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乖(1v4/h)》
哥哥只是要去拯救地球
这时候的赵海儿,做过的坏事真的不算多,说起来还可能让人笑,因为根本不够坏。
例如:早就将课业背的滚瓜烂熟,她却是故意填错几题,拉低分数,为的就是让要求甚高的赵雅如发飙。
再例如:没病装病,借机逃过才艺班、课外辅导班,起初赵雅如还会心疼,结果次数多了,大概看出端倪,亲自押着她到辅导班。
最严重的大概就是:一对姓井的双胞胎姐妹开始出现于各大媒体,姐姐弹钢琴,妹妹拉小提琴,被喻为百年难得奇才的美少女……本来这些都与她无关,然而每当这对姓井的出现,莫名给燃起恨意的赵雅如会将心中的怒火火回头烧在她身上,时间久了,明明才是亲生女儿的她心里有怨,禁不住嘴贱怼回去:"对,我就是比不过姓井的,你那么喜欢,找她们当你女儿去啊!"
赵海儿这些所谓的坏事,不过都是冲着挑衅她的母亲而去的小事,但是明明就是小事,依然能演变为母女之间的深仇大恨。
今晚照旧,赵海儿拿回的考卷没有赵雅如预想的满分,正巧井家双胞胎上节目宣传音乐会,赵雅如心魔再犯,她生育的孩子怎么能输呢!
只是赵雅如累积于心中的怨以及眼底的恨,都是赵海儿不能明白的。
不能明白又如何,赵海儿觉得人生太累,赵雅如才刚开骂,她便双膝着地,主动跪在赵雅如面前。
对赵海儿而言,这不是示弱,更不是认错,而是省得麻烦,反正赵雅如这套打骂孩子的流程,她已十分熟悉。
正如同赵海儿所想,才刚跪下,赵雅如顺手抓来的衣架快速且精准地狠砸在她薄弱的背上。
若说赵雅如对人生有怨有恨,赵海儿肯定不输。就算她拿满分又如何,她永远达不到赵雅如的标准,特别是那对姓井的双胞胎出现之后。
然而他妈的怎么比,双胞胎是井秦集团的千金小姐,打小开始读的便是得拥有身份地位与财力才能进的贵族学校,而她赵海儿只是住在老旧公寓的小老百姓,能学才艺都还是赵雅如省吃俭用下才拿的出来的一笔沉重开销,至于她上的是重点高中,但这乡下地方的高中成绩拿去首都的高中一比,根本不堪一击。
赵海儿怎么就搞不明白赵雅如心里真正所想。
然而赵雅如压根不想要赵海儿理解。
所以母女的心越离越远。
"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
"你以为我想来吗?你有问过我吗?"
彼此都有刺,狠狠伤着对方。
赵海儿嘴越硬,赵雅如的手劲越重,一次又一次,狠心扬手再甩下,没过一会儿,拿来打赵海儿的衣架迅速变形。
原本将背挺直的赵海儿已经半弯身躯,整个人疼的颤抖,可是她牙咬得紧紧的,将泪水锁在眼眶里,要自己不能哭,要自己不能求饶。
是动静太大,隔壁林嫂唤人找来一直对赵雅如母女多加照顾的厂长王叔,最后在几个人阻止之下,才没让悲剧发生。
"雅如啊,你这是做什么呢?海儿成绩好又乖巧,你怎么舍得下重手?"林嫂将赵雅如拉进房里,细细碎碎的声音传出客厅。
王叔给赵海儿倒了杯水,"海儿,家里有药吗?还是王叔去给你买,你忍一会儿。"
坐在餐桌边上的赵海儿,一手紧紧握拳,一手撑在桌上,额头冷汗沁出,脸色苍白。
因为实在太疼了,她没给王叔回话。
这是赵雅如下手最重的一回。
也是赵海儿最恨的一次。
她恨极了这个世界。
等着王叔急忙出门买药,赵海儿也跟在后面离开这个家。
王叔下楼,她则是上楼,死撑着,紧紧抓好扶手往顶楼爬去,步伐踉踉跄跄,每一步极为艰辛,其实才爬叁层的楼梯,已经去掉她大半条的命,等她偷偷从顶楼加盖屋的玻璃窗遣入,才得以喘口气。
加盖屋与五楼内部有楼梯相通,房东柏老先生住五楼,加盖屋是小儿子柏一潭的房间,前几年柏老先生让大女儿接到国外养老,柏一潭也不常回来,只是固定请了阿姨来打扫,所以明明两个多月没见到柏一潭返家,屋内仍旧维持整齐干净。
附近知道柏一潭的人都喊他是小流氓,初二那年靠着将叁流高中老大的鼻梁踢歪出了名,听起来很坏,可是他就是抽烟翘课,还在身上渐渐加入刺青,却不入帮派也不收小弟,单打独斗的一头猛兽,混身是胆,可能是这种特别狠的气场让一般人见着他就怕。
跟别人不同,赵海儿压根不怕柏一潭。
她很死心踏地认定柏一潭是个好人。
何况柏一潭还是小区里长得最俊的哥哥,也是待她最好的哥哥。
无论在哪碰着面了,柏一潭会摸摸她的头顶。
柏一潭的手掌很大,力道却很温柔,她很喜欢。
他还会问她有没有听赵姨的话,只要她回说我很乖叁个字,他便从口袋掏钱奖励她,可她从来没要过他的钱。
有一日他变通了,买了好几大包进口巧克力,就为了每次见面抓给她一大把。
赵海儿很喜欢柏一潭给她的巧克力,特别浓特别香。
事实上她没吃过几次巧克力,因为赵雅如不准她吃这些所谓会危害健康的食品。那时候可能她就有了怨和比较,她不知道她该如何从过于枯橾的人生里找到乐趣。
只是后来连柏一潭也没有给过她巧克力,因为看似无所事事的柏一潭终在某日出事了。
那日,下过一场雨,才刚放晴,一辆警车开进小区,下来四个警察,没说原因,也没给柏一潭解释的机会,将人上了手铐准备带走。
一时间议论纷纷,没人敢上前,唯独才十一岁的她冲上前问着:"叔叔,你们为什么要带走哥哥?"
可能见她年纪小,没人为难,留给两人最后的几分钟。
已经长到一百八的柏一潭弯腰,嘴角弯弯,似乎没给围绕在他身边的几个警察影响心情,一派轻松地举起双手,如往常,在她的头顶摸了摸。
于他手腕上的手铐在她眼前晃的头晕。
"小海儿,往后照顾好自己,哥哥没事,哥哥只是要去拯救地球。"
听进别人耳里,是番笑话,她却是非常用力点了点头,"哥哥,你也照顾好自己。"
大多数的人都以为柏一潭犯法给关了,毕竟一晃眼叁年的光景,没人见他回来过,他再回来的时候是柏老先生给大女儿接出国之后。
不过也不是定居于此,只是叁不五时过来,却因为早出晚归,撞见的人还真不多。
唯有几个见过的人说柏一潭似乎混的很好,开的是名贵跑车,人模人样,还有几次搂着妖娆女子上楼。
反正流言很多,说法很多,就是没有人知道柏一潭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其实在柏一潭回来后,他已经没有跟赵海儿那么亲近了。
赵海儿心里有点疼,自认那个对她说要拯救地球的哥哥不在了。
可是每回她上顶楼,都是她最后的慰藉,每当她犹豫着是不是该向下跳的时候,都是柏一潭给的回忆拉住了她的冲动。
至少,她曾经是有一个哥哥疼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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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身心俱疲,进屋的赵海儿也不敢就地而坐或是躺上那一张光是看就特别舒适柔软的大床。
因为太怕让柏一潭逮一个正着。
对赵海儿而言,这是她最后的秘密基地,再失去,她不晓得哪儿还有藏身之处。
藉由洒进屋内的微弱月光,她小心谨慎躲进衣柜,里头只散挂了几件外套与衬衫,塞进她这个人不成问题。
从里头合上衣柜的两扇门,无法全密合,若仔细瞧,还是有道缝。
可是那条缝起不了作用,因为屋内没点灯,衣柜里也只能漆黑成一片。
失去视觉,唯一的感官是嗅觉,她很确定那股淡淡的烟草味是残留于柏一潭的衬衫上头。
她用力嗅了几下,直到暴虐浮躁的心慢慢沉淀下来。
花了一点时间才得以顺利侧躺下来,然而想尝试着遗忘现实,后背上头的伤却不停地提醒着她,火辣辣的,方才上楼和翻窗都一而再地拉扯伤口,一次比一次的疼,彷佛钻进骨子里一样,往四肢散去。
没被打那么惨过的她渐渐出现幻觉。
肯定要废了,肯定要死了,身上的每一块肉都不是她的。
当意志逐渐涣散,眼皮沉重地闭上……就在快要忘记身体的伤与心里的痛时,一阵碰撞声将属于她最后一道宁静打的支离破碎。
赵海儿猛然睁开双眼,外头灯火通明,光线透进长长的缝细,直直地划过她的侧腰,将她整个人分为上下两截。
都还没搞清楚外头是谁,衣柜先给人狠狠地从外头撞上,震动之间,惊吓之余,硬生生让她两排贝齿咬在自己脆弱的舌尖上。
她眼眸含泪,双手摀住嘴,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之间扩散,却怎么也来不及堵住从喉咙溢出的惊呼声。
纵然纤细而微小,她这一声仍是颇有存在感。
"frank,什么声音?"衣柜外头,女人娇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警觉。
"老房子了,有只小老鼠挺正常的。"男人轻笑,不知怎么撩拨女人,惹来女人轻呼呻吟,"嗯?都敢偷男人了,还怕老鼠?"
"哥哥,你好坏呀,嗯唔……"
仅隔薄薄的木门,男人与女人的对话,赵海儿听的清楚。
男人的声音挺是熟悉,若没错,就是柏一潭。
赵海儿没有太惊讶,事实上她曾有两次在顶楼透气时,透过玻璃窗上的模糊轮廓,知道柏一潭带女人回来过,只是那时候的她都是在屋外,而柏一潭也不给她多瞧的机会,总是光裸身子开窗,逼得她这个未成年的少女脸热,落荒而逃。
她总觉得柏一潭是刻意的,他算准她不敢逗留。
就如同此刻,当女人一喊哥哥时,她同样能感觉抵在衣柜门上的是柏一潭还有他意味不明的情绪。柏一潭的确顿了几秒,才坏笑说:"喊什么哥哥,喊老公……嗯?老公的手指弄的你爽不爽?"
"老公、老公……"女人依了柏一潭的意思,声声淫荡,"呜、呜……爽,要到了、要到了……老婆要到了……"
男女情事,赵海儿还似懂非懂,大把的时间都被逼在课业上头,也没有要好的同学或朋友能够交流,只有一次不小心翻到带有情色的言情小说,然而文字怎么都比不上此刻真人的生动。
光是淫叫就让她感觉自己跟着发烫发痒,好似身上的疼痛都不曾来过。
还以为会因为背上的伤而死的她真想在死前看看做爱是什么样子。
这是少女单纯的心思。
才这么想着,外头两人移到床的那头。
衣柜其中一扇门在混乱当中被往外拉开了一些。
赵海儿下意识地缩了缩身躯,内心在担心害怕与偷窥欲望两者之间徘徊,就在不经意之中,便在视线里的画面失了道德,迅速沉沦在恶魔的诱惑里。
铺着蓝黑色床单的双人床与这头的衣柜平行,趟海儿的视野清晰可见伫立床尾那对男女的侧面。
经过这些年,柏一潭完完全全脱了稚气,长成了历练颇深的大人样子。
就算是侧看,仍能瞧出他五官英俊深遂,至于古怪的邪气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却又不是放荡无赖的那个路线,可能经历过些太多,比起过往,现在的气势异常逼人,也就只有笑起来的那会儿,才会以为他并无算计着什么。
至于女人,相当时髦,年纪与柏一潭相仿,一头奶油色长发垂散在肩上,削肩的红色紧身洋装只有上身维持正常的样子,裙襬则被挂在细腰,露出浑圆的臀部,下半身赤裸,唯有红色丁字裤挂在右脚脚裸。
衣衫不整也减灭不了女人前凸后翘的妖娆身材,反之在凌乱之中更显得淫荡性感。
女人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指尖缓慢温柔,一颗一颗地解开柏一潭衬衫的扣子。
柏一潭顺着女人的意思,抛开束缚他完美体魄的衬衫。
他高大迷人,肌肉线条优美,宛如那些雕刻希腊神话的完美雕像。
女人从柏一潭的胸口开始抚摸,约莫很满意,嘴角勾起。
当女人开始向下抚摸,旁观的赵海儿小嘴微张,瞧着脸热,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这也是第一次她对一个男人燃起非分之想。
赵海儿想成为女人在柏一潭身上来回抚娑的小手,与柏一潭晒成野性古铜色的肌肤融为一体。
想必摸起来非常紧实,带着弹性,还异常滚烫。
当女人纤纤十指在他鼠蹊处那儿画圈,裤裆那一大包特别显眼突出,彷佛里头关着洪水猛兽。
赵海儿猜的没错,当柏一潭自己动手扯开裤头,女人顺势拉下裤子时,一根如粗铁般的大肉棒向外弹出,浓密的阴毛也遮挡不住粗昂雄伟的武器。
"喔,宝贝真大。"女人惊呼的同时,赵海儿也在无声吶喊。
柏一潭得意地挑眉,掌心在女人脸上轻柔抚摸几下:"喜欢就好好的用上面的小嘴洗干净,够干净才能用来干你下面的小穴。"
"老婆想被老公干,等你用大肉棒操我的小逼。"女人很骚,双膝跪下,正好将脸埋进柏一潭两条腿之间。
当女人张开抹了朱红烟脂的双唇,赵海儿不自觉地也跟着打开分泌唾液的小嘴,想像是她用舌尖在饱满的大龟头上打转。
那肯定是柏一潭身上最细嫩的一处,因为他很敏感。
他低低呻吟。
他喜欢她来回刷过马眼缝。
受着刺激而沁出的透明水液如甜美果汁,她小口小口地吸啜,更意外地挑起他的神经麻爽。她搁在他大腿上的小手感觉到他在轻微颤抖。
"噢……宝贝,真棒,再来。"他说。
在他的鼓励之下,她将那根壮硬粗长的大东西吞没小嘴里,太大太满,赵海儿不敢想像这样过份发育的男根如何插进她下身的那个小洞。
她前后来回吞吐,柏一潭的性器在她唇歯之间肿胀,在她舌头之上炽热,澎湃且神圣,彷佛要将她的小舌烫出个洞。
"呼……"赵海儿用手搧搧太薄的脸皮,为自己代入的想像感到些许丢人,不过却是怎么都移不开目光,下一秒见柏一潭耍狠,一把压住女人的后脑,自己挺腰摆臀,将凶器蛮冲直撞女人的檀口,捅进咽喉。
性器跟凶器似的野蛮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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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有感了,跟身历其境似的,彷佛那根发狠起来足以炎阳炙人的阳具扎进是自己的咽喉……赵海儿吓得一双柔荑交迭覆盖在喉咙上,禁不住咳了两声,还打了个冷颤。
同一瞬间,柏一潭往赵海儿的方向瞧去。
他神情慵懒,让赵海儿不确定他眼角的那抹犀利是否真实存在,再下一秒,他回过头,又是陪着女人偷情的那个浪荡子。
赵海儿着实松了口气。
柏一潭将粗长的性器从女人的嘴里抽出。
女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滴落。
木质地板上多一个小水渍。
性器上头满满都是女人的银丝。
颜色略深的肉棒显得湿亮美丽,筋肉分明。
当他的身体晃动时,大肉棒一齐跟着精神抖动,一个女人在明一个女人在暗,可她们都想被它滋润。
女人压低腰身,双手扶在床尾,向后抬高的蜜臀肥美浑圆。
赵海儿看柏一潭探出指尖,往女人下体摸去,不知道逗弄到哪儿,女人扭腰摆臀,像只饿很久的狐狸精似的,苦苦哀求,"老公,快插进来,操我,插我,捅我。"
女人背对着,没瞧见柏一潭压根不露情欲,只是面无表情地扶着跨下坚挺肉棒,毫无怜香惜玉,粗鲁地捅进女人略松却够湿滑的阴道里。
说是略松,不够紧窒,可是柏一潭的尺寸巨大饱满,还是将女人的小穴塞满,将肉壁皱折撑开,软硬相撞,磨的女人头皮发麻,使劲地吟叫。
"老公、老公,用力、用力……唔……啊"
明明女人已经欲仙欲死,柏一潭却像只花了七、八成力道,整个人依然精神饱满,轻松地将腰身往前撞击,被阴道包覆的阴茎往最深处一顶再顶。
两只大掌拍打女人的臀肉,阴囊与女人柔软的肌肤相撞,满屋子的啪啪声与淫荡字眼,痛苦而愉悦。
这对赵海儿的冲击太大,她大口喘气,小腹一沉,一股难以形容的水液流出阴道。
她以为自己失禁了,连忙将手钻进裤子里。
……果然湿了底裤。
手感黏稠。
她将抹过穴肉的指腹凑进鼻尖,无味,莫名地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尿液,却也同时明白这是她动情的汁液,别人的性爱意外开启她对自己的认知。
好想像那个女人一样被柏一潭插捅。
好想真实感受肉棒填满阴道和缓缓磨擦的细腻滋味。
这些都不是她一个人偷窥与幻想能达到的境界。
一通电话将整室的旖旎情色打的支离破碎,唯有柏一潭不受影响。
女人匆忙走到衣柜前拾起名贵的手提包,捞起手机,接通。
衣柜里的赵海儿摀住双嘴,紧闭双眼,压抑心脏彷佛要跳出胸膛的疼痛,她用力祈祷柏一潭和女人都别发现她的存在。
"雄哥……嗯?我跟小妮她们在外面喝酒呢……唔……啊……"
随着女人的一阵惊呼,赵海儿觉得衣柜又开始晃动起来。
"找男人?雄哥,你的女人有哪个男人敢动……倒是你喝醉了吧?"
"好、好……我现在马上回去……"
安抚完电话里的那个雄哥,女人一阵畅怀大笑,"frank,你真敢,不怕雄哥知道。"
"呵,哪个男人敢动你……我就是那个敢动你,还正在捅你小逼的男人。"
衣柜越摇越起劲,赵海儿给晃的头晕,背上的伤又开始发痛。
"啊、啊……我不行了……要到了……frank,再用力一点……用力……啊对、就是那儿……啊……要喷水了……"
等着衣柜外头的男女爽够了,才停止这场荒唐。
"我送你回去。"柏一潭说。
"frank,你真不怕?"
"总不能上完就翻脸无情吧,我们谈不上感情,也算是有点交情。"
"交情……肯定是交配的交。"
女人银铃般的轻脆笑声伴随两人下楼的脚步声,后来再说了些什么,赵海儿听不清楚,只为他们的离去而得以放松紧绷的身子,压根没发现自己早已满头大汗。
房内的灯光已灭。
重新进入黑暗。
赵海儿的思绪飘的好远。
她思索自己生为人的意义为何。
十六岁可能对许多长辈是年幼的象徾,可是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来说已经活得够久了,这十多年来她却没有活出自己的样子。
即使她不熟悉柏一潭,也不认识那个女人,却忍不住肤浅地欣羡他们长大后的人生,什么都可以尝试一回。
此刻没有方才欲望的推动,被狠抽过的背重新抽痛。
她又以为自己要离地狱近了点。
至于为何是地狱,她也不明白。
直觉告诉她不该是天堂,因为她不够完美与纯洁。
她对这个人生充满恨意。
只可惜,赵海儿还来不及想透究竟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悄悄返回的柏一潭将衣柜的两道门扉拉开,不知何时重点燃的灯光照得她半瞇着眼,瞳孔微缩。
"你不该在这里出现。"
柏一潭低沉沙哑的嗓音如同沉重的低气压,压的赵海儿喘不过气来。
赵海儿抿紧双唇,吃力地用手撑起身躯,歪斜地坐着,始终没有回话。
"我以为你会懂不该侵犯别人的隐私,而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生活,但这些都不该是你可以看的,也不该是你可以学的,还有……"柏一潭眼神一暗,口水一咽,喉结滚动,"你不该闯进一个成年男人的房里,这世上有许多危险,眼见不能为凭。"
那时候与李莎上楼时,柏一潭已警觉屋内有人,再确定是小海儿时,他有喊停的机会,他也应该不让荒唐继续,可是人生一旦错过犹豫的时间,再也停不下来。
他心里劝自己,是碍于手上的案子只能成不能败,若是让小海儿曝光,怕会让李莎起疑,若是有了疑心,相对的小海儿的安全就有了风险。
只是他早已过了那个分不明白何为真实的想法、何为自我安慰的谎言的年纪。
也是在这个夜晚,跨下的性器从未曾有胀得这么疼过的时候,只要一想到那个唯一信任他一言一行的小女孩正躲在衣柜里,沉睡多年的欲望才从体内爆开,彷佛过去的每一场性爱都是行尸走肉,而真正的灵魂早已锁在那个追着警察问"叔叔,你们为什么要带走哥哥"的小女孩身体里。
可与此同时,柏一潭也厌恶自己骯脏的想法。
兴奋与罪恶交织。
下身的肉棒插的是李莉,鼻尖染上的却是那个未成年少女的气息。
直到将李莉送走,他才清醒过来。
——
加更
希望大家喜欢
哥哥能不能摸一摸我
柏一潭太怕失控,因为压抑,表面反而显得异常淡漠。
他可以成为别人眼中的恶魔,偏偏他有一份冀望,期望自己永远都是小海儿心中的英雄。
距离总是能成就美感,所以这回柏一潭直接忽视赵海儿的沉默,他伸出强壮有力的臂膀揪起她的衣领,毫不犹豫揪住她后颈的领子,将她拖出衣柜。
赵海儿不配合,导致半拎半拖,磕磕绊绊,都已经倒抽口大气,疼到要昏厥,却是宁可噙着泪,死都不愿意向眼前的哥哥求饶。
她瑟缩身子站在柏一潭的面前,低头垂眼,盯着他踩着的室内拖鞋鞋面,用尽她最后的力气来承受他的冷漠。
很轻微的,她的指尖在颤抖,小女孩却以为身躯再疼也疼不过对大哥哥的失望。
赵海儿隐忍很深,偏偏柏一潭接触过的人更复杂更有戏,再细微的变化都难逃过他的眼。
起初以为赵海儿是因为对他产生恐惧,那一瞬间,心都凉了,明明达成将她推开的想法,就换自己舍不得了。
可再多观察,她的眼神只有无所畏惧。
眼角湿润闪烁,那是藏在倔强之下的委屈。
这样的表情,他曾经也有过。而一路走来,只有小海儿的坚持相信。
什么地方都可以硬,唯有那颗心为她柔软了。
"你不舒服?"
赵海儿垂头丧气的小脑袋摇了摇。
"或许方才我对你是凶了点,但是我不希望有任何危险发生在你身上,你能明白吗?"
"……"
"我不希望你欺骗我。"柏一潭的大掌温柔地在她的头顶抚娑,"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告诉我。"
赵海儿不明白柏一潭的态度转变,然而却很明白他的柔和委婉让她心里那份疼痛瓦解了几分。
只是夜已深,续旧并不合适,柏一潭开口要送赵海儿下楼,赵海儿宁死不屈,坚持不走。
这一来一往,柏一潭又想拎小鸡,几个碰撞下,赵海儿如只小刺猬缩成一团,柏一潭终是了解事态严重,他顾不得小海儿已经是个半大人了,急忙将她后背上的衣料撩高,该是嫩白无瑕的美背上头紫红交错,果然验证他的想法。
顿时间,一把熊熊烈火点燃。
他一根手指头都不敢也舍不得动的小姑娘,谁敢轻忽。
"是谁动手?"
"同学?"
"老师?"
"还是校外得罪了谁?"
几个问题下来,赵海儿左右晃头,未松口。
"不想说?但是事实总是要解决,若不把事放到台面上,往后那些人只会继续为难你。别担心,哥哥会替小海儿解决,嗯?好吗?跟哥哥说吗?"
是对牛弹琴,赵海儿两片薄嘴抿得死紧。
柏一潭想的简单,多半是遇到校园暴力才不敢哼声。
他将赵海儿带到床边,让她坐下,跟着蹲下安抚,"别怕,学校里有我的人,能给你处理好的,往后只要好好念书就好。我下楼拿药膏,顺便跟赵姨说一声你在我这。"
柏一潭起身朝房门移动,忽然后头一阵风,赵海儿冲了上来,双手抱住他的手臂,哭着:"哥哥别去,背上的伤是我妈打的……求你了,就让我在这里待一会儿就好。"
"小海儿,发生什么事……赵姨怎么会下手这么重?"柏一潭心都冷了,他以为他没错过她的消息。
那年他离开后,并没有忘记小海儿,透过其他方式持续关心她的生活,虽然片片断断,但是他以她为骄傲。
虽然传来的消息总是说她很安静,除了念书与辅导班外的去处,她没有与其他同龄孩子一样的玩乐与社交,可是她做事很有规矩,成绩数一数二,是师长眼中的资优生。
至于小海儿与赵母之间的关系,他并未着墨太多,毕竟小海儿一直对他展现纯真可爱的样子,自然相信赵母是真心对待孩子的。
柏一潭希望赵海儿给他答案,赵海儿仅是摇头。
她回答不了她母亲为何在听到井家那对双胞胎的消息后更变本加厉。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道理她懂,但因此走火入魔就太过了。
知道问不出答案,柏一潭叹气,"我去拿药膏。"
赵海儿还是死死巴住柏一潭。
柏一潭低头对她发誓,"只是拿药,绝对不走出我家大门一步。"
赵海儿盯着柏一潭深遂的眼眸,片刻后松动了,原来还是相信着眼前人,忍不住吞咽口水,问说:"哥哥,我饿,家里有吃吗?"
