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送胎娄小娥,三年抱两》 第1章 穿越,炼丹 在喧囂的四九城中,红星四合院静静矗立。 陆辰一下班,就急匆匆地回到了这个熟悉的院子。 简单淘米洗菜,弄出一顿晚饭,填饱肚子后,他便迫不及待地投身於炼丹研究的海洋。 他再次细细研究了《初级丹药大全》中关於气血丹的炼製步骤和流程,越看越有信心,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炼丹的窍门。 他手里现在有三种丹药的药材:淬体丹、气血丹和苗蛊丹,每种都准备了十份,材料充足得很。 书中提到,如果加入灵泉水,炼丹的成功率会大幅提升,虽然不能百分百保证成功。 这可是陆辰第一次尝试炼丹,他生怕操作不当,导致丹炉爆炸,珍贵的药材化为灰烬。 所以,他决定第一次只放一份药材,谨慎起见。 一切就绪后,陆辰点燃乾燥的木材,按照步骤一步不差地开始炼丹。 虽然这是他第一次炼丹,心情难免紧张,但整个过程却出乎意料的顺利。 大概过了半小时,丹炉里突然飘出了一股奇异的香气,还伴隨著嗡嗡的响声。 陆辰立马意识到这是丹药炼成的徵兆,赶紧熄火。 又等了十分钟,陆辰小心翼翼地打开丹炉,一颗龙眼大小的丹药静静躺在里面,散发的香气和光泽远非普通药店里能买到的丹药可比。 虽然这是他的第一颗成品,陆辰还是决定暂时不服用,等到晚上睡觉时再吃。 炼完丹,陆辰走出房间,抬头望了眼灵泉上方的血条,已经超过八成,很快就要填满了。 他心想,最快明天血条就能满,到时候灵泉就会从l】 “好了!又到了每天最令人期待的签到时刻!” 陆辰心中默念:“系统,开始签到!”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一品西瓜种子一百颗,一品哈密瓜种子一百颗,一头公牛、一头母牛,一百斤饲料!” “西瓜?哈密瓜?还有牛?”陆辰心中大喜。 这些种子种下,不久就能吃到新鲜的水果了。 而对於牛,自古以来就是农民的好帮手,陆辰决定把它们永久养在院里,绝不卖掉。 签完到,陆辰觉得洗澡的时间差不多了,便从戒指空间回到了屋內。 刚坐下,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今天在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再次提到了舅姥爷的遗嘱,陆辰顿时来了兴趣。 他心想,舅姥爷可能还留下了一些存款。 於是,陆辰拿出舅姥爷的遗嘱,在灯光下逐字逐句仔细琢磨。 突然,他的目光被一句话吸引住了:家里的米缸是结婚时买的,已经用了几十年,希望陆辰继承房子后,不要丟掉它。 这句话看似普通,但陆辰觉得里面可能另有深意,心里不由得琢磨起来。 陆辰以前也见过这句话,出於对舅姥爷遗愿的敬重,哪怕那米缸已经破旧不堪,他也一直没捨得扔。 如今再看这句话,陆辰觉得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舅姥爷结婚时留下的东西肯定不止这个米缸,为什么偏偏要特別强调它?说不定这米缸里藏著什么秘密! 想到这里,陆辰立刻走上前,掀开米缸的盖子。 缸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一些米糠和穀粒的混合物。 他皱了皱眉,伸手在混合物里摸索了几下,忽然碰到一个像是袋子的东西,眼睛一亮,迅速把它捞了出来。 那是个沉甸甸的袋子。 陆辰小心翼翼地解开袋子,发现里面还裹著一层油纸。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里一阵激动。 继续拆开油纸,里面是用破布条包裹的东西,拆了一层又一层,足足拆了三层。 终於,里面露出了整整齐齐叠放的纸幣、各种票据,还有一些旧时的货幣。 “舅姥爷果然留了钱!” 陆辰既惊喜又感动,舅姥爷为了让他顺利继承这笔遗產,真是费尽了心思。 他没有急著清点钱数,而是站起身,朝供奉舅姥爷骨灰的墓碑深深鞠了一躬,表达自己的感激和怀念。 默哀了一分钟后,他才开始清点。 一共有五百多元,这可是舅姥爷一辈子的积蓄!在那个年代,五百多元算是一笔巨款了。 但陆辰並没有特別高兴,反而心情有些复杂。 他想起了舅姥爷辛苦了一辈子,最后却无儿无女,只留下了这五百多元、两间房子和那些票据。 陆辰决定,除非万不得已,这些钱和票据他暂时不会动,先存著,等真正需要的时候再用。 或许,他还可以拿出一部分去帮助那些在舅姥爷生前照顾过他的人,比如於莉! 陆辰看了看时间,把舅姥爷的遗產收进了戒指空间,然后拿起衣服走了出去。 走进澡堂时,他习惯性地竖起耳朵听了听。 女澡堂那边有人洗澡,男澡堂却空无一人。 看来,一大爷平时並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洗澡,上次只是个意外。 陆辰走进男澡堂,洗完澡后走了出来。 “小陆!” 女澡堂那边传来了於莉低声的呼唤。 陆辰停下脚步,转过身,笑著回应:“於姐!” “小陆,天越来越冷了,这是我给你织的围巾,系在脖子上能暖和点。 我手艺不太好,你別嫌弃!” 於莉递给陆辰一条带著边的精致围巾,笑著说道。 陆辰开心地接过来,仔细看了看,“於姐,谢谢你,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於莉也笑了,“你放心戴著,没人会知道是我织的。“ 果然,於莉心思细腻。 “好!明天我就戴著它去上班,肯定特別暖和!”陆辰立刻说道。 就在这时,后院那边传来了一阵爭吵声。 声音似乎是从许大茂和娄晓娥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这么快就闹起来了?”陆辰朝那边看了一眼。 於莉担心这场爭吵会惊动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万一被人看到她跟陆辰在一起,那可就不妙了。“小陆,我先回去了!”她赶紧说道。 “好。“陆辰点点头,也快步离开。 原来今晚並没有外出的打算,可许大茂和娄晓娥的爭吵越来越激烈,整个院子都被惊动了。 院子里的几位长辈,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都纷纷走出家门,往后院走去,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2章 巨额遗產 陆辰想了想,也决定跟著出门,朝后院走去。 让我们把时间稍微往前推一推。 娄晓娥刚从她母亲的家里回到四合院。 她一进门,就听到许大茂的责问:“娥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整天往娘家跑,我本来不想多说什么,但至少我下班回家,总该有口热饭吃吧?” “你这样,让我觉得跟没娶媳妇一样,你觉得合適吗?” 许大茂脸色阴沉,情绪激动。 今天在厂里,他被李副厂长扇了一巴掌,心情本来就差,回到家发现媳妇不在,连饭都没得吃,心里的火一下子窜了上来。 娄晓娥最近一直在忙娘家的事,知道自己理亏,面对许大茂的大声质问,她並没有生气,反而关切地问道:“大茂,你的脸怎么了?” “我的脸,不用你操心!我就问你,你天天往娘家跑,到底图什么?是不是不想跟我过了!要是真不想过了,乾脆直说,我成全你!”许大茂见娄晓娥不反驳,反而更加激动。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最近娘家有些事需要我帮忙!再过几天就好了!”娄晓娥难得地低声下气地解释。 “还要再过几天?你到底有没有个完!乾脆搬回娘家住算了,反正有没有你都一样,既不会下蛋,饭也做不好,整天还得我照顾你,我娶谁不比你强?要是真不想过了,就別过了!” 许大茂彻底爆发了。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他一直对娄晓娥不能生育这件事心存不满,早就想离婚了,但又捨不得她娘家的財富。 最近,他还听说可能会有一场针对资本家的整治行动。 为了避免被牵连,他决定乾脆离婚,反正他已经从娄晓娥那里捞到了一些钱。 离婚后,他照样能过上好日子,而且还能正大光明地追求於海棠。 听到许大茂反覆提离婚,娄晓娥终於忍无可忍,心里想著,你自己不能生育,我还没嫌弃你,你倒先嫌弃起我来了。 她大声回击:“许大茂,你真的要跟我离婚?” 这时,邻居们也闻声赶来,听说他们俩闹离婚,都开始劝架。 不过,邻居们也没太当回事,毕竟许大茂和娄晓娥吵架闹离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陆辰站在人群里,於莉悄悄走近,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 “你也来了?”陆辰笑著问。 “嗯!”於莉点点头。 “离,必须离!明天就去民政局办离婚!”许大茂大声嚷嚷。 周围这么多人看著,娄晓娥也拉不下脸来,冷冷回了一句:“许大茂,你真要跟我离婚,不会后悔?” “哈哈哈!跟你离婚,我许大茂后悔?笑话!你不就是仗著你娘家有点钱吗?整天给我脸色看,饭也做不好,还得我伺候你!” “这些我都能忍,可你连个蛋都下不了,还算什么女人?” “我要是再跟你过下去,岂不是要跟张爱国那老东西一样,最后连个后代都没有,便宜了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野种!”许大茂毫无顾忌地吼著。 “许大茂,你太过分了!”娄晓娥没想到许大茂自己不能生,还反过来骂她,气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陆辰也衝到许大茂面前,怒目圆睁:“你刚才骂我舅姥爷?还骂我是野种?” 许大茂一看陆辰那高大的身影和愤怒的表情,心里一惊,他刚才隨口一说,没想到陆辰也在场。 但这么多人看著,他也不能怂,“我说错了吗?你……” 啪! 没等许大茂说完,陆辰一巴掌甩了过去,打得许大茂脸都肿了,“这一巴掌,是替我舅姥爷打的!” 砰! 陆辰又是一脚踹在许大茂肚子上,“哎哟!”许大茂惨叫一声,直接倒在地上,疼得直哭。 邻居们一看陆辰还要继续打许大茂。 易中海大爷赶紧喊:“傻柱,快拉住陆辰,別真打出人命了!” “哎哟!这小子力气真大,再来几个人帮忙!”傻柱衝上去抱住陆辰,没想到陆辰力气太大,隨时都可能挣脱,连忙叫人来帮忙。 於是又跑过来几个人,有的拉手,有的抱脚,总算把陆辰控制住了。 一旁的贾张氏和秦淮茹看得心惊肉跳,“这陆辰打架也太狠了吧?连傻柱都拉不住,以后可別招惹他!” 於莉也是一脸担心,但不好上前。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被打,犹豫了一下,最终没过去。 她的心已经被伤透了,而且许大茂的话实在太难听、太恶毒,打他算是轻的。 许大茂见自己被打,没人替他说话,连娄晓娥也不关心他,气得差点晕过去,指著娄晓娥吼道:“你看你老公被打,还能这么冷静,这婚离定了,明天就去民政局办离婚!” 娄晓娥这时候对许大茂已经彻底死心了,听他说要离婚,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解脱了。 她可不想背上“不会生孩子”的罪名。 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义了。 她冷冷一笑,对著许大茂说:“许大茂,你生不出孩子,跟我离婚,你迟早会后悔的!” “许大茂生不了孩子?” “原来问题出在许大茂身上,我还以为是娄晓娥呢!” …… 周围的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你这个死女人,明明是你自己生不出孩子,还敢倒打一耙,真是不要脸!等老子跟你离了婚,立马找个比你好一百倍的,生个孩子给你看看!到时候气死你这个连蛋都不会下的!” 许大茂捂著被打的脸和肚子,站起来大声吼道。 “说这么多废话有什么用?你敢不敢明天跟我一起去医院检查,看看是谁的问题?” 娄晓娥冷笑著反问。 “滚!你走吧!我身体好得很!这婚是离定了,不管怎样!” 许大茂心里其实也有过怀疑,但他不敢去检查。 要真是自己的问题,那就彻底完了,以后谁还敢嫁给他?连於海棠也不用想了。 邻居们见许大茂不敢去检查,更加怀疑他身体有问题,之前错怪了娄晓娥。 议论声越来越刺耳,许大茂听不下去了,指著陆辰大喊了一句狠话:“你给我等著,我跟你没完!” “来!我等著你!放开我,我要去揍许大茂!” 陆辰一挣扎,像猛虎出笼一样,瞬间挣脱了眾人的阻拦,嚇得许大茂连滚带爬逃回屋里,反手把门锁上。 娄晓娥见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就算许大茂不锁门,她也不会再回去了。 可她又不想回娘家,不知道该怎么跟父母解释。 第3章 不能生育的是许大茂 正发愁该去哪儿过夜时,聋老太太走了出来,笑眯眯地说:“晓娥,今晚来奶奶屋里睡吧!” 陆辰一看,这哪行?他当然知道聋老太太打的是什么主意。 她是想趁机撮合娄晓娥和傻柱。 在原剧中,娄晓娥离婚后,就是被聋老太太这样算计的。 这样一来,自己辛苦做的岂不是给別人做了嫁衣?这可不行! 陆辰立刻走上前,说道:“娥姐,聋老太太年纪大了,你跟她一起睡,恐怕会影响她休息。 不如去我家的侧房睡吧,之前於莉的妹妹於海棠来的时候,也在这儿睡过一晚,蓆子、被子、枕头都齐全,你直接过去就能休息。“ 聋老太太瞪了陆辰一眼,正要开口,娄晓娥却说:“老太太,小陆说得对,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我累了,想早点睡。 大家都散了吧,晚安!” “这个陆辰,坏了我孙子的好事!” 聋老太太气得直跺拐杖。 陆辰得意地笑了笑,带著娄晓娥来到自家侧房门口。 他也没撒谎,里面確实铺好了蓆子、被子和枕头,全是新买的。 在陆辰家的侧房里,娄晓娥环顾四周,轻声说道:“你家的环境,还真不错呢!” 娄晓娥打量了一下四周,对今晚的住处挺满意的。 “满意就好!娥姐,你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陆辰说完,准备离开。 “等一下,我还没洗澡呢,你家有新毛巾吗?”娄晓娥问,她一向爱乾净,不洗澡根本睡不著。 “有!我这就给你拿。“陆辰回答。 “还有盆子,也借我用一下吧。“娄晓娥补充道。 “好!”陆辰点头,转身出去了。 没多久,他右手拿著新毛巾和盆子回来了。 “可惜,没有睡衣换,你家应该不会有女生的睡衣吧?”娄晓娥开玩笑说。 “当然没有!”陆辰笑了,“你心情看起来还不错嘛。“ “难道要我哭给你看吗?”娄晓娥苦笑著回应。 “娄晓娥,你是个很优秀的女人,许大茂没有珍惜你,是他的损失,將来他一定会后悔的!”陆辰认真地说道。 “真的吗?要是你能变成许大茂就好了!”娄晓娥笑著回应,但隨即意识到这话有点不妥,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娄晓娥,我明白你的意思,不用多说。“陆辰打断了她的话。 “顺便提一下!娄晓娥,如果你想换衣服,不介意的话,可以向於莉借,你们俩身材差不多。“陆辰建议道。 “对!我可以找於莉借衣服,你真是个聪明人!”娄晓娥眼睛一亮。 她寧愿穿別人乾净的衣服,也不愿意穿著脏衣服过夜。 至於只穿里衣?在別人家里,她可不想这么隨便。 娄晓娥说完,和陆辰一起走出了房间。 陆辰回自己屋,她则朝於莉家走去。 此时,於莉正坐在房间里,想著娄晓娥今晚住在陆辰家,心里有些不安,思绪乱飞。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於莉,睡了吗?我是娄晓娥,找你有点事。“门外传来娄晓娥的声音。 “还没睡呢!我这就开门!”於莉穿著睡衣打开了门。 娄晓娥特意打量了一下於莉,发现她的身材確实和自己差不多,便笑著说:“我还没洗澡,想找你借件乾净的睡衣换一下。“ “有的!你稍等,我这就拿给你。“於莉爽快地答应了。 “太感谢了!”娄晓娥说道。 不一会儿,於莉就拿来了两套乾净睡衣,都是她最好的,说:“你看看,喜欢哪一套?” 娄晓娥简单看了看,“两件都不错,我就选左边这套吧!真是谢谢你了!” “都是老邻居了,不用客气!”於莉笑著说。 “多亏了小陆提醒我,说你的体型和我差不多,让我来找你借衣服。“娄晓娥赞道。 小陆问於莉:“你觉得晓娥姐的身材跟我像不像?” 於莉听了,忍不住瞥了一眼娄晓娥,心里嘀咕:“还是我身材更好吧!哼!” 陆辰回到房间后,进了戒指空间里餵了鱷鱼,又在里面待了一会儿才出来。 他用热水吞下了一颗气血丹,然后躺到床上休息。 没一会儿,他就觉得全身发热,尤其是脑袋。 看来这气血丹的药力还真是够猛。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谁?”陆辰问道。 门外传来娄晓娥低沉的声音:“小陆,你睡了吗?我心里有点不舒服,能陪我聊聊吗?” 其实她本来心情还不错的,但洗完澡躺进被窝后,越想越难受。 她想到自己当初瞎了眼嫁给了许大茂,结果所託非人,明天就要离婚了,几年的婚姻没了,青春也白白浪费了。 她越想越委屈,甚至想哭。 她觉得陆辰聪明又善解人意,便过来找他。 “好,等我一下,我马上起来。“陆辰本来想拒绝,但看她这么难过,还是心软了。 娄晓娥真是个让人怜惜的女人。 如果放在现在,她这样的白富美哪是许大茂这种人能娶到的?可在这个年代,她虽然嫁给了许大茂,却没有被珍惜。 陆辰点亮了灯,让娄晓娥进了屋,隨后关上了门。 “你家有酒吗?我想喝几杯解解闷。“娄晓娥直接问道。 “我找找,我记得舅姥爷生前好像留了些酒。“陆辰转身去找,还真找到三瓶汾酒,看来舅姥爷生前也爱喝酒。 他又拿出两个乾净的酒杯,倒了些酒,提醒道:“別喝太多,对身体不好。“ “不是说酒能解千愁吗?我要多喝点!”娄晓娥一把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你一个大男人喝这么少怎么行?来,我给你满上!”她说著也给陆辰倒满了酒。 陆辰心里觉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喝酒不太合適,但他对自己的酒量很自信,觉得应该没问题。 只是他忘了,自己刚吃了一颗气血丹。 “许大茂真是个混蛋,他自己身体有问题不能生育,还怪到我头上,居然还有脸主动跟我提离婚!”娄晓娥情绪激动地发泄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 “你还爱他吗?”陆辰问她。 “爱?我不知道什么是爱。 书上说的那种爱情,我从来没有感受过,以前只是凑合过日子罢了。 现在我只是不甘心!”娄晓娥的声音里带著委屈和愤怒。 “我付出了那么多,从来没有对不起他,只有他对不起我!” 第4章 娄小娥深夜来找陆辰谈心 “他以为我不知道,每次下乡放电影的时候,他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的事,我都知道!但我以前想著自己不能生育,心里有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还想著,万一他有了孩子,我可以钱把孩子抱回来当亲生的养。“ “现在想想,我真是太傻了!” “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怎么不喝?男子汉大丈夫,一杯酒抿一口,像什么话?赶紧喝!” “娄晓娥一把抓起陆辰的酒杯,直接送到他嘴边。“ 陆辰也不推辞,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这才像话!” 娄晓娥满意地点点头,又给陆辰倒了一杯。 一来二去,两人一杯接一杯,没多久,娄晓娥就撑不住了,左手托著腮,眼睛半眯著,显然已经醉醺醺的,再也喝不动了。 而陆辰喝完酒后,体內的气血丹起了反应,整个人难受得要命,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喝了,得赶紧把娥姐送回房间,不然要出事了!” 陆辰赶紧站起身,扶起娄晓娥:“娥姐,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我没醉!小陆,我对得起许大茂,可他却这么对我,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他做了初一,我为什么不能做十五?小陆,你敢吗?你敢要我吗?” 说完,她一把搂住陆辰的脖子。 “敢?我有什么不敢的!” 明天晓娥就要离婚了,双方都是成年人,也都是自愿,陆辰心里也没什么负担。 而且,这种机会转瞬即逝,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娄晓娥凑近陆辰,眼中带著一丝挑衅:“你倒是说,你敢不敢?” 陆辰刚服下丹药,哪里经得住她这般挑逗,二话不说,一把抱起娄晓娥就往房间走去。 紧接著,情意缠绵,生命的美妙乐章奏响…… 娄晓娥的声音此起彼伏,连唱了一整晚。 到最后,她浑身瘫软,几乎昏厥过去。 这一刻,娄晓娥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女人的快乐。 她和许大茂结婚这么久,虽然也有过夫妻之事,但许大茂总是草草了事,一次之后倒头就睡,害得娄晓娥只能自己解决。 她万万没想到,陆辰竟然这么厉害。 一晚上,足足三次。 凌晨四点,陆辰轻轻起身,叫醒娄晓娥,把她送回自己的房间。 今天他並没有去清华附中晨跑,因为昨天乔淑婷提到她生理期到了,这几天不適合运动。 乔淑婷是他正在追求的女人。 虽然没去晨跑,但陆辰还是去了鸽子市,他需要买更多的动物放进戒指空间,帮助灵泉升级。 “!” 跑步过程中,陆辰惊喜地发现,气血丹的效果真是惊人。 儘管昨晚睡得很晚,但他依然精神饱满,体內气血充盈,丝毫不觉得疲倦,反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精力充沛。 很快,他来到鸽子市附近的小巷,熟练地戴上草帽和面具,走进市场。 和往常一样,他第一轮买了三只公鸡和三只母鸡,第二轮又买下三只公鸭和三只母鸭。 买完这些,他便去找雷大元。 “恩人!你可算露面了!”雷大元见到陆辰,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 “这会儿有空吗?我给你扎几针。“陆辰问道。 “有空有空!是去我家吗?”雷大元赶紧回应。 “没错。“陆辰点头示意。 在雷大元的家里,陆辰为他施针后,雷大元顿感浑身舒坦,忍不住感嘆道:“恩人!太感谢了,你这一手针灸真是绝了,感觉好极了!这次得收多少治疗费?” 陆辰自然不会白忙活,毕竟他也不是做慈善的,况且这是在救雷大元的命,收费也是理所应当的。“五块钱!”他说道。 雷大元觉得这钱得值,立马准备掏钱。 陆辰却摆摆手:“別急著给,上次你帮我买药的钱还没结呢,先用这五块抵著,多退少补!” “好嘞!”雷大元爽快地答应了。 能帮陆辰办事,他心里欢喜得很,这可是拉近关係的好机会。 陆辰隨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列著两种丹药所需的药材,每种各要十份。 这两种丹药分別是美容丹和延年益寿丹。 雷大元接过那张纸,仔细折好,小心翼翼地放进上衣的內袋。 陆辰又叮嘱道:“这些药材,最好分开买,別在一家店全搞定。 当然,这样可能得多点时间,你觉得该加多少费用,算进去,到时候告诉我。“ “行!我明白!恩人,不用加钱,为你做事是我的荣幸!”雷大元说得真诚无比。 在他心里,结识这么一位神医,无异於给自己多了一条命。 所以,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陆辰离开鸽子市,回到四合院。 进了房间,他把蓆子和被褥放进戒指空间里清洗,然后拿出来晾晒。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丹炉上,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既然灵泉如此神奇,若是把丹炉浸泡在灵泉里,会不会发生什么奇妙的变化?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兴奋起来。 可惜的是,丹炉实在太重,陆辰一个人搬不动。 陆辰曾想过用绳子一端绑住丹炉,另一端拴在两头牛身上,然后驱赶牛到灵泉边,再把丹炉推进泉里。 然而,他很快发现这些动物都不敢靠近灵泉,只好放弃了这个计划。 “找找看有没有能增强力量的丹药!”陆辰灵机一动,开始翻阅《初级丹药大全》。 “还真有!”陆辰很快就找到了,脸上露出欣喜之色,立刻记下所需的药材,准备去买来炼製大力丹。 陆辰骑著自行车上班去了。 许大茂昨天可真是够呛,先是挨了李副厂长一耳光,接著又被陆辰打了一巴掌,还都是打在同一个位置。 之后还被踢了一脚,到了早晨,脸还是肿的,只好请假在家。 一大早,娄晓娥就催著他去办离婚手续。 许大茂也想早点恢復单身,好去追求於海棠,所以他也挺配合的。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总算把离婚办妥了。 娄晓娥一点不见悲伤,反而觉得轻鬆:“终於解脱了!” 许大茂看著娄晓娥满脸的喜色,心里一阵不爽:“你看起来挺开心的嘛,难道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没有!一点都没有!想想过去,我就觉得噁心!”娄晓娥说完,忍著腿上的不適,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的声音不小,旁边的路人都被吸引了过来,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第5章 许大茂和娄晓娥成功离婚 这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许大茂脸上,让他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这女人,真是狠心!既然如此,那也別怪我不客气了!”许大茂心里暗暗盘算著怎么报復娄晓娥,离婚后他绝不会让她好过。 不然,岂不是显得她离开他是对的?她必须比之前更惨! 娄晓娥回到四合院,突然想起陆辰昨晚的提醒。 她决定趁许大茂还没回来,赶紧把从娘家带来的小黄鱼、金银首饰、古董等值钱的东西都搬到陆辰的耳房里,顺便把许大茂藏的东西也一併拿走。 “晓娥姐,你这么早就开始搬东西了?真的要离婚了?”於莉从屋里出来,一脸惊讶地问道。 “不是要离婚,我们已经离了!所以我现在搬走自己的东西。“娄晓娥一边忙著收拾,一边回答。 “那你打算搬去哪儿?回娘家吗?”於莉又问。 “不是,小陆说我可以先住耳房,我就先把东西搬过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娄晓娥解释道。 “哦!”於莉点点头,心里却莫名有些不舒服。 “娄晓娥已经开始搬东西了!看来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这么好的姑娘,许大茂不懂得珍惜,以后肯定后悔!” “你们听说了吗?娄晓娥已经和许大茂离婚了,离婚证都拿到了,我刚才亲眼看见的!” “真的吗?这么快?” 其他邻居也纷纷走出来,低声议论著。 “晓娥姐,你脚是不是扭到了?需要我帮忙吗?”於莉走过来,热心地问道。 娄晓娥脸上微微一红,想到那些大件的东西確实搬不动,便点了点头:“行,於莉,谢谢你啦!” “都是老邻居,客气什么!”於莉笑著开始帮娄晓娥搬东西。 搬完东西后,娄晓娥让於莉在陆辰的偏房里喝口水,顺便聊聊天。 突然,於莉的目光被床上的一套睡衣吸引住了。 那套睡衣她太熟悉了,正是昨晚她借给娄晓娥的。 “怎么看起来好像被撕了几个口子?”於莉心里有些不解,想不通自己的睡衣借给娄晓娥穿,怎么就破了? 这时,娄晓娥突然站了起来:“於莉,你帮我看著点东西,我去上个厕所,马上就回来。“ “行,你去吧,我会看著的。“於莉点点头。 娄晓娥一走,於莉立刻走到床边,拿起那件睡衣仔细查看。 於莉皱了皱眉头,发现那件睡衣真的被撕破了。 她拿起睡衣,凑近鼻子闻了闻,除了酒味和娄晓娥的体香,居然还有別的味道,睡衣上还沾著一些斑点。 於莉可是个明白人,自然懂这是什么意思。 难怪娄晓娥走路的样子有些不对劲。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心里有些不安。 走出房门,果然在陆辰家门口看到了几个空汾酒瓶子,心里一阵狐疑。 “不会是昨晚小陆喝多了,看到晓娥穿著我的睡衣,把她当成我了吧?”想到这里,於莉心里一阵不爽,就像自己的东西被別人抢走了一样。 这时,娄晓娥回来了,问道:“於莉,你怎么出来了?急著回去吗?” 於莉勉强笑了笑,说道:“是,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想回去躺一会儿。“ 娄晓娥关切地问:“哪里不舒服?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呢?” 於莉摆摆手,强忍著心里的不快:“没事,可能就是有点累,躺一会儿就好了。“ 娄晓娥点点头,说:“那好吧,你先回去休息吧!”说完,她突然想起什么,有些尷尬地补充道:“於莉,真的不好意思,昨晚我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把你的睡衣弄坏了,破了个大口子,穿不了了。 我回头给你买条新的,款式和质量都差不多,你要是想要一模一样的也行。“ 於莉心里冷笑,心想:“洗澡摔跤?骗小孩子呢?”她越发后悔把睡衣借给娄晓娥,认定是陆辰喝多了,把娄晓娥当成了自己。 她冷冷地回答:“算了,不就是一件睡衣嘛,不用麻烦了。“说完,转身就走,留下娄晓娥一脸茫然。 娄晓娥看著於莉的背影,心里有些疑惑:“奇怪,於莉怎么好像生气了?”她摇了摇头,回到自己住的偏房,拿起那件被撕破的睡衣,仔细看了看,然后装进袋子里。 此时,院子里传来一阵自行车的声音。 许大茂回来了,脸上还带著刚从诊所包扎好的伤。 他穿过院子,看到陆辰家旁边的小屋门开著,小黄狗蹲在门口,屋里堆了不少东西,看起来有些眼熟。 他脸色一变,立刻加快脚步往后院走。 停好自行车,许大茂衝进屋里,发现屋里明显被人翻过了,娄晓娥的衣服和日用品都不见了。 但他最关心的不是这些,而是娄晓娥从娘家带回来的金银珠宝首饰。 他四处翻找,结果什么都没找到。 “都没了!这女人全带走了!”许大茂气得直跺脚。 本来,许大茂之前藏了不少金银首饰,离婚后也还有点钱,泡妞也底气十足。 现在娄晓娥把东西都带走了,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没钱了,以后还怎么泡妞? 他狠狠摔上门,气冲冲地往院子中间走。 还没走近,陆辰的小黄狗就开始狂吠起来。 “汪汪汪——”狗叫声在院子里迴荡,仿佛在宣告著什么不祥的预兆。 许大茂一个激灵,没敢往前凑,扯著嗓子喊道:“娄晓娥,你给我出来!” “嚷嚷什么呀?烦不烦!” 娄晓娥慢悠悠地走出来,倚在门框上,一脸冷笑。 她心里明镜似的,许大茂这么火急火燎的,为的是什么。 “娄晓娥,我警告你,识相的话,赶紧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气!” 许大茂擼起袖子,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想嚇唬娄晓娥。 听到娄晓娥和许大茂又吵起来了,邻居们又纷纷出来看热闹。 娄晓娥根本不把许大茂的恐嚇放在眼里,她太了解许大茂了,就是个没用的窝囊废,不然也不会老被傻柱揍。 第6章 许大茂耍无赖,想吞娄小娥的巨额嫁妆 娄晓娥冷笑一声:“什么你的东西?我拿走的都是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我一件都没拿,咱们共有的那些,我也不稀罕!你该不会是惦记上我娘家暂时放在这儿的东西了吧?我告诉你,那都是我娘家的,你甭想打主意!” “许大茂,娄晓娥到底拿了你什么东西?你倒是说说!” 有邻居好奇地问。 “我得进去看看才知道!” 许大茂心里发虚,不敢明说他是衝著娄晓娥从娘家带回来的金银首饰来的。 “这是陆辰的家,你凭什么进去?再说了,我根本没拿你的东西,你赶紧走,別在这儿纠缠我!” 娄晓娥大声喝道。 许大茂见娄晓娥拦著不让他进去,急得直跺脚,四处张望了一下,竟然抄起一根扁担,想嚇唬陆辰家的狗,趁机衝进去抢一些金银首饰。 娄晓娥一看这架势,心里一紧,赶紧解开拴在门边的小黄狗的绳子,紧紧抓在手里。 她脸色变了变,有点慌,连忙说:“许大茂,我劝你別乱来!你要是敢碰小陆家的狗一根毛,或者硬闯进去抢东西,等小陆回来,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他可不是好惹的,我还会报警!你私闯民宅,强抢財物,这可是重罪,得蹲大牢的!” 许大茂一听这话,果然被嚇得缩了缩脖子。 邻居们也劝他:“许大茂,你老婆……不对,娄晓娥说得对。 你们俩好歹夫妻一场,有什么事好好商量,慢慢解决,別衝动。 不然真报了警,警察来了,你可就麻烦了。“ 许大茂不敢硬闯了,但还是不甘心,扯著嗓子喊:“我们今天早上已经离婚了!娄晓娥这女人,趁我去医院的时候,把我东西都拿走了,我凭什么不能拿回来?” 娄晓娥立刻反驳:“许大茂,你別胡说八道!我拿的都是我自己的东西,还有我娘家放在这儿的东西,跟你一点关係都没有!” “这样吧,许大茂,你要是觉得娄晓娥拿走了你的东西,可以去街道办投诉,或者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总之你不能硬闯,更不能动手!” 一位老邻居劝道。 许大茂心里清楚,娄晓娥拿走的都是她的东西,他哪敢去街道办投诉,更不敢报警。 这会儿风声还没完全起来,报警也奈何不了娄晓娥。 既然动手不行,许大茂只好另想办法,他打算等娄晓娥出门时,悄悄溜进去,把那些金银首饰顺走。 於是,许大茂把扁担往地上一摔,指著娄晓娥恶狠狠地说:“娄晓娥,你给我听好了,属於我的东西,就算是一根针,你也別想拿走!” “简直不讲道理!” 娄晓娥气得不行,没想到许大茂竟然这么无赖,明明不是他的东西,还非要抢。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守好屋子里的金银首饰,等陆辰回来,再一起商量怎么处理这些东西。 毕竟,有许大茂这种人在旁边虎视眈眈,把这么多贵重的东西放在屋里,实在让人不放心。 今天是棒梗出少管所的日子,轧钢厂一下班,秦淮茹就让傻柱骑车带她过去。 “这次可不能再出岔子了!棒梗一定要平平安安出来!” 秦淮茹想起前天满心欢喜去接棒梗,结果因为他又打架被多关了两天,心里不免打鼓,坐在自行车后座双手合十,闭著眼睛小声祷告。 “別整这些洋玩意儿了,棒梗要是真出事了,喊耶穌也没用!” 傻柱开了句玩笑。 “哎!傻柱,你別胡说八道!要是你这乌鸦嘴害得我儿子真的出不来,我跟你没完!” 秦淮茹气得掐了傻柱一把。 “哎哟!秦淮茹,你快放手,疼死我了!” 傻柱疼得直咧嘴,不得不承认秦淮茹的力气確实不小,不愧是车间里干活的女人。 没多久,他们终於到了少管所。 秦淮茹满心期待地准备接儿子回家,结果却听到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棒梗已经被人接走了。 “我儿子还小,你们怎么能不等家长来就让他一个人离开!” 秦淮茹脸色惨白,怒火中烧地质问。 少管所的狱警解释道:“有人来接他了。“ “是谁接的?是不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 秦淮茹眼里闪过一丝希望,急切地问。 狱警摇摇头:“不是,是一个光头,大概三十多岁的男人。“ “糟了!糟了!我儿子被人拐走了!” 秦淮茹瞬间崩溃,泪如雨下。 狱警赶紧安慰:“你们別急,他是跟一个男孩一起走的,那男孩喊他爸爸,你儿子喊他『虎哥』,我们以为他们是一家人,才让他们离开的。“ “很有可能,你儿子和那男孩在少管所里交上了朋友,所以才跟他们走的。 你先別太担心,说不定你儿子已经回家了,你赶紧回去看看吧。“ “如果到了明天你儿子还没回来,你可以报警,然后通知我们,我们会全力协助调查,帮你把儿子找回来!” 傻柱也跟著劝:“秦淮茹,狱警说得有道理,也许棒梗真是跟朋友走了,现在已经回家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吧!” “嗯!行!咱们赶紧回家吧!” 秦淮茹实在没辙了,只能急著往家赶。 “坐好了,我可要加速了!” 傻柱说完,脚下使劲儿,蹬著自行车就往家冲。 傻柱身上那股汗臭味和油腻味儿直衝鼻子,秦淮茹忍不住捂住了嘴。 原本得骑半小时的路,硬是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车子还没停稳,秦淮茹就跳下车,直奔四合院,衝进中院扯著嗓子喊:“棒梗!棒梗!你回来了吗?快应一声!” 屋里。 贾张氏正忙著煮麵糊。 小当一脸疑惑:“咦,不是说妈去接我哥了吗?怎么还问哥哥回没回来?” 槐倒是乐了:“哥哥今晚又没回来呀?那我可又能睡大地方了!” 贾张氏听见秦淮茹找孙子,脑子“嗡”地一下,赶紧跑出去,衝著刚跑回来的秦淮茹就板著脸吼:“秦淮茹,你不是去接棒梗了吗?怎么跑回家找人了?” “棒梗还没回来吗?我一下班就让傻柱带我去少年管教所接他了,可那边的人说,我们到之前,棒梗就已经被人接走了,我还以为他自己先回来了呢!” 第7章 赶紧去把我孙子找回来 “哎呀!秦淮茹,你是存心气死我!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我今天把话撂这儿了,你必须给我把棒梗找回来!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哎哟,我头好晕!” 贾张氏气得头晕目眩,一下子站不稳,直接摔倒在地。 “妈,你没事吧?” 秦淮茹赶紧上前,想要扶她起来。 贾张氏却一点不领情,双手使劲一推秦淮茹:“你还愣著干什么?赶紧去把我孙子找回来!” 秦淮茹被推得踉蹌后退,差点摔倒。 就在这时,陆辰刚下班回到四合院,一进门就看到秦淮茹朝自己这边倒过来,赶紧伸手扶住:“秦淮茹,你没事吧?站稳了!” “嘿!你这臭小子,摸我儿媳的腰干什么?赶紧鬆手!” 贾张氏见陆辰手扶在秦淮茹腰间,立刻急眼了。 这时,刚从午睡中醒来的娄晓娥听到动静,立刻站出来说道:“棒梗他奶奶,你这话就不对了!要不是小陆扶住秦淮茹,你儿媳早被你推倒了!你也太狠心了吧!” “我儿媳,我想怎样就怎样,关你什么事?少在这儿多管閒事!” 贾张氏直接撒泼道。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娄晓娥气得直跺脚。 这时,陆辰开口了:“你们不是说棒梗不见了吗?怎么还有心思在这儿吵?我听说最近人贩子可多了,专门拐小孩!” “小的卖到外地,大点的打断胳膊、挖掉舌头,送去南方或者偏僻地方乞討,稍不顺意就被打得半死,太惨了!你们还不赶紧去找?要是棒梗被抓上火车跑了,可就晚了!” 陆辰提醒道。 “什么?棒梗被人贩子抓走了?我的宝贝孙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奶奶我也不活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嚇得直接晕倒在地。 “妈,你这是怎么了?” “奶奶!” 小当和槐也赶紧扑了过去。 “哎呀!妈妈,奶奶尿裤子了!” 槐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嗓子。 “不会吧?贾张氏也被嚇尿了?看来棒梗睡觉尿裤子的毛病不是偶然,这是祖传的技能!” 陆辰有些惊讶,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周围的邻居们七嘴八舌地出主意: “赶紧报警吧!” “再等等,棒梗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 “失踪24小时才能报警呢!” 还有人催秦淮茹赶紧去找,甚至有好心的邻居主动提出帮忙。 娄晓娥也站了出来:“秦淮茹,我也帮你找棒梗!” 秦淮茹心里一阵温暖。 然而,陆辰却拦住了娄晓娥:“娥姐,你不用去找棒梗。“ 娄晓娥以为陆辰是因为和棒梗有矛盾才这样说,就没再说什么。 虽然她觉得陆辰有点小心眼,但她却不想违背他的意思。 如果是许大茂这么说,她早就反驳了。 可陆辰一开口,她连反驳的念头都没有。 显然,昨晚那个年轻、高大、帅气、英勇的陆辰已经完全征服了她。 看到陆辰不让娄晓娥帮忙找儿子,秦淮茹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心里很不高兴:“陆辰就这么討厌我吗?” 陆辰不紧不慢地说道:“如果棒梗真是从少管所门口被人带走的,我敢说,他没失踪,只是跟著里面认识的狐朋狗友去玩了!用不了多久,天黑前他就会回来。 棒梗嘛,再怎么爱玩,也是个胆小鬼,所以他肯定会赶在天黑前回来的!” 陆辰说这话时,语气里带著自信,但听起来也有些刺耳。 可是,秦淮茹的眼睛却亮了起来。 她竟然觉得陆辰说得有道理,原本焦虑、紧张的心情,竟然平静了不少。 “可你之前不还说棒梗可能被拐了,说要打断腿、砍手掌,然后去要饭什么的?”秦淮茹想起陆辰刚才那些话,心里又七上八下的。 “嗨,那话我是故意嚇唬贾张氏那老顽固的,我看她不顺眼!”陆辰说完,转身就回屋了。 竟然是因为这个!秦淮茹心里反倒鬆了一口气。 陆辰骂贾张氏是老顽固,她一点儿也不生气,因为她打心底也不喜欢这老太太。 傻柱却不以为然,撇了撇嘴:“秦淮茹,你可別信陆辰那小子瞎说,他就是故意嚇唬你,让你別去找棒梗,白白耽误功夫。 我得去找找,你別在这儿磨蹭了。“ 秦淮茹有点犹豫。 她当然想去找儿子,可贾张氏晕倒了得有人照顾,两个女儿也离不开人。 再说了,她还是信了陆辰的话,觉得棒梗天黑前肯定能回来。 “傻柱,要不你们先去找找吧,我得照顾贾张氏,还得给小当和槐弄点吃的。 要是天黑后棒梗还没回来,我就去找。“ “行吧,我和一大爷他们去了!”傻柱说完就走了。 “谢谢你们了!”秦淮茹心里稍微踏实了点。 另一边,娄晓娥跟著陆辰进了屋,忍不住问:“小陆,你刚才说棒梗天黑前能回来,是真的吗?” 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再过半小时天就黑透了。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对了,今晚要不要在我这儿吃饭?这只老母鸡,你拿去处理一下,咱们晚上燉汤喝。“陆辰说著,把手里的老母鸡递了过去。 “我……我可不敢杀鸡,做饭也不太会。 你不是大厨吗?要不你来吧……”娄晓娥有点尷尬。 陆辰心里清楚,娄晓娥这资本家的千金,从小养尊处优,哪会下厨?就算她愿意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他想了想,说:“要不你去找於莉,让她过来帮忙做饭,顺便叫她一起吃饭。“ “她会愿意吗?她家里人能同意吗?”娄晓娥眼睛一亮。 “肯定愿意,於莉来咱们这儿吃饭,她家就能省下一份口粮,三大爷一家肯定乐得合不拢嘴,说不定还得感谢你呢!”陆辰笑著说。 “好,我这就去找於莉!”娄晓娥说完,飞快地跑去了前院。 此时,於莉家正在准备晚饭。 三大爷阎埠贵在屋里踱来踱去,心里盘算著怎么能去陆辰家蹭顿饭。 他已经看见陆辰手里拎著一只老母鸡回来了,算上娄晓娥也就两个人,肯定吃不完。 而他们家今晚的饭是红薯粥、窝窝头和咸菜,看著就没什么胃口。 这几天伙食差劲,阎埠贵的脸色显得有些蜡黄。 他的目光扫到儿媳於莉那张白皙的脸,暗自诧异——她这几天的气色反而越来越红润了。 第8章 你胡说八道什么?给我闭嘴 阎埠贵忍不住开口:“於莉,你这几天气色这么好,是不是吃什么好东西了?” 於莉心里一慌,以为公公瞧出了什么端倪。 她这几天气色好,完全是因为陆辰给的鸡蛋、包子。 她结结巴巴地回:“爸,我……” 於莉这人太直,连撒谎都不会。 当然,她也有点怕阎埠贵。 要是在阎解娣面前,她倒不至於这么紧张。 正说著,娄晓娥敲门进来了。 阎埠贵听到娄晓娥邀请於莉去陆辰家做饭,还能顺便吃饭,立刻替儿媳答应了,还厚著脸皮说自己也去帮忙,好搭个顺风车。 阎解放、阎解成、阎解旷,还有阎解娣,几个人听得眼巴巴的,满脸羡慕。 阎解放咂了咂嘴,忍不住提议:“晓娥姐,要不你把那只老母鸡拿到我们家来做得了,省得我嫂子来回跑,多麻烦。“ 阎埠贵一听这话,立马火冒三丈。 他哪能不知道儿子的心思?这要是把鸡拿到家里做,不就成了九个人分一只鸡了吗?要是自己和儿媳过去,四个人吃,那才叫划算!他立马瞪眼骂:“阎解放,你胡说八道什么?给我闭嘴!” 接著,他转脸对娄晓娥笑得一脸和善:“晓娥,你別听这傻小子瞎说,我和於莉这就跟你过去!” 娄晓娥面对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三大爷,也只能无奈点头:“那行,我先回去等你们。“ “好嘞,我们马上到!” 阎解成悄悄把於莉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於莉,待会儿要是有剩的鸡汤,能不能给我带点回来?我可是好久没喝过鸡汤了。“ 於莉心里不情愿,觉得这事挺丟人,但又不好直接拒绝,只能含糊应道:“我儘量吧。“ 娄晓娥刚走出门,就听见屋里传来阎埠贵父子俩的爭吵声。 “你这混小子,差点坏了我和你妈的好事!你个没脑子的东西!”阎埠贵嗓门大得嚇人。 “妈,快来救命!老阎要揍我!”阎解成大声呼救。 “又吵起来了?”娄晓娥揉了揉太阳穴,对这种场面早就见怪不怪了。 娄晓娥回到院子里,抬头看了看天,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忽然想起来,秦淮茹的儿子棒梗还没回来。 秦淮茹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平时那张嫵媚动人的脸,此刻却显得憔悴又忧愁。 娄晓娥本想安慰几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便转身进了旁边的小屋。 不一会儿,於莉和阎埠贵来了。 於莉麻利地开始处理那只老母鸡,娄晓娥在一旁打下手,两个女人忙得不亦乐乎。 阎埠贵则厚著脸皮凑到陆辰跟前,討好地和他聊起了天。 陆辰一点都不觉得多一个阎埠贵来吃饭有什么问题。 说实话,四合院里的三位大爷里,虽然阎埠贵也不是什么善茬,但相比之下,陆辰觉得他至少比那个装腔作势的大爷易中海和那个官迷心窍的刘海中要好得多。 秦淮茹望著隔壁陆辰家,灯火通明,热闹非凡,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笑声。 再转头看看自己家,儿子不见了踪影,婆婆还昏迷不醒。 这一对比,她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酸楚,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娄晓娥和於莉连忙跑过来安慰她。 陆辰听见哭声,站起身来,眼睛盯著隨时可能衝过来的小黄,大声说道:“哭什么哭?你家那傻小子马上就回来了!” “?”秦淮茹立刻止住了哭声。 “小陆怎么这么有把握?”娄晓娥看了看天色,惊讶地问道。 就在这时,小黄突然叫了起来。 “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 外面也传来了一阵狗叫声。 紧接著,棒梗牵著一条比小黄大了一倍的狼狗,得意洋洋地走了进来,“妈,快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唰! 秦淮茹、娄晓娥和於莉齐刷刷地看了过去,瞬间惊呆了。 “天哪!小陆可真神了,他说棒梗天黑前回来,还真就回来了!”娄晓娥一脸震惊,心里对陆辰佩服得五体投地。 於莉也一脸惊讶,她刚刚才从娄晓娥那里听说陆辰预测棒梗天黑前会回来的事。 “咦?” 棒梗发现老妈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秦淮茹怒气冲冲地冲了过来,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你跑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啪! 这一巴掌打得清脆响亮,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哇!妈,你干嘛打我!”刚才还得意洋洋的棒梗,这会儿捂著脸哭了起来。 “笨蛋!” 紧接著,棒梗听到陆辰的嘲笑声,哭得更凶了,心里还多了几分怨恨,“哼!你等著,我家的狼狗大將军一定会收拾你!” 说来也巧,贾张氏听到孙子的哭声,竟然自己醒了过来。 秦淮茹走过来,小声对陆辰说道:“小陆,谢谢你,我早该听你的话。“ “哪里哪里!”陆辰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淡淡地回了一句。 秦淮茹有些委屈地走开了,心里纳闷,为什么陆辰对自己这么冷淡。 她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在陆辰面前总是控制不住情绪,总是被他轻易影响。 完全不像在傻柱、许大茂这些人面前时那份自信。 娄晓娥看到陆辰对秦淮茹的態度,再对比他对自己的態度,心里不禁美滋滋的,顿时放下心来。 毕竟秦淮茹可是个很有魅力的寡妇,她还真有点担心陆辰会对她动心。 同时,她对陆辰的崇拜又加深了一层——觉得他不仅高大帅气,力气惊人,还聪明绝顶! 时间慢慢流逝,陆辰他们吃完饭,收拾完碗筷,准备散伙的时候,一大爷、傻柱他们才拖著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回来了。 听到秦淮茹说棒梗確实在天黑前回来了,傻柱不服气地哼哼:“切!瞎矇的吧!” “你也能蒙对?”秦淮茹瞪了他一眼,语气里带著不满。 “哎哟喂!秦淮茹,你这话可不对!我虽然没猜中,但我和一大爷他们在外面可找了几个钟头呢!”傻柱一脸不爽地抱怨,“我这辛苦了半天,还比不上那小子隨口一说?” 第9章 升级灵泉 陆辰吃完晚饭后,关上门,急急忙忙钻进了戒指里的世界。 果然,灵泉上的血条已经满了,旁边还多了几个字:“是否升级”。 “哈哈!终於满了,可以升级了!”陆辰兴奋地大笑,这里没人看,他想怎么笑就怎么笑。 他现在心情大好,满心期待。 “系统!马上给我升级灵泉!”陆辰大声下令。 话音刚落,整个戒指空间突然震动了一下,陆辰感觉脑袋有点晕,赶紧闭上眼睛。 等他再睁眼时,整个空间已经大变样。 天空变得更高、更蓝,原本的小山丘和平原变成了真正的高山和广阔的原野,小溪变成了一条宽阔的河流。 所有的一切都扩大了无数倍,唯独灵泉还保持著原样,大概是因为它本身就是精华吧。 “系统,现在这空间有多大?”陆辰好奇地问。 “十万平方公里!”系统回答。 “什么?十万平方公里?”陆辰惊得目瞪口呆,这面积可比现实世界里不少小国大多了。 比如梵国,才44平方公里;摩国更小,只有2.2平方公里;瑙国稍微大点,21.1平方公里……而他现在手里的这个空间世界,简直大得没边了! 陆辰心里琢磨著,既然空间变大了,签到的奖励说不定也会跟著变化。 “系统,开始签到!”陆辰下令。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秘境水晶球,外加水晶球使用说明书!” 话音刚落,一个篮球大小、晶莹剔透的水晶球突然出现在陆辰面前,悬浮在半空中。 陆辰拿起说明书看了看,立刻明白了。 这秘境水晶球就是控制这个秘境空间的法宝。 他伸手摸了摸水晶球,闭上眼睛,脑海里立刻出现了一个全景画面。 他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个巨人,俯瞰著整个秘境空间,连地上的一只蚂蚁爬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还能通过水晶球操控灵气的流动和分布,甚至能控制天气的变化。 “天黑!”陆辰试了试。 一瞬间,整个空间立刻陷入了黑暗。 “下雨!”他又说道。 哗啦啦!雨点立刻从天而降。 秘境空间里,大雨倾盆而下。 “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陆辰不禁感嘆道。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陆辰赶紧回到屋里,打开门走了出去。 “小陆,你锁门干嘛?” “我有事想跟你说。“ “是关於我从家里带出来的那些金银珠宝。“ “许大茂一直在打主意,想要抢回去,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放哪儿才安全。“ “你能不能帮我保管一下?” 娄晓娥压低声音说道。 “这事简单!放进我的秘境空间里就行了!” 陆辰心中暗想。 当然了,这些事不能当著娄晓娥的面做,这是他最大的秘密,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有多少?带我去看看!” 陆辰有些好奇。 “等会儿你可別被嚇到!” 娄晓娥这个富婆得意地说道。 陆辰走在前面,先一步进了耳房。 娄晓娥跟在后面,转身把门关上。 “小陆,你等等!” 娄晓娥说完,便开始忙活起来。 她把藏在耳房里的金银珠宝从各个角落、隱秘处一一取了出来。 陆辰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有放在小木盒里的、用衣服裹著的、藏在鞋底里的、压在床底下的、用砖块挡著的,全都拿了出来。 有小黄鱼、金银首饰,比如项链、戒指。 有古董,比如手鐲、玉如意、玉观音等等。 其中小黄鱼最显眼,一共有七块。 这些小黄鱼都是民国时期留下来的,那时候的黄金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十两的,另一种是一两的,分別被称为“大黄鱼”和“小黄鱼”。 小黄鱼,一两重,也就是五十克。 现在的金价,一克得二十块钱,那一条小黄鱼就值一千块。 七条就是七千块,而这也只是娄晓娥私房钱的一小部分。 想想看,娄家这些资本家得多有钱。 俗话说得好:钱是男人的胆,有钱腰杆子才硬。 电视剧里,许大茂就因为偷偷藏了娄晓娥的小黄鱼和金银首饰,追女人才那么有底气。 一个长得不怎么样,还离过婚的“六九零”,敢追秦京茹这样的美女,甚至差点追到万人轧钢厂的厂於海棠,都是因为有钱撑腰。 想想也是,那时候的小黄鱼,就像现在的法拉利、兰博基尼,开到女人面前一炫,大多数女人都得腿软。 不过现在,娄晓娥的金银首饰都在陆辰这里。 陆辰就想看看,许大茂没了钱还怎么追女人。 算一算,娄晓娥手里的这些財物,值一万多块,真是个富婆。 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亏大了,简直就是瞎了眼。 陆辰猜测,许大茂可能不知道娄晓娥这么有钱,她大部分財產都藏得好好的。 要不是出了事,资本家还没倒霉,许大茂可能都不会离婚。 娄晓娥本来以为陆辰看到她这么多財物,会激动、震惊。 没想到陆辰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份淡定,让娄晓娥对他更加心生钦佩和喜爱。 “晓娥姐,你可真有钱!许大茂那傢伙离开你,真是瞎了他的狗眼!”陆辰笑著说道。 “以前跟他在一起,才是我瞎了眼!还好,现在我总算解脱了!”娄晓娥愤愤地说。 接著,她主动靠近陆辰,轻轻抱住他,脸上带著一丝俏皮的笑意:“小陆,我把这些东西都交给你保管,你会好好对我的,对吧?” 陆辰轻轻推开她,皱了皱眉:“晓娥姐,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对你好是因为你的钱似的!” “对不起,陆辰,我不是那个意思!”娄晓娥连忙解释,语气带著一丝急切,“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愿意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 你別误会!我只是担心许大茂会来抢走这些东西,或者偷偷拿回去。“ 在许大茂面前,娄晓娥一向强势,毕竟许大茂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可面对陆辰,她却变得小鸟依人。 陆辰不仅征服了她的身体,还彻底贏得了她的心,自然让她服服帖帖。 陆辰点点头,语气平静:“行,把这些东西都装进箱子里,我带回房间去,会好好保管的。“ 他表面上装得无所谓,心里却早就打好了算盘。 这么大一笔財富,谁会放过呢?在这个年代,万元户可是相当於后来的百万富翁甚至千万富翁了。 第10章 等晚点吧,你再过来 娄晓娥脸上露出笑容,语气轻鬆了不少:“嗯,好,你拿回房间我就放心了。 明天我也能安心回娘家了。“ 两人开始把那些珠宝首饰小心翼翼地装进一个略显陈旧的木箱里。 陆辰提了提箱子,笑著说:“真沉!” 娄晓娥脸颊微红,眼里闪著光,小声问:“今晚我可以去找你吗?或者你来我房间也行。“ 陆辰微微一笑,故作淡定:“等晚点吧,你再过来。“ “好!”娄晓娥开心地点头。 “那我去洗澡了。“她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陆辰看了看她离去的背影,自己也提著箱子走了出去。 但他没注意到,邻居秦淮茹正透过窗帘的缝隙,偷偷窥视著这一切。 回到自己的房间,陆辰关上门,立即打开箱子,把那些金银珠宝藏到了一个隱秘的地方。 然后,他开始了炼丹的工作。 一个小时后,陆辰炼製好了淬体丹和苗蛊丹,分別装进两个精致的瓷瓶里。 他回到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洗澡。 刚走出门,他突然听到耳房里传来娄晓娥和於莉的对话声。 陆辰有些意外,因为平时这个时候,於莉应该在洗澡才对。 但他没有进去,直接去了澡堂。 等他洗完澡回来,耳房的门已经关上,於莉似乎已经回去了。 陆辰走进屋里,服下了一颗淬体丹,隨后躺上床准备休息。 与此同时,耳房里,娄晓娥也轻轻关上了房门。 半小时后,夜色渐深,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娄晓娥躡手躡脚地推开耳房的门,像一阵轻风似地钻进了陆辰的房间。 大概过了十分钟的样子。 突然,后院里冒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仔细一瞧,原来是许大茂弯著腰,躡手躡脚地摸了进来。 他悄悄往陆辰的主屋靠近,心里琢磨著:虽然和娄晓娥离婚了,但一想到前妻可能跟陆辰在一块儿,他心里就特別不痛快,翻来覆去睡不著,乾脆跑来偷偷瞅一眼。 可许大茂还没靠近主屋呢,突然—— “汪汪汪!汪汪汪汪!” 陆辰家的土狗和棒梗带回来的狼狗立马狂吠起来。 许大茂嚇得一哆嗦,连忙往后缩,结果脚下一绊,摔了个四仰八叉,连滚带爬地逃回了家。 主屋里。 娄晓娥被狗叫声惊得一激灵,赶紧压低声音问:“是不是有人来了?” “十有八九是许大茂!” 陆辰现在每天喝著灵泉水,吃著气血丹和淬体丹,身体机能越来越灵敏,刚才许大茂摔倒的声音虽然轻微,但还是被他听到了。 “许大茂来了?” 娄晓娥一听,嚇得坐了起来。 虽然已经离婚了,但听说许大茂找上门来,她还是忍不住心惊胆战。 “別慌!你们已经没关係了,就算他撞见咱俩在一块儿,那也无所谓!” 陆辰安抚著。 娄晓娥想了想,觉得也是,点点头说:“嗯!有你在,我心里就踏实多了!” 过了一个小时,娄晓娥就悄悄回到自己的小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陆辰四点一刻就起了床,像往常一样出门跑步,直奔鸽子市场。 他在附近的小巷子里找了个隱蔽的角落,戴上面具和草帽,这才走进市场。 还是老办法,他分两次行动。 第一次买了几只母鸡和公鸡,第二次又买了母鸭和公鸭。 接著,他又买了两个箱子,打算用来对付许大茂。 陆辰心里清楚,许大茂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娄晓娥那笔丰厚的財產,一定想方设法偷些金银財宝回去,尤其是那些小金条,看著就让人眼馋,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一切准备妥当后,陆辰朝雷大元招了招手。 雷大元立刻屁顛屁顛地跑了过来。 其实雷大元早就看见陆辰了,只是知道他在忙,就没敢打扰,乖乖等著他招呼。 “我让你买的药材都买齐了吗?”陆辰问。 “都买齐了!也带来了!”雷大元边说边把炼製美容丹和延年益寿丹的药材交给陆辰。 “了多少钱?”陆辰又问。 “一种是两块一份,另一种是三块一份,每种都买了十份,总共五十块!”雷大元回答。 “五十块?炼製丹药的药材还真不便宜,一般人还真负担不起,得抓紧时间多赚点钱了!”陆辰心里想著。 他扣除了上次雷大元需要支付的五块钱针灸费,然后拿出四十五块钱递给了雷大元。 雷大元眼巴巴地望著陆辰,心里著急,却不敢先开口。 陆辰哪能不知道他想什么,隨手掏出两个小巧的瓷瓶,从其中一个倒出一颗丹药,开门见山地说:“我给你个选择,听仔细了!” “这是一颗药,吃了它能暂时缓解你的病痛,但想彻底治好,可不是简单的事,不过也不是不可能。“ “可这得费我不少功夫!” “如果你愿意以后跟著我,踏踏实实为我办事,我自然会尽全力帮你找到根治的解药。“ “要是不愿意,我也照样给你这颗药,就当是感谢你之前帮过我。“ “但你要记住,这颗药只能保你三个月內不发病,往后就看你自己了。“ “怎么选,你决定吧!” 陆辰话音刚落,雷大元立马拍胸脯说:“这还用想吗?我想活命,也愿意跟著恩人干!我看恩人绝非一般人,跟著您肯定有前途!” 陆辰听了,心里有点意外,暗想:“这小子倒是有眼光!” 他点点头:“好,这颗药你先吃了。 再给你一瓶我特製的药水,每天滴一滴到开水里喝,能稳住你的病情。 这瓶药水够你用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再给你。“ 说完,陆辰把丹药和一瓶稀释过的灵泉水递给雷大元。 “谢谢恩人!”雷大元接过东西,二话不说就把丹药吞了下去。 其实,陆辰给雷大元的是苗蛊丹,如果一年內拿不到解药,就会毒发身亡。 以后每三个月,陆辰会给他一颗次级解药,能暂时压制蛊毒,但无法根治。 至於那瓶稀释的灵泉水,只能暂时缓解雷大元体內的蛇毒。 陆辰这么做,也是没办法。 他以后交给雷大元的任务非同小可,必须確保他够忠诚。 虽然陆辰戴著人皮面具,雷大元他们看到的只是假象,但陆辰一向谨慎,心思縝密,觉得用苗蛊丹控制雷大元更稳妥。 第11章 抓住送上门的机会 现在雷大元的忠诚有了保障,陆辰也放心了,隨即吩咐道:“雷大元,有件事需要你办。“ “恩人您儘管吩咐,我一定全力完成!”雷大元拍著胸脯保证。 “好,你在附近找个偏僻的地方,租个能养鸡鸭的场地。“陆辰说道。 雷大元一愣,忍不住问:“恩人,您这是要搞养殖?” “不该问的別问!”陆辰冷淡地回了一句。 雷大元赶紧点头:“是!是!” 等陆辰回到四合院时,娄晓娥已经回了娘家。 他想了想,走进房间,从秘境空间里取出一条眼镜蛇,放进事先准备好的箱子里,这才安心去轧钢厂上班。 许大茂最好別鬼鬼祟祟地溜进来,要是真敢来,那就是他自己找不痛快了。 陆辰也不担心娄晓娥会不小心打开箱子被蛇咬到。 这条蛇是陆辰亲自养的,早就被他驯得服服帖帖,绝对不可能攻击身上带有陆辰气息的人。 所以,娄晓娥肯定不会被咬伤。 把这些事处理妥当后,陆辰才骑著自行车出门上班。 第五食堂的骄傲,深得大领导的欣赏! 红星第三轧钢厂,第五食堂。 因为有个切菜的师傅请假了,陆辰便帮忙顶上了这个活儿。 这时,食堂门卫处的赵叔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他还没开口,一个性格活泼、话多的厨师就先笑著打趣道: “赵叔,是不是李副厂长或者杨厂长又找咱们小陆师傅了?” 赵叔乐呵呵地点了点头,对陆辰说道:“小陆师傅,杨厂长找您!让您赶紧过去一趟!” “好的,赵叔,我这就去!”陆辰立刻站了起来。 同事们个个羡慕不已。 如今的小陆师傅,隔三差五不是被李副厂长叫去,就是被杨厂长邀请,简直是红得发紫! “谁让人家小陆师傅手艺好呢?就连傻柱都比不上他!” “小陆师傅可是咱们第五食堂的骄傲和宝贝!真是太感谢当初把他招进来的陈师傅了!” 陈师傅听著大家的夸讚,笑得合不拢嘴,看著陆辰,脸上写满了自豪。 “各位,我先去帮杨厂长做事,待会儿见!”陆辰笑呵呵地和大家道別。 他特別喜欢食堂这种氛围,和四合院里那些鉤心斗角、是非不断的环境相比,这里简直让人心旷神怡。 在同事们羡慕的目光中,陆辰离开第五食堂,坐上了8號车,直奔杨厂长的办公室。 “小陆师傅,来了!” “是这样的,今天我请了几位重要的客人吃饭,需要找个手艺好的厨师帮忙。“ “以前我都是找傻柱,但老是麻烦他也不太合適。“ “你的手艺也是一绝,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这次忙?” 给杨厂长做饭不是厂里的公事,算是私底下帮忙,所以他说话很客气,没有用命令的语气。 既然杨厂长这么给面子,陆辰自然不会推辞,而且他猜测这次可能是给大领导做饭,这种结交大人物的机会他可不想错过。 毕竟,再有能力也得有人提携,说不定这就是他飞黄腾达的契机。 至於大领导和杨厂长现在被压制的风头?那只是暂时的,等这阵风过去,他们依然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陆辰立刻笑著答应: “杨厂长,您太客气了,能帮您做饭是我的荣幸,这是一个展示厨艺的好机会,我应该感谢您才对,怎么会不愿意呢!” “哎呀,这小子真有一套!”杨厂长满脸讚赏地竖起了大拇指。 要知道,这样的话从傻柱嘴里是绝对说不出来的,陆辰的表现立刻让杨厂长对他刮目相看。 陆辰跟著杨厂长一起出了门,坐上吉普车,没一会儿就到了一个带院子的洋楼前。 这时,门口已经停了一辆吉普车,许大茂背著包,鬼鬼祟祟地在门口张望。 听到车声,他立刻走了出来,看到一辆吉普车开过来,心想准是杨厂长到了。 许大茂立刻堆起笑脸,快步上前,准备给杨厂长开车门套近乎。 可车门一开,发现是陆辰,他的笑容瞬间僵住了,赶紧绕到车的另一边,对著刚从车里下来的杨厂长微微弯腰,满脸堆笑地说:“厂长好!” 杨厂长早就习惯了许大茂这副諂媚的样子,压根没正眼看他,只是朝陆辰招了招手,笑著说:“来来来!你们俩听好了,到了领导家,不该说的別多说,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许大茂,你专心放好你的电影!”杨厂长又指了指陆辰,“小陆师傅,等领导看电影的时候,你把饭菜准备好!” “好!”陆辰点点头,话不多说。 这时,陈秘书从屋里走了出来。 简单寒暄了几句后,杨厂长向陈秘书介绍了陆辰和许大茂,隨后让陈秘书安排具体的工作。 看著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一向爱打听八卦的许大茂忍不住凑上前,小声问:“陈秘书,能不能透露一下,里面是谁呀?” “不该问的別问!”陈秘书皱了皱眉,语气冷淡。 “好好好,我明白了,保证完成任务!”许大茂尷尬地笑了笑,赶紧去搬放映机。 “走,跟我来一下!”陈秘书对陆辰印象不错,笑著招呼他。 到了厨房,陆辰看了看桌上摆好的食材,心里已经想好了要做些什么。 这时,大领导的夫人走了进来,见陆辰年纪轻轻,有些意外,笑著问:“哟,小伙子长得真精神,你真的会做饭吗?” 原来,大领导家本来有厨师,但厨师生病了,大领导夫人自己也不擅长做饭,这才让杨厂长找人来帮忙。 她对陆辰有些不放心,特意过来看看。 陆辰礼貌地笑了笑,语气淡定:“夫人,厨艺和年龄没关係,等会儿您尝过就知道了。“ 大领导夫人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对陆辰的印象很好,毕竟长得帅的人总是加分,再加上陆辰举止得体,见到主人家也不拘谨,这说明他性格沉稳,人品也不错。 “好,那我就等著尝尝你的手艺了!”大领导夫人笑著说完,转身离开了厨房。 另一边,许大茂在大厅里忙著调试电影设备,领导夫人巡视了一圈,走到他旁边。 她掀开布帘,走进来说:“小伙子!” 第12章 一心使坏的许大茂 许大茂立刻站起来,满脸堆笑地问:“您好,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领导还在忙,待会儿就过来。“ “你这放映设备没问题吧?” “您放一百个心,绝对没问题!这么珍贵的內部片源,设备肯定得万无一失!以后您要是还有內部片子要放,儘管吩咐,甭管多大的事,我都立马赶来,专门为您服务!” 从年轻姑娘到上了年纪的阿姨,都爱听好话,领导太太也不例外。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领导太太笑眯眯地问。 “我叫许大茂,今年二十八了!” “哎哟,你比那个小厨师稳重多了!我刚才在厨房瞅见他,还以为是个毛头小子,长那么精神,我都怀疑他会不会做饭!”领导太太笑著说,其实她並非真怀疑,只是对陆辰印象深,顺口提了一句。 许大茂却误会了,以为领导太太对陆辰不满意,心里乐开了,立马添油加醋地说:“他?哪儿会做饭!实话跟您说,他在我们厂里根本不是主厨,就是个负责雕儿的。 也不知道他对杨厂长说了什么,竟然跑到您家来做饭了!这人还不讲卫生,我真怕您吃了他的饭闹肚子。 要是早知道您叫他来,我……” 话还没说完,大领导掀开布帘,带著几个同事阴沉著脸走了进来,冷冷地瞥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被这几位大人物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赶紧闭嘴。 “谈完了吗?”大领导太太走过来问。 大领导没吭声,直接转身出去了。 太太一头雾水,只好跟了出去。 陈秘书站在一旁。 太太皱眉问:“出什么事了?” “电影不看了,让放电影的人收拾收拾,走吧!”陈秘书回答。 “什么?电影不看了?”太太一脸惊讶。 “不看了!您去告诉杨厂长,以后別让这人来我们家了。“陈秘书赶紧点头出去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太太还是不明白。 “没什么!这人不行,思想有问题,怎么能背后说同事坏话呢?这种人成不了大器,早晚惹麻烦!”大领导责备道。 许大茂被赶出大领导家,心里又气又懵,嘴里骂骂咧咧:“肯定是陆辰那小子在领导面前搬弄是非,害得我被赶出来!別让我逮著机会,等我上位了,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不整死你,我就不姓许!” 骂著骂著,许大茂突然眼睛一亮,“陆辰那小子在这儿,娄晓娥也回娘家了,这不是我拿回自己东西的最好机会吗?哈哈,老天爷都在帮我!” 许大茂立刻兴冲冲地往四合院跑回去。 厨房里,陆辰正忙著做饭。 客厅里,大领导坐在正中间的位置,跟几个同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著。 “这会儿局势不太妙,今天叫你们来,可不是为了喝酒,是想著给你们松松心气儿……”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半小时后,陈秘书轻轻敲了敲门,“首长,饭菜都准备好了!” “哟,这么快!来来来,咱们边吃边说!” 大领导起身,领著大家往餐厅走。 “嚯!这味儿真香!” 刚进门,饭菜的香气就迎面扑来。 “这些都是川菜,不过和咱们以前吃的不太一样,色香味俱全,挺有特色!” 大领导忍不住夸了两句。 “老伴儿,你把我那瓶杨厂长送的辣椒酱拿来,现在吃饭少了这辣椒,简直没味儿!” “哪儿还有,你昨天不就吃光了吗?”大领导的太太笑著提醒。 “对对对,是没了,我都给忘了!真是可惜了!” 大领导这才反应过来。 “什么辣椒酱,能让首长这么念念不忘?” “你问杨厂长去,那是他给我带的!” 杨厂长笑呵呵地说:“首长,各位领导,你们可能还不知道,这辣椒酱的製作者就在厨房里,待会儿你们直接问他还有没有!” “那太好了!等会儿我一定要和他好好聊聊,爭取多要几瓶!” 大领导满脸高兴。 “首长都开口了,他还能不给吗?” “哎,不行不行,可不能仗著身份逼人家!” 大领导连忙摆手,笑著打趣。 这顿饭吃得大伙儿都很开心,气氛挺热闹。 大领导亲自找陆辰要了两瓶老乾妈,一番聊下来,他对陆辰的印象很不错。 “小陆,你年纪轻轻,精气神十足,学问也深,说话得体,厨艺还这么好,有没有对象?没有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个。“ 大领导显然很欣赏陆辰。 “我还年轻,暂时不考虑这些事。“ 陆辰礼貌地拒绝了。 他现在和乔淑婷正处著呢,可不敢隨便接大领导的话,这事可不是闹著玩的。 “哦,这样……”大领导似乎有点遗憾,“那以后再说吧!” 另一边,许大茂悄悄摸回了四合院,躡手躡脚地溜进了中院。 刚进去,就看到陆辰家和秦淮茹家门口各蹲著一只狗,顿时头都大了。 他怕狗一叫惊动了人,叫还是小事,关键是怕进不去。 陆辰家的狗他可不敢惹,棒梗蹲少管所就是他前车之鑑。 “这可怎么整?怎么整?” 许大茂抓著头皮,急得在原地打转,“哎,对了!后院通风口说不定能钻进去!” 说干就干,许大茂立刻从后院翻到陆辰家耳房后面,果然发现通风口没关,能钻进去。 於是,他立马钻了进去,结果摔了个结实。 “汪汪汪——” 外面的土狗小黄立刻叫了起来。 许大茂顾不上那么多,赶紧开始翻箱倒柜,“珠宝呢?我的珠宝在哪儿?快出来!快出来!” 突然,他看到衣服下面压著一个上了锁的箱子,顿时眼睛一亮,“金银首饰肯定都在这儿!” 许大茂四处扫视了一眼,慢慢走到床脚边,弯下腰,用力將垫在床脚下的砖头抽了出来。 他拿著砖头,走到木箱旁,咬了咬牙,举起砖头,狠狠朝著木箱上的锁头砸去。 “砰砰砰!”砸锁的声音在房间里迴荡。 与此同时,屋外传来一阵犬吠声。 “汪汪汪!” “汪汪汪汪!” 院子里,陆辰家的土狗小黄和棒梗家的狼狗不知为何,忽然对著耳房的方向狂吠不止,叫声越来越大,很快就引起了邻居们的注意。 第13章 陷入昏迷 贾张氏听到狗叫,从屋里探出头来,紧接著,其他邻居们也纷纷走出家门,围在院子里,议论纷纷。 “誒,小陆家的狗怎么对著耳房叫得这么凶?该不会有贼吧?” “不可能吧,门不是锁得好好的吗?” “你听,好像有声音!” “是有人在砸锁吗?” “要不要赶紧报警?” 屋里的许大茂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心里一慌,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引起了邻居们的注意。 他额头上顿时冒出冷汗,心里一阵发紧。 可事已至此,退也退不了,他脑子里满是木箱里的小黄鱼和金银首饰,实在捨不得放手。 他咬了咬牙,继续挥动砖头,猛砸锁头。 终於,隨著“咔嚓”一声,锁头被砸开了。 “哈哈,成了!”许大茂兴奋地笑了出来,迫不及待地掀开木箱的盖子。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木箱里突然窜出一条蛇,速度快得让许大茂根本来不及反应。 那蛇张开嘴,朝著许大茂的左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许大茂嚇得直冒冷汗,心臟猛地一缩,他最怕的就是这种滑溜溜、长长的东西。 手臂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穿了一样。 紧接著,那条蛇从眼前迅速滑过,转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完了!这肯定是条毒蛇!”许大茂低头一看,手臂上赫然留下了两个深深的牙印,伤口周围已经开始发红。 他心里一沉,腿顿时软了,差点站不住。 他想衝出去求救,可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似的,连迈步都费劲。 他只能扯著嗓子大喊:“外面有人吗?我是许大茂,我被毒蛇咬了!快来人!救我!” 许大茂感觉伤口越来越热,头也开始发晕,被咬的手臂仿佛已经不属於自己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 “大家別乱动,让我来处理!”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走了进来,他曾经是军医。 虽然许大茂的行为令人不齿,但人命关天,老者还是决定先救他。 “看这牙印,应该是眼镜蛇咬的。“老军医一边说,一边迅速用鞋带在许大茂被咬的手臂上方绑紧,以减缓毒素扩散。 接著,他让孙子端来冷水,反覆冲洗伤口。 隨后,老军医接过孙子递来的特製蛇药粉,快速撒在许大茂的伤口上。 眾人合力將许大茂抬上车,送往医院。 然而,等他们到达医院时,许大茂已经陷入了昏迷。 “陈医生,他的手臂还能保住吗?”老军医问道。 陈医生摇了摇头,神色凝重:“情况不太乐观,就算保住了,手臂的功能也会大幅受损。 能保住三成,已经多亏了你的蛇药粉,黄老。 你和他,是什么关係?” “只是邻居而已。“老军医淡淡地答道。 “哦……”陈医生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陈医生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原来只是个邻居,不是家人,感觉压力顿时小了不少。 晚上,娄晓娥心情不错地回到四合院。 她一进中院,就看到一大群邻居围在陆辰家门口,七嘴八舌地议论著什么。 而她昨晚住的那间耳房,门竟然大开著。 “怎么回事?”娄晓娥心里一紧,赶紧上前询问。 於莉也在人群里,立马接过话茬:“小陆家出事了!许大茂从通风窗爬进去,不知道想偷什么,结果被毒蛇咬了一口,已经送去医院了。 听说是毒蛇呢,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过去!” 娄晓娥一听,脸色瞬间变了,立刻衝进耳房。 屋里被翻得一片狼藉,她的贴身衣物散落在地上,简直乱得不成样子。 “哇!”娄晓娥蹲下身子,抱住头痛哭起来。 於莉见状,赶紧走过去安慰:“晓娥,你是不是在担心许大茂?別担心,咱们后院的黄爷爷以前是军医,他及时帮许大茂处理了伤口,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娄晓娥猛地抬起头,擦了擦眼泪,气愤地说道:“谁担心那个混蛋了!我才不担心他呢,他死了才好!我哭是因为我对不起小陆!他好心借房子给我住,结果我给他惹来了许大茂这个祸害。 你看看,这房间被他搞得一团糟,这个该死的傢伙,趁我回娘家、小陆上班的时候来偷东西,活该被蛇咬,最好让他去见阎王!” 娄晓娥气得直跺脚。 於莉心里默默嘀咕:“许大茂这傢伙到底干了多少缺德事,能让晓娥姐这么生气?” 过了一会儿,邻居们,包括於莉,都各自回家准备晚饭去了。 大约半小时后,陆辰下班回到家。 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后,他並没有表现出太多愤怒,只是默默地盯著墙角的一个角落。 那里有个东西挡住了视线,只有他知道,那里藏著一条眼镜蛇。 “小陆,对不起,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娄晓娥满脸愧疚地说道。 但她的话还没说完,陆辰就轻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別说这些了!你没事就好!你不需要道歉,更不用觉得连累了我。 你是我的人,保护你和你的財產是我的责任,任何麻烦我都愿意承担。“ 听到这番话,娄晓娥心里暖洋洋的。 她没想到自己能遇到像陆辰这样体贴入微、让她死心塌地的男人。 他不仅高大帅气,能满足她的所有需求,而且非常有教养,说话总是那么暖心,隨便一句话都能让娄晓娥感动得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小陆,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对了,我给你带了好东西!”娄晓娥说完,从包里拿出一条小黄鱼,“这是我刚从家里带出来的,送给你!” “哇!娄晓娥回趟家,竟然又带了一条小黄鱼出来?” 这可是价值一千块的宝贝! 自己真是走大运了,不仅白捡了个漂亮姑娘解决需求,还是个移动的財库,能从娘家不停地带好东西回来! 陆辰兴奋地盯著娄晓娥。 第14章 不会做饭的娄晓娥 “怎么了?小陆,你这么看我干嘛?是不是嫌少?那我过两天再多拿点!” 娄晓娥有些著急地说。 “嫌少?你当我跟许大茂一样贪得无厌吗?” 陆辰无奈地摆摆手。 “你误会了!我怎么会嫌少,你这么拿,家里不会有意见吧?” 陆辰忍不住问,他可不想以后自己闺女也这么往婆家搬东西。 “没事!这是我跟我妈要的,是她自己的私房钱!” 娄晓娥得意地笑了笑。 “那乾脆多要点!” “?哦!” “哈哈,开个玩笑啦!” 这时,邻居老军医黄爷爷回来了,他想了想,走到陆辰家的耳房门口。 “黄爷爷,你回来了!许大茂,他没事吧?” 娄晓娥说完,偷偷瞄了陆辰一眼,別看刚才她说得那么狠,但毕竟和许大茂夫妻一场,心里还是有点掛念。 再说了,许大茂是在陆辰家被蛇咬的,要是真出了事,不管有没有理,许大茂的父母肯定要来闹,这是她不想看到的。 “死?当然没死,我处理得及时,哪能让他死呢?” “不过,毕竟是眼镜蛇,就算救回来了,手臂估计也废了。“ 老军医黄爷爷慢悠悠地说。 “那是他活该!” 娄晓娥冷冷地回了一句。 “我来是想问问,那条眼镜蛇还在屋里吗?你们有没有仔细找找?” “哎哟!” 娄晓娥这才想起屋里还有条眼镜蛇,嚇得一把抓住陆辰的胳膊。 然后又赶紧鬆开。 老军医黄爷爷眯了眯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 “黄爷爷,谢谢您关心,我已经把那条眼镜蛇赶走了,现在没事了!” 本书首发101??????.??????,提供给你无错章节,无乱序章节的阅读体验 陆辰笑著回答。 “什么时候赶的?我怎么不知道?” 娄晓娥看向陆辰,一脸惊讶,但她也不是那种没脑子的女人,没在老军医黄爷爷面前追问。 “赶走了就好,那我回去了!” 等老军医黄爷爷走后,娄晓娥才问:“小陆,你刚才说把眼镜蛇赶走了?什么时候的事?” “我现在就去抓!” 陆辰说完,就往角落走去。 “抓?你用手去抓?別闹,那可是眼镜蛇,有毒的!” 娄晓娥担心地跟在他后面。 “你別过来!” 陆辰说完,推开挡在面前的东西。 果然,角落里那条眼镜蛇正抬起身子,吐著信子。 “別!別过去!小陆!” 娄晓娥虽然害怕,但还是上前拉住陆辰的手。 “你退后,別担心我!” 陆辰挣脱她的手,慢慢朝眼镜蛇靠近。 娄晓娥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眼睛,心里既害怕又想看,生怕陆辰被蛇咬伤,只好透过指缝偷偷瞄著。 突然,陆辰一个箭步冲向角落,右手快如闪电,精准地捏住了眼镜蛇的要害,隨后攥著蛇,镇定自若地往外走。 “我的天!这也太厉害了吧!” 棒梗正在外面训狗,看到陆辰拎著一条蛇从身边经过,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另一边,在红星第一医院的病房里,许大茂终於从昏迷中醒来。 医生告诉他,他的手臂已经丧失了七成的功能,以后可能会使不上力了。 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一样击中了他,他顿时痛哭流涕,嘴里不停地念叨:“我的手废了,我的手废了!” 站在一旁的许母脸色阴沉得如同要下雨的天,她愤怒地咬著牙说:“肯定是那个陆辰故意放蛇害我们大茂的!明天我就去找他算帐,一定要让他赔!” 与此同时,陆辰和娄晓娥整理好了耳房。 娄晓娥一边拍打著身上的灰尘,一边问陆辰:“小陆,咱们晚上吃什么呢?要不,去我家吃吧?” 她眼神里带著一丝期待,仿佛迫不及待地想带陆辰回家。 陆辰心里暗笑,这姑娘也太急了吧?这么快就想带他见家长了?不过他嘴上却礼貌地回绝道:“下次吧,今晚我买了五肉和野兔。“ 娄晓娥听了,虽然有点失望,但转念一想,反正有机会,不急於一时,便笑著答应:“那行,下次我再带你去我家吃饭!” 她走进厨房,看到案板上摆著的五肉和野兔,心里不由得有些惭愧。 是,她发现自己居然不会做这些菜。 要是还在许大茂家,她可能不会有这种感觉。 陆辰看出了她的心思,笑著安慰道:“不会做饭怕什么?找个会做的人来做就行了。 你天生就是享福的命,不用瞎操心。 你去把於莉叫来吧,让她露一手。“ 娄晓娥一听,立刻点头答应:“好,我这就去。“ “等等!”陆辰突然又喊住了她,“顺便把於莉的老公阎解成也叫来,总不能让人家媳妇忙活,老公在家閒著吧。“ 娄晓娥觉得陆辰说得有道理,便点点头,转身朝前院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阎埠贵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一副悠閒自得的样子看著她。 “哟,小娥,你这是要去哪儿?”阎埠贵笑眯眯地问。 娄晓娥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去哪儿还用得著你管?” 她绕过他,径直朝於莉家走去。 其实,阎埠贵早就看到陆辰提著五肉和大肥兔子回来了。 他家住得近,平时又爱打听,谁家吃什么他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这会儿他站在门口,就是想看看娄晓娥会不会来喊人帮忙做饭。 毕竟他知道娄晓娥不会做饭,正好可以让他家於莉露一手,顺便蹭顿饭吃。 娄晓娥压根没搭理阎埠贵,径直往前迈步,隨口丟出一句:“於莉在哪呢?” “於莉,赶紧出来啦,晓娥姐找咱们呢!”阎解成这次脑袋转得特別快,话音未落就紧跟在於莉后面,唯恐错过什么美事。 “哎哟,晓娥姐,今儿个您怎么亲自登门啦?有什么要紧事吗?”於莉一踏出家门,就撞见了满脸堆笑的娄晓娥。 娄晓娥带著几分歉意,开口道:“真不好意思,小陆今天买了几斤五肉还有只兔子,想请你们来家里搭把手,一块儿张罗顿晚饭。“ 於莉有些窘迫地挠了挠头,说:“哎呀,晓娥姐,您这也太见外了,我这人粗手笨脚的,做饭真上不了台面。“ 娄晓娥眼神里透著笑意,安慰道:“別这么说,就像昨晚那样,咱们一起忙活儿,热闹热闹多好,有你在,这肉汤才能燉得香呢。“ 於莉虽然有些踌躇,但看到娄晓娥那真诚的目光,再加上阎解成在旁一个劲儿地附和,无奈只好点头应承下来。 第15章 想吃肉的小当小槐花 此时的阎埠贵在旁边干看著,心里直痒痒,恨不得自己也加入进去。 他正要开口询问,却被阎解成抢了先机。 “晓娥姐,您瞧,我媳妇不会杀兔子,要不我去搭个手?”阎解成迫不及待地提议道。 “行,那你们两口子一块儿来吧!”娄晓娥爽快应允,心想本打算叫上阎解放的,这下正好,人多更添气氛。 阎埠贵一听这话,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刚要张嘴,就被娄晓娥一个眼神给堵住了话头。 “那我先回去了,你们早点过来,兔子要早点宰,燉的时间长才更入味。“娄晓娥说完,转身朝中院走去。 阎解成乐得合不拢嘴,心里美滋滋地想著今晚总算能大饱口福了。 他拉著於莉的手,急著往中院奔去。 “站住!”阎埠贵突然厉声一喝,嚇得两人一激灵。 “爸,您这是闹哪出?人家都邀请了,我怎好不去?”阎解成满脸不解地看著父亲。 阎埠贵瞪大眼珠子,训斥道:“你懂什么?人家晓娥本意是想叫上我,就像昨晚那样,就是因为你嚷嚷著要帮忙杀兔子,才捎带上你的!” 阎解成一听,心里委屈得很:“爸,您別乱猜了,我昨晚是帮忙,今晚也是想混顿好饭。 您难道不想换换口味?天天啃窝窝头、嚼咸菜、喝红薯粥,您就不腻?” 阎埠贵被这话堵得更来气:“你这臭小子就知道吃!这次你不许去,晓娥是要请我的!” 阎解成可不怕这一套:“爸,您別拦著了,於莉,咱们走!”说完,他一猫腰,从阎埠贵手臂下钻过,拉著於莉一溜烟跑向中院。 阎埠贵在后面气得直捶胸顿足:“反了,反了!这小子,连老子的话都不听了!” 到了中院,陆辰和娄晓娥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著天。 看到阎解成和於莉走进来,陆辰快步迎上去,笑著说:“哎呀,解成、於莉,你们来了,真是麻烦你们了,还得让你们帮忙做饭,真不好意思。“ 阎解成一听,心里美滋滋的,赶紧摆手:“不麻烦,不麻烦,要是天天叫我们来帮忙,我们也没意见!还能蹭顿好吃的呢!” 於莉一听这话,脸一下子红了,忙掐了他一把:“你瞎说什么呢?” 陆辰见状,笑得更开心了:“哈哈,於莉姐,別往心里去,解成就是这样的性格,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直来直去的,挺討人喜欢的。“ 於莉听了这话,心里也轻鬆了不少。 四个人忙活起来,气氛很快就热络了,之前的拘束也一扫而光。 过了半个多小时,厨房里飘出一阵阵香味。 阎解成站在锅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锅里翻滚的兔子汤,肚子不爭气地咕嚕咕嚕叫,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来,仿佛已经闻到了那诱人的味道。 他咽了咽口水,忍不住说道:“哎呀,等会儿咱们吃那外焦里嫩的五肉,再配上这鲜美的兔子汤,要是再来两口好酒,那可真是享受!” 陆辰一听,眼睛顿时亮了,似乎也被勾起了馋虫。 他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笑著说:“解成,你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没错,吃肉喝汤,没点小酒怎么行?不过我家酒窖估计早就空了,这会外面还有人卖酒吗?” 阎解成皱了皱眉,似乎对这事有点小遗憾。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嘿,买什么买!我这儿就有现成的!” 大家转头一看,只见阎埠贵大爷手里拎著两瓶包装古朴的汾酒,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这一看就是早有准备,等著时机出来献宝呢。 “爸,您这酒还是留著自个儿喝吧,我去买新的。“阎解成赶紧上前。 他心里清楚,老爸这是想借著送酒的名头,顺便蹭顿饭。 毕竟这五肉和兔子肉是他和朋友辛辛苦苦准备的,多个人分量就不够了。 “你这臭小子,还跟我客气上了?看我不收拾你!”阎埠贵一听,脸色一沉,假装生气,举起手里的酒瓶,作势要打阎解成。 陆辰见状,赶紧上前一步,拉住阎埠贵的胳膊:“三大爷,您父子俩就別闹了,您这汾酒可是好东西,別一不小心给摔了,咱们今晚还得靠它助兴呢,对吧?” 这话一出口,阎埠贵顿时眉开眼笑,既解了围,又让他觉得倍儿有面子。 他乐呵呵地说:“小陆,你要是不嫌弃,我把我家解娣许配给你怎么样?” 话音刚落,全场一下子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阎埠贵。 娄晓娥和於莉也是一脸诧异,眼中满是不解和好奇。 阎埠贵见状,赶紧笑著打圆场:“哈哈,別当真,解娣还小呢,还没到十二岁。“ 嘻嘻哈哈一番后,晚餐终於开席了。 那香味,简直飘得老远,连街坊邻居都馋得直咽口水。 “妈,奶奶,我也想吃五肉和兔子汤!” 棒梗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都快流口水了。 “我也要!” 小当也不甘示弱,跟著嚷嚷。 “肉,我要吃肉!” 小槐更是直接,舔了舔手指,那模样,別提多可爱了。 秦淮茹看著自己碗里的麵糊,嘆了口气:“唉,陆辰也真是的,阎埠贵家离得那么远,他还叫他们来吃饭。 我们跟他做了这么久的邻居,也没见他请过我们一次。“ 贾张氏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愤愤地说:“哼,那小子,跟咱们家有仇似的,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可能给我们吃?等著看他倒霉吧!” 小槐听奶奶这么说,可不乐意了,摇著贾张氏的衣角,撒娇道:“奶奶,我要吃肉肉嘛!” “吃什么吃?別做梦了!那小子跟咱们家不对付,你还想著吃他的肉?” 贾张氏板著脸,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但小槐上次尝过甜头,这次可不会轻易放弃,拿起碗就往外跑:“我自己去!” 小当一看小槐都行动了,哪还坐得住,也跳下凳子,跟了上去:“我也要去!” “哼,这俩小丫头,肯定白跑一趟!” 棒梗在一旁,不屑地撇了撇嘴。 在院子的另一边,陆辰、娄晓娥、於莉、解成和阎埠贵正吃得热火朝天,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別提多痛快了。 解成好久没这么放鬆过了,酒一杯接一杯,脸都红得像关公。 第16章 我媳妇就交给你照顾了 於莉有些担心:“解成,你少喝点,喝醉了怎么办?” “没事,没事!今晚我高兴嘛,家就在旁边,喝醉了回去躺会就好!” 阎解成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就在这时,小槐和小当怯生生地出现在了门口,手里拿著碗,你推我搡的,谁也不敢先进去。 阎解成酒意上头,脸色一沉:“这俩小丫头片子,又来凑热闹!我去把她们赶走!” “哎呀,这不是槐和小当嘛,你们怎么跑这里来了?是不是你妈或者奶奶让你们过来的?快回去吧,我这里正忙著呢!” 阎埠贵故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试图將两个小丫头打发走。 槐和小当对视了一眼,眼里满是犹豫。 她们既不敢继续向前,也不想就这么回去。 毕竟对於小孩子来说,外面的世界总是充满了刺激和好奇。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屋里传来了一声柔和的话语:“三大爷,您就別跟孩子们计较了。 依我看,她们八成是饿了。 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她们一般见识。 陆辰还等著您一起喝酒呢!”说这话的正是娄晓娥。 娄晓娥和陆辰现在已经是一对了,她的心思全都在陆辰身上。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给陆辰生个孩子,好让血脉得以延续。 看到槐和小当这两个小可怜,她內心那股母爱的温暖就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她知道这两个孩子虽然和贾张氏家有些过节,但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所以她决定帮一把,也算是给自己和陆辰积点德,好让老天爷看在眼里,早点让她怀上。 阎埠贵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转身往屋里走:“行,那咱们就喝酒去!来来来,小丫头们,饿了就先吃点。“他指了指桌上的肉和汤,让娄晓娥给槐和小当盛上一些。 娄晓娥心领神会,立刻给两个小丫头盛了满满一碗肉和汤:“快吃吧,孩子们。“ “谢谢晓娥姐!”小当眼睛一亮,高兴地说。“谢谢!”槐也跟著说,虽然声音不大,但能听出她的感激。 两个小丫头拿著食物回了贾家。 “哼,真不要脸!”棒梗看著两个妹妹拿到了食物,心里也痒痒的。 他悄悄拿著碗跑了出去,也想分一杯羹:“给我留点!”“不给!”槐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对对,想吃你自己去要!”小当也跟著说。 棒梗一听这话就急了,伸手就要去抢。 槐和小当哪里肯让,三个人顿时闹成了一团。“妈!我哥抢我肉吃!”小当哭著向秦淮茹求救。 秦淮茹听到声音走了出来,看到棒梗正在和槐、小当爭抢食物,不由得皱了皱眉:“棒梗,你在干嘛呢?赶紧鬆手!”说著她上前一把將棒梗拉开。 棒梗见状只得悻悻地鬆开了手。 秦淮茹也没有赶他回去,而是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看著屋里热气腾腾的肉汤,心里直痒痒。 她盼著屋里的人能看到棒梗,也像对待槐和小当一样,给他一些吃的。 然而她显然想多了。 娄晓娥心里明镜似的,自己的男人陆辰挺不待见棒梗的。 她才不会做出让陆辰感到噁心的事情来呢。“砰!”就在这时,阎解成觉得外面的人实在太吵,影响了自己喝酒的雅兴,於是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 贾张氏看著自家大孙子棒梗那委屈巴巴的小脸,气不打一处来,嘴里不停地嘀咕著:“这个娄晓娥,真是太不像话了!她明明看到棒梗站在那里,却愣是一点吃的都不给。“ 给小当和槐分了,怎么就不能给棒梗也留点呢?这也太抠门了吧!哼,像她这种人,活该被许大茂甩了,我咒她这辈子都別想有孩子!” 棒梗一听奶奶这么说,立马来了精神,拽著贾张氏的衣服,像个小孩子似的撒娇:“奶奶,奶奶,你的乖孙子也想吃那个!” 贾张氏一听,心疼得不得了,板著脸转头对槐和小当说:“你们两个,怎么就不能给哥哥留点呢?这么小气吗?” 槐和小当一听,立刻像拨浪鼓一样摇著头:“不给!就是不给!” 棒梗见她们这么不给他面子,顿时火冒三丈:“谁稀罕你们的东西!呸!”说完,他往槐的碗里吐了一口口水,转身就跑。 槐被这举动嚇得大哭,扔下碗,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秦淮茹听到哭声,急忙从屋里跑出来,一看又是棒梗惹事,“棒梗,你怎么又欺负妹妹了?看我不收拾你!”她抄起扫帚就追了出去,对著棒梗的屁股就是一顿猛抽。 “救命!妈別打了!”棒梗一边跑一边喊。 秦淮茹追了一会儿,累得气喘吁吁,也没追上棒梗。 她停下来,喘了几口气,气鼓鼓地回到家门口。 棒梗躲了一会儿,见秦淮茹没追上来,这才悄悄溜回家。 他揉了揉被打疼的屁股,心里满是怨气。 棒梗的目光再次落到陆辰住的屋子,眼神里透出一股复杂的情绪。 接著,他慢慢转身,走向自家那只威风凛凛的大狼狗,心里的恨意像火一样燃烧起来,瞬间变成了坚定的决心。 “哼,都是那个该死的陆辰害的,害我被妈打得这么惨。“棒梗咬牙切齿地说,声音里充满了对陆辰的厌恶和恨意。 他深吸了一口气,眼里闪过一道坚定的光:“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一定要儘快把我家的大將军训练成这条街上最厉害的狗,让它成为我的得力帮手。 到时候,我要让陆辰知道,惹我棒梗是什么下场!” “我得赶紧行动!我要让我家的大狗去对付他的小狗,然后再好好教训那个陆辰,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陆辰家。 阎埠贵看儿子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怕他酒后失態,赶紧过来扶住阎解成,劝道:“儿子,你喝多了,先回去休息吧,別在这丟人了。“ 阎解成却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搂著陆辰的脖子,笑得一脸开心:“陆辰,从今以后,咱俩就是生死之交,我媳妇就交给你照顾了。 我先去睡会儿,等会儿再来陪你喝个痛快!” 陆辰听到这番话,真是哭笑不得,只好无奈地答应:“行,你先去睡吧,我还得收拾桌子呢。“ 第17章 要不要试试骑大象的感觉 於莉站在一旁,看著阎解成那副模样,忍不住摇头。 她轻轻推了阎解成一把,略带不满地说:“你瞧瞧你,一喝多就开始胡言乱语,也不怕人笑话。“ 阎埠贵的脸色也不好看,他瞪了阎解成一眼,语气严厉:“你小子,赶紧跟我回家,別在这儿丟人现眼了!於莉,你也过来搭把手。“ 於是,於莉和阎埠贵一左一右,扶著阎解成回了屋。 陆辰见机行事,找了个藉口说要上厕所,其实是打算趁这个机会,溜进他最近发现的那个神秘的世界。 这个神秘世界是他无意间发现的,藏在一片繁茂的竹林深处,需要通过一个特殊的机关才能进入。 里面的世界异常广阔,仿佛一个独立的小天地。 更让陆辰惊讶的是,这里的时间流速和外界不同,他可以自由切换白天黑夜,甚至能造出雨天的景象。 这天夜里,这个世界也是一片漆黑。 陆辰站在一片宽阔的草地上,仰望著星空,心里充满了对这个神秘世界的好奇与嚮往。 他想著,或许可以利用这个世界来练习武术、种植草药,甚至养些家禽来补贴家用。 想到这里,陆辰决定先去瞧瞧他养的小猪们。 他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来到一个宽敞的猪圈前。 猪圈里养著一群圆滚滚的小猪,它们正哼唧哼唧地吃著食槽里的饲料。 陆辰数了数,一共十六头小猪,大部分都已经养得肥肥的,可以卖掉换钱了。 他心里盘算著,这几天,或者等过年的时候,可以抓几头猪去镇上卖了,换些钱来买炼丹所需的草药。 这么想著,他转身朝自己的炼丹室走去。 炼丹室里,炉火正旺。 陆辰熟练地拿出药材,一一放入丹炉中。 隨著药材慢慢融化,空气中瀰漫起一股淡淡的香气。 陆辰知道,这是丹药快要炼成的信號。 他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著丹炉內温度的变化,以及药材之间的相互反应。 在等待丹药炼成的过程中,陆辰打开了抽奖系统,开始了他的每日抽奖活动。 他兴奋地喊道:“哇!又到我最爱的抽奖时刻了!” “系统!开始签到!” 陆辰满怀期待地喊道。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 系统悦耳的声音在陆辰耳边响起。 “哇!这次抽到了什么好东西?” 陆辰迫不及待地查看抽奖结果。 只见屏幕上显示著:“恭喜宿主获得——大象?香江永久居留权?” 陆辰一看,顿时愣住了。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抽到了这么一个东西。 想了想,香江的永久居留权似乎確实有不少好处。 毕竟,那是个繁华大都市,机会和可能性多得数不清。 听说那边一夫多妻制度还挺普遍的,只要你有钱有势,娶几个老婆都不是难事。 就像那位赌坛传奇,身边总是美女环绕。 不过这种多妻的习俗也快成歷史了,很快就会被一夫一妻製取代。 当然,就算在21世纪,只要符合法律,多个老婆也不是不行。 现在的陆辰,受一夫一妻观念的影响,还从没想过要娶好几个老婆。 不过说实话,他心里多少有点动了心。 毕竟这种机会难得,不抓住就太可惜了! “路还长著呢,现在连个正经的老婆都没有,只有一个贴心的女朋友,这事不急!”说完,他轻轻把证件放回原处,目光转向院子里那头威风凛凛的大象。“嘿,要不要试试骑大象的感觉?”陆辰心里一动,站起来走向了大象。 他走到大象跟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球,这是他在探险时意外得来的宝贝。 他右手轻轻贴在水晶球上,眼睛紧紧盯著大象那双深邃的眼睛,嘴里轻声念道:“跪下!”只见一道奇异的光芒从水晶球中涌出,穿透了陆辰的身体,最终射入了大象的眼中。 大象先是发出了一声悠长而响亮的鸣叫,仿佛是在回应陆辰的命令,隨后便乖乖地四腿一弯,跪倒在地,脸上满是温顺与服从。 “哈哈,成了!”陆辰心中大喜,他轻巧地跃上了大象那悬停的长鼻子上,稳稳地坐定了象背。 他拍了拍大象的背,大声喊道:“走起!”大象应声而动,驮著陆辰在秘境的世界里悠然自得地行走著。 陆辰吹著口哨,享受著这份难得的寧静与自由。 不一会,几只鸚鵡和鸽子飞了过来,它们或落在陆辰的肩膀上,或停在他的手心里,嘰嘰喳喳地叫著,仿佛是在与陆辰分享著这份快乐。 陆辰在秘境中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直到炼丹的任务完成,他才意识到是时候离开了。 不过,在离开之前,他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一个灵感,决定再试试那个水晶球的神奇力量。 他再次將右手放在水晶球上,目光紧盯著那个正在炼丹的丹炉。“风起!”陆辰低声喝道。 只见一道龙捲风凭空而生,將丹炉紧紧包裹其中,缓缓地向不远处的灵泉移动。 当丹炉来到灵泉水面的上空时,陆辰又喊道:“风散!”话音刚落,龙捲风瞬间消散,丹炉稳稳地落入了灵泉之中。 陆辰看著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陆辰打算再买一个炼丹炉,原本浸泡在灵泉里的那个他打算用来做实验,看看能不能发现些新玩意儿。 要是实验成功了,他可能就能批量生產那些珠宝、古董之类的贵重物品了。 到时候,赚钱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想到这里,陆辰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娄晓娥急切的喊声:“小陆!小陆!你在哪儿?” 陆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秘境里待得太久了。 他赶紧应声:“来了来了!” 他迅速调整了一下情绪,收拾好隨身物品,从秘境里退了出来。 一出来,就看到娄晓娥站在门口,满脸担忧地望著他。 陆辰笑著打趣道:“出来了!你是不是怕我掉进厕所里了?” 娄晓娥被他逗笑了,但很快又板起脸:“我还真有点担心,你今晚可是喝了不少酒呢!” 陆辰笑著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两人一起回了家。 家里已经恢復了平静,於莉也回去了。 第18章 胆大心细的陆辰 陆辰回房间拿衣服准备去洗澡,突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一阵呕吐声。 他心里一紧,赶紧跑了过去。 只见於莉正忙著清理阎解成吐了一地的污秽。 那刺鼻的味道让整个房间都瀰漫著难闻的气味,於莉实在受不了,一边捏著鼻子一边往外走。 陆辰见状,赶紧上前帮忙。 他一边轻声安慰阎解成,一边帮他把脸上的汗水擦乾净。 等阎解成稍微好点了,陆辰才去洗澡。 洗完澡后,陆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注意到侧房的门开著,便走了进去,看到有人正弯腰整理床铺。 陆辰以为是娄晓娥,便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她,脸颊贴著她的脸,低声问:“今晚要不要来我这边睡?” 话音刚落,陆辰突然意识到不对劲——那香味和手感完全不是娄晓娥。 他赶紧鬆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定睛一看,发现居然是於莉! 於莉瞪大了眼睛,脸上泛起红晕,显然也有些尷尬。 但她心里清楚,陆辰是把她当成了娄晓娥。 她暗自想著,看来自己和娄晓娥的身材確实挺像的。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陆辰赶紧道歉,心里有点懊恼,但也知道解释再多也没用了。 “没事的,陆辰哥。“於莉低声说道,“阎解成喝醉了,吐得满屋子都是臭味,我实在受不了了,就过来和晓娥姐一起睡。 她刚才去厕所了。“ 这时,娄晓娥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两人站在那里,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小陆,你洗完澡了?於莉,你怎么在这?” 陆辰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对。“ “小陆,你看,於莉身上这睡袍,是我选的。“ “还记得她上次借给我的那件吗?我洗澡时不小心弄破了。 我给她买了件新的,是我很喜欢的款式,挺符合我的风格,你觉得好看吗?” “太漂亮了!这睡袍,简直是绝了!” 他们又聊了几句。 隨后,陆辰回到自己的房间,吃了几颗淬体丹和气血丹,便沉沉睡去。 没多久,娄晓娥和於莉也关灯休息了。 夜深了,娄晓娥听著於莉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深沉。 娄晓娥轻声唤道:“於莉,於莉,你睡了吗?” 但房间里只有寂静,於莉没有回应。 娄晓娥见状,轻轻地掀开被子,像一只轻盈的猫,无声无息地下了床,穿上鞋子,脚尖轻轻点地,一步步走向门边。 她轻轻地拧开门锁,门外是深沉的夜色,她悄悄地走了出去,又小心翼翼地关上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而这时,於莉正睁大眼睛,躺在黑暗中,心跳得像打鼓一样,仿佛要跳出胸膛。 “晓娥姐,你还是去了……” 她心里默默地想著,既好奇,又有点莫名的失落。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娄晓娥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口,她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爬上床,儘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晓娥姐,你刚才去哪了?” 於莉终於忍不住问,声音里带著一点酸楚和调皮,她想嚇娄晓娥一跳。 “!” 娄晓娥果然被嚇了一跳,她没想到於莉还没睡,“於莉,你怎么还没睡?我刚才出去透了透气。“ “哦,我刚醒,正准备再睡会。“ 於莉故意表现得很镇定。 “那快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娄晓娥翻了个身,好像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但是这一晚,於莉却怎么也睡不著。 她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一种前所未有的想法在她心里慢慢生根。 她开始想,娄晓娥晚上出去到底是为了什么? 第二天早上,陆辰没有像平常一样去跑步,而是选择了骑自行车去鸽子市。 他骑著新买的自行车,果然比跑步快多了,只用了平时一半的时间就到了鸽子市附近的小巷子。 他熟练地戴上面具和草帽,用一块布把车牌遮起来,然后推著自行车走进了鸽子市。 鸽子市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推著自行车的人不少,毕竟来这里做生意的大多是胆大心细的人。 他们敢於冒险,追求更大的利润,所以也买得起自行车这种奢侈品。 陆辰推著自行车在人群中穿梭,並不显得特別显眼。 大概是因为陆辰在鸽子市场混熟了,也可能是因为他一路走得太顺,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他手里不缺钱,既有舅姥爷留给他的遗產打底,还有娄晓娥交给他保管的那一万多块钱。 所以,他二话不说,第一次就买了五只公鸡和五只母鸡,算是小试牛刀。 第二次,他更是直接翻倍,入手了六只公鸭和六只母鸭。 等到第三次去鸽子市场,他已经到了和雷大元约好的地方。 雷大元和他媳妇早就等在那儿了。 一看到陆辰推著一辆崭新的自行车过来,雷大元媳妇立刻眼睛一亮,忍不住夸道:“大兄弟,你这新车可真够气派的!你真是有本事!”雷大元则愣了一下,隨后笑道:“兄弟,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昨晚我和我媳妇还琢磨著今天给你搞张自行车票呢,没想到你直接就骑上新车了!” 陆辰笑了笑,摆摆手说:“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东西就不用了。“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雷大元,“这次要的东西有点多,我先给你钱。“雷大元接过来一看,顿时嚇了一跳,纸上密密麻麻列满了各种药材和数量。 他粗略一算,这得三四百块钱才够。 虽然他们最近也赚了些钱,但要一下子垫这么多,还是有点吃力。 不过,陆辰这么信任他,让他心里既感激又敬佩。 “谢谢兄弟这么信任我!”雷大元激动地说道,“我保证儘快帮你把药材备齐!”陆辰点点头,隨口问了一句:“我让你找的那块地,有消息了吗?”他其实也没抱太大希望,毕竟才过了一天。 “已经找到了,就是租金有点……”雷大元报了个价。 陆辰听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你这效率真高!价格我能接受。“雷大元见机会来了,赶紧提议:“就在附近,陆兄弟要是有空,不如一起去看看?”陆辰爽快地答应了:“行,走吧!” 第19章 单纯善良的乔淑婷 两人骑著车,很快就到了那块空地。 陆辰四处打量了一番,心里暗暗点头,这地方確实够隱蔽,周围没有喧闹,只有自然的声音在耳边轻轻迴响。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雷大元,“以后多买点鸡鸭养在这儿,再雇个人看著。 钱不够了儘管来找我拿!”雷大元连忙点头答应,心里对陆辰的慷慨十分佩服。 陆辰骑著车,慢慢离开了空地,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 他把自行车收进一个神秘的空间里,那里仿佛是个神奇的小世界,能洗去一切污渍。 经过一番清洗,自行车上的鸡鸭臭味被彻底清除。 陆辰这才重新骑上车,朝著清大附中的方向驶去。 陆辰心里七上八下,拿不准乔淑婷的亲戚是不是还在这儿,也不知道她今天会不会来清大附中。 不过,他还是打算去碰碰运气,万一能遇见她呢。 刚到校门口,他就瞧见一辆车停在那儿,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 车窗缓缓降下,钱叔探出头,乐呵呵地说:“陆辰,有些日子没见,你这车买得不错!” “嗨,哪儿能跟您的车比,我这小破车差远了!”陆辰谦虚地摆摆手。 “哈哈,这车可不是我的,是淑婷她爸的!”钱叔笑著解释。 两人閒聊了几句,陆辰便推著自行车进了清大附中。 门口的保安叔叔早已跟他熟络了,笑著打趣道:“小伙子,又来跑步啦?这车挺帅气!” “谢谢叔叔!”陆辰笑著回应。 他推著车走进校园,一路上引来了不少目光,有惊讶的,也有羡慕的。 陆辰以前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从没想过,在这个时代,骑个自行车都能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101??????.??????】 “哎,陆辰,你骑车来了!”乔淑婷远远看到陆辰,脸上露出惊喜,快步跑了过来。 “新买的?”她好奇地问。 “嗯,专门买来载你的,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坐。“陆辰笑著回答。 乔淑婷听了,心里一暖,开心地说:“好,等会儿你送我回家吧!” “没问题!”陆辰爽快地答应了。 “这车一定不便宜吧?你赚钱不容易,下次別为我这么多钱了。 只要你陪著我,就算走路,我也很开心。“乔淑婷心疼地说。 陆辰听了,心里有些愧疚,觉得自己不该让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孩操心。 “好,听你的。 好久没跑步了,等我停好车,咱们一起跑几圈吧!”陆辰提议道。 两人一起跑了半个多小时,接著又练了会儿英语口语。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过去了四十分钟。 他们一起走出校门,朝汽车走去。 乔淑婷还没开口,钱叔就笑著问:“你是不是想坐陆辰的车回家?” “你怎么知道?”乔淑婷有些惊讶。 “哈哈,这还不简单吗?要不是为了载你,陆辰买这车干嘛?”钱叔大笑道。 乔淑婷听了,脸上泛起红晕,眼里满是幸福。 “钱叔叔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陆辰也笑著打趣。 钱叔笑著摇摇头,开车离开了。 “上车吧!”陆辰坐在车座上,回头对乔淑婷说。 “哦……”乔淑婷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她从没坐过自行车。 “你不会没坐过自行车吧?”陆辰好奇地问。 “嗯……没坐过。“乔淑婷有点不好意思地承认。 “今天一定要好好体验一下!”陆辰笑嘻嘻地说道。 在陆辰的鼓励下,乔淑婷终於鼓起了勇气,坐上了自行车。 陆辰环顾四周,確认没人注意后,伸出左手:“来,把手给我!” “哦……”乔淑婷虽然有点懵,但还是乖乖地把手递了过去。 陆辰轻轻握住她的手,引导她环抱住自己的腰。“这样抱著,稳当些,不会摔的!”他温柔地说。 “嗯,好的!”乔淑婷顺从地回应道。 陆辰右手稳稳握住车把,左手则轻轻覆在乔淑婷那细腻白皙的手背上。 一开始,乔淑婷的手微微颤抖,仿佛触电一般,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两人一边骑车一边聊天,笑声在空中迴荡,给这段短暂的旅程增添了几分温馨与甜蜜。 不一会儿,他们便到了乔淑婷家门口。 乔淑婷还有些意犹未尽,感嘆道:“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感觉还没聊够呢!” 陆辰笑了笑,关心地问:“你爸回来了吗?家里有人吗?” 乔淑婷摇了摇头:“还没呢,你要进来坐会儿吗?” 陆辰想了想,还是婉拒了:“不了,今天就不打扰了,改天再来拜访。“ 乔淑婷也没多说什么,微笑著点头:“那好吧,明天见!” 陆辰挥了挥手:“明天见,路上小心。“ 然而,就在乔淑婷转身准备进屋时,陆辰突然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 乔淑婷的身体瞬间僵硬,呼吸也变得急促。 但很快,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渐渐放鬆了下来。 陆辰的举动並非一时衝动,而是早有打算。 他知道,隨著形势的变化,两人之间的关係必须加快进度。 因为乔淑婷作为大资本家的千金,她的未来早已被安排得妥妥帖帖——离开这里,前往繁华的香江。 陆辰不愿自私地挽留她,但也绝不会放弃这个能帮助他未来腾飞的重要人物。 他心里明白,要想在乔淑婷离开前与她建立更深厚的感情,就必须採取一些非常手段。 一方面,他確实对乔淑婷心生爱意,渴望与她共度余生;另一方面,他也在暗中筹划一个能让他在未来一飞冲天的计划。 这个计划的关键在於南方,核心区域正是香江,而乔淑婷则成了连接这一切的纽带。 此外,他还有一个低价收购黄金、珠宝和古董的计划,这同样需要乔淑婷的配合才能实现。 因此,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贏得乔淑婷的心。 被陆辰轻轻抱住的乔淑婷,脸上渐渐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她有些害羞地四处张望,想要遮掩住內心的不安。 陆辰俯身贴近她的耳畔,话语轻柔却带著不舍:“我真的不想让你走。“ 第20章 不上道的老太太 这番话如同一股暖流,涌入了乔淑婷的心底,她微微一笑,语气温柔而坚定:“別担心,我不过是回家吃个饭,上上课而已,明天我们还能见面呢。“ 陆辰无奈地笑了笑,心中暗自感嘆:这个时代的信息错综复杂,哪怕是再聪明的人,也难以一窥未来的轮廓。 “陆辰,可以鬆开我吗?我想好好看著你。“乔淑婷鼓起勇气,轻声说道。 陆辰点点头,慢慢地鬆开了手。 乔淑婷转过身来,目光坚定地迎上了陆辰的视线,仿佛在心中默默下定了决心。 她突然向前一步,紧紧地抱住陆辰,將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胸前,声音低如呢喃:“其实,我……我也捨不得和你分开,哪怕只是一天。“ 临別之际,乔淑婷突然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期待:“陆辰,不如你以后教我骑自行车吧?等我学会了,我们就可以一起去郊游,那该多有趣!” 陆辰笑著点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他明白,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愿望,更是他们感情升温的契机。 与乔淑婷告別后,陆辰回到了他那位於四合院的小屋。 简单收拾了一下,他便匆匆赶往轧钢厂上班。 刚到厂里没多久,聋老太太便找到了娄晓娥。 她脸上带著一丝精明的笑容,试探性地问道:“小娥,你最近有什么打算吗?” 娄晓娥停下手中的活儿,抬头看向聋老太太,微笑著回应:“还没具体的打算呢,老太太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聋老太太见娄晓娥没有直接回绝,便继续追问:“那你以后的日子打算怎么过呢?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娄晓娥笑著摇摇头,语气轻鬆:“老太太您就別操心了,我这人没什么大志向,日子能过得舒坦就行。“说完,她低下头继续帮陆辰洗衣服。 这几天,娄晓娥主动接过了帮陆辰洗衣服的活儿,这让陆辰有些意外,毕竟之前这事一直是由於莉负责的。 聋老太太慢慢放下凳子,轻轻坐下,目光四下扫了一圈,压低声音对娄晓娥说:“晓娥,你真打算一直这样在陆辰家住下去吗?” 娄晓娥停下手里的活儿,抬眼看向老太太,眼神中带著一丝坚定:“是,怎么了,不行吗?” 老太太嘆了口气,眉头微皱,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可是刚离婚的女人,而陆辰还是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 你们这样住在一起,难道不怕別人背后的閒言碎语吗?” 娄晓娥轻声一笑,脸上露出几分不以为然的神情:“哎呀,老太太,您就別操这份心了。“ 我现在就像块牛皮,牢牢地贴在陆辰身上,除非他赶我走,否则就算天上掉金条,我也不打算挪窝。“ 老太太听了这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耐著性子劝道:“要不,你搬到我这来住吧。 一来,咱们相互有个照应,免得外头那些长舌妇说三道四;二来,你陪陪我这个老人家,也算是解解闷,多好,姑娘!” 娄晓娥微微一笑,笑容里带著一丝歉意:“老太太,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这人喜欢清静,一个人住著挺自在的。 至於外头的閒言碎语,我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老太太见她油盐不进,心里更加堵得慌,但仍旧不死心,换了个话题试探:“晓娥,既然你铁了心要跟著陆辰,我也不多说了。 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娄晓娥愣了一下,隨即轻描淡写地说:“我嘛,先这么过著唄。 哪天心情好了,说不定会出去走走,看看这大千世界。“ 老太太一听,眼里立刻闪过一丝亮光,赶紧接话:“我看,趁著年轻,你还是赶紧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你要是愿意,我这里倒是有个不错的人选,给你介绍介绍,怎么样?” 娄晓娥本来想拒绝,但听到老太太提到介绍人,心里忍不住多了几分好奇:“哦?老太太,您要给我介绍谁?” 老太太见她来了兴趣,立马精神抖擞,悄悄环顾四周,確认没人注意后,凑近娄晓娥,压低声音说:“你觉得傻柱这人怎么样?” “什么?您要给我介绍傻柱?”娄晓娥一听,忍不住笑出了声,声音都提高了几分,“哎呀,老太太,我还以为您要给我介绍个英俊瀟洒的公子哥儿呢,没想到您居然要给我介绍一个年过三十还没成家,整天和秦寡妇纠缠不清的傻柱!真是笑死我了!” 老太太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涨得通红,气得差点没跳起来,张著嘴想说点什么,却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咳嗽。 娄晓娥见状,嚇得赶紧收起笑容,站起来帮她顺气:“老太太,您別急,慢慢来!您感觉好些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老太太才缓过劲儿来,她一把推开娄晓娥的手,站起来作势要走。 娄晓娥连忙关切地问:“老太太,我扶您回去吧?” “別管我了!我都要被你气死了,难道我那乖孙就真的那么不入你的眼吗?”老太太气呼呼地说著,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了一团。 “我告诉你,你还没真正了解我那孙子呢!等你看清了他的好,你就会知道他有多出色!要是错过了他,你可別后悔!”老太太越说越激动,语气里满是对孙子的维护和骄傲。 娄晓娥见老太太如此激动,心里明白她是真的上心了。 虽然她很清楚自己和傻柱之间並没有那种情愫,但也不愿意直接伤了老太太的心。 於是,她笑了笑,语气温和地说:“老太太,我刚才话说得可能有点重了。 我和傻柱確实没有那种感情,做个朋友挺好的。“ 聋老太太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有些不痛快,但还是不甘心,继续劝道:“晓娥,机会难得,错过了可別后悔,到时候可没地方哭去!”娄晓娥看老太太这么执著,无奈地笑了笑,一边安抚她,一边扶著她回了屋。 第21章 给心上人挑块手錶 刚安顿好老太太,院子里就隱隱传来一些议论声。 原来是贾张氏从厕所出来,碰巧听到了聋老太太和娄晓娥的对话。 她一听说傻柱可能要娶娄晓娥,心里顿时一紧。 要知道,傻柱可是她们家的“长期饭票”,要是被娄晓娥抢走了,这日子可怎么过?想到这里,贾张氏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著怎么搅黄这件事。 娄晓娥送走老太太后,继续低头洗衣服。 想到老太太刚才竟然想撮合她和傻柱,她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就在这时,贾张氏走了过来,看到娄晓娥笑得那么开心,心里更不是滋味。 她暗自嘀咕:“这娄晓娥笑得这么高兴,难道也对傻柱有意思?”接著,她又自言自语道:“不过也不奇怪,傻柱那小子虽然有点傻乎乎的,但人家有两间房,一个月还能挣三十多块工资,还是轧钢厂的大厨。 人长得也壮实,要是我年轻几岁,说不定我也会看上他呢!”想到这里,贾张氏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態,连忙“呸呸呸”地吐了几口唾沫,自嘲道:“我这都一把年纪了,还瞎想什么呢!” “棒梗奶奶,您这么盯著我看,是有什么事吗?”娄晓娥放下手里的活儿,抬头看向贾张氏,眼神里带著几分疑惑。 贾张氏一听这话,心里的火瞬间被点燃。 她昨晚就因为娄晓娥不肯给她家宝贝孙子棒梗吃肉而心生不满,现在又听说傻柱可能对娄晓娥有意,这简直是要断了她们家的“粮仓”!她立刻冷著脸,语气尖刻地说道:“我看你怎么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在这院子里还装起清高来了!” 娄晓娥听她这么说话,脸色也沉了下来。 她平时虽然待人隨和,但也不是个软柿子。 她冷冷地瞥了贾张氏一眼,语气里带著几分不悦:“你这话说得有点过了。 我娄晓娥做事一向问心无愧,你凭什么这么羞辱我?” 贾张氏一听这话,火气立刻冒了上来:“你这没脸没皮的女人!抢了別人的丈夫还这么理直气壮!今天我非得替天行道,好好收拾你!” 娄晓娥听了,反而冷笑一声:“真是笑话!我娄晓娥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什么时候抢过別人的丈夫?你这无理取闹的样子,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说罢,娄晓娥也不顾什么形象了,抓起手边的盘子,把水直接朝贾张氏泼了过去。 贾张氏被泼了个正著,顿时骂骂咧咧地跑回了屋里。 娄晓娥看著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早知道这院子里的人心复杂,但没想到会复杂到这个地步。 她嘆了口气,接著帮陆辰洗完了剩下的衣服,然后锁上门,回娘家去了。 到了傍晚,四合院门口突然来了一对气势汹汹的客人——许大茂的父母。 他们一进门就扯著嗓子嚷嚷,要找陆辰算帐,让他赔他们儿子的医药费。 “那姓陆的小子住哪间屋?” 许母的声音尖锐刺耳,站在门口,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视著四周的屋子。 “您是哪位?” 贾张氏眯著眼,推了推鼻樑上的老镜,慢悠悠地从院子里走出来,一脸疑惑地打量著门口的许母。 许母一脸怒气,也没心思跟她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我是许大茂他妈,找陆辰那小子有点事。 他把我儿子给打了,我是来让他赔钱的!”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睛里立刻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她早就看陆辰不顺眼,觉得他就是个麻烦精。 现在许母找上门来,她当然乐意火上浇油。 “哎哟,原来是许老太太,快请进快请进。“ 贾张氏装出一副热情的样子,拉著许母往里走,然后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许老太太,您知道吗?您儿子离婚的事,跟陆辰那小子可脱不了干係。“ 许母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什么意思?” 贾张氏得意地笑了笑,继续煽风点火:“您前儿媳妇娄晓娥,自从跟您儿子离婚后,可是搬进了陆辰那小子家里。 您说,这不是明摆著的事吗?” 许母一听,脸立刻气得铁青:“什么!这女人,竟然敢这样!我非得好好收拾她不可!” 贾张氏见许母上鉤了,赶紧又添了一把火:“就是,您想想,您儿子被毒蛇咬伤,那也是陆辰那小子乾的。 他就是想害您儿子,好趁机接近娄晓娥。 您说,这口气您能咽得下去吗?” 许母被贾张氏这番话挑得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说:“这女人,我非得让她好看!等会儿见到她,我非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此时,娄晓娥正坐在自家车里,准备去附近的百货商场买点东西。 她平时一向低调,回四合院时很少坐家里的车,就是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今天的娄晓娥心情格外好,手头也有空閒,於是决定让司机送她去趟百货商场。 她手里攥著个鼓鼓的钱包,满脑子琢磨著要给陆辰挑一份与眾不同的礼物。 如今,手錶可不是隨手就能拿得出的东西,那可是“三转一响”里的奢侈品,尤其是那些高级货,动不动就得上几百块。 娄晓娥心里清楚得很,所以特意带了足够的钱,甚至她妈妈都担心她的安全,劝她坐车去商场,毕竟安全最重要。 一进百货商场,娄晓娥直奔手錶专柜。 这家店主打的是当下最火的上海表,经典的款式,流畅的设计,无一不在彰显国產货的精致。 但这里也不乏其他选择,从平价实惠到高端奢华,应有尽有,满足各种顾客的口味。 娄晓娥站在柜檯前,目光像扫描仪一样,细细打量著每一块手錶。 挑了十几分钟,她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两款表上,但心里却陷入了纠结。 第一款是那款著名的a362梅表,听名字像是国產,其实是瑞士品牌,早就进入中国市场,成了身份的象徵。 拥有一块梅表,走在大街上都能引来无数羡慕的目光。 不过,好东西自然不便宜,这款a362梅表价格高达438元,这在当时可是个不小的数目,甚至在国外都能买块不错的劳力士了。 第22章 难缠的许家父母 娄晓娥心里纠结不已,既想给陆辰最好的,又担心这价格会让他觉得有负担。 另一款是全国流行的112上海牌手錶,这是国货的骄傲,不仅质量过硬,设计也紧跟潮流,錶盘大小適中,精钢表壳搭配各种錶带,无论是原厂的棕色皮、黑色皮,还是弹簧带、钢带,都能適应不同的场合。 据说,这款表的性能与国际大牌宝丽爵不相上下,能持续走时48小时以上,日误差不到半分钟,真是国货的精品。 而且,连一些大领导都喜欢这款表,不仅自用,还带著出国,为国產货增光添彩。 这款手錶的价格亲民得多,只要288元,但娄晓娥总觉得,虽然性价比高,却少了点让她心动的感觉。 “唉,这可怎么选?”娄晓娥心里犯起了嘀咕,眉头紧锁,仿佛在进行一场心理战。 “算了,乾脆两块都买了,省得这么纠结!”她心一横,掏出了购物券和现金。 女店员见状,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没想到这位看似文静的女士,竟是个深藏不露的大买家。 买完手錶后,娄晓娥又在商场里转了一圈,给陆辰挑了几件贴身衣物,当然,她也没忘了给自己买几套,毕竟最近她觉得换洗的频率特別高。 半小时后,娄晓娥拎著大包小包,心情愉悦地坐上了回家的车。 离四合院还有三条街的时候,她已经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向司机挥手道別,手里提著沉甸甸的购物袋,脚步轻快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刚踏进四合院的院子,娄晓娥脸上的笑意还没完全绽放,就僵住了。 她一眼就瞧见了许父和许母,两位老人板著脸,双手叉腰,直挺挺地站在陆辰家门口,那架势活像是来找茬的。 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 虽然她和许大茂的婚姻已经结束了,但对这两位曾经的公公婆婆,她心里还是存著一份敬意。 毕竟,他们的威严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忽视的。 “许叔、许婶,您二位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娄晓娥赶紧稳住心神,强装镇定,儘管心里有些慌乱,但脸上还是挤出了一丝礼貌的笑容。 她差点叫错了称呼,毕竟现在已经不是许家的媳妇了,称呼自然也得改口。 许父和许母听到这话,脸色不但没缓和,反而更加难看了。 许父平时话不多,此刻却阴沉著脸,像是乌云压顶,隨时会爆发。 许母则截然不同,活像是被点燃的鞭炮,声音尖锐刺耳,噼里啪啦地一通吼,像是要把心里的怨气全撒出来。 “怎么?这地方我们不能来?还是你不乐意看见我们?” “你是不是心里有鬼,怕见我们吧?” 许母的话里带著明显的挑衅和质问。 这时候,贾张氏正躲在窗边的布帘后面,偷偷盯著院子里的动静。 她那小眼睛里闪著兴奋的光,外头的爭吵声越大,她心里就越高兴。 “最好能打起来,那可就有好戏看了!”她心里暗自嘀咕。 “哼!娄晓娥,你这个没良心的!昨晚就给我家小槐和小当喝肉汤,我家棒梗怎么没份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的声音透过窗户传了出来,清清楚楚地飘进了院子里。 她心里得意得不行,想著这次一定要给娄晓娥点顏色瞧瞧。 她暗自发狠:“敢惹我,我就给你来点阴招,反正你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能拿我怎么样?” 娄晓娥听到贾张氏的话,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她转过身,朝门口瞥了一眼,心里暗暗盼著陆辰能快点回来。 她很清楚,单凭自己一个人,肯定是应付不了许母和贾张氏这两个难缠的主儿。 “许婶,您这话可有点冤枉我了,我哪敢有那意思?” 娄晓娥儘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但心里的不满还是藏不住。 “对了,许大茂最近怎么样了?” 她语气里带著一丝关切,毕竟曾经是夫妻,虽然现在分道扬鑣了,但那份关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来。 许母一听这话,更是火气直衝脑门。 她衝著娄晓娥,口水四溅地吼道:“你这不要脸的女人,还好意思提我儿子?要不是你跟他离婚,还把他的財產捲走了,他至於那么费劲爬窗户拿自己的东西吗?结果还被蛇咬了!我告诉你,现在我儿子的胳膊已经废了,你和陆辰那个小混蛋必须赔钱、道歉!你不仅要赔钱,还得把我儿子的財產还给他!不然,我们绝对不放过你!” 娄晓娥听到这话,心里怒火也烧了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许阿姨,您骂我无所谓,但您不能骂小陆!而且您儿子被蛇咬,跟我和小陆一点关係都没有。 是他自己闯进我房间偷东西才被蛇咬的。 还有,我没拿许大茂的任何东西,我拿走的都是我自己的和我娘家暂时放在我这里的!” 娄晓娥刚说完,许母又开始大呼小叫:“哎哟!哎哟!陆辰那个小混蛋是你什么人?你这么护著他!我就要骂他怎么了?你还要打我不成?打,你前婆婆就站在这儿让你打!你敢吗?不要脸的女人!”许母梗著脖子,眼睛瞪得老大,嘴角歪著,带著挑衅的眼神看著娄晓娥。 这时,许父也加入了爭吵,虽然他的话不像许母那么尖锐,但也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娄晓娥气得眼睛都红了,真想上去给许母几巴掌。 但一想到许母曾经是自己的婆婆,她的手就怎么也抬不起来。 这时候,围观的邻居越来越多。 大家纷纷上前劝解,大多数人站在娄晓娥这边。 他们了解娄晓娥的为人,也清楚许家母子的不讲理。 可许母一听邻居们的话,反而更生气了,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她转过身,衝著围观的邻居们提高了嗓门,大声喊冤:“各位邻居,你们都被这表面现象给骗了!” 第23章 没法生育的许大茂 许母越说越激动:“娄晓娥,她曾经是我的儿媳妇,我儿子许大茂的合法妻子。 但你们知道吗?她一离婚就迫不及待地和那个陆辰,就是那个游手好閒的小子,搞在了一起!你们见过这么不守妇道的女人吗?” “我原来还以为,我儿子和她离婚是有说不出的苦衷。 现在我明白了,她早就和那个小白脸勾搭上了,肯定是她逼我儿子离婚的!这种女人,真是丟人现眼!” “再说说她嫁到我们家那么多年,连个孩子都没生出来。 我们许家可是一脉单传,我们都没嫌弃她,她倒好,还敢和別人乱搞,最后还和我儿子离婚了!真是气死我了!”说到这里,许母已经气得喘不上气了。 她还没停下,继续愤愤不平地说道:“这还不是最让人生气的!她离婚的时候,居然把我们许家的財產全都捲走了!那可是我们许家辛辛苦苦攒下来的血汗钱!她这么干,简直跟强盗没什么两样!” “看看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难道她不该被骂吗?难道不该好好教训她一顿?” 许母的话一落地,整个院子瞬间沸腾起来,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时,阎埠贵站了出来,声音沉稳有力:“许老太太,您可別在这儿胡说八道,陆辰和娄晓娥他们可是清清白白的!” “对!老太太,您可不能乱说话,陆辰兄弟绝对不是您说的那种人!”阎解成也跟著附和,还轻轻碰了碰身边的媳妇於莉,示意她也说几句。 於莉勉强露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嗯,確实是这样!” 但她的心思显然不在这个事上,昨晚被陆辰无意占了便宜的事让她心里特別彆扭,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言。 一大爷易中海也开口了:“话可不能乱说,得有凭有据才行!” 二大爷刘海中则更直接:“要是这事真的存在,那咱们就得开个全院大会,好好说道说道!” 傻柱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嘿,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棒梗则摸了摸自己衣服里的画册,脑子里冒出了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他兴奋地说:“哈哈,陆辰这个大坏蛋也有今天,他不会真的和晓娥阿姨有一腿吧?” 娄晓娥终於忍无可忍,她站了出来,声音里带著一丝颤抖和愤怒:“许老太太,我本来还念在你曾是我长辈的份上,不想跟你计较,但你现在这么詆毁我和陆辰的名誉,我可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还有,不是我娄晓娥生不了孩子,而是你儿子许大茂自己不行,他这辈子註定是个绝户!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已经去医院做过检查了,我还可以发誓!” “如果你们还不信,许大茂不是在医院吗?让他也去做个检查,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娄晓娥的话一出口,整个院子再次炸开了锅,邻居们又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哎呀,真是没想到许大茂竟然真的是个没有后代的,这真是太让人痛快了!”傻柱幸灾乐祸地说道。 “小娥都发毒誓了,看来许大茂不能生娃这事是真的!”阎埠贵也点头附和。 “我的天哪,许大茂居然是个天生的……”秦淮茹惊讶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快点打起来吧!许老太太,你还不赶紧上去给娄晓娥几个巴掌!”贾张氏躲在人群后面,一脸兴奋地小声说。 许大茂的爹妈一直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家儿子生育有问题,结果娄晓娥当著大家的面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两口子的脸色瞬间沉得像墨一样黑。 对许大茂的父母来说,传宗接代是头等大事,可他们只有这么一个独苗,年纪也大了,听到儿子不能生育,简直像是五雷轰顶,比要了他们的命还难受。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背著我儿子偷人,还拐走他的钱,现在还敢说他不能生孩子?!”许母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要往娄晓娥脸上招呼。 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陆辰从后头冲了出来。 他一直在旁边观望,想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看到许母要对娄晓娥动手,他哪还能坐得住?他一把抓住许母的手腕,用力一推。 许母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推得连退几步,差点摔个四脚朝天。 许父赶紧上前扶住她。 贾张氏在一旁偷偷嘀咕:“陆辰这小子终於冒出来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要是他跟许家两口子闹起来,那才叫精彩呢!” 另一边,娄晓娥一看到陆辰出现,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她总觉得这个男人能给她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这时,许母站在门口,警惕地盯著不远处的陆辰,皱著眉头问:“你是谁家的孩子?为什么要帮娄晓娥?” “我就是陆辰!”陆辰仿佛没注意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变化,淡淡地问了一句:“两位是许大茂的父母吧?” “没错。 我们正想找你,你居然说我儿子私闯你家,还偷了东西?”许父强装镇定,但眼神里却掩饰不住慌乱。 “对,我家里丟了不少钱,正打算报警呢。 既然你们来了,咱们也算是邻居,我先跟你们打个招呼。“陆辰嘴角微微上扬,几句话就把气氛弄得格外紧张。 许父许母一听“报警”两个字,额头上立刻冒出了冷汗。 他们心里清楚,偷盗可不是小事,一旦被查实,那可是要吃牢饭的! 一旁的贾张氏见状,心里急得不得了,小声嘀咕:“怎么还不打起来?刚才许老太那架势,我还以为要上演武打片呢,怎么现在蔫得像霜打的茄子?” 许老爹见陆辰一副铁了心的样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忙解释:“陆辰,你误会了,我儿子只是去拿回自己的东西,怎么能说是偷呢?” 陆辰听了,忍不住笑出声:“哈哈,您这话可真逗。 您儿子从我家后院的通风口爬进去,翻箱倒柜的,这都不算偷?那什么才算?等会儿警察来了,您自己去跟他们解释吧。 要是他们信了您的话,那我陆辰也没话可说。“ 第24章 四合院眾人一心 许老妈气得满脸通红,嗓门儿拔得老高:“陆辰,你这也太狠了吧!居然放蛇咬伤我儿子,害得他左手都废了,这事还没完呢,你倒好,还想著报警?赶紧赔钱!” 面对许老妈的咄咄逼人,陆辰却一点儿不慌,既没动怒,也没动手,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阿姨,您这话可就说岔了。 我怎么会傻到在自己家里放毒蛇,而且还是小娥姐住的那间房?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您觉得我像是能干出这种蠢事的人吗?小娥姐,你说是不是?” 陆辰说完,目光温柔地转向娄晓娥,又扫了一圈在场的邻居。 娄晓娥看著他这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心里既佩服又喜欢。 她立刻点头,语气坚定又柔和:“阿姨,您別误会小陆了。 在咱们镇上,谁都有可能对我不利,但小陆绝对不会。 他对我来说,就像亲弟弟一样,我怎么会怀疑他呢?” 邻居们也纷纷附和:“没错,小陆这孩子平时老实巴交的,怎么可能干出放毒蛇这种缺德事?” “就是,谁会在家里放毒蛇?” 阎解成站出来说:“对,陆辰家肯定没有眼镜蛇。 前几天,我老婆还陪我小姨子於海棠在他耳房里住过呢,什么事都没有,怎么可能有眼镜蛇?” “小陆怎么可能把毒蛇带回家呢?” 阎埠贵也开口了,语气里满是篤定。 “我也觉得这事不太可能!” 易中海接话道,作为四合院里的主心骨,他自然得站出来说两句,让大家知道他还在这儿,有他在,院子里的事就不能乱来。 “我完全支持一大爷!”官迷二大爷紧隨其后,那態度就像领导说什么是什么,绝对不含糊。 局势明显是一边倒。 傻柱突然冒出一句:“说不定这条蛇是小陆特意买来,打算燉蛇羹的呢?”他说这话时,嘴角还带著几分不怀好意的笑。 他为什么这么说?还不是因为心里不平衡,嫉妒小陆抢了他本该有的大厨的风头,这口气他咽不下,非得噁心噁心小陆不可。 “傻柱,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买毒蛇来燉汤?你是想自己先尝尝毒蛇的味吧!”“傻柱,你別胡说八道!”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这可是个拍小陆马屁的好时机,怎么能错过?她连忙出声打断傻柱。 贾张氏一看自己的儿媳妇帮著外人说话,心里那个不痛快,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那眼神,跟要喷火似的。 邻居们一听傻柱这话,纷纷开骂,就连秦寡妇也没站在他这边。 傻柱一看这架势,也不敢再乱说话了,心里暗暗想著:“早晚得找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这傻柱!” “就算那蛇不是你故意养在家里的,可我儿子確实是在你家被蛇咬的,这件事你必须负责,赶紧赔钱!”许父、许母一看院子里的人大多都站在小陆那边,心里急得火烧火燎的,许母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么个招数。 陆辰一听这话,心里直摇头,这许母还真是厚脸皮到家了。 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这么说可不对。 是你儿子自己把毒蛇带进我家的,想害小娥姐或者我。 结果自己不小心被蛇咬了,这事可不简单,那是犯罪未遂!要是我报警,警察一查,证据確凿,你儿子许大茂,就算不吃枪子儿,也得在牢里蹲一辈子!” 当然,陆辰这话里带著点夸张和恐嚇的成分。 不过,许父、许母可不懂,一听这话,再加上对儿子的担心,嚇得差点晕过去。 “小陆,你可別乱说,我儿子怎么可能带毒蛇进你家呢?他只是想去拿回娄晓娥藏起来的、本该属於他的东西!”许母赶紧辩解。 陆辰一听,忍不住笑了:“大家听听,许老太太自己都承认了,她儿子进我家是为了偷东西。 不管是偷我的,还是偷晓娥的,那都是偷!等警察来了,你们可得给我作证!” 许父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变了,连忙拍了老婆一下,示意她別乱说话:“大家別听我老婆瞎说,我家大茂没那个意思,他只是……他只是……”可他话到嘴边,却不知该怎么圆了。 “怎么回事?怎么局势一边倒了?不光没打起来,许父许母还彻底输了!”贾张氏心里不爽,她本来想看个热闹,想著双方打起来,那才叫劲爆!可眼瞅著这事就要平息了,她心里一阵不痛快。 “行了,我要报警!”陆辰突然这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等等,先別!”许母见势不妙,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慌慌张张地拽过许父,两人躲到一旁,头碰头地小声嘀咕起来。 没多久,许母又走了回来,强装镇定地说:“咱们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我儿子在你们家被蛇咬了,左胳膊算是废了,医院里也了不少钱。 你看,是不是该给点补偿?这事咱们就私了吧,怎么样?” “你家儿子闯进我家,不仅糟蹋了我家的东西,还用蛇嚇唬我。 我家的家具、门都被蛇给弄坏了,现在家里乱成一锅粥。 你不赔我钱,反而还跟我要钱,这不是明摆著欺负我吗?”陆辰冷笑一声,“我不仅要报警,还得让许大茂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坐牢是肯定的,赔偿也少不了。 说不定他那房子都得赔给我,才能抵得上我家的传家宝!” 陆辰的话掷地有声,每个字都像重锤一般,狠狠砸在许父许母的心头。 许父许母一听,顿时觉得浑身发冷,仿佛掉进了冰窟。 许父满脸疑惑,许母则是懊悔不已,两人对视一眼,眼中儘是茫然和无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又冒出个家传宝贝来了?我们本来还想少赔点,现在看来,反倒把孩子给害了。“许父喃喃自语,许母也是一脸悔恨,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陆辰冷冷地看著他们,眼中没有丝毫同情。 他转身要走,准备打电话报警,却被许母一把拉住了胳膊。 “陆辰,你等等!”许母的声音里带著几分恳求和不安。 她想起前几天和儿子的对话,听说棒梗因为犯错被关进了少管所。 她知道陆辰不是在嚇唬人,他真的会报警。 一旦报警,后果不堪设想。 第25章 低声下气的许母 她可不想儿子再进监狱,毕竟他已经失去了一只手臂,再坐牢的话,人生就真的毁了。 许母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对陆辰说:“陆辰,你先別急,等我和小娥说几句话,你再做决定也不迟。“ 陆辰看了看她,又瞥了一眼旁边的许父,点了点头,暂时停下了脚步。 许母走到娄晓娥面前,脸上带著几分尷尬和难堪。 她站在那里,双手紧握,眼中满是悔意和祈求。 她望著娄晓娥,声音微微发颤,慢慢开口:“小娥,我知道我刚才的话说得太过分了,真的,我心里那个悔,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在咬。 我不是故意要那样伤害你,实在是因为大茂的事,我心里乱得像一团麻,才口不择言。 你……你能不能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原谅我这一次?” 娄晓娥站在那里,刚才被许母一顿痛骂,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差点就要掉下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时那么高傲的许母,此刻竟然会低声下气地求自己。 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陆辰回来了。 有他在身边,娄晓娥总觉得特別安心,好像天塌下来也有他撑著。 娄晓娥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神情复杂地看著许母。 许母刚才的话,虽然难听,但娄晓娥心里明白,许母也是因为著急才口不择言。 不过她最不能接受的还是许母对陆辰的污衊,说她和陆辰早就“勾搭”在一起。 这简直是胡说八道,对她和陆辰的人格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小娥,我明白你心里可能还在怪我,怪我刚才的话说得太过火了。 但我也是急得乱了方寸,大茂这次真的惹了大麻烦。 你要是心里有火,就冲我来吧,骂我也好,打我也行,我都认了。“ 许妈的声音颤抖著,带著一丝哽咽,她紧紧抓住娄晓娥的手,眼神里充满了祈求:“小娥,看在和大茂那几年的夫妻情分上,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去劝劝陆辰,別让他报警。 大茂已经知道错了,他不能再坐牢了,不然他这一辈子就真的毁了。 我求你了!” 周围的邻居们看到许妈妈颤抖著身子,似乎要跪下去,纷纷发出惊呼。 那声音像是突然炸响的雷声,瞬间让整个场面陷入了静默。 娄晓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嚇了一跳,眼睛瞪得大大的,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一把扶住了许妈的胳膊。 她心里明镜似的,要是真让许妈妈跪下了,自己以后在院子里还怎么面对人?毕竟许妈妈是她的前婆婆,这份尊严和面子,她不能不顾及。 “许妈,您別这样!您快起来,千万別这样!”娄晓娥的声音里带著慌张和急切,她用力地扶住许妈妈,生怕她真的跪下去。 许妈妈被娄晓娥扶著,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眼神里满是期盼和哀求:“小娥,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没办法了。 要是大茂真的去坐牢了,我这日子可怎么过?” 