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香饽饽后我在星球挑丈夫》 一睁眼,怎么要我挑老公? 文暖暖眼皮一动,鼻腔传来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某种奇异的花草香,又混杂着冰冷金属的气息,冲击着她的嗅觉。她下意识地皱了皱鼻子,指尖摸到的触感却让她一顿——那是丝绸?比丝绸还柔软,柔滑得像是在抚摸一只刚洗完澡、躺平晒太阳的猫肚皮。 ——等等,她不是刚才在斑马线上被一辆无良跑车给撞飞了吗? 她猛地睁开眼,结果对上了一张英俊得过分的脸。 那张脸……他喵的,太违反生物学常识了。 银灰色的眼眸像寒星一样泛着冷光,五官深邃立体,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整个人一身剪裁合体的制服,像军装又带点贵族风,腰身笔挺、气场全开,宛如漫画里走出来的冰山系男主角。 如果说她刚刚是被撞飞,那现在就是被颜值正面爆击。 她呆呆地盯着对方,脑袋还没开机成功,只听见那人语气恭敬却不容置喙地开口:「小姐,您终于醒了。选夫大典即将开始,请您尽快更衣。」 文暖暖:「嗯?什么?......?」 她一瞬间从惊吓切换到怀疑人生,连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原来那张,没变。没有整容,也不像什么重生梗,声音真实、温度真实、触感真实,这……该不会是什么高端整人实境节目吧?还是外星科技搞得某种沉浸式恋爱游戏? 「选、选夫?我是谁?这是哪?你是不是诈骗集团派来的?」她眼神警惕地看着眼前帅得过分的男人,整个人往床角缩去。 帅哥侍从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但很快恢复职业冷静:「您是白子心小姐,是S+级世家的唯一继承人,地位尊贵、血脉纯正、战功显赫,今天是您成年后的第一场选夫典礼,按规定,需从参与竞选的三百位S级以上男性中选出五名正式未婚夫。」 轰轰轰——! 文暖暖只觉得大脑像炸了锅。 穿越她可以接受,毕竟她还是资深小说党,可是一穿越就要她这个母胎单身21年老处女当场选老公?还三个起跳?到底什么东西,脑袋快要成为糨糊了。 这是在对她整个恋爱学习历程按快转键吗?谁来给她一份恋爱教程和三本候选人使用说明书啊?! 「你、你刚才说三百人?!」她声音都变调了,手一抖,被子整个滑落,露出里头那一件雪白镂空的长礼服。 胸口绣着金线勾勒出的玫瑰徽章,裙摆垂地、轻盈如云,闪闪发亮的项链与发饰闪得她眼睛一花,一时间她甚至怀疑自己不是醒来,而是穿越到了某种豪门宫廷版的婚礼造型教学直播现场。 「这是什么公主造型?我怎么像个移动式蛋糕……还是婚礼限定款的那种。」她小声碎念,指尖抓了抓礼服边角,恨不得缩成一团。 而侍从无视她的崩溃,冷静地补了一刀:「今日只是第一场初选,进入前三十名的竞选者可获得与您三日相处的机会。根据您的喜好与配对契合度,最终确定五名未婚夫。若您实在难以抉择,也可向家主请求‘延迟决选’,以示慎重。」 文暖暖:「……蛤?」 她感觉整个人都在高压锅里蒸腾翻滚。 深吸一口气,她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内心却疯狂刷屏: ——这不是小说才会有的开局吗?!不带这么玩她一个社恐宅女的啊! ——三百人追她选老公,她到底该先看脸还是先看身材?还是干脆先看智商? 她脑袋已经昏昏沉沉,但还是勉强撑起一丝理智。 行吧,既来之则安之。 反正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穿回去,要是真能在这里选个又帅又听话的老公组CP,或许也不是最糟的结局? 她偷偷瞄了一眼眼前这位侍从,五官俊美到过分,气质禁欲冷酷——这要是只是侍从,那「参选者」得帅成什么样? 文暖暖捂着小脸:不行……我要冷静,不能当场花痴……可他们都好帅…… 这年头选老公也要靠眼缘 文暖暖被一群侍从扶着坐到一张环形座椅上,座椅前方缓缓升起一块巨大的透明屏幕,全息投影「刷」的一声展开,彷佛一整座星际图书馆瞬间启动。 三百位参选男性的影像依序出现,每一位都宛如精品橱窗里的名牌展示模特儿:身高、年龄、基因纯度、战绩纪录、家族等级……密密麻麻的数据列成几百页,整个画面充满一种神秘又严肃的科技感。 文暖暖一脸懵逼地看着这眼花撩乱的男色选单,脑袋快当机了。 这画面她熟啊,跟地球上滑交友App的界面有七成像,但升级了星际科技版本,还多了基因兼容度、战略配对系数、适育体能报告等地球恋爱从未考虑过的离谱指标。 她忍不住用手掌捧住脸,眼神恍惚:「这、这些人……都是来追我?」 「是的,小姐。」侍从恭敬地点头,「依照您S+级世家的身份,择偶享有绝对主导权。选定之后,他们将进入‘三日诚心共处试炼’,以便您深入了解候选者素质与相处契合度。」 文暖暖:「……」 她话还没说完,屏幕右下角突然「叮」的一声,自动跳出了某一排影像数据,其中一张照片瞬间吸住了她的魂魄。 ——不是眼熟,是命中红心! 画面上,一名男子正低头阅读资料,深蓝色衬衫微微敞开锁骨,五官干净柔和,眼神沉静如月光,像是会出现在梦里、拿着玫瑰在学校走廊等她放学的初恋学长。 【叶亦白|阶级:B+|职业:科研实习员|基因稳定率:98%|家族血统:普通阶层|性格评估:内向稳重型】 文暖暖瞬间眼睛发亮,双手捧心,嘴角不争气地上扬三厘米。 这不就是她恋爱脑幻觉里的理想型吗?! 气质清冷、外表斯文、站在图书馆数据室一角,连呼吸都不吵人。 她激动地像是看到冰淇淋买一送一:「就是他了!我选叶亦白!」 四周的侍从脸都僵了,侍从队长眼皮跳了跳,谨慎地上前低声劝道:「小姐……叶亦白虽外貌出众,但仅为B+阶级,与您联姻恐怕会被视为‘降配’,恐影响白家声誉……」 文暖暖根本不听,摆手如扇风:「B+怎样?他长得好看啊!我谈恋爱不是招兵买将,帅就是硬道理。」 侍从:「……」帅就是王道? 她义正辞严地补刀:「你们选军功,我选颜值,谁也不干涉谁。要我嫁给那些长得像高血压会议纪录的S级大叔?谢谢了不必。」 空气一秒凝固,尴尬得能听见墙上的高科技挂钟「嘀」地震动了一声。 文暖暖还嫌不够热闹,又自顾自继续浏览。 下一页刷出一位气场直接压倒画面的男人。 【高牧珽|阶级:A+|职业:第一战区总指挥|军功:三星荣耀|性格评估:冷静、克制、偏执|基因纯度:99.8%】 男人身着黑金军服,站在万人军演台上,表情如石雕,眼神如冰川。他就这么俯瞰整个军团,整个人像是一尊高冷雕像,能把靠近者的心跳压到停止。 文暖暖看了三秒,突然觉得耳根发烫。 第四秒,她手指一动:「……就他了。高牧珽,看起来不会太啰嗦。这种冷到像冰箱的男人,应该很好相处吧?每天讲话五句以内。」 侍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声音颤了颤:「小姐,您……您目前只选了两位……?」 文暖暖:「对啊。」 「可根据制度规定,您可最多选五名正式候选人……?」 「五个太累了啊。」她一脸天真无害地说,「我才刚穿越,脑袋还没理清楚,先试用两个练练手,谢谢。」 现场沉默三秒。 接着—— 「小姐,您这选法也太自由派了吧!?」 「你不是该从S+里挑三位家族最满意的?」 「怎么还降级去挑B+?这让那些S级脸往哪搁?」 「还有高牧珽?!那是冷面战神,他看谁都像敌军啊!」 文暖暖耸耸肩,耸着眉:「你们懂什么,我可是恋爱脑里最冷静的一个。我挑的是感觉,不是战绩排行榜!」 冷静个屁啊!!! 说完,她潇洒地抬手,毫不犹豫地点下确认键。 【选夫名单确定】 【B+叶亦白、A+高牧珽,正式进入候选序列】 【数据同步至全星网……传输中。】 下一秒,整个X星球的贵族圈都被炸翻了。 社交平台直接瘫痪,白子心选夫、降配恋爱脑瞬间登上热搜第一。 而此刻的文暖暖,正心满意足地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嘴角上扬,彷佛刚在超市抢到两包打折零食的地球少女。 她摸着下巴,美滋滋地自言自语: 「嗯……这两个老公从哪个开始‘三日共处试炼’好呢?」 「是先从冰箱脸的冷军官,还是我梦中情书型的科研帅哥……?」 她眼神发亮,嘴角一勾。 ——这穿越,不但不亏,还超香。 她一笑,两个男人都失守了 白子心——不,现在应该说是文暖暖——站在那栋星际会馆前的小广场上,阳光清清浅浅地落下,她举着一柄纯白镂花雨伞,雪白长洋装随晨风轻摆,裙摆垂落至脚踝,整个人仿佛是从云上走下来的小仙女。 雨伞边缘勾勒着一圈金线玫瑰花边,衬得她肌肤细致白皙,几近透明。 她的五官本就精致,眼型偏圆,睫毛像是刷了两层星尘那么长,瞳仁带着一点水光,彷佛对这个世界永远保有最初的好奇。她笑起来唇角一弯,左边颊上那枚小梨涡刚刚好露出,还有一颗细小的泪痣落在眼尾下方,一笑如月亮里的糖葫芦——甜得刚刚好。 她朝两人挥手,声音清脆甜美:「哈啰~早上好呀,今天轮到你们陪我玩啰!」 语调轻快又软绵绵,像在邀人去河边放纸船,而不是参加一场决定星球未来联盟势力走向的贵族选夫仪式。 高牧珽:「……」 叶亦白:「……」 两位男性当场卡机。 ——她怎么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高牧珽身穿黑色军装,一身锐气如寒刃出鞘。他从军多年,眼神向来冰冷,一向认为S+级世家的千金不过是权势堆出来的空壳——骄纵、冷漠、视万人如草芥。 但现在,她站在阳光里对他笑,笑容甜得像是给冰块撒了白糖,还对他晃着雨伞,声音软绵绵地喊他名字,像在叫小狗。 他的心脏忽然像被雷打了一下,噗通一下跳了个空拍。 「……她的声音怎么这么软?」他低声自语了一句。 他试图调整表情,把突如其来的心动压下去,但失败了。 另一边的叶亦白,则是一身灰蓝色长袍,像是学院星的高等讲师,手里还习惯性地拿着资料板,指节修长,气质温润。听说被S+世家选中时,他人还在星际大学上早课,当场震惊得把笔掉进教具仿真器里。 家里炸锅了。 那天夜里,叶父拿着老旧族谱边查边讲:「儿子你听好,这可是百年一次的翻身机会!虽然你是B+,但你妈年轻时可是A等家政冠军,咱家也有底蕴!你上了榜就是家族之光!」 叶母边炖补汤边挤牙膏式告诫:「乖儿子,记住,S+千金开心就是最高指令。她说东不能说西,她要你笑你就笑,打你你就夸她手劲大,懂吗?」 叶亦白:「……」 他本以为这次三日共处试炼会很尴尬,毕竟身份悬殊、起点不同。他准备了整整一周的自我介绍、个人履历、论文摘要、甚至还备了一套《日常对话100句》。 结果她朝他笑了。 「叶亦白~」她声音像泡在糖水里的风铃,「你今天穿这样好看,我喜欢!」 叶亦白的脑袋「嗡」的一声,耳根瞬间染红,数据板差点没握稳掉地上。 他眼神微闪,心里只剩一个结论:她不是脾气差,是会心动致死的那种!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情绪。 危险了。 她比资料里写的还甜,还可爱,还不设防。 白子心——哦不,文暖暖——丝毫没察觉到他们情绪的翻腾,只是轻轻转身,洋装裙摆微扬,走向星河植物园,伞斜斜地撑在肩上。 她回头,眼睛弯弯:「还愣着干嘛?走啊~今天我想看星系玫瑰开花!」 她的声音甜又软,像洒进夏日雨后的微光,让人不由自主跟上脚步。 高牧珽沉着脸、步伐稳健,但内心已经翻涌——这个女人,不能让给别人。 叶亦白深吸一口气,心跳如雷——三日共处试炼,不只是她在选我们,这也是我们选她的开始。 而此刻,在千里之外,两个家族的长辈们正守在监控屏幕前。 叶家祖母手里握着佛珠,一边默念一边紧张地说:「亦白千万别结巴啊……别笑太硬……唉呀!她对他笑了!她笑了!」 叶母撑着桌子:「你们说我现在送点甜品过去还来得及吗?女孩子吃甜的心情好!」 高家会议厅内气压极低,所有高层严肃讨论。 高牧珽的叔父推了推眼镜:「牧珽可要挺住啊,我们家族就靠他了。」 「不能大意,他最不擅长跟女孩相处。」高父冷声说:「希望一切可以稳住。」 结果下一秒——屏幕里白子心一个回头对高牧珽笑了,语气甜得像奶茶加了三份蜂蜜:「走啊,发楞啊~」 高家全体:「……嗯,有戏了。」 ——这场选夫试炼,可能比预想的还要惊心动魄。 我可以摸你们吗?训化两只狗 星河植物园前,晨光清柔如纱,风微微拂过银叶花丛,空气中混着微甜的草木香。 白子心收起雨伞,伞尖轻点地面,站在两位身形高大的男人中间,小小一团,身上雪白洋装随风微摆,看起来就像某种高级甜点误入战斗游戏现场。 「欸,你们两个……」她仰着头看着他们,眼睛亮晶晶的,睫毛一眨一眨,「想去哪里玩呀?」 语气软得像刚蒸好的糯米团,笑容还挂着一点天真与撒娇。 高牧珽与叶亦白:「……」 这、这话……不是他们该先问的吗? 她可是S+世家的唯一继承人,是地位等同于星际女皇级别的存在。照理说,该是她居高临下、优雅傲气地让他们竞争,最后恩赐一眼,从容挑选。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邀他们去便利商店买冰淇淋的小女孩。 他们还没来得及思考,白子心已经轻巧地往前凑了一步。 距离瞬间缩短。 她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甜味,像焦糖里藏着薄荷,清甜又撩人。 高牧珽下意识要退,却在她那双清澈如玻璃珠的眼睛里卡住了脚步。 叶亦白刚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就被她靠近的气场一击破防,耳根立刻变粉。 然后——她眨着眼,低声问了一句: 「我可以……摸摸你们吗?」 语气轻到像是怕惊飞了湖面水鸟,但却又直球扑向他们心脏核心。 两个男人:「……!!」女神眷顾啊。 高牧珽心脏瞬间一紧,脑海里只剩空白,嘴巴却诚实地点了点头,像个刚解锁情感模块的机器人,身体比大脑更快俯身。 叶亦白脸红得像被丢进煮汤锅,但还是咬着牙、艰难开口:「可以……」 白子心眼睛弯了起来,笑得像奶油里加了草莓糖果。 「那我要开始啰~」她愉快地说,两只小手一左一右,各盖上他们的头。 一秒。 两秒。 她发出一声极其满足的小叹息:「啊……好舒服喔,真的好像在吸猫欸!」 她揉着他们的头发,动作像是冬天搓暖手包,边摸还边小声念叨:「牧珽这边软硬适中,手感很有安全感;亦白这边就像星球上的羽狐,好想揉一整天欸……」 高牧珽:「……」 叶亦白:「……」 他们,当机了。彻底当机。 干,应该说作为男人,被这样摸很容易硬......操...... 心跳暴冲,理智断线,眼神死机,脑海里疯狂闪烁着红色警示: 【警告:系统过热】 【致命讯息:对象正在无害撩人】 【请立刻重启心脏装置!】 而她还摸完后,特认真地点点头,下了个不容质疑的结论: 「我觉得啊……好像不用等三天的试炼了耶。」 她回过头看着他们,语气甜得像蜂蜜冰沙:「我们现在就去登记好不好?」 ——轰!!! 两人的内心彻底炸裂。 叶亦白彷佛失去了语言模块:「登……登记?」 高牧珽一向坚硬如铁的眼神,竟罕见出现裂纹:「你……你认真的?」 白子心无辜又认真地看着他们,嘴角一弯,梨涡轻现,小虎牙像在比赞:「当然啊,你们两个都这么帅、反应又这么可爱,还愿意让我摸头,地球的男人连这都不一定给欸,我真的觉得很幸福了耶~」 她的声音像是在安抚小狗,一字一句全是糖分与致命武力。 两位男性陷入沉默,像被当场定格。 一个唇角抽动,拳头默默握紧。 一个连耳垂都红透,差点在原地晕倒。 而她,还在思考行程安排:「我看登记处好像就在植物园旁边对不对?走过去好像三百步左右,你们要牵我走吗?」 叶亦白:「我……我可以!」 高牧珽:「……你可以先滚。」 白子心眨眨眼,笑得更甜:「欸?你们该不会在吃醋吧?」 这话一出口,两个男人几乎同步绷住。 高牧珽:「没吃醋。」 叶亦白:「我也……没。」 但两人的眼神早已交火。 她歪着头看他们,无辜脸:「可是你们的眼神,好像在准备打一场决赛耶。」 然后,她又甜甜一笑,像捏爆了两人最后的防线: 「那我就站在中间,你们一人牵一只手,谁先牵出花火谁就赢,这样公平吧~」 两人同时伸手,动作快得像拔枪对决。 然后——白子心的两只手各被握住,温度不同,但都紧紧地、不愿放手。 这场试炼,才刚刚开始,但很显然,有人已经先输了理智。 谁是大老公?排位之战开打 白子心一脸无辜地坐在香草花园的石椅上,身后花香馥郁,蝴蝶飞舞,前方却是修罗场现场。 她左边站着的高牧珽,一身军装笔挺、气场冷峻如冰川。 右边的叶亦白,白衬衫微敞、笑容温润如春水。 而这一切的导火索,只是她刚才漫不经心地一句玩笑—— 「欸,那你们谁当大老公,谁当二老公呀?」她有听侍从说这星球S等级的女生最多可以有五位丈夫,但还是有分顺序大小。 空气安静了两秒。 然后,现场炸了。 高牧珽剑眉一挑,语气冷得像北极风暴:「当然是我。我是A+级,军部副将,年龄比你大,资历比你深,论辈分、论功劳,我排第一合理吧?」 叶亦白依然带着那抹人畜无害的微笑,但眼神明显透着不服:「这又不是评选退休干部。子心选的是老公,不是老学长。我是她第一个主动选的候选人,先来为王。」 高牧珽眼神一冷:「她是因为不懂阶级制度才选你。」 叶亦白笑容收敛几分,语气柔中带刺:「不,她是懂审美才点我。懂吗?审。美。」 高牧珽:「……」吃屎! 两人对峙半晌,谁也没退让,周围的香草花瞬间好像变成了刀山剑林,连风都绕路走。 白子心小小地缩了缩脖子,默默往椅背靠了靠,眨巴着眼问:「所以……你们现在是打算动手吗?」 「不会。」高牧珽咬牙切齿。 「不会。」叶亦白微笑点头。 然后下一秒—— 两人竟同时向前一步,额头几乎要贴上彼此鼻尖,男人与男人之间那种「我看你不爽很久了」的气场瞬间炸裂。 叶亦白依旧温和地笑着,语气却像春水里藏了针:「不过,我不介意和你比一场。」 高牧珽嘴角一挑,语气充满挑衅:「行。谁输了就当二老公,敢吗?」 白子心正吸着果冻星球糖,差点被噎住,捂着胸口咳嗽了好几声:「咳咳……你们……这么在意名次吗?」 两人异口同声: 「当然在意。」 「非常在意。」 叶亦白:「我可以接受她有其他夫婿,但我不能接受你在我前面。」 高牧珽:「我也不会让你踩在我头上。」 白子心:「……」 这场景,为什么越来越像某种古早后宫甄嬛版的男德课现场? 「那你们要不……猜拳决定?」 「不。」两男一口回绝…… 「PK?」 「还是不。」 「看谁做家务多?」 高牧珽微微一顿,语气理直气壮:「我是军部副将,不做饭。」 叶亦白秒接话:「那正好,我可以为她下厨一辈子。」 高牧珽:「……」 叶亦白:「会做家事果然会加分。」 白子心笑得肩膀直抖,糖差点从嘴里掉出来,心想这俩人如果去拍恋综,收视率保证爆表。 她终于拍了拍手,做出一个史诗级大胆决定:「这样好了——大老公这个位置,每月轮替一次。你们的排名由我根据月度综合表现来定——包括陪睡时的贴心指数、下厨频率、花式哄老婆、以及……看谁更不让我生气!」 两人闻言沉默了半秒,像在快速计算自己胜率。 