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風發球》 女主介紹 女主林芷涵,22岁,大学四年级,小麦色肌肤的体育系辣妹,平时嘴巴毒辣个性偏傲娇,身材丰满胸部f罩杯臀部丰满,与男主同一个排球队,是男主的队友,男主的举球手。 男主介紹 男主沉泽身材190公分高大且健壮,年龄21岁,体育系大学生,平时沉默寡言,有着着名的18公分以上的阴茎,并且是排球队的王牌攻击手,与女主从国中就在交往。 第一章—初識的那年 国中二年级的开学第一週,林芷涵转学来到这所陌生的学校。她一如往常地坐在教室靠窗的位置,阳光从玻璃洒进来,映在她晒得小麦色的皮肤上。她的身材已经发育得比同龄人快,胸部明显丰满,轮廓线条柔中带刚,这让她在人群中特别显眼。 然而,也正因如此,她很快就成了班上的焦点——但不是好意的那种。 「她好像很喜欢装成熟耶。」 「哼,一副自己很辣的样子,谁稀罕啊。」 「你有没有看到她的胸......根本就是故意的吧。」 这些低声的耳语,夹杂着女生忌妒的酸味与男生半恶作剧的调戏,很快就形成了一圈又一圈的排挤。有人在她椅子上倒水,有人趁她去厕所的时候偷翻她的书包,甚至有人故意在她运动服上涂污泥。 林芷涵并不是软弱的人,她嘴巴一向不留情,骂人从不输阵,但当她反击得越用力,排挤也变得越猛烈。 那天,放学后的体育馆走廊,四个女生把她围在墙角,带着假笑与冷意。 「听说你以前学校也被讨厌?怎么样,到哪都一样吧?」 「不会有人喜欢你的啦。臭婊子。」 她倔强地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成拳,准备反击。她已经习惯了——没有人会替她说话。她不需要。 但那天,例外出现了。 「够了。」一个低沉而冷静的声音插入。 站在走廊尽头的,是那个总是坐在最后一排、从不主动发言的沉泽。他个子比同龄人高出许多,身形瘦但骨架结实,黑发盖过额头,眉宇之间总带着一种淡淡的冷漠。 他一步步走近,那四个女生顿时愣住。 「走吧。」他看着林芷涵,语气平淡却坚定,「你不用理他们。」 林芷涵一时间无法说话。她不是没遇过帮她说话的人,但像沉泽这样,什么都不解释、也不打算解释,只是安静地站在她这边——这种保护,陌生得让她想哭。 走出走廊时,她低声问他:「你干嘛帮我?你也会被排挤的。」 沉泽只是耸了耸肩,低头看着她,一句话慢慢吐出来: 「因为......我讨厌他们这样对你。」 阳光在他眼底落下一道细亮,她忽然发现这个男生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一种无声的认同——彷彿她不是孤军奋战,而是终于有人,理解她的世界。 那年春天,风还带点寒意,林芷涵第一次记住了这个沉默的名字,也第一次开始,对谁放下了防备。 第二章—他們現在的模樣 「啪——噠!」 球落地的声音回响在室内体育馆的高墙之间,像是某种仪式的鐘声,宣告这一球的绝对支配。 林芷涵轻吐了口气,刚把球吊上空中,下一秒就被沉泽一记爆扣狠狠砸下,打穿了三人拦网。 她站在原地,眼神盯着还在地上滚动的排球,嘴角翘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小鸡鸡,扣得不错嘛。」她朝他看去,语气带着嘲弄,也像是在挑衅。 沉泽没回话,连一点情绪也没摆在脸上。他只是微微喘着,额角有汗滑下,目光专注地看着场外教练打的手势,再慢慢转回场内。 林芷涵对他的沉默早已习惯,甚至有点着迷。 她知道,这傢伙什么都不说,但身体会回答。特别是在场上,他的每一次起跳、每一记扣杀,都是不需要言语的霸气。 这是队内模拟赛,为全国大赛准备的最后一週。教练让主力分为红白两队,彼此廝杀,像是提前演练最激烈的战场。林芷涵和沉泽依旧搭档,没有教练敢拆散这对默契十足的主攻与举球组合。 林芷涵跑到发球线,转过头看了沉泽一眼,「喂,等会我给你高球,打他们中间那个死角,看得懂就点头,别装木头。」 沉泽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没有多说一个字。 她嘴角一勾,把球拋起,手腕一转——低手旋转发球弹出,像子弹一样打入对角线。 接着,是她最熟悉的节奏。 沉泽飞扑、助跑、起跳——宛如兽般的身体爆发力瞬间压制了整个球馆。他没有吼叫,没有声音,只有手臂如雷的下砸—— 「啪!」 球落下,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林芷涵轻声喃语:「哼,这才像话嘛……小鸡鸡。」 她没说出口的下一句话是: 「不过,就算你现在这么强,等比赛结束后,我还是会在床上把你压过去的。」 她笑了,接着继续进入下一轮接发位置,身体与情绪一样沸腾。 全国大赛,已经近在眼前。他们不只是要赢,更要一起赢。 就这样黑驹排球队一路训练到了深夜…… 第三章——初夜 球场的灯光早已熄灭,只剩墙角一盏昏黄紧急灯洒在木地板上,拖出两道人影。林芷涵弯腰捡起最后一颗排球,回头看了一眼仍在扫地的沉泽,汗水沿着他额角滑落、浸湿颈后那抹黑。他沉默寡言的模样,今晚却让她渴得发痒。 「还要扫多久啊,沉王牌,」她倚着墙角,语带轻佻,「还是你想在球场过夜?」 沉泽没有回话,只抬起头看她,那眼神像是压抑太久的野兽,终于找到可以撕咬的猎物。 林芷涵心头一震,脚步却主动迎了上去。两人之间的距离本来就不该存在。 「你一直在忍对吧?」她低声说,语气里有火焰,「我也是。」 沉泽丢下扫把,下一秒她已被他压在墙上,汗与呼吸交缠,夜色成了最宽容的掩护。他的吻兇猛、手掌灼热,像在确认她仍属于自己——她的唇、她的胸、她全身的弧线。芷涵也没让他专美于前,她那双运动场上精准举球的手,毫不犹豫地解开他的球衣,掌心下的胸肌早已绷得像钢。 「回宿舍吧,」她喘着气说,「我不要在这里被发现……」 他没回答,只是将她背了起来。 夜里的宿舍楼道空无一人,两人一路压抑着声音和脚步衝进房门。一关上门,衣服像排球一样被扔得四处乱飞。没有比赛哨音,只有慾望倒数的节奏。 宿舍的门刚关上,沉泽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推向墙壁。热烈的吻如洪水般澎湃袭来,舌头迅速闯入她的口中,探索着,征服着。芷涵被他逼得喘不过气,双手下意识地攀附在他结实的背肌上。 沉泽的手迅速解开她的运动衣拉鍊,褪下上衣,露出紧实小麦色的皮肤与丰满的f罩杯。芷涵感觉整个人像被火焰包裹,热度烧透了每一根神经。 他慢慢往下,双手滑过她腰际,挑逗着她丰满的臀部。她的心砰砰跳,却也隐约感到一丝紧张。 沉泽脱下自己的上衣,展露出完美的胸膛与结实的腹肌。他的身高与体格在微弱灯光下显得更加雄伟。 终于,他解开裤头,慢慢褪去下半身的衣物。 芷涵的视线被他那根庞然大物牢牢吸引。 那是她前所未见的尺寸——粗壮、坚硬,长度超过18公分,龟头带着淡淡粉红光泽,肉感饱满。 她怔住了,喃喃道:「怎…怎么可能?…这么大?」 芷涵深吸一口气,试图调整心态,但内心的慌乱和不适感却挥之不去。 她轻轻地吻着沉泽,感觉他的热度从唇间传来,然后跪下,用口温柔地包裹住他。 最初的几分鐘,她感觉嘴巴被撑得酸涩,舌头因为不停绕动而发紧,吞咽也有点吃力。 「好酸……」她忍不住低声抱怨。 沉泽轻轻握住她的头发,温柔地说:「慢慢来,不用急。」 芷涵放慢节奏,嘴唇和舌头配合着,慢慢适应这庞大的尺寸。 待到沉泽感觉到高潮逼近,他扶着她站起身,将她轻轻抱起,转身走向床边。 芷涵的心跳加快,双腿因紧张而微微颤抖,但她知道,这是两人之间最真实的亲密。 沉泽温柔地将她躺下,双手抚摸着她的肌肤,彷彿在写一首无声的情诗。 他的庞大已经让她感受到撑裂的压力,她努力放松下体,尽量接受他的慢慢进入。 随着沉泽缓缓挺入,她的身体瞬间被充满感觉的震撼淹没。那厚实、巨大而温热的存在感,让她既痛又快乐。 「轻一点……」她轻声求饶,双手抓紧被单。 沉泽点头,节奏放慢,细心呵护她每一寸的敏感神经。 两人就这样渐渐进入一种同步的律动,慾望与爱意交织,痛感与愉悦共存。 沉泽的喘息逐渐变得急促,手掌紧握着芷涵的腰,将她紧紧贴合。 芷涵也开始回应他的节奏,体会着他庞大带来的深度感。 整个房间充满两人喘息、呻吟与紧密接触的声音。 第四章—婉轉柔光下的持久戰 黄昏缓缓倾泻,金色光芒穿过宿舍纱帘,洒落在床边,为两人轮廓染上一层柔和又曖昧的晕光。林芷涵的背影被这光影勾勒出流畅的曲线,纤腰紧收,胸线却骄傲而饱满地挺出,构筑出几乎不合比例的张力。 她转身时,脸颊上还留着未乾的汗意,但目光亮得惊人,像某种倔强到骨子里的火焰。 「你以为,今天我会就这样退让?」她步步靠近,话音未落,膝盖一弯,直接跨坐到沉泽腿上。 他还未来得及反应,胸口就被她的柔软撞上——那对几乎撑满她上衣的丰盈在近距离贴合时毫不遮掩地压了过来。沉泽心跳漏了半拍,他知道她身材好,但这种几近压迫感的存在——是实实在在的f罩杯,甚至让他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她仰起脸看着他,骑乘着他那过于结实的腿,扭腰前倾,胸口几乎紧贴他下巴。 「不说话?还是……你被我这身材锁住了?」