娄晓娥看著许妈妈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和那双充满恳求的眼睛,心里不由得一软。 她嘆了口气,说道:“许妈,您先起来吧,我答应您,去跟小陆说说情。 不过您也知道小陆的脾气,他能不能听进去,我可不敢保证。“ “你放心吧,一定管用的!你不是一直把他当亲弟弟看吗?那他也一定会把你当亲姐姐一样尊重,你的话他肯定会听的!”许妈妈急切地劝说著,眼里闪著希望的光。 娄晓娥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陆辰面前,低声下气地说道:“小陆,这事因我而起,我不希望报警把事情闹大。“ 陆辰一看这架势,心里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 他点了点头,安慰道:“娄姐,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报警的。“不过,他心里清楚,这事不能就这么了结。 许妈妈听到陆辰这么说,稍稍鬆了口气,但眉头依然紧锁著。 她知道,事情还没完。 果然,陆辰接著说道:“不过,许老太太,许老大爷,你们刚才那番话,实在是太过了。 你们辱骂娄姐,还想动手,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许妈妈一听,脸色立马变了。 她没想到陆辰会这么直接,更没想到他会为了一个女人,不给自家留半点面子。 站在旁边的许爸爸也是一脸尷尬,他知道自己这边做得不地道,但没想到陆辰会这么不留情面。 许妈妈努力压下心里的火气,语气带著几分克制:“那你说吧,你想怎么处理?” 陆辰环视了一下四周,见邻居们都已经围了过来,便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好,那我就说说我的想法。“ “首先,许伯伯、许伯母,你们刚才对我小娥姐的那些恶言恶语,实在是太过分了,她都快被你们气哭了,甚至还想动手打她。 作为她的弟弟,我怎么能袖手旁观?你们必须当面向她诚恳道歉!”陆辰语气坚定,毫不退让。 “其次,许大茂不仅砸坏了我的东西,还偷走了我的古董宝贝,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也不多要,你们赔我一百块钱就行!”陆辰接著提出了第二个条件。 “最后,你们刚才还无端指责我和小娥姐的关係,这种胡言乱语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我很想知道,这些话是谁告诉你们的?是许大茂说的吗?还是你们自己瞎编的?”陆辰神色严肃,直接追问到底。 其实,陆辰之所以没有报警,是因为他心里有更深的打算。 他认为,让许妈妈在眾人面前向娄晓娥道歉,比让许大茂坐牢更有意义。 这样不仅能维护小娥的尊严,也能让许家彻底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这时,站在一旁的贾张氏看到许妈的目光扫过来,心里顿时慌了,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她嚇得赶紧往后退,躲到了人群后面,身体止不住地发抖。“这个老太婆,不会真的把我供出去吧?”贾张氏心里暗自发怵。 许妈妈和许爸爸听完陆辰的条件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想想刚才自己骂得那么痛快、囂张,现在却要在这么多人面前低头认错,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但为了儿子,他们也只能咬牙忍著。 第26章 许妈妈发威耳光扇不停 於是,许妈妈和许爸爸硬著头皮走到娄晓娥面前,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挤出几个字:“小娥,对不起!我们刚才不该那样骂你。“ “什么?你们这是在道歉吗?声音怎么这么小,跟蚊子哼哼似的?”傻柱抱著胳膊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起鬨。 “对,声音太小了,根本听不清!”其他邻居也纷纷跟著附和。 “没诚意,得说大声点才行!”陆辰也跟著提高了嗓门。 许妈妈被大家这么一喊,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 她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心里暗暗记下了这笔帐。 但傻柱却毫不在意,挑衅地翻了翻白眼,显然没把许大茂一家放在眼里。 “我说大声点,你们听到没有?”陆辰再次喊道。 许妈妈心里憋屈极了,但她知道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只能硬著头皮,声音提高了八度:“晓娥,对不住了!我刚才不该对你口出恶言!” “对不住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陆辰可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他知道现在必须趁热打铁,让许妈妈彻底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同时,他也要让所有人明白,他陆辰绝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眾人的视线下,许大妈的脸愈发涨红,她小声嘟囔:“刚才我不该那样说你。“ 这时,娄晓娥站了出来,她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你不需要向我道歉,我已经接受了。 就算你骂我,我也不会太在意。“ “但有一点,你绝对不能歪曲我和小陆的关係,我们是清白的!”娄晓娥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现在他在我眼里,就像我弟弟一样!” “所以你也应该向他道歉,这是你该做的!”娄晓娥的话语中带著一种不容反驳的力量。 陆辰听到娄晓娥这番话,心里不禁有些异样的感觉。 他明白在男女关係上,女人往往擅长掩饰,说谎对她们来说易如反掌。 但此刻娄晓娥的坚定和强硬,確实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原本心中还有些疑虑的人,听了她的解释,也开始相信她和陆辰之间是清白的。 许大妈深吸了一口气,低声对陆辰说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和小娥,我不该污衊你们的关係。“ “好了,第一个要求,你已经完成了。“陆辰冷静地打断了现场的嘈杂,“至於第二个要求,我们稍后再谈。“ 陆辰停顿了一下,目光锐利地看向许大妈:“现在,我们来谈谈第三个问题,你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指责我和小娥姐之间有不正当的关係?” 这个问题一拋出,许大妈的情绪瞬间被点燃。 回想起自己被谎言蒙蔽,若不是贾张氏在她耳边煽风点火,她也不会对陆辰和娄晓娥恶语相向。 “贾张氏,你还要不要点脸了?还敢不认帐?” 许妈妈气得脸色铁青,身子抖得像筛糠,手指几乎要戳到贾张氏的鼻尖,“你家棒梗当时也在场,他可是证人!棒梗,你来说,你奶到底有没有说过那些话?” 棒梗偷偷瞥了奶奶一眼,眼神里带著一丝犹豫,但片刻之后,他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我奶奶没说过!” “哎哟,我的乖孙子,你可真是机灵!” 贾张氏一听,脸上立马堆满了得意的笑容,心里乐开了,“奶奶没白疼你!” 她本想伸手去抱棒梗,但一瞧周围这么多人,又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好,你这个小混蛋,年纪轻轻就学会撒谎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许妈妈气得直跺脚,指著棒梗,又衝著秦淮茹嚷道,“秦淮茹,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真是让人开了眼界!” 秦淮茹一听这话,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许老太太,你凭什么骂我儿子?他还是个孩子,懂什么?” “呸!你个老不死的,凭什么骂我孙子?” 贾张氏也不甘示弱,跳出来护著孙子,“是你自己问他的,他说实话你又不爱听,这是什么歪理?难道就许你胡说八道,不许別人讲真话?” “贾张氏,你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许妈妈气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利索了,“你顛倒黑白、混淆是非的本事,我今天算是领教了!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厚脸皮!” 许妈妈又转向周围的人群,大声喊道:“大家都听听,这贾张氏是怎么顛倒黑白的?明明是她先造谣生事,现在倒死不认帐,还反咬一口!这种人,真是让人噁心透了!” 贾张氏一副无辜的样子,双手叉腰,眼神坚定,“我什么时候说过娄晓娥和陆辰的坏话?你们不能因为我一时的气话就冤枉我,逼我认了这事!” 许妈妈一听,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怒气冲冲地反驳道:“贾张氏,你別在这儿装蒜!你什么时候不是在背后嚼舌根了?你以为你是个好东西?” 贾张氏冷笑一声,说:“我贾张氏可不是那种喜欢在背后搞小动作的人,你以为我跟你家许大茂一样,整天就知道在背后说人坏话,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许妈妈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喘不过气来。 她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著贾张氏,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贾张氏,你真是不要脸!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 许妈妈一边说,一边像发了疯的母老虎一样扑向贾张氏。 贾张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许妈妈一把按倒在地。 许大妈一把薅住贾大娘的长髮,另一只手不停往她脸上招呼。 “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院里迴荡,每一声都像是打在眾人心头。 “快来人!这疯婆子要杀人啦!” 贾大娘一边哭嚎,一边拼命挥舞双手,想要挣脱许大妈的手。 街坊四邻听见动静,纷纷跑出来瞧热闹。 一见这场景,全都傻了眼。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回过神来,赶忙上前劝架。 傻柱子被秦寡妇推著去拉架。 刚一靠近,就被人一记老拳狠狠地砸在右眼上。 “哎哟喂!哪个混蛋打我!” 傻柱子捂著被打青的眼睛,疼得直吸凉气。 第27章 再开全院大会 经过大傢伙儿一通忙活,总算把两个老太太给分开了。 两人都掛了彩,头髮散乱,衣服拉扯得皱巴巴的,脸上更是肿得老高。 尤其是贾大娘,那张脸活像个发麵馒头,还带著几道血印子,模样惨不忍睹。 即便如此,两人依旧不依不饶地对骂。 “秦寡妇,你倒是赶紧把你婆婆拽屋里去!” 易大爷在一旁看得直跺脚,连忙提醒道。 秦寡妇这才回过神来,赶忙上前把贾大娘拖进了屋。 许老汉也赶紧拉住许大妈,不让她再往贾家那边冲。 许大妈站在贾家门口,隔著院墙和贾大娘对骂。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但还是不肯放弃。 直到累得实在骂不动了,这才喘著粗气停下,转身回了许家。 於莉瞧见这场面,赶紧拉著娄小娥进了厢房。 她一边安抚娄小娥,一边给她倒了杯热茶。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娄小娥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正需要一个能陪伴安慰自己的人。 她感激地望著於莉说道:“於莉,谢谢你陪著我。 我现在心里舒坦多了。“ 於莉笑著摆摆手:“小娥姐,咱们俩之间还客气什么。 你没事就好。“ 娄小娥点点头,话锋一转说道:“对了,小陆还没吃饭呢。 咱们去给他做点吧。“ 於莉一听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艷羡。 她感慨道:“小娥姐,你可真会照顾人。 这么惦记著陆辰,真叫人羡慕!” 娄小娥闻言心里泛起了嘀咕。 她盯著於莉问道:“於莉,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著话里有话呢?” 於莉见状赶紧摆手道:“哎哟,小娥姐,你可別多想。 我就是隨口一说。 咱们赶紧去做饭吧!” 娄小娥看她这样,也就没再追究。 她站起身来,和於莉一起走出了厢房。 当两人推开门跨出门槛时,一阵浓郁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动了她们的心弦。 这味道,既熟悉又陌生,带著一股家的温馨,又仿佛藏著一抹特殊的暖意。 “咦,什么味儿?这么香!” 於莉第一个忍不住喊了出来,眼睛里满是惊喜和好奇,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藏。 娄晓娥也跟了过来,她轻轻吸著鼻子,试图捕捉这股香气的源头,脸上逐渐浮现出满足的笑容。 “是小陆……他在做饭?” 她的语气里带著几分不確定,似乎这件事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她们快步走向厨房,內心的好奇和期待像潮水一样涌动。 “哎呀,咱们四合院的厨神——陆辰,居然亲自下厨了!这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於莉的声音因为兴奋有些抖,她的目光紧紧锁在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身影上,仿佛要把这瞬间刻进脑海里。 “可不是嘛!真没想到,我还以为小陆这辈子都不会轻易动手做饭呢!” 娄晓娥笑得合不拢嘴,语气里满是惊喜和感动。 她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厨房里忙碌的陆辰身上,心里暖暖的,满是感激。 她知道,陆辰平时对做饭这件事並不感冒,甚至可以说有点牴触。 但今晚,他却为了她亲自下厨,这份心意让她觉得弥足珍贵。 娄晓娥清楚,陆辰这么做,完全是出於对她的关心和爱意,这让她再次被深深打动。 “你们也太夸张了,我就是隨便做点吃的,真不至於这么惊讶。“ 陆辰一边熟练地翻炒著锅里的菜,一边回头笑著对娄晓娥和於莉说道。 娄晓娥一边忙活一边笑著说:“你的手艺可不是盖的,能吃到你亲手做的饭菜可是难得,我都开始嫉妒你们厂长和那些客户了!” 两人默契十足,娄晓娥负责洗菜,於莉麻利地切菜,配合得天衣无缝,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合奏。 厨房里,笑声和谈话声此起彼伏,没一会儿,几盘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就摆上了桌。 说来也怪,平时总爱跑来蹭饭的阎埠贵和阎解成今天竟然没来,这让娄晓娥和於莉感到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轻鬆和自在。 今晚,她们可以毫无负担地享受这顿美食,不必再担心有人打扰这份难得的寧静。 与此同时,四合院的另一边,刘海中家已经结束了晚饭。 许爸爸悄悄將刘海中拉到一旁,神情严肃地说道:“刘哥,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刘海中听了,眉头微微一挑,隨口问:“什么事?你先说说看。“ 许爸爸嘆了口气,把儿子许大茂的事情从头到尾告诉了刘海中:“你也知道,前几天大茂被蛇咬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躺著,医药费、赔偿费一大堆,我们老两口都快愁死了。 偏偏这个时候,大茂的钱又被娄晓娥给拿走了,我们现在真的是束手无策。“ “咱们好歹是多年的邻居,大茂平时也没少帮大家的忙。 所以我想著,能不能开个全院大会,让大家给大茂捐点钱,多少都是个心意,你觉得怎么样?” 刘海中听完,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募捐这事按理说是应该的,但最近全院大会开得有点频繁了。 上次还是我提议开的,这连著开两次,不太合適吧。“ 许爸爸一听,心里凉了半截,但还是不甘心地说:“刘哥,你就帮帮我吧。 等到大茂病好了,出院了,我们一定好好感谢你。“ 刘海中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支持你这次募捐,但你最好去找一大爷或者三大爷提一提。 他们要是提议开会,我肯定全力支持,你觉得呢?” 许爸爸一听这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他心里暗骂:好你个老刘,以前咱们关係那么好,现在让你帮这么个小忙都不肯。 真是人心难测!但表面上还是保持微笑,许爸爸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硬塞到刘海中手里:“刘哥,这是几年前我欠你的钱,今天算是还给你了。 你看我这么有诚意,你就帮帮我吧!” 刘海中一见钱,眼睛一亮,立刻把钱放进口袋里,笑著说:“行!我这就去找一大爷和三大爷说说去。 他们同不同意我不敢保证,但我会尽力。“ 说完,刘海中匆匆离开了。 许爸爸看著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不一会儿,陆辰接到了召开全院大会的通知。 他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怎么又开会?这阵子开会都快开烦了。“ 第28章 受捐获得伍角巨款 半小时后,大院里的各家各户都派出了代表来参加这次全院大会。 陆辰和娄晓娥也来到了会场,只见三个大爷坐在四方桌旁,许爸爸和许妈妈则站在一旁。 许妈妈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紫,看起来十分尷尬。 秦淮茹代表贾家出席了会议,贾张氏则没有出现。 这次大会是由二大爷刘海中发起,他清了清嗓子,首先说出了这次聚会的真正目的——为许大茂筹集医药费。 他的话刚说完,院子里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议论纷纷。 陆辰心里有点意外,从他踏进这个四合院以来,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出席全院大会了,而且巧的是,两次大会的主题都和许大茂脱不了干係。 想想上次,许大茂和娄晓娥还恩爱有加,哪想到没过多久,开会时娄晓娥已经成了他的“现任”,真是人生如戏。 “听说许大茂去陆辰家偷东西,结果被蛇咬了,现在居然要咱们给他凑医药费?这也太离谱了吧!”人群中,一个邻居低声抱怨,语气里透著不满。 现在这年头,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颳来的,一提筹款,大家心里都不太情愿。 更何况,要帮忙的还是许大茂。 他在四合院里人缘本来就不怎么地,愿意帮他的邻居寥寥无几,更別说主动掏钱了。 “说实话,我自己都快揭不开锅了,还指望別人捐点吃的呢!” “许大茂不是挺有钱的吗?我记得他之前还炫耀,说他家是全院条件最好的,怎么突然就缺钱了?” “哈哈,要我说,他那钱搞不好都是他前妻娄晓娥赚的!你说他怎么这么没眼光,那么有钱又漂亮的媳妇都能甩了?要是我,就算他不能生孩子,那也没事,领养一个不就行了?有这么个漂亮又有钱的媳妇,得多享福!” 听著这些议论,许大茂的父母脸色越来越难看,头越埋越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淮茹在旁边摇了摇头,直接说:“我也没什么钱,帮不上忙。“ 傻柱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笑著,插了一句:“上次许大茂还坑了我几块钱,我现在想起来还想哭呢。 我也没钱捐,不过我倒有个好主意!” “哦?傻柱,你接著说。“ 本书首发????????????.??????,提供给你无错章节,无乱序章节的阅读体验 二大爷见大家对捐款的事都不太热情,心里有点慌,生怕收了许大茂父母的钱会惹来埋怨,赶紧催傻柱继续。 “捐款嘛,讲究自愿,对吧?”傻柱慢悠悠地说,“要是公开捐,这么多人看著,谁要是没钱捐或者不想捐,那多尷尬。“ “要不这样,我们找个箱子,四面都遮得严严实实的,上面留个口,然后大家排队,一个个过去。 想捐钱的就把钱从口里放进去;不想捐的就空手做个样子,这样既不伤和气,也不尷尬,大家觉得怎么样?” 傻柱这话一出,大家都觉得靠谱,纷纷点头。 “这傻柱还真有一套,想出这么个主意。 这么一来,那些想捐又不想捐的人,八成也就不捐了。“ “还有那些本来不想捐,但碍於面子不得不捐的,肯定也不捐了!” 许大茂的父母在一旁听得眉头紧锁,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 他们早知道傻柱和儿子关係不好,没想到儿子都这样了,傻柱还来落井下石,这笔帐,他们得记著! “行!我支持!”易中海第一个表態。 “我也觉得可以!”阎埠贵紧接著附和。 “我觉得这事靠谱!” 刘海中见大伙儿都这么表態,也只能跟著点头。 很快,有人搬来一个箱子,大家开始排队捐钱。 捐完的人陆续离开,许大茂的父母却紧张得不行,眼睛死死盯著那箱子,生怕里面空荡荡的。 轮到傻柱时,他咧开嘴一笑,摆摆手说:“让我给你儿子捐钱?做梦去吧!” 说完,他连手都没往箱子里伸,直接甩著膀子走了。 许大茂的母亲看到这一幕,眼神瞬间冷了,恨意像刀子一样刺出来。 轮到娄晓娥时,她慢悠悠地走到箱子前,手轻轻搭在箱口上,像是在纠结什么。 大伙儿都盯著她看,心里纳闷:娄晓娥平时挺热心的,今天怎么像变了个人? 陆辰站在一边,双手插在兜里,眼里带著几分戏謔。 他心里清楚,娄晓娥这人向来心高气傲,上次被院子里几个爱嚼舌根的妇女当眾数落了一番,早就对邻居没了什么情分。 至於他自己嘛,哼,捐钱这种事,从来不是他的作风。 他转身就走,留下一阵风,还有许父许母那习以为常的背影。 捐款活动很快就结束了,院子里只剩下许父许母。 他们满脸焦虑地打开箱子,里面的钱少得可怜,加起来不过五毛多。 许父一看,顿时火冒三丈,一脚把箱子踢翻,嘴里骂骂咧咧:“这群冷血的邻居,真是没人性!我咒你们一个个断子绝孙!” 陆辰在一旁看得真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还以为你多少会捐点呢。“ 娄晓娥轻轻摇头,眼里带著复杂的情绪:“他们那样当眾羞辱我,我的心早就凉透了,哪还有什么邻里之情?要是他们只骂我,我或许还会看在往日情分上捐一点,可他们连你也骂,我怎么能忍?一分钱都不会捐!” “说得好!这是他们自作自受!”陆辰拍了拍娄晓娥的肩膀,眼里满是赞同,“连邻居都不帮他们,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夜幕降临,许父许母急匆匆地赶往医院,去看望躺在病床上的儿子。 路上,他们把大院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尤其是捐款只收到几毛钱的尷尬事。 许大茂一听,气得一口血吐了出来,眼里燃起了復仇的火光。 “贾张氏、傻柱,还有那些冷血的邻居们,你们给我等著!我许大茂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他咬著牙,恨意在心里疯狂滋长。 而在另一个角落,娄晓娥和陆辰的小屋里,气氛却温馨又甜蜜。 “今天逛了一圈,给你带了点小礼物,你猜猜是什么?”娄晓娥笑著,神秘地从包里掏出几样东西,原来是她精心挑选的內衣裤。 “不会是衣服吧?”陆辰笑著打趣。 第29章 想为娄晓娥设计现代內衣 陆辰表面上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心里其实早就猜到了几分。 毕竟,女生给心仪的男生买衣服,再正常不过了,恨不得对方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都是自己亲手挑选的。 “小陆,你可真聪明!”娄晓娥笑得满脸都是喜色,一件件把自己为他买的里衣裤拿出来,展示给陆辰看,“你瞧瞧,喜欢吗?” 陆辰接过衣物,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心里默默地认可。 其实他更喜欢那种紧身的三角裤,穿上去显得特別有男子气概。 不过这个年代大家都穿平角裤,娄晓娥给他买的自然也是最好、最舒適的平角裤,无论是材质还是尺码,都挑不出一点毛病。 “哈哈,这质量真是没话说,我特別喜欢,尤其是这尺码,刚刚好!”陆辰笑著,故意夸张地表现自己的满意。 “你呀,真是討厌!”娄晓娥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声音轻柔地嗔怪道。 “我也给自己挑了几件,你觉得怎么样?”娄晓娥又从包里拿出自己新买的里衣裤,递给陆辰看。 说实话,按这个年代的审美来看,娄晓娥买的衣物无论是材质还是款式,都算是上乘的。 这自然要归功於她独到的眼光和捨得钱的习惯。 不过陆辰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见惯了各种新奇的设计,再看这个年代的里衣裤,总觉得有点落伍,不够时尚。 “要不,哪天我们画个设计图,找个裁缝师傅给你做几套新款式?”陆辰突然心血来潮,眼睛里闪著兴奋的光。 他打量了一下娄晓娥的身材,心里不禁想像她穿上现代设计的內衣会是什么样子,心里顿时有些激动。 当然了,就算是做好了,也不能隨便拿出去卖,毕竟这个年代的人思想还比较保守,万一被误解,那就麻烦了。 不过要是拿到香江去卖,说不定能赚个盆满钵满,毕竟女人和孩子的钱,从来都是最好赚的。 “陆辰,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这几件不好看?”娄晓娥的声音里带著一丝不安,生怕自己的心意被对方看不上。 “小娥姐,你这身材真是绝了,穿什么都特別好看!”陆辰嘴角微扬,眼里带著笑意。 娄晓娥听了,嘴角也轻轻上扬,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虽然嘴上说著:“哼,你就会哄我开心,油嘴滑舌的!”但心里却甜得像吃了蜜一样。 “来来来,你先闭上眼睛,等我让你睁再睁,有惊喜哦!”娄晓娥故作神秘地说道。 陆辰虽然心里好奇,但还是乖乖地闭上了眼睛,耐心地等著。 娄晓娥从屋里拿出了两个做工精致的腕錶,小心翼翼地打开表盒,双手捧著,脸上的笑容洋溢著幸福:“好了,现在可以睁眼了!” 陆辰一睁眼,只见眼前那两个崭新的腕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一刻,他的眼里满是惊喜和感动。 在那个年代,手錶可是稀罕物,比自行车还要珍贵,是“三转一响”中的宝贝之一。 戴著手錶出门,那绝对是吸睛利器,更是撩妹的好道具。 “小陆,这两块手錶都是我特意为你选的,你更喜欢哪一块?”娄晓娥满眼期待地问道。 陆辰看著娄晓娥,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紧紧抱住她,深情地说:“只要你送的,我都喜欢,这份心意比手錶还要珍贵。“ 隨后,陆辰拿著换洗的衣服和盆子,打算去澡堂洗澡。 路过贾家时,他隱约听到里面传来贾张氏的哭喊声和骂声:“秦淮茹,你给我上药就不能轻点吗?你是想疼死我这个老太太吗?” 陆辰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自感嘆:“贾张氏这个老太太,真是让人头疼。“ 到了澡堂,正巧遇到刚洗完澡的於莉。 这几天,她好像特意调整了洗澡时间,难得在澡堂门口碰到她。 陆辰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的意外,目光不自觉地往昨晚的方向瞟去。 於莉察觉到陆辰的目光,脸上立刻泛起红晕,她下意识地拉了拉衣领,有些害羞地问:“你……你在看什么?” 陆辰赶紧解释:“没什么,我就是隨便看看。 对了,昨晚那事真是误会,我不是故意的。“ 於莉见陆辰一脸诚恳,也不想让他太过自责,便安慰道:“没事的,我没怪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没弄疼你吧?”陆辰关切地问。 於莉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小声说:“没……没事,我先走了。“说完,便快步离开了。 陆辰看著於莉的背影,摸了摸鼻子,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转身走进了澡堂。 洗完澡后,陆辰走出澡堂,迎面遇到了一大爷易中海和秦淮茹。 看著他们俩站在一起,陆辰打趣道:“哟,一大爷,你这是给秦淮茹送温暖呢?” 一大爷一脸茫然,疑惑地问:“什么?送温暖?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虽然也不太明白陆辰说的“送温暖”是什么意思,但“送”这个字她还是懂的,再结合陆辰脸上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心里大概也猜到了几分。 於是她故意说道:“一大爷家的药水真好用,我婆婆的伤好多了。 小陆,你以后要是有什么跌打损伤,也可以找一大爷借药水擦擦。“ 秦淮茹说话时,语气里带著点挖苦,一边解释,一边还不忘损陆辰几句。 陆辰听了,嘴角露出一丝戏謔的笑容,他轻声说:“得了,这东西还是留给你和棒梗用吧,我身体好著呢,用不著。“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秦淮茹看著陆辰离去的背影,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家儿子棒梗明明聪明又优秀,怎么就这么不受人待见。 她心里暗暗嘀咕,觉得那些人八成就是眼红他们娘俩。 陆辰一回到家,就急匆匆钻进自己的房间,进了那个只有他才能进入的神秘地方——他的秘密空间。 抬头一看,灵泉上的lv2血条进度已经涨到了百分之五。 虽说升级后进度慢了些,但陆辰一点儿也不急,好东西嘛,总是值得等的。 中午休息时,陆辰趁著空閒,又去了趟古董街。 他直奔上次买丹炉的那家店,打算再挑个新的。 第30章 前面有一片小树林 旧的丹炉他直接丟在灵泉里继续泡著,用来炼製淬体丹和美容丹。 点著火后,他就不再管它,转而投入到一天中最让他期待的事——签到。 “系统,开启签到模式!”陆辰心里默念,眼神里满是期待。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大奖:种类繁多的鱼苗共一千份,包括淡水鱼苗一百种,咸水鱼苗也是一百种!还有珍贵的一品营养饲料,足足有一百吨!”系统的声音冷冰冰的,却又带著一丝悦耳。 “哇!今天系统是不是打了鸡血了,这么大方?”陆辰心里暗暗惊讶。 他隱约觉得,自从秘境世界升级扩大后,签到奖励也跟著丰厚了不少。 “这可太好了,海鲜大餐指日可待!”陆辰心里乐开了,他已经很久没尝过那美味的海鲜了。 甚至开始在脑子里规划未来的菜单:清蒸的、红烧的、油炸的……各种美食在他脑海中轮番浮现。 “对了,这些鱼苗还能拿去卖,说不定能赚一笔呢!”陆辰又想到了一个新点子。 不过,想到鱼的生长周期长,他不禁皱了皱眉。 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个好办法——用水晶球在大河的某个区域加速时间流速。 这样一来,鱼儿就能快速成长,他很快就能吃到新鲜的海鲜了。 说干就干,陆辰立刻行动起来。 经过一番忙碌,他终於把一切都搞定了。 看著那些在水中自由游动的鱼苗,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大快朵颐的那一天。 夜深人静,陆辰从秘境世界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他准备关灯睡觉,心想今晚於莉可能会找娄晓娥一起过夜。 晚上那点小摩擦让娄晓娥心里有点不痛快,估计想找人陪陪。 陆辰对此倒没太在意,上回於莉和娄晓娥一起过夜,也没耽误娄晓娥晚上来找他。 而且,一想到於莉就在隔壁,陆辰心里还有点小激动。 他打算今晚给娄晓娥一颗美容丹,算是对她每晚陪伴和听话的奖励。 然而,这一晚,娄晓娥並没有像往常那样来陆辰的房间。 娄晓娥不是不愿意来,实在是被於莉缠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於莉不仅紧紧拽著她的胳膊,连腿都不放过,甚至上厕所都要跟著。 娄晓娥心里憋了一肚子火,可又无可奈何。 黑暗中,於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哼!陆辰,看你还敢不敢拿我开玩笑,还敢不敢问我疼不疼。 今晚你就等著吧,白等一场!” 她心里暗暗想著。 可於莉想岔了。 陆辰根本没等娄晓娥,看她迟迟不来,索性直接睡了。 第二天天刚亮,第一缕阳光洒进屋里,陆辰就醒了。 他瞥了眼身旁的空位,立刻猜到昨晚娄晓娥为什么没来。 “肯定是於莉搞的鬼!”陆辰心里暗想。 他飞快地穿好衣服,洗漱完就骑上自行车直奔鸽子市。 不过这次他没像往常一样亲自买鸡鸭,而是把这事交给了雷大元。 雷大元是陆辰的得力干將,办事利索,能力出眾。 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陆辰在秘境世界的事业越做越大。 再用以前的办法买鸡鸭已经不够用了。 半小时后,陆辰和雷大元两人骑著车,在清晨的微风里一路驰骋,最后到了他们租下的那片广阔的土地。 陆辰站在刚围起来的小院子里,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二三十只鸡鸭在围栏里欢快地啄食,叫声此起彼伏,为这寧静的早晨增添了几分生气。 “不错,这规模看著就让人舒心!” 陆辰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对雷大元说:“大元,还有个重要任务交给你,去外面买点药苗回来。 我打算在咱们的秘密基地大干一场,种上药苗。 以后炼丹需要大量药材,老买太费钱了,还是自己种划算。“ 其实,陆辰早就想著种药苗的事了,只是一直盼著签到系统能直接给点药苗,省得麻烦。 可一天天过去,系统似乎没这个打算。 陆辰也不想再等了,决定直接动手。 雷大元一听陆辰既要养鸡鸭又要种药苗,心里虽然惊讶,但表面没表现出来。 毕竟跟著陆辰这么久,他也学会了不多问,只管执行。 陆辰递给他一张单子,上面列满了他急需的药材,还特意叮嘱:“这些都是我眼下急著要的,能搞到最好,不行的话其他药材也行。 炼丹是个长期活儿,將来说不定用得上。“ 说完,陆辰骑上自行车,直奔清大附中去了。 他今天的计划依旧简单又充实:早上跑步,接著陪练英语口语。 昨晚睡得很香,一觉到天亮,这会儿有点憋不住了。 一到学校,陆辰立刻抓住机会问:“厕所在哪儿?” “需要纸巾吗?” 乔淑婷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寧静,她正巧经过,关切地询问。 “不用了,只是去一下洗手间。“ 陆辰微笑著摆了摆手。 “那我带你去吧!” 乔淑婷略显羞涩地笑了笑,脸颊微微泛红。 陆辰看著她,心中暗自感慨:这姑娘真是可爱又漂亮,让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 他轻轻捏了捏乔淑婷的脸颊,乔淑婷害羞地低下头,但並未抗拒。 很快,乔淑婷就领著陆辰来到了学校的洗手间。 男女洗手间紧挨著,乔淑婷突然提议:“我也要去一下,一起吧!” 说完,她走进了女洗手间。 陆辰走进男洗手间,一进去便感到惊喜:这里整洁乾净,几乎没有任何异味。 解决完生理需求后,他仔细地洗了手,才缓缓走出来。 女生自然比男生慢一些,陆辰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乔淑婷才从里面出来。 她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便悄悄地伸出了手。 陆辰一把握住,乔淑婷嚇了一跳,毕竟这里是在学校,几乎所有人都认识她。 但她发现周围確实没人,便任由陆辰牵著自己的手。 虽然心里有些担心被人看见,但她实在不想拒绝陆辰的好意。 “你看,那边有一片小树林,里面的草树木特別美,我们去看看吧?” 陆辰突然眼前一亮,指著前方的一片树林说道。 “好!” 第31章 採购部可是个肥差 乔淑婷欣然答应。 如果是她一个人,她或许不敢轻易走进那片小树林,但有陆辰陪伴,她就不怕了。 而且去那边也好,至少不用担心被人看到他们手牵著手。 於是,陆辰牵著乔淑婷的手,一起走进了清大附中的小树林里。 这里的景色確实迷人,绿树成荫,鸟语香,给人一种寧静安详的感觉。 他们一边走一边聊天,不知不觉走得越来越深。 突然,陆辰一把抱住了乔淑婷。 乔淑婷嚇了一跳,虽然他们不是第一次拥抱,但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她还是感到有些紧张。 “淑婷,你身上的味道真香!” 陆辰的声音温柔而低沉,他感受到了乔淑婷的紧张,便没有急於行动,而是慢慢地安抚她。 他用右手环住她的腰,左手轻轻梳理著她的头髮,动作细腻而温柔。 乔淑婷感受到陆辰的温柔与耐心,逐渐放鬆下来。 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静静地感受著两人心跳和呼吸的交融。 这一刻,她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想沉浸在这份温馨与甜蜜之中。 过了十几分钟,他们才依依不捨地离开了树林。 陆辰推著自行车,乔淑婷走在他身旁,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笑,朝著学校大门走去。 这次小树林的经歷,让他们的关係变得更加亲密了。 乔淑婷渐渐习惯了和陆辰独处时的亲密举动,心里也不再有太多抗拒。 自从陆辰进了轧钢厂当厨师,他的厨艺就像一股清流,打破了厂里日常的平淡枯燥。 尤其是李副厂长需要招待重要客人时,陆辰总是被点名掌勺。 客人们早就被陆辰的菜征服了,吃惯了他的手艺,换別人做总觉得少了点味道。 有一回,陆辰正好休假去买自行车,厂里临时来了客人,李副厂长只好找了別的厨师顶替。 结果,那顿饭吃得客人们直皱眉,差点闹出不愉快。 陆辰不光菜做得好,脑子也灵光。 他跟那些只会闷头炒菜的师傅不一样,懂得和人打交道,应付各种场合都游刃有余。 相比起那个除了做菜什么也不会的傻柱,陆辰在厂里混得如鱼得水,人缘极好。 李副厂长对他越来越看重,甚至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左膀右臂。 这天上午,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又来了一拨贵客。 陆辰照例亲自下厨,客人们看著桌上的菜,眼里直冒光。 谁知吃到一半,一位客人放下筷子,略带遗憾地说:“李厂长,这顿饭真不错,不过就是海鲜少了点,吃得不够过癮!” 这话一出口,李副厂长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他转头瞪了一眼採购部,脸色更难看了。 他对採购部的不满早就憋在心里了。 那些採购员要么买回来的海鲜贵得离谱,要么质量不行,根本满足不了他的要求。 要知道,在这个物资紧缺的年代,尤其是在离海边远的京城,想找到既便宜又新鲜的海鲜,简直比登天还难。 “一群废物!”李副厂长毫不客气地骂了一句,“要不是看在我姐的份上,我早就把这帮人全换了!”他这话明著是说给採购部的朱部长听的,但也带了点敲打在场所有人的意思。 朱部长可是他亲姐夫,可李副厂长也一点没给面子。 “李厂长,您不会是心疼钱,捨不得给我们吃海鲜吧?”旁边的黄老板开了一句玩笑。 “哎呀,您这话可真冤枉我了!”李副厂长摇了摇头,“我是真想给你们弄点好海鲜尝尝,可这事真不好办!现在市面上,要么贵得离谱,要么不新鲜,要么就是人工养的,根本吃不出那个味儿。“ “我们也不要求天天吃,但总得偶尔解解馋吧?”赵老板也跟著抱怨了一句。 看客人们这么不满意,李副厂长只好无奈地点点头:“行,行,下次一定给你们安排海鲜。“ 等客人们走了,李副厂长转头问陆辰:“小陆,你会做海鲜吗?” “那当然会!”陆辰自信满满地回答,“不过要想海鲜做得好吃,除了手艺,还得保证食材新鲜,肉得饱满。“ “这真是让我头大!” 李副厂长又嘆了口气,眉头皱得更紧了,“京城离海边那么远,海鲜运过来费用高,价格自然抬上去不少。 再说,保鲜技术还不怎么地,有的海鲜半路上就死翘了,新鲜的又贵得离谱,想找个靠谱的货源真是难如登天!” 陆辰笑了笑,语气轻鬆:“李厂长,您要是想吃点新鲜的海鲜,倒也不难办。 我有个铁哥们儿,专门搞水產的,门路广,说不定能帮您找到好货。“ 李副厂长一听,眼睛立马亮了,可很快又带著几分警惕地问:“哦?那价格怎么样?要是太贵了,我这儿可不好交代!” 话是这么说,他心里却打著小九九。 其实他哪里是真心为厂里省钱,而是担心成本高了,自己和手下能捞的油水就少了。 普通食材成本低,利润空间大,海鲜可不一样,成本高,利润薄,这笔帐他心里门儿清。 不过既然客户点名要海鲜,他也得想办法应付不是? 陆辰一眼就看出李副厂长的心思,但也不点破,笑著保证:“李厂长,您放一百个心!价格这块,我肯定给您爭取到最优惠的,绝对不会让您多冤枉钱!” 李副厂长一听,脸上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那这事就交给你办了。 我回头给你列个单子,你去帮我问问价格。 要是合適,我就从你朋友那儿拿货了!” 陆辰爽快地答应:“没问题!只要价格公道,货也新鲜,以后您厂里的海鲜採购,都包在我身上!至於价格,您就別操心了,保准让您满意!” 李副厂长心里乐开了,但脸上还是装得一本正经,嘴上还画起了大饼:“嘿,小陆,你可是帮我解决了一大难题!只要你把事情办得漂亮,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要是哪天你在厨房干腻了,我这个当厂长的还能给你调个岗,比如去採购部,那可是个肥差,你懂的。“ 说著,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第32章 娄晓娥想嫁给陆辰 陆辰一听,心里不禁琢磨,採购部听起来確实是个不错的位置,但他转念一想,李副厂长的话里似乎还藏著另一层意思。 “不过,李厂长,要是我真去了採购部,您是不是还得让我偶尔给厂里的贵客露两手,做点拿手菜呢?” 陆辰试探性地问,脸上依旧掛著谦逊的笑容。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机灵!没错,关键时候还得靠你撑场面。 怎么样,愿意不?” 李副厂长拍了拍陆辰的肩膀,语气里带著几分期待。 “李厂长,您都开口了,我哪能推辞?肯定全力以赴,给您把事情办得妥妥的!” 陆辰笑著应道,眼神里透著一股坚定。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快人!” 李副厂长满意地点了点头,笑容里多了几分讚许。 ”不过这事还得再等等,得等新一批海鲜到了才能动手。 听说这批海鲜品质极佳,都是上等货色,到时候你可得好好表现,给咱们厂挣脸!”李副厂长满意地点了点头,对陆辰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陆辰心里明白,自己那个秘境空间里的海鲜还没那么快成熟。 但他还是笑著答应道:“李厂长放心,一周之內,保证完成任务!” 时间一晃,几天就过去了。 这天,陆辰正打算开始日常工作,却被食堂门卫室的赵叔叫住了。 “小陆,有你的电话!”赵叔一边走进食堂,一边神秘兮兮地说道,眼里还带著几分兴奋。 “哟,赵叔,今天是谁找小陆?上午不是刚见了李副厂长吗?难道是杨厂长又有新任务了?”和陆辰关係不错的孙师傅好奇地问道。 赵叔摇了摇头,神秘一笑:“既不是李副厂长,也不是杨厂长。 至於到底是谁,我这个门卫可不方便透露太多。“ 赵叔这么一说,大家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 “会是谁呢?现在能用得起电话的,那可都不是普通人!” “不会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姑娘看上咱们小陆了吧?咱们小陆长得俊,手艺又好,哪个姑娘见了不动心?”一个厨师开玩笑说道。 陆辰心里也在琢磨,到底是谁给自己打电话呢?他想了想,觉得可能是乔淑婷,或者是娄晓娥。 陆辰记得,门卫室的电话號码他只告诉过乔淑婷。 至於娄晓娥,她父亲曾是红星第三轧钢厂的董事,对厂里的事情了如指掌,包括门卫室的电话號码,她肯定也是能轻鬆搞到的。 “她们找我,会是什么事呢?”陆辰心里嘀咕著,脸上却依旧平静。 几分钟后,陆辰来到门卫室。 赵叔已经在那儿等著他了,手里还端著一杯热茶。 离约定的电话时间还有几分钟,陆辰便坐下来,和赵叔一起品起了茶。 “喂,陆辰,你真不想知道是谁给你打电话吗?”赵叔一边喝茶,一边斜眼瞅著陆辰,眼神里满是好奇。 他本以为陆辰会迫不及待地追问,毕竟能打电话的,都不是普通人。 “电话来了不就知道了,急什么。“陆辰淡淡地说道。 赵叔听了,忍不住笑了,摇了摇头。“你这小伙子,还真是沉得住气。 我这儿都快急死了,好奇得不行。 你就不想知道?” “我说陆辰,你跟別的厨师不一样。 你给我的感觉,像是个读书人,有深度,像是从学校里出来的文化人!难怪广播站的於海棠对你有好感呢!”赵叔调侃道。 陆辰听了,心里微微一愣,心想赵叔怎么还扯上了於海棠? 不过转念一想,有些东西真是没法掩饰,比如陆辰这身气质。 说起陆辰的前世,確实是个有故事的人。 上过大学,后来又去当了兵,退役后重回校园完成了学业。 正当陆辰思绪纷飞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陆辰站起身,说道:“抱歉赵叔,这应该是我的电话,我接一下?” 赵叔笑著摆了摆手,示意他隨意。 陆辰拿起电话,刚“餵”了一声,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娄晓娥。 她邀请陆辰晚上去她家吃饭,陆辰自然是满口答应。 其实,娄晓娥是担心陆辰不知道这件事,自己买了菜回家做饭。 要是那样的话,为了避免浪费,去娄家的计划可能就得推迟了。 掛掉电话后,陆辰向赵叔道了声谢,准备回去工作。 这时,赵叔忍不住问了一句:“听说娄晓娥和许大茂那小子离婚了,是真的吗?” 陆辰点头道:“是,已经离了。“ 赵叔一听,高兴地拍手道:“好!真是太好了!许大茂那种人哪配得上娄晓娥?希望她能找到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 陆辰笑著应了一声,隨即离开了保卫室。 很快,下班时间到了。 陆辰没有去买菜,而是直接骑著他那辆永久牌自行车回到四合院,换了身衣服,然后载著娄晓娥往娄家赶去。 到了娄家门口,陆辰没有急著进去。 娄晓娥像个体贴的妻子,仔细为陆辰整理衣服,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好了,可以进去了。“ 其实,娄晓娥的家人昨天就知道了她离婚的消息,只有爷爷还不知情。 因为爷爷身体不好,家人担心他受不了这个打击。 至於娄晓娥带陆辰来的目的,也很简单。 她想嫁给陆辰,但又不敢直接开口,怕被拒绝后连现在的关係都维持不了。 毕竟她比陆辰大几岁,还离过婚。 於是,她决定先带陆辰回家给父母看看,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就在两人准备进屋时,陆辰突然叫住了娄晓娥:“等等,你之前说你爷爷身体不太好?” 娄晓娥的脸色有些沉重,轻轻点头:“是,情况不太好,而且越来越糟。 我真担心他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陆辰皱起眉头:“为什么不带他去医院看看呢?” 娄晓娥嘆了口气:“医生说,爷爷的病更適合在家休养,而且家里也有专门的医生和护士照顾他。“ 第33章 娄家精心安排迎接陆辰的到来 陆辰听了,忍不住感嘆:“有钱就是不一样,连私人医生和护士都有了。“ 接著,陆辰话锋一转,问道:“小娥,你信任我吗?” 娄晓娥听到这话,虽然有些困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小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我当然信任你了!不然我也不会把我所有的私房钱都交给你保管。“ 陆辰不紧不慢地从衣兜里掏出一颗泛著淡淡光晕的药丸,神情庄重地对娄晓娥说道:“小娥,你瞧这颗药丸,据说有著能让人延年益寿的神奇功效。 若是让你祖父服下,定能对他的健康大有裨益,助他更加长寿。“ 娄晓娥小心翼翼地接过药丸,细细端详,眼中难掩欣喜之色。 她抬头望向陆辰,语气中带著难掩的激动:“这...这真的是能延年益寿的药丸吗?陆辰,你是如何获得如此珍贵的宝物的?” 陆辰淡然一笑,解释道:“这颗药丸確实价值连城,是我歷经千辛万苦才得来的。 如果不是因为你在我心中占据著重要地位,以及你的祖父,即便有人出再高的价钱,我也不会轻易示人。 这样的稀世珍宝,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遇到的。“ 娄晓娥闻言,心中更添感动。 她紧握著药丸,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生命力量。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对陆辰说道:“陆辰,我真心感谢你。 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你儘管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祖父,也会珍惜我们之间的这份情谊。“ 陆辰轻轻拍了拍娄晓娥的肩膀,安慰道:“小娥,你太过客气了。 我们之间是朋友,相互扶持是理所应当的。 不过你祖父目前身体欠佳,这颗药丸虽神奇,但也不宜一次服用过多。 你暂且先给他服用一半,看看效果如何。 若效果显著,再给他服用剩余的一半。 这样既能保证药效,又不会给他的身体带来过多负担。“ 娄晓娥郑重地点头,小心翼翼地將药丸收起。 她满眼感激地看著陆辰,眼中充满了信任与感激。 她轻声说道:“陆辰,我明白了。 我一定会遵照你的建议去做。 感谢你为祖父所做的一切。“ 言毕,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走进了娄家的大门。 一踏入娄家的领地,一股温馨而庄重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在客厅的沙发上,坐著一位气度非凡的中年男子,他的眼神中闪烁著智慧的光芒,容貌与娄晓娥颇为相似,一眼便能看出,此人正是娄晓娥的父亲,娄半城。 此时,娄半城手中握著一份报纸,正专心致志地阅读著,报上刊登的是关於红星轧钢厂的最新动態。 儘管他已从轧钢厂退休多年,但对自己一手打造的工厂的感情,如同铭刻在心的烙印,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 “爸,我带陆辰回来了!”娄晓娥的声音中夹杂著一丝羞涩与紧张,她紧紧握著陆辰的手,脸颊微红,宛如初绽的桃。 娄半城闻言,缓缓抬起头,目光在陆辰身上扫过。 对於女儿今晚带男朋友回家一事,他虽略感意外,但更多的是习以为常的平静。 娄晓娥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姑娘,做事从不隨波逐流。 当初她决定嫁给许大茂,完全是她自己的主意。 虽然娄半城对许大茂並不太满意,但他受到西方教育的薰陶,尊重女儿的选择,没有过多干涉。 娄妈妈起初也被许大茂的表象迷惑,对他颇为看好,自然也支持这段婚姻。 然而,隨著时间的推移,许大茂的真面目逐渐暴露,娄家对他的態度也愈发冷淡。 特別是当他们发现许大茂不仅无法生育,还恶意詆毁娄晓娥之后,娄半城更加坚决地支持女儿离婚。 就在这时,娄半城开始留意起陆辰来,第一眼就对他印象极好。 只见陆辰身材挺拔,长相英俊,眼神中透著一股坚定与自信,让人不由自主地对他產生好感。 “你就是陆辰吧?听小娥说,你在轧钢厂食堂当厨师?”娄半城微笑著问道,语气中没有一丝偏见。 “是的,娄叔,我在第五食堂工作。“陆辰回答得淡然从容,声音清晰有力。 “厨师好!厨师好!这样我们家小娥以后就有口福了!”娄半城哈哈大笑,言语中满是对女儿的疼爱和对未来的期待。 在他看来,女儿能嫁给一个踏实肯乾的工人,已经是个不错的选择。 毕竟,娄家不缺钱,完全有能力在经济上支持女儿和女婿。 这时,娄妈妈也从房间里走出来。 她没有直接进入客厅,而是悄悄躲在角落里,偷偷打量陆辰。 这一看,娄妈妈心里愈发满意。 陆辰年轻帅气,气质出眾,和那个討人厌的许大茂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別。 娄妈妈眼中闪著光,急忙走到陆辰面前,一把拉住他的手,满脸笑容地说:“你就是张爱国的孙子吧?长得真俊!我还记得,爱国在世的时候在我们厂里当保安,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好几次,他还亲自送我回家呢!真是个难得的好人!” 娄妈的话像一股暖流,瞬间融化了陆辰的心。 陆辰感受到她的善意和热情,心里也倍感温暖。 三人聊了十几分钟,娄妈妈一直握著陆辰的手,仿佛捨不得鬆开。 娄晓娥见妈妈如此喜欢陆辰,心里既惊讶又欢喜。 娄半城见状,忍不住打趣道:“咱们还是先吃饭吧?別把小伙子饿坏了!” “对对对!先吃饭!吃了再慢慢聊!”娄晓娥连忙附和。 “好!那咱们就先吃饭!”娄妈妈笑著点头,隨后领著大家走向餐厅。 餐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每道菜都令人垂涎欲滴。 明显,这次娄家的精心安排是为了迎接陆辰的到来。 眾人围坐在餐桌旁,共享著美味的佳肴和融洽的气氛。 餐毕,娄母又亲切地將陆辰请回客厅,继续閒话家常。 娄晓娥站起身来,说道:“我去给爷爷送药。“ “好的,去吧!” 第34章 展示手里的资源和实力 娄半城和娄母都表示了赞同。 娄晓娥轻缓地走进了爷爷的房间。 娄爷爷即將迈入九十高寿,一生养育了五个子女,如今唯有娄晓娥的父亲健在。 眼下,娄爷爷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只能臥榻,连言语都显得吃力。 但一见钟爱的孙女走了进来,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瞬间焕发神采。 他努力地抬起手,颤抖著喊道:“小娥……” “爷爷……” 目睹爷爷如此,娄晓娥心头涌上一阵酸楚。 她迅速走到床边,握紧爷爷的手,仿佛要將所有的关怀与温情都传递给这位老人。 “爷爷,我来帮您服药好吗?” 话音未落,她从衣袋中取出了陆辰赠送的那颗珍贵药丸,细心將其分成两份,准备餵养爷爷。 娄晓娥之所以决定让爷爷尝试这款来自陆辰的奇异药丸,既源於她对陆辰的深信,也是由於家庭医生们已束手无策,预言爷爷时日无多。 如今,娄家上下都怀揣著一线生机,愿尝试任何可能的民间疗法,只要他人试用后无恙,他们也要为爷爷努力一把。 娄晓娥轻柔地將爷爷扶起,让他依靠在自己的肩头,隨后小心翼翼地放置药丸於其口中,再缓缓地送水助其吞咽。 整个过程,她细腻入微,唯恐打扰到爷爷那脆弱不堪的身体。 待爷爷服完药,她又轻柔地助他躺下,眼中满是期盼与忧虑之情。 爷爷服药后,双眼缓缓闭合,仿佛瞬间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娄晓娥紧张得手心沁出汗水,她轻轻將手置於爷爷鼻下,感受到一丝虽微弱却確实的气息,这才稍感宽慰。 她在床畔佇立,目不转睛地注视著爷爷,约莫十几分钟后,察觉到爷爷的脸色逐渐泛起健康的红晕,呼吸也较之前更为顺畅。 目睹此景,娄晓娥心中的重石终得落地,她悄无声息地留下一室寧静,虔诚地祈愿爷爷早日康復。 原本,娄晓娥计划晚餐后与陆辰一同返回四合院,未曾想娄母对陆辰的喜爱之情溢於言表,执意挽留,不肯放行。 娄晓娥虽心急如焚,却难拂母亲心意,只得暂且留宿。 至於在娄家过夜,娄晓娥总觉得此举未免失宜。 待到夜间九时许,娄晓娥终下定决心,坚决要与陆辰同行归去四合院。 见女儿如此坚持,娄父和娄母也不再多加挽留,起身准备送他们二人至门口。 他们原本打算安排司机护送,但闻得陆辰是骑车而来,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在这时,本来按照三班倒轮换照顾娄爷爷的护士,像往常一样朝病房走去,打算观察爷爷的状况。 然而,她刚推开病房的门,眼前的一幕却让她瞬间惊叫起来——之前一直躺在床上的娄爷爷竟然站在一旁,正端著杯子喝水,还露出古怪的笑容看著她。 “!”护士被嚇得浑身一激灵,差点把手上的手电筒摔了。 “出什么事了?”娄爸爸、娄妈妈和娄晓娥听见护士的尖叫,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以为爷爷出了意外,赶紧朝病房衝去。 病房的灯已经打开,他们衝进去一看,不由得呆住了——爷爷精神饱满地站在那里,脸色红润,正笑眯眯地看著他们。 “爷爷好了!是小陆的药见效了!”娄晓娥激动地喊道。 娄爸爸和娄妈妈这才意识到,爷爷的康復是陆辰带来的那颗药的作用,心里满是震惊和感激。 要知道,爷爷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年多,医生们都说他隨时可能撑不住。 谁能想到,陆辰的一颗药竟然让他突然恢復了健康!这种药的功效,简直不可思议。 娄爸爸心里也动了心思。 他年纪也不小了,谁不想有个延年益寿的宝贝傍身呢?要是能弄到一颗这样的药,简直就是多了一条命!但他毕竟是体面人,不好意思直接向陆辰开口,於是便悄悄把娄晓娥拉到一旁,让她找个机会跟陆辰提一提。 娄晓娥向来直来直去,听爸爸这么一说,立马转身问陆辰:“你这药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陆辰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这药,是我之前在院子里碰到一个道士,他隨手送给我的。“ 他耸耸肩,接著说:“你也知道,那道士就给了我这么一颗。 要是娄叔叔也想要的话,以后我再遇到那道士,可以试著帮忙问问,但能不能弄到,我可不敢保证。“ 说实话,这种延年益寿的丹药可不是普通的东西,算得上是救命神药了。 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它都能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这么珍贵的东西,哪能隨便送人?得看对方值不值得,或者能不能带来点好处。 就算是娄晓娥的爸爸,也得掂量掂量。 至於陆辰为什么会把这么珍贵的药给娄爷爷,原因其实挺复杂。 一来,娄晓娥跟陆辰提过,爷爷对她特別好,像心肝宝贝一样。 陆辰看不得娄晓娥因为爷爷的病伤心,心里也挺触动,所以想帮一把。 二来,陆辰也有他的打算——他想通过这个机会,向娄爸爸展示自己手里的资源和实力。 在这个充满变数的年代,实力决定一切,而丹药无疑是最有力的证明。 这样不仅能帮助他在娄家站稳脚跟,还能为未来的计划打下坚实基础。 当娄爸爸听说丹药已经用完,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静。 他对陆辰的能力深信不疑,既然陆辰已经答应,只要再遇到那位神秘道士,必定能再求一颗丹药,那他就有望了。 娄爸爸赶紧向陆辰道谢,並叮嘱他儘快回去找道士,还主动提出派车接送以表达诚意。 陆辰点头答应,心里已经在盘算下一步行动。 临走前,陆辰郑重其事地告诉娄爸爸和娄妈妈,关于丹药的事必须保密,不能外传。 他知道,一旦消息泄露,必然会引来不少麻烦,到时候別说娄爸爸想要延年益寿丹,恐怕连他本人也会卷进纷爭。 娄爸爸和娄妈妈连连点头,承诺一定会保密。 两位老人亲自將陆辰和娄晓娥送到门口,目送他们骑著自行车渐行渐远,心中感慨万千。 娄爸爸望著陆辰的背影,感嘆道:“这年轻人真不简单!他的智慧和手段,普通人根本比不了。“ 第35章 还有这爱好呢 娄妈妈也附和道:“是,如果小娥能嫁给陆辰,那真是她的福气。 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福分能抓住这段好姻缘。“ 陆辰和娄晓娥就这样离开了娄家,一路上他们没有提及即將来临的风暴,也没有提醒娄家两位老人儘快离开。 在陆辰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 如果直接说出来,不仅得不到他们的信任,反而可能破坏自己的计划,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他决定先沉默,等时机成熟再提。 在陆辰眼中,利益和感情必须分得一清二楚。 他深知这个时代,唯有实力才能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因此,只要对自己有利,他不介意顺手帮点忙,做点好事。 但同时,他也不会因为过於仁慈而做出不明智的举动。 四合院里,棒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像是有只猫在挠,痒得难受。 终於,他忍不住好奇心,悄悄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悄悄推开门,溜了出去。 他熟门熟路地摸到厕所,找了个角落蹲下,一边解决生理问题,一边迫不及待地翻开那本图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车轮声,接著是娄晓娥轻声和人说话。 原来是陆辰骑自行车,带著娄晓娥刚从娄家回来。 娄晓娥进屋说要拿衣服和盆子准备洗澡,陆辰则一个人在院子里閒逛,不知不觉走到了厕所附近。 “哎,这不是棒梗嘛,大半夜的不睡觉,躲这里干嘛呢?” 陆辰一眼就看到蹲在坑上的棒梗,手里还拿著本书,好奇地问道。 陆辰走近一瞧,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棒梗手里捧著的是一本让人脸红耳赤的画册。 “哈哈,你小子,还有这爱好呢!”陆辰调侃道,语气里满是戏謔。 这一声笑,嚇得棒梗魂飞魄散,手一抖,那本心爱的画册“噗通”一声,掉进了粪坑。 棒梗心疼得要命,那可是他省吃俭用才买来的,怎么能就这么没了呢? 他下意识地去捞,结果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扑通”一声,也跟著掉进了粪坑,还是头朝下。 这下可把陆辰嚇坏了,赶紧后退,捂住鼻子,生怕那股臭味熏到自己。 “这棒梗怎么玩起跳水来了,还选这么个地方,真是够了!”陆辰看著棒梗在粪坑里挣扎,还吃了不少粪。 到这一步,陆辰已经乐坏了,但要是不赶紧把人救上来,棒梗非得憋死不可。 “快来人,棒梗掉坑里啦!”陆辰指著厕所的方向喊道。 四合院里原本是一片寧静,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青石板路上,仿佛连时间都慢了下来。 然而,这份寧静在一瞬间被彻底打破,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波澜四起,整个院子瞬间变得热闹非凡。 贾家的大院里,贾张氏是最先被惊醒的人。 她岁数不小了,耳朵也没以前那么灵,隱约听到外面院子里有人大声嚷嚷,声音里好像还带著点害怕,感觉像是出了什么事。 她心里开始犯嘀咕:“这大半夜的,谁在那里吵吵嚷嚷的,还让不让人睡!” 紧跟著,秦淮茹也被这突然的响动吵醒了。 她一下子睁开眼睛,发现儿子棒梗竟然不在床上。 她心里一紧,一股不祥的感觉涌了上来。 就在这时,陆辰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次她听清楚了。 “不好了!棒梗掉进厕所里了!”秦淮茹一听这话,嚇得脸都白了。 她连睡衣都没换,鞋也没穿,光著脚从床上跳下来,一路小跑著冲了出去。 “我的老天爷!我的棒梗孙子,你可千万別有事!”贾张氏也跟著秦淮茹跑,一边跑一边念叨。 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了,再加上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她刚跑到门口就腿一软,差点摔倒。 但她也顾不上疼,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往厕所那边跑。 比秦淮茹和贾张氏先到的是傻柱、阎解放和一大爷。 阎解放本来是想起床上厕所的,没想到碰上了这事。 他看到棒梗整个人都沉在厕所里,心里一惊,但很快又有点看热闹的心情。 毕竟谁愿意为了救人弄得一身脏呢? “傻柱,你还愣著干什么?快下去救人!”一大爷虽然心里也不愿意弄得一身脏,但看到棒梗情况危急,还是忍不住催傻柱。 傻柱没法子,只能硬著头皮,捂著鼻子跳了下去。 好在他人高马大,厕所里的脏水只没过他的肩膀。 他赶紧伸手抓住棒梗的脚,像拔萝卜似的把棒梗从厕所里拽了出来。 然后忍著噁心,把棒梗举起来,朝上面喊:“快!赶紧把他拉上去!” 说话间,脏水从棒梗身上滴下来,有的还溅到傻柱嘴里。 他差点没忍住吐出来,赶紧闭上嘴。 这时,秦淮茹也赶到了。 她看见棒梗浑身脏兮兮的,还在不停地吐,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贾张氏也嚇得够呛,看到棒梗被傻柱和一大爷救上来,人还醒著,这才鬆了口气。 但她心里还是忍不住埋怨陆辰:“这臭小子,他是第一个看到棒梗掉进厕所的,怎么不赶紧下去救人?要是棒梗真有个三长两短,他能负得起这个责吗?” 秦淮茹脸色严肃,直接质问陆辰:“小陆,你当时在场,怎么不立刻下去救棒梗?你不知道人在厕所里待久了会缺氧吗?” 就在这时,越来越多的街坊邻居听到消息,纷纷赶了过来。 三大爷、二大爷、於莉等人也到了现场。 看到眼前的场景,大家都惊呆了。 “这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棒梗怎么掉进厕所里了?” 二大爷一脸疑惑地问。 “是小陆第一个发现棒梗掉进厕所的,得问他才知道。“阎解放在一旁插了句嘴。 贾张氏一听,火气更大了:“陆辰这个混帐东西,他要是早点下去救人,棒梗哪会受这么多罪!他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秦淮茹也跟著附和:“对!小陆,你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面对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指责,陆辰还没来得及开口,娄小娥就忍不住站了出来,气呼呼地说:“我知道棒梗掉进厕所,大家都很著急。 但小陆不知道厕所到底有多深,自然不敢轻易下去。“ 第36章 早知道他也想捡 “万一他下去了也上不来,那问题不是更严重?小陆第一时间叫人来帮忙,这才是最稳妥的做法,大家一起救人更安全。“ 於莉在一旁焦急地喊道:“对,这坑太深了,一个人根本没法把人拉上来!”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要我们去救那个不爭气的棒梗?他不配!” 陆辰一点也不想多解释,直接说:“我叫你们来,是不想让这粪坑里再添一条人命,到时候我和街坊邻居连个上厕所的地方都没了!” 这话一出,贾张氏更是气得直跺脚,她破口大骂:“听听,听听这混蛋说的是什么话!简直不是人话!他就是个没爹没娘教的野孩子,才会说出这种冷血无情的话来!” 陆辰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瞪圆了眼睛,大步跨上前,挥起手臂,狠狠一巴掌拍在了贾张氏那张刚刚消肿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异常响亮,仿佛整个胡同都跟著震了一下。 贾张氏的脸立刻又肿了起来,她双手捂住脸颊,疼得直叫唤,隨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不得了啦!陆辰这个挨千刀的畜生居然敢打我!东旭,你走得早,要是你还在,谁能这么欺负你娘!你赶紧把他带走吧!” 邻居们看到这一幕,虽然对贾张氏被打感到意外,但心里並不觉得她可怜。 毕竟是她先出口伤人,辱骂了陆辰的母亲,换做是谁,恐怕都忍不下这口气。 秦淮茹见陆辰动了真格,嚇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哪里还敢上前帮忙。 贾张氏见没人帮她,连儿媳妇都躲在一边,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反手就给了秦淮茹一巴掌:“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连你妈都不护著,我被人打了,你连个屁都不敢放!东旭,你看看你娶的是什么玩意儿,八成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好改嫁呢!” 秦淮茹脸上挨了一巴掌,顿时红了一片,心里憋屈得要命,却不敢吱声,只是默默地扶起浑身脏兮兮的棒梗,打算带他去洗洗。 就在这时,傻柱突然嚷嚷起来:“喂,你们这是要去哪儿?还没把我拉上来呢!” 易中海大爷尷尬地笑了笑,捏著鼻子,把手伸进粪坑:“哎哟,刚才上面太乱了,把你给忘了!” 说著,他一把將傻柱拉了上来。 傻柱一上来,眼尖地看到粪坑里漂著一本画册,他顺手捡了起来,上岸后大声喊道:“秦淮茹,这是你儿子的书吧?掉粪坑里了,你还要不要?” 易中海大爷一听,也凑了过来:“哟,棒梗这孩子还挺爱学习的“ 於莉也是一脸的怀疑,她咂了咂嘴:“陆辰现在可是有娄晓娥这个大小姐在身边,哪还有心思看那些见不得人的小黄书呢?” 可院子里的邻居们可没这么容易轻信,心里都泛起了嘀咕。 尤其是想到棒梗那小子,平时就是个调皮捣蛋的主,怎么突然对这种乱七八糟的书感兴趣了? 而陆辰,虽说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没成家立业,但也不能完全排除他一时的好奇心作祟。 於是,傻柱、易中海大爷、阎解放、刘海中、阎埠贵这些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怀疑。 这不,秦淮茹一看到那本书,脸色立马就变了,铁青铁青的。 她心里琢磨,儿子要是真开始偷看这种东西,那可不是小事,比掉进茅坑还严重!她冷著脸质问棒梗:“棒梗,我问你,这书是不是你的?” 棒梗一看秦淮茹这架势,嚇得直哆嗦,哪敢承认?他连忙摆手:“不是我的!是陆辰的!” 陆辰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脸色一沉,向前跨了一步,厉声呵斥:“棒梗,你敢污衊我?再说一遍,看我怎么收拾你!” 棒梗看到陆辰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嚇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昨天可是亲眼见到陆辰训斥自己的奶奶,心里对陆辰又怕又敬。 这时,贾张氏站了出来,护著孙子大声喊道:“我孙子不可能做这种事!这书肯定不是他的!棒梗,你大胆说出来,谁冤枉你了?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帮你討个公道!” 娄晓娥这时也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一根小木棍,轻轻翻开书的第一页。 她一眼就看到了下面歪歪扭扭的两个字,虽然被水弄湿了一些,但还是能认出来。 她忍不住笑了:“这『贾梗』是谁?” 秦淮茹一听,赶紧凑过来看,这一看可不得了,她立刻认出那是自己儿子的笔跡! 她顿时怒火中烧,拿起旁边的扫帚就追著棒梗打:“你这个小兔崽子!竟然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我不揍你!” 棒梗一看秦淮茹这架势,嚇得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哭喊著:“奶奶!救命!我妈要打我了!”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真动手了,心疼得不得了,她赶紧拦住秦淮茹:“秦淮茹,你可別打得太狠了!打坏了我的宝贝孙子,你赔得起吗?” 娄晓娥在一旁摇了摇头,嘆了口气:“真是宠子不教!”说完就转身回自己屋了。 一大爷这时也发话了:“都散了吧!都回去睡觉吧!” 说完,他瞥了一眼地上的书,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不管它,转身回自己屋了。 傻柱也瞥了一眼书,转身走了。 陆辰也回屋准备洗澡了。 虽然何雨柱身上没沾到什么污秽的东西,但在厕所里待了那么长时间,目睹了棒梗那副狼狈的模样,他心里也觉得有些彆扭。 回到屋里,何雨柱並没有马上躺下休息。 他站在窗边,悄悄往外打量,心里还在犹豫著要不要出去把那本书捡回来。 他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再等等吧!” 就在这时,隔壁的傻柱又出来了。 他在院子里漫无目的地晃悠,双臂抱在胸前,像个閒人似的走来走去。 何雨柱一看到傻柱这模样,心里就不爽:“这傻柱在院子里瞎转悠什么呢?可別耽误我捡书!” 没想到,傻柱溜达著溜达著,竟然直接走到了那本书旁边。 他动作麻利地蹲下身子,一把捡起书,转身就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瞬间傻眼了:“好傢伙!这傻柱!居然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早知道他也想捡,我就该早点下手了!” 何雨柱懊悔得直拍大腿。 另一边,傻柱手里紧紧攥著那本书,肩上搭著一块旧毛巾,脚步轻快地朝院子里的男澡堂走去。 到了澡堂,他先小心翼翼地把书拿出来,用毛巾沾著温水,一点一点地擦拭书页上的灰尘和污渍,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宝贝一样。 他的眼里闪烁著对知识的渴望,每翻一页,都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直到书被擦得乾乾净净,他才满意地放下,开始洗澡。 “哎,身上怎么有股怪味?不会是我身上的吧?”傻柱一边洗澡一边自言自语,手上加大了搓澡的力度,想要把那股怪味彻底洗掉。 与此同时,秦淮茹提著木桶,快步走向男厕所,准备打扫卫生。 她的脸上因为前几天的误会还有些肿胀,但依然掩不住她的清秀。 她穿著简单的睡衣,身材窈窕,引得院子里的男人们偷偷打量。 傻柱洗完澡,正准备离开时,正好碰上了刚打扫完的秦淮茹。 秦淮茹停下脚步,轻声说道:“傻柱,上次谢谢你帮棒梗,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傻柱一愣,没想到秦淮茹会这么正式地感谢他。 平时他们顶多也就聊些家常琐事,从未有过这样的场面。 他挠了挠头,傻笑著说:“没事,应该的。“说完,他转身回了屋,留下秦淮茹站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 回到屋里,傻柱立刻锁上了门,生怕那本书受到什么损坏。 他把书放到油灯下,一页一页地仔细翻阅。 书里的內容让他大开眼界,尤其是那些关於“飞檐走壁”的插图,让他忍不住心生嚮往。 他一边看,一边不由自主地咽著口水,仿佛自己也正在体验那种刺激。 “原来,女人不穿衣服是这样的!”傻柱在心里惊嘆道。 他从未想过,世界上还有这么美妙的东西,这让他对女人產生了强烈的好奇和嚮往。 他暗暗决定,一定要找个机会,让秦淮茹给自己介绍个姑娘,好好体验一下爱情的滋味。 然而,虽然秦淮茹答应帮他介绍对象,却迟迟没有兑现承诺,这让傻柱心里很是不满。 他决定要让秦淮茹认真对待这件事,否则他也不会再帮秦家的忙了。 另一边,陆辰在自己的房间里,正沉浸在一个全新的世界里。 他轻轻碰了碰手上的戒指,眼前顿时显现出一个广阔的秘境世界。 这里是他的私密天地,也是他练武、修身的圣地。 陆辰踏入了秘境中的灵泉,水清澈见底,还带著一丝淡淡的清香。 他闭上双眼,任由泉水冲刷著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在別人看来,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沐浴,但对陆辰而言,这是一次灵魂的洗礼。 每洗一次,他的皮肤就更加光滑细腻,力量也似乎有所提升。 沐浴完毕,陆辰换上一身乾净的衣服,骑上他心爱的大象,开始在秘境中巡视。 第37章 哪个混小子给你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里的动物种类繁多,生態平衡,但也遵循著自然界的铁律——强者生存。 在这片土地上,大象是食物链的顶端霸主,它们体型庞大,力大无穷,几乎没有什么生物能威胁到它们的地位。 在秘境的另一端,一场生命的奇蹟正在悄然上演。 原本只有一千条的鱼群,仿佛被时间施了魔法,迅速繁衍,数量激增,达到了惊人的百万之多。 这种繁殖速度,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仿佛是大自然赋予了它们一种特殊的能力。 鱼类的繁殖方式各不相同,有的鱼对卵的保护较少,损失较大,因此小鱼的存活率不高。 为了弥补这一点,它们选择大量產卵。 比如鰱鱼和草鱼,它们能產下五十万和四十万粒卵,数量之多,令人惊嘆。 而有些鱼类则有很强的保护习性,比如刺鱼和鰟鮍,它们產卵的数量相对较少,但每一颗卵都充满了生命的希望,得到了精心的照料。 然而,即便是这数量庞大的鱼群,也面临著生存的挑战。 系统提供的营养饲料远远不够它们食用,所幸,秘境中的大河慷慨地提供了丰富的微生物,成为了这些鱼类生存的食物来源。 在这片充满生机的秘境中,每一个生命都在为了生存而奋斗。 深处这片秘境的陆辰,每天都在巡视这片神秘的土地,享受著与自然和谐共处的寧静时光。 然而,他一天中还有一件更让他开心的事,那就是抽奖。 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满怀期待地对系统说:“系统,开始签到吧!”隨著一声清脆的提示音,他总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惊喜。 这次,系统送的奖励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两头狮子,一头雄狮,一头雌狮。 陆辰心想:“这系统也太会玩了,刚刚还说大象没天敌,现在就给我送来了两头狮子。 不过这两头狮子想对付大象,那可不容易。“ 毕竟,大象是陆地上现存动物中体型最大的,尤其是陆辰现在骑的这头非洲象,更是力大无穷,脾气暴躁,一旦发怒,其他猛兽都要退避三舍。 陆辰心里清楚得很,要想狮子能逮住大象,那大象得是落单的、身体弱的,而且狮子得多,至少得是一群狮子,才有机会。 现在他手里的两头狮子,还远远不够看。 看著那两头气势十足的狮子,陆辰心里忍不住一阵兴奋。 他靠著秘境水晶球的神奇力量,成功驯服了这两头猛兽,骑著它们在秘境中疾驰,那种风驰电掣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在秘境里疯玩了一个多钟头,陆辰才恋恋不捨地回到了现实世界。 睡前,他喝了几口灵泉水,又吞下淬体丹和气血丹,这些神奇的丹药让他的体魄和气血一天比一天强盛。 陆辰心里清楚,只有自己变得更强,才能更好地守护自己珍爱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陆辰就匆匆起床,准备去鸽子市取回雷大元帮他买的药苗。 这些药苗对他来说至关重要,是他立足的根本。 拿到药苗后,他立刻把它们收进了空间,接著赶往清大附中去找乔淑婷。 和昨天一样,他们一起跑步,练习英语口语,隨后来到了学校那片小树林。 一进树林,两人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交匯在一起,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將他们紧紧拉近。 没有谁主动,也没有谁拒绝,两人很自然地拥抱在一起。 陆辰感受著乔淑婷的体温和呼吸,心里满是幸福和满足。 今天,他比昨天更大胆了些,手轻轻抚摸著乔淑婷的头髮和脸颊,感受著她的温柔。 乔淑婷也没有抗拒,她依偎在陆辰怀里,享受著这份难得的甜蜜与寧静。 离开小树林前,陆辰终於鼓起勇气,轻轻吻了乔淑婷的唇。 虽然只是轻轻一吻,却让两人的心紧紧相连。 这是他们关係的一大突破。 带著这份甜蜜的心情,陆辰兴高采烈地去轧钢厂上班。 而棒梗则是一肚子鬱闷,他大价钱买的两本精装图册,竟然不小心丟了一本,差点掉进粪坑里淹死。 更糟的是,回到家还被妈妈狠狠揍了一顿。 儘管遭遇了这么多不愉快,棒梗还是对那本图册念念不忘,觉得那书真是太好看了,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棒梗想了想,决定趁著天刚亮,去院子里找找昨晚慌乱中丟的那本书——那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 他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眼睛瞪得老大,愣是没找到。 不过还好,他隨身还带著另一本,心里多少有了点安慰。 吃过早饭,棒梗背起书包,踏上了去学校的路。 一路上,他总觉得周围人的眼神有些奇怪,但他也没太在意。 直到他走进教室,刚坐下来,旁边的小李就皱起了眉头,一只手捂著鼻子,另一只手不停地扇风,表情夸张地嚷嚷道:“棒梗,你今天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怎么身上这么一股子怪味?” 棒梗一听到这句话,心跳都加快了几分,赶忙低头闻了闻自己,果然,昨晚踩到的那堆肥料的味儿好像还沾在身上。 可他嘴上不肯服软,硬著头皮说:“別瞎说,是不是你鼻子出毛病了?” 话刚说完,旁边的几个同学也凑过来了,一个个捂著鼻子,嘰嘰喳喳地开始议论。 “棒梗,你该不会是半路踩到什么『宝贝』了吧?这味儿也太冲了!” “我刚吃的早饭,差点全吐出来,你得赔我!” 棒梗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急忙辩解:“我什么都没踩到,你们別胡说!” 说完,他乾脆把鞋脱了,举到大家面前,想证明自己没问题:“你们看,鞋底乾净得很!” 可同学们还是不依不饶,纷纷摇头:“鞋底是乾净,但这臭味明显是从你身上来的。“ “对,像极了咱家后院茅坑里的味,简直能把人熏晕!” “棒梗,你还是赶紧去洗洗吧,不然咱们真没法上课了。“ 棒梗心里憋屈得很,他知道,这肯定是昨晚那一脚踩到肥料留下的锅。 可他又不想在大家面前丟面子,於是硬撑著说自己没味,死活不肯出去。 同学们见他这样,也只好无奈地退到一边,儘量躲他远远的。 这时候冉老师走进了教室,一进门就皱起了眉头,显然她也闻到了那股怪味儿。 “同学们,都回座位,准备上课。“ “老师,棒梗身上太臭了,我们受不了!”小李第一个站起来,指著棒梗说。 “是老师,你让棒梗去洗洗再来吧,这味儿实在让人喘不过气。“其他同学也附和道。 冉老师听了,走到棒梗身边,轻轻闻了闻,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赶紧捂住鼻子,对棒梗说:“棒梗,你跟我去一趟教师宿舍,先洗个澡,再换身衣服。“ 棒梗没办法,只好跟著冉老师去了宿舍。 在浴室里,他洗了一遍又一遍,可那股臭味似乎怎么都洗不掉。 冉老师看到这情况,只能嘆了口气,搬了张桌子到教室门口,让棒梗坐在那里听课。 这下,棒梗成了全班的焦点,同学们时不时往他这边瞟一眼,有的还忍不住偷笑出声。 棒梗心里又气又恨,暗暗发誓一定要找陆辰算帐。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贾家,秦淮茹已经出门上班了,棒梗和小当也去了学校,家里只剩下贾张氏和小槐。 贾张氏坐在床上,哼著那首跑调的沂蒙山小曲,虽然唱得乱七八糟,但她自己倒是挺开心。 小槐站在旁边,用她那稚嫩的声音说:“奶奶,你唱的歌真难听。“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她伸出穿著袜子的脚,轻轻推了小槐一下。 小槐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疼得哇哇大哭。 “哭什么哭,就会哭!” 贾张氏头也不抬,只顾著忙手里的针线活儿,嘴里嘟囔了一句,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小槐见奶奶不搭理自己,觉得哭也没什么用,便使劲儿想从地上爬起来。 就在这当口,她眼睛一亮,瞧见床底下有本画册,心里好奇,便伸手拿出来翻了翻。 她拿著画册,跑到贾张氏跟前,兴冲冲地问:“奶奶,这是什么呀?” 可贾张氏正忙著缝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小槐心里不痛快,一气之下,直接把画册塞进了贾张氏怀里。 “哎哟!” 贾张氏被这冷不丁的动作嚇了一跳,画册正好摊开落在她腿上。 她刚想发火,可一瞥见画册里的內容,顿时愣住了,眼睛瞪得老大,脸也跟著红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 贾张氏这辈子哪见过这种东西,画册里的画面让她既惊讶又心跳加速。 自从丈夫走了,她的心早就冷了,可这会儿却被这画册里的东西勾得心痒痒。 她赶紧把画册合上,心里一阵翻涌,五味杂陈。 她瞪了小槐一眼,假装生气地说:“哪个混小子给你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槐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跑出去玩了。 等小槐一走,贾张氏又忍不住把画册拿出来,一页一页地翻看,直到看完最后一页,还意犹未尽地嘆了口气。 “真是的,这东西看了还让人上癮了。“ 第38章 这些地方都可能藏钱 贾张氏自言自语,隨后起身去上厕所。 一路上,她脑子里全是画册里的画面,走路都有点儿飘飘然。 院子里,易中海大爷正趁著休息的空档,在那儿练拳脚。 他身材高大,肌肉结实,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看到贾张氏从屋里出来,他笑著打了个招呼,脸上掛著温和的笑容。 贾张氏今天看易中海,突然觉得他格外的顺眼。 “这老易,平时看著挺普通的,今天怎么这么帅,这么有男人味呢?” 贾张氏心里琢磨,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易中海见贾张氏一直盯著自己瞧,心里觉得奇怪,便问:“贾嫂子,我脸上有什么吗?这么瞅著我。“ 贾张氏一听,脸更红了,赶紧低下头,小声说:“没……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今天看著挺精神的。“ 易中海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但脸上还是装得若无其事,只是笑了笑。 101看书101??????.??????全手打无错站 贾张氏从厕所回来,继续坐在屋里缝鞋底,可心思早就飞到易中海身上了。 “这老易,平常看著老实巴交的,没想到身材这么好,笑起来也这么有魅力。“ 贾张氏心里暗自琢磨,手里的针线活儿也没那么专心了。 “那个大妈,一脸蜡黄,哪配得上他!” 贾张氏心里一阵痒痒,心思活泛起来。 她眼珠一转,想了个主意,决定去接近易中海。 於是,她走出门外,装模作样地捂著脸,对易中海说:“老易,我这脸突然疼得厉害,你能不能帮我瞅瞅,擦点药什么的?” 易中海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自琢磨:“这贾嫂子平时可不是个好惹的主,今天这是整哪一出?” 可他转念一想,自己以后还得靠秦淮茹养老呢,绝不能轻易得罪贾张氏。 於是,他点了点头,跟著贾张氏进了屋。 一进屋,易中海便给贾张氏擦药。 贾张氏一边装作疼得齜牙咧嘴,一边用温柔的眼神盯著易中海,还故意把腿往易中海的腿上靠。 易中海虽然年纪大了,但到底是个男人,感受到贾张氏的“暗示”,心里不禁一阵激动,但脸上还是装得一本正经。 另一边,在轧钢厂的食堂里,傻柱正忙得脚不沾地。 他从后厨端出一盘热气腾腾的馒头,径直走到刘嵐的窗口,拿起一个馒头就说:“嘿,刘嵐妹子,先借我一个馒头,等会儿还你!” 刘嵐一听,眉头一皱:“你傻柱怎么这样?哪有这么借东西的!” 傻柱嘿嘿一笑:“怎么啦?借个馒头都不行?放心,等会儿肯定还你!” 说完,他拿著馒头就走了。 刘嵐在后面嘀咕:“真是个怪人!” 傻柱拿著馒头,直奔秦淮茹那一桌。 此时,秦淮茹对面已经坐了个男工友。 傻柱二话不说,直接拍了拍那男工友的肩膀:“嘿,哥们,让个座,我找秦淮茹说几句话。“ 那工友一脸不乐意,眉头皱得老高:“我说老何,你这什么意思?凭什么让我让座?” “真有急事!要不这样,我这馒头给你,你先垫垫肚子?” 傻柱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个热腾腾的馒头,直接塞进了工友的饭盒里。 “嘿,有馒头吃!那行,我让座!” 那工友眼睛一亮,要知道,在那个年代,一个馒头可是稀罕物,得钱和粮票才能买到呢。 傻柱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衝著远处的秦淮茹喊:“秦淮茹,我找你有要紧事!” 秦淮茹正低头忙著,闻言抬起头,眼里带著疑惑:“你怎么把馒头给他了?理应给我才是,我跟你出去聊也行!” 她的话里带著几分埋怨。 傻柱听了,乐呵呵地笑了,扭头冲旁边的工友嚷嚷:“你这话说的对,哥们,座位还你,那馒头嘛……”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让工友心里直打鼓。 工友怕傻柱反悔,赶紧插嘴:“你看,我都咬了一口了!” 说著,他真的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馒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都吃进肚子里了,总不能让我再吐出来吧!” 傻柱看著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行了行了,不跟你计较!” “说吧,找我什么事?”秦淮如问道。 傻柱的眼神中带著一丝急切:“你之前答应帮我找对象的事,现在有眉目了吗?能不能成?” 秦淮茹看他那副焦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放心吧!我秦淮茹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明天就给你安排!” 她语气认真,接著又说:“昨晚你为了救我家的棒梗,连那臭气熏天的茅坑都敢跳,我真的特別感动。 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多次,我怎么会不帮你呢?昨晚我跟婆婆提了,她也同意了,打算把我表妹介绍给你。“ 说到这里,秦淮茹的脸上微微一红,带著几分羞涩:“以后我们两家成了亲戚,你可得更加照顾我们!” 傻柱一听,顿时乐得合不拢嘴:“哈哈,我就知道,这世上最聪明的还是我们秦淮茹!”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中带著几分娇嗔:“你少在这里拍马屁!” 傻柱的心思却早已飘到了昨晚的场景,脑海里浮现出那些画面,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抓秦淮茹的手,嘴里还笑道:“我说的可是实话!” 秦淮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周围都是工友,不动声色地把手移开,让傻柱扑了个空。 “我吃好了,明天等你的好消息!”秦淮茹说完,站起身来,扭动著腰肢,优雅地离开了。 工友们看著她的背影,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这秦寡妇,真是风韵犹存!” “別做梦了!惦记她的人多了去了,哪轮得到你!”旁边有人调侃道。 红星小学。 上午的课终於结束了,孩子们像一群小麻雀一样欢快地衝出了教室。 棒梗却独自一人慢吞吞地走著,其他同学都离他远远的,仿佛他身上带著什么可怕的病菌。 就连平时和他关係还不错的女同学小玲,现在也不愿意跟他走在一起了,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偶尔有不明情况的同学从他身边经过,也是捂著鼻子,一脸嫌弃地快步离开。 棒梗的心情糟透了,心里对陆辰恨得咬牙切齿:“都是那个陆辰害的!我一定要报復!” 他刚走到校门口,就被一个身材壮实、面带笑容的少年拦住了去路。 这少年叫笑面虎,是棒梗在少管所里结拜的兄弟。 笑面虎捂著鼻子,眉头紧皱:“棒梗兄弟,你这是怎么回事?身上怎么这么臭?” 棒梗一脸委屈,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笑面虎。 笑面虎听完,轻蔑地笑了笑:“不就是陆辰嘛!你还没搞定他?要不要我帮你出出主意?” 棒梗一听,眼睛顿时亮了:“好!你有什么办法?” 笑面虎悄悄靠近棒梗,压低声音说:“我这儿有点泻药,你可以找机会偷偷给陆辰下点,保证他拉得站都站不稳,这不就解气了?就看你有没这个胆子了!” 棒梗一听,眼神立刻闪过一抹狠色:“我敢!只要不被他发现就行!陆辰那傢伙又不知道是我乾的,他能拿我怎样?” 最近陆辰让棒梗吃了不少亏,他不敢正面硬刚,只能背后耍些小手段。 “虎哥,那泻药的事,什么时候能给我?”棒梗急不可耐地问。 “哈哈,你小子果然用得上,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笑面虎从衣服里掏出一小包药粉,得意地在棒梗眼前晃了晃。 “虎哥,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什么事都替我想著!”棒梗感激得差点掉眼泪,伸手就要去拿那包药粉。 “等等!咱俩虽然是兄弟,但这药可是我自己掏钱买的,你得按原价给我,不然我回家不好交代。“笑面虎拦住了棒梗的手。 “可我……现在手头紧,没钱!”棒梗挠了挠头,一脸为难。 “没钱?你家不是有个奶奶特別宠你吗?从她那儿拿点不就得了?”笑面虎眨眨眼,给棒梗支了个招。 “是,我奶奶从小对我好得不得了,从来捨不得动我一根指头!可我妈就不一样了,动不动就揍我!”棒梗说起这个就来气。 “我听说,老人家都喜欢偷偷存点钱,想著以后老了,办个风风光光的后事。 你家奶奶肯定也有,你悄悄拿点,她肯定不会发现!”笑面虎继续怂恿。 “可是……我怕奶奶知道了会生气。“棒梗还是有些犹豫。 “生气又能怎么样?她那么疼你,还能真打你?”笑面虎继续劝。 “嗯……奶奶確实不会真的打我。“棒梗有点被说动了。 “这不就对了?就算被她发现,她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而且我又没让你全拿,少拿点,等你有钱了再双倍还给她不就行了?再说了,你家奶奶身体那么硬朗,肯定能活到百岁!”笑面虎继续给棒梗打气。 “我奶奶身体確实好,肯定能长命百岁!可我不知道她把钱藏哪儿了。“棒梗虽然心动了,但还是有些犯难。 “这还不简单?老人家藏钱的地方就那么几个,我给你说说,你再自己琢磨琢磨,肯定能找到!”笑面虎拍著胸脯保证。 接著,笑面虎开始给棒梗一一指点:“听好了,床底下、枕头里、旧衣服堆、衣柜最里面、旧被的夹层……这些地方都可能藏钱!” 棒梗听得入迷,把这些地方都牢牢记在心里。 第39章 介绍一个城里的男人 接著,笑面虎以“兄弟价”把泻药卖给了棒梗,几乎是白送。 “棒梗兄弟,加上你之前借我买书的钱,你现在欠我五块一毛了。 下次我来找你,你得把钱还给我!”笑面虎脸上掛著笑说。 “虎哥,我一下子哪来这么多钱?能不能缓几天,让我慢慢凑?”棒梗皱著眉头说道。 笑面虎装作大方,摆摆手:“行吧,我也不为难你。 下次见面,你至少得还我一块。 要是还不上的话,那就按月算利息,一块钱一个月,我收你一毛利,怎么样?我也不真想坑你,我的钱也是从黄哥那儿借的。 要是还不上,挨打的感觉可不好受!你总不会让我替你挨打吧?” “那肯定不会!”棒梗赶忙回答。 “我就知道,只要你按我说的,去找找你们家的私房钱,很快就能搞定!”笑面虎拍了拍棒梗的肩膀。 棒梗点点头:“好,我回去找找看!” “下周见!”笑面虎笑著说。 棒梗站在原地,看著笑面虎走远,心里有些兴奋。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里面装的是他准备好的“小礼物”——一包泻药。 棒梗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心里盘算著怎么给那个惹他不爽的人一点教训。 他小心翼翼地把纸包塞进书包最里面,然后哼起小曲,蹦蹦跳跳地往家走。 刚进四合院的大门,棒梗就碰见了刚回来的许大茂。 许大茂阴沉著脸,站在院子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棒梗家的方向,眼神里似乎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喂,许大茂,你老盯著我家干嘛?是不是又想搞事情?”棒梗停下脚步,大声质问他。 他对这个经常被傻叔教训的许大茂根本不放在眼里。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色更难看了,他瞪了棒梗一眼,狠狠地说:“臭小子,別跟我嚷嚷,小心我哪天新帐旧帐一起算,让你吃不了兜著走!” 棒梗可不吃这一套,他脖子一拧,眼睛一瞪,毫不示弱地回击:“哼,就你?还想动我?咱们院谁不知道你许大茂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你要敢动手,我立马找傻叔来收拾你!” 说完,棒梗头也不回地进了门,留下许大茂在那里气得直跺脚。 “这小子越来越囂张了!等我哪天翻身,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许大茂心里暗暗发狠,嘴里还不忘低声咒骂,发泄心里的憋屈。 许大茂本来应该在医院多待几天的,但一想到下午要在轧钢厂的露天场地给厂里的领导、员工和家属放电影,他就按捺不住心里的兴奋。 这可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爭取到的机会,要是因为住院错过了,那就太亏了。 所以他果断拒绝了父母的劝阻,执意提前出院赶了回来。 原本心里还惦记著秦淮如这个寡妇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被棒梗这小子给撞见了。 棒梗一回到家,瞅准奶奶不注意,溜进房间,悄悄把泻药藏在了床底下。 完事后,他又开始翻箱倒柜,想要找他那几本好不容易从市场上淘来的“宝贝”——几本小画册。 “咦,我的画册呢?怎么不见了?”棒梗找得满头大汗,心里直打鼓。 他明明记得昨晚睡觉前把画册放在床头柜上的,怎么一眨眼就少了一本?更让他心急如焚的是,最后一本也不见了。 “这下亏大了,那可是我用一学期的学费换来的!”棒梗懊悔得不行,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他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屋里乱转,最后甚至钻到了床底下,希望能找到那些失踪的画册。 就在这时,贾张氏走了进来。 看到棒梗这副狼狈样,她忍不住笑了:“你这孩子,又在找什么呢?是不是又把什么不该藏的东西弄丟了?” 棒梗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奶奶肯定是发现了那些画册。 但他还是不死心,急切地问道:“奶奶,你看到我的画册了吗?就是那些彩色的……” “哦,那些,我已经帮你处理掉了。“贾张氏面无表情地说。 “处理了?怎么处理的?奶奶,你把它们扔哪儿了?快还给我好不好?求你了!”棒梗一听,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贾张氏嘆了口气,摇摇头:“孩子,那些东西不是你这个年纪该看的。 我已经把它们都烧掉了,你就別再想了。“ “什么?烧掉了?奶奶,你怎么能这样!”棒梗一听,急得直跳脚。 他心里清楚,奶奶不可能真的把那些画册烧掉,因为屋里压根儿没有烧东西的味道。 而且奶奶也不可能大张旗鼓地拿到外面去烧,那样太容易引人注意了。 於是棒梗开始怀疑奶奶是在骗他。 棒梗的眼神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四处乱瞟,试图从屋里的每个角落找到一丝线索。 贾张氏那眼神儿,跟x光似的,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小心思。 她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棒梗,今天个怎么没见你往外跑呢?眼睛跟雷达似的,四处扫,是不是又打我那本子的主意了?我可告诉你,別费那劲了,早烧成灰了。“ 棒梗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收起那副好奇的模样,换上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奶奶,我就是坐得久了,想出去透透气,您別多想。“ 说完,他隨便编了个藉口,像脚底抹了油一样,转身溜得飞快。 明面上是去训狗,实际上他满脑子都在盘算另一件“大事”——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泻药丟进陆辰的饭菜里。 在棒梗眼里,陆辰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蛋,家里还养了条凶巴巴的土狗,时不时找棒梗的茬。 想在陆辰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那简直是虎口拔牙,难上加难。 棒梗琢磨了半天,觉得得先搞定那条土狗,不然什么计划都是白搭。 不过这次他可不敢再用老鼠药了,上次的教训还歷歷在目,他可不想再进那阴森森的少管所待著。 於是,棒梗灵机一动,想出了个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用自家的狼狗“大將军”去“收拾”陆辰的土狗。 这样一来,就算被发现,他也能把责任推得一乾二净,就说是土狗主动挑衅,大將军只是正当防卫。 想到这儿,棒梗乐得合不拢嘴,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为了確保计划万无一失,他决定先试试大將军的训练成果。 他解开狗绳,牵著大將军溜达到胡同里,开始了他的“实战演练”。 “大將军,来,蹲下!” 棒梗一声令下,大將军立刻乖乖蹲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棒梗手里的木块。 “好样的,大將军,现在,给我扑上去!” 棒梗一甩手,木块飞了出去,大將军像离弦的箭一样衝出去,准確无误地咬住了木块,那速度和力度让棒梗暗自叫好。 “哈哈哈,太棒了!大將军,你真是我的骄傲!” 棒梗兴奋得直拍手,眼里闪著得意的光。 他仿佛已经看到大將军撂倒陆辰的土狗,自己趁机实施计划的场景了。 另一边,秦淮茹带著表妹秦京茹,风风火火地从乡下赶到了京城。 秦淮茹原本打算明天再接表妹过来,可车间突然出了故障,生產线停了,车间主任乾脆给大家放了假。 秦淮茹一想,家里也没什么急事,不如趁这机会把答应棒梗的事给办了。 至於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会不会真心给棒梗介绍对象,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京茹,瞧咱们厂子的露天电影场,这会儿估计正忙著准备放电影呢,你有兴趣去看看不?” 秦淮茹一边走一边问,话里带著几分得意。 “看电影?真的假的?太棒了!我们那村子里一年到头都看不到一场电影!” 秦京茹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起来,满脸都是期待。 “等你嫁到城里来,电影有的是你看。 就咱们轧钢厂,每个月至少放四场电影!” “我要是嫁到城里,看多了也就不新鲜了,除非是特別想看的新片,不然我都懒得去了。“ 秦淮茹接著说道,话里透著一股子自豪。 儘管秦淮茹早年丧偶,但她一直为自己嫁到这繁华的城市而感到骄傲。 每次秦淮茹回到她从小长大的那片老家,院子里的姐妹们和亲戚们都用羡慕的眼神看她,仿佛她就是那个能带著大家逃离农村、奔向城市的救星。 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是个標准的农村姑娘,年轻又漂亮,眼睛里总是流露出对外面世界的好奇与渴望。 她常常听秦淮茹讲城里的故事: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的街道,还有每个月都能看到的电影。 这些都让秦京茹心里充满了嚮往。 每次秦淮茹回来,秦京茹总是围著她转,问东问西,恨不得自己也能立刻飞到城里去。 所以当秦淮茹说要介绍一个城里的男人给她时,秦京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秦京茹的父母也对她的决定非常支持。 他们知道女儿一直梦想著城里的生活,这次机会无疑是改变命运的契机。 第40章 连你姐我都够不著 院子里的姐妹们听说后,也都投来羡慕的目光,她们希望自己也能像秦京茹一样,有机会走出农村,去见识外面的世界。 秦京茹开始憧憬未来的生活,她想像著自己穿上时髦的衣服,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穿梭,每个月都能去看电影,享受那种在农村无法体验到的乐趣。 但她也难免有些担心,毕竟自己是个农村姑娘,不知道城里人会不会看不起她。 秦淮茹看出了她的顾虑,笑著安慰她:“別担心,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一定能成功的。“ 这时,电影场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工人们和他们的家属、附近的邻居们都搬著凳子来占位置,准备观看即將放映的电影。 秦京茹看著热闹的场景,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这时,电影场上的喇叭突然响了起来:“各位职工、各位家属,今晚將为大家放映国產大片《英雄儿女》。“ 秦京茹一听,高兴得跳了起来:“哇!太好了!我一直都想看这部英雄战爭片,今天终於有机会了!” 秦淮茹见放映设备前有几张长凳子空著,便拉著秦京茹走了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那里不能坐!” 秦淮茹和秦京茹正聊著天,突然被这声音打断,回头一看,原来是许大茂。 许大茂看到秦淮茹身边站著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不由得愣了一下,心里嘀咕:这姑娘是谁?怎么和秦淮茹在一起?他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秦京茹,仿佛要把她看穿。 秦淮茹见许大茂这么盯著秦京茹,心里有些不悦,问道:“许大茂,你这是干嘛?我们坐这里碍著你了吗?” 许大茂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换上一张笑脸,坐到她们对面。 他盯著秦京茹看了半天,才问:“这不是秦姐吗?这位美女是谁?” 秦京茹被许大茂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露出了害羞的笑容。 秦淮茹瞧见这情景,心里有些不爽快,皱眉说道:“这位是我表妹秦京茹,怎么的?你看上她了?” 许大茂一听,心里那股得意劲儿更浓了,脸上露出笑容:“这位姑娘可真水灵!从哪儿来的?” 秦京茹脸更红了,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我……我从小地方来的。“ 许大茂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心里琢磨:这姑娘虽然出身农村,但模样这么標致,肯定好哄。 於是他开始装模作样地跟秦京茹搭话,想博取她的信任。 秦淮茹一眼看穿许大茂的把戏,赶紧打断他:“许大茂,你少在这儿瞎瞅!这是我表妹,我正打算介绍给何雨柱呢!” 许大茂一听,愣住了。 何雨柱?那个傻大个?这么好的姑娘介绍给他?这不是糟蹋了吗?不行,我得搅和一下!许大茂嘴角一扬,煽风点火:“你去问问看,谁不知道他有个外號叫『傻柱』?” 秦京茹被许大茂的话弄得一头雾水,转头看向秦淮茹,眼里满是疑惑。 秦淮茹见妹妹被挑拨,心里气得不行,没好气地对许大茂说:“你赶紧去忙你的放映吧!別在这儿添乱!” 许大茂不甘心:“秦姐,你这话说得,我可没添乱,我是为妹妹著想。 这么水灵的姑娘,怎么能嫁给一个憨憨的厨子?你这心可真大!” 秦淮茹一听,火气蹭地冒了上来:“谁说柱子傻了?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秦京茹听到这话,心里一沉,对何雨柱的印象瞬间打了折扣。 许大茂见势不妙,装作一脸无辜:“我说的都是实话!京茹妹子,你可得打听清楚了,婚姻大事可不能马虎。“ 秦淮茹见妹妹开始动摇,赶紧解释:“你別听他的,他们俩就是爱斗嘴,没什么好话!你可別被他骗了!” 许大茂还想再说几句,就在这时,工坊的头儿过来了,说是电影快开始了。 他只好悻悻地站起来,临走前还不忘丟下一句:“妹子,你可得多问问,嫁错了人,后悔都来不及!” 秦淮茹气得直跺脚:“许大茂,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秦京茹被这场爭执搅得心烦意乱,犹豫地看著秦淮茹:“我再好好想想吧。“ 说实话,哪个姑娘听了许大茂那一番话,心里能不犯嘀咕?秦京茹也不例外,她开始怀疑秦淮茹给她介绍的何雨柱,是不是真的像她说的那么好。 这就是背后说人坏话的厉害,许大茂这招用得炉火纯青。 他总是能用几句话,让人心神不寧。 电影开始了,大家都专注地盯著屏幕,可秦京茹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脑子里全是许大茂的挑拨。 电影结束后,工坊也到了下班的时间,可秦京茹的心思却还留在刚才的爭执里。 这家工坊规模挺大,员工有上万人,自然不可能所有人都挤在一块儿看电影。 一是地方不够大,二是活儿也不能停。 所以看电影这事,都是分批来的。 秦淮茹今天能来看电影,还是因为她们车间的机器突然出了故障,提前收工了。 看完电影,秦淮茹带著妹妹往四合院那边走。 刚到胡同口,秦京茹就碰上了意外。 原来,棒梗那小子正在训练他的狼狗“大將军”,一块训狗用的木块正好朝著秦京茹飞了过去。 “大將军”一看到木块,立刻兴奋地扑了上去,而秦京茹,好死不死地正好站在了它扑过来的路线上。 秦淮茹嚇得魂都快飞了,眼瞅著妹妹就要被大狼狗扑倒,要是真扑中了,非得伤得不轻不可。 更糟的是,秦淮茹发现,陆辰正推著自行车跟在她们后面。 要是秦京茹往后躲,肯定得撞上陆辰。 前面是凶猛扑来的狼狗,后面是陆辰这个障碍,一旦撞上,陆辰的下巴很可能直接磕到秦京茹的后脑勺上。 要知道,下巴可是人体很脆弱的部位,一旦受伤,后果不堪设想。 秦淮茹嚇得闭上了眼,都不敢再看下去了。 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陆辰身形一闪,快得像道闪电,瞬间就衝到了秦京茹身旁。 他一把搂住姑娘的细腰,动作又快又轻,带著她轻轻一转,巧妙地避开了大狼狗的扑击。 紧接著,陆辰抬腿就是一脚,准准地踹在了大狼狗那壮实的身躯上。 只听“砰”的一声,大狼狗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掀翻,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阵痛苦的嚎叫,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起来,隨后又瘫倒在地。 这时候,棒梗一边哭著一边从远处跑过来,一边擦眼泪一边指著陆辰,大声嚷嚷:“你这个坏蛋,你把我的『大將军』害惨了,你得赔我狗!”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委屈,好像天都要塌了似的。 秦淮茹也被刚才那一幕嚇得脸色发白,她轻轻拍了拍胸口,喘著气,小声说:“哎哟,可嚇死我了!” 陆辰看到这情形,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这小子的狗明明还活著,却在这儿大呼小叫。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秦京茹,这姑娘长得真是好看,皮肤白得发亮,像是能掐出水来,比电视上的还美。 穿越之前,陆辰对《情满四合院》里的秦京茹印象很深,觉得她是个有点可怜又有点悲剧的角色,一心想嫁到城里,却因为太单纯善良,总是被人欺负。 现在看著她那双充满感激的眼睛,陆辰心里突然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你没事吧?”陆辰轻声问,语气里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秦京茹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害羞地低下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我没事,多亏你救了我。“ 那温柔的声音,像一缕暖阳洒在陆辰心头,让他不由得心中一暖。 陆辰听完,嘴角微微上扬,鬆开抱著秦京茹的手,推著那辆老旧的自行车,缓缓走进了四合院。 秦京茹的目光却一直追隨著陆辰的背影,眼神里闪烁著一种说不清的情绪。 她转头看向姐姐秦淮茹,急切地问道:“姐,他是谁呀?有没有对象?” 秦淮茹见妹妹这副模样,心知肚明,笑著打趣道:“他,还没娶媳妇呢!不过你可別打主意了,厂里那些漂亮姑娘和有钱的太太都排著队呢,连你姐我都够不著。“ 陆辰推著自行车,刚走进院子,就看到棒梗坐在门槛上,怀里抱著一只奄奄一息的大狼狗,眼睛红红的,眼神里满是怨恨,像是要把陆辰生吞活剥似的。 “你这小子,自己的狗不管好,差点咬到人,还有脸瞪我?” 陆辰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悦。 他最討厌那些不负责任的狗主人,尤其是那些口口声声“给狗狗自由”,却让狗到处乱跑的人。 上辈子,他见过太多因狗伤人引发的纠纷,有些狗主人比狗还囂张,真是让人火大。 棒梗被陆辰的气势压住了,低著头不敢再看他,但心里的怨恨却更深了。 “等著吧,我一定找个机会给他下泻药,让他拉个半死!” 棒梗在心里暗暗发誓,眼中闪过一丝阴险的光芒。 就在这时,娄晓娥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今天她买了菜,陆辰也没多说,像往常一样叫了於莉过来帮忙做饭。 这次有点特別,阎家那对父子,阎埠贵和阎解成,没有一起出现,而是轮流来蹭饭。 今晚轮到阎解成来“蹭饭”。 第41章 她怎么就看不上我呢 这一幕正好被刚进院子的秦京茹看到了。 她站在门口,好奇地打量著院子里忙碌的人,心里满是疑惑。 “这些人都是谁和谁呀?” 秦京茹自言自语,目光落在那短髮女人身上——那是她们下午在电影院碰到的放映员许大茂的前妻,娄晓娥。 娄晓娥旁边的一男一女,是一对夫妻,住在四合院的前院,现在正帮著於莉忙活,看样子也是来蹭饭的。 秦京茹忍不住问姐姐:“姐,那个短头髮的女人怎么住在陆辰家?他们俩……” 秦淮茹一听,赶紧摆手解释:“別瞎猜,他们没住一起。 她离婚后,回娘家不方便,邻居爱说閒话,就暂时住在陆辰家的侧房。 至於陆辰为什么不叫我们家吃饭,反而叫了他们,这个嘛,你別问了,以后你自然会明白。“ 秦淮茹说完,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显然也被那香喷喷的饭菜勾起了食慾。 秦京茹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心想:这个陆辰还真是有一套,不仅长相出眾,还能让周围的人心甘情愿地给他帮忙。 这时,傻柱在院子里转来转去,不时朝贾家那边张望。 秦京茹见了,有些惊讶,转头问秦淮茹:“姐,那个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还老往我家看的高个子,也是咱们四合院的邻居吗?” 秦淮茹点点头,笑著回答:“他就是何雨柱,大家都叫他傻柱。 你別看他这样,做饭的手艺可是一绝。 要不,我叫他进来,你们认识一下?” 秦京茹一听,立刻摆摆手,有些害羞地说:“別了,姐。 我现在还没准备好见陌生人呢。“ 秦淮茹见她这样,也没再勉强,心里却暗自琢磨:这傻柱要是再主动点,说不定还真能跟京茹有戏。 不过这种事也不能强求,只能看缘分了。 就在秦淮茹准备出去跟傻柱打个招呼时,秦京茹突然改变了主意:“姐,要不还是等我明天回乡下后,你再跟他说吧。 现在见面,怪尷尬的。“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故意的咳嗽声。 紧接著,傻柱背著手,迈著大步走了进来,故作镇定地说:“哟,今天家里有客人,也不给介绍介绍?” 秦淮茹一看他这副模样,心里直犯嘀咕:这傻柱,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但眼下也不好赶他走,只好硬著头皮介绍:“何雨柱,你来得正好,这是我表妹秦京茹。“说完,又转头对秦京茹说:“京茹,这位是我们轧钢厂食堂的大厨,手艺可好了,你们认识一下。“ 一个小时后,傻柱在澡堂门口碰到了秦淮茹,急匆匆地问:“秦淮茹,你妹妹是不是看不上我?”他心里琢磨著,自己在城里有个工作的男人,每月还能挣个三十来块,怎么秦京茹就对自己没感觉呢? 秦淮茹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惊,但面上还是平静地问:“你怎么知道的?我妹妹亲口跟你说的?” 傻柱挠了挠头,憨笑著说:“那倒没有,就是我有这种感觉。 你看,我长得也不丑,工作也稳定,她怎么就看不上我呢?” 秦淮茹心里暗笑,这傻柱真是个直肠子,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 她想了想,打算再逗逗他,毕竟从他那里还能捞点好处。 “感觉这东西,有时候不靠谱。 我妹妹可能就是害羞,不好意思说出口。 傻柱,你相亲经验少,可能不太懂女孩子的心思。 我多帮你跟她聊聊,说不定就成了。“说完,秦淮茹还朝傻柱眨了眨眼。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乐开了,感觉像吃了蜜一样甜:“那太好了!明天厂里有聚餐,我给你带饭盒回来,怎么样?” 秦淮茹一听有饭盒,眼睛立刻亮了:“两份?”她试探著问。 傻柱一听,笑得合不拢嘴:“你这人,就是不懂满足,给了你还嫌不够!”说著,他还故意拍了拍秦淮茹的手背,趁机揩了点油。 这一幕,外人要是瞧见了,准以为是两人在偷情。 正巧,秦京茹来上厕所,一眼就撞见了这场景。 她惊讶得张大了嘴,心里直嘀咕:“我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跟傻柱这么亲近?” 秦淮茹一看秦京茹来了,慌忙把手抽回来,尷尬地解释:“没什么,我们就是聊厂里的事。“ 傻柱也赶紧帮腔:“对对对,就是聊厂里的事。“说完,他还忍不住多瞄了秦京茹几眼,觉得她在月光下比白天还要美。 秦京茹虽然心里满腹狐疑,但也没多问,只是点点头说:“那你们继续吧,我去上厕所了。“ 秦淮茹见状,也找了个藉口:“我也去洗澡了。“说完就匆匆进了澡堂。 秦京茹一边上厕所,一边心里琢磨:“这傻柱怎么敢碰我姐的手?看来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姐怎么给我介绍这样的人?还是陆辰靠谱。“ 另一边,陆辰吃完晚饭,一头扎进了自己的秘境世界。 他先是生火炼丹,然后骑著那头威风的公狮子在秘境里巡逻。 他特別留意那条被他称作“母亲河”的河流,里面的鱼虾长得飞快,不少都能卖钱了。 而那些药苗,也长得鬱鬱葱葱,看得陆辰心里美滋滋的。 他轻轻点头,暗自高兴:“这地方真是个宝贝!” 巡逻结束后,陆辰又去灵泉泡了个澡。 那泉水又凉又甜,洗得他浑身舒畅。 洗完澡,他躺在母亲河边的沙滩椅上,开始打卡。 “系统,快给我打卡!”陆辰在心里默念。 “叮!恭喜主人成功打卡!获得:一只公骆驼和一只母骆驼!还有一键种植的药草哦!”系统的声音在陆辰耳边响起。 陆辰一听,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哈哈,终於等到了!这药草我可是盼了好久了!一键种植,太方便了!” 他在秘境里又待了半天,才依依不捨地回到现实世界。 这时候,於莉又来和娄晓娥一起睡觉了。 陆辰一看就明白,肯定是阎解成又喝多了,吐得满地都是。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想:“这阎解成,真是个酒鬼!” 陆辰洗完澡回来,娄晓娥小声告诉他:“我今天不太方便,今晚不能陪你了。“ 陆辰听了,虽然有点失落,但也没多说什么。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美容丹递给娄晓娥:“这颗丹药能美容,你吃了再睡吧。“ 娄晓娥一见到那颗丹药,眼前顿时一亮,心里仿佛被什么火点燃了似的。 “这丹药,是不是又是那个道士给你的?”她满脸好奇,忍不住问道。 陆辰点了点头,语气里带著一丝神秘:“对,是他给的。 不过这事你可千万別传出去,连你爸妈也不能说。“ 娄晓娥一听,立刻郑重地点了点头,像是接到了什么重要的任务:“放心,我肯定不会说的!这丹药这么神奇,我得好好保管起来。“说完,她迫不及待地吞下了那颗美容丹,心里满是期待。 她心里暗暗高兴,想著这美容丹的效果一定不会差。 毕竟,她爷爷之前吃了他给的丹药,身体都比以前硬朗多了。 夜深了,整个院子静悄悄的,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棒梗家那只平时威风凛凛的大狼狗,此刻却像一堆软泥一样瘫在地上,气息微弱,似乎隨时都可能断气。 棒梗已经对它失去了耐心,心里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 就在这时,狼狗大將军那双依旧闪著坚毅光芒的眼睛,好像在和陆辰家那只不起眼的小土狗小黄进行著一场无声的交流。 那是一种只有它们这些生灵才能懂的语言,或许是在告別,又或许是在传递某种秘密的信息。 小黄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立马叼起装满灵泉水的盆子,一路小跑著来到狼狗大將军身边。 它小心翼翼地用嘴巴把水倒进大狼狗的嘴里,虽然大部分水洒在了地上,但还是有一些成功地流进了它的喉咙。 这个举动,仿佛是大自然赐予的奇蹟,也是小黄对生命的尊重与守护。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刚刚露出半边脸,陆辰就起了床,比平时更早。 他今天没像往常那样去鸽子市,而是骑上自行车,直奔清大附中。 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预感,或者说是期待,特別想快点见到某个人。 另一边,乔淑婷也仿佛心有灵犀,她今天特意缩短了晨跑和练习口语的时间,和陆辰不约而同地来到了学校的小树林。 他们的相遇,就像老天爷早就安排好的偶遇,连时间都掐得刚刚好。 在小树林的静謐中,他们的关係有了质的飞跃。 他们不仅仅是浅浅地亲了亲脸颊,那种接触更加深入,陆辰的手甚至轻轻触碰到了乔淑婷衣角下的肌肤。 那一瞬间,两人的心仿佛被对方牢牢抓在了手中,再也分不开了。 陆辰心里满是喜悦,他知道,自己离彻底贏得这位姑娘的心已经不远了。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里,棒梗一觉醒来,发现自家的狼狗大將军竟然奇蹟般地恢復了活力,甚至比以前更加精神抖擞。 他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幕,心里忍不住暗自得意:“哈哈!看来老天爷都在帮我!这狼狗大將军命可真够硬的,这样都没死,太棒了!我的计划又可以继续实施了!” 棒梗趾高气扬地扫了眼陆辰家的小土狗小黄,跟自家的狼狗大將军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第42章 就算哪天您不在了 他越琢磨越来劲儿,忍不住冲小黄嚷嚷:“瞧你那样儿,早晚让我家大狼狗收拾你!”小黄却不以为然,只是斜眼瞅了瞅他,仿佛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棒梗见状,气得直跳脚,狠狠朝小黄啐了一口,可惜没啐中,只吐在一米开外的地方。 他得意地甩了甩头,迈著大步往学校走去。 就在这时,小黄突然站起来,衝著狼狗大將军叫了一声。 奇怪的是,平日威风凛凛的狼狗大將军居然乖乖趴下了,像是听从小黄的指挥。 棒梗看得一头雾水,心里犯起了嘀咕。 大约半小时后,四合院的耳房里,於莉突然惊呼:“小娥姐,你怎么一晚上变得这么漂亮了?这皮肤比十八岁的小姑娘还嫩,说婴儿肌都不为过!”娄晓娥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隨后惊喜地跳了起来。 她赶紧跑到镜子前一看,瞬间愣住了——镜中的自己仿佛年轻了十岁,皮肤白里透红,光彩照人。“这美容丹也太神了吧!”娄晓娥忍不住感嘆。 但她又担心一夜之间的变化太大,会嚇到別人,於是决定化妆掩饰一下。“这事可得保密,於莉,千万別往外说!”娄晓娥郑重其事地叮嘱道。“放心,我肯定不乱讲。“於莉好奇地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吃了什么好东西?”娄晓娥想了想,笑著说:“就是家里寄来的一些营养品。“於莉听了,眼里满是羡慕:“你家真有钱,真好!以后要是有多的,能不能分我点儿?我也想变漂亮!”娄晓娥笑而不语,只是敷衍道:“再说吧。“ 化完妆后,娄晓娥特意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她的美貌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惊嘆和议论,讚美的声音不绝於耳,她听得心里美滋滋的。 上午,红星轧钢厂里热闹非凡,空气中似乎都瀰漫著一股即將发生大事的气息。 杨厂长,那个平时总是笑眯眯但做事果断的领导,今天又要请客吃饭,准备大快朵颐一番。 黄老板一进门就扯著嗓子问:“老杨,今天谁掌勺?”杨厂长笑著回答:“还是傻柱。“黄老板一听,皱了皱眉头:“又是傻柱?我说老杨,咱能不能换个口味?傻柱的手艺是不错,可天天吃他那几样,我都快吃腻了。“杨厂长无奈地笑了笑:“我明白你的意思,黄老板。“ 我其实也挺怀念小陆师傅的手艺,他的菜总是让人耳目一新,样多得像变戏法一样,看著就让人眼繚乱,吃下去更是回味无穷。“ 杨厂长嘆了口气,话里话外对小陆师傅的厨艺满是欣赏。 “是,小陆师傅的厨艺才是真正的出类拔萃,每次都能给人惊喜。 不像傻柱,翻来覆去就是那几样,一点新意都没有。“ 黄老板也跟著附和,语气里带点嫌弃。 其实杨厂长心里明白,客人们更倾向於小陆师傅的菜,毕竟谁不喜欢色香味俱全、样百出的美食呢?但傻柱这个人,虽然有时脑子不太灵活,可他那份憨厚和热情却是发自內心的。 这些年,无论是厂里的活动还是私人聚会,只要杨厂长一句话,傻柱总是二话不说,立刻赶来帮忙。 他那股子干劲和热忱,让杨厂长心里暖暖的。 “唉,傻柱也是个实在人。 前阵子他还特意来找我,问我为什么不让他做饭了,那眼神,看得我心里都不好受。“ 杨厂长嘆了口气,接著说道,“我告诉他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想换个口味,结果他当场就表示愿意改进,那诚恳的样子,真让人不忍心拒绝。“ 黄老板听了,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傻柱这人吧,性子直了点,但心不坏,是个实诚人。“ “所以,我一般让他们俩轮流掌勺,这样既能让大家尝尝不同的味道,也能给傻柱一个展示的机会。“ 杨厂长解释道。 今天,黄老板又提议让小陆师傅来炒菜,这让杨厂长有些为难。 但转念一想,客人满意最重要,於是他答应了黄老板,先给小陆师傅打了个电话,然后告诉傻柱不用来了。 傻柱听到这消息,直接愣住了。 他站在食堂的厨房里,手里还握著刚切好的菜,满脸疑惑:“客人不来了?” 赵叔看著傻柱,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开口道:“不是不来,是让第五食堂的小陆师傅来掌勺了。 可能是看你最近太辛苦,想让你休息一下吧。“ 傻柱听了,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他心里明白,赵叔这话不过在安慰他。 什么太辛苦了想让他休息,分明是陆辰那小子在背后搞鬼,肯定是他去厂长那儿说了什么,才把自己换下来的。 “哼,陆辰这小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傻柱心里暗暗发誓,开始琢磨著怎么给陆辰点教训。 天色渐暗,夜幕降临。 秦淮茹一家在四合院里围坐,准备吃晚饭。 棒梗看著秦淮茹手里的饭盒,眼睛亮晶晶的:“妈,今天傻柱又给我们带饭盒回来了?” 秦淮茹笑著点点头:“对,听说今晚有你最喜欢的红烧肉。“ “哇!有红烧肉!太好了!谢谢妈妈!” 棒梗一下子蹦了起来,兴奋得不得了,秦淮茹看他那模样,忍不住笑了。 “谢什么?你得谢谢你傻叔才对。“ 秦淮茹提醒他说。 棒梗却不以为然,撇了撇嘴:“谢傻柱干嘛?他本来就应该的,那些剩菜他也吃不完,不给我们还能给谁?” 秦淮茹一听,瞪了他一眼,伸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脑袋:“你这孩子,怎么一点不知道感恩呢?” 棒梗捂著脑袋叫了起来:“哎哟!妈!你別戳我脑袋!我可不想变得跟傻柱一样傻!” 这时,贾张氏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脸严肃地看著秦淮茹:“秦淮茹!你干什么戳我大孙子的头?大院里有个傻柱就够了!可不能再多一个!”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更不舒服了。 前天晚上贾张氏莫名其妙打了她一巴掌的事,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心里一直憋著气。 秦淮茹冷哼一声,说:“哼!贾张氏!你以为你是谁?你儿子没了又怎样?我秦淮茹命硬著呢!我还得活个一二十年!亲眼看著棒梗长大,成家立业!” “那又怎样!我告诉你秦淮茹,你这辈子別想再嫁了!我儿子的媳妇!我绝不允许她再跟別的男人有半点关係!” 贾张氏好像能看透人心,一句话就戳中了秦淮茹的心事,她顿时慌了,急忙摆手否认:“我没这么想过,妈,您误会了。“ 这时,棒梗突然站了出来,一脸严肃,用他那稚嫩却坚定的声音说:“奶奶,您別担心,就算哪天您不在了,还有我呢,我会保护妈妈,不让她隨便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她要是敢再嫁,我就不认她这个妈!” 这突然的“表態”让贾张氏挺高兴的,这样一来秦淮茹就没法改嫁了。 但棒梗却说哪天她不在了,要知道老人最忌讳这种不吉利的话。 贾张氏拿起旁边的鸡毛掸子,追著棒梗满院子跑,嘴里还念叨著:“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棒梗一边躲一边大喊:“奶奶,我错了!我这话是乱说的,不灵的!要是真灵,我天天诅咒那个坏透了的陆辰千百遍,他早该完蛋了!” 就在这场闹剧越闹越凶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自行车的吱嘎声,傻柱回来了。 “傻柱回来啦!哎,你的饭盒呢?” 棒梗眼珠子一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眉开眼笑地喊了起来。 秦淮茹的表情也鬆动了些,眼神里带著期盼,直勾勾地盯著傻柱。 贾张氏更是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傻柱,你不是说好的给我们带红烧肉回来吗?饭盒在哪儿呢?” 傻柱的脸色却显得有些难看,他挠了挠脑袋,支支吾吾地说:“今晚,恐怕是没饭盒了。“ 秦淮茹一听,心里的那点希望立刻被浇灭了,忍不住抱怨:“怎么会这样?你昨晚不是答应得好好的吗?” 贾张氏一听,火气直往上窜,责备道:“傻柱,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靠谱呢?你就忍心让我这些孙子孙女嘴馋得直咽口水?你就这么让他们失望!” 第43章 贾张氏这下可真是完了 棒梗也急了,气呼呼地嚷嚷:“傻柱叔叔,你说话不算话,我妈还想著给你介绍对象呢!现在看来,哼,没戏!” 傻柱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嘆了口气,无奈地解释:“其实厂长那边本来没取消请客,是陆辰那傢伙,跑去找厂长说了我的坏话,结果厂长就让他掌勺了,剩下的菜全被他给端走了。“ “又是陆辰这个坏心眼儿的!”棒梗咬牙切齿地说,“肯定是昨晚我们的话被他听到了,他故意使绊子,不让我们吃上红烧肉!我恨死他了!” 贾张氏一听,气得直跺脚,她煽风点火地对傻柱说:“傻柱,你就这么让他欺负咱们?你就没点办法收拾他?你不是挺能打的吗?找个机会,好好修理他一顿,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傻柱听了,眼里闪过一丝狠色:“您放心,我正琢磨怎么对付他呢!非得让他记住这个教训,以后看见我都得躲著走!” 棒梗一听,兴奋得手舞足蹈:“好!傻柱叔叔,你要是动手,需要帮忙就找我,我家有只特別凶的大狼狗,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贾张氏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对,就得好好教训这个小混蛋,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最好能把他赶出四合院,这种野种,根本不配……”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这时,陆辰和娄晓娥正推著自行车,慢悠悠地走进院子,车把上掛著两个显眼的饭盒。 贾张氏和棒梗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心里的怨恨几乎要溢出来,可当他们的目光落在陆辰身上时,却像是被堵住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娄晓娥轻快地走进院子,本来想偷偷溜回自己屋里,却发现院子里站满了人,大家都围在一起,似乎在低声议论著什么。 她心里一紧,觉得不打个招呼有点不合適,便隨口找了个话题:“哟,大家今天这么齐,是在商量什么大事呢?” 秦淮茹一听,赶紧摆手,笑得有些勉强:“哎呀,晓娥,你可別多想,我们就是隨便聊聊,可没说你半句坏话,你千万別往心里去!” 娄晓娥一听这话,心里不禁打了个问號,总觉得这话里藏著什么味儿,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她转头瞧了一眼,见陆辰正悄悄往家走,似乎不想掺和这场风波。 秦淮茹盯著娄晓娥那张白皙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脸,满眼羡慕:“哎呀,晓娥,你这皮肤真是越来越水嫩了,看得我都心痒痒的。“ 这时,傻柱见陆辰回来了,赶紧给旁边的人递了个眼色,小声咕噥:“得了,我先走了,收拾那小子的事,回头再说!”旁人应了声“好嘞”,一行人便各回各家,散了开去。 娄晓娥也打算回屋,陆辰却喊住了她,指了指桌上的两个饭盒:“晓娥,这两个饭盒,一个麻烦你送给於莉,另一个帮我送到后院柱子家去吧。“娄晓娥爽快地点头,拎起饭盒就往外走。 这一幕,正好被躲在门口训狗的棒梗瞧了个正著。 棒梗心里顿时冒出一股火:“这娄晓娥,居然敢把我家的饭盒往外送!”她先看著娄晓娥把饭盒送到阎埠贵家,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也无可奈何。 可当她看到另一个饭盒进了柱子家,心里的火气“蹭”地一下就窜了上来,脑子里顿时冒出一个歪主意。 等娄晓娥走远后,棒梗像一阵风似的衝进柱子家,一把抢过装著红烧肉的饭盒,大声喊道:“这是我家的红烧肉,快还给我!”柱子当然不服气,也大声回击:“才不是!这是陆辰哥给我和奶奶的!”说完,他就追了出去,和棒梗扭打在一起。 棒梗虽然看起来壮实,但打架却不是柱子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打哭了。 这时,贾张氏听到动静,急忙跑过来。“呜呜……奶奶,柱子打我!”棒梗一见到贾张氏,哭得更凶了。 贾张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揪住柱子的脖子,另一只手“啪啪”就给了柱子几巴掌:“你这个没娘教的小崽子,不仅偷我们家的饭盒,还敢打我孙子,看我不收拾你!” 柱子的奶奶听到孙子的哭声,也赶紧跑过来,见孙子被欺负,立刻衝上前护住柱子:“別打我孙子!”混乱中,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贾张氏的眼睛。“哎哟!疼死我了,你给我滚开!”贾张氏疼得失去理智,双手用力一推,柱子的奶奶顿时摔倒在地,一动不动,像是昏过去了。 “死老太婆,別想装死!”贾张氏见柱子的奶奶倒地不起,心里有些慌,但还是故作镇定,走过去踢了她一脚。 这时,许大茂从旁边跳了出来,一脸幸灾乐祸:“嘿!棒梗奶奶,你完了!我要报警抓你!”贾张氏一听这话,以为柱子的奶奶真的死了,嚇得魂飞魄散,也顾不上棒梗了,转身就跑。 贾张氏这下可真是完了? 这个消息传得飞快,没多久就传遍了整个院子。 邻居们纷纷走出家门,交头接耳地议论著。 陆辰和娄晓娥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 刚到门口,就差点被匆忙逃窜的贾张氏撞个正著。 陆辰皱了皱眉,快步走到后院,只见一群人围在柱子奶奶倒下的地方。 陆辰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地面,一盘原本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如今却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他心里充满了自责与懊悔。 虽然他还不太清楚事情的具体经过,但他隱约觉得这事和自己脱不了干係。 突然,一阵急促的哭声打破了平静,只见柱子泪流满面地从远处跑来,边跑边喊:“陆辰哥哥,不好了,棒梗奶奶把我奶奶打倒了!” 陆辰一听,心里一惊,他知道这里的“棒梗奶奶”指的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 他连忙上前,蹲下身子,温柔地替柱子擦去泪水,安慰道:“柱子,別哭,男子汉要坚强。 我们先去看看奶奶的情况。“ 说著,陆辰拉著柱子的手,快步朝柱子奶奶倒下的地方走去。 这时,四合院里的老军医黄老爷子也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他正弯著腰,仔细检查柱子奶奶的状况。 陆辰看到黄老爷子忙得不可开交,就没打扰,悄悄走到柱子奶奶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开始把脉。 黄老爷子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转头看向陆辰,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惊讶。 他作为行医多年的老手,一眼就看出陆辰的手法不一般。 他问道:“小伙子,你也懂医术?” 陆辰微微一笑,谦虚地回答:“黄老爷子,您过奖了。 我曾在村里跟一位老道士学过一点皮毛,勉强能看出些问题。 不过,柱子奶奶这情况看起来挺严重的,我们得赶紧送她去医院。“ 黄老爷子听了,点点头,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他知道,能把脉判断病情並非易事,而陆辰却如此从容,说明他的医术確实不俗。 这时,易中海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看到大家围在这里,问:“出什么事了?” 陆辰简单地向一大爷解释了一下情况。 一大爷一听,眉头紧皱,立刻吩咐道:“快,去邻居家借辆三轮车来,我们得赶紧把柱子奶奶送到医院去!” 不一会儿,一大爷就带著一辆人力三轮车回来了。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柱子奶奶抬上车,准备出发。 就在这时候,秦淮茹慌慌张张地赶了过来。 一瞧见柱子奶奶的样子,她脸色立马变得煞白,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 “柱子奶奶……她,她怎么样了?” 秦淮茹的声音有点儿抖,看样子她是真的怕柱子奶奶出什么事。 傻柱在旁边皱了皱眉头。 他刚才一直站在旁边听黄老爷子和陆辰说话,虽然他不是医生,但他知道黄老爷子是老军医,说出的话肯定有道理。 於是,他开口说:“情况不太乐观,柱子奶奶这伤挺严重的。“ 秦淮茹一听,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她很清楚,要是柱子奶奶真有个三长两短,她婆婆贾张氏不仅要吃官司,家里还得赔一大笔医药费。 最让她揪心的是,婆婆和柱子奶奶的矛盾还是因为她儿子棒梗惹出来的。 作为母亲又是嫌疑犯的儿媳妇,她也脱不了干係。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里一阵发凉。 她看向一大爷,眼里满是求助:“一大爷,这……这可怎么办?” 一大爷嘆了口气。 他明白秦淮茹的难处,但作为四合院的管事人,他也不能偏袒谁。 於是他正色道:“秦淮茹,你得跟我们一块儿去医院。 柱子奶奶是你婆婆打伤的,你得负责医药费。“ 秦淮茹一听这话,眼泪立马掉了下来,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可……可我手头没钱!一大爷,您能不能帮我想办法?” 一大爷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心里门儿清,医药费可不是个小数目,尤其是柱子奶奶这情况看著挺严重的。 他看了看周围的邻居,希望能有人站出来帮忙,可惜没人吭声。 在这节骨眼上,医药费简直像个无底洞,谁都不敢轻易开口。 第44章 谁敢动我的养老金 “你先去想办法筹钱。 要是不够,咱们就开个全院大会,看看大家能不能一起凑点,总会有办法的!” 秦淮茹站在那里,看著周围那些冷漠或同情的眼神,心里一阵酸楚。 她原本指望邻居们能帮把手,可现实却像一盆冷水,浇得她透心凉。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她忽然看到了傻柱。 秦淮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赶紧三步並作两步跑过去,差点就要跪下,声音里带著哭腔:“傻柱,你能帮帮我吗?借我点钱给柱子奶奶治病吧?我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只有你能帮帮我,我……” 说到这儿,她声音哽咽,膝盖都软了。 傻柱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语气坚定又温柔:“秦姐,你这是干什么?咱们谁跟谁。 你放心,我会帮你,不过我手头也不宽裕,能帮的有限。“ 我知道你婆婆手里有点积蓄,要不先拿出来救急,等渡过难关了,再慢慢补回去也行。“ 秦淮茹听到这话,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像是快要沉入水底的人忽然抓住了一根浮木:“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我这就去跟她老人家商量!” 正当大家在院子里七嘴八舌地討论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时,一个邻居突然插了一句:“要不……报警吧?” 这句话一出,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说话的人。 站在一旁的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几乎同时摇头。 作为院子里德高望重的长辈,他们心里清楚,家丑不能外扬,更不想让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影响到整个院子的名声。 “別报警,先別急,等柱子奶奶去医院检查完再说。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101??????.??????】 要是情况不严重,咱们自己解决就行,犯不著把事情闹大。“一大爷沉稳地开口,语气中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淮茹听到这话,心里稍稍鬆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几位大爷一眼,然后转身快步朝中院跑去,准备去找婆婆要钱。 一大爷和三大爷也没閒著,立刻行动起来,带著柱子奶奶往医馆赶去。 秦淮茹一路小跑,脑子里飞快地盘算著该怎么说服婆婆。 可到了家门口,她却发现家门紧锁,心里顿时涌上一阵不安。 淮茹急得连连敲门,大声喊道:“妈,快开门,是我,淮茹!棒梗,快点开门!”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一片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吱呀”一声开了,棒梗怯生生地探出头来,神情有些紧张。 淮茹一进屋,就看到婆婆贾张氏缩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地念叨:“別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做错事!” 淮茹心里一紧,赶紧走到床边,轻声安慰:“妈,別害怕,没人会抓你,你这是怎么了?” 可贾张氏像是完全听不进去,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中。 淮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劝道:“妈,你现在得清醒一点,咱们得赶紧拿出你的养老金,给柱子奶奶治病。 只有这样,事情才能解决,你也能安心。“ 没想到,一提到“养老金”三个字,贾张氏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坐了起来,瞪大眼睛,声音尖厉地喊道:“谁敢动我的养老金!谁要是敢拿,我就跟他拼命!” 淮茹见婆婆这副模样,心里又急又无奈。 她意识到,婆婆的精神已经有些不正常了,再劝下去恐怕也没用。 实在没办法了,淮茹一把將贾张氏拉了起来,硬是把婆婆推出了门外,然后迅速关上门,反锁了起来。 贾张氏在外面又哭又喊:“淮茹,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敢动我的养老金,我跟你没完!” 淮茹顾不上理会,急匆匆地在家里翻找起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先找到钱,救柱子奶奶的命要紧! 贾张氏的哭嚎和砸门声搅得院子里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棒梗、小当、小槐三个小傢伙,愣愣地站在门外,瞪大了眼睛,满脑子都是问號,完全搞不清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棒梗奶奶,您別敲了!这门都快被您敲散架了!” 傻柱急得直搓手,说话时语气里满是无奈。 “傻柱,你得帮我把门撞开!淮茹那个不要脸的,竟然敢偷我养老的钱!” 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跑过来,一把拽住傻柱的胳膊,使劲儿往门那边拖。 可傻柱像座铁塔似的,稳稳地扎在地上,任凭贾张氏怎么拽,他连晃都没晃一下。 “棒梗奶奶,您就別费劲儿了,我这么大的块头,您哪扯得动?” 贾张氏见死活拉不动傻柱,气得直跺脚,乾脆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衝到窗户边,猛地掀开窗帘,衝著屋里的淮茹就砸了过去。 “哎哟!妈,您別砸了,疼死我了!” 淮茹一边护著头,一边大声呼救,声音里全是委屈。 “还不开门?我今天非得砸死你这个狐狸精!” 贾张氏一边扔石头,一边破口大骂,声音尖得像是要刺穿人的耳朵。 那些石头,有的砸在淮茹的手上,有的砸在身上,有的砸在腿上,疼得她眼泪直打转。 秦淮茹实在扛不住了,又疼又急,只能硬著头皮开门走了出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竟然敢偷我的养老钱,今天我非得好好收拾你!” 贾张氏一看见秦淮茹出来,立刻像头猛兽一样扑了上去,抬手就要扇她的脸。 秦淮茹早有防备,身子一偏,勉强躲了过去。 “傻柱,咱们还是先去医院吧,我婆婆现在情绪不稳,跟她要钱也没用,等她冷静了,我再找她谈。“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已经坐上了傻柱的自行车后座。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傻柱嘆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隨后蹬起自行车,带著秦淮茹朝医院方向去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走了,立刻衝进屋里,反手锁上门,急匆匆地跑到藏钱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检查起来。 “还好,还好,我的钱还在!” 贾张氏鬆了口气,拿起那些钱,狠狠亲了一口,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 棒梗躲在窗户外,透过缝隙看到这一幕,心里一阵激动。 “原来,我奶奶把钱藏在这儿了!” 他心里默默记下。 就在这时,四合院里阎埠贵家的小儿子阎解旷走了过来,和棒梗差不多大,看到棒梗鬼鬼祟祟的样子,扯著嗓子问:“棒梗,你在那儿偷偷摸摸地看什么呢?” “看什么看,差点被你嚇死!” 棒梗回头瞪了阎解旷一眼,隨手捡起一块石头就朝他扔了过去。 “棒梗,你小子胆儿肥了,敢扔我!我可警告你,你偷东西的事暴露了,那是要挨枪子儿的!你还得去少管所蹲著!我还知道,是你先动手打了柱子!”阎解旷被砸了一下,气得七窍生烟,扯著嗓子大喊。 “你胡说八道!什么偷东西?什么枪毙?你別瞎说!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他们都说了,这事不会报警!再说了,我根本没打柱子,是他先动的手!”棒梗一听这话,嚇得脸都白了,急忙辩解。 这时,胡同里的邻居们都被这动静吸引了过来,三两成群地聚在一起,指指点点。 