"有。"柏一潭总算露了笑容,他喜欢赵海儿依赖他的样子。
下了楼,柏一潭才想话说太满,家里根本没食物,赶紧打开外卖,叫了清淡的粥品和几样小菜,紧接着又接了通重要电话,等一手提着外卖,一手拿着消炎止痛的药膏走上顶楼,已经花上一些时间。
墙上的钟,长短针皆走到12。
赵海儿等累了,拱背蜷曲在床垫上,像只虚弱的小猫,纤细的背影让人心疼。
柏一潭将东西轻放于衣柜旁的桌上,转身时,自然地瞧了打开的衣柜一眼,忽然一想,小海儿躲在里头见到他与李莉的性爱场面是什么样的心情,是不是与他一样胀痛?是不是稚嫩的蜜穴已经湿淋淋?是不是也跟着探索与开发了自己……
赶紧的,甩了甩头,他用力甩出龌龊的念头。
他回到床边,单脚踩地,单膝跪上床,身子往前探去,确认赵海儿是不是睡着了。
小心翼翼,顾虑甚多,就怕惊吓到她。
距离越近,属于少女的清新淡香扑鼻而来。
他孬了。
下意识闭气,没胆呼吸。
彷佛他不是那个行走江湖,女人无数,连黑道老大也没看在眼底的柏一潭。
赵海儿也没好到哪儿去,可能松懈下来,疲累的程度更加严重,背部的疼痛并未缓解,身体渐渐沉重,还有发热的迹象,所以她才躺了下来……只是当柏一潭靠了过来,高大的身躯挡去大半的光线时,她便醒了。
熟悉的烟草味,浅浅的,不浓不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是哥哥,所以她怎么都无法讨厌这股味,甚至还有些喜欢。
她不是很确定能不能用性感二字形容,但是她无法抵抗柏一潭身上的男人味,她认定这就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性感,甚至能激发她的荷尔蒙,搞得她不确定到底现在从耳根开始的泛红潮热是否是因他而起。
她好想问问,哥哥能不能摸一摸我。
她真的好难受。
如果有哥哥的掌心抚娑她的身体,她肯定会舒畅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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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会生气吗
成年男子与未成年少女共处一室,多禁忌,宛如伊甸园的那颗苹果,被神千叮咛万嘱咐后,反而勾得彼此心痒难耐。
赵海儿缓缓掀开眼帘,纤长睫毛如被惊动的蝴蝶振动翅膀,已经探头过来的柏一潭僵住身子,重新调整呼吸,平稳了节奏,轻柔开口:"醒了?先吃点东西?"
柏一潭柔软的声线,弄得赵海儿一阵鼻酸,泪水浸润瞳孔。
眼前的哥哥变得柔和。
她心底那个拯救世界的哥哥终于回来了。
所以想要撒娇和依赖,赵海儿也这么做了,可怜兮兮地说:"哥哥,我的背好疼。"
"哥哥拿药给你抹,抹完就不疼。"柏一潭动作矫捷,随即跳下床,将搁在桌上的药膏拎了过来。
赵海儿没有动作,依旧侧躺,虽说掺杂刻意卖弄无助,然而虚弱也是事实,听到柏一潭接近的脚步,她先发制人,"哥哥,我动不了,能不能麻烦你替我抹药。"
"……"
她转身,让整个身躯趴在床上,单手向后撩起睡衣,虽然撩的不够高,但是露出的肌肤上伤痕累累,让柏一潭没有拒绝的余地。
柏一潭深吸口气,抹把脸,默默地扭开药膏在一旁备用,重新审视赵海儿的伤痕,他不敢说挨打的面积挺大的,就怕伤了她的心,只说:"小海儿,恐怕睡衣得脱掉。"
赵海儿明白柏一潭的意思,身为当事者,她最清楚赵雅如这次下手没个轻重,从脖颈到腰到臀,还有不少是误抽在手臂上头。
她生来就是赵雅如的发泄场。
这么一想,赵海儿心底跟着发酸。
她已经记不起来是不是也有被赵母疼爱过的日子,。
曾经一心一意考第一名、拿奖状、学才艺,都是为了讨好母亲而已,每当看着母亲露出的满意笑容,她以为那就足够……直到这两年,她才知道那些都不够,无论她做再多都不够。
在柏一潭的帮忙下,赵海儿缓慢起身,双手颤抖地试图解开衬衫式的睡衣钮扣,但是状态并不太好。
她有些恼怒,扯着衣领。
柏一潭握住赵海儿握拳的小手,"别急……"
赵海儿仰头,双眼泛红,无声的,泪珠不停向下落,一张小脸蛋湿哒达的。
柏一潭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浅浅的薄茧摩搓滑嫩的肌肤,两人都有一股说不出的麻痒,如通电后的电流经过。
柏一潭装无事地缩回手,一本正经地替赵海儿解开睡衣的钮扣。
一颗、两颗……解开第叁颗,隐隐约约可见少女的双乳,有大半的乳肉都包覆在款式保守的学生内衣里,留下叁分之一左右的雪乳裸露于外,还不够成熟,却是散发青涩滋味,特别新鲜多汁。
若能咬一口,肯定上天。
柏一潭眨了眨眼,不想再给杂念干扰,继续专心他的大业。
很多时候并不是你想就能成的事。
事实上,每当他弄开一颗钮扣,少女的肉体便展现的更仔细了,隐约的雪白嫩肤,少女馨香,真实地让他双腿间的大肉棒悄悄苏醒,悄悄勃起。
多明显,撑起的裤裆正是对小海儿的欲念。
赵海儿知道柏一潭在看她,比起羞怯,更多的是她想像自己是一头落入猎人手里的小绵羊,可是她不想逃脱,反而隐隐期待猎人将她的皮剥的干干净净。
当她赤裸献祭,他有力的舌头会在她皮肤上滑弄舔拭,再接下来的一切就跟柏一潭与那个女人做的所有事那样。
也只有沉浸在幻想之中,她才感觉解脱,没有现实生活的难堪,整个人于欲流之中自由漂流。
钮扣全解开了,赵海儿顺势让睡衣滑下手臂,脱了,丢一旁。
柏一潭扭开药膏的同时,赵海儿双手往下交叉,抓住少女内衣的底部,往上一拉,上身完全赤裸。
"这样比较好抹药。"赵海儿很豁达。
柏一潭还真没看到什么,只见到重新趴回床面上的赵海儿留给他后背上的一身伤,实在触目惊心。
红紫交错,这顿毒打绝对可以算上家暴。
"稍微会疼,你忍着点。"
"好。"
"疼吗?"
"嘶……很疼。"
药性冰凉,刚上时能镇定疼痛,可是为了让药沁入皮下,柏一潭使上一点力道,加上肿起来的肌肤非常敏感,稍有触碰就会感受到神经抽蓄。
"哥哥,我是不是会死掉?"将脸埋在臂膀中的赵海儿闷闷地问。
柏一潭呵笑了一声,"哪能这样就死去。"随即脸一沉,"可是持续毒打下去是有可能的。"
回答柏一潭的只有赵海儿微弱的叹息声。
一条药膏不够,中途柏一潭还下楼再拿,幸好平日他也有所需要,才会在家中放了不少消炎止痛的药膏。
若糊涂抹一抹,其实花不上什么时间,然而柏一潭小心细致,每一个力道控制极好极稳,深怕使错力让伤势发炎,非常宝贝赵海儿这副青春美丽的胴体。
"都抹好了,小海儿要起来喝点粥吗?"
"我不想喝了,可以吗?"赵海儿问的胆怯,"哥哥会生气吗?"
"怎么可能因为这样就生小海儿的气,你睡吧,其他事都等明天再说。"
柏一潭起身,收拾桌面,赵海儿的声音从后头传来,"哥哥要离开了吗?"
"这里留给你睡,别担心,我就在楼下,有事唤我。"
"不能……你不能留下来陪我吗?我不想一个人。"
再倔强的小海儿也只是一个小姑娘,懦弱且无助。
先前论什么进成年男人房里的危险性在此刻都是个屁,柏一潭臣服了,抛开那些言论,此刻他只读取到赵海儿好需要他。
她让他不是独身一人,他自然也不会让她独自难受。
"我先把东西收下楼,等一等就上来陪你。"
吩咐完,柏一潭将未动一口的外卖拿下楼,随手丢进冰箱,想着明早可以加热给小海儿喝,还进了浴室,快速淋浴,重新换套衣服,不想身上染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再回到顶楼,赵海儿这次是真的熟睡了,因为上半身抹了药,她依旧保持趴睡,侧面清晰可见裸露的半颗圆球给压的又圆又扁。
柏一潭替她的双乳感觉有点疼,却在恍神之后发现指尖鬼使神差地从她侧身半露的雪球抚娑到她纤细单薄的腰间。
他暗暗地倒抽气,收回手,偏偏给出承诺了,便不能离去。
就让他贪心一回。
他拉来薄被,盖住赵海儿腰际以下的臀腿,自己则躺在一旁,十一月的天已渐凉,然而他却觉得热。
他的血液为她躁动。
蜕变成蝶的毛毛虫
夜里,赵海儿一个翻身,碰撞到柏一潭,下意识地整个人往他的怀里钻进。
浅眠的柏一潭没有享受软香温玉,只感觉送上来是个小火炉,烫得他惊醒。
赵海儿全身发烫,小脸的五官皱成一团,抿紧的双唇干裂,上半身赤裸,本该雪白的肉微微泛红,胸前两团乳肉上的小蓓蕾火红盛开。
柏一潭终究是个普通男人,以前瞧不起捡尸的犯罪人,然而这一秒硬生生是让赵海儿这个小种子点燃出了一团旺火。
他急忙将眼神别开,定了心神,下楼取药,另外装了一盆清水,里头倒了少许冰块。
没有伺候过人的经验,特别他身边都是粗糙汉子,哪有这般细皮嫩肉的小姑娘,所以柏一潭做起来还是有些手忙脚乱。
好声好气将烧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的赵海儿唤醒,喂她喝水,哄她吃下解热镇痛的抗炎药。家里备药齐全,自己没用上,倒在小海儿身上发挥功效,柏一潭暗暗低笑,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紧接着再用脸盆里的冰水打湿毛巾,轻柔地擦拭赵海儿的脸和颈。
等移动到赵海儿胸前,他抓着湿毛巾的手停顿在半空中,举棋不定。
或许是生病的关系,赵海儿难得缠人,她伸出两条粉嫩如藕的手臂圈住柏一潭的腰间,委屈巴巴的。
"哥哥,冰冰凉凉的好舒服,不继续帮我擦身子吗?"
"……"
略粗的毛巾布料滑过赵海儿的一对小乳房,磨娑比肉还更嫩的乳尖,她忽然低吟,身体一颤。
柏一潭根本不敢停留太久,很快擦拭完她的胸与腰,直到手臂时才敢喘口气。
赵海儿的缠人功夫在柏一潭身上特别受用,一见他搁下毛巾坐回她的身边时,她立刻将脸颊往他结实稳固的胸膛一贴
"哥哥,我真的不会死掉吗?我的背是不是给打到烂掉了?"
"呜、呜……我以为我想死,我想过往下跳的,可是现在我才知道我不想就这么死去,世界这么大,我哪儿都没去过,至少也要去一次遥远的国度,品尝不同的美食,找一个很帅的男人……像哥哥这样的男人,跟他谈谈恋爱,跟他滚滚床单……"
"不少同学都有恋爱经验了,他们以为我只会念书,其实我都有偷听他们的对话,真好……他们都拥有自由,跟恋爱对象约会,吃饭、看电影、交换日记、交换礼物,还有十叁、四岁就尝了禁果的……那是不是才叫青春?才叫有趣的人生?而我只是一个受到母亲支配的书呆子。"
柏一潭心疼,就依着她,她想怎么赖着他都行,而他只是温柔缓慢抚顺她一头乌黑发丝。
"小海儿不会死掉的,哥哥不会准的。"
"背都上好药了,过两天消肿就没事,不要自己吓自己。"
"还有,我们小海儿清新美丽,哪里像书呆子,往后一定会有个比哥哥还好还帅还要优秀的男孩子疼爱我们小海儿。"
耐着性子,柏一潭将青春少女的疑虑一个个解开。
低沉性感的嗓音包覆耳膜,赵海儿很是享受。
其实此刻的她不需要其他男孩子了,也等不了了,让哥哥疼爱也行。
她难受地蹭了蹭,嫌弃衣料磨得她的脸疼,生气地扯着柏一潭的衣角。
"哥哥,真硬,弄的我脸疼。"
"?"
"不能脱了吗?"
"……"
明明是发烧,她倒像发骚
明明喂的是退烧药,却更像喝醉酒,作风大胆。
赵海儿动手解开他亚麻衬衫。
柏一潭握住她的手腕,摇摇头,想阻止她异常调皮的指头,然而没能坚持太久,因为他的不顺从换来的是她嘤嘤啜泣,根本欺负不得。
他倒没想过,其实不是不能欺负,是他狠不下心。
也或许他对她起了七宗罪之一的色欲,所以才想藉由她的意思,成全两人的肌肤之亲。
半推半就。
床下,还带有些微体温的亚麻衬衫落在赵海儿的睡衣旁。
床上,如玉似水的可人儿环抱自己,"哥哥,我冷,抱我。"
药效还未完全发挥,赵海儿忽冷忽热,若说先前是一颗火球,此刻落差甚大,彷佛光裸身子被丢进冰窖,她从骨子里冷到外层的皮,浑身哆嗦。
柏一潭喟叹一声,认命地将赵海儿圈进怀里,只是当发胀的肉棒顶着怀中的少女富有胶原蛋白的嫩大腿时,他深刻明白自己才是受罪的人。
柏一潭的体温偏高,赵海儿很是舒服,赖着不动,这也是她未曾拥有过的体验,一如她所想的那样,柏一潭线条紧实,肌理分明,充满力量,可是他这样用心,只是将她轻轻地拥在怀中,一点力道都不敢出,很温柔。
图滕纹身在他身上反呈一种无法形容的神秘感,赵海儿很是喜欢。
她以为她应该是有所底线与矜持的普通女孩,可是今晚太多冲击,亲眼见到性爱场面打开她对情欲的认知,也许顺道解放了封印已久的淫荡灵魂。
当体内温度渐渐找回平衡,来自柏一潭的体热让她起热发烫,光是两人肌肤依偎,彷佛落在他骨子里的烟草香吸进她的鼻腔,如水气烟雾,撑满她的胸腔、灌入她的心室,再渐渐混入她的血液,往腰间沉淀,霸占她的子宫,收缩从未有异物进入过的阴道。
……或许只是错觉,她却能想像水声潺潺,再一次像尿裤子那般叫人害羞,阴道分泌出好多水汁。
刚踏进男女新领域的她尝试分清是饥饿导致下腹空虚亦或是少了像那女人的下体被柏一潭的大肉棒抽插而产生的空洞。
比起前者,她更渴望后者的性交美好。
本能让她感受到湿痒难耐的小穴需要哥哥的肉棒捅一捅;本能也让她感受到胸前一对乳房的肿胀,或许是因为要繁殖,想被哥哥吸一吸。
男性激素严重影响她的内分泌,让她成了一只准备蜕变成蝶的毛毛虫。
少女还不知道该如何化解她对性的渴望,痛苦地在柏一潭身上蠕动,磨蹭雄壮的荷尔蒙。
柏一潭苦恼蹙额,压抑所带来的疼痛没有输赵海儿。
从头到尾,他想为小海儿成为一名绅士,即便他裤裆里的肉棒快要炸开,就是不愿意因为个人私欲而扑倒这个如此信任他的女孩。
只是当女孩主动扑上,每一吋肌肤光滑如雪,与他粗糙似火的大男人交织抚磨,还是出于所谓的信任吗?
赵海儿挺有天份,资优生的脑袋放在这儿,开窍很快,十指交扣在柏一潭的后颈,像只可爱的无尾熊,挂在他这根大树干身上。
当然,并不只这么简单,她开始懂得肉体是她的本钱。
她刻意打直腰杆,挺出的是一对还未全然发育的双乳,小而澎,发疼的乳尖粉粉嫩嫩,彷佛是两碗小布丁还装饰了艳色莓菓,明明是可爱的样子,却做出诱人的动作,在他结实的胸肌上下缠磨。
柏一潭没胆低头,然而身体不仅是诚实的,还是分分寸寸感受最深,两团乳肉软软嫩嫩,每当赵海儿施力拿捏不当,整个人撞上来时,一身彷佛无骨,肌肤滑腻,却怎么忽略不了浑圆弹性的一对雪乳,绝对不是眼见以为还不够成熟的样子。
白雪玩火,却给溶得一踏糊涂,而火势越烧越旺。
活脱脱的小妖精在怀里勾人。
淫欲展开前总是需要一个引爆点,让双方抛去最后的道德,赵海儿将柏一潭的手拉到胸前,"哥哥,我的背又疼了,能不能给我转移注意力,摸摸这里,缓解缓解。"
她过于无奈的口吻,好天真好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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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写稿挺顺的,积稿有多一点点点,觉得安心一点,就可以加更一篇。
还有小透明写手我看见到有30收了,非常感动,我是有想过作品可能会淹没在大量的更新里。
谢谢每位友好的小天使,至于留言的部份我会尽量回覆,但之后时间若比较不允许,就不一定了,但肯定会看的,每一个支持都是努力的动力。(比心
两个小嘴的初吻微H(赵海儿x柏一潭)
赵海儿一声声哥哥,跟催命似的,要去柏一潭半条命。
他的手掌被半强迫地压在她奶子上,"不可以"叁个字在柏一潭脑中快速闪过,不过也就是一闪瞬间,已经来不及阻止他接下来的一切作为。
当他与她将灵魂出卖给恶魔时,道德与法律再也无法约束他们的肉体。
柏一潭轻松地将赵海儿抱起,转了个方向,他让背靠在床头柜上,与他相比而显得娇小可爱的赵海儿则坐在他的大腿上。
赵海儿双眼眨了眨,水汪汪的。
内心充斥着完全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期待。
从这一秒开始,柏一潭才是主导大权的主。
他双手捞起散落于赵海儿胸前的发丝,慢条丝理地挽到她的耳后,触部到耳朵轮廓的指尖顺势抚下,轻掐住她的两片小耳垂,两指指腹缓缓抚搓的同时,他一双幽深出色的眼眸也没放过她,紧紧锁在她一张滴粉搓酥的小脸上,彷佛注入许多情感,要她意会。
尝试了,赵海儿才知道自己在性事上根本太嫩,才小菜一碟,耳垂揉捏一招就让她哗ーー血液奔腾。
耳尖泛出羞意,一路涨红到脸颊,再也不敢直视柏一潭的目光。
只是垂头之后,还有更羞死人的画面等着她。
在她眼前是柏一潭紧实的腹肌,再往下鼓鼓一包……肯定就是方才那又粗又长的性器官。
隔着衣料,她还是能感觉到它有力的扩张,顶端抵触着她的阴部。
她禁不住伸出小手朝裤裆摸了一把,又紧张地快速抽回。
指尖与她的脸蛋一样微微发烫。
她还以为柏一潭没瞧见,赶紧的偷偷吞咽小嘴里因为对柏一潭的渴望而分泌的口水。
咽喉微微滚动。
真是个小傻瓜。
柏一潭自然是没忽略任何一个细节,低低的笑出了声,他喜欢率真烂漫的小妖精。
他修长的手指贴附在赵海儿纤长嫩白的颈脖之上,问:"小海儿试过接吻吗?"
赵海儿仰视,摇头。
"啊……那今晚就是小海儿的初吻了。"
"嗯。"
"初吻给哥哥,不会后悔吗?"
"不会,我想试试。"赵海儿眼神坚定。
"好。"柏一潭大拇指往上移动,顺势捧住赵海儿的脸庞,带着沙哑低沉的嗓音说:"哥哥不会让小海儿失望,让小海儿的两个小嘴都能试试初吻的滋味。"
赵海儿还没想通两个小嘴的意思,脸上那一口小嘴瞬间让柏一潭侵占。
上面的樱桃小嘴虽然小却有饱满有肉,平时瞧起来像嘟一张嘴,现在吻起来跟想像中一样饱满可口,还隐约有一股甜美气息。
柏一潭细细品尝檀口的每一吋,灵活舌尖滑过她的贝齿,与软滑丁香纠缠打转,吃掉她的唾液,吸进她的青春,用她来祭祀他体内的魔鬼。
仰头的赵海儿被吻的昏天暗地。
她以为世界在打转,氧气打不进她的肺,可是她又不讨厌这感觉,她喜欢柏一潭灵活有力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和,不经意与她嘴边肉壁磨娑而过时或是有意无意搔痒她的上颚,她都能感觉颤意从下背往上冲,湿意往下体流。
柏一潭将吻往下游走。
当他离开了赵海儿的两片朱唇,赵海儿立刻大口喘气,她讨厌自己的愚蠢和生涩。
然而,柏一潭极喜欢她生动的真实。
娇而不媚,清纯而不傲,可爱而不作,总之赵海儿对他而言就是完美的妖精。
他轻轻地吻上她的颈、她的肩。
没敢留下草莓印子,他舍不得小海儿再遭受一回挨打,可是又为了自己是吻上赵海儿身体的第一个男人而骄傲不已,就连品尝在她胸前的两碗小布丁也是第一人。
一手包覆一颗奶子,掌心里还有些空间,显得不大,可胜在娇嫩,他温柔轻捏,徐缓抚握,乳肉柔软之中富有弹性,在大掌之下,涨了一些,彷佛奶子里灌满了乳汁,撑着赵海儿难受。
"哥哥,再用力揉一揉,我难受。"
柏一潭一手加重力道,另一颗小雪乳留给嘴巴品尝。
他低头咬住顶端的小乳蕾,用唾液打湿,用舌头拍打。
两颗乳蕾很争气,小小挺挺的,娇气也骄傲的绽放。
两团乳肉,一边给他用嘴吃着,一边给他用手捏玩着,都变了形,敏感的乳尖给咬给捏,酥麻的快感迅速向外扩散,赵海儿受不住这般刺激,仰头轻吟。
"哥哥……唔……好舒服……啊……轻点、用力点……再轻点……"
"小海儿是想让哥哥轻点还是用力点?"柏一潭抬眼笑问。
"我……"赵海儿一脸茫然,"……也不知道。"
"再试试就知道了。"
柏一潭替赵海儿做下决定,担心赵海儿背有伤,他要她上半身趴睡,双腿则用跪的在床上。
赵海儿顺从,当柏一潭动手脱她的睡裤时,内心反应相当复杂,兴奋与害怕交错。
因为要让他见到最私密的小穴而兴奋,皮肤毛孔扩张,忍不住翘高双臀;可是想到他的大肉棒肿胀粗硬,她的身体容的下它吗?会不会将她捅坏……因为担心害怕,她浑身一抖,从阴道流淌的水液缓缓滑落光滑的大腿上。
此刻的赵海儿像只小母狗跪趴,姿势诱人,柏一潭的双唇落在她下背的腰窝,顺延往下轻啃轻吻,小屁股圆翘,粉嫩的跟水蜜桃似的,很嫩很香,彷佛一咬会喷出汁来。
抚上她大腿肉侧的手摸到湿黏稠液,柏一潭抬眉惊喜,索幸低头,指尖往微张小嘴的小穴肉缝一滑,水蜜桃果然出汁了,还是水很多的那种。
比起手指,舌头更加软滑,更不会伤害到才初次经验的赵海儿。
柏一潭伸舌刮舔,小穴里头淫水满满,黏稠他一张嘴,明明该是无色无味,却不知道是不是少女特别干净,馨香喷鼻,反之带有一股甘甜。
小女孩,阴部没几根毛,柔柔软软,外头已够酥嫩,穴肉更是异常柔滑,如丝稠般美丽。
柏一潭舌尖舔打阴蒂,快速逗弄,搁在赵海儿双臀上的大掌明显感受到她身子的抽蓄抖动,明显的鼓舞,让他用力挺进,将舌头钻进深幽的花穴。
赵海儿要疯了,这超乎一个初尝性事的她的想像,她感觉到柏一潭双手揉捏她的小屁股,忽然就是用他的舌头吃她阴部,还钻进里头。
肉壁被舌头撑开,有一点困难,但不疼,还有些舒爽。
受到刺激收缩,小腹一缩一紧,淫液没有停过的流淌。
花穴被柏一潭吃的啧啧作响,好似她是全天下最美味的餐点,透明淫液全入他的嘴里。
恍过神,赵海儿好像明白了,什么叫做两个小嘴的初吻。
舒服的要死掉了微H(赵海儿x柏一潭)
赵海儿觉得柏一潭活灵活现的舌头根本是一条刁滑小蛇,滑溜侵入她下面的嘴,顺着绷紧的阴道向内延伸,蛇信吞吐,吞食她的每一寸嫩肉,最后淫液与蛇的皮肤融为一体,就此藏在子宫里。
这是出卖给魔鬼的代价。
当柏一潭软热的舌头抽离,顿时小穴微凉,赵海儿才从醉生梦死的幻想之中扯回她的灵魂。
比起虚幻的魔鬼,柏一潭骨节分明的手指才是真实的存在。
男人的肌肤与稚嫩的软肉相比显得粗糙,略带一点茧的指腹在蜜穴洞口抚转几圈,他揩拭那块充血发胀小嫩荳,粗野的滚动摩擦让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哼哼唧唧。
赵海儿紧皱眉头,发出的呻吟低沉而缓慢,一脸痛苦的样子,然而这是她忘我的投入。
柏一潭的技术高超,每个动作都非常细腻,从起头开始便不急不徐引导她的感官,等她认清自己的性欲,已经阻止不了欲望一层层向上爬升,至此来到高点。
所以她尽情投入,扭腰摆臀,水嫩的蜜臀拍打在柏一潭的脸颊。
黏稠浪水沾了他一脸湿。
柏一潭无所谓,伸舌舔去嘴角的银丝,邪恶地将指甲修整整齐的中指送进赵海儿淫荡欠人操的深幽花穴。
有先前的前戏挑逗,纤细的指头进入阴道口变得轻松,皱折微撑,并不困难。
轻抽直插,在穴里进进出出。
指头虽细,却是更长更硬,还能勾上勾下,勾玩肉壁,勾得赵海儿又晕船了,小嘴里哼哼唉唉的,语无伦次。
她深刻感受到绷紧的甬道阵阵酥麻,连带地娇娇滴滴的身子一震一震,垂下的一对雪乳微微摆动,连乳尖都意外亢奋,浑身酸软。
如果能给评价,赵海儿想她肯定给柏一潭五颗星。
柏一潭也很享受,赵海儿小穴肉壁上的颗粒与绞路清晰刮咬他指头,他几乎能想像若是送进跨下阳具,不知能有多销魂。
只是在他未能给出承诺之前,他不愿意用肉棒捅破小海儿那片处女薄膜。
何况小海儿还太年轻,应该去外头见见世面,总会遇到几个她喜欢的。她有选择权,而不是只因为他是她生活圈里的重要男性而迷惘自己。
然而隐忍并不舒服,何况这是现下最直接的生理问题。
他皱眉,额冒青筋,干脆也扯下自己的裤子。
他右手中指在赵海儿紧实润滑的阴道里插进抽出,来来回回,左手往赵海儿湿哒哒的腿肉揩了一把,才回过头握住跨下昂头挺立的肉棒子,为自己套弄,巨大欲望蓬勃发烫,掌心是赵海儿的淫液,这时候与他坚硬的性器黏糊在一块儿,加速他想像自己硕大的家伙捅挺进未成年少女又小又紧的甬道。
明明很违背道德,甚至他的身份不该做此事,然而刺激让他血液快速流动,全身肌肉紧绷,肉棒胀痛,停不下来。
赵海儿也是,穴壁在柏一潭的手指快速捅插时隐隐发疼,可是她又不愿意他停下来,因为更大的是快感,穴肉因为充血更加肥厚,绞咬着他的指头。
"哥哥,我不行了……我要死掉了……啊……唔……好舒服……舒服的要死掉了,啊………"
赵海儿以为天堂不过如此,像断片似的,子宫收缩,大量的潮水汹涌如浪,从阴道里向外冲,湿了一片,滴滴哒哒落在床单上。
再来,她脑袋一片空白,瞬时间也忘了现实的烦恼,忘记她真正的身份,她以为她在云朵之间飘荡,然后一场大雨淋湿了她。
"唔、嗯……啊……"柏一潭呻吟低吼,加重握住肉棒掌心的力道与速度,再射之前,将肉棒向下压,最后爆得赵海儿腿肉上都是浓沉的白浊精液。
柏一潭也在这个时候才将手指从赵海儿的小穴里抽出。
这一离开,跟抽出她的灵魂似的,她累地摊软在床上,微微喘着,背部跟着胸腔起伏,似乎真累了。
柏一潭下床到桌边取了几张纸巾,将自己的双手与垂下休眠的性器稍做擦拭,才重回到床上,低头附在赵海儿耳边,"小海儿,舒服吗?"
