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道生子(H)》 分卷阅读1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1 借道生子 作者:祀瑄 简介 一个小白道士被腹黑阎君改造身体蒸包子的故事,文章雷点:生子,双性,各种h,过程会有虐,结局he 第一章 道爷下山 江了是被师父早年游历的时候捡到的,师父说江了小时候特别可爱,饿的面黄肌瘦的小脸皱巴巴的,好像山上刚出生的黄鼠狼。 江了长大后冒着被毒气攻击的危险去看了刚出生的黄鼠狼,好几天没有理师父,这货根本就跟可爱没有半点关系。 江了自幼和师父在梵净山上修行,师父说修道讲究一个“悟”字,可惜江了天性小白,修行几百年了水平还是和山下披着袍子拿桃木剑驱鬼的道士有一拼。 在江了看来,修道就是坐着睡觉。天生他的心思就不在这清心寡欲之上,小孩子总是贪玩的,而且山上没有年纪相仿的人类小伙伴,唯一的竹马小狐狸也被山下的司公子拐走了。 小狐狸来找他过几次,对他说山下的世界有多繁华,虽然人世间战乱不断,但梵净山偏僻,还没有收到波及。小狐狸讲的最多的就是他自己的心上人,两个性格单纯的竹马把闺房秘事当成最有趣的经历讲出来分享。 小狐狸说他想给心上人生个孩子。 再后来,小狐狸也不来了,江了听山上的其他精怪说小狐狸怀孕了。江了不懂,那只公狐狸是怎麽怀孕的,但他知道那一定是件逆天而行的事情。 师父修行即将得道,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笨蛋徒弟,在此之前为江了卜了一卦。本来只想看看小徒弟在今后有什麽劫难,却不想被红光闪瞎了眼。只见红光大现,卦中显示小徒弟在不久将遇到一颗巨大的红鸾星,巨大的程度使旁边的师父和师祖被照的好像日光下的萤火虫:不细找找压根看不见。 师父明白,这个人可能改写江了的一生,遇到他将翻天覆地大起大落,遇不到就是平平淡淡不温不火。 小徒弟的红鸾星内漆黑一片,师父本来想靠近些看看未来徒弟媳妇长什麽模样,还没来得及将天眼凑近就被一阵阴冷扫了回来。 煞星啊! 有一瞬间想把小徒弟藏起来有不有! 回头看了一眼边打坐边打瞌睡的小白徒弟,想想当年刚出生的小狐狸都修成人形跟山脚的司家公子生孩子去了,照这觉悟千八百年也不一定能修成正果。 于是师父大手一挥──下山! 可怜的江玥,只不过在打坐的时候打了一个瞌睡,后半生的命运就被师父定下了。 江了得知可以下山之后,欢天喜地地开始准备下山的行李,虽然师父没有一起去山下游历,但江了已经决定好要把在山下看见的都牢牢记在心里,等回梵净山以后,讲给师父听。 那时候他以为师父在他之前的几百年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以后的几百几千年也一直在,可是他不知道,没有什麽是永远不变的。 除了某个变态。 第二章 知人知面不知心 江了下山之后,觉得自己应该先去看望一下传说中怀孕的小狐狸。 “大婶,你知道司家怎么走吗?”满大街的人,江了拦住一个看起来相对想要和他对话的大婶。 “呦,司家谁不知道啊,镇上最有钱的就属他家了,那司家公子更是玉树临风头一号,那腰板,看着就又有劲又灵活......”江了看着双手捧脸散发着山上动物春天发情的气息。 “咳咳...”大婶终于想起来身边还有一位看起来涉世未深的小道士,“司家是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就陪你走一趟吧,说不定还能碰上司公子,虽然他已经成亲了,我还是觉得他那个娘子根本配不上他,还不如让我...” 江了听着默默翻了一个白眼。 下山第一课:眼见不一定为实,知人知面不知心。 江了和大婶通报了家丁,当大婶看见闻讯赶来司家媳妇挺着大肚子飞奔到身边小道士的身上时,默默退场了,生怕小道士嚼舌根俩人狼狈为奸把自己就地正法了。 江了被人肉炸弹撞得后退了几步,看着炸弹圆滚滚的肚子:“天啦噜,你这只公狐狸还真怀孕了。”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小狐狸捂住了:“你这个小道士想害死我是不是!别说公狐狸了,光是狐狸这一条,就足够我被收拾掉了。” 小狐狸本来就继承了他们种族的基因,尖下巴,细长的眉眼,男装的时候都带着一股子媚劲,更别说现在的女装,还化了淡淡的妆,除了骨架比一般女子颀长,江了还真看不出他是男子的地方。 不过,江了戳了戳小狐狸圆鼓鼓的胸,“你这怎么弄出来的。” 手刚戳过去,眼前一晃,小狐狸就被抱走了。 眼前这个抱着小狐狸的汉子看起来很斯文,看着江了微微笑了笑,虽然没有大婶说的那么夸张,毕竟是把小狐狸都迷住的人,也算是谦谦君子。江了的目光从小狐狸夫君的脸上移开之后,不经意就滑到他的腰上。 小狐狸介绍了江了和自家夫君,江了也说明了这次下山的目的,当然不是找自己的红鸾星而是游历啊游历。 耐不住小狐狸好久没见到自己的好“闺蜜”,硬要留江了在司府住几天。江了确实也怀念以前两人在山上的时光就留了下来。 江了在山上睡的都是硬硬的木板床,到了山下躺在高床软枕上就犯贱的睡不着了,在床上滚了两个时辰之后,终于忍不住起床去找小狐狸聊聊天。因为之前在山上这样的情况有不少,所以江了压根就没有把小狐狸已经嫁人这件事放在心上。 凭着记忆走到小狐狸的寝室,刚靠近就听到奇怪的对话:“都说了今天不可以,江了来了,今晚你就饶了我吧。”小狐狸的声音,明显带着求饶的意味,泫然欲泣,就好像被欺负到了极点。江了心中一震,莫不是小狐狸平时都被欺负。 “饶了你,你这里都痒的流水了,不好好操弄一下,你今晚睡得着吗?”男子戏谑的笑着,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江了更加坚定地认为小狐狸被欺负了,悄悄凑到窗前,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 “啊...好深,顶到宝宝了...”一声千回百转的呻吟让江了手一颤,窗子被推开了一条细缝,借着烛光,小狐狸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坐在自家夫君身上,发出难耐的呻吟,想要起身逃离却被死死地扣住腰身,无力的承受一波又一波有力的撞击。 “是顶到宝宝了,还是顶到你最骚的地方了?”司公子一边向上耸动腰身,一边用低沉的声音问小狐狸,说着微微侧着身子,阳具向上一顶,刁钻的角度顶到了之前从未碰触过的地方。 “啊~~~射了”小狐狸身体绷紧,脖颈向后仰成一个优美的弧度,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2 两眼失去焦距,留下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泪水,良久才缓过神来。 第三章 好大一只鬼 江了在不小心撞破小狐狸和他家相公发情行为之后,再也没有勇气借住在司府,匆匆告别怀孕之后变得更加多愁善感的孕夫公狐狸,一路向北,正式开始了云游的生活。 还没看够沿途的风景和各色风土人情,江了就碰上了蜀国建国以来最大的危机——丞相诸葛亮去世了。 江了虽然不太了解当今天下形势,也不知道这丞相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可不可以吃,但是在一路上已经深切体会到他去世的作用——之前路过的村子和城镇人们吃穿虽然不奢侈,但好歹是安居乐业、衣食无忧;自从在从路人口中得知他去世之后,无论老幼妇孺全如丧考妣,甚至学路人玩起了大迁徙。 江了好不容易在自己饿死之前赶到了下一座城池附近,就看到浩浩荡荡一群人拖家带口从城镇的方向跑过来。 江了看着这群人像小动物逃避山火一样避难,难道城里人丰衣足食的日子过够了,想要体会一下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生活吗? 很快江了就明白了,当他站在城池之外时,看到的是遍地残缺的死尸和被鲜血染红的土地。江了看着夜幕下数以万计的孤魂野鬼,有些缺胳膊断腿,有些脑袋被削掉了,还是举着兵器互相撕扯在一起。 这不是百鬼夜行,这是战争后遗症。 师父多年的教诲终于起到作用了,江了看着死了还纠缠在一起的鬼魂,再也控制不住修道之人的本能,做起了老本行,解开身上的行李,里面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没有桃木剑,没有符纸。江了只好伸手从附近一棵柳树上面折了几条柳枝,咬破手指抹了一些在柳条上。 默念了一句:“得罪了。”一边念着往生的咒语一边用柳枝抽打孤魂野鬼,穿着盔甲的士兵里面夹杂着几个平民,江了不知道,士兵以割掉敌兵的首级的方式论功行赏,上级又不知道敌兵长什么样子,所以一些平民就受到了波及,被割掉首级冒充敌军。 被抽到的野鬼发出哀嚎,扭曲着消失了,江了道士的本能知道自己的方法可能是对的。 此刻远在万里之外的某君正烦躁地坐在自己的地盘上,看着大殿下混乱的场景皱眉。 殿下一个瘦瘦小小,满脸络腮胡子的判官举着生死簿,一边跳脚一边扯着嗓子吼道:“都静一静,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可是大殿里已经塞满了鬼魂,而且还源源不断地送过来,鬼差的人手已经远远不够维持秩序,鬼魂们挤来挤去,甚至有些认出对方是敌是友,已经有大打出手的征兆。 “阎君!阎君!”判官终于控制不住场面,跑到殿上冲着自家皱眉的主子求救,跑的太快,帽子都一晃一晃的。 本来就心烦的墨凔看着判官晃来晃去的帽子更是觉得自己一秒也不愿再呆下去,斜着眼撇了判官一眼:“本君出去散散心,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等本君回来你要处理好。” 判官求救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自家主子就已经下达了命令并跑路了,不,散心去了。主子啊,您成天坐在大殿上等小的们处理事务,好像小的更需要出去散散心,从就职判官以来已经几百年没有呼吸人间的空气了。 墨凔自从接管地府以来,几千年间几乎没有离开过地府,身为阎君,虽然手下一批人会处理好地府大小事宜,自己还是需要坐镇,碰到有点法术的妖邪,阎君的镇压还是很重要的。 人间改朝换代,免不了战争流血,死人更是避免不了的,墨凔已经习惯了几百年一度的地府“狂欢日”,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分外的不想在自己的地盘呆着,就溜达出来了,还好死不死来到了近几天鬼魂最多的地方——蜀国。 江了正抽鬼抽的爽,不,是辛苦,突然头顶黑云密布,所有的阴云都程漩涡状卷在了一起,紧接着脚下的土地翻卷了起来,一团浓的像墨的黑雾平地而起。雾气散去,露出一个身穿黑色长袍披散着长发的——鬼! “好大一只鬼!”请原谅江了没忍住喊了出来。 第四章 好一个艳丽的男鬼 墨凔以为自己幻听了,转过身看着面前那个被自己这只“鬼”吓到的——道士??? 身上原本应该雪白的道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黑褐色的泥土掺杂着暗红的鲜血在袍子上绘出了一副水墨画,一头乌黑的秀发原本应该服服帖帖地梳个道士髻,现在却零散着,几缕还黏着汗水贴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整个人戳在那里,一眼望过去最打眼(吸引人眼球)的还是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面是纯净的,仿佛能看见水在里面流转。 江了在墨凔转身的瞬间就愣住了,这人身着滚着金边的玄色长袍,一头如墨染的长发随意披在肩上,衬的肤色如雪,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细长的丹凤眼一眼就能将人的魂勾住。 “好一个艳丽的...”江了盯着对方噙着邪笑的薄唇,随后在他纤细的脖颈上面看到了——喉结“男鬼。” 果然,地方志里面漂亮女鬼半夜私会书生,或者道士的传言都是骗人的。 墨凔一口气没绷住,嗤地笑出了声,这个怎么看都是狼狈相的小道士莫名地讨自己欢心。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柳条,轻声语“还是一个会驱鬼的小道士。” 随手一挥,江了奋斗半天依旧没有见少的鬼怪大军瞬间化作烟雾,遁入地府。墨凔走到江了身边:“贫道墨凔,以驱鬼为生。” 江了虎躯一震,回去之后一定师父改变一下修道的方式方法,你看凡间的道士驱鬼的速度和方法甩了他一个修道几百年的几条街啊。江了暗下决心,一定要歇息一下墨凔的修道方法,连忙丢掉柳条,“在下江了。” 初次相遇之后,江了便打定心思跟在墨凔身边偷学他修道的本事,而墨凔对这个大脑脱线的小道士莫名地感兴趣,也便任由他跟着。 两人便一起上了路,江了迈着小短腿,紧跟在墨凔身边,侧过头偷偷打量着,有点风吹草动就转过头。墨凔看着堪堪到自己胸口高度的小道士偷看自己,不禁笑出声,哪知道那孩子像是惊弓之鸟,瞬间收回目光。 “啧,小眼神还挺撩人。” 三分天下的局势已经彻底动摇,前段时间地府接收了一个拿着羽毛扇子的男人,之后不久人间战乱不断,一些山间修行的妖孽也趁乱来到人间,战乱加上妖孽肆行,原本就人满为患的地府更是雪上加霜,几次面临崩溃的边缘,墨凔于是出走了。 一路上战况越来越惨烈,战死的人越来越多,这可忙坏了江了。只有刚见面的那一次,墨凔伸出了援手,之后就算鬼魂堆积如山,墨凔也只是斜倚在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3 一旁,他觉得拿着小柳条的小道士更加有一番风味。这可能就是多年之后儿子成了制服控的原因。 可惜墨凔忘记了,这原本就是在他的管辖之中,他杵在那里,鬼差们反而不敢靠近,试想哪只鬼嫌自己活的太长,想要再死一次,来一场灰飞烟灭痛快的。 第五章 属下或者奴隶 就在江了对山下的生活渐渐习惯,捉鬼越来越熟练的时候,改变他人生的第二件大事毫无预兆地发生了。 墨凔依旧杵在城楼上,看着江了在下面奋力挥动小柳枝,用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的目光,也许墨凔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温柔,也没想过自己作为阎君——百鬼之王,会觉得看道士捉鬼很有意思。 “滚出来。”墨凔目光都没有倾斜一分,依旧看着工作收尾的小道士,慵懒地开口。 身后不远的地方空气开始扭曲,渐渐显示出了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单膝跪地,“阎君,现在地府情况混乱,还请阎君回去主持大局。” 墨凔终于转过身看着黑白无常,冷哼一声:“一群废物,本君才离开几天你们就应付不来了,早就该把你们都扔进轮回道。” “属下无能。”黑白无常已经双膝都跪在地上,当上鬼差之前都不知道人死了以后还能流冷汗,看来这次阎君又忘了,前几天他甩袖子走人的时候地府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跟了阎君这么多年,黑白无常早就习惯自家主子自然而然地推卸责任了。 墨凔皱着眉不耐烦地看着跪着的两个“废物”,十分嫌弃:“本君自有打算,你们退了吧。” 黑白无常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跑回地府了,连告退的客套话都来不及讲,他们知道反正主子不在乎这个,现在这种情况,讲了反而会被更加嫌弃。 耳边终于清静了,墨凔转过身想要继续看小道士,才发现城楼下已经没有那个挥舞小树枝的身影了,越发觉得哪两个废物误事。墨凔本想江了很快会爬上城楼来找自己,就像之前几天一样,没想到左等右等也不来,摆好的迎接小道士的姿势都坚持不下了。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江了看不清前面的路,刚刚从城楼上跑出来之后,慌不择路地冲进护城河边的森林里。今天的月亮并不明亮,原本就朦胧的光经过了枝桠的过滤变得斑驳,森林卸下了白天的伪装,就像墨凔,在黑夜的庇护中慢慢显现出原形。 江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逃跑,他只知道墨凔骗了他,墨凔对他来说是个危险的存在,必须尽快逃离。他没看错的话,墨凔身前跪着的一黑一白应该是黑白无常,还自称“本君”,江了再怎么没脑子也知道这个骗子根本就不是道士,相反的,他是鬼里面的老大吧。 “你要去哪里。”熟悉的声音居然从前面传过来,江了整个人都僵住了,那个人就站在不远处,脸色不善地看着自己。 江了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做出了选择,转身向另一个方向撒腿就跑,前面有一座庙宇,如果跑进去,墨凔那只鬼肯定不敢追进去了。 “你这家伙!”墨凔没想到江了看到自己还会逃跑,这就没错,这家伙确实是想丢下自己跑掉。亏他还傻乎乎等了那么久,到头来,江了和其他人没有分别,同伴、信任什么的对他墨凔来说根本就不重要,他的身边只有属下和奴隶。 是的,江了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属下,像其他鬼差一样,像黑白无常一样,只是在帮他做事。 既然他不愿意做属下,就让他选择另一种吧。 至于逃跑,可不算是个明智的选择。 第六章 给本君生个孩子吧 “醒了吗。”江了刚睁开眼就看到墨凔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那种眼神,就像看着自己的所有物品。是的,物品,冰冷、无情,又带着占有权。 “墨凔?”江了顺着墨凔的视线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浑身赤裸地。这还不是最关键的,身体受到某种看不见的力量影响,双手被束在头顶,双腿门户大开,自己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正在瑟瑟发抖。 “这是什么啊!你要干什么?”江了试着挣扎了一下,丝毫都不能动弹,他这才想到是面前男人搞的鬼。 “我只是按照你期望的来做而已。”墨凔并没有把江了的羞愤放在眼里,伸出手指着江了张开的双腿,轻轻向上一挑食指,江了原本大张的双腿向胸前压下,整个人都被折叠了,更加凸显出性器和身后将要接纳墨凔的小穴,“真是好景色。” 江了天生柔韧性要好一些,修道多年,躲在道袍下的白皙的皮肤受到男人的目光不禁开始泛红,折叠身体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多的疼痛,反而身为男人的羞耻更多一些:“为什么这么做?我可是男人啊,有什么好看的,别,别看了。” 墨凔看着他惊慌失措,甚至要哭出来的表情,心情说不出的复杂:“你看上去很害怕,为什么要怕我?之前不是主动跟在我身边的吗?为什么要逃跑呢?” “说的对啊,你是男人,一个男人一直跟在我身边做性奴确实很奇怪。”墨凔伸出手,手指按在江了的胸前的红点上,“这里这么小,以后会有奶水喂养孩子吗?” “你在胡说什么!都说了我是男人,怎么可能...可能做那种事情。”江了裸露的皮肤感受到触摸不仅瑟缩了一下。 墨凔不理会江了的辩解,手指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滑,来到小腹,紧紧的盯着那个地方:“这里会有的,你和我的孩子,以后会拽着你叫你母亲。” 江了刚想开口骂他分不清公母,却被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命根子,只听墨凔空洞的声音传来:“如果把你变成女人的话。” 这句话对江了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虽然墨凔能不能把他变成女人他不知道,不过瞬间就可以把他变的不是男人。而且就目前墨凔的精神状况来说,任何事情他都做的出来。 墨凔把目光从江了吓得软下来的性器上离开,抬起头对着江了灿然一笑:“既然你不相信,我就慢慢证明给你看,从现在开始。”说着手指慢慢滑动,虽然江了看了墨凔的笑容之后更加害怕,性器却不争气的慢慢硬了起来。 一个过来几百年清心寡欲生活的小处男,怎么可能抵挡得住高超的技巧。没几下,江了就觉得 自己变得很奇怪,心脏跳的很快,体温一直在升高:“不,不要,求求你,别碰我了。”江了的求饶没能阻止墨凔,他感觉自己体内有东西一直在挣扎着,想要冲出来。 “还不行。”突然听到头顶传来墨凔的声音,江了条件反射抬头去看,瞬间望进了墨凔的眼里,在他的眸子里,看到自己酡红的双脸,湿润的眼角,还有微微张开的红唇里面露出的舌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4 尖,江了接受不了自己竟然这副模样:“不是的,这不是我,不是,呃啊...”戛然拔高的声音,大脑一片空白,在墨凔不满的一握里,终于射了出来。 射出去的瞬间,一股至阴至寒的气息从墨凔放在江了小腹的手掌中透出来,像是长了眼睛直直的钻进去,在江了的腹中扎根。 江了受不住从体内散发出的阴寒,冻得发抖,“墨凔,求求你,救救我。” 墨凔看他发白的嘴唇,用带着从江了身体里射出的污秽的手掌抱住他。墨凔并没有温暖江了,江了渐渐感到下体撕裂般疼痛,嘴唇被整个含住,痛到极点的尖叫被悉数吞到墨凔的嘴里。 疼痛渐渐散去,墨凔才放开他,江了险些痛昏过去,精神恍惚间听到耳边传来墨凔低沉的声音:“道爷,给本君生个孩子吧。” 第七章 幻觉 江了在恍惚中听到墨凔的声音,他花了很长时间才在自己的大脑中组织出这句话的真正意思,显然墨凔没有那个耐性,在他失神的空档把他抱到床上。 “不要。”一接触到床,江了像上了岸的鱼一样扑腾起来。 墨凔按着江了的双肩,用唇堵住了他从刚才开始一直在说不要的嘴巴,一鼓作气,在里面攻城略地,从内到外都认认真真地舔了一遍,感觉到身下的人抵抗的力气小了些,这才放过了他的嘴巴,顺着脸颊一路吻到耳朵,把小小的耳垂含在嘴里舔弄着:“一直不要不要的,烦死了。” 江了感觉一阵阵酥麻从耳朵传到全身,手放在对方的胸膛上无力地推拒着:“还不是,是你一直,一直做着奇怪的事情。” 墨凔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东西,窝在江了的颈窝低低笑了起来,呼出的气体惹的江了一阵阵轻颤:“混蛋,有什么好笑的。”话刚说出口,江了就感觉自己的锁骨被咬了一口,紧接着墨凔的指尖竟然点在了自己的胸前。 小小的,粉红色的乳尖被戳了两下:“这么小,以后能出奶吗。” 江了真的觉得自己幻听了,墨凔是在跟自己说话吗,为什么一直都听不懂,一把拍掉了对方的手:“废话,我可是男人,怎么可能会出奶。” 墨凔也不恼火,略微带着一丝无奈,“是啊,男人啊,刚刚还是的。”说着坐起身,猛地拉来江了的双腿,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他裸露在空气中的下体,粉雕玉琢的、一看就没有使用过的小肉棍下面那朵新长出来的神秘小花,那里也粉粉嫩嫩的,不愧是是刚长出来的,薄薄的一层肌肤下像是裹着丰沛的汁水,手指一碰就要从花瓣里面渗出来。 蜜花像是感觉到墨凔注视,微微颤抖了几下,竟然缓缓流出了透明的汁水。墨凔眯起眼睛,江了从头到尾看到对方的表情变化,觉得他此刻非常危险,竟爬起来想要逃跑。他不知道,这个逃跑的姿势瞬间把自己浑圆的臀部和里面微微露出一点红色的后穴展示在墨凔的眼前。 第一步刚刚迈出去,江了的腰就被有力的胳膊禁锢住了,身体被定格在身体前倾、臀部翘起的姿势,然后一个体温略低的胸膛贴在自己的后背上,胸膛的主人正靠在自己的耳边低语:“本来想多欣赏一下你的身体,没想到道爷这么心急。” 江了此刻特别希望自己出现了幻觉,因为他感觉到一根粗大滚烫的肉棍卡在自己的臀瓣之间,而且还在膨胀,他虽然未经人事,但是本能感觉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吓得他求饶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墨凔,不要,求你不要。” 墨凔显然要淡定的多,他把舌头伸进江了的耳洞里面舔弄着,惹的身下人一阵阵轻颤,“为什么不要?相信我,你会爱上这感觉的。” 前后摇摆腰部,墨凔让自己的肉棒在蜜花前面摩擦,时不时戳开花唇,点一下包裹在里面小蜜豆。 “嗯...这是什么,哈啊,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江了只感觉下面酥酥麻麻的,被碰到的地方像是着了火,烫的吓人,尤其是被肉棒碰到凸出来的小豆豆的时候,全身像是过了电一样,没几下就被陌生的感觉弄的瘫软了腰。 墨凔也被娇嫩的花唇的触感弄的有点把持不住,光是摩擦外面,就已经流出了水,花唇变得湿滑,几下都险些这样插进去。 江了正被弄的头脑都有些不清晰了,就感觉对方停下了动作,他疑惑的回头,正对上墨凔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猩红的眸子,吓得他瞬间清醒了,有想要逃跑,可是腰一直被墨凔搂在怀里,墨凔一用力,他就坐了起来,然后就感觉对方了两只手都穿过自己的膝窝,竟然被抱了起来。 起身的瞬间身体失去平衡,双手本能的寻找可以依靠的物体,可是身边什么都没有,只有身后的男人,于是在江了反应过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双手向后,反手抱住了墨凔的脖子。 江了被抱着走到一面高大的铜镜前,镜子里出现的是面带酡红的自己双腿大开被墨凔抱在身前,身后的男人凑到自己耳旁:“本君突然想到,你还没见过自己刚长出来的东西,” 然后江了的两条腿被掰的更开,身体自然下沉,胯间的小肉棒连带着下面的蛋蛋轻轻晃了两下,露出了藏在下面的蜜花。 江了脑袋轰的一下,之前不是幻觉,自己真的长出了奇怪的东西。 第八章 就算说不要 墨凔并没有在意江了的失神,调整了一下角度,挺立的肉棒对准蜜花的花蕊,缓缓放下拖着江了的手。 江了感觉到异样,就看到镜子中一个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的肉棒顶着鸭蛋大的龟·头正慢慢顶开自己下面多出来的地方,戳了一下却离开了,然后又轻轻戳了一下。 小腹有些酸麻,江了感到被戳的地方痒痒的,慢慢的里面竟然也痒了起来,像是有小虫在里面爬,在里面叮咬,江了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想要缓解酸痒,没想到不仅没起到作用,还越来越痒。 墨凔的龟头抵在蜜花的花蕊,刚想离开,没想到被蜜花狠狠地吸了一口,不禁深吸一口气才稳住身子。 江了变本加厉,越来越用力地收缩着,企图把抵在入口的肉棒吸进去,可吸了半天都没起到作用,里面却越来越痒,痒地开始发疼,不断有水流出来,陌生的感觉让他不顾形象哭了出来:“墨凔,帮帮我,我快死了,快帮帮我。” 墨凔听到江了的话差点笑出来,快死了?本君才快死了,“你想要本君做什么?” 江了抱着墨凔的脖子,侧着他讨好的磨蹭,“帮我止痒,我好痒。” 享受着久违的被依赖,墨凔侧过头亲了亲对方已经发红的眼角:“很痒吗?哪里痒?要本君拿什么帮你止痒?” 江了学着墨凔的动作,仰起头胡乱的亲吻,“被戳的地方里面痒,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5 要墨凔的手进来抓一抓。” “被戳的地方是哪里?”墨凔好笑的忍受着小狗一样的亲吻,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脖子、下巴、嘴巴、脸颊都被弄上了口水。 “不知道。”江了犯了难,他确实不知道这叫什么。 墨凔一口含住他果冻一样的唇,吻了一会儿才说:“这是你的花穴,只有女人才会有,你的身体吸收了本君的阴气,为本君长出花穴,以后就要给本君生孩子,一辈子做本君的人。” 江了虽然被欲望折磨的头脑不清楚,但是本能的不愿意承认这件事,胡乱地挣扎:“不要,我不是女人,才不会长什么花、花穴,更不会生孩子,我要回去,回梵净山,师父救我。” 墨凔怕他掉下来,只好放开一只手,改搂在腰上,把江了禁锢在自己怀里,埋首他的颈窝卖力亲吻舔舐,下身也配合着前后摩擦,这才让江了又软了下来。 “嗯啊...不要再蹭了,我受不了了。”江了单脚站立的姿势,让肉棒更容易顶开花瓣,花豆一直在被摩擦,体内瘙痒的感觉更加明显了,身下的小肉棒翘的高高的,不停地流口水。 “那你要我怎么做?”说着重重的在江了颈窝吮了一下,满意的看着自己烙下的痕迹。 “插、插进来。”