谁也没想到,平日里安安静静的胡同,竟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突然,许大茂带著几个警察走了进来。 邻居们一看警察都来了,一个个惊讶得合不拢嘴。 棒梗一见警察,腿都软了,差点没尿裤子。 他转身就往屋里冲,一边跑一边喊:“奶奶,救命!他们来抓我了!” 带队的警官目光凌厉地扫了一圈邻居,大声问道:“贾张氏在哪儿?” 经过一番盘问和调查,警察们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准备把贾张氏带走。 邻居们看著这一幕,议论纷纷,有的摇头嘆气,有的指指点点。 小槐看著奶奶被警察带走,奶声奶气地问:“哥哥,奶奶被抓走了,她什么时候回来呀?”小当一听这消息,立马哭了起来:“哥,他们说奶奶出事了,要被抓去坐牢,这是真的吗?” 棒梗一边擦眼泪,一边不耐烦地对小当说:“別哭了!我哪知道!”说完,他就跑进屋里,开始翻找贾张氏的积蓄。 翻了一会儿,棒梗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旧木箱。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放著一叠厚厚的钞票。 棒梗看著那些钱,眼睛都直了。 “哇!这么多钱!”棒梗兴奋地叫了起来。 他数了数,从里面拿出两块塞进口袋,然后把剩下的钱又小心地放回木箱里。 天色渐暗,星星点点的夜空下,陆辰和娄晓娥从红星第一医院回来了。 他们推著自行车,慢慢走进四合院,看到於莉正弯著腰洗衣服,水四溅。 “你们俩终於回来了,柱子奶奶那边怎么样了?没什么大碍吧?”於莉抬头问道。 娄晓娥赶紧回答:“放心吧,於莉姐,柱子奶奶已经醒了。 不过她不小心撞到了头,明天还得做更详细的检查,看看有没有內伤。“ “醒过来就好,真是谢天谢地!”於莉鬆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贾家那些人,真是太过分了,就为了一盒红烧肉,居然对孤儿寡母下这么重的手,真是欺人太甚!” 第45章 报警那是为了维护正义 话音未落,屋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阎埠贵的老婆三大妈从门缝里探出了头,紧接著,她的几个孩子——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也紧跟著出现在她身后。 外面还围了几位邻居,大家七嘴八舌地问著柱子奶奶的状况。 在这座四合院里,儘管柱子奶奶家境贫寒,但她与邻居们的关係却十分融洽,尤其是与贾家相比,柱子奶奶更受大家欢迎。 “三大妈,別著急,我们回来的时候看见一大爷和三大爷也快到了,柱子奶奶已经醒了。“陆辰耐心地再次解释,顺便安抚其他焦虑的邻居。 不一会儿,中院和后院的邻居也被吸引了过来,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大家纷纷议论著,为柱子奶奶的甦醒感到庆幸。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和三大爷阎埠贵也回到了四合院。 一进门,看到院子里聚集了这么多人,他们不由得一愣。 这种场面,平时只有在全院大会时才能见到。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在?贾老太怎么还不出来?难道她想做一辈子缩头乌龟吗?”一大爷皱著眉头,语气中带著不满。 “柱子奶奶虽然醒了,但医药费可了不少,二十多块呢,后面还得继续钱。“阎解成在一旁补充道。 “没错,现在这笔医药费都是傻柱掏的,那可是他攒著娶媳妇的钱。 光靠傻柱一个人哪行?他又不是你儿子或女婿。“另一位邻居也附和著说道。 “对,贾老太应该自己掏这笔钱,毕竟这祸是她惹出来的。“一大爷提高了音量,故意说得让贾张氏能听到,希望她能主动出钱。 他心里其实有別的算盘,以后还得靠傻柱养老呢,要是这次贾张氏的病把傻柱的钱光了,那他可就得喝西北风了。 阎埠贵一听一大爷这么说,立刻跟著附和:“对对对,一大爷说得对,贾张氏得掏钱!” 然而,他们还不知道,此时的贾张氏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一大爷,三大爷,不好了!贾张氏被警察带走了!”二大爷的儿子刘光福急匆匆地跑过来,气喘吁吁地喊道。 “什么?警察来了?还把贾张氏带走了?”一大爷和三大爷一听,脸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仿佛天空中突然布满了乌云,预示著暴风雨的来临。 他们心里那个后悔,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忙活了一整晚,原本是想儘量把事情压下去,別让贾张氏的事情闹大,免得影响邻里关係。 可现在警察一来,事情完全失控了,之前的努力全白费了。 “到底是谁报的警?”一大爷压著心头的怒火,咬牙切齿地问道。 “是许大茂。“阎解成站在一旁,低声说道,语气里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什么?竟然是许大茂报的警?”一大爷和三大爷一听,彼此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 不过,一大爷很快醒悟过来,猛地拍了拍大腿,怒气冲冲地说:“我看明白了,肯定是那天晚上贾张氏和柱子奶奶打架的事,让许大茂记恨在心,他才故意报警报復贾张氏的!” “我也觉得是这样!”旁边有人附和。 就在这时,许大茂从人群后面悄悄钻了出来。 他两手插在裤兜里,脸上写满了不爽。 原来,他刚才听到了一大爷的话,心里很不痛快。 他直接走到一大爷面前,说:“一大爷,您可別乱说!我可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我是亲眼看见贾张氏打了柱子和柱子奶奶,打得那叫一个狠!报警那是为了维护正义,没什么不对的!” 一大爷听了这话,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许大茂见状,又接著说:“一大爷,我问您一句,要是一大妈被贾张氏这么欺负,您是不是也选择不报警?” 一大妈听他提到自己,心里也开始琢磨。 想了想,她觉得许大茂说得也有道理,於是小声说道:“要真是这样,那报警也是应该的。“ 老一听到老伴这么说,立刻瞪了她一眼。 他嘆了口气,说:“我也不是反对报警,就是觉得你应该先跟我们这些老伙计商量商量。 你这么突然报警,让我们这些管理四合院的人脸往哪搁?再说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对我们四合院的名声也是个打击。“ 站在一旁的陆辰听到这话,立刻明白了一大爷的心思。 他觉得一大爷这人真是虚偽,表面上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还不是为自己著想。 他心里琢磨著:一大爷肯定是觉得私下解决对他更有利,才会反对报警。 正当陆辰在心里盘算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自行车的声音。 原来是傻柱和秦淮茹回来了。 他们看到院子里这么多人,都愣住了。 “秦淮茹,你怎么也回来了?不是在医院照顾柱子奶奶吗?”老一易中海皱著眉头问。 秦淮茹嘆了口气,说:“医院里有医护人员守著,我留在那儿也帮不上什么忙。 而且我妈最近身体不太好,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要照顾,我怕出事,就回来了。“ 她心里其实还有句话没说出来:柱子奶奶又不是我家人,我干嘛要守在那儿一整晚?不过这话她可不敢明说。 “贾老太太被抓了,家里就剩三个孩子。 秦淮茹回来照顾孩子也是应该的。“旁边的一个邻居大婶说。 “什么?我妈被警察带走了?”秦淮茹一听这话,顿时脸色大变,心里慌得不行。 “是谁报的警?”傻柱皱著眉头问。 邻居们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许大茂,都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许大茂见状,心里更来气了。 他扯著嗓子喊:“我报的警!有问题吗?差点出了人命,我报警还不行了?我报警有错?我报警碍你们什么事了?”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怒火直烧。 今晚为了救柱子奶奶,他已经光了全部积蓄。 许大茂这么一说,他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他恨不得衝上去狠狠揍许大茂一顿。 “喂!傻柱!你干嘛呢?还想动手?嫌我们四合院还不够乱吗?” 眾人看情况不对,赶紧上前拦住了傻柱,生怕他衝动。 秦淮茹也急了,连忙劝道:“傻柱,你別乱来!你要是打人了,也会被抓进去的!那我可怎么办?” 许大茂见傻柱被拦住了,顿时更得意了。 他昂著头,挑衅道:“哼!我就在这儿,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傻柱被拦著,心里更火大。 他瞪著眼睛嚷嚷:“让开!许大茂,今天我一定要你好看!” 就在这时,二大爷刘海中开口了。 他说道:“许大茂,你还杵在这儿干嘛?赶紧回家睡觉吧!大家都散了,有事明天再说!” 邻居们听了,纷纷点头,觉得二大爷说得有理。 “对对对!太晚了,大家赶紧回屋睡觉吧!”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附和道。 於是,大家各自散开,回屋休息去了。 陆辰和娄晓娥也回到了中院的家。 他们俩进屋后,还在聊刚才的事。 “你说许大茂也是,好好的报什么警?” 娄晓娥嘟囔道。 陆辰摇了摇头,说:“他也没办法,贾张氏闹得太过了。 不过那一大爷也真是够虚偽的,表面话说得漂亮,其实还不是为了自己那点名声。“ 娄晓娥点头说:“是,四合院的事真是够复杂的。 不过咱们也別操心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说完,两人各自躺下,准备休息。 四合院里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此刻,贾家的夜晚显得格外寧静。 小当和小槐已经沉沉睡去,呼吸轻柔而平稳,仿佛两个小天使在夜色中安然入梦。 棒梗则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享受著难得的宽敞和自由。 他觉得没了妈妈和奶奶的管束,这床简直大得没边儿,想怎么滚就怎么滚。 “真是太爽了!要是奶奶一直不回来就好了。“ 棒梗心里美滋滋地想著,甚至冒出个念头,“那样奶奶的养老金就全是我的了,我还能在这大床上隨便打滚!” 正当他沉浸在幻想中时,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 他立刻闭上眼睛,假装睡熟。 接著,秦淮茹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温柔地看了看每个孩子,轻轻为他们掖好被角。 棒梗眯著一只眼,偷偷瞄著房间里的动静。 他瞧见秦淮茹在屋里翻来翻去,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不好,她这是在找奶奶的养老钱呢! “嘿嘿,奶奶的钱藏哪儿,我可是一清二楚。“棒梗心里暗笑,嘴角不自觉地咧开,露出一丝狡猾的神色,“不过,我可不告诉你!这钱早晚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另一边,陆辰忙活了一天,终於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他三两下抓起衣服和脸盆,准备去冲个热水澡解解乏。 刚洗完澡回来,一进门就见娄晓娥牵著柱子站在耳房门口。 娄晓娥笑盈盈地解释:“柱子一个人在家,我担心他害怕,乾脆带他过来跟我一块儿睡。“ “小娥姐,你可真是细心!”陆辰由衷地夸讚道。 他清楚娄晓娥的为人,心地善良,待人温柔,总是乐於帮忙。 这次她甚至还主动提出要帮柱子的奶奶付医药费。 第46章 吵得人睡不著觉 “咱住一个院儿,平时也挺熟络的。“陆辰感激地说道,但他还是摆了摆手,“不过这事咱先別急著掺和,看看情况再说。 按道理,这钱该贾家出,如果傻柱愿意帮忙,那是他的好意。 但你贸然插手,贾家说不定就赖帐了,那咱们岂不是白白给人送好处了?” 娄晓娥听了陆辰这番话,觉得挺在理,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陆辰回到屋里,轻轻关上门,顺手还把门锁上了。 他知道娄晓娥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不会来打扰他。 这样一来,他就能安心地进入那个神秘的世界,不用担心被人撞见。 他像往常一样,开始炼丹。 今晚他打算炼製的是美容丹和延年益寿丹。 这两种丹药在市面上可是稀罕物,炼成了绝对能大赚一笔。 炼完丹药后,陆辰骑上那头威风凛凛的公狮子,在那个世界巡视他的水產、药苗和蔬菜。 这些都是他的心血,可得好好照看。 接著,到了他最期待的签到时刻。 他深吸一口气,满怀期待地喊道:“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纯血藏獒和千里马!”系统的声音清脆悦耳。 陆辰一听,脸上顿时笑开了。 “纯血藏獒?这可是好东西!”陆辰心里暗自讚嘆。 他前世住的那个高档小区里,不少有钱人都喜欢养几只价格不菲的藏獒来看家护院,显得特別有面子。 要是放在这个时代,他也想养一只来看门。 可惜,现在对宠物的管理比较严,藏獒的来歷也不好解释,只能暂时搁置这个想法。 在那个神秘的世界待了將近两个小时后,陆辰心满意足地回到屋里,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 深夜里,四合院里的居民大多已经陷入沉睡,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交织成一曲寧静的夜曲。 然而,在这寧静的夜晚,红星第一拘留所却笼罩著一片冷清和淒凉的氛围。 203牢房內更是寒气逼人。 此时已经是1966年,距离过年不到十天。 京城的气温已经降至冰点,尤其是这几天的寒流让温度骤降了好几度。 以前,贾张氏和秦淮茹还有几个孙子挤在一起,还能互相取暖。 再加上盖著厚厚的被子,自然不觉得有多冷。 可如今呢?贾张氏独自蜷缩在冰冷的铁架床上,身上只盖著一张单薄且散发著霉味和汗臭的破烂被单。 她瑟瑟发抖地蜷缩著身体,脸蛋和眼睛都肿得像个馒头。 就在半小时前,牢房里的人看中了她的被子,想抢走。 贾张氏当然不肯,结果被那些人强行盖著被子打了一顿。 最后,她不仅丟了那床暖和的被,还只能换来一条破破烂烂的薄毯子来挡风。 她孤零零地躺在冷冰冰的铁床上,心里满是绝望和恐惧。 在阴暗的牢房里,贾张氏冷得直打哆嗦,牙齿咔咔作响,心里燃起一股无法熄灭的怒火。 “要不是那个没爹没娘的陆辰,抢了本该是我们家的饭盒,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 她一边抱怨,一边对陆辰充满了怨恨。 “我的好孙子棒梗,他只是想拿回我们的东西,结果却让我卷进了这场麻烦。“ 贾张氏越说越激动,每一句话都在加深她对陆辰的仇恨,“如果不是因为和柱子的奶奶那个老顽固打起来,我怎么会进拘留所?本该在家里舒舒服服睡觉,却在这里受罪,都是陆辰害的!” 她对陆辰的恨意无穷无尽,仿佛整个世界都因为他变得无比黑暗。 “等我出去了,一定要让他尝尝苦头,让他知道惹我的下场。“ 贾张氏咬牙切齿,眼睛里闪著凶狠的光,“我得想办法把他的房子抢过来,让他变得一无所有!” 在满心的仇恨和不甘中,贾张氏渐渐睡著了。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对陆辰的仇恨太强烈,以至於半夜里,她竟在梦中与陆辰打了起来。 在梦里,她的孙子孙女都长大了,还带著女婿一起,他们把陆辰围在中间,拳打脚踢,场面十分热闹。 贾张氏在梦中尖叫著,仿佛真的在与陆辰搏斗,声音里充满了激动和疯狂:“陆辰,你这个小混蛋,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然而,她的叫声却吵醒了牢房里的人。 其中一个脸大如饼的悍妇被吵得睡不著,起床气顿时涌了上来。 她一把掀开被子,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端起一盆尿直接朝贾张氏泼了过去。 “我宰了你!吵得人睡不著觉!”悍妇吼得震天响,满肚子火气全撒出来了。 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意惊醒,猛地坐起来,下意识舔了舔嘴角,一股又咸又臭的味道直衝脑门。 “哪个缺德的玩意儿,敢给老娘泼粪水?臭得要命!”她气得直跳脚,一时忘了自己还待在牢房里。 牢房里顿时爆出一片鬨笑声。 那悍妇更是气得脸都绿了,狠狠骂道:“死老太婆,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尿,不是粪水!再敢跟老娘顶嘴,我让你吃不了兜著走!” 话音刚落,她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贾张氏的脸上。 “啪!” 一声脆响,震得牢房里的空气都抖了抖。 贾张氏被打得脑袋发懵,眼泪立刻涌了出来。 “你……你凭什么打我?”她捂著脸,声音里带著哭腔。 另一个凶神恶煞的女人冷哼了一声:“就因为你吵得我睡不著!我数三下,你再哭,我就把你扔进茅坑里淹死!反正老娘已经犯了事,不在乎多背一条人命!” 贾张氏听到这话,浑身一哆嗦,立马不敢哭了。 她委屈巴巴地捂著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暗暗咬牙:“陆辰,你这个混蛋,我受的这些苦全是你害的!老娘跟你没完!” 与此同时,陆辰已经早早起床了。 他今天没打算去鸽子市场溜达,而是想著趁早晨的清净,和乔淑婷在清华附中的小树林里多待一会儿。 天气冷得刺骨,陆辰特意围上了於莉送他的那条厚围巾,骑著自行车直奔清华附中。 路上行人稀少,大概是因为天气太冷,大家都懒得出门。 不过,陆辰的女朋友乔淑婷却依然坚持在路上跑步。 她穿著一身单薄的运动服,脸上洋溢著青春的活力,时不时回头看向学校门口,似乎在等什么人。 陆辰远远就看到了乔淑婷,她正快步朝他走来,脸上掛著温暖的笑容。 “你手是不是有点冷?怎么连手套都没戴?”陆辰一边说,一边自然地握住了乔淑婷那双冰凉的小手,轻轻搓了搓,想用自己的体温给她暖暖。 接著,他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手塞进自己的衣服里,紧紧贴在自己胸口,仿佛这样就能把所有的温暖都传递给她。 乔淑婷调皮地眨眨眼,嘴角一扬,露出个甜蜜的笑容。 “我要是戴了手套,你哪有机会这样帮我暖手?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的福利!”她声音里带著撒娇的味道。 陆辰听了,忍不住笑了:“说得好!” 乔淑婷又提议道:“咱们去那边小树林跑跑步吧,这里人太多了,我都不好意思放开了跑。“ 小树林里树木茂密,显然不是个適合跑步的地方,但陆辰並没有点破。 对他来说,能和乔淑婷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是美好的。 於是,他们手牵著手,轻快地跑进了小树林。 一进入这片静謐的天地,两人便紧紧相拥。 寒风凛冽,但两颗相爱的心紧紧依偎,仿佛连周围的温度都被这份温暖所融化,驱散了冬日的严寒。 在拥抱的间隙,陆辰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块大石头,便提议道:“我们去那边坐坐吧!” 乔淑婷欣然点头,两人手挽著手,走向大石头。 陆辰先坐下,然后张开双臂,微笑著对乔淑婷说:“来,宝贝,坐到我腿上,面对著我。“乔淑婷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但还是顺从地照做了。 儘管天气寒冷,两人心中却洋溢著温暖。 陆辰心中暗自盘算,如果天气再暖和些,他或许可以试著解开乔淑婷衣服上的几颗扣子,让她更舒適些。 但现实总是让人无奈,他们只能在寒风中,用彼此的体温互相取暖。 时间飞逝,转眼间他们在小树林里已经待了將近一个小时。 当他们准备离开学校时,乔淑婷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陆辰说:“陆辰,我差点忘了告诉你,我爸回来了,他想见你一面呢!” 陆辰稍作思考,回答道:“马上就要过年放假了,这几天我工作挺忙的,没什么假期。 不过,这样吧,今天晚上八点左右,我去你家拜访一下叔叔,你看怎么样?” 乔淑婷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好!不过,既然你今天晚上就要来,为什么不早点来呢?在我家吃个晚饭再走唄!”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对陆辰的依恋和期待。 陆辰无奈地笑了笑,解释说:“哎,別提了,我家隔壁的老太太住院了,下班后我得去医院看看她。 可能赶不上你家的晚饭了。“ 第47章 还收了她的房租呢 乔淑婷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体贴地说:“那好吧,改天也行!你工作要紧。“陆辰点了点头,“既然今天晚上要去你家,那我就不送你回去了,你自己坐车回去吧!” 乔淑婷乖巧地点了点头,“嗯,好。“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陆辰突然指著自己的脸颊,笑著说:“来来来,亲一个再走吧!”他的语气里带著几分调皮和期待。 乔淑婷听了,左右看了看,发现钱叔叔在车里看著她,保安爷爷也在不远处。 她的脸上立刻红了起来,有些害羞。 但最终,对陆辰的爱战胜了所有的顾虑。 她趁著保安爷爷不注意的时候,迅速地凑上前去,在陆辰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迅速地朝汽车跑去。 陆辰望著乔淑婷远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心里暗自得意:看来自己对女朋友还挺有成效嘛! 转眼间,上午的时光悄然而至。 红星轧钢厂里,李副厂长又一次拨通了陆辰的电话,叫他赶紧来办公室一趟。 没几分钟,陆辰就出现在副厂长的办公室门口。 李副厂长早已泡好了一壶龙井,热情地给陆辰倒上一杯。 “来来来,陆辰,尝尝我刚刚泡的茶,味道应该不错。“李副厂长笑眯眯地说道。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 陆辰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睛顿时一亮,讚不绝口:“好茶!李厂长果然是懂得享受生活的人,这一口下去,我就知道是龙井,茶香四溢,回味无穷,真是难得的好茶!” 李副厂长听到这番称讚,脸上立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哈哈,没想到你也是个懂茶的!在咱们轧钢厂里,能碰上像你这么有品味的人,可真是少见。 那些工人哪懂这些高雅的东西,粗人一个。“ 陆辰一听,心里暗暗琢磨。 他知道李副厂长是大学出身,父母都在体制內,骨子里有点瞧不起工人阶级。 但他也明白,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於是赶紧打断:“嘘——李厂长,这话可不能隨便说。 咱们厂里工人可都是咱们的兄弟,您这话要是传出去,可容易引起误会。“ 李副厂长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怕什么?这办公室里就咱俩,我说的话,只有咱俩知道,还能有第三个人听见不成?” 陆辰摇了摇头,语气严肃地说:“李厂长,这话可不能这么讲。 咱们国家可是工人阶级为领导,工人和农民才是国家的根基。 您这话要是传出去,不仅影响厂里的团结,还可能损害您的形象呢。“ 李副厂长听了,沉默了片刻,然后嘆了口气:“唉,你说得对,是我有些失言了。 算了,咱们还是聊正事吧。 我今天找你来,主要是想问问你水產货源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陆辰一听,立刻精神抖擞:“李厂长,您放心!货源我已经搞定了,明天就能拿到货。 价格我也谈妥了,绝对公道,不会让厂里多一分钱。“ 李副厂长听了,眼睛一亮:“哦?真的吗?那太好了!眼看就要过年了,厂里也快放假了。 在放假之前,我还有最后一次重要的宴请,都是咱们厂的大客户。 这顿饭必须得精心准备,尤其是海鲜,一定得新鲜肥美才行。“ 说到这里,李副厂长又皱了皱眉:“不过,得控制一下成本,不能太多厂里的钱。 你得帮我找个既便宜又好的货源,这事可不能马虎。“ 陆辰点点头,信心满满:“李厂长,您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保证让您满意!” 李副厂长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好,我就知道你小子办事靠谱!这事交给你,我放心。“ 陆辰拍了拍胸口,自信满满地说:“李厂长,您儘管把心放肚子里!货源我都搞定了,价格也谈得妥妥的。 这是水產的进货价目表,您先过个目!”说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价格表,递给了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接过来一看,脸上立马浮现出满意的笑容:“这价格挺公道!就是不知道水產的质量到底怎么样?” 陆辰胸有成竹地回应:“李厂长,质量这块儿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明天您可以亲自去验货,要是看不上,我掏钱买下来送给您!” 李副厂长一听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你既然这么有底气,那我可就放心了!我在这儿给你个准话,只要明天水產质量没问题,以后咱们轧钢厂的水產採购就全权交给你了!” 陆辰听了这话,心里乐开了:“李厂长,您可別小看我们轧钢厂的採购量!只要价格和质量能稳住,我们厂肯定会大量採购,替换其他食材!到时候这订单量可少不了!” 陆辰心里美滋滋的,感觉这笔生意稳了。 他靠著秘境水產,成功和红星轧钢厂搭上了线,成了李厂长的座上宾。 说到这轧钢厂的订单,那可是实实在在的財源,稳赚不赔的生意。 有了这么一个大客户,陆辰的水產生意就像开了闸的水库,哗哗往钱包里流,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偷偷摸摸地去市场卖货,提心弔胆地怕被人说是投机倒把。 给国企供货,那是合法合规的,风头再紧也不用担心被查。 陆辰心里盘算著,只要和李副厂长的关係打得好,这订单还不是手到擒来?將来再慢慢扩展到其他厂家,靠著这秘境水產,他陆辰想不成为一方富豪都难。 说不定,还没等到春暖开,他就已经腰缠万贯,成了人人羡慕的大款了。 这天下午,红星轧钢厂刚一收工,陆辰正准备回家,结果在门口碰见了易大爷。 易大爷是个热心肠,一见到陆辰就主动邀请他一起去红星第一医院看望柱子奶奶。 陆辰本来就打算去看望老人,自然是满口答应。 路上,易大爷话锋一转,突然问起了娄晓娥的事:“小陆,娄晓娥那姑娘打算在你那儿住多久呢?” 陆辰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易大爷这问得有点突然,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他心里嘀咕:这不会是专门在这儿等我吧? “一大爷,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陆辰装作一副不解的样子。 易大爷嘆了口气,解释道:“是这么回事,有人跟我反映,说娄晓娥一个离婚的妇人,长期在你这么个未婚小伙子家里住著,不太合適,影响不好。“ “我们也不是要赶她走,就是想,她能不能搬到聋老太太那儿去。“ 陆辰一琢磨,发觉聋老太太孤零零一个人住著確实挺寂寞的,有娄晓娥陪著也是件好事。 况且,娄晓娥自己也能有个安身之处,不至於无家可归。 再者,这样一来,別人的閒言碎语也不会再落到自己头上。 陆辰心里亮堂了,琢磨著这举报的人,十有八九不是许大茂就是聋老太太。 许大茂那傢伙,看著前妻住进別人家里,心里肯定不爽快;至於聋老太太,她一直想把娄晓娥和傻柱撮合在一起,让娄晓娥搬走,这无疑是她计划中的关键一步。 陆辰故意摆出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说话声也提高了几分:“易大爷,这是哪个爱嚼舌根的傢伙在背后搬弄是非?我不过是看小娥姐没地方住,才让她临时住在我这里的。 我还收了她的房租呢,怎么就被说成那种事了?这些人,心可真黑!” 易大爷听了这话,有些意外:“你还收房租?我还以为你免费让她住呢。 既然是这样,那倒也没什么不妥。“ 陆辰挠了挠头,有些尷尬地笑著说:“是,我是收了房租的。 大家都是街坊,我怕收房租的事传出去被人笑话,所以让她別声张。 没想到这下好了,闹出误会了,我不得不说出来。“ 易大爷听完,恍然大悟,还带著点羡慕的语气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你怎么不早点说呢?要是我也有多余的房子,我也想租出去挣点小钱!小陆,你这脑子转得真快,又找到了一条赚钱的路子!” 陆辰心里暗笑,觉得这易大爷还真是个实在人。 不过,这事背后是谁在捣鬼,他可得好好查一查,看看是哪个小人在背后捅刀子。 回到家后,陆辰反覆琢磨,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打算暗中调查,看看是哪个傢伙在背后使坏。 如果真的查出来是谁,他可不会轻饶。 过了二十多分钟,陆辰和易大爷易中海一起来到了红星第一医院。 他们把车停在了医院为访客准备的自行车停车区,然后走进了医院。 今天是个特別的日子,因为柱子奶奶需要进行更详细的检查,同时红星派出所的警察也会来调查。 第48章 敢背后说老娘坏话 秦淮茹为了这一天特意请了假,还带著傻柱一起,以防万一需要用钱。 但作为嫌疑人的家属,秦淮茹的心里一直七上八下。 柱子奶奶这边,只有不太懂事的孙子柱子陪著,所以娄晓娥和平时跟柱子奶奶关係不错的张大婶也都赶到了医院,时刻关注著情况。 当陆辰和易大爷易中海来到柱子奶奶住的病房三楼时,一眼就看到了娄晓娥、张大婶、秦淮茹和傻柱正聚在一起小声討论。 娄晓娥一看到陆辰他们,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哎呀,小陆,易大爷,你们来得正好,刚下班就过来了吧!” 陆辰关切地问:“柱子奶奶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易中海也凑过来问:“警察来过了吗?他们那边怎么处理的?” 娄晓娥嘆了口气,细细说道:“柱子奶奶的病情暂时还算稳定,但她脑部有淤血,幸好没有继续扩大,也没有压迫到重要的神经。 因为柱子奶奶年纪大了,医生建议先不要动手术,需要再观察一周,看看情况再决定。“ 秦淮茹听到一大爷问起,眼圈立刻红了,眼泪在眼里打转,声音也有些哽咽:“警察同志已经来过了,他们已经走了。“ “他们说,因为许大茂和其他邻居的证词,证据確凿。“秦淮茹继续说道,声音更加低沉,“红星派出所已经做出决定,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法的规定,要对我婆婆进行拘留和罚款。 本来,如果婆婆愿意主动出钱给柱子奶奶治病,並且认罪的话,可能只需要拘留九天,还能赶得上回家过年。 可她死活不肯认罪,也不愿意出钱,更不说出她养老钱的下落,最后被判了十四天拘留,还要交十五块的罚款。“ 易中海听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语气里带著几分不悦:“这贾老太真是钻钱眼里去了!到了这一步,还死死抱著那点养老钱不放,一分都不愿意拿出来!” 秦淮茹接著说道:“一大爷,为了给柱子奶奶治病,我们已经了四十六块五毛了。 101看书101??????.??????全手打无错站 我刚才又去问了医生,医生说要把柱子奶奶彻底治好,最少还需要一百多块。“ 说到这里,秦淮茹已经泪流满面:“我上哪儿去找这么多钱来付医药费?傻柱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四十多块都是他出的。 后面的钱,我真不好意思再向他借了。 那是他攒著娶老婆的钱,我怎么能一直向他伸手呢?” “而且,我还担心以后还不起。“秦淮茹继续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一大爷,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比如召开一个全院大会,发起一个募捐,但这钱不是给我的,是捐给柱子奶奶的!她老人家一生勤劳善良,现在却遭了这样的罪……” 秦淮茹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感到心酸不已。 易中海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傻柱已经忍不住了。 他看到秦淮茹哭得这么伤心,还时刻为自己著想,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暖流。 儘管他知道拿出自己的老婆本会很心疼,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秦姐,你別哭了。 別担心钱的事。 一百块的医药费嘛,不就是我三个月的工资嘛!我出得起!大不了往后几个月我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天天吃咸菜窝头也没关係!我一定要帮你挺过这一关!” 秦淮茹听说傻柱要把自己辛辛苦苦攒的养老钱拿去给柱子奶奶付医药费,心里焦急万分,暗骂傻柱真是个不懂事的愣头青。 这傻小子,钱要在刀刃上,我们还有孩子要养活,哪能这么隨便给別人挥霍?秦淮茹心里这么想著,但脸上不好直接表露,只能暗自著急。 陆辰对傻柱的“痴情”有自己的看法。 他觉得傻柱简直是个感情用事的人,这么下去,迟早把自己掏空了。 陆辰心里琢磨,如果傻柱真想帮秦淮茹,就得抓住机会,把秦淮茹的心也俘获过来,而不是一味地无偿付出。 不过,陆辰也不想干涉太多,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傻柱愿意当这个“情圣”,那也是他自己的事。 一大爷一向公正无私,他看出了傻柱和秦淮茹的困境,也明白柱子奶奶的情况紧急,不能袖手旁观。 於是他提议:“秦淮茹,我觉得我们可以发动全院的人,一起为柱子奶奶筹款,这样既能解决眼前的问题,也不会让傻柱一个人承担太大的压力。“秦淮茹一听,心里顿时激动起来,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连忙表示感谢:“一大爷,您真是我们的大恩人!” 但不是每个人都像一大爷这样热心。 在红星第一拘留所里,贾张氏正喋喋不休地抱怨,嘴里没一句好话。“秦淮茹那个坏女人,居然想趁机拿走我的养老金,休想!不就是被关几天嘛,我就当是去乡下度假了!”贾张氏一脸不屑,对於柱子奶奶的医疗费用,她一分钱都不愿意出。“那个老太婆,抢我家的饭盒,被打也是活该!还有陆辰那个小兔崽子,要不是他多管閒事,我能落到这步田地?”贾张氏越说越气,好像全世界的错都是別人造成的。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爭吵声。 一个长著大圆脸的凶悍女人,正怒气冲冲地朝这边走来,一副要找茬的架势。“那个长得像癩蛤蟆一样的老傢伙,在那儿嘀咕什么呢?不会是在骂我吧?”凶悍女人心里嘀咕,耳朵却竖得老高,试图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我听见了,说什么脏话、杂种的,肯定是在骂人!”旁边的一个妇女小声说道。 凶悍女人一听,火冒三丈,心想:“好你个老傢伙,敢背后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便大步冲了过去,一把揪住贾张氏的头髮,往后一扯,紧接著就是一通狂扇耳光。“敢背后说老娘坏话?我抽不死你!”凶悍女人一边打,一边骂,完全不顾贾张氏的哭喊求饶。 贾张氏被打得眼泪鼻涕横飞,几乎要晕过去了,嘴里还不停地喊著:“別打了,我错了,我不是骂你!” 那泼辣的女人根本不信贾张氏的话,认定她是在扯谎糊弄人。 “骂谁都不行!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她气势汹汹,下手更狠了,打得贾张氏晕头转向,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算了算了,別打了,她已经认错了,你就放她一马吧。“周围的人看不下去了,赶紧上来拦著。 那女人这才收了手,但还是一脸怒气,指著贾张氏的鼻子说:“今天先饶了你,要是以后再敢背地嚼舌根子,我非打你不可,还得罚你饿一晚上!” 贾张氏哪敢反驳,连忙点头答应,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等那女人一走,她立马瘫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心里对陆辰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陆辰这个瘟神!你就是我的克星!自从你来了,我就没过过一次好日子!今天,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她咬著牙,心里暗暗发狠,“这仇要是不报,我贾家就断子绝孙!” 另一边,陆辰开著那辆小三轮,娄晓娥温柔地坐在他旁边,傻柱则骑著他那辆破旧自行车,后座上坐著秦淮茹。 还有一大爷,稳稳噹噹地骑著车,带著张大婶。 这一行人从红星第一医院出发,慢悠悠地朝著四合院的方向走。 走到半路,大伙儿各自分开。 陆辰、娄晓娥、秦淮茹和傻柱约好一起去市场买晚上的菜。 如今的傻柱,虽说经歷过不少波折,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也学会了精打细算。 他在市场里转悠了半天,最后只买了三个粗面的窝窝头,一瓶带点香味的汾酒,还有一小把生米当酒菜。 相比之下,陆辰和娄晓娥就显得阔绰多了。 他们的篮子里装著一只肥肥的老母鸡,一棵新鲜的大白菜,五个圆滚滚的鸡蛋,还有半斤色泽诱人的红烧肉。 秦淮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那块红烧肉,心里泛起一丝涟漪。 昨晚那场闹剧,可不就是因为这红烧肉引起的吗?可这会儿,她心里想的却是怎么也能蹭上一顿好饭,毕竟眼前这些美味实在是太诱人了。 於是她故意提高了嗓门,衝著陆辰那边喊:“傻柱,我今天累得不行了,连做饭的力气都没了。 要不你来我家帮个忙?我家还有几斤玉米面,你可以给孩子们蒸点馒头,他们早就饿坏了!” 陆辰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挑他的菜,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秦淮茹看这情形,心里直犯嘀咕:“这人怎么变得这么难说话?” 倒是傻柱,一听秦淮茹叫他,立马答应了,脸上还掛著那副老实巴交的笑容。 买完东西,大家便往回走。 陆辰载著娄晓娥,故意放慢速度,落在了队伍的最后。 娄晓娥轻声说:“傻柱对秦淮茹一家真是没得说,秦淮茹要是真嫁给了傻柱,那日子肯定过得舒坦。“ 小陆,你怎么看?”陆辰微微一笑,眼神里带著一丝戏謔:“真正的幸福,可不是靠那种毫无原则的付出换来的。“ “?”娄晓娥听得一脸茫然,显然没搞懂陆辰话中的深意。 回到四合院,娄晓娥立刻找邻居於莉帮忙准备晚饭。 没过多久,阎埠贵就带著一脸討好的笑容,跟著儿媳妇来蹭饭了。 第49章 为柱子奶奶捐点钱 一进门,看到满桌的菜,他差点高兴得蹦起来,当即哼起了小曲,满脸都是幸福的模样。 站在一旁的阎解成心里直痒痒:陆辰家这是要开大宴!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陆辰家的厨房里飘出了阵阵诱人的香气:老母鸡汤浓郁、红烧肉香气四溢、炒鸡蛋鲜嫩爽口、大白菜清爽可口。 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整个四合院都能闻得到。 贾家这边,傻柱正吃著硬邦邦的窝窝头,喝著稀稀的麵糊,倒也挺满足。 秦淮茹的几个孩子——棒梗、小当、槐就没那么有食慾了。 他们手里拿著棒子麵做的馒头,隨便啃了几口就放下了,鼻子不停地抽动,贪婪地吸著陆辰家飘来的鸡汤香味,喉咙里“咕嘟咕嘟”直响,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秦淮茹倒是没什么不满,对她来说,能吃到玉米馒头已经很不错了,比傻柱常吃的窝窝头强多了。 傻柱这人真是没得说,寧愿自己啃窝窝头,也要把软乎乎的玉米馒头留给秦淮茹和孩子们吃。 可惜的是,秦淮茹的几个孩子似乎並不怎么领情。 棒梗突然把玉米馒头重重摔在桌上,一脸不爽:“妈,我真吃不下去了!我就纳闷了,陆辰不就是个厨子吗?怎么天天都能吃这么好,又是香喷喷的鸡汤,又是香得要命的红烧肉,还有鸡蛋和白菜这些好东西。“他瞪了傻柱一眼,接著说:“再看看傻柱叔,你也太会过日子了吧?来我家吃饭,就带几个窝窝头。 再说了,你是大厨,人家只是个普通厨子,看看人家吃得多好,再看看你自己,吃的这是什么?你心里就不觉得不平衡吗?” 傻柱听了,反而笑了:“哟,你小子还嫌弃你傻叔做的玉米馒头?不吃拉倒,给我!”说著,他拿起棒梗咬过的馒头,毫不在意地咬了一口,一脸满足地说:“真香!” “真是个没出息的男人!”棒梗见傻柱不但没生气,还若无其事地吃起了馒头,心里更恼火了。 秦淮茹看儿子这么不懂事,故意板起脸,举起筷子假装要打他的手:“棒梗,你怎么说话呢?太不懂事了!” 秦淮茹一见棒梗的举动,眉头一皱,故意板起脸,手里的筷子高高举起,轻轻地悬在棒梗的手边,装出一副要打的样子,故意警告他別太放肆。 “雨柱,我妈她、她好像要打我!” 棒梗的声音里透著几分委屈,甚至还有一丝害怕。 何雨柱一听,立刻转过身来,脸上掛著一副和蔼的笑容,对著假装生气的秦淮茹说道:“秦姐,別跟孩子较真嘛!棒梗还小,贪玩贪吃是孩子的天性,您就別跟他计较了。“ 他一边说著,一边不自觉地用身体挡在棒梗前面,仿佛要用自己的身躯为棒梗撑起一片安全的天地。 秦淮茹看著这一幕,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温柔的微笑。 她心里清楚,这不过是装装样子,怎么可能真为小孩子的几句话就动手呢? “雨柱,你这也太宠棒梗了,小心以后他闹得你收不住!” 秦淮茹的语气里带著几分调侃,还有几分溺爱。 “嗨,棒梗这小子机灵得很,我能不疼他吗?” 何雨柱听了秦淮茹的话,心里美滋滋的,仿佛被夸奖的是他自己。 事实上,他对棒梗的宠爱確实有些过头。 家里的零食,像生、瓜子什么的,棒梗只要想要,何雨柱从来不会拒绝。 这也让棒梗在四合院里得了个“小馋猫”和“小机灵鬼”的外號。 虽然有时他也会闯点小祸,但大家看在何雨柱的面子上,对棒梗多了几分宽容。 然而,这种过度的宠爱,却在不知不觉中为棒梗的未来埋下了隱患。 隨著年龄的增长,棒梗那颗充满好奇又贪婪的心,驱使他开始尝试一些更大胆的事情,比如偷偷摸摸地拿別人家四合院里的东西。 起初只是一些小玩意,但渐渐地,这成了习惯,甚至有人私下里称他为“四合院的小神偷”。 何雨柱虽然有所察觉,但因为对孩子的溺爱,他总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还会为棒梗的“小聪明”感到得意。 一天下午。 陆辰正推著自行车,准备去乔淑婷家拜访未来的岳父,心里琢磨著带什么礼物才能显得有诚意。 这时,易中海大爷急匆匆地走过来,打断了他的思路:“陆辰,別急著走,院子里要开个大会,为柱子奶奶筹医药费。“ 陆辰一听,立刻停下脚步。 柱子奶奶是四合院里的一位独居老人,平时和大家相处得很好,现在她不幸受伤住院,四合院的每个人都希望能为她做点什么。 於是陆辰决定留下来,等大会结束后再去乔淑婷家也不迟。 另一边,刘海中大爷负责去通知许大茂。 许大茂一听说要开会募捐,脸上立刻露出了冷笑。 他想起了自己之前生病,家里为了凑医药费,曾求刘海中大爷召开全院大会募捐,结果只募到了几毛钱,那份耻辱至今仍让他难以忘怀。 “哦?真是秦淮茹和傻柱提的?哈哈,老天爷都在帮我,这次我可不能错过机会,得好好『回敬』他们一下!” 许大茂心里乐开了,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报復的时机就在眼前。 没过多久,四合院的邻居们陆陆续续聚到了前院。 一张四方桌被人搬了出来,桌上摆著几只搪瓷杯子。 三位大爷坐在桌子边,易中海大爷坐在中间,刘海中大爷和另一位大爷分別坐在两边,气氛显得格外严肃。 许大茂双手抱胸,站在人群里,眼神冷冰冰的,嘴角带著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一头等待时机的饿狼,目光紧紧锁定在秦淮茹和何雨柱身上。 易中海大爷咳嗽了一声,开始讲话:“大家应该都知道了,柱子的奶奶最近受伤住院了。 她老人家辛辛苦苦把柱子养大,现在却负担不起医药费。“ “贾老太太动手打人確实不对,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不过,秦淮茹作为她的儿媳,不仅去医院照顾柱子的奶奶,还主动承担了医药费,这份孝心真是值得称讚。“ 易中海大爷说完,人群中传出了几声低声的赞同。 “可是,大家都知道,贾家的情况本来就不好,孤儿寡母,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里还有多余的钱付医药费呢?还好有我们的好邻居何雨柱,他已经借了钱垫付了近五十块,这可是他所有的积蓄了!” 易中海大爷说到这里,语气里带著几分感慨和敬佩。 邻居们听了,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 五十块钱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目,足够一个普通家庭过上好几个月。 何雨柱却毫不犹豫地拿出了自己的全部积蓄,这份慷慨和正义,確实让人感动。 易中海大爷说到这里,率先站了起来,带头鼓掌。 二大爷、三大爷见状,也只好跟著站起来,虽然心里有点不情愿,但面子还是要顾的。 邻居们也纷纷响应,掌声雷动,仿佛在为何雨柱的善行喝彩。 然而,在这片热烈的掌声中,有一个人始终没有动——那就是许大茂。 他站在那儿,眼睛微微眯著,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秦淮茹正带著她的孩子们——棒梗、小当和槐,一起鼓掌,脸上洋溢著开心的笑容。 这时,易中海大爷站起身,示意大家安静,他清了清嗓子,慢慢说道:“大家都知道,柱子奶奶现在的情况很严峻,医药费是个大问题。 何雨柱一个人,再怎么有能力,也没办法扛起这么大的担子。“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观察大家的反应,接著又说:“所以,我和二大爷、三大爷商量了一下,决定召开全院大会,號召大家发扬邻里互助的精神,为柱子奶奶捐点钱。 当然,这事全凭自愿,谁愿意捐就捐,谁手头紧不捐也行,我们不强求。“ 易中海大爷刚说完话,就有个邻居站了出来,语气里满是关心:“柱子奶奶平时对我们多好,现在她遇上了难事,咱们怎么能干看著呢?我捐!” 旁边一个邻居也跟著说:“对,柱子奶奶这一住院,家里就剩柱子一个孩子了,多可怜。 幸好还有娄晓娥在照顾他,希望柱子奶奶能早点康復。 我也捐!” 另一个邻居虽然有些为难,但还是坚定地说:“虽然我手头也不宽裕,但柱子奶奶的事我不能不管。 咱们邻里之间,不就是应该互相帮衬嘛。“ 傻柱和秦淮茹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们心里想著,这么多人都愿意掏钱,应该能凑出一笔不小的数目,柱子奶奶的医药费总算有著落了。 然而,就在易大爷准备正式发起捐款的时候,许大茂突然站了起来,他举起手,大声喊道:“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第50章 你这推车的技术得练练 易大爷眉头一皱,脸色有些不悦地看著他:“许大茂,现在在筹款,不是在开討论会。 你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 秦淮茹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她担心许大茂会闹出什么么蛾子。 毕竟,许大茂这个人平时就爱挑事,如果他这个时候捣乱,事情可就麻烦了。 许大茂却不理会,自顾自地说道:“一大爷,你刚才不是说谁都可以提意见吗?我现在有意见,你怎么不让我说了?” 易大爷冷哼一声,语气冷了几分:“许大茂,你別在这儿胡搅蛮缠。 你要有意见,等会让你说,现在不行。“ 许大茂却不依不饶:“不行!我现在就要说!凭什么只给柱子奶奶捐款?如果我住院了,你们愿意给我捐吗?我就不是你们的邻居了?我就不配得到帮助了?” 他话音刚落,院子里就响起了阵阵议论声。 几个邻居小声嘀咕起来:“许大茂这话什么意思?他知道什么了吗?” “他平时就爱打听事,说不定真知道些什么。“ “让他说吧,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许大茂,你说吧!” 易大爷的脸色更加阴沉,他乾脆坐回椅子上,语气冷冰冰的。 许大茂见状,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挺直了腰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各位,你们是不是心里也有个疑问,为什么傻柱会这么大方,愿意借钱给秦淮茹,还垫付柱子奶奶的医药费呢?” 他故意拖长了声音,似乎很享受这种被眾人关注的感觉:“你们真以为,傻柱是出於好心吗?” 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你们都错了!傻柱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他对秦寡妇別有用心。“ 傻柱心里那点小九九,早就被人看穿了。 他看到秦寡妇家里穷得叮噹响,连医药费都掏不出来,就想藉机献殷勤,博取她的好感,好让她答应自己那些小要求。 许大茂压低嗓门,神秘兮兮地说。 “可不是嘛,要不然他为什么只对秦寡妇这么上心,对其他人却爱理不理?” 旁边有人附和道。 四合院里,穷人家多得是,柱子奶奶家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什么时候见过傻柱伸出援手?“对,这次他突然大发善心,掏出这么多钱,肯定是有目的的。“ “哼,他那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不就是想占秦寡妇的便宜嘛。“ “所以说,傻柱这事,根本不值得咱们叫好,简直是丟人现眼。“ 许大茂继续说:“还有,你们听说了吗?贾老太明明手里有钱,足够付医药费的,却死活不肯拿出来,还鼓动咱们捐钱,这不是把咱们当猴耍吗?” 许大茂话音刚落,整个四合院顿时炸开了锅,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大家都知道傻柱对贾家特別关照,尤其是秦淮茹,每次从厂里带回来的好东西都进了她的肚子,这事谁不知道? “原来傻柱是別有用心,想占秦寡妇的便宜,这事真够噁心的。“ “就是,贾老太有钱不拿出来,还打人,现在倒好,让咱们捐钱,这不是欺负人嘛。“ “一大爷也是,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就跟著起鬨募捐,差点把咱们都给坑了。“ 秦淮茹在一旁听著,脸色难看得很,她没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被糟蹋成这样。 她气冲冲地站出来,大声说:“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傻柱之间是清白的!” 许大茂一看秦淮茹急了,反而更加得意,他嘿嘿一笑,说:“秦淮茹,你急什么?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嘛。 傻柱,你也別装了,你的那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 傻柱一听这话,气得火冒三丈,他一把推开人群,衝著许大茂就扑了过去:“许大茂,你敢污衊我!今天我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许大茂嚇得连连后退,一边跑一边喊:“傻柱,你別乱来!我有证据!” 这一闹,整个四合院都乱套了,鸡飞狗跳的,一大爷站在一旁,看著这场闹剧,气得直咬牙。 他大声吼道:“都別闹了!看看你们都成什么样子了?都散了吧!” 说完,一大爷转身就走,留下了一群人还在那里议论纷纷。 陆辰本来是想来四合院参加募捐活动的,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一档子事。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推著自行车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远处的乔淑婷。 乔淑婷穿著一件睡衣,外面披著一件服,双臂紧紧抱在胸前,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她时不时地张望著,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陆辰一眼认出了乔淑婷,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意。 他加紧蹬了几下,骑车到她面前,笑著问:“淑婷,你怎么在这儿等我?天这么冷,別冻著了。“ 乔淑婷一看到陆辰,脸上立刻笑开了:“你可算来了!我等得都快不耐烦了。 本来想直接开车去你家找你的,但我爸拦著不让。 找你真是太费劲了,要不跟我爸说说,给你家装个电话吧,以后也方便联繫。“ 陆辰听了这话,心里热乎乎的。 他轻轻搂住乔淑婷,低声说:“抱歉,刚才有点事耽搁了。 让你等这么久,真过意不去。“ 乔淑婷摆摆手,笑著说:“我没生气,就是太想见你了,心里有点急。“ “我懂,我也想你。 这不,一忙完就赶紧赶来了。“陆辰笑著回应。 “那咱们別在这儿站著了,快进去吧。“乔淑婷一边说,一边顺手从陆辰手里接过自行车,自己推著往前走。 陆辰看她推车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淑婷,你这推车的技术得练练,怎么看著这么笨拙。“ 乔淑婷也笑了:“那你可得好好教我,行不行?” “行,等我有空了,一定教你。“陆辰爽快地答应。 两人有说有笑,一路朝乔家走去。 走著走著,陆辰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乔淑婷,轻声问:“淑婷,你爸知道咱俩的事吗?他怎么说?” 乔淑婷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眼神里带著几分俏皮:“他知道!一开始我还担心他会反对,结果你猜怎么著?他什么都没多说,就说了句想见见你!” 陆辰听了,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有些意外:“哦?那你觉得你爸会不会对我有什么看法?別担心,我跟你说,你爸对我印象不错!而且钱叔叔也常在我面前夸你,说你爸一直念叨著想见见我呢!” 说完,他还轻轻拍了拍乔淑婷的肩膀,像是想安慰她。 乔淑婷看他那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哎呀,你紧张什么呀?我爸才不会呢!他要是真不同意,我早告诉你了。 你就放心吧!” 说完,乔淑婷熟练地把自行车停好,然后自然地挽起陆辰的胳膊,两人肩並肩走进宽敞明亮的大厅。 一进大厅,他们的目光就被一个气度不凡、仪表堂堂的中年男人吸引住了。 他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著一份报纸,神情专注。 不用说,这位就是乔淑婷的父亲——乔父了。 “爸,我把陆辰带回来了!”乔淑婷的声音清脆悦耳,瞬间在大厅里响起。 乔父听到声音,抬起头,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陆辰缓缓起身,目光落在乔父身上,细细打量。 陆辰脸上掛著微笑,礼貌地向乔父致意:“乔伯伯,您好,我是陆辰。“ 乔父微微頷首,眼中闪过一丝讚赏:“原来你就是陆辰,果然一表人才,难怪我家淑婷对你念念不忘,连我劝她都不肯听。“ 听了这话,陆辰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他感激地望向乔淑婷,只见她害羞地垂著头,脸上却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陆辰没有丝毫拘谨,在乔父的注视下,轻轻將乔淑婷拥入怀中,温柔地抚摸著她的后背。 乔淑婷虽然有些羞涩,但內心却甜如蜜。 她靠在男友怀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乔父看著这对小情侣的甜蜜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你们年轻人的感情真是好得让人羡慕,不过可別忘了还有我这个老父亲在这儿呢!” 乔淑婷一听,脸颊瞬间泛红。 她娇嗔地喊了声:“爸!” 隨后,她拉著陆辰的手,两人一起坐到沙发上。 落座后,乔父便开始和陆辰聊起家常。 他真诚地说道:“陆辰,你不嫌弃我家淑婷是大企业家的女儿,我真的很欣慰。 你知道吗?有段时间,淑婷因为出身问题,吃了不少苦头,甚至还得了抑鬱症。 我那时真是心急如焚。“ 听到这儿,陆辰的心不由得一紧。 他紧紧握住乔淑婷的手,温柔地注视著她:“淑婷,那些都过去了。 现在你过得很好,有我在,我绝不会让你再受半点伤害。“ 乔父看在眼里,心中更加满意。 他继续说道:“是,自从有了你,淑婷又重新找回了快乐和笑容。 我这个做父亲的,真的要好好谢谢你!” 陆辰连忙摆手,谦逊地说:“乔伯伯,您太客气了。 我向来都很敬重像您这样的企业家。 在我们国家,没有所谓的资本家,只有那些为国家经济发展做出巨大贡献的实业家和企业家。 我一直都对你们心存敬佩!” 乔父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光彩。 他最希望听到的就是別人对他们企业家的积极评价。 毕竟,他们付出了一生的心血,不就是希望能得到公正的认可吗?而不是像某些人那样,对他们指指点点,视如毒瘤。 第51章 肯定能想出解决办法 尤其是陆辰还明確表示,无论乔淑婷的身份如何,他都会一如既往地爱她。 这让乔父心中更加喜悦,也更为放心。 乔淑婷的声音里充满了感动:“在这个社会,很多人一听说我是企业家的女儿,就避之不及,而你却能如此坦然地接受,还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很感激。“ 乔父在一旁,看著这对年轻人,心中满是欣慰。 他深知,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能遇到一个真心实意的伴侣,实属不易。 於是他笑著说:“陆辰,你能有这样超脱世俗的眼光,还能对我女儿如此体贴照顾,我真心感到高兴,也对你的表现非常满意。“ 淑婷今后就拜託你了,你可要好好待她!” 陆辰一听,立刻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乔叔叔,您放心,我一定全心全意地爱淑婷,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乔淑婷见状,调皮地插了一句:“爸,您这是急著要把我送出去吗?我还没想好呢!” 她语气里带著撒娇,逗得大家笑了起来,屋里的气氛也变得轻鬆了不少。 乔叔叔哈哈大笑,打趣道:“淑婷,你这是想考验爸爸的决心吗?放心吧,陆辰这小伙子靠谱,我信得过他。“ 说完,乔叔叔神色一转,认真地说道:“陆辰,跟我来书房一趟,我有事和你聊。“ 陆辰立刻起身,跟著乔叔叔进了书房。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101??????.??????】 书房里,乔叔叔慢悠悠地泡了一壶碧螺春,茶香繚绕,让整个房间多了几分郑重其事的感觉。 “陆辰,我听淑婷说,她曾问你清华和北大哪个更好,你却建议她去香江中文大学,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打算?” 乔叔叔的声音沉稳有力,眼神敏锐,似乎早就看穿了什么。 陆辰心里微微一紧,没想到乔叔叔这么快就察觉到了他的心思。 但他脸上依旧平静,笑著解释道:“乔叔叔,您可能想多了,我只是觉得香江中文大学在人文社科方面很有特色,適合淑婷的兴趣和发展,所以才隨口一提。“ 乔叔叔听后,笑著点头:“陆辰,你果然是个聪明人,眼光確实独到。 不过,我得提醒你,有时候太过谨慎,反而会错过一些机会。 而且,我感觉得到,你还没完全把我当作你的未来岳父。“ 说到这里,乔叔叔的语气柔和了一些:“我知道你对淑婷是真心的,这点我从不怀疑。 但你也要明白,淑婷为了你,曾经在大雪天里等了你一个多小时。 这份心意,难道还不够深吗?她还跟我说过,她非你不嫁。 陆辰,你这么优秀,难道对淑婷还有顾虑吗?她不值得你用一生去守护吗?” 陆辰听到这里,心里一阵温暖,同时也感到些许愧疚。 他意识到,乔叔叔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催促他更加坦诚地面对这段感情,也更加珍惜与淑婷的缘分。 “乔叔叔,您说得对,我可能確实太小心了。“陆辰的语气真诚而歉意,“我喜欢淑婷,绝不是因为她的家世,而是因为她这个人——她的善良、勇敢和魅力。 我决定用我的一辈子,去守护她,让她过得幸福。“ 乔叔叔听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陆辰,我只有淑婷这么一个女儿,將来我的一切,都是她的。 我相信,你也会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她,对吧? “没错。“陆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 “只要你不嫌弃,我就把我这宝贝女儿託付给你了。 到时候,你就是我们乔家的女婿。 我的东西是淑婷的,淑婷的自然也是你的。 你说,我这个当爹的,会害你吗?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陆辰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激动,但脸上还是保持了几分沉稳。 他心里嘀咕:“乔叔叔这是直接把我当女婿了,对我可真够信任的。“ 不过,他嘴上还是恭敬地回答道:“乔叔叔,您这话太客气了,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呢?淑婷人美心善,我巴不得能早点娶她回家呢!” 乔叔叔一听,眼睛顿时亮了,心里那个得意劲儿就別提了。 他心想:“这小子,眼光不错,说话也中听。“ 於是,他往陆辰那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既然咱们快成一家人了,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好藏著掖著的?你要是发现什么,或者看出什么苗头,儘管跟我说。 这话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保证,连淑婷都不会知道半个字。 你如果不信,我可以发誓!” 陆辰一看乔叔叔这架势,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 他知道,这位老江湖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但还没完全摸清情况。 他琢磨了一下,觉得是时候透露点儿风声了,但也不能说太透,分寸得把握好。 其实,现在的世道就像暴风雨前的平静,大风还没正式刮起来,但那些有眼光、有见识的人,都已经嗅到了危险的信號。 资本圈的那些大佬们,有的已经开始悄悄做准备,但更多的人,还沉浸在过去的风光里,完全没意识到危险正一步步逼近。 他们要么心存侥倖,要么捨不得手里的財富和地位,迟迟不肯做出决断。 就拿娄晓娥的娘家来说,虽然他们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但只是把些金银细软、值钱的东西藏到了女儿或者亲戚家,根本没有下定决心远走他乡。 结果后来差点吃了大亏,要不是有贵人帮忙,娄老爷说不定还得在牢里蹲著。 乔家现在的情况,估计也和娄家差不多,还没意识到这场风暴到底有多猛烈,会持续多久。 要知道,这股力量足以让任何看似强大的资本家都无法抵挡,最终被无情地捲入漩涡,粉身碎骨。 陆辰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是时候给乔叔叔提个醒了:“乔叔叔,您应该也感觉到了,这世界可能要变天了。 那些资本家大佬们,估计要倒霉了。“ 乔叔叔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你也看出来了?所以,你才让淑婷去香江读书?” 陆辰轻轻点头,心里对乔爸爸的敏锐感到由衷的佩服。 他接著说道:“没错,乔爸爸,我主要是担心这场动盪太大,会波及到淑婷。 香江那边环境相对稳定,淑婷去了那里,我也能安心些。“ 乔爸爸听完这话,心中不禁感慨:“这年轻人,不光有远见,还这么有担当,將来肯定是个成大事的人。“ 他隨即问道:“那你觉得,这场动盪对我们这些资本家会有多大衝击?” 陆辰沉声道:“这次的事不是小打小闹,而是要把整个基础都掀翻,彻底清除!” 乔爸爸一听,心头一紧,急忙追问:“这么严重?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陆辰看著乔爸爸,不紧不慢地说:“眼下最好的策略就是八个字:提前撤退,另谋出路。“ “提前撤退,另谋出路?”乔爸爸低声重复著,眼神中带著一丝迟疑。 陆辰解释道:“对,乔爸爸。 您看现在这局势,变幻莫测,如果我们不及时抽身,很可能被卷进去,难以脱困。 撤退后,我们还可以寻找新的发展机会。“ 乔爸爸点了点头,但很快又问道:“可撤退后,我们能去哪儿?又怎么找到新机会呢?” 陆辰笑了笑,说:“乔爸爸,只要我们有决心,总会有属於我们的新天地。 至於新机会嘛,那就得靠我们的眼光和胆识了。“ 乔爸爸听完,心里一下子敞亮了许多,说:“陆辰,你说得很有道理。 那我们就按你说的办吧。“ 陆辰满意地点头,接著说:“既然您已经决定了,那我就把我的计划详细跟您说说。“ 他隨后將自己的计划一一道出。 原来,陆辰打算趁著局势混乱的时机,利用自己的资源和人脉,低价收购那些富人家的金银珠宝和珍贵古董,以此来作为他们东山再起的资本。 乔爸爸听完,眼前一亮,讚嘆道:“陆辰,你这计划真是绝了!不过,执执行起来恐怕也不容易吧?” 陆辰点头道:“没错,乔爸爸。 这计划確实有难度。 首先,咱们得找准时机行动。 太早的话,那些富人不会低价卖出手里的宝贝;太晚的话,他们可能已经出事了,或者早就逃之夭夭了。 其次,收购到的东西怎么处理也是个问题。 这些都是实物,不管是找人变现还是运到外面,都非常困难。 稍有不慎,我们可能就会全军覆没,损失惨重。“ 乔爸爸听完这番话,心里暗暗点头,觉得陆辰確实考虑得很周全。 他开口说:“你说得对。 这两个问题確实很关键。 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肯定能想出解决办法。“ 陆辰一听,心里也挺欢喜,笑著对乔叔叔说:“您能这么想,真是再好不过了。 至於那两个难题,我已经有了解法。 首先,关於时机,我已经安排人隨时盯著,一旦机会来了,咱们立马动手。 至於那些宝贝和古董,乔叔叔您放心,我有办法处理。“ 乔爸爸听完,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他点点头说:“既然你有把握,那我也就放心了。 咱们就照计划行事吧。“ 第52章 我捨不得离开你 陆辰点点头,接著提醒道:“不过,乔叔叔,有件事我得跟您说一下。 为了计划能顺利推进,您不能提前走。 您得亲自去和那些有钱人打交道,让他们看到您的诚意和实力。 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心甘情愿地把宝贝和古董卖给您。“ 乔爸爸听了,心里一紧,但很快镇定下来,坚定地说:“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为了计划的成功,我一定会尽全力。“ 陆辰满意地点了点头,接著提议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至於撤离的地方,我觉得香江挺合適的。 那里繁华,交通也便利,是个不错的避风港。“ 乔爸爸也点头表示同意:“行,那咱们就去香江。“ “不过,淑婷得先走。“陆辰的语气坚定,眼神里却隱隱透著一丝不舍。 他心里清楚,如果淑婷不提前去安全的地方,乔爸爸恐怕没法安心留下来和他一起谋划。 毕竟,乔爸爸一向把家人的安全放在首位。 为了让乔爸爸能全心投入接下来的行动,淑婷的撤离是必须的。 乔爸爸眉头微皱,语气里带著几分担忧:“我真有点担心淑婷这孩子,她性子柔,恐怕捨不得离开咱们这片土地,更捨不得你!” 陆辰听了,目光依旧坚定,沉声说道:“您放心,我会尽力说服她。 咱们商量好的事,总要有个圆满的结果。“ 经过一番深入的討论,两人最终达成一致:过完这个年,就送淑婷去香江,让她在那里开始新的生活。 至於財產转移,更是刻不容缓。 乔家的財產不少,想要全部安全转移,绝不是件容易的事。 乔爸爸嘆了口气,语气里带著无奈:“唉,这次行动,咱们不得不放弃一些难以转移和处理的財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陆辰点点头,表示理解。 两人都明白,为了大局,有些牺牲是不可避免的。 走廊上,乔淑婷急得团团转,心里盼著能和陆辰多待一会儿,可没想到他们在书房里一谈就是大半天,时间过得飞快,她却只能在外边干著急。 乔淑婷一看见他们从书房里出来,立马抱怨道:“爸,陆辰,你们在书房里干嘛呢?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乔爸爸笑呵呵地逗她:“还不是在聊你和陆辰的事嘛!” 这话一说,乔淑婷的脸顿时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害羞地低下了头。 “哎呀,你们聊得怎么样?怎么也不问问我的意见呢?”乔淑婷嘟著嘴,假装不满。 乔爸爸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你想知道?问陆辰吧!我还有事要忙呢!”说完,他拿起电话开始拨號。 陆辰见状,给了乔淑婷一个温柔的眼神,提议道:“咱们出去走走?” “好!”乔淑婷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两人手牵著手走出了家门。 外面雪纷纷扬扬地落著,寒风凛冽,但两人的心却暖洋洋的。 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两人再也忍不住,紧紧抱在一起,热烈地吻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乔淑婷才心满意足地靠在陆辰怀里,轻声道:“今晚,你別回去了,在我家过夜吧?” 陆辰嘴角一勾,半开玩笑地问:“和你一起睡吗?” 乔淑婷一听,脸更红了,娇嗔地打了他一下:“討厌!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们认识还不到一个月呢!你就这么著急?” 陆辰哈哈大笑,赶紧解释:“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身体。“虽然他说得一本正经,但手却不安分。 乔淑婷笑得枝乱颤,嘴上说不信,心里却甜丝丝的。 “对了,陆辰,你和我爸在书房里到底聊了些什么?”乔淑婷终於忍不住好奇,问道。 陆辰微微一笑,把两人商量的事告诉了她:“聊了很多,但最重要的是,你爸已经答应把你嫁给我了。 你高兴吗?” “真的吗?太好了!”乔淑婷一听,高兴得跳了起来,眼睛里满是幸福的光芒。 陆辰看著她,心里也暖暖的。 他深情地看著乔淑婷,说:“淑婷,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事?你先说!”乔淑婷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还是没有立刻答应。 陆辰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我希望你能去南方,上香江中文大学。 而且过完年,我们提前过去,你学学那边的方言,適应一下环境。“ “我不去!”乔淑婷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除非你也跟我去,我捨不得离开你!”她的语气很坚决,眼里满是不舍。 陆辰心里一软,但为了大局,他不得不硬起心肠:“行!我答应你!我也去!” “太好了!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乔淑婷一听陆辰也愿意去香江,立刻眉开眼笑。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这才手拉手回到了乔家大院。 然而,他们刚走到大门口,眼前的场景就让他们愣住了——门口挤满了车,乔父的亲信和亲戚们全都到齐了,气氛紧张得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怎么这么多人?我爸的公司出什么事了吗?”乔淑婷声音有些发颤,心里七上八下。 陆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和:“別慌,可能只是公司里的小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 乔淑婷狐疑地看著他,眼里满是探究:“小陆,你怎么对我家的事这么清楚?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著我?” 就在这时,一个僕人从屋里快步走出来,恭敬地说道:“乔小姐,陆先生,老爷有吩咐,等您们回来后,陆先生可以先回去了,不用去见老爷。“ 陆辰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好的,明白了。“ 他心里暗自琢磨,乔伯父大概是怕公司里的人见到他,毕竟越少人知道他的身份,对他来说越安全。 “我爸这是怎么了?天都这么晚了,不让你住一晚,还让人送你回去,真是奇怪!”乔淑婷瞪大了眼睛,满脸不解。 “你爸自有他的考虑,我们听安排就是了。“陆辰耸了耸肩,语气轻鬆,“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明天早上见。“ 说完,他转身走向那辆旧自行车。 乔淑婷依依不捨地跟在他身后,脚步慢吞吞的,似乎还想多说几句。 “淑婷,你快回去吧!再往前走,你家就远了,我不放心。“陆辰无奈地催促道。 乔淑婷紧紧抱住陆辰,过了好一会儿才鬆开手,一步三回头地朝家里走去。 陆辰目送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这才放心地骑上自行车,朝著四合院的方向驶去。 等他回到四合院,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 整个院子静悄悄的,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耳房里也没有动静,娄晓娥被家里人用车接回娘家去了,说是爷爷想见她。 当然,爷爷也多次邀请陆辰过去坐坐,只是他一直没抽出时间。 陆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反锁好,然后一头扎进了那个神秘的秘境世界。 他径直走到灵泉边,脱下衣服,跳进泉水里痛快地洗了个澡。 洗完澡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骑著大象、狮子或者千里马在秘境里溜达,毕竟夜深人静,还是少折腾为妙。 不过,签到这件事他是从不会忘记的。 陆辰心里默念:“系统,开始签到!” “嘿!打卡成功!恭喜你获得奖品:一副人皮面具……”陆辰瞥了一眼系统给的奖励,心里美滋滋的。 他再扫了一眼秘境里的鸟兽,发现又多了几只新成员。 秘境的生物链变得越来越丰富了!陆辰满意地点点头,又在秘境里转了一圈,这才回到房间,躺下休息。 第二天,陆辰难得起了个大早,凌晨三点半就爬了起来。 为什么呢? 陆辰得赶去鸽子市场,把水產拉到轧钢厂,让李副厂长过目。 另外,他还有些事需要雷大元帮忙处理。 到了鸽子市场,陆辰很快就找到了雷大元。 雷大元已经服下了陆辰给的苗蛊丹,命悬一线,陆辰根本不担心他会背叛自己。 毕竟,找人送水產这种事,找个不靠谱的还不如让雷大元来干。 这傢伙不仅聪明能干,还特別忠诚。 陆辰把事情跟雷大元交代清楚后,便离开了鸽子市场,骑上自行车直奔清大附中。 到了学校,他和乔淑婷在小树林里腻歪了一会儿。 从乔淑婷的反应来看,陆辰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得找个机会把关係再进一步。 不过,地点得好好挑挑。 四合院肯定不行,那乔家呢? 陆辰心里琢磨著,要不就在乔家把事情办了吧? 反正乔伯父现在也不会多管閒事,自己小心点就行。 想到这儿,陆辰心里有些痒痒,恨不得马上行动。 但他也知道,这事不能急,得慢慢来。 早上,四合院里的气氛有些异样。 秦淮茹对棒梗说:“儿子,想不想跟你妈一块儿去看奶奶?要真想的话,等你下课后,我就让傻柱去接你。“ 棒梗撇了撇嘴,满脸不乐意:“奶奶有什么好看的?都看了十几年了。 她不是还在拘留所里吗?等过个十几天她回来再说吧。 我从少管所出来后就发过誓,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拘留所也一样。“ 秦淮茹看著儿子这副表情,心里也明白他不愿意去。 她嘆了口气,心想孩子还小,有些事无法理解。 至於小当和槐,年纪更小,这种场合根本不適合她们。 “唉,算了!” 第53章 让大家在年前也尝尝海鲜 秦淮茹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昨天才去过一趟,今天再去,婆婆肯定会以为我惦记著她的养老钱。 还是等快过年的时候再去看看吧。“ 虽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一想到婆婆那挑剔的眼神和刻薄的言语,秦淮茹便又坚定了自己的决定。 此时,拘留所里的贾张氏正伸长脖子往外张望。 她心里一直惦记著宝贝孙子棒梗,昨天还特意让秦淮茹带他来看看自己。 她清楚,自己受的这些罪,都是因为棒梗。 但即便如此,她也觉得值得。 毕竟,棒梗是贾家唯一的孙子,儿子已经不在了,孙子就是她唯一的指望。 上午,红星轧钢厂里机器轰鸣,人声嘈杂。 陆辰看了看手錶,知道和雷大元约好送海鲜的时间快到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径直朝副厂长办公室走去。 一进门,陆辰便笑著说:“李副厂长,海鲜到了!” 李副厂长一听,顿时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立刻把手里的事搁到一边,跟著陆辰快步朝轧钢厂的大门走去。 一到门口,就看见雷大元已经在那儿等著了。 他身边还站著一个皮肤黑黝黑的小伙子,俩人手扶一辆老旧的三轮车,车上摆著几个大木桶。 陆辰一看这架势,心里就有了数。 他知道,雷大元这人虽然外表粗獷,但做事一向靠得住。 “这位就是我们轧钢厂鼎鼎大名的李厂长,要是你的海鲜能让李厂长满意,以后的生意可就红火了!”陆辰笑眯眯地向雷大元介绍。 雷大元一听,赶忙点头哈腰地迎上前:“多亏陆哥牵线,能有机会给李厂长供货,真是我们的福气!李厂长您放心检查,要是这批货不满意,我分文不取,就当是咱们交个朋友了!” 更新不易,记得分享101看书网 李副厂长听了这话,不由得对雷大元另眼相看。 他仔细打量了雷大元一番,笑著说:“这位兄弟,你这气度真不一般!好,我现在就看看!”说完,李副厂长就和雷大元一起动手掀开了木桶的盖子。 只见木桶里装著各种海鲜,有鯽鱼、龙虾、扇贝、螃蟹和带子,个个肥美鲜活,还在不停地蹦跳,显得格外新鲜。 “哇!这批海鲜真是绝了!”李副厂长忍不住称讚道,“这么肥美新鲜的海鲜,我这手都差点抓不住这条活蹦乱跳的鯽鱼!哈哈!这批货我非常满意!” 李副厂长满脸笑容,眼中带著几分欣赏,和气地问道:“兄弟,还没请教您尊姓大名?老家是哪儿的?”他觉得眼前这位供货商的表现,已经值得他给予足够的尊重和关注。 雷大元一听,立马挺直了腰板,声音中透著几分自豪:“我是山东人,名叫雷大元!” “嘿,真是巧了!”李副厂长一听,眼睛一亮,“我夫人也是山东人!我问你,以后你这海鲜的价格和质量能不能一直保持这个水准?” 雷大元早就从陆辰那儿得了消息,心里有谱,底气十足地回答:“您儘管放心,我这儿的海鲜,每一样都是又肥又新鲜。 至於价格,因为成本有波动,我不敢保证一定不变。 但我敢打包票,我这儿的海鲜,绝对比其他家便宜!” 李副厂长听了,满意地点点头:“行!那你把这些海鲜送到食堂去吧!”他又特意叮嘱了一句,“別忘了,是第五食堂!” “没问题!”雷大元一听,心里乐开了,知道这笔生意已经板上钉钉了。 他骑上三轮车,车轮转得飞快,仿佛在奏响一首欢快的曲子,跟著保安一路直奔第五食堂。 一路上,雷大元看著车窗外的风景,觉得既新鲜又陌生。 那些工人们穿著整齐的制服,脸上洋溢著工作的热情,让他心里涌起一阵羡慕。 没过多久,三轮车稳稳地停在了第五食堂门口。 保安扯著嗓子喊道:“食堂的师傅们,快出来搭把手!李副厂长特意交代的,海鲜到了!” 话音刚落,食堂里立刻热闹起来。 陈师傅带著两个徒弟快步走了出来,脸上带著惊讶:“海鲜?咱们食堂可是好久没见著这稀罕玩意儿了!” 他们一起掀开三轮车上的盖子,眼前的景象让人眼前一亮——一筐筐新鲜的海鲜整齐地摆在那儿,散发著诱人的光泽。 “哇,这海鲜可真够新鲜的,肯定不便宜吧?”陈师傅忍不住讚嘆道。 旁边的徒弟一脸期待地问:“师傅,这些海鲜是不是给咱们厂里的人过年加餐的?” 陈师傅摇了摇头,苦笑著说:“別想了,这么好的东西,肯定是厂长用来招待客人的,咱们就別惦记了。“ 另一个徒弟不甘心地追问:“那咱们厂里的工人就没机会尝尝海鲜了?” 陈师傅嘆了口气,声音低沉:“也不是没尝过。 那还是老董事长娄爷爷当家的时候,尤其是娄大结婚那会儿,老董事长心疼大家,特意买了海鲜给大家加餐。 可自从工厂改制后,这样的好事就再也没见过了。“ “那可真够久远的。“徒弟们纷纷感慨。 “是,时间过得真快。“陈师傅眼中流露出一丝怀念。 “看来,咱们这辈子是没机会在厂里吃到海鲜了。“一个徒弟无奈地说道。 “难,难。“大家都附和著。 就在这时,原本打算回食堂帮忙的陆辰被李副厂长叫住,一起回了办公室。 “你在这儿喝杯茶,我去和厂长商量点事。“李副厂长吩咐道。 “好的,您忙。“陆辰笑著应道,心里想著,能在办公室喝喝茶,享受一下安静的时间,也挺不错。 过了一会儿,李副厂长满脸笑容地回来了,还没进门就兴奋地喊:“好消息,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李厂长?”陆辰好奇地问。 “两个大好消息!”李副厂长故意卖了个关子,搞得陆辰心里直痒痒。 “李厂长,您就別吊我胃口了,快说吧,我这心里跟猫抓似的。“陆辰催促道。 李副厂长看著陆辰那著急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觉得这小子挺会来事。 “第一个好消息,咱们厂的工人们好久没吃海鲜了,我看你给我带的海鲜新鲜又便宜,就想著能不能让大家在年前也尝尝。 我去找杨厂长一商量,他一看那海鲜,眼睛都亮了,立马就同意了!” “年前能吃到海鲜,厂里的工人们肯定乐坏了,得好好感谢李厂长,多亏您给大家爭取了这份福利。 明年大家干活肯定更有劲,更卖力!” 陆辰真心为工友们感到高兴:“希望他们能感受到这份心意。“ 李副厂长笑著点点头,又说:“还有个消息,跟你直接相关。“ “跟我有关?”陆辰眼睛一亮,满脸期待地问,“难道是调我去採购部?” “没错!”李副厂长拍了拍陆辰的肩膀,“经过我和杨厂长,还有其他领导的討论,一致决定调你去採购部,当五级採购员,月薪涨到五十六块!而且,你还能继续当食堂厨师,工资照发,不用天天去食堂,只有我们请客吃饭的时候,你来露一手就行。 怎么样,满意不?” 六十年代,有几个职业被视为铁饭碗,不仅待遇好,还特別有面子,比如医生、司机、人事干部,还有就是採购员。 如果没有真本事或者硬关係,想进这几个行业,那可真是难如登天。 此刻,陆辰正站在一家大工厂的院子里,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他刚刚得到了一个让人眼红的消息——他被调到了採购部,而且一下子就成了五级採购员,更让他惊喜的是,他还能同时拿厨师和採购员的两份工资。 这事要是换別人,早就乐疯了,但陆辰心里却有些疑惑,总觉得这事来得太容易了。 “谢谢李厂长的栽培!”陆辰真诚地表达了感激。 “哎,小陆,你太客气了!好好干,我看好你!”李副厂长拍著陆辰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 显然,他对陆辰的到来充满了期待。 陆辰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李厂长,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有什么不能问的?咱们俩又不是外人,儘管说!”李副厂长大笑著,鼓励陆辰说出自己的顾虑。 “我一进採购部就被提拔到这么高的位置,还领著双份薪水,我担心同事们会有不满。“陆辰谨慎地表达了顾虑。 李副厂长听了,大笑一声:“这个你放心,我和杨厂长都已经决定了,谁敢有意见?我还跟他们说,谁能像你这样以这么低的价格拿到这么好的水產,我也给他升职加薪!他们自然没话说了。 你能升职,也是靠你自己的能力。“ 说到这里,李副厂长突然降低了声音,表情变得严肃:“但是,海鲜的实际价格,我希望你能保密,除了我,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连杨厂长也不行,你懂我的意思吗?” 陆辰一听,立刻明白了。 原来李副厂长给他升职加薪,是为了拉拢他,让他成为一条秘密线,隱藏海鲜的差价,从中获利。 第54章 可以去財务室提前领工资过年了 陆辰心里虽然有些不是滋味,但转念一想,这个机会並不多见,既能升职加薪,又能贏得领导的器重,何乐而不为呢?於是,他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会严守秘密。 李副厂长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进货单递给陆辰:“这是明天的进货单,你看看能不能按时完成任务。“ 陆辰接过单子,仔细看了看內容。 这次採购的海鲜虽然价格不高,但数量却非常庞大。 对於工厂里的工人来说,能吃到海鲜已经是件非常奢侈的事情了,他们肯定不会挑剔这些海鲜的品质。 想到这里,陆辰自信满满地回答:“放心李厂长,我保证明天就能完成任务!” “那就好!你今天再在食堂上最后一次班吧,明天开始去採购部报到!我会让我姐夫关照你的!好好干,前途无量!” 李副厂长说完,又拍了拍陆辰的肩膀,眼中满是期待。 陆辰感激地点了点头,正准备转身离开,去和后厨的伙伴们告別时,李副厂长突然又叫住了他: “小陆,你除了能找到海鲜的进货渠道之外,其他的日常粮食蔬菜,比如大米、玉米、麵粉、蔬菜这些,你有没有渠道?” 陆辰一听这话,心里一紧。 他当然知道李副厂长问这个问题的用意,但他刚刚才得到这个职位,总不能还没站稳脚跟就开始抢別人的饭碗吧?就算要这么做,也得等到自己在採购部站稳脚跟之后才行。 於是,陆辰想了想,隨口应付道:“李厂长,我会用心去找,您放心。“说完,陆辰便告別了李副厂长,回到了第五食堂。 一走进厨房,小李师傅就一眼瞧见了他,赶紧快步迎上去,满脸好奇地问:“嘿,陆师傅,听说咱们食堂新进了批特新鲜的海鲜,那新鲜程度真是没得说!是不是为了招待厂长的贵宾准备的?” 陆辰听了,微微一笑,点头说:“没错!这批海鲜確实是为了厂里的贵宾准备的,你们也觉得这海鲜不错吧?” 小李师傅一听,眼睛都亮了,他感嘆道:“能不好吗?我当厨师这么多年,这么高品质的海鲜,还真是第一次见!要是能把这些海鲜做成菜,那味道,想想都让人流口水。 可惜这是给厂长的客人准备的,咱们这些干活的,估计是没机会尝了。“ 旁边的一个工人听了,也跟著起鬨:“想吃海鲜?咱们还是省省吧,梦里想想还行!” 陆辰看著工友们那渴望的表情,心里也软了,他想了想,神秘地说:“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说不定年前咱们就能尝到这海鲜的味道了。“ “真的吗?要是真能吃上一顿海鲜大餐,那这个年就太完美了!” 一个鬍子拉碴的壮汉搓著手,眼中满是期待,整个人都显得迫不及待。 “陆师傅,你是不是有什么內部消息?”一个瘦高的工友凑近陆辰,低声问道,语气里带著一丝神秘。 陆辰轻轻笑了笑,摇了摇头,没打算多说。 他觉得,惊喜留到最后揭开才更有意思。 就在这时,一个穿著制服的人走了进来,大声宣布:“各位师傅,好消息!现在可以去財务室提前领工资过年了!” 这消息如同一阵春风,瞬间吹遍了整个房间,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轧钢厂的规模不小,员工也多,但財务室只有一个。 为了避免拥挤,大家只能分批去领工资。 今天,终於轮到第五食堂的工友们了。 欢呼声和笑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成了一首劳动的讚歌。 大家纷纷议论著:“哎呀,终於等到发工资了!”“哈哈,咱们第五食堂终於轮到啦!”“我就说吧,今天肯定能提前发工资过年,你们还不信!” 陆辰虽然刚来不久,但这次领到的是他的第一份工资——二十八块钱。 虽然不多,但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旁边的小李师傅拍了拍陆辰的肩膀,笑著说道:“陆师傅,这可是你在咱们食堂的第一桶金!今晚得好好庆祝一下,加个菜,喝点小酒。 我懂你,大家都是过来人!” 陈师傅也凑了过来,满脸笑容:“这次领了工资,我就能买我心心念念的自行车了!不像你陆师傅,有车有房,还有丰厚的遗產继承,真是让人羡慕!” 工人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陆辰只是笑著摇了摇头:“陈师傅,別逗我了。 我那辆自行车是用我舅舅的遗產买的,现在已经快光了。 不过今天发工资,我確实挺开心的!” 在大家的笑声中,陆辰被工友们簇拥著,来到了轧钢厂的財务室。 只见两个小窗口前排起了长队,看来要拿到工资还得等一会儿。 不过,大家都没有不耐烦,反而都很高兴。 毕竟辛苦了一个月,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小陆,你看什么呢?快去排队,不然人越来越多了。““是,小陆第一次领工资,肯定激动得不行!” 陆辰笑著点点头,被工友们推著加入了左边的队伍。 这时,他意外地发现秦淮茹也在旁边的队伍里排队。 秦淮茹是厂里的高级钳工,虽然工资不高,但每一分钱都是辛辛苦苦赚来的。 看到陆辰即將拿到二十八块钱,她心里不免有些羡慕。 毕竟她要养活五口人,这点工资总是捉襟见肘。 “要是能从陆辰那里借点钱应急就好了……”秦淮茹心里默默地想著。 她心里很清楚,以前或许两人还有可能,但现在,两家的矛盾像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难以弥合。 她瞧见陆辰把刚拿到手的工资紧紧塞进衣兜,像是怕被人抢走似的,隨后匆匆和同事们离开了,她心里翻江倒海,说不出的滋味。 秦淮茹没有急著走,看到傻柱也领了工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她悄悄在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眼眶瞬间红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这副模样,宛如深秋凋零的瓣,让人忍不住心疼。 她故意让傻柱看到自己的“淒凉”,然后一步步向他走去,眼神里既有无奈,也藏著算计。 转眼间,夕阳西斜,陆辰终於鼓足勇气,对著食堂的同事们宣布:今天是他在这里的最后一天。 这话一出,大家都愣住了,脸上写满了惊讶、惋惜,更多是不舍。 但转念一想,去採购部总比待在食堂强,於是又为陆辰感到骄傲,甚至还有点羡慕。 “小陆,去採购部是好事,往上走的台阶,但你永远是我们第五食堂的好兄弟!”陈师傅第一个打破了沉默。 他这么一说,大家纷纷鼓掌,为陆辰送行。 陆辰心里一阵温暖,连忙挥手说,自己还会常回来看看,吃饭也还在第五食堂,见面的机会多得很。 与此同时,红星第一拘留所里的气氛却截然不同。 贾张氏正眼巴巴地看著一个即將出狱的狱友。 那个狱友是个斗鸡眼,一头白髮,看著有点瘮人。 她慢慢走到贾张氏身边,小声说:“老太太,我得谢谢你!” “谢我?谢我什么?”贾张氏一脸懵。 “因为你来了,他们就不找我麻烦了,都去挑你的刺了。 你还没来之前,我天天挨打,结果你来了,我就轻鬆多了。“斗鸡眼的白髮老太太说得一脸真诚,好像在说一件特別得意的事。 贾张氏一听,差点气炸了,刚想破口大骂,却被斗鸡眼的白髮老太太一把捂住了嘴。 “老太太,別急,我是来帮你的!”斗鸡眼的白髮老太太神秘兮兮地说。 “帮我?你能怎么帮我?”贾张氏一头雾水。 “帮你害人!你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斗鸡眼的白髮老太太追问道。 “我得罪人?我是被人冤枉的!我恨不得把那人千刀万剐!”贾张氏咬牙切齿,那张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得难看极了。 “有仇就好,有仇就好!”斗鸡眼的白髮老太太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你知道吗?我也是被人冤枉的!我刚进来那会儿,那仇人还活得好好的呢,可现在我要出去了,他却死了。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贾张氏一听,眼睛立马亮了,激动地问:“他怎么死的?你快说!” 斗鸡眼的白髮老太太得意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子,里面装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布偶小人、针线、金银蜡烛、香火、小白布条,还有符纸。 “这些都是什么鬼东西?” 贾张氏盯著眼前这些物件,心里不禁打了个寒战,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这些,都是我用来对付仇家的宝贝。” 第55章 质量確实不错 ”我就是靠这些玩意儿,用针扎小人施咒,才把那傢伙给咒死的。 那个眼睛有点斗的白髮老太太一脸自豪,“刚开始呢,被诅咒的人会全身没劲儿,头脑昏沉,心烦意乱,头髮还会掉,身子也会肿起来,最后大病一场,直接归西!这可是不用偿命的好招儿,你想学吗?” 贾张氏听了,脸上又是兴奋又是激动:“您真有这本事?用针扎和诅咒,就能让人悄无声息地死掉,还不会被官府追究?” 她的声音微微发抖,眼里闪著期待又紧张的光。 老太太微微一笑,眼神里透著深不可测的气息:“当然能!我都要走了,骗你干嘛?” 贾张氏一听,心里更激动了,赶紧追问:“那您能教我这门手艺吗?” 老太太点了点头,慢悠悠地说:“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个。 这些巫蛊之术,我都会传给你。 不过你得记住,这可不是闹著玩的。“ 贾张氏一听,心里乐开了,连忙点头表示愿意学。 老太太见状,便开始耐心地教起巫蛊之术。 她详细地讲解了怎么准备道具、怎么念咒、怎么扎针等步骤,每一个细节都说得清清楚楚。 贾张氏虽然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老太太讲了半天,她也只记了个大概。 101看书101??????.??????全手打无错站 老太太看这情况,只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直到贾张氏勉强能记住。 “行了,巫蛊之术你算是学会了。 这些工具我也送给你。“老太太边说边递给贾张氏一个包裹。 贾张氏接过包裹,心里激动得要命,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报仇雪恨的那一天。 可就在这时,老太太突然转了话题:“不过,在走之前,我得提醒你一件事。“ 贾张氏愣了一下,赶紧问:“什么事?” 老太太一脸严肃地说:“这巫蛊之术虽然厉害,但也可能反噬。 不光可能反噬到你身上,还可能反噬到你血脉相连的亲人、儿子、孙子他们身上。 所以你绝对不能乱用这术。“ 贾张氏一听,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一想到自己的孙子可能会受伤害,她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那怎么办?”贾张氏急切地问,“我老了,巫蛊之术反噬到我身上也无所谓。 但要是反噬到我孙子身上,我可受不了。“ 老太太看贾张氏这样,心里暗自得意。 她早就料到贾张氏会有这样的反应,於是趁机说:“其实,反噬也不是没法治。“ 贾张氏一听,眼睛立刻亮了:“真的吗?请老太太一定要教我!” 老妇人轻轻笑了笑,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小掛饰:“这是我在五台山大佛寺求来的无相铜炉法器。 它能吸收並化解反噬的伤害。 我就是靠它,诅咒死了仇人,自己却毫髮无损。“ 贾张氏一听,心里顿时激动起来。 她立刻恳求老妇人將这法器转让给她。 老妇人故作犹豫,隨后说道:“看在我们有缘的份上,我就帮你一回。 不过,这法器转给你后,我还得再去五台山请圣僧开光一次,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所以,我不能白给你。“ 贾张氏心中虽有些不舍,但一想到能报仇雪恨,还能保护孙子,便咬咬牙答应了。“那您要多少钱?”贾张氏试探性地问道。 老妇人伸出一根手指:“十块钱。“贾张氏一听,心里一阵抽搐。 这十块钱是她之前偷偷从养老钱里拿出来的应急钱,没想到现在要用在这里。 但一想到陆辰那个该死的傢伙,贾张氏就恨得牙痒痒。 她一狠心,从怀里掏出十块钱递给老妇人。 老妇人接过钱,將无相铜炉交给贾张氏,隨后匆匆离去。 贾张氏拿著无相铜炉,心情激动不已。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报仇的那一刻,陆辰跪在她面前求饶。 就在这时,贾张氏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老太太,您先等等,我还有件事想问!”可她一抬头,发现老太太已经不见了。 贾张氏没再多想,蹲下身,眼中满是坚定与狠厉。 她毫不犹豫地咬破手指,血立刻流了出来,滴在一块乾净的小布上。 她颤抖著手,用血写下了“陆辰”两个大字。 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就是恨,就是怨,是她心中永远抹不去的阴影。 做完这些,贾张氏拿起一根尖针,嘴里念念有词,每个字都仿佛带著诅咒和恶意。 她一边念叨,一边將针扎向那个用血写的名字: “第一针,我诅咒陆辰,让他霉运缠身,永无翻身之日!” “第二针,我诅咒陆辰,让他精神衰弱,活得像个行尸走肉!” “第三针,我诅咒陆辰,让他夜夜噩梦,永远睡不安稳!” “第四针,我诅咒陆辰,让他身患重病,痛苦不堪!” “第五针,我诅咒陆辰,让他手脚无力,变成个废人!” “第六针,我诅咒陆辰,让他身体肿胀,面目全非!” “第七针,我诅咒陆辰,让他內臟溃烂,痛不欲生!” “第八针,我诅咒陆辰,让他早早死去,留下无尽遗憾!” “第九针,我诅咒陆辰,让他断子绝孙,家破人亡!” 贾张氏每扎一针,眼神里就多一分凶狠,仿佛已经看到陆辰在痛苦中挣扎,她心里特別解气。 扎完第九针,她停下手,把那个布偶小人埋在了厕所旁边的脏地方。“老太太之前说过,监狱本来就是不吉利的地方,而厕所旁边的脏地儿更是灾气聚集的地方。 把小人埋在这儿,诅咒的威力会更大。“贾张氏自言自语,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陆辰陆辰,你这回可逃不过了!” 做完这些,贾张氏心情大好。 她拍了拍手上的土,低头看了看还在流血的手指,心里有点捨不得这些血。 她想了想,又咬破了另一根手指,把自己恨得牙痒痒的“大饼脸恶妇”的名字也写在了另一块小白布上,小心翼翼地塞进口袋。 做完这些,她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拘留所,感觉整个人都轻鬆了不少。 与此同时,棒梗放学后没直接回家,而是径直去了少管所,找他的兄弟笑面虎。 笑面虎一见他,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哟,这不是棒梗老弟吗?今儿怎么有空来找我?” “乐乐大哥,我这不是想你了吗,顺便过来看看。“棒梗现在有了奶奶的退休金撑腰,说话底气也硬了不少,声音也跟著大了起来。 笑面虎一听,眼里闪过一丝狡猾。 他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哟,看这样子,棒梗老弟最近是发財了!不过话说回来,我这儿確实刚进了一批新书,都是香江和米国那边来的,情节紧凑,画面也是没得挑。 昨晚我一宿没睡,一口气全看完了,简直过癮得不行!” 棒梗一听,立刻来了兴趣,迫不及待地问:“真的吗?快拿出来给我看看!” 笑面虎嘿嘿一笑,从抽屉里拿出一摞书,摆在棒梗面前:“喏,都在这儿了,你隨便挑。“ 棒梗看著这些书,眼里直放光,像饿了好几天的人看见食物一样。 他一边翻看,一边念叨:“这本不错,我要了!这本香江的也要,还有这本日本的也是!不过这本米国的就算了,尺度太大,看著有点不舒服。 行,就这几本了,我全要了!” 挑好书后,棒梗准备付钱。 笑面虎看了看他手里的书,心里默默算了算,故意装作大方的样子:“棒梗老弟,咱们是兄弟,我就给你打个折。 一本三块,五本原价十五块,给你少一块,收你十四块。 不过十四这数字不吉利,我再给你抹两毛,十三块八,怎么样?” 棒梗听到这话,眉头轻轻一皱,带著几分疑惑:“乐乐大哥,你之前不是说一本两块吗?怎么突然涨到三块了?” 笑面虎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嘆了口气:“唉,棒梗老弟,你不知道,这批书最近抢手得很,进货价都涨了,我也是没办法才跟著提价的。 你要是觉得贵,那就別买了。 你要是愿意等,下一批货大概一周后到,价格嘛,也许能降点,但也说不准会不会继续涨。 你自己琢磨琢磨,要不要全看你。“ 棒梗听了,眉头先是一紧,隨即又鬆开了。 最近他翻了几本所谓的“秘籍”,眼界开阔了不少,对书的好坏也有了些判断力。 他点点头:“虽说贵了点,但质量確实不错。 我要了吧,反正现在手头宽裕,这是十三块八,剩下的还你!” 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得意地数著。 笑面虎一看他这么爽快,心里暗暗后悔,要是刚才报价再高点,说不定棒梗也会答应。 他琢磨著,要是早先报四块甚至五块一本,棒梗这小子可能也会毫不犹豫地掏钱。 “哎,你这钱哪儿来的?不会是……”笑面虎陈乐乐故意拖长了语调,假装疑惑地盯著棒梗。 棒梗嘿嘿一笑,得意得很:“这可是我奶奶的养老金!我聪明吧?” “你真拿了?”笑面虎装作惊讶,心里却清楚得很,自己当初不过是隨口一说,没想到棒梗真敢动奶奶的钱。 第56章 一本入门级的风水秘籍 “那还用说!我可是从窗户缝里看到的,牛不牛?”棒梗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牛,真牛!没想到你这么利索!”笑面虎竖起大拇指,脸上满是讚赏,心里却盘算著怎么再从棒梗身上捞点好处。 棒梗更加得意了,拍了拍胸脯:“不说了,我得赶紧回家,好好享受我的『战利品』去了!” “等等,过几天我还有一批更棒的货到,你有没有兴趣?”笑面虎看棒梗要走,赶紧叫住他,巴不得把他口袋里的钱全掏出来。 “当然有兴趣!货一到,你就去学校找我。 不过明天下午上完课就放假了,你还是去我家找我吧,或者我主动联繫你也行!”棒梗满口答应。 “行,那就这么定了!”笑面虎心里暗自高兴,他早就听说棒梗的妈妈长得特別漂亮,这次正好借这个机会去看一眼,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与此同时,在红星第一拘留所里,贾张氏正焦急地等待著秦淮茹,希望她能带著心爱的孙子棒梗来看望自己。 可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秦淮茹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贾张氏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嘴里不停地念叨:“秦淮茹这个没良心的,一定是趁我不在,和那个傻柱勾搭上了,才没空带棒梗来见我!棒梗肯定急坏了,想来看我这个奶奶。 都是这个女人的错,害我见不到孙子。 等我出去,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她越说越气,恨不得立刻衝出去,狠狠教训秦淮茹一顿。 另一边,娄家已经多次邀请陆辰来做客,娄晓娥更是催得紧。 这天下午,陆辰下班后,便骑著自行车,一路顛簸来到了娄家。 一进门,他就看到娄爷爷精神饱满,仿佛年轻了十几二十岁。 娄家人都惊呆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们对陆辰自然是感激不尽,纷纷向他道谢。 然而,陆辰很快察觉到,娄父找他来並不只是为了感谢。 娄父的真正目的,其实是想要一颗延年益寿丹。 原来,娄爸爸发现,他那原本病得奄奄一息的老父亲,在吃了陆辰给的延年益寿丹之后,不仅病好了,还显得年轻了许多。 这让娄父对这种神奇的丹药產生了极大的兴趣,心里痒痒的,也想弄一颗。 陆辰心里明白,娄家可不止娄晓娥一个女儿。 如果娄家只有娄晓娥,陆辰可能会大方地送一颗延年益寿丹。 但娄晓娥还有个哥哥,这让陆辰不得不慎重考虑。 陆辰故意卖了个关子,说:“娄叔叔,我昨天特意去找了那位道长。 我跟他提了这事。 道长说,之前那颗丹药是因为我救了他侄孙,他才给我的。 现在,炼製延年益寿丹的重要药材很难找,只剩下最后一颗了。 想要的人多得很,道长还没决定给谁呢。“ 陆辰慢慢说道:“道长特別照顾,看在我跟娄家的交情上,他愿意破例,用一百条小黄鱼来交换,把那颗珍贵的丹药让给我们。“ “什么?一百条小黄鱼?”娄爸爸一听,眼睛瞪得老大。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小黄鱼可是值钱的东西,一条值一千钱,一百条就是十万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足以让普通人家过上几辈子无忧无虑的生活。 陆辰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 根据从娄晓娥那里得到的消息,加上对娄家財產的大致估计,娄家大概有两百万钱的家底。 十万钱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只是財產的二十分之一。 但如果能用这点钱换来一颗能让人多活二十年的丹药,那可是赚大了。 就看娄家愿不愿意这个钱了。 “行,就这么定了!不过我有个小要求,想见见那位道长。 你別多想,我不是怀疑你,只是想请教一些养生的秘诀。“ 陆辰爽快地答应了。 陆辰心里其实有个小九九——他有一张可以改变容貌的面具。 只要穿上道袍,扮成道士,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这天晚上,陆辰和娄晓娥忙完手头的事,推著自行车往四合院走。 刚到门口,就碰见了秦淮茹。 她手里提著一袋棒子麵,笑得像朵似的,从后院走了过来。 许大茂跟在她后面,脸上掛著一抹坏笑,还伸手想去拉秦淮茹的手。 秦淮茹一看到陆辰和娄晓娥,立刻嚇得一激灵,赶紧甩开了许大茂的手。 她心里纳闷,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回来?要知道,那个年代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大家都早早睡下了。 秦淮茹低著头,快步回了家。 许大茂一看到陆辰和娄晓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板著脸,转身也回了后院。 “嘿,你看那许大茂和秦淮茹,昨晚还因为捐款的事吵得不可开交,今天怎么就没事人一样了?”娄晓娥望著他们的背影,疑惑地说道。 “说起来,秦淮茹手里的那二十斤棒子麵,显然是许大茂给的。 我记得那个袋子,还是我从娘家带回来的呢!”娄晓娥接著说。 陆辰听了,微微一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秦淮茹这个人,谁给她好处她就跟谁亲近。 只要能让她占到便宜,跟许大茂那点小摩擦算得了什么?不过许大茂也不是那种傻子,想从他那里捞好处,搞不好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说起来,在原剧情里,许大茂一直对秦淮茹有意思,但也只敢在厂里撩拨一下,从不敢在家里动手。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家里有娄晓娥盯著,他哪敢乱来!后来跟娄晓娥离婚了,他又看上了秦京茹和於海棠。 但对秦淮茹也没死心,毕竟寡妇嘛,总有点吸引力。 不过,有贾张氏和傻柱这两座大山盯著,许大茂根本没机会下手。 然而,因为陆辰的穿越,故事的发展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本按照剧情,许大茂和娄晓娥的离婚是一波三折的。 但因为陆辰,他们的离婚不仅提前了,过程也变得异常顺利。 原本应该在这场离婚中扮演重要角色的秦京茹,也迟迟没有出现。 而一直对儿媳妇严加看管的贾张氏,也因为一场意外被送进了拘留所。 这一连串的意外,给了许大茂可乘之机。 他一直对秦淮茹虎视眈眈,现在看到秦淮茹孤苦无依,正是他趁虚而入的好机会。 於是他开始频繁给秦淮茹送东西,试图用物质来打动她的心。 对於陆辰来说,许大茂和秦淮茹的事,他並不想过多关心。 陆辰洗去了满身的疲惫和尘垢,回到了他专属的隱秘天地——秘境空间。 这是一个只有陆辰才知晓的神秘地带,这里堆满了他所需的各种资源和材料,也为他提供了理想的修炼和炼丹环境。 陆辰点燃了炉火,开始炼製淬体丹。 这种丹药在提升修为和强化体魄方面有著非凡的功效,正是陆辰一直梦寐以求的。 他全身心投入到炼製中,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力求完美。 经过一番艰辛的努力,他终於成功炼出了淬体丹。 炼製完丹药后,陆辰骑上了他的坐骑——一头威风凛凛的公狮子。 这头狮子不仅力大无穷、速度飞快,还拥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能感知周围的一切动静。 陆辰骑著它在领地內巡视了一圈,感受著这片土地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片草木的生机。 看到领地內的一切都充满生机和活力,他心中充满了欣慰和满足。 夜幕降临,陆辰心情格外愉悦。 他站在房间里,对著四周的空气高声喊道:“系统,启动今天的签到功能!”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响起:“叮!恭喜主人顺利完成签到!本次签到的奖品是:一本入门级的风水秘籍,以及一套相应的风水工具!” 陆辰听到这个消息,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內心的兴奋难以言表。 尤其是娄父还特意提到想要见他这位“有道之人”,他正想著要准备一套合適的装扮,没想到系统如此贴心,直接送来了一整套道士的装备,连同风水秘籍也一併奉上,这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 陆辰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他觉得这个系统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总能猜到他想要什么,然后及时给予奖励。 这种心有灵犀的联动奖励,让陆辰感到非常亲切,也更加坚定了他要好好利用这个系统的决心。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系统赠送的礼包,里面是一套全新的道士服装,包括道袍、纯阳帽、高冠、云纹鞋,还有一把拂尘。 陆辰兴奋地试穿每一件,穿上道袍,戴上纯阳帽,再配上高冠和云纹鞋,手里拿著拂尘,整个人立刻显得仙风道骨,仿佛真的成了一位世外高人。 “哈哈,这身打扮,简直太棒了!”陆辰忍不住自我欣赏起来。 接著,他迫不及待地翻开了那本初级风水秘籍,准备开始学习。 “系统,这本秘籍能不能直接学习?”陆辰试探性地问道。 没想到,系统还真的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当然可以,是否现在就进行直接学习?” 陆辰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兴奋起来。 原本他还以为自己得一本一本地翻书,慢慢琢磨,没想到竟然有这么省事的学习方式。 他二话不说,直接选择了“现在学习”。 剎那间,海量的风水知识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他的眼神变得更深邃,整个人的气质也瞬间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第57章 今晚这是唱的哪出戏 学完风水秘籍后,陆辰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咦,怎么感觉有人在背后对我动什么手脚?” 他屏息凝神,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那股诅咒的力量虽然微弱,对他构不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但確实让人浑身不舒服。 陆辰冷哼一声,心想:敢在背后耍小伎俩,得给你点顏色瞧瞧。 他掏出水晶球,开始布置反噬阵法。 这本风水秘籍不仅教人怎么看风水、布置阵法,还介绍了很多符咒的製作方法。 可惜的是,陆辰现在还没有修炼出法力,只能藉助水晶球来施展这些法术。 阵法布置完后,陆辰就没再管这事,转而沉浸在刚刚学到的风水知识里。 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透了,陆辰从小世界里回过神,发现屋里一片漆黑。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陆辰打开门,发现娄晓娥站在门外。 “这么早就来了?” 陆辰看著娄晓娥,显得有些意外。 娄晓娥脸上掛著笑,俏皮地说:“怎么样,惊喜吧?我的大姨妈终於走了,心里一直惦记著你,就赶紧跑来了。“ 说完,她直接扑进了陆辰的怀里。 两人亲密了一个多小时,陆辰突然脸色一变,捂住娄晓娥的嘴,低声说:“嘘,外面有人。“ 娄晓娥嚇了一跳,紧张地问:“大晚上的,谁会来?” 陆辰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別紧张。 他隨时可以把娄晓娥送进自己的秘境世界,所以不用担心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走,我们去看看。“ 陆辰拉著娄晓娥的手,两人悄悄走到窗边,透过窗户缝隙往外看。 只见院子里站著一大爷易中海和秦淮茹。 秦淮茹手里提著一个袋子,脸上带著笑,袋子里似乎装了鸡蛋和玉米棒。 陆辰看著秦淮茹,心里不由得暗暗感嘆。 这女人真不简单,一个院子里,她竟然能同时吸引三个男人的注意,一个是年纪大的一大爷,另外两个是单身汉,其中一个还是年纪大还没结过婚的傻柱,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看来,今天厂里发工资了,秦淮茹又来『吸血』了。“ 陆辰心里默默想著。 其实今天他去领工资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秦淮茹对他的关注,但他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秦淮茹根本占不到他的便宜。 “小陆,快看,一大爷他……” 突然,娄晓娥轻轻拉了拉陆辰的袖子,压低声音指向外面说道。 此时,易中海正站在秦淮茹身边,他的手不经意间搭在了秦淮茹的手背上。 那双手虽粗糙却依旧温润,仿佛在寻求某种慰藉或温暖。 “我的天!易大爷和秦淮茹之间,果然没这么简单!”陆辰心里一震。 他原本以为易中海帮秦淮茹,只是为晚年留个后手,现在看来,事情远比他想的复杂。 “易大爷恐怕对秦淮茹也有点心思,而秦淮茹上环这事,肯定没那么单纯。 一个寡妇,正常情况下谁会去上环?除非……”陆辰暗自琢磨,脑袋里冒出两种可能:要么秦淮茹觉得自己在这世道难以自保,要么她早已做好为某人献身的准备,上环就是她为这份“准备”付出的代价。 陆辰眼神在秦淮茹身上停留片刻,心里已有了几分答案。 在他看来,秦淮茹那柔弱的外表下,藏著一颗精於算计的心。 或许,她早已在心里选定了某人,作为她未来的依靠。 那个人,说不定就是院子里那个有点憨直的柱子。 柱子虽然直来直去,有时显得傻气,但他对秦淮茹的真心却是毫无保留。 只要柱子能大胆一点,哪怕只有许大茂一半的机灵,秦淮茹的心恐怕早就是他的了。 可惜柱子这人,想得多、胆子小,平时对秦淮茹的关心,也不过是帮帮忙,偶尔牵牵手,摸摸头,再没別的了。 至於秦淮茹和易中海之间的那点小秘密,为什么没人察觉,陆辰也猜到了几分。 或许是他们行事谨慎,保密做得好,又或者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在家看得紧,让他们不敢太放肆。 如今贾张氏不在,他们的胆子似乎也大了,这不,就被陆辰撞了个正著。 陆辰回想秦淮茹这些年的经歷,心里不免有些同情。 秦淮茹不笨,又有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当师傅,按理说技术早该长进了。 可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个一级钳工。 陆辰心里清楚,这背后少不了易中海的“功劳”。 易中海故意不教秦淮茹真本事,一方面怕她学会了技术、涨了工资,就不再需要他;另一方面,他也是想通过这点小恩小惠,从秦淮茹那里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这个易中海,真是院子里隱藏的“老狐狸”。 想到这儿,陆辰突然灵光一闪,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会不会是易中海举报我和娄晓娥?他怕我和娄晓娥的事影响他和秦淮茹的私情?”陆辰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心里顿时怒火中烧,决定要给易中海点顏色瞧瞧。 陆辰从怀里摸出一张霉运符,借著手中那颗散发著神秘光芒的秘境水晶球的力量,將符纸点燃激活。 剎那间,一道漆黑的幽光从符纸中窜出,像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易中海的体內。 易中海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直衝脑门,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 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了几分,仿佛在安慰一旁的秦淮茹。 就在这当口,柱子家里正睡得香甜的柱子被一阵尿意惊醒。 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摇摇晃晃地推开门,准备去解决这突如其来的“紧急状况”。 谁知,刚一出门,他就撞见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那一幕,顿时怒火中烧,吼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居然敢占我秦姐的便宜!我绝不放过你!” 柱子一边喊,一边冲向易中海,拳头如雨点般砸下。 易中海见状,连忙辩解:“柱子,你误会了!我只是给秦淮茹送点玉米和鸡蛋,你没看清楚!” 柱子哪里肯信,认定易中海是在狡辩,挥拳的力道更加重了:“你还狡辩?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这个偽君子不可!” 两人就这么在院子里打成一团,动静大得把整个四合院的邻居都惊动了。 娄晓娥在屋里急得团团转,心里七上八下:“这可怎么办?外面闹得这么凶,咱们要不要出去看看?” 不出去吧,外面这么大的动静,就在家门口,邻居们都出来了,就他们家黑灯瞎火的,一点动静都没有,难免让人生疑。 出去吧,又怕被人看见她和陆辰…… 陆辰在激活霉运符之前,已经提前叮嘱娄晓娥穿戴整齐。 “我们得赶紧走,就是现在!別怕,我一定能带你出去!”陆辰一脸镇定,语气坚定。 话音刚落,陆辰的目光便捕捉到了正急匆匆朝那边跑去的秦淮茹。 那边易中海和柱子正打得不可开交,场面十分混乱。 陆辰心里一喜,机会这不就来了吗!他毫不犹豫地拉开门,一把拽起娄晓娥,两人飞快地撤离了现场。 娄晓娥一回到耳房,立刻关上门,背靠著门大口大口地喘著气,脸颊泛红,心跳如鼓:“哎呀妈呀,这也太嚇人了,我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她一边说著,一边揉著酸痛的腿,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蹲:“这傢伙,体力倒是挺好,不过,我还挺喜欢的!” 此时,院子里渐渐热闹起来,邻居们一个个探出了头,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般。 易大妈最先出来,一眼就看见自家老公和平时关係不错的柱子扭打在一起,惊讶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装满玉米和鸡蛋的袋子,耳边还迴响著柱子刚才的怒吼,心里顿时明白了八九分。 不用猜,易中海又偷偷去给秦淮茹送东西了,易大妈心里一清二楚,但每次易中海都是事后才告诉她,还说是“为了將来打算,养老有保障”。 易大妈虽然心里堵得慌,但也明白,自己不能生孩子,易中海没跟她离婚就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她哪敢再闹? 易大妈只能强压著怒火,板著脸,上去劝架。 紧接著,刘海中、阎埠贵,还有於莉这些邻居也都闻声赶来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平时都知道傻柱和易中海关係好得不得了,没想到半夜三更的,这两人居然打起来了,一个个目瞪口呆,赶紧上去拉架。 人多力量大,折腾了好一阵子,总算把两人拉开了。 於莉跟別人不一样,她一出来,第一眼就朝陆辰那边瞄过去,没看到娄晓娥,又瞅了瞅耳房和主房,心里犯嘀咕,觉得娄晓娥八成是躲著不敢露面。 她开始担心娄晓娥和陆辰之间的关係,怕哪天会露馅。 就在这时,许大茂也挤了过来,看到自己的死对头傻柱居然和一大爷打起来了,乐得合不拢嘴,“哈哈,今晚这是唱的哪出戏?傻柱和一大爷是喝高了还是怎么的?居然打起来了!哎哟,这是怎么回事?” 第58章 你这张嘴是不是欠收拾 许大茂看到地上的玉米和鸡蛋,眼睛立刻眯成了一条缝,一脸狡黠。 “老易,傻柱,你们这是唱的哪出戏?大半夜的怎么打起来了?不会是喝多了吧?” 二大爷刘海中也是一脸迷惑,实在搞不懂,平时关係那么好的两个人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没事没事!只是一场误会,一场误会而已!” 易中海强忍著脸上的疼痛,那火辣辣的感觉就像火烧一样,但他还是儘量保持镇定,安抚著大家,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什么误会!你少来这套!” 傻柱可不买帐,他愤怒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怒火,“我半夜里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想去上厕所,结果一出门就看到老易在那对秦姐动手动脚的,我能不生气吗!我当时就火了,衝上去给了他几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老易对秦淮茹动手动脚的?”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大家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 毕竟在大家眼里,一大爷易中海是个出了名的好人,技术高超,为人正直,对老婆也是没话说,即使老婆不能生孩子,他也从未嫌弃过,一直陪在她身边。 ”这么好的一大爷,怎么会做出这种占寡妇便宜的事呢?“ 傻柱听了这话,火气瞬间衝上头顶,大声嚷道:“你们爱信不信!我可是亲眼瞅见的!还能有假?” 站在旁边的二大爷刘海中偷偷瞅著,心里美滋滋的。 他早就看易中海不顺眼了,一直琢磨著找个机会把老易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拉下来,自己好取而代之。 毕竟“二大爷”这称呼听著总是有点彆扭。 现在机会来了,他怎么可能错过? 刘海中板著脸,一本正经地问老易:“老易,傻柱说的那事是真的吗?你不会真对秦淮茹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吧?” 老易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妙。 这事要是传开了,他这名声可就毁了。 他赶紧摆摆手,解释道:“你这话可冤枉我了!我不是看贾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又要拉扯孩子,又要凑医药费,心里过意不去,才给秦淮茹送点吃的嘛!” 刘海中听了,眉头稍微鬆了松,但还是有点狐疑:“那你为什么偏挑晚上送?这不怕人误会吗?” 老易嘆了口气,无奈地说:“我这不是怕白天人多嘴杂嘛,谁承想被傻柱撞见了,他还以为你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上来就打我。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秦淮茹,问问一大妈,她们都知道!” 老易说完,心里稍微鬆了口气。 这事只有傻柱一个“目击者”,只要他咬死不认,谁能拿他怎么样?他在四合院里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这点应对的本事还是有的。 邻居们听完老易的解释,也觉得有道理。 老易平时为人还算公正,跟一大妈也感情深厚,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我觉得吧,这事肯定是傻柱看错了,老易什么样的人,咱们心里都有数。“一个邻居说。 “就是,老易在车间里干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对哪个女工有什么不规矩的举动,怎么可能占秦淮茹的便宜?”另一个邻居附和道。 “我也觉得这事不靠谱,老易不是那种人。“ “对,我相信老易!” 阎埠贵也跟著表態。 他在三个大爷里地位最低,一直没什么存在感。 但这次他觉得支持老易更符合自己的利益,於是毫不犹豫地站到了老易这边。 “傻柱,你是不是看错了?还是说你在故意陷害老易?”有人开始质疑傻柱。 傻柱一听这话,气得直跳脚:“我陷害他?我亲眼看见他摸秦淮茹的手了!你们都被他蒙在鼓里了!” “你喝多了吧?身上一股酒味儿。“ “我是喝了点儿酒,但我没醉!我亲眼看见的!”傻柱大声爭辩道。 可不管傻柱怎么解释,没人愿意相信他。 在场的人,除了老易、秦淮茹和傻柱,也就陆辰和娄晓娥知道这事。 不过,陆辰可不会傻到去揭穿,他巴不得看傻柱和老易这对冤家继续斗下去。 “其实,搞清楚这事也不难,直接问当事人不就得了?”许大茂突然插嘴道。 他借著这个机会,想提高自己的存在感,不想再当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 “对,问秦淮茹不就知道了!”有人跟著附和。 刘海中转头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你来说说,老易是不是给你送了玉米棒和鸡蛋?” 秦淮茹点了点头,眼圈微红:“是的,一大爷人好,看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不好过,才帮衬我们的。“ 秦淮茹的演技著实让陆辰心里一震。 她的话里带著几分哀怨,几分淒凉,说到动情处,泪珠不由自主地滑过脸颊。 那副无助又委屈的模样,让在场的邻居们无不心生怜悯。 “秦淮茹这姑娘,真是命苦!年纪轻轻就守寡了,不仅要独自撑起这个家,还得忍受婆婆的坏脾气,真是难为她了!”有人感嘆道,语气里满是同情。 “一大爷平时对她挺照顾的,这也是应该的,毕竟一大爷是个出了名的好人!” 然而,刘海中突然话锋一转,严肃地问道:“秦淮茹,我得郑重问你,一大爷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占你便宜?” 秦淮茹听到这话,下意识地看向傻柱,眼神里既有求助,又带著复杂的情绪。 傻柱见状,立刻站了出来,急切地说:“秦姐,你別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你儘管说!” 秦淮茹心里琢磨了一番,犹豫片刻,终於下了决心。 她知道,一大爷是没法得罪的,一旦和他闹翻了,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更別提指望他以后能帮衬自己,甚至把房子留给棒梗。 至於傻柱,他心直口快,只要自己稍微哄哄,这事他就能忘了。 於是,秦淮茹轻轻摇头,说:“傻柱,你肯定是喝多了,看错了。 一大爷没摸我的手,你得相信我。“ 傻柱一听,急了,他觉得秦淮茹是被一大爷威胁了,才不敢说实话。 他大声嚷嚷,非要秦淮茹说出真相,还说要去和大爷算帐。 邻居们见状,都劝傻柱冷静点,但傻柱哪里听得进去,他越闹越凶,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就在这时,有个机灵的邻居跑去请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是院子里的长辈,威望很高,她的话大家都得听。 不一会儿,聋老太太拄著拐杖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她没多说什么,抬起拐杖轻轻敲了敲傻柱的大腿,假装生气地说:“你这傢伙,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还在这儿吵吵闹闹的,把我给吵醒了!赶紧回去睡觉,大家都散了,该休息了!” 聋老太太一发话,傻柱就算心里再不服气,也不敢再闹腾了。 他低声嘟囔了几句,背对著聋老太太回了屋,解决了点私事后,也老老实实回房睡觉了。 刘海中见傻柱终於安静下来,长舒一口气,打了个哈欠,说:“时间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回去睡吧。“ 可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跳了出来,带著阴阳怪气的语气说:“哎,我说各位邻居,外面这么大动静,娄晓娥怎么没露面?陆辰,她不会是藏在你屋里,不好意思出来吧?又或者,她和你已经……” 许大茂话没说完,但大家都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不少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向了耳房,果然没看到娄晓娥的身影,心里不由得犯嘀咕:难道许大茂说的真有其事? 陆辰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冷冷地看著许大茂,声音冰冷得像刀子:“许大茂,你这张嘴是不是欠收拾?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修理你!” 话刚说完,陆辰就大步朝许大茂走去,气势汹汹,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许大茂赶紧躲在易中海身后,像只受惊的老鼠,但嘴上还是硬撑著嚷嚷:“各位长辈,你们看看,陆辰这小子心虚了,还想对我动手呢!” 正说著,旁边的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娄晓娥揉著眼睛,一脸迷糊地走了出来:“怎么了?外面怎么这么多人?我今天身子不太舒服,睡到这会儿才醒。“ 娄晓娥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她平时一直待在那个小房间里,今天怎么突然出来了?许大茂这是在瞎闹什么?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许大茂,眼神里满是责备和疑惑。 许大茂看到娄晓娥出现,心里一紧,暗叫不妙,转身就想溜。 但陆辰早就盯著他了,哪能让他跑掉? 看到许大茂要溜,陆辰一个箭步衝上去,对著许大茂的腰就是一记猛踢,力度大得让许大茂当场惨叫一声,直接趴在了地上。 陆辰还没解气,上前又对著许大茂连著踹了好几脚,嘴里还骂著:“你个混蛋,敢污衊我和小娥姐,看我不收拾你!” 许大茂被踢得嗷嗷直叫,眼泪鼻涕一起流,连连求饶:“陆辰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瞎说了!” 但陆辰这会儿火气正旺,哪肯轻易放过他。 刘海中、阎埠贵和易中海赶紧上前拉架,生怕事情闹大。 “陆辰,別打了,再打下去许大茂真不行了!”阎埠贵急得直喊。 陆辰终於收手,冷眼扫了许大茂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59章 原来是兰姐做噩梦了 许大茂见状,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著发疼的屁股,一边嘴里不乾不净地骂著:“陆辰,你这个狗东西,你给我等著!这事不算完!”说完,他一溜烟儿跑回了自己屋,生怕再被陆辰盯上。 阎埠贵看著许大茂狼狈的背影,忍不住撇了撇嘴,冷哼一声:“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就会瞎嚷嚷。“於莉看到事情平息下来,也鬆了口气,瞟了陆辰一眼,转身回屋继续睡觉去了。 不一会儿,院子里的人慢慢散开,恢復了往日平静。 但谁也没想到,这只是暂时压了下去,暗地里还有人在打著別的主意。 夜深了,红星第一拘留所里阴森森的,透著一股子寒意。 茅坑旁边,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晃动著,正是贾张氏。 她从土里刨出一个小布偶,手里捏著针,嘴里念念有词,满脸恶毒地朝布偶上扎去。 月光照在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显得格外嚇人。 “第一针,我让陆辰倒霉透顶!”贾张氏咬著牙,手里的针狠狠地刺了下去。 “第二针,我让陆辰整天无精打采,像个病秧子!” “第三针,我让陆辰夜夜噩梦缠身,不得安寧!” …… 扎到第八针时,她的声音变得更加狠厉:“第八针,我让陆辰早早断气,死翘翘!” 等到第九针,她几乎疯了一样大喊:“第九针,我让陆辰断子绝孙,永世不得翻身!” 每扎一针,贾张氏心里的恨意就更深一层。 她甚至想像著陆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心里觉得无比痛快。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101??????.??????】 扎完后,她小心翼翼地把布偶重新埋回脏土里,还突发奇想,在旁边撒了泡尿,嘴里恶狠狠地说:“淹死你,陆辰!” 就在这时候,一个女囚犯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顿时愣住了,脸上满是震惊和嫌弃:“死老太婆,你搞什么鬼?都到厕所边上了,还尿在外面?噁心死了!兰姐要是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这女囚叫甘娟,是兰姐手下的一个跟班。 贾张氏心里一紧,暗自庆幸自己动作快,布偶没被发现。 虽然心里骂骂咧咧的,但脸上却不敢露出半点不满。 甘娟上完厕所就走了,贾张氏也躡手躡脚地回到203牢房,爬上床,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吵醒了那群凶神恶煞的女囚。 这些日子,贾张氏被打怕了,好在最近学乖了,没怎么挨揍,晚上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可没想到,半夜里突然传来一阵尖叫声,把她从睡梦中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刚想开口骂人,却猛地想起自己的处境,嚇得赶紧闭上了嘴。 “原来是兰姐做噩梦了!” “哎哟,这额头烫得跟火炉似的,烧得不轻,得赶紧叫狱医来看看!” 可这话传到贾张氏耳朵里,却变了味儿。 她心里暗暗嘀咕:“陈兰这发烧了?哼,真是老天开眼,最好烧坏脑子,或者乾脆烧死算了!” 儘管心里咒骂得狠,贾张氏却半点不敢露在脸上,只是闭著眼睛装睡,耳朵却竖得老高,细细听著周围的动静。 牢房里原本闹哄哄的声音渐渐小了,陈兰被几个人架著,送去了狱医那儿。 贾张氏在迷糊中又沉沉睡去。 可没多久,一阵吵闹声又把她惊醒。 陈兰从医院回来后,起初看起来好了一些,可没过多久,病情又恶化了。 她不仅高烧不退,还开始拉肚子,甚至失了禁,弄得牢房里臭气熏天。 即便如此,大家也不敢抱怨什么。 贾张氏心里暗自窃喜,巴不得陈兰就这样死掉。 可还没高兴多久,她的大腿就被人狠狠踢了一脚,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 一个陈兰的手下凶神恶煞地威胁她,让她起来帮忙洗蓆子和被子,否则就要她好看。 贾张氏虽然满心不情愿,但只能硬著头皮去干活。 她一边忙活一边心里犯嘀咕:陈兰这病真是古怪,时好时坏,看起来像发烧,又不太像。 有人说可能是肠胃炎,但狱医黄大夫又说不是,真是让人摸不著头脑。 她自言自语地猜测:“不会是因为做了什么噩梦吧?”可一个噩梦怎么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旁边有人插嘴说:“搞不好是中邪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论起来,觉得得留意一下最近谁行为怪异,可能是有人在背后诅咒陈兰。 有人提到了贾张氏,说她昨晚在茅坑外面撒尿,还怕黑不敢进去,行为噁心,但也没证据说明她会诅咒陈兰。 不过大家还是决定多留个心眼。 甘娟自告奋勇,说会盯著贾张氏,因为她觉得贾张氏最近不太正常。 陈兰的病情依旧反覆无常,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狱医终於受不了了,大声吼道:“把她搬回去,別让她在这儿臭死了!要能熬过今晚,再抬过来!”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里,陆辰天还没亮就起床了,这时候才凌晨三点多。 今天是他厂里过年前最后一天上班,也是放假前的最后一天。 陆辰得確保全厂一万多人的海鲜能准时送到厂里,这事关係到他五级採购员的职位能不能保住,也关係到后续订单和全厂工人的肚子能不能填饱。 所以,他必须把这事办得妥妥噹噹。 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陆辰来到了鸽子市,找到了雷大元。 他仔仔细细地打听和查看了准备工作,总体上还算满意,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 陆辰蹬著自行车,一路直奔清大附中。 到了学校,他和女朋友乔婷婷匆匆跑了几步,连日常的聊天都没顾上。 两人飞快地躲进了校园里的小树林,紧紧地搂在一起。 今天的天气还算不错,比前几天暖和了些。 陆辰趁机帮乔婷婷解开了外套的几颗扣子,让她透透气。 当他仔细看她时,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没想到,她还真有点料! 陆辰和乔婷婷在小树林里玩了一个多小时的斗地主,这才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陆辰盯著乔婷婷,心里打起了小算盘,便问道:“婷婷,最近你爸在家吗?” 乔婷婷歪著头想了想,回答道:“在呢,不过他最近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时间待在家。 怎么?你想见他?要不我跟他说一声?” 陆辰连忙摆手,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等你爸不在家的时候,我想去你家看看,顺便参观一下你的房间。“ 乔婷婷一听,脸立刻红了,心里明镜似的,知道陆辰打的什么主意。 但她没有拒绝,反而带著点羞涩说道:“看你房间?行。 不过你为什么非得等我爸不在家呢?哎,我知道了,你这个坏蛋,我就知道你心里那点小算盘,真是的!”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表情显然没有拒绝的意思。 时间一晃,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红星轧钢厂里热闹非凡。 要说厂里哪个部门最吃香,那非採购部莫属了。 此时,陆辰正坐在採购部的办公室里,和朱部长一起喝茶聊天。 原来,昨天下午李副厂长亲自带著陆辰来到採购部。 朱部长一看这阵势,赶紧带领手下员工给陆辰办了个简单却热情的欢迎仪式。 从此,陆辰正式成了採购部的一员。 比起食堂,採购部的工作轻鬆多了,时间自由,环境也舒適,陆辰对这工作非常满意。 朱部长作为採购部的一把手,一直有个头疼的问题,那就是海鲜採购。 海鲜进价高了,领导不满意;进价低了,又拿不到好货。 现在陆辰来了,帮朱部长解决了这个老大难。 而且,陆辰还是朱部长这一派的人,因此朱部长对他特別照顾,两人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私下里,朱部长甚至让陆辰叫他“朱哥”。 陆辰一听,差点笑出声,心想:这“朱哥”怎么听著像“猪哥”呢? 很快,海鲜送货的时间到了。 陆辰跟朱部长打了个招呼,准备去门口看看。 朱部长一听,也来了兴致,说道:“小陆,我陪你一块去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好久没见这么多海鲜了,我也想去看看热闹!” 陆辰一听,立马点头应道:“行嘞!不过李厂长昨天交代过了,今天海鲜到了得去知会他一声。 所以我得先去李厂长的办公室跑一趟。“ 朱部长一听,爽快地说:“那正好,咱们一块儿去吧!” 於是,陆辰和朱部长便一起出了门,先去副厂长办公室通知了李副厂长。 接著,三人结伴朝著工厂大门走去。 路上,工人们看到他们仨一起走,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响成一片。 “哎,瞧见没?那个跟朱部长、李厂长走一块儿的帅小伙是谁?看起来跟领导们关係不错嘛!” “那不就是陆辰嘛,以前在第五食堂当厨师的,现在调到採购部了唄!” “採购部?那可是个好差事!工资高、福利好,还不用像咱们这么累!” “他就是陆辰?我听说过他!据说咱们厂的厂,广播站的於海棠还追过他呢!” “真的假的?那现在呢?还有戏没?是不是闹掰了?” “不清楚!听小道消息说,於海棠主动表白过,但陆辰好像没看上她,直接拒了!” “?於海棠那么漂亮,身材又好,陆辰居然看不上她?他这眼光也忒高了吧!哼,以后有他后悔的!” 第60章 这些海鲜可真够肥美的 工人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也不知道是天生嗓门大,还是故意想让陆辰听见。 陆辰听了,忍不住朝他们那边瞄了一眼。 “別说了,人家看过来了!”旁边一个工人赶紧小声提醒道。 朱部长和李副厂长也听到了这些议论,两人相视一笑,眼神里带著几分好奇和羡慕。 其实,陆辰和於海棠的事在厂里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 不过,於海棠是不是真的表白过,这事谁也说不准。 朱部长带著几分笑意,眼神里透著一丝八卦,笑眯眯地对陆辰说道:“小陆,听说最近有个传闻,说你把广播站的於海棠姑娘给拒了?这事是真是假?” 其实这事还得从几天前说起。 那天,於海棠鼓起勇气,向陆辰坦白了心意,说她喜欢他,希望能做他的女朋友。 然而,陆辰並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巧妙地岔开了话题,让於海棠一时间心情低落,转身离去,留下了一个让人心疼的背影。 不过,时间一过,这事仿佛就这么淡了下去。 於海棠依然会在厂里遇到陆辰时,主动上前打个招呼,但绝口不提那敏感的话题。 其实,陆辰对於海棠也有点好感,但他觉得不能让这姑娘太早陷得太深,得慢慢来,否则以后相处起来麻烦就多了。 所以,陆辰心里早就有了盘算,对於海棠,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按自己的节奏一步一步来就行。 当朱部长问起陆辰时,他轻鬆地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部长,您別听风就是雨,这些事都没影儿,別放在心上。“他心里清楚,女孩子的面子要顾全,不能隨便让人说破。 朱部长听完,神色变得认真:“海棠这姑娘,確实不错,模样秀气,声音动听,就是性格直爽了些。 如果你们能合得来,那可是你的福气。 你可得好好想想。“ 陆辰笑著点头:“部长,我也觉得她挺好的。“ 这时,厂里的广播突然响起,海棠那悦耳的声音传遍了轧钢厂的每一个角落。 她正在通知工人们,今天是最后一天班,下午要打扫卫生,关好门窗后才能离开,年后开工的时间也一併通知了。 工人们听到这个消息,都乐开了,毕竟辛苦了一年,终於可以好好休息了。 大家纷纷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还没走到工厂大门,一行人远远地就看见门外排著一长串三轮车,足足十多辆,每辆车上都稳稳噹噹地放著几个大木桶。 “看,他们来了!”陆辰眼尖,一眼就瞧见了。 “真准时,一分不差!”旁边的人也附和著,脸上满是满意。 陆辰一行人,心里別提多高兴了。 朱部长和李副厂长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见到那些传说中的海鲜,脚步都快了几分。 陆辰指著身边的人,向雷大元介绍:“大元,这位是李副厂长,你见过的。 这位是我们轧钢厂採购部的朱部长,以后咱们厂的食材採购,可都是他拍板。 你还不赶紧过来,好好认识认识?” 雷大元一听,心里激动不已,连忙上前,客套话说得滴水不漏。 寒暄了几句后,陆辰就催促雷大元赶紧打开木桶,让大家看看那些海鲜的质量。 木桶一打开,眾人眼前一亮。 朱部长和李副厂长更是连连称讚:“哎呀,这些海鲜可真够肥美的!” “是,还活蹦乱跳的,新鲜得很!” 陆辰看著两人满意的神色,心里也是乐开了。 没几分钟,这十三辆三轮车上的海鲜就被分別送到了五个食堂。 食堂的师傅们昨晚就接到了通知,说是今天早上先別做菜。 他们心里还纳闷,不知道这是要搞什么名堂。 直到海鲜的三轮车缓缓开进食堂区,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今天的特別安排是为了这些美味。 在第一食堂里,忙碌的气氛因为这些意外的惊喜变得更加热闹。“何师傅,快出来看看!看看这些又肥又新鲜的海鲜! 马华的声音里带著明显的兴奋,他对著角落里发呆的傻柱喊了一嗓子,想让他也感受一下这份喜悦。 傻柱昨晚跟一大爷较劲,结果今天早上起床时浑身不自在,关节还隱隱作痛。 所以,当他走进食堂准备开始工作时,显得有些恍惚,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偶尔指挥一下马华和其他同事,自己则儘量不动弹。 “海鲜?今天吃海鲜?” 傻柱听到马华的话,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猛地站了起来,仿佛耳朵出了毛病。 他快步走出去,想亲眼瞧瞧这些传说中的海鲜。 “真是好东西!看这鱼鳞闪闪发亮,肯定不便宜吧?咱们厂怎么突然这么阔气了?” 傻柱拎起一条鯽鱼,仔细端详著它在阳光下闪烁的鳞片,忍不住连连讚嘆。 在第二食堂,工人们围著窗口七嘴八舌地议论。 “我的天,真是海鲜!看看这些活蹦乱跳的傢伙,简直跟过年似的。 听说厂里今天特意买了这么多海鲜给大家加餐,这可是从来没见过的好事!自从厂子改制以来,还没这么豪气过呢。 等会儿大家吃起来,肯定得乐坏了!” 与此同时,第三食堂的工人们也是一脸震惊。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厂里居然捨得大价钱买这么多海鲜,还个个新鲜得很!这得多少钱?” 第四食堂的工人们更是喜出望外。 “哇,没想到我们也能吃上这么丰盛的海鲜大餐!这可是今年最大的惊喜,得好好庆祝一下!” 而在第五食堂,工人们开始猜测这海鲜的来歷。 “你们听说了吗?昨天小陆师傅说咱们过年前有可能吃上海鲜,当时我们都不信。 没想到这才过了一夜,居然成真了!小陆师傅是不是提前知道了什么真相?” “有可能!” 旁边的一个工人立马附和,“我听说他最近调到採购部去了,这方面的消息肯定比我们灵通得多。 说不定这次的海鲜採购就是他暗中推动的!”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可得好好感谢他!” 另一个工人激动地说,“不过话说回来,拍板决定採购海鲜的,还得是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吧?他们才是最终拍板的人。“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我们也得看看实际情况。 以前我们为什么不买海鲜呢?不就是嫌贵,或者怕不新鲜嘛。 现在厂里突然买了这么多海鲜,肯定是因为这两个问题都解决了。 如果真是小陆师傅负责这次採购,那他的功劳可不小!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好消息就像是生了脚似的,一下子就在轧钢厂里跑开了。 车间里、办公室里,到处都是嘰嘰喳喳地在说这顿盼望已久的海鲜大餐。 “还真吃上海鲜啦?” “可不是嘛,咱们厂里都多少年没吃到这玩意儿了,这回算是赶上了!” “哎呀,过年之前能在食堂吃上一口海鲜,真跟做梦似的!” 秦淮茹也听到了风声,心里直打小算盘。 她就琢磨著,能不能从傻柱、一大爷或者许大茂那儿弄点海鲜回去,让家里的娃儿也开开荤。 