赵海儿瞧了柏一潭动情后的帅气脸庞,羞得将脸埋进枕头里面,才困难地点了点头。
舒服,当然舒服。
经验老道的柏一潭小露一手就够她这个菜鸟晕头转向了。
忽地,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让柏一潭捞起,还扛在肩上,一颗心脏扑通扑通,丝毫没有防备能力。
幸好,柏一潭脚步稳健,没让她颠着,将她安全送达位于楼下的浴室里。
之后的过程,赵海儿都要以为自己天生是个公主,柏一潭虽然不熟练,却是十分体贴,先替她稍微冲掉身上的汗水与体液,再让她泡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
将她重新送回床上时,还给她喂了粥。
真好。
她喜欢这种给呵护极好的感觉。
会使她忘记该死的成绩、忘记她还有好多烦恼。
这个夜晚,柏一潭没走,也什么都没做,只是这便足够了,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证明自己不是一个人,证明自己还有人疼,真的就够了。
翌日,柏一潭起的早,先去找了王叔。
他知道王叔这些年很是照顾赵雅如母女。
旁人都瞧得出来王叔对赵雅如有意思,不过两人倒没进一步关系,赵雅如的生活重心除了工作挣钱外,其余全搁在赵海儿身上,虽然如此,王叔说话,在赵雅如心中的份量还是有的。
说谎对柏一潭来说并不难,他跟王叔说准备晨跑时,发现赵海儿睡在楼梯间。他还力劝赵海儿返家,她迟迟不肯,最后他没法子了,只好让她先到他家休息,他则出来问问是不是赵海儿跟赵母起了争执。
虽然柏一潭名声不好,然而从小到大对赵海儿好也是真的,王叔不疑有他,只说母女俩有些误会,昨晚还以为赵海儿是躲回房间,不知道她跑出门了,再谢过柏一潭。
帮赵海儿做好善后,柏一潭上街买早点,或许是因为知道有个人在等他,所以脚步比往常轻快,心里满满的充足。
买来的餐点中西式皆有,柏一潭全都摆上桌,看的赵海儿不知道该从何处动筷子。
典型的选择型障碍。
"不知道小海儿的口味,都买一些,喜欢的你就吃,不喜欢的就搁着。"
"哥哥,以后别买那么多了,我不挑食。"
"别担心,哥哥吃你吃剩的。"
柏一潭说的理直气壮,赵海儿听的脸红心跳。
早饭结束,赵海儿吃的特别饱,她压根没想问过柏一潭他与她的关系,对她而言,他就是哥哥,一个会永远疼爱她的哥哥。
也许她对男女关系的介定还太模糊,但因为是柏一潭,是她认定的哥哥,何况是你情我愿之下发生的性事,所以她并不认为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赵海儿没说,柏一潭自然没有发现她的想法与对爱情憧憬的一般女孩有相当大的落差,他只知道他能付多少责任,能照顾她多少生活。
"王叔那里我去说了,说你是睡在楼梯间,一早被我发现后,才让你先在我这休息。"柏一潭担心赵海儿误会,抚娑她水嫩的脸蛋,仔细解释:"我们昨晚发生的事,不适合给其他人知道,不是哥哥不愿意,是哥哥担心别人对你的看法与不好的言论发生。"
"哥哥为工作出生入死,生活充满危机,暂时还不能给你承诺,也不能跟你平静的人生有太多牵连,因为我不愿意伤害你,所以这也是昨晚我不敢对你做进一步动作的原因,你还小,往后还会遇到不同的男孩子或是男人,所以在哥哥一边照顾你的时候,你还是能多去看看这个世界。"
而后柏一潭交给赵海儿一张卡和一串钥匙。
"往后又跟家里闹不开心了,就开门进来,我会让打扫阿姨买些吃的,也答应你,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再带任何人来这里。"
"卡里头有钱,密码是0214,钱当然不是万能,只是我的工作偶尔会离开这里很久,甚至无法接你的电话,可是我会担心你,所以你身上有点钱比较不容易吃亏,当然平时花费也能用卡里的钱,所以想买什么就买,别犹豫,好吗?"
赵海儿只想要那一串钥匙,偏偏这回柏一潭非常坚持,让她只能两样都收下。
钥匙在窗外透进的晨光照耀下变得黄澄澄的,赵海儿忽然有了充足底气。
她再也不是单打独斗,她有个会为她担心受怕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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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
身体的渴由谁来解
柏一潭的想法很简单,他希望赵海儿别因为赵母的管教而放弃学习,但同时他也曾经经历过少年时期,知道社会的束缚框架有多烦人,就算是现在的他都25、26岁了,还不是依然有一颗叛逆的心,所以他并不给赵海儿任何压力。
他为了赵海儿多留下了半个月,这期间他扮演她的哥哥、她的情人、她的开心果、她的垃圾筒。
他想为她找回十几岁女孩该有的样子,像是青春洋溢、满怀希望、无忧无虑,最好还能有几个闺蜜谈心说笑,约着一起上街买衣服、吃美食、散散心。
不过短时间内要让赵海儿拥有谈心的朋友太难,所以他也当她的好朋友。
他打听过了,女孩子都不在镇上买衣服,说设计太落伍了,他便开车载赵海儿到隔壁南城买衣、买鞋、买包,基本上能挂在身上的都给她买了。
赵海儿推托不了柏一潭对她的好,甚至稍有沉坠下去的错觉,好像她本来就应该过上这般的好生活。
柏一潭还给她买了许多漂亮的小蛋糕,跟着他吃香喝辣,然而她最想吃的还是哥哥的大鸡巴,却怎么都没机会吃着。
然而很不公平,哥哥将她从头吃到尾。
吃到后来只要她看着柏一潭的两片薄唇都觉得身体发热,特别羞人,因为哥哥的嘴老是将她下面的小穴吃的啧啧作响。
赵海儿还缠着柏一潭给她看小黄片,这一看更是拓宽她的眼界,原来什么姿势都有啊。
不过她对小黄片还是很有意见,男主角都太丑了,间接影响她原本高涨的心情。
当然,这些与柏一潭一起做的事都是秘密。
赵海儿将新买的衣物全都留在柏一潭的住处,与柏一潭来往也都是偷偷摸摸的来。
她跟柏一潭的考量不同,但是出发点都是为了对方。
她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可是她很在意那些人对柏一潭露出低贱不屑的眼神。
太多人会说是朋友带坏自己;可是明明比较坏的人是她。
认真说起来,柏一潭不只是哥哥而已,还是启蒙老师。
至少赵海儿自己是这么认为。
带她开发身体、享受性爱的人是柏一潭,带她走出去看看她没能接触的大城市也是柏一潭。
日子很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尝到甜头,推翻了过往的枯躁生活,赵海儿感觉自己已经脱胎换骨。
有一点点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一样。
不过更重要的是资优生这个身份她不想要了。
她渴望绝对的自由。
赵海儿说到做到,她不再是过去那个只会读书的赵海儿了。
课堂上发呆、试卷要填不填,偶尔还会躲在校园安静的角落,享受一个人的时候,她自认这不是翘课。
事实上课堂上教的那些不难,她稍微听过就懂了,那为何要把时间浪费在上头,倒不如拿来思考她往后的人生,除了走赵雅如安排的路,一路往最好的大学考去之外,她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还能漂流去哪。
不过就算还找不到未来方向,她也不认为柏一潭得为她负责什么。
哥哥是她的靠山,而人生是她自己的。
同样道理,赵雅如不懂,就算身为母亲,她仍然没有权力硬性规定赵海儿的人生,毕竟疼的痛的是赵海儿,而不是她。
所以,赵海儿与赵雅如依旧互相埋怨。
赵海儿摆出的心思很明显,她没打算再用成绩证明自己或是用名次讨好母亲,只是赵雅如的性子同样刚烈,赵海儿的挨打没有少过。
赵雅如越激动,赵海儿的嘴越贱。
"你是不是跟姓井的一家人有关系,不然为何那么关注她们,甚至还忌妒……还是你认为你应该在那里享受荣华富贵,而不是跟我在这里过苦日子?"赵海儿出于反讽,也是出于疑问,却不知某部份怨怼的话完全戳中赵雅如的心思。
眼看赵雅如脸色千变万化,赵海儿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她都快认为自己根本不是赵雅如亲生的,因为她眼睁睁看着眼前的赵雅如情绪失控,双手从桌上抓来花瓶往她的脚边砸来。
若说赵海儿起初是青春期的叛逆,那现在见赵雅如压根没顾她的死活,她不想黑化都不行了。
赵海儿不傻了,没给赵雅如拿她出气的机会,逃的飞快。
因为她有一个最大的靠山摆在那儿,她并不孤单。
赵海儿的失常让老师头疼,同时也成为同学之间的话题。
赵海儿倒是不放在眼里,反正以前重心只有念书的时候,她也都独来独往。她也能理解同学的心思,毕竟跟她这样一个毫无娱乐的人做朋友太无聊也太累。
只是没有人能否认赵海儿外表的蜕变,不是说整型什么的,赵海儿还是赵海儿,但当她离开书桌,抬高下颚,视线向前,才发现她常年埋在书堆中的黑眸是如此娇媚水亮,纤细单薄的身型变得妖娆有致,走起路来夹腿摆臀的,很勾人。
特别是涉事未深的高中男生,他们很单纯,纯粹认为是赵海儿变漂亮了,却不知道自己是让赵海儿身上散发的性激素吸引过来。
赵海儿倒是对这些小毛头毫不感兴趣,也不是说她一心只挂在柏一潭身上。
反而相反。
她就是对同龄男孩兴趣缺缺。
在他们的身上,她找不着一种同类的气息。
至于禁不住夹腿,挡不住小穴湿滑、淫水满溢什么的不过是偶尔会幻想柏一潭对她干些下流事。
她也知道在校想这些是白想,可是自从身体给开发过了,制服下的感官超乎控制,很自然对于一些与事性相关的字眼起了反应。
她开始有些担心柏一潭离开之后,她这副身体的渴由谁来解。
吃到筋肉分明的大东西微H(赵海儿x柏一潭)
终究还是来到柏一潭不离开不行的时候。
才刚从学校回来,还身着高中制服的赵海儿有些难以接受,可是她不想哥哥为难,那句哥哥别走的话埋藏在心里埋的很深,一个字都不透露。
至于下回再相见的时间,连柏一潭都不敢保证。
这么一听,赵海儿不愿意了,死磨硬磨,将所有她会的撒娇全都对柏一潭出招了,缠磨着要他答应她,在出发前的这个晚上用他的大肉棒干她。
除了舍不得柏一潭要走的事实之外,其实对赵海儿而言,她更不舍的是次次都是柏一潭给她服务好后,他才自个解决。他总不让她太辛苦,最多让她出两只小手帮忙撸一下而已。
若不能预知何时才能见面,为何不能给彼此留一个美好的回忆呢。
赵海儿的缠功,柏一潭很受用。不过再怎么拒绝不了,他的底线依然踩得死紧,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没浪费太多唇舌,很快地双方各退一步,柏一潭点头,而赵海儿如愿以偿地可以用上面的小嘴吃到筋肉分明的大东西。
柏一潭全身赤裸坐在床上,赵海儿还穿着学生制服,白衬衫上系着黑色领巾,下身是黑色百折及膝的中长裙,没化妆的脸蛋上反而双颊红噗噗的两团,很像一颗诱人的水蜜桃。
柏一潭光想,就笑了。
赵海儿娇嗔不满,"哥哥,我都还没做,你笑什么呢?"
柏一潭一把将赵海儿拉到身前,一双大掌钻进她的学生裙里,伸手就是一捏,掐握住她两颗圆润的小屁股,"我在想你脸蛋跟水蜜桃一样漂亮可口,可又想到你的小屁股也是皮嫩多汁,跟水蜜桃似的,所以那不就是水蜜桃等于你的脸也等于你的屁股……"
一听,赵海儿只是冷静朝柏一潭翻了白眼,"哥哥,这很难笑。"
"行、行,哥哥特别难笑。"
柏一潭摸上瘾了,将赵海儿的内裤往上提,像丁字裤那样勒在她的穴缝上头,磨擦着阴蒂嫩肉。
赵海儿咬着下唇,被调教过的身体敏感度特别高,一会儿就出水了,抗议着:"哥哥,难受。"
"小海儿想要了?"
赵海儿点点头。
"那你还帮哥哥吃吗?"
"当然。"赵海儿用力点头,这可是她跟柏一潭要求多次终于成的时候,可不能让他躲过。
"那别脱了,就这么吃,好不好?"
"知道了、知道了。"
赵海儿看似不情不愿,实际上还是很甘愿的。
卷成条状的小内裤陷进小穴里头,还勒着股缝,将臀部分成两半的样子,光是想像,她就浑身发烫,觉得自个儿很淫荡。
何况今晚哥哥就要离开,下次回来也不知何时了,她一点都不想让哥哥失望,更不想让自己有遗憾。
她半趴半跪在柏一潭的大腿中间,柏一潭真是全身都有肌肉的那种男人,可线条很迷人,不过于夸张,每每被他包覆其中时,她特别感觉到安全。
柏一潭的性器也如同他这个人,特别精神有力,昂头挺立地正对着她的脸。
她仰头对着柏一潭勾勾嘴角,绽放得意的笑容,随即低头伸出两只小手握住柏一潭的大肉棒。
真实的感受,巨大、粗圆、硕长、好烫……几个形容词跳进她的小脑袋。
她轻舔嘴唇,看着就觉得挺好吃的样子。
她也真低头去品尝了。
从饱满的龟头开始,圆圆的,中间还有条小缝,一边觉得有趣,一边觉得口感甚好,用舌尖刮弄那条缝,惊喜居然有露珠般的水液沁出,赵海儿张口吸吮,将龟头包覆在暖呼呼的小嘴里舔吮。
她听见头顶传来柏一潭低声喟叹,随后他修长的十指插进她的发丝。他没表示,但她总是能知道他很陶醉,幸好她看小黄片时也顺道恶补了口交的技巧。
要将整支壮硕粗长的性物没入她窄小的嘴巴里是困难的,可是她相当卖力,模仿柏一潭将手指搁在她阴道里抽插的样子,让阳具在她上面的小嘴里得到快感。
她卖力吞吐,特别每一次向下吞食,更是贪婪猛烈,如饿虎扑羊,想尽办法要将整支大肉棒塞进嘴里,顶到喉咙时的那一份难受让她才有真实感,可是实在太巨硕了,吸吐还是困难,唾液更是随着小嘴与性器的微小缝细滴落在柏一潭浓密的阴毛上头。
喉咙给戳了几次,眼眸难受地含着泪水,当她给柏一潭拉起身时,一滴泪珠正好随着脸颊滑下,双眼红咚咚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新手的技术不佳,嗑嗑绊绊,几次牙齿碰撞肉棒,柏一潭真分不清是疼亦或是刺激,不过他心情特别好,何况小海儿很卖力,他没有好嫌弃的,只是小海儿咿咿呜呜的低呜声,实在太可怜,让他阻止她的继续。
"哥哥,不喜欢吗?"
"喜欢,小海儿做的很好。"
"那为什么……"
"我怕小海儿难受。"
语毕,他将赵海儿抱到腿上,撩高她的裙襬。
指尖往小穴一摸,果然湿的一踏糊涂,连夹在肉缝中的内裤也都湿淋淋的。
柏一潭的猜测很对,已经不需要引导的前戏,他指尖抚摸小肉荳几下,就顺势下滑,找到穴口,噗哧地插进暖和的甬道里头。
缓缓地进入,缓缓地拔出,重覆为她进行着。
"唔……哥哥……啊……我、我还没给你做完……"赵海儿攀着柏一潭的颈子,轻轻哭诉。
"比起哥哥,哥哥更想看你爽。"
怕伤了处女膜,柏一潭只敢用中指温柔侵犯,也幸好赵海儿的阴道特别细致紧实,一根手指头就够她销魂夺魄。
甬道肉壁充满弹性,温暖地包覆他的手指。
拇指一道抚弄着阴蒂,整个蜜穴都在他的大掌之中。
赵海儿将脸埋在柏一潭的肩上,可怜地请求:"哥哥的大棒子真的不能放进我下面的小穴吗?"
以为柏一潭动情时会妥协,可是就这件事他打死也不动。
"等哪一天哥哥的工作危险度没那么高了,不怕影响到小海儿的安全时,哥哥会把你压到床上干,干到你求饶。"
"哥哥,那如果我等不及了呢,我可能也会遇到别的长的跟你一样好,跟你一样有大肉棒的哥哥,你说我要不要给他干?"
