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科了，系统成了我的学习监工》


 第1章 挂科了，系统才来

    第1章 挂科了，系统才来
    数学分析：58分，学分绩点0.0
    理论力学：53分，学分绩点0.0
    热力学与统计物理：48分，学分绩点0.0
    连中三元！帽子戏法！
    成绩报告表上的几行黑色小字越看越刺眼。再也难以压制心中的怒火，徐凌心中大吼：
    “谁特么说的大不了自学的！”
    没错，徐凌作为魔都大学物理学院的大一新生，这学期总共就三门重要的基础课程，全被他挂掉了。
    按照学校的规定，累计挂科学分达到20分就会被劝退，而这三门课加起来就达到了一半。
    这还是第一个学期啊！
    不行！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要学习！我要补考！
    然而，当徐凌打开电脑，鼠标便不受控制地滑向蒸汽平台。
    觉察不对，徐凌泪流满面！
    我也想学啊！但这两只死手不允许啊！
    谁来拯救我啊！
    “叮！”
    “检测到宿主的强烈情绪，学霸的监工系统开始加载。”
    “加载中……”
    嗯？系统？
    我疯了？
    然而，不等徐凌继续愣神，冰冷的机械声音再次传来：
    “加载完成！”
    我靠！
    我难道真的是被传说中的系统选中了？
    徐凌又惊又喜，但还有些将信将疑。
    直到一面透明浮空的面板出现在徐凌的眼前，他的顾虑才终于打消，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的激动。
    “哈哈！天助我也！”徐凌大笑了出来。
    “犯了失心疯吧，鬼叫什么！”他的室友怒骂道。
    徐凌顾不得理会他，强行稳住了颤抖的双手和哆嗦的嘴唇，在心中问道：“系统……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有什么功能？”
    之前冰冷的声音没有再度响起，只是面前的浮空屏幕开始浮现起了文字：
    【学霸的监工系统：
    本系统旨在督促宿主勤学奋进，在科学研究的道路上行稳致远，以个人带动全体，最终实现全人类科学技术大发展！
    具体功能请宿主自行探索。】
    这段文字停留了片刻就消失不见，转而出现在面板上的，是一个类似于单元菜单似的东西。
    【个人面板】
    【任务栏】
    【学霸道具】
    【科学图纸】
    【学霸抽奖池】
    【点数】
    徐凌继续探索，试着点击了一下个人面板，浮空屏幕竟然真的变换了模样。
    【学霸的监工系统
    宿主：徐凌
    学科等级：
    a.数学——lv.0(+)
    b.物理——lv.0(+)
    c.化学——lv.0(+)
    d.生物学与医学——lv.0(+)
    e.信息学lv.0(+)
    f.工程学lv.0(+)
    g.语言学lv.0(+)】
    看到这一连串的零，徐凌并不感到意外，自己第一学期就挂了一半的学分，没给负数都算好的了。
    徐凌又试着点了点括号里面的加号，没有升级，倒是一条文字跳了出来：
    【获取励志点后解锁】
    励志点么？应该在任务里吧。
    徐凌随即返回主菜单，点击了任务那一栏。
    【任务栏：
    普通任务(可获取勤学点)：
    (一)适应性任务：24小时之内刷完系统定制数学分析网课，接受任务后资源自动上传至宿主电脑，视频文件不可倍速播放。
    任务奖励：勤学点10。
    失败惩罚：电击。
    是否可拒绝：否。
    荣耀任务(可获取励志点)：
    (一)证明自己：在补考中三个科目都达到94分及以上。
    任务奖励：励志点30
    失败惩罚：剥夺宿主使用资格。是否可放弃：否。】
    看到“电击”的两个大字，徐凌只感觉背后一凉，但他没有过分惶恐，因为它的标签是适应性任务。
    适应，总不能一上来就上强度吧。
    至于荣耀任务，徐凌现在也没办法完成，补考的时间是新学期开学的时候。
    简单思考了一下，徐凌决定先看完整个系统菜单，再接受任务。
    然而，接下来三个菜单徐凌点击后都没有被打开，只是连续弹出了三次文字：
    【获得勤学点后解锁。】
    而最后的点数，点开就两个0，也没什么可看的了。
    兜兜转转，现在留给徐凌的唯一选择，就是接受那个所谓的适应性任务。
    在徐凌点击接受的同时，一个进度条在任务后面冒了出来。
    【0%/100%】
    可真够智能的！徐凌不由得感慨。
    打开电脑，徐凌颇为惊讶地发现电脑桌面上竟真的出现了一个视频文件。
    这同时也说明了刚刚的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一个挂科学生的疯狂幻想。
    整理好心情，徐凌点击播放。
    看了看进度条，36分钟。
    还好，果然是适应性任务。
    然而，徐凌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36后面为什么有两个冒号、四个零？
    靠！是36小时！
    怎么会这样？24小时内完成36小时的课程，这不是注定会失败吗？
    徐凌的心情瞬间紧张了起来，冷汗不住得往外冒。
    不行！我不能做这个任务！
    徐凌一边想着，一边疯狂点击着任务栏，试图找到放弃的按钮。
    但一动不动的浮空屏幕和任务介绍中的不可拒绝，让徐凌的心顿时跌落谷底。
    果然，天上不会掉馅饼。
    怀着苦涩绝望的心情，徐凌只好继续做任务。
    但徐凌怎么听得进去？他满脑子都是绝望和迷茫。
    纵使视频里的老师再怎么生动形象、逻辑严密，那讲课的声音也都像靡靡魔音一般侵扰着徐凌的灵魂。
    接下来的36小时里，徐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大脑里好像只剩下了空白。
    只是在他没注意的面板上，任务的进度条不断上涨着。
    终于，视频被徐凌浑浑噩噩地刷完了，进度也理所当然地到了100%。
    “叮！”
    “任务结束！宿主未完成任务，开始电击惩罚！”
    冰冷的机械音将徐凌瞬间拉回了现实。
    只是这现实似乎没有那么美好。
    我，要死了吗？
    我为什么要想不劳而获！
    这系统为什么要害我！
    徐凌在心里翻江倒海，追悔莫及，不断地质问自己，不断地怒骂系统。
    然而，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滋滋滋”
    听到头顶的电流声，徐凌闭上了眼睛。
    顷刻间，一束电流从头至踵地流下，徐凌只感觉全身一麻，浑身的肌肉产生像被无数根针扎似的刺痛。
    这就死了吗？
    恍惚间，徐凌还听见室友的惊呼声。
    至此，徐凌彻底失去了意识。
    (本章完)

 第2章 勤学点

    第2章 勤学点
    徐凌睁开眼，目之所及是白的一片，空气中还有淡淡消毒水的味道。
    这是哪儿？我没死吗？
    刚刚苏醒的脑袋还有些模糊。
    “哎？徐凌同学？你醒了？”耳边传来甜美的声音。
    徐凌转头一看，是导员，王雪琴。
    王雪琴是物理学院的研究生，兼职导员。
    看他转过头来，王雪琴接着说：“幸好没什么事，昨天晚上你的室友通知我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原来我真的没死！
    听着王雪琴的絮絮叨叨，徐凌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喜悦中，愣在了那里。
    “好了，你也醒了，我就先走了。医生说就在这里多躺一会儿，反正没两天就放假了，你就在这里休养。”
    没有注意到徐凌的古怪表情，王雪琴叮嘱了他几句，就匆匆地往外走了。
    徐凌连忙大声道了几声谢，然后陷入了沉思。
    既然电击不会致命，那看来这个系统真的是我的机缘了！一定要好好把握！
    就在这时，冰冷的机械声突然传来：“任务已刷新，请及时查看。”
    徐凌立即打开了任务栏，普通任务已经刷新了。
    【普通任务：
    (一)争分多秒：请在一小时之内离开校医院，前往图书馆完成系统制定的习题。
    任务奖励：20勤学点。
    失败惩罚：电击。
    是否可拒绝：否。
    倒计时：00:59:50】
    嗯？新任务！还能奖励勤学点！
    看着剩余时间不断减少，顾不得脑袋遗留的轻微眩晕感，徐凌迅速起身，穿好鞋子，径直朝门外走。
    然而，一道冰冷的声音拉住了他：“这位同学，现在还不能走，还需要观察。”
    徐凌快速说道：“医生，我已经没事了！”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最少还要在这里待两个小时！”医生的语气不容置疑。
    两个小时！再等两个小时，我再被电晕，事情就大条了。
    徐凌一边思考，一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医生我真的没事了，我有急事要离开，耽误不得。”
    “不行！什么事有自己的身体重要！再不听医嘱，我通知你导员了！”医生下达最后通牒。
    见医生没有任何通融的余地，徐凌只好垂着脑袋回到了床铺，头脑中不停思考其他方法。
    徐凌躺在床铺上，没有躺实，假意闭目休息，实则眯着眼观察医生的动向。
    看医生从病房里走了出去，徐凌立马起身，弹射起步，冲了出去。
    “砰！”
    医生还没有走，转头又走向了病房，恰好与冲出来的徐凌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
    “同学！你这是干嘛！”医生的语气已经有了怒气。
    “我出来透透气，透透气。”徐凌讪讪地说道，身体自觉地回去躺好。
    我真不想这样啊！是系统逼的呀！
    医生没有说话，只是瞪了徐凌一眼，从病房里拿了个什么，又出去了。
    好机会！
    徐凌虽然对医生有些愧疚，但架不住倒计时带给他的巨大危机感，再次起身。
    只是这次，他走到门口，仔细看了看，确保医生不会出现后，才飞快跑出了校医院。
    跑回宿舍，拿了电脑和学习用具，徐凌来到了图书馆门口。
    期末考试大多都已经结束了，所以图书馆此刻也没多少人，徐凌很轻松就找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打开任务栏，倒计时已经消失，转而任务进度涨到了30%。
    这样看来，刷题是没有时间限制的，徐凌这才松了一口气。稍微整理了心情，徐凌在电脑桌面找到了习题，看了起来。
    “假设f∈c[0，1]，limx→0 f(x)/x存在且有限，证明：对任意g∈c1[0，1]，有limn→∞ n∫g(x)f(x^n)dx=g(1)∫ f(x)/x dx，积分区间为0到1。”
    看完第一道题，徐凌懵了。
    这真的是量身定做吗？自己都不及格，怎么会做这些。
    毫不夸张地说，徐凌现在连很多概念都没搞清楚。
    但没办法，这个任务是不可拒绝的。
    看着停滞的任务进度，徐凌只好硬着头皮做。
    徐凌一边做题，一边拿来了教材，还找到了之前老师讲课用的ppt，希望能找到类似题目的解法。
    然而，尽管不少题目确实被徐凌找到了大致解法，但徐凌薄弱的基础让他理解起来都是困难无比。
    林林总总费了三四个小时，徐凌才磕磕绊绊地做完那些可以找到解法的题目，电脑上还有两道题目没有一点头绪。
    此时的任务进度也是卡在了90%，而后再难寸进。
    怎么办？
    徐凌心里有些焦急，教材里的文字都有些看不进去了。
    就在这时，徐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王雪琴发来的企鹅短信。
    【徐凌同学，刚刚校医院的医生给我打电话说你提前离开了，我有些担心。你真的觉得没事了吗？】
    心中一暖，徐凌连忙打字回应：
    【谢谢王老师关心，我真的没事了！】
    “嗡嗡”
    【没事就好，注意身体，学习也要抓紧。】
    回复了好，徐凌关闭了手机，把注意力再次转移到了题目上来，只是仍然找不到解决之法。
    正在一筹莫展之时，一个想法从徐凌脑中蹦了出来：
    我怎么不问王老师？她本科的时候可是被评为“四有”大学生的！
    说干就干！
    徐凌立马拿出手机，对着电脑屏幕拍了两张清晰的照片，连忙给王雪琴发了过去，并表达了求助的意思。
    王雪琴的称号果然名副其实，只是短短二十分钟，两道困扰徐凌许久的题目就已经被写好发过来了。
    “这个地方用傅里叶变换居然会简单这么多！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这里一转换成极坐标，思路立马就清晰了！”
    看着解答过程，徐凌惊呼不已。
    “叮！”
    “任务结束！宿主已完成任务，奖励已发放，请及时查看！”
    冰冷的声音立刻吸引了徐凌的注意。
    有勤学点了！
    可以解锁剩下的菜单板块了！
    徐凌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系统面板，依次点击了学霸道具和科学图纸。
    本以为打开后会是琳琅满目的各种黑科技，结果却让徐凌失望不已。
    只有一个空白的屏幕，和一条弹出来的文字：【暂无】
    只剩下学霸抽奖池了！
    徐凌忐忑地点击了功能图标。
    这次他没有失望。
    只见面前的浮空屏幕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转盘，转盘里许多发着金色光芒的格子正随着转盘缓缓转动。
    这……这……
    徐凌瞪大了眼睛，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本章完)

 第3章 图书馆打卡任务

    第3章 图书馆打卡任务
    【欢迎来到学霸奖池】
    【首次抽奖仅需10勤学点】
    两行文字浮现在转盘的上方。
    随着徐凌的视线往下，转盘下面有一个抽奖按钮和一个加码按钮。
    抽奖按钮徐凌当然明白，但这加码是什么意思？
    徐凌当即点击加码，随即一行文字飘了出来：
    【获得励志点后解锁】
    好吧，无法加码。要不抽奖试试？
    看着转盘上的物品，有什么记忆改善药水，思维突破胶囊，甚至有第53个梅森素数，徐凌垂涎不已，迫不及待。
    那就抽！
    徐凌下定决心，按下了抽奖按钮。
    “叮叮叮叮叮”
    转盘开始快速旋转了起来。
    “停！”
    “叮——叮——叮——”
    转盘的速度越来越慢，即将完全停下。
    只见越来越慢的指针不断划过一个个金色的小格子，徐凌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终于，指针停下了！被抽中的格子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是什么！
    徐凌的目光迎着那亮光，直到光芒开始散去，徐凌才看见里面的东西。
    【废品】
    【是否打开】
    靠！白期待了！
    徐凌有些失望，但还是要打开的。
    【获得低级学霸道具：无尽圆珠笔。】
    无尽圆珠笔？什么鬼？
    徐凌立马查看了说明，很简单，就是里面的墨水永远用不完。
    徐凌再次震惊了！
    这还是科学吗？是用空间技术将大量的墨水都封在笔中吗？还是说利用什么其他物质自动转化？徐凌难以想象。
    但同时徐凌也为下一次的抽奖感到无比的期待，一个低级学霸道路就这么神奇了，那高级的呢？或者是科学图纸呢？
    看着还剩余的10个勤学点，徐凌再次点击了抽奖。但这次转盘没有再转动。
    【非首次抽奖需要100勤学点】
    勤学点不够啊！
    有了抽奖的期待，徐凌对勤学点的渴望瞬间高涨，连忙打开任务栏，看是否有新的任务。
    【普通任务
    (一)图书馆打卡任务：此任务为常驻任务，每日限领取一次。宿主需前往图书馆打卡满八小时。
    任务奖励：10勤学点。
    失败惩罚：宿主接受任务但未满八小时视为单次任务失败，扣除10勤学点。
    是否可以拒绝：是】
    每日任务！每天都可以获得10勤学点！而且没有变态的失败惩罚。
    想到这儿，徐凌不由得喜上眉梢。
    但是今天已经很晚了，图书馆就快要闭馆了，只能明天再来了。
    第二天，徐凌起了个大早，在室友诧异的目光注视下，背上书包，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图书馆。
    还是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徐凌接受了任务。
    只是接受了任务，徐凌倒有些茫然了。
    接下来应该做什么？看什么书？还是找习题做？
    拿不定主意，徐凌决定先去数学类书架看看。正准备随便拿一本书看，徐凌只见眼前一，目之所及的所有书都被赋上了一层颜色。
    从最亮眼的荧光绿，颜色的明度越来越低，直到变成淡淡的灰色。
    不同颜色的书籍上还标记有不同的数值。
    比如：
    吉米多维奇数学分析习题集，荧光绿，10
    普林斯顿数学分析读本，嫩绿色，8
    抽象代数（i.n.赫斯坦著），墨绿色，5
    这是什么？
    为什么我能看到这些？
    就在徐凌疑惑不已时，系统的任务栏却自动跳了出来。
    只见刚刚接下的图书馆打卡任务下面出现了一个新的模块。
    【任务辅助功能：帮助宿主寻找最有价值的书籍。】
    最有价值吗？
    这个价值是怎么评判的？为什么一个习题集的数值比一本抽象代数的著作要高那么多？
    徐凌陷入了沉思，直到他突然想到了自己一连串的lv.0，才恍然大悟。
    这个价值应该是对目前徐凌的水平而言的，让徐凌现在去看那本抽象代数，可能得到的收获还不如一本习题集。
    想明白后，徐凌便拿下吉米多维奇数学分析习题集回到了座位，开始研读和演算。
    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徐凌之前懒散惯了，导致他现在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只演算了一道题，他的思绪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不行！要专注起来！
    徐凌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但越是这样，越难集中。
    最后的结果就是，徐凌一阵心烦意乱，书也没看几页。
    这时，徐凌听见了久违的系统提示音：
    “消耗5勤学点，可开启专注模式一小时。”
    专注模式？
    徐凌大喜过望，反正自己还有10点勤学点，先试试效果。
    “开启一小时。”徐凌在心中说道。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系统也没有给提示，直到徐凌看到自己的勤学点少了5点才反应过来。
    那就试试吧！
    徐凌再次看起了书。
    不知道是不是专注模式起了作用，还是说徐凌自己的心理作用。
    渐渐的，徐凌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状态。
    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了面前的书和演稿纸。
    周围的一切事物好像都屏息敛声了。
    时间飞速流逝，一个小时眨眼而逝，徐凌也从刚刚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心里一阵惊异。
    这专注模式竟然这么神奇！
    没有丝毫犹豫，徐凌把仅剩的5点勤学点也费了，再次换取了一个小时的专注模式。
    时间再次结束时，徐凌心中除了惊异，还有一丝怅然若失的感觉。
    要是能一直进入专注模式就好了，这两个小时学的东西，恐怕之前一周都学不到。
    只是这勤学点真不经用啊！
    没了专注模式，徐凌只能试着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虽然仍然不能坚持很长时间，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凌总感觉比之前又要好上许多。
    是专注模式的作用吗？
    难道它不仅能让人立马进入专注状态，还能潜移默化地改善注意力吗？
    就在徐凌正在思忖着这种可能性时，一个看起来有点腼腆的女生怯生生地走到了徐凌的桌子旁边。
    “同学？”那个女生小声喊道。
    见徐凌没有反应，她伸出手在徐凌眼前晃了晃，略微加大的音量：“同学？”
    徐凌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向她道歉，随即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本章完)

 第4章 假期与留校任务

    第4章 假期与留校任务
    “同学你好，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请教一道题，图书馆没什么人，看了一圈，就你离我近一点。”女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事，我有空。什么题目，给我看看吧。”徐凌欣然同意。
    谁能拒绝一个害羞的小女生呢？
    听到徐凌的答复，那个女生有些欣喜，立马就把手中的题目递了过来，还贴心地附上了草稿纸。
    “求积分：∫ arctan(tanx)/tanx dx积分限为0到π/2”
    看了一眼题目，徐凌几乎没有什么思考，就动手算了起来，一边算还一边说：
    “这道题很简单啊？arctan(tanx)可以直接用x换掉，然后考虑一下函数的瑕点，转化成瑕积分，再用分部积分法，直接积就可以了。”
    看着困扰自己很久的题目在徐凌口中这么轻松地解决了，那个女生一脸震惊，一度怀疑自己读了个假大学。
    徐凌自己也有些震惊，短短几个小时的学习，其效果居然如此的立竿见影。
    但他可不会表现出来，脸上仍是一副云淡风轻。
    “嗯……嗯，谢谢学长！”那个女生想当然地把徐凌当成了高年级学生。
    “那个，我大一。”徐凌尴尬地解释道。
    “啊？你才大一，就这么厉害！”女生有些难以置信。
    徐凌继续暴击：“你也是大一的吗？上课没认真听吗？这种题老师讲过的。”
    女生的心态崩了，欲哭无泪，弱弱地说道：“嗯……我是大三的，马上考研，之前的知识点忘了不少。”
    “那你可要用点心了。”徐凌一脸认真。
    没有理会徐凌的连续暴击，那个女生从徐凌手里抽走稿纸，扭头就走了。
    “真是的，不就说了句上课没认真听吗？这就生气了？心理素质太差！”看着女生的背影，徐凌自言自语道。
    然而，徐凌没有注意到，当他说完这句话时，还没走远的女生脚步一阵踉跄。
    就算注意到了徐凌也不会在意，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
    接下来的时间里，徐凌除了吃饭，基本上都泡在图书馆里。
    吉米多维奇数学分析习题集一共有六册，八小时的打卡时间里，徐凌一口气刷了两册。
    刚领完任务奖励，手机传来震动，徐凌打开一看，是导员王雪琴发布的一则通知：
    【明天开始，正式放寒假！】
    确实，期末考试都已经结束几天了，自然该放假了。
    很多学生早就已经走了，只是徐凌家很近，就在魔都，所以还留在学校，等待正式放假。
    然而，还没等徐凌放松心情，系统却传来了提示音：
    “有新任务发布，请及时处理。”
    新任务！
    徐凌瞬间激动，连忙打开任务栏。
    【普通任务
    (一)图书馆打卡任务
    ……
    (二)弯道超车：学霸是没有假期的！请宿主主动留校学习。
    完成奖励：根据宿主累计留校时长而定，时长越长，价值越高。接受任务后，时长自明日八点开始计时。
    失败惩罚：无
    是否可以拒绝：是
    已累计时长：0天0小时0分】
    留校么？
    按照徐凌之前的秉性，他是断然会毫不犹豫地拒绝的。
    但现在，徐凌见识到了学霸奖池的诱惑，体验了系统带给他的快速成长，留校？
    好像也不是不行。
    想明白后，徐凌果断选择了接受，随即掏出手机，拨打了电话。
    “喂，妈。学校放寒假了，但是我还要在学校待几天，搞学习！”
    “小兔崽子！你什么人我不知道！搞学习，糊弄谁呢！”电话里传来彪悍的声音。“真搞学习！之前考试挂科了，不学不行了！”徐凌连忙解释，没想到挂科还成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那你自己看着办！早点儿回来！反正离家也近，坐个地铁就回来了。撂了噢！”
    “嘟嘟”
    没等徐凌回话，电话那头就已经挂断了。
    徐凌的母亲薛燕是北方人，对于她大大咧咧的风格，徐凌也早已经习惯了。
    留校的时间很纯粹，徐凌每天都会领取打卡任务，然后在图书馆泡上一天。
    只是勤学点一直都没能有所盈余，每天两小时的专注模式是徐凌必然的消费。
    收获当然也是十分显著的，徐凌把数学分析习题集完全刷完了。
    当刷完后再看那几本书时，徐凌惊讶地发现书的数值已经降低到了0.5。
    或许是有个别知识点没有完全吃透，但他已无心再刷了，太浪费时间了。
    另外，徐凌还完成了对理论力学和热力学与统计物理的教材和习题的研究。
    也将相应的书的数值刷到了0.5左右。
    然而，这样充实的留校生活只持续了一周，就被一股强势的不可抗力打断了。
    徐凌的母亲来电话了。
    “小兔崽子！怎么还不回来！你准备在外面过年吗？限你一天之内，快给我滚回来！”薛燕的咆哮如同河东狮吼般震得徐凌耳膜生疼。
    没有办法，母命难为！
    哪怕是系统也不行！
    “知道了妈，今天下午就回来。”徐凌有些无奈地回应。
    当天下午，徐凌收拾好东西，就坐上了回家的地铁。
    上了地铁，徐凌这才打开任务栏，查看任务状态。
    【普通任务
    (一)图书馆打卡任务
    ……
    (二)弯道超车
    ……
    已累计时长：6天8小时56分】
    累计的时长在徐凌踏出校门的同时就停止了，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
    徐凌当即点击了结束任务，对任务的奖励充满了期盼。
    “任务结束！”
    “已累计时长：6天8小时56分。”
    “任务奖励抽取中……”
    是什么！
    徐凌迫不及待的同时又有些忐忑。
    “抽取完成！”
    “恭喜宿主获得数学分析课程补充资料：《傅里叶分析的前沿应用》”
    傅里叶分析！
    这是数学分析教材的最后一章内容，虽然有点难，但却是徐凌最感兴趣的。
    徐凌一时间喜不自胜，系统都说是前沿了，那肯定不简单！
    心怀喜悦，本来拥挤嘈杂的车厢，在徐凌看来好像充满了和谐的气氛。
    ……
    “叮咚！”
    “九亭站到了，请需要下车的乘客在列车前进方向的左侧车门下车。”
    到站了，徐凌心中的喜悦更甚了。
    (本章完)

 第5章 迈向科研的一小步

    第5章 迈向科研的一小步
    徐凌家离地铁站不远，是一处老小区，当初徐凌的爷爷深谋远虑买下了一套房，一家人从乡下搬到了城里，这一住就住了快四十年了。
    走到家门口，徐凌的心情已经溢于言表，此刻的兴奋比获得任务奖励时还要更胜一筹。
    “咚咚咚”
    徐凌敲了敲门。
    “来了——”门里传来薛燕的大嗓门。
    “咔！”
    门开了，薛燕看到了门前的徐凌。
    “呦呵？还知道回来啊！大少爷——”薛燕有些阴阳怪气。
    对于自己这个有些神经质的母亲，徐凌无可奈何：“不敢当不敢当啊！我错了，这不回来了吗？”
    “回来了就进来吧，还以为你死外面儿了呢！”薛燕没好气地继续说道。
    徐凌尴尬地点了点头，踮着脚尖，躲着薛燕的身体，钻进了房门。
    终归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啊，看到徐凌安全回来，虽然嘴上说得不好听，但薛燕的心情却是好了不少，转眼就哼着歌进屋做饭去了。
    没了母亲的言语压力，再加上家里平和温馨的气氛，徐凌终于放松了下来，在沙发上摊成了一团烂泥。
    休息了好一会儿，徐凌才想起刚刚获取的《傅里叶分析的前沿应用》
    打开电脑，徐凌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资料大致讲了四个方面，分别是傅里叶分析在深度学习与数据分析领域、物理学领域、工程技术领域和金融领域等方面的的应用。
    这些应用都比较前沿，徐凌看得也是云里雾里的，只有物理学领域上对各种数学物理方程的求解能稍微看懂一点，其他的就很难评了。
    就是每个字单独拿出来都认识，但放在一起就看不懂了。
    具体而言，资料详细阐述了傅里叶分析在物理学中的各类复杂方程的简单求解、有关理论的推导、构造特殊函数与变换和数值近似求解的重要作用。
    此外资料里还着重介绍了一些求解领域的未解决的猜想。例如解的高频衰减猜想、临界空间猜想、小初值全局解猜想等等。
    看着资料里着重指出的未解猜想，徐凌心中无比憧憬。
    要是自己哪天证明一个会怎样？
    但徐凌也只是想想，自己一个连挂三科的学渣何德何能？除非开挂。
    嗯？开挂？
    徐凌这才猛然想起，自己可是有系统的啊！
    这不妥妥的开挂吗？
    系统也在这时恰如其分地给出了提示：“有新的任务发布，请及时查看！”
    这叫什么？
    这叫系统随心而动！
    徐凌心中大喜，忙不迭地打开任务栏。
    【普通任务
    (一)图书馆打卡任务(已暂停)
    ……
    荣耀任务：
    (一)证明自己
    ……
    (二)迈向科研的一小步(第一环)：请宿主充分利用寒假居家的时间研究补充资料《傅里叶分析的前沿应用》，系统将在宿主返校后的第一天内对宿主进行考核。
    完成奖励：考核成功奖励10励志点并开启下一环任务。
    失败惩罚：考核失败则扣除10励志点，并无法继续下一环任务。
    是否可拒绝：是】
    居然是荣耀任务，还是连环的！
    徐凌惊喜不已，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接受任务。
    更何况这个任务的名字，徐凌相信它一定会带给他巨大的惊喜。
    就在徐凌还沉浸在巨大的欣喜中时，门外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不用想，是徐凌的父亲徐国强回来了。徐国强是一家国企的老员工，性格朴素老实，身材瘦长，面色白皙。
    “咔”
    打开门，徐国强看到已经回来的徐凌，眼睛明显地亮了起来，身上的疲态一扫而空。
    “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午。”
    “回来多久了？”
    “嗯……有一会儿了吧。”
    天底下的父亲都是这样的吗？
    徐凌看着自己的父亲，心中有些无语。
    徐国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两个同样的问题，神色有些尴尬，脸色有些微红。
    直到薛燕招呼着吃饭，尴尬的气氛才得以打破，父子两人如释重负地坐到了餐桌前。
    “凌子啊，上次打电话听你说你挂科了，怎么回事啊？有啥问题不？”薛燕率先发话了。
    徐国强也把目光转向了徐凌，神色有些担忧。
    “没事！爸妈，你们别担心，还可以补考，补考我有把握！”徐凌拍拍胸脯自信地回答道。
    “没事儿就行，对了，你堂弟，二叔家那个，明天要到我们家来，让你给他辅导一下功课。”
    薛燕接着说道。
    “他不是才小学吗？有什么好辅导的？您别一天天仗着自家有个大学生就到处显摆。”徐凌调侃道。
    “哟呵？我显摆用得着你吗？一天咋这么事儿事儿的呢，净往自己脸上贴金。”薛燕没好气地说道。
    没给徐凌说话的机会，薛燕继续说道：“让你教你就教，哪那么多废话！”
    说完还瞪了徐凌一眼。
    看着自家媳妇面色不善，徐国强立马打了圆场：
    “吃饭，吃饭，先吃饭。”
    一家三口一时间都不说话了，沉默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
    然而，这只是个小插曲，吃完饭后，家里的气氛又恢复了温馨与和谐。
    这也是徐凌家里的一个基本的生态。
    一个性格彪悍的北方女子，一个经典的魔都男人，还有一个杂七杂八的儿子，要是没这样的插曲，那才叫做不正常。
    帮母亲收拾了碗筷，徐凌立即一头扎进了资料的研究中。
    现在对于手里的这份资料，徐凌不止是感兴趣了，更是把它视为了一个尚未挖掘的小金矿。
    但在徐国强和薛燕眼里，徐凌的状态可谓是匪夷所思了。
    “国强？这孩子是不是被我们逼得太紧了？之前没见过这样式的啊？”
    “没逼他啊？之前挂科的事也不就你提了一嘴吗？”
    “这孩子转性了？受刺激了？”
    “有可能，要不问问他？”
    “算了，不是坏事。”
    说完，夫妻两人相视点了点头。
    对于父母的嘀咕，徐凌没有听到，他的精神完全集中在了自己的学习上。
    如果徐凌听到了，他一定会哭笑不得。
    自己懒惰散漫、吊儿郎当的形象就这么根深蒂固吗？
    (本章完)

 第6章 茴香豆的茴字有几种写法

    第6章 茴香豆的茴字有几种写法
    第二天，徐凌的堂弟到底还是来了。
    还是一大早就来的，就像来上学一样。
    按二叔的交代，只需要监督小孩儿做作业，等他做完了给他检查一下，并教一教错题。
    这样看来，也还好，徐凌松了一口气。任由堂弟在一旁做作业，徐凌自己也开始了拓展资料的研读。
    “傅里叶分析为分析偏微分方程解的存在性、唯一性和稳定性等理论问题的研究提供了重要工具……”
    嚯！徐凌很是兴奋，没想到数分课程里寥寥一章概括的内容还有这么高的应用价值。
    然而，不等他继续深入挖掘这个小金矿，徐凌的耳边传来了堂弟稚嫩的声音：
    “哥，我作业做完了！你快给我看看！”
    徐凌欣然同意，检查作业这种事不是一个很轻松的差事吗？
    但当他把目光放在堂弟的练习册上时，徐凌才发觉自己真的是大错特错。
    “不是！你158-68为什么等于0？”
    “我算的呀！”
    “你怎么算的给我演示一遍！”徐凌大为震惊。
    只见堂弟拿出草稿纸，列起了竖式。然后徐凌眼睁睁看着他写了一个8-8等于0和5-6等于0。
    徐凌当即打断他：“这里十位上5-6为什么等于0？”
    堂弟天真且理所当然地回答：“5-6不够减啊？”
    “不够减不会向前面的百位借一位吗？”
    “它会借吗？”
    “要不你问问？”
    “那我问问它。”
    徐凌炸了！你真要去问啊！
    关键这不是自己的亲弟弟，徐凌也不敢说什么重话，费了好大的劲才给他讲清楚。
    徐凌不由得感叹：心好累！
    然而，这时系统的提示音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有新任务发布，请宿主查收！”
    不就教了个小学生算数吗？怎么会触发任务？
    徐凌疑惑地打开了任务栏。
    【普通任务
    (一)图书馆打卡(已暂停)
    ……
    (二)(趣味任务)茴香豆的茴字有几种写法：作为新时代大学生，怎能不卖弄自己的学识呢？请宿主用简单的语言给堂弟讲述微积分的思想。
    完成奖励：勤学点50点。
    失败惩罚：扣除勤学点30点。
    是否可拒绝：是。】
    不是！
    我？卖弄？
    他？微积分？
    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可那整整50点勤学点，像是一个刚出浴的美人一样，充满了诱惑力！
    干了！
    徐凌心一横，接受了任务，大不了倒欠他30！
    “老弟，哥给你讲一个好玩儿的。”徐凌笑盈盈地对堂弟说道。
    “什么呀？”堂弟一脸好奇。
    “额……一个数学问题。”徐凌摸了摸鼻子。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堂弟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听完给你玩农药！”徐凌放出大招。
    果然管用，堂弟立马一脸认真地望着徐凌。“老弟，知道面积吗？就是一个图形，长方形啊，三角形啊，它都有一个大小。这样的规则的图形，我们很容易算出来它的面积。”徐凌憋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但是如果一个图形，长得怪头怪脑的，我们就没办法简单的计算它的面积，这下该怎么办呢？
    我们也有办法，我们把它分成很多很多小的长方形，把这些小的长方形的面积算出来，再加起来，就能得到整个的面积。
    这就是微分和积分！”
    徐凌绞尽脑汁，总算用简单的语言把微积分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缓了一口气，徐凌充满希冀地望着堂弟：“你听懂了吗？”
    “听懂了！”堂弟认真地点头。
    “果真吗？你给我说说？”徐凌兴奋不已。
    “就是把大长方形变成小长方形，再把小长方形变成大长方形。”堂弟自信地说道。
    很好！大差不差。
    徐凌慷慨地把手机递给了堂弟，听着熟悉的开场音效，系统总算给了回应。
    “叮！”
    “任务完成！奖励50勤学点！”
    50啊！看到自己的勤学点暴涨50，徐凌的心情激动到了极点。
    他从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然而，徐凌转头就有些茫然了，这泼天的富贵接是接住了，怎么用呢？
    是存起来等待下次抽奖？
    还是开专注模式用掉？
    这真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抽奖固然有可能抽到一个令人惊异的道具，甚至图纸，但它也可能是一个类似上次抽奖的那种废品。
    而直接开专注模式就不一样了。
    一个字，稳！
    专注模式必然能够帮助徐凌提高阅读资料的效率和收获，这是直接可以预见的。
    为了稳妥起见，徐凌最终选择了先把勤学点在专注模式上。
    这一决定也没有辜负徐凌的期望，在专注模式的加持下，徐凌的效率提升了一倍都不止，对于各种概念的理解也是加深了许多。
    比如，在证明小初值全局解的猜想方面，徐凌有了自己的理解。
    对于涉及时间和空间变量的偏微分方程，可以在时间和空间上分别插值分析。
    如在证明小初值全局解的存在性时，先在时间上进行离散化，得到不同时间步长下解的估计，再通过插值方法得到连续时间下的估计。
    在空间上，对不同区域或不同分辨率下的解进行插值，以获得整个空间解的一致估计，进而证明小初值全局解的正则性。
    然而，这样的理解还只是一个方向上的思考，对于这个方法能否实现证明，徐凌没有丝毫的把握。
    毕竟自己能轻松想到的，别人就想不到吗？
    而这个猜想仍然是猜想，就说明这个方案要么是不行，要么就是有困难。
    当然，徐凌也没有奢望自己就这么粗浅地研究几天就能解决这么一个难题。
    接下来的几天里，徐凌的堂弟每天都有来。
    感受了小学生所带来的学术震撼，徐凌的心里对小学教师迸发出了强烈的敬佩之情。
    然而，这几天系统却再没有触发什么趣味任务了，徐凌心里不免有些惋惜。
    那可是50勤学点一个啊！
    到了春节前的一周，堂弟没有再来了。
    环境清净了，徐凌却没有松懈，仍然选择闭关，把自己埋在对各种猜想证明思路的疯狂试想中。
    ……
    (本章完)

 第7章 补考与系统考核

    第7章 补考与系统考核
    时间像一个古板又冷漠的赶路人，马不停蹄地沿着它自己的道路疾驰而去，哪怕是阖家团圆、红红火火的春节氛围，也无法拉住它的脚步。
    ……
    “补考科目：数学分析，考试时间：两小时，请同学们尊重考试纪律，珍惜补考机会！”
    徐凌正襟危坐在考场的椅子上，讲台上一个面容不怒自威的老师正郑重地宣读考试纪律。
    此时任务栏中的荣耀任务已经被系统自动接受了，且不可放弃，要求徐凌的三门科目的补考成绩都达到94分及以上。
    而失败的惩罚是徐凌不能接受的，是剥夺系统使用资格。
    没了系统，徐凌就是个十足的学渣。
    对自己的定位越是清晰，徐凌就越是紧张，不只是心率大幅加快，连手心都冒出了汗。
    但徐凌已经退无可退，只能背水一战。
    再想到之前认认真真刷完的习题集，徐凌紧张的心情得到了缓解，正色地看起了手中的卷子。
    “题一：计算积分∫ 1/(1+x^2)(1+x^3)积分限为0到+∞”
    ……
    “题十：假设：c^2∈[0，1]，f(1)=f(0)=1，证明：
    ｜f(x)｜≤1/4∫｜h(t)｜dt，积分限为0到1，h(x)是f(x)的二阶导函数。”
    ……
    题目并不简单，但是徐凌解起来竟是游刃有余。
    甚至徐凌完成全部试题时，还有半个小时的剩余时间。
    徐凌也没有浪费这半个小时，反复检查了几遍，还真让他找到一处计算错误。
    考试结束铃响，徐凌很自信，交卷，走人，没有任何拖沓。
    剩下的理论力学和热力学与统计物理，也都在这一天之内考完，徐凌赶忙奔赴下一个考场。
    ……
    一天的时间在紧锣密鼓的考试中度过，当徐凌走出最后一个考场，已经是傍晚了。
    然而，徐凌没有得到任何喘息的时间。因为——
    另一个荣耀任务的系统考核的截止时间也是这一天。
    来到图书馆，徐凌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随即打开任务栏，点击了接受考核的字样。
    “叮！”
    “是否确认开始考核，请保证周围环境安静！”
    “确认！”徐凌没有犹豫。
    “考核开始！考核多为概念理解，宿主听到题目后，直接在心中念出即可。”
    听到这里，徐凌微微松了一口气。
    “题一：请简要说说傅里叶级数余项的估计猜想。”
    “傅里叶级数的收敛速度和傅里叶系数有关，其余项的包络线可以近似为正割函数。
    但目前仅在an和bn单调时，用阿贝尔引理可以得到类似secx/2或cscx/2的结果，前面的系数1/2却难以证明，所以这个猜想还没有被证实。”
    第一道题目并不难，只是对资料内容的复现。
    “题二：请列举几例与小初值全局解猜想有关的数学物理方程。”
    第二题也不难，但问的内容很详细，徐凌不得不思考了很长时间，才把尽可能多的答案说出来：
    “在四维欧几里得空间中，对于杨-米尔斯方程，猜想在小初值条件下存在唯一的全局光滑解。若能证明，将深化对规范场论的理解，为量子场论等理论物理研究提供更坚实的数学基础。在广义相对论中，爱因斯坦方程描述了时空的弯曲与物质分布的关系，有猜想认为在某些特殊的小初值条件及合理的物质分布假设下，其解在全局时间上存在且具有良好的性质，这对于研究宇宙的演化等问题具有重要意义.
    对于三维不可压缩 navier-stokes方程，尽管已证明其在二维空间中存在小初值全局解，但在三维空间中却没有定论。有猜想认为在适当的小初值及光滑性条件下，方程存在唯一的全局正则解，这对于理解流体的长期行为和湍流的形成机制至关重要。
    ……”
    徐凌一口气说了七八个物理方程，直到自己实在想不到其他的了，才停止。
    系统前前后后一共问了十个问题，后面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难，已经不再是对资料的简单复现了，好些题目徐凌都是思考了许久，才磕磕绊绊地说出自己的答案。
    “叮！”
    “考核通过！”
    “奖励10励志点，并开启迈向科研的一小步系列任务的第二环，请宿主及时查看。”
    第二环任务！徐凌连忙打开任务栏。
    【普通任务
    ……
    荣耀任务
    (一)证明自己
    ……
    (二)迈向科研的一小步(第二环)请宿主选择一个具体的问题，并在每晚十点整准时收看系统的定制讲解，过时不候。
    任务提示：请宿主在明晚十点之前做出选择，一经选择不可修改。
    完成奖励：看完所有讲解内容视为完成，奖励励志点10点，并开启最终任务。
    失败惩罚：扣除10励志点，无法开启最终任务。
    是否可拒绝：是】
    原来是这样吗？徐凌恍然大悟，系统先给了一个涉及面较大的概要性说明，然后再定点突破。
    最终任务会是什么呢？是让自己完成某个猜想的证明吗？
    想到这，徐凌顿时惊喜不已。只是对接下来的这个选择，还需要慎重考虑。
    暂时将这个问题搁置，徐凌研究起了自己的励志点。
    有了励志点，系统的所有功能就全部解锁了，徐凌依次查看。
    个人面板里学科等级后面的加号还在，只是加号前面多出了一个经验值的数据。
    【a.数学——lv.0 (30/100)(+)
    b.物理——lv.0 (20/100)(+)
    c.化学——lv.0 (0/100)(+)
    d.生物学与医学——lv.0 (0/100)(+)
    e.信息学lv.0 (0/100)(+)
    f.工程学lv.0 (0/100)(+)
    g.语言学lv.0 (0/100)(+)】
    徐凌尝试着点了一下加号，一行文字跳了出来。
    【是否兑换经验，励志点与经验值1：1兑换。(首次提醒)】
    没有急着兑换经验，因为徐凌还记得励志点在学霸抽奖池里也有作用。
    进了，学霸抽奖池，徐凌点击之前让他疑惑不已的“加码”。
    【可用励志点为勤学点抽奖进行加码，以增加抽到优质奖品的概率。】
    【请输入加码数额：】
    到目前为止，徐凌已经完全掌握了系统的所有功能。
    也正是因为这样，徐凌对自己的科研道路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接下来需要考虑的就是荣耀任务的选题了。
    (本章完)

 第8章 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

    第8章 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
    大方向上来看，徐凌决定探索小初值全局解猜想的证明思路。
    因为在研究补充资料的时候，徐凌对这一方面已经有了自己的理解，特别是涉及时间和空间变量的偏微分方程或者是具有一维对称性的特殊方程。
    至于小初值全局解到底是什么？
    其实很好理解，就是当给定的初始值在某种范围意义下足够小时，方程存在唯一的全局光滑解。
    大方向上搞明白了，对于到底选择哪一个数学物理方程作为自己的研究重点，徐凌还有些摇摆不定。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第二天一大早，徐凌就来到了图书馆，大肆收集各方面的资料，还顺带领取了图书馆打卡任务。
    不只是为了那10点勤学点，更多的是想利用任务的辅助功能。
    四处奔走一圈之后，徐凌的面前垒起了一座书籍堆成的小山，从某些角度看去，都看不到徐凌的身影。
    《规范场论》，《广义相对论基础》，《引力与时空》，《数学物理方程现代数值方法》，《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的适应性理论》，《非线性演化方程》……
    这些平时徐凌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书籍，此时却被他如饥似渴地翻阅着。
    经过不断的吸收和学习，徐凌渐渐确定了心中的选择——
    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
    最重要的原因是，这个方程描述的是粘性不可压缩流体的运动规律，是流体力学的内容。
    而流体力学，在徐凌的理论力学课程中被重点讲过，徐凌相对熟悉。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为了让自己不再陷入纠结，徐凌果断接受了任务，并确认了自己的研究重点。
    “叮！”
    “研究重点已确定，请宿主准时接收定制资料，过时不候！”
    听着系统的提示音，徐凌松了一口气。
    第一步已经迈出去了。不是吗？
    就在这时，徐凌的耳畔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诶？徐凌同学，你也在啊！”
    寻着声音，徐凌扭过头，只见王雪琴正拿着一本书，笑盈盈地看着他。
    “王老师？”徐凌有些惊讶，“您好，您好。”
    “你的补考有问题吗？”王雪琴轻声问道。
    “没问题！”徐凌言之凿凿。
    “没问题就好。诶？你怎么在看这些书啊？挺难的吧！”
    “没啥事儿，瞎看看。”徐凌挠了挠头。
    王雪琴话锋一转：“对了！明天就要正式选课了，你应该有一门电磁学的课程需要选，我建议你选张忠尧教授的课，他讲课很不错，还是我的导师。”
    “好，我记住了！”徐凌连连点头。
    两人接着又寒暄了几句，王雪琴就拿着书离开了。
    那本书，徐凌看得很清楚，是《磁流体运动的描述》。
    没有过多在意，徐凌考虑起了王雪琴的建议。
    张忠尧教授么？
    念头一起，徐凌当即掏出手机问了度娘。
    【张忠尧，苏省金陵人，现为魔都大学物理学院副院长，主要从事电磁学方向的研究，是该领域中的世界知名学者，曾获得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
    靠！大牛啊！
    怪不得总有人戏称大学老师是他们见过的逼格最高的人。
    看了张教授的人物介绍，震惊之余，徐凌的内心也坚定起来：一定要选上张教授的课！
    但选课是下一天的事，今天晚上还有一件让徐凌期待无比的事，就是来自系统的定制讲解。……
    晚上十点如期而至，徐凌早早得等在了电脑面前。
    看着自己的电脑桌面又一次凭空出现了一个视频文件，徐凌还是忍不住惊叹不已。
    佩戴好耳机，点击播放，有些严肃的人声随即传出：
    “……
    三维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的小初值全局解的证明的难点在哪？
    就在于三维状态下，方程具有高度非线性结构，再加上流体运动的复杂性，如涡流、湍流等运动的存在。
    ……”
    原来是这样！徐凌恍然大悟，运动的复杂性使得解的唯一性的证明难上加难。
    那目前有哪些可行的方法呢？
    视频也给出了介绍：
    “能量估计方法是常用的手段，通过对流体的动能，涡量等物理量的估计，构建能量不等式，以控制解的增长。”
    “此外，傅里叶分析也是一个重要手段，运用傅里叶变换，能够更好刻画函数的各种性质。”
    能量估计方法，徐凌不熟悉，但傅里叶分析他熟啊！
    对这个方程的研究就是始于傅里叶分析的应用。
    只是徐凌还没有听到对傅里叶分析的详细讲解，整个视频就已经结束。
    徐凌心中一惊，连忙查看任务栏。还好，任务还没有结束，说明讲解还会继续。
    关闭了电脑，徐凌没有继续学习了。这一整天的高强度学习已经让他疲惫不堪，太阳穴已经微微作痛了。
    不如看看明天到底需要选哪些课吧，徐凌一边想着，一边登录了教务系统。
    物理学院——大一春季学期培养方案：
    线性代数
    抽象代数
    电磁学
    热力学与统计物理(下)
    大学物理基础实验
    通过调查评课社区，徐凌也找到了除了电磁学以外其他科目的高分老师。
    只是在看以往学生们对大学物理基础实验的评价时，徐凌震惊了。
    清一色的差评！
    好多学生发着愤慨的帖子，怒斥这个课纯粹是折磨人。
    这么恐怖？徐凌有些害怕，连忙读完这些帖子，最后发现实验课的三个重大槽点：
    实验操作难，实验报告难写，最后得分还不好。
    作为一个有挂在身的学渣，看到这儿，徐凌释然了，只想对那些学生说一句：
    菜就多练！别怪课程太难！
    选课的规则也很清晰地写在教务系统的公告上：
    2月25日上午8:00到12:00，全体学生进行第一轮选课。
    下午14:00到16:00进行抽签。
    18:00学生根据抽签结果完成选课。
    这套流程徐凌上学期没怎么关注过，他之前也不管自己选的哪个老师的课，有课上就行了。
    但是现在，徐凌的心里很是忐忑，抽签在学生眼里一直很抽象，第一轮选课全部没中的案例比比皆是。
    要是没选上怎么办呢？徐凌不敢再往下想了。
    (本章完)

 第9章 选课？不！抢课！

    第9章 选课？不！抢课！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
    早上七点半，闹钟响了。
    徐凌没有丝毫犹豫，连忙从被窝里爬起来，迅速洗漱。
    七点四十五分，徐凌已经坐在了电脑面前翘首以待了。
    其实第一轮选课不需要讲究个什么时间先后，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选好课程就行了。
    反正最后要抽签，先选后选根本没有区别。
    徐凌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他对这次选课倾注了太多的期盼，以至于他恨不得半夜就爬起来选了。
    连续确认了几次，确保自己没有选错，徐凌才谨慎地关掉电脑。
    什么叫谨慎？就是拖动鼠标都是沿着屏幕的边缘慢慢拖的，生怕点击到了某个取消选课的按钮。
    从选完课到抽签结束，徐凌一直都是惴惴不安的。
    然而，抽签结果却没有让他如愿以偿：
    他的电磁学和线性代数双双落选。
    却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因为抽签直接选中课程的人数只占了90%，系统留了10%的名额用来补录。
    显而易见地，对这10%的名额的竞争是异常的激烈。具体来说，张教授的课程容量是50人，那么只有5个名额空出来。
    而选课完全结束时，徐凌眼睁睁看着总共参加抽签的人数是180人。
    但徐凌没有放弃，最后这几个名额的争取纯粹就是拼手速，他没有理由不尝试一下。
    17:59！
    徐凌死死盯着电脑右下角的时间，食指搭在鼠标左键上，随时待命。
    18:00！
    就在时间跳动的那一刻，徐凌快速点击选课按钮。
    成功还是失败就看这一刻了！
    但，事与愿违，一个红色感叹号弹了出来，紧接着是一条灰色的文字：
    【已达到课程容量，请选择其他老师的课程。】
    靠！
    到底是什么人选中了课啊！手速那么快的吗？
    徐凌懊丧不已，心中甚至有些愤懑不平。
    没办法了，徐凌只好在那些没有被选满的课程里面挑一个了。
    然而就在徐凌准备选择一个人数堪堪过半的课程时，桌上的手机传来了震动。
    “嗡嗡”
    反正这个课没人抢，徐凌就直接拿起了手机，居然是王雪琴的企鹅短信。
    【徐凌同学？选课结束了吗？之前给你建议让你选张忠尧老师的课，选上了吗？】
    没有打字，徐凌连续按了好几个哭脸回复了过去。
    【没选中吗？那你现在选了其他老师的课没？】
    【还没有，剩下的老师不好选啊！在评课社区里个个都是“臭名昭著，恶贯满盈”。】
    【哈哈，有的老师确实不怎么负责任。这样，还有办法！】
    见事情还有转机，徐凌顿时兴奋了起来，激动地回复：
    【怎么说？】
    【我把张老师的邮箱给你，你给他发一个邮件，说明一下情况，然后我也去跟他说一下，应该就能加一个课程名额。】
    【谢谢王老师！】徐凌的内心激动不已，快速地打出感谢。
    其实徐凌本来想说的是“爱死你了！王老师。”
    但有些不妥，不是吗？
    拿到了张忠尧教授的邮箱号，徐凌立刻在电脑上编辑起了邮件。
    担心自己可能出现错误，徐凌专门搜索了电子邮件的正确格式，对照着检查了好几遍。
    点击发送，徐凌的心情还是许久无法平静。
    谁能想到？本以为木已成舟，结果却柳暗明，让徐凌的心情像坐过山车一样上蹿下跳的。
    等待回信的过程中，徐凌的心情还是有些忐忑，张教授是否会为了他打破原来的计划人数上限？
    直到两小时后，徐凌收到张教授的回信，他的心才放在了肚子里。
    “徐凌同学，看了你的邮件，又听我的学生对你的推荐，我决定为你增加一个课程名额，希望你在我的课堂中有所收获！”
    这是邮件里的原话，徐凌在心中不知道默念了多少遍，脸上的笑容都咧到耳朵根儿了。
    收到回信的同时，徐凌也给王雪琴发去了感谢的短信。
    没有她的指点，徐凌怎么可能还能有机会选上这个课程。
    爱死你了！王老师！
    徐凌在心中大喊。
    至于同样落选的线性代数，徐凌就没这么讲究了，选了一个风评稍微好一点的老师的课程。
    这位老师也姓张，叫张勇杰。学生们对他的评价是：“作业超多！还喜欢讲超纲的内容！”
    对一个普通学渣来说，上这样的老师的课程不异于坐牢。
    但徐凌可是开了挂的学渣，这样的老师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选完了课程，补考的成绩也还没出来，现在能做的又只有研究之前的物理方程了。
    十点之前，徐凌自己先温习了头一天系统讲解的内容，然后又阅读了一些自己搜集的拓展资料。
    十点很快就到了，这一次的讲解，系统则开始重点讲起了用傅里叶分析来讨论小初值全局解的问题。
    “对不可压缩 navier-stokes方程进行傅里叶变换后，可将偏微分方程转化为常微分方程，降低方程的求解难度。
    在频率空间中，方程的各项具有更清晰的物理意义和数学结构，便于分析解的性质，如解的增长、衰减以及稳定性等。
    ……
    在研究解的稳定性时，傅里叶分析可用于分析初值的扰动对解的影响。
    将扰动项在频率空间进行分解，通过估计扰动项的傅里叶系数的变化，来确定扰动是否会随时间增长而放大，从而证明在小初值情况下解的稳定性。
    即当初值有微小扰动时，相应的解在全局时间内保持相近的性质。
    ……”
    原来是这样！
    在系统的重点讲解下，徐凌对这个问题的理解更加深入了，他感觉自己隐隐约约已经抓住了某些重要的线索。
    然而，徐凌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的个人面板里，数学和物理的经验值也都得到了少量的增加。
    视频播放完毕，徐凌还是查看了一下任务栏，看到任务还没有显示结束才真正放松下来。
    选课也彻底结束了，徐凌的个人课程表也自动生成了出来。
    周一，也就是明天，上午的第一节课就是张忠尧教授的电磁学课程。
    徐凌心里充满了期待。
    (本章完)

 第10章 请为我揭示磁石的奥秘，那仅次于爱与恨的奥秘

    第10章 请为我揭示磁石的奥秘，那仅次于爱与恨的奥秘
    接近早晨八点，徐凌匆忙地赶到教室，张老师还没来，但教室里已经座无虚席。
    四处打量了许久，徐凌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座位，刚挤进去，领座的女生有些惊讶地说道：
    “诶？是你！”
    “嗯？你是？”徐凌也有些惊讶，一脸疑惑地看向那个女生。
    这越看，越感觉确实有点熟悉，但徐凌一时间愣是没想起来。
    那个女生瞬间涨红了脸，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居然不记得我？图书馆！想起来了吗？”
    “哦哦，想起来了！但是你不是大三的吗？怎么也上这个课程？”
    徐凌终于反应过来，但心中的疑惑不减。
    “大二的时候转了专业，这个课程还没修。”女生神色好了许多，轻声回答。
    徐凌焕然大悟，长长地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徐凌沉默了，但女生的心里炸开了锅。
    喂！都碰到两次了！还聊了这么多，你连名字都不问吗？
    “我叫林！雨！欣！”女生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会儿轮到徐凌纳闷了。
    自己又说了啥，怎么又像吃了枪药似的？
    但人都介绍自己了，也不能不张嘴吧，徐凌连忙开口，模仿林雨欣的语气：
    “我叫徐！凌！”
    听到这样的答复，林雨欣彻底懵了。
    这人指不定是有什么大病！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教室门外传来了由远及近的皮鞋踏地声，有些喧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张忠尧教授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了那个缓缓走向讲台的小老头身上。
    张忠尧教授身材很瘦，个子不高，皮肤也有些黝黑，但身子挺得笔直，眼睛里好似发着光。
    身上陈旧的西装，再搭上一条略显肥大的裤子，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喜剧大师卓别林。
    “卓别林”走上了讲台，站定，没有说话，而是先弯腰鞠了一躬。
    台下瞬间掌声雷动。
    等到掌声平息，张教授才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开口：
    “大家好！我是张忠尧，负责各位同学本学期电磁学课程的学习，希望在我的课堂上，每个同学都可以有所收获。”
    一段简短的自我介绍，没有吹嘘自己所获得的各种成就，但台下依旧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
    张忠尧伸出手，在空中压了压，示意开始上课。
    “请为我揭示磁石的奥秘，那仅次于爱与恨的奥秘！这是歌德的一句诗。展现了那个时候人们对磁现象的认识，人们发现了磁石能够相互吸引，与人类的爱很相似，为磁石起了一个诗意的名字——lovestone。
    ……
    人类对磁学真正的理论研究却是晚于电学的，这是因为磁学的研究虽然和电学有相似之处，但却更为复杂。
    ……
    人们对磁单极子的探索，一直都在进行，但还从未有精确的实验证明其存在。
    ……”
    张忠尧滔滔不绝地讲了一整节课，从电磁学的发展史，到电磁学的应用，再到现在科学仍在进行的探索，让台下的所有学生都意犹未尽。
    这就是电磁学吗？它的理论世界竟然如此宏大，如此的富有诗意！
    如果有人问徐凌什么是最究极的浪漫，徐凌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他：电磁学！“哗哗哗哗”
    教室里的安静终于被打破，热烈的掌声再次送给张忠尧教室。
    徐凌也回过神来，视线不经意间转向了他同桌的位置。
    我靠！
    徐凌惊了！
    只见林雨欣的头险些埋进了课桌里面，甚至能听见若有若无的鼾声。竟然睡着了！教室里响起的掌声都没把她惊醒。
    她怎么睡得着的！
    张老师的课程这么精彩！
    更让徐凌震惊的是，当下课铃声一响，刚刚还在与桌板亲密接触的林雨欣立刻抬起了头颅，神色也恢复了清明，好像刚才那个神志不清的人不是她一样。
    “怎么了？”看着徐凌古怪的神色，林雨欣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徐凌连连摇头。
    林雨欣审视地看着徐凌，但没有多说什么，主动加了徐凌的企鹅账号就离开了教室。
    教室里的学生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教室，只有个别学生留了下来，找到张忠尧请教问题。
    徐凌自然也没急着走，站到问问题的同学的身边，听着他的问题和张老师的解答。
    “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声音，徐凌才回过神来，自己的面前只剩下了张忠尧。
    徐凌连忙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张老师，您好。之前您在课堂上提到了人们对磁单极子的探索。我的问题是，人们费了那么长的时间，仍然没有找到言之凿凿的证据，那为什么还相信它的确存在呢？”
    张忠尧有些意外，没想到徐凌会问这个问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声说道：
    “宇宙是一个充满了对称美的世界。”
    说完，张忠尧没有再说什么，留下愣神的徐凌，径直离开了。
    对称美？
    学术大牛也喜欢当谜语人吗？
    徐凌一阵腹诽。
    没有过多在意，徐凌奔赴了下一个教室，因为上午还有一节课，是张勇杰老师的线性代数。
    直到上完整堂课，徐凌才明白，评课社区里对这位张老师的评价还是太过保守。
    作业超多？那简直是巨多！谁家好老师第一堂课就布置整整十道题的！
    喜欢讲超纲的内容？那简直是不讲教材上的内容！
    他一堂课里经常挂在嘴边的就是一句话：
    “这个你们应该知道吧，所以我们来看看另外一个有趣的东西。”
    这样的上课节奏，让很多同学都叫苦不迭，就连徐凌这个开了挂的都觉得有些难以跟上。
    上完上午的课，徐凌早已饥肠辘辘，快速赶到食堂，却再次看到让他心累的一幕。
    怎么这么多人！
    但架不住实在饥饿难耐，徐凌只好咬着牙排起了队。
    排队的过程中，徐凌打开了系统面板，看着许久没有刷新的任务面板，徐凌很是无奈。
    补考成绩还没出来，连环任务还不知道要做多久，手里就只有寥寥10个励志点。
    每天有课之后，图书馆打卡任务也领不了，勤学点更是一点也没有。
    没有任务刷新的日子，真是难熬啊！
    (本章完)

 第11章 补考成绩和新的勤学点任务

    第11章 补考成绩和新的勤学点任务
    没有新的任务刷新，徐凌每天只能按部就班地上课，以及看系统的定制资料。
    时间缓缓流逝，一个令人欣喜的消息悄然而至。
    ……
    第一教学周，周六。
    王雪琴在班群里发了一条通知：【补考成绩已经开放查询，请参加补考的同学们及时查看。】
    这条消息在班群里没有激起多大的浪，因为补考的人终究是少数。
    但徐凌心里，忐忑和激动的情感已经卷起了滔天巨浪。
    这次补考对徐凌来说很重要！
    不仅仅是关系到他学分，更关系到自己的未来。
    因为三科补考成绩任有一门不足94分，他就会被剥夺系统的使用资格。
    徐凌呼吸急促，手指颤抖地打开了成绩报告表：
    数学分析：97
    理论力学：96
    热力学与统计物理：94
    “yes！”徐凌猛得一拍桌子，大喊出了声。
    “叮！”
    “任务结束！宿主已达成任务要求，30励志点已发放。”
    系统的提示也在徐凌看到成绩的同一时间响起。
    加上之前留存的10点励志点，现在已经有40点了。
    徐凌满怀激动地打开自己的人物面板：
    【宿主：徐凌
    学科等级：
    a.数学——lv.0 (40/100)(+)
    b.物理——lv.0 (30/100)(+)
    c.化学——lv.0 (0/100)(+)
    d.生物学与医学——lv.0 (0/100)(+)
    e.信息学lv.0 (0/100)(+)
    f.工程学lv.0 (0/100)(+)
    g.语言学lv.0 (0/100)(+)】
    嗯？怎么回事？
    之前的数学和物理不是只有30和20的经验值吗？
    徐凌疑惑不已。
    难道学科的经验还可以通过自己的学习来提升？
    意识到这一点，徐凌更加兴奋了，这意味着自己这段时间是有实打实的进步的。
    开挂是一方面，但自己的努力也是不能忽视的。
    这一点很重要！
    人们通常称赞一个学霸总是会先拿他的天赋说话，而常常忽略了他的勤奋。而这也是会给人带来失落的。
    那手里的励志点该怎么用呢？
    徐凌认真思考了一番，随后做出决定：
    留下10点备用，其他的全部加在数学上。
    徐凌坚信，某一个学科的先一步突破，能够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先富带动后富！堪称完美！
    愉快的加点活动完成后，徐凌眼巴巴地看着仅差30经验值的数学，关掉了系统面板。
    怎料？刚关掉面板，系统的提示音响了起来：
    “叮！”
    “有新任务发布，请及时查收！”
    不知道多久没有听过这个声音了，此时冰冷的机械音在徐凌看来也不再冰冷。
    【普通任务
    (一)图书馆打卡任务(未领取)
    ……
    (二)为祖国健康工作五十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请宿主一天之内累计完成跑步3千米打卡，单次记录不少于1千米，要求配速不慢于四分配。(可重复领取)
    完成奖励：20勤学点。
    失败惩罚：未跑满三千米或平均时速过慢均视为失败，失败则接受电击。
    是否可拒绝：是
    荣耀任务
    (一)迈向科研的一小步(第二环)
    ……】
    是个每日任务！任务奖励还不错！
    但——
    徐凌不想接。
    原因无他，徐凌极为不擅长运动。
    或许一天之内以四分配打卡三个一千米并不难，但对徐凌来说，可谓是难于上青天。
    上学期的体测，徐凌的一千米足足跑了五分二十秒。对自己颇有自知之明，徐凌点击了拒绝。
    【拒绝后自动刷新，首次拒绝免费，是否确认拒绝？】
    确认！
    徐凌心中默念。
    随即，刚才的任务消失了，取代他的是另一个任务。
    只是，这名字为何如此相似？
    【为祖国健康工作三十年：请宿主一天之内打卡三千米，配速要求降低为五分配，其余要求与上一个任务相同。
    完成奖励：10勤学点。
    失败惩罚：电击。
    是否可拒绝：连续坚持五天后可拒绝。】
    不儿？
    这不还是一类的任务吗？
    徐凌黑线。
    虽然速度要求慢了一分钟，但奖励直接缩水一半，还不可直接拒绝是什么鬼？
    早知道这样，刚才那任务徐凌就接了。
    逼自己一把，没准儿可以完成呢？
    但木已成舟，徐凌也只好认命。没别的事做，他索性换好鞋子，先出门跑两圈。
    ……
    学校东区，操场。
    操场的跑道是徐凌刚进大学那会儿翻新的，是和奥运会同款的薰衣草色，令人赏心悦目。
    此时是下午四点，初春的阳光很暖，许多男男女女正绕着跑道奔跑，活力无限。
    站在淡紫色的跑道边缘，徐凌倒有些踌躇了。
    他心里没底儿，不知道自己的速度到底怎么样，要是跑了一千米，速度完全不够那就大条了。
    但来都来了，总不能不跑就回去吧。
    徐凌只好思考起了对策。
    这时，不断从徐凌眼前掠过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一个想法从他脑海里冒了出来：
    跟着一个看起来不慢的人跑不就行了？
    我简直就是天才！
    徐凌兴奋不已。
    接着，徐凌不断打量从身旁掠过的人，最终选择了一个跟他身高相仿的而且速度看起来不快得离谱的人，跟了上去，顺便还掐了时间。
    然而，跑了一圈后，徐凌才发现，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只是跑了一圈，他的呼吸节奏就已经被完全打乱了，肺部也隐隐作痛，双腿像灌了铅一样，不一会儿就被甩了一百米远。
    不行！不能放弃！
    这次的一千米没有在标准内完成，那下一个一千米的速度要求只会更高，最后整个任务会显得更加艰难。
    所以，纵使身体百般不适，徐凌还是坚持着跑完了两圈半。
    跑完后，徐凌心中的一股劲儿瞬间就泄了气，腿一软就直接坐到了地上。
    如果有一点常识，就知道跑完长跑是不能立即坐下的。
    刚一坐下，徐凌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天怎么这么黑了？旁边的树为什么会动？
    脑袋一阵眩晕。
    但好在，徐凌没有晕倒，只是眩晕了许久，最终还是缓了过来。
    缓过来后，徐凌看了看刚刚计的时间：
    四分三十秒。
    还不错，徐凌满意地点了点头，自己受得罪没白受。
    等到自己的转态完全恢复，徐凌再次开始跑了起来。
    有了经验，徐凌后面的跑步就没那么不堪了，最终在傍晚六点的时候完成了任务，领到了勤学点。
    ……
    (本章完)

 第12章 迈向科研的一小步最终任务

    第12章 迈向科研的一小步最终任务
    虽然多了一个每日任务，徐凌的生活也没有怎么丰富起来，只是教学楼——食堂——宿舍的三点一线里面插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操场进去。
    然而，第二教学周的周五这天晚上，看完系统的定制讲解后，许久没有变动的任务栏终于有了变化。
    “叮！”
    “任务已完成！10励志点已发放，请注意查收！”
    【普通任务
    (一)图书馆打卡(未领取)
    ……
    (二)为祖国健康工作三十年
    ……
    荣耀任务
    (一)迈向科研的一小步(最终任务)：请宿主完成对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小初值全局解猜想的证明，撰写一篇论文，在十天之内发表。
    完成奖励：30励志点。
    失败惩罚：清空学科经验值。
    任务倒计时：9天23小时58分钟。
    是否可拒绝：是。】
    最终任务！
    果然是发表论文！
    只是这个倒计时让徐凌有些头疼，虽然学习了系统的专项讲解，徐凌也有了自己的思路，但有不少具体细节的步骤他还无法解决。
    更何况，徐凌完全没有写论文的经验，慢慢摸索还好，一旦框定了一个截止时间，徐凌就不能保证自己的论文完全达到预期了。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科学研究的道路本不就是一个漫长的不断攀登的过程吗？
    坚定了想法，徐凌果断接受了任务，打开了电脑，敲击起来。
    【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小初值全局解的存在性、唯一性、正则性和稳定性的证明】
    【摘要：
    本文聚焦于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小初值全局解猜想这一极具挑战性的数学课题。
    通过系统深入的分析，综合运用多种先进的数学理论与方法，围绕解的存在性、唯一性、正则性、稳定性以及能量估计等关键维度展开严谨论证。
    在解的存在性方面，借助精细化的函数空间构造与近似手段，探索弱解及光滑解在小初值情形下的存在状况。
    ……】
    摘要只是大概描述了证明的思路，但徐凌仍然删删改改、磕磕绊绊地写到了凌晨一点。
    具体的证明一步都还没有写。
    不管了！先睡觉！
    徐凌关闭电脑，径直爬到了床上。
    ……
    “阿姨！给我拿两个包子！”
    早晨八点，徐凌收拾好东西，就来到了食堂。
    周末的食堂有些冷清，整个大厅空荡荡的没几个人。
    “同学，来这么早，阿姨给你挑两个大的。”食堂阿姨笑盈盈地说道。
    “谢谢阿姨！”
    徐凌小嘴跟抹了蜜似的，食堂阿姨咯咯地笑出了声，还送了徐凌一杯豆浆。
    拎着热腾腾的包子，徐凌边走边吃，很快就来到了图书馆。
    在门口把早餐吃完，徐凌走进了图书馆的大门。
    还是和往常一样，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打开电脑，还顺带领了图书馆打卡任务。
    只是刚坐下来，徐凌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徐凌？你也在啊，太好了，我有不会的就可以找你了！”
    是林雨欣。
    只是今天的林雨欣有些不一样……
    身上是一件黑色短版夹克，腰下着一条灰色的短裙。
    那腿上是什么？丝袜？还是传说中的光腿神器。
    林雨欣的脸上也大有文章。化着淡妆，淡淡的腮红和媚而不妖的唇彩让她瞬间光彩夺目。
    徐凌的眼神都直了。
    看着徐凌的反应，林雨欣脸色有些微红，但更多的是得意。
    之前把我忘记了，这次总记得住了吧？
    “嗯……你不冷吗？”徐凌鬼使神差地说道。“要你管！”林雨欣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这家伙！夸一句会死吗！
    徐凌则纳了闷儿，心想自己关心她，怎么是这样一副表情。
    真搞不懂！
    徐凌摇了摇头，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的电脑上。
    看徐凌不搭理自己了，林雨欣咬牙切齿地拿着书，坐到了徐凌的对面。
    “喂！给我看看这道题。”林雨欣拿出草稿纸递给徐凌。
    求人帮忙是这么求的吗？
    徐凌心里一阵嘀咕，但还是接过了林雨欣的草稿纸。
    竟然是电磁学的题目！
    “一个半径为r的导体球的球心位于x轴上的o点处，置于平行于x轴的均匀外场e0中，并达到静电平衡。求：
    a.导体表面的电荷面密度
    b.导体球在外场e0中的电势能
    c.x轴上距离球心距离为r处的电场强度”
    这道题如果直接用高斯定理、环路定理等求解，确实比较麻烦。但如果用一个等效的思想，就很好解决了。
    “静电平衡的导体球，可以等效成球心处的电偶极子……”
    徐凌大致地讲了这道题的思路。
    林雨欣虽然对徐凌的情商有些不满，但对于他的智商还是无话可说的。
    有了思路，林雨欣解题也很快，几分钟就做完了这道题。
    徐凌不由得有些唏嘘。
    平时上课睡觉都是她的伪装么？自己这么久没来过图书馆了，那她是不是天天都来呢？
    徐凌瞬间感觉后背发凉。
    紧迫感瞬间就被拉上来了，徐凌不敢再开小差，立马扎进了自己的数学证明里。
    ……
    中午十二点，林雨欣收拾了东西。正准备走，看到徐凌还在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的电脑，她一时有些好奇，走到了徐凌身后。
    这就是他一直在研究的东西吗？
    我怎么一点都看不懂？
    到底谁是大三的！
    林雨欣的心情有些复杂：果然，你的大学我的大学好像不一样。
    没有打扰徐凌，林雨欣默默地离开了图书馆。
    ……
    嗯？人呢？
    看着空空的座位，徐凌有些疑惑。
    靠！
    下午两点了！
    看到时间，徐凌猛地一惊。
    我还没吃饭呢！
    想到这，徐凌赶忙起身，收拾自己的物品。
    “徐凌，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带了，去外面吃吧！”
    正准备关电脑，一道宛如天籁的声音响起。
    转过头，林雨欣提着一个餐盒，静静地看着他。
    嘿？这题没白教，人记着呢！
    徐凌美滋滋地接过了林雨欣手中的袋子，来到图书馆外面吃了起来。
    一荤一素，还有一例汤。
    真不错！
    吃完饭后，两人还是保持上午的位置，继续各看各的，期间林雨欣问了几次徐凌电磁学的问题，徐凌都是耐心解答。
    谁让他吃了人家的东西呢？
    只是到了晚饭时间，林雨欣告知徐凌不会给他带饭了，她晚上不来了。
    徐凌有些失望，于是索性跟着林雨欣一起出了图书馆。
    ……
    (本章完)