江了吃痛,转过头对准墨凔高挺的鼻梁就是一口。 “插哪里?”墨凔任由他发泄地虐待自己的鼻子,却不肯轻易进去,一定要江了说出羞耻的话。 “......”脸憋得通红,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个字眼。 “嗯?”在江了的嘴角轻轻啄了一下,墨凔感觉自己下面快要憋炸掉了。 江了脸红彤彤的,眼睛一闭,说出来让自己恨不得去死的话:“蜜、蜜花” “用哪里插”显然墨凔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第一次,就要江了彻底的放弃了羞耻心。 “用你的手。”江了不知道除了手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忙止痒。 “本君的手都在扶着你,没有第三只可以帮你止痒”墨凔暗示性的顶了一下肉棒。 江了难得聪明了一次,一点就透,“你的、你的肉棒插进来。”现在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让身体内的瘙痒停下来更紧要的。 终于如愿,就算江了再不讲出来,他也不会再耐心引导了,再等下去就可能真的废掉了。硕大的龟·头顶开了蜜花中间的小孔,强硬的挤了进去。 “痛痛,我不要了,太疼了。”穴口被撑到了极限,薄薄的一层包裹在肉棒上,仿佛再涨大一分就会被撑破。 墨凔勒紧江了胡乱挣扎的腰,低沉着声音:“就算你现在说不要,也太晚了吧。”说着用力一挺,“噗嗤”一声,整个肉棒都插了进去。 “啊——”身体险些被劈成两半,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疼痛,江了感觉身下被捅穿了,鲜血顺着打颤的腿流下来,小肉棒也因为疼痛而萎缩了下来。 第九章 清修之人会被人操流水? “好痛!墨凔!我好疼啊!”刚长出来的部位娇嫩地很,被男人如此粗暴对待,江了布满汗水的小脸激烈地甩动,五官扭曲在了一起,双手紧紧抓着阎君的手臂,指甲刺破皮肤,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墨凔皱眉,他没料到道爷的那处如此紧致,性器被箍地生疼,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瞟了一眼角落燃到正盛的香炉,袅袅烟雾正从香炉里面升了起来,现在这催情香效果正好,放下江了的一条腿,手顺着摸了过去,江了小小的性器缩成一团,“道爷多大了?这里怎么生的这么小?” 江了正疼地紧,听到男人调侃的声音,回头瞪了他一眼,微红的眼角还挂着泪珠,原本他的眼睛最传神,这么一看,墨凔只觉得身下更紧了。 “你这孽障!孽根怎么又变大了!”墨凔的性器胀大了一圈,这可苦了江了,紧小的私处险些被撕裂,不自觉收缩试图缓解疼痛,可越紧张越疼,两人处境一时相当尴尬。 “江了!”墨凔低吼一声,江了身体深处的每次颤抖都挑战着墨凔的意志力,胀痛的性器被细窄紧嫩的穴壁紧紧咬着,居然开始咀嚼,他额角青筋暴起,配着猩红的眸子,俊秀的脸霎时有些狰狞。 江了从镜子里看着墨凔狰狞的脸,“恶……恶鬼!你这孽障!等我师父回来一定会收了你!” “呵……”墨凔想自己一定是气疯了,竟然笑了出来,这小家伙说什么?收了他?这世上能打败他的,只有一人,不过那人现如今在高高九天之上,定然是不屑于来地府这种肮脏的地方。 “道爷说的对极了,本君就是恶鬼!不过不用等你师父,道爷现在可紧紧地收着本君的‘孽根’呢,本君的子孙万代都掌握在道爷的身体里。”墨凔说着,挺动精瘦的腰,用圆润龟头在江了甬道尽头那处脆弱突起的软肉上磨蹭。 “啊……我、我这是……怎么了……好奇怪的感觉……唔……”狭小的子宫口被不停地顶弄,身体里传出一阵阵酸麻,墨凔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那感觉越强烈。 “道爷……你没怎么,只是发起骚来了……”墨凔索性两手都抓着江了的胯,随着身体的原始冲动操弄个爽快。 “唔……你胡说!我……我本是梵净山清修之人……怎么……不……”听着墨凔的污言秽语,江了只觉得羞耻,身体滚烫,上半身前倾,侧脸和胸膛贴在冰凉的银镜上,随着身子的摇晃,胸前两颗小巧的红豆在镜面上磨蹭,镜面一激,竟挺立起来。 “清修?道爷告诉我,哪个清修之人会被人操的流这么多水?”墨凔在他大腿间一抹,满手的滑腻给江了看,沾着淫液的指尖去掐江了胸前的乳尖,“连这里都立起来了!” 狭窄的花穴被壮硕的性器撑得满满的,花心被一再蛮横的戳压,蛮横地顶操让江了的身子不住摇晃,花穴里面那一圈圈褶皱被烫地像是融化了,“唔……我……啊……没有……” 上半身伏在镜子上,臀却高高翘着,双腿大开任由男人粗暴地操弄,墨凔看着江了漂亮的腰线,胯间动作加快了,腿间垂着的阴囊随着动作拍在江了的上面,每一次撞击都是又痛又爽,肉和肉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太快了……好深……”江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只是遵循身体的本能,摇着臀追着男人的动作,试图被插到更深的地方。 “你这哪是道爷,分明是妖精!”墨凔伏在江了的背上,在他雪白的肩膀上啃了一口。 第十章 顶到你宫口了? “孽……障……啊……”火热的身体和冰凉的银镜形成鲜明对比,两颗乳尖被蹭地肿大了一倍,诡异的酥麻感,江了伸手去摸,碰到的瞬间身体又是一激灵,忍不住用两指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6 夹住,碾压揉搓。 “道爷倒是自己玩了起来,那本君给你揉揉下面那颗?”墨凔摸到两人身体连接处,窄小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也敏感到了极点,被指腹一碰,内里一阵阵剧烈的收缩,穴口上面藏在阴囊下面有一颗红豆大小的软肉突起,墨凔按了上去。 “呜呜呜”江了那里青涩无比,被墨凔熟练的手法挑逗,很快身子内的火烧得更旺了,敏感至极的阴蒂在阎君的指尖揉压下发出尖锐的酥麻感,传遍整个身体,江了主动摇摆下身用私处去摩擦阎君的手。 “舒服?”阎君的手从对方穴口处轻轻滑了一下,指尖扯出一条细长黏腻的淫液,他把手指伸进江了微张的嘴里:“脏死了,舔干净!” 江了压根就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觉得那只让自己舒服的手离开了,墨凔让他干什么,他都照做,乖乖把那手指含在了嘴里,一股微腥,也不是很讨厌,舌头裹着阎君的手指吮吸。 墨凔看着镜子里面江了情色的模样,下身狠狠地在那柔嫩的甬道里面捣弄,性器对准了深处那块软嫩滚烫的媚肉就是一阵急促的顶撞,粗暴得戳刺让小穴汁水四溢。 江了身子摇晃,头几次撞在了镜子上也没反应,闭着眼睛,口水从嘴角淌了下来,“唔……要死了……啊……舒服……别……” 墨凔索性给他翻了个身,让他面对自己,折起一条大腿压在小腹上,用手揪着肿胀的花唇反复揉搓,指尖按在沾满了淫液的阴蒂用力碾压:“还跑吗?” 江了只觉得私处要被阎君捣弄地融化了,敏感的部位又被那样粗暴地揉压,刺激的险些昏了过去,墨凔的的话让他找回一丝理智,咬着嘴唇扭过头:“我本是修道之人,你个孽障啊——” 剩余的话被一声惨叫代替了,墨凔抱着江了精瘦的腰身,一下插进了极深的地方,龟头顶在了花心上,江了哭喊着试图撑着男人的肩膀逃离,又被墨凔按在怀里,一次比一次地用力捣弄在花心上,没几下就瘫软了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任由他玩弄。 “啊……哈啊……慢慢一点……”江了体内又酸又麻,敏感的穴肉被男人炙热的性器抽插,爽地收缩个不停,半透明的淫液顺着两瓣花唇的缝隙一直淌到了臀尖上,随着墨凔抽插的频率滴滴答答滴落在地上。 江了落在地上的大腿紧绷着,直打颤,墨凔把那条腿也抬了起来,让他两腿盘在自己腰间,江了彻底失去了支撑,身子一沉,肉棒捅到了更深的地方,江了夹紧了臀,哭喊着:“拔出去!唔……出、出去!”身子本就被撩拨的敏感,助兴的香彻底燃尽,空气中弥漫着情色的味道。 “顶到你宫口了?”墨凔觉得自己顶到了那处十分柔嫩的地方,龟头的顶端甚至戳了进去,香料没对他起到作用,江了激烈的反应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耸动腰部密集而小幅度地在他体内抽插,每一下都到顶开那处紧闭的入口。 难以言喻的酸涩从小腹涌到全身,爽的说不出话,墨凔每动一下,他就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声,身体里的淫水失禁一样往外流个不停。 墨凔看他五官皱在一起,可怜兮兮地张着嘴,下巴上、脖子上都是自己的唾液,侧着头亲吻他沾着泪水的眼睑,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按在了花核上抖动挤压,身下更像是要把江了草穿一样狠命地操干着。 江了身体里的快感积累到了极点,酸麻的下体带来一种要失禁的恐怖感,他用自己汗湿的手心在墨凔肩膀上挥打了几下,啜泣着哀求:“慢一点……啊哈……里面好酸……我、我要尿了……” “哪里酸?”墨凔低头含住了男人肿胀了乳头,重重吮吸了一口。 江了蜷曲着脚趾,在墨凔后背划出一道道红痕:“花、花穴好酸……”、 墨凔一口咬住了江了细白的脖颈,下身用力过猛,龟头彻底顶开了紧闭的小嘴,像是被紧致的入口咬住了,舒服地腰际一麻,险些射了。 江了尖叫着一声,身体抽搐个不停,一股清澈的水流如同排泄一般从他的甬道里面喷了出来,穴道收紧,咬着阎君龟头的那张小嘴收缩不已,差点把墨凔的魂都吸出来,他挺着腰狠狠撞击了几下,龟头顶开了宫口,射了出来。 第十一章 道爷怎么光着屁股被孽障操 阎君搂着仍在颤抖的道爷,刚刚那次高潮对初经人事的江了来说太过刺激,他睁着双眼茫然地看着前方,敞开着赤裸的身子,任由他抚摸揉捏。 墨凔抱着失神的江了,环顾四周,这是城中一家乡绅的府邸,修得极为精致奢华,但离开的人却把房间翻乱,桌椅板凳斜在地上,刚刚情况紧急,他没来得及把道爷带回地府就地正法了。 伸手一挥,屋中立即换了场景,家具复位,桌上正燃着一对大红的喜烛,一个净白的羊脂玉酒壶端正地放在喜烛旁,两个精致小巧的玉杯里面盛满了酒水,床上挂着大红的帷帐,原本叠着的翠绿的松鹤延年锦被换成了大红的鸳鸯戏水。 墨凔愣了,只想把屋子收拾一下休息片刻,没成想换成了新人婚房,“算了,换都换了。”再换回去也不过一抬手的神通,偏偏阎君不愿。 墨凔把江了放在锦被上,越发衬得江了面若桃花,把自己的性器从江了身体里退出来,乳白的精液混着对方的淫水缓缓从被磨地红肿的唇缝淌了出来,伸手摸了一把,江了合不拢的穴缝抽搐了一下,下面流地更欢了。 失神看着床顶的江了终于有了反应,颤了一下算是躲避,“唔……” 阎君手肘撑着脑袋,侧躺在他身侧,用食指把江了眼角的泪珠揩掉,凑过去啄了一口:“只要你乖乖地待在本君身边,以后本君定会好好待你。” 江了不知什么时候合拢了眼睑,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鼻腔发出一声闷哼,翻过身去背对着墨凔。 墨凔也不恼,瞧着江了腰臀顺畅的流线,一把罩住他挺翘的臀尖:“道爷不说话,本君就当道爷是同意了。” 江了觉得两腿间胀痛,翻个身还是没能缓解,翻来覆去几次,终于是熬不住坐起了身,一睁眼就傻了,偌大的屋子,装点却简单,一色都是乌黑的阴沉木做的家具,透着一股子死气,屋顶镶嵌着几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把屋子照地雪亮。 江了挪动了一下,双腿间疼地紧,想起昏睡前仅存的几个片段,掀开被子的手顿住了,他颤抖着手滑进上好墨云锦做的被子里,摸到自己赤裸的身子,那个地方多出来的肉唇,正因前一晚的经历火热发烫。 “啊——” 斜坐在阎罗殿上的墨凔垂着眼睑不愿意看殿下的一片混乱,他的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渐渐暴起,耐心似乎到了极限。一早回到地府,就被判官拽到了前殿处理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7 近期积压的公务,都没来得及陪道爷好好睡一觉,不知道道爷醒来会有什么反应,正琢磨着就听寝宫传来一声惨叫。 墨凔起身一扫衣袖,大殿一阵阴冷的风刮过,那些吵闹着不肯投胎的鬼魂化成一道黑烟——魂飞魄散。 鬼差抬头,哪里还有阎君的踪影。 墨凔冲到寝宫门口,就见里面几个侍女围着一个裹着锦被的男人,男人似乎被吓到了,狼狈地闪躲就是不让侍女近身。 “你们这是干嘛呢?”墨凔闪身到江了身后,抬手把他滑到胸口的锦被拉到脖颈,遮住露在外面雪白的肩头。 一众侍女跪下行礼,为首的回话:“我们听公子醒了,想进来服侍公子洗漱穿衣,没想到公子……” “道爷这大清早的就发起浪了,本君昨晚没满足你么?”墨凔把江了揽在怀里,烦躁了一早上的心突然安定了下来。 “孽障!”江了奋力挣扎,可两人力气相差悬殊,扭了几下反而把阎君身下的火撩起来了,侍女看阎君的眼神变了识相地退下,墨凔撩起被子露出江了圆翘的屁股抬手在上面狠狠拍了一巴掌,“继续骂,大点声!让侍女们都进来看你这道爷怎么被孽障光着屁股操的!” 江了瞪着一双眼睛,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像极了被逼到绝路的小兽,却真的闭上了嘴。 江了身上没几两肉,屁股上却极有弹性,阎君揉面团似的把玩了半晌,才把手指探过去按在了江了软绵绵的花唇上,指尖拨开还沾着干涸精液的狭窄缝隙,捏住了他娇嫩小巧的花核。 江了轻飘飘地哼一声,那里经过昨晚的蹂躏,还红肿着,被这么一碰,疼痛夹着酥麻,双腿不自觉并紧,把阎君的手腕夹在腿间。 江了皮肤本就光滑,这个地方又格外嫩,好像吹口气就能化了,墨凔没弄多久,江了的私处就起了反应,小小的肉蒂变硬,两瓣花唇也变得更加温热潮湿,淫水从穴缝分泌出了不少。 江了手松了几分,锦被滑下了几分,露出雪白的肩头,墨凔在上面啃咬:“有感觉了?” 第十二章 道爷害羞了? 墨凔手指在穴口划了个圈,慢慢地往里插,穴口仍然是紧致的,阎君蹭了许久才捅进去一根手指,窄小的穴儿里面却汁水丰沛,刚抽插了几下就发出响亮的水声,紧紧吮着阎君的手指拼命往里吞,江了脊背挺直,紧绷的身子偶尔颤抖几下,紧闭的嘴里挤出几声嘤咛。 “几位主子请留步,阎君和新来的公子在里面!”守在外面的侍女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阵喧闹,这群人好些时日没见过阎君的面了,怎么肯三言两语被打发走? 阎君皱眉,把手指抽了出来,江了早就软做了一滩,闷哼几声表示不满,墨凔在他紧皱的眉头上亲了一口,握着被子边缘一抖,裹在道爷身上的墨云锦被换成了一身白底滚如意云的锦衣,墨凔帮他拢了拢领口:“让他们进来吧。” 阴沉木的大门发出“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只见寝宫里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江了虽然没什么成就,好歹是修道之人,穿着白色的长衫,竟也有几分仙气,站在阎君身边乍一看还真像那位,众人险些跪下行礼。 “吵吵闹闹的,什么事。”墨凔眼也不抬,揽着江了的腰,带到桌边,上面备着人间的早点,侍女想上前伺候,阎君挥手示意退下,亲手盛了一碗粥递到江了手上。 这段时间两人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可让一众人红了眼,一位男侍上前一步:“阎君这次去人间有些时日,大家听说阎君回来了,都思念地紧,就想过来瞧瞧。” 江了扭头去看,说话的男人也是一身白衫,身形颀长,乍一看也有几分修仙之人的感觉,可浑身透着一股子鬼气,应该是死了很久硬把灵魂困在肉身里面,门口站着一众一身白衣的男男女女,长相各异,却都透着几分飘然。 “专心吃饭!”墨凔看江了东张西望看热闹,抬手往他面前的小碟里夹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虾饺,这才抬眼:“在这地府,本君还不知道,轮到谁说想干什么!” 说话的男子一哆嗦,众人都跪了下来,江了看他们吓地抖成了筛糠,纳闷:墨凔性格有时候变态,也不至于这么多人因为一句话吓成这样吧。 墨凔看他一副傻兮兮的模样,阴郁的脸色顿时好转了几分,挥挥手:“都下去吧,杵在那儿看着就烦。” 众人领命退下,江了还伸长了脖子瞧,这群人长得真好看,虽然比小狐狸差点。隐约感觉什么东西钻进了衣服里,伸手一抓就握住了阎君的手。 墨凔揩油被抓也没不好意思,反而凑过去:“本君看道爷也没心思吃东西了,干点别的吧。”说着挣脱江了的手,两根手指滑进了双腿间,那里被摸的还满是水儿,轻易就插了进去,曲起手指在道爷滚烫的身体里面四处探索揉搓。 江了呼吸一下比一下重,体内敏感的地方被戳到,嘶哑短促地叫了一声,柔软湿润的两瓣花唇夹着阎君的手指不住抖动,双手无力,手里的筷磕在碗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江了瞬间清醒了几分,“别……唔……出、出去……” 墨凔两根纤长的手指插地道爷下体酸麻,尤其是按着敏感点抖动的时候,内壁随着手指的频率大力收缩,温热的液体滴滴答答拼命往外流,墨凔知道差不多了,一挥手把桌上的碗碟扫落,把江了提起来按在桌子上,撩起下摆掏出自己勃起的性器,抬高道爷一条腿,对准身下人被扯开的湿润肉穴就插了进去。 这青天白日的,寝宫的门还大敞着,江了压低声音喊了一声,忽然挣扎起来,两只脚乱踢险些碰到阎君,墨凔压着他的大腿皱着眉把自己的阴茎完全插了进去,在湿热紧嫩的花穴里面粗鲁地捣弄了几下,冷声道:“又不是第一次,都湿成这样了,道爷还要装贞洁?” 粗大炙热的肉棒狠狠擦过体内敏感的嫩肉,舒爽传遍全身,江了力道全失喘息着仰躺在桌子上,可瞥见门口背对着他们的侍女,江了眼圈红了,胸膛剧烈起伏,抓着男人的手臂狠狠地瞪着:“你这孽障……” 墨凔被江了逗笑了,道爷果然是道爷,翻来覆去骂人的话就只会这一句,红着眼,活像想咬人的兔子,顺势把两条腿都胯在手臂上,对着江了打开的门户一次比一次地用力捅干,这个姿势让江了饱满多肉的臀部正对着他的胯,抽插的时候啪啪作响,道爷的肉道被粗大的性器摩擦发出黏腻的水声。 江了涨红了脸,总觉得侍女听得到,“啊……轻、轻点……哈啊……你、你不怕别人……呃……听到?”一张嘴,呻吟声就从嘴角泄了出来,好半天才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 “道爷害羞了?”墨凔一把扯开了江了的衣襟,俯下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8 身啃他红肿着的乳头。 初经人事的江了下面被插得酥麻,胸口还被玩弄,身子立马弹了弹,伸手胡乱去推胸口那颗脑袋:“别舔这里……唔……” 墨凔听了,顺势退了回去,手却捏着两颗饱满的小肉粒使劲揉搓,手指绕着乳晕摩擦,身下的肉棒顶到了极深的地方,滚烫的龟头从花心擦过,江了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花穴瞬间紧缩,咬着肉棒不住地痉挛。 墨凔心头一震酥麻,低头含着那紧闭的红润的唇瓣温柔地亲吻,身下却一下比一下狠,次次往那柔嫩的花心上面顶。 第十三章、必不可少的失禁 江了腿间的性器勃起了,贴在小腹上,没被碰触就不停地滴水,滑腻的花穴每被插一下都带着尖锐的酸麻,全身战栗不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叫床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甜腻高昂。 墨凔放开了江了的唇,让他尽情地叫出声音,湿热紧致的花穴吮吸地他很有感觉,扒开沾满淫水的花唇,用力地顶弄,让自己的龟头顶开道爷的宫口,抽动几下。 “啊——”江了发出一声高昂婉转的尖叫,两只手乱挥,最终攀着阎君的脖子,身体不停地颤抖,绷直了脊背往阎君的怀里钻,淫水不断从含着阎君性器的花穴往外喷,连带着身前的阴茎也射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墨凔扣着江了的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性器粗暴地操干着江了仍在高潮的花穴,江了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花穴被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激烈的快感让他险些昏过去:“啊……停、停下……受不了了……呜呜……墨凔……” 墨凔看到那个一身仙气的人被他操干地像只小狗一样求饶,还居然在这种时候叫他的名字,阎君红了眼角,粗喘着啃咬道爷的脖颈,阴茎狠狠地撞开了宫口,顶着那处。 江了体内酸胀到了极点,肉道剧烈收缩,在阎君再次把龟头顶进宫口的时候,身体一阵痉挛,原本射完精疲软的性器抖动了两下,似乎想再射些什么出来,他咬紧牙关,忍耐着那股冲动。 这当然逃不过阎君的法眼,墨凔伸手在肉唇上摸索,找到了阴蒂的位置,狠狠地碾压,江了抽搐着,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呻吟,绷紧了身体,阴茎弹了起来,马眼大张,喷出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液。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骚,尿液大多喷在了阎君身上,墨凔从不知道自己有这癖好,身下用了更狠的力道在对方身体里面抽插,每次都带动这江了阴茎的抖动,尿液洒的到处都是,连插了几十次,直到江了什么也射不出来,这才射进了道爷身体里。 这次比昨晚还要尽兴,阎君甚是满意,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性器,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大开的身子上沾满了他自己射的精液和尿液,花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水从红肿的穴口流到了大腿上,墨凔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袍子,叫候在外面的侍女准备沐浴。 放在池子里没多久江了就醒了,身后是一堵坚硬滚烫的肉墙,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联想自己丢人的作为,他果断选择装睡。 墨凔把江了拥在怀里,把他顺滑的黑发撩在胸前,露出瘦削的肩胛骨,这才又把胸膛靠过去,两人肌肤贴着肌肤,明明更禁忌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这么平静地坐着,反而更让人害羞。 “道爷醒了,还装睡让本君抱着?”江了满脑子都是后背传来的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就听身后传来墨凔戏谑的声音,突然的惊吓让他整个人一僵,像小动物一样进入了假死状态。 墨凔哭笑不得,撩起水在江了圆润的肩头滑下,就见一颗水珠躺在雪白的皮肤上,迟迟不肯落下,索性用唇代替了水珠,轻轻啄了一下,蒸汽被能改变的皮肤被啄了一下竟泛起了粉色,怎么看都可口,阎君索性含住,用舌尖轻轻地舔,然后顺着颈侧的弧线滑了上去,在道爷的颈侧吮出一枚枚红艳的吻痕。 “唔……”江了再也装不下去,闷哼出声,细嫩的皮肤被用力吮吸,一股尖锐的疼痛,身下却起了反应,他并起腿试图掩盖,墨凔眼疾手快,先一步握住了江了半勃起的性器:“道爷这里诚实地很呐。” 江了被逼急了,反手伸到身后,握住了那根顶着自己的肉棍:“说得好像你没反应似的!” 被江了这么没轻没重地一握,墨凔不只是爽的还是疼的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叼住了道爷莹白的耳垂,用尖锐的犬齿研磨着:“本君当然是有反应的,本君敢承认,道爷敢吗?” 没料到堂堂阎君这么不要脸,江了语塞,涨红了脸:“我……那是你……都是你的错……” “摸了这么久,你就这么喜欢本君这根?”墨凔温热的呼吸洒在江了的脖子上,仿佛带着柔软的刺,扎地江了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忙撒了手,缩着脖子往前躲:“谁、谁喜欢你这……孽根!” 墨凔可不给他逃跑的机会,猛地一双湿漉漉的手臂横在了江了的脖颈上往后一带,江了便仰躺着倒在了水池里,扑腾了好一会儿才站稳,呛了两口温泉水,伏在池边咳嗽,狼狈极了。 墨凔倚在一边笑得没心没肺,抄起侍女早就摆放在一边的青梅酒,倒了一杯饮尽:“今年立夏新产的青梅酿造的青梅酒,道爷尝尝?” 江了鼻腔发出一声冷哼,扭过头去不理他,反被拽了过去,刚想骂墨凔,一张嘴碰到了墨凔柔软的嘴唇,一口酸甜的酒水顺进了喉咙,紧接着是阎君灵巧的舌尖,口中每个角落都被品尝了个遍,墨凔才放开他,咂咂嘴:“果然是道爷的嘴更合本君心意。” 明明是酸酸甜甜的酒水,才一口,江了竟然有些晕了,身子晃了晃,忙扶着身边的墨凔,可他忘了两人现在吃浑身赤裸,掌心尽是阎君紧绷光滑的肌肤,鬼王白皙的皮肤竟也被热水蒸地透出了粉嫩的颜色,抬头看着墨凔黑如鸦羽的睫毛尖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水珠,美地不真实。 “如此美人,我定是在梦里……”江了呢喃着,伸手去摸阎君的睫毛。 第十四章、越来越习惯了 鬼王白皙的皮肤竟也被热水蒸地透出了粉嫩的颜色,抬头看着墨凔黑如鸦羽的睫毛尖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水珠,美地不真实。“如此美人,我定是在梦里……”江了呢喃着,伸手去摸阎君的睫毛。 墨凔也不躲,垂着目光,眼睑遮住眸子里柔软的光,胸腔里那团肉跳地飞快,恨不得要蹦出来了,他此刻也觉得自己在梦里。 只见碰到了睫毛,挂着的水珠落在了池子里,江了像是被蛰伤,缩回了手,臆想的梦境瞬间破碎,他转身手脚并用想爬出池子,可大脑被酒精麻痹,边沿有光滑,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呵……”墨凔低笑一声,用手掩住脸,这里没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9 有其他人,可他还是不想让手掌下微红的脸露在空气里,连着深吸几口气让胸腔里发了疯似的狂跳的心脏平复,这才放下手,看着江了狼狈的模样,失笑——竟是这么个玩意儿! 架住江了瘫软的身子,翻了个身热腾腾的身子贴在江了的胸膛上,两人的心跳似乎是同步了,都凌乱地要命,墨凔若即若离地贴着江了的嘴唇,低声:“既然觉得本君是美人,道爷跑什么?” 江了挣扎着想推开墨凔,可手不是碰到胸膛就是腰腹,两只手不知道放哪才好,最要命的是两人都起了反应,性器挺翘着贴在一起,微微一动就激起摩擦,江了最先没出息地软了腰。 墨凔看他老实了,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背后一搭,边说话边咬他的耳廓:“只要道爷答应乖乖待在本君身边,本君定会善待你。” 又是这套说辞!江了觉得这鬼王肯定是用了法术,要不然为什么他会忍不住想答应?脑子都被水池的热气熏晕了,江了脸颊发烫:“我本是修道之人,求的是羽化升仙,不该做这样苟且之事。” 墨凔眉梢一挑,眼底的笑意似乎溢出来了,两人额头对着额头,身下贴在了一起:“你若想求升仙也容易,修行的是阐教吧,我日后和元始天尊说说,把你列上去。” 江了眼角蓦地瞪大,大声呵斥:“师祖的名讳岂是你一介孽障能提的!” 眼下两人气氛刚刚转好,墨凔怎么会让一个老头的名字搅乱了,直接掐着江了的下巴吻了上去。 江了唇瓣被对方细嫩滚烫的舌尖舔了几下,又酥又痒,松了牙关,墨凔柔软的舌头顺势滑了进去,绕着列齿一颗颗舔过去,勾起舌尖轻轻地磨蹭了上颚,江了立即吸了口气,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沉醉和墨凔接吻的感觉。 江了想推开墨凔,手掌却像是被吸在了那光滑的皮肤上不愿挪动,掌下是男人柔韧的肢体和清晰的心跳,他被池子里怡神的香精熏得昏沉,和阎君紧贴的唇舌也热地吓人,这暧昧的气氛让江了迷茫起来,呼吸加重,揽着墨凔的手臂用力,学着墨凔主动回吻起来,吮吸着他的舌头,抬起腰胯去蹭摩擦的胯下。 