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剧情H)》 01.和奇怪的男人同居了 早晨七点,急促的铃声响彻了卧室,手机的主人从床上探出手臂,艰难地摸索着声音的来源,半晌才从地上捡起噪音的源泉,接起这通扰人清梦的电话。 “灵韵啊!我是妈妈,起来了没有啊?” 女人的声音比铃声还要聒噪几分,伴随着小孩儿不愿起床的哭闹声,极具穿透力地从听筒处传进柳灵韵的耳朵里。 “嗯.....嗯。”柳灵韵缩在被子里,尽量让手机离自己远远的,免得被魔音穿了脑。 “妈前几天不是跟你说,你霍叔叔的儿子要去老房子借住几天吗?人现在到门口了,敲半天门也没给开,你怎么睡那么死呢!” 中年女人的声音带了些埋怨,紧接着又转头去骂身边的小孩儿,“霍成万!你再不起来,我喊你爸来收拾你!”话没说完,又接着传来小孩儿的哭声。 柳灵韵被吵的没了睡意,一骨碌爬起身,被子兜头一裹,皱着眉跪在床上,声音带着醉酒后的哑意:“什么人要来?你没和我说过。” “哎呦,我让小周和你说啦!他没和你说呀?这个小周真的是....哎,反正就是你霍叔叔那个儿子啦,你知道的,以前那个,你俩小时候见过的。” 周兰兰看着儿子终于开始穿衣服,才走出房间,捂着手机做贼似的和女儿压低了声音讲话。 “他那个儿子....刚出来,没地儿落脚,你霍叔前段时间为这事儿头发烦的都白了不少,那妈想,反正呢,你那儿两间空着的屋子,让他先住着一段时间嘛!” 柳灵韵此刻彻底清醒了,那张堪称妖艳的脸上面无表情:“也就是说,你让我和一个刚从牢里出来的男人,同居。” 周兰兰察觉到女儿的情绪,也有那么一刻心虚,但又马上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提高了声音:“你说那么难听做什么,什么叫我让你啊!那个房子本来就是我的,你要是不想和他住,你搬出去我也不会说什么啊!” 柳灵韵习惯了她妈这番做派,也懒得听她拿房子的事压她,于是开口打断:“行了,我知道了,住就住吧,他要是把我怎么了,咱俩也算都清净了。”说完也不等周兰兰再开口,便挂了电话。 柳灵韵揉了揉隐隐发痛的太阳穴,起身随便找了件衬衣和裤子穿上,她习惯裸睡,即便是冬天也只穿了条内裤就钻进被子里。她踩着毛绒绒的兔子拖鞋,拖着宿醉后酸痛的身体去给门口那个“流浪汉”开了门。 门外果然有个拖着箱子的男人,坐在她家门口,低着头像是在睡觉,听到开门的声音才站起来。 柳灵韵有些近视,没戴眼镜加上刚睡醒,只看得清着男人留着个寸头,柳灵韵目测他得有一米九,高大得几乎占满了她的视线。他似乎不敢和她对视,垂着眼睛,朝她微微点了点头。 “打扰了,我是霍升,周姨让我来这儿。”男人的声音很沉,像是刚睡醒,又或是熬了一夜,还有些哑,柳灵韵却意外的觉得好听。 “抱歉,刚才睡着了没听到你敲门,让你久等.....了。” 柳灵韵敏锐地察觉到男人的身体愣了愣,又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随后侧过了头,即使幅度很小,但她还是感受到了。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余光突然瞄到门边的镜子,里头倒映出来的女人穿着一件薄薄的夏季衬衣,胸口的位置透出形状饱满的乳房,两粒奶头因为冷而挺立起来,撑出尴尬的两点。 柳灵韵脑海里空白一片,只有一行大字默默飘过——操,忘穿内衣了。 02.又被看到了 霍升住进这个房子已经3天了,柳灵韵还是忘不掉那天的尴尬。 她是个挺开放的女人,但是不论是对着十几年没见的童年玩伴,还是一个刚出狱的、可以说是陌生人的男人露了奶,就算是她也难免尴尬。 柳灵韵缠着浴巾,纤细修长的双腿交迭着,一边涂着护发精油,一边和闺蜜吐槽着这件事。 “...他还皱眉!怎么了,是我身材不够好吗?” “是啊,换个男的看到我们柳老板那副模样,早该起立流鼻血啦。你这青梅竹马还挺正人君子呢~”佘云在电话里那头调侃她。 柳灵韵听到青梅竹马这个词,想起来自己小时候见过的霍升。 他俩其实在小时候也不熟,只是一个幼儿园的交情,她妈也是那时候认识霍叔叔的。硬要说的话,柳灵韵只记得霍升是个沉默寡言,脾气古怪的小孩。 “要不是当时他那事儿我稍微知道些,我死都不会让他跟我住…虽然说情有可原吧,但毕竟手上沾了血。”柳灵韵弄完了头发,又开始往脸上涂水乳保湿。 “有空给我讲讲!当时我还在国外呢,也听说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哎,你有空问问你这个室友呗。” 正说着,外头传来的开门声,霍声回来了。柳灵韵和佘云又扯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她不喜欢被不熟的人窥探到私生活,所以霍升就算在家,她也尽量避开他。一起生活了三天,除了刚来那天,柳灵韵顶着尴尬给霍升简单介绍了一下家里和他的房间,他俩几乎没再打过照面。 她本来也是蹭房子住的,就当是来了个合租室友,除了刚开始因为霍升的身份有点怵他,后来发现这男人几乎天天早出晚归,她已经能熟练地把他当空气了。 她休了两天假,今天该去店里了。柳灵韵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过几分,于是决定先去厨房搞点吃的。自从上次事件后,她终于是养成了在家穿bra的习惯,但还会不喜欢好好穿衣服,披了件睡袍,踩着拖鞋就出了房门。 门刚开,两人都愣了一下。柳灵韵没想到霍升会站在她房门口,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过了片刻才扬起礼貌的微笑。 “啊,你回来了。” 即便是柳灵韵这种常年与帅哥打交道的人,也不得不承认,霍升的长相堪称优越。 一张脸五官深邃,高挺的鼻梁配上薄唇,轮廓分明的脸庞带着混血感。特别是一双眼睛,细长又微微上挑,睫毛长又密,却也遮不住他漆黑的眼瞳,明明是一双招人的桃花眼,面无表情的时候却有点凶。 偏偏这样正是柳灵韵喜欢的类型,她对凶巴巴的帅哥没什么抵抗力。 只不过大概是知道他的过往,柳灵韵一直觉得霍升给人一种很冷漠的感觉,即便是顶着那样一张俊脸,她也不太敢靠近。小时候她就觉得霍升奇怪,没想到长大了更怪了。 霍升在见到柳灵韵的时候便后退了一步,像知道自己吓着她了似的,和她保持了距离:“我正要回房。” 柳灵韵也不是真被吓着了,就是没反应过来,现在看来这个男人大概是误会她怕他了,不过这也无所谓。她点了点头,走出房间,顺手带上了门,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我打算弄点吃点,你要么?”她一贯是优雅礼貌的人设,此时也端的稳稳,一点不露馅。 “不了,吃过了。”霍升拒绝的干脆。 “好吧,那下次吧。”柳灵韵当然不会劝,不过还是保持着微笑,适当地露出些遗憾的情绪。 她抬脚正要走,霍升又开口:“衣服。” 柳灵韵没听清,柳眉蹙起,歪了歪脑袋:“什么?” 霍升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又重复了一次:“你的衣服,塞进裤子里了。” 柳灵韵低头看去,本就不长的睡袍翘起了一个角,被掖在白色蕾丝的内裤边上,薄透的内裤完全袒露在视野中。她习惯剃毛,除了内裤,也看不出别的什么。 柳灵韵此刻是真的无语了,这大概是她坐着的时候不小心掖进去的,没想到又被霍升撞见一次,他不会觉得自己是暴露狂吧? “...不好意思,没注意,谢了。”她完全放弃挣扎,整理好衣服,朝霍升道了声谢。 “嗯。”霍升头也不回的往房间走,柳灵韵注意到他耳尖泛起的红,和过于急促的脚步。 “还是个雏吗?这都见不得。” 柳灵韵第二次走光,彻底放弃了脸皮,还饶有趣味地欣赏起霍升的反应,品味了一会儿,才嘀咕了一声,去厨房弄她的晚饭去了。 03.被窥见的往事(微h) 柳灵韵下班回家的时候搭了许诺的便车,坐在小电驴后座,冬末的冷风吹散了她身上的酒气,头还是晕,她只能靠在前面人的背上,缓解一些头疼。 今晚酒吧来了几个公子哥,冲着她的名声来的。 柳灵韵这人,三年前接手了“无人区”酒吧,凭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和塞壬海妖一般的歌声,让这家濒临倒闭的酒吧起死回生,不少人只为了一睹芳容,也要在这儿豪掷千金。 要是只有漂亮、会唱歌这些优势,柳灵韵大概早被哪家权贵收去做了金丝雀。她的经营方式和为人处世,让无人区成了s市上得了台面的夜场,不靠她一人的名气撑着,也能平稳运转。 不过客人开口提了她的名字,她不可能扫了客人兴致,更何况是几个财神爷,就陪着喝了不少。 柳灵韵有点晕车,喝了酒更不想坐车受罪,干脆随便找了个店里的服务生骑电驴送她回家,吹吹风还能舒服点。 “灵韵姐,你自个儿能上去么?”到了楼下,许诺停好了车,看着女人站不稳的模样,皱着眉想去扶。 “嗯,你回去吧,上个楼的事而已,我还没醉成那样。” 柳灵韵撩起遮挡视线的碎发,露出潮红的脸,精致的妆容衬得她此刻像只夜半觅食的妖,低胸的内搭险些兜不住她那对丰乳,随着动作水波似的晃。 许诺想起曾经意外偷看到的场景。 那是一辆看着就不可能便宜的车,停在酒吧后门的边上。 