她低笑一声,抬臀落下,起伏之间带着极强的主动意味,像在试探他底线的同时,也展示着自己的掌控力。 沉泽咬紧后槽牙。他本能地扶住她的腰,想将节奏稍稍拉回控制,却发现她不仅不退让,反而腰肢灵活地贴紧,更强势地上下滑动。 「太……大了……」她低声吐出,不知是指他的反应,还是此刻体内被撑满的感受。 她的声音逐渐带上喘意,像压抑不了的浪潮,一层一层推向他心口。他知道自己尺寸惊人,这从不是他骄傲的资本,却在她这样的挑衅里变成一场近乎残酷的磨合。 「你确定你驾驭得了我?」他低哑地开口,眼神从她胸前划过,那双撑满掌心仍有盈馀的柔软正随着她的节奏晃动,极具衝击力。 芷涵喘着气,额上细汗淌下,动作却一点都没停。 「你以为……只要你够深,我就会输?我胸前这两颗f球……还不够资格压住你?」 语音刚落,她主动压低上身,将那对饱满几乎压在他胸口,整个人像燃烧的火焰一样伏上来。 沉泽终于反击。他的大掌一把扣上她胸前,那种温润饱满的触感瞬间充斥掌心。他先是缓慢揉压,像在试探回弹的极限,接着指尖从罩杯边缘滑过,微一用力,她便低喘一声:「唔……沉泽……别……那里太敏感……」 他没停,反而更深入地揉捏着她胸前那份骄傲,时轻时重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身体在他怀中颤抖,节奏开始混乱,呻吟一声比一声高,已难以抑制。 「哈啊……你这样揉……我会……啊……会乱掉……节奏会全乱……!」 她仰起头,脖颈拉长,额发湿透,嘴唇微张,一声高昂的呻吟从喉间破裂而出。那一刻,她整个人在他怀中释放,像紧绷至极的弦终于断裂,声音颤抖、腰身僵硬,眼神迷离而透亮。 他将她搂得更紧,掌心仍留恋地覆在她胸前,低声在她耳边说:「这副身体……真的太危险。」 她还没从馀韵中完全平復,喘息未止,却笑着道:「我说了,我这种前凸后翘的配置,可不是拿来退让的……你最好撑得住。」 沉泽轻笑,亲吻她额间的汗珠,一手滑过她后背的弧线,感受那令人无法忽视的曲线,低声应道:「逆风发球,是你最拿手的招式,不是吗?」 她没回话,只是将额头轻抵在他锁骨处,身体像馀火未熄般轻颤着,手指仍扣在他胸膛,像要记住这场不分胜负的对峙。 黄昏未散,光影缓缓收起馀暉。而那张揉乱的床,仍保留着两人交锋后的体温与气息——一场持久而激情的战斗,在柔光之下写下难分胜负的终章。 第五章—一同飛翔 夜色深了,窗外洒入的月光斜斜映在地板上,还有两具尚未完全平静下来的身体。 林芷涵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湿热与馀韵还未散去,腿还因为高潮后的痠软而有点发抖。沉泽躺在她身旁,手指缓慢地从她锁骨滑到肚脐,彷彿在回味方才的深度与角度。 「你刚刚……最后那几下,是不是故意想让我站不起来啊?」芷涵喘息尚未平復,但嘴巴依然毒辣。 沉泽没有立刻回话,只低头,轻轻在她耳后吻了一下。 「你这傢伙……是不是根本都听不懂人话啊?」她语气虽毒,眼里却藏不住笑意,「老实说,你那几下到底哪里学来的?好像知道我哪里最……」 他只是看着她,眼神静静地落在她的腹部,又抬眼回到她脸上,没有解释,也没有闪躲。 芷涵一愣,咕噥着:「装什么深情……哼。」 她坐起来,抽出纸巾帮自己简单擦拭,又扯过几张替沉泽清理,手法不轻不重,像是报復,又像是撒娇。 「你也不戴,就这样射里面……万一我真的怎样了,看你怎么办。」 沉泽沉默了一会,只是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指。 「会负责?」 他点头。 芷涵没再说话,只是嘴角翘起,像是不小心洩漏了内心的柔软。 清理完后,她又躺回去,背对着他:「以后还敢不敢了?」 他从后面轻轻抱住她,把脸埋进她发间,没说话,却用身体回应她的问题。 隔天早上,太阳透过玻璃洒进球馆。 黑驹体大的早训照常展开。哨声一响,球员们立刻进入状态。而在场中央,一对默契异常的搭档成为焦点。 林芷涵的举球比平时更精准、更有想像力。她看似随意地一拋,球却像被引力牵引般稳稳落到完美击球点。 沉泽的进攻兇猛、节奏却出奇稳定。他几乎无需多馀的眼神交流,只要芷涵一抬手,他的身体已自然起跳,空中完成一记近乎艺术的爆扣。 队友们忍不住窃窃私语。 「他们昨天是不是偷偷练过?」 「不是说芷涵昨晚留在球馆自练吗?该不会……」 芷涵听见了,撇撇嘴:「你们少讲八卦,专心接球啦。」 沉泽没插话,只是站在她身后,像座沉默的堡垒,偶尔投来一眼,冷静却专注。 在一场激烈的对打后,芷涵弯下腰喘气,悄声说:「你今天怪强的耶。」 他只是伸出手,递给她一瓶水。 她喝了一口,又笑着摇头:「难道我们昨晚那一战,也算合练的一种?」 他垂眼看着她,目光深深的,没说话。 她仰头望进他眼里,忽然有些不自在,像是被看穿了一样:「……你要这么看我,看得我快怀孕了。」 话才说出口,她自己先愣了一下。 他眉头动了动,但仍沉默。 她转头快步走向球网另一侧,挥手对队友们喊:「来啊来啊,再对练三轮,看你们今天能不能撑过我的举球!」 沉泽依然站在原地,看着她那道背影。那是他熟悉的战斗姿态,背挺得直,声音里藏着火。 只是,他知道,昨晚以后,她不再只是他的举球手了。 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某种无需言语的默契。 第六章—意外 距离那晚夜训后的缠绵,已过了几週。 林芷涵坐在球场边的阶梯上,身边是喝到一半的运动饮料。远处其他队员还在做肌力训练,汗水与欢笑声交织,但她却感觉自己与世界断了线。 她的胸口闷胀,身体总在午后出现莫名的疲惫,最重要的是——月事晚了一个礼拜。她不是那种神经大条的人,作为一个排球选手,她对自己的身体规律瞭若指掌。 这样的延迟,让她无法不怀疑。 那天晚上,她独自走进宿舍对街的药妆店,戴着帽子口罩,把验孕棒塞进口袋里。回到寝室,她没开灯,只点亮手机微弱的光,躲进浴室,将门锁上。 等待的几分鐘仿佛无限拉长。 结果显示的那刻,她愣住了。 两条红线,明确、无误。 她坐在冰冷的地砖上,头靠着墙,没有哭,没有叫,只是怔怔看着那根白色塑胶棒,直到手机萤幕自动熄灭,世界陷入黑暗。 她想了整整一夜。 她想过逃避、想过堕胎、想过不告诉任何人,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但沉泽的脸——那晚在她身体里汹涌推进时的坚定、那之后轻吻额头时的温柔——一再浮现在她脑海。 她知道,他有权知道。 隔天下课后,她传讯叫他到球场后方储藏室。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的地方——阳光透过墙缝洒进来,木製地板有些潮湿,但安静。 沉泽一进门,看她脸色不对,立刻关上门:「怎么了?」 林芷涵没有绕圈子,直视他的眼睛,语气却微微发颤:「……我怀孕了。」 沉泽愣住,整个人像被定格。他没立刻反应,几秒后,才缓缓开口:「你……确定?」 她点点头,声音低得快要听不见:「我验过了……两次。」 空气静止了几秒鐘。 沉泽走近她,动作很慢,像怕惊动什么。他的手,终于搭上她的肩膀:「……你想留下来吗?」 林芷涵眼底一热。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坚强、会不动声色,但当这句话出口,当她看见他的眼神没有恐惧只有认真,她再也忍不住低声说出压抑一晚的话:「我不知道会怎样……但我不想放弃。」 沉泽将她拉进怀里,搂紧得像要让她融进自己胸膛。他低声应道:「那我们一起……你不会一个人。」 她埋在他胸前,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与洗衣精香气,那是这个世界上最让她安心的味道。 「比赛怎么办……?」她问,声音发抖,「要是肚子越来越大,我可能连八强都打不了……」 「你还能上场多久,我就陪你上多久。不能打了,我就打给你看。」沉泽轻声回应,语气近乎坚定。 林芷涵笑了,笑中带着泪:「你要一个人对上六个人啊?」 「不是一个人,我们还有整队。」他低下头,额头贴着她的,「还有,我们的小孩,也在这队里。」 她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却没再藏,她揪着他衣服领口,声音颤颤地说:「你要当爸爸了……」 沉泽闭了闭眼,彷彿终于听清楚这个现实。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像要用力将她与未来都一併抓紧。 「那你要当妈妈了。」他低声说。 两人就那样坐在昏暗储藏室的墙角,没有灯光,只有从外头渗进来的馀暉,照亮他们的指尖、她微隆的小腹,以及两人尚未完全准备好,却愿意共同迎接的一场冒险。 风暴正在酝酿,但在这片微光中,他们做出了属于青春的选择——坚定而热烈,没有退路。 第七章—雙重默契 林芷涵开始早起,先去操场慢跑五圈,再到健身房进行针对核心与平衡的轻训练。她不像以往那样追求极限爆发力,而是改为稳定、耐力、节奏感的训练。她说这是为了「让控球更精准」,但只有沉泽知道真正的理由。 他会比她晚个五分鐘出现在场上,但总会第一时间递上毛巾与水瓶,默默观察她的脸色。