"如果小海儿喜欢,也没有不好。"柏一潭没对赵海儿多解释自己的私心。他多怕真干了小海儿,他的心就全全挂在她身上了,更怕小海儿的心眼小,为了他而不去尝试更多可能,"哥哥舍不得担误你的青春。"
"哥哥真大方。"赵海儿语气酥溜。
"那也只对你这个小姑娘。"
柏一潭笑了。
他喜欢她发出的醋酸味。
他加重力道,指尖朝上勾,g点就在那儿,刺激几次,依然还很菜的赵海儿就在他手上泄了。
柏一潭轻柔吻上摊软在怀里的赵海儿,他满心期盼下次再见,或许他的小姑娘已经长成了大姑娘。
至于别的男人干她……他是相信她的眼光,如果能让她愿意献身的男人肯定不会差。
他只有一个私心,只求赵海儿别忘了他这个哥哥。
弄脏了彼此
赵海儿有想过是不是请柏一潭帮她查一查赵雅如和井家的关系。
其实她不知道柏一潭的职业,可是她就是异常相信柏一潭的能力。
然而她还是没有开这个口,因为害怕查出来的真相太吓人。
或许她并不是赵雅如的亲生女儿,井家那对双胞胎才是与赵雅如有血缘关系的人……若这是真相,就太伤人了,所以最后她打消这个念头。
不知情才是对她和赵雅如最安全的状态。
柏一潭走后,她更加厌烦上学这件事。
世界明明广大宽阔,为何她只能拘泥在校园与课辅班之间。
以前她没想明白,目标只有赵雅如心中最好的大学学府,现在她明瞭了,若踏出她原有的界限,也不代表她将停止学习,反而更能开拓眼界,生活之中还是有许多事是课本学不到的。
她替自己安好理由之后,便心安理得连学校都不去了。
身为一名资优生,掉了原有标准已经特别受到师长的注意,这一旷课更不得了,身为母亲的赵雅如第一个被通知,然而赵雅如的教育方式并没有因为赵海儿的异常而调整,她对赵海儿越是头疼,相对的打骂的越凶,却没正视她与女儿之间的距离已经相隔太远太远。
没去上学的时候,赵海儿大多窝在柏一潭的家。
柏一潭给她买了一台笔电、一只手机,这是多数同学都拥有的东西,但是赵雅如从来不给她,以前她能理解家境不是太好,而赵雅如那份薪水已经尽力让她吃穿无忧,还供她上学、学才艺,现在她忍不住想偏了,认为赵雅如是为了控制她,才会减少她与外界的接触。
反正在柏一潭这里,她一样吃穿无愁。
赵海儿最爱待在顶楼小屋,因为这里的一切都留有属于柏一潭的烟草余味。
她也会用笔电找性爱的影片或是资讯了解,然后开始学习自慰,学着柏一潭那样揉捏她的双乳,先是温柔疼爱式的抚娑,然后随着情欲奔腾时加重力道,将两团奶子捏疼捏暴。
如果哥哥在这,他会将她的小乳尖压在两指指腹中掰揉,她的身躯会随着乳尖扩散的刺激一抽一震。
"哥哥,想要……"
她是有些嫌弃自己的手指,太细了,搁进小穴里头,达不到柏一潭给的效果。
弄了几下,怎么就是达不到柏一潭带给她的高潮。
想要哥哥的手指,想要摸一摸哥哥的肉棒。
哥哥,小海儿空虚啊。
唉,如果她还有另一个哥哥就好了。
隔了几日,在赵雅如的目送下,赵海儿身着烫平整齐的制服,斜背着书包,步伐缓慢地走进高中,然而一进校园,不在赵雅如的视线里时,她绕了别条路,与教室越来越远。
她老早摸清楚校园哪儿有出口,那是一道相当矮小的门,平时没人进出,学校里那些翘惯了课的学生是不屑走那里的,他们大多翻墙。
翻墙这个技能对赵海儿来说还太难,她也没想与其他人打交道,她只想一个人静静的离开这个牢笼。
所以当赵海儿半蹲丑陋地从小门离开,丝毫不觉得难堪,反之,只有说不出的雀跃,因为今日的行程不再是柏一潭的家。
对她而言,这是一场离开舒适圈的探险。
她搭上公车离开,再转火车,一路往繁华的南城。
光是去程就花了两小时车程,但是一踏上南城的市中心,美丽繁荣的景色夺目,赵海儿感觉还是挺值得。
她不慌不忙,柏一潭带她来过南城,所以很快找了临近车站的百货商场,并迅速地在女厕里换掉那身高中制服。
书包里没有书,只有柏一潭给她买的洋装跟手提包,还有一只环保袋,她打算换好衣服后,制服与书包装进够大的环保袋里,然后再找个投币置物柜放置。
等她整装完毕,她很满意镜中的自己。
当时都是柏一潭让营业员挑的,而她的工作只要负责试穿。
不过当时就是乡巴佬进城,从来没见过这般被当成贵宾招待的场面,所以一路下来都很别扭,自然也没注意穿上后的效果,柏一潭说行那就行,现在看着镜中的自己,她才晓得柏一潭眼光极好。
至于营业员说这是什么c牌秋冬最新款洋装,她毫无盖念,不过她的确撑起这件白色蕾丝蛋糕裙,洋装剪裁合身让她更显得纤细高挑,领口到袖口的蕾丝不显作,在保守中带有女人味,性感隐隐约约,值得细细品味的美丽。
白色小牛皮包极搭这身洋装,肩带是一颗颗洁白无瑕的珍珠,包上是菱格纹路还有一个显眼金色logo,对她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俗人来说,评价只有看起来就是挺厉害的样子。
若真要说她这一身的破绽,脸上无妆太素淡以外,更不足的是她脚踩的是上学穿的小白鞋,不过她并不觉得哪儿不好,反正她也不是真千金,她宁可鞋好穿,也不愿意折腾自己。
她却不知道她的念头让这身高级成衣增添一丝悠闲感,转头瞧她的人多了,然而真正敢搭讪的人不多,毕竟这身衣裳抬高她的身价,再加上赵雅如从小让她学舞,让她姿态优美,可是一旦搭上长年学霸却对外头世事毫无所感的冷淡脸,隐隐好似一朵高岭之花。
虽然赵海儿起过找别的哥哥上床的念头,偏偏走在路上,看着来往路人,能与柏一潭相比的男人太少了,几乎没有,也或许有,但她还是感觉差了一点。
自然而然,其他风光更吸引她的目光,像是漂亮衣裳、昂贵饰品什么的。
不过她只花了小钱,买了一只比外头贵了不少的霜淇淋。
一切都很好的,直到经过内衣楼层。
角落里的内衣柜瞧得她脸红心跳。
要不布料少,要不全蕾丝,根本没啥遮掩的功能,可压根不丑,艳色中还显得好看,很不简单。
顿时她感觉自己舔的不是冰,而是男人跨下的巨大性器,化在舌尖绵密是激情射出的白色浊液。
若她披了一件蕾丝罩衫,里头都不穿,不知道柏一潭会不会喜欢,如果他喜欢,是不是她就有机会得到哥哥的大肉棒,然后她会翘高小屁股,等待哥哥的进入,一开始可能有点难度,但她打开双腿,哥哥缓缓推进,肉壁撑开摩擦,来回抽插……唔……嗯……啊……哥哥……用力一点……她太喜欢哥哥的大家伙了……
想像太过投入,忽然小腹一紧,双腿之间沁流淫水,让赵海儿羞红双颊,谁让今日的丝质内裤非常单薄,真怕让其他人看出来她湿掉的样子。
因为太过渴望,所以并不容易断下欲念。
乳蕾在想像之下发情坚挺,硬起来之后特别敏感,以致与内衣磨擦让她难受,她多想脱掉胸上束缚,更想脱掉小内裤,尽情打开她的大腿,用手指逗揉阴蒂,滑弄发痒的小穴,最好还有一根大东西插进去。
越是想越是发烫,赵海儿用手搧了搧发热的脸颊,逃离似地钻进就近的电梯,然而却是鲁莽地撞进另一个麻烦。
为什么说是麻烦呢,因为她失手将手中才吃一半的霜淇淋撞烂在她与男人之间,弄脏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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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哥哥要登场了
柏一潭哥哥只是出任务去了,还会出场的
还有,今日是直接在早上十点双更喔,不要漏看了
弄脏她们的男人
肖若景视线焕散,模样微醺,以至于他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胸口沾满乳白色奶渍,连赵海儿跟他道歉,他都恍神了一会儿。
赵海儿不太肯定肖若景是不是喝醉了,她见过喝醉酒的人还真不多,只是眼前男人的行劲迟缓,感觉不太对劲,不过她敢肯定在他的身上并未闻到酒味,只有起初撞进坏里时扑鼻而来的清新皂香,再细闻,又像是海洋般的深沉,将不羁束缚在他的骨子里,从不轻易见人,但若他想自由他便是自由的。
噢,还要加上糊了西装的霜淇淋奶香味。
因为好奇,赵海儿忍不住又往肖若景身上打量。
样子也很好看,与柏一潭有些不同,柏一潭是外放的性激素,而男人从五官至一身都是斯文含蓄,笔挺的西装更让他显得温文尔雅。
如果只是这样当然非常美好,然而此刻他一言不发,让她拿不准她弄脏他西装的事该怎么办才好。
这次赵海儿提高音量,正对着肖若景的耳边说:"喂,我不是故意弄脏了你的衣服,你看是不是外套给我,我洗干净后还你。"
"嘶ーー"声音果然有些过大,肖若景无措地眨动眼睫,勉强回过神来,透过稍微清醒的意识反问:"谁?你谁?"
如果不是理亏,赵海儿并不想与男人再扯下去,明明人模人样,脑子却很清奇。她指着他的胸口,"我进来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你,手中的霜淇淋有一半都糊在你的西装上了,我没想要逃逸,就是问问你是不是要把衣服给我,我处理干净了再还给你。"
肖若景随即低头,眼见黑色西装上有一片白色浊液,皱了眉头。
事实上让他烦躁的并非衣服,而是药效发作……搞得他全身躁热,任何事往性事上面想,也不全然是他的错。
他还是保有警戒,问:"你不是马家的人?"
赵海儿不知道肖若景的内心活动,听在耳里只觉得肖若景在跟她答非所问。
还不是怕对方要她理赔一件新的西装,她耐着性子回答:"不是什么马啊、羊啊的人,我只是路人。"
肖若景只是笑了一声,然后闭目养神。
跟遇到疯子一样,赵海儿也冷哼一声,电梯一停,也不管停在哪个楼层,她立即踏了出去。
以为就要甩掉奇怪的男人,哪知道肖若景紧跟着过来,还搂住她的腰,歪头在她耳边低喃一句,"抱歉,我被人下药了,现在需要掩护,如果你能帮我这个小忙,衣服的事自然两清。"
"我……"赵海儿小嘴微张,只有拒绝的念头,却让肖若景往她腰肉捏了一把,顿时回绝变成了惊呼。
随即,他俩身后传来一连串对话。
"瞧瞧前面的小妞叫得多带劲。"男子的笑意充满猥亵的意图。
"给我好好办正事,都没瞧见那个姓肖的吗?"
"电梯停在这一楼没错。"
"下了药,人跑不远的,先搜这一楼。"
"加快脚步,大小姐还在等好消息。"
"欸,老大,前面那个搂个小姐的身影是不是姓肖的!"
"你傻逼啊,饭局上姓肖的只有一个人,甚至离开包厢的时间那么短,我们跟的又紧,怎么可能忽然搂妹。你以为小妹妹会从天下掉下来的吗?。"
竖起耳朵听的赵海儿禁不住噗哧一笑,可惜肖若景的眼神忽然犀利,让她本能反应地摀住嘴巴。
然而这么走下去不是办法,赵海儿也是才发现这是商城楼上的酒店,虽然走道弯来绕去,可是两排都是紧闭的房门,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她不想和肖若景一起让方才那伙人揽下,正准备说这样走下去不是办法的话,结果连个字都来不及吐,下一秒肖若景右手打开正好经过的房门,左手将她一并拉了进去。
肖若景落下门锁,一边从猫眼往外确认状况,一边从口袋掏出手机拨出。
"肖总,您到了吗?"
"我进房了,你去拖延他们,还有……暗中派人守好我这间房,不能让马家成事。"
安排完毕,肖若景又拨出另外一通电话,让赵海儿枯坐在梳妆台前的木制椅子上,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孤男寡女的,她可没松懈,还是仔细观察肖若景的一举一动,只是……她不太明白自己的想法,可能肖若景的外型不输柏一潭,也可能是因为经过先前情赵内衣的视觉刺激,所以她不太害怕,反而还有一点不好说出口的期待。
期盼被抚摸、期盼成为跨下玩物。
越是想,脑中画面越是多,只是这次她将主角换成了眼前男人的脸。
子宫有一把火在烧,流出来的是溶岩,烫的她想打开双腿消火。
这头,肖若景脱去外套,用力扯开领带,对着手机那端发火:"妈的,被设局了,大白天也能给我下药,到底是有多急迫!"
"下春药?你在发情中?"对方开怀大笑,才又一本正经说:"谁让你和肖家,还有开发案,叁者都是马家眼中的香饽饽。"
"就算我失身,我家老爷子也不会放弃让我与井家联姻,马家打错算盘了。。"
"那你失身给马家千金啊,反正你又不是处男。"
"……"
"还是叫个小姐姐给你消消火?"
"算了,脏。"
"行,你最干净,好了,你靠你干干净净的十指姑娘……还有,别再给我打电话,我很忙……"
肖若景听出朋友的意思,直接挂了电话,没多说一句。
等他打开冰箱,灌下一整罐冰水后,才双眸往赵海儿那儿睇过去,大概药效发作七、八成左右,他都不知道此时自己的眼神有多妩媚。
本该跟肖若景撇清关系的赵海儿没问他能不能走,只抛出她从对话中收取到的讯息,问了一个跟井家有关的问题:"井家?是那个井秦企业的井家?你要娶井家双胞胎的其一?"
所有的问题,肖若景皆是轻点下额。
前额发胀让他无法以正常速度思考眼前这个年轻女孩对井家的在意是不是件正常的事。
"你见过双胞胎?"
"没,就算婚礼那日再见面也不迟。"
"你家和井家比,谁更胜一筹?"
"目前势均力敌,但再过个两、叁年,井家在井腾的带领下,应该不只这样,所以这也是老爷子急着要跟井家订下婚约的原因之一,井家也是,井腾再有能力,可如同花要盛开也要阳光、土壤、雨水……所以透过联姻来获取更多资源,圈子里的人都很习以为常。"
语毕,肖若景微微皱起忧愁的眉头,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
瞧他双唇紧闭,赵海儿反而耸了耸肩,装的天真无知,不再追问。
可是只有赵海儿知道心头那股说不上来的胜负欲如海水卷袭朝她一次又一次地打了过来。很疼,心很疼,怎么到哪都躲不开姓井的消息,明明就是与她毫无关系的一家人,却弄得她充满了恨意。
忽然,她很想赢,赢不了,也要抢在井家那对双胞胎之前弄脏她们的男人。
不作死就不会死
"喂,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待到药效退了?"
"嗯。"肖若景鼻息轻哼。
"那些要捉你的人会不会还在外头?"赵海儿试探。
肖若景反问:"你想走?"
"当然。"
"等我助理打电话过来,确定外头状况,你就可以走了。"
赵海儿思考了好一会儿,片刻后无奈点头,"好吧。"
没了对话,房里只有两人的呼吸交错。
相比赵海儿呼吸平顺,靠在单人沙发的肖若景呼吸急促,全身发汗,掌心出力将扶手握的死紧,这一身忍耐的功夫算是了得。
如果说这时候的肖若景还能忍,那么赵海儿要做的事就是让他隐忍不住。
"空调不太凉呢。"赵海儿自言自语,柔软无骨似的柔荑在脸颊旁边假装搧风,见肖若景没搭话,索幸起身,开始找空调的摇控开关。
正巧她没有住进酒店的经验,找起来还真有模有样。
她弯腰翻箱倒柜,趁机翘高屁股,肖若景抬眼瞧见的就是她那身及膝直筒的蛋糕裙紧勒蜜臀,浑圆结实的小屁股线条饱满,彷佛轻咬一口就能出水。
也真有水,裙底有一小摊水渍,只是若影若现,肖若景以为是出自他的幻觉。
赵海儿不知肖若景看的如此仔细,继续青涩的卖弄。
正好与肖若景面对面时,她解开领口唯二的钮扣,将领子下拉,露出白皙优美的颈脖,一脸无害地笑问:"真热,你不热吗?"
虽然十六岁,离成年还有几年,可是天生是个女人,举手投足之间还是挺勾人的,特别是眼前的男人早被下了春药,思考与理智几乎失控,眼前的女人就算穿了十几件衣服,在他眼里也只是个裸女的男人。
最后还是在找到安于墙面上的电子化面板,赵海儿凭直觉往上头按几下,开始和肖若景搭关系,"我叫赵海儿,赵钱孙李的赵,百家姓第一个,海是海洋的海,儿童的儿,你呢?"
"肖若景。"本来不打算再回话的肖若景改变主意,或许有人分散他的注意力也是不错。
"你应当和我哥哥年纪差不多,我叫你……若景哥哥吧。"
"哥哥?亲哥哥?"肖若景再次从小冰箱里取出瓶装水,一瓶丢给赵海儿。
赵海儿接过,点头道谢,才说:"不是亲哥哥,是邻家的大哥哥。"
"大哥哥?哼,多大?"肖若景冷笑,意有所指。
"挺大的……至少大我八、九岁。"赵海儿十指掐算一下,还真是没听懂肖若景的话中有话。
这状态约莫是有些难以聊下去,肖若景烦躁地动手解钮扣,一路从领口解到胸前,胸肌起伏,每吐出一口气,彷佛都带一股浓浓的火气。
而满屋子摸索把玩的赵海儿可是一派轻松,肖若景没发现自己居然开始打量正一屁股往大床一坐的小白花。
粗估她十八、九岁,应该不满二十。
全身上下都是c牌当季的火红商品,特别贵的是那个包,绝不是说买就买的价钱,可是他印象里的南城赵家只有一个年近叁十的千金小姐,没听过有这么年轻的小姑娘。
一边思索,他一边将目光再往下挪,赵海儿两条小腿笔直白晰,在床边晃来晃去,明明再简单不过的画面,却是晃的他眼花、晃的他心慌、晃的他想伸手握住纤细的脚踝,然后延路向上探索,大腿上头那儿的肉肯定白花花的,触感光滑细腻,轻碰几下便湿淋淋,当性器一送,她会哼出软甜奶音的呻吟。
肖若景甩了甩头,视线从赵海儿的大腿移回她脚上的鞋。
盯着那双廉价白布鞋,他微微挑眉,重新审视赵海儿的身份,有一个大哥哥的小白花?
看来是他想的太过简单。
……说穿了,是给老男人养着的小金丝雀?
当念头一偏,认定赵海儿并非单纯,肖若景也没想刻意佯装斯文形象,语气不甚好地问:"除了布鞋,这身行头都不是家里买给你吧?"
赵海儿不晓得肖若景是打哪儿看出来,也不觉得有何好隐暪,"嗯,哥哥买的。"
"既然不是亲哥哥,为何要对你那么好?"
"你认为有血缘关系的人就会对你比较好吗?"赵海儿忽然严肃,再也笑不出来。
赵海儿说的没错,反而因为血缘而有了道德绑架,如同他背负肖家二字这个责任,所以从来没人问过他愿不愿意,却替他做了许多安排,包括最重要的人生大事。
被安排惯了,以至于听到肖老爷子要他娶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女人,他连说不的想法都没有。
"我妈会因为我的成绩掉了几分就拿衣架抽我的背,我实在不觉得这有啥好的,而哥哥人很好,我还小的时候,他给我糖吃,现在我长大了,他关心我的生活。"赵海儿加重语气:"我不会拘泥关系,因为我知道哥哥是发自真心待我好,特别好的那种。"
赵海儿太坦荡,让肖若景心里堵堵的,丢了一句:"行,你开心就好。"
又沉默下来了。
赵海儿有一丝后悔自己的冲动,说好要睡双胞胎的男人这件事该不会就断在这里了吧!
"喂。"赵海儿不死心,再度唤了他一声。
"我有名字,肖若景。"肖若景咬牙切齿。
"啊……抱歉……"赵海儿用小女孩软甜的声音将若景哥哥四个字拖得又绵又长,"若——景——哥——哥——"
听得肖若景耳朵酥麻,若仔细感受,裤裆里的肉棒跟着跳动,整个人都不好了。
赵海儿还没消停,硬是去碰禁忌话题。
"若景哥哥,你说他们是给你下什么药啊?泻药?毒药?"
"……"
她若有所思,压低音量:"……不会是霸道总裁那种小说里会出现的春药吧?"
肖若景脸色难看,持续沉默,事实上他的腹部就像一团火向四肢烧去,发烫也发情,但是看在不知情的赵海儿眼里却是以为他越来越冷,像座足以冻死人的冰山,不回话,只有恶狠狠地瞪着她。
赵海儿依然太嫩,肖若景那道将她锁死在视线里的发狠目光根本就是饿狼见肉,还没出招而已。
"若景哥哥,春药没有解药吗?肚子疼有胃肠药、发烧咳嗽有感冒药……那为何春药没有得解……嗯……"赵海儿手搁下巴,陷入沉思,忽然有了灵感,大叫一声,"啊!我知道了,解药是女人啊!小说里的霸道总裁这时候都是正巧遇到小白花女主,然后两个人脱光之后就在床上滚来滚去,嗯嗯啊啊,然后药就解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赵海儿这会儿就太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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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承认,我个人也觉得赵海儿在这章有点作有点假
16岁的演技还不太好呀~等她见多识广后,会越来越厉害的(欸,有吗?亲妈认真思考……
忽然想到今天是星期五夜晚,很多盆友都放假了,那就在周末的夜晚,再送一更吧。放假还是要早点睡觉喔。祝好梦~
急需要解药
肖若景顿口无言。
虽然目前他只是南城分公司的总经理,连肖氏集团总裁的边都构不着,不过他还真是在被下药后遇到她这朵小白花。
至于她是不是女主角他不清楚,唯一敢肯定的是她绝对是小白花里最拙劣的那朵。
也有看她不顺眼的意思,他气息不顺,说了重话,"可惜了,我不是总裁。"
"……"可惜什么?压根没把自己当小白花的赵海儿满头问号。
肖若景起身,步伐困难地进了浴室。
打开洗手台的水龙头,流淌的水柱哗啦哗啦,他弯身接水,拨往脸上。
一次又一次,却发现该死的连个火苗都灭不了。
他没有忽略身体的变化,或许春药急速扩散,每过一分钟,粗喘急促的呼吸就会重一分,思绪很乱很坏,思考成了一件困难的事,而最难熬的是腹部以下,大肉棒粗硬如炙烧的铁棍,压迫在裤子里,再发胀下去恐怕会坏事。
基于没得所选,他也不想管浴室的大面玻璃是否太透,非常干脆地剥光身上所有衣物。
他踏进淋浴室,转开花洒,让大量冰冷水珠洒落拍打在他优美五官,从颈肩滑落于胸腹以及结实的背肌,一路向下滚动在漂亮的臀部、大腿、小腿,最后水淹漫大理石地面。
赵海儿趁着肖若景离开,小心翼翼拿出手机查了关于肖若景这个人。
网上资料不多,却足以确认肖若景的身份。
肖家第叁代,还是最得宠的孙子,至于与井家的联姻是媒体由肖若景与井腾私下会面的消息中揣测出来,目前肖家与井家都尚未回应。
赵海儿想,她都从肖若景本人的口中听到了,肯定就是这么回事。
媒体跟拍的照片里并无井家那对双胞胎,只有双胞胎的哥哥井腾。
井腾五官清俊,气质很冷,不得不说长的也好看,但光是他姓井,就够资格让赵海儿判他下地狱了,也因为他们这家姓井的,更让她确定她必须得到肖若景。
这时候的赵海儿太年轻了,就算她睡了肖若景,对于肖家和井家也只是微小不足道的事。
就算她睡了肖若景,肖若景也不会如同她所想的脏掉。
偏偏太拘泥自己的仇恨里,行事作风便会过于直观,她并未能及时理解自己好傻好天真。
反而沾沾自喜自己的冷静。
她没有在网上着墨太久,悄悄地再将手机收回包包里。
等她将视线挪往浴室里头,画面超乎她的想像。
以为应该是一身西装的肖若景此刻居然一丝不挂在花洒下淋浴。
她不禁挑眉,难不成春药特别厉害?
出自好奇,赵海儿挪动脚步,静悄悄地移动浴室门边。
虽然水珠打湿淋浴间的玻璃,丝毫不影响肖若景展现他的好身材。
毕竟她只有见过柏一潭的裸男肉体,现在近距离一看,才发现肖若景的身材丝毫不输柏一潭,各有各的美丽。
柏一潭高壮,而肖若景偏颀长却不瘦弱,肌肉纹理同样线条分明,没有一丝赘肉。
至于双腿中间那根大家伙,不似柏一潭的深暗色,肖若景的性器跟他本人的身形接近,颀长白晳,圆直如柱,一样有分量,生气勃勃,好像在呼唤她似的。
赵海儿困难地咽下口水,上边小嘴分泌,下边小嘴也蠢蠢欲动。
知道大肉棒的美味,却迟迟未能知道放进身体里的感觉,让她的欲望更加蓬勃,小穴对男人阴具的期待导致她收缩阴道,无需几秒,裤底重新给淫水弄得黏糊潮湿。
她咬着下唇,很难受。
她想要,好想要被男人压在床上,想要被捅小穴。
明明她才没吃那个什么春药,但她时不时就想发情,是不是也是种病?
肯定是哥哥不愿意再进一步,如果哥哥用过大肉棒干她,她可能就不会过于渴望了。
赵海儿的眼神太灼热,肖若景不是不知,甚至还有些得意,现在的他就像一头求偶的公孔雀,脑中只有将交配视为首当其冲的大事。
他已经撸过肉棒几次,但是药效依旧未解,整支硬梆梆,坚如盘石,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
他生气地往墙上一捶,难不成真得需要一个女人来解?
肖若景离开淋浴室时,正巧搁在大理石台面的手机发出震动,他先抓来浴巾包裹下半身,才捞起电话。
"肖总,目前马家的人都散了,不过怕是敷衍我们,没见到马小姐离开之外,方才阿保还见到马家悄悄安插几个人到酒店来。"
助理传来消息,肖若景松口气,虽然他必须承受许多肖家的决定,但相对的他也同样享受这个背景给他的优渥生活。
纵然他不能选择他想要的,却有权挑剔他不屑要的。
甚至不排除弄一弄那些想吞蚀他的人。
本来打算踏出浴室一步,肖若景却被似乎把酒店当自己家的赵海儿弄得头疼。
原来不只有想吞噬他的人,也有他想生剥活吞的人。当然肖若景将这一切怪于被下药的关系,还能勉强清醒靠的不过是最后的意志力。
赵海儿在肖若景有动静之前就重新回到床上。
一双白布鞋随意脱在地毯上,她专心滑着手机,裙面随着她翻身或踢腿的动作掀起,露出洁白的大腿。就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那般随心所欲,想做啥就做啥,没打算顾大局的态度。
"行,你这边就透露已经送我回肖家,但还是让阿保这头盯紧,我暂时不走。"他一手抓在门把上,一边与助理交待,刻意发出声音,就是要已经滚在床上的小白花有些戒剔。
小白花怎么可能有警剔,她要的就是彼此试探。
主动扑倒一个男人对她而言还太难,但将自己当成好吃的蛋糕诱惑对方,还是有可行性的。
至于对肖若景而言,方才那场冷水澡压根多余。
理智线……啪——全断了。
肖若景冷笑,刻意想拿下他的马小姐太失策了,穿的花枝招展,胸部彷佛支撑不住,大半颗奶露在外头,让人想吐,清纯的小白花多好,就算此刻见赵海儿的小手将塞进小屁股缝的内裤拉出,似乎一点也不丑陃。
肖若景全身发烫,他急需要解药。
这时候再看小白儿,也没那么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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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还有一更~
她是天生荡妇H(赵海儿x肖若景)
窗外,乌云密麻,滂沱大雨压境,整片大地被浇的湿漉漉,树叶飞落,花草垂头。
房内,惹火烧身,少女这颗未成熟的果子落入飢饿的猎人手中,正如口渴的骏马奔向甘泉,久旱逢甘霖。
十分钟前……
"你说的那个哥哥给你多少钱?"
"哥哥只给我一张卡,里头有多少钱我不知道。"
"十万元,你跟我睡。"
"可是哥哥才不是为了睡觉才给我钱。"
"但是他还是睡了你不是吗?"
"唔,哥哥那也不算睡……"
赵海儿支唔不明。
事实上肖若景的提问让她产生思绪混乱。
首先,柏一潭对她这样又那样,却从未突破她最后的堡垒,所以这称得上睡吗?
再来,她是想睡肖若景,然而目的不是拿钱,无非是想争一争井家双胞胎的东西而已,现在肖若景要给钱,那她是拿亦或是不拿?是睡亦或是不睡?
