱伦,他需要做的也是温和地引导,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在床上。 今天稍稍教训他一下,叫他不再纠结淫荡与否的问题。当然他的那个害羞的小孩子才是最可爱的。 何原加快抽插的速度,何文泉也比往日更放得开地呻吟出声。 何原就着结合的姿势把何文泉抱起来,从后面抄着他的大腿又这样走到浴室。 浴室有一面大落地镜,现在水汽已经散去,光洁的镜子映出两人连在一起的样子。 何文泉被父亲以把尿的姿势端着,双腿大开,屁股中夹着父亲的阴茎。 “看看你自己。”说着何原将何文泉的双腿拉得更开,几乎呈一字形。他向上一顶,阴茎完全没入,引得何文泉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地喊出声来。 紧接着,何原慢慢抽出。镜中他好像将父亲的阴茎一点点拉了出来,被撑得很薄的肛口仍旧将他紧紧嘬着。再猛地插入,光看着就让人心惊。 何原腾了一只手出来,引着何文泉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肚子上,然后向前一顶,问:“感觉到我在你里面了吗?” 隔着肚皮何文泉都感觉到了父亲的阴茎在自己肚子里的形状,那阴茎一下下地撞击着他的腹部,手心都感觉到了。 再之后撞击太猛烈,何文泉不得不双手撑着镜子。他看得到在自己身后同样露出意乱情迷的表情的何原,突然好想抱抱他,吻吻他。 何原吻着他的脖窝和耳朵,也从镜中看他。两人四目相接,何文泉下身一紧,高潮射精。 精液喷到镜子上,一股一股地往下流。 何原没停下来,继续操他。 何原从来都等他,这是第一次就算他高潮也持续不断地被操的体验。下身难受酸痛,肠道被刮得火辣辣的。何文泉呻吟声中有了哭腔。 但虽然没能马上勃起,何文泉很快又有了感觉。 何原换了个地方,双手揽着何文泉的膝窝,以把尿的姿势在马桶前操他。何文泉用了一会儿才明白父亲的意思。事实上他前天晚上在酒吧和同事家喝了一肚子的饮料,早就忍不住了,一直勃起着才能憋着不尿出来。 既然这样,何文泉放松下身子,闭上眼,把所有的身体感受都交给父亲。 憋胀的膀胱在腹中一下下被挤压顶弄,腺体不断被摩擦到。尿意越来越重,何文泉不做抵抗,先是淅淅沥沥地淌出一些,紧接着何文泉便“哗哗”地彻底尿了出来。 何原的抽插没停,到后面连尿都是一股一股的,像是被何原挤出来的一样。 尿干净之后何文泉喃喃说了一句“好舒服”,何原放下他的一只腿,用手撸他的前面,何文泉的阴茎才又站了起来。 被抱着没有重心地干了这么久何文泉早就累了,何原把他放回到床上,从正面又插入进去。 何文泉搂着何原的脖子,再次告诉他:“爸,我好舒服……” 何原吻他,心无旁骛地做爱。反正更羞耻的事情也已经干了,何文泉也不再管制泪腺,眼泪随他高兴流淌,整张脸都被泪水糊得湿乎乎的。 何文泉在单位人缘很好,其他部门同事聚餐都爱叫上他。何原叫他多交际,他才会去一些。人多热闹,玩是玩得开心,可越多欢声笑语,他越是觉得寂寞。每每环视四周,透过一张又一张不同的脸,他知道自己是一个人的。 周围一片灰暗,只有一盏等亮在远方,他要到有光的那里去。 “徐姐,我真的得走了,再晚家长要生气了。”何文泉推掉饮料,掏钱准备提前离场。 “管这么严,是家长还是家属啊?” “是家长也是家属。”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我说的家属是指媳妇儿,姐跟你说……” “徐姐我懂的,我真得走了。” 终于从人群中脱身,何文泉站在饭店外半天都没打到车。他看看表,向着不远处的地铁站走去。 晚上的地铁上依然拥挤,每个人都神色倦怠,白色的灯光闲得特别刺目。下了地铁还要走好一段才能到家,黑夜的路边什么都没有,何文泉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家总算近了。 何原在客厅看书等他,何文泉打开门的那一刻,整个屋子都亮了。 “我回来了爸!”何文泉放下手中的东西跑到父亲面前,笑着喘个不停。 何原站起来抱了抱他,说:“你先坐下歇会儿,我给你放洗澡水。” 何原给何文泉准备洗澡的东西回来,何文泉正站在冰箱前,说:“果真您自己又没吃饭,我热上饭了,等我给您炒个菜。” 何原走上前来拿掉他手中的菜刀,说:“我在外面吃了,小福尔摩斯。” “我不信,我闻闻!” “你尝尝。” 何原低下头来与他接吻。 两点光终于汇集在一起。下班回来与他相见,从睡梦中醒来,在晨曦中睁开眼与他相见,每一次相见都崭新美好,他们的时间才一同开始向前走。 全文完 分卷阅读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