 第13章 穷则变，变则通

    第13章 穷则变，变则通
    4天12小时25分钟
    任务的倒计时已经过半，巨大的紧迫感让徐凌压力倍增，现在无论他走到哪，都有草稿纸在手上。
    一旦有了新的灵感，就会立刻停下脚步，开始尝试。
    ……
    “叮铃铃……”
    下课铃声响了。
    这节课是张勇杰老师的线性代数课，徐凌一点都没听，一直沉浸在自己的证明里，下课铃响了他也还没动。
    他已经卡在唯一性的证明很久了。
    “同学？下课了，你不准备走吗？下节课没课吗？”看到徐凌还坐在位子上，张勇杰开口问道。
    “哦，我在写一个证明，没注意到。”徐凌挠了挠头，回答道。
    哦？
    听到徐凌的回答，张勇杰来了兴趣，走到徐凌旁边说：
    “什么证明？我看看？”
    “嗯……我还没有证明出来，有一个问题始终没有解决。”
    “没事！你拿来我看看，我给你找方法。”
    “好吧。”
    见张勇杰坚持，徐凌只好忸怩地把手中的草稿纸递给了他。
    ……
    “同学！不得不说你的思路挺不错的，这个问题选的也很有胆量，对于存在性的证明很漂亮。”
    看完徐凌的证明，张勇杰没有吝啬自己的夸赞。
    “但是——”他话锋一转，“对于这个唯一性的证明，你有些钻牛角尖了。你为什么执意地想要把解的形式构造出来呢？就算你构造了解的形式，你能够说明他就是唯一的吗？你为什么不换一种思路呢？”
    换一种思路！
    张勇杰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徐凌的脑中炸开。
    是啊！为什么不换一种思路呢？
    张勇杰继续说：“一个很简单的思路，你们不是经常在用吗？反证法！平时都会用，怎么现在证明难题了，却把它给忘记了。”
    反证法！
    徐凌恍然大悟，连忙向张勇杰道谢，拿着草稿纸，趴在桌子上就尝试了起来。
    张勇杰很是欣慰，站在旁边看着。
    现在这个时代有多少人能听进别人的建议呢？又有多少人能够立即行动呢？
    反证法的思路很简单，但在一道难题中的应用却并不容易，想要快速地找到矛盾点很难。
    张勇杰也不是干看着，他的脑海中也在不断思考，最后甚至也拿起了草稿纸，在徐凌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和他一起演算。
    两人时而独立演算，时而相互讨论，终于在两个小时之后，证明完成了。
    “小徐，你再从头到尾检查一下，看看还有没有问题。”张勇杰长舒一口气，说道。
    徐凌点了点头，认真地看了起来。
    检查了好几遍，没有问题！
    穷则变，变则通。
    唯一性的证明总算完成了！
    “张老师！非常感谢您的帮助，耽误你的休息时间了。”
    徐凌郑重地对张勇杰说道。
    “哈哈！没事！小徐啊，我也对这些问题很感兴趣，也要谢谢你啊。你要是后面要写论文的话，你可以再来找我，我可以帮你修改。”
    张勇杰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徐凌再次向张勇杰道谢，然后匆匆跑回了宿舍，在电脑上敲出刚刚写出的证明。
    其实刚才的时间徐凌是还有一节课的，应该是近现代史纲要，但早已被徐凌忘得一干二净了。
    “啪嗒啪嗒……”在电脑上连续敲击了十来分钟，唯一性的证明终于告一段落，这也说明整个猜想的证明已经进行了一半了。
    接下来就是稳定性和正则性的证明，最后还要进行一个能量估计。
    后面的几天里，徐凌干脆就没有去上课，整天要么要图书馆，要么在寝室，有时候吃饭都是求着室友帮忙带的。
    “嗡嗡——”
    【徐凌，你怎么没来上课？】
    林雨欣给徐凌发来企鹅短信。
    徐凌哪有时间看，等他好不容易抽出时间休息，才打开手机。
    距离林雨欣的消息已经过了6个小时了。
    见徐凌没回自己的消息，林雨欣还隔一段时间发一个生气的表情包。
    徐凌有些哭笑不得，只好编辑了一条短信，跟她说明了情况，特别是自己不是故意不回她的。
    有了这样的小插曲，徐凌这几天的时间也不算枯燥。
    0天12小时03分！
    随着倒计时即将结束，徐凌的证明也到了尾声，论文也已经写得大差不差了。
    之前张勇杰说过可以帮他改论文，徐凌是记着的，但看到现在所剩无几的时间，徐凌只好放弃。
    谁能保证张勇杰现在就有空，有空就能短时间给他改好？
    所以，徐凌只能自己看别人的论文，依葫芦画瓢检查自己的论文。
    0天6小时06分！
    徐凌的最终论文版本已经确定了下来，张勇杰的名字也被徐凌加了上去，现在要考虑的是发表在哪里的问题。
    发sci吗？
    单从研究的问题来说，发一篇sci是足够的，甚至发到一个高影响因子的刊物上也是绰绰有余的。
    但奈何徐凌没有意识到，在他眼里，sci是个多么遥远的目标啊，自己的研究最多算是小打小闹。
    于是，徐凌最终选择发在本校的学院报上。即，《魔都大学物理学院报》。
    对于到底发在数学学院还是物理学院，徐凌也纠结了好久。
    按照应用场景来说，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是流体力学里面的重要方程，发在物理学院报合情合理。
    但自己的所有证明过程都是运用的数学知识，发在数学学院报上也是恰如其分。
    最后，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徐凌不准备做狗拿耗子的事，于是做出了最终决定。
    选择学院报的另一个原因在于，投稿方便，而且审稿很快。徐凌不敢保证倒计时给的时间是要求他发出稿子，还是要包括稿子被接收。
    多次比对收件邮箱地址，确认无误后，徐凌点击了发送。
    系统紧随其后的提示音让徐凌松了一口气。
    “叮！”
    “任务完成！30励志点已发放，请注意查收！”
    励志点入账，徐凌瞬间兴奋起来，撰写论文的疲惫感瞬间一扫而空。
    徐凌打开任务面板，惊讶地发现自己数学和物理的经验值竟然又涨了10点。
    看着仅差20经验值就到lv.1的数学，徐凌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地将其点满。
    没有什么金光一闪，也没有系统的祝贺，数学的等级静静地变为了lv.1，后面的经验值变为了0/1000。
    此时的点数剩余为：
    勤学点：100。
    励志点：20。
    (本章完)

 第14章 加码抽奖

    第14章 加码抽奖
    不知不觉间，勤学点已经累积到了100点。
    此时不抽！更待何时！
    只是抽奖前，徐凌先跑到水池边呼哧呼哧地洗了一把脸。
    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的抽奖小妙招。
    脸上的水都没有擦干，徐凌就点开了学霸抽奖池。
    巨大的浮空转盘，在徐凌的面前转了起来。
    看着里面散发着金光的格子，徐凌望眼欲穿。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徐凌心一横，点击了加码，输入了他的全身家当——20励志点。
    抽奖！
    “叮叮叮叮叮……”
    转盘飞速转了起来，耀眼的金光晃得徐凌睁不开眼。
    “停！”
    “叮——叮——”
    指针立刻慢了下来，靠着惯性继续转动。
    终于，在徐凌满怀期待地注视中，指针停在了一个发着光的格子上。
    “叮！”
    “恭喜宿主，抽中中级学霸道具盲盒。”
    “是否打开！”
    “打开！”徐凌迫不及待地喊道。
    中级道具啊！不知道是什么。
    “咔！”
    盲盒开了，一时间光芒大作。
    片刻后，徐凌看清楚了里面的东西——思维突破胶囊！
    把它拿在手上，徐凌仔细地端详起来。
    看起来跟平常的胶囊没两样，而且啥都没有，没有包装，甚至说明都没有。
    妥妥的三无产品！
    但徐凌没有犹豫，仰着头，立即将它吞下，连水都没喝。
    ……
    吃了胶囊，而且数学也升到了lv.1。
    然而，徐凌一直心心念念的思维突破胶囊和数学的lv.1好像没有给徐凌带来什么质的变化。
    只是偶尔在做题的时候徐凌能感受到那稍纵即逝的灵感。
    任务没有刷新，徐凌的生活再次回归了平静。
    只是徐凌不知道的是，他的论文在学院报的编辑组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
    “老刘，你快来看看，看看这篇文章的证明过程！”
    “什么文章啊？老许啊，看稿子多少年了，学院报里能有什么文章让你这么大惊小怪的。”
    老刘摆了摆手，有些不以为然。
    “这篇文章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的小初值全局解！”
    “不就是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吗？等等！你说什么！小初值全局解！”
    老刘不再淡定了，眼睛瞪得老大，看向老许。
    老许肯定地点了点头。
    老刘和老许都是物理学院的老教师，一个叫刘春林一个叫许文渊，平时工作清闲，就兼职审稿人。
    “这存在性的证明漂亮啊！”刘春林不由得称赞道。
    “这唯一性的证明也很了不得啊！”许文渊附和道。
    终于，两人看完了稿子，神色充满了震惊。
    “怎么样？正确吗？”刘春林问了问。
    “如果我没眼拙的话，应该没错！”许文渊重重地点了点头。
    “要不再确认一下？”“也好！”
    两人再看了一遍，神色有些郑重了。
    “真没问题了？”
    “没问题！”
    只是让两人疑惑不解的是，这样一个突破性的研究怎么就发在了学院报上。
    这不妥妥的高射炮打蚊子吗！
    “看看作者是谁？”刘春林提醒道。
    许文渊赶忙把文件翻到顶部，“这徐凌是谁？学生吗？没听过啊！”
    刘春林接过话来：“这个张勇杰我知道，是数学系的老师，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怎么能这么儿戏！”
    “嘟嘟嘟”
    电话被接通了。
    “是张勇杰，张老师吗？”
    “是的，你是？”
    “我是物理学院报编辑组的刘春林。对于张老师最近投过来的稿子，有一些疑问。”
    “稿子？什么稿子？”张勇杰很是疑惑。
    “就那个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全局解的稿子，你不清楚吗？”
    “啊？我没发过啊？等等！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是不是还有个署名是徐凌？”张勇杰恍然大悟。
    “嗯！是有一个徐凌。”
    “那是我的一个学生，之前跟他讨论了一下唯一性的问题，但是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发了，还发在学院报上，他也没跟我说啊！”
    张勇杰也有些哭笑不得。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刘春林和许文渊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没有把那篇文章放在第二天的报纸上。
    而是和张勇杰商议，让他去找徐凌，跟他说明情况，带他换一个更加权威的刊物上发表。
    张勇杰自然是欣然同意。
    ……
    第二天，早上的第一节课就是张勇杰的线性代数课。
    徐凌提前十分钟来到了教室，让他惊讶的是，张勇杰也在教室等着了。
    他不都喜欢卡着上课铃声进教室吗？
    有些疑惑，但徐凌也没多想，往自己经常坐的座位走去。
    不料，张勇杰却喊住了他：“小徐同学，你过来一下。”
    嗯？喊我干嘛？论文吗？
    徐凌走到张勇杰面前，疑惑地问道：“张老师？什么事？”
    “是这样的，你的论文是不是已经发了，发在了物理学院报上。”张勇杰缓缓开口。
    “嗯，是的。”徐凌点了点头。
    “学院报不准备刊登你的文章。”张勇杰卖了个关子。
    “啊？怎么会这样！我的证明有问题吗？”徐凌有些不知所措。
    “当然不是！是你的文章太好了！发在学院报上太浪费了！”
    “哦，那就好，那接下来怎么办？”徐凌送了一口气，还有些受宠若惊，接着问道。
    张勇杰的语气却有些责怪：“现在知道问我了？当初发的时候怎么不问我，我不是说了可以帮你改了吗？”
    “一时心血来潮嘛。”徐凌挠了挠头，尴尬地回答道。
    “哈哈，没关系。接下来，你把你的文章给我，我给你参谋一下，听编辑老师说，你的证明过程很精彩，但是写论文的腔调还有些稚嫩。我看完了，再给你推荐投稿的刊物。”张勇杰的语气有些认真。
    徐凌也不矫情，重重点了点头。
    “把我电话记一下，136……，然后准备上课吧。”张勇杰补充道。
    坐在位子上，回想起张勇杰对他说的话，徐凌才意识到自己是有多冒失，一篇论文，没搞清楚价值就说发就发。
    科研的道路上，自己还是个小麻雀啊！
    接下来的时间里，论文交给了张勇杰，徐凌也没有闲着，而是不断地在网上搜集资料，找到合适自己这篇论文投稿的刊物。
    (本章完)

 第15章 林雨欣的邀请

    第15章 林雨欣的邀请
    经过不断调研，徐凌找到了两个非常契合的刊物：
    prl和jfm。
    prl全称physical review letters，是美国物理学会的旗舰刊物，是物理学的顶刊，很多评选为诺贝尔奖的论文最初就发表在这上面。
    例如，2023年的诺贝尔奖的相关论文最初就发表在prl上。
    而jfm，全称journal of fluid mechanics，是流体力学的权威期刊，在流体力学领域中有极大的影响力。
    这也是徐凌考虑jfm的原因，虽然本身的影响因子并不高，但能够更快地在流体力学领域获得认可。
    但徐凌不会这么轻易地做出决定，这些仅仅是徐凌自己搜集的资料。
    而像张勇杰这类的老师，他们有自己发表论文的经验，能给出更加合适的建议。
    ……
    几天过去，张勇杰那里还没有消息，倒是许久没有联系的林雨欣发来了消息。
    【在吗？晚上有空吗？】
    【有什么事吗？】徐凌有些疑惑，手指缓缓敲出几个字。
    【没什么特别的。】
    【没事那就不闲聊了。】
    我靠！这人怎么这样啊！
    盯着手机屏幕，林雨欣咬牙切齿，心中感觉憋屈至极。
    她什么时候会被这样对待？以前她主动发消息给别人，哪个不是轻言细语，巴不得多聊一会儿。
    【想叫你一起吃饭！】
    林雨欣重重地按着屏幕。
    【吃饭叫我干嘛？】
    徐凌不以为然地敲出了这句话。
    呵呵！
    林雨欣直接被气笑了，心情反而没那么急躁了。
    【本来跟闺蜜一起的，但她临时有事去不了，但是我券已经抢了，不想浪费。】
    看到这样的解释，徐凌才松了一口气，答应了下来。
    徐凌就怕林雨欣脑袋一时发热，要跟她发展男女关系。
    自己可是立志要成为科研大牛的！怎么能谈恋爱！
    但奈何自己长得这么帅，还是个学霸，可谓是魅力无限，有些招蜂引蝶也无可厚非。
    他厚着脸皮想着。
    时间定的晚上六点，就在学校附近，两人约好五点半左右到校门口碰面。
    ……
    五点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徐凌已经等在了校门口。
    由于天气还没有完全暖和起来，这会儿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昏黄的路灯早早亮起，照着仍然光秃秃的行道树，竟有些萧索。
    徐凌没有等太久，约摸几分钟的时间，林雨欣就来到了校门口。
    今天的林雨欣穿着很特别，一身的暖色调，头戴一顶酒红色的帽子，身着一件橙色大衣，遮住了下半身，只漏出黑色的小皮鞋。
    一时间，两种截然不同的氛围碰撞在一起，给徐凌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走啊？愣着干什么！”林雨欣推了推愣在原地的徐凌。
    徐凌连忙回神，随即两人一左一右地走出了校门。
    很快，到地方了，是一家火锅店，叫周福记老火锅，徐凌也听说过，在他们学校很有人气。
    一进门，就是一股夹杂着鲜香麻辣的热浪扑面而来，一时间没有适应，徐凌有些被呛到，不由得咳嗽了两声。
    换来的却是林雨欣的白眼儿。“你不会不能吃辣吧？”林雨欣神色古怪地看着徐凌。
    “没有，我能吃的，只是有点被呛到了。”徐凌当然不能输了阵势。
    林雨欣的眼神还是有些怀疑，但也没再问了。
    要说徐凌到底能不能吃辣，答案早就显而易见了，他可是魔都人。
    果然，当辛辣的辣椒油在徐凌的味蕾上爆开的时候，这个魔都人终于是现了原形。
    “咳——咳——”徐凌被呛得连连咳嗽，汗水止不住得往外冒，脸也涨得通红。
    看到徐凌的窘态，林雨欣也没继续挖苦徐凌了，而是轻声说道：“吃不了就别吃了吧，我问你能不能吃辣，你说能吃，早知道我就点一个鸳鸯锅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
    徐凌摆了摆手，拒绝了林雨欣的好意，在她诧异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吃完了这顿饭。
    吃完，徐凌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已经失去了知觉，肠胃里也好似一团火在燃烧。
    继续强撑着，徐凌跟着林雨欣来到前台结账，却见前台的地上不知何时立起了一个牌子。
    牌子上面赫然是一道积分题！
    “arctany/x dxdy积分区域为：｛(x，y)：x+y≤1且x，y≥0｝”
    徐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几分。
    数学果然是我的良药！
    徐凌暗暗地想到。
    “30秒内解出这道积分，就可以享受九折优惠！”收银小姐姐解释道。
    “用券后，也能享受吗？”林雨欣问道。
    “可以！”小姐姐点了点头。
    “徐凌！来交给你了！”林雨欣激动地抓住徐凌的胳膊。
    看到林雨欣的表现，收银小姐姐不以为然，这个活动他们每天都会做，选的题都不是简单题，有几个能够解出来的，更何况是30秒内。
    听到让自己算积分，徐凌的负面状态彻底解除，自信地开口：
    “计时吧！”
    收银小姐姐没有含糊，立刻打开了计时器，数字跳动了起来。
    徐凌气定神闲，没有找什么纸和笔，就痴痴地盯着那道题。
    林雨欣就不一样了，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虽然平时徐凌在数学物理上很厉害，但这个是计时的啊，多少会给人带来压力的。
    “时间到！没有解出来也没关系，欢迎下次来挑战。”小姐姐笑着说道。
    林雨欣明显有些低落。
    “不用下次了！我解出来了。”徐凌摆了摆手，朗声说道。
    嗯？解出来了？
    林雨欣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随即，徐凌不紧不慢地说出了答案。
    这下，轮到收银小姐姐震惊了。
    真解出来了？
    真有这样的牛人？
    她连忙找到答案，与徐凌所说的进行对比。
    竟然真的是正确的！
    在她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徐凌和林雨欣买完了单，离开了火锅店。
    走在路上，有了凉风的吹拂，再加上刚才数学对他的拯救，徐凌感觉自己的状态好多了。
    林雨欣还是一脸兴奋，她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活动中取得成功，虽然答题的不是她。
    但两人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沉默地走回了校园，就互相道了别。
    (本章完)

 第16章 梦幻的一天

    第16章 梦幻的一天
    第二天，那顿火锅到底是给徐凌这个魔都人上了一课。徐凌整天的活动不是在上厕所就是在去厕所的路上奔波，可谓是苦不堪言。
    但在这非人的折磨中，徐凌却收到了好消息。
    “小徐同学！你的论文我给你改完了！对于投稿的刊物你想好了没有？”
    张勇杰的一通电话开门见山。
    “谢谢张老师。我自己考虑了prl和jfm。”徐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哈哈，看来是有所研究啊，跟我不谋而合。我顺便问一句，就没有考虑过数学刊物吗？”
    张勇杰笑呵呵地说道。
    “我毕竟是物理学院的学生，数学刊物让数学专业的同学去投吧。”徐凌表明了态度。
    “哈哈，你说的不错，我也只是随便问问。那我建议你选prl去投稿试试看。”
    “那jfm不考虑吗？”徐凌有些疑惑。
    “你对你未来的研究有想法吗？”
    张勇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抛出这么个问题。
    “没有吧。”徐凌说实话也有些迷茫。
    “那没有规划的话，就没必要发jfm了，它虽然在流体力学领域很权威，但本身的影响因子是不能和prl相比的。而且你未来又未必会继续流体力学的研究。”
    张勇杰耐心地解释道。
    “而prl，不管在物理学的什么领域，都有足够的影响力，而且刊物的影响因子很高，对你的帮助是最直观的！”张勇杰继续说道。
    “好的，我明白了！”
    “对了！你不要把我的名字加上。我本来就没做多少工作。”
    张勇杰话锋一转。
    “那怎么行！没有您的指导，我不知道要卡在那里好久呢！”
    对于张勇杰的话，徐凌极为不认可。
    “我还差你这么一篇论文么！你的第一篇论文，我没必要跟你抢这个风头！”张勇杰豪迈地说。
    见拗不过张勇杰，徐凌也就没再坚持，只是发自内心地感谢，准备给他多少还是挂一个通讯作者，接着两人拉了几句家长里短，就挂断了电话。
    prl！
    自己真的要投稿prl了！
    之前徐凌自己考虑的时候，有担心自己是不是步子迈得太大，但没想到张勇杰也想让他投prl。
    激动的心情瞬间就占据了徐凌的大脑，肠胃的不适一时间都被忽略了。
    一分一秒也不愿耽搁，徐凌连忙打开电脑，接收张勇杰发来的论文文件。
    论文徐凌还是要仔细检查一遍的，不管再怎么信任张勇杰，这终归是自己的第一篇论文，而且内容如此重要。
    检查无误后，徐凌找到prl的投稿官网，耐心地填完各种资料后，终于是把论文投了出去。
    叮！
    你有新的邮箱来件！
    这么快吗？
    徐凌立马点开。
    【自动回复，感谢来稿，本刊将在15个工作日内给出答复。】
    当然，原件是英文，但现在的电脑都有一键翻译功能。
    也不至于让徐凌陷入语言问题的尴尬。
    但这也给了徐凌提醒，以后做科研，与国际的交流是不会少的，语言关是一定要过的。
    虽然是自动回复，但徐凌也很高兴了，自动回复它也是prl回复的，不是吗？
    看着已经发出去的邮件，徐凌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然而，徐凌今天的运气似乎没有用完，好消息简直是一个接一个。
    就在刚刚，班级群里，王雪琴发布了一条新的通知：
    【本周四，下午两点，潘志明院士将在东区大礼堂做题为“量子计算的现状与展望”的主题报告，请各位同学尽量准时参加。】院士！
    我靠！
    徐凌不由得惊呼。
    整个国家有十四亿人口，但院士只有堪堪两千不到。毫不夸张的说，每一个院士都是各自领域的顶尖大牛，在徐凌眼中是他永远都不可能接触的存在。
    然而，这样的大牛竟然要给他们这样的本科生做报告。
    徐凌顿时感到受宠若惊。
    要是想讨论学校这样安排的目的，那就不得不说说徐凌就读的魔都大学了。
    魔都大学是全国各种排名都名列前茅的大学，而且非常注重科学研究。
    最重要的是，学校尤其注重对本科生的科研兴趣的引导。
    从这个角度来看，请一位院士来为本科生做报告，就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了。
    至于量子计算，虽然不是徐凌的专业，但它的基础仍然是数学和物理，处理问题的思想是相通的，对徐凌的帮助当然也不会小。
    “嗡嗡”
    【喂！你听说了吗？星期四有院士给我们作报告！】
    是林雨欣的企鹅短信。
    【刚刚知道，简直帅炸了！】
    徐凌激动地打字回复。
    【那你会去吧？】
    【肯定去啊！】
    【到时候一起？】
    【好！】
    关掉手机徐凌，久久不能平静，连续两个好消息的冲击让徐凌有些飘飘然。
    然而，今天的喜讯好像恨不得把徐凌给砸晕，久违的系统提示音也响了起来。
    “叮！”
    “有新任务发布，请及时查看！”
    【普通任务
    (一)题海无涯：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请宿主在三天之内完成系统发布的100道数学和物理的混合习题(均为宿主已学习内容)。
    完成奖励：100勤学点。
    失败惩罚：电击！
    是否可拒绝：是。
    任务倒计时：3天0小时0分。
    系统提示：图书馆打卡任务和为祖国健康工作三十年已回收。
    荣耀任务
    暂无】
    100勤学点！
    两个明晃晃的0让徐凌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没有任何犹豫，文字都没看完，就接受了任务。
    直到倒计时开始跳动，徐凌才看到最后一行的提示。
    系统回收了两个每日任务，徐凌还是有些遗憾的，有时间的时候，领一个任务，多少也能赚10点勤学点啊。
    但这个任务，一次性就是100，两个任务的消失徐凌也是能够接受的。
    坐在椅子上，徐凌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直到腹部的疼痛再次传来，徐凌才从今天一天的梦幻里缓过神来。
    今天对徐凌来说真的可以称得上是梦幻。
    从来都只听说过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徐凌哪里想得到还会有“福”接踵而至的。
    (本章完)

 第17章 量子计算的现状与展望

    第17章 量子计算的现状与展望
    星期四，下午。
    两点钟开始的报告，徐凌和林雨欣提前十分钟，一点五十就到了礼堂门口，但现场的火爆程度让两人瞠目结舌。
    只见礼堂的南北两个门前，都排着几十米的长龙。不是在等待进去，长龙一直在移动，但动了半天，长度也没见变短。
    见状，徐凌二人连忙就近排起了队。由于入口处要刷校园卡的缘故，几十米的队伍两人排了接近五分钟。
    进了门，徐凌本以为万事大吉，但他却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礼堂里的接近两千的席位现在几乎已经坐满了，只有零星的空位插在某些排的中间位置。
    倒是第一排还有好些个空位置。只是，要去吗？
    “林雨欣，第一排去不去？”徐凌率先问道。
    “第一排……不太好吧，万一是留给老师坐的呢？”
    林雨欣的语气有些犹豫。
    “那我们挤到人堆里去吧。”徐凌无奈地说道，看着慢慢当当的后排，不由得有些头疼。
    看到拥挤的后排，进入那几个位置不知道要从多少条腿上跨过去，林雨欣也摇了摇头：
    “算了，还是去第一排吧。”
    两人随即来到了第一排，找了靠近过道的位置，坐了下来。
    “人怎么这么多！”林雨欣抱怨道。
    “废话！院士作报告，有空的基本上都会来吧，难得听这么一次。”徐凌没有大惊小怪，只是在内心有些责怪自己没有早点来。
    然而，就在两人谈话时，几位身着正装的老师，从座椅的那头走了进来，不一会就挨着徐凌和林雨欣两人依次坐了下来。
    看到老师坐在了自己的身边，林雨欣一激灵，连忙就要起身，却被身旁的老师喊住了：
    “同学，没事！你们就坐这里，位置足够了。”
    林雨欣只好挠了挠头，坐回了位置上，心里是一万个后悔。
    这多尴尬啊！
    只好向着徐凌这边靠了靠。
    等老师们都落座完毕后，几个礼仪小姐端着茶壶，给几位老师倒上了热茶，还准备了几瓶矿泉水。
    徐凌不禁有些咋舌。
    看来这几位老师还不简单啊！
    就在徐凌感叹之时，旁边的老师又开口了：
    “诶？给我们发两份水干嘛？这样，同学，矿泉水给你们喝吧，我们喝点茶就好。”
    说完，就把两瓶矿泉水递给了林雨欣。
    一时间，两人受宠若惊，连忙小心翼翼地接过了水。
    徐凌打开喝了口。
    不错，跟平常矿泉水一样！
    “现在是两点整！我们的报告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同学们尽快落座，保持安静！”
    台上的主持人中午做出了预告。
    徐凌和林雨欣也送了一口气，注意力不再集中在身旁的几位老师身上了。
    “下面，请允许我为潘志明院士做一个简单的介绍。”
    “潘志明院士，是华国科学院院士，出任皖城科技大学副校长，带领皖城科技大学的团队研发了我国的第一台量子超级计算机。”
    话音刚落，台下就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华国第一台量子超级计算机！徐凌的内心也忍不住心潮澎湃了起来。
    “下面，有请潘院士上台为大家作报告！”
    又是掌声雷动！
    “很荣幸能够来到魔都大学做这样一次报告，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就简单地给大家聊聊我所从事的研究。
    所谓的量子计算啊，就是一种遵循量子力学规律调控量子信息单元进行计算的新型计算模式。
    ……
    量子计算拥有难以想象的强大计算能力。同时能够对很多寻常计算机无法优化的算法进行高效改良。
    ……
    我们华国的量子计算领域，在世界也是处于领跑地位的，而且我们有信心继续领跑下去！
    谢谢大家！”
    一个小时的报告转瞬即逝，对量子计算强大的能力震撼的同时，徐凌也感受到了来自自己国家带来的强烈骄傲。
    连林雨欣这个上课必睡觉的人都认认真真地听完了整个报告，可见这个报告是多么的有吸引力。
    “接下家，是提问环节，总共有五次提问机会，请同学们把握机会！”
    竟然还有提问环节，徐凌更加激动了。
    在主持人宣布开始的时候，徐凌立即举高了自己的手。
    近水楼台先得月，潘志明一眼就看到了一脸激动的徐凌。
    接过主持人的话筒，徐凌顿了顿，缓缓开口：
    “潘院士您好！您刚刚的报告里说了很多关于量子计算的优势和前景。但我想问的是，量子计算会给哪些领域带来挑战？”
    潘志明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位同学的问题问得很好。凡是新事物，就必然对旧事物带来挑战。而量子计算带来的挑战，就在于它的强大算力。
    以往很多依托目前的算力水平能够大行其道的东西，现在都面临着量子计算的挑战！
    例如，利用大素数实现保密的密码设计，以目前的算力，是很难破解的，但凭借量子计算的算力，就不再是困难。这就意味着，之前密码设计的一种方案，已经需要改朝换代了！”
    利用大素数进行保密的思路其实不难理解。
    就是将由两个素数相乘得到的数拆成原来的素数，利用这两个素数来构造秘钥之类的东西。
    但乘起来很容易，拆开就难了，特别是当数字非常大的时候。
    例如，当前发现的最新的梅森素数，已经达到了，2的136279841次方-1，这个数字足足有41024320位。
    这样大的数字的计算，在量子计算看来已经不算是困难，这怎能不让徐凌叹为观止。
    很快，五个问题都提完了，报告也到了尾声。
    出了礼堂的大门，徐凌久久无法平静。
    真就是，不见见世面，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世界有多小。
    听了潘院士对量子计算的描述，徐凌感觉自己研究的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好像都有些不够看了。
    与林雨欣分别后，徐凌孤身一人来到了图书馆。
    今天是“题海无涯”任务的第三天，任务进度还有百分之三十左右。
    这可是100勤学点！
    万万马虎不得！
    (本章完)

 第18章 被晃倒了？成了集锦？

    第18章 被晃倒了？成了集锦？
    对于已经有了学霸成色的徐凌来说，刷题已经算是很简单的了。
    因此，没费多大力气，100勤学点就已经到手。
    但徐凌没有急着抽奖，他在等荣耀任务，有励志点加码，他才有把握抽奖。
    ……
    星期六，天气很好。
    今天也是个特殊的日子，三月八日，妇女节，只是后来被改口为女神节。
    美名其曰增加节日的浪漫色彩，但是不是又一个引导消费的锚点，谁知道呢？
    当然，这和徐凌没关系。
    和徐凌有关系的是，学院组织了篮球比赛，而今天恰好是徐凌所在的物院一班和二班比赛的日子。
    不要误会，徐凌不是去参赛的。他那点体育能力，他自己还是颇有自知之明的。
    徐凌是去观赛的。
    因为体育委员着重强调了观赛能够获得二课学时。
    所谓的二课学时，就是学校近几年推出的一个衡量学生的综合素质的指标。
    有德智体美劳五个方面，每个方面，每学期都有学时的要求。
    所以，为了挣学时，徐凌不得不打断自己的图书馆计划，来到学校篮球场。
    徐凌到场时，比赛还有十来分钟就开始了，几个运动员不停地投篮、上篮保持手感，场边两个班的同学也来了个七七八八。
    说是两个班，其实人并不多，一个班也就三十来个人。
    “哔——”
    裁判哨声响起，比赛开始了。
    一班的体育委员叫李锐，个子很高，在比赛中打大前锋的位置，篮球技术也很不错。
    李锐一个人几乎就包揽了一班上半场全队的得分。
    而一班并没有取得优势，二班虽然没有个人能力与李锐相当的人，但胜在配合默契。
    好几次篮下的反跑空切让一班的防守队员摸不着头脑，连连失分。
    比赛一度陷入了焦灼。
    然而，就在比赛进行到第三十分钟时，意外却发生了。
    李锐在上篮过程中，为了躲避对面中峰的封盖，情急之下来了一个空中换手拉杆，引得台下众人一阵惊呼。
    却不料李锐落地时，脚踩到了对面球员的脚上，在全身力量的作用下，几乎发生了九十度的折叠。
    没有丝毫意外，李锐伤退下场。
    但这也带来了一个问题，场上少了一个人，台下也没人能上场。
    别看一个班三十来个人，但真正会打球的就那么几个。
    看着目前的情况，裁判建议直接叫停比赛。
    但台下用冰袋敷着脚踝的李锐却不同意了。
    “同学们！还有会打篮球的吗？上啊！输了不要紧，但比赛要打完啊！”
    李锐扯着嘴角对台下的众人说道。
    “诶，徐凌你会打篮球吗？”
    这时，站在徐凌旁边的一个同学问道。
    “会一点吧。”徐凌迟疑地说道。
    投过篮应该能算会一点吧？
    然而，还没等徐凌想明白，那个提问的同学已经扯开了喉咙：
    “体育委员！徐凌会打！让他上！”
    不儿？
    让我上！你咋不上！
    徐凌满头黑线。
    最关键的是，他不会啊！
    “好！徐凌那你上吧！”听到声音，李锐立马转过头来说道。
    “我，我只会一点点。”徐凌有些难为情地说。
    “没事！能上场就行！”
    看着李锐充满希冀的目光，徐凌实在不忍拒绝，便硬着头皮答应了，换上球衣上了场。
    身后还传来刚才那小子的大嗓门：“徐凌！加油！”还加油！加油个蛋啊！要不是你我能上场吗？
    徐凌恨得咬牙切齿。
    很快，比赛继续，对方的球权。
    徐凌防守一个身高体重跟他相当的人，好像是一个控球的。
    视线聚焦在徐凌的面前，只见对面的控球后卫持球缓慢推进半场，来到了三分线外。
    篮球在他的两只手中不停转换，时不时接一个胯下或者一个背后。
    徐凌已经彻底被他调动起来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球，脚步跟着他不停移动。
    突然，对面的控球后卫一个加速，向徐凌的左侧突破。
    徐凌连忙调整脚步，封堵他的进攻路线。
    然而，就在徐凌还没完全到达合适的位置时，对面的控球手一个大幅度的体前变向，瞬间将球拉到了徐凌的右侧。
    眼看对手即将过掉自己，徐凌重心都还没稳就再次向右侧扑去。
    预料中的成功回防没有发生，徐凌只觉得自己的脚步突然不受控制，还没来得及查看对手的位置，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被晃倒了？
    感受着臀部与地面的亲密接触，徐凌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唰！”
    篮球空心入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随即便是二班山呼海啸一般的呐喊助威。
    而一班这里却是冷得过分。
    徐凌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恨不得直接下场。
    但比赛还没结束，己方已经准备发球了，徐凌只好站起来，顶着台下针扎似的注视，继续比赛。
    然而，接下来的比赛，徐凌没有什么超常发挥，转头吊打对面。反而是对面继续接管比赛，很快就把比赛打进了垃圾时间。
    比赛结束，徐凌上场之后，一分也没有得到，还给人做了集锦，此时的心情低到了极点。
    看着徐凌的脸色，李锐也有些不忍，拍了拍徐凌的肩膀，说了抱歉，不该强行让他上场之类的话。
    那个喊出徐凌会打球的人的脸色也极不自然。
    没有理会他们的，徐凌自顾自地走出了篮球场。
    出了球场，徐凌彻底爆发。
    靠！
    想上场自己上啊！
    拱火让别人上是个什么意思！
    对于那个起哄的人，徐凌真的可以说是深恶痛疾。
    这类人在生活中永远是最可恶的，一副看客嘴脸，永远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然而，就在徐凌气不打一处来之时，系统却发来了提示音。
    “叮！”
    “有新任务发布，请及时查收。”
    新任务？
    这可比篮球重要多了！徐凌的心情瞬间缓解了不少。
    【普通任务
    暂无。
    荣耀任务
    (一)体能训练：一个合格的学霸必须具有一个良好的身体素质。请宿主完成系统为您制定的专项训练计划。详细计划已复制到宿主电脑。
    完成奖励：10励志点，并对宿主的身体进行一次强化。
    失败惩罚：关闭荣耀任务功能。
    是否可拒绝：否。】
    荣耀任务！
    居然是关于身体素质的！
    还不能拒绝！
    系统这是急眼了吗？
    徐凌不知道，这个系统本身就是一个谜。
    但看着失败惩罚，徐凌不得不重视这个任务。
    毕竟，没了荣耀任务，就不能加点升级了。
    (本章完)

 第19章 体能训练计划

    第19章 体能训练计划
    周日，早晨八点，徐凌轻手轻脚地起了床，室友都在熟睡。
    对于自己的几个室友，徐凌没有什么所谓的浓浓室友情。可能是因为学习压力都比较重，几个人从来都是各玩各的，平时也不会有交流，关系自然就有些淡薄了。
    训练计划，徐凌已经传在手机里了。
    接下来，是第一项训练任务：8点到9点，慢跑三千米。
    由于时间已经接近三月中旬了，天气已经渐渐暖和了起来，呼吸的空气不再像冰冷的刀子割得呼吸道生疼。
    再加上系统足足给了徐凌一个小时的时间。
    所以三千米的慢跑对徐凌来说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徐凌？你也跑步啊！”
    是林雨欣。
    只见林雨欣一身简单的灰色运动装，头发扎成了一个丸子。看起来竟有些英姿飒爽的感觉。
    与林雨欣并排着的同样是一个穿着运动装的女生，身材很娇小，但脸型圆圆的，还挺可爱。
    看来这就是林雨欣的闺蜜了吧。
    “就随便跑着玩儿的！”徐凌很随意地回复了刚才的问题。
    “这是我闺蜜，秦芹。”林雨欣介绍了她的闺蜜。
    “秦秦？这个名字真有趣？你好！我叫徐凌。”徐凌调侃道。
    “是芹菜的芹啦。”秦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凌感觉有种害羞撒娇的意味在里面，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雨欣也是一脸古怪地看着秦芹。
    气氛有些尴尬。
    还是林雨欣打破了僵局：“徐凌？跟我们一起跑吗？”
    “不了，我跑得慢，各跑各的吧。”徐凌摆摆手拒绝了。
    开玩笑！那个秦芹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我还跟你们一起跑，有病吧。
    徐凌的心里一阵嘀咕。
    林雨欣也没有回话，她也怕徐凌真的就同意了，如释重负地拉着秦芹跑开了。
    训练继续。
    了半个小时，总算跑完了三千米。
    薰衣草跑道上也不见林雨欣和秦芹两人了，应该是已经走了。
    而第二项训练任务，则是徐凌极为不喜的引体向上，要求徐凌每一组都尽可能的做到自己的极限，总共有十组，同样是一个小时的时间。
    这个任务似乎也不难，因为任凭徐凌怎么借助身体的摆动，他最多只能做三个。
    三个引体向上需要多长时间？十秒？
    但是哪怕每次只做三个，徐凌都无法连续做两组，组间至少都要休息个两三分钟。
    最后的结果是，徐凌硬生生了一个小时，才把这项任务完成。
    上午没有其他任务了，徐凌不想浪费时间，于是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图书馆。
    而没了图书馆打卡任务的辅助功能，徐凌读什么书呢？
    他不仅会读自己目前课程内的书籍，他还会把之前调查资料的时候读的书找出来精读一遍。
    像爱因斯坦方程啊之类的，徐凌在心里都已经有了个模模糊糊的印象。
    时间逐渐向十二点靠拢，徐凌也无心看书了，脑袋里只剩下了一种想法：
    等下是吃麻辣香锅还是瓦香鸡呢？
    来到食堂，麻辣香锅窗口前超长的队伍替徐凌做了决定。
    那就吃瓦香鸡吧。
    虽然餐品已经端在手上了，但在这个用餐高峰期，位置也有点不好找。就在这时，一个娇弱的声音从徐凌背后响起：
    “徐凌？这里有位置。”
    这是谁？不会是秦芹吧！
    徐凌缓缓转身，印证了自己的猜想。
    只见秦芹端坐在椅子上，正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的饭菜，颇有一丝小家碧玉的既视感。而她对面的位置刚好是空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徐凌对秦芹好像有些恐惧。但见周围好多地方都没位置了，徐凌只能硬着头皮坐在了秦芹的对面。
    然而，整个用餐过程十分平静，秦芹只是专注地吃着饭，一句话都没有说，徐凌臆想中来自学姐的调戏没有出现。
    徐凌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今天上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如果有别的男同胞在场的话，一定会对徐凌恨铁不成钢。
    人女生都邀请你跟她坐一桌了，如此大好的机会却不懂得把握。
    吃完饭，徐凌直接回了寝室，只是让他意外的是，自己的三个室友竟然在罕见地交谈。
    “你们听说了吗？”杨超杰打开了话题。
    “什么？”王瑞和覃凯瞬间被吊起了注意力。
    “下周星期三，张忠尧教授的实验室，要举办一个磁流体艺术的展览。”杨超杰缓缓说道。
    “我靠！你从哪得到的消息？没听导员说过啊！”覃凯一脸疑惑。
    杨超杰顿了顿，神色有些得意：“哈哈，我的研究生表哥跟我说的，说不定这个展览是专门给研究生开的。”
    “那给研究生开的我们怎么去？”王瑞瞬间没了兴致。
    “谁知道你是不是研究生？看个展览，难道他看你学生卡。”杨超杰像看傻子似的看着王瑞。
    对啊！
    王瑞立马回过神来，眼睛又亮了起来。
    徐凌也充满了兴趣，开口说道：“那下周三我们干脆一起去得了。”
    几个室友都是点头同意，寝室里也恢复了安静。
    王雪琴不就是张忠尧教授实验室里的吗？直接问她不就行了。
    想到这里，徐凌拿出手机，给王雪琴发了企鹅短信。
    【王老师，听说你们实验室下周要举办一个磁流体艺术的展览，有这回事吗？】
    王雪琴立马给了回信。
    【诶？你怎么听说的？这次展览主要是在研究生部里办的。】
    【那我们本科生可以去看吗？】
    徐凌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可以是可以。只是没必要啊，之后还会在本科生部里再办一次的。因为展览场地不够大，所以才分开的。】
    是这样啊！
    但是既然已经知道了，而且徐凌对那个神秘的磁流体充满了好奇，当然要提前看了。
    【提前知道了就提前看了吧。】徐凌实话实说。
    反正也就是多几个人的问题，王雪琴也没有纠结，回复了一个点头的表情包。
    磁流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徐凌之前只在网上看到过，对于这个展览，他充满了期待。
    (本章完)

 第20章 “磁韵流光”艺术展

    第20章 “磁韵流光”艺术展
    按照定义，磁流体是一种由磁性微粒、表面活性剂和基液组成的功能性新型材料，兼具了磁性、流动性和稳定性。
    然而，现实中的亲眼所见远比冰冷的文字更具震撼力。
    展览被设在学校功能楼的展览馆里，一进大门，徐凌几人就看到一个巨大的玻璃板立在正中央，上面写着“磁韵流光”的四个大字。
    这应该就是展览的名字了，而且徐凌没有看错的话，那玻璃板里面应该充满了磁流体，这几个字就是用磁流体呈现的，绝非寻常电子屏幕。
    没有设置专门的讲解员，徐凌和几个室友就自行逛了起来。
    第一个引起众人注意的，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球，玻璃球里面装着一大半的墨色流体。
    远看好像没什么特别的，然而等众人一靠近，王瑞就发出了惊呼声：
    “我靠！”
    只见玻璃球里的流体在不断地有节奏地涌动，同时一个发着白光的小圆环绕着整个玻璃球不停旋转。
    而那个圆环也不简单，近看能够看到他是由很多尖锐的突起围成的圆。
    走过这个大圆球，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面墨色的墙，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当众人走过这道墙时，他们的轮廓被映到了这面墙上。
    嗯？巧合吗？
    徐凌随即走近，不断地改变自己身体的姿势，然后他惊讶地发现不论是什么姿势，都能被这面墙记录下来，而且是动态的。
    几个室友也被惊到了，连忙都跑到墙面前，摆出各种风骚的姿势。
    “杨超杰？你这是个什么姿势？”徐凌满头黑线地望着正在进行韩式辣舞的杨超杰。
    “你不懂！”
    杨超杰没有理会徐凌。
    见状，王瑞和覃凯立马离开了磁流体墙面，躲得远远的，装作不认识那个正在搔首弄姿的怪人。
    见场面确实有些尴尬，杨超杰也停止了摆弄，连忙拉着室友几人到下一个展品欣赏。
    【作品名：消磨时间
    仿雕塑艺术家eric2016年作品。】
    这是展品介绍，有介绍的东西必然不简单。
    的确如此，这件作品充满了视觉震撼。
    玻璃柜的正中间，悬挂着一个金属质地的骷髅头颅，头颅的下方是两只手的骨架呈托举状。
    然后是墨色的磁流体，从头颅的口中流下，在骷髅双手中汇聚成一个圆球，再从缝隙中流失。
    流失的磁流体又会顺着一条脊梁骨回到骷髅的头顶。
    一时间，徐凌几人被惊得说不出话。诸如震撼、惊讶之类的词已经无法描述他们的情绪。
    “我靠！”
    一声惊呼从几人的口中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
    真是不要说咱没文化，一句我靠行天下。
    众人的惊讶之情还没有完全消化，覃凯又嚷嚷了起来：
    “我靠！看那个！”
    众人立马向覃凯手指的方向看去。
    【流动之光
    作者：王雪琴
    通过磁流体的作用实现视觉上光的流动。】
    只见一个四面体形状的玻璃柜被放在展台上，每一面玻璃好像被蒙上了一层薄膜。
    玻璃柜里面有一个静止的光源，不断发出不同颜色的光。
    然而，让众人震惊的是，静止的光芒照在玻璃上时，竟然开始流动起来。
    配合着一首舒缓的音乐，别有一番滋味儿。
    盯着看了半天，众人这才突然回想起刚才的展品介绍。
    “靠！靠！靠！你们注意到没，作者是王雪琴！是咱们导员！”
    王瑞一语惊醒梦中人。惊讶之余，徐凌倒是想起了之前一次在图书馆看到王雪琴的场景了，她手里拿的书就是《磁流体的运动》。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巨大的惊呼声：
    “哇——”
    徐凌寻声望去，只见一群学生已经围成了一团。被围着的东西是啥都看不到。
    “走！我们去那看看。”徐凌好奇心大起，招呼着几个室友来到了人群的位置。
    踮着脚尖徐凌才看到里面的东西。
    一个装满了磁流体的大池子里，四周的流体不断向中间聚拢，然后自行堆积、移动，竟然形成了一个艾菲尔铁塔的三维结构。
    还没来得及惊呼，就听人群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艾菲尔铁塔建好了，还有哪位同学想看其他的建筑？”
    我靠！竟然还可以定制！
    徐凌连忙大声喊道：“我想看鸟巢！”
    “好！那就让它形成一个鸟巢。”
    徐凌终于听出来了，这是王雪琴的声音。
    只是自己被人群挡住了，不知道她看不看得到。
    算了，不管她！看鸟巢要紧。
    徐凌再次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
    仅仅三十秒内，一个完完整整的鸟巢模样就已经成型了。
    围观的众人又一次惊呼。
    “好了！很抱歉表演就到此为止了，这个设备不方便长时间展出。”
    王雪琴大声说道。
    “啊——”
    一时间，哀鸿遍野，每个围观的学生都充满了遗憾。
    等人群终于慢慢散去，徐凌才看到设备边上的王雪琴。
    一件白衬衫一条黑色的裤子，显得她有些端庄和大气。但她此时应该是有点疲惫了，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诶？徐凌？你们来了。”
    王雪琴展颜一笑。
    “嗯。王老师，你真厉害，刚刚看到你的作品了。”
    徐凌也笑着回应。
    “哈哈，厉害不敢当，你们喜欢就好。”
    王雪琴有些谦虚地说道。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还有事，你们自己到处再看看。”
    徐凌几人连连点头，目送王雪琴离开。
    徐凌的几个室友对王雪琴也都是稀罕得紧。
    尤其是杨超杰，脸都有些红，说话都不利索了。
    毕竟一个温柔漂亮的导员姐姐，谁不喜欢呢？
    而看了这么多展品，徐凌的心情已经不再是震惊，而是好奇，一个兼具了磁性和流动性的物体该有多神奇，它的运动规律又是怎样的呢？
    或许这就是学霸，跟普通人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这么说，徐凌的三个室友，两个在不断地“我靠我靠”，还有一个居然还在犯痴。
    果然，高处不胜寒啊！
    徐凌不由自主地想到。
    (本章完)

 第21章 陌生的电话

    第21章 陌生的电话
    宿舍的几人一起看过展览之后，关系很快就变得熟络起来，几人之间的隔阂瞬间就消迩了。
    这就是男同胞之间的情感，很简单直接。
    可以很久都不相往来，也可以立马在一起谈天说地，这种南辕北辙的转变只需要一个微不足道的契机。
    寝室变得热闹起来，徐凌也没有不适应，反而有些乐在其中。
    有些青春的喧闹，大学生活不才真正圆满吗？
    “覃凯！你在玩儿什么！为什么还在刷野，对面瞎子来抓了几次了都！”
    红温的王瑞破口大骂。
    “你懂不懂！抗压不会吗？等我一鸣惊人的。”
    覃凯反驳扯着喉咙反驳。
    他坚信自己有着自己的节奏。
    “你两个大哥别说二哥，都菜！”
    正在上路坐牢的杨超杰嘴巴不停地嘟囔着。
    “你懂什么！”对骂的两人瞬间把矛头对准了杨超杰。
    额……
    是不是太喧闹了一点？
    我还怎么学习？
    一旁的徐凌一阵腹诽。
    “爱你孤生走暗巷……”
    就在这时，徐凌的电话铃声响了，寝室顿时安静了下来。
    徐凌拿起手机，却有些疑惑。
    因为来电的是一个陌生的魔都号码。
    莫非是搞诈骗的？
    徐凌瞬间警惕心十足，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而，刚刚挂断，电话又响了起来。
    徐凌只好选择接通，谁知道他会不会一直打过来。
    “喂？是徐凌同学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年长的感觉。
    现在这么卷的吗？老年人也得搞诈骗？
    “是的，什么事。”徐凌还是回答了对方。
    “是这样的，我是物理学院报的编辑老师，刘春林，之前你给我们发过文章的。”
    这下就尴尬了，把人家老师当成了诈骗分子。
    但尴尬归尴尬，徐凌连忙说道：“哦！刘老师，您好，您好！”
    “给你打电话呢，是想问一下你最近有没有听说学校即将进行物理学术竞赛的校内选拔的事。”
    “啊？学术竞赛？我还真不知道。”
    徐凌很是惊讶。
    “那我这通电话是打对了，我们看过你之前发的文章，觉得你很有能力，就想要确认你的意愿，希望你能参加。”
    刘春林的语气很诚恳。
    我靠！
    我这么厉害的？还要专门来通知我？
    徐凌的心情瞬间激动起来：“我当然愿意参加！”
    “哈哈，好，选拔应该是下星期五的晚上，学院已经通知到你们的班主任了，后面你应该可以得到一些详细信息。”
    刘春林简单交代了一下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刚一挂断，刚才还在打游戏的三个人瞬间充满了好奇。
    “参加什么啊？徐凌？”
    徐凌只好耐心向几人解释了电话的内容。
    听到老师专门打电话找徐凌参加竞赛，几人羡慕得眼睛都瞪圆了。
    “不是！怎么没人找我呢？”杨超杰哀怨地说道。
    看着极不平衡的几人，徐凌连忙出声安抚：“你们也可以参加的啊。导员应该马上就会出通知。”
    “那能一样吗！”覃凯一阵哀嚎。
    耸了耸肩，徐凌表示：
    我也没办法啊！谁叫我是学霸呢！
    但这句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害怕被情绪激动的三个人给直接活撕了。
    就在几人羡慕嫉妒恨的时候，王雪琴的通知才姗姗来迟。
    【下周五，学校将进行全国大学生学术竞赛的校内选拔，请有意向参加的同学在本周末前提交报名。
    报名链接和比赛相关介绍放在附件里了，请及时查看。】
    收到报名通知，刚才还一片哀嚎的三人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急匆匆地打开电脑，几分钟就完成了报名。
    到最后，徐凌还成了最后一个完成报名的人。
    至于文件里对物理学术竞赛的介绍，徐凌感觉聊胜于无，啥也没说，就不断强调这个比赛有多重要，就连要比些什么都没说。
    徐凌也没有去网上搜索，先把校内选拔通过了再说吧，到时候肯定有人要给他仔细讲的。
    校内选拔，无非就是做题。
    但徐凌大一的这两学期，只学了力学、热学还有半学期的电磁学。
    而竞赛总不可能只选择这些内容吧，像光学、原子物理等徐凌都还停留在高中水平。
    今天是周四，距离下周五还有七天，哪怕是去除掉上课时间，和徐凌的体能训练时间，时间也还算充足，应该可以好好学一学。
    徐凌没有慌乱，他相信自己的能力。
    嗯……
    还有系统。
    好像冥冥之中自有感应，系统就在这时发出了提示音：
    “叮！”
    “有新任务发布，请及时查看。”
    【普通任务：
    暂无
    荣耀任务：
    (一)体能训练(进行中)
    ……
    (二)演武夺筹(第一环)：请宿主参加校内选拔，成为魔都大学代表队的队员。
    完成奖励：30励志点。
    失败惩罚：扣除50励志点。
    是否可拒绝：是。】
    又是荣耀任务！
    这类荣耀任务哪有拒绝的道理！
    徐凌毫不犹豫地接下了。
    有了任务的驱动，徐凌更有干劲儿了，每天一有空闲时间，就泡在图书馆。
    几天下来，徐凌对物理的其他板块也熟悉了起来，虽然比不上他学过的部分，但一些基础的问题已经能独立解决了。
    然而，徐凌火热的状态可把寝室里的另外三人急坏了。
    每每徐凌背着书包从图书馆回来，杨超杰就一脸惊愕地望着徐凌：
    “不是？中午午休的时间你也去图书馆？下午不是有课吗？”
    “所以我回来了啊。”徐凌一脸理所当然。
    听着徐凌无懈可击的答案，杨超杰的身形都苍凉了几分，眼神里说不出的痛心。
    在杨超杰心里，你出去哪怕是约会都可以，但你不能背着他学习。
    徐凌有些无奈，为了安抚他幼小的心灵，大方地把自己做的笔记分享了出来。
    然后，杨超杰肉眼可见的高兴了起来。
    覃凯和王瑞也瞬间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吵着要看。
    几人闹成一团，最终决定用企鹅摇骰子来确定阅读顺序。
    看着自己的笔记被几人哄抢，徐凌心里一阵暗爽。
    这就是当学霸的滋味吗？
    (本章完)

 第22章 身体强化

    第22章 身体强化
    “叮！”
    “任务结束！10励志点已发放，同时身体强化将在宿主睡眠时进行。”
    距离校内选拔还有一天，体能训练的任务终于来到了尾声。
    对于这个10励志点，徐凌已经盼望很久了，因为之前存了100勤学点，有了这10个励志点，就能进行一次加码抽奖了。
    万一抽到个什么不得了的宝贝，校内选拔不就稳了吗？
    心念一动，浮空的转盘出现在了徐凌的面前。
    输入了10励志点作为加码，徐凌果断地按下了抽奖按钮。
    “叮叮叮叮叮……”
    经过了两次抽奖，徐凌现在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紧张感了，很随意就喊了停。
    “叮——叮——”
    指针慢了下来，最终停在了一个发着光的格子上。
    “恭喜宿主抽中中级学霸道具盲盒！是否打开。”
    中级学霸道具！
    徐凌的期待值瞬间被拉了上来：“打开！”
    金光消散，一个小锦囊似的玩意儿浮在空中。
    【专注香囊：佩戴后，在学习时会小幅提升专注度，在休息时，能起到一定的静心安神的作用。有效期，七天。】
    我靠！
    真宝贝啊！
    徐凌充满了兴奋，虽然徐凌现在学习时的专注度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但更加专注有什么不好呢？
    况且要是想要开专注模式可是要勤学点的。
    更别说它静心安神的作用。
    只可惜它有使用时限。
    抽到这样有用的东西，徐凌对任务的另一个强化身体的奖励更不在意了。
    唯一让他觉得好的是身体强化是在睡眠时进行，很人性化，就像有些手机的系统更新一样，可以设置在夜间更新。
    离开操场，时间已经是傍晚，徐凌慢悠悠地向食堂走去。
    途中，徐凌偶尔能碰到几个学生并排走在路上，同时还在讨论些什么。
    徐凌仔细一听，竟然是讨论物理学术竞赛的事。
    “诶，我说，你们都报名了校内选拔了吗？”一个走在中间的人问道。
    同行的几个人立马七嘴八舌起来。
    “报了，反正星期五下午没事做，又不吃亏。”
    “我没报，没啥意思，跑过去坐两个小时，一整张卷子就能做出十来分，这不纯纯坐牢吗？”
    “万一能多对几道呢？被学校选上了呢？”
    “你可拉倒吧！你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没点数啊，那竞赛是那么容易的吗？”
    “退一万步来讲，你就算通过了校内考核，省赛国赛，可不是简单的解题了，是打团队赛！到时候是骡子是马，骝都不用骝！”
    “哎呀，你也别说的这么难，他报名了就让他试试吧。”最开始说话的那人结束了这个话题。
    接下来几个人就开始了对篮球，游戏之类的交谈。
    在这几人的谈话里，徐凌抓住了一个关键点。
    团队赛！
    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形式，一个学校可以派几个队？一个队最多几个人？
    徐凌充满了期待，但他还是没有去查资料，他要给自己留一些悬念。
    很显然，徐凌从未考虑过自己校内选拔不通过的情况，他对现在的自己拥有足够的自信。
    “阿姨，要一份瓦香鸡米饭，微辣。”
    一边思考，徐凌就已经来到了自己常吃的窗口。
    等待的过程中，他的脑海里想起了另一件事，关于刚刚抽到的香囊。
    这个香囊，系统的介绍是佩戴后才能有效果。
    那怎么样算是佩戴呢？
    真要挂在脖子上吗？那会不会有些羞耻，放在口袋里会有效果吗？
    很遗憾，系统对“佩戴”没有多余的解释。
    “同学！你的饭好了！”
    食堂阿姨的喊声把徐凌的思绪拉了回来。管他呢！戴在脖子上就戴在脖子上吧，总共就七天，管他羞不羞耻呢！
    吃着米饭，徐凌心里终于停止了纠结。
    ……
    “咔！”
    徐凌刚打开了宿舍门，还没走进去，就看见寝室里的三人从各自的位置上跳了起来，向自己冲了过来。
    “说！一整个下午干嘛去了！是不是又去了图书馆！”杨超杰咬牙切齿地问道。
    “就是！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覃凯和王瑞也连声附和。
    “嗯……我说我没去图书馆你们信吗？”徐凌扶着额头，满脸黑线。
    “嗯……不太信。”王瑞摇了摇头。
    “那你说你做什么去了！”杨超杰再次问道。
    “我去操场锻炼身体去了。”徐凌实话实说。
    然而，直接说真话室友几人反而不相信。
    “怎么可能？”覃凯反应最大。
    还是王瑞长长地哦了一声，恍然大悟地说道：“我知道了！上次徐凌被人家晃倒了，这是在卧薪尝胆，准备一雪前耻呢！”
    我靠！不带揭人短的啊！
    徐凌瞬间感觉面子挂不住，装作恶狠狠的神色，冷冷地说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哈哈哈哈！”几人顿时爆发出欢笑声，你推我搡地进了门。
    晚上剩下的时间，徐凌的几个室友出奇的没有玩游戏。
    要知道自从关系好起来开始，每天晚上的甜蜜三排是他们的必然项目。
    难道是输怕了？
    还是说真一门心思地想搞学习？
    徐凌心里不停揣测。
    ……
    十一点半，宿舍熄灯了。
    徐凌像往常一样，上了床，早早地睡下了。
    恍恍惚惚间，徐凌发现自己没有睡在床上，而是赤脚站在一个巨大的白色空间里。
    脚下的白色平面向四周无限延伸，看不到尽头。
    “这是哪儿？我是在做梦吗？”
    徐凌充满了疑惑。
    顺手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徐凌立马被惊出了冷汗。
    因为，他居然有感觉！
    我靠！
    徐凌瞬间就不淡定了。
    被外星人绑架的桥段在徐凌脑海不断闪过。
    “叮！”
    “请宿主不要惊慌！”
    就在徐凌惊恐万分时，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给了徐凌莫大的安全感。
    “呼——”
    徐凌长舒了一口气。
    看来这应该是身体强化了吧，只是不提前说明一下，真的让人一时间难以接受啊。
    “请宿主放松精神，躺在平台上。”
    机械声音刚落，一个冰冷的手术台一样的东西出现在徐凌的身边。
    嗯？
    物理改造吗？
    徐凌心情又紧张了起来。
    别人的系统不是说强化就强化的吗？
    这手术台是什么意思？
    然而，不等徐凌继续猜疑，一双机械大手凭空出现，将徐凌直接架了上去。
    紧接着，一根针管扎在徐凌的脖颈，他连挣扎的声音都没发出来，径直晕了过去。
    (本章完)

 第23章 校内选拔开始

    第23章 校内选拔开始
    “砰！”
    第二天一早，刚睁开眼的徐凌猛地一激灵，从床板上弹了起来，火急火燎地用双手从顶至踵地摸了一遍。
    觉察到自己没有缺胳膊少腿儿，徐凌这才松了一口气，昨晚睡梦中发生的事太过魔幻，让他仍然心有余悸。
    那既然没事，是不是我的身体已经强化完毕了？
    徐凌十分好奇，自己的身体到底成了什么样。
    身上也没有像武侠小说中经过洗髓后浮起满身污垢。
    下了床，徐凌就地取材，抓着床沿做起了引体向上。
    一个。
    两个。
    ……
    徐凌一连做了十五个，要不是床沿有些硌手，再做十个也不是问题。
    我靠！
    这就是系统的伟力吗？
    这样的事情要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徐凌打死也不会相信。
    一个跑两步就喘的脆皮大学生，一夜之间竟然拥有了超过普通人的身体素质。
    震惊之余，徐凌还有说不出的兴奋。一夜之间就改造了自己的身体，还有什么是系统做不到的。
    那些幻想中的黑科技还会远吗？
    但，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眼下需要解决的就是校内选拔了。
    ……
    “很高兴同学们有这么高的积极性来参加选拔，但该遵守的纪律还是要遵守，希望大家诚信答题，充分展示自己的能力。”
    一个面相和善的小老头儿，正端着保温杯，不紧不慢地说着一些有的没的，时不时喝一口茶水，然后呸呸地把茶叶吐回去。
    卷子还没有发，徐凌环顾四周，竟然发现了一个熟人。
    覃凯！
    这小子就坐在徐凌的右下方。
    和徐凌的云淡风轻相比，覃凯就显得有些紧张和局促了，神情有些不自然。
    但看到徐凌转过头来，覃凯似乎找到了一些安全感，紧张感肉眼可见地缓解了不少，还朝着徐凌不停地挤眉弄眼。
    见状，徐凌默默向后比了一个中指问候。
    “好了，同学们，请把与考试无关的东西放在讲台上来，马上发卷了，认真做！”
    小老头儿随意地看了看头顶的钟，放下保温杯，手指在嘴里点了点，点起了卷子。
    总共就三十来张卷子，分成五份，那小老头儿起码磨磨蹭蹭了三分钟，给徐凌急得都快开口催了。
    终于，卷子到手了。
    “题一：取一个盒子，里面装满了一样的东西(可用小球近似)。请思考一种方法，尝试仅通过摇晃盒子产生的声音来确定盒子内部物体的数量。准确度如何？跟哪些因素相关？”
    嗯？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啊！
    完全没有了之前所做的题目的呆板。
    徐凌兴致勃勃。
    然而，考场里的其他人就没有徐凌这种兴致了，几乎都是一脸懵逼。
    这个题怎么一个已知量都不给？玩儿呢？
    让我们完全自己来建立模型，完成理论推导？
    刚才还对徐凌挤眉弄眼的覃凯此时已经一脸凝重。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的题。
    毫无头绪，覃凯把目光看向了左前方的徐凌。看到徐凌如获至宝，两眼放光的模样。
    覃凯瞬间感觉如鲠在喉，如芒刺背，如坐针毡。
    他恨啊！
    自己怎么就这么不自量力来报这个名，怎么就跟徐凌这个非人类分在一个考场。
    覃凯沉默了。
    周围人的反应没有影响到徐凌，他还在津津有味地做着推导。就这么一会儿，他的第一题已经完成了。
    其实这个第一道题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很多人只是被这种形式震住了。
    比如说，如果小球的数量不多的时候，可以以相同的力度和摇晃方式来分别摇晃装有1、2……个小球的盒子。
    然后将声音录制下来，获取他们的特征参数，或者直接绘制波形图。
    最后通过比对，就可以知道某个未知的盒子里面有多少个球。
    只是这种方法并不准确，受外部条件影响较大。比如球和盒子的材料，外部空间的噪音，等等。
    “题二：通过观察放置在玻璃表面的单个水滴，我们发现它能起到一个成像系统的作用。尝试研究这种水滴透镜的放大倍率和分辨率。”
    这道题就是一个很经典的光学问题了，虽然看起来很简单，但实际研究会很复杂。
    看到这道题目后，许多刚才还对第一道题以后的题目抱有希望的人已经完全失去了信心。
    不少人已经从椅子上起身，把卷子往讲台上一放，就潇洒出门了。
    这倒是把徐凌惊到了，以为这些人真给做完了。
    只是覃凯还在负隅顽抗，紧皱着眉头，手底下还在不停地涂涂改改。
    然而，接二连三潇洒出门的人已经乱了他的道心。
    “靠！”
    终于覃凯写不下去了，猛得大喊一声，正还想拍一下桌子，突然想到自己还在考试，收回了手，在监考老师的注视下尴尬地出了门。
    “靠！”
    出了门的覃凯又是怒骂了一声，讲台上的小老头儿皱了皱眉头。
    估计心里想的是，这孩子心理素质太差！
    考试继续进行着，时间过了大概一半，徐凌也做到了试卷的后半部分。
    教室里已经只剩下寥寥十来个人。
    这时，稳坐钓鱼台许久的监考老师走下了讲台，开始巡视了起来，每经过一个同学的位置，都会看看学生写下的答案。
    关键是，他看就看了吧，他还要时不时摇摇头，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好些同学本来好不容易放平稳的心态，就被这波骚操作给搞乱了。
    嗯？
    这孩子每道题都写出来了？
    不会瞎写的吧？
    我看看来。
    小老头在徐凌身边驻足，仔细地看了起来。
    诶？好像没错？
    虽然第一题的方法有些粗糙，但这后面的题讨论的就有些水平了。
    小老头儿的神色充满了赞许。
    是个好苗子啊！
    叫徐凌么？
    好像老刘和老许这一阵在研究个什么论文，好像就是一个叫徐凌的孩子写的吧，是这个孩子吗？
    小老头的神色转换不定。
    徐凌则没有受到影响，他现在已经完全进入到了专注的状态中，周围的一切事物都消失在了他的感知里。
    (本章完)

 第24章 入选与组队

    第24章 入选与组队
    “呼——”
    许久后，徐凌长出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笔。
    徐凌这才注意到自己身边宛如雕塑的小老头儿。
    这小老头儿自从刚才看了徐凌的卷子就一直留在了徐凌的旁边，看着徐凌流畅地写完了整张试卷，本来赞赏的神色已经变成了惊异。
    “老师？”徐凌喊了一声。
    小老头儿这才回过神来。
    “我交卷了！”徐凌接着说。
    小老头儿的神色恢复了正常，收走了徐凌的试卷，顺便低声说道：“看来你就是老刘和老许经常说的那个学生，我是曾博远，之后还会碰面的，继续加油。”
    刘老师么？
    徐凌暗暗思忖，和曾博远道了别。
    ……
    回到寝室，还没进门，徐凌就感觉到一丝古怪的气氛。
    果然，一打开门，像之前那样的堵门没有发生，徐凌只看到几个人沉默地坐在椅子上，气氛一片压抑。
    徐凌猜到是怎么回事，所以没有开口说话，小心地坐到自己的椅子上。
    就在这时，杨超杰打破了沉默：“徐凌，你整张卷子都做完了吗？”
    “是的。”徐凌小声地实话实说。
    “哇——”王瑞首先爆发，“你怎么会做的啊！这么难的题！”
    对于室友的不爽，徐凌很理解，因为凡事不患寡，而患不均。
    他们一道题做起来都有困难，但自己整张卷子都做完了，心里有落差很正常。
    想明白后，徐凌也没有出声安慰室友几人，只是自顾自地沉默。
    寝室的气氛再次静了下来。
    ……
    几天过去，气氛终于恢复了以往的状态，寝室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adc！先别上，等我tp！”
    “你快点儿！人家打野已经来了，准备越了！”
    “别怕！我也来了！”
    然而，几人声势浩大的团战还是败在了对面的剑魔的剑下。
    但几人没有灰心。
    “没事！他只是赢在数值！”杨超杰愤愤地说道。
    覃凯和王瑞两人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室友几人很欢乐，徐凌反而有些闹心。
    因为选拔的结果迟迟没有出来。
    在徐凌看来，学校啥都好，就是办事效率慢得很，以前的期末成绩也是，没有哪一科不是等上个十天半个月的。
    关键是还等来了几个挂科，徐凌都已经有阴影了。
    ……
    时间又过了两天，徐凌终于收到了消息，是刘春林打来的电话。
    “小徐同学啊！我们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是整个大一年级答得最好的。”
    刘春林的语气充满了赞赏。
    “没有没有，感谢刘老师亲自通知啊。”
    徐凌连连摇头。
    只是他似乎忘了自己在打电话，摇头人家看得到吗？
    “哈哈，不用谦虚，哪怕是高年级的优秀学生，在大一的时候也不过如此。好了，我就说这么多，剩下的加群啊，什么的，看导员的通知。”
    话一说完，刘春林就挂断了电话，对着身边的许文渊说道：
    “哈哈，真是个好苗子啊！还不骄不躁。”
    “是啊！就是不知道怎么跟数学系的老师勾搭在一起的。”
    许文渊附和道，只是语气好像有股醋意。
    徐凌当然不知道这些，他此刻正在加那个学术竞赛群呢。
    “入群问题：
    姓名：学号：
    为什么加入此群：”
    徐凌满脸黑线，姓名学号好理解，这个为什么加群有些抽象了吧。
    自己搞了个选拔，然后建的群，居然问他为什么加群。
    徐凌琢磨了半天，才填了一个“参加竞赛”上去。
    加群的审核倒是快，徐凌一晃眼就已经通过了。
    【欢迎同学进群，具体事宜请查看群公告！】
    徐凌连忙打开群公告：
    【恭喜同学们通过了校内选拔，请在本周星期六下午两点整到东区第二教学楼2204教室，进行分组事宜。】
    分组吗？
    徐凌充满了期待。
    ……
    周六下午，徐凌准时来到了通知地点，与其说是一个教室，不如说是一个小型的会议室。
    一推开门，徐凌就看到了一个熟人。之前监考的小老头儿，曾博远。
    曾博远的身旁还站着一个鬓角发白的老师，徐凌不认识。
    但听他说话的声音，徐凌立马就反应过来了，是给他打电话的刘老师。
    再看已经到场的学生，徐凌反而一个都不认识。
    找了个靠边的座位，徐凌坐了下来，等待两位老师开始讲话。
    然而，等了几分钟，快两点十分了，还没有开始，徐凌不由得有些疑惑。
    嗯？还不开始吗？
    是还差人吗？谁没来？
    还真让徐凌猜对了，时间快到两点一刻的时候，教室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人推门而入，嘴里不断说着抱歉之类的话。
    但这个人却让徐凌惊讶至极。
    因为——
    “徐凌？你也在啊，我坐你旁边。”
    说完，秦芹很自然地坐在了徐凌的旁边。
    没错，就是秦芹！
    徐凌的恐秦综合征立马就犯了，一双手脚瞬间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说话的语气也极不自然：
    “好巧啊！哈哈，哈。”
    “是挺巧的。那我就仰仗小学弟咯！”秦芹用一种调皮的语气说道。
    不妙！
    徐凌的脸说红就红，嘴里稀里糊涂地就说出了几个字：
    “哈哈，好，哈。”
    说完才意识到尴尬，徐凌只好假装自己很忙，一会儿摸摸头发，一会儿弄弄指甲。
    “好了！同学们，人到齐了，我们就进行分组。”
    刘春林的声音拯救了徐凌。
    “由于我们学校是本次竞赛的主办校，所以我们能派出两个小队参加比赛，这也是为什么这次选拔选了十个同学的原因，以往都是只有五个。
    分组呢？经过老师们的讨论，决定简单一点。大三的同学刚好五名同学，就组成我们的一组，剩下大一大二的同学自动组成二组。”
    刘春林不紧不慢地说完了分组事宜。
    曾博远接着说：
    “你们两个小组再各自建一个群吧，然后我给你们先暂定一个组长，你们后面可以自己调整。”
    组长！
    徐凌清楚地感觉到周围的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
    曾博远顿了顿，开口说道：
    “一组暂定余文凯为组长，二组暂定徐凌为组长。接下来的时间，你们自行探讨吧。”
    我靠！
    我吗？
    徐凌满脸的不可置信。
    “可以啊！小学弟。”秦芹在一旁说道。
    徐凌没有理她，虽然自己被选为组长，很高兴，但同时也有些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做。
    大三的那一组已经聚在了一起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了，而徐凌他们还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盘散沙。
    (本章完)