叶亦白微笑先开口:「我没问题。」 高牧珽皱了皱眉,最终点头:「……可以。」 白子心露出猫一样坏坏的笑容,抱着伞站起来,小虎牙一闪,眼神闪烁着作妖的光:「那今晚谁陪我吃饭?」 两人几乎同时举手:「我。」 白子心:「……行吧,你们石头剪刀布决胜负!」 三秒后,两个俊男并排站着,气场全开地开始比划手势。 ——石头! ——剪刀! 白子心:「……你们俩能不能不要一样!」 高牧珽冷声:「战术欺敌,懂吗?」 叶亦白淡笑:「默契测试,先热身而已。」 白子心:「我到底是娶了两个老公,还是收了两个幼稚园大班男同学?」 她捧着糖,满眼笑意地看着这场「成年版恋爱排位战」。 ——从今天开始,白子心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时候,当妻子也挺累的。尤其是当你要带两个情敌一起上分时。 两个大老公与一碗螺丝粉 登记处今天格外热闹。 「S+世家白子心小姐婚配登记案」成为全星网直播点阅率第一话题,甚至还有无数人守在屏幕前猜她会选哪五位。 ——结果,她只选了两位。 更令人震惊的是,登记官员看着眼前两份资料,陷入短暂当机。 「这……你确定要这样登记吗?」 白子心点点头,笑得一脸天真无邪:「对啊,他们两个都挺好的,让他们并列就好啦~不要吵架嘛~」 登记官员抖着笔,对着萤幕输入:【大老公:叶亦白、高牧珽(并列)】 系统:「警告:大老公仅可输入一位。」 登记官员犹豫了一秒,抿唇一咬,输入特殊许可码。 下一秒,系统弹出:【S+特权已启动,允许并列登记】 于是—— 史上第一对「双大老公」配偶登记成功。 全网炸了。 军部:??? 学院派:???? 其他竞选者:我他妈连个备胎都没当上? 晚上,为了庆祝三人成功登记,叶亦白订了星球最顶级的悬空法式餐厅【露芙塔·水晶之翼】。整个餐厅漂浮于半空,座落在透明的玻璃观景平台,AI天幕模拟出银河星尘环绕,一边用餐还能看到远方闪烁的星球与气旋,场景如梦似幻。 钢琴声悠然响起,餐具如银星闪烁,侍者身着燕尾服,推着银盘轻声报菜,优雅至极。 高牧珽面无表情地问:「你想吃什么?法餐这里口碑很好,我记得他们的鹅肝酱搭蓝莓气泡酱油非常有名。」 白子心看着手中厚重的菜单,神情却微妙地迟疑了起来。 她抿了抿嘴,小声问:「那个……这里有……螺蛳粉吗?」 全场彷彿被瞬间按下暂停键。 就连背景的钢琴声也像被谁狠狠踩了一脚,戛然而止。 叶亦白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一下,试图从他脑内资料库搜寻这陌生词汇:「螺……蛳粉?」 高牧珽皱眉:「……你说的,是某种机械粉末?或古代武器?」 白子心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是我地球老家那种臭臭辣辣的米粉!里面有酸笋、有花生、有腐竹、有木耳,有那种炸得酥脆的蛋,汤要红油滚滚、辣到冒汗才对味~最好再臭一点,臭到你隔壁桌都会怀疑人生那种!」 两位男人陷入极度震惊的沉默。 叶亦白沉吟片刻,掏出随身终端:「我可以申请厨房自製,我记得我有下载地球古食谱资料……只是,这个螺蛳,是一种软体生物?」 白子心眼睛亮亮地点头:「对!他们会煮汤用来熬粉,超香的,不过……很多人不懂它的美味,说它臭,我觉得那才是灵魂啊~!」 高牧珽的脸色此刻已经难以形容:「……你说,你从小就在吃这种……气味刺鼻、辣到落泪的食物?」 白子心点头,眼睛亮晶晶:「嗯!我小时候不乖,我妈都用这个哄我吃饭的~」 这一次,不仅叶亦白沉默了,就连高牧珽也深陷一种认知瓦解的混乱中。 ——这就是他们眼中那个站在权贵金字塔顶端、从小被精英教育环绕的千金小姐? 这种人不是应该只吃有着艺术名字的分子料理、喝能标年份的云露酒吗? 怎么会想吃这种地球平民街边食物?还笑得这么开心? 三分钟后。 高牧珽看着白子心仍兴致勃勃地描述汤底怎么熬、酸笋要发多久,他终于垂下眼帘,一声低沉命令:「取消菜单,把厨房最高等级空间留出来。叫厨师煮……地球人的螺蛳粉。」 白子心惊喜到发亮,两眼笑弯:「你们人好好喔……」 她把手轻轻放在桌上,一左一右拍了两下:「那今晚你们两个都陪我吃~然后明天,我做决定——让你们轮流帮我洗碗。」 两个男人:「……」这么简单?还好没有刁鑽。 他们从未想过,成为白子心的大老公的第一个任务,居然是:在银河顶级法餐厅里学煮臭臭辣辣的螺蛳粉,还要比谁洗碗比较快。 但最可笑的是,他们居然没有一丝不甘。 ——那碗红油四溢、辣香扑鼻的东西让整间餐厅气氛瞬间接地气。 ——但女孩吃得津津有味,嘴唇被辣得微微红肿,却还笑着说:「好香喔!谢谢老公们!」文暖暖大概不知道自己天生驯兽师,两个男人早已屈服,至于母胎单身21年,也只是因为文暖暖反应迟钝,她需要超级无敌直球的被别人说我喜欢你,才会反应蛤?的那种等级。 她笑起来的样子,太甜了,甜得让他们心口发热,甘愿从战神、科研天才变成平底锅高手,只为逗她再笑一次。 洗碗就洗碗,煮螺蛳粉也可以。 ——这个女孩是他们并列的大老公共同的主心骨。 她说一声想吃,他们愿意为她把星辰踩进汤里熬成红油。 我们不是夫妻吗?两夫争一妻 回到新婚别墅,洗完澡的白子心换上了一件粉色蕾丝边的裙摆睡衣,布料柔软轻盈,细肩带垂落在锁骨处,湿发还未全干,散着洗发精和沐浴乳交融的清香,带点甜、带点奶,一走一晃间,裙摆轻扫小腿,整个人像刚出浴的猫咪,软绵绵又香喷喷的,让人恨不得伸手抱着不放。 她抱着一条奶黄色的毛绒毯,踩着绒拖鞋走到卧室门口,朝两位男人微笑挥手: 「那……晚安啰。」 说完,手一伸,准备把房门“啪”地关上。 结果还没碰到门把,背后同时传来两道低沉的声音: 「等等。」 「你要去哪里睡?」 白子心回过头,困惑眨眼:「当然是……房间啊?」 高牧珽语气理所当然:「我们也要进去。」 叶亦白温和微笑:「是啊,今晚是婚后第一晚,不该一起睡吗?」 白子心:「!!」靠,忘记了今天是新婚只当是约会,等等她没有经验怎么办? 她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像刚煮熟的小虾仁。 「等、等等……虽然我们是登记了没错啦,但、但我不是很习惯这样的生活模式欸……」她紧张地抓抓头,手指都开始揪住睡衣边角,小脸都皱成一团。 「你们可以先去客房住吗?拜托……」 高牧珽走近一步,语气冷冷的,却带着毫无余地的坚决:「不可以。」 叶亦白也笑着补刀,声音低柔却毫不妥协:「真的不可以。」 白子心:「你、你们这么坚持喔?!」 两人同时点头,竟难得地达成战略同盟,一人站她左边,一人站她右边,形成逼近式合围,两张顶级俊脸靠近时的压迫感让她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嘴角微微抽搐,脑袋快速转动。 ——这种情况下如果拒绝,会不会让人误会她讨厌他们? ——可是一起睡……她会紧张到失眠啊! 她叹了一口气,心一横,退后一步把门打开。 「……好啦。进来吧。」她一脸无奈地说,「还好这张床够大,不然今晚可能真的要睡地板了。」 高牧珽立刻动作利落地走进房内,解开军装外套,搭在一旁衣架上,露出冷峻结实的身形与锐利肩线。即便只穿着黑色内衬,他依旧自带一股战场气场,让整间房瞬间降温。 叶亦白则微笑着脱下外袍,里头是柔软的白色衬衫,衣角微松,袖口翻折,气质温润得像一杯热牛奶,连走路的步伐都让人觉得心安。 白子心默默爬上床,蜷在最中间的一小块空间,把自己塞进毛毯里,像只缩成一团的仓鼠,只露出两颗湿润大眼在毯子外偷看。 「你们真的要睡在旁边吗……?」她声音细得像蚊子。 两人几乎同时:「嗯。」为什么不拒绝?白子心......应该是文暖暖哀号。 一左一右躺下。 灯光关上,房间陷入静谧。 几秒后,白子心忽然嘀咕:「……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啦……」 叶亦白:「嗯?」 她埋进棉被里,小声说:「你们很暖,感觉有点像热水袋。」 高牧珽:「……」这理由很微妙。 叶亦白忍不住轻笑,声音靠近她耳边,低语:「你放心,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除非——你先主动。」 白子心:「才不会!」应该......毕竟这两个男人很可口,这星球随便一个男人放到地球都可以直接出道了。 她立刻把头整个蒙进被子里,连耳朵都红了,像被火烫过。 接着她一转身,原本是想侧对叶亦白,却没注意到自己整个人自然地就抱上了他——脸颊刚好蹭在他胸前,毛毯压着她的手,她反而更难抽回来。 「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叶亦白低笑出声,轻轻用手臂揽住她,语气温柔得能融化人心:「我知道。那就好好抱着我睡吧,心心。」 高牧珽那边整张脸瞬间冷到极点,眼神阴郁地看着那一团抱来抱去、贴得紧紧的甜死人画面。 他冷声开口:「你打算今晚就选他了?」 白子心:「啊?」 高牧珽的声音低得近乎咬牙切齿:「那你怎么不转过来抱我?」 白子心整个人傻住:「我……我不是故意的啦……我刚刚翻个身就……」 叶亦白依旧维持温和笑意,语气却极为无辜:「她刚才是自己扑过来的,我也没强迫,对吧?」 高牧珽冷笑:「虚伪。」 叶亦白:「暴力狂。」 气氛迅速升温。 白子心在棉被里缩成一小团,眼看两人火药味越来越浓,只好迅速出招。 「等等等等——你们别吵啦!」她翻身坐起来,双手一人摀一边嘴,苦恼道:「我现在压力好大……都说了我今天只是想睡觉……呜呜……」 她委屈得眼眶都红了,毛毯往上拉着遮到鼻尖,像只被吵醒的可怜小仓鼠。 高牧珽看她眼角泛红,呼吸顿了一下,语气低沉地叹道:「……我不吵了。」 叶亦白也露出歉意,轻声道:「好,我们不再争了。你快睡吧。」 白子心这才满意地缩回被窝:「晚安喔~我的热水袋们。」 灯光再次熄灭。 这晚,他们三人并排躺在一起,谁也不说话。 但白子心偷偷牵了左边的手、再摸了右边的袖口,睡前还笑嘻嘻地念了一句: 「嗯……其实你们这样,也挺可爱的。」 那一瞬间,两位无敌优秀的男人—— 同时为一个女孩心跳加速。 夜深了,卧室内静得只能听见恒温循环器的微鸣声。 这女人像一块肥美的肉,引得两只狗垂涎三尺 白子心一开始躺得老老实实,像棉花糖一样窝在自己小角落,但随着夜深人静、睡意加深,她翻了个身……又翻了一个。 结果—— 一个滚动,她整个人滚进了高牧珽的怀里。 男人还在睡,但条件反射般伸手搂住她,然后醒了,动作干脆利落得像训练过的。那手臂一收,白子心整个脸贴进他胸前,鼻尖撞到他睡衣扣子,小小哼了一声。 她呢喃着:「好热……嗯……这边像被阳光晒过的毯子……」 高牧珽呼吸微顿,似乎也中感受到某种熟悉的柔软,声音比平常低哑:「……乖,别动,快睡。」 他竟然笑了一下。 是的,向来冷硬如兵器的高牧珽,笑了。 白子心很柔软,蹭起来很舒服,但舒服到男人都快兽性大发,这不是好事情,两个男人约法三章不能强迫白子心。 妈的自己的老婆还什么都不能做,真憋屈! 但下一秒—— 床另一侧,叶亦白翻了个身,脸朝向他们这边,下意识察觉到什么,他睁开一只眼,还在半梦半醒之间,语气温柔却明显「带刺」: 「心心……怎么跑去他那边了……」 他低声喃喃:「今天明明是我先躺旁边的……」 然后他竟然也伸出手,往白子心这边摸索过来,结果捞了个空,只捞到一片被高牧珽隔住的毯子。 叶亦白:「……喂,让我抱一下好不好……」 高牧珽语气冷冷,依然闭着眼:「不行。」 叶亦白淡默:「你都这么自私的吗……」 高牧珽:「她自己滚过来的,怪我?」 白子心:「……」她醒了,都大半夜了还在吵,两道声音吵得都浮现修罗场画面,只能迷迷糊糊嘟囔:「你们不要吵了啦……我只想睡觉……」 叶亦白立刻接话,像被召唤一样:「那来我这边,抱着你比较不吵。」 高牧珽冷哼一声:「……滚。」 下一秒,叶亦白居然翻身一个滑步,从被子另一侧钻了进来,硬是从后方贴上白子心的背,手也顺势搭了上来。 白子心夹在中间,前有高牧珽沉稳发热的胸膛,后有叶亦白温软包围的臂膀,两位男人全都还在争夺老婆模式,死死不肯放手。 「心心是我的。」 「她是我夫人,手给我他妈的拿开。」 「明天早上我先帮心心泡奶茶……」 「谁准你先?她喜欢喝酸奶红枣味的。」 「错,她说过我煮的才最香。」 「那是因为她从来没喝过我做的。」 白子心:「……」这到底是婚后第一夜,还是两只大狗的打架现场啊? 她在被窝里微微睁眼,看着眼前这两张都近得要命的脸,整张脸红得像水煮西红柿。 ——怎么办,她本来只是想简单地睡一晚,怎么睡着了反而像误入什么军火交易中心。 最后,她只好在心里默默地说: 「好吧……等明天再说洗碗顺序的事,今天先让我活命睡到天亮吧。」 她低低地吐出一口气,两手分别握着两只大手,像盖章一样确认双边。 然后小小声说了句:「晚安,大老公们。」 ——这个夜晚,星光静谧,心跳却热烈。 而她,才刚成为这两个男人生命里的轴心——还没开始选边站,就已经被两边包围到密不透风了。 夜深,房间灯光微弱。 白子心窝在棉被瑞安稳地睡着,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梦里吃到甜甜的星际冰淇淋。 她的睡相一如她本人——不按牌理出牌。 本来乖乖地窝在中间,睡着睡着,她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 结果直接——滚进叶亦白的怀里。 纤细白嫩的脚还缠在自己腰上,粉色裙襬可以看见几乎要撩到腰间......叶亦白觉得自己要去念心经了,如果这么淡定不是男人好吗? 叶亦白被动拥着这团香香软软的小东西,身体瞬间绷直。 她的头埋在他胸口,手还自然地搭在他腰侧,睡得香甜。 叶亦白耳尖瞬间红透,但他一动也不敢动,怕惊醒怀里的小猫。 他小声嘀咕:「……怎么这么可爱。」 但下一秒—— 「她滚过去多久了?」 一旁传来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点压抑不住的火气。 叶亦白转头,就看到高牧珽正黑着脸看着他,语气冰冷: 「我跟你并列就已经很让步了,现在你还把我的老婆拽进怀里,是不是有点过分?」 叶亦白眉眼温和,却也不甘示弱地回望: 「她是自己滚过来的,又不是我拽的。」 高牧珽冷声:「那你怎么不把她放回去?」 叶亦白理直气壮:「她现在睡得很香,我怎么忍心吵醒她?」 高牧珽眼神一沉,咬牙切齿: 「你可真会装温柔。」 叶亦白反唇相讥:「你可真会吃醋。」 两个男人四目交接,空气中瞬间充满了无声火花。 若不是考虑到白子心还睡在中间,他们现在恐怕已经从「眼神打架」进化到「枕头格斗战」。 高牧珽忍不住往中间挪了挪,想把白子心“抢”回来。 但白子心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小小地哼了一声,手又往叶亦白那边揽紧了一点。 ——当场暴击! 高牧珽:「……」这女人像一块肥美的肉,引得两只狗垂涎三尺。 叶亦白轻轻勾唇,像是故意一样低声说:「你看,她今晚想靠我睡。」 高牧珽咬牙:「那等她明天醒来,我就让她靠回我怀里,公平竞争。」 两人怒火压抑、克制到极致,彼此谁也不让谁。 这时—— 白子心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咕哝了一句:「……汤多一点……不要香菜……」 两个男人:「……」 叶亦白忍笑憋得脸都红了。 高牧珽嘴角狠狠一抽。 这女人……真的是来谈恋爱的吗,还是在梦里点外卖?! ——这夜,两个大老公都没睡好。 一个紧张怕她滚出去,一个焦躁等着下一次「反滚机会」。 而白子心,睡得比谁都香。 毫不留情拍她屁股,衣服穿好 清晨的阳光透过X星球特有的折射玻璃洒落,彷佛被过滤了一层奶油色的柔光,在空气中映出温柔光晕,细细地落在白子心的睫毛上。 她眉头微蹙,唇瓣轻张,像只刚睡醒的小兔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结果下一秒,她发现自己整个人半趴在某个温暖、结实又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没有人发现叶亦白因为白子心的雪乳压在他身上,呼吸急促了些。 腰间有一只手轻轻搭着,掌心很大,温度很真实。 白子心:「……?」 她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僵住,眼睛瞪大,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懒洋洋睁开的清澈眼眸。 叶亦白眼尾还挂着一丝睡意,唇角弯起一个轻笑:「早安,心心。」 他声音轻缓沙哑,带着刚醒的慵懒,简直像在诱惑她灵魂出窍。 白子心:!!! ——她、她怎么会在他怀里?! 不等她发出惊呼,一股明显炙热的视线从她背后锁定过来。 她机械式地转过头,只见高牧珽靠坐在床头,双臂交叉、黑发微乱,冷冽的眉眼沉沉看着她,像是在压抑某种原始的火气。 「……你终于醒了。」 声音不高,却低沉得像地底岩浆,里头隐隐有酸味冒出。 白子心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一个激灵从床上坐直,结果动作太大,柔软的睡衣肩带滑落,露出她白皙精致的锁骨与半边肩膀...乳肉也微微露出,这女人发育的极好,胸脯很有弹性,两个男人心中同时都有邪恶的念想。 高牧珽目光一冻。 叶亦白呼吸一滞。 白子心根本没意识到,只抱着枕头一脸仓皇:「我、我我我……我怎么会……你们怎么……我们怎么……」 她想掩饰尴尬,硬是抬手想梳头,却手指卡在打结的乱发里:「哈~早啊,天气真好对不对哈哈哈哈……」 结果肩带还在慢慢往下滑。 下一秒,一道黑影一闪。 高牧珽一手就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像拎小动物一样打横扛进怀里,然后——毫不留情地拍了她一下屁股。 「……衣服好好穿。」他低声开口,语气虽冷,耳根却泛着红。 白子心:「喂!!!」 她震惊地像被雷劈到:「你、你你你你打我屁股?!」 叶亦白则在一旁失笑,眼底闪过明显的不爽又好笑:「你这个做法有点不公平喔,牧珽,这样会让她偏心的。」 高牧珽冷睨他一眼:「她刚才差点走光。」 叶亦白无辜一笑:「那应该是你先转过去,而不是先出手吧。」 白子心缩在高牧珽怀里,羞红着脸又不敢挣扎,只能用枕头遮住自己的脸:「呜呜呜……我、我这辈子从来没有人打过我屁股欸!」 高牧珽语气冷硬:「那你记住了,睡衣不能乱穿,肩带滑了就立刻抓好。」 叶亦白笑得像春风:「那我能打一次吗?公平起见。」 白子心:「!!!不要学他啊啊啊啊!」 她死命摇头,两手揪着高牧珽衣领:「你快放我下来,不然等下真的走光了啦——」 高牧珽到底还是把她轻放下来,语气闷闷的:「先换件衣服再出来吃早餐。」 叶亦白则语调悠闲:「那我先帮她打果汁好了,反正她昨天说喜欢甜甜的。」 