芷涵从没说出口,但她知道他在记录她的状态——步伐是否虚浮、举球时手腕是否偏软,甚至连她起跳后落地的分贝变化都在他掌控之中。 他们从未为此开口谈过安排,但从那晚之后,默契像是进入了第二个世界。 训练场上,林芷涵的传球角度变得更机敏,她不再追求华丽或破绽,而是选择「安全但致命」的选择。她开始阅读对手习惯、模拟突发状况,并在发球与举球时融入更多「控制」而非「对抗」。 沉泽的攻击节奏也变了。他不像过去那样追求杀球快感,而是主动延迟出手、补位、更频繁地进行假动作。他彷彿不再是为了自己得分,而是为了她能够喘口气。他总是恰到好处地出现在她视线边缘,让她有安全感,却不会分心。 教练注意到了,队友也开始窃窃私语。 「欸,你们不觉得芷涵最近有点不一样吗?那种……气场?」 「有点母性光辉的感觉欸哈哈哈。」 「我听说他们真的在交往啦,应该是进入稳定期了吧。」 林芷涵笑而不语,还是会嘴上闹闹:「哪有,我只是技术升级,懂?」 但在每个夜晚收操后,当她坐在器材室里捧着水杯喘气,手轻轻搭在小腹上,脑中浮现的总是沉泽那张沉默的脸——还有他递上热毛巾时,几乎不被人察觉的那抹担心。 她偶尔会问他:「你会不会觉得……我拖累你?」 他没回答,只是从她背后环住她,把下巴抵在她肩上。沉静得像深海。 「我知道你都在看我,连我今天跳了几次你都在算吧?」 他点头。 「你要不要多说一点话啊,这样好像我在自言自语一样。」 他沉吟一秒:「你会说,我就听。」 那语气不是敷衍,而是专注。林芷涵怔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笑了。 某天下午训练完,队友问起:「欸,芷涵,要不要晚上一起去吃火锅?顺便帮你们庆祝最近双人连线成功率破九成欸!」 她下意识想答应,但手轻轻抚了一下肚子。 「我……今天可能不行,晚上有点想休息。」 「哎呀不会吧?最近你超早就回宿舍了,是不是偷偷减肥?还是……你们在家里有别的运动?」 一阵笑声。 她笑笑没接话。只有沉泽的眼神一闪,在她身后收拾球袋,帮她把水壶塞进侧袋,动作熟稔又安静。 回宿舍的路上,她问:「你觉得,我们该不该说了?」 「先不要。」他说。 「你怕我压力大?」 「怕你后悔说得太早。」 她抿唇没回话。其实她明白,他是怕别人看她的眼神变了。怕有人怀疑她的实力,怕有人将失败归咎于她的选择。更怕她因为这些压力,连孩子都无法保住。 那天夜里,他们靠在床头看战术影片。芷涵窝在他怀里,沉泽一手搂着她,一手点着平板画面。 「你看这边,对方中间快攻拉得太早,下一场我们如果想放慢节奏,可以……」 他忽然顿住,画面上正是林芷涵起跳传球的慢动作——小腹微微收紧、手腕柔软得像水波。 「怎么了?」 「……很漂亮。」 她回头看他。 「球还是你最关心的吗?」 他低下头,额头轻轻碰着她的:「球是我们的工作,你是我全部。」 那一瞬,她鼻头一酸,却也笑了。 第八章—挑戰來臨 电话响了第三声,林芷涵终于还是接了。 母亲的声音带着难掩的压抑:「你回家一趟,现在。」 她没问原因,只答了一声:「好。」 沉泽陪她回去,一路上都没开口。车窗外闪过熟悉的街道,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高中生——准备面对一场期中考,只不过这次,不是考卷,是父母的怒火。 他们在玄关换鞋时,她母亲已经站在客厅中央,双手交握,脸色铁青。父亲坐在沙发上,手指节不断敲着茶几,像鼓点一样密集。 「芷涵,坐下。」 她坐了,沉泽默默站在一旁。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母亲一开口就是质问。「你才大学,还在比赛,居然——怀孕?!」 林芷涵一瞬间失语。 「你怎么敢不跟我们讲?你知不知道怀孕代表什么?你是运动员,不是家庭主妇!」 父亲这时低声开口:「你打算怎么办?」 「我……我会生下来。」她咬牙。 客厅陷入长久的静默。 「你要把比赛丢掉?把未来丢掉?」母亲声音微颤,「芷涵,我知道你从小就倔,但你不能这么任性。你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 「我不是任性,妈。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她抬起头,「我会完成比赛,我会保护这个小孩。这不是放弃,是选择。」 她母亲转向沉泽:「你呢?你什么意思?这是你要的?」 沉泽沉默一瞬,才开口:「是。」 语气不疾不徐,却有种无法动摇的坚定。 「你有什么能力?你现在什么都没有,能保她安全吗?能保小孩平安吗?」 沉泽不躲不避,只说了一句:「我会做到。」 母亲怒极反笑:「你说得轻松!」 芷涵忽然开口:「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责任,他做的比说得多得多。这几个礼拜,他每天盯着我的体能变化,帮我调整饮食,连我情绪不稳他都知道该怎么安抚。他不会多说一句话,因为他把全副心力都放在照顾我上面!」 「我们两个……我们不是衝动。我们是一起作战。」 母亲眼眶红了,终于坐下。 「你知道怀孕不是只有初期的辛苦,还有后期、还有生產,还有未来十几年……」 林芷涵低声说:「我知道。但我不怕。」 父亲看了女儿一眼,转头看向沉泽:「你会让她继续比赛?」 沉泽点头:「会。但有我在,她只会更安全。」 「你能保证吗?」 他没说话,只是深吸一口气,慢慢握住林芷涵的手,像在许下一个无声的承诺。 — 当晚离开家时,母亲没再挽留,只轻声说:「自己选的路,要有力气走完。」 林芷涵回头,声音稳定:「我知道。谢谢你还愿意让我说完。」 车门关上的一刻,沉泽问她:「还好吗?」 她靠在他肩膀,苦笑:「现在知道比在决赛前知道好多了。」 「你还想比赛?」 「不只想,我要赢。」 他低下头看她一眼,没说话,只伸手帮她整理一撮乱发。 这场「家族会战」没有谁真正赢,但林芷涵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大人。不是因为她怀了小孩,而是因为她选择了面对——与沉泽一起。 即使未来还有更多对抗要打。 第九章—低谷 在一次练习赛的终场哨声响起,整个场馆沸腾欢呼,黑驹体大的队员们彼此拥抱庆祝,汗水与热血交织成一片火热的气氛。 林芷涵却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虚弱,她咬紧牙关,试图稳住步伐,但忽然间,腹部传来一阵闷痛,像暗潮汹涌般无预警袭来,让她双手扶膝,弯下腰去。 沉泽瞬间察觉,急步靠近她身边,低声问道:「你怎么了?」 她勉强挤出一个苦笑,声音略显虚弱:「没事……只是有点累。」 沉泽没有多言,只是默默扶住她,目光满是担忧。 直到深夜归队后,她坐在寝室床边,捧着水杯的手却莫名颤抖。那股微妙的不安从下腹深处浮现,一开始只是细微刺痛,像某种提醒。 但随着夜深,那阵痛感越来越明显,直到她无法忽视。 林芷涵脱下运动裤,忽然发现裤襠上渗出鲜红的血跡。她的心猛然一沉,瞬间感到一股恐惧如同冰冷的洪水涌上心头。 「沉泽……」她声音哽咽,声线几乎破碎,「我……我流血了……」 「……泽。」她低声唤。 沉泽原本背对着她收拾训练衣,听见那声音时转过身。他一向沉默寡言,但此刻他的眼神瞬间收紧,快步走来。 她点头,额上已浮出冷汗。 沉泽见状,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没有说话,紧紧搀扶着她,迅速收拾好东西,带着她匆忙出门。 医院的灯光冰冷刺眼,消毒水的气味让芷涵脑袋昏沉。她被推进检查室那刻,沉泽被挡在门外。他站在原地,指尖抖得无法控制,却仍强迫自己按住心口,让呼吸不失控。 时间过了多久他不记得。直到那名妇產科医师从房里出来,看向他的眼神已足够说明一切。 「……胚胎,已经没有心跳了。」 那句话像一记闷雷,炸响在他耳边,却没有声音。 沉泽点了点头。他没问为什么,也没责怪谁,只是静静地走到病床边,伸手握住她苍白的手指。 林芷涵醒来时,视线模糊,却第一眼就看见他坐在床边,低着头,掌心紧紧包住她的。 「泽……」她声音乾哑,眼角湿热,却笑不出来。 他抬起头,看着她好一会,只轻轻摇了摇头,然后低下身,额头抵在她手背上。 林芷涵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身体彷彿被一阵寒流穿透,整个人瘫软在病床上,彷彿失去了所有力气。 「……对不起。」她终于低语,喉间像被刀割般难受,「我是不是不够小心……是不是……」 沉泽没说话,只是把她搂进怀里,抱得比任何时候都紧。他知道她不是脆弱的人,正因为如此,这场失去才更残酷。 他贴着她额头,终于开口: 「不是你的错。」 只有五个字,却重如山岳。 隔天的阳光如常,选手村里仍有队伍在练习,球落地声此起彼落,仿若一切都没改变。 但林芷涵与沉泽的世界,安静得令人窒息。 他们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放弃比赛。只是在每次练习结束后,沉泽总会多留一步看着她确认身体状况,而芷涵则比以往更加倔强,一颗球都不想落地。 