 第25章 讨论

    第25章 讨论
    “那个，同学们，我们一起讨论一下吧。”徐凌硬着头皮喊道。
    那几个同学倒是给面子，一下子就聚拢了过来。
    “那我们各自自我介绍一下吧，说说自己擅长什么方面。”徐凌继续说道。
    “我叫徐凌，大一的，我比较擅长理论证明。”徐凌率先介绍自己。
    “我是黄云峰，也是大一的，擅长做数据分析。”
    “我是季芸，大二的，做实验的话，我比较有经验，以前参加过实验竞赛的。”
    “嗯……我叫梁修远，我是大一的，但我查文献比较有经验。”
    最后一位同学是一个女生，但是看着很有气场。
    “大家好！我叫穆语涵，大二的。之前有打辩论的经历。”
    几人轮流介绍完自己，徐凌再次开口，只是之前的紧张感已经逐渐消迩了：
    “真是各显神通啊，很高兴和大家组队。但是，我对这个比赛的打法还有些不了解，有人能介绍介绍吗？”
    “我来说吧。”穆语涵接过了话茬，“比赛主要是团队赛，一场团队赛，有三个比赛方，分别是正方，反方和评论方。
    正方就所选题目进行论述，包括实验设计，数据分析，理论分析和结论。
    然后反方找正当的漏洞进行批驳，并提出己方想法。
    随后评论方对两方的论述进行评论，并对两方进行问答。”
    穆语涵刚说完，徐凌和其他两个大一的感到惊讶不已，没想到这个团队赛弯弯道道的那么多。
    “那比赛的题目从哪儿来？”黄云峰有些疑惑地问道。
    “题目是比赛官方定好了的，就是今年的iypt题目，也就是我们校内选拔用的题目。”
    穆语涵缓缓说道。
    啊？
    就是选拔的题目？
    徐凌震惊了：“那我们不是已经做过了吗？还怎么比？”
    “你以为比赛很简单吗？要对这些问题做一个完整的实验和理论分析的，我们选拔做那些题，只是看看有没有自己的想法。”
    穆语涵有些无语。
    这个队长怎么这么不靠谱啊！啥也不知道。
    “那比赛的时候是官方抽题吗？”徐凌接着问道。
    “当然不是，正方报告的题目是自选的。”穆语涵翻了一个白眼儿。
    徐凌察觉到她的神色，讪讪地笑了笑，不说话了。
    正方选择吗？
    而每个小队都有可能作为正方反方或者是评论方。这么看来，这个团队赛还有战术上的博弈呢。
    徐凌不由自主地想到。
    这时，曾博远拍了拍手，叫停了讨论的两个小组。
    “你们融入得很快，这点我很欣慰。相信比赛的形式你们已经了解了，接下来我来说一说训练和晋级相关的事。”
    在座的学生立马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曾博远身上。
    “省赛大概在六月份进行，整个魔都市大概有十支队伍参加，像什么魔都科大啊，魔都交大啊都会参加。
    然后呢，十支队伍只能进三个，学校希望这三个里有两个都是我们学校的。大家加油！”
    听到这么多的竞争对手，还有学校的要求，徐凌倍感压力。
    其他的学生也是面色凝重。
    “至于训练，主要以你们的小队的自行训练为主，我们呢会组织三次集中训练。一次用来确定题目，一次用来展示报告，最后一次用来模拟对抗。”
    交代完毕，曾博远把时间再次留给了两个小组。
    “我们要尽快决定主攻的题目，重点研究。同时还要选出一些备选题目，来应对作为反方和评论方的情况。”
    徐凌认真地说道。
    “没错！大家先自己想想，然后一起讨论。”穆语涵点头附和。然而，每个组员有自己所擅长和不擅长，喜欢和不喜欢，小组几人讨论了很久也没有个初步的结果。
    尤其是穆语涵，她极为强势，每当有人提出了某个题目，她就会毫不留情地说出这个题目的缺点，让人哑口无言。
    最终，刘春林和曾博远宣布了本次本次讨论结束，徐凌小组的讨论暂时也无疾而终了。
    “小学弟，感觉怎么样？”刚走出教室，秦芹在徐凌身边问道。
    “比赛很有趣，那些问题也很有趣。但小组的各种协调太麻烦了，各自都有各自的看法，一直没有统一。”徐凌的语气有些懊丧。
    “不要担心，这才刚刚开始，都是很正常的。我们组好几个都是参加过一次的，还不是一个样。”
    秦芹贴心地安慰道。
    “谢谢。”徐凌点了点头。
    随即，两人一同来到了食堂，这次徐凌没有抵触和秦芹坐在一起吃饭。
    而秦芹也有些奇怪，一到吃饭好像就变了一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就只是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的饭菜。
    吃完饭，与秦芹道别后，徐凌独自一人回到了寝室。
    走在路上，徐凌猛然想起，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靠！任务！
    自己的入选任务奖励还没领！
    系统怎么不给提示？
    徐凌无比困惑。
    打开任务栏，徐凌连忙领取了任务奖励，30励志点成功到手，下一环也随即刷新了。
    【普通任务
    暂无
    荣耀任务
    (一)演武夺筹(第二环)：请宿主在模拟对抗中获得胜利。
    完成奖励：50励志点。
    失败惩罚：学科经验值清空。
    是否可拒绝：是】
    没有犹豫，徐凌当即接受了任务，上次的连环任务给徐凌带来了多大的好处，他还记着呢。
    现在手上有30励志点，不知道物理能不能升级？
    徐凌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久违的人物面板。
    【宿主：徐凌
    学科等级：
    a.数学——lv.1 (20/1000)(+)
    b.物理——lv.0 (60/100)(+)
    c.化学——lv.0 (0/100)(+)
    d.生物学与医学——lv.0 (0/100)(+)
    e.信息学lv.0 (0/100)(+)
    f.工程学lv.0 (0/100)(+)
    g.语言学lv.0 (0/100)(+)】
    看完物理的经验，徐凌沉默了。
    就差10点啊！
    还好徐凌不是强迫症，不然此时已经被逼的吐血了。
    尽管心情不是很美好，但徐凌还是把30点励志点加在了物理上。
    物理的经验值也来到了90。
    希望最近能给我自行涨到100吧。
    徐凌认命了。
    回到寝室，推开门，几个室友不再像以前那样逼问徐凌到哪里去了。
    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本章完)

 第26章 分歧与整合

    第26章 分歧与整合
    对于主攻的问题，小组的人在群里也探讨了很多次，但一直没讨论出一个所以然来。
    徐凌这个当队长的可谓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于是，经过几次时间上的协调后，徐凌总算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时间，召集小组人员在青年之家咖啡馆进行进一步的讨论。
    “大家畅所欲言就好。”
    徐凌渐渐有了队长的样子，打开了话题。
    “我们就选那个选拔的第一题吧，就是通过声音判断小球个数的题，感觉简单一点。”
    黄云峰率先提出建议。
    不料，穆语涵立刻出声反驳：
    “那个题目，看起来简单，但实际上要考虑的东西有很多，它的误差非常不好把控。而且，球的数量一旦多起来，你怎么处理？”
    黄云峰哑口无言。
    道理确实如穆语涵所讲，徐凌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巨型测深板呢？研究大薄板弯曲时发出响亮而不寻常的嚎叫声的原因。”
    季芸想了想，说出了另一个问题。
    然而，穆语涵还是反驳，而且语气还很咄咄逼人：
    “这个问题，呵，且不说准确捕捉声音的特性有难度，你知道不同的材料不同的特性不同的发声条件要做多少实验吗？对于特殊声音的物理分析，又有多大的难度？”
    穆语涵说得没错，确实有这些问题，但她的表达方式还是有些不妥。
    季芸听完瞬间脸就红了一大片。
    一时间，没人敢说话了。
    场面陷入了尴尬。
    最后，还是徐凌发话了：“穆语涵，那你说你觉得哪一个最好？”
    穆语涵顿了顿，沉声道：“我觉得那个磁悬浮的问题很不错。问题比较单纯，更容易上手。”
    但徐凌没有点头，而是一针见血地说出了这个问题的难点：
    “呵，这个问题看起来是单纯，但那个实验装置你以为就可以很轻松地搭建好吗？各种材料的参数，稳定性，你以为很好控制吗？再者，电动力学相关的运动有多复杂你不知道吗？那些运动方程你来解吗？”
    穆语涵也沉默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没有考虑徐凌所说的这些问题。
    缓了口气，徐凌再次缓缓说道：“这些问题没有哪个是软柿子，要像我们现在这样讨论下去，所有问题都会被否决。
    我们现在在进行的是头脑风暴，头脑风暴的要求就是我们暂时不能评头论足，等所有意见都汇合在一起后，我们再来逐个分析，找出一个最好的。
    穆语涵，你觉得呢？”
    听到徐凌直接点了穆语涵的名，小组的其他人都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和善的组长居然这么强势。
    被点名的穆语涵脸上有些挂不住，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小一年级的人教训。
    但想到自己刚才确实造成了负面影响，穆语涵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承认了徐凌所说的话。
    这样一番闹腾过后，效率着实提高了不少，每个人都根据自己所想的，给出了自己的选择。
    黄云峰：盲盒小球数量探测问题。
    季芸：薄板弯曲发声的问题。
    穆语涵：磁悬浮问题。梁修远：多汁太阳能电池效率问题。
    这个多汁太阳能电池，实际上被称作gratzel电池，组成成分包含了导电玻片、碘、二氧化钛和果汁。所以被称作多汁太阳能电池。
    而徐凌选择了之前选拔里提到过的水滴透镜的问题。
    这个问题也是很单纯，而且比磁悬浮的问题当然是要简单一点的。
    而现在，徐凌手里有了五个备选问题，但究竟选哪一个作为主攻抓手，仍然悬而未决。
    “现在有了初步的选择，你们有什么好的方法来筛选出最合适的问题吗？”
    徐凌把问题抛给了大家。
    几人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人回答。
    就在徐凌想要开口时，刚才一直话很少的梁修远先开口了：
    “我之前因为兴趣选过一节管理学院的课程，我记得老师提过一个方法，用来帮助人们做出最佳决策，好像叫topsis。”
    诶？这一下就戳到了徐凌的知识盲区。
    徐凌当即来了兴趣，连忙让他继续说下去。
    其他几人也饶有兴趣地望着梁修远。
    “topsis方法的基本思想就是，先想象一个最优的方案和最差的方案。然后对每个待评估的方案，计算它与最优和最劣的方案的距离。再用这距离算一个相对贴合度的数据，越接近1，则说明这个方案在这一设定下是最优的。”
    感觉还是很抽象，徐凌继续问道：“这个所谓的距离是怎么算的？”
    梁修远继续说：
    “我们首先要先确定一套指标，然后对每一个方案的各个指标赋一个权值。然后距离的计算就跟向量的距离的计算类似，只是他有自己的公式。相对贴合度也有公式的。”
    这下徐凌明白了，这个方法操作起来应该不是很难，于是他立马招呼小组的众人开始第一次评估。
    首先，是确定指标。
    经过几人商议，选定了实验操作难度，实验优化难度，理论价值，理论推导难度。
    对每个方案的每个指标进行打分，由于不同的人考虑的不一样，最终取的是平均值。
    例如，对于盲盒球个数的探测，众人打的分依次为：9，5，7，7。
    给实验操作难度打了9分，不是说操作难，反而是操作简单。
    很快，小组五人按部就班地完成了整个topsis流程。
    最后选出来的问题让小组其他人大跌眼镜，竟然是徐凌所提出的水滴透镜问题。
    但这方法可是梁修远提出来的，自然没有徐凌暗箱操作的可能。
    徐凌很满意，能够研究自己想要研究的问题无疑是天下最令人开心的事。
    而剩下的四个问题，当然不是不研究了，徐凌把它们的优先级降为第二等级，至于另外的还有大概十来个问题，优先级就再降一级。
    “好了！今天的任务圆满结束。非常感谢大家能过来，感谢大家愿意开动脑筋思考。今天就到这里吧。”
    徐凌拿腔拿调地说了一段总结后，众人便各自散去了。
    下次见面，应该就是在实验室了！
    (本章完)

 第27章 清明时节雨纷纷

    第27章 清明时节雨纷纷
    解决了选题这个心腹大患，徐凌的心情一片大好。
    只是让徐凌感到惋惜的是，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几人的时间一直无法协调，导致始终不能开始初步的实验工作。
    小组几人只能在企鹅群里时不时进行一些讨论。对徐凌这个学霸队长来说，总是难以尽兴。
    ……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着，转眼已经是三月末。
    一天早晨，徐凌按时来到了张忠尧的电磁学课堂。
    林雨欣已经坐在位置上好一会儿了，她面前的桌子上还摆着一盒绿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的食品。她正一边吃着一边刷着手机。
    “吃吗？”看到徐凌来了，林雨欣努了努嘴。
    “这什么东西？”徐凌满眼疑惑地问道。
    “大哥！你不是魔都人吗？不认识这个？”林雨欣有些不可置信。
    “魔都人必须认识吗？”徐凌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是青团啊，大哥。清明节吃青团不是江南地区的习俗吗？我一个外来人口都知道的，你不知道？”林雨欣十分无语地说道。
    嗯……
    这下就有点尴尬了，莫非我这魔都人是假的？
    不可能！自己可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那这问题出在哪呢？
    沉思许久，突然，徐凌豁然开朗：
    “我的母亲是北方人，她没给我做过这个东西，也没在外面买过。”
    听到这个解释，林雨欣恍然地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调侃徐凌，顺手递了一个青团给他。
    青团呈晶莹的草绿色，入口软糯，还有一丝奇异的香味。
    不错！
    徐凌很是喜欢，一连向林雨欣讨要了好几个，直到她开始翻白眼儿为止。
    “想吃自己去买！”林雨欣没好气地呵斥道。
    徐凌摊了摊手，只好作罢。
    ……
    吃了青团，清明节也近在眼前了。
    徐凌家一直有清明节扫墓的习惯。
    果不其然，在放假头一天，薛燕打来了电话。
    “明天早点把东西收拾好，你爸到校门口来接你，去拜一拜你爷爷奶奶。”
    薛燕语气有些低沉。
    “好。”
    徐凌也沉声回应。
    ……
    次日下午，城郊公墓。
    天色有些阴沉，正下着迷蒙的小雨，空气有些沉闷压抑。打着黑伞的人们在墓碑间穿梭，行色匆匆。
    “爸、妈，国强来看你们了，燕儿和凌儿也来了。”
    “凌儿已经在上大学了。”
    “我和燕儿的工作也很稳定。”
    “现在的日子过得可好了，你们在下面不要担心。”
    ……
    徐国强单膝跪在墓碑前，不停地呢喃着，眼眶有些发红，身形也有些佝偻。
    徐凌跟着薛燕沉默地站在一旁，给他撑着伞。
    爷爷奶奶在徐凌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们留给徐凌唯一的印象就是家里摆放的一张合照。合照里就是寻常老人的姿态，没什么特殊的。
    所以每次祭拜他们，徐凌都没有很强烈的情绪，只是在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
    城里不允许烧纸，徐凌只能献上两束白，插上三支红香，再躬身拜上几拜。
    逝者已逝，以往不谏。
    一家人没有沉湎于哀伤，短暂停留后，就离开了墓地。
    这里距离徐凌的家还有些远，徐国强不紧不慢地开着车。
    “你爷爷也算得上是个人物，农民出身，十几岁的时候还当过红卫兵。”
    “只是后面谁能想到，改革开放一开始，你爷爷趁着东风，自己反倒成了个不大不小的资本家。”
    “我就是那个时候出生的，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头。”
    一边开车，徐国强一边跟徐凌说着一些有的没的。
    “现在谁还提红卫兵那个老黄历。”
    薛燕语气有些不满。
    徐国强连忙点头称是。
    红卫兵？
    徐凌学过高中历史，知道是什么。但历史书只用了寥寥几行就带过了那段历史，徐凌能看到的可谓是少之又少。
    不纠结历史问题，徐凌有些好奇地问道：
    “那奶奶呢？”
    “哈哈，你奶奶当时可不得了，是名传十里八乡的大家闺秀，当时上门提亲的人恨不得把她家门槛给踏破。”
    徐国强笑呵呵地追忆，神色有些得意。
    徐凌不相信。
    大家闺秀怎么可能看得上农民出身的爷爷呢？
    “你别不相信，其实说是大家闺秀，也没有多了不得，那个时候大家都不富裕。
    而且那个时候的农民可不像现在，说出去都是很有面子的。”
    徐国强絮絮叨叨地解释着。
    “叫你别乱说，说这些干嘛。”薛燕有些生气了。
    “哈哈，那不说了，不说了。”徐国强彻底哑了火。
    之后，说话的就变成了薛燕，不断地问东问西，问徐凌的学习跟不跟得上，吃饭吃饭吃不吃得饱，睡觉睡不睡得好诸如此类的话。
    徐凌一问一答地回应着，心里却有些无语。
    自己刚刚离家不过一个多月，而且上学几乎就在家门口，有必要这样吗？
    更关键的是，薛燕慈母的状态只会保持一两天，一旦徐凌在家里待久了，那必然会变成呼来喝去的了。
    接下来的两天假期，徐凌哪也没去，就待在家里。
    闲来无事，徐凌就会缠着徐国强讲述自己爷爷奶奶的事情，但每当讲到某些问题时，总是会被薛燕给打断。
    让徐凌听得总是不尽兴。
    有什么不能讲的呢？
    徐凌心中充满了疑惑。
    问薛燕为什么，她也总是三缄其口。
    但对过去的了解很快就被徐凌抛之脑后了，因为他收到了一封令他振奋的邮件：
    prl的邮箱回复！
    【尊敬的徐凌先生，您的论文《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的小初值全局解的存在性、唯一性和正则性》已通过初步审核，正在进行进一步的审理，两个自然月内将再次通知您，请留意查收。】
    看不懂英文的原文，但这翻译版看着可是真舒坦啊！又是“尊敬”又是“您”的。
    徐凌不擅长英语，所以他自己没有写英文的论文稿子，是当初张勇杰找人帮他翻译的。
    想到这里，刚才翻译后的敬语好像也就那样了。
    自己的语言关得早点过了啊！
    徐凌在心里暗下决心。
    (本章完)

 第28章 第一次集中训练

    第28章 第一次集中训练
    徐凌返校了，但清明的雨还没停。
    曾博远终于通知了竞赛的众人开展第一次集中训练。
    周三下午两点，第一教学楼，1204教室。
    第一教学楼！
    这个教学楼，是学校专门建立的物理实验教学中心，内置了各种基础的实验装置。
    徐凌的大学物理实验课程就是在这里上。
    ……
    “请两个小组的组长汇报一下本组的选题情况，并阐述选题原因。请第一组先来。”
    说完，曾博远走了下来，把讲台留给了学生。
    “我们小组的首选问题是‘乒乓球火箭’问题。这个问题描述的是将乒乓球放入装了水的容器中，将容器放下时，乒乓球会被振飞起来。
    我们需要研究影响乒乓球的高度的因素，同时尽可能地在2升水的情况下使乒乓球飞得更高。
    选择这个问题，是因为它的难度较低，我们已经有了初步的方案。”
    一组组长余文凯的发言言简意赅。
    “你们的备选题目呢？”
    刘春林接着问道。
    “我们的备选题目是水滴透镜，非接触式电阻，橡皮筋的弹射旋转，刚性坡道行者，和磁悬浮问题。”
    余文凯补充说道。
    “不错，这几个问题都很合适。认真做实验吧！”
    曾博远认可地点了点头。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第一组跟徐凌他们有两个问题是重叠的。
    “第二组组长上来吧。”
    徐凌立马起身，大步流星地走上讲台。
    但他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局促的，尽管台下只有十来个人。
    迎着众人的目光，徐凌缓缓开口，声音有些许颤抖：
    “我们的首选问题是水滴透镜问题。是从实验的操作难度、优化难度，理论推导难度，理论研究价值等维度多方面考虑的。”
    一开口，徐凌的语言瞬间就顺畅了，之前的紧张也销声匿迹了。
    徐凌接着说：“我们的备选问题有一个是和第一组相同的，是磁悬浮问题。其他问题分别是盲盒小球数量探测，大薄板弯曲发声问题，和多汁太阳能电池的功率问题。”
    “很好！”刘春林鼓励道，随即话锋一转，“你们第二组相较于第一组经验很不足。我很好奇你们选题的过程。”
    “嗯……选题这个事情，最开始我们也是遇到了问题。感觉每个问题都像是刺猬一样，抓哪儿都是刺。
    后来通过我们的头脑风暴，每个人选择了一个心目中觉得好的问题。最后是通过一个管理学的决策方法取得最终结果的。”
    徐凌组织了语言，款款而谈。
    “哈哈！不错！学科间的交叉是对的，很多时候，把某个学科的方法运用到另一个学科中去的时候，会起到意料之外的效果。这一点值得学习！”
    曾博远听后，很满意，不住地夸赞。
    “好了，你们的题目我们已经记录下来了。那么，你们应该知道我们把你们叫到这里的目的。”
    曾博远接着说道。
    “是今天就要确定实验室吗？”徐凌兴奋地接话。
    曾博远微微一笑，说道：“不错，今天我们就会根据你们的选题，确定实验室，然后给你们每个小组配备一个助教。”
    一时间，台下炸开了锅，哪怕是有过经验的大三学生都是一脸激动。
    片刻后，曾博远伸手在空中压了压，说道：
    “大家稍安勿躁！我们已经把你们的首选和备选的题目交给实验室老师了，首选题目的实验室今天就能定下来！”这下，徐凌更兴奋了，虽说大物实验也进过不少实验室了，可那能和这个比吗？
    这可是属于自己的第一个实验啊！
    “好了，同学们！现在第一组跟着我，第二组跟着刘老师，我们先带你们到实验室看看。”
    曾博远再次说出了令人振奋的话。
    ……
    跟着刘春林的脚步，徐凌和小组的其他人怀着激动和期待的心情，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梦寐以求的实验室。
    1402：光学实验室(一)
    推开门，实验室里摆放了许多不同种类的光学仪器，但不显杂乱。
    众多仪器中，徐凌叫得出名字的就只有分光计，激光发射器和显微镜。
    但这些实验器具多半在他们的实验里用不上。
    实验室里除了一些器具，还有一个年轻男子等在那里，应该就是助教了。
    “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实验室。我是大家光学实验的助教，何江然。”
    何江然面带着微笑介绍了自己。
    众人瞬间对他升起了好感。
    因为他不光是说话好听，长得还挺帅。
    接近一米八的身高，身形笔挺，五官立体端正，眼睛炯炯有神。
    “那小何老师，我就先走了，孩子们就交给你了。”
    刘春林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实验室。
    现在整个房间彻底成了年轻人的领地，气氛非常活跃和轻松。
    “你们要做的实验是水滴透镜是吧，今天我就先带你们熟悉一些相关的仪器吧，你们后面做好实验方案后，再自己选择器件。”
    说完，何江然带着小组几人来到了实验器材架旁。
    “这是普通的led光源，你们一定会用到的。”
    “这是普通的光学显微镜，你们可以用它来观察成像的规模。”
    “如果想测成像的大小，光是显微镜是不够的，要用这个测微目镜替换显微镜原本的目镜。”
    “这是支架和夹具。”
    “这是不同线宽的分辨率测试板。”
    ……
    何江然几乎把实验器材架上的实验仪器全部介绍了一遍。
    众人都被绕晕了，明明很多小器件长得都差不多，但名字却偏偏大相径庭。
    但徐凌留了一个心眼儿，何江然一边介绍的时候，他一边在思考这件器具是否用得上。
    等何江然介绍完，徐凌在心里也打好了大概的腹稿。
    “好了，东西都介绍的差不多了，你们以后随时都可以过来，门不会锁。
    但我建议你们来的时候一起来，因为实验是要合作完成的。有需要就通知我。等会儿把我拉进你们的群里。
    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辛苦了。”
    说完，何江然加了群，就离开了实验室。
    小组众人没有继续待在实验室，也跟着离开了。
    实验方案的设计，留在线上讨论吧，不是什么大问题。
    (本章完)

 第29章 免打扰引发的闹剧(上)

    第29章 免打扰引发的闹剧(上)
    最终经过了徐凌和小组成员的线上讨论，实验方案交由季芸进行初步设计。
    方案设计完成后，再由小组讨论和完善。
    最后的结果是，工作都已经开始着手做了，徐凌倒还得了清闲。
    ……
    “同学们，我们电磁学课程的期中考试将定在四月底，具体时间大家在线上进行投票，有什么困难可以提出来。”
    临近下课，张忠尧宣布了这项通知。
    “考试范围是什么呢？”个别同学提出了问题。
    “只考电学部分，就是前四章的内容，第四章没讲完的我最近会讲完。”
    张忠尧补充说道。
    紧接着，他特别提醒道：“我们不会专门留复习时间给大家的，第四章讲完了，我会继续讲第五章，不会等。
    同学们要自行利用课余时间好好复习，按照惯例，期中考试会比较难的。”
    台下同学们瞬间炸开了锅。
    “我靠！张老师讲完第四章至少还要两个课时吧，那就是下周了。那我们还剩下多少复习时间？”
    同学甲向周围的学生抱怨道。
    “是啊！还说很难。我怎么考，之前的高斯定理还有各种电介质的问题我都没搞懂。”
    旁边的同学也跟着七嘴八舌地吐槽。
    就连徐凌都有些紧张，因为他的事情可是比一般的学生要多的。
    等实验方案设计完，徐凌立马就要投身实验室，能抽出多少时间复习，他也不好说。
    诶！学霸不好当啊。
    徐凌忍不住在心底感慨。
    “叮！”
    “有新的任务发布，请及时查看。”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响起。
    可谓是如听仙乐耳暂明！徐凌的眉头瞬间舒展了不少。
    【普通任务：
    (一)忙碌才是学霸的生活底色：为应对期中考试，请宿主一天之内完成50道电磁学习题。习题内容限定为《电磁习题千解》。(可重复领取)
    完成奖励：30勤学点。
    失败惩罚：扣除50勤学点。
    是否可拒绝：是。
    荣耀任务
    (一)演武夺筹(第二环)
    ……
    (二)严以律己：请宿主在电磁学期中考试中取得94分及以上的分数。
    完成奖励：30励志点。
    失败惩罚：扣除50励志点。
    是否可拒绝：否。】
    连刷两个任务！
    徐凌瞬间激动不已，连忙大手一挥，全部接下。
    《电磁学习题千解》徐凌手上正好有一本，上电磁学课都是带着的。
    于是，在林雨欣诧异的目光下，徐凌稳坐钓鱼台，打开了习题集，开始刷了起来，完全没有理会下课的铃声。
    “这么着急吗？不吃饭了？”林雨欣一脸惊异地问道。
    “还不怎么饿，就是想刷几道题，好久没做了，有点生疏了。”
    徐凌很随意地说道。
    这人怎么这么卷？这就是所谓的比你聪明的还比你勤奋吗？
    林雨欣心里有些毛躁了。
    但架不住自己实在是饥肠辘辘，林雨欣只好先走一步，同时在心里默默地把午休安排换成了刷题。
    短短几分钟，教室里只剩下徐凌一个人了。
    “在某介质中，放入一个介质球，其相对介电常数为r1，外部的介质的相对介电常数为r2，球的半径为 r，求
    （1）球的自能（2）球内和球外的极化电荷密度，和球面上的极化电荷密度
    （3）球的极化能，并代入r2 = 1，r1 = 2计算”
    这是一道关于电介质存在时的能量问题，虽然看起来很复杂，但运用基本定理、本构方程和能量计算公式，徐凌没费多大力气，就解决了。
    接下来的题目，涉及什么知识点的都有，从最简单的库伦定律，到后面用高斯定理求电场强度，再到用积分求电势差和能量，徐凌无一不是快刀斩乱麻，迎刃而解。
    “叮！”
    “任务完成！”
    “30勤学点已发放，请留意查收。”
    虽然题目不难，但奈何量大啊，全部刷完，也是耗费了徐凌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十一点二十下课，现在已经是接近下午一点了，肚子已经在强烈抗议了。
    徐凌立即马不停蹄地赶往食堂。
    然而，他却尴尬地发现：
    食堂收摊了！
    所有窗口都被拉上了帘子，几个阿姨正拿着抹布打扫卫生。
    “同学？怎么来这么晚？东西都收光了。”一个阿姨有些责备地说道，“不管在忙什么，吃饭是最重要的啊！”
    徐凌连连点头，随即转身准备出门。
    怎料，那个阿姨又叫住了他：“还有饭菜，我去给你打一份，但这会儿可没得挑了。”
    我靠！
    这么好的吗？
    徐凌顿时充满感激，不断向阿姨说着感谢。
    阿姨只是摆摆手。
    吃着饭，虽然味道确实赶不上平时吃的，但徐凌心里很暖。
    午休时间基本就已经结束了，徐凌索性没有回到寝室，直接到下午上课的教室，继续刷题。
    ……
    然而，徐凌没有想到自己只是一个中午没有回寝室，便引发了室友们的疯狂推理。
    “徐凌干嘛去了？中午都不回来了。”
    覃凯最先发出疑问。
    “对啊！这人呢？”杨超杰和王瑞这才注意到。
    “图书馆？”覃凯试探性地提问。
    “应该不是，上次中午去图书馆，他还不是回来了。”杨超杰立马否定。
    “那他还会去哪儿？”王瑞无比疑惑。
    “会不会约会去了？”覃凯说出了一个离谱的猜测。
    “你觉得可能吗？那小子？约会？他玩儿得明白吗？”
    杨超杰再次否定。
    “不会？不会出事了吧！”王瑞的语气变得有些担忧。
    “很有可能！之前他在寝室里就晕倒过。”杨超杰立马补充说道。
    “给他打语音电话试试。”覃凯立马反应过来。
    然而，徐凌在教室里手机一直开的免打扰模式，怎么可能接得到？
    见无人接听，三人瞬间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通知了王雪琴。
    可通知王雪琴有什么用？
    她打电话不也是无人接听吗？
    一直无人接听，几个室友再也无法淡定了，无数可怕的猜想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包括但不限于：晕倒在地，然后被驾驶不慎的泥头车当场碾死。
    ……
    而徐凌还在默默地刷着题。
    (本章完)

 第30章 免打扰引发的闹剧(下)

    第30章 免打扰引发的闹剧(下)
    偌大的阶梯教室里空无一人，徐凌无比惬意地咬着笔帽，时不时演算一番。
    他浑然不知自己的手机已经有有数十个未接来电了。
    ……
    而另一边，王雪琴已经是焦头烂额了，连续拨出了好几个电话。
    “喂？是徐凌同学的家长吗？”王雪琴打给了薛燕。
    “是的，请问你哪位？”
    薛燕疑惑地问道。
    “是这样的。我是徐凌的辅导员。今天中午徐凌没有回到寝室，他的室友打电话也没有接通，我也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有接通。
    我们担心徐凌出事了，所以通知您一下，您也尽可能地联系一下他。”
    王雪琴急促地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
    “啊？那兔崽子怎么了？老师你也别太担心，我马上试着联系他。我离学校近，联系不上等会就直接过来。”
    薛燕一时间也有些紧张，但没有乱了方寸。
    挂断电话，王雪琴转头拨通了张勇杰的电话：
    “张老师您好！我是徐凌的导员，今天下午徐凌的课应该是您的线性代数。
    希望您留意一下他等会有没有到教室。”
    张勇杰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连忙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我没联系上他，到时候您要是碰到他了跟他说一下。”
    王雪琴没有说出对徐凌出事的担心，不想给张勇杰添麻烦。
    听到解释，张勇杰也没有多问。
    于是通话再次结束。
    王雪琴之后的电话，打给了学校保卫处，希望他们也能多加留意，看有没有什么学生出事的。
    一时间，王雪琴这边的安排倒是挺妥当，但是气氛仍然是紧张不堪。
    王雪琴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多次没有联系上徐凌的薛燕，也马不停蹄地向学校赶来，脚底的油门恨不得踩到底不松开。
    ……
    下午两点整，张勇杰走进了教室。
    看到坐得稳稳当当的徐凌，张勇杰无比疑惑：
    这孩子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联系不上呢？
    疑惑归疑惑，该提醒还是要提醒。
    张勇杰立马来到徐凌面前，跟他说了导员找他但没联系上的事，还慷慨地给了他10分钟的通话时间。
    教室外，走廊。
    满脑子问号的徐凌刚打开手机，只觉得眼前一黑。
    什么玩意？
    怎么这么多未接来电？
    母亲大人——15个！
    王老师——10个！
    还有企鹅群里的5个语音通话！
    徐凌懵了。
    我干啥了？
    怀着懵逼的心情，徐凌战战兢兢地拨打了“母亲大人”。
    几乎是在响铃的第一瞬间，电话接通了，紧接着是薛燕的咆哮：
    “你个小兔崽子！干嘛去了！怎么这么多电话没接！”
    被震得耳膜生疼，徐凌自己也是满脑子疑惑：
    对呀？我干嘛了？
    薛燕继续咆哮：“你的导员一直没联系上你，都急坏了，老娘也担心死了，车轱辘马上就碾到你学校了！”
    我靠！
    事情大条了！
    徐凌连忙解释：“之前我在教室里刷题，手机开的免打扰。”
    “免打扰！你有什么不能让人打扰的！你下次再给我开一个免打扰试试！现在你快给我滚去给你老师打个电话。说明情况！”
    说完，没给徐凌任何说话的机会，薛燕挂断了电话。
    徐凌紧接着，回拨了王雪琴的电话。“徐凌？你到哪里去了！怎么联系不上啊！你的室友和我都担心死了。”
    此时的王雪琴语气也有些急促，但比薛燕还是要好太多了。
    徐凌连忙跟她解释了事情的缘由，期间还不断地解释自己没事，让她不用担心，并承诺再也不会开免打扰模式了。
    这两个电话打完，徐凌还在寝室的企鹅群里给室友报了一个平安。
    室友几人也是哀嚎一片，纷纷扬言要取缔免打扰模式。
    处理完一切，徐凌扶着额头，哭笑不得。
    谁能想到一个中午没回去，就刷了个题，碰巧开了个免打扰，却引发了这么一场闹剧。
    但这也不完全是坏事。不是吗？
    虽然惹了不少人担心，但他们的担心不正是说明了对徐凌的在意吗？
    一般的人，几个电话没接通，不继续打就是了，谁会管对方是不是出事了。
    整理了一下五味杂陈的心情，徐凌回到了教室。
    张勇杰正滔滔不绝地讲着课：
    “下面我们来说说线性空间的定义：
    设v是一个非空集合，f是一个数域。定义一个加法和一个数乘运算。它们满足封闭性。
    即v中元素做加法后还是v中元素，与f中常数做数乘后还是v中元素。
    同时，加法和数乘还要满足其他八条运算律……”
    张勇杰讲的只是概念性问题，并不难。虽然总说他喜欢讲超纲的内容，但超纲的内容也是以概念为基础的。
    经历了那样一场闹剧，对于这样的简单内容，徐凌无心听课，一整节课都在神游。
    哪怕是张勇杰也宣布了期中考试的通知，徐凌也是没有放在心上。
    下节课，近代史纲要，徐凌接着水了过去。
    ……
    晚上，徐凌没有去图书馆，也没有留在教室刷题，吃过饭就直接回了宿舍。
    “徐凌，下次要是长时间不回寝室，就在群里吱一声。”
    杨超杰的神色罕见的有些认真。
    “好，今天让大家担心了。抱歉了。”
    徐凌很是感动，同样认真地说道。
    “哈哈！说那话干嘛！没事就行，我们下次多观察观察。”
    覃凯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强行打断了煽情的戏码。
    “就是，就是！”王瑞在一旁附和。
    这就是华国好室友啊！
    徐凌在心里忍不住赞叹，并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在心里偷偷吐槽他们打游戏太大声了。
    ……
    然而——
    “上啊！覃凯，你玩儿什么呢！都在打团你不上！”
    “你懂什么！你们要是牵制住了，我龙都已经拿到手了！”
    “算了，懒得喷！”
    “靠！敢不敢跟我比划比划！来单挑！”
    “单挑就单挑！”
    ……
    徐凌捂着脑袋，无比痛苦。
    刚刚好不容易建立好的感激之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吐槽？
    见鬼去吧！
    ……
    (本章完)

 第31章 实验方案

    第31章 实验方案
    吸取了教训，徐凌再也不开免打扰模式了，就连企鹅群的消息都关闭了免打扰。
    也正因为这样，徐凌第一时间看到了季芸同学发在群里的初步实验方案。
    【实验目的：研究水滴在玻璃表面上形成的成像系统的放大倍率和分辨率。
    实验器材：载玻片，测微尺，光学显微镜……
    实验步骤：
    (一)放大倍率的测定：
    选择毫米刻度尺作为标准测量物，将它放在水平白色背景板上。
    把载玻片放在支架上，调整高度和角度，使之处于合适的观察位置。
    滴一滴水滴，确保它大小适中，近似为球形。
    选取毫米刻度尺的一个线段(例如2mm)作为待测物。
    使用显微镜，配合测微目镜，测出像的长度。
    最后利用公式计算出放大倍率。
    ……】
    不得不说，这季芸不愧是有过实验竞赛的人，这就是靠谱！
    整个实验方案洋洋洒洒写了两千字，每个步骤和相关解释都非常详细，看着方案，徐凌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在上手做了一样。
    那么接下来，就是要对这个方案进行完善了。
    虽然这份方案已经很不错了，但徐凌相信，在众人的集思广益下，它还可以更加完美。
    【@全体成员，季芸同学的实验方案已经做好，接下来需要我们约定一个时间进行探讨。】
    徐凌在群里开门见山。
    最后经过充分的讨论和协调，时间终于定下来了，周三下午。
    ……
    徐凌很早就来到了实验室，一边独自思考实验方案的完善，一边等待小组成员的到来。
    没让徐凌等太久，人就到齐了。连助教何江然都来了。
    “首先我想夸赞一下季芸同学，一个人做出了这么好实验方案。
    我们今天讨论对它的完善，不是说它不行，而是精益求精。
    下面开始讨论吧。”
    徐凌的组长味儿越来越浓了，小组其他人都是认真听着。
    “我再给大家详细说明一下我的实验方案吧，主要是一些没有写的细节，能让大家思考完善的方法。
    ……”
    作为实验方案的第一设计人，季芸首当其冲。
    “我先说一个很小的点吧。原本实验方案里水滴是用滴管滴在载玻片上的，这样水滴的大小或者形状其实并不是很精确。我们不如用高精度的微量注射器。”
    黄云峰紧随其后，指出了一处问题。
    如他所说，这确实是一个很小的问题，季芸可能是没考虑到学校拥有更好的器材。
    顺着黄云峰的思路，梁修远缓缓开口：
    “出于对水滴的控制，我觉得我们应该采用不浸润的透明材料作为载玻片，使水滴的形状更接近于球形。”
    黄云峰和梁修远的提议瞬间激发了众人的灵感，一时间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白色背景板可以选择具有漫反射特性且光学特性稳定的材料。”
    “选择可以摄像的显微镜，这个不知道学有没有。可以通过图像，结合计算机，得到更精确的结果。”
    “我觉得还要增加一些辅助数据的记录，比如温度，湿度等环境因素，它们是会对水滴造成影响的。我们的实验要求精密，就不得不考虑这些因素。”
    ……
    众人思路打开，前前后后说出来十几条可以完善的地方，就连徐凌都有些惊讶。
    人多力量大果然没说错。
    考虑到很多优化都是在实验器材方面的的，徐凌向何江然问道：
    “何老师，刚刚我们提到的一些器材学校有吗？”“嗯……”何江然思考片刻，说道：“那些小器材，像微量注射器啊漫反射背景板啊，这些都有。但是带有摄像功能的显微镜恐怕有些困难。”
    “是没有吗？”徐凌追问道。
    “有是有，但那都是人家那些教授实验室里的，不好拿给你们用。”
    何江然神色有些难堪。
    “没事，那我们不用了。”徐凌连忙说道。
    徐凌嘴上说不用，只是为了不让何江然难做，心里已经在考虑怎么才能用上了。
    毕竟能让实验更精确，既然有，为什么不用呢？
    联系曾博远和刘春林，他们应该能有办法，看他们的资历应该也足够老。
    徐凌暗暗想着。
    “那你们需要的其他实验器材我去给你们准备，其他实验室里有。”
    看徐凌没有难为他的意思，何江然松了一口气。
    “那麻烦助教了。”徐凌也是客客气气地回应。
    显微镜没到位，实验自然无法进行。徐凌当即给曾博远打去了电话。
    “曾老师，您好。”
    “徐凌同学？有什么事吗？”
    “是关于实验器材的问题，我们想要用一个数码显微镜。但是助教跟我们说学生实验室里没有，只有有些教授的实验室里有。”
    “哦，这个问题啊。的确，器材更好，能够得到更精确的结果。那我去问一问，看哪里有没有空闲的，给你们借一个。”
    “好的，谢谢曾老师。”
    “哈哈，没事。”
    挂断电话，在小组众人充满期待的眼神中，徐凌把曾博远的态度告诉了他们。
    “哇，曾老师真好，不像那个助教，都不愿意想办法。”
    黄云峰吐槽道。
    “话不能这么说，人家助教说不定都只是个学生，怎么能拿他和曾老师比呢。”
    季芸立马指出了黄云峰的言辞不当。
    黄云峰也认识到自己说话的不妥，讪讪地笑了笑。
    不多时，曾博远的电话回拨过来了。
    “曾老师，怎么样？”
    徐凌迫不及待地问。
    “哈哈，这有什么困难的。给你们找到一个，是赵远山，赵老师实验室里的，但是你们想要用只能去他那里用。”
    曾博远笑呵呵地说道。
    “那是自然，谢谢老师。”
    能够用器材，徐凌已经很满意了。
    随即，曾博远把这位赵老师的联系方式给了徐凌，稍微叮嘱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搞定了！”徐凌兴奋地宣布。
    “太好了！终于可以做实验了。”小组其他人也如释重负。
    但今天的时间已经不够了，再加上显微镜要去其他实验室才能用，只能再约一个时间了。
    (本章完)

 第32章 物理lv1

    第32章 物理lv.1
    然而，临近期中，各种考试纷至沓来，再加上小组几人年级乃至同一年级所选课程也不完全一样，使得时间上的协调难上加难。
    做不了实验，徐凌每天的事情变得单调，只剩下了上课和刷题赚勤学点。
    “内外两层导体球壳半径分别为r1和r2，厚度忽略不计。在腔内离球心的距离为d处固定一点电荷，选无穷远为电势零点。
    (1)求球心o处的电势。
    (2)若内外两层导体球壳内充满绝对介电常数为e的电介质，求球心o处的电势。”
    这天下午，徐凌没课，没有去教室，索性就窝在寝室里刷题。
    正当他将眼前的这道题写完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
    徐凌只觉得自己眼前一亮，大脑突然一下变得清明，刷题带来的疲惫感瞬间不翼而飞。
    嗯？怎么回事？
    是错觉吗？
    徐凌暂时没有放在心上，继续刷题。
    直到他在刷题的过程中，再次捕捉到了与之前数学升级后做题时一样的灵感，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难道是升级了？
    没有丝毫犹豫，徐凌打开了系统面板：
    【a.数学——lv.1 (30/1000)(+)
    b.物理——lv.1 (0/1000)(+)
    c.化学——lv.0 (0/100)(+)
    d.生物学与医学——lv.0 (0/100)(+)
    e.信息学lv.0 (0/100)(+)
    f.工程学lv.0 (0/100)(+)
    g.语言学lv.0 (0/100)(+)】
    看着自己面板里两个鹤立鸡群的lv.1，徐凌欣喜万分，当即决定刷几道题来奖励自己。
    查看面板的同时，徐凌顺便看了看自己的点数剩余。
    勤学点：120。
    励志点：0。
    有之前数学升到lv.1的经验，徐凌虽然有些兴奋，但对物理的lv.1也没有太在意。
    徐凌只是把它当成了一道里程碑，或者是成就，从来没有幻想过它能够给自己带来多大的提升。
    然而，徐凌却低估了数学和物理双lv.1所产生的联合反应：
    接下来的题目里，徐凌惊异地发现，以前需要思考的题目，现在可以直接动笔，以前可以直接动笔的题目，现在在脑子里就能想出答案。
    我靠！
    怎么回事？
    打通任督二脉了？
    惊讶之余，强烈的激动和欣喜之情让徐凌忍不住笑出了声。
    “干啥呢？笑得这么开心。”离得最近的杨超杰疑惑地问道。
    “哈哈，刷题刷爽了！”徐凌笑声不止。
    嗯？
    刷题还能刷爽吗？
    为什么我一刷题就想睡觉呢？
    杨超杰心里冒出了无数个问号。
    覃凯和王瑞同样也是疑惑不已。
    没人听过这种话。
    一时间，气氛竟然冷场了，寝室里只有徐凌时不时的笑声。
    “这孩子是不是疯了？”覃凯凑到王瑞的耳边悄悄说道。
    “不知道。”
    王瑞摇了摇头。
    与其在一旁猜测徐凌是不是疯了，不如亲自见识一下这个刷题能刷到爽的人到底有多神奇。
    这是杨超杰此时的想法。
    随即，杨超杰拿出了自己的习题本，找到了那道困扰了自己许久的题目：
    “徐凌，你能帮我看看这道题吗？”
    徐凌欣然同意，当场接过本子，看起来题来。
    “设a是n维实内积空间v上的任意线性变换。证明：
    （1）a可以表示成v上两个规范变换的乘积。（2）a可以表示成v上三个自伴变换的乘积。”
    证明题！
    对于一般的同学来说，可能就是书中恶鬼，题中恶魔。
    但很可惜，在徐凌眼里，它只是一道可以直接动笔的题目，充其量算一个打酱油的小鬼。
    于是，在杨超杰逐渐丧失表情管理的神色中，徐凌拿起笔，没有丝毫停顿，唰唰唰地写了起来。
    “(1)根据奇异值分解定理，存在正交方阵u，v和对角阵∑，使得a=u∑v。设线性变换b，Φ在t下的矩阵分别是b=u∑u^-1和c=uv。
    由a=bc，b是对称方阵，c是正交方阵，得a=bΦ，b是自伴变换，Φ是正交变换，b，Φ都是规范变换。
    （2）根据正交相似标准形定理，存在正交方阵p，使得
    ……”
    整套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这……这……”
    杨超杰的口齿都不利索了，憋了半天才只能憋出一句“我靠！”
    没有理会杨超杰的震惊，徐凌只觉得自己此刻好寂寞。
    只因为自己太过无敌！
    ……
    对于数学和物理双核带队的强劲表现，适应了几天后，徐凌终于是应用自如了。
    然而，自身实力大幅度提升的同时，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
    没错！题目太简单了！
    几乎所有习题集里面的题目，都是现在的徐凌可以直接动笔的，最多不过需要思考十几秒钟。
    这样一来，刷题就和抄书练字别无二致，完全没有了训练效果。
    怎么办？
    不能做无用功啊！
    就在这时，系统给出了回应：
    “叮！”
    “任务已更新，请及时查看！”
    果然，还是系统懂我！
    一边想着，徐凌一边欣喜地打开任务栏：
    【普通任务：
    (一)忙碌才是学霸的生活底色(已更新)：请宿主一天之内刷50道综合习题，包括多个科目。习题由系统为宿主量身定制。(可重复领取)
    完成奖励：50勤学点。
    失败惩罚：扣除80勤学点。
    是否可拒绝：是。
    荣耀任务：
    (一)演武夺筹(第二环)
    ……
    (二)严于律己
    ……】
    爱死你了！系统！
    看到不仅题目更新了，而且奖励也增加到了50，徐凌大呼过瘾。
    系统量身定制的题目也是恰到好处，虽然不少题目需要徐凌认真思考一番，但最终都是徐凌可以独立解决的。
    做着这些题目，徐凌才真正能够感觉到训练效果，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踏实。
    与此同时，徐凌刷题的期间，杨超杰时不时会不信邪地找出他自己所认为的“惊世难题”，让徐凌解答。
    但都被徐凌轻松解决，让杨超杰一度怀疑自己找的题目是不是真的难题。
    直到他看到徐凌自己刷的题目后，他才明白，拿自己觉得难的题目请教，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那徐凌做的题目是人做的吗？
    杨超杰无比怀疑。
    对徐凌而言，则没有丝毫影响，不过是顺手的事。
    (本章完)

 第33章 单章说明

第33章 单章说明
    之前第三十二章中间由于字体原因，出现了乱码。我已经修改，很抱歉对各位读者的阅读带来困扰，请谅解。
    (本章完)

 第34章 实验

    第34章 实验
    【星期五下午做实验，大家有问题吗？】
    徐凌试探性地在小组群里发出了实验邀请。
    【没问题。】
    ……
    【没问题。+2】
    【没事，我星期五下午只有一节近代史，翘了就行了。】
    这是黄云峰的消息，一发出来就收获了其他人点赞的emoj。
    这孩子真实在啊！
    徐凌也忍不住在心里赞叹。
    ……
    由于数码显微镜是整个实验的绝对主力，于是赵老师的实验室才是主战场。
    联系了赵老师，小组几人带着其他实验器材马不停蹄地赶往了他的实验室。
    赵老师的实验室跟徐凌他们的学生实验室可以说是大相径庭。
    最直观的，就是面积更大，各种实验器材也更多。
    一些较为大型的仪器也是应有尽有。
    “赵老师，非常感谢能够用您实验室的器材。”
    徐凌第一时间向赵远山表达了感谢。
    “哈哈，你们也是要为学校争光啊。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
    赵远山笑呵呵地回答道。
    “好，那么同学们，按照方案开始做实验吧，今天争取把放大倍率测出来。”
    徐凌转头，面向组员，大声说道。
    几位组员此时早已是迫不及待了，随着徐凌的一声令下，几人立马就跑到实验台，摆放实验器材了。
    然而，当万事俱备后，徐凌却发现了一个问题：
    人有点多了！
    五个人围着一个实验台，不说到底用不用得上，挤都有些挤不开。
    扶了扶额头，徐凌尴尬地说道：“嗯……不好意思，我没有安排好。”
    “没事，分成两组人做实验就行了，同时做，还可以减少偶然误差。”
    季芸出声说道。
    对啊！分成两组！
    我怎么没想到呢？
    有经验还是不一样啊！
    稍稍思考了一下，徐凌说道：“那么，我，黄云峰，再加上梁修远一组。季芸和穆语涵一组。”
    众人没有异议。
    之所以让季芸和穆雨涵两人一组，是因为她们都是大二的，而且季芸还有实验经验。
    说不定她们两个人的效率，比徐凌三个人还要高。
    但实验器材只有一套，徐凌只好又找到也在做实验的赵远山。
    “赵老师，我们还需要一套器材。”徐凌有些忸怩地说道，神色极为不自然。
    看到徐凌的神态，赵远山只是哈哈一笑，说道：
    “没问题，实验器材空着也是空着。我让你们师兄给你们准备，人就在那边，你们要什么，就跟他说。”
    徐凌心里无比感激。
    人家赵远山既不是他们的任课老师，又不是他们的学业导师，但对他们还是这么照顾。
    很快，在师兄的帮助下，两套实验器材就已经准备好了。
    实验即刻开始！
    徐凌这边，就是徐凌作为主操作手，剩下两人打打下手。
    “漫反射背景板！”
    “已安置！”
    “载玻片！”
    “已装好！”
    徐凌继续喊道：“微量注射器！”一旁的黄云峰立马递了过来。
    徐凌小心翼翼地拿着注射器，在载玻片的正中心，轻轻地慢慢地推出一滴水滴。
    “毫米刻度尺放好！选取一刻度为观察物体，记录实际长度1.0毫米。”
    徐凌继续说道。
    说完，黄云峰放好刻度尺，梁修远记录了数据。
    紧接着，徐凌操作数码显微镜，连续拍下十张照片。
    传进计算机里，没多久，物像的数据就被测量了出来。
    1.3mm。
    粗略放大倍率为13倍。
    “擦拭载玻片，滴相同体积的水，再次实验。”
    如此重复了几次，记好所有原始数据后，徐凌停止了实验。
    “温度，湿度有测量吗？”徐凌问道。
    “测量过了，已经记录完毕。”梁修远认真地回答。
    有计算机的辅助，只了半个小时左右，放大倍率就被测出来了。
    徐凌感觉有些梦幻。
    之前研究实验方案的时候，看上去那么复杂。
    而真正做起来，却如此简单，像玩儿一样。
    要是都这么简单，选什么主攻题目啊，直接全部都做不就行了？
    徐凌不由得想到。
    但徐凌也没有掉以轻心，放大倍率很简单，但分辨率的测量还是很复杂的。
    徐凌这边测完放大倍率的同时，季芸那边也完成了。
    两边总共完成了六次，一边三次。
    得到的放大倍率依次为：12.9，13.0，13.1，12.8，13.0，13.1。
    数据很接近，因为水滴的体积是确定的。但也有误差，因为体积虽然已经确定了，但形状还是不完全一样。
    “接下来，测分辨率吗？”季芸开口问道。
    “测吧！争取今天把实验数据全部拿出来。”
    徐凌点了点头，回答道。
    两组人立刻回到各自的实验台，开始测量。
    分辨率的测量的确要复杂得多。
    需要缓慢地从测微尺刻度较稀疏区域向刻度更精细区域移动观察视野，仔细观察像中测微尺的刻度，直至能够分辨出的最小刻度间隔变得模糊不清，无法准确分辨相邻两条刻度线为止。
    记录下此时测微尺上能够清晰分辨的最小刻度间隔 d像，其对应的实际刻度间隔 d物就是该水滴成像系统的分辨率极限。
    然而，记录完数据，对比几次实验的结果，徐凌发现有很大的误差。
    “误差还蛮大的！”徐凌对季芸说道。
    “当然了，不同的实验人，对模糊不清的界定不一样，出现误差很正常。”
    季芸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
    “那应该怎么办？”徐凌连忙问道，他对现在的实验结果不是很满意。
    季芸思考了很久，终于说出了方法：
    “第一，通过微调显微镜的微调焦旋钮来进一步聚焦不同深度层面的测微尺像，确保在不同精细刻度区域都能清晰观察到最佳成像效果，以此来避免焦平面不准带来的误判。”
    “第二，要规定一下分辨率极限的界定。
    当相邻两条刻度线之间的对比度降低到一定程度，肉眼或借助显微镜观察时，两条线之间的间隙看上去模糊成一片，且经过多次重新聚焦、调整观察角度等操作后依然无法清晰分辨时，认定为达到分辨率极限。”
    不愧是专业人士，徐凌立马就听出了可行性。
    小组立马重新开始了实验。
    (本章完)

 第35章 提高分辨率的方法

    第35章 提高分辨率的方法
    接下来，小组几人严格按照刚才季芸提出的两点建议，又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是测完了分辨率。
    结果比上次要好多了，误差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善，估计最后计算的不确定度也能稍微降低一些。
    最终的分辨率是：0.12毫米。
    对于一个水滴透镜来说，能够达到120微米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然而，徐凌还不是很满意，他认为，如果能够提升它的分辨率，对于最终实验的展示一定会有所帮助。
    “季芸，分辨率还有提升的空间吗？想提高应该怎么做！”
    徐凌看向季芸，问道。
    “有一个很直观的方法！”季芸脱口而出。
    嗯？
    直观的方法？
    徐凌充满疑惑，又问道：“什么方法？”
    “抽真空！”
    季芸果断地回答道。
    抽真空么？徐凌立刻开始思考这种方法是否可行。
    小组的其他人也陷入了沉思。
    半晌，徐凌恍然大悟，对众人说道：“可以抽真空！一方面可以减少环境中气流对水滴的影响，另一方面可以让水滴的形状更近似于一个球形。
    由于表面张力的作用，不浸润液体在真空中会呈现为球形。
    我们抽出一个近似真空的环境，让它成为一个漂亮的椭球型，应该问题不大。”
    然而，众人却没有什么欣喜的神色，特别是穆语涵。
    “抽真空，再来测数据，很麻烦啊，我们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和精力做到这一步？转头去做点别的实验也好啊？”
    穆语涵不解地问道。
    对于这种看起来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们不愿意做，徐凌很理解，但做这个是有价值的。
    徐凌深吸了一口气，严肃地说道：
    “学术竞赛！什么叫竞赛，是要比孰优孰劣的，简单的实验谁都能做，不进一步实验，我们怎么获得优势？
    况且，这个题目是我们的首选题目，首选题目都这么敷衍，你们觉得之后的备选题目，还会做得好吗？”
    一时间，几人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穆语涵才沉沉开口：“是我考虑不周了，你是组长，你说了算。”
    但她的神色里可没有低头的意思。
    剩下的黄云峰和梁修远神色有些复杂，看向徐凌的眼神里有些闪躲。
    其实，怎么说呢。他们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现在的学术环境很浮躁，很多研究都浮于表面。
    受这样风气的影响，他们有些畏难情绪，好像也无可厚非。
    但徐凌不能接受，一点点困难就想逃避，科学的高峰由谁来攀登？
    洋人吗？
    ……
    就在徐凌皱着眉头思考之时，身边传来了赵远山的声音。
    “不错！科学实验不能因为嫌麻烦、怕困难而退缩。徐凌同学说得很不错！”
    赵远山的语气充满了赞赏。
    徐凌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说道：“哈哈，老师您过奖了，应该的。”
    赵远山很是满意，现在的学生能有这样的觉悟的不多了，要不是看徐凌还在做竞赛，他恨不得立马把徐凌拐到自己实验室来。
    “那接下来的实验，你们需要什么器材继续跟我说，我让师兄给你们安排，我们实验室要是没有，我借都给你们借来！”
    赵远山很高兴，语调明显的扬了上去。
    徐凌也想立马拿器材，马上完成实验。但奈何今天约定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
    徐凌不想众人着急忙慌地做完实验，抽真空测量数据的操作那么复杂，着急只会起到反作用。
    “赵老师，今天的时间不多了，感谢您的好意，我们下次找个时间再来。”
    徐凌说道。“嗯，好。做实验急不得！那你们下次来，提前联系，我随时欢迎。”
    赵远山拍了拍徐凌的肩膀，语气中仍然流露着赞赏之意。
    告别了赵远山，小组众人也四散而去。
    拿着今天的所有实验数据，徐凌独自走出了实验楼。
    “诶？徐凌？你们也在这边做实验吗？”
    刚走不远，徐凌便听见身后秦芹的声音。
    出于礼貌，徐凌回过头，嗯了一声。
    “诶？怎么了？心情这么低落。”
    秦芹有些关切地问道。
    徐凌没有回答。
    “你说嘛——”秦芹故意拖长了字的尾音。
    徐凌有些头疼，只好跟她说了关于分辨率的事。
    “你觉得我这么做对吗？”徐凌沉声问道。
    “做的很好啊，有什么错呢？”秦芹反问道。
    徐凌不知怎么回答，顿了顿才开口：“可是我看我的组员好像并不是很乐意，像是我逼着他们做一样。”
    “那是他们的问题了，把一个实验做到最好有什么错。科学研究就是这个样子的啊？做不了不做！”
    秦芹的语气竟然还有些气愤。
    听着她的回答，徐凌心里好受了许多。
    季芸，赵远山，秦芹都认可自己，那我应该没错吧。
    徐凌暗暗地想着。
    晚饭徐凌还是和秦芹一起吃的。
    也许是看徐凌的心情不是很美好，秦芹之后一直都没有调戏徐凌。
    反而时不时地说一两句义愤填膺的话，让徐凌有些哭笑不得。
    ……
    回到寝室，几个室友还是一片喧闹。
    徐凌早已习惯，拿出实验数据，旁若无人地研究起来。
    实验的数据很简单，处理起来并不复杂，手算都绰绰有余。
    但徐凌想看的，是目前实验数据的不确定度。
    这是写实验报告的必要准备。
    不确定度是与测量结果相联系的参数，表征合理地赋予被测量之值的分散性。
    简单来说，通过不确定度，能够评价数据的可靠性。
    不确定度可分为标准不确定度和扩展不确定度。标准不确定度里又有a类和b类。
    徐凌要做的就是分别计算a类和b类不确定度，然后计算合成不确定度，最后进一步计算扩展不确定度。
    最终，徐凌计算出合成不确定度为6%，扩展不确定度为7%。
    太高了！
    果然，今天的实验还是不够精细。
    像今天这种一般性的科研实验，两种不确定度都应该控制在5%以下为好。
    别看6%比5%只差了百分之一，但百分之一已经是5%的五分之一了。
    进一步的实验，势在必行！
    (本章完)

 第36章 实验中的冲突

    第36章 实验中的冲突
    为了便于显微镜进行观察和拍摄，用来抽真空的密闭装置要尽可能的小一些。
    而这样的器材其实并不好找，在赵远山的帮助下，问了好几个其他老师的实验室，才最终找到一个拳头大小的能抽真空的密封玻璃罩。
    只有一套器具，当然不能像之前那样分开进行了，五个人只能挤在一个实验台旁。
    但操作人员还是要两三个人为好，以免人多手杂出了差错。
    最终，徐凌决定，季芸和穆语涵再加上自己来进行第一次实验。
    “抽真空要把速率放慢，防止水滴的稳定性被破坏。”
    徐凌叮嘱道。
    然而，徐凌的话刚说完，就看见玻璃罩中的水滴在快速流失的气流的作用下向侧边滚了一小段。
    “穆语涵！说了慢点操作，不要破坏水滴，怎么回事呢？”
    徐凌有些恼火。
    穆语涵只是哦了一声，不以为然。
    “重新滴水滴，再抽一次。”
    徐凌沉声说道。
    ……
    “这次一定要慢一点！控制好节奏。”
    徐凌再三叮嘱。
    所幸，这次穆语涵没有出什么差错，水滴在玻璃罩中没有发生相对位置的变化，慢慢地缩成了近似的球体。
    接下来，是测量放大倍率，比较简单，所以也没什么问题。
    然而，测完分辨率，徐凌拿到数据后，意外还是发生了。
    不确定度不降反升！
    怎么回事？
    哪里出问题了？
    就在这时，穆语涵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说的要抽真空的嘛，费了这么大力气，怎么还做了无用功呢？”
    徐凌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有些不满的同时也不禁怀疑起了自己。
    就连梁修远和黄云峰看徐凌的眼神也多了一些质疑。
    沉默了许久，徐凌有些无可奈何，低声说道：
    “拆了吧，按照原来的方法做！”
    “呵呵？要抽真空的是你，要拆器材的也是你，浪费这么多时间算谁的？”
    穆语涵继续咄咄逼人。
    受到穆语涵的影响，梁修远和黄云峰也有些不善。
    “那你想怎么办！”徐凌真有些怒了。
    “你别当这个组长了！浪费大家的时间。”
    穆语涵图穷匕见。
    呵呵。
    徐凌在心里冷笑，一个组长而已，真以为自己很在乎吗？
    但是，我可以给你，但你不能拿！
    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何况是人！
    “我不当组长，你来当吗？你看看自己配不配！你说我浪费了大家时间，但我是为了得到更好的实验结果，是为了最后取得一个好成绩！
    你呢？成天只想着完成简单的任务打打酱油，你配当组长吗？”
    徐凌一字一顿，字字珠玑。
    穆语涵有些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回应道：
    “但你就是起到了反效果，浪费了时间，你认不认！”
    “我承认，那我们现在就把实验器材拆了！”
    说完，徐凌就开始动起手来。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季芸开口了：
    “等等！”
    “怎么了？”徐凌有些疑惑，说道，“先拆掉再说。”
    顿了顿，季芸沉沉说道：“这个方法没问题，正常实验的话是肯定能降低不确定度的。
    实验结果这么不好，原因不在方法。而是操作，刚才穆语涵同学在读分辨率极限的时候，没有按照昨天的标准来。”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认真读了的！”穆语涵话说的很硬气，但心里已经有些慌乱了。
    嗯？
    看着穆语涵有些慌乱的神色，徐凌终于明白，原来是她在搞鬼。
    但没有证据，实验室里不知道有没有监控。
    就算有，调监控不仅要浪费时间，还无法直接发现穆语涵做的小动作。
    毕竟读数不认真，不容易看出来啊。
    得想其他办法！
    “你既然说你没有故意操作不当，那么这样，我们重新做一次实验。让黄云峰来代替你，来读数。”
    很快，徐凌想到了方法。
    穆语涵，肉眼可见地慌乱了起来，嘴唇有些发抖，但她就是不肯输了阵势：
    “好啊！你们重新做！我倒要看看等会儿你怎么解释！”
    徐凌心里不禁有些发笑，该解释的不应该是她吗？
    ……
    “好好读数，按照昨天的标准！”徐凌叮嘱道。
    黄云峰也想知道到底是谁的问题，于是读得格外认真。
    穆语涵在一旁咬牙切齿地看着，徐凌没有理会她。
    很快数据测量完毕，徐凌当着几人的面，手算和计算机各演示了一遍。
    合成不确定度3%！
    扩展不确定度4%！
    相较于刚才穆语涵测的数据的7%和 8%，好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然而，穆语涵还是不认账，坚称这次结果是意外，她的才是正确的。
    为了彻底堵住她的嘴，徐凌让梁修远来测，再做一次实验。
    两个不确定度分别是3.5%和4%，同样比穆语涵所测的数据要好上许多。
    “怎么样？承认自己操作不当了吗？”
    徐凌质问道。
    “实验有偶然性，我的操作没问题。”
    穆语涵还是死鸭子嘴硬，但语气已经弱上了不少。
    徐凌也没有继续痛打落水狗，证明了自己是正确的，就足够了。
    没有再对穆语涵说什么，徐凌再次带着大家重新做了几遍实验。
    只是其间，小组其他人，特别是黄云峰和梁修远，对穆语涵已经有了明显的疏离感。
    拿到了多组数据，这个实验的数据测量就算完了。
    尽管过程有这么多不愉快，徐凌还是鼓励了大家，随后让众人散去了。
    实验报告的撰写还是交给了经验丰富的季芸。
    然而，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的徐凌，却接到了曾博远的电话。
    “小徐同学啊，搞研究参加竞赛，最重要的是小组内部要团结啊，你身为组长，怎么能搞排挤呢？”
    曾博远语重心长地说道。
    啊？排挤？
    徐凌心中无比困惑，连忙问道：“我没有搞什么排挤啊？穆语涵怎么跟您说的？”
    “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啊，人小姑娘哭着跟我打的电话，说你带头排挤她，还对她人身攻击。”
    曾博远的语气有些不满。
    徐凌连忙解释：“没有啊！是她实验操作不当，然后说是我的方案有问题。”
    紧接着，徐凌一五一十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还十分笃定地说可以找其他人作证。
    听完徐凌的话，曾博远沉默了。
    (本章完)

 第37章 更换组员

    第37章 更换组员
    一方面，穆语涵打电话的时候哭得那叫一个惨，让人不得不心生同情。
    而另一方面，徐凌信誓旦旦的语气又不像作假。
    一时间，曾博远有些头疼，无奈地说道：
    “这样吧，我去找其他组员求证，等会儿再说吧。”
    一碗水得端平！作为老师，曾博远不能偏袒任何一方。
    徐凌知道这个道理，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表示愿意等曾博远调查出一个结果。
    等了大概半小时，估计曾博远给每个组员都打了电话，终于把事情搞明白了。
    “徐凌同学，我先向你道一个歉，之前打电话的时候还没有搞清楚就听信了穆同学的话。”
    他的语气很诚恳。
    徐凌当然要给曾博远一个台阶下，连忙说道：
    “哪有，您不是去调查了吗？我给您道歉才是，给您添麻烦了。”
    “不用说这些客套话了，你觉得应该怎么解决？”
    曾博远认真地说道。
    思考片刻，徐凌表了态：“我认为穆语涵同学已经不适合继续待在我们小组了。”
    “把她踢出队伍吗？可是我们的大名单已经报上去了，而且少一个人工作量会大很多。你再考虑考虑。”
    曾博远劝解道。
    “可是我们小组的组员已经对她产生了隔阂，强行留在这儿也不好啊！”
    徐凌坚持自己的态度。
    “可这人真不能说踢就踢啊！”曾博远的语气有些着急。
    这时，徐凌灵机一动，说道：“诶？曾老师，更换组员可以吗？让一组的同学换一个过来。”
    说完这话，电话里没了声音。
    片刻后，曾博远才缓缓开口：“程序上没多大问题，那就试试吧，不知道一组愿不愿意换啊。”
    “您就试试，不行我们就将就将就。”徐凌没有给曾博远太大的压力。
    挂断电话，徐凌心里有些忐忑。不光是考虑到一组是否愿意换，还想到要是换来的同学无法融入或者和穆语涵有着类似的想法又该怎么办。
    徐凌沉思良久。
    突然，手机“嗡”地一震，企鹅群里传来了消息：
    【大二——穆语涵退出了群聊。】
    退群的消息只有身为群主的徐凌能看到。
    穆语涵也没有发消息惊动其他组员。
    这为她保留了最后的一丝体面。
    这时，徐凌突然意识到，曾博远已经沟通成功了，不然穆语涵不会直接退群。
    果然，只是转眼间，群里又出现了一条新的通知：
    【入群申请：大三——秦芹。】
    秦芹！
    徐凌欣喜不已，之前她可是力挺徐凌进行进一步的实验的。有她加入，徐凌相信，之后的实验会越做越好！
    徐凌果断点击同意。
    看到新人员进了群，几位组员也意识到了什么，但没有说什么闲话，而是争先恐后地发着欢迎入群云云。
    【现在是不是该叫你组长了？*^o^*】
    秦芹发来私聊，语气有些调皮。
    【是的！欢迎加入，希望我们能取得更好的成绩。】
    徐凌说了句客套话。
    【无聊。→_→】
    秦芹对徐凌的回答很不满意。
    徐凌正要回复，给秦芹发一个自己珍藏已久的笑脸表情来缓解尴尬。
    这时，曾博远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很幸运，一组的同学工作效率很高，换一个对他们影响不大，所以他们愿意换。”
    曾博远解释道。
    徐凌没有纠结一组愿意换的原因，而是不停地表达对曾博远的感谢。
    解决了问题，曾博远也很开心，说了很多鼓励的话，希望徐凌能够带领小组认真实验，取得好成绩。
    挂了电话，徐凌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刚才没发出去的笑脸，也发了出去，虽然只换了一个白眼儿。
    【小学弟，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不请我吃顿饭吗？】【好啊，你想吃什么？】
    徐凌欣然同意。
    【随你吧，听林雨欣说你是本地人，你应该更懂行。】
    【那就吃魔都本地菜吧。】
    【好啊。把林雨欣也带上，可以吗？】
    就算她不这么说，徐凌也会提议。跟秦芹单独去外面吃饭，徐凌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
    【当然可以。】
    徐凌当即回复道。
    接下来，两人定了时间，还是傍晚五点半，校门口碰面。
    ……
    这次徐凌学聪明了，没有五点半准时就到达，而是大概过了十分钟，才到达校门口。
    然而，徐凌却失算了。
    两道靓丽的身影已经等在那了。
    “小学弟，让女生来等你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哦？”
    秦芹眯着眼，笑嘻嘻地说道。
    但徐凌总感觉她笑里藏刀，不由得后背发凉。
    林雨欣也在一边附和。
    徐凌只好讪讪地向两女道歉。
    “走吧！带路！”
    林雨欣没有纠结徐凌迟到的问题了，手指神气地向前一挥。
    ……
    几人走着，徐凌略比两人前一个身位，沉默地领着路。
    林雨欣和秦芹自顾自地说着悄悄话。
    徐凌正想松口气，怎料秦芹突然整了一个幺蛾子。
    “小学弟，看看今天是林雨欣学姐好看，还是学姐我好看啊？”
    秦芹故意拖长了声音说话，这似乎是她的特色。
    徐凌身子一僵，顿感不妙，连忙说道：“你们都很漂亮啊！”
    不料，秦芹却不肯放过徐凌，继续说道：
    “哦？这么随意，意思是都不漂亮吗？必须说一个出来。”
    天地良心！
    徐凌真没有想糊弄的意思，这两人真的都很漂亮。
    林雨欣身材较为高挑，五官立体，气质清丽。秦芹身材娇小，气质活泼，给人古灵精怪之感。
    很难评价到底哪个更漂亮。
    但权衡了两边的语言攻击力，徐凌选择向秦芹妥协：
    “秦芹学姐漂亮！”
    徐凌的说辞很考究，没有把更字说出来，但也表达了意思。
    听到徐凌的回答，秦芹喜笑颜开，没有再捉弄他。
    林雨欣也只是瞪了徐凌一眼，没多说什么。
    呼——
    徐凌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常说伴君如伴虎，谁知道跟着两个女生出来也这么遭罪。
    ……
    魔都本地菜，主要是甜口。
    林雨欣这个爱吃辣的人吃得很不自在，秦芹倒吃得很开心，全程笑眯眯的。
    秦芹吃得开心就行了，本来就是请她吃饭，林雨欣充其量算一个挂件，管她干嘛。
    ……
    (本章完)