高牧珽低声冷哼:「她还说我怀里最舒服。」 叶亦白:「可是她最后是滚到我这边的,抱我睡了一整晚耶。」 高牧珽眼神一冻。 ——眼看这场「谁才是最佳拥抱者」的战火又要爆发,白子心趁乱裹着棉被「嗖」地一下冲进浴室,还不忘小声碎念: 「这什么星球的早晨啊……起床不是应该先伸懒腰喝水吗,怎么我这里变成怀抱评比大会……呜呜呜……」 这真的是传说中脾气最差的S+千金? 星河庄园的早餐厅今日格外热闹。 清晨柔和的光线洒在镶银长桌上,长桌上一字排开十多道精致料理——星烧鱼排、银耳奶汤、风味软蛋、蓝莓酱烤面包……香气四溢,视觉绝美,连仿生机器都忍不住转头多扫几眼。 但整桌的焦点,只有三个人——不,是坐在中间的那一位。 白子心,现在应该是文暖暖,穿着软绵绵的碎花晨衣,天生为混血儿的她金褐色头发自然松垂还带着一些自然卷,她坐在餐桌正中央,小口小口喝着热奶汤,双脚还不安分地晃啊晃,看起来像极了刚放学的小猫咪。 而她的左右两边——则分别坐着两位气场外放的男人。 左边,高牧珽,一身黑衬衫配军绿长裤,气场冷冽,像是从前线军区直接走进餐厅。 右边,叶亦白,身穿深蓝宽袖长袍,气质斯文,像是高塔图书馆的首席研究员。 两人之间没有说话,但眼神早已对峙了十回合。 「……」两个男人眼神恶斗。 白子心吃得笑弯了眼,像看动物星球。 高牧珽突然冷脸沉默,默默去倒了一杯热牛奶给她,还低声补充:「多喝点,睡眠品质会变好。」 白子心眨眼笑了:「哦~冷脸老公变贴心啦!」 叶亦白也不甘示弱,悄悄从保温盒里拿出一罐自己煮的甜桃酱,小声道:「我昨晚去厨房做的,你不是说想吃点甜的?」 「哇——」白子心双眼发亮,马上舀一口面包抹上,「你们两个……也太会了吧。」 吃了一口,她满脸幸福:「好甜好好吃……你们是不是偷偷比谁更宠我?」 叶亦白笑而不语,耳尖悄悄红。 高牧珽闷声回了一句:「我不比,我就是你的。」 白子心听得一愣,耳根悄悄热了起来:「……说这种话,犯规啦。」 她还没从羞意中缓过来,就发现一旁的机械侍从,正在默默记录刚刚的情绪变化数据:「白子心小姐,心率升高12%、脸红指数达预测警戒值,是否标记为心动行为?」 白子心:「……关你什么事啦你这机器人!」 一桌人忍不住笑出声。 正在这时,她注意到一旁还站着几位年轻侍从,小心翼翼像是站军姿般不敢动。 她叉着腰,小嘴一嘟:「你们干嘛站着不吃啊,这桌这么大,是要我一口吃三人份吗?坐下来一起吃。」 侍从们瞬间手忙脚乱:「主、主人,我们不能坐主桌……这是制度……」 「制度是死的,我是活的!」她一把拉过一位女侍坐下,夹菜给对方:「今天给我破例!这餐就当是选夫第一回合胜利庆功宴!」 女侍当场眼泪差点掉出来,小声说:「谢谢主人,您真是最善良的S+小姐。」 白子心咬着汤匙,朝两位夫君使坏地一笑:「怎么样?我是不是跟你们想象的不一样?」 高牧珽瞇眼:「完全不一样。」 叶亦白点头,语气柔和:「但……是更好的那种。」 她伸手给两人又各夹了一块肉,语气甜滋滋地说:「那你们就努力一点,不然我可是会考虑再加一个人选喔~」 话音刚落,两双筷子几乎同时「啪」地一声落下。 高牧珽冷冷道:「不行。」 叶亦白笑得温柔,眼神却意味深长:「你现在不是也坐不下第四张椅子了吗?」 白子心吐舌一笑,端起果汁杯晃了晃:「是喔?那你们要加油啦,我的心……目前是满的,但谁知道明天怎样呢?」 她仰头喝下一口,唇角沾了点果汁泡泡,抬眼一笑。 像是什么都懂,又像什么都不知道。 她是S+千金小姐,是整个星球的顶级资源,是他们无法拒绝的宿命。 而她呢? 只是笑得天真烂漫——却让他们谁也不敢松懈。 这顿早餐,一句「你们要加油」的话,瞬间把两人从恋爱修罗场拉进了求生竞技场。 星球日报在当天晚间爆出: 【速报】S+世家白子心,今日与两位候选夫婿共进早餐,据传「笑容频繁、喂食行为过多」,恋爱战线升温,两位大老公将进入内部竞争白热化阶段。 ——而白子心此刻,正懒洋洋地坐在花园秋千上,一边吃甜桃果冻一边想: 「嗯……午餐要不要一起煮火锅啊?这样就可以看谁会帮我剥虾啦~」 披着羊皮的狼,他想把白子心压在床上操 白子心踏进医院,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白子心和文暖暖在这个世界和地球都是挂牌医生,虽然看起来不太像。 「主任,我来啦~」她一脸阳光地朝里头挥手,语气轻快得像是来郊游而不是上班。 坐在办公桌后的S级陆浩楠缓缓抬头,那双深邃沉静的眼眸像藏着夜空星辰,带着一种让人安心、又难以靠近的威压。身为S级存在,他身上自带领导者的气场——让某两位正牌老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子心,最近诊疗还顺利吗?我听说,你不只医术不错,还带着……‘治愈系’的特殊能力。」 白子心挺起胸,一脸骄傲:「对呀!我只要陪病人聊天,他们病都好一半了!我怀疑我根本是医界的‘开心果型光疗师’!」 陆浩楠微微一笑,那一抹笑容藏着难以捕捉的温柔。 但还来不及继续聊下去,房门「啪」地一声被人推开。 高牧珽与叶亦白同时出现,两人神情同步转冷,气场如同锋刃出鞘,在一秒内将整个房间压进低气压。 「主任您好。」高牧珽语气冷硬,眼神锐利如刀,「我是白子心的大老公——高牧珽。」 叶亦白站在他旁边,推了推眼镜,微笑中透着占有欲:「我也是她的大老公,叶亦白。」 陆浩楠淡定不改,依然彬彬有礼地点头:「两位好,白子心的眼光很好。她值得拥有最坚强的守护。」 白子心心中瞬间剧场全开:妈呀,陆主任气场太强了吧? 高牧珽冷冷补上一句:「主任,别忘了,我们是合法登记的正牌老公。」 叶亦白笑着补刀:「不过如果主任想加入‘护妻联盟’,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不抢位。」 陆浩楠轻轻一笑,语气淡然却又不失份寸:「别担心,我来是当主任,不是来竞争的。」 白子心两手举起投降状,眼睛圆圆地看着三人:「欸欸欸……你们这样我真的要脑袋过热啦!我只是来上个班,怎么现场变成恋爱综艺现场啦?」 三人男人间的气场依旧在对峙,而白子心的内心则疯狂拉警报: ——救命!这年头,连医院都是修罗场吗?! 午后,阳光斜斜地洒进医院休息室。 白子心蜷缩在小沙发上,睡得像只打完仗的小猫。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睫毛微微颤动,唇角还挂着慵懒的笑意。 陆浩楠站在一旁,低声唤她:「子心,该起床了。」 她没反应。 他刚伸出手,准备轻拍她的肩膀—— 门在下一秒被猛然推开。 叶亦白大步走进来,身穿浅灰色衬衫,手上提着早餐袋,气势汹汹又不失风度。 看到她蜷缩在沙发上的模样,他的眼神瞬间变柔。他几步上前,毫不犹豫地将她抱起来,姿势稳稳当当,像是早就做过无数次的动作。 「我来带我老婆回家了。」他语气平静,却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 陆浩楠点点头,含笑不语:「路上小心。」 叶亦白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白子心,嘴角弯起一抹几乎难以察觉的满足。 ——这是他今天,最想看到的画面。 车上,白子心依旧沉沉地睡着,头靠在他胸口,像一团黏人的棉花糖。 叶亦白扶着她,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得像深夜的呢喃: 「高牧珽今天在军中执勤……」 「也就是说……」 他低低地笑出声,眼神闪着暖光与心机: 「今天整整一天,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这种独占她的机会,实在太珍贵了,如果可以,他其实更想把白子心压在床上,大力的...嗯...操死她...... 他努力忍住下腹的紧绷感。 回到家后,他亲手为她换上舒适的家居服,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到主卧大床上,盖好被子,还贴心地打开她最爱的香熏机,调整成玫瑰薄荷味。 当白子心醒来时,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揉着眼睛,一脸呆萌地四处张望。 「我……我在哪啊?」她困惑地自言自语。 这时,门被推开,叶亦白走进来,袖口卷起、手里拿着牛奶和热毛巾,脸上是标准的温柔老公笑容。 「醒了?先喝点牛奶,我顺便帮你擦擦脸。」 白子心半梦半醒地接过牛奶,喝了一口,却忽然猛地皱起眉头,一脸戒备地瞪着他: 「你是谁啊?该不会是……变态吧?」 叶亦白先是一愣,然后失笑:「我是你老公。」 白子心:「……我有老公吗?」 叶亦白坐到床边,语气温柔又无奈:「我是你自己选的第二位老公。第一位在军中执勤,主任在医院值班,现在只有我,负责全日陪伴服务。」 白子心皱着鼻子,像个小学生一样喃喃自语: 「我真的结婚了?而且还……一次结两个?」她一直有总错觉,她还在地球还是单身。 她又顿了一下,忽然眨眨眼,一脸狐疑地问:「那……陆主任是不是第三位候补老公?」 叶亦白:……他是不是要跟高牧珽说一下如何挤掉那个姓陆的? 他深吸一口气,嘴角抽动地笑了笑:「老婆,能不能请你先记起来,我是正宫,不是来竞争位置的。」 白子心挠挠头发:「我记得你啦。」 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记得我就好。」 白子心被他揉得整颗脑袋都乱了,一边咕哝:「你们名字都太像了啦……高牧珽、叶亦白、陆浩楠,通通三个字,我现在超乱……」 叶亦白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低柔又充满溺爱: 「不乱,我们三个会自己排班表。」 「你只需要——安心当你的老婆就好。」 白子心一脸狐疑地眨了眨眼:「欸,你们还真的分工合作喔?那我什么时候会有周末休夫日啊?」 叶亦白挑眉:「你想休夫?行啊,那从周一到周六改成三人打卡制,周日给你留空,行不行?」 白子心「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像只刚舔到奶油的小猫:「你们这群‘老公工会成员’,真的好好笑喔。」 「那我今天是谁的班?」 叶亦白朝她靠近,语气低沉而带点暧昧:「今天是我值班,而且是——24小时贴身陪伴制。」 说完,他凑近了些,呼吸落在她唇边,眼神幽深:「老婆,既然你醒了,那我是不是该收点‘起床福利’?」 白子心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浅吻便已落下。 那吻不急不徐,却带着久违的占有和温柔,像是怕惊动她,又像是藏了太久的思念,终于找到了落脚点。 她怔怔地望着他,耳根悄悄红了。 「……你,你刚刚亲我了。」 「嗯,亲了。」他点头,理直气壮,「这叫爱妻晨吻,医学上来说,可以促进幸福感荷尔蒙分泌,提升免疫力,顺便防止你健忘。」 白子心瞪他:「你连亲我都要讲医理啊?你是不是被主任洗脑了!」 叶亦白笑得满脸无辜,却又靠得更近:「主任讲医学,我讲恋爱科学,责任分工不同。」 「而我——专治你这种爱装傻的老婆。」 说完,他又低头偷了第二吻,吻的级深,白子心觉得脑袋一片浑沌。 白子心一脸惊讶,脸红到耳根子,还没从那个吻中缓过来。她用手捂住嘴,眼睛睁得像铜铃:「你、你差点让我缺氧了!」 叶亦白无辜地眨了眨眼,语气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 「嗯,不亲你,我怎么确认你是真的醒了?」 白子心:「……」 她用枕头狠狠拍了他一下,羞恼交加:「你这人、你这人……平常装得多人畜无害,结果根本是——披着羊皮的狼!」 叶亦白慢条斯理地接住枕头,还顺手放好,一副绅士模样: 「我哪是披着羊皮,明明是你自己挑了我回家,还在婚书上签名画押,亲手养了一只温顺型……忠犬大尾狼。」 白子心瞪着他:「你还承认了啊?!你果然有预谋!」 叶亦白故作深沉地点头:「有预谋,从第一次见你开始,我就决定,这辈子要慢慢把你吃干抹净。」叶亦白内心想着吃干抹净是一定要的,但再让她适应一下好了。 他说着,还一本正经地补上一句:「法律允许的那种,医学认证的健康关系。」 白子心嘴角抽搐,拿被子把自己整个人包起来,只露出两只大眼睛:「你、你这种人应该要被记在《婚后危险人格手册》里!第二章:看起来斯文,其实撩人于无形!」 叶亦白笑意藏不住,凑近一点,用指节轻敲她的额头: 「记好了吗?我是叶亦白,斯文败类型老公,专治老婆逃跑、装傻和口嫌体正直。」 他顿了顿,语气一转,眼神认真起来: 「不过……我只对你这样。」 白子心:「……」——她的脸红得快可以煎蛋了。 「你、你再这样讲话我真的会以为你偷看言情小说学撩人技巧的喔……」 叶亦白笑得像得了全世界。 你们的甜点跟运动,跟我认知的不一样 白子心难得心血来潮,心里默念着「人妻力开启」,决定亲自下厨煮晚餐。 说是「下厨」,其实她也就是从冷冻库里翻出一包浓汤,再下个半熟面条,然后撒点香料,摆盘一百分——自我感觉更是一百分! 她捧着热腾腾的晚餐坐到叶亦白面前,双手托腮,笑容甜滋滋地像刚从偶像剧走出来的少女: 「我煮的耶,你要不要吃吃看嘛?」 叶亦白轻笑,拿起汤匙,温柔得像是准备接过全世界最珍贵的料理:「好啊,我期待很久了。」 结果白子心却一把抢过汤匙,压低声音说得暧昧无比:「不行,我要喂你~你忘了吗,我们说好要过夫妻生活。」 说完,还煞有介事地在他耳边吐气似地补一句: 「夫妻之间要有……仪式感。」 叶亦白轻笑,眼尾压得更低,像是笑出了几分危险: 「好,那我也不动,交给你处理。」 白子心得意洋洋地舀起一口浓汤,凑到他嘴边,手一抖—— 「啊!」她惊呼出声。 啪嗒一声,浓汤滴到了叶亦白的衬衫上,还正好溅在他胸口最难洗的位置。 她瞬间慌了,眼睛睁大,声音像猫咪乱跳:「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 叶亦白低头看了一眼,丝毫没有动怒的样子,反而唇角勾起一丝无奈笑意:「这样看来,你喂饭的技能值……还要再升级几等。」 白子心鼓起腮帮子,不服气地叉腰:「哼,你不是说过『无论我怎样都很可爱』吗?」 「我现在是『被可爱烫伤』的程度了。」叶亦白慢条斯理地说,语气听起来无奈,眼神却闪着藏不住的宠溺,「不过这么‘烫’,还挺值得。」 他凑近她一点,汤汁都不管了,声音低低落在她耳边: 「不过……如果你想亲自‘喂饱’我,也可以换种方式。」他乐意的很。 白子心瞬间红了脸,拿汤匙直接敲了他的额头一下:「你给我正经一点啦!」 两人正打情骂俏,暧昧氛围甜到炸锅时—— 门锁一声咔嚓响,大门被人推开。 只见高牧珽身穿军装,墨色风衣未脱,刚执行完任务的他一身冷冽煞气站在门口,目光落在白子心与叶亦白身上—— 她手里拿着汤匙,靠得很近,叶亦白胸前还湿了一块,看起来像刚刚「被喂得很舒服」的样子。 空气瞬间冻结。 高牧珽:「……我是不是走错家门了?」 白子心:「啊!没没没你没走错!」 叶亦白淡定站起身,还不忘理了理自己的衬衫:「高牧珽,回来得比我预估的早。」 高牧珽冷着脸,眼神如同扫描仪,一寸一寸地扫过叶亦白胸前那块可疑的湿渍,语气平静却压得室温直降五度:「你们,看起来挺亲密的。」 白子心尴尬得想钻进锅里,连忙把汤匙丢回桌上,走过去抓着高牧珽的手臂,一本正经地表示忠诚: 「你是大老公,我当然要第一个亲你呀!」 说完她踮起脚尖,毫不犹豫地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高牧珽一愣,冷硬的脸庞终于出现裂痕,耳尖也泛起明显红晕:「……下次喂饭前,衣服先换干净。」 白子心睁着眼睛,一脸无辜:「我会改进……那你也要不要喝喝我煮的汤?虽然它是即食包啦……但我有加‘爱心’喔。」 高牧珽瞥了叶亦白一眼,嘴角终于难得勾起一抹笑意,低声说:「喂我,我不动。」 叶亦白不急不缓地补一句,语气温和但明显带刺: 「小心别又洒了,他这军人脾气,可没我这么宽容。」 白子心抓着汤匙快抓狂:「啊啊啊你们两个不要互呛啦!我只是想当个贤妻耶!」 「……结果怎么搞得跟带着两只大型犬在比谁先抢饭吃一样!」 叶亦白摸了摸下巴,悠哉道:「你要是再多喂几口,我可能就忍不住开始讨个‘甜点’了。」 高牧珽语气沉稳:「饭后运动时间我也不会错过。」妈的到底要忍多久?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这点完全没有错。 白子心:「……你们的甜点跟运动,是不是跟我认知的不一样?」 两人异口同声:「绝对是一样的。」 白子心瞬间秒红:「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厨房!再调戏我,我晚饭加辣椒!」 睡在别人腿上,醒来却看我的腹肌? 三人晚餐结束后,白子心瘫软在沙发上,整个人像被食物「压制」了一样,抱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一脸苦恼。 「我好像……动不了了……」她声音软软的,像猫一样哀鸣。 叶亦白轻笑,坐在她身侧,动作温柔地抽出一条柔软毛毯盖住她双腿,语气带着无限宠溺: 「那就先躺会儿,我来收拾。」 白子心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没一会就靠在他腿边,额头蹭着他的膝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叶亦白低头看她,那双眼里闪着如夜星般温柔的光,指腹轻轻地抚过她颊边落下的发丝,语气低低地笑: 「怎么总是这么刚刚好……就这样躺在我心上了呢。」 他没急着起身收拾,而是静静地让她靠着,像守着最珍贵的宝物一样安静地待着。 这时,浴室里水声哗啦作响。 高牧珽刚从军务中归来,洗了热水澡,湿发微乱,水珠还顺着发梢滑落。他只穿了深灰色的浴袍,松松地系在腰间,露出胸膛与线条深刻的人鱼线,肌肤上还挂着沐浴后特有的微湿光泽。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浴室,刚推开客厅的门就定住了脚步。 沙发上,那只熟悉的猫正窝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睡得安心又甜,嘴角还微微上扬,像是梦里也吃到了糖。 高牧珽眼神微沉,挑眉,语气冷淡却藏着莫名火气: 「……她睡得很舒服?」 叶亦白慢条斯理地抚了抚她的发顶,语气不急不缓:「她问我会不会因为吃太多变胖,我说——『不会,你无论怎样都很好看』。结果她就笑着倒下来了。」 高牧珽:「……」他在这个家还有地位吗? 他走近几步,正要开口,却听见一声小小的呜咕声。 白子心被脚步声惊动,缓缓睁开眼睛,眼神还没对焦完,就先被面前那抹湿答答的「性感杀」给闪得瞳孔一缩。 