没有人知道,他们在深夜失去过一个未来。 但他们知道彼此仍在场上,仍在对方身边。 第十章—重賽之夜 夜色已深,窗外只剩月光静静倾泻。林芷涵望着天花板,睫毛下的阴影斜斜压在脸颊,身体却始终无法真正安静。她刚流產不久,医生嘱咐多休养,但那份无声的歉意与空虚,让她渴望将失落重新填满。 沉泽从浴室出来时,还披着毛巾,微湿的肌肤泛着热气。他看见她坐在床边,双手紧握,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坚定。 「今晚……让我来。」她开口,声音低哑,却不容拒绝。 话音刚落,她已跪坐在床上,主动迎上他,双臂揽住他的颈,唇紧贴而上。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渴望的汲取,像要把他整个人吞进胸腔。 沉泽愣了愣,反手抱住她的腰,那熟悉的曲线仍旧惊人,即便她瘦了些,胸前的饱满与臀部的弹性依旧令人难以忽视。他的手落在她背后,抚过脊骨,继而下滑,沿着她臀部弧线收紧,掌心满是触感。 她爬上床,像一位熟悉场地的选手,跨坐在他身上,臀部沉稳地下压,掌握着节奏,也掌握着主导权。那双曾在球场上无数次精准举球的手,这次紧贴着他的胸膛,指尖颤抖却果决。 「我知道你什么时候最撑不住」她凑近他耳边,吐息温热,「就像现在,我这样……」语音未落,她主动摆动着腰臀,那丰满的曲线一波波撞击着他,如同决心般毫不犹豫。 沉泽闷声低吼,双手本能地握住她的腰,但没试图夺回控制权。他感受到她渴望用尽全力掌握这次「重赛」的节奏,于是选择退后半步,让她尽情发挥。 林芷涵的发丝黏着额角,身体还留着细微的颤抖。她喘息未歇,却像捨不得放过任何一分还留存在他身上的热度。指尖滑过他汗湿的胸膛,又顺势压回自己的腰上,再次坐实。 这不是她第一次主动,但这一次,她明显多了种几乎带着固执的决心。像是要用身体记住某种可能再次失去的东西。 她腰肢前后律动,越来越急,像不肯松手的执念。一下一下地摇动着、收紧着,甚至压低身体,将自己胸前饱满的柔软,完全包覆上他的胸口。沉泽的手不自觉抬起,掌心落在她臀线与腰际交接处,感受到那种肌肤紧绷与温热交织的触感。 他手指微收,顺着她的腰线一路上滑,在她背后划出一道颤栗。她身体一震,却没有停下,反而将他手引向自己的胸前。 「你不是一直说……我太衝动吗……」她喘着,声音低哑,「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拚命……」 她让他的大掌覆上自己胸前,那双曾被他无数次形容为「危险地柔软」的F罩杯,如今在剧烈起伏中颤动得惊人。她的呻吟渐渐失控,每一下起伏都像将自己的极限一层一层逼近,腰部的力道几乎没有停歇的空隙。 沉泽试着抚平她肩背,却怎么也抵不过她急切的渴望。 「涵涵……你这样会……」 「我知道……但我想要……」她回得几乎是呢喃,「想要一个新的开始……我不想一直逃避……不想一直愧疚……所以,这次,我要自己主导……直到……我真的撑不下去为止。」 话尾,她整个人再次下压,像最后一次拔河前的全力衝刺,唇瓣紧咬,眉头深锁,汗水顺着颈窝滑下胸前,随着剧烈晃动而四溅。她不再顾及姿态,也不管自己声音是否已经高到失控,只是一下一下将自己压入那熟悉又炙热的交界。 他的手沿着她背脊划过,抚向她臀侧,用掌心接住她摇动的频率,试着替她分担那快要撑不住的重量。他不语,只以身体回应,轻轻揉捏她的腰侧与胸缘,指腹细细抚过她每一寸汗湿的肌肤,如慰如爱。 终于,她的身体像崩溃的弓弦猛然绷断,整个人僵硬地仰起头,脖子拉长,双手紧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几近破音地低喊:「啊……啊、我不行了……啊……!」 那一刻,所有的节奏都停下了。她身体失去力道,像被掏空一般伏进他怀里。沉泽接住她,像接住整个破碎又重组的世界。 他用下巴抵着她额头,掌心轻抚她后背,一下一下地,像哄着一个全身疲惫的小孩。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涵涵……真的很好。」他低语。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他胸前缓缓抽气,手还扣着他的肩膀,指尖发抖。但那眼神里,不再只有愧疚,而多了一层真正的释怀与接纳。 第十一章—下半場 她伏在他胸前,额发湿透,馀韵尚未退散,喘息微微颤动。那一声仰首的释放彷彿将她体内所有压抑都推至边缘,连骨头都还在发软。沉泽搂紧她,手掌轻轻顺着她的脊背来回划过,像是安抚,也像是在积蓄。 「换我了,」他低声说,气息在她耳边炸开,沉稳而带压迫性。语气里没有过多言语,只是一种不容置喙的接管。 她还未来得及回应,身体已被他轻而易举地翻转。那个动作不带一丝费力,她整个人仰躺下去,视线所及,是他覆下来的高大身躯,像是整个空间都为他让出重心。沉泽俯身而下,撑在她两侧的手臂紧实有力,那结实的胸膛几乎压在她身上,让她本能屏住了呼吸。 他的动作不像她方才那般张扬,却更具侵略性。一开始只是缓慢的推进,却让她几乎立刻察觉到——那股饱满的存在感,沉甸甸地充满她的每一寸注意力。她身体一紧,指尖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喘息声再度升高。 「沉泽……你这个尺寸,真的……」话未说完,她就被他的下一个动作打断。 他轻轻压下身体,唇贴上她锁骨,舌尖一扫,湿热的触感瞬间电过她的神经。手则绕到她侧腰,顺着曲线一路滑至后臀,那里丰满紧实,他像是在确认她每一寸的线条。手掌在那里停留,轻捏、揉压,再往上,回到她胸前,那曾经在他掌心来回跳动的柔软,此刻再度被包覆。 他几乎没说话,只用身体在发声。 她仰着头,额上再度冒出汗意,身体在他的节奏下一次次被带起。原本已筋疲力竭的她,却被他硬生生推回了战场。她想反抗,却无法真正逃离——她的双腿已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像是恳求,也像是认输。 「太深了……」她低喊,音量颤抖,却止不住渴望。每一次撞击都像深海涌流,将她整个人捲入一波又一波的极限衝刺。 沉泽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将她搂得更紧,一隻手轻捧着她的后脑,让她的脸靠近自己的胸膛。她听见他心跳如雷,那节奏沉稳又狂暴,像是野兽奔袭前的预警。 她知道,他也快到边界了。 身体的碰撞愈加猛烈,他几乎将所有力量都投入其中,那股来自体格优势的压迫,让她再无馀力反抗。她指尖紧抓床单,喉间的呻吟已无法压抑,声音一次高过一次,像是某种溢出的告白,难以回收。 那被她戏称为「太大难驾驭」的存在此刻仍持续撑满她内部深处,顶端那股压迫感,彷彿还有未释尽的馀势。他的手沿着她湿透的后背缓缓滑下,掌心探向她腰际的弧度,再次施力。 「沉……泽……」她终于忍不住低唤,声音像是馀烬中的一缕火光,微弱却难以忽视。 下一刻,他再度挺身而入,节奏不再像先前的侵略性对撞,而是一种深入骨髓、带着渴望与沉溺的缓推。她早已体力耗尽,却在他这股深沉节奏中,像被重新点燃,从喘息转为呻吟,从颤抖转为攀升。 「啊……啊……不行了……」她整个人几乎被他牵引至崩溃边缘,腰背紧绷,双腿紧锁住他,像是最后一道无声的邀请。终于,在一次更深的推进之后,她身体一震,再度失控。那声高亢的呻吟像是被瞬间点燃,她整个人如潮水般涌上颠峰,双腿颤抖、背脊拱起,几乎抽离了现实。 就在那深沉而猛烈的最后一次衝击之下,他闷声低吼,像是吞下整片海岸的波涛,声音压抑而震颤。她也在同时尖锐而颤抖地仰头呻吟,那声音破裂又绝美,像彻底释放所有遗憾与渴望的宣告。 两人的声音交叠,在空气中激盪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共鸣。那不是战胜的欢愉,而是一种经过极限对抗后,彼此沉入对方灵魂深处的释放——同时抵达那个无需语言的顶点。 他搂住她,额头抵着她眉心,掌心紧贴她胸口,感受那颤动未止的馀韵。她则像终于卸下所有重担的战士,伏在他怀里喘息,手还紧抓着他的肩胛,指节发白。 这场「下半场」,没有胜负,只有一种无声的理解——她的弥补,他的承接,以及两人之间,那份再也无法分开的牵引。 夜深了,房间里只剩两人重叠的呼吸声,和还未消散的体温。外头风起,像为这场极限战役低语道别,却也预告着——下一场战斗,仍未结束。 第十二章—默契訓練日 阳光从体育馆的高窗洒下,落在木质地板上,将场地切割成一格一格的光影。排球落地声、球鞋摩擦地面的吱嘎声,混合着队员们的喊声,构成午后训练的背景音。 林芷涵拎着排球走到场边,甩甩湿漉漉的马尾,汗珠滑过锁骨,顺着肩膀没入短袖球衣的领口。她朝场上扫一眼,沉泽正站在攻击位置,黑T微贴背肌,线条笔挺。他看似沉默,却在她看过去的瞬间转了头,眼神毫不避讳地与她对上。 「别偷看我,沉王牌,今天要是你那十八公分的攻击还是那么软,我可不帮你救球。」她笑得坏心,走过去时手还拍了下他的背,像挑衅。 