正被墨凔吻得缺氧,江了发觉臀下一凉,被墨凔架着放在了池子边沿。 墨凔终于肯放开他的唇,温热的唇贴着颈侧往下滑,落在了锁骨上。江了顺从地任由阎君在他的身上亲吻,乳尖被含住,用舌尖拨弄了几下,他下意识挺起了胸膛,伸手捧着阎君的头:“唔……” 江了下意识的动作鼓舞了墨凔,他含着那颗硬挺的乳头重重吮吸,不断发出濡湿的水声,一手下滑抓住江了勃起的性器来回套弄。 被阎君熟练的技术弄得浑身舒爽无比,江了软绵绵地摊开四肢任由他摆弄,阎君把他两颗乳头舔的红润充血,又支起身子去亲江了的嘴角,江了完全失了理智,自发搂着墨凔脖子,双腿也盘上了他的腰。 “越来越习惯被这么弄了。”墨凔轻笑一声,另一只手探进江了的腿间,绕过套弄的性器,拨开两瓣饱满的肉唇,轻车熟路找到那柔嫩的阴蒂。 “啊——”敏感无比的肉珠被猝不及防狠狠地揉搓,江了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声,睁开眼睛,撞进了墨凔盛满了温柔的目光里,墨凔加快了套弄江了性器的速度,用相同的频率在花核上面按压揉搓,江了被两道快感同时弄的卸了力气,攀着墨凔不断喘息,两人谁也不愿先把目光移开,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彼此。 江了被墨凔灵活的手指弄得最先闭上了眼睛,却不情愿地咬住了阎君的肩膀,体内炙热的温度像是决了堤的洪水,他大腿轻轻地抽搐,齿缝泄出一声沙哑的呻吟,浓稠的精液从性器顶端射出,花穴一阵收缩,淫水泄了出来。 第十五章、是温泉水烫,还是本君的肉棒烫? 墨凔亲了亲江了潮红的脸颊,手指摸到刚刚高潮的花穴,轻轻一顶,穴口立即张开一道缝隙,把阎君的指头吞了进去,花穴里面还在收缩不止,阎君知道性器插进去会被怎样贪婪的吮吸。 “你……”江了浑身一颤,下面含着阎君的手指,吸得更紧了。 “本君怎么了?”墨凔低笑,手指曲起转了半圈,引得江了腰间一阵轻颤,急促地喘息:“不、不行了,放过我吧……” 墨凔真的抽出了手指,揽着江了的腰,好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跟着本君不好吗?非要成什么仙,为什么都想到他身边去?” 江了没明白墨凔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只觉得他的声音里面似乎透着几分苍凉和无奈,就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神色,可被他抱着动不了分毫,试了几次都没能如愿,索性也搂着他的腰,闷声:“谁身边?” 墨凔不答话,江了知道这是他不想说,堂堂阎君也有抢不过的人?还是仙界的? 终于松了力道,轻轻一笑,脸上的神色早已掩去,黑曜石一样的瞳仁被水光照的愈发莹润,两手捧着江了的脸颊,目光似乎能望进心里:“江了,留下来吧。” 江了第一次被墨凔叫名字,心脏像是被钝物击中,停顿了一下之后疯狂地跳着:“你的那群侍妾男宠也是这么得来的?” 墨凔呼吸一顿,伸手摸摸江了粉色的耳垂,低声道:“只有你。” 江了猛地攥住了墨凔的手腕,秉着呼吸狠狠地瞪着他,最终一咬牙豁出去了,扑过去咬住了阎君的嘴唇。 墨凔被咬得生疼,没料到江了突然变得生猛了,被扑倒在了池子里,两人在池水里粗暴地接吻,唇舌都被吮吸地隐隐作痛,阎君能在水中自如呼吸,江了却没那道行,靠着阎君哺过来的几口空气扛了一小会儿。 墨凔怕江了又呛水,把他托出了水面。 江了毫无章法的亲吻把阎君的嘴唇咬破了,手下也流氓起来,沿着墨凔流畅的身体弧线四处揉捏,把头埋进阎君的颈窝啃咬他修长的脖颈。 墨凔仰着头任他蹂躏,嘴角挂着笑意,侍从们都被调教出了熟练的技巧,没哪个敢这么胡闹。手指沿着江了修长的大腿往上抚摸,罩住他挺翘的臀尖揉了揉,又往下沿着两瓣肉唇间湿润的穴缝打转,“别光亲,忽略了重要的地方。” 江了顿了动作,抬头瞅着墨凔,良久涨红了脸伸手下去摸男人炙热的性器,墨凔配合着抬了抬腰,用坚硬的肉棒紧贴着江了的穴缝来回磨蹭,江了敞着大腿盘着阎君的腰,那里极为敏感,内部酥痒地收缩,吐出了温热的淫液。 蹭在那里的龟头顺势顶开了穴缝,抵在入口处来回摩擦,江了下半身都酥软了,双腿失了力气,没成想摩擦托着他的手也松了几分,这一滑把阎君的性器完全吞了进去。 “唔——”突然的快感让江了叫出了声,大腿打颤,胸口剧烈起伏,一双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10 红彤彤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瞪着墨凔。 墨凔把手探到两人交合处,指尖沿着穴口摸了一圈,没摸到撕裂的伤口才松了口气:“是你自己吞进去的,瞪我做什么?” 江了抽了抽鼻子,哼哼了两声:“水、水进来了……烫……”温泉水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从穴缝进入了花穴里面,温热的水碰到身体内细嫩的肉,烫地媚肉不住收缩。 墨凔在他鼻头上啄了一下:“是温泉水烫,还是本君的肉棒烫?”拔出了些许,又狠狠地顶进去,带进了更多的温泉水。 “啊……阎君、阎君的肉棒……哈啊……烫……”深入的撞击碰到了江了身体里的敏感点,整个身子都酥了,随着墨凔的动作发出甜腻的呻吟声,软嫩的媚肉收缩不止。 墨凔也是第一次听道爷叫他的尊称,性器又被吸得舒服不已,心头一酥,呼吸加重了,抱着江了加重了插入的力道:“叫的真好听,再叫两声让本君听听。” 江了羞愤地想咬墨凔,他就不信那群侍从敢在床榻上喊墨凔的本名,可身下敏感的地方被粗大的肉棒来回插弄,咬紧牙关死活也不愿再叫尊称。 墨凔凑到江了耳边低声:“江了,本君还想听……”指尖捏着软嫩的肉唇揉了揉。 在这种时候用这样的脸撒娇,是犯规的!江了被撩拨得软了腿,撑着阎君的肩头,瞪着通红的眼睛,夹紧了双腿,花穴咬紧了严峻的肉棒。 江了动作生涩,摇着腰吞吐肉棒,在情欲事情上难得的主动让阎君乱了呼吸,挺着精壮的腰重重地顶弄了几下才又缓和了动作,“道爷倒是学得快。” 江了闷哼一声,竭力忍着体内酥麻的快感,挺直了脊背,体内深处那团软肉被火热的龟头碰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身子一软,全身因快感战栗,把性器吞得更深,两人周边的温度又上升了几个度,透过氤氲的水汽,是阎君炙热的目光:“啊……别、别看……” 第十六章、快、快被干死了…… 两人周边的温度又上升了几个度,透过氤氲的水汽,是阎君炙热的目光,江了脑子一片空白:“啊……别、别看……” 墨凔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舌尖探进他的口腔,同时身下拿回了主动权,开始顶弄,原本就插的极深,这一动作,龟头顶着宫口研磨,险些要了江了的命,闭着眼睛连着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鼻音,墨凔听了,胯下用更加激烈的力道,似乎是想把江了捅穿一样地操干那柔嫩的部位。 江了受不了刺激,花穴剧烈收缩,体内的淫液像是失禁了沿着被撑开的缝隙往外淌,落在水面上发出“滴答”的响动。 墨凔轻笑一声,放开了江了的唇瓣,“道爷听你骚水发出的声音,满池子的水都脏了。” 江了被干得精神恍惚,“唔……胡说……” “就你嘴硬,”阎君的性器抵着道爷身体深处紧闭的入口顶了顶:“这里面的小嘴也这么硬?” 江了叫了声,挣扎起来:“不、不要……哈啊……太深了……啊——”话还没说完,坚硬的龟头顶开了宫口,捅了进去,江了尖叫一声,胡乱扭动身子试图逃过这致命的快感。 墨凔按着他的身子,次次都往深处捅干,没几下江了的身体就软地像是融化了,摊开了任由阎君摆弄,眼角挂着泪珠,呜咽着求饶,墨凔瞧了,变换着角度,往更加刁钻的地方插。 江了声音徒然拔高,挂在墨凔腰间的两条瘫软的大腿无力地磨蹭了几下,脑袋卡在他的颈窝:“呜呜……快、快被干死了……” 墨凔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两人对视,柔和的声音带着蛊惑:“就算死了,江了的鬼魂也要留在地府陪着墨凔,生生世世不得轮回,好吗?” 江了狠狠闭了眼睛,咬着下唇,借助疼痛让自己脑子清醒一点,指甲掐进阎君背后,“这是不公平条款!” 不知道江了怎么突然头脑聪明了,墨凔轻笑着做出让步:“墨凔也永世不得轮回,一直陪着江了。” 江了只觉得这样两人是平等了,也不算吃亏,含糊的“嗯”了一声。 墨凔听到了答案,也不再难为他,两人凑到一起温柔地亲吻,江了后知后觉自己答应了墨凔什么,涨红了脸呼吸急促,整个人僵直着。 胯下蓬勃的欲望被软嫩的肉璧挤压着,墨凔心下一动,竟先射了出来,他咬破江了和自己的舌尖,两人的血液融合在口腔里,默念咒语,一团晕黄的光笼罩着两人。 “烫……唔……”收缩的肉璧被阎君的体液刺激,江了感觉那精液比平时要炙热得多,一路蔓延到小腹,盘踞在那里,他啜泣着,指甲深深陷进墨凔肩头的皮肉里,花穴涌出一股股清流。 墨凔抱着怀里的江予,轻轻舔吻他受伤的舌尖,笑得像只餮足的猫,享受江了花穴高潮后收缩的余韵,“答应本君的话可别忘了。” 江了哼哼几声,扎在墨凔的颈窝不愿动弹了,接连的性爱让他累地不愿再动一根手指。 江了迷糊地地唔了一声,翻了个身,脖子一紧,被勒了回去,他睁开眼睛,墨色的床幔阻隔了光线,透过缝隙隐约看到一道细细的光,落在墨云锦被上,也落在他胸口的手上,他动了动僵硬的脖子,才发觉枕着的是男人的手臂。 “醒了?”耳侧传来男人半清醒的声音,转过头去就见墨凔依然闭着眼睛,手却不老实地滑进被子里,轻车熟路地摸上了江了的胸口,捏了捏:“再大点就好了。” 江了彻底醒了,挣扎着要坐起来,墨凔手臂一带,又跌回了床上,手肘砸在墨凔的胸口发出一声闷响。江了吓了一跳,忙用手去撑。 “笨手笨脚的!”墨凔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江了手足无措的模样,说着责备的话声音却满是宠溺,伸手把江了的头按在 胸口上:“别动,再陪本君睡一会儿。” 江了耳朵传来擂鼓一样的心跳声,怎么还睡得着,不自在地动了动,“几时了?日出了吗?” 墨凔又闭上了,过了好一会儿,江了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听他说:“地府,是没有日出的。” 江了一愣,也禁了声。 气氛正尴尬,就听外面传来一道战战兢兢的声音:“阎、阎君,起了吗?” 江了一听,又扭过头去看热闹,墨凔的手在他头顶揉了揉,发出嫌弃的声音:“啧,真是麻烦!”一边起身一边抱怨,“这一天天的,想累死本君,早晚跑到没人的地方躲清闲。” 说着又转过头在江了嘴上啄了一下:“我先过去瞧瞧,你再睡一会儿。” 撩开帷帐,夜明珠的光溜进床幔里,墨凔下床,反手又把帷帐合拢了,小空间内重新变得黑暗,江了回过神,猛地拉开了帐子,刚走到门口的墨凔听到声音回过头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11 ,冲他勾起嘴角一笑,“一定带着你。” 第十七章、等不到晚上了 江了红了脸,也睡不着了,索性起床,守在外面的侍女听到声响进来,在山上修行的时候一直都是自力更生的江了还不习惯被人伺候,可想到这是墨凔安排的,扭捏着也就应了。 转头看阎君,经过昨天阎君当场发脾气让上前鬼魂灰飞烟灭,鬼差都战战兢,可一抬头,坐在殿上的阎君嘴角竟然微微上扬,这鬼差更害怕了——这是上瘾了不成? 墨凔手肘杵在扶手上支着下巴,目光对着殿下,心里想的却是昨晚可口的道爷,判官叫了两声才回魂,眼神一扫:“什么?” 判官吓得一机灵,捧上一摞生死簿:“这是近几天地府接管的魂魄,请阎君过目。” 墨凔接过来,随手翻了几页,大多是青壮年,战死沙场,这样的墨凔见地多了,大多身上都有几条命案,但也都不是什么奸恶之人,他把生死簿递给判官:“该怎么判,你们看着办吧,能轮回的轮回,有罪恶的打入地狱。” “是。”判官应了,又想起之前阎君吩咐的,取出一本白色的生死簿:“阎君交代的,已经找到了。” 墨凔看了一眼,白色的?说明他资质不怎么样,最后还是入了仙道。眼神一暗,判官手中的生字簿突然燃了起来,惊叫一声:“阎君!这是、这是怎么了!”判官看着阎君的脸色,心下了然,矮着身子:“小的明白了。” 墨凔点点头,起身离开,判官抹了抹额头,长舒口气,不愧是当年争过帝位的人,在这地府呆了几千年,气势上丝毫不输那位呀! 墨凔进门刚巧碰上江了在用午饭,就着他的筷子把他刚夹起来还没来得及放进嘴里的蜜汁山药吃了下去,江了看看空空的筷子,再看鼓着腮帮子的阎君:“好吃吗?” 墨凔俯身在江了唇角啄了一下:“没有道爷好吃。” 江了脸涨得通红:“还、还要吗?” “自然是要的,”墨凔凑到江了耳边,轻声:“亲一下怎么够,本君要把道爷拆骨吞吃入腹。” 江了一愣,赶紧把碗里的蟹黄豆腐羹“呼噜呼噜”地吞吃进去,吃得太快差点呛了,扶着桌沿咳嗽,墨凔坐在一旁给他顺气,哭笑不得:“你慢点,吃这么快干嘛,本君又不和你抢。” 江了好不容易顺了气,“我这不怕你像上次一样又……”后面的话太过无耻,江了一个修仙之人怎么也说不出口,墨凔想到两人上次一同用早膳,吃到一半把把碗碟扫落在地上,把道爷按在桌子上…… “原来道爷是想行夫妻之事了,可这青天白日的,太不知廉耻了吧,等到晚上,本君一定满足道爷,把你下面的小嘴喂地饱饱的。”墨凔戏谑着,看江了憋红了脸说不出话。 “阎君。”解救江了的声音出现了,可说的话让他实在是高兴不起来:“有几位公子来找江公子。” 墨凔扭头看外面,果然有几抹白色的身影,他拍拍江了的肩膀:“你一人在地府也挺无聊的,让他们陪陪你也好,本君就先走了。” 江了一时没反应过来,阎君和门外的人叮嘱了几句,那几位公子一脸娇羞地和阎君搭话,江了只感觉一股酸涩从左胸口蔓延,他在等,可这次墨凔的背影被男宠挡住了,江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回头。 “江公子身上真有一股子仙气啊。”为首的公子开口。 “可不是嘛,怪不得这么讨阎君喜欢,一连几天都留在寝宫。”紧接着有人酸溜溜地附和。 江了从小和师父在山上长大,也没有和人相处的经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搭话,尤其是处处透着尖刺的奉承话,他低着头,捣弄着那盘蜜汁山药,众人看他这反应,以为他是瞧不起人,有个脾气爆地上前一步扫飞了他手中的筷子。 江了吓了一跳,抬头看他,好像是那天惹了墨凔生气的那位,再漂亮的脸蛋,被怒气弄得狰狞也就美不起来了:“别以为你有多得宠,本公子来的时候也被阎君按在床上宠幸了三天,你现在不懂点事,等阎君失去兴趣的时候别怪我们哥儿几个不客气。” “小苍怎么这么说,别吓坏了江公子,我们又不是这么粗鲁的人。”为首的男人挡在了江了面前。 “呦~迅哥这是要抱新来的大腿呀,别忘了你可是阎君最早的男宠,没有我们你还躺阎君床上呢。”苍立即把话头转向了迅哥。 “你!”迅哥被气得说不出话,到底生前是读书人,自然说不出什么过分的话,其他几人一看情形,站成了两队,江了看着一群争分吃醋的男人,突然感觉自己特别悲哀。 “本君才离开一会儿,怎么就这么热闹了!”墨凔的声音像是一阵惊雷,像泼妇骂街一样的贵公子立即住了嘴,江了张张嘴,没出声,墨凔穿过众人到他面前,看小家伙吓坏的模样:“陆苍,你陪在本君身边多久了?” “五十九年。”陆苍微微弓腰,他生前是将军家的公子,白白遗传母亲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完全是被娇生惯养长大的,脾气坏地很,蛮横的性子却是和那人最像,也是墨凔最喜欢的地方,可现在他却觉得厌烦地很:“时间真快,接近一甲子了,你也差不多该入轮回了。” 陆苍一哆嗦,跪在了地上:“阎君,我……” 墨凔俯身,看着他精致了脸:“你前世投的不错,可惜造了不少孽,本应入地狱道一甲子洗清罪孽,念你在地府也算安分,跟判官领了生死簿重回人道吧。”说完有鬼差进来把他拖了下去。 墨凔摆摆手,众人赶紧退下了,接连两次都惹墨凔不高兴,看来能安生几天了。这才几天,江了差点忘了,墨凔是阎君,掌握世间千万生灵的生死簿。 扑进江了怀里,墨凔把脑袋埋进江了怀里是不是蹭几下,江了手足无措地抱着他:“你这是怎么了?” 墨凔紧贴着江了光滑的肌肤,鼻尖满是道爷的气息,忍不住在他白净的颈子上啃了一口:“本君等不到晚上了。” 第十八章、你要操穿我不成? 墨凔紧贴着江了光滑的肌肤,鼻尖满是道爷的气息,忍不住在他白净的颈子上啃了一口:“本君等不到晚上了。” 江了不知道原因,只感觉墨凔心情不太好,揉了揉他的头顶,任着他胡闹:“青天白日的……” “道爷忘了?地府是没有日头的。”墨凔仰着头看江了,眼底满满的戏弄,那里还找得到一丝一毫的伤感,墨凔撩开江了的衣襟,沿着胸前紧致的皮肤一路往下,温热的唇贴上了他绷地紧紧的小腹上,江了身子一僵,按着墨凔的后脑推拒:“你又……” “又怎么样?”墨凔伸出舌尖,点着江了的肚脐往里探,私密的部位被男人柔软的舌尖碰触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12 ,瞬间泛起一阵诡异的麻痒,他用手拈着墨凔的耳垂揉搓:“又开始无耻了……” 墨凔发出低声的笑声,手掌按在了江了的胯间,只听一声惊呼,感受到手掌下面原本半硬的性器完全勃起,隔着亵裤揉捏着:“只穿了亵裤?”说完钻进长袍,果然摸到了光裸的大腿,大腿内侧的皮肤更加柔嫩敏感,稍稍碰触就绷紧了。 “还……还不是你的侍女……”江了胸膛剧烈起伏,他也想穿裤子,可侍女没准备,还说所有的公子都是只罩着长衫的。 墨凔撑起身子,垂着眼,色情的目光在江了腰腹间来回巡视,大腿卡在江了双腿间磨蹭几下,他自己叮嘱侍女的话怎么可能忘了呢,低头堵住江了抱怨的话,江了像是习惯了亲昵接吻,嘴唇一被碰触就微微张开,墨凔毫不客气,舌尖探进口腔深处,撩拨里面的每一寸软肉,把江了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嘴里吮吸。 这个亲吻绵延漫长,两人唇舌代替了性器,极尽缠绵,江了呼吸不畅,发出像是难受又像享受的鼻音,颤动着睫毛,哼哼着挺动腰胯,用腿间去蹭摩擦的大腿 墨凔终于肯放开江了,两人嘴唇分开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江了探出舌尖把它舔了,墨凔眼神一暗,“妖精!”伸手把江了挂在是身上凌乱的长衫扯了去,露出还带着昨晚欢爱证据的胸膛,下身失去了长衫的遮蔽,丝质的亵裤暴露无遗,性器撑起的一片已经被打湿,紧贴着肉茎,几近透明,墨凔用指尖在上面点了一下,成功激起江了的一阵战栗。 “道爷早就硬了啊!”墨凔感叹着,手掌罩住那团突起,触手是湿热滚烫,他蹲下身,看着江了大张的双腿间,丝质的亵裤被淫液完全打湿,紧贴着肉唇,勾勒出两瓣丰润的造型,指尖沿着中间的缝隙滑动,缝隙的主人腰胯弹了弹又落在太师椅上,肉唇颤抖着,又吐出一小股淫液。 “啊……别、别碰……”江了发出啜泣的声音,两腿试图夹紧,却被墨凔挡住了,他拉下江了的亵裤,露出涨得深红的性器和冒着热气的花穴:“羞什么?道爷哪里本君没碰过?” 墨凔说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指尖越过花唇摸到后面那张小嘴儿:“还真有没碰过的地方……” 江了一颤,连忙往后缩身子,“你干嘛……干嘛碰……这里?” 墨凔沿着后穴紧致小巧的穴口按压,揉着穴口四周的褶皱,另一只手戳了戳吐出淫水的花穴穴缝:“女人行房才用这里,道爷就不好奇男人之间怎么做吗?” 江了耳根通红,他以为墨凔把他的身子变成现在这样是为了能够做这档子事,没想过男人之间原本就是可以做的,不过,墨凔那么多男宠公子,想来本来就是好这口的,“你这、你这孽障!我才、才不好奇呢!” 听着江了嘴硬的话,墨凔也不反驳,反而听到了道爷久违的那句“孽障”,还真是怀念,“是是是,道爷不好奇,本君好奇地很。” “那你去找那群公子好了,折腾我干什么!”江了瞪着蹲在他腿间的墨凔,没察觉自己说出的话酸溜溜的,墨凔身边一群妾侍公子,争风吃醋的场景自然见了不少,嘴角蔓延出柔和的笑容:“本君说过了,只有你,和他们不一样。” 江了索性闭了眼睛,嘀咕了一句“孽障”,懒得再抵抗,反正最后还是会做。 墨凔知道后穴和花穴不同,耐着性子挑逗,穴口渐渐变得柔软,被指尖戳刺的时候还会主动收缩,把指头吞进去几分,墨凔从冒着水儿的花穴外面刮了一下,沾着淫水慢慢刺进后穴,才进去半个指头,江了就绷紧了大腿发出痛苦的闷哼。 墨凔挺了动作:“痛?” 江了红着鼻头摇头,“痛你就不做了吗?” 墨凔也摇头:“道爷的全身,本君都要定了。” 江了鼻头更红了,闷声闷气:“我就知道……”话音刚落,身子被墨凔腾空抱起,墨凔自己坐在太师椅上,让江了跨坐在自己腿上,扯下墨色的长裤,释放出勃起的性器,对准花穴穴缝捅了进去。 “啊……太、太深了……”突然的进入让江了伸直了脖子发出婉转呻吟,撑着打颤的大腿稳住自己下落的身子,双手按在墨凔的肩膀上,“你……你要捅穿我不成……” 墨凔放轻了动作,一手扶着江了的胯引导他的动作,另一只手手指慢慢插入紧致的肠道,随着胯下插入的频率小心地开拓那处更加炙热的空间。 第十九章、自己摸肉棒直到射出来…… 经过之前调教,江了渐渐学会了骑在上面的做法,他忍着羞耻,把脸扎进墨凔的颈窝,慢慢的抬起落下臀部,把墨凔的性器吞进又吐出,咬着唇角发出舒爽的闷哼,因着情动,身上泌出一层晶莹的汗珠,夜明珠下的肌肤仿佛刚刚擦拭干净的白瓷,透着水光。 后面开拓地差不多了,能容得了三根手指进出,墨凔抱起江了放在床上,只见江了脸色坨红,清冷的眸子上笼着一层水汽,对着阎君炙热的目光,紧了紧小腹,花穴裹紧了他的阴茎:“别、别看……” “都做了多少次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墨凔反手放下床帏挡住外面的光线,黑暗里眸子发出浅浅的红光,活像一直饿了很久的野兽,抬起江了的两条腿折到胸前,露出藏在身后的肉花儿,从花穴里面把性器抽了出来,轻轻地戳了戳股缝里的入口,低头亲了亲江了的唇角:“本君可以进去了吗?” 黑暗中的江了也大了胆子,揽着墨凔的脖子发出无声的邀请,他不知道墨凔是有夜视能力的,要不然怎么能在冥界建立之初就在一片黑暗混沌中建了这地府。 墨凔抓了个软垫垫在江了腰下,顶进去半个龟头又退了出来,不依不饶,非要亲耳听到他的回答,语调温柔地诱哄着:“江了,快说,让不让我进去?” 江了粗喘着,控制不住身体,挺动腰胯去追逐阎君的性器,仅存的理智让他抬起手臂挡住脸,小声:“让、让!你倒是——啊……”话说了一半,墨凔硬挺火热的肉棒劈开了后穴肠道,紧小的部位乍然接受硕大的凶器还是很困难,撕裂一样的疼痛感从身体内脆弱的部位传来,“疼……” 墨凔低头看着两人连接处,窄小入口四周的褶皱完全被撑开了,紧绷着,接近透明,颤抖着咬紧了他涨得发疼的性器,他深吐了口气:“你这里好紧啊……” 江了身上疼地出了一身汗,咬着下唇瞪着黑暗中的男人,恨不得夹死他,墨凔失笑,试探着抽出了少许再缓缓地插回去,江了曲起的一条腿弹了弹,脚踝磕在墨凔的肩膀上,墨凔索性把两只脚心都放在自己胸口,握着他的脚踝抽插。 脚心传来男人如同擂鼓的心跳声,江了腰肢颤抖着,曲起大脚趾在墨凔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13 的乳头上摩擦,墨凔被挑逗地不轻,双手裹住江了的双臀,十指掐进挺翘的臀肉里,肆意用自己胯下的硬挺去顶弄江了炙热的肠道。 “唔……捅、捅穿了……抱、抱抱我……”柔软的体内被男人深深插入,江了呜咽着发出呻吟,他张开双臂寻求安慰,墨凔见了,放下他的两条腿,俯下身去撑在他脑袋两侧,含住他的下唇温柔地亲吻。 江了的双臂揽着墨凔的颈子,敞着身子任由男人在他身体里捣弄,只觉得身子里要被干化了,柔软的肠肉像是融化成了水,每次被插干到深处都会绞紧了性器吞咽。 循着记忆,墨凔插入时对着某个地方重重地蹭了过去,江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准备,绷紧了身子发出颤抖的呜咽:“呜……” 墨凔把重量压到一只胳膊上,腾出一只手捏着江了红肿的乳珠,用指甲拨弄着:“有这么舒服吗?里面都快把本君绞断了。”边说着,性器抽出大半只留下一截茎身和龟头,硕大坚硬的龟头抵着那处浅浅抽插。 肠道被刺激地不轻,紧紧地裹着阎君的性器不停收缩,江了被这强烈的持续快感弄得喘不过气,扭着腰不知道是回应还是拒绝,大量透明淫液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淌了出来,墨凔起先以为是花穴流出来的,抽插地越来越顺畅,这才想到道爷的后穴也学会享受了,扣着江了的胯,腰胯撞在他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没一会儿江了的臀尖就泛起了一阵粉红。 直起上半身,墨凔甩手在江了臀尖上拍了两巴掌,拨弄着江了胀到极致的性器,把顶端泌出的淫液抹去:“想射了?” 江了双眼早就失去了焦距,半张着嘴巴,涎液到了脖子上,墨凔叫了两遍才回过神来,斜着脑袋看他,模样带着几分委屈,抽了抽鼻子:“……想……” 墨凔俯身把他嘴角的涎液舔干净,含住下唇吮了一口:“自己打出来?” 江了被操干地迷迷糊糊地,老实地不行,歪着头想了半天:“怎、怎么打……”说着就要抬手去抽自己挺立的命根子,吓得墨凔赶紧拉住他的手腕,哭笑不得,“虽然你这玩意儿没什么用处,道爷怎么纯到这种境界,不知道怎么自慰吗?” 看着江了茫然地摇摇头,墨凔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凑到他耳边,用极尽暧昧的声音:“就是自己摸肉棒直到射出来……” 江了眼睛蓦地睁大,当即回绝:“不行!”墨凔还看着他义正言辞的模样,摸索到湿润的入口,突然插进去三根手指,他的花穴早就被撩拨地敏感,猛然被插进去三根手指挖弄,阴蒂也被狠狠地揉搓,江了颤抖个不停,红着眼角骂道:“……孽障!” “乖。”道爷这万年不变的骂人话,被阎君听在耳朵里早就变成了打情骂俏的昵称,他掐着江了的腰,一个转身,变成了江了跨坐在他的腰上,挺动腰胯专门往江了敏感的地方插,江了被操干得软了身子,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颤抖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发出沙哑甜蜜的呻吟声。 炙热急促的呼吸喷在胸口,墨凔也有些把持不住,歪着头用脸侧去蹭江了的耳鬓,双手罩着他的两瓣臀肉揉捏,粗喘着气:“江了,让我亲亲你。” 江了侧着头,半闭着眼睛去寻他的嘴唇,被一口堵住,两人柔顺的头发沾了汗水,厮缠在一起,火热的喘息被对方吞进肚子里,江了身子一顿,咬住了墨凔的下唇,随后无力地垂下了手,卡在;两人腹部中间的性器跳了跳,从顶端喷出了黏腻的精液。 墨凔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最终把自己滚烫的子孙都射进了江了的肠道。 第十九章(补)、叫声相公来听听 接二连三大白天被墨凔压倒,江了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阎君的发情期就像地府的黑夜,都是无休无尽的…… 阎君神清气爽地去处理公务了,剩下道爷趴在床上,后穴虽然没受伤,可原本不是干这档子事的地方又红又肿,带着一股子难以忽视的异物感。 前不久阎君一脸恶趣味,分开道爷的双腿,把手指插进射满他子孙的后穴,红肿的小穴,褶皱都肿了起来,看起来饱满了不少。 江了忙用手去遮,“你、你干嘛呀!” “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害羞?”墨凔不理会他的阻挡,曲起手指,扣弄这柔软的肠肉,小穴颤抖着,吐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你现在的体质,不弄出来要拉肚子了。” “对其他人你也这样的?”江了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太对劲,这一股子酸味他自己都闻到了。 墨凔往突起的腺体上按了按,成功激起江了的颤抖,他在江了曲起的膝盖上亲了亲:“你把本君看成什么人了?” 江了扭着头哼了哼,任由阎君的手指在他屁股里作祟。 红肿的地方都涂上了清凉消肿的膏药,阎君终于放过了他,江了腰酸屁股疼,趴在床上解决了晚饭,想到菊花的惨状他也没敢多吃,喝了点解毒的绿豆粥,趴在床上容易犯困,江了一觉醒来问了侍女时辰,这才意识到——墨凔一晚上都没回来。 墨凔一连几天都没出现…… 唤来侍女,江了扭扭捏捏半天才开口:“你知道最近你家阎君都在忙什么吗?” 侍女身子一僵,嘴角又挂上了笑容:“阎君要处理整个地府的大小事宜,公子是想念阎君了?” 江了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我、我才不想她呢。” 