 第38章 期中考试和电磁学小论文

    第38章 期中考试和电磁学小论文
    四月二十八号，星期天，上午八点半。
    【考试科目：电磁学。
    考试时间：9:00～11:00。】
    看着黑板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徐凌精神抖擞。
    和其他老师不一样，张忠尧没有强调考试纪律，似乎对自己的学生很信任，连学生们随身背的书包都没有要求放在讲台。
    之前的刷题任务在今天彻底结束，不能再领取。
    但徐凌已经赚得盆满钵满。
    【点数：
    勤学点：500点。
    励志点：0。】
    本来应该有600点，可徐凌中途手痒抽了一次奖，然后没有任何意外地获得了一件废品。
    但500点也算得上是一个天文数字了，用起来也不会心疼。
    “是否开启专注模式，一小时消耗5点勤学点。”
    “是。”
    徐凌默默确认。
    许久没有使用过的专注模式被徐凌捡了起来，既是为接下来的考试保驾护航，又可以检验一下现在的专注模式对自己的帮助还有多大。
    专注模式一开启，还是同样的感觉，徐凌只觉得自己的眼前只剩下课桌、笔和试卷。
    “题一：一个半径为a的带电球，其体电荷密度在球内随离球心距离r的变化关系为p=a√r。求球内和球外各处电场强度、电势、球的自能和球的等效电容。”
    和数学分析试卷的题型类似，全部都是解答题，没有选择和填空。但对于加了专注buff的徐凌而言，还是略显小儿科了。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徐凌一样。
    此时徐凌正后方的男同学，却是冷汗直冒，手中的笔像是一支用尽了的牙膏，费尽心力才能挤出一点墨水。
    这位男同学抬头望了一眼时钟，顿时大惊失色。
    怎么已经半个小时了！怎么办？第一题都还没做出来！
    常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一时间，他慌不择路，不择手段，竟选择铤而走险，伸长了脖子，向徐凌的卷子看去。
    然而，徐凌身高不矮，虽然肩膀不宽，但也恰到好处地遮住了试卷的全貌。
    一番操作无果，无疑是火上浇油。那位同学的脖子已经伸长到了极限，恨不得从椅子上站起来。
    但张忠尧在上面盯着呢！
    “噗嘶、噗嘶！”
    他改变策略，试图通过发出微弱的声音吸引徐凌的注意。
    可他哪里知道，徐凌开了专注模式啊。
    一直“噗嘶噗嘶”了半天，嘴唇都有些发麻，也没见徐凌有任何反应。
    这人是听障人士吗？这都听不到！故意的吧！
    那位男同学已经彻底绝望，心中不断问候徐凌。
    剽窃不到答案，他只能硬着头皮向下写，时不时抬头看看徐凌有没有漏出空当，让他有可趁之机。
    但徐凌一直一动不动，像一个人形雕塑。
    后面的同学心态彻底崩了，本来自己会做的题，也变得陌生起来。
    ……
    “考试结束，请同学们停止作答，等待收卷。”
    考试结束了，徐凌恰好从专注模式中解除，心中赞叹不已。
    身后的同学则彻底放弃抵抗，瘫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希望。
    但他还有一些不甘心，看到徐凌终于动了起来，有些不善地问道：“刚刚考试的时候没有听到我喊你吗？”
    嗯？喊我？
    徐凌一脸茫然转过头，说道：“我没听到啊？”
    不像演的，但我真的好气啊！
    那位同学心态爆炸，嘴角不住地抽搐，颤抖着说道：
    “没听到啊，没……没事，没什么重要的事。”
    没什么事叫我干嘛？无聊。
    徐凌晃了晃脑袋，幽幽地转过身去。这时，清点完试卷的张忠尧清了清嗓子，说道：
    “趁着这个机会，我说一下关于电磁学小论文的事情。”
    小论文？什么论文？
    霎时间，台下的学生都是满眼疑惑。
    张忠尧接着说道：“小论文是我们电磁学课程的一个惯例，在最后的综合成绩里占八分。
    现在期中考试已经结束，我们的课堂内容也已经过半。所以同学们可以尝试开始写了。”
    “论文的内容是什么呢？”一位前排的同学发问。
    “大内容当然是电磁学，但小内容不限制，任何与电磁学有关的都可以。”
    张忠尧解释道。
    “哪怕是电磁学发展史这类的内容也可以吗？”
    另一位同学追问道。
    “没错，我都认可。”
    张忠尧点了点头。
    “另外，这个小论文我是会进行一个评比的，最后会选出一两篇作为优秀论文，我自己掏腰包给获奖同学买奖品。”
    张忠尧笑呵呵地补充道。
    内容不限？有意思啊。还有评奖。
    只是——
    系统怎么没有发布任务！
    根据徐凌的经验，只要涉及到这种有竞争成分在的学术活动，系统必然会立即发布任务。
    但这次，没有。
    为什么？
    是因为性质是非官方的吗？规格太小了吗？
    徐凌不停猜测，对小论文的兴趣反而没有那么浓厚了。
    【无语，怎么还有小论文要写啊！】
    这是林雨欣发来的企鹅短信。
    【听老师的意思，要求应该不会太高。】
    徐凌宽慰道。
    【再不难，也要写的啊！t^t】
    林雨欣看起来极为不乐意写小论文。
    不知道该回什么，徐凌敲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迷之微笑什么鬼？
    林雨欣无语至极，反手回了一个中指鄙视的表情包。
    两人的表情包之战正式打响。
    林雨欣的表情包层出不穷。而徐凌永远只会发系统自带的小黄脸表情，翻来覆去就那几个。
    很快，徐凌甘拜下风。
    林雨欣的信息也回到了正轨。
    【诶，你有比较想写的题目吗？】
    想写的题目？
    徐凌一时间还没多大想法。
    思考了良久，才试探性地打出几个字：
    【磁单极子吧。】
    由于课堂内容磁学才刚刚开始，林雨欣听得一脸懵。
    【什么东西？】
    徐凌只好跟她解释，但他自己其实也没有很了解。
    然而，糊弄糊弄林雨欣还是绰绰有余的。
    说完磁单极子，徐凌还贴心地给林雨欣提出了建议，让她考虑考虑像高斯定理、环路定理那样的题目，理论基础比较严密，能够找到的资料更多，更适合她写论文。
    林雨欣犹豫着应下了。
    ……
    (本章完)

 第39章 实验报告出炉

    第39章 实验报告出炉
    刚回到寝室，徐凌的手机又传来“嗡嗡”的短信提示音。
    是季芸的私信。
    实验报告竟然已经写得差不多了，只差一些实验原理方面的理论推导。
    季芸表示希望徐凌能够完成。
    徐凌欣然同意，心中还忍不住赞叹：这就是效率啊！
    紧接着，徐凌点开了附带的文件。
    【水滴透镜的放大倍率和分辨率的测量实验报告
    实验原理：水滴在空气中由于表面张力的作用呈椭圆体或接近球形，类似凸透镜……
    实验器材：数码显微镜，小型真空玻璃罩……
    实验步骤：放大倍率测量……分辨率测量……
    数据分析……
    不确定度说明：……】
    整个报告季芸的完成度很高，每个板块都写得很细致的同时逻辑也非常清晰。
    留给徐凌需要填补的地方其实并不多。
    稍微翻看了一下资料，徐凌立马着手补充起来。
    水滴透镜的放大原理和放大倍率测量的原理都很简单。比较复杂的是分辨率测量的理论依据。
    季芸在报告里指出：实验中对分辨率的测量依据的是瑞利判据。
    即：通过同一个光学系统成像时，当一个点光源所成的像（艾里斑）的中心刚好落在另一个点光源所成的像（艾里斑）的第一级暗环上时，此时光学系统刚好能够分辨出这两个点光源。
    艾里斑是由于光的波动性而产生的物理现象。
    然而，道理摆在这里了，但季芸没有对它进行证明。
    徐凌认为有些不妥，虽然这并不是什么新的理论。但本着严谨的态度，该证明的一定要给证明。
    在头脑中整理了思路，徐凌开始敲敲打打起来：
    “当光通过圆形孔径发生夫琅禾费衍射时，艾里斑的光强分布函数为i(θ)=l(0)(2j(x)/x)，其中i(0)是中心强度，j(x)是一阶第一类贝塞尔函数，x =πdsinθ/λ，d是孔径直径，θ是相对于中心轴的角度，λ是光的波长。
    根据贝塞尔函数的性质，j(x)的第一个零点出现在x = 3.832左右，即当πdsinθ/λ=3.832时，艾里斑出现第一级暗环。此时对应的角度θ满足sinθ=1.22λ/d，在小角度近似下，θ≈1.22λ/d。这个θ就是瑞利判据下光学系统的角分辨率。
    ……”
    了一个多小时，徐凌终于完成了证明。
    几次检查无误后，徐凌把文件丢在了小组群里，顺手@了全体成员。
    然而，完成了实验报告，徐凌并没有因此而放松。
    因为实验报告只是第一步，团队赛不只是递交一个实验报告就能解决的，是要针对实验进行辩论的。
    对手方会费尽心力地寻找实验和报告的漏洞进行批驳。评论方会对他们的展示进行评判，还会想方设法找一些跟实验相关的问题。
    更不用说，这才是第一个实验。还有四个备选题目，十来个次选题目等在后面呢。
    而且，时间真的有些太紧了啊！
    现在眼看就要进入五月了，而且每次做实验哪次不是从海绵里挤水找时间。
    越进行思考，徐凌越觉得紧张，压力山大。完成实验报告的一丁点儿成就感瞬间荡然无存。
    就在徐凌眉头紧锁的时候，实验报告在群里溅起了浪。
    【刚刚看了我们组的实验报告，非常完美，不管是实验操作还是理论证明。】
    秦芹大夸特夸。
    梁修远和黄云峰也冒泡附和，一时间马屁连连。
    【不愧是组长，这理论证明真漂亮啊！】
    要说为什么人喜欢听马屁呢？就连徐凌这种社交木疙瘩听完也是舒心了不少。
    这时，一直潜水的季芸冒泡了。
    【感谢大家的认可和支持，但实验报告只是第一步。我们接下来需要对这个实验一些相关的问题做一些准备。同时对后面的实验做好规划！】
    这就是专业！这就是靠谱！
    徐凌很满意，没有在意季芸的操作实际上有些越俎代庖。【季芸同学说得很对，请大家不要放松，继续加油！】
    徐凌附和道。
    随后，小组几人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后，小组群又陷入了沉静。
    ……
    “徐凌！快，陪我们打两把游戏！”
    就在徐凌还在思考实验的问题时，耳边传来了杨超杰的呼唤。
    嗯？我吗？
    徐凌有些错愕：“叫我干嘛？你们不是有三个人吗？怎么会差人？”
    “今天打五排，已经有四个人了，就差你一个了啊！”
    杨超杰语气有些着急。
    覃凯和王瑞也在一旁“是啊是啊”地帮着腔。
    那？玩两把？
    正好刚刚写了那么久的证明，休息一下也好。
    而且，今日不同往日，徐凌相信自己不会再沉迷。
    “那来吧，就玩两把，打完我还要刷题的。”
    徐凌答应了下来。
    “那快上号！艾欧尼亚！杀他个片甲不留！”
    杨超杰很是兴奋，语气颇有分昂扬不灭的味道。
    ……
    那个徐凌不认识的人叫白靖峰，是杨超杰的表哥，据说是一名电竞高手。
    一进入选人界面，他就锁定了打野位，并扬言带飞。
    徐凌琢磨了一阵，拿出自己拿手的拉克丝来打辅助。
    然而，游戏一开始，就与杨超杰的预想相去甚远，局势越打越逆风。
    “辅助！辅助！你的眼呢？地图全是黑的，怎么打。”
    白靖峰率先开喷。
    “中单怎么不给信号！覃凯，你怎么还这么菜！”
    杨超杰紧随其后。
    不一会儿，组队房间里已经全是骂骂咧咧的语音，只有徐凌一直沉默不语。
    不出意外，游戏输了，还是连输两把。
    “嗯……不玩儿了，不玩儿了。”杨超杰一脸挫败，声音都低沉了许多，看着徐凌欲言又止。
    还是覃凯说出了杨超杰的心里话：
    “徐凌，你怎么这么菜？以前不是看你经常打吗？”
    什么话！什么话这是！
    徐凌嘴角一抽，勉强找了个借口：“有点手生。下次别喊我了。”
    不料，室友三人没有遗憾，反而眼前一亮。
    我不玩你们就能赢吗？
    徐凌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一个电竞圈冉冉升起的新星就此陨灭。
    还是学习适合我！
    徐凌无奈地想到。
    (本章完)

 第40章 第二次集中训练

    第40章 第二次集中训练
    五月一号，上午九点。
    本应该在五一小长假空闲的小型报告室此时却有些热闹非凡。
    几位两鬓斑白的老教授并排坐在第一排座位上。他们身后则坐着十来位学生。
    这时其中一位老师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向讲台。
    是曾博远。
    清了清嗓子，他用很真诚的语气说道：
    “同学们，很高兴你们能在准时参加这次的训练，我们也不想过多占用大家的课余时间，但时间紧！任务重！希望大家理解理解。”
    “那么这次训练呢？之前已经说过了，是两组各自展示本组的实验报告。然后下面的几位老师也很想听听你们的看法，希望大家认真对待。”
    “好了，废话不多说。开始吧，还是第一组先来！”
    曾博远一说完，不远处一位男生站了起来，快步走向讲台。
    不是一组的组长余文凯，徐凌不认识，听秦芹介绍，才知道是叫蒋宇辰，是去年也参加过竞赛的老手。
    麻利地点开了电子大屏幕上的ppt，蒋宇辰介绍了起来：
    “我们的首选实验是乒乓球火箭问题。首先，我想简单说明一下乒乓球能够以一个很高的速度被抛射出的原因。
    装有水和乒乓球的水杯被从空中释放，由于重力作用，在与地面碰撞之前积累了速度和动能。
    水杯与地面碰撞后，动能会通过压力脉冲波传递给杯子里的水，水会因此产生射流。
    射流拥有较大的初速度，与乒乓球碰撞后，水的能量将再次传递给乒乓球，使其能够运动起来。
    以下是我们关于此过程的理论证明。”
    紧接着，蒋宇辰向台下的听众展示了详细的理论证明，包括了压力脉冲波的相关公式，力场的求解，速度场的推导。
    那些极其复杂的微分方程和不停被运用的拉普拉斯变换，让徐凌大受震撼。
    小组其他人也就除了秦芹没什么反应，其他人都是一脸瞠目结舌。
    徐凌很不解，他拿到这些题目的时候，一直认为实验才是这些题目的重点。
    但从一组的报告来看，他们反而更注重的是理论推导。实验的展示反而没那么重要。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第一组的蒋宇辰已经做完了报告。
    轮到徐凌了！
    但此时，徐凌已经没了之前的云淡风轻，心中对自己的报告内容犹疑不定。
    可现在没有退缩的余地，徐凌只好硬着头皮开始了报告。
    而事情也正如徐凌所想的那样，有些不妙。
    台下的几位老师听着徐凌的报告，都是一脸严肃，最后甚至有几名老师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见此，徐凌愈加紧张，磕磕绊绊了接近半个小时才讲完报告的全部内容。
    但是，尽管已经讲完了，徐凌还是十分忐忑。
    “好了，徐凌同学先下来吧，报告就放在那不要关。”
    曾博远一边说着，一边走上了讲台。
    回到座位，徐凌还是没有平静下来，心中不断猜想曾博远会怎么批评自己。“没事，别担心，已经很好了。”
    秦芹拍了拍徐凌的肩膀，安慰道。
    徐凌强装冷静地点了点头。
    一时间，整个小组内部的气氛都紧张了起来。
    就在这时，曾博远开口了：
    “第一组的报告做得很不错，不管是理论还是实验都说得很详细，再对一些相关的问题做一些分析和研究就可以了。”
    然而，刚夸完第一组，曾博远话锋一转：
    “但是第二组的报告，做得还不够好。我猜想是第二组的大部分同学没有经验造成的。几位老师都表示理解。但这样的结果是不行的。接下来我说说你们的问题在哪里。”
    “第一，你们整个题目的方向出了问题。你们想当然地把实验当成了问题的重心，而实际上，如果你们仔细查看过以往比赛人家的报告，你们会发现，这些问题都是重在理论推导，实验只是对你们理论的一个验证。”
    “第二，你们提高分辨率时，想到抽真空减少环境气流的影响。这是没错的，但你们想当然地以为水滴形状更接近球形的效果更好。这是因为，你们没有对水滴形状对分辨率和放大倍数的影响做出严格的推导。”
    虽然曾博远最开始表示了对徐凌和小组的理解。但他后面的话，在徐凌和小组众人看来几乎等同于全盘否定了。
    小组几人的心情瞬间落到了谷底，哪怕是后加入小组的秦芹脸色也很不好。
    只有已经和一组成员坐在一起的穆语涵脸上还洋溢着笑容。
    而所有人中，最难受的，莫过于徐凌了。
    徐凌之前还在为自己坚持用抽真空的方法提高分辨率而沾沾自喜，没想到现在却是得到了这样的评价。
    察觉到徐凌几人的脸色不太好，曾博远连忙说道：
    “徐凌同学，不要太过在意这些问题。作为大一的学生，第一次参与竞赛，没有经验是很正常的事。你们尽快完成改进就好了。不要过分苛责自己。
    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完善理论推导并不是什么难事。”
    是啊，有问题改就行了，什么理论推导又会难过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全局解的推导？
    徐凌的心态立即放平了许多，同时对这个问题更加重视了起来。
    想到之前做实验的时候，还笑话过放大倍率的测量太简单，徐凌顿时感觉脸颊发烫。
    没有再在意徐凌几人的心理状态，曾博远说回了正题：
    “总体而言，本次报告的展示任务圆满完成。希望两组同学继续加油，有问题解决问题，能改进继续改进。
    下次训练是模拟对抗。到时候，还是我们这些老师作为评论方，你们两组一正一反。
    谁是正方，谁是反方。现在就要确定下来，以便你们准备。”
    确定正反方！
    徐凌的注意力瞬间集中在这几个字上。
    其他学生的目光也转向了曾博远。
    最终，曾博远提议让两组的组长进行猜拳决定。
    余文凯出的剪刀，徐凌出的布。
    而后余文凯先选，他选择了正方。
    反方自然就是徐凌小组了。
    (本章完)

 第41章 自我检讨

    第41章 自我检讨
    正反方确定后，本次集中训练顺势就结束了，几位老师和一组的同学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徐凌把小组成员留了下来。
    “嗯……对于之前一直做的工作，我觉得我有必要自我检讨一下。
    身为组长，我没有对以往的竞赛内容进行考察，导致我带领大家走向了错误的方向，而且在实验过程中，我也做出了错误的决策，浪费了大家很多时间。”
    徐凌自责地对着自己的组员说道。
    对于徐凌，小组的几人都没有责怪的意思，徐凌对于实验的认真态度他们一直都看在眼里。
    听完徐凌的自我检讨，几人也加入了自我反省中。
    “实验方案是我给的，抽真空的方法也是我提的，实验报告更是我主要参与写的。如果有问题的话，我也是难逃其咎。”
    季芸很认真地说道。
    她的话说得很重，似乎在大包大揽所有责任，徐凌连忙出声安慰让她不要太过在意。
    紧接着，梁修远和黄云峰也做了自我检讨，大概意思就是说自己对实验没那么上心，在实验过程中也没有那种精益求精的精神。
    他们很实诚，这确实是他们存在的问题。
    就连秦芹也跟着说了几句，说自己没有利用好自己的经验，给大家指出问题。
    看着由自己一个人检讨转变为全员的批斗大会。
    徐凌哭笑不得，一脸黑线。
    什么时候人人都喜欢自我批评了？
    徐凌连忙叫停：“好了好了，自我检讨的话就不要说了，我们先讨论一下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吧。”
    “嗯……”秦芹率先作出回应，“眼下第一个要进行的是液面的形状的理论分析，然后是液面形状对放大倍率和分辨率的影响，同时还要重新设计实验方案。”
    “理论推导是大头。”徐凌紧跟着再次强调。
    “可是理论推导我恐怕不太擅长啊，我们这才刚刚大一，没学多少东西。”
    黄云峰有些难为情地说道。
    “没学过就现学呗，我记得梁修远说他擅长查找文献的，有这回事吗？”
    徐凌没有纠结黄云峰的问题，转头看向梁修远。
    “我是有过查文献的经验，但也没有到达擅长的地步。”
    梁修远挠了挠头，讪讪地说道。
    徐凌没有感到意外，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大一就有写论文的经历。
    “没事，你们先尽可能地找一些文献学习一下，主要的证明我能完成，流体物理我还是有研究的。”
    徐凌宽慰道。
    梁修远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讨论持续进行，终于有了一个初步的规划。
    理论推导主要由徐凌和秦芹来开展，而梁修远和黄云峰主要的目标是找参考文献，自己进行学习，对徐凌和秦芹的理论推导进行理解和一些简单漏洞的填补。
    至于实验方案，乃至后面的实验的具体操作和实验报告，都交给了季芸。她对于实验方面的经验，是有目共睹的。
    安排好后，徐凌和秦芹一起前往了图书馆，其他人各自散去，完成自己的任务。
    走在路上，秦芹开口问道：“怎么样？什么感觉，实验几乎是推倒重来了。”
    “说到底还是有些难过的，自己辛辛苦苦做的实验，写的报告，居然有这么多问题。”
    徐凌实话实说。
    “没关系，之前的实验里面的东西又不是完全不能用，关于瑞利判据的证明之类的完全可以直接拿过来。”
    秦芹很认真地说道。
    这些道理徐凌也明白。除此之外，重新实验是有方向的，有规划的，效率也会比第一次高很多。也正因如此，徐凌此时的心情也并没有很糟糕，对接下来的实验仍然充满了信心。
    “那接下来我们一起加油！”
    “嗯！一起加油！”
    ……
    剩下的假期时间里，徐凌和秦芹几乎一直泡在图书馆里。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徐凌没想到连科研活动都能适用。
    徐凌是理论分析的主攻手，而秦芹的任务就是在徐凌需要的时候查找适合的文献以供徐凌参考。
    而秦芹总能很及时地找到一篇文献，而且那篇文献刚刚好地吻合徐凌遇到的问题。
    对于液滴形状，建立坐标系，根据杨拉普拉斯方程，徐凌得到：
    dx/ds=cosθ
    dz/ds=sinθ
    dθ/ds=2/r+pgz/γ-sinθ/x
    dv/ds=πxsinθ
    方程初始条件为：x(0)=z(0)=θ(0)=v(0)=0。
    方程中γ是表面张力系数。
    而这个方程虽然看起来很简洁，但解起来十分复杂，徐凌很难独立解出。
    秦芹立马就发现了这个问题，找了一篇关于用matlab通过数值求解的方式解杨拉普拉斯方程的论文。
    了点时间搞明白后，徐凌很轻松地得到了关于液滴形状的一个图像。
    让徐凌感到惊讶的是，林雨欣假期没有回家，偶尔会跟着秦芹一起来到图书馆。
    如果有的时候徐凌和秦芹讨论到一个关键的地方没来得及去吃饭，林雨欣还会帮两人带饭。
    只是开了带饭的这个头，后面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们把我当保姆了吗？带了一次又一次。带饭就算了，现在接水也让我去！”
    林雨欣气鼓鼓地说道。
    “哎呀！别这样嘛，你就帮帮妹妹吧。”
    秦芹努了努嘴，不断地把水杯塞给林雨欣。
    “不去！”
    林雨欣甩开手，态度坚决。
    “去嘛～”
    秦芹抓着林雨欣的胳膊，不停地摇晃，说话的声音不光软糯，还拖得老长。
    “就这一次！下次自己去！”
    林雨欣终于受不了她的软磨硬泡，接过了水杯。
    “帮我也带一杯呗？”徐凌顺势问道。
    “滚！”
    林雨欣恶狠狠地回应。
    徐凌被吓得缩了缩脖子。
    罢了，自己去吧。
    徐凌无奈地摇了摇头。
    除了林雨欣，黄云峰和梁修远时不时也会来图书馆，或是找资料，或是过来copy一份徐凌已经完成了的分析。
    遇到不能理解的问题，他们还会当场提出来，那一脸孜孜不倦、求知若渴的神情让徐凌也不由得为之侧目。
    时间不紧不慢地流逝着，一切也都在稳中向好地发展着。
    (本章完)

 第42章 PRL来信

    第42章 prl来信
    五月五日，徐凌早早起床，像往常一样刷了刷邮箱。
    这是徐凌在上次收到prl邮箱回复之后养成的习惯，毕竟两个自然月内再次回复，谁知道是不是今天或者是明天呢？
    而这次，事情好像真的有些不一样。
    只见收件箱图标上有一个鲜明的红点。
    那是有新邮件的标志！
    徐凌平时用邮箱进行学习或者社交很少，只是偶尔能通过邮箱收到一些全校范围内的通知，而且这种情况都鲜少发生。
    所以，看到有新的邮件，徐凌立刻兴奋了起来，他想不到还会有什么其他人给他发来邮件。
    徐凌的手颤抖着，拖动着鼠标缓缓指向收件箱图标。
    “嗒嗒”
    双击鼠标，收件箱打开：
    只见界面顶部一串英文“reply from physical review letters”
    “yes！”徐凌瞬间激动地喊了出来。
    随即点击翻译，邮件的内容呈现了出来：
    “尊敬的徐凌先生，感谢您对物理学和人类科技发展做出的贡献。您投稿的论文《对于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小初值全局解的存在性、唯一性和正则性的证明》，将于五月下旬被刊登在prl2024年第21期报，请留意查看。”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
    这就是徐凌此时的心理状态，巨大的喜悦感和成就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不由得有些飘飘然，脚踩在地上都有些虚浮感。
    什么翻译不翻译，英文中文的，都被徐凌抛之脑后了。
    这时，从徐凌身后经过的杨超杰疑惑地问道：“徐凌？干什么了？这么开心？”
    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徐凌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
    “喂！”杨超杰大喊了一声，紧接着说道：“干嘛呢？说话都听不到了吗？”
    徐凌这才回过神来，笑容满面地说道：“哈哈，投了篇论文，通过了！”
    杨超杰立马来了精神，神色有些紧张：“什么论文？莫不是sci？”
    徐凌摇摇头，说道：“哪有，哪有，普通刊物，普通刊物。”
    杨超杰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就怕某些人在本该放浪形骸的年纪冷不丁地掏出一篇sci。而且，在他看来，徐凌是完全有可能做得出来的。
    然而，杨超杰不知道的是，prl可不就是sci，实打实的物理学顶刊，影响因子高达8.1！
    徐凌之所以没有说出实情，一方面是不想让室友几人不平衡，另一方面也是一种防备。
    毕竟，财不外露！在大学里，知识就是最宝贵的财富。
    大学里或兄弟或闺蜜就因为这些事情反目的可不是个例。徐凌可不想这样的事落在自己头上。
    至于后面哪天杨超杰偶然知道了，那就是后面的事了，徐凌没有放在心上。
    但吃水不忘挖井人，该报喜的还是要说一说的。
    于是，徐凌出了寝室，分别给张勇杰和刘春林打去了电话。
    张勇杰是直接参与了徐凌论文的撰写，提供了关于唯一性证明的建议，最后却连署名都不要。刘春林则是发现了他论文的优秀，让他转投权威刊物。
    其实徐凌还想特别感谢一下那位帮他翻译成英文的人，但人是张勇杰安排的，徐凌根本就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最后，徐凌犹豫着要不要给家里打一个电话，展示一下自己的成绩。但想了想，还是没有拨出电话。
    还是等论文正式刊登了，到时候直接把报纸发给爸妈看吧。那不得把他们俩激动成什么样子！
    徐凌美滋滋地想着。
    ……
    论文通过审核的同时，徐凌小组的水滴透镜问题也取得了很大的进展。
    关于理论方面的分析，徐凌和秦芹已经完全解决了。包括液面的形状，不同液体或接触界面情况下的形状，以及形状对放大倍率和分辨率的影响等等。
    上次证明的瑞利判据也留了下来，还能用上。
    而实验方面，季芸已经再次做好了实验方案，而且在她的精心准备下，实验仪器也全部就绪。
    部分器件和上次实验有些区别。但像数码显微镜这类大型器材还是沿用的上次的。
    更重要的是，季芸独自进行了预实验，指出了正式实验需要重点探讨的问题。
    比如，很明显地发现，液面中部和边界的放大倍率差异较大。边界处具有更大的放大倍率，但分辨率似乎没那么高。
    那么，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完成实验，印证理论分析结果！
    ……
    用于测量放大倍率和分辨率的器材被换为了密点板和分辨率板。操作更方便的同时，误差也能相对减小。
    “开始吧！”徐凌一声令下，五个人再次分为了两组，同时进行实验。
    实验的第一步，不是放大倍率的测量，而是拍摄液滴形状。
    拍摄的相片，经过计算机的图像灰度处理、轮廓寻找和坐标提取，就能得到液滴表面的形状的函数图像。
    经过几人的对比，徐凌发现，液滴形状在3微升到10微升范围内，理论值与实验值贴合得很好，几乎完美符合，验证了液滴形状模型的正确性。
    “很好！进行下一步吧！”徐凌的神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器材换成了密点板，但实验操作并没有改变很多。
    只是测量的量多了一些，最后放大倍率的结果不再是简单的比值，要运用三角形相似的关系来计算。而这明显比之前的实验精细多了。
    最后，同样是通过计算机绘制了图像，发现放大倍率随物距以及随液体体积的变化关系，理论值与实验值再次吻合得很好。
    再下一城！
    整个小组的气氛都轻松了许多。
    最明显的就是季芸，实验方面的事全都是她一手安排，整个实验的过程中都是战战兢兢的，而现在，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
    其实她并不需要为实验担心，哪怕最后理论和实验差别很大，错的难道会是实验吗？
    而最后的分辨率测量，6微升液体在6毫米和5.5毫米物距下，实验与理论吻合得很好，而其他条件下，有所偏差，但也是可以接受的。
    至此，实验终于完美结束！
    (本章完)

 第43章 科学图纸

    第43章 科学图纸
    “终于做完了，感觉怎么样？”秦芹碰了碰徐凌的胳膊问道。
    “如释重负。”徐凌舒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的确，一下子感觉身上的担子轻了好多。”
    秦芹深有同感。
    紧接着，她又问道：“晚饭去哪吃？西区还是东区？”
    “东区吧。”
    “一起？”
    “好啊。”
    ……
    吃完饭回到寝室，徐凌并没有停下休息，而是打开了电脑。
    他要把实验的所有数据和图像整理起来，做成报告，发给曾博远。
    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了很久后，一篇报告新鲜出炉。
    保存，发送，一气呵成。
    徐凌这才起身活动有些僵硬的四肢和脖颈。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徐凌总感觉自己的骨头好像在发出咔咔的响声。
    徐凌顿时一阵后怕。
    “嗡嗡！”
    这时，手机传来了消息提醒。
    这么快吗？徐凌惊喜不已。
    然而，当他打开手机，却发现并不是曾博远的消息，但也同样能让他兴奋。
    是电磁学课程群里的通知。
    “同学们，期中考试试卷已经批改完毕，成绩已经全部记录，大家可以私聊助教询问成绩，如果需要查卷，请在明天下午三点到达上课教室。”
    大学里的成绩好像都是这样，他不会直接把成绩统计表放在群里，而是谁想提前知道就自己问。不然就等最后的教务处成绩单。
    就连平均分中位数这样的数据都不一定会公布。
    徐凌也很理解这样的做法，能够避免学生进行比较，影响学生的心态。
    一边想着，徐凌一边给助教发了私信。
    然而，由于同时间询问的人可能有点多，徐凌迟迟没有得到回应。
    徐凌瞬间有些坐不住了，拿着手机在寝室里来回踱步。
    寝室里的其他人也是这个状态。虽然选的课程老师不同，但成绩发放的时间却是一样的。
    “靠！都过去三分钟了，怎么还没给我回啊！”
    覃凯扯着喉咙喊道。
    徐凌一脸无语，三分钟就这么着急了吗？自己等了六分钟都还没发话呢。
    王瑞和杨超杰没有出声，但神色也是十分紧张，显然还没得到成绩。
    突然，覃凯爆发出畅快的吼声：
    “爽！”
    “多少分？”
    杨超杰连忙问道。
    “哈哈，小哥我67分！”覃凯十分得意，说道，“67分什么概念！60你会说是老师捞的，61分你会说是运气，但67分！兄弟，这就是真实力了！”
    说完，覃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颇有分范进中举的味道。
    这时，杨超杰也收到了成绩信息，他同时也喊了出来：
    “哈哈！就你67，我特么直接72！”
    他的语气说不出的得意和畅快。
    既是因为自己的分数还算满意，更是因为压了覃凯一头。
    紧接着，王瑞的成绩也出来了，只是他没有那么大的反应，只是眉头有些许的喜色。
    徐凌一问，才知道，他得了65分。
    “没实力！”
    杨超杰和覃凯同时嘲讽。
    王瑞没有恼怒，他对自己的成绩已经很满意了，他都没想过自己还能及格。
    这下，寝室里就剩下徐凌还不知道成绩了，徐凌的心态都有些不稳了。
    终于，又等了五分钟后，助教终于发来了短信：
    【徐凌同学，你期中考试的成绩是95分。恭喜！】
    呵！
    什么叫实力，这就叫实力！
    什么67，72通通站一边去！
    “成绩出来了？”
    杨超杰发现了徐凌眉飞色舞的神情。
    “出来了！”
    徐凌点了点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多少分？”
    覃凯好奇地问道。“你们猜？”
    徐凌卖了个关子。
    “80？”杨超杰试探性地说出一个数字。
    徐凌摆了摆手。
    “85？”覃凯接着猜测。
    徐凌又摆了摆手。
    “不会是90吧！”王瑞有些难以置信。
    徐凌还是摆了摆手。
    那会是多少！不可能更好了吧，难道没考好？
    “难道你没上80？”杨超杰问道。
    “怎么可能！我有这么菜吗？”徐凌没好气地说道。
    话音刚落，三人的表情有些不好看。
    这不明摆的说人菜吗！
    徐凌讪讪地笑了笑。
    “我靠！你不会真得了95吧！”这时王瑞突然明白过来，惊呼道。
    “binggo！猜对了！”徐凌打了个响指。
    “靠！靠！你怎么就这么厉害！”
    杨超杰彻底失去了平衡。
    “果然啊！你的大学我的大学真的不一样！”
    覃凯也附和道。
    王瑞没有说话，在一旁暗暗咋舌。
    “想学啊！我教你们啊？”徐凌贱兮兮地说了句影视台词。
    “滚犊子。”杨超杰翻了个白眼。
    ……
    寝室里的气氛很快就归于平静，但徐凌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任务已完成！”
    “30励志点已发放，请及时查收。”
    30励志点！再加上之前的490勤学点！
    这次来抽个爽！
    但刚打开学霸抽奖池，一个问题摆在了徐凌的面前。
    是把30励志点加在一次抽奖中，还是分成两次，三次加呢？
    思考良久，徐凌咬了咬牙：
    赌了！
    就抽一次！
    还能省勤学点呢。
    看着缓缓转动的浮空转盘，徐凌点击了抽奖按钮。
    “叮叮叮……”
    转盘高速旋转起来。
    停！
    “叮——叮——”
    转盘转速逐渐放缓，最终停在了一个金色的问号格子上。
    “恭喜宿主抽中初级科学图纸！是否打开！”
    我靠！
    科学图纸！
    打开！
    “恭喜宿主，获得超长续航电池锂电池系统图纸！”
    我靠！
    徐凌连连惊呼。
    超长续航！
    徐凌立马查看起了物品说明。
    美中不足的是，系统给的不是6那种大型的新能源汽车用的电池，而是很小的，一些小型电器用的，像赛车啊，无人机之类的。
    系统所给的是一种锂聚合电池的系统架构，按照它的描述，对一个无人机的最大续航时间能达到400分钟，而且中途不会影响无人机的性能。
    这是一个很强的续航了，据徐凌所知，一些改装后的无人机，最大的续航也不过两百分钟出头。
    能达到400分钟的无人机电池，徐凌至少在世面上没有见过。
    只是系统对于其中原理的解释，徐凌看不太懂。
    这也导致了徐凌不能直接拿出去变现。
    自己都搞不明白，怎么拿去给人用呢？
    (本章完)

 第44章 乒乓球火箭问题的研究

    第44章 乒乓球火箭问题的研究
    想清楚之后，徐凌没有再关注无人机电池的问题，将它搁置在了一旁。
    眼下要准备的是被定在五月十五日的模拟对抗。
    由于徐凌小组是反方，对于一组的问题如果没有很透彻的理解的话，必然是没有丝毫胜算的。
    关于乒乓球火箭的原理，徐凌已经很清楚了，无非就是能量转换的一个过程。
    但原来题目中强调过乒乓球被抛射的高度，给定的参数是水的体积。
    如果简单来想，能够变化的是容器的形状。最简单的考虑，容器都是圆柱体。
    那到底是半径大形状宽扁的圆柱体好还是半径小形状瘦长的圆柱体好？
    其实这些讨论一组的报告中都有提出来，但徐凌包括小组的其他人都被里面各种复杂的公式吸引了目光，根本没有在意那些问题。
    那么，如此看来，想要搞清楚液体动能向乒乓球动能转换的定量关系，必须亲自做一次理论的分析以及简单的实验验证。
    ……
    次日下午，徐凌将小组的众人召集在了一起。
    目的很简单，就是尽可能发挥人多的力量快速地解决这个问题。
    “模拟对抗在即，我们必须弄明白实验的原理和重点以及对方可能会采取的思路。”
    徐凌郑重地说道。
    “那么，还是先从简单的原理开始，谁能够说一说？”
    徐凌接着说道，眼神主要看向了梁修远和黄云峰两人。
    被目光扫过的两人瞬间有些紧张，低着脑袋似乎在不停地思考，但迟迟没有开口。
    最后还是秦芹条理清晰地说了一遍。
    “能量转换！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们还说不出来吗？这是最基本的原理啊，一定要搞明白了。”
    徐凌严肃地对黄云峰和梁修远说道。
    两人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并不是徐凌想要难为他们。团队赛中是有两方讨论的环节的，所有人都要参与其中，如果连最基本的原理都不清楚，难道讨论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吗？
    哪怕不说话，评论方就逮着他俩问问题呢？
    摇了摇头，徐凌继续问道：“对于这个问题的分析，你们有什么思路吗？”
    其实对于徐凌来说，想要完成这个问题的理论分析并不会太难，但他想要做的不是全部都靠自己，而是对自己的组员做出一个引导。
    毕竟独木不成林。
    小组几人沉思许久后，竟是季芸先开口了：
    “嗯……这个问题虽然从宏观上看起来并不难，但乒乓球在水中的下沉，水中射流的产生，乒乓球离开水面后的上升都不是简单的运动。
    我认为，应该分为两个部分来分析，一部分是水和球的作用，另一部分就是球在空中的运动。”
    听着季芸的描述，徐凌也在脑海中做了一个模拟，随即立刻做出了安排：
    “不错，季芸说得很好，这个分析没有问题。那我们来尝试着分析吧。先把水中的过程和空中的过程独立开。季芸、黄云峰和梁修远，你们就试着分析球脱离水后的运动。可以先忽略球的旋转。”
    球在水中的运动过程自然就由徐凌和秦芹来完成。
    因为水中的运动相比于空气中，要复杂得多。不仅要考虑射流的产生，还要考虑波流聚焦效应等复杂问题。同时，浮力也不能忽略。秦芹的主要任务还是为徐凌找需要的文献资料，同时对徐凌的分析进行初步的判断和查漏补缺。
    很快，徐凌的分析开始了，手中的笔在纸上刷啦啦地游走着，一个又一个数学符号跃然纸上：
    小球下沉过程中，以容器为参考系。z轴方向上，运用牛顿第二定律，ma=fa+fγ+fd+pa。
    同时，由于球的质量很小，球的加速度和增加的附加质量力之比远小于1。这说明相对于水，球的惯性可以忽略。
    经过一系列近似和各种表达式的具体代入，再由积分关系，可以得到球的竖直下落深度。
    最后通过计算机模拟，徐凌惊喜的发现，在一个高度范围内，理论和模拟仿真结果是能够吻合的。
    徐凌这边进行得很顺利，反观季芸那边，三人已经是焦头烂额了。
    虽然季芸有大概的想法，但具体到每一个细节，她就有些有心无力了。
    比方说，射流可能不是正对着球产生的，于是碰撞就不是正碰了，一个小小的偏向的角度就成了一个折磨人的参数。
    更不用说什么空气阻力，什么球因为沾水而出现了质量变化。
    趁着秦芹查找文献的空当，徐凌决定对季芸三人进行一个简单的引导。
    “速度不是沿着z轴方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吗？”
    徐凌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季芸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脸颊瞬间浮上了一层绯红。
    “还是很好解决的，方向不正，那我们进行一个分解就行了啊。把速度分解到z轴方向，先研究z轴方向的速度。
    然后，我们发现，这个偏转其实并不明显，我们可以近似地处理，给最后的结果加一个修正项就好了。”
    徐凌给出了提示。
    对啊！
    矢量分解啊！
    这怎么都没想到呢？
    季芸似乎有些懊恼，但对于徐凌她不得不更佩服了。
    明明年级比自己低，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黄云峰和梁修远两人这时也反应了过来，立马开始用手在空中比划起来。
    ……
    众人拾柴火焰高，这句话说得果然没错。
    在徐凌充分发挥了小组每个人的力量后，只不过了两天时间，就已经把所有的理论分析理得清清楚楚了。
    哪怕是让他现场去做一个报告，也未必难得住他。
    并且徐凌没有选择亲自做实验，而是用计算机做的仿真实验。
    这样一来，时间又省下了不少，小组几人能够有更多的时间对各种问题进行探讨。
    这些问题包括了对一组同学的分析思路的猜想，对某些容易被忽略的细节问题的理解，以及对一组同学可能会出现的错误的预估。
    总而言之，徐凌和小组几人已经做足了准备，对模拟对抗的正式打响翘首以盼。
    (本章完)

 第45章 模拟对抗(上)

    第45章 模拟对抗(上)
    五月十五日上午，徐凌带着小组众人准时来到了报告室。
    然而，报告室内的布置却让几人大吃一惊。
    讲台的位置没变，还在教室前方正中位置。
    但原本摆放的课桌已经被全部挪走，取而代之的是两个长条的比赛席。无法想象的话，可以参考辩论赛的比赛席。
    教室其余空出来的空间则摆放了数十把椅子。
    此时已经有不少老师、教授坐在了椅子上。
    本以为只是小打小闹，没想到却布置得这么正式。
    小组几人瞬间有些紧张了起来，哪怕是经验丰富的秦芹也是如此。
    “老师们，同学们，欢迎大家来观看我们物理学术竞赛的队内训练赛。比赛规则我就不再赘述，十分钟后比赛正式开始。”
    曾博远站在讲台中央，念了一段简短的开场白。
    “有那么紧张吗？”秦芹调侃道。
    因为此时徐凌的双腿正止不住地颤抖着。
    “你不也一样？”
    徐凌看着秦芹额头上冒起的汗珠，没好气地回应道。
    ……
    几番调侃打趣，小组几人反倒没那么紧张了，转而竟有些期待和兴奋。
    “请两组同学到比赛席落座，比赛马上正式开始！”
    这时，曾博远朗声说道。
    等两组同学都坐下后，曾博远继续说道：
    “本次对抗赛，正方为第一小组，组长为余文凯同学，报告题目为乒乓球火箭问题。反方为第二小组，组长为徐凌同学。评论方由我和刘春林老师组成。
    下面，请正方发言人，蒋宇辰阐述正方报告。限时十分钟。”
    ppt早已经在屏幕上准备好了，蒋宇辰立刻开始了发言：
    “评论老师，对方同学，大家好。我是正方发言人，以下是我们关于乒乓球火箭问题的报告。
    ……”
    徐凌听得很认真，他发现蒋宇辰的发言跟上次的报告没有多大的区别，因为徐凌能很直接的感受到熟悉感。
    当然，这不是他的关注重点，他所关注的是正方的理论分析是否是完全正确的，或者是否有一些细节的疏漏。
    然而，对方的整个报告有着极高的完整度，和极强的逻辑性。徐凌一直没有找到什么漏洞。
    真的没有问题吗？
    徐凌不断地问自己。
    第二小组的其他人也都是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不可能没有问题！
    徐凌不断地给自己心理暗示。
    同时尝试着从更细化的角度思考问题。
    然而，十分钟转瞬即逝。
    “时间到！”
    “请反方对正方提问，限时三分钟。”
    曾博远沉声宣布，同时按下了计时器。
    尽管徐凌没有找到问题，但还是得说。
    “嗯……对方同学，请问……你们计算乒乓球的速度场的时候考虑过波流聚焦效应所带来的速度增量吗？”
    徐凌有些紧张，说话有些不流畅。
    “有的，就在这一页ppt。”说着，蒋宇辰翻到了指定位置。
    “那请问对方同学，你们有考虑射流的偏角问题吗？你们的修正项是如何得出的呢？”
    徐凌继续问道，心中的忐忑仍然止不住。
    “也有，就在这页ppt，请对方同学仔细查看。”
    蒋宇辰的语气没有任何波澜。
    怎么办？
    两个问题都被轻松化解，还显得是自己没有仔细听他们的报告。徐凌顿时有些慌乱了起来。
    还有什么是我遗忘的吗？
    徐凌的大脑飞速运转。
    “时间还剩一分钟！”
    曾博远做出提醒。
    轰！
    这道提示的声音宛如惊雷在徐凌脑中炸响。
    徐凌彻底乱了方寸，脑袋里完全成了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意识到不妙，秦芹立刻站了起来，问道：“请问对方同学，你们在讨论乒乓球在空气中运动时，有考虑水沾在球上，导致质量变化的问题吗？”
    这个问题是徐凌在小组内讨论过的，但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刻他自己却忘记了。
    “我们并没有考虑这个，因为沾上的少许水的质量很小，可以忽略不计。”
    蒋宇辰快速回应。
    “对方同学，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个质量是不能忽略的。按照国际乒联的标准，一个标准的乒乓球的质量是2.7g，沾上的水的质量并不能远小于这个数字。”
    秦芹掷地有声。
    刚说完，一组的比赛席立马出现了似有若无的慌乱，坐着的队员时不时面面相觑，交头接耳。
    没等蒋宇辰做出解释，曾博远宣布了时间结束。
    “下面，请反方总结正方报告中的优缺点，准备时间为三分钟，现在开始！”
    曾博远宣布了下一个进程。
    徐凌和小组几人开始了讨论。
    “除了刚才的问题，还有什么问题吗？”
    徐凌看向秦芹，直接问道。
    “嗯……还有的话，就是他们对对浮力的影响其实没有进行定量说明，而是忽略了，然后做了一个定性的说明。”
    秦芹略微思考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而季芸等其他人，和徐凌一样，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只能眼巴巴地继续望着秦芹。
    “嗯……我也想不出来了。”
    秦芹摇了摇头，尴尬地表示。
    “那优点呢？”
    黄云峰问道。
    “优点还要我说吗？这还不简单吗？”
    秦芹有些无语。
    徐凌几人这才反应过来。
    是啊，优点还不好说吗？他们说了半天，自己一个问题都没发现，这不就是优点吗？
    “时间到！反方发言，限时三分钟！”
    徐凌没有起身，发言直接交给了秦芹。
    “优点方面，正方同学对乒乓球运动的原理讲述得非常清楚。
    并且，报告的完整度更高，不少细节问题都已经考虑到，比如速度不止有射流的作用，还有波流聚焦效应的作用。
    其次对方同学同时采用了仿真实验和实际实验，很好的验证了理论模型。
    缺点方面，仍有一些细节问题没有考虑到，同时有些地方应该有定量的讨论，而对方同学只进行了定性的讨论。
    ……”
    秦芹声音洪亮，语气不卑不亢，流利地一直说到了时间结束。
    “时间到！下面正反方同学进行讨论，限时六分钟！”
    一时间，两边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了起来。
    (本章完)

 第46章 模拟对抗(下)

    第46章 模拟对抗(下)
    “对于我方刚刚提到的水滴沾在乒乓球上导致质量增加的问题，正方同学能够解释一下您方如何认为可以忽略不计的吗？”
    整理好心情，徐凌站起身率先发难。
    “对于这个问题，我方从理论上进行计算，认为沾水的影响是很小的。”
    余文凯作出了回应。
    “那您方有进行实验验证吗？对于沾水是否会影响实验结果。”
    徐凌继续追问。
    “嗯……没有进行实际的实验验证，但是我们进行了一个仿真，通过给乒乓球临时增加一个固定的增量。”
    “固定的增量？沾水还能固定吗？”
    “我们采取的是多个不同的增量，只是每一个独立的过程中是固定的。”
    “这也无法固定啊？水沾上乒乓球后不会又有少量的水脱离吗？质量不会再变吗？”
    徐凌穷追猛打。
    余文凯神色略微慌乱，语气有些许急促：
    “本来质量就已经很小的水，再让他减少质量又会有多大影响呢？”
    “正方同学，我方可以很明确地告诉您方，我们专门对这个问题同样进行了仿真实验，但对添加了水质量变化的描述，最后发现，实验结果会被影响，如果近似处理，至少加上一个二阶修正项。”
    说完徐凌操控电脑，放出了实验结果。
    一时间，一组的几位同学同时愣住了，怔怔地看着徐凌的实验结果。
    然而，徐凌的问题还没有问完：
    “正方同学，您方刚刚提到你们对球的浮力做了一个预测，请问你们有进行实验验证吗？是否能够符合你们的理论？”
    “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球下沉和射流产生的过程中，液体会有湍流阶段，我们无法得到精确的计算结果，只能给出一个定性的推断。”
    蒋宇辰站起来回应了徐凌。
    “好的，我方清楚了。”
    徐凌坐下，随即秦芹接过了话筒。
    “我方观察到您方实验中选取的容器是狭长的形的，那你们有没有考虑水面上容器内的空气流速问题？根据我方实验观测，空气流速的影响是不可以忽略的。”
    “针对这个问题，我方进行了一定的预实验，最终发现容器下落时间小于0.3秒时，这样的影响可以忽略不计，我们的实验和理论符合得很好。”
    这个问题没有占到便宜，秦芹没有气馁，继续追问道：
    “那你们实验中选取的乒乓球的质量都确定吗？不同乒乓球的质量未必都是标准的，而这样的波动是不可知的？您方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吗？”
    蒋宇辰立马回答：
    “这个问题我们有考虑过，我们计算过相关的不确定度，都处于可接受的范围内。”
    “那么正方同学……”
    秦芹不肯放弃，准备继续问，却被时间结束的提示打断了。
    “正反方讨论结束，接下来由我们评论方提出问题，请两方准备解答。”
    说完，曾博远把话筒递给了刘春林。
    “正方同学，你们能够详细说明一下你们对波流聚焦效应所产生的速度增量的求解过程吗？”
    这时，正方的话筒交给了一组的另一位同学。他站起身，十分写意地说道：
    “我先举个例子简单解释一下波流聚焦效应。我们发现，将容器静置在桌面上，将乒乓球按压入水，松手时，球会上浮，并且伴有旋转。这就是波流聚焦效应和浮力的作用。
    接下来，请看这一页ppt，我们首先建立坐标系，列出了如下几个微分方程，紧接着，利用傅里叶变换和拉普拉斯变换，得到了如下的结果。再进行逆变换，我们得到了一个最终的解。这后面是它的一阶和二阶修正项。”
    对于这个答案，刘春林很满意，点了点头将目光转向徐凌小组。
    “反方同学，你们多次强调沾水后对球的影响不可忽略，那么请你们详细说明。”
    刘春林一语中的。
    徐凌没有慌张，他相信自己小组所做的实验结果：
    “我们首先是进行了实验。通过记录实际实验小球的运动情况，和仿真实验中忽略水的情况进行了对比。
    实验结果如下所示，我们很明确地发现，实际运动中，小球有了不一样的旋转。
    紧接着，我们对忽略沾水的运动模型，进行了修正，添加了如下这一项修正项。
    最后我们重新实验，发现实验结果和理论符合得很好！”
    徐凌的回答同样让刘春林很满意，连连点头。
    连台下坐着的不少教授对徐凌的回答也都心生赞许。
    “评论方询问结束，请两方同学暂时坐在原地。接下来请评委对两方同学进行评判。”
    曾博远再次一丝不苟地说道。
    徐凌这才知道这次比赛还有评委，本以为是曾博远和刘春林作为评委。
    “看第一排的老师！”
    秦芹拍了拍徐凌胳膊提醒道。
    徐凌立马看去，只见第一排的六位老师人手一个小本本，正围在一起商议。
    这就是评委吗？
    徐凌瞬间紧张了起来，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小组的其他人也没好到哪去。尽管这只是一个模拟对抗，但在众人心里却不亚于正式比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看着那几位评委时不时伸出手比划，时不时又拿起笔涂涂改改，徐凌的心情愈发紧张，心脏仿佛挤到了嗓子眼儿。
    终于，在众人翘首以盼的目光中，几位评委坐回了各自的座位，其中一位递了一个小本子给台上的曾博远。
    徐凌知道，那就是记录了比赛结果的“生死簿”！
    浏览了一遍本子上的东西，曾博远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各位评委对正方同学的评分为：8分、8分、9分、9分、7分和8分。平均分为8.2分。
    对反方同学的评分为：7分、9分、8分、9分、9分、8分。平均分为8.3分。”
    好险！
    只差0.1分！
    但——
    赢了！
    徐凌的紧张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巨大的喜悦之情一涌而上。
    “赢了！秦芹，我们赢了！”
    徐凌激动不已，情不自禁地抓住了秦芹的胳膊，不停地摇晃起来。
    (本章完)

 第47章 曾博远的评论

    第47章 曾博远的评论
    “赢了就赢了呗，看你那样子。”
    秦芹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早已是喜上眉梢了。
    虽然比赛中没什么戏份，剩下几人还是开心得手舞足蹈，只有季芸还稍微矜持一点。
    反观第一组，多数人的表情不是气馁而是错愕，他们没想到真的能输给一个大一学生当队长的小组。
    但唯独穆语涵的神色极为复杂，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众人的情绪消化得差不多了，曾博远继续说道：
    “结合评委的意见，接下来我会对两方进行一个简单的点评。
    首先是正方的第一组，虽然最后结果是输了，但你们的无论是报告还是实验都做得很好，只是有一些细节问题没注意到，被抓住了机会。
    而反方同学的表现，是在我意料之外的，没想到短短两周的时间，你们不光是完成了对自己的题目的推倒重来，还对这一个题目的理解这么透彻。你们的确值得这次胜利。
    但是，这次比赛只是一次演习，我希望两个小组都能够从中吸取经验，在之后的正式比赛中大放异彩！”
    说完，台下顿时响起了哗啦啦的掌声。
    紧接着，曾博远又做了一些总结，宣布了一些关于比赛的注意事项后，这次模拟对抗才终于告一段落。
    “不该把秦芹换给你们的，没她你们想赢就不容易了。”
    临近离开，余文凯来到徐凌身边，调侃着说道。
    “是啊，感谢你们，和你们比赛我学到了很多。”
    徐凌借坡下驴，一脸谦虚地说道。
    “赢了就是赢了，这么谦虚可就是骄傲了啊。”
    余文凯不吃这一套，笑着说道。
    “说真的。”
    徐凌煞有介事地看着余文凯。
    “哈哈，我觉得你蛮有意思的，还这么有能力，下次有问题找你交流交流，可好？”
    “好啊！欢迎！”
    ……
    “叮！”
    “任务完成！下一环任务已解锁，请及时查看。”
    【普通任务：
    暂无
    荣耀任务：
    演武夺筹(第三环)：关关难过关关过，请宿主坚定信念，带领小组成功从省赛突围进入全国决赛。
    完成奖励：100励志点。
    失败惩罚：无法开启下一环任务。
    是否可拒绝：是。】
    看着任务面板里的100励志点奖励，徐凌瞬间呼吸都有些粗重了。
    100点啊！
    都可以把一个lv.0的学科直接升到lv.1了！
    再加上刚刚收到的50点，徐凌一时间竟有些如梦似幻的感觉。
    但这50点他不准备再放进学霸抽奖池抽奖了，上次抽到的无人机电池图纸都还放在柜子里吃灰呢。
    他打算多留存一些励志点，总不能一直停滞在lv.1吧？
    ……
    模拟对抗获得了胜利，同时水滴透镜的研究已经基本结束，但徐凌没有完全放松。
    因为——
    距离正式的省赛，只有不到一个月时间了，而其他的题目，徐凌整个小组都还没有任何的研究，不管是理论还是实验。
    于是，徐凌忙碌了起来，每天都会抽出尽可能多的时间进行后续问题的理论和析。
    要是小组几人都有时间，徐凌就会召集小组来一起分析，一起做实验。
    虽然很忙，并不混乱，一切都井然有序，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时候徐凌就会做什么。
    ……
    一天，电磁学课上。
    “喂，徐凌！”
    林雨欣罕见地没有在上课时间呼呼大睡。
    “怎么了？”徐凌疑惑地问道。
    “你上次给我说的那个写小论文的方向，你能给我细说一下吗？”
    林雨欣毫不客气地问道。
    “给你说，我有什么好处吗？”
    徐凌开了个玩笑。
    “就我们俩这个关系，还要找我要好处？”
    林雨欣一脸错愕。
    “哈哈，我开玩笑的。”
    徐凌笑了笑。
    怎料，林雨欣没准备把它当玩笑，认真地说道：
    “请你吃饭！”
    好吧，请就请吧。
    徐凌没有在意，开始说起了正事：
    “上次我不是跟你说了高斯定理或者环路定理吗？”
    “昂。然后呢？”
    “我们不是做了很多题目的吗？就是关于用高斯定理求电场强度之类的。这就是电场的高斯定理，比磁场的简单一些。”
    “嗯。那要写什么方面呢？”
    “诶，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就是做题的时候不是要考虑对称性的问题吗？你直接就来探讨对称性呗！”
    听完，林雨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嗯，你说得对。但我该怎么写啊？”
    徐凌顿时无语至极，没好气地说道：“那干脆我帮你写好了。”
    “也不是不行~”
    林雨欣呢喃道。
    我靠！你还真敢想！
    徐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哈哈，我也是逗你的。”林雨欣笑出了声。
    鬼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想法？
    徐凌一脸审视地望着林雨欣。
    “你跟我说说大概的思路呗？”林雨欣没有在意徐凌的古怪表情，继续说道。
    “这真没有什么好说的啊，这些方面的论文应该有很多，你随便找一篇看看，照着别人的写不就行了？”
    “那不就成了抄吗？”
    “那能叫抄吗？你看看人家的想法，然后自己证明，这能叫抄吗？”
    “那不也不是自己原创的吗？”
    “学了这么几天的的电磁学，你就想有原创的理论吗？我都不敢这么说。”
    “好吧。”
    林雨欣最终妥协。
    只是她心里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什么叫“我都不敢这么说”？
    这也太能装了吧！
    林雨欣撇了撇嘴，自己研究了起来。
    给林雨欣提供了一个思路，对于自己的小论文，徐凌也开始了思考。
    之前说过的磁单极子并不是一时兴起，徐凌很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对于张忠尧所说的宇宙的对称性，徐凌已经有了一定的自己的理解。但磁单极子至今没有被严格地探测到，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这也使得徐凌对这个神秘的磁单极子充满了兴趣。他迫切地想要了解它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甚至于直接找到它！
    当然，这个小论文可以开始着手准备，但不用太着急，眼下的竞赛才是重中之重。
    (本章完)

 第48章 PRL新刊发布(上)

    第48章 prl新刊发布(上)
    “你喜欢喝什么果汁？”
    徐凌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山楂吧，干嘛？”
    一旁翻找实验器材的秦芹疑惑地问道。
    “山楂那么酸，居然有人喜欢？”
    “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那我们用山楂汁做实验，做完了送给你喝。怎么样？感动吗？”
    徐凌扬起眉毛，贱兮兮地问道。
    “有病！”
    秦芹翻了个白眼儿，自顾自地找着器材，不再理会徐凌。
    没错，徐凌召集了小组成员开始做多汁太阳能电池的实验了。
    多汁太阳能电池的原理在徐凌看来有些神奇。
    它还有一个直观的名字——染料敏化太阳能电池。
    众所周知，果汁中含有一种天然的染料，青素。青素再搭配上碘液，二氧化钛，能够模拟出一种类似植物光合作用的活动，实现光能向化学能进而向电能的转化。
    “那么，我们先制作一个电池看看吧。”
    徐凌没有浪费时间，关于实验的原理和电池的制作方法小组几人已经提前搞清楚了。
    实验相关的操作一直都是季芸为主操作手，这次也不例外。
    只见，季芸首先烧制了二氧化钛，然后用导电玻璃板制成涂层，紧接着用果汁浸染涂层，添加碘液，最后制作对电极并组装。
    一个简易的太阳能电池就制作完成了。
    “先测测电压看看。”
    徐凌出声提醒道。
    他并没有一开始就着急进入正式实验，主要是想看看这个电池是否稳定。
    众人没有异议，立马开启了测量。
    通过计算机绘制电压与时间的关系，以及改变光照下的变化，几人发现，电压并不稳定，而且基本上测不出电流。
    更重要的是，电压的变化似乎并没有随光照的改变而有规律地改变，而是呈现一种很随机的跳跃。
    多亏了徐凌提出检查一下，不然直接进行实验，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和精力。
    “怎么回事？我觉得我们的做法没多大问题啊？”
    秦芹一脸茫然。
    “显而易见，我们没有做出真正的太阳能电池。”
    徐凌一语中的。
    “那问题可能出在哪里呢？”
    季芸有些焦急地问道。
    是啊，问题出在哪里呢？
    徐凌自己也不太清楚。
    是二氧化钛涂层的问题？
    还是果汁的选取？
    又或者是电解液的问题？
    或者都有？
    暂时想不到答案，但徐凌并没有气馁：
    “总体的方法应该没问题，只是可能细节的地方没有把握好。
    先去查阅一些资料，明确可能的问题出现的方向。然后再设计实验来尝试，直到做出真正的太阳能电池为止。”
    几人纷纷点头。
    然而，一直到今天的实验时间完全结束，徐凌几人也只是在资料查阅上有了些眉目，具体的实验改进一点都没有做出来。
    小组几人在有些压抑的氛围中告别，离开了实验室。
    ……
    “我靠！徐凌！你把我骗得好惨啊！”
    徐凌刚推开寝室的门，还没来得及踏出一步，就听见杨超杰鬼哭狼嚎似的叫喊声。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徐凌没好气地呵道。“你问我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
    杨超杰一脸可怜兮兮地望着徐凌。
    “到底怎么了？”
    徐凌有些无奈地问道。
    杨超杰没有说话，而是拿出自己的手机，一番左点右点后举在了徐凌的眼前，恨不得直接怼在徐凌脸上。
    徐凌连退两步，这才看清手机屏幕上的信息：
    【(魔都大学公众号)
    恭喜我校大一年级学生徐凌攻克了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的小初值全局解的证明问题，其研究成果正式发布在《physical review letters》2024年第22期。】
    我靠！
    论文已经发布了！
    “现在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吗？”杨超杰幽幽地问道，“都是物理学院的，我知道prl是什么水平的刊物。”
    “哈哈，我当初那不是怕你心里不平衡，难受吗？”
    自知理亏，徐凌讪讪地说道。
    “我现在更难受，好吗？普通刊物，亏你说得出口。”
    杨超杰还是无法释怀。
    “是啊！不过，你还真牛啊！那可是prl啊！好多老师都不一定能发论文的。”
    覃凯在一旁插过话，他并没有纠结徐凌是否欺骗杨超杰。
    徐凌没有接话，只是挠挠头，有些尴尬地笑着。
    杨超杰也没再说什么，气氛很快归于平静。
    ……
    可徐凌的内心怎么可能平静下来。坐在椅子上，面前摆放的关于实验的资料怎么也看不进去。
    一想到自己的论文可能被全世界的教授学者查阅、研究甚至引用，徐凌的嘴角就止不住地上扬，压都压不住。
    嗯……
    是不是该给爸妈报喜了？
    徐凌得意地想到，一边忙不迭地拿出手机。
    “喂！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电话一接通，徐凌就难掩激动。
    “嗯……我是你爸。”
    徐国强的声音沉沉地从电话那头传来。
    “那我妈呢？”
    徐凌随即问道。
    “什么好消息你跟我说不就行了吗？”
    徐国强装作有些不爽地说道。
    是哦，为什么非要跟我妈说呢？
    习惯了吗？
    晃了晃脑袋，徐凌直奔主题：“嗯……是这样的，我写了一篇论文，发表在一个物理学报刊上，你们可以看看。我等会把学校公众号的消息转发给你们。”
    “是正经的吗？”
    徐国强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疑问。
    徐凌顿感受伤：“物理学最权威的刊物了！你要相信你儿子好不好！别总拿以前的眼光看我。”
    “哈哈，逗你玩的，你学有所成我们是最高兴的！”
    徐国强激动不已，语气充满了骄傲，好像是自己发表了论文一样。
    之后，就是薛燕接管了电话，相较于论文什么的，她还是更关心徐凌的生活，一个劲儿地嘘寒问暖。
    哪怕徐凌不住地强调自己的论文，薛燕都只是用“好啊，好啊，一定去瞧瞧”等语言敷衍了过去。
    可能这就是心态的不同吧，相较于功成名就，薛燕觉得自己的儿子能够健康快乐地生活就已经足够。
    然而，徐凌只顾着自己高兴，却忽略了这篇论文的外界影响力。
    一场风波正在逐渐酝酿。
    (本章完)

 第49章 PRL新刊发布(下)

    第49章 prl新刊发布(下)
    次日一大早，徐凌又是被杨超杰的鬼哭狼嚎叫醒了。
    “徐凌，别睡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啊！才六点呢！”
    徐凌揉着惺忪的睡眼，语气颇为不善。
    同时又有些疑惑，杨超杰这小子怎么起这么早？该不会是根本没睡吧。
    “是真出大事了！你有围脖号吗？看看围脖！”
    杨超杰急吼吼地说道。
    “我没有围脖号，到底怎么了？”
    徐凌满脑袋问号。
    “你快去下载注册一个吧，打开你就知道了，热搜前三的位置。”
    杨超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不停催促。
    那就下一个吧，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徐凌幽幽地想着。
    不一会，下载完毕！
    手机号一键登录！
    徐凌也终于看到发生了什么：只见热搜第二的位置上赫然是“魔都大学大一学生学术造假？”
    我靠！
    不会说的就是我吧！
    徐凌瞬间坐直了身子，点击了搜索该话题，随即一篇文章映入眼帘：
    《论大一学生发表物理学顶刊论文是否涉嫌学术造假》
    我靠！物理学顶刊？
    这不就是在说我吗？
    文章先是指出了当今科研的大环境，说什么抄袭、灌水甚至代写宛如过江之鲫层出不穷。从数学，物理一直说到了计算机，医学甚至社会学科。
    以一个非常宏大而又笃定的语气称这就是华国为什么出不了像爱因斯坦那样能够改变科技发展格局的科学家。
    这样扯虎皮谋大旗的写法是最唬人的，再加上作者一个围脖大v的标志和一个不知所谓的专家称号，很多不明所以的人都已经站到了作者那边。
    紧接着文章开始罗列徐凌可能学术造假的依据。
    首先，文章指出，经过对某徐同学的调查，发现他为魔都本地人，也就是人们总戏称的“沪爷”。而这样的家庭背景为这位某徐同学提供了作假的经济基础。
    这人还挺懂行，知道现在的行情，一篇好论文没个几十万根本买不到。
    然而，徐凌却是满脸黑线。
    这和论文造假有什么关系？我有钱我就要造假吗？
    按照同样的逻辑，难道有钱就一定要piaochang吗？
    更何况，自己家的情况，真的能让我称的上“沪爷”吗？不就是有一个老破小吗？
    徐凌无语至极，接着看向了文章后面的内容。
    这里，文章给出了一个自认为的关键证据。作者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的小道消息。知道徐凌只写了中文版，翻译是别人做的。
    最厉害的是，他还知道翻译人是谁，是一名博士生。这可是连徐凌自己都不知道啊。
    至于如何利用这个事实，以下是文章原文：
    我们很难相信，一个无法独立对自己文章进行翻译的人，会在物理学上有如此天才的见解。
    一个天才不应该被语言这样最简单的问题难倒。诸如爱因斯坦，奥本海默这样的人哪一个不是年纪轻轻就掌握多种语言。
    而对于这个事实的解释，我更倾向于是那位所谓的翻译人参与了论文写作，甚至主导，是这位某徐同学通过非法手段收买或者剽窃。
    看到这里，徐凌已经彻底无法平静了。
    收买？剽窃？
    这得是多大的帽子！就这么直挺挺地扣在了自己的脑门儿上！
    呵？英语不好就不会物理了吗？这是什么强盗逻辑！照他这么说，但凡不会说英语的，都成了蠢材。
    然而，文章还没完。作者最后还像模像样地分析了徐凌“收买”或者“剽窃”的心路历程，无非是急于求成，急功近利，但不慎走了邪路。
    邪路你*！
    徐凌彻底怒了，没有丝毫的逻辑，抹黑全靠一张嘴！
    最后，文章底部的信息也展现出来：
    撰稿人萧碧波，教育评论家，知名民间学者。
    知名学者？
    还特么百万粉丝！
    这特么谁啊？
    徐凌一脸懵逼。
    我特么认识你吗？我跟你有仇吗？犯得着你这么搞我吗？我写论文动了你的蛋糕吗？
    显然，徐凌还没有意识到，他不是动了蛋糕，而是成了做蛋糕的师傅，人家就等着这一口呢。
    一旁的杨超杰没也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开着玩笑说了句风凉话：
    “看吧？这就是写论文的后果。”
    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一下，徐凌没有接这句话的茬，转而问道：
    “你从哪里发现这篇文章的？”
    “我靠，你气糊涂了吧，人挂在热搜上的，还需要我怎么发现？”
    杨超杰没好气地说道。
    这时，刚刚看完文章的覃凯出声说道：
    “徐凌，不要去管他，他说他的，你的论文还是你的，学校会管的。”
    覃凯说得很正确，徐凌也点了点头。
    的确，自己一个人的能量太小了，去围脖上喷他的话，可能说不了两句话就会被他百万粉丝的唾沫淹死。
    只是，虽然印象中爸妈好像不玩围脖，但徐凌还是害怕他们在哪里看到这篇文章，为他担心。
    算了，不想太多。如果他们看到了一定会打电话过来的。
    思考良久，徐凌终于放平了心态。
    抹黑我又能怎样？
    我不理你就是了！
    更重要的是，他相信学校会为他出手。
    他徐凌在现在的情况下，不仅仅是作为徐凌这一个人，更是魔都大学的学生。
    而无端抹黑魔都大学的学生就等同于抹黑整个魔都大学。
    一边想着，徐凌一边收拾好东西来到了图书馆。
    恰好，秦芹也在。
    “你没事吧？我看到了那篇文章。”
    秦芹有些担忧地问道。
    “哈哈，能有什么事，他喷他的，我的论文还是我的。”徐凌不以为然地说，“更何况，他那个狗屁不通的逻辑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秦芹担忧不减，继续说道：“但很多人上网都不带脑子的。”
    “没事的，别担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徐凌终止了这个话题。
    但秦芹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时不时抬眼望一望徐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哎呀！真的没事，别担心。”
    徐凌哭笑不得，只好又安慰了她好几次。
    期待大家留下段评、章评和书评哦~
    (本章完)

 第50章 临时会议

    第50章 临时会议
    另一边，学校的一间小型会议室内，几个物理学院的老师和领导再加上张勇杰这个数学老师正在开一个临时会议。
    会议的核心内容不难猜到，那就是讨论关于徐凌这篇论文被诽谤造假的事。
    没错，是诽谤！
    各个老师都心知肚明。
    萧碧波的那篇文章，不仅仅强烈谴责了徐凌的“收买或剽窃”行为，更是旗帜鲜明地指出这位“某徐同学”来自魔都大学。
    这无疑是狠狠地打魔都大学的脸。
    “首先，我想再次申明，徐凌同学的这篇论文完全是由他独立完成的，我只是对他的思路进行了引导。同时，翻译的人员没有对他的文章内容进行一丝的改动！
    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
    作为唯一一名外院老师，张勇杰率先表了态。
    “张老师，言重了。徐凌同学的才能我是亲眼看到过的，不管是对于他还是张老师你，我们都是充分信任的。”
    曾博远连忙接话。
    一时间，会议室里开始嘈杂了起来。
    “徐凌同学的论文写得多好啊，证明多精妙啊。不就是年纪小点儿吗？要我说，就该给那个所谓的教育评论员上上眼药，给他点颜色看看！”
    “诶！话不能这么说，能和平解决当然是和平解决的好，直接走法律程序费时费力的，不合算啊！”
    “你看那个萧什么的，他像是能低头认错的吗？这不明摆着要和我们碰瓷吗？”
    “可以先发个律师函警告一下。”
    ……
    只是让几个教授不明白的是，这姓萧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妒忌人家徐同学的才华吗？
    或者就是想怼一怼魔都大学图个痛快吗？
    还是说单纯的想博人眼球，找找乐子？
    多数天天泡在实验室里的教授怎么会知道抓住一个热点、蹭得一手好流量所带来的巨大好处。
    所以他们想不明白萧碧波的动机。
    而且，这件事也不好解决。
    就像之前讨论中所说，这萧碧波就是一实打实的流氓、强盗。讲道理讲不通，讲法律又费时费力。
    整件事情，说白了就是一个圈外的跳梁小丑，仗着自己有些人气一番胡搅蛮缠博取眼球。
    但归根结底，这件事情不仅影响了徐凌这个个人的声誉，更影响了整个魔都大学的声誉。
    这时，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物理学院院长，周城康，说话了，脸色非常难看：
    “这件事情，我已经基本理清楚了。接下来，我想说的是如何解决。
    首先，不管是发官方围脖也好，发官方短视频也好，先向外界澄清。
    其次，找到那个文章的作者，先进行协商，协商无果就直接走法律程序。
    最后，记得要关注那个学生的状态，毕竟年纪太轻，受到这样的诽谤，可能心态上会出问题。这一点同样重要！”
    任务布置了下去，但没那么快见效。
    此时萧碧波的围脖评论区可谓是热闹非凡。
    【一个大一的本科生，发一篇物理学顶刊？骗鬼吧！除非他是爱因斯坦转世！】
    【卷论文可以卷，但你不能造假啊！支持萧老师，打击这种不良分子！】
    【作为一名研究生，我想说的是，一篇sci顶刊什么概念？很多老教授都不一定能发出来，你跟我说一个刚进大学的本科生就给做出来了？】
    【这样的学生还要他干嘛？要我说直接给他开除！】
    【+1】
    【这魔都大学是不是不咋滴啊？风气不好吗？我儿子一定别让他去。】【嗯……没别的意思，我就弱弱地问一句，没人觉得萧老师的证据给的很牵强吗？】
    【还有站学生那边的？】
    【搞笑！】
    【叉出去！】
    ……
    总而言之，网络上的舆论基本上呈现一边倒的趋势，好不容易有一个清醒一点的，还没说几句话，就被大势裹挟，按倒在地，溅不起一点浪。
    这些评论，徐凌没看，他本来就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但秦芹看了。
    几万条评论没几个站徐凌的，这让她恼怒无比。
    这些网民上网都不带脑子的吗？
    还是说这些网民就喜欢看这样的剧本？
    忧国忧民教育家含泪指出华国高等教育可悲现状？
    民间科学家一针见血指出论文造假？
    被视作高等教育排面之一的魔都大学背地里竟这么不堪？
    秦芹越想越气，最后甚至亲自上场，双手噼里啪啦地打起了字，意图在评论区指出萧碧波的破绽。
    【他萧碧波完全是张着嘴巴乱说，什么证据完全狗屁不通！再说了，他什么人？看得懂里面的东西吗？】
    字里行间充满了火药味。
    然而，结果可想而知，她的评论被众多网友“叉出去”了。
    反驳无果，又看到徐凌在一边气定神闲地翻着书，秦芹彻底炸了：
    “不是，你怎么坐得住的，别人这么说你了！”
    徐凌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管他干什么啊？他有本事就去找prl报刊官方，给我把论文下了！就这么干吼，有什么用？”
    “他说你造假啊？他说你是学术毒瘤啊？”
    秦芹不能理解，语气非常急促。
    “他说我是我就是吗？老师没把我当毒瘤，学校没把我当毒瘤，还让我去竞赛呢。”
    徐凌还是一脸的不以为然。
    “好吧，你不着急，那我也不着急了。”
    秦芹泄了气，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只是那些刺眼的评论仍然让她耿耿于怀。
    除了秦芹，一些关系比较近的人，比如林雨欣，实验小组的其他人，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扬言要给那所谓的萧老师点颜色看看。
    而让徐凌感到意外的是，王雪琴给他发来了短信，不仅表达了对他的充分信任，还关心了徐凌的心态，害怕他被这样的风波影响到。
    王雪琴甚至表示，如果有需要，可以给徐凌批一个小长假。
    最后，王雪琴指出，学校会对这个事件做出澄清，希望徐凌能够在适当的时候做出配合。
    徐凌自然是欣然同意，心里美滋滋的。
    这才是真的懂我啊！
    背靠魔都大学这么大的招牌，我怕什么？
    不少读者反馈说不喜欢竞赛的相关情节。我会酌情考虑删减或者提速，但是不能完全删掉，因为这部分情节对之后的内容是有推动作用的。从实际生活中来看也是这样，一个大一的学生想要更早进入实验室搞科研，有一个不错的竞赛成绩无疑是一条终南捷径。
    但我在上架之前一定会把这些内容写完。很抱歉给大连带来了不好的阅读体验。同时感谢大家的鼎力支持。恳请大家继续追读。
    如果有免费的推荐票，也希望大家能支持一下*^o^*
    (本章完)