沉泽没说话,只是垂眸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却让她呼吸不稳了一下——太熟悉了,那是他昨晚主导节奏时的表情。 教练哨声一响,球队练习正式开始。第一组攻防演练,林芷涵作为主举球员,得不断与队上主攻手配合节奏,她手感一流,动作乾脆俐落,能把球送到任何一个队员最舒服的进攻点。 但在沉泽面前,她的传球总是特别饱满、特别刁鑽。像在试探他的反应速度,也像在无声地对他说:「你得跟上我。」 沉泽一开始并未多话,只用一记又一记爆扣回应她。那球速快到让后排的防守员脸色发白,还没举手球就已经砸下。 「欸欸欸,打仇人啊你?」林芷涵喊着,却嘴角翘得高,跑回举球区时小声对他说:「这么猛,是不是昨晚没耗乾?」 沉泽微偏头,耳后泛着一层薄红。他低声答了句:「你还动得了,表示还不够。」 芷涵一顿,险些把球传歪。她咬咬牙,下一球举得极刁,几乎贴网。但沉泽居然还是跳起来,凌空一记斜线落地,全场安静一瞬,才爆出惊呼。 「嘖……这尺寸和爆发力,还真是令人头痛。」她故意说得模糊,又给了他一记肘击。 两人的默契渐入佳境,从举球到攻击,像早已排演过无数次。即便全队节奏稍乱,他们俩总能稳住局势,像一组精密的齿轮,一齿扣一齿地运作着。 球场另一侧,队友们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这两个……是昨晚打完仗才来训练的吗?这默契也太惊人。」 林芷涵听见了,回头朝他们比了个「嘘」的手势,又扬声说:「昨晚是打仗没错,不过谁赢我忘了,沉泽,你说呢?」 沉泽没接话,只是抓过毛巾擦汗,动作冷静得像根本听不见。但芷涵知道,他的耳根已经微红。 接下来的组合练习,他们不再多话。芷涵传球的节奏变得更有压迫性,而沉泽的进攻也更具侵略。他们彼此都知道,这不只是为了团队、为了比赛,也是一场属于两人的试炼——在昨夜那场情感与体力的交锋之后,他们更懂得彼此的呼吸与界线。 最后一球落地,教练吹哨收队。 全队散场时,芷涵拎着水壶走近沉泽,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像是碰拳又像是问候。 「今晚要继续练默契吗?」她声音压低,眼神带笑。 沉泽没答,只是将毛巾盖到她头上,手掌压住她后颈,轻轻一带。那个动作熟练又自然,像早已成了某种默契里的回答。 她没躲,反而笑着说:「沉泽,我们这种配合啊……全国大赛,不拿个冠军是不是太对不起昨晚那场硬仗?」 他终于说话了,声音低而稳:「不会输。」 她笑了,那笑里有汗,有倔强,也有藏不住的甜蜜。像所有刚完成一场配合的恋人,肩膀相贴,准备迎接更艰难的战役。 第十三章—挫敗 诊所外的阳光灿烂得过分,像是在嘲笑她眼底的阴影。林芷涵捏着报告纸的指节泛白,眼神空洞得不像话。她站在路边许久,直到手中那张轻薄的纸被风掀起一角,她才回过神。 结果是——没有成功。 没有怀孕。 那一刻她竟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只是喉头发乾,像吞下一颗无声的钉子,卡在心口不动,也不痛。她想像自己应该会哭,可连眼泪都没有出来。 她不想让沉泽知道。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软弱、不足、不够完整。 回到宿舍时,阳台的球鞋还湿着,昨晚他说练完球会顺便洗,忘了收。林芷涵盯着那双鞋,忽然觉得荒谬。她好像用尽力气打了一场没人知晓的仗,结果回来看到的,是日常无声的继续,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回来了。」他的声音从沙发那头传来,沉泽正坐着绑鞋带,头也没抬。 「嗯,刚从外面回来。」她声音平稳得可怕,甚至带了点轻快,「医院那边只是例行检查,没什么。」 「是吗?」他放下鞋子,这才抬头看她一眼。那眼神太过平静,却像一记轻柔但直接的探照。 她躲开那目光,笑得有些僵,「干嘛这样看我?你以为我会哭啊?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没说我也知道。」他忽然站起身,走向她。每一步不急不缓,却带着一种让她退无可退的力道。 她还来不及说话,他就伸手抱住了她。 那个拥抱不像以往任何一次,不是情慾挑衅,不是赛后兴奋,也不是逞强互咬的前奏。只是单纯、乾净、带着某种近乎本能的温柔。 「不用装没事,芷涵。」他的声音低低的,贴在她耳际,「你难过没关係,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她终于有一瞬失控地吸了口气,然后再也忍不住地把脸埋进他肩头,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像被压得太久终于断了线的风箏。 「我真的有努力啊……」她的声音含着哽咽,像孩子一样不甘心,「我以为这次……真的可以的。」 他没说话,只是抱得更紧。 她从没想过这个总是话少又木訥的男人,会在这种时候用这么实在的姿态告诉她:「我在这里,你不是一个人。」 哭了许久,她终于平静下来。他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痕,手指略显粗糙,却小心翼翼。 「以后还有机会的。」他看着她红红的眼睛,语气依旧平淡,却藏不住底层的坚定。 她点点头,靠着他胸口,一语不发。 黄昏慢慢降临,宿舍里光影交错,两人就那样坐在地毯上,像抱紧彼此的两块碎片,在静默中拼凑出新的坚强。 第十四章—賽前夜 体育馆外的夜风透着微凉,吹散了白日团练的汗气,也慢慢冲淡了心底积压的紧张。灯火通明的室内只剩下两个人——林芷涵与沉泽,一如往常地拖着最后的收尾。 地板上残留着他们挥洒过的气力痕跡,球拍在角落寂静地立着,彷彿也被他们拉紧的呼吸与沉默感染。 林芷涵坐在场边,擦着颈后的汗珠。她绑高的马尾因剧烈奔跑而略显凌乱,小麦色的肌肤被汗水衬出一层亮泽,锁骨与肩线被灯光勾出动感的弧度。宽松的球衣挡不住她起伏的胸型,当她弯腰整理护膝时,紧实的臀部线条在短裤下若隐若现。 「明天你要是发球砸到我,我会当场退队。」她没看他,语气却一贯的毒辣,唇角却带笑。 沉泽没接话,只是从球车旁走来,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上方的灯。她抬头看他一眼,眼里有笑意,也有些掩饰不住的疲惫。 他伸手将她额前的发丝拨到一旁,指腹在她额际停了停,轻声说:「你不退队,因为你知道我会接住。」 「臭屁。」她瞪他一眼,却没闪开他的碰触。 沉泽坐下来,长腿半弯,背靠墙边,拉她一起靠过来。她顺势窝进他怀里,头枕在他宽阔的肩上。两人身上的热还未完全散去,贴在一块时,呼吸竟慢慢同步了。 他们就这样静静靠着,林芷涵能听见他胸膛里低沉的心跳,一如他在人群中沉默时的存在——稳定,强壮,让人难以忽视。 「你紧张吗?」她开口,声音比平常低一些,像是在风里试探。 「你紧张就够了。」他语调一如往常简短,却意味十足。 林芷涵哼笑一声,手悄悄绕到他背后,勾住他。她知道他的肩膀有多宽,胸膛有多结实,她曾在场上数次仰赖那个身体接住她所有失衡的瞬间。 「我会把球举到你最想杀的位置。」她说,语气忽然认真,「然后你,就给我狠狠打下去。」 他低头看她,眼里掠过一点微光。林芷涵也抬起眼,与他对视片刻,那种无须言语的默契,在此刻缓缓酝酿为一种不动声色的信任。 风从场馆边门的缝隙灌入,两人贴得更近了些。她的指尖滑过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感觉那熟悉的体温依然安稳。他的呼吸贴近她耳侧,没有说话,却在她心底刻下一句无声的承诺。 他们知道,明天那一场,不只是比赛。 第十五章—賽前熱身 夜已深,排球馆外的月色铺了一层银光,寂静无声,彷彿天地也暂时屏息,只为这对恋人留下喘息与靠近的空间。 林芷涵刚从浴室出来,还穿着那件宽松的队服T恤,发尾湿润,贴在肩头。她随意拨开发丝,坐在床边擦头发,馀光瞥见门边站着的沉泽——高大的身影佇立在灯下,黑色球裤松垮地垂在腰间,额前的碎发还带着刚洗完澡的湿意。 「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她语气带笑,语尾却不自觉轻颤。 他没回话,只是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是第二步——她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被沉泽扑倒在床上。他的动作不算粗暴,却有种不容抗拒的坚决,像是压抑许久的某种情绪终于挣脱了节制的绳索。 「你——」林芷涵刚开口,唇却被轻轻吻住。 她一怔,身体本能地绷紧。可那吻没有侵略性,反而温柔得出奇,只是贴着她的唇,像在确认她的存在、她的温度。她的手抬起,又无力地垂下,任他环住她的腰,将自己圈进他体温包裹的领域。 他的唇终于离开,她喘了一口气,声音沙哑:「你这是在……赛前热身?」 他没说话,只是抬眼看着她,那目光太过专注,像是在用眼神将她整个人读透。 