这海鲜票来之不易,可不能浪费了。 一大爷易中海同样听到了消息,心里头五味杂陈。 他揉著有些酸痛的胳膊,心里默默盘算:“没想到,眼瞅著要退休了,还能赶上一顿海鲜大餐, 这算是个好彩头吧!” 到了午饭时间,工人们一个个跟饿狼似的冲向食堂。 看到那一道道诱人的海鲜大菜,眼睛都直了,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这心情一好,干起活来也有劲儿了。 就在大家吃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轧钢厂的二號餐厅也开始开席了。 李副厂长、几位贵客,还有採购部的朱部长和陆辰等人坐在一起,享受著他们的大餐。 他们的餐桌上可热闹了,鯽鱼、龙虾、扇贝、螃蟹、带子、海虹、海螺等等,各式各样的海鲜排得满满当当。 工人们一边吃一边喜滋滋地聊著,完全把工作的烦恼拋在了脑后。 他们心里那个美,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厂里来了几位贵客,再加上这顿丰盛的海鲜大餐,简直是人间美味! 这些海鲜可不一样,它们是从陆辰的秘境里掏出来的。 那里的江河特別清澈,养出来的海鲜一个个肥美鲜嫩,看著就让人垂涎欲滴。 而且陆辰的手艺也是一绝, 他用现代的方法烹飪,再加上各种调料,那味道,真是绝了! “哎呀,这海鲜也太好吃了吧!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海鲜!” 一位中年大叔边吃边讚嘆, “没错没错,海鲜新鲜,陆大厨的手艺更是没话说!” “是,陆大厨的手艺,我们都佩服得不行!” 第61章 一起坐下喝两杯 “还有,李厂长这次真是太客气了,我们心里特別感激。 以后咱们合作肯定更加愉快!” “哪里哪里,都是大家给面子。“ 李厂长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心里的那股高兴劲儿,简直没法用语言来表达。 “小陆,你的本事,咱们厂里的人可都看在眼里呢。 之前听说你要调去採购部,我还担心以后再也尝不到你做的菜了。 幸好李厂长有远见,给你涨了工资,这才把你留在了咱们厂。“ “哎呀,能给大家做饭,那是我的福气。“ 陆辰端起一杯茅台,站起来,向大家敬酒。 “来,咱们一起干一杯!” 大家见陆辰这么有礼貌,也都纷纷起身,举杯庆祝。 李厂长更是笑得满面红光,像一朵盛开的鲜。 “乾杯,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这顿饭吃得大家心满意足,就连平时不怎么爱说话的员工,也忍不住多聊了几句。 整个轧钢厂,都洋溢著欢乐和喜庆的气氛。 饭局结束后,下午就是大扫除的时间。 本书首发????????????.??????,提供给你无错章节,无乱序章节的阅读体验 陆辰本来想去採购部帮忙,结果被朱部长叫了出去,说是要去考察货源。 实际上,就是去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里喝喝茶、聊聊天,別提有多舒服了。 陆辰心里美滋滋的,但转念一想,要是老这么轻鬆,自己可能会被惯坏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快下班的点儿。 陆辰陪著朱部长慢慢走回採购部,发现採购部的卫生已经搞得差不多了。 员工们一个个累得满头大汗,但脸上都掛著笑容,毕竟马上就要放假回家过年了,谁心里不高兴呢? “朱部长、小陆,你们辛苦了,快过年了还要出去跑业务。“ “可不是嘛,你们真是太辛苦了,赶紧坐下来休息会儿吧!”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 陆辰一听这话,脸上不由得一红,连忙摆手说:“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朱部长则显得老练多了,他笑著说:“咱们辛苦点,也是为了採购部嘛。 值得!希望大家放假后,都能过个好年。 来年咱们再一起努力,把採购部的工作做得更好!” 员工们一听这话,都纷纷表示来年一定要加倍努力,为採购部爭光。 接下来,朱部长召集全体採购部员工开了一个放假前的小会。 这个会虽然时间不长,但內容可不少。 其中有一大半时间,都是在夸陆辰的。 陆辰这小子,確实给厂里省了不少钱,搞来了既实惠又美味的海鲜,功劳可不小。 会一结束,大家就等著下班铃一响,赶紧回家去。 剩下的这点时间,大家也没別的事,就聚在一起聊聊天。 採购部的同事们都看得出来,陆辰是朱部长的红人。 而且这小伙子长得精神,为人隨和,跟大家都处得不错。 所以大伙都乐意跟他多聊几句。 陆辰被同事们团团围住,大家脸上都洋溢著满足的笑容。 “小陆,你今天带回来的海鲜真是绝了!不光是我,咱们车间的人都讚不绝口,这顿饭吃得真痛快,心里別提多美了!”一个满脸鬍子的大个子拍了拍陆辰的肩膀,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是是!尤其是那条鯽鱼,鲜嫩得让人停不下筷子,吃得真过癮!” “可不是嘛,今天的海鲜大餐真是让人回味无穷,我就盼著明年还能有这样的好事呢!” 陆辰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谦虚地说:“大家放心,只要我还在採购部,我一定会想办法给大家弄来既肥美又实惠的海鲜,咱们厂要是觉得行,以后多给大家加几次海鲜餐,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话一出口,同事们都乐开了,气氛更加热烈了。 时间在欢声笑语中悄悄流逝,转眼间,轧钢厂的下班铃声像美妙的音乐一样响起,与此同时,四周响起了工人们的欢呼声,那是对假期的热切期待。 陆辰也被这欢乐的气氛感染了,心情特別好。 他和採购部的同事们一一拥抱告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假期的期待。 陆辰走出採购部,沿著熟悉的小路往大门走,一路上遇到的工友都掛著开心的笑容,好像连空气里都充满了幸福的气息。 不少认识陆辰的工友都跟他打招呼,有的还停下来,聊几句家常。 “小陆,下班啦!” 陆辰笑著点点头,心里暖洋洋的。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於海棠清脆的叫声:“陆辰!” “海棠姐!” 陆辰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掛著温暖的笑容。 “咱们边走边聊吧!” 於海棠提议道,她侧过脸,看向陆辰的眼神里带著几分温柔。 “好!” 陆辰高兴地答应了。 “快过年了,放假后你有什么计划吗?我想请你去郊外走走,你別误会,我就是想有个伴儿,我这人朋友不多,只能想到你了。“ 於海棠直截了当地说,语气里带著几分真诚。 “好!我也喜欢出去走走,透透气!” 陆辰爽快地答应了,心里也挺高兴能有这个机会。 “就这么定了哈!春天头儿见!再见啦!” 於海棠乐呵呵地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要离开。 “海姐,稍等一下!” 陆辰突然叫住她,从包里掏出一条鲤鱼,“这条鲤鱼你带回去给叔叔阿姨燉汤喝,味道特別鲜,对身体也好!” “哎哟,这多不好意思?我一般不隨便拿別人东西,不过既然是你送的,那我就不推辞了!” 於海棠笑著接过鲤鱼,挥挥手就走了。 这一幕,被不远处的秦淮茹看在眼里,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羡慕。 她手里也提著別人送的海鲜,不过跟陆辰手里那些龙虾、螃蟹、扇贝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差別。 要是能从陆辰那里分点儿就好了!秦淮茹心想著,得找个好时机,想个法子才行! 陆辰骑著那辆老旧的自行车,慢悠悠地拐进了四合院的內院。 阳光正好,洒在青石板上,给这古旧的小院带来了几分暖意。 刚一进门,他的目光就不自觉地被厢房门口的两个人影给吸引住了。 娄晓娥和於莉站在那里,正低声说著话,似乎聊得很开心。 陆辰看过去,眼前不由得一亮。 这两位女士,肤色白皙如玉,面容秀丽如画,身材丰腴却不失优雅,站在一起就像一幅赏心悦目的画,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哎呀,这不是小陆吗?你可算回来了。“ 娄晓娥的声音清脆悦耳,带著几分惊喜。 她一眼就瞥见了陆辰手推车里的海鲜,眼中闪过一抹瞭然。 “听说你调到採购部去了,还升成了五级採购员,这可是大好事!得好好庆祝一下。“ 陆辰笑著点了点头,对娄晓娥的祝贺,心里也挺高兴的。 “是,今天刚去报到。“ 说著,他看向一旁的於莉,微笑著打招呼道:“於姐,你也在这儿呢。 最近怎么样?” 於莉抬起头,衝著陆辰露出温柔的笑容。 “我还好,就是最近閒著没事,过来找晓娥姐聊聊天。 咦?你手上提的是海鲜吗?看起来好新鲜呀!” 於莉的目光已经被陆辰手里的海鲜牢牢吸引住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好久没吃到这么新鲜的海鲜了,看著这些美味,心里直痒痒。 陆辰笑著回应:“莉姐,今天海鲜多得很,要不要一起来尝尝?” 於莉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她早就对海鲜垂涎欲滴了,只是平时忙於家务,很少有机会吃到这么新鲜的东西。 她笑著点头:“哎呀,那可太好了!我正馋著呢,你真是及时雨!” 娄晓娥看著两人的互动,也笑著走了过来。 她打趣道:“看看,你俩还真是心有灵犀!我也想吃海鲜,不如咱们一块儿动手做吧!” 於莉这才想起自己还没跟家人打招呼,赶紧一拍脑门说:“等一下,我得先回家跟家里人说一声,免得他们担心。“ 说完,她急匆匆地跑回家去了。 没过多久,阎解成穿著一身宽鬆的长袍、短裤,脚上趿拉著拖鞋,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他一看到陆辰手里的海鲜,眼睛立马放光了。 他拍了拍陆辰的肩膀,笑著说:“哥们,你这够意思!今天这么丰盛的菜,可不能少了我!” 陆辰笑著点点头,示意他一块儿帮忙。 阎解成笑呵呵地跟在两个女人后面,帮著洗菜、切肉,忙得热火朝天。 陆辰则舒舒服服地坐在一旁,享受著难得的清閒和自在。 不过,並不是所有人都像陆辰这么愜意。 前院的阎埠贵听说陆辰家今天吃海鲜,心里像打翻了调料罐,酸甜苦辣一股脑儿涌了上来。 他平日里最爱吃海鲜,但家里条件不怎么样,难得吃上一回。 今天瞧见隔壁家吃得这么丰盛,桌上堆满了海鲜,他心里像被猫挠了似的,又痒又难受。 他在屋里转来转去,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最后实在憋不住了,便拎著两瓶汾酒和一碟生米,硬著头皮进了陆辰家的门。 他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笑呵呵地说:“哎哟,陆辰,听说你家今天吃海鲜?我怕你们酒不够,特意带了两瓶好酒来。“ 陆辰一看他这架势,心里已经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他笑著接过酒和生米,客气道:“哎呀,阎大爷,您也太讲究了!来来来,一起坐下喝两杯!” 第62章 原来是你用小人诅咒我 阎解成在旁边看著自家老爷子这副模样,心里直犯嘀咕。 他生怕老爷子在这儿碍事,影响自己吃海鲜的心情。 於是他委婉地劝道:“爸,您就別在这儿忙活了。 年纪大了,还是回家歇著吧。 等会儿饭做好了,我给您送过去。“ 阎埠贵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他衝上去一把揪住阎解成的耳朵,扯著嗓子骂道:“你个臭小子!你是嫌我在这儿碍著你了吧?我告诉你,今天这顿饭,我也得吃!” 阎解成被揪得耳朵生疼,却不敢还手,嘴里嘟囔著:“哎哟,爸,您这是何必呢?一家人別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陆辰看著这对父子爭吵,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 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和父亲一起闯荡的日子,虽然日子过得苦,但父子之间的感情却很深。 再看看眼前这对父子,为了一顿海鲜就吵得脸红脖子粗,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还好,娄晓娥是个热心肠的。 她走过来劝道:“哎呀,阎大爷,您別跟孩子计较了。 今天这顿饭,您就留下来一起吃吧。 都是邻居,不用这么客气。“ 阎埠贵听了这话,脸上总算露出了笑容。 他连连点头说:“好好好!还是晓娥会说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於是,这场爭执就这么平息了。 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始享用这顿丰盛的海鲜大餐。 桌上龙虾、螃蟹、扇贝样样俱全,还有一锅老母鸡汤,香气四溢,让人垂涎三尺。 而在红星第一拘留所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贾张氏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发现已经快到十点半了。 她心里明白,自己得赶紧行动了。 她环顾四周,发现同室的狱友都已沉沉入睡。 隨即,她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身,躡手躡脚地朝门外走去。 心中既紧张又兴奋,因为她正筹划著名一件“大事”——扎小人。 贾张氏溜到拘留所的厕所旁,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布偶小人,准备借它来报復那些让她不爽的人。 只见她满脸皱纹,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目光死死地盯著手中的小人,仿佛它就是她所有仇恨的化身。 她恶狠狠地朝小人啐了一口,隨后拿起针,咬著牙,用尽全力將针一根接一根地戳进小人的身体。 “第一针,我诅咒陆辰,让他诸事不顺、麻烦不断!” 她的声音低沉而阴冷,仿佛每一个字都带著无法言喻的诅咒之力。 “第二针,我要他萎靡不振,整天浑浑噩噩,像具死尸一样!” 贾张氏的眼睛里愈发露著凶光,似乎已经看到陆辰被诅咒后的悲惨下场。 “第三针,我祝他噩梦缠身,夜夜惊醒,再也不得安寧!” 直到第八针,她的诅咒变得更加狠毒:“我要陆辰早点死,让他永远陷入黑暗与孤独!” 第九针,她几乎是怒吼著:“我要他断子绝孙,让他的血脉彻底断绝,家族从此消失!”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甘娟尽收眼底。 甘娟捂著嘴,满脸震惊地看著这一幕,心中又惊又怒。 她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平日里看起来和和气气的老太婆,竟然会做出如此恶毒的事。 “原来真是贾老太婆在搞鬼!她居然在扎小人诅咒兰姐!” 甘娟心里暗想著,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决,“不行,我得赶紧找人,把她当场抓住!” 於是,她飞快地跑回203牢房,把刚才看到的一切告诉了大家。 牢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愤怒,无论是兰姐的跟班还是其他人,都对贾张氏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慨。 “哎呀,原来是那个老巫婆在害我!”原本已经病懨懨的兰姐,听了这个消息后,竟像打了鸡血一样,挣扎著从床上爬起来,“今晚我非得给她点顏色瞧瞧!” 在眾人的簇拥下,兰姐带著一腔怒火,直奔厕所而去。 她们赶到时,贾张氏刚把布偶小人埋好,正准备溜走。 看到兰姐和甘娟带著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衝过来,贾张氏嚇得脸色煞白,强挤出笑容:“哟,兰姐,你们怎么来了?” “老巫婆,你的好事被揭穿了!”兰姐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原来是你用小人诅咒我!今晚我非得好好教训你!” 贾张氏一听,心里顿时慌了神,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真的没有……没有诅咒你!” “都到这份上了,你还不承认!” 兰姐气得脸色发青,额头的青筋直往外蹦,嗓门也拔高了,“別让她跑了!赶紧给我抓住她!” 贾张氏见势不妙,转身就想开溜。 可她哪里跑得过这么多人? 甘娟和另一个女的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揪住她的头髮。 “哎哟,轻点轻点,疼死我了!” 贾张氏疼得直叫唤,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別废话!赶紧把那害人的东西挖出来!” 兰姐捂著肚子,脸色苍白得嚇人,但语气却格外坚定。 “谁给我看著这老婆子!我得去挖那个小人!我记得她埋的地方!” 甘娟心急如焚,脸上的表情既愤怒又急切。 “我来!” 一个身材壮实的女囚立刻站了出来,牢牢控制住贾张氏。 甘娟则迅速走到一旁,仔细回想之前的情况,目光最终停留在了一块顏色略微不同的泥土上。 那泥土像是刚被人翻动过,显然是埋东西的痕跡! 甘娟心里有了数,隨手捡起一根树枝,用力挖了起来。 她动作麻利,不一会儿,一个沾满泥土的布偶就露了出来。 甘娟小心翼翼地剥开泥土,布偶的真面目展现在眾人面前。 “大家快看!就是这东西,是这老巫婆用来诅咒兰姐的!” 甘娟兴奋地举著布偶,声音里满是胜利的喜悦。 然而,贾张氏却像疯了一样大喊:“我没诅咒兰姐!我诅咒的是……” 话还没说完,兰姐衝上去“啪”的一巴掌,打得她顿时没了下文。 “你这老东西,还敢狡辩!” 兰姐怒气冲冲,脸上写满了愤恨。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贾张氏的嘴角立刻渗出了血,一颗牙也被打掉了。 她捂著半边脸,眼里满是恐惧和绝望。 “可是这布偶上的名字已经模糊了,根本看不清。“ 有人提出了质疑。 “搜她身!她身上肯定有证据!” 兰姐毫不犹豫地下令。 很快,有人开始在贾张氏身上翻找。 不一会儿,有人从她口袋里掏出一块布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著兰姐的名字。 “找到了!兰姐,你看!这老傢伙是想今晚重新弄个布偶继续害你呢!”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贾张氏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她意识到自己被误会得深不可测。 她原计划是先解决陆辰,再对付兰姐,可如今兰姐的病与她没有半点关联! 她心里那个委屈,想解释,但嘴巴疼得厉害,连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你这老东西,还有什么废话要吐?” “別跟她囉嗦了,直接上手!” 话音未落,一个妇女便衝上前,用黑布袋套住了贾张氏的头,让她陷入了一片黑暗。 紧接著,四周响起了骂声和棍棒声,每一下都像是在贾张氏心上重重一击。 “你这个狠毒的老巫婆!” 兰姐抄起一根粗木棍,狠狠地砸向布袋中的人,每一下都带著满腔怒火。 然后她又挥舞著棍子,狠狠地砸向贾张氏全身,每一声惨叫都让人心惊胆战。 周围的人累得气喘吁吁,终於停手了。 他们揭开布袋,露出了贾张氏那张满是惊恐和痛苦的脸。 “把她的嘴撬开!” 有人大喊。 立刻,一个人上前,紧紧地捏住贾张氏的脸颊,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 兰姐一看,立刻抓起一壶尿,毫不留情地灌了进去。 尿顺著贾张氏的嘴角流下,她的眼神中满是无望和恐惧。 “救命!我错了!” 贾张氏终於求饶,声音中满是悔恨和绝望。 “错了?你做的那些事,连神仙都看不过眼,一句错了就能算了?” 兰姐冷笑,眼中满是冰冷。 “拿针来!” 兰姐一声令下,甘娟兴奋地递上一根锋利的银针。 兰姐一把抓过银针,毫不犹豫地朝贾张氏的脸上一扎。 贾张氏痛得尖叫一声,隨后便昏过去了。 “把这老巫婆扔在这儿,生死由命!我被她的诅咒害得夜不能寐,今天我可不管那么多了!” 兰姐恨恨地说。 话还没说完,兰姐突然一颤,接著便有一种说不出的尷尬气氛。 “这……这血!” 兰姐的脸色瞬间惨白,旁边的甘娟和其他跟班们也是一脸惊讶,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满了四合院的每个角落。 这是轧钢厂难得的休息日,平时忙碌的工人们终於可以享受一个悠閒的早晨,所以大多数人比平时起得晚。 秦淮茹也不例外,她正安逸地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享受著难得的寧静。 然而,这份寧静並未持续太久。 第63章 我家这房子风水好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清晨的寧静。 “咚咚咚!” 敲门声如战鼓般,震得秦淮茹耳膜生疼。 “谁?这么早!” 秦淮茹不满地嘟囔著,挣扎著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秦淮茹,我是街道办的王主任。 刚才拘留所那边来电,说你婆婆那边出了点事,现在已经送到医院抢救了。“ “你赶紧收拾收拾,去医院看看吧,別忘了带上钱去交医药费。“ 王主任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过来,语气严肃,容不得半点犹豫。 这个消息像一道惊雷在秦淮茹耳边炸开,她愣在原地,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抢救?交医药费?” 一连串的变故让秦淮茹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她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对婆婆的死活並不太在意,另一方面却又为即將支付的医药费感到发愁。 在这个本就捉襟见肘的家庭里,每一笔额外的支出都像是压在心上的大石头,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消息像一阵风,迅速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邻居们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但真正同情和关心贾张氏的人却寥寥无几。 “哎,你说贾张氏要是真没了,秦淮茹是不是就能解脱了?说不定还能改嫁呢。“ 一个邻居压低了声音说道。 “是,秦淮茹这些年过得也挺苦的,要是真能解脱,对她来说也算是件好事。“ 另一边,傻柱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难掩喜色。 他觉得,自己等了这么久的机会终於来了,也许这次他能真正贏得秦淮茹的心。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娄晓娥推开门走了出来。 她正打算在院子里的水龙头旁洗漱,没想到却意外听到了贾张氏病危的消息。 “贾张氏病危了?是真的吗?” 她惊讶地问道。 “那肯定是真的,街道办的王主任亲自上门说的。 现在秦淮茹和傻柱已经赶去医院了。“ 一个邻居回答道。 就在这时,陆辰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今天准备带娄爸爸去见那位传说中的“李道长”,討教一些养生的秘诀。 “咱们走吧。“ 陆辰对娄晓娥说道,想藉此转移一下大家对贾张氏事情的关注。 两人並肩走出了四合院,娄晓娥一路上还在为贾张氏的事情感慨不已。 “听说她情况挺严重的,可能真的撑不住了。“ 娄晓娥说道。 陆辰听了,轻轻皱了皱眉,掐指一算,然后摇了摇头。 “没事,她还吊著一口气呢。“ 他的语气里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 “真的?” 娄晓娥有些意外地问道。 在胡同的尽头,停著一辆闪闪发亮的小轿车。 娄爸爸一眼就看到女儿娄晓娥和陆辰一起走了过来,嘴角微微上扬,毫不犹豫地推开车门,大步迎了上去。 陆辰和娄爸爸简单寒暄了几句,隨后自然地坐进了轿车宽敞的后座。 娄爸爸注意到,虽然这是陆辰第一次坐汽车,但他表现得非常从容,丝毫没有紧张和拘束。 这份镇定让娄爸爸心里暗自点头,忍不住感慨:“这小子,果然不一般。“ 隨著车轮缓缓滚动,一行人踏上了前往陆辰家乡——陆家村的旅途。 开车一个多小时,对於那些满心期待的人来说,时间简直一晃就过去了。 当车子慢慢驶进陆家村,娄晓娥突然提了个愿望,她想亲眼瞧瞧陆辰小时候住过的地方。 当那座用黄土和石头搭起来的简陋小屋出现在眼前时,娄晓娥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眼眶微微红了,她轻声问:“小陆,你小时候就住这样的房子?这也太……太简陋了吧?” “简陋?” 陆辰心里暗笑,这明明就是破破烂烂的,但嘴上却换了个说法,“其实,这叫简单,是一种回归自然的生活。“ 娄爸爸在旁边听著,並没有因为小屋的简陋而瞧不起,反而觉得挺有意思。 他绕著屋子转了一圈,眼里满是好奇和欣赏,笑著说:“小陆,你这房子虽然简单,但风水真心不错,看来你这小伙子有福气!” 陆辰听了,嘴角一扬,心里暗想:这娄伯父还真有文化,夸人都夸得这么有水平。 不过他说得对,这房子的风水確实不错,要不然自己也不会阴差阳错地穿越到这。 陆辰笑著回道:“娄伯父,您也会看风水?我们村的李道长也说过,我家这房子风水好,还说我將来会娶个富贵人家的媳妇,现在看来,这话还真不假!” 娄晓娥听了这话,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她假装抱怨道:“小陆,你说的那个富家女,不会是指我吧?” 娄爸爸看著女儿的模样,笑得合不拢嘴,对陆辰提到的李道长更加感兴趣了:“这位李道长真是个奇人,不仅懂风水,还会看相,让人佩服!小陆,什么时候能带我去见见他?” 陆辰笑著回答:“李道长每天下午三点到四点见客,娄叔叔如果想见他,得赶准时间。 如果觉得早,可以在村里先逛逛,下午再来也不迟。“ 娄爸爸听了,反而更期待了:“没事没事,我正好在村里走走,感受一下这里的山水风光,也挺好。“ 於是陆辰陪著娄爸爸在村里散步。 陆家村的村民都很朴实,待人热情。 他们看到以前村里最穷的陆辰,现在不仅去了京城继承了房產,还开著车,带著美女回来,眼里满是羡慕。 村里有几户人家条件不错,看到城里的大人物来了,主动上前打招呼,热情招待。 他们准备了丰盛的茶点,邀请娄爸爸和陆辰到家里坐坐。 娄爸爸高兴地答应了,和村民们聊起了家常,从村里的风俗到国家的大事,聊得热火朝天,气氛很是融洽。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下午两点。 娄爸爸瞥了眼时间,赶紧对陆辰说:“小陆,咱们得动身了,別让李道长等急了。“ 陆辰微微一笑,应声道:“好,咱们这就走。“ 娄晓娥没能跟著去,因为陆辰之前就告诉她,那位传说中的李道长有个规矩,一次只见一个人。 於是,娄爸爸自己开车,在陆辰的指引下,驶向了村里最高的那座山。 山路崎嶇,弯弯绕绕,看著不远,实际开了十几分钟才到山脚下。 车刚停下,陆辰就转过头对娄爸爸说:“我先上去看看情况,看能不能见到李道长。“ “如果道长愿意见你,就会派个动物下山来接你。“ 陆辰详细解释道,“到时候,你只管安心坐在它背上,它自然会带你上山见道长。“ “记住,要想见李道长,你得乖乖坐好,別乱动。“ 陆辰又强调了一遍,“而且,见到道长后,千万別乱说话。 道长的时间很宝贵,每次最多只接待十分钟。 你得抓紧时间,把想问的都问了,別浪费时间。 时间一到,你就赶紧下山,千万別多留。 要是惹恼了道长,下次想见就难了。 说不定连我也得跟著倒霉。 这些话你可一定要记牢!” 娄叔叔听完,连连点头,心里却好奇得不行:“小陆,你说那李道长会派什么动物来呢?不会是匹马吧?” 陆辰笑了笑,说:“这个我还真说不好。 我先上去看看吧!” “小陆,辛苦你了。 这是我的点小心意。“ 娄叔叔边说边从包里掏出一条金光闪闪的小鱼,硬塞给陆辰。 “娄叔叔,您真是太客气了。“ 陆辰嘴上推辞,心里却乐开了,顺手把小鱼揣进了裤兜。 “哈哈!拿著!拿著!你帮我跑这一趟,真是辛苦了!” 娄叔叔见陆辰收了小鱼,心里更高兴了,“小陆,你可得帮我好好说说,让李道长一定得见我一面!” “娄叔叔,您放心吧!我一定尽力!” 陆辰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 “好!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娄叔叔说完,目送陆辰一步步往山上走去。 大概过了十分钟,突然,山上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狮吼,嚇得人心里直发慌。 紧接著,一头体型巨大、威风凛凛的狮子从林子里走了出来,那浓密的黑鬃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看著就让人腿软。 “我的天!这儿怎么会有狮子!” 娄叔叔嚇得一激灵,赶紧钻回车里,紧紧关上车门和窗户。 他双手死死抓住方向盘,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身子不停地发抖。 狮子,那可是百兽之王! 別说人了,就算是其他猛兽见到狮子,也得赶紧躲远点儿。 这狮子体型庞大,爪子锋利得嚇人,要是被它轻轻来一下,那还不立马见阎王去! 不过,奇怪的是,这头狮子似乎並没有恶意。 它走到车边,竟然温顺地趴下,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友好地看著娄叔叔。 娄叔叔看到这情景,心里直犯嘀咕:咦?这是怎么回事?小陆说的那个来接我的动物,不会就是这头狮子吧?这李道士也太神通广大了吧?居然能让百兽之王来接送客人? 娄叔叔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心想:这狮子到底是李道士派来的?还是野生的?万一它不是道士派来的,我这一出去,岂不是要被它活活吃掉? 第64章 多谢道长的恩赐 可又一想,如果这狮子真的是李道士派来的,那它可能就是对自己的一种考验。 如果自己因为害怕不敢上去,错过了这次见面的机会,那可就再也见不到李道士了! 毕竟小陆是自己女婿,他说会有动物来接自己上山,那肯定不会害自己。 想到这里,娄叔叔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推开车门,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狮子看到娄叔叔出来,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动作,好像是在等他坐上来。 娄爸爸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的。 他站在山脚下,远远地看著那只威风凛凛的狮子王,心里的紧张感慢慢被一点点的平静取代了。 至少,那狮子並没有立刻衝过来,对吧? 娄爸爸心里默默地想著,一边小心翼翼地向那只强壮的狮子靠近。 “狮子大哥,我现在要坐到你背上了哦。“ 狮子王发出一声低沉有力的吼声,那声音在山谷里迴荡,好像在回应娄爸爸的话。 从它那双威严的眼睛里,娄爸爸看不出任何敌意,反而像是在默许。 娄爸爸看到这样,心里的大石头又落了地,他咬紧牙关,鼓起勇气,双手紧紧抓住狮子的鬃毛,稳住身体,慢慢坐到了狮子背上。 狮子好像感觉到娄爸爸已经坐稳了,它耐心地等了一会,然后慢慢地站起来,开始朝著山顶的方向稳步前进。 隨著狮子的步伐越来越稳,娄爸爸的心也完全放鬆了,忍不住在心里感嘆:“这位李道长,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竟然能驯服万兽之王作为自己的坐骑,还能让它来接送客人,真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山顶。 那里站著一个穿著道袍的年轻道士,他气质非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李道长了。 李道长的眼睛亮得像星星,好像包含了无尽的智慧和力量,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不是一般人。 娄爸爸看到李道长的气度非凡,心里大为震动,急忙从狮子背上下来,恭敬地拱手行礼,说道:“我是娄半城,特地前来拜访李道长!” 李道长轻轻一笑,目光和善地看著娄爸爸,问道:“你就是小辰的岳父吧?” “正是!”娄爸爸听到李道长提到自己的女婿,顿时感到脸上有光,赶忙回应。 “嗯,看来你是个有见识的人。“李道长一边说话,一边摸了摸自己那又白又长的鬍子。 虽然鬍子很长,但他的脸却显得很年轻,两者搭配起来不但不违和,反而增添了几分仙气。 娄爸爸心里暗自琢磨,李道长一定是修为高深,外表保持得年轻,实际上早已是得道高人。 想到这儿,他对李道长的敬重又多了几分。 “道长,我这次来,其实是想要请教长生不老的秘诀。“娄爸爸深吸一口气,终於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哦?你想求长生不老?”李道长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索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我可以教你,但需要你等十年。 十年后,你再回到这里,我自然会告诉你方法。“ “十年?”娄爸爸听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一震。 这个时间太久了,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为了让你在这十年里平安健康,我这里有两瓶丹药,每瓶十颗,每年服用一颗即可。“李道长说著,从袖中取出两瓶丹药,递给了娄爸爸。 娄爸爸双手接过那珍贵的丹药,心里激动得无以言表。 他知道这丹药非同小可,赶忙弯腰道谢:“多谢道长的恩赐!” “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李道长神情严肃地说,“小辰这孩子,將来必定非同凡响,前途无量。 你要是多听听他的建议,保准你们家族能兴旺百年。“ 说完,李道长向狮子招手,狮子立刻跑到他身边。 李道长轻轻一跃,稳稳地坐在了狮子背上。 狮子吼了一声,声音在山谷中迴荡,仿佛连大地都为之震动。 紧接著,狮子背著李道长,像是背负著什么重担似的,猛然一跃,朝著悬崖边跳去。 娄爸爸看著李道长坐在狮子背上,衣袂飘飘,宛如仙人下凡。 在跳下去的瞬间,李道长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若有缘分,我们自会再见!” “这……这简直是神仙手段!”娄爸爸目瞪口呆,看著李道长和狮子消失的方向,心中充满了震撼。 他连忙跑到悬崖边,探头往下看,只见下面深不见底,仿佛直通地心。 娄爸爸估摸著,这悬崖少说也有万丈深,连飞鸟都难以跨越。 “恭送李天师!李天师真是天外高人!看来我追求长生不老的愿望有戏了!”娄爸爸心里翻江倒海,激动得不行。 他朝著李天师消失的方向,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表达他满心的敬意和感激。 磕完头,娄爸爸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把李天师送的丹药揣进怀里,仿佛那是他这辈子最珍贵的宝贝。 然后,娄爸爸满脸喜色地往山下走。 他步履轻快,每一步都透著一股子新生的劲儿和希望。 陆辰从车里下来,看到娄爸爸满脸笑容,不禁笑著问:“娄伯父,您见到李道长了吗?他有没有给您什么指点或礼物?” “见到了!见到了!”娄爸爸连声说道,眼里闪著激动的光芒,“李天师真是个神仙!他不仅驯服了一头狮子当坐骑,还送了我两瓶灵丹妙药。 多亏了你介绍我认识这样的高人,不然我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 说完,娄爸爸从怀里掏出那两瓶丹药,递给陆辰看。 陆辰一看,也不由得吃了一惊。 他赶紧说:“娄伯父,您真是鸿运当头!能得到李天师的馈赠,这可是天大的福分!” “是!是!”娄爸爸连连点头,“为了感谢李天师,我想再送他两百条小黄鱼。 贤婿,你能帮我这个忙吗?当然,为了感谢你的帮助,我会送你十条小黄鱼作为酬谢。“ 陆辰心里乐开了,想著:这下子竟然到手了两百一十条小黄鱼,娄伯父的家底,我差不多已经摸清了六分之一了吧?还没算上那块祖龙玉呢! 陆辰正美滋滋的时候,娄爸爸热情似火,跑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乐呵呵地说:“好孩子,仙人跟我说了,以后我得多听听你的意见。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全听你的!” 陆辰被娄爸爸的热情逗得直乐,笑著说:“娄叔叔,您太客气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 陆辰觉得,这次娄家的香江之行,差不多可以安排了。 这一路下来,他收穫不少,不仅贏得了娄家的信任,还学了不少东西。 在离开陆家村前,陆辰特意回了一趟老家。 娄晓娥听说后,就说要帮他盖个新房子。 陆辰听了,笑著摇头,说:“老房子的风水好得很,不能隨便动。 再说我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城里,回老家的机会也不多。 盖个新房子,不是浪费吗?” 娄晓娥听了,有点不太明白,但陆辰有自己的打算。 他心里想:新房子太显眼了,万一哪天风大,引起別人注意就麻烦了。 其实陆辰心里还有別的担心。 陆家作为五代的僱农,好不容易在城里找到了轧钢厂的工作,这才一个多月,哪来的钱盖新房子呢?难道是敌人的钱? 陆辰心里盘算著,要是大方承认这些钱是资本金,或者说是女友家资助的,会怎么样呢?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不能自找麻烦,“他心想,“大风大浪就要来了,现在可不是折腾的时候。“ 不过,陆辰並没有因此放弃他的计划。 在离开老家之前,他运用自己所学的风水秘术,精心地布置和修改了老房子的格局。 他深信这样的调整能改善老屋的风水,为陆家带来更多的好运和机遇。 娄爸爸在一旁观看,眼中满是惊讶和好奇。“小陆,你还懂得看风水?“他忍不住问道。 陆辰微微一笑,回答说:“略懂一二,仙人曾经指点过一些。” 实际上,娄爸爸这次拜访仙人,原本是希望能请仙人为老宅和祖坟改善风水布局。 但面对那位仙风道骨的高人,娄爸爸很快就意识到,这样的高人不是轻易能请得动的。 於是,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然而,娄爸爸很快想到,既然请不动仙人,那不妨求助於自己的准女婿陆辰。 陆辰不也是一个懂得风水的人选吗? 於是,娄爸爸向陆辰提出了这个请求。 陆辰听了,心中一动。 他对娄家的祖宅和祖坟也颇感兴趣,想亲眼看看它们的构造和布局。 而且,作为准女婿,他怎能拒绝娄爸爸的请求呢?更何况,娄爸爸还送了他不少小黄鱼作为谢礼。 第65章 藏点私房钱的本事还是有的 於是,他们一行人离开陆家村,直奔娄家庄而去。 到了娄家后,陆辰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娄家的祖上曾经是位高权重的大官,也是富有的地主。 家族传承深厚,到了娄爸爸这一代,虽然不再从政,但他成了富有的商人,积累了大量的財富。 陆辰仔细察看了娄家的老宅和祖坟,心中惊嘆不已。 老宅占地广阔,总面积约一千平方米;祖坟更是气势磅礴,占据了一整座山头。 陆辰心想:“娄家的风水这样好,难怪积累了这么多財富。“ 但他也明白,即使是最好的风水,也难以抵挡即將到来的大风波,尤其是如果他们一家搬到了香江,那么老宅和祖坟恐怕都难以保全。 於是,陆辰將娄家人召集到一边,低声说道:“娄叔叔,我有些事情需要与您商量。“ 娄爸爸听后急切地问:”什么事?快说。“ 陆辰环顾四周,確认无人后,低声说道:“我看,这老宅和祖坟需要做些调整。 否则,等到大风波来临时,恐怕就来不及了。“ 娄爸爸一听,顿时紧张起来。 他捨不得眼睁睁地看著祖传的家业受损。 但陆辰知道,如果娄爸爸不愿意,再怎么劝说也无济於事。 过了好一会儿,娄爸爸终於下定决心,说:“好吧!既然仙人让我多听你的意见,我相信你。 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 陆辰听后,心中暗喜。 他相信,经过这一番调整,娄家的风水將会更加有利。 娄爸爸还得徵求老爷子的意见,於是,他回到家后,急匆匆地將此事告诉了出来。 老爷子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如今的老爷子,因为吃了陆辰给的长寿药,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了许多,说是七十多岁都有人信,哪像是已经年过九旬的老人。 一家人吃完饭后,陆辰和娄爸爸悄悄进了书房,开始討论接下来的计划。 这一聊,就是一个小时。 娄爸爸心里嘀咕著,仙人给的“十年之约”他可一直记得呢。 原本的剧情里,娄爸爸没能撑过十年,娄妈妈身体倒是还不错,回京城后还和傻柱的爸爸有点不清不楚的关係。 这样一来,娄晓娥就被傻柱、秦淮茹他们那个院子的人给“吸血”了,娄妈妈也没少被傻柱爸爸占便宜。 这傻柱的爸爸,是不是专门挑寡妇下手?这样下去,娄家的財產早晚得被傻柱、秦淮茹一家给榨乾。 陆辰想到这里,心里一阵火大。 现在他穿越过来了,可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 好在,娄爸爸吃了陆辰给的强身健体丹和补血丹,身体硬朗得很,活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 晚上十点多,陆辰和娄晓娥坐著车回了四合院。 这时候,贾家还亮著灯,里面传来一阵阵动静。 秦淮茹在家里翻箱倒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就为了找婆婆的养老金来付医药费。 棒梗站在一旁,不帮忙,心里还偷著乐,因为他早就把那笔钱藏起来了。 “棒梗,你也来找找,要是找到了奶奶的养老金,我给你一毛钱奖励!”秦淮茹突然对儿子说。 一毛钱?妈,你这是在逗我呢!我现在手里的钱多得很,才不在乎那一毛钱呢!奶奶的养老金,我自己留著慢慢,那才叫爽!棒梗心里这么想,脸上却装得很积极,答应著去找钱。 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白忙活一场。 陆辰和娄晓娥回到自己的屋子,各自拿了盆子和衣服,准备去澡堂洗澡。 没想到,在澡堂门口碰到了於莉。 陆辰对她点了点头,就进去了。 “於莉,贾老太太现在怎么样了?”娄晓娥好奇地问。 “哎,总算是救回来了!听说是在拘留所里被犯人打了,伤得不轻,得不少钱呢!秦淮茹这回可有得忙了!”於莉嘆了口气说。 “不是打人的人要赔钱吗?” “哎,赔偿的事就別想了,那个动手的人已经死了。“於莉无奈地说。 娄晓娥皱了皱眉,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人要打贾老太太呢?” “还不是因为贾老太太乾的那缺德事!”於莉压低声音,愤愤地说,“她居然用布偶小人扎针诅咒別人,这事被人发现了,证据確凿!听说对方的家属已经打算告她了,想赔钱?没门!说不定还得坐牢呢,可不是拘留那么简单!” 娄晓娥听完,不禁感嘆道:“这真是祸从天降!秦淮茹现在肯定为医药费愁坏了。“ “谁说不是呢?贾老太太当年为了一块红烧肉和柱子奶奶打得不可开交,估计她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吧?这就是报应!”娄晓娥唏嘘道。 “秦淮茹这次真是摊上烦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扛过去。 要是实在没办法,她会不会把房子卖了换医药费呢?”於莉猜测著。 “她哪敢!贾老太太要是知道了,非得跟她拼命不可!”娄晓娥摇摇头,觉得这事不可能。 於莉接著说:“不过,有傻柱在,秦淮茹应该不至於太惨。 傻柱在轧钢厂当了那么多年厨师,工资高,平时又没什么开销,肯定攒了不少钱。 秦淮茹只要在傻柱面前多哭哭惨,掉几滴眼泪,傻柱肯定掏钱。“ 这时,陆辰慢悠悠地从澡堂走出来,发现於莉已经先一步回家了,而娄晓娥还在里面享受水疗。 他没多耽搁,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心里一动,走进了那个神奇的地方。 在这里,陆辰被大家尊称为“秘境老大”。 今天,他打算研製一种能让人永葆青春的美容药。 他小心翼翼地操作著,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做完药后,陆辰也没閒著,骑上他那威风凛凛的狮子,开始在秘境里巡视。 这里的一切都生机勃勃,动植物在他的保护下茁壮成长,陆辰心里美滋滋的。 转眼间,又到了他每天最期待的打卡时间。 他清了清嗓子,对著空气喊道:“系统,打卡!” “叮!打卡成功!恭喜主人,您获得了以下奖励:一条公蟒蛇、一条母蟒蛇,还有一辆悍马h2!”系统的声音在秘境中迴响,陆辰眼睛顿时亮了。 这次的奖励真不赖,竟然是大蟒蛇和悍马!陆辰看著那四五米长、浑身散发著野性气息的蟒蛇,心里不由得有点发怵。 但作为秘境的老大,他知道生態平衡的重要性,於是决定不依赖系统的力量,而是把它们放归自然。 这两条蟒蛇似乎也感受到了陆辰的威严,一被放出来,立马溜得飞快,连头都不敢回。 接下来,轮到悍马h2登场了。 陆辰一眼就被这辆霸气十足的车吸引,围著它转了好几圈,最后忍不住坐进去试了试。 那种速度和操控感,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虽然这车只能在秘境里开,没法带到外面的世界去炫耀,但陆辰已经很满足了。 毕竟,在这里,他可以尽情享受驾驶的乐趣,不用怕超速罚款,也不用担心吵到別人。 陆辰开完车,满身是汗,想著去灵泉洗个澡,顺便看看泡在泉底的丹炉有没有什么动静。 他二话不说,一头钻进灵泉,潜到丹炉旁边仔细打量。 这一看,真是出乎意料,原本普普通通的丹炉,表面竟然开始泛出微光,像是活过来一样。 陆辰心里一阵窃喜,暗想:看来我之前的灵机一动,还真不是瞎折腾! 洗完澡,陆辰心满意足地离开秘境,回到现实世界准备睡觉。 可刚躺下,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內裤还落在澡堂里,顿时急了。 他赶紧穿上衣服,推开门,急匆匆往澡堂跑去。 刚到澡堂门口,就听见许大茂和秦淮茹在里面说话。 原来,秦淮茹为了给婆婆筹医药费,忙了一天也没找到钱,只好先放下这事,拿著衣服和盆子来澡堂洗澡。 没想到刚洗完,就被许大茂堵住了。“秦妹子,你就从了我吧!只要你答应跟我好,我立刻给你五十块钱。”许大茂一脸坏笑,眼里闪著贪婪的光。 秦淮茹一听,心里顿时火大。 她知道许大茂一直对她有意思,但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 不过为了那五十块钱,她决定先稳住许大茂:“行,不过你得先给钱。“许大茂一听她答应了,心里乐开了,赶紧说:“钱不是问题,你跟我回家,我马上给你。“他可不想再被秦淮茹耍了。 秦淮茹看著面前的许大茂,声音有点抖地问:“你……你真的还有钱?別是骗我开心的吧?我听说你的钱都被娄晓娥拿走了,怎么现在还有閒钱呢?”许大茂一听这话,嘴角一扬,眼里闪过一丝狡猾。 他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秦淮茹秦淮茹,你可別真把我许大茂当傻瓜。 我別的本事没有,藏点私房钱的本事还是有的。 放心吧,我这口袋里还有点存货,不缺你这点小钱。 咱们赶紧把事办了,你也好早点回去,不然孩子们要是突然醒了,那可就不好收拾了。“说著,许大茂伸手去拉秦淮茹的胳膊,想把她往后面拽。 秦淮茹心里一慌,想挣脱,又怕动静太大。 就在这时,陆辰捡起地上一块石头,用尽全力,朝傻柱的房门砸去。 第66章 难道是我坏了你的好事 傻柱一直对秦淮茹有意思,又和许大茂有仇。 陆辰这一招,足够让他们互相撕咬了! “砰!”一声闷响在夜空中迴荡,格外刺耳。 傻柱正做著美梦,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惊醒,顿时火冒三丈。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猛地推开房门,冲了出来。 他的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陆辰身上。 虽然傻柱平时对陆辰没什么好感,但这次他並没有怀疑陆辰。 在傻柱眼里,陆辰虽然平时有点顽皮捣蛋,但本质不坏,不太可能干这种下三滥的事。 可是,当他的视线落在秦淮茹和许大茂身上时,心里却猛地一沉。 只见许大茂正半拉半拽地拖著秦淮茹往后院走,脸上还掛著一副猥琐的表情。 傻柱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怒火中烧,大喝一声:“许大茂!这深更半夜的,你拽著秦淮茹姐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占她便宜?看我不收拾你!” 许大茂一听是傻柱的声音,嚇得一激灵。 他深知傻柱脾气火爆,真要惹毛了他,自己绝对没好果子吃。 於是,他赶紧鬆开了秦淮茹,转身撒腿就往院里跑。 傻柱哪肯轻易放过他?衝上去就是一脚,狠狠踹在许大茂的腰上。 许大茂惨叫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他挣扎著爬起来,顾不上疼,指著傻柱咬牙切齿地吼道:“傻柱,你敢动手!你给我等著,明天我非找人收拾你不可!”说完,灰头土脸地溜回了自己屋里。 傻柱的火气更盛了,瞪圆了眼睛,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把许大茂的门砸烂:“你这个怂包!有本事別躲!看我不把你家拆了!” 秦淮茹见状,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还想从许大茂那儿捞点钱呢,哪能让傻柱把事搞砸了?於是,她赶紧上前拽住傻柱的胳膊,劝道:“傻柱,你冷静点!別衝动!现在街坊邻居都醒了,咱们再闹下去,只会让人看笑话。 咱们先回去吧。“ 果然,周围的邻居们纷纷亮起了灯,开始指指点点。 秦淮茹拉著傻柱,匆匆回到了中院,进了傻柱的屋子。 一进门,傻柱就忍不住问:“秦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和许大茂拉扯起来了?难道是我坏了你的好事?要真是这样,我向你道歉!”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更是委屈得不行。 她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你以为我愿意这样?柱子奶奶和我婆婆都病倒了,需要钱治病。 我一个女人,带著两个孩子,哪来的钱?我也是走投无路,才想找许大茂借点钱。 可谁知道,他居然趁火打劫,说钱可以借我,但要我陪他睡。 我一时情急,才和他拉扯起来。 你可倒好,一来就误会我,以为我和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这心里真是有苦说不出!” 说完,她蹲下身子,双手抱著膝盖,把头埋在里面,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傻柱见她这样,心里也乱了。 他赶紧上前安慰道:“秦姐,你別哭了。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误会你。 你要钱就跟我说,我这里还有点积蓄,先给你应急。“ 秦淮茹抬起头,眼含泪光,看著傻柱:“傻柱,你…你真的愿意帮我?愿意借钱给我?” 傻柱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了,秦姐,咱俩什么关係?互相帮忙不是应该的嘛!不过,你可別再找许大茂那种人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是借了他的钱,那麻烦可就大了!” 秦淮茹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里带著几分哽咽:“傻柱,你对我的好,我心里都清楚。 之前你帮我垫了柱子奶奶的医药费,那份恩情我已经不知道怎么还了。 现在婆婆又病倒了,我实在是…实在是没办法再麻烦你了。 我不能让你因为我而被拖累!” 傻柱听了这话,心里一阵酸楚,他伸出粗糙的手,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眼神里全是心疼和坚定:“秦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俩之间还用得著分那么清楚吗?我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手里还有点閒钱,你先拿去用,给婆婆治病要紧。“ 秦淮茹听了,心里一阵暖流涌过,眼泪又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她猛地抬起头,双手紧紧抓住傻柱的胳膊,声音颤抖得厉害:“傻柱,你…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 话说到一半,她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態,赶紧鬆开手,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屋里就他们两个人,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微妙。 秦淮茹心里也在琢磨,要是傻柱这时候稍微主动一点,她可能就…… 但转念一想,自己是个寡妇,还带著三个孩子,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动心思呢?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傻柱,谢谢你了。 有你在,我心里踏实多了。“秦淮茹轻声说道,眼神里带著一丝复杂的情绪。 其实她心里也在纠结。 许大茂和傻柱,真要选的话,她肯定会选傻柱,因为他真心实意,她能感受到他的好。 但她心里也明白,自己对傻柱更多的是感激和依赖,並不是那种男女之情。 在这个四合院里,唯一让她心里有点波澜的,是那个总是冷冰冰的陆辰。 陆辰的眼神深邃,举止间总带著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可遗憾的是,他似乎对她没什么兴趣。 想到这里,秦淮茹轻轻嘆了口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时,她突然注意到傻柱家门口的那块石头,位置有点奇怪。 之前她和许大茂拉扯的时候,好像听到了石头砸门的声音,紧接著傻柱就衝出来了。 这么说,傻柱是被人用石头叫出来的? 秦淮茹心里突然一阵疑惑:“这石头是谁扔的?” 是一大爷?还是陆辰? 如果真是陆辰,他为什么要扔石头提醒傻柱?难道他不想看到她跟许大茂走得太近?可这也不太可能吧,她和陆辰之间也没什么交情。 而且,陆辰对她不是一直挺冷淡的吗? 怎么会是她呢? 那就只有一大爷了。 易中海平时虽然对秦淮茹颇为关照,但秦淮茹也能察觉到,他那眼神里时不时透出的异样光芒,实在让人心里有些不踏实。 秦淮茹带著满腹疑问回到家,躺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一团,辗转反侧,迟迟无法入睡。 她脑子里不停地闪现傻柱、陆辰和一大爷的身影,每个人的举动都让她心里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与此同时,棒梗的心情却是出奇地好。 家里的奶奶住院了,妈妈去医院照顾,对他来说,这可是难得的自由时光。 更让他兴奋的是,他手里还握著一点私房钱,那可是他偷偷攒下的积蓄。 今天,棒梗和笑面虎陈乐乐约好了,要去他家看看那批新到的“秘籍”。 想到这儿,棒梗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谨慎地环顾四周,確认没人后,便悄悄溜到昨晚藏钱的地方。 正当他高兴地准备取钱时,一只土狗突然出现了。 那是陆辰家的小黄,正趴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哼!你这死狗,看什么看?” 棒梗心里不爽,隨手捡起一块小石头朝小黄扔去。 小黄灵活地躲开了,隨即愤怒地叫了起来,身上的链子绷得紧紧的,似乎下一秒就要断裂。 棒梗被小黄的反应嚇了一跳。 小黄突然衝著棒梗狂吠,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棒梗心里火冒三丈,指著小黄骂道:“你这死狗,我现在有事,得出去一趟。 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他还特意叮嘱家里的大狗大將军:“你给我守好家,別让小偷进来!” 然后,他蹦蹦跳跳地跑出了院子,去找他的朋友了。 就在这时,陆辰骑著自行车回来,正好看到棒梗从小卖部出来,嘴里叼著冰棍,手里还拎著一袋零食。 陆辰心里暗自好笑:这小子最近过得挺滋润! 他把自行车停好,刚走进院子,就听到小黄又开始狂吠。 陆辰好奇地问:“小傢伙,今天怎么了?” 他走过去一看,发现小黄正对著贾家的屋子方向叫个不停。 “小黄,你看到什么了?” 陆辰问。 小黄似乎听懂了他的话,拽著陆辰往棒梗藏钱的地方跑。 陆辰心里疑惑:小黄这是怎么了? 刚到地方,棒梗的大將军突然冲了过来,拦在陆辰面前,似乎想阻止他。 陆辰不禁笑道:“大將军,你怎么跟小黄过不去了?” 小黄见大將军挑衅,立刻怒了,衝著它叫个不停。 大將军一看小黄的架势,立刻怂了,趴在地上吐著舌头,一副求饶的样子。 小黄得意地带著陆辰来到藏钱的地方,用爪子扒开了上面的石头。 陆辰蹲下身子,翻开石头,果然发现一个棕色的瓦罐。 他打开瓦罐一看,里面竟然有不少钱! 陆辰把钱拿出来,又把瓦罐和石头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他没有急著数钱,而是先回了屋。 第67章 原本可以买多少本精彩的书 走进屋里,陆辰终於缓缓地打开了袋子。 往里头一看,居然有两百多块钱!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钱是从哪儿来的?怎么莫名其妙出现在这儿?”他忍不住拿起那包钱的布条,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熟悉的气味钻进鼻腔。 陆辰心里立马反应过来:“这钱,肯定是贾张氏的!”那布条的质感,和贾张氏平时穿的衣服完全一样,毫无疑问,这钱就是贾张氏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养老钱。 “难道贾张氏偷偷把钱藏在外头了?难怪秦淮茹在家里翻来覆去都找不到?”陆辰心里琢磨著,但很快又觉得不对劲。 道理很简单: 首先,贾张氏已经被关了好几天了,如果她真把钱藏在外头,小黄那机灵的劲儿早就发现了,怎么会等到今天才带自己来拿? 其次,看看棒梗这几天滋润得不行,秦淮茹手头紧得很,哪来的钱让他挥霍?就拿棒梗刚才吃的那些零食来说,可都不便宜。 想来想去,八成是棒梗这小子,趁人不注意偷偷拿了老太太的钱,藏在外头慢慢! 陆辰心里迅速得出了结论。 “这小子,真是没良心!连亲奶奶的棺材本都敢动,还偷偷摸摸地享受!贾张氏平时那么疼他,现在真是报应来了!”陆辰摇了摇头,心里五味杂陈。 接著,陆辰开始琢磨怎么处理这笔钱。 他身形一闪,进入了秘境世界,开著悍马车兜了一圈,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到了现实。 他推开门,大步流星地往后院走去,带上柱子,骑上自行车,直奔红星第一医院。 柱子奶奶看到陆辰带著孙子来看望,脸上笑开了,皱纹都舒展了。 陆辰从怀里掏出那笔贾张氏的养老钱,递给柱子奶奶,却没提钱的来歷,只说是自己在轧钢厂发起募捐得来的。 他叮嘱柱子奶奶一定要保密,要是秦淮茹能筹到钱交医药费,这笔钱就不用动;实在不行,再拿出来应急。 柱子奶奶连连点头,满口答应。 在医院陪了柱子奶奶半个时辰左右,陆辰轻踩著自行车踏板,载著柱子慢慢穿梭在胡同里,阳光斑驳地洒在他们身上,给这趟回家的路增添了几分温馨。 把柱子安全送回到四合院后,陆辰简单交代了几句,就转身骑上自己的自行车,朝著乔淑婷家的方向骑去。 他心里带著一丝期待,因为今天他答应了乔淑婷,要教她怎么骑这辆“铁马”。 乔淑婷的新伙伴——一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这可是现在市面上最流行的款式。 乔淑婷的家宅宽敞,院子大得足以让她尽情挥洒汗水,练习骑车技巧。 陆辰主动承担起了教练的角色,他把从於海棠那里学到的骑车秘诀,毫无保留地教给了乔淑婷。 陆辰耐心地教导乔淑婷骑车,叮嘱她要勇敢,別害怕,还要注意保持平衡,別让车头左右摇晃得太过。 说完这些技巧,他便自己骑上车,动作嫻熟,行云流水般地展示了一番。 轮到乔淑婷时,她小心地坐上自行车,陆辰则稳稳地扶著后座,陪著她慢慢骑行。 这种方法对初学者来说,確实是最合適的。 乔淑婷聪明机灵,很快就掌握了骑车的要领。 “咱们一起去骑车兜风吧!”乔淑婷满脸兴奋地提议。 “你真的学会了吗?要不还是我先带著你,找个宽敞的地方你再练练?”陆辰有些担心,毕竟安全第一。 “放心吧!骑车这点小事,难不倒我这个聪明的姑娘!”乔淑婷自信满满地说道。 “好吧!”陆辰见她如此坚定,便笑著点了点头。 “你先走,我跟著你!”陆辰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决定悄悄跟在后面保护她。 “好嘞!”乔淑婷心里美滋滋的,率先骑上自行车,离开了乔家大院。 “哇!太开心了!骑车比开车还有趣!”乔淑婷一边骑行,一边感受著微风拂面的愜意。 这是她学会骑车后第一次远距离骑行,而且还是和男朋友一起,怎能不让她心怒放呢? 陆辰见乔淑婷骑车越来越稳,心里也渐渐踏实了。 他加快速度,追上乔淑婷,与她並肩骑行。 “来!陆辰,快来追我!你要是追上我,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乔淑婷突然娇笑著加速,骑车的姿態优雅动人。 “真的?什么要求都行?”陆辰眼神一亮,也加快了速度。 骑了大约十几分钟,乔淑婷有些累了,看到前方有一片鬱鬱葱葱的小树林,便提议道:“当然是真的!陆辰,我们去前面的小树林休息一下吧!” 陆辰一听,忍不住笑了。 如今,乔淑婷比他还要喜欢那片小树林呢。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地方,棒梗正兴高采烈地从好兄弟那里买了四本新书,满载而归。 和他一起的,还有陈乐乐。 因为书价上涨,棒梗带的钱只够买三本。 陈乐乐知道他手头宽裕,便答应赊帐给他。 不过,陈乐乐也想趁机去四合院逛逛。 棒梗欣然答应了。 既然有钱,他也不想欠人情。 到了四合院门口,棒梗停下脚步,对陈乐乐说:“虎哥,你在这儿稍等一会儿!我进去看看我妈回来了没,顺便拿钱给你。“其实,棒梗是想趁机回去拿钱,免得陈乐乐跟著他发现藏钱的地方。 “好嘞!你快点出来!”陈乐乐点了点头,並没有跟进去。 棒梗轻快地回到家,嘴里哼著欢快的小调,径直走向他藏钱的地方。 他挪开石头,揭开瓦罐的盖子,伸手进去一摸,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棒梗仿佛被雷电击中,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汹涌而出,他哭喊著:“呜咽!我的钱全没了!被人偷走了!到底是谁这么狠心,把我的钱都偷走了?” 那两百多块钱就这样不翼而飞,让他的心如刀割般疼痛。“那些钱,原本可以买多少本精彩的小黄书,还有多少让人垂涎的美食!”棒梗心中充满懊悔,仿佛看到那些触手可及的好东西瞬间化为泡影。 就在这时,小当和槐听到动静从屋里跑了出来。 槐跑到棒梗身边,用她稚嫩的小手轻轻拉了拉棒梗的衣角,用纯真的声音问道:“哥哥,你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了?”然而,棒梗此刻心中只有愤怒和悲痛,哪里顾得上槐的关心。 他猛地一挥手,怒吼道:“走开!你这个扫把星!別在这儿烦我!”说著,他一脚狠狠地將槐踢倒在地。 槐疼得哇哇大哭:“哇!好痛!哥哥你为什么要踢我?”棒梗看著倒在地上的槐,心中闪过一丝內疚,但很快被怒火掩盖。 他站起来,擦去脸上的泪水,目光坚定地盯著陆辰的家,心中满是怨恨:“一定是陆辰!除了他,还有谁会做这种缺德事!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这笔帐,我们没完!” 站在外面的陈乐乐听到了屋內的动静,眉头紧皱,心里的小算盘飞速转动。 那钱本是他想从棒梗那里骗来,打算让棒梗买他的“秘籍”,现在全泡汤了。“別急,別急,我们慢慢来。“陈乐乐假装镇定,一把抓住棒梗的胳膊,两人商量要给那个偷钱的贼一点顏色看看,特別是那个让他们恨得牙痒痒的陆辰。 “乐乐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棒梗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仿佛陈乐乐就是他的救星。“哼,先让他家的看门狗消失几天,剩下的按我们的计划来,保证让他后悔莫及。“陈乐乐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眼中闪烁著狡黠的光芒。 商量好之后,陈乐乐提议:“走,棒梗,带我去转转这院子,让我好好看看。“但棒梗哪有心情,丟了那么多钱,整个人像是丟了魂一样,无精打采的。“哎,乐乐哥,我这心里乱得很,改天吧。““別灰心,说不定钱还在陆辰那小子家里藏著呢,到时候我们连本带利拿回来!”陈乐乐拍了拍棒梗的肩膀,安慰道。 “那……那我们得先把他家的狗解决了,对吧?”棒梗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 “行,咱们就按之前说好的办,这事肯定能搞定。“陈乐乐语气里透著满满的自信。 “对了,棒梗,你丟钱的事我也觉得挺对不住你的,你那几本书,我每本补你五毛钱,你觉得怎么样?”陈乐乐突然转了话题,显得挺大方。 棒梗一听,心里开始盘算:原本四本书要二十块钱,现在每本只要四块五,能省下不少钱。 这么一想,心情还真好了一点儿。 於是,两人就在四合院里溜达起来。 正好,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拿著喷壶在浇,一抬头看见棒梗带著一个年纪相仿、眼神里透著点儿机灵的男孩四处张望,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棒梗,这人是谁?”阎埠贵问道,语气里带著点儿不悦。 “关你什么事,少管閒事!”棒梗心情不好,说话也不客气。 阎埠贵一听,脸色更沉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我可是你老师!” “哼,你又不教我们班,管那么多干嘛?”棒梗不服气地顶了回去。 阎埠贵气得牙痒痒:“好,好,我这就去告诉你们班主任冉老师去!” 棒梗一听,立马软了:“哎哟,三大爷,別这样嘛,这是我朋友陈乐乐,您就別计较了。“说完拉著陈乐乐就走。 第68章 不信我给你示范一下 阎埠贵看著他们的背影,冷哼一声:“小样儿,还敢跟我斗!” 陈乐乐边走边问:“棒梗,你家厕所在哪儿?我得去一下。“ “跟我来,这边走,小心点儿,別一不留神掉进去了!”棒梗一边带路一边提醒。 “哈哈!我陈乐乐可不像你!”陈乐乐从厕所出来,一边开玩笑一边拍拍棒梗的肩,脸上掛著得意的笑容。 他走到澡堂门口,眼神里满是好奇,忍不住自言自语:“你们家的澡堂设计得挺特別,男女澡堂挨得这么近?” “是,我家一直这样,难道你家不是吗?”棒梗听了,一脸惊讶,他以为这是所有家庭的標配。 “不不不,我家可不是这样的布局。“陈乐乐连忙摆手。 “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们这澡堂的布局。“陈乐乐话音刚落,人已经走进了澡堂的大门。 他蹲下身子,开始仔细查看,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真有意思,这设计挺有意思!” 他发现,从隔间的门板到地面,大概有十厘米左右的空隙。 “虎哥,你在干嘛呢?”棒梗见陈乐乐这样,心里好奇,忍不住问。 陈乐乐没理棒梗,而是把头凑近地面,眼睛紧贴著门板下的缝隙,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这一看,陈乐乐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哈哈,棒梗,你真是走大运了!”陈乐乐站起身来,拍了拍棒梗的肩膀,笑得特別开心。 棒梗一听说自己的钱被偷了,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难受得要命。 “我说的不是钱的事,棒梗,你有没有兴趣亲眼瞧瞧,真正的女人不穿衣服是什么样的?” 笑面虎陈乐乐鬼鬼祟祟地凑到棒梗耳边,压低了声音,带著一丝挑逗地说道。 “哎,你说这个,哪儿能看?得多少钱?我现在穷得叮噹响,一分钱都掏不出来!” 棒梗嘆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懊恼。 这时,笑面虎陈乐乐嘴角一翘,露出个狡猾的笑容,他神秘兮兮地指了指澡堂隔间下面那条缝,说:“別急,我这有个好地方,不用钱,就能看,就在这儿!” 棒梗一听,眼睛一亮,但又皱了皱眉,疑惑地问:“这儿?真的假的?” “绝对是真的,我现在就给你示范一下!” 陈乐乐说完,就大步走进隔间,把门一关,只留下一个得意的背影。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陈乐乐的声音:“好了,好了,你赶紧弯下腰,低下头,往隔间里看!” 棒梗半信半疑地蹲下来,脸都快贴到地上了,眼睛紧紧盯著那条缝。 这一看,棒梗惊讶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哇塞,真的能看到!这也太神奇了!” 但是惊喜过后,棒梗又犯愁了:“这样不会被发现吧?要是我妈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 陈乐乐一听,哈哈大笑:“你这小子,怎么这么胆小!你不会等里面的人转过身去吗?你看,从下面能看到他们的脚,通过脚就能知道她们面朝哪个方向。 等她们背对著你的时候,你就可以大胆地蹲下来看了,她们又不是神仙,背后能长眼睛?怎么可能发现你呢?” 棒梗一听,觉得好像有点道理,但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那……那要是我想看她们的正脸呢?” “你这小子,胃口还不小呢!” 陈乐乐拍了拍棒梗的肩膀,继续说,“要是你真想看正脸,那就得胆子大一点。 记住別用两只眼睛看,就用一只眼,儘量贴在隔间门最下面,別太往下了,这样不容易被发现。 不信我给你示范一下!” 说完陈乐乐又蹲下了身子,开始了他的“偷窥”表演。 棒梗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心里那个激动,简直没法用话来形容。 “哇塞,真的能行!” 棒梗忍不住惊呼出声。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陈乐乐得意地笑了笑,“不过,你还是得小心点,別被人发现了。 现在还是大白天呢,要是 这时候,陈乐乐突然转了话头,一脸好奇地问:“哎,你们那个四合院里有没有长得特別好看的姑娘?你有没有想看看谁?” 棒梗一听,眼睛立马放光:“有!前院的於莉,长得特別水灵;还有我同学李球的妈妈,也是个大美人;中院那个大坏蛋家旁边的娄晓娥,老杨家的媳妇,后院的张婶婶,她们都挺漂亮的!” 陈乐乐听了,眼睛一亮:“哟,你小子还挺会挑的嘛!听说你妈也是个美人胚子,真的假的?” 棒梗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变了:“那是我妈!我都不敢正眼看她!你可別瞎说!” 陈乐乐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也就是隨口问问,没让你真去看。 不过你妈要是真那么美,那你可真是有福了!” 棒梗听了这话,心里美得不行,比吃了蜜还甜:“那当然!每次我妈去学校接我,同学们都羡慕我有个漂亮的妈妈呢!” 就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正好想去厕所,路过澡堂听到里面有人说话,便好奇地走了进去:“你们俩小子,大白天的在澡堂里聊什么呢?” 棒梗和陈乐乐嚇了一跳,赶紧转过身来。 一大爷站在门口,一脸疑惑地看著他们。 棒梗心里一紧,心想这下糟了,要是被一大爷发现他们在澡堂里閒聊,那就麻烦了。 他脑子一转,赶紧找了个藉口:“哦,是这样的,陈乐乐听说我们大院的澡堂挺特別的,就想来看看。 我带他进来参观一下,没想到碰到您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都差不多嘛!”易中海说完,便慢悠悠地走出了澡堂。 棒梗和陈乐乐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都带著点紧张和不安。 他们心里清楚,虽然一大爷没追究,但被人撞见的尷尬和紧张感还是让他们觉得不太舒服。 “我们……还是走吧。“棒梗小声说,声音还有点抖,显然还没从刚才的紧张中完全缓过来。 陈乐乐点点头,表示同意。 要是再被人发现,可就真麻烦了。 下午,红星第一医院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岛。 医院里,秦淮茹正忙著在病房里照顾年老体弱的婆婆贾张氏。 从早到晚,她几乎一刻没停过,一边细心地帮婆婆擦洗,一边心里想著家里的孩子们。 她已经让傻柱晚上给孩子们准备晚饭,自己则全心投入到照顾婆婆的工作里。 可是,命运似乎总喜欢在平静的时候扔颗石子,激起一圈圈涟漪。 秦淮茹刚帮贾张氏擦洗完毕,正想喘口气,病房里突然响起了“噗”的一声,紧接著一股难闻的臭味迅速瀰漫开来,好像要把整个房间都给吞没一样。 原来是贾张氏不小心放了个屁。 病房里,刺鼻的气味让女狱警皱紧了眉头,捂著鼻子迅速离开了,仿佛多待一秒都会窒息。 邻床的病人也一脸嫌弃,纷纷躲得远远的。 贾张氏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既感到无地自容,又满心愤怒与怨恨,目光死死地盯向秦淮茹。 秦淮茹心里虽然无奈,但为了不让婆婆更加难堪,她只能硬著头皮,儘量表现出一副温和的样子。 她刚想抬手捂鼻子,又觉得这样太不近人情,只好慢慢放下手,皱著眉头,强忍著那股令人作呕的臭味,掀开被子,准备帮婆婆清理。 可这举动在贾张氏眼里却变了味。 她认定秦淮茹是在故意羞辱她,脸上的羞愧立刻被怒火取代。 贾张氏心里憋著一股怨气:为了她的儿子棒梗,我才落到这步田地,现在连大小便都控制不住,她竟然还敢在我面前摆出这副嫌弃的样子! 秦淮茹没察觉到婆婆的情绪变化,她全神贯注地清理著。 可当她碰到那些污秽之物时,即便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乾呕起来。 那股臭味仿佛有魔力一般,直衝她的鼻腔,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让我难堪!我恨死你了!”贾张氏见状,怒火中烧,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秦淮茹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眼里噙著委屈的泪光,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哭著跑出了病房。 “你跑!有种就別回来!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贾张氏在病房里大声咒骂,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迴荡,显得格外刺耳。 与此同时,傻柱在四合院里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懒洋洋地躺在简陋的床上,享受著难得的清閒。 他哼著小曲儿,心情愉快地朝贾家走去,打算看看孩子们。 刚到门口,他就看到小当和小槐正蹲在地上玩。 “小傢伙们,棒梗呢?”傻柱笑眯眯地问。 第69章 让她別再这么过分了 “我哥在屋里看书呢!”小当抬起头,脆生生地回答。 “看书?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爱学习了?”傻柱有些意外,但隨即想起了那晚棒梗在茅坑里看小黄书掉进去的事,心里忍不住暗笑。 他故意放轻了脚步,悄悄走到门口,打算给棒梗一个“惊喜”。 棒梗正窝在被子里,只留一条小缝儿透气,顺便瞄著外面的动静。 他完全沉浸在书的世界里,根本没注意到傻柱的到来。 傻柱见状,好奇心更盛。 他突然一把掀开被子,抢过棒梗手里的书,笑嘻嘻地说:“哈哈,棒梗,看什么好东西呢?也让我瞧瞧!” “哎哟,棒梗,你又看这种书,小心你妈知道了,打你屁股!”傻柱这话既是提醒,也带著几分逗乐的意味。 他发现这书印得挺精致的,纸质也很好,摸上去手感不错。 棒梗一开始还以为是秦淮茹回来了,心里顿时一紧,生怕被她发现。 结果一看,原来是傻柱在逗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猛地从床上跳起来,绕到傻柱身后,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右手不停地捶他的脑袋,嘴里还嚷嚷:“臭傻柱,你赶紧把书还我!” “行了行了,你小子手劲儿可真大,打得我脑袋嗡嗡响!”傻柱不但没生气,反而觉得棒梗这小子挺有意思,忍不住笑了。 棒梗接过书,眼睛瞪得圆圆的,像保护宝贝似的检查书有没有被弄坏:“臭傻柱,你要是敢把书弄坏了,我跟你没完!”他小心翼翼地把书抱在怀里,生怕书角折了或是纸张皱了。 傻柱嘿嘿一笑,心想这书对棒梗来说肯定很重要。 於是试探著问:“棒梗,你看傻叔平时对你也不错,这书能不能借给我看看?” 棒梗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抱书的手又紧了几分:“想都別想!这是我的宝贝,谁也別想拿走!” 傻柱见状,知道硬来是不行了,眼珠一转,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铜钱:“这样吧,我给你钱,怎么样?” 棒梗眼睛一亮,心里盘算著这几枚铜钱能买多少零嘴:“三块钱,看一晚上!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弄脏,不能撕破,行不行?” 傻柱一听,心里一惊:“三块?这也太贵了吧!行行行,我答应你。“ “先给钱,再给书!”棒梗生怕傻柱反悔,伸出手等著傻柱掏钱。 傻柱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这小子真是精明:“好小子,连傻叔都不信,行,给你!”说著把钱递给了棒梗。 棒梗接过钱,高高兴兴地塞进口袋里,这才把书递给傻柱:“给你!记住,要是弄脏了或者撕坏了,你得赔我十块钱!” 傻柱一听,惊讶得张大了嘴:“十块?这也太贵了吧!棒梗,你这书哪儿来的?钱又是谁给你的?” 棒梗警惕地看著傻柱,生怕被他发现什么秘密:“我的钱哪儿来的,关你什么事?少管閒事!你要是再问,我就把书拿回来,钱也不退给你!” 傻柱见棒梗这么强硬,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只好竖起大拇指,笑著夸道:“好小子,够厉害!这脑子转得真快,长大了肯定不吃亏!” 棒梗得意地笑了笑,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真是聪明。 这时,傻柱正忙著弄吃的,手里还拿著书翻看。 棒梗一看,赶紧大声提醒:“你这样会把书弄脏的,那可不行!” 傻柱听了,只能无奈地嘆了口气,悄悄把书藏进衣服里,打算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拿出来慢慢看。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回来了。 她一进门,棒梗就注意到她的脸有些不对劲,惊讶地问:“妈,你的脸怎么肿了?” 秦淮茹一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哽咽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傻柱见状,顿时怒火中烧,气冲冲地问:“秦姐,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告诉我,我去替你討回公道!” 秦淮茹抽噎著回答:“是……贾老太太。“ “你去跟她理论吧!” 她说完,又爬上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傻柱听到是贾老太太的事,心里有点犯难。 毕竟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一个外人也不好插手。 他只能无奈地嘆了口气,说:“等哪天我好好找她聊聊,让她別再这么过分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自行车铃声和说话声。 棒梗一听,就知道是陆辰回来了。 他赶紧跑出去,拦在陆辰面前,眼睛死死盯著他手里提著的那些好东西——老母鸡、红烧肉、土豆和大白菜,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坏蛋,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钱?快点还给我!不然我就报警抓你!” 陆辰一听,立刻大声反问道:“什么钱?棒梗,你哪来那么多钱?该不会是你偷了奶奶的养老钱吧?” 棒梗心里猛地一紧,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没想到陆辰会反过来咬他一口,更没想到自己偷奶奶钱的事情会这么快被拆穿。 他嚇得连连后退,嘴里不停地否认:“我没偷!我没偷奶奶的钱!” 然而,躺在床上的秦淮茹突然听到了外面的对话。 她猛地坐了起来,眼睛里闪过一丝怒火。 她一边擦著眼泪,一边跑出来,大声质问棒梗:“棒梗,你是不是真的拿了奶奶的养老钱?赶紧交出来!不然我饶不了你!” 棒梗嚇得浑身发抖,拼命摇头否认:“我没有!我没有偷奶奶的钱!是陆辰这个大坏蛋在冤枉我!” 他依旧倔强地不肯认错,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边哭边喊:“妈,我真没做过那种事,你要相信我!” 他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无助。 傻柱站在一旁,看著棒梗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也有点不忍。 他咬了一口手里的窝窝头,咽下去后,缓缓开口说道:“秦姐,棒梗这孩子虽然皮了点,但心地不坏,他肯定不会干出那种事。“ 棒梗听到傻柱的话,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转头,眼泪汪汪地看著秦淮茹,哭诉著:“妈,你看,连傻叔都说我没问题,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难道我不是你亲生的吗?” 秦淮茹看著儿子那副委屈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动摇了。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整件事,觉得棒梗確实不太可能做出那种事。 再加上傻柱在旁边帮著说话,她开始相信棒梗了。 她轻轻拍了拍棒梗的小脑袋,眼神里满是温柔和歉意:“看来是妈妈误会你了,妈妈向你道歉。 妈妈知道,我们家棒梗一直是个好孩子,不会做那种事。“ 棒梗见妈妈认了错,立马换了副表情,笑嘻嘻地对秦淮茹说:“妈,你刚才那巴掌打得可真疼,得给我点补偿吧!要不你跟傻柱叔说说,让他明天买只老母鸡回来,咱们燉个鸡汤尝尝,怎么样?” 棒梗的脑子里一下子冒出了陆辰家那只肥嘟嘟的老母鸡,仿佛空气中都瀰漫著浓郁的鸡汤香气,馋得他直咽口水。 秦淮茹瞅著儿子那机灵劲儿,心里暗自夸道:“这小子,真够精明的,想吃老母鸡了,还晓得妈妈手头紧,想让傻柱出钱。“ 可她嘴上却说:“傻柱叔又不是我们家的钱袋子,哪能隨便让他掏钱呢?等娘以后手头宽裕了,再给你买,行不?” “眼下,你就別惦记这事了。 娘的钱都拿来给柱子奶奶和你奶付医药费了,还不够呢,都是找傻柱叔借的。“ 秦淮茹嘆了口气,接著说道,“哪还有閒钱去买老母鸡燉汤给你喝呀!”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秦淮茹的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了傻柱,满含期待。 显然,她还是盼著傻柱能帮个忙,弄只老母鸡回来,让一家人解解馋。 傻柱看到这情形,想了想,说:“要不,咱们等到过年吧。 过年的时候,我看看能不能想个法子,搞只老母鸡回来,让大家尝尝鲜。“ “我现在,真的是两手空空。 连娶媳妇的钱都搭进去给两位老人付医药费了。“ 傻柱无奈地摇了摇头。 棒梗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小声嘀咕著:“傻叔,你也太小气了吧。 一只老母鸡能几个钱?你怎么就拿不出来呢?你不是还有钱租小黄书看吗?” 棒梗心里那个不服气,觉得傻柱有钱租小黄书,却没钱给自己买老母鸡吃,简直是不可理喻。 秦淮茹一听这话,赶紧打断道:“棒梗,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傻叔呢?你傻叔有钱也是他的,哪能逼著他给你买吃的。“ 秦淮茹心里清楚,傻柱为了贾家已经付出了很多,不能再让他为难了。 棒梗一听这话,小脸儿立马垮了下来,腮帮子鼓得像个小气球似的,嘟囔著说:“不买就不买,我才不在乎呢!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吃还不行吗?” 秦淮茹看著儿子那副倔样,心里有点不悦,责备他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这么冲呢?太不懂事了!” 傻柱倒是笑眯眯的,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说:“没事,小孩子嘛,调皮点很正常。 我觉得棒梗这孩子挺有个性的,跟我年轻时候挺像的。 长大了说不定能跟我一样,当个大厨呢!” 第70章 我哪里能比得上你呀 傻柱对自己的手艺很是得意,毕竟他在轧钢厂第一食堂里可是大厨,手艺那可是顶呱呱的。 所以他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地就带著点自豪。 棒梗听了这话,可不乐意了,撇撇嘴说:“呸!我才不想像你呢!就当个厨子,能有什么大出息!” 秦淮茹一听这话,眉头紧皱,开始教育棒梗:“棒梗,你怎么这么说你傻叔呢?你怎么能看不起厨子呢?太不懂事了!书都白读了,学费白交了。“ 要不是你那个傻叔在食堂干活,你能经常吃上那些好东西吗?” 秦淮茹觉得这孩子脑子是灵光,可有时候说话太直来直去,一点不懂得拐弯抹角,容易得罪人。 棒梗一听这话,更不乐意了,直接懟回去:“那些不就是些別人吃剩下的吗?我不稀罕!我就是觉得当厨子没什么出息!怎么了?我还不能说实话了吗?” 棒梗觉得妈妈为了外人骂自己,心里更憋屈了,说话也更冲了。 秦淮茹一听,火气蹭蹭往上冒,正要接著教训棒梗,傻柱却拦住了她:“秦姐,別跟孩子较真了。 他还小,还没吃过真正的好东西呢!等长大了就知道厨师这活儿有多重要了。 不过孩子嘛,直来直去的,这也是他的可爱之处。“ 秦淮茹在旁边听著,忍不住笑了:“是,棒梗,你傻叔是真心对你好。“ 可棒梗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蹦了起来:“妈,你別以为我不知道。 他对你好,不过是想接近你,有其他目的罢了。 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棒梗的话带著一股倔强,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成熟和洞察力。 他转向秦淮茹和傻柱,语气坚定:“我告诉你们,只要我还活著一天,就別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任何对不起我爸的事情。 我会一直盯著你们,別想有任何不该有的念头!” 说完,他愤怒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起身带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离开了。 秦淮茹的脸色有些尷尬,她看向傻柱,眼里满是歉意:“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说话也没个分寸。 傻柱,你可千万別往心里去。“ 傻柱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笑眯眯的,显得挺宽容:“秦姐,小孩说话没分寸,我懂。 我才不会跟个小孩一般见识呢。“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不自觉地往秦淮茹那边瞟,心里暗暗比较,觉得秦淮茹的身材比画册里的女人还要吸引人。 棒梗走了之后,他看到陆辰他们正在大吃特吃,心里羡慕嫉妒得不行,这让他下定了决心。 他偷偷摸摸地跑到澡堂附近,找了个没人注意的角落,开始偷偷观察女澡堂的情况。 这时候,大院里的人都在享受晚餐的温馨,没几个人会想著这时候去洗澡。 棒梗虽然心里痒痒的,但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外面人来人往的,他怕被人发现。 他心里琢磨著,偷窥的地方不一定得是中院,前院或者后院说不定也能找著机会。 於是棒梗就在前院和后院之间来迴转悠,仔细打量每一个可能的偷窥地方。 他权衡了一番利弊,最后还是决定在中院偷窥,因为那里相对来说更隱蔽,也更安全。 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在外面呆太久,免得引起怀疑。 就在棒梗正为了这事焦头烂额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机会从天而降。 秦淮茹因为要照顾生病的贾张氏,让傻柱骑车送她去了红星第一医院。 棒梗一听到这消息,心里乐开了,觉得这是老天爷在帮他。 临走前,秦淮茹特意叮嘱棒梗,让他好好照看妹妹们,別惹麻烦。 棒梗表面上一口答应,心里却在盘算著怎么趁著这个机会继续踩点。 等秦淮茹和傻柱一走,棒梗就像脱了绳的野马,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继续琢磨著最佳偷东西的地方。 这一切,早就被陆辰看在眼里。 陆辰心里琢磨著:“这小子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不会又想干坏事吧?” 这会儿,陆辰正好忙完了晚饭后的杂活,閒著没事,就决定出去溜达溜达。 他走出四合院,表面上看是在享受夜晚的寧静,实际上已经悄无声息地进入了秘密空间,开始炼製淬体丹。 炼完丹药后,陆辰开著悍马h2隨便转悠。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惊人的场景:一条巨大的蟒蛇正在吞食一只兔子,一口就把兔子整个吞了下去。 陆辰猛地踩下剎车,稳稳地停在路边。 他微笑著看向窗外,对著不远处的大蟒蛇轻声喊道:“过来!” 那大蟒蛇似乎听懂了陆辰的话,迅速从草丛里爬出来,庞大的身躯在地面上滑行,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它抬起头,冰冷的蛇眼闪烁著智慧的光芒,吐著红红的蛇信子,慢慢向陆辰的车靠近。 陆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它的头,冰凉滑腻的鳞片从他掌心掠过,带来一种特別的感觉。 他笑著对大蟒蛇说:“小青小青,你又偷吃兔子了。 不过看在你这么乖这么聪明的份上,这次就不罚你了。 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在这个秘密的世界里,陆辰是唯一的人类,但他从没觉得孤单。 外面的世界虽然热闹,但人心复杂,鉤心斗角,远不如这个秘密之地来得纯粹简单。 当他想感受人间烟火时,只需走出秘密之地,形形色色的人就像画卷一样展现在他眼前。 而回到这里,他就能彻底放鬆,隨心所欲,这种自由是任何財富都无法替代的。 陆辰在秘密之地里转悠了將近一个小时,阳光渐渐变得柔和,他心里一动,决定去灵泉里泡个澡,放鬆一下。 灵泉清澈见底,水温刚刚好,每次泡在里面,都能让他感到无比的舒適和活力。 洗完澡后,陆辰精神焕发,迎来了他每天最期待的时刻——签到。 “系统,签到!” 陆辰在心里念叨了一句,紧跟著,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收穫:一公一母两只山羊。“一听到“山羊”,陆辰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已经很久没吃到羊肉了,这次真是意外之喜。 更让他惊喜的是,系统还送了他一条“水泥路”。 虽然悍马是个好车,但在秘密之地的那些坑坑洼洼的路上开,还是有点顛簸。 这水泥路简直是雪中送炭。 陆辰马上行动起来,通过秘密之地的水晶球,他看到了整个秘密之地的全貌,清晰得比他在现代世界玩过的任何虚擬实境游戏还要逼真。 仔细琢磨了一番后,他选了一块平坦开阔的地方,心里默念:“一键铺设水泥路,开始!”没一会儿,一条笔直的水泥路就出现在他眼前,绵延百公里,像一条银色的巨龙蜿蜒伸展。 陆辰兴奋地再次跳上悍马,沿著新铺的水泥路疾驰而去。 车轮与路面摩擦的声音格外悦耳,速度快得让他忍不住喊了一声:“爽!”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和整个世界融为一体,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 而在秘密之地之外,四合院里,娄晓娥正忙著收拾晚饭后的桌子。 她四处看了看,发现陆辰不在,心里不禁有些疑惑。 这时,於莉走了过来,两人聊起了家常。 聊著聊著,於莉突然提议:“晓娥,要不咱俩一起去洗个澡?”娄晓娥听了,愣了一下,隨即笑道:“一起洗?这还挺新鲜的。““是,我以前在家还没出嫁的时候,经常和我妹妹一起洗,互相搓搓背,又乾净又舒服。“於莉笑眯眯地说道,心里却打著小算盘。 她对陆辰一直有好感,但她知道陆辰和娄晓娥之间的关係。 她想著,趁著一起洗澡的机会,偷偷看看陆辰看上的娄晓娥到底什么样。 娄晓娥觉得这是个增进感情的好机会,爽快地答应了:“行,那咱俩这就走吧。“说完,两人各自拿了换洗衣物、盆子和毛巾,朝澡堂走去。 棒梗躲在角落里,眼睛一亮。 娄晓娥和於莉都是他的目標,这会儿澡堂人来人往的,他只能按捺住心里的激动,等待更好的机会。 女澡堂里,隨著热气升腾,娄晓娥和於莉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 她们俩肩並肩坐在暖和的池子里,放鬆地泡著,彼此靠得近到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当两人的目光不经意间撞在一起,都不自觉地轻笑了起来,气氛温馨又和谐。 娄小娥的手指在水面上轻轻划过,目光停留在於莉那白皙又略带青涩的皮肤上,心里不由得一阵讚嘆:“莉莉,你这皮肤真是水嫩得让人羡慕,身材也保持得这么好,真是让人眼红!” 於莉听到这话,脸颊立刻泛起了红晕,她羞涩地笑了笑,轻声回应:“小娥姐,你別夸我了。 要说皮肤好,还是你更胜一筹,看你这皮肤,光滑细腻,简直像丝绸一样。 我哪里能比得上你呀!” 娄小娥听了,笑得更加灿烂,她伸手轻轻拍了拍於莉的肩膀,打趣道:“咱们就別互相吹捧了,各有各的好。 不过,莉莉,我觉得阎解成那傢伙真是眼拙,怎么就不懂得珍惜你呢?你这么好的姑娘,他要是错过了,那可真是他的损失!” 第71章 好像有人洗澡被偷看了 於莉一听这话,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她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心里清楚,阎解成確实有些地方做得不够好,但她也一直在努力理解和包容。 此时被娄小娥这么一提,她心里不由得泛起了涟漪。 就在这时,澡堂外传来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接著是小狗欢快的叫声。 娄小娥和於莉不约而同地朝门口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外,正是刚从秘境空间回来的陆辰。 他手里拿著一根树枝,正逗著院子里的小狗玩。 小槐蹦蹦跳跳地跑到陆辰面前,仰著小脑袋,奶声奶气地问:“陆辰哥哥,你有没有看到我哥哥呀?我妈让他陪我们玩呢。“ 陆辰笑著蹲下来,轻轻摸了摸小槐的头,温柔地说:“小槐,你哥哥我还真没看到。 你们家里大人都不在,就你们俩在家,是不是心里有点害怕,晚上都睡不好觉了?” 小槐使劲点了点头,脸上带著一丝担忧:“是,我和姐姐有点害怕,家里没大人,我们连觉都不敢睡。“ 陆辰安慰她说:“別怕,咱们这个大院子里,人多著呢,大家都是邻居,有什么好怕的。 有事你就大声喊,喊哥哥也行,喊谁都会有人来帮忙的。 放心去睡吧。“ 小槐听了这话,似乎安心了一些,点了点头,清脆地说:“好的,那我回去和姐姐睡觉去了!”说完,她转过身,小步快跑地回屋去了。 陆辰看著小槐的背影,心里暗自嘀咕:“这棒梗,到底跑哪儿去了?可別惹出什么麻烦来。“想著,他低头看了看脚边那条聪明的小黄狗,吩咐道:“小黄,你去帮我盯著点贾家那小子,看看他在搞什么名堂。“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101??????.??????】 小黄好像听懂了主人的话,兴奋地叫了几声,表示明白,然后撒开腿跑开了。 陆辰回到自己房间,拿上洗澡要用的衣物、脸盆和毛巾,打算去澡堂冲个澡,解解乏。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十点半,大院里渐渐安静下来,各家各户的灯光也陆续熄灭,大家都准备上床睡觉了。 这个年代,晚上没什么热闹活动,一般人家连电视机都没有,还不如早点休息。 棒梗这时候正猫在一个暗处,眼睛直勾勾地瞅著澡堂那边,心里打鼓。 他盯了好久了,几次想动手,可每次都在最后一刻怂了,怕被人逮个正著。 终於,他发现澡堂里洗澡的人越来越少了,感觉时机到了。 但他又瞅了女澡堂门口將近二十分钟,愣是没见人进去。 他心里嘀咕:“算了,今天看来没戏了,改天再说吧。“ 说完,他揉了揉蹲得发麻的腿,准备走人。 就在这时,他突然瞧见老杨家的儿媳妇,手里抱著一堆洗澡用的东西,往女澡堂走去。 棒梗眼前一亮,心里窃喜:“太好了!没想到杨超他媳妇还没洗澡。 前几天听她背地里说我妈坏话,这回正好偷看她洗澡,报復一下!” 棒梗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几分钟,確认大院里的人都洗完澡了,只剩下杨超的媳妇还在里头。 他觉得这次应该没人发现,於是猫著腰,悄悄地朝女澡堂摸了过去。 但他的一举一动,却被机灵的小黄狗尽收眼底。 小黄狗立刻察觉到棒梗的不对劲,赶紧跑去找陆辰报告。 陆辰一听,心里顿时有数了,连忙从屋里衝出来,正好撞见棒梗鬼鬼祟祟地钻进女澡堂。 他暗暗骂道:“这小子,原来是打坏主意!小小年纪不想好事,看我给你点厉害瞧瞧!” 这么想著,他四下张望,发现没人,便悄悄从自己的小空间里放出一条巨大的蟒蛇。 这条蟒蛇体型庞大,动作起来像水里的巨龙翻滚,连陆辰自己都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蟒蛇一见到棒梗,立刻游了过去。 陆辰则躲在一边,偷偷观察著。 棒梗这会儿心情又激动又紧张,躡手躡脚地溜进了女澡堂。 他听到里面的哗哗水声,心跳得好像要蹦出来。 他使劲屏住呼吸,四肢著地,像条小狗似的爬来爬去,来到一个隔间下面,准备……。 就在这时,棒梗突然闻到身后传来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同时,正在洗澡的杨超的妻子也惊叫起来:“这是什么怪味,这么难闻?” 话音未落,一种莫名的恐惧在空气中散开。 棒梗心里一紧,脸上突然感觉到一阵冰凉又黏糊糊的触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脸上轻轻舔舐。 “?” 他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惊疑。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棒梗猛地转过头,眼前的景象让他瞪大了眼睛——一条比水桶还粗的巨蛇正盘在不远处,猩红的蛇信子不停地吐出,像黑暗中的火焰一样闪烁。 那蛇嘴张得极大,露出里面锋利的牙齿,仿佛能一口吞下整个世界。 “妈呀!” 棒梗嚇得直接晕了过去,一头撞在门上,“砰”的一声摔倒在浴室外面。 杨超的妻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嚇得魂飞魄散,她赶紧用浴巾裹住身体,一边慌乱地穿衣服,一边带著哭腔大喊:“老公,快过来!有人偷看我洗澡!” 她的声音虽然有些发抖,但却格外尖锐,整个院子都被这叫声惊醒了。 人们纷纷走出房间,交头接耳地议论著。 “你听见没?好像有人洗澡被偷看了!” “谁这么大胆?这种事都敢干!一定要抓住他,好好教训一顿!” “要是谁敢偷看我老婆,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杨超听到妻子的尖叫声,心里一沉,立刻想到她刚刚去洗澡了。 他抄起厨房的菜刀,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一样衝出了房间,怒吼道:“哪个混蛋这么缺德?敢偷看我媳妇洗澡?” 与此同时,娄晓娥和於莉也听到了动静。 她们刚才正在於莉的房间里聊天,听到叫声后,心里都有些不安。 尤其是娄晓娥,想到自己刚刚还和於莉一起洗澡,不知道有没有被偷看,顿时感到一阵后怕。 “咱们也去看看吧。“娄晓娥对於莉说道。 她们匆忙穿上衣服,跟著人群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已经挤满了人,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论著。 中院的易大爷和另一个邻居最早赶到浴室门口,他们迟疑了一下,还是推门冲了进去。 只见杨超的媳妇已经穿好衣服,躲在小隔间里,浑身发抖,哭得稀里哗啦。 而棒梗则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天哪!这不是棒梗吗?他怎么在这儿?还偷看杨超媳妇洗澡?”易大爷惊讶地说道。 就在这时,杨超提著菜刀衝进了浴室。 他脸色铁青,眼中怒火燃烧,死死盯著昏迷的棒梗,咬牙切齿道:“是哪个混蛋敢偷看我媳妇洗澡?今天我非剁了他不可!” 他挥舞著菜刀,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直奔棒梗而去。 易大爷见状,急忙衝上前,一把抓住杨超的手腕,厉声喝道:“杨超,你冷静点!要是真砍了他,你也得坐牢!” 他知道杨超的脾气,如果不及时阻拦,后果不堪设想。 易大爷扯著嗓子喊:“別说蹲大牢,就是上刀山我也豁出去了!你敢偷看我媳妇洗澡,我跟你没完!” 杨超还在那儿暴跳如雷,气得不轻。 “快来搭把手,把他按住了!”易大爷急得直跺脚,朝旁边的人求救。 可杨超那力气,易大爷一个人哪儿按得住!那菜刀在他手里舞得呼呼生风,看著就嚇人,谁还敢往前凑呢? 刘大爷和阎大爷也闻声赶来了,结果一看到这架势,嚇得腿都软了,哪里还敢上前?毕竟挨砍的是棒梗,又不是自家孩子,他们自然不愿意冒这个险。 “怎么是棒梗偷看的呢?”娄晓娥和莉莉挤进人群,看到棒梗躺在地上,也是一脸惊讶。 正说著,傻柱也骑著车回来了。 他听见这边的动静,立马把车一扔,三步並作两步跑了过来。 一看棒梗倒在地上,他二话不说就衝上去抱住了杨超。 易大爷见状,赶紧趁机夺下了杨超手里的菜刀。 虽然刀被夺下来了,但易大爷心里还是一阵后怕。 他知道,这事要是处理不好,指不定还得闹出什么大乱子。 “老易、傻柱,你们敢拦我?待会儿我连你们一块儿砍!”杨超还在那儿扯著脖子嚷嚷。 “你个混帐东西!敢偷看我儿媳妇?我踹死你!”杨老爹也火冒三丈,衝过来就朝棒梗踢了一脚。 “你这个死棒梗!竟然偷看我妈洗澡?我打死你!”杨超的儿子也冲了过来,对著棒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终於,棒梗在眾人的拳脚相加中痛醒了过来。 他一睁眼就尖叫:“蛇!有大蛇!大蛇別吃我!” “什么蛇?你別在这儿装疯卖傻!”杨老爹气得一巴掌扇在棒梗脸上,声音响亮。 棒梗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困住了,眼神空洞,神情恍惚,脸上还掛著泪痕,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神来。 周围的人对他拳打脚踢,他也不躲不闪,好像身上的疼都被心里的恐惧盖过去了。 他嘴里不停地念叨著那几个字,声音颤抖而绝望:“大蛇……別吃我……別吃我……” 老杨一看这模样,气更不打一处来,抬起脚就往棒梗胸口踹去。“哎哟!”棒梗惨叫一声,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半天喘不上气来。 第72章 咱们边看边聊更有意思 傻柱一看这情况,心里一紧,赶紧丟下手里抓著的杨超,一个箭步衝上去,挡在老杨面前,急切地说:“老杨,你先別急,咱们得把事情问清楚再动手。 说不定这里头有什么误会呢?棒梗这孩子平时挺老实的,怎么会干这种事?” 易大爷也赶紧在旁边劝和:“对,对,咱们得冷静点,別衝动。“ 等棒梗醒来,咱们得好好问问他,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大爷虽然和傻柱有过矛盾,但在这件事上,他俩的想法倒是出奇地一致,都觉得应该保护棒梗,不让他受伤害。 可老杨哪里听得进去,他气得浑身发抖,指著地上的棒梗骂道:“误会?这还能是误会?这是女澡堂,不是菜市场!棒梗又不是三岁小孩,他能分不清男女澡堂吗?肯定是偷偷进来,想看我儿媳妇洗澡的!你们別拦著我,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这个小兔崽子不可!” 杨超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他跳著脚大吼大叫,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棒梗撕成碎片。 他媳妇的身体,那是他一个人的宝贝,现在居然被这个小崽子给看了,他怎么能不气? 终於,在大家的焦急等待中,棒梗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他摸了摸撞得生疼的脑袋,发现那条可怕的大蟒蛇已经不见了,心里这才稍微鬆了口气。 可当他看到眼前围了这么多人时,心里立刻明白,自己闯的祸已经曝光了。 “棒梗,你这个小混蛋,小流氓,年纪轻轻的不学好,竟然学人家偷看女人洗澡!”老杨见棒梗醒了,立刻指著他的鼻子一顿臭骂。 棒梗被骂得狗血淋头,心里又惊又怕,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先是被那条大蟒蛇嚇得魂飞魄散,现在又被这么多人围著指责,脑子里一片空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棒梗,你老实说,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老杨见棒梗不说话,气不打一处来,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棒梗结结巴巴地连说了两个“我”,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他心里那个后悔,要是早知道会这样,他绝对不会走进这个澡堂。 大家看著棒梗的样子,心里大概有数了,这小子肯定是偷看了杨超媳妇洗澡。 杨超气得眼睛都红了,他挣脱了傻柱的阻拦,就要衝上去教训棒梗。 一大爷一看这情况,连忙说道:“杨超,別急,咱们得冷静。 棒梗这孩子可能只是好奇,想看看女人洗澡是什么样,但不一定真看到了。 也许他被发现了呢?”一大爷又转向小玲,语重心长地说:“小玲,这事关係到你的名誉,也关係到你老公和家人的面子。 你得好好想想,棒梗到底有没有看到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这事可不能马虎。“ 小玲听了一大爷的话,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这事她能说出来吗?当然不行!要是让大家知道自己被一个小孩看了,以后还怎么见人?老公和家人的脸面怎么办?但如果说自己没被看到,心里又觉得委屈。 毕竟,这事是棒梗的错,自己不能白白吃亏。 就在小玲还在纠结的时候,旁边的老大爷又开口了:“小玲,这件事咱们得好好商量。 不管棒梗到底有没有偷看你洗澡,这事总得有个说法。 他嚇著你了,这可是实打实的。“听了这话,老杨和杨超稍微冷静下来,心里也开始琢磨。 他们也明白,要是事情闹大了,谁都没好处。 一方面,他们怕儿媳妇吃亏,毕竟自家人的脸面要紧;另一方面,要是这事传出去,他们一家子也没面子;再说了,棒梗犯错在先,总得让他出点血。 於是,大家的目光又齐刷刷地看向小玲。 小玲瞥见老大爷给她使了个眼色,心里也有了些底。 她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情绪,这才慢慢开口:“棒梗他……確实偷看我洗澡了,不过还好,我那时候正准备洗头,衣服还没脱呢。“这话一出,杨超和老杨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但他们可不想就这么算了,於是装模作样地大声嚷嚷,摆出一副要狠狠教训棒梗的架势。 老大爷见状,出来打圆场:“这样吧,棒梗,你给小玲五块钱,就当是嚇著她的补偿了。“老杨一听,觉得少了,立刻喊价十块。 双方你来我往地討价还价,最后定下了七块钱。 而这钱,傻柱二话不说,自己掏腰包垫上了。 邻居们看事情解决了,也就各自散了,回家去了。 贾家院子里,棒梗一脸不爽地埋怨:“傻柱,都怪你回来晚了,害得我被人扇了几巴掌。“傻柱听了,不但没生气,反而笑著凑近棒梗耳边说:“你小子,挺有种的嘛!”然后又八卦兮兮地问:“你肯定看到了吧?快跟傻叔说说,当时到底什么情况?”棒梗知道那七块钱不是白给的,索性也不瞒著,爽快地承认了。 傻柱一听,兴趣更浓了:“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棒梗眼珠一转,伸手道:“给我一块钱,我就告诉你。“傻柱笑骂:“你小子,还学会討价还价了,真是个机灵鬼!行,给你,快说。“棒梗接过钱,笑眯眯地说:“好嘞,我跟你说,杨超家那个……”话还没说完,傻柱突然打断:“等等,去我屋里,拿著我那本『皇书』,咱们边看边聊,更有意思!”棒梗一听,眼睛一亮,觉得这主意不错,两人就出门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小年,胡同里洋溢著浓浓的年味儿。 鞭炮声此起彼伏,孩子们的笑声在巷子里迴荡。 柱子奶奶的病好了,从医院回来了;贾张氏虽然还没痊癒,但心疼钱,硬是要回拘留所,秦淮茹总算鬆了口气,心情也好了不少。 在小巷子里,一群小孩围在一起放鞭炮,小当和槐眼巴巴地看著,心里直痒痒,可是他们没钱买鞭炮,只好弯下腰去捡那些没响的哑炮。 这时候,棒梗走了过来,问:“小当、槐,你们俩在这儿干嘛呢?” 小当抬头一看是哥哥,立刻露出羡慕的眼神,说:“哥,你看小兰、小青他们都有鞭炮放,听说是他们哥哥给买的,你也给我们买点唄?” 棒梗最近靠租小黄书给傻柱,確实赚了点零钱,但那些钱他都留著给自己买好吃的,捨不得给妹妹。 不过,一听別的哥哥都给妹妹买了鞭炮,要是自己不买,那岂不是太丟人了?再说,他自己也想放鞭炮,於是大喇喇地说:“行,不就是鞭炮嘛,走,哥带你们去买!” “哇!谢谢哥!” 小当和槐高兴得蹦了起来。 三兄妹蹦蹦跳跳地来到百货商店附近,那里热闹得很,各种年货摆得满满当当。 棒梗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铜板,数了数,毫不犹豫地掏出四毛钱买了一整包小鞭炮,足足有两百个。 “小当,这是你的,80个小鞭炮,拿去好好玩吧!” 棒梗一边说,一边从那包鞭炮里数出80个,递到小当伸开的双手里。 小当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两颗闪闪发光的黑宝石,她兴奋地接过鞭炮,脸上的红晕因为激动更明显了。 “谢谢大哥!不过……你哪来这么多钱?” 小当满脑子的好奇,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棒梗一听,眉头一皱,装作不耐烦的样子:“你管那么多干嘛?赶紧去放你的炮仗,小屁孩別瞎打听!” 说完,他还故意瞪了小当一眼。 小当被大哥这么一瞪,心里有点不舒服,但也不敢再问,只是低头默默地玩著手里的鞭炮。 这时,槐也凑了过来,伸出她那胖乎乎的小手,眼巴巴地看著棒梗:“哥,我的呢?” 棒梗看著槐那副期待的样子,故意逗她:“你想要?” 说著,他慢悠悠地把鞭炮举得高高的,让槐够不著。 槐见状,急得踮起脚尖,奶声奶气地说:“嗯!我也要和小当一样,要80个!” 棒梗一听,哈哈大笑,说:“傻丫头,你还想要80个?做梦呢!一个都不给你!” “你还记得吗,上次陆辰给你肉汤的时候,你可曾分我一口?” 棒梗的语气里带著几分不满,像是在翻旧帐。 他故意把鞭炮在槐眼前晃了晃,然后迅速收回,戏謔地说:“小丫头片子,现在知道求我了?当初可不是这副模样。 想要我的鞭炮?没门!” 说完,他轻轻一脚把槐推到一边,自己则得意洋洋地转身走了。 槐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哗哗地往下掉,像是水龙头关不住了一样。 她一边抽泣一边嚷嚷:“呜呜,哥哥不让我玩炮仗,还凶我,我要告诉妈妈,让妈妈收拾他!” 就在这时,小当听到了动静,赶紧跑了过来。 她蹲在槐身边,轻轻地帮她擦掉眼泪,柔声安慰道:“槐,別哭啦!我这儿有好多炮仗呢,咱们一块儿玩,好不好?但是你答应我,別告诉妈妈,行不?” 槐一听有炮仗玩,立马不哭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 第73章 但说是狗扔的鞭炮 小当笑著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炮仗,一个个数给槐看:“一、二、三……这里有三十个呢,再多给你一个,算是咱们的小秘密。“ 槐高兴得跳了起来,一把抱住小当:“你真是太好啦!” 另一边,棒梗揣著剩下的炮仗,兴冲冲地去找他的小伙伴们玩,一直玩到太阳都快落山了,才依依不捨地回到四合院。 口袋里还剩下十几个炮仗,他眼珠子一转,开始琢磨怎么玩才更带劲。 他想起以前跟著妈妈回乡下的时候,炸过牛粪、水坑、鱼塘、蜗牛,那会儿真是快活极了! “对了,要不就去炸茅坑!”棒梗一拍脑袋,打定了主意。 他悄悄拿出两个炮仗,躡手躡脚地走到茅坑边,点著后飞快地扔了下去,然后赶紧退到一边。 只听“噗”的一声闷响,屎尿四处飞溅,棒梗笑得前仰后合,觉得特別过癮。 接著,他又扔了一个下去,这次“砰”的一声,威力更猛,一些脏东西直接飞到了厕所的蹲坑边上。 就在棒梗准备继续捣乱的时候,易中海大爷突然出现了。 他捂著鼻子,皱著眉头,严厉地喝道:“棒梗,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能在这儿放炮?弄得这么脏这么臭,赶紧给我滚出去!” 棒梗心里不爽,小声嘀咕:“关你什么事!我就爱这么玩儿!” 易中海脸色一沉,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你妈,让她好好教训你,以后別想再从她那儿拿到钱买炮!” 棒梗瞪了易中海一眼,硬气地回了一句:“哼,咱们走著瞧!”说完,一溜烟跑了。 易中海没把这小屁孩的威胁放在心上,他正准备解决自己的问题,突然一颗炮仗从外面飞了进来,在他眼前“砰”地炸开,嚇得他猛地往后一跳,差点摔倒。 慌乱中,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之前被棒梗炸飞的脏东西,气得直跺脚。 “哈哈哈!”远处传来了棒梗得意的笑声。 他躲在四合院门口,看著易中海的狼狈样,心里乐开了。 “棒梗,你別跑,我要替你妈好好教训你!”易中海怒火中烧,提上裤子就追了出去。 棒梗嚇得拔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扔了个鞭炮。 易中海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肚子又开始隱隱作痛,实在是追不动了,只好放弃,转身回厕所去了。 棒梗见易中海没再追自己,这才鬆了一口气,心里美滋滋地回到了院子里。 他手里还剩下几个鞭炮,正琢磨著怎么玩呢,忽然瞧见陆辰家门口那只土狗小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哈哈,这下可有好戏看了,看我不把你这看门狗炸个底朝天!” 说完,棒梗点燃一个鞭炮,猛地朝小黄扔了过去。 小黄机灵得很,身子一闪,轻鬆躲过了这一炮。 棒梗站在一旁,看著小黄惊慌失措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肚子都快抽筋了。 他一边捂著肚子笑,一边得意地自言自语:“哈哈,你这死狗,也有今天!今儿个哥哥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炸你个屁滚尿流!” 说完,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炮,点燃后,瞄准小黄扔了过去。 可这次,小黄似乎早有防备,它瞪大眼睛,紧紧盯著炮飞来的方向,然后猛地一挥爪子,竟然像打羽毛球一样,把炮给拍了回去。 炮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砰”的一声,在棒梗眼前炸开了。 这一炸,可把棒梗给炸惨了。 他眼睛四周血肉模糊,鲜血直流,疼得他惨叫连连。 这时候,傻柱正在屋子里看一本小黄书,看得正起劲儿,突然听到棒梗的惨叫声,嚇得他赶紧把书一扔,衝出了屋子。 一看到棒梗满脸是血的样子,傻柱顿时慌了神,二话不说,抱起棒梗就往医院跑。 那只土狗小黄,好像对自己的成果挺得意。 它伸了个懒腰,躺在地上,悠閒地闭上眼睛,似乎很享受这难得的安静。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买完菜回到家。 一进门,她就听到邻居们议论棒梗放鞭炮不小心伤到眼睛的消息。 她嚇得脸色大变,二话不说,拿起包就往医院跑。 天渐渐黑了,院子里的大多数邻居都已经吃完晚饭,开始享受晚上的悠閒时光。 陆辰牵著自己的小狗,在院子里慢慢溜达。 这时候,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骑著自行车进了院子。 她梳著两条乌黑的辫子,脸上洋溢著青春的气息,身上还带著点书卷气。 姑娘对著陆辰微微一笑,然后径直走向了贾家的门口。 她轻轻敲了敲门,喊道:“请问,贾梗在家吗?”那声音清脆悦耳,像黄鸝鸟在唱歌。 陆辰好奇地看著这位姑娘,心里不由得暗暗讚嘆。 就在这时,姑娘好像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转过头来问:“你好,这位朋友,请问贾梗家有人吗?我找他有点事。“ 陆辰这才回过神来,笑著说:“哦,原来是找贾梗。“ 贾家这会儿空荡荡的,贾老太太因为某些事被关在拘留所,棒梗今天不小心被鞭炮炸伤了眼睛,妈妈秦淮茹正陪他在医院。 姑娘听完,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她没想到贾家竟出了这么多事。 她轻声问:“棒梗的伤严重吗?”陆辰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我晚上刚回来,没看到具体情况。“ 这位姑娘自称是棒梗的老师,名叫冉秋叶。 陆辰对她有点印象,知道她是个有文化、有知识的人。 见到冉老师焦急的模样,陆辰心里不由生出敬意。 见她因为棒梗不在家有些失望,急著还要去其他家收学费,陆辰赶紧安慰道:“冉老师,既然棒梗这会儿不在家,您先忙別的吧。 等秦淮茹回来,我一定转告她您来过。“ 冉老师点点头,但脸上仍有担忧:“陆辰,我知道贾家现在情况不太好,但他们学费的事,我也没办法,这是学校的任务。 我怕你会觉得我不近人情,这种时候还来催学费。“ 陆辰连忙摆手,笑著说:“冉老师,您別这么想。 大家都明白,您也是工作所需,学费的事也不好拖。 秦淮茹知道您的难处,肯定能理解。 您放心,这事我一定帮您办好。“ “我送您一程吧,外面天黑,一个人走不安全。“冉秋叶看了看这个英俊又热情的年轻人,心里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真是麻烦你了,多谢!”冉秋叶轻声谢过,迈著轻快的步子离开了。 陆辰目送她走远,心里暗暗想著:“这位冉老师,年轻又漂亮,还这么有礼貌。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时代的风波,她恐怕很快就要被贴上『臭老九』的標籤了。 她倒是个不错的伴侣呢!” 另一边,在红星第一医院,秦淮茹正紧张地听医生讲述棒梗的伤势。 医生说完后,她总算鬆了口气。 医生一走,秦淮茹立刻板起脸,严肃地对棒梗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医生刚才说了,鞭炮要是再近一点,你的左眼就保不住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玩鞭炮!” 棒梗听了,一脸愤怒:“妈,都是陆辰那个混蛋害的!要不是他家的狗突然发疯,把鞭炮扔到我脸上,我怎么会受伤?你和傻柱去找他算帐,让他赔医药费,顺便把他家的狗宰了,燉狗肉给我吃!” 秦淮茹一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棒梗,到现在你还想把责任推给陆辰和他家的狗?你看看你自己,眼睛都伤成这样了,还不知道反省,还不知道认错?” 秦淮茹对棒梗的话一点也信不过,她心里想著,如果说是陆辰扔的鞭炮,那还勉强说得过去,但说是狗扔的鞭炮?这不是明摆著在糊弄她吗! “你看看,你还是不是我亲妈?” 棒梗一脸委屈,眼睛都红了,“你怎么寧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呢?” 秦淮茹嘆了口气,语气中带著几分无奈:“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明白呢?我现在是在担心你。“ “我不想见到你!” 棒梗情绪激动,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傻柱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秦姐,你就別和一个孩子计较了。 他现在受了伤,情绪不稳定,咱们就先別跟他说这些了。“ 秦淮茹瞪了棒梗一眼,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病房。 她边走边想:“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得好好管教管教,不然以后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祸来。“ 傻柱则留在病房里,安慰棒梗:“棒梗,你妈也是担心你,你別跟她生气了。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 棒梗虽然心里还是不服气,但也懒得再闹腾。 他躺在病床上,盯著天板发呆。 秦淮茹回到家后,心里还是惦记著小当和槐,於是让傻柱在医院看著棒梗,自己则匆忙赶回家。 医院病房里,傻柱躺在旁边的空病床上,打算眯一会儿。 他刚躺下没多久,棒梗就开始抱怨:“这什么怪味?傻柱,你能不能別脱鞋?你那脚丫子太臭了!” 傻柱嘻嘻哈哈地回了一句,完全不当回事:“不脱鞋怎么睡觉?別担心,过一会味就散了,就不臭了。“ 说著,他还故意把脚丫子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其实也没多臭,你要不要试试?” “我才不试呢!” 棒梗赶紧摆手,一脸嫌弃,“你快把鞋穿上,要么就出去睡椅子上,我可不想被你的臭脚给熏晕了!” 第74章 猪肉竟然这么抢手 傻柱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行吧行吧,你病號最大。 我去外面椅子上睡,这总行了吧?” 说完,他就起身出去了。 “哼,傻柱,別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看不出来。 你对我好,不过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想著怎么靠近我妈,达到你那见不得人的目的。 我棒梗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他冷笑著,心里的怒火像是被点燃了一样,越烧越旺。 “陆辰,大坏蛋!” 棒梗咬牙切齿地继续念叨,“要不是他,我那次意外差点瞎了一只眼。 这仇不报,我誓不为人!等我找到机会,一定要让他好看!” 就在这时,陆辰抱著洗漱用品,慢悠悠地朝澡堂走去。 自从上次“棒梗事件”后,女澡堂可是大变样了——门口装上了厚厚的木门,打开时会发出沉闷的“嘎吱”声,连隔间底下也加了木板,彻底堵死了那些不该发生的事。 相比之下,男澡堂就显得寒磣多了。 毕竟,谁会稀罕看男人洗澡呢?再说,四合院里的街坊们都勒紧了裤腰带过活,改造女澡堂已经掏空了大家的腰包,哪还有余力去折腾男澡堂? 陆辰洗完澡,浑身轻鬆地回到中院,正巧碰见秦淮茹骑著傻柱那辆自行车回来。“秦淮茹!”陆辰喊了一声,语气里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 秦淮茹听到后,立马剎住车,转过头来看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期待。 自从陆辰搬进四合院,两人几乎没怎么说过话,更別提他主动打招呼了。 秦淮茹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激动,难道这是两人关係缓和的开始?“怎么了,小陆?”她微笑著问,声音温柔得像春风。 “是这样,冉老师来家访了,你家没人,她就先回去了。 她说过几天再来,让我给你捎句话。“陆辰说得很隨意,说完就转身准备回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秦淮茹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她当然知道冉老师来家访的原因——不就是棒梗的学费嘛!可家里哪还有余钱交学费?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转眼天就亮了,新的一天开始了。 陆辰一大早就爬起来,天还没亮透,就骑上他那辆永久牌自行车,直奔鸽子市场。 在市场的角落里,他找到了雷大元。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雷大元就拉著一车满满当当的猪肉来到市场。 车刚停稳,周围就围上来一大群人。 他们盯著车上猪肉,眼睛里直冒绿光。“哟,这么多猪肉!得杀多少头猪?怎么卖?”“有肉票九毛一斤,没票一块一一斤!”雷大元的媳妇扯著嗓子喊,声音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没办法,人多嘈杂,声音小了根本听不清。 “没票一块一斤也不算贵!”一个老太太嘀咕著,“不过,能不能便宜点?一块一斤,我买十斤,行不?”“不行!这可是正宗的土猪肉!”雷大元的媳妇拍著胸脯说道,“假一赔十!”“真的是土猪肉吗?”有人半信半疑地问。“那当然!我们做生意讲的是诚信!”雷大元的媳妇信誓旦旦地保证。 “那行,一块一斤也不算贵。 给我来十斤!我得给我那亲戚也带点!”“我要两斤!”“我只要半斤!”……人群熙熙攘攘,热闹得像过年一样。 “给我来三斤!” 周围的声音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一听雷大元卖的是正宗的土猪肉,价格还特別公道,大家纷纷掏出钱包抢著买。 没一会儿工夫,一千多斤猪肉就被一扫而空。 陆辰站在一旁,看著这火爆的场面,心里觉得有点意思。 他没想到鸽子市的人这么能买东西。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原因:这都快过年了,大家都在忙著囤货,准备走亲访友。 而且,大家都担心除夕那天猪肉会涨价,所以都提前买了。 看来,这几天猪肉的行情確实不错,估计到了除夕那天还能再火一把! 陆辰看著猪肉卖得一乾二净,冲雷大元点了点头,隨后就先行离开了。 没过多久,两人就在约好的地方见了面。 “恩人,这是今天卖猪肉的钱,一分没少,全在这里了,一共是1213.56元!” 雷大元双手捧著钱,脸上满是真诚。 谁能想到,猪肉竟然这么抢手,一下子就卖光了!雷大元心里那个激动,简直就像是白天看到了流星雨,毕竟这可是他第一次拿到这么多钱。 陆辰接过沉甸甸的钱袋子,也没仔细数,隨手从里面抽出几张,悄悄塞给了雷大元,笑著说:“这次猪肉卖得这么好,大家都辛苦了,这点钱你们拿去喝喝茶。 另外,我还特地给你们留了几斤上好的猪肉,带回家让家里人尝尝鲜!” “哎呀,这真是太感谢了,谢谢陆大哥!” 雷大元笑得嘴都合不拢,感激之情简直要溢出来了。 “陆哥,明天还有货不?外面一堆人排著队等著买呢!” 雷大元满怀期待地问道。 “有,肯定有!不过可能没那么多,咱们得省著点用。 等到大年三十那天一大早,咱们再好好干一场,你觉得怎么样?” 陆辰信心十足地说,这种几乎没成本就能赚大钱的生意,他自然是乐在其中。 “好,就这么办!” 雷大元一听,高兴得像是中了大奖。 他觉得卖猪肉比倒卖那些票证赚钱快多了,还省心。 说来也巧,这段时间清大附中放了寒假,校门一关,那些平时爱在学校里跑步锻链的小伙子小姑娘,这下子没地方跑了。 不过,这可难不倒两个正处於热恋期的年轻人。 陆辰和乔淑婷找到了一个新的幽静地方,就在乔淑婷家附近的小树林里,继续他们的晨跑。 每天清晨,半小时后,两人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紧紧拥抱,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等到那份思念之情稍微平復了一些,他们才开始正式跑步锻链。 陆辰心里清楚得很,知道自己已经完全俘获了乔淑婷的心,现在就差一个浪漫合適的时机,来让两人的关係更进一步。 这天上午,冉老师家里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 冉秋叶的婶婶拎著一袋子猪肉登门,说想让她们家尝尝鲜。 一个多钟头后,一锅香气四溢的猪肉汤端上桌,冉秋叶一家吃得满嘴流油,连连夸讚这是今年吃过最香的猪肉了。 冉秋叶好奇地问婶婶这猪肉是从哪儿买的,婶婶神秘兮兮地四下张望,压低声音说:“是你叔叔在鸽子市上淘换来的!”一听是鸽子市,冉秋叶心里顿时打了个鼓。 她本来还想买点,这会儿却犹豫了。 她觉得去鸽子市买东西有点不稳妥,还是在正经市场买更安心。 转眼间,腊月二十六就到了,离过年越来越近。 四合院里,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这三位大爷张罗著,带著院子里的邻居们一起打扫公共区域的卫生。 陆辰也加入其中,和娄晓娥一块清理门前的空地,把垃圾扫得一尘不染。 秦淮茹一看要搞卫生,立马找了个藉口,说是要去医院照看棒梗,早早溜之大吉。 傻柱也想开溜,可三大爷阎埠贵眼疾手快,一把逮住了他,逼著他老老实实去扫茅坑。 许大茂则拿著扫把,东一下西一下地扫著地,心不在焉,像是在玩似的。 大院外的小胡同也得打扫乾净,三大爷阎埠贵带著儿媳妇於莉忙得不亦乐乎。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汽车的声音。 在那个年代,自行车都算稀罕物,更別说汽车了。 就像大家都盯著的钢铁厂,连头儿杨师傅都是骑自行车的,可想而知,能开得起小车的得是多了不起的人物。 所以,当那辆吉普车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三大爷阎埠贵和於莉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好奇地张望。 许大茂耳朵尖,一听到汽车声,立刻从屋里衝出来,眼睛一转,觉得这车有点眼熟。 很快,吉普车的门慢慢打开,一个穿著笔挺西装、颇有派头的男人走了下来,正是陈秘书。 许大茂立刻满脸堆笑,笑得像春天盛开的,既灿烂又带著討好的意味:“哟,这不是陈秘书嘛!真巧,您这是又带来什么好消息了?是不是领导又想起我了,特意派您来接我去给他们放內部的大片?” 旁边的三大爷阎埠贵看到这一幕,心里那个震惊,简直比吃了个没熟的柿子还酸。 他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一脸不可思议地盯著许大茂和陈秘书。 阎埠贵自言自语:“老天爷,许大茂这小子竟然和陈秘书这么熟络,一口一个『领导』地叫著,这陈秘书绝对不是普通的秘书,肯定是哪个大人物的亲信!平时看许大茂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居然能和这种大人物搭上线,真是让人没想到!” 三大爷阎埠贵的儿媳妇於莉也忍不住凑了过来,眼睛盯著那辆威风凛凛的吉普车,时不时偷瞄一眼陈秘书,心里痒得像猫爪子挠心似的。 第75章 我们今晚的晚餐就指望你了 她心里嘀咕:“这陈秘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知道是哪位大贵人的心腹。 许大茂能和这种人攀上关係,真是有点能耐。“ 这时,院子里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大家快来瞧瞧,门口停了一辆洋气的汽车!”这一嗓子喊完,院子里的人跟被磁铁吸住似的,全都往门口挤,就连平时懒得动弹的几个人也忍不住跑出来看热闹。 陈秘书眼神锐利,根本没搭理旁边想搭话的许大茂,直接开口:“我是来找陆辰的,麻烦哪位进去叫他一声?” 许大茂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他本来还想著借这个机会和陈秘书套近乎,结果人家根本不给他机会。 他心里又是嫉妒又是不甘,暗道:“这车居然是来接陆辰的?他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个大人物?” 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议论起来:“哎呀,这车可真气派,得是什么大人物才能坐?”“陆辰这小子平时看著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还有这本事。““可不是嘛,能让大人物派车来接,绝对不是一般人。“ 阎埠贵在旁边听得直咂嘴,心里五味杂陈。 他被陆辰的本事给镇住了,心里还有点羡慕,心想:“这小子怎么就碰上这种好事了呢?”他脑子一转,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赶紧堆起笑容走上前:“领导,您好,我是这里的刘海中,大伙儿都叫我二大爷。 您是来找陆辰的吧?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叫人。“ 陈秘书微笑著点了点头:“那就麻烦您了,谢谢!” 可刘海中站在那儿,脸上掛著笑,一副想说什么又有点紧张的样子。 陈秘书心里纳闷:“这位大爷,您倒是赶紧进去叫人,怎么还站著不动呢?” 就在这时,另一个邻居急匆匆地从院子里跑出来,衝著陆辰的方向大喊:“小陆,门口停了辆车,说是专门来找你的!” 娄晓娥在旁边听到,心里直犯嘀咕:“车?难道是我爸又来找小陆了?”她按捺不住好奇心,忍不住问那邻居:“你知道是什么车吗?” 邻居挠了挠头,想了想说:“我也说不准,反正就跟电影里那些当兵的坐的车差不多,挺气派的。“ “哦,那应该是吉普车了。“ 本书首发????????????.??????,提供给你无错章节,无乱序章节的阅读体验 娄晓娥心里嘀咕著,咱家可没这种豪车,到底是谁来找小陆?该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陆辰一听这阵势,心里就明白了,八成是那位大人物派人来接他的。 他转头看了看娄晓娥,见她一脸担忧,笑著解释道:“別担心,是个朋友来找我,专门派车来接的。“ 娄晓娥这才稍稍放心,但转念一想,又问道:“那你这一身衣服……” 陆辰低头瞧了瞧自己因为打扫弄得脏兮兮的衣服,无所谓地笑了笑:“不碍事,我回去换一件。“ 说完,他转身回屋换衣服去了。 没过多久,陆辰换好衣服走了出来,正好碰见许大茂在一旁冷嘲热讽:“哎哟喂,全院都在热火朝天地打扫,就你有事,说走就走?” 陆辰懒得和他掰扯,只是淡淡一笑,隨即朝旁边看热闹的阎解旷招了招手:“解旷,来,帮个忙。 我有点事要出去,这儿有一块钱,你帮我剩下的卫生打扫乾净,行不?” 阎解旷一听,眼睛都直了。 一块钱!这可是他从没见过的大数目!他连连点头,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邻居们见了这场景,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有人忍不住喊道:“帮忙打扫个卫生就能赚一块钱?这也太划算了吧!” “就是就是,给我五毛我都能干!” 阎埠贵一听,急了,生怕別人抢了他儿子的“差事”,赶紧嚷嚷道:“喂喂喂!你们可別跟我儿子抢!小陆可是先找的我儿子,不能反悔!” 陆辰笑了笑,把一块钱递给了阎解旷,隨后朝车走去。 他上了车,朝大家挥了挥手,算是道別。 车子缓缓驶出四合院,留下一群还在议论纷纷的邻居。 “嘖嘖,小陆这小子,真有两下子,连小轿车都能坐进去。“ “那可不,看来这是碰上大人物了。“ “要是我能坐一回小轿车,这辈子都值了。“ “別做白日梦了,那是大人物的玩意儿,咱们还是老老实实过日子吧。“ 邻居们一个个满眼羡慕。 阎解旷紧紧攥著那张新钞票,心里美得冒泡,正打算偷偷溜回家把这笔“横財”藏起来,可还没走两步就被他爹阎埠贵逮了个正著。 “臭小子,拿了钱就想跑?” 阎埠贵一把抓住阎解旷的胳膊,眼神里带著几分严厉和算计。 阎解旷心里不乐意,但也不敢顶嘴,只能小声嘟囔:“这是陆辰大哥给我的。“ 阎埠贵冷笑一声:“哟,你平时吃喝拉撒,还有上学的钱,都是谁给的?真要算起来,这一块钱怕是连零头都不够吧?” 这时,阎解旷的母亲,也就是阎家二房的大妈,凑了过来,语气柔和地说:“小旷,你一个小孩子,手里拿著那么多钱做什么?不如这样,你留下一毛钱,剩下的交给家里,买些日常用的东西,怎么样?” 阎解旷一抬头,发现父母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手里的钞票上,心里清楚这钱是没法自己留下了。 他眼睛一转,想了个办法:“那我得要两毛钱,少於这个数,我就不去帮陆辰大哥干活了。 他回来要是怪罪下来,你们可別怪我没提醒。“ 这招还真有效,阎埠贵一听陆辰的名字,心里也有了几分顾忌,怕因此得罪了大人物。 於是,他只好咬了咬牙,同意了:“好,两毛就两毛,但你小子別给我惹事!” 阎解旷见目的达成,脸上终於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虽然两毛钱不多,但至少是他自己爭取来的。 另一边,一辆豪华轿车缓缓驶出了城门,向城外的一个大水库驶去。 车停下后,陆辰在陈秘书的陪同下,走进了这个被高墙围起来的水库。 这里不是普通人能隨便进入的地方,而是专门为有权有势的人提供的私人休閒场所。 陆辰一下车,远远就看到冰面上已经被砸开了一个洞,周围围著一群人。 其中有几个是他曾在大领导家中见过的熟悉面孔,其他的则不太认识。 “陆先生,你终於来了!”大领导一看到陆辰,就热情地迎了上来,满脸笑容。 “快来,我们今晚的晚餐就指望你了!”另一位领导也笑著说。 陆辰环顾四周,只见几个老同志正坐在冰洞旁,手里拿著钓竿,但鱼儿就是不上鉤。 他笑著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著他特意从秘密地带得来的红虫鱼饵。 “各位,这是我特別准备的鱼饵,大家试试看效果如何吧。“陆辰一边说著,一边將那些红虫鱼饵分发给在场的每个人。 这些鱼饵个个肥硕,顏色鲜红,一看就知道不一般。 大家看到这些鱼饵,都围了过来,纷纷讚嘆不已。 “这鱼饵真是肥美,不知道能不能钓到什么大傢伙。“大领导拿著鱼饵,仔细端详著。 “我来试试这个鱼饵!”一位姓刘的领导迫不及待地接过鱼饵,小心翼翼地掛在了鱼鉤上。 然后他用力一甩,將鱼线远远地扔进了冰洞里。 时间一点点过去,大家都耐心地等待著鱼儿上鉤。 突然,刘领导的鱼竿猛地一沉,鱼线立刻绷紧了。 “来了!来了!”刘领导激动地大喊,赶紧收线。 不一会儿,一条沉甸甸的鯽鱼就被拉出了水面。 那条鯽鱼个头特別大,至少有三斤多重。 在野外能钓上一斤多的鯽鱼已经算是难得的好运了,更別提这三斤多的大鱼了。 刘领导脸上乐开了,朝大家笑著说:“各位领导和同志们,瞧瞧,我老刘今天真是撞大运了!今晚咱们可有口福了!” 周围的人纷纷围上来,连连夸讚刘领导的钓鱼技术了得。 大领导也笑著说:“老刘,你这运气可真不赖!我们钓了大半天都没什么动静,你一来就钓到了这么大的鱼,真是厉害。“ 刘领导转头对陆辰说:“小陆,这次钓鱼这么顺利,多亏了你的红虫!你那宝贝还有吗?能不能多给我一些?” 陆辰一听,心里乐滋滋的,赶紧回答:“有的有的,领导,我特意多准备了些,保证大家都能尽兴!” 刘领导笑得更开怀了,拍了拍陆辰的肩膀,亲切地说:“小陆,別这么客气,咱们之间还用得著叫领导吗?直接叫我刘叔,这样更亲近!” 旁边的几位领导也纷纷附和:“对对对,咱们就按年龄辈分来称呼,这样更亲切!”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欢呼:“快看,我钓到鱼了!哇,还是条大鯿鱼,估计得有三四斤重呢,真是太棒了!”紧接著,又有人喊道:“哈哈,我也钓到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气氛热闹得很。 第76章 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就连平时最不擅长钓鱼的李局长,也意外地钓到了一条大鱼,他兴奋地喊道:“没想到,我也能钓到这么大的鱼,看来今天让小陆一起来钓鱼,真是个明智的选择!还得感谢大领导的英明决策!” 陆辰听了,心里也美滋滋的。 没过多久,他自己也钓上来了一条大鱼,引得大家羡慕不已。 这场钓鱼活动,本来预计也就四五个小时,结果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一直持续到了晚上才结束。 期间,还有几位领导热情地向陆辰介绍了自己的侄女、外甥女,说是要给他介绍女朋友呢。 转眼间,就到了腊月二十八。 这天清晨,天上飘起了小雪,大地被一层白茫茫的雪覆盖著。 凌晨三点五十分,鸽子市已经热闹非凡,陆辰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雷大元和他的妻子、小舅子忙著卖猪肉。 昨天,陆辰提供了五百斤猪肉,没想到今天增加到一千斤还是不够卖,不到半小时就卖光了。 现在雷家的猪肉摊在鸽子市已经名声大噪,每天都有很多人慕名而来。 但陆辰心里有些担忧,他觉得太出名了未必是好事。 毕竟在这个时代,做生意有很多规矩要遵守,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扣上“投机倒把”的帽子,惹来麻烦。 陆辰心里清楚,虽然卖猪肉能赚点钱,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他计划在明天的除夕之前,再卖最后一批猪肉,然后就暂时收手。 今天,猪肉很快就卖个精光,陆辰和雷大元赶紧回到鸽子市附近的落脚点,开始琢磨下一步的重要任务——送海鲜。 其实,前几天陆辰就已经接到了不少订单,数量多得让人咋舌。 厂里的领导,像李副厂长、杨厂长,还有採购部的朱部长,后勤部、宣传科的同事们,甚至他们的朋友,比如李副厂长的重要客户黄老板、朱老板,杨厂长的老主顾陈老板、李老板,还有一些有头有脸的大领导,都通过陆辰预订了海鲜,准备过年时大饱口福。 这些海鲜的送货时间特別紧,必须在一天之內全部送到。 陆辰心里清楚,这任务不轻鬆,昨晚他特意了大把时间,制定了详细的送货计划和路线,確保每个环节都不出差错。 一大早,陆辰就和雷大元碰头,两人仔仔细细地討论了送货的每一个细节。 从货物的装车顺序,到每个客户的详细地址,再到可能遇到的突发情况的应对方案,他们都一一考虑周全。 经过半个小时的紧张討论,陆辰终於觉得所有细节都安排妥当了,这才放心离开雷大元的家,去做自己的事。 而雷大元则带著四个帮手,五辆三轮车,早早地就在门口等著了。 七点半一到,他们准时出发,开始了这场紧张的送货行动。 在正式出发前,雷大元站在助手们面前,神情严肃又带著几分激励。 他说:“兄弟们,今天咱们可得绷紧这根弦,这单生意关係到咱们的名声和以后的生计,必须给我漂漂亮亮地完成!” 他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等咱们把货稳稳噹噹地送到客户手里,我雷大元说到做到,重重有赏,保证让你们每个人都能过个肥年!” 接著,雷大元脸色突然一沉,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但是,我得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有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偷懒,不认真干活,把事情搞砸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气了!” 他眼神犀利,不容置疑地说道:“到那时候,可不仅仅是赔钱这么简单,我还要让你们在鸽子市里混不下去,再也抬不起头!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手下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声音洪亮有力。 “我们保证完成任务,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好,那就开始行动吧!”雷大元大手一挥,仿佛在宣告胜利的到来。 他第一个跨上三轮车,一脚油门,车子嗖的一下衝出了院子。 与此同时,陆辰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四合院。 他迫不及待地进入了那个神秘的秘境世界,那里停著他心爱的悍马车。 一坐进驾驶室,他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那种风驰电掣、自由自在的感觉让他沉醉其中。 在四合院的另一头,三大爷阎埠贵正抱著一摞自己亲手写的春联,在院子里来迴转悠,碰到谁都想推销一番。 其实他心里清楚,靠这玩意儿发不了大財,顶多换点儿瓜子、生之类的零嘴解解馋。 可惜,大部分邻居都只是客客气气地回一句“谢谢”,压根儿没打算掏点儿什么出来。 只有那么零星几个人,象徵性地给了他点儿东西,可加起来也没多少,少得让人直摇头。 这会儿,阎埠贵把全部的希望都押在了大院里那个出了名大方的陆辰身上。 为了能在陆辰那儿捞点儿好处,他时不时就在陆辰家门口晃悠,眼神里全是期待,就差没在门口蹲点儿了。 这天早上,寒风颳得人骨头都发冷,阎埠贵又溜达到了陆辰家门口。 正巧,门轴“吱呀”一声响了,阎埠贵心里一喜,以为陆辰终於露面了,赶紧凑了上去。 结果推门出来的却是娄晓娥。 “娄姑娘,小陆还没起床呢?”阎埠贵语气里带著点儿失落。 娄晓娥笑著回应:“应该还没呢,你看,门还关著呢。 三大爷,你找小陆有事吗?” 阎埠贵一听,心里开始盘算著怎么开口,隨即挤出一脸笑容:“这不快过年了嘛,我特意给小陆写了一副春联,想让他贴门口,图个喜庆。“ 娄晓娥一听,立刻接话:“那真是太好了,我先替小陆谢谢你。 要不你把春联放我这儿,等小陆醒了,我再转交给他?” 阎埠贵心里直打鼓:这可不行,不亲手交给陆辰,哪有机会捞点儿好处呢?於是他婉言谢绝:“不用麻烦你了,娄姑娘,我还是等小陆醒了,亲自交给他吧。“ 娄晓娥见他这么坚持,也有点儿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行,那等小陆醒了,你亲自给他吧。“ 过了好一会儿,陆辰才慢悠悠地从屋里出来。 娄晓娥一见,赶紧过去把阎埠贵送春联的事告诉了他。 陆辰听完,心里一暖,立刻让娄晓娥去请阎埠贵过来。 没多久,阎埠贵就乐呵呵地过来了,手里牢牢攥著那副春联,眼睛里闪著光。 他笑眯眯地把春联递到陆辰手里,说:“小陆,这春联是我特意为你写的,希望你喜欢。“ 陆辰接过来,认真看了看,连连点头:“这字儿写得真不错!我很喜欢!三大爷,太感谢你了!”说著,他从兜里掏出一块大洋,递给阎埠贵,“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收下吧。“ 阎埠贵一看,心里简直乐开了,嘴上却还在推辞:“哎呀,这怎么行,小陆,你太客气了,我哪能收你的钱呢?”可他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接过了钱,紧紧攥著,生怕钱长翅膀飞了似的。 阎埠贵心里明白,这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平时,其他邻居顶多给个一两分钱,他就已经很满足了,哪想到今天还能捞到一块大洋?这简直是大丰收! 今天陆辰出乎意料地大方,直接给了一块大洋,阎埠贵心里別提多高兴了。 另一边,陆辰却因为之前答应了乔淑婷要帮她贴春联,不得不在大雪天里出门。 刚踏出门,陆辰就看到乔淑婷撑著伞,站在雪地里,远远地望著他。 “淑婷,你怎么在外面等我?雪这么大,快进屋吧。“陆辰心疼地说道。 “我就是想在这儿等你,你冷不冷?我给你暖暖。“乔淑婷一边说,一边搓了搓手,轻轻贴在陆辰的脸颊上,帮他驱寒。 陆辰感受到她的温柔,心里暖暖的。 他伸手把乔淑婷搂进怀里,轻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问道:“伯父在家吗?” “他在里面呢,我们快进去吧!”乔淑婷轻声回答。 陆辰微笑著点点头,两人把车停好,手挽著手,走进了乔家的大门。 一进门,乔父就热情地迎了上来,脸上满是笑容,对陆辰说道:“小陆,真是辛苦你了,这么大的雪天还特意过来帮我们贴春联。“ 乔淑婷在一旁俏皮地说:“爸,你看你,小陆跟我们是一家人,用得著这么客气吗!” 乔父听了哈哈一笑,拍了拍陆辰的肩膀,说道:“对对对,淑婷说得对,我们是一家人!但我还是忍不住心疼我未来的女婿,这么冷的天,別冻坏了。“ 说著,乔父就拉著陆辰往客厅走,边走边说:“来来来,我已经泡好了上好的龙井茶,你赶紧喝一杯,暖暖身子。