柳灵韵和一个男人在车里,窗户降下了一半。她上身不着寸缕,形状丰满的奶子跃然在胸前,随着她腰肢的晃动而甩动着,白的亮眼。勾人的眼被领带覆盖,红肿的唇瓣衔着一颗黑色的口球,在灯光下能够清楚的看到,她唇角流下的口水泛着的光。 男人的手很大,修长而分明,即便如此也握不住一只奶子。柳灵韵的奶子被他抓在手里,乳肉从指缝漏出。 光是揉弄还不过瘾,他干脆低下头,捧着奶子咬起来,许诺甚至能听到吮吸的声音。男人的动作毫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每次吮咬必然惹来柳灵韵一声呜咽。 柳灵韵跨坐在男人身上,男人一动不动,柳灵韵却像是荡妇般扭着她那水蛇腰,一下又一下的蹭着,不断地挺胸,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呜咽也变了调,渴求他动起来。 许诺清楚地看着柳灵韵用尽浑身解数,舌尖从男人的颈侧一路舔到耳廓,一遍又一遍,摇晃的腰肢也不曾停下。她的姿态像是条发情的母狗,只差撅起屁股掰开肉穴,求着人操她了。 许诺看见男人的手动了,柳灵韵像是被人抬起来又重重放下,在坐下的那一刻,柳灵韵几乎发不出声音,只是仰着头无声地任由涎液流下她的唇角。 整辆车开始晃动,女人也开始放声浪叫。 他的视角看不见男人的脸,只能听到女人的呻吟和盖不住的水声。 他看不到车里是怎样的情景,但柳灵韵的呻吟甜腻的像从蜜糖中捞出来的,他想,那个男人的鸡巴一定又长又粗,磨得美人腰肢乱晃,骚水四溅。 手机铃声将他从香艳的真人秀里拉出,他怕被人发现,扭头就跑回了酒吧里,回到酒吧,在厕所的隔间里,想着刚才的一切,在自己手里射了出来。 那时候他才入职无人区,酒吧的老板甚至还不是柳灵韵。而撞见这件事后的一周,酒吧换了老板。就算是没有看到眼睛,许诺也绝不会把那张脸认错。他的新老板,就是那天在后巷的车里被人捧着奶吃的女人。 这件事他从未提过,他后悔没有拍下来,哪怕只录到声音也好,多少次柳灵韵那张脸出现在他梦里,不着寸缕跪在他面前,湿软的舌尖舔过他的龟头,他肆意释放在她那张婊子脸上。 许诺的目光幽暗,视线恨不得能透过那层布料,去看看那对奶子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又白又软。 柳灵韵察觉到异样的注视,抬眼看去,即便眼神里混着醉意,其中蕴含的警告意味依然吹散他不该有的幻想。 许诺匆忙收回视线,咽下口水:“那…灵韵姐,我先走了,你注意安全。”说完便转身骑上车,消失在她视线中。 柳灵韵只当是许诺一时难以自控,也并不放心上,她这样的女人面对过的太多,比许诺视线更恶心的不在少数。 她强撑起精神,拢了拢身上的外套,朝家里走去。 04.陈旧序章 手表指针指向数字五,高跟鞋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回响。 电梯坏了,柳灵韵艰难地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漆黑的楼道里。虽然她家不高,只是十楼,但醉酒加上熬夜的疲惫让这段台阶在她眼里也如同天梯一般。 好不容易爬到了九楼,柳灵韵发现感应灯坏了。漆黑的楼道借着一点月光,只能勉强看清眼前一点路,连平时发着幽幽红光的监视器,此时也在黑暗中沉没。 在安静到只能听到呼吸的环境里,她本能地察觉到不对劲,想伸手去掏包里的手机,照亮漆黑的楼梯间。 还没等她碰到手机,一双手从拐角的黑暗出伸出,捂上女人的嘴,在她发出声音前将她拖进暗处。 柳灵韵的酒全醒了,她睁大了眼睛,想要大喊,但那双手的力道太重,她只能呜咽着、徒劳地挣扎着。涂着黑色甲油的指甲在那双手上抓过,留下血痕,身后传来男人的闷哼。 “...别动,是我。” 柳灵韵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身后的人是这几日和自己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霍升。 “别怕,家里进了人,你先冷静一下。” 霍升眉头紧皱,怀里女人力气不打,下手却狠。手背上的抓痕隐隐作痛,他只能沉声安慰,免得再让自己身上添伤。 男人的胸膛在冬季的夜里散发着滚烫,声音像低沉又沙哑,在耳边骤然响起,带着热气喷进耳廓,浑身被一股男人的气息包裹,竟意外让慌乱的情绪回归了平稳。 柳灵韵停止了挣扎,拍了拍霍升的手背,示意自己知道了。霍升顺势松了手,柳灵韵转过身,借着微弱的月光才看清了这个男人此刻的模样。 霍升在冬夜里只穿了一件短袖,胸膛处被肌肉撑起,手臂也因为隆起的肌肉,将袖口绷的紧,让这件宽大的短袖看上去有些偏小。柳灵韵注意到,他脸上带着淤青。 她知道屋里那些是什么人,以为霍升是被那些人伤了,顿时自责起来,压低了声音贴上去,青葱指尖抚摸上他脸上的伤。 “对不起对不起…那些人是来找我的,他们打你了?连累你了,真的不好意思。” 霍升捉住柳灵韵的手,手臂正好隔开几乎相贴的两句身体,柳灵韵察觉到霍升的呼吸重了一些。 “没事,这是工作弄出来的伤。”霍升声音天然带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我也刚回来,在楼下就注意到了。他们看上去很可疑,我留意了一下,没想到是往我们家去的。” 柳灵韵正为屋子里那群人的事着急,也没注意霍升话里的“我们家”有什么奇怪的。她柳眉一皱,焦急地咬着下唇,似乎是在想对策。 霍升垂下眼,仗着身高优势,女人焦急的模样连同被抹胸兜住的一对白晃晃的奶子尽被他收进眼底。他的眼瞳闪烁着异样的光,在月光下,像是猎手在欣赏猎物的挣扎般享受,又转瞬即逝,松开掌中纤细的腕,摆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又一次后退,像是怕看到面前的女人裸露的肌肤一样移开目光。 “我们下楼,报警吧。” 霍升说着,要伸手去摸手机,柳灵韵立马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抬头望向他,唇被她自己咬红了,此刻眼里满是惊慌。 “…不能报警。”柳灵韵难免慌乱,此刻人设也没空端着,只求霍升可以听她的。 她现在不想向霍升解释,只能祈祷霍升能够听她的,即便她自己也知道这个要求有多么奇怪。 男人沉默地看着她,半晌又抬头看了一眼楼上,隐约能听到一些脚步声。霍升让柳灵韵松开手,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照亮下楼的路。 “找个地方过了今晚吧,见不到你回来,他们会走的。” 他意简言骇,柳灵韵愣了愣,没想到他并没有开口询问,柳灵韵看着走在前面的霍升,慌乱的心逐渐安稳,跟着他的背影走下了楼。 作话:前期可能比较清汤寡水,这个故事吧两个人都有各自的问题,我想交代清楚,当然肉不会少的。喜欢剧情多的家人们多给我留留评论吧!很想知道大家对于这个故事的感想~ 05.混乱的开端 柳灵韵顶着前台暧昧的眼神,拢起外套,遮住呼之欲出的胸脯,老练如她也忍不住有些难堪。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到酒店开房,自己身上还酒气扑鼻。柳灵韵回头看了一眼,霍升这个一脸性冷淡的帅哥活像被自己抓来包养的小白脸,板着张脸,盯着前台摆着的玫瑰花,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和霍升有家不能回,两人找了间看上去还过得去酒店凑活一晚。想着霍升刚出狱,柳灵韵自觉掏卡付钱,平时抠门如她,不会花钱住酒店,但今晚的事都是因为她,她也只能忍痛割肉一把。 酒店这个点只剩了间双人房,好歹不用和霍升挤一张床,看了眼霍升,他并无异议,柳灵韵不知为何松了口气,扯着霍升衣角把人拉着快步走向开好的房间。 霍升沉默了一路,等柳灵韵开了门,他径直走进房间。在正常的光线下,柳灵韵才看清霍升现在的模样。 他穿着黑色的短袖和牛仔裤,脸上带着伤,身上沾了不少灰尘,额头上还带着汗。霍升单论长相是有些阴郁的,可偏偏他高大的身材和浑身气质都像开了刃的刀,透露着刚毅的英气。 现在这幅模样,正是直直往柳灵韵性癖上戳,勾起她身体本能的反应。她也知道这时候还想着乱七八糟的事不应该,但好久没开荤的身体控制着脑子里不断浮现过分性感的画面。 “你要睡哪边?” 霍升侧过身,让她先选床。柳灵韵随便指了一张床,霍升便径直坐到另一边,把沾了泥的鞋一蹬,换了酒店准备的拖鞋,往厕所去洗漱。 柳灵韵对不认识的、没什么感情的人可以骚浪无底线,可面对这个从小认识的男人却很难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他的外形实在太对胃口,今晚的事又让她放下了一些对他过去的成见,那些躁动难安的欲望就很难被隐藏。 浴室的水声只持续了一会儿,霍升出来的时候浑身水汽,发梢都滴着水珠,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胸膛的肌肉裸露着,隐约可见一些陈旧的疤痕。 柳灵韵舔了舔唇角,身体的反应愈发难以忍耐。虽然她很想直接把这个性感的男人压倒在身下,让他健硕的躯体扑灭折磨人的欲火,但他毕竟是她继父的儿子。 “你可以去洗了。” 霍升察觉了柳灵韵的目光,拉上衣领遮住露出的肌肤,一副被吃了豆腐的良家妇男模样,板着脸朝空着的床走去,准备休息。 柳灵韵被他的模样逗笑了,紧绷了半天的精神也彻底放松,她半靠在床头,修长白皙的一双腿随意交迭,一头长发略显凌乱,放在此时的她身上,却有种颓废的艳丽。 “霍升,你都不问问我怎么回事么?好歹现在那也是你家了。” 霍升似乎没想到她会搭话,过了一会儿才反问道:“问了你会说?” 柳灵韵想了想,那肯定是不会说的。只是她觉得,几乎等于入室抢劫的事情放在别人身上,怎么也不该是这么个反应。转念一想,这个人刚从局子里出来,这种事比起他的罪名,根本不值一提,又觉得合理了。 但她就是来了兴致,偏要和这个青梅竹马好好聊聊,干脆坐起身面对着他:“说不说是一回事,你好不好奇就是另一回事了。说不定,你把我哄高兴了,我就愿意告诉你了。” 霍升背对着她,但柳灵韵明显听到了一声轻笑:“我好奇的话,刚才报警让条子来问不是快一点么?” 柳灵韵觉得这个人在挤兑她,提起这事儿不过是为了让她安静一点,别再烦人。但她反骨硬,不怕挤兑不怕威胁,就觉得霍升的反应太有意思,起身坐到他床边去,也不管这样的姿势是否暧昧。 “我相信你不会不顾青梅竹马的情谊,把我卖了的。”她声音轻快,葱白的指尖戳了戳埋在被子里的男人,“小时候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很乖,长大了难道会变吗?” 柳灵韵心情好,对霍升的那点儿成见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甚至难得的念起儿时的事情。她其实也没记得很多事,只记得霍升好欺负,对自己言听计从。但柳灵韵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对她献殷勤的小孩子多了去了,霍升的乖巧没什么稀奇的。 不过现在的霍升,要是能做到像以前那样对她言听计从,那倒也是件不错的事。 被子里的男人几乎在瞬息之间捉住了她挑衅的手,她甚至没听到他翻身的声音,手腕便已经被男人握在手中,力道重的让她倒吸一口冷气。扯动手腕的惯性让她向男人倒去,本就松散的衣带滑落肩头,雪白的乳房露出了大半。 不过柳灵韵此刻没空去管走光的身体,她抬头正想骂霍升发什么神经,却撞上了一双冰冷凶狠的眼睛。 “你和严青云的人混在一起了?” 霍升逆着光,柳灵韵却能清楚看到他眼里的狠戾,那是仿佛被抢夺了猎物的猛兽的眼睛,混着他过分低沉的声音,此刻的他才符合柳灵韵最初想象中的霍升。 凶狠、阴冷、喜怒无常。 就算现在的时机不对,柳灵韵也没办法否认一件事情。 ——她绝对,湿的一塌糊涂了。 06.给我舔 柳灵韵不受控制地夹着腿,避开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在短暂的情动后,她才想起刚才从霍升嘴里吐出的名字。 严青云,她曾经的金主,s市阴暗面掌权者的接班人。 说是金主都有些生分了,她算是严青云曾经宠爱的、乖巧又听话的情人,在床上足够骚,在床下足够听话,以至于他那样的人还能在一年多的时光里身边只留她一个女人。 严青云甚至将她保护的很好,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他说这样会为她省去很多麻烦,即便未来决定离开他,她也是干净又清白的名声。 她曾在在一次欢爱过后开玩笑似的对他说,他把自己想的太好,她并不是什么好人,不在乎干净或清白的名声。严青云带着朦胧的酒意,把头埋在她胸前,低声道:“和我这样的人扯上关系,不好。” 不过柳灵韵自认对这位公子看得清楚,宠爱不是爱,自己不过是他笼子里的一只玩物,恰巧颇为和他心意,严青云才愿意把她捧在手心宠着,等劲头过去,她绝不是那众多情人里最幸运的那一个。 柳灵韵拎得清,所以从未动情。趁着严公子最宠她的那段时日,讨来了一家酒吧,不说赚大钱,维系生活,存些钱肯定够了。柳灵韵凭着好皮囊与社交手腕,把酒吧经营的不错,严公子对她的态度也从纯粹的包养,转变为了欣赏。 严青云对她的劲头过去了,意外发现这个金丝雀能力不错,无人区在她手里,从纯粹的玩乐之所,逐渐变为s市各类富二代官二代的聚集地。消息的流通,黑白色的交易,让无人区蒙上了一层灰色的纱布。 他本想提议与柳灵韵合作,他做幕后老板,柳灵韵替他管理无人区,年薪他可以任她提,只要柳灵韵说出口,严青云没有给不起的。柳灵韵没有答应,严青云也没有逼她,两人仍然保持着不咸不淡的关系。 她没想对霍升隐瞒什么,只是严青云手下的那些人也都凶神恶煞,她直觉霍升和那些家伙见了面,会一发不可收拾。但霍升现在说的话,让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什么叫混在一起?你认识那些人?”女人撩起头发,动了动手腕,发现无法挣脱就也不再尝试,眼里水汪汪的,直看进男人眼底。 霍升不说话,只是阴沉沉地盯着她。眼睛里的光经过折射,显得晦涩不明。 她眯起眼睛,往霍升身前倾去,让两人距离更近:“严青云五年前才被他爸带进s市的圈子,在此之前他都在国外,你怎么认识他?连他手底下有什么人都知道,监狱里的消息未免也太灵通了些。”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的呼吸声。男人的体温通过相交的皮肤传到柳灵韵身上,就算只有一小块,但他们之间的距离足以让暧昧升温。她想她又犯病了,明明有很多重要的事应该问清楚,但她现在只想尝尝看霍升的味道,是不是和她想象中一样美味。 女人的指尖抵上肌肉结实的胸膛,漂亮的指甲滑过肌肤,不可言说的温度将他们包围。 柳灵韵说话很轻很慢,像是海妖诱惑的低语:“那些是他的人没错,不过我可没和那些人混在一起,他们算什么?”她轻笑一声,低头看着麦色的胸膛,“不过严青云我很熟,我俩也算青梅竹马,你想知道他的事吗?我可以告诉你。” 霍升推开胸前的手,没去看裸露春色,起身居高临下审视面前的女人,他从愤怒的情绪里抽出身来,反省刚才的失控。柳灵韵很聪明,不过他隐藏的也够深,不会被她发现他最终的目的,但...... “你在帮他做事?他现在已经接手严赫的势力了?他......”霍升选择接柳灵韵的好意,直截了当地向她发问,却被一根纤纤玉指抵住了唇。 柳灵韵皱起眉,难得在他面前有点生气,“停停停!谁说是无偿告诉你的?你们道上的规矩难道不是等价交换么?” 霍升有些意外,以为她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也要找自己套话,皱着眉垂下眼问道:“你想要什么?我刚才也帮了你。” 柳灵韵轻轻哼了一声,选择性无视了霍升的后半句话,仰起头,露出白皙的天鹅颈,朝他露出妖娆的微笑:“还记得小时候你怎么叫我的么?” 霍升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这件事,萦绕在周身的低气压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吹散了,取而代之的变扭的尴尬。 “记得。” 柳灵韵抬起脚踹了一脚不解风情的男人,好看的脸生起气来更加明艳,像娇嗔一样骂道:“让你叫!” 霍升方才一副亡命徒模样此时荡然无存,浑身上下都透着局促,安静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灵韵...姐。” 柳灵韵还不满意,酒精混着性欲催动她的恶劣本性,即便面前这个男人是个手上沾血的囚徒,她也还敢又补一脚,白玉似的脚掌干脆抵在他胸口不收回来:“好好叫。” 柳灵韵这人可谓是千杯不倒,这也是她纵横酒场的一大利器,但只有很少人知道,她也不是不会醉,只是体质特殊,喝了酒不会立马上头,反而是过了一段时间才会发酒疯。现在她身上没什么酒气了,脸上眼睛里却染上了醉意。 霍升虽然不清楚这件事,却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不过他不是什么好人,有机会靠近温热的火源,怎么也不会亲手破坏了这样的机会,于是他顺从地重复了一次,声音更低,更沙哑:“灵韵姐。” 她这才开心起来,这样高大帅气的男人对她言听计从的模样让她心理满足,但生理的欲望还没有被满足,于是她抓着面前人紧绷的手臂肌肉,借力起身,分开双腿跪在床上,双手搭在男人肩上用力压下,小巧精致的唇吐出的话语让人血脉偾张。 “现在可以你帮我舔了。” --------- 作话:抱歉断更了好久!这篇文吧,没有写大纲...前段时间写着写着突然觉得好崩,花了点时间构筑了一下文章的整体,好不容易看着顺眼了一点,前面的章节也会找时间修一修,希望能够给大家带来一篇好文章gt;lt; 07.舔穴(h) 床上,优美浑圆的一双玉腿被搭在男人宽厚的肩上,大腿上娇嫩的皮肤随着动作被男人的板寸不断的蹭过,留下红痕。 柳灵韵想过他会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甚至想好了他拒绝时要用何种方式去勾引他。 却没想到霍升只是沉默了片刻,抬手把她撂倒在一片柔软上,随之而来的是男人身上清爽的沐浴露的气味。 