她想逞强地开口调侃他,可那话卡在喉头,取而代之的是一声低低的喘息——他已俯身贴近,手掌缓缓抚过她的腰际,那触感像缓慢的电流,一寸寸地点燃她的感知。她的背弓起,唇角咬住了忍耐的呻吟,眼神被快感染上迷濛。 沉泽动作不急,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力量。他不说话,却用每一个吻、每一次贴近来表达:他正在主导这场战役。 她曾在他身下喘息着拚命抵抗,也曾用整个身体迎战,主导节奏。但今晚,她像是甘愿将胜负拱手让出,只为被这样彻底拥抱一次。 她的手指抓紧他的背肌,那结实的线条随着他的律动在掌下收缩,每一下都在她的肌肤深处留下馀震。他的动作越来越深、越来越稳,像是一场刻意延长的攻势,要她在极限边缘反覆沉浮。 「沉泽……」她低喃,声音像破碎的羽毛,轻到几乎听不见。 她的身体渐渐失去主导,气息断断续续,眼神湿润。他却还在紧扣着她,像是怕她从自己怀里溜走。直到她终于发出一声低低的、颤抖的呻吟,全身彷彿被抽空,像细沙滑落。他也几乎在同一瞬低吼出声,额头埋在她肩窝,胸膛剧烈起伏,彷彿终于卸下身体与心的最后防线。 两人紧贴着彼此,在满室温热的气息中沉默相拥。 林芷涵闭着眼,嘴角缓缓上扬:「这场热身……合格吗?」 沉泽没回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用沉默回应她所有的不安与渴望。 第十六章—資格賽第一輪 体育馆内灯光炙热,观眾席尚未坐满,却已嗡嗡作响。林芷涵站在发球线后,掌心微微出汗,但眼神锐利如箭。她用力一甩头发,小麦色的肌肤在灯下闪着乾净的光泽,制服紧贴着曲线,勾勒出她运动员的健美线条。她侧过头看了沉泽一眼——他依然是那副安静稳重的模样,高大身影在场上如山一般,双手插在护膝上,静静等她将球送出。 「欸,别愣着啊,发球啦,肌肉男。」林芷涵挑眉低声。 沉泽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微微点头。那点温度,足以让她嘴角翘起来。 第一球飞出,她的肩膀瞬间爆发力道,球划出一道利线,直奔对方后场。 比赛节奏快速推进。沉泽的攻击不出所料地稳定,每一次跳跃都近乎精准至极,让对手拦网失措。林芷涵则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搭档,无论跑位、举球、反扑,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像早已熟记彼此的呼吸频率。 第三局关键球时,对手死命追分,场面一度紧绷。林芷涵跪地扑救,膝盖重重撞上地板,却在反弹瞬间起身,把球举向空中——那一球位置略偏,但沉泽没犹豫半步。 他跨出去,猛地起跳,在空中转身一击,球如怒雷炸落对方场地。 观眾爆出雷鸣般掌声。 比赛结束哨声响起,他们拿下首轮胜利。 林芷涵甩着汗湿的马尾,跑向他。「喂,刚刚那球,你是不是故意撑场面,想帅一波?」 沉泽低头看她,没回答,却伸手拍了拍她头顶。 「……喂。」她脸一热,嘴硬地别开视线,「算你狠。」 沉泽没笑,却轻轻碰了下她的指尖。林芷涵挑眉,像是领会了什么。 两人肩靠肩走下场,背后是热烈的掌声,前方是晃动的光影。谁都没说话,但他们知道——这才只是开始。 第十七章—賽後檢討 夜深了,体育馆的灯光只剩下一排缓缓熄灭的白色长灯,四下寂静。排球队解散后,林芷涵却没有离开。她站在边线,看着地上的排球静静不语,像是在权衡什么。 「沉泽,再练一下,行吗?」她侧头看他,语气淡淡,却带着一丝藏不住的邀请意味。 沉泽停下擦汗的动作,没多话,只点了点头。 两人开始重新跑动配合,一球一球地来回,汗水沿着锁骨滴落,林芷涵的马尾甩出漂亮的弧线,背心被汗湿贴在腰背线条上,勾出浑圆轮廓。每一次起跳落地,她都仿佛故意靠近一点,在他身边掠过、落下。 几轮之后,她忽然接住球,故作抱怨:「你刚才那球,是想传给天花板吗?」 沉泽撑着膝盖喘气,只说了句:「你跳得太慢了。」 林芷涵挑眉,笑意浮上嘴角,「你说我慢?我看是你反应太迟钝了吧?在场上,在床上都一样。」 他看了她一眼,眼神深了几分,却没有回嘴。 她丢掉排球,一步步逼近,眼里带着捉弄的火光,「不说话就是默认囉?沉泽,你是不是欠检讨啊?」 她猛地踮脚,贴上他的胸膛,那一瞬间他微微一震。她顺势推他坐到器材架旁,自己则半跪在他腿上,双手撑在他肩头,鼻尖快贴上他的额头,气息交缠。 「今晚不讲技术,我只想好好跟你讨论一下——默契。」 她语气轻柔,却带着压迫。沉泽还想撑住立场,却已经被她主导节奏,整个人被她压制在墙角。林芷涵将湿透的背心拽上些许,热烫的肌肤紧贴他颈侧,低声吐气:「这种身高差……我最喜欢这个视角。」 她跨坐在他腿上,每一下移动都像故意为之。当她重心压低、额头抵上他胸膛时,两人的呼吸同步紊乱,她悄声道:「沉泽,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留下加练吗?」 他没答话,只是一隻手缓缓攀上她的后背。 「不是为了传球,也不是为了检讨比赛。」她说着,手顺着他紧实的腹肌往上,直到扣住他颈后,语气轻柔却带着主导,「我是为了这个……时机。」 她的动作愈发主动,身体紧贴着他的律动渐强,沉泽终于在她的节奏中发出一声闷哼,额际渗出细汗。她则像一位佔据主场的指挥者,在他怀中找寻最贴合的位置,将自己的渴望毫不掩饰地落实。 他的双手扶上她腰侧,想试图反守为攻,却被她一把压回胸口,「今天不准你动。」她说得霸道,嘴角却浮出笑意,「今天是我上场,不是你。」 她的动作不疾不徐,却准确掌控节奏。每一次起伏都带来拉扯与释放,空气中瀰漫着彼此肤触交叠的热度。某一刻,她低声呻吟,像是一道缓缓撕裂的电流,穿透了他的理性,让他身体深处紧绷再难压抑。 终于,在她一声颤抖的闷哼中,两人像同时松开了所有克制。她瘫在他怀里,身体止不住地微颤,而他则用手掌轻抚她的背脊,像是在平息她汹涌的馀波。 林芷涵贴着他的胸膛,还喘得乱七八糟,却忍不住笑:「这样的『检讨』,效果不错吧?」 沉泽额头抵住她,低低地嗯了一声。 过了几秒,他忽然开口:「下次也让我主导一次。」 她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开了,「可以啊,但你得赢过我才行。」 第十八章——進入全國大賽 比赛开始的哨声一响,对方队伍便以凌厉的攻势主导场面。这支来自北部体院的种子队,彷彿专为摧毁信心而生,每一次扣杀都逼得林芷涵接球时滑倒,每一次快攻都让沉泽的拦网晚了半拍。 比分迅速被拉开,5:11,场边教练的脸色凝重。 林芷涵喘着气,手肘擦破了皮,球衣因汗湿而贴在皮肤上。她用毛巾快速一抹,看向沉泽。他站在球网另一端,神情如岩石般无声,却又稳定得像是暴风前的海。 「喂,现在要是你再传慢一点,我可就当眾甩你耳光了。」她咬牙低声,语气兇狠,眼底却是信任。 沉泽点点头,没回话,只是向她比了个小小的「再来一次」的手势。 下一个发球由林芷涵主导。她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球拋起,旋转着送出一道极刁鑽的短球。对手没能及时补位,球擦着地心脱逃,得分! 观眾席一阵欢呼。 接下来的几球,他们改变战术——林芷涵不再硬拚接球,而是以柔化刚,传球更灵巧,带节奏;而沉泽则渐渐从沉默中爆发,每一次起跳都带着可怕的弹性与角度,打穿对手拦网的臂墙。 17:19。 「可以的,继续。」林芷涵靠近网前,小声朝他吐气般说了一句,声音里是汗水与电流交缠的热度。 沉泽没有回答,只是再次起跳,一记斜线重扣,击中场边角落! 18:19。 接着是沉泽的发球。他甩了甩手腕,宛如雕塑的身形沉稳如山。球飞出的瞬间,像一道剑气直击对方防线。对手接球失误! 19:19,比分追平。 场边掌声爆响,队友们高喊他们的名字。林芷涵和沉泽对视一眼,没有笑,只是微微点头。这不是结束,是开始。 最后一球。 沉泽的假动作吸引两人拦网,林芷涵反手送出一记吊球。球悄然落地,对手根本来不及反应。 比赛结束。 25:23。 一秒的静默后,全场爆出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林芷涵紧紧握拳,冲向沉泽。 「笨蛋,这球打得也太帅了吧?」她笑骂着撞进他怀里。 沉泽伸手接住她,额上还有汗,眼神却轻得像落雨。 「你传得好。」 简单一句话,却让林芷涵顿了一下,耳根发烫。 「别这么突然说情话……很噁心耶。」她嘴硬地小声说,却没从他怀里退出来。 两人站在球场中央,被欢呼与掌声包围,在汗水与呼吸交织的空气中,默默交换一场无声的承诺。 全国大赛,他们还会再一起「打」下去。 第十九章——全國大賽的前奏 他们晋级了。 随着最后一分落地,掌声像浪潮一样席捲整个体育馆。黑驹体大成功杀进全国八强,成为全场最耀眼的话题。 媒体、记者、球迷全都在骚动,但在回到选手村的路上,沉泽和林芷涵几乎没有说话。汗水乾了,球衣换了,他们只是坐在车上,指尖在膝盖上轻轻碰触——那是一种比语言还直接的讯号。 夜色沉了下来,选手村的灯光微黄,像是某种无声的默许。这里,是属于胜利者的领地。 「今天晚上,有点什么不一样的庆祝方式吧?」林芷涵舔了舔嘴唇,语气调皮,眼神却像野猫一样闪烁着挑衅的光。 