 第51章 律师函

    第51章 律师函
    而作为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萧碧波的心情可谓是格外美丽。
    这样的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了，此前不知道怼了多少类似的，要么怀疑人作假，要么指责人灌水等等。萧碧波能够切入的角度多了去了，手段可以说是层出不穷。
    然而，让萧碧波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怼了个魔都大学的学生，竟然仅靠一篇文章，直接怼上了热搜榜第二的位置。
    这让萧碧波的精神瞬间振奋了，从一个癞皮狗变身成为一头嗜血的狼，伺机而动，时刻等待着新的时机再啃下一块肉来。
    这不？机会就让他给等来了。
    魔都大学的法务部寄来了一份律师函。
    律师函里，魔都大学强烈谴责了萧碧波的这一番搬弄是非的无耻行径，同时开诚布公地表示了徐凌的论文没有任何问题。
    魔都要求萧碧波立刻撤回污蔑言论，作出道歉，消除对魔都大学和徐凌同学的声誉影响。
    最后，如果萧碧波不立刻采取如上行动，律师函里表示出了魔都大学将会与其对簿公堂的决心。
    除了律师函以外，魔都大学在围脖和短视频平台同时发布了对整个事件的澄清和对萧碧波言论的批驳。
    这一系列举动在网络上或多或少已经产生了作用，有少数头脑比较清醒的网友已经在反思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对萧碧波的文章也进行了再次的阅读。
    还真让部分网友发现了萧碧波文章里牵强的论证逻辑。
    但舆论的大势并没有被逆转。
    萧碧波也没在怕的。
    律师函？
    有什么好怕的！
    不就是打官司吗？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正等着又一轮热度暴涨的机会呢，魔都大学的律师函就送到了手上。
    萧碧波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更爽快了！
    只是之前的那一篇文章，就让他的粉丝暴涨了四十万，从一百二十万涨到了一百六十万。
    那抓住这一次机会，是不是可以冲两百万粉丝了呢？
    萧碧波无限遐想，嘴角已经咧到了耳朵根，双手已经不由自主地爬上了键盘。
    一个标准的吸人眼球的文章标题就已经诞生了：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让我们认清他们的真面目》
    哈哈，魔都大学，我再发一篇文章，你又如何呢？
    “魔都大学对这个事件进行了澄清，言之凿凿地指出这位学生的论文没有任何问题，其腔调非常官方，很容易震住我们这些普通民众……”
    “在此，我想重申一下，发表一篇物理学顶刊，是很多在自己领域钻研多年的学者教授一辈子都可能无法完成的事情。你一个刚入学的大一本科生，你就说写就写了？
    如果真有这样的天才，不应该在很早以前就声名鹊起了，怎么会到现在才一鸣惊人？
    ……”
    “而在学生进行学术造假后，魔都大学第一时间不是查明真相，进行处分，而是选择包庇！
    再然后用律师函的方式来恐吓、来威胁我这个提出问题的人！让我无比心寒的同时，我也不得不畏惧这位学生的背景。”
    “如果我忤逆了某个权势滔天的人物，我会心生惶恐，但我不会道歉，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我有自己的气节与风骨。”
    “如果想让我道歉，那就请魔都大学与那位某徐同学与我对峙，让他们证明自己的清白。
    否则，我拒不道歉！”
    键盘被敲得噼里啪啦地响，萧碧波短短一个小时就写下了洋洋洒洒几千字。
    “呼——痛快！”
    点击发布！
    萧碧波活动了一下指关节，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眼睛紧盯着电脑屏幕，等待着这一篇文章的发酵。
    呵？小样，在互联网上，管你什么大学，都得给我盘着！
    萧碧波满脸得意地想着。并且，就这么几个眨眼的功夫，评论和赞就唰唰唰地冒了出来。
    【前排吃瓜，得劲！】
    【呵呵，造假就算了，还拒不承认？这么没有担当的吗？】
    【支持萧老师，狠狠打击这样的学术毒瘤。】
    【真的对我们的高等教育感到悲哀……】
    【力挺萧老师，现在敢说真话的人太少了！】
    【……】
    看着一水儿的支持他的评论和不断增加的点赞，萧碧波的心情瞬间就激动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两百万粉丝的目标就在不远处对他招手。
    就在这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
    不用看，萧碧波也知道是什么人打来的。
    故意等了十几秒钟，萧碧波才慢腾腾地拿起电话，按下了接通。
    “喂？”
    “您好，这里是魔都大学法务处。”
    “呵呵，法务处啊！有何贵干啊？”
    没想到这个萧碧波如此嚣张，法务处的工作人员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但还是克制地说道：
    “萧先生，您的言论对我校和我校学生的声誉造成了严重影响，我们希望您严肃地对待这件事情，不要再无理取闹，对您的行为做出道歉！”
    “严肃？我很严肃啊？你们的学生造假，学校包庇，还不让人说吗？”
    萧碧波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工作人员彻底被激怒了，但仍然不好发作。
    谁也不知道这个萧碧波会不会又对此大做文章，说不定刚挂断电话一篇关于学校言语威胁的文章就会被大书特书。
    “那请你做好打官司的准备！”工作人员强压着怒火。
    “呵呵，要我道歉也可以，除非你们可以证明文章就是那位学生独立写的！”
    萧碧波竟是以一种正气凛然的语气说出的这句话。
    能把颠倒黑白的东西说得这样冠冕堂皇，也是没谁了。
    学校工作人员没有回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任谁来看，都知道这句话是一个陷阱。
    什么叫我证明这就是我写的？
    哪怕是就在摄像头底下写出的整篇文章，别人该说你是作假还是可以说。
    正确的是思路应该是，谁主张谁举证。
    说徐凌论文作假，那就拿出确确凿凿的证据。
    而萧碧波呢？
    完全没有任何的证据，一篇文章全靠嘴巴瞎扯，就到处叫嚣。
    俨然一副小丑模样。
    (本章完)

 第52章 《华国日报》发文

    第52章 《华国日报》发文
    接下来的一两天内，魔都大学法务部已经向魔都市初级人民法院提起上诉，并被受理。
    但萧碧波没有任何收敛的迹象，时不时还会发布一篇文章出来“跟进”当前状态。
    例如：
    《收到法院传票又如何？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打官司？我是我自己的律师》
    ……
    整个事情还没有结束，但其实网上的热度已经退却了不少，不少网友已经对萧碧波的文章不感冒了。有不少头脑清醒的网友还在等待着惊天反转。
    然而，尽管热度减退，萧碧波攫取的热度和利益已经让他乐开了，连打官司都是意气风发的。
    而作为被喷的主角，徐凌却好像已经完全置身事外，也不去关注舆论的风向，只是专注于自己的实验。
    ……
    “我们再换一种果汁试试看？”
    在尝试了山楂汁、苹果汁、橙汁等等之后，徐凌提出了建议。
    “我觉得可能不是果汁的问题了。是不是应该先预处理一下？”
    季芸没有直接听徐凌的安排，而是提出不同的意见。
    徐凌略微一想，感觉挺有道理，追问道：
    “那应该怎么处理呢？”
    “我还不太清楚，我只是觉得换了这么多种果汁，好像都差不多。”
    季芸弱弱地说道。
    道理是没错，但怎么处理终究才是重要问题啊。
    就在这时，存在感一直很低的梁修远试探性地开口：
    “嗯……我之前看到过一篇论文，说是可以用无水乙醇处理一遍，但具体为什么我忘记了。”
    嗯？无水乙醇？
    徐凌也一脸抓瞎。
    上了大学以来，徐凌基本上没学过化学和生物相关的课程了，而且这两个学科的等级也都是lv.0。
    但既然说出来了，不妨一试。
    徐凌随即采取了这种方法，通过同一种果汁的对比，徐凌发现用无水乙醇处理过的果汁的效果明显好了很多。
    “不错，梁修远的文献没白看。”
    徐凌笑着说道。
    小组其他人也很开心，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他们这么久，没想到却以这样的方式解决了。
    那么接下来就简单了，就是寻找一个经过无水乙醇处理后性质较好的果汁。
    徐凌对此乐此不疲，因为每次购买的果汁，其实用在实验上根本用不完，徐凌完全可以先喝上半杯。
    于是，徐凌像神农尝百草一样，喝了各色各样的果汁，从一些比较常见的什么西瓜汁、橙汁、梨汁到一些相对贵一点的百香果、蔓越莓、桑葚等等。
    其中，徐凌最喜欢芒果汁。
    最后，经过了许多次测试，小组众人经过数据对比，终于确定了最终选择——桑葚。
    而紧随其后，又有新的问题出现了。
    小组众人发现，果汁电池的有效期很短，常常是用不了半天，就不能正常产生电了。
    这个问题和之前电压不稳定的问题一样，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怎么就不能产生电压了呢？”
    秦芹拿着一个用了没多久的电池有些懊恼地说道。“对啊，怎么会这样？”
    黄云峰附和道，眼神里充满了茫然。
    徐凌则陷入了沉思。
    果汁中起重要作用的是青素。如果徐凌没有记错的话，这种物质的化学性质不够稳定，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很容易被氧化。
    那么，这么看来的话。
    是不是没有密封好？导致果汁里的青素化学性质改变？从而影响了电池的使用？
    意识到有这种可能的存在，徐凌沉沉开口：
    “我们重新做一下密封的措施，之前的密封有可能没做好。”
    虽然第一时间没有理解，但季芸对徐凌很信任，立刻重新制作起了果汁电池。
    这一次，季芸加了一层密封膜，密封效果比之前要好上不少。
    而结果也没有超出徐凌的预想，小组几人第二天来实验室时，这个新电池都还能正常产生电压。
    随后，徐凌带领几人又改进了一些细节部分。
    至此，关于这个电池的制作部分已经完全搞定。接下来就是相关的实验问题了。
    ……
    徐凌小组的实验进度不断地进行着。
    萧碧波与魔都大学和徐凌的纠纷也终于来到了尾声，许多网友所期待的反转也终于到来。
    那是一篇来自《华国日报》的文章。
    《长者未必皆智者，年少亦有惊世才》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
    文章开篇引用了韩愈的《师说》直接批驳了萧碧波关于“本科生不可能发顶刊”的观点。
    紧接着，文章梳理了整个事情的始末，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萧碧波文章中的逻辑漏洞，并在文章最后色彩鲜明地表示：
    “学术界有学术界自己的判断，不需要一个圈外人士进行指手画脚。并且，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捏造事实进行大肆传播，完全属于诽谤……”
    显然，华国日报站徐凌这边。
    而萧碧波终于慌了神。
    尽管他心里对所谓的华国日报也不服气，但这代表着官方，网友百姓都认可。
    被华国日报点名批评，就等同于站在了全体网民的对立面，之前所获得的所有流量都将对他造成反噬。
    盯着手机屏幕，萧碧波嘴唇止不住地颤抖，冷汗不停地从额头上冒出来。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玩的有点太大了，现在自己已经兜不住了！
    以前，随他怎么蹦跶，跟他对线的也都不过是跟他一个量级的小喽啰。
    而现在，跟他背道而驰的是《华国日报》，是官方，一巴掌就能把他呼死的那种。
    而且，任谁也能看出来，官方对徐凌是持推崇的态度。说不定后续还会把徐凌当做一个榜样青年进行宣传。
    这对萧碧波来说，就大为不妙了。
    怎么办？
    低头认怂？
    不说心里不舒坦，之前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跟他“志同道合”的粉丝也会一哄而散。
    但不认怂？
    跟官方媒体硬刚？
    萧碧波也没那个勇气。
    跟官媒硬刚？被封杀都算是轻的了。
    一时间，昔日嚣张不已的萧碧波竟有些手足无措了。
    关于不少读者反馈最近几章很水的问题，我自己也苦恼不已。我一直在这种写法和流水账写法之间徘徊不定。但读者提出问题了，我会尽量改进。新人作者，创作不易。恳请大家谅解。不胜感激。
    (本章完)

 第53章 道歉

    第53章 道歉
    而网络上舆论的大军也调转了方向，萧碧波文章的热度再次被顶上了顶峰。
    【现在还真有那么厉害的大学生吗？】
    【还不相信吗？官媒都发话了！】
    【这萧老师老师的文章你细看确实逻辑漏洞百出，纯靠无脑喷。】
    【要是本科生都这么牛的话，我们研究生还怎么活啊？】
    【+1】
    【……】
    【+10086】
    但舆论方向的调转还不足以让萧碧波彻底失去希望。
    直到，五月二十日，一个适合表白的浪漫日子。法院的最终判决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法院的判决指出，被告萧碧波污蔑、诽谤徐凌以及魔都大学的情况属实，其侵犯了徐凌以及魔都大学的名誉权。
    法院要求萧碧波删除之前所发布的有关文章，并做出道歉以消除影响，最后还判处了十万元的赔偿金。
    我们常说，司法要求独立。
    但社会舆论对司法的判决是具有一定影响力的。因为社会舆论一定程度上是能够代表民意的。
    在《华国日报》发文之前，魔都大学法务代表与萧碧波在法庭上可以是僵持不下。
    但舆论调转之后，法院很快就做出了判决。
    当然，整件事情是建立在徐凌的确没有任何作假，而萧碧波属实是搬弄是非上的。
    作为事件的中心，徐凌只不过是在法庭上出席了一两次，自己的平时生活没有较大的改变。最后还拿了两万块的赔偿金。
    而事情都上了公堂，薛燕和徐国强再怎么不看围脖，这时也知道了自己儿子所遭遇的事情。
    “凌子啊，出这么大事儿你怎么不往家里说呢？”
    薛燕的语气有些嗔怪。
    徐凌一脸无所谓地回答道：“也没多大事吧，都是学校在管。”
    “还不大吗？都上法庭了！”
    薛燕急促地说道。
    “哎呀！这不都结束了吗？你还担心什么？”
    徐凌有些无奈地说道。
    “跟你提个醒，下次还有这样的事第一时间给家里打个电话。”
    薛燕的语气不容置疑。
    “你妈说的对。”
    徐国强在一旁点了点头。
    “好吧，我知道了。”
    徐凌只好答应下来。
    ……
    时间来到五月二十一日的晚上，徐凌已经和小组成员来到了实验室。
    “那个萧碧波发了道歉视频，你看不看？”
    秦芹一边拨弄着手机，一边问道。
    这就道歉啦？
    也不咋地嘛！
    “那就看看吧。”
    徐凌点了点头，反正耽误不了几分钟。
    随即，秦芹调大了音量，把手机架在了实验台上。
    小组其他人也围着手机，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我已经将之前与本次事件有关的所有文章和帖子删除，我承认自己对事情的真相进行了误判。
    对魔都大学的徐同学和魔都大学的名誉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我深感抱歉，希望徐同学和魔都大学校方以及广大网友能够原谅我。
    对不起！
    ……”
    画面里的萧碧波面色铁青，咬着牙说完了这一大段话。
    “什么嘛！这就叫道歉？误判？明明是故意歪曲事实！”
    黄云峰第一个发现了哗点。
    “对啊，完全没有诚意。”
    秦芹紧接着说道。“无所谓了，他赔了十万块钱的！还指望他有什么好心情吗？”
    徐凌幸灾乐祸地说道。
    “诶？那你拿了多少？”
    秦芹眼珠一转，一脸神秘地问道。
    “不多，两万。”
    徐凌实话实说。
    “我靠！两万，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秦芹一脸夸张地说道。
    不给徐凌说话的机会，秦芹随即脱口而出：“请吃饭！”
    “钱给我妈了。”
    “切~”
    就在几人叽叽喳喳地说话的同时，手机里的视频来到了结尾。
    视频定格在了萧碧波弯腰对着镜头鞠躬的画面。
    而手机是被夹在实验台上的，再加上萧碧波铁青的面色，这样看起来，就像是他被吊死在了绞刑架上。
    扫了两眼，徐凌都有些不忍了，连忙招呼着众人开始做实验。
    ……
    “先测一下一些基础的参数。”
    徐凌给出指示。
    测量基础的参数？
    季芸会意，那就是要测伏安特性曲线呗？
    有了伏安特性曲线，电池的开路电压、短路电流，以及功率和效率都能在曲线上一目了然。
    没有丝毫拖延，季芸开始了电路的设计。
    测量伏安特性曲线的电路很简单，中学时期就应该学过。对季芸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
    很快，电路已经完全连接好了。
    徐凌选择用氙灯模拟太阳光，方便光照强度与温度的控制和测量。
    最终，不同光照强度下的伏安特性曲线的测量很轻松地就被完成了。
    通过对比不同曲线，小组众人发现，随着光照强度增大，电池的伏安特性曲线有些明显的变化。
    最显著的就是短路电流和开路电压，它们的增长十分明显。那么很自然的，输出功率也会明显增加。
    但是——
    还有一个数据却低得有些令人诧异。
    那就是光电转化效率！
    这一次的实验测量中，光电转化效率只有0.0004%！
    这是什么概念？
    这意味着几乎所有照射在太阳能电池上的光都被浪费了，没有任何效益。
    如果说之前的实验解决了电池是否能用的问题，那么现在摆在面前的就是电池是否好用的问题。
    答案很显然。
    这样的结果无疑是给实验室里的所有人再泼上了一盆冷水。
    本来从萧碧波道歉那里找来的乐子在此刻荡然无存，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十足的严峻。
    “你知道是什么问题吗？”
    秦芹低声问道。
    徐凌没有回答，陷入了沉默。
    产生电的原理到底是什么？
    徐凌猛然发现，小组实验了这么久好像从未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对待太阳能电池的制作，好像一直是以一种制作手工作业的态度。
    这种态度当然不行！
    “我们忽略了最重要的东西！”
    徐凌严肃地说道。
    众人纷纷转头看向徐凌，神情有些疑惑。
    徐凌一字一顿地说道：“电能够产生的真正原因！这是我们接下来必须研究的事情！”
    (本章完)

 第54章 产生电的真正原因

    第54章 产生电的真正原因
    “可是我们毫无头绪啊！”
    黄云峰还是一副苦瓜脸。
    “那就查啊？上次怎么做的？”
    徐凌有些无语地提醒道。
    这黄云峰老这个样子，一遇到问题总是一副我啥也不知道的样子，让谁看了都会连连摇头。
    没头绪？
    徐凌难道就会有什么头绪吗？关于发电的原理，不用想也知道和化学或者生物有关，可能还会牵扯到原子物理。
    这些内容都是徐凌暂且涉猎不深的。但徐凌不会畏惧它们，无非是多些时间的事情。他充分相信自己的能力。
    这也是科研道路上所必备的东西，敢于探索和利用未知。
    当然，主力还是徐凌自己再加上秦芹和季芸。徐凌没指望黄云峰和梁修远能研究个透透彻彻。
    他俩能够看懂原理，然后稍微有一些自己的理解就足够了。
    ……
    大概了两天时间，徐凌终于弄清楚了所有的机理，并且想到了提升效率的方法。
    宏观上来看，电的产生主要可以分为三个部分：载流子产生，载流子分离和载流子运输。
    而载流子为什么会产生？
    想回答这个问题，就不得不回到整个实验中的关键物质——二氧化钛和染料分子。
    载流子能够正常产生并留存下来，其中的精髓所在就是二氧化钛和染料分子的能级匹配。
    二氧化钛导带的能量低于染料分子的lumo能级，同时价带的能量也是低于染料分子的homo能级的。
    而光的吸收过程，实际上是染料分子最外层电子发生能级跃迁，从homo能级跃迁到lumo能级。
    由于二氧化钛和染料分子的能级匹配关系，电子能够从染料分子传递到二氧化钛的导带，但无法从能量较低的价带上传递回去。
    于是，载流子便产生了。
    载流子都已经产生了，那么之后的问题就没那么难解释了。
    同时，对于整个流程的优化，自然而然地就分成了三个部分。
    而在这三个部分中，徐凌敏锐地抓住了其共同的关键影响因素。
    分别是：二氧化钛薄膜的厚度，染料的吸附量，以及二氧化钛薄膜的面积。
    有了方向，实验就可以进行了！
    ……
    “控制染料吸附量，我们可以通过控制浸染时间来实现。”
    徐凌明确指出。
    “好的，那我建议设六个梯度。1分钟，5分钟，10分钟，然后一直到120分钟。中间的间隔逐渐拉长。”
    季芸随即给出了方案。
    众人也是没有耽搁，立马开始实验。最后，通过计算机绘制的图像发现，浸染时间越长，染料的附着量增加，吸光效果会越好，且60分钟后相差不大。
    这样的结果很符合徐凌的预期，有一个饱和状态也是合情合理。
    紧接着，之后的各种参数的测量进度突飞猛进，仅仅一次实验的时间里，所有的内容都已经测量完毕。
    实验报告这次没有丢给季芸，而是交给了黄云峰和梁修远来共同完成。
    看着两人眼神中充满了使命感，一副重任在肩的模样，徐凌有些苦笑不得。
    趁着季芸和秦芹还在一边打打闹闹，一边收拾实验器材，徐凌独自走出了实验室。
    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但天还没有完全黑。
    斜射的阳光把实验楼前的小路染成了橙金色，配合将晚不晚的天色，颇有分印象画派的味道。
    徐凌心情瞬间得到了放松，正准备吟诗一首。突然，手机传来了嗡嗡的消息提醒。
    嘶——
    多好的兴致啊！
    打开手机一看，徐凌两眼一黑，是林雨欣。
    【徐凌，徐凌。快给我看看！我证明到这一步就证不下去了！】
    消息下面还附了一张清晰的图片，上面有林雨欣着重标出的问题点。
    【不是，你这么着急干嘛？自己先多看看不好吗？】
    徐凌有些无语地打出了这么一行字。
    【大哥！还不急？月底三十一号之前就要交了。】
    嗯？
    这下轮到徐凌着急了。
    【不是？这么快就要交了？我怎么不知道！】
    徐凌的论文到现在都只有脑袋里的一个潦草框架呢。
    【不然呢？你以为我急什么急。t^t】
    好吧，是真该急了。
    徐凌观赏美丽夕阳的兴致完全没了，当即火急火燎地跑回了宿舍。
    看在林雨欣提醒了自己的份上，徐凌在正式开始思考自己的论文之前，还是先解决了她的问题。
    “……
    电通量Φ=e·ds=q/4πe0dΩ
    ……”
    这是对于高斯定理的推导，林雨欣推导到这一步，就写不下去了。
    然而，整个推导过程，张忠尧上课讲过的，而且仔细找找的话教材里也是有的。
    白纸黑字，明明白白。
    徐凌搞不懂林雨欣为什么还要问。但还是耐着性子给她写了完整的证明，还顺带讲解了一下。
    【求这个积分，要分为点电荷在曲面内部和点电荷在曲面外部的两种情况。然后再积分
    ……】
    【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徐凌这才松了一口气，就怕林雨欣每一步都要问他。
    那么接下来，该想想自己的论文的事情了。
    所谓磁单极子，是理论物理学中假设存在的一种只带有单一磁极的基本粒子。要么只有南极，要么只有北极。
    这种假设，在经典电磁学理论中是不可能存在的，因为磁感线总是闭合的，磁场是无源场。
    然而，在一些前沿理论物理研究中，如大一统理论中，这样的假设却是存在的的。无数物理学家也都相信它是存在的。
    如果磁单极子真实存在，将会对电磁学理论以及整个物理学基础带来重大变革，同时能够帮助证明许多悬而未决的理论猜想。
    全世界范围内的科学家也一直在通过各种实验手段，比如在宇宙射线探测、一些极端条件下的凝聚态物理体系等中试图寻找磁单极子存在的证据。
    但遗憾的是，一直没有一个言之凿凿的证据。
    但前人到底走过怎样的路？又遇到了哪些困难？
    徐凌很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并以此来奠定自己论文的基调。
    (本章完)

 第55章 成就功能？

    第55章 成就功能？
    1982年，cabrera自己设计了一个环形磁单极子探测器，此探测器依据磁单极子穿过导线环时会产生类似法拉第实验中磁铁穿过线圈所产生电流的原理构建。
    令人惊喜的是，在2月14日晚，该探测器探测到了一个呈现磁单极子特征的完美信号。
    然而，众多科学家包括他自己后续做了很多相同的实验，却再也没有收到同样的信号。cabrera的磁单极子探索便无疾而终了。
    但他为此次邂逅取了一个充满浪漫色彩的名字——情人节的不速之客。
    这样的名字无疑是给磁单极子的探索增添了神秘和浪漫，让回顾这段历史的徐凌不由得嗟然长叹。
    现代的探索手段也层出不穷，包括运用高能粒子加速器、探测宇宙射线、探索地磁场等等。在这中间，有一个记录让徐凌同样惊叹不已。
    icecube是一个位于南极冰层中的中微子望远镜。它通过检测穿过冰层的宇宙中微子产生的奇伦科夫光来工作。
    它有5160个数字光学模块，排列成86个垂直的线列，冻结在冰面1500-2500深处，覆盖总体积约为一立方公里。
    虽然最终这个人们寄予厚望的仪器并没有找到磁单极子的直接证据，但在一定程度上预言了磁单极子可能的能量等级。
    收集到了这些资料，徐凌立马开始了键盘上的敲敲打打，一个论文的框架应运而生：
    《磁单极子的历史、现状和未来》
    “关键词：磁单极子，宇宙射线，天体粒子物理，高能粒子交互作用。”
    “摘要：自1931年狄拉克提出磁单极子存在的理论猜想以来……”
    显而易见，徐凌这篇论文分成了三个部分，前面的两个部分主要通过搜集各种资料整理而成，最后一个部分徐凌想提出一些可行的方法。
    那么之前的方法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找到呢？
    徐凌陷入了沉思。
    地面探测和高空探测都没有成功，究竟是为什么？
    是因为磁单极子的流量和速度太小而被地球或者其他天体的磁场捕获了吗？
    那么应该在哪里进行探测呢？
    地面……
    高空……
    还有哪里呢？
    靠！
    太空啊！
    怎么没想到这一茬！
    徐凌瞬间充满了惊喜，一大段文字被他飞速地打了出来：
    “结合对过去人们的探索历程的研究，我建议接下来的探索应该在太空中进行，借助我国的空间站和卫星项目进行。”
    然而，这么一个简单的说明是不够的，徐凌能想到，别人自然也能想到，但为什么至今没有成果呢？
    徐凌继续写道：“在太空中，可以同时进行宇宙射线的探测和地磁场的测量。而且此时假设有磁单极子存在，必然会有部分粒子没有被捕获。”
    “为了更好地辨别宇宙射线中的粒子种类，我建议研发一台在tev能段灵敏的电子谱仪。
    ……”
    ctrl+s
    呼——
    终于写完了，徐凌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很多内容是对各种资料的整合，只有最后的内容是自己总结出的，而且还不一定能有什么用。
    但徐凌仍然对此很满意。
    困扰了林雨欣许久的论文，两三个小时就被自己拿下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就一个字！
    爽！
    怎料，就在这时，沉寂了许久的系统竟然发出了机械提示音：
    “检测到宿主独立完成了一篇论文，恭喜宿主达成成就——零的突破！奖励100励志点，并解锁成就系统！”
    我靠！
    系统居然还有隐藏功能！
    而且一来就奖励了100励志点！
    徐凌惊喜不已的同时又有些追悔莫及。要是自己早点发现这个成就功能该多好。哪儿还用得着苦逼地做着奖励那么少的任务？
    “打开成就功能！”
    徐凌试着呼唤了一声。
    熟悉的浮空大屏随即出现。紧接着，一个闪着金光的图标从面板的最下面浮现了出来。
    点击图标，一个全新的面板在徐凌眼前铺开。除了第一个成就图腾是亮着的之外，列表中的其他的全是黑色的不可见状态。
    而且没有任何的文字提醒，徐凌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锁。
    所以，系统的成就系统的用意是什么？
    徐凌不禁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独立完成的论文，尽管只是一个课堂作业，都能够激活成就。而之前那篇惊起了巨大风波的prl论文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
    那么问题，就出在这个独立上。
    从成就功能看出，系统更希望自己能够仅凭自己的能力做出学术成就而不是完全当一个系统的傀儡吗？
    原来我之前对系统的利用都是错的吗？
    不应该按部就班地完成任务，而是要做出不同的尝试。
    除了独立完成的论文，自己设计的图纸呢？或者自己独立完成的理论证明呢？
    徐凌的思绪瞬间铺开，不断猜测着不同成就的达成要求。
    但眼下还有另一个让人兴奋的事情没有做。
    那就是100励志点如何使用！
    加上之前任务所得，现在徐凌的点数为：
    励志点150，勤学点390。
    如何分配？
    没有急着思考这个问题，徐凌先行打开了学科等级面板。
    【a.数学——lv.1 (130/1000)(+)
    b.物理——lv.1 (100/1000)(+)
    c.化学——lv.0 (10/100)(+)
    d.生物学与医学——lv.0 (5/100)(+)
    e.信息学lv.0 (0/100)(+)
    f.工程学lv.0 (0/100)(+)
    g.语言学lv.0 (0/100)(+)】
    化学和生物学的经验居然有所增加？
    这是徐凌没有预想到的。
    那索性就把化学先点到lv.1吧。
    随即，徐凌大手一挥，伴随着金光一抹，化学的经验从lv.0变为了lv.1。
    和数学物理的升级体验不一样，化学的升级感受更为直观。
    升级的那一刻，徐凌感觉自己的脑海深处有一个刹那间的刺痛感。
    而后很多已经被遗忘的中学化学知识，好像是被某种伟力从记忆深处揪了出来。
    徐凌甚至有一种比之前中学时候掌握更好的感觉。
    这就是所谓的，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吗？
    真是够奇妙的。
    那么，励志点就还剩下60点了，勤学点还有不少。
    要抽奖吗？
    一个念头瞬间从脑海中迸发出来，仿佛自带了无穷的诱惑力，不断催促着徐凌做出决定。
    靠！
    抽了！
    (本章完)

 第56章 改成杂货铺算了

    第56章 改成杂货铺算了
    还是那样，巨大的转盘在徐凌面前转动着，琳琅满目的奖品让徐凌垂涎三尺。
    “加码20励志点！开始抽奖！”
    心念一动，转盘叮叮当当地转动了起来，无数泛着金光的格子飞速掠过，让徐凌眼缭乱。
    “停！”
    转盘立刻减速，随即停在了一个黯淡无光的格子上。
    “恭喜宿主抽中废品，是否打开！”
    嗯……
    废品也需要恭喜的吗？
    当然，徐凌还是选择了打开，因为他认为系统的废品不一定就是他的废品。
    没错，辩证法！
    “原味苏打饼干一份！”
    一打开，这面前闪过的文字就让徐凌眼前一黑。
    但他没有气馁，选择了再赌一把。
    “加码20励志点！开始抽奖！”
    片刻等待后，还是废品！
    “奶油味曲奇一份！”
    靠！
    今天就不相信了！
    徐凌瞬间上头，再次点击了抽奖。
    这次——
    还是废品……
    “无可乐一听！”
    嗯……
    系统是怕我写论文写太晚，饿了吗？
    给我这么些东西，干脆别叫学霸抽奖池，改为学霸杂货铺！
    或者取一个文艺一点的名字，叫个什么“解忧杂货铺”。
    尽管心中极为不爽，徐凌还是端详起了刚刚所得到的零食。
    饼干和曲奇被装在一个透明的塑料包装里。没有任何产品信息。
    然而，看起来是塑料包装，但徐凌在手上摸的时候，总感觉手感有些不同。
    手上有油吗？
    徐凌没有太在意，紧接着拿起了那一听可乐。
    造型与市场上的可口可乐很类似，红色的易拉罐身。但仔细一看，却见拉环处有一个像是“x”的标志。
    是叉还是x，管他呢。
    不黑不吹，味道还是不错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可乐是无的。
    徐凌一边品尝，一边思忖着。
    而眼前，电脑的界面还没有关，还显现着徐凌刚刚写好的论文。
    论文还没查重吧？
    徐凌突然想到。
    虽然张忠尧没有说论文的查重率有什么要求，但既然想到了，就查查看，希望不会太差。
    紧接着，徐凌在浏览器里找了个用的人比较多的查重网站，每天有两次查重机会。
    “请选择文件。”
    按照提示，徐凌把自己的论文拖进了进入。
    “智能查重中：%2
    ……
    100%”
    “查重结束，您论文的查重率为34%，可充值会员体验智能降重。”
    嗯？
    34%！
    怎么这么高？
    徐凌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之前的那篇论文当初的查重率连10%都没有。
    然而，很快，徐凌就释然了。论文的前半部分都是整理的不同的资料，而且那些实验探测徐凌是不可能独立进行的。
    但为了保险起见，徐凌还是自己进行了一个简单的降重处理。不是所谓的什么翻译大法。就是进行一些简单的语序，用词之类的变换。
    当然，效果不会很好。徐凌左打右磨地改了一个多小时，查重率也只不过降到了28%。
    ……
    接下来的时间，徐凌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节奏，上课和实验把徐凌的时间挤得满满当当。
    好不容易熬到周末，有了些空闲的时间，一个新的事情又摆在了徐凌的面前。
    【@全体成员，本周六也就是五月三十号，要进行英语四六级考试，请报了名的同学准备好自己的准考证、身份证以及听力所需要的耳机，按规定参加考试。】
    王雪琴的一则通知炸响了班级群。
    瞬间，一个个“逢考必过”的表情包被不同的人发了出来，手机提示音响个不停。
    “徐凌，你报名了吗？”
    杨超杰随口问道。
    对啊，我报名了吗？
    徐凌有些记不清了，连忙登录了了网站，发现自己确实报了名的才松了一口气。
    当然，徐凌报的是四级。因为他上学期根本没有在意这个事情。而没有过四级，是不能直接考六级的。
    看着徐凌的状态，杨超杰满意地点了点头。
    考试前一天都还不知道自己报没报名？那这次我一定将你拿下！
    说不定我考六级的分数比你四级的分数都要高！
    一时间，杨超杰的神情有些豪情万丈，在数学和物理上被徐凌压住的风头他势必要夺回来！
    但这样的神情在徐凌来看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其实实际上，徐凌的英语并不差。毕竟徐凌是魔都人，小时候跟有些外国的游客都是交流过的。
    但徐凌的英语不是应试层面的，他更擅长实际生活中的简单沟通。很多稍微复杂一点的单词徐凌都不认识。更别说拼写了。
    要是高考英语好一点，徐凌又怎么会留在魔都上大学呢，早就去京城了。
    所以，我这算是裸考吗？
    徐凌忍不住想到，同时脑海里又想起了短视频里比较热的几句话：
    努力的复习固然震撼，但纯粹的裸考更加精彩！
    别看这么短短的两行字，徐凌越看越觉得有道理。
    这得是多么洞若观火的明达之士才能总结出的金玉良言啊！
    ……
    第二天一大早，徐凌脑袋空空地来到了英语考场。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体验，之前的哪次考试徐凌不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
    “听力考试即将开始，请各位考生佩戴好耳机，调至指定频率做好准备！”
    “nuording to the lecture answer the following questions
    ……”
    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耳机里就传来了音调低沉的磁性男声。
    与其他听不懂的学生不同，徐凌能够听清楚听力中说的是什么，甚至好多单词都能凭借听感像模像样地写出来。
    但问题在于，徐凌不认识那些单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种感觉很让人恼火，就像数学中，明明知道某道题的思路，但就是写不下去。
    尝试着听了好几段内容，徐凌终于放弃了，开始捣鼓起了收音耳机。
    频率87.9mhz是英语听力，那其他的是什么呢？
    说干就干！
    徐凌一边按着调频按键，一边歪着头听着里面的内容。
    “魔都三十日天气晴，气温20c到26c……”
    “欢迎收听今天的小帅说车，我们今天来说一说奔驰的新款车型……”
    “……”
    调了许久，频率来到了66.8mhz，里面的内容终于合了心意：
    是一首流行音乐。
    (本章完)

 第57章 学霸也有不擅长的东西

    第57章 学霸也有不擅长的东西
    胡乱填上了听力部分的答案，徐凌的心态却没有受到影响。
    本就不该我拿的分数，不拿又何妨呢？
    当然不管怎么说，徐凌的这次的英语考试算是彻底砸了。想要超过425分的及格线，徐凌唯一能做的就是烧香拜佛，别无他法。因为最后面的写作部分也是狠狠地给徐凌上了一课。
    “这campus到底什么意思？看起来还挺眼熟的。”
    “校园吗？”
    徐凌凭着模糊的记忆随便猜了一个，便唰唰唰地写完了作文。中间有多少似是而非的单词，徐凌自己也不知道。
    就当做一回莎士比亚了！
    谁能想到，campus这个单词还真让徐凌给猜到了。
    “徐凌，怎么样？四级考得应该不错吧。”
    徐凌回到寝室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来自杨超杰的热情问候，一边问，他还一边迎上来。
    一时间徐凌都有些不适应，看向杨超杰的眼神都有些古怪：“嗯应该还不错吧，除了听力没听明白以外。”
    这孩子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吧？
    徐凌瞬间感到不寒而栗。
    而恰好这时，杨超杰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哈哈，听不明白就好哦不，还不错就好。”
    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徐凌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恐怖”的笑容上，身子忍不住向后缩了缩。
    杨超杰也没有注意到徐凌微妙的动作，检查了一下考试用具，作势就准备往门外走，脸上仍然是挂着一副难以捉摸的笑容。
    然而，这样的动作在徐凌眼里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他！他朝我走过来了！
    徐凌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惊恐的声音脱口而出：“你你不要过来！”
    “不是，你干嘛？我去考六级！你以为我要干嘛？莫名其妙。”
    杨超杰脚步一顿，看着徐凌那副见了鬼的模样，无比错愕地说道。
    还好，还好。不是我想的那样。
    徐凌心有余悸地拂了拂胸口，松了口气，讪讪地笑了笑。
    徐凌本以为解决了英语四级考试就可以安心地做自己的物理实验了，没想到紧接着的第二天，就要参加近代史纲要的考试。
    而且，要不是看到几个室友反常地没玩儿游戏，在背历史题库，徐凌可能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更让徐凌倍感无语的是，明明只是一个通识水课，它的考试竟然搞得比足足占了6个学分的数学分析还麻烦。
    整个考试分为机考和纸考，机考的主要内容就是选择题和判断题，而且有题库。
    看起来还挺简单的，可事实并非如此。
    老师提供的题库里足足有700道题，机考会从中选30道左右。最为关键的是，现在距离第二天上午的机考还有多少时间，12个小时有吗？
    真的可以说是火烧眉毛了，尽管极为不愿意，但徐凌还是找到了题库一道道地啃了起来。
    然而，事与愿违，几分钟过去了，徐凌错愕地发现自己竟然看不下去。思维总是忍不住地跑偏。
    那些凝聚了历史厚重感的文字此刻却像是在主动排斥进入徐凌的脑海。怎么回事？
    难道我的注意力只能作用在理科科目上吗？
    不应该啊！
    随即，徐凌不信邪地找出了一道电磁学习题。
    不到两分钟，从头到尾的解题过程一气呵成，而且中间没有任何思维开小差的情况出现。
    所以，我注定当不了历史学家了？
    嗯……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
    罢了，承认吧，哪怕自己是学霸，也有不擅长的东西。
    搞清楚了自己的定位，徐凌索性就不看历史题库了，转而从柜子里翻出了那个都要被自己遗忘的科学图纸——小型超高续航锂聚合电池系统！
    锂聚合电池，又被称为高分子锂离子电池，指的是正极、负极和电解质中至少有一个是采用的高分子材料的电池。
    而系统所说的高续航，并不是直接给出了一个固有续航能力很强的电池，而是给出了一个在现有电池续航能力的基础上的一个改进的方案。
    这让徐凌感到很意外，按照系统的能力，不能直接给出一个从根本上吊打一切的电池吗？
    显然是可以的。
    但它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
    是为了让徐凌更好接受吗？或者说系统提供的关键技术不能太过超前？
    徐凌摇了摇头，放弃了继续猜想，转头开始专注地研究起来这张图纸。
    图纸中是一个由pemfc、锂离子电池和超级电容器技术组成的系统架构。
    pemfc是另一种电池，叫聚合物电解质膜燃料电池，在这里是对锂聚合电池的辅助和补充。
    pemfc，锂聚合电池和超级电容器在整个电池系统中各司其职。在低功率模式下，pemfc具有良好的稳定性和更高的效率。
    而在需要突然加速的场景下，超级电容器能够提供较大的瞬时功率以达到需求。而后续的稳定运行，就要依靠锂聚合电池的持续发力了。
    在这个过程中，每一个单一的模块，不管是pemfc还是锂聚合电池，目前能够提供的续航时间都不过两百出头，但相互结合起来，却能够实现这么大的跨越，能够达到三百多甚至四百的续航。
    值得注意的是，这个系统并不是几个模块的简单相加，而是一个有机整体，在负载上并不会提高多少。
    看完整个电池系统的介绍后，徐凌总算搞明白了，这并不是一个纯技术的问题，更像是一个系统管理的问题。
    而这样的问题就有一个好处了，那就是以徐凌目前的学术水平，至少从外界看来应该像是他自己能够独立完成的。
    那么，接下来，要把这个图纸写成论文发表吗？
    徐凌有些犹豫不决。
    而系统也没有发布什么相关的任务。
    几个问号在徐凌脑海中浮现。
    一个物理学院的学生，发一篇关于电池系统的文章，是不是有点匪夷所思了？
    刚发完prl，又发一篇新论文，是不是有些赶了？会不会有灌水的嫌疑？
    此外，徐凌还在思考的一点是，这个论文还算自己独立完成的吗？还能触发新的成就吗？
    (本章完)

 第58章 ABS电池系统

    第58章 abs电池系统
    但徐凌转念一想，如果想要把这个电池系统投入实际使用，有一个论文在手上必然是有好处的。
    一方面，发表在较有影响力的期刊上，能够让徐凌的想法得到更广泛的传播，吸引到某个集团的ceo都是有可能的。另一方面，论文能够发表，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就能够得到认可和权威保证。
    至于拿着东西自己开公司，徐凌的眼界还没那么长远。
    那么，现在就开始写吧！
    没有耽搁，徐凌的双手就在键盘上“啪嗒啪嗒”地敲打了起来，一篇论文的题目应运而生：
    《abs对无人机续航的优化》
    所谓“abs”是徐凌自己给这个电池系统取的名字。
    其中“a”是英文单词“add”的首字母，徐凌想表示融合、组合的意思，奈何英文单词储量不够，想不到类似于“merge”之类的单词。
    至于后面的“b”和“s”就很好理解了，就是电池和系统相应的单词首字母。
    “摘要：无人机电池的续航能力一直都是无人机性能的重要部分，本文将讨论一种电池系统管理的方法，利用现有的电池技术，对电池纵续航能力进行优化”
    当然，口说无凭。徐凌明白，只凭借自己对这个系统的描述还远远不够，哪怕理论分析得足够严密。读者很容易将其视为一个幻想而不是试想。
    为此，徐凌还需要进行相关的实验，用来验证理论的确具有可行性。
    当然，这个实验只能做一个仿真，利用matlab之类的软件，想要实际操作，徐凌没那个条件。
    但这个问题十分复杂，建模没有那么容易。徐凌也没有着急，只是在自己的日常中加了这么一项任务。
    什么时候搞定什么时候发表。
    用电池系统的问题逃避了近代史的复习，但考试却是避无可避。
    “请大家把自己的校园卡拿出来，便于检查。同时请确认自己的电子产品没有带进来。机考也不需要纸笔，大家的面前最好只有校园卡。”
    徐凌一个学期都没怎么见过面的历史老师面色十分严肃，一板一眼地强调着考试纪律。
    至于吗？之前那么多考试没见哪个老师还检查校园卡的。
    徐凌撇了撇嘴。
    然而，考试刚刚开始，徐凌就傻眼了。
    前十道单选题，徐凌确定会做的只有一道。
    不是？你不考那些主要的事件，你专挑一些细枝末节的知识点算什么啊！
    而机房的桌子都是带有挡板的，徐凌扭头只能看到隔壁同学油光可鉴的头顶。
    这就是命吗？
    徐凌苦笑着填写了自己根本不确定的答案，神情悲凉。
    下午的试卷，徐凌做得也是叫苦不迭，搜肠刮肚也吐不出多少墨水。看着其他同学交上去的满满当当的试卷，徐凌眼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通识课应该不会给挂科吧？
    这是徐凌心中的唯一想法。
    不管结果怎么样，近代史已经告一段落，徐凌的重心也重新回到了物理实验上来。
    关于多汁太阳能电池的实验报告，过了这么几天的时间，梁修远和黄云峰也完完整整地写了出来。
    他们写得很有意思，详细地写了小组探索的过程，包括解决电压不稳定和光电转化率低的过程，像是在写一篇记叙文一样，甚至能看到语言描写。
    这也算别开生面吧，徐凌只是有些哭笑不得，没有说什么重写之类的话，因为作报告的时候不会把整个实验报告呈现出来。
    “那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实验？”
    秦芹自然而然地问道。
    小组其他人也把目光转向了徐凌。
    “嗯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大概算了一下，应该只够我们完成一个实验了。”
    徐凌沉思片刻，缓缓说道。
    一时间，气氛略显紧张起来。只有一个问题可选，那自然要慎之又慎了。
    季芸有些凝重地问道：“那我们应该怎么选？”
    到底怎么选，徐凌有一个唯一的思路。那就是，选最有可能被人选的题目。
    听徐凌这么说，几人没有解惑，反而更加迷茫了。
    徐凌只好做出解释：“还是跟最开始选题一样的思路，考虑实验操作难度、实验优化难度、理论分析难度和理论价值。”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还是磁悬浮吧，一组好像有做，还可以寻求点经验。”
    黄云峰嘟囔着说道。
    “那我们直接取经不就行了，再做另一个实验不好吗？”
    梁修远信口回答。
    “嚎叫板呢？”
    “.”
    经过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探讨，徐凌终于一锤定音——射击橡皮筋问题！
    问题背景是这样的：如果橡皮筋在射击时不均匀拉伸，使其旋转，则可以飞得更远。问题要求探究其中的原理，和不同条件下的最远距离。
    这个问题可以说是完全在徐凌的舒适圈里，因为它涉及到的空气动力学是徐凌比较熟悉的内容。
    于是，整个实验不管是理论分析和具体实验进行得都很顺利。
    小组唯一遇到的问题也是出在橡皮筋上而不是实验本身。
    由于平常的橡皮筋是一种很廉价的材料，对于品质控制并不严格，导致每一个橡皮筋质量的上下浮动是不可知的，其造成的影响不能像乒乓球那样忽略不计。
    对此，徐凌特意购买了价格稍微高一点的橡皮筋，且每个橡皮筋都非常重视它们的“疲劳”，基本上一个橡皮筋只飞一次，这才把不确定度控制在了5%以下。
    时间在徐凌紧锣密鼓的准备中悄然而逝。
    终于，在六月十号这天，省赛终于开幕了，之后赛程很紧，几天就决出了最后晋级队伍。
    徐凌小组和第一组双双晋级国赛，剩下的那个晋级名额落在了魔都科大。
    作为带队老师的曾博远和刘春林很欣慰，没想到这两个小组真的达到了最开始交给他们的期望。
    至于晋级失败的队伍，不是说他们弱，只是相对而言准备得没有徐凌他们充分而已。
    “不错嘛，徐凌同学，那我们决赛会师？”
    余文恺有些兴奋地对徐凌说道。
    “好！”
    徐凌重重地点了点头。
    “拭目以待！”
    “加油！”
    两人互相鼓励。
    国赛么？
    徐凌势在必得！
    (本章完)

 第59章 国赛开幕

    第59章 国赛开幕
    省赛结束后，距离国赛还有十天。
    在这十天里，徐凌完成了所有科目的期末考试。除了一些水课以外，徐凌都应对得得心应手。
    然而，很遗憾的是，徐凌的电磁学小论文没能得到张忠尧的青睐。最终的奖品被发给了一个女生，做的内容是磁流体相关的，还附带了实验视频，有极强的视觉美感。
    相较于这个问题，徐凌的问题虽然很有价值，但显得有些单调了。
    六月二十日，国赛如约开幕，由于魔都大学是主办方，徐凌他们不需要像其他的参赛队伍那样到老校区住宿。
    比赛在即，曾博远把徐凌单独叫到了一边，让徐凌疑惑不已。
    “徐凌同学，你的暑假有什么安排没有啊？”
    曾博远笑呵呵地问道。
    安排？
    徐凌想了想，如实说道：“我没什么特别的安排。比赛搞完就准备回家去了。”
    “那正好，最近有个跟港城科大合作的暑期项目，只针对刚刚大一结束的学生，你愿意去吗？费用学校报销。”
    曾博远继续说道。
    费用徐凌倒还真不担心，刚到手的两万一分都还没呢。
    但徐凌还是有些犹豫，问道：“是关于什么方向的呢？”
    “哈哈，这你不用担心，是物理化学融合的一个项目，具体的方向是电源技术相关的。”
    曾博远摆了摆手说道。
    我靠！
    电源技术！
    这不就是电池吗？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不管是做纯技术的还是像自己这样的系统管理，对徐凌来说都是大有裨益。
    至少徐凌能够找到一些电池方面的专家为自己的abs系统做一个评估。
    或者还能想办法对abs系统做一些优化。
    想到这，徐凌立刻充满了兴奋，忙不迭地问道：“我愿意去，怎么报名？”
    没想到徐凌的意愿这么高，曾博远也是喜上眉梢：“学校对外合作网站上报名就好，你报名一定会给你通过。”
    其实大一的学生愿意参加这个项目的人不多，考虑到港城的语言环境跟大陆相去甚远，而且港城科大基本是全英文的。再加上同期有很多米国的学校也有交流项目，名声上压了港城一头，真正报名的人就少之又少了。
    对于徐凌来说，要不是它的方向是电源技术方面的，他也不会这么快同意。
    “对了，你英语好像不是很好，要稍微提升一下，港城那边说英语的情况也不少。”
    曾博远最后提醒道。
    徐凌认真地点了点头。
    学科等级里好像有个语言学，到时候点一下吧。应该能提升英语吧。
    国赛的所有参赛队伍总共有三十六支，来自天南海北，不同省份的晋级名额也有所不同。最多的是京城，总共有五支队伍，最少的像西疆，只有一支队伍。
    比赛安排的密度很大，每支队伍要参加五轮对抗赛，每轮对抗赛都要打三场。打完之后按照积分进入总决赛。这样的赛制给徐凌乃至所有参赛选手都带来了莫大的压力，这么多场比赛，很难不碰到本小组没有仔细研究过的问题。
    也正是因为这样，余文凯带领的一组未能晋级决赛。他们作为反方时碰到了完全不熟悉的“刚性坡道行者”的问题，作为评论方又碰到了“肥皂薄膜螺旋”问题。尽管其他比赛的评分都还不错，但距离晋级决赛还是差之毫厘。
    面对这样的结果，曾博远没有归罪于谁，只是有些遗憾，同时对徐凌小组加大了期许。
    而与第一组相反，徐凌就比较幸运了，虽然也碰到了这样不熟悉的题目，但凭着徐凌的临场发挥，还是没有失掉太多分。再加上有几场比赛的表现十分亮眼，徐凌小组最终力压群雄，以积分第一位的成绩挺进总决赛。
    一时间可谓是风头无两。
    同样晋级决赛的还有三支队伍，分别是清北大学，雪城工业大学和皖城科大。
    由于总共有四支队伍，比赛形式也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多出了一个观摩方，相当于轮空。
    每支队伍都会依次作为正方、反方、评论方和观摩方。最后通过总积分排名，决出最后的冠军。
    其中，每支队伍作为正方时的得分权重是最大的，所以这一场比赛尤为重要！
    “下面，请正方选手带来他们的报告，限时12分钟！”
    主持人掷地有声地宣布了比赛的开始。
    平复了略显紧张的心情，徐凌朗声说道：
    “各位评委老师、同学们，大家好，以下是我方关于液滴显微镜的报告。”
    “我的报告分为以下七个部分。
    第一个部分，题目回顾。题目要求我们通过观察放置在玻璃表面的的单个水滴，进而研究其作为成像系统的的放大倍率和分辨率的影响因素。
    第二个部分是我们的预实验。
    ”
    十二分钟转瞬即逝，徐凌只是堪堪说完了报告的所有内容。
    “下面请反方根据正方报告总结优缺点。限时六分钟！”
    主持人继续宣布。
    “正方同学的优点包括预实验的设计与呈现，报告结构清晰等。”
    对方一名同学面色认真地说道。
    徐凌十分无语，报告结构清晰都整出来了？真没别的优点可以讲了吗？
    “正方同学的缺点有如下几点：
    部分现象没有合理解释，部分理论分析不够详细，实验器材选取也有些许问题。
    ”
    对方同学继续说道。
    那么接下来就是正反方的讨论了，徐凌一肚子火正愁没地方发呢，他们反方的描述简直把自己的报告说得一文不值，徐凌倒要看看他们怎么说清楚。
    “对方同学，我觉得你们在预实验中提到的现象你们并没有解释清楚。”
    我怎么没解释清楚了？
    徐凌当即反驳：“对方同学，我方很明确地指出了液滴边缘的放大倍率与中间不同的原因是光学相差的产生，并在研究放大倍率的部分，很明确地推导了由于光学相差，放大倍率在非傍轴方向上的关系表达式。”
    一时间，对方的同学哑口无言，竟有些愣住了。
    (本章完)

 第60章 国赛冠军

    第60章 国赛冠军
    紧接着，徐凌继续说道：“对于实验器材的选取，我们计算了基于这套器材的不确定度，不足3%，请问您方同学还想要多精确呢？”
    虽然无法反驳徐凌的回答，但对方同学没有放弃，不断地从其他细节地方挑刺。
    当然，徐凌的报告也不是百分之百完美，在全方位的审视下，多少会暴露出一些问题，但都无伤大雅，瑕不掩瑜。
    对于评论方提出的问题，徐凌的回答也极为流畅。让评委老师不得不为之侧目。
    最后，徐凌小组顺理成章地赢得了这场比赛。
    之后三次比赛的题目分别是“射击橡皮筋”，“乒乓球火箭”和“嚎啸薄板”问题。只有“嚎啸薄板”问题徐凌相对不熟，而巧合的是，这一场徐凌小组轮空。
    那么同时占据了天时和地利的徐凌就没有不赢的理由了。
    “恭喜魔都大学代表队获得本届全国大学生物理学术竞赛冠军，请队长徐凌上台领奖！”
    赢了吗？
    走上领奖台的路上，徐凌只觉得有些梦幻。
    看着颁奖嘉宾握住自己的手，徐凌只感觉有些恍惚。
    这位好像是一名院士？
    台下等着的小组其他成员无不是兴奋雀跃，连向来沉稳的曾博远也压不住翘起的嘴角。
    与此同时，学校的喜报也已经编辑好，发在了公众号上。
    此时，一个几百公里外的居民楼里响起了尖锐爆鸣声。
    “我靠！徐凌牛啊！这就全国冠军了！”
    杨超杰捧着手机，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连电脑上的选英雄界面都忘记了。
    等他回过神来，系统已经给他锁定了一个辅助。
    “靠！”
    而徐凌呢？此时已经结束了颁奖仪式，正盯着自己的系统面板傻乐呢。
    之前省赛突围任务的奖励是100勤学点，而这次获得国赛冠军，系统的奖励直接是300励志点。
    励志点在手，徐凌没有忘记曾博远之前的提醒，费100点，径直将语言学点到了lv.1。
    剩下的三百点徐凌也没有存着，直接一口气加在了数学上，数学的经验直逼五百大关。
    和任意一次提升体验不同，这次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不会被坑了吧？
    徐凌心里有些发慌，那可是足足四百点啊。
    现在的时间是七月五号，暑假已经开始了。徐凌比赛结束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回到学校，收拾收拾。
    看着空无一人的寝室，没有室友几人的吵吵闹闹，徐凌竟有些不习惯。
    如果他们在的话，又会把我堵在门口吧？
    徐凌有些感慨地想着。
    一个学期下来，不仅从一个学渣逐渐成长为了学霸，还收获了许多朋友。
    真是完美的半年啊！
    ……
    “fmg15326魔都至港城的航班已经开始检票登机，请办理了此次航班的旅客到h26登机口准备登机.”
    没错，登机。
    比赛结束不过四五天，徐凌就接到了学校通知，由老师带队，一起前往港城科大。
    只是，徐凌在队伍中看到了一个完全意料之外的人——余文凯！
    “你怎么在这儿啊？曾老师不是说这个交流活动只针对大一么？”
    徐凌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你不用知道。”
    余文凯神秘一笑，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
    徐凌识趣地没有再问，但心里仍然充满着好奇。
    “恭喜你啊，获得了冠军，之前一直没找机会跟你说。”
    余文凯转移了话题。
    “哈哈，你们也很厉害了，只是可能准备得没那么充分。”徐凌随即也是一阵恭维。
    “你怎么想到报这个名，之前你的论文不是关于流体力学的吗？”
    余文凯似乎有些健谈。
    挠了挠头，徐凌回答：“最近对电池这方面的事情挺感兴趣的。”
    两人聊着聊着，直到轮到他们检票登机了，余文凯才停止开口。
    徐凌很幸运，他的位置在窗户旁边，而且和余文凯隔得很远。
    旁边是队伍里两个大一的学生，徐凌不认识，估计是化学学院的。
    徐凌不是第一次乘坐飞机了，以往每次去北方看望外祖父母都是坐的飞机。
    但徐凌仍然很喜欢坐在窗边看窗外的感觉。
    云海在脚下翻腾，天空近在咫尺，宇宙尽在掌握。
    飞机平稳地飞行着，只是大概一个半小时，徐凌就能看见底下港城的样貌了。
    海水环绕，高楼林立。
    这是徐凌的第一印象。
    飞机落地，让徐凌有些意外的是，机场竟然有直达港城科大的大巴车。
    坐上大巴车，徐凌这才得以观察城市内部的模样。
    和俯瞰时的壮阔不同，近距离观察下，整个城市瞬间就有了烟火气、人情味儿。
    沿路上看到的街、景和人，都跟徐凌看过的港城影片中的场景很相似。竟给徐凌带来了一种打破次元壁的感觉。
    不知道能不能偶遇星爷？
    徐凌靠着车窗，情不自禁地想着。
    几十分钟后，众人终于到了港城科大的校门口。
    “老李啊，不是说好了八点半到吗？怎么还提前了呢？”
    一个国字形脸的中年人急匆匆地快步走近。
    “哈哈，对你甚是想念啊。”带队的李老师笑着说，“同学们啊，这就是你们这次学术活动的主要负责老师了，也是我多年的好友，陈清国教授。”
    “陈教授好！”
    几个学生齐声说道。
    “哈哈，别叫教授，多生分，叫老师就好。”
    陈清国很和蔼。
    徐凌立马改口说了句老师好。
    心中对这位第一次见面的老师增加了不少好感。
    “那你们先跟我来吧，我联系了你们的生活助理，等会儿他会带你们去宿舍。”
    陈清国挥了挥手，对众人说道。
    还有生活助理？
    这趟港城不白来啊。
    徐凌也是暗自咋舌。
    一边带领众人走进港城科大的校门，陈清国一边给大家讲起了一些关于港城科大的事情。
    包括建校背景，建校理念还有什么学校qs世界排名，现代化教学水平之类的。
    给徐凌的感觉像是在做招生宣传。
    好家伙，这是要挖我魔都大学的墙角吗？
    徐凌突发奇想，而后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本章完)

 第61章 无标题章节

第61章 无标题章节祝大家元旦快乐！
    蛇年大吉！
    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万事顺遂！
    (本章完)

 第62章 海边的足球场

    第62章 海边的足球场
    “好了，前面就是你们这段时间的宿舍了，然后这位就是你们的生活助理，她会安排你们的房间。”
    陈清国停下了脚步，为众人介绍了那位生活助理。是个中年女性，叫张阿姨，面相十分和善。
    紧接着，陈清国继续说道：“考虑到你们千里迢迢，舟车劳顿，今天就早点休息吧。明天可以在学校里自由参观，后天项目正式开始，到时候再跟你们详细说。”
    说完，陈清国又对张阿姨嘱咐了几句，就先行离开了。
    张阿姨为众人安排的是双人间，很巧合的是，徐凌和余文凯被分到了一个房间。
    来到房间，把行李放好后，徐凌才明白为什么很多人把港城科大的宿舍称为最美宿舍了。
    这妥妥的一线海景房啊！
    窗户外面就是一个迷人的海湾。
    海风吹拂，浪涌动，夜晚的信标灯随着浪起起伏伏，时隐时现，明明灭灭。
    除了海景，房间内部的各种物品，包括床单被套之类的徐凌就一眼看出都是新的。
    一时间，徐凌真的有些乐不思蜀了。
    “明天去那个足球场看看，我看网上很多人都在说。”
    余文凯提议道。
    “到时候顺便就看看吧。”
    徐凌的语气有些不以为然。
    足球场哪里没见过？
    然而，当徐凌第二天一大早亲自站在这个足球场上时，徐凌才明白自己简直是大错特错了。
    虽然魔都也是个滨海城市，但徐凌从未见过像这样的海边足球场。
    徐凌第一次明白了海子诗里的“面朝大海，春暖开”的感觉。
    很难想象，在这里酣畅淋漓地踢上一场球该是多么的畅快！
    一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
    徐凌和余文凯走马观地逛完了整个校区，从海景图书馆，到海景食堂，徐凌感受到了来自港城科大的独特浪漫。
    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食堂真的很不错。徐凌第一次品尝了意大利菜。
    “这次交流活动正式开幕之前，我想再次欢迎各位从魔都大学远道而来的同学们。”
    陈清国说完，带头鼓起了掌。
    没错，此次学术交流活动就要正式开始了。
    徐凌和众人此时正在一间中小型的会议室中。
    有不少港城科大的学生和老师也出席了这次开幕会议。
    此时的陈清国正在主位置侃侃而谈，讲述着活动的目的意义之类的。
    徐凌不感兴趣，他只想知道活动的具体安排。
    “本次交流总共是三周的时间，第一周是一些电源技术相关的课程，为后续的工作打好基础。
    后两周就是一个分组的课题研究，最后会由我带领几位老师组织答辩。
    周末是有休息的，而空闲时间里各位同学可以主动找老师进行探讨和交流。”
    过了许久，陈清国才说到徐凌关心的点。
    课程，研究和答辩？
    这安排得挺规整啊。
    徐凌很是满意。坐在旁边的余文凯也是微微颔首。
    翌日，早晨八点。
    被闹钟吵醒的徐凌有些苦恼。
    谁知道暑假也有早八啊？
    从这个角度看。好像海景房也没那么舒服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徐凌爬下床，却看到了一件无比恐怖的事。
    只见余文凯早已起来了，此时正坐在课桌前拿着笔写写画画。
    不是？哥们儿？
    这么卷的吗？
    徐凌的精神立刻清醒了不少。
    而恰巧这时，余文凯停下了手中的笔，转过身，说道：
    “你起来了？我正准备喊你的，马上上课了，你快点洗漱，我等你一起去。”
    徐凌只好点了点头，心中暗下决心第二天一定要早点起来。
    身为学霸，还没人家的觉悟高，这怎么能行！
    紧赶慢赶，两人终于来到了上课教室，此时的老师已经在教室里等着了。
    是个看起来精神头十足的中年男士。
    由于是卡着时间来的，前排的位置已经没有了，徐凌和余文凯只好坐在了最后一排。
    随后，老师做了个自我介绍就开始了正式上课。
    老师名叫沈华南，一个很有地域性的名字。
    “那么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我将为大家快速讲解基础电源技术这一门课程，希望对大家后面的课题研究有帮助。”
    沈华南朗声说道，“那么首先，有没有同学能为大家分享一下常见电池的分类。”
    徐凌没有吱声，教室里的氛围有些安静。
    就当沈华南准备自己来说时，教室的角落传来一道声音：
    “here！normal battries”
    然而，这位同学还没开始说就被沈华南打断了：
    “这位同学，请用中文好吗？最好是国语。”
    “为什么，我就要说英语。”（这是已经翻译过的）
    他昂着头，神情有些不屑。
    “很多同学都是魔都大学过来的，对英语可能不熟悉。”
    沈华南耐着性子对他说。
    事实也的确如此，尽管徐凌的语言学已经升到了lv.1，但语言环境的不同，让他听这些带有很多专有名词的口语确实有些困难。
    但那位同学好像并不领情，因为他虽然没说英语了，但他说的是粤语：
    “常见的电池有一次电池、充电电池、燃料电池、太阳能电池等等，一次电池例如锌锰电池.”
    你这还不如说英文呢！
    说粤语简直是一点都听不懂啊，那奇妙的语调像唱戏一样，难以捉摸。
    余文凯也是皱紧了眉头。
    但沈华南不好再说什么了，至少人家说的是中文了，大不了下次不叫他起来了。
    没有被打断，那名同学完完整整地说完了自己的观点。
    其实从知识层面来说的话，他的概括很完整。
    但他的语言表达根本没有考虑听众，在徐凌看来，多少有些不尊重他们这些大陆学生的意思了。
    而徐凌暂时没有说什么，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继续安静地听课。
    然而，平静很快又被打破了。
    沈华南设置了一个交流讨论的环节，主要探讨一下刚刚提到的各类电池的优缺点。
    之前那名同学离徐凌和余文凯很近，自然讨论的时候就在一起。
    (本章完)

 第63章 你还是华国人吗？

    第63章 你还是华国人吗？
    “我说一说比较常见的铅酸电池吧。这类电池在我看来最大的优点就是工艺成熟、成本较低。而缺点在于能量密度低，充放电次数有限等等。”
    徐凌率先说了充电电池的一种。
    余文凯没有说话，正低着头若有所思。
    徐凌把目光看向了那位港哥。
    “ok.i wnat to share something about fuel cell”
    港哥再次说了英文。
    徐凌一阵头大，连忙打断他：“请说中文好吗？英语有些不习惯。”
    “你为什么要打断我，不知道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要打断吗？”
    港哥继续用英文说着，语气让人非常不爽。
    徐凌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再次说道：
    “可是你也没有尊重我们，明知道我们刚从大陆过来，对英语不熟，但你故意一直说是什么意思呢？你难道不会说国语吗？”
    不料，港哥的态度没有改观，反而变本加厉：
    “我就喜欢说英文不行吗？听不懂英文难道是我的错吗？”
    “你！”
    徐凌怒火中烧，想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这时，沉默了许久的余文凯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呵斥道：
    “你还是华国人吗？”
    不料，港哥说出了一句令人震惊又愤怒的话：
    “我是港城人！”
    此话一出，周围的讨论声戛然而止，听到了的同学瞬间把目光转向了他，神色或多或少有些不善。
    余文凯甚至已经撩起了袖子。
    徐凌的双眼也险些能喷出火来。
    被众人盯得有些心里发毛，港哥的气势一下就软了下来，低下头不敢与徐凌对视。
    “怎么回事？”
    这么大的动静终于吸引了沈华南的注意。
    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
    周围的同学只听到了一句话，不好说什么，于是徐凌一五一十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沈华南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虽然他也是港城人，但这样的大是大非他还是分得清的。
    徐凌不打算就这么算了，继续对沈华南说道：
    “沈老师，您把陈老师叫过来吧，我觉得这个问题有些严重。”
    犹豫了一下，沈华南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
    说实话，他不想把事情闹太大。不仅会耽误他的课程进度，还会给自己贴上一个工作不力的标签。
    但也确实如徐凌所说，这个问题很严重。
    看到沈华南同意，港哥却坐不住了，连忙出声解释：
    “刚刚是这位同学听错了吧，我说的我是华国港城人。没别的意思。”
    这次，港哥用的国语，显然是有点慌了。
    听到他的狡辩，沈华南似乎想给他一个台阶下，手机上的操作略微有些迟疑了。
    港哥见有戏，接着继续胡乱解释一通，俨然一种把徐凌等人当傻子的模样。
    所说的国语那叫一个字正腔圆，毫不夸张地说比徐凌都要标准。
    呵呵，现在知道怕了？
    刚才干嘛去了？
    徐凌冷眼看着他，没给他机会，转头给沈华南加了一把火：“我们这么多同学都听到了，会有错吗？沈老师，快通知陈老师吧！”
    没办法，沈华南终于拨通了陈清国的电话。
    “沈老师？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沈华南没有在电话里细说，而是告诉陈清国事态严重，让他到现场来。
    这下，那位港哥彻底慌了。
    徐凌他们不知道，但他作为港城科大的学生知道啊，这陈清国可是化学学院的行政院长啊！而且是真管事的！
    说这陈清国掌握着他们这些学生的生杀大权一点也不为过。
    “同学？你看我也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能不能等会往轻了说？”
    港哥颤抖着嘴唇向徐凌求情。
    他明白，只要把徐凌说通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但徐凌怎会被他这么轻易地说动，且不说他怎么不尊重自己，就那句话的罪名，要是落在古代，都够他杀几次头的了！
    见徐凌神色没有缓和，港哥继续说道：
    “我那句话只是说我是港城人，但没说我不是华国人啊。”
    呵呵，要不是亲眼看到你那副嘴脸，我还真特么信了你的邪。
    徐凌没有搭理他，静静等待陈清国的到来。
    终于，过了大概十五分钟，陈清国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教室。
    “沈老师，说说吧，怎么回事？”
    陈清国有些许不满。
    沈华南立即叙述了事情的始末，但话里话外有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感觉。
    “同学？是这样吗？”
    陈清国转头问向余文凯。
    余文凯没有丝毫客气，把整个上课的过程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你们指出这个问题的做法是正确的，这确实很严重。”
    陈清国点了点头，神情严肃。
    看到这，港哥的心情瞬间跌到了谷底，心中有一万个后悔。
    戏弄一下那些大陆仔就行了嘛，为什么还要说这样的话。
    可惜的是，徐凌听不到他的心声，不然还得敲他一棒子不可。
    “这样吧，你们的课程继续上，这个事情我需要跟其他老师开一个会商讨一下再考虑如何处理。”
    陈清国，思考了一会儿，对众人说道。
    说完，他就准备走了，只是走之前把港哥拉到了一边，做了一会儿思想教育。
    具体说了什么，徐凌无从得知，但港哥回教室时那垂头丧气的模样，众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不知道陈清国会怎么处理？
    徐凌充满了好奇，心中的怒火也消退了许多。
    之后的时间里，课程的内容主要是一些简单的概念性问题，沈华南讲得是心不在焉的，教室里大部分同学也是装腔作势听的。
    所有人的思绪都还停留在刚刚的事情中，没缓过神来。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教室里立马就喧闹了起来。
    “哥们，你是叫徐凌是吗？真牛！”
    一个男生走到徐凌面前，说了这么一句话。
    徐凌有些难为情，挠了挠头。
    其实，不只是徐凌，余文凯也没有放过那个港哥的意思，要不是沈华南来得快，港哥保不准会掉二两肉。
    港城早就回归华国了，徐凌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还有这样的人，而且还是港城科大的高材生。
    而还在教室里喧闹的都是魔都大学的学生，那些港城本地的学生早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教室。
    (本章完)