她眨了好几下眼,视线从高牧珽微湿的锁骨一路往下扫—— 结实紧绷的胸肌、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水珠顺着锁骨滑过肌肤,一直到腰线消失在浴袍深处…… 她突然眼神清醒,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惊呼: 「……哇!这腹肌是我大老公的吗?!」 话一出口,她自己也吓到,忙不迭捂嘴,但眼神还是诚实地停留在他身上。 然后,她一边咕哝「检查一下」一边手贱地伸出去—— 戳。 她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小腹,触感结实得不可思议,那块肌肉甚至反弹了一下。 「……真的欸,好真实,还会弹……」她眼神闪着蠢蠢欲动的好奇,像在探索什么珍奇宝藏。 高牧珽低头看着她,嘴角压不住地上扬,声音低沉微哑,却染上刚洗完澡的性感与磁性: 「老婆,你很喜欢吗?嗯?」 白子心整张脸瞬间红到耳根,想缩回去却已经来不及了,她支支吾吾地说: 「我、我才没有……我只是例行检查一下你身体状况嘛!毕竟你刚洗完澡,肌肉容易紧绷,我……呃……只是以专业角度关心——嗯哼!」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高牧珽长臂一勾,整个人从叶亦白腿上被捞起来,像抱着一颗睡着又顽皮的猫,一路往主卧走去。 「欸欸欸我刚刚还没收好肚子——你、你要去哪!」 高牧珽语气沉稳,语尾却带着笑意:「你不是说动不了吗?那我帮你……活动一下。」操!工作这么久,今天再不碰自己老婆,高牧珽觉得自己性器要生疼了。 他走得不疾不徐,背影挺拔又从容,临进卧室前,还丢下一句: 「既然这么有精神,今晚不准只睡一半。」 叶亦白在沙发上伸展手臂,轻拍毛毯,神情悠闲地看着两人的背影离开,语气淡淡却藏不住笑意: 「不愧是军人风格——直接行动派。」 他靠在沙发背上,似笑非笑地低语: 「高牧珽要午夜场,那......我也要去凑热闹。」 老婆,穿上这个你会更漂亮* 她知道自己不该招惹这个男人,可高牧珽实在太帅了,于是白子心还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扑上去。白子心为了壮胆甚至要了杯酒,她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白嫩的锁骨上,高牧珽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来。 「老婆真会撩人。」高牧珽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炽热得像是要把她烧穿。 白子心还没来得及反应,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她定睛一看,脸更烫了——叶亦白?! 叶亦白穿着简单的深蓝色T恤,柔和地扫了她一眼,说道:「我也想跟心心亲密啊。」 「你们……你们要......?」白子心心头一紧有点害羞,脑子里飞快转着念头。她站起身,刚想找个借口溜走,却被高牧珽一把拉住,按在了大床上。 「想跑?晚了。」高牧珽的嗓音低沉而危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叶亦白也走了过来,站在她另一侧,低头看着她,眼神温柔却透着几分压迫:「老婆......心心,同时拥有我们两个你开心吗。」 白子心心慌意乱,挣扎着想起来:「你们......」她脑袋一片空白,没谈过恋爱的她只觉得自己正在燃烧。 高牧珽笑了一声,手上用力,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直接扯开了她的小睡裙,露出里面白嫩的肌肤。 「啊!你们干什么......!」白子心胀红了脸,扭动着身体,却根本挣脱不了两个男人的钳制。叶亦白居然从不知道哪拿出一套粉色情趣内衣,眼神期待地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下,帮她换上衣服。 「别动,老婆,穿上这个,你会更漂亮的。」叶亦白此时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手指却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划过,带着一丝冰冷的触感,忍太久了,奶狗只能变恶狼,抱歉了心心老婆。 情趣内衣几乎遮不住什么,薄得像一层纱,白子心羞愤得满脸通红:「你们......这好羞耻......」白子心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全不敢看这两个男人。 「老婆乖,我们会让你舒服的。」高牧珽低笑一声,大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然后又捏了捏她白嫩嫩的翘臀上。 「啊——!」白子心被刺激出声,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抽抽噎噎地道:「好奇怪......」 「不奇怪的老婆。」高牧珽跟叶亦白这也是第一次,但男人是看过影片的,手指在她臀肉上摩挲了一下,眼神里满是占有欲。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慢条斯理地撕开包装,戴在自己早已硬挺的性器上。 「高牧珽,你干什么……!」白子心瞪大眼睛,可她的手脚都被叶亦白按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干什么?当然是操你啊,老婆。」高牧珽温柔暗哑的说,分开她的双腿,粗大的性器对准她湿润的花穴,一点一滴地捅了进去。 「啊——!好痛!牧珽,你轻点!」白子心痛得眼泪直流,身体不住地颤抖,高牧珽缓了缓,给她适应的时间,腰部不敢动得太大,脑里不断提醒自己白子心还是处女,不能让她对性爱有阴影。 「老婆,这么嫩的穴,好紧!」高牧珽咬着牙,低头看着她痛苦地的表情开始放松再到声调变了,眼神里满是征服的快感。他开始加重力道,猛烈地撞击着,一边扭头问叶亦白:「你也要?」 叶亦白站在一旁,轻柔的摸着白子心,缓了缓白子心被操傻的情绪,破碎的呻吟让两个男人兴奋不已。 高牧珽握着白子心的腰枝,动作却没停,狠狠地撞进她身体深处。 叶亦白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白子心满是泪痕的小脸,裤裆处的隆起却暴露了他的欲望。他低哑道:「操完换我。」 「不要……太多了……我受不了……」白子心哭着摇头,声音里满是哀求但又带着一丝魅惑,可她的抗议在两个男人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老婆,也帮帮我好吗。」叶亦白温柔的伸手摸着她无辜的小脸,另一只手直接揉上她白嫩嫩的胸脯,隔着情趣内衣用力捏弄着她敏感的乳尖。他的性器好疼,只有白子心的肉穴能止住了。 什么一妻多夫,看起来像被玩坏的布娃娃* 「啊……不要……高牧珽,你混蛋……」白子心咬着唇,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胸前的柔软却被叶亦白肆意玩弄,羞耻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崩溃。 呜呜呜什么一妻多夫,这是虐妻啦! 操了半个多小时的高牧珽,终于低吼一声,释放在薄薄的套子中。他拔出性器,扯下避孕套,随手扔到一旁,喘着粗气道:「换你了。」高牧珽看着满脸通红的白子心,其实高牧珽可以继续,但碍于第一次,他还是温柔些好。 叶亦白没多说一句废话,直接撕开一个避孕套,戴上后将白子心翻了个身,让她跪在柔软的大床上,翘起臀部。他站在她身后,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性器对准她已经被操得红肿的花穴,从后插入。 「啊——!好深……亦白……哈……」白子心爽到哭出声,身体被撞得不停向前,可叶亦白的动作却异常凶狠,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老婆,我爱你......」叶亦白开口,一只手掌抚摸她的背脊,另一只与她十指相扣。 「啊……不要……我不行了……」白子心哭着摇头,小脸满是泪水,可身体却在两个男人的轮番侵占下逐渐沉沦,意识也开始模糊。 一整夜,两个男人几乎没有停下来,轮流将她压在床上、茶几上,甚至是地毯上,各种姿势变换着操弄。白子心的身体原本是千金大小姐,哪受过这么高压的体力活,小舌头微微露出,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被玩坏的布娃娃。 床头灯洒出暖黄的光,照得被褥凌乱、气氛暧昧。 白子心缩在床中央,小脸红扑扑的,发丝凌乱地贴着额角,唇瓣微张,气息明显还没稳下来。 她软软地靠着枕头,小声呢喃:「呜呜……人家要睡觉啦,好累喔……」 她的声音奶得过分,像是撒娇又像抗议,眼神雾雾的,一副又羞又乖的模样。 高牧珽侧躺在她一侧,手掌还覆着她的腰,呼吸还有些沉。 他低笑一声,嗓音微哑:「累了?」 叶亦白也凑过来,轻轻把白子心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语气比高牧珽柔得多: 「辛苦我的老婆了。」 白子心双手一把摀住脸,声音都快炸出来了:「你们体力太好了啦!以后不要了!」 两位老公异口同声:「你确定吗?」 白子心哼哼唧唧道:「不——要——啦!」 她翻身钻进被窝,把自己埋成一团,像一只炸毛的猫咪,尾音又甜又娇。 高牧珽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从被子里拉出来些许,凑近唇角亲了一口:「好啦不逗你,乖,睡觉。」 叶亦白也在她另一边亲了亲她额头:「我们会轮流抱着你睡,这样就不会冷了。」 白子心小声嘟囔:「……我不是怕冷……我是怕你们又乱来。」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十足,双双笑出声。 「那这次就让你睡饱,等你体力满了再说。」 「明天休假,一整天我们都在家。」 白子心一脸警惕,拉紧被子:「……你们是不是别有用心的在等我‘体力满了’……?」 两人同时点头,异口同声:「是啊。」 白子心:!!! 她气呼呼缩进被窝,不出五分钟就在两位老公一左一右的环抱中沉沉睡去,脸上还带着一点恋爱后的疲惫倦意。 这天快天亮时,她做了一个很香很香的梦——梦里她还是白子心,但更像是一位被全星球宠到不行的小公主。 骗子骗子,她被磨穴磨的难受* 隔日白子心吃完早餐,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一种「我今天状态超级棒」的自信气场。她靠在沙发上,双腿交迭晃啊晃,像只刚睡醒的满电小猫,眼神清亮、嘴角还挂着一点刚刚吃完炖蛋的奶香。 「终于觉得人活过来了……」她满足地打个小哈欠,一边懒洋洋地擦嘴角。昨天真的被两隻恶狼操到腿软…… 下一秒—— 她感觉空气突然静了几拍,像是无形的视线将她整个人锁定。 转头一看,她瞬间后悔转头。 ——两道灼热的视线正齐刷刷地盯着她。 高牧珽一手搭在沙发背上,身体微前倾,像是下一秒就能把她扑倒。他那双墨色眼眸深得像陷阱,像是在衡量她体力恢復了几成、能撑几轮。 叶亦白则温文儒雅地端着茶杯,笑容温润,但眼神明显坏得很:「老婆今天气色很好啊,肤色粉嫩、精神饱满……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多陪你活动活动。」 白子心一口奶茶差点喷出来。 「我、我只是吃饱了啦!你们不要露出那种像看到猎物的表情好不好?!」她语气崩溃,脚底发麻,飞快站起来:「我先上楼、回房、查查资料,啊对对对!查机密文件!要锁门——呃我说的是保密级别那种门锁!」 高牧珽没让她跑远,直接起身,一把将她从沙发边捞进怀里,长臂一扛,架走。 「你不是说精神百倍?该进行一下‘热身训练’。」 白子心惊叫:「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只是嘴上说说!」 他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那我们也只是身体说说。」 她:「什么鬼逻辑啊啊啊啊!」 叶亦白则笑吟吟地缓步跟上,手里还拿着一瓶维他命饮料:「等等记得补充营养,我先帮你准备。」 「叶亦白,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白子心气急败坏地转头喊。 昨天高牧珽节制了些,但叶亦白却下重手,白子心坐完高牧珽的肉棒又挨着叶亦白的肉棒……他们什么时候默契变这么好,只有白子心挨操的时候……白子心后来得出的结果。 房门随即关上,门锁一声「啪嗒」落下,彷彿象徵着某种被封印的命运即将展开。 接下来的场面,就如她预感的那样失控。 她整个人被压进柔软的大床,被窝翻飞,她一边抗议:「不要这样啦~我刚刚才觉得活过来——现在又要被你们搞垮啦!」 高牧珽捉住她手腕,头压低到她耳侧:「你刚刚那副小模样,嘴角沾奶、眼神无辜,是谁叫人受得了?」 叶亦白指尖沿着她锁骨轻滑揉捏她粉色的乳尖,语气低柔:「我劝你现在还有气力的时候,好好说声‘我错了’,也许还能轻一点。」 「我没错!!是你们太坏了!!」骗子骗子,明明昨天两个男人说今天会让她休息,她又被压在卧房的沙发上,细緻的腿被叶亦白顶开,她被磨穴磨的难受,硕大的龟头戳了戳穴口,在粉色穴肉隙缝中摩擦,白子心觉得要受不了了…… 几分钟后—— 她整个人缩成一团,小脸埋进棉被里,只露出红红的耳尖,连声音都是糯糯呜咽的: 「呜呜……你们都欺负我……说好只是‘运动’……为什么可以‘补课’两节还加‘加强练习’啦……啊啊啊……慢点…讨厌大老公…」 高牧珽贴着她的腰线,语气低沉:「是你自己说的,精神百倍。」 叶亦白轻咬她耳垂,温柔地说:「我们只是太想好好珍惜这样的你。」 白子心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把整张脸埋进枕头,臀部翘得高高,男人瘮人的肉棒顶到子宫口,连薄薄的肚皮都勾勒出肉棒的形状,白子心整个人要洩气般软了下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后,她小声嘟囔:「明天我要自己锁门、睡客房……你们都不准进来。」 高牧珽笑了一声,凑到她耳边:「那我们今晚就提早进房,等你。」 叶亦白温和地补刀:「客房没有我们,你睡不着的。」 白子心:「呜呜……不想理你们了啦……」稚嫩肥美的穴肉红肿不堪,一张一合的流出蜜汁,白子心只想说什么这国家女权至上,她会被操死啦…… 但她脸红的模样、嘴角的没有怒意,全出卖了她心里的答案。 ——她锁得住门,锁不住这两颗不肯让她孤单的心。 妳想回娘家?先说理由啊,我要报警! 这已经是连续第五晚了。他喵的的两只恶狼开了婚后一点也不节制,早知道憋死他们!!!白子心真不知道这星球的女人是怎样?体能都很好吗? 白子心从浴室走出来,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穿着一件软绵绵的粉色睡裙,裙摆垂到大腿中段,衬得她整个人像是刚从奶糖里捧出来的,甜到发光。 她原本想高冷一下,毕竟连续五晚都……实在太不矜持了。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高牧珽正坐在床边,双手交迭搭在膝上,姿势冷静像在等候审讯犯人。 而叶亦白靠在床头,衬衫微敞,正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一副准备上桌的模样。 「你……你们两个干嘛?」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警戒感瞬间拉满。 高牧珽语气一如既往地冷静:「干什么?不是你说今晚可以‘亲一下’?」 叶亦白语气温柔无害,却更致命:「我们只是来履行承诺而已。从哪里开始都可以——脸、额头、锁骨……」手却已经准备开始脱衣。 白子心眼神颤了颤,耳尖飞快泛红:「你、你们……你们不要太超过……!」 但她话还没讲完,已经被高牧珽一把拉进怀里,整个人坐在他腿上。 叶亦白也顺势凑过来,低声在她耳边道:「我们很乖的,只亲一下就好。」 结果——哪里只亲一下? 那晚月亮都羞得躲进云层里,星星闭眼、时钟都停摆。 叫床声一次比一次大,呜呜呜她背两个男人操得晕头转向。 隔天早晨,白子心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炸毛小脑袋,整张脸埋进枕头,一边踢着脚,一边嘀嘀咕咕: 「变态……大色狼……两只狼……我不是说只亲一下吗!你们根本是……全套套餐还加了甜点!」 她声音气呼呼,却软软的、没什么杀伤力,像刚被揉烂的小奶猫......确实是烂掉了。 高牧珽穿好军装,正扣着纽扣,语气毫无悬念地平静:「你昨晚说可以亲到你满意为止。我们只是照做。」 叶亦白坐在床边,手里正替她梳头,语气比晨光还温柔:「心心......我好喜欢你。」 白子心:「你、你们再说我真的……我要回娘家啦!!」 她话一说完,气势拉满,甚至爬起身就准备下床。 结果—— 高牧珽缓缓抬眼看她,语气不急不缓:「那你要怎么跟爸妈说,为什么回娘家?」 叶亦白顺手补刀,笑得温润无害:「昨晚我们可是让你叫得很清楚,他们会不会以为你是回来……报战果?」 白子心:「………………」两只恶狼,怼不赢! 她整个人瞬间红炸,从脸红到脖子,再红到脚趾尖,红得像刚从火锅里涮出来的虾球。 她抄起枕头砸向叶亦白:「你闭嘴啦!!超丢脸欸啊啊啊啊——!!」 枕头砸到高牧珽肩上,男人一动不动地接下,淡淡挑眉:「别生气,今晚你可以主导,好吗?」 叶亦白也笑着凑近她:「我们两个都乖乖听你的,谁不配合,罚跪键盘。要不要先……示范一个亲亲,启动模式?」 白子心双手抱头,哭笑不得:「我……我要换房子!!还我平静人生啦!!」 她刚转身冲向门口,还没踏出一步,就被高牧珽一把抱住腰间,提回床上。 叶亦白顺手反锁门,语气还那么斯文:「我们会很轻的,真的只亲一下~当然,如果你今晚满意了,不介意多一点也行。」 白子心:「你、你们这两个超诈欺的!!我要报警啊啊啊啊啊!!」 高牧珽吻住她的话:「报警前,记得先签完今晚的亲亲协议书。」 