当夜,江了睡地正迷糊,隐约感觉被子被撩开,丝质的亵衣接触到地府的凉气,身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一个更为冰凉的摸上了他的腰,在腰腹处来回摩挲,他的手搭上了那只手,迷迷糊糊张开眼,就见阎君墨色的眸子发出了淡红色的幽光:“吵醒你了?” 江了应了一声,“你来啦……” 抽回了手,墨凔贴着江了的后背侧躺下去,从后面拥着他,“嗯……睡吧……” 江了原本睡得好好的,被他这么一折腾反而醒了,前段时间的交融,两人身子早就十分契合,墨凔带着酒气的湿热呼吸就喷在江了后颈,他的整个胸膛都紧紧贴在江了的后背上,中间那一层薄薄的纱衣也被烫地火热。 身后半晌没动静,墨凔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江了觉得不自在,动了动身子,过了一会儿又动了动,一点点慢慢往前挪,两人刚分开一点距离,墨凔搭在他腰上的手臂一紧,又贴在了一起,最要命的是江了明显感到臀缝里面卡着一根火热的硬挺。 墨凔凑到江了耳畔含住他的小耳垂轻咬:“这才几晚没上道爷的床,道爷倒学会挑逗人了。” 温柔戏谑的话喷洒在耳畔,江了不由得战栗着,黑暗中的他涨红了脸,缩了缩脖子:“谁、谁挑逗你了……”修道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14 生活的他早就习惯了清心寡欲,偏偏这段日子一直沉浸在情欲中,这几天墨凔不在他身子里总有团无名的火时起时灭,浑身难受。 扳过江了的身子,两人面对面,额头抵着额头,墨凔看着他强装镇定的模样,只觉得心动不已,往嘴唇上亲了过去,碰触到久违的柔软,墨凔舌尖顶开了他的牙关,迫不及待地把舌尖探进去品尝里面的滋味。 被这么一亲,江了身体里好不容易熄灭的那团火又被全部勾起来了,缓缓闭上眼睛,主动用舌尖去勾弄他的舌头,揽着他的脖子急切地汲取他嘴里诱惑的气息,舌尖碰到他嘴里的残留的酒气,江了就觉得自己头脑发胀像是喝醉了。 墨凔来之前听过侍女的汇报,知道江了睡前刚吃了酸梅子,嘴里还留着淡淡的酸甜,两人涎液交换,也交换了嘴里留着的滋味,墨凔像是着迷了,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用手捧着他的脸,亲吻地激烈,恨不得要把他吞吃进肚子里。 江了舌尖被吮吸地生疼,感觉要被墨凔生吞了,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唔……行、行了……我、我喘不过气了……” 临了在江了红肿的唇瓣上啄了几下,墨凔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双膝卡在他的双腿中间,一只手正隔着亵裤按在他的胯下,被子早就不知道被两人扔到哪儿去了,磨蹭只见在他的肉蒂上揉了揉,曲起指关节在肉穴缝隙撞了撞,“看道爷你这儿湿的……” “就会说下流话!”江了侧开脸躲避墨凔的亲吻,胯下却不躲不闪,任由他的手掌捂在私处玩弄小穴。 墨凔低声笑着:“是是是,只有本君下流。”手掌离开了江了的胯下,罩在左边胸膛上,江了本来身材清瘦,加一起也没几两肉,偏偏胸口最近丰腴不少,五指抓住挤压,只觉得那里柔软地很,另一只手在右胸拨弄重大的乳珠:“本君都都长时间没玩这儿了,怎么还肿地这么大?” “胡、胡说……”江了胸部被抓地奇痒两颗乳头硬地恨不得掐一下就能喷出水来。 双手食指和中指夹住江了两颗乳珠一通揪扯,红肿的乳头更大了,江了被迫支着上半身凑向墨凔,乳头又鼓又胀,红地要渗出血丝来,他哑着嗓子求饶:“轻、轻点,疼……求、求你了,放开……” 也不知道墨凔今天是怎么了,对这对乳珠好奇得很,不肯放松半分,把两颗小肉粒错捻地几乎破裂,“叫声相公来听听?” 第二十章、本君才摸了一下,手上湿哒哒全是你的淫水 也不知道墨凔今天是怎么了,对这对乳珠好奇得很,不肯放松半分,把两颗小肉粒错捻地几乎破裂,“叫声相公来听听?” “你……”江了红了眼角,快要被揪扯掉的乳珠上产生了一股诡异的快感,小腹处团着一团欲火,腿间的花穴饥渴的收缩着,两片肉唇中间窄细肉缝潺潺地涌出了一股淫液,他想夹紧双腿却被腿间的墨凔挡住了,也顾不得耻辱:“相、相公……” 墨凔如愿以偿,终于肯放开江了被蹂躏地麻木的乳珠,指腹小心翼翼地在顶端摩挲,舌尖轻轻地舔了舔:“熟透了,是甜的。”江了忙伸手去护住胸口:“胡说八道!” 墨凔也不和他抢,手掌在他胯下湿润的窄缝处细细的摩挲:“道爷这儿可真水嫩,本君才摸了一下,手上湿哒哒全是你的淫水。” 指尖沿着穴口的肉缝上下扫弄,偶尔拨开肉缝,江了早已熟悉情欲滋味的身体,被阎君高潮的技巧一逗弄,不自觉张大双腿,大腿内侧夹着他的腰,抬高了臀部配合着他的玩弄,发出无声的邀请:“嗯……别再、戏弄我……” 墨凔插进去一截手指,把江了眼角的泪珠舔掉,“道爷怎么说的话,当初为了不让本君碰这里,还威胁本君,非要让你师父收了本君。” 江了伸手搂住伏在他身上的阎君,手指甲掐进宽阔的后背,扭着腰去迎合他的手指,试图吞进去更多,好让手指进去好好揉一揉里面瘙痒酸麻的穴肉:“啊……墨凔……我、我错了……” 非但没有让江了如愿,墨凔反而把手指抽出来,掐住穴口柔嫩的肉唇,力道颇重地扯了扯,看着被扯开的穴缝剧烈收缩,挤出一溜儿淫水,“你叫本君什么?” “阎、哈啊……阎君……”江了仰着头,一脸讨好,他现在只想墨凔能插进他饥渴的花穴,花唇又被拉扯了几分,被扯到了极限,一阵疼痛,江了有种那团嫩肉被这么撕下去的错觉,“唔……疼……” 墨凔俯身看着他,声音冷清:“叫错了。”说完松开了手,花唇弹了回去,两瓣肉唇弹了弹,肉道缩紧,江了高声尖叫,竟小高潮了一次,失神了片刻,感觉墨凔又去揪扯身下的肉唇,连忙用手去推:“别、别玩了……要被玩坏了……相公……” 这次的称呼让墨凔高兴了不少,他完全无视江了的拒绝,无论是体格还是法力,他都高出江了太多,拨开江了的手,突然插进去一整根中指,水润狭小的花穴还在轻微地抽搐,他有点后悔,应该把性器插进来的:“嗯,以后都这么叫,记住。” “知、知道了。”江了声音颤抖,清秀的脸上被情欲染地潮红,身体深处突然被手指插入,他抓住墨凔的手腕,应该是想制止的,可花穴里面的嫩肉早就紧紧缠住了阎君的手指,把身体的诉求体现了个透彻,“可,这不是我该叫的……” 墨凔用炙热的目光看着躺在身下的男人,手指没强行抽插,就这么让江了抓着,反而转动手指,微微画着圈圈,挑弄里面的淫乱的媚肉,勾起江了一阵阵轻颤,两一只手握住他勃起的阳具,缓慢地撸动,“那本君就非要娶你呢?” 江了愣住了,来到地府之后,见了几次阎君那群男宠侍妾,这妻妾成群的模样,恨不得三宫六院了,就、就娶他这么一玩意儿?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不要相信,身体反应却出来了,仰着脸,压抑不住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他都怀疑墨凔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加速的心跳让身体敏感度提高,身下的湿意加重,感觉自己胯下的被褥都被浸湿了,不禁抓紧了墨凔的手腕,往自己胯下拽了拽,同时微微抬起腰,把自己淌着蜜汁的小穴儿送到墨凔手上。 墨凔也没想到自己会说着这样的话,江了的不予回应让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心头一沉,可江予的身体反应又那么明显,他也不多想,摊开手罩住江了汁水淋淋的胯下就是一顿猛揉,掌心在穴口摩擦碾压,加了两根手指扣弄已经塞了一根手指的穴缝,直到把江了的花穴搓弄地火热发烫。 裹着手指的湿热紧致花穴对墨凔来说也是重大的考验,他强压着胯下的欲火,耐着性子挑逗江了的欲望,没一会儿江了就抬着腰跟着他的频率摆动,也不由得伸手过去,玩弄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15 胯下的欲望。 墨凔反而松了手,用指腹把龟头顶端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抹净,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了捏,笑道:“道爷的这玩意儿让人碰过没有?颜色也忒粉嫩了吧,完全不像男人胯下的东西。” 只差一步就到了顶端,快感中止,江了被惹恼了,学着墨凔抬手也捏了捏他胯下怒张狰狞的性器,“我是清修之人,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这玩意儿都不知道碰过多少人了,也不怕生了病烂了。” 墨凔抓住他的手,顺势就按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本君贵为地府之首,掌管多少妖魔鬼怪,攒个后宫也不为过吧,你们人间的小皇帝还有多少妃子呢,可本君只有那几个侍从,以后侍从也不碰了,只碰你。” 第二十一章、道爷的下面简直是汪泉眼,怎么舔都舔不干净 墨凔抓住他的手,顺势就按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本君贵为地府之首,掌管多少妖魔鬼怪,攒个后宫也不为过吧,你们人间的小皇帝还有多少妃子呢,可本君只有那几个侍从,以后侍从也不碰了,只碰你。” 粗壮的性器握在手里烫着掌心,听见墨凔这么说,江了扭过头不做声了,扭过脸去看着帷帐,双手却紧紧握着阎君的肉棒笨拙地上下摩擦,动作生涩,懵懂青涩,却把阎君讨好地呼吸急促,胸口发胀,眼底的温柔迷恋几乎溢了出来。 两人胸口热的发慌,帐子里弥漫着男性浓厚的气味,两人呼吸粗重,几乎喘不上气来,江了自己都没怎么碰过自己那玩意儿,现在帮阎君弄自然技术也好不到哪儿去,墨凔体质又和普通人不同,江了圈着阎君的性器摸索了半晌还没有要射精的预兆,心里那团火越撩越旺。 墨凔把手探出床幔,十指一点,把窗子推开了一道缝儿,夜风摇曳,把床帏撩开一道缝儿,夜明珠的光透了进来,正照在江了光裸的身子上面,江了被光一晃,神志清醒了几分,就要缩回手,墨凔手快,中指并着食指推进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湿润的后穴,撑开穴口丰润的褶皱再抽出,看着那团绽放的肉花儿慢慢合拢,“好好的,怎么又害羞了?” “……”江了一闪而过的神志让他咬住嘴唇不做声,身子却扛不住,抬着下半身,扭动着沾满了淫液的臀部去蹭摩擦的手,身下两个穴儿都被撩拨的不断张合,臀缝卡在男人硬挺的性器上摩擦,恨不得就这么插进去。 墨凔的呼吸又重了几分,在江了挺翘的臀尖上掐了一下,力道不轻,掐地江了抬高了胯躲闪,绷直了脖子,发出了确实婉转的呻吟:“呃啊……” “妖精!”墨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猛地拉开了江了的双腿,绷成一条直线,大腿紧绷地难受,江了双腿乱蹬,试图摆脱阎君的束缚,被墨凔喝止了:“别动!”江了吓得一哆嗦,就真的不动了。 墨凔低着头,注视着江了的胯下,小巧的性器颤巍巍站着,渴望爱抚,裹着阴囊的睾丸也胀大了几分,他不在的这几天似乎储藏了不少精水,粉嫩的肉唇被玩弄地胀成了艳丽的红色,裹着穴口的细小花唇也被亵玩地肿大了不少,中间的细缝带着晶莹的水光,感受到视线的注视,翕合着又吐出一缕淫液,像是受到了蛊惑,墨凔竟满满低下头去。 江了仰躺着,等了半天没动静,感觉有一股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隐秘的地方,刚想问墨凔在干嘛,胯间细小的缝隙被湿热柔软扫过,江了惊叫出声,激烈的挣扎:“墨凔!你这是干嘛!” 舌尖狠狠刮在花穴嫩肉上,江了立即软了腰,浑身使不上力气,下面淫液湿哒哒地往外流,被阎君含住,吮吸舔舐,江了终于知道碰触自己私处的是什么,羞愧地快疯了,同时也舒爽地叫了起来:“呀……墨凔,别这样……唔……好脏的……”脑子一片空白,意识里只剩下墨凔的舌头带来的触觉。 墨凔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原本也以为是脏的,可听见江了的叫声,,反而不这么以为了,厚重的舌头刺破了穴口,一路往更深的地方探去,在狭小的花穴里面舔吻吮吸,“啧啧”的水声响亮,里面分泌的淫液悉数被他喝了下去,可又有新的流出来,“道爷的下面简直是汪泉眼,源源不断,怎么舔都舔不干净。” 江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墨凔的舌头上,双腿并紧,夹着墨凔的头架在他的肩膀上,精神恍惚,灵魂都要被吸出来了,“啊啊……求你了……好相公……放了我把……要死了……” 墨凔歪着头在他大腿内侧吮下一枚吻痕:“再叫两声让相公听听。” 江了雪白的身子随着欲望攀升变成了艳丽的红,尤其是脸颊,鬓角上的碎发早就被汗液打湿,黏在坨红的脸上,双眼无神,眼角带着一丝红肿,墨凔抽出了舌头,快感戛然而止,他连忙叫着:“相公……” “再叫。”墨凔满意地在他大腿上的嫩肉上啃了一口,伸出舌尖去拨弄藏在花瓣顶端的阴蒂,江了大脑又被搅成一团糊糊,本能地顺应着阎君的命令:“相、相公……相公……” “真乖……”墨凔奖励地在花蒂上亲了一口,随即又刺进花穴里面戳干,舌头灵活刁钻,初次被这样对待的江了哪里受得住,穴肉上升腾起强烈的快感,江了觉得自己现在像是渡天劫,被天雷击中了,浑身激烈的抽搐,整个人都哆嗦个不停,失去爱抚的性器可怜兮兮地挺立着,突然激烈地颤抖起来,墨凔眼疾手快,用指腹按住了马眼。 快感被憋在了体内,江了憋得难受,不解地看着墨凔,墨凔坏笑着眨眼,示意他看自己胯下憋得黑紫的性器:“相公可憋得难受,你自己反要偷偷爽了。” 江了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扭着腰就要摆脱墨凔的禁锢,墨凔怕伤了他,只好放弃想法,脖子还被江了双腿紧紧圈着,舌尖在花道里面快速操干,另一只手按住花蒂扣弄,江了两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胡乱拉扯胸前的两颗红点,快感把他逼得发疯,声音越来越大,“嗯唔……哈啊……要、要死了!相公——” 墨凔指尖掐住阴蒂,指甲用力一掐,同时放开了按着龟头的手,江了咬紧牙关,从牙缝里面挤出一声极爽的闷叫,被圈在身体里的精液就这么喷了出来,同时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清流,墨凔躲得慢了,被喷了一下巴,他舔舔下唇,斜撑着身子躺在江了身侧。 第二十二章、被操翻了也是你自找的! 江了咬紧牙关,从牙缝里面挤出一声极爽的闷叫,被圈在身体里的精液就这么喷了出来,同时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清流,墨凔躲得慢了,被喷了一下巴,他舔舔下唇,斜撑着身子躺在江了身侧。 江了双腿大张着,胸膛剧烈欺负,身子是不是抽搐一下,显然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大张的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16 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动眼珠,斜着看墨凔,看他滴着水儿的下巴,脸上好不容易退下去一点的温度又烧了起来,“你、你怎么不擦擦……”说着就撑着身子用手去擦,却被墨凔躲开了,他微微撅起嘴唇,“本君要你舔干净。” “胡说!”江了想到那水儿是从哪儿来的,就……“好、好脏的……” 墨凔失笑:“本君都不知道吃了多少了,怎么,你自己的东东西。你怎么还嫌脏?” 江了想想也是,就凑过去用舌尖舔干净了,撇撇嘴,一脸嫌弃,墨凔低笑一声,禁锢着江了的身子让他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逮住江了的嘴唇,把舌头伸进去,把自己嘴里的味道悉数交换到了江了嘴里。 江了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色情,敞开的胯下就紧贴着墨凔火热的性器,刚高潮过的部位感觉强烈,他不由得摇着腰去摩擦,发硬的乳尖就蹭在墨凔的胸膛上。 墨凔享受着江了的主动,放开唇舌转而亲吻他圆润的肩头,双手伸到身后,握住挺翘的臀肉揉捏,指尖探到臀缝,小心地在入口浅浅戳刺,只觉得后面也是柔软湿滑,不知道是沾了花穴的淫液还是自己分泌的:“道爷在床上可越来越不像道爷了。” 江了沉浸在快感中,压根就没听见他在说什么,摇动着胯骨,让臀部一次次抬起又放下,用刚刚高潮过的地方去亲吻火热的性器,整个人都趴在了墨凔的身上,学着他的动作,热情地在下颚和脖颈上亲吻,舔地墨凔身前湿了一片,双手也不老实,抠弄着阎君的乳头:“相、相公……快点……” 被江了生涩的动作撩拨着,墨凔自制力渐渐崩溃,抱紧了江了的身子用力揉捏,恨不得揉进骨子里,同时手指加快了开拓的动作:“你这妖精,在等一会儿,后面还没准备好。” 江了抱着墨凔的脑袋,在上面胡乱地亲吻:“前、前面,不要后面……前面好了……进来……快进来……干我……相公……” 墨凔翻身把江了又压回了身下,握着膝窝把双腿推到胸口,狰狞着脸凶狠地说:“今晚本来想饶过你的,操翻了也是你自找的!”说完,龟头抵上了湿淋淋的穴口,挤开穴口的嫩肉毫不留情全根没入,粗壮的肉棒突破了操干进身子里! “啊——”江了高声叫了出来,突然的挺进让他有段时间没被肉棒疼爱的小穴失去了防守,两脚在空中乱蹬,最后盘在了墨凔的腰上,脚踝勾在一起,双臂也紧紧揽着墨凔的脖子,敞开了私处,接受着粗暴的撞击。 墨凔跪直了上半身,双手托着江了的臀部,抬高了他的腰,就这么由上往下操干,倾斜的方位让他更容易用上力气,性器狠狠地撞击着娇嫩的穴肉,道爷柔嫩紧致的花穴带来的灵魂和肉体双重结合带来的汹涌的快感是别人无论怎样也比不上的,墨凔享受温软的肉穴吸嘬的美妙交合,狭小的肉洞紧紧咬住他的性器,引诱地他不管不顾,加大了冲刺的幅度:“你这儿也紧的要命,不好好捅捅,以后生儿子有你的罪受!” “啊……啊……胡、胡说……唔……我、我生不出……”江了哑着嗓子叫喊着,墨凔的性器反复进出江了的花穴,要把它操开一样,硕大的龟头顶弄碾压地花心酸麻,宫口被研磨,近些日子身体里的痒总算被缓解了,身体内的水儿被搅弄出淫荡的声响。 墨凔捏着江了湿滑的臀尖,淫水沾地满手都是,他把淫液在江了背上抹开了,再涂在胸口,揉按这微微鼓起来的胸膛,腰际狠狠地挺了几下,龟头次次顶在宫口软肉上,粗喘着气:“这可由不得你!” “呜……啊啊……不……孩子……不……”江了想象不到以自己这样的身体,怎么可能生的出孩子,想想就觉得恐怖,摇着头,黏在脸上的发丝甩开了,眼前是摇晃的帐顶,胸前被揉地发胀,隐隐作痛的乳尖像是真的要分泌出乳汁。 粗壮的性器强硬地挤开狭窄的肉穴,蛮横地一再杵在花心上,侵略性的动作让江了的身子也随着摇晃,花穴里面薄薄的肉璧被快速的摩擦弄地隐隐作痛,穴壁上的褶皱像是被烫开了、融化了,“相、相公……啊……你、你那儿烫……唔……先、先拿出来……哈啊……我疼……” 墨凔当然知道,可他反而加快了抽送的动作,恨不得操穿了江了的身子,江了穴儿里的淫水被搅弄地“咕啾”作响:“胡说!你这淫穴里水儿多地很,怎么可能烫坏了!”双手揪着江了胸口两颗饱满的乳头,夹在指缝揉搓着。 墨凔粗鲁的动作把江了乳尖弄得生疼,他仰着脸看着墨凔的下颚,那里有一颗汗珠悬着,随着男人的动作晃了晃,最终落在了江了的小腹上,江了喉咙里溢出了呜咽,双腿发酸,险些缠不住墨凔的腰,身下的小嘴儿却紧紧吸着蹂躏它的茎身,艰难地吞咽,里面储满了淫水儿,随着墨凔的动作不断往外吐,两人身下湿了大片:“相公……” 第二十三章、乖,相公再操一会儿就放了你…… 江了喉咙里溢出了呜咽,双腿发酸,险些缠不住墨凔的腰,身下的小嘴儿却紧紧吸着蹂躏它的茎身,艰难地吞咽,里面储满了淫水儿,随着墨凔的动作不断往外吐,两人身下湿了大片:“相公……” 墨凔被叫地十分受用,摊开双手握着江了的胸乳揉压,性器挺进花穴深处,微微顶开了宫口,徐徐摆弄腰胯,让饱满的龟头在宫口画圈,胯下紧贴着江了的腿间,浓密的阴毛扎在他柔嫩的穴口上:“生不生?嗯?给不给相公生?” “呜呜……”江了脑子里仅存的理智让他拒绝,可身子早就沉浸在了快感里,被反复顶开了几次宫口,终于受不住了:“嗯……生……给相公生……哈……” 听到了江了亲口承诺,墨凔心头涌出无可比拟的喜悦,眼底的笑意满到快要溢出,抱着江了的头胡乱的亲吻,最后在脸颊上啃了一口,激动地说话都结巴了:“好、好好好!给相公生!相公疼你!”说完挺动腰胯,一阵胡乱地顶弄,毫无章法的动作活像一个毛头小子。 “唔……疼……”江了抱着墨凔,微红的眼角滑下生理的泪水,微张着嘴角,一缕翻着银光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到这场激烈的交合当中,胀痛的胸乳被揉捏着,夹在两人腹部的性器肿痛,小腹绷紧了,感受在里面捅弄的肉棒形状。 “乖,相公再操一会儿就放了你……”墨凔见江了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俯身把泪珠舔净了,尽量放轻了声音哄弄着,拿出了所有的耐性。 江了胡乱的点头,身子被开拓到了极致,硕大的龟头又一次顶开了宫口,花穴产生了剧烈的蠕动,一道清透的淫流从里面喷了出来,江了突然挺起了身子,抱着墨凔的双手收紧,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17 抓破了阎君的皮肤,隐约间感受到手指下面有突起的疤痕,大声叫了出来,“啊——墨凔——” 阳具被花穴的嫩肉死命绞紧,墨凔其实并不想泄身,可江了已经接近崩溃,脑子中闪过他现在的身子,只好两手托着臀肉往两边掰开,性器全根没入贪婪咀嚼着的花穴,下面膨胀的睾丸也塞进去些许,江了精神恍惚地扭了扭身子:“胀……” “道爷……”墨凔轻声唤着,身下的茎囊堵住穴口粗鲁地磨蹭着,龟头顶到了花穴尽头,狠狠地操干了几下,把宫口顶开了一道小缝,这才射了出来,浓精穿过抽搐的花穴射到更深的地方,把宫腔注满。 失神中的江了不由自主地颤抖,双眼无神,两条摊开的大腿无意识地磨蹭墨凔的腰侧,发出微弱的啜泣声,任由墨凔的子孙后代填满了他整个花腔,“呜呜呜……烫……烫……” 攒了好些日子的欲火终于发泄出来一部分,墨凔舔舔唇角,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江了腿间的湿热实在是舒服,尤其是还会时不时地抽搐,好不容易软了些许的性器又胀了起来,不过现在的江了实在是经不起再来一次,只好恋恋不舍地把性器慢慢抽了出来,失去了堵塞物,花白的精液瞬间从洞里涌了出来,看着自己的子孙,墨凔有些可惜。 性器是抽了出来,可墨凔缠着江了又舔又摸地玩弄了好一会儿,最后见江了实在是累着了,连着哀求,这才肯罢手。 江了躺在墨凔的臂弯里,呼吸从絮乱逐渐变得沉稳,墨凔看他睡了,伸手轻轻地把额角的汗珠抹去了,又把脸侧沾了汗液的乱发撩开,想了想,撩开了帷帐把开了条缝的窗子推开,清冷的风带走了室内的闷热和残留的情欲味道,转身身亲自拧了热毛巾,把江了身上的汗液、精液、淫液擦干净了,最后又拧了一个敷在他腿间。 温热的毛巾缓解了腿间的胀痛,江了蹭着身子发出舒服的呻吟,墨凔听了哭笑不得,凑过去在唇角上啄了一口:“妖精道爷,睡着了还勾引本君。” 晾着身子,江了可能是冷了,迷糊着往墨凔身上凑,本能地寻找热源,墨凔只好上床,把他抱在怀里,让他的脑袋靠在胸口上,手指拨弄他盈透的耳垂,睡梦中的江了受到骚扰,缩着脖子直往被子里扎。 “阎君,”门外传来侍女轻声的呼唤声,墨凔抱着江了实在是舍不得松手,又怕吵醒了他,只好又把他放在床上,他冷得颤了颤,翻身往床里滚去,墨凔细心地盖上了被子,把寝宫门打开,满脸不悦:“什么事?” 侍女欠着身,“那位等了阎君一晚,已经闹了一晚了,奴才们实在是拦不住,现下吵着要过来了。” 墨凔揉着眉间,无奈又不耐,“真就不应该让他留在这儿!” 侍女不敢搭话,前段时间阎君心情一直不错,也天天老老实实地在前殿处理公务,可那位一来……阎君嘴里说着“不愿意”、“赶紧滚蛋”,可还不是天天笑脸陪着,就连新收的江公子都被冷落了。 墨凔看侍女的表情也值得她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过去瞅瞅,别让他吵了别人。”说着往前走,却又停住,看着紧闭的寝宫门,“他醒了问起,就回本君,处理公务去了。” 侍女小心应了,走在前面引路,又听阎君说道:“他想吃什么,要什么,都应了,在人间野惯了,应该也闷了。” 第二十四章、我想见墨凔…… 侍女走在前面引路,又听阎君说道:“他想吃什么,要什么,都应了,在人间野惯了,应该也闷了。” 侍女又应了,才出了院子,就听见外面一阵吵闹,那位披着锦白色的袍子,赤着脚站在青石板铺的路上,正对着面前拦着他的侍卫侍从骂着,凶悍的模样一点也没有谪仙的样子,墨凔也不知怎么,之前就喜欢这刁蛮的性子。 远远见了墨凔走出院子的结界,他冲了过来,巴掌大的小脸很精致,颇有几分雌雄莫辩,杏眼一瞪:“你的这群鬼奴才!一个个的胆子大了,敢拦本仙!墨凔,你把他们都打魂飞魄散!” 墨凔摇头,挥手让他们都退下,“你这么赤着脚,小心伤了肚子里的宝贝,皓煦可要为难我了。”他幻化出一双银色的短靴,亲手给那位穿上。 那位却不肯依饶:“你怎让她们走了!” 墨凔脸色冷了几分,“寝宫的结界是本君设的,命令也是本君下的,天后有本事就让本君魂飞魄散!” “你……”天后说不出话,瞪着墨凔,他隐约感觉这次见面,墨凔对他的态度和以前不同了,虽然因为大战的事情埋怨过他,但从来没这么冷着脸说话,也没有过闭门不见。 江了一觉睡醒,墨凔已经离开了,问起侍女,说一早就去处理前殿那群恶鬼了,江了觉得身体虽然累,腿间却没那么难受,身体清爽,显然是被清理过。 用了午膳,侍女问要不要出去走走,江了想起来了地府一个多月,还没出过寝宫,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床上过的,到底是年轻,好奇心一下子就从阎君身上被勾走了,换了襜褕襦裙,随手挽了道士发髻,外面光线刺眼,江了好阵子没见过阳光,用手去遮:“地府不是没有日头吗?怎么这么盛的阳光?” 侍女在旁边笑:“是阎君说的吧,公子不知道,地府原本是没有太阳的,可我们阎君硬生生自己造了一个,发光的是阎君的法力。” 江了听了嘴角抽搐,心想“以后还是不要大白天做羞耻的事情了”。 走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到什么植物,原来传闻是真的,地府不见天日,土是酸土,水是死水,只有曼珠沙华能够生长,江了想象不了,墨凔是怎么守在地府千年万年的,听他说话的语气,应该也是一位身份显赫的上仙。 “算了,不走了。”江了顿住了脚,千率一篇的景色,青砖红瓦,越看心里越堵,地府虽然奢华,在江了眼里还不如梵净山上的小道观,小小一间屋子,却能看整座山的景,有花鸟百兽,“也不知道师父怎么样了,肯定急坏了。” 侍女见江了想家了,忙递过去一小罐酸梅子,江了含了一个,酸甜的 味道在嘴里散开,生津止渴,心里畅通了不少,刚想往回走,就听前面传来一阵笑声,他往前走了几步,青砖路拐角是一座院子,半敞着门,院子有座石桌,几个墨凔的男宠正围着喝茶。 李迅端着茶碗抿了一口:“我当那江了有多清高,昨天晚上交欢的声音,半个地府都听见了。”又是一阵讥笑嘲讽,另一个摇头:“何止半个,一整个都是,阎君这才几天没碰他,马上就发起骚来了。” 有一位公子像是来了没多久,“也不止是江公子的声音,那位闹得也很厉害。” 李迅忙按住他的手,看了看四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18 周,“周公子可不能胡说啊,那位可是阎君心头宝,可不是我们能议论的。” 周公子也紧张起来:“江了那么得宠都能说,那位不能?到底是什么人啊,一来阎君把江了都放下了。” 李迅跟着墨凔的时间最长,知道的也最多,压低了声音,“江了算什么,说白了,跟我们一样,难听点就是男宠。当年天地局势初定,阎君和天帝同时看上了那位,还为此打了一架,阎君输了,才来了地府,可千万年过去了,心里说白了还是没放下,那位隔几百年就过来一趟,阎君把什么都丢了,就这么陪着。” 众人都抽了口凉气,那么说,那位贵为天后! “可是……”周公子到底是来的时间短,单纯,“我听说,江了怀了阎君的孩子,还一直都住在阎君寝宫,会不会……” 李迅大笑出了声:“我的傻弟弟,你以为我们都是什么?你以为阎君为什么只准我们穿白衣服?