他的动作不算粗暴,但侵略的意味太浓,柳灵韵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因为两人体型的差距被压制地动弹不得。 这样压倒性的控制让柳灵韵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但穴道里涌出的骚水昭示着她的情动。她喜欢粗暴的性爱,她想夹紧双腿,抚慰小穴里的空虚,霍升却比她先一步压下了她的膝盖。 此刻柳灵韵浑身赤裸,双腿被儿时的玩伴掰开,腿间春色尽数落入霍升眼里。 柳灵韵放任酒精带来的混乱占领头脑,将身体完全交给欲望。柳条般的腰肢从床上弓起,没办法合拢双腿,她只能徒劳地收缩着穴肉,希望磨人的空虚感减弱一些。 霍升一言不发,昏暗的灯光下,女人将最隐秘的美丽展露无遗,透明的骚水随着穴肉的挤压溢出穴口,阴核也因为发情而肿起。 他的指头拨开阴唇,粗粝的指腹只是蹭过阴蒂都能引起柳灵韵的颤抖,他像是第一次见到女性的隐秘一般,仔细的划过每一处。要不是眼底的猩红无法掩饰,柳灵韵几乎要以为自己是他生理课上的模特。 “怎么?接受不了给女人舔么?”见他半天没动静,柳灵韵声音甜甜,话里却夹枪带棒,“这会儿嫌脏了?” 霍升没回答,只是看了柳灵韵一眼,见她脸上没半点受伤的情绪,只有挑衅,他才收回手。 柳灵韵被他的磨蹭败了兴致,抬脚往他肩上狠狠踢了一脚,起身想要走,下一刻就被霍升抓住脚踝。 霍升轻而易举便将柳灵韵搂着腰抱起,柳灵韵几乎是骑在他肩上,上半身挣扎着想撑起。男人俯身,炽热的唇瓣含上阴唇,随之而来的是刺痛带着强烈的快感从阴蒂传遍她的全身。 霍升咬在她浑身上下最敏感的一点上,柳灵韵没有半点防备,刚撑起的身子被疼痛混杂着的快感拉回床上,阴道内的穴肉狠狠收紧,挤出的汁水溅在霍升的下巴上。 男人松开齿关,奖励似的舔过刚被欺负过的阴蒂,舌头抵着肉核打转,又顺势往下,舔开流着水的穴口,在入口处舔弄着。 柳灵韵被他这番打一棍子给颗糖的做派挑起情欲,也懒得计较刚才的磨蹭,伸手扣着男人的后脑勺,将他的头压在双腿间,呻吟声婉转。 “哈…再咬咬嘛……里面也要舔,好痒…” 她天生一副好嗓子,叫床声又甜又骚,被欲望折磨时更添妩媚,求着要疼爱的时候,没有男人能抵抗。 霍升扣在她腰上的手青筋暴起,指腹下的肌肤被他抓得泛白,过会儿又变成浪荡的红痕。 穴外每一处都被霍升舔了个干净,可柳灵韵的骚水还在不停往外小溪似的淌。 霍升干脆将唇贴上,舌头抵着穴口一挑,让里头的软肉露出,齿关正好压着充血红肿的阴蒂,重重一吮,小逼里没来得及淌出来的水就都进了他嘴里。 柳灵韵被这一下刺激到浑身止不住得发颤。 霍升的力道不重,偏偏他舔了半天也不照顾最痒的里头,勾起了她的敏感度,这会儿一吸,牙齿狠狠往阴蒂上磨不说,骚逼里的肉也被吸得夹不住。 操…他怎么会这么玩啊?明明看着是个雏啊。 霍升不知是看准了时机,还是歪打正着,舌头趁着她逼肉痉挛着收紧时像条蛇似的钻进了穴里。 “啊!再深一点嘛…动一动舌头呀…骚穴里,还要深一点!” 柳灵韵爽的想翻白眼,这个男人的舌头又热又有力,挤进穴道时的力道不亚于她自己用手指抽插,况且这样一个狼一样的男人埋首腿间伺候自己,光是想想,柳灵韵穴里又涌出一股水来。 霍升的舌头在穴肉的包裹下舔弄着所及的每一处,柳灵韵的腰水蛇似的扭着,她甚至恶劣地想,就算她现在爽的尿了,是不是这个男人也会照单全收呢? 画面只是在脑海中出现了一刻,柳灵韵就被想象刺激到了高潮的边缘,一双玉足蹬在霍升宽厚的肩上,抬高了腰让男人能舔的更深。 霍升也感受到了柳灵韵的情潮,他狠狠在穴里转了转,又将唇整个覆盖住穴口,边用齿关抵上阴蒂,边用力一吮。 “啊!!!哈啊!……啊…” 柳灵韵高潮时的呻吟不加压抑,穴肉挤出一股溪流般的透明液体,全进了霍升嘴里。 霍升这才放开扣着柳灵韵的手,伴随着时不时的颤抖,和腰间腿间留下的青红指印,女人失去支撑的柔软身体跌落在床。 08.织网 柳灵韵回过神去看霍升时,正好看到他喉结一动,吞咽下了她高潮时喷出的淫水。唇边和下巴上还黏连着不少她的淫水,挂在那样一张英俊的脸上,简直色情。 霍升扭开头,不与柳灵韵的眼神接触,只是抬手擦去了脸上的痕迹,就要起身离开。 “喂!你走什么啊!” 柳灵韵气急,什么不解风情的大木头!不是都说刚从监狱里出来的男的最想做的事就是做爱吗?这个人怎么不按套路来啊? 柳灵韵随手拿起身旁的枕头朝男人砸去,正好砸掉了他腰间本就松松垮垮的浴巾,健壮的身躯此刻在柳灵韵眼前一览无遗。 霍升的鸡巴不出她所料的高高翘起,又粗又长,灯光下甚至连柱身上盘错的鼓起青筋都一清二楚。这样一根凶器装在这个男人身上,让柳灵韵光是看一眼都腿软。 刚高潮过的小穴又不争气的痒起来,柳灵韵夹起腿,带着酒气的眼波如秋水,冲着霍升歪了歪头。 “不想做吗?” 霍升没有看她,只是捡起地下的浴巾,大步流星走向浴室,关门的声音震天响。 “……”柳灵韵瞪大了眼看着在自己面前关上的门,几乎气笑了,“什么人啊?搞得好像我要强奸他一样…不做算了!” 她把被子兜头一裹,懒得理这个捉摸不透的男人,睡觉! 霍升扭开花洒,冷水顺着发顶往下流,寒意随着水流过全身,压下了他暴动的欲望。 他松开紧握的左拳,掌心的伤口深到见肉,他伸手让水流冲去血迹,刺痛让他脑海里疯狂的幻想不至于占据身体。 霍升眼里的猩红散不去,他没办法忘掉刚才的画面,柳灵韵身上的每一处都在折磨着他的神经。 他甚至不想那么听柳灵韵的话,可她那样躺在自己身下,浑身上下都不设防备……他没办法把持住,只是舔穴而已,就当是让计划提前一点。 但他不能让他们的第一次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 浴室里的温度低的吓人,霍升的鸡巴在冷水的冲刷下已经软下去不少,但看着依旧尺寸傲人。 他清楚柳灵韵的病,他也知道如果今天顺了柳灵韵的意思,自己能把她伺候的很爽,甚至光靠这根东西就能让柳灵韵舍不得离开他。 可这样柳灵韵并不会爱上自己。 他只会是柳灵韵的床伴,而不是爱人。只得到身体怎么够?他要的太多,她的身体、她的爱、她的全部。 问题是,麻烦的人太多了。 霍升想起严青云的名字,眼神里的戾气浓郁得化不开。 水声过了很久才停,寒气充斥了整个狭小的空间,霍升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浴袍都懒得披,赤裸着身体从浴室走出来。 灯光昏黄温暖,柳灵韵已经睡着了,呼吸声很小,她蜷缩在被子里,小小一团。 从霍升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她脆弱白皙的脖颈在黑发间若隐若现,一直延伸至被子的深处,比最上等的珍珠还要诱人。 他走过去,单膝跪在床边,就好像信徒亲吻神祇的足尖,很轻很轻地在她颈后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织好了一张网,可以捕获天上神明的网。 09.他的来电 柳灵韵醒来的时候屋里只有暖气的嗡嗡声,窗外阳光正好,顺着窗帘的缝隙往屋里钻,撒了几块在她的被子上。 她喜欢阳光,伸手去接,金黄的光斑落在她的手掌心里,白皙的皮肤亮得像是会发光。 霍升应该是跑路了。 昨晚她那番作态落在霍升眼里,这小子大概觉得自己儿时的青梅竹马性格扭曲,不是什么好人,早早收拾东西跑了。 也是,两人这些年从未见过面,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了,顶多是个邻居,自己昨晚却逼着他做那样的事情。 不过他一个坐过牢的,居然在这方面像个正人君子似的。不过他进去的原因众说纷纭,柳灵韵也不能断定他就是个坏人,毕竟当初的事情,她也算多多少少知道些真相。 “还真不能给人乱下定论啊...这小子好像真是个好人呢。” 柳灵韵自言自语起身,猛地一把拉开窗帘,享受着倾斜的阳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她身段窈窕,胸前的形状饱满圆润,腰细臀翘,光是打在地下的影子都叫人浮想联翩。此刻她赤裸地站在窗前,一点儿不介意是否有路过的行人会突然抬头,将这一身春色窥去。 手机铃声打断了美人欣赏美景的时光,柳灵韵找了半天才在一团被子里摸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浑身瞬间僵硬,甚至在电话几乎快自动挂断时才回过神。 她伸手想要按下挂断的红色按键,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泄了气,认命般地接起了这通电话。 “灵韵,你昨晚没回家。”电话里的男声温柔又低沉,但即便是随口的陈述,都带着久经上位的压迫感。 “嗯,店里有点事,就没回去。”柳灵韵跪坐在床上,眉眼低低地,仿佛与她说话的男人正站在她面前,她则乖巧地听他的训话。 “我问过他们,你很早就走了。为什么要骗我?”男人轻松戳穿她的谎言,像父亲对待犯错误的女儿,没有责骂,只想让她认识到错误。 “......” “我说过我不会逼你,但你不应该这样躲着我。” “你也说过这两年让我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你不会干涉,还有一年多呢。” 柳灵韵声音低低地,像受了委屈的小猫儿似的。