“ 陆辰乐呵呵地接过乔父递来的茶杯,小口品尝后讚嘆道:“哇,这茶真好喝!味道浓香,让人回味无穷!” 第77章 从此君王不早朝 乔父听了更得意了,自豪地说:“哈哈,你小子挺识货嘛!这泡茶的手艺,我可是练了二十多年才练出来的。 我年轻时候就特別喜欢喝茶,到现在,喝茶的歷史都超过二十年了。“ 外面的世界被雪覆盖,美得让人心动,但也因此,贴春联的活动被耽搁了。 於是,乔父和陆辰决定用一场场紧张的围棋比赛来迎接新年的到来。 乔淑婷在旁边,一会儿帮陆辰按摩肩膀,一会儿又去拍拍爸爸的背,她温柔的样子就像冬天里的一缕暖阳。 第一局比赛,乔父输了,但他丝毫没有沮丧,反而斗志更旺盛,大声说道:“小陆,你的棋艺真不错!我这个老头子不服,咱们再来一局!”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经是第四局了。 这一次,乔父用了一个巧妙的招数,终於贏了一局,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 就在这时,窗外的雪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喜悦,慢慢地停了下来。 乔淑婷看了看窗外,转头对乔爸爸说:“爸,雪停了,咱们赶紧去贴春联吧。“ 乔爸爸正下棋下得兴致盎然,一听女儿催,虽然有点不舍,但也知道时间不等人,便应道:“行,那就先去贴春联,贴完咱们再接著下!” 陆辰二话不说,立刻拿起工具,乔淑婷也跟了上去,两人前后脚出了暖和的屋子。 陆辰稳稳噹噹地爬上梯子,乔淑婷在下面扶著梯子,轻声叮嘱:“小心点,抓稳了!” 陆辰点点头,熟练地撕下旧的春联,拿起刷子蘸了浆糊,仔细地在门框上涂抹,隨后將崭新的春联贴上去。 忙活了一阵,宅子內外顿时焕然一新,红彤彤的春联和灯笼交相辉映,过年的气氛一下子浓了起来。 这通忙活大概用了半个钟头,但看著贴好的春联,大家都觉得值了。 春联一贴完,乔爸爸又拉著陆辰要继续下棋,非要再战一局。 到了晚饭的时候,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雪,而且越下越大。 乔爸爸望著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灵机一动,转头对陆辰说:“小陆,你看这雪下得这么大,要不今晚就別回去了,留下来跟我们一起过年吧!明天就是除夕了,咱们一起守岁,多热闹!” 其实之前乔淑婷已经邀请过陆辰,但陆辰因为答应了邻居柱子和他的奶奶一起过除夕,所以当时婉拒了。 这次乔爸爸再提,陆辰有些为难,解释道:“乔伯父,人得讲信用,我既然答应了柱子他们,就不能食言。 不过今晚我可以留下来陪淑婷,您看行不?” 乔爸爸听了,哈哈笑道:“好小子,有情有义!我理解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今晚好好陪淑婷,別让她一个人孤单。“ 陆辰刚想答应,乔爸爸又补充道:“不过我得跟你说一声,今晚我有急事要出门,最早也得明天下午才能回来。 淑婷一个人在家,我有点不放心,有你在,我就踏实了。“ 陆辰看了看乔淑婷那期待的眼神,心一软,便点头答应:“行,今晚我不走了!” 乔爸爸听了,乐得合不拢嘴,连连说好。 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几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几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下车,和乔爸爸简单说了几句,隨后一同乘车离开了。 乔淑婷趁机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衣服,递给陆辰:“这是我特地为你挑的,你洗完澡换上吧!” 陆辰接过衣服,笑著调侃道:“要不,咱俩一起洗?” 乔淑婷一听,脸顿时红了,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和期待:“今晚不行,我想给你留点惊喜,以后有的是机会。“ 陆辰笑著进了浴室,乔淑婷则转头对家里的其他人说:“明天上午九点前,没我的吩咐,谁也不准上三楼,明白吗?” “明白了!”家里人齐声应道。 半小时后,陆辰冲完澡,披上乔淑婷为他备好的衣裳,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 他轻叩乔淑婷的房门,里头没回应,估摸她还在沐浴,便推门而入。 房间布置得温馨雅致,地面光洁如镜,床上铺著崭新的被褥,处处透著家的温暖。 不多时,乔淑婷身著柔软的睡衣走了进来,一阵淡淡的香气瞬间瀰漫了整个房间。 她关上房门,陆辰的目光立即被她吸引,由衷讚嘆道:“淑婷,你今天真是美得让人心动!” 话音未落,他就將她紧紧拥入怀中。 乔淑婷也用力回抱住陆辰,两人自然而然地开始了甜蜜的亲吻。 隨后,他们一同倒向床铺,外头的寒意仿佛被隔绝,房间里只剩下无尽的温情与甜蜜。 次日清晨,除夕已近在眼前。 大约是凌晨三点多,陆辰醒来,鼻间縈绕著乔淑婷独有的芬芳,怀中是她柔软的身躯。 那一刻,陆辰忽然懂得了古人所说的“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深意。 怀中有这样的温柔,他哪捨得起床! 儘管昨晚与乔淑婷缠绵到很晚,陆辰心里却清楚,不能因此误了正事。 他轻轻挪开乔淑婷搭在他身上的手。 乔淑婷睡得香甜,像一只饜足的小猫,对外界的动静毫无察觉。 陆辰心里暗嘆,她睡得可真沉,不过想想也难怪,毕竟昨晚將近两点才睡,这会儿肯定睡得正香。 陆辰小心翼翼地下床,穿戴整齐,儘管动作儘量放轻,但在如此寂静的夜晚,仍不免发出一些细微的声响。 然而,乔淑婷却像被施了魔法般,依旧沉睡不醒。 陆辰晃了晃脑袋,心里对自己有些得意,才睡了一个多小时就能爬起来,这份毅力可不是谁都有的。 他躡手躡脚地溜出房间,沿著楼梯下到大堂。 大堂里一片寂静,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银辉。 他推著那辆陪伴多年的老永久自行车,跨上车座,迎著清晨的微风,朝鸽子市的方向骑去。 一路上,街道两旁的房屋都披上了新装,火红的春联、灯笼和国旗在风中轻摇,空气中瀰漫著浓浓的年味。 陆辰的心情也被这份喜庆感染,逐渐兴奋起来。 他踩踏的力道不知不觉加大,仿佛急切地想要融入这股节日的欢腾之中。 约莫二十分钟后,陆辰抵达了鸽子市附近的一条小巷。 巷子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大家纷纷忙碌著为新年做准备。 陆辰將自行车停在路边,锁好,隨后隨著人流走进了鸽子市。 此时,雷大元已经拉著一满车的猪肉来到了平时摆摊的位置。 摊位前早已围满了人,有熟面孔,也有新顾客。 大家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议论著今天的猪肉价格和质量,场面十分热闹。 陆辰静静站在鸽子市一角,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 他注意到今天的气氛格外热闹,每个人脸上都掛著笑容,眼中满是期待。 儘管过去的一年或许有过不少艰辛,但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大家都盼著能和家人一起,吃上一顿丰盛的团圆饭,让家里的妻儿老小都能美餐一顿。 “哎哟,今天大元带来的猪肉可真不少!”有人指著摊位高声说道。 “是,我看至少有两三千斤呢!”旁边的人立马附和。 “不过,咱们可別涨价,挣钱不容易,希望大元能给个好价钱!”有人略带担忧地接了一句。 雷大元听见大家的议论,笑著站上了三轮车。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喊道:“各位乡亲,今天我有两个重要的消息要告诉大家!” 他站在三轮车上,神情认真,接著说道:“第一个消息,可能会让大家有点意外。 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在这里卖猪肉了。“他的语气中带著一丝不舍,“等今天的猪肉卖完,我们得停一段时间了。 至於什么时候能再进货,目前还说不准。 所以,想买猪肉的乡亲们得抓紧了,错过了这次,下次可就不一定什么时候了!”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声,大家显然对这个消息感到意外和惋惜。 雷大元见状,赶紧接著说道:“不过,大家也別太担心。 我还有第二个好消息要宣布。 我们老板说了,今天是大年三十,他希望让大家都过个好年。 所以,他决定今天的猪肉不涨价!” “真的?太好了!”人群中有人兴奋地喊了出来。 “没错,不光不涨价,还要降价!今天的猪肉只要一块钱一斤!”雷大元的声音刚落,现场立刻爆发出阵阵欢呼。 “一斤才一块钱?这是真的吗?”有人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对,就是一块钱一斤!不过,每人最多买五斤,大家排好队,別挤!”雷大元笑著大声说道。 他的话刚说完,现场顿时像被点燃了一样,气氛瞬间热烈起来。 掌声此起彼伏,像是打雷一样响彻整个市场。 第78章 背我去一趟小陆家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著笑容,仿佛春天的暖阳洒满了大地。 “哎呀,猪肉不光没涨价,还降价了?大元的老板真是个大善人!”有人感嘆道。 “一斤才一块钱?这是真的吗?”一个小伙子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钱,兴奋地喊道,“太好了,我的钱正好能买一斤,孩子们总算有肉吃了!” “哈哈,我只有五毛钱,也能买半斤肉了!老婆知道了肯定高兴!”旁边的人也笑著接话。 “以后要是买不到这么便宜的肉可怎么办?不过没关係,今天我得多买点,慢慢吃!”有人已经开始盘算著多囤一些。 大家纷纷上前想要购买雷大元的猪肉,现场却井然有序,没有人爭抢,也没有人插队,一切都显得格外和谐。 如今这年代,人们的素养確实不差,大伙儿都很自觉地分成三列,耐心地等著买肉的机会。 陆辰环视四周,看到每个人脸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心里也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温暖。 这倒不是因为他有多感慨,而是因为体內那股名为“功德”的力量正在悄然增长。 每当他得到別人的感激,或者完成系统认可的好事,就会有一股暖流涌入心间,伴隨著系统那熟悉的提示音:“叮!恭喜宿主,您的善行又为您增加了一分功德。“ 说起这事,还得追溯到几天前。 那天晚上,陆辰在系统的引导下进行了一次签到抽奖,意外地抽到了一根高达千尺、气势非凡的“功德神香”。 这根神香可不简单,它的燃烧程度直接与陆辰受到的感激程度以及他所做善事的数量和质量掛鉤。 每当有人对他心怀感激,或者他完成了系统的任务,那神香就像被点燃的火焰,发出耀眼的光芒,而他的功德值也隨之增加。 功德这东西,用处可大了。 它不仅能用来升级陆辰那神秘的秘境世界,给他更多探索未知的机会;还能兑换更多的功德神香,形成一个良性循环;甚至能提高他每天签到获得稀有奖励的概率,简直是不可或缺的神器。 陆辰在市场上投放了一批价格合理、质量上乘的猪肉,让老百姓们在新年前夕能够享受到一顿丰盛的团圆饭。 这不仅解决了乡亲们的燃眉之急,也让陆辰的功德值迅速飆升。 不到半小时,三千斤猪肉就被抢购一空,场面异常火爆。 这次雷大元的收穫也不小。 他从陆辰那里拿到了一大笔钱,还有年终奖和二十斤猪肉作为额外奖励,笑得合不拢嘴。 他满怀期待地问:“陆兄弟,这猪肉以后还能有吗?” 陆辰摇摇头,脸上带著一丝无奈的笑容:“大元哥,恐怕难了。 就算有,估计也就一点点,最多一两百斤。“ 陆辰心里清楚,国家对市场的管理会越来越严格,那些私下交易的“鸽子市场”能不能继续存在都说不准。 而且他也不缺钱,不想为了这点小钱冒险,毕竟安稳最重要。 雷大元听了,虽然有些遗憾,但也表示理解,点了点头,接受了现实。 猪肉卖完后,陆辰也没有必要再待在那个复杂的“鸽子市场”了。 他拎著几斤精选的猪肉和满满的海鲜,骑上那辆老旧但可靠的自行车,悠閒地回到了乔家。 此时,乔家的佣人们已经开始忙碌,但她们都没忘记乔淑婷昨晚的特別吩咐——九点前,谁也不许上三楼。 这些佣人里,有几个是乔家的老人,对陆辰和乔淑婷的关係心里有数。 昨晚,她们亲眼看到陆辰被乔淑婷请进房间,心里暗想,这位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很可能就是乔淑婷的心上人。 今早,当陆辰提著菜篮子出现在门口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心里暗自嘀咕:这些活不应该是我们这些下人来干吗?这位未来的姑爷怎么会亲自去买菜呢?他不是应该享受大小姐的温存吗? 陆辰停稳自行车,环顾四周,见一个机灵的佣人走过来,便吩咐她把猪肉和海鲜送到厨房去。 接著,他躡手躡脚地上了三楼,推开门,只见乔淑婷正躺在床上,黑髮隨意散在枕头上,身姿曼妙,房间里飘著淡淡的香气。 陆辰轻轻脱下外套,钻进被窝,紧紧搂住了还在熟睡的乔淑婷。 原来,昨晚乔淑婷特意交代佣人们,九点前別来打扰她,因为她一向早起,很少睡懒觉。 可是昨晚的“激烈运动”让她精疲力竭,一觉睡到天亮,连闹钟都叫不醒她。 乔淑婷醒来,感受到陆辰温暖的怀抱,不禁露出甜蜜的笑容。 “小陆,你真是个『大力神』!”她娇嗔道,言语中满是对陆辰昨晚“英勇表现”的调侃。 “这是夸我还是损我?”陆辰半开玩笑地问。 乔淑婷脸上泛起红晕,羞答答地说:“当然是夸你啦!” “对了,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偷偷出去了?”乔淑婷突然转移话题,好奇地问。 “我去了一趟菜市场。“陆辰隨口答道。 “这么早出门,就为了买猪肉和海鲜?这些事平时不都是家里工人做的吗?”乔淑婷半信半疑,觉得陆辰不该为这些小事离开他们温馨的小窝。 陆辰笑著轻轻捏了捏乔淑婷的脸颊:“我想给你多补补,让你吃好点。“ “补补?我身体挺好的。“乔淑婷疑惑地看著他。 陆辰补充道:“你上次不是说最近有点『亏虚』嘛,失血多了得补补。“ 乔淑婷这才明白过来,脸上微微泛红,心里却甜滋滋的:“谢谢你,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吃完午饭,乔淑婷依依不捨地目送陆辰骑著自行车离开乔家,回到了他的四合院。 此时的四合院里,年味已经很浓了,家家户户都贴上了崭新的春联,有的还掛起了红灯笼。 外面时不时传来鞭炮声和孩子们的欢笑声,整个院子都沉浸在节日的喜庆氛围中。 昨晚,他们已经商量好了,除夕夜,陆辰、娄晓娥、三大爷阎埠贵一家、柱子奶奶和柱子要一起热热闹闹地吃顿年夜饭。 所以,当阎埠贵在前院浇时,看到陆辰拎著几袋菜回来,立刻叫儿媳於莉出来帮忙卸货。 “哟!看看这都是些什么?老母鸡、红烧肉、龙虾、鯽鱼、扇贝……还有我最爱的猪蹄!这也太丰盛了吧!”阎埠贵一边卸货一边查看袋子里的菜品,脸上堆满了幸福的笑容。 这些菜餚大多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美味佳肴,有些海鲜已经十几年未曾品尝了。 与此同时,棒梗已经回到了秦淮茹的家中。 他的左眼被白纱布包裹著,显得有些不妥。 傻柱此时正在帮助贾家贴春联,忙得不亦乐乎。 今晚,秦淮茹家、一大爷家、傻柱和他的妹妹以及聋老太太等人都已经约好要一起享用年夜饭,共同包饺子。 然而,当他们看到陆辰、阎埠贵和於莉走进中院时,秦淮茹和棒梗的目光立即被阎埠贵和於莉手中的一袋袋菜吸引住了。 他们的眼中满是羡慕和嫉妒。 “妈妈,你看陆辰家买了那么多好菜,他们肯定吃不完,不如你去问问,能不能分我们一点?” 棒梗靠近秦淮茹,一边扯著她的衣角,一边眨巴著眼睛建议道。 秦淮茹轻轻嘆了口气,摇了摇头:“人家买的菜再多,那也是人家的事,我不干那厚著脸皮去討要的事,传出去多难听。“ 棒梗一听,不高兴了,撅著小嘴说:“哼!你不敢要,不代表別人也不敢。 总有办法能要到一些的!” 棒梗贼溜溜地转著独眼,然后一溜烟地跑到了后院聋老太太家。 他拉著聋老太太的手,像个小孩似的撒娇:“奶奶,我今晚特別想吃红烧肉和海鲜,您知道哪里有吗?” 棒梗跑到聋老太太跟前,拉著她的手,一脸期待地说。 聋老太太笑著拍拍棒梗的头:“你这孩子,想吃什么就跟你妈妈或者你叔叔说,我这老太太可变不出这些来。“ 棒梗却不放弃:“奶奶,您太谦虚了。 我们院子里谁不尊敬您?就连我邻居陆辰,见了您也得客客气气的。 他今天买了好多好吃的,红烧肉、海鲜,什么都有。“ “要不,您去他那里说说,让他分我们一点?他敢不给吗?您是我们院子里的长辈,他陆辰敢不照顾您的感受?” 棒梗继续劝说。 聋老太太被棒梗的一番好话哄得心里乐开了,觉得自己要是向陆辰提出要求,陆辰肯定会立刻答应。 於是她满脸笑容,嘴角带著慈祥又有点小调皮的笑意,说:“好吧!那我试著说说,你去把傻柱叫来,让他背我过去!” “好嘞!” 棒梗一听这话,高兴得像捡到宝一样,立刻往中院跑去,边跑还边回头喊,“傻柱,奶奶叫你过去呢!” 傻柱正在忙著贴他的春联,准备给新的一年添点喜气,听到棒梗的叫唤,他抬头应了一声:“奶奶找我?行,不过我这春联还没贴好呢!” “不行不行!奶奶说有急事,让你现在就去!” 棒梗不让傻柱拖延,边说边快步上前,就要拉傻柱的胳膊。 傻柱一边躲闪,一边乐呵呵地说:“哎哟,你这小子,急什么,浆糊都快洒了!好好好,我跟你去总行了吧!” 他放下手里的春联,跟著棒梗往聋老太太家走去。 一进屋,傻柱就问:“奶奶,您找我有什么事?” 聋老太太神秘地笑了笑,摆摆手:“別问那么多,背我去一趟小陆家!” 第79章 你这心是不是长歪了 傻柱虽然心里疑惑,但看老太太不愿多说,也就没再问,弯下腰,背起老太太就往外走。 棒梗紧跟在后头,脸上满是兴奋。 到了陆辰家门口,傻柱轻轻把聋老太太放下。 娄晓娥、於莉和阎富贵正一脸惊讶地看著他们。 娄晓娥和於莉赶紧上前,跟聋老太太打招呼,场面一时还挺热闹。 聋老太太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得意地说:“哟,今儿个你们都在小陆家吃年夜饭!” 娄晓娥和於莉笑著点头。 阎富贵却一脸警惕地看著聋老太太。 他心里清楚,这位老太太可不简单,平时就偏爱傻柱,为了傻柱没少折腾,而且精明得很,耳聋这事全看她心情,想听的时候耳朵特別灵,不想听的时候,喊破喉咙她也听不见。 聊了几句,聋老太太突然话锋一转:“小陆,你们家这么多菜,吃得了吗?看看这红烧肉、海鲜,不如给贾家分点,我今晚打算去贾家吃饭,他们家菜不多。“ 这话一出,娄晓娥、於莉和阎富贵的脸色都变了。 这不是明摆著让小陆给贾家分菜吗?哪有这样的规矩。 娄晓娥对聋老太太的好感一下子降了不少,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陆辰。 聋老太太见状,心里暗自得意,觉得自己的计划肯定能成。 她心里的自信,就像春天满园的一样,挡都挡不住,更何况她还有后手呢! 如果陆辰不答应,哼,她就要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看谁敢不给她这个面子! 说起来,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可是个有分量的人物,是傻柱的保护神。 每当傻柱在院子里遇到什么难办的事,解决不了的时候,聋老太太就会及时出现。 她是个五保户,年纪又大,院子里的人都怕她。 你说这老人,年纪大了,身体弱,稍微碰一下,她就能倒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说你欺负她。 更別提有时候她还真能闹出点事来,万一有个意外,谁负得起这个责任? 所以每次聋老太太一闹,比如砸窗户,或者赖在谁家不走,那傻柱的对头们,像二大爷、许大茂这些,都只能忍气吞声,暂时放过傻柱。 谁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不过,聋老太太还有个更厉害的靠山,那就是以前的大领导。 可怜如今这座靠山已经被陆辰“夺”走,现在反倒成了陆辰的助力。 但聋老太太可不在乎这些,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那顿香喷喷的海鲜大餐。 她觉得自己只要拿出惯用的撒泼手段,陆辰肯定得乖乖就范。 她坐在那儿,眼珠子转个不停,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就等著看陆辰怎么应对呢。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这顿海鲜大餐她吃定了,谁也別想拦著! 而陆辰看著聋老太太这副模样,心里也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当然知道这老太太不好对付,但也不能任由她胡作非为。 哼,想白吃我的红烧肉和海鲜?没门!陆辰心里暗暗盘算,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他清楚,对付聋老太太这样的角色,硬来是行不通的,得用点策略。 就在聋老太太准备使出她的“撒泼绝招”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她的计划。 “我反对!我也不同意!” 这声音洪亮而坚定,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纷纷转头看去。 只见柱子奶奶,那位平日里沉默寡言、总是带著孙子柱子默默生活的老妇人,此刻正站在门口,眼神中闪烁著前所未有的坚定。 娄晓娥、於莉和阎埠贵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兴奋。 在这个大院子里,能够不惧聋老太太“五保户” 身份的人,除了柱子奶奶,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原因其实也挺简单。 聋老太太之所以能在院子里横行霸道,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有著“五保户”的身份,再加上她是院里年纪最大的老人,邻居们对她都有些忌惮,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扣上“欺负五保户”的帽子,那可是要被人唾骂的,甚至可能招来街道办、派出所的麻烦。 但柱子奶奶就不同了,她虽然不是“五保户”,但生活同样艰难,政府也给了她不少帮助。 更重要的是,她失去了儿子,儿媳也跑了,只剩下她和年幼的孙子相依为命,这样的遭遇让人看了都心生同情。 所以,即便柱子奶奶和聋老太太起了衝突,別人也很难说她是在欺负“五保户” “柱子奶奶,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让陆辰给贾家分点菜,我也能跟著沾光吃顿好的,这跟你有什么关係?你反对个什么劲儿?” 聋老太太不高兴了,她举起拐杖重重地敲了一下地面,语气里带著几分不满和质疑。 柱子奶奶深吸了一口气,眼中满是愤怒和委屈。 “聋老太太,你有所不知,前几天贾家的棒梗为了抢小陆给我家的红烧肉,把我孙子柱子给打了。 我去劝架,结果贾张氏不仅不讲理,还把我跟柱子都打伤了。 到现在贾家连医药费都不愿意出,都是傻柱在垫付。“ 棒梗连句对不起都不肯说,这样的人哪有资格吃小陆家的菜?”柱子奶奶话音刚落,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就是,聋老太太,这事贾家做得不厚道,医药费都没赔,还好意思要菜?” “棒梗这小子真该好好管教了,怎么能隨便动手打人呢?” “贾家这做法,確实让人心寒!” 聋老太太听著周围人的议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扭头瞪著棒梗,语气里带著几分威胁:“棒梗,你不是想吃红烧肉和海鲜吗?赶紧给柱子和柱子奶奶道歉!” 棒梗一听这话,立刻跳了起来,大声嚷嚷:“我道什么歉?我又没打柱子!我没错!” 柱子奶奶气得浑身直哆嗦,指著棒梗,声音颤抖地说:“大家瞧瞧,事到如今,这孩子还不知悔改,跟他奶奶一个德行!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柱子赶紧上前扶住奶奶,轻声安慰:“奶奶,彆气坏了身子,他们要是不愿意道歉就算了,您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秦淮茹在一旁看著这情形,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她明白再这样下去,只会让事情越闹越僵。 於是她鼓起勇气,对那位耳朵不太好使的老婆婆说:“老婆婆,別强求了,咱们想吃什么,自己钱买就是了。“ 傻柱也在旁边附和:“对,人家要是不愿意给,咱们也不能勉强,我自己也能想办法。“ 老婆婆心里还是不服气,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开始耍无赖。 她瞪大眼睛,死死盯著陆辰,嗓门也提高了:“陆辰陆辰,你今天倒是给个痛快话,要不要分点你家的菜给我们尝尝?” “陆辰,我一个五保户,大过年的问你要点吃的,你都不肯给?还是说你瞧不上我这个老太婆,不想跟我打交道?”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陆辰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的柱子奶奶就看不下去了。 柱子奶奶是个直性子,平时就看不惯老婆婆的做派,今天更是忍无可忍。 “老婆婆,你这话也太没道理了!国家给你五保户待遇,是因为你年纪大,身体差,没人照顾,不是让你拿来要挟別人的!你看看你自己,拿著国家的补贴,还想占陆辰的便宜,你这心是不是长歪了?” 柱子奶奶的话掷地有声,每一句都直戳老婆婆的心窝。 老婆婆听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但还是不肯服软。 她瞪大眼睛,嗓门又提高了:“柱子奶奶,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就是想討口吃的,怎么就成了要挟別人了?再说了,陆辰年轻力壮的,这点小忙都不肯帮,他还有没有点良心?” 这番话说出来,周围的邻居们也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有人觉得老婆婆確实做得有点过分了,也有人认为陆辰应该大度一些,毕竟对方是老人。 但大多数人都站在柱子奶奶这边,觉得老婆婆的举动实在不合適。 “老婆婆,你这样不是在用五保户的身份欺负人吗?陆辰凭什么非得给你吃的?你又不是不能动,自己不能做点吗?” “没错,我们平时看你可怜,没少帮你,你別得寸进尺!” 老婆婆听后,气得浑身发抖。 她原本想用五保户的身份压住陆辰,没想到反而引起了大家的不满。 她瞪了陆辰一眼,又看了看周围愤怒的邻居们,心里明白自己今天无法占到便宜了。 “哼,你们这些人,真是没良心!我看透了,以后我再也不跟你们来往了!” 老婆婆气得脸色铁青,指著陆辰和其他人,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真是气死我了!傻柱,还不快背我回去?我一刻也不想看到这些让人气恼的人!” 第80章 你可就是学校里头一个给老师搭桥的学生 说完,她转头看向柱子奶奶,脸上满是委屈,但见邻居们都支持柱子奶奶,她也不敢再闹。 她心里暗自琢磨,柱子奶奶平时看起来挺温和的,今天怎么这么不近人情? 如果柱子奶奶真的去街道办告状,我这五保户的资格不就保不住了吗?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心里有些发慌。 棒梗看著聋老太太灰溜溜地离开,自己的小算盘也落空了,不由得心里嘀咕:“这老太婆,真是没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虽然棒梗心里不爽,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暗自生气。 於莉看著柱子奶奶,眼里满是佩服:“柱子奶奶,您真是太厉害了!刚才那番话,说得聋老太太哑口无言,真是解气!看到她那样憋屈,我心里特別痛快!” 说完,她还朝柱子奶奶竖起了大拇指。 柱子奶奶笑著摆摆手:“我其实也不想和她计较,但她做得太过了。 小陆是我们大家的恩人,我怎么能看著他被欺负呢?” 说完,她看向陆辰,眼里满是慈爱。 陆辰也笑了,感激地看著柱子奶奶:“柱子奶奶,今天真是多亏了您,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 您真是我们的依靠!” 其实陆辰心里清楚,就算柱子奶奶不出面,他也有办法对付聋老太太。 邻居们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也渐渐散去,各自回家准备年夜饭。 傻柱见状,也骑著自行车出门去买酱油,打算给年夜饭加点美味。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清脆的车铃声,大家循声望去,只见冉老师骑著自行车慢慢驶来。 秦淮茹一瞧见冉老师来了,脸上有一丝不自然,但隨即就堆满了笑意:“冉老师,您怎么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虽然心里有点不乐意在这个时候见到来催学费的老师,秦淮茹还是表现得十分热情。 冉老师微笑著说道:“贾梗他妈妈,您好。 今天是除夕,本来我也不想过来打扰,可是学校那边催得紧,我实在没办法,只能上门来一趟。“说完,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秦淮茹心里虽然有点无奈,但还是客气地说道:“冉老师,您太见外了。 既然来了,先请进来坐吧。“ “哟,这不是阎老师吗?正好我先跟他聊几句。“冉秋叶笑著朝阎埠贵走去,两人聊了几句学校的近况,这才继续往秦淮茹家走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冉老师,您好!”说话的正是秦淮茹的女儿小当,脸上带著机灵的笑容。 冉秋叶停下脚步,笑眯眯地回应:“小当,你好,长高了不少嘛!”她目光一转,又落在了小当身后的小女孩身上,那是秦淮茹的另一个女儿槐,显得有些害羞。 “哎呀,这不是槐嘛,都长这么大了,来,让老师好好看看。“槐低著头,小手紧紧揪著衣角,不敢上前。 秦淮茹连忙笑著招呼:“冉老师,您快请进来坐!”她又冲儿子喊道:“棒梗,快去给冉老师泡杯热茶!”棒梗应了一声,迅速跑进了厨房。 冉秋叶坐下后,和秦淮茹聊起了家常:“秦淮茹,学校最近在做家访,还开了个会,棒梗应该跟你说了吧?”她提到的棒梗,正是秦淮茹的大儿子。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一紧,知道冉老师这次来肯定不简单。 她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冉老师,真是不好意思,学费我一定会交的,只是现在手头有点紧,您看能不能等到开学后再补上?” 冉秋叶嘆了口气,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其实我也在想办法,看能不能帮棒梗爭取到免学费的名额。 可是学校的困难家庭实在太多了,名额有限,真是顾不上。“ 秦淮茹一听,心里更加著急了。 她清楚学校的规定,家里每人每月的生活费不能超过五块钱才能免学费,可她家的情况根本达不到这个標准。 冉秋叶见秦淮茹愁眉不展,只好实话实说:“市里是有明確规定的,你家的情况確实不符合免学费的条件。“ 秦淮茹听了,脸色愈发难看。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棒梗突然插了一嘴:“妈,您別担心了,傻柱说他帮我交!” 秦淮茹一听,惊讶得嘴巴都张大了:“什么?傻柱?” 冉秋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一愣:“傻柱是谁?” 秦淮茹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解释道:“冉老师,您別听我家孩子乱说。 傻柱,是我们院里邻居,大名何雨柱,跟我一样,在轧钢厂上班,人家可是正经的厨师。“ 她说完,瞪了棒梗一眼,意思是让他別乱插嘴。 可棒梗一点不在意,兴冲冲地说:“妈,冉老师,你们等著吧!傻柱……哦,不对,是何叔,他去买酱油了,马上就回来!” 话音未落,棒梗就跑出门去,站在巷子口等何雨柱。 冉秋叶看著这一幕,心里暗暗感慨:虽然秦淮茹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邻里之间倒是挺和睦的。 於是,她换了个话题,提起了隔壁的陆辰家:“棒梗,我刚才从陆辰家门口路过,看到他们家热闹得很,邻居们都帮著做饭呢。 阎老师也在那儿,还说要留在陆辰家吃晚饭。 你们要不要也去凑个热闹?” 秦淮茹一听,脸上有些不自在,忙说:“哦,不了不了,他们家忙他们的,我们也跟其他几家约好了,一起过年的。“ 她心里有点酸,想著:要是人家真请我们,我还巴不得呢。 可惜,人家眼里根本没我们这家人。 冉秋叶看出她的尷尬,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这样也挺好的。“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自行车的铃声,还有傻柱和棒梗的笑声。 不一会儿,棒梗就领著傻柱进了院子。 “何叔,你之前不是说要帮我把学费交了吗?你看,冉老师都来了,赶紧把钱给她吧,省得我老是惦记著!” 傻柱一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屋里的冉秋叶,顿时眼前一亮。 他早就听说冉秋叶是个知书达理的女老师,长得还漂亮,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再一看秦淮茹,虽然也好看,但毕竟是农村出身,哪能和冉秋叶这样的城里人、有正经工作的女人比? 傻柱心里一阵高兴,脸上笑得像朵。 他走到冉秋叶面前,从口袋里掏出钱:“冉老师,这是棒梗的学费,我帮他交了。“ 说著,就把钱递了过去。 冉秋叶接过钱,连声道谢。 傻柱却趁热打铁,和她聊了起来,从学校的事聊到家里的事,话匣子一开,根本停不下来。 秦淮茹在旁边看著,心里不是滋味。 她虽然对傻柱没什么特別的感觉,但一想到他要是真娶了冉秋叶这样的女人,自己一家以后可就別想从他那儿捞到什么好处了。 別看傻柱平时老实,但他可不笨。 要是有了自己的家庭,哪还会像现在这样,无条件地帮衬她家呢? 秦淮茹想到这里,不由得嘆了口气。 冉秋叶在秦淮茹家待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 她心里还惦记著另一个没交学费的学生。 手里握著刚收到的钱,冉老师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脚步匆匆,根本没心思多理会身后的傻柱。 “冉老师,您这就走了吗?我来送送您!”傻柱赶紧跟了上去。 傻柱见况,急忙追上前,满脸依依不捨。 冉秋叶微微頷首,踏出了贾家的门槛。 一出门,冉秋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陆辰家,恰好与陆辰的目光交匯,两人相视一笑,打了招呼。 隨后,冉老师推著自行车,缓缓离去。 傻柱紧隨其后,脸上笑逐顏开,不断找话题与冉老师攀谈。 两人边走边聊,气氛还算融洽。 这时,许大茂从旁边经过,一眼瞥见了傻柱与冉老师並行的身影。 他不禁多看几眼,心里那股酸劲直衝脑门。 “许大茂,你看那傻柱旁边的女的,长得怎么样?” 棒梗打趣地问道。 许大茂冷哼一声,不以为然:“长得再好,跟我有什么关係!” “你还不知道吧,那可是我班主任冉老师,傻柱帮我交了学费,我就把他介绍给冉老师了。“ 棒梗一脸得意地说。 “哦?冉老师对傻柱印象不错?” 许大茂故作惊讶。 “那当然,冉老师觉得傻柱热情,心眼好,乐於助人,两人挺般配的。“ 棒梗说完,还拍了拍胸脯,信心十足。 “要是这事成了,你可就是学校里头一个给老师搭桥的学生,到时候你得请客!” 许大茂话里带酸。 棒梗更是洋洋得意:“那是必须的,到时候我一定请大家吃顿好的!” 许大茂看著棒梗那副得意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他暗自盘算著,不能让傻柱占了这么大便宜,得想办法搅黄这门亲事。 此时,四合院里最热闹的要数陆辰家。 年夜饭桌上,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香味四溢,令人垂涎三尺。 三大爷阎埠贵一家七口,加上柱子和他奶奶,还有娄晓娥、陆辰,共十来个人围坐一桌,欢声笑语不断。 陆辰看著这一大家子,心里暖洋洋的。 比起平时和娄晓娥两人冷清的饭桌,这样的气氛让他倍感温馨。 第81章 这次的奖励居然是商业高手助手 贾家的年夜饭则显得逊色一些。 不过,傻柱被陆辰教育后也下了血本,去菜市场买了只老母鸡和一斤红烧肉,还包了饺子。 如此一来,贾家的年夜饭也算丰盛,只要不跟陆辰家比,还算过得去。 四合院的其他人家,也都为过年加了些菜,吃得比平时好不少。 整个四合院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吃完年夜饭,就到了孩子们最喜欢的环节——长辈发压岁钱。 棒梗第一个跪在聋老太太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领了个红包。 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两分钱,棒梗不禁小声抱怨:“就这么点,真抠门!” 棒梗收了红包,按理说下个该小当。 可小槐性子急,一下子抢先跪下了,嘴巴甜甜地说著吉祥话,眼巴巴地等著红包。 这举动惹得大家哈哈大笑,连平时不怎么爱笑的聋老太太也笑得合不拢嘴。 这会儿,大家正沉浸在过年的热闹气氛里,谁都没注意到四合院里还少了一个人——蹲在拘留所的贾张氏。 接下来,院子里响起了鞭炮声。 家家户户都拿出了准备好的烟,五顏六色的烟在夜空中绽开,鞭炮声此起彼伏,孩子们的笑声也一声高过一声。 陆辰站在门口,抬头看著天空中的烟,脸上掛满了幸福的笑容。 这样的年味儿,只有那个年代的京城才能感受到。 可惜,隨著时间流逝,这种热闹的氛围也越来越淡了。 “小陆,我买了点菸,咱们也去放吧!”娄晓娥走过来,眼里满是期待。 “好,走吧!”陆辰笑著点头,拉起娄晓娥的手,一起加入了放鞭炮的行列。 与此同时,红星第一拘留所里,犯人们也在过年。 虽然被关在牢里,但拘留所还是给他们加了菜,组织了活动,还买了烟,让大家在除夕夜感受到一丝家的温暖。 大多数犯人都挺开心的,唯独贾张氏。 贾张氏心里憋著一股火,烧得她整个人都快炸了。 因为兰姐那件事,她被关在单人牢房里,像被全世界拋弃了一样,孤独得要命。 这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也没人来找茬,可这死寂对她来说,比刀子还扎心。 “秦淮茹,你这个没良心的!”贾张氏低声嘟囔,声音在空荡荡的牢房里迴荡,听起来格外刺耳。 “我进了这种鬼地方,你连面都不露一下,是不是早就把我这个老太婆忘得一乾二净了?”她的语气里满是怨气和无奈,像是要把心里的苦水一股脑儿倒出来。 “你八成是巴不得我死在这儿,好让你另找下家吧?”贾张氏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满是讥讽。 “可你別做梦了,我不会让你如愿的!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让你尝尝什么叫后悔!”她眼里闪著寒光,仿佛要把秦淮茹生吞活剥了似的。 可骂著骂著,贾张氏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坐在地上,用手抹著眼泪,哭得像个被拋弃的孩子。 “东旭,你这么早就丟下妈走了,妈心里苦!” “我辛辛苦苦为贾家操持了一辈子,到头来却换来儿媳的冷漠,孙子的疏远,这世道真是太不公平了!” “想我这惨兮兮的下场,全是陆辰那个混帐害的,还有那个柱子奶奶和她孙子,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 “至於陆辰,我看他这辈子是別想娶媳妇了,註定要断子绝孙!” 四合院里,贾张氏的哭声夹杂著抱怨,整个院子里瀰漫著一股压抑的气息。 眼看新年的钟声即將敲响,大伙儿都满心欢喜地期待著这一刻的到来。 “十、九……三、二、一!” 隨著倒计时结束,新年的钟声终於响彻云霄。 整个京城瞬间被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包围,人们欢呼雀跃,沉浸在节日的喜悦中。 然而,贾张氏却只能坐在冰冷的牢房里,听著外面的欢声笑语,心中满是淒凉和孤独。 就在这热闹的时刻,娄晓娥悄悄看向陆辰,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趁著没人注意,她轻轻拉了拉陆辰的衣袖,但很快又鬆开了手。 她对陆辰的依赖和喜欢早已深埋心底,可在这特別的日子里,她不想给陆辰添麻烦,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 “过完年,风就要起了。“陆辰心里暗想著。 他知道,娄晓娥和淑婷即將暂时离开这里,前往香江发展。 事情一件件忙完后,陆辰独自走进房间,心情有些沉重,隨即进入了属於他的秘境世界。 这里是他的修炼与休憩之所,与外界的喧囂截然不同。 陆辰点燃炉火,专注地开始炼製淬体丹。 火焰在炉中跳动,映照出他认真而平静的面庞。 炼製完毕后,他骑上一匹骏马,在秘境中自由驰骋,欣赏著周围的风景。 秘境中景色瑰丽,但最让他感兴趣的还是那座灵泉。 此时的灵泉等级为1v2,能量条已经接近满值,看样子很快就能升级到1v3。 陆辰心里思索著:“如果灵泉真的升到1v3,这秘境会带给我什么样的变化呢?”他的眼中充满了期待。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二十多分钟过去了。 对陆辰来说,这是他每天最期待的时刻——签到抽奖。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对著系统说道:“系统,开始签到!我愿意用一百点功德,换取一次抽奖的好运!” 系统很快回应:“叮!好运已加持,签到成功!恭喜你获得奖励:一位女商业高手助手!详细信息请查看……” “哇!这次的奖励居然是商业高手助手?真是天降好事!这一百点功德得太值了!”陆辰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脸上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 有了这位高手助手,陆辰將不再被目前的商业环境所束缚,能够更好地抓住每一个机会。 他计划让这位助手前往香江,那里是他扩大商业版图的关键之地。 凭藉自己对未来的精准判断、雄厚的资金实力,以及乔家和娄家在香江的深厚背景和全力支持,陆辰有信心在那里大展宏图。 更让他高兴的是,通过系统的“共享视觉”功能,他可以隨时了解助手在香江的动向,甚至还能“看到”在香江的两位心爱之人。 这一连串的好消息让陆辰对未来的信心更加坚定,心中的期待也愈发强烈。 陆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眉间紧锁,心里琢磨著一个关键的决定。 “这个高手下属的设定,必须谨慎,不能出半点差错。“ 他的眼神里透出一丝深思。 “首先,长相要適中,既不能太惊艷,显得过於招摇,也不能太平庸,毫无记忆点。 身材也得恰到好处,既要有力量感,又不能显得笨拙。“ 陆辰在心里细细盘算,每个细节都不放过。 “年龄也得把握好。 太年轻了,显得不够沉稳,难以服眾;年纪太大,又可能缺乏活力和干劲。“ “至於背景设定,更是重中之重。 我必须在淑婷和晓娥离开之前,把这位高手下属引荐给她们,还得让她们毫无戒备地接纳他,绝不能引起任何怀疑。 这样一来,长相的设定就更需要谨慎了。“ 陆辰心里默默思索,眉头越皱越深。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陆辰终於有了主意。 他打算把这位顶尖的下属设定成自己的家人,一个从m国哈佛商学院学成归来的海归精英。 这位家人不仅商业头脑出眾,实力非凡,还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他设定陆辰的父母曾经帮助过她,因此两人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关係十分亲密。 “她正好打算去香江发展,这对我来说是绝佳的机会。“ 陆辰心里暗暗计划著,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他继续构思这位家人的形象:一头短髮,长相普普通通,身高一米六五,既不会太引人注目,也不会被人忽略。 她的婚姻观念也很特別,是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对爱情毫无兴趣。 性格上,她忠诚可靠,亲和力十足,让人一见面就觉得亲切。 至於户籍,当然是自家人,不过她已经通过特殊人才计划拿到了香江的永久身份证。 “完美!” 陆辰心里满是对这个设定的满意,脸上掛著愉悦的笑容。 他轻轻拍了拍手,仿佛在召唤什么。 “出来吧!” 话音刚落,一个气质非凡、栩栩如生的精英女性——李青红,瞬间从秘境的虚空中走出,仿佛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 “主人,有什么吩咐?” 李青红恭敬地行礼,声音清脆悦耳。 陆辰和李青红进行了一番深入的交流,內心的惊讶难以言表。 如果不是知道李青红是由系统创造的,单从她的外表和谈吐来看,根本看不出她和真人有什么区別。 李青红不仅智商超群,而且知识渊博,似乎无所不知。 陆辰心里一动,让她驾驶著那辆霸气的悍马车离开秘境,而他则通过秘境水晶球与她共享视觉。 只见李青红熟练地操控著车辆,除了无法亲自控制身体外,他的视觉体验和亲自驾驶几乎一模一样。 “这种感觉真是太神奇了!” 陆辰心里暗暗感嘆。 他感觉自己像是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亲眼目睹了李青红在现实生活中的各种动作。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陆辰迅速回过神来,从秘境中退了出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82章 不愧是从国外回来的 他快步走到门前,轻轻拉开门,发现门外站著的是娄晓娥和於莉。 “陆辰,你怎么还没去洗澡?待会儿排队洗澡的人可不少!” 娄晓娥微笑著说道,眼神里带著一丝关切。 陆辰心里无奈地笑了笑,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阎解成又喝多了,闹得一塌糊涂。 “好的,我这就去洗!” 陆辰笑著回应道。 “对了,娄姐,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陆辰话锋一转,说道:“明天我有个亲戚从国外留学回来,我想借辆车去接她。“ “哇,海归大学生!真了不起!” 娄晓娥听了,眼睛一亮,语气里满是讚嘆。 “借车没问题,不过你会开车吗?” 她接著问。 陆辰轻鬆地笑了笑,表示开车对他来说並不难。 “在我们村,以前有个外国传教士,他有辆车。 我小时候跟著他学过开车,虽然技术不算特別熟练,但应付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陆辰故意提到那个无所不能的外国传教士,试图掩盖自己的真实意图。 其实,陆辰亲自开车去接李青红,是想在娄家人面前更好地展现她的身份和地位。 只有这样,李青红在娄家人眼里才会显得更加重要。 娄晓娥见陆辰会开车,便爽快地答应了借车的事。 对她来说,借车给別人不过是举手之劳。 “陆辰,你还会开车?” 於莉听到这话,一脸惊讶地看著他。 在那个年代,司机可是个非常吃香的职业,收入高,地位也高。 虽然陆辰不是司机,但他会开车这一点还是让於莉感到十分佩服。 “开车嘛,其实没那么难。“ 陆辰微笑著摇了摇头。 “只要掌握了技巧,谁都可以开。“ “我一直都想体验一下坐车的感觉,明天能不能和你一起去,让我也长长见识?” 於莉满脸期待地看著陆辰,语气里带著一丝请求。 “嗯,让於莉和你一起去吧,她一个人在家也挺无聊的。“ 娄晓娥也帮著说话,眼神里充满了对妹妹的关心。 “好吧,既然这样,那就一起去吧,车上的位置也够。“ 陆辰笑著点了点头,他看得出来,於莉真的很想去,而且带上她也没什么问题。 “哇,太好了!” 夜晚渐渐深了,镇上的鞭炮声也慢慢减少,只是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声零星的响动。 而在那间小屋里,娄晓娥却一直没有入睡,她心里想著要去见陆辰。 屋里一片漆黑,娄晓娥悄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正准备穿鞋,忽听得身后传来於莉的声音:“晓娥姐,你这是要去哪儿?是不是要去见陆大哥?” 娄晓娥心里一紧,赶紧说道:“哎呀,於莉,你胡说什么呢!我就是要去趟厕所。“ 於莉却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晓娥姐,你別紧张,我早就知道你俩的事了。 没关係的,我今天就是想跟你说一声,省得你整天躲著我,心里还担惊受怕的。“ 娄晓娥一听,心里的石头一下子落了地,她惊讶地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於莉回答:“就是那次你借我睡衣穿,没多久我就发现了。“ 陆辰的房间。 陆辰终於等来了娄晓娥。 陆辰一把將娄晓娥抱到床上,正准备做些什么,娄晓娥突然开口:“於莉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陆辰一听,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说。“ 娄晓娥心里乱糟糟的,盯著陆辰追问:“你怎么一点都不慌?” 陆辰轻鬆地笑了笑,摇头道:“慌什么?於莉嘴巴紧得很,就算別人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心里有数,能搞定,你別操心了。“ 娄晓娥听了这番话,心里的忧虑终於消散,脸上露出了笑容:“小陆,跟你在一起,我就是觉得特別踏实。“ “得了,別废话了,先办正事……”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洒满了小镇。 陆辰刚起床,就看到傻柱带著棒梗、小当、槐几个孩子,躡手躡脚地溜进了一大爷家。 没多久,屋里就传来了敲碗打碟的声音,接著是孩子们的童声合唱:“一大爷、一大妈,新年到了,给点压岁钱就美满了!” “一块两块太小气,三块四块才合適,不给我就不走,新年过得可不好!” 陆辰一听这调调,立马知道傻柱又带著孩子们玩起了老一套——编歌討压岁钱。 这种软磨硬泡的手段,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记得穿越前在剧里看到这一幕时,陆辰对傻柱的印象就大打折扣,这做法太不讲究了,简直三观不正! 好在,自己家有只小黄狗守著大门,那些傢伙別想轻易得逞。 陆辰也没心思管他们,自己忙著准备出门。 到了上午十点左右,陆辰开著从娄晓娥那儿借来的车,一路飞驰地赶往机场。 娄晓娥坐在副驾驶,於莉坐在后座,两人都瞪大了眼睛,一脸惊嘆地看著陆辰熟练地操控方向盘,稳稳噹噹地开著车。 “至於嘛,不就是开车嘛!” 陆辰被她们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笑著打趣道。 对于于莉而言,这可是她头一回坐汽车,一路上心情高涨,对车內外的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双眼闪烁著兴奋与喜悦的光芒。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他们顺利到达了首都国际机场。 不多时,一位身披风衣、戴著眼镜、拖著行李箱、气质非凡的女子从出口款款走出,正是李青红。 这次接机也是陆辰精心安排的,目的就是在娄晓娥面前不经意地“曝光”。 李青红是海归学子,这样更能贏得娄半城的信任。 陆辰眼明手快,一眼就认出了她,立刻领著娄晓娥和於莉迎了上去。 “哇,真是太有范儿了!不愧是从国外回来的!” 娄晓娥和於莉看著李青红的装扮,忍不住连连讚嘆,眼中满是羡慕。 一番热情寒暄后,陆辰开车带著三位美女找了家饭馆,点了两荤四素,大家美美地吃了一顿。 於莉是第一次下馆子,吃得特別开心,脸上洋溢著满满的幸福感。 吃饭时,陆辰趁机跟娄晓娥商量起李青红的住宿问题。 要知道,那时候旅馆、酒店都还不普及,只有国营的招待所,主要是给外宾和重要人物准备的。 李青红这样的海归,自然进不去那些地方。 原本,陆辰家里那间偏房还能勉强挤一挤,和娄晓娥住一块儿也不是不行。 但娄晓娥心里有些顾虑,觉得李青红在的话,晚上去陆辰那边就不太方便了。 娄晓娥心思细腻,提出了一个想法:“要不,让青红姐先跟我凑合一下?只是这样的话……” 陆辰一听,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他隨即提议道:“我记得你娘家那边房子挺宽敞的,家里人也多,应该有空房间吧?不如让青红去你家住几天,也就两三天,等这边的事情一完,咱们都得去香江了。“ 娄晓娥一听,这个建议正合她意,便立刻决定让李青红去她家暂住。 陆辰看到这情形,嘴角轻轻一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正是他计划的关键一步。 他深知,只要让李青红和娄爸爸见上一面,以李青红的聪明才智,定能贏得娄爸爸的青睞。 再加上,娄爸爸要是知道李青红是陆辰的“表姐”,等到了香江,生意上的合作便能顺理成章。 娄家这边的事情算是搞定了,接下来就是让乔家也见见李青红了。 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大年初二。 陆辰带著李青红,踏上了前往乔家的路。 乔爸爸刚好不在家,佣人便把他们领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一个忙著沏茶,另一个则去通知乔淑婷。 “这位女士是?” 乔淑婷听到消息,脚步轻盈地赶来,眼中却带著一丝不自在。 一进门,乔淑婷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男友陆辰身边那个气质出眾的女人身上,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这是我表姐,李青红。“陆辰笑著介绍道,语气轻鬆自如。 “青红姐,她就是我女朋友乔淑婷。 她后天要飞香江,你正好也要去,我就想著让你们一起走,路上也好有个照应。“陆辰又补充了一句。 “原来是表姐,你叫我淑婷就好!”乔淑婷一听是陆辰的表姐,心里的紧张瞬间消散,脸上立即绽开了笑容。 “淑婷,你真是漂亮,气质也好。 我在国外读书那会儿,见过不少美女,但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李青红毫不掩饰地夸讚道。 “表姐,你还出过国!真的太厉害了!”乔淑婷听到这话,眼里满是羡慕。 在那个年代,能出国留学可是件让人羡慕不已的事情,谁听了都会心生嚮往。 两个女人一见如故,坐下来聊得火热,很快就熟悉起来了。 没过多久,乔爸爸也回到了家。 一听说李青红不仅是陆辰的表姐,还是哈佛的高材生,立马对她刮目相看,热情地和她聊了起来。 陆辰看时机差不多了,就拉著乔爸爸进了书房,开始了一场私密的谈话。 这一谈,整整两个小时。 当他们从书房里走出来时,乔爸爸突然宣布了一个让乔淑婷感到意外的决定:他们明天就要动身去香江。 “不是说好后天坐飞机去香江吗?怎么突然提前到明天了?”乔淑婷一脸不高兴,心里还惦记著陆辰。 “淑婷,听爸爸的话!”乔爸爸的语气十分坚决,不容置疑。 “现在情况越来越紧张了。“陆辰也在旁边轻声劝她。 “这是我和陆辰商量后的决定。“乔爸爸补充道。 第83章 你跟我儿媳妇拉拉扯扯 乔爸爸看著乔淑婷,眼神里透著不容反驳的坚定:“淑婷,爸爸希望你能顾全大局,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 个人的感情问题,绝对不能成为我们前进路上的障碍!”他的语气严厉,表情严肃。 陆辰也轻声安慰她:“淑婷,听你爸爸的话,这也是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標。“ 乔淑婷轻轻咬了咬嘴唇,眼里满是不舍,但她很快就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好的,我明白了,我会按照你们的安排去做。“虽然心里对陆辰依依不捨,但她清楚自己不能成为他们的负担。 “青红姐,我们的计划得调整一下了。 淑婷这边有变化,我看你也不必等到大后天再去香江了,乾脆明天就和她一起去吧。 到了那边你们也好有个伴,互相照应。“陆辰认真地说道。 李青红听了,微微点头,眼神中透出一丝坚决:“好的!那我明天就和淑婷一起去香江。 作为姐姐,我当然要好好照顾她。“ 这时,乔爸爸正好在旁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脸上不禁露出欣喜的神色。 “哦?青红也要去香江?这真是巧了!” 乔爸爸原本还担心女儿第一次出远门,人生地不熟的,琢磨著是不是该安排个人陪她一起去。 现在听说有陆辰的表姐跟著,心里顿时踏实了不少。 陆辰听到这话,微微一笑,解释道:“是,青红姐確实计划去香江发展,这事她早就打算好了,只是还没能及时跟您说。“ 乔爸爸一听,更高兴了,笑得合不拢嘴。 “那可真是太好了!有你们陪著淑婷,我也就彻底放心了。“ 毕竟青红一个人在国外打拼都能过得风生水起,生活能力肯定过硬。 有她陪著淑婷,自然不用担心了。 乔爸爸心里虽然这么想著,但表面还是不动声色地叮嘱了一句:“不过,我这边还是会安排些人在暗中保护她们。 毕竟那边的情况比较复杂,听说不太太平。“ 乔淑婷站在一旁,看著父亲和陆辰、李青红聊得投机,心里也感到一阵温暖。 她忽然拉住陆辰的手,眼中闪烁著期待的光芒。 “陆辰,我明天就要去香江了,你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陆辰听到这话,心里也是一阵激动。 他紧紧握住乔淑婷的手,柔声说道:“当然可以,其实我也有这个想法!” 乔淑婷转过头,对李青红说:“青红姐,今晚就住我们家吧,大家一起聊聊,热闹热闹。“ 李青红笑著摆了摆手,回答道:“不了,我明天得赶早班飞机,得回去收拾收拾。“ 乔爸爸听了,立刻接话道:“那这样吧,我安排司机送你回去,这样也安全些。“ “谢谢乔叔叔。“李青红笑著应下了。 就在他们准备送李青红出门的时候,另一边,贾张氏也从拘留所出来了。 本来她还得再关一天,但因为她在里面表现不错,拘留所决定提前放她出来。 其实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贾张氏身体不太好,拘留所怕惹出什么麻烦,索性早早让她走人。 贾张氏没让拘留所通知街道办的人来接她。 她心里一直疑神疑鬼,总觉得儿媳妇秦淮茹趁她不在家,肯定跟傻柱有些不清不楚的关係。 所以她决定不通知秦淮茹,今晚偷偷回家,打算来个捉姦行动。 贾张氏提著包,满脑子都是报復的念头,一步步往四合院走去。 一路上,贾张氏回想起在拘留所的日子,心里更加坚定了要对付陆辰和秦淮茹的决心。 “陆辰这个混蛋,还有秦淮茹那个贱人,你们给我等著!我回来了,一定让你们吃不了兜著走!”贾张氏在心里暗暗发誓。 秦淮茹因为回了趟乡下娘家,回到四合院时天已经黑了。 这时她才想起来今天是棒梗眼睛换药的日子。 可棒梗这孩子特別倔,怎么都不肯去医院换药。 秦淮茹实在没辙,只得让傻柱骑上他那辆破自行车,载著她去医院拿药,回来后还得给棒梗换上。 这一趟往返,路上还出了点小插曲。 路过一个露天市场时,碰巧那里搭了个戏台,正热火朝天地演著戏。 秦淮茹一瞧见有戏看,眼睛立马放光,一把拉住傻柱,非要停下来看。 傻柱对京剧可没什么兴趣,但架不住秦淮茹喜欢,也只能陪著。 不过,他也不是白白陪看的,心里打著小算盘,想让秦淮茹帮她撮合和冉老师的事。 “虽说冉老师开学后就不教棒梗了,但你俩不是还熟嘛!有你从中牵线,总比我自个儿瞎折腾强!”傻柱一边瞅著台上的表演,一边跟秦淮茹嘀咕。 秦淮茹听了,嘴角轻轻一扬,故意吊他胃口:“这事嘛,得看我心情。 你看那边有卖葫芦的,我馋了!” 傻柱一听,心里门儿清:秦淮茹这是又想趁机捞点好处。 但他也不计较,毕竟有求於人嘛,笑著问:“那你吃上葫芦,就答应帮我了?” 秦淮茹轻笑一声,带著点俏皮劲儿:“你先去买来让我尝个鲜,冉老师的事,咱们慢慢聊!”她没给傻柱个准话,故意拖著。 傻柱一听,立马乐呵呵地应下:“好嘞!我这就去,你稍等!”说完,大步流星地朝葫芦摊走去。 “哎,傻柱,別忘了多买几串,给孩子们也尝尝!”秦淮茹想到家里的几个小的,赶紧喊了一声。 最近她总觉得傻柱有点不对劲,眼神里总带著点春意,像是有心事。 原来这小子是动了娶媳妇的心思,看上冉秋叶了。 秦淮茹心里开始盘算,打算在他还没结婚之前,多从他那儿捞点好处。 傻柱在街角的葫芦摊前停下,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捨得给自己买一串。 他想著秦淮茹和家里的孩子们,买了三串葫芦。 一串是给秦淮茹的,另外两串是给棒梗、小当和槐这些小傢伙解馋的。 秦淮茹一边享受著京剧的韵味,一边品尝著傻柱送来的葫芦。 那甜蜜的滋味在舌尖跳跃,让她的心情也变得格外愉悦。 “这葫芦味道怎么样?”傻柱站在一旁,眼神里带著几分期待。 秦淮茹抬头看了傻柱一眼,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特別高大。 她微微一笑,故意卖个关子:“想知道味道?来,姐赏你一颗尝尝!”说著,她从葫芦上摘下一颗晶莹剔透的山楂,递到了傻柱嘴边。 傻柱看著秦淮茹那张如似玉的脸和那风情万种的笑容,心里不由得荡漾了一下。 他张嘴咬下了那颗山楂,却故意在秦淮茹的手指上轻轻咬了一口。 傻柱舔了舔嘴角,憨憨地笑著,眼神里带著几分得意。 “哎呀!你这个坏傢伙!”秦淮茹轻轻推了他一下,嘴里虽是责备,脸上却没有一丝怒气,反而带著几分笑意。 她知道傻柱不过是占点小便宜,不会真的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秦淮茹心里盘算著,用这么一点小小的代价换来傻柱心甘情愿的帮助,这笔买卖实在划得来。 她一边吃著葫芦,一边听著京剧,享受著此刻的寧静与愜意。 然而,他们都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一双眼睛正紧紧盯著他们,眼中燃烧著愤怒的火焰。 贾张氏一路走来,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刚好看到儿媳妇秦淮茹和傻柱在那儿打情骂俏。 这一幕让她怒火中烧,心里暗骂秦淮茹不知廉耻。 贾张氏快步走到秦淮茹身后,狠狠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秦淮茹回头一看,只见婆婆怒目圆睁地站在那里,心里顿时一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贾张氏已经狠狠地给了她两巴掌,嘴里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大晚上的不管孩子,跑出来跟这个傻子鬼混!” 秦淮茹被打得头晕目眩,脸上火辣辣地疼。 她完全没想到婆婆会突然出现,心里乱成一团,不知如何解释。 贾张氏正要再打第三巴掌,却被傻柱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急忙辩解道:“贾大娘,您真的误会了!我和秦姐什么事都没有,我们是清白的!” “少在这儿装无辜!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跟我儿媳妇拉拉扯扯,还敢说清白?”贾张氏怒火中烧,一口唾沫直接喷在傻柱脸上,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 这时,周围的人群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哎呀,原来他们不是夫妻!这大过年的,被婆婆当场抓了个现行,真是热闹!”“我刚才还看他们挺亲密的,没想到是这种关係。 不过话说回来,那女人確实长得不错,难怪让人心动。““话是这么说,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確实不该做!”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一句句刺在秦淮茹和傻柱的心上。 秦淮茹脸色苍白,紧紧抓住傻柱的手,仿佛怕一鬆手就会被淹没在眾人的指责中。 傻柱深吸一口气,低声对秦淮茹说:“秦姐,咱们先离开这儿,这里人多口杂,不是说话的地方。“说完,他拉著秦淮茹,匆忙逃离了这片混乱的现场。 贾张氏哪里肯就此罢手,她一路骂著追了上来:“你们这两个,一个是没脸没皮的女人,一个是个糊涂蛋傻柱,有种別给我回这个四合院!”她的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恨不得把秦淮茹和傻柱都烧成灰:“我这就去报官,让官府的人好好收拾你们!还要让贾家村的人都知道你们的丑事,把你们抓起来,按老规矩浸猪笼!” 第84章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贾张氏这会儿坐在地上,声音里带著哭腔,诉说著心里的苦:“我那苦命的东旭,你怎么就丟下我们母子,走得这么早呢?”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落在衣襟上。“唉,都怪你,东旭,不该娶了我这么个漂亮媳妇。“贾张氏抽噎著,声音里满是自责和无奈,“现在呢,这媳妇受不了寂寞,居然跟傻柱那小子勾搭上了,我这当娘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傻柱平时做事有些莽撞,这会儿被贾张氏这么一说,挠著头,满脸尷尬:“秦姐,你別难过,这事我一定想办法解决。“ 秦淮茹含著泪抬头看傻柱,声音里带著迷茫:“咱们今晚还回四合院吗?我心里乱得很,怕婆婆把事情闹大了,到时候可就解释不清了。“ 傻柱嘆了口气,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秦姐,咱们得回去,不回去的话,误会只会越闹越大,到时候更难解释。“ 於是,秦淮茹一脸忧心忡忡地跟著傻柱回了四合院。 一进门,秦淮茹见婆婆贾张氏还没回来,心里既鬆了口气又有些忐忑。 这时,小当和槐两个小孩跑了过来,看到秦淮茹手里提著的葫芦,高兴得拍手:“娘,这是买给我们的吗?太好了!” 棒梗是个急性子,一看到只有两串葫芦,立刻冲了出来,一把把两个妹妹推倒在地,从秦淮茹手里抢过一串,得意地说:“这是我的,你们別抢!” 傻柱看到这一幕,突然想起之前贾张氏朝他吐口水时,有一口正好溅在了葫芦上。 傻柱赶紧喊道:“棒梗,等等,先別吃!” 棒梗哪里肯听,像饿狼一样咬了一口,脸色立刻变了:“咦?这味道怎么怪怪的?又咸又臭!” 傻柱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哈哈,谁让你不听我的话,这下尝到贾张氏的口水了吧!” 秦淮茹看著傻柱这样子,真是又气又无奈,心想:都这个时候了,还能笑得出来,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棒梗一听自己吃了奶奶的口水,立刻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弯腰吐了起来,边吐边哭:“你这个坏蛋傻柱,肯定是故意的!呜呜……”棒梗一边擦眼泪,一边抽泣著指责傻柱。 就在这时,贾张氏阴沉著脸走进了院子,仿佛一片乌云压过来,整个四合院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 “奶奶,您可算回来了!”小当高兴得不行,蹦蹦跳跳地跑过去,想要亲近这位久不见面的奶奶。 可贾张氏一点没领情,直接一把將小当推开,眼里只有她那左眼裹著纱布的孙子棒梗。 “我的乖孙,我的心肝儿,是谁这么狠心把你伤成这样?奶奶一定不会放过他!”她一边哭喊著,一边用颤抖的手轻轻摸著棒梗的伤处,那哭声悽惨得像是敲响了丧钟,听得人心里发凉。 贾张氏的哭声像是颳起了一阵狂风,瞬间搅动了四合院里的空气,也惊动了院子里的邻居们。 大家纷纷走出家门,想看看出了什么事。 今天可是大年初二,本该是热闹喜庆的日子,可贾张氏这一哭,整个大院的气氛一下子变得阴鬱起来。 “哎,贾张氏,你这刚从拘留所出来,是件喜事!怎么一回来就哭成这样呢?”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一脸关切地问道。 他没孩子,一直把棒梗和傻柱看作是將来养老的依靠,现在他和傻柱闹了点矛盾,只能指望贾家了,所以他自然想和贾张氏搞好关係。 秦淮茹站在一旁,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生怕婆婆会在邻居面前乱说她和傻柱的事。 虽然她心里清楚自己和傻柱之间清清白白,但她也知道谣言的厉害,那些话就像刀子一样,能慢慢割破一个人的名声,让人无从辩解。 如果贾张氏在院子里散播关於她和傻柱的閒言碎语,那些不明真相的邻居可能会信以为真,毕竟人云亦云,眾口鑠金,真相往往会被淹没。 秦淮茹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因此背上“不正经”,“乱搞”的坏名声,心里就害怕得不行。 在这个时代,女人的名声比命还重要,一旦名声坏了,不仅她自己抬不起头,连家人也会跟著受牵连,整天被人指指点点。 贾张氏虽然心里有算计,但也不是没脑子的人。 她心里清楚,如果真把秦淮茹逼急了,秦淮茹一气之下扔下孩子跑了,那她可就惨了,到时候谁来养孩子,谁来给她养老? 毕竟那柱子奶奶家的儿媳妇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儿媳妇跑了,柱子奶奶最后落得个孤苦伶仃的下场。 所以,儘管贾张氏心里对秦淮茹恨得牙痒痒,但也不敢在院子里公然表现出来。 一大爷出於好心,关心地问了问贾张氏最近过得怎么样,没想到这一问竟然让贾张氏感动得眼泪汪汪的。 她觉得一大爷人真好,知道关心她,顿时觉得一大爷怎么看怎么顺眼。 贾张氏扭头瞥见旁边的一大妈,心里顿时不痛快:唉,要是这老太婆能早点走了,说不定我还能和一大爷搭伙过日子呢!她暗暗在心里打著小算盘。 回想起被关进拘留所的那段日子,贾张氏满肚子都是委屈。 她一个老太太,平白无故被人冤枉,结果被抓进去蹲了十几天。 大过年的,別人家都在团团圆圆,她却孤零零地在拘留所里熬日子。 里头那些人,一个个都不是善茬,她一个老人家,哪受得了那种气? 好不容易熬到出狱,结果半路上撞见儿媳妇秦淮茹和傻柱的破事。 回到家,又发现宝贝孙子棒梗的眼睛被人打伤了。 这让她心里怎么好受?她怎么能不哭? “老天爷,我这辈子没干过什么缺德事,怎么就摊上这些糟心事了呢?”贾张氏语气中带著无尽的哀怨,眼眶渐渐红了,泪水在眼里打转。 她试图通过这番哭诉,让邻居们同情她,好挽回因为殴打柱子奶奶而入狱这事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这一哭,还真奏效了。 邻居们听见她的哭声,纷纷围了过来,听完她的倾诉,大家也觉得她挺不容易的,心里多了几分同情。 “贾张氏,別太伤心了,能平安回来就是好事!”一个邻居轻声安慰道。 “是,棒梗那孩子的眼睛是自己玩鞭炮不小心伤到的,不是別人打的,您就別再生气了。“另一个邻居也附和著。 秦淮茹见状,赶紧解释:“妈,我真不是故意不去接您的,我还以为您明天才出来呢。 您怎么今天就出来了?我本来是打算明天去接您的。 还有,我也不是不想去看您,实在是家里事太多了,忙得脱不开身。“她一边说一边摇头,觉得自己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婆婆却不理解,还误会她,心里特別委屈。 可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火了:“秦淮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提前出来你不高兴?没人看著你,你就可以做对不起我儿子东旭的事了?我难道不能表现得好一点,爭取早点出来吗?你还说忙,没空去看我?说白了,你就是没把我这个老太太放在眼里!东旭,你走得早,现在都没人管我这个老太太了!”贾张氏越说越激动,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秦淮茹见婆婆又扯到作风问题上,心里发虚,哪还敢爭辩,只能委屈地低下头,心里默默想著:“这个老太太真是太过分了,如果她再这样下去,我迟早得被她逼得离家出走!” 这时,三大妈看不下去了,她劝道:“淮茹,你婆婆虽然犯了错,但她在拘留所里也挺可怜的,你应该带孩子去看看她。“ 没想到,这话刚说完,贾张氏眼睛一瞪,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大声嚷道:“喂!三大妈,你这是什么话?你给我把话说明白了,別胡说八道,我可没做错什么事,別冤枉我!” 三大妈被这么一吼,顿时愣住了,本来是想劝和的,结果反倒被冤枉了,心里憋屈得不行,脸色也变了。 一旁的三大爷阎埠贵一看这架势,赶紧出来打圆场:“老太太,这事您就別操心了,赶紧回去歇著吧!”说著,他就拉著三大妈回了家,顺手关上了门。 一开始,邻居们还挺同情贾张氏的,觉得她一个老太太孤零零的,怪可怜的。 可时间一长,大家慢慢发现,这老太太不仅固执,还有点不讲理,真是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后来,来看望的邻居们也一个个走了,各自回家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秦淮茹看著邻居们一个个离开,心里一阵发慌。 她知道,接下来她得一个人面对那个性格古怪的婆婆,那种无形的压力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 第85章 秦淮茹真是个孝顺的好儿媳妇 於是她赶紧回家,拿上盆和衣服,准备去洗个澡,放鬆一下。 “哎呀,棒梗这小子跑哪儿去了?”贾张氏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小孙子棒梗不见了。 其实,棒梗是怕奶奶发现他不小心弄丟了她的养老金,会冲他发火,所以早早地装睡去了。 他闭著眼睛,呼吸平稳,看起来就跟真睡著了一样。 贾张氏进屋一看,发现宝贝孙子躺在床上,这才稍微放了心。 接著,她又叫来了小当和槐,仔细问了问这十几天家里的事。 她特別想知道儿媳妇秦淮茹晚上有没有回来,几点回来的,还有那个爱管閒事的傻柱来没来过。 听完两个孩子的回答,贾张氏心里总算踏实了一点。 可今晚她亲眼看到儿媳妇和傻柱之间那种不清不楚的关係,心里还是放不下。 她心里琢磨著,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秦淮茹,让她以后不敢再干这种丟人的事。 当然,她也不敢真的把秦淮茹赶走或者彻底翻脸。 毕竟,要是秦淮茹真走了,谁来照顾她和孙子呢? 更让她担心的是,万一秦淮茹把孙子棒梗也带走,改嫁別人,那贾家的血脉可就断了。 这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 於是,贾张氏故作镇定地对小当和槐说:“小当,槐,你俩快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然后乖乖睡觉去!”她的语气里带著一股不容反驳的威严。 槐眨著大眼睛,用她那稚嫩的声音回答说:“奶奶,我现在不想上厕所,没那个感觉。“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马上拉了下来,声音也变得硬邦邦的:“叫你们去就去,別囉嗦!这才多久没见,怎么就不听话了?真是越来越不省心!” 小当瞅见奶奶的脸色,心里一清二楚奶奶这是生气了。 她赶紧拽著槐的手,小声劝道:“槐,咱们还是听奶奶的吧,別惹她生气了。 走,咱们一起去厕所,回来就能安心睡觉了。“ 贾张氏见她们出去了,赶紧关上门,又回头瞅了一眼床上的孙子,见他睡得正香,这才放心地走向藏养老金的地方。 床上的棒梗透过被子的缝隙,偷偷瞄著奶奶的一举一动。 他浑身发抖,心里又害怕又懊悔,甚至有点后悔自己不该偷那些钱。 突然,一声尖叫划破了夜的寂静。 “老天爷!我的钱呢?我的钱怎么不见了!” 贾张氏尖声叫了起来,声音里满是惊恐和绝望。 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要掉出来似的。 紧接著,一股怒火和悲痛像海浪一样涌上来,一下子就把她瘦弱的身子给衝垮了。 她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撕扯她的心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奶奶!” 棒梗被这声尖叫嚇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他连鞋都没穿,光著脚就跑了过去。 看到奶奶紧闭著眼,身子僵硬,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嚇得大哭起来。 “奶奶死了!奶奶死了!” 棒梗一边哭一边喊,声音里满是恐惧和绝望。 “妈!奶奶死了!” 棒梗一边喊一边往屋外冲,朝著女澡堂的方向跑去。 他的喊声像炮竹一样在四合院里炸开,整个院子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而在乔家,陆辰对四合院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这时候的他,正和乔淑婷享受著难得的二人世界。 因为明天乔淑婷就要去香江了,两个人都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所以他们决定珍惜这短暂的时光,好好享受彼此的陪伴。 两个人早早地洗了澡,换上了舒服的睡衣。 陆辰搂著乔淑婷的肩膀,温柔地说:“淑婷,这次你去香江,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乔淑婷靠在陆辰的怀里,笑著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的。 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明天你就要走了,所以今天晚上,我们不睡觉!” 乔淑婷一听,脸一下子红了,嗔怪道:“你呀,就知道欺负我——” 这时候,乔父本来想过来找女婿聊聊天,谈谈心的。 刚走到屋门口,隱约就听见里头传来低低的呢喃声。 乔父的脚步一顿,脸上顿时浮现出几分不自在的笑容:“哎哟,这俩孩子,怎么说来就来了,也不知道稍著点......“ 四合院里,月色正好,星光点点。 可这平静却被一阵惊呼声猝然打破,宛如一颗石子投入湖心,激起层层涟漪。 “什么?贾婶子没了?不是刚还见她好好的吗?“ 一大爷易中海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慌慌张张从屋里跑出来,脸上写满震惊。 他这心里,已经七上八下了。 贾张氏要是真出了事,他那筹划已久的养老计划可就泡汤了。 想想看,贾张氏一走,秦淮茹可就彻底自由了。 她要是把这院子卖了另嫁他人,再加上她和傻柱之间那点说不清的关係,他这孤老头子往后靠谁去? 想到这,他心急如焚,脚下生风地朝贾家跑去。 另一边,傻柱也从自家屋里蹦出来,除了惊讶,脸上还藏著一丝窃喜。 他心里嘀咕,贾张氏要真没了,他追求秦淮茹岂不是少了个大麻烦?占点便宜还不是轻而易举? 刚从澡盆里出来的娄晓娥,头髮还滴著水,听见消息也顾不上擦乾,急急忙忙跑出来,满脸难以置信。 倒是许大茂,脸上掛著幸灾乐祸的笑,嘴里嘟囔著:“那老婆子总算走了!“ 整个四合院仿佛一下子被惊醒,左邻右舍都跑了出来,就连平时不怎么露面的聋老太太也被家人搀扶著颤巍巍地往外走。 在这小院里,有人去世可是大事,得赶紧去瞧瞧。 再说棒梗这小子,见奶奶没了,二话不说就往女澡堂冲,全然不顾他妈之前警告他不准再进去的话。 这回他是真急了,一脚踹开门就闯了进去,大声嚷嚷:“妈!你在哪呢?“ 秦淮茹正在澡盆里泡著,享受著难得的清净,被这一嗓子嚇得魂都飞了,赶紧抓过浴巾裹住自己,厉声呵斥:”棒梗!谁让你进来的!快出去!“ 棒梗可不管这些,一边拍著隔间的门,一边焦急地喊:“妈!奶奶没了,你快出来!“ 秦淮茹一听,脑子里嗡的一声,心里既震惊又莫名其妙地鬆了口气。 难道,这么多年,她终於能重获自由了? 她也顾不上擦身子,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连棒梗都顾不上了,急匆匆地衝出澡堂。 院子里已经挤满了人,一大爷易中海正背著贾张氏往外走,傻柱在旁边扶著,一脸紧张。 秦淮茹一到场,立马扯开嗓子嚎啕大哭,生怕邻居们看不出她的悲伤:“天哪,妈,您怎么就突然走了呢?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孝顺您,让您舒舒服服活到一百岁呢!” 她这一哭,周围的邻居都被她感染了,纷纷开始议论。 “瞧瞧,秦淮茹真是个孝顺的好媳妇,看她伤心成这样。“ “是,以前贾张氏对秦淮茹的那些误会,现在看来真是冤枉她了。“ 就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皱了皱眉头,打断了大家的议论:“秦淮茹,你哭什么呀?你婆婆还没死呢,可能是这两天在拘留所里没吃好,身子虚,这才晕过去了。 赶紧的,我们得送她去医院!”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从刚才的暗自窃喜一下子跌到了谷底,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又……又要钱了吗?”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傻柱,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点安慰。 傻柱一看秦淮茹的眼神,马上就明白了她的心思,他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秦姐,別太担心,有我呢!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帮你渡过这个难关。“ 傻柱心知肚明,虽然他的话可能无法完全消除秦淮茹的忧虑,但他还是希望能给她带来一丝安慰。 秦淮茹转头看著傻柱,眼中流露出一抹感激。 她明白,傻柱虽然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在关键时刻总能挺身而出,成为她最坚实的依靠。 她轻轻点了点头,但隨即又想到了一个现实的问题——钱。 婆婆这一病,医疗费用肯定不菲,而他们家的经济状况,实在是捉襟见肘。 一大爷作为四合院里的长辈,他知道贾张氏在大家心中没什么地位,也清楚她这一病倒,可能会给整个家庭带来多大的打击。 “秦淮茹,你先別急,我们先把老太太送到医院。“一大爷开口说道,但语气中透著一丝犹豫。 秦淮茹听了,心里暗自盘算。 她知道,如果让一大爷一个人送婆婆去医院,那所有的费用就能让一大爷先垫上。 她一个寡妇,手头並不宽裕,实在难以承担这样的经济压力。 第86章 不就是为了拉近关係嘛 於是她灵机一动,开口说道:“一大爷,你先带著我婆婆去医院,我换好衣服就追上来。“ 一大爷听了这话,心里不禁暗自嘀咕。 他知道秦淮茹的打算,但也不好直接拒绝。 毕竟作为四合院里的长辈,他也有责任帮助大家渡过难关。 於是他点了点头,说道:“我等等你。 我们一起去医院。“ 秦淮茹见易中海不上她的套,只得转身往自己屋里赶。 一进门,眼尖的她便看见婆婆那老旧的木箱子里被翻得乱七八糟,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秦淮茹心里一沉,立刻猜到了几分——婆婆那点养老钱怕是出了什么岔子。 果然不出所料,秦淮茹在屋里翻找了一阵后,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她赶紧把棒梗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棒梗,奶奶是因为养老钱不见了,急得晕倒的。 现在得赶紧送她去医院,可医药费是个麻烦事。 要是你拿了奶奶的钱,赶紧拿出来,妈妈保证不告诉奶奶,这事就咱们俩知道。“ 棒梗一听,急得直跺脚,连连摆手发誓:“妈,我真的没拿奶奶的钱!我要是撒谎,就让我遭天打雷劈,以后娶不到媳妇,一个人孤零零地过!” 秦淮茹听完,心里又气又好笑,伸手轻轻拍了下棒梗的胳膊,嗔怪道:“你这孩子,瞎发什么誓呢,这话可不能乱说。 不是你拿的就好,以后別动不动就发誓。“ 棒梗心里乐开了,像吃了蜜似的甜滋滋的。 他暗自得意:“连妈妈都被我蒙过去了,我这脑子还真不赖!”他脸上掛著得意的笑容,眼睛里闪著调皮的光。 秦淮茹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带著一大爷和傻柱急匆匆地往红星第一医院赶去。 到了医院,医生一见到秦淮茹,眉头就皱了起来,显然对这位既漂亮又总往医院跑的寡妇印象很深。 另一边,乔淑婷在清晨的阳光中慢慢醒来,脸上满是满足和幸福。 昨晚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但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今天她就要启程去香江了,心里满是不舍。 出发前,她和陆辰紧紧拥抱,仿佛要把对方的身影牢牢记在心里。 陆辰温柔地安慰她,承诺不久就会去香江陪她,让她放心在那里住下,学习当地的话,適应新环境。 终於,登机的通知响了,乔淑婷依依不捨地放开陆辰的手,和李青红一起走进机场,一步三回头,那眼神里的依恋和不舍,差点让陆辰衝动地想要衝进去,把她留下。 但理智告诉他,为了乔淑婷的未来,他必须忍住。 送走了乔淑婷,陆辰骑著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一进门,就听娄晓娥说昨晚贾张氏回来了,而且又被送进了医院。 陆辰听了,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这贾张氏跟医院还真是有缘!” 下午,一个陆辰没想到的人来了——街道办的王主任。 王主任满脸热情,笑容满面地伸出手,说:“哈哈,陆辰,终於见到你了!果然是一表人才,年轻有为!”陆辰赶紧站起来迎接,客气地请王主任进屋喝茶。 娄晓娥见状,忙前忙后地张罗著,泡茶、递茶,一副热情好客的样子。 陆辰的心思突然飘到了柱子奶奶身上,他想著,柱子奶奶能不能也申请个五保户呢?要是能成,对她老人家也是个不小的帮助,对我也好。 陆辰对五保户的申请条件並不十分清楚,虽然知道一些大概,但细节上还是有点模糊。 简单来说,就是申请人得年满六十岁,身边没有子女或者养子女照顾,手头也没什么积蓄,收入来源也很有限。 想到柱子奶奶的情况,陆辰心里开始盘算:柱子奶奶確实有个孙子,但那孩子年纪还小,根本没法反过来照顾老人,反而还得靠奶奶养活。 这样看来,柱子奶奶的条件应该是符合的,只是得找个合適的机会好好打听一下这事。 此时,陆辰正和王主任一起喝茶,气氛轻鬆愉快。 王主任拿起茶杯,轻轻吹了吹,茶香四溢,他小口啜了一口,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透露了这次来的真正目的:京城最大的化肥厂——朝阳化肥厂的採购部长,正是王主任的太太。 她最近正为怎么找到既新鲜又实惠的海鲜发愁。 海鲜在京城价格不便宜,想让厂里的员工尝个鲜,確实不是件容易的事。 王主任为了帮太太解决这个难题,特意来找陆辰探探路。 对陆辰来说,这生意自己送上门来,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两人一拍即合,决定春节过后找个时间好好坐下来,详细谈谈合作的细节。 王主任看到一直掛在嘴边的海鲜问题有了进展,心情大好,也不急著走了,坐下来和陆辰聊起了閒话。 聊著聊著,话题就转到了柱子奶奶的事上。 陆辰提到柱子奶奶时,语气里满是关心和同情,王主任听了也不禁嘆了口气。“柱子奶奶的生活確实挺艰难的,我们街道办也一直在关注她,但像她这样困难的老人太多了,我们只能挑最困难的去申报五保户。”王主任的话里透著一丝无奈。 陆辰听完,心里大概明白了。 五保户的申报,不仅需要符合条件,还得看街道办领导的意思。 他笑著问:“王主任,柱子奶奶这事真的没希望了?” “陆辰,看你这么关心柱子奶奶,我很好奇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係?”王主任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起了陆辰。 陆辰想了想,决定用舅老爷的事来打动王主任。 他说舅老爷在世时,和柱子奶奶关係特別好,像一家人一样。 舅老爷生病时,柱子奶奶也是无微不至地照顾他。 舅老爷临终前,还特意嘱咐他,要记得帮助柱子奶奶一家。 “陆辰,你这人,我算是看明白了,是个懂得感恩的好青年!”王主任拍了拍陆辰的肩膀,表示讚赏,接著又说:“实话告诉你,要帮柱子奶奶申请五保户也不是完全没可能,但確实挺难的。 这不单单是资格问题,还有一些人为因素。 这事你心里明白就行,別往外说!” 陆辰心里一动,难道还有人在背后搞什么名堂?但他脸上依旧平静,没有多问。“来来来,王主任,您先喝口茶,再尝尝这生米!” 陆辰热情地招呼著,顺手递上茶水和小零食。 王主任打量了陆辰一眼,这小伙子虽然年纪不大,但那份沉稳和老练却让他暗自点头。 正说著,陆辰又从包里掏出一盒榴槤酥。 “这是我亲戚从国外带回来的榴槤酥,味道特別棒!不过这味挺独特的,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王主任您以前尝过吗?”陆辰一边笑著解释,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哦?国外带回来的?”王主任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那个年代,进口货可是稀罕物,更別提是外国的美食了。 陆辰轻轻打开那精美的盒子,一股奢华的气息扑面而来。 盒子的设计极其考究,光是外观就让人觉得高档。 王主任看著,心里不禁好奇起来,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美味。 盒子一打开,一块块金黄诱人、香气四溢的榴槤酥映入眼帘。 那顏色、那香味,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王主任,您尝尝这榴槤酥吧!”陆辰拿起一块,笑著递给王主任。 “哎呀,这香味確实诱人!那我就不客气了!”王主任接过榴槤酥,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 “哇!真是太好吃了!这榴槤酥果然名不虚传!”王主任由衷地讚嘆,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 陆辰见王主任这么喜欢,心里有了主意,又从包里拿出一盒,笑著说:“王主任,看您这么喜欢,我这里还有一盒呢!您带回去给家人尝尝怎么样?” 王主任一听,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嘴上却客气道:“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小陆,你太客气了!我怎么好意思收呢!” 话虽这么说,王主任的手却已经不由自主地伸过去,接过了那盒榴槤酥。 陆辰看在眼里,心里暗暗点头。 送礼嘛,不就是为了拉近关係嘛! 这一盒榴槤酥送出去,效果立竿见影,王主任对他的態度明显亲近了许多。 陆辰心里清楚,这五保户的申报权,说到底还是掌握在王主任这些领导手里。 选谁送审,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这事看起来复杂,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王主任这么装模作样,陆辰心里也明白。 不就是为了在和李部长谈海鲜採购价格的时候,再把这个事拿出来谈谈,看看能不能再爭取点优惠嘛! 不过陆辰也不在意。 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王主任既然收了礼,那这事就好办了。 果然,没过多久,王主任主动开口,说了个让陆辰既惊讶又生气的消息。 王主任说,之前街道办一次性给了四合院两个五保户的申报名额,一个是聋老太太,另一个就是柱子奶奶。 这事陆辰是知道的,他也一直在为柱子奶奶的事奔波。 事情是这样的,申报是提交上去了,但能不能通过,那还得看上面怎么决定。 咱们来聊聊,一般情况下,要是大院里有多个人申请五保户,最后能批下来的,通常也就那么一个。 名额有限,得考虑其他大院的情况,不能全给咱们这边占了,不然其他大院肯定有意见。 第87章 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呢 陆辰听了这些,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 可谁能想到,这事后面竟然还出了岔子。 街道办突然收到了一封举报信,说是柱子奶奶不符合申请五保户的条件。 信里提到,柱子奶奶的儿子虽然不在了,但她还有个儿媳妇。 这个儿媳妇虽然跑了,但每个月都会偷偷给柱子奶奶送生活费。 这事之所以要偷偷做,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好让柱子奶奶顺利申请到五保户,骗取补助。 陆辰一听这个,顿时就火了。 这简直是一派胡言!柱子奶奶的情况,他再清楚不过了。 儿媳妇跑了之后,根本就没再给过她一分钱。 这摆明了是有人故意使绊子,想搅黄这事! “我们街道办接到一封举报信,內容是柱子奶奶的儿媳妇偷偷给她送钱的事,这事我们当然不能掉以轻心。 但人手有限,我就委託了一大爷易中海去调查。 易大爷嘛,大家都知道,是个直性子,做事公正,在咱们社区里威望很高。“ “没过多久,易大爷就给我回了消息,说是柱子奶奶的儿媳妇確实私下给老人送过钱。 而且,聋老太太也愿意作证。 聋老太太在咱们社区里是出了名的公正无私,心地善良,她的话我们当然是信的。 所以,基於这些证据,我们就把柱子奶奶的五保户申请给撤了,聋老太太的申请倒是顺利通过了。“ 王主任说到这里,眉头皱了皱,接著说:“可事情並没有这么简单。 后来,我们街道办的人发现了一些疑点,觉得柱子奶奶可能是被冤枉的,真正的受益者其实是聋老太太。 我一琢磨,这事还真有可能,於是立马安排人暗中调查了一个多月。 结果发现,柱子奶奶压根儿没接过儿媳妇的钱,她每天靠捡垃圾过日子。 这下我才明白,我们之前可能犯了个大错。“ “为了弥补这个错误,我们赶紧给柱子奶奶申请了其他补贴,想儘量挽回一些损失。 但在处理这事的过程中,有人提议撤销聋老太太的五保户资格,说她就是诬告的幕后黑手。 我们领导层开了好几次会,最终还是决定不撤。 一来,没有確凿证据证明聋老太太参与了诬告;二来,聋老太太的资料真实有效,她也確实符合五保户的条件,我们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把她的资格给撤了,除非她有重大过失。“ 王主任说完这些,陆辰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陆辰心里明白,这事情背后肯定有更大的阴谋。 很明显,有人为了让那个听不见的老太太能顺利拿到五保户的资格,竟然陷害了柱子的奶奶,导致柱子奶奶的资格被取消了。 那么,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呢?陆辰开始在大院里寻找蛛丝马跡。 按照“谁受益谁可疑”的逻辑,陆辰很快就锁定了几个怀疑对象:听不见的老太太、一大爷还有傻柱。 尤其是听不见的老太太和一大爷,一个出来作证,一个负责调查,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 而且,一大爷平时和听不见的老太太关係特別亲近,这事肯定不是他们单独乾的。 陆辰心里暗暗琢磨:“很可能他们是一伙的,听不见的老老太太也应该知情。 要不然,她怎么会和一大爷一起指认柱子奶奶呢?”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陆辰决定去找柱子奶奶谈谈。 如果柱子奶奶真的没拿过儿媳妇的钱,那这一切很可能是听不见的老太太为了五保户资格故意栽赃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太过分了!”陆辰心里一阵愤怒。 以前他和朋友们一起看过这部剧,討论的时候大家的看法各不相同。 有人觉得听不见的老老太太是个善良的人,但陆辰和他的朋友们却不这么认为。 在他们眼里,听不见的老老太太可不是什么好人,她精明得很,简直是个老狐狸。 在那个满是算计的四合院里,她眼光独到,最后选择了傻柱作为她的养老依靠。 不得不承认,她的眼光確实毒辣。 傻柱虽然性格直爽,有时候还有点傻气,但確实是个能全心全意照顾她晚年的人。 然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听不见的老老太太不择手段。 她曾经为了成全傻柱,甚至算计了娄晓娥,故意把门反锁,让两人困在一起,最终让傻柱和娄晓娥有了亲密关係,甚至生下了孩子。 这一举动不仅改变了娄晓娥的命运,让她后半生充满了痛苦和悔恨,还把傻柱、秦淮茹一家以及整个大院的人都捲入了无尽的纷爭。 而且,听不见的老老太太做起事来毫无底线,根本不讲什么道义和原则。 为了帮傻柱,她可以毫不犹豫地砸窗户、撒泼,完全是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但这些行为並不是出於公理和正义,而是纯粹为了维护傻柱。 因为在她眼里,傻柱就是她养老的依靠,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每次想到这些,陆辰心里就涌起一股怒火。 他实在想不通,一个为了私心可以做出如此恶劣行为的老人,怎么会被某些人认为是好人呢? 陆辰一听这话,心中的正义感瞬间被点燃。 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揭穿事实真相,绝不允许不法之徒逍遥法外。 如果那位耳聋的老太太真的与此事有关联,我一定要让她尝尝失去五保户资格的滋味! 陆辰在心里琢磨著,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 想到就做,陆辰送走了王主任,马上急匆匆地赶往柱子奶奶家,想要从她那里问个究竟。 柱子奶奶一看到陆辰来了,立刻迎上前去,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我家那儿媳妇走了就再没回来过,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来担保!” 陆辰看著柱子奶奶那真挚的目光,心里觉得她应该不会说谎。 就在陆辰准备离开柱子奶奶家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正趴在窗户上,偷偷地观察著陆辰的一举一动。 易中海心里犯起了嘀咕:王主任找陆辰到底是为什么呢? “陆辰,刚才街道办的王主任来找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一大爷易中海忍不住好奇心,从屋里走出来,向陆辰打听。 陆辰微微一笑,轻鬆地回应:“哦,没什么大事,就是王主任来表扬我做了些好事。“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表扬做好事?” 易中海一听,心里更加疑惑了,眉头紧锁,一脸茫然。 其实,易中海心里一直藏著一个秘密,他害怕这个秘密有一天会被揭开。 而王主任和柱子奶奶,都和这个秘密有著千丝万缕的联繫。 刚才易中海亲眼看到王主任从陆辰家出来,紧接著陆辰又去了柱子奶奶家,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易中海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里七上八下。 “不行,我得去找王主任问个清楚!” 易中海心里越来越不安,再也坐不住了,立刻骑上自行车,急匆匆地赶往街道办。 到了街道办才发现,今天没人上班。 易中海这才恍然大悟,王主任是专门来找陆辰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易中海挠著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想来想去,易中海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和傻柱和解,只有两人团结一致,口径相同,才能避免被逐个击破,从而保住那个深藏心底的秘密。 下定决心后,易中海立刻前往菜市场,不惜重金买了三斤香肠、十斤白面和一斤五肉。 然后,提著这些礼物回到四合院,找到了聋老太太。 易中海知道,聋老太太一直希望他和傻柱能够和好,所以请她出面调解是最合適不过的了。 聋老太太一听易中海的请求,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於是,易中海提著礼物,背著聋老太太,一起来到了傻柱家。 秦淮茹正打算去医院,刚一出门,就瞧见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礼品,尤其是那一堆香肠、五肉和白面,看得她眼睛直发亮:哎哟喂,这么多好东西!是给傻柱的吧?今天是什么好日子?难道傻柱过生日了? 秦淮茹心里暗自盘算起来,琢磨著要是这些东西真是送给傻柱的,那她可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从傻柱那儿分一杯羹。 於是,她决定先不急著走,留下来看看情况。 易中海走到傻柱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傻柱的声音:“谁?” 傻柱的声音带著几分不耐烦。 “是我,易中海!有点事找你!” 易中海站在门外,语气里透著一丝急切。 傻柱一听是易中海,心里顿时有些不爽。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易中海对秦淮茹的不轨之举,心里一直耿耿於怀。 “老易?你找我干嘛?不见!” 傻柱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 第88章 身正不怕影子斜 易中海一听傻柱这么干脆地回绝,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他强压住心里的不快,转头看了看旁边的聋老太太,无奈地嘆了口气。 “老太太,傻柱不肯见我。“ 聋老太太一听,立刻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示意他別急。 “乖孙子,开门!奶奶来了!” 她笑眯眯地喊道,隨即用力敲了敲门。 傻柱一听是聋老太太的声音,赶紧把手里的閒书放下,快步走到门口。 “老太太,您来了!” 傻柱一边开门,一边瞪了易中海一眼,显然对易中海的到来不怎么欢迎。 “先进去再说。“ 聋老太太拉著易中海的手,不由分说地往屋里走。 傻柱虽然心里不情愿,但看在聋老太太的面子上,也不好阻拦。 进屋后,易中海顺手把门关上了。 秦淮茹的好奇心像只刚刚放飞的小鸟,扑腾著飞向傻柱家的方向。 她躡手躡脚地走过去,心里像揣了只兔子,咚咚直跳。 她对傻柱家太熟悉了,闭著眼睛都能找到“最佳观测点”——窗户底下。 屋里,经过聋老太太的调解,傻柱和易中海之间的误会终於解开了,两人重新和好如初。 易中海为了表示诚意,特意带来了香肠、五肉和白面等礼物。 傻柱高兴地收下了,易中海心里暗自庆幸,多亏了老太太的调解,这场风波才得以平息,不然他的养老问题可就麻烦了。 不过现在,最让他们担心的是五保户的事被陆辰发现了。 他们开始担心陆辰会成为他们计划中的绊脚石,甚至动了念头,想把陆辰赶出四合院,分走他的房產。 屋外,秦淮茹小心翼翼地靠近,耳朵贴在冰冷的窗框上,心里七上八下的。 屋里的对话,像一阵冷风,吹进了她的心里,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秦淮茹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猛地一沉,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万万没想到,聋老太太那个让人羡慕的五保户身份,居然是从柱子奶奶手里强行夺来的。 要是没有那些人在背后使坏,故意抹黑柱子奶奶,现在享受国家福利的肯定是那个心地善良、待人和气的柱子奶奶。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里像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仿佛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她心里飞快地盘算著:这个秘密要是能好好利用,那可是一大笔財富!她的眼睛转了转,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她暗暗思忖:这秘密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无价之宝!有了它,我就能拿捏住一大爷和聋老太太。 到时候只要我稍稍一嚇唬,他们还不乖乖给我送好处?秦淮茹越想越激动,觉得手里的秘密就像一张王牌,能让她在这个四合院里呼风唤雨。 她甚至开始幻想,自己能靠著这个秘密,让一大爷和聋老太太低头,甚至还能逼聋老太太提前立下遗嘱,把房子留给贾家!想到这里,秦淮茹心里乐开了,但她强忍著激动的心情,等到一大爷和聋老太太一走,她立刻就往傻柱家赶去。 到了傻柱家,她脸上带著嫵媚的笑容,故意问起傻柱和一大爷、聋老太太的谈话內容。 傻柱得意地告诉她,是老太太出面调解,他们才和好的,还收到了易中海送的礼物。 “来,拿著!我一个人哪吃得了这么多,我本来还想给你送到贾家呢。“傻柱一边说,一边自然而然地走近秦淮茹,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副豪爽大方的样子。 其实,傻柱心里並不想娶个寡妇,他內心深处还是希望娶个清清白白的黄闺女,那样才算真正的人生大事。 但面对秦淮茹那娇媚的样子和勾人的眼神,他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秦淮茹也毫不躲闪,顺势靠在傻柱身边,脸上带著娇媚的笑容。 她心里很清楚,傻柱对她的感情只是停留在表面的欲望,並不是真正的爱情。 不过,儘管如此,秦淮茹还是欣然接受了傻柱的好意。 秦淮茹这个人可真是毫不客气,竟然从傻柱那里拿走了大部分的食物。 傻柱看到这一幕,不但不生气,反而乐得合不拢嘴,觉得这是秦淮茹没把他当外人的表现。 他心里美滋滋的,趁机伸手摸了摸秦淮茹的脸颊,关切地问:“还疼吗?” 秦淮茹一脸娇媚地笑著,轻轻拍掉了傻柱的手:“別闹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可是你姐呢!”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眼神里却充满了甜蜜和羞涩。 傻柱嘿嘿一笑:“我就是开个玩笑嘛,我跟许大茂可不一样,我对你好。“他很喜欢和秦淮茹这种打情骂俏的感觉,觉得特別温馨和幸福。 可秦淮茹的算盘打得不止这些。 她盘算著今晚领著孩子们去傻柱家蹭饭,食材嘛,自然是用傻柱家里的。 这样一来,家里又能省下一笔开销了。 傻柱一听秦淮茹的请求,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 他心里只惦记著秦淮茹的笑容,哪还顾得上別的。 没过多久,秦淮茹心情愉悦地向傻柱借了车,说是要去医院看看婆婆贾张氏。 傻柱虽然有点不放心,但还是把钥匙递给了她。 毕竟,秦淮茹和婆婆的关係最近紧绷得很,他也不好插手。 医院的病房里,贾张氏正坐在床上,满肚子怨气,嘴里不停念叨:“秦淮茹这个没良心的,是不是想饿死我?到现在连口饭都见不著!”她气得脸都抽搐了,仿佛要把牙齿咬碎。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轻轻一开,秦淮茹手里提著饭盒走了进来。 刚进门,贾张氏就气势汹汹地劈头盖脸一顿骂:“你这死丫头,怎么到现在才来?是不是存心让我饿死?你这个黑心的,老天爷迟早收拾你!要是我家东旭还在,看他不把你教训得服服帖帖!” 秦淮茹心里一阵酸楚,自己辛辛苦苦做了饭送来,却换来这么一顿痛骂。 可她知道这时候不能和婆婆吵,免得让其他病人看笑话。 於是,她强忍著委屈,默默地把饭盒放在床头柜上。 病房里的其他病人看到这一幕,纷纷皱起了眉头。 他们觉得这老太太也太不讲理了,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儿媳?可大家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一个个捂著耳朵,希望这老太太赶紧闭嘴。 贾张氏骂得口乾舌燥,终於停了下来。 她开始吃饭,可还没吃几口,又想起了她那笔不见的养老钱。 她猛地放下筷子,瞪著眼问秦淮茹:“让你报警的事,你办了吗?” 秦淮茹看著婆婆这副模样,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她嘆了口气,轻声说道:“妈,我担心万一这钱是棒梗拿的,咱们怎么办?难道真要把他送进少管所吗?”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指著秦淮茹的鼻子骂道:“秦淮茹,你別血口喷人!我家棒梗多好的孩子,他怎么可能拿我的钱?倒是你,急著撇清关係,还反咬一口,我看你心里有鬼!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不然我就报警,让警察来查个清楚!” 秦淮茹也不甘示弱,挺直了腰板,大声回道:“妈,您讲点道理好不好?我没拿您的钱!您要是不信,儘管去查、去报警,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您也不能平白无故地冤枉我!” “就算这事跟你没关係,那也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孙子乾的!他平时是有点淘气,但偷鸡摸狗的事,他绝不会做!” 病房里的其他病人听到这爭吵声,都忍不住往这边瞅了瞅。 有的摇著头,有的嘀嘀咕咕,都觉得这对婆媳之间的事可真不简单。 贾张氏见状,心里的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 她指著秦淮茹的鼻子,大声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是不是觉得我儿子不在了,就没人能管得了你了?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態度,有哪个儿媳妇敢这么跟婆婆说话的?要是我家东旭还在,你敢这样,他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了!” 贾张氏性子直,平时说话做事都不拐弯抹角。 她没想到秦淮茹居然敢当著这么多人的面跟她顶嘴,这让她觉得脸上掛不住,心里更是憋得慌。 “哎,我得去趟厕所冷静冷静!”秦淮茹一脸委屈,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贾张氏见状,尖著嗓子喊道:“我说你两句,你就给我摆脸色?不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了是吧?有本事你就別回来!” 时间一晃,转眼就到了大年初四的早晨。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四合院的青石板上,显得格外金贵。 贾张氏心疼钱,决定不再住院了。 虽然傻柱已经垫了大部分医药费,但剩下的那点钱还是让贾家人心疼得直咬牙。 “这个傻柱也太抠门了,就这么点医药费,还得让我们自己掏腰包,就不能干脆一点儿全包了吗?”贾张氏一边办出院手续,一边不停地抱怨,脸上写满了不满。 回到四合院,贾张氏和秦淮茹刚好碰上陆辰在院子里遛狗晒太阳。 第89章 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冬天的阳光难得一见,大家都愿意出来晒晒太阳。 院子里不止陆辰一个人在享受这份温暖,还有和娄晓娥聊天的於莉,阎解放和阎埠贵也在。 中院的其他邻居也陆陆续续出来了,连一大爷易中海都难得地露面,正找机会跟陆辰套近乎。 陆辰心里明镜似的,自从昨天王主任来过之后,易中海就有点不对劲,总是找机会跟他聊天,聊著聊著,话题就拐到了王主任身上。 陆辰越想越觉得,这一大爷心里肯定藏著什么猫腻! 就在这时,贾张氏一眼看见了易中海,立刻大声喊道:“老易,你过来一下,我有急事跟你说!” 易中海一听,只好硬著头皮走过去,问贾张氏有什么事。 “老易,事情是这样的,我那两百多块的养老金不见了,我怀疑是大院里的人干的。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报警的话对我们大院的名声不好,偷钱的人还得坐牢。 大家都是邻居,我不想把关係搞得太僵。 只要那个偷我钱的人,悄摸儿把钱还回来,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贾张氏说得头头是道,显然早就打好了腹稿。 她一边说著,一边目不转睛地盯著陆辰,仿佛想从他的表情里挖出点什么秘密。 陆辰心里暗暗惊讶:这贾张氏的眼神可真够厉害的!但他心里很清楚,那笔养老金根本不是他拿的,其实是棒梗那小子偷偷藏的。 更巧的是,陆辰后来把钱拿走了,转手给了柱子奶奶,当作贾张氏住院的医药费。 为了避免柱子奶奶被牵连,陆辰还特意把钱换成了別的钞票,就算有人查,也查不到他头上。 娄晓娥在一旁听著,心里直犯嘀咕:贾张氏怎么总盯著我家陆辰看?该不会是怀疑他吧?这也太荒唐了!她越想越不高兴,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掛不住。 易中海大爷一听贾张氏的养老金没了,脑子里立马蹦出了棒梗的影子。 这个孩子在四合院里可是出了名的“手脚不乾净”,经常干些小偷小摸的事。 易中海心里明镜似的,觉得这事十有八九又是棒梗乾的。 他扫了眼四周,心里已经开始琢磨了。 要说別人,还真不太可能。 贾家平时,槐那丫头大部分时间都在家,年纪虽不大,但看家护院的本事还是有的。 再加上门口那只大狼狗,凶神恶煞的,一般人见了都得绕道走,谁敢轻易上门?更不用说之前秦淮茹为了给贾张氏筹医药费,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就是为了找那笔至关重要的养老金。 可那笔钱就像石沉大海,毫无踪跡。 易中海大爷提出了一个合理的推测:“会不会是家里的孩子拿去了,比如棒梗?” “什么?老易,你是说我的养老金是被我那孙子棒梗拿走的?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家棒梗可是个品行端正的好孩子,怎么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脸都红了,立刻反驳道。 她话音刚落,棒梗就从屋里慢吞吞地走了出来,脸上带著几分不安。 贾张氏见状,连忙提高嗓门,大声为孙子辩护:“棒梗,你听听,易大爷居然怀疑是你动了我的养老金,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嘛!你自己说说,你会不会拿奶奶的养老金?” “奶奶,我真的没拿!我可以发誓,您的养老金绝对不在我这里!”棒梗被奶奶这么一问,嚇得脸色发白,连忙摆手否认,眼神里满是无辜的光。 其实,那笔钱確实曾经过他的手,但现在早已不在他手里,所以他发誓的时候倒也底气十足。 大家瞧瞧,我家棒梗都敢拍著胸脯发誓了,你们谁有这个胆量?陆辰,你敢不敢?”贾张氏突然將矛头对准了站在一旁的陆辰,语气里满是挑衅。 “心里有鬼的人才会乱发誓,乱发誓,这不是脑袋进水了吗?”陆辰嘴角微微上扬,显得轻鬆自如。 “没错!正常情况下,谁会没事找事去发誓证明自己没偷东西呢?” “你家东西丟了就隨便抓个人来,让人家发誓没偷?你这种做法也太荒唐了吧!” “要是你让我发誓,哼,我非得让你吃点苦头不可!”邻居们对贾张氏提出让人发誓这种无理要求非常不满,纷纷开口指责。 贾张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显然是又羞又怒:“好!既然你们都不敢发誓,那就別怪我这个老太婆不讲情面了!我现在就去报警!该死的小偷,等著进局子吧!”说完,贾张氏转身大步朝四合院外走去。 棒梗看到奶奶真的去报警了,心里猛地一紧,但很快就安慰自己,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警察不可能查到自己头上。 想到这里,他又放鬆了下来。 “什么?那老太婆真的去报警了?”秦淮茹从供销社买完食用盐回到四合院,刚一进院就听到了这个消息,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但事已至此,多想无益,她拿起衣服走到水龙头旁开始洗衣服。 邻居们上午都没什么事,现在又是春节期间,不用上班,都好奇贾张氏报警后警察会怎么处理。 於是大部分的邻居都留在院子里聊天,等著看结果。 “小陆,你觉得贾张氏的养老钱到底是谁偷的呢?”娄晓娥碰了碰陆辰的手臂,笑著问道。 “除了我们大院里的『盗圣』棒梗,还能有谁呢!”陆辰笑著说道。 “哈哈!陆辰,你也认为是棒梗偷的,跟我想的一样!”一旁的阎解放凑了过来,笑呵呵地说道。 “盗圣棒梗?这称呼真有趣,还挺形象的呢!”於莉娇笑著说道。 “小陆就是有才,连小偷都能说得这么风趣!”三大爷阎埠贵也笑著附和道。 现在,只要陆辰在院子里,阎家的人总是围在他的身边,包括阎埠贵、儿媳妇於莉、小儿子阎解旷等等,他们都很喜欢跟陆辰在一起。 在不远处洗衣服的秦淮茹听了这些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她也怀疑是自己儿子棒梗偷的,但听到邻居们这么议论棒梗,她还是有些不高兴。“喂!你们几个別乱说,我家棒梗是个好孩子,怎么会偷奶奶的养老钱呢!”秦淮茹皱起眉头,语气中带著几分不悦。 傻柱一听到这消息,顿时火气直衝脑门,二话不说就衝出了房门,拳头握得紧紧的,眼睛里冒著火光,大声嚷道:“谁要再敢说棒梗偷了钱,我就让他尝尝我的厉害!” 他这话一出口,声音响亮得跟打雷一样,震得周围的人脑袋嗡嗡响。 阎解放这人一向好面子,看到傻柱这副模样,心里的倔脾气一下子就被激了起来:“事实就是棒梗乾的,我既然说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有种你动手!” 说完,他还灵机一动,躲到了陆辰的背后。 他心里清楚,傻柱虽然莽撞,但碰到陆辰这样的高手,也得掂量掂量。 傻柱见阎解放躲到了陆辰身后,更加怒火中烧,准备衝上前去:“阎解放,你这小子是活腻了?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这会儿,阎埠贵急得团团转,双手不停摆动,嘴里喊著:“別动手,別动手,大家和和气气的多好。“ 但他也不敢真的上前去劝架。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陆辰不慌不忙地开了口:“慢著,大伙儿,有话好好说。“ 陆辰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有种让人不得不听从的力量。 傻柱听到是陆辰说话,那股衝劲顿时减弱了几分。 毕竟,陆辰在这个院子里,是出了名的聪明能干,谁也不想轻易得罪他。 “陆辰,你这是要替阎解放出头吗?我可没惹你!”傻柱虽然心里有点忌惮,但嘴上还是不肯服软。 陆辰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股从容:“傻柱,你想打阎解放,无非是因为他认定棒梗偷了贾张氏的养老钱,而你相信棒梗是无辜的,对吧?” 其实,傻柱之所以想动手,完全是受了阎解放的挑衅,一时衝动。 此刻,陆辰就像一面坚固的墙,挡在了他和阎解放之间。 如果傻柱真要动手,就得硬著头皮从陆辰身边挤过去,这样一来,势必会与陆辰发生衝突。 要知道,傻柱对陆辰还是有几分忌惮的,毕竟陆辰可不是好惹的。 见陆辰开了口,傻柱觉得自己找到了台阶,连忙点头附和:“对,就是这么回事!” 陆辰见状,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將傻柱引入了预设的“坑”里。 於是,他继续说道:“两位都是大老爷们,今天又是大年初四,这么喜庆的日子,在街坊邻居面前动手,实在有失体面。 要不我们换种文明点的方式来解决这事,你们觉得怎么样?” 邻居们一听,纷纷附和道:“没错,大家都是乡亲,何必动刀动枪的呢!” “还是陆辰说得有理,你们就听他的,別打了!” “都別动手,听说贾张氏已经去报警了,警察隨时都可能到,要是让他们看见你们在这儿打架,那可麻烦了,搞不好你们都得被带走!” 第90章 下可成了缩头乌龟了 娄晓娥站在一旁,眼中满是对陆辰的讚赏。 瞧瞧,这就是她家的陆辰,走到哪儿都是焦点,就连处理邻里纠纷都这么圆滑得体。 再看傻柱,发现邻居们居然都站陆辰那边,心里那叫一个憋闷。 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著头皮问:“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文明法?” 陆辰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既然傻柱你坚持说贾张氏的养老金不是棒梗偷的,而阎解放认准了就是棒梗乾的,那你们俩肯定有一个对,一个错。 不如咱们来个小赌怡情,怎么样?” “怎么赌?”傻柱和阎解放异口同声地问。 陆辰看著两人,慢悠悠地说:“比如,阎解放你可以押一块钱,赌是棒梗偷的。 等警察来了,要是证明不是棒梗乾的,你就得赔傻柱一块钱;反过来,如果真是棒梗偷的,傻柱就得赔你一块钱。 这样公平吧?你们敢不敢试试?” 邻居们一听都觉得这主意挺有意思,纷纷凑热闹也想下注。 可阎解放一听要拿出一块钱来赌,心里就开始打鼓了,这钱他捨不得。 他正要开口反对,娄晓娥却抢先一步说:“你先別急著反对,听听小陆怎么说!” 阎解放一听,也对,陆辰平时那么聪明,肯定不会让自己吃亏,於是心里稍稍安定。 大家都以为傻柱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毕竟这事看起来稳赚不赔。 可没想到,傻柱却犹豫了。 他心里清楚,棒梗那孩子他再了解不过了,聪明是聪明,就是有点小毛病,爱顺手牵羊。 可在他眼里,这根本不算偷,尤其是秦姐家的孩子拿了他的东西,他反而觉得高兴。 但问题是,这只是他的想法,別人可不这么认为。 “哎哟,你们看傻柱那样子,肯定是心虚了,觉得棒梗真偷了钱,不敢赌了!”阎解放一见傻柱犹豫,立马扯著嗓子喊起来,恨不得所有人都听见。 “可不是嘛,平时看著挺横的,一到关键时刻就怂了。 我看,他就是不好意思说棒梗是贼,只能在这儿装怂!”旁边有人跟著附和,话越说越难听。 傻柱一听这话,脸顿时涨得通红。 他这人最要面子,哪受得了这种侮辱?当即脑子一热,直接豁出去了:“谁说我不敢赌?我是嫌你这赌注太小,没意思!要赌就赌大的,三十块怎么样?我赌棒梗没偷贾张氏的钱!” “什么?三十块?傻柱你脑子进水了吧?这赌得也太大了吧!”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一听傻柱说出这话,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要知道,三十块可不是小数目,不少工人一个月工资都挣不到这么多。 “哎呦,看来咱们都看错傻柱了,他不是对棒梗没信心,是嫌这赌注太小,不值得玩!” 跟傻柱关係不错的一大爷易中海赶紧出来打圆场,他这么一说,大伙儿都点头,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阎解放一听说傻柱要赌三十块,脸立刻变得煞白。 他哪来这么多钱?別说三十块了,就是三块都拿不出来。 他爸阎埠贵一看他这表情,心里咯噔一下,赶忙出来劝:“解放,算了吧,別跟傻柱赌了,咱们家哪儿有这么多钱?” 傻柱看著阎解放那副怂样,心里乐开了。 他就是想用这招嚇唬阎解放,让他自己放弃这个赌局。 眼看目的就要达成,阎解放正要开口,却被旁边的陆辰拦住了。 “傻柱,既然你觉得这赌注太小,不够刺激?那咱们就来把大的,五十块,怎么样?” 陆辰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又是一片譁然。 五十块!这可是个大数目,够普通人家过好几个月了。 “哎呀,陆辰,你这是要把人逼上绝路?五十块?你当我们都是有钱人?”有人忍不住插话。 “哈哈,不玩大的怎么叫赌?再说了,我对自己的事有信心。“陆辰这话一出口,邻居们纷纷点头,觉得他说得对。 毕竟陆辰平时为人仗义,性格直爽,大家对他还是挺信任的。 傻柱一听陆辰要赌五十块,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这赌注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了。 要知道,这些年他攒下的那点养老钱和老婆本,最近为了帮秦淮茹垫付各种费用,还有柱子奶奶、贾张氏的医药费,再加上棒梗的学费和医药费,已经得差不多了。 现在要他一下子拿出五十块来赌,他实在有点心疼。 “怎么?怂了?怕输不起,丟面子?”陆辰嘴角一扬,眼里带著几分挑衅,似乎看穿了傻柱的心思。 他接著说道:“要不这样,你乾脆痛快点,承认棒梗那小子確实动了他奶奶的养老钱,这事咱们就算翻篇了,也不用再提什么赌注了,怎么样?” “傻柱,你可別在这个时候怂了!咱男人得有点儿担当,是条汉子就得敢跟陆辰比个高下!”旁边爱凑热闹的邻居老张赶紧站出来给傻柱鼓劲儿,话里话外带著激將法,想激出傻柱那股不服输的劲儿。 “傻柱,別怂!咱们巷子的男人,个个都是有骨气的!要是让人知道你敢怂,不敢跟陆辰赌一把,以后在巷子里还怎么抬头做人?” “哈哈,瞧瞧傻柱,这下可成了缩头乌龟了,真是没种的傢伙!” 秦淮茹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转了过来,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巴不得傻柱能爭口气儿。 要是贏了这场赌,那五十块钱可是大有用处,毕竟这可是拿她儿子棒梗的名声来做赌注的。 但要是输了,哎呀,那五十块钱可就打水漂了,这可是家里好几个月的生活费呢。 秦淮茹心里七上八下,眉头紧锁,脸上的表情复杂得让人看不透。 傻柱眼尖,一眼就看出了秦淮茹的纠结,还以为是他在她面前露了怯,让她失望了。 不能让秦姐失望!我得相信自己,也得相信棒梗!傻柱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就算他真的拿了奶奶的钱,警察也不一定能查得出来,我不一定会输!打定了主意,傻柱咬牙一跺脚:“好!五十块就五十块,我跟你赌!” 这一嗓子,把周围的邻居都给震住了。 大家一听傻柱答应了,顿时兴奋得跟什么似的,纷纷鼓掌叫好。 “傻柱,够爷们儿!” “傻柱,这才是我大院子里的好汉!” “小陆,你得加油,我们都支持你!” “我觉得还是陆辰能贏,他那脑子灵光著呢。“ “那可不一定,棒梗这小子虽然调皮,但也就是小偷小摸的,他奶奶那么疼他,怎么可能会偷奶奶的钱?而且还是二百多块,他哪有那个胆子!” 院子里,支持陆辰的和支持傻柱的分成了两拨,吵得不可开交。 大家都眼巴巴地等著警察来,好揭晓最后的答案。 这时,於莉突然凑到陆辰耳边,小声说了一句:“陆辰,我支持你!” 陆辰一听,愣了一下,隨即咧嘴笑了:“谢了!” 就在这时,傻柱又跳了出来,大声嚷嚷道:“等等,我还有个主意!这五十块可不是小数目,万一有人输了不认帐怎么办?我看不如先把钱交给一大爷保管,等结果出来了,再找一大爷要钱,怎么样?” 傻柱心里琢磨著,万一陆辰输了不认帐,自己打不过他,要是他耍赖,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可是赌资,报了警也没用,说不定还得惹一身麻烦。 陆辰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当即回屋拿了五十块钱出来,交给了一大爷。 傻柱也找一大爷借了二十块,自己又掏了三十块,一併交给了一大爷。 刚刚还热闹的院子,因为贾张氏的突然出现,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她身后跟著几位身穿制服的警察,步伐中带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刚把钱交给一大爷保管的傻柱和陆辰,见到这情形,心里顿时一跳。 贾张氏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似乎已经锁定了目標。 她大步流星地走进院子,声音洪亮地对警察喊道:“警察同志,我那辛辛苦苦攒下的养老钱,就是咱们院子里的人偷的!你们得帮我把他揪出来,別让他跑咯,得好好收拾一顿,让他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说著,她的眼神不自觉地瞟向陆辰,眼里充满了怀疑和怒火。 秦淮茹在一旁,心里七上八下,顺著贾张氏的目光也看向了陆辰。 陆辰却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丝毫慌张,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笑容让秦淮茹心里更加不安,她暗暗嘀咕:这陆辰到底在琢磨什么?怎么一点也不慌呢? 警察的头儿,张队长,感受到了贾张氏的急切与愤怒,同时也注意到了陆辰那淡定的神情。 他安抚贾张氏道:“贾张氏,您別著急,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帮您查清楚这件事的。“ 说完,张队长並没有立即展开调查,而是出乎意料地走向了陆辰。 他笑著伸出手,说:“小陆,真是巧!没想到咱们又在这儿碰上了!新年好!” 陆辰见是张队长,心里也是一惊,但很快恢復平静。 他笑著回应:“哟,张队长,新年好!真是巧了,没想到您也来了。 等这事忙完了,咱们可得好好聚聚,喝两杯!” 两人这么一聊,周围的人顿时傻眼了。 尤其是贾张氏,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她心里直犯嘀咕:这陆辰怎么跟张队长这么熟?难道他真有什么背景?要是陆辰真是小偷,张队长会不会包庇他? 第91章 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周围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纷纷对陆辰投去了复杂的目光。 在那个年代,警察在老百姓心中地位极高,代表著公正和权威。 现在看到陆辰和张队长如此熟络,大家心里不由得对陆辰多了几分敬畏。 张队长没工夫理会这些閒言碎语,只是朝眾人点了点头,示意大家安静。 隨后,他带著几个手下,走进贾家仔细搜查起来。 他们翻箱倒柜,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连那些平时不常打开的旧箱子也被一一掀开检查。 一旁,棒梗缩著脖子,眼神飘忽不定,浑身发抖,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似的,忐忑不安。 別看他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真到了关键时刻,看到警察那威严的样子,心里还是忍不住涌上一股恐惧。 秦淮茹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儿子,轻嘆一声,也跟著走了进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院子里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结果。 差不多十分钟后,一个警察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里翻出了几本封面有些艷俗的小册子。 他眼睛一瞪,立刻喊了起来:“张队,快过来看看,这是不是咱们一直在追查的那些非法黄色读物?” 张队长一听,赶紧跑了过来,拿起书仔细瞧了瞧,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没错,就是这些玩意儿!咱们找了这么久,居然在这儿给翻出来了!棒梗,这些书是你的吗?” 张队长的眼神像两团火,直勾勾地盯著棒梗。 什么?黄色书籍?还用来赚钱?这事可不小!棒梗居然有份? 贾张氏和秦淮茹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惊慌的表情,身子也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面对警察的盘问,棒梗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低著脑袋,一声不吭。 在警察的耐心引导下,棒梗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 从偷奶奶的养老金,到买书的地方、卖书的人,甚至连借书给傻柱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地供了出来。 警察们迅速行动,果然在傻柱家里找到了两本一模一样的书。 这一下,整个院子都炸开了锅。 “哎哟,棒梗这孩子,年纪轻轻的就这么不学好!傻柱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看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就是,我还纳闷呢,傻柱条件不错,怎么一直不找对象,原来是迷上这玩意儿了!” 邻居们议论纷纷,看向傻柱的眼神里带著满满的鄙视。 傻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低著头,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聋老太太更是气得直跺拐杖,眼里满是失望。 陆辰站在人群里,心里琢磨著:这事要是搁在现代,顶多算个隱私问题,但在这个年代,看这种书可是大忌,名声一旦臭了,找对象可就难了。 因为棒梗承认偷了奶奶贾张氏的养老金,所以陆辰和傻柱的赌局,陆辰贏了。 他从一大爷手里接过那五十块钱,故意一张张数得特別响亮,引得周围人羡慕不已,这才心满意足地回了屋。 “早知道我就让我儿子去下注了!” 阎埠贵在一旁看得眼红,心里直嘀咕,还有些后悔。 “陆辰真有本事,轻轻鬆鬆就赚了这么多!” 於莉看著陆辰的背影,眼里满是钦佩。 “肯定是傻柱那小子带坏了我家棒梗!” 贾张氏恶狠狠地盯著傻柱,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因为涉嫌传播不良读物,棒梗和傻柱都被警察带走了,等待进一步调查。 至於棒梗偷奶奶钱的事,因为是家务事,加上贾张氏表示不追究,加上棒梗年纪还小,警察们只是训了几句,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但在这个年代,买黄色书籍可不是小事。 幸好棒梗年纪不大,再加上他跟警察配合得挺好,当天晚上秦淮茹就把他接回家了。 傻柱就没这么好运气了,他被关了三天,差点误了轧钢厂节后开工的大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陆辰忙得脚不沾地。 他趁著有空,带著於海棠去郊外踏青,感受了大自然的寧静与美好。 这次,他还特意跑了一趟红星派出所,找到了张队长,想请他帮忙查查柱子奶奶的儿媳妇去了哪儿。 这事关係重大,涉及一大爷和聋老太太。 要是发现柱子奶奶的儿媳妇走后没悄悄给家里寄钱,那一大爷可能得进局子,聋老太太的五保户资格也得被取消。 陆辰几乎天天往乔家跑,和乔父交流信息,时刻关注著周围的动静。 每次去乔家,他都会给远在香江的女朋友乔淑婷打电话,表达自己的思念。 春节的热闹劲儿还没完全过去,大年初七一大早,陆辰就和王主任以及他夫人——京城朝阳化肥厂採购部负责人李珍珍,在王府井的一家小餐馆碰了面。 他们围坐在热气腾腾的桌前,热烈討论著海鲜採购的合作。 一番深入交流后,双方一拍即合,当场定下了一笔大订单——上千斤的海鲜將从陆辰那儿流向京城的各个角落。 不仅如此,连日常的粮食蔬菜供应也一併包揽了。 这意味著,陆辰每天一开门就能赚不少钱,自然乐得合不拢嘴。 李珍珍更是高兴得不得了,按照和陆辰商量好的价格进货,她不仅能保证厂里的食材质量,还能从中赚一笔差价,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王主任见老婆这么高兴,自己也跟著乐呵,心情大好之下,主动提出帮柱子奶奶办五保户手续,算是给合作添点人情味。 临走时,李珍珍隨口提到家里的孩子们特別喜欢吃榴槤酥,其实她自己也很想尝尝。 陆辰一听,心里就有了主意。 他从包里拿出一盒包装精美的榴槤酥,又加了一盒巧克力,作为小礼物送给了李珍珍。 这份意外的惊喜让李珍珍高兴得差点当场认陆辰做乾弟弟,还热情地提出给他介绍对象。 陆辰听了,心里有些犹豫,他委婉地拒绝了这份好意,毕竟在他眼里,认姐弟这种事得看缘分,至於女朋友,他现在还真不缺。 告別了王主任夫妇,陆辰骑著他的老式自行车,迎著春风,一路顛簸到了乔家。 这次,他是专门来找乔父商量大事的。 进了书房,两人寒暄了几句后,陆辰直奔主题:“乔叔叔,我们之前商量的事进展得怎么样了?” 乔父听完,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意:“小辰,你交代的事我哪敢马虎?那些不动產、公司资產、房產,只要是能变现的,我都已经全部换成了现金。“ 至於那些金光闪闪的首饰和年代久远的古董,因为变现麻烦,还怕引来不必要的风波,我已经亲自开车送到你指定的保险地点了。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陆辰听罢,心中暗暗点头,对乔淑婷父亲的办事效率很是讚许。 虽然他和乔淑婷还未正式结为夫妻,但乔淑婷的父亲早已將他视为家人。 这份信任,不仅源於他们之间的交情,更因为陆辰送出的那三颗神奇的药丸——一颗延年益寿,一颗强身健体,一颗益气养血。 这些药让乔淑婷的父亲仿佛重获新生,身体日渐强壮,精神也愈发饱满,对陆辰的好感和信任自然与日俱增。 “乔叔,看来我们的计划进展得很顺利,前期准备已经万无一失,只要时机一到,我们就能乘风破浪,大展宏图!” 陆辰的语气中带著几分豪迈与自信。 乔淑婷的父亲虽然心里也有些忐忑,毕竟这次的风险不小,但看到陆辰那坚定的目光,心中的不安也稍稍缓解了些:“希望一切都能如我们所愿。 小辰,我可是把全部身家都押在你身上了。“ 陆辰笑著拍了拍乔父的肩膀,语气篤定:“乔叔,您儘管放心,有我在,一切都会顺顺利利的。 我们不仅要贏,还要贏得漂亮!” 聊著聊著,乔父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小辰,有件事差点忘了告诉你。 这栋老房子我还没来得及出手,不过已经找到买家了。 说真的,住了这么多年,还真有点捨不得。“ 陆辰闻言,心中一动,隨即说道:“乔叔,既然您对这房子有感情,那就別卖了,留著吧。 將来万一有什么变故,这里也是个退路。“ 乔父听了,有些犹豫:“不卖?万一我们走了,这房子被收走怎么办?” 陆辰笑著宽慰道:“乔叔,您別担心这个。 我自有办法保住这房子,就算真有什么万一,我也能把它再夺回来。 毕竟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还是有些人脉和实力的。“ 乔父听完,心里的石头终於落地,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好!既然你这么说,这房子就先留著吧。 我们一家在这儿住了十几年,感情深得很。“ 两人又閒聊了几句,陆辰便起身告辞。 临走前,他还不忘给乔淑婷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李青红略带歉意的声音:“哎呀,陆辰,乔淑婷现在正在洗澡,可能要让你等一下。 我这就去帮你叫她,你稍等。“ 第92章 扣半个月的工资和补助 陆辰心中一动,决定试试那秘境水晶球的共享视觉功能。 陆辰全神贯注,借著水晶球的神奇力量,成功连接了李青红的视线。 一眨眼的功夫,他眼前的画面渐渐清晰,仿佛亲自走进了李青红所看到的世界。 这是一个装修现代的房间,透著温馨与雅致。 陆辰忍不住东张西望,感觉自己真的置身於这个陌生的空间。 没过多久,李青红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喊了一声:“淑婷,陆辰来电话了,你快出来。“ 浴室里传来乔淑婷略带激动的声音:“真的吗?我马上出来!”紧接著,浴室门缓缓打开,乔淑婷裹著柔软的浴袍,头髮还湿漉漉的,脸上掛著灿烂的笑容,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陆辰看著这一幕,心里忍不住感嘆:这视觉共享的功能真是太奇妙了,就像自己真的在现场一样。 他定了定神,开始和乔淑婷聊起天来。 两人聊得热火朝天,从生活中的琐事到工作中的烦恼,再到对未来的憧憬,话题一个接一个,聊得特別投缘。 时间飞逝,转眼间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乔淑婷恋恋不捨地掛了电话,陆辰也退出了视觉共享。 他揉了揉眼睛,心里还在回味刚才那不可思议的经歷。 到了晚上,陆辰和乔父一起享用了一顿温馨的晚餐。 吃完饭,他骑著自行车,迎著微风,来到了娄家。 娄家此时正忙得不可开交,大家都在为即將离开做准备。 娄母和爷爷已经先去香江那边安排好了。 娄晓娥本来也该跟著妈妈一起去的,但她就是不愿意离开。 她捨不得陆辰,想多陪他一段时间。 娄母看著女儿那坚定的眼神,无奈地嘆了口气,只好答应了她的请求。 对於娄晓娥的决定,陆辰自然是满心欢喜。 毕竟现在还不急著走,而且娄家的资產和社会影响力也没有乔家那么显眼,暂时不用匆忙离开。 陆辰年纪轻轻就已经很成功,身边確实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女人陪著。娄晓娥不仅长得漂亮,身材也很好。吃了陆辰给的美容丹后,她变得更光彩照人,很有吸引力。陆辰对她特別有感情,很喜欢她。 不过春节假期结束后,大家都要回到工作岗上。陆辰心里清楚,许大茂这个人爱惹事,要是让他发现点什么线索,可能会举报娄家。所以娄晓娥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但陆辰完全不担心娄晓娥到了南方会不会变心。主要有几个原因: 首先,他们之间的感情和其他人不一样。在原来的剧情里,娄晓娥和傻柱的感情比较淡,她和傻柱走在一起主要是为了报復许大茂,同时也因为傻柱救了她父母。但娄晓娥对陆辰的感情完全不同,陆辰用自己的魅力和真心贏得了她的心和身体。他的高大帅气、年轻有活力,让娄晓娥深深著迷。她对陆辰的爱非常深厚真诚,毫无保留。 其次,是时间的因素。在原来的剧情中,娄晓娥独自在香江待了十年,那种孤单寂寞对很多女人来说都难以忍受。但在陆辰和娄晓娥这里,这种情况不会发生。陆辰有两副特別厉害的面具,可以隨时改变自己的身份和外貌。他计划每隔一段时间就用这些面具,让娄晓娥偷偷回京城见他,或者自己去香江看她。这样他们的感情不会因时间和距离变淡,反而会因为这些难得的相聚而更加深厚。 再者,娄父娄母的態度也是陆辰不担心娄晓娥变心的重要原因。在原来的剧情里,娄父娄母虽然感谢傻柱救了他们,但时间久了这份感激就淡了。看到女儿单身,他们就会催促她再找个对象。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娄父已经知道女儿和陆辰的关係,並且特別欣赏喜欢这个女婿。他认为女儿嫁给了陆辰是她的福气。而且娄父需要李天师的丹药维持健康,和李天师有十年的约定。为了和李天师保持联繫,娄家必须和陆辰保持友好关係。而女儿娄晓娥正是他们之间的重要纽带。所以娄父不仅不会催促女儿再找对象,反而会全力支持女儿和陆辰的感情,希望他们能够一直幸福美满。 另外,陆辰会定期给娄晓娥送美容丹。娄晓娥很清楚,这种丹药非常神奇,能让她的容顏常驻,看起来更年轻。像这样的好事,只有她一直默默支持陆辰,才能享受得到。 李青红一直在旁边看著,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提前发现並解决。所以陆辰对娄晓娥去香港特別放心,他完全信任她,觉得她此行不会出什么麻烦。 轧钢厂这边,春节刚过,万物復甦,陆辰也开始投入工作。採购部像个小天地,气氛轻鬆自在。第一天上班,陆辰就感受到这种寧静。让人意外的是,平时严肃的朱部长竟然给每位同事发了五毛钱的红包,虽然钱不多,但大家还是很高兴。陆辰笑著拿出榴槤酥和巧克力饼乾与朱部长分享。这些零食让朱部长很开心,还打电话告诉了李副厂长,三人一起喝茶聊天。 另一边,傻柱正苦恼著。昨晚从拘留所出来后,因为偷看黄色书刊被抓的事情一直在困扰著他。为了不让別人知道,他到处找人帮忙隱瞒,但最终还是被工友们知道了。听到他们低声谈论自己时,他十分生气,但也知道自己无法阻止所有人议论。他决定找出泄密的人,先排除了易中海,因为他现在跟傻柱关係不错,也不是那种搬弄是非的人。秦姐更不可能害他。於是他的怀疑对象只剩下刘海中和许大茂,这两人都跟他有矛盾,有可能泄密。 傻柱打算直接去找刘海中问个明白。他气呼呼地闯进车间,一把抓住刘海中的衣领,大声质问:“老刘,是不是你把我的事情传出去了?”刘海中被这突然的质问嚇到了,皱眉说道:“你怎么啦?我又没做错事,你別乱猜!”傻柱仔细打量刘海中的眼神,觉得他不像是撒谎的人,於是鬆开手警告说:“老刘,这事没完,要是我发现是你做的,我还会来找你!”说完,傻柱转身离去,但他对刘海中的怀疑反而更重了。 刘海中见傻柱离开,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心想:“太可怕了!我以为他知道是我做的呢!以后说话得小心点。”傻柱刚走出车间,刘海中还在担心傻柱可能回来找麻烦,於是隨手拿了个扳手藏在腰间以防万一。 另一边,傻柱打算去找许大茂理论。他们平时关係就不好,许大茂总想著整他。傻柱听说许大茂今天没下乡,而是在厕所躲清閒,心里骂了一句,快步走向厕所。刚到门口,就看到许大茂从里面出来,正系裤带呢。一见到傻柱,许大茂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高声喊道:“傻柱,你要干嘛?”傻柱一听更生气了,瞪著眼睛瞪著他:“你见到我就这么害怕?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许大茂心里一震,但还是强作镇定:“你別瞎猜,我可是光明正大的人。”傻柱一听更加愤怒:“少装蒜!是不是你背后说我偷看不该看的东西被抓了?”许大茂听后反而笑了:“原来是你在意这个!没错是我告诉他们的,怎么著?”傻柱气得几乎晕过去:“你这傢伙,竟敢承认!看我不揍你!”说著,他扑上去把许大茂按倒在地,一阵猛打。许大茂疼得直叫:“傻柱,你疯啦?快住手!杀人啦!” 傻柱根本不管別人怎么看,他现在气得不行,非得教训教训那个傢伙不可。 直到几个路过的工作员听见动静赶过来把他们拉开,这事才暂时停下来。 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捂著肿得像馒头一样的脸,恶狠狠地看著傻柱说:“傻柱,你给我等著,这事没完!我非得找厂长告你不可!” 傻柱听后,冷笑一声:“告就告唄,我怕你不成?”说完扭头就走。 “什么?傻柱居然当眾打人?这也太过分了吧!”李副厂长听说傻柱又闯祸了,心里別提多高兴了,这不是他盼了多少年的机会吗?怎么能轻易放过? 他立刻召集了厂里的管理层,准备好好整治一下这个一直让他头疼的傻柱。 李副厂长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应该把傻柱从食堂调到车间去改造改造,好好磨磨他的脾气。” 话音刚落,就被杨厂长坚决反对了。 杨厂长知道傻柱的重要性,他是厂里的大厨,厨艺一流不说,还常给重要客人做菜,给厂里挣了不少面子和实惠。 “李副厂长,你的建议不太妥当。”杨厂长摇摇头,“傻柱对厂里贡献不小,不能因为他一时衝动就全盘否定。再说,食堂离不开他。” 李副厂长听了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也知道现在还不完全是他做主的时候,杨厂长反对,他也无计可施。 於是,他只好退一步,另想办法:“要不这样,咱们扣他半个月的工资和补助,在广播站播出来,让全厂人都知道,给大家提个醒。” 这个主意最后得到了大家的同意,既能惩罚傻柱,又不影响厂里的正常运作。 很快,处罚通知就送到了广播站。 这时,於海棠正坐在办公室里,心情愉快地偷偷给陆辰画像呢。 想起前几天和陆辰一起去城外游玩的场景,到现在还让她心里美美的,每次想到嘴角都会不自觉地上扬。 突然,有人送来一张处罚通知。 於海棠拿过来看了看,嘿,原来是傻柱因为打架被罚了。 她心里暗暗感嘆,这傻柱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不过工作归工作,她还是拿起通知,开始在全厂宣读。 这一下,全厂的人都知道了傻柱因为打架被扣了工资和补助。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著,有的觉得傻柱太衝动,有的却觉得能理解。 第93章 你还是把钱拿回去吧 在四合院里,贰大爷刘海中一听这消息,乐得不行。 他早就看傻柱不顺眼了,觉得这小子成天惹是生非,如今总算挨罚了。他心里暗自高兴:“哈哈!没想到许大茂还挺仗义,替我扛了这么大个麻烦!” 秦淮茹手里捏著针线活,脸上写满埋怨,嘴上嘟囔个不停:“这傻柱,又打架了?这下好了,半个月的工钱和补贴没了,下个月他还指望著接济我呢。不行,钱还是要拿的,管他那么多!” 这时候,聋老太太拄著拐杖慢吞吞地走出屋子,打算晒会太阳。 正好瞧见街道办的人拿著一堆文件表格从柱子奶奶家出来。 她心里直打鼓:“这帮人跑到柱子奶奶家干什么?出什么事了?” 这位七十多岁的老太太眼神尖得很,在自家门口的小板凳上坐著,手里摆弄著一串磨得鋥亮的佛珠,但心思全不在那玩意儿上。 刚刚听说了一个让她心里咯噔一下的消息——平日里与她井水不犯河水的邻居柱子奶奶,居然要被推荐当五保户了。 “这怎么行?”聋老太太心里直翻腾,“院里怎么容得下两个五保户?这不是乱套了吗?” 她心里明白得很,五保户这身份在四合院里代表著什么,那是地位,是保障。要是柱子奶奶也当上了五保户,她自己的地位可就悬了。 想到这里,她脸色沉了下来,决定去找两个人合计合计——壹大爷易中海和傻柱。壹大爷是院里最有威望的,而傻柱是他孙子辈里最能干的,这事得靠他们出主意。 到了晚上,壹大爷易中海刚下班回来,就看见聋老太太拄著拐杖,一脸焦虑地站在门口。 他忙迎上前,笑道:“哟,老太太,今儿这是怎么了?肚子饿啦?想尝尝我做的饭?” 聋老太太摇摇头,低声说:“少废话,快扶我进去,有急事要说。” 壹大爷愣了一下,二话不说就把她背进了屋。 一进屋关门,聋老太太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这事挺邪门的吧?咱们举报柱子奶奶的事,按理说该有用才对,怎么街道办的人还跑来找茬?” 壹大爷听后也是满脸疑问:“是,咱这条街符合条件的老人多了,街道办干嘛非盯著有污点的柱子奶奶不放呢?” 说到这里,壹大爷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大腿:“哎呀,我懂了,这事肯定跟陆辰这小子脱不了干係!我记得那天王主任到我们院子里,就是直奔他家去的,八成是他帮柱子奶奶申请的。这小子行,连王主任都能搭上话,看来是我小看他了。” “什么?竟然是这陆辰在背后捣乱!”聋老太太一听,气得脸红脖子粗,脸上的皱纹都深了几分。 “我本以为小娥跟许大茂离了婚之后,能跟傻柱凑一块儿,挺好的!