「你不是累了吗?」沉泽难得主动回话,语气平淡,但他的手,早已扣住了她腰间的球队外套拉鍊。 房门甫关,林芷涵刚转身,唇便被吻住,沉泽的手掌直接滑入她球衣内,掌心贴上湿热的肌肤,毫无前戏。 她喘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压到墙边,脚离地。 「你真是个……色鬼……」她笑着骂,却紧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盘上他腰,主动摩擦。 沉泽没说话,脸埋在她锁骨与乳沟之间,舌尖来回舔吮,汗水与咸味交融。手从球衣底下拉高整片布料,将她的运动内衣往上一掀,丰满的双乳瞬间弹出,在冷气中迅速硬挺。 他低头含住一颗乳头,粗重的呼吸交错其间,牙齿轻轻咬住乳晕边缘,她整个人颤了下。 沉泽将她放下,单手扯下她的运动短裤与内裤,湿漉漉的一片连着大腿内侧滑落。他转身将她压向墙边,撑开她的腿,龟头紧贴湿滑的小穴。 「等一下……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肉棒就已挺身而入,一次到底。 林芷涵整个人被顶得撞上墙,额头与乳房贴上冰冷墙面。阴道被撑得几乎变形,早已湿润的穴肉紧紧吸住他,每一次抽送都发出黏稠的水声与肉响。 啪!啪!啪! 她一边喘气,一边苦笑:「……所以你今天是准备……操到我爬不起来?」 他从背后猛干,手摀住她嘴巴,只让她发出呜咽与湿润呻吟。他低头舔过她肩膀的汗珠,然后往下,双手撑着她腰部,将她整个人从墙面扛起,转身走向床铺。 他将她扔到床上,正面朝下,她撑起上半身还想讲话,却被从后方插入,狠狠干进去。 狗趴式撞击立刻展开。 她跪趴着,手指死死抓住床单,臀部不断被撞击得弹动,高潮感一波波袭来。 「啊、啊、沉泽、等一下、等一下——我、我快不行了、真的快……啊啊啊!」 他压低身体贴近她背脊,却一言不发,只是更加猛烈地律动。她的叫声与呻吟越来越高,一次又一次高潮中腿软崩溃。 不久后,他将她翻过身来,这次改为侧躺式,单腿架上他肩膀。他低头吻她的小腹与乳尖,肉棒再次从前方慢慢刺入。 「不行、里面太深了、会、会……啊……!」 他不说话,双手压住她大腿根部,阴茎整根插到底。抽插节奏变得缓慢,却每一下都极深,像是要深入骨髓。 林芷涵仰头颤抖,胸口因剧烈喘息起伏,她整个人早已汗湿,一双眼濛濛地瞪着天花板,喃喃低语: 「操……你是野兽吗……怎么还硬着……」 她的指甲狠狠抓住床单,呻吟声逐渐破碎。沉泽突然抽出,林芷涵下意识夹腿,但他再度把她翻回趴姿,臀部高高翘起,再次从后方猛然撞入,这次节奏比之前更狠。 啪!啪!啪! 她趴在床上无力喘息,胸前乳房被撞得上下摇晃,阴道内每一寸都被反覆撞击碾压。高潮毫无间断地堆叠,腿已无力撑地,只能任他摆弄。 「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啊、全、全都射进来了……!」 最后几下,他整根深埋,停顿半秒,猛烈射精,滚烫精液一股股灌入体内,溢出沿着大腿根滴落。 她瘫在床上,汗湿与精液混在一起,一动也不想动。 沉泽躺在她身侧,手覆在她臀上,轻轻抚摸。她转头瞪他一眼,气若游丝: 「你那根……是马的吗……明天我走路姿势要是怪……全队都知道你干太猛。」 他只是呼了口气,把她拉近,吻了吻她额头。 「……啊嗯,又来……你都不讲话,只会一直操我。」 她嘴巴上嫌弃,却没把脸从他怀里抽走。静静的房内,只剩两人汗水、呼吸与体液交缠后的馀韵。 隔天。 天还没全亮,选手村的房间里瀰漫着一种微微潮湿的气味。冷气嗡嗡作响,窗外的鸟鸣还远得像在梦里。 林芷涵正睡得迷迷糊糊,整个人窝在沉泽怀里,双腿自然地缠在他腰侧。昨夜翻云覆雨的痕跡还未散去,她全身肌肉像被热水泡过般酥麻。 但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从睡梦中把她唤醒。 一种硬梆梆的、灼热的存在,正紧贴她下腹,隐约在磨蹭着她的大腿根。她轻哼了一声,动了动臀部,那物体却更坚硬地顶上来,像是本能地寻找温暖的洞口。 「……又来了……」她喉咙沙哑,语气带着点笑意和哀怨。 沉泽没说话,依旧闭着眼,但下体的反应比任何话语都直接。炙热的阴茎硬挺地贴着她阴唇口外,隔着还未清理乾净的湿润胶液滑动。 她没拒绝,反而稍微抬起腰,把身体往后靠,像是默许那根晨间怒张的肉棒自己找进来。 「嗯……进来吧……反正你也忍不住吧,野兽……」她睁开一隻眼,小声嘀咕。 龟头缓慢而稳定地滑进湿润温热的穴口,像是昨天晚上的馀韵还未退去,整个过程没有暴力,只有熟悉得近乎溺爱的摩擦。 她吸了口气,身体自动微微上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倒在他胸口,让他在这个姿势下慢慢地抽插。 「哈……这感觉……早上的比晚上还黏……」她闭上眼,眉头轻皱,鼻尖磨蹭着他脖子,声音颤颤的。 沉泽终于发出一声闷哼,手掌紧紧扶着她的臀部,协助她找到最舒服的角度。他没有多馀的话语,只用节奏一致的律动,一点点地把自己送入更深。 肉体摩擦声在静謐的早晨中清晰无比,湿黏的声响和喘息交织成另一种晨祷。 「啊……哈啊……慢一点……刚醒真的会…啊啊……」她腿颤了,整个人贴得更紧,像是要把彼此融合。 几分鐘后,他低低地呻吟一声,动作加快,一连串深入的撞击后,精液再度汹涌而出,射满她的深处。 她抖了一下,全身酥软地倒在他胸前,汗和体液交缠,像刚从梦里出来。 「……沉泽,你早上的晨勃,真的有够麻烦……」她埋在他颈窝抱怨,语气却像在撒娇。 他只回了个鼻音,把她抱紧,手还慢慢抚着她的后背。 两人重新陷入一种黏腻的静謐里,肌肤交叠,体温延续,像是这场战役的后奏。 林芷涵最后嘟囔了一句:「如果我们每天都赢球……是不是就会每天早上都被你操醒啊?」 沉泽没回,只是手指慢慢滑下她腰窝,像是默许。 第二十章——疾風對撞 十六强赛的场馆比资格赛更大,观眾席几乎座无虚席。黑驹体大对上的,是本届夺冠热门之一——神翔体大。 热身结束后,对手的两名王牌便迅速吸引全场目光。 黎苍,158公分的举球员,身形娇小,却站得像把剑,眼神不断扫视全场空间,如同计算风向的猎鹰。她的发球不按常理出牌,低手发球竟能打出如同曲球般的路线,让人防不胜防。 而她身侧的卓牧川,则是另一种极端。他身高181,肤色深邃如焦糖,肌肉紧实得几乎要撑裂球衣。那双手一握拳,连空气都像会被拧断。他站在网前,浑身像绷紧的猎豹,等待扑杀时机。 「不可以松懈。」林芷涵压低声音,视线紧盯对方站位,「黎苍的球线太刁,不能照惯性接发。」 沉泽点头,脸色沉静。 比赛开始。 黎苍的第一记发球几乎贴着球网飞行,林芷涵扑身接起,手掌瞬间泛红,却没皱一下眉头。球传回场中,沉泽一跃而起,重扣对角,瞬间得分! 但神翔不是好惹的队伍。 卓牧川在接下来的轮转中发力,几乎每一颗扣球都带着雷霆之势。即便沉泽跳得再高,也只能堪堪碰到球的边缘,拦网犹如搏命。 比分一度被拉开到8:13。 「沉住气。」沉泽在一次轮转后低声说,擦了把汗。 林芷涵点头,她知道,他不是在安慰,是在提醒——这场比赛才刚开始。 接下来几轮,他们开始针对黎苍的站位进行破坏——她的身高是优势,也是限制,只要能让她跑动,精准就会失误。林芷涵连续两次吊球让对方防守错位,追成13:14。 沉泽渐入佳境,几乎是以意志压制卓牧川的火力。他们之间的每一次对撞,都像两头猛兽在空中交锋,球网彷彿承受不住那股爆裂的张力。 「这球不该有人接得到吧……」场边观眾低声惊叹。 但林芷涵扑了出去。那瞬间,她的膝盖擦过地板,声音刺耳得像撕裂空气,但球起来了。沉泽高高起跳,一记重击! 24:23。 最后一球。 黎苍试图发出她最擅长的斜线曲球,但林芷涵早有预判,硬生生地将球撑住。球弹起后,沉泽没有选择暴力扣杀,而是轻轻一吊——球轻巧地越过卓牧川的指尖,落在空缺处。 25:23。第一回合黑驹体大胜。 第二十一章——第二戰 黑驹体大以一场险胜抢下首胜,神翔体大若再败一场,就将止步十六强。这是一场无法退让的比赛。 体育馆内空气凝重,观眾的声浪却更加热烈。赛前热身时,沉泽默默拉伸着手腕,目光定格在对面正在调整护膝的卓牧川身上。他记得前一场那记扣杀,那种力道和角度,是他久违感受到的威胁。 而林芷涵,则把目光锁在黎苍身上。那女孩娇小却神情锐利,站在发球线时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她那记诡异低手发球,让她吃了不少苦头。 「看起来还是会打得很难看啊,笨蛋肌肉男。」林芷涵一边绑马尾,一边走过来,语气虽嘴贱,眼神却锋利如刀。 沉泽低声回了一句:「我们也可以打得更难看一点。」 随着裁判吹哨,第一局开始。 神翔依旧由黎苍主导节奏。她的发球如同跳舞般优雅,但球速诡异,一落地就改变方向。黑驹的防线数次被打穿,比分一度落后到4:10。 教练立刻叫了暂停。 队员们喘着气聚在一起,林芷涵低头紧咬毛巾,满身都是扑救时磨出的擦伤。 「我来接黎苍的球。」她抬起头,声音沙哑却坚定。 「她会针对你。」沉泽皱眉。 「她本来就在针对我啊,」她咧嘴,「那我就让她输在我手上一次看看。」 