入赘总得有点态度?我真的很幸福 清晨的阳光透过悬浮窗洒进餐厅,照亮了桌上的精緻午餐:手工云蛋、晶莹剔透的小笼汤包、还有地球风味的豆浆与酥脆油条——这是白子心指定的「地球怀旧早餐」,由两位顶级大老公亲自下厨端上。 白子心慵懒地坐在中间,一手托着下巴,一边张嘴:「啊——」 下一秒,高牧珽认真地用筷子夹起一颗热腾腾的小笼包,叶亦白则贴心地递上蘸了陈醋的汤匙,两人默契十足地把餵饭变成了一场「谁对老婆更好」的无声较劲。 白子心两边都吃得香,满脸幸福地笑:「你们两个这样太犯规了,我根本分不出谁比较厉害!」 叶亦白微笑:「那你就继续两边都选。」 高牧珽淡淡地说:「只要你高兴,我餵一辈子都行。」 她刚想再说什么,桌上的通讯终端忽然响起。 她一看,萤幕显示:【白家夫人 来电中】 「哎呀,是我妈!」白子心立刻拿起通讯器,接通。 通讯萤幕上出现了一位雍容大方的贵夫人,容貌气质与白子心有几分相似,一看就是天生的名门娇女。 「子心啊,昨晚睡得还习惯吗?两位‘老公’对你好吗?」 白子心嘴角止不住地笑,像刚被糖葫芦亲了一口:「妈,您放心,他们超级宠我!我现在连手都不用动,吃饭都有两个人抢着餵~」 高牧珽听见,嘴角罕见浮起一抹笑意,一边夹着菜递过去,一边对着通讯萤幕正经地说:「夫人放心,子心的一切,我们都会细心照顾。」 叶亦白也不甘示弱,声音温柔如水:「她现在很幸福,我们会让这份幸福延续下去。」 萤幕另一端的夫人轻笑:「阶级什么的倒是次要,我们宝贝幸福最重要。你们两个,若真心待她好,我们就放心了。」 白子心听到这句,眼眶一热,忍不住轻声喊:「爸!妈!我真的很幸福了……」 她话还没说完—— 身边两位男人突然异口同声喊:「爸!妈!」 白子心瞬间瞪大眼:「你们——你们在干嘛啦!」 高牧珽不动声色地继续餵她汤包,一边淡定说:「入赘总得有点态度。」 叶亦白则一脸诚恳:「叫早一点比较礼貌,万一您爸妈感动了,也许就不要求我们每天洗碗了。」 电话那头的白家老爷这时也出声了,声音带着淡淡笑意:「我们家的子心,找到归宿,我们当然高兴。你们要是敢让她受半点委屈——」 「爸,不会的啦。」白子心笑得眼睛弯弯,「我会让他们听我的~乖乖的。」 「你就知道耍赖。」老爷笑骂。 通讯挂断后,白子心靠在椅背上,两边的男人默契地递上擦手巾、水杯,还有人顺手帮她把鬓发拨到耳后。 她一边喝水,一边小声感慨地说:「从来没想过,这样的日子真的会降临在我身上……以前家里那么严,感情这块几乎从没奢望过……结果现在,我每天被人餵、被人捧,还能躺着当小公主。」 白子心,应该是文暖暖说这话其实真的是迟钝造成,追她的人至少20-30人左右,要是现在这,大概先被高牧珽审问叶亦白惩处…… 高牧珽一手搭在她椅背后,语气低沉:「你的家,从今以后就是我们三个。」 叶亦白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不论未来遇到什么,我们都会陪你走下去,守着你。」 白子心鼻头一酸,却不想哭,只想把这一刻牢牢记住。 她突然转身凑近他们,在两人脸颊各亲了一下,语气甜得能滴糖: 「我宣布,今天你们两个都加鸡腿。」 高牧珽:「这是加吻还是加菜?」 叶亦白笑得意味深长:「我都可以。」 白子心:「哇靠……你们这种发言,今天不准进我房间!」 高牧珽挑眉:「那我们今晚去你房门口摆螺丝粉摊子,看你会不会忍住。」 叶亦白:「我还会加炸蛋,你捨得拒绝?」 白子心抱头:「你们这对老公组合也太犯规了啦!!我投降还不行吗!」 ——幸福感,就是这样在吵吵闹闹、你餵我我亲你、爸妈都点头的日子里,一点一滴地灌满心里。 高家的内卷,从催生媳妇开始 这天,天气晴朗,阳光正好。 白子心跟着高牧珽踏进高家宅邸,第一次正式以「高家媳妇」的身分拜见父母。 这可是传说中A+级别的权贵之家,占地三万坪,庭院大得能练兵操场,门口石狮子都带金牙,连下人开门都穿制服打领带。 但今天,全高家上下,全体待命。 高父高母一早就守在门前,像等国宝登门似的。当那身穿温婉长裙、提着十几样贵重礼盒的白子心一出现在车前,他们的眼睛都要闪出金光来了。 「哎呀呀!这就是我们的媳妇啊!本人比照片好看十倍!」高母兴奋得像中了乐透。 高父也满脸喜气:「我们牧珽能娶到这么漂亮又会治人的姑娘,是祖坟冒烟了!」 白子心笑得甜滋滋,说话温软有礼,眼角那颗泪痣像在闪光:「爸爸妈妈,这些是给您们的见面礼,小意思啦~」 高母一接过,差点感动到热泪盈眶:「这还小意思啊?你这一袋快抵上我们家一栋楼啦!」说着立刻拉起白子心的手进屋,「快进来,别让太阳晒着了!咱家媳妇得白白嫩嫩的~」 高父笑得合不拢嘴,一边帮忙提礼盒,一边悄声靠近高牧珽,语气认真到像军令状: 「我跟你说,这种媳妇是你祖上三代一起烧香才有的福气。你要是让叶家那小子先抱上孙子……我、我就不认你这儿子!」 高牧珽:「……爸你冷静点。」 耳尖红了,他声音压得低低的:「你、你别听我爸乱说。」 白子心眨巴着眼,笑意藏不住:「可是你妈也说……我们祖坟冒烟了耶~」 高牧珽被她调侃得脸都黑了:「你们祖坟也冒烟了吧。」 午饭时间,高母简直像变身投喂机器人,从红烧鱼到养颜燕窝一盘接一盘送上桌:「多吃一点这个!这个补气!那个养颜!你看你这小手嫩得像豆腐——以后孩子皮肤肯定遗传你!」 白子心嘴角抽搐,一边吃一边尴尬笑:「我、我真的已经很饱了……」 高父也在旁边压低声音问高母:「她吃这个会不会比较容易……受孕?」 高母立刻用眼神示意佣人端上那锅熬了三小时的红枣桂圆炖鸡汤:「这个多喝点多喝点!我们不催生啦~就是……早点开始也好嘛!」 白子心:「咳咳……我才刚结婚欸!」 高母立刻补枪:「叶家那小子已经在装婴儿监视器了,我们可不能落后啊!」 白子心差点被汤呛到。什么?她怎么不知道? 坐在她左边的高牧珽全程默默吃饭,脸上看不出喜怒,但手里的筷子一直没动太多。 他冷着脸,却用余光时不时确认白子心有没有不开心。 等饭后散步时,两人走到后花园,他终于沉声开口:「以后不用来了。」 白子心愣住,抬头:「蛤?你不让我来你家?」 「不是。」他语气低沉,「我怕我妈再说下去,我就真的会照做。」 她顿了一秒,脸顿时涨红:「你、你不要乱讲啦!」 他淡淡一笑,语气难得带着调侃:「谁叫你今天还主动帮我夹鸡腿?」 白子心:「我那是出于礼貌!不是——不是喂养你生育力啦!」 高牧珽忍着笑,低声靠近她耳边:「那下次我该怎么回礼?」 白子心:「我我我我拒收你任何生殖友善回礼!!」 — 夜晚,回到家。 白子心滚上床,像一条小海参一样赖在枕头上发呆。 她望着天花板,内心吶喊: 【我穿越来X星球本来是要拯救世界的!怎么现在变成拯救三个家庭的生育率了啦!还自带恋爱宫斗扩充包!】 这时,浴室门打开,叶亦白穿着宽松家居服走出来,边擦头发边看她皱成一颗包子脸。 「发什么愁?」他声音轻柔。 「我好像……活成了一个多线恋爱模拟游戏主角。」她抱头,「现在还有DLC,叫『婆婆们的催生日记』!」 叶亦白轻笑,坐到床边,一边替她把额前头发拨开:「如果你觉得压力大,我可以帮你分担。」 白子心半信半疑:「你怎么分担?」 他凑近她耳边,呼吸几乎扫过她的颈窝,语气低柔撩人: 「今天也来试试看,这样叶家那边的进度才不会被高家比下去——」 白子心:「你给我去死啊啊啊啊啊!!!」 高家老宅,深夜。 高母偷偷打电话给叶妈:「我们家孩子比较主动啦~但你们家女婿也不遑多让。我们拭目以待,看谁先抱上孙子!」 叶妈语气不甘示弱:「到时候月子中心包场,我可不客气啰~」 电话那头,两位妈妈咯咯大笑,话语间彷佛已经在商量谁来当孩子干妈。 而那头的白子心,还在翻来覆去滚床吶喊—— 【我要回急诊室!那里的病人至少不会问我什么时候排排睡生小孩啊!!】 你们闭嘴啦!保险措施做成那样了怀个屁 那天傍晚,白子心在医院连轴转了一整天,忙到脚底发麻、眼神放空,连饭都忘了吃。 一进家门,她已经饿到快要咬人,看到餐桌上摆着两份还热着的晚餐——一份是叶亦白常点的温补药膳鸡汤饭,另一份则是高牧珽最爱的军营家常套餐,浓油赤酱看起来格外诱人。 她眼睛一亮,坐下就开吃。 嘴里还哼着小曲:「~今天谁煮的啊~太香了吧……我都可以嫁给这碗卤肉饭了~」 但吃到一半,她突然愣住了。 「咦……怎么肚子……怪怪的?」 她停下筷子,捂着小腹,皱着眉揉了揉。还没想太多,下一秒整个人就冲进浴室,抱着洗手台开始干呕。 「嗝……好难受……我的卤肉饭……我错了……」 这时,房门猛地被推开。 叶亦白第一个冲进浴室,西装都还没脱,急得脸都白了:「心心?你怎么了?!」 白子心泪眼汪汪,声音又虚又弱:「呜……我吃坏肚子了……嗝……你昨天点的那家饭店我以后再也不碰了……」 叶亦白:「……那不是我点的。」 下一秒,高牧珽也冲了进来,身上还沾着风吹回来的冷气味,脸色黑得像要上战场:「带她去医院。」 白子心本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食物中毒事件。 没想到——这一晚,整个联邦两大豪门,直接炸锅。 【高家视频会议 · 紧急状态】 视讯一接通,高母高父就一脸惊恐地凑近屏幕:「你说什么?子心吐了?!」 「是不是怀了?快说啊!牧珽,是不是你的?!」 高父:「老实交代!婴儿学院我都订好了!」 高母已经开启网购,边讲边刷婴儿车:「哎呀不管怎样先买起来!子心喜欢哪种纱布巾?我们准备三十条!」 【叶家视频会议 · 火力全开】 叶妈整个人脸贴屏幕:「怎么?子心吐了?!」 叶爸直接抢过麦克风:「是不是我们亦白的?啊?这可大事!」 叶弟:「我刚刚已经在组合婴儿床了!不会被高家先一步吧?!」 叶妈严肃点头:「我们婴儿房粉刷完了,墙壁上还画了小云朵!子心喜欢的!」 两家人视讯现场,彷佛联邦高层联合军演,整整十分钟没有一个人给白子心插话的机会,疯狂对话像大型AI语音识别训练数据: 「她会不会是吐得太严重了?还能讲话吗?!」 「牧珽你那边有初步超音波结果了吗?」 「叶家那边胎教老师已经候补三位!你们家怎么样?!」 终于,白子心憋到极限,抓起枕头往屏幕砸去,大吼: 「我!只!是!吃!坏!肚!子!!」 全场静默,落针可闻。 叶亦白立刻上前,递上止吐药,笑得温润如玉:「来,老婆,吃点药。我们下次自己煮,不叫外送了。」 高牧珽也皱眉道:「以后我亲自下厨,不准再乱吃外面的东西。」 白子心可怜巴巴地捧着热水:「呜呜我以后只吃清粥小菜……再也不相信任何卤肉饭了……」 但第二天,两家人还是不死心。 高家寄来了一大箱:高丽参、鹿茸膏、燕窝、胎教音乐播放器、金箔补血汤…… 叶家也不遑多让:两台婴儿健康监测手环、智能奶瓶、怀孕纪录手帐,甚至还附送了三套不同月份的孕妇装。 白子心看着那一地宝宝用品,眼神空洞,魂出窍三分: 「你们就不能……先问问我本人怀没怀吗!?」 叶亦白一脸无奈:「问你?问你他们会信吗?你那张嘴太甜,谁舍得质疑你?」 高牧珽眼神一沉,语气冷淡却莫名有点……吃味:「他们不是怀疑你。他们只在怀疑——是我,还是他。」 白子心脸瞬间红成火烧云:「你、你们——!!」 「你们闭嘴啦!!都保险措施做成那样了怀个屁啊啊啊啊啊!!」 她抱着一大罐止吐药坐在地上哀嚎:「我只是肚子痛!为什么全宇宙都要来催我生娃啊!!」 高母与叶妈正在暗中传讯息。 高母:今天有没有吐? 叶妈:没有。不过她开始吃酸了,你说会不会有戏? 高母:稳了稳了。准备下个月旅馆+安胎汤。 【屏幕另一边】 白子心猛吸一口清粥,对着叶亦白和高牧珽哆嗦着说: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乱吃了……你们两个谁再让我肚子不舒服我就、我就跟你们分房睡!」 高牧珽语气沉稳:「那我睡客厅。」 叶亦白语气温柔:「我陪你睡,但我们不会乱来。」 (半夜两点) 当晚叶亦白一边翻书一边问:「其实怀孕也不错,你觉得呢?」 高牧珽淡淡道:「我没意见,但我要先。」 白子心:「我、我去睡客房!!!!」……你们根本全是诈骗集团!! 原来是只狐狸,S级老公驾到 白家这阵子又开始蠢蠢欲动,尤其白父,最近一脸神秘兮兮,像是挖到宝。某天深夜,他一脸严肃地拉着白子心,语气凝重: 「心心,你要不要再……找个男人?」 白子心:? 白父满脸期待:「我跟你说,那个叫裴宴川的,不但年轻、S级异能者,还是元能委特遣总队长,北陆裴家的嫡系继承人!你知道什么叫资产天花板、颜值天灾吗?他的脸可以开国会,他的腿可以登火星!」 白子心正一手拎着高牧珽刚送的限量珠宝盒,另一边,叶亦白递上刚研发的顶级甜点,两人一左一右,一边陪她晒太阳,一边帮她挑下午茶茶包口味。 她沉默叁秒,只想翻个后空翻躺回去。 ——叁个男人,我还不累死? 正要开口婉拒,白妈「叮」地发来一张照片。 下一秒,白子心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拿稳,玻璃微微一颤。 ——照片里的男人,五官深邃,冷冽得像冰刃刀锋雕刻出的贵族,眼尾微挑,薄唇微抿,一身黑外套,坐姿散漫、却压迫感满满,像是随时能指挥星际舰队发射主炮的冷面杀神。 整个人不说话的时候,像是某种孤绝存在,不属于人间的那种帅。 白子心:「……这星球的基因库是不是偷偷开外挂?为什么随便撞一个就能帅得像会引发政变?!」 她还没从照片的视觉震撼中回神,高牧珽靠过来,语气沉冷:「怎么,看得这么入神?」 叶亦白瞥了一眼,也补刀:「他确实不错啊,倒是很适合……当我们家客厅的展示品。」 白子心头皮发麻,立刻将手机掩进怀里,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已经一对二了,再加一个我会累死!真的会升天那种!」 但命运总爱开玩笑。 下一秒,白父语音又跳出来,语气无比激动:「心心!裴宴川好像对你照片有反应!他刚刚派人查你数据了!」 白子心:「???」 这是什么《联邦恋爱观察实录》吗?还是我无端踏入了《S级猎爱场》? — 当天夜里,一场高层交流宴会上,白子心被白父「半骗半拐」带了过来。 今天的她,被叶亦白亲手打扮过。 深紫色丝质开衩裙柔软贴身,衬得她肤白胜雪、腰细腿长,锁骨处那颗泪痣隐约闪着光,小虎牙在她一笑时若隐若现,自带无害小狐狸buff。 她左右各挽一人,右边是军事智脑界冷酷禁欲系代表——高牧珽,左边是机械科研界最强温柔奶狗——叶亦白。 叁人一入场,全场瞬间静音,像是被美色与气场同步核爆击中。 而坐在最上方主位的那人,微微抬眸。 他——裴宴川。 S级异能者、战场凶神、裴氏企业继承人。 传闻中「笑容值0、拒绝率100」的男人。 全联邦最难搞的冰山之一。 此刻,他第一次,主动开口了。 「就是她?」 声音低沉冷冽,像是目标锁定,毫不掩饰直白与侵略性。 白子心正翻着甜点菜单,一抬头,视线便撞进那双暗夜般深不见底的眸子。她下意识吸了口气,心脏猛地一跳。 下一秒—— 高牧珽脸色瞬间黑成墨:「叶亦白,你是猪吗?」 叶亦白:「啊?」 「让她穿成这样来见这男人,你是疯了?那人眼神都快把她剥光了。」 叶亦白懊恼:「……我干嘛还给她涂唇釉……我该死……」 白子心:「……」她只是想吃顿饭,为什么现在像是参加什么修罗场选妃赛? 这时—— 裴宴川从高位起身,步伐稳如压阵主炮,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他微俯身,居高临下看着她,语气冷冽: 「白小姐,我对你有兴趣。」 高牧珽冷笑:「那你问过她的两个老公了吗?」 叶亦白笑着补刀,语气比笑容冷几倍:「她是我们家的宝,借你看看都嫌多了。」 白子心:「这星球S级是不是都很不客气?我只是来吃个甜点欸?」 但裴宴川盯着她的唇,看着那颗小虎牙,忽地低声道: 「吃饭可以。吃我,也行。」 ——高牧珽一拳攥得咯吱响。 ——叶亦白:机械臂已就位,是否发射? 白子心:「你们冷静点!我还在现场欸!」 更离谱的是—— 她小心问:「你……不在意我已经有两个男人了?」 裴宴川语气笃定得像宣判:「不在意。」 她懵:「……你不觉得我渣?」 高牧珽:「你没主动招惹任何人,是我们抢着爱你。」 叶亦白:「主动权在你。我们心甘情愿。」 裴宴川:「我不争。我等她选。」 他低头,把一张黑色个人芯片卡放入她掌心,声音低哑而稳重: 「这是我的授权通行卡。任何地区,任何时间,只要你需要我,输入指令即可。」 白子心看着手里那张卡,整个人懵成一团饭团:「这是不是……你把自己外送给我?」 裴宴川:「如果你愿意。」 高牧珽当场一手折断芯片卡:「她的通行权只属于我们。」 叶亦白微笑:「滚远点,谢谢。」 裴宴川依然笑,像是在看一场好戏,语气却无比冷静: 「我不走。她还没选完。」 三观全毁,一夫一妻是什么?脑袋崩溃 一开始只是个简单的家族见面会。 她原以为,最多就是长辈寒暄、礼节性握手、附带交换几盒点心的无聊晚宴。 没想到……竟然演变成了星际叁国修罗恋爱终极局。 白子心双手抱臂,站在宴会厅中央,背后投影还残留着星际联盟徽章的光影,而她对面——叁位男人,正叁角阵型把她围得死死的。 高牧珽冷峻如刀,气场压人; 叶亦白微笑温柔,语气却像刀上淋糖; 而裴宴川——这位刚从北域战场回来的异能总队长,则半靠在会场玻璃墙边,一身漆黑军制风外套未解,扣子松开一颗,鬓角微乱,眼神如暗潮未止的深海,安静地凝视着她,像是野兽在凝视唯一的目标。 他不说话时,气场冷峻到像要掀翻整座会议厅。 他一说话时,那种沉稳中带着一丝游戏人间的语调,却又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危险与控制力。 他太安静,安静得像已经下好了全部棋子。 而白子心,现在只想大喊一句: 「我不是国宝,你们不用抢我!」 她深吸一口气,咬牙道: 「……要我接受你也不是不行。」 话音一落,叁个男人瞬间定住,齐齐看向她,目光如聚焦雷射,连空气都瞬间凝结了叁度。 她抬手指了指裴宴川,又往两侧一划,语气谨慎又无奈: 「但前提是——你得跟他们俩和平共处。你懂吗?不许互瞪、不许抢风头、不许在餐桌下互踹脚。懂?」 她本来是地球价值观坚定信仰者—— 一妻一夫,一猫一床,一屋一茶,一心一人。 结果现在? 现在她像是参加了什么宇宙婚恋秩序模拟崩坏现场。 高牧珽冷笑一声,脸色难看得像整个军团炸锅。 叶亦白微微眯眼,眉尾抽动,一副“这不科学但我爱她”的复杂表情。 两人不约而同地转头,用刀子都嫌钝的眼神怒瞪裴宴川。 而那位裴总队长,居然没退、没拒,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他只是懒懒挑眉,眼角微挑,一道极浅的笑意浮上嘴角—— 狐狸一样的笑容。 「没问题。」他的声音低沉冷冽,却平静得令人胆寒,「只要她愿意,我可以退一步。」 白子心内心警铃大作: ——这人不是退一步,他是绕后潜行了叁公里! 她脸皮抽了又抽,嘴里呢喃:「你这一步到底是退还是进啊……」 晚宴结束后,星星浮现在穹顶投影。 她正打算拎着甜点盒拍拍屁股跑路,结果回头一看,差点被画面震晕—— 叁个男人,肩并肩,像广告封面一样整齐划一地向她伸出手。 「走,回家。」 叁道声音—— 高牧珽的冷、叶亦白的轻、裴宴川的沉,竟然奇迹般地迭在一起,像是宇宙交响乐里最可怕的叁重奏。 