等赵海儿意识到自己的思虑越跑越偏时,肖若景却当她默认了,将她压抵在身下。
噗通、噗通。
彼此胸腔起伏。
心速加快。
在这里没有男人与女孩,只有男与女,正好是最适合传宗接代的组合,性的吸引力不在话下。
氛围催化,肖若景低头咬吮她粉嫩小嘴,在她发出一声嘤咛时,舌头横冲直撞钻进里头,舔揩肥美肉壁,连唾液甜滋滋的,用力吸吮,属于她檀口里的水液全落他口中。
只是接吻,就够赵海儿心慌。
因为不只是舔揩小嘴的舌头好烫,肖若景的大掌热度更是穿透衣料流连在她胸前两颗浑圆,全身温度高的不像话,如同炽烈火焰,让她想逃也逃不开。
越是亲密,复杂的情绪越是冒出头来干扰着她。
她喜欢被强烈拥有,彷佛在男人的怀里找到归属感,可是同样地也包含一份谨慎惧怕。
是,他是肖若景,肖家的小公子,网络上都有他的资料,然而那又如何,对她而言,他就是一个今天才遇上的陌生男人,说认识都还太早。
是,是她作,是她坏,是她踰矩,是她以为跟过柏一潭短暂的那几天就是见过世面,是她忘了她才十六岁,就算她被生剥活吞都是应该。可是,正是因为她才十六岁,这些日子以来有太多不甘心,十六岁的她不是更应该得到更多才是,一如得到柏一潭疼爱那样吗?所以就算只是一场困兽之斗,她也要一博。
何况,她也没损失不是吗?
雨不停,水珠滴滴落落,模糊了窗外风景,跟她下面的嘴儿一样,沁出湿黏水液,腻糊了饱满阴阜上的柔细卷毛。
总是会成长的,只是快亦或慢。
肖若景将她奶子揉疼了,赵海儿反口往他薄唇怒咬,唇上一个细微小洞,血珠噗滋冒出。
稀薄的血味化在唇齿之间。
药性让肖若景的血液奔腾,脑袋却是慢半拍,反射动作无法回传大脑做思考的动作,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最原始的表现,所以当赵海儿这一口让肖若景的兽性立刻反击。
安静的房内出现两道声音。
衣料给撕成两半,残破的声响;还有赵海儿受到惊吓,敏感的惊叫。
下一秒,肖若景俯身再次将赵海儿两片被咬红肿的唇瓣含住,一手从她内裤的底部抠撩蜜穴。
上下两张嘴都受到肖若景严格控制,再没有可能会惊扰其他客房的机会,只有让他吻住的娇喘与发颤的娇躯。
当肖若景越来越粗暴的态度,甚至毫不手软地捏着她的的领子将洋装往两侧狠狠撕开的那一瞬间,赵海儿感觉身体里某些未知的自己也同时爆开了,如同觉醒。
至于被肖若景堵住的尖叫声与她毫无实力的挣扎不过是很自然的反应,彷佛她知道反抗特别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当娇弱的身躯被强壮健美的男体压在床上,假装不愿意配合的她也能从被暴力驯服的手段中得到无比的兴奋。
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这些男人女人之间的拉扯,连柏一潭也没有,柏一潭让她扮演的是需要被照顾的小公主,当然她也很喜欢柏一潭对她的宠爱,只是她的灵魂似乎千变万化,太多不同的可塑性,她都欣然接受。
肢体诚实地让她无从反驳,是的,她是天生荡妇。
一如此刻,她好喜欢肖若景将她当成一块肥美的肉,饥饿的从头啃到尾,连手指头脚指头都不放过。
他的唇瓣用力在她细皮嫩肉上吮吸,扯掉她的无肩胸罩和内裤,她演的很好,瑟缩角落,无力抱着胸,也佯装无力反抗。
肖若景有些晕,明明就是一对小乳房,为何瞧得他心慌耳鸣,实在是小白花纤细娇脆,皮肤特别白,整个人发亮似的刺得他眼花。
他伸长胳膊,两手手指圈住赵海儿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扯,她屈膝,双腿打开,正好将私密的花园大门开启,粉嫩花色让淫水打得又湿又亮,跟外头那些受到甘霖滋润的花儿一样,丰富貌美。
他再往前一跪,一手扶着炙热肉棒探前而去。
饱满的龟头在两片肥肉间的窄缝上下滑动,黏糊糊的,跟瞧见的一样,小穴很湿很湿,就要泛滥成灾。
只是肖若景已经耐心磨尽,精虫冲脑,滑个几下就急忙稍往下挪找进入的穴口。
阴道口小而窄,龟头试探地磨蹭两下,肖若景毫无所知他以为身经百战的小白花此刻一边享受小穴苏麻麻的一边不安地抓紧身躯两侧的床单,再下一秒,他挺起腰身,将跨下炙热如铁的性器毫不客气地往洞口插送。
性器交合一刻,肖若景与赵海儿木然,皆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瞧着对方。
一个傻了:"说好的一杆进洞呢?"
另一个哭了:"说好的舒服麻爽呢?"
只受过柏一潭的一指调教,何况肖若景是在被下药的状态,脑中只有上啊爽啊,压根没给赵海儿做充足的前戏,就算小穴流出的水多,但性经验太少,没有适当先做点扩张,粗圆性器对赵海儿而言跟毫无温度的铁棍没两样,硬生生撑开她小小的阴道口,彷佛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其实她知道女孩子初次会疼的,却是没想过会这么疼。
"……"下边的小嘴僵硬而紧缩,咬得肖若景头皮发麻,也终于脑袋清明了一点。
没让肖若景有开口的机会,赵海儿一张娇俏的小脸皱的跟包子似的,明明是火冒山丈,但甩出去的掌心软弱无力,连怒气听起来都像娇嗔呻吟,"……你快点……唔、啊……好疼呀……你快弄死我了……你别要进不进的,呜、呜……啊……哥哥,你能不能快点,要就插进来,不要就别做了……呜……喔……动轻点行不行呀……"
这分不清是呻吟还是抗议的娇声听得肖若景耳朵软了,肉棒却更硬了。
就让他当禽兽,赵海儿下面紧致肉嫩,龟头才刚探进去,就让肉壁狠狠吸覆,就算此刻彼此磨擦还未有进展,但也爽得他难以抽离。
就是这种劲。
就是这种快感。
才是他的解药。
他怒张硬挺,蛮冲直撞,将坚硬如铁的大棒子贯穿而入。
不顾赵海儿在他身下哭叫撒泼,任她咬得他肩膀都是伤,继续猛挺臀部,将整支阴茎全数撞进她嫩滑湿水的阴道里。
爽,真是爽。
终有一丝缓解的快感。
奶子成了水滴状H(赵海儿x肖若景)
肖若景在圈子里算是风评很好的富家子弟。
英俊斯文、文雅有礼、温柔得体,比起其他浪荡子,他不玩车、不玩船、不玩女人,返国后,从企业基层开始做起,逐渐打出名声,培养出自己的人脉。
年轻有为,后面还有强大的家势,绝对是女人心目中的黄金单身汉。
之所以能轻易成为别人眼中的优透青年,那是肖若景聪明,在欧洲留学时他异常低调,没几个人知道他是肖家的小公子,他就是在那个时候将不该玩的、不该碰的,全都玩了一轮。
不过再怎么疯,他都不会疯到去招惹处女。
因为他怕麻烦。
因为他太了解他人生不是随便找个女人结婚就好,他的感情不重要,重要的是肖家的利益。
而这个不睡处女的男人已经将坚持抛到脑后,前后摆动腰身奔行,对着身下的女孩进行蜜穴让肉棒抽插的初体验。
适应的过程其实比两人想像的都快,起初阴茎被紧绷的肉壁刮磨,窒息的压迫感让肉棒充血更胀,相反的也让窄紧的阴道更撑更难受,像是明明最合适的一个组合在彼此敌对,血液逆流脑袋,根本互相折腾。
然而只要撑过那个磨合期就融合了,特别赵海儿还是淫水多的体质,肖若景的粗暴硬入让她产生被征服的刺激感,子宫因为渴望一紧一缩,比以往更甚的爱液滚滚潮出阴道,黏黏滑滑的包裹肖若景炙铁般昂首的大肉棒,这下抽送变得顺利了,缓出快入,多来个几下,阴道弹性极好,包容性也大,已经能让性器进出流畅。
少了痛楚,再下来只有酥麻带劲。
赵海儿很会夹,阴道里收缩进出的大肉棒,她更主动攀住肖若景的背,颤抖的指尖陷进他的皮肉里,白雪嫩肉的双腿夹住他的腰,收的紧紧的,偶尔也学肖若景的挺腰,当他向下,她便向上抬臀,让两人的下体在每一次结合时更加紧密贴合。
胯骨碰撞。
淫器刺入。
淫水被挤漏出缝细,噗滋噗滋的,弄得两人阴毛黏哒哒的,起了结。
肖若景每一个冲撞都令她摇摇晃晃,心乱神迷,以为自己上了条船,摇荡在大海里。
的确是条船,还是条贼船。
肖若景比他展现的还要黑暗,也或许是赵海儿与春药一并打开他暗黑的那一面。特别是当看着从娇美阴户抽出一半的雄伟阳具上头带着该死的处女血丝,兴奋与冲动上了头,汗珠沁出毛细孔,满身大汗。
他抽出肉棒,拍了拍赵海儿的小屁股。
赵海儿还迷迷茫茫,坐起身,发丝有些凌乱,但是肖若景得承认,这并不影响赵海儿在性爱里显得妖艳娇媚的小脸蛋,清纯中带一股骚味,他先掐揉她奶子两把,才让她趴跪在床上。
赵海儿顺势而跪,发丝垂下,胸口轻微喘息,光是这个小空档,她已经开始想念肖若景的大家伙。
肖若景没让她失望,噗滋一声,将双腿中间那根巨大耸立的圆柱重新插进她足以让男人销魂的窄美肉穴。刚开始有些卡,但是受过滋润的美穴更富有弹性,不到一会儿就将男人的阳具吃进,吸吸咬咬,紧致的程度让肖若景差点就射了。
然而药效还在,脑袋以为自己要射了和身体真实的反应大不相同,别说射了,连一点软化都没有,又粗又硬,他都还没意识到这将是个消耗大量体力的一日。
后入跟前入的感受非常不同,角度斜短,更是轻易感觉到肖若景在她的下体里边,感受肖若景比躺着更有力的蛮撞抽插。
"唔……啊、哈……啊……轻点、哥哥……呜……对小海儿轻一点……"
"这么轻?"肖若景使坏,停下动作,异常缓慢将肉棒准备拉出。
赵海儿用力摇了摇头,将粉臀翘得更高,哀求,"……不要、不要停……哥哥不要停,快干我,快插进来……"
肖若景俯身,贴在赵海儿的背上,一手将她的下巴往上抬,附耳在她耳边低声轻问:"妹妹是不是条淫荡的小母狗?"
赵海儿半睁开让汗水模糊的视线,有所迟疑。
赵海儿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些傻气,惹笑肖若景。
答案对肖若景不重要,重要的是赵海儿的反应。
他能证明她的确是淫荡的小母狗。
他起身,肉棒还在阴道里头,也在先前俯身的过程之中捞来早先被撕成碎片的洋装布料,稍长的长度正好让他将赵海儿纤细的手腕绑在她的后腰之上。
赵海儿紧绷身子,哭鼻子似的奶音,示弱地问:"若景哥哥,为什么绑我的手?"
赵海儿的臀白薄嫩,让肖若景准备打下去的大掌放柔了速度,意思意思地拍了几下,示意:"放轻松,别咬那么紧,让哥哥更疼你。"
当他重新摇动长篙,荡船起航,水波起伏,淫情浪荡。
这疼,真是疼之入骨,他抓住赵海儿在后腰上头的手,每当他往前猛干硬撞时,便用力扯回摇摇欲坠的赵海儿,成了他往前她往后,他的骨盆撞在她软弹的屁股肉,沉甸甸的阴囊甩上她饱满肥美的阴阜。
最有飘飘欲仙的酸爽快感莫过于肉棒在狭迫湿皱的肉壁内抽插,赵海儿真是肖若景上过最紧致也最柔润的阴道,却又不能忽略壁上那些磨擦中给龟头带来满满刺激的颗粒纹路,吸得他快发疯了。
一次一次碰撞。
赵海儿承受肖若景的肉棒也是在窄紧无力之中绷发一身的神经亢奋,阴道嫩肉酥麻狂欢,大肉棒的顶端彷佛勾撞在她花蕊深处的某个点上,那儿好脆弱,那儿让她真像淫荡小母狗扭动腰跨,哥哥将她干到脚软。
再也不行了,她娇脆请求,"哥哥……啊、啊……嗯……啊……轻点……啊……呜……慢一点……海儿想…想尿尿啊……哥哥,放开我好不好,让海儿尿尿……"
"海儿是不是哥哥的淫荡小母狗?小母狗都这么尿尿。"丝毫没放松的肖若景皱眉爆筋,其实也来到临界点,别说她想尿了,这次他也想射了。
"是,海儿是小母狗,是哥哥的……啊……呜、呜……别撞了,哥哥别撞了……哥哥……"
最后那一声哥哥,赵海儿喊的缠绵俳恻,绵绵不断。事实上,她既生气又无奈,都还没求饶完,忽然一个无法抵抗的痉挛,哗ーー泄了,她才知道不是尿,是高潮带出的水。
看着小处女在自己身下高潮了,心里一份鼓动,那满足的滋味无法言语,也无法否认,高涨的情绪带到跨下发红爆筋的性器。
此刻,赵海儿的人跟她的嗓音一样绵软,四肢无力往前扑下,还没有达到天堂的肖若景怎么肯放人,牢牢圈住她的手腕,暴烈奔驣。
被骑乘的赵海儿到底还是娇弱的小姑娘,被肖若景扯着的手臂彷佛不是自己的,疼痛让她皱紧眉头,下垂的奶子成了水滴状,在风雨中摇曳,高潮过的子宫更是敏感,湿润小穴被进进出出,酸麻的让她苦苦哀求。
"若景哥哥,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饶了我,好不好……啊、嗯……我会死掉的……"
扭动细腰的赵海儿一个往后,正巧将臀部往肖若景的跨骨一撞,撞得受药效影响而持久的他终于松动,肿胀的性器活跃跳动,随着包覆在外的阴道一同蓄缩。
"快了、快了,宝贝儿快了……"肖若景低喃呻吟,脸上憋出红晕,用力猛撞赵海儿的小屁股十多下,紧接着奋力一吼,稠浊的精液大量喷发,全全灌进小处女的小穴。
这身子真叫人馋H(赵海儿x肖若景)
一番激战,累坏了。
瘫倒床上的赵海儿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连要肖若景解开她被捆绑的双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嘴角弯弯,似笑非笑,只有她自己知道睡肖若景这个任务达成了。
井家双胞胎的东西太廉价,她不就这么轻易拿下。
她,赵海儿,没有必要活在井家之下。
加大的双人床另一边是呆坐在床头的肖若景。
看似发呆的他,实际正在重整思绪,也在观察,包括观察瘫软在床上的赵海儿。
小白花来时白白净净,好好的一件名牌洋装被撕烂了,全身赤裸,上好白腻的肌肤遍布他粗暴弄出的吻痕、掐痕,狼狈地跟经过风吹雨打的残花没两样。
肖若景本该为自己的行为发自内心地谴责自己,但当他主动去解开赵海儿手腕上的布料后,指尖却是不自主地去碰她滑腻的手臂。
该死的手感。
该死的春药。
该死的勃起。
原本软下来的性器精神抖擞,着急的跟饿死鬼没两样。
该死的,这身子真叫人馋。
他扳过赵海儿,让她的背贴在他的胸膛上。
小姑娘不知道怎么长的,连背肉都嫩滑。
他用膝盖顶开她合起来的双腿,一边扶着肉棒往小穴肉缝滑了又滑。
碰触柔软,虽然很轻很柔,可是龟头仍然传来酥麻,令他一声喟叹。
蜜穴非常湿润,浓稠的白浊跟着赵海儿开腿时流出,沾濡在她的大腿与他的肉棒上。
味道浓沉,肖若景认得,那是他留在赵海儿体内的精液。
他禁不住苦笑,真不知道马家千金给他下的这款药,能让他射几次,可惜马家人错算一步,他宁可将白花花的子弹给小白花,也不给马小姐有任何机会。
坚实强硬的阳具很顺利地捅进小穴,熟睡的赵海儿反应不大,就是发出一两句呓语,跟砧板上的鱼没两样,任肖若景收割。
男人就是贱,怀中的女人太死鱼,少了先前带劲的快感,然而在肉壁温柔包覆之下彷佛泡进温泉池里那般舒爽痛快,压根舍不得抽出,索幸缓慢挪动,至少给绷紧的大肉棒发泄的空间。
肖若景揉捏赵海儿胸前两颗小奶子,没玩过这么小的,意外的弹性极佳,摸着摸着,乳房似乎在掌心里头膨圆了一些,估计小白花还在长身体。
若按照他对美的要求,小白花胸前这对乳房还是别长得太大才好,瞧她离一百七十还差个四、五公分,但是身形比例修长,骨架纤细,嫩肉包骨,细腰翘臀,没一处有多余赘肉,加上一张清秀的小脸蛋偏向不染纤尘的长相,如果真长成巨乳,反倒压垮这份清冷美感。
何况让男人想征服不就是她冰清的外貌,然后沉迷在她骨子里浪荡的骚样吗!
小小年纪,往后可不得了。
一想着在这日之后,会有不同样的男人通过暖热的阴道深入了解娇气小白花,肖若景被甬道紧紧含住的男根更加肿胀发热,还带点疼,带点难受。
连牙床都酸了。
肖若景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滋味,将任何不适都推到药物身上,也极快将这番感觉甩到脑后,甚至带着恼怒翻到赵海儿的身上,张狂地从正面侵入。
他抓住赵海儿两条腿,高高举起,搁在肩上,再往前一压,柔软的娇躯几乎折成对半半,这时候气势壮盛往小穴撞去,直顶花心,更不急着往外抽,反而压着女体,挪动臀部,彷佛一心只想钻进肉里似的,让阳具顶端在穴底的嫩肉上挤压揉碎。
初尝云雨,娇柔的蜜穴不经一操再操,肉壁敏感,每一次冲撞都是欢快里带疼,疼里带爽,让被肖若景操醒的赵海儿喊停也不是,不喊停也不是,哭哭啼啼的瞪着始作俑者。
大概就是要这样的效果吧,赵海儿抿嘴逞强,肖若景越是满满的征服欲。
他卖力抽动,一缩一伸,当赵海儿喊着"不要,哥哥,不要……啊…轻点……疼……哥哥…啊……嗯………若景哥哥……海儿不行了……",他也一同到了临界点。
"啊……呼……"伴随嘶吼,性器里的浊液再一波大量倾泄爆发。
肖若景搁下赵海儿的双腿,要软不软的大肉棒还在乘满精液的阴道里。
他半跪着喘息,这回不仅是累,射的过多了,灵魂也被抽去一大半的感觉……连思考都省了,直接往赵海儿身上倒去。
又软又绵,香润玉温。
对肖若景是一种享受;赵海儿却是无福消受。
她根本承受不了肖若景的重量,气呼呼地推开他的肩头,偏偏是徒劳无功。
"哥哥,重…你很重……"
赵海儿几番抗议后,肖若景才笑着搭理,成全她,将她抱着翻身。
她上,他下,赤裸的肌肤相贴,有一些过份的亲密,赵海儿没有异议,柏一潭也会这么做,她甚至以为做爱的程序里也包含这类的举动。
反正她挺喜欢的。
至于肖若景,他一时还真没意识到这是一种想表达亲密关系的动作,只是纯粹觉得小白花每一吋都太柔软,碰触过后会上瘾,所以舍不得放开。
他不明白的是等他意识到食髓知味的那一天,就再也抽身不了。
只是人都太相信自己的能耐,绝对不会信那一日会到来。
沉腰/再也不乖(1v4h)本文只在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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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两日沉迷在365din这部电影的男主角michelemorrone身上,真的是行走的荷尔蒙。不太吃西方脸孔的我也坠入了,也就他爆发的肌肉与身上的毛,我全全都接受。(因为太帅了,忍不住安利小天使们)
然后,祝大家有个美好的一天
欲求不满的老男人H(赵海儿x肖若景)
赵海儿是惊醒的。
彷佛来场地震似的。
身下的地面不平稳,还不平整,甚至发烫,不仅如此,更有一根粗圆的大棒子在她下面的小嘴戳呀戳的……等她吓得推地坐起时,男人低沉轻呼了一声,唤回了她的意识。
娇躯下的哪里是地,更不是床,而是肖若景,连塞在她蜜穴里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棒也是他的。
赵海儿真要疯了,一晚上要来几次。
肖若景,根本是个欲求不满的老男人。
只是,由不得她,别说主导权在肖若景手上,而她也是一个明明深感疲惫,只想睡,不想再做的心情,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自动地迎合上去。
她将两片臀瓣往内缩夹,跟着扭动轻摆,不太专业,晃的毫无章法,还是让肖若景爽的紧闭双眼。
肖若景有力地向上抬高臀部,与小白花的小花池对撞,撞出一潭春水。
全然不同的角度,开发了赵海儿的新体悟,斜插上来的性器更加勃发坚硬,弄得她的阴道更紧更想收缩。
当饱满的龟头搔动蜜穴蕊心,好似一直在门外敲门,赵海儿过份想拥有那番点到深处的快感,使劲地将重心向下坠,而这整个过程里最享受的莫过于躺着的肖若景了。
原先他不敢出力,怕赵海儿喊疼,只敢让滑溜的性器钻进赵海儿的花穴里,慢滑慢刺,但这一会儿抬眼瞧见的是小白花半瞇半闭双眼,自个儿揉着一对雪白的奶子,纤细的指头按压顶端,小嘴微开,唇瓣嘟圆,连娇喘都很有独树一格的样子。
忽然很想吻吻她的唇,吸吸她的奶子。
肖若景撑手坐起,再度摇晃,性器与阴道使劲抵制磨擦,惹得赵海儿受怕地攀住他的后颈。
没料到龟头顶刺到底,明明知道不会撞坏子宫,却仍是惹来她惨叫一声。
她没好气的瞋他一眼。
很媚。
小白花渐张渐开。
肖若景吻住赵海儿的唇,不再像初次的狂暴,药效退去太多,温柔则回来很多,勾缠丁香,上面小嘴跟下面那张很会吸的嘴一样暖和润湿,里头汁液清甜。
他吃了几口少女津液,想起两团可爱的小兔子,贪婪向下找寻,果然胸前两只白晃晃的小东西等着他的到来。
一手握一个,摸过了还是想再摸,果然女人的胸部是好东西,男人爱不释手。
小白花的反应也是极好,他指腹揉捻乳尖,她仰头轻叹,"嗯…唔……哥哥……"娇躯随之一颤又一颤,绞的他在甬道里的肉棒非常痛快。
不过一会儿,从淡粉的姿态到如春花盛开的樱粉。
熟成了,可采收了。
肖若景低头咬含坚挺乳菓,舌尖压舔刮搔,再次张口,几乎将整颗奶子塞到嘴巴里,然后用力吮揩,跟挤奶似的,想喝点青春的乳汁。
当然,小处女不会有奶汁,他就是想这么做,想给她排乳,想被她哺乳。
肖若景的细咬力吮弄得乳头上密麻神经将爽感快速打散,扩及赵海儿的脑部,跟充血似的,湿答答的蓓蕾发硬,肿胀的嫩乳发疼,连下腹都紧紧的……高亢的情绪一来,更是大幅上下蠕动起来,让炙烫的柱体顺利在她饥饿的阴道里来回抽插。
"唔…呼……宝贝……喔……真棒,再来、再来……"肖若景发出呻吟,偏斯文的声线在情动时略显沙哑,挑动赵海儿的耳朵。
情欲亢尽,坚挺的茎身在淫穴里勃发旋入,彼此绞缠,如一对恩爱的男女,我的身体有你,你的身体有我,缱绻缠绵,难分难舍。
肖若景握住赵海儿胯骨,加快她在他身上驰骋的速度。
早被折磨发红的肉壁与斜昂的大肉棒高速磨擦,发烫惹火,赵海儿死死咬着下唇,很轻微地透出哼唉的娇喘声,实际上小穴发麻到不行,彷佛向内卷收,抽筋似的,终究禁不住喘吼:"……啊……哥哥太大力了……小海儿不行了、不行了……啊……哥哥……"
果然泄了一池水,浇淋在肖若景的性器上。
肖若景加紧,他继续扶着赵海儿上下抽动,肉棒被颤栗的蜜穴卷撹啃咬,压紧他的神经与下腹,每次撞击带动龟头肉棒的滑动,最后像被握得死死的那般紧迫。
下一瞬间,如洪流暴发,白精射出。
肖若景放松身子,赵海儿随之趴下,两人又回到一上一下之姿。
感觉差不多了,身子被掏空的大半,药效几乎也不存在了。
如果下药的马家知道他连要了好几回大概会吐血。
也真是托马小姐的福,能上到这朵小白花算是他最美妙的性经验。
没有肖若景的悠闲自在,再度望向窗外的赵海儿是从他身上跳起,还踩了他一只手。
准备开骂,赵海儿比他先开口,急忙问着:"几点了,几点了?"