她很少对谁这么孩子气,但她知道他喜欢自己这样,这是不着痕迹的示弱。 “我没有要干涉你的生活,只是担心你。” 柳灵韵没有说话,男人也悟到了她想说的话。 “你的新舍友,好像背景不是很干净。”男人点到即止,仿佛只是普通的话家常。 “坐过牢而已,你手下那些,哪个不是蹲过的。” 男人失笑:“他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男人对我来说都一样!你当时把我丢在S市的时候就该想过。” 柳灵韵声音委屈,好像真是为男人丢下她的行为不高兴,但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冷漠地盯着自己的影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总之我们说好了,这两年我怎么生活你都不许管我。” 男人说了声好,随后开口,声音里少了些温柔,多了些让人不容抗拒的意味:“下个月我会回一趟S市。” 柳灵韵点了点头,又意识到对方看不到自己的动作,才轻轻嗯了一声。 “乖乖等我。” 男人说罢挂了电话,房间里又恢复安静。 柳灵韵盯着黑屏的电话看了半晌,指腹轻轻擦过屏幕,脸上的冷漠此刻才融化,带这些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依偎。 10.无人区 柳灵韵回到家,家里也没有霍升的身影,但厕所的洗漱用具和阳台晾晒着的衣物都还有着男人的一份,不像是跑路的样子。 也是,刚从牢里出来的人,最便宜的出租屋都不一定能容得下他,现在能有个住的地方,怕是舍不得走的。 “王者归来之我的舍友是魅魔,且看我如何从搬砖小工逆天改命,智斗魅魔,走上亿万身家成功之路。” 柳灵韵这个人表面正经,脑回路其实异于常人,想到男人昨夜隐忍的神情,又想起他过分正经的脸,脑子里开始演起小剧场,嘴里念叨着洗脑的广告词。 到阳台收了洗澡的衣服,看着男人晾在最边上的内裤,柳灵韵又想着昨晚不经意蹭到的东西,应该是很大的,就算没有看到,光是那个硬挺的程度,柳灵韵想着都有点要流水了。 洗完澡,换好了衣服,她照例坐在梳妆台前化着妆。她身为老板,去不去其实无所谓,但是无人区性质特殊,她得时时盯着,自己才放心。 桌上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是许诺发来的消息。 “灵韵姐,严公子来了,说要找你。” 这条消息让本来心情好点儿了的柳灵韵又皱起眉。 什么事都赶着这两天来,真烦人。 她化好妆,打开衣柜,本来准备好了今天穿的衣服是一件红色的礼服,但她想了想,挑了另一件。 黑色的连衣裙被她从衣柜里翻出来,裙子的下摆刚好到大腿以下一点点,露出了她修长的双腿。 裙子的上半身被她傲人的身材撑起,贴身又性感,勾勒出情欲的风景。裙子背后的深V型开口露出了她白皙的后背,更显得迷人。 她弯腰在柜底挑选合适的饰品,从背后看去,裙底什么也没穿。两瓣肥厚的阴唇明晃晃的在两腿间,刚才的幻想让花瓣看上去水润润的,在翘臀之下更显得色情艳丽。 柳灵韵也没穿内衣,任由凸起的两点在胸前显现,只是在临出门前从衣架上顺了一件厚实的毛绒外套。 她的车子是一辆红色的保时捷,严公子送的,倒是和她的人很衬。 夜晚的S市比白天更加活跃,沉沦黑夜的人们涌动在街头,都市的欲望面撕破白日的伪装,在街道上蔓延。 红色的影子停在无人区的门口,跑车的轰鸣也静了下来。 此时的无人区人还不算多,也不是所有人都认识柳灵韵,现在的客人大多都是来随便玩玩的,柳灵韵没有去结识他们的必要。 也因此当她走进酒吧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动,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她身上。 红唇卷发与黑色的贴身连衣裙,柳灵韵的出现割走了大片男人的心,毛绒外套下呼之欲出的胸脯和两条肉感十足又不失线条感的长腿,充斥着欲望的视线聚焦在她身上。 柳灵韵习以为常,径直走向无人区的负一楼。 负一楼才是真正的无人区,一楼是面向大众的酒吧,这是无人区的常识。 客人们看到美人儿目不斜视的走下楼,也只是猜测她是某位大佬的宠儿,明白自己今夜无缘艳遇,兴致缺缺收回目光,继续玩乐。 负一楼的客人零零散散,并不多。舞台上的女孩儿们穿着兔女郎的服装,随着爵士乐舞动身体。 这些都是熟客,柳灵韵露出营业的微笑,和几位相熟的客人打了招呼。这里的客人也有看到她就眼睛发亮的,起身端着酒想上来和她闲聊两句。 好在这一楼的服务生更是有眼力见的,抢在客人之前到柳灵韵身边,耳语了两句。柳灵韵听完,冲着向自己走来的客人露出抱歉的表情,指了指一旁的包厢区。 客人也明白,是有比自己位高权重的人要见她,没有过多纠缠,只是遥遥敬了杯酒,也就转身走了。 柳灵韵收起笑容,脱下外套,昏暗的灯光下,只有离她最近的服务生看清了老板真空的装扮,他很快地转开眼神,接过外套,退到一边去了。 女人径直走向其中一间包厢,推开门,迎接她的夜晚。 11.很久没做了?(h) 包厢里灯光昏暗,淡淡的烟草味被高端的香薰恰到好处的融合,大屏幕里的飙车戏正是最精彩的部分,屏幕对面的人被吸引,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豪车、爆炸,还有衣着暴露的美人。 “严公子何必看这些片子来饱眼福,这些东西你哪个没有?”柳灵韵走到男人身旁坐下,没了在外头端着的架子,随意地把腿往男人身上一搭。 “我哪敢开车跳伞,惜命。” 严青云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答话时也没赏她一个眼神,不像是心情好的模样。 精彩的飙车戏过去,严青云终于舍得把眼神从屏幕移开,摸起桌面上的一包烟,叼在嘴里,又转头找起火机。 柳灵韵从他手里拿过烟盒,自己也叼上一根,站起身,一条长腿往严青云双腿间一伸,人便站在了他面前。她蹲下,双手正好撑在严青云的膝盖上,她的手上戴了一枚镶满钻的戒指,它被做成一条缠绕在指尖的蛇,此刻攀附在柳灵韵的食指上。 这个动作充满了色情的味道,偶尔扫过的灯光照在严青云的脸上,照出他眼底的欲望。 金色的火机掉在了严青云脚边,被女人捡起后点燃了她嘴里的香烟,烟雾从唇边泄出,而后被吞进那张樱桃色的唇中。 柳灵韵抬着头,凑到男人面前,忽闪的烟头对上他未点燃的,眉眼间媚态十足,活像勾人的精怪。 裤子的拉链被一拉到底,弹出的阴茎被红唇含住,灵巧的舌头像条蛇似的缠绕着那根性具。 大屏幕里的电影适时地静了音,包厢里只有女人吞吐着鸡巴的水声,时快时慢,偶尔会有一两声男人控制不住溢出的喘息。 龟头的顶端被吸住的同时,灵蛇似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着马眼,酥麻的滋味让严青云差点要射了出来。 柳灵韵正好停在他高潮的边缘,她抬起头,一下又没了刚才给他口交时掌控的气场,眼睛湿漉漉的,呈不住快要溢出的欲望。 片刻的安静后,衣服摩擦的声音又响起,她跨坐在沙发上,连衣裙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滑到腰上,露出不着寸缕的下半身。 手掌顺着肉感十足的大腿摸了一圈,往上正好覆盖住剃干净毛的阴唇,严青云这才仰起头,看着曾经只属于自己的金丝雀,手指毫不留情的刺进肉穴里,就着里头的淫液狠狠搅动了几下。 “别他妈发骚。” 她腿软地几乎跪不稳,昨晚就被挑逗了半夜还没得到满足,这会儿仅仅只是手指的挑弄就足以让她神魂颠倒。她想解释,想说这是只穿给你看的,但话到嘴边又变了样。 “嗯啊...方便你操我呀...难道不喜欢吗?” 俯身靠在男人的肩头,腰肢随着手指的抽动挺了挺,硬是自己把乳头往男人的唇边送。 严青云隔着衣物也一口咬上去,早就挺起的乳头被牙齿磨的发硬,反馈的快感让夹着他手指的穴肉不断地收紧。 他的手指抽出来时都能明显感受到肉穴里源源不断的吸力,他知道柳灵韵里头有多舒服,不过无论操过多少次,总是叫他回味无穷。 他也懒得再等,双手往那纤细的腰上一握,掐着腰逼迫她往下坐。 穴口正抵着鸡巴不断地往下滴淫水,滑得不行,严青云挺了两次腰也没对准穴口,每次都压着阴蒂蹭过去,把柳灵韵蹭得浑身发酸。 她本就瘙痒难耐的骚逼被弄的更不安分,干脆张开腿蹲起来,低下头自己要去伸手握着对准。 哪知道腿一张,本来还夹着的逼口张开了,柳灵韵就算想要夹紧,也止不住一大泡骚水往下涌。 “水这么多,里面早就痒的不行了吧。” 严青云的声音带着嘲弄的笑意,龟头也顺势抵上了穴口。 “就该让你时时刻刻都插着东西,免得找人乱发骚。” 柳灵韵有性瘾,在这方面也很主动,偏受不了些侮辱的话,最是能挑起她的性欲,可内心深处却又对此羞耻,严青云一早就知道,什么话她最听不得。 严青云凶起来时声音很阴沉,柳灵韵知道他说的话不是开玩笑,这个少爷折磨人的手段她试过,找准了你的弱点一点点的磨,阴狠的不行。 顶端陷进逼口里,里头的软肉疯了一般吮吸着能让它们舒服的东西,骚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泄。严青云掐着她的腰,舌尖撩过她的耳廓,手上使着劲,鸡巴一点一点往里挤。 