白子心当场石化,甜点盒差点飞出五米。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穿错剧本,来错星系。 她瞪向高牧珽:「你……你同意了?」 高牧珽脸色铁青,声音冰得能结霜: 「点头,不代表我想接受他。只是……我没得选。」 接着她看向叶亦白。 叶亦白的笑温柔得能让人融化,却透着一丝无奈的寂寞: 「谁叫我不忍心看你纠结啊……只要你开心,我就可以忍一下。」 白子心眼角疯狂跳动,嘴角直抽:「你们说得这么悲壮干嘛……我才是那个应该哭着逃跑的人欸!」 最后,她看向裴宴川。 男人立在昏黄星灯下,逆光中五官如刀锋倒影,唇角那抹笑轻得像雾,又藏着猎人般的坚决。 他语气懒洋洋:「既然他们都同意了……那你,还能拒绝我吗?」 白子心:「……」我现在真的觉得自己是白痴。 她已经完全不确定这叁人是竞争对手,还是暗中签了什么“联合共宠协议”。 这恋爱的走向已经不是多角关系,而是星际共享资源联盟! 她嘟囔一句:「……这到底是恋爱,还是什么多星系合约制同居啊?」 叁人不说话,只是同时向她伸出手。 白子心盯着那叁双修长好看的手,脸红得像刚被丢进暖风机里。 她低低开口,妥协地像个被拿下的星际外交官: 「……回家就回家,但有几个规定。」 「不准互开杀气。」 「不准抢被子。」 「还有——不准在我早上起床前讲话,会被我轰出去。」 叁个男人竟然异口同声:「好。」 白子心红着脸捧着甜点盒,幽幽地嘀咕:「……你们别吵架就行……」 叁人相视一眼,竟然低笑出声,同时牵住她的手。 那一刻,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自己的人生高甜期和高风险期,正式同步开启。 而她的日常,从这一夜起, 彻!底!崩!溃! 她想给自己一巴掌,当初为什么要带回家 自从叁个男人在晚宴那天连手牵着她的手回家后,白子心的生活就彻!底!没!有!清!静!过! 每天一睁眼,她左边有人喂她喝牛奶,右边有人帮她把牙膏挤好,后面还有人准备联机点餐问她早午晚想吃什么口味、几分熟、几颗蛋。 午休有人开着豪华座驾在诊所门外等她,风一吹就自动开伞、递茶、顺毛。 晚餐结束,她原本想安静追个剧——结果叁个人轮流问她: 「你要我帮你敷脸吗?」 「我去放洗澡水?」 「我吹头发比较温柔,让我来。」 白子心原地蒸发十秒,终于——在某个平静(其实一点也不平静)的夜晚,爆了! 她一手拎着甜点盒,一手拖着叁个大男人到客厅,啪地把一迭纸跟一支笔拍在茶几上,气得小脸红扑扑。 「我们!来!排!班!」 高牧珽斜睨她一眼,声音低沉:「排什么班?」 白子心气得快炸毛:「当然是陪睡——啊不,是陪伴时间啦!」 她耳根一红,努力板起脸,刷刷刷把纸划成一周七天,写得比病历还严谨: 「你们一人两天,剩下一天我自己过清静日不行吗?周日我要求完全禁音、禁打扰、禁靠近一米内。」 叶亦白第一个举手抗议:「只有两天……?」他的语气像被分配少糖的蛋糕,失落得可以拿去申请宇宙弱势恋人补助。 高牧珽眉一挑,语气冷得像冷冻室:「为什么不是我叁天?」 白子心怒瞪:「那我排个表是为了看你们吵架吗!这叫公平!」 她刚喘完气,结果叁人竟然难得步调一致,语调整齐得像排练过: 「我们可以一起啊。」 白子心:「…………你们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她怒指卧室:「那张床只有一米八欸!你们叁个大男人是想把我夹成压缩饼干吗!?」 叁人对视一眼,像在交换某种无声协议。 高牧珽语气平淡:「我让你睡中间。」 叶亦白乖巧点头:「我只占四分之一,不多。」 裴宴川这时才开口,声音缓慢低沉,勾人心弦得不科学: 「我不占床……可以抱着你站着睡。」 说完,他还慢慢朝白子心靠近一步,半蹲下来,修长手指搭在茶几边缘,侧脸刚好被吊灯柔光一扫—— 那双眼狭长微挑,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脸部线条锐利又漂亮得过分,像是哪里走出来的黑曜石雕像,甚至连睫毛都像带电—— 他像狐狸。 还是那种会骗糖、骗心,最后连你房契都能骗走的那种。 白子心:「……」她真的想给自己来一巴掌,问问当初为什么要带回家。 气得脑袋冒烟,她一手指着大门吼: 「你们今晚去!睡!客!厅!地板也行,沙发也行,露台也行,去反省!」 叁个男人一顿,没人反驳,居然……真的乖乖站起身走出去。 但就在门口时,裴宴川忽然回头,微低下头,极近距离地看着她,那双眼眸映着她气呼呼的小脸,语气温柔得一点也不象话: 「你这样生气也很可爱……明天要不要再排一次?我想周末多一点。」 白子心脸炸成红苹果,抄起抱枕砸过去:「滚!!!!」 房门「砰」地一声被她关上。 外头客厅叁人面面相觑。 叶亦白摊开地垫:「你们谁打地铺?」 高牧珽冷哼:「不打,我要睡沙发。」 裴宴川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一边解外套扣子,语气理所当然: 「我来晚了,那今晚她是谁的轮班日?」 两人同时瞪他:「你滚远点!!」 裴宴川笑了,笑容狐狸得不行:「啧……果然吃不到的时候你们就想团结了?」 这人什么笑容0,其实就是腹黑到不行而已。 夜里十二点半,白子心房间一片寂静。 她睡得香甜,蜷缩在蓬松被窝中,脸颊还埋进枕头,只露出一点小虎牙,像只刚刚闹完脾气的猫。 然而。 房门「喀」的一声无声无息被推开了。 叁道高大的身影,一左一右一中,脚步超级小声,像是训练过的特务小队,默契十足地潜进房内。 裴宴川一脸正经:「靠右,我抱她腿。」 高牧珽冷冷低声:「我靠左,负责肩膀。」 叶亦白笑着补充:「我卡中间,手臂预热好了。」 他们就这么轻手轻脚爬上床,一人占据一侧,还自动调整呼吸频率,以免吵醒白子心。 大约半夜两点。 白子心感到什么东西……在她腰上摸来摸去。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一转头—— 裴宴川的脸就近在咫尺,半张俊脸埋进她肩颈,呼吸灼热,还伸着手顺理成章地圈着她的柳腰…… 她瞬间清醒。 脑子里弹出叁个字:咸猪手! 「你手给我拿开!!」她一巴掌拍开那只不老实的手。 隔天早上,白子心终于从深眠中醒来,打了个哈欠。 叁个人毫无悬念地又躺在她床上。 高牧珽早就躺在她左边,睡得一本正经。 叶亦白右边,还在帮她掖被角。 至于裴宴川——那人根本没盖被子,黑T睡裤,侧躺着,那一只手依然搭在她腰间,唇角勾着睡意朦胧的笑,声音低得像晨雾。 「昨晚地板太冷,我担心你孤单,就……回来了。」 白子心:「………………」 她人生最常说的一句话即将再次被重复: 「我!!要!!搬!!出!!去!!!」 而叁个男人只是淡定地,一起说出一句话: 「你舍不得我们的床。」 她的日常,从此迈入——恋爱修罗S级:地狱升级版。 别在我身上蹦迪,我怕会兽性大发 今天天气晴朗,阳光暖融融地洒在地表,连风都是懒洋洋的。 白子心难得休假,带着叁位老公们出门踏青。她戴着遮阳帽,手里拿着新款全息手机,心情美得像偷吃了两颗蛋糕还没被抓到。 「来,我们自拍一张嘛!」她笑嘻嘻地说,手机一抬起—— 画面里瞬间出现叁张超高颜值的脸,全都头挤头地入镜,视角拉满,立体感强得像在拍名人合照现场。 而画面下方,白子心那颗小脑袋……却只露出一点点帽檐,像是被遗忘的背景装饰。 她嘟起嘴,跺了跺脚,小声抗议:「欸欸欸!不公平,我身高164,穿上鞋无条件进位165,怎么我一点镜头地位都没有啊!」 叁个男人听见她抱怨,居然还一起低头看手机画面,然后若有所思地面面相觑。 白子心叉腰质问:「快报身高,你们到底多高?给我一点心理准备!」 高牧珽率先开口,语气平静得像在报军情:「187。」 叶亦白嘴角一弯,补上一句:「185,不过我每天跳绳,应该会再长一点。」 裴宴川站在最后,脸上挂着那一贯温吞又狡黠的笑容,声音低沉好听得像在开星际恋爱广播:「190。」 白子心:「……可恶。」为什么所有好处都被占去? 她表情空白了一秒,然后爆发出超高分贝的哀号:「你们也太夸张了吧!这种身高是骗人来谈恋爱的吧!?给我分点啊你们,气死我了!」 说着说着,她忽然灵机一动,眼珠一转,笑容变得格外狡黠。 「既然你们不分……那我就自立自强,靠科技补足!」她大喊一声,然后居然动作敏捷地一跃—— 直接跳上了裴宴川的肩膀! 高牧珽:「……嗯?」 叶亦白:「心心??」 裴宴川眼神闪了一下,没有被突如其来的体重吓到,反倒伸手稳稳扶住她了条白嫩的长腿,眉眼轻挑,像抱住一件专属战利品。 他侧头看她,语气平静中透着笑意:「这样总算能在镜头里有点存在感了,不过——」他顿了顿,语气微微下沉,带着警告似的磁性感: 「不要在我身上蹦迪,不然我不确定我不会兽性大发。」 白子心哼哼两声乖乖坐好,仿佛站上了胜利高地,对着手机比了个超嚣张的V手势:「这才是合照该有的气势好不好,坐拥……全场视角。」 她说完后低头一看—— 高牧珽面无表情,但耳尖微红,明显不满自己不是那个被坐上的人。 叶亦白则撇嘴小声嘀咕:「我背也不差啊……重量分布我有算法可以算得很均匀。」 她忍不住笑出声。 「你们是吃醋吗?真的啊,你们看镜头里多平衡!」她晃了晃手机给两人看。 叶亦白调侃:「你这姿势……妥妥的‘坐拥高帅富’了吧?」 高牧珽难得配合,低声哼道:「还是‘一人得道,叁帅抬轿’。」 裴宴川微微抬头,眼神透过她的长发看过来,嘴角勾出一抹极具杀伤力的弧度:「也可以说是‘主权宣示’。」 「蛤?」白子心一脸懵。 裴宴川语气淡然,像在说天气预报:「我身高最高,被选来当人肉自拍架,合理。但从今以后,你只能坐我肩上。」 白子心:「??你是打算在身高上内战了是吧?」 叶亦白:「我现在要去研发隐形升降肩垫。」 高牧珽冷声:「我不介意用悬浮机甲。」 她:「你们能不能让我单纯拍拍照就好啦啊啊啊——!」 镜头最终还是定格在那张自拍上—— 她坐在裴宴川肩上,笑容张扬,太阳在她身后洒下光芒,头发闪着金色微光。叁位身高爆表的男人全在她周围,或托着她、或看着她,表情都各怀心思却又温柔无比。 这画面像是一个小姑娘被叁位宇宙顶配老公们高高捧着,而她笑得像个赢麻了的王者。 虽然高牧珽跟叶亦白后来都小小怀疑: 自己是不是输在没被骑肩这件事上。 但看白子心笑得这么开心…… 他们,还是决定——算了。 等下次再抢回来就是了。 跟妳的大老公们搞同,得逞到尾巴都翘起来的 周日午后,阳光温柔地洒进窗来,白子心窝在沙发上,一边舔着她最爱的宇宙限定榛果冰淇淋,一边脚趾晃啊晃,神情慵懒地像只刚晒完太阳的小猫。 裴宴川坐在她身边,正翻阅文件,一身衬衫西裤也挡不住那股生人勿近的冷气场。 白子心咬了口冰淇淋,忽然眼珠一转,带着几分坏笑问道: 「欸,裴宴川,你到底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这问题她不是第一次问。但今天的语气特别调皮,像在玩什么小小心理测试。 裴宴川头也不抬,嘴角却勾出一抹浅笑:「你性格有趣,也很可爱……而且,我缺老婆。」 白子心:「……」真的蛮合理的理由。 她吃冰淇淋吃的香:「你这说法是招标选配吗?那这么多S级美女,你偏偏挑上我?」 他终于合上文件,转过身来,眼神深得像黑洞,语气又一本正经得不可理喻: 「S级女生,全星系加起来也没几个,更别说S+。男人倒是多得很。你想让我去和别的男人谈恋爱?跟你的大老公们一起搞同?」 这句话一出口,画风骤变。 不远处高牧珽与叶亦白一人正擦着剑、一人正调试智能烘焙机,两人动作顿时一僵,然后—— 「……干。」 「你说什么?」 两人眼神齐刷刷地朝裴宴川射过来,带着不约而同的冷意和危机警告。 裴宴川却一脸无辜,甚至还慢悠悠地补刀:「我只是论述现实。毕竟像我这样条件的男人,为什么不能和别的男人谈恋爱?你们说呢?」 高牧珽冷笑:「……我建议你立刻闭嘴。」 叶亦白嘴角抽搐:「你这话要是再多说一句,我考虑把你从甜点群聊里踢出去。」 白子心看着叁人火花四溅,忍不住大笑,眼角都泛了泪:「欸欸欸,你们这样真的很像……互相吃醋的备胎叁人组耶。」 裴宴川转过头,笑容淡淡的,但眼神像藏了利刃的狐狸:「他们是,我不是。」 白子心:「你可拉倒吧,刚刚还自爆想谈男男恋……」 他语气忽地一转,柔得不象话:「那也是因为,只有你,我才有想『认真一辈子』的念头。」 白子心被这句话猝不及防撩得心脏一颤,赶紧低头猛舔冰淇淋降温:「你这人怎么讲话这么会撩……」 夜幕低垂,家中灯光柔和,安静得只听得见时钟滴答滴答作响。 裴宴川的办公室里,会议正进行得如火如荼,他西装笔挺,神情冷冽沉稳,仿佛整个宇宙联邦的局势都在他一人眉眼之间操纵。 然而,在那张气场爆棚的画面一角——一个娇小的身影,正窝在他怀里。 白子心穿着软绵绵的睡衣,头发松松垂落,眼神闪闪发亮,整个人像是没骨头地靠在他胸口。她一边玩着他袖口的钮扣,一边偷瞄视讯画面,小声问: 「欸……我这样是不是被大家看光光了啊……怎么办啦?」 裴宴川笑了,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没事,他们都习惯了。」 画面另一端,下属们默默看着这位「夫人突袭出镜」,群聊瞬间热闹起来: 【夫人好漂亮】 【夫人晚安】 【夫人今天穿的是星际限定系列吗?】 【裴总幸福死了吧……】 白子心脸整个红透,压低声音怒吼:「他们这群人都不用工作吗!?」 「下属们懂事,」裴宴川语气懒洋洋,「知道尊重我的珍宝。」 他侧头,深深看她一眼,那目光像要把她从头到脚都印进记忆里:「今天排班是我,所以你得安心窝着。」 白子心撇撇嘴,小声回嘴:「你这种语气,太犯规了吧。」 裴宴川挑眉,低笑:「我本来就没打算公平竞争。」 她瞪他一眼,手却不自觉地握住他的指尖,悄悄摩挲着。 视频会议还在继续,两人却像自成一个世界——她偶尔轻声回应他话语,偶尔歪头倚在他肩上撒娇,他则一边处理正事,一边自然地摸摸她的头发,像是早就习惯这样的依偎。 会议结束,屏幕黑掉。 裴宴川关掉通讯器,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动作熟练得像早就演练千遍万遍。 「乖宝,该休息了,明天还有约会行程。」太晚睡晚上的折磨白子心可能受不起...... 白子心笑着搂住他脖子:「好啊,走,老公。」 他唇角微勾,露出一抹「男人都懂」的神情—— 又像是一只,得逞到尾巴都翘起来的狐狸。 他想将她双腿压紧,狠狠用性器贯穿她 裴宴川视角·过去回忆 那一年,他刚从军事学院毕业。 身上还带着铁血训练的痕迹,每一寸肌肉、每一道眼神、每一项任务执行指令,都精准得像机械。 他没想过感情的事,也从不打算分心—— 直到,那一场宴会。 那晚是两大家族联合举办的私宴,表面上是叙旧联谊,实则老一辈人早已盘算好接下来的「婚约合作」,甚至在会前一个星期,裴家长辈就私下对他说过: 「宴川啊,你现在位子也稳了,该谈婚事了。」 他没有回应,只有点头。 但他没想到,真正的「会面」,是这种方式。 那天晚上,他正准备回房,打算接入星际防卫的远程密码系统,结果门一打开,一团柔软的东西直接扑进他怀里。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怀里香香软软,还有点颤抖。 是个女孩,穿着白色礼服,酒意微醺,长睫湿漉漉地颤着,像是刚刚偷偷哭过一样,红红的眼尾让人心都紧了紧。 她仰着头,嗓音奶奶的,吐气如兰: 「你是谁啊……好热喔……我不想回去啦……」 他脑中有那么一秒空白。 ——这就是,白子心? 那个长辈口中的婚约对象? 她眼里有水光,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小手一撑,居然直接撑在他胸前,裙带还滑落,露出一截香肩,两团白嫩的奶子若隐若现。 他不是没有自制力的人。 但那一刻,他呼吸重了,手臂下意识地收紧,将她扣得更近,用力吻住白子心的嫣唇。 如果不是门外忽然传来高牧珽跟叶亦白的声音,还有白父那句:「宴川啊,把她送回房吧。」——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做出什么事。 后来,那一夜的事被悄悄压下,白子心因为喝醉压根忘了。 但白家当晚就跟高牧珽还有叶亦白说:「子心与宴川必须定下婚约,以后四人共处,彼此照应。」 那一夜,命运像是按下了快进键—— 他成了她的第叁位丈夫。 很多人说这是一场设计,说他是捡了个便宜。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晚——他是真的差点失控了。 裴宴川的内心独白 「我不是那种占人便宜就不负责任的混蛋。」 「但如果命运把她推进我怀里,我不会放手。」 「更何况……那天她那副样子,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小狐狸,红着眼、醉着脸、软软的黏着我。」 「她是命运给我的宝贝——家世好、s+级、漂亮得像动画里走出来的人,身材发育得刚刚好,让人做梦都会流鼻血……」 「我不娶她,才是傻子。」 从那天开始,他就默默把「责任」扛在身上。 但渐渐地,那不只是责任了。 她会笨拙地学习做饭、会在他开会累了之后递上奶茶、会在他疲惫地倒在沙发时,小声嘀咕:「你今天好帅喔……」 然后立刻红着脸躲进毯子里装没事。 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像针一样扎进他心口—— 扎得他痛,但更想把她捧在手心、护在怀里,哪里都不让去。 有一次他熬夜到凌晨叁点,通讯屏一亮,是白子心打来的视讯。 她手里端着热牛奶,披着睡袍,睡眼惺忪地问:「你还没睡啊?」 他看着她那模样,喉头发紧。 他低声说:「我在等你叫我去睡。」 那头的她笑了,眼睛弯成月牙。 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从一开始,他就不是想「负责」而已。 他是想「拥有」。 他现在拥有了她,但远远不够。 他邪恶的想法蔓延,裴宴川看着白子心细白的双腿,内心压抑的暴戾因子疯狂叫嚣。 他想将她双腿曲折压紧,狠狠用性器贯穿她,让她哭...... 裴宴川的占有欲很强,但他不会显露出来,害怕吓跑自己的乖宝。 所以才会在会议中把她搂在怀里,故意让下属都看见她的样子; 所以才会在叶亦白与高牧珽面前毫不避讳地宣示主权。 他不吝于表现出对她的独占、偏爱、甚至占有—— 只因她是他的命,是他唯一承认的「爱情」与「战利品」。 占据乖宝的时间想大打出手,我订制大床了 裴宴川只是去厨房倒杯气泡水,回来不到叁分钟。 一踏进客厅门,他就看到那一幕。 白子心整个人被高牧珽揽进怀里,软趴趴靠在他胸口,嘴角还残留着刚被吻过的水光,眼神迷离又无辜,脸红得像刚出炉的奶油泡芙。 而她的唇…肿的不行… 明显地,刚刚也被叶亦白亲过。 空气瞬间凝固。 裴宴川脸上的笑意几乎瞬间收敛,眼底暗潮汹涌,语气仍旧温和却低得像冰刃:「今天是我跟乖宝的排班时间。」 