不过是和那位有几分相似,别看江了那么神气,还不是和那位长得像阎君才日日夜夜地宠着,正主一来就抛脑后了,男不男女不女,给阎君怀了孩子,就以为自己多本事,不过是阎君造的替身。” “那之前我们也都没有……”话说到一半,被迅哥凌厉的眼神逼退了,迅哥眼珠一转,又换成了微笑:“那是之前阎君不想,最近那位怀了天帝的……” 江了靠在门外,浑身颤抖,指甲嵌进掌心,侍女也都听见了,不知如何是好,江了仰着脸,咬紧了下唇不让眼眶里的泪珠滑落,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转身,往回走,脚下踉跄差点摔倒,侍女忙过来扶:“公子,他们胡说的,阎君他……” 江了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半晌才哑着嗓子:“我想见墨凔……” 侍女知道阎君现在一定陪着天后,可现下说了公子更难受,只好陪着去了,江了让侍女先回去,一个人走过去,只见墨凔在书房坐在案前看生死簿,一个一身白袍的男人站在他身侧,案子上摆着一盆正在盛开的牡丹花。 “你现在怀着他的孩子,还是不要乱跑,早点回去吧,”墨凔随手翻着生死簿,明显心不在焉。 那人伸手抽走了生死簿,“你之前为了保护我,和他大打出手,背后留下了永久的伤疤,这次怎么不肯帮我了,为了那个怀孕的怪物吗?” 墨凔皱着眉,耐着性子强压心中的不悦:“他是我的人,是什么不用你管,你既然当初选择了他,就不要三番五次往地府跑。” 那人轻笑一声:“废话,我当初为什么选你哥哥你不知道?因为你输给了他,任谁都会选择留在天上,谁会留在这种终日不见天日的鬼地方?” 墨凔扭过头,认真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当初爱了千年万年的男人,“我说过,我会建一个太阳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创造出来。” 那人伸手去摆弄桌上的牡丹花,扯下了一片花瓣,花瓣离开了花体,瞬间枯萎、暗黄,变成一缕灰尘:“墨凔,你看,你的法术,变出来的终究是假的,就像外面那轮太阳,都是假的!” “那你就回去啊!”墨凔也火了:“回你的天宫!” 那人身子一震,绝美的脸扭曲在了一起,崩溃地吼了出来:“可我不想给他生孩子!我又不是女人!我是昆仑遗族!凭什么和你养的那只宠物一样生孩子!凭什么!” 墨凔突然笑了,斜着眼看着发狂的男人,嘴里吐出了对他来说最恶毒的话:“那你以为我们当初争你是为了什么?” 第二十五章、曼珠沙华 墨凔突然笑了,斜着眼看着发狂的男人,嘴里吐出了对他来说最恶毒的话:“那你以为我们当初争你是为了什么?” 看着墨凔,那人千万年以来,像是第一次看见了真实的墨凔,他摇着头,拒绝墨凔话里的潜意思。墨凔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站起身,居高临下,步步紧逼:“我们弥罗一族,很难养育后代,昆仑族雌雄同体的体质最适合孕育弥罗,可昆仑族灭绝了,到了我这一辈更是只剩下我和皓煦两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说我们能不争吗?” 江了在外面捂住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他这才知道,别人都是怎么看待他的,墨凔眼里他一直都是怪物、宠物,而且,他怀孕了? 墨凔好不容易处理好了那位,马不停蹄赶回寝宫,刚进院子,就见墨凔坐在石桌前煮茶,茶团刚放进器具里,水渐渐沸腾,逐个加入桔子皮、薄荷、枣和盐,热气熏的他一阵阵翻恶心,一旁的侍女看见,从袖子里掏出酸梅罐子。 江了两手都拿着器具,墨凔上前,捏了一颗塞进江了嘴里,江了抬头,冲他一笑,墨凔宠溺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今儿出去过?” “你怎么知道?”江了有几分吃惊,回头看侍女,侍女偷偷摇头,表示不是她说的。 墨凔捻起江了的耳垂在指腹间揉捏:“你别看她,本君刚过来,她可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江了扭着头挣脱了,显然是不太高兴,墨凔伸手揽住他的肩膀,让他身体的重量分担到自己身上:“本君是嗅到了交泰院的熏香,你去找阿迅他们玩了?” 江了不答话,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把煎好的茶汤倒进公道杯里面,拈了两颗干梅子放进去,盖上碗盖轻轻摇晃,让茶汤和空气充分接触碰撞,也让梅子的酸甜融进茶里,摇好香倒了一杯,递给墨凔:“我去了。” “有人惹到你了?”墨凔接过茶吹了吹,抿了一口:“好喝!道爷煮的茶香气最浓郁!”说着用眼角瞥后面的侍女,侍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垂着脑袋装没看见。 江了又倒了一杯给侍女:“你看她也没用,我让她远远跟着,什么也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再说了,我现在可是阎君最宠爱的男宠,谁敢惹?” “胡说!”墨凔把茶碗往桌上一放,茶水洒了大半,原本伸手去接茶碗的侍女也吓得缩回了手,跪在地上,江了茶碗原本就递出去了,这下掉在地上,清脆一声响摔得粉碎,江了也慢悠悠站起身,跪在地上,吓得墨凔赶紧伸手去扶:“你这是干嘛?” 江了扭身躲了,跪在地上把茶碗碎片一片片捡起来,侍女抢着捡:“公子别沾手了,奴婢来吧,小心被割破了手。”话刚说完,江了指尖被碎片尖锐的边缘刺破了,一滴鲜红的鲜血落在了青石板上,颜色对比鲜明。 墨凔见了,忙伸手,这次江了被他扯进了怀里,他抓着江了手上的手看了看,见上面只是被刺破了一道小小的伤口,松了口气,指腹在上面一抹,伤口立即消失不见,他见江了依旧垂着头:“怎么了?手还疼?” 江了摇摇头,看着地上那滴鲜红渐渐融进了青石板,“你看,红红的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19 ,多漂亮。”说完仰着头看墨凔:“我听说地府有一种花,也是鲜红的,真想去看看。” 墨凔皱紧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伸手托着江了的下巴,用嘴唇捉住了那张张合合吐出话语的粉唇:“不就是彼岸花吗?本君还以为怎么了,明天一早就带你去看。” 江了摇头:“不,就现在。”墨凔没法子,只好牵着江了的手就往外走,江了回头看着留在原地的侍女,那一眼,侍女就明白了他想做什么,犹豫着,还是跟了上去。 冥府往外走,阎君建的幻境都渐渐消失了,只留下一条土黄的小路,仅容两人并肩走着,鬼差鬼魂感受到阎君的气息都远远避让开,一路上什么也没遇到。 走着走着,渐渐起了雾,墨凔紧紧抓了江了的手,雾气渐浓,流动着,像是活物,有人来了就自动分开,等人过去了又合拢,等雾气渐渐散开,远远看见前面一片浓厚的绿色,走进了就看见一片深绿的植株一棵紧挨着一棵,浓密的生长,带状的叶子从自基部抽生,中间伸出一根半米长的花茎,江了伸手拨弄了一片叶子:“这是曼珠沙华?” 哪知道手一碰,叶子一片接着一片枯萎了,眨眼功夫眼前这一大片植物全化成了粉末,被忘川的风带走了,同时花茎上顶出了一个细长的艳红色花苞,花苞一扭,花瓣倒披针形,向后卷曲,卷曲的边缘呈皱波状,开成了一朵手掌大的伞。 转瞬之间,一大片浓绿被鲜红代替,一朵朵血染一样的花卷曲着向上,活像冤魂的手。 第二十六章、冥府要出大事了! 转瞬之间,一大片浓绿被鲜红代替,一朵朵血染一样的花卷曲着向上,活像冤魂的手,被江了碰触的那株,花蕊间红光一闪,一个身穿红袍的男子出现在花丛间,跪下行礼:“阎君。” 江了显然是被吓着了,躲在墨凔怀里,“他就是曼珠沙华?” 江了的依赖讨地墨凔心情大好,揽着江了的腰:“他是曼珠,彼岸的花妖。” 跪在地上的曼珠点头:“沙华是小妖的哥哥,是彼岸叶妖” 江了似懂非懂地点头,四周光线渐渐暗了,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日落了,墨凔摊开手,上面出现一颗球形的发光体,把四周照地明亮,“彼岸花同根同叶,他们兄弟二人共有守护,曼珠属于夜晚,沙华属于白昼,日落了,自然换成了沙华。” “那你们兄弟不就……”江了意识到一个问题,“从来没见过?” 曼珠点头:“彼岸花,花开的时候没有叶子,有叶子的时候花已经谢了……”他一笑,所有的彼岸花都摇曳着身子,开得更盛了,花香浓郁,江了耸动鼻子:“这花真好闻……” 墨凔看他那模样,无奈地捏住鼻尖:“好闻也不能多闻。” “为什么?” 江了不解,鼻子被捏住,说话瓮声瓮气的,说着,脑子有些迷糊了,眼前的彼岸花、墨凔、曼珠都模糊,隐约浮现出一片大海,海中一根粗壮的石柱耸立着,石柱上蜿蜒盘着一条龙,柱子直插进云霄,隐约能看见顶端有一片广阔的土地,渺小的人类沿着巨龙爬上了神柱,大海咆哮着,席卷柱身,卷走了无数人类。 眼前的景物莫名熟悉,江了犹豫着,脑子中浮现出它的名字:“昆仑神柱……” “什么?”墨凔看江了精神恍惚,又说出来什么,知道他是想起了前世,忙追问,可江了吸入的曼珠沙华花香不多,记忆也随着消失了,再嗅,也只能想起这么多,他摇摇头:“我好想看见了传说中连接天地的昆仑神柱。” 墨凔敛着脸色没表现出什么,曼珠却变了脸——前世能看见昆仑神柱,不是最早一批人类,就是神族,只吸入一点彼岸花香就记起来的记忆,必然是最深刻的,很可能是昆仑神族! 墨凔斜睨着曼珠,示意他不要说话,揉着江了作痛的额角:“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毕竟是前世,都过去了。” 江了点点头,正想说什么,墨凔的侍从跑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什么,墨凔听了立即沉下脸,示意他先回去,侍从无奈只好先回去,江了问:“怎么了?” 墨凔皱着眉头:“冥府出了点事,要不明天再来看吧。” 江了耸耸肩:“你先回吧,等会儿我和侍女一块儿回去。”墨凔见实在没办法,再三叮嘱侍女看好江了。 墨凔一走,江了就坐在了曼珠身边:“你也别跪着了,多累。”曼珠听了也坐了下来,苦笑:“我们这种小妖是没资格见阎君的容貌的……” 江了扭着头看身后的彼岸花:“你想不想见沙华?” 曼珠垂下了眼睑,把眼中的情绪都盖住:“想见又怎样,我们是受了天帝的命令,不能违抗,此生都无法相见。” 江了深深吸了口气,把花香嗅满了胸腔,可脑子里还是什么都没有:“彼岸花的花香是不是能让人想起前生?” 曼珠不知江了怎么又换了话头,想了想,整理措辞:“据说是。” “据说?”江了不解,曼珠接着说:“我和沙华由彼岸孕育而出,没有前世。” “那墨凔?” “阎君乃开天辟地的弥罗一族,不老不死,自然也没有前世。” “弥罗一族……”江了呢喃着,伸出手指,用指尖顺着彼岸花茎抚摸,“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身世,今天听了不少关于他的事情。” 曼珠顺着江了的视线也落在了花上:“阎君的身份自然不敢轻易议论。” “是啊……”江了收回了手,眼神坚定,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他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红褐色的土,“我走了,和你聊的很高兴,万一他问起来,就说我们什么也没说,对你有好处。” 曼罗在黄泉路上活了千年,何等聪明,点点头,“知道。”他没想到江了竟顺着黄泉路,来到了奈何桥桥上坐着一个老婆婆,她面前支着一口大锅,里面熬着红黄色的汤水,看见江了过来,忙起身:“公子走错了,回头吧。” 江了挽嘴一笑:“婆婆,江了就是要往这边走!” 孟婆挡在了江了面前:“黄泉路通阴阳,再往前走可就是人间了,公子走错了!” 江了敛起了笑容,依旧说:“江了就是要往人间走!”说着就要绕过孟婆,孟婆哪里肯,两人在桥上拉扯起来,别看孟婆身子瘦小,力气却大,江了一时脱不了身,侍女上前,竟是抱住了孟婆:“公子快走!” 江了不知道侍女为什么违背了阎君的命令,一时也管不了,抬脚往黄泉路上跑,回头看见侍女和孟婆扯在了一团。 两人一晃身子,竟翻落下桥,忘川血黄色的河水翻腾着,里面伸出了无数只雪白的骷髅手,抓住两人沉入河底。江了没看见这一幕,曼珠却看见了,他潜进彼岸花里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20 ——冥府要出大事了! 第二十七章、让本君捉到,非把你绑在床上! 墨凔赶回冥殿,把那人亲手交还回去,这种事情每过几百年就发生一次,皓煦已经熟门熟路,墨凔等他把人抱走,回到寝宫,发现江了还没回来,就连侍女也没有,伺候的侍从们都说不知道,墨凔又赶到忘川河畔,大片大片彼岸花间,也没有那人的身影,就连曼珠也不见了。 墨凔跺跺脚,曼珠也没有出现,彼岸花大片大片枯萎,裸露出红褐色的土地,那年七月,曼珠和沙华都从忘川消失了…… “四方邪魔,听吾召唤!”墨凔慌了,他抬起右脚,在土地上跺了跺,高喊一声:“现——” 冥府的土地开始颤抖,平整的地面上下起伏,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禁锢在下面,正在挣扎着突破封印,“唰!”一直白骨手臂伸了出来,紧接着又有一只,千千万万雪白的枯骨代替了血红的彼岸花,突破土壤的阻隔,组成了骷髅军团。 “去给本君找!把地府翻过来也要找到江了!”盛怒的墨凔身上强大的气场,把墨染的黑发撩起,脸色惨白的他终于有了鬼王的感觉,骷髅军团领命,分散开去。 墨凔头脑中光线一闪,一个念头闪过,顺着黄泉路往外走,奈何桥另一边有大群要投胎的鬼魂等着,看见阎君都跪伏在地上,墨凔看着锅中黄红色汤汁翻滚,冷声:“孟婆呢?” 领头的鬼差额头磕在地上,:“小的不知。” “不中用的东西!”墨凔袖子一甩,鬼差和鬼魂都落在了忘川里面,片刻就被吞噬了干净,墨凔垂着眼看忘川翻滚的河水:“赢勾!” 忘川中央像炸了锅一样,河水剧烈滚动,翻滚的河水中托出了一个身着玄色袍子的男子,衣角翻飞,身形颀长,一头如雪的白发用黑色丝带系着,站在浪花中对着墨凔作揖行礼:“阎君!” 墨凔摆摆手:“别来这套!你肯定知道江了去哪儿了!” 赢勾依然俯着身子,,声音恭敬却也不卑不亢:“小神不知。小神奉天帝之命守护忘川,不得命令不许离开,沉在河底已经有几千年没出过河水了。” 墨凔深深吸了口气,良久才吐出来:“你回吧。” “小神领命。”赢勾说完,又缓缓沉入了水中,墨凔看他渐渐消失的身影,终于是没忍住:“他刚来过冥府。” 赢勾只剩下一颗头若隐若现,眼睛微微眯起,墨凔不知道他是不是笑了,只听:“我知道,来接他的。” 墨凔看着赢勾彻底沉入忘川,揉着作痛的额角,要不是江了,他实在不想招惹赢勾,毕竟当年的事,终究是他们兄弟负了他。 忘川水花又翻涌开,几十双枯手托出了两个人,正是孟婆,赢勾的声音从忘川河底传来:“多年不见,小神送阎君一个礼物。” 孟婆一见到阎君就慌忙跪在地上,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墨凔听了,矗立良久,仰着头大笑:“江了啊江了,真想夸你勇敢,可你是不是忘了本君的本事,这次让本君捉到,非把你绑在床上,让你光着屁股等着本君操。” 江了打了个哆嗦,裹紧身上的袍子,加快脚步跑了起来,黄泉路看似无尽无头,烟雾弥漫伸手不见五指,江了跑了半天还是没见到人间的模样,反而越来越冷。 不知道墨凔在干什么,说不定已经知道他逃跑的事情了,不,他一定去陪着天后,哪有工夫管他?江了想着,眼前隐约看见意思光线,连忙加快了脚步,光线越来越强,豁然开朗! 江了正站在梵净山下的镇子上,可镇子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房屋残破,残留的房屋、城门的骨架勉强能看出是那座镇子,街上到处洒着已经凝固成绛红色的血液,空气中弥漫着动物尸体腐烂的臭味,废墟中露出不知是谁的手臂和腿骨,上面蛀满了蛆虫,苍蝇“腾腾”乱飞。 七月的日头最盛,照在身上,江了却觉得寒冷彻骨,他跑了起来,循着记忆,找到了那处镇子最豪华的宅子,“司宅”的匾垂下了一边,挂在门额上摇摇晃晃,朱红色的大门半敞着,江了冲了进去,这才几个月没见,奢华的宅子变得破败,到处是翻倒的家具,和腐烂了一半的尸体,江了忍着恶心,一个个翻看:“小狐狸……” 不知道是不是好事,没有找到小狐狸的尸体,他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多待,撑着双腿上了梵净山,还好山上留了一片净土,可道观前的菜园杂草丛生,看来荒废了一段时间,里面的摆设没变,和他当初下山的那个早晨一模一样,只是落了一层灰,少了那个等他回家人——师父走了。 江了不知道师父去哪儿了,是云游还是升仙,他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 第二十八章、生、生了? 江了不知道师父去哪儿了,是云游还是升仙,他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 “江师父?”门口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他抬头,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满身鲜血混着泥土,怀中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看见是江了,松了口气“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师父收养这个孩子吧。” 江了这才看出这人是司公子,连忙扶起来:“你、你这是干什么?” 司公子看着怀里的孩子勾起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家里怀疑胡儿的身份,请来了修行的道士,胡儿受了伤,我带他躲进山里,没想到他为了这个孩子早就耗尽了精血,最终没来得及看一眼就去了。”他看着江了:“请师父收留这个孩子,我也会追随胡儿去。” “不可能!小狐狸有修为,怎么可能被一般道士……”他声音止住了,低头看着那个婴孩:“逆天改命。” “没错,胡儿让我一个人抚养他长大,我怎么能直视夺走了他性命的孩子!”他跪在地上,用手扯着头发,哭地撕心裂肺,当初小狐狸说只要损耗一点修为就能拥有两人共同的孩子,他还高兴,没想到…… 江了怀里被塞进了孩子,小小软软一团,就这么捧着,生怕一用力就捏碎了。 他跟着司公子来到了后山,一个小小的土坑,里面正躺着他的小竹马,瘦地皮包骨头,不成人形,早已经没了气息。 江了张张嘴,喉头被哽住了,眼眶发酸,泪就涌了出来,司公子从怀里掏出一个沾着血的小匕首:“就是这把匕首剖开了胡儿的肚子,现在也要结果了我的性命。”说着用匕首割开了颈子,鲜血喷溅,躺在了坑里,撑着最后一口气,抱住了心爱的男人,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却再也讲不出话了。 江了把孩子放在地上,用手捧着土掩埋了挚友夫夫,小小一个土包,葬着两个生命,他再把婴孩抱起来,逗弄着熟睡的孩子,“现在想不养也不成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21 了。”说完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叫什么?” 也没人告诉他,连男女都不知道,他解开裹着孩子的袍子,看到孩子腿间,他吓的捂住了嘴——阴阳人! 叫什么叫什么?江了想了几个名字都不满意,以他们师门起名字的随意性,叫司什么都可能,他脸一红,想到一个名字——司沐凔。 沐凔慕凔,果然还是随意了。 江了再三告诫自己,和那个罗刹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他自己都不信,他打定了主意,要把挚友的遗血抚养长大!可江了自己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回到观里,天都擦黑了,婴孩饿醒了,不住哭嚎,江了也饿了,抱着孩子不知所措,一大一小两人都哭了起来。 墨凔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他心心念念想狠狠修理一番的道爷就坐在观里,雪白的袍子上都是黄土,怀里抱着不知谁沾着血的外袍,额,袍子里还裹着一小坨…… “生、生了?”本想一见面就扒下裤子狠狠操江了一顿的墨凔,不管怎么哭嚎求饶绝不手软,可一看见怀里那一小坨就慌了,改命生子这种事墨凔没干过,但也不能这么快吧,一天就…… 江了听见声音抬头,眼睛红肿,脸上又是灰又是泪,红红的小鼻子耸动着,活像被主人丢弃的小动物,“墨凔……”一看见熟悉是人更委屈了,起身扑进慕凔怀里,张大嘴巴哭嚎着,豆大的泪珠噼噼啪啪往下掉。 墨凔一阵心疼,慌忙伸手去托江了怀里的孩子,生怕被两人挤伤了,另一只手放在江了杂草似的蓬乱的脑袋上顺毛:“你不是跑吗?怎么不跑了?” 江了理亏,一脑袋扎进墨凔胸口就是不出声,墨凔却不依不饶,这离家出走的先河一开,以后还得了?伸手把江了的脑袋挖出来,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知道错了吗?” 江了这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逃跑,小兔子被欺负急了,给了墨凔一记肘击,就怼在阎君柔软的腹部,“王八蛋!” 江了半吊子修行对阎君虽然没什么杀伤力,小道爷英勇的行为还是阎君愣神了,就这么分神的空档,江了从墨凔手上捞起还在哭的司沐凔,撒腿往外跑。 墨凔彻底黑了脸,目露凶光,嘴角却上扬着:“长本事了,还会骂人了?”回头看,早没了人影了,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强压胸腔里的怒火。 江了真真像个食草动物,还是一只不怎么高明的食草动物,平时呆呆的,关键时候能嗅到危险气息,做出快速反应,逃跑的时候总是速度很快,他抱着小家伙一路连跑带颠,利用对后山的熟悉,总算到了师父修行的山洞。 这边刚舒了口气,江了只觉得腰间一紧,山洞近在咫尺,都能瞧见里面供着的元始天尊石像,可就是一步也迈不开,低头一看,就见一条墨色的广袖横在腰间——糟了! 第二十九章、你在本君心里已是独一无二 江了只觉得腰间一紧,山洞近在咫尺,都能瞧见里面供着的元始天尊石像,可就是一步也迈不开,低头一看,就见一条墨色的广袖横在腰间,江了心里暗叫糟糕,袖子里伸出一只莹白修长的手,紧接着身后贴上了一堵坚硬的肉墙,江了后脖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道爷还真听话,让你跑你就跑!” 墨凔说话语气愉悦,可透出了彻骨的寒气,这种情况江了见识过一次,就是最初身体被改造那晚,貌似也是他逃跑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好汉不吃眼前亏,江了回头,笑里带着谄媚:“阎君说笑了,我怎么会跑呢……” 一回头撞上墨凔寒冷的目光,江了打了个哆嗦,险些把怀里的孩子丢出去,他吓软了腿,声音也打着颤:“我……我……呜呜……”原谅江了没出息,在阎君盛怒之下,吓哭了…… 墨凔咬着后槽牙:“你还有脸哭!”说话坚决,可心头早就被哭软了,他抬手把江了的眼睛遮住,眼不见心不烦,垂头在江了红润的唇上亲了一口,成功止住了江了的哭泣,这才松开手:“不解释一下吗?” 原本俊美的脸上线条紧绷,浑身都笼罩着一层暗色的乌云,视线凌厉落在江了怀中的孩子身上,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被小道爷紧紧护在怀里,碍眼得很,伸手要去把裹着孩子的外衫掀开,上次处罚的记忆烙在身上,江了缩着肩膀本能后退。 “你再后退一步试试!”墨凔阴恻恻响起。 江了一惊,可怜兮兮的抬头飞快看了一眼满脸乌云的阎君又低下了头,“你就只会对我凶,”,想了想鼓起勇气:“反正我只是一个被你摆弄着玩的宠物……” 江了越说越觉得委屈,涨红了小脸别过头去,墨凔听了用食指按着自己作痛的太阳穴,“你果然听到了……” 江了撇着嘴,眼眶泛红,他抽了抽鼻子把眼泪憋回去,“你都说了,还不许人听?” 墨凔自知理亏,“那你还跟我装蒜,打着主意逃跑,就不会问问我?”说着,有些不自在,伸手去抓江了的胳膊,江了一个扭身躲开了,咬着牙红着眼眶和墨凔对视:“阎君大人都这么说了,我有什么好问的?万一搅扰了你几百年一度的相会倒霉的又是我!” 一生下来就被捧着的墨凔,即使在当年大战失败,也没受过谁的窝囊气,现在他却压着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吓人,让江了放下防御,依旧伸着手:“姒息是皓煦……”话没说完,就见江了转身撒腿跑进了山洞,这下可真真惹恼了墨凔。 小小的山洞一览无遗,一尊元始天尊的石像,一张矮桌,桌前两个蒲团,墨凔扫视一周,最后落在石像前:“江了,你最好给本君出来!”山洞里寂静无声,墨凔绷着脸,径直走到石像一侧,伸手把藏在石像后面的江了拽了出来,另一只手掀开他怀里的包裹,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婴孩似乎把这一切当成了游戏,晃着小手裂开嘴露出光秃秃的牙龈冲着墨凔乐,墨凔心也软了,把衣衫盖上,口不对心:“一股子狐狸骚味!” 江了一心把司沐凔当自己儿子,一听墨凔嫌弃的语气瞬间炸了,一口咬在墨凔手腕上:“他当然没有天后生的高贵了!我的儿子也没有!”说着竟然作势去打自己的肚子:“反正你有昆仑遗血给你生,我的孽障早早打了好!” 其实江了也是唬墨凔,他和这煞星的牵绊就是肚子里的孽种,他的力道,一巴掌总不能就掉了吧,他就装作没了,也打消了墨凔的念头,反正墨凔也没多在意他们爷俩。 墨凔手快,一把攥住江了的手腕,另一只手一抬,把司沐凔挑地飞起来,落在元始天尊握着拂尘我臂弯,小家伙乐地咯咯笑,江了可没那么好运,墨凔冷着脸掐着肩膀把他翻转过来趴在矮桌上,扒了裤子,抬手往江了高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22 高撅起的粉嫩屁股上甩了两巴掌:“你肚子里怀着的是本君的后代!说,还敢不敢再动这念头了?” 江了咬着嘴唇,呜咽着不出声,承受屁股上火辣辣的刺疼,臀尖没一会儿就被打地红肿,墨凔一急,手上没了准头,力道越发重了,江了疼地抖着身子啜泣,“你自己都不稀罕,还让别人宝贝。” 墨凔唬着脸:“谁说本君不稀罕了!”大手绕到江了身前,温热的掌心贴在江了还没怎么起变化的小腹,再下滑握住略微抬头的性器,捧在手心轻轻揉搓,边用另一只手力道不轻不重地拍打江了的翘臀,明显感觉手心的小玩意随着自己施虐的动作颤抖:“本君不仅稀罕肚子里的小崽子,还宝贝怀着崽子的人。” 江了憋地脸通红,呐呐半天,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鬼、鬼才会信……” 墨凔轻笑,把头垂在江了后背上,额头靠着江了支起来的蝴蝶骨,“把你变成鬼还不容易?” “我说的不是……”眼看墨凔话题又拐跑了,江了急得扭头看身后的男人,身子一动就被墨凔按住,只听身后声若蚊蝇:“别动!这话本君可只说一次,江了,那日浴华池结契,你在我心里已经是独一无二。” 胸腔像是被重锤击中,江了的心脏跳的像擂鼓,他屏息听着,却没有后续,两耳都是自己胸腔鼓动在碰在矮桌上的声音,他偷偷吞咽口水,贴在肩胛骨上的额头火热发烫,那温度传遍全身,他悄悄把脸贴在矮桌上降温。 说了这通话,墨凔也是两颊发烫,好不容易静下来,从江了身上起身,把他也扶起来,两人视线一对上,都不好意思地错开了,墨凔看着脚边的蒲团:“你、现在还没有要对本君说的?” 江了看着元始天尊的石像,嘴比脑子快:“结契是啥?” !!!墨凔一寸一顿,把头转回来,双眼盯着江了,视线恨不得把在他脸上戳出两道窟窿,咬牙切齿:“江!了!” 第三十章、就是让你疼!不疼不长记性! 墨凔一寸一顿,把头转回来,双眼盯着江了,视线恨不得把在他脸上戳出两道窟窿,咬牙切齿:“江!了!” 说完江了也懵了,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怎么能在阎君千年难遇的告白之后这么煞风景!他迎着阎君杀人的目光,“我我我、我也是!最喜欢阎君了!” 只见阎君嘴角向两边扯起,龇牙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一手罩住江了被撩拨得泌出蜜汁的下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道爷的身子也是应该长长记性了!” 墨凔坐在矮桌上,翘着二郎腿,欣赏面前浮在半空的裸体,四肢被束缚在半空中的江了扭动光裸的身子,手腕和脚腕上禁锢着肉眼看不见的灵力,他挣扎着,可他半吊子的法力在墨凔面前自然是蜉蝣撼树。 