她也不顾从阴道里往花穴外头流出的黏稠水液是淫水还是精液,只是全程专注地在房内找着任何显示时间的钟表。
可能过于紧张和匆忙,明明在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赵海儿全然没注意到,还是肖若景喊了她一声,说:"晚上十点多了。"
"十点多了?"赵海儿不可置信地转向肖若景,重覆确认,"你说晚上十点多了?"
"是。"
"隔壁那个云盛广场没营业了?"
正巧,云盛广场是肖若景手下的产业,他很清楚,轻点下颌。
赵海儿没发现自己发着颤抖,没再瞧肖若景一眼,只是静默望着窗外寂静的夜,想着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拿回自己在置物柜里的衣物。
之前再怎么叛逆,她也会回家给赵雅如看个两眼,算是交代,至于上柏一潭那儿,偷偷摸摸居多。
现在夜不归家,不知道会有何下场。
……赵海儿垂下双肩,特别感到无力。
所以又如何呢,睡到肖若景又如何呢,她居然还只能是一个受制于母亲的未成年少女。
忽然想起的是柏一潭,如果哥哥在,会骂她贪玩,可是也肯定会替她处理好善后。
可能心思全然不在房里,赵海儿自然地娇裸身躯,压根将肖若景当成不存在,晃着肉走来走去,精晃晃的,让肖若景不知该如何评价。
等确定手提包是被踢到沙发椅底下时,赵海儿更是大喇喇跪趴翘臀,将被捅到红肿的小穴呈现在肖若景的眼前。
本来粉粉嫩嫩的娇穴,现在被糟踏成这副模样,肖若景也只能摸摸良心,认了。
"小白花,你要去云盛广场做什么?"
"我不是小白花。"
赵海儿回答冷淡,拎起包包,又观望了地上一片狼籍的模样。
妈的,撕烂的是她的洋装,这叫她怎么离开。
柏一潭说如果真有解决不了的事,再给他打电话。
现在也算是很难解决的事吧。
她犹豫片刻,准备开包拿手机的时候,又给肖若景打断。
"你能不能回答重点,去云盛广场做什么?有需要买的商品?约了朋友见面?"肖若景见赵海儿迟迟没再回应,无奈地再开口,心想这次小白花再安静,那真没有话好说了,好聚好散最好。
赵海儿暴脾气也来了,"我的学生制服放在云盛广场的置物柜里,没拿到怎么换上它好回家跟我妈交代。换你说啊……我现在说了原因,你又能帮我拿到吗?"鼻子一酸,噙着泪,再度质问:"还有啊,你把我的洋装都弄成破布了,我也就剩在云盛广场里的那套学生制服能穿……哇,我的衣服……我妈要打死我了啦……都是你害的……"
这讯息量太龎大,肖若景消化了一会儿,特别缓下口气发问:"我能帮,我肯定能帮,云盛广场是我管理的产业,只是你说的学生制服是……角色扮演用的制服?"
"角色扮演?"赵海儿用力叹口气,都不知道是不是该改口叫大叔,明明肖若景瞧起来挺年轻,怎么那么难沟通,于是加重语气再解释一回,"是、我、就、读、的、高、中、的、学、校、制、服。"
然后,她觉得肖若景听懂了,因为他的脸色特别难看。
16岁的小处女
"高叁?"肖若景听见自己还算冷静的语气。
赵海儿不懂肖若景为何要着墨于此,对他摇摇头,心思落在视线上,她瞄了瞄房里的每个角落,终于在地上捞起一条大浴巾,印象是肖若景当时裹在腰上的,她也没在意,能让她不全身赤裸就行了。
肖若景让赵海儿要理不理的态度惹怒,从床上一跃而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赵海儿说清楚,你今年几岁?"
"16岁。"
"16岁?认真回答我,不准说谎,我答应帮你拿回你的制服,也会赔偿你那套洋装。"
"就是16岁,我干嘛说谎。"赵海儿瞪肖若景一眼,扯回手,这才将浴巾于胸前围好。
肖若景依然伫在原地。
呵……16岁!
他居然搞了一个16岁的小处女。
处女是个麻烦,未成年更是一个麻烦,双重麻烦都让他撞上了,他还与她从白日宣淫到日落月升。
也难怪皮娇肉嫩,才他妈该死的16岁。
指腹在太阳穴压揉一阵子,肖若景压下心惊胆跳与火气,找出手机拨出电话。
"先送衣服过来,男女装都要,对,就是那个牌子,等一等……"肖若景转头询问赵海儿的尺寸,从里到外,才继续与助理仔细吩咐,最后无奈强调,"女装的部份,不要成熟、不要花俏,少女一点的,温柔一点的,就今年touch那个系列的,搭配两套……嗯,鞋也两双……。"
赵海儿没当旁观者,知道肖若景要给她处理衣服的事,压在心头上的大石总算轻了一点,但是对她而言真正重要的是置物柜里的书包与制服呀。
她慌张,却还保持该有的礼貌,将指尖轻轻在肖若景的手臂上敲两下,见他再转头而来时,将音量压的极低,说:"若景哥哥,还有我的……制服,别忘了。"
肖若景垂眼看着仰头拜托着他的小白花,莫名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她真实年纪后,看待她的心态全然不同了。
居然还带着一丝该死的父爱,这压根不是他这个才26的男人该有的念头。
他跟自己说,肯定是良知作祟。
良知逼的肖若景扮演照顾赵海儿的角色。
他从衣柜里拿出浴袍,塞进赵海儿的手里,"去洗一洗,等一下衣服就送过来了。"很自然地往她腰以下的部位瞧了一眼,清了清喉咙后才开口:"记得泡个澡,会比较舒服。"
赵海儿谢过,同时也往肖若景胯下打量一眼。
大肉棒垂在双腿中间。
呼——终于不再张扬了。
知道她在瞧什么,肖若景也只是啧了一声,或许自觉是长辈对晚辈,不打算计较。
然而,纵然有长辈的自知却也有男性的本能,目送小白花的背影,怎么都忽略不了那摇曳生姿的姿态,此时她将背打直,显得腰与脖颈更细了,小屁股又翘又摇,骨子里天生骚气的小白花。
再转念一想,16岁啊——
当时他还想开了一口价十万,这小白花的一晚真好赚,现在却为她觉得亏大了,也为自己当时并没有与她确认身份和意愿而暴躁。
"啊——"太生气了,他揉乱头顶的发,起身,甩着疲软的性器跟着走进浴室。
小白花在淋浴间里,打湿成泡的沐浴乳包覆全身,侧面瞧去,泡沫挡不住俏俏的乳尖。
身体是长大了,做事还是孩子,吩咐她泡澡的事,她压根没记得,让他只能跟个爱操心的老头子似的,帮她在浴池备水,还倒了一瓶酒店准备在旁的精油。
肖若景知道赵海儿瞧见他了,然而她没有害臊的姿态,没心没肺的,就看一眼而已,转身继续洗净自己的身体。
这朵小白花到底是过份成熟的,还是过份冷淡,肖若景心里也没有底。
不过既然赵海儿不排斥,他也不想浪费时间,索幸挤进淋浴间,也是在这时候,他在不经意之间发现她背上几乎要淡去的细长疤痕。
打定不再与赵海儿产生任何肢体接触,肖若景并未忍住,指尖顺着细痕划过。
赵海儿起了一身颤栗。
她不解地抬头,与肖若景四目相对。
"被打的?"
"嗯。"
"原因?"
"原因?"赵海儿嘴角勾起,耸肩苦笑,"如果我说不知道,你信吗?"
她苦涩的眼神,像个大人。
能不信吗?
他沉默。
下一秒,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就是搂着,纯粹,不带任何情色意味。
好像这么做就能抚平伤痕。
再之后,他与她之间平静无波,不像初识时那么紧绷拉扯。
沐浴完毕,助理正好将东西送达,留下公司配车后,人便先行离开。
肖若景还想带赵海儿吃饭,再渣也要做全套,偏偏赵海儿比他还渣,急着想走,若不是他坚持要亲自送她一程,就怕她也不注意安全,随便打辆车就跑了。
副驾驶座上的赵海儿穿着学生制服,出门时什么样子,回家时就该什么样子,这样才能省得还得多解释,只是打骂肯定是躲不过,她光想着与母亲对峙又是一场硬战时,顿时就不饿了,甚至胃痉挛起来。
然而她的外表依旧镇定,没事般的与肖若景讨论他送的衣服。
"若景哥哥,这衣服我不是不喜欢,但是你给太多了,让我拿回去,我怎么跟我妈解释这些衣服的来路。"
"你另外一个哥哥不也有给你买衣服,怎么我的就不能带走。"
"哥哥送的我也没拿呀,都搁他家,有需要我再去取就行了。"
肖若景醋了,那位哥哥还真是大手笔。
头一回在女人身上感受到不想输的情绪,肖若景要强地说:"行,衣服和钱我都替你保管,有需要连络我,我会尽各种办法给你送到,嗯?"
偏偏语毕,心思一绕,转而担心小白花会错想,以为他是有心要跟她来往。
名分也好、承诺也好,他都给不起。
"哥哥。"果然赵海儿喊着,然而接下来的话绝对出乎肖若景的意料,她说:"我没图你这些,说不定别连络对你和我都比较好。"
赵海儿异常冷静。
更显无情。
其实小女生的心思比起肖若景还要来的简单,她纯粹是想往后肖若景真和井家联姻了,那么一旦他跟井家小姐睡过后,她肯定不要,也不想要。
因为她嫌脏。
她没想过她明显双重标准,对自己也好,对柏一潭也好,对肖若景也好。
她对爱分的不明,可对恨意明明白白,所以谁都行,就是姓井的那家人不行。
原来是孤挺花
向来只当焦点,肖若景自认他才是得担心被女人缠上的角色,大概是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太高,现在让赵海儿抵触推开时,对于这般被降格的情势感到些许不对劲。
不由自主,肖若景拿赵海儿口中的那个哥哥与自个儿的身价一较高下。
"怎么?怕那个哥哥对你心生不满?"
"有什么好不满?"赵海儿歪头不解。
"可多了,他给你钱、给你买衣,结果他养着的小白兔却给我先吃干抹净了,处女膜可以不重要,但男人也没有你以为的那样大方。"肖若景冷笑,认为赵海儿还年轻,还太傻。
"哥哥不是为了这些才对我好。"赵海儿嘟起小嘴,气嚷嚷着,"哥哥说我开心最重要,他还让我去看更广阔的世界,他说总有一天我会知道我真正想过的生活是什么,而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支持我、照顾我。"
"呵。"肖若景轻笑,笑小白花傻,笑那男人更傻,白白帮人养老婆,头顶绿光。
指尖轻敲,思绪一转,方向盘一转,剎车一踩,他将奔驰停在黑夜里。
往赵海儿住的小镇路上,有段路人湮稀少,加上大晚上的,车外显得非常冷清,甚至有几分恐怖片的氛围。
赵海儿深吸一口气,压下忽然而起的恐惧,逼自己态度沉着。
她转向肖若景,指腹揉捏着胸前的安全带,另一手搁放在车门边上,讨好的口气,问:"若景哥哥,怎么停下来了?"
见赵海儿终于懂得警戒防卫,肖若景不禁好笑,这时候才担心是不是过晚了,她这朵小白花早让他摧残。
"我就是想再问问你,那个哥哥没睡你,是他不想睡,还是你不给他睡?他长得很丑?他那里很小?他性功能障碍,硬不起来?"
赵海儿毫不客气地朝肖若景大翻白眼,这瞬间最有她16岁的样子。
肖若景失笑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尽力忽略心头上的起伏
"比起哥哥想睡我,实则上是我更想睡哥哥,他很大很粗,他没有问题,他也长得很好看,不会输若景哥哥的。"
"喔……那你怎么知道他又大又粗?"肖若景的目光往赵海儿水嫩的唇瓣扫去,补了一句,"你上面这张小嘴吃过?"
肖若景的揶揄对赵海儿而言,并不有趣。
"哥哥,我也叫你哥哥,你能不能成熟一点,这话题很重要吗?我是吃过一次,那又如何呢。能不能快点开车,我还赶着回家,如果你不想送也行,我自己走回去。"
小白花还是很傲骨的。
别人态度强硬,她脾气就来了。
"行,我也巴不得快点将你送到目的地。"肖若景两只大掌像是发泄似的在方向盘重重拍了两下,随即踩下油门,继续向前行驶。
肖若景决定不再问小白花的任何事了,若往后她有事可以找他,他能帮忙便帮,但没什么好谈了,不就是一个不够洁身自爱的小姑娘而已。想着就让他有气,心里发堵。
肖若景怎么都还是肖家的小公子,虽然一切都听从家里的安排,但是那不代表日子不好过,甚至是太好过,多数时候都是被宠着的那个,所以就算他平日处事得宜,却不代表内心那个小孩就消失了。
他有他的童心和欲望,只是他知道自己的责任与义务,所以对外他扮演那个成熟理性、斯文有礼的肖若景。
而一遇到年纪太小,做事不按常理的赵海儿,让他真正灵魂的样子出来了,小脾气也是有很多的那种人。
碰壁,非常烦人。
肯定是因为知道她才16岁的原因,他才拿捏不住。
却也是因为让赵海儿惹厌烦了,越不想惹反而越放不开。
一直到赵海儿家附近的路口,两人始终都没有再交流。
"确定停在这?"肖若景趴在方向盘上,往车外打量,两旁店家皆拉下铁门,唯有一间小小的便利店还开着,但整条路上实在太昏暗,放小白花下车,他不太放心。
"就这里,再近就会让邻居瞧见,我总不好说是同学的爸爸载我回来吧。"
"最好你同学有如此年轻、如此英俊的爸爸。"
解开安全带的赵海儿愣了一下,忽然笑颜盛开,笑说:"若景哥哥,你真的是既奇怪又矛盾的大人,大概是我认识的大人里面最不像大人的吧。"
总是有些人的一句话会重重撞击你的心脏。
被一个他瞧不太起的小女孩望穿了他的灵魂是什么样的感觉?
肖若景说不出话。
赵海儿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只要肖若景不冲着她来,其实她也没有什么脾气好发,软软的语气说:"若景哥哥,谢谢你送我回来,回去的路上请小心,至于衣服就如你说的,先放你那儿吧。"
肖若景轻点下颔,目送穿着代表青春的高中制服的赵海儿,见她一个人孤单却不失勇气的背影,斜斜的风吹来,吹飘了她的发她的裙,她没有惊慌,就是这么一步一步走着。
他忽然想到亭亭玉立的孤挺花。
孤单的、寂寞的、缺爱的孤挺花。
一个人孤立挺出,一个人骄傲盛开,一个人走在渴爱的路上。
一直见她拐进某个巷子,不再有她的身影,肖若景才收回目光,拿起手机,发出讯息。
【小白花,到家了吗?】
【刚到,要战斗了。】我先消失了.jpg
是夜,小白花原来是孤挺花,浓鬰的让人一再回想。
生父是个姓井的
赵家的气氛自然不好。
已经接近凌晨叁点。
这不是赵海儿第一次翘课、逃学,这阵子赵雅如陆续都有接到学校的通知,所以母女俩越吵越凶,她甚至不懂赵海儿到底是进入青春期的问题,还是交到了坏朋友。
只是,今晚是赵海儿首次的夜不归家。
直到这个时间点居然还不见人影,赵雅如能不急吗,她从气这孩子的心性如此幼稚到现在的心急如焚,坐也坐不住,在屋内来回踱步,一下子苍老许多。
"不行,我不能只是在家枯等,我再去外头找找。"赵雅如也不知道是跟自己说,还是跟一直陪伴着的王叔说。
王叔赶紧将赵雅如拉住,"雅如啊,不是不让你去找,只是你已经在外头找多久了,还差点昏过去,我们不年轻了,若不想成为孩子的负担,自己的身体要顾好,别再跟以往那样拼了。"
"这孩子是我怀胎十月,坚持生下来的,然后一点一滴拉拔到现在……如果真出事,叫我怎么办,叫我怎么活下去……"赵雅如双手摀面,泣不成声。
"没事的、没事的,学校不是说从监控画面看来她纯粹就是逃课,不是给人拐走的,何况海儿那么聪明……青春期的孩子难免的,我们不是都年轻过吗?血气方刚,总是不喜欢被束缚,我以前还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往山上躲呢,就只因为我把我妈藏在柜子里的糖吃的一颗不剩,吃完了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被打会被骂,先逃再说。上山后,起初还觉得真不错,没人管,但没得吃也没遮风闭雨的地方,晃了一天后,整个人又饿又冻的,也就是那时候才会怀念温暖的家。"
王叔的话让赵雅如回想自己还年轻的那些年。
多令人怀念的青春。
不过就破湜而笑一会儿,因为初遇井大陆正是那几年的事,初恋的怦然心动,以为那就是爱,以为那就是唯一,以为那就是未来。
大概年纪过轻,两人行事疯狂,导致交往的事未能得到双方家长认可,反倒受到重重阻挠,甚至还来不及说离别,井家便因为井父积欠大笔债务无法偿还,在某个夜里静悄悄的搬迁。
虽然怨过恨过,然而她更选择相信井大陆有不得已的苦衷,于是井大陆成为她心中的白月光,也是她心头的痛,再也没有一个能像井大陆让她一样着迷的对象,婚事便一直未能有着落。
未料事过多年之后,依旧单身的她与井大陆居然能有重逢的机会!也就因为当初的太怀念,才会在一时之间干柴烈火,跟眼瞎似的,掉入谎言的漩涡。
可是她从来没有后悔生下赵海儿。
……只是,她对井大陆与秦琴的恨太过强大了。
或许她就不该隐暪当初怀孕的事实,若说养育赵海儿的责任,该死的井大陆也要担起一些吧。
"老王,他们说海儿失踪未超过24小时,不符合报案资格,可是若不小心……就是不小心在这24小时里出事了呢?"
"别自己吓自己。"
"我还是放不下心,我去找井大陆,让他派人找。"
王叔一楞,语气有些哀伤,"你跟他……还有联系吗?"
"自然没有,巴不得这辈子没遇过,但是比起海儿的安危,那些恩怨情仇又算什么。"赵雅如重重地叹了口气,"海儿大了,迟早也是得让她知道生父是谁。"
王叔和赵雅如并不知道稍早隔壁林嫂回去时,没将门带上,留下一道缝,赵海儿正好就站在门外,将两人对话只字不漏的全听进去了。
这也是赵海儿第一次听见赵雅如提起关于她父亲的事。
赵海儿记得,她仅跟赵雅如问过两次。
两次都没要到答案。
因为,第一次赵雅如哭了,第二次赵雅如怒了。
从此之后,赵海儿知道关于父亲二字对母亲而言是禁忌,所以她不敢提也不想提。
更何况抛下她母女俩的男人又如何配做她的父亲。
现在赵雅如却亲口谈了生父的事,还是个姓井的。
呵——
赵海儿无法形容此刻真正的心情,大概比五味杂陈还要再更复杂。
再听见屋内似乎还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赵海儿推门而入,带着难以抹灭的火气,咆哮道:"别再说了,我没有父亲,我赵海儿生下来就没有父亲,过去没有,现在也不会有,未来更不会有。"
赵海儿的愤怒让王叔与赵雅如的交谈嘎然而止。
是王叔先回过神,赶紧上前,嘘寒问暖。
"海儿,你总算回来了,你妈急死了……饿不饿?吃饭没?王叔去给你煮碗面……"赵海儿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也知道孩子的脾气跟赵雅如挺像的,便不追问她到底去了哪里。
赵雅如不一样,她担心到要崩溃,这中间还起了如果女儿真有叁长两短,她也就一起去了的念头,然而赵海儿这样子根本没有心,一回来就是指责与嘶吼。
她的孩子怎么能变成这副没心没肺、没教养的样子。
"不准吃,有本事出去一整天,既然觉得外面好,那就别吃家里头的一粒米,别喝家里头的一滴水。"
王叔轻轻叹气,刻意挡在母女俩中间,语气和缓地说:"雅如啊,已经这个时间了,明早你要上班,海儿也要上课,你俩都先去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上课?她有心上课吗?既然连学校都不去了,就别浪费学费,丢人现眼。"
"对,我就是讨厌上学,行吗?我怎么都比不过你口中的井家双胞胎,你说你跟井大陆有一腿,所以那对双胞胎该不会也是你生的吧?"
自认这世界上最亲的就是这个女儿了,结果孽女不懂感激,字字句句带刺,赵雅如真不能忍,她推开王叔,狠狠将巴掌甩到赵海儿脸上。
啪——
赵海儿被甩一个头晕眼花,歪着头,摀着被打肿的脸颊,一句话也没说。
或许心情起伏太大,赵雅如甩完那巴掌,忽然后脑一阵刺痛,不过就晕了几秒,她很快地用力眨了眨眼,打起精神,没人发现异状。
"雅如、海儿,都冷静下来,母女之间怎么可能有深仇大恨,现在说的都是气话,绝不是你们真实的心情,所以为什么要让堵气的话来彼此伤害呢。"
王叔很为难。
真正让他为难的是他的身份,他只是赵雅如的老朋友与上司的身份,也只是赵海儿的一个长辈,论资格,他并不适合对别人家的家务事发言,然而他对赵雅如的心意从未改变,也视赵海儿为己出,当母女俩越吵越凶,他也一样心疼。
他不知道,赵海儿曾经多希望王叔就是她的父亲。
但是随着赵海儿逐渐长大,她知道某些事就是只会停在那里,并不会变成事实。
"老王啊,你先回去,老是只会说我明天要上班,你不也是要上班,又让你陪我一晚了。"赵雅如苦笑,既抱歉又无奈,"过两天过来家里吃饭,我再煮几道你喜欢的菜。"
"王叔,你回去休息吧,让你担心了。"赵海儿附和。
这也算是难得母女俩有共识的唯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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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预计开始收费的21章居然是个剧情章,四位男主没一个上场,所以收费的话会太对不起我的良心,就先继续免费了
接下来几张会是走剧情,所以想看肉的小天使们,忍耐忍耐
脾气比奶子还大
赵雅如让王叔走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她瞧见了赵海儿脖子上的紫红印子。
她曾经也是情爱的过来人,怎么能不明白那斑斑痕迹代表什么意思,所以把老王送走,一落锁,她怒扯赵海儿的衣领,质问:"你交男朋友了?翅膀硬了?会跟男人去野了?你知不知道男人最爱骗你这种小姑娘的感情?"
赵雅如总是如此,没给赵海儿说话的机会。
赵海儿失去沟通的耐心,甚至连善意的谎言都没有,她伸手拨去赵雅如的手,冷冷地说:"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傻吗?"
她真的不傻,柏一潭还教过她,若真的跟男孩上床了,没有避孕套,也要有避孕药,避孕药还是柏一潭给她买的。她一直搁在身上,就是绝对不会犯下单身怀孕的笨事。
身为单亲家庭的子女,她最明白成长路上所遭受的歧视有多少,也在她需要母亲的时候,母亲却因为工作而无法陪伴在旁的苦涩。
甚至她这辈子都没想过怀孕这件事,因为她怕她成为赵雅如,她更怕她的孩子成为不幸的赵海儿。
"我傻?对,我傻的生下你,我辛辛苦苦在外面工作,就是想多赚一点钱,让你赢在起跑点上,能过上好日子,但你却是用这种态度对我这个母亲……所以我真的傻……哈、哈……"
"你有问过我这些是我要的吗?"
"身为母亲的我给不了?那么你以为外面的野男人就能给你你要的吗?给我马上断了,不准往来,你绝对不能走上我的命运。"说这些话的赵雅如丝毫未发现自己已经步上当年她父母阻止她早恋的路数。
都是如此,成长后,都有自己的一套标准,只为了孩子少吃的苦头,却忘了当年的自己也是同样的抗拒,同样痛恨父母拒绝沟通的态度。
"谁都可以给我,就是唯独你这个做母亲的无法给我,你只在乎你自己,而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在达成你想要却得不到的人生。"
最后不欢而散,赵海儿趁着赵雅如回头在客厅找能收拾她的衣架、藤条之类的东西,她一刻也不停留地跑回自己的房间。
哐——最后重重的摔门声是她无力的抗议这个世界、抗议她的母亲,同时也是取笑自己,明明已经踏出去接触到自由的气味,为何时间一到,又如同灰姑娘那样受限于魔法,匆匆忙忙赶回家。
她不想去深思自己的想法,烦躁地揉了揉脸,随手丢开书包,里头毫无一物,就像一块破布那般给甩到角落,可有可无。
一边等待赵雅如的爆发,只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头却毫无动静。
安静到赵海儿有股不对劲的念头,她跳下床,走到门边,手已经握住门把,只要她愿意,推开这扇门她便能见到事实,然而脾气还是很硬,心情依然很糟,她不想赌,也不愿意再和赵雅如正面冲突,所以她松了手,顺道关灯,在黑夜里重新倒回床上。
真是好好休息了,她才开始细细回味身体每一吋的感知,小穴的肿痛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常……可是明明被干得又累又疼的,她还是好想再来一回。
投入在做爱,她可以尽情做自己,当条浪荡的小母狗。
她撩起学生裙,里头穿的是肖若景给她准备的丝质小内裤,很薄很透气,丝滑的布料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成熟的大人。
隔着底裤,指尖温柔勾挖肉缝,小肉荳很喜欢这般抚娑,按压带来全身颤慓,脑袋顿时充血,思绪一片空白,让她只投入在自己的身体里,吃毒说不定也是这样子的快活,所以陷入,所以痴迷。
也是累了,她没有刻意在自慰里得到高潮,而是像一种抚慰,缓缓的、慢慢的,静下烦躁的心,不到几分钟,手松开了,眼闭上了,呼吸平稳地睡着了。
赵海儿却不知道在仅隔一道墙,赵雅如倒卧在客厅。
赵雅如紧握拳头的手正打算敲响赵海儿忽然甩上的房门,却挡不住一阵头晕目眩,什么都来不及做,她靠在墙上,缓缓滑落瘫软无力的身子。
翌日,赵海儿起得很晚。
她睡得极沉,睡眠质量很好,年轻的确是本钱,昨天操了一天,那些皮肉酸痛已经少了许多,唯独小穴里头还是有些不适。
至于家里已经没有赵雅如的身影。
后来几日,她不是躲在柏一潭的家,就是躲在自个儿房里,没和赵雅如碰上面。
此时对她更重要的是井大陆这个人。
赵雅如口中的井大陆真是她的生父?