他一字一顿地说完,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彷佛下一秒就要出手。 「你们两个,占太久了。」 高牧珽坐在沙发上,手臂环着白子心,连眼神都没抬,冷冷开口:「你不是刚刚才抱着她开完一场跨星系会议?」 「还让整个部门的人轮流跟她打招呼,公费炫妻炫得挺爽的吧?」叶亦白补刀,语气甜到滴蜜,却不忘把白子心另一只手拉回自己掌心,「现在想抢人,也该排队吧?」 叁人对峙,气压瞬间降至冰点。 而白子心此刻……被叁人完美地「围困」在沙发正中央,像一块即将被瓜分的、无辜又香甜的小糯米蛋糕。 她小小声地哼了一句:「你们能不能别吵了啦……我今天真的只想——」 还没说完,叁人齐声开口:「一起睡!」 白子心:「等等不是吧……???」 我那句话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可惜抗议无效,最后还是:一张床、四个人。 两侧是男人的体温,抱紧处理,中间的她根本成了共享资源。 白子心缩成一团,心里把自己骂了十八遍,尤其是在裴宴川趁着高牧珽和叶亦白争论「谁先帮她盖被子」的时候,贴着她耳边低语: 「乖宝,轮到我补晚安吻了……我记得你还欠我昨天的额头亲。」 她脑袋当机,心跳炸裂,脸烫得像烧红的小烙铁。 ——这一刻,她突然非常、非常后悔提什么排班制度。 隔天早上阳光洒进来,温柔得不象话。 白子心扶着墙,艰难地走出房间,整个人彷佛被软糖压过,腿根本不是她的,连腰都快不属于自己。 她小声哼哼唧唧:「啊……啊啊……」 高牧珽眉头一皱:「你哪里不舒服?」 白子心瞪他一眼,气急败坏:「你们还敢问?我的腿快被抱断了!!」 叶亦白立刻凑上来,装无辜:「我明明最温柔好吗?那我抱你去沙发嘛~今天我不抢抱位,乖乖当脚垫。」 裴宴川则从厨房端出一杯热牛奶,笑容狐狸得不行:「你这副样子,我很满意。」 语气像宠猫主人一样轻柔又狡猾: 「要不要再回去补个午睡?我愿意负责帮你松筋。」 白子心正要喝牛奶,结果「噗——」一口喷了出来,瞪着叁人:「你们!!老老实实!去工作啊!」 「我今天要一个人待着,静静喝茶看剧,不准靠近、骚扰、亲、摸、抱,尤其你——」她指着裴宴川,「不准对我讲那些会让人腿软的话!」 叁人互看一眼,明面上乖乖点头。 结果下一秒,白子心转身刚走两步,腿一软,差点跌倒。 叁人立刻同时出手,一人一边扶,一人抱公主抱模式启动,下一秒,白子心又被他们叁人抬回沙发。 捧着、哄着、揉腿、送热敷垫,还有人在一旁准备牛奶泡脚。 白子心整个人瘫成一滩糯米团,懊悔地喃喃自语: 「我、我干嘛当初说什么叁人轮流制度……」 而这时,裴宴川手指一动,打开手机页面。 「我订制的床到了。s级安全认证,专为叁夫共宠一妻设计,加宽、抗震、防翻身挤压,还附带情绪感测安抚系统。」 叶亦白惊讶:「你连这个都想好了?」 高牧珽冷笑:「真有你的。」 白子心:「……你们叁个到底哪个才是狐狸啊???」 不远处,那张全星际唯一一张「四人睡不拥挤」的特制大床,静静躺在卧房中。 而她的命运,从叁人轮流到叁人共宠,再到连休息都要排队,彻!底!失!控! 他终于独占了乖宝,将她肏坏帮她洗澡h 那天,是星际联盟一年一度的s级高阶联谊晚宴。星舰司令、战略总官、各大豪门后代全数到场,场面极度奢华,空气里彷彿都带着权势与基因的压迫感。 白子心穿着一袭银白细緻的高开衩礼服,搭配她那张原本就过分精緻的脸蛋,一进场就成了全场焦点。 她身边那位牵着她手的男人,则是所有人不敢多看第二眼的存在——裴宴川。 s级、军区最高指挥、裴家继承人、联盟最年轻的核心智脑操控者。 同时也是,白子心的其中一位「合法伴侣」。 晚宴进行得繁琐又冗长,白子心一向不爱这种应酬,没一会就喝了几杯香槟果酒,整个人醉意微醺,脸颊染着粉红,说话都带着奶音。 「裴宴川……你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啊……」 她趴在他耳边呢喃,吐气如兰,小手还不安分地摸上他西装下襬,像猫在挑衅。 裴宴川深吸一口气,将她打横抱起:「走了,回饭店。」 众人惊愕,只敢暗自惊呼:这也太宠了吧!? 到了饭店总统套房。 裴宴川脚步稳定地将她放上柔软的床铺,松开领带,终于微微叹了一口气。 「总算安静了。」 白子心还没躺好,又赖着他往他怀里鑽,整个人软软的、香香的,黏在他胸口不放。 「裴宴川……我醉了……」 「我看得出来。」他无奈地勾唇,把她的长发拨到耳后,看着她那张醉得娇红的小脸,心头又软又痒。 身为一个堂堂s级男人,他竟然要跟两个非s的、a+和b+的男人抢老婆。 他低头盯着白子心,目光沉沉,满是佔有慾。 不甘心的,不是她太受欢迎,而是他不能只属于她一人。 「高牧珽……叶亦白……」他低声笑着,「一个整天脸像冰块,一个只会装柔情……」这叁个男人本色都是一样,掠夺白子心。 「你到底看上他们哪一点?」 白子心迷迷糊糊地听着,眼神迷濛地抬头看他:「他们对我很好啊……你也是……你们都……都是我的宝贝……」 说完,她竟然主动凑上来,在他下颔亲了一口,然后再亲一口,像是在分糖吃。 裴宴川瞳孔微缩,忍了又忍。 「乖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的声音沙哑下沉,像是警告,又像是极力压制。 白子心却一脸得意:「知道啊……我在吃糖……你最好吃了……」 说完,她小手又扯住他领带,把他往下拉,轻轻说: 「今晚……是不是你排班?」 他再也忍不住,低低一笑,俯身吻住她耳垂,声音像极了胜利的狐狸: 「是我没错,今晚,我不打算让任何人插队。」 「这晚,你只能属于我。」 只是默默脱下外套,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精瘦却充满力量感的胸膛。,动作熟练而冷酷。 「你……会戴套吧……」白子心声音发颤,低头不敢看他。 「放心,乖宝,我会戴。」裴宴川邪笑着,他拿出一个避孕套套上,然后一把将白子心推倒在沙发上,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裤。 「啊——」白子心尖叫一声,双腿被强行分开,裴宴川那根粗大的性器已经顶在她的穴口,隔着套子狠狠地插了进去。 「操,真紧!乖宝,夹得我好爽!」裴宴川咬着牙,腰部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每一下都顶得极深,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白子心小脸眼泪直流,双手胡乱抓着床的靠背,嘴里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啊……慢一点……求你了……」 「慢?我就喜欢操得你叫得大声点?乖宝…」裴宴川双手掐着她的腰,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彷佛要将她整个人撞碎。 白子心已经没有力气反抗,身体软绵绵地任由他摆弄。 「嗯哈…啊啊啊…」白子心呻吟,肉棒已经被裴宴川退出一些后,又深深的撞入操得红肿的小穴,肉穴再次被填满,疼痛和麻木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崩溃。 「放松点。」裴宴川的声音低沉却带着耐心与温柔,但动作却毫不留情。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到她的敏感点,节奏缓慢却极具侵略性。 「不要……我不行了……求求你……停下……」白子心哭着哀求,双手无助地推着他的胸膛,裴宴川如愿的上了白子心,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忍不住吻了她。 「停?没法。」裴宴川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哑,「你这小穴咬得这么紧,还说不要?乖宝,嘴上说一套,身体倒是挺老实的。」 他的羞辱让白子心羞愤欲死,可身体却在这种强硬的攻击下起了反应,湿滑的液体从穴口淌出,带来一种诡异的快感。 「啊……啊……不要再弄了……我真的不行了……」她哭喊着,声音沙哑,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感觉她适应地差不多了,裴宴川往下摸了下白子心的臀肉,他扶着性器狠狠地一挺腰,将自己全根又插了进去。 尽管已经被他操进过无数次,白子心还是被这顶弄的一下肏得失声,只觉整个甬道瞬间饱胀到酸软。 裴宴川被她穴壁的剧烈收缩夹得头皮发麻,他狠狠顶进去开始伐挞,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窝,然后胸膛开始重重地往内推压她的奶子。 「乖宝,你的脸好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宴川终于低吼一声,粗暴地拔出来撤掉套子,留下一片狼藉。同时在她嘴里释放。 白子心整个人瘫在床上,眼神空洞,身体像是被拆散了一般,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的双腿间一片红肿。 裴宴川没说话,只是默默起身,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然后回来,将白子心从床上抱起。他的动作很温柔很轻。白子心虚弱地靠在他的怀里,甚至没有力气问他要干什么。 热水从花洒中喷出,淋在白子心满是痕迹的肌肤上,带来一阵刺痛。她皱了皱眉,忍不住低声呻吟:「疼……」 「忍着。」裴宴川闪过一丝心疼,手却拿过沐浴露,挤在掌心,轻轻揉搓在她身上。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清理着那些黏腻的液体,动作虽然机械,却带着一丝让人安心的稳定。 白子心低头看着他专注的神情,心中五味杂陈。这个男人肏她像对仇人一样,却又在这种时候展现出一种诡异的温柔。她咬了咬唇,低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第一次被这样服侍洗澡,暖呼呼的好想睡觉。 裴宴川手一顿,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深邃得像是无底的深渊:「乖宝在想什么呢,我是你老公。」 白子心笑一声,闭上眼睛,任由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水声哗哗作响,浴室里弥漫着蒸汽。裴宴川抱着她,沉默地清洗着她的身体,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物品。 次日清晨,白子心醒来时,整个人缩在超大床的中央,一边是还穿着衬衫睡着的裴宴川,一边是一堆掉落的晚礼服与香槟空瓶。 她红着脸,喃喃说:「我昨天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裴宴川睁眼,语气懒洋洋:「有啊。」 他伸手将她一把拉进怀里,嘴唇贴着她额头,语气一贯从容自信: 「乖宝,你昨天说,我是你最好吃的糖。」 「那你打算,让我只当‘糖’吗?还是……也让我当唯一的‘老公’?」 白子心脸一炸,整个人埋进他怀里不肯抬头。 而床头柜上,一张醒目便条纸写着: 「今晚排班换人。请你克制自己。——高牧珽、叶亦白留」 裴宴川看了,勾起唇角,像隻狐狸: 「克制?可能没有办法欸。」 你怎么搞定男人的,再跑腿打断 白子心窝在沙发里,一边啃着她的小饼乾,一边抬眼望着裴宴川,眼神带着叁分好奇、七分狐疑,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欸,裴宴川,你老实交代——你是怎么说服叶亦白跟高牧珽让你‘进来’的?」 这个「进来」,指的不只是她们现在四人共享一张床的现状,更是——他堂而皇之加入她的「老公行列」。 裴宴川没急着回答,只是低头瞧了她一眼,眼神弯弯,带点狐狸般的狡黠与懒洋洋的得意。 「你觉得呢?」他语气吊儿郎当,「靠脸、靠手段、靠诚意……还是靠你?」 白子心小脸一红,气呼呼地一巴掌拍他大腿:「说正经的啦!」 裴宴川这才笑出声,将她一把揽进怀里,语气淡淡却藏着一点意味深长: 「我只是告诉他们——不让我进来,你们迟早会失去她。」 白子心一愣:「蛤?」 他凑近她耳边,声音低沉迷人:「因为我看得出来你累了,这么温柔的人,不该被逼着选边站,还要去维持叁人平衡。我不是来抢人的,我是来补你空缺的。」 至于白家跟裴家的宴会,裴宴川不打算说,除非他的乖宝想起来自己亲口问他。 白子心怔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叶亦白没有跟他斗,为什么高牧珽虽然臭脸连连却默认他存在——因为这个人不是来打破平衡的,而是悄悄撑住了她快垮掉的那个角落。 「……那他们怎么回的?」她小声问。 裴宴川淡淡一笑:「叶亦白说,如果你喜欢,那就试试;高牧珽没说话,过了半晌,只冷冷说了一句——你敢让她哭,我杀了你。」 白子心:「……!」 她咬着唇,有点想笑又有点感动,最后哼哼唧唧靠回他怀里,闷声道: 「你们叁个都很烦。」 裴宴川亲了亲她额头,笑得得意又宠溺: 「可你最喜欢我们烦了,不是吗,乖宝?」 白子心脸红得像被烤熟的小虾子,气得在他怀里蹬了两下,结果又被搂得更紧了。 ——从那天开始,她更确信了一件事:这叁个男人,每一个,都是她生命中无法割捨的「麻烦」。 傍晚,白子心穿着简单的帽t和短裤,戴着帽子,一脸神秘兮兮地从后门熘走。 她只是想……偷个小假期,谁都不带,去吃一家限量贩售的草莓泡芙,再去逛逛街,看看玩偶、拍拍照,体验一下「普通女孩」的生活。 她没开定位、没开共享行踪,手机还调了静音。 结果这一偷跑——简直点燃了一场叁大s级男人的灾难夜。 晚上六点,家中。 叶亦白打开门:「欸,心心怎么没来抢冰淇淋?」 高牧珽眉头微皱:「她平常七点前一定回房洗澡……」 裴宴川低头看手机,语气骤冷:「她定位关掉了。」 叁人对视一眼,下一秒几乎同时站起来:「她不见了。」 当晚七点,叁人已经各自动用私人资源,全城调监控、人海搜寻,从甜点店、夜市到百货公司,连小巷子都没放过,甚至叶亦白还亲自放出「悬赏找老婆」的热搜。 ——而且他们很快内讧。 叶亦白吼:「你们到底怎么看人的?她今天明明有点闷闷不乐!」 高牧珽冷声:「她闷是因为你昨天黏她太紧。」 裴宴川直接翻桌:「你们吵屁啊!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在哪里!」 凌晨两点,叁人还在市中心绕。 直到——各自家族的父母同时打电话来。 白母第一个开骂:「白子心是s+!s+!全星球稀有程度你们当宠物养还能丢了?!」 高父怒吼:「你们一个顶一个的会打仗会谈判,连老婆都看不住,还敢说是男人?」 叶母气得差点中风:「娶个s+女孩不是叫你们当饭摆着,她没回来,你们叁个都别给我回家!」 连裴老爷子都发话了:「裴宴川,你要是找不到你媳妇,明天你那ceo职位就给你弟弟了!」 叁人当场头皮发麻。 凌晨叁点半。 白子心蹲在路边,一边吃着泡芙一边自拍,正准备回家,结果突然被叁道身影从天而降包围。 裴宴川一把抱住她,语气带抖:「心心乖宝……你知不知道我快疯了……」 高牧珽咬牙:「下次再跑,腿我打断。」 叶亦白快哭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你这样我们心脏会坏掉的啊……」 白子心一愣,看着叁个满脸疲惫、眼底血丝又明显爆气的男人,突然有些心虚了。 「我、我就只是想去吃个泡芙……你们太黏了嘛……」 叁人沉默一秒后,异口同声: 「黏,是因为我们太喜欢你了。」 「你是我们叁个的命。」 「你一走,我们连呼吸都卡住了。」 白子心小脸一热,刚想开口,就被裴宴川打横抱起来。 「现在,先回家。」 叶亦白已经在后座铺好毯子,高牧珽关好车门,冷声说:「你要是不睡我今晚就值夜班盯着你。」 回到家后,白子心已经睡着。 但那晚,叁人都没敢离开她身边一步。 而她半梦半醒间听到叁个人轮流说的话—— 「下次要去哪,告诉我,我陪你去。」 「你想自由,我给你世界,但人不能不见。」 「你是我的中心,心心,离开你我真不会呼吸了。」 白子心窝在他们怀里,轻轻蹭了蹭,呢喃着: 「……好啦,我不跑了,再跑……你们会坏掉的。」 他偷装追踪器在她脚上,气疯回娘家 当天的小闹剧结束后,高牧珽居然偷偷趁白子心睡觉时,在白子心的脚踝系了一条精緻的脚鍊。 银鍊冰凉贴肤,上头还坠着一颗小巧的红宝石——再仔细一看,那不是普通的宝石,而是一个超微型的定位装置。当白子心发现的那一刻简直气炸了,当场红着眼眶踹了高牧珽一脚。 「你居然给我戴追踪器!你把我当什么?!」 高牧珽原本靠坐在床边,俊脸一如既往冷冽淡漠,可面对暴怒的白子心,他罕见地露出一丝近乎委屈的神情。 「……不戴脚鍊,你就会跑。」 他语气低沉,手指在她刚刚挣脱出来的脚踝边缘轻抚一下,像是要烙印记忆般。 白子心气得直哭,拎起小包就气冲冲地出门,连高牧珽伸手拉她的动作都没躲——因为她根本就不想躲,只想气他。 高牧珽那一刻什么都没说,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被她拍开的手心泛红,一丝血色映入眼底。心口像是被撕开了口子。 白子心回娘家的模样彷彿受尽委屈的小猫咪,扑进沙发的那一刻还带着哭腔哼哼: 「我不是小狗狗……呜……」 白父白母的心疼简直要掀翻屋顶,而当白子心哽咽地说出「高牧珽给我戴追踪器」那句时,白父直接放下报纸,一手扣着茶几边缘,明显压住火气。 白母更是边抱着她边低声说:「这男人太过火了……但心心,他是有病,他不是不爱你,是爱得病了。」 白子心揉着眼睛,小声回一句:「……他那哪是病,他那是偏执。」 白父淡声接道:「不,他是——『认定你是他命里唯一的定锚点』。所以所有偏执都长在你身上。」 白母叹息:「人家高家军训出身,小小年纪上过前线,受过创伤,回来时除了身体,心也早就麻了。直到遇见你——」 「他才会疯。」 「你越自由,他越怕抓不住。这种怕,是命根子飞走了的怕。」 白子心捧着热茶,心里五味杂陈,脚踝上那道被摩擦红的印记还热着,却也在提醒她:那个男人虽然冷,但他的心,一直烫得很。 隔天一早,叁个男人准时出现在白家门口,面色一如既往俊朗却全带着一夜未眠的疲倦。 白子心坐在沙发中央,一袭奶油白的家居服将她衬得像个刚从梦里走出的公主,气鼓鼓地等他们开口。 高牧珽有错,但另外两个狗男人没有阻止,那就是连坐罚!哼哼! 叁人依序认错,但当轮到高牧珽时,整间客厅的空气像是冻结了一瞬。 