接下来一球,黎苍再次发出变化球,球旋转得诡异,却被林芷涵毫不犹豫地扑倒接住,球稳稳送起。 「好球!」 沉泽当机立断跳起,一记重扣,如雷贯下。 观眾席响起轰鸣掌声。 比分逐渐拉近,14:16。 卓牧川则依然强势。他的进攻像重锤,每次起跳都逼得黑驹双人拦网后退半步。他不像沉泽那般沉稳,而是带着侵略性的节奏,落地时总带着几分挑衅地望向黑驹阵线。 「你不觉得他有点烦吗?」林芷涵咬牙看着他。 「那就别让他得意太久。」沉泽回道。 比赛进入白热化的阶段。 双方开始激烈拉锯,比分交错上升。林芷涵和黎苍之间的举球战成为场上的另一场较量,两人都像看透对方的人,试图将每一球压到极限角度。 终于,在23:23时,林芷涵一记反手举球,让沉泽从侧线后方腾空而起,打出一记平行斜线扣杀——球贴地而过,击中界内线! 全场沸腾。 最后一球,黎苍选择举球给卓牧川,企图以力量结束比赛。但林芷涵和沉泽的双人拦网提前封死路线,卓牧川球一出手,就被封回! 比赛结束,25:23,黑驹胜。 林芷涵和沉泽在场中央短暂击掌,手心交握那一刻,她嘴角扬起,「笨蛋,你终于找回你的样子了。」 观眾席高呼声不止,但两人心中明白战斗仍未结束。 第二十二章——肉體的延長賽 下午七点,离赛场不远的选手村外头,街灯将影子拉得细长。 黑驹体大刚刚击败神翔,取得二比一的艰难胜利。林芷涵一边喝着运动饮料一边骂着:「那小个子真难缠……我都怀疑她有内建gps了。」 「你传得很好。」沉泽低声说。 这句话让她一愣,又笑又骂,「吼,闭嘴啦……」 就在这段曖昧的气息逐渐升温时,身后传来那道熟悉的轻柔语音——带点坏心的甜美。 「吼呀,都赢了,还有空在这里谈情说爱?」 黎苍,身高仅到林芷涵下巴,却气势丝毫不输人。黑色短裤下的腿型紧实,背心包裹着她不算夸张却饱满的胸型,让人视线不自觉地黏住。 卓牧川站在她身后,双臂交叉,身材线条精壮,皮肤在路灯下泛着沉静的深棕光泽。 「今晚,要不要来场延长赛?」黎苍笑着问。 林芷涵挑眉,「哪一种赛?」 「床上那种。」卓牧川说得直白,眼神却稳定得吓人,像他在发球线上冷静观察对手的习惯。 沉泽看了林芷涵一眼,林芷涵回以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你决定啊。怕了就说一声,我可以自己上。」 旅馆房间内,12:17am 浴室水声刚停下,四人交错着走出来,各自包着浴巾。 黎苍先开了头,像在场上发球一样主动。她靠近沉泽,拉下肩上的浴巾,娇小的身形却一点都不怯场,「我想看看,传说中扣杀最猛的男人,到底有没有那么硬。」 林芷涵斜眼看她一眼,转头勾上卓牧川的手臂,笑得玩味:「那我刚好想知道,肌肉最多的男人,到底能不能让我服输。」 两人交换了伴侣,没有台词,只有默契。 第一组:林芷涵amp;卓牧川 林芷涵倒在床上,卓牧川的双臂撑在她两侧,压迫感近得让她忍不住笑出声:「原来你这傢伙在场上还留力了?」 卓牧川低下头,唇贴近她耳边,「在场上不能这么打……」 他像推开拦网一样,沉稳地将自己挤入她身体之中。林芷涵喘了一声,手紧紧勾上他的背。 「来啊,看你能不能把我打爆。」 他的律动沉稳、连续,像是在计算攻击角度,每一次进攻都把她压得更贴近床铺。 林芷涵从一开始的挑衅,到后来的呻吟,都逐渐洩出真实的快感。她咬着唇,双腿勾紧他的腰,床榻的震动彷彿一段美妙的旋律。 「哈……不行……再来我真的要叫出声了……」 林芷涵的声音颤抖,额上的汗顺着太阳穴滑落。她的指甲深深抓在卓牧川结实的背上,双腿紧紧缠住他,每一次他顶入的瞬间,她的臀部都被撞得轻微上翘。 卓牧川的呼吸粗重,却依然稳定掌控着节奏。他身体前倾,将林芷涵压得更紧:「撑住,再一下……我快……」 「我也……啊啊……!」 在一声几乎被咬断的呻吟里,林芷涵整个人颤了一下,腰部激烈地向上一缩,像是被火烧到神经的反应。 下一秒,卓牧川整个埋入她体内,喉咙里低吼一声,肌肉紧绷,重重释放。 他们几乎同时洩出,在闷热的氛围中,液体与汗水交混在彼此之间,如同一场激烈到极点的比赛,在最后一球落地后,双方无声崩溃。 第二组:沉泽amp;黎苍 黎苍小巧的身体坐在沉泽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胸膛 「你都不讲话,是想把我闷死在你下面吗?」 沉泽只是用手托住她的臀部,一个稳重的往上顶动,让黎苍一个颤抖,差点摔下来。 「呜……这傢伙……」 她咬牙开始主动律动,虽然小巧,却节奏控制得精准又刁鑽,就像她的发球。 她一次次将自己送上顶点,又滑落,双手紧扣沉泽肩膀,喘息:「你这个怪物,连在床上都这么稳……」 「不行了……啊、啊……你这傢伙到底要多深……」 沉泽的尺寸对于原本就比林芷涵娇小的黎苍来说十分吃力,下腹甚至被沉泽的上弯顶到突了起来。 黎苍的声音沙哑,她已经无法维持原本骑乘的节奏,身体瘫软地伏在沉泽胸前,任由他从下往上发动最后几次强而有力的撞击。 她的小腹一抽一抽,整个人颤得像箭矢中靶后仍在震动的弓弦。 「我要……沉泽、我要来了……」 「一起。」沉泽的声音比平时低沉。 他扣紧她的腰,整个人绷紧,像是最后一击的扣杀。 黎苍在他最后一次深入的瞬间,仰起头,短促的喘息断裂成高昂的娇鸣,指尖狠狠抓紧他的肩膀。 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黎苍整个人像洩气的气球瘫在他身上,而沉泽也缓缓松手,让她蜷缩在怀里,皮肤还残留着彼此的热度。 沉泽伸手抚过她的背,语气沙哑,「你比我想的更……难防守。」 黎苍笑了,眼角泛泪,却倔强地再度将自己压下去,「那你可得加油,我还没完。」 深夜叁点四人安静地躺在床上,汗水与体液交织,没有一人说话,只有喘息缓慢平息。 林芷涵倚靠着卓牧川,眼神却看向沉泽:「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的节奏和你的形状。」 黎苍趴在沉泽胸口,轻咬他一口:「哼,我输了。但不代表下次也是你赢。」 沉泽握住林芷涵的手,平淡地说:「下场比赛,我们会赢。」 林芷涵笑着说:「我知道。」 窗外风声轻响,旅馆内的某个房间,藏着四位运动员彼此身体交换后的秘密——他们在场上对决,在床上试探,在情慾与竞争间,找到了新的「默契」。 第二十三章—加練 早晨的阳光洒进体育馆,大面的落地窗照亮了木质地板,映出四个并肩走进场馆的身影。林芷涵拉着马尾,一边咬着运动毛巾,一边懒洋洋地对卓牧川说:「昨晚体力那么好,今天别给我装累啊。」 卓牧川勾着嘴角,黑亮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着健康光泽,「放心,我还能多打一整场。」 黎苍则拉着拉筋带,一脸无害地说:「欸,我们今天不是来做坏事,是来帮你们备战八强的喔~」 她的声音甜美,却藏着某种挑衅意味,像她的发球一样,表面轻柔,实际狠毒。 沉泽没说话,只默默走到网前开始调整网高。林芷涵从背后走近他,低声开口:「今天换配对练吧,我想试试他们的节奏。」她用下巴点了点黎苍和卓牧川的方向。 沉泽只点了点头,「你想跟卓牧川配,我就跟黎苍。」 场上的四人很快分为两组,林芷涵与卓牧川一组,而沉泽则与黎苍练习搭配。他们很快进入节奏,跳跃、扣杀、接球、举球,每一球都像预备战役的热身。 林芷涵和卓牧川的搭档火力十足。卓牧川的进攻如黑豹扑杀,每一次起跳都充满爆发力,而林芷涵的传球则变得更快、更刁鑽,几次快举都让卓牧川击出漂亮的空中重扣。 「你这传球角度,根本像量身打造。」卓牧川擦汗笑道,臂膀肌肉线条明显,浑身都是野性力量。 「还不是你弹跳太夸张,空中滞留比飞人还扯。」林芷涵撇嘴,但嘴角明显带笑。 另一边,沉泽与黎苍的配合风格截然不同。黎苍身形娇小,但动作极快,低手举球精准又诡譎。她用自己擅长的节奏压制攻击节拍,却也一次次让沉泽做出极限击球。 「你适应得不错嘛,沉泽。」黎苍拍着球,露出一抹笑容,「不像是第一次配合的样子。」 「你的节奏很精准,我只是跟上而已。」沉泽回应不多,动作却越来越熟练,几球空中转身扣杀,更是把黎苍逼得在底线后连连退步,眼神亮得像在比赛。 四人互换组合练了一整个上午,汗水浸透了背心,气息紊乱却没人喊停。这不像一场练球,更像是某种情慾过后的延伸——换了一种语言,依旧在彼此试探与磨合。 休息时,林芷涵靠着墙喝水,侧头看着另一组的沉泽和黎苍,忽然开口:「感觉怎么样?」 沉泽擦汗,淡淡回答:「很精密的搭档,但还是你比较顺手。」 她笑了笑,「哼,当然。」 黎苍则凑过来,语气轻柔又狡黠:「我们是不是该多练几次?说不定你们未来还会遇到我们神翔体大。」 「希望到时还有机会交手。」沉泽说。 卓牧川走过来,拍拍沉泽的肩,「无论场上还是床上,你们都不差。下一次,要再输给我们,可不容易了。」 林芷涵眼神一挑,嘴角浮出熟悉的火气,「谁说会输给你?赢了的话,你们还要再请一晚呢。」 黎苍一听,笑得眼睛弯起,「有什么关係?我们也想再玩一场。」 阳光洒下,四人的影子交错在球场中央。他们不只是彼此的对手、对象,也是在这条竞技与慾望交织的道路上,彼此的镜像与刺激。 而下一场比赛——和下一夜的火花,都早已在汗水与呼吸之间悄然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