梵净山原本就是清修之地,适逢战乱,再加上一座煞神,山精野怪长了腿的都跑了,生怕搅了煞神的雅兴。毕竟是师父修仙的地方,江了这幅尊容实在是难为情,他把两百年来仅有的修为都用出来了,墨凔就看他半空中的扭动的窘态:“别费力了,本君的符咒道爷又不是没领教过。” 江了抽动鼻子,撇撇嘴:就是领教过你的不要脸,才不能在师尊面前丢人。 江了的小心思都挂在脸上,墨凔打了个响指,束缚着江了脚腕的枷锁蓦地分开,江了双腿大开,隐藏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正对着师尊的石像。 “啊——”江了惊慌失措,更加剧烈地挣扎,下半身却纹丝不动,瞬时心中凉了半截,连忙求饶:“阎君!阎君!我知道错了!放开我吧!再也不敢了!” 墨凔露出了宠溺的笑容,曲起食指在江了粉嫩的肉唇上面刮了一下,嘴中吐出了惋惜的话语:“道爷还真是不长记性,当初本君是怎么和你说的?嗯?是不是都忘了?” “呜呜……我、我真的不敢了……”江了知道这场惩罚在所难逃,只盼着能换个地方,哪怕幕天席地也好:“我们、我们出去吧,别在这儿……” 墨凔摇摇头:“就在这儿,在玉清面前,让他看着自己的徒孙变成了什么模样,也省的你总想着找他当靠山。” “不……”江了急的出了哭腔,“我、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真、真的……” 墨凔垂着眼睑不动声色,三个手指在他腿间抚摸,揉搓着江了紧闭的肉唇,“你说的话,本君不信。” “啊……轻、轻点,”敏感部位被情色地碰触,快感带动了全身的肌肉,后臀上被抽打地火辣辣地疼,一丝的异动都带出凌虐的快感,身子早就习惯了男人的亵玩,江了的呼吸随着墨凔的撩拨加重,腿间的肉花被阎君的手指玩弄地肿了起来,麻涨的感觉让江了抑制不住呻吟声:“墨、墨凔,唔……先别、别这样……我想……哈啊……回、回冥府……” “不是要跑么?以后都不让你回去了,”刻意放轻语气,墨凔目光炙热,视线随着手指落在江了久经人事的花穴上,一通乱揉,“以后本君也随你住在梵净山上,夜夜在这山洞里面欢爱。” “唔……不……”整个花穴被弄得发烫,黏腻的淫液从里面分泌流出,江了憋得满脸通红,动了动腰,发现已经可以动弹,偷偷合拢双腿,可身子蓦地一沉,“哇……” 墨凔早有准备,一手揽着腰往前一带,另一只手摊开罩在腿间往上一提,江了站直了身子,踮着脚尖跨坐在阎君掌心:“就会说不,这种时候就不能说点别的讨本君欢心?” “哈啊……”被玩弄的饱满充血的肉唇被压地扁平,温热的粘液重力原因顺着中间的小缝淌了墨凔满手,江了两手扶着他的上臂,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实在是没脸面对至尊,压抑着呻吟,小声地近乎哀求:“回……唔……回家吧……我不想在这儿……以后都不想……” “知道‘回家’意味着什么吗?”墨凔亲亲江了的脖子,含住他的耳垂舔舐,把掌心那捧淫液都抹在了江了红肿的臀尖上,清凉的液体缓解了后臀的刺痛,江了舒服地直哼哼,墨凔又觉得不解气,捏住江了嫩嫩的小花唇狠狠地掐了下去。 “啊啊——”江了惨叫着,娇嫩的软肉怎么经得起这么粗暴对待,疼的浑身打哆嗦,可身子依然倚在墨凔身上,“疼!疼疼!” “就是让你疼!不疼不长记性!”墨凔凶狠地低吼着,手却改成了轻柔的力道,怜惜地在红肿地唇肉上打着圈轻揉,缓解那里的疼痛,另一只手滑到身后,在他后背游走,偶尔擦过股沟,手指抚过毫无遮蔽的后穴,轻轻戳刺进一小截指头:“还没回答本君!” 墨凔随意披散的长发就落在江了的鼻尖,他身上独有的香味往鼻子里钻,江了身子瞬间没出息了,任他撩拨点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23 火,鼻子哼哼,“知……嗯……知道……” “什么意思?讲出来,”墨凔俯身不停地亲吻着江了的鬓角,放柔语气诱哄着。 “我……和你的……”气氛暧昧,江了也靠着他颈侧细腻的肌肤磨蹭着,可一想到每次阎君不管再说身体上还是语言上都占足了上风,不由自主就报复性地咬了上去,这一下用了些力气,墨凔没防备,颈间瞬间出现一个冒着血的牙印。 “你!”旖旎的气氛消失无踪,呼吸加重,墨凔眯着眼睛,抬手在江了的臀瓣上接连甩击,江了的屁股还肿着,怎么经得起打,可避无可避,扭着身子在墨凔怀里躲闪:“别……唔……我、吃错了……别打了……” 两人胯间磨蹭在了一团,自然也感觉到了墨凔袍子里的性器硬的像铁,忙用手握住。“人质”在江了手上,墨凔也停了手,斜着眼看他要干嘛,江了咬着下唇,隔着袍子也能感觉到烫手的温度,回忆着曾经的动作,缓缓滑动,生涩地取悦着掌心里的狰狞。 第三十一章、上面的嘴巴做得够好了,接下来轮到下面的 江了咬着下唇,隔着袍子也能感觉到烫手的温度,回忆着曾经的动作,缓缓滑动,生涩地取悦着掌心里的狰狞,墨凔反而闪身坐在了矮桌上,分开双腿,一拉江了,让他跪在双腿间的破蒲团上,含着笑看着江了,挑眉示意胯间鼓胀的一团。 江了看着那被顶起的袍子,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再抬头看着墨凔头顶的师尊,迟疑着。 “把本君这儿伺候舒服了,”墨凔在江了皱起的眉间印上一吻,手指摸上了江了滴滴答答流着水儿的淫穴:“或者本君伺候你这里。” 略微对比了一下阎君的两个建议,瞬间迟疑之后就俯身把嘴巴凑过去,轻轻碰触亲吻阎君火热的性器,阎君的衣服是上好的云锦丝绸,被口水和顶端泌出的液体打湿,裹在性器上,里面粗壮的肉棒形状瞧得清清楚楚,雄赳赳地贴在阎君小腹上,雄伟的尺寸看的江了一阵心惊,闭上眼睛顺从地舔了起来。 炙热的高温透过湿透的布料,江了的舌头从顶部下滑,沿着挺立的茎身舔到根部,甚至长大了嘴巴贴着精囊卖力地吮吸,小小的山洞里面想起啧啧的舔吮声,江了熟悉的雄性气味越来越浓郁,身子起了反应,本就勃起的性器胀得生疼,紧贴着小腹,花穴涌起一阵情动的蜜汁,从花心缓缓流出,才干了一些的花唇又被濡湿:“唔……唔……” 墨凔低着头看着腿间的那颗小脑袋,享受着性器上软舌滑溜溜的舔舐,一脸惬意:“嗯……技术娴熟了不少,含进去试试。” 江了仰着头求饶地看着墨凔,“太、太大了……” 墨凔听了,微微皱眉,也没再命令,只是用脚尖轻轻地拨弄江了垂着的精囊,江了吞了吞口水,两手扶着裤兜里火热的巨物,呢喃:“墨凔……” 墨凔手托着江了的下巴,用拇指把他唇上那层莹润的水光揩掉,顺着唇缝把手指塞进去,逗弄着躲闪的舌尖,极尽温柔又带着一丝遗憾:“不想吞就算了,我不勉强你。” 每次墨凔不用“本君”自称,江了听了都心头一软,“我”这个称呼代表墨凔摆低了身份,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阎君,他看着墨凔泛红的瞳孔,像是受到了蛊惑,两手伸过去解墨凔的裤头,失去了那层丝绸,墨凔胯下的性器就赤裸裸躺在讲了的手心,更加滚烫炙热,茎身上的青筋暴起,隐约能感觉到上面的脉搏。 江了下了决心,垂下头去,可近距离看着那吓人的物件,决心又动摇了,墨凔挺动腰去撞他的唇,明显地暗示。江了手肘撑在矮桌上,保持身体平衡,尽力压抑心中的反抗去亲吻雄伟的龟头,张开嘴尽量吞进去更多。 “嘶——”墨凔轻喘着,道爷粉嫩的嘴唇和紫黑色的性器对比太过明显,刺激地他把手按在江了后脑,引导着他上下浮动脑袋,吞吐性器。 “唔唔……”过度粗壮的性器摩擦地他嘴角生疼,每次吞进去都极深,呼吸困难,按在后脑的手没用太大力气,却不容他反抗,龟头顶端分泌出雄性气味浓郁的液体,江了都被迫吞进去了。 “呼,道爷的嘴巴越发厉害了……对,嗯哼……”温热的嘴巴包裹着肿胀的性器,舒服发感觉让他毫不吝啬地夸奖道爷。 听到墨凔的夸奖,江了吊着眼角看阎君的反应,就见他两颊泛红,微闭着眼睛,似乎真的很舒爽,江了两手握着性器无法吞进去的根部,吃力地吞吐,饱满的龟头几乎把他的喉咙捅穿,“呕……” 江了干呕的声音唤回了墨凔的神志,连忙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拉站起来,江了胃里痉挛着又干呕了两声,可一天诶吃东西的他什么也没吐出来,口腔内壁可能受伤了,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受伤没?张嘴给我看看。”墨凔拽着他的手紧张地询问。 “没事,”江了等恶心劲儿过了才回话,低着头看墨凔怒张的性器,脱离的口腔,整根茎身都裹着一层晶莹的唾液,就连浓密的耻毛也被打湿了,凌乱地显得更加吓人:“你的……还……” 顺着它的目光,墨凔瞬间明白他想说什么,握着他的手使劲一带,原本就腿软的江了失力跌坐在墨凔大腿上,他下意识抱住墨凔的颈子稳住自己,墨凔拥着他的腰,在他的嘴上亲了亲:“上面的嘴巴做得够好了,接下来轮到下面的。” 第三十二章、道爷这么主动,是不是爱上本君的这根了? 墨凔拥着江了的腰,在他的嘴上亲了亲:“上面的嘴巴做得够好了,接下来轮到下面的。” “啥?”江了脑子短路,一时没反应过来墨凔说了什么,墨凔就是喜欢他这蠢蠢劲儿,右手搂紧了他不让他乱动,左右摊开罩在胸口上握住用力揉捏,在他耳边低哑笑着:“道爷的胸脯一天比一天鼓胀,揉起来也够劲,看来再过几个月就会有奶水了。” 胸口被抓成一团,那团隆起几乎被捏出淤青,江了知道墨凔不尽兴是不能回去的,闭上眼睛不去看师尊,手臂抱着他,把脸埋进肩窝,浑身颤抖忍受着胸前的疼痛:“疼……” 墨凔放轻了力道,揪弄着挺立的乳尖,撩拨地在胸口移动,趁着他失神啄吻讲了的颈侧:“忍一忍,不趁现在把你这儿揉开了,怎么能胀起来。” “嗯啊……”江了微微后仰,把双手从墨凔的脖子移到被忽视的性器上,茎身黏糊糊的,还沾着他的口水,阎君的调教起了作用,江了主动爱抚怒张的性器,动作熟练了不少,气息却紊乱,比墨凔喘息地还厉害。 “乖,”墨凔的亲吻从颈侧移到了锁骨,指尖继续逗弄着鲜红的乳尖,再吻回耳侧,哑着嗓子:“道爷这么主动,是不是爱上本君的这根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24 了?” “唔……不、不知道。”乳头被揉捏地硬挺,被阎君夹在指间扭转,他的力气像是被抽离了,手心撸动,墨凔的性器似乎又胀大了几分,经脉遍布茎身,顶部的小缝吐出一丝透明的液体,却丝毫要射精的预兆都没有。 “唔……可、可以了吗”握住的肉棒越来越硬,炙热的温度顺着双手传到自己的下身。墨凔感觉小腹被什么顶住了,低头一看,江了胯间的性器也勃起了,腿上一片黏腻,全是江了花穴里淌出的淫液,花道被滋润个彻底,就盼着阎君能进去肆虐一番。 “是该给道爷点奖赏了。”墨凔满意地亲了亲江了的脸颊,突然换位把他顺着矮桌躺在上面,分开双腿,一条垂放在地上,另一条曲起抗在自己肩上,跪坐在他的双腿间,腿间风光一览无遗。 “嗯唔……”在胯下徘徊巡视的目光太过炙热,犹如爱抚触摸的视线让花穴更加敏感,江了不禁叫出了声,仰着潮红的脸,瘙痒难耐的花道一阵收缩,一股透明的淫水喷涌而出。 “啧啧啧,在玉清面前就这么刺激?”墨凔探手过去,指尖揉搓江了柔嫩的穴口,沾了粘稠的淫液之后冲江了扬扬手。 江了长着双腿,半推半就任由墨凔亵玩私处,元始天尊早就不及阎君插在他蜜穴里的手指来得要紧,“唔……快、快点……” “是是是,小的遵命。”墨凔戏谑着,俯身把性器凑到江了的花穴前,斜睨着石像前透明的法力结界,弯腰仔细亲吻他的五官,左手握着坚挺的肉棒在肉唇缝隙上滑动,龟头拨开肉唇顶住细小的穴口,磨蹭着:“道爷怎么不管你家师尊了?” “唔唔……墨凔……不要、谁都不要……” 江了侧着脸,颦起眉看着师尊,随后半垂着眼帘,目光转回身上的阎君,被挤开的肉唇含着阎君的肉棒,大量淫水从门户大开的穴口直接淋在灼热的龟头上,他难受地呻吟:“额……啊……快、快点……” “呵……马上喂饱你。”粗重的呼吸声暴露了阎君的迫切,也不再逗弄江了,把他的腿折到胸前,紧贴着鼓动的心脏,用性器在他的花穴前面磨蹭,诱惑着即将承受欲望的花道放松,在江了再三难耐地催促下出其不意挺腰,粗大的肉棒以凶狠的力道刺进小穴…… “啊……”江了蓦地睁大的眼睛发出高昂的叫声,双手反举过头顶抓着矮桌的边缘,绷紧了小腹承受阎君的入侵,强壮的性器一插到底,“噗嗤——”一声,花穴深处被搅出淫靡的水声。 “道爷里面怎么湿成这样了!”尽根没入销魂的花穴,肉穴痉挛的啃咬让墨凔险些就这么泄身,他咬磨着江了扬起的下巴尖,等泄身的冲动缓过去才紧扣着江了的腰,律动着猛操紧小水嫩的花穴:“你里面……好多水啊……” 被进入时那股近乎撕裂的疼痛之后,急剧的快感占据江了的全身,肉棒强硬的撑开江了柔嫩的身体,花道里蓄满的淫液被迫挤出,顺着两人结合处的缝隙溢出,沾湿了在花穴中抽插的性器,就连精囊也被弄得污浊不堪,江了整个人被顶弄地前后耸动,后背和臀部在矮桌上磨蹭,火辣辣地疼,他只能随着律动的节奏哀求:“啊……啊额……轻、轻点……” “呼……咬这么紧,是不是进的不够深?”墨凔一手掐着江了的腰,一手在他光裸的大腿上抚摸,性欲膨胀的性器被紧致的花穴包裹着,每次极力的紧缩都让他喘息凌乱,他猛地把性器抽出,还没来得及让江了喘口气,又深深地一顶,龟头径直贯穿花穴,压迫着脆弱的花心。 “哈啊……”野蛮凌乱的操弄让江了承受不住,高昂的声音尾音带着哭腔,微微隆起的胸口剧烈起伏,抓着桌沿的手指节泛白,臀部被迫抬起来迎接阎君的抽插:“呜呜……墨凔……” 墨凔的长发划过肩头,落在江了的胸口,随着身子的耸动划过乳尖,酥酥痒痒,江了腾出一只手掐着肿胀的乳头拉扯,这种情景让阎君呼吸又乱了几分,一阵狂野的抽插捅干,“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山洞里面连成一片,粗长的肉棒重重地捅进狭短的花道,几近戳进裹着新生命的宫口。 “江了……”墨凔低声唤着道爷的名字,瞳孔里的红色愈深,挺动腰身的动作越来越急,激烈的打桩般的捅干把江了水淋淋的穴口磨出了细小的泡沫。 “呜呜……墨凔……我、我不行了……”累积的快感超出江了承受范围,未经爱抚的性器在花穴的刺激下也临近高潮。 第三十三章、为了他,发动开天辟地以来最大的一场战争 “呜呜……墨凔……我、我不行了……”累积的快感超出江了承受范围,未经爱抚的性器在花穴的刺激下也临近高潮。他胡乱地摇着头,啜泣着,细窄的花道勉强吞吐着壮硕的怪物,不知足地啃咬着强悍的茎身,花心喷涌出淫液来滋润被无数次摩擦的穴壁。 “不行!自私鬼!本君非把你操翻了不可!”墨凔呵斥正在哀求的江了,胯下的动作反而快了,大开大合的动作疯狂的节奏让江了颤抖着哭泣,他讨好地抱着墨凔的脖子,凑过去亲吻,没成想把脸上的眼泪鼻涕沾了墨凔一脸。 矮桌上,江了裸着身子分开腿啜泣,却摇着臀勉强跟上墨凔的节奏,配合他的侵犯,几乎把花穴捅穿的肉棒上沾满了晶莹的淫液,都是江了动情的证据,墨凔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江了跟不上,只能摊开了双腿任他捣弄,狂乱的性爱让他不知不觉高潮了,精神恍惚,双手搂住深入体内的墨凔,像小动物一样呜咽:“呜……呜……墨凔……墨凔……” 一记深插,墨凔停下了动作,用饱满的龟头抵着花心,得到了满足的小穴异常酸软,一道滚烫的热流射进了江了的身体。 “呼……呼……”两人软下的身子交叠着,山洞里的热欲还没退去,江了神情迷离,身子还沉浸在性爱的余韵里,江了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看清周围环境的一刻被墨凔捂住了双眼,江了身子却像浇上了一盆冰水——他当着师尊的石像做了苟且之事。 墨凔低下头去直视了轻泣的江了,把手拿开,刚刚只是条件反射,“后悔了?”墨凔的声音更加清冷,要不是他的手还在墨凔的脖子上,墨凔的性器还在他的身体里,真不敢相信两人刚刚结束了一场疯狂的欢爱。 一闪而过,江了捕捉到了墨凔眸底的情绪,愤怒,但更多的是被背叛之后的受伤:“墨、墨凔……” “这还没穿上裤子呢,就不认人了。”墨凔慢慢把性器从小穴里撤出,花穴轻微收缩,白浊受到穴壁挤压缓缓往外溢,从两瓣肉唇中间流出,很快在桌子上汇成一滩,墨凔盯着江了大张的双腿,呼吸顿了顿,“你想留在这儿就留吧,本君走了。”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25 江了一言不发,咬着下唇,撑着身子竟伸手去扯墨凔的裤子,墨凔一惊,压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江了还是不说话,垂着头,死死拽着墨凔的裤子,一时间空气反复静止了,直到——“呃……呜……”江了溢出了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大颗大颗泪珠砸在桌上,墨凔捏着他的下巴,想把头抬起来,江了身子太过用力,都僵住了,一下竟没成功,只好加了力道又抬了一下。 江了脸上糊满了泪水,咬紧的下唇渗出了血丝,哭地着实让阎君心疼,他用拇指把江了嘴巴撬开,把人抱在怀里拍拍后背顺气,生怕一口气真抽过去,“你这又是来哪出?” 江了张嘴咬在墨凔肩膀上,用上了实打实的力气,险些把墨凔肩头的肉咬下来一块,墨凔不吭声就这么扛着,要他总比咬江了自己强。 好不容易止了哭,江了哭地有些缺氧,趴在墨凔肩上喘息:“你、你就只会欺负我,把、把我一人扔山上,好和你、你的旧情人、团聚。” “学会倒打一耙了,明明是你自己跑的,”墨凔在他屁股上掐了一下,轻声呵斥:“都说了几次了!姒息是皓煦家的,跟本君有什么关系!” 江了隔着裤子在墨凔大腿上也掐了一把, “我都听见了!还不承认!” 墨凔下巴枕在江了的肩上,江了只觉得肩头一阵抖动,耳边传来阎君压抑不住的笑声,他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大手罩着叫了的臀尖揉捏,阎君大人眼底的笑容简直要溢出来:“道爷这是吃醋了吗?” 江了一愣,在墨凔流着血的肩膀上又咬了一口,叼着嘴里的肉,像个护食的狼崽:“我才没有!” 墨凔摸着他的脑袋任由他胡闹,阎君的心情霎时间雨过天晴,刚才的认知已经够墨凔放任江了这一切行为,包括这次逃跑,声音在带着笑意:“本君,额,我确实对姒息有过好感,但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听了他这么说,江了才松了口,满嘴都是血腥味,“多少好感?” 墨凔的笑声歇了,搂着怀里的小家伙,两人身上我温度褪去,墨凔解开了袍子把他裹在里面,回忆起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段他最不愿想起的回忆,但江了这么想听,他也不是不能说:“你也知道,我的性子太过散漫,不适合做什么统治者,但我为了他,和皓煦发动开天辟地以来最大的一场战争来争天帝的位子。” 江了把手悄悄移到墨凔的后背,隔着袍子,也能隐约摸出一道突起,以墨凔的法力都无法去除的疤痕,那当初该多么彻骨,墨凔反手捉住他的手拽在手心:“这疤痕也是当初留下的,脊背上的骨头被砍断了几根,差点要了我的命。” 大战的凶险墨凔一带而过,江了以为是他不愿说,其实是他懒,那场战争牵扯到太多身居高位的上神,还牵扯到最早一批人类,比如赢勾,真要讲清楚,恐怕几天几夜。摩挲着江了的掌心,“最终是我输了,我从上天堕入冥府,开辟了一个不见天日的新世界,姒息和皓煦留在了天上,他管神,我管鬼。” “还有什么想听的?”墨凔扭头想亲江了,被他躲开了,江了往墨凔颈窝蹭了蹭,闷闷的声音传出:“关键没说。”谁想听你们打仗啊,事情虽然久远,花些精力还是能打听到的。 “是~”墨凔低声笑着,扯长了声音:“我和皓煦是开天辟地的弥罗一族,我们很难拥有后代,男人、女人,都不行,只有雌雄同体的昆仑一族可以,而且昆仑族长的都是世间极美的,所以姒息出现的时候我俩打破头去争去抢,把他都宠坏了,我们也是被捧着惯坏了,他刁蛮的性子那时候看着也是很讨人,其实皓煦原本是有喜欢的人……” “天帝喜欢谁?”江了瞬间把脑袋抽了出来,盯着墨凔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墨凔从回忆里被抽了出来,点着他的鼻尖:“怎么,关心天帝的感情就把本君扔一边了?” 江了讨好的亲亲墨凔的唇角,“阎君继续……” 回忆被打断了,墨凔也不想再说皓煦那段感情,索性结束了话题;“反正他最后赢了姒息,本君也喜欢上小道士。” 江了显然对这样的结尾不满意,缠着墨凔详说,墨凔被惹急了,把他按在桌子上又啃了个干净。 第三十四章、江了舔舔干燥的嘴唇,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 江了一睁眼,看见的是熟悉的帐顶,回想睡着前发生的事情,把撩开一条缝的帷帐彻底掀开,赤着脚冲出寝宫,迎面和刚进门的墨凔撞了个满怀,要不是被墨凔抱住,铁定屁股遭殃。 “冒冒失失的,干嘛去!”墨凔掐着江了的腰,把他提起来,让他的脚踩在自己的脚背上,“也不知道穿个鞋。” 江了急的在墨凔怀里扭来扭去:“快、快……” 墨凔抱着他坐在太师椅上,倒了盏茶,把水上的浮叶吹开,这才喂给他喝:“慢慢说,快什么?” 就着阎君的手,江了喝了几口,险些被呛到:“快、快回梵净山!” 墨凔明显脸色阴沉下来,伸手把江了散在胸前的碎发撩到耳后,就着江了喝过的茶盏,呷了一口,这才慢慢吞吞地开口,“你还惦记着回去?” 江了知道墨凔误会了,连忙解释:“不是我惦记着,是沐凔还在山上!” ???墨凔一愣,眨巴眨巴眼睛:“沐凔是谁?”墨凔弟弟?阎君可不记得自己有个弟弟啊。 “咳咳”江了用拳头挡着嘴,干咳两声,他忘了,阎君大人好不值得小家伙的名字,这让他怎么好意思说出来!江了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墨凔倒像是想明白了,一脸玩味,瞧着江了胸口白色绢丝里透着一点隐约的嫣红,从敞开的领口伸进手去,抓着挺立乳尖搓弄。 江了吓得一哆嗦,按着墨凔的手:“你你你、你干嘛?” 吓到磕巴的模样也真是可人,墨凔用手掌遮住脸,只露出嘴巴和一小截下巴尖,笑得肩膀耸动,江了揪住他粉色的耳根,胡闹起来:“你笑什么?” 墨凔握住他的手腕,指腹在光滑的皮肤上跳动,中指按着脉搏,一道强有力的跳动下面还隐藏着另一股娇弱的,顺着抓住道爷的手,微微歪头,手背贴在脸侧,阎君就这么斜着眼看他,眼底闪着流光,微微弯着的眼角透露出主人愉悦的心情,两颊上的粉色还没褪去,阎君可口的错觉让江了一时失神,反应过来的时候,双唇已经贴在了阎君的眼皮上。 !江了一惊,身子本能往后躲,可他是坐在墨凔腿上,往后一闪就掉在地上了:哇——” 墨凔也是一惊,这才反应过来,红晕飞快爬满脸,他忙扭过头看窗外,试图转移注意力,可被亲到的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根本无法安下心。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26 江了从地上爬起来,看阎君脖子根都红透了,觉得十分解气,抱着他的头,对着红润的唇就亲。 阎君终究是身经百战,轻易夺回了主动权,吮着道爷的舌尖舔吻他的牙龈,手顺着大腿摸到了那条神秘的肉缝,阎君手指细腻修长,偏偏指腹上长了薄薄的茧子,触碰到到大腿根细滑的皮肤对比感更加强烈。 “呜……”江了的嘴缝溢出一丝呻吟,墨凔骤然停止了动作,江了半睁着迷蒙地眼睛,询问地看向阎君:“怎么停了……” 在他鼻尖上点了点,墨凔声音满是宠溺:“小色鬼,一起床就想着这档子事,以后要被儿子们笑话了。。” 江了气的鼓起了双腮瞪着墨凔:“假正经!” 墨凔刚想说什么,一阵婴儿啼哭从身后传来,江了狐疑着撩开帷帐,司沐凔就躺在床的一角,胡乱蹬着着小脚把原本盖在身上的小被子踹到一旁,胸口绣着一只小白狐的红肚兜就晾了出来。 “沐凔?”江了忙把他抱起来,转身看着手腕托着腮的阎君:“你把他带回来了?” “原来沐凔就是他啊,沐凔慕凔?”墨凔偷偷翻了个白眼,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应该带回来,就会关键时候坏好事!让他更后悔的事情还在后面。 江了一阵窘迫,司沐凔一直哭个没完,江了抱着怎么哄都哄不好,手足无措地向墨凔求救,墨凔吩咐侍女端了一碗温热的羊奶过来,用筷子尖沾了喂给他,小家伙果然止住了哭,咧着还没长牙的牙龈冲着墨凔乐,还伸出小手求抱抱。 但墨凔显然是不愿意,推辞的话还没说出口,怀里就被塞进了一小团,小沐凔也是很讨人喜欢,吃饱了就抓着阎君的衣襟睡着了。 江了见小家伙睡着了才敢松口气,墨凔把他递给侍女:“去想法子找个人间的奶娘带着。” 江了本来想说“你带着也挺好”,看着阎君的脸上,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取了条帕子要擦墨凔衣襟上沾的羊奶,墨凔捉了他的手腕,“就这么擦?” 已经数次领会到阎君套路,江了想到是他是喂沐凔才沾了一身奶气,再说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更加羞耻的地方都舔过,也就没什么不愿意,凑到阎君胸口,用手指摸了摸沾有羊奶的布料,然后放进嘴里,带着腥膻的奶香在嘴里化开,紧接着把紧闭的嘴巴凑过去,贴在那块布上吮吸,啧啧作响,入口的是很淡的奶香,散去之后是一股阎君独有的男性气息。 隔着被舔得湿透的薄布,隐约看见一颗小小的突起,江了咬住,咬在齿间研磨手悄悄按在阎君的胯间,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根火热的坚硬。 “没有了……”江了终于肯放开阎君的乳头,遗憾地盯着那块湿润的布料,哪知阎君把桌子上剩的小半碗羊奶倒在了胯间,斜着眼看着江了:“道爷想舔多少本君都有。” 江了舔舔干燥的嘴唇,盯着手下面被布料裹紧的肉棍,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 第三十五章、怀孕了,后穴倒是要好好开发开发 小孩的哭声惊动了冥府,没一会儿功夫,寝宫外面围着一圈男宠女妾,迅哥站在人群里面向殿内张望,这冥府中的新生命就只有江了肚子里的那个,论要生也没这么快。 两人做这档子事从来不看时间,不看地点,不也闭门,寝宫门口把里面看了个清楚。江了愣生生的盯着手下面被布料裹紧的肉棍,止住了俯身的动作,站起身看着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心口一阵酸涩,噌噌噌往外冒火,甩甩袖子就往外跑。 墨凔忙追出去,“又闹什么?” 却见江了撅着嘴巴,明显是不高兴了,再看看外面那群一色的白衫,也知道他在恼什么,趴在江了耳边低声:“道爷吃醋了?” 江了喘着粗气不吭声,既没承认要不反驳,低头看着自己莹白圆润的脚趾头。 墨凔招呼侍女叫判官过来,回头顺着江了的目光也落在了脚丫上,故技重施,让他踩在自己鞋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点都没不自在,江了却没那么厚脸皮,挣扎着要下来,被墨凔在屁股上掐了两把才肯老实,把脑袋扎进墨凔怀里不敢看身后人的反应。 “你们都过来干什么?”墨凔摸着江了的头顶,询问众人。 “我们听到婴孩哭声,心想是江公子生了,遂过来祝贺。” 墨凔把凌乱的广袖整理整齐,微微颔首,“你们也算有心,不过,是江公子收养的小狐狸崽。” 江了倏地把头仰起,盯着墨凔活像护崽的母兽,墨凔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抱歉地笑笑:“本君说错了,咱家沐凔是大宝贝。” 阎君这边哄着自家媳妇,判官一路小跑,连滚带爬地赶了过来,墨凔反手揽着江了,另一只手去翻生字簿,翻了两页又没了耐性,都丢回了判官怀里,“都送回去轮回。” 判官晃悠着帽遮,急的满头大汗,用袖子胡乱擦去:“这这这……” “这什么这!”墨凔虎着脸瞪了判官一眼,判官头顶汗冒的更欢了,确认似的把生死簿又细细的看了一遍:“阎君,这可都是各位公子的……” 诸位公子一听,都跪在了地上,虽说入轮回道也不是什么坏事,可在冥府过了几百年自在日子,不老不死,神仙一般,入了人道投胎,又要经历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盛苦。 “都别跪了,”墨凔看着人群中一张脸:“李迅,你跟着本君最久,最懂本君的脾气秉性,回吧。” 李迅煞白了脸,盯着墨凔,半晌,起身,“是。” 江了看着众人随着鬼差渐渐隐遁了身影,他张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胸口隐隐作痛,这群人身上有他的影子,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墨凔的眸子里闪着熠熠光辉:“我答应过你,以后只有你一人。” “……啊,啊,……”江了紧闭着眼睛,往后仰着红润的脸庞,清晰地感觉到湿滑的物体再胯间滑动,试探的在穴口浅浅地抽动,他大张着双腿,催促腿间的人:“墨凔……快、啊……快点进去……” “道爷又叫错了。”