他缓步上前,从西装内袋掏出那条脚鍊,两截银链断口整齐,是他昨晚亲手剪的。 「我知道我错了。」他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 「我以前是打仗的,什么都靠预判、靠佈防,哪一步风险太大就剷掉……可我没学过怎么爱人,更没学过怎么……等一个女孩愿意回来。」 他微微低头,喉结滚动,眼里藏着久违的自卑与脆弱:「你跑不跑,我其实早知道——但我就是怕……怕你一转身,再也不回来了。」 白子心盯着他手里的断鍊,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气还在、委屈也还在,但更多的是——被心疼狠狠击中的慌乱。 「我不是想跑。」她声音发颤,「我只是想自己安静一下……吃个甜点、吹个风,我不想每一步都被定位……我不是任务对象,也不是军演模拟,你能不能……把我当成一个人?」 高牧珽一震,喉头发紧地点点头:「……好,我学。从今天开始,学着当你……的丈夫。」 叶亦白凑上来补刀:「还有狗勾,你专属的狗勾。」 裴宴川低声:「还有日常甜点搭子、发圈收纳员、录影灯架人形架。」 高牧珽深吸一口气:「……还有,喂饭专属。」 白子心哭笑不得地抹了眼泪,一挥手: 「走啦,回家。但今晚我要睡中间,还要吃叁份草莓泡芙,谁敢抢我就咬他!」 叁人异口同声:「遵命老婆——!」 白父重新拿起报纸,背对他们,嘴角却悄悄翘了起来。 白母端起茶杯,笑得眼底都是满足。 今天的白家客厅,不止解决了一场偏执风波,还多了一条——真正意义上的回家路。 三个男人的惩罚,手冲自噜 当晚,白子心跟叁个男人离开白家老宅,睡前白子心从浴室里走出来。 她穿了一身丝滑缎面的深红色吊带睡裙,开叉高到大腿根,腰窄胸盈,脚步一踏出房门,光是那一抹香气和湿漉漉的微捲长发,就让整个空气都炸开了。 叁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等她,转头的瞬间—— 高牧珽:「老婆……!」 叶亦白:「我靠……!」 裴宴川:「乖宝,你今天——」声音突然哑了。 白子心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般走过去,掀起裙摆小坐下,交叉双腿,勾唇:「怎么样?我今天穿得好看吗?」 叁人点头如狂:「好看!!绝美!天使下凡!」 她眨眨眼,一脸无辜: 「那你们,都想抱我吗?」 叁人几乎同时站起来,准备冲上来一人抱一边时—— 白子心抬手,语气一转,冷得像极了皇后下旨: 「想抱我?想都别想。」 「从今天起——我惩罚你们,不准陪睡十天,冷暴力处理,无亲无抱无接触。」 「这是你们『狗男人联合搞监控』的代价。」 叁人瞬间脸白如纸。 高牧珽:「……不抱怎么睡?」 白子心:「我睡我自己,你们爱哪睡哪睡哪。」 叶亦白:「心心,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白子心:「想都别想,你现在在我心里是0分。」 裴宴川冷汗直冒,试图理性沟通:「乖宝,我可以用法律层面讨论一下这种违宪处罚的——」 白子心:「你可以用嘴闭上来争取。也可以滚去客房。」 叁男:???! 【第一受害者:高牧珽】 他被安排在主卧旁边的冷宫客房,每晚站在门外一小时以上,老婆连门缝都不给他留。 他开始出现幻觉——只要听见她在房里翻身,他就想冲进去;她咳一声,他就想报警。 第五天,他终于破防,在门外留下一束她最爱的晚香玉,附字条: 「我不是不爱你,是怕你跑了我就活不下去。请女王陛下施捨一晚的手心。」 白子心看都没看,字条给猫垫了厕所。 — 【第二受害者:叶亦白】 这位撒娇能手,少了亲亲抱抱简直生不如死,天天送花、送甜点,甚至自製了白子心照片拼图,拼完还拍照给她看说:「我完成了你的每一块~你是不是该抱抱我了?」 白子心冷冷一笑,回他一句: 「你今天的幼稚程度有进步哦。」 叶亦白哭唧唧地抱着拼图痛哭一整晚,第二天眼睛肿到像核桃,还被家里司机笑:「少爷,您那感冒药还吃吗?」 — 【第叁受害者:裴宴川】 他表面最镇定,内心最崩溃。 他不动声色地调出家中监控,结果发现——白子心每天晚上会一个人躲在露台吹风,还穿着他送的睡衣。 那一晚他喝了酒,站在她房门口低声说: 「乖宝,再不抱你,我真的会坏掉。」 白子心从门内淡淡开口:「再说我坏掉给你看。」 裴宴川嘴角抽搐,当场闭嘴蹲下,抱着膝盖自闭到天明。 这天白子心正坐在沙发上吃蛋糕,突然叁道身影同时跪下来,端着花、贡着甜点、端着全新的智能定位取消系统卡片。 叶亦白泪眼汪汪:「心心我错了,你不亲我我真的会死……」 高牧珽脸色沉重:「求你了,我不管你去哪,……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裴宴川甚至掏出一份《恋爱契约书》,条款写得超细: 条款1:不得在未经本人同意情况下追踪定位。 条款2:每日亲亲须徵得本人意愿并记录心情分数。 条款3:每週安排【老婆小情绪日】,不得质疑情绪来源。 白子心一脸「老娘怎么那么好命」地看着他们,轻哼一声: 「我考虑。」 白子心这辈子真的没想过,自己会当上叁位级品男人的合法老婆。 更离谱的是——她还是全星球极少数的s+。 白子心还在钓这叁个男人,她不过是在浴室里泡了个花瓣奶浴,换上那套—— 奶白色猫耳蕾丝吊带裙,还配了隐隐若现的绒毛尾巴,脚踝处是刚闹过风波、她新挑的「纯装饰用途」蝴蝶结脚鍊。 白子心还没完全吹乾头发,就踩着软拖踏进客厅。 下一秒—— 叁个大男人,齐刷刷抬头,看见她那一刻,像是被猫薄荷喷了满脸,眼神立刻变狗。 高牧珽第一个站起来,低声沙哑:「老婆……」 叶亦白扑上来蹭她手臂:「心心,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我要抱抱呜!」 裴宴川则握着拳,脸微红,极力压制:「……乖宝,这种装扮对我们叁个是杀伤级别的,拜託给点救赎……」 白子心挑眉,抱臂后退半步,冷哼一声: 「碰我?不是还在冷暴力週期?不是说了,叁人禁亲禁抱,禁碰十天?你们不是都记得很清楚吗?」 叁人齐齐停住,像叁尊被雷噼的凋像。 高牧珽:「……但你、今天这样,真的……」 叶亦白:「我不行了心心,我求你我咬手背我也不会碰你,只让我吸一口味道……」 裴宴川:「这样走出来真的算是物理挑衅了,我要去敲联邦最高法院大门告你引诱!」 白子心嘴角上翘,笑得像小恶魔,转身回房间前丢下一句: 「那你们去厕所冷静吧,我去睡觉了喔。」 ——门一关,叁狗爆炸。 【修罗现场:叁男分别手冲】 高牧珽进主卧厕所,冷脸掀起睡衣角落狂噜发烫的性器,狠狠低声骂自己:「该死……全怪我……谁叫我装那个追踪器……」 叶亦白冲着冷水,一边抱着她穿过的毛巾一边:「啊啊啊啊我居然只能这样见老婆了……」 裴宴川则对着镜子冷静开会模式开启:「裴宴川,理性点。你是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不是发情的——干!高牧珽这个白痴!害死大家。」 下一秒他脸红耳赤冲进淋浴间狂嚕:「操不行了她那猫耳太过分了!」 【结果——隔天爆发小型内讧】 早餐桌上,叁人全程黑眼圈、气息混乱,端着咖啡一语不发。 突然叶亦白忍不住,一巴掌拍桌子:「我受不了了!明明有老婆,现在却变叁手冲侠!」 裴宴川咬牙:「这事要怪就怪高牧珽!你当初装什么追踪器,她现在记仇记得比联邦ai还清楚!」 叶亦白:「对对对!都是你害的,我抱不到老婆,我、我甚至连舔脚踝的资格都没有了!」 高牧珽冷着脸:「我……不该让她不信任我。」 两人齐声:「你不该活着。」 白子心刚好下楼,穿着昨天那件吊带睡裙,打着呵欠。 叁人立刻站好:「老婆!!早安!!今天可以亲一口吗?」 白子心挑眉,叉腰:「你们昨晚,谁去厕所了?」 叁人脸色齐齐僵住。 白子心勾唇冷笑: 「呵,我就知道,全给我废成这样。你们,今天继续冷静反省,晚上睡沙发一人一角落,不许交谈,谢谢。」 叁人:「……???」 裴宴川垂头丧气,嘴里喃喃: 「……这种被老婆嗜虐的感觉,怎么好像……有点上瘾。」 叶亦白:「啊我不管!今晚我抢厕所第一名!!」 高牧珽:「……干。」 骑乘三个男人的肉棒,我们永远爱你h 这几天白子心气也慢慢消了。 她本来就不是真想冷战,只是想让叁位「过于强势的狗男人」懂点分寸。 而这几天他们也确实安分得很,连晚餐都是乖乖做好等她回家,连「乖宝」两个字都小声地喊、眼神都不敢热烈超过五秒。 她原以为这叁隻大型犬终于学乖,殊不知—— 那只是暴风雨前的安静预热期。 白子心拖着疲惫的身躯推开家门,那双平日里踩着高跟鞋在医院走廊里忙碌的腿,此刻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今天她在医院上班,忙得脚不沾地,从早到晚处理各种急诊,脑子里全是病人的呻吟和仪器滴答声。现在终于回家了,她只想赶紧洗个澡,放松一下。 她随手甩掉高跟鞋,光着脚丫子往浴室走。那双拖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长发还带着医院的消毒水味,身上白大褂下的制服已经皱巴巴的。她扭开浴室的门,热水哗啦啦冲下来,蒸汽瞬间弥漫开来。 她脱光衣服,站在花洒下,让热水冲刷着她饱满的乳房和纤细的腰肢。她的皮肤被热气蒸得粉嫩粉嫩的,胸前的两团雪白的软肉轻轻晃动,粉色的乳头在水流的刺激下微微挺立,慢慢变成了嫣红色。她闭着眼,脑子里回想着这十天来的事——和叁位老公的“冷静期”。 她亲口说的,给大家十天时间冷静冷静,结果这十天她自己都快憋不住了。裴宴川那个沉稳邪气的家伙,肯定在公司里表面平静,暗地里憋着火;高牧珽那个冷面军阀,不会说话但撩人一流,恐怕天天在训练场发泄;叶亦白那个小奶狗黏人精,估计天天给她发消息,装可怜。 有时候白子心…应该是文暖暖都会觉得自己是不是渣女,一次有叁个老公,每个帅气程度还都是天花板……在x星球待久了,都快要忘记什么一夫一妻,她也很久没有抱抱他们的老公们,白子心想着第十天了,等等可以趁机撒娇一下……但最后她没有撒娇成功,倒是在床上被叁个男人肏到快疯掉…… 洗完澡,她裹上柔软的浴袍,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珠。她踏进卧室,还没来得及关灯,突然感觉到空气里一股异样的气息。房间里黑漆漆的,但她隐约看到叁道身影,从不同的角落缓缓现身。他们的眼神在黑暗中幽深得像野兽,气息低沉,带着压抑已久的饥渴。 「老婆。」首先响起的是高牧珽的声音,低哑得像滚烫的岩浆,带着军人的刚硬和不容抗拒的霸道。他平时不太会说话,但一开口,就能直击人心。 「乖宝,十天,到了。」裴宴川的声音跟着响起,他的声音总是那么沉稳,却带着一丝邪气,像是在宣告什么不可违逆的命令。 白子心愣住了,下意识后退半步,心跳加速:「你、你们……」她的话还没说完,裴宴川已经大步走上前,把门关上,反锁住。他的手指捏住她湿漉漉的发尖,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十天冷静期。现在到期了,乖宝。」 叶亦白眨着那双俊帅的眼睛凑过来,一脸可怜又期待,像只小狗狗求抚摸:「那我们是不是可以,重新登记‘亲亲抱抱缠绵’了?心心,我好想你哦,这十天我都快憋死了。」 白子心脸颊瞬间红了,她试图保持冷静,但那双温顺可爱的眼睛里已经闪着慌乱:「你、你们冷静点,我、我还没准备好——」 高牧珽上前一步,直接把她打横抱起。他的手臂如铁钳般有力,军人的体魄让她完全无法挣扎。 「没机会了,老婆。你这十天,让我们憋得太狠。」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白子心:「?!你、你们疯啦!!不准——唔……」她的抗议还没说完,就被裴宴川用一个极温柔的吻封住嘴巴。他的唇柔软却强势,舌头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纠缠着她的小舌,吻得她脑子发晕。 与此同时,叶亦白已经熟练地解开她的浴袍,露出被蒸汽染得粉红的锁骨和饱满的胸脯。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肌肤,语调像在哄孩子:「心心别怕,我们会轮流的~不会吓到你……应该吧?你的皮肤好滑哦,我好喜欢。」 那一夜,白子心真正认识了什么叫做“叁狼反扑”。她一开始还试图挣扎,双手推着高牧珽的胸膛,但很快就被他的军阀节奏压得喘不过气。高牧珽把她放在床上,直接撕开她的浴袍,露出她白皙稚嫩的身体。 那双饱满的奶子在空气中轻轻颤动,粉嫩的乳头已经硬了。他低下头,粗鲁却不失温柔地含住一个乳头,吮吸得啧啧作响。 「老婆,你的奶子好软,好想咬一口。」他的声音低哑,手掌揉捏着另一边,捏得她娇喘连连。 白子心奶声奶气地求饶:「唔……牧珽,不要……我好累……」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腿间已经开始湿润。 裴宴川在一旁看着,邪气地笑了笑:「乖宝,别急,第一轮让他来。我们慢慢玩。」他脱掉自己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肌,凑过来吻她的脖子,留下一个个红痕。 叶亦白则从后面抱住她,双手抚上她的腰肢,轻柔地揉着:「心心,我帮你放松哦~你的小穴是不是已经想我们了?」 高牧珽不废话,直接分开她的双腿,露出那粉嫩的小穴。她的穴口已经微微张开,流出晶莹的蜜汁。他用粗糙的手指轻轻磨着她的阴蒂,动作缓慢却精准,像军人在操控武器。 「乖,放松点。」他低吼道,手指加速磨蹭,瘙痒感瞬间放大,让白子心全身颤抖。 「啊……不要……痒死了……」白子心奶声奶气地叫着,那双温顺的眼睛水汪汪的,「不要折腾我……快给我……」 裴宴川邪笑着凑近:「想要?那自己坐上来啊,乖宝。证明你也想我们。」他的声音带着诱哄,性器已经硬邦邦地挺立着,顶在她的大腿内侧。 白子心红着脸,乖乖地爬起来,跨坐在裴宴川的腰上。她粉嫩的小穴对准他的粗大骇人的性器,慢慢坐下去。「啊……好大……顶得我好难受……」她被顶得眼泪汪汪,穴壁被撑开,蜜汁顺着大腿流下。 「乖,再深点。」裴宴川双手扶着她的腰,向上顶弄,性器一下下撞击着她的深处,好爽……他忍不住直接抽插了数十下。 白子心摇着头,奶声奶气地哭叫:「不要……换、换个姿势……我受不了……」 高牧珽见状,立刻接手。他把她翻过来。「自己抱腿,老婆。」他的声音冷硬,却带着宠溺。 白子心乖乖抱起自己的双腿,粉嫩的穴口完全敞开,留着蜜汁,晶莹剔透。她红着脸,羞耻地低语:「流、流水了……好多……你们看……」 叁个男人眼神瞬间发狂。高牧珽第一个扑上来,粗大的鸡巴直直插入她的小穴,啪啪啪地猛干。「老婆,你的穴好紧,好湿,操死你。」他低吼着,军人的节奏快而狠,每一下都顶到她的g点。 「啊!不要……太深了……操我……操死我……」白子心尖叫着摇头,爽到哭出声,高潮的浪潮一波波袭来。她无助地抱住叶亦白,泪眼婆娑:「亦白……救我……我不行了……」 叶亦白温柔地吻着她的脸颊,双手揉着她的奶子:「心心别怕,我来哄你。」但他的性器也硬得发烫,很快加入战场。 裴宴川则吻着她的嘴唇,舌头纠缠:「乖宝,你是我们的,爽不爽?叫大声点。」 叁个男人发狂式地肏她,白子心骑乘在叁个男人身上,嫩穴吐出这根肉棒,又吞进下一根肉棒,不断反复,他们轮流吻她、揉她的奶子。白子心被干得全身抽搐,尖叫着高潮:「啊啊啊……爽死了……鸡巴好大……操我……我不行了……」 男人们亲吻着白子心,每个人都争着占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的乳房。高牧珽吻她的额头,低语:「老婆,哭什么,我们爱你。」 叶亦白舔她的耳垂:「心心,你好甜。」 裴宴川深吻她的嘴:「永远爱你,我的乖宝。」 指奸高潮两次,心里作祟她不要他h 白子心那天刚回到家正要吃高牧珽专门给自己小糕点,叶亦白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他蹭了蹭白子心说道「心心最近只跟裴宴川还有高牧珽性爱吗,我好难过。」声音温柔,但手上动作却让白子心打颤。 白子心机乎是被叶亦白压在门上指奸高潮两次,两根长指摸到她深处的小肉块用力的碾压,她激动的抖动两条腿崩溃尖叫。 「你做什么……停下!啊啊……」水液都喷溅在他的衣上,打湿了他的袖子,她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 白子心两条腿疯狂抖动,身体颤的很剧烈,他舔舐她的耳朵声音温和的说:「心心,舒服么?」 同时他问她这是不是敏感点。白子心哭着摇头否认,这样的叶亦白她觉得好陌生。 小肉块被叶亦白使劲的碾压调教。 白子心觉得自己要受不住,不停的摇头哭着。 「哈……亦白……你怎么了……啊啊啊……哈……」 叶亦白的拇指在碾压她的阴蒂跟肉穴,里头喷溅出一股水,白子心抖的更严重些,她觉得自己站不住,她也不知道叶亦白为什么突然这样对她? 叶亦白故意在她的锁骨上咬下暧昧痕迹,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白子心脑袋一片空白,再后面是高牧珽来将他们两个扯开的。她趴在高牧珽的宽厚扎实的肩膀上剧烈抽搐,抱紧他的脖颈大声哭,嫩穴还在往外喷溅出水液,白子心哭的喘不上气眼眶红红的,这是怎么了…… 叶亦白看着哭泣的白子心,内心也很难过,她怎么能选高牧珽跟裴宴川而不选他。 她吃着高牧珽的糕点,坐在裴宴川的腿上开视讯会议,参加s级宴会,这些行为都让叶亦白没有安全感,但他不想说……他怕白子心不要他。 高牧珽给她拍背轻声安慰:「老婆没事了。」 叶亦白站在一旁冷嗤。内心作祟,高牧珽是a+裴宴川是s阶级,他只是一个b+,他突然害怕白子心哪一天会毫不犹豫抛弃他,而且离婚理由很合理,门第不对等……甚至大家会说是叶家高攀。 高潮之后很累,白子心迷迷糊糊地趴在高牧珽身上睡着了。裴宴川已经在现在看了一阵子,他忍住白子心被指奸到喷水的那刻,他确实差点失控,白子心意愿的他不阻止,但被迫的他无法接受…… 他与高牧珽将白子心放在大床盖好被子后下楼,裴宴川还没动手,高牧珽直接先揍一拳在他脸上,嘴角微微渗出血。 「你他妈敢再让她哭成这样,我杀了你。」高牧珽低声怒吼。 裴宴川其实恨不得他的情敌快点斗垮,这样他就能够独自拥有乖宝,但这是不可能的,他赞同高牧珽的话,面露凶光。 「担心乖宝不要你,就努力成为最好!不要让她失望。」裴宴川淡淡的说。 叶亦白望着另外两个男人,苦笑了,原来他的心思这么明显被看出来,怎么就心心不明白呢?算了他其实也不想讨拍,只是希望白子心把重心多放点在他身上。 叁个男人都是自私的,但他们都是白子心的老公,所以只能共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