 第64章 课题确定

    第64章 课题确定
    接下来几天，课程仍在继续上，港哥也还在教室里待着，只是他不再那么跳脱了，对谁都是彬彬有礼的。
    徐凌也没那闲心去关心他了，等陈清国的处罚结果就是了。
    由于课程时间短，课程的内容也比较繁重，沈华南讲课的速度非常快，再加上电源的知识对这帮大一的学生来说确实有些陌生，很多学生都是叫苦不迭。
    只有徐凌和余文凯稍微好一点，但课程内容也只不过是堪堪消化。
    “我昨天讲过的电路谁能在黑板上画出电路图。”
    沈华南环顾四周，问道。
    徐凌并不爱出风头，并没有什么反应。
    倒是余文凯走上了讲台，拿起粉笔唰唰几下就画出了好几副不同的电路图。
    包括了半波整流、桥式整流等整流电路。
    沈华南连番夸赞，只有徐凌在心里窃窃私语。
    老师，您被蒙蔽了啊！他是大三的！
    很显然，最近的几节课主要讲的是电源在电路中的应用、保护之类的。具体不同种类的电池的内部原理，是整个课程的最后一部份内容。
    而终于，在课程上到第四天时，陈清国终于宣布了对那位港哥的处理办法。
    陈清国的原话是这样的：“对于这位同学的不当言论，于理，自然应当严肃处理。但考虑到这位同学的言论并未大范围传播出去，造成的影响并不算太恶劣，加上他认错及时，愿意悔改。
    经过我们老师的讨论，最终一致决定给予他严重警告处分，并取消本科阶段所有评奖评优机会。”
    “真是便宜他了，我现在都还记得他那张嘴脸。”
    余文凯似乎有些不满意，语气还是愤愤不平。
    但客观来讲，徐凌认为这样的处罚已经很公平了，港哥的言论确实没有造成多大的后果。
    港哥对这个结果虽然已经感到庆幸，但对取消评优的处罚还是懊丧不已。
    他倒不是在意多少奖学金，他在乎的是那份荣誉。
    可现在，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一时间，他还真有些后悔了。
    课程继续，沈华南终于讲到了徐凌最为关心的问题。
    “同学们，课程即将结束，最后的内容呢，我想讲两个内容，pemfc的原理和pemfc仿真器的使用，我们一般叫它peme”
    对于pemfc的原理，徐凌进行了一个简单概括，就是电解水的逆反应。
    在阳极，氢气通过加湿后进入阳极室，经电极扩散层到达催化层和质子交换膜的界面。在催化剂的作用下，分解成质子和电子，质子通过质子交换膜传递到阴极，电子通过外部电路流动，形成电流。
    在阴极，氧气到达交界面，在阴极催化剂的作用下与氢离子（质子）反应，生成水。
    而peme，看名字也知道，就是一个通过数学建模搭载的一个仿真环境。通过仿真，对pemfc进行各种参数的改变来寻求优化的时候，就不必担心损坏原器件了，更安全，也更经济。
    “我靠！这东西牛啊！”徐凌一阵惊叹，随即转头向余文凯问道，“你见识多一些，我们学校有没有这玩意儿？”
    简单想了想，余文凯回答道：“有，只是沈老师介绍的这个是最新的，这我就不大清楚了。”
    让徐凌兴奋的是，沈华南表示在整个交流阶段，魔都大学的学生都可以免费使用。
    这趟港城真不白来！
    那么课程结束了，接下来就是一个两周的课题研究时间。
    说实话，两周的时间，让一帮刚学了点皮毛的大一学生真做出个什么名堂来，可以说是天方夜谭。
    陈清国当然也知道，所以他在课题选则上建议学生选一些简单的细节问题，并且并不做很高要求。
    对于这个课题研究，港城科大准备得很充分，二十个学生，配备了十名助理教师。所以显然的，学生们两人一组。而且可以自由组队。
    徐凌自然而然地就和余文凯组成了一队。
    巧的是，他们的助理教师就是沈华南。
    对此，徐凌表示很好奇。
    这沈华南能拿到多少奖金，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
    但同时，徐凌也意识到，这次课题研究是自己的一个机会！
    不仅可以借用peme把自己abs没做完的仿真做完，说不定还可以找到一些优化的方法，让自己的abs更上一层楼。
    “对于选题，你有什么想法吗？”
    徐凌试探性地问道。
    “没有。”
    余文凯摇了摇头。
    你没有就好。
    徐凌瞬间有些兴奋，连忙说道：“那你不妨看看我这篇文章。”
    说完徐凌立刻把文件传给了余文凯。
    “abs系统？”
    余文凯被勾起了兴致。他还没听过什么电池系统叫abs的。
    大概了十分钟，余文凯看完了全部内容。
    “所以，你想借着这个课题研究搞自己的论文？”
    余文凯似笑非笑地说道。
    他这么一说，徐凌立马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你还挺聪明的，懂得利用资源。那我就陪你做这个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好的想法。”
    本以为余文凯会嘲讽自己，听他竟然直接同意了，徐凌一时间充满了感激，语气充满了激动：“谢谢，谢谢。我这就把文章发给沈老师，报备一下我们的题目。”
    “哈哈有什么谢不谢的，好好加油，要是效果不错，以后想着卖就先考虑我吧。”
    余文凯笑着说道。
    徐凌点头，对他所说的卖的问题没有在意。
    徐凌只是把它当作了一句玩笑话。
    许久之后，徐凌才发现这余文凯还真没开玩笑。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当务之急是把题目赶紧报备了。
    对于徐凌发来的论文，沈华南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徐凌自己写的，他以为只是徐凌从哪里找到的论文节选。
    但论文的内容还是让沈华南吃了一惊的，当即思考起了可行性。最后惊奇地发现，好像真的可以。
    这是哪位大牛发的论文？我怎么之前没看到过啊？
    沈华南一边登记着徐凌的选题，一肚子困惑。
    徐凌选题的名字也终于敲定——《abs系统的仿真验证和优化》
    (本章完)

 第65章 PEME仿真验证

    第65章 peme仿真验证
    时间来到交流活动的第二个周一，每个小组的课题都已经完全确定，课题研究已经全面展开。
    几乎所有小组研究的都是技术上对电池能力的优化，另辟蹊径的似乎只有徐凌小组。
    一个小型的电子实验室内。
    “这个peme的使用我就给你们演示一遍，你们注意看。”
    沈华南出声提醒。
    徐凌和余文凯立刻就收起了吊儿郎当的心情，全神贯注地看着沈华南的演示。
    “这里可以创建一个新的仿真模型，系统自带一个基础的pemfc”
    “然后这下面，这有个单词，‘parameter’看到了吗？是调整各种参数的”
    “把你们设计的所有参数设置好后，点击‘run’就可以直接模拟了.”
    “好了，差不多了，你们自己先试一下，有什么不懂再问我。”
    沈华南善解人意地说道。
    其实peme就是个电脑程序，无非就是功用看起来很高大上，所以徐凌和余文凯稍微一上手就摸清楚了大部分功能。
    搞清楚后，徐凌忍不住问道：
    “沈老师，这个peme可不可以给我们电脑上装一个，我回学校了还可以用。”
    “额这应该是不行的。”
    沈华南扶了扶额头，有些无语。
    他没想到徐凌会问出这种问题。
    一旁的余文凯也有些想笑。
    这就是天真的大一学生啊。
    只有徐凌有些尴尬，脚趾抠地。
    “对了，那篇论文你是哪找的？”
    沈华南转移了话题，意图缓解尴尬。
    徐凌还没说话，余文凯抢答了：“徐凌自己写的。”
    啊？这么好的论文你跟我说是这个大一学生自己写的？
    玩儿呢？
    论文这么好写的吗？
    沈华南惊诧不已，盯着徐凌，好似要把徐凌的灵魂都看透，看看是不是被什么老怪物给夺舍了。
    被这么盯着，徐凌还是很尴尬。
    气氛瞬间就有些诡异了起来。
    片刻过后，沈华南才回过神来，缓缓开口：“嗯那个很不错.”
    而徐凌还念念不忘之前的那个问题：
    “沈老师，这个peme的数学算法有吗？我想研究研究。”
    问这个干嘛？不会想自己做一个吧。
    沈华南的瞳孔再一次地震，只是他很快就释然了，当初有计算机学院和数学学院的帮忙都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
    这徐凌同学有点异想天开啊。
    但他还是告诉了徐凌：“在《电源技术》期刊里，有我们学院的论文，你直接搜索关键词peme就可以了。应该是国内最新的了。”
    徐凌顿时感激不已。
    实际上，徐凌确实想做一个peme出来，如果魔都大学没有的话。
    但他并没有膨胀到说自己来做。
    把算法呈现给学校，给学校提一个建议不就行了？
    要是学校还是不打算投入，再想办法呗。
    “好了，别浪费时间了，你们先来跑一下论文里的情景。”
    沈华南催促了起来。
    徐凌和余文凯立刻开始了参数的设置。
    只是，这参数未免有些太多了吧！
    从和几何结构到材料特性，再到操作条件参数，这还没完。还有电化学参数和边界条件参数。每一种参数都还有具体的小参数。
    这么多参数，这算法够厉害的啊！
    徐凌忍不住感慨。
    参数设置好后，徐凌开始了模拟，主要看功率突然从低到高变化时，pemfc的一些特性曲线的变化是否和之前的理论推导对的上。“这个图像合理吗？超级电容器接的上吗？”
    余文凯问道。
    论文毕竟是徐凌写的，他多少有些不熟悉。
    徐凌先是认真观察了图线的走向，然后利用函数展开了一系列的计算。
    不对啊？
    怎么就差那么一点呢？
    理论的图线在拐点的导数值略微有些偏大，而且功率突变的那一小段的割线斜率也有些许偏差。
    “再模拟一遍。”
    徐凌沉沉地说道。
    余文凯没有说话，默默地重新启动了程序。
    只是再模拟一遍又有什么变化呢？参数都是一样的。
    “可能是我的理论证明还有问题。”
    徐凌有些懊丧但更多的是疑惑，理论分析很多都是系统现成的，怎么会不对呢？
    这时，一旁观察了许久的沈华南突然问道：“理论和模拟差距很大吗？”
    很大？那倒不至于。
    只是有可能百分之几的偏差。
    徐凌随即向沈华南说明。
    “那就不用担心了，这也只是模拟，又不是实际的电池。有点误差很正常啊？”
    沈华南提醒道。
    对啊！这也只是算法啊。
    自己的理论分析本来和实际就有误差，这个仿真和实际也有误差。
    那理论和仿真有误差还值得大惊小怪吗？
    徐凌顿时豁然开朗，但心底还是免不了有略微的担心。
    “这样，这里还有一个peme误差分析的程序，你试试看。”
    看徐凌还是没有打消顾虑，沈华南继续说道。
    徐凌顿时兴奋了起来，连忙输入了理论分析和模拟仿真的结果。
    结果果然如同沈华南所说，根据程序最终测算的结果，误差在可接受范围内。
    “所以啊，先不要怀疑自己，要相信自己。”
    沈华南拍了拍徐凌的肩膀，有些语重心长地说道。
    徐凌也记在了心里。
    那么到此为止，徐凌对现有理论的验证就已经完成了。
    把所有仿真的结果加入论文就可以算作结束了。
    但徐凌没有满足，好不容易抓住的机会，不能就这样草草结束。
    徐凌还要探索出abs系统的优化方案。
    “其实就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余文凯试探着说道。
    “不行，还有这么长的时间呢，得看看能不能优化。”
    徐凌果断否决。
    “那好吧，反正是你的论文，你说了算。”
    余文凯很满意，他当然希望这个电池系统做到最好。
    同样，对于徐凌的决定，沈华南当然不会干涉。
    科学研究，当然是要精益求精。
    同时，对于这个非本校的学生，沈华南不由自主得升起了欣赏之意。
    要不和陈院长说说，想办法直接把这学生弄过来，实在不行让他硕士选择港城科大也行啊？
    这时，一旁研究自己论文的徐凌不由得感觉背后发凉。
    (本章完)

 第66章 ABS的优化思路

    第66章 abs的优化思路
    那abs系统到底怎么来优化？
    从宏观上看，可以采用分治策略，分别针对锂聚合电池、超级电容器和pemfc进行性能上的优化。
    但考虑到最近的时间都在围着pemfc和peme打转，徐凌自然决定从pemfc入手。
    虽然pemfc能够在众多燃料电池中脱颖而出，因其具有更高的电效率并且设计简单。
    但这并不是说明它就没有缺点了，相反，它的缺点还有不少，例如反应物分布不均、催化剂层和gdl之间的水管理困难以及反应物质量传递不均等问题。
    而想要从这些方面实现优化，徐凌把目光集中在了pemfc的重要元件——流场！
    所谓流场，是pemfc中的关键元件，它旨在分别在阳极和阴极侧以尽可能低的压降提供所需的氢和氧。
    此外，它还需要执行多项任务，例如去除反应产物（热和水）以及收集 pemfc产生的电流等。
    因此，流场上取得优化，将能够大大提升pemfc的性能。
    这里的所说的流场要与流体力学的流场区别开来，它更多强调的是实际的物理结构。
    想要从流场上取得突破，就要调整流场的设计参数，也就是流场的几何结构。
    但这个问题没有徐凌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你们原本的流场就是一个传统的直流型的对吧？”
    沈华南问道。
    “对的，我最初是考虑到它的设计最简单。”
    徐凌解释道。
    其实最初徐凌哪里会考虑流场的问题，只是系统就是这么给的。
    谁知道系统是怎么想的？
    “一个最简单的直流场其实对水的排出是没有那么友好的，因此会降低性能。”
    沈华南思考片刻，幽幽地说道。
    “那应该做些什么改进呢？”
    徐凌顺势问道。
    “嗯”沈华南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直流场的改进就那么些方法，简单的就是给直流通道里加一些阻塞物或者机关之类的东西。
    例如加一些m型的阻塞物，让流场通道形成一种仿生波浪的形状，便于水的排出，还可以增加传热和传质速率。”
    “那其他流场呢？”
    徐凌继续提问。
    “这就比较多了嘛，什么蛇形结构啊，平行结构什么的。
    你们自己去查阅资料，弄清楚不同流场的优势和缺陷，然后按照你们的设想进行选取就行了。
    或者你想象力丰富一点，自己设计一个结构。”
    沈华南耐心地说道。
    徐凌点了点头，内心充满了感激。
    那么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徐凌和余文凯的任务就是枯燥的查文献活动。
    在港城科大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徐凌还可以登录他们的电子图书馆，再加上自己魔都大学的电子图书馆，徐凌的搜索范围一下子就变大了许多，一篇又一篇的相关文献被找了出来，中英文的都有。
    徐凌在语言学上的经验也终于显现了出来。
    最终，徐凌了四天时间，才算是集百家之长，了解了不同流场对性能的影响。
    而对于沈华南所说自己设计架构，徐凌还没那么想当然。
    周五晚上。
    “徐凌同学？你们不准备走吗？明天是周末，是休息时间，今天可以早点回去。”
    沈华南看着还在一丝不苟地做仿真实验的两人，有些疑惑地问道。
    因为他自己都已经准备下班离开实验室了。公文包都收拾好了。
    “嗯没事，我们准备把蛇形流场的数据模拟完。”
    徐凌盯着电脑屏幕，回答道。
    余文凯也是点头附和。
    学生都没有走，身为老师怎么好意思走呢？
    罢了，等等他们吧。
    沈华南摇了摇头，无奈地想到。
    可他不知道，这会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一个小时后，沈华南看徐凌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忍不住问道：
    “徐凌同学？九点了，还不走吗？”
    “就快了，我们再修改几次参数模拟一下就好了。”
    徐凌沉声说道。
    快了就好！坐这里都有些困了。
    沈华南揉了揉眼睛。
    然而，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徐凌仍然岿然不动。
    “十点了，还不准备走吗？”
    “就快了，再测一下叉指流场就好了。”
    嗯？刚才测的是这个吗？
    沈华南有些迷糊了。
    两个小时后，当徐凌终于起身收拾东西准备走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此时的沈华南已经叉着手臂、靠在椅子靠背上睡着了。
    嗯.
    这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希望陈老师能多批点加班费。
    徐凌一边想着，一边用手轻轻碰了碰沈华南的肩膀。
    正准备开口道歉，却看到沈华南只是咂了咂嘴，没有睁开眼睛。
    睡得这么沉吗？
    一时间，徐凌只感觉自己罪孽深重。
    但不可能把沈华南留在实验室里睡觉啊，徐凌只好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略微加大了点力道。
    “嗯？我怎么睡着了？什么时间了？”
    沈华南终于是醒了，疑惑地问道。
    “老师，没事，天还没亮。”
    徐凌轻声回答道。
    一旁的余文凯不由得嘴角一抽，他不得不赞叹徐凌的脑回路。
    天还没亮？
    这是正常人说得出口的吗？
    沈华南也是更加迷茫了，连忙看了眼自己的手机，顿时，只觉得眼前一黑。
    十二点，确实天还没亮。
    可是这怎么和自家老婆解释？
    说自己陪学生做实验一直做到了半夜？
    她怎么可能相信，恐怕只会咬牙切齿地问：怎么“做”的？
    想到这，沈华南只觉得脊背发凉，幽幽地抱怨道：“徐凌同学，你可真是害苦我了”
    嗯？怎么就害你了？
    尽管不理解，徐凌还是向沈华南道了歉，最后还贴心地说道：“沈老师，你别担心，我到时候给陈老师说一说，让他给你多批一点加班费！”
    “那我真是谢谢你啊.”
    沈华南欲哭无泪。
    “不用谢。”
    徐凌开心地回道。
    只是，沈华南好像没那么开心，头也不回地走了，像是在逃离这里。
    “有没有可能，沈老师说的是反语？”
    余文凯打破了尴尬，提醒道。
    徐凌总算后知后觉：“应该有可能吧.”
    “那下次早点儿？”
    “嗯，早点儿。”
    (本章完)

 第67章 配置仿生流场

    第67章 配置仿生流场
    周一，沈华南安然无恙地来到了实验室。
    徐凌和余文凯已经开始了数据的模拟。
    “怎么样了，有哪种流场比较合适了吗？”
    沈华南背着手，弯着腰，看了看徐凌面前的电脑屏幕，问道。
    思考片刻，徐凌回答道：“目前最优的是蛇形流场，特别是多孔碳嵌件（pci）以锯齿状插入阴极的肋骨中时。”
    “不错，那你们还继续吗？”
    沈华南轻声问道。
    “当然要继续，说不准还有更好的方案呢？”
    徐凌当即回答。
    “那我稍微提醒一下，课题研究的截至时间是本周四，你们到时候务必要提交你们的论文和报告。”
    沈华南着重说道。
    徐凌的心情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看来一定要抓紧了啊！
    转眼，两天过去了。
    “徐凌同学，你们的结题报告开始写了吗？时间不多了。”
    沈华南问道。
    “嗯”徐凌挠了挠头，说道，“刚把传统的流场种类测试完，仿生流场还没试过。”
    “那你们就先这样吧，把你们已经找到的最优的呈现出来。”
    沈华南语气略显强硬。
    “可是，万一仿生流场的效果好很多呢？”
    徐凌不愿放弃。
    “时间不允许了啊，满打满算只有一天了，而且仿生流场这个东西不见得就比传统流场好啊。”
    沈华南的的神色有些着急。
    他接着说道：“你们先把结题报告做完，等你回魔都了继续研究也可以啊？”
    回魔都做哪有这里方便，回去连新版peme都不一定有。
    “老师你相信我，我明天一定能交一个报告上去。”
    徐凌立下了军令状。
    沈华南不好再说什么，摆了摆手，任由徐凌继续实验。
    希望他能准时交上去吧。
    所谓仿生流场，是与传统流场相对的新型流场。
    其核心理念就是从自然中获得启发。
    直流场中加m型阻塞也有仿生的意味，但其大框架还是直流场，没有根本上的变化。
    比较典型的仿生流场有树形、叶形，还有血管形、肺形等等。
    而徐凌最终采取的流场就是肺形流场。顾名思义，其流道的设计与肺叶上毛细血管的排布很相像。
    并且，肺形流场是蛇形流场的优化，它不仅具备了蛇形流场的大部分优点，而且它能够使氢气在流场内均匀分布，进而获得适当的流速和压降。这一点，似乎和生物的肺部也很相似。
    虽然最优的流场已经找到了，但时间却是异常的紧张。
    现在已经是周四晚上的十二点了，本来报告已经是要提交的，但沈华南为徐凌争取了一下，可以让他周五早晨八点提交。
    徐凌和余文凯不得不牺牲自己的睡眠时间了。
    “你把你自己的论文完善了，我来写结题报告。”
    余文凯率先提议。
    “那你的任务会不会太重。”
    徐凌不想占便宜。
    “没事，我的效率很高，要是你做完了，我没做完，你再来帮忙。”
    余文凯的语气很自信。
    徐凌点了点头：“好！”
    了两个小时，两人终于做完了所有的工作。“呼——”
    徐凌长出了一口气，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颈，然后将论文和报告打包用邮件提交了。
    “终于搞完了啊。”
    余文凯疲惫中又有些感慨。
    突然，他转过头看向徐凌，问道：“对了，你论文准备发在哪里？”
    “就发在《电源技术》上吧，我看沈老师他们的论文都发在那上面的。”
    徐凌思索片刻，回答道。
    “也可以吧，虽然不是sci，但也是中文核心了。”
    余文凯回应道。
    嗯？居然不是sci吗？
    那不行！
    经过了上次发论文的经历，徐凌对论文期刊的这些含金量多少有些了解了。
    他不认为自己的abs系统发不了sci。
    于是，徐凌问道：“那有什么sci适合我这个问题吗？”
    “jps！《journal of power sources》，影响因子有八点几。”
    “那你觉得我这个abs能上吗？”
    “试试看呗！”
    jps么？徐凌记在了心里。
    这时，余文凯又开口问道：“通讯作者你准备挂谁？”
    “沈老师呗，不然挂谁？哦，对了，你来当第二作者吧。”
    徐凌的声音有些激动。
    “二作就不必了，到时候把专利卖给我就行。”
    余文凯淡淡地说道。
    “专利？”徐凌一时间有些愣住了，“不是！你真要买啊？我以为你开玩笑的。”
    “笑话！谁跟你开玩笑，我大学毕业了准备创业，你的abs很有前景的。”
    余文凯眉毛都忍不住扬了起来。
    看着容光焕发的余文凯，徐凌心中有些赞叹，但专利的事情，徐凌没有直接答应下来。
    到时候再说吧。
    次日上午十点，结题答辩正式开始。
    徐凌和余文凯双双顶着黑眼圈来到了指定教室。
    其实两点就睡的话应该不会这样，但谁料余文凯好像打开了话匣子，硬是拉着徐凌大展商业宏图。
    徐凌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睡的，他只知道外面天都快亮了。
    “徐凌同学，昨天赶报告很辛苦吧，你看这黑眼圈重的！”
    陈清国有些嗔怪地说道。
    徐凌只好悻悻地点了点头，心头有些温暖。
    “嗯，你们的这个报告和论文很精彩！绝对是所有学生中做的最好的，而且观点很新、很前沿。你有考虑发表吗？”
    陈清国先是大夸特夸，随后问道。
    徐凌随即说明了要发表到jps的想法。
    陈清国想都没想，说道：“不错！确实可以试一下！另外，如果需要的话，你可以把我的名字挂在通讯作者上，过稿可能会轻松一点。”
    “谢谢陈老师！”
    其实徐凌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课题研究的过程中没有和陈清国接触，也不好意思开口提。
    没想到陈清国竟然会主动提出来。
    徐凌当然是感激万分。
    随后，陈清国和另外几名老师轮流提了一些问题，都很简单，就像走个过场。
    只是最后，陈清国也提到了专利的问题，他建议徐凌在发论文的同时去申请一个专利，两边同时审，不用害怕浪费时间。
    (本章完)

 第68章 图纸绘制台

    第68章 图纸绘制台
    结题答辩刚刚结束，徐凌破天荒地收到了系统的提示：
    “检测到宿主对科学图纸完成优化，恭喜宿主达成成就——图纸能手！奖励励志点300，并开启图纸绘制台！”
    我靠！
    达成成就了！
    而且——
    又一个隐藏功能！
    没有丝毫犹豫，徐凌打开了系统面板。
    只见科学图纸图标衍生出了一个下属分支。
    赫然就是图纸绘制台！
    【收取一定的勤学点或励志点，绘制台可根据宿主的要求绘制科学图纸。】
    竟然是定制！
    徐凌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定制，那不就起飞了吗？
    那还升什么级，搞什么科研？想要什么直接丢给系统定制不就完了？
    “先来个可控核聚变看看实力！”
    徐凌当即开始尝试绘制图纸。
    【宿主（数学和物理的）等级过低，无法绘制。】
    屏幕上闪过的一行文字瞬间给徐凌泼了盆冷水。
    和等级挂钩吗？
    徐凌没有死心，选择了再次尝试：“设计一个仿生无人机机身！”
    【宿主等级过低，无法绘制。】
    这也不行？
    这对系统来说不就是顺手的事儿吗？
    徐凌有些不满，对系统的期待值降低了许多。
    “那你说我能绘制什么？”
    徐凌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然而，系统没有任何回应。
    但系统没回应，不代表徐凌没有获得信息。
    很显然，系统严格遵守了刚才所说的规则，必须要徐凌自己提出要求，他才能绘制。
    而且其绘制能力与徐凌的能力相匹配。
    这样的设定也并非鸡肋，至少徐凌只需要提出想法，不需要自己亲力亲为地绘制图纸。
    此外，算上之前的成就系统，谁知道系统还有没有什么功能是藏着掖着的？
    至于刚刚获得的300励志点，徐凌还是加在了数学上。
    这样一来，数学等级距离下一次升级就只是一步之遥了。
    既然结题答辩已经结束了，那么这次交流活动也就迎来了尾声。
    徐凌和余文凯此时已经在收拾东西了，返程的飞机就在三小时后。
    值得一提的是，陈清国和沈华南都给徐凌留了联系方式，临走时还多次提醒，让徐凌有机会了再来。
    徐凌自然是微笑应对。
    登上了返程的飞机，徐凌还是一个靠窗的位置。
    回首渐渐消逝的港城风光，徐凌的心情与初来乍到时当然不同。
    有了许多感慨，但唯独没有离愁别绪。
    如果告别一个只不过相识了三周不到的城市都需要伤感的话，那人生中那么多离别又如何善了呢？
    徐凌要做的，不过是——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约莫两个小时后，飞机落地魔都。
    徐凌不用去乘坐地铁回家，因为薛燕早早地打过招呼，说她亲自来接。
    “港城好还是魔都好？”
    一边开车，薛燕一边问道。
    “魔都好。”
    徐凌毫不犹豫地做出选择。
    “为什么？我看好多年轻人都说喜欢港城。”
    薛燕有些疑惑地问道。
    徐凌顿了顿，缓缓说道：“因为魔都有你和老爸啊。”
    “得了吧，上哪儿学的这么些。”
    薛燕连连摇头，不愿相信。
    但徐凌分明从车内后视镜里看到了她笑咪了的眼。回到家，徐凌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论文先发表了。
    登录了jps的投稿网站，徐凌再三检查了通讯作者的信息，确认无误后，论文被成功投进了投稿邮箱。
    徐凌也没有忘记陈清国的交代，转头就去华国专利申请的网站填写了资料。
    徐凌之前一直以为专利这样的东西很复杂，没想到在网上也可以全部搞定。
    而余文凯，之前一直提议，让徐凌直接把专利给他，他去注册，最后获得的收益与徐凌分账。
    笑话，徐凌当然不会同意。
    大学都没有毕业，连个公司的门头都没有，就想让徐凌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他。
    谁知道他余文凯到底有没有商业能力？
    相比于余文凯，那些有需要的大公司，才是徐凌认可的合作目标。
    在家里待着的这段时间，徐凌没有像在港城那样废寝忘食地继续研究新的内容。
    哪怕是看点论文，徐凌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对此，徐凌的说法是：
    学霸也是人，是人就需要休息。
    因此，徐凌的生活很悠闲，没事就刷刷学校公众号之类的东西。
    倒还真让徐凌找到个有意思的事——
    今年的保研名单！
    魔都大学的保研名额只看学生大一到大三的均分或者总绩点。
    而现在暑期都已经过了一大半，名单出炉也是预料之中。
    看了看名单，徐凌发现很多熟人的名字都赫然在列。
    像秦芹，余文凯，蒋宇辰等等。
    可看来看去，徐凌始终没有看到林雨欣的名字。
    但徐凌想到林雨欣那可怜的数学功底，也就没什么疑问了。
    至于余文凯，徐凌已经知道他要创业了，不会选择保研。
    但秦芹呢？徐凌不知道。
    于是，徐凌立刻编辑了一条短信。
    【我在保研名单里看到了你的名字，你准备接受保研吗？】
    秦芹回复得很快：
    【那个保研只能保本校。】
    【所以你要拒绝保研吗？】
    【对！我自己考，我要去京城！】
    秦芹的语气很坚定。
    【那你已经考过了吗？】
    徐凌随即问道，因为他知道临近期末的时候已经举行过一次研究生考试了。
    【考过一次了，成绩还没出。】
    【希望你一次上岸！】
    徐凌送出了祝福，随后结束了聊天。
    而林雨欣，虽然没有保研成功，但徐凌知道她是有准备考研的。
    徐凌索性就问候了一下林雨欣。
    但林雨欣的回复就没有秦芹那么有力量了。
    可能是考试失利了。
    徐凌十分贴心，连续转发了好几篇心灵鸡汤。
    希望她能振作起来。
    徐凌如是想到。
    接下来的日子，徐凌的生活有些无聊甚至枯燥，曾经让徐凌手不释卷的数学和物理论文，此时都有些面目可憎了。
    这人还是要有点方向才行啊！
    徐凌忍不住感慨。
    就在暑假只剩下最后一周时，王雪琴发在班级群里的一则通知吸引了徐凌的注意。
    (本章完)

 第69章 徐凌老师？

    第69章 徐凌老师？
    【@全体成员，新学期即将开始，学院部分课程的助教职位还有空缺。如果有成绩优异，学有余力的同学感兴趣，可以进入学院助教管理系统查看。】
    成绩优异，学有余力？
    这不就是我吗？
    而且，成为徐凌老师貌似也很不错啊！
    徐凌瞬间有些兴奋了起来，忙不迭地进入了助教管理系统。
    系统里有课程可以选择，选择了课程就能看到不同老师的班级，如果有空缺，系统会有显示。
    而徐凌能选的课程其实很有限，无非就是数学分析、力学或者热学。
    而线性代数和电磁学徐凌不确定是否会在新学期开课。
    徐凌首先选了数学分析，遗憾的是，没有助教位置空缺。
    徐凌继续查看，最终发现只有力学还有一个空缺。
    而且巧合的是，这个班是张忠尧在带。
    就这个了，徐凌当即做出决定。
    填写了学号、邮箱等信息，徐凌提交了报名。
    根据徐凌的了解，很多其他大学的助教是不允许高年级本科生来担任的，最少都是研究生。
    但好在魔都大学不是这样，只要你有能力胜任，不少老师还会更欢迎本科生来做他们的助教。
    没过多久，徐凌收到了来自张忠尧的邮件，告知他在两天后，也就是八月二十二号到指定地点进行面试。
    对于面试，徐凌没有任何异议。
    虽然自己第一学期的力学挂过，但补考可是九十四分以上。
    要知道九十四分以上对应的绩点就是满绩了！
    但徐凌还没有接受过面试，所以徐凌还特意在网上找了些面试的技巧，逐帧学习。
    八月二十二号，上午九点。
    徐凌按照要求提前半小时来到了面试地点。
    是一处小型会议室。
    此时门外已经等着七八个人了，他们显然就是徐凌的竞争者。
    而空缺的名额只有一名。
    徐凌的神经立刻紧张了起来。
    而之所以很多学生愿意来当助教，是因为当助教不仅可以领一些劳务费，还可以计算实践学时。
    面试的顺序是按照报名的先后排的，徐凌是第五位。
    前面四位同学从会议室出来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的垂头丧气，有的意气风发。
    “下一位，徐凌同学请进入面试房间。”
    终于到我了！
    徐凌整理了一下衣襟，深吸一口气，而后推门而入。
    让徐凌感到意外的是，面试官并不是张忠尧本人，而是一个年轻男子。
    徐凌估计是他的一名研究生。
    “徐凌同学，你先说说自己的优势吧。”
    面试官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的学科能力很强。”
    徐凌言简意赅。
    “怎么证明呢？”
    面试官问道。
    “之前有一篇prl的论文你有没有听说过？”
    徐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不会你就是那个神人吧！”
    面试官一脸诧异。
    神人么？
    徐凌很淡定地点了点头。
    面试官满眼佩服。
    但他紧接着话锋一转，问道：“可是，我看你有挂科的记录，对吗？”
    徐凌没有否认，并且回答道：“但我补考的成绩是95分，不够吗？”
    面试官没有回答。
    他当然知道徐凌的能力，只是他不知道有挂科记录会不会有问题。
    到时候给导师看看就知道了。
    他突然明悟。
    紧接着，面试官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类似于为什么想当助教之类的。
    徐凌可是自行训练过的，针对这些问题自然是侃侃而谈，对答如流。
    “感谢同学参加面试，最终结果将在本周内通过邮箱告知。”
    面试到此结束，徐凌起身走出了会议室。时间还早，没什么事做。
    徐凌索性来到了图书馆，找点书看看，打发一下时间。
    在不同的书架中间逛了好一会儿，徐凌找了一本力学的习题集。
    回忆一下力学的题型，为后面当助教做准备。
    因为助教除了批改作业，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给学生答疑。
    拿着书，徐凌来到了之前比较喜欢的位置。
    心想暑假期间应该没人会占。
    然而，徐凌的宝座上还真有个人。
    走近一看，还是熟人。
    “诶？你怎么暑假还在这儿啊？”
    徐凌有些疑惑地问道。
    “复习呗，还能干什么，这次没考好。”
    林雨欣不以为然地回答道。
    只是突然她回过神来，神色十分诧异：“那你怎么也在这儿？”
    徐凌随即向她解释了清楚。
    “那你正好在这儿，我有不会的你给我讲。”
    林雨欣昂着头，不可置否地说道。
    徐凌自然同意，就当提前适应助教的工作了。
    但是，让徐凌惊讶的是，整个上午，林雨欣都没有求助过徐凌。
    哪怕徐凌看到她某些题明明做了很久都没做出来。
    果然，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
    徐凌不由得有些赞叹。
    只是——
    好像到饭点了。
    “不去吃饭吗？”
    徐凌轻声问道。
    “我这道题还没做出来。”
    林雨欣摇了摇头。
    “那我给你带过来吧，你安心写。”
    徐凌有些触动。
    以前带饭的可都是林雨欣，没想到只是一个考试，就让林雨欣仿佛变了一个人。
    她好像喜欢吃辣？
    徐凌一边想着，一边离开了图书馆。
    给林雨欣把饭送到，徐凌就离开了学校，毕竟离正式开学还有整整一周呢。
    呆在家里，等待面试结果，徐凌百无聊赖。
    于是，徐凌再次捣鼓起了系统的图纸绘制台。
    “给我设计一个仿生无人机机身。”
    徐凌还是对无人机的问题念念不忘。
    【宿主等级过低，无法绘制。】
    徐凌不愿放弃：“依据空气动力学原理和仿生理念，帮我绘制无人机机翼的几何结构。”
    这一次，徐凌把问题细化，而且从整个机身降低要求到机翼。
    让徐凌惊喜的是，系统的回应终于不一样了。
    【swift机翼一设计完成，需消耗1000励志点领取。】
    有戏！
    徐凌瞬间兴奋了起来。
    虽然需要费整整一千励志点，但徐凌似乎找到了某种规律。
    将问题进行细化，可能会降低等级要求。
    甚至再进行细化，徐凌觉得费都有可能减少。
    但对于无人机机身，徐凌也只是一时兴起，无法再细化。
    所以，设计机身的问题，可能还需要给徐凌一些时间。
    到时候电池也有，机身也有，说不定能手搓一个“徐凌牌”无人机出来。
    (本章完)

 第70章 新学期开始

    第70章 新学期开始
    怀揣着对手搓无人机的幻想，徐凌开始了他的新学期——大二上。
    这学期的主要课程为光学、量子力学、近世代数和数据结构。
    而且水课的数量相较大一的时候明显减少了。让徐凌十分满意。
    其中近世代数主要涉及的是代数结构的相关内容，包括群环域格相关的理论。这些理论在固体物理等领域扮演着重要角色。
    至于数据结构，则是对编程能力的提升，对徐凌来说也是不可或缺的，如果哪天真的需要自己设计peme类似的东西，没点儿编程手段，恐怕是真的不行。
    当然，力学助教的名额最终还是给了徐凌。
    毕竟但凡张忠尧对最后的名单过了眼，他必然会想起徐凌这个学生，不仅考试成绩优异，而且论文观点新颖。
    星期一，也是新学期的第一天，徐凌第一次作为助教随堂听课。
    “同学们，这位徐凌同学是你们的助教之一，也是我之前课程的学生，有极强的学科基础，学习中遇到什么问题尽管问！”
    张忠尧向台下的学生介绍了徐凌。
    而另一名助教好像是一名女生，但今天有事耽误了，没能赶到教室。
    很快课程正式开始了，和往常一样，张忠尧第一节课还是讲的绪论内容，只是到了时间快结束的时候讲了一个第一章的开头。
    徐凌就坐在教室后排，饶有兴趣地看着前面那些略显稚嫩的新生。
    能明显地看出新生与老生的区别。
    新生刚进入大学，对他们的大学生活充满了憧憬。
    最重要的是，他们听课很认真。眼神里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
    而老生就不一样了，很多老生经历了大一一年后，在大二直接选择了摆烂，上课不来或者来了只玩手机都是屡见不鲜的。
    很快，一个半小时的课程结束，徐凌收拾东西就准备离开。
    徐凌认为第一节课应该没什么人找他答疑。
    然而，让徐凌惊讶的是，还真有人把他给叫住了。
    “助教，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
    一个有些腼腆的男生小声说道。
    “请讲。”
    职责所在，徐凌没有马虎。
    “就是，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啊？像这个x上打了一点，还有这个”
    那个男生一边翻着书，一边不停地说着。
    原来是这个问题，徐凌瞬间明悟。
    大学里很多符号与中学是截然不同的，徐凌最开始也是适应了许久。
    “这个是表示的x的一阶导数，然后这个是f对y的偏导数”
    徐凌耐心地解释了清楚，随后又提醒道：
    “这些符号你慢慢就会熟悉的，不用担心。”
    那名男生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走了。
    徐凌这才突然想起，这个男生问偏导数那个符号干嘛？
    那些内容还在后面呢。
    刚开学就开始卷了？
    徐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此子断不可留！
    一边想着，徐凌一边向教室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徐凌发现张忠尧竟然没走，还在那儿等他。
    “张老师，什么事？”
    徐凌有些疑惑地问道。“哈哈，这不新学期了吗？大学生研究计划马上又要展开了，问问你有什么打算。”
    张忠尧笑着说道。
    大学生研究计划！
    徐凌有所耳闻，是学校投入的一项专门面向本科生的科研活动。
    学生可以自己提交选题申请，或者加入已有的课题组。
    徐凌早就已经想问问这方面的事，没想到张忠尧先提了出来。
    这是想让我加入他的课题组吗？
    徐凌忍不住猜测，心情有些激动，连忙说道：“有进实验室的打算，但课题什么的还没开始考虑。”
    “不错，很好。我呢？就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进我的实验室？”
    张忠尧的眼神亮了一些，有些许期待的意味。
    但徐凌还是没有立刻同意，而是委婉地说道：“张老师，课题什么的我还需要考虑一下。”
    张忠尧没有放弃，继续说道：“选题没关系的，你想加入我们正在做的课题也行，想自己选也行，我还能给你参谋参谋。”
    徐凌知道，进张忠尧的实验室，再怎么选题，也只能是电磁学相关的。
    这就是张忠尧实验室的研究方向。
    但徐凌连大方向都还没确定，怎么敢直接答应呢。
    于是，徐凌再次委婉地拒绝了张忠尧。
    张忠尧一阵惋惜，但还是不断嘱咐徐凌有机会一定要来他的实验室。
    徐凌只能点头答应。
    告别了张忠尧，徐凌的心情却还是很激动，久久无法平复。
    没想到自己能够被老师亲自邀请进入实验室。
    这可是多少学生梦寐以求的啊。
    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这项研究计划虽然面向的是全体本科生，但最后能够申请上的无非都是什么英才班，强基计划的学生，一个学院最多也就两组。
    而按照张忠尧的意思，连申请这一步都可以跳过。
    徐凌怎能不激动。
    但到底该选什么方向的问题，徐凌确实还有些游移不定。
    之前问过相关老师，新版的peme魔都大学确实没有。
    但想解决这个问题，需要联合多个学院才能完成，不知道可不可以这么申请。
    另外，对无人机机身的设计，徐凌也有想法。
    和peme有同样的问题，无人机也需要多个学院的联合参与。
    至于其他新的问题，徐凌也在考虑，像流体力学、电磁学甚至纯数学。
    一时间，徐凌只感觉十分头大。
    此时，已经走远了的张忠尧又给徐凌发送了一条短信：
    【徐凌同学，我们实验室现在在做的是μ子探针的问题，你如果不感兴趣的话，纳米磁材料、巨磁阻材料、磁性超导等等这些问题都可以选择。希望你好好考虑。】
    仔细看了看，徐凌发现张忠尧说的这些问题都比较前沿，而且很有前景，徐凌的兴趣一下就被勾了起来。
    要是最后peme和无人机都做不了的话，就去研究电磁学吧，毕竟人张老师这么看中我。
    徐凌在心中默默地想到。
    当然，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问问可不可以做前两个问题之一。
    (本章完)

 第71章 大研的去处

    第71章 大研的去处
    没有耽搁，徐凌直接联系了管理大学生研究计划的教学秘书。
    教秘老师很耐心地听完了徐凌的问题，但对于各学院的安排教秘也不清楚。
    但教秘表示愿意去帮徐凌问问。
    徐凌感激不尽。
    两天后，徐凌收到了教秘老师的回应。
    遗憾的是，由于学校暂时没有研发电池或者无人机制造方面的需要，所以几个学院明确地表示了不会联手做徐凌的项目。
    而没有这些学院的支持，徐凌自己几乎不可能完成。
    罢了，就去看看电磁学有什么有趣的课题吧。
    若是有其他同学知道徐凌是迫不得已才选择进入张忠尧的实验室的话，免不了一阵捶胸顿足、痛心疾首。
    魔都大学的所有院系中，物理学院的科研经费是最足的，最后的成果也是极其斐然的。
    更别说是一电磁学了，不少项目都是以亿为计算的。
    比方说前两年的稳恒强磁场的建立。
    据说了一个亿，最后也直接在这个领域中超越了绝大部分国家，与科技强国米国的差距都是微乎其微。
    而且张忠尧负责的项目一般都是最顶尖的。
    有这样的背景，普通学生很难想象为什么徐凌最初还不愿意去。
    【张老师，我愿意加入您的实验室。】
    徐凌主动给张忠尧发送了信息。
    让徐凌感到意外的是，张忠尧几乎是秒回：
    【哈哈，欢迎欢迎。对于选题的问题你先不要太在意，你找时间先来我们实验室看看，了解了解。】
    【那课题申请的问题怎么办呢？好像有时间限制吧。】
    徐凌还是有点担心。
    【那个不用担心，到时候先随便填一个申请表，后面还可以修改。】
    张忠尧无所谓地说道。
    这就是走后门的感觉吗？
    真特么爽。
    别的学生可能因为选题纠结半天，徐凌根本不用担心。
    恐怕到时候哪怕没什么成果，张忠尧也可以给他填一个其他的。
    但徐凌不会允许自己这么做的。
    张忠尧给了自己这么大的选择权，绝不是给自己拿来混的，而是希望培养自己的能力。
    徐凌很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并且，只有这一次的课题做得好，才有下一次合作的机会。
    徐凌不会因为张忠尧的优待而放松警惕。相反，他会更加严格地要求自己。
    那么在进实验室之前，徐凌当务之急是要尽可能地了解张忠尧正在研究的μ子探针是怎么一回事。
    通过张忠尧的介绍和他所推荐的参考资料，徐凌终于看清了这项研究的冰山一角。
    这项研究的主要思想是运用共线μ子束流来探测中微子电荷宇称破坏因子。
    按照张忠尧的设想，需要采用能量为45gev的正电子束流来打靶来产生高能量的共线μ子束流，这些μ子束流传播、衰变产生中微子束团。
    后者飞行1000余公里后到达远方探测器，通过分别探测μ子、电子、tao中微子和其反中微子的出现率可以探测中微子的电荷宇称守恒破坏因子。
    其实这项研究的理论方面的推导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徐凌加入的话能够直接参与实验。
    而1000余公里之外的探测器位于京城的清北大学核物理实验室。
    显而易见，这还是一个合作项目。
    是属于魔都和京城的双城记！
    是魔都大学和清北大学的圆舞曲！但这样的大型项目又带来了另一个问题。
    那就是徐凌的参与度很有限，全程无非就是打打酱油，最后在实验人员的末尾加上徐凌的名字。
    当然，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徐凌自然不会放过，他只是在思考是否还可以自己独立做一个小点儿的课题。
    只是独立的课题应该选择什么呢？
    涡旋电场？磁性介质材料？
    超导材料的磁性问题？巨磁阻？
    或者磁流体？
    只是短短几秒钟，好几个想法就从脑海中冒了出来。
    如何从中做出选择，徐凌还需要查阅一些资料，看看具体的内容。
    他的目标是找一个实验规模小的、或者与之前的电池和无人机能挂的上钩的。
    新学期刚刚开始，课程安排比较密集，一些繁杂琐事也比较多。
    徐凌只能忙里抽闲，前往图书馆或直接用电子数据库查阅相关资料。
    经过海量的搜寻，还真让徐凌找到一个看起来比较合适的方向——利用电磁感应加热技术优化锂电池电极材料性能。
    这个方向可谓是完美地符合了徐凌的心意。
    既没有跳出电磁学研究领域，又和abs系统联系了起来。
    要知道，abs的关键元件还是锂电池。
    这是徐凌从《energies》上找到的一篇论文，《energies》的影响因子是3.0，属于scie。
    本篇文章不仅提出了这项技术的想法，还取得了有限的成果。
    徐凌要做的当然不是复现，他想要提升。
    当然，想做这个课题还是需要张忠尧点头。
    徐凌立刻向张忠尧发送了信息，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但张忠尧的回复有些迟疑的意味：
    【实话跟你说，在我们学校现阶段你想做这个课题还有点难度，因为学校的重心不在电池方面，抽不出人手来帮助你。】
    徐凌这才想起这一茬，但他不想就此放弃，因为张忠尧的语气是有回旋余地的。
    【张老师，不瞒您说，暑期我在港城科大做了有关电池的项目，我想把我之前的研究联系起来。】
    【意愿很强烈吗？】
    张忠尧再次确认。
    【是的！】
    徐凌的语气很坚定。
    过了很久，张忠尧才回复。
    【这样的话，我可以推荐你去一家做电池研究的科技公司，你可以在那里试试这个课题。】
    科技公司？
    徐凌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原来那句话说的是真的！
    对大学里的老师来说，教书只是副业。
    【那大研的课题怎么办？】
    徐凌理智地问道。
    【就给你申请一个μ子探针的课题，你有时间来看看就好，反正结题答辩也是我管。】
    张忠尧毫不在意地回答。
    看着张忠尧的回复。
    徐凌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抱紧张忠尧的大腿，起飞！
    (本章完)

 第72章 上架感言

    第72章 上架感言
    终于要上架了，我此刻的心情可以说是百感交集。这是我第一本起点签约作品，可以说是我的处女作。
    我清楚地知道，我不管是在文笔上还是故事情节上都还很稚嫩。
    但我也的的确确付出了诸多心血，很多我一知半解的东西，为了想把它们写得更为完善，我都会查阅很多资料，包括期刊论文和一些学术著作。
    但不管怎么说，大家的支持才是我坚持下去的动力，对此我感激万分。
    接下来，我想做几点说明：
    第一，关于更新。上架第一天，我把仅有的两章存稿拿出来，当日八千。但之后的十几天时间里，由于我的个人事务太过繁忙，只能勉强维持每天四千。对此，我深感抱歉。但等我手头的其他事情忙完后，会加大更新，以补偿各位书友。
    第二，关于书中的魔都大学。我并不是以现实中的上海大学为原型的，只是因为魔都写着顺手而已。请大家不要代入现实中的上海或者上海大学，避免造成困扰。毕竟小说的内容仍然是虚构的。
    第三，关于评论。我非常欢迎各位读者在评论区留下关于书籍的建议。但有一点需要注意，批评我书的相关内容我可以接受，但请文明评论，请勿进行人身攻击。
    最后，徐凌的旅程仍在继续，我很荣幸能和你们一起成为他的成长之路的见证者。
    那么，接下来的路，就跟我走吧！
    (本章完)

 第73章 做个亥姆霍兹线圈练练手（求首订）

    第73章 做个亥姆霍兹线圈练练手（求首订）
    现在是新学期开始后的第一个周末，徐凌来到了张忠尧的实验室。
    这个实验室在隔壁的老校区，徐凌几番打听，七拐八拐才找到。
    是一个看起来很老旧的实验楼，侧面的墙壁上还爬满了爬山虎。
    几个亿的科研项目就在这儿做？
    徐凌满眼的不可置信。
    心中对实验室的未来感滤镜轰然破碎。
    “徐凌，你来了。”
    这时，王雪琴从实验楼里走了出来。
    “王老师好。”
    徐凌点头问好。
    “你都进实验室了，就是我师弟了，叫师姐吧。”
    王雪琴展颜一笑，柔声说道。
    师姐？
    徐凌心里还是有些别扭，但没有扫了王雪琴的兴致，连忙改口问了声师姐好。
    “哈哈，今天第一次来是不是有些失望啊？”
    王雪琴以开玩笑的口吻问道。
    “确实跟我想象中的差距很大。”
    徐凌实话实说。
    王雪琴没有感到意外，缓缓说道：“外表平凡的东西也能孕育出非凡的奥秘，这里面不仅有世界上第二强的稳恒磁场发生器，还有世界上最先进的粒子加速器。”
    这是王雪琴去年进入实验室时张忠尧所说的话，现在被她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
    “师姐，那你现在能带我去看看吗？”
    听到粒子加速器，徐凌有些迫不及待了。
    也没有再吊徐凌的胃口，王雪琴领着徐凌走进了实验楼。
    紧接着，王雪琴径直走向了走廊尽头的电梯。
    加速器在地下吗？
    徐凌猜测道。
    结果也正如徐凌想的那样，王雪琴按下了-6层按键。
    电梯不断下沉，徐凌的心情愈发激动。
    “叮——”
    电梯门开，徐凌紧跟着王雪琴的步伐踏了出去。
    身处地下，但眼前的场景没有半点压抑的感觉。
    整个空间大气明亮，各种仪器充满了科技感，还有不少人来来往往。
    “别急着惊讶，先跟我来。”
    王雪琴看着徐凌惊愕的表情，有些俏皮地说道。
    随后，王雪琴带着徐凌左拐右拐来到了一个比较空旷的房间，这里摆放着一个外观奇怪的仪器。
    仪器整体是一个圆柱型的容器，但表面是金属，看不到内部。容器的旁边连接了一个控制台，各种按钮让徐凌摸不着头脑。
    “师姐，这是什么？”
    徐凌疑惑地问道。
    “离子源，通过电离产生离子束，以便后续加速。”
    王雪琴解释道。
    徐凌恍然大悟，绕着离子源转了一圈，发现了一条通向更深地下的管道。
    还没等徐凌发问，王雪琴先开口解释了。
    这是一条输送粒子的管道，能够先给粒子提供一定的初速度，让粒子到达深层的加速管道。
    深层的加速管道是一个巨大的环形管道，总长度约为10公里，埋在地下几十米深处。
    经过整个过程后，粒子的最大速度能达到0.9998光速，最大能量能够达到4500亿ev。
    加速完成后，粒子继续向下，进入一个更大的环形管道，总长度约为27km。
    在这里，粒子能够进行对撞，实验人员能够通过监测装置分析对撞结果。0.9998光速是什么概念？徐凌已经无法想象。
    更让徐凌震惊的是，这么大型的一个装置就在自己每天生活的脚底下，而自己竟然现在才知晓。
    就在徐凌震惊之时，张忠尧带着几个学生进入了房间。
    “感觉怎么样，徐凌同学？”
    张忠尧面带笑容地问道。
    “很震撼！”
    徐凌语气激动，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让你进入我的实验室，不亏吧？”
    张忠尧调侃着说道。
    徐凌连忙摆手，说道：“何止是不亏，我觉得我赚大了！”
    “那我现在能做些什么呢？”
    徐凌紧接着问道。
    “哈哈，不着急，先让你师姐再带你去看看稳恒强磁场。”张忠尧的语气很满意，“然后做一个亥姆霍兹线圈练练手。”
    亥姆霍兹线圈吗？
    那还真只是练练手。
    徐凌一边想着，一边和王雪琴来到了强磁场发生器的位置。
    只见一个巨大的圆筒形装置立在大厅中央，圆筒的四周还接通了几根较粗的管道。
    同时，整个装置的上方，还有一个小型的显示屏，显示了一个数字——42.02。
    “这是42.02特斯拉！”
    王雪琴有些骄傲地说道。
    42.02特斯拉！
    徐凌的认知再次受到了冲击。
    要知道地磁场的平均磁感应强度也只不过区区0.5高斯。
    而1特斯拉等于10000高斯。
    更重要的是，整个装置完全是华国自主研发的，也怪不得王雪琴介绍时一脸骄傲。
    而这么强的稳恒磁场，对于科学研究的意义自然无比重要。
    很多领域，都能够利用强磁场的特性进行更深入的研究。比如，万众瞩目的核聚变研究。
    更强的磁场能够更好的限制等离子体，提高等离子体的稳定性和约束性能。
    当然，可控核聚变还处于探索之中。
    参观完实验楼的两个重要装置，徐凌没有忘记张忠尧给自己布置的一个练手的任务。
    张忠尧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亥姆霍兹线圈的磁感应强度要求为300高斯。
    那么什么是亥姆霍兹线圈？
    就是一个利用两个相同的线圈，通过控制线圈半径和两者距离实现两者中间的磁场近似为均匀的磁场。
    原理很简单，就是磁场的叠加。
    这也是为什么张忠尧称其为练手。
    对于张忠尧的安排，徐凌自然不会马虎。
    “那你就在这里做吧，通电的时候注意安全。”
    王雪琴带着徐凌来到了一间小型的实验室，一些徐凌所需要的器材都有。
    目标为300高斯，已经确定。那么能够调整的参数就是线圈半径，两线圈的距离，线圈匝数，和电流强度。
    按照原理，线圈间的距离和线圈半径相同时，内部的磁感应强度才是均匀的。那么参数立马就少了一个。
    而接下来的思路很简单，徐凌准备把线圈半径定下来，然后计算电流强度与匝数的关系。
    有了思路，制作起来还会有什么困难吗？
    徐凌了不过一个多小时，就完成了制作和校准。
    校准这一步徐凌做的很细致，因为徐凌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张忠尧的这个安排可能醉翁之意不在酒。
    张忠尧或许想通过徐凌所做的线圈，来看看徐凌对待科研实验的态度。
    (本章完)

 第74章 是个科研的好苗子(求首订)

    第74章 是个科研的好苗子(求首订)
    “张老师，亥姆霍兹线圈做好了。”
    徐凌第一时间找到了张忠尧。
    “嗯？这么快？”张忠尧有些惊讶，摆了摆手招呼道，“来，小刘，你拿去测一下。”
    果然，还是要测。
    徐凌很庆幸自己猜到了张忠尧的意图，但心情还是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
    很快，那位刘师兄拿了一个徐凌不认识的仪器开始操作了起来。
    测完，他对张忠尧说道：“精度很高。误差只有百分之零点几。”
    “你确定吗？”
    张忠尧声调一扬。
    “确定。”
    刘师兄的肯定让徐凌的紧张稍稍平复了一些。
    然而，张忠尧的考验似乎没有结束，他转眼又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你能说说你现在对我们这个μ子探针实验的理解吗？”
    徐凌始料不及，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磕磕绊绊地说道：
    “嗯……这个实验主要的思想是用准直μ子束来探测中微子的宇称破坏因子。额……中微子振荡中的宇称破坏，可以通过中微子和反中微子的振荡概率之间的差异来衡量，表达式为……”
    说着，徐凌就手忙脚乱地去找纸和笔，写下表达式和一些相关的证明式。
    这时，张忠尧挥了挥手，打断了徐凌：“好了，不用写了。”
    不用写了？是好还是坏？
    张忠尧的语气难以捉摸。
    一时间让徐凌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徐凌惊疑不定时，张忠尧总算表明了态度，笑着说道：“不错，是个科研的好苗子。”
    然而，还没等徐凌松一口气，张忠尧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师兄师姐，语气有些严厉：
    “看到没，人家徐凌同学，还没开始接触项目呢，就已经能够说得这么清楚了，你们好多人都做了好久的工作了，都还不一定写得出来。”
    徐凌不敢接话，在一旁默不作声，甚至还有些心有余悸。
    要不是有所准备，还真不好应对张忠尧这样的考验。
    而且，好像严厉才是张忠尧的真面目啊。
    看着那些被训的师兄师姐头都不敢抬，徐凌一时间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只有王雪琴似乎没有惧怕张忠尧，还对着徐凌眨了眨眼睛，好像在嘲笑徐凌没见过世面。
    随后，张忠尧安排了一系列工作后，把徐凌单独拉到了一边。
    “徐凌同学，之前跟你说的那个科技公司我已经给你说好了，到时候你直接联系这个人。”
    说完，张忠尧递给了徐凌一张名片。
    没有急着看名片的内容，徐凌连忙道谢。
    “哈哈，不用这么客气，你的确是个科研的好苗子，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也别太着急，以积累经验为主。”
    张忠尧的语气恢复了和善。
    让徐凌做亥姆霍兹线圈，是想看看对待简单的问题徐凌是否会同样的细致，问他实验相关的问题，是想看他对实验内容是否真的上心。
    而徐凌做得都很好，张忠尧很满意。
    ……
    离开了实验室，徐凌这才真正的放松了下来。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庆幸。
    要是自己没有回答出张忠尧的问题，他是不是不会把名片交给我？
    徐凌顿感后怕。
    但好在，自己终究没有出差错。
    如是想着，徐凌从口袋里摸出了名片。
    名片的设计很简约，正面是公司名字——魔都能源技术有限公司。
    反面是徐凌需要联系的人，技术部总监——张天明。名字下方是他的联系电话。
    我靠！
    也姓张？
    不会是张忠尧的儿子吧？
    徐凌忍不住猜测。
    那现在就联系吗？
    徐凌有些迫不及待了。
    ……“喂？请问找谁？”
    徐凌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
    “我是张忠尧教授的学生，我找张天明，张总监。”
    徐凌交代了来意。
    “哦，你就是徐凌是吗？我知道你，要来我们公司技术部实习是吧？”
    张天明说道。
    实习？
    徐凌有些拿不准，试探性地问道：“贵公司最近是有关于磁感应加热技术提升锂电池性能的研究吗？”
    “是的。”
    “我是在这个研究项目里实习吗？”
    “是的。”
    那就没错了，徐凌松了一口气。
    他就怕所谓的实习把他安排到完全不同的项目中去。
    最后，经过沟通，徐凌确认了前往公司的时间。
    工作日晚上六点去，周末全天。第一次报到为下周一。
    虽然徐凌学校里的时间很紧张，但每天前往公司是必要的。
    因为公司的研究进度不会为了徐凌而停滞，如果只是周末去，徐凌注定是会和公司的研究脱节。
    仅靠周末的两天时间，搞清楚一周内公司研究团队的进度都很难完成，更别说提出自己的想法了。
    然而，对于这个实习的形式，徐凌有些失望，本以为会是自己主导进行课题研究，然后有人在边上打辅助。
    结果到最后，自己似乎才是打酱油的那个。
    但徐凌想了想，还是释然了。
    自己终究只是一个本科生，想让一个公司的某个研究团队围着自己转完全是天方夜谭。
    而自己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跟上团队的研究进度，并且提出自己的想法。
    实际上，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实习机会，尤其是这种技术性的项目，一个刚进入大二的学生也是很难接触到的。
    如果不是张忠尧，恐怕人家公司搭都不会搭理徐凌。
    ……
    回到寝室，徐凌发现自己的几个室友也在讨论大学生研究计划的事。
    看到徐凌回来，杨超杰好奇地问道：“你报了大研没有？”
    “报了。”
    “在哪个老师的实验室？”
    “张忠尧。”
    听到张忠尧的名字，室友几人满眼的不可思议。
    王瑞忍不住问道：“不是说张忠尧老师的实验室难进吗？你怎么进的？”
    “张忠尧老师邀请我的。”
    徐凌如实回答。
    寝室里顿时一阵哀鸿遍野。
    至于室友三人，只有覃凯成功加入了实验室。
    而且对应的老师徐凌还认识，是之前借仪器的赵远山老师。
    “这位赵老师人很好的。”
    徐凌说道。
    覃凯顿时两眼放光。
    而杨超杰和王瑞的眼里只剩下了羡慕嫉妒恨。
    (本章完)

 第75章 魔都能源

    第75章 魔都能源
    魔都能源技术公司，位于学校附近的一栋写字楼，有三五公里的路程。
    周一下午，五点。
    最后一节课只上了一半，在周围同学诧异的目光注视下，徐凌溜出了教室。
    公司的规模不小，独占了一整层楼，而且写字楼的外面有醒目的公司logo。
    “不错，来得挺早。”
    张天明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坐。”
    张天明指了指办公桌前，他自己则坐上了老板椅。
    清了清嗓子，张天明说道：
    “虽然是张教授推荐的，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徐凌连连称是。
    随后，张天明从办公桌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份实习合同，摆在了徐凌面前。
    技术部的总监也管人事吗？
    徐凌有些疑惑，但不妨碍他阅读合同内容。
    这是一份短期实习合同，只有一个月，并且只有20元的时薪。在魔都这个超一线城市，可以说是很低了。
    对此，张天明做出了解释：“按照张教授的交代，你在我们的项目里主要是学习相关知识和积累经验。
    但由于公司的相关规定，所以必须给你安排一个实习生的身份，至于工作内容，不会有很多的。
    而且这个项目目前公司在加班加点地做，一个月内争取落地。
    所以这份合同时间短，薪资也很低。你不要太过介怀。”
    学习知识，积累经验？这不就是打酱油吗？
    虽然不免有些失望，但徐凌还是很果断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只是，徐凌心里的八卦之心终究没有忍住：
    “冒昧地问一下，张总监您和张教授是什么关系？”
    “哈哈，他是我叔叔。”
    张天明没有介意，大方地回答了徐凌。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
    张天明回应道。
    随后，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皮肤白皙，身材有点走样，但神色却有些不怒自威的感觉。
    “这位就是这个项目的研究组长，吴成海。”
    张天明简单介绍了一下。
    “吴组长好。”
    徐凌连忙问好。
    吴成海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那人就交给你了，多引导引导。”
    张天明嘱咐道。
    吴成海再次点了点头。
    组长是不喜欢说话吗？
    徐凌暗自猜测。
    跟着吴成海的步伐，徐凌来到了研究小组的工作室。
    “哇，传说中的新人终于来了吗？欢迎欢迎！”
    一个女生当即放下了手上的工作，热情地说道。
    “先做好你自己的事。”
    吴成海冷冷地说道。
    那个女生撇了撇嘴，低声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看来这组长不好惹啊。
    徐凌想着，连步子迈得都轻了一些。
    “那我现在给你稍微介绍一下我们目前的工作。”
    吴成海面无表情地说道。徐凌正色地点了点头。
    “锂离子电池作为电动汽车或者一些飞行器的主要动力来源，在低温下技术性能和安全性都有所下降。对于这个问题我们正在研究一种利用电磁感应的加热方法。
    这项研究已经有不少研究者在做了，但成果一直不显著。我们正在想办法取得突破……”
    吴成海说完了整个研究的大致思路，紧接着又介绍起了工作室目前的工作进展。
    整个工作室还在尝试着建立一个电化学——热耦合模型，用于实验的模拟。
    经过模拟后，再进行实际实验能够节省很多成本。
    “好了，就说这么多，这有份资料，你先尽可能了解一下。你没有什么固定的工作内容，给他们打打杂就好。”
    吴成海的语气没有改观。
    实际上，吴成海确实对张天明的操作很不满。
    项目计划吃紧，每天加班加点地进行，本来就够烦的。结果张天明还塞了个实习生进来。
    还是个刚进大二的学生。
    这不纯胡闹吗？
    但张天明是部门总监，而吴成海只是个研究组长。所以吴成海也无话可说。
    自然，吴成海对徐凌的脸色也不会太好。
    徐凌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当组长本来脾气就不好。
    交代完后，吴成海把徐凌丢在工作室，自己则离开了。
    徐凌这才好好观察起来。
    除了刚才给自己打招呼的那个女生，剩下还有五位研究人员，清一色都是男生。
    此时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电脑面前敲敲打打，应该是在编写代码，每个人负责不同的模块。
    时不时几人会转头互相交流一下。
    此刻徐凌在这里好像无人在意，存在感极低。
    徐凌只好自己找了个位置，开始研究起了吴成海给的资料。它主要描述了这项研究的原理和思路。
    加热的原理徐凌很清楚，就是通过电磁感应，在锂电池内部感应出涡流，通过涡流实现锂电池的快速加热。
    徐凌更加在意的是模型的框架。它由三个重要部分组成，分别是电化学模型，热模型和电磁感应加热模型。
    电化学模型采用的是基于多孔电极理论的p2d模型，可以用于预测电池的电压、电流、容量等多种性能指标。
    ……
    许久后，囫囵吞枣地看完了所有内容后，徐凌不由得心生了一丝挫败感。
    自己还是把这个问题想得太简单了啊！
    且不说电化学模型与热模型的耦合特性，就连电化学模块里的控制方程徐凌都有些云里雾里。
    这样的结果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徐凌的知识体系还不够全面，对于化学的部分，虽然升到了lv.1，但一直没有汲取相关知识。
    一到应用层面，就现了原形。
    而之前研究pemfc时，模型已经是现成的了，直接拿来用就是，自然没有现在这样的困扰。
    “喂！新人，听说你是魔都大学的，我也是，只不过已经毕业了。我叫陆清瑶。”
    这是刚才的那位女生。
    “你好，我叫徐凌。”
    徐凌礼貌地回应。
    “今天我不用加班，我先走了，你估计要和他们一起。”
    陆清瑶有些高兴地说道。
    徐凌倒无所谓，点了点头。
    “对了，你小心一点，我感觉今天的组长有点不对，像吃了枪药一样。”
    临走前，陆清瑶提醒道。
    今天有些不对？
    是因为我吗？
    徐凌隐隐猜到了真相。
    (本章完)

 第76章 编程上的短板

    第76章 编程上的短板
    作为一个高技术人员，吴成海虽然心里不爽，但也不至于为难徐凌这么个小实习生。
    晚上接下来的时间里，徐凌仍是自己研究自己的。
    到了快十点，小组剩下的人才陆陆续续地离开，徐凌也跟着离开了公司。
    ……
    “会用matlab吗？”
    “会用一点。”
    “一点就够了，你去把这些数据跑一下，然后把图像画出来。”
    “好的。”
    第二天，徐凌终于不再是透明人，接到了来自吴成海的第一个任务。
    这个要求不难，但徐凌做得很认真，希望能够给吴成海一个好点的印象，在后续让自己能够更多参与进来。
    做得认真，但并不慢。只不过半小时，徐凌就把结果展示给了吴成海。
    “很好，有需要再叫你。”
    吴成海的语气不咸不淡。
    然而，一直到全员下班，徐凌都没有再得到工作指示。
    徐凌没有灰心，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的能力可能还没达到。
    但转眼一周的时间过去。
    徐凌每天做的工作最多不过是跑一跑数据，有的时候甚至数据都跑不了。
    想要了解小组的研究进度，徐凌还得去问陆清瑶。
    按照陆清瑶的描述，模型已经初步建立起来了，实际的实验都快开始做了。
    这让徐凌很沮丧。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对整个研究的思路和方法了解得很深了，建模也是完全可以尝试的。
    但事实却是，整个建模过程，自己好像只跑了几次数据。
    这与徐凌最初的设想相去甚远。连实验都参与不进去，又何谈提出自己的想法呢？
    “组长，我想更多地参与进来。”
    这天，徐凌终于忍不住了，找到了吴成海。
    “你不是已经参与了吗？”
    吴成海慢悠悠地回答道。
    “我只不过跑了几次数据。”
    徐凌愤愤不平地说道。
    “你除了跑数据，你还能做什么？”
    吴成海毫不留情面地说道。
    “我能够做理论证明！”
    徐凌脱口而出。
    “理论证明早就有了，不需要再做了。”
    “那我还能……”
    还没说完，徐凌就被吴成海打断：“你还能建模是吗？”
    “对！”
    徐凌有些不服气。
    “可是，你的编程能力和我的组员相比怎么样呢？”
    吴成海反问道。
    跟他们相比？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工作者了，怎么比。
    徐凌一时间哑口无言。
    吴成海继续说道：“他们的能力更强，我为什么要把工作交给你呢？浪费更多的时间成本谁来承担呢。
    这里不是学校。我没有你老师那样的职责，还在项目里培养你。明白吗？
    你能在这里实习，我愿意把数据交给你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我们本来就不缺人。”
    徐凌彻底愣住了。
    吴成海说的就是事实。
    这是人家的公司，是追求效益的，不是自己的学校，也不是在做交流项目。
    自己能够在这里实习，都是靠着张忠尧的推荐，为什么还要有这么多的要求呢？
    此外，这一段时间的实习，徐凌就没有一点收获吗？
    当然不是，徐凌至少了解了这项技术，掌握了不少相关知识，还了解了建模的思路。对于徐凌来说，这些已经是很宝贵的经验了。
    想明白后，徐凌低下头，向吴成海道了歉。
    吴成海也没有再说什么。
    相反，他对徐凌还多了分认可。
    ……
    “最后再跑一次数据。”
    吴成海说道。
    没错，还是跑数据，但徐凌已经没了怨言。
    “建模已经完全完成了吗？”
    徐凌忍不住问道。
    “是的，我们另一边的实验都已经在做了。”
    吴成海回答道。
    “那模拟的结果和实验相比怎么样？”
    徐凌接着问道。
    “还不错。基本上都能吻合得很好。”
    吴成海回答时，眉毛有些上扬。
    跑了这么久的数据，再加上偶尔和小组成员的交流，徐凌其实对数据有些疑问。
    趁着吴成海心情不错，徐凌提了出来：“我观察了之前的所有数据，我发现我们好像没有重点考虑加热系统参数对加热效果的影响，特别是铜线圈的影响。
    而且好像没有讨论电磁感应技术对电池寿命的影响。”
    这里所说的铜线圈，就是需要装载在锂电池内部的用来产生涡流实现加热的装置。
    徐凌问出这样的问题，让吴成海很是意外。
    思考片刻后，吴成海回答道：“电磁感应技术对电池老化的影响，我们后续会做的，但毋庸置疑的是，电磁感应技术在这方面比之前的外部加热法要更加优秀。
    至于你说的加热系统参数的影响，相关的建模有些复杂，而且并不是主要的。
    我们暂时不准备做，那是下一个阶段应该考虑优化的问题。”
    徐凌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
    很快，一个月的实习时间就走到了尾声，研究小组的所有工作也顺利完成了。
    这项电磁感应加热技术的效果，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取得了重大突破。
    当铜线受到8a和50hz的正弦交流电时，锂电池可在六分钟之内从243.15k加热到293.15k。
    瞬时升温率为0.263k/s，并且温度分布均匀。
    成果斐然，但和徐凌没有什么关系。但徐凌也没有感到太过低落。
    实习结束，回到学校，徐凌第一时间找到了张忠尧。
    “怎么样，这次实习的感受怎么样？”
    张忠尧的语气透露着关心。
    “跟学校里做项目完全不同。”
    徐凌有些感慨地说道。
    “那当然。两者的目的都不同。不管怎样，有收获吗？”
    张忠尧笑着说道。
    “有。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这是好事儿啊，有不足，才能改，才能更好进步。”
    ……
    而这次实习，徐凌总结出自己有两方面的不足。
    第一，在于心态，可能是之前所取得的成就太过亮眼，导致自己有些好高骛远。甚至于不屑于做跑数据这样的工作。
    第二，就是自己编程方面的硬实力，确实有所欠缺。跟研究小组的成员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而提升编程能力应该加点哪个学科呢？
    信息学吗？
    或者语言学？
    毕竟编程语言也是语言啊。
    (本章完)