可这陆辰一掺和,全给搅黄了。现在他还想打我的五保户主意,没门儿!咱们得赶紧合计合计,可不能让他得逞!” 聋老太太心里那个急,这五保户的身份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有了它,她在四合院里衣食无忧,地位也稳稳的。更重要的是她那孙子傻柱,虽然心地不错,但总爱闯祸。有了五保户的身份,聋老太太就能在傻柱遇到麻烦时出面帮忙,护著他平安。要是没了这身份,谁还拿她当回事? “你看看柱子奶奶,跟她同岁,还带著个娃,在四合院里跟个隱形人似的,没人理她。我可不想落得跟她一样的下场。”聋老太太越说越激动,眼里透著一股狠劲,“不行,咱得再想想办法,要么再告柱子奶奶一次,要么设计把陆辰那小子弄走,最好还能让他吃点亏,长长记性!” 壹大爷易中海听了聋老太太的话,心里猛地一震。他对聋老太太就像亲妈一样敬重,见她这么著急,赶忙安慰道:“老太太您別急,我这就找街道办的朋友打听打听,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对,你去打听打听。”聋老太太点头,眼神里充满期待,“还有,你顺便问问能不能把我们以前写的那封举报信拿回来。街道办那边可能不太在意那信,或许有机会弄回来。钱不是问题,关键是找个靠谱的人,別弄巧成拙害了咱们!” “老太太您这脑子灵光得很!要是能把那封举报信处理好了,就算將来事情败露,没了这证据,咱们也能硬扛著不认帐,对吧?” 聋老太太一听,眼睛里闪过一道精明的光,嘴角微微上扬:“这事得赶紧办,可不能拖!” 她说话时带著几分焦虑,好像已经看到事情成功的景象了。 “老太太您放心,我心里有数。”易中海拍著胸脯保证。 他又说道:“对了,晚饭后我想去柱子奶奶家转转,带点吃的过去,顺便摸摸她的底,看能不能从她那里挖出点有用的信息。” 聋老太太点点头,眼神里全是认可:“行,去吧,机灵点,別让別人发现破绽。” 夜深了,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只听见偶尔传来的虫叫声。 易中海推著辆旧自行车,朝街道办的方向走。他要去找朋友黄山,这傢伙在街道办管档案,平时閒得很,算个靠谱帮手。 到了街道办,一眼就瞧见黄山正门口晒太阳呢。易中海笑著喊道:“嘿,老黄,今天怎么有空晒太阳?我是专门来找你帮忙的。” 说著,他就把掛车把上的袋子递给黄山,里面装著香肠、玉米和几颗新鲜鸡蛋。 黄山接了袋子,笑看著易中海:“哎哟,老易,你这是搞什么名堂?平时都不见影儿,说吧,什么事让我帮你?” 易中海嘿嘿笑,故意装神秘:“找个地方,慢慢说。” 俩人找到个没人角落,易中海才开口:“老黄,你听说柱子奶奶申请五保户的事了吧?这事闹得可大了,我想求你帮我个忙,把之前我写的那封举报信……你明白的。” 黄山一听,脸立马沉了:“老易,这事不好弄。我们科室就俩人,万一出了岔子,很容易查到我头上。那我的饭碗就没了,说不定还进去了!” 易中海见事情不对劲,赶紧从兜里拿出一沓钱,塞给黄山:“老黄,你看看这个……我没让你白费劲,这点心意你先拿著。事成了,还有重谢!” 黄山这人挺讲规矩,死活不肯收钱:“老易,你这不是为难我嘛?这事我真帮不上,你还是把钱拿回去吧。” 易中海看黄山態度这么坚决,知道再说也没用,就换了种说法:“行吧,你不帮就算了,那能告诉我信在哪吗?我自己想办法。” 黄山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答应了:“可以告诉你位置,不过你得记住,要是露馅了,別扯上我。我们街道办之前丟过东西,警察来都没用,最后不了了之。但这回不一样,你得当心点。” 说完,黄山转身回办公室拿了一张纸,把举报信的具体位置写得明明白白。 易中海接过纸条,心里又兴奋又紧张。 回到四合院,他马上喊上傻柱,两人直奔聋老太太家。 路上,易中海简单跟傻柱说了计划,傻柱虽然笨,但也晓得这事不一般。 到了聋老太太家,三人坐下,易中海把纸条递给聋老太太:“老太太,这就是举报信的位置。您看,接下来咱们怎么办?偷吗?” 傻柱一拍大腿,豪气十足地说:“偷!怕什么!到时候我在外头给你望风,你要觉得害怕,我来动手也行!” 聋老太太听到这话顿时来了劲:“对,咱们得把信抢回来!就算是让官差逮住,也没偷什么值钱的东西,顶多关一阵子,怕什么!” 易中海见两人这么坚定,自己最后一点迟疑也消失了,立刻点头同意,决定当天晚上就开始行动。 这时,柱子奶奶在一旁悄悄观察著动静。 她瞧见聋老太太家的小屋门轻轻推开,隨后易中海的身影一闪便溜了进去,心里顿时升起一阵疑惑。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就挪著小步子,绕过中院的弯弯曲曲走到陆辰面前,把心中的疑问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陆辰,我告诉你,最近易中海一收工就往聋老太太那里跑,还破天荒给了我家好几斤玉米面!他们两个对我的五保户申请特別上心,是不是有点怪?刚刚我还看到傻柱鬼鬼祟祟进了聋老太太家!”柱子奶奶满脸焦虑,眼神里全是疑惑。 陆辰听了,眉头皱了起来,心想:“这事肯定有问题。” 他安慰柱子奶奶道:“奶奶您別急,我多注意看看。尤其是易中海和傻柱那边,我一定盯紧。” 说完,他蹲下拍拍脚边的小黄狗,指了指远处两家邻居的方向,小黄像是明白了主人的意思,汪汪叫了几声,表示答应了。 夜幕降临后,陆辰关上门,身形一闪就进了他的修炼密室。 这个地方是他修炼武艺、打磨心性的地方,隱秘至极。 他手法嫻熟地生火炼製淬体丹,这是他提升实力不可或缺的东西。 一边炼丹,他还开著自己的超级悍马h2,在这片秘境里横衝直撞,那种速度带来的刺激感,让他彻底忘却了尘世间的所有烦忧。 玩够了飆车,陆辰跳进灵泉,泉水冰凉如玉,將全身的疲惫一扫而空。 接下来,就是他一天中最期待的签到时间了。 他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系统,开始今天的签到吧!”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一条全球高品质电话线,保证靠谱安全;还有一架bell407gxp直升机。额外奖励:汽油一千吨,按2004年標准计价,人民幣两千元整。” 陆辰一听系统提供的直升机信息,眼睛顿时发亮。 这架bell407gxp直升机可以飞六百多公里,足以满足他在秘境里的探险需求。 它的发动机来自rollsroyce,动力强劲,四个桨叶让它格外亮眼,性能优越且外观时尚。 机舱宽敞舒適,能容纳五人,如果只有一位驾驶员,旁边还能加座,这样的设计既实用又贴心。 机舱內部非常安静,乘客坐著既舒服又轻鬆。 大大的窗户让整个机舱明亮起来,视野也格外宽广。无论是欣赏风景还是俯瞰大地,那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陆辰发现这架直升机竟然有个“一键学驾驶”的功能,不禁暗自感嘆:“这难道不是专门为我设计的吗?” 第94章 暗自讚嘆陆辰这孩子懂事 陆辰在秘境世界里驾驶直升机飞行了大概一个小时,才依依不捨地返回家中。 夜已深,四合院静悄悄的,连风似乎也放慢了脚步,唯恐打破这片难得的寧静。 阿黄懒洋洋地躺在门口,双眼紧闭,像是睡著了,偶尔发出几声轻微的鼾声,为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丝生气。 然而,这份平静並没有持续太久。 一扇房门悄然打开,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溜了出来,正是四合院里知名的壹大爷——易中海。 他脚步很轻,仿佛担心吵醒什么,慢慢朝不远处的傻柱家走去。 他轻轻敲了几下门,很快傻柱的身影也悄悄出现了,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却彼此心领神会。 阿黄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警觉起来,竖起耳朵,四处张望,显得格外警惕。 它用一种独特的方式,向院里的陆辰传递了警告。 陆辰正在屋內思考问题,忽然注意到阿黄的异常举动,心中一动,立刻站起身,悄悄尾隨易中海和傻柱。 “这俩人深更半夜不睡觉,神神秘秘地要干什么?为什么不骑车反而走小路,生怕被別人发现。”陆辰心中疑惑,但並未停下脚步,继续跟踪。 过了二十多分钟,易中海带著傻柱来到了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前。 陆辰更纳闷了:”他们跑到这里干嘛?这房子看著像是街道办事处的。” 陆辰心里一颤,但没露声色,只是一边更加谨慎地靠近。他经常吃淬体丹和气血丹,身体底子好得很,所以能清楚听见他们的对话。 只见易中海小声跟傻柱说:“一会我进屋里把举报信拿出来,你就在外面守著。 要是有人来了,你就学狗叫;要是碰见警察巡逻,你就连叫三声,快两声慢一声,知道吗?” 傻柱点点头表示明白。 陆辰听了暗笑:”原来他们是想偷举报信,这下算白费力气了。”他摸摸怀里王主任给的举报信,打算明天拿去派出所让张队长辨认笔跡。 这时,易中海和傻柱再次四周查看了一遍,確认没事后,易中海走向了门口。 易中海是位经验丰富的八级钳工,开个门对他来说简单得很,没多久就把门弄开了,轻轻溜了进去。 傻柱则关上门,在四周转悠,防备万一出状况。 陆辰心里嘀咕:”偷东西肯定不对劲。”他想给易中海点教训,便悄悄走到门前再把门锁上,然后躲在旁边等著看热闹。 易中海进屋后,有黄山提供的確切情报,很快找到一个標著数字的文件袋。 他心里一阵激动:”终於让我找到啦!” 他急忙打开袋子,果然看见自己熟悉的信封。 他迅速拿出信封,把袋子放回原处,关上门正要离开。 ”真够顺利的!”易中海开心得不得了,脚步也轻快起来,朝大门走去。 他知道,只要跨过这道门槛,就能摆脱这种紧张感,今晚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可就在易中海快摸到自由之门时,发现门竟从里面锁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傻柱那小子跑哪里去了?“易中海心里一阵不安,额头直冒汗。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急促的狗叫声,声音又快又紧,听起来像是在附近。 “糟了!肯定是派出所的警察在巡逻!“易中海心头一震,瞬间明白傻柱为何要反锁门了:”傻柱一定是看见警察巡逻了,担心门没锁会引起怀疑,才这么干的。“ “我得赶紧逃!“ 易中海焦急地四处张望,想找条逃跑路线。 这时,他注意到旁边的围墙,虽然有些高,但对他而言不算难事。 易中海想都没想,几步衝到围墙边,用力一跃,轻鬆就攀上了三四米高的墙头。他坐在那里,瞧著外面漆黑一片的世界,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找到个逃路。 正打算往下跳时,突然有个东西冒出来嚇死他了。一条不知从哪蹦出来的蛇爬上了他的左手,那滑溜溜、凉颼颼的感觉让他浑身一抖。更糟糕的是,这蛇似乎对他特別感兴趣,一口咬了上去。 “!”易中海一声惨叫,直接从墙上掉了下来。“嘭”的一声,狠狠摔在地上,接著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呼。 这声音太响了,把隔壁的傻柱都惊醒了。傻柱赶忙跑来看,一看这阵势,直接懵了:“你怎么搞的?大门开著都不走,偏要跳下来摔成这样,现在好了,摔得够呛吧!” 易中海疼得五官扭曲,汗珠直冒:“別说了,估计我的腿断了。快点,傻柱,背我去医院,警察说不定马上就来了。” 一提警察,傻柱也紧张了,立刻弯腰把易中海背起,飞快地跑了。 而此时,躲在暗处的陆辰悄悄收起刚才的蛇,满意得不行,慢悠悠地回了院子。 半个多钟头后,傻柱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总算把易中海背回了家。壹大妈不在,说是回乡探亲了,这下没人帮忙了。 “这腿看来是伤得不轻,得赶紧去医院看看!”傻柱看著易中海肿得像麵包一样的右腿,皱眉说道。 “別管腿了,人没事就行!你赶紧带著这封信去找老太太,这信我好不容易弄回来的!”易中海虽然疼得齜牙咧嘴,但想到手里的重要信件,心情倒不错。 傻柱接信转身就往后院跑找聋老太太。老太太这时正躺在床上等消息呢。 听见敲门声,她急忙坐起来开门,傻柱兴冲冲地进来。 “老太太,东西拿到了!”傻柱晃著手里的信封,笑得开心。 老太太一看傻柱手里的信封,眼睛放光,嘴巴都合不上:“哎呀,好孩子,你们真行!快给我看看!” 她颤巍巍地接过信封,小心地拆开,可一看之下,脸色立马变了,阴沉得厉害。 另一边,在壹大爷易中海家里,儘管腿疼得像被火烧,但想想事情还算顺利,也就释然了。 就在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傻柱背著聋老太太进来了,老太太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傻柱什么也没说,直接把空信封往地上一甩,脸红脖子粗地衝著易中海嚷嚷:“一大爷,你瞅瞅你弄回来的是什么宝贝?空信封!你是不是撞墙撞晕了?当时怎么不打开看看呢?咱们这不是白忙活了吗?” 一听这话,易中海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脸惨白,腿上的伤痛让他心烦意乱:“什么?空地?我被人骗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肿得不像样的腿,心里后悔得要命,比吃苦药还难受。 “哎哟,疼死我了!”他又忍不住呻吟起来。 转眼第二天早晨到了,陆辰出门打算去派出所找张队长,请他帮忙辨认举报信上的字跡。 还没走几步,就瞧见傻柱骑著三轮车,车上坐著脸色惨白、右腿肿得像大象腿的易中海,急匆匆往医院跑。 陆辰心里一紧:“天,这么严重?昨晚得多疼?这易中海真够硬气的。” 陆辰赶紧追上去,关切地问:“壹大爷,您腿怎么了?” 易中海勉强挤出个笑容,额头冒汗:“没事,就是昨天洗澡时滑倒了。” 说完,他还暗自讚嘆陆辰这孩子懂事,知道关心邻居。 看著傻柱和易中海离去的身影,陆辰骑上自行车也朝派出所去了。 刚骑不远,身后传来一阵欢快的歌声,原来是娄晓娥哼著小曲儿从耳房里出来,满脸笑容。 这时,柱子奶奶迎面走来,叫住娄晓娥,让她帮忙晒被子。 原来昨晚柱子小子尿床了,把被子弄脏了,柱子奶奶一早就洗了,但一个人实在没法把湿被子掛到高高的晾衣绳上。 娄晓娥二话不说,接过大包湿被子就去帮忙晒了。 晒完被子,她正打算回中院帮陆辰洗衣裳,聋老太太拄著拐杖,一脸严肃地走出来喊住了她。 “小娥,过来一下,奶奶有话跟你说。”聋老太太站在门口招手,表情有些严肃。 聋老太太觉得娄晓娥这姑娘越看越好看,一举一动都透著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 於是,她又想起那件事——给娄晓娥和傻柱牵红线。 “哎,小娥,来来来,到奶奶屋里来一趟,咱们好好聊聊。”聋老太太笑著招呼,眼睛里充满慈爱和期待。 娄晓娥心里清楚,老太太又要提那套老话,但碍於情面,加上自己心底的善良,还是答应了,扶著老太太进了屋。 一进门,聋老太太就开门见山地说:“小娥,上次我说的事,你琢磨得怎么样了?你离了婚也有一阵子了,往后路还长著呢,总不能一个人孤零零的。我老胳膊老腿儿虽然没什么本事,但看人的功夫还算靠谱。傻柱这孩子踏实可靠,待人也不错,你要是和他成了,准能过上舒坦日子。” 娄晓娥听了这话,心里翻江倒海,本来想隨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可话还没说出口,忽然一阵噁心猛地袭来,她赶忙捂住嘴,脸色刷地一下变得苍白。 “哎哟,老太太,真对不起,我感觉不太舒服,得出去透透气。”娄晓娥一边说著,一边急急忙忙往外冲,那架势像是生怕聋老太太继续问下去。 聋老太太看著娄晓娥的身影,满是不解:“这孩子闹哪样?难道我孙子就这么让人嫌弃?一提到傻柱,她怎么就一副要吐的样子?” 另一边,娄晓娥跑到院子,蹲在水龙头旁,双手撑著台面,连续乾呕了几下,才稍微缓过来些。 她心里盘算著:该不会……怀了吧?最近每晚都和陆辰在一起,也没做什么防护,怀孕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娄晓娥又激动又忐忑,决定马上去医院確认一下。 此时,在贾家屋里,秦淮茹正从窗户往外瞧,眼神紧紧追隨著娄晓娥的一举一动。 她心里直犯嘀咕,像有蚂蚁爬似的,痒得不行。 “小娥这是怎么啦?莫非真怀了?那娃是谁的?”秦淮茹心里念叨著。 等娄晓娥走远后,秦淮茹觉得机会来了,得赶紧去找聋老太太谈谈自己的想法。 於是她快步来到后院,轻轻敲了敲聋老太太的门。 第95章 绝对不能让还没出生的孩子陷入这场风波 “谁呀?小娥?是不是想明白了?我说,傻柱这小子挺不错的,你嫁给他准没错!”聋老太太听到敲门声,以为是娄晓娥回来,高兴得喊起来。 秦淮茹听罢,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老不死的,还想撮合傻柱和娄晓娥?没门!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才开口说:“老太太,是我,秦淮茹。” 聋老太太一听是秦淮茹,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勉强挤出一丝笑,说:“哦,是淮茹,进来坐吧。” 秦淮茹推开门进去,隨手把门锁上。 聋老太太看到这一幕,心里咯噔一下,眉头皱得更紧了:“秦淮茹,你这是搞什么名堂?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打算直截了当:“老太太,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关於那个五保户的事,我都知道了。本来那是柱子奶奶的,你们使坏写了举报信,把人家挤走后才轮到你。要是让街道办知道或者我报警,你觉得后果会怎样?你自己心里明白。” 聋老太太听见这话,脸一下子白了,她眯著眼,狠狠盯著秦淮茹,半天没说话。 秦淮茹见状更確定了:“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如这样,你给我一百块,再立个遗嘱,说你死后这房子归贾家。只要你答应这两件事,这事我就烂在我肚子里,绝不说出去一个字。” “什么?”聋老太太听到这话,脸色迅速变化,像是天色突变般快。 她本来就因年老眯著的眼睛现在几乎要眯成一条缝,紧紧盯著秦淮茹,仿佛要看出她的底细。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她们两人,那种紧张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 秦淮茹也紧张起来。 “老太太,这事你觉得行吗?你心里愿意不愿意?”秦淮茹试探性地问,说著不自觉站了起来,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看起来非常焦急。 聋老太太眯著眼,嘴角掛著一抹让人摸不清深浅的笑容:“愿意,当然愿意!我这就给你拿钱。” 说著她缓缓站起来,拄著拐杖轻轻点地,一步步走向旧木柜。到了柜子前,忽然转身对秦淮茹说:“秦丫头,我的私房钱藏在柜顶,平时都是傻柱帮我拿,你搬个凳子上去帮我找找。” 秦淮茹一听,脸上顿时喜笑顏开,忙答应,转身搬了个凳子,迅速站上去,按聋老太太说的,在柜顶翻找。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咔嚓”一声锁门声,秦淮茹心里一惊,猛回头,发现聋老太太什么时候已经把门锁上了,正站在门口,手里握著钥匙,一副镇定的模样。 “老太太,您玩的是哪套?快把钥匙给我!”秦淮茹脸色大变,从凳子上跳下来,几步衝到聋老太太面前,伸手抢钥匙。 聋老太太却不慌不忙,轻轻一抬手,將钥匙从窗户缝丟出去,然后慢慢坐下,闭上眼睛,悠悠地说:“別急,等傻柱他们回来再说。”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老太太,您何必这样呢?再不开门,我就要大喊了,让你不想让別人知道的事,全院子的人都能听得到!” 聋老太太依旧闭著眼,语气平静:“喊吧,我这把老骨头什么风浪没见过,不怕。” 秦淮茹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 她在家来回踱步,嘴里嘟囔个不停,各种办法都想遍了,愣是没法让那个耳朵听不见的老太太开门。 折腾了小半刻钟,累得浑身冒汗,嗓子冒烟,这才找个凳子坐下喘口气。 刚坐下没多久,秦淮茹突然一拍大腿,像是想起了什么大事:“老太太,我刚才看见娄晓娥去后院了,她是不是来找您啦?” 聋老太太眼皮都没抬一下:“就算是她来了又能怎么样?” 秦淮茹压低声音,一脸神神秘秘地说:“我刚才瞧见她在水龙头那边吐得厉害,您说,她是不是怀孕了?” “怀孕了?”聋老太太眼睛瞪得老大,脸上透出一丝惊慌。 “老太太,您也觉得娄晓娥可能是怀孕了吧?那您猜猜,这孩子的爹会是谁呢?”秦淮茹故意拉长语调,想看看老太太脸上有什么反应。 聋老太太见秦淮茹一脸迷茫,赶紧摆手解释:“別瞎猜了!娄晓娥根本没怀孕,就是吃了点不对劲的东西,肚子不舒服,过来拿点药而已。” 说完,聋老太太心里一动,要是娄晓娥真怀上了,还是个未婚先孕的状况,那不如借这个机会撮合她和傻柱? 这样,傻柱就有了个贴心的媳妇,还能直接当爹,这不是好事嘛! 秦淮茹听完解释,眉头皱得更深了:“真的吗?您可別骗我。” 她心里嘀咕开了,要是娄晓娥真怀孕了,聋老太太为什么要瞒著不说? 难道这孩子的爹是傻柱?所以老太太才一直不提? 秦淮茹越想越觉得事情不简单,聋老太太要是没別的目的,就不会对她隱瞒。 她心里盘算起来,要是真能利用这事搞点名堂,嘿,娄晓娥可是有钱人,要是能让她说点钱出来,“自愿”也好,那她的下半辈子就不用发愁啦! 想到这里,秦淮茹觉得自己脑袋有点晕,再加上在聋老太太家待得太无聊,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床上一躺,不一会就睡得呼呼响。 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把时间都忘了。 “秦姐!秦姐!快醒醒!”耳边突然传来傻柱急切的喊声。 秦淮茹猛然睁开眼,只见傻柱一脸著急地站在床边,聋老太太也在旁边,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盯著她。 “傻柱,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秦淮茹揉揉眼睛,心里咯噔一下,坏了,看来聋老太太已经把她的那些“聪明事”全告诉傻柱了。 傻柱脸色阴沉,说话带刺:“秦姐,你怎么能这么对老太太呢?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 秦淮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大声喊:“我不管你们怎么样,我一个人养活一家子已经够难了!我就是要钱,房子我倒不在乎,可钱非拿不可!要是不给我,我就去找街道办,把事情闹大!” 这话一出口,聋老太太和傻柱互相看了看,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傻柱眼睛一转,想到个主意,他偷偷把聋老太太拉到一边,两人低声商量起来。 商量完后,傻柱走到秦淮茹面前,装作神秘兮兮的样子说:“秦姐,我这里有个好法子,既能让你有钱又有房,你想听不?” 秦淮茹一听,眼睛顿时亮了,急忙问:“什么法子?快告诉我!” 傻柱故意吊胃口,跑到门口看看四周没人,这才回到秦淮茹身边,压低声音说:“秦姐,咱们这样干……” 秦淮茹一听,惊讶得嘴巴张得老大:“你是让我去诬陷陆辰?这……这怎么行!” 傻柱赶忙做手势让她別出声,紧张地说:“秦姐,咱们得小心点。你放心,我和老太太都商量好了,就算不成也没事。而且不管成不成,我先给你二十块。要是成功了,再给你三十块!等我们拿到陆辰的房子,至少给你一间,要是你再补点钱,两间都归你!你觉得怎么样,秦姐,你好好想想?” 秦淮茹听了,心里有些动摇。她心想,反正也没什么损失,万一成功了,不仅解决了眼前的问题,还能有房子,为什么不试试呢? 於是她试探著问:“我真的不会有什么事吧?就算不成也有二十块?要是成了,一共给我五十块,还有一间陆辰的房子?” 傻柱拍拍胸脯保证:“秦姐,咱们是什么关係?我能害你吗?再说,这个计划绝对靠谱,你放宽心就是了!” 秦淮茹虽然心里对傻柱之前的一些小算计有些不满,但他平时对自己还不错,也就相信了八九分。 她问:“那你跟我说说,具体怎么做?” 傻柱靠近秦淮茹,把计划详细说了一遍。 秦淮茹听完,咬咬牙说道:“行!干了!先把钱给我!” 聋老太太见状,赶紧从怀里拿出二十块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数了数,確定无误后问道:“什么时候动手?” “越快越好,今天晚上怎么样?”傻柱催促道。 秦淮茹皱皱眉,想了一会,点点头:“好吧,今天晚上我看情况,有机会就按计划行动。” “哈哈,就这么定了!”聋老太太拍著手,笑得合不拢嘴,好像已经看到胜利在招手。 一转眼,太阳落山了,到了下班的时间。 陆辰处理完红星轧钢厂的工作,刚走出厂门口,远远就瞧见娄晓娥站在那里,脸上掛著掩饰不住的幸福笑容。 “小娥,你怎么突然跑来了?是不是有什么好事?看你笑得多开心!”陆辰快步迎上去,满脸笑容地问。 娄晓娥低著头,小声说:“我……我怀孕了。”说著就把检查单递给陆辰。 “真的呀?太好了!”陆辰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接过单子,脸上笑得合不拢嘴。 他心里寻思,两人感情不错,平时也挺亲密的,再加上自己身体挺好的,娄晓娥怀孕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娄晓娥抬头看著陆辰,眼睛里有期待也有不安。 她担心陆辰会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不要这个孩子,毕竟他们还没有正式结婚呢。 见到陆辰这么高兴,她心里的大石头才放下了,可还是忍不住小声问:“那个……这个孩子,你是要还是不要?” 陆辰攥紧她的手,目光篤定地说:“当然要!咱俩的孩子,我能不要吗?就凭我的能力,还能养不起?不过为了你和孩子的健康,你得赶紧去香江待產,那边的环境更適合你。” 最近,他听说有一场大风波正在悄然形成。 陆辰心想,必须让娄晓娥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娄晓娥肚子里怀的是他的骨肉。 这个突如其来的喜讯让陆辰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让还没出生的孩子陷入这场风波。 “晓娥,我知道这不容易,但为了我们的將来,你得先走。別担心,等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就去找你。” 娄晓娥一听,眼眶湿润了,但她也理解陆辰的意思:“远哥,我明白。可是我真的捨不得你。要不我们一起去吧,好不好?” 她的话里带著请求,但也很坚决。 第96章 怎么隨便碰到个人就说人家骚扰你 陆辰轻轻摇头,语气很坚定:“晓娥,听话。你是最重要的,但有些事情我得扛著。你先走,我自有安排。” 娄晓娥望著陆辰那坚定的表情,虽然万分不舍,但渐渐平静下来,点点头说:“好吧,我听你的。只是我还没跟我爸说这事呢,我想先听听你的意见。” 陆辰满意地笑了,他欣赏娄晓娥的懂事和体贴:“你做得对,这种事情应该我们商量著来。 毕竟这是我们的未来,不能自己做主。” 商量好后,两人决定先去娄家告诉娄父这个好消息。 路上,娄晓娥心情复杂,既对未来的旅程感到忐忑,又对未来的新生命充满期待。 大约二十分钟后,他们到了娄家。 这时娄家只有娄爸爸一个人在家,娄妈妈和娄爷爷因为有事去了香江。 娄爸爸看到女儿回来,本来就高兴得很,听到娄晓娥怀孕的消息,更是乐得快要跳起来,脸上笑得灿烂,一看就知道他有多高兴。 娄爸爸立刻决定,给还没出生的外孙准备十条金条当见面礼,並且特意嘱咐陆辰帮忙收著,还开玩笑说:“等孩子生下来,我这个外公再给他包个大红包,至少一万块!” 陆辰一听,心里暗赞娄爸爸够大气,这样的老丈人真难得。 隨后,娄爸爸给香江的娄妈妈打了电话,分享了这个喜讯,电话那边,娄妈妈也高兴得不得了。 趁娄晓娥和妈妈说话的时候,娄爸爸把陆辰叫到旁边,表情严肃又充满期待:“陆辰,晓娥现在怀上了,我们娄家一定要对她好。不过,你们的事是不是也该抓紧了?要不咱们去香江把证领了,把婚结了,你觉得怎么样?” 陆辰听了心里暖暖的,他知道这是娄爸爸对他的一种认可和信任。 但他也清楚,现在情况有些复杂,还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解决:“伯父,我懂您的意思,晓娥在我心里就是最重要的人,我绝不会亏待她。只是现在局势不太稳定,我想先把这边的事情理顺了,然后再好好把她娶回家,您看行吗?” 娄爸爸一听,觉得也有道理,笑著点点头:“行,去香江领证结婚也可以。反正你们的事情,我们娄家全力支持。” 为了让娄晓娥更安全,陆辰决定让她暂时住在娄家,毕竟四合院里人心叵测,他不想让晓娥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一点危险。 娄晓娥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想到陆辰都是为了她好,最后还是答应了。 陆辰骑著自行车回到四合院,秦淮茹似乎听见了他的车铃声,悄悄走到窗边,从窗帘缝隙往外瞄。 “陆辰回来了!”秦淮茹小声嘀咕,语气中夹杂著难以言喻的情绪。 陆辰停下车子,推开房门,反手锁上,然后走进了自己的秘密基地——一个只属於他的神秘空间。 在这里,他可以炼製丹药,修炼武功,甚至驾驶贝尔直升机在天空翱翔,享受片刻的寧静与自由。 一个小时后,陆辰缓缓降落在地面,內心充盈著满足和平静。 每天最令人期待的时刻来临了——签到时间。 他闭上眼睛,默默念道:“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新技能:神级模仿声音术!” 这项神奇的技能就像名字一样,能够完美复製世上任何声音,相似度极高,让人嘆为观止,简直真假难辨!要不要马上使用那个一键学习的功能呢? 陆辰发现自己的新能力简直太棒了,不仅能学东西还特別快,比如现在他刚学会模仿各种声音,直升机的嗡嗡、猫头鹰的哀鸣、狮子的大吼,甚至老鼠的小吱吱,他都能模仿得惟妙惟肖。他兴奋得不行,觉得自己像是闯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仿佛那些动物都在他周围活动。 正玩得开心呢,他突然想到能不能再搞点別的,比如开游艇之类的。结果真让他找到了相关的知识,没多久就完全掌握了技巧,直接登上了停在河上的大游艇。他发动引擎,感受著速度与激情,但很快就被敲门声打断了。 他有点紧张,以为是於莉找上门来了,赶紧调整状態回到现实。一开门发现没人,只有一张纸条在地上。他疑惑地拾起纸条,上面写的內容让他震惊——有人知道了他和娄晓娥的秘密,而且娄晓娥竟然怀孕了。 陆辰心里合计著,娄晓娥既然回了娘家,就算她怀孕的事传开了,只要没人当场抓到,这事就跟自己没关係。 可这要求也太怪了,只要十块钱。这四合院里谁不知道陆辰出手阔绰,这威胁听著就不对劲。 陆辰寻思著,这背后肯定有猫腻,对方想要的东西肯定不只是钱这么简单。 这时,四合院角落里的秦淮茹披著宽鬆睡衣,衣领半开,露出里面的嫩肉,脸上的表情纠结又复杂,心里满是怨恨和委屈。 “陆辰,你瞧不上我秦淮茹是吧?今晚我就要让你记住我!”她下定决心,忽然听见脚步声靠近,一个身影就冒出来了。 秦淮茹没多想,直接扑过去喊:“快来人,有人骚扰女人啦!” 话音刚落,她就觉得事情不对劲了。怀里的那人香气扑鼻,皮肤滑溜溜的,身材也好得很,秦淮茹立刻明白,自己抱错了对象!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傻柱已经按照计划行动了。 “大家快出来,有人深夜搞事啦!”傻柱举著根大木棍,从屋子里衝出来,声音在院子里迴荡。 傻柱这一嗓子,把许大茂、贾张氏他们全都引出来了,整个院子顿时乱成一锅粥。 “傻柱,是谁在捣蛋?”陆辰不知何时站到了傻柱身后,轻轻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脸上掛著意味深长的笑容。 “是陆辰那个混小子!等等……你怎么会在那里?”傻柱说到一半突然停住,眼前的场景让他摸不著头脑。 这时,阎埠贵和贰大爷也赶来了,阎埠贵手里还拎著手电筒,赶紧打开灯,照亮了暗处。 所有人看到这个场面都傻眼了——秦淮茹只穿著睡衣,紧紧抱著同样一脸迷茫的於莉。 “你们俩到底在干嘛呢?”阎埠贵疑惑地看著紧紧相拥的秦淮茹和於莉。 “秦淮茹,你说於莉对你动手动脚,这是怎么回事?”阎埠贵的表情充满疑惑,显然不相信她的说法。 “秦淮茹,这么晚了,你还开这种荒唐的玩笑?我家於莉怎么会对你做那种不正当的事?”阎埠贵皱眉训斥道。 秦淮茹满脸通红,尷尬得无地自容。她偷瞄了一眼身边的陆辰,见他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顿时明白自己是被戏弄了! 刚听到这边有动静,我还以为是老鼠呢,过来一看,秦姐突然抱住我,说我调戏她,你说我冤不冤?於莉一脸委屈地说。 陆辰笑了笑,调侃道:“秦姐,大半夜一个人躲在这里干什么呢?是不是等情郎?怎么隨便碰到个人就说人家骚扰你?”他的语气轻鬆,一下子缓和了紧张的氛围。 “还好这次是你抱了於莉,换成其他男人,这事传出去怕是说不清楚啦!“陆辰又打趣了一句,周围人都好奇地看著秦淮茹。 啪!贾张氏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扇了秦淮茹一巴掌:”你这个不要脸的,说是去厕所,却躲这里和別人廝混!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贾张氏越想越觉得陆辰的话有道理,认定秦淮茹肯定是在某个角落和傻柱搞什么不该搞的事。 “妈,你別乱猜,我真的没做那种事!“秦淮茹捂著脸哭了起来,但邻居们站在旁边,没有一个帮腔的。 他们心里都在想,要么秦淮茹在这里搞见不得人的勾当,结果被人抢了先;要么就是故意设局害人。 不管怎样,这样的行为都很丟脸。 “秦淮茹这人太不成器了!“聋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用拐杖重重敲击地面,满脸怒气。 许大茂吹著口哨,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秦淮茹乱糟糟的睡衣下面隱约露出的身体,笑著露出猥琐的表情。 傻柱看到这一幕,怒不可遏,指著许大茂骂:“你小子太放肆了,这样盯著秦姐看,我非教训你不可!“说著就追著他满院子跑。 趁这机会,秦淮茹急忙对旁边的於莉说:“真抱歉,刚才都是误会!“ 等大家都被傻柱和许大茂的爭吵吸引过去,秦淮茹赶紧溜回屋。 “秦淮茹真是自找麻烦!“刘海中嘆了口气,摇摇头说,”得找个时间开个会,好好批评她!大家也都散了吧!“ “这女人简直是霉星,谁靠近她谁倒霉!“阎埠贵也憋了一肚子怨气。 这么冷的天气,他本来想在被窝里暖和一下,结果被秦淮茹这一出给搅得不得不出门。 此时,陆辰家门前,陆辰笑著对於莉说:”今晚多亏你帮忙了!“ 原来今晚阎解成又喝多了,已经醉得人事不知。 於莉无奈,只好去找娄晓娥,打算在这里过夜。 陆辰瞧见这情形,便让於莉帮个忙。 “我挺纳闷的,秦淮茹怎么老盯著你呢?今儿这事一出,她再想玩什么招,也没人信了。”於莉摇头嘆气。 夜深人静,四合院里鸦雀无声,只有一盏小灯在陆家耳房亮著。 屋里,於莉和陆辰正閒聊家常。 “小陆,你刚才说晓娥不回四合院住了,是真的吗?”於莉一脸震惊。 陆辰点点头,发现於莉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欢喜。 这让陆辰心里有些嘀咕,於莉姐到底在高兴什么? “真事,她爸妈叫她回去住。”陆辰简单说了下,关於娄晓娥怀孕和去香江的事,一句都没提。 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也是秘密,不能隨便跟人讲,就算是像於莉这种靠谱的人也得守口如瓶。 “你们是不是闹什么误会啦?看晓娥多喜欢你、在意你,哄哄她就行啦。”於莉试探著问。 陆辰苦笑了下,“没吵,挺好的。时候不早了,別聊这个。” 第97章 这小子哄女人的本事倒不小 他不想多说,感情这事说不清。 於是转移话题:“明儿要是方便,能帮我个忙,给小娥收拾东西不?有人过来搬。” “成!明早我就给她弄!”於莉痛快答应。 “哦对!差点忘了告诉你!”陆辰说著走到娄晓娥放衣服的箱子旁,翻了一会,掏出两套新睡衣递给於莉。 “这是晓娥专门买给你的,看看喜不喜欢。”陆辰笑著说道。 於莉接过睡衣,仔细端详。 这睡衣设计真独特,时髦又大方,比起现在流行的款式,简直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陆辰真是个天才设计师,把未来的感觉巧妙融入这两套睡衣里。它们不仅比普通睡衣好看得多,在时尚和美感上提升了好几个级別,而且设计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夸张让人接受不了,又能体现品味和个性。 这样的设计,既满足了现代人对美的追求,又保持了传统睡衣的舒適和实用,真是把时尚和实用结合得完美无缺。 “太喜欢了!晓娥真细心。”於莉抚摸著睡衣,爱不释手。 於莉一看这礼物,眼睛就像夜空最亮的星般闪亮,连连惊嘆。她摸著柔软细腻的布料,不停称讚:“这睡衣太棒了!我从没见过这么特別的款式,是最近的新潮单品吗?” 陆辰笑著解释道:“这是我让人从香江那边带回来的,那边的东西总那么吸睛,充满新鲜和时尚感。” 於莉听完之后,越发喜欢这套睡衣了。不过紧接著,她有点害羞地说:“只是这个领口,好像开得有些低了吧……” 陆辰听后,笑了起来,打趣道:“咱们又不是在外面穿,这是天生的优点,当然要展现出来啦!” 於莉被陆辰的话弄得不好意思了,立刻转移话题:“对了,小娥姐不住这里了,我以后还能偶尔来这里住吗?” 她低著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就怕被拒绝。 陆辰很乾脆地答应了:“当然可以,隨时欢迎你来!” 於莉听后,心里暖烘烘的。她又想了想说:“小娥姐送给我的这两套睡衣就先放你这里吧。等我下次来住时再穿。我不想让婆婆看见,她思想太传统,看到这种睡衣肯定要说个没完。” 陆辰点头表示理解:“你决定就好,天晚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眨眼间,天黑了,陆辰早早去上班了。 於莉醒来就开始忙碌,开门整理娄晓娥留下的衣物。 太阳落山时,一辆车缓缓驶来,停在四合院门口。 很快,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了娄晓娥要搬走的消息,都觉得挺可惜。 “小娥一走,以后估计很难再见到她了,多好的一个人!本来以为能一直做邻居呢,太可惜了!” “是,小娥临走前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我们还打算去送她的呢!” “什么?娄晓娥要搬家了?”聋老太太听到这个消息,嘴巴张得老大,满脸都是失落。 她心里清楚,自己那个傻傻的孙子傻柱没福气娶不到这么好的媳妇。 秦淮茹站在院子里,眉头紧皱,一脸疑惑:“娄晓娥怎么突然急急忙忙要搬家呢?难道真是因为怀孕了吗?”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惊讶和猜测。 周围的邻居们对娄晓娥要离开这事都很惋惜。 大家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回忆起与娄晓娥共度的美好时光,脸上的不舍显而易见。 然而,在这些人当中,许大茂的情绪特別复杂。 他时不时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但隨即就被一种说不清的懊恼掩盖了。 娄晓娥一走,他既鬆了口气,也有些遗憾。 鬆口气的是,再也不用每天看到越来越美的前妻在他眼前晃悠,只能干著急,心里像猫抓似的难受。 遗憾的是,他担心娄晓娥这一走会带走原本属於他的財產。 所以许大茂紧紧盯著搬家的全过程,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他瞪大眼睛,仔细观察於莉和司机从屋里搬出的东西。 这事让许大茂挺意外,他本以为车里会装些值钱货,可打开一看,全是普通衣服鞋帽。 许大茂心里直嘀咕:“这娄晓娥是不是真把金条、珠宝、首饰什么的全给了陆辰?这小子哄女人的本事倒不小!”他话里透著酸劲和不服气。 虽然这样,许大茂还不死心。他心想,只要东西还在四合院里,就有法子弄到手。於是他开始在脑袋里想各种招数。 这时,叄大爷阎埠贵刚下班回家。他一进院子就看见外头停了辆车,心里一紧。他赶忙拉住个邻居打听,听说是娄晓娥要搬走,立刻惊讶得说不出话。 阎埠贵快步去中院,正好碰上陆辰推车进来。他急忙迎上去,连珠炮似地问:“小陆,娄晓娥怎么突然要搬家?”阎埠贵疑惑地盯著陆辰,像是想从他脸上找答案。 陆辰停下脚步,皱了下眉答道:“阎大爷,娄晓娥为什么搬家,我也摸不清,她住我这里时挺好。” 旁边邻居也插嘴:“对,她之前在你那里不是住得好好的嘛,怎么突然说走就走了呢?”满脸疑问。 陆辰苦笑著说:“我也不清楚,她走之前没跟我透露半点消息。不过,人都有自己的打算,可能是时候换个环境了吧。” “那她走了,以后还回来吗?”邻居们都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表达不舍。 陆辰听后心里暖暖的,他知道邻居们是真心关心他们。“唉,小娥这一走,院里確实冷清了不少。”一位年长的邻居感嘆。 陆辰笑著回应:“是,不过大家放心,她肯定还会回来看大家的,她心里一直记掛著这里,记掛著你们。” “只要她想回来,我们都欢迎!”邻居们点头笑起来。 娄晓娥没带多少东西,换洗衣物之外,那些值钱的金条、珠宝什么的,都被她悄悄藏到了陆辰的秘密地方。 因此,娄家的车很快装好,带著娄晓娥缓缓离开四合院。 就在这一刻,阎埠贵偷偷溜到陆辰身旁。 他眯著眼睛打量陆辰一番,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陆辰正在为洗衣服的事发愁,阎埠贵主动提出让自家儿媳於莉帮忙。陆辰表示感谢,但也想慎重考虑,並提议如果於莉愿意帮忙的话,可以每月付五块钱报酬。阎埠贵听后非常高兴,决定回去问问於莉的意见。 然而,旁边听热闹的贾张氏却醋意大发,觉得自家在这院子住了这么久,连这么点小事都没被照顾到。她埋怨陆辰偏心,只想著阎家而忽略了他们家。陆辰急忙解释说这只是碰巧选中了合適的帮手,但贾张氏不依不饶,还指责陆辰看不起他们家。 这时,秦淮茹看出母亲越说越过分,便上前劝阻,希望能息事寧人,让这件事过去。 贾张氏就是不听劝,直接甩开了秦淮茹的手,接著说:“绝对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秦淮茹,你去找陆辰,就说洗衣服这事咱们一定要干!他要是给阎家五块,咱们四块八就够了!少了这两毛,他肯定愿意!要是他不愿意,我就让他好看!” 秦淮茹只能摇头嘆气,她明白娘又开始钻牛角尖,总想著占小便宜。 她看看陆辰,再看看贾张氏,一时没辙。这时,棒梗跑过来,听见奶奶说要对付陆辰,顿时来了精神。 他悄悄告诉奶奶:“奶奶,您说得对!陆辰早该教训教训了!我这里还有泻药呢,等娄晓娥走了,咱们就有机会给他下药了!看他怎么办!” 贾张氏一听,眼睛里立刻露出狠光。她拍拍棒梗的头:“好孩子,奶奶支持你!陆辰就是欠收拾!你放心,奶奶一定想办法帮你报仇!” 棒梗听了特別开心,心想这下可有戏看了。 可他们的对话被刚巧路过的阎解旷听见了。 阎解旷一听贾家也想抢洗衣服的事,立刻火冒三丈,转身跑回家喊道:“爸!大事不好!贾家那群人又要抢咱们的活计了!” 阎埠贵听儿子这么一说,眉头紧锁。他赶紧把家里人都叫来开会。 会上,阎埠贵说了陆辰想让於莉帮忙洗衣服的事。话还没说完,阎解旷就著急地说:“爸!我刚才在外面听见了!贾老太婆也要秦淮茹去帮陆辰洗衣服,说只要四块八就行!这可怎么办?” 阎埠贵一听,也开始琢磨起来。他看看家人,说道:“这事得好好想想。咱不能隨便就把这活让给贾家,但也不能做得太过分。” “我脑子灵光,一看娄晓娥走了,小陆没人帮他洗衣服,我就想到让於莉帮忙,帮他解决麻烦!”阎埠贵得意地瞟了儿子一眼,语气中带著骄傲。 “是,这活可抢手得很,好多人都眼红呢!”阎解旷附和著。 “至於贾家,根本不用放在心上。小陆跟他们家的关係,別说给钱了,就是白送他们,他们也別想占便宜!”阎埠贵冷笑一声,又说,“不过,要是棒梗那小子捣乱,在衣服里搞鬼,那就糟了!” 阎母听著来劲了,忍不住插话:“可不是嘛,洗衣服一个月能赚五块,这种好事哪找去?我双手赞成!” 阎解放也连忙表示同意:“对对对,让嫂子去帮小陆洗衣服,这个主意挺好!” 阎解娣小声嘟囔:“我同意不同意,好像也没什么差別。” 阎解成这时开口了,满脸精明:“这话不能这样说,让於莉帮小陆洗衣服也可以,不过我也有条件,至少得给两块钱当生活补贴。大冬天的,冷水刺骨,洗衣服不是件轻鬆的事!” 阎埠贵一听这话,马上冷笑:“老大,你是心疼你媳妇呢,还是想趁机占点便宜?你以为我没看出来?” 阎解成一脸坚定:“管它呢!要是想让我媳妇受累,就得有点实际的好处。要是没好处,就让妈去洗吧!” 阎母一听这话,笑呵呵地说:“要是小陆真的愿意让我这老婆子去洗,我也很乐意。就怕人家嫌弃我手笨脚慢,洗不乾净呀!” 阎埠贵又冷笑一声:“老大,你还真想要那两块钱?也好,不过以后你和於莉得自己做饭吃,別再指望家里的伙食了!” 阎解成一听这话,心里就开始合计:俩人一个月的伙食费怎么也得十块吧?为了这两块钱倒贴八块?这生意太亏了! 最后大家商量好,於莉每月帮小陆洗衣服,挣的五块钱,阎埠贵夫妻拿四块,於莉留一块。 这个结果大家都挺满意的。 第98章 小陆说今晚就隨便煮个鸡蛋面 阎埠贵心里美滋滋地想:“单靠洗衣服,我每个月就能多赚四五块,简直太好了!” 阎解成在一旁嬉皮笑脸地说:“以后还能不能去小陆家蹭饭?这段时间我吃了不少,都胖了!” 阎埠贵想了想,对於莉说:“於莉,你去问问小陆,看他需不需要你帮他做饭。” 於莉嘴上说:“这样不太好,小陆又没叫我。”可心里別提多开心了。 阎埠贵一看於莉这態度,脸色一沉:“怎么了?我还指挥不动你了?就让你去问问都不愿意?” 阎解成生怕老头子生气,赶紧催促於莉:“於莉,听爸的话,快去吧!” 於莉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还是磨磨蹭蹭地站起身,准备去找陆辰。 等於莉离开阎家,朝中院去找陆辰时,阎埠贵转头对阎解成说:“老大,你得好好跟你媳妇谈谈,她得提高觉悟。小陆是我们院子里最大方的人,让她媳妇多帮帮忙,咱们能捞不少好处呢!” 阎解成笑著点头:“爸,你就放心吧,我会跟她说的。” 这时,於莉已经到了中院,正好碰到陆辰从屋子里出来。 “於莉姐,你怎么来了?”陆辰很惊讶,笑著打招呼。 於莉低著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吃饭了吗?今晚要不要我给你做饭?” 陆辰笑著摇头:“於莉姐,谢谢你。今晚不用了,我就煮点麵条加个鸡蛋就行。” 陆辰对吃的没什么要求,以前娄晓娥在的时候,为了照顾她才会买很多菜。 现在他一个人,隨便对付一口就行。 要是想吃顿好的,在秘境里弄也简单。 於莉一听,立刻有点不好意思。 她不像公公阎埠贵和老公阎解成那样脸皮厚,能心安理得地蹭饭。 “那个……你有没有要洗的衣服呀?家里都同意了,让我帮你弄。” “其实小陆,我觉得你不用这些钱,跟以前一样,我偷偷给你洗乾净,谁也不知道,多省事!” 陆辰愣了一下,然后笑著轻轻说道:“谢谢你的关心,莉子,昨晚换的衣服我已经洗好了。” 唉,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钱还是要给,不然阎家那边可能有话说。”於莉本来还想劝劝陆辰,可看他態度这么坚决,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只好跟陆辰閒聊几句家常,然后转身往阎家走。 一进门,阎埠贵就急匆匆地迎上来,眼睛里满是期待,问:“怎么样?小陆没叫你帮忙做饭吧?” 於莉摇摇头,实话实说:“没有呢,爸。小陆说今晚就隨便煮个鸡蛋面。”旁边阎母听了这话,眼里都是羡慕,咂嘴说:“哎呀,还能吃鸡蛋,这饭不错!”阎埠贵一听,脸上的期待瞬间消失了,失望地说:“唉,看来以后想蹭小陆家的饭不容易了。”不过,他很快振作起来,一本正经地嘱咐於莉:“还好每个月有那五块钱的收入,莉子,你得上心,给小陆洗衣服时,得认真认真地洗,让人家满意!” 於莉点点头,说:“爸,我知道了。” 同时,在中院这边,陆辰刚进屋还没歇口气,就听见外面有动静。 他悄悄走到窗边,轻轻拉开窗帘一角往外瞧,看见傻柱骑著三轮车载著壹大爷慢慢进了院子。 壹大爷右腿上绑著夹板,裹了一层层白纱布,特別显眼。 陆辰的眼神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份刚拿到的笔跡鑑定报告。 照理说,这种细致的工作没有三五天出不了结果,可陆辰在厂里认识张队,靠这层关係,让他加急处理,这才一天就有了结论。 把从李副厂长那里拿来的易中海领工资时的签名仔细对比后,发现——那封举报信就是易中海写的。 陆辰心里盘算著,等柱子奶奶儿媳妇的事情查清楚了,就该收网了。 而在京城另一边的娄家,深夜的平静被一阵急促的汽车声打破。 一辆漆黑髮亮的车像幽灵般疾驰而来,车灯明亮,像两把刀劈开了黑暗,晃得人睁不开眼。 门口的两个僕人见状,赶紧撑起雨伞,快步跑到车前。 车门缓缓开启,两个裹著黑斗篷的身影宛如夜色中的幽灵,隨著僕人的指引踏入娄府。娄老爷子已在厅堂等候多时,见状立刻起身相迎。寒暄几句后,他便领著两人径直往书房而去。 书房內气氛凝重,连空气都似要凝结成水,只听得几缕低沉的话语隱约飘出。 过了十几分钟,那两个黑衣人才离开。娄老爷子独自留在书房,脸色煞白如铁,额头上的汗珠颗颗滚落,双手微微颤动不止。 又过了一会,娄老爷子总算勉强稳住情绪,亲自將客人送至门口。返回女儿房间时,他停下脚步,轻叩房门,嗓音带著几分压抑与沙哑:“小陆,是我,有急事找你。” 陆辰本就睡得浅,被惊醒后立即回应,隨后轻轻掀开被子,生怕吵醒身旁的娄晓娥,便小心翼翼地坐起,摸索著穿上鞋子。 即便如此,娄晓娥依旧醒来,含糊地问:“小陆,这才几点?你怎么起这么早?”陆辰轻声安抚:“还早呢,再睡会吧,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娄晓娥半梦半醒地点点头,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陆辰出门隨娄老爷子来到书房,听完他详细讲述后才明白,娄老爷子的一位多年好友兼资本家因遭到实名举报而陷入大麻烦,全家被不明缘由带走,毕生积蓄也被抄没,最终落得家破人亡的悲惨结局。 陆辰听完后眉头紧锁,心想:“局势怎会变化如此之快?莫非是我不小心触动了命运的某根弦,就像蝴蝶扇翅,竟在京城里引发这般巨变,让暴风骤雨来得更早更猛了?” 娄老爷子一脸焦虑,声音都在颤抖:“小陆,我想著明早得赶紧把小娥送去香江才行,不能再耽搁了,每拖延一刻都多一份风险!” 陆辰却立刻打断他,语气坚决地说:“不,娄叔,不能等到明天了,必须马上行动。而且,您也得一起走!”娄老爷子瞪大眼睛,惊讶地问:“现在?我也走?” 陆辰神色严肃,向前迈进一步低声说道:“娄叔,您想想,小娥现在已有两个月的身孕,我能让她冒险吗?只有確定她安全抵达香江我才能安心。再说,咱们娄家在京里的產业都已处理妥当,之所以没走,不就是因为对这里有所留恋吗?可如今形势如此危急,稍有不慎,被別有用心之人盯上举报,我们恐怕也会步您那位老友的后尘!” 娄老爷子听到这话,一脸震惊,嘟囔著说:“咱娄家一直本分,也没得罪谁,谁会这么歹毒呢?”陆辰冷哼一声,满眼嫌弃,严肃地说:“娄叔,得小心提防!那许大茂您也知道,野心不小,人品低劣,表面上看起来聪明,实则满肚子坏主意。” 自打跟小娥分开后,我心里一直窝著火,总觉得日子过得不太顺。 现在情况越来越紧绷,那个许大茂要是看到机会,肯定不会手软,直接拿咱们娄家当他的晋升工具。到时想脱身,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娄老爷子听完陆辰的话,又气又恼,咬牙切齿地说:“真没想到,这许大茂这么狠!我们真是看错他了!”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抬头对陆辰说:“行,小陆,听你的,赶紧准备撤。” 不过,你不跟我们一块儿走吗?”陆辰轻轻摇头,目光坚定,说道:“娄叔,我有自己的打算,现在不能说,以后您自然会明白。”娄老爷子虽然满心疑问,但了解陆辰一向谨慎行事,加上他家祖上几代都是贫农,背景清白,便点头答应:“行,我和小娥先走,你隨后过来。” 陆辰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快步走向娄晓娥的房间。 不久之后,他搀扶著已经怀孕两个月、走路有些不便的娄晓娥缓缓走出房间。 娄晓娥眼里含著泪水,紧紧拉住陆辰的手,哭著请求道:“小陆,你就跟我们一起走吧,好不好?”陆辰故意板起脸说:“怎么,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娄晓娥看他这样,只好点点头,抽泣著说:“那……那你得答应我,早点来。” 陆辰心里一软,轻轻点头说:“知道了,別担心。” 站在旁边的娄老爷子暗暗佩服:这小陆真有两下子,能把小娥管得服服帖帖的。 为了不引起注意,娄晓娥和父亲决定先走一批,总共准备了两辆车,五个人,剩下的人分成两批,择机再动身。 娄家门前,两辆车缓缓驶出,发动机的声音在寂静的雨夜显得格外清晰。 娄老爷子和家人挤在一辆车上,神情严肃而慌乱;另一辆车里,娄晓娥像小鸟一样依偎在陆辰怀里,两人在昏暗的车灯下,眼中满是对彼此的不舍。 时间过得很快,十几分钟就过去了,车子稳稳停在四合院外的小巷口。 按照计划,娄家这次要前往津城码头,乘船去香江,开启新的生活。 车里,娄晓娥和陆辰紧紧拥抱在一起,仿佛想把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许久才慢慢分开,接吻长达十分钟,那份浓烈的情感似乎能驱散雨夜的寒冷。 娄晓娥看著陆辰,眼神很坚决,像是能穿过雨幕看他內心深处。“早点到香江看我和孩子,你不来的话,我可带孩子去找你了。”她声音温柔但带著几分决绝。 陆辰心里微微一颤,眼底闪过一丝光亮。他有点佩服这个女人的敏锐,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他点点头,语气也很平和:“放心吧,我会去的。路上当心点,到了香江就给我打电话。” 他撑起伞,走进雨中,很快裤腿就被淋湿了。他站在那里,目送车子远去,直到那辆黑色的车彻底消失在雨里。 等了一会,他才轻轻嘆了口气,转身往四合院的方向走。他知道,一场未知的风波即將来临。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陆辰就起了床。洗漱完毕后,他骑上自行车,迅速往鸽子市附近的小巷赶去。 到了地方,他戴上面具,又扣上一顶旧草帽,把自己遮掩起来,然后慢慢推著车进了鸽子市。没多久,他就来到雷大伟妻子摆的猪肉摊前。 第99章 我去哪里找这么多钱 一周前,陆辰家卖的猪肉品质不错,很受欢迎,问的人络绎不绝。雷大伟知道了这事,就跟陆辰商量后重新开始卖猪肉。不过,每天也就卖一两百斤。 雷大伟平时还有海鲜、蔬菜、粮食等好多事要忙,所以卖猪肉的事就由他老婆负责。这会,摊子刚摆出来没多久,肉就已经快卖完了。 “恩公,您总算来啦!”雷大伟的妻子眼尖,一眼瞧见了陆辰,立刻喜笑顏开,赶紧把手中的活交给旁边的小工,热情地迎了上去。 陆辰神情严肃,小声叮嘱道:“从明天起,別摆摊了,也不要来鸽子市了。我觉得最近可能有事发生,你们得小心点。”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难道鸽子市要出事?”雷大伟的妻子嚇得脸都变了色,等猪肉卖完,赶紧跑回家告诉了丈夫。 雷大伟听后二话不说,“恩公的话肯定没错,我们就照他说的做吧。猪肉摊不摆了,票证也不卖了,你就在家好好歇几天。” 陆辰离开鸽子市后,没直接回四合院,而是骑车直奔娄家。娄家现在没人,大门紧闭,外面看不出任何异常。 昨晚娄晓娥走的时候,把家里的钥匙给了陆辰。他掏出钥匙,轻轻开了门,走了进去。 屋里,娄家的大部分金银珠宝和贵重物品都被妥善安置好了,但还有很多东西散落在各处。为了不引人注意,一些大件家具——比如名贵的紫檀木椅子、宋代青瓷、黄梨木床之类的东西——依旧留在原地。 陆辰心想,这些家当要是被人抄了卖了,肯定能换不少钱。但自己有个秘境世界,可不能便宜了別人。於是,他开始动手,从大堂起一件件把家具往秘境里收。 接著,陆辰进了娄晓娥的房间,把昨天两人同睡的黄梨木床和柚木衣柜什么的全搬上了车。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陆辰差不多把娄家能搬的东西都搬空了。就算有人告密,官府派人来抄家,也只会看见个空壳子。 “得想办法保住这屋子。”陆辰低声嘟囔著,锁上门推车离开,临走还回头瞄了一眼,这才慢慢骑车走了。 回到四合院,陆辰没去补觉。 这段时间,他天天吃那些提升体质的药丸,再用灵泉洗澡,身体好得很,几天不睡都不累。 他直接进了那个秘密地方,开著直升机在天上兜风,在海上玩水,开心得不行。 眼看快到上班时间了,他才回家取了自行车,往红星轧钢厂骑去。 他刚出门,许大茂也从后院推著自行车出来了。 这几天,他特別激动,感觉可能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心想这或许是翻身的好机会。 “哼,要是拿不回我的东西,我就毁了它!”许大茂眼神阴沉,看了陆辰一眼,又瞅向陆家小屋,想起里面藏的娄晓娥的財物,眼睛顿时发亮。 在红星轧钢厂採购部的办公室里,气氛紧张得要命。 陆辰刚进採购部,就听见里面有爭吵声。 这可稀奇,虽然朱部长和李副厂长是伙的,陈主任跟著杨厂长,但平时他们装得挺和谐的,今天怎么就吵起来了? “砰”的一声,办公室门被猛力推开,陈主任一脸怒火,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冲了出来,顺手把门摔得山响。 “太不像话了!这个陈永老傢伙,竟敢这样跟我说话,我迟早得教训他!”朱部长紧跟其后,脸色黑得嚇人,站在门口瞪著陈主任的背影,气得直发抖。 採购部的其他人见此情景,大气都不敢出,缩成一团,生怕被这怒气波及,连目光都不敢乱移,担心惹祸上身。 这时,朱部长发现了陆辰。 陆辰自然不会躲,他也没打算躲。 “朱哥,別跟这种顽固的老头生气了,伤了身子不划算。”陆辰笑著上前,小声劝慰。 朱部长听了这话,心里舒服极了,拍了拍陆辰的肩膀:“走,进去聊。” “砰”,门又被关上了。 半小时后,採购部的人瞧见陆辰与朱部长肩並肩走出来,说说笑笑的,就像刚才那场闹腾全没发生似的。朱部长显然心情很好,脸上满是笑容。大家鬆了口气,领导不生气,他们也就自在些,之前说话都不敢大声,走路也得小心翼翼。 有人感嘆,“陆哥真厉害,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要是能有他那样的本事,在採购部干十年也不会只是个小採购员。” 在眾人眼中,陆辰既能在市场上淘到便宜又新鲜的海鲜,又能跟领导处得好,真是让人钦佩又羡慕。 陆辰和朱部长从轧钢厂採购部出来,直奔乔家。到了乔家才知道乔父不在家,去老友那里聚会了。陆辰一点也不慌,让佣人给乔父的朋友家打了电话。半小时后,乔父急急忙忙赶了回来。 翁婿俩对视一眼,心领神会,进了书房,轻轻关上门。房间里很安静,只听见偶尔低声交谈的声音,像是在商议大事。 一个小时后,书房门才打开,陆辰和乔父表情严肃但眼神发亮,他们已经决定立刻开始低价大批量收购小黄鱼、金银首饰、珠宝以及古董。乔父主动承担起具体执行的任务,陆辰则在背后出谋划策,仿佛悠閒的军师一般。 天黑了,京城的四合院沉浸在夜色中。 前院的阎家,阎埠贵正啃著窝窝头,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比娄晓娥还在陆辰家时还要憔悴。想想从前,娄晓娥还没搬走的时候,陆辰常带回老母鸡、红烧肉、野兔等美味,於莉帮忙做饭,阎埠贵一家也跟著沾光,时不时就能吃顿好的。但现在,这样的口福没了,没有美食滋养,大家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 “唉,好久没尝过老母鸡的味道了,要是娄晓娥还在四合院,就算她厨艺不行,找於莉帮忙,我们也能解解馋。”阎解成一边喝麵糊一边埋怨。 阎埠贵这才醒悟过来,想起自己的儿媳,皱眉问道:“老大,你媳妇回娘家三天了,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她家出了什么事?” 阎解成一脸无奈,耸耸肩,“我哪知道,问她她也不说。” 阎埠贵一听就生气了,“你这当丈夫的,媳妇离开三天,连原因都不知道,这是什么话!” 晚饭后,阎解成垂头丧气回到自己房间。 时间过去不久,房门轻轻开了条缝,於莉晃晃悠悠走进来,眼睛红肿得像桃子,脸白得发青。一看就知道她心里藏著天大的事。 “於莉,你终於回来了!这是怎么了?哭成这样!”阎解方看见她这模样,惊得大叫起来。 於莉咬紧嘴唇,心里斗爭了很久,最终鼓足勇气,眼巴巴地看著阎解成,带著乞求的语气说:“解成,我家那边出大事了,现在急需三十块钱,你能先借给我吗?” 阎解成听了这话,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瞪大眼睛喊道:“你逗我玩呢?三十块?我去哪里找这么多钱?” “那……那你能不能跟爹说一声,让他借我一些?我家那边急得要命,这笔钱很重要!”於莉急得眼泪在眼里打转,声音都带著哭腔。 “你自己去说吧!我才不敢呢,老头子那么凶,我要是开口借钱,他非剥了我的皮不可!再说,你已经嫁到我们家了,娘家的事,能不管就別管,跟你有什么关係!”阎解成挥挥手,一脸不耐烦。 於莉感觉像是被冷水泼了个透心凉,整个人僵在那里,死死盯著阎解成,心里凉透了。 她万万没想到,託付一生的男人,在关键时刻竟如此无情,就算阎埠贵不肯借钱,起码也该帮著问问,但他连这一点都不愿意做,反而催著她跟娘家划清界限。 “別这样看著我,现在谁的日子好过?我能让你吃得饱穿得暖就不错了,娘家的事,你就別指望我了。”阎解成看她这样子,心里莫名烦躁,说话也越来越硬。 “既然你不肯帮忙,那算了!我自己去说!”於莉咬著牙,转身快步走出房间。 阎解成犹豫了一下,还是悄悄跟了出去,趴在门口,竖起耳朵偷听。 “什么?你要借三十块?不行!不行!”屋內传来阎埠贵的大吼,他黑著脸,挥挥手,態度坚决。 其实阎埠贵並不是拿不出这些钱,只是他一向小气,怎么会轻易把积攒的钱借出去。 於莉嘴唇颤抖,想说又不敢说,最后彻底绝望,默默转身离开,抬头时看到了藏在门外的阎解成。 “你看吧!我不是早说过別问吗?你就是不听!老头子的脾气,我还不清楚?別说你了,就算是亲儿子去借,也没戏!”阎解成得意地说,说话毫不留情。 於莉心里一阵淒凉,对阎解成完全死了心。她懒得理他,直接回房,晚饭也不吃了,穿著衣服躺床上,眼泪悄无声息地流下来。 阎解成跟厂里的哥们儿约好去他家喝酒,哼著不成调的歌儿晃悠著出门了,全然不管在家號啕大哭的於莉。 “唉!”於莉望著门口,眼泪直流,心里又委屈又绝望。丈夫不仅不安慰自己,反而兴致勃勃地去喝酒享乐,这种冷漠让她觉得心都凉透了。 再看看另一边,陆辰的生活可滋润得多。吃晚饭时,他隨便煮了一碗方便麵,加了两个荷包蛋、一根火腿肠和一根香肠,吃得津津有味,肚子吃得圆滚滚的。 吃饱喝足后,陆辰一头钻进自己的小天地,驾驶著“飞机”四处飞翔,那种速度与激情让他乐此不疲。 玩够了,他才想起来还没炼药呢,赶紧开始准备材料。 这天晚上,他决定炼製一种非常珍贵的丹药——气血丹。 “嘿嘿,又是激动人心的签到抽奖时刻!”陆辰开心地喊道,“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一把ak47!” 陆辰一看,乐得合不拢嘴。他这辈子最爱的就是枪械,尤其是ak系列。 这把ak47简直是神器,上膛稳固得像座山,保养起来也很方便;材料坚硬得像石头,经久耐用,故障率极低,在炎热的夏天或者寒冷的冬天都能正常工作,即便是在风沙瀰漫、泥泞遍地的战场也不出问题;而且结构简单,拆装起来毫无难度。 “要说唯一的问题嘛,就是射击时枪口晃得厉害,会影响精准度,而且有点沉。不过,以我现在的体力和力量,这点小问题完全不是事!”陆辰拿著枪自言自语,眼睛里闪烁著兴奋与期待。 说完,他对著远处的小树林开了一枪。 “砰砰砰!”枪声震耳欲聋,附近的鸡狗都嚇得四散奔逃,鸟儿也纷纷飞起。 被打中的树就像纸糊的一样,瞬间折断,木屑四处飞溅。 “真爽!”陆辰仿佛忘却了所有烦恼,沉浸在射击的乐趣中,一口气將一百多发子弹全部打完。 第100章 你什么时候宽裕了再还我就行 与此同时,陆辰在秘境里玩得不亦乐乎,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於莉正满心忧愁,不知如何是好。 於莉在院子里徘徊了很久,最终一咬牙,向陆辰家走去。 陆辰在秘境里玩到九点半才恋恋不捨地回到现实。 他拿起洗漱用品,假装要去澡堂洗澡。 在那神奇的灵泉里,他早就把身上那些尘世间的俗气洗得一乾二净了。现在装模作样地舀点水往脑袋上浇,隨便抹两把,就换上乾净衣服走出来。 “小陆,等等!“背后突然传来於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发抖,还很著急。 陆辰听到后愣了一下,好奇地回头看看。 说起来,好久没在澡堂碰见於莉来了。现在看她眼睛肿得像桃子一样,满脸都是泪,他皱起眉头问:“於莉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怎么哭成这样?“ 於莉咬住嘴唇,努力控制情绪,但声音还是带著哭腔:”没人欺负我,是我娘家那边出事了,急用钱,实在没办法,想跟你借三十块。我去问过阎解方和老阎了,他们...他们都不帮我,实在没地方去了,只能来找你。“说完,她眼泪汪汪地看著陆辰,眼神里满是期待和无助。 如果不是真的走投无路,她是绝不会开口向陆辰借钱的。 三十块,可不是小数目,一般人哪能说借就借?就算是家里有点积蓄的,一听借钱多半摇头拒绝,生怕这钱没了,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於莉心里明白得很,她知道这其中的复杂性。她既害怕陆辰直接拒绝,又担心因此伤害彼此的感情,以后在这个四合院里,就少了可以推心置腹的人。 “三十块?行,没问题!“陆辰突然开口,毫不犹豫,痛快至极。 於莉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喜和难以置信,眼眶都红了,声音也在颤抖:”真的吗?你真愿意借给我?太好了!只是...我可能一时半会还不上,不过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找活干,挣了钱立刻还你!“於莉心里別提有多感激了,在这样的困境中,陆辰伸出援手,就像黑夜里的光,照亮了她的心。 陆辰笑了笑,挥挥手:“我不缺这几个钱,你什么时候宽裕了再还我就行。”说著,他隨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叠钱,迅速抽出三十块递给於莉。 於莉下意识接过来,一摸到钱,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可抬头看见陆辰,又有些疑惑:“你洗澡还带这么多钱?“ 陆辰心里一震,但脸上没表现出来,哈哈一笑:“把钱揣身上才踏实。“他当然不能说实话,这钱是从一个神秘的地方搞来的,要是说了,或许能把人嚇坏。 “小陆,真是太感谢你了,多亏有你。“於莉感动得声音都哽住了。 “於莉姐,咱们之间还用说谢谢吗?太客气了。“陆辰笑著回答。 “哎,”於莉顿了一下,脸有点发红,“他又跑出去喝酒了,今儿晚上我估计得去你那里的小屋凑合睡了。” 陆辰眉头轻轻皱起,思索了一会,表情严肃起来:“於莉姐,有件事得提前跟你说一下。”这事本来是他跟娄晓娥之间的秘密,可现在娄晓娥搬走了,要是於莉不知道,等会万一撞见什么的,闹出事来可不好。 “什么事?”於莉一听来了兴致,眼睛瞪得溜圆,全都是好奇。 陆辰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待会你进小屋开柜子的时候,千万別大惊小怪,也別害怕……”接著,就把事情原委详细讲给了於莉。 “哦天哪!”於莉听完,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脑海里不由自主闪过一些画面,臊得她赶紧低下头。 “我先回屋了,你慢慢洗吧。”陆辰看到於莉澡盆旁边的毛巾还是乾的,知道她还没开始洗澡,於是转身离开。 於莉洗完澡,没急著去陆辰的小屋,而是先回了自己家。 刚进门,就瞧见阎解成被工友扶著,醉得像滩烂泥,浑身酒气让人想捂鼻子。 “你就是嫂子吧?长得真漂亮!”送阎解成回来的那个工友,目光带著几分轻佻,直愣愣地盯著於莉,咧嘴笑著。 於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眉毛立起,狠狠瞪了他一眼:“解成都交些什么朋友,没一个靠谱的!”她费了好大劲才把阎解成弄进屋,“砰”的一声关门。 “嘿!这小娘们儿,挺辣的!阎解成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娶了这么个漂亮媳妇,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那工友站在门口嘟囔几句,满脸不服气,磨蹭半天才一步三回头地走掉。 於莉强忍著不適,把阎解成吐得满地的脏东西收拾乾净,刚开门,就碰上阎埠贵上完厕所回来。 “老大又喝成这样?明天醒了看我不收拾他!”阎埠贵捂著鼻子,一脸嫌弃,越过於莉进了屋。 没多久,他又摇头出来,“屋里这味道,没法待人,於莉,要不你去小陆家的小屋睡吧,之前也住过,虽然娄晓娥搬走了,但被褥什么的应该还在。” “好,我知道了。”於莉轻轻答应一声,摸了摸咕嚕叫的肚子,小声问:“爸,厨房还有吃的吗?我今天几乎没吃东西,饿得不行。” “什么都没了,忍忍吧,天亮就有饭吃了。”阎埠贵眼皮都没抬,隨口回一句就回屋了。 其实,锅里还剩半块锅盔,他心疼得要命,正琢磨著留著明早当早餐呢。 唉,看来今晚只能空著肚子了。於莉嘆口气,心里有些失落,关上自家门后,懒洋洋地朝陆辰的小屋走去。 她轻轻推开门,门立刻“吱呀”一声开了,原来没锁。於莉迈步进去,隨手把门带上,目光无意间扫向衣柜方向。 想起陆辰的提醒,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走近衣柜,伸手拉开柜门,又小心翼翼地把衣服分开,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一扇门,看起来也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后面就是陆辰住的大房间。 原来,娄晓娥搬家前半个月的那个晚上,陆辰走运抽中了一把超级电动电锯,这工具锯墙时几乎没有声音。 为了让娄晓娥方便过来,他灵机一动,就在两间房之间的墙上开了这扇门,这样娄晓娥晚上偷偷来的时候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现在听说於莉要来睡觉,陆辰担心她不小心发现这个秘密,所以事先就告诉了她。 於莉从柜子里拿出娄晓娥送的睡衣换了,刚穿好就低头看了看,脸微微发红:“这睡衣设计很特別,就是……有点害羞。”她在镜子前左照右照,心里美美的,折腾了一会才关灯躺下。 可肚子不给力,没多久就开始“咕咕”叫起来,於莉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著。 熬了快十分钟,实在受不了了,她猛地掀开被子,趿拉起拖鞋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一道光透了进来。 “陆辰应该还没睡吧?”於莉心想。 主屋里,陆辰刚从某个神秘地方飆车回来,感觉特別爽,正打算睡觉,忽然听到衣柜那边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声音不大,断断续续的,似乎犹豫不决,好像敲几下就想放弃一样。 陆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拿衣服的时候忘记关门了,这么晚了,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於莉姐来找我?”陆辰一边嘟囔著一边快步过去,伸手拉开柜门。 一眼看到於莉穿著娄晓娥送的睡衣,灯光下显得身材凹凸有致,容貌姣好。 陆辰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脸微微发热。 “小陆,真是抱歉,我今天一天都没顾上吃饭,现在饿得不行,你家还有吃的吗?”於莉捂著肚子,一脸窘迫。 陆辰回过神来,急忙说:“有!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先坐著休息会。” “哎,你会做饭?”於莉先是惊讶,隨后拍拍脑袋,笑著说道:“看看我的记性,差点忘了你是轧钢厂的大师傅,做饭对你来说肯定不在话下。”说完又赶紧摆手,“怎么能麻烦你呢,我隨便找点吃的就行。” 陆辰瞧见於莉虚弱得几乎站不住,便劝道:“別逞强了,坐下歇会,我来弄吃的。”说著,他几步来到於莉身旁,一手轻按她肩膀,稍一用力就把她扶到了床边坐下。 转身进了厨房后,陆辰开始忙活起来。他准备了不少食材:康师傅牛肉麵、两颗鸡蛋、老乾妈辣酱,还有香肠和火腿肠。很快,厨房里飘出了热腾腾的香气,不仅屋里瀰漫著香味,连院子外面也能闻到。 再说贾家那边,贾张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她脑海里一直浮现棒梗偷她养老钱的画面,越想越气,胸口像是被刀割一般疼痛,让她忍不住吸气。 正在痛苦时,忽然一股香味传来,丝丝缕缕钻进她的鼻子。贾张氏用力嗅了嗅,香味越来越浓,弄得她腹中的食慾都被勾了起来。她皱眉嘟囔了一句,暗自咒骂陆辰:“这小子怕是发疯了,半夜做这么香的东西,分明是想馋死我这个老太婆!“ 此时陆辰的屋內,昏黄的灯光摇曳著,似乎为这温馨的画面增添了些许动感。 “这味道也太香了吧!一大碗面摆在眼前,金黄色的麵条一根根分明,上面还有两个煎得外焦里嫩的荷包蛋,红彤彤的火腿肠、油亮的香肠,单看就让人流口水。“於莉站在旁边,眼睛瞪得溜圆,目光紧盯著那碗面,肚子也不爭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陆辰笑著调侃:“这是我的独家秘制方便麵,这世上除了我俩,没人能尝到这种美味,就算別人再有钱也只能眼巴巴看著。莉姐,快来试试。“ 於莉眼睛顿时亮晶晶的,开心地说,”真有这么好吃?那我得好好尝尝。“ “別急,还烫呢,吹吹再吃。“陆辰赶紧提醒,眼神里儘是关怀。 於莉理了理耳边的头髮,微微低头对著碗面轻轻吹了几口气,这才拿起筷子,优雅地夹起一口面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刚吃两口,她就捂住嘴巴,眼眶泛红,眼泪刷刷往下掉。 陆辰慌了神,急忙问:“莉姐,怎么了?是不是不合口味?“ “不是,太好吃了!做梦也没想到麵条能这么香。”於莉一脸陶醉,说话都带上了笑意。 不过刚吃没几口,可能因为太著急,於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別急,慢慢吃,咱们不赶时间。“陆辰一边说,一边轻轻拍了拍於莉的后背,掌心的温度让她心里莫名地一颤。 十几分钟后,於莉拍拍肚子,一脸满足地看著陆辰,感激地说,”吃得太好了,小陆,多亏了你,这味道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在这物资短缺的日子里,大部分女人像於莉一样,能吃饱七分就很不错了,一个月能吃上一顿肉都觉得是大好事。 第101章 你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於莉这个年纪了,第一次吃夜宵,还是陆辰做得这么特別、这么美味的鸡蛋火腿香肠方便麵,既填饱了肚子,又开开心心的,心里自然格外欢喜。 陆辰笑得更开心了,低声说:“跟我还客气什么,你喜欢就好。以后想吃就来,我再给你做。“ “小陆,你对我太好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於莉眼眶泛红,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咱们是姐弟,说这些就见外了。”陆辰说著,手不知不觉放在於莉的手背上,感觉暖暖的。 今晚陆辰喝了些茅台酒,在柔和的灯光下,於莉仿佛笼罩在一层温暖的光晕中,美得令人心动,陆辰內心的情感像野草般疯长,一时无法控制。 於莉像是被电了一下,身体微微一震,脸颊瞬间红了,但心里却有了一丝甜蜜,並没有把手抽回来。 陆辰一看,心里一阵发热,站起来坐到床边,轻轻抱住於莉,温柔地说,”莉姐,你真美。“ 这一下於莉突然清醒过来,急忙挣脱,声音都带著颤抖:“对不起,小陆,给我点时间。“ 说完,转身就想离开。 “等等,莉姐!“陆辰赶紧拦住她,拿起几个鸡蛋、两条火腿肠,还有一包巧克力和一包小白兔,一股脑塞到於莉手里,”莉姐,这些东西你拿著,是我一点心意。“ 於莉看著这些难得的“宝贝“,眼里满是渴望,但又犹豫著不想收:“小陆,这太多了,我不能要,谢谢你的盛情。“ 陆辰一看,温和地解释说:”莉姐,是不是怪我刚才太莽撞了?你放心,只要你不愿意,我以后绝不会越界。都是我喝酒喝多了,糊涂了。“ 於莉心里百感交集,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接过了:“我没有生气,只是……那好吧,我收下了。”说完,带著满心的纠结和羞涩回到自己的小屋。 躺在床上,於莉瞪著眼睛直盯盯地看著漆黑的天板,陆辰说的那句“今晚我喝了些酒,心里的感情就忍不住冒出来”在她脑海里反覆迴荡。她伸手摸了摸心口,心跳得像打鼓一样:“难道说,小陆也对我有意思?就像我偷偷喜欢他那样?”但隨即想到道德和规矩压得她喘不过气:“这不行,不合礼数……可我的心,它就是不听使唤!” 天刚蒙蒙亮,於莉就轻悄悄地起了床,匆匆忙忙跑回阎家,把陆辰给的东西藏得严严实实的,就像藏著个甜蜜又让人紧张的秘密。 上午,四合院后院里,聋老太太像往常一样,搬个小板凳坐在大门口晒太阳,一脸满足的样子。 忽然,一个身影快步衝进院子,是街道办的人。 他一眼看到聋老太太,立刻堆起笑脸打招呼:“老太太,早!” 聋老太太抬头瞄了一眼,心里一紧,但面上仍带著笑:“早,小伙子,一大早就跑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 “老太太,好事!柱子奶奶的五保户申请快批下来了,我是来让她签最后一个字的。以后咱院子里就有两个五保户了,您去参加街道办的活动也能有个伴儿了!”工作人员高兴得不得了。 聋老太太表面笑呵呵,心里却乱糟糟的,又急又气:“这可不成!柱子奶奶还有孙子呢,怎么能跟我这种孤老婆子比,她根本不配。不行,得想办法,看来得写封举报信。”想到这里,她气鼓鼓地拿起拐杖,狠狠往地上一顿。 事情不能拖,聋老太太赶紧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院子里走,找到平时关係不错的女邻居,急切地说:“妹子,你赶紧跑一趟轧钢厂,把壹大爷叫回来,说有急事。” 轧钢厂第一车间里,易中海腿伤刚好不久,刚回来上班没几天,只能干些轻鬆的活。他正忙著,突然听见有人喊:“老易!老易!”他转头一看,满脸惊讶:“张婶,你怎么来了?” “聋老太太找你有急事,让你赶快回去。”张婶喘著气说。 “现在?”易中海皱眉,一脸为难。 他才刚上班几天,工厂正赶著出货,军方还等著一批零件呢,这个时候请假不太合適。可老太太既然派人来叫,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没办法,他只好硬著头皮去找车间主任。 车间主任一听,脸色沉了下来:“又是请假?老易,看你是个八级钳工的份上,我批了。要是换了別人,我早骂人了,你也知道,车间现在赶货,你之前请了这么久的病假,耽误了多少事!” 易中海知道自己理亏,陪著笑脸,连连点头。 折腾了一会,他才急匆匆赶回四合院。刚进门,他就看见傻柱家门口的那辆自行车,心里一惊:“完了,傻柱都回来了,看来这事不小。”想著,他赶紧加快脚步,直奔聋老太太家。 “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里的寂静。 “老太太,是我!”易中海在外面急切地喊。 “进来吧。”老太婆嗓门不大,却透著一股子威严。 易中海推门进来,脚步匆匆,一眼瞧见傻柱,愣了一下:“哎哟,你也在!奶奶,这什么情况?” 老太婆坐在旧木椅上,脸黑得跟锅底似的,猛地拍了一下扶手:“刚才街道的人过来,让柱子妈去签最后那个名,她五保户的事眼看就要成了!咱们得赶紧想想办法,不能让她得逞。” “孙子,你脑袋里有没有什么主意?跟我说说唄。”老太婆盯著傻柱,眼神充满期待。 老太婆对五保户资格这么上心,其实是替傻柱打算。 她晓得傻柱人挺好,就是性子直,遇事不怎么动脑筋,说错话就容易捅娄子。 在这个四合院里,有了五保户的身份,就好比多了层铁甲,能护著傻柱平平安安。 要是柱子妈也成了五保户,她在院里的威信肯定会被削弱。 更糟的是,如果她偏袒傻柱时柱子妈捣乱,那几十年攒下的面子可就全毁了,这是她绝对不想看到的。 傻柱眼珠子一转,一脸愤恨地说:“还能怎么办?照上次的办法来,想办法编点事告她、整她。 不光要弄砸她五保户的事,还得把她以前的福利都收回去。 咱这不是心狠,是她自己作死,跟陆辰那小子走得那么近,还敢用上次的举报信来威胁咱,这不是找死嘛!” “我也觉得傻柱说得对。”易中海附和道,脸上的怒气更浓了,“都是陆辰害的,要不是他跟著老太婆查那举报信的事,我能摔断腿,躺这么久?” “行,既然大家都这么想,那赶紧写举报信。 不过,得记著上次的教训,老易,这次你別露面了,找个跟咱们没关係又靠谱的人写,就算被人查出来,也查不到咱们头上。”老太婆下了命令,语气很坚定。 易中海连连点头:“好嘞,奶奶,我这就去办。 对了,奶奶,上次你签完最后一个名,五保户的事几天批下来的?” “大概一周吧。”老太婆想了想说。 “那时间还来得及,我马上去处理。 等把柱子妈申请五保户的事搅黄了,还得赶紧想办法把陆辰赶出四合院。 上次秦淮茹没成,这次咱们得另想办法。”易中海一边说一边往门口走。 “行,把陆辰那小子轰出去,我完全支持!”傻柱咧著嘴,笑得眉开眼笑。 就在这个时候,南锣鼓巷一间破旧茶馆的二楼,茶香繚绕,却透著一丝紧张气氛。 街道办的王主任正悠然地剥开一颗塞进嘴里,隨后板著脸递给陆辰一封举报信,“小陆,看来你们四合院那帮人,是铁了心不让柱子奶奶当五保户咯。” 陆辰接过来仔细读完,皱眉问道:“王主任,这信会不会影响柱子奶奶的资格?” 王主任手指轻点桌面,语气从容,“上次交给易中海他们核查,出了不少麻烦。这次我会派有经验的同事亲自查,一定弄清楚情况,应该不会影响柱子奶奶的资格。” “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让壹大爷先去查,稳住他们。等柱子奶奶拿到五保户资格,我再处理好这件事,保证不出岔子。”陆辰听完连连点头,“王主任,你这主意太棒了,比易中海那些半吊子强多了。” 两人又聊了一阵四合院的事,便下楼听戏去了。 过会,陆辰和王主任离开茶馆,王主任拍拍他的肩,“小陆,我看你挺聪明的,以后在轧钢厂或许能当个领导。”陆辰笑著摆手,“王哥,我不贪图那些,名利什么的不重要。” “淡泊名利?行。不过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的。就像赵匡胤,你以为他愿意当皇帝?”王主任说完,大步离去。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但採购部比较自由,陆辰隨时可以出去。他看看天色,离下班还早,就慢悠悠回了四合院。 夜晚降临,陆辰骑著他那辆发出响声的老式自行车,往乔家赶去。 乔父最近忙得焦头烂额,整天在外奔波,却收穫颇丰。 每天他都能以极低的价格买到稀奇的东西,比如小黄鱼、闪亮的珠宝首饰、古董宝贝以及金银之类的珍品。 直到晚上八点多,乔父才疲倦地坐车回家。 陆辰听到汽车声,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门口,“乔叔,您终於回来了,吃饭了吗?”话里满满都是关切。 乔老爷子高兴地迎上来,拍拍陆辰的肩膀:“小陆,来啦!我还没吃饭呢,不过有件大事要告诉你。今天可太顺了!”他眉飞色舞,拉著陆辰进屋。 一顿饭吃下来,两人都肚子圆滚滚的。 陆辰提议开车带乔老爷子去看个重要的地方,那是在郊外的一个废弃农场,农场下面有个废弃的防空洞,他之前买的金银財宝全藏在那里。 到了地方,乔老爷子借著微弱的光线一看,傻眼了:洞里空空如也。 “小陆,才三天没来,东西怎么都不见了?你是不是放错地方了?“乔老爷子满腹疑问。 陆辰早料到他会这样反应,不慌不忙地拿起手电筒:“乔叔,跟我来。”此刻夜深风急,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蝙蝠和一些夜行的小动物时而发出的声响,在空旷的地底迴荡。 第102章 这投机倒把的罪名可不是闹著玩的 乔老爷子跟在后面,越走心里越发毛,这么偏僻又阴森的地方,若不是女婿陪著,还真有点瘮人。好在是自己人,他就没那么怕了。 “小陆,这防空洞真够深的。“乔老爷子忍不住感慨。 “到了!“陆辰忽然站住,脸上掛著神秘的笑容。 话音刚落,那些刚才消失不见的財物就像变魔术似的,一件件从某个隱秘处冒了出来。 陆辰用手电筒照过去,光柱像利剑一样刺破黑暗,直指一个隱蔽的洞口。 隨著光照进去,里面的景象渐渐清晰——好几个大箱子摞在一起,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烁著神秘的光芒。 陆辰心里估算了一下,这些箱子里的东西加起来至少值三十万大洋,在当时的年代,这是个能让人大吃一惊的数字。 “乔叔,跟紧我,注意脚下有坑。”陆辰回头叮嘱乔老爷子。 乔老爷子激动得掩饰不住,连连点头:“知道啦,知道啦,我会小心的。”说完,便迫不及待地跟著陆辰走进洞里。 两人靠近后,陆辰蹲下打开箱子,瞬间珠光宝气扑面而来。 满箱的珠宝首饰让人眼繚乱,各种宝石在微光下绽放五彩光芒,金银饰品更是精美绝伦,纹繁复。 乔老爷子忍不住弯腰伸手抓了一把,眼里全是震惊:“这么好的东西,真是难得见到!“ “放在这里安全吗?“乔老爷子虽然兴奋,但还是有些担忧,抬头问陆辰。 陆辰拍拍胸口,信誓旦旦地保证:“您老人家儘管放心,这里绝对安全。”乔老爷子这才安心,轻手轻脚把珠宝放回原处,说:“那就行,咱们走吧,早些回家。”说完迈步就朝洞口外走去,陆辰不紧不慢地跟著,趁乔老爷子没留意,胳膊轻轻一晃,剎那间所有宝贝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吸引过去,悄然进入他的私人空间。 二人离开洞穴,趁著夜色赶回了乔家。稍作休息后,陆辰骑著自行车匆匆返回四合院。当他推车到中院时,正好瞧见易中海满面红光地从澡堂走出来。 原来傍晚街道办派人过来,又把调查柱子奶奶举报信的事交给易中海处理,这下易中海、傻柱和聋老太太几个都暗暗鬆了口气。他们心里盘算著,这次柱子奶奶估计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以后想要五保户资格怕是更难了。 吃饭的时候,易中海故意装模作样叫傻柱给柱子奶奶送点饭,五斤玉米面和两个窝窝头虽然不算多,但也是做做样子,跟平时救济秦淮茹的阵仗没法比。 “小陆,都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来?晚上出门危险,以后得多注意点。”易中海看到陆辰,脸上马上堆满关切,那表情,谁见了都会觉得他是热心肠的好邻居。 可陆辰心里跟明镜似的,暗自骂道:“这老狐狸,装得真像!”不过表面上还是客客气气地应付著,一点破绽也没露。 易中海见陆辰没什么异常,心里美滋滋的:“哼,这小子还是太嫩,我这么多年树立的正派形象,岂是他能轻易看透的。” 等陆辰进了屋,易中海没回自己房间,而是在院子溜达,还不时朝贾家那边瞟一眼。 没多久,贾张氏就从屋里出来了。 易中海见状,赶紧上前,一把抓住贾张氏的手,偷偷塞给她一枚银元,还趁机摸了摸她的手掌,嘴里说著:“张姐,这点钱你拿著,给孩子买点吃的。” 话说这两人还有段缘分,之前易中海摔断腿时,壹大妈回娘家好几天,多亏贾张氏细心照料。 起初,贾张氏只是碍於聋老太太给的五毛钱面子才答应帮忙,可时间久了,两人竟生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今日在澡堂门口巧遇,贾张氏对著易中海哭诉家里穷德叮噹响,小孙子棒梗正在长身体,却连块肉都吃不上。 易中海一听,二话不说掏出一块钱递给贾张氏。 陆辰在屋里拉窗帘,无意间把这一幕尽收眼底,心里那个彆扭,简直就像吞了只苍蝇。 他没说话,转身就溜进了自己的秘密小空间,一头扎进灵泉里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这才把那股难受劲甩掉了。 在秘境里,陆辰有自己的乐趣。 他先点起炉子,专注地炼製丹药,看著烟雾裊裊升起、火焰熊熊燃烧,享受掌控一切的感觉。 丹药炼好后,他又兴致勃勃地跑向直升机,爬上去操控它在秘境的天空中自由飞翔,俯瞰下面的大山大河,別提多愜意了。 玩够了直升机,他又跳上游艇,迎风破浪,感受水拍脸的清凉。 玩累了,才慢慢走到灵泉边泡澡放鬆。 泡完澡,陆辰打开系统说:“系统,我要签到。”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1:一辆t80主战坦克!是否立即学习驾驶技术?2:一个障眼法装置!”听到奖励,陆辰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哇塞,居然送了辆坦克!太棒了!这障眼法装置正合我意,系统真懂我!” “系统,快教我开坦克的技术!”话音刚落,三秒不到,一堆知识和技能涌入他的脑海,眨眼间他就完全掌握了驾驶技巧。 陆辰迅速跳上坦克,拉开舱盖钻进去,稳稳坐在驾驶座上。 不到一分钟,伴隨著震耳欲聋的声音,坦克像野兽般高速前行,履带碾压地面发出轰隆声,石头四处飞溅。 “瞄准,射击!”陆辰瞪大眼睛,通过瞄准镜锁定前方的小土包,果断下令。 话音未落,坦克上的125毫米滑膛炮“呼”地喷出火舌,一枚炮弹嗖地飞出,直击目標。 “轰!”一声巨响,大地震动,坦克也隨之抖动了一下,炮弹击中的土包瞬间炸开个大洞,沙石漫天飞舞。 “天,虽然是旧型號,但这威力真是不得了!”陆辰连连讚嘆,还没过癮,又连续发射十几发炮弹,直到前方尘土瀰漫才停手。 在秘境待了半小时后,陆辰回到屋里。 他从口袋里拿出障眼法装置,放在衣柜旁按说明激活了。 隨后,他轻轻拉开衣柜门,奇蹟出现了——衣柜门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 除非用特殊工具轻轻扫视,否则看不到衣柜门的真实模样。 陆辰满意地点点头:“有了这个,我心里安稳多了。” 其实,陆辰不是那种一直宅在家的人,虽然有条忠实的狗守门,但谁能保证绝对安全呢。 眼下有了这个避人耳目的法子,哪怕有人闯进来了,也不会发现耳房与主屋之间的秘密通道。 回想从前,娄晓娥、於莉都在耳房住过夜,要是这事传出去,准会惹来閒话,让人指指点点。 事情安排妥当后,陆辰往床上一躺,心神却早已飞到天边去了。 想起娄晓娥在时的日子,有说有笑,灯红酒绿,这段时间没碰荤菜,还真有些不习惯。 “罢了罢了,我还年轻力壮,该寻些新鲜玩意儿了。”陆辰嘟囔著,没多久便鼾声大作。 那一夜,陆辰睡得很香甜,梦里他在战场上开著战车横衝直撞,敌人都在他炮火下节节败退,杀得可带劲了……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四点多的鸽子市已经人声鼎沸,热闹非常。 雷大伟的婆娘素来爱早起,虽说听从男人的话最近没摆摊做生意,但这个早起的习惯还是改不了。 她照例在鸽子市边缓缓走著。 不少老顾客见了她,热情地招呼道:“妹子,总算是瞅见你啦!这几天你去哪里了?我想买肉票、白面票都找不到你,赶紧给我十五斤肉票,五斤白面票。” 雷大伟的婆娘一脸歉意地摇摇头:“各位对不起,我近来不做这生意了,你们找別人吧。”等人群散了,她心里直犯嘀咕:“唉,这下损失了多少银子。”忽然,她瞥见以前卖猪肉的摊位那边一阵骚动。 只见一群戴著红袖章的人如潮水般涌入,雷大伟的婆娘一看,嚇得脸都白了,浑身发抖,心里庆幸:“幸亏听了那位恩人的劝,不然今天我就完了,这投机倒把的罪名可不是闹著玩的!”想到这里,她也顾不得多想,扭头就跑…… 红星轧钢厂的採购部挺忙的,部长办公室里茶香扑鼻。 陆辰和朱部长正悠然喝茶,说著厂里物资採购的事,时不时聊聊市场的最新消息,氛围很是融洽。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寧静。 採购部的一名员工推门而入,一脸焦急地对陆辰说:“陆辰哥,雷大伟在外头找你呢,看起来很急。”这雷大伟,是厂里的熟面孔了,常来送货,跟採购部的人都挺熟。 陆辰一听,放下茶杯,向朱部长打了声招呼,就匆匆走出办公室。 在一处较为隱蔽且人少的地方,雷大伟早就急得转圈,一瞧见陆辰,立马迎了上去。 “陆哥!”雷大伟的声音里夹杂著一丝后怕,又透著庆幸,“这回鸽子市闹得可够大的,差点就要出大事了!幸亏你提前跟我们说了,不然现在肯定已经被抓个正著,弄不好一辈子就完了。真是多亏你,救了我们的命!”他满眼感激,还有些余悸未消。 陆辰微微摇了摇头,脸上既显关怀又很镇定,柔声说道:“只要人都没事就行,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雷大伟用力点头,长嘆一口气:“陆哥,我在鸽子市混了这么久,从没见过像今天这么大规模的抓人行动,这速度也太快了吧。你说,鸽子市是不是就这样完啦?我跟著你干,即便鸽子市没了,家里日子还能过下去,可那些靠这个吃饭的兄弟们怎么办,听说还有俩人直接被抓走了,以后可怎么整!”说著,满是无奈和忧虑。 陆辰皱眉思索了一会,抬起头直视雷大伟,坚定地说:“我觉得鸽子市不会一直停著的。虽然它不算完全合法,但在解决生活问题上还是起了不小作用的。咱们耐心等一段时间,应该很快就会恢復正常。” 雷大伟一听,眼睛亮了起来,愁云瞬间散去,兴奋地说:“真的吗?要是不一直停著,那就好啦!我那些朋友也有盼头了。” 第103章 我的肥皂早用光了 两人又閒聊了些別的,雷大伟这才安心离开。 回到家中,发现几个平时玩得不错的伙计都在屋子里,一个个愁眉不展,眉头紧锁。 雷大伟一眼就明白他们在为鸽子市的事情忧心忡朝气蓬勃,走过去清了清嗓子,大声说:“各位,都別这么愁眉苦脸的,我刚打听到確切消息,鸽子市不会一直关著!” 大家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一个急切地问:“真的假的?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消息靠谱不?” 雷大伟挺直腰板,有些得意地说:“我老婆上次休息的时候,就是因为听我的话,才逃过一劫,你说我这话准不准?” 眾人一听,不由惊嘆:“原来如此!你哥可真行!那你哥是谁?给我们介绍介绍唄?” 雷大伟笑了下,摆摆手说:“我哥可不是一般人,那是厉害角色,平日里都不轻易露面,你们就別想了。” 眾人虽带著羡慕和遗憾的表情,但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总算稍微安定了一些。 话说三天后的晚上,易中海刚吃完饭没多久,坐在四合院里消食呢,街道办的一个工作人员急匆匆跑来了。 那人態度恭敬但办事味儿十足,告诉易中海明天请个假待在家里,街道办的王主任要亲自登门拜访。 街道上的工作人员一走,易中海不敢耽搁,拉著傻柱赶紧往聋老太太家赶。进了屋,门一关,气氛马上紧张起来。 三人围著坐下,傻柱性子急,抢先开口:“壹大爷,街道办突然让您明儿在家等王主任,这是怎么回事呢?”易中海皱眉沉思,正色说道:“我猜这事多半跟柱子奶奶有关。咱们之前偷偷写的举报信,街道办让我去查,我前两天刚交了结果,我估摸著,王主任明天过来,就是来確认这事的。” 聋老太太轻轻点头,眼神有些忧虑,小声嘀咕:“我赞同老易的说法,不过,为什么这次是王主任亲自来?上次只是派个年轻人,这次规模大了很多,我心里直打鼓。”易中海摇头安抚道:“您別太担心,王主任这次来,是因为柱子奶奶被举报了两次,街道办肯定重视,才这么安排的。” 聋老太太嘆了口气,轻声叮嘱:“不管怎样,咱们都不能掉以轻心,得提前想好各种情况,做好准备,千万別出岔子。”傻柱满不在乎地撇嘴道:“能出什么问题?上次不也挺顺当的嘛,別自己嚇自己。我说,等明天柱子奶奶的事解决了,咱们得抓紧考虑下一步,无论如何,要把陆辰那小子赶出四合院,省得碍事。” 易中海眉头深锁,严肃地说:“陆辰是该赶出去,但他一向谨慎,也没什么大事,还跟派出所的张队长关係不错,要想个充足的理由,还得好好想想。”聋老太太点头附和,惋惜道:“可不是嘛,要不是陆辰从中作梗,凭傻柱的条件,我早撮合他跟娄晓娥那漂亮姑娘结婚了,多好的姻缘,就这样被毁了。” 傻柱听后,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地说:“什么?老太太,您之前是想撮合我和娄晓娥?都是陆辰那小子搞的鬼,这笔帐非算不可!”娄晓娥离婚后愈发迷人,傻柱本就对她有意,现在更是怨恨深重。 聋老太太轻轻摆手说:“陆辰那小子肯定得收拾,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处理好明天的事。”三人於是压低声音,悄悄商议起来,屋里的气氛越来越凝重。 而此时的陆辰全然不知四合院里暗流涌动。晚饭过后,他像往常一样晃进那个神秘的世界。一入秘境,陆辰立即点燃大火,开始炼製丹药。 陆辰的炼丹技术越来越厉害,各种稀罕的丹药在他手里慢慢成型。炼好之后,他心情特別舒畅。 现在,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开著战斗装备去打仗。他迈步登上那威武的战车,发动引擎,伴隨著一阵轰鸣声,战车向著远方的群山疾驰而去。 “轰隆隆!”战车炮口火光闪现,一枚枚炮弹呼啸而出,重重击中山顶,泥土与碎石四散飞溅,那场景简直震撼无比。陆辰完全沉浸在其中,一口气发射了五六十炮,才觉得畅快至极。 打完仗后,他又兴冲冲地登上直升机。在空中盘旋飞行时,他俯视著秘境世界的壮丽景色,感受著急速飞翔带来的刺激。 【记住全网最快小説站????????????.??????】 不知不觉间,时间流逝,又到了陆辰一天中最期待的签到抽奖时刻。他深吸一口气,激动地喊道:“系统,开始签到!”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第一,一对袋鼠(雄性和雌性各一只);第二,一百颗炸弹!”系统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陆辰看著奖励,虽然有些失望没能抽到战斗机或轰炸机这类梦想中的东西,但他很快调整心態,安慰自己说:“虽然不是我最想要的,但这些东西也挺实用的,我不能太过贪婪,要学会满足。” 要是真的拿到了轰炸机,说不定下一次我就想要航空母舰了。再说,我们外边那条河的深度,就算有航母也开不起来。这样一想,陆辰心里也就释然了。 他拿起一颗炸弹,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拉开引信,用力朝前面空旷的地方扔去。“轰”的一声巨响,地面炸出一个大坑,浓烟滚滚升腾而起。 “太爽了!”陆辰放声大笑,接著停不下来,接连投掷二十多颗炸弹,將周围炸得天翻地覆,这才满意地拍拍手。 看看手錶,陆辰收敛起玩闹的心思,提著盆子、毛巾和换洗衣物,向澡堂走去。 现在的澡堂外面加了扇门,隔音效果对於普通人来说还可以,但对於陆辰这种体格的人来说,这门形同虚设。 即使女澡堂里有人在洗澡,他只需稍稍集中注意力听一下,里面的动静便一清二楚,甚至能准確判断出每个人在哪个隔间里。这种本事,別人是不知道的。 陆辰进入男澡堂,痛痛快快地洗了將近二十分钟,浑身的疲惫都被冲刷乾净,这才神清气爽地走出来。刚踏入院子,眼角余光就看到於莉蹲在水龙头旁,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摆弄著盆里的青菜,水珠溅到她的衣角上,她却毫无察觉。 陆辰心里一动,靠近了些,压低嗓音,神神秘秘地说:“於莉,今晚澡堂见,有点东西给你。”说完,也不等她回话,扭头就走,留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 於莉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陆辰离开的方向,嘴角扬起一抹隱秘的笑意。 她心里清楚,这肯定是陆辰准备的小惊喜,立刻把这个秘密时刻记在心里。 夜幕悄然降临,月光像水一样洒在四合院的小路上。 陆辰瞅准机会,轻手轻脚地往女澡堂走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於莉明朗地喊:“小陆!”陆辰咧嘴一笑,推开澡堂的门。 “小陆,你怎么进来了?”於莉正要往外走,冷不防看到这一幕,声音里带著急切和不安,眼睛一直往门外瞄,担心这时有人闯进来,那就麻烦了。 陆辰倒是很镇定,一边笑一边快步走到於莉身边,轻轻握住她那细嫩的小手,在她手心里放了一包精心准备的夹心鸡蛋卷,温柔地说:“这是我表姐从国外带回来的,味道很棒,你尝尝。” 於莉又惊又喜,急忙接过,眼里亮晶晶的:“又给我!你之前给的那些鸡蛋、香肠之类的,我还没吃完呢,不过这鸡蛋卷看起来就很好吃,谢谢你!” “你喜欢就行,那我先走了。”陆辰刚要转身,忽然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心里一沉,暗道不好,要是被人撞见,事情就糟了,特別是想到贾张氏那张恨不得咬他一口的脸,要是让她看见,肯定会在整个院子传得沸沸扬扬。 念头一转,他赶紧转身,一把拉住身后的於莉,同时用手捂住她的嘴,拉著她快步躲进旁边的隔间,顺手轻轻关上门。 幸好上次棒梗的事情后,澡堂的隔间下面都加装了长木板,外面的人一时半会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於莉紧紧靠著隔间的墙,呼吸急促,眼睛死死盯著门,大气都不敢出。 没多久,女澡堂的门被推开,“吱呀”一声,紧接著传来贾张氏的大嗓门:“咦!谁在里面呢?” 於莉本能地看向陆辰,见他轻轻摇头,便硬著头皮回答:“是我!贾老太太!” “是於莉!你平时不是都在第三间或第四间隔间洗地吗?今天怎么跑到第一间来了?”贾张氏隨意问著,手里还拿著洗澡的东西。 “刚、刚才第三间隔间有人占著呢。”於莉结结巴巴地解释,手心全是汗。 “哦!”贾张氏没多想,直接走进了隔壁的第二个隔间。 於莉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鬆,抬手朝隔间外指了指,示意陆辰可以出来了。 陆辰点头应了声,刚准备动身,隔壁隔间的门忽然又“哗啦”一声打开,贾张氏扯著嗓门喊:“於莉,我忘了拿肥皂,借我使使!” 於莉一听就皱眉,心里直犯嘀咕。哪怕陆辰在这里,甚至不在,她都不愿隨便把私人物品往外借,尤其是给贾张氏这种人。 她提高嗓门回应:“抱歉,贾老太太,我的肥皂早用光了!” “用光了?我看你是捨不得!小气鬼一个,跟你家陆辰一样抠门!”贾张氏一听就不乐意了,开口就骂,全然不管別人感受。 “贾老太太,您这话可不当真,背后议论人不好。”於莉听著骂自家男人,顿时恼了,也顾不上害怕,语气有些不悦。 “哼!我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管他听不见还是站眼前,一样骂!以前娄晓娥活著时,做什么好事想过咱们贾家?这就是小气!该骂!杂种,守財奴!”贾张氏越骂越来劲,声音在澡堂里迴荡。 陆辰看於莉被气得脸通红,心疼得不行,靠近她耳边低声安抚:“別生气,別跟她计较,气坏身体怎么办?” 第104章 今天接受採访的人应该是她了 於莉正烦得不行,冷不丁听见陆辰的声音,嚇了一跳。她本能地回头想让他別出声,结果慌乱之间,两人的嘴唇竟轻轻碰到一起。 那一瞬间,於莉只觉脑子“轰”的一声,像是烟炸开。陆辰顺势將她抱入怀中,温柔地吻了下去。 良久,两人分开,於莉晕乎乎的,自己怎么回后院的都不知道,只觉得脑袋里闹哄哄的,心跳如鼓。 次日清晨,阳光穿过薄雾洒进院子。 壹大爷易中海今天没去上班,穿了套宽大的练功服,悠悠哉哉地打起太极,每一招每式都很认真。 贾张氏蹲在水龙头旁洗衣服,边搓边嘟囔。 易中海一边打拳一边慢慢走到贾张氏身旁,閒聊几句,说到高兴处还笑出声。 壹大妈走出屋,瞧见这一幕,脸上毫无表情,只是静静站著看。 易中海察觉到壹大妈的目光,轻咳一声,收起笑容继续练功。 哼,那个老不死的婆娘,总是爱多管閒事。不过就是跟我聊了几句,至於那样盯著我看吗?等有机会,非让老易休了她不可。贾张氏心里愤愤不平,小声嘟囔著。 这时,陆辰家的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陆辰大步走出来。 咦!今天陆辰怎么没去上班?难道也请了假?该不会又是为了柱子奶奶的事情吧?易中海停下手中的活,一脸疑惑地望著陆辰。 小陆,你今天怎么没上班?请假了吗?易中海忍不住上前问。 没请假,我还上班呢。陆辰神色镇定,慢悠悠地答道。 那你怎么还不赶紧走,別耽误事!易中海一听鬆了口气,却又觉得纳闷。 谁规定上班就得往轧钢厂跑?我们採购部可自由得很,您怕是不清楚吧。陆辰挑挑眉,带著几分调侃。 这么爽快?易中海满眼都是羡慕嫉妒,想起昨晚自己请假被车间主任骂得狗血淋头,心里更不是个味儿。 你今天待在四合院干什么呢?易中海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追问起来。 没事。陆辰说完,转身往院子角落走去,给自家狗餵食。 易中海看著陆辰的背影,心里直打鼓,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决定先不去晨练,直接走到后院找聋老太太。 在他心里,陆辰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今天街道办的人要来,要是陆辰掺和进去了,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 什么?小陆也没上班?难不成他也想掺和这事?聋老太太听了易中海的话,眉头也皱了起来。 两人正低声商量,忽然听见院子外传来脚步声,王主任领著两个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走进来,后面跟著一个记者和他的同伴。 这下,院子里除了陆辰、贾张氏和其他邻居,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明白髮生了什么。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王主任,各位领导一大早就来,有什么急事? 王主任笑容满面地说:哈哈,是这样的,咱们大院柱子奶奶的五保户申请批下来啦!我专门来给她送证书呢!刚好前几天报社找上门,说要挖掘咱们社区里的感人故事,做个报导。 我一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柱子奶奶。您看,老太太年纪这么大了,还细心照顾孙子,这不是典型的感人故事嘛!跟报社的同志说了之后,他们也挺感动,所以一大早就催著我赶过来啦! 王主任心里那个得意,要是能让辖区里的居民登上报纸,那他脸上也光彩,自己的名字也能跟著露脸,越想越高兴,笑得嘴都合不上。 旁边的陆辰听到这话,眼睛一下子亮了,心想:“给柱子奶奶写报导、接受採访?这不是把她捧成天上的星星了吗?五保户的身份加上报纸上的主角光环,以后在四合院里,她的地位肯定比聋老太太还高。” 这时,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那个报社记者李奎阳。他三十多岁,胖胖的,但胖得很有书生气。 王主任热情介绍:“李同志,这位是陆辰同志,红星轧钢厂採购部的五级採购员,你平时喜欢吃的海鲜大多是他买的。” 李奎阳满脸欣赏,握著陆辰的手说:“陆辰同志,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有本事,还长得这么帅,前途不可限量!” 周围邻居看到这一幕,心里特別羡慕,尤其是於莉,眼睛里直冒光,一直盯著陆辰看。 没多久,一群人欢欢喜喜地朝后院走去,很快来到柱子奶奶家门口。 王主任、陆辰和李奎阳先进了屋子。 “什么?柱子奶奶当上五保户了?还有记者专门来採访?”聋老太太正在院子干活,听了这话差点儿跳起来,心里的嫉妒像是疯长的杂草。 她心里嘀咕,要是柱子奶奶没拿到这个五保户名额,今天接受採访的人应该是她了。 易中海急得团团转,他悄悄走到聋老太太身边,小声说:“老太太,这次咱们被王主任骗了!我觉得八成是陆辰捣的鬼,怎么办?我去衝进去,趁记者在场,把举报信里写的事全说出来?” 聋老太太一听,脸色变得很难看,赶紧拉住易中海,责备道:“你疯了吧!举报信上写的都是胡说八道,如果真的登报,弄得满城都知道,一查清楚是我们诬陷,你觉得我们会有什么好结果?” 说完,聋老太太假装镇定,站起来说:“走吧,你扶著我,咱们也去看看。” 再看柱子奶奶家,屋里温馨又和谐。 京城大名鼎鼎的《人*日报》记者李奎阳正认真地採访柱子奶奶。 一开始,柱子奶奶还有点紧张,两只手不自觉地扯著衣角,眼神也有点飘忽。 还好陆辰坐在旁边,时不时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还拍拍她的手背,柱子奶奶这才渐渐放鬆下来。 李奎阳是个经验丰富的记者,提问节奏拿捏得恰到好处,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拋出来,井井有条。 李奎阳微笑著问道:“老奶奶,这么多年您含辛茹苦养大孙子,有没有遇到过特別让自己感激的人,恨不得好好感谢他?” 柱子奶奶眼眶湿润了,连声点头:“有!多亏了小陆这娃,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平时帮我和柱子太多了……”说著就细数起陆辰对他们祖孙的种种帮助,说到动情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柱子也在旁边附和:“叔叔,小陆哥对我们特別好,我和奶奶都很喜欢他。” 邻居们也纷纷点头,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开了:“是,陆辰对柱子奶奶一家那是真心实意地好!” “我经常看到他帮柱子奶奶和她孙子,那热心劲,让人看著就暖乎乎的。”於莉也忍不住插嘴:“小陆这人没话说,不仅照顾柱子奶奶一家,哪家有难处他都不含糊。” 站在门外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脸色铁青,像是被烟燻过一样。 他们心里清楚得很,要是这次採访登报了,陆辰肯定会被捧上天,好处多多,说不定厂子里还会给他升职加薪呢!现在这年头,好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虽然心里窝火得不行,但他们也没办法,因为邻居们说的都是实话。 “但愿老奶奶能提一下前几天咱们帮她的那些事,至少让我们沾点光。”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心里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丝期待,谁不想出名露脸呢? 贾张氏在一旁气得直跺脚,嘴里骂骂咧咧:“这陆辰也太不够意思了,有好处自己独吞,寧愿去帮柱子奶奶。我们家还有仨孩子饿著呢,他怎么就不伸把手呢?” 陆辰听了大家的夸奖,连忙摆手,一脸谦逊:“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真的不值得一提。” 陆辰这副模样更让李奎阳喜欢,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把陆辰做的好事写进报导里。 接著,李奎阳又问柱子奶奶,还有没有別的人帮过她。 柱子奶奶心地善良,当然记得別人的恩情,把那些帮过她的人一个个说出来,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名字也在其中,但在一堆名字里,李奎阳似乎没怎么留意。 “这太奇怪了,照理说,记者听到两个五保户互相帮忙的事,肯定会大做文章才对,怎么这位记者好像没听见似的,根本不当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呢?”聋老太太满心失落,心里乱成了一团。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採访终於结束了。 贾张氏抹了抹额头的汗,长长舒了口气,心想:“总算过去了,可把我嚇坏了!”她生怕柱子奶奶把以前欺负她们的事告诉报社,要是登了报纸,她这张老脸往哪搁,还影响全家名誉。 其实她多虑了。李奎阳这次来是为了找正能量故事的,那些糟心事他压根不会提。即便柱子奶奶想说,他也会巧妙绕开。 採访结束,李奎阳和陆辰、王主任聊得挺好,还约好以后一起喝茶听戏,这才离开。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正打算溜,却被王主任发现喊住。 很快,四人都聚在聋老太太家,气氛有些压抑,陆辰、王主任、易中海、聋老太太…… “王主任,您今天把我们叫来,到底什么事?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说著,偷偷瞄了眼陆辰,眼神里满是疑惑和不安,似乎想从陆辰脸上看出点端倪,但陆辰一脸平静,什么也没透露。 易中海心里嘀咕,王主任平时工作忙,很少召集他们,这次还特意叫上陆辰,实在让人摸不透。 王主任板著脸坐在那里,缓缓拉开公文包拉链,动作沉稳却带著压力。 接著,他掏出一封信,瞪大眼睛盯著眾人,声音低沉:“这是举报柱子奶奶的信,是谁干的?” 易中海嚇得浑身一震,急忙摆手摇头否认:“绝对不是我们干的!我们都是老实人,干不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额头冒汗,可见他有多紧张。 聋老太太也表现得很镇定,拍拍胸口,做出惊讶表情:“我不识字,拿笔都费劲,怎么可能写信举报?真是冤枉!”但陆辰注意到她微微颤抖的手。 陆辰始终面无表情,好像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王主任瞪了他一眼,又拿出一封信,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脸上来回看:“那这一封呢?如果你们敢作敢当,现在认错道歉,赔点损失,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对视一眼,心里一惊,认出了王主任手里的是他们之前想偷却没偷到的那封举报信。 第105章 一家人闹成这样多不好 两人稍微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硬著头皮不肯承认。 他们觉得,虽然王主任拿著举报信,但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只要死撑到底不认帐,或许能混过去。 再说啦,谁能保证王主任一定会守信用呢?要是承认了,回头他反悔了,那可就麻烦大了。所以这个风险他们不敢冒。 王主任看到他们这样,非常失望,重重地嘆了一口气。 其实,他约见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是想给他们找个台阶下。毕竟,一个五保户去告另一个五保户,这事要是传出去,整个街道社区都会受影响。 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想闹得满城风雨。 这个主意是他和陆辰商量好的。 本来,陆辰的意思是等到柱子奶奶的儿媳妇出现,有了人证物证再交给警察处理。但王主任想得更远,劝陆辰先忍一忍。 首先,现在还没人证呢。仅凭一封信,没法动聋老太太,也撤销不了她的五保户资格。因为即使证明了信是他们写的,但如果找不到柱子奶奶的儿媳妇,他们完全可以推脱说儿媳妇之前一直资助她,后来发现后就不给了,这样诬告的罪名就立不住。 而且,陆辰心里清楚得很,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绝不会轻易认帐。 既然如此,给王主任卖个人情也没什么不妥。 果然不出陆辰所料,这两老顽固就是打死也不认帐,真是不到最后不罢休。 “哼,给你们机会你们不要,以后可別后悔!小陆,咱们走!”王主任气得脸都变了色,甩袖子起身就走。 他也没拿出派出所里的笔跡鑑定报告。 到了这一步,他对这两个老傢伙彻底失望了,决定按陆辰说的办,没必要提前亮出这张底牌,免得让他们警觉起来搞什么招。 等陆辰和王主任一走,易中海赶紧关上四合院的大门,转过头一脸担忧地看著聋老太太:“这可怎么办?王主任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咱们!” 聋老太太却嘿嘿一笑,眼睛里透著精明:“別担心老易。王主任先好言相劝,后来又发火,这说明他们手里並没有多大的牌。只要咱们坚持不认帐,就不会出大事。” “就算哪天真的被查出来,我这把老骨头还扛得住。大不了就是失去五保户资格,我这年纪了,他们还能把我怎样?总不能把我抓去坐牢吧。”她说得十分自信。 易中海听她说完,心里稍微踏实了些,但还是有点担心,皱眉问:“要是他们发现举报信是我写的怎么办?”聋老太太眨眨眼,拍拍他的肩:“怕什么,就说我不识字,让你帮我写的。只要那个写第二封的人没被找到,就没什么大事。你找个时间,赶紧去找他,提醒他小心点。” “好,今晚我就去。实在不行,就让他暂时避开,离京城远点。”易中海咬咬牙,下了决心。“这个主意不错,就这么干!”聋老太太点点头,眼中透著精明。“对了,陆辰那小子不是省油的灯,这事肯定跟他有关,给我们惹了不少麻烦。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想办法教训他一顿,出口气。”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眼中满是怨恨。 夜幕降临,街灯亮起。刚过七点,易中海像个小偷一样,悄悄地推著自行车出了四合院。一路上,他心里忐忑不安,骑一段就回头瞧瞧,总觉得身后有人跟著。他哪知道,自行车座下的弹簧盘里藏著一条毒蛇,那蛇吐著舌头,散发出的怪味引来了一只叫小黄的小狗,远远地跟著。 这时,叄大爷阎埠贵忙完一天的活,累得像散了架,慢慢走回家。进了厨房,看到锅里的红薯粥和窝窝头,他嘆口气,心情低落。他晃晃悠悠走到前院,提著水壶接水准备浇,希望能让自己舒服点。 忽然,一阵自行车铃声在院子里响起,打破了平静。阎埠贵一听就知道是陆辰回来了,抬头一看,眼睛一亮,满脸笑容,快步迎上去。原来,陆辰的车把上掛著一只肥母鸡,毛髮油亮,看起来喜庆极了。还有红烧肉、火腿肠,以及一把绿油油的香菜,看起来就很诱人。 “小陆,下班啦?买这么多吃的,是不是想让我们帮忙?”阎埠贵搓著手,笑著说,眼里充满期待。“没错,正要跟您说这事呢。”陆辰笑著,推著车往中院去了。 阎埠贵急急忙忙闯进厨房,满脸堆笑,对正在擦灶台的於莉喊道:“別擦了,小陆又带了好菜回来。你赶紧去做饭,要用心、麻利点,味道要好。要是把小陆伺候妥了,咱们家以后说不定能沾不少光,吃上不少大餐。” 於莉答应著去了,阎埠贵这才舒了口气,得意地哼起小曲,走到橱柜前挑酒,嘴里念叨著:“还是汾酒香,今晚得喝个痛快。”就在这时,阎解成得到消息赶来了,他一脸焦急,额头上冒汗,进门就嚷:“爸,上次你去蹭饭了,这次该轮到我了吧?这酒你就不用管了,我拿就行。” 阎埠贵一听,立刻炸毛了,指著儿子喊:“胡说什么!上次那不算数,得重新来,我是你爹,当然是我先来。” 阎解成哪肯罢休,直接抢过酒瓶子就跑,阎埠贵气得鬍子都竖起来了,紧追不捨。 中院里,於莉正低头洗菜,听到动静抬头一看,发现父子俩追打进来,嚇得手里的菜差点掉地上。她还没反应过来,阎解成已经喊上了:“小陆哥,你快来评评理!” 陆辰走出来,听完事情经过,皱眉问道:“怎么回事?”阎解成一口气说了半天,最后还要求陆辰取消他爸蹭饭的资格,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阎埠贵一听这话,气得直跺脚,脸涨得紫红,手指著阎解成破口大骂:“你个不孝的东西,满嘴胡言,看我不教训你!”边说边准备动手。 陆辰赶忙衝过去,双手一拦,把两人分开,苦笑著摇头:“哎哟,你们这是怎么了?一家人闹成这样多不好。行了行了,都过来一起吃吧。” 在陆辰的调解下,这对父子总算安静下来,恢復了和睦。 没多久,刚被列为五保户的柱子奶奶带著孙子也到了,祖孙俩手脚麻利,帮著於莉忙活起来。 大约一个小时后,饭菜的香味飘了出来,馋得人直咽口水。 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鸡汤燉得鲜美无比,红烧肉色泽红润,油光发亮,香味四溢。 另一边的贾家却透著一股酸意。 “妈,我真想吃肉,闻著那个香。”小当眼巴巴地盯著中院的方向,噘著嘴,可怜兮兮地说。 槐也跟著起鬨,把筷子叼在嘴里舔著,含混不清地说:“我也想吃肉,太香了!” 棒梗用力吸了吸鼻子,闻到空气中的香味,再看看自己桌上寡淡无味的饭菜,脸色顿时垮了。他猛地將筷子拍在桌上,“啪”的一声,压著火气,闷闷不乐地喊:“吃不下啦,这饭没法吃了!陆辰也太不够意思了,老阎家请吃饭,连五保户的老太太和她孙子都请,就漏了我们。这不是故意让我们难堪吗? 我们整天忙得团团转,养活这一大家子,连顿好饭都没得吃。他倒好,吃得舒舒服服的,老天爷怎么就不睁开眼睛收拾收拾他呢!”说著说著,拳头攥得死紧,满脸怒火。 贾张氏也在旁边煽风点火,扯著嗓子骂骂咧咧:“对呀,这人心可太坏了,肯定是故意气我们的。就不能想办法整治他一下?哼,我咒他吃饭噎住,遭报应!” 秦淮茹坐在一旁,听著婆婆和儿子的抱怨,也不由皱眉,小声嘟囔:“陆辰这次做得真过分,平时也没给我们家分点吃的。看看人家傻柱,厂里的剩菜一口不留,全送到咱们家,多实在。” 棒梗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隨声附和:“就是,傻柱虽然有点傻,这么大年纪还没娶媳妇,但这一点比陆辰强多了。陆辰就是个坏傢伙!” 秦淮茹一听这话,瞪了棒梗一眼,训斥道:“棒梗,你怎么又忘性了?不是让你別在背后说傻柱坏话的嘛。” 贾张氏却护著孙子,白了儿媳一眼,沉声说道:“你嚷嚷什么?嚇著我孙子了。棒梗说得对,傻柱是实诚人。”棒梗得了奶奶的支持,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 陆家那边,大伙儿吃得肚子圆滚滚的。可阎解成喝多了,迷迷糊糊倒在椅子上,跟死猪似的。 阎埠贵瞧见这副德性,皱著眉,一脸嫌弃地过去扶他,嘴里还嘟囔著:“看看,喝成这样,太丟脸了。下次再这样,就別想著来小陆家蹭饭了。” 陆辰看见阎解成那样子,便开口说:“於莉,你帮忙把解成送回家,然后回来收拾。我和柱子奶奶在这里就行。对了,还有一些剩菜,老阎、柱子奶奶,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带上一些,別浪费了。” 阎埠贵一听有剩菜,眼睛都亮了,赶紧答应:“要!当然要!於莉,多拿几个袋子,装满点。我先把这小子弄回房间,马上就回来。”说完,他像是忽然有力气了,一把扛起阎解成往屋里跑,没多久又急匆匆地回来了。 叄大妈也来了,看到这一幕,捂著鼻子,眉头皱得像“川”字,埋怨道:“怎么这么臭,真是难为於莉了。” 阎埠贵毫不在意,挥挥手说:“让於莉在小陆家的小屋睡一晚就行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叄大妈表情尷尬,低声说:“这不太好,吃人家的饭,还住在人家家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阎埠贵咧嘴笑著,自信满满地说:“別怕,我们跟小陆的关係,这点小事,他肯定不在意。你看娄晓娥在他家的小偏房住了这么久,他都没说什么,小陆这个人很讲义气!” 等东西收拾妥当,陆辰回到屋里,酒劲慢慢上来,头昏沉沉的。他心里明白,喝酒后不能开车、开飞机,还有那个飞行器,即便在这个世界里他说了算,规矩还是得守,毕竟命是最重要的。 第106章 连家务也不肯做了 不过,每晚巡查这个秘境世界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改不了。车不能开,飞机和那个飞行器也不行,那就骑狮子、千里马或者大象吧,也挺拉风的。想了想,他最终选择了狮子,那架势简直像王者出行。 他一手握著韁绳,一手甩著那个飞行器,噼里啪啦的,那种感觉就像小时候放鞭炮一样,痛快得很,所有烦心事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陆辰在充满奇幻的秘境世界里尽情玩了一个多时辰,直到玩得尽兴才依依不捨地出来。 这时,他每天最期待的签到抽奖环节又开始了。他兴奋得不得了,大喊:“系统,我要签到!” 话说完没多久,耳边就叮的一声,提示签到成功了。接著系统就开始报奖励:“恭喜宿主,今天运气不错哦,给你一间四合院的新房子,找个时间去看看,要是环境好,以后可以搬过去住。“陆辰一听,心里乐开了。系统又继续说道:“还有那只长颈鹿,也是很稀有的奖励呢,这样一来,秘境里的食物链就更完整啦。“陆辰发现,每次秘境里的食物链增加新成员时,灵泉上面的lv2血条都会往上提一截。 现在这个lv2血条已经到了七成,快要满了。 他又在那个神秘兮兮的秘境里待了大半时辰,等丹药炼製完毕,装进药瓶里后,才慢悠悠地回到屋里。 一进门,他就把衣柜里的障眼法撤掉了。 再说於莉,洗完澡后,头髮还湿漉漉的,心里七上八下,一会紧张,一会又充满期待。犹豫了很久,她终於鼓起勇气决定今晚去陆辰的耳房睡。 一进耳房,她赶紧把门锁上,熄了灯,钻进被窝,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可没多久,在这寂静的夜晚,於莉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著。 她又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披著衣服坐起来,慢慢走到衣柜前,轻轻拉开柜门。 就在这一刻,一道光从主房透过来,她心里明白,隔壁的陆辰还没睡呢。 而且,於莉一直没看见陆辰洗澡的样子。 “难道陆辰喝醉了,已经昏睡过去了?“於莉心里想著。 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她轻轻敲了敲陆辰的房门。 可是房间里面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 她用力再敲一次,依然没有动静。 没办法,她只能慢慢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看,陆辰正安静地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一样。 “真的睡著了?看来是真的喝多了。“於莉低声说著,眼睛盯著陆辰那张帅气的脸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 犹豫片刻,她小心翼翼地靠近,本来想帮陆辰把鞋袜脱掉,毕竟现在是寒冬,晚上很冷,穿袜子睡觉会暖和些。 没想到,她的手腕忽然被陆辰抓住,耳边传来他含糊不清的话:“小娥,帮我洗脚!“ 於莉顿时愣住了,仔细一看,陆辰眼睛还闭著,估计刚才那是他喝醉后的无意识举动。 “以前娄晓娥常常给陆辰洗脚,陆辰平时对我很好,处处照顾我,现在我为他做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想到这里,她轻声答应:”好!你等等,我去打水。“ 房间里的一角摆了个水缸,里面装著乾净的水。於莉用勺子舀了些水到烧水壶里,在煤球炉上加热,没多久水就沸腾了,发出“咕嚕咕嚕”的声音。 她將热水缓缓倒入盆中,再一点点加入冷水,过程中时不时用手试试水温,直到觉得温度合適,才把盆稳稳放在床边的地面上。 接著,她非常小心地帮陆辰脱掉袜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的双脚放入水盆里。 这是她第一次为男人洗脚,奇怪的是,她內心毫无排斥感,反而很平静,动作也变得格外细致专注。 洗完后,她用毛巾轻轻擦乾陆辰的脚,然后站起身来。 没想到,陆辰已经醒了,正坐著,而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於莉完全没有察觉。 “陆辰,你没醉吧?是在故意逗我吗?”於莉先是一惊,隨后脸红了,想到自己刚才给他洗脚的模样,现在觉得特別尷尬。 “不这样,我怎么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是真是假?”陆辰笑著低声说。 “那……晚安!我要回去了。”於莉吞吞吐吐说完,转身快步离开。 “嗯?”於莉本以为陆辰会叫住她,但身后毫无声响。 她心中既有几分失落,又莫名轻鬆下来,回到自己的房间,爬上床,拉过被子盖住头,只是睁著眼睛望著床顶发呆。 “看来是我多想了。”於莉心想,正打算放鬆一下,忽然安静的夜晚传来动静——衣柜门发出“吱呀”一声,接著是连续的脚步声。 “难道是陆辰来了?”於莉心中一紧,嚇得赶紧屏住呼吸,整个人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於莉,你睡了吗?”陆辰的声音就在耳边,他已经走到床边。 “没……”於莉终究忍不住,艰难地挤出一个字,不能再假装睡著了。 “晚上冷,我们一起睡吧,互相取暖。”陆辰说完,也不等於莉回应,直接掀开被子,侧身钻了进去。 “看,这样確实暖和不少。” 几分钟后,房间里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混合在一起。 突然,於莉带著抱怨的语气小声嘀咕:“小陆,你真是个骗子!” 第二天清晨,陆辰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睡在主屋的大床上,比起这个床,之前的那个確实逊色很多。 他起床一看,於莉仍在屋內没有动静,便没去打扰她,也没有像往常一样骑车出去,而是选择慢跑出门。 一路跑到鸽子市附近的巷子里,他停下脚步,从怀里拿出一个做工精美的面具,仔细戴上,然后镇定自若地走进了昔日繁华如今却空无一人的鸽子市。 他顺著熟悉的路晃悠了一圈,目光掠过那些似曾相识却又显得陌生的小摊,记忆里的热闹仿佛就在眼前,可现在只留下一片冷清。 没多久,他嘆了口气,扭头离开,接著慢悠悠跑到清大附中门口。 “小子,总算见到你了,好久不见!“守门的老保安远远瞅见陆辰,顿时笑开了,热情地招呼他。 陆辰也笑著点点头,迈步进了校门。 校园里,还是有不少学生在挥汗训练,努力衝刺,看上去和平常没什么差別,可陆辰知道,那个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走著走著,一个女同学迎面而来,眼眸中透著几分好奇,小声问道:“你是乔书婷的朋友吧?听说她去香港念书了?“ “嗯,对。“陆辰轻轻点头,神情有些落寞。 “那我再冒昧问一句,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女同学脸微微发红,眼中闪烁著探究的光。 “对,是的。“陆辰嘴角勾起笑意,眼神温柔至极。 “哇!书婷那么棒,能遇到你这样的人也是她的福气呢,祝你们的感情坚不可摧,一直幸福到老!“女同学由衷说道。 “谢谢你。“陆辰笑著致谢,又在学校里溜达了一阵才离开。 他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在乔书婷回来之前,他可能不会再踏足这个校园了。 再说回四合院那边,阎家院子里,於莉住的小屋外。 “於莉,该吃饭啦!“阎母举手敲了敲门,声音透过门传了进去。 敲了好几次,屋里依旧安静无声。 没办法,阎母只得推门进去,一眼瞧见於莉裹著被子,正睡得香甜。 “都什么时候了,还赖床!快起来吃点东西,吃完帮忙打扫一下屋子!”阎母走近,语气带著些许不耐烦,伸手拽被子。 “妈,我……我觉得不太舒服,想再多睡会。“於莉迷迷糊糊睁开眼,声音虚弱无力。 其实她昨晚熬夜熬得太晚,现在两条腿又酸又软,浑身不得劲。 “哼,別在这里假惺惺的了,赶紧起来干活!成天在家閒著,稍微动下手就推三阻四,还想找理由偷懒,哪有这么讲理的事?“阎母板著脸,拉扯的力气更大了些。 “妈,您別拉了行吗?我这就起来。“於莉只能强撑著坐起来,“妈,您先出去一下,让我换身衣服。“ “那你快点,换好赶紧出来,別想著偷懒!“阎母说完,虽然不大乐意,还是转身出了门,不过没走远,就站在门口,眼睛死死盯著屋里动静。 於莉咬紧牙关,强忍双腿酸痛,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她心里盘算著:“这样混下去可不成,得想法子找个活干,不然总挨骂。”可如今这年头,想找份合適的差事谈何容易…… 厨房里,於莉啃著锅锅头,这东西模样虽不起眼,倒也管饱。但她心中却似有小猫挠心,满脑子都是藏在屋里那些吃食。陆辰留下的火腿肠,皮儿裹得紧实,咬一口肉香四溢;香肠肥瘦交错,油脂在嘴里爆开,香味瀰漫口腔;鸡蛋无论煮熟蘸盐还是炒成金黄,滋味都绝妙;那层层酥脆的鸡蛋卷更是让人垂涎三尺。想到这里,锅锅头的味道瞬间寡淡如蜡,毫无滋味。可眼下,三大妈的眼神如同探照灯般直勾勾盯著她,哪怕再馋,於莉也只能硬著头皮继续啃这无趣的乾粮。 “妈……”於莉纠结许久才开口,“我想出去找个工作,您看能不能让爸帮忙?”她的声音里透著期待,又夹杂著一丝忐忑。 三大妈一听,脸立刻垮了下来,眼睛里儘是不满,鼻子轻哼一声:“我就说两句不好听的,你就生闷气,连家务也不肯做了?还想出去找活干?行,要是真能找到工作,也算没白养你!你爸晚上回来,自己跟他说去吧!”三大妈的话冰冷刺骨,於莉心里一沉,但也明白再多说也没用,只能暗自嘆气。 就在此时,红星轧钢厂那边却如平静水面被投下巨石,顿时沸反盈天。 大约上午十点左右,阳光透过厂房窗户洒进一片片光束,尘埃在光影间翩翩起舞。轧钢厂的广播站本是发布信息之地,今日却有些异样。 第107章 最缺的就是忠实的支持者 於海棠正坐在广播室整理稿件,忽然有人慌忙闯入,递上一张纸条。於海棠抬头一看,竟是李副厂长身边的亲信。以往送通知的人交了纸条便走,今日却奇怪,那人交了纸条后站在一旁,瞪大双眼,死盯著於海棠,仿佛不看著她读完不会离开。 於海棠心中疑惑,打开纸条一看,眼睛瞬间睁得溜圆,嘴巴微张,满脸震惊:“这是真的?”她还没回过神来,送信人已不耐烦地喊起来:“怎么回事?难道没看到李副厂长的私章?还能有假?快念!”他的语气好似只要於海棠稍作拖延,便是滔天大错。 於海棠心里发怵,这事可不是闹著玩的。她急忙把纸条递给了旁边的张姐,声音都有点发颤:“张姐,你瞅瞅!”张姐接过一看,也嚇得脸都变了,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这张纸上写的东西,就像颗定时炸弹,要是传出去,整个轧钢厂肯定乱套。 “你们俩慢吞吞的,到底念不念?是不是觉得我的话不管用?要不要我找宣传科的领导来,让你们长点记性?”李副厂长的亲信板著脸,声音低沉得像闷雷,每一句话都砸得於海棠和张姐心慌。 张姐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冷静下来,严肃地说:“这事太重大了,得先请示宣传科的领导,否则我们哪敢隨便广播。” “稍等,我打个电话问问。”张姐不管那人黑著的脸,径直走到电话机旁拨通了號码。 听了几句后,她得到了明確回復。她深吸一口气,回头对身边的於海棠说:“念吧。” 就在这一刻,轧钢厂的每个角落,广播喇叭突然响起,像咆哮的野兽,声音震耳欲聋:“同志们注意啦!同志们注意啦!现在播出一条特別重要的消息!……” 这消息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涌进每个人的耳朵。 消息一传开,轧钢厂就像被泼了热油,炸开了锅,到处都是嘈杂声。 “什么?杨厂长倒台了,被送去劳动改造了?现在李副厂长接手了,还弄了个革委会,而且他还兼任主任?变化也太快了吧!”工人们聚在一起低声议论,表情各异,有人震惊,有人开心,有人忧虑。 採购部的朱部长正在看文件,听到广播后,“嗖”的一声站了起来,激动得满脸通红,高兴得手舞足蹈地对旁边的陆辰说:“哈哈,杨厂长完蛋了,咱们的好日子来了!”那样子,仿佛就要飞上枝头变成凤凰一样。 陆辰愣了一下,眼神里透出一丝惊讶。 他知道,自己就像蝴蝶煽动翅膀,这轧钢厂的变化也许跟他脱不了干係。 看著朱部长兴奋过头的样子,陆辰心中感慨良多。 他清楚地知道,那个靠攀附上位的李主任,在接下来的特殊时期里一直稳坐高位,直到特殊时期结束,都没出事。 退休后,他还摇身一变,成了某公司的董事长,身边总是有年轻漂亮的下属陪伴,出入高档场所,吃喝玩乐,生活过得相当愜意。 “这个李主任,虽然不算正经人,但有些人就是命好得让人嫉妒。生对了时代,又能审时度势,哪怕在危险边缘,也能乘风而起。” 不管哪个年代,抓作风问题的时候也好,现在更宽鬆的时候也罢,只要有能力,搞后宫什么的不过是小事一桩。主要还得看个人本事,別老抱怨环境。“陆辰心里想著,目光投向远方,仿佛已经预见未来的变化。 杨厂长倒台就像石子入水,泛起层层波纹,影响的不只是他和李主任两边的人,全厂上下每个员工的命运都在悄然改变。 傻柱表面上大大咧咧,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实际上心里清楚得很。 广播一响,傻柱知道靠山杨厂长倒了,而之前被他打过的李主任如今掌权,心里顿时紧张起来,背后一阵发凉。 儘管平时他总是笑呵呵的,但现在的局势大家都明白对傻柱不太妙。 在原本的故事里,李主任因为欣赏傻柱的厨艺没把他逼得太狠,但傻柱自己也知道这只是对方一时心软。 李主任虽然贪財好色、权力欲强,但在用人方面还算有胆量,只要能用得上谁,过去的恩怨都可以一笔勾销。 就说食堂主任的位置吧,只要傻柱肯低头认错,听话办事,这职位早晚归他。 可傻柱天生倔强,怎么可能轻易服软呢? “杨厂长完蛋了?这事太……”傻柱心里复杂难言,暗自思忖著。 另一边,许大茂一听消息,立刻坐立不安,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眼神里满是贪婪与狡黠。 “杨厂长一垮,李主任刚接手,肯定要换新人、打压甚至清理杨厂长的旧部,这不是我出头的好时机吗?”许大茂越想越兴奋,之前和李主任的小摩擦早就忘到九霄云外,满脑子想的是如何藉机飞黄腾达。 再说刘海中,在车间里,工友们听了广播都惊讶不已。 杨厂长那边的车间主任气得脸红脖子粗,对著新来的李主任破口大骂。 这一幕恰好被刘海中看见,他心中一动,暗喜:“机会来了!”二话不说,快步衝上前去,装作阻止的样子,实际上大声夸讚李主任,声音比谁都大。 车间主任哪里受得了这侮辱,两人推搡起来,差点动起手来,车间顿时一片混乱。 幸好有人及时劝架,將他们拉开。 但刘海中还不甘心,趁著这股劲头,径直走向刚上任的革委会李主任办公室。 到了门口,刘海中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搓了搓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深吸一口气后,他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屋子里传来李主任低沉的喊声:“进来!” 刘海中推开门,脸上的笑容堆得像堆烂泥,但脚底下却不自觉地晃悠著,像是踩进了泥坑里,一点一点挪进屋里。 “您是哪位?”李主任放下文件,抬起眼瞄了他一眼,一脸迷糊,明显没把他认出来。 “我是,我是工具机车间的,叫刘海中。”刘海中说话结结巴巴的,一边说一边慌忙脱下手套,在胸前搓来搓去,“我,我找您有点事要说。” “什么事?”李主任皱眉看著他,眼神里透著审视的意思。 “就是,就是厂里的革委会跟厂领导到底谁说了算的事。”刘海中硬著头皮说完这句话,眼睛死盯著地板,连看都不敢看李主任,只是偶尔偷瞄几眼。 “嘿,巧了!”李主任一听这话,眼睛突然亮了,脸上也掛起了笑,站起来热情地招呼道,“快来快来,坐下说!” 刘海中心想自己这招真灵,心里暗爽了一把,轻飘飘地坐在沙发上。 “说吧,有什么事?”李主任从桌子后走出来。 刘海中一直巴望著往上爬,现在抓住机会就开始吹牛了。他瞪大眼睛,像是发现什么天机似的,一本正经地说道:“李主任,您想想,革委会主任的权力肯定比厂长大,这没什么好怀疑的吧!嘿嘿,那个车间主任太不像话了,根本就不买您的帐,我亲眼看到他当面骂您呢,这不是反了吗?”他说著还特意压低声音,好像在说个大秘密一样。 李主任坐在那里,手指轻轻敲著桌面,对车间主任的骂声並不在意,他更关心的是如何让革委会的权力更强大,把厂领导压得死死的。 听完刘海中的话,李主任微微挑挑眉,嘴角掛著笑意,夸道:“刘师傅,你提出的问题很重要!看得出你觉悟高,又有领导才能。”眼下这种局面,最缺的就是忠实的支持者,他正急著找人帮衬自己。 刘海中一听这话,觉得像是飞上了天,骄傲得不得了,挺著胸脯开始显摆:“主任,我跟您直说,咱们院里有几十户人家,其中八户都在厂里上班,加起来一百多口子,平时都归我管。 您认识许大茂吗?厂里的放映员,他在我这里跟孙子似的;还有那个八级钳工易中海,也得听我的。 第一食堂的厨师何雨柱,大家都叫他傻柱,我想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还有陆……” 李主任实在受不了了,这傢伙吹得太夸张,直接站起来不动声色地打断:“老刘,你今年多大年纪啦?” 刘海中被这突兀的问题搞懵了,赶紧起身,一边急急忙忙整理皱巴巴的衣服,一边答道:“我五十三了,主任您放心,我身体还好得很,虽然快退休了,干起活来一点不含糊!” 李主任轻轻点头,面色严肃起来:“老刘,我已经想好了,准备让你担任厂革委会工人纠察队的领导,你觉得怎么样?” 刘海中瞪著眼睛,激动得声音发颤:“真的吗?主任,实话说吧,如果您信得过我,以后我一定跟您一条心,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好,就这么定了!”李主任拍板定案,“你先回去吧,记住別多嘴,明天开会正式宣布。 咱厂保卫科得交给你这种出身清白的老工人管,那些不服管的人全换掉。”说到这里,李主任故意提高了嗓门,显得威风凛凛,同时表达了对异议者的不满。 “主任,您放心,我以后就是您指哪里我打哪里,绝不会出岔子!”刘海中再次表態,弯腰鞠躬后快步离开。 走到门口,他还特意回头,满脸諂媚地朝李主任挥了挥手。 可一关上门,他就挺直了腰杆,大步流星朝车间走去,那副得意样,仿佛已经坐上了权力的高位。 “老刘,你刚刚去哪里转悠了?车间主任正在找你呢!”有工人凑上来问。 刘海中翻了个白眼,一脸轻蔑,冷哼一声。 现在他觉得马上要升官了,哪还会把车间主任放在眼里,更別说一个普通工人叫他“老刘”,这称呼在他听来都很刺耳。 下午,雷大伟开著货车,装满了蔬菜和粮食送到轧钢厂。 陆辰负责的採购业务范围越来越大,不仅买海鲜,连粮食和蔬菜也管了。 这次送货,还额外带了十几斤香肠。 说到这香肠,背后还有个小插曲呢。雷大伟给朝阳化肥厂送货时,街道办王主任的老婆陈珍珍知道他要去红星轧钢厂, 特意让他给陆辰捎些香肠,並且叮嘱他,这香肠得晒个两三天才够味。 陆辰看著这些香肠,心想自己肯定吃不完。 想到雷大伟跑一趟也不容易,就挑了些给他;又想起朱部长平时对自己挺好,也给他包了一份。 后来跟著朱部长去李主任办公室喝茶时,顺便也给李主任带了一份。 剩下的,打算拿回家慢慢享用。 第108章 怎么突然想找工作了 傍晚,夕阳把地面照得金灿灿的,陆辰推著自行车慢悠悠地走进前院。 阎三爷刚把车停稳,转身就瞧见了陆辰,一眼瞄到他车头掛著的香肠,眼睛都亮了,笑得合不拢嘴:“嘿,小陆,下班啦?这得买多少香肠,看著都想咬一口。” 陆辰笑了下,豪爽地说:“朋友送的,吃不完,三爷,给你留点。” “哎哟,真是太感谢啦!谢谢你!”阎三爷乐得嘴都咧到了耳根,伸手接过香肠。 正在这时,二爷刘海中也推著车进了院子,瞅见陆辰正分香肠给阎三爷,心里就不痛快了,眼珠子一转,故意清了下嗓子,想让陆辰注意到自己,盼著陆辰也能给他分点。 陆辰心里明白得很,知道刘二爷这人爱出风头,剧中还带著人干了不少坏事,抄娄晓娥家那事更遭人厌,所以他压根不想搭理刘二爷,装作没听见。 刘二爷见陆辰不理自己,气得脸通红脖子粗,但转念一想明天就要升职了,底气立刻足了,冷哼一声:“哼,今天你瞧不起我,过几天你就得求我帮忙,咱们骑驴找桥——走著瞧吧!” 陆辰听后,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心里琢磨著:“就几根香肠至於这样吗?”忍不住嘀咕:“这人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阎三爷抱著香肠在一旁笑著打圆场:“別理他,不过是个二爷罢了,有什么好神气的。”说完,他照著陆辰的意思,把香肠掛在自家屋檐下晾著。 陆辰回屋后,也將剩余的香肠掛在屋檐上。 (请记住网站,观看最快的章节更新) 低头一看,发现土狗小黄趴在那里,不由感慨起来。 秘境里的动物长得特別快,隨便选一个出来,在同类里都是佼佼者。 再看看小黄,一直守在门口,长得像蜗牛一样慢吞吞的。 想了想,陆辰决定把小黄送到秘境里待段时间,让它也能强壮起来。 没多久,贾张氏买完菜回来。 经过阎三爷家时,看到屋檐下掛的香肠,没太在意,以为只是在晾东西。 可走到中院时,一眼瞧见陆辰家屋檐下的香肠,脸一下沉了下来,嘴里嘟囔著:“陆辰这小子,真是够可以的!买了这么多香肠,只想著给老阎家,也不想想我们家孩子,连一条都不给。哼,这么自私,我诅咒他吃香肠被噎死,打一辈子光棍,没后代!” 嘮叨了一阵,贾张氏眼睛一转,又看到陆辰家的狗不见了,心里暗喜:“咦,他家狗怎么不见了?难道是跑了吗?还是病死了?他家这么多香肠,估计他自己都没数清楚,我偷偷拿几条,他应该发现不了。” 贾张氏这次倒是猜对了,陆辰確实没数香肠的数量,家里有钱,这种小事根本不在意。 陆辰哼著歌走进厨房,今天他想露一手,做一道让人直流口水的香肠燜饭。 早就备好材料了,大米洁白透亮,每一粒都饱满得很,仿佛是精心挑选过的;香肠顏色鲜艷,油脂渗出的香味扑鼻而来,那是陆辰托人专门弄来的上等货;还有圆滚滚的鸡蛋、翠绿的豌豆,再加上盐、酱油、色拉油之类的调料,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就像一幅五顏六色的画,只等著厨师出手变出美味。 陆辰挽起袖子,先將大米倒进盆里,清水哗啦啦地衝下来,他在水中轻轻搅动,像是和大米打招呼,把表面的脏东西洗净。 大米洗得乾乾净净后,泡在水里,就像一位暂时休息的旅人,为接下来的烹飪做好准备。 香肠在他刀下成了薄片,每一片都散发出浓郁的肉香。 豌豆在水中跳跳跳,洗完后那鲜绿的顏色看著就想吃。 东西都备好了,陆辰把大米、香肠、豌豆一股脑儿倒进锅里,加了些水,盖好盖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锅放进前几天系统奖励的美的电饭煲里。 电饭煲“咔噠”一声启动了,指示灯闪呀闪,就像一颗指引方向的星,预示著美食即將诞生。 没多久,锅里冒出了热气,整个厨房也暖融融的。 加热灯跳起来的时候,陆辰並不急著开锅,让它再保温十分钟,像是在等待一场完美的结合。 等电停了,陆辰还是不急著掀锅盖,他知道里面正在收尾提味。 终於到了吃饭时间,陆辰满心期待地打开锅盖,香气瞬间爆发出来,像是洪水决堤,快速占据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迫不及待地穿过门窗,飘向院子的各个方向。 陆辰笑著拿出一瓶冰镇可乐,“嘭”的一声打开,气泡蹦得欢快。他舀了一勺热腾腾的香肠燜饭送进嘴里,米饭软糯,香肠鲜香,豌豆清甜,味道一下就在嘴里炸开。再喝一口冰凉的可乐,冷热交织的感觉直衝头顶,舒坦极了。 这香气仿佛有翅膀,悠悠地飞进了贾家。 贾家的孩子们正坐在昏暗的屋子里,棒梗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起来。他正想著刚才那点事,突然一阵浓烈的香肠香味飘了进来,像幽灵般钻进鼻子。 棒梗眼睛瞪得溜圆,鼻子抽动著,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明显。他脑海中马上浮现出陆辰家屋檐下掛著的一串串香肠,油光闪闪,看起来结实得很,好像在向他招手呢。 陆辰家的狗不在,他心里乐开了,心里盘算著明天找机会去偷几根香肠,架在火上烤得吱吱作响,那香味光是想想就让人直流口水。 “好香!是香肠的味道!”棒梗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喊道。 小当和槐本来就饿得直勾勾地看著前面,听见哥哥这样说,也都跟著嚷嚷起来。 “我也要吃!”小当拉著秦淮茹的衣服撒娇。 “吃香肠!”槐挥舞著小手奶声奶气地喊。 贾张氏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她才不想自己钱呢。她看著秦淮茹,爽快地说:“既然大家都想吃香肠,奶奶明天就去买。”那语气仿佛香肠已经在手了。 秦淮茹一听,眉头皱了起来。家里日子本来就紧,香肠又贵,她心疼那些钱,赶紧劝道:“妈,香肠太贵了,不如用这钱买玉米面或窝窝头,还能多吃几顿呢!”话里全是生活的无奈。 贾张氏一听,脸色立刻沉下来,瞪了秦淮茹一眼,大声数落:“你这个当妈的怎么这么没出息,孩子正在长身体,想吃点好东西,你就不能想办法?天天只想著窝窝头,怪不得你穷了一辈子!” 秦淮茹眼眶红了,心里委屈得像潮水般涌来,她咬著嘴唇低声嘀咕:“老太婆,吃我的用我的,还嫌我没本事赚钱,要不是你和孩子们拖累我,我能这么累吗?”虽然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悲伤。 棒梗怕奶奶反悔,赶紧站出来附和:“妈!奶奶说得对,我们正长身体呢,应该吃点好的!”那著急的样子好像香肠已经在眼前了。 小当和槐也跟著点头,贾张氏见状更得意了,伸出手对秦淮茹说:“拿钱来!” 秦淮茹看著孩子们期待的眼神,嘆了口气,最后还是无奈地掏出了钱。 贾张氏一把抢过钱,乐呵呵地揣进口袋,心想:明天等陆辰上班去了,偷几根他的香肠,既让孩子们解了馋,秦淮茹的钱还能放进自己的口袋,这养老的钱不就多了吗? 另一边,在后院贰大爷刘海中的家里,刘光福正无精打采地扒拉著饭。忽然,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了一股香味。 “哪家的香肠这么香?”刘光福眼睛一亮,大声问。 刘光天也闻到了,撇嘴说:“是陆辰家的,我看见他屋檐下掛著好多,还给了老阎一些呢。爸,他都给了叄大爷,您是贰大爷,也应该给您,您去要点吧?我想吃香肠!”提到香肠,刘光福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刘海中听到这话,想起白天跟陆辰要香肠没要到的糗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抄起筷子朝著刘光福的脑袋就砸了过去,大喊:“吃吃吃!就知道吃,乾脆吃死你算了!” 刘光福早就习惯了父亲的暴脾气,一看形势不对,赶紧歪头一闪,躲过了一劫。这一躲,却更惹得刘海中火冒三丈,起身追著儿子一阵猛揍。 刘光天一看情况不对劲,赶忙咬了一口窝窝头,趁著混乱溜之大吉。 刘海中把儿子打得服服帖帖之后,喘著粗气重新坐回凳子上,心里依旧愤愤不平,嘴里嘟囔个不停:“等我明天当上官了,看你还敢不敢这样对我!”他说话的语气,好像自己已经成了大人物,等著別人来討好他似的。 在阎埠贵家,於莉在自己屋里来回踱步,显得十分焦虑。 最近手头紧张得很,看著镜子中那张略显疲惫的脸,她下定决心要去找份工作。 “解成,我想找份工作。”於莉走到床边,轻轻推了推正在假寐的阎解成。 阎解成不耐烦地睁开眼睛,白了她一眼,抱怨道:“怎么突然想找工作了?在家多舒服,我还羡慕你呢,只可惜我是男人!” 於莉听了心里很不舒服,强忍著情绪哀求道:“我就想找份工作,你能不能跟你爸说说,看看有没有什么门路?” “你自己去说呀!我今天累死了,要睡觉!”阎解成翻了个身,背对著於莉,直接把话堵了回去。 於莉失望至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深吸一口气,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缓缓走出房间去找阎埠贵。 “爸,我想找份工作,您能帮忙吗?”於莉的声音微微发颤,带著期待。 阎埠贵放下手中的报纸,扶了扶眼镜,仔细打量了於莉一番,皱眉说道:“什么?找工作?现在哪有那么容易,得有城市户口,你这倒还好,但还需要介绍信,这个我实在帮不上忙。而且,女人干嘛非要上班?要是让人知道我们阎家儿媳妇还要出去赚钱养家,岂不是让人笑话?所以,你就別再想著出去工作了,好好待在家里帮著婆婆干点活得了!” 这时,三大妈在厨房听见了,忍不住跑出来在一旁煽风点火:“她就是懒得干活,才想出去工作!今儿早上还说腿酸腰疼呢!” 於莉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尷尬地站在原地,小声说道:“爸、妈,没別的事,我先回屋了。” “等等,”阎埠贵喊住她,“陆辰的衣服今天洗了吗?” “没洗,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已经跟小陆说了,明天给他洗,他也答应了。”於莉急忙解释。 第109章 往后你们都得听革委会的 阎埠贵硬邦邦地说:“別赖皮!衣服搁一天不洗准餿了,你是不是想偷懒?赶紧洗去!要是把小陆气得不给我们洗衣服了,让別人来洗,那五块钱就打水漂了,你得每月赔给我!”於莉心里直嘆气,只得点头答应。 阎埠贵催得更急:“快去!马上去!”看著於莉慢悠悠离开,他才坐下,嘴里还嘀咕:“真不懂事!那么多人都眼巴巴盼著给小陆洗衣赚那五块钱呢,她倒好,一点不晓得珍惜。”又看看香肠没少,这才咧嘴一笑。 中院里,於莉心情不好,正好碰到陆辰。她眼睛亮了,忙求道:“小陆,能不能帮我找个活?”陆辰心软了,一口答应:“好,我帮你想想办法!”於莉一听,眼睛发亮,感动地说:“小陆,还是你最贴心!多谢你了!