然而井大陆是井秦集团的前董事长,前两年才在股东会改选之下改由年轻一辈的井腾出任集团最大权力——总裁的位置。
网上不难找到井大陆的照片,赵海儿甚至一并翻出井腾与井家双胞胎的照片,但是无论她怎么瞧,都不觉得自己跟恶心的井家人有半点相似之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位在南城的肖若景也是。
到底是食髓之味?亦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最后那抹孤挺花身影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
属于16岁的软嫩滑腻,属于她的雪白肌肤,烙印在他的指尖、在他的掌心,彷佛只要手一伸,她便还在。
最困难的是他挺引以为豪的大鸡巴,如此空虚,甚是想念,未成年女孩的小穴。
可惜这么一细想,肖若景又不好了。
他可以不做个好人,但是绝不可能做个烂人。
老是意淫赵海儿,他有摧残国家幼苗的错觉。
所以身为一个自认成熟又理性的大人,他认为要戒掉对赵海儿身子的想念并不难,何况当时有药物在身,所以性爱过程肯定更刻入骨子,所以肯定也不是单纯是赵海儿的小穴有多紧的事。
这晚,正好老朋友有需要,他得为朋友出席一场聚会。
其实他很早就有耳闻聚会里的活动,也收过邀请函,不过他向来不出席容易出事的场合,沾惹一身腥对他并没有好处,何况真正进入自家企业核心,才晓得权力斗争才称得上好玩的游戏,其他那些小家子气的根本不够看。
正好趁这回去瞧瞧,他是肖若景,见过的、玩过的女人不在话下,怎么可能只馋一个脾气比奶子还大的小姑娘。
他自己都觉得这是个笑话。
倒没想过稍晚的聚会真是打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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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
幼小的我们会很明白我们不愿意成为某些样子的大人
却在逐渐长大后,换了一个框架看世界的我们,成为了我们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原我们永远都成为自己喜欢的样子
喜欢上奶小的
不是所有的富二代都是败家子,然而玩心重的还是占了不少,像是今晚主办人王康就是爱搞特殊玩意,所谓的叁观不正、不怕事大的那类路数。
南城王家的风评不太行,不过王康的姐夫韩大伟是政府高官,借由职位,他给王康与王家压下不少事。
当然,不是当官就最大,被人投黑函往上头举报几次,韩大伟的官位多少还是有些动摇,让王康只能将他的游戏场转到台面下。
肖若景独自开着路虎前往南城郊区一所已经多年不对外开放的渡假村,这正是王康的游戏场。
位置偏僻,场地够大。
到了目的地,肖若景没有立刻停车,反而开车在外头稍绕了一会儿,不过渡假村范围太广,加上部份道路年久失修,让他不得不放弃,将车调头来到渡假村目前唯一开放的入口。
一个毫不起眼的铁门
但是管制森严。
路虎通过,铁门立刻放下。
肖若景顺着路开下去,两旁种植巨树,延路未有人的踪影,几分钟后才有安检站的设置,配置了四个人。
四人身材高大,一个让肖若景熄火,一个跟肖若景确认身份,还有两个拿着仪器对着他的路虎检测。
王康在这里弄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肖若景有疑惑,却不动声色,冷静等待放行。
这回肖若景没有邀请函,不过他事先让助理打过招呼,以买地的理由接触王康,所以保镳一通电话与主管确认无异后,不敢怠慢,恭敬地请肖若景继续往前开过去。
又是不远处,有栋白色房屋,很简单的建筑,毫无特色,看的出来不是主屋,只是屋外有人跟他招手,他便停了下来。
"肖先生好,我是接待您的小李,这边会先替您做个扫测,别担心,这类似机场的仪器,并不会对您的身体有任何危害,您的车会由其他人员开至另一区停放,我已另外安排专车送您至主屋。"
肖若景轻点下颔,配合安排。
越靠近主屋,车道有了变化,阻隔成内外,看似眼熟,肖若景指尖在大腿上轻敲几下,慢条斯理地开口:"赛车?"
"是的,老板个人喜好。"
"王康?"
"是的。"
"真巧,我也好这个,只是国内场地少,太久没开,快变生手了……替我问问,我能不能下场开个几圈,过过瘾也好。"
"肖先生,行的,若您有需要,都能使用跑道,只是今日不凑巧,已经安排几场赛事。"
"看我来对了,有眼福。"肖若景轻叹一声,"就是可惜……国外私人赛车场都能下注,这边的法律不给这么玩吧……"
"这方面您可以待会询问场内人员,或许会有您需要的答案。"
肖若景看似满意地轻点下颔,心里却是记下这个讯息。
接待人员将肖若景送到主屋。
主屋的气氛与先前一路行驶过来的清冷完全不同,一楼做为交际厅,现场乐队演奏,提供餐点、水酒,中间舞池还供人跳舞,几个生意人聚在一起讨论经济大事,看似再正常不过。
没有在一楼逗留,肖若景直接被请上二楼,由王康亲自招待。
寒暄过后,王康领着肖若景到二楼阳台,向外看去,因为主屋的地势较高,正好将赛车场一览无遗。
"听说肖先生对赛车也有所了解?"
"也不算了解,就是给朋友拉进圈子玩过一小阵子,后来我家老爷子知道,就给禁了。"
肖若景睁眼说瞎话,怎么可能给肖老爷子知道他玩车,又不是不要命了,只不过这话王康信了,毕竟肖老爷子的严格是出了名的,不仅是教训自家子弟,一些商界晚辈也被毫不客气的批评过,可惜王家没这个机会。
王家跟肖家的段位差的可远了,所以肖若景一来南城时,王康便想结交,只是迟迟搭不上线,倒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是肖若景自己送上门来。
"行,就今天不行,其他天你有空过来,我这边都有车能玩。"
"看来我今天来对了,如果没能买着王家在七池山那块地,看场久违的赛车,似乎也没有遗憾。"
王康与肖若景对视一眼,男人的交情攀上了,两人有默契的大笑。
"比赛要再十几分钟后才开始,不如趁这个时间,我先带你了解环境,在我们这里能玩的绝对不只是赛车,应有尽有,任君满意。"王康挑眉,神情过于得意。
的确如王康说的,能玩的东西很多,除了屋外的赛车,一楼适合交流的交际场所外,二楼则是撞球台、飞镖盘,还有各式的赌局。每个赌桌皆配有性感的荷官,身着黑色制服的服务生则是端茶水与香槟来来回回的走,跟小型的赌场没两样。
在王康的引导和期待下,肖若景下场玩了一局21点,没有任何的侥幸,他输了,却利用同流合污的这点,赢得王康真正信任。
他要的是王康领他上叁楼。
"牌技太差,让大家看笑话了。"肖若景自我揶揄。
"每个人都有自己专长和缺点,总是需要一些弱点才比较人性化,你说是不是?"
"的确,比起看牌,倒不如多看漂亮女人几眼。"
"想不到肖先生也好这口。"
"都是男人。"肖若景勾起嘴角,"你懂的。"
肖若景用叁言两语让王康迫不及带他上叁楼。
但是上楼前,王康给肖若景一只面具。
戴上后,只露出他漂亮的下巴,很是神秘的样子。
叁楼不像一、二楼的开放式空间,的确有一个小会议厅,约莫可以容纳二十人,桌上美酒佳饶,但是待在会议厅里的人不到叁个,有一些跑去阳台看正式开赛的赛车,而有一些人则是进入隔壁房里。
隔壁房比会议厅还大,里头有桌、有沙发,还有床,却不是卧室,而是一个适合多人运动的场所。
为什么说是适合多人运动,因为会议厅的人能透过玻璃墙看清楚那边的淫乱。
里头的女人没像男人戴着半罩式的面具,而是大大方方露出脸蛋,像是商品那样供男人挑选,不过也不是一对一的形式,所以对象换过来换过去的。
戴着面具的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深入浅出,尽力的肏着;还有女人蹲在两个男人中间,一手撸一只肉棒,男人的手对着女人乳房上下齐手。
不过瞬间吸引肖若景目光的是有个露出一对大奶子的年轻女孩,学生短裙和及膝袜还完整的在她的下半身,她一个人孤单地坐在角落,然而她的神情不太正常,像是被喂过药,还不是马家千金给他下的春药那种,反倒像是会让人产生幻觉的毒品。
肖若景不自觉想起奶子小脾气大的赵海儿,这小姑娘艺高人胆大,特别容易误入歧途……这不行,得盯好她才行,要是她敢跑来这种地方,他非得将她捆起来,让她哪儿都不能去。
"怎么样,喜欢那个学生妹?"王康笑咪咪的,彷佛是个称职的老鸨,正在推销旗下小姐。
肖若景皱眉,喜欢?他连硬都没硬,还能称得上喜欢?
"奶太大。"肖若景摇了摇头,不打自招,"我大概是喜欢上奶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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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是剧情章,请包容呀~
毕竟我们肖哥对海儿的感情与柏一潭的深刻不同,男人只要拔屌后就冷静了,所以需要花一点时间感受。虽然是np文,小作者还是希望除了肉体外,还是带有一点爱情,男主们不是谁都能肏,女主也不是谁都可以肏她。
下好离手
"改日我有好货色,奶小的那种……再给肖总介绍几个"王康依然笑瞇瞇,彷佛见怪不怪。
肖若景倒是在王康的笑意里感受到不怀好意,若细心观察,更会发现王康目光里的打量,似乎还在判断两人的交情能到几分,才不会到伤他自身的利益。
此时,肖若景笑得更开怀:"王总,是奶小,不是没有奶,这界线要拿捏好。"
王康耸耸肩,好似在听一个笑话。
肖若景从桌上取了两杯香槟,一杯递给王康,一副对外头的赛事更有兴趣,至于小奶大奶的话题已经翻篇。
他越无关要紧,王康越拿捏不了。
反正肖若景出席的目的本来就不是要取得王康信任,只不过是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还有顺道看看女人……不过关于女人这事不提也罢,不得不说隔壁房里提供肉体的妞条件还行,有颜、有奶、有腰、有腿,何况就算场面再污秽,但是这般挑战道德的刺激画面,只要是男人,裤档里的家伙或多或少还是会起点反应。
然而,完全不如预期,性器连点骚动都没有,甚至忍不住想起小白花。
该死的赵海儿。
该死的念念难忘。
肖若景的心里活动毫不打扰他平静无波的外表,待在室外观赛的群众一阵惊呼,正巧掩盖他为小白花出走的灵魂。
跑道上,两辆赛车在高速行进中一前一后,有时骚气橘红色的兰博坚尼快一些,有时是已经停产的道奇黑蝰蛇在前,两者相互追逐,将观众的心掐得紧紧的。
"纯玩车?还是能更有参与感?"肖若景摇晃杯中的透金色液体,等待王康回答。
王康懂肖若景的意思,回答:"私下聚赌,法律是不允许的,不过来这里玩的都是熟人,跟打几圈麻将的意思一样,主要图大家开心,所以下注金额是主随客便,一块钱也能玩,不过既然是我作东,绝对不小气,一赔五。"
"王总,大方。"肖若景竖起大拇指,称赞。
眼见兰博坚尼将道奇黑蝰蛇狠狠甩到身后,肖若景却是将指尖朝向它,"就黑色那辆吧,我喜欢蝰蛇。"
王康迟疑,再确认,"肖总,下好离手?"
肖若景轻点下颔,"五万吧,别玩太大,让其他人误会就不好了。"
"没事,能进来的都是熟人,大家都明白只是游戏,生活里的小点心而已。"王康转头跟服务员交待,眼里一丝狡诈,心想这五万肖若景可是拿不回了。
肖若景怎么会不明白王康的想法。
恐怕王康要失望了。
这五万,肖若景当然要拿回来,还要从王康口袋里掏出那一赔五的赔率。
当然不是说说而已,肖若景是一个称职的赌徒,将未动一口的香槟搁至服务员手里的托盘上,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边跟王康点了点头,说:"抱歉,我接个电话。"
嘴上说跟手上做的不一样,压根是拨了电话出去,对方接通了,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传进他的耳里只是呼啸风声。
肖若景用力叹口气,然后无奈看了王康一眼,瞬间演技爆发,对着手机自言自语,"行,别再催了,我离30岁还远呢……怎么老想让我去相亲呢,感情的事都是随缘份……"
王康面露同情,拍了拍肖若景的肩。
两人惺惺相惜。
就在这个片刻,跑道上原本已经让兰博坚尼抛到后方的道奇黑蝰蛇忽然猛急追上。
道奇黑蝰蛇从两台车的车距开始缩短,像是巨人跑百米,轻而易举贴上兰博坚尼,紧迫盯人似地逼着前方的车屁股。
车手的心理素质需要相当强大,相比下来,道奇黑蝰蛇的车手不仅是玩命,甚至是将对方玩弄在股掌之上。
其实他能超越的,然而他没有。
太过悠哉。
他嘴角弯弯,一边欣赏蓝牙耳机里传来肖若景的自导自演,一边从追逐兰博坚尼的过程里享受刺激。
当两台车平行,道奇黑蝰蛇刻意飘移让车身逼近,然后他转头,深遂眼眸带着笑意,却很坚定。
他感觉兰博坚尼的车手有骂了个脏字,他丝毫不在意,单手抓紧方向盘,空出来的那手挥了挥,有说再见的意思。
果然下一秒,就是一个快到见不着影的瞬间,没人知道到底是谁就擦撞谁,再眨眼就见两台名贵跑车高速擦撞,迸出细碎的火星。
果然玩命的事,谁输谁赢都难说,明明落后的道奇黑蝰蛇居然在碰撞过后还能稳住车盘朝前行驶,而曾经领先第一的兰博坚尼此刻狼狈地在原地打转。
再也没有别的车能超越道奇黑蝰蛇。
事实上拿不拿第一,对于坐在道奇蝰蛇驾驶座的他来讲并不重要。
他的目的只是达成任务,如同勾引女人做爱一样,那不过是计划里的一环而已,能加快推动勤务都是件好事。
以前还能沉浸在执行的职责,因为那是他人生的使命,可是自从那日过后,他只盼早点结束,因为他才能见到日夜思念的小家伙。
他真后悔,如果当初知道不管有没有亲自用肉棒挺撞那堪比花儿还娇嫩的小穴,他都会将她放在心上,那他一定毫不客气,将她压抵在花洒下,狠狠要了她。
车速与他的欲望相同,疯狂,非常疯狂。
场内多数的人都是压兰博坚尼,输了肖若景这二十五万,王康还是赚的,不过他没想到李莉介绍进来的人居然是好手中的好手,若能留下来,想必还能开发新的财源,便赶紧遣人将道奇黑蝰蛇的车手请上叁楼。
看他想要钱还是想要女人,他王康都能给。
等待的空档,王康说:"肖总怎么能知道道奇蝰蛇那辆能赢?"
"王总说笑了,巧合罢了,只不过我曾经开阿波罗与同款的道奇蝰蛇比过一回,结果输了,所以我想或许能驾驭道奇蝰蛇的车手都是能人罢了。"肖若景话题一变,成了那个市侩的商人,"不知道王总对于七池山那块地的打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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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已经猜到道奇黑蝰蛇的车手是谁了
他也是当初肖哥被下春药时,在电话里说要给肖哥叫小姐姐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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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为他炸开H(柏一潭x李莉)
休息室里唯有一盏昏黄的灯,照得人心险恶,不干点坏事似乎对不住自己。
地上的赛车服像垃圾似的让李莉那双红色高跟鞋踩过,柏一潭一丝不挂,结实双臀靠在墙边的办公桌上。
他一手夹着刚点燃的烟身,一手握住刚刚昂首的性器,慢悠悠的撸动,那态度跟坐在道奇黑蝰蛇驾驶座上一模一样,侵略性在他身上显得太过气定神闲。
李莉步调很慢,每走一步,褪去一件衣裳。
成熟的女人很懂得如何挑逗男人。
可惜柏一潭想念的是青涩小女孩。
他身后的桌面上除了一瓶打上蝴蝶结的红酒外,还有一迭他赢来的奖金。
还算丰厚。
他准备将这笔外快打进小海儿的卡里,另外打算着,大冬天了,南城不像北方冷得不像话,但是仍得给她添购漂亮的外套、保暖的鞋袜,或许小姑娘开始爱漂亮了,那也得带她上沙龙,像李莉她们这些女人这样,做个头发和身体的保养。
就是不知道他不在的日子,可爱的小海儿有没有勾搭其他的男人,特别容易湿润的小穴是不是感到空虚。
或许当她受不了独守空闺的日子,她会遇见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然后她打开修长笔直的双腿,要那个男人给她舔穴。
淡粉的、柔软的、似花似水、似天上云朵,似静幽山谷,水声潺潺。
绝对是他见过最美的花穴,
柏一潭伸舌抿唇,觉得渴了,想喝小海儿的蜜津。
重重抽口烟,再吐出,烟雾撩绕。
当他重新抬眼瞧李莉,心境平静无波,一点波澜都无。
以前进行这类需要用美男计的任务时,虽然没投入过感情,可是享乐也是有的,本来就会有身体需求,解套之余还能推动计划,真没什么好挑剔。
何况那是他有本钱,组员有人羡慕、有人忌妒、有人想学,没有一个能达到他这般勾勾手指头,女人就来给你口、给你上、给你干。
偏偏当心里有人可以惦记之后,这些看似福利的性交对他而言是一种受罪。
索幸柏一潭闭上眼,在脑袋里勾勒出赵海儿单薄软弱却很骄傲的身影。
他想,踩着轻盈脚步的是赵海儿。
她拉来一旁的木头椅子,椅子脚与地面磨擦,发出咭吱咭吱的声音来。
木头椅子搁在他的面前,而她站在他与椅子的中间。
不需要他的指导,她攀住他的后颈,将他往下拉。
迎面扑来的热气是属于青春少女的体温,递入他耳里的嗓音甜甜软软的,她说:"哥哥,你真棒,不过我一开始就看好你了,因为你是哥哥,肯定会拿第一……哥哥,你让我好兴奋,我就想吃哥哥的大肉棒。"
而后,她缓慢坐下。
与他的性器对上眼,真是完美的高度。
她的两条细腿为他向外打开,将他充满肌肉的双腿夹在中间。
阴阜两片美肉微张,露出里头嫩红嫩红的软肉,也就她这个小荡妇,什么都还没干,花穴已经含着饱满水气。
她唯一没脱的是脚上的高跟鞋,其余赤裸。
真是迫不及待的骚货。
纤纤十指圈住高热硬棒,拇指指腹揉上暗红龟头,另一手在肉棒下方起伏。
女孩子的手一点粗皮都没有,与她白嫩的样子一比,他爆茎的阳具倒显得粗俗鄙陋。
往后他一定让她过好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因为这双漂亮柔荑只需要做做撸棒的粗活。
丁香回旋舔转饱满的龟头,一小口一小口地亲吻,小女孩吃冰棒总是秀气许多,就算圆弧全入她的小嘴,瞧起来也是可爱。
鼓成松鼠在嘴里藏食那样,就能知道迷人的檀口有多小,而肉棒有多粗圆,里头还有舌头呢,虽然没有阴道来得紧窄,压迫感仍是存在。
硕壮的棒棍在口腔捂得更加火热,她用力吸吮,小脑袋瓜儿前后来回,彷佛只要更卖力,就能吸出几颗珍珠。
"哈啊……"他捧住她的后脑,一手抓稳桌子,脑袋后仰,表情沉沦,性感薄唇张合之间泻出低沉呻吟。
会的,他会赏她囊袋里那些浓沉醇厚的精华。
只是不是现在。
柏一潭睁开双眼,黑眸闪烁,对上李莉为他胯下的大肉棒吞吐,表情凝重。
幻想与现实总是不同。
他伸手揪住李莉后脑勺上的发丝,往后一扯,粗暴地阳具抽离她的嘴。
毫无尊重、毫无礼貌,然而女人们就好他这一口,想成为他的所有物而已。
李莉也是。
所以李莉起身时朝着柏一潭笑得多妩媚,连手背抹去嘴角银丝的一颦一笑皆极具诱惑力,只是男人无心,女人做的都是多余。
李莉对柏一潭的感情从简单走到复杂,一个忽然从帮派窜起的小弟,明明有当老大的架势,他却吊儿郎当,毫不在乎的样子,压根看不出他的未来。
在这样圈子里的她不算年轻了,外头的妞随随便便都是大学生,再年幼的才十多岁,她运气好,跟对人,雄哥有钱有势。她吃香喝辣惯了,柏一潭根本提供不了她要的生活。
于是彼此有了共识,就是贪个鲜,试试看。
只是某些人就是天生的毒品,太叫人上瘾。
这不……明明知道外头是有雄哥的人,她却无法克制自己对柏一潭的欲望。
是为性而来,亦或是为爱而来,她分不清,她只知道她需要他。
当柏一潭将她抱起,在空中转了半圈,并小心翼翼放在办公桌上时,让她以为自己重回时光。
那些曾有过的青春,对爱情抱持的憧憬,哪个女孩没幻想过白马王子。
如果能让她再早一点遇到柏一潭就好了。
她想吻柏一潭。
他只有轻轻一啄。
当心都凉了,她的耳垂给他含住,重新暖和起来。
无论他心里有谁,她都将幻想此时此刻,她才是唯一。
正如这个时候的柏一潭,只要不直视李莉的脸,他才能拥抱脑袋里那个叫着哥哥的小海儿。
柏一潭将性器滑进李莉的阴道,他不带感情,也阻止不了她的深情,深幽的花穴,肉棒在湿黏的通道抽插,挤压时,淫液外流,咕唧咕唧。
当柏一潭用力顶进,李莉屁股下的铁桌便会嘎吱嘎吱作响,但是休息室外吵杂人声,来往步伐,都一而再地提醒他们,他们始终不是同类。
至少他们追求的前方并不相同。
李莉咬住下唇,吞下那些想为柏一潭欢呼的痛快。
鸡巴真大,技术真好,将她的小穴塞得好满,感觉自己即将为他炸开,包括心脏……,然而这一发射完,走出休息室,她与他又将只是大哥的女人与身旁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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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这一章,有点感伤,只是命运就是一个选择接一个选择,所以既然是自己的选择,就是这样了
公告:
下一章开始会有小额的收费喔,本来是打算这章开始,后来想着昨天没有发公告,突然就收费,好像不太恰当,所以正式从下一章开始,再拜托小天使们继续支持(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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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的欲望
平时鲜少人车通行,两旁树木滋多茂盛,月光将末梢的枝叶照成细细碎碎的影子洒在颠簸的山路上,明明不信鬼神却挡不住诡谲阴森的气氛侵踏精神,很折磨走夜路的人。
总是会有更吓人的事,例如路旁树丛忽然窜出一个黑影。
肖若景就遇到了,黑影高举双手,朝他热情摆动手臂。
正常人应该是呼啸而过,不过肖若景认命踩下剎车,让路虎缓缓滑近那道影子,随即是疾风迅雷的身手,那人已经安稳坐在副驾位上。
当车门嘭的一声关上,肖若景也没往副驾那儿瞧,直接放开剎车,改踩一旁的油门,车身高速奔驰,任由狂风在夜色中飞舞。
后视镜里已经看不见渡假村,只有黑暗像头恶魔追赶他们,副驾上的柏一潭反而松口气,懒散地将手肘靠在车门上,歪头往驾驶座上的肖若景瞧去。
如预期,肖若景脸色特别难看,照柏一潭的形容就是吃到屎,又臭又硬。
"抱歉,拉你下水。"柏一潭绽开笑容,轻描淡写道了歉。
"哼。"肖若景怪里怪气地从鼻子轻吐气息。
"你不也玩得很高兴。"柏一潭才不吃肖若景这一套,认识好多年了,知道若不是肖若景心甘情愿,否则你怎么也叫不动这位公子哥。
肖若景沉默,因为无法反驳,无法说出帮忙是一回事,主要的他还是去看看女人,想知道到底是16岁的小奶妹有魅力,还是方才那一堆艳丽大奶妹能让他起反应。
柏一潭跟警方有密切关系,叫肖若景压根不可能说出他睡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甚至还会时不时想念,时不时想将她揉进骨子里。
他可不想被逮,更不想被兄弟瞧不起。
当然,如果他知道柏一潭也没好到哪儿去的话,他肯定会舒坦许多。
毕竟柏一潭没弄肉棒,只是指头侵入,灵活搅和少女穴池里的淫津。
只是,指奸也是奸。
"王康那边有问题?"肖若景问,都被拖下水了,他认为他有知的权利。
"本来问题就大,聚赌、毒品、性交易、性暴力,这当中还包含未成年少男……咳…还有少女……"真是敏感的话题,柏一潭心虚。
"嗯。"肖若景轻轻应了声,心中一叹,他也是诱拐未成年的罪犯。
"他们用游戏场提供这些脏事给政府官员、给企业主享乐,换取更大的利益,洗黑钱、非法提前取得讯息进而影响金融与行政要事,甚至还包括杀人灭口,黑白两道勾结密切。之前只不过是蜘蛛刚结成网,但是风雨都让韩大伟想办法处理下来,现在蜘蛛网将太多厉害人物补捉其中,动一丝这局面可能就翻盘了,只是不能不动,因为不动的话,谁都不知道会不会最后连国都给掏空。"
"既然幕后的人是韩大伟,怎么会从王康这边下手?"