实在的太紧了,想一下子插到底都有点难。严青云啧了一声,他没什么耐心等,把人往后一放,让她躺在桌子上,抱着腿,自己借着身体的重量往下狠狠一顶。 柳灵韵确实是很久没真的做爱了,穴肉收的紧,这样被猛地插进来,被顶的哀叫了一声,软肉却是蠕动着将插进来的性具缓缓包裹,严青云爽得闷哼,扬起手一巴掌落在柳灵韵跳出来的巨乳上。 “啊——轻...轻点...很久没做过了,温柔一点,好不好?” 柳灵韵眼泪顺着眼尾往下滑,穴肉一收一收的,红着眼睛求他。 扇了巴掌的手没收回去,反而正好握住柔软的乳房,乳肉被捏的从掌缝里溢出来,随着男人顶顶弄有一下没一下的晃。 “很久没做了?”严青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看来昨晚那个人没把你的骚逼操开啊,还这么紧。”他说着,将鸡巴往后撤出来了一些,又顶进深处,他太熟悉这具身体,龟头正巧顶着敏感点,狠狠地磨。 柳灵韵被顶的受不了,睁大了眼,眼泪往下滴,骚水淫液也兜不住地往外涌,敏感点被磨蹭的感觉又酸又痒,偏偏严青云打定主意不让她爽,每次快要高潮时就撤出,折磨的不行。 被严青云发现霍升的存在是迟早的,这个变态对她的占有欲只增不减,她并不惊讶。严青云的报复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她的身体在提到霍升时似乎更加敏感。 他尊重她,所以没有做那最后一步,但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儿时的玩伴,是个对谁都能张开腿的骚货。 12.严青云(高h) 夜渐深,无人区的熟客们也都在习惯的位置落座。 香艳却不俗套的表演在负一层的中央上演,钞票被塞在路过女郎的胸前或腰间,S市的有钱人们挥土如金,美人也乐意为钱献身。 夜店的音乐大多震耳欲聋,不过无人区的负一层要有些格调。爵士乐的声音不大,刚好够遮住黑暗里似有若无的呻吟。 包厢里的隔音很好,电影已经放完了,只有女人像是抽噎一般的喘息在宽敞的空间里萦绕。 柳灵韵双腿大开的姿势让严青云能轻而易举的操到深处,又能将柳灵韵发骚的神态一览无遗。 提到昨晚那个人时,包裹着他的软肉狠狠地吮吸了一口,让他不禁皱了眉。 霍升的资料一早放在了他桌上,这是个几乎不值一提的男人,他不至于为此吃醋。 只是柳灵韵的反应,这个女人从来把情绪藏得很好,但在提到霍升时,她那双勾魂的眼里,难得有那样惊慌失措的模样。 他见柳灵韵沉默不语,干脆将整根性器抽出,上面挂满了淫水,微张的穴口垂下一根细细的银丝连着龟头。 柳灵韵腿根都打着颤,情欲的折磨如利刃刮骨,她穴道里的每一块肉都叫嚣着想被男人的鸡巴光顾,可严青云故意撤出,只留顶端在她穴口轻蹭。 欲望一旦上了头,就像野兽脱笼,她只能任由这头猛兽掌管她的身体。 而严青云嘴里羞辱的话,就是鲜血淋漓、还冒着热气的肉。勾着她体内的情欲,把仅存的那点理智馋食殆尽。 她伸手去抓身下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要扶着它往骚逼里塞,那根鸡巴上全是她流下来的骚水,握了几次没握稳,柳灵韵急的哼了几声。 “严...严青云,为什么,不操我?” “里面好痒,想,想要你....操死我,好不好?” 柳灵韵伸手去搂他,贴着他的耳朵喘息着,舌头舔舐着他的耳垂,不断用奶子蹭着他的胸膛。 他打定主意想惩罚她,可这女人骚起来简直叫人想把她掰碎了吞吃入腹,与其说是惩罚她,不如说是折磨自己。 严青云低骂了一声,掰开雪白的臀瓣将穴口对准了自己,没有任何预兆的插了进去。 柳灵韵呼吸一窒,她浑身都被满足的酥麻感覆盖,几乎在严青云插入的瞬间就高潮了。 喷涌而出的淫液冲刷着体内的阴茎,严青云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抓起眼前盈盈一握的腰肢,没有因为柳灵韵的高潮而停下动作,反而是更加用力的操进了她的身体里。 这对严青云来说无疑是极致的享受,穴肉海浪一般的涌上,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每一次的插入都伴随着吮吸感,从龟头到柱身,每一处都感受着极致的温热与包裹。 柳灵韵的喉咙里泄出无法抑制的娇喘,因为高潮而本就敏感的穴道经不住严青云的操弄,每一次抽插都能引起止不住的颤抖。 她的腰肢无法控制地发颤,身体本能的想抗拒这样过分的快感,可大脑沉溺其中。 严青云似乎还不满足,转而抬起她的腿向下压着,她低头的话,甚至可以清楚的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严青云操进体内的。 严青云的鸡巴不算特别粗,但长度过人,每一次都能顶到她的深处,让人有种被贯穿的感觉。 这样的姿势进的会更深,柳灵韵下意识想要拒绝,可她甚至无法求饶,只能随着操弄发出无意义的淫叫。 男人跪上桌面,身体压下,将柳灵韵的双腿压着,小穴抬高到了更方便进入的角度,他自上而下狠狠插了进去,将整根鸡巴都埋进了穴道之中。 柳灵韵只觉得本就被操到底了的小穴又被开拓出新的领地,任由男人的鸡巴长驱直入。 严青云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摆动着腰肢便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快速的抽插让穴道内的淫水四溅,在两人身体连接之处泛滥成灾。 “哈啊!哈....嗯....好..啊!嗯..好爽....!”柳灵韵的大脑一片空白,直白地表达着内心的快感。 “操...别他妈的发骚了。” 严青云的嗓子哑的不像话,他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更重,眼角都发红。他俯下身,咬住因为撞击不断上下跳动着的奶子,将鸡巴整根埋进穴肉之中,闷哼了一声,精液射进了最深处。 13.严青云的故事 房间里很长一段都只有两人的喘息,柳灵韵迟迟回不过神,只有身体时不时的发着颤。 严青云将阴茎慢慢抽出,穴口被操开了合不拢,浑浊黏腻的精液也跟着流了出来,混合着淫水,低落在桌面上。 性欲得到满足后慢慢褪去,他也清醒了不少。 从插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柳灵韵应该是很久没做爱了,僵硬和疼痛是下意识的反应。 至少那个霍升不可能碰过她。 严青云将瘫软的女人抱起,放在沙发上,用自己的衣服替她盖上了身体,他才捡起散落在地的香烟和火机,点燃了一根。 前些日子严允把他叫回本家,让他接管了集团的一个公司,美其名曰锻炼他,让他能早日接管严家。 可他心里清楚,严家生意的大头是灰色产业,是那些严允绝不会让他接触到东西。 很早就有人警告过他,严允从来没有把他当做儿子看待。小时候的他不相信,觉得父亲不过是严厉了一些,心里终归是希望他好的。 可渐渐长大了,他越发感受到,严允对他的态度好像对待一枚没有生命的棋子,他执子落下,而自己只需要跟着严允的指令去做就好了。 他本来并不在乎这一切,反正严允乐得他做个废物少爷,愿意养他一辈子。 可...严青云的目光落在柳灵韵身上,她像是睡着了,闭着眼,呼吸声很小,像个洋娃娃一样蜷缩在自己身边。 一年前有人给他寄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家叁口的合照。 女人温柔的亲吻着怀里的婴儿,男人则拥抱着女人和婴儿,幸福的味道洒满了整张照片。 那女人他认得,那是在他出生时就逝去的母亲,她怀里的婴儿,正是严青云。 可那男人是他没见过的,他可以确定的是,那肯定不是严允。 于是严青云尝试着去查,查照片里男人的身份,查是谁给他寄的照片。越来越多的信息让他对自己过去的人生产生了怀疑。 也是在他发现这件事的时间点,严允以无法拒绝的口吻让他回本家,给他安排了一大堆的任务。 严青云几乎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冲昏了头,他迷茫着,担心着,好像身边的一切都变成一团迷雾。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怀疑父亲,他一直觉得父亲对他的态度是因为母亲的逝世是为了将他带来这个世界,自己是夺走了母亲生命的人。 但现在一切好像都被颠覆了。 严青云被压得喘不过气时,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柳灵韵的脸。他想要她在身边,想握着她的手,想拥抱她,想操她,更...想吻她。 他在离开前S市曾去见过柳灵韵,他提出想要柳灵韵跟他走,但柳灵韵拒绝了。 他们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在那之后直到他离开S市,柳灵韵都不愿再和他见面。 这次回来柳灵韵也依旧不愿见他,直到他派人去她家“请”她,柳灵韵才出现在他面前。 “想什么呢?”女人的声音软软的,带这些鼻音。 “想你什么时候醒,还能再做一次。”严青云掐灭了烟,玩笑似的说道。 “终于不生气了啊,还以为严公子还要记仇呢。” 