 第77章 C语言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语言

    第77章 c语言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语言
    可徐凌目前的点数可谓是一穷二白，别说励志点了，连勤学点也是一点没有。
    这时，徐凌猛然想到，系统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发布过任务了。
    上次领取任务奖励，还是国赛获奖的时候。
    看来只能完全靠自己硬肝了。
    徐凌无奈地摇了摇头。
    ……
    众所周知，自从编程诞生以来，各种编程语言如恒河沙数、层出不穷。
    关于最好的编程语言的争论往往能够引起惊天大论战。
    每当提及这个问题，那平日里萎靡不振的程序猿必定会虎躯一震，化身金刚，为自己所支持的语言赴汤蹈火。
    徐凌进入大学以来已经接触了几种语言了。大一学过一些基础的c语言，然后使用matlab的时候用过m语言。还有像python，java这些徐凌自己虽然没用过，但听别人讲过。
    可以说是各有千秋。
    但徐凌始终认为，c语言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语言。
    它语法简洁，规则清晰，通用性强。像一把能够打开世界之门的万能钥匙。
    但这些都是徐凌在语言学获得升级后，从语言逻辑的角度上所领悟到的。
    大一学c语言的时候，徐凌被那些指针、链表之类的东西搞得晕头转向。没有挂科都已经是万幸了。
    因此，徐凌现在准备重刷一遍c语言，恰好现在的数据结构课程也是基于c语言来讲的。
    至于matlab的m语言，学会了c语言，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想清楚后，徐凌找到了自己去年的书，就在寝室里，旁若无人地刷了起来。
    完全是从头开始，从最开始的数据类型及存储方式，到函数的定义与声明，再到循环，递归等等等等。
    “诶？你在学c语言啊？”
    路过的杨超杰瞥见了书的封面，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过来了。
    “嗯，提升一下编程能力。”
    徐凌点了点头。
    “那你来找我啊？我可是远近闻名的c语言大师！”
    杨超杰神气地说道。颇有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之嫌。
    远近闻名？多远和多近？
    以他身体中心为圆心，方圆1米之内吗？
    徐凌满脸黑线。但没有扫他的面子，用下次一定敷衍了一句。
    谁料，杨超杰煞有介事地说道：
    “那可不行，c语言是一门深奥的学问，不经过系统化的学习是无法掌握的。这样，我电脑里一直存了一份学习资料，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给你拿去，免费用！”
    “没事，不用麻烦你，我自己随便学学就好。”
    徐凌婉拒。
    “那可不行！拿去！要对自己的学习上心啊！”
    杨超杰十分大气地说道。
    啊？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怪呢？
    而且，这太热情了也不行啊。
    徐凌有些头疼。他觉得自己完全用不上。
    刚刚不过一小会儿的学习，徐凌就发现自己对于语法逻辑的理解很清晰，之前一些模糊的概念很快就被自己理清楚了。
    这显然是语言学lv.1的功劳。
    那么，自己有了这么强的功夫，还需要学习资料干嘛？
    徐凌不想因此欠下人情，虽然杨超杰满脸的不在意。
    然而，徐凌还是低估了杨超杰的热情，学习资料转眼就发送到了企鹅上。
    最后实在无法推脱，徐凌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你慢慢看，有不懂的随时可以问我。我一定给你教会！”
    杨超杰还是没有放过徐凌。对他来说，这可又是一个为数不多可以压徐凌一头的东西，他怎能放过。
    当然，这是他自认为的，等徐凌学完，谁比谁厉害，还不一定呢。
    但不得不说，杨超杰对c语言还真有些理解。
    看着他的学习资料，徐凌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效率还真提高了不少。
    书上稍微有些麻烦的概念，杨超杰都有对应的通俗的解释。杨超杰甚至还有对应的一些训练题来帮助巩固。
    果然，人不可貌相。
    徐凌暗暗想到。
    “对了，这段时间学校有一个校园软件设计大赛，你知道吗？”
    杨超杰突然说道。
    软件设计？
    “没关注过。你在参加吗？”
    徐凌反问道。
    “对，我带着覃凯和王瑞。本来想喊你的，但看你前段时间好像很忙。怎么样，现在你想参加吗？”
    杨超杰解释道。
    对于软件设计，徐凌还真有些兴趣。
    这能够直接检验自己编程的学习成果。
    思考片刻，徐凌继续问道：“比赛形式是什么样的呢？”
    “提交作品，到时候学校拿给部分学生用，根据反馈评奖。”
    这样的话，应该不会浪费多少时间，顺手就可以完成。
    没有再犹豫，徐凌答应了下来。
    看着徐凌点头，杨超杰很兴奋，用他的话来说。
    这就是强强联手、珠联璧合。
    徐凌也是这么认为的。虽然才刚刚开始加强自己的编程。
    随后，杨超杰介绍起了他们正在设计的项目。是一个小游戏。
    这让徐凌很意外，徐凌本来以为是做一个功能型软件，帮助学生排排课表，抢点火车票之类的。
    杨超杰的初步想法是，模仿泰拉瑞亚的画风，做一个闯关的小游戏。再融合一些魔都大学里的一些特色。
    比如把关卡的背景设置为魔都大学的一些标志性的地点。或者加入一些独属于魔都大学的梗。
    而杨超杰已经想好了最终boss的名字，叫“gpa”吞噬者。
    那这可真够霸气的！
    要是在角色死亡时，加一句：
    “被gpa吞噬者杀死，您的gpa下降20%！”
    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当然，想要立刻投入游戏编程还是有些不现实。
    就算徐凌对语法逻辑的理解已经上了一个档次，掌握c语言还是需要时间的。
    更何况，进行游戏编程时作用的语言还并不是c语言。
    而是c#。
    虽然c#的部分语法和编程思维和c语言有相似之处，但它终归是不同的语言。同样也需要时间。
    并且，参与游戏设计也只不过是为了锻炼编程能力。
    而锻炼编程能力，最后的目的还是为了运用到自己的研究领域中去。
    这一点，徐凌始终没有忘记。
    (本章完)

 第78章 惊动了华国军工？

    第78章 惊动了华国军工？
    度过了实习和国庆小长假，徐凌的学习生活进入了平稳期。
    由于实习期间时间安排太紧张，徐凌作为助教一直没有履行自己的职责。
    整个九月份的答疑全都是被张忠尧安排给了另一位助教。
    而现在，徐凌没有再推脱的理由了。力学第三章的复习课，将由他来完成。
    第三章所讲的内容是非惯性系，是整个力学课程中的一大难点。
    ……
    “同学们，我先来给大家回顾一下绝对微商和相对微商的概念。
    在静参考系k中对时间的微商称为绝对微商，用d/dt表示……”
    “我们考虑在动参考系k中，随时间变化的矢量b，用d/dt作用，会有什么结果。”
    一边说着，徐凌一边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几个变换公式。
    db/dt=d(bxi+byj+bzk)
    ……
    =db/dt+wxb
    “任意的一个矢量我们可以得到这个式子，那么自然可以取，b=r或者b=v代入式中，就可以很自然地推导动系和静系之间的加速度和速度变换关系了。”
    讲到这里，徐凌停下了。他认为接下来的东西已经不需要再讲了。
    但台下的反应好像有些不对，好几个前排的同学还在眼巴巴地望着徐凌。
    徐凌有些疑惑，问道：“怎么了？你们看我干嘛？”
    “助教，你不准备推下去了吗？”
    一个女生小声问道。
    “不用了啊？接下来的不就是很简单了吗，套刚才绝对微商和相对微商的关系式就行了啊？”
    徐凌有些不解地回答道。
    但不少同学还是望着他。
    没办法，徐凌无奈地讲完了整个推导。包括了惯性离心力和科里奥利力。
    对此，徐凌很懊恼，浪费了不少时间，等会儿关于牛顿绝对时空概念的局限还怎么讲？
    于是，为了讲完所有内容，徐凌开始加快了速度，凡是稍微简单一点的，一律不讲。
    徐凌自己可能没有都意识到，他讲起课来，渐渐成为了当初张勇杰的形状。
    台下的学生也都和当初徐凌上张勇杰的课一样，叫苦不迭。
    “这个助教讲得好快啊，讲的东西也好难。”
    这是徐凌走出教室时无意听到的。
    对此，徐凌表示很无辜。
    简单的不应该上课的时候就掌握了吗？
    ……
    回到寝室，游戏设计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此时，杨超杰和王瑞都围在覃凯的桌子面前。
    徐凌也凑了上去。
    只见覃凯正在制作“gpa吞噬者”的动画。
    “我靠！牛啊！动画这种细活都能做！”
    徐凌忍不住赞叹。
    “没多厉害，这种像素风，只需要画几张贴图，每一帧变换一下就行了。”
    覃凯谦虚地说道。
    但徐凌心里还是有些叹为观止，同时还有些疑惑，对计算机这么精通，怎么要选物理专业呢？
    “对了，徐凌，现在游戏机制已经设计好了，你可以尝试写代码了。”
    这时，杨超杰扭头对徐凌说道。
    徐凌点了点头。
    这是徐凌和杨超杰事先约定好了的，徐凌不参与游戏的设计，只写代码，把游戏当成编程题来做，以强化自己的编程能力。
    杨超杰设计的游戏机制很简单，跟徐凌小时候流行的冒险岛类似，估计是想打情怀牌。
    而徐凌的工作很简单，只需要写角色血量、蓝量、金币等数值的增加或减少。再顺便写一点人物和怪物死亡的判断就好。
    其他的关于角色移动，怪物追踪的问题。杨超杰早就写好了。总体的工作进度很快，徐凌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能提交作品了。
    ……
    很快一周过去，杨超杰已经提交了作品，但最终的评比一直会持续到期末。
    对此，徐凌就没再关注了。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日程中去。
    除了上课，徐凌还会对自己之前研究的abs系统进行跟进，不断查阅资料，试图寻找继续优化的新方向。
    同时，有空余的时间，徐凌也会到张忠尧的实验室帮忙，和几个师兄师姐一起盯着粒子加速器的控制台大眼瞪小眼。
    日子过得很平淡。
    直到这天，徐凌收到了来自jps的邮件，通知他关于abs系统的论文已经正式发布。
    与此同时，相关的专利申请也正式通过了。
    按照专利的相关规定，徐凌的abs系统属于发明专利，专利保护期为20年。
    专利和论文徐凌早就有所预料，再加上已经有了上次prl的经验，徐凌虽然兴奋，但也没有很夸张。
    但让徐凌感到意外的是，许久都没有联络过的曾博远打来了电话。
    “徐凌同学，有时间吗？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曾博远有些苍老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啊？现在吗？”
    “对，尽量快点。”
    “有什么事吗？”
    徐凌有些疑惑，连忙问道。
    “好事！来就是了，我办公室还记得在哪儿吧。”
    ……
    走在路上，徐凌不断猜测。
    难道又要让我去竞赛？
    可没听说下半年有什么权威的竞赛啊？
    关于论文？
    可我也没发到学院报上啊？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怀揣着种种疑问，徐凌来到了曾博远的办公室。
    办公室门是开着的，里面除了曾博远，还有一个小老头。
    出于礼貌，徐凌敲了敲门框。
    “诶？徐凌同学来了，快进来。”
    曾博远热情地招呼着。
    紧接着，他介绍起来：“这位是物院的周副院长。”
    院长？
    徐凌顿时有点紧张，连忙说道：“周院长好，周院长好。”
    “哈哈，别紧张。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周城康夸赞道。
    嗯？
    是因为jps的论文吗？
    徐凌受宠若惊的同时有些疑惑，之前发表prl也没见院长亲自来夸自己啊。
    看到徐凌疑惑的样子，周城康终于作出了解释：
    “这次通过曾老师叫你过来呢，是因为你最近发表的那篇电池系统的文章。
    也就是这两天，华国军工的同志联系了我，想要和你接洽一下，谈一谈这项技术的专利问题。
    我提前给你透露一点风声，希望你做好准备。”
    啊？
    华国军工？
    自己一篇小小的论文引来了这么个庞然大物？
    一时间，徐凌惊得说不出话来。
    之后的一章会写华国军工相关的内容。我自己没有接触过，写的内容可能有些想当然，和实际不符，请各位读者领略我想表达的意思就行，请大家千万不要太较真。
    (本章完)

 第79章 校级军官

    第79章 校级军官
    那可是军工啊！
    徐凌从未想过，自己的abs会在某天被军工看上，被用在军事研究上。
    徐凌做过的最好的设想，不过是被小疆公司收购，一夜暴富。
    “哈哈，什么感受？”
    周城康笑着问道。
    “嗯……兴奋，激动。……嗯，谢谢周院长。”
    徐凌有些语无伦次。
    “谢我干嘛，我只是个传话的。”
    周城康看徐凌的眼神里满是欣赏。
    最后，满脑子充满了惊喜，徐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曾博远的办公室的。
    ……
    三天后，华国军工的人来了，正在周院长的办公室里等着。
    “咚咚咚”
    徐凌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门里面隐隐的谈笑声减弱，随后周城康的声音传来：
    “进！”
    “周院长好！”
    徐凌先向周城康问了好，紧接着看向旁边的一位面色威严的军装中年人，不知道该喊什么，只好说了声首长好。
    “哈哈，叫首长也没错，这是华国军工负责无人机项目的郑立峰少校。”
    周城康面带笑容地说道，“然后这边这位，是高远中尉。”
    徐凌这才注意到，郑少校的后面还站着个年轻军人。
    “好了，我们客套话少说，直接步入正题。”
    郑立峰中气十足地说道。
    徐凌的神情立马严肃了起来。
    “徐凌同志，我们这次来的目的你应该清楚吧。”
    郑立峰的语气像是在陈述。
    “我明白，是关于abs系统。”
    “哈哈，你既然知道，那我就不绕弯子了。我们要收购你的这项技术。”
    “具体的收购细节呢？”
    徐凌不卑不亢地问道。
    “高远，你给徐凌同志说一说。”
    郑立峰没有感到意外，向身后招了招手。
    随后，高远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摆在了桌子上，同时解释道：
    “我们的大致意向是买断，300万华元。徐凌同志，你考虑一下。”
    300万！
    对于徐凌这个大学生来说，确实足够震撼。
    但徐凌没有被吓到，他对自己的abs有足够的认知。
    “嗯……300万是不是有点低了，我的技术相比目前现有的续航能力的提升的可是达到了百分之百。”
    徐凌试探性地说道。
    “没错，从商业价值上看，这个技术确实值得一个更好的价钱。但徐凌同志，也得为国家想想啊。
    我们不可能给你分红，一次性给很大的数额，这也不现实啊。”
    郑立峰缓缓说道。
    可三百万完全无法和它的商业价值媲美啊！
    徐凌委婉地说道：“还有提升的空间吗？”
    “五百万，这是极限了。最近我们无人机项目的经费实在吃紧。”郑立峰有些无奈地说道。
    他何尝不想出更多的钱呢？徐凌的技术有多好他不知道吗？
    只是实在是条件不允许，国家最近的军事拨款，大多数都拿去支持新一代驱逐舰、舰载机等技术了。
    看着郑立峰真诚的目光，徐凌相信事实也确实如此，一个堂堂校级军官不至于跟自己这么个学生玩脑筋。
    同时，徐凌还在思考另一个方面，那就是如果把abs卖给商用，自己真的能获得更多利益吗？
    那些叫的出名字的无人机公司，哪一个不是商业巨擘，和他们进行交易真的能够得到公平对待吗？
    自己势单力薄，在交易的时候有可能得到分红吗？到最后不过是买断的价格可能稍微高那么一点。
    并且，商业公司的目的终究是盈利。技术被他们掌握后，真的能够造福社会吗？
    这恐怕很难吧。
    思考良久，徐凌终于有所明悟。
    把技术交给华国军工，不管怎么说，最后都是用来提升华国的军事实力的。
    并且华国军工的诚意确实很足，一个校级军官亲自过来商谈相关事宜，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首长，我愿意把技术交给华国军工，为华国军事现代化添砖加瓦。”
    想明白后，徐凌朗声说道。
    “好！好！好！”
    郑立峰连说三个好字，微微皱起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
    “徐凌同志，很高兴你能够同意。但最后，我们还有一个进一步的建议。”
    郑立峰继续说道。
    “您说。”
    徐凌有些疑惑。
    “你的技术，我们已经看了相关论文了，很优秀。但是你在论文里没有探讨关于极端天气下，电池的稳定性。
    我想建议你继续沿着这个方向研究，后续如果有成果，我们还愿意收购。”
    极端天气？
    徐凌第一时间想到了低温。
    单独的锂电池在低温下的稳定性尚且不能保证，更别说pemfc、超级电容器和锂电池共同组成的abs电池系统了。
    而现代的军事任务，可容不得半点闪失。
    但学校之前就没有支持自己的电池项目，徐凌有些拿不准：
    “我知道这个稳定性很重要，但是我现在也没有这个研究条件。”
    “这你不用担心，学校已经协调好了，会组建一个以你为核心研究员的研究小组，专门攻克这个问题。”
    这时，一旁的周院长作出保证。
    不愧是军工，学校的研究重心说换就换。
    “还有，我们的国防军事大学也会投入此项研究，你们能够充分交流。”
    郑立峰补充道。
    如此的话，徐凌就没了任何问题，郑重地答应了下来。
    紧接着，高远拟定了新的合同，用办公室里的打印机现场打了出来。
    徐凌没有任何犹豫，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关于款项的交接方法，也确定了下来。而收购的内容，不单单是专利，还有关于此项技术的所有相关实验的数据。
    徐凌要确保自己的技术能够被复现出来。
    最后，让徐凌感到惊喜的是，五百万是税后的五百万，实打实的。
    “对于这次技术的收购，徐凌同志注意不要过分宣扬。”
    临走时，郑立峰提醒道。
    “首长您放心！”
    徐凌信誓旦旦地点了点头。
    事关军事，徐凌自然知道孰轻孰重。要是军工早些提出收购的意向，论文都不会发表出去。
    虽然论文里没有展现关于abs的全部技术内容，但至少透露了一个系统管理的思路。
    请大家对这一章的内容不要太较真
    (本章完)

 第80章 组建ABS课题小组

    第80章 组建abs课题小组
    但是，组建课题小组也不是一蹴而就的。
    不少专家教授还在原来的项目里抽不出身。
    趁着学校进行人员调配的时间，徐凌已经想出了一个研究的大概思路。
    无非就是理论——仿真——实验。
    然而，像peme这类的仿真工具，学校没有最新版本的。为了提高效率减少成本，徐凌是必然要搭建一个的。
    但徐凌并不打算做一个peme出来，而是直接做一个abs专属的模拟器——abse。
    这绝对不是天方夜谭。
    peme的设计思路和大概算法是已知的，同时超级电容器的仿真器——sce也早已问世，再加上徐凌前段时间在魔都能源取的经。
    完全可以说，每一个部分的建模都可以完成。
    唯一可能会有难度的是三个部分的有机结合。
    而仿真器一旦建立起来，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不管是低温，还是高湿度，或者其他极端条件。
    当然，理论分析也是必要的。
    以pemfc为例，结合徐凌自己在港城科大的研究，pemfc的最佳工作温度在70c左右。
    而郑立峰所说的极端环境中的低温，保守估计，都是零下三四十度。
    如何让pemfc在如此的低温下正常运行？徐凌认为，有两个思路。
    第一，是降低pemfc的最佳工作温度，这需要从pemfc自身的基础构成入手。
    第二，像锂电池一样，寻求外部加热的措施。而电磁感应技术可能不再适用，由于两者截然不同的内部结构。
    而这两种思路孰优孰劣，哪种能够走通，徐凌此刻也是无从得知，一切都要从建立起课题组开始。
    ……
    让徐凌感到惊讶的是，abs课题组的建立似乎有些隆重。周城康为此专门举办了一个开题仪式。
    不光是周城康自己出席，还有化学学院的院长、计算机学院的副院长。
    而最让徐凌感到受宠若惊的是，周城康特意为徐凌做了一个任命仪式，发了定制的证书，还让他像模像样地讲两句。
    看着台下诸多专家教授，师兄师姐，徐凌只感觉头脑有些发晕。
    台下都是大佬，让我来致辞，真的合适吗？
    但周城康完全没有管徐凌欲哭无泪的表情，帮徐凌打开了面前的话筒，就走下了台。
    实在无法推脱，徐凌只好硬着头皮讲了起来：
    “各位老师、教授，师兄、师姐，我很荣幸能够在这无比重要的时刻发言。
    ……
    对于院长对我的看重，我并不会感到骄傲。因为台下的所有人都比我更有成就，我只是在某一特定的方面灵光一闪，有一些不一样的见解。
    ……
    最后，预祝我们abs课题组早日取得突破性成果。
    谢谢大家！”
    虽然心情紧张，但发言的内容还是中规中矩，没出差错。
    徐凌讲完后，周城康宣布了实验室地点安排，和人员调度。
    实验室选在了化学学院的一栋实验楼里，这里原本就有在做电池相关的研究。
    而课题组的人员，当然也是由三个学院组成。
    每个学院出动两个老师，和十来个学生。
    其中物理学院是由周城康亲自带队。足以见得他对abs项目的重视程度。
    很快，开题仪式结束了，但与此同时，徐凌听到了来自系统的天籁之音。
    “叮！”
    “宿主成为abs课题组的核心成员。恭喜宿主达成成就——建队核心！”
    “奖励勤学点500，励志点500！”
    达成成就，励志点到手，徐凌已不再像之前那样一惊一乍，他所做的第一件事是检查自己的面板。
    【a.数学——lv.1 (950/1000)(+)
    b.物理——lv.1 (300/1000)(+)
    c.化学——lv.1 (50/1000)(+)
    d.生物学与医学——lv.0 (20/100)(+)
    e.信息学lv.0 (20/100)(+)
    f.工程学lv.0 (0/100)(+)
    g.语言学lv.1 (20/1000)(+)】数学仅仅只差50经验！
    那还等什么！
    徐凌果断加点五十励志点。随后金光一闪，数学变为了lv.2！
    剩余点数：
    勤学点500，励志点450。
    ……
    10月15日，这是一个纪念性的日子，abs课题组正式入驻实验室。
    “徐凌，你有研究思路吗？”
    周城康问道。
    没有犹豫，徐凌说道：
    “先进行每个部分的建模工作。pemfc和超级电容器可以直接借鉴港城科大和金陵大学的研究成果。
    锂电池部分我有经验，也能做出来。”
    “那人员如何分配？”
    周城康似乎在引导徐凌。
    “很简单，分成三个研究组，而每个学院又分成三部分加入不同的研究小组。”
    徐凌脱口而出。
    “可以，如果后续有需要还可以单独调整。”
    周城康补充道。
    徐凌自然是加入锂电池的研究小组。而周城康不会加入任何一个小组，他主要负责全局的统筹规划。
    ……
    对于锂电池模型的建立，徐凌采取了和魔都能源研究组相同的思路。但徐凌没有着急把电磁感应部分加入模型。
    因为徐凌不确定它能不能和整个系统适配。
    而有了数学lv.2的加持，再加上开题之前恶补过一段时间的化学知识，再次面对电化学模块中的方程，徐凌感受到了无比的亲切。
    质量守恒方程：
    cs/t=ds[cs/r+2/r(cs/r)]
    边界条件为：
    r=0时，cs/r=0；
    r=rs时，-dscs/r=j
    电化学反应方程：
    ……
    有徐凌的加持，再加上几位代码能力很强的计算机学院的师兄，锂电池小组推进得很快。
    不过一周的时间，建模已经初步完成，进入了实验验证的阶段。
    但另外两组，特别是pemfc小组，进度推进得很慢。
    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港城科大的论文里省略了一些关键的步骤以及和当前目标的不适配。
    “问题出在哪里？”
    徐凌找到了pemfc组的负责人。
    “peme主要是用的pemfc的几何结构和电流电压参数建立起来的。
    而我们的目标主要是探究温度湿度等影响，研究思路上有差别。”
    负责人简明扼要地指出了问题所在。
    嗯？好像还真是这样。
    徐凌之前用peme时没有调节过温度相关的参数。都是系统给定的值。
    但这并不会难倒徐凌，之前魔都能源研究小组集成不同参数模型的时候，用到过hil方法。
    hil是一个仿真系统管理的应用，能够把不同的仿真模块连接在一起。
    因此，设计pemfc模块可以先基于原来的参数设计一个peme，再设计一个根据热系统参数建立的辅助模块。
    最后用hil方法结合起来。
    听徐凌讲清楚后，那位负责人顿时对徐凌充满了钦佩。
    徐凌则没什么沾沾自喜的感觉，又不是自己原创的。
    (本章完)

 第81章 瓶颈与破局

    第81章 瓶颈与破局
    依靠先前已有的经验，课题组如同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望得更远，走得更稳。
    短短一个月，锂电池、超级电容器和pemfc的独立仿真模块就完全建立好了。
    并且，独立进行仿真实验时，和实际实验的偏差也很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这是一个阶段性突破！
    “我们已经完成了abs课题的第一个阶段性任务，可喜可贺！
    ……”
    周城康很高兴，在全体实验人员面前慷慨激昂地说了一大段激励的话语。
    大部分课题组成员的热情都被调动了起来。
    然而，实际上，研究热情虽然能够鼓舞人心，但它的作用却是有限的。
    面对突如其来的瓶颈，如火一般的热情瞬间被泼了盆冷水，都不能用熄灭描述，完全像是还结了层冰霜。
    按照研究计划，第二个阶段的任务是将三个独立的仿真模块结合成一个完整的abs仿真器。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徐凌和众多教授讨论的结果是，借鉴pemfc热系统模块的加入的经验，依旧利用hil方法，将这三个分块连接起来。
    但想象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当只有锂电池模块和超级电容器模块通过hil连接时，事情都还很美妙，仿真器的性能也没有多少下降。
    但pemfc一加入，一切都乱了套。虽然程序上，已经完成了连接。但最后一到真刀真枪的实验，仿真器就撂挑子不干了。
    想跑一个简单的数据，它都迟迟跑不出来。
    当然，人是有主观能动性的，发现了问题，课题组立刻动员了起来。
    很多单独模块里有些赘余的代码或者效率低下的代码都实现了删除或者改进。
    但结果却仍然不尽人意，仿真器依旧是跑不了。像一匹瘸了腿的千里马，让人忍不住扼腕叹息。
    “徐凌同学，你有什么看法吗？”
    周城康沉沉地说道。
    “我觉得可能是hil的问题，我们自己单独的模块已经做得很好了。”
    徐凌思考片刻，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就目前看来，hil是现有的最可靠和高效的方法了。”
    一边的计算机学院的教授说道。
    “王教授，高效只是相对而言的，我们并不知道它内部的代码和算法的结构是怎么样的。
    形象点来说，hil可能是一把勺子，在喝粥的时候的确很方便。但有没有可能我们的abs是面条呢？
    我想说的是，hil可能并不适用我们这种嵌套和多模块的仿真模型。”
    徐凌耐心地解释道。
    但这并不能说明教授的学术水平不足，完全是因为hil这种方法不仅新，而且应用领域与教授们的研究方向截然不同。
    “也就是说，你觉得应该放弃使用hil，换一种方法，对吗？”
    周城康理解了徐凌的意思。
    “对！”
    徐凌斩钉截铁地回答。
    明明这条道路走不通，为什么还要一条路走到黑呢？
    灵活变通，才能解决问题。
    但放弃了hil，也就意味着失去了已有的经验。
    课题组需要完全从零开始，重新设计一个算法，作为一个桥梁连接三个独立的部分。
    工作推进得异常艰难，计算机学院的老师和学生每天加班加点地研究，也迟迟没有进展。
    作为项目的管理者，周城康那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写算法的人忙得是焦头烂额，等着做实验的人等得却又百无聊赖。
    这怎么是个事！
    “我再去数学学院借点人过来！”这是周城康想到的办法。
    而徐凌，自然也参与了算法的设计，但同样没有取得突破。
    这引发了徐凌的思考。
    为什么独立运行的时候都好好的，一连起来就不行了呢？每一个模块都已经做到最优了啊？
    ……
    等等！
    独立？
    三个部分怎么会是独立的呢？
    徐凌猛然醒悟。
    锂电池，超级电容器和pemfc是工作在不同工作条件下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是完全独立的。
    应对功率突然的变化，需要从pemfc转换到锂电池，中间还需要超级电容器的过渡。
    在这个极短的时刻，三者的工作条件应该是相同的，同时满足三者的特性方程！
    而之前的算法设计，一直都是采取的独立参数设计，进行串行或者并行，在工作状态转换时，没有建立一个临界方程。
    问题原来出在这里！
    徐凌惊喜的同时，又有些懊恼。明明是自己系统，别人没看出来就算了，自己却也迟迟没有发现这么一个明显的问题。
    当真是应了当局者迷的那句话。
    既然找到了问题，那徐凌自然就可以对症下药。
    在与众人的讨论中，一个解决方案应运而生，徐凌给它取了个唬人的名字——伪独立检验。
    就是根据对应的数学关系，在这一时刻把三个模块的工作状态短暂的等效起来。
    有了伪独立检验，算法的设计进度有了明显加快。
    但这种加快就像是从0变为了1，而整体进度是100。
    于是，从整体看来，算法的设计仍然是难以寸进。
    这下，徐凌真的没辙了。
    他的语言学lv.1和信息学lv.0似乎无法支持他走得更远。
    怎么办？
    不能就这么一直卡在这儿啊！
    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徐凌想到了许久没有冒泡的系统。
    更准确地说，是图纸绘制台！
    “请根据目前已有的所有数据，方法，思路，提供一个三模块连接的优化方案！”
    徐凌满怀希冀，在心里说出了这段话。
    让人欣喜的是，系统并未直接说明等级过低。
    这意味着有希望！
    【图纸绘制中，请稍后……】
    紧接着，一行文字出现，让徐凌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徐凌还不敢完全放松，上次的1000励志点的天价无人机机翼还记忆犹新。
    “叮！”
    “abs bridge绘制成功！需消耗300励志点+300勤学点！”
    良心系统！
    徐凌顿时激动万分，颤抖着点击了浮空屏幕上的绘制图标。
    仅仅几秒钟，一个有着数页a4纸的手册出现在了徐凌的手中，扉页上写着abs bridge。
    abs桥！
    这个名字太贴切了，完全符合了徐凌的设计理念。
    而里面的内容，也没有让徐凌失望。
    (本章完)

 第82章 ABS桥！

    第82章 abs桥！
    图纸的大体框架沿用了课题组原有的思路和方法。
    但在很多代码和算法的处理上，呈现了更加丰富的变化。
    不少徐凌自以为已经达到极限的代码，在系统图纸中却还能够继续优化。
    不少徐凌认为无比重要的代码，系统反而进行了删减或改写。
    而到最后，整个代码可以说是十分的流畅丝滑，美不胜收。
    第二天，当众多计算机学院的师兄还在电脑面前抓耳挠腮时，徐凌拿着已经“本土化”的abs桥来到了实验室。
    所谓本土化，就是扫描到自己的电脑上。
    “我已经有解决方案了！”
    清了清嗓子，徐凌朗声说道。
    “什么？已经解决了！”
    众师兄的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昨天还一筹莫展的，怎么一夜之间说解决就解决了。
    但事实胜于雄辩，徐凌当即把所有算法展示了出来。
    “靠！这里居然可以这样写？我怎么就没这个胆子？”
    “我靠！你看这里，竟然可以这么简洁！”
    ……
    一时间，两岸猿声啼不住。
    但众师兄的心里还有一个问题。
    那就是，代码虽然看起来完美，但它到底能跑吗？
    徐凌淡淡一笑，没有任何废话，直接演示了一遍。
    不管是简单的数据还是复杂的数据，程序都能稳健地运行。
    “诶——不服老不行啊，未来终究是年轻人的。”
    一位师兄老气横秋地说道，颇有分萧瑟落寞之意。
    但不管怎么说，眼下困扰众人许久的瓶颈终于被打破，兴奋和喜悦才是主旋律。
    徐凌的兴奋从拿到图纸开始，一直都还未曾消退。
    只需要再几天时间对当前的系统做一次全面的测试和检验，课题组的研究就能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那就是极端环境的模拟与改进方法的摸索！
    而这也是整个课题研究的终极目标！
    ……
    随着课题组的研究进行，时间也在悄然而逝，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中下旬了。
    而这个时间节点也有些特殊，刚好就是这学期的期中考试。
    然而，值得大书特书的不再是作为学生的考试，而是徐凌作为助教与考试的纠葛。
    11月18日，上午八点二十分，距离力学考试正式开始仅有十分钟。
    “请同学们把与考试无关的东西，包括参考书籍、笔记以及电子产品放到指定位置。考试即将开始。”
    念着这段听了无数遍的话，徐凌有种奇妙的感觉。
    “助教，可以用计算器吗？”
    一位学生问道。
    “可以。”
    徐凌点了点头。
    但实际上，整张卷子徐凌是看过的，根本没有数值计算的内容，全都是符号。
    让他们用计算器，不过是起到一个心理安慰。
    几分钟后，教室里的位置也没有了空缺，站讲台中央的张忠尧挥了挥手，示意发卷。
    徐凌随即将数好了的试卷分发到第一排。
    嗯……
    我是就这么站着呢？还是下去转几圈呢？考试开始后，徐凌百无聊赖地想着。
    罢了，去看看吧。
    给他们一点压迫感，更能激发潜能。
    一边想着，徐凌一边绕着教室走着。
    不是？这你不会？
    我答疑课专门讲过的好不好！
    徐凌看着一位同学的试卷，很不是滋味，嘴里忍不住发出了轻微的叹息。
    而这一声轻叹，再加上充满失望的摇头，让本就忐忑不安的同学心态彻底崩了。
    但徐凌好像并未注意到，还是自顾自地看着学生们的试卷，来来去去几乎能看到的都看了个遍，时不时还留下不经意的扼腕叹息。
    在徐凌看来，是恨铁不成钢。
    但在学生眼里，就是盖伦出轻语，沉默又破防。
    ……
    “改的时候稍微严格一点。”
    改卷时，张忠尧特别说明。
    “本来就难，还改严格一点，恐怕得分率会很低。”
    徐凌良心发现，提醒道。
    “哈哈，那是你还没有经验。期中考试就是要难，让学生拿不了分。得分低了，后半学期自然就愿意好好学了。
    到时候期末就不用海底捞，这不更好吗？”
    张忠尧似笑非笑地说道。
    徐凌顿时佩服至极，心中不住地赞叹：不愧是老教师！
    只是徐凌手中的笔还是有些下不去手，连续出现的零分大题实在有些触目惊心。
    你好歹写个公式啊！我万一能给点分呢？
    改完试卷，徐凌表示已经尽力了，空白的答卷不可能让我给你写吧。
    剩下的就不要怪你们亲爱的的助教了。
    这个学期开学以来，先是实习，后面又是课题组研究，徐凌的心态一直是紧绷状态。
    但一想到那些学生得知了自己惨不忍睹的分数后精彩的表情，徐凌的心情瞬间放松了许多。
    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及格都困难的人啊！
    自己淋过雨，那就要亲手撕碎学弟学妹的伞。
    ……
    小插曲结束，徐凌自然要回归课题研究的正轨上。
    abs桥的检测已经完全结束，这意味着abs仿真模拟器——abse已经正式构建。
    接下来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探究如何提升pemfc在极端条件下的稳定性。
    徐凌理所当然地拿低温第一个开刀。
    为了不增加abs系统的整体负载，徐凌首先要尝试的是改变pemfc的自身性质来适应低温环境。
    这又不得不再次回到pemfc的流场和材料问题上。
    初代的abs里的pemfc中流场主要考虑的是水排出和氢气吸收的效率。
    所以之前所采取的肺形流场未必还能适用。
    徐凌必须思考一个问题：是否要舍弃一部分反应物分布方面的性能，来换取电池的低温稳定性。
    同时，还需要考虑是换一种已知的流场形态，还是重新设计一个形态。
    而对于这些问题，周城康有不同的意见：
    “我们现在不要考虑这么多，目前应该做的，是要把当前的abs各部分能够承受的极限温度找到。”
    的确应该如此，徐凌立马明悟。
    只有找到现在的极限温度，才能在心里有所预期，对目标提升多少百分比才能有所估计。
    而这项工作并不难，唯一需要的不过是工作量，徐凌自然不需要全程参与，倒还借此落了个清闲
    (本章完)

 第83章 又一个五百万！

    第83章 又一个五百万！
    经过了大量的数据模拟与测试，课题组找到了三个模块各自的极限温度。
    其中超级电容器的耐低温性能最好，能够在-50c时勉强运行。
    而pemfc的耐低温性能最差，在-10c时的工作效益就大打折扣，在-20c时直接无法正常启动。
    对于这样的现象，徐凌是有所预料的，超级电容器的发展早于pemfc，相应的技术和工艺更加纯熟。
    那么现在看来，pemfc的耐低温性能就是整个abs“木桶”的短板。找到一个提升pemfc极限工作温度的方法，就成了整个研究的关键。
    对此，周城康特意召开了一次全体成员的讨论会。
    集合了群体的智慧，现在有三条道路可以尝试。
    其一，改变pemfc的冷热模式。
    目前的pemfc是水冷型，通过水来实现热量的传递。有人建议使用风冷和水冷的混合型。
    其二，从pemfc的自身性质入手，比如设计流场，更换材料。
    其三，类似电磁感应模块之于锂电池，还可以装载辅助加热模块。
    三种思路，各有各的道理，徐凌也不好断言哪种思路更好。
    于是，课题组再次兵分三路，同时进行方案的尝试。
    徐凌更倾向于从流场和材质入手，带着一队人马果断开始了试验。
    ……
    事物发展的道路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
    历时一个月，虽然中途遇到了不少困难与瓶颈，但三个研究方向都走通了，并且成果斐然。
    从流场和材料出发，pemfc的最低工作温度达到了-50c。其他两个方向都取得了类似的进展，最低温度不相上下。
    取得了成果后，徐凌兴奋之余，突发奇想，将改变冷热模式的思路和流场思路结合了起来。
    这一举动让最低工作温度直接来到了-60c！
    而在-60c条件下，pemfc的工作效率只下降了30%！
    这是一个突破性进展。
    同时，解决了短板问题，那整个abs的耐低温性能还需要担忧吗？
    当然不需要。
    课题组紧接着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完成了整个abs的热系统管理，使abs的最低工作温度也成功来到了-60c。
    实验室里满是快活的空气。
    “现在可以向上面报告成果了，能够申请第一批经费。”
    周城康容光焕发地说道。
    第一批经费？
    徐凌有些好奇地问道：“大概有多少钱？”
    “这个数！”
    周城康五指张开。
    “五十万？”
    徐凌试探性地问道。
    “五百万！”
    周城康摆了摆手，神气地说道。
    又一个五百万！
    徐凌充满了兴奋。
    要知道这段时间的研究只是对初代abs的增补，没想到却能和上次拿一样的数额。
    那自己能拿多少钱呢？
    徐凌满眼期待地看向了周城康。
    周城康立马会意，说道：“可能会单独给你分八十万，剩下的归实验组全体。”
    虽然八十万相比五百万少了很多，但徐凌已经知足。
    如果没有学校组建的课题组，自己想要单独取得这样的成果几乎是不可能。除非全程都让系统代劳，自己只做一个“本土化”。
    但那样要多少点数呢？徐凌想都不敢想。
    然而，课题课题取得了重大突破，徐凌无限感慨之余，竟有些怅然若失。
    那种感觉就像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后的茫然无措和无所适从。
    因为在这之后，课题组继续对其他极端条件的研究，完全可以借鉴对温度的研究，不会再有什么巨大的困难。如此一来，徐凌就可以完全淡出帷幕。
    颇有分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味道。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十二月底，徐凌已经不用再往实验室跑了。
    虽然名义上还是研究员，但没什么大的困难出现，徐凌就不需要关心课题组的事情了。
    可接下来应该干什么呢？
    徐凌暂时还没有想好。
    ……
    回归了普通的大学生活，徐凌开始关心起来自己参与设计的小游戏。
    对于小游戏的宣传工作，杨超杰充分发挥了自己社交恐怖分子的能力。
    他的线下宣传能力让徐凌都为之侧目。
    凡是在路上被杨超杰逮住的同学，不管是低年级还是高年级的，不下一个游戏，然后玩上五分钟，他是断然走不了的。
    杨超杰会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直到他愿意配合为止。
    这孩子去当销售，前途无量！
    徐凌有些哭笑不得。
    但显而易见，这样的宣传效果出奇的好。
    截止目前，距离最终评审还有不到十天，小游戏的浏览量稳居榜首，几乎是第二名的三倍，得票数也是断崖式领先。
    同时，学生们对小游戏的评价也是多半好评。
    以下是投票区的留言：
    【虽然游戏机制很简单，但玩起来的感觉还不错，比企鹅公司的游戏好玩多了。】
    【除了对那个宣传的人有点无语外，没什么槽点了。】
    【+1】
    ……
    同时，在众多评论里，徐凌看到了一条与众不同的：
    【家人们谁懂啊！刚考完试，本来就不怎么会，想玩点小游戏放松一下。
    结果看到“gpa下降20%”，天塌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徐凌对杨超杰调侃道。
    “趣味性！懂不懂？”
    杨超杰没有任何悔过之意。
    “对了，第一名有什么奖励？”
    徐凌顺便问道。
    迟疑了一下，杨超杰才开口：“嗯……一个机械键盘。”
    啊？
    就一个键盘？
    “为了一个键盘，你忙活了一个学期？”
    徐凌有些难以理解。
    自己忙活一个学期，可是拿了整整五百八十万华元。
    “你懂什么？都是为了热爱！”
    杨超杰昂起头，慷慨地说道。
    热爱吗？
    徐凌想到了自己最初研究abs的时候。
    那时候好像也没有得到什么实际上的好处。
    所以自己也算是热爱吗？
    热爱物理？热爱数学？
    热爱学术？热爱科研？
    徐凌一时间竟有些拿不定主意。
    好像自己最开始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因为系统在后面作为推手。
    研究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是这样，研究abs系统好像也是这样。
    自己真的是热爱吗？
    还是说沉浸在科研成就带来的虚荣泡沫之中？
    下一章中间有些词汇，为了能够通过审核，用英文替代了，请各位读者谅解。
    (本章完)

 第84章 令人寝食难安的问题

    第84章 令人寝食难安的问题
    然而，不思考这个问题还好，一旦深入思考，徐凌甚至觉得如芒刺背，寝食难安。
    接下来的几天里，徐凌都有些魂不守舍，以机械的状态一连参加了好几场期末考试。
    这样的状态，让徐凌很难接受。
    为了解答心中的困惑，徐凌找到了张忠尧。
    “张老师，您能说说您当初是怎么走上科研道路的吗？”
    徐凌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那个时候啊，家里人支持我上大学，于是我就上了，我的老师让我读研究生，我就读了。
    好像就稀里糊涂地就开始做起了研究。
    这一做，就是三十年。”
    张忠尧有些感慨地说道。
    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
    “那您热爱科研吗？”
    徐凌发出第二问。
    “热爱？刚开始的时候确实谈不上，但做了这么久，也有感情了，不做研究又能做什么呢？”
    说完，张忠尧问道，“你怎么想着问这个问题？自己心态上有什么不顺吗？”
    “做完abs项目后，我有点迷茫，不知道后面怎么走，也不知道自己做研究到底是为了什么？”
    徐凌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想想你最开始做ns方程，发论文的时候是为了什么？”
    张忠尧轻声说道。
    好像只是为了做系统的任务。
    徐凌在心中默默想道。
    见徐凌没有回答，张忠尧继续问道：“很多人做科研是为了赚钱，你是吗？”
    为了赚钱？
    徐凌不这么认为：“刚拿到项目的五百万的时候，确实非常兴奋。但现在看来，好像真的也就那么回事。我也没有大肆消费的欲望。”
    “还有很多人做科研是为了获得声誉，获得地位，你是吗？”
    “好像也不算是。”
    “为了造福社会？”
    没有回答是或否，徐凌反而问道：“您觉得做研究真的能够造福社会吗？”
    对这个问题，徐凌不敢肯定。
    华国了几十年时间走完了鹰国、米国等一两百年的历程，科技发展之迅猛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但很多人没有看到的是，华国的时代好像是separated的，在同一个时间下，有少数人生活在未来，有更多人被留在了过去。
    我们的飞船上了天，我们的潜艇入了海，我们攀登了一个又一个科技的高峰。
    可科技高峰上的人还看得到那些山脚下脚踩着泥泞的人们吗？
    这样看来，科技发展真的能够造福社会吗？
    沉默了片刻，张忠尧说道：“有了蒸汽机，我们有了火车，有了工厂；有了电力，我们有了光明；有了网络，我们的世界有了联系。”
    “可蒸汽机带来的不止是生产力，还有exploitation和oppression。”
    徐凌沉沉地说道。
    “哎……徐凌同学，你这么年轻，为什么第一时间要把事情往坏处想呢？
    回归到技术的本身，它难道是坏的吗？
    没有技术的突破，我们华国这么多人口，又怎么填得饱肚子呢？
    这技术，终归还是要看是掌握在谁的手里啊。”
    张忠尧叹息着说道，语气尤为低沉。
    没错，就科学技术本身来说，它是中性的。
    被capital掌握，它会被用来pursue profit，最终可能造成polarization加剧。
    但如果技术由我自己掌握呢？
    想到这里，徐凌终于有所明悟。
    对于到底为了什么而做研究，徐凌有了自己的答案。
    自己能做研究，而且能做得很好，那就好好地用来造福社会，造福于民。做一个脚踩得着地，头顶得着天的科学家！
    ……
    搞清楚了困惑已久的问题，徐凌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解脱了出来。
    杨超杰最终也不负众望，拿到了软件设计大赛的第一名，获得了一个机械键盘。
    看品牌并不是很贵的那种，但杨超杰很开心，为此还慷慨解囊，请全宿舍吃了一顿饭。
    虽然键盘的价格可能还抵不上那顿饭钱。
    在饭桌上，杨超杰豪情万丈，连喝三杯菊枸杞茶，说出了毕业后创建游戏公司，拳打企鹅、脚踢网移的豪言壮志。
    徐凌和其他两人，这次出奇地没有挤兑他，反而说了不少鼓励的话。
    甚至覃凯还提出要和他一起试一试。
    杨超杰这一学期的努力他们都看在眼里，他的热爱真的很纯粹。
    而至于徐凌，他也开始了自己五百八十万华元的分配。
    拿出八十万，徐凌打给了家里。而剩下的五百万，徐凌托了张忠尧，以他的名义替自己捐了出去。
    之所以没有自己去捐，徐凌担心搞不懂其中的门道，上当受骗，适得其反。
    ……
    时间也在各种事情的间隙中悄然流逝了。
    一转眼，就是甲辰龙年的最后一天。
    而新年钟声敲响时，徐凌收到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它来自一向沉默寡言的系统。
    “叮！”
    “鉴于本系统与宿主绑定已达成一周年，赠送一周年礼包一份。”
    呵？周年礼包？
    没想到系统还搞网络游戏那一套。
    一边想着，徐凌一边饶有兴致地查看了起来。
    竟然是三次抽奖机会。
    额……
    可以说是聊胜于无。
    上次三次抽奖得到一堆小零食的经历仍然历历在目。
    但有的抽总比没有好。
    徐凌怀着一点小期待，打开了学霸抽奖池。
    转盘转！
    转盘停！
    第一次，不出所料，废品——无可乐一听。
    徐凌没有泄气，开始了第二次。
    转盘再转，转盘再停。
    梅开二度，废品——原味苏打饼干一份。
    然而，第三次，事情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起来。
    只见速度逐渐减慢，最终停在了一个金光熠熠的格子里。
    “叮！”
    “恭喜宿主，抽中中级科学图纸，是否打开？”
    我靠！
    转运了！
    徐凌不由分说，当场选择了打开。
    【swarm无人机控制系统：
    可用于同时协调控制较多无人机，进行精密协作。
    适用于军事、勘探等任务。】
    居然又是和无人机相关的。
    之前做电池续航，现在做无人机控制。
    系统是打算送佛送到西吗？
    这一套操作，不得直接让华国军工的无人机鸟枪换炮？
    不知道郑少校到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徐凌对此充满了期待。
    (本章完)

 第85章 投五十万意思意思

    第85章 投五十万意思意思
    过了春节，寒假还没有结束，徐凌与郑立峰又见了一面，讨论了关于控制系统的问题。
    swarm控制系统是用于无人机群的联合作战控制的，这一点与华国军工目前的研究方向一致。
    对于这么短的时间里，徐凌又拿出了新的技术，郑立峰充满了不可置信。
    他甚至连夸奖都不知道该怎么夸了，在他眼里，用天才来形容徐凌好像都有些不够了。
    但他没有和徐凌立刻谈合作，而是首先将swarm的图纸送到相关技术部门检测，看是否优于他们目前的研究成果。
    对此，徐凌没有担心。
    系统出品，必出精品！
    而且更让徐凌满意的是，swarm的设计已经很完善了，短时间内不需要徐凌再做什么优化，省了不少心思。
    最后，看到检测结果后，郑立峰果断收购了这项技术，交易额为两百万华元。
    临走前，对于徐凌，郑立峰那是千叮咛万嘱咐，有什么新的发现，要优先考虑华国军工。
    徐凌没有任何异议。
    但这次，徐凌没有再把钱直接捐出去。
    因为，捐款只能说是治标不治本。完全只做捐款，就像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
    资本该怎样还是怎样。
    ……
    与此同时，对于大四的学生来说，他们的大学生活只剩下了最后的一个学期。
    这一学期，很多学校都是不会设置课程的，大四的学生可以用来完成毕业设计、重修课程，或者参加企业实习等。
    对于余文凯来说，这大学四年的终点，可以成为他自主创业的起点。
    【徐凌，你的电池系统卖出去了吗？】
    余文凯还惦记着徐凌的abs。
    孩子都能吃奶了，你想到你初恋了？
    徐凌有些哭笑不得，回复道：
    【已经卖了。】
    【卖给哪家了？】
    余文凯有些不甘心。
    【不方便说。】
    【好吧。】
    ……
    沉寂了许久，余文凯又发来一条消息：
    【我注册公司的程序快走完了。】
    那这就算有了门头？
    虽然为他感到高兴，但徐凌总觉得余文凯搞得有些草率了。
    【你的公司规划做了吗？你想做什么方向？】
    事实也正如徐凌想的那样。
    余文凯哪有规划？
    【现在还没确定，有几个搞网络安全的同学好像有点意向，但还没确定下来。】
    余文凯自己也有些尴尬，在句尾加了两个哭脸的表情。
    由于在魔都能源混了一个月，还在abs课题组待了大半个学期。徐凌深知一个好的规划是有必要的。
    要知道之前课题研究的所有工作都是有严格的计划书的。
    而余文凯呢？
    公司都在走程序了，还不知道要干什么。
    有些无语，徐凌问了另一个重要的问题。
    【你的总投资是多少？】
    【一百万。】
    余文凯回复道。
    然而，一百万看起来虽然多，但要知道余文凯可是在魔都开公司，数百万都可能有些捉襟见肘。
    【你难道想给我投资？】
    余文凯有些激动地问道。徐凌下意识就想要拒绝，但想了想，还是没有直接说出口：
    【如果你能做一个详细的企业规划，我能够看到你公司的前景，我可以考虑给你投五十万意思意思。】
    【兄弟够意思！】
    余文凯很高兴，煞有介事地回复道。
    徐凌笑了笑，没有回话。
    ……
    回归到自己身上，想到自己浸淫在无人机电池领域这么久，而且做的工作又很多都是建模和算法相关的，徐凌总感觉自己都有些不像是物理学院的学生了。
    再考虑到手上已经没有科学图纸了，徐凌决定先把重心放回到自己的物理学领域。
    而想要做点实事，那就得经常往张忠尧的实验室里跑了。
    而在这个时间节点，关于之前利用μ子束作为探针测量中微子振荡时的电荷宇称破坏因子的工作已经全部落下帷幕。
    通过最后的实验验证，这个方案能够得到五个标准差以上的可信度的结果。
    并且关于这项成果的论文，已经在新年之前就投稿了《nature》的物理学子刊，并确定被收录。
    张忠尧和清北大学的一名教授作为共同第一作者。
    这还是徐凌第一次见，他原本本一直以为第一作者只能是一个人。
    而更让徐凌有些兴奋的是，论文附表里的实验人员名单里，有自己的名字。
    “张老师，实验室接下来准备做什么呢？”
    这是徐凌更加关心的问题。
    “接下来，我们准备趁热打铁。继续做μ子和中微子相关的工作。”
    张忠尧笑着说道。
    “具体方向呢？”
    徐凌继续问道。
    “μ子还是充当探针的作用，但这次我们准备探索非标准中微子相互作用，然后尝试着扩展粒子物理的标准模型。”
    张忠尧耐心地解释道。
    所谓标准模型，是描述强力、弱力及电磁力这三种基本力以及组成所有物质的基本粒子的理论框架，是现代粒子物理学的基石。
    但它存在一定的局限性，例如，它没办法解释中微子的振荡现象中揭示的中微子有质量的事实。
    这是现代物理学者都众所周知的事情。
    但让徐凌感到惊讶的是，张忠尧竟然准备要拿它开刀。
    完善标准模型？
    这可能是绝大部分物理学家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吧。
    但这也勾起了徐凌浓厚的兴趣。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有系统傍身，还有什么值得犹豫的吗？
    “那我可以参与研究吗？”
    徐凌满怀期待地问道。
    “非常欢迎！这是个困难的题目，就是需要一些更有想象力的年轻人参与其中！”
    张忠尧点了点头。
    但现在，项目还没有正式立项，目前只是进行一些准备工作。
    而且，上一个项目还留了一些尾巴，还有几场类似于成果讨论会的学术会议。
    其中一场，在清北大学举行，张忠尧当然要参加，但让徐凌意外的是，张忠尧准备带上自己和王雪琴。
    用张忠尧的话来说，就是见见世面。
    反正距离新学期开学还有一段时间，徐凌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长这么大，徐凌还真没去过京城。
    (本章完)

 第86章 这真的是学术会议吗？

    第86章 这真的是学术会议吗？
    二零二五年，二月十五日。
    清北大学的一处礼堂内。
    一场盛大的学术研讨会即将召开。
    徐凌和王雪琴跟着张忠尧早早就到达了会场，此时的会场已经是热闹非凡。
    看着人来人往的礼堂内部，徐凌充满了期待。
    会不会有想象中激烈的思想碰撞呢？
    徐凌不禁想到。
    “哈哈，张教授，没想到这个项目还真让你们给办成了，这可又是一个里程碑啊，恭喜恭喜。”
    一个看起来儒雅随和的老者握住了张忠尧的手，笑呵呵地说道。
    “哈哈，谬赞了，你们金陵大学最近不也做了一个不错的项目吗？同喜同喜。”
    张忠尧同样笑着回应，同时扭头对徐凌两人说道，“这是金陵大学的孔教授。”
    徐凌立马识趣地问了声孔教授好。
    “诶？这两位可是你的得意门生，之前开会可没看到你带学生过来啊。”
    孔教授调侃道。
    “年轻人嘛，见见世面。”
    张忠尧摆了摆手，回应道。
    而一旁的徐凌和王雪琴一时间都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张忠尧如此器重自己。
    随后，经过了数不胜数的寒暄和吹捧，有同样的教授学者，还有某某公司负责人或者校方领导。
    整个过程下来，徐凌只感觉自己的脸皮都快笑僵硬了，学术讨论会才正式开始。
    而之前的沾沾自喜和期待之情此刻早已被消磨殆尽。
    这学术会议怎么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徐凌不由自主地心生疑惑。
    “本次研究的成功，离不开每位研究人员的辛勤付出，也离不开清北大学和我们魔都大学的鼎力支持……”
    张忠尧作为共同第一作者，在台上作出了一段开幕致辞。
    随后，两方的研究员代表在一个很有限的时间里对研究的内容做了一个简短的报告。
    而在此之后，徐凌没有再听到关于学术本身的内容了。
    徐凌心中的疑惑更甚了。
    一个学术会议，不重点讨论学术问题，却把一些车轱辘话说了个不停。现象中物理思想的碰撞也没有一丝出现的迹象。
    与其说这是一个学术会议，不如说是一次学术大牛之间的社交宴会。
    因为这里准备的茶歇是真的不错，各种各样的甜点、饮品做的无比精致。
    这是徐凌觉得整个会议中唯一的有趣的地方了。
    为了弥补心中对学术会议的缺憾，徐凌索性吃了个饱。遇到某个特别好吃的甜品，徐凌还会立马让王雪琴也尝尝。
    直到会议终于闭幕，徐凌忍不住向张忠尧问道：
    “学术会议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不全是吧，怎么？觉得没意思吗？”
    张忠尧似笑非笑地说道。
    “对，我感觉根本不像在研究学术问题。”
    徐凌如实说出了内心的感受。
    “我感觉有点像一群商人和政客，根本不像学者。”
    一旁的王雪琴接过话来。“很正常，不要大惊小怪，现在很多课题背后都有投资的。这个项目还好一点，要是有些商业价值很好的项目，完全就是商人聚会。”
    张忠尧淡淡地说道。
    这样吗？
    “那我们接下来要做的项目会有外面的投资吗？”
    徐凌随即问道。
    想到在实验室里做个实验还要钻营人情世故，徐凌忍不住有些胆寒。
    “哈哈，没有，不用担心。那个项目又赚不到钱，人投资的又不傻。”
    张忠尧拍了拍徐凌的肩膀，继续说道，“总还得有人踏踏实实做研究吧。”
    说完，张忠尧还意味深长地看了徐凌一眼。
    在张忠尧眼里，徐凌就应该是踏实做研究的那一类人。
    ……
    回到魔都，徐凌也即将迎来大二的第二学期。
    按照惯例，介绍一下这一学期的主要课程。
    分别为：量子物理，高能粒子物理，和群论在物理学中的深入。
    量子物理不必多说，而高能粒子物理，主要研究的就是通过大型实验装置，建立大模型，来研究基本粒子，和基本相互作用。
    张忠尧实验室一直致力于研究的μ子探针和中微子的问题，就是高能粒子物理的冰山一角。
    而第三门课程，就是在上一学期已经学过的近世代数的基础上，聚焦群论，再进一步。它对量子物理，粒子物理的研究都有帮助。
    而和新学期一同开始的，还有张忠尧关于μ子的课题。
    和徐凌初次来到实验室一样，进入了课题，张忠尧就不像平时那样随和了。
    整个人肉眼可见地严肃了起来。
    “想要做好这个课题，调查研究是少不了的，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每个人都尽可能地去搜集这个领域已有的理论和实验记录。
    完成后每个人自行进行一个汇总，我到时候会来看。”
    张忠尧宣布了第一个任务。
    这个项目，没有跟别的学校合作，也没有其他学院的人，整个实验室就是张忠尧说了算。
    张忠尧直接把所有资料整合好不行吗？
    他当然可以。
    但他更希望的是，这些年轻人能够主动地去发现，从而能够更好地激发自己的想象力。
    然而事实却是，课题组有不少人对这个安排并不满意，他们迫切地希望能够直接开始实验。
    至于徐凌，他当然没有意见，张忠尧没有说之前，他就已经开始这么做了。
    对标准模型的深入理解，或者说对中微子的聚焦剖析，是徐凌的第一步。
    中微子有质量，这是一系列中微子振荡实验所证明的，例如太阳中微子实验，大气中微子实验。
    这一点是对原有模型的挑战，也是整个研究的起点。
    同时，中微子呈电中性，参与弱相互作用，并且也是费米子，自旋为1/2，和电子、夸克等一样，也遵循费米—狄拉克统计。
    这是非标准模型建立所必须把握的事情。
    此外，中微子存在三种不同的“味”(flavor)，电子中微子，μ中微子，t中微子。
    中微子的振荡，实质上是中微子味的转变。
    把握了关于中微子及其振荡的基本特征，才能够向前深入，了解已有模型的建立。
    (本章完)

 第87章 课题组不欢迎这样的人

    第87章 课题组不欢迎这样的人
    已有的研究根据非标准相互作(nis)用将中微子的质量生成模型分为了1型和2型。
    1型指的是，产生中微子质量的圈图内部至少含有一个标准模型粒子的情况。而相对应的2型，则是完全不含标准模型粒子的情况。
    其中有一项实验引起了徐凌的注意——t2k。
    通过实验数据对此，这是几项研究中成果算是比较好的了。
    但它有一个让人无法忽视的问题。
    由于探测器不能区分电子和光子信号，中性流光子产生过程和中性流π介子产生过程会对电子中微子的探测信号造成很大干扰，影响对nsi的准确测量。
    光子信号能够影响nis，那能否利用光子信号的影响，窥一斑而知全豹呢？
    一个富有想象力的想法从徐凌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或许能有所帮助。
    ……
    两天后，实验室里。
    “胡闹！你们就是这么对待科学研究的吗？”
    张忠尧指着面前两位学生的鼻子，破口大骂，“我让你们自己去搜集资料，搜集资料。你们没有独立的思考能力吗？
    两个人给我看的东西是一模一样的！
    两份资料是一样的就算了，好几份都是这样！你们有独立思考的过程吗？对这个课题有自己的想法吗？
    太浮躁了！”
    虽然知道张忠尧进入课题后就没那么随和了，但徐凌还从未见过张忠尧这个样子。
    火冒三丈，吹胡子瞪眼。
    一时间，整个实验室里只有张忠尧的呵斥声，没一个人敢喘一口大气。
    默默在一边观察，徐凌发现，张忠尧呵斥的对象都是生面孔，是这学期开始刚刚进到课题组的。
    都是本科生，甚至有刚刚结束一学期的大一学生。
    “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只是想到实验室混一段实习经历，但是你要混，你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吧！
    查阅一个资料都要敷衍我，你们怎么做进一步的研究。个个年纪轻轻，却这么急功近利。
    我们实验室不欢迎这样的人！”
    张忠尧继续说道。
    听到这话，徐凌彻底搞明白了。
    混科研经历？在现在这么内卷的时代，是很正常的。有的混，算本事高。
    没人会说什么。
    但至少老师安排的任务得做，得混出价值。
    你不能一文不值，还给实验组添堵。
    ……
    过了许久，张忠尧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一些，背着手出了实验室。
    所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和心有余悸的其他人不同，徐凌去接了杯水，跟上了张忠尧。
    “张老师，消消气。”
    徐凌轻声说道，同时把水递了过去。
    喝着水，张忠尧还是有些不舒坦：“哎……现在这些年轻人啊——”
    徐凌没有接话，默默地站在张忠尧的身旁。
    “哎，算了，不管他们了。你有从之前的研究里发现什么吗？”
    张忠尧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而问向徐凌。
    徐凌也没有含糊，详细地说了自己关于光子信号的猜测。
    “不错，值得一试。”
    张忠尧点了点头，愠色缓和了许多。
    还是徐凌这孩子让人省心啊！
    张忠尧心里想着。
    而至于之前被呵斥的那些人，张忠尧没有说直接赶出实验室。但徐凌觉得他们之后应该能踏实一些。
    ……
    虽然课题已经开始了，但理论模型的建立，实验的初步设计都还没有完成。
    实验室里的所有人都紧锣密鼓的忙碌着。
    然而这一天，徐凌抽出了两个小时时间，来到了学校的青年之家咖啡馆赴余文凯的邀约。余文凯信誓旦旦地说他的公司发展规划已经做好了，希望徐凌能指点一二。
    由于实验室太忙，徐凌本不打算去。但想到自己作出的承诺，还是来了。
    “你喝什么？拿铁？美式？”
    余文凯热情地问道。
    “来杯抹茶拿铁吧。”
    徐凌轻车熟路。
    紧接着，两人步入了正题。
    “这就是目前的计划书。”
    余文凯拿出了一份文件，摆在了徐凌面前。
    《armour网安发展计划书》
    armour？铠甲吗？
    名字还不错。
    徐凌一边想着，一边翻开了扉页。
    了大概十五分钟，徐凌才粗略地看完这份计划书。
    内容非常详细，从公司基本信息，到产品研发方向，到市场调研，到财务预测等等应有尽有。
    但核心还是产品研发。
    “这里说到主攻侧信道安全问题。什么是侧信道？”
    徐凌疑惑地问道。
    “侧信道是指除了正规的通信、数据交互等主信道之外，能被攻击者利用来间接获取信息的通道。”
    余文凯说得很专业。
    “举个例子呢？”
    “有一道微软公司九十年代的面试题，很形象地说明了什么叫侧信道。题目是这样的：
    房间里有三盏灯，开关在门外。你需要通过控制开关，来确定哪一个开关对应着哪一个灯。
    并且你只能进入房间一次。”
    说完，余文凯有些期待地看向了徐凌。
    只能进入一次，但有三个开关。
    不管是开两个，还是关两个。都只能确定不同状态的那一盏灯。
    ……
    等等！
    九十年代！
    徐凌抓住了关键，那个时候的灯都是白炽灯，发光时会产生大量的焦耳热。
    先开两盏，等待一会儿后，关闭其中一盏。
    再进入房间，此时的三盏灯的状态就都不相同了。
    一盏亮的，两盏不亮的。
    但其中一盏不亮的还有余温。
    “要用手去摸灯泡的温度。”
    徐凌给出了答案。
    “哈哈，感受到没有，这就是对侧信道的利用。间接地获取信息。”
    余文凯微微一笑。
    侧信道是理解了，但网络安全如何利用侧信道呢？
    徐凌还是有些疑惑。
    对此，余文凯耐心地作出了解释。
    在密码学硬件设备（如智能卡）执行加密运算时，设备的运算时间、功耗变化、电磁辐射等情况就可能成为侧信道。
    而这也是余文凯作为一个物理学院的学生能和网络空间安全领域结合起来的原因。
    “好，你打动我了。我愿意遵守诺言，投资五十万。”
    思考片刻，徐凌表了态。
    不用再去看什么财务规划和公司管理模式，这个研究方向就已经吸引了徐凌。
    不仅仅是因为它足够新颖，更是因为它意义重大。
    (本章完)

 第88章 10股份

    第88章 10%股份
    随着现代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程序和算法的设计越来越完善，各种防火墙、异常检测器之类的安全应用层出不穷。
    传统的网络攻击方法，例如纯粹的漏洞挖掘和利用，已经很难再像十年前或者二十年前那样大行其道了。
    面对这样的局面，攻击者们另辟蹊径，一些基于侧信道的攻击手段流行了起来，并且防不胜防。
    如此看来，研究此类问题不光是有更加广阔的市场。并且对于构建现代化网络空间安全防线具有重大意义。
    “那你准备给我多少股份？余总。”
    徐凌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百分之十！”
    余文凯郑重其事地说道。
    嗯？
    五十万就能拿百分之十？
    徐凌不免有些错愕：“你那些网络安全的合作者投了多少？”
    “他们四个人投了一百万，看在他们有技术的份上，给了他们每人10%。”
    余文凯尴尬地说道。
    规模确实够小的！
    但徐凌没有因此说风凉话，还是送出了自己的鼓励和祝福。
    余文凯感激不尽。
    同时，他准备的很充分，合同是已经拟定好了的，似乎从一开始就笃定徐凌会答应这笔投资。
    徐凌也没有矫情，检查无误后，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且直接进行了转账。
    对此，余文凯激动得险些两眼泛起泪。
    ……
    而就在合同签署完成后的一瞬间，系统发出了提示音：
    “叮！”
    “宿主完成了人生中第一笔投资。恭喜达成成就——投资策略！”
    “奖励随机科学图纸一张。是否打开？”
    啊？随机图纸？
    徐凌的心情无法淡定了。
    之前奖励点数，徐凌已经见怪不怪。
    而这次竟然直接奖励图纸。
    “打开！”
    徐凌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
    “恭喜宿主获得super-real超现实游戏引擎！”
    游戏引擎？做游戏的？
    一时间，徐凌竟有些手足无措。
    这跨度未免也太大了吧。
    好不容易从无人机领域跑回了自己的物理板块。
    结果图纸来个游戏引擎？
    想让自己多点开？
    可自己哪有这么多精力！
    但仔细一想，徐凌发现这张图纸并不是无根浮萍，没有丝毫依据的。
    系统的图纸，似乎是根据徐凌自己已经接触的领域提供的，哪怕系统标榜的是随机抽奖。
    比如上次做完abs后，徐凌抽到了swarm无人机控制系统。
    而之所以会抽到游戏引擎，极有可能是之前参与了一些游戏设计。
    徐凌不相信真的有这么巧。
    回到图纸本身，虽然超现实这三个字看起来非常引人入胜，充满了未来感，但徐凌并不是很满意。
    来一个μ子、中微子、标准模型相关的多好啊，哪还会像现在这样：理论理论推不动，模型模型建不起来。
    只能日后丢给杨超杰拿去研究了。
    徐凌暗暗想到。
    至于图纸的具体内容，徐凌粗略地看了一下，涉及到底层设计逻辑，还有脑电波的应用等等。
    徐凌对此表示：
    兴趣不大，还是物理学研究适合我。得亏没有相关领域的人知道，不然一定会怒骂徐凌暴殄天物。
    研究了这么久的超现实游戏引擎，你还不稀罕要？
    ……
    虽然徐凌对物理学的研究充满了热情。
    但对于课题研究来说，徐凌此时的状态就像是单恋的痴汉。
    徐凌每天一有时间就跑到实验室，然后像一只八爪鱼一样到处扒拉着各种文献资料，而后自己手中的草稿纸那是涂了又涂改了又改。
    然而，课题却没有因此而对徐凌青睐有加，反而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张忠尧这个老头子的怀抱。
    “你之前说的探测单光子信号的思路，我有一点想法了。”
    张忠尧笑呵呵地说道。
    最近这段时间徐凌疯魔的状态他是看在眼里的，他觉得是时候提点一下徐凌了。
    “老师，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快想到了。”
    徐凌还是有些倔强，虽然自己并没有确切的头绪。
    “行了，你已经做了这么久了，没必要继续浪费时间，效果已经达到了，这个时候得到提示，你能有更深的理解。”
    张忠尧没有依着徐凌。
    徐凌只好洗耳恭听。
    “中微子与两个μ子的非标准相互作用，以其最一般的形式，可以通过一组六维有效运算符进行参数化。
    包括标量，伪标量，向量，轴向量，和张量四费米子相互作用。
    没错吧？”
    张忠尧娓娓道来。
    徐凌点了点头。
    “那么对应的拉格朗日量，可以归一化到费米常数，表达式为：
    ……(太过复杂打不出来)”
    张忠尧继续说道。
    徐凌仍然点了点头，这里没有什么问题。
    而接下来的问题，徐凌自己有些困难了，于是听得很认真。
    张忠尧讲得也很耐心。
    并且徐凌悟性还是有的，只是听，就已经搞明白了。
    考虑到标准模型，唯一非零贡献来源于中性流和带电流相互作用，因此产生了味对角系数。
    明明是一个不难理解的问题，为什么自己卡进死胡同里这么久。
    徐凌有些懊恼。
    同时有些庆幸，幸好张忠尧及时提醒，不然卡在这么一个问题上真的很不值当。
    “那单光子信号该怎么探测？”
    徐凌顺势问道。
    “哈哈，这个其实并不难。国外有相关的仿真器，我们学校购买了的，可以直接使用。
    但困难的是，我们要确定光子横向动量和赝快度等参数以适应模型的需要。并且还要划分合适的单独信号区域。”
    张忠尧继续说道。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徐凌不由得心生赞叹。
    张忠尧不仅仅是解决了徐凌遇到的困难，还对后续的工作有了明确的认知。
    ……
    虽然思路上稍微明晰了一些，但真正操作起来，还是困难重重。
    对于理论的分析还需要继续进行，徐凌和张忠尧需要从有效场论得出简化的模型，找到那些必要的参数。
    这个过程注定是枯燥且漫长的。
    但对于张忠尧和徐凌来说，却仍然是充满了乐趣。一时间，这一老一少竟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本章完)

 第89章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第89章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时间恍然而逝，徐凌一整个学期除了上课、吃饭和睡觉，其余时间几乎都在实验室里度过。
    不知不觉，就已经是六月份。
    而六月份，对大四的学生来说，就是他们挥手告别的时候。
    【徐凌，出来一起吃个饭吧，有我和林雨欣。】
    秦芹发来了一条企鹅短信。
    其实在平时生活中，不管是秦芹还是林雨欣，徐凌都有保持联络。
    时不时出去一起吃个饭都是很正常的。
    因此，徐凌不由分说答应了下来。
    吃饭的地点约在了校门口的一家江湖菜馆，主打各种菜系中的比较出名的菜。
    辣与不辣皆宜，能够同时满足徐凌和林雨欣的口味。
    可能是由于这家店的菜式包容性太强，生意出奇的好。
    徐凌三人来到这里时竟已经没了位置，还要排队。
    餐馆的门口摆放了几张木制小桌和若干把椅子，甚至贴心地放了一台电视，以供人消遣，免得无聊的等待消磨了食客的耐心。
    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秦芹率先打开了话题：
    “你知道我们学院的学士服是什么颜色吗？”
    学士服？
    徐凌还真不大清楚，试探性地问道：“是灰色的吗？”
    “诶？你竟然知道，但不全是灰色的。我的专业更偏向于应用和工程方面，所以我的是黄色的。”
    秦芹有些惊喜地说道。
    “你的学士服？”徐凌恍然大悟，“你马上本科毕业了！”
    “对啊？”秦芹调侃着说道，“不然你以为我叫你出来吃饭干嘛，这是散伙饭！”
    散伙饭吗？
    徐凌的心情瞬间低落了下去。
    虽然不管是和秦芹还是和林雨欣，徐凌都没有男女情感在里面，但徐凌和她们却有着不浅的友谊。
    徐凌有些惆怅若失。
    感觉和这两个讨喜的女生的相识就在昨天，但事实上却是马上就要分别。
    “安啦！”看着徐凌低下的眼眉，秦芹立马宽慰道，“又不是生离死别，保持联系就好。”
    一旁的林雨欣也补充道：“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
    其实并不是徐凌矫情，而是作为一个魔都人，从小生长在吴侬软语的江南地区。
    有些多愁善感是很正常的。
    也就在这时，餐厅的位置空了出来。
    三人随即进入了餐厅里面。
    估计吃点东西，应该会好一点吧。
    徐凌忍不住想到。
    “你确定了要去京城吗？”
    饭桌上，徐凌忍不住问道。
    “对的，清北大学。”
    秦芹点了点头。
    这时，一旁的林雨欣不乐意了：“喂！你都不问我。”
    “那你接下来去哪？”
    “皖城科大。”
    林雨欣有些骄傲地说道。
    我靠！
    这下徐凌是真的惊到了。
    虽然皖城科大的名号没有清北大学那么振聋发聩。但它的学术实力在华国仍然是响当当的，毋庸置疑。
    而且考上的人是林雨欣啊！
    要知道这孩子大三的时候连数分都要徐凌辅导的。
    “厉害！厉害！”
    徐凌由衷地夸赞道。“徐凌？你本科结束了怎么打算？有考虑到京城吗？”
    秦芹顺势问道。
    “还不清楚，后面再说吧。”
    徐凌真的不好下结论，只能一语带过。
    ……
    三人饭桌上的闲聊并未停过，虽然看起来其乐融融，可不热闹，但徐凌总感觉气氛还是有些低沉。
    想到这是最后一次聚餐，徐凌还绅士地将两位女士送到了寝室楼下。
    对于徐凌这个社交木疙瘩来说，称得上是一件奇事了。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但蝉鸣还没有歇息。
    走在宿舍楼之间的小路上，听着行道树上若有若无的蝉声，徐凌竟有些心烦意乱。
    ……
    随后的几天里，大四的学生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学校。
    秦芹和林雨欣开始了毕业旅行，企鹅空间里能够看到她们最近的足迹。
    而余文凯也真正成为了公司总裁，他的armour公司也开始了运转。
    至于徐凌，仍然扎根在张忠尧的实验室。
    此时，对于这个μ子和中微子的实验，已经进行到最后一个阶段。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这并不是说张忠尧和徐凌已经完成了标准模型的完善。
    他们只是在完善标准模型的路上更进了一步，提供了一个可能的方法。
    完善标准模型，确实是一个困难的事，不是短短几个月可以搞定的。
    虽然目前的成果只是学术界上的一小步，但对张忠尧和徐凌来说，却是个人学术生涯的又一个了不得的突破。
    “我们目前的课题研究就到这里，这一个阶段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祝贺大家！”
    课题结束，张忠尧象征性地讲了几句。
    与此同时，不少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课题里的张忠尧和课题结束的张忠尧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张老师，我们的论文准备发在哪里呢？”
    徐凌私底下和张忠尧聊了起来。
    “还是《nature》物理学子刊吧，你想当第一作者吗？”
    张忠尧神色微妙。
    第一作者？
    “不行不行。”
    徐凌连连摆手。
    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对整个课题作出贡献最大的理所当然是张忠尧。
    “我其实无所谓的，我的论文已经够多了，你要是需要，我可以给你第一作者。”
    张忠尧继续说道。
    第一作者，而且还是这么大的一个项目，这么重要的一个课题。
    换成任意一个学生，恐怕都不会拒绝，这不亚于给自己的简历镀上了一层烫金。
    但徐凌还是没有答应：“张老师，您别逗我了，我知道自己在课题里的作用有多大。当不起这个第一作者的名号。”
    “哈哈，那好吧，给你第二作者，这总不能推脱了吧？”
    张忠尧笑得很开心。
    徐凌只好答应。
    第二作者，徐凌认为自己是完全当之无愧的，不管是实验还是理论，徐凌的贡献仅次于张忠尧。
    而张忠尧的论功行赏没有结束，他紧接着分配了第三、第四甚至第五作者。
    第三作者给了王雪琴，剩下两个给了两个资历不浅的师兄。确实也名副其实。
    而让徐凌没有想到的是，自认为是向前迈进的很小的一步，论文发出后，却在学术界乃至社会层面，引起了巨大轰动。
    (本章完)