墨凔嗅着他花穴溢出的淫靡气味,用鼻尖轻轻地碰了碰顶端发硬的花蒂,紧盯着蠕动收缩的肉缝,这才伸出舌头在肥厚的花瓣上舔了舔,舌尖顶开两瓣花唇,含住一片吮吸,直到吸得肿胀充血才换另一边,带着香气的淫液源源不断地从花缝漏了出来。 “墨凔……用力些……”江了早就听不清墨凔在说什么,只想那软舌快点钻进酥痒的花穴里,难耐地揪着阎君的长发,挺起下身往他嘴里送:“快……快……” 听着他意乱情迷的情话,灵活的舌头愈发贪婪,转着圈在淫乱的花穴里面翻搅,嘴巴堵着花心热烈吮吸,变换着角度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27 汲取深处的蜜水。 “嗯啊……唔……”江了弓起腰, 花道里收缩紧,裹着里面的舌头,玫红色的花唇被吸的麻木发疼,被舌尖撩拨的地方却泛起一阵无以名状的瘙痒,墨凔忙着吞食花心酿出的蜜水,舌尖探索者藏在花穴深处的两处小褶皱,猝不及防地一阵狠狠地搜刮。 “啊啊……”江了几乎是惨叫着,体内较弱的部位经不住猛烈的攻讦,抽着鼻子啜泣求饶:“相公……缓一缓……我不行了……” 墨凔果真停下了动作,凶狠的目光盯着抽搐的花瓣,眸子里像是困着一头野兽,闪着阴森的光,伸手去翻转他的身体,动作迅速,却温柔地用手脏垫着江了微微鼓起来的小腹,温热的手掌暖地江了轻哼出声。 “啪啪”墨凔使劲在江了臀上甩了两巴掌,“把屁股翘起来!” 江了啜泣着配合,翘高了臀尖,墨凔粗暴地掰开臀缝,舌头贴着小缝来回舔了舔,压在会阴卷起舌尖戳刺,江了脑子昏沉,伏在床上摆出了任人蹂躏的姿态,墨凔自然也不会手软,舌尖转到了后庭,细细描绘后穴上面的褶皱:“你怀孕了,这后穴倒是要好好开发开发。” 江了跪伏在床上,咬着枕头忍受着羞涩处被舔的怪异感觉,干燥的后穴很快镀上了一层水膜,有过被开拓的经验,很快就软化湿润,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肠道里面被肉膜包裹的腺体一次次被舔过,随着呼吸收缩,想要把舌头吞进去一样:“唔……相公……快、进来……” 墨凔含着精囊嘬了两口,在他的臀尖上啃出一道带血的牙印:“本君也还你一个…般配极了…” “啊……疼……”江了用力扭着头想看墨凔得意的杰作,可无奈在后臀上,怎么也瞧不见,反而见着了阎君宽衣解带,玄色长袍被甩下了床,露出精壮的胴体,阎君略显病态的苍白肩膀上赫然顶着一个血红的牙印! 墨凔见他在看,就把肩膀凑过去,“呐,你的杰作,满意吗?” 第三十六章、一次就满足了? 墨凔见他在看,就把肩膀凑过去,“呐,你的杰作,满意吗?” 江了看着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抬起发软的手臂,催出了一道治愈的光芒:“你怎么也不知道自己治治!” 墨凔握住了他的手,按在床上,光芒顿时歇了,倾身过去,在江了同样的位置亲了亲:“我故意留的伤,要不然怎么能留得下疤。” 江了盯着墨凔笑眯眯的模样,咬着下唇,又翻过身钻到墨凔身下,伸手握着他硬挺的性器就往后穴里面塞,江了扭着眉忍着被撑开身体的诡异感,挺着腰往上凑,主动的时候不多,羞耻无助混着亢奋,脖颈一片胀红,颈间的经脉鼓起,可依然往上挺动腰胯,主动把硕大的肉棒吞了进去。 “啊……好大……好烫……”后穴被撬开的过程漫长,他一手揽着墨凔的脖子,一手用手肘撑着床,双脚抵在床上支撑身体,软肉被一点点插入,粗大的肉棒像烧热的铁棍一样把穴肉烫的酥麻,难以言喻的畅快蔓延全身,江了腿一软,身子滑下,后穴中的肉棒吐出来些许,墨凔顺着腰往下一沉,不顾阻力硬是把性器尽根没入。 “唔……”江了咬着下唇闷哼,臀尖上的伤口被按在床褥上,刺痛带着无以名状的瘙痒。 墨凔也想到了他的伤口,两手托着,让臀部悬空,退出去又狠狠的操进去几下,缓解江了臀部的伤痛,把后穴的褶皱都拉扯平滑:“道爷真是个尤物,就算没有前面的小浪穴,这肛穴也能把本君困在床上榨干。” 狰狞的肉杵磨开了股缝里狭小的肉洞,急切的进入把还没习惯交合的部位磨出了细小的伤口,抽插时落下几缕血丝,磨出低头看见,用手指蘸了,抹在江了半张的嘴唇上,满意的点头:“红艳艳的,美极了。” 江了伸出舌头舔舔,淡淡想血腥味夹杂着男性麝香,还带着一股子淫靡的味道,他撇撇嘴,揽着墨凔的脖子拉低,两唇相碰,把唇上的血都抹在了墨凔的唇上,看着杰作,也学着点点头:“阎君也美极了。” 墨凔轻笑,揽起他的身子,让他跨坐在大腿上,由下往上,狠着劲儿地顶弄着,把肿胀的性器全塞进江了狭小的股缝里面,身体被填满的充实夹杂着疼痛,江了光是被那几下操干就要射了,手掌插进阎君发丝中抚摸头皮,“唔……要到了……相公……” 墨凔自然不会让他撩出了火跑掉,紧紧圈着江了的龟头挤压,江了目光浑噩,随着墨凔的动作胡乱的扭着腰,自己寻找角度插,后穴和性器都得到了满足,反而花穴的空虚更加明显,“呜呜……相公…前面…也摸摸……” 墨凔却捏住了江了的乳头拉扯,含住江了的耳垂:“自己揉揉,我腾不出手了。” 江了听话地腾出了手,摸着自己湿哒哒的花瓣,揉捏片刻就并着三指插了进去抠挖满穴淫汁,艰涩的后穴也越来越顺滑,一插进去滋滋作响,墨凔神色隐忍,胯下却凶狠地顶撞臀间的菊穴,任由肉棍在娇嫩的肠肉里面操干。 江了双眼呆滞,配合着墨凔的动作,手指在花穴里面抽插转动,“呜……呜……”身子随着墨凔的动作上下颠晃,每次落下都被捅干地更深,体内柔软的脏器被坚硬的性器顶弄,搅动,酸软的脚腕支撑不住身子,阎君的凶器深深刺进身体,江了感觉自己好像被楔在了肉杵上。 性爱进行地狂野又粗暴,江了的魂魄都要被顶碎了,阎君眉梢上挑着一丝情动,原本就略带魅惑的模样更加动人,勾得人忍不住凑上去亲吻。 墨凔皱着眉轻喘,拧紧了指尖的乳头,指甲在江了性器顶端的窄缝上扣弄,江了立即发出了茫然的哭噎,尖叫着喷出了精液,他松开握着性器的手,把江了插在花穴的手指拽出来,把江了放在床上,双手抓着江了的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在后穴贯穿挺送,操进的力气凶蛮,拔出的速度果断,快速地抽插,恨不得把菊穴捅开了、操烂了。 高潮后的性器垂在胯间,随着墨凔的挺进晃动着,臀尖被墨凔撞地红透了,肠道也被快速的摩擦弄得麻木,江了歪着头,涎水流了一脸,虚弱地呻吟,只有插到内部脏器的时候才会做出反应:“嗯……嗯……啊……” 墨凔一口咬在被掐破了皮的乳尖,津津有味地吞吃,一边变换着角度去顶弄操干菊蕾的花心,享受着肠壁的索求,蛮横的力道像是要把肠道磨破。 性器顶冠擦过腺体,刁钻的角度研磨,江了内壁收缩,紧紧缠着墨凔的肉棒吮吸压榨,小腹一阵阵空虚,迫切地想要吃到精液:“相公……唔……孩子……” 墨凔把手掌按在江了小腹上,感受里面新生命,咬咬牙,拔出了性器,趁着江了没回过神,又捅进了花穴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28 ,一插到底,江了挺起了身子扬起一阵颤抖又软了下去,股间饥渴难耐的肉花被喂了满满的浓精,冲刷过花壁囤积在花腔里。 “呜呜呜……”江了失魂落魄地看着帷帐,忍不住呜咽,笔直的双腿上糊满了淫液,腿间更是一片狼藉,空气中还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暂时得到满足的性器舍不得脱离久违的花穴,江了啜泣:“出去……” 墨凔挺腰顶了几下,还没软下去的物件存在感十足,江了顿时身上漾起一阵粉色,墨凔拨弄着江了红肿破皮的乳尖,舔了一口,淡淡的腥甜,“一次就满足了?” 第三十七章、是哪里痒? 墨凔挺腰顶了几下,还没软下去的物件存在感十足,江了顿时身上漾起一阵粉色,墨凔拨弄着江了红肿破皮的乳尖,舔了一口,淡淡的腥甜,“一次就满足了?” 江了半阖着眼睛,也不答话,手悄悄伸到墨凔腰间推了推,暗示意味十足,墨凔抿着嘴笑,胯间不知什么时候又精神了,硕大的性器在花穴里面顶弄了几下才抽出来,俯身趴在江了腿间,拨开花唇细细地看着里面蠕动的媚肉,见到一股清澈的淫流淌了出来,应该是江了高潮时身子分泌的,却不见射进去的精液,墨凔觉得奇怪,正要把花穴拨开细看…… “别看……”江了被炙热的视线看得不自在,合拢了双腿,翻过身背对着他,墨凔看着他挺翘的臀尖上泛着粉红,菊蕾红肿充血,就任由他去了,起身拧了热手绢擦拭他淫乱的身子,却见江了昏昏欲睡:“先别睡,我有事和你商量。” 江了听了,强打精神翻过身,任由墨凔拨开他的双腿,股间被磨地胀痛的部位被热手绢一敷,舒服了不少:“嗯……说吧,什么……” 墨凔看他神志不清,隔着手绢捏住花唇掐了一把,江了顿时精神了不少,抬脚踹在墨凔精壮的胸口,“耍流氓!” 墨凔握着他的脚腕,在脚心吻了吻,江了痒的瑟缩着身子,“痒……” 手指沿着那道浅浅的凹缝滑动,墨凔紧盯着被毛巾遮住的部位,“是哪里痒?” 江了知道阎君不要脸的病又犯了,腿间原本就没得到满足的花穴一阵酸痒,索性抓了毛巾甩向墨凔,墨凔被敷过道爷那儿的毛巾糊了一脸,道爷的脾气最近见长,无奈地摘下来,放在鼻子下深深嗅着,随后意味深长:“嗯……都是道爷的骚水味。” 江了被惹急了,瞪着眼睛一扑,险些把阎君扑倒床下,墨凔忙搂住他光裸的腰身,稳住身形,抚摸他的小腹,满是好奇,这男人的肚皮下面睡着另一个男人的孩子,“你倒是慢点,摔了我不要紧,万一摔了你,可让我怎么办?” 江了撇撇嘴,往他脑门上拍了巴掌:“什么摔了我,怕你是关心我肚子里的。” 墨凔放弃地收回手,捧着江了的脸狠狠啃了口:“说什么胡话,他因为你才有存在的意义,而你把本君从过去救赎,孰轻孰重?” 江了轻哼,看似不情愿地把头靠在阎君肩膀上,“就你会说好话,只能姑且听着。” 墨凔轻笑,抱着难得乖巧的道爷躺在床上,肩膀上的重量让他安心,是之前都少人都给不了的,忽然想到要和道爷商量的事,“道爷?”没得到回应,再看江了早睡着了。 墨凔过来的时候,江了正含着盐水漱口,见他进来,把盐水吐在了痰盂里,边接过侍女递的手绢擦嘴,边看着坐在桌前正往小碟子里面夹菜的阎君:“ 不爱吃这个!” 墨凔看看他,又夹了一块,“对你现在身体好,不爱吃也要吃!”随后想到了什么,笑地相当猥琐:“昨晚你也说不爱吃,不照样吞得干干净净,就连棒子上留的残液也舔干净了?” 江了反应过来他再说什么,脸炸地通后,撸起袖子就要扑上去拼命,侍女忙上前搀扶。 这几天江了的肚子像灌了气一样疯长,每天都能看得出变化,墨凔厚着脸皮去赢勾那儿把侍女要了回来,原先的名字是上一任主子取的,墨凔让江了再取一个,江了憋了两天,吃不好睡不好也没想出个名字,墨凔看不下去索性自己取了:“穆清。” 江了思索片刻:“吉甫作诵,穆如清风,阎君倒是会给女人起名字。” 墨凔打趣:“比你师父,如何?” 江了梗着脖子:“当然是我师父更会取名字啦!”说完心虚地转向一旁,拿个“了”字凑合事。 墨凔小心地抚摸着江了一天一个样的肚子,心想是不是长太快了,一边想着一边往江了小碟里夹菜,弥罗一族人丁不旺,他从小也只见过皓煦,俩光棍都没有后嗣,也不知道逆天改命生子是个什么过程。 江了看墨凔出神,偷偷把不喜欢的菜都丢在桌子下面,和穆清打眼色让她一会儿收拾干净,筷子刚伸到桌子下面就被抓包了,顶着墨凔的视线,手腕一转,又送回嘴里,撇着嘴咀嚼咽下。 随后,江道爷迎来了第一次孕吐,不仅把刚吃下去的吐了出来,隔夜的也呕了个干净,阎君全程捧着痰盂手足无措地陪着,暗中把江了今天吃过的菜色打了黑名单。 江了好不容易止了吐,说什么也不肯再吃,呕吐的感觉太难受,被扶着在床边的躺椅上靠着,穆清取了薄被盖在江了腰间,晌午前才起床的江了这一番折腾又有些乏了,懒散地打着小哈欠,翻身挪动稍显笨重的身子腾出半边,朝正小声叮嘱侍女煲汤的墨凔招招手。 墨凔侧着身子合衣躺了上去,一手揽着江了的腰,小心地和自家儿子打招呼,“累了就先睡会儿,我嘱咐下人煲了鲫鱼汤,正好醒了喝。” 江了仰躺着面对墨凔,手臂自然地勾上了他的脖颈,“那你呢?” “我陪着你,”墨凔俯身到江了上方,小心的撑着胳膊避开腹部,低头去蹭他的鬓角,嗅着他颈间的味道:“什么都没有道爷重要。” “哼!”江了闭着眼睛轻哼,仰着脖子方便墨凔亲吻,揽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在颈窝吮出一枚小小的红印,“花言巧语!” 第三十八章、把裤子脱了,让本君瞧瞧你那两朵小花儿湿成什么样子了 “哼!”江了闭着眼睛轻哼,仰着脖子方便墨凔亲吻,揽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在颈窝吮出一枚小小的红印,“花言巧语!” 墨凔轻笑,吻痕一路盖到了锁骨,舌尖钻到锁骨窝里旋转,不露声色地把江了衣襟往连边掀开,捏住小巧的乳尖捏弄,江了在他身下半躺着,衣衫凌乱,雪白的道袍褪到手肘,腰间的一带也被弄松了,下摆分开,露出里面丝质的亵裤和两条交叠的长腿。 “道爷越发乖巧了,”墨凔瞧着江了眯着眼睛任由他摆弄,墨凔提着江了的乳尖不放,直到他胸口剧烈起伏发出难耐的呻吟声才松手,手掌摊开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29 罩住一边的胸口,指缝夹着乳头富有技巧性地揉搓,每个手指力道均匀地揉捏挤压胸口上的软肉:“是不是又胀大了几分?” 江了胸前肿胀的感觉渐渐明显,被调教习惯的身子起了反应,挺高了胸口凑到阎君手上由着他玩弄,眼角染上几分迷离,斜睨着上方的男人:“还不是你天天揉的,现在倒嫌弃起来了。” 安抚性地在江了唇上亲了亲,墨凔给自己叫屈:“道爷可冤枉死本君了!我爱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抓着胸乳的手突然收紧,乳肉被用力挤压,两颗红艳的乳尖就被挤出了手指缝,墨凔一口含住,狠狠地吮吸。 “啊……”江了的呻吟中夹杂着痛苦和愉悦,充血的乳尖比平时还要敏感,粗暴的吮吸让它们胀大了不少:“唔……轻点……疼……” 墨凔发出低沉的笑声,舌尖沿着乳晕画圈,时不时把乳头含进去吸两口,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眼神热切地盯着它瞧:“现在不好好吸吸,等涨奶了更疼。” 江了伸手拍掉墨凔还在揉捏的手,捂住自己被吸地又麻又痛的小乳尖,上面糊满了阎君的口水:“又说胡话,我才不会涨……涨奶……” “到时候看你还嘴硬,”墨凔推开江了的手,再次把红艳的乳头含在嘴里,尖利的犬齿时不时在饱满的肉粒上面研磨,像是要把小东西戳破了。 “唔……”江了皱紧了眉头,胸前的肉粒越被玩弄越痒,一股针扎似的麻痒,他夹紧了双腿,腿间的花穴泛起了热浪,花心里潺潺淌出了蜜汁,满屋子都是发情的味道:“墨凔……下面……” 墨凔的双手仍旧挤压着江了的胸口,卷起舌尖在挺立的乳尖上面拍打,低头看着江了腿间被勃起的性器顶起的单薄亵裤,在顶端被濡湿的布料上轻轻戳了戳:“道爷自己解决。” 江了一手扶着躺椅的扶手,一手隔着裤子揉搓勃起的性器,亵裤皱成一团,江了表情恍惚,双腿不知不觉大开,腰带彻底散开了,整件道袍彻底敞开。 墨凔嘬着江了还没酝酿出奶汁的乳头,想象过几个月这里会有多么甘甜,直到嘴里又尝到腥甜的血腥味才罢休,起身把半开的窗户关上,胡乱一扯自己的袍子。 江了自顾玩弄着胯间肿胀的肉茎,甚至腾出两只手指去拨弄下面的花唇,歪着头看阎君急色的动作,肩头的咬痕已经结了痂,长在白皙的皮肤上越发丑陋,他转过头不看那道伤口,手上的动作不停,隔着布料用手指去堵留着水儿的穴口。 “自己摸地很舒服?”脱了衣服墨凔反而不急了,专心致志地看着江了自渎时的风情,紧盯着他双腿间被亵裤裹住的部位,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声音却温柔地诱哄着:“道爷把裤子脱了,让本君瞧瞧你那两朵小花儿湿成什么样子了。” 江了听了,竟然真的听话,一点一点把亵裤拽了下去,露出湿糯一片的腿间,他的乖巧听话,倒是让墨凔愣住了,注视着意料之中的美景,屏息一寸寸在江了的皮肤上扫过,昂首的性器和水淋淋的肉花,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 情欲的驱使下,江了微微后仰着脖子,在墨凔的视线下诚实地爱抚膨胀的性器,双腿交叠夹紧了摩擦,以此获得短暂的满足,可终究得不到纾解,一边撸动握着性器的手,一边摩擦着花穴,几乎要挤开花唇探进花壁,好好抓一抓里面作痒的穴肉,江了双眼湿润,压着声音呻吟:“相公、嗯……快进来、帮我抠一抠里面……痒、痒得厉害……” 墨凔屏息,刚才一瞬间心脏险些停了跳动,吞了吞口水缓解喉咙的干涩,上前去坐在椅子脚上,抓住江了的脚踝抬起,紧盯着他湿漉漉的花穴,视线随着里面流出的蜜汁,落在打湿的软垫上面,近乎虔诚地亲吻他的脚心,鼻尖抵着脚心上面的纹路,深深地嗅着:“道爷其实是狐狸修成人形了吧。沐凔就是道爷生的吧,和一个姓司的?” “你胡说!我、我没有……啊……”江了隐忍地咬着下唇,含着泪望着墨凔。 眼看江了的手指就要插进花穴里面,墨凔跪在他双腿间,伸手用粗暴的力道打掉了他的那只手喝道:“这儿是本君的!是本君创造出来的!你敢伸进去试试、敢让别人碰一下试试看!”说着伸手按在了江了刚刚揉搓的部位,食指并着中指蓦地捅了进去,急躁的在里面抠挖。 “嗯……我不碰……啊……也不让、不让别人碰……”被撩拨已久的淫穴终于收到了侵略,马上欢欣地缠上去嘬吮,江了非但不抗拒阎君用手指插弄他的隐私部位,反而长大了双腿,自己拉扯两瓣花唇,让穴口细嫩的皮肉尽量往两边分开:“我不是狐狸……沐凔也不是、不是我生的……” “那你身上怎么一股子狐狸骚味。”感受到手指被湿热柔软的嫩肉包裹着,墨凔深入浅出地在花穴里面抽插,搅得里面发出细微的水声,稍稍弯曲手指,从里面抠出不少淫水儿,他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舔,皱着眉伸到江了嘴边:“你尝尝,骚不骚?” 第三十九章、本君的精水儿只给娘子 “那你身上怎么一股子狐狸骚味。”感受到手指被湿热柔软的嫩肉包裹着,墨凔深入浅出地在花穴里面抽插,搅得里面发出细微的水声,稍稍弯曲手指,从里面抠出不少淫水儿,他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舔,皱着眉伸到江了嘴边:“你尝尝,骚不骚?” “唔……唔唔……”江了顺从地把那两根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尖沿着手指细心地舔弄,就连指甲缝也吮地一干二净,全都舔干净了还意犹未尽地吮着阎君的指腹,把它当成了性器一般对待。 身下的花穴失去了手指的玩弄,泛起一阵阵情欲,江了托着肚子抬起下身冲着墨凔卖力地摇晃,双眼渴求地看着墨凔胯下狰狞的性器,含糊地呜咽:“唔……快、快点……” 看着他颤颤巍巍抖动的腰,墨凔忍不住伸手扶住,在他突起的小腹上啄了口:“快什么?道爷还没回答本君的问题呢。” 江了略显茫然,显然已经忘了刚刚墨凔说了什么话,阎君动动手指,两根手指夹住江了湿滑的软舌,然后指腹摸上了江了的上颚,沿着上面的纹路摸索,口腔内敏感的部位都撩拨,江了哽咽着:“骚……唔……骚……” “呵……”墨凔挑了挑唇角,俯身罩在江了身子上方,直视着他的眼睛:“哪儿骚?说明白了。” 江了被欺负急了鼻头就会红,不自觉地耸动鼻子,抽噎:“骚穴骚……” “道爷真乖。”墨凔满足地夸奖,膨胀的龟头就抵着花穴,沾满了里面的蜜水儿就是不进去,苦苦渴求的性器就近在咫尺,江了耸动鼻子都能闻到它浓浓的麝香雄性气息,江了用舌尖怯生生地讨好嘴里的手指,声音嘶哑:“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30 相公……进来……骚穴想吃精水儿了……” 每次道爷沉浸在情色之事,说出的话都大胆地惊人,墨凔突然想到了前段时间想找江了商量的事,亲昵地亲吻着江了的耳垂:“本君的精水儿只给娘子,道爷若是想让本君的宝贝插进你的骚穴里面好好顶弄一番的话,就和本君成亲。” !江了已经,牙关不自觉收紧,咬伤了嘴里含着的手指,听到墨凔吃痛的吸气声连忙吐出来,用手捧着细细观看,两根手指的第二根指节上赫然渗出了血丝,江了慌神了:“怎、怎么办…疼吗…” “道爷帮本君舔舔就不疼了,”墨凔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禁好笑,又把手指塞进他的嘴巴里面:“幸亏不是昨晚道爷帮本君含肉棒的时候,要不然你的下半生可就苦了。” 江了吊着眼角瞪他,嘴里却小心地舔着咬伤的地方,嘴里淡淡的血腥味,让他一阵阵犯恶心,但又强压下去. 墨凔看着他那副可怜模样,顿时心疼了,忙把手指收出来,另一只手在上面轻轻拂过,伤口立刻就不见了。“这么喜欢舔?要不要把这儿的伤也舔舔?”说着牵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肩膀上的疤上面:“这儿也是道爷咬的。” “明明是你……”江了气急,强压着身子里那团欲火和他对视。墨凔按着讲了的手微微用力,手指下刚刚结了痂的伤口有渗出了血丝,他故作惊慌,装作很疼的模样:“哎呀呀,道爷手轻些,又流血了!” 江了看着他拿自己的伤口作弄人,气的挺身趴在他胸口对着小红点就咬了下去:“你……你你你……”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眼角却湿润了,滚出两颗泪珠:“你这家伙!咬死你算了!” 捧着江了的脸,细细亲吻,吮干净了眼角的泪痕:“瞧把你委屈的,外人还指不定心想本君怎么欺负你了。”说着引导他的双手,按在涂满了蜜汁的肉棒上。 手中握着硕大的性器,手心都被它的温度烫麻了,尾椎上传来一阵阵酥麻,江了仰起头,原本落在眼睑上的亲吻落在了唇瓣上,舌尖在墨凔的唇上舔过,还带着口腔里面残留的血腥味,光裸的双腿缠在墨凔的腰间,脚踝在他背后勾了个扣,双手握着硕大的性器就往花穴上面凑,扭着自己略显粗重的腰,讨好地在上面磨蹭,声音透着哀求:“相公……” 吮吻着江了敏感的牙龈,墨凔的眼角敛着隐忍的红光,双膝顶在了江了的臀跟上,两手捧着他挺翘的臀尖揉搓,性器顶着会阴轻轻撞了两下:“你呀,也只会在这种时候乖乖叫人。” “你快啊……”江了急躁地催促,等不及地抬高了臀靠近墨凔的胯,手中握着的肉棒终于挨近了穴口挤开花唇,全身都在满足地战栗:“相公……好相公……” “不就一个晚上没操弄你这儿么,你就急色成这样了,亏本君还用手指帮你弄舒服了。”身下放浪形骸的道爷险些破了阎君的道行,他额角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费尽了心智,几次温柔的戳刺,不断顶开穴口后又撤出,然后才把饱满的阴茎凶悍地刺进了含满了汁水的小穴儿。 “啊——”江了失声叫了出来,双臂紧紧地攀着阎君的肩膀,臀部仍然高高挺着,拼命凑近瞬间带给他充实感的男人,收紧了小腹,感受那粗大的肉棒以强势的姿态撑开他的小穴,直逼花心,不留丝毫空隙,幸亏他淫荡的小嘴儿弹性十足,要不然非被挤爆了不可:“啊……进、进来……唔……相公……全进来……不够……” 第四十章、叫地这么浪!小心本君把你肚子里那团肉操烂了! “啊——”江了失声叫了出来,双臂紧紧地攀着阎君的肩膀,臀部仍然高高挺着,拼命凑近瞬间带给他充实感的男人,收紧了小腹,感受那粗大的肉棒以强势的姿态撑开他的小穴,直逼花心,不留丝毫空隙,幸亏他淫荡的小嘴儿弹性十足,要不然非被挤爆了不可:“啊……全进、进来……唔……相公……全进来……不够……” “闭嘴!”墨凔痛苦地拧紧了眉,侧头避开了江了的索吻,手掌罩着江了湿滑的臀尖愤恨地拧了一把,猩红的眸子狠狠地瞪着她:“叫地这么浪!小心本君把你肚子里那团肉操烂了!” 墨凔轻柔的动作根本满足不了江了久经情事的身子,他急地直摇头,墨色的长发散在了躺椅上,平添了几分魅惑风情,体内滚烫的肉棒活像一支燃烧的铁棍,灼烧熨烫着他两日没被操弄的肉璧,烧断了江了的理智,他小声地抽噎着:“唔……别管孩子了……操进来……狠狠地……” 江了的哭声,把墨凔骨子里暴戾的本性给挖了出来,眼底的猩红色不断地翻滚,像两团岩浆,他没吭声,屏着息小心翼翼地喘气,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心里那只野兽放出来。 “唔……”江了还在抽噎,放开了揽着墨凔的右手,转而爱抚滴着爱液的性器,另一只手推搡墨凔的肩膀:“你走!呜……不要你了……你走开……” 墨凔伸手握住江了的手腕,吞了吞口水把烧到喉咙的火强压下去,耐着性子:“道爷,怎么了?” “你就会管它!”江了抽抽鼻子,吼出了声,原本无力的手臂竟又生了几分力气,江了拼了命把墨凔往外推,墨凔终究是怕伤了他不敢用力竟真的被推开了,胀得生疼的性器脱离了湿滑的肉穴,沾了满淫液,贴着小腹嚣张地叫嚣着自己的不满,墨凔也急了,提高声音:“你又闹哪样?哭着求操也是你,现在让本君走开的也是你!” 江了被墨凔的愤怒镇住了,愣在那儿,片刻后又小声呜咽:“你就不能管管我……” 这回轮到墨凔愣住了,伸手去江了的侧脸,被他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江了瞪着微红的眼睛怒视墨凔,阎君想到了几个月前,他也是这样,像一只被逼急了的小兔子,这么想着,“噗嗤”一声笑了。 江了更生气了,指着他:“你你你……还有脸笑……” 墨凔就势上前,衔住了道爷的手指,卡在唇齿间暧昧地吞吐,看他不着调的模样,江了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胸膛剧烈起伏:“气、气死我了……气死我气死我了……” 墨凔把他的手指吐出来,伸手抚着江了的胸口,柔声哄着:“道爷不气了,万一孩子有什么闪失,受罪的不还是道爷你么,本君是心疼你。” 有了阎君顺气,江了也是真好哄骗,不小会儿就不喘了,斜着眼睛,略显傲娇:“哼哼!” “不气了?”墨凔照单全收,曲起食指在道爷的花唇外面一刮,干涸凝固的淫水儿都糊在了花唇上,硬邦邦的,拿手指顺着唇缝扣弄了几下,里面淌出来了新的,滋润了穴口。 “嗯……”江了想着还在和阎君斗气,咬紧了牙关,可呻吟声还是泄了出 分卷阅读30 - 分卷阅读31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31 来,他垂着头,气冲冲瞪着那只作怪的手,“你……” 话刚出口,阎君用肉棒换了手指,挤开唇缝,尽根没入:“我什么?道爷是让本君不要继续么?” “啊……啊……”江了略微失神,轻轻喘息,有规律的抽插渐渐加重了力道,每次深插,根部粗糙的耻毛都扎刮着娇嫩的花唇和阴蒂,带来内部剧烈的收缩,没几下江了就沉溺在了情欲之中,双脚紧紧交缠盘在阎君汗津津的后背,光滑的后脚跟随着抽插的动作在汗湿的皮肤上晃动,“唔……” “呼……”墨凔咬紧牙关做着原始的律动,控制着自己不往那致命的宫口上面顶,茎身变换着角度,把花穴深处隐秘的角落都顶弄了一遍,拧着腰往宫口旁的小窝里面用力一插:“答话!” “唔……”花心最渴望好好操弄的地方一直被避开,江了摇着臀,在阎君插进来的时候挺身凑上去,可试图被一眼看出,几次都没成功,浑圆的臀部被紧紧按着,臀尖被阎君的胯撞地通红,索性瘫软了身子,转而讨好这场性爱的主宰者:“要……哈啊……要继续……要、要被操花心……” 墨凔额角青筋暴起,泌出的汗珠团成一颗,滚落在江了胸前的浅窝里,引得他又连声呻吟,墨凔低头含住雪白胸膛上的嫣红,胯间的怒张又胀大了一圈,把紧致的小穴儿塞得满满的,狭窄的肉缝被扩张到了极致,每次抽出都拖出了一点媚肉,拖动着穴口的皮肉,刺激着阴蒂。 与激烈狂野的性爱不同,缓慢的动作带来的曼妙的滋味,江了慢慢尝到了甜头,脸色坨红,半张着唇吐出淫乱的呻吟,“啊……舒服……再、再往里……唔……” 道爷展现出的媚态,阎君看了很是受用,胯间动作不停,掐着饱满挺立的艳丽乳珠,用指甲掐进乳珠顶上的小孔,江了身子剧烈地弹起,挺着胸膛送给阎君玩弄,身下被操弄的部位早就泥泞一片,被挤出的淫液飞溅地到处都是,两人的阴毛都湿淋淋的,纠结着连在一起。 江了的身子到底是和普通女子不同,精囊和后穴中间隐藏在这被改造的部位,粉嫩小巧,越是摩擦玩弄,颜色越是艳丽,操弄一番之后,花唇彻底绽放,大小四瓣花唇打开,露出里面的蜜洞,正贪婪的吞吐着进出的肉茎,穴肉挤压着,渴望能压榨出精液,浇灌花宫里面睡着的小娃娃。 第四十一章、翘高了屁股乖乖趴着,免得骚水儿喷地到处都是 操弄一番之后,花唇彻底绽放,大小四瓣花唇打开,露出里面的蜜洞,正贪婪的吞吐着进出的肉茎,穴肉挤压着,渴望能压榨出精液,浇灌花宫里面睡着的小娃娃。 性器被卖力收缩的媚肉缠紧了,墨凔依旧不敢大胆动作,握着臀尖的双手却越收越紧,掐出了几处青紫,循着角度往花穴尽头的软肉上重重顶了一下,泄愤似的说道:“本君怎么就被你这小道士迷得团团转,又要服侍你这淫乱的身子,又要忍着……呼……你的骚穴简直要把本君的魂都吸出来了……” “啊——墨、墨凔……唔……”江了抽噎着唤着阎君的名字,即将到达高潮的身子敏感地要命,花心稍稍被碰触就喷出一股新鲜的蜜汁,花穴里面淫水充沛,被肉棒搅弄地“咕咕”作响,他半睁着眸子,眼神迷离,定了定神才能聚焦:“唔……我也喜欢墨凔……” 墨凔一愣,强压下想要解放的冲动,俯在江了上方,直视他的眸子,半是认真地问道:“喜欢我就和我成亲,道爷,答应么?” “成亲……”江了迷茫地重复着,好不容易聚焦的眸子和那道幽深的目光相撞,那里面隐藏着占有和疼惜,还有一丝丝的胆怯,江了伸手沿着阎君的脸侧抚摸,最终落在了那双细长的丹凤眼上,也许第一次见面就被这双眼睛勾了魂,他愣愣地点头:“好……墨凔高兴就好……” 灵魂上刹那间得到了不可名状的快乐,墨凔握住那只手,挡在自己脸上,紧紧抿着的嘴角抑制不住上扬,他俯身飞快的在江了唇上落下一吻,随后捧着江了的臀部急色地抽插,蛮横的顶撞让江了身子前后摇晃,他也顾不得江了肚子里的娃娃了,愉悦催动着身子在江了的身子里面狂插,粗暴地顶弄着花心,沉甸甸的精囊拍打在快要被玩坏的穴口。 