"韩大伟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主要活动都是由王康这头进行,政商资料与帐本也是。"
柏一橝顿了会儿,从口袋掏烟,问肖若景要不要,见他摇头,只给自己点烟,用力吸进尼古丁,白烟包覆胸腔,再缓缓顺着鼻息吐出,才继续说:"全国至少有叁、五个像南城这个游戏场,我们也是摸了好一阵子才确认这边会有我们需要的数据,只是你方才进去也瞧见了,王康的人手可能都比宾客还要多,甚至以为是客人的,都早就是他自己人了,所以我先前得知王康和韩大伟挺想拉你这条线,才拜托你出席,能让王康松懈多少是多少,至少都能为窃取证据的组员争取到多一点的时间。"
事实上,这些事柏一潭都不该说,连一个字都不该透露,但是肖若景曾经差点一念之差要踏进他们这个警方与军方皆不愿意承认存在的体制外小队。
这个曾经开着阿波罗与他拼车的富家子弟也不是没有过热诚,只是每个人背负的命运与选择不同。
好长一段山路,终于开进有住家和少数店家的市镇,肖若景问:"下车?"
"别那么无情,送佛送上西,送我一趟。"
"去哪?"
去哪?还真是个好问题。
柏一潭的食指与拇指在下巴摩娑,按照他的原定计划,不该是现在。
明明与小海儿同处南城,他也逼自己当她身处在海外,阻断两人见面的机会,就是担心自己为她带来任何危险。
只是当一而再、再而叁地确认心意后,他头一回有了再也无法忍受避而不见这个决定。
"问问你的意见,假设有个女孩,你想着她,也想念她,更想见她……那是见?还是不见?"
柏一潭丢出问题,每一个字彷佛坠入碧绿深潭,噗通噗通地撞击肖若景的耳膜。
如果不是正巧紧闭双唇,肖若景差点就会以为这个该死的问题其实是他提出的,而非柏一潭。
"你觉得见?还是不见?哪一个会比较对不起自己?"肖若景反问,也是问自己。
肖若景的认真换来柏一潭的不领情,他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在这里下车。"
"不见她了?"
"就是要见,才要偷偷摸摸的去,若景哥哥的路虎太大了,怕妹妹受不了。"柏一潭笑咧咧地开着黄腔。
"滚。"无比认真。若、景、哥、哥,同样四个字从柏一潭的嘴里出来,肖若景只想将他踹下车。
"谢啦,兄弟。"柏一潭欢欢喜喜下车,没心没肺。
偏偏他这般用完就丢的样子,无情无义,又让肖若景想念赵海儿。
柏一潭脚程很快,不过几秒的时间,消失在黑夜里。
留在原地的肖若景伸手拾起柏一潭留在椅座上的烟和打火机。
已经好几年不碰烟的肖若景破戒了,未成年的小处女他都碰了,一根烟称不上罪恶。
他给自己点了一根,吞云吐雾,期盼浓厚白烟能带走他非法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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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一潭所属的部门是架空喔,设定是类似特警之类的组织。
然后,收费啦~但是没有女主角,只收1po币
下一章,柏一潭哥哥就要与小海儿相见了
我好像湿了呀微微微H(赵海儿x柏一潭)
柏一潭叼着烟,双手插在口袋,静默地站在对街抬头仰望。
天台上头的月儿饱满圆润,该是赵海儿房间的窗户没透出半点光。
原来是月圆啊,所以想跟亲近的人团圆。
偏偏最近的距离却也是最远的距离。
待烟头火星慢慢燃尽,他才移动步伐进入公寓。
就看一眼,他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经过赵家,柏一潭特别扫视屋外,没有异状,叁更半夜没有声响也属正常。
这栋楼老人好几位,晨起会去小公园散步打拳跳舞,柏一潭不想惊动其他人,打消了坐在楼梯口等赵海儿的念头,认命继续挪动脚步往上走。
大概是知道这回没人等他,感觉低沉寂寞,每一步都索然无味。
直到开了自家大门的锁,极淡的,少女如蜜的香甜抚上鼻梢,彷佛是他心头上的锁匙,吓嚓一声,全身细胞忽然为她活过来了。
"哥哥,是你回来了吗?"黑暗中,赵海儿还困的声音响起。
"嗯,是哥哥。"他伸手开灯。
头顶上的灯接通电流,滋滋响了两声,随后绽一个光明,终于让他们看见彼此。
柏一潭脸露倦容,眼眸在见着赵海儿时如闪烁星子那般明亮,凌乱的发丝也因为身上军绿色的飞行夹克与工装裤反让他更显得倜傥不羁,有些风流,有些坏胚子的形象。
赵海儿乐滋滋的,挡不住见到柏一潭的喜悦,从沙发上坐起,毛毯从肩头滑落,没刻意卖弄姿色,反而因为单纯的像一抹白,烙印男人的心头。
本来还喜颜笑开,一见赵海儿穿的太单薄,柏一潭眉头蹙起,余光撇见桌上的空泡面碗、饮料罐、还有几片洋芋片散落在袋子外。
赵海儿以为柏一潭在意她弄得一团乱,急忙掀开毯子,赤脚跳下沙发,紧张地指着那些她搞出来的残局,"哥哥,我收……我马上收干净。"
柏一潭飞快走近,一把将赵海儿抱回沙发上,将毛毯盖回她身上,半指责的质问:"怎么在这里睡呢,都什么天气了,感冒怎么办?"
"一个人睡顶楼,会想哥哥,会睡不着。"会觉得小穴好空虚,会怀念被男人肏的日子。
柏一潭抚揉赵海儿柔软的脸颊,原来带点婴儿肥的手感,在短短不见的日子,瘦了。
"都没吃饭?瘦这么多?"
"有吃啊,还吃这么多!"赵海儿反驳,轻抬下颔,要他看看桌上那堆战绩。
"这不叫饭,这叫垃圾食物。"柏一潭无声叹息,忽然意识不对劲,再问:"赵姨呢?你怎么跑上来睡?又吵架了?"
"前几天吵了,吵完的隔天就不见她的人,王叔拿钱给我,让我一个人这几天都自己吃饭,说我妈去别的厂帮忙几天。"
柏一潭挑眉,问:"跟赵姨吵了什么?吵的很凶?"
"我跑出去玩了。"赵海儿伸手摸了柏一潭方才抚过的脸颊,抬眼往柏一潭脸上瞧去,与那双幽深双眸对视时,她也不晓得为何要心虚,就是低了头,无处安放的指尖开始玩弄毯子毛绒的触感。
"嗯?然后呢?"
"玩太晚,赶回家就半夜了,结果正巧听见王叔跟我妈在说生我的那个人姓井,叫井大陆,就是井秦集团的前董事长,怪不得我妈以前只要在电视上瞧见姓井的那对双胞胎就拿来攀比。"赵海儿这才抬头,两颗眼珠子贼似的眨了眨,也眨去眼底雾气,"哥哥你说,会不会双胞胎才是我妈亲生的?"
柏一潭将赵海儿打横抱起,轻松地往顶楼上去,笑说:"你以为演戏呀,谁会没事养别人的孩子,何况赵姨管教是过于严苛过于古板,但是对你的照顾无微不至,我们海儿连家事都很少做吧。"
赵海儿两条手臂一伸,十指交扣在柏一潭的后颈,一口气叹的极轻,无法否认地点点头。
"我妈不太给我帮忙,她说女孩子的手还是白白净净的好,以后嫁个好人家,给先生疼,别跟她一样辛苦。只是每次她这么说的时候,我总觉得她是在嫌我给她添麻烦……哥哥,如果我没生下来就好了,她没有烦恼,我也没有烦恼。"
上了楼,柏一潭将赵海儿放在双人床上,不太满意她的结论,不太客气地伸手往她额头弹了一下。
"哦!疼。"惊呼的同时,赵海儿向后仰,小嘴气嘟嘟的。
"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
上一秒严厉,下一秒柔情密意,柏一潭嘴巴彷佛抹蜜,"如果小海儿没来,哥哥会很寂寞的,也不想拯救这个没有小海儿的地球了。"
赵海儿还不晓得光一句话情话就能搔进人骨子里。
那感觉就似男人取了一支黑羽毛,从她的脸颊开始勾勒,缓缓滑下她最怕痒的耳朵、后颈,每一移动就是一种挑逗,她的乳尖发硬发疼,羽毛在她的圆润画圈,肯定有神奇的魔法,让她的奶子渐渐发胀,痒感星散,密密麻麻,腹部一紧,子宫下沉,潮水溃败。
"哥哥,我好像……湿了呀。"赵海儿水眸沉沦,就是个水做的女人,全身柔软无骨,掐肉好似会出水,随便一句骚话也能津液漫溢。
"小海儿越来越色了呀!"柏一潭单边眉毛挑起,刻意诱人似的,性感伸舌舔了下唇,一边将大掌往赵海儿大腿上抚娑。
隔着衣料,没有再前进的意识。
赵海儿感觉不够,开过荤的身躯早就吃不了素,换她咬着下唇,楚楚可怜地哀求,"哥哥不帮海儿吗?"
恳求与示弱是有用的,终于,柏一潭的指头滑进赵海儿连身睡衣里,带着薄茧的掌心刮上细皮嫩肉的腿肉,还有男人高涨的体温,比隔着衣料的抚摸更胜一筹。
明明手都动了,柏一潭还是沉住笑意,问:"小海儿想要哥哥怎么帮?"
赵海儿被柏一潭摸的上火,夹紧大腿,忍着蜜穴的又湿又痒,带着鼻音说:"想要哥哥舔、想要哥哥放进来。"
骚得起劲微H(赵海儿x柏一潭)
南城冬季的雨水多,更胜夏日,窗外忽然一阵淅淅沥沥,彷佛天使从上天倒了一袋晶莹剔透的珠子,叮叮咚咚敲响屋顶。
"哥哥,下雨了。"
"跟小海儿一样,也下雨了。"
大地湿浸浸的,被柏一潭褪去蕾丝小内裤,赵海儿暴露他眼前的花穴也是一片潮湿浸润。
"哥哥检查小海儿的小嘴有没有洗干净?"
因为是柏一潭,赵海儿显得异常乖巧听话。
柏一潭让她躺下,让她双膝弯曲,让她打开双腿,还塞了颗枕头在她小屁股下面,她全然没有意见,甚至为了接下来预备发生的事而春心荡漾。
赵海儿没去看过妇科,不然她就会知道这姿势跟上了妇科检查台一样,门户大开。
这里的柏医生没穿白大挂,脱了夹克后是一件黑色卫衣,可是架不住他的黑眸专注,好像不信他的专业可会被压着屁股打针。
针筒特粗。
赵海儿倒是希望柏一潭对她使坏。
当柏一潭的指头将往两片美肉往外拨开,俯身靠近,鼻尖动了动,一股微淡的小骚味,却是讨厌不上的味道,或许都是性激素作祟,反而更勾人,整个阴部被淫水弄得晶亮,连细卷阴毛都黏卷一起。
所以,毫不客气,噗滋——指头插进下面小嘴。
是紧,包覆,咬着指头。
进出不难,因为里头潺潺淫水,滑溜溜的。
柏一潭一闪而过的念头,来不及抓住,就当不重要了,只是询问:"小海儿自慰了?"没有前戏就湿成一踏糊涂,大概就是小姑娘大概自己给自己玩过了,难怪方才小裤底部有一滩湿滑痕迹。
"嗯。"赵儿咬着指头,脸颊红了一片,"哥哥不在,寂寞,不过到不了想要的感觉。"
"幸好哥哥回来了。"
"嗯,幸好……嗯…啊……哥哥……啊……"
话未完,赵海儿伴随呻吟,回荡在安静的房里。
因为柏一潭已经抽出修长手指,将舌尖勾上她的阴蒂,那一块柔软极致的嫩肉被含在热呼呼的嘴里,舌尖拍打,明明动作轻柔,然而每一触碰跟大量电流通过似的,颤的她分不清楚东西南北,连最喜欢的雨声都听不着了。
此刻的世界唯有二人,她,与柏一潭。
柏一潭总是随易出手,就能将她撩拨到的疯狂。
他将小穴的每一吋都添过,可惜添不干、添不净,爱液就是狂流,好似赵海儿跟肖若景做完后就陷入空窗期,这空窗对她来说已经太久,欲望是她灵魂的本质,为了用上哥哥的大肉棒,不仅是摸摸或吃个几口而已,一颗小脑袋开始打起坏主意。
然而,这年纪的志气比真正的行动高,她根本不是柏一潭的对手。
柏一潭的舌头非常灵活,柔软的时候,高温烫人,刮骚她两片美肉内外,细吮鲜嫩软肉,抚娑共舞;刚硬的时候,是个短棒子,撑开阴道口,强势进入甬道里,舌尖舔弄肉壁的细颗粒,在她才刚适应一切时,又开始模仿性交的样子,用舌头侵略她。
她反抗不了,她抓紧手边的床单,卷曲可爱的脚指头,双腿往穴夹,夹住柏一潭的头,逼得他的脸埋进蜜穴上头。
柏一潭笑的一颤一颤,从鼻尖喷出的热气嗔上花穴,弄得赵海儿又热又痒,再夹得更紧了。
"想闷死哥哥啊。"只能手动,自己扳开赵海儿的双膝。
"哥哥,痒呀!"赵海儿语气无奈,伸手摸着充血发硬小肉荳,半瞇眼神陶醉。
"小海儿不需要哥哥了?"
"要,要哥哥。"赵海儿伸直白嫩细腿缠在柏一潭的腰上,"哥哥插进来好不好,小海儿要你插进来。"
"小骚货。"柏一潭往赵海儿的臀肉一拍,啪一声,很暧昧。
忽然,他重新抓回先前不对劲的思绪,似乎明白了。
赵海儿已经成功蜕变一只轻盈的蝴蝶。
封锁少女的那道处女膜似乎已经借由谁的肉柱进入阴道而破除了,她正式成为一个女人,一个懂得性爱的女人,一个不是纯粹好奇而是满溢欲望的女人。
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找出真相才是他的专长。
柏一潭不动声色,将中指缓缓滑进肉穴,一样美丽一样紧窒,然而细细感受其实会知道明显少了那层阻碍,甬道里头更有弹性去包容侵入的物体,所以他带点酸涩,再加了一根指头。
"噢,哥哥,太多了。"赵海儿紧绷娇躯,毕竟指头生硬,两指并拢时,指关节与细腻嫩肉摩搓,爽感中带一点疼,在还不够适应时,称不上舒服。
在两指抽插的过程里,柏一潭也处理自己的思绪。
阴道是很奇妙的构造,比人心更会包容。
指头进进出出,撑大窄密通道。
或许是醋意,少了些许温柔,柏一潭加重狠劲,蛮横不讲理,狠狠疼爱他的小海儿。
当赵海儿容纳了他的指头,一波又一波浪潮上岸,大浪里涌入密麻的、细碎的,层层迭迭的复杂感官,肉壁彷佛变得皮薄而敏锐,逼得她大声呻吟,想往后退,却无路可退,她只能当哥哥手里的小淫娃。
就差一个临界点,就能上天,就能喷水,柏一潭忽然停顿,唯有指尖稍入阴道口。
淫穴里头空荡荡的,明明要到了,却在尽头给挡下来,赵海儿夹着腿,勉强感觉柏一潭侵入的一小段指头。
"哥哥,海儿好难受。"
"嗯?海儿为什么难受?"
"还要……还要哥哥欺负我……"
"哥哥得先看小海儿乖不乖。"
"乖的。"
柏一潭的手指直奔穴底,粗莾一撞,惹得赵海儿哭腔求饶。
"海儿不喜欢?不喜欢哥哥就拿出来啰?"就是欺负赵海儿的一知半解。
"不要,哥哥……别拿出来……别……"果然,赵海儿还不太能分辩爽度与痛度,两个在某个频率上还是挺相似的。
柏一潭依她,重新将粗糙的指头在滑腻的淫穴里深入浅出,神色又回到那个温柔大哥哥的样子,循循诱之。
"哥哥不在的时候,海儿没去上课吗?"
"哥哥,学校……啊哈……学校不好玩…不去成吗?"
"学校不好玩,那么哪儿好玩?"
赵海儿咬着嫩唇,一张小嘴承受下面的指交,一张小嘴哼哼唉唉地回答。
"哥哥这里呀!"
"只来哥哥这里?没去别的地方?"
跟问案似的,一个一个问题丢出,手上却做着羞人的事,指头依然被小穴吃着,就身体挪动方向,坐到赵海儿的侧腰旁,空出来的大掌揉上了隔着衣料的小奶子。
不是想像中的触感,没了少女的胸衣,仅有薄薄一层睡衣,是他忽略了,小姑娘真是骚得起劲。
69的体位+公告
也不知道是怕给柏一潭骂而颤颤巍巍,还是柏一潭的两根指头在小穴里快进快出弄得她精神焕散,赵海儿哗的一声,张口就哭了。
不若以往的心软,柏一潭没有放赵海儿一马的意思,将大拇指的指腹揉上敏感充血的阴核,那是果实的蒂头,或摩或揩,逐渐勃发成熟,熟的出汁了,美穴里的黏滑水液汩汩流淌,沾濡他插进果肉里的手指。
在他另一手里的小奶子也是如此玩弄。
衣料挡不住男人粗糙的抚娑,嫩乳渐渐给掌心煨热了,挺有弹性的手感,像颗发酵的圆润小面包,顶端的小乳珠任由指腹捻揉,由软渐硬,撑起睡衣。
白色布料透光,都能看出底下圆鼓的奶子,尖俏的乳首,蛮妙腰身,腰下暴露,阴毛上的淫水彷佛枝叶上的露珠,晶亮,整片湿卷卷的,妥妥一幅少女怀春图。
赵海儿拱起腰,双腿紧绷,觉得快撑不住这份快感,赶紧抓住柏一潭的手臂,"哥哥,我…呜……我不行了……轻点、轻一点……"
指甲都陷进皮肉当中了,柏一潭仍是脸不红气不喘,哄着:"小乖乖,再忍一忍,先跟哥哥说还有去哪玩了?跟谁一起玩?"
赵海儿扁着嘴,要说不说。
"嗯?"柏一潭不太满意地轻哼,加重双手力道。
奶子在手掌里变了形,阴道在指头抽插下收缩,要疯了。
赵海儿一张小脸早就红噗噗的,那是动情了,是热潮要到了。
她只剩求饶的路。
"哥哥,我错了……呜……我只是……唔……哥哥太用力了,海儿会尿出来……"
"哥哥的小乖乖错在哪?"
"我去了市中心……呜…哥哥,我就去一次而已……海儿以后不敢了……"
"然后?"
"呜…哥哥,别生气……小海儿跟别的哥哥睡了。"
明明知道答案,柏一潭还是他妈的泻了气。
脸垮了,手上的侵犯动作也停了。
原来说是一回事,真正遇到又是一回事。
柏一潭忽然间的抽手,所有超越正常的刺激像一场梦似的,不得不醒,然而赵海儿更难受了,两度被挑逗,两度喊停,灭不了身体的火,灭不住小穴的欲。
赵海儿没动,也没力气动,只是歪头看着爬下床的柏一潭。
他很沉默,一个字都没说。
背对着她,翻箱倒柜找了一会儿,柏一潭终于在衣柜里的西装口袋里捞到半包香烟。
抽出一支烟,点燃同时,才想着新买的那包烟丢在肖若景的车上,心里觉得可惜,但也不是真有那么惋惜,就是想着肖若影那公子哥最好是拿来抽,别浪费才好。
毕竟他好不容易才在众多的淡烟品牌里找到合适的味道,都是为了不呛着小海儿换的,烟瘾是戒不掉,但换成清淡点的不会太难,顶多再多抽半包。
此时的他还没想过,烟能共抽,若是换成赵海儿,到底能不能兄弟共用!
旧牌的烟抽的很惯,一口接着一口,只是再浓再厚也压不下他胯下满溢的欲望。也不全然是身体的欲念,还有心理,这些年一直在乎的小姑娘,他本来就不该碰的,可是一旦出发就没有回头路,是他心甘情愿,所以现在他妈的是在矫情什么!
选择权本就该在赵海儿身上。
他柏一潭能保护她一生,给她荣华富贵一世,只是这些表面浮华也可能对她来说都不是爱情。
赵海儿有追求爱情的权益。
就是那一瞬间的清醒,柏一潭已经知道了答案。
那就是赵海儿若是发自心里的开心,他全力配合。
不再有悬念,柏一潭将烟头压在桌面上,火光一熄,他转身重回赵海儿的身边。
床上的小姑娘真够娇气,他抽完一根烟的时间,她连根手指头都没有动。
也不怕着凉。
看的柏一潭要气笑了。
又是一个领悟,或许他的小乖乖真需要很多骑士守着、照顾着。
"哥哥,你生气了?"
"嗯,有一点吧。"
柏一潭站在床边,赵海儿将头稍稍向后仰就能清楚瞧见他的一举一动。
高大的身影,俐落剥光自己,从头到脚,一件不留。
当火热的大肉棒弹到眼前,赵海儿知道自己又吞口水了。
几道青筋冒起,性器兴奋,柏一潭就在赵海儿小脸上头,动手圈住发烫阴茎。手掌很大,肉棒很粗长,前后撸动,龟头前端跟她的小穴一样骚,沁流出些许晶莹体液。
"小海儿想吃吗?"
"想。"
"哥哥也想吃小海儿,行吗?"
赵海儿用力点了点头,透露本质里的单纯。
等赵海儿被柏一潭弄起来,小屁股给拍了几下,又被哄着趴在他的身上,小穴却是对着哥哥的脸,而她眼前是哥哥的粗棒子,小脸轰——红到耳根、红到脖子。
她知道,一种叫69的体位。
没有人知道她的内心有多大的悸动,澎湃的潮水,击起的浪花,滴——明亮湿稠的淫汁从花穴流出,落入柏一潭的口中。
当柏一潭双手捧着她臀部两侧,稍往下压,瞬间就被他鼻息吐出的热气喷得小穴发痒。
她一个小小的惊呼后,有更大的惊喜。
如她期望,柏一潭温热的舌头舔上今晚特别空虚寂寞的小穴。
因为湿漉漉,所以舌尖滑动轻盈,将抚娑的快感提高了一个层次,赵海儿感觉自己又在发颤,双腿软成泥的样子。
恰好腰一塌,头一低,檀口凑进了男人高昂斜立的玉茎,赵海儿没有那些有的没的矜持,两片唇瓣一张,再一合,龟头便没入了上面那一张小嘴里。
为柏一潭口交这事,其实赵海儿无法做到专心一志。
柏一潭嘴上的活干的太好,赵海儿时不时地快飞起来,扭着腰,动着小屁股,下腹里的骚水似乎就要沸腾起来,至于含在嘴里的半只肉柱跟棒棒糖一样,就是怕融,含着,也是怕融,舔着,有意无意的。
只是等不及嘴里的糖化开,她下面的淫穴一个紧缩也止不住融化雪水,哗啦哗啦跟喷泉似的,终于将在让柏一潭折腾第叁次时候达到高潮。
迷迷糊糊的,赵海儿觉得自己在柏一潭手里就是个布偶娃娃,他从她的身上钻出,又将她平放在床上,然后耳边忽然是柏一潭低沉沙哑的询问:"小海儿知道自己做错什么吗?"
她勉强撑开疲累眼皮,点头又摇头,事实上她不能明白,她只是感觉到哥哥会生气而已。
"小海儿心里有没有哥哥?"
明明就在耳边,然而听起来彷佛要飘走似的,急的赵海儿伸手圈住压上来的柏一潭。
一个紧紧的拥抱,心贴着心,粗圆肉棒夹在双腿中间。
"哥哥是海儿一辈子的哥哥,一辈子都会喜欢的人。"
是啊,他永远都会是小海儿的哥哥,谈了所谓的爱情,最终只是难堪的分离,现在多好……他刚好喜欢她,她也凑巧喜欢他。
他前后摆动臀部,整支肉棒在她湿黏黏的肉綘上滑动。
"小乖乖,哥哥要进去了。"
终于,她心里那抹贪婪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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