 第90章 徐凌出名了？

    第90章 徐凌出名了？
    徐凌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出名了，是从一篇围脖文章开始的。
    标题为：
    《论魔都大学张忠尧教授实验室最新成果的理论和现实的双重意义》
    文章的作者是一名资深的物理学教授，只不过不是魔都大学的，但并不妨碍他对这项研究大书特书：
    “从理论上看，这项研究工作有着深远意义，它有助于完善中微子物理理论，探索了新的物理模型，有助于深化对基本粒子相互作用的认识。
    ……”
    文章了四分之三的笔墨叙述了这项研究的意义，而文章后面的四分之一却是让徐凌大跌眼镜——他竟然在介绍和夸赞自己。
    “论文的第二作者，是徐凌，一个魔都大学在读的大二学生。
    如果网友们还有印象，就能想起，他正是去年热度很高的‘学术造假事件’的主人公，但结论早已明了，他并不是造假。
    那么这么一个神奇的学生，在大一证明了不可压缩navier-stokes方程的小初值全局解的问题。
    又在大二参与了这样的项目，并以第二作者的身份发表论文。
    除了天纵奇才，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了。
    ……”
    我靠！
    我这么厉害吗？
    徐凌心脏扑通扑通的同时，还有一点尴尬和忸怩的情绪。
    文章底下的评论也是让人看了心怒放：
    【此子真乃神人也！】
    【当时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是造假的。】
    【膜拜。】
    【+1】
    【……】
    而这一篇围脖文章，和当初萧碧波的文章一样，一经发布就引爆了整个互联网。
    无数网友对这个横空出世的天纵奇才充满了好奇。
    随后的几天里，各种跟风的文章纷至沓来，纷纷爆料出一些“不为人知”的细节。
    《继天才少年曹源之后，又一个旷世奇才？》
    《一篇prl，一篇nature子刊，无人能及！》
    《魔都大学那些鲜为人知的秘密》
    ……
    一时间，徐凌都有些懵了。
    “最近感觉怎么样？被这么夸恐怕还是头一次吧。”
    张忠尧当然也看到了这些文章，对徐凌的心态，他很是上心。
    “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我觉得我没有网络上说的那么厉害。什么天纵奇才，哪有这么夸张？”
    徐凌挠了挠头，神色有些苦恼。
    “不真实就对了！想想之前prl的那件事，那些评论如何在一夜之间反转的。”
    张忠尧顺势说道。
    的确，这些评论虽然听起来很不错，但其实很多作出评价的人根本不清楚徐凌到底做了个什么，只是一味地跟风罢了。
    “但这也不是坏事，至少你的成就得到了很大的认可。唯一要注意的是，不要沉醉在这种感觉中，还是要踏踏实实做学问。”
    张忠尧话锋一转，提醒道。
    “我明白！”
    徐凌重重地点了点头。
    “对了，明天下午，魔都日报的记者会来实验室采访你，你做好心理准备。”
    “啊？不应该是采访您吗？”
    “我一个老头子谁稀罕。”
    “必须接受采访吗？”
    “学校点头了的，配合一下。”
    “好吧。”徐凌有些不情愿，但也只好应下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采访我，那我要说些什么呢？
    ……
    第二天，日期为六月二十日，徐凌在实验室里等来了采访的记者。
    是一个身材瘦长的男子，一身正装，面容看起来矜持含蓄。
    “徐凌同学你好，我是魔都青年报的记者白河，很高兴你愿意接受我们的采访。”
    白河说着，同时伸出了手。
    见此，徐凌立马也伸出了右手，与他握在了一起：
    “不客气。”
    “那我们正式开始。”
    “请便！”
    “你能给我们介绍一下你们实验室刚刚结束的这个课题的意义吗？”
    白河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徐凌摆了摆手，说道：“首先，我想说的是，我们这个课题并未结束，我们只是发表了一个阶段性成果。
    然后，从理论上看，意义在于……从现实角度来看，意义在于……”
    “那么第二个问题，你能分享一下你的学习经验吗？你认为如何才能取得你这样的成就呢？”
    白河本人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
    如何像我这样？
    那你需要一个系统。
    徐凌心中不由得想到，但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我认为天赋与努力并重吧！
    ……”
    此番回答，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毛病。
    紧接着，白河又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采访终于结束。
    徐凌紧绷的心情瞬间放松了下来。
    而采访的内容最终会通过录像和文字叙述同时发布。
    对此，徐凌也没什么感觉，反正网上已经有了那么多文章，也不差这么一篇新的了。
    ……
    俗话说，人红是非多，徐凌第一次体验到这样的困扰。
    出了名之后，徐凌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学院乃至学校的香饽饽。
    每天都有许多学生络绎不绝地来到实验室，对徐凌这个近在咫尺的神人进行瞻仰。
    最让徐凌哭笑不得的是，有人把他当成了文曲星来拜，希望期末能得个好成绩。
    而这样的后果就是，来拜的人越来越多。
    而作为和徐凌同住一间房的好友，杨超杰、覃凯和王瑞这段时间也是颇为神气。
    逢人就会说：“徐凌知道吗？天才少年！我室友，我哥们儿！”
    引得无数学生惊呼不已。
    更可恶的是，杨超杰这小子打着徐凌的名号，要了数不胜数的学姐学妹的企鹅号。
    覃凯和王瑞想要，他甚至还不愿意给，引得一阵鸡飞狗跳。
    徐凌表示：心很累，早知道不当这个第二作者了。
    其实对于室友这种神气的行为，徐凌是有些不理解的。
    只是自己很厉害，但最后好像却是整个寝室都很厉害一样。
    不过互联网热度这个东西，好就好在它来得快，去得也快。
    半个月时间不到，互联网上以及学校内部对徐凌的讨论就敛声熄鼓了。
    一切归于平静，实验室又回到了之前那副冷清的模样，门可罗雀。
    这下，徐凌终于可以继续安安心心地做研究了。
    (本章完)

 第91章 第874位华国科学院院士

    第91章 第874位华国科学院院士
    然而，这项研究所带来的蝴蝶效应好像并不准备止步于此。
    张忠尧成为了这次风浪的绝对中心。
    一天，徐凌一如既往地来到实验室，就听见了几个师兄师姐热火朝天地讨论得正起劲儿。
    “诶，你们听说了吗？”
    “什么？有瓜吗？”
    “吃瓜吃上瘾了吧，是我们张老师，提名科学院院士了！”
    “我靠！院士！这么牛吗？”
    “不愧是张老师，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当我的老师。”
    “切——”
    这句话引来周围好几个白眼。
    但徐凌的注意力还集中在最开始的那几个字上。
    提名院士！
    于是乎，几分钟后，张忠尧前脚刚踏进实验室的门，徐凌就凑到了他的面前，一脸好奇地望着他。
    “张老师，师兄说您提名院士了！是真的吗？”
    徐凌迫不及待地问道。
    “哈哈，确实有这么回事。”
    张忠尧笑呵呵地说道。
    “张老师，您真厉害！我祝福您成功当选。”
    徐凌大声说道。
    “好，那就借你吉言！”
    说完这话，张忠尧的笑容更甚了。
    张忠尧提名院士，乃至之后可能当选院士。徐凌为此都充满了激动和兴奋。
    但这样的情绪不是因为张忠尧可以给自己带来什么或者自己能够出去吹嘘。
    而更多的是为张忠尧感到由衷的开心。
    张忠尧三十多年如一日地投身电磁学、高能物理学的研究，取得了众多震惊中外的成果，理应得到这项荣誉。
    在徐凌看来，张忠尧早就该当选院士了，之前他获得的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的含金量完全足够。
    而之所以拖到现在，很有可能是当时的张忠尧的资历尚浅。
    但不管怎么说，张忠尧该得到的，最终还是会得到。
    对于院士提名的事，张忠尧也没有刻意隐瞒，于是很快实验室里的所有人就都知晓了这件事。
    不管每个人的真实心态是什么样的，实验室里的每个角落都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然而，显而易见，院士的评审并不是一个一蹴而就的事情。
    仅仅是初审阶段就需要费两个月的时间。
    初审的审核人员都是华国科学院在不同领域具有深厚学术造诣和学术荣誉的人。
    由这些人来评价，表面看起来十分权威，但底下有些什么纠纠缠缠谁又能知道呢。
    但徐凌并没有太过担心，因为张忠尧也并不是那种非常顽固古板的人，对于人情世故方面也是有所经营，不至于完全说不上话。
    评审进度不断推进。
    张忠尧顺利通过了初审和复审，进入了公示和反馈阶段。
    所谓公示和反馈，顾名思义，评审团会将候选人在其领域的所有学术成就整合起来，通过特定的渠道向社会公开，并得到社会层面的反馈。
    然后，评审团会根据反馈的信息，作出最终的评审。
    而这一阶段，张忠尧没什么感觉，反而徐凌充满了紧张。
    “张老师，您为什么不紧张呢？这可是最关键的环节了。”
    看着张忠尧淡然的神态，徐凌充满了疑惑。
    “我为什么要紧张，如果评审团已经决定了最终不推选我，社会反响再怎么好，我还是选不上。
    所以放宽心就好。”
    张忠尧淡淡地说道。
    啊？
    “您的意思是名额已经基本上确定了，公示和反馈只是走个形式而已？”徐凌有些难以相信。
    张忠尧没有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
    徐凌也陷入了沉默。
    如果只是形式，为什么还要画蛇添足地这么做呢？
    只是想让民众有一个虚假的参与感吗？
    徐凌摇了摇头，不愿继续想了。
    ……
    虽然评审可能会有内幕，但最终的结果是好的。
    在2025年的年底，张忠尧当选了华国科学院的第八百七十四位院士。
    而紧随其后，各种访谈节目，新闻发布会纷至沓来。
    让平日里兢兢业业的张忠尧愣是一两个月里都没有抽出时间到实验室里来看看。
    甚至实验室里的徐凌和众多师兄师姐都没能逃过被采访的命运。
    “同学，你能说说你们眼中的张忠尧院士是什么样的吗？”
    这是一个极为经典的问题。
    被问了几次后，徐凌都已经背下了答案。
    “首先，张老师是一个优秀的研究者……
    其次，张老师也是一名优秀的导师……
    最后，张老师还可以是一名贴心的朋友……”
    而张忠尧成为院士后带给实验室最直观的改变，就体现在科研经费上。
    除开那种上亿的大项目，之前实验室里的普通项目能拿到的经费数量一般都是十万级。
    而张忠尧成为院士后，随便一个项目的经费都是百万级别，还有可能只是阶段性的。
    例如，对于μ子和中微子的继续探索，课题组得到的第一批经费就是五百万华元。
    这让实验室里的师兄师姐们干劲十足。毕竟，水涨船高，他们的劳务费也跟着上调了不少。
    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那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而这些世俗的纷纷扰扰持续了好几个月，才渐渐消失，课题组的研究进度都被拖慢了不少。
    虽然徐凌能够撑起一片天，但研究的核心还得是张忠尧啊。
    不得不承认，张忠尧的学术能力还是徐凌需要仰望的存在。
    然而，当张忠尧再次回到实验室时，与所有人想象中的容光焕发不同的是，张忠尧的面容充满了肉眼可见的沧桑和疲惫。
    要知道以前哪怕是通宵做实验，张忠尧的脸色都是红光满面的，并且还有精力调侃这些熬不了夜的年轻人。
    “张老师，您现在怎么样？”
    徐凌难免有些担心。
    “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张忠尧摆了摆手。
    “那当上院士您开心吗？”
    看着张忠尧的憔悴之色，徐凌忍不住问出了埋藏心中已久的问题。
    跟张忠尧接触了这么久，他知道张忠尧是什么样的人。
    “开心吧，怎么不开心。”
    张忠尧不咸不淡地说道。
    但愿如此吧。
    徐凌在心中默默想道。
    几天后，张忠尧终于恢复了那个精神抖擞的状态，徐凌才彻底放下心来。
    同时课题的研究也终于加快了速度。
    (本章完)

 第92章 轮到徐凌做毕业设计了

    第92章 轮到徐凌做毕业设计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让我们快进到2027年初，来到徐凌的大四下学期。
    从张忠尧当选院士到目前为止，徐凌一共参与了三个课题。
    这三个课题论文中，徐凌获得了两个二作，一个一作。手上的钱也积累了小三百万。
    其中，对于μ子和中微子的研究没有停止，取得了更进一步的成就。
    这段时间里，徐凌一共达成了两个成就，但很遗憾没有获得科技图纸，而且徐凌真的再也没有接到过系统任务了。
    不过徐凌的学科等级已经今非昔比了。
    以下是徐凌目前的面板数据。
    【a.数学——lv.2 (1000/3000)(+)
    b.物理——lv.2 (100/3000)(+)
    c.化学——lv.1 (400/1000)(+)
    d.生物学与医学——lv.1 (10/1000)(+)
    e.信息学lv.1 (20/1000)(+)
    f.工程学lv.1 (20/1000)(+)
    g.语言学lv.1 (20/1000)(+)】
    点数剩余为：勤学点300，励志点100。
    所有学科中，凡是还停留在lv.0的，都被徐凌手动点到了lv.1。
    更关键的是，徐凌的数学和物理都来到了lv.2，这让徐凌在研究中更加如鱼得水。
    ……
    “你想清楚了吗？”
    张忠尧对徐凌问道。
    “我准备还是做μ子或者中微子相关的题目。”
    徐凌回答。
    “不是问你的毕业设计。毕业设计你哪怕不做，找之前的论文混一混都行。
    我想问的是，你之后准备何去何从？”
    张忠尧摇了摇头，说道。
    何去何从？
    说实话，徐凌还没有什么确切的想法，听到这个问题，他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这样吧，我帮你分析分析。”张忠尧继续说，“你大概有四个选择。
    第一，不继续深造，直接步入社会，进单位也好，自己创业也罢。
    第二，留在我的实验室，继续从事电磁学、高能物理学的研究。
    第三，去京城。
    第四，出国看看。”
    张忠尧说得很细致，徐凌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您觉得哪条路更适合我呢？”
    “哈哈，你要我说，我当然是希望你留在我的实验室了。”
    张忠尧笑了笑。
    “不过，你如果想出国看看，我也支持。以你现在的成就，再加上我给你的推荐信，你想去哪所学校都行。
    不过我不建议你去京城。你去京城的话，还不如留在我这里。”
    出国？
    看看外面的世界？
    还是继续留在这里？
    徐凌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沉默了片刻，说道：“我再考虑考虑吧，暂时不好下结论。”
    张忠尧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
    虽说张忠尧明确表示了自己的毕业设计不用太在意，但徐凌想要给自己的大学四年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于是，对于选题，徐凌也没有马虎。
    经过几番精挑细选和不断设想后，徐凌选择了μ子反常磁矩的问题。
    所谓μ子反常磁矩，是指μ子实际磁矩与基于标准模型预测值之间的偏差。
    根据标准模型理论预测，μ子磁矩应该是一个非常接近但不等于2的数，被称为g-2。然而，费米国家实验室，在2021年正式确定μ子的行为和标准模型理论预测并不相符。
    而这种差异可能暗示了存在某种未知的第五种自然力，也可能是新粒子、新维度、或者新的时空特征等因素引起。
    而经过徐凌的猜测和理论分析，他认为若存在一种由普通原子通过轴矢量和赝标量耦合作用于μ子自旋而产生的长程力。
    且在垂直方向极化的μ子态之间需要有一个约为10^-13电子伏特量级的微小自旋能劈裂，那这种差异就能被消除。
    当然，这只是徐凌的猜想，还需要实验进行测量。
    但遗憾的是目前并没有能够测量的相关实验设备。
    徐凌无法直接测量，但他通过假想，给出了一个可能的实验方案。主要的想法是对测量自旋共振的实验进行拓展。
    并且，徐凌认为这种方案在当前的技术水平下是可以实现的。
    然而，推演和设想离论文产出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徐凌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完成了毕业论文的撰写。
    题为：
    《解释μ子反常磁矩的一种新的猜测》
    因为是作为毕业论文，所以没有发表到什么刊物上，自然也没有惊起什么波澜。
    那么接下来就要好好思考一下自己该何去何从了。
    经过了写论文闲暇时间的思考，徐凌已经把自己的选择缩小在了留在本校和出国深造之间。
    有留在本校的想法，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地缘因素。
    魔都毕竟是生养了徐凌的土地，这里有自己的父母，也有亦师亦友的张忠尧。而且在这里也能继续自己的研究。
    但徐凌的心中还是有一股冲动，不断刺激着徐凌想要出国看看。
    徐凌想要看看国外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他们的科研环境是什么样的，为什么华国在很多地方仍然赶不上他们，他们究竟好在哪里？
    想到这里，其实最终的决定已经注定了。
    如果徐凌坚定留在本校的想法的话，就不会有第二个选择出现。
    既然已经想明白了，徐凌直接找到了实验室里的张忠尧。
    “张老师，我想好了，我想出去看看！”
    徐凌的语气有些坚定。
    “嗯……不错。我支持你，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多认识我们的不足，是正确的。但你时刻要记住一句话：
    科学无国界，但科学家是有国界的。
    明白吗？”
    张忠尧的话音有些低落但很严肃。
    “我明白！”
    徐凌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你想好了去哪所学校了吗？”
    张忠尧随后问道。
    “加州理工或者麻省理工吧，您觉得呢？”
    徐凌试探性地说道。
    徐凌此前是做过功课的，这两所学校都是物理学领域顶尖的研究中心。而且都和徐凌的研究方向非常契合。
    “那我建议你去加州理工，你有一个师兄在那里，相互有个照应。而且不少教授我认识，我可以直接给你推荐，到时候你在那里会更方便。
    不用考虑麻省的世界排名更高的问题，那说明不了什么。”
    张忠尧缓缓说道。
    话既然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徐凌自然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当即点了头，并开始着手准备申请资料的事情了。
    (本章完)

 第93章 我有一个原则

    第93章 我有一个原则
    国外的大学大多都是申请制的，虽然已经有了张忠尧的推荐，但该有的文书资料还是要有的。
    同时，保险起见，徐凌还参加了托福和gre的考试，分别获得了110分和330分的高分。
    “徐凌，我给你物色了一个合适的导师，基利安·史密斯，这是他的邮箱。
    我打过招呼的，你可以和他聊一聊。”
    说完，张忠尧随即念了一遍邮箱号。
    史密斯？
    还真是一个典型的米国姓氏。
    “张老师，您能大概介绍一下这个史密斯教授吗？”
    徐凌顺口问道。
    “哈哈，这个人可不一般，比我小二十岁，现在已经是美国科学院的院士了。
    绝对是米国物理学领域的领军人物了。”
    张忠尧的语气有些感慨。
    “您跟他有过交集吗？”
    徐凌有些好奇。
    “我在米国当助理教授的时候，他请教过我一些问题。哎——这个人啊，真的算得上是个天才。”
    张忠尧有些追忆地说道。
    那这位史密斯教授还真算得上是个人物！
    徐凌脑海里满是憧憬。
    ……
    临近毕业，除了毕业答辩以外，还有一件有趣的事。
    那就是每年评比一次的“六有”大学生。
    没错，现在已经从王雪琴时代的“四有”变为了“六有”。
    具体表述为：有理想，有追求，有作为，有担当，有品质和有修养。
    成为六有大学生不单单只是一个称号而已，还伴随着一个校长奖学金，大概两万元。
    徐凌并不在乎钱，但谁不想光光荣荣地离开母校呢？
    而最终的结果毫无悬念，徐凌凭借着傲人的学术成就，力压众多候选人成功当选。
    至此，本科四年的学习就算是圆满地结束了。
    让徐凌意外的是，获得了六有大学生的称号，还达成了系统的一项成就。
    奖励了勤学点和励志点各三百点。
    此时徐凌的点数剩余为：勤学点600，励志点400。
    ……
    但徐凌此时距离前往米国还有一段时间，而且他手上还有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没有解决。
    那就是之前获得的超现实游戏引擎该怎么办？
    当然不可能就让它搁置在一边，这样可真就是暴殄天物了。
    但专业的事就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徐凌此刻没有忘记当初拿到图纸时的灵光一闪。
    没错，徐凌准备将它交给杨超杰。
    ……
    一天后，下午两点，还是老地方，青年之家咖啡馆。
    徐凌把自己的室友都约到了这里。
    “啥事儿啊？整得这么正式？”
    杨超杰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瑞和覃凯眼神里也充满了疑惑。
    清了清嗓子，徐凌对杨超杰缓缓说道：“你游戏公司的事儿落实了吗？”
    这一问，杨超杰瞬间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说道：“别提了，手底下没钱，也拉不到投资。”
    “先别管投资，你说说你到底想不想做这件事？”
    徐凌认真地问道。
    “想啊！做梦都想！”
    杨超杰当场喊了出来，声音甚至都惊动了附近的人。
    “你怎么这么问？你难道有什么门路吗？”
    片刻后，杨超杰反应过来，有些奇怪地问道。
    “别的门路没有，但我可以给你投资！”
    徐凌郑重其事地说道。“我靠！你认真的？”
    杨超杰满脸不可置信。
    “真的！”
    徐凌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靠！义父！受孩儿一拜！”
    杨超杰激动得开始胡言乱语了。
    徐凌连忙摆手，转头看向另外两名室友：
    “你们想加入吗？”
    “当然想啊，反正工作也不好找。”
    王瑞脱口而出。
    覃凯也没有丝毫的迟疑。
    看三人都有很强的意愿，徐凌松了一口气。
    就当是给超现实游戏引擎找了一个好去处，知根知底，像嫁闺女一样，自己去了米国，也能放心一些。
    那么接下来，就该好好谈谈具体投资的事情了。
    顿了顿，徐凌沉沉开口：“我投资三百万，外加一个游戏引擎的技术。
    然后，创立一个公司，我占51%的股份，给你们每人8%，帮我进行经营和管理。
    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我们能有什么意见，你是金主，你说啥是啥！”
    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技术是什么样的呢？我能看看吗？”
    少倾，杨超杰有些好奇地问道。
    徐凌也没遮遮掩掩，直接把图纸的相关内容拿给了他看。
    “我靠！竟然是这……这样的技术！”
    几分钟后，大概浏览完成的杨超杰脸上大写着震惊。
    瞧着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徐凌伸出手在空中压了压，说道：“好了好了，别大惊小怪。”
    而此时杨超杰的震惊已经转化为纯粹的兴奋：
    “我靠！有这技术，栓条狗都能起飞啊！徐凌你太牛了！”
    但徐凌想要说的还没有交代完：
    “好了，先别急着激动，先听我说完。我开公司还有一个原则。”
    这句话瞬间吊足了三人的胃口，纷纷把目光看向了徐凌。
    “我公司的所有产品，它的售价只能在制作成本的基础上提升百分之二十！”
    徐凌一字一顿地说道。
    制作成本的基础上提升百分之二十？
    杨超杰彻底懵了，这还能赚到什么钱？
    “不是，这样你赚不到钱了啊！这不白瞎这技术了吗？”
    杨超杰不解地说道。
    “那虚拟产品呢？像移动端或者pc端的游戏怎么办？”
    一旁的覃凯提出了疑问。
    “发布在手机平台或者电脑平台的游戏，就直接免费开放吧。需要什么vr眼镜，或者游戏舱之类的再继续遵守那条原则。”
    徐凌回答了覃凯的问题。
    对于杨超杰的疑问，徐凌没有作出解释，只是再三强调了这条原则的重要性。
    纵使不解，但技术和资金都是徐凌出的，杨超杰也没有什么理由再说什么。
    没准儿徐凌有什么长远的打算也不一定呢？
    杨超杰默默地想到。
    事实上，杨超杰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制作成本的百分之二十，除去人力成本、宣传成本、产品运输成本等等，还能剩下多少？
    这恐怕都是个未知数。
    但徐凌自有他的打算。
    (本章完)

 第94章 凌云科技

    第94章 凌云科技
    显然，徐凌办这个公司的目的并不是赚钱。
    他的想法简单说来，就是用自己掌握的先进技术近乎平等地向社会群众换取财富。
    而后，将这些财富集中起来，形成对抗社会原有资本的强大合力。
    本质上来说，就是引导科技革命，从而推动社会变革。
    为什么能这么做？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系统带来的先进技术在现代科技水平下是独一档的存在，能够压得住。
    另外，还有一个理论上的依据。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先进的科学技术永远是强有力的生产力，这一点毋庸置疑。当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必然能够引起生产关系的改变。
    生产关系又是经济基础的重要组成部分，最终也一定能够影响到上层建筑。
    只是这个过程或许需要经历极为漫长的时间。
    与此同时，伟人有一句非常经典的名言：&杆子里出&&！
    在当今时代，我们没有真&真&，但还有什么可以是&？
    zb本身也可以是&！
    什么样的zb？
    由普罗大众共同占有的集体zb！
    只有zb才能对抗zb！
    这是在系统存在的条件下，一个可行的道路。
    或许这就是系统出现的原因也不一定呢？
    徐凌不断猜测。
    当然，想要实现这么远大的目标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目前公司能做的只有一个游戏引擎，而游戏领域，并不是达成目标的理想领域。
    此外，社会原有的zb，茹毛饮血了这么多年，谁又知道它还有没有什么手眼通天的手段呢？
    也正因为如此，徐凌的心里还有些惶恐。
    前途是否光明还不可知。
    道路曲折又是否能走得完呢？
    但路虽远，行则将至。
    晃了晃脑袋，徐凌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继续对面前的三人说道：
    “我后面要去米国学习一段时间，公司注册之后的管理就交给你们了。
    剩下还有25%的股份你们想办法去拉一点投资。发挥一下杨超杰社交悍匪的能力。只有三百万肯定是远远不够的。
    需要帮忙可以去找余文凯，我在他的公司里有股份。
    如果实在解决不了，就去找张忠尧老师，他应该愿意帮忙的。”
    “明白，你就放心去吧！”
    杨超杰虎头虎脑地说出了这么句话。
    徐凌满脸黑线。
    我是出去学习，又不是去见上帝。
    怎么搞得像白帝城托孤一样？
    几天后，公司的注册、选址等问题都提上了日程，而且公司的最终名字也确定了下来。
    就叫凌云科技！
    无人扶我青云志，我自踏雪至山巅！
    ……
    即将前往米国，徐凌剩下的时间里，哪也没去，就待在自己家，陪陪父母。
    这段时间里，薛燕的唠叨更多了。
    “到米国了，平时就待在学校里，不要到处晃悠，人生地不熟的，不安全。”
    “钱别舍不得，你不是挣了那么多钱吗，该用的钱要用。”
    “这段时间的天气我看了，跟我们这还差不了多少，后面冬天的天气也说不准，自己注意保暖。”
    以往的徐凌听到这些唠叨难免有些不耐烦。但此时此刻，却好像有些听不够。
    ……
    而徐凌的父亲，徐国强，则变得更加沉默了。
    好几次的欲言又止最后转化为了一句话：
    “要记得回来，华国才是你的家！”
    “我明白，爸。”
    徐凌噙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
    几天后，八月十五日，凌晨。
    徐凌来到了魔都机场的国际出发层，徐国强和薛燕止步于安检口。
    接下来的旅程，只能徐凌自己一个人走了。
    “ua199次航班，从中国魔都机场到米国洛杉矶国际机场，即将开始检票登机，请办理了此次航班的旅客尽快来到h22登机口办理。
    ……”冰冷的广播声将徐凌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魔都到洛杉矶的总飞行时间约为十二个小时，不算太长。
    但为了徐凌能够安安稳稳、舒舒服服地到达目的地，薛燕还是斥巨资给他买了头等舱机票。
    于是，徐凌还享受了专人送上飞机的服务。
    ……
    从登机到起飞，还有一小段时间，以便航空公司做最后的检查。
    徐凌则靠在窗户边发起了呆。
    “砰！”
    就在这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巨大的响动，让徐凌一惊。
    “很抱歉先生，我帮这位女士放行李时手滑了一下。”
    空姐充满歉意地解释道。
    徐凌没有介意，转头看向了行李的主人。
    是个年轻的白人女子。
    个子不高，但很苗条，五官也很端正。
    长长的金发配上蓝色的瞳孔，倒还真有一丝美感。
    觉察到徐凌的注视，那位女子礼貌地点了点头，说道：
    “你好。”
    说的是中文，只是声调有些奇怪。
    徐凌乐了，连忙回应了一声你好。
    一来二去，两人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我叫安娜，你呢？”
    “徐凌。”
    徐凌说了自己的名字，随后好奇地问道：
    “你怎么会说中文？中文很难学诶？”
    “我的父亲在这边工作，我过来旅游了一段时间，学会的。”
    安娜笑了笑说道。
    过来旅游一段时间，就把中文说成了这样？
    这恐怕是个语言方面的天才。
    徐凌有些难以置信。
    随后，安娜问道：“看你年纪很轻，是去美国留学吗？”
    徐凌点了点头，告诉了她自己即将前往加州理工。
    这也引得她一阵惊呼。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剩下的旅程也不会太过无聊。
    ……
    十二小时的时间眨眼而逝，飞机在当地时间下午六点落地洛杉矶国际机场。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各种灯光已经亮了不少，看起来和魔都的机场没多大区别。
    随着一阵人工播报结束，广播里响起了一首嘻哈音乐。
    “california love~
    canifornia knows how to party
    ……
    now let e everybody to the wild wild west
    ……”
    具有很强的节奏和律动。
    这首歌还挺有名的，歌手是个黑人，好像死于枪杀。
    加州理工位于洛杉矶东北郊的帕萨迪纳市，徐凌还需要乘坐一段火车才能到达。
    而安娜则要去长滩市，那在洛杉矶南部。
    两人留了联系方式后，就此分道扬镳。
    “请出示护照和签证。”
    “这里。”
    “请问您为什么来米国？”
    “留学。”
    “请出示相关证明。”
    “好的。”
    “欢迎来到米国。”
    “谢谢。”
    ……
    这一番操作下来，徐凌才真正算是进入了米国。因为，如果这一关通不过，他们是有权利遣返的。
    接下来，徐凌没有耽搁，准备直接坐火车前往帕萨迪纳。
    (本章完)

 第95章 黑哥饶命！

    第95章 黑哥饶命！
    徐凌始终认为白人对黑人的种族歧视是不可取的，人家只是皮肤黑一点，部分群体贫穷一点，心地应该和所有人一样。
    怎么能因为看到一个人是黑人就认定他会“零元购”，认定他会犯罪呢？
    徐凌很不理解。
    ……
    然而此时，坐在前往帕萨迪纳市的火车上，徐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之感。
    就好像有某人的视线不断在身上游走一样，而转过头环视一周，徐凌也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物。
    本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但没想到一直到下车，走出车站，这种感觉都没有消失，反而有一种愈演愈烈的感觉。
    而且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
    这下，徐凌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但无事发生，风平浪静，好像真的只是徐凌的错觉。
    “来一个热狗，加一杯可乐。”
    有些饥肠辘辘的徐凌来到了车站外的移动热狗摊。
    等了片刻，徐凌终于尝到了纯正的美式热狗。
    真特么腻！
    黄油和芝士像不要钱似的。
    但奈何太饿，徐凌还是咬着牙吃完了。
    然而，这时徐凌却惊讶地发现，这里居然没有垃圾桶！
    目光所及之处唯一的垃圾桶在不远处的巷子口。
    作为一个来自礼仪之邦的文明人，徐凌当然不会乱丢垃圾。
    拖着自己的箱子，徐凌走向垃圾桶的途中还是有些害怕的，因为那条巷子真的有些黑。
    联想到不少电影情节，徐凌有些不寒而栗。
    好不容易走到垃圾桶面前，徐凌扔下垃圾，正准备松一口气。
    然而，还没等徐凌转过头来，突然，一股巨力把他推进了巷子里。
    紧接着，一道粗野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喂！jackie chan！把你那该死的钱包拿出来！”
    (jackie chan是成龙的英文名。)
    随后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脸遮了一半的黑人。
    “我没有钱包！”
    徐凌有些惊慌地说道。
    “钱！给钱！”
    黑人急吼吼地说道。
    可钱徐凌也没有啊！
    他在机场没换多少现金，买个车票和热狗就光了。
    “钱……钱我还没来得及换。”
    徐凌语无伦次地说道。
    “f！那把你手机拿来！”
    黑人无比恼怒地说道。
    可是手机需要和国内的父母保持联系，还要和加州理工的师兄联系。
    怎么能给他？
    徐凌不愿给。
    于是，黑人直接上手抢了起来。
    但不知是不是许久之前强化过身体的缘故，徐凌死死地握住手机，黑人一时半会儿竟没能夺走。
    这下，黑人彻底怒了，右手和徐凌僵持着，左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好像准备掏些什么。
    不妙！
    联想到网上所说的米国特产，徐凌瞬间警铃大作，连忙松开了自己的手，把手机让给了黑人。
    见此，黑人左手的动作才停下来。
    但黑人还没有满足，又伸出了手，示意徐凌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他。
    徐凌不敢反抗，只好脱下了手上的腕表，递给了他。
    而此时的黑人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又用目光扫了扫徐凌肩膀上背着的电脑包。徐凌只好照做。
    然而，就在徐凌乖乖地脱下电脑包时，意外发生了。
    “f！”
    黑人怒骂一声，紧接着也不管徐凌的电脑了，直接抬起脚，仓皇地逃离了这里，连头也没回。
    徐凌连忙转头，看到了一个正在向此处走来的警察。
    警察自然是轻车熟路，一眼就看出来这里发生了什么。
    但人都跑了，手机和手表自然追不回来。
    不过幸运的是，这位警察了解到徐凌即将成为加州理工的学生，便将徐凌直接送到了目的地。
    坐在警车上的徐凌，此刻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还是华国的治安好啊，这刚到米国就被人给抢了。
    还好入学资料什么的都没有丢失，不至于连学校都进不去。
    而至于对黑人的看法。
    徐凌摇了摇头。
    都被抢了还能有什么好的看法？
    到了学校，由于时间有些晚了，再加上目前还不是正式开学的时间，学校里的工作人员都没看到，只有保安还在。
    而保安也联系不上自己将来的导师基利安史密斯。
    借了个电话，和张忠尧说明了情况后，徐凌索性就在保安的指引下，准备在自习室度过第一个晚上。
    徐凌的师兄第二天会来寻他。
    ……
    “你应该就是徐凌师弟了吧！”
    第二天一早，徐凌就被熟悉的中文声音吵醒了。
    说实话，这个晚上睡得真不好，自习室里虽然有长条形的沙发，但它太窄了，睡在上面不免有些担惊受怕。
    再加上舟车劳顿，徐凌一夜没怎么睡着，一直快到天亮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而刚睡下不久，师兄就来了。
    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徐凌还是热情地回应道：
    “是的，我就是徐凌，师兄你怎么称呼？”
    “李茂松。”
    “李师兄好。”
    徐凌立马问好。
    “哈哈，不用这么客气，听张老师说，你这第一天的经历很丰富啊！”
    李茂松调侃道。
    “哎，下次再叫我一个人晚上出去我是不敢了。”
    徐凌也顺势打了个哈哈。
    随后，两人一路说说笑笑，有师兄领路，徐凌的入学手续，还有住宿之类的很快就搞定了。
    徐凌当时跳过了硕士，直接申请的博士项目，而且几乎是全额奖学金。
    而总体时间是三到五年，最终时间看具体情况。
    住宿也是学校安排的，是一个单人间，各种设施都还算齐全。
    至此，徐凌才算是在这异国他乡安顿了下来。
    而正式到导师那里报道，还有两天的时间，徐凌还可以在学校里转悠转悠。
    加州理工的规模很小，不管是学校面积，还是学生数量。
    面积只有124英亩，在校学生不过区区两千人，其中华国学生更是少之又少。
    但这并不意味着加州理工比不上哈耶麻之类的学校，加州理工在徐凌看来就是一个“小而尖”的学校。
    ……
    两天后，徐凌来到了史密斯教授的实验室。
    徐凌也终于见到了这个张忠尧口中的天才——基利安·史密斯。
    (本章完)

 第96章 基利安史密斯和第一个课题项目

    第96章 基利安·史密斯和第一个课题项目
    和想象中的米国科学家形象不同，史密斯教授个子很高，身材很匀称，有明显的健身痕迹。
    发型就正常了许多，一个典型的地中海。但人看起来很精神。
    如果无法联想，可以试着想象一个低配版杰森斯坦森的形象。
    至于他的学术成就，就更不用多说。当初发现μ子反常磁矩的，就是史密斯教授的团队。
    毫不夸张地说，他在这一领域至少领先张忠尧以及国内一众教授五年时间。
    “史密斯教授，你好！”
    徐凌率先伸出了自己的手，表达了自己的敬意。
    “欢迎来到我的实验室。”
    史密斯同样伸出了手。
    对于张忠尧的得意门生，他自然是有好感的。
    一次握手，标志着徐凌正式进入实验室。
    ……
    对徐凌来说，进入实验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查阅海量论文资料，搞清楚实验室目前正在进行的工作，并找到自己的定位。
    史密斯对徐凌也不是不管不顾，一口气扔给了徐凌十几篇论文。很多都是史密斯实验室自己产出的。
    而对于这些论文，徐凌自然来者不拒。
    再加上实验室的人还没来齐，也没什么工作，空余时间很多。
    一连好几天，徐凌都沉浸在论文的海洋里。
    《具有前向μ子探测的高能μ子对撞机中的希格斯玻色子宽度和耦合》
    《中微子簇的超流动性问题》
    等等。
    从这些论文和史密斯教授的介绍中，徐凌了解了实验室研究问题的冰山一角。
    实验室一直有一个长期的研究方向，就是研究μ子中微子，以及非标准模型。
    还有两个灵活变动的方向，目前并未确定，可能是学校的一个新的研究要求，也可能是某个学生的突发奇想。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徐凌进入到实验室的第七天时，平静终于被打破。
    实验室又来了一位新人，而且将是最后一位。
    这是一位女性，白皮肤，红棕色头发，椭圆的脸形，面色红润还带有一些细小的雀斑。
    第一眼看上去，就不太像米国人。
    “大家好，我是伊莲，来自索邦大学。
    ……”
    她很自然地做起了自我介绍。
    不出所料，这位姑娘是珐国人。
    索邦大学是珐国著名的学校，也是玛丽·居里的母校，长于数学领域。
    不只是大学，她英文发音的特点徐凌也很轻松就能分辨出来她是珐国人。
    珐语的习惯是，“h”不发音，同时“r”发一个小舌音。
    有很多人都说珐语是世界上最浪漫的语言。
    然而，在徐凌看来，却不是这样。
    一个软软糯糯的珐国少女颤抖着喉咙，发出轻轻的小舌音那当然是浪漫的。
    但如果是一个老大爷，情况就截然不同了。小舌音就会变成如同卡痰一样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样一想，是否还会觉得浪漫呢？
    而和伊莲一同来到实验室的，还有一个与加州气候研究中心的合作项目。
    《探究大气μ子及其随温度的变化》
    由于这个项目并不复杂，作为实验室新人的徐凌和伊莲也能够参与进来。
    不复杂，但并不意味着它没有意义。
    一方面，大气μ子主要由宇宙射线和地球相互作用产生，因此，研究大气μ子，有助于揭示宇宙射线的起源、加速机制和传播过程。
    另一方面，通过对μ子的状态研究，可以反演大气的相关特征及其变化，从而研究气候变化。这也是为什么和气候研究中心合作的原因。
    但课题的重点还是μ子的行为，这是史密斯实验室所关心的，气候中心最后不过是拿一份分析数据，自己再做进一步的研究。
    而对于宇宙射线，徐凌充满了兴趣，研究宇宙射线是寻找磁单极子的重要手段，这一点，他可从未忘记。
    但让徐凌感到惊讶的是，可能真的是问题太简单了，史密斯教授不准备亲自出马，课题负责人的位置交给了一位师兄。
    ……
    九月三日，课题正式开始。
    气候中心来了几个专家，和加州理工一方在一起展开了开题会议。
    会议很简单，一群人围坐在会议室里，每个人面前只摆了一杯咖啡。
    “道尔森博士，你们有问题的研究方向了吗？”
    气候中心的负责人率先开口。
    而道尔森博士，就是负责项目的师兄。
    思考片刻，他说道：“相关的探测器，我们是已经具备的。
    而我们要做的，第一是找到探测器处的μ子速率与作为大气深度函数的μ子产生能谱之间的关系。
    第二是要将μ子产生能谱与通过对各深度温度剖面加权来计算有效温度的权重联系起来。”
    “好，你们有目标就行，毕竟你们才是主力军！”
    气候中心的一个小老头说道。
    随后，一群人针对刚刚提到的研究方向，进行了深入的讨论。
    徐凌时不时也能说上一些自己的看法，其他人也不会因为徐凌的年龄而忽视他的观点。
    就连刚刚进入实验室的伊莲也能说上话。
    这让徐凌很有认同感。
    两个小时后，会议结束，走在回实验室的路上，徐凌有些感慨。
    在华国，开题一般怎么开？特别是这种不大不小的课题，而且有多方合作的时候。
    答案是，以“酒”开题。
    一些搞研究的，组一个酒局，把组内大佬喝开心，把投资老板喝开心。
    因为这类项目不难，成果是看得见的，把别人喝开心了，自己的论文就有保障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还有不少人另辟蹊径，成了什么“学术妲己”这样的人物。
    除非是真正重要的项目，或者真正踏实做学问的，很少有人能摆脱这一套。
    而徐凌在这里所看到的却是大相径庭。清清爽爽，一人一杯咖啡就足矣。
    两三个小时的时间里，绝大部分时间都在讨论学术问题。也没有论资排辈的现象出现。
    至于米国的整个学术圈，有没有那些问题，徐凌也不知道，但至少目前正在经历的这次课题，让徐凌很有好感。
    (本章完)

 第97章 级联方程的求解

    第97章 级联方程的求解
    当然，参与到这个课题不可能只是打打酱油，徐凌自己也不会允许。
    很快作为新人的徐凌和伊莲共同到了第一个任务，求解级联方程。
    而这个任务之所以分配给他们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道尔森师兄也对这个问题不屑一顾。
    人还忙着和史密斯教授一起研究非标准模型呢。
    但徐凌作为新人，觉悟还是有的，对此没有任何怨言。
    他相信以自己的能力，参与到实验室的核心问题只是时间问题。现在的任务，就是认真做好眼前的事，体现自己的价值。
    大气中粒子级联的演变可以用耦合级联方程来描述：
    其中，Φi(e，x)de是指在大气倾斜深度 x处，能量在区间 e到 e + de范围内的 i类粒子的通量。
    方程右侧前面两项是由于粒子i的相互作用和衰变导致的损失项，由相互作用长度λi int和λi dec控制。
    最后两项是由于j型粒子的相互作用和衰变产生的源项，其中dn/de是内含粒子产生能谱。
    对于大气中的观测高度h，方程中的斜深度x沿着级联中心的轨迹s给出：
    ……
    总共有八个方程，通过一层一层地求解，最终能够得到能量为eμ的μ子速率。
    但这还没完，后续还要进行μ子速率和产生能谱的关系，重点在于μ子产生能谱的获得。
    而这大概上又有三种方法，第一种方法是求解包括了pion和kaon通道的级联方程近似解。
    第二种，是求解包括了所有相关通道的级联方程的数值解。
    第三种在概念上截然不同的方法，是基于对广延大气簇射中μ子产生分布的参数化，这些参数化结果会在初级粒子通量上进行积分。
    “徐，你求解近似解和数值解，我来进行参数化。”
    徐凌正准备大展身手，伊莲提出了建议。
    直接挑最难的？
    徐凌有些惊愕问道：
    “为什么？”
    “我觉得我的效率可能更快。”
    伊莲直言不讳地说道。
    作为索邦大学出来的学生，伊莲对自己的数学能力很自信，她不认为一个年纪相当的人能够在这方面胜过她。
    但她的这句恃才傲物的话，让徐凌有些不快：
    “我不这么认为！”
    数学lv.2是开玩笑的吗？
    “那我们不妨来比一比，看谁能更快地运用参数化的方法得到μ子的产生能谱！”
    伊莲十分随意地说道。
    这下，徐凌的好胜心彻底被激起来了。
    输谁都不能输给面前这个飘上了天的珐国女人！
    徐凌正色以待。
    同时，两人间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剑拔弩张了起来，火药味十足。
    微分μ子产生能谱p(eμ，θ，x)=∫eμ g(eμ，e0，θ，x，t)Φn(e0)de0。
    g(eμ，e0，θ，x，t)=d(dn(……)/dx)/deμ。
    这里，dn(…)/dx是在由质量数为a、初级能量为e0、天顶角为θ的初级原子核引发的宇宙射线空气簇射中，每克每平方厘米产生能量为eμ的μ子平均数量。
    它是斜深度x的函数，其中x处的大气温度为t。
    ……
    徐凌大脑飞速运转，手中的笔没有任何停顿，一个个方程和相应的控制条件瞬间铺满了整张纸。
    但运算还没有结束，再加上余光中伊莲的进度同样不慢，徐凌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微分，积分，拉氏变换等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
    短短几分钟后，当最后一个数学符号被写下，徐凌得到了最终的结果：
    在给定天顶角的条件下，每次簇射的平均μ子数的近似值为n(eμ)≈ak/eμ cos(θ)(e0/aeμ)^α1(1-aeμ/e0)^α2。
    而与此同时，一旁的伊莲也抬起了头。她也解出来了。
    我靠！
    你数学也lv.2？
    徐凌一时间有些震惊。
    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没有系统的加持，数学能力竟然和自己差不多。
    这是真有恃才放旷的资本啊！
    但不管怎么说，今天伊莲算是踢到铁板了。
    她本以为自己能甩开徐凌一大截，没想到最后却是两人同时完成。
    “对不起，我小看你了！”
    伊莲充满了挫败感。
    对她而言，不胜即为败。
    “哈哈，没关系，你的确很厉害。”
    徐凌淡然地说道。
    然而，这种轻飘飘的语气在伊莲看来，却有一种微微的嘲讽。
    瞬间，伊莲的脸就红了起来，看向徐凌的眼神有些幽怨。
    作为一个文明的绅士，察觉她情绪不对，徐凌立马宽慰起来，并解释自己没有别的意思。
    同时，徐凌还揽下了求近似解和数值解的任务。
    求解近似解和用参数化求解是比较类似的，更多的在于公式推导。
    但数值解就不一样了，因为公式太过复杂，手动来算纯属吃力不讨好，到最后还是得通过建模，交给计算机来算。
    解完级联方程，后续还有有效温度，相关系数的确定。这两个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思路上简单，实际上手很复杂。
    徐凌和伊莲两人了两三天的时间，才把所有内容都做完。
    “华国学生数学都非常好吗？”
    伊莲开始了闲聊。
    在西方人眼里，每个华国学生都精于数学，尤其是数值的计算。
    有一个夸张的说法，如果华国学生和计算器算出了两个答案，他们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华国学生。
    伊莲本来是不相信的，但看到徐凌的数学能力后，她有些动摇了。
    嗯？华国学生的数学就一定好？
    “谁说的？这简直就是刻板印象。”
    徐凌有些无语。
    虽然这样的刻板印象是好的方面的，但其他的呢？
    比如外貌上的，身高上的？
    “别人还说珐国人十分傲慢，瞧不起不会说珐语的人，有这回事吗？”
    徐凌反问道。
    “哪有？我们大部分人都是热情开放的好吗？怎么会看不起其他人？”
    伊莲连忙解释。
    “看吧，这也是刻板印象。”徐凌用一种说教的语气说道，“不要根据别人民族的刻板印象给人贴标签。”
    “怎么说话这么老里老气的。”
    伊莲撇了撇嘴。
    “有吗？”
    “有，grandpa徐！”
    嗯？
    怎么就叫爷爷了呢？
    这外国人就是开放啊！
    ……
    (本章完)

 第98章 地磁场偏转？

    第98章 地磁场偏转？
    几天后，相关的所有数据都已经整理好。
    成果研讨会议在气候中心进行。气候中心会根据徐凌他们的数据进行一个大气状况的反演。
    同样是每人一杯咖啡，一两个小时的学术时间。
    只不过这次，有了成果，会议的氛围没那么严肃。讨论的过程中多了轻松的笑声。
    “很期待下次的合作。”
    气候中心的负责人握住道尔森的手，很愉快地说道。
    “当然。”
    道尔森和和气气地回应道。
    会议结束，但徐凌没急着走。因为气候中心的人很是热情地他们进行参观。
    秉持着来都来了的想法，徐凌也没有扫兴，随即四下参观了起来。
    气候中心整体的布局很规整，不同的区域里有着不同的研究重点。
    例如大气监测区，地磁场研究区等等。
    可能是因为自己就是研究电磁学的，徐凌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地磁场研究的区域。
    只见一个小型的大厅中间，有一块较大的展板，上面陈列了不同年份的地磁场强度。
    让徐凌有些错愕的是，这是一个一直下降的趋势，从1840年以来，地磁场强度已经悄然下降了大约10%！
    同时，在这块展板的旁边，还有一个地球磁场极点变化的图。
    图上展示了从1831年到2001年中间好几个时间节点地磁北极的位置。
    极点位置在变化，徐凌并不意外。
    只是这个变化似乎有些过于显著了！
    “怎么样？感到惊讶吗？”
    这时，徐凌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是啊，我一直以为地磁场强度的变化是很微小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徐凌转过身去，回应道。
    和徐凌说话的是这里的一个研究员。
    “微小，也确实是对的，地磁场强度平均每年只会下降0.05%左右。只不过你没想到它是一直在下降的吧。”
    研究员面带微笑地说道。
    对啊！
    为什么是一直在下降呢？
    “地磁场强度一直下降，极点位置变化显著，这能说明一些什么？”
    徐凌虚心求教。
    “地磁场偏转！”
    研究员缓缓开口。
    地磁场偏转？
    我靠！
    竟然有这样的事！
    徐凌不是研究地球物理学的，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很难不震惊。
    “对的，地磁场偏转！根据考古学和地球物理学的研究，地磁场平均每五十万年就会偏转一次。
    而距离上一次地磁场偏转已经过去了七十八万年！”
    研究员继续说道。
    五十万年，七十八万年？
    徐凌忍不住问道：“也就是说，我们目前正在经历这个偏转？”
    “没错，极有可能！”
    研究员笃定地点了点头。
    “但是地磁场到底怎么偏转，我们还不清楚，毕竟人类没有亲身经历过。
    到底是从原有的强度值慢慢下降到0，然后反向增大。
    还是突然之间完成这个调换。我们并不清楚。
    所以我也只是说极有可能，并不是绝对。”
    他补充道。
    而徐凌此时正在思考另一个问题。
    地磁场偏转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
    徐凌觉得不亚于天塌下来。
    世界上那么多生物，都是按照地磁场的分布和变化调节自己的行为，比如迁徙、繁衍等等。
    如果地磁场的偏转过快，那些生物无法适应。那岂不是又一次生物大灭绝？
    生物大灭绝，唇亡齿寒，人类的结局难道就会好吗？
    徐凌不寒而栗。
    但好在，至少从目前的数据上看，不管是磁极位置变化，还是磁场强度变化，还没有到达那种惊世骇俗的速度。
    但会不会某个时间因为某种突发因素，导致突变，谁也无法预测。
    人类能够做的，就是加强对数据的监控，并尝试找到这种变化产生的原因。
    “哈哈，你不要担心，用你们华国的话说，你现在在有点杞人忧天了。”
    研究员看着徐凌微微皱起的眉头调侃道。
    徐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尴尬地笑了笑。
    “我叫克里斯。”
    “徐凌。”
    害怕他听不清，徐凌特意在自己的名字中间停顿了一下。
    随后，两人握了握手，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徐凌很开心，和专业人士结识，那自己在气候研究上面就也能说上话了。
    离开了地磁场研究区，徐凌接着参观了好几个其他的区域。
    比如海平面，洋流，极端天气等等。
    不得不说，这个气候中心的研究范围还挺广的。
    了一整个下午，徐凌才走马观地参观完成。对于地球，以及自然，也多分敬畏。
    ……
    回到实验室，徐凌发现伊莲竟然已经先一步回来了。
    难怪刚才没看到她。
    徐凌幽幽地想到。
    “喂！徐，那个气候问题有什么好看的，搞不明白你怎么在那里参观这么久！”
    伊莲一阵嘀咕。
    “气候问题可是人类的大事。”
    徐凌煞有介事地说道。
    “呵呵，不如多算几个数学方程。”
    伊莲不以为然地说道。
    徐凌满脸黑线。
    不是说珐国人浪漫吗？对气候环保等问题都很在意吗？
    怎么出了这么个数学呆子？
    但气势上不能被她给比下去，徐凌贱兮兮地说道：
    “可是你的数学好像也不比我好啊？”
    “f！”
    伊莲选择入乡随俗。
    ……
    接下来的好一段时间，史密斯教授没有给徐凌和伊莲分配任务。
    日子过得很清闲，甚至有无聊。
    那百无聊赖之际，徐凌会做些什么呢？
    答案呼之欲出，那就是看文献然后逗伊莲和逗伊莲然后看文献。
    在和伊莲的拌嘴中，徐凌已经找到了规律。
    那就是无论说什么，只要不诋毁她的数学能力，她都不会有什么反应。
    比方说，徐凌不止一次调侃她的雀斑，但她毫不在意。
    然而，徐凌一旦说出她数学不如自己之类的话，伊莲就会当场炸毛，恨不得咬上徐凌一口才能罢休。
    对此，徐凌很无辜。
    你的数学本来就不比我好，还不让说了？
    况且，自己还开了挂，后续升级一点，伊莲就只能望尘莫及了。
    一想到到时候伊莲咬牙切齿的模样，徐凌就不由自主地扬起嘴角，挺起胸脯。
    (本章完)

 第99章 子反常磁矩？这我熟啊

    第99章 μ子反常磁矩？这我熟啊
    就这么闲闲散散地度过了两个月，期间也参与了两个较为简单的项目。
    当然，和伊莲的暗中较劲是常态。
    直到十一月初的一天，史密斯教授的一番话，打破了平静。
    “最近，我们实验室要集中精力攻克一个问题。”
    这么认真的史密斯教授徐凌还是第一次见。
    史密斯继续说道：“μ子反常磁矩的问题，这个问题困扰了学术界很久了，是时候解决了！”
    μ子反常磁矩，这我熟啊！只是史密斯要如何解决呢？
    徐凌连忙问道：“史密斯教授，对于μ子反常磁矩，你们已经有了可靠的猜想了吗？”
    史密斯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若存在一种由普通原子通过轴矢量和赝标量耦合作用于μ子自旋而产生的长程力
    ……”
    史密斯还没有说完，徐凌立马接上了话：
    “且在垂直方向极化的μ子态之间需要有一个约为10^-13电子伏特量级的微小自旋能劈裂，那这种差异就能被消除？”
    “你做过这方面的研究？”
    史密斯惊讶不已。
    “哈哈，我的毕业论文就是讨论的这个问题。”
    徐凌挠了挠头，说道。
    可能是毕业论文还没有在国际数据库上公开，所以史密斯并没有看过。
    “那你有没有设计实验来验证你的猜测呢？”
    史密斯饶有兴趣地问道。
    实验？
    徐凌确实设计了的，但他不准备告诉史密斯。
    史密斯提出的猜想和自己是一样的，说明这个猜想很有可能是正确的。
    而且看样子，史密斯还在设计实验的阶段，如果给他提供了思路，到时候这项成果就是米国的了。
    虽然史密斯自己设计实验也不会太困难，但总还是要时间的吧。这段时间徐凌如果给张忠尧提个醒，说不定华国能更快做出这个结果。
    这么一想，徐凌神情尴尬地回答史密斯：
    “我还没有设计相关的实验。”
    史密斯没有感到意外，这么年轻，做出了猜想已经很不错了。
    而考虑到徐凌已有的经验，史密斯将徐凌安排为了此次课题的核心研究成员，不再是解方程打酱油了。
    一旁的伊莲可谓是羡慕嫉妒恨。
    徐凌感到开心的同时，看向史密斯的眼神有些奇怪。
    史密斯教授，你这是引狼入室啊！
    作为核心研究员，徐凌就能更好地掌握研究进度，随时给张忠尧传递情报。
    ……
    结束了讨论，徐凌看了看时间，算了一下时差，给张忠尧打去一通国际长途电话。
    “徐凌？什么事啊？”
    张忠尧亲切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一个事关华国科技的大事！”
    徐凌郑重其事地说道。
    “嗯？什么事？”
    张忠尧有些疑惑。
    “您还记得我的毕业设计吗？”
    “就是那篇关于μ子反常磁矩的问题？”
    “对的。”
    “有什么问题吗？”
    “这边的史密斯也开始研究这个问题了，而且他的猜想和我的猜想如出一辙！”
    徐凌有些激动地说道，“这说明这个方向有前景啊！我的论文里面提到了实验验证的思想，这样我们很有可能可以快他一步！”
    “确实，这是一个机会！”张忠尧也认识到了重要性。
    “那您尽快展开研究，可以先试试我论文里的方法。”
    徐凌继续说道。
    “好！”
    ……
    挂断电话，张忠尧立刻行动了起来。
    不得不说，成为了院士的能量确实够大。
    仅仅拨出了几通电话，课题组成立的意向就已经确定了下来。
    仅仅两天时间，张忠尧就已经带着一群人在实验室里开始了实验的设计。
    有徐凌提供的方向，进度推进得很快。
    米国这边，徐凌算是真正地领会到了为什么张忠尧称史密斯为一个天才了。
    仅仅是经过一个分析讨论，史密斯就确定了第一个尝试的方向，再次和徐凌不谋而合。
    而且，史密斯很注重效率，方案一出来，行动就立马开始了。
    这让徐凌惊讶的同时还有一些担忧。
    张忠尧的速度会比史密斯更快吗？
    其实这个担心有些多余。
    如果课题交给除了张忠尧以外的其他人，或许真的赶不上，但交给张忠尧，研究速度一定是最快的。
    如果张忠尧都不行，那这个课题或许注定就是史密斯的成就了。
    而更让徐凌感到惊讶的是，史密斯没有运用仿真模拟技术，而是直接开始了实地实验。
    不是！这么着急吗？
    仿真都不试一遍，万一方案不对怎么办，不得浪费很多时间和资源？
    对此，徐凌向史密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而史密斯的回答很简单：
    “我相信我的方法！它不会失败！”
    我靠！
    这就是天才吗？
    徐凌甚至感到有些自愧弗如，自己做实验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的魄力。
    但与此同时，张忠尧那边的压力就会更大了。实验之前跑一次仿真，也是张忠尧的习惯。
    只能希望史密斯在中间某些细节问题上出点差错了。
    但这可能吗？
    虽然徐凌提醒了张忠尧，但放弃已经进行了不少的仿真建模工作，浪费了不少时间。
    这导致张忠尧方面的进度稍显落后。
    最后，两个星期过去了，结果也确实没有意外。
    当张忠尧最后的实验还只进行了一半时，史密斯教授已经宣布了结题。
    论文的发表紧随其后。
    让徐凌想不到的是，史密斯给了他一个第三作者。
    对此，史密斯给出的解释是对于徐凌能够独立提出这个想法，他非常欣赏。
    当然，史密斯出结果了，徐凌当即联系了张忠尧。
    得知消息，张忠尧虽然感到有些可惜，但也没有多大的反应。
    因为虽然成果发布慢于史密斯，但最后仍然是华国独立完成的研究。
    徐凌更早的学位论文可以作为证据。
    到时候华国和米国在同一时间，独立完成了对μ子反常磁矩的解释和验证，可能还会成为一桩美谈。
    当然，这和徐凌就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
    时间继续向前，一个多月的时间眨眼而逝。
    转眼就来到了米国的“新年”——圣诞节。
    (本章完)

 第100章 伊莲和圣诞节

    第100章 伊莲和圣诞节
    米国圣诞节与华国的新年有些许不同。
    在华国，每逢新年，大街小巷都是熙熙攘攘的，俨然一片热闹欢腾的景象。
    但在米国的大部分地方，圣诞节前后都是十分冷清的，很多人都选择待在家里与家人共度节日，像什么商店、餐厅都是早早闭门谢客。
    而作为漂泊异乡的留学生，徐凌和伊莲所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冷冷清清。
    热闹都是别人的，和自己无关。
    这是徐凌的内心感受。
    一时间，对于自己的大学生活，徐凌不免有些怀念起来。
    自己那三个活宝似的室友虽然有时候也很聒噪，但至少让宿舍充满了生气。
    “徐，你的圣诞节打算怎么过？”
    圣诞节前夕，伊莲有些希冀地对徐凌说道。
    “我是华国人，不过圣诞节，就一个人呆在宿舍呗。”
    徐凌淡淡地说道。
    “入乡随俗，懂不懂？”
    伊莲嗔怪道。
    “那也是一个人窝在宿舍。”
    徐凌语气不变。
    “那我们为什么不一起过呢？”
    伊莲试探地问道，眼睛也亮了起来。
    一起过？怎么过？
    徐凌有些疑惑，但想到空空荡荡的学校和街道，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有人陪着，似乎也不坏？
    至于如何一起过？
    伊莲邀请徐凌到她的宿舍去见识一下她的烹饪技术。
    由于徐凌和伊莲已经算是博士生了，所以寝室都是独立的，和自己租房没区别。烹饪，开party都是允许的。
    晚上，徐凌跟着伊莲来到了她的宿舍。
    按照伊莲所说，食材都是已经准备好的。
    徐凌充满了期待，他很想知道伊莲会怎么做。
    会不会是传说中的珐式盐焗大蜗牛？
    然而，当他看到伊莲的烹饪过程时，他才知道自己是白期待了。
    只见伊莲拿出了四块面包，分别用叉子抹上黄油。
    再切了一些蔬菜，铺在面包片上。
    最后伊莲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些三文鱼片，又在面包片上铺了一层。
    做完这一系列让徐凌傻眼的操作后，伊莲还像模像样地问道：
    “需要黄芥末酱吗？”
    “嗯……那就来点吧。”
    徐凌有些无语。
    “喝葡萄酒吗？”
    伊莲继续问道。
    “嗯……也来点吧。”
    徐凌无话可说。
    片刻后，伊莲的“烹饪”结束。
    一个“夹心”面包，一副刀叉，还有一杯葡萄酒，就摆在了徐凌的面前。
    徐凌终于忍不住了，神情错愕地问道：“伊莲，你这就是烹饪吗？你都没有开火，都没有对食物加热。”
    “怎么不叫烹饪，我不是制作了食物吗？”
    伊莲没有理会徐凌的意思。
    难道是我错了吗？烹饪不一定需要对食物进行加热？
    徐凌不由得怀疑起了自己，毕竟自己也没有烹饪过食物。
    “别管那么多，你先尝尝好不好吃行吗？”
    伊莲迫不及待地说道。
    毕竟是人家做东，徐凌没有再纠结烹不烹饪的事，用刀叉切了一个角下来，蔬菜和三文鱼都夹在里面。
    可能是天气冷的原因，面包有些硬，配上蔬菜和三文鱼，口感有些奇怪，但好在味道还不算太坏。
    “还行。”
    徐凌象征性地夸一句。
    谁料，伊莲当了真，兴奋地说道：“我就知道，我烹饪也很在行！”
    嗯……
    这就是文化差异吗？
    不知道还行这类词在中文里约等于不行的意思。
    徐凌拍拍额头表示无奈，但也没有纠正，免得扫了伊莲的兴致。
    只是，吃完饭后，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徐凌感到有些莫名的燥热。
    再加上和伊莲挨得有点近，一时间徐凌感到非常的不自在。
    “你做的三明治很好吃。”
    沉默了许久，徐凌的嘴里蹦出了这么句话。
    “谢谢。”
    气氛更尴尬了。
    “要不，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吧。”
    徐凌实在架不住这诡异的气氛，先行起了身。
    “嗯？你要走了吗？你今晚可以留下来。”
    说完，伊莲脸上出现了一丝罕见的害羞。
    只是瞬间，徐凌感觉自己的皮肤热得发烫，大脑都有些眩晕。
    晚上留下来？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无数美好的遐想涌进了徐凌的脑海。
    但是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徐凌。
    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并没有做好准备。
    “对不起，我不能留下来，我要回去陪我的父母聊会儿天。”
    徐凌说得很委婉。
    但实际上却很牵强。
    “不，你说实话，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
    伊莲立刻领会了徐凌的意思，只是有些难以理解。
    “我想我还没有准备好，对于爱情，对于这些事。”
    徐凌诚恳地回答道。
    虽然大学都已经毕业了，但徐凌其实对这方面一直没多少概念，甚至有一种对未知的恐惧。
    他不知道爱情到底是什么样的。
    因此，他也不敢留下。
    “好，我可以等你准备好。”
    伊莲没有继续为难徐凌。
    而让徐凌感到疑惑的是，为什么伊莲会提出这样的想法。
    是欣赏自己吗？
    还是纯粹的太过孤单，需要人陪？
    正解是，两者都有。
    徐凌的数学能力和伊莲不相上下，这对伊莲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再加上冷清的节日氛围，而后，饭一吃，酒一喝，再发生点事情不是水到渠成吗？
    只可惜，这样的好事就断在了徐凌自己身上。
    没有再过多停留，徐凌离开了伊莲的宿舍。
    吹着洛杉矶冬天的冷风，徐凌的心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这外国人就是要开放一些啊！
    ……
    随后的圣诞假期，总共有有十五天左右。
    徐凌没有闲着，还是选择到实验室里研究论文，有兴趣还会自己设计一些小实验。
    伊莲有时也会来到实验室，和徐凌做同样的事。
    只是，两人非常默契，没有提及圣诞节前夜发生的事情，就像从未发生。
    因此，两人之间的相处，并没有很尴尬的感觉。
    由于实验室大部分人都不在，这段时间自然也没什么项目，徐凌日子过得很平静。
    然而，平静很快就被再次打破。
    那是一通从国内打来的电话，来自杨超杰。
    (本章完)

 请假条

请假条今日文思枯竭，故请假一天，抱歉。
    (本章完)

 停更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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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文思枯竭，停更几天。
    (本章完)

 第九十八章 徐凌，出大事了

    第九十八章 徐凌，出大事了
    电话一拨通，听筒就传来了杨超杰火急火燎的声音：
    “凌哥！大事不好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杨超杰对徐凌的就不再直呼其名了。
    “先别着急，冷静点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
    徐凌感到疑惑的同时也很重视。
    毕竟能让杨超杰直接打电话到徐凌这里，也一定不是一般的事。
    “我们的第一款产品，是一个vr眼镜，最近发售了。”
    杨超杰尝试着冷静下来，语气还有些许颤抖。
    “第一款产品发售，不是好事吗？”
    徐凌更加疑惑了。
    杨超杰继续说道：“但就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大事了！
    可能是我们的定价比较便宜，所以我们的产品被人大量购入，然后进行转卖。”
    被人倒了一手！
    徐凌有些愤怒，顺势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价格呢？”
    “我们的定价是399，他们的价格是1599！”
    杨超杰语气激动。
    这下，徐凌也难以冷静了。
    超过四倍的价格！利润超过百分之三百！
    这和抢钱有什么区别？
    更要命的是，这样一来，凌云科技的大半年的研发就为他人做了嫁衣。
    对于一般的公司，卖给谁不是卖？但徐凌是有更长远的目标的。而这样的结果显然和徐凌的预想目标完全相悖。
    而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在徐凌看来也是很好理解的。
    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公司的规模太小。
    加上后期杨超杰拉的投资，总的投资也不过六百来万。
    因此，产品的发售和宣传渠道很窄，不容易被大众知晓。
    但特定领域内的人对新产品会更关注，因此产品会被别有用心之人盯上。
    第二点在于价格，凌云的产品的价格相比于其他公司的同等产品确实低了许多。
    而过低的价格不全是好事，它会带来消费者的不信任。
    “凌哥，现在应该怎么办？”
    杨超杰的声音打断了徐凌的思绪。
    对啊！
    怎么办？
    问题已经出现了，相比于追根溯源，解决方案才是更重要的！
    第一步，是要阻止事态继续恶化。
    “还有库存吗？”
    徐凌问道。
    “还有一半。”
    “那就立刻暂停发售！”
    “已经停止发售了！但问题在于，我们无法继续发售，一旦发售，同样的事情就会再次发生，我们还是无法阻止。”
    杨超杰一语中的。
    的确，如何阻止同样的行为再次发生才是问题的根本所在。
    要是这个问题不解决，那凌云的产品不用再发售了。
    一旦发售，就给黑心商家进货。
    只是这个问题到底该如何解决，就连徐凌都有些犯难。
    中间商完全可以将他们的行为粉饰为正常的交易行为。
    因此，从公司协调角度出面很难解决这个问题。走法律程序，又费时费力。
    但这冥冥之中似乎有一个极为关键的点。
    那就是价格或者说消费者权益。
    作为中间商，赚点差价无可厚非，但他们赚得太多了！
    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严重损害了消费者权益。
    然而，还有一个问题就在于，消费者并不知道这一点。
    凌云的宣传并未完全进入消费者视线，人们并不知道凌云才是正牌发售商。反而，由于那些中间商舍弃了一部分利润，在了广告宣传上。
    一些诸如“超现实”，“黑科技”此类的宣传铺天盖地。
    很多人先入为主地认为，他们就是正品！并且有不少人愿意掏腰包。
    想到这里，徐凌的思路终于清晰了起来。
    “首先，先想办法把这件事情公开，让更多的人知道。然后，证明我们的产品的确是正品，他们高价的产品与我们的别无二致。”
    思考片刻，徐凌做出了指示。
    “明白，我这就去办！”
    杨超杰干脆地答应了下来，随即挂断了电话。
    徐凌虽然心有忧虑，但也有些无可奈何。
    远在大洋彼岸，自己能做的就这么多了。
    只能寄希望于杨超杰能够处理好这件事。
    ……
    另一边，魔都。
    杨超杰得到指示后立刻行动了起来。
    如何公开这件事情，当然是依靠媒体。
    杨超杰联系了两家报刊，一家是《魔都晚报》，另一家是徐凌熟悉的《魔都青年报》。
    这两家报刊将同时用报刊围脖和实体报纸的方式，发布杨超杰撰写的一篇文章：
    《1599华元的vr眼镜，良心还是暴利？》
    这篇文章里，杨超杰用一种诚恳的语气描述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其中，他重点说明了价格的问题。
    并且，杨超杰还晒出了相关专利的文件信息。
    事关价格和钱的问题，公众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住了，评论区里此时已经是热闹非凡。
    “我靠！那我不成了大冤种吗？四倍的价格买同样的产品！”
    “冤种+1。”
    “+1”
    但还有些网友对杨超杰的说法有些怀疑。
    “那款vr眼镜的效果是我目前见过的最好的，1599的价格我都觉得便宜了，现在你说原价不到四分之一？”
    “这就是传说中的大忽悠吗？”
    ……
    总而言之，网友信者有，但不信者居多。即使杨超杰公布了专利信息。
    很大程度是因为这样的价格悬殊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
    而对于这样的结果杨超杰是有所预料的。
    他没有天真地认为只是这样就能够直接扭转局势。
    杨超杰的第二步，是找专业的产品测评人对两家产品进行测评。
    ……
    吕文斌是是这一方面的一个很知名的博主，拥有某音粉丝两百万，而且主打电子产品。
    那么吕文斌自然就成了杨超杰所寻找的目标。
    让杨超杰意外的是，本以为请吕文斌进行产品测评会费大价钱，但吕文斌看过产品后，却愿意几乎无偿地进行测评。
    “打击不良中间商，保护消费者权益，就是我做测评的目标。”
    这是吕文斌的原话。
    而这与杨超杰的目标也不谋而合。
    那么接下来，就要看看这职业测评人到底能够发挥多大的能量了。
    杨超杰对此翘首以盼。
    身处米国的徐凌也时刻关注着事情的走向。
    这是之前写的一章，放在这里了。
    之后不会继续更新了。
    向各位喜爱这本书的读者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