柳灵韵见他态度好了些,就变得娇气起来,自顾自起身往他怀里钻。 “怎么不躲我了?” “躲有什么用,你都让人去我家绑架了,我哪还敢躲。” 严青云也不为自己找补,只是把手搭在她的腰上,安静了半晌才又开口“还是不考虑我的提议么?” 柳灵韵轻轻摇了摇头。 严青云便是识趣地不再提起,只是闭上眼,享受着数日以来最安心的时刻。 14.怎么是你? 深夜的无人区正是热闹的时候,音乐声很大,但不让人觉得吵闹,爵士乐的背景音为寻欢的人们提供一层遮羞布。 严青云还有事,先离开了,柳灵韵终于也能真正地休息一会儿。 虽然她对性爱上瘾,不过真正有过的男人没几个。她自认眼光很高,就算再想要,她也不会将就和不感兴趣的人上床。因此在严青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除了几段一夜情,她几乎是在禁欲。 今晚久别重逢的性爱叫她身心都舒畅了不少。 莫名地,柳灵韵又想起前天夜里那段经历。毫无疑问,霍升绝对是她的菜。起初她还顾忌着他们之间青梅竹马的关系,可真正和他有了肌肤的接触后,就算他是她继父的儿子,柳灵韵也想跟他上床。 隔靴搔痒般的舔穴满足不了她,她想要的是被掐着脖子狠狠操干那样酣畅淋漓的性爱。 欲望这种东西就是这样,一旦开闸,就难以控制它。 “嗯...得想个办法把他骗上床才行。”她把腿往桌上一搭,对这件事拍板。 门外响起脚步声,有人逐渐靠近。前些天店里走了个安保,柳灵韵吩咐下去重新招一个,今天手底下的人就说有消息了。 “应聘的人来了。”侍者敲了敲门,轻声对着屋内说道。 柳灵韵换了一身衣服,随意的坐在办公桌前,两条雪白的长腿随意交迭搭在桌上,裙摆顺着掉下,恰好遮住一点春光。桌上还放着一瓶威士忌,满屋都是浓烈的酒味。 侍者将人引进屋内,柳灵韵抬头看去。 男人 她见到来人,顿时一愣,慌慌张张的把腿收好,高跟鞋尖却恰好踢到脚边的空酒瓶。 “怎么是你?” 霍升踩住摇晃的瓶身,他目光扫过她锁骨下方——那里是一片惹人遐想的红痕,混着淤青,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过于明显。 “怎么不能是我?”霍升难得讲话有些活人味,调侃似的。 “不,不是,你来这干嘛啊?” “找工作。” “什么工作?”柳灵韵一时脑袋宕机,她实在觉得霍升出现在她的酒吧里这件事太过于违和。 霍升的指尖在她桌面一角精准摁住了招聘的启示,点了点,上面写着“招聘安保”。 柳灵韵才回过神来。最近人手不够,她想着招个看上去凶神恶煞的来震场子。 霍升倒是确实满足她的要求,浑身那股气势,跟个煞神似的。 “你怎么会来应聘这个?” 柳灵韵下意识觉得霍升不应该做这个,他那张脸,跳跳脱衣舞可能更适合他。当然,她只是想想,可不敢说出来。 “有案底,工作不好找。” 分明他脸上的神情一点没变,柳灵韵怎么看怎么觉得霍升说完这句话,眼里多了点难堪。 想来他对于自己曾经坐过牢的事还是在意的, 她一直是个恶趣味的人,前天晚上这个男人让她吃了瘪,现在有机会能对他指手画脚,柳灵韵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行吧,看在我俩是青梅...室友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份工作。” 霍升像是有些惊讶,眼神终于和她接触。 “这是你的店?” “不然呢?” 她艰难地在一堆文件里翻出了一张入职登记表,丢在霍升面前。 “怎么,觉得我不适合?” “不,只是觉得很厉害。” 男人没多再说什么,只是随手拿起桌上的笔,弯腰就着她的桌子写了起来。 他捏着圆珠笔的姿势像握匕首,笔尖在“犯罪记录”一栏悬了十秒,最终划出一道干脆的横线。 “鼎盛大厦的清洁工都要无犯罪证明呢。” 柳灵韵哼哼了一声,尽显自己破格应聘了他的大度。霍升填完,她抽出他指间的表格,纸页擦过他小臂上凸起的旧疤。 招聘启事里“身体素质需强硬”的打印字被她的红指甲圈出褶皱,“但你应该不比我的要求差吧?” “在里头的时候上过些强身健体的课。”霍升将卷起的袖子放下,遮住伤疤。 “哦——牢里还教这些。”她往后倒进舒服的椅背里,晃了晃手里的纸,“那你就给我做贴身保镖吧。” “有活做就行。” “什么活都行?” 霍升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她。柳灵韵被他看的呼吸不稳,又想起他舔过自己腿间时的黏腻和炽热。 酒杯里的冰块发出细微裂响,拉回了她的理智,轻哼一声,移开眼神。 “先去外头找刚才那个人,他会告诉你需要做什么。” 她看了眼霍升的衣服。皱巴巴的外套和灰白色的打底,换个人穿,只怕是连无人区的大门都进不来。、 这么冷的天就穿两件,看来火气挺旺的嘛。柳灵韵在心里想。 “再去领套衣服,我们这上班不许穿丑衣服。” 男人丝毫没觉得被贬低,点头应下,转身就要出门。 “晚上等我一块回家。” 门被关上前,柳灵韵的声音传出,落在霍升耳朵里,让他控制不住地心痒。 15.我挺喜欢你的 霍升被安排在一楼工作。 虽然算是熟人,但毕竟不算知根知底,柳灵韵也不敢现在就让霍升在楼下站岗,免得冲撞了什么人,不好收场。 无人区的安保都会以客人的身份在店里巡场,方便处理一些问题。 她看了眼监控,霍升已然换上一身西装,在角落里坐着。一般来说,她不会招长相过于优越的人,免得总被搭讪,耽误工作。 霍升算是个例外。不过他那张脸冷下来的时候,周身都有股阎王驾到的悚人感,真敢上去搭讪的人也不算多。 今晚很平静,无人区的一切秩序井然,她也没机会见识一下霍升的本事。 等到她结束工作,裹着大衣从店里走出来时,霍升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柳灵韵对他已经没了最初的距离感。招了招手,让男人跟上她。 到了她的红色保时捷旁,柳灵韵转了转手里的钥匙:“会开车吧?我喝了酒。” “这也是工作内容?”霍升接过钥匙,垂眸看她。 “贴身保镖么,我的衣食住行,你都要负责的。”柳灵韵率先坐进车里,外头冷,她的指尖都被冻得有些发红。 霍升人高马大,在她的豪车里显得有些拥挤。他脱掉了西服外套,里面只有一件衬衫,手臂上的肌肉隆起,布料绷紧的肩胛线条像张拉满的弓。 车启动,窗外的景色开始往后倒退。 她又想起那天晚上,他的唇舌像块淬火的玄铁,轻易燃起她的欲火。霍升压抑地、又有些狠厉的眼神叫她光是回想起来就心痒。 “前天不好意思,我喝醉了。”她突然开口。 “...没事,我也有错。”空气安静了片刻,才响起霍升的回应。 轮胎碾过减速带时车身微震,她借势侧过脸。霍升眼神晦涩,盯着前方,但没有碎发遮挡的耳尖又沾上了一点红。 车内一直安静,直到下车回到家,霍升才和她说话。 “要吃点什么吗?你今天好像还没吃晚饭。” 柳灵韵正在脱大衣,里头还是一席黑色的连衣裙,只不过和出门的那一套不一样。 “你错在哪里?”她的外套垂在臂弯,长发遮住了大半的背部,回过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反问他。 霍升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在接着车上的话题。 “我不应该那样对你。”他偏过头,不去看柳灵韵裸露在外的肌肤。 “哪样啊?不该帮我舔,还是不该看着我发骚却不操我?”柳灵韵将外套随意丢在地上,背对着霍升,只有声音传来。 男人不语,眼里的情绪如墨,在柳灵韵回头时刚好撞进他那双眸子里。 霍升走向她,高大的身躯将女人挡在门前,阴影遮去了半数的光。 大衣掉落在地,柳灵韵被迫贴着门板,仰头看他。 “没有不想,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不同于在车上时的沉稳。 “那你在装什么正经?都是成年人,一夜情很丢人么?”柳灵韵挑眉,也向前一步,柔软的身躯贴上他的。 “那种事只能和喜欢的人做,我不想对不起你,更不想对不起我自己。” “......”柳灵韵的睫毛轻轻颤动,眼底的惊讶还未散去,紧接着噗嗤一声笑出来。 天呐,现在是什么年代了,霍升这样的人居然还存在,真是极品处男。 她肚子里的坏水又冒了尖,难得有个看得上眼的,还这么纯情,这叫人怎么能放过。 “那如果我说我挺喜欢你的呢?”柳灵韵止住笑意,指甲轻轻在他的胸膛上点了点。 “这种事不能拿来开玩笑。”霍升皱起眉,表情严肃。 “怎么,你是觉得我很浪,所以连喜欢都能拿来开玩笑?”柳灵韵也学着他的样子皱眉,“我倒不至于那么贱,你不喜欢我,干脆点拒绝就是了,别侮辱我的感情。” 柳灵韵的谎话张口就来,脸上的表情也像是受了伤,撂下话就要推开霍升。 男人的手臂拦住了她,将她摁回门前,认真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 “喜欢就是喜欢,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我坐过牢,还....” 柳灵韵没那么多耐心陪他真的演一出纯情告白戏,在他将自己堵在门口时,她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 好想被他压在这里操啊。 