你就是万能的!” 陆辰靠近了些,低声问:“那晚上……”於莉嚇得退后一步,脸通红,慌慌张张地说:“不行,下次吧!”陆辰笑了笑,转身离开。 第二天清晨,四合院还安静著,棒梗四处瞄了瞄,鬼鬼祟祟地把泻药塞进陆辰家的香肠里。做完这事,他拍了拍胸脯,鬆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跑了。 没多久,贾张氏就盯上了那些香肠。趁陆辰不在家,她飞快地偷走几根,动作熟练得让人咋舌。 棒梗蹦蹦跳跳去学校,一脸得意,嘴里哼著歌:“嘿嘿嘿!这回陆辰该遭殃了,看他怎么受罪!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招惹我!”越想越开心,他自己都捂著肚子笑得东倒西歪。 “这孩子怎么了?脑子不正常吗?”一个工人经过,看见棒梗这副样子,停下脚步,皱眉小声嘀咕。 与此同时,轧钢厂第三车间里,气氛紧张得很。大家都在干活,唯独刘海中显得格格不入。 刘海中刚一迈进车间,就跟一根钉在地上的木头似的,傻乎乎地站著,两手抱胸,眼睛冷冰冰的,活像个监视別人的傢伙,哪还有平日里踏实干活的样子。 旁边一个工友看不下去了,皱眉问道:“刘师傅,你这是玩什么呢?怎么不动手,站这里像根电线桿子一样?“ 听到“刘师傅“三个字,刘海中立马炸毛了,瞪著眼睛回懟:”你少多管閒事,管好你自己分內的活就行!“ “哟!老刘,你今天是中了邪啦?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旁边的张工友也急了,直接顶了回去。 “张师傅,你竟敢跟我叫板?等会有的你哭鼻子的!“刘海中脸色难看,眼睛里透著寒意。 张工友正准备再呛两句,忽然看见车间主任大步走来,心想这下刘海中该倒霉了,便嘲笑道:“老刘,主任来了,你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可刘海中非但没动,反而向前走了两步,挺胸抬头对著主任,那囂张的样子简直要掀翻屋顶。 “刘海中,你站这里发什么愣?还不赶紧干活,耽误生產你能负责得起吗?”车间主任一脸严肃,快步上前大声呵斥。 刚才有人举报说刘海中上班快一个小时了还在偷懒,一个活也没干,这不是捣乱是什么? “赵主任,你別冲我喊,现在你管不著我,我只听革委会李主任的话!“刘海中梗著脖子,寸步不让。 “老刘,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不想干就明说,我绝不挽留!”车间主任气得不行,平时老实巴交的刘海中居然变得如此强硬,昨天他还真想动手教训这傢伙。 “你等著瞧吧!“刘海中心里委屈得很,恨不得马上告诉所有人自己升官的事,可想起李主任的叮嘱,还是忍住了。 就在气氛紧张到极点的时候,厂里的大喇叭突然“滋滋“作响,接著,厂於海棠那清脆的声音传遍整个车间:“同志们注意!大家注意!现在播送一个重要通知!……都认真听著!“ 刘海中一听,眼睛瞪得溜圆,兴奋得又蹦又跳,立刻爬上工具机,扯开嗓门喊:”都听好了!“ 工友们听说刘海中成了轧钢厂革委会工人纠察队队长,还管著保卫科,一个个惊讶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这纠察队长是个什么角色,谁也摸不准,但保卫科那可真是厉害人物,能直接抓人,厂子里说一不二。 谁能想到,以前只是个普通车间工人的刘海中,突然像鲤鱼跃龙门一样,成了手握大权的领导? “往后你们都得听革委会的,也得听我的,別磨磨唧唧的,赶紧干活去!”刘海中现在得意得不行,嗓门也大了不少,扯著嗓子喊。 “还有你,赵主任,我现可是革委会的组长,官比你大得多,你还想管我?”刘海中站在机器上,眼睛看著下面的赵主任,脸上得意得很。 赵主任被平时看起来老实的下属这样挑衅,心里火一下子就冒起来了,但刚要发火时,突然想起被下放到劳动改造的杨厂长的话:別跟革委会的人对著干,保证生產、让车间正常运转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里,赵主任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把火压下去,儘量让自己说话平静些:“你是革委会领导,你说什么都行,我就听你的,只希望別影响厂里的生產。” “哈哈!老赵,算你识相!”刘海中得到了想要的脸面,心满意足地从机器上跳下来,大摇大摆地在车间转了一圈后才离开。 “就他这样也能当领导?革委会到底怎么想的!”车间里的工人看著刘海中离去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等他走远了,就开始嘰嘰喳喳地吐槽。 “刘海中怎么这么走运,当上官了!”有同事心里酸酸的,满是嫉妒。 “都別閒聊了,好好干活!小心祸从口出,让人抓到把柄!”车间主任无奈地嘆了口气,出声提醒。 刘海中当官的事,就像一颗炸弹,在全厂炸开了锅,不仅第三车间议论纷纷,整个轧钢厂都在议论。 “哈!刘海中那样也能当领导?我看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傻柱撇著嘴,一脸不屑,那表情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老刘都能混个官职,我为什么不行?”许大茂眼珠子滴溜溜转,盯著刘海中走的方向,满是不甘心,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当官威风的样子。 “这下可好戏开场了,刘海中当了领导,咱们这院子怕是要不得安寧了!”易中海皱眉,心里酸楚,暗自嘀咕这个世界变化真快。 “我爸当官啦!嘿嘿!”刘光天一听这消息,高兴得不得了,笑得比开还灿烂,觉得自己也跟著荣耀起来。 陆辰独自一人,面无波澜,对这事毫不惊讶,仿佛早已料到结局。虽还未到下班时分,他已向车间打了招呼,骑著他那辆半旧不新的自行车,像一阵风似的直奔正接受劳改的杨厂长那里。 路上微风拂面,颇为愜意,可陆辰心里惦记著老领导的处境,脚蹬得飞快。 抵达目的地后,陆辰从包里拿出几瓶茅台酒,满脸笑容地递给杨厂长:“老领导,知道您喜欢这个,特意给您带的,尝尝吧。” 杨厂长接过酒,眼眶有些湿润,拍了拍陆辰的肩膀:“好小子,还是你懂事!眼下这情况,我这把老骨头怕是要遭罪了,不定哪天就会被找麻烦。” “小陆,有空多去大领导那里走动走动,帮忙照应一下。” 陆辰用力点头,一脸坚定:“您放心,我一定照办!”在他心里,杨厂长和大领导都是厉害角色,眼前的困境不过是暂时的,总会迎来转机。 离开杨厂长后,陆辰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大领导家。这次不仅带了茅台酒,还特意准备了几瓶老乾妈辣椒酱,他知道大领导就爱吃这两样。 果然,大领导一看见这些,高兴得不得了,拉著陆辰坐下下棋:“来来来,陪我下一盘,好久没这么尽兴了!” 陆辰陪著大领导下了好几盘棋,直到天黑才起身告辞。 回到家路过贾家时,一阵香肠的香味迎面扑来。 这香肠虽不稀奇,每家每户都能做,但贾家做的特別香。 陆辰皱了皱眉,也没多想,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 贾家那边,贾张氏忙活了半天,终於做好了一锅香喷喷的香肠饭。 刚揭开锅盖,香味立刻瀰漫整个院子。 “哎呀,这味道怎么这么香!馋得我都快流口水了,肚子里面的馋虫都在打转,真想马上吃上一口。”小当蹦蹦跳跳进屋,眼睛盯著那锅香肠饭,嘴巴微张,一副饿极了的模样。 槐隨后也凑了过来,揪著衣角,眼里满是期待,用小声嘟囔著:“奶奶,我也想尝尝。”声音软弱,似乎害怕说错话。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立马沉了下来,眉头皱成疙瘩,大声训斥:“你这死丫头,急什么?这饭还烫呢,要是烫坏你的嘴,有你受的!”语气凶狠,把两个小姑娘嚇得直发抖,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时,棒梗像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进来,书包隨意一放,跑到锅前,脸笑得像一样,开心地喊道:“妈呀,香肠饭终於做好了!闻著就香,我要好好吃一顿。” 贾张氏瞧见棒梗来了,眼神马上变柔和了,和之前看槐时判若两人,那股偏心劲都快藏不住。 她赶忙拿出个大碗,满满盛了一碗香肠饭,还特地挑了不少香肠搁进去,递给了棒梗,温柔地说:“好孩子,快吃吧,多吃点,不用客气。” “谢谢奶奶!”棒梗乐坏了,接了碗后也不拿筷子,直接用手抓起一块香肠就往嘴里塞,吃得满嘴流油,含糊不清地说:“太好吃了!简直太棒了,简直爽死了。” 小当站在一旁眼巴巴瞅著,实在熬不住了,又低声央求:“奶奶,我们也想吃……”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就瞪了她一眼,不耐烦地说:“不是说等一会嘛!你们不至於饿死,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棒梗看著槐那可怜的样子,灵机一动,笑著拿根香肠送到槐嘴边,逗她说:“槐,你是不是馋疯了?来,张嘴,哥哥给你餵。” 槐真信了,眼睛亮亮的,乖乖张开嘴等著。谁知棒梗突然一缩手,把香肠塞进自己嘴里,哈哈大笑:“哈哈,傻妹妹,骗你的,看你那呆样。” 槐愣住了,醒过神来后,小嘴一瘪,“哇”的一声哭了,一屁股坐地上,边哭边喊:“呜呜……我要吃香肠,我就要吃香肠!” 第110章 柱子奶奶才是明白人 贾张氏不耐烦地走过去,用脚轻轻踢了下槐,嘴里嘀咕:“滚一边去哭,真烦人。”这一脚,槐没站稳,直接躺地上了,哭得更大声了,身子一抖一抖的,看著特別可怜。 棒梗在一旁蹲著,大口吃著,看槐哭得那么惨,心里美滋滋的,还不时拿著香肠在槐面前晃悠,把槐逗得哭得更凶了。 我们正在好好吃的时候,忽然棒梗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双手捂著肚子,哎哟哎哟叫唤:“我的肚子疼得要命,就像翻江倒海一样。”话没说完,就把碗一扔,撒腿跑出去了,边跑边喊:“奶奶,快拿纸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刚跑到门口,就听到“噗嗤”一声,棒梗终究没忍住,稀里哗啦拉了一裤子。 “天!奶奶,快给我找条裤子换上,这可怎么办!”棒梗红著脸,慌慌张张跑到厕所,手忙脚乱脱下裤子,这一拉就跟开了闸的水坝一样,根本停不下来。更糟的是,没多久,竟然还拉出血来了。 “什么情况?怎么还带血的呢?”棒梗听得一惊,脸嚇得像张白纸,声音也跟著抖,带著哭腔喊道:“奶奶,我是不是要完了?肚子一直拉个没完,还出血了呢。这香肠是从哪来的?该不会是用病猪肉做的吧,这也太不讲究了吧,为什么偏偏是我摊上这种事!” 贾张氏听后,脑子嗡的一声,气得脸都红了,咬牙切齿地嚷道:“肯定又是陆辰那小子乾的坏事!在香肠里下了泻药,还把狗藏起来骗咱们上当,这是想害死我们全家!心肠怎么恁黑呢!”说完,她看到秦淮茹进来,赶紧交代:“棒梗让陆辰那小子下药了,拉血了!你快叫上傻柱,赶紧送棒梗去医院,我这就去找他算帐!”说完,她气呼呼地冲了出去。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慌慌张张跑去看,发现棒梗真的拉血了,差点嚇晕,扯著嗓子喊:“傻柱,快来!棒梗出事了,赶紧送医院!” 这时,易中海和刘海中前后脚进了院子,就看见傻柱和秦淮茹急匆匆地扶著快断气的棒梗往外走,贾张氏在陆辰家门前又敲又骂。两人一看这样子,都傻眼了,互相看了看,不知发生了什么。 陆辰听见外面吵闹声大作,皱眉开门,刚探出头,贾张氏就像疯了似的扑过来,双手乱舞,喊著:“陆辰,你这挨千刀的小畜生,竟然在香肠里下药,害我孙子拉血,老娘跟你拼了!” 陆辰一闪身,轻鬆避开。 贾张氏收不住劲,脚绊在门槛上,整个人往前扑,“砰”的一声摔在地上,疼得直喊:“好疼!你这个没人管的傢伙,还敢躲,今天非跟你拼了!”说著,她挣扎著爬起来,隨手捡起块石头,又要衝上去。 陆辰眼神一冷,觉得这老太太太不像话,也不客气了。等贾张氏衝到近前,他出手左右开弓,“啪啪”两声脆响,清清楚楚地扇在她脸上。 这两巴掌扇得真重,贾张氏一下懵了,眼前直冒金星,站著一动不动。鼻涕眼泪哗哗地流下来,也不敢再闹腾了,一屁股坐地上,拍著大腿哭起来:“东旭,你怎么走得那么早!你要是还在,谁敢这样欺负我!老天爷,睁眼看看吧!陆辰这小兔崽子居然打老人,这还有没有天理!谁来给我做主!呜呜呜……” 易中海瞧见眼前这情况,虽不知详细缘由,但见陆辰出手了,觉得这是教训他的好时机。他立马上前,板起脸来对陆辰大加指责:“陆辰,你怎么能这样?打老人总归是不对的,快向贾老太太道歉!“ 刘海中在一旁附和:“对,打人总是不妥的,年轻人怎么可以如此不懂事。“其实他自己心里还记掛著昨晚陆辰没送他香肠的事,现在正好藉机反击。 阎埠贵实在看不下去,站了出来:“壹大爷、贰大爷,你们这么说可不公平。刚才大家都看到了,是贾张氏先砸门,还拿石头要砸陆辰,陆辰这是正当防卫,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责怪他呢?“ 於莉也赶忙过来帮腔:“是,咱们得讲道理,不能只看年纪,要看谁先挑事。不能因为年纪大就有理,犯了错就不能说。“ 不一会,院子里的邻居都围了过来,议论纷纷,都想弄清到底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拄著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出来,慢慢悠悠地说,“不管怎样,打老人总归不好。“ 话刚说完,就有人反驳她:“老太太,您这话有点片面了。咱们分辨对错,不能只看年龄,得看具体行为是否违规。若真违法了,年纪再大也不该包庇,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对吧?“ 柱子奶奶迈著稳健的步伐,牵著柱子从屋子里出来。她扫视了一圈人群,从容不迫地说,“咱们可不能认为,年纪大了就可以隨便动手打人。人家那是在正当防卫,有什么不行的?”她的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都点头表示同意,在私下里议论,大多支持柱子奶奶的说法。 壹大爷易中海、贰大爷刘海中和聋老太太站在一边,发现大部分邻居都偏向新来的陆辰,顿时脸色阴沉。 柱子奶奶看著平时在院里管事、调解纠纷的三位大爷,依然镇定自若地说,“壹大爷、贰大爷、叄大爷,咱们处理事情,是不是得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弄清楚,再下结论,对吧?” “柱子奶奶说得太对了!“ “没错,柱子奶奶才是明白人,难怪能上新闻,真是高明得很。“ “柱子奶奶说的那叫一个公正合理,我们都得向她学习。“ 眾人纷纷称讚,让柱子奶奶忍不住笑了。 壹大爷易中海轻轻咳嗽了一声,看了看柱子奶奶,心想这老太太和聋老太太一样,都是五保户,地位摆在那里,得尊重些。 然后,他只能转向贾张氏,问她:“贾老太太,您给大家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贾张氏眼睛骨碌一转,立刻扯开嗓门大哭起来:“我那孙子棒梗还是个孩子呢,什么都不懂!他看见陆家檐下掛著不少香肠,就隨手拿了几根回来,还说是什么同学妈妈给的。 我这做奶奶的,也没多想,就做好了,让孩子们一起吃。谁知道那个陆辰那傢伙,竟然在香肠里下了泻药,害得我家棒梗上吐下泻,还便血,不知道会不会有事。要是我那孙子出了什么事,我还怎么活!街坊邻居们,你们评评理,哪有这么狠的人,在吃的里面下药,这不是存心想害人吗?不过就是拿了几根香肠,至於下这么狠手吗?这心肠比蛇还毒!” “如果陆辰真的做了这事,往香肠里下泻药,那可真是太坏了。”壹大爷易中海皱眉说道,一脸严肃。 “陆辰,你怎么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在香肠里放泻药,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必须向厂里报告,让大家都知道你的不是,好好批评你!”易中海越说声音越大。 “哎哟,敢在香肠里下药,这可是犯法的!我现在是保卫科的头儿,陆辰,你跟我回厂里,听李主任处理!”贰大爷刘海中也跟著煽风点火,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心里盘算著借这个机会收拾陆辰,以后在四合院立威,把易中海的位子抢过来。 看到壹大爷和贰大爷都帮著自己说话,贾张氏心里偷笑,今天她故意把事情闹大,就是为了从陆辰那里狠狠捞一笔。 “这只是贾张氏的一面之词,我们也得听听陆辰的说法。”柱子奶奶镇定自若地站出来说道。 “对,得听听陆辰怎么说,不能只听贾张氏的一面之词。”叄大爷阎埠贵也附和道。 “我不相信陆辰会干这种事,他平时不是这样的人。”於莉站在旁边,目光坚定地望著眾人。 “我也不同意!” “我觉得小陆不会这么坏。”柱子清脆地喊道。 陆辰神色平静,轻轻地说:“我在香肠里没下泻药。” “做了坏事还不承认?你心里就没一点愧疚吗?”壹大爷易中海一听这话,立刻瞪大了眼睛,大声斥责起来。 “陆辰,既然你不肯承认,那现在就跟我去厂里的保卫科,把事情查清楚。谁来帮忙,把陆辰绑了!”贰大爷刘海中一边说著,一边向前凑,显得迫不及待。 “在事情没弄明白之前,谁都不能动陆辰一根手指头!”柱子奶奶快步上前,稳稳地站在陆辰面前,保护著他。 “柱子奶奶,我知道陆辰平时没少帮您,但您也不能这么明显地偏向他呀。”聋老太太撇了撇嘴,语气里带著几分不满。 “柱子奶奶没偏袒谁,她只是希望把事情弄明白,这个要求很正常,大家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於莉赶紧解释。 “没错,得搞清楚,不能隨便抓人。” “说不定真是別人下的泻药呢。” “不是他下的?那会是谁?难道是我孙子乾的?”贾张氏冷哼一声,脸上还带著刚才的得意劲,现在又添了几分讽刺。 “就你孙子那样,还真有可能。”有个邻居低声嘟囔,虽然声音不大,但大家都听见了。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警察同志!请进!”许大茂笑嘻嘻地迎上来,弯腰哈腰地把几个警察带进了院子。 “怎么回事?该不会又是许大茂报的警吧?” 邻居们互相看看,都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许大茂,是你报的警?”壹大爷易中海的脸色沉得像锅底,他向来不喜欢用报警来解决院子里的事,觉得这样传出去很丟脸。 “对,就是我报的警!有人在食物里下毒,这不是小事,必须查清楚!” 许大茂一脸得意,时不时瞥一眼陆辰,心想:小子,这次终於让我抓住机会对付你了,说不定你得坐牢,到时候你那个耳房里的宝贝,可就归我了。 还是张队长领头,但他进屋后一直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著院子里的情况。 一个警察走过来,脸色严肃地问:“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贾张氏一看警察来了,又开始大喊大叫:“警察同志,我家孩子年纪小,不懂事,看见邻居家掛著好多香肠,就偷了几根,本来打算第二天去买新的还人家。谁知道这家人跟我们有矛盾,故意在香肠里放泻药,害得我家棒梗病得很重,现在拉个不停,都便血了,已经送医院了!警察同志,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把这个坏人抓起来!” 第111章 不过今晚真不合適 警察同志听完她的哭诉,立刻抓住了不少重要线索,其中有一条特別关键。 “大娘,您刚才说您家和邻居的关係不好,是不是有什么矛盾?”贾张氏眼珠一转,停顿了一下才回答:“是,就是不太和睦,这算什么深仇大恨?” 柱子奶奶一听,赶紧靠近了些,满脸关切和些许焦急地对警察说:“警察同志,您一定要当心,別光听贾老太太一面之词就轻易下结论,一定要把事情彻彻底底查清楚,给大家一个交代。” 公安同志轻轻点头,脸上的神情特別坚定,说话的声音也很有力:“大妈,您別担心,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抓坏蛋,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让有错的人跑掉。” 公安说完就开始安排工作,布置得清清楚楚。一部分人去找陆辰和贾张氏单独谈话,仔仔细细地问事情的来龙去脉,连一点小细节都不放过;另一部分人动作飞快地把屋檐下掛著的香肠摘下来,准备带回去仔细检查,收集证据。 没多久,检查香肠的警察就急急忙忙地跑来说:“大事发现了!有两条香肠被人动过手脚,加了泻药。而且这些香肠掛得不高,泻药还加在最下面,动手的人估计个子不高。” 张队长一直看著,看到事情有进展,立刻下令:“快,分成两组,把陆辰家和贾张氏家都仔细搜查一遍,任何可疑的地方都不能漏掉。” 很快,一个年轻的公安跑出来大喊:“找到了!在孩子的书包里找到一包泻药了!” 这一嗓子像往平静的湖面扔了一颗大石头,整个四合院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天哪,没想到是棒梗那个孩子乾的!” “我就不明白了,要是棒梗真做了这事,贾张氏怎么还会傻乎乎地把下药的香肠拿回家,全家还吃得那么高兴?” “哼,你还信贾张氏说的话?可能她自己手脚不乾净,偷了陆辰家的香肠,棒梗那小子想给陆辰找麻烦,就偷偷加了泻药,这下好了,把自己坑惨了,活该!” 於莉原本皱著眉头,听到这个消息,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长长地鬆了一口气,感慨道:“看吧,陆辰根本不是那种干坏事的人,真相终於清楚了。” 警察同志冷著脸,直勾勾地看著贾张氏,严肃地说:“贾老太太,现在的情况对您很不利。我们有足够的证据怀疑您偷了邻居家的东西,而且您孙子还在邻居的食物里故意放了泻药,这事情很严重。您孙子现在在哪看病?您必须马上跟我们回派出所继续配合调查,他也要配合,这事没得商量。” 贾张氏一听,心里慌得不行,声音都在发抖,带著几分恳求:“我只是顺手拿了几根香肠,明天买新的还给他们不就行了,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吗?” 警察同志根本不吃这套,严肃反驳:“您这种想法太天真了,偷东西是违法的,这事可不像您想的那么简单,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一个小时后。 陆辰迈著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出派出所的大门。 张队长脚步飞快地走近,脸上的笑意藏不住,他开口就说:“小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柱子奶奶找了很久的那个儿媳妇,终於找到啦。” “可是,她真是受了不少罪,被卖到深山老林去了,还生了俩娃呢。不过还好,现在已经把她救出来了。” “肯定的,这些年来她都没离开过山里,这样看来,柱子奶奶肯定是被冤枉的!” 陆辰听了这话,眼睛一下子亮了,像是黑暗中突然点亮的星火,心里的欢喜立刻涌上来。他心想:“这下好了,有证据了,易中海和那个哑巴老太太,看你们还怎么横行霸道,这次非让他们吃个大亏不可!” 天渐渐黑下来,四合院被夜色笼罩得模糊不清。 秦淮茹拖著疲惫的身体进了四合院的大门。 刚进门,邻居们的小声议论就如洪水般衝进她耳朵。听说婆婆因为偷陆辰家的香肠被警察带走了,秦淮茹脑袋轰的一声,整个人傻在那里,好一会才慢慢嘆气:“拿了钱还要偷香肠,这可怎么办呀。” 听邻居们聊天,她又得知,原来是自家儿子棒梗偷偷往陆辰家的香肠里放了泻药,结果闹得人拉肚子拉出血,完全是自找的。 秦淮茹心里满是无奈,只盼著儿子以后能吸取教训。 正这时,陆辰推著那辆半旧不新的自行车晃晃悠悠地进来。 秦淮茹心里一揪,纠结了半天,还是硬著头皮走向陆辰,脸上满是歉意,低声替棒梗和贾张氏道歉:“陆辰,这事我们家做得不对,棒梗和他娘实在……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他们一次吧。” 陆辰微微挑眉,眼神里透著寒意,嘴角掛著冷笑,毫不客气地说:“道歉?哼,有什么用?我不接受,你们也別白费功夫了。”在他看来,贾张氏和棒梗这种人就是冥顽不灵、不知悔改的主,隨便道个歉根本没意义。更何况,这是秦淮茹替他们说的,她能有多真心?相比贾张氏和棒梗,秦淮茹至少算规矩点,顶多是靠点姿色让人自愿被她利用,总比偷东西、下药这种阴损事强。 秦淮茹见陆辰態度这么坚决,心里一沉,默默嘆了口气。 其实,她对陆辰有点特別的感觉,但明白只要棒梗和婆婆还在,她和陆辰之间就像隔了条过不去的坎。 除非……但“除非”之后还能怎么样,她自己也不清楚。 “小陆,你刚从派出所回来,知道我婆婆现在怎么样了吗?什么时候能回来?会不会被抓起来?”秦淮茹强忍著心里的难过,低声问。 陆辰嘆气道:“偷香肠这种事,虽说不大,但也违法。派出所怎么处理我不知道,你明天自己去问吧。”说完,头也不回地回家了。 秦淮茹看著陆辰离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我对別人有用的办法,对他就不灵呢?”抹了抹眼角,看起来楚楚可怜。 回到屋里,发现少了贾张氏的吵闹,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总算清静了。” 另一边,陆辰一进门就进了另一个世界。他一进去就开始生火准备炼製淬体丹。 丹药炼好后,他兴冲冲地坐上直升机,在天上飞来飞去,享受风的清凉。 隨后,他又钻进驾驶舱,朝著远方的山峦连续开炮,声音震耳欲聋,大地也为之震动,那种隨心所欲的感觉让他浑身舒坦。 玩够了,他才开始每天最期待的签到抽奖。 陆辰深吸一口气,默默念道:“系统,签到!” “叮!签到完成,恭喜宿主得到:一,备註:是否一键学习开枪;二,一台海尔冰箱。”奖励中还有全套太阳能发电机以及二十瓶各种饮料和雪糕! 看到奖励,陆辰笑得合不拢嘴,兴奋地喊道:“这枪和冰箱,简直太棒了!”他目光热切地看著那把枪,“这是m国军队的重要武器之一,射程远,精度高,威力巨大,在12.7毫米的枪械里名列前茅,很多国家军队都在用它。” 接著,他眉开眼笑地说:“有了这冰箱,食物和饮料都能保鲜,隨时可以喝冰饮,真是太好了!而且还有太阳能发电,完全不用担心断电。”隨即,他熟练地接通电源,把饮料和雪糕分类放进冷藏和冷冻室。 一切安排妥当后,陆辰又驾著直升机前往一座高山顶峰。 到达目的地,他迅速架好m82a1狙击步枪,瞄准山下大约一千多米处的一棵大树。 那树干粗得三个人都抱不过来。 陆辰屏住呼吸,慢慢扣动扳机。 “砰!”一声巨响,犹如炸雷,那棵大树从中断裂,轰然倒地,尘土飞扬。 陆辰开怀至极,连打二十多枪,直到畅快感消退才停下。玩得尽兴后,他瞄了一眼时间,依依不捨地离开神秘之地,回到日常住所。他拿上盆子、毛巾和换洗衣物,慢慢走向澡堂。 此时澡堂空无一人,寂静得令人不安。陆辰不慌不忙地进入,找个角落坐下等待。不久,熟悉的脚步声靠近,他心中一喜,於莉刚进女澡堂,他就悄然起身跟入。 於莉初时受惊,看清是陆辰后鬆了口气,柔声抱怨:“小陆,你把我嚇死了!是不是想让我今晚去你那里?不过今晚真不合適……”陆辰带著笑意將她拉近,轻言:“不必了,就这里就好。”隨即带她进隔间。 过了半小时多,於莉脸颊緋红,十分羞涩。她手中握著陆辰给的可乐,装在常见年代的瓶子里,这是陆辰精心挑选以防引人注意的。於莉抿了抿嘴唇,轻移莲步走出澡堂。 次日清晨,阳光穿透薄雾,让轧钢厂熠熠生辉。易中海如往常般忙碌於厂中。这时,邻居张婶急匆匆赶来,易中海见状心生疑虑,眉头微皱,问:“张婶一大早就来,是不是老太太有什么急事叫我回去?“ “不是,是王主任到了!“张婶神情紧张,语速加快。 “陆辰在院子吗?“易中海隨意问道。 “好像不在,我一路上都没瞧见他。“ “明白了,张婶,谢谢你跑一趟,这点心意拿著。“易中海说著拿出五毛钱递给张婶。 得知陆辰不在场,易中海稍觉安心。没多久,他骑车疾驰返回四合院。 停车后直奔后院聋老太太家。一进屋,就见王主任正襟危坐,聋老太太在一旁,脸色阴沉可怕。易中海强作镇定,问:“王主任,今天来有什么事?“ 王主任也不兜圈子,直接递过字跡鑑定报告。易中海接过匆匆一瞥,脸色顿时惨白,冷汗直冒。但他还想装糊涂,硬撑著说:“王主任,我不明白这什么意思。“ “我不跟你绕圈子了,柱子奶奶的儿媳妇被公安抓回来了。她被人拐卖到深山老林七八年了。“ 这种状况下,她哪可能像举报信里写的那样,背著人去帮助柱子的奶奶呢?所以写举报信的那个人分明是在胡乱指控。 你们也瞧见了,公安机关给出的笔跡鑑定结果,证据很明確,这信就是你老易写的。 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你和那个老太太都在撒谎,老易,你还犯了诬陷罪,这不是小事! 听了这话,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 第112章 我真的想离开这种喘不过气的生活 易中海想要爭辩,却被聋老太太打断了。 聋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王主任,您消消气,这事跟老易没关係,都是我安排的。 我不识字,是我说的內容,让老易帮我写的信。 我对老易说,我亲眼看见柱子奶奶的儿媳妇偷偷给她送东西,老易不知道內情,才相信了,不是故意陷害柱子奶奶的。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我愿意承担所有后果。” 王主任看到聋老太太这么维护易中海,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知道老太太说的是不是全部事实,易中海其实是罪魁祸首之一,怎么能让她一个人扛下所有的责任呢?王主任强压怒火,严肃地说:“实话告诉你们,今天我没直接报警,是想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你们能老实交代,我或许还能放过你们。”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听了这话,眼里露出一丝希望,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一点光亮。 聋老太太急忙说:“王主任,真是太感谢您给了我们机会,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王主任锐利的目光盯著他们,直截了当地问:“我就想知道,那第二封举报信是不是你们写的?我要听真话,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別再犯错了,好好珍惜!”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对视一眼,脸上满是纠结和犹豫。 易中海一咬牙,先开口了:“王主任,第一封信確实是我帮老太太写的,但第二封,真的和我们没关係。 我觉得,肯定是有人知道第一封是我们写的,故意偽造第二封来陷害我们。 要说最可疑的,肯定是我们的邻居陆辰,他平时就和我们不合。王主任,您一定要查清楚,给我们洗清冤屈。” “王主任,老易说得对,我们真是被冤枉了,第二封举报信不是我们写的。”聋老太太也赶紧跟著附和。 “你们……你们真是无可救药!”王主任气得全身发抖,甩手一走,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王主任走后,易中海的脸色阴沉得好像要下雨,咬牙切齿地说:“王主任和陆辰肯定是一伙的,想设计让我们承认第二封举报信的事,幸亏我们聪明,没上当。” 聋老太太有点担心地问:“他会不会出什么事?” 易中海拍著胸脯保证:“放心,肯定没事,我都给他钱了,让他回老家了。” 聋老太太嘱咐完易中海赶紧去上班,要沉住气別慌。谁想到,还没过一会,刘海中就领著厂里的保安急匆匆赶来说:“易中海,跟我们走,警察在门口等著呢!”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一下子就白了,两条腿也发软。 消息传得很快,没多久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易中海被抓走的事。 三天后,四合院和轧钢厂里突然传开一个劲爆的消息:原来的老易大爷、八级钳工易中海因诬陷罪被判了一年刑。 这一下,四合院里最得意的就是刘海中了。易中海倒了霉,他顺理成章成了新壹大爷,大院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厂里他还兼任革委会组长和保卫科负责人,那段时间过得挺风光,连平时高傲的许大茂都跑来巴结他。 当时,四合院和轧钢厂出事的不只有易中海。 聋老太太因为诬陷,五保户资格没了,但因为她年纪大了,也没被关起来;贾张氏偷了点东西,虽然不多,但也算是为了孩子吃饭,最后还是被判了半个月的劳改;棒梗往香肠里放泻药,虽然不是偷东西,但他年纪小,判了一个星期的拘役,好了以后就要送去少管所。 再说这天早上,於莉在四合院里小心翼翼地对阎母说:“妈,我想出去一趟。” 阎母一听就皱眉,不耐烦地说:“出去干什么?別添麻烦。” 於莉咬咬牙,倔强地说:“我想找份工作。” 阎母冷哼一声,一脸瞧不起的样子:“你?还想找工作?现在想找个活多难,你就在家好好帮忙吧,別瞎折腾了。” 於莉心里憋屈,但还是不甘心,小声说:“我想试试。” 阎母见状,不耐烦地挥挥手,转身就走:“行行行,要去就赶紧去吧。” 於莉垂头丧气出了四合院,到隔壁胡同时抬头一看,陆辰早骑著车在那里等著了。 本来被阎母的话说得心情不好,现在看到陆辰,她就像阴霾散开一样高兴,快步上前轻轻坐上后座。 “坐稳了吗?”陆辰回头关心地问。 “嗯。”於莉轻声答道。 陆辰蹬著车,带著於莉慢慢前行。 路上,於莉心里满是委屈,忍不住抱怨:“解成他妈肯定觉得我找不到工作,太小看我了。” 陆辰笑著安慰她说:“怎么会呢,你那么聪明,肯定能行的。” “真的吗?”於莉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 “那当然,我喜欢你不仅是因为你好看,更是因为你特別聪明。”陆辰认真地说。 於莉的脸微微发烫,眼神里满是仰慕,她轻轻咬著嘴唇,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小声开口:“小陆,真的很感谢你。这些天和你相处,我发现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你好像有种特別的魅力,让我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住了,满心都是开心。我心里渐渐有了个想法,我想,我真的想离开这种喘不过气的生活,和你一起开始新生活。我要离婚,和你一起过日子。”她说话时態度很真诚,眼里都快要溢出渴望来。 陆辰一听这话,脸上的笑立刻消失了,他皱了皱眉,短暂沉默后还是决定直说:“於莉,你的意思我懂,但我確实不能娶你。现实中有太多难题,我们这条路根本走不通。” 於莉像被雷击中一样呆在原地,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刚才还充满期待的眼神瞬间变得暗淡无光,只剩一片空虚和失落。 陆辰看到她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但知道继续下去只会让彼此更痛苦,於是硬起心肠又补了一句:“要不咱们就此打住吧,以后別再这样纠缠不清了,对大家都好。” “不!绝对不行!”於莉像从噩梦中惊醒,急切地喊道,身体微微发颤,眼眶里已有泪水打转,“回不去了,小陆,我已经陷得太深了,你別丟下我。我知道刚才的话太衝动了,你別放在心上。最多以后我把这些想法藏心里,再也不提了。”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她心底想摆脱现有婚姻、跟隨陆辰的念头就像春天的野草,被雨水一浇越发旺盛,根本控制不住。 两人就这样怀著复杂的情绪,在有些沉闷的氛围里又走了一会。直到京城知名的朝阳化肥厂出现在眼前,於莉才像是吃了颗定心丸,暂时把內心的烦恼拋开,眼神重新亮了起来。 她抬头望著高大的厂房讚嘆道:“哇!这家厂规模真大,比我想像的还要壮观!要是我能通过面试在这里找到工作,回家的时候就能昂首挺胸,多风光。”想到以后可以靠自己本事在娘家扬眉吐气,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露出期待的笑容。 陆辰看到她这样也被感染了,嘴角浮现一丝笑意,附和道:“这家厂在京城算一流的,不但规模大,福利待遇也好。你能进来確实是件好事。” 两人还在聊著的时候,保安室的门缓缓打开,走出一位和蔼的中年妇女,穿著工作服,笑呵呵地问:“请问,您是陆辰同志吗?”陆辰连忙上前,客气地说:“是我,您好,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是李霞英,陈部长叫我在这里等你们。” “那这位姑娘是?”於莉有点紧张,低声说:“您好,我叫於莉。” “於莉,名字很好听,像你这样的人才配这个名字。”李霞英笑了笑,请他们跟著走。於是大家顺著厂区的小路前行,五六分钟后到了採购部办公室。陈珍珍热情地迎上来:“小陆,你终於来了!这位应该是你说过的亲戚於莉吧。” “对,这是陈部长,今天她要面试於莉,打个招呼吧。”陆辰笑著介绍,他特意说成亲戚,因为找份工作不容易,普通邻居的话,陈珍珍可能不太上心。 “陈部长您好,我是於莉,请多多关照。”於莉礼貌回应。“小陆,你姐姐真漂亮,结婚了吗?”陈珍珍笑著说。 “已经结了。”陆辰赶紧答道。“好,开始面试吧。”陈珍珍点点头,依然带著笑意。其实,她答应带於莉来,就已经打算帮陆辰这个忙了,这次面试不过是走形式。陆辰坐在旁边椅子上,隨手拿起报纸看起来。於莉看到陆辰在身边陪著,顿时安心不少。 一个小时后面试结束,於莉兴冲冲地走出厂。想到未来的日子,她开心极了:“天吶,我终於有工作了,一个月能挣二十五块钱,总算能还钱给小陆了。”她笑得合不拢嘴,心里乐开了。之后,於莉就在陈珍珍手下正式工作了,以后雷大伟送海鲜之类的货过来,都是她对接。 不得不说,陈珍珍这一手很聪明,既给了陆辰面子,也让於莉成为自己的人,以后要是想从中谋利,更方便也更安全。於莉转身感激地望著陆辰,诚恳地说:“小陆,真的太感谢你了,没有你,我哪有机会找到这份工作。” 前院里,阎埠贵一家人正围著桌子吃晚饭,热腾腾的饭菜在昏暗的灯光下升起缕缕蒸汽。 於莉正啃著手里的窝头,脸上掛著掩藏不住的兴奋劲,忽然开口道:“我找到活干了!一个月能挣二十块呢!”这句话一出口,就像是往平静的水池里扔了个石子,饭桌上立刻热闹了起来。 阎家人全傻眼了,手中的筷子都停在半空中,一个个瞪著眼睛像是见了鬼似的。 阎父最先缓过神来,急急忙忙地问:“闺女,你这活是怎么谈成的?现在找个差事可不容易。”於莉抿嘴一笑,带著点得意说:“我有个亲戚在化肥厂当领导,帮我写了封信,这才成的。”她心里对陆辰满是感激,觉得就像长江流水一样滔滔不绝。 果然,没过多久,关於她挣的钱怎么分的爭执就开始了。 阎父、阎母、阎解成都有自己的主意,谁也不肯退步。 对於莉来说,能出去做事才是头等大事,天天在家闷著,差点把她憋疯了。 吵吵闹闹一阵后,大家终於达成了一致:阎父阎母拿十二块,剩下八块给於莉和阎解成。 第113章 我这里有个大功劳 不过有个前提,就是於莉下了班,晚上还要接著给陆辰洗衣服,这五块钱不能少。 於莉原本也没想逃掉这事,直接就答应了。 阎埠贵心里算了算,这样下来,於莉洗衣服能剩四块,加上工资十二块,一个月能赚十六块,越想越满意,脸上都笑开了。 阎解方、阎解旷、阎解娣和阎母瞧见这结果,也跟著开心起来。 阎解方眼睛里透著期待,咧嘴笑著问:“於莉有了工作,下个月咱们家就更有钱了,这是大好事,明天能不能多炒个菜?別老是燉鸡了,弄点五肉好不好?”阎埠贵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就做梦去吧!钱哪能隨便,吃饭上还得多节省,別老惦记著加菜。” 阎解方听罢,满脸失落,无奈地嘆了口气。 过了会,於莉屋子里,阎解成皱著眉头小声嘀咕:“你怎么这么傻!把挣二十块的事说出来干嘛?你辛辛苦苦干一个月,才分到八块。”他告诉於莉,“这八块我得拿五块,我是男人,哪样不钱。” 於莉翻了个白眼,说:“行吧,那三块我也不要了,全都给你总可以了吧。” 阎解成一听,眼睛顿时亮了,笑嘻嘻地说:“真的?太好了!你一个女人也不需要多少钱,钱放我这里管用得很。” 晚饭过后,阎埠贵夫妻俩跟捡到宝贝似的,在院子里四处夸耀儿媳妇於莉在北京最大的化肥厂找了份工作。 那时候找工作不容易,於莉能在大厂里找到工作,確实是值得骄傲的事。 邻居们听了,都投来羡慕的目光。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於莉走到中院的水龙头旁,开始搓洗衣服。 这时候,秦淮茹也端著一盆脏衣服走近了。她脸上掛著笑,开口问於莉:“於莉,听说你在北京那家有名的朝阳化肥厂找到了工作?” 於莉嘴角微微上扬,满脸喜气地答道:“对,明天我就正式去报到了!”现在她心情特別好,浑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高兴劲。 “你可真厉害!现在找工作多难,我的工作还是因为东旭才有的,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秦淮茹一脸羡慕地看著她,“你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工作的吗?”她的眼睛里写满了好奇。 於莉停了一下,说:“我有个亲戚在化肥厂上班,帮我弄了封介绍信,我才进去的。”想到这里,她心里对陆辰充满了感激。她觉得陆辰很厉害,居然能结识化肥厂的採购部长,而且那天见面的时候,那位部长对陆辰特別客气,让她打心眼里为陆辰感到自豪。 “那工资多少?”秦淮茹急忙问道。 於莉靠近了些,压低声音,带著几分得意地说:“其实有25块呢。不过我跟家里人说是20块,都给了他们,我自己留了5块。”她也有点普通女人的小虚荣,想找个机会炫耀一下这份不错的薪水。 “什么?你第一个月就能拿25块?这也太高了吧!我来这里是顶替东旭的活,得从学徒做起,第一个月才13块,跟你比差远了!”秦淮茹忍不住小声嘀咕,眼里的羡慕和惊讶都快溢出来了。 於莉看到秦淮茹的表情,心里更得意了。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吱呀”一声,陆辰推开门走了出来。 听到响动,於莉和秦淮茹同时回头。 陆辰径直走到於莉面前,脸上带著淡淡的笑意,说:“於莉姐,这么晚了,还麻烦你帮我洗衣服!”说完,好像没看见旁边站著的秦淮茹,直接朝厕所方向去了。 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对著於莉抱怨:“於莉,你看看,他眼里就只有你,根本不把我当回事,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於莉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谁让你婆婆和孩子老是给小陆添堵呢?换了谁遇到这种事,都不会有好脸色吧。” “不是我去惹他的,是他们母子俩闹的,跟我有什么关係!”秦淮茹赶忙解释。 於莉看著她,趁机说道:“可是她们是你婆婆和儿子,你甩不掉责任的。再说了,那天晚上你抱著我喊『耍流氓』,你心里针对的不就是小陆嘛!” 秦淮茹的脸一下子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窘迫得不知所措,急忙辩解说:“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当时我真是迷糊了,被人攛掇的。別提这事了,咱们换个话题吧。”说完,她低下头,匆匆忙忙开始洗衣裳,再也没开口。 后院里,许大茂百无聊赖地踱来踱去。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懒洋洋地从屋子里走出来。 许大茂看见了,眼睛顿时一亮,满脸堆笑,快步迎上前去。 “二大爷,您这是要去哪里?”许大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海中直接打断。 “什么二大爷,易老头进去了,从今天起,我是老大了。你可以叫我刘组长!”刘海中昂起头,故意装出一副威严的模样,大声喊道。 许大茂心里对刘海中的样子厌恶至极,但脸上依然掛著諂媚的笑容,赶忙说:“哎呀,你看我这张嘴,真是笨死了。以后我一定叫您老大、刘组长,您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其实,我正有一件大事想跟您说呢。” 刘海中本来绷著脸,听了这话,稍微缓和了些,鼻孔朝天问道:“什么事?快说!” “刘组长,这事很重要。您看,咱们能不能找间安静的地方聊,比如我的屋子?咱们好好谈谈。我保证,要是这事办成了,李主任肯定会对您另眼相看,重用您。凭您的本事,说不定不用多久就能升任副主任。到时候,您就是轧钢厂的风云人物,大家见了您都会毕恭毕敬地喊您刘主任。” 刘海中一听这话,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副主任可是轧钢厂的第二把手,要是能当上这个职位,那他在这一带可就扬眉吐气了,光宗耀祖也是迟早的事。 “行,那就跟我走一趟吧。”刘海中故作镇定地点点头。 “好嘞!刘组长,请吧!”许大茂弓著腰,活像古代那些卑躬屈膝的小太监,谦卑地欠身行礼,还夸张地朝屋里挥挥手。 两人进了屋子,许大茂隨手关上门。 然后,他一脸神秘地靠近刘海中,说:“刘组长,我这里有个大功劳,想送给您。” “什么功劳?快说说看。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我推荐您当三大爷!”刘海中一听有功劳,顿时来了精神。 “我要举报娄家。您也知道,娄晓娥她爸以前是我们轧钢厂的董事,他们家是正宗的资本家。” 我听说,他们家藏著好多金子、银器、珠宝、金条,还有一些古董、字画之类的值钱东西。 这些钱,全是娄晓娥她爹压榨咱们工人赚来的黑钱,应该上交给国家。我想让你带人去他家抄家。 你想想,你刚当领导就能办这么大的事,李主任能不看重你吗?以后你在厂里肯定步步高升!许大茂眼中满是怨恨,咬牙说道。 “许大茂,你真是够可以的!娄晓娥好歹是你前妻,娄董是你前岳父,你怎么能举报他们!”刘海中惊讶地看著他,眼睛瞪得溜圆。 “这算什么!就算是娄晓娥现在还是我老婆,只要我看到她家对我们工人不好,我也要举报。 我是土生土长的工人,绝对不能让资產阶级的坏风气影响我。以前我糊涂才娶了娄晓娥。 现在我懂了,得重新做人,跟著你刘组长好好干,为工人爭光。 你不信的话,我现在就能发誓!”许大茂拍著胸脯,十分认真地说道。 “得了,我信你,不用发誓。 不过,娄晓娥她爸妈真有这么多值钱的东西吗?这事不能大意,要是去了什么都没找到,我的脸往哪放。”刘海中皱眉担忧。 “刘组长,你就放心吧!我怎么敢骗你呢!他们家的財物在哪,我门儿清。 到时候,我给你带路,保证让你满载而归。”许大茂拍著胸脯,说得特別肯定。 其实呢,许大茂一开始想举报陆辰家的耳房里藏著娄晓娥的东西。 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没职务,就算真查到东西也要上交,自己什么好处都捞不到,岂不是白忙活? 不如先举报娄家,要是能立功混个一官半职,以后举报陆辰家时底气也足些。 再说,许大茂也知道易中海诬陷陆辰被判刑的事,明白陆辰不是好惹的。 贸然去抄陆辰家,要是找不到东西反而被反咬一口,那就完了。 思来想去,他决定先从娄家下手。 “行,我答应你。 你跟我一起去抄娄晓娥她爸的家。 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適?”刘海中问。 “如果可以的话,今晚最理想。” 晚上,他们全家都在家,就像瓮中之鱉一样,把他们的金银財宝、老物件、字画什么的都搜刮出来。 第二天早上,你就能去向李主任邀功,爭取点奖励。 李主任看这么大的功劳摆在这里,肯定得给你升职加薪吧!”许大茂在一旁猛夸海口。 “行,就今天晚上!你现在就跟我回厂里,找些帮手过来。”刘海中越听越高兴,想到明天可能会升职,心里美得不得了。 “刘组长,今晚要是事情办成的话,您看能不能也让我混个小小的位置?让我也风光风光?”许大茂瞅准时机,提出自己的小愿望。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刘海中痛快地答应了。 说完,两人就悄悄地溜出了大院。 这时,陆辰正好经过,看见他们鬼鬼祟祟的模样,心里纳闷:“这俩人深更半夜的,神神秘秘地要干嘛?平时晚上他们都不出门,今天怎么这样奇怪?”陆辰挠了挠头,忽然明白过来,“难道他们今晚要去找娄家的麻烦?”想到这里,陆辰嘴角露出一丝兴趣的笑容,“有意思,如果真是去找娄家的麻烦,那可有好戏看了。” 既然閒著也是閒著,陆辰乾脆悄悄跟在后面,想看看怎么回事。 一路上,陆辰谨慎地跟著,还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得知他们要去轧钢厂保卫科叫人。 陆辰觉得,自己没必要跟著去轧钢厂,於是转身朝娄家走去。 到了娄家,他掏出钥匙,打开门,大大咧咧地走进去,还把屋里的灯全都打开。 大概过了一小时,刘海中和许大茂带著轧钢厂保卫科的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娄家,把屋子团团围住。 为了把这些下班的保卫科人员叫回来,他们可费了不少力气。 “屋里灯亮著,看来他们还没睡呢。 我们现在进去,肯定能把他们一举拿下。” 第114章 你怎么这么不长脑子 ”等下,那娄晓娥就交给我对付,我一定得好好整治整治她!”许大茂激动得脸都红了,满脑子想著怎么从娄晓娥那里逼出藏在陆辰家的宝贝。 “这是咱们轧钢厂前任董事的家?里面真的藏著金条、金银珠宝、古董字画?许大茂,深更半夜把你折腾过来,你可別让我们白忙活一场!”保卫科的陈科长个子不高,但眼睛瞪得圆圆的,透著凶狠,让人看了心里发怵。 许大茂在厂里谁都不怕,就怕这个陈科长。 此刻,他满脸堆笑,討好地说:“陈科长,千真万確!我哪敢骗您和刘组长,还有各位兄弟。 您就跟我进去,保准让您大开眼界。” “刘组长,你觉得这事怎么样?”陈科长转头问刘海中,想听听他的看法。 在这个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时代,刘海中已经成了许大茂的老大。 许大茂心里一百个不愿意,看不上这个从车间打铁一步步爬上来的人,但表面上还得表现得毕恭毕敬的。 刘海中猛地一挥手,大声嚷嚷:“兄弟们,都跟著我衝进去,把这里翻个底朝天!” “冲!跟我来!拿著锤子的,赶紧砸开这门锁!”许大茂两眼放光,扯著嗓子喊话,自己带头朝大门跑去。 “咦?这门怎么没锁?”那名拿锤子的保卫员瞪大眼睛,小声嘟囔。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进去再说!”许大茂头都不回,一把推开大门,衝进了院子里。 刚进院子,看到陆辰正扫地,他立刻傻了眼。 “你怎么在这里?”许大茂皱眉问道,一脸纳闷。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陆辰装作惊讶的样子反问。 “我记得你刚刚还在大院里,怎么现在跑到这里了?”刘海中挠头,语气带著疑惑。 “別管他了,快衝进去,把里面的人全看住,一个都不能跑!来三个人跟我走,我带你们找宝贝!”许大茂急得直跺脚,挥舞著大手喊道。 但没人搭理他,毕竟他不过是个普通队员,谁会听他的? “都听许大茂的!”刘海中见状赶紧喊话。 这下,保卫科的人总算行动了,一群人涌向大厅。 陈科长从陆辰旁边经过时点点头,也跟著进了大厅。 可很快,所有人就像被施了魔法似的,呆站在原地。 大厅里除了厚厚一层灰,什么都没有。 大家又急匆匆跑到二三四五楼查看,结果一样,什么也没有,显然这里早就被清空了,娄家人也不知所踪。 “许大茂,这是怎么回事?”刘海中脸色铁青,语气很不友好。 “许大茂,你是不是想戏耍我和刘组长,还有大家?”陈科长冷著脸,声音冰冷。 “肯定是娄家人跑了!把陆辰抓起来,他肯定和他们是一伙的,一定知道娄家人去哪里了!”许大茂急得不行,扯著嗓子大叫。 说完,他气势汹汹地带著人衝出大厅,直奔陆辰扫地的地方。 “陆辰,赶快老实交代,娄家人到底逃到哪里了?要是说不清楚,我就把你当成他们一伙的抓起来!”许大茂恶狠狠地说。 “你算什么东西?在这里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说我跟他们是一伙的?我们家祖宗五代都是清白的僱农!”陆辰冷笑一声,一脸轻蔑地回答。 陈科长当时心里就像装满了火药桶,正和个漂亮姑娘玩得高兴,就被许大茂给搅合了。这会又看许大茂在那边吆喝,还敢欺负跟李主任关係密切的陆辰,万一陆辰跑去告诉李主任,他就完了。这火一下子就躥上来了。 许大茂见陈科长完全不给他面子,脸立刻沉得像锅底一样黑。 但他本来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货,只能赔著笑脸,一句也不敢顶回去。 “这是咱们轧钢厂採购部的陆辰同志,咱们平时吃的海鲜都是他採购来的,大家对他都要尊重点!小陆,娄家人都跑哪里去了?”陈科长急忙解释,不是第一次看到陆辰和李主任、朱部长一起喝茶聊天了,知道他们关係铁,所以不敢怠慢,说话特別客气。 “移民了。”陆辰简单回答。 “移民?我看是逃了吧!快说,到底逃哪里去了?不说的话,我就让人抓你!”许大茂又急又气,扯开嗓子大吼。 许大茂被愤怒冲昏了头,早就忘了陈科长的警告。 毕竟娄家这一跑,他的升职梦算是破灭了,大半夜叫这么多人折腾一番,什么也没捞著,他实在没法交代。 “你觉得我说话就像放屁吗?赶紧滚出去!”陈科长本来就生气,听许大茂还敢嚇唬陆辰,更是火上加油,一把將许大茂推倒在地。 “哎哟!”许大茂摔得四脚朝天,满身灰尘,心里把陈科长骂得要死,嘴上却一句也不敢说。 保卫科的人都看不上许大茂这个没后代的傢伙,而且他害得大家白跑一趟,心里早就不爽,现在看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没人同情他,甚至有人在心里偷笑。 许大茂和刘海中住同一个院子,虽然这次让刘海中白高兴一场,但刘海中见陈科长这么对付许大茂,觉得自己的面子也丟了,就说:“你怎么能推许大茂呢?他也是一心想著娄家的事才这样的。” “是,刘组长说得对,我確实太关心这事了,所以有些急躁,但你也不能这样推我!”许大茂躲在刘海中身后,低声嘟囔。 “刘组长说得对!”陈科长板著脸,瞪了许大茂一眼,冷冷地说。 “小陆,我问问你,你怎么在这里?”刘海中看著陆辰问道。 “还不是为了那几个钱,娄家每月给我五块钱,让我来这里打扫几天。”陆辰坦率地说。 “扫扫地就给五块钱?”保卫科的人都很羡慕,连刘海中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羡慕的神情。 刘海中又问:“知道他们跑哪里去了吗?什么时候跑的?” 陆辰实话实说道:“他们搬到哪我真不清楚,什么时候走的我也摸不著头脑。我是昨天才收到娄晓娥的信,让我帮忙收拾收拾。” 刘海中一听就火了:“许大茂,你怎么这么不长脑子!举报娄家之前也不先来看看,害得大家白忙活一场。你办事也太不靠谱了!行了行了,都回去吧,回家睡觉去!”说完,扭头就走了。 保卫科的人对许大茂很不满,一边嘟囔一边散了。 许大茂心里憋屈,心里想著:娄晓娥跑路了,把钥匙给了陆辰让他打扫,肯定还有东西没带完,说不定就在陆辰住的小屋子里。一定要把这些东西找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对莉来说可是上班第一天,特別重要。 儘管昨晚兴奋得几乎没睡,但她今天还是状態不错。 於莉出了屋子,到院子中间看了看,没发现陆辰的永久牌自行车,就转身走出四合院,朝隔壁胡同走去。 果然,她看见陆辰已经在那里等她了,顿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原来,昨晚於莉想让阎解成早起,用阎埠贵的车送她上班。但阎埠贵也要上班,这就得阎解成在阎埠贵出发前把车骑回来,必须早起,阎解成一听就不乐意了。 他让於莉自己早点起来慢慢走,还说送一次不能天天送,不如一开始就习惯走路。 於莉心里失望极了,更坚定了离婚的想法。没办法,她只能在洗澡时把这事告诉了陆辰。 陆辰在採购部上班,比傻柱当厨师自由得多,晚点去上班也没关係,就一口答应了,这才有了今天的场景。 於莉远远看到陆辰,快步迎上去,一脸歉意地说:“小陆,真是不好意思,又麻烦你这么早送我去上班,心里过意不去。” 陆辰笑得很开心,挥挥手说:“咱们之间还用客气吗?快上车,路上聊。” 於莉答应一声,轻快地上了车,右手自然地搂住陆辰的腰,心里美滋滋的,两条腿也不自觉地轻轻晃动。 车子慢慢启动,於莉的声音里带著一点紧张传出来:“小陆,说实话,我心里有点发慌。” 陆辰稳稳地骑著车,耐心安慰她:“別紧张,你这么机灵,这份工作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再说,我已经跟雷大伟说好了,他在这方面经验丰富,跟著他肯定能快速適应新工作。” 於莉听了,心里暖暖的,感激地说:“小陆,多亏你鼓励我,我现在不紧张了。” 李主任忙完手里的活,喝口茶润润嗓子,隨手拿起《人民日报》翻看新闻。突然,他发现头版有个熟悉的名字——陆辰,顿时乐开了:“哈哈,这小子做了件好事,居然被登报啦。这下可不得了,全国人都知道他了,前程似锦,真是让人眼馋。” 李主任越看越开心,因为报导里还提到轧钢厂,这对钢厂的形象宣传很有帮助,简直是一份莫大的荣耀。要知道那时候荣誉最要紧,况且钢厂现在归他管,荣誉当然也沾他的光。 李主任二话不说抓起电话,让陆辰赶紧来办公室一趟。刚刚放下电话,桌上的电话又响了,是上面的领导看到报导后打来的,都夸李主任有眼光,还特別叮嘱要好好奖励陆辰,把他树立成典型人物。 其实李主任早就有意提携陆辰,只是觉得他还年轻,在採购部也没待多久,一直没合適的机会。如今陆辰上了报纸,说不定能评上全国道德模范,真是天赐良机。 第115章 这其中的讲究太多了 不久,陆辰来到办公室,李主任笑著站起来欢迎:“小陆,快来,你上报纸啦!全国都知道你了,为钢厂挣足了面子,也给我长脸了!坐下看看。”说著就把报纸递给陆辰,並拉著他在沙发上坐下。 陆辰接过报纸,看到自己的事跡被报导出来,也忍不住笑了:“真没想到,真上了报纸。” 当年,在那些机关单位和国企里,要是能在报纸上露脸,那对一个人的前途可太重要了,肯定能飞黄腾达。 尤其是那时候,荣誉特別受重视。 可陆辰並没有因此得意忘形。 他很谦虚地对李主任说:“主任,我今天的成就,全靠您平时的教导和培养,这功劳主要是您的。” 李主任听了这话,心里乐开了,笑得更开心了:“小陆,你这次的事登报了,全国都知道了,咱们轧钢厂的脸面可都靠你了。而且你能力很强,现在这个岗位委屈你了。我已经向上级申请了,要给你升职加薪,他们也答应了。採购部正缺个主任,我想让你去当,工资涨到五十八块一个月,还有十块补贴,你觉得怎么样?” 按原来的剧情,李主任最后是平平安安退休的。 跟著他干,应该没问题。 再说,陆辰这次升职是因为做了好事上了报纸,给轧钢厂爭了光,换了谁都会给他升职加薪。 陆辰心里明白,立刻答应了,並且感激地说:“太感谢您了,李主任。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改天我请您吃饭,好好感谢您。” 后来,李主任让人把这好消息送到广播站,让全厂的人都知道。 在轧钢厂的广播室里,於海棠从办公室的人手上接过那份公告,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惊喜地说:“小陆上报纸了,还升任採购部主任了呢!” 她那高兴劲,好像自己也在享受这份荣耀,满脸都是藏不住的喜悦。 这时,同事张姐正好路过,听见於海棠的喊声,也被她的情绪感染了,好奇得不得了,赶紧凑过去问:“海棠,看到了什么,这么高兴?” 於海棠急忙把公告塞给张姐,张姐拿过来看了一眼,眼睛顿时瞪大了,惊讶地说:“哎哟,原来是你家那位上了报纸,还升职加薪了呢!怪不得你这么开心,看看人家,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採购部主任,未来肯定是越来越好了!”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於海棠的脸一下子红了,假装生气地说:“张姐,別瞎说,我和小陆只是朋友。” 张姐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丝会意的笑,调侃道:“呵呵,你就別在我这里装了,你俩的事,我还能看不出?” 没多久,於海棠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坐到广播设备前,清了清嗓子,开始广播:“全体员工注意啦!全体员工注意啦!现在播报一则表扬和升职的公告……” 她的声音传遍整个工厂,这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厂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员工们听说自己的同事上了报纸,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骄傲的神情。 那个时代,人们特別看重荣誉,谁得到了荣誉都会感到骄傲。陆辰升官这件事,简直让所有人兴奋不已,大家都真心诚意地祝贺他,觉得他这次升迁实至名归。 自从陆辰来到採购部,食堂里的伙食就有了明显改善。时不时能吃到新鲜的海鲜,菜品种类丰富,味道也更好了。这些变化让大家都很开心。 不过,不是所有人都对陆辰升官感到高兴。一些人心里满是嫉妒和不满,开始私下议论。 傻柱听到这个消息后,气得满脸通红,他一边在食堂里来回走动,一边嘟囔著:“这算什么呀,给奶奶送点吃的东西而已,至於这么吹捧吗?他才来採购部没多久,就当上了主任。我给秦姐帮忙这么多年,怎么没人注意到我呢?陆辰那傢伙都能升官被表扬,我怎么也得混个食堂主任噹噹才对!” 另一边,刘海中听到陆辰升官的消息,眉头皱得像个山包一样。他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心里想:“什么?陆辰也升官了?他现在的职位是不是比我高?这可不好,以后他可能更不听我的话了。我得赶快想办法跟他拉近关係,不然以后就麻烦了。” 许大茂听说这件事后,更加愤怒,牙关紧咬发出声响:“这个陆辰真是可恶,我一直在等升官的机会,到现在都没轮到我,他却捷足先登了。不就是给老太太送点东西吗?这么小的事情,居然让他步步高升。我自己觉得自己很厉害,但没人看得起我,只能做个小小的放映员,这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烦恼就像杂草,越长越多。 现在,陆辰已经升任轧钢厂干部,不再是普通工人了。如果想再去他家搜刮那些所谓的“宝贝”,简直是难於上青天,风险太大。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没人敢贸然行动。 与此同时,在红星第一医院,秦淮茹今天没上班。家里,棒梗一脸愁容,带著哭腔说:“妈,我真的不想去少管所!”秦淮茹也很无奈,轻声安慰道:“孩子,妈妈也没办法,你还是安心去吧,爭取快点回来。”棒梗不是第一次进少管所了,秦淮茹这次並没有像上次那样难过。 棒梗心里不服气,低声埋怨:“都是那个陆辰的错,要是他大方一点,分些香肠给我们,我也不会在他的香肠里做手脚,奶奶也不会拿他的香肠吃,我们就不会惹出事端,我也不会又要去少管所了。”没多久,棒梗还是无奈地跟著少管所的人走了,他知道逃避不了,只能希望早点回来。 秦淮茹自我安慰说:“再过一周孩子就回来了,別太担心。” 当时,在京城最大的朝阳化肥厂里,雷大伟刚送来了海鲜和蔬菜粮食,於莉正忙著清点货物,一切有条不紊。 过了不到一刻钟,於莉回到採购部,刚坐下没多久,就有同事跑来说:“於莉,陈部长叫你去一趟他办公室。” “好的,谢谢!”於莉有点纳闷,不知道陈部长找她有什么事。带著疑问,她轻轻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於莉,你弟弟上报纸了!”陈珍珍笑著说,顺手把报纸递给於莉。 这事其实是陈珍珍的老公王主任帮忙安排的,所以她对前因后果一清二楚。 看到柱子奶奶和陆辰上了报纸,她並不感到意外,反而为陆辰感到开心,对他印象很好。 於莉赶忙接过报纸仔细查看,一看之下,果然发现大院里的柱子奶奶和陆辰的名字出现在报纸上,高兴得合不拢嘴。 陈珍珍半开玩笑地说:“说不定你弟弟这次能升官发財了,记得回去告诉他,请我和我老公吃饭哦。”於莉笑著点头:“行,我一定跟小陆说。” 四合院里有不少人识字,平时也会订报纸。 因此,柱子奶奶和陆辰登上《人民日报》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大部分住户听说自己的邻居上了报纸,成了榜样,都很骄傲,纷纷跑到柱子奶奶家祝贺。 聋老太太虽然不识字,但这消息还是传到了她耳朵里。 她一听柱子奶奶上了报纸,气得用拐杖重重敲了一下地面,然后转身回屋了。 傍晚时分,陆辰回到了四合院。 热情的邻居们围过来向他表示祝贺。 这时候,大家还不知道陆辰已经是轧钢厂採购部的主任。 直到刘海中满脸笑意地上前套近乎,邻居们才知道,陆辰不再是普通的採购员,而是轧钢厂的干部,还是採购部的领导。 大家一听,都愣住了,眼里满是羡慕。 阎埠贵满脸堆笑地说:“小陆主任,今天升职了,怎么不弄几样好菜,好好庆祝一下?”他心里盘算著能不能趁机蹭顿饭。 陆辰摇摇头说:“不用了,隨便吃点就行。”他觉得现在並不是加菜庆祝的好时机。 要是加了菜却不请人,自己吃多没意思。 但如果因为升职请客,又该请谁呢?全院的人不可能都请,只请个別几户人家的话,其他邻居肯定会有意见。 这么一想,还不如不请了,这其中的讲究太多了。 阎埠贵见陆辰不打算请客,有些失望。 这时,傻柱推著自行车进了院子。 经过陆辰身边时,他阴阳怪气地说:“嘿,才帮邻居一点忙,就当上主任啦。” 傻柱帮了秦姐好几年,他觉得自己应该升官发財了,结果什么也没升,就一个小主任,还不满意。周围邻居笑他,说他帮秦姐不像小陆主任帮柱子奶奶那样真心实意,纯属另有企图。其实傻柱就是给秦姐送点厂里的东西,大院里有些人心里不平衡。 傻柱隨便说了句关於小陆的话,就被大家围攻了。他脸红脖子粗地解释几句后,灰溜溜地跑了。陆辰看著这一幕笑了,觉得大家对傻柱帮秦姐这事很不满。 陆辰刚进屋,王主任和街道办的人就带著礼物来看望柱子奶奶和陆辰。秦姐从医院回家,看到这阵势嚇了一跳。听说陆辰升任採购部主任,月收入六十多块,她又惊又酸。她一直喜欢陆辰,但看他发展越来越好,自己的小心思越发难以实现。 阎家吃晚饭的时候,阎埠贵感嘆说应该向陆辰学习,年纪轻轻当上採购部主任,前途不可限量。他让孩子们以陆辰为榜样,好好努力。阎解面无表情,直接反驳说陆辰的成功靠的是基因,父亲一辈子当普通教师,还当不上班主任,哪能指望他们超过父亲。 当时於莉也在啃窝窝头,听阎解这么一说,差点笑出声,赶紧捂住嘴。阎埠贵听了儿子的话,气得脸都青了。 他瞪大眼珠,一把抢过阎解方手里的窝窝头,嘴里嘟囔个不停:“你小子瞎扯什么呢!存心让我气死是不是?还吃什么吃,快滚回屋反省自己错哪了!”说著,他又挥了一巴掌,气得直喘粗气,像隨时会炸开一样。 日子就这么吵吵嚷嚷地过去,太阳东升西落,转眼十天就过了。这期间,四合院出了两件大事。 一件是棒梗在少管所的时间到了,终於回来了。另一件是许大茂相亲居然成功了。这几日,常能看到他领著个叫李春的女人在四合院走动。 第116章 谁能想到许大茂居然不能生孩子 李春二十四五岁,长相普通,但身材不错,尤其是那翘臀,让许大茂看得发呆。在他看来,李春的身体以后能为许家延续香火。 以前医生说他不能生孩子,他不信,还一口咬定是前妻娄晓娥的问题。如今有了李春,他得意极了,尤其喜欢带著她在单身汉傻柱面前晃悠。 那天晚饭后,许大茂又带著李春在院子转悠,正好碰到傻柱出来。许大茂顿时兴奋起来,衝著李春喊:“春,这院里有些男人活了几十年都没碰过女人,急得要命。以后你要是跟我了,碰见他们就躲远点。” 说完,他斜眼瞥向傻柱,满脸轻蔑。傻柱听后火冒三丈,大吼:“许大茂,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找打是吧?我不惹你,你倒是找上门来了。姑娘,你叫什么?劝你离许大茂远点,他就是个绝户,生不出娃。他前妻就是因为这个和他离婚的。不信的话,隨便问个人,要是有人说我撒谎,我把头给你当凳子坐!” 傻柱以为李春听到这话会有反应,可她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好像这事跟她毫无关係。她根本没相信傻柱的话。 “傻柱,別想骗我!我知道你俩不对付,专挑他毛病。这不是许大茂的问题,是他前妻娄晓娥不能生娃!”李春说得毫不含糊。“哈哈!傻柱,看看,我老婆不信你。还想詆毁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许大茂早猜到邻居们,特別是傻柱,会在李春面前说他的坏话,所以他提前给李春打了预防针。 李春一口咬定娄晓娥有问题,对许大茂的身体状况深信不疑,甚至还想嫁给他。傻柱本是好意提醒,李春却误解了他的意思,气得他赶紧找了一大妈和秦淮茹来作证。 可秦淮茹和一大妈都不傻,谁愿意在许大茂面前跟他对著干。傻柱一看这样,又气又无奈,“傻丫头,你不听我的,以后有的苦头吃!”说完就气冲冲回屋了。 陆辰站在家门口,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只瞟了许大茂一眼。自从许大茂跟李春谈起来,天天在院子里说娄晓娥不能生育的事。但陆辰心里清楚得很,许大茂这种得意劲长不了。 到了晚上,许大茂想让李春留下来过夜。两人虽然谈了一阵子,但他还没得逞。不过许大茂哄女人很有办法,甜言蜜语一说,李春就有点心动了。 “等我月事过了再说吧。”李春害羞地说。过了一会,李春还是决定回家,说第二天早上再来。 许大茂虽然不乐意,也只能送她回去。走在回去的路上,许大茂吹著口哨,那得意的样子没法形容。 傻柱被许大茂气坏了。等许大茂一走,他就拿上二十斤玉米面和一斤香肠,匆匆忙忙跑到秦淮茹家,想让她再介绍秦京茹给他认识。 其实傻柱心里更喜欢冉老师,但他也知道冉老师对他没兴趣。於是他只好把目光转向秦京茹。秦京茹確实漂亮,只是有一点让傻柱不满意——她是农村户口,还没工作。 “傻柱,就这点东西就想让我妈再把你介绍给我小姨?”棒梗抱著胳膊,一脸嫌弃地说。 “小孩子少说话,这事跟你没关係,回屋里去!”秦淮茹拍拍棒梗的头,笑著接过玉米面和香肠,答应等放假了就把秦京茹接过来。 第二天早上,於莉刚好休息,正帮著陆辰洗衣服。这时邮递员走进来喊:“於莉在家吗?有掛號信!” “我是於莉,这信是从哪里寄来的呀?”於莉很惊讶,心想自己在外面没什么朋友。邮递员瞄了眼信封说:“从香江来的。” “哦,好的!您等等,我去屋里拿个戳印。”於莉心里嘀咕著,香江?难道是娄晓娥?她赶紧洗手擦乾,回屋拿戳印去了。 出来后,在信上盖好戳印,邮递员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於莉。於莉双手接过信封,轻轻说了声“谢谢”,一摸就知道这信封沉甸甸的。 她无意间朝寄信人的方向瞥了一眼,只见上面写著个“娥”字。 瞬间,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心里暗想,这该不会真是娄晓娥吧? 怀揣著满肚子的好奇与疑问,於莉回到大院,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拆开信封。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李春。 “嘿,於莉,是不是在这里洗衣服呢?这是谁给你的信?”李春平时觉得於莉挺不错的,现在看到她,笑著走过来搭话。 於莉嘴角微微翘起,带著一丝神秘的笑意反问:“你真想知道是谁?” 李春一脸迷茫,皱眉说道:“怎么啦?这信难道还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不成?” “告诉你吧,是娄晓娥寄来的。”於莉直截了当地回答。 果然,李春一听到娄晓娥的名字,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了,原本的微笑也凝固住了。 过了一会,她又问:“她寄了什么呀?” “我还没来得及看呢,不过摸著感觉像是照片。”於莉边说边动手撕开信封的封口。 封口一撕开,一叠照片就露了出来。 於莉小心翼翼地拿出照片查看。 “我的天!小娥姐竟然怀孕了,这些照片拍得真好看!”於莉忍不住惊嘆,眼睛里充满了惊喜和激动。 信封里一共十张照片,大部分都是娄晓娥的孕妇照。 照片中的她脸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肚子微微隆起,浑身散发著母爱的光芒。 还有一些是风景照,记录著她生活地方的美丽景色。 仅仅从孕照中肚子隆起的程度来看,就能猜到娄晓娥怀孕至少有两三个月了。 除了照片,信封里还有一封信。 於莉小心翼翼地打开信,一字一句认真地读了起来。 在信中,娄晓娥用温柔的文字表达了对她的思念以及对四合院所有邻居的深深想念。 信的最后,她特意嘱咐於莉一定要把怀孕的好消息告诉大家,希望老邻居们能够送上祝福。 李春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声音颤抖地问:“她真是许大茂的前妻娄晓娥?不是说她不能生育吗?那这孩子是谁的?”说完,她脸色苍白,身体不停地发抖,心中涌起被欺骗后的愤怒和委屈。 於莉看著李春,坚定地说:“別听那些胡言乱语,小娥姐身体很健康。有问题的是许大茂。至於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不重要,反正肯定不是许大茂的。就凭他那样的人品,这辈子也別想有自己的亲生孩子。” 李春一听,怒火直衝脑门,“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该死的许大茂,这个大骗子,简直不是人!”说完,她转身朝院门口跑去。 可是跑了没几步,她又突然折返回来,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石头,用尽全力朝著许大茂家的窗户砸去。 砰的一声,玻璃碎了,李春抹了抹眼泪,气呼呼地甩门而去。这一下,四合院的寧静被打破了。 听见响动,邻居们都从屋里走出来,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於莉举著照片,兴奋地喊:“大家快来看看,我拿到小娥姐怀孕的照片了!”这一嗓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大家看著照片里娄晓娥微微隆起的小腹,全都惊呆了。“哎呀,原来我们一直误会小娥了,不是她的错,肯定是许大茂有问题!这些年小娥过得真不容易。”一位邻居摇头嘆息。 “对,谁能想到许大茂居然不能生孩子,现在整个大院都在笑他呢!”另一个人附和著,话里满是嘲讽。 “难怪那些相亲的女人都躲著他,就跟看见鬼一样。”又有人插嘴,逗得周围人一阵鬨笑。 “小娥姐终於可以摘掉这个冤枉的帽子了,以后能好好生活了。”於莉心里高兴,真心为娄晓娥感到开心。 到了晚上,许大茂哼著小曲,悠閒地骑车回了院子。刚走进大门,他就觉得气氛不对劲。邻居们一个个对他指指点点,脸上的笑容让他浑身不舒服。 “这些人是不是中邪了?”许大茂心里纳闷,嘴里嘟囔著:“真是邪门了,今天这是撞了什么霉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往自家后院走,还扯著嗓门喊:“春!春!你老公许大茂帅气瀟洒回来了,还不快来迎接一下!” 喊了半天,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以前只要他这么一喊,李春就会像小鸟一样跑出来。 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难道她不在家? 许大茂正想著,突然听见啪嚓一声,一块砖头砸到了自家窗户上,玻璃哗啦啦碎了一地。 “哪个混蛋乾的?是不是傻柱那小子?敢砸我的窗户,我跟你没完!”许大茂火冒三丈,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二话不说就朝傻柱家的窗户扔了过去。 哐啷一声,傻柱家的窗户也碎了。 巧的是,傻柱刚好推著自行车回来,看到这一幕,立刻怒火中烧,把自行车一丟,直接冲向许大茂,抬脚就是一脚。 “哎哟!”许大茂惨叫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动静不小,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听到了,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 陆辰也好奇地出来了。 “你们俩又怎么打起来了?是要拆房子吗?”几位热心的邻居赶紧上前,一人拉住一个,把正在扭打的傻柱和许大茂分开。 “这许大茂就是不讲道理,无缘无故砸我窗户,我能不揍他吗?”傻柱气得直喘粗气,指著许大茂说。 许大茂拼命挣扎著喊:“柱子你別在这装好人,分明是你砸了我的窗户,你以为我是厨子就怕你?大家让开,今天非教训教训你不可!”他一边嚷一边骂。 第117章 这张照片绝对是假的 有人想劝和:“別闹了,咱们住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別伤了和气。” 这时聋老太太拄著拐棍慢慢走出来,高声说道:“许大茂家的窗不是傻柱砸的,是我亲眼看见的,是他对象乾的!”她说的是实话,没半点掺假。 不过现在聋老太太不是五保户了,许大茂根本没把她当回事,自然不信她的话。 “哼,你这聋老婆子,尽帮傻柱说话,上次还冤枉柱子奶奶。你说的话,谁能信!”许大茂一脸轻蔑,嗤之以鼻。 贰大妈家以前也被聋老太太砸过窗,心里一直记恨著,这时也跟著起鬨:“我不信!傻柱和许大茂向来不对付,不是他砸的,还能是谁?” “你……你……”聋老太太被气得直发抖,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时候,后院有个抱孩子的邻居站出来说:“我来作证,確实是许大茂的对象砸的窗,我当时在场,看得清清楚楚的!” 话音未落,另一个邻居也附和:“没错,就是那个叫李春的砸的,我也瞧见了。” 许大茂皱眉沉思,心里有点嘀咕。 这么多人这么说,他也开始动摇了,但嘴上还是不服软:“这怎么可能!昨天晚上我们还亲热呢,她怎么会砸我的窗?” 傻柱中午回家听说娄晓娥怀孕的事,忍不住讽刺许大茂:“有什么不可能的?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被人知道了,她能不跑吗?你自己都不能生,还指望人家对你有感情?” “你少胡说!”许大茂气急败坏,“你才不能生呢,你全家都不行!” 刘海中刚下班回来,贰大妈已经把事情详细告诉了他。 刘海中走到许大茂面前说:“大茂,你家的窗真是你对象砸的。” 许大茂虽然心里信了几分,但还是不甘心:“这不合常理,昨晚我们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了……” 刘海中嘆了口气解释:“因为李春看到娄晓娥寄给於莉的掛號信,里面还有照片,照片上娄晓娥都显怀了。李春一看,信了你不能生的事,这才跑了。” 许大茂听到这话,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蹦得老高,“这一定是他们串通一气害我!我身子骨健健康康的,哪可能不能生娃!” 刘海中慢悠悠地说:“照片就在老於那里,要是你不信,可以让老於拿出来让你瞧瞧。” 许大茂犹豫了半天,终於咬咬牙,“行吧,拿来让我看看。我倒要看看你们玩的是什么样!” 所有人的眼睛都齐刷刷地转向了於莉。 於莉心里直打鼓,偷偷瞄了一眼陆辰,见陆辰轻轻点了下头,这才壮起胆子说:“给你看可以,不过你得离远点。”说完,她赶紧进屋,很快拿出照片,站到距离许大茂一米多的地方,高高举起照片。 记住我们101看书网 邻居们都凑近了看,只见照片里娄晓娥挺著肚子的模样,顿时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许大茂盯著照片,听著周围人的议论,脸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西红柿隨时要裂开。 “这张照片绝对是假的,我要撕了它!”许大茂突然疯了一样冲向於莉,伸手想抢照片。 陆辰动作快得像一阵风,瞬间拦在於莉身前,一把將许大茂推开,吼道:“许大茂,你闹够了吧!这张照片跟你一点关係都没有,你別瞎折腾!” “哼,你们肯定是眼红我要娶小老婆,才故意整我!等著吧,我现在就去找春,让她给我生个儿子,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许大茂气得脸红脖子粗,撂下狠话后转身跑出了院子。 “都这样了,他还嘴硬不认错,死活不承认自己有问题,这脸皮也太厚了吧。”邻居摇头感嘆。 “换了是我,真有那种事,我也不会好意思承认,在这里还怎么抬头做人?” “许大茂这些年做的坏事还不够多吗?骗人、害人,坏事做尽,现在落得不能生育的下场,这不就是报应吗,完全是自找的!” 旁边的大妈也附和著说,满脸惋惜,“娄晓娥多好,温柔善良,谁不说她好。可许大茂这个傻蛋,居然狠心跟她离婚。现在娄晓娥有了孩子,看他得多后悔。” 眾人连连点头,“就是,娄晓娥早该跟许大茂分开,这一分开,不就是脱离苦海了吗?看她现在的生活,过得肯定美滋滋的,总算熬出头了。” 人群中一个年轻人小声问:“不过说真的,娄晓娥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呢?真是让人好奇。” 他说完这句话,周围的人马上跟著说笑起来:“管他是谁呢,只要不是许大茂就好。”於莉听了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结局。 大家还在热烈聊天的时候,傻柱看见聋老太太站在旁边有点累了,就赶紧上前轻声问:“您站著也挺累吧?我背您回去休息一下。”话没说完,他已经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把老太太背起来,慢慢走向屋里。 到了屋里,他让老太太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去了厨房。虽然材料不多,但他还是想办法做了麵糊和窝窝头。这些饭食看似普通,可老太太吃得津津有味。 回忆过去,聋老太太当五保户时,手头还宽裕些。她信任傻柱,就把钱交给他保管。多亏这笔钱,每次贾家遇到困难,傻柱都能帮忙。无论是家里人生病住院要垫钱,还是日常用品短缺,傻柱总是毫不犹豫地掏钱出力,了不少钱。 现在老太太不再是五保户了,以后也没钱给傻柱,她的生活全靠傻柱撑著。傻柱最害怕的就是老太太生病,因为老人年纪大了,一旦生病费用很高。之前她是五保户,看病有国家负担,但现在每一笔钱都得傻柱自己掏。 因此,在吃饭上他也开始省著了。聋老太太回想起刚才的事情,还是气不过,对傻柱埋怨道:“看看我们现在吃的是什么!以前还有人重视我,现在谁在乎我?这都是柱子奶奶和陆辰害的!孙子,你得帮我出气,好好教训教训他们!”傻柱忙答应:“您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整治陆辰!”听到这里,老太太满意地笑了。 傻柱脑子一转,有了新主意:“老太太,明天我陪您去监狱看老易,他存了不少养老钱,咱们得让他拿点出来,帮帮咱们。”陆辰看完热闹回屋后,直接进入了神秘的世界。 刚进去,他就跳上直升机,开到最快速度,尽情享受飞行的乐趣,完全不怕出事。毕竟如果真有危险,他有水晶球保护,可以瞬间返回屋里,非常安全。 玩够了直升机,他又去开炮。每天他都要发射十几二十发炮弹才觉得畅快。接著,他又拿起枪,如今他的射击技术已经相当高超,千米之外想打哪里就打哪里。 陆辰心想,等到春天来了,就出国游玩,说不定还能当个英雄之类的。 陆辰满脸兴奋地喊道:“终於等到一天里最爽的时刻啦!”他衝著系统大叫,“快给我签到!” “叮!签到成功!恭喜主人获得:第一,极寒冰种。这玩意儿可牛了,往哪放,哪就常年冻得像北极一样。第二,两只帝企鹅配对。” 陆辰瞪大了眼睛:“极寒冰种?就是那种能让地方四季冰冷,冷得刺骨,还能让企鹅跑来跑去的东西?这也太酷了吧!”他既惊又喜。 他拿著秘境水晶球把秘境地图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很快就找到个適合建冰雪世界的地点。选好位置后,他小心翼翼地把极寒冰种放下,立刻转身用秘境水晶球撤退,跑得远远的。为什么呢?因为这冰种一旦发威,威力不得了,陆辰现在的能耐根本吃不消,动作慢了,他自己都得变成冰块,想想就后怕。 通过水晶球,陆辰看得清清楚楚。他看到冰种刚发力,不到三秒,周围上千平方公里就成了冰雪世界。 陆辰激动地衝进这片冰天雪地。“哎哟,这冷劲太爽了!简直美翻了,纯粹得让人心动!”他大声喊道。 接著,他把两只帝企鹅放出来。这四只小傢伙一点都不怕人,围著陆辰转圈圈,欢快地叫著,萌得不行。陆辰摸摸它们的脑袋,心里美滋滋的。他抬头看了一眼灵泉上的血条,已经涨到了百分之九十五。再过不久,他就能升到iv3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好事等著他,心里充满了期待。 在秘境待了半个多小时后,陆辰才回屋。第二天清晨,他早早出门去锻链。最近他又开始跑步了,朝著鸽子市的方向奔去。 经过上次的大整顿,鸽子市现在冷清不少,只剩几个商贩还在坚守。有些人胆大,有些人生计所迫,只能硬著头皮干。市场里人不多,每个人脸上都绷著紧张的表情,像是做生意也像是探险。 陆辰走进鸽子市,买了些东西,又和商贩聊了几句,了解到不少消息。之后,他直奔雷大伟家。雷大伟一家起得早,正准备出门干活,看见陆辰来了,乐坏了。 雷大伟热情招呼:“恩公,您来得真早!今天怎么想起逛鸽子市了?” “我来打听打听消息,你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吧。”陆辰说道。於是雷大伟把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儿说了出来。陆辰又问了几句。 雷大伟愁眉苦脸地说:“恩公,你说过鸽子市不会一直关著,现在还这样想吗?要是再不开放,我那些朋友家里人都快饿坏了。” 陆辰斩钉截铁地说:“告诉他们,明天就能继续摆摊了,不会有事的。” “真的吗?你是说鸽子市不会再封了吗?恩公,你怎么知道的?”雷大伟又惊又喜地问。 陆辰解释说:“这很简单。 你说这几天红袖章差不多每天早上七点左右都来检查,每次就一个人或者两个。 这就是告诉你们,只要六点半前收摊就没问题。 要是真不让你们做生意,肯定会经常来查,这样才能嚇住人。 为什么一定要在天亮六七点钟才来?就是想给你们透个信,不过他们不会明说,得靠你们自己琢磨。” 第118章 你傻叔把你妈当成亲姐姐呢 雷大伟听完陆辰的分析,又惊喜又佩服:“还真是这样!恩公,您太厉害了!” “恩公,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以前查得那么严,现在又让鸽子市开了呢?” 陆辰分析道:“一开始运动刚开始时,上面有命令,当然要装得很严肃。 现在不一样了,要考虑大家的生活,而且这事也不是重点了。” “恩公,您简直是神人!我懂了!我明天就告诉兄弟们,让他们继续摆摊。”雷大伟说。 “行。”陆辰答应了一声。 其实,他能这样判断还有一个原因没告诉雷大伟。 他之前跟负责这片的张队长聊过,从张队长的话里听出了些端倪。 雷大伟看著陆辰走后,马上去找他的伙伴们,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们。 “不管了,就算豁出去,也得试一试!”雷大伟的朋友大多选择相信他和恩公的话,决定明天就重新摆摊。 上午,傻柱骑著自行车带著聋老太太去红星第一监狱看易中海。 傻柱和聋老太太在接待室等了大概十五分钟,易中海才出现。 “老易,才多久没见,你怎么瘦成这样了,脸色这么差,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 还有你这胳膊,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是谁打的?”傻柱一脸震惊,怎么也不敢相信易中海这么快就变成这样了。 仔细看看易中海,傻柱心想,就这身材,少说也瘦了二十多斤。 原来很合身的衣服,现在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显得他更加瘦弱。 易中海被傻柱问得有点慌,眼睛躲来躲去,还把受伤的手藏到背后,装出一副轻鬆的样子:“哎呀,没什么大事,就是前几天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胳膊就这样了。”可他自己清楚,这伤没那么简单。自从因为举报五保户被关进来后,那些牢友都不待见他,有一次还被几个人打伤了手臂。这事他不想跟傻柱说,太丟脸了。刚从厕所回来,身上还有味道,隔著窗户都能闻到。 旁边的囚犯受不了这气味,捂著鼻子。傻柱提议用易中海的养老钱帮老太太,易中海犹豫一下答应了,但也提条件:“可以拿出一半养老钱,但你得帮我把陆辰弄进来。不然我心里不舒服。”他又补充说,“如果你真帮我报仇,另一半也给你,以后还要你养老送终。” 傻柱认真点头:“好,包在我身上,一定把他弄进来!” 再说傻柱,早上从易中海那里拿了点养老钱,立刻去菜市场买了好吃的准备送给秦淮茹。到了那里,发现陆辰也在买菜,旁边还有广播站的於莉妹妹於海棠。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他们该不会真在一起了吧?”原来,於海棠特意在轧钢厂门口等陆辰,说晚上想去看她姐姐,陆辰就提议一起买菜,再去他家吃饭。於海棠当然乐意,一口答应了。 “那边有个傢伙一直在偷看咱们,好像厂里的那个傻柱。”於海棠轻轻碰了碰陆辰说。陆辰不在意:“管他干什么,走吧。”说完拉著於海棠就走,傻柱看著於海棠乖乖跟著陆辰,心里酸溜溜的,发誓说:“绝对不能让陆辰比我早找对象,至少在我找到前,不能让他过得比我好!我得给他找点麻烦!”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傻柱先回了四合院。他拎著半斤红烧肉、半斤滷煮和几个馒头,直接去贾家。 心想秦淮茹看到这些准开心死了,就大声喊:“秦姐,快出来看看,我买了什么好吃的!” “来了来了!”秦淮茹答应著,一边往外走,后面跟著棒梗。 “哇,红烧肉、滷煮,还有白面馒头!是厂里的剩饭吗?傻柱,谢谢啦,今天咱们家可以好好吃一顿了!”秦淮茹笑著伸出手接过来食物,还对傻柱拋了个媚眼。 傻柱心里美滋滋的,要是没棒梗在旁边,真想摸摸秦淮茹那滑嫩的小手。 “这不是剩菜,是我专门去市场买的。” “今晚我和老太太也来你们家蹭饭。”傻柱说。 “什么?你和聋老太太要来我家吃饭?你怎么不多买点,这点红烧肉还不够塞牙缝的!”棒梗一听就不高兴了,他自己一个人就能吃掉一大半滷煮和不少红烧肉,现在还得和傻柱、聋老太太分,自然很不乐意。 “哎呀,棒梗,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怎么嫌弃你傻叔买的东西少了!”秦淮茹瞪了儿子一眼。 “哈哈,没事,是我的错,没考虑到棒梗长大了,饭量也大了。下次一定给你多买些!今晚没关係,傻叔少吃点或者不吃,都给你们吃,行不行?”傻柱一脸宠溺地说道,还想摸摸棒梗的头。 “这还差不多!哼,別摸我的头髮,你的手油腻腻的!”棒梗嫌弃地躲开。 “哎哟,哈哈哈!棒梗这小手还挺有力气,拍一下还挺疼,不错不错。等你长大了,凭这力气,没人敢欺负你!”傻柱夸讚道。 “知道我厉害了吧!你別打我妈的主意,小心我揍你!”棒梗得意洋洋地说。 “你这孩子,又胡说八道!你傻叔把你妈当成亲姐姐呢!”秦淮茹又瞪了儿子一眼。 “哈哈哈!”傻柱有点尷尬,挠了挠头。 “咱们家今晚终於能比陆辰那傢伙家吃得好嘍!”棒梗说著,还瞄了一眼陆辰家。 大约过了十分钟,前院的阎埠贵正在给浇水。 这时,陆辰和於海棠有说有笑地走进来。 “喂,你们看,小陆和於莉的妹妹一起回来了,看起来关係挺亲密的,该不会是在谈恋爱吧?要是这事成了,小陆和我们家就是亲戚了,以后好处多多哦!”阎埠贵心里美滋滋的,扯著嗓子朝屋里喊:“於莉,你妹妹来啦!” 於莉正在厨房忙著,听到妹妹来了,立刻跑出去。 “姐姐,我好久没来看你了。刚好在厂门口碰到陆主任,他说我知道你要来看你,就一起去了市场买了点菜,今晚做顿好饭。”於海棠开心地说。 阎埠贵早就在盯著陆辰自行车上的食材,馋得直流口水。一听还能蹭顿饭,心里乐开了。 阎解方、阎解旷、阎解娣还有阎母听到了动静,一个个冲了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些食材,馋得不行。 阎埠贵看到这个场面,心里很不爽,生怕人多影响自己蹭饭,一直给家人使眼色,让他们回屋。 但孩子们早就馋陆辰家的好菜馋坏了,平时都是爸爸、大哥和嫂子吃好的,他们最多就是吃剩的。现在嫂子的妹妹来了,他们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说什么也不肯回去。 於莉看了陆辰一眼,有点尷尬。 陆辰发现孩子们那渴望的眼神,但一会还得喊柱子奶奶和柱子,家里確实装不下这么多人。於是他就笑著说道:“我今天买了很多菜,也让孩子们尝尝。不过我家地方小,坐不下这么多人。等菜做好了,给你们家送些过去,也让孩子们沾点光。” “行,谢谢你小舅子!”阎解旷这孩子特別机灵,马上高兴地答应了。 “哈哈哈!”大家一听,全都笑了。 於海棠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但也没反驳。 於莉看著陆辰,眼神有些微妙。 外面这么热闹,棒梗听到动静赶紧跑出去。一看於莉、阎埠贵手里拎著一袋袋食材往陆辰家走,不用猜就知道又要加菜了。 “咦,除了老母鸡,还有一斤红烧肉、一只烧鹅、一只猪肚……他们家吃得可真够讲究的!”棒梗一想自家的饭就觉得没胃口了。 又过了半小时,老母鸡燉兔子汤的香味瀰漫了整个院子。 “谁家在做饭,这么香!”后院二大爷家的刘母羡慕地说。 刘光天一脸不高兴,对父亲刘海中抱怨:“爸,看看吧,陆辰那小子家里吃得正开心呢。你现在是轧钢厂革委会的领导,跟他一个厂,他倒好,摆了一桌子好菜,不请我们,却请了阎埠贵一家。这不是明显瞧不起我们吗?” 刘海中一听儿子的话,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冒出来了,皱眉不悦地说:“陆辰这小子做事太不厚道了。 嘿,我好歹也是个革委会领导,他怎么可以这样? 我得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刘光天眼睛一转,想到於海棠的美貌,立刻说道:“爸,教训陆辰是必须的,但我的婚事也不能耽误。 您看看,咱们轧钢厂的厂於海棠也去了陆辰家。 爸,您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得多在她面前替我说好话。 我是革委会大领导的儿子,前途一片光明,跟於海棠真是绝配。” 刘母也在旁边帮腔:“对呀,海棠这丫头长得好看,工作又好,和咱儿子挺般配的。 老大,你不如去跟阎埠贵聊聊,让他帮咱们搭个桥? 要是他肯帮忙就好啦;要是不肯,就把他的三叔位置撤掉。” 刘海中一听,拍著胸膛就说:“行,吃过饭我就去找他。 看他阎埠贵敢不敢不给我刘组长面子。” 吃完饭,刘海中慢慢悠悠地朝中院走去,在走到陆辰家附近时,两手背在身后,探头往屋內瞧。 只见陆辰家里热闹非凡,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美食,香气直往鼻子里飘,刘海中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这陆辰太不像话了,我好歹也是个革委会干部,他应该討好我才对。 可他寧可请阎埠贵那个穷老师,也不请我,真是让我火冒三丈。”刘海中越想越恼火,心中的怨气越来越浓。 这时,陆家屋內,柱子正津津有味地啃鸡腿,抬头一看窗外有个身影鬼鬼祟祟的,赶紧指了指,高声喊:“快看,有人偷看我们呢!” 眾人一听,都顺著柱子指的方向望过去。 刘海中嚇得脸都变了色,赶忙缩回头。 不过,还是被阎埠贵他们看到了。 第119章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像是老刘,他为什么偷偷看我们吃饭呢?”阎解成满脸疑惑,忍不住问。 阎埠贵正吃得开心,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含含糊糊地说:“不管他,咱们继续吃,这么好吃的东西不能因为他就不愉快了。”其实,阎埠贵心里盘算著,得想个法子让於海棠和陆辰凑成一对,这样以后就能经常蹭饭了。 要是陆辰娶了別人,那可就没有这份口福了。 在前院,阎埠贵家里,阎母、阎解方、阎解旷、阎解娣正围著桌子,吃著於莉从陆辰家带回的饭菜呢。 阎解旷大口咬著滷煮,嘴里不住地夸奖:“这滷煮简直就是人间美味,这是我第一次尝到这么好吃的。” 阎解娣舔著沾满烧鹅汁的手指,一脸满足:“我觉得还是烧鹅最好吃,过年都没这么开心过。” 阎解方看著弟妹们,笑著问道:“你们觉得,以后还能不能吃到这么美味的东西呢?” 阎解娣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急忙说道:“要是海棠姨能嫁给小陆主任,咱们以后肯定还有机会吧!” 阎解旷连连点头:“没错没错,海棠姨嫁给小陆哥,咱们就有口福了。” 阎母吃完一块烧鹅,擦擦嘴,感慨道:“这味道太好了。待会我得跟老头子说说,海棠要是真嫁给小陆主任,对我们家来说是件好事。” 一顿饭吃完,大家都吃得肚子溜圆。 阎埠贵摸著鼓鼓的肚皮,用纸巾擦了擦油腻的嘴巴,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陆辰家。 刚一进院子,就听见刘海中扯开嗓子喊:“老阎,过来一下!”只见他双手叉腰,肚子鼓得像个小皮球,脸上掛著得意的表情。 阎埠贵摘下眼镜擦了擦,疑惑地凑过去:“老刘,你叫我干什么?” 刘海中走近几步,拍著阎埠贵的肩膀说:“老阎,我这里有个好事,特意给你留著呢。”刘海中觉得凭自己在革委会的地位,在这四合院里绝对是排头兵,能对阎埠贵这么亲热,已经是给足面子了。 阎埠贵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刘海中要说什么好事,嘴上却还带著笑:“哦?什么好事,老刘你快讲。” “你觉得我家二小子刘光天怎么样?”刘海中问。 阎埠贵心里想著,刘光天不就是个傻乎乎的大胖子嘛。但他可不敢直接说出来,琢磨了半天,憋出一句:“刘光天这孩子,还行,孝顺、懂事,也挺机灵的。” 刘海中听了却不满意,撇嘴道:“老阎,你漏了大事了,再想想。” 阎埠贵一脸无奈,苦笑说:“我真的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了。” “你就是没眼光。”刘海中不满地说,“我儿子以后有我这个当官的爹撑腰,现在我是轧钢厂革委会领导,过段时间就能给他找个好工作。到时候,咱们父子俩在厂里那地位就不用说了,多风光,多有前途。” 刘海中得意地笑著,说起话来眉飞色舞的。 阎埠贵心里直打鼓,但表面上装作没事一样,硬著头皮说:“老刘,有话你就直说,別拐弯抹角的。” “行,那我就直说了。”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我想让光天和你们家攀个亲戚。你家解成的小姨子於海棠,我看上了。” “哎哟,这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刘海中咧嘴笑道,“我给你个机会,你去找於海棠聊聊,促成这事。等我儿子娶了她,咱俩就是亲家啦。我在大院里算一號,你就算二號,整个院子还不都得听咱们的?” 刘海中越说越兴奋,时不时用威胁的目光瞥一眼阎埠贵,好像能看穿他的心事似的。 阎埠贵一听这话,心里猛地一沉,赶紧堆起笑容说:“老刘,这事怕是不好办。你不知道,於海棠早就喜欢上小陆主任了。我就是想帮也帮不上忙,实在是抱歉,我家里有点急事,得先走了。”说完,阎埠贵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转身拔腿就跑。 阎埠贵急匆匆跑著,心里直犯嘀咕:“这是什么怪事!那个刘光天愣头愣脑的,连自己住的地方都没有。再看看陆辰,又高又帅,年纪轻轻就是轧钢厂採购部的主任,月薪加补贴有六十八块,这待遇多让人眼馋。 这两者一比较,傻子也知道该挑谁。我若真的听刘海中的主意去找於海棠谈这事,那岂不是自討没趣吗?”阎埠贵越想越觉得这事荒诞不经,脚步也加快了,只想赶紧远离这麻烦地方。 回到家,刘母和刘光天在家来回踱步,十分焦急。见刘海中脸色阴沉地回来,刘母赶忙上前问:“结果如何?老阎答应了吗?”刘海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愤愤地说:“被陆辰那个小子搅黄了,他也对於海棠有意思。” 刘光天听到这话,顿时火起,拳头捏得死紧,咬牙切齿地说:“陆辰那小子竟敢跟我爭女人!爸,你难道就不能想办法把他从採购部主任的位置上拉下来?只要他没了官职,我看於海棠还能看上他不?”刘海中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需要好好想想。” 这时,阎解方正好经过,看见父亲愁眉苦脸的,好奇地问:“爸,刘海中找你干嘛?”阎埠贵就把事情来龙去脉跟儿子详细说了。 阎解方一听,立刻劝道:“爸,你千万別答应刘光天。就凭刘光天那德行,哪配得上於海棠。我觉得,只有陆主任和於海棠才般配。要是他们真成了一对,咱们以后说不定还能沾点光呢。” 阎埠贵笑著点头:“你还用说,我已经回绝他了。我正打算怎么帮陆主任和於海棠撮合呢。”阎解方听了这话,这才放下心来。 晚上,女澡堂內,於海棠和姐姐於莉正在沐浴。於海棠看著姐姐日渐完美的身姿,笑著说:“姐,你身材真是越来越好了,这曲线,比以前丰满多了。姐夫真是好福气。”说著就要伸手去摸。 於莉脸一红,轻轻拍开妹妹的手,娇嗔道:“別闹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再说,我和你姐夫,好久没亲热了。” 於海棠惊讶地睁大眼睛:“为什么呀?是不是吵架了?” 於莉摇摇头:“也没吵,就是我不太想。” 於海棠一脸不解,追问:“姐,你这么美,姐夫会同意?他不会闹腾吗?” 於莉嘆了口气:“我给他钱,他就那样,只要有钱,就没什么意见了。” 於海棠撇撇嘴:“哼,姐夫真是钻钱眼里去了。” 於莉忽然想起什么,说:“哎,海棠,告诉你件事,刘海中今天来找咱爸了。” 於海棠好奇地问:“找爸干嘛呀?”於莉回答:“他想让爸把你也介绍给他二儿子刘光天。” 於海棠一听就急了,跺脚说:“这傢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上次我就已经婉拒了,他还纠缠不清。” 於莉冷笑著接话:“可能是因为他当了官,觉得自己的儿子配得上你了吧。” 於海棠满是轻蔑,“他爸当官关他儿子什么事?再说他们家连套像样的房子都没有,全家挤在一个小地方。哪像陆辰,年纪轻轻就是主任,还有两套房,长得也帅气。就算我眼睛瞎了,也知道该挑谁。” 於莉迟疑了一下,说:“可是你之前跟我说过,向陆辰表白被他拒绝了。”於海棠目光很坚定,“拒绝又怎样?我不打算放弃。我不信我没法让他心动。” 於莉想劝又没开口,最终还是问了出来:“要是你知道陆辰有点心,你还愿意继续追他吗?” 於海棠沉默片刻,说:“姐,其实有些话我没告诉你。陆辰跟我说过,他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但我还是不甘心,姐你说我是不是太笨了?” 於莉摸了摸妹妹的头髮,说:“傻丫头,你不笨,感情这种事谁能说得清楚呢。” “其实,我也挺傻的。”於海棠没听明白,靠近问:“姐,你刚说什么呢?”於莉摇头笑了笑,“没事,快洗完澡了,我们赶紧走吧。” 洗完澡出来,於莉和於海棠边走边聊,朝著陆辰家的小偏屋走去。 这时,许大茂骑著自行车,一脸失落回来了。他今晚在李春家门口浪费了一整晚,本来想哄回她的心,结果吃了闭门羹,还挨了一巴掌。正鬱闷呢,猛然看到於莉和於海棠姐妹俩,眼睛都亮了。他心里嘀咕,李春算什么,厂於海棠才是真漂亮。 许大茂满脸献媚地凑上去,“嘿,於海棠,你什么时候来的?一会有空没?来我家一趟,有事跟你说。” 於海棠白了他一眼,下巴一抬,骄傲地说:“不去,有事明天厂里再说。”说完,拉著姐姐的手,直接进了陆辰家的小屋。 许大茂看著她们的背影,心里別提多嫉妒了,暗自琢磨:“哼,陆辰,你给我记著,我一定想办法让你进局子,看你还怎么跟我抢女人。” 正想著,他看见刘光天像个木头似的站在后院,忍不住笑了,“嘿,你站那里干嘛呢,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刚要走的时候,刘光天喊住了许大茂,“站住!”许大茂回头,一脸不耐烦,“干嘛?”刘光天脸红脖子粗地说,“我跟你说,我喜欢上了於海棠,你別跟我爭。”许大茂听完哈哈大笑,“刘光天,就你这样?还想跟我抢女人?於海棠归我了,谁也別想拿走。”说完头也不回地回屋了。 刘光天气得直发抖,指著他的背影喊,“记住了!” 第120章 我们是不是就能经常吃大餐啦 另一边,陆辰正在一个奇怪的地方玩得开心,准备签到。 系统声音响起,“开始签到。”紧接著,“叮!签到成功!奖励:一座装修豪华的別墅,里面什么都有。还有一只罕见的鯨鱼,可以修復海洋生態。” 陆辰听了特別兴奋,“哇,鯨鱼和別墅,太棒了!有了鯨鱼,海洋会更好,別墅也是意外惊喜。好久没住这种高级房子了。” 正在高兴时,听见门外有人敲门。 陆辰赶忙回到现实,开门一看,是於海棠。 於海棠笑著说,“陆主任,能不能麻烦您看看房间?上次有老鼠,把我俩都嚇到了。” 陆辰笑著答应,“行,我看看去。” 於莉本在睡觉,听见声音急忙坐起来,连睡衣都忘了换。 “姐姐,披著点,別冻著!”於海棠看到陆辰在旁边,怎么能让姐姐这样暴露在外。赶紧把被子裹在姐姐身上,几步就衝过去,把被子拉得紧紧的。 於莉笑著,“別担心,没老鼠了。”陆辰检查完房间,確认安全后离开。 “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你靠墙睡,我在外边,这样才踏实。”於莉看著妹妹温柔地说。 “好的,姐姐,听你的!”於海棠答应著。 没多久,屋里灯灭了,姐妹俩在被窝里说话,说著说著,於海棠就睡著了。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半小时后,於莉轻轻叫她,“海棠,睡了吗?”见没反应,知道妹妹睡得很死。 於是她小心地掀开被子,下床走到衣柜前,钻了进去。 一个多小时后,她满意地爬回床上继续睡。 第二天清晨,陆辰早早起来了,跑著往鸽子市方向去了。 快到鸽子街的时候,他拐进了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子,从怀里拿出草帽和面具,穿戴好之后,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哎哟,这鸽子街现在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人多得像赶集一样,比以前多了好多倍呢。 所有人都围在雷大伟身边,一看就知道这些人跟他很熟。 原来,雷大伟听了陆辰的建议,回去就告诉了自己的朋友兄弟们,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重新回到鸽子街,继续做老本行。 接下来的几天,鸽子街的人越来越多,热闹得很。 以前每天早上六七点都会准时来检查的红袖章也不见了,改成好几天才来一次。 这下,在鸽子街做生意的人终於放心了。 消息像插了翅膀似的,在人群中飞快地传开了。 大家都知道,雷大伟背后有一个厉害的人物,就是他判断鸽子街不会一直关门,也是他摸清楚了红袖章的巡逻规律。 这个人在这鸽子街变得神神秘秘的,大家给他起了个外號叫“鸽子街的守护天使”。 在朝阳化肥厂,雷大伟每天天刚亮就送来海鲜、蔬菜和粮食。 东西交接完,他就偷偷塞给於莉一块钱,说是“跑腿费”。 一开始,於莉哪敢要这个钱,赶紧跟陆辰说了这件事。 陆辰却劝她说:“我都收了,没事的,雷大伟这人可靠,你放心拿著吧。”听陆辰这么说,於莉才敢收下。 雷大伟送货很勤快,隔不了几天就来一趟,如果货物多,“跑腿费”还会涨到两块。 这样下来,一个月能多赚十几块钱呢。 那时候,这钱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其实,於莉不知道,这些都是陆辰特意让雷大伟这么做的。 之前,於莉跟陆辰说过,为了摆脱阎解成的纠缠,她给了阎解成不少钱。 於莉早就想结束这段婚姻,搬出去住,可那时候离婚不容易,得找机会,不然根本离不成。 加上心里愧疚,於莉几乎把自己的积蓄都给了阎解成。 这样一来,原本穷困潦倒的阎解成,口袋里时不时就有十几块钱,一下子就变成了“有钱人”。 人一有钱,腰杆也直了,说话也大声了,底气十足,还真的有点吸引力。 阎解成就这样,手头宽裕后,开始学著照顾车间里的一个寡妇。 每次帮忙,总能找到机会摸一下手、搂一下。 这下,阎解成明白了,为什么傻柱总喜欢帮秦淮茹,原来这里面有这么多好处。 虽然这寡妇没有於莉漂亮,但俗话说得好:“家里的不如外面的,外面的不如偷来的,偷来的不如偷不到的。”阎解成深信不疑。 有一天傍晚,寡妇玲家的灯泡坏了,叫阎解成去帮忙换。 阎解成手脚麻利地装好灯泡,隨手递给寡妇玲五块钱。寡妇玲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没多久两人就纠缠在了一起,倒在床上。 这一天,刚好是贾张氏刑满释放的日子。 秦淮茹记取了上次的教训,一大早就拉著满脸不情愿的棒梗,去劳改场接贾张氏。回程时,经过菜市场,秦淮茹想买些菜庆祝一下,就狠下心买了半斤五肉,准备炒辣椒吃。 可贾张氏还不满意,一个劲地嘟囔个没完。 秦淮茹无奈,只好再次掏钱,又买了半斤滷煮。 “妈,奶奶刚出狱就有加菜,我上次从拘留所出来的时候怎么没有这样的待遇?这也太不公平了吧!”棒梗满脸委屈,抱怨不停。 “傻孩子,这两件事怎么能混为一谈呢。”秦淮茹摸了摸棒梗的头,心里暗自思量,要是不给婆婆多做几个好菜,她非发飆不可。 到了晚上,一家人围著桌子准备吃饭。 “哇,今晚有红烧肉和滷煮,太棒了!”小当的眼睛瞪得溜圆,激动地喊道。 “妈妈,为什么今天要弄这么多好吃的?”槐奶声奶气地问。 “因为奶奶出狱了,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秦淮茹耐心地解释道。 “那是不是奶奶以后经常坐牢,出来后我们就能经常吃大餐啦?”槐睁著大眼睛,天真地问道。 “啪!”贾张氏的脸一下子沉下来,抬手就给了槐一巴掌。 “你这死丫头,心肠坏透了,居然咒奶奶坐牢,真是白养你了!”贾张氏气得直发抖,大声斥责。 “哇……”槐被打得嚎啕大哭。 “哭什么哭,再哭我就把你送人!”贾张氏恶狠狠地威胁道。 槐嚇得赶紧止住哭声,大气也不敢出。 “奶奶,这个主意不错,把槐卖了还能换钱,家里也能省点粮食。”棒梗一本正经地说。 “呜呜呜,妈妈,不要卖我,千万不要卖我!”槐一听哥哥的话,又嚇得哭了起来。 棒梗看著妹妹这副模样,笑得前仰后合,觉得特別有趣。 秦淮茹狠狠瞪了棒梗一眼,赶忙把槐抱起来,一边轻擦她脸上的泪水,一边温柔安慰。 “棒梗,奶奶不在家的这些日子,家里都发生了什么?”贾张氏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棒梗碗里问道。 棒梗一脸嫌弃,直接把红烧肉拨到一边,心想等下拿来餵狗。 然后,他添油加醋地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出来。 “老天爷真是瞎了眼,那个吝嗇鬼陆辰,有好东西从来不分给我们,居然还升成了採购部主任!轧钢厂的领导简直是睁眼瞎!”贾张氏气得脸都变了形,一说起陆辰就破口大骂。 柱子奶奶点头答应得像拨浪鼓似的,脸上的怒气像是能点燃火苗。“奶奶,您说得对极了!那个陆辰,坏透了,哪里配得上採购部主任的位置。” “依我说,傻柱虽然看著呆头呆脑的,但对咱们家可是真心实意的好。要是提拔的话,应该提拔傻柱才对。要是他能当上食堂主任,那简直太好了。不仅工资能涨,还能多拿钱帮衬咱们家,从厂里带回来的饭肯定比以前多多了,咱们全家都能沾光!” 贾张氏笑眯眯地看著柱子奶奶,眼里满是喜爱,说道:“我这孙子真机灵,和奶奶想的一模一样!”说完,她夹了一块滷煮放进柱子奶奶的碗里。 再瞧瞧阎家那边,阎母皱著眉头,一脸忧虑地问於莉:“解成这孩子,到现在还没回来吃晚饭。於莉,他有没有跟你说今天去哪里了?干什么去了?”於莉轻轻摇了摇头,“没说。”她心里暗想,阎解成不回来,她反而更自在些。 一直熬到晚上八点多,阎解成才懒洋洋地回了家。 刚进屋,他就直奔浴室。 洗完澡回房间,於莉一眼瞥见他脖子上有个清晰的印记。以前她和娄晓娥住在陆辰家的耳房时,常能看到这样的印记,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很明显,阎解成在外面有了女人。 看到这一幕,於莉心里的愧疚瞬间消失了,整个人都轻鬆不少。 她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递给阎解成,说:“解成,拿著,这是给你的。”阎解成眼睛一亮,笑嘻嘻地接过了钱,心想,明天又能给寡妇玲买好多吃的了。 “解成,我最近工作压力大得很,晚上总是失眠。你还老爱翻来覆去的,我特別容易被吵醒。我想搬到小陆主任家的耳房去一个人住一阵子,看看能不能好好睡一觉。”於莉看著阎解成缓缓说道。 阎解成一听,心里乐开了。今天在寡妇玲那里已经折腾得够呛了,还担心於莉晚上会提要求呢,赶忙说:“行,你去吧。” 等於莉离开家后,阎解成躺在床上,脑海里不停回忆在寡妇玲家的事情,突然脸色一变。他意识到,在寡妇玲家的时候,自己竟然什么防护措施都没做。 他心里一下子乱了阵脚,自言自语道:“应该不至於这么背吧,一下子怀上孩子了吧?” 第二天一早,陆辰来到后院找柱子奶奶。本来是有別的事,恰好看见许大茂从屋里出来,脑子突然蹦出一个想法。 他故意对柱子奶奶说:“柱子奶奶,您能帮我找个三轮车吗?今晚我要用,有些东西得搬一搬。” 许大茂听见那话,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陆辰找三轮车干什么?该不会是想把娄晓娥留在他那里的金银財宝偷偷转移吧?” 等陆辰一走,许大茂立刻跑到柱子奶奶旁边,笑嘻嘻地问:“柱子奶奶,刚才陆辰跟您说什么呢?是不是找三轮车的事?”柱子奶奶听后,眼神变得警惕起来,反问他:“你问这个干嘛?”她心里明白得很,陆辰和许大茂的关係一直不怎么样。 第121章 你这是玩的哪一出 许大茂急忙摆手解释:“柱子奶奶,您別误会。我是想说,我有个朋友刚好有辆三轮车,要是陆辰真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他借来,一分钱也不要。“柱子奶奶半信半疑:“真不要钱?“许大茂拍著胸脯保证:“那是当然!不过您得告诉我,陆辰找车是搬什么东西,这样我才知道要借多大的车,我朋友那车能不能装得下。“ 柱子奶奶看他这样说,戒备慢慢消除了,告诉他:“他要搬四个箱子,每个箱子大概半米长宽高。“许大茂一听,心里更確定陆辰是想把娄晓娥留下的宝贝运走。他心里盘算:“娄晓娥以前留下的宝贝没这么多吧。我知道了,肯定是后来她从娘家拿了好多好东西,藏在陆辰家的偏房里。如果我能拿到这几箱財宝,那我就发大財啦!到时候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找到!“ 柱子奶奶看著许大茂,问:“你朋友的三轮车有多大?能装得下这四个箱子吗?”许大茂其实根本没有朋友有三轮车,但他想弄清楚陆辰什么时候搬东西,决定自己钱租一辆。 他赶紧说:“柱子奶奶,您放心,我朋友的三轮车肯定能装得下。您跟我说说,陆辰大概什么时候要用这车?“柱子奶奶回答:“他说下班后搬东西。“许大茂听完,觉得时间还来得及,鬆了一口气说:“行,那晚上陆辰下班前,我一定让朋友把车送过来。“ 没多久,许大茂就离开了四合院。到了轧钢厂,他直接去了刘海中的办公室。 许大茂心里清楚得很,现在的陆辰可不是普通人,作为轧钢厂採购部的主任,手里权力很大。他知道单凭自己的能力,想要对付陆辰,简直是鸡蛋碰石头,完全不可能。 左思右想,他决定拉拢革委会组长刘海中合作。为了让刘海中彻底帮自己,许大茂狠下心,把自己之前偷藏的一部分娄晓娥的珠宝首饰拿出来递给他。 他满脸堆笑地说:“刘组长,我遇到点麻烦事,还得靠您帮我一把!“刘海中接过珠宝,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笑开了,连声说:“许大茂,没想到你还真会办事!快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事要我帮忙?“ 许大茂瞧见刘海中那模样,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便慢条斯理地开口道:“刘组长,你也清楚我跟娄晓娥离婚那档子糟心事吧?她趁我不在家,把咱家值钱的东西全偷走了。你猜怎么著? 那些宝贝,现在都藏在陆辰家后院的小屋子里,整整装了四大箱子呢。今儿早上我无意间听见陆辰跟柱子奶奶聊天,说是要找辆三轮车,今晚要把本该属於我的东西运走。我能任由他把我的东西搬走吗? 当然不能!我琢磨著找个说得过去的藉口,先把那四个箱子拿回来。顺便给陆辰安个资本家同伙的罪名,让他从採购部主任的位置上滚蛋,直接送进监狱!等东西到手,少不了你的好处,那些帮忙的兄弟也不会亏待,你觉得这主意如何?” 刘海中一听“四大箱金银珠宝”,眼睛顿时放光,惊呼道:“许大茂,你確定真有这么多宝贝?”许大茂连连点头:“千真万確,就是四个箱子。不过,里面的东西不一定全是金的银的,或许还有其他玩意儿。” 许大茂发现刘海中眼里闪著的那股子贪婪劲,心里“咯噔”一下,隱隱觉得不妙。但他明白,没有刘海中的支持,对付陆辰几乎不可能,只好硬著头皮继续。 刘海中眼睛转了转,说道:“既然这是资本家的东西,抄过来也不能全归你。要不这样,咱们把这些东西分成四份,一份给你,一份咱们兄弟几个分了,一份送给李主任,还有一份交给公家。你觉得怎么样?如果你同意,咱们马上行动;要是不同意,这事就算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暗骂:“这胖傢伙也太贪了吧!竟然想拿走我四分之三的东西!”儘管心里不满,他还是强忍著说道:“不成!我至少得占一半,剩下的你们再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直接去找李主任问问他的意见。” 刘海中一听,心里急了。他知道,要是许大茂去找李主任,自己就白费力气了,什么都捞不到。最后,他只能让步:“行吧,依你的意思办,就这么定了!” “好,合作愉快!接下来咱们得仔细想想怎么具体操作。”两人聊了大概半小时,总算把计划敲定下来。 在这计划里,有一件关键的事,就是得写一封举报信。 毕竟陆辰现在是轧钢厂採购部的老大,身份比较特殊。 现在做什么都要多留个心眼,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情况,有了这封举报信,也算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许大茂主动揽下了写举报信的任务。 刘海中刚走,许大茂就朝地上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这个老东西,竟敢私吞我的东西!等事情搞定,非让他吃不了兜著走!”他满脸怨恨,仿佛两人有杀父之仇。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下午。许大茂为人谨慎,唯恐出什么意外,於是和刘海中提前安排好保卫科的人,在轧钢厂下班前就埋伏起来。 临行前,许大茂特意叮嘱別带陈科长——这傢伙对他印象不错。保卫科的人就在四合院外埋伏,只等刘海中一声令下,便如猛虎下山般衝进院子,拦截那辆装满“金银財宝”的三轮车。 一切准备就绪,只欠陆辰这个关键人物。 许大茂和刘海中站在院子里,眼睛直勾勾盯著巷口,盼著陆辰快点回来。 时间似乎故意和他们作对,过得慢得让人抓狂。天色渐晚,陆辰却迟迟没出现在平时回家的时间点上。 此刻的陆辰,正陪王主任、陈部长以及於莉在王府井吃饭呢。 饭后,於莉先回去了,还带回不少剩菜。阎家人见状,个个乐开了。 又过了半小时,陆辰才慢慢悠悠骑著自行车回来。 “终於回来了!再不来,那些饿疯的保卫科兄弟怕是要疯了!”许大茂长舒一口气。 陆辰推著车进了中院,看到家门口停著一辆三轮车。柱子奶奶笑盈盈迎上来,说:“小陆,你总算回来了,你看这车大小合適不?” 陆辰瞅了一眼,点头应道:“嗯,挺合適的。” 邻居们见陆辰家门前突然多了辆三轮车,都好奇得不得了。阎埠贵一家人也闻讯赶来。 阎埠贵有点紧张,低声问道:“陆主任,您是不是要搬走了?”他想,陆辰升官了,也许会换更大的房子。若真是这样,他就没机会占小便宜了,所以他很在意这事,甚至把全家都叫来,准备劝说陆辰留下。 “这小子要是真搬了,咱这房子怎么办?”贾张氏眼睛一亮,开始打起了歪主意。 棒梗心里不痛快,嘟囔著:“还没玩够呢,他要是走了可不行。” 秦淮茹也有些失落,默默想著:“看来我和陆辰没缘分了。” 陆辰一听,笑著说:“谁说我搬走啦?我只是把几个箱子还给人家。”此话一出,有人暗喜,有人失落。 贾张氏更是忍不住,又开始数落起来。 陆辰又开口了:“我得找人帮忙搬箱子,谁愿意来?给一块钱!”话音刚落,阎解方生怕別人抢先,立刻举起手,高喊:“我帮你!”其他人一看,也都跟著叫嚷起来。 “我也行!” “我只要七毛!” “五毛我就干!” 陆辰瞧了瞧,说:“阎解方最先动手,就他吧。”阎解方一听,乐得合不拢嘴,其他的邻居因为没抢到这份活计,一个个都挺失落的。 陆辰打开耳房的门,领著阎解方进去。两人抬起木箱放到三轮车上。 邻居们看著阎解方搬了两个箱子就开始擦汗,开始议论纷纷。 “不知道箱子里装的是什么,看著还挺沉。” “也许是什么宝贝呢。” 许大茂和刘海中互相看了一眼,眼睛里透著兴奋,心想:“箱子这么重,里面肯定有不少金银財宝。” 没多久,四个箱子都搬到了三轮车上。 陆辰用胶带固定好箱子,挥手喊道:“出发!” “站住!这三轮车不能走!” 就在一分钟前,刘海中和许大茂偷偷溜了出去。 这会,他们带著轧钢厂保卫科的几个大汉气势汹汹地衝进院子。 刘海中扯著嗓子喊道: “这是怎么回事?” “刘海中和许大茂怎么带这么多人来了?” 邻居们看到这一幕,全都傻眼了,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 阎埠贵赶紧凑近,问道:“老刘,你这是玩的哪一出?陆主任拿自家的东西,还能有问题?” 刘海中一听,脸马上拉下来,双手叉腰,一本正经地说:“什么老刘老刘的,你要叫我刘组长!”他一直对阎埠贵没给儿子刘光天介绍於海棠这事耿耿於怀,现在正好借这个机会让大家看看阎埠贵的面子。 阎埠贵一听,也不高兴了,低声嘟囔:“不就是一个小头头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刘海中哪里肯就这么算了,指著三轮车大声下令:“快来人,把箱子打开,我要检查!”一副得意的样子。 刘光天和刘光福看见老爸这么神气,也跟著得意起来,跟著起鬨:“快打开箱子呀,听不见爸的话吗?” 柱子奶奶见状,赶忙走上前拦住保卫科的人,说:“就算你是刘组长,也不能隨便翻人家的私人物品吧!” 刘海中的眉头皱了一下,这柱子奶奶可是五保户,国家关照的对象,街道办特別关注的,还登过报纸,是全国闻名的好榜样。 他哪敢对柱子奶奶怎么样,心里虽然生气,但只能忍著。 没办法,刘海中只好拿出举报信,说:“老太太,你看看这是什么?有人举报陆辰家的箱子里装的是娄晓娥留下的金银財宝。” 第122章 您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奇怪 “娄晓娥她爹是什么人?资本家!这些东西,都是资本家从工人身上榨取来的。 现在,我们轧钢厂革委会要过来把这些东西收走。 老太婆,你真要拦著?不怕我们上报到街道办事处去吗?” 柱子奶奶一听这话,脸立马沉了下来,配合得很到位。 聋老太太在一旁看著,见柱子奶奶受挫,心里別提多高兴了,冷哼一声:“哼,老不死的,害怕了吧?最好继续护著陆辰那小子,这样我就能举报你包庇资本家同伙,连你的五保户资格一起取消!” 许大茂一直在盯著陆辰和柱子奶奶的反应,看到这情形,心里更確定箱子里装的是金银財宝,越想越得意。 刘海中一看机会来了,挥手大喊:“都上!打开箱子检查!谁敢拦著,就是包庇资本家同伙,一起抓了!” 柱子奶奶好像真的被嚇到了,乖乖退到了一边。 就在这个时候,陆辰站了出来,挡住保卫科的人,说道:“你们这些保卫科的人,都停下来!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轧钢厂採购部的陆主任,也算你们的老大。 你们想想,搜查领导的私人物品会有什么后果?不怕我告到李主任那里去?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 保卫科的人都愣住了。 大家都认识陆辰,也知道陈科长很看重他,这时所有人都看向刘海中,显得十分为难。 刘海中和许大茂现在是骑虎难下,想轻鬆脱身是不可能的了。 在他们的歪理邪说里,陆辰如此拼命阻止,正好说明他心中有鬼,这让他们更加认定箱子里装满了娄晓娥留下的金银財宝。 刘海中心里清楚得很,如果这时候退缩,不仅顏面尽失,还得被许大茂记恨,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但如果硬撑下去,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难以收拾的事情。 最终,贪婪和不服输战胜了理智,他咬紧牙关,牙齿咯咯作响,心里想著:“都到这个地步了,索性豁出去了!” 只见他突然挺直身体,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大声向保卫科的人喊道:“別愣著!继续开箱检查!出了什么事,我刘海中一人担著!”那气势仿佛隨时准备亲自上前开箱。 许大茂站在旁边,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眼中既有对结果的焦虑,也有对金银財宝的渴望。 他嘴唇微微颤抖,小声说:“海哥,咱们得小心点,別出岔子。”但刘海中此刻哪里听得进去,满脑子都是那些神秘的箱子。 保卫科的人互相看了看,目光在陆辰和刘海中之间来回游移。 陆辰身份特殊,地位也很高,而刘海中作为小组长也有自己的威风。两边都不好得罪,所以大家都僵在那里不敢动。 陆辰看在眼里,心里既生气又著急,但脸上却表现得很平静,只是冷笑了一下,对刘海中说道:“你可別越陷越深了!无缘无故查人家东西,这可是违法的,你能承担后果吗?” 刘海中当然不会轻易罢休,脖子一梗反驳道:“陆辰,別在这里嚇唬人!今天这个箱子,我是一定要查的!如果查不出个结果,我刘海中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一个保卫科的工作人员急忙拉住陆辰,又急又无奈地说:“陆主任,您就帮帮忙,配合我们一下吧。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必须按照命令来。” 陆辰脸色阴沉,眼神冰冷,带著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冷哼一声:“哼,到时候別后悔!”很快,最上面的两个箱子就被打开了。 刘海中、许大茂以及刘光天、刘光福等人像饿狼扑食一般冲了上去。但当他们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时,原本兴奋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惨白。 箱子里根本没有什么珠宝首饰,全是些普通的石头。 站在陆辰身边的阎埠贵和其他邻居看到这场景,忍不住哈哈大笑,阎埠贵更是扯著嗓子喊:“快来看,这些破石头就是他们说的资本家宝贝,真是笑死个人了!” 许大茂的脸色变得比铁还青,他知道要是找不到所谓的赃物,自己会很麻烦,於是急忙催促:“肯定在里面,快打开看看!” 箱子打开了,里面依旧是那些令人失望的石头。 许大茂的脸黑得像炭一样,他最担心的事情终於发生了。 这时,刘光天灵机一动,好像想到什么主意,急忙说道:“爸,说不定赃物藏在家里呢!” “对呀,一定是这样,陆辰这小子耍招,差点让我们上当!”许大茂也激动起来,对著周围的人喊,“你们,赶紧衝进屋里搜一搜!” “谁敢进我家搜?这和在外面翻箱子完全不同,你们知道后果多严重吗?”陆辰一点也不害怕,再次阻止。 刘海中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他咬咬牙说道:“我们是轧钢厂革委会和保卫科的人,接到举报信,按规定可以搜查。出了问题我负责!”说完,他挥手让大家行动。 这一次,陆辰没有再阻拦。 没多久,保卫科的人垂头丧气地走出来,对刘海中说:“刘组长,家里什么都没有,没找到任何可疑的东西。” 刘海中气得直跳脚,指著陆辰鼻子骂:“你小子太阴了,专门设局害我!”他觉得被陆辰耍得晕头转向。 陆辰冷笑:“我爱玩石头怎么了?哪条法律规定不能玩?你倒说得我像是坏人似的。这事没完,我这就去找李主任告你。” 说完,陆辰让人把四箱石头拉走,自己扬长而去。 刘光天心急如焚,生怕父亲丟官,急忙问:“爸,您这官真要保不住了?” 刘海中宽慰道:“没事,以前也有类似的事,那次查娄家还不是安然无恙?我是李主任的心腹,这次也一定没事,顶多挨顿骂罢了。” 刘海中越想越气,满心怨恨许大茂,心想:“要不是他,我能落到这步田地?得好好收拾他!”可四处寻人,许大茂却早已不见踪影。 这一夜,刘海中表面镇定,实则辗转难眠,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 第二天,他顶著两圈黑眼圈去上班,刚坐半小时,就被李主任召去办公室。 李主任怒不可遏,指著刘海中鼻子破口大骂,说他工作不认真,隨意调动保卫科人员,还诬陷厂领导。 最后,李主任决定撤掉刘海中的革委会领导职务,让他回车间当锻工,从七级降到五级,两年不得升职,还扣了半个月工资和一年补贴。 刘海中如同丟了魂,垂头丧气回到车间,同事们见状纷纷嘲笑他。 “这不是刘组长嘛?又回来啦?官不做啦?” “刚当几天官,官没了不说,还降两级,真厉害!” “我就知道,老刘这样的德性还想当领导?” 刘海中心里將许大茂恨得牙痒痒。 回家后,家人听说他的遭遇,全都傻了眼,连话都说不出来,刘母当场哭了出来。 刘海中怒火中烧,带著两个儿子冲向许大茂家討说法,结果扑了个空。 最后,刘海中只好带著儿子砸了许大茂家的门窗泄愤。 这一天,因为老爹丟了乌纱帽,刘光天从人人艷羡的红人变成遭人耻笑的对象,他满心憋屈又恼火。 下了班,他独自跑到小酒馆喝闷酒,喝得晕头转向。 回家路上,刚好瞧见许大茂看完露天电影回来,在前头走著。 刘光天眼珠子瞪得溜圆,邪念陡起,嘴里嘟囔著:“就是许大茂那傢伙,终於让我逮住机会了!”隨手拾起一块砖头,偷偷摸摸接近,猛然间一挥,朝著许大茂脑袋砸了过去。 “!”许大茂惨呼一声,摔倒在地,血流不止。 刘光天见到血跡,酒意顿时消散,意识到闯下大祸,嚇得拔腿就逃。 许大茂命大,被过路的人发现送医,捡回一条命,不过伤势严重。 没几天,刘光天就被抓进了派出所。 刘家心里盘算,反正刘光天要蹲监狱,赔不赔钱给许大茂结果都一样,所以压根不想赔。 最后,法院判刘光天犯有故意伤害罪,要在牢里待三年。 北京红星第一监狱里,易中海正拿著扫帚清理厕所。 这时,一个跟他聊得来的狱友走进来,一边撒尿一边说道:“老易,你听说没?来了个新小伙子,好像是你们西冲街坊的,据说就住在7號四合院。进来之后老打听你,估计是你邻居吧?” “他在哪呢?”易中海眼睛一亮,暗自嘀咕,难道是陆辰那小子也被关进来了?傻柱和老太太动作可真快。 “在放风区呢。”狱友回答。 易中海一听,手里的活立刻干得飞快,扫完厕所赶紧往放风区跑。 一看见那人,易中海满脸惊诧,脱口而出:“怎么是你,刘光天?你怎么会在这里?”话语间隱约透著一丝失落。 刘光天的眼睛瞬间亮得像灯泡,激动得不得了,喊道:“壹大爷,终於找到您了!在这里遇见您这样熟人,我高兴得就像见到了亲爹!”说著就往易中海身旁靠。 可还没走近,他就停住脚步,捂著鼻子,一脸嫌弃:“哎呀,壹大爷,您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奇怪?” 易中海嘆了口气,解释说:“最近监狱安排我去打扫厕所,这气味粘上了,不好散。 你也不要嫌弃,说不定將来你也得干这个活!”说完,他打量著刘光天,好奇地问:“你到底为什么进来?” 刘光天挠挠头,脸上掠过一丝狠厉:“我把许大茂给打了,一砖头下去,他脑袋开啦!” “什么?”易中海瞪大双眼,一脸难以置信,“到底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 於是,刘光天就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易中海,从许大茂怂恿刘海中去调查陆辰,结果被陆辰反將一军,刘海中丟官,到自己酒后一时衝动报復许大茂。 易中海听完那事,气得直跺脚,破口大骂:“许大茂这人,活该倒霉!害你爸丟了官不说,还害了两次。” “法院判了我整整三年!”刘光天低著头,语气里透著沮丧,“比你多关两年呢。” 易中海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三年看著挺长,其实转眼就过。咱得往好处想,別泄气。” 刘光天抬头看了眼易中海,眼神里有些忐忑,问:“老易,你跟我说句实话,在这里日子好不好过?你给我说说,让我心里有底,也好提前准备准备。” 第123章 你儿媳妇確实是因为作风问题 易中海沉默了一会,苦笑了一下说:“说实话,我在这里挺不好受的。总有人找我麻烦,时不时给我添堵。不过现在你来了,情况就不一样了。咱俩联手,他们要想欺负咱,得好好掂量一下。” “我才不管呢!他们只针对你,跟我没关係,我不想掺和这事。”刘光天在四合院的时候,跟易中海基本没什么交集。平时碰面,他要么低头快走,要么装作没看见,从没主动打过招呼。 现在这种状况,他怎么会为易中海出头呢? 瞧刘光天那模样,看起来凶巴巴的,其实是个窝囊废。不然也不会天天被刘海中欺负,要是没喝酒壮胆,他哪敢去砸许大茂的头。 像这样的人,既不愿意,也没胆量为了易中海去得罪別人。 易中海看他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心里很不爽,低声嘟囔:“这刘光天和他的爹一个德性,胆小得像老鼠,什么也不是。要是傻柱能进来就好了,那傢伙一根筋,稍微煽乎一下,肯定抄傢伙跟人干了。” 不过,第二天早上,易中海看到刘光天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只见刘光天的脸肿得像馒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原来,刘光天虽然不想惹事,但架不住有人主动来找麻烦。就因为他长得凶,平时眼神看著就像瞪人似的,第一天晚上就被狱友们狠揍了一顿。 这下,刘光天没办法了,赶紧跑到易中海面前,要求和他结成“四合院联盟”。 易中海心里盘算:“要是傻柱也能进来,那咱们四合院帮可就厉害了,战斗力爆表,谁都別想惹得起。” 这么一想,他就立刻答应了刘光天的要求。 差不多同一时间,红星轧钢厂第一食堂里,正在干活的傻柱突然“阿嚏”一声,打了个大喷嚏。 他揉揉鼻子,嘴里嘟囔:“谁在背后说我呢?” 没多久,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 傻柱端著饭菜,乐呵呵地想著去找秦淮茹一起吃。他心里盘算著吃饭时多给她夹些菜,说不定还能趁机摸摸她腿占点便宜。 抬头一看,发现秦淮茹正和车间主任站在一起,两人似乎在低声说话。车间主任说完几句后,秦淮茹眼睛一下子就红了。隨后,车间主任转身离开,秦淮茹四处张望了一下,也快步追了上去。 傻柱看到这一幕,火冒三丈,心里暗骂:“这个混帐车间主任,肯定是想欺负秦姐,打她主意。”虽然他对秦淮茹没兴趣娶她,但也容不得別人动她心思,这种好事只能他来干。 於是,他悄悄跟在他们后面。刚走了几步,车间主任就领著秦淮茹进了个废弃的仓库。傻柱瞧见了,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四下看看,捡起一根木棍,小心翼翼地跟著进去。 车间主任和秦淮茹藏在一堆高高的箱子后边,傻柱听到秦淮茹带著几分委屈的语气说:“我只允许你碰一下,不能再有別的动作。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事可別反悔。” 原来,昨天车间忙著赶一批重要订单,但秦淮茹的钳工技术太糟糕,差点误事。虽然其他员工后来加班补上了,但大家心里都不痛快,纷纷投诉她。这种情况已经不止一次了。 以前易中海在车间时,大家都因为他的关係放她一马,而且易中海还会帮她复查工作,及时改正错误。现在易中海不在了,秦淮茹的真实水平就暴露出来了。 车间主任告诉秦淮茹,要么转岗,要么每次犯错就被罚,甚至可能会降回学徒工重新培训。秦淮茹不愿接受这两种选择。 她知道车间主任一直垂涎她的美貌,为了保住工作,她狠下心来耍了个小心思。她並不是真的想和车间主任有什么,只是想让他占点小便宜,比如摸摸手之类。 车间主任听秦淮茹这么一说,立刻激动得满脸通红,急忙表態:“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就是我的人。我会给你安排最好的岗位,让你在车间过得舒舒服服。”说著就要抱住秦淮茹。 就在这个时候,傻柱突然从旁边衝出来,满脸愤怒地喊道:“老赵,你这个不要脸的傢伙,竟敢打我秦姐的主意,今天非教训你不可!”一边喊著,一边挥舞著木棍,朝著车间主任猛砸过去。 车间主任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嚇坏了,疼得直叫唤,拼命往仓库外面逃,边跑边喊:“快来人!救命!” 秦淮茹的脸色惨白,慌忙衝过去拉住傻柱,急得直跺脚,“傻柱,別追啦,事情闹大了对你没好处。” 他们三个人心里都清楚,都不想让这事弄得满城风雨,巴不得小事化了。但老天不开眼,刚好有两个搬运工路过仓库,把他们的爭执看得一清二楚。 厂里很快就沸沸扬扬地传开了这件事。 李主任早就对赵主任那一派不待见,尤其反感秦淮茹不给他面子却跟赵主任走得很近。这让他对秦淮茹一直耿耿於怀,之前傻柱还为此跟他动手过。这事就成了导火索,李主任一直想找机会出这口气。 现在机会来了,李主任当然不会错过。他连理由都不问,直接召集全厂开会。 会上,他添油加醋地把傻柱、赵主任和秦淮茹的事情说得绘声绘色,最后狠狠批了一顿。 说完,他就宣布了惩罚措施:傻柱因为打架被调去车间乾重活,工资扣半个月,全年补贴没了。 赵主任因为作风问题被撤了职,变成普通工人,工资和补贴也没了。 秦淮茹也没逃过,同样因为作风问题被降到学徒工,工资扣一半,全年补贴也没了。 李主任心想,这样的处理已经很仁慈了,要是说他们乱搞男女关係,那可就更热闹了。 他就是想在厂里打压对手,如果让警察插手,那麻烦就大了。 秦淮茹听到这些处罚,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的工资本就不多,现在一下子少了大半,连补贴都没有了。 平时靠这二十多块钱的工资,加上傻柱和易中海偶尔的帮助,还能勉强养活一家五口。但现在,易中海自顾不暇,傻柱也被调离了能捞点好处的食堂,这个月的工资直接没了。 想起上次傻柱因为打许大茂就被罚了半个月工资,这次更惨,不但又扣了半个月工资,全年补贴也没了。 下班后,秦淮茹失魂落魄地走到菜市场。 今天是贾张氏的生日,前几天家里就已经买了布料给她做了新衣服。 贾张氏特別高兴,特意叮嘱秦淮茹多买些好菜,晚上一家人好好庆祝。 如果是平时,秦淮茹肯定会高高兴兴地挑各种好吃的。但今天实在倒霉,不仅被全厂的人批评指责,还被降了职,工资也减少了。 菜市场人来人往,秦淮茹站在那里,满心愁苦。看著摊位上琳琅满目的蔬菜水果,她竟不知如何是好。她心里烦闷极了,这些意外的烦心事让她不知如何开口告诉家人。未来的路仿佛被阴云遮蔽,看不到一丝亮光。 “往后这日子怎么过?傻柱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帮衬我们家?他的钱够不够用?”秦淮茹原本漂亮的脸蛋此刻写满了忧虑。 想到家里的经济可能越来越糟,她有些犹豫要不要买些好菜改善生活。可她又不敢,今天是婆婆贾张氏的寿辰,老太太正在家里盼著呢。要是自己空著手回去,肯定免不了挨骂。 经过一番挣扎,秦淮茹咬牙买下了婆婆念叨好久的那些菜。 再说这四合院里,今天是贾张氏的生日,她心情特別好。特意穿上新衣服,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等著邻居们夸她几句。 果然,邻居们一进来,目光都投向她。尤其是轧钢厂的邻居,看著她身上的新衣服,笑嘻嘻的。 “这衣服真的这么好看吗?”贾张氏心里美滋滋的。 这时,一个轧钢厂的邻居凑过来,说:“贾老太太,您今天穿的新衣服,真精神!我有点事想跟您说……” “可不是嘛!刚做好的!今天是我的生日!”贾张氏听了夸奖,心里甜得很,接著问,“你有什么事?” “哦,您过生日!那……那就没什么事了。”邻居一听是生日,就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这算什么?想说就说。想夸我乾脆点,这么磨嘰的,真没劲!”贾张氏穿著新衣服,得意得很。 没多久,又来了几个邻居。其中一个是轧钢厂的,平时就对秦淮茹有点想法,看到她和傻柱走得近,心里很不高兴。 现在见到贾张氏,他凑过去,小声说:“贾老太太,您今天这么开心,您不知道您儿媳妇今天在轧钢厂干了什么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秦淮茹在厂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贾张氏本来就对这个漂亮的儿媳妇不信任,疑心特別重。 一听这话,她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急忙追问。 “您儿媳妇今天上午在仓库里,跟车间主任关係很不对劲,正好让傻柱看到了。两个男人因为这事爭执起来,甚至动了手。这件事全厂的人都知道了,最后两个人都被批评教育了。您儿媳妇不仅被扣了半个月工资,一年的奖金也泡汤了,连职位都降成了学徒工!”邻居说完,转身走了。 嘿,这丫头也太不像话了吧!勾搭其他男人也就算了,连工作都不要了,我们家以后怎么办?等她回来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贾张氏一听这话,脸立马变了,从天上摔到了地下。 不过贾张氏还是半信半疑的,又跑去问了一个在轧钢厂工作的邻居。 邻居委婉地说:“你儿媳妇確实是因为作风问题,被厂里面批斗了。”这下贾张氏不得不信了,气得直发抖。 十几分钟后,秦淮茹回来了。 她刚进屋,贾张氏就把门锁死了,抄起鸡毛掸子就往秦淮茹身上打,嘴里还不停地骂:“你这不要脸的东西,背著我儿子偷腥!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妈,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求您別打了!”秦淮茹疼得直喊,一个劲求饶。 “还嘴硬!你简直无可救药了!打死你,打死你!怎么摊上你这么个晦气的媳妇,我真是活够了!”贾张氏越说越气,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打骂。 第124章 可是这个孩子来之不易 秦淮茹好不容易夺过鸡毛掸子,慌乱间不小心把贾张氏推倒了。 “东旭!你看看你的媳妇,她居然敢打你妈!东旭,你把她带走吧!都是我的错,没看好她,让她做出这种丟脸的事!呜呜呜……”贾张氏坐在地上放声大哭,惊动了不少邻居。 陆辰今天没去厂里,跟朱部长下乡“调研”去了,其实也就是去钓鱼,所以他对厂里的事一无所知。 听邻居们议论纷纷,才知道秦淮茹因和车间主任有不当关係被全厂批斗,还涉及傻柱,据说两人为了秦淮茹在仓库里打架,最后都被厂里严厉惩罚。 不过陆辰平时对秦淮茹比较了解,他根本不信秦淮茹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最多就是拉拉手而已。 要是秦淮茹知道,整个大院里只有对她爱答不理的陆辰相信她,估计会又惊喜又开心吧。 这时,傻柱推著车进了院子。 听到贾家传来的哭声,一问才知道秦淮茹被贾张氏打了。 傻柱什么都没说,直接扔下车,准备衝进去救秦淮茹。 邻居们赶紧拦住他,劝道:“傻柱,你別衝动。 你现在进去只会让事情更糟糕,贾张氏会更生气,到时她会更討厌你们两个的!” 晚上七点多,一个肚子圆滚滚的女人,手里拿著孕检单,慢慢悠悠地进了院子。 “大姐,你是来找谁的?”有个邻居看到这个陌生的孕妇,热情地上前询问。 一个女人一边抹著眼泪一边问:“阎解成住哪里?我找他。”邻居听了,满是惊讶。正好陆辰也赶过来了。 阎家院子里,一家人在吃饭,桌上摆著鸡肉燉汤、滷肉、烤鸭、馒头和玉米糊糊。这些都是於莉出钱买的,以前这种饭只有在陆辰家才有。 突然,有人敲门。阎母疑惑地问是谁,那敲门的人没答话,只是不停地敲。阎埠贵让小女儿去开门,阎解娣放下筷子站起来去了。阎解成正专心吃滷肉,没回头。门开了,一个怀孕的女人站在外面问:“阎解成在不在?我是来找他的。” 屋里人都看向门口,於莉皱眉看著这一幕。阎埠贵觉得这女人不简单,怀疑是不是哪个儿子惹了事。他怀疑的是阎解成或阎解方。他盯著阎解方,阎解方赶紧解释自己不认识那个女人。 这时,门外的女人突然大声说:“阎解成,我怀了你的孩子,专门来找你的!”她其实是寡妇玲,早认出了阎解成,故意这样说来挑明事情。 阎解成听到这话,浑身一震,额头冒汗,下意识看了旁边的於莉一眼。瞬间,所有人都看向阎解成,接著又一起看向於莉。於莉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她和阎解成的婚姻是父母安排的,感情本就不深,后来有了陆辰,就更淡了。 阎家出了事,儘管人多嘴杂,可阎解成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外面闹哄哄的,也不知道是谁添油加醋传开了,说有个孕妇哭哭啼啼来找阎解成。 邻居们向来喜欢凑热闹,一听这事,立刻聚拢过来。他们猜到八九分,全都赶来看笑话。 阎解成不敢面对父母和媳妇,低著头快步走到门口,一把拉住寡妇玲,低声说:“咱们出去说,別在这里闹!” “你轻点拉我!我摔倒没什么,可要是你们家孙子有什么事,可就麻烦了!”寡妇玲一手捂著肚子,装作柔声细语地说道。 阎解成一听,立刻鬆开手,再也不敢用力。 这时,於莉站起身,语气冰冷地说:“阎解成,你要是搞不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別进屋见我!”说完扭头就走,直接回了房间。 邻居们都期待看到於莉大发雷霆、扇阎解成耳光,甚至跟那个孕妇打起来的场景,但看著於莉如此冷静,都觉得有点失望。 不过仔细想想,於莉平时就是这样的性格,不慌不忙。 她们原本希望看到於莉和这个突然出现的孕妇发生衝突,但现在愿望落空了。 於莉的表现也出乎寡妇玲的意料。 但她心里很高兴,觉得这女人比较好对付。 实际上,寡妇玲心里还希望於莉能和她闹起来,最好是动起手来。 她早有准备,只要於莉动手,她就会立刻倒在地上,假装流產。 “这位姑娘,你说肚子里的孩子是阎解成的,是个男孩吧?”阎母忍不住问。 “问这些干嘛!”阎埠贵瞪了妻子一眼,觉得这个时候提这种问题不合適。 “你赶紧给我们个明確的说法,到底怎么回事!”阎埠贵一边说,一边將筷子重重摔在桌上,满脸怒色。 阎解成此时满头大汗,后悔不已。 他磨蹭了半天,走到门口关上门,弯下腰低头说道:“我……我……”却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 “还是让我来说吧!”寡妇玲看到情况不对,赶紧接过话头,“我是红星轧钢厂第七车间的工人,和阎解成在一个车间上班。 他以前跟我说自己没结婚,还对我表示好感。 前几天,被他甜言蜜语迷住了,就和他发生了关係。 后来我发现怀孕了。 这时候他才告诉我已经结婚了,让我把孩子打掉。 可是这个孩子来之不易,我怎么会打掉呢?今天我来,就是要你们阎家给我个说法。 如果阎解成愿意和老婆离婚,我可以嫁给他,以后好好照顾他。” 寡妇玲说到动情处,眼圈泛红,看起来楚楚可怜:“要是他不愿认这孩子,我也不会逼他。我自己把娃生下来、拉扯大就行。不过到时候给孩子报户口,娃他爸是谁肯定遮不住,我希望阎解成到时候能帮我一把。“ “阎解成,她说的是真话吗?你是不是骗她说自己没结婚?你都结了婚,还和她纠缠不清!“阎埠贵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地质问。 阎解成低著头,声音闷闷的:“是……“ “啪!“阎埠贵被气得不行,抬手给了阎解成一巴掌:”没出息的东西!“ “別打他!“寡妇玲见状急忙衝上前护住阎解成,”他虽然骗了我,但我確实喜欢他。“ “这可怎么是好!“阎埠贵头痛欲裂。 他知道这女人现在说得漂亮,但如果阎解成不跟她结婚,她就会带著孩子走人。可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女人一旦怀孕,街道办肯定会上门查清楚。到时候阎解成出轨的事就藏不住了,他不仅会坐牢,连工作也会保不住。很明显,这女人挺著大肚子找上门,就是想有个名分。她现在这样说,不过是不想把关係闹僵罢了。万一她要求不被满足,会不会报警搞个鱼死网破,谁也说不准。 毕竟阎解成隱瞒婚姻真相,骗了人家。更重要的是,这女人已经怀了孕。於莉嫁进家后一直没怀孕,阎埠贵夫妇还怀疑於莉不能生育,也担心阎解成身体有问题。如果这孩子真是阎解成的,那就证明他身体没问题。 “你说的可是真的?这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我儿子的亲骨肉?“ 寡妇玲挺起胸脯,一脸篤定:“那是阎解成的孩子!我陈玲对天发誓,要是撒谎,天打雷劈!如果你们还有疑虑,可以去打听打听,我不是那种隨便的女人。如果你们还不信,什么检查都愿意做。我心里清楚,自从前夫去世,阎解成就成了我唯一的男人,这孩子肯定是他。“ 阎埠贵眉头紧锁,皱得像座小山,迟疑片刻还是问:“你的意思是,怀的是个小子?“ “百分之百確定!“寡妇玲拍拍胸脯,“我们老家有种看胎儿性別的老办法,特別准。我从小就懂,算了好几次了,这肚子里面绝对是带把的崽子。“ 阎家的人听了这话,都懵了,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中了脑袋。阎埠贵更是满脑子嗡嗡作响,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盼著有孙子来传宗接代,可一想到儿子阎解成可能因为这事背上坏名声,甚至要蹲监狱,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疼。 而且,虽然儿媳於莉和阎解成结婚这么多年没孩子,但他也不希望阎解成轻易和於莉离婚,搞得家里鸡飞狗跳。 正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阎母开了口。她仔细打量著寡妇玲,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和蔼地问:“闺女,你叫什么名字呀?” 阎母一直不喜欢儿媳於莉,觉得她太漂亮,容易招惹是非,不如那些朴实的女人好。而眼前这个寡妇玲,体態丰满,看起来就很能生育,像是个会带孩子的女人。 寡妇玲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大娘,我叫陈玲。” 阎埠贵看著陈玲,为难地说:“陈玲,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们一家子得好好想想,明天肯定给你个答覆,你觉得怎么样?” 陈玲心里明白,不能逼得太紧。毕竟她手里握著阎解成的血脉这张牌,阎家也不敢太过分。 “行,那我先走了。”陈玲说完,转身要走。 阎埠贵看著她离开,想了想,对两个孙子说:“解方、解旷,你们送送她。她一个女人,还怀著孕,这么晚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等两个孙子送走了陈玲,阎埠贵立刻火冒三丈,又开始打骂阎解成。要不是阎母拦住,估计这顿打还要持续很久。 “你这个废物!说说,这事你怎么打算处理?” 阎埠贵气得脸都红了,大声质问。 “我……我真的不知道。” 阎解成低著头,心里乱成一团。於莉確实漂亮,但陈玲也有她的魅力。虽然在相貌上不及於莉,但她很听话,在床上什么都依著他,还懂很多於莉不知道的事,这让阎解成十分著迷。 再说,阎解成非常重视血脉,甚至怀疑於莉不能生育。他也清楚,於莉嫁给他是因为父母的安排,而不是真的喜欢他。而陈玲不一样,他能感受到她是真的喜欢自己。 “不知道?一边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一边是外面的情人,你就这么回答?” 阎埠贵和老伴交换了个眼神,无奈地嘆了口气。他们心里明白,阎解成明显更偏向陈玲那边。 阎母在一旁搭腔:“我觉得陈玲这丫头不错,至少能给我们家添个孙子。於莉再漂亮有什么用?” “我觉得於莉姐挺好的。”阎解娣小声嘟囔了一句,但根本没人听进去。 第125章 就在小陆家对付一晚吧 阎埠贵拍拍胸脯:“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我去跟於莉聊聊。” 他转身就朝於莉的房间走去,敲了敲门。几分钟后,他一脸愁容走出来,嘆了口气:“於莉同意跟阎解成离婚了,说没法原谅背叛。” “看来她压根就没真的喜欢我。”阎解成心里轻鬆了些,可看著於莉没哭没闹就答应了,又觉得有点空落落的。 於莉整理好两包衣服出来时,阎解成劝她別急著走,都已经这么晚了,不如留宿一夜。 “滚开!”於莉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 以前,她可能会愧疚,但现在只想赶紧摆脱这一切。 “嫂子,这么晚了,您要去哪?” “这么晚了,你能去哪里呢?”阎埠贵和邻居们都以为她要去陆辰家暂住,却见她径直朝大门走去。 “我想回娘家。” 其实她也想去找陆辰,但这么多双眼睛看著,实在不好开口。 “不行,这时间太危险了!要么你先回去住,我让阎解成换个地方;要么就去小陆家凑合一下也行。” “对,於莉,別急著走。” “就在小陆家对付一晚吧。” 邻居们纷纷挽留。 “於莉姐,大家都说得对,现在回娘家確实不合適,要不先住我家吧。”陆辰也走出来邀请。 於莉犹豫片刻,点点头答应了。 邻居们这才鬆了口气。 “多好的姑娘,阎解成真是瞎了眼,放著这么好的媳妇不要,非要去外面折腾。” “离婚后,我看阎解成早晚要后悔。” “不一定真离吧,可能是於莉一时生气,等冷静下来或许就好了。” 邻居们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在前院阎家屋內: “阎解成,这么晚了,你还想上哪去?” 阎埠贵看见大儿子换好拖鞋,穿戴整齐要出门,赶忙拦住他。 “我去陈玲那,今晚住她那里。” 阎解成满不在意地说:“明天就和於莉离婚了,没什么好隱瞒的。乾脆去找陈玲,抱著別的女人睡觉,多舒服。” 阎埠贵本想劝劝儿子,可看他的样子,也知道再说也是白搭。“明天早点回来办离婚手续。”说完他就回屋了。 “这阎解成也太冷血了,还没离婚呢,就急著去找別的女人。” “我敢打赌,他迟早会后悔。那个女人哪能比得上於莉,样貌不如她,身材也不如她,就是屁股大点,看著好生养。现在迷成这样,就是图个新鲜,过一阵子腻了,肯定还是觉得於莉好,到时后悔就晚了。” “別管閒事了,这是他们家的事,咱们回去睡觉吧。” 於莉把行李放好后,就去澡堂洗漱了。刚到门口就碰到了秦淮茹。 “於莉,慢点走。”秦淮茹喊住她。 “秦姐,有事吗?” “你真要和阎解成分手?”秦淮茹关切地问。 “嗯,决定了。” “於莉,我是过来人,提醒你一下,没了男人日子不好过,身体和生活都会受影响。你虽然长得好看,但再找个条件好的疼你的男人不容易。” “秦姐,我不后悔,谢谢你的关心。” 说完,於莉坚定地看著秦淮茹,走进了澡堂。 陆辰屋里安静下来。暖暖的灯光洒在床上,陆辰轻轻搂著於莉,一只手搭在她柔嫩的肩上,另一只手隨意放在她纤细的腰上,轻声说道:“经歷这么多,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日子还长著呢。” 於莉靠在他怀里,微微抬头,眼神坚定:“离婚的事暂时不告诉家里人,他们知道了肯定担心,我不想让他们难过。不过我现在遇到个问题,得找个住的地方,你能帮我想想办法吗?” 陆辰想了想,想到凤阳街道的四合院,就说:“我那里有间空房,离你工作的化肥厂近,上下班方便。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搬过去住,生活也会稳定些。” 於莉一听这话,眼睛里突然亮了一下:“原来你在外头还有房子,这可太棒了!要是能搬过去住,那对我简直是天大的帮助,我巴不得立刻就去。” 说著,她往陆辰怀里靠了靠,脸上浮现出一种安心的笑容。 一夜安睡后,清晨的阳光缓缓洒进了四合院。 於莉很早就起了床,来到中院的水龙头旁,正专注地搓洗衣服。 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看见阎解成满面笑容,紧紧牵著寡妇玲的手,大大咧咧地朝这边走来。 阎解成一脸难以言表的急切,对她说:“於莉,別耽搁了,赶紧的,我们去办离婚手续吧。” 一旁的寡妇玲特意挺了挺微微隆起的小腹,脸上掛著得意扬扬的笑容,仿佛在向全世界炫耀她的“成果”。 於莉瞧见这一幕,心里毫无波动,只是隨意地答应了一句:“嗯,挺好的。” 她慢慢腾腾地站起身,动作一点也不著急,轻轻拍掉衣服上的水珠,那眼神平静得如同深不可测的湖水。 三人一起往民政局走,路上於莉几乎没怎么开口,心思早已飞到远方,回忆起过往那些不堪回首的事情,可心里头连一丝后悔的感觉都没有。 到了民政局,办理手续的速度很快,每一步都像是为她那失败的婚姻画上了一个句號。 到了中午,於莉独自返回四合院。 此时的她已经是个单身女人了,浑身上下透著一种难以形容的轻鬆感。 她在院子里走著,脸上的笑意自然流露出来,这是一种从困境中解脱出来的舒畅与欢愉,这份快乐如此真实,根本藏不住。 阎母开口了:“於莉,你看起来怎么一点伤心的样子都没有呢?” 於莉嘴角掛著一丝冷笑,回应道:“怎么,难道我非得哭得死去活来才算数?那根本就没必要!” 阎母听了这话,心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说:“看来,你確实不喜欢我家解成,他和你离婚是对的!我今天来就是要提醒你,在离开四合院之前,要把用洗衣服赚的钱还给小陆主任。 欠的一定要还,毕竟这洗衣挣钱的活是我家老阎给你找的。 以后,这活我打算让陈玲来做!” 於莉听完这话,心里对阎母彻底失望了,只能无奈地站起来,从裤兜里掏出几张钱递给对方。 阎母接过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到了下午,於莉看看时间,觉得是时候该走了。 她提起两大包行李,朝门外走去。 有个跟於莉关係不错的邻居,满脸不舍地问:“於莉,你这么快就要走啦?不像娄晓娥那样,在四合院多住几天再走吗?” 於莉笑著摆手说:“不用啦,真的不想再见到他们了。”不过她又说,“我不会一去不回的,在这里有不少好朋友和好邻居,以后还会经常回来探望。” 邻居气鼓鼓地说:“就是,那阎解成太没良心了,做得也太绝了。刚刚离婚,就把別的女人带进来了,连衣服都搬过来啦。换成是我,肯定要好好教训那个女人!” 旁边另一位邻居也附和道:“我也搞不懂,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於莉那么漂亮,他怎么捨得和她分开呢?” 於莉听邻居们閒聊,只是笑笑,没多说话。她心里惦记著陆辰,怕他等太久著急,就赶紧跟邻居们道別,离开了四合院。 於莉走到附近的小巷时,发现陆辰已经在那里等她了,还特意借了一辆三轮车。陆辰帮她把东西放上车,自己也坐了上去,然后开始蹬车往凤阳街方向驶去。 没多久,他们到了凤阳街,在一座四合院门前停下。两人合力把东西搬进了院子。 这是个双层院子,前院后院都有。因为陆辰以前来过,邻居们大多认得他。邻居们看见陆辰带著个漂亮姑娘进来,都很惊讶。陆辰赶忙解释说这房子以后要租给於莉住。 这个四合院住了一些租客,大家对新人搬进来已经习以为常。打过招呼后,陆辰拿出钥匙开了门,和於莉一起走进屋里。 於莉看看屋內,有张床,还有一些简单的日用品,像盆子、煤炉之类,但其他没什么东西,显得挺朴素。不过她很高兴,觉得这个地方挺喜欢的。 陆辰见她这么开心,从口袋里掏出三十块钱递给她,说:“拿著这些钱去买些家具和生活必需品吧。” 於莉抬头看著他,心里有点不安,问:“你怎么给我钱?还有,这房子你打算收我多少租金?” 她还不確定陆辰接下来打算怎么和她相处。 陆辰没正面回答,而是伸手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一下,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於莉顿时安心了不少。 晚饭后,陆辰准备回家,於莉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等等,要是阎埠贵让那个寡妇给帮你洗衣裳,你会答应吗?” 陆辰明白了她的意思,摇摇头说:“不会。” 於莉一听,立刻笑得很开心。 陆辰刚到家不久,阎埠贵就来找他,说可以让寡妇玲继续帮他洗衣服。陆辰找个理由说寡妇玲怀孕了,拒绝了这件事。 秦淮茹听见他们的谈话,心中对陆辰的衣服动起了心思。家里日子不好过,多挣点钱总是好的。於是她上前主动说:“我能帮你洗衣服,一个月只要四块钱。”陆辰不想和这户人家扯上关係,尤其是秦淮茹现在降职成了学徒工,家境越发艰难,不知他们又会想出什么法子。所以陆辰直接拒绝了她。 於莉和阎解成离婚后搬走没多久,一周的时间匆匆过去。在一个普通的下午,陆辰从轧钢厂干完一天累活,心情愉快地出了厂门准备回家休息。可刚跨出大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钱叔。 第126章 让我再抱抱你吧 陆辰眼中顿时亮了起来,平日里钱叔都开车出行,今日却骑著自行车,很是不同寻常。陆辰高兴极了,大步迎上去,热情地与钱叔拥抱,並惊讶地问:“钱叔,您怎么突然回来啦?真没想到!“ 钱叔笑容温和,拍拍陆辰的肩膀缓缓回答:“乔董也要去那边,我是特意来接他的。“陆辰听懂了,这段时间形势复杂,为確保乔父安全,大家都同意让他转移。而且,他们歷经波折搞到价值百万的珠宝,是时候行动了。毕竟做人不能太贪心,知足常乐。 隨后,陆辰和钱叔各骑一辆自行车,朝乔家方向驶去。路上微风拂面,两人谈笑风生,很快便抵达乔家。陆辰一进大厅,还没顾上看四周,就被一股轻盈的身影扑入怀中,带著淡淡的香气,就像一道粉色闪电。 紧接著,耳边传来甜美的声音:“小陆,可想死我了,你知道我想你有多深吗!”陆辰定睛一看,是乔书婷。他满心欢喜,眼含爱意,將她抱得紧紧的,脸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真心夸讚道:“宝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才分开几个月,你就变得这么美艷动人,气质也越来越好了!“ 乔书婷穿了一件时髦的风衣,剪裁得非常讲究,妆容清淡却很有气质,把她衬托得格外漂亮。她耳朵上的小耳环隨著动作轻轻晃动,乌黑的头髮梳理得很整齐,整个人显得格外耀眼,比之前更迷人了。 乔父和钱叔站在旁边,看著这对久別重逢的情侣温馨的画面,相视一笑后默契地转身离开了,懂事地给他们留出了独处的空间。 乔书婷像个撒娇的小姑娘,嘟著嘴小声抱怨:“我想你想得不得了,你又不来找我,我就忍不住偷偷跑回来了。你知道我在路上有多担心被人发现吗?” 陆辰听了心里暖暖的,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髮,诚恳地说:“谢谢你,亲爱的,见到你真的太开心了,觉得所有的疲惫都没了。” 接下来的几天,每晚陆辰都在乔家住下,陪在乔书婷身边。 有时候他们坐在院子里看星星,聊著彼此的思念和生活琐事;有时候则是在温暖的屋子里紧紧抱著对方,享受短暂相聚的幸福时光。 同时,陆辰也在全心全意为乔家的撤离做准备。 他认真检查每一份文件,仔细安排每一个细节,生怕出现任何差错。 在这段时间里,乔爸爸和乔书婷多次劝陆辰跟他们一起去。 乔爸爸语重心长地说:“小陆,那边的机会多,你跟我们去,前途会更好。” 乔书婷更是拉著他的手,眼里充满期待:“小陆,你就跟我们一起嘛,我不想跟你分开,以后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但陆辰每次都很委婉地拒绝了。 他有自己的考虑,虽然爱著乔书婷,但他还有其他的责任和牵掛。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要分別了。 乔家的大厅里瀰漫著离別的气氛。 乔书婷紧紧抓著陆辰的手,仿佛一鬆开他就会消失一样。 她眼眶泛红,满是不舍与留恋。 陆辰见状也很心疼,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无奈而坚定地说:“宝贝,你放心,你去了那边,最多一两个月,我就去看你。 我保证,每天都想你。” 乔书婷听完勉强露出一丝笑容,点点头说:“好,我相信你,你得说话算话哦。” 就在这时,乔书婷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下子亮起来,脸上掛著神秘的笑容:“小陆,闭上眼睛,我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陆辰非常配合,毫不犹豫地闭上了眼睛,心里充满了好奇,不知道乔书婷会给他什么惊喜。 过了一会,乔书婷既兴奋又有些紧张地说:“好了,可以睁开眼睛啦!” 陆辰缓缓醒来,眼前的情景让他震惊得说不出话,瞪大了眼睛。只见乔书婷手里拿著一枚耀眼夺目的钻戒,钻石在灯光下闪得让人移不开目光。她跪在地上,一条腿弯曲著,仰头望著陆辰,满脸都是爱意,笑得甜蜜蜜的,不过仔细一看,还能发现她有点小紧张。她深吸一口气,认真又带著期盼地问陆辰:“小陆,我真的很爱你,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了,这辈子只想跟你一起生活。你愿意娶我吗?让我当你的新娘,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陆辰听了之后,又惊又喜,眼眶都有些湿润了。他赶忙伸出手扶起乔书婷,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笑著回答:“当然愿意!宝贝,我也想娶你呢。不过按照老规矩,这种事应该是我提出来的,怎么反而是你先说了呢?不过没关係,只要咱们能在一起就好。“ 乔书婷嘻嘻一笑,说:“谁求婚都一样,只要能嫁给你就行!对了,这是在香江结婚需要的材料,你签个字,咱们就成为那边法律认可的夫妻啦!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说著,她又从旁边拿出一堆文件。 陆辰看到那堆文件,惊讶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喃喃道:“这是结婚材料?“ 陆辰心里別提多开心了,娶乔书婷一直是他的梦想,现在更没话说,直接拿起材料仔细查看起来。 乔书婷站在旁边,表情有些犹豫,小声说道:“小陆,我有件事一直想告诉你,想了好久觉得还是得说出口,希望你別介意。“ 陆辰抬头看著她,一脸疑惑,温柔地回答:“怎么会介意呢,有话直说就行,別憋著。“ 乔书婷又深吸一口气,慢慢说道:“其实呢,这次我们在香江登记结婚,是爸爸的意思。“ 陆辰一听这话,眼神立刻变得锐利起来,马上明白了乔父的意图。 乔父还是对那价值百万的金银珠宝不放心,所以才想让女儿先和自己在香江领证,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陆辰心里清楚,乔父有这样的顾虑也很正常,毕竟这不是小数目,放在女儿男朋友那里,他肯定不放心,但如果放在女婿手里,那就完全不同了。 而且,早一点和乔书婷在香江登记结婚,对陆辰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 毕竟再过几年,那边的婚姻法就要修改了,到时就无法合法地多娶几个老婆了。 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香江会在1969年底,以公告的形式宣布实施“一夫一妻制”的婚姻法律。虽然正式执行要到1971年,中间有一年多的过渡期,但在这期间,基本不会再允许有多个妻子或妾室的婚姻了。 要是等到乔书婷大学毕业才结婚,那时间就太晚了。 乔书婷说了是爸爸先提的结婚的事后,心里就像揣了个兔子一样,七上八下的。她紧张兮兮地看著陆辰,害怕他因为这个提议生气。毕竟她知道,爸爸这样做多少有点不信任陆辰的意思。 陆辰笑著说道:“原来是伯父先说的,那我得好好感谢他。我早就盼著娶你啦。” 乔书婷一听,立马高兴起来,说:“太好了!咱们先把婚登了,等你閒下来了,我们再回去好好办个婚礼。” 陆辰点头答应:“好,就这么办。” 接著,他就开始认真填表,一笔一划地签名,最后按了手印。没多久,事情就搞定了。 乔书婷反覆检查了好几遍资料,確定没问题后兴奋地说:“等这些资料审核通过,咱们就是合法夫妻了。” “你马上就要走了,让我再抱抱你。” 陆辰咧嘴笑著,一把抱起了乔书婷。 两个钟头后,陆辰看著乔书婷和乔爸他们上了车,才骑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他刚进院子,就看见秦淮茹和傻柱站在那里。傻柱手里提著几斤玉米面,看来是给秦淮茹送吃的来的。 不过,傻柱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他现在已经不在厨房干活了,吃的没有以前好了,工资没了,补贴也没了,钱得小心翼翼的。虽然之前从易中海那里弄了些养老钱,但他还要养活聋老太太,偶尔还要接济秦淮茹,根本不敢乱钱,也捨不得吃好的,整个人显得特別憔悴。 儘管日子过得苦巴巴的,但傻柱看到秦淮茹接过玉米面时露出的笑容,心里还是挺满足的,想著以后还要继续帮她。 “傻柱,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你自己都这么不容易了,还想著帮我。” 秦淮茹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嘀咕傻柱拿来的这点东西太少了。 “秦姐,咱们別客气啦!我再困难,工资也比你这个学徒工高,而且我才养两个人,你得养五口人呢。” 傻柱一边说,一边伸手想摸秦淮茹的手。 就在这时候,陆辰进了院子。 他好像没看见那两个人一样,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秦淮茹一看见陆辰,立刻甩开傻柱的手,跟他说了几句话,就回自己屋了。 在贾家,贾张氏一脸不悦,嘟囔道:“就这几斤玉米面?这傻柱真是越来越抠门了,才给我们这么点东西!” 秦淮茹对婆婆的话毫不理会,她看著快吃完的上个月的粮食,心里直发愁。 这月挣的钱只有上月的一半,下个月更是要降到学徒工资,才十三块,连补贴都没了,秦淮茹愁眉苦脸地琢磨著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她试探性地建议母亲出去捡废品贴补家用,却被贾张氏一顿呵斥,说她没良心,还觉得女儿是在糟蹋自己的亲娘,边哭边骂,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日子一天天过去,於海棠心里揣著秘密,笑得比谁都开心。她计划给陆辰个惊喜,一大早就偷偷溜到菜市场。在人声鼎沸的地方,她左挑右选,买了满满当当的东西,全是他爱吃的。把菜捆好放在自行车后座上,哼著歌回家,打算喊上家人一起做顿大餐给他尝尝。 第127章 今晚我给你做顿好吃的补偿你 刚进院子就看见阎埠贵在浇,他悠閒地和植物说话。於海棠兴冲冲地上前问有没有见到姐姐,说今晚想去陆辰家聚餐。以前这种提议能让阎埠贵眉开眼笑,但这次他却脸色一沉,表情怪异,像被揭穿了什么秘密。 他支支吾吾地反问她姐姐有没有说什么,自己犹豫再三还是没敢把她姐姐离婚的事说出来。於海棠完全没想到这方面,听不懂他的暗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屋里的阎解方兄妹几个也被吸引出来看热闹。 他们站在门口,看著於海棠,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眼睛飘忽不定,似乎有什么事情瞒著她。 於海棠感觉气氛不太对劲,心里越发紧张起来,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我姐到底在哪?你们怎么都这样,神神秘秘的。” 正好这时候,阎解成搀扶著他怀有身孕的新娘陈玲,慢慢悠悠地从厕所那边回来了。 陈玲一脸幸福地靠在他身上,两人有说有笑,那亲密的样子,谁都看得出来他们感情很好。 於海棠看著这一幕,再想起之前阎埠贵他们那种古怪的反应,脑子里突然有了个想法,好像明白了什么。 剎那间,她脸色发白,原本带著笑容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 没多久,在中院的陆家。 “呜呜,我姐怎么这么倒霉!小陆,你拉住什么?要不是你拦著,我肯定要去找那两个没良心的,好好教训他们一顿才行!” (请记住.com网站,观看最快的章节更新) 於海棠哭得稀里哗啦,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和姐姐於莉从小就关係很亲密,现在看到姐姐受了这么多委屈,她心里的怒火噌噌往上涨,恨不得马上衝出去为姐姐討回公道。 陆辰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情绪激动的於海棠给拉住。 幸亏他回来得及时,不然以於海棠这样的火爆脾气,要是真的动手,事情就闹大了。 陆辰看著哭得眼圈通红、情绪激动的於海棠,並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温柔地安慰她。 他的神情很平静,直勾勾地看著於海棠,直接问道:“你想不想见你姐姐?” 於海棠原本还在为姐姐的遭遇感到气愤和难过,一听陆辰这话,就像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她脸上还掛著泪珠,泪水痕跡还没干,眼里满是惊讶和疑惑,但更多的是对姐姐的想念和担忧。 她急忙回答:“当然想!你怎么突然这么问,难道你知道她现在在哪?” 这一问,好像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陆辰的回答上了,刚才的哭声也戛然而止,心里只剩下想见姐姐的念头和找到她的急迫感。 陆辰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地说了句:“跟我走吧!把买的东西都带上,我们还能顺路做顿饭。” 说完,他就站起身来,动作中透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於海棠看他这样,虽然心里还有很多疑问,但一想到能马上见到姐姐,也就不再多想,赶紧调整心情,跟著陆辰走到自行车旁。 一路上,於海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立刻飞到姐姐身边。 她时不时地看看陆辰,想从他那里得到更多关於姐姐的消息,可陆辰始终不开口,只顾著认真骑车。 就这样过了二十多分钟,两人终於到了於莉居住的那个四合院。 於海棠满心好奇,东张西望地打量这个院子,小声嘀咕:“我姐真的住这里?这环境还不错嘛!” 陆辰没理她,直接推车往於莉住的前院走。 到了门口发现门是关的。 陆辰心里清楚,要是阎家,门早就开著了。 但於莉是个单身女孩,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怕出事,自然不敢隨便开门。 “於莉,你在里面吗?快出来看看我带谁来了!” 陆辰一边敲门一边喊。 话音刚落,门突然开了。 於莉满脸惊喜地走出来。 看见陆辰和他身后的妹妹於海棠,眼眶都红了。 “姐!” 於海棠扑过去,抱著於莉,带著哭腔说:“你真的离婚啦?要不是小陆主任拦住我,我就去找那两人算帐了!” 於莉摸摸妹妹的头,轻声说:“別为这事生气。 离了婚,我过得挺好的。 你知道的,我对阎解成没感情,之前在一起也是听爸妈的。 现在离婚了,感觉轻鬆多了,现在的生活很自在。” “真的吗?” 於海棠满脸疑惑,半信半疑。 “你不信的话,好好看看我,像不像刚离婚愁眉苦脸的人?” 於莉把脸凑近给妹妹看。 “哎呀!姐,你状態真好,皮肤白白的,特別有精神,脸上一直掛著笑,哪像刚离婚的样子?反而觉得你比以前更好看了!” 於海棠围著她转,仔细打量,忍不住夸讚。 “所以我说的没错吧,別再为这事烦了,不值得。” 於莉笑著安慰她。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离婚的事?我刚才找你,场面太尷尬了!” 於海棠噘著嘴,有些埋怨。 “最近太忙了,没顾上说。 抱歉,今晚我给你做顿好吃的补偿你,好不好?” 於莉摸摸她的头,哄著她。 “好呀!” 於海棠一听,立刻开心起来,答应了。 “走吧,咱们进屋。” 於莉看了陆辰一眼,什么话都不用说。 然后她和於海棠拿著菜进去了。 陆辰也跟进去。 这才几天不见,屋里变化真大。 屋里乾乾净净,焕然一新,换了新床、新蓆子、新被子,还添了好多新家具,布置得很温馨。 “哇,姐,你这房间看著真舒服、真漂亮!” 於海棠在屋里转了一圈,忍不住夸讚道。 於莉笑著跟妹妹於海棠说起,为了这次搬家,自己了不少钱,亏得有陆主任借钱帮忙,不然可搞不定这么多东西。“小陆真是个热心人,总是乐於助人。”於海棠好奇地问:“你们租的房子,一个月多少钱?”於莉想了想,答道:“五块。” 於海棠嘀咕著,觉得这房租还可以接受。吃晚饭的时候,陆辰大大咧咧地坐在桌边,於莉给他和於海棠都盛了满满一碗米饭,自己也端了一碗,挨著他坐下。 於海棠尝了一口红烧肉,连声夸讚米饭香甜可口,陆辰笑著解释说这种米可是专供轧钢厂领导和贵宾的,价格很贵。大家吃完饭,陆辰待到晚上九点多才告辞离开,而於海棠选择留在姐姐家过夜,姐妹俩许久不见,有说不完的话。 陆辰回到四合院时,看到阎埠贵独自坐在院子门口,眉头紧锁。阎埠贵看到陆辰回来,急忙起身喊道:“小陆主任,等等!”陆辰停下脚步,回头问道:“三大爷,您找我是有什么事?”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关心地问:“你是不是刚刚带於海棠去看她姐姐了?於莉现在过得好吗?”陆辰简短回答说:“她过得挺好。”阎埠贵嘆了口气,埋怨自己当初不该同意子和於莉离婚。 陆辰疑惑地问:“您是不是不喜欢新儿媳?”阎埠贵挤出笑容,小心翼翼地说:“我倒是无所谓,但关键是您不喜欢!您既不让她洗衣服,也不让她做饭。”他继续说道:“於莉在的时候多好,不仅能赚点洗衣钱,还能顺便蹭饭吃。” 陆辰心里一惊,暗想:“阎埠贵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他不动声色地观察阎埠贵的表情,发现他並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明白阎埠贵只是因为於莉走了,没了额外的好处而感到遗憾。 陆辰拍拍阎埠贵的肩膀,隨口说了句“说不定还有机会”,仿佛开了一张空头支票,说完就转身离开。 阎埠贵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心怒放:“小陆主任说有机会,那可真好!”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半个月就过去了。 秦淮茹被降为学徒工后,贾家的日子愈发艰难。 傻柱虽然心里还惦记著帮寡妇一家,但自己也是捉襟见肘。他的钱大多在了聋老太太身上。 不知是因为“儿子”易中海进监狱,还是因为五保户资格被取消,不再像从前那样受邻居们尊敬,聋老太太最近情绪低落,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时不时就要去医院,还要吃不少药。 过去她是五保户,看病吃药都不用钱,现在全靠傻柱。傻柱的钱大部分在聋老太太身上,自然也就无暇顾及贾家。 “这个混蛋傻柱!这么久都没给我们送钱送东西了!那个聋老太婆年纪那么大了,死了就死了唄,还把她送医院,纯粹是浪费钱。要是把这些钱省下来接济我们贾家就好了!我们一家五口,还有三个孩子要养,他简直是糊涂虫,一点轻重不分!” 贾张氏在家里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责怪傻柱和聋老太太,心里充满了怨恨。她觉得傻柱以前帮贾家是理所当然的,现在不帮就是错误;对聋老太太更是恨得牙痒痒,认为就是因为她生病,把本该属於他们的钱都光了。 “我们现在连饭都吃不饱,我的养老计划也泡汤了!这可怎么办?不行,得赶紧想办法改善生活!”贾张氏越想越恼火,暗暗发誓要改变这种窘境。没多久,她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歪主意。她左思右想,一咬牙决定让棒梗去偷聋老太太家的收音机。 说起那收音机,还有一段故事呢。 两年前,聋老太太八十大寿,傻柱和易中海看她平时和蔼可亲,就打算凑钱买件礼物送她。 他们跑遍了几个旧货市场,最后选中了一台收音机。 虽然不是新的,但至少有八成新,用起来不错,声音也很清楚。 聋老太太收到这份礼物时,开心得眯著眼睛笑,平时对这收音机爱若珍宝。 用了两年,收音机表面有些磨损,但使用依旧稳定,看起来也有七成新。 那时候物资匱乏,娱乐项目少,收音机可是稀罕物,家家户户都当成宝贝。 第128章 总觉得这个孩子可能是自己的 棒梗脑子活泛,是个惯偷,动作麻利。贾张氏知道棒梗的手艺和聋老太太的脾气,便让他去偷聋老太太家的收音机。她盘算著,这收音机卖掉能换十几块钱,这对缺钱的贾家来说很重要。 聋老太太去医院了,她从不锁门,觉得院子里都是熟人,没什么好防备的。贾张氏给棒梗布置任务时,他也满心欢喜,因为那时候收音机难得,偷起来容易得很。他答应了,不过要价五毛钱,贾张氏虽心疼,也只能应下。 棒梗趁著后院没人,悄悄去了聋老太太家。果然门没关,他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自在,四处查看。他在一个隱秘的箱子里找到了收音机,心里高兴,可又觉得五毛钱太少。之前五毛就够他开心的,现在他见识过大钱,这点小钱实在提不起兴趣。於是他又在床边翻找,还真让他找到五毛七分钱。他喜滋滋地把钱塞进兜里,觉得自己运气不错。 接著,他抓著收音机,轻轻悄悄地走到门口,往外面瞄了瞄,见没人影,拔腿就跑。 外面的贾张氏瞧见棒梗拎著收音机出来了,心里头那个欢喜劲就別提了,知道事情搞定了。 她赶紧跑回自家院子,翻出个布袋子,把收音机裹起来,准备出手。 那时候稀罕东西不多,想卖个大傢伙像收音机这样的,正规地方得凭票,只能找私下里的门路。 贾张氏年轻时也是偷窃的一把好手,要不然怎么教出棒梗这样厉害的“小毛贼”。虽然结婚后洗手不干了,但这套本事她可一点没丟。 没过几天,她摸到了一家看著不起眼的小铺子。 守铺的是一位老先生,贾张氏凑近低声说了一句暗號:“远方来客。” 老先生听了这话,身子一抖,隨口答了句:“好茶待客。” 说完,他摘下老镜,一脸惊讶地打量著贾张氏:“你就是当年的『盗后』张翠?你又回来了?都三十多年了,你还记得我?” 贾张氏仔细端详老先生下巴,那里有个痦子,她惊呼:“你是小白龙李峰?你以前可帅了,怎么现在变得又老又丑的,还戴上了老镜。” 老先生苦笑著:“是,岁月不饶人。你当年也漂亮得很,现在……” 贾张氏挥挥手:“算了算了,过去的事別提了。我今天是来卖收音机的,咱们是老熟人了,价钱给实诚点,我急用钱。” 老先生接过收音机,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过了一会,他说:“这收音机坏了,我要收的话还得修,还得换零件。” “换了別人,最多给八块,但看在咱们的交情上,给你十块。” 贾张氏起初不信,自己摆弄了一下,发现东西確实坏了,只能无奈收下那十块钱。 回到四合院,棒梗已经在那里等了,一看见贾张氏就伸手要钱:“奶奶,钱呢?” 贾张氏从兜里掏出五分钱,塞给他。 棒梗顿时不高兴了:“奶奶,不是说好了五毛的吗?” 贾张氏没好气地说:“收音机是坏的,只卖了五块,给你五分已经不错了。” 棒梗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也无可奈何,闷闷不乐地收下了那五分钱。 他心里盘算著,以后再也不和奶奶一起干这事了,自己偷来的东西,再也不想分给她了。 刚分完钱没多久,就听见院子里传来自行车的声音和傻柱的说话声。 原来傻柱陪著聋老太太回来了。 贾张氏心里有些紧张,毕竟偷了聋老太太家的东西,总觉得像是做了亏心事,想看看现场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跡。 於是,她拉著棒梗一起出去了。 贾张氏满脸堆笑,假装关心地说:“你们回来啦!老太太身子骨怎么样?” 聋老太太笑著摆摆手:“吃了药,好多了,谢谢你关心。” 贾张氏给棒梗递了个眼神,说:“棒梗,快扶著老太太回去歇著。” 棒梗连忙跑过去:“老太太,我扶您。” 傻柱瞧见这场景,心里乐开了。觉得这孩子虽然平时捣蛋,但还挺有良心的,懂得照顾老人了。 聋老太太也连连夸棒梗懂事。 傻柱和棒梗一起把老太太扶到屋里坐下。 棒梗刚要走,老太太叫住他:“等等。” 说完,她掀开枕头下的蓆子。 棒梗心里一紧,嚇得赶紧低头。 老太太皱眉嘟囔:“咦,我记得这里藏著几毛钱呢,怎么没了?年纪大了,真是记性差。” 本来她想给棒梗一点钱当奖励,这下只能朝傻柱开口:“傻柱,你身上有零钱吗?借我五分。” 傻柱二话不说掏出五分钱递给她。 老太太把钱递给棒梗,笑道:“棒梗,你今天表现不错,这是奶奶给你的奖赏。” 棒梗嘴上假装开心,心里却嫌麻烦,还是把钱塞进裤兜里。 过会,他哼著歌出了门。 回到贾家,贾张氏正忙著纳鞋底,一眼看见棒梗回来,顿时紧张起来:“老太太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棒梗摇头:“没发现什么。” 贾张氏眉头紧锁,把手戳在棒梗肩上,压低声说:“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说是你偷了收音机,別忘了!” 她戳得那么用力,仿佛要把这句话刻进棒梗脑子里。 棒梗眼珠子一转,立刻装出一副无辜样,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嘟囔著:“奶奶,您说什么呀?我根本不懂。” 他装傻的样子,就像这事完全与他无关。 贾张氏见状,眼睛发亮,满脸笑意,拍手称讚:“哎呀,我的宝贝孙子,真是聪明!不愧是咱家的人,连自己都哄得信了,將来还能被別人骗不成?” 她心里得意得很,仿佛已经看见棒梗在“骗人”之路上前途无量。 棒梗揣著钱,坐不住了,像只撒欢的小狗,飞快地跑出去。 他惦记著小卖部里的零食,想赶紧去买来解馋。 巧的是,刚出门口不远,就遇见了头上缠著纱布、一脸高兴的许大茂。 棒梗心情好得很,远远就喊:“大茂叔,您总算回来了!” 脸上掛著一样的笑容,许大茂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所在的院子即將发生的事。 许大茂的心情很好,刚从医院回来,恢復自由后带著笑意回应:“嗯,回来了。”“急匆匆地往哪里跑?” “不告诉你!”棒梗调皮地眨眨眼,然后像抹了油似的溜走,留下许大茂在原地发愣,接著笑著骂了一声:“这淘气的傢伙!” 许大茂慢慢踱步到前院,一眼瞧见阎解成的新娘——那个怀孕的寡妇陈玲,安静地坐在院子里。两人目光一触,空气似乎静止了。 许大茂满脸惊愕,脱口而出:“陈玲,你怎么在这里?还……怀了孕?”他眼中的疑惑和震惊满溢,脑海中迅速闪过与这寡妇过去的种种。 陈玲一眼看到许大茂,脸色刷地白了,嘴唇颤抖著,仿佛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转身慌忙跑进阎解成的房间,就像身后有野兽追赶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这女人怎么在这里,还装作不认识我?”许大茂內心一片混乱,有点生气,站在那里皱眉苦思,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正好有个邻居回院子,看到许大茂热情打招呼:“许大茂,出院啦?恭喜!”许大茂抓住邻居,急切问道:“喂,你给我讲讲,阎解成和於莉怎么回事?我听说他娶了寡妇玲,还有了孩子?”他睁大眼睛,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 邻居点点头,许大茂顿时傻了眼,各种滋味涌上心头。他想起一个月前最后一次见到寡妇玲时,之后她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没联繫他。 现在他明白了,一定是这寡妇和阎解成勾搭在一起,把自己甩了。一想到这里,他心里愤怒又恨意难平,尤其是想到寡妇玲肚子里的孩子,总觉得可能是自己的。 “不行,我得找个机会问清楚!”许大茂暗自下定决心,“阎解成脑袋是不是有问题,於莉那么漂亮,他竟然为了这个寡妇和她离婚,真是个糊涂蛋!” 陆辰骑著自行车哼著歌回家。路上,他看见棒梗开心地舔著冰棍,手里还拿著一堆零食,吃得很高兴。 “这小子,又是从哪里弄来钱的?该不会又去偷东西了吧?”陆辰心里打起了小鼓。 他知道贾家最近缺钱,哪有钱给棒梗买零食,多半是偷来的。 棒梗看见陆辰,压根不怕他,还故意吐舌头、做鬼脸,还挑衅:“大坏蛋!”那模样,叫人又好气又好笑。 陆辰笑著说:“你哪来的钱买冰棍,是不是偷的?”他半真半假地盯著棒梗,想看出点端倪。 棒梗心里一紧,嘴上却硬:“才不是!是聋老太太给我的!”他心里发虚,怎么陆辰这么机灵,一眼看穿了他? 陆辰板起脸嚇他:“別让我抓到你偷东西,不然我就报警,把你送去少管所!”他眼神里透出威严,把棒梗嚇得直发抖。 棒梗小声嘀咕:“这大坏蛋最爱管閒事!我又没偷你东西!”本来好吃的冰棍,现在也没味道了。 天黑了,四合院静悄悄的。 许大茂像幽灵一样藏在前院阴影里,眼睛一直盯著阎解成的屋子。 第129章 把你当宝贝一样宠著 他在那里站了一个多小时,腿麻了,膀胱也胀得难受。就在快撑不住时,陈玲抱著盆子毛巾去澡堂了。 许大茂像只猫,弯著腰嗖地窜过去,一把拉住陈玲,低声说:“小玲,是我!有事找你!” 他的声音透著急切和紧张。 陈玲一看是他,脸一下子白了,声音发抖:“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过去的事別提了,你別缠我了,我已经结婚了!” 她一边说一边慌张地四下张望,担心被人发现。 但许大茂不管这些,激动地问:“小玲,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他眼睛死死盯著陈玲的肚子,像是能看出来什么。 陈玲又气又急,大喊:“胡说什么呢!这孩子怎么会是你的?大家都说你那方面不行,没后代,这孩子怎么可能跟你有关?” 她用力挣脱许大茂,又气又怕。 许大茂被这话伤到,脑子嗡嗡作响,一把抱住陈玲:“你不承认也没用,你这么紧张,这孩子肯定是我的!” 他完全失控了。 “你放手!” 陈玲又羞又怒,一巴掌扇向许大茂。 “老婆,怎么回事?”阎解成听到动静走过来。 许大茂恶狠狠瞪了陈玲一眼,咬牙切齿地说:“这事没完!” 说完,他转身进了男澡堂。 陆辰洗完澡回屋,闭上眼就进入了那个神秘世界。 他轻车熟路地点火炼丹,忙活了一个多小时。 “又是我一天最快乐的时刻!” 陆辰兴冲冲地搓著手,喊道:“系统,签到!”他的语气里满是期待。 “叮!签到完成!恭喜主人得到:一张凤凰牌自行车票!”清脆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来。 “唉,这系统现在越来越小气了!”陆辰皱著眉,嘀咕著。 自从灵泉的血条升到3级,那个神秘世界变成了一百万平方公里后,签到的奖励就不怎么滴了。不过陆辰很快就想出了办法:“於莉还没自行车,每天上班都要走,她一直羡慕別人有车呢。这张票就给她吧!” 想到於莉拿到票时又惊又喜的模样,陆辰忍不住笑了。他双手捧著票,轻轻走出那个神秘的地方,把一只挺有趣的土狗放在自行车后座上,自己骑上去,往凤阳街道社区去了。 到了於莉住的四合院,已经快十点了。那时候的人都很老实,晚上都不关门,连四合院的大门也是开著的。 陆辰推著自行车,悄悄进了院子。院子里静悄悄的,大多数邻居都关灯睡觉了,只有於莉住的房间还亮著灯,散发出温暖的气息。 陆辰慢慢推车过去,把车停稳,然后轻轻敲敲门,低声说:“於莉,是我,陆辰。” 话音未落,“吱呀”一声,木门就开了。门一开,於莉眼里闪过惊喜和激动,咧嘴一笑,拉著抱著土狗的陆辰就进了屋。屋里的灯光似乎也因这热情而更亮了些。 陆辰进门后,隨意看了看地上的瑜伽垫,又瞅见於莉穿的紧身瑜伽服,嘴角微微翘起,笑著问:“你在练瑜伽呢?” 於莉点点头,满脸兴奋地说:“是!最近迷上瑜伽了,一天不练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连睡觉都不踏实。” 陆辰满意地笑了一下,“有个爱好不错,既能打发时间,又能健身,还能塑形。” 他打量著於莉,觉得这段时间练瑜伽让她身形更好了,心里点头称讚。 这时,於莉的目光落在陆辰怀里的小土狗身上,满是好奇和期待,小声问:“陆辰,这个小可爱,是不是专门给我带的?” 陆辰一本正经地说:“没错!它在门口看著,你就安心多了,就是来了四五个大汉也別想靠近你!” 於莉听了心里暖乎乎的,嘴角上扬,笑著说:“小陆,真是太感谢你了,总是想著我。” 陆辰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眼睛一亮,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票,激动地喊道:“哎呀,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弄到一张凤凰牌自行车的票!你不是一直想买辆自行车吗?有了这个票,明天我陪你去买,保证让你喜欢!” 於莉眼底闪过一丝惊喜,但马上又浮现出担忧,小声嘀咕:“这车挺贵的吧?”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她心里已经乐开了,伸手接过了车票。 陆辰拍拍胸脯,信心满满地说道:“多少钱都得给你买!你这么信任我跟我在一起,我肯定要对你好,把你当宝贝一样宠著!” 於莉感动得差点掉眼泪,直接扑过去抱住了陆辰。 屋子里顿时暗了一些,不过气氛变得格外温暖。 陆辰心里默默想著,这女人练完瑜伽后,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天刚蒙蒙亮,陆辰就拉著於莉跑向百货大楼。 选了好久,了差不多一百五十七块钱,买了一辆全新的凤凰牌女式自行车。 接著又去办理了上牌之类的手续,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就全搞定了。 於莉盯著那辆自行车,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高兴得直叫:“哇!我终於有属於自己的自行车啦!” 那高兴劲,跟现在媳妇收到豪车一样开心。 陆辰陪著於莉骑著新车,在什剎海和王府井来回兜风,一路欢声笑语,还时不时停下尝美食。 这一天,对於莉来说,是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 到了下午,於莉推著自行车,满心欢喜地回到了凤阳街的四合院。 院子的大妈们正在聊天,一眼瞧见新车,立刻围过来,一脸惊讶。有个大妈忍不住问:“於莉,这是新买的车吧?还是凤凰牌的,应该了不少钱吧?” 要知道,这是四合院里的第一辆自行车,就像村里有人买第一辆车那样,立刻引发了热议。 於莉笑著说:“確实不便宜,我节衣缩食好几年才攒下这笔钱。” 另一位大妈嘆了口气,满脸羡慕地说:“这车真漂亮!我家工资也就够日常开销,根本存不下钱。” 邻居们七嘴八舌议论起来,眼神里满是羡慕。 有几个邻居觉得於莉漂亮又能买得起车,猜测她赚钱本事大,打算帮她介绍对象,顺便挣点中介费。 於莉笑著谢绝了:“谢谢大家的好意,我已经有男人了。” 邻居们这才慢慢散去。 於莉看著自己的新车,心里美滋滋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月底了。 那时候没有扣工资的说法,干一天活拿一天的钱,一般月底发工资。 红星轧钢厂也不例外,每次发工资时,工人们都很兴奋。 秦淮茹站在领工资的队伍里,脸上的愁云怎么也散不开,眼圈红红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想到自己刚被降为学徒工,一个月挣不了几个钱,心里就像压了一块石头。 以前她的工资加上各种补贴有二十七块五,但日子还是紧巴巴的,全靠易中海和傻柱帮忙才勉强餬口。如今每月最多也就十三块,这日子怎么熬过去? 果然,没多久,秦淮茹领到了工资,总共十二块六毛。她低头看著手里的钱,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旁边的工友们看到这个情景,有人幸灾乐祸地说:“哎哟,秦淮茹就拿了十二块六毛!”另一个人附和道:“谁让她不当心,从钳工降成学徒工,这下真是往回倒退了。” 其实很多人心里对秦淮茹是有怨气的,她年轻漂亮,又是个寡妇,好多男人心里都惦记著她,可就是得不到,所以见到她倒霉,心里就特別痛快。 秦淮茹瞪了那些冷嘲热讽的人一眼,然后走向傻柱。她现在只能指望傻柱能帮自己一把了。 这时,轮到陆辰领工资了。他领了五十八块工资,还有十块补贴,总共六十八块。周围的人都羡慕地看著他,觉得这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不过对於陆辰来说,这点钱算不了什么,他已经很有钱了。秦淮茹死死盯著陆辰手里的钞票,满眼都是渴望。她忍不住喃喃自语:“六十八块!要是小陆能给我一半,我们的生活就能改善很多,还能常常吃肉呢。” 她感觉自己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吞了口唾沫,眼神巴巴的,仿佛面前的钱就是救她命的东西。 就在这时,许大茂晃悠著走过来,脸上掛著不怀好意的笑容。他靠近秦淮茹,说道:“秦姐,听说你这月工资不多,才十二块六毛?要是有难处,我可以帮你,不过嘛……” 他故意把后面的话拖长,眼神里透著曖昧。 话还没说完,刚从窗口出来的傻柱就看见了这一幕。 秦淮茹瞧见傻柱来了,眼睛亮了亮,满怀期待地问他:“这个月赚了多少?”傻柱挠挠头,说原本该拿25块,可因照顾老人请了假,最后只得了24块2角。秦淮茹一听就不高兴了,嘟囔著说自己现在日子艰难,每月只能拿学徒的工资,全靠傻柱帮忙。说著就去抢他的钱,傻柱往后一躲,解释说自己也很不容易,上个月一分钱没剩,这钱还得养活自己和聋老太太。 秦淮茹不甘心,非要他拿出点来,最后傻柱实在拗不过,给了她五块。回家路上,秦淮茹愁眉苦脸,觉得自己离一家人的开销还差老远,於是开始盘算起如何从別人那里弄钱。忽然想到陆辰的工资挺高,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到了四合院,贾张氏一眼就看见了秦淮茹,像发现了猎物似的跑出来问她赚了多少钱。她声音洪亮,透著股子强势,整个院子都能听见。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贾张氏性子倔,没等对方再说什么,就赶忙说道:“赚了十二块六毛,还从傻柱那里借了五块。” 第130章 少做你的春秋大梦 一边说著,她小心翼翼地瞄著贾张氏的表情,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能少挨几句骂。 可贾张氏哪肯轻易饶过她,一听这话,脸拉得老长,仿佛暴风雨即將来临。 她瞪大眼睛,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大声数落起来:“才这么点钱?你怎么搞的!这点钱能干什么?家里吃的喝的、孩子们的开销,你都没考虑吗?” 贾张氏阴沉著脸,眉头皱得像座小山,扯著嗓子喊道:“別忘了,你之前手里还有二十七块五毛呢,再加上傻柱偶尔给的钱,每个月也有三十多块。傻柱这孩子实诚,经常从工厂带回些剩菜,虽然咱们吃不怎么样,但日子还能凑合过。那时虽穷,但也挺稳当的。 不像现在,即使加上傻柱给的钱,一共才不到十八块。工厂也没剩菜可拿了,以后日子怎么过!秦淮茹,你听好了,你现在做了学徒工,工资少得可怜,这事你自己扛著。肯定是在厂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会落到今天这个境地。你要想办法,让我们母子有饭吃,至於你和小当、槐,少吃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秦淮茹眼泪汪汪,一脸委屈,急忙辩解:“妈,我真的没在厂里做坏事,您得信我。” 贾张氏冷哼一声,淡淡地说:“跟你说了也没用,没人会信你的。你就记住一件事,得把家里的吃喝问题解决好。” 秦淮茹无奈地嘆了口气,愁眉苦脸地说:“我再想想办法吧。” 到了晚上吃饭时,棒梗看到桌上的窝窝头和麵糊汤,皱著眉抱怨:“妈,奶奶,怎么又是这些东西,天天吃腻了。” 贾张氏啪的一声放下筷子,气呼呼地说:“还不是你妈搞出来的,要怪就怪她。” 秦淮茹坐在一旁,默默拿起窝窝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心里满是无助和难过。 忽然,她眼睛一亮,似乎有了什么好主意,兴奋地说:“我想到了办法,能让咱们的日子好起来。” 贾张氏一听,眼睛顿时亮了,急切地问:“什么办法?快告诉我。” 秦淮茹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说:“把秦京茹介绍给陆辰吧。如果他娶了我表妹,咱们不就成了亲戚嘛。陆辰工资那么高,他总不会眼睁睁看著咱们挨饿吧。就算他铁石心肠,我表妹也不会不管咱们的,到时候肯定会时不时帮忙,总比现在强。” 棒梗一听这话,立刻急了,猛地站起身反对:“不行,不能把我漂亮的小姨介绍给陆辰,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淮茹瞪了儿子一眼,让他別多嘴。贾张氏听了,皱眉说道:“我还以为你想出什么妙招呢,原来就这么不靠谱的主意。別说陆辰那小子会不会看上秦京茹,他的眼光可是很挑的。就算他喜欢了,娶了秦京茹,也不一定就会关照咱们家。到时候,咱们不但没捞到好处,还害了秦京茹。我觉得不如把她介绍给傻柱和许大茂,让他们自己爭去。谁给咱们的好处多,咱们就支持谁,让谁娶秦京茹算了。” 秦淮茹一听,觉得婆婆的主意挺不错,高兴地说:“妈,您的法子太好了,就这么办吧。”说完就行动起来。晚饭后,秦淮茹直接去找傻柱。 她到了傻柱家门前,敲了敲门,满脸笑容地说:“傻柱,你不是总让我给你介绍我妹妹秦京茹吗?如果你真的想娶她的话,就给我点钱,我去乡下买点东西回来。你知道的,现在城里都不好过,乡下更难熬,大家常常都吃不饱。要是我两手空空回去,我都觉得没脸见人。”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乐开了,马上说:“行,你赶紧把你表妹介绍给我。如果成了,我们马上就能结婚。那样的话,咱们两家成了亲戚,我肯定更照顾你们家。” 他一边说一边开心地掏出了一块钱。以前的傻柱对自己的眼光可是很自信的,总觉得得找个像冉老师那样的——城市户口、有工作、漂亮大方的女人配得上自己。可现在不同了,他虽然不再是大厨,但已经是二级钳工。不过他心里盘算著,用不了多久,他应该还能回到食堂去。但现在这种情况,再去追求冉老师就不合適了。倒不如和秦京茹处对象呢,虽然她是没工作的村姑,但年轻漂亮。 秦淮茹接过了钱,瞄了一眼,冷笑一声说:“就一块钱?这点钱能干什么?根本不够用。”其实当时一块钱能买不少东西的。 秦淮茹找傻柱要钱,其实並不是真要买东西回乡下,就是想从傻柱那里多赚点。傻柱为难地说:“秦姐,一块钱已经不少了,能买很多东西呢。”秦淮茹却不罢休,撒娇似的说:“不行,至少得三块钱。不给三块,我都没脸回去,村里人会笑话我的。” 傻柱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心疼地掏出三块钱,说:“行,给你。不过你得把你妹妹秦京茹带来。”秦淮茹接过钱,满意地笑了:“这才对嘛,想娶媳妇,不大方点怎么行。不过傻柱,我得先告诉你,我只是把秦京茹带过来,能不能成功,就看你自己了,我不担保。” 傻柱咧嘴笑著说道:“这个道理我懂,哪有牵线搭桥还管得这么宽的。” 等傻柱进屋后,秦淮茹转身朝后院走去,走到许大茂家门口时,轻轻敲了敲门。 许大茂开门一看是秦淮茹,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脸上的笑容堆得老高,说道:“哎呀,秦姐,你是不是想明白了?快进来。”说著就要伸手拉秦淮茹进去。 秦淮茹往后退了一步,把手甩开,说:“別碰我,別想歪了。我是有正经事找你,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让你占便宜呢。” 她刚刚从傻柱那里拿到钱,心情舒畅,连说话都带著笑意。 许大茂嘿嘿一笑,问道:“什么好事?你快说。”但眼睛却一直盯著秦淮茹看。 秦淮茹毫不在意,直接问:“许大茂,离婚这么久,你就没想过再娶个老婆吗?” 许大茂一听这话,眼睛一亮,嬉皮笑脸地说:“当然想了,只要你不带那个贾老太太和那三个孩子,我可愿意娶你了。”说著又要伸手去摸秦淮茹的手。 许大茂的样子变得越发轻佻,咸猪手又伸了过来。 秦淮茹脸上露出不悦,迅速推开他的手,警告道:“少做你的春秋大梦!注意点分寸,要是你继续这样,我就走了,到时候別后悔!” “別別別,秦姐,我错了还不行嘛!”许大茂赔笑道,像只滑头的狐狸,“你说什么我都听著。” 秦淮茹调整了一下表情,重新露出笑容,缓缓说道:“你以前见过我妹妹秦京茹吧?我在考虑把她介绍给你,你觉得如何?” 一说到秦京茹,许大茂的眼睛顿时亮起来,那股兴奋劲几乎要溢出来。 他搓搓手,满面笑容地说:“那真是太好了!你妹妹秦京茹的模样,就像你刚嫁到贾家时那样,水灵水灵的,真好看!要是能娶了她,那真是烧高香了。” 再者,你俩是表姐妹,以后多走动,我们的关係不是更近了吗?” 他心里又开始打別的主意,想著要是真能娶到秦京茹,以后还可以跟秦淮茹拉近关係,这日子就美了。 “秦淮茹,我不是白给你介绍的,这事有条件。” 秦淮茹慢条斯理地说,脸上透著几分精明。 接著,她把之前跟傻柱提到的那些条件,一个字不少地给许大茂解释了一遍。 许大茂一听,心里就开始打鼓了。 他可不是傻柱那种容易上当的人,转了转眼珠,心里开始琢磨。 他心想,这事还没谱呢,可不能隨便掏钱。 於是,他就开始跟秦淮茹討价还价,一会说自己手头紧,一会又说这事得再考虑考虑。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磨蹭了半天。 最终,秦淮茹费了不少劲,才从许大茂那里弄到一块五毛钱。 许大茂给人的感觉就像个爱耍无赖的小混混,脸上总掛著討好的笑容。秦淮茹给了他一点钱让他帮忙介绍对象,但钱少得让她很不满意,她摇晃著手中的钱,一脸嫌弃。 许大茂却毫不在意,还笑著让秦淮茹再等等,说等他真的娶了她的妹妹做老婆,会好好感谢她。秦淮茹信以为真,准备离开,许大茂还想挽留她聊会天,但秦淮茹根本不领情,甩开他的手,扭头就走,还假装撒娇让他別捣乱。 另一边,贾家的贾张氏正在缝鞋底,听见女儿回来,急忙问她带了多少钱回来。秦淮茹平静地说是三块五,但她自己偷偷藏了一块。贾张氏觉得太少,很不满,催她快点拿出来。 贾张氏仔细数过后发现少了五毛,秦淮茹解释说是给自己回乡下用的,老家情况不好,她需要带些东西回去撑场面。贾张氏灵机一动,建议趁机多要点彩礼,把妹妹京茹嫁给一个好人家,还能从中获利。 第131章 我去相亲就是了 秦淮茹听后皱眉反对,说妹妹是她亲的,不该这样对待。贾张氏却不以为然,说这么做是为了全家好,也是为了妹妹好,毕竟妹妹一直嚮往城市生活,却不懂城里复杂的人际关係,要是现在不利用这次机会赚一笔,以后可能会被欺骗,什么都得不到。秦淮茹心里不太舒服,觉得妹妹並不笨,只是单纯,只是对城市充满嚮往而已。 贾张氏冷笑著说道:“你也是从乡下来的,看看你现在,谁还能欺负得了你?” 她接著又说:“要是她想嫁到城里,这事得靠咱们,好处也得归咱们。” 秦淮茹实在不想谈这些,隨便敷衍了几句后,就提著衣服和盆子去洗澡了。 第二天一早,她出门买了十斤玉米面和五斤白面,匆匆忙忙往回赶。 出发前就听说村里日子艰难,可亲眼见到,还是吃了一惊,情况比想像中更糟。 秦京茹一家人看到秦淮茹送来的粮食,高兴得不得了。 孩子们饿了好几天,看见食物眼睛都发亮。 大人赶紧煮了玉米面粥,让孩子们先填饱肚子。 秦京茹一直盼著能离开这个穷村子,听说姐姐这次回来是带她去城里相亲,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脸上写满了期待:“姐,真的吗?我太想去城里了。” 秦淮茹看著哭闹的孩子们,心里很不是滋味,也不想在村里多停留,拉著秦京茹出了村子。 路上,秦淮茹告诉秦京茹:“这次为了让你相亲成功,我给你找了两个对象,都在我们住的那个四合院里。” 秦京茹眼睛一亮,急忙问:“是不是叫陆辰的那个?就是你隔壁的邻居,我就想见他,其他人我都不想见。” 自从上次见过陆辰,他的形象——高大帅气又有钱——已经深深印在秦京茹心里,怎么都忘不掉。 秦淮茹笑了一下,故意卖关子:“那个陆辰,现在是轧钢厂採购部的领导,一个月工资五十八块,还有十块补贴,总共六十八块大洋呢!” “天,这么多钱!” 秦京茹惊讶地叫出声,满脸嚮往,“要是我能嫁给他,以后还担心什么吃穿,天天吃肉都没问题。姐,你一定要帮我牵线。” 秦淮茹收起笑容,有些为难地说:“京茹,陆辰確实不错,但我做不了这个主。我想帮你,可我嫂子和婆婆都觉得你们不合適。” “她们凭什么这么说!” 秦京茹一听就急了,眼眶都红了,“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姐,你得帮我呀,我真的喜欢陆辰,你再去跟婆婆说说吧。” 秦淮茹摇摇头:“不行,这事我帮不上忙。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跟傻柱、许大茂相亲。他们俩都有自己的房子,虽然工资不如陆辰,但也不少。你看现在村里这样子,嫁给他们至少能安稳过日子。你別错过这个机会,不然以后会后悔的。” “什么?” 秦京茹瞪著眼睛,满脸惊讶,“姐姐,你说要把我介绍给傻柱和许大茂?一个是看起来傻乎乎的,另一个……你是不是糊涂啦?我才不想嫁给他们去呢,这事太草率了吧。” 秦京茹想起傻柱曾经碰到她手的事情,心里直发呕,但又担心姐姐为难,就没敢讲出口。 “秦京茹,你还挑肥拣瘦?”秦淮茹一听就火了,“你看看你自己,就是个乡下来的姑娘,没工作没背景,要不是模样过得去,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现在想进城当媳妇的女孩多著呢。如果你不珍惜这次机会,现在就给我回村里去,我找別人好了。到时候別后悔,更別怪我。” 秦京茹一听这话,心里一沉,她可不想再回到那个破地方。 犹豫了一会,她急忙说道:“姐姐,你別生气,我去相亲就是了。”其实她心里早打好了主意,先进城看看情况,要是不合適,再找个藉口推掉。 秦淮茹见她答应了,这才放下心来,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姐妹俩走到轧钢厂的大门口,秦淮茹让秦京茹在外面等,自己进去找傻柱。 没多久,傻柱就跟著出来了。 三人就近找了一家小饭馆,边吃边聊。 这顿饭傻柱可是下足了本,点菜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秦京茹也不客气,不停地点菜。 结果一顿饭下来,竟然了三块四毛钱。 “天,这么贵!”秦京茹看著帐单,嚇了一跳。 而秦淮茹呢,一看大家都吃撑了,赶紧把剩饭剩菜打包带走,心里想著这些都是粮食,不能浪费。 饭后,秦淮茹注意到傻柱还在旁边,就直接问秦京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傻柱为了这顿饭可是了不少银子,那桌菜摆得可真够丰盛的。 秦京茹吃了这么一顿昂贵的饭,觉得不太好意思直接拒绝,就说还得再考虑考虑。 傻柱一听秦京茹没明確拒绝,心里乐开了,脸上都笑得灿烂了,心想:“嘿嘿,这事有戏!” 其实傻柱是偷偷溜出厂子来相亲吃饭的,现在吃完了,得赶紧回去干活。 到了下午,秦淮茹又带著秦京茹去了轧钢厂,这次是找许大茂。 许大茂比傻柱精明多了,一眼看到秦京茹,就提出要单独带她去城里转转。 一开始秦淮茹当然不肯,她在心里盘算著,要是许大茂也能像傻柱那样请吃饭,並且最后能把剩菜打包回去,那就更好了。 许大茂看穿了秦淮茹的想法,在她耳边悄悄塞了五毛钱。 秦淮茹一摸到钱,立刻喜笑顏开,心满意足地离开,让许大茂带著秦京茹去玩。 许大茂带著秦京茹去了什剎海,一路上买各种好吃的东西,还帮她挑选漂亮的衣服。 不得不说,许大茂哄女孩子確实有一套。 秦京茹虽然清楚许大茂没有生育能力,但这趟游玩下来,收了不少礼,又吃得好住得舒服,慢慢就觉得许大茂比傻柱有趣多了。 只是,许大茂不能生孩子这件事,一直像根刺似的扎在秦京茹心里。 在什剎海边的一家茶楼二楼,陆辰正跟朱部长、李主任一起喝茶看戏。 忽然,陆辰往窗外一看,惊讶地说:“哎呀,那不是许大茂和秦京茹吗?他们怎么一块逛街呢?许大茂该不会真打她主意了吧?” 要说秦京茹,那真是挺美的,在村子里数得著,在城里也是顶漂亮的。 她一心就想嫁到城里享福,人有点单纯,还爱面子,但心地不算坏。后来,许大茂用钱把她追到了手。 结婚后,即使知道许大茂不能生孩子,还到处沾惹草,秦京茹也没像別的女人那样闹腾,也没主动提离婚。 对她来说,只要吃得好住得舒服,別的都不重要。 像李主任、许大茂这种爱玩的女人的男人,秦京茹这样的人是结婚的好对象,因为他们在外面风流的时候,根本不用担心家里会出问题。 就在陆辰胡思乱想的时候,楼下许大茂想彻底搞定秦京茹,打算再点钱。 他指著那家生意红火的茶楼对秦京茹说:“京茹,你肯定没来过这种能喝茶又能听戏的地方吧,我带你见识见识。” 秦京茹本来就对这家热闹的茶楼很好奇,听许大茂这么一说,立刻答应了。 可当许大茂带她上二楼,看见李厂长、朱部长和陆辰都在场时,立刻后悔了。 但这时候李厂长已经看到了他们,想转身走也不太合適,许大茂只能硬著头皮,满脸堆笑地上前打招呼:“哎呀,李厂长、朱部长,太巧了,你们也在这里!” 一边说,一边不停地弯腰点头。 秦京茹看到陆辰也在场,心里一沉,暗自叫苦:“完了完了,陆辰肯定以为我和许大茂有什么关係。” 她后悔极了,真不该答应许大茂上来。 秦京茹看看许大茂那副討好的样子,再看看气质出眾、跟领导谈笑风生的陆辰,一比较,许大茂就显得逊色不少。 刚才许大茂靠钱买来的那点好感一下就没有了。 任何时候,女人都喜欢崇拜强者,这么一会工夫,陆辰在秦京茹心里的形象一下子高大起来。 李厂长发现许大茂没跟陆辰打招呼,皱眉说道:“怎么回事?没看见陆主任也在吗?你们不是一个院子的吗,连他都不认识?” 许大茂心里虽有千般不愿,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挤出一丝笑,说:“哪能不认识呢,陆主任,您下午好!” 他心里別提多委屈了,暗暗嘀咕:“这陆辰是哪里冒出来的,凭什么爬到我头顶上去了?我这么有能力,领导位置本该是我的,坐到李厂长身边的也应该是我才对!” 朱部长笑著开口问:“许大茂,你身边的姑娘看著挺陌生的,给我们介绍一下唄?” 许大茂现在哪有心思多留,隨便敷衍了几句,就带著秦京茹快步离开了。 自从再次见到陆辰,秦京茹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哪还有閒心陪许大茂逛街。 没多久,她找个藉口说自己肚子不舒服,跟许大茂分开后回了四合院。 贾张氏在厨房忙活晚饭,一眼看见秦京茹进来,赶紧转过头问:“京茹,这回相亲感觉怎么样?你觉得傻柱和许大茂哪个更好?” 秦京茹对傻柱和许大茂都没什么特別感觉,但也不敢直说,怕说了后被贾张氏和秦淮茹催回乡下。 所以,当贾张氏问起她对两个相亲对象的看法时,她只能含糊其辞地说:“我再想想吧。” 没一会,秦淮茹从厕所回来,一进屋就急切地问秦京茹对傻柱和许大茂的印象。 秦京茹没办法,只能用同样的模稜两可的话来应付。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脚步声,原来是傻柱拎著一袋滷煮和一块诱人的红烧肉大步走进贾家。 傻柱满脸笑容,声音响亮地说:“今晚咱们就在家里吃顿好的,这是我特意买来的美食。” 贾张氏看到这些美味,眼睛立刻亮了,心里乐开了,觉得自己当初撮合秦京茹和傻柱真是英明决定。 第132章 今早我们还一起吃了饭呢 棒梗一眼瞧见最爱的红烧肉,开心得脸都红了,赶紧对傻柱拍马屁:“傻柱哥,你真厉害!这次买了这么多好吃的,要是我小姨以后嫁给你,肯定天天都能吃个够。” 傻柱听棒梗喊他“傻柱”,脸上有些尷尬,赶忙朝他使眼色,让他改个更合適的称呼。 秦淮茹一看这情况,马上板起脸,瞪了棒梗一眼,教训道:“棒梗,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要喊何叔,老师平时在学校怎么教你的?” 贾张氏在一旁打圆场,笑著摆手说:“没事,就这样喊吧,不过是称呼而已,喊傻柱也罢,何叔也行,没什么差別。” 棒梗也跟著点头:“对呀,就是一个称呼,傻柱肯定不在意的,平时大家都这么叫,多亲热。要是以后小姨真的嫁给傻柱了,不还是一样要这么喊嘛。” 傻柱听了,只是笑笑摇头,完全不介意的样子。 大家正聊得起劲,院子里突然传来自行车铃鐺清脆的声音。 许大茂骑著自行车晃晃悠悠地进来,车上掛著不少新鲜的菜。 他把车放好后,大步跨进贾家。 一看傻柱也在屋里,许大茂脚步一顿,脸上显出惊讶之色。 贾张氏和秦淮茹瞧见许大茂突然冒出来,下意识地互相瞄了一眼,眼神里透著意外和困惑。 许大茂就跟没看见傻柱一样,径直走到秦京茹面前,满脸堆笑,热情地邀请:“秦京茹,今晚到我家吃饭吧,我买了很多你喜欢吃的菜,可丰富了。” 秦京茹看看身边的傻柱和姐姐,心里有点纠结,犹豫了一下,礼貌地拒绝了:“不用了,我在那边吃挺好。” 傻柱听了这话,眉梢微微皱起。 许大茂不死心,继续劝道:“別客气啦,我还特意燉了你爱喝的老母鸡汤,还有鲜嫩的兔肉呢。” 说著,他就伸手想去抓秦京茹那白嫩的手。 他在想,下午和秦京茹逛街时还挺聊得来,现在拉她的手,她应该不会拒绝,或许还能让两人关係更近一步。 许大茂厚著脸皮真伸出手去。 这一幕正好被傻柱看到,傻柱立刻瞪大眼睛,像保护幼崽的猛兽一样,大喊一声:“许大茂,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敢碰我媳妇的手!” 说著,他猛地挥掌,“啪”的一声,重重拍在许大茂的手腕上。 这一巴掌劲道十足,许大茂疼得咧嘴,又气又懵,嚷嚷道:“傻柱,你抽什么疯呢?干嘛打我!等等,你说什么?你媳妇?秦京茹什么时候成你媳妇了?” 傻柱得意扬扬,挺起胸膛大声宣告:“秦姐把我介绍给了秦京茹,今早我们还一起吃了饭呢。 我们聊得很投机,相处得很愉快,她多半是想嫁给我,这不就是我媳妇了吗?许大茂,你嫉妒去吧!告诉你,从现在开始,秦京茹就是我傻柱认准的人了,你要是再敢对她动手动脚、占她便宜,我就让你后悔莫及!” 许大茂一听,整个人都呆住了,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这时,一直坐在旁边默默的贾张氏突然捂著肚子,哼哼唧唧地说:“哎呀,我肚子怎么突然疼起来啦。” 说完,起身匆匆忙忙地出去了。 秦淮茹见状,也想藉机溜走。 许大茂眼疾手快,一个箭步衝上前,拦住秦淮茹,满脸怒气地质问:“秦淮茹,你想跑?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上午安排秦京茹跟傻柱相亲,下午又让她跟我相亲?你也太不地道了吧!” 秦淮茹站得笔直,毫不退让地反击:“京茹大老远从乡下来城里相亲,不容易。” 傻柱心想让她多见几个人也好,机会多点不是坏事,这有什么不对劲的?至於最后她选谁,那就看各人的本事啦!”傻柱在一旁也不甘示弱,大声嚷嚷道:“许大茂,你赶紧滚蛋!京茹肯定看上我了,这事是铁板上的钉子,跑不了!” 许大茂冷笑一声,一脸嘲讽地说:“哟,你还真敢想!秦京茹怎么可能看上你这个愣头青?对了,你现在连厨师都当不上了,就是个小钳工,补助也没有,一个月就赚二十五块。 你凭什么跟我爭?我是厂里的电影放映员,文化人一个,工作轻鬆又体面,工资还高,一个月三十二块呢,比你多七块!你哪点比我强?就数年龄比我大这点还能拿出来显摆显摆了,哈哈!” 傻柱一听就炸了,完全不管形象问题,直接骂道:“你算什么文化人?工作轻鬆又如何?工资高算得了什么?別忘了,你是个断后的人!身体有毛病,不能生孩子!你觉得秦京茹会嫁给一个绝后的人吗?哈哈哈!” 这话正好戳到许大茂的痛处,他脸一下子红了,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愤怒地喊:“傻柱,你少在这胡说八道!你才是绝后的人,你身体才有毛病!老子身体好得很,別在这里造谣!” “你还敢诅咒我!”傻柱被彻底激怒了,像疯了一样冲向许大茂。 两人立刻打成一团,互相挥拳踢腿,谁都不肯认输。 秦京茹在一旁看著两个男人为她爭得不可开交,心里真是又无奈又厌烦。 她摇摇头,实在看不下去,悄悄离开了贾家。 即使她走出屋子,那两人打架的声音依然清晰传来。 秦京茹烦躁极了,只好继续往外走,一直走到胡同口才停下来,站在那里发呆。 这时,陆辰骑车回来了。 秦京茹一眼看见他,眼睛顿时亮了,赶紧迎上前,笑著说:“陆辰,你下班啦?还认识我吗?” 陆辰停下车,带著温和的笑容说:“当然认识,你是秦淮茹的妹妹,叫秦京茹对吧?” “对对对,没错,我是秦京茹,现在还没男朋友呢!” 秦京茹直截了当地说道,心里暗暗希望陆辰能有所表示。 陆辰稍微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直接,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站这里干嘛呢?” 陆辰换了话题问道。 “唉,傻柱和许大茂在我姐姐家吵架,吵得一塌糊涂,实在听不下去了,我就跑出来了。” 秦京茹无奈地说。 “是因为今天下午你和许大茂一起逛街的事吗?”陆辰好奇地问。 “唉,我姐说了,进城来相亲一次不容易,所以让我上午见傻柱,下午见许大茂。 他们知道后直接炸开了锅。 陆辰,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秦京茹心里忐忑不安,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这不关你的事,都是我姐的主意,你別往心里去。” 陆辰赶紧安慰她。 秦京茹听了这话,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放下了。 之前姐姐还说陆辰性格古怪,不好相处,但经过这几次接触,她觉得陆辰其实很温和、贴心。 秦京茹的心跳在这个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 她站在陆辰面前,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拉扯著衣角,纠结了很久才鼓起勇气抬起头,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问道:“陆辰,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女朋友?” 话音刚落,她的脸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陆辰愣了一下,看著秦京茹的脸,然后摇摇头,简短地说:“没有。” 秦京茹一听,像是得到了极大的鼓励,深吸一口气,一口气说道:“那…… 那我能试著跟你处对象吗?我早就注意你了,我真的特別喜欢你!” 这时的她,大眼睛里闪烁著害羞与爱意,睫毛因为紧张不停地眨动,像一只受惊的小鸟。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快要蹦出来了。 陆辰看著眼前这个单纯又可爱的姑娘,心里默默盘算。 秦京茹身材不错,长相也很美,正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 再想想许大茂和傻柱,要是他拒绝了,秦京茹很可能就要落在他们手里,与其让这姑娘被那两个人纠缠,不如自己和她相处。 而且,从他对秦京茹的观察来看,这姑娘性格温和,即使以后知道自己可能不是他的唯一,她也不会闹得太凶,只要生活过得去就行。 这么一想,陆辰嘴角微微翘起,说:“行,不过我有个条件。” “真的吗?你答应啦!” 秦京茹高兴得差点蹦起来,脸上笑得像儿一样,眼里闪烁著兴奋的光,急忙说道,“什么条件,你快说,我什么都答应!” 陆辰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缓缓地说:“咱们处对象的事,暂时別告诉別人,你能做到吗?如果你答应了,我们就正式开始了。” “好,没问题!我一定不说出去!” 秦京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现在满心欢喜,满脑子都是和陆辰相处的美好憧憬。 “那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对象了。” 过几天,我会找个时间带你出去好好转转。”陆辰笑著说,语气中透著宠溺。 天黑了,棒梗在贾家屋子里摆弄著小玩意,抬头问秦淮茹:“妈,小姨今晚住哪里?” 秦淮茹正忙活著整理桌子,听见这话停下了手里的活,略作思考后说道:“要不让京茹去雨水的房间挤一夜吧?最近雨水总是不在家,住外面的时间比在家多多了。” 坐在一旁的贾张氏马上皱眉插话:“让京茹去何雨水那里住?这不成。你懂的,许大茂和傻柱现在都盯著京茹,都想娶她。要是许大茂听说京茹住在傻柱家里,这事非闹大不可,他们俩准又要干仗!我觉得京茹还是该嫁给许大茂。不管最后京茹是不是傻柱的媳妇,傻柱那人好说话,肯定还是会帮咱们家的。可要是京茹嫁了许大茂,咱们家岂不是多了一个靠山?” 秦京茹在一旁直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不,我不想去傻柱家睡觉。” 秦淮茹看著妹妹为难地说:“那你今晚去哪里睡呢?咱们家床本来就小,现在五口人挤著都嫌挤,哪还能再加一个人呢?” 秦京茹忽然笑了,神秘兮兮地说:“我要去陆辰家的偏房住!” “什么?你要住到陆辰家去?不行,绝对不行!”贾张氏一听,眼睛瞪得溜圆,眉头拧成一团,满脸写著抗拒和害怕。 “为什么不行?”秦京茹心里不乐意了,小声嘟囔。 贾张氏站起身,叉著腰,脸色阴沉得嚇人,恶狠狠地说:“那个陆辰,自打搬进咱们院子,就没给咱们家添过什么好事。这么久过去了,他帮过咱们一次没有?这人自私得很,小气得很,怎么可能好心把偏房借给你住?你可別脑子一热乱来!” 秦京茹心里完全不这么想,她满心都是对陆辰的好感,根本听不进贾张氏的坏话。她倔强地抿了抿嘴,说:“我就想试试,说不定他会答应呢。” 秦淮茹见妹妹又打起了这个主意,赶紧劝道:“京茹,姐姐劝你別做这种事了,陆辰肯定不会同意让你在他家借宿一晚的。谁让你是我妹妹呢,我不想看你到时候下不了台。” 秦京茹一听,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服气地说:“姐姐,你是你,我是我,我不是贾家那些人。我非得试试不可,说不定陆辰不像你想的那样无情呢。” 贾张氏在旁边听了这话,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语气尖锐:“那你就去试试吧,到时候哭著回来,別怪我们没提醒你。” 旁边还有个棒梗跟著起鬨,脸上掛著看好戏的表情:“嘿嘿,我看一会小姨就得哭著回来了,陆辰那傢伙可不好对付,小姨有的苦头吃了。” 第133章 你就向著他说好话了 秦京茹懒得理会这些人,一甩头,迈开大步走出去,径直来到陆辰家门口,抬手就敲了敲门。 门一开,秦京茹脸上带著甜甜的笑容,说:“陆辰哥,今天晚上我没地睡觉了。那老太太和我姐想让我去傻柱那里住,但我真的不想去。我就想问问,能不能暂时住在你家那个小屋子里呀?“ 陆辰倒是很痛快,想也没想就说:“行,没问题。“ 秦京茹一听,眼睛立刻亮了,开心地说:“哎哟,我姐和那老太太还以为你肯定不会答应呢,等她们知道了,肯定得大吃一惊。“ 陆辰笑著说:“她们不知道我们俩正在处对象呢,所以才会这么想。“ 秦京茹好奇心上来,追问道:“陆哥,如果我们现在不是处对象,你会让我住你家小屋子吗?“ 陆辰严肃地看著她的眼睛说:“当然会。你跟贾家那些人不一样,你是个好姑娘。以后咱们要是在一起了,一定要离他们远点,能做到吗?“说完,陆辰心想,秦京茹看起来就是那种传统型的女人,以后的日子肯定能过得很安稳。就像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里那样,她嫁给许大茂后,贾家就没从她身上占到什么便宜。 秦京茹一听,赶忙点头说:“那是必须的。有句话不是说『嫁鸡隨鸡嫁狗隨狗』吗?以后,我都听你的。哎呀,我不是说你是鸡狗哦,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应该比我想像中的更厉害,我该把你比作天上飞的龙才对。“ 再说贾家那边,秦京茹正在收拾行李。 贾张氏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那小子居然真的答应让你住他家小屋了?“ 秦淮茹也是一脸惊讶,难以置信地问:“京茹,陆辰真答应了?他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秦京茹一边收拾一边回答:“是真的,我说我可以帮他洗衣服,他就答应了。还有,老太太,你別老骂人,说什么小畜生,太难听了。“ “就因为帮你洗衣服他就答应了?“秦淮茹还是觉得这事不太靠谱。 贾张氏一听,脸色拉得老长,气呼呼地说:“我就骂了怎么了?他陆辰不就是个小畜生吗?他就答应让你住一晚,你就向著他说好话了?別忘了,谁才是你的亲人!“ 棒梗眼睛转了转,在旁边琢磨著说:“妈,会不会是陆辰看小姨长得好看,起了坏心思,这才破天荒答应让小姨住他家小屋的?“ 秦淮茹一听,觉得还挺有道理的,赶紧劝道:“京茹,你还是別住陆辰家小屋了。我给你找张蓆子,你就在这里打地铺凑合一夜吧。“ 秦京茹一听,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我就要去陆辰家小屋睡。好不容易来趟城里,可不想再像乡下那样打地铺,这要是传出去,不被人笑话才怪呢。我走了。“说完,拎起行李就往外走。 贾张氏急得直叫唤:“秦京茹!你给我站住!那陆辰可是我们贾家的仇人,你要真搬去他那里住,就別想再踏进贾家一步!“ 秦京茹脚步不停,头也不回:“不去就不去唄!“说完,快步离开了贾家。 贾张氏跺著脚直骂:“这死丫头,肯定被那小子迷住了,连我们的劝告都不听了。“ 秦淮茹站在那里,心里乱糟糟的:“为什么陆辰能让秦京茹住耳房,对我却这么冷淡呢?“ 再说秦京茹到了陆辰家的耳房。 一开门,就被里面的布置惊艷到了:“哇塞,这也太好啦,比贾家强多了!“放下行李,开始东看看西瞧瞧。 看了一阵子,秦京茹去洗澡了。 回来后,隨手把门锁上。 刚换好睡衣,就听见衣柜那边有敲门声。 她还没反应过来,陆辰就从衣柜门后走出来。 “咦?这里居然还有个门,真有意思。“秦京茹先是一愣,接著就被这个设计吸引住了,凑过去研究起来,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穿得很少,陆辰突然出现有什么不对劲。 陆辰看著她,低声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说吧。“ 秦京茹摸摸肚子,有点不好意思:“这房间我喜欢得不得了,就是肚子有点饿。“原来,之前傻柱送来不少菜,但因为秦京茹和许大茂闹矛盾,加上她对贾家把她同时介绍给傻柱和许大茂这件事不满,傻柱一气之下又把菜拿走了。 陆辰一听,马上说:“饿啦?跟我来,我给你做点吃的。“ 没多久,陆辰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鸡蛋瘦肉火腿康师傅方便麵。 秦京茹是乡下来的姑娘,平时吃的就是红薯粥、窝窝头,还有稀得能照镜子的米汤,哪吃过这么好吃的面。 吃完那碗面,秦京茹感觉浑身舒坦,心情特別好,大喊:“我的天,这面也太好吃了!陆哥,谢谢你!“说完,她连碗底的汤都舔得乾乾净净,一脸满足。 陆辰看她吃得高兴,笑著说:“喜欢就行,不用这么客气。“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五块钱,握著秦京茹的手,把钱塞给她:“拿著,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秦京茹捧著那五块钱,激动得手都在发抖。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她攒了好长时间才攒下五毛钱,以前家里穷,她还给家里三毛钱,自己只剩两毛钱了。 “陆哥,你怎么给我这么多钱!“秦京茹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陆辰笑著说道:“你是我的女朋友,我给你钱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秦京茹满脸幸福却又有些犹豫地说:“陆哥,我能拿点钱给家里吗?他们现在过得特別苦,总是吃不上饭。” 陆辰看著秦京茹,温柔地笑著回答:“这些钱既然给了你,就是你的,想贴补家里或者买自己喜欢的东西都可以。” “对了,京茹,你对谈恋爱知道多少?”陆辰又问道。 秦京茹歪著头,一脸迷茫地说:“不太清楚呢。” 陆辰嘴角微微翘起,带著点神秘的笑容:“那我慢慢教你,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秦京茹满怀信任地点点头,语气里充满期待:“好,陆哥,我听你的。” 过了一会,秦京茹发现陆辰的动作,忍不住疑惑地问:“咦?陆哥,你在干什么呢?” 陆辰看著她,眼睛里的笑意更浓,低声说:“这不是教你谈恋爱嘛。” 秦京茹这才明白过来,回应道:“哦,原来是这样。” 时间过得很快,就像流水一样,不知不觉一周就过去了。 这一天,阳光灿烂,棒梗心情格外愉快,哼著走调的小曲,脚步轻快地从学校走出来。 他脸上洋溢著孩子般的天真与活力,仿佛世间的一切烦恼都与他无关。 走在回家的路上,棒梗沉浸於自己的思绪中,想像著回到家后可以吃到什么美食。 忽然,他感到背后有人猛地拉住他的书包,整个人被扯得向后倾倒。 棒梗一脸震惊,赶紧回头一看,面前站著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影。 “棒梗,真是好久不见了!兄弟我一直都在想你呢!”进来的是他从前的好友陈乐乐,大家都称他为“笑面虎”。 可现在的陈乐乐跟棒梗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 仅仅过了几个月,他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原本圆滚滚的脸现在瘦得稜角分明,剃了个精神的平头,眼神里少了之前的单纯和友善,多了几分狠厉和阴沉,看起来像经歷了不少不可告人的事。 站在陈乐乐身旁的是个高挑瘦削的男生,个子修长,脸上毫无表情,两人並肩而立,把棒梗的路挡得死死的。 棒梗看著眼前的两人,心里莫名发怵,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紧张地问道:“乐乐,这是怎么回事?” “哟,这不是棒梗吗!”陈乐乐咧嘴冷笑,脸上掛著几分凶相,“终於让我碰上了!” 棒梗嚇得浑身一抖,差点摔倒。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声音里全是恐惧。 哼,我凭什么不能在这里?你心里没点谱吧?陈乐乐往前冲了一大步,差点跟棒梗鼻子碰鼻子,“要不是你小子多嘴多舌,我能被关少管所这么久?这笔帐,咱们非得好好算算!”事情是这样的,警察在贾张氏家里搜出棒梗藏的小黄书,顺著这个线索,就把陈乐乐卖那什么的事挖了出来。 虽然陈乐乐只是个小混混,牵涉的钱也不多,但在少管所的日子可不好过。 “虎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棒梗哭得像个泪人,声音都有点哽咽了,“我哪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又没钱给你赔。” “没钱?”陈乐乐冷笑了一声,“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周內给我凑够五块钱。 不然,你就等著瞧吧!”说完,他挥挥手,带著几个兄弟把棒梗狠揍了一顿,这才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棒梗捂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一瘸一拐地回家了。 “棒梗,你这是怎么搞的?”贾张氏看著孙子这模样,心疼得不行,赶紧问。 “没事,奶奶。”棒梗低著头,不敢抬头看她,“今天体育课跑步时摔倒了,不小心撞伤了。” 等贾张氏进屋后,棒梗一屁股坐下,心里开始打鼓。 “这五块钱上哪去找呢?”他拼命想办法,突然眼睛一亮,“有了!聋老太太那里!她一个人住,肯定存了不少钱,拿一点出来应该没问题。” 从那天起,棒梗天天在后院转悠,寻找机会下手。 可聋老太太最近不知怎么回事,大部分时间都在屋里,棒梗始终找不到合適的时机。 “这可怎么办呢?”棒梗急得团团转,在院子里来回走动。 忽然,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大喊一声:“有办法了!” 第二天,棒梗笑嘻嘻地走进聋老太太的家。 “老太太,我来给您捶捶背,让您舒服一下!”他说著,趁机在水里加了点东西。 没多久,聋老太太捂著肚子,疼得直哼哼。 棒梗见状,赶忙跑出去喊傻柱,两人一起把聋老太太送到医院。 “嘿嘿,这下好啦,老太太去医院了,我可以放开手脚了!”棒梗得意地溜进聋老太太的房间,开始四处翻找財物。 另一边,傻柱在院子里玩,无意间看见棒梗鬼鬼祟祟地进了聋老太太家。 他突然想起陆辰说过的话,心里一震:“难道棒梗真的要去偷东西?” 傻柱不敢多想,立刻跑去告诉陆辰。 陆辰听完点点头,“我就猜到他会这样做。”说完,递给他一把锁,“要是看到棒梗进去偷东西,就把门锁上,別让他跑了。” 傻柱拿著锁,小心翼翼地走到聋老太太的门前。 棒梗偷偷溜到一边,等他確定棒梗进屋后,就轻轻扭动门锁。聋老太太屋里,棒梗像疯了一样翻找东西。 第134章 看来老天爷也要收拾贾家了 很快,他在角落里找到一张五毛钱的纸幣,“嘿嘿,运气不错嘛!”他把钱塞进口袋,接著又开始翻腾。 越翻越渴,他隨手抓起个杯子倒水咕嚕咕嚕灌下肚。 刚喝完,就觉得肚子疼得不行。 “糟了!”他突然记起来自己在水里下了东西,“怎么这么糊涂!” 棒梗捂著肚子摇摇晃晃冲向门口,但无论怎么用力,门纹丝不动。 疼痛加剧,他终於支撑不住,重重摔倒在地上,痛苦得满地打滚。 “哎呀!”棒梗忍不住弄脏了裤子。 脸色发白,额头青筋暴起,嘴里不断咒骂,“是谁锁了门?肯定是许大茂那个混蛋!等我好了,非找他算帐不可!” 就在棒梗痛得快晕过去的时候,柱子听见屋內动静,心里又惊又奇,从窗户缝隙偷偷瞄了眼。 这一看,嚇得他魂飞魄散。 只见棒梗躺在地上,屁股底下一片狼藉,还有血跡。 柱子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开门。 他开了门,没敢多待,赶紧把钥匙扔进茅厕,匆匆跑了出去。 约莫半小时后,贾张氏发现棒梗不见了。 “棒梗!棒梗!”她在院子大喊,无人应答。 “这孩子跑哪去了?”贾张氏皱眉,隱约感到不安,“是不是趁聋老太太看病又去偷东西了?” 想到这里,她急忙跑向后院。 到了聋老太太家门前,她停下脚步,最后还是敲门喊道:“老太太,在家吗?” “哎呀,聋老太太肚子疼得厉害,傻柱已经送她去了医院。”二大妈听到声音出来回话。 “这样。”贾张氏心里盘算,要是棒梗在家,听到她声音早跑出来了,於是转身离开。 另一边,秦淮茹下班回来没见棒梗,问贾张氏:“妈,棒梗跑哪去了?” “可能出去玩了。”贾张氏回答,“这孩子今天出去挺久。” 不过她也没太在意,毕竟棒梗常忘记时间。 这时,傻柱骑车回来,手里提著一袋菜。 “买了些好菜,给你们换换口味。”他笑著说。 贾张氏和秦淮茹一看菜,脸上笑开了。 “聋老太太现在怎么样了?”贾张氏隨口问。 “好多了,不过还得住院几天。”傻柱说,“等会我送点吃的过去。医生说,幸好送来及时,不然就麻烦了。” “怎么又得住院?”贾张氏撇嘴说道,“这老太婆老是生病,得多钱吧。傻柱,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供著她?” “她把我当亲孙子,还说要把房子留给我。”傻柱一本正经地说,“我当然要好好照顾她。” “依我看,不行的话就把她的房子卖了。”贾张氏低声嘟囔,“卖的钱就够她养老送终了。”她心里盘算著,这老婆子也不想想,我们一家五口挤一间房多憋屈,傻柱都有两间房了,她还想把房子留给傻柱,真是气死人了! 贾张氏心里的小九九打得噼里啪啦响。 她为什么总想著让聋老太太卖房子?原因很简单,她觉得聋老太太要是卖了房子有钱了,就不用傻柱再养她了。这样,傻柱每月剩下的一点钱就能明明白白补贴他们家了。 “把聋老太太的房子卖了?”傻柱听了这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以前他从未想过这事,可被贾张氏这么一提,心里也开始打鼓了。 要是真卖了,这不是个小数目。 如果没有太多额外开销,这笔钱就够聋老太太养老送终了。 现在的傻柱,已不再是当年食堂里的大厨,工资少了大半。 他一人既要养聋老太太,还要时不时帮忙秦淮茹家,生活真的很艰难。 他自己有两间房,心想即使以后娶了媳妇有了孩子,这些房子也能凑合住。 在他看来,像现在大多数人一样,他根本没想过以后房子会这么值钱。对他来说,房子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 “找个机会跟聋老太太说说这事怎么样?”贾张氏看到傻柱那犹豫的样子,又在一旁煽风点火。 “让我再想想。”傻柱迟疑地回应。 “傻柱,要是聋老太太真卖房子,记得这主意是我出的,別忘了分我点好处。” 贾张氏笑嘻嘻的,好像已经占了便宜似的。 “行!要是聋老太太真想卖房子,肯定不会忘了你那份。”傻柱点点头,答应了。 大约过了一小时,饭菜都准备好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左盼右盼,就是不见棒梗回来,两人开始著急起来。 “妈,棒梗不知道跑哪去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秦淮茹一脸担忧地问。 “我也不知道。”贾张氏摇摇头,一脸无奈。 “我去看看。”秦淮茹说完就出了四合院,在棒梗常去的地方找了遍,却连个人影都没找到。 贾张氏也急匆匆出去找,边走边扯著嗓子喊:“棒梗,你跑到哪里去了?” 过了一会,两人又在四合院里遇见了。 “棒梗到底跑哪里去了?”秦淮茹急得直跺脚。 “別乱说!我孙子命大福大,能出什么大事?就算你出了事,他也不会有事的!”贾张氏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立刻打断。 这时,邻居们都出来了。 “贾老太太,刚才听到你们在喊棒梗,他还没回来吗?”一位邻居关切地问。 “是不是去关係好的邻居家或者同学家玩了?你们找过了吗?”另一位邻居接著问。 “还没回来呢!”贾张氏皱著眉回答。 “刚才已经找过了,不在那些地方。这孩子也不知道跑哪里疯去了,真让人担心。”秦淮茹无奈地嘆了口气。 “要不,让你们家的大狼狗试试?或许能找到棒梗。”一位邻居灵机一动,提出了这个主意。 陆辰也从屋子里走出来,默默站在旁边,一声不吭。 “这个办法不错!”傻柱眼睛一亮,觉得这个主意挺靠谱。 说干就干,傻柱马上解开大狼狗的绳子,紧紧握在手里,然后把棒梗的鞋子放到大狼狗鼻子前,让它仔细闻了闻。 大狼狗闻完后,直接朝后院跑去。 “咦?怎么跑到后院去了?难道棒梗在后院玩累睡著了?”有人疑惑地猜测。 “这小子不会在聋老太太家偷东西的时候睡著了吧?”贾张氏眉头紧锁,心里直嘀咕,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一大群邻居跟著大狼狗,浩浩荡荡地衝进后院。 “哎呀,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贰大爷刘海中的门开著,他正悠閒地坐在门槛上等著吃饭,突然看到这么多人,惊讶得差点瞪掉眼珠子。 “狼狗带著我们来找棒梗呢!”有邻居赶紧解释。 “哟,这是要去集体旅游,这么多人?”许大茂也从屋里出来,脸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调侃道。 最终,大狼狗停在了聋老太太家门口,不停地叫唤。 “棒梗不会是在聋老太太家睡觉吧?” “还真有可能。” “可能趁老太太去医院,偷偷溜进去偷东西,结果自己先睡著了。”许大茂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嘟囔。 邻居们看看许大茂,不少人心里都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毕竟棒梗偷东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许大茂,你別在这瞎说,我家棒梗不是那样的人!”贾张氏一听这话,火一下子就冒起来了,扯著嗓子大喊。 “开门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秦淮茹一边说著一边伸手推门。 门一开,一股刺鼻的臭味扑面而来。 大家仔细一看,棒梗躺在地上,屁股后面一团糟,还有一摊红红的东西,像是血。 “我的棒梗,你可別出什么事!”秦淮茹嚇得脸色发白,扑了过去。 贾张氏在一旁大声哭喊。 “哭有什么用?快送医院!”关键时刻,傻柱反应很快,一把抱起棒梗,撒腿就跑。 傻柱、秦淮茹和贾张氏离开后,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 “棒梗怎么会在聋老太太家?还昏迷不醒,拉血了,到底怎么回事?” “是,太奇怪了!不过看老太太家里乱七八糟的,箱子都开著,东西到处都是,估计棒梗是在偷东西。” “如果真偷东西,还偷到老太太家,这小子就没救了。” “看他这样子,流了这么多血,能不能救活都难说。” “情况很悬,看来老天爷也要收拾贾家了。” 陆辰站在旁边,静静听邻居说话,心想:“看来邻居对贾家和棒梗的看法已经完全变了。” 医院里,医生一脸严肃地告诉贾家人,棒梗现在危在旦夕,能不能救过来很难说。 “哎呀,老天爷,你怎么这么不开眼呢!我活这么大岁数,没做过什么坏事,棒梗这孩子又聪明又乖巧,你怎么偏偏跟我们贾家过不去呢!呜呜呜……”听到这话,贾张氏一下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秦淮茹也眼泪直流,哭得伤心欲绝。 接著,医生让贾张氏和秦淮茹做决定,是继续想办法救棒梗,还是乾脆放弃。 如果想救,也不一定能救得回来,而且还要一大笔钱。 棒梗可是贾张氏和秦淮茹唯一的孙子和儿子,她们怎么可能放弃呢。 “医生说救棒梗要用进口药,价格贵得嚇人,得好几百块呢。 咱们上哪里去找这么多钱?傻柱,你能先帮我们垫上吗?棒梗这孩子从小就聪明,还特別懂事,跟你关係也好,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家,拜託了!”贾张氏一脸愁容,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傻柱,满是期待。 “傻柱,你就看在我面子上,帮帮我吧。”秦淮茹说著,就抱住傻柱的胳膊,还故意往他身上靠。 “唉!贾大妈、秦姐,你们也知道我一直很喜欢棒梗,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能活下去。 要是我有钱,肯定毫不犹豫就帮你们垫上了。 可我的积蓄不多,本来是打算以后娶媳妇用的,之前都已经给你们垫付过医药费了,现在一点钱都没了。 我现在也不是厨师了,工资很低,还要养老太太,给她治病,实在拿不出钱了。 你们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傻柱嘆了口气,心里也很著急,但自己也有难处。 棒梗在他心里就像半个儿子一样,但要让他卖房救人,他实在做不到。 “妈,要不咱们把家里的房子卖了救棒梗吧。” 只要棒梗能活下去,以后咱们再想办法赚钱把房子买回来。这房子迟早是他的,如果因为缺钱救不了他,留著房子还有什么用呢?”秦淮茹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她走到贾张氏面前说。 这一刻,她满脑子都在想著怎么救棒梗,平日里的冷静完全不见了。 不过这房子还在贾张氏名下,要是卖的话得她同意才行。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睛立刻瞪得溜圆,脸上的肉也跟著抖了一下,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绝对不行!这房子可是咱贾家的老底子,要是让我卖了,我死了后怎么面对贾家的祖宗。 再说啦,这房子是用来给棒梗將来娶媳妇的,没房子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呀!” 秦淮茹眼里含著泪,眼泪在眼眶里晃来晃去,她往前靠了一步,紧紧拉著贾张氏的手,焦急地劝道:“妈,您怎么就不明白呢?现在除了卖房子凑钱,咱们哪有別的钱给棒梗治病呀。 要是没钱治,棒梗就没命了,要是他没了,留著这房子还有什么意义呢?”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忽然把目光转向了傻柱,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说:“傻柱,你不是有两间屋嘛,住一间就够了。 要不你把另一间卖了吧,先帮我们垫付棒梗的医药费。等以后棒梗长大了挣了钱肯定还你,你觉得怎么样?”其实贾张氏心里跟明镜似的,还钱的话只是隨便说说,之前傻柱借给他们钱的时候,哪次见他们还过? 傻柱心里明白得很,他虽然心疼棒梗,但也不是傻子。 让他卖房垫医药费,这事他是坚决不乾的。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贾家的事情多如牛毛,要是今天开了这个头,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麻烦等著他呢。 第135章 这可不是闹著玩的 说不定没多久,他自己另一间房也得搭进去,到时候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傻柱看看秦淮茹那期待的眼神,心里有些不好受,但还是找个藉口推辞:“老太太,这房子还在我爸名下呢,我没权利卖。”说的就是那个跟寡妇跑了的何大清,现在只能拿他当挡箭牌了。 “在你爸名下?”贾张氏满脸疑惑,不过细细想想,何大清虽然跑了,但人还在,房子没过户到傻柱名下,好像也说得通。 就在这个时候,医生又急匆匆地赶来了,皱著眉催促道:“你们到底想好了没有?费用得赶紧交,不然治疗不能继续了。”医生走了之后,贾张氏又开始琢磨歪主意。 “看来,只能让聋老太太卖房了!傻柱,你去劝劝她,让她把房子卖了。” 老太婆孤零零一个人,也没后代,留著房子有什么用?再说你都说了,她以后要把房子给你,你也有了两间房,够住的了,乾脆把她那房子卖了,救棒梗吧。张氏边说边比划,好像房子已经卖出去似的。 柱子一脸为难,嘆了口气说:“怕是聋奶奶不会同意。” 这房子是给她养老用的,就算以后给我,也是她过世之后的事,现在可不成。” “养老?这好办!你跟聋奶奶说,卖了房子后让她住你家偏房就行。” 而且,棒梗是在她家出事的,她跑不掉责任。要是她不愿卖房救我孙子,我就去法院告她,到时候她还得赔钱!”张氏叉腰瞪眼,死缠烂打。 秦氏赶紧凑近,拉著柱子胳膊,轻声央求:“柱子哥,你就去跟奶奶说说唄,兴许她老人家会答应呢。奶奶那么疼棒梗,你就帮帮我吧,好不好?真的求你了。”一边说著,还轻轻晃著他的胳膊。 张氏看到儿媳和柱子这么亲密,心里醋意大发,咬牙切齿。但知道秦氏是为了棒梗才这样做的,只能忍住气没发作。 最终,柱子还是被秦氏软磨硬泡说服了,犹豫片刻答应道:“那我去试试。” “別急著跟奶奶提,先准备好卖房手续,到时候让她按个手印就行。”张氏连忙补充。 第二天一早,柱子就拿来了文件。张氏急得团团转,说:“咱们一起去,帮忙劝劝奶奶。”三人一起往奶奶的病房走。 奶奶躺在床上,虽然清醒,但脸白得嚇人。 看见柱子带了张氏和秦氏来,以为是特意来看自己的,嘴角微微一笑。 可柱子一说张氏想让她卖房给棒梗治病的事,奶奶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她知道张氏不好对付,可没想到她会这样,居然想让自己卖房救她孙子。 这房子她是准备留给柱子的,哪能因为棒梗就卖了? “你们家不是也有房子吗?为什么要卖我的?棒梗又不是我亲孙子,凭什么让我卖房子救他!”奶奶冷冷地说,眼神里全是不满。 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上前一步,大声喊:“奶奶,我家房子是留给棒梗娶媳妇用的。你没儿女,留著房子有什么用?卖了后你可以住柱子家偏房。” 话说回来,这事发生在你家,也许是你看著我有了孙子眼红,故意害了棒梗。所以,你得把房子卖了赔医药费给他。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报警! 聋老太太被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反驳:“我没儿女不假,但我想把房子留给傻柱。 至於棒梗在我这里出事,你想推到我头上?胡说八道!他没事跑我家干什么?该不会是来偷东西吧?我家的收音机和钱都没了,说不定就是他偷的!你要报警?好,赶紧去,正好抓个贼!” 贾张氏一听聋老太太知道了收音机被盗的事,嚇得脸色发青。 傻柱看两人爭执不下,赶紧上前劝架。 这时,医生又催著交钱。 贾张氏发现硬碰硬不行,於是换了招数。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边哭边求聋老太太:“老太太,发发善心吧,把房子卖了救救我可怜的孙子。等棒梗以后有钱了,一定双倍还给你。” 但聋老太太心意已定,坚决不答应。贾张氏之前的话让她怒不可遏,不管她怎么哭喊,都不为所动。 “你这没良心的老太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都这样求你了,你怎么就不答应呢?难道你要让我像你一样孤单吗?既然这样,就別怪我不顾情面了!”贾张氏怒火中烧,很快下定了决心…… 天还没完全黑,秦淮茹就匆匆忙忙回家了。 家里孩子等著她回去照看,晚饭也得她准备。 她很快消失在街道尽头,进了自家那间略显破旧的小院子。 与此同时,医院病房里,贾张氏眼珠一转,找个藉口把傻柱打发出去买东西了。 傻柱一走,贾张氏就弓著腰,偷偷靠近躺在床上的聋老太太。 她瞅准聋老太太闭著眼休息的时机,突然抓起旁边的毛巾,用力捂住聋老太太的口鼻。 她脸上扭曲著,本来就尖酸的表情显得更嚇人了,嘴里还骂骂咧咧:“你这老不死的,今天就去死吧!你死了,傻柱就能继承房子,卖了钱给棒梗治病!” 聋老太太年纪大了,最近还生病,身体很虚弱。 面对贾张氏如此疯狂的行为,她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没多久,她就因呼吸困难,眼睛向上翻,手脚也不动弹了。 谁能想到,命运总喜欢开玩笑。 傻柱刚离开医院没多久,就发现自己忘了带自行车钥匙在病房。 没办法,只能赶紧回去取。 他一进门,正好看到贾张氏紧紧捂住聋老太太。 傻柱嚇得脸色发白,衝过去大喊:“贾老太太,你在干什么!快放开,这会出人命的,还要坐牢的!” 贾张氏听见傻柱的声音,身子突然像被定住一样。她心里清楚,事情败露了,自己的计划彻底砸了。缓过神后,恐惧一下子涌了出来。 糟了!这可不是闹著玩的,说不定要掉脑袋的!她腿一软,跪在地上,双手拍打地面,哭得撕心裂肺,嘴里不住地说:“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心疼棒梗,一时糊涂才做这事,求你们原谅我吧!” 这时,聋老太太刚被解开绳子,缓过一口气,慢慢清醒过来。她脸色铁青,指著贾张氏发抖,用最后的力气喊道:“傻柱!快报警,把她抓起来,她想杀我!” 贾张氏见装可怜不管用了,咬咬牙站起来,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往自己手腕一抹,惨叫著:“你们都要逼死我?活腻了!”顿时血流不止,染红了地板。 傻柱和聋老太太都被惊到了。他们没想到贾张氏会这么衝动。 傻柱衝过去夺下刀子,说:“老太太只是嚇唬你,別当真,我会把耳房租出去给棒梗看病。” 聋老太太想说什么,最终没开口。她抓著床单,眼里满是失望。 贾张氏暗自得意,嘴上却嘀咕:“这傻柱早答应多好,非得折腾。” 傻柱本想走,但聋老太太担心贾张氏再动手,坚持让他留下。两人僵持著,直到秦淮茹匆匆赶来。 秦淮茹听婆婆想闷死聋老太太骗保险钱,愣住了。接著又听说傻柱愿意卖房子给儿子看病,她眼里闪过一丝喜悦。 “秦姐,你照顾老太太,我回去处理房子。”傻柱说。 “去吧,我保证好好照顾老太太。”秦淮茹答应了。 贾张氏手腕简单包扎了一下,问题不大,但她也急著跟傻柱回去,怕再生事端。 到了下午,傻柱带著街道办的王主任,还有一些想买房的人,走进了四合院。邻居们听说傻柱要卖掉房子给棒梗凑医药费,全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陆辰也听到了动静,走出来看看情况。阎埠贵皱著眉上前劝道:“傻柱,你可別一时衝动。你要是把这间耳房租出去,就只剩下一间房了。以后你要是结婚生孩子,这地方肯定不够住!”虽然阎埠贵平时对傻柱没什么好印象,对贾家人更是一肚子气,但他也不想看到傻柱因为救那个爱偷东西的棒梗而把房子给卖了。其实他也曾想过买这房子,但手头紧,买不起。 旁边一位大妈也附和道:“是,傻柱。这房子多值钱,卖了就没了,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大妈和大爷还指望傻柱將来能养他们呢,自然不希望他把房子给卖了。 二大爷刘海中眼睛一亮,凑近了说:“傻柱,你这耳房打算卖多少钱?卖给外人不如便宜点卖给咱们院子的邻居,大家知根知底的,总比卖给陌生人强。”他家里还有俩儿子没娶媳妇,一直在为婚房发愁。如果价格合適,他还真想把这房子买下来。 又有邻居忍不住插嘴:“傻柱,这房子是你爹留给你的好东西,你要是卖了,等你爹回来,非把你骂死不可!” 贾张氏一听邻居们都在劝傻柱別卖房,立刻生气了,大声喊道:“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没良心!傻柱卖房是为了救我孙子的命,你们却在这里拦著,难道你们希望我孙子没钱治,活生生病死吗?要是我孙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 邻居们被贾张氏骂得都不敢说话了。心想,这房子是傻柱的,他们已经说了自己的想法,听不听是傻柱的事,没必要为了这事得罪贾张氏这个泼妇。 “喂,这房子到底卖不卖?不是说好了要卖的吗,怎么你们这么多事!”一个肤色较深的买主不耐烦地喊起来。 另一个买主也跟著起鬨:“对,又不是你们卖房,瞎掺和什么?这位同志又不是小孩,卖不卖房他自己心里清楚。” 邻居们听了买主的话,心里很不痛快。想著,可不能让这些没素质的人住进四合院。 有人扫了一眼院子,觉得这院子里就陆辰有可能买得起这房子。於是,这个人走到陆辰身边,低声说:“小陆主任,傻柱这耳房还挺不错的,您要不要考虑一下买下来?我们都希望您买,不想这房子被外人买走。这院子里已经有贾家人就够烦的了,可不想再添些麻烦的邻居。” 其他邻居听到这话,也都围过来,一起劝陆辰买下房子。 陆辰含糊其辞地说:“再想想吧。”其实他也知道,这样的房子放在当下,绝对是价值非凡,说没心动那是骗人的。 这时,王主任转向傻柱,问:“傻柱,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这房子到底卖不卖?” 傻柱略作迟疑,但还是很坚定地说:“卖!肯定得卖!” 贾张氏听到这话,一颗心终於放下了。 王主任接著说:“好,那咱们就开始竞拍。傻柱这间耳房有三十八平,起拍价五百块,每次加价不能少於十块。” 他环顾四周,说道:“开始吧!” “五百块?”陆辰听了这个价,倒也没觉得多意外。毕竟现在普通工人一个月才挣二十多块,理论上两三年的工资就能买下这样一套房子,听著好像很划算。 不过实际上呢?谁又能真的不吃不喝存够这么多钱?而且有房的人,除非真遇到急事,不然怎么会隨便卖掉自己的房子? 所以,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房,像今天这样的机会可是难得。 四个买家互相瞪著眼,眼中都透著势在必得的神色。 第136章 秦姐家的情况你也清楚 一个稍微胖一点的买家先开了口:“加十块!五百一十块!”他的声音在院里迴荡,引得周围邻居都探头来看。 另一个留著小鬍子的买家也不甘落后,紧接著说:“加十块!五百二十块!”语气坚定,像是在告诉所有人自己志在必得。 “我也加十块!五百三十块!”又一个买家迅速跟上,根本不让別人有机会反应。 你来我往几轮后,价格已经到了五百八十块。 陆辰和其他邻居都觉得,这几个买家好像早就在背后商量好了,每次只加十块,显然是不想把价格抬得太高,想用平稳的方式爭取这套房子。 “这也太贵了吧!”贰大爷刘海中皱眉摇头,最后决定不参与了。他心想,这个价超出了自己的能力,再爭下去只会让自己烦心。 当价格喊到六百三十块时,节奏明显慢了下来。 大家都看得出,这个价格已经逼近买家的心理底线了。 渐渐地,买家们一个个放弃,不再加价。 “六百三十块第一次!”王主任站在院子中央大声喊道。 他的声音洪亮清晰,在院里迴荡。 按规矩,若三次喊价没人应声,这套房子就按这个价成交了。 老街坊们都围在傻柱家的小院里,看著黑皮肤的外地人正准备买下傻柱的老宅子,心里直发愁。大家都希望小陆主任能出面拦住这事。 黑皮肤的买家心里美滋滋的,以为这房子很快就是他的了。这时,小陆主任开口了:“六百五十块!”他说话的声音沉稳有力,像是一锤定音。 这一句话立刻让场面沸腾起来。大家都知道,这房子多半是要归小陆主任了,一个个兴奋得不得了。 那个黑皮肤的买家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突然加这么多钱。他偷偷找王主任打听,小陆主任到底是谁,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多钱。 王主任笑著说,小陆主任可是红星轧钢厂的採购部主任,一个月赚六十多块大洋呢,这钱自然是够的。 黑皮肤的买家听完后打起了退堂鼓,觉得再跟著出价代价太大,不如放弃。 最终,在王主任的主持下,房子以六百五十块的价格卖给了小陆主任。街坊邻居们欢呼雀跃,觉得这事办得挺妥当。 陆辰心里別提多高兴了,他跟傻柱签完合同后,只付了四百大洋作为首付,剩下的钱打算过几天再慢慢给。他觉得自己这招挺聪明的,既能把事情办好,也不至於太张扬。 贾张氏看到那四百块钱落到傻柱手里,眼睛瞪得溜圆,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立刻抢过来据为己有。 但傻柱哪肯给她呢?这钱可是棒梗的救命钱,他捨不得隨便交出去。 傻柱和秦淮茹急匆匆赶到医院,准备给棒梗交治疗费。他们心里忐忑不安,既害怕又期待奇蹟发生,只能默默地祈祷棒梗能挺过去。 为了这笔医药费,他们可费了不少心思,东拼西凑才凑齐这些钱,就怕最后了钱却没保住人。 秦淮茹听说买房子给傻柱的是陆辰,心里乱糟糟的,既惊讶又疑惑。 她在心里琢磨:“这陆主任到底有多厉害!要是能从他那里得到点好处,那该多好!” 傻柱交完费,急忙离开医院。他还惦记著家里那间小屋,因为房子的钥匙现在归陆辰管了。 他担心陆辰会把何雨水的东西拿走,於是赶紧回家查看。 傍晚时分,太阳快落山了,夕阳的余暉洒在四合院里,给院子镶上了一道金边。 何雨水骑著车,哼著歌,悠閒地进了四合院。她心情很好,笑得像一样灿烂。 “张婶,您吃饭了吗?”何雨水笑著跟张婶打招呼。 “吃了!雨水,你回来啦!”张婶看著她,也笑呵呵的。 不过,张婶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藏著什么秘密。 何雨水碰到几个邻居,发现大家的表情都有点怪异,看她的眼神也躲躲闪闪的。她心里纳闷:“怎么回事?大家都这么奇怪,是不是傻哥又闯祸了?”想到这里,她有点紧张,加快脚步,推著车赶往中院。 这时,陆辰站在门口无所事事,四处打量著院子。 他一眼看见何雨水进来,两人目光无意中对上了。 这不是陆辰第一次见到何雨水,他之前就觉得这姑娘身材高挑,在院里的女生中特別显眼,比乔书婷还高出一头。 她的髮型跟於海棠相似,两条长辫子垂在脑后,隨著她的步伐轻轻晃动。 她的皮肤白得像雪,一笑就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非常好看。这种天然的美,连电视上的明星都比不上。 只是因为她平时不住在家,大多数时间住在单位宿舍,所以陆辰以前没太注意她。但现在,陆辰买下了她住的房子,就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何雨水感觉最帅的陆辰正在盯著自己看,脸一下子红了。 她低著头,抿嘴一笑,轻轻朝陆辰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隨后就推著自行车往家走。陆辰望著何雨水朝那间不再属於她的屋子走去,心里忽然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陆主任,何雨水还不知道她住的地方现在归你了,你是不是该告诉她一声?”一个邻居凑近了低声说。 “別急,让她再住一晚上也没关係。等傻柱回来,他自己会告诉她的。”陆辰摇摇头,轻声回应。他觉得现在去说有些唐突,让傻柱回来再说可能更好。 邻居听了,连连点头,称讚道:“陆主任真是个好人!”他心想,要是自己买了那个地方,绝不会让何雨水靠近一步。 陆辰慢慢进了屋。没多久,傻柱和秦淮茹就从医院回来了。 傻柱一眼看见妹妹何雨水的自行车停在门口,顿时眉头紧锁,手挠著头髮,一脸愁容。 秦淮茹看出了傻柱的难处,忍不住问:“雨水回来了,你打算怎么跟她提房子已经卖了的事?” 傻柱皱眉嘆气,“还能怎么说,直接说唄。”说完,他继续推车回家。 秦淮茹思索片刻,也跟著走了进去。 何雨水见到傻柱和秦淮茹一起回来,笑了起来,疑惑地问:“哥,秦姐,你们去哪里啦?怎么一起回来了?” 秦淮茹一听,眼泪立刻掉下来,抽泣著说:“棒梗出事了,还在医院抢救,需要一大笔钱!” 何雨水一听就慌了,“棒梗出事了?还在抢救?医生怎么说?他一向命硬,应该没事的。” “傻哥,你看秦姐一家对你多好,这次你就得帮忙!”她又转向秦淮茹,关切地问:“秦姐,棒梗的医药费得多少?我还有点积蓄,先借给你应急吧!” 话还没说完,她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递过去一块钱。 秦淮茹接过钱,眼泪还在脸上掛著,抽噎著说:“医生说了,棒梗要用的药都是进口的,治好了至少得四五百块呢!” “什么?四五百块?这也太贵了吧!”何雨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傻柱在一旁嘆了口气,“而且就算是这四五百块,棒梗能不能救回来还不一定呢,他的情况很糟!” 何雨水一听棒梗情况危急,焦急地对傻柱说:“秦姐家的情况你也清楚,这么多钱,他们根本拿不出来。傻哥,你得帮帮她!” 傻柱紧咬牙关,脸色有点不太自在:“我肯定要帮忙!我想把你住的小屋卖了,这样就有钱给棒梗看病了。”虽然房子登记在傻柱名下,但何雨水住了这么久,感情很深。 傻柱纠结了很久,才硬著头皮说出这话。 “傻哥,你想把我房子卖了?”何雨水听到后,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睛瞪得溜圆,满脸不可置信。 她原本只希望傻柱能帮帮秦姐一家,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帮。 “对,今天下午就卖。”傻柱点点头,脸上掛著一抹无奈。 何雨水一听,顿时气得不行,心中的怒火像火山爆发一般。 无论傻柱和秦淮茹怎么劝、怎么解释,她根本听不进去。 何雨水转过身,迈开大步回到小屋,“砰”的一声,重重关上门,那声响仿佛就是她內心的愤怒。 傻柱和秦淮茹站在外头,互相看看彼此,都觉得十分尷尬,手足无措。 没多久,何雨水提了个行李袋走出来,径直朝自行车走去,推著车子准备离开。 “雨水,你这是要去哪?”傻柱看到这一幕,焦急地大声喊道,声音里满是担忧。 何雨水好似没听见似的,一声不吭,继续往外走。 秦淮茹也赶忙追上去。 到了外面,何雨水面无表情,语气冰冷:“秦姐,你回去吧。”显然,傻柱自作主张把她住的房子卖了,这让她又气又伤心,感觉心里压了一块巨石。 “雨水,我们贾家真是对不起你!”秦淮茹伸手抓住自行车龙头,眼眶泛红,声音颤抖地说,“雨水,你得听我说。开始时,不管是我还是婆婆,怎么求傻柱,他都不愿卖你住的那间屋子。 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婆婆为了救棒梗,想让你哥早点接手聋老太太的房子,差点干出傻事,要把聋老太太闷死,你哥这才……” “你婆婆差点闷死聋老太太?”何雨水听了这话,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一脸难以置信。 她生气有两个原因。 一是傻柱一声不吭,完全不尊重她,连商量都不商量就把她从小住的地方卖了。二是她觉得为了救棒梗卖房子不值得。 贾家又不是没有別的房子,干嘛非要卖她的?其实她对那房子本身倒不在意,毕竟是个姑娘,早晚要嫁人,房子迟早也是傻哥的。 “为什么不卖你们家的房子呢?”何雨水皱眉问道,带著疑惑和不满。 “我是愿意卖,可我婆婆不同意,房子在她名下,我没法动。”秦淮茹嘆了口气,一脸委屈。 “归根结底,还是自私!我哥太傻了!你放开手,我要走了!”何雨水说著,用力挣脱秦淮茹的手,推著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默默下定决心,往后一定要离贾家那些只顾自己、像吸血虫似的人远点。至於那个傻哥,她也打算暂时不理,至少在自己消气之前,绝不会回去。 傻柱了一整天工夫,把何雨水原来住的屋子整理得整整齐齐的。有用的物件,他都搬到了自己房里;没用的,全给扔了。 接著,陆辰给了三大爷的小儿子阎解旷三毛钱,让他把房间打扫得乾乾净净。其实,何雨水的房间本就挺整洁,毕竟那是姑娘住的地方,再说她工作这两年也没怎么回来过。 所以,阎解旷轻轻鬆鬆就挣了这三毛钱,心里美滋滋的。 晚上,陆辰刚吃完饭,就有两个不请自来的客人——二大爷刘海中和二大妈。原来,他们瞧见陆辰家多了一间房,就想让陆辰低价租给儿子刘光福住。他们盘算著,这样一家人就能分开住了,给儿子娶媳妇也容易些。 第137章 稀里糊涂就当上了主任 陆辰心里合计了一下,要是把房子租给住在同一个院子的刘光福,让他娶上媳妇,这个主意太蠢了。万一他住久了赖著不走,真当这里是自己家,到时候赶都赶不出去。 於是,陆辰慢悠悠地说:“要租?行!一个月十五块,租三年,一次付清五百四十块。” “三年就要五百四十块?你这不是明抢吗?”二大爷刘海中和二大妈听了这价,差点没嚇掉眼珠子,什么也没说就转身跑了。 第二天早上,陆辰骑著车从轧钢厂出来。路过红星小学那条街时,他看见一个背影,年轻得很,身材苗条,是个姑娘在扫大街。 陆辰觉得这背影有点熟,就多看了几眼。 那姑娘听见车响,侧身让开,顺便瞄了一眼。 当她看到是陆辰时,眼睛先是一亮,可很快又暗下来,低著头继续扫地,像是不想让陆辰认出自己。 陆辰心里明白,冉老师现在也有麻烦事,正在接受劳动改造呢。 “冉老师,您好!”陆辰想了想,还是停下车子,推著车走向冉老师。 “是小陆!我刚才没瞧见你。”冉老师见陆辰主动过来,也不好再装看不见。 她以前挺喜欢陆辰的,就是不愿在这种落魄的时候碰见他。 自从她失势后,以前认识的人都躲著她,不愿意搭话。 所以,她心里有些紧张,怕陆辰也这样对待她。 要是真的那样,她肯定受不了。 不过,现在看来陆辰並没有看不起她,她心里顿时热乎乎的。 就在这时,冉老师的肚子突然咕嚕咕嚕叫起来,声音不小,显然很饿。 冉老师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显得很尷尬。 “冉老师也会挨饿?看来事情之后,冉老师的生活不太好。”陆辰心里想著。 “冉老师,好久不见啦。 要不要找个地方,好好聊聊?”陆辰笑著问。 “好呀!不过我还有几条路没扫完呢。”冉秋叶其实很想一起去,但工作还没完成。 “这简单,我陪你一起扫。”陆辰说著,把车停好,隨手拿起一把扫帚,就开始认真地扫起来。 “不用这么麻烦的……好吧,谢谢你。”冉秋叶看到陆辰开始扫地了,嘴角微微一笑,也不再拒绝。 就这样,在这条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看见一个帅哥和一个美女,年纪轻轻,特別养眼,竟然在扫大街,这在当时特別的时期,成了独特的风景。 没多久,整条街就被他们打扫得乾乾净净。 “冉老师,你的自行车呢?”陆辰记得冉秋叶之前有辆自行车,便四处张望。 冉秋叶苦笑著回答:“早就没了,被收走了。”她的眼神中满是对往事的怀念和现在的失落。 陆辰听后愣了一下,隨即热情提议:“这样,真不好意思。要不你坐我的车,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好好聊一聊。”他的目光中透著关心,像是想帮冉秋叶驱散內心的阴霾。 冉秋叶轻轻点头,低声说:“嗯,好。”话语间既有对这份善意的感谢,也有一种久別重逢的欢喜。 於是,陆辰稳稳地载著冉秋叶,朝什剎海的方向骑行而去。 途中,微风轻拂,仿佛在讲述著时光的故事。 很快,他们到达了什剎海边的一家小餐馆,这里充满生活的气息。 走进餐馆时,冉秋叶心中泛起一股暖意,心想:“陆辰一定是看出我饿了,特意带我来这里吃饭的。”这份细心与关怀,让她在这段有些艰难的时间里,感受到久违的温暖。 陆辰一边找座位,一边笑著对冉秋叶说:“我都快饿坏了,正好你陪著我一起吃饭,我们也可以好好聊聊这些日子的经歷。”他的笑容坦诚而开朗,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冉秋叶嘴角微扬,露出浅浅的笑容,真诚地说:“太谢谢你了,陆辰。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跟我还客气什么!”陆辰挥挥手,带著几分爽朗,“你想吃什么就隨便点,我也选几个自己喜欢的菜,今天我们得好好享受一顿。”他知道冉秋叶明白他的意思,所以直截了当地表达了出来。 这一天,冉老师把自己的近况全部告诉了陆辰。 冉老师家境不算富裕,远不如娄晓娥她爸那样的超级有钱人。到了她爸妈那辈,家底几乎全没了。儘管这样,冉秋叶还是受了不少牵连,丟了教书的工作,学校让她去扫大街。这份差事不算轻鬆,但也谈不上太累,有工作总比没工作强,至少能挣点钱,让自己忙起来,不想別的。 陆辰瞧著冉老师的神情,觉得她心態倒挺平和,似乎已经习惯了扫大街这份营生,看来那段难熬的日子算是过去了。 “我的情况你大概也清楚了,你呢?”冉秋叶微微一笑,“阎老师说你现在当上採购部主管了?” “是,我这运气不错,稀里糊涂就当上了主任。”陆辰笑答。 “那必须得给你道喜!我真心替你开心。” “我觉得找对象嘛,最重要的还是两情相悦,心意相通,外表什么的都不重要。” “我觉得你这种性格的人,应该会喜欢那种大气、懂事的女孩。”冉秋叶说著,眼睛却往旁边瞟,不敢直视陆辰。 陆辰心里暗自欢喜,“大气、懂事……这不就是在说我吗?莫非他对我有意思?”不过她也不敢完全確定,心里又兴奋又紧张。 这时,饭菜上桌了。“冉老师,这家小馆子我已经来了三次了,味道真不错,你尝尝。”陆辰热情招呼。 “陆辰,以后你就叫我名字吧,我现在不是老师了。”冉秋叶觉得陆辰老喊她冉老师显得疏远,就提议。 “行,那我就叫你秋叶姐吧。” 吃完饭,陆辰骑车送冉秋叶回家,接著又去探望杨厂长,这才是他今天出门的主要目的。他给杨厂长带了好吃的和酒。 和杨厂长聊了不少,包括当前的局势。 隨后,陆辰又去拜访了大领导。这位领导平时挺孤僻,现在看到陆辰常来看自己,心里乐开了,觉得陆辰是个实在人。 第二天早上,陆辰拿著搪瓷杯去打水。本来围在一起閒聊的两位同事一看陆主任出来了,立刻闭嘴,转而一本正经地討论工作。採购部的工作通常轻鬆,只是月底忙些,大家经常凑一起閒聊,只要不影响工作,陆辰也不多管。不过他还是听见他们在议论厂里最近很红的医务室那位美女。 厂里有人说,这姑娘比厂於海棠还美,是从总厂调来的,接替辞职南下的王大夫。最让人眼馋的是,这姑娘还是单身,不少男同事都开始蠢蠢欲动,连那些平日里从不生病的硬汉子,这几天也装病想多看她几眼。 陆辰见过不少漂亮女孩,对此並没太当回事。他打完水正往办公室走,忽然听到“砰”的一声,有个女工捂著脖子倒在地上。採购部顿时乱成一团,尖叫此起彼伏。 “我去送陈姐去医院!”一个男同事反应迅速,背起女工就往外跑,陆辰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衝出去老远了。 下属出事,身为领导的陆辰当然不能袖手旁观,赶紧追了上去。他还是头一次到医务室,因为他身体一直很好,以前根本没机会来这里。 “这么多人都在这里干什么呢?”陆辰心里有准备,可看到医务室门口围了这么多人,还是吃了一惊。看来这个新来的女医生確实长得好看。 “有人晕倒啦!快让开!丁医生,救命!”那个男同事背著人一路喊著衝进医务室,周围的人立刻让出一条路。 陆辰也跟著进去,只见一个穿白大褂、身材纤瘦的女医生匆匆走出来。她虽然戴了口罩,但从她露出的眼睛、眉毛、鼻子和皮肤来看,绝对是位美人。而且她的眼神很冷淡,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陆辰站在旁边,看著丁医生给女工做急救。丁医生语气紧张地说:“糟了,是呼吸道被东西卡住了!” 要知道,这是六十年代,海姆立克急救法要到七十年代才被发明出来。在这之前,很多人都因为这种突发状况没能及时救治而去世,即便是在发达国家也是这样,更別说当时国內的条件了。 看到女工情况危急,丁医生额头冒汗,一脸焦虑又无措,双手也不禁发抖,一时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传来:“让我试试,我懂一些医术!”大家循声望去,陆辰大步走了过来。 他站得笔直,步伐坚定,眼神充满自信与冷静。 陆辰手脚麻利地摆好姿势,前腿弯曲得像是拉满的弓,隨时准备出击;后腿则稳稳地踏在地上,稳固得仿佛是一棵深深扎根於泥土中的老松树,任凭风吹雨打也不动摇。 站稳之后,他小心翼翼地扶著那个女同事坐下,让她坐在自己弯曲的大腿上,柔声细语地说:“您稍微向前靠一点。”等女同事调整好位置,他张开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轻轻但坚定地抱住了她,动作一气呵成,好像他已经做了无数次。 隨后,陆辰左手迅速握拳,右手精准地抓住左手腕,让左拳的虎口紧紧贴在女同事肚脐上方的腹部,仿佛设置了一道牢不可破的防线,將周围的空间都围了个严实。 一切准备就绪后,陆辰猛然发力,双臂变得坚硬如铁,左拳的虎口朝著女同事腹部上方猛地压了下去。 第138章 是来找我们的陆主任吧 这一下用的力量恰到好处,女同事的肚子立刻陷了进去。 肚子凹陷后,里面的器官就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推动著向上移动,膈肌也隨之抬升,狠狠地挤压著肺和支气管。 每一次挤压,都像是给阻塞的呼吸道注入了一丝生机,这股力量强大得犹如潮水,想要把气管里的东西衝出来。 每次挤压完毕,陆辰又迅速而轻鬆地放鬆手臂,为下一次准备。 一次、两次、三次,陆辰全神贯注,没有丝毫懈怠,重复著这个动作。 最终,在第三次挤压之后,女同事“哇”的一声,將卡在呼吸道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好了,没事了。”陆辰鬆了口气,轻轻放下女同事,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啪啪啪——”突然间,四周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掌声热烈,经久不息。 “这位大哥真厉害!他是哪个部门的?”人群中,一个年轻工人满脸震惊与钦佩,忍不住发问。 “你还不知道?他是咱们採购部的陆主任,在我们轧钢厂可是鼎鼎有名!”旁边一位老工人笑著回答,满脸骄傲。 “原来是他!不仅医术高超,人还这么帅气!”一个年轻女工脸颊微红,眼中闪烁著崇拜的目光。 这时,丁大夫缓缓走近,眼中满是惊异和敬佩,声音微微颤抖地说:“同志,您刚才救人用的是什么方法?医术如此精湛,实在令我大开眼界。”说著,为了表达对陆辰的尊重,丁大夫慢慢抬起手,轻轻摘下了口罩。 剎那间,陆辰被眼前的女子吸引了目光。 只见她容貌极为美丽,肌肤洁白如雪,眉眼精致,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人物。 然而,她眼中的那份冷漠,就像被大雪覆盖的山峰,给人一种寒意逼人的感觉。 难怪医务室外聚集了这么多人,长得这般出眾,想要不引人注目都很难。 陆辰往那里一站,脸上平静得很,但话里透著点得意劲:“这急救法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专门对付那些呼吸道被堵住的急症。 在我老家的时候,我就靠这个法子救了好几个人呢,村子里的人都叫它陆氏急救法。”说完这句话,他在心里悄悄对海姆立克医生说了句对不起。 丁秋楠本来绷著脸,听到这话,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和佩服,嘴角也不自觉地往上翘了,露出了一个特別好看的笑,像春天的阳光一样,把周围的一股寒气都赶跑了。 “你还发明了这么厉害的陆氏急救法!太棒了!我也姓丁,叫丁秋楠,咱们认识一下吧!”这是她第一次当眾笑,那笑容美得让人心都跟著晃悠。 “哎呀,丁大夫笑了!” “原来丁大夫也会笑!” “陆主任太厉害了,连丁大夫都能逗笑!” 工友们七嘴八舌地说起来,丁秋楠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又恢復了那张冷冰冰的模样。 不过工友们已经习惯她的冷脸了,也没太在意。 陆辰看著丁秋楠,心里直纳闷:“这姑娘也叫丁秋楠?那不是电视剧《人是铁饭是钢》里的角色吗?难道这个世界的故事和电视剧混在一起了?”这么一想,他就忍不住问:“丁大夫,你认识南易和崔大可吗?” 丁秋楠一脸困惑,摇了摇头说:“南易?崔大可?这两个人是谁?我从来没听说过。” 陆辰心里明白了,剧情发生变化了,丁秋楠没有去南易的轧钢厂,而是到了这里红星轧钢厂。 原来剧里的丁秋楠过得挺糟糕,被崔大可害得很惨,现在来到这里,说不定命运可以改写。 丁秋楠满怀期待地看著陆辰,语气很急切:“陆辰同志,我对你的救人方法特別感兴趣,能不能教教我?要是我会了,就能多救人了!” 陆辰痛快地点头:“当然可以!” “太好了!现在医务室还有很多病人等著我,我走不开。 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就来找你学,你在哪个部门?我好去找你。”丁秋楠问。 “我在採购部,我叫陆辰,你来採购部找我就成。”陆辰答道。 “好咧,陆辰,我记住了!等我忙完就去找你。”说完,丁秋楠转身又去给工友们看病了。 陆辰回到採购部后,就被工作缠得团团转,很快就把这件事忘了个乾净。 但丁秋楠一直记掛著这事,老想著找个机会向陆辰请教那个陆氏腹部衝击急救法。 可惜,来找她看病的人太多,她根本抽不出时间。 一直拖到下班前,她才终於有了一点空閒。 “只剩下二十分钟了,学习可不能耽误,救人更是要爭分夺秒!”丁秋楠看了眼手錶,站起来,麻利地脱下白大褂,换上便装,赶紧往採购部赶去。 这一路走来,她走到哪里都能吸引別人的目光,但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以前的她特別爱笑,可每次一笑就会引来一大群追求者,搞得她很头疼。 后来她就故意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结果这招还真管用,追她的人立刻少了许多。 时间长了,她也就习惯了这样的自己,大家说她高冷,她自己倒觉得挺好。 “大哥您好,能告诉我採购部怎么走吗?”丁秋楠刚到厂里没多久,对这里的路还不熟悉,只能向一位男工请教。 那男工第一次见到丁秋楠,立刻被她的美貌和与眾不同的气质迷住了,连说话都有点结巴:“採购部嘛,我知道,我带您过去吧!” 丁秋楠礼貌地说:“不用这么麻烦,您只管指个方向就行。” “不麻烦不麻烦,我也正好要去那边。”男工厚著脸皮说道。 丁秋楠没法子,只好答应:“那行吧,谢谢您了。” 一路上,男工努力找话题,想多聊聊丁秋楠。 丁秋楠平时就不爱多说话,只是简短地说自己在医务室上班。 没多久,他们就到了採购部。 丁秋楠向男工道谢后,便走进去了。 “原来她就是医务室的那位丁大夫,长得像仙女一样,不过有点高冷哦。”男工看著丁秋楠离开的背影,不禁感嘆。 丁秋楠进入採购部后问:“陆辰在这里吗?” 採购部的人都认得丁秋楠,看到她进来,立刻热情地站起来说:“丁大夫,您是来找我们的陆主任吧?他在办公室里,跟我来。” “陆主任?陆辰是你们採购部的主任?”丁秋楠有点惊讶,早上在医务室时似乎听到有人喊过陆主任,但她当时全神贯注於工作,没太在意。 再说,她对这些领导职务向来不感兴趣,也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听说陆辰是採购部主任,她心里开始琢磨:“陆辰是採购部主任,领导通常都很忙,不知道他是否有空教我急救方法?”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丁秋楠当然不会转身就走。 她跟著採购部的同事来到主任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 “陆主任,丁大夫找您。”同事说完这话就退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陆辰和丁秋楠两人。 丁秋楠进了办公室,迅速扫了一眼四周。 这办公室整理得十分整洁,布置也很讲究,与她之前见过的办公室都不一样,就像陆辰给她的第一印象那样独特。 办公桌上还放著一本厚重的医学书。 “丁大夫,您来了呀,请坐!”陆辰站起来笑著打招呼。 丁秋楠换上了便服,看起来更加温柔迷人,气质更是出眾。 轧钢厂里的男工们总爱往医务室溜达,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不过陆辰这辈子见过不少美人,所以他对丁秋楠没什么特別的感觉,就觉得她就是个长得好看的女医生。 “我不坐了,有正经事找你呢。早上跟你提过,我想学你搞出来的那个陆氏腹部衝击急救法。本来想早来学的,但一直抽不出空,这才耽误到现在。你是领导,肯定挺忙的,现在有空教我吗?要是没空的话,下次也可以。”丁秋楠说著。 她对陆辰的印象还不错,觉得他和其他男同事不一样。从他看自己的眼神里,她能感受到一种乾净和坦诚,不像別的男人那样要么心怀鬼胎,要么扭扭捏捏的。 陆辰脸上掛著温和的笑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语气特別篤定、热情:“別担心,学这个急救法不用太多时间,我现在就能教你,爭取让你快点掌握,以后碰到紧急情况也能帮上忙。”说完,他就走到丁秋楠身边,边比画边耐心地讲解每一个重要环节,从如何找到发力点到怎样控制衝击力,一点都没藏著掖著。 在办公室外,採购部的同事们照例閒下来就凑一块儿八卦。其中一个同事满脸好奇地问:“你们说说,丁大夫今天来找陆主任,到底是为了什么?” “该不会是看上我们陆主任了吧?”另一位同事半开玩笑地说,还笑著调侃。 “少瞎猜!我听说点事。刚才陈姐吃话梅卡住了,挺危险的,幸亏陆主任反应快,用了个很神奇的办法,很快就把话梅弄出来了,救了陈姐一命。”一位消息灵通的小哥绘声绘色地分享了自己的情报。 第139章 这里的饭菜真不贵吗 “原来是这样!”大伙听了都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不过说真的,丁大夫平时穿便装也很美,气质独特,一看就让人眼前一亮。” “我觉得她穿白大褂更帅,那股专业劲特別有魅力。”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討论得热火朝天。 而办公室內,陆辰正在仔细地给丁秋楠讲解急救法的要点,边讲边比划,生怕她听不明白。 丁秋楠眉头微皱,一本正经地说:“光嘴上说没用,不试试我就不踏实,觉得自己肯定学不会。” 陆辰一听,有些意外,疑惑地反问:“你是想去医务室,用模擬人实际练练?” 丁秋楠摆摆手:“別那么麻烦,咱们互相练就行,又快又省事,你觉得怎么样?”在她眼里,这就是正常的医学交流,完全没考虑性別问题。 “行,就这么办!”陆辰思索片刻,点头同意了。 “我先来装病人!”丁秋楠面不改色,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好嘞。”陆辰答应一声,走到丁秋楠身后,按照海姆立克急救法的標准步骤开始示范。 他的动作精准,力气也足,就像真在救一个被噎住的人一样。 丁秋楠心里清楚得很,但当那股力量打到肚子上时,还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同时,她的脸微微发红,心里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丁医生,你会了吗?”陆辰停下手,关切地问。 “嗯,学会了。该我了!”丁秋楠轻轻理了理耳边的头髮,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 “好。”陆辰点点头,站在丁秋楠面前,准备配合她练习。 丁秋楠给陆辰演示海姆立克急救法时,不可避免地要和他有身体接触。 儘管她一直在心里提醒自己这只是普通的医学交流,但陆辰身上那种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她一开始就有种分神的感觉。 不过,丁秋楠医术精湛,很快调整好了状態,全身心投入练习中。 “陆主任,你觉得我做得怎么样?打十分的话,你能给几分?”丁秋楠停下动作,满怀期待地看著陆辰问。 “八分吧。”陆辰神情严肃,认真思考后给出了评价。 “才八分?”丁秋楠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她对自己要求很高。 “八分已经很不错了,这种水平在实战中完全够用。”陆辰耐心安慰道。 “不行!这关係到人命,我必须做到完美。”丁秋楠態度坚定,很倔强。 看到她这么执著,陆辰只好陪著她一遍遍练习下去。 不知不觉间,时间过得飞快,等到丁秋楠对自己的操作完全满意时,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半小时。 “陆主任,为了教我这个急救方法,耽误你这么久,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我不喜欢欠人情,要不我请你吃晚饭吧,当作感谢。”丁秋楠真诚地说。 “好,有人请客吃饭,我当然高兴,还能省一顿呢。”陆辰笑著答应了。 “那咱们现在就去吧!”丁秋楠站起来,准备出门。 丁医生,你有车子吗?陆辰隨便问了句,也没什么別的意思,就是想问问,要是丁秋楠有车子的话,就能直接开车去吃饭的地方了。 “我才来这里没多久呢,还没买车子哩。”丁秋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下了头,其实她也挺想有一辆自己的车子,不管是一般的自行车还是其他的都行,可是手头紧巴巴的,暂时买不起。 “我有车子!你就在这里等著,我去拿车子。”陆辰说完,就快步往停车场跑去了。 “哎哟,这么年轻就做了主任,居然还能买得起自行车!”周围有人小声嘀咕。 丁秋楠看著陆辰远去的身影,越来越觉得他神秘,这个男人身上似乎藏著不少秘密,总能吸引她想去了解。 陆辰骑著车子回来的时候,远远看见丁秋楠被两个年轻工人围住了。 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丁秋楠长得好看,又招惹了人家过来搭话。 丁秋楠看到陆辰来了,暗暗鬆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放鬆的表情,说道:“要是你们还有什么问题,明天上班后到医务室找我就行啦,我现在有点事情,先走一步。” “那不是採购部的陆主任嘛,丁医生怎么跟他在一块儿呀?” “哦,我懂了,怪不得她到现在还没下班,原来是在等陆主任!” “他们这是要去哪里呢?” “陆主任真厉害,这么快就把丁医生给约出来了!” 虽然轧钢厂已经下班了半个小时,但是厂里依然有不少工人进进出出。 大家看到陆辰和丁秋楠一起走,都投来既惊讶又好奇的目光。 丁秋楠根本不在意別人怎么看她,她心里只想著请陆辰吃顿饭表示感谢,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两人出了轧钢厂的大门。 “你打算带我去哪家馆子吃顿好的?”陆辰笑著问道。 “我才来京城没多久呢,这里的情况我还不是很熟悉。 你给我推荐个既便宜又好味的地方吧,太贵的话我可吃不起。”丁秋楠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作为一个在外打拼的姑娘,每一分钱她都要精打细算,所以吃饭的钱她是相当在意的。 “放心吧,我知道有个好地方,那里的饭菜不贵,味道还特別棒。 上车吧!”陆辰拍了拍自行车的后座,示意丁秋楠坐上去。 “嗯。”丁秋楠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坐上了自行车的后座。 等到丁秋楠坐稳之后,陆辰便稳稳噹噹地骑著自行车,朝著鼓楼东大街的方向骑去。 这是丁秋楠第一次坐男同事的车,也是她第一次这样在北京的大街小巷穿梭。 一路上,她的心情特別愉快,好奇地打量著这座古老而又充满活力的城市。 路边的建筑和行人,都让她感到新奇。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他们就到了南锣鼓巷。 陆辰找个地方把自行车停好,然后和丁秋楠一起朝著一家小饭馆走去。 刚进饭馆,丁秋楠就开始四处张望。 餐馆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客人聊天的声音此起彼伏。 店里装修虽不奢华,但十分用心。墙上的几幅水墨画韵味十足,桌椅摆放得井然有序,乾净得没有一点灰尘,给人一种温暖舒適的感觉。 这样的环境看起来完全不像那种廉价的小餐馆。 丁秋楠心中开始犯疑,皱眉低声问道:“这里的饭菜真不贵吗?”她刚到京城闯荡,人生地不熟,手头拮据,每分钱都想省下来,因此对这次吃饭的费特別在意。 陆辰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忧虑,嘴角带著一丝温和的笑容安慰她说:“別担心,这顿饭肯定不超过一块钱,肯定能让你满意。” “一块钱以內?那还可以。”丁秋楠的表情缓和了一些,隨即又急忙补充,“陆主任,你千万別以为我很吝嗇。 我才上班第二天,工资还没到帐,手头有点紧张。 等发工资了,我一定请你吃顿更好的,档次肯定会高很多!” 她不想让陆辰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怎么可能!”陆辰笑著摆手,“一块钱也能吃得很好很满足。 你要不信,等菜上来你就明白了。” 说完,两人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柔和地铺在桌上,使这个小角落格外愜意。 陆辰熟练地点了几道菜:蒜泥茄子、猪手燉酸菜,还有一份例汤。 等菜期间,他们聊的话题也渐渐多了起来。 丁秋楠平时话不多,性格內向。 但奇怪的是,只要和陆辰在一起,她总有说不完的话。 可能是因为陆辰身上那种神秘感,总能轻鬆挑起她的好奇心。 “陆主任,我记得你说过你会医术,是从哪里学来的呀?”丁秋楠满眼好奇地问,目光紧紧盯著陆辰,仿佛想从他脸上找到答案。 陆辰稍微愣了一下,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个万能的“道长”,便隨口回答:“是跟村里的一位道长学的。 我小时候家境贫寒,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家里人生病时,经常连看病的钱都拿不出来。 有一次我病得很重,差点就没命了,幸好那位道长路过,救了我。 从那以后,我就跟著他学医术了。” 丁秋楠了解了陆辰童年的不易。 陆辰家境贫寒,一路走来不容易,这让丁秋楠联想到自己的家庭,顿时感到一种共鸣。 在她眼里,陆辰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令人敬仰的领导,採购部主任的光环已经消失殆尽,他们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孩子,有著相似的经歷。 “这么说,你当初学医,並不是单纯因为喜欢咯?”丁秋楠好奇地追问。 陆辰点点头,脸上带著些感慨,缓缓说道:“喜欢是一部分,可还有別的原因。我觉得要是学会了医术,將来家人或邻居生了病,我就能帮忙了,不至於因为他们没钱看病干著急,眼巴巴地看著却无能为力。” 丁秋楠听完后,也打开了话匣子:“我当初学医可不是因为喜欢。我爹是医生,他早希望我能接他的班,给人治病救人,所以我才走上了这条路。不过呢,后来我真的喜欢上了这个职业,能帮人治病挺开心的。”说到这里,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跟你讲这些家庭的事,你不觉得无聊吧?” 第140章 这自行车是新买的吧 陆辰急忙摇头,脸上掛著温和的笑容说:“怎么会呢!听你讲这些,让我想起了自己的爸妈。”他停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黯淡,“我很想念他们,其实很羡慕你,家里还有亲人陪著。” 丁秋楠一听,立刻好奇起来:“你爸妈还在村里住著吗?” 陆辰的脸色暗了暗,小声说道:“他们已经不在了。” 丁秋楠一听,满是歉意,赶紧说:“哎呀,真是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这事让你难过,太抱歉了。” 陆辰笑了笑:“没事的。现在我们都不在那个工厂那样的环境里了,你也別再叫我陆主任了,就叫我的名字吧。” 丁秋楠高兴地答应了,笑著说:“好,那你也不要叫我丁大夫了,叫我丁秋楠吧。” 正说著,陆辰点的菜开始上桌了。服务员把一盘盘热腾腾的菜摆到他们面前。 陆辰热情地介绍:“这家小店的厨师手艺很棒,尤其是这道蒜泥茄子和猪手燜酸菜,是店里的招牌菜,大家都爱吃,你尝尝。” 丁秋楠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茄子放进嘴里,细细咀嚼,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说:“嗯,真是太好吃了!” 陆辰见状,笑著说道:“好吃就多吃点,別客气。” 吃饭时,两人边吃边聊。聊著聊著,话题转向了医术。 丁秋楠惊讶地发现,陆辰对医术的理解和见解让她十分吃惊。 “陆辰,你有这样的医术,不当医生真的太可惜了。”丁秋楠惋惜地说。 陆辰笑著回答:“医术好就必须当医生吗?照这么说,我的英语也不错,难道我得去做翻译?我的厨艺也不赖,是不是也要去当厨师?我哪有三头六臂,能干这么多事?” 丁秋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除了医术好,你还会英语和厨艺?” 陆辰点点头解释说:“我的英语是一位外国传教士教的,他说我的发音和他们那边的人一样好。至於厨艺嘛,在进採购部之前,我在厂里可是负责招待领导和客人的『大厨』呢。” 丁秋楠心里震惊极了,心里想:“陆辰这傢伙,简直是全能型人才!”隨后,她眼里闪烁著期待的光,对陆辰说道:“陆辰,我得告诉你件事,我一直想考医学院,特別想实现大学梦,但英语总拖我后腿。你英语那么棒,能不能教教我?给我分享一下学英语的好办法?” 陆辰痛快地答应了:“行。”然后就把一些以后大家都熟悉但现在还新鲜的英语学习技巧,连同自己的心得体会,一股脑儿地告诉了丁秋楠。这些方法虽然以后大家都会用到,但对於现在的他们来说,每一条都特別新鲜。丁秋楠听了觉得非常有用,赶紧把这些方法一一记下。 更新不易,记得分享101看书网 回到宿舍,她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按陆辰教的方法学英语。其中有一个办法是大胆开口,大声朗读英语。她一试,发现效果果然不错。不过,宿舍里还有其他人,她看书或者大声念英语都不太方便。这让她起了出去租房子的念头。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一周就过去了。这天,四合院里充满了喜庆气氛,因为后院张婶家添了个孙子,白白胖胖的,刚满月。张婶笑得合不拢嘴,一大早就去买了一堆瓜子、生和果,准备分给邻居们一起热闹。 “张婶,恭喜!等我家解成的孩子满月,我也照您这样,给大家分点瓜子果。”阎埠贵接过张婶递来的瓜子和奶,嘴上说著吉利话,心里却在琢磨这得多少钱,刚说完就有点心疼了。 张婶热情地说:“那太好了!叄大爷,要是您到时候买瓜子果,就找我,我知道哪家的好吃又便宜。” 就在这个时候,陆辰推著自行车进了院子。张婶眼尖,一眼就看到他,赶紧迎上去:“小陆,你终於回来啦!我孙子满月了,买了些瓜子、生和果给大家尝尝,这是给你的一份。” 陆辰笑著接过来,说:“张婶,恭喜您!真是太感谢您的果了。” 站在一旁的阎埠贵心里有些不爽,总觉得张婶给陆辰的东西好像比自己家的还要好一点。但他也清楚,陆辰是轧钢厂採购部的主任,这种身份让邻里们不得不另眼相看。 阎埠贵心里打著主意,等到自家孙子满月的时候,分东西给街坊邻居,一定要多准备一份给陆辰。就算撇开陆辰的地位不说,以前也没少跟著他蹭好吃的,现在也该好好感谢一下了。提起蹭吃的经歷,阎埠贵心里还是有点酸溜溜的感觉。自从儿子和於莉离婚后,这种好事就再也没有了。 阎埠贵心里一直盼著儿媳妇陈玲生完孩子后能去陆辰家帮忙做饭,这样他就能蹭饭吃。如果还能顺便帮陆辰洗衣赚钱,那就更好了。但他不知道,陆辰根本没打算让陈玲去帮忙,说怀孕不方便只是藉口。阎埠贵还在那里高兴得不得了。 陆辰把张婶给的零食揣进口袋,直接回屋了。张婶还在外面给邻居们分发喜。 阎埠贵拿著洒水壶,像往常一样照料自己的草,这事就跟擦车一样,已经成了习惯。洒完水,他又开始擦他的飞鸽自行车。 正在擦车的时候,后面传来熟悉的自行车铃声。阎埠贵对自行车很熟悉,一听就知道这是辆凤凰牌的。他心里疑惑,四合院里谁骑这种车?赶紧回头一看。 一看之下,他眼睛都瞪大了,下意识扶了扶眼镜。原来是前儿媳妇於莉,变化太大了,他差点没认出来。 “三大爷。”於莉看到阎埠贵在看他,笑著打了个招呼。 阎埠贵惊讶地说:“於莉,你变化太大了,差点没认出你。” 以前扎起来的头发现在披散著,及腰的长髮戴著个精致的发箍,显得脸型很好看,髮型很適合她,让她更有女人味,散发出成熟的魅力。 再看她的穿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以前穿的都很便宜,一块钱能买很多布,现在穿的是进口料子,柔软光滑,穿在身上气质都变了。 不只是这些,她的皮肤也比以前好了,白里透红,看起来很健康。 她推著一辆崭新的二六凤凰自行车,这车不便宜,值好几百呢。从这些变化能看出,於莉离婚后生活得很不错。 仔细想想,这很正常。她现在一个月有二十块工资,单身过日子,没什么负担,这些钱足够让她过得舒服。 不过奇怪的是,她怎么突然买得起这么贵的自行车了? 这时,阎埠贵走过来。 一眼就看见於莉推的自行车,那是他做梦都想拥有的东西。他辛苦一辈子才存够钱买了辆自行车,平时特別珍惜。 以前於莉想借去骑骑,他都不捨得。 现在於莉刚工作没多久,竟然弄了一辆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他心里不是滋味,满是嫉妒。 “於莉,你回来了!变化真大,要不是认识你,还以为你是哪家富婆呢。 对了,这自行车是新买的吧?”阎埠贵问,眼睛一直盯著自行车。 “嗯,刚买的。”於莉点点头。 阎埠贵看著那辆新自行车,眼睛都亮了:“这得不少钱吧?你这张票是哪里来的?还有,你哪来的钱买这车?”他越问越兴奋。 於莉的脸色有些不对劲,阎埠贵忙解释:“別误会,我就想知道而已。你不想说也没关係。” 於莉也没隱瞒,坦白道:“这是主任奖给我的,现在我是二级採购员,一个月工资加补贴有三十五块。主任还借了些钱让我买这车。”说完,她就不再理会阎埠贵,直接往中院走。 其实,自行车和钱都是陆辰给的,於莉没提这事。 阎埠贵听得直咂嘴:“一个月三十五块?这也太好了吧!”他又开始后悔,要是当初支持儿子和於莉离婚,他现在说不定每月都能从儿媳妇的工资里拿点好处,这样家里也能常吃肉了。 阎埠贵跟著於莉,看到她进了中院,又去后院,最后在张婶家门口停下。 他嘀咕著:“看来她是来看张婶儿媳妇的,张婶儿媳妇刚生完孩子,她回来探望很正常。”旁边的人听了,也都跑去后院看热闹。 没多久,大家都知道了,说是於莉回来探望张婶儿媳妇和小孙子。还有人说她现在生活过得很滋润,甚至买了辆新车。 不一会,阎解成和他的妻子陈玲也来了。他们一眼就看出於莉变了,穿著讲究,模样水灵,还推著辆新车,心里酸溜溜的。 这时,许大茂也到了。他一看於莉,眼睛都直了。过去於莉是他弟媳时,他就打过主意,但那时她不理他,他也就作罢了。如今再见,她更漂亮了,他的心又动了起来。 “哟,几天不见,你变化太大了,打扮得更好看了,这衣服穿你身上真好看,女人味十足。” 许大茂不仅买了辆自行车,还扬言说像阎解成那样的人,只有他许大茂能配得上。他俩都离过婚,这在许大茂看来简直就是天作之合。许大茂一脸骄傲地说著这些。 阎解成听见这话,气得火冒三丈。虽然现在於莉不是他的妻子了,但他听著许大茂想追求於莉就觉得不舒服。 “许大茂,你就別做梦了,於莉怎么可能看得上你!”阎解成毫不留情地顶了回去。 “陈玲都能看上我,於莉怎么会看不上我?你去问问陈玲,我哪里比不上你?”许大茂看到陈玲搂著阎解成的手臂,心里酸溜溜的,说话也开始带刺。 “许大茂,你少在这胡说八道!”陈玲害怕许大茂说漏嘴,赶紧打断他,生气地说。 阎解成也是一脸迷茫,搞不懂许大茂到底想干嘛。 “我说错了吗?我是轧钢厂的放映员,一个月赚三十多块,这还不比你个二级钳工强?陈玲又不是傻子,她看得出来吧?於莉条件那么好,怎么就嫁给了你这个窝囊废,陈玲也是糊涂,才会跟你。”许大茂冷笑,阴阳怪气地说。 “解成,別搭理这个疯子,我心里你才是最好的。”陈玲鬆了口气,见许大茂没透露什么秘密,拉著阎解成就要走。 “一个放映员算什么,还不是靠你爸钱才弄来的。”阎解成一边走一边抱怨。 “你说谁靠家里?你才是那个没后代的人!等著吧,我会让你尝尝厉害的。”许大茂气得脸通红,恶狠狠地回击。 “这傢伙到底打什么主意?”陈玲脸色很难看,心里隱隱不安。 卢娟请於莉来家吃饭,因为她们是最要好的朋友。两人聊得很开心,直到晚上八点半还在聊。 “於莉,这么晚了,你就別回去了。小陆主任那边有空房,你之前也住过,今晚就在这里睡吧。”卢娟热情挽留。 於莉假装考虑了一下,点点头说:“好吧,那我不客气了。”实际上,就算卢娟不说,她也打算留下和陆辰好好聊聊。 “你没带洗漱用品吧?用我的好了。”卢娟贴心地说道。 於莉洗完澡出来,就听见有人喊她。回头一看,是许大茂。 许大茂笑呵呵地走近,离得一近就能闻到刚洗完澡的於莉身上飘来的香味,她皮肤白白嫩嫩的,在灯光下特別好看。 许大茂满是笑意,眼睛里透著热情,靠近低声问:“於莉,离婚之后日子过得还好吧?” 於莉抬眼看了看他,声音平平淡淡的:“还行。” 这两字简单,却让许大茂心里有点懵。本来想说一堆关心的话,结果被於莉这简短的回答堵得说不出口,愣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不过许大茂不是轻易认输的人。 他眼睛一转,又堆上笑容说:“看你和卢娟关係那么好,像亲姐妹似的。要不你搬回我们四合院住唄?那里热闹,有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