作者留:不好意思呀大家,这篇文没存过稿,都是现码,从开了文到现在发生了好多好多事,在医院度过了两年的时光,身体终于是健康起来了,爬回来立刻开始码字了,喜欢这篇文的小宝终于可以放心追啦!一天两更不定时,有变动会提前说的~ 16.你这样的姿势,确实很骚(h) 柳灵韵以吻吞下了霍升没说完的话,小巧的舌头探遍每一处,唇舌相交处水声不断。 她侵略性十足。 今晚的性爱给她的欲望开了锁,不久前才被灌入精液的小穴叫嚣着还想要更多。 霍升没有推开她,只是在短暂的停滞后搂住了她,回报以更凶狠的吻。 两人身躯交缠,柳灵韵主动想要脱去身上的衣物,手却被男人按住。 她想张口发出疑问,却被霍升咬住了舌头,只能吃痛地闷哼。 霍升的手从她的大腿往上,撩起裙摆,伸进春色满满的裙底,有些粗糙的指腹隔着内裤揉弄着穴口。 这样直接的行为让柳灵韵涌出一小股淫液,喉间的闷哼也转为了娇气的喘息。 他的手指很有力,即便覆盖着阴唇,那股力道也让敏感的阴蒂肿胀了几分。 揉弄变为了揉搓,淫水的溢出让肥厚的唇无法再包裹花蕾。 布料的粗糙对于敏感的阴蒂而言刺激太过,柳灵韵的身躯忍不住一阵阵地发抖,她试图结束这段深吻,但男主角并不赞同。 霍升像是某种沉睡的巨兽,睡时沉稳,醒时凶狠。 两人的吻再度被加深,柳灵韵只能被压在门板上承受这种几乎窒息的侵略。 男人粗壮的大腿插进她两腿之间,她的口水顺着嘴角留下,她的双腿一如唇瓣的待遇,不允许被合上。 浑身上下,但凡两人有接触的部位,柳灵韵都能感受到压倒性的力量,和如火焰般灼烧的温度。 ——太爽了...现在要是被插进来,随便操个几下就会高潮吧。 纠缠她的唇舌突然离开,不等柳灵韵反应,男人用手臂捞起了她的一条腿。 身高的差距让她只能勉强够着地面,好在她还没来的脱鞋,高跟鞋的高度让她不至于狼狈地被男人控制在半空。 “你这样的姿势,确实很骚。” 霍升突然开口,有些阴沉的声音让柳灵韵浑身一颤,搂着他脖颈的手臂松了一刻,险些保持不了平衡往左右跌去。 她此刻被迫高抬着一条腿,两人贴的太近,男人胯间的鼓起正刚好贴着她的穴口,汹涌的温度让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若不看霍升,单单看她的动作,像条在路边方便的母狗,羞辱的意味叫柳灵韵兴奋。 “所以你也确实喜欢我。”柳灵韵舔了舔唇,眼神勾人。 回答她的是布料的劈裂声。 霍升抓住了她的内裤,向上一扯,单凭一只手便撕裂了那脆弱的保护! 那布料本身就薄,只是为了情趣。可霍升单手用力,另一半的着力点全在她的敏感地带。 内裤先是被拉扯成一条细绳,挤进阴唇的缝隙之中,又在肿大的花蕾上勒到了极限,才断裂开来。 疼痛伴随着极致的快感从被勒到的阴蒂上爆发,柳灵韵尖叫出声,她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积压的快感瞬间炸开,强制的羞耻和突如其来的疼痛加剧了这样的快感。 水声喷涌滴落在地,柳灵韵直接爽到尿了出来。 尿液沾湿了霍升的西服,温热通过衣物被传导在他的性器之上,霍升深吸了一口气才压抑住冲动。 手掌中抓住的美腿不停地颤抖着,柳灵韵身体的每一次抽搐,都会喷出一股尿液混着淫液的液体。 “呵啊....呵啊....”她本能地汲取着空气,喘息急促,大脑一片空白。 “老板,你要赔我的西装,我很难有件正式的服装。” 这样的称呼刺激到了她的精神,身体随之又泄出一股清澈却黏腻的淫液。 柳灵韵很少有这样猛烈的性高潮,她恋痛但不多,这种疼痛混杂着快感的高潮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感受。 她迷离地视线里,霍升低头看着她,唇角罕见地有一些笑意。 17.约定 瘾被缓解,柳灵韵也恢复了过来,但霍升却是一动不动。 他没有想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和意图,柳灵韵也没什么力气再继续做了,干脆推了推他。 今夜这样满足已是意外,此刻病症褪去,迟来的羞耻感顿时漫上心头。 “松手。”她嗓音浸着叁分哑,指尖抵住他胸膛。 方才失禁的潮意还黏在腿心,这人竟连皮带扣都没解开,倒显得她像个急色的瘾君子。 她从没在性事中失禁过,第一次居然这样狼狈,人家连作案工具都没掏出来,自己直接缴械投降了。 霍升依然未动。 怀中人眼尾还泛着薄红,绵软身躯像融化的蜜糖般贴着他,流转的眼波里噙着未褪的春水。 他忽然想起曾在雪原上见过的雪狐,也是这样慵懒又勾人。 放开手,待确认她站稳,他才松开钳制,修长手指细致地抚平她腰间凌乱的裙褶,又退后半步划出安全距离。 这过分妥帖的举动反倒惹得柳灵韵咬唇——这混蛋居然说放就放,害得她腿弯发颤,不得不扶着玄关柜才能站稳。 不过......她睨着男人滚动的喉结暗想,能让她这么尽兴,当时让他住进来也不算是个坏的选择。 技术好懂分寸,确实是个称职的床伴。 至于那些莫名其妙的坚持......柳灵韵捻着发尾轻笑,左右这两回浅尝辄止的缠绵,已经比过往任何放纵都来得酣畅。 最重要的是,与霍升相处时不必像应对严青云和那位一般如履薄冰。 “我是真的喜欢你”她忽然踮脚凑近他耳畔,“真的不考虑做我固定床伴?”温热的吐息染红对方耳尖。 “你喜欢我什么?”霍升问得郑重。 “皮相好,公狗腰。”柳灵韵故意用指尖划过他腹肌,见对方还要追问,才懒懒补了句:“还有......”尾音化作一声轻笑。 没料到会听见教科书式的回答,霍升脸色沉沉:“喜欢我就该正经追求,不是只想着上床。” 这张风流薄幸的脸配上纯情宣言的反差,逗得柳灵韵笑出声:“好啊,那我现在开始追你。”她突然拽住他衣领,“你哪天点头,我们哪天滚床单,成交?” “......如果我一直不点头呢?” “那也随你。”她突然冷下声线,“但别忘了保镖职责包括解决雇主需求。我退一步不做到最后,其余的你都得给。” “合同没这条款。” “现在有了。”柳灵韵红唇扬起胜利的弧度,“不能接受的话,要不你辞职?” 眼见霍升吃瘪的模样,她终于心满意足地笑开,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我要休息了,你记得替老板收拾收拾残局。” 柳灵韵径直走回房间,不忘给自己新晋的“贴身保镖”布置任务。 柳灵韵进了房,客厅又归于寂静。霍升面对一地狼藉,忽然露出了一个几不可见的笑。 他蹲下,两指擦过地下的一滩水渍,在从指尖滴落前,被他舔了去。 很甜。 18.迟早是我的 霍升在无人区已经工作了一个多月。 严青云在国内时,柳灵韵都将霍升安排在一楼值班,严青云都是走贵宾通道,他们在无人区基本见不到面。 严青云一周来一次,次次来都发了狠似的操她,做完了又拉着她温柔缠绵。 今晚是最后一次,严青云即将回本家,不知要何时才会再回来。因此今晚做的有些狠。 一切结束,柳灵韵强撑起身体,送严青云从专门的通道离开。 她拒绝了严青云的邀约,因此两人现在的关系不过是交易,她应当做好“本职”的工作。 无人区后门,严青云靠着黑色迈巴赫,手里夹着根没点燃的烟。 “真这么着急走呀,我还没玩够呢。” 柳灵韵穿了一身短T加牛仔裤,长发被扎起在脑后,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寒风将她的皮肤吹得发红,平添了些萧瑟的美。 “老头催得紧,没办法。” 严青云叼上烟,火光立马燃起,柳灵韵十分熟练地送上 见她走近,他抬眼,声音低沉:“走了。” “一路顺风。”柳灵韵双手插兜,脚尖踢了踢地上的石子,笑得漫不经心,像送别一个路人。 严青云没说话,只是拉住她的手腕,将人扯进怀里,低头吻她。 吻得不算温柔,带着点急切,像要把她锁在自己气息里。 柳灵韵闭眼回应,唇舌交缠,红唇微张,指尖轻搭在他颈侧,像跳了一支熟练的舞。 吻毕,他松开她,喉结滚动,低声道:“等我回来。” 说完拉开车门,上了车。引擎声起,黑影很快消失在巷尾。 柳灵韵站在原地,抬手抹了抹唇角,花掉的唇膏染在指腹上。 她低笑一声,转身往回走,鞋跟叩地,清脆而随意。 巷子拐角的阴影里,霍升靠着墙,双手插在西装口袋里,目光落在她身上,像猎手盯着猎物。 他看见了那个吻——严青云拉她入怀的动作,她顺从的回应,还有那短暂却黏稠的交缠。 他盯着她的唇,那抹红艳得像血,泛着水光。 他想,如果他是严青云,这个吻不会是这样浅尝辄止的温柔。 他会咬破那张唇,把她的喘息全吞下去,让她连转身走开的机会都没有。 霍升眯起眼,脑子里闪过严青云的模样——那个男人被家族的锁链拴得死死的,被一些无用的道德、亲情束缚。 他知道严青云的处境,严允的阴影压在他头顶,连自己的命都未必保得住,还在这儿跟柳灵韵玩儿温情。 他想要她留在他身边,却不敢真的伸手拽住她,生怕用力过猛把她捏碎,又怕用力不够让她溜走。 霍升唇角微动,像在冷笑。 太不果断了,像个被阉了的狼,爪子还没伸出来就先缩回去。这种人,留不住她,只有失败。 柳灵韵走近巷口,看着远去的车尾灯,才拿出手机在屏幕上按着些什么。 光影跳跃,映出她空洞的眼。 她没察觉暗处的注视,只是收起光源,转身走进后门,背影消失在灯光里。 霍升直起身,点了根烟,火光照亮他冷硬的下颌。 他吸了一口,烟雾散开时,他低声呢喃:“迟早是我的。” 声音很轻,像在对夜色说,又像在对某个注定的人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