温和的性爱变得像疾风骤雨,江了承受不住突然猛烈的快感,性器很快就射出了精水,承受粗暴对待的花穴疯狂地绞紧了里面的性器,花心接连被戳顶,不断吐出清澈的蜜汁。 “唔……相公……我……啊……”江了哀嚎着,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惨遭蹂躏的嫩穴激烈地痉挛着,拼命地吮咬着阎君的性器,穴口也咬紧了根部,拼命想要榨出浓精来结束这场性爱:“唔……相公……求、求你了……啊……射……射进来……” 墨凔骨子里的恶劣彻底被激发出来,感觉身下的男人身子瘫软了,快速把性器拔出来,把江了翻身让他趴在床上,又猛地捅了进去,堵紧了正往外淌淫水儿的小穴,邪笑着:“还不行,相公再操一会儿,你翘高了屁股乖乖趴着,免得骚水儿喷地到处都是,让外人知道了娘子的淫骚。” 江了疲软了身子趴在床上,高潮消耗了他大半的体力,枕着双臂,噙着泪珠的眸子斜睨着墨凔,有气无力地骂道:“孽!障!” “呵……”听到熟悉的称呼,墨凔失声笑了,双手罩在道爷挺翘的臀尖上,上面沾满了花穴淌出来的淫水,就连后腰都是一片黏腻,沾满了淫乱的痕迹,墨凔俯身趴在后脖颈上啃咬,“道爷马上就是孽障娘子了。” “孽障,”江了把脸藏在双臂间小声咕哝,缩着脖子躲避色鬼的骚扰,经历了一次的花穴又酸又胀,里面的肉棒子存在感更强了,往常墨凔都是看他高潮了就催着自己也射,今天却像是打了鸡血,江了想想其中缘故,吸着鼻子:“里面酸胀地厉害……你、轻点……” “道爷别叫地太骚,本君就有分寸。”说完挺动了腰胯,双手穿过江了腋下,一左一右抓住两颗乳珠揉捏,交换着用指甲扣弄乳尖上,一边用胯下的凶器狠操花穴,一边大力揉搓胸乳。 “唔……唔……”江了咬着自己的上臂,生怕呻吟声又招惹了身后的野兽,腾出一只手抚弄自己射了一次暂时勃起不了的性器,小东西疲软着垂在胯间,随着动作前后摇摆,顶端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落在了软垫上面。 墨凔垂着眼看着江了的后背,身子纤细,后背支出了一对蝴蝶骨,墨色的长发散开身子两侧,有一缕落在肩胛骨中间的凹槽里,发梢黏在了臀尖上,为这瘦削的身子又添几分淫乱,何况墨凔知道他的蜜洞里面正插着自己的性器,淫水顺着大腿流在软垫上,湿了一大片。 “好道爷 分卷阅读31 - 分卷阅读32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32 ……”墨凔着迷了一般,收紧了双臂把他抱在胸前,绷紧了大腿由下而上顶弄,次次深插顶在花心上,刺激花心分泌更多干净的蜜汁,按着他的身子深深插进,饱满的龟头抵着胀大了一倍了花心研磨。 “啊……”江了仰着头靠在墨凔怀里,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继续把玩着手里的玩意儿,头靠在他的肩头,迎着他的注视,侧着脸索吻,“唔……” 江了身子里那根弹跳着的肉棒把汁水充沛的小穴插得淫水四溅,火热的温度几乎把媚肉融化了,像是要把洞口顶开一样,江了的小腹被烫的刺痛,呜咽着咬紧了墨凔的下唇,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齿印。 “江了!”墨凔喊出了道爷的名字,胯下顶着他的臀尖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双手泄愤似的紧紧抓着江了的双乳,力道之大恨不得把整个人揉进骨子里。 江了慌乱的喘息着,身体深处被滚烫的液体喷射,不自觉收紧了小腹,刺痛的小腹再度充满了精液,抗议暂时安稳下来。 墨凔不住亲吻江了汗津津的后颈和肩头,双手滑到小腹上,温热透过鼓鼓的肚皮传给里面的小家伙。 第四十二章、我来看看传说中的……额……弟、弟夫? 上次险些动了胎气,墨凔又连着几天不见人影,江了无所事事,躺在窗前吃果子,穆清端着小碟子候在一旁接江了吐出来的果核,主仆都不说话,屋子里只有果核落在碟子里清脆的声响。 江了又吐出一颗,抬眼看看穆清:“他没什么动静?” “阎君一早差人送来了果凤梨,说是从很远很远地方来的。”说着转身从桌子上取过来被切成片的黄色水果:“公子尝尝?” 江了扭过头不去看散发着水果清香我碟子,尽量表现出不屑的模样,垂着头看自己鼓起来的肚子,这几天肚子没什么变化,一点反应都没有,江了狠狠地戳了一下:“跟你死爹一个德行。” “咳咳”墨凔一进门就听见这么一句,连忙咳了两声,墨凔接过穆清手上的碟子,冲着她摆摆手,穆清识趣地退了出去。 江了用薄被裹紧了自己,墨凔坐在他身边,还是那张躺椅,这次江了不仅没往里让反而从薄被里面偷偷伸手往外推阎君。 墨凔看他闹脾气,叹了口气,主动招认,“这几天,本君在筹划婚事,”说着用眼角偷偷观察道爷的反应:“又没有经验,身边的鬼魂都是小门小户,只好拉下面子去请教皓煦……” 江了抬起头看着墨凔,等他的下文,墨凔又叹了口气,“反被缠着交流了几天照顾孕夫的经验。”其实墨凔很愿意和哥哥炫耀,不不不,是分享…… “哼!”江了冷哼,“那也不至于几天吧。” “他也是第一次当父亲,你也知道,姒息那么刁蛮,有了身孕之后更甚,哪有道爷这么乖巧懂事。”阎君毫不吝啬地借机夸奖自家媳妇,江了也是吃这一套,偷偷收回了推着墨凔的手,阎君打蛇上棍,反手揽住江了,把手上的碟子递过去,“尝尝,皓煦从玛雅弄来的。” 江了借着墨凔的手张嘴吞了一片,酸酸甜甜的,很对他的胃口, 抬抬下巴,示意还要,阎君乐得伺候,连忙又递过去一片:“好吃吗?” “猴次,”江了嘴里都是果汁,说话含糊,一张嘴就有一道淡黄色的汁液顺着嘴角淌了出来,连忙用手去抹,墨凔按住了他的手,凑过去舔净了,咂咂嘴,五官都皱在一团:“酸……” “不会啊,蛮甜的,”江了眨眨眼,用手捅阎君的腰眼,半张着嘴巴:“快点!”墨凔听话地又挑了一片,递出去的胳膊顿住了,转头盯着身后的桌子,江了顺着他的目光,只见桌子旁的空气渐渐扭成了一个漩涡,一道强光闪过,墨凔扔了那片水果,一把将江了按在怀里。 江了窝在阎君怀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强大的灵体,扒着墨凔的胳膊努力把头探出去,却被他死死按住,墨凔声音透着不悦:“你来干嘛?” 对方却没被惹恼,声音透着和煦:“我来看看传说中的……额……弟、弟夫?” “咳咳咳……”江了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墨凔忙把他挖出来,手掌抚在后背顺气,声音带着心疼,话却刻薄:“这样也能呛到?被话呛的?” 江了在外人面前丢了人,这家伙还说风凉话,一时间面子上挂不住,偷偷在墨凔腰侧掐了一把算是提醒,可他完全低估了阎君大人的厚脸皮,后者眼睛里闪着光,凑到他耳边,用在场三个人都能听到的音调:“道爷想做了?”说完又装出几分为难:“还有外人在呢,等等本君把他轰走!” 江了涨红了脸,隐约听到那人憋笑,江了鼓着脸瞪着阎君,墨凔知道这又是要惹急了,见好就收,手掌按在道爷头顶摸了摸,“本君说错了,道爷不气。” 江了正不知道怎么搭话,只听那人又说话了:“嗯……比传说中的有意思多了。” 江了从墨凔怀里探出头,桌子旁坐着一人,正端着茶盏,透过盏内升腾的热气隐约能看见一双浅金色的眸子,江了一愣张张嘴,话没说出口就被头顶冷飕飕的声音打断了:“不许说他长得好看。”江了抬头,只能看见阎君尖尖的下巴颏,延伸到耳根的弧线上面透着粉色,江了伸手点点那粉嫩的耳垂:“谁人有阎君长得好看。” 被碰到的耳根子颜色加深了几分,皓煦咂咂嘴,“本帝不是来看这个的。”说完两双眼睛看向他,目光中透着你还有什么事么。 “咳咳,”皓煦被看得不自在,冲着墨凔使眼色,“额……对了,本帝来看看地府的彼岸花开得怎么样了,毕竟上一次还是三千来年前看见的。” 墨凔大致算了一下,可不嘛,上次天帝去忘川还是三千年前,那人被打入黄泉,做了黄泉冥海的守护神的时候,那时候已经有彼岸花了,可有没有生出曼珠沙华墨凔就记不清了,正想着那人的事情,衣襟被扯动,江了仰着头一脸希冀:“去嘛去嘛。”墨凔失笑,道爷和曼珠很投机啊。 墨凔拗不过道爷,只好也带他去了,一路上都紧紧揽着,生怕一不留神又跑了,江了被勒紧了难受,走几步就扭着身子挣扎,换来阎君更紧迫的接触,皓煦跟在后面,看着两人一路打闹,竟生出了几分羡慕。 第四十三章、你倒是慢点啊祖宗! 墨凔拗不过道爷,只好也带他去了,一路上都紧紧揽着,生怕一不留神又跑了,江了被勒紧了难受,走几步就扭着身子挣扎,回过头偷看那个和墨凔几乎一模一样的天帝,换来阎君更紧迫的接触,皓煦跟在后面,看着两人一路打闹,竟生出了几分羡慕。 三人到了忘川河畔就懵了,红褐色的土壤上又翻动的 分卷阅读32 - 分卷阅读33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33 痕迹,还零星残留着一小截枯萎的花梗,可叶和花都不见踪影,墨凔一拍脑门,“他们果然跑了。”上次江了偷跑,彼岸花已经开始大片枯萎了,只是墨凔当时没精力管这些,追回江了之后就更没注意了。 “谁?”江了仰着头看着瞬间变了脸色的阎君,天帝也阴沉着脸,显然已经猜到了墨凔话中意思,他抬脚走向忘川,随着天帝的靠近,原本平静的水面渐渐翻起水花,最终在一道炸裂声中,一个身穿玄色袍子的男人跃了出来,正是赢勾,但是和上次和墨凔见面的从容不同,满天银发散着,带着几分狼狈行礼:“天帝。” 皓煦金色的眸子里面翻涌着暗色的风暴:“曼珠沙华呢?” “小神不知。”赢勾恭恭敬敬的答话。 皓煦听着他恭敬却极为疏远的声音,心中更为恼火,两人三千年未见面,重逢竟是这般陌生,声音提高看几分:“你身为冥海守护神,彼岸花都枯死了,你还不知道!” “小神只是掌管忘川河,至于岸边发生的事情,不在小神管辖范围。”赢勾的声音冰冷公式化。 皓煦冷哼一声,“多年不见,你倒是学会推卸责任了,看来本帝当年让你下来是对的。” 赢勾身子一震,呼吸一滞:“天帝的决定自然是对的,这三千年小神也不曾离开过冥海。”垂着眼睑,自始至终都没看皓煦一眼,两人之间气氛沉重,墨凔不好插手,江了看见这么漂亮的人被欺负,一推身边的墨凔:“冥海归阎君管!”言下之意,您天帝就别掺和冥府的事情了。 墨凔一个踉跄,被推到了皓煦身侧,回头看看鼓动自己的江了,无奈拍拍皓煦的肩膀:“确实不是赢勾的错。”谁料皓煦一个转头,目光如炬:“难道是本帝的错么!” 看着天帝眼底闪过的光,墨凔叹了口气:“我的错!”如果当年他再强一点,赢了那场大战,这两人也不会落到今天这般。三人都知道对话的言外之意,江了却误会了,果断出卖自家相公:“对对对,墨凔掌管冥府,他的错!” 墨凔被噎了一些,哭笑不得地回头看着江了,可那样他就没缘结识这小家伙,还会错过他肚子里的小崽子,终究是命运,他冲皓煦耸耸肩:“要不天帝治我的罪好了。” 皓煦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目光,“算了,捉回来就好。” 江了躺在床上,热水澡让他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翻身向外看着坐在桌前看一卷竹简的墨凔,“让他一人留在那儿真的好吗?” 墨凔放下竹简,其实上面的字没看进去几个,对着躺在床上的道爷难得没有迤逦的想法,脑子里一直在想皓煦站在忘川河畔的身影:“应该没事吧,毕竟……他自己选的。” “他们……”江了想着措辞,犹豫着提出自己的设想:“是不是经历过什么?” “嗯?”墨凔惊讶于江了的敏感,他以为江了的脑子,应该是想不到这点的,毕竟当事人都不避讳,索性也就应了:“嗯,有过。” 江了想到了之前墨凔提过的事情,急的坐起身,动作过猛,险些闪了腰,惊得墨凔赶紧丢了书简从身后扶住孕夫:“你倒是慢点啊祖宗!” 江了抓着墨凔的胳膊一双眼睛闪闪发亮:“赢勾是不是被抛弃了!”墨凔皱着眉思索“抛弃”这个词恰不恰当,江了却以为他是默认了,从床上弹了起来,就要往外跑,被墨凔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又要干什么呀祖宗!” 江了气的剧烈喘息:“你大哥把人家丢了三千年,一见面就那副死德性,你还任他留在那儿,万一赢勾吃亏怎么办!” 墨凔给他顺顺毛,细细地解释:“两人当年也不光是皓煦的错,他后来差点被赢勾刺杀,才把他打了下来,其实……” “该!”话说了一半被江了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仰着头看墨凔:“你要是敢那样,我也杀了你!” 墨凔像个变态似的,被恐吓还乐得屁颠屁颠,:“本君挑个死法,精尽人亡怎样?”扛着抗议的江了回到床上,却没动手动脚,一副促膝长谈的模样,道爷难得聪明,一定会追根问底,墨凔也没打算瞒着他,准备细细讲出来。 “嘭!”房门被一股巨大的气流掀翻,门口站着一人手握青铜剑,一身白衣,散开的长发无风自起,秀丽的面容扭曲狰狞,咬破的嘴角渗着血:“皓煦在哪儿!” 第四十四章、永生永世,分则死、变则死、断则死! “嘭!”房门被一股巨大的气流掀翻,门口站着一人手握青铜剑,一身白衣,散开的长发无风自起,秀丽的面容扭曲狰狞,咬破的嘴角渗着血:“皓煦在哪儿!” 墨凔掀开护着道爷的广袖,看着姒息一脸不耐烦,这都什么事儿啊,一个个把阎君的卧房当馆子了,说来就来,一个招呼都不打,他摆摆手:“到冥府找天帝,天后莫不是搞错了。” 看清阎君怀里下意识保护的人,姒息脸色更难看了,举剑便挥,一道闪着青色的寒光直奔江了面门,墨凔抬手去挡,“刺啦”一声,江了忙抓着阎君的胳膊检查:“伤着了?” “没事。”墨凔揉揉江了一头炸毛,就见墨色的广袖被划破了一道口子,雪白的小臂露了出来,江了按住墨凔的胳膊,用手捂住那截破裂的袖子,在阎君问询的目光下,憋红了脸,支支吾吾:“不、不给……他看” 墨凔被逗乐了,凑到他红透的耳边小声:“小道爷的占有欲……” 江了自己说完本来就后悔,被这么一逗,急忙伸手去捂阎君的嘴,墨凔怎么可能丢掉这样的好机会,一边闪躲着一边说着让江了羞恼的话,慌乱之中嘴角和脸侧挨了好几巴掌,不知是怕道爷闪了腰还是真的被打疼了,捂着自己的最求饶着:“好了好了……本君认输……” “够了!墨凔你休得欺人太甚!”姒息气得浑身颤抖,用剑指着闹成一团的两人。 江了这才想起门口还杵着一个人形电灯泡,吓得躲到阎君身后,撩起他的衣袖,从腋窝下面露出半个脑袋偷偷地看。 阎君看他猥琐的模样,哭笑不得,再次质疑“怎么就看上这么一玩意儿”!一手往腰间一插,抓住了江了的领口,往前一提,拽进怀里,江了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剑,慌忙地拍打阎君的手背:“死墨凔!你拿我们爷俩挡剑!” “再胡言乱语本君打你屁股!”两手都用上了力气才把挣扎的江了按在怀里,嘴上说着吓唬人的话,眼神却透着温柔,可一抬头,却把眸子里的温软都挡在心里,声音也透着凌冽:“你还在本君这儿干嘛,本君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姒息冷哼一声,瞥着冒出小脑袋的江了,满脸不屑:“哼!你以为本仙愿意来么!空气中都是宠物的骚味!” 分卷阅读33 - 分卷阅读34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34 感觉怀里的小家伙僵直了身子,墨凔瞪着姒息,眼神恨不得射出几把冰碴凝结的眼刀,刚想张嘴,腰侧被小家伙偷偷掐了一把,墨凔疼的打了个哆嗦,目光却柔和下来——道爷还有心思偷袭人,说明没真的上心。 果然,江了微微仰着头,一脸傲娇:“你来之前还没有。” “你……”姒息一愣:“你敢说本仙!” “我没说!明明是你自己承认的!”江了一看要动手的架势,立刻认怂,一头扎进墨凔怀里,墨凔低头在那小脑袋头顶的发旋上亲了一口,心情大好,说话也少了刺,耐着性子:“你还是回去吧,皓煦确实在我这儿,而且这一会儿也应该知道你来了,他不愿过来就说明有比你重要的事情。” 哪知姒息不依不饶,“你们兄弟俩一路货色,你一定把他藏起来了!” “你错了,”江了拉下墨凔的手,露出自己的身子,靠在阎君这个人肉靠垫上:“天帝若是真的想见你,又怎么会躲,也不会隐藏踪迹。” 薄薄的亵衣遮不住江了隆起的腹部,反观姒息,袍子下面空荡荡的,他叹了口气,松了握着剑的力道:“真没想到……”他紧紧盯着墨凔的眼睛,话确实对着江了说的:“他们兄弟,都是性凉薄情之辈,你好自为之。” 江了盘腿坐在床边,小腹在腿窝里,活像一个巢里的卵,墨凔脱了外袍,回身看他还愣愣地看着姒息消失的方向,手按在江了的膝盖上,被他一手按住,江了直愣愣地看着墨凔:“你若是敢这样对我……” “杀了我!”墨凔接下了江了的话茬,看似漫不经心却斩钉截铁。 “我哪有这本事。”江了一楞就要收回手,却被墨凔反手握住,两人十指交握,墨凔看着江了,一眨不眨,任他直直望进心底,看透自己所有的心思:“我与你结了契。” 江了这次是真懵了,看着墨凔的态度不像是开玩笑,握着墨凔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什、什么、时、时候。” 墨凔轻笑:“很久了,让本君想想,鸳鸯浴那次?”墨色的眸底闪出两团漩涡,上面隐约出现了两个人影:墨凔捏着江了的下巴迫使两人对视,柔和的声音带着蛊惑:“就算死了,江了的鬼魂也要留在地府陪着墨凔,生生世世不得轮回,好吗?”江了狠狠闭了眼睛,咬着下唇,指甲掐进阎君背后,“这是不公平条款!”墨凔轻笑着做出让步:“墨凔也永世不得轮回,一直陪着江了。”江了含糊的“嗯”了一声。 江了看着凑到一起温柔地亲吻的两人,捂住自己通红的脸:“这这这……我、我以为……” 墨凔也把自己的手捂上去,确实烫手:“以为是闹着玩的?” 江了当时精神恍惚,说过的话事后记得,却不知道是真是梦,他猛地抬起头,看着墨凔恢复正常的眼睛:“结的什么契?”若是主仆,结契一方可以毁约,就像墨凔对迅哥他们那样。 看着他眼中的希冀,墨凔呲牙一笑,吐出两个击垮江了的字:“伴!侣!” 果然江了瞬间抓狂了,抓着墨凔亵衣的领口,失控的咆哮:“你一个堂堂阎君没事结什么伴侣契约!你知道伴侣契约的后果吗!” 墨凔握着他的手,依然笑得风轻云淡:“永生永世,分则死、变则死、断则死!” 第四十五章、难道道爷被亲脚趾就有感觉了? 墨凔握着他的手,依然笑得风轻云淡:“永生永世,分则死、变则死、断则死!” 江了想起自己偷跑那次,瞬间心虚,收回了手,尴尬地绞手指:“那、那次……” 墨凔仰着头很认真地想了想:“嗯,差点反噬!” 啧——江了撇嘴,不愧是阎君大人,反噬都说的云淡风轻。墨凔掐掐他气鼓鼓的腮帮子,“结契之人的力量有多大,契约反噬的后果就有多严重,如果你没有回来,契约不仅吞噬本君这幅躯壳,冥府恐怕都保不住。” 江了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你们弥罗怎么不灭绝啊! 墨凔看他跟只被惊吓到的小兽崽似的,在他耳边轻声:“解救了苍生啊道爷。”说完了就等反应,果然江了回过神来,扑到墨凔身上,伸着胳膊非要掐死他:“我就是一肉体凡胎的,哪能承受这么逆天的契约啊!” 就是搂着他的腰,一手托着臀,墨凔就这么把江了悬空抱起,任由他掐着脖子泄愤,美滋滋地享受道爷的投怀送抱,手掌下面的肉厚实了不少,尤其是臀尖上,紧实的臀肉变得软弹,忍不住罩住掐揉一番。 “色鬼!”江了又羞又恼,阎君掐不死打不疼,道爷的巴掌呼上去软绵绵的,江了反被调戏,眼看动作越来越色情,手指慢慢沿着臀缝滑动,逗弄着穴缝中藏着的入口,那手却挺了动作,江了喘着粗气抬头看他,只见墨凔眸底闪着一点红光,明显也是情动了。 低头在江了眉心啄了一口,轻声:“后悔么?” 江了摇头,抓着阎君被揪扯凌乱的领口,一把扯开,趴在那还结着痂的肩头,张嘴咬住,却不用力,舌尖沿着伤口扫过,动作轻柔,描绘了几圈才罢休,看着那伤口,小声嘀咕:“你也不能后悔!” 墨凔微微偏着头,两人鬓侧的发贴在一起,稍稍磨蹭就纠缠在一起,就像两人的命运,气氛温蕴暧昧,墨凔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猛地扭过脸,满脸认真:“你不能看上皓煦!” 江了被他说得话弄懵了,只听墨凔接着说:“一个姒息就够他忙活了,现在还回过头纠缠赢勾,这俩人都不简单,虽然他长得好看,你也不能往里面掺和,再说了本君也不……” “我没有!”江了截断了阎君的话,双手捧着墨凔的脸,“他也没那么好看。” 墨凔半垂着眼睑:“你们修仙的都喜欢金光闪闪的东西,你之前看他都出神了。” “噗——”江了很不给面子地笑喷了,细细地瞅着那双丹凤眼里黑曜石一样的眸子:“看到奇怪的长相当然会忍不住多看两眼,他哪有阎君大人勾魂。” “你敢笑本君!”墨凔把江了放在圆桌上,俯身压过去,像只大型宠在脸上颈侧吻舔。 “不敢了不敢了!”江了笑着闪躲,“阎君大人饶命……” “想得美,哪有这么容易就饶了你,不好好教训教训,以后指不定怎么无法无天。”墨凔曲起手指刮了刮江了亵裤底,食指被湿糯的弄得滑腻,指尖抵着那条细缝,微微用力。 “唔……”江了身子弹起,无奈隆起的小腹实在是碍事,抖了抖又落在桌子上,背部突出的蝴蝶骨撞在坚硬的阴沉木上,“咚”地一声,可怜兮兮地冲着墨凔撒娇:“唔……撞疼了……” “哦?是么?”墨凔挑着眉梢的模样性感地要命,江了忙忙点头:“嗯嗯。” 分卷阅读34 - 分卷阅读35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35 “那相公帮你吹吹?”江了双手沿着江了腹部隆起的弧度摸索,隔着亵袍,在微微被顶起的肚脐上亲了亲,那地方及其敏感,江了缩着身子,“要相公吹吹。” 阎君骨子里恶劣性子作恶,双手滑到江了的大腿上,猛地打开,身子顺势卡了进去,半蹲着身子,目光和江了胯间持平,果然那儿已经湿透了一片,伸手揩了一把,“道爷莫不是尿裤子了?” “你才……”手肘撑着上半身,江了勉强越过肚子看见墨凔的头顶,看不见他的脸,但也能想象是带着戏谑的笑,他垂在桌子边的小腿踢了踢,却踢空了,只扫到阎君的肩膀:“我才没有!” 顺势握住那节莹白的小腿,听小黑说人间的孕妇孕期的后半段下肢会水肿,道爷的脚背也隐隐有些肿胀,想到这原因是他们共同的骨血,阎君顿身怜爱,沿着腿肚一路轻吻,最后把一颗颗圆润的脚趾头含在嘴里,细细舔舐。 “你……别……”江了试了几次,都没能把腿收回来:“脏死了……” 墨凔在他脚心上亲了又亲:“有什么好害羞的,说的好像你哪儿本君没亲过一样。” 江了羞恼至极,一脚踩在阎君脸上,把他踹地跌坐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墨凔又半蹲在他胯间,盯着黑漆漆的桌面上的水渍:“啧啧……道爷你又尿了。” “胡说!”江了恨不得把两只脚都踩在那张一本正经说下流话的俊脸上:“都说了我没、没尿!” “那你这儿流地是什么?”墨凔伸手沿着那条被紧地湿淋淋的布缝划过,食指拇指摩挲,细细地观察着手指上沾染的液体,“难道道爷被亲脚趾就有感觉了?” 第四十六章、莫不是亲别人脚趾头就有感觉了? “那你这儿流的是什么?”墨凔伸手沿着那条被紧地湿淋淋的布缝划过,食指拇指摩挲,细细地观察着手指上沾染的液体,“难道道爷被亲脚趾就有感觉了?” 江了两条小腿乱踢,不小心踩在了一团火热的硬物上,经历过性事的他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莫名地觉得扳回一局,脚心踩在上面轻轻碾压:“阎君这儿怎么这么硬了?莫不是亲别人脚趾头就有感觉了?” “道爷真是大胆了不少,”墨凔被那细滑的脚底揉弄地舒爽不已,看着墙角很久没派上用场的香炉:“要不要试试更大胆一点的?” 江了的好胜心被挑起,倔强地盯着那漆黑的头顶:“试就试,怕你不成!” 墨凔心中暗喜,在那腿间被勒出花唇形状的亵裤上亲了亲,江了立即敏感地瑟缩着身子,大声呵斥:“别动手动脚的!” “呵!”墨凔低笑,心想“一会儿看谁先动手动脚”,一打响指,香炉里闪过一道光,顶上缓缓飘出一缕浓白的轻烟,香甜的味道慢慢在屋子里蔓延开,广袖一扫,关上了所有的窗,香甜的味道更加浓郁江了耸动鼻尖:“什么味道?” 墨凔端起桌上的果盘:“果凤梨的香味,你不是很喜欢么,吃两片?” 江了摇着头推开,依旧耸动着鼻子找香味来源,险些把碟子扫落在地上,这果子可是墨凔厚着脸皮从皓煦那儿讨来的,特意给江了尝鲜,墨凔心下恼了,伸手在那浸满了淫水儿的花唇上掐了一把:“等会儿有地方吃!” 那天晚上,所有的侍从都远远地躲离了阎君寝宫,自从江公子来了冥府,只要阎君回寝宫,多多少少都会折腾一会儿,淫哼浪叫,床笫间打情骂俏的话自然不能让下人听见,平时墨凔都罩了结界,偏偏这晚上不知道是忘了还是…… 穆清走出了院子,还是能听见自家主子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嗯……相公……快点……痒死了……快插进来……”阎君低沉的声音听不真切,紧接着江了又高声呻吟:“插进骚穴里……相公……大肉棒插进来……唔……痒死了……” 穆清捂住自己涨得通红的脸,抱紧了怀里的奶娃娃,沿着宫道快步走远,真想不到,平时穿着道袍蛮禁欲的主子在床上这么放得开,低头看着怀里眨着大眼睛的娃娃,恨不得把司沐凔的耳朵捂住——千万别学坏了! 透过紧闭的殿门,屋子里面的声音更大,墨云锦被上,一具粉色的裸体摊开着,江了大张着双腿,腿间嫣红的肉花暴露无遗,淫水把身下的被子都浸湿了一大片,他双手绕过突起的肚子,一边套弄着硬邦邦的性器,一边揪扯着艳丽的花唇,祈求地看着坐在床沿上的男人。 无奈墨凔丝毫没有动作,只是饶有兴趣地瞧着道爷自亵,偶尔搭句话,问个问题,引导者道爷说出更加淫乱的话。 江了实在是难受地紧,花穴里好像有千万只爬虫,奇痒难耐,恨不得马上有粗长的物件儿捅进来,狠狠地操干,“相公……唔……快点进来……” 墨凔看着桌子上的碟子,一招手,飞到了墨凔手上,他把碟子递到江了面前:“吃了它!” 江了摇摇头:“不要……” 墨凔纳闷,这么能忍耐?一手去掐弄江了硬的像石子的乳尖:“不想我插进去了?” “想……”江了呜咽着,说着用沾满了淫液的手掌去拽墨凔的衣袖,墨凔抬手躲开了,“脏死了!” 墨色的衣袖在他眼前一闪而过,连边都没碰到,江了被惹恼了,“你……”他咬着自己的下唇,并起手指就要往花穴里面送,被阎君手快,“啪!”巴掌重重地拍在手背上,红肿起来,墨凔还嫌不解气,在那红艳艳的花唇上又抽了两巴掌,可怜的花唇更加肿胀,细缝里吐出两滴可怜兮兮的泪珠。 “本君说过多少次了!这儿只能本君碰!”说着一根手指泄愤似的插进了饥渴蠕动着的小嘴儿里,快速地抽插着:“看把你骚的,留这么多水儿,别把养着我儿子的羊水儿也流出来,是不是很痒?嗯?想要东西插进去?” “想……唔……”一根手指暂时缓解了里面的麻痒,江了张大了双腿,渴望手指能进入更深的地方。 “相公现在就满足你。”墨凔拈起片切成扇形的果凤梨,尖端抵着那道肉缝,便塞了进去,用两根手指使劲儿戳着那片水果,往花穴更深的地方顶去。 “啊!破了、破了!”江了看不见墨凔把什么东西塞进去了,只觉得水果坚硬的棱角卡着细嫩的穴肉,感觉又疼又爽:“你把、什么东西……唔……” “刚刚给你吃的,”拇指寻着花穴顶端的阴蒂,按在揉捏了一番,墨凔感觉包裹着手指和水果的穴壁激烈收缩着,被果凤梨撑开的穴道裹紧了几分,手指顶着被挤软了几分的水果搅动,把收回的手指放在鼻尖下嗅着,一股淡淡的果香:“绞这么紧?果子的汁水都炸出来了。” “嗯?”江了没明白墨凔的意思,只觉得花穴塞的东西满 分卷阅读35 - 分卷阅读36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36 是粗硬的纤维,仍旧扎在穴肉里,又痛又痒,还有几根顶着花心,“呜……拿出来……插烂了……” 把手指上沾着的水儿抹在江了嘴唇上,墨凔看他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下唇上的汁水:“哪儿插烂了?” “呜呜……花心、花心烂了……唔……”江了湿润着眼角,可怜兮兮地看着阎君,“拿出来好不好,……我不喜欢……” “那可难办了,”墨凔颦着眉,“你上面的嘴不愿意吃,下面的又不喜欢,我千方百计求来的东西,就这么糟蹋了?” 第四十七章、往穴儿里塞水果这种桥段太重口了 “那可难办了,”墨凔颦着眉,“你上面的嘴不愿意吃,下面的又不喜欢,我千方百计求来的东西,就这么糟蹋了?” 被折磨地迷迷糊糊的江了终于明白了阎君又在犯什么疯病,托着肚子艰难地坐起身子,伸手就要去抓阎君身旁的碟子:“我吃我吃……” 手碰到碟子的前一刻被阎君端了起来,“现在想吃?晚了!”墨凔又捏了两片,伸到江了的腿间:“本君更想看你这儿吃!” “啊!”窄小的穴儿被阎君接二连三塞进去十多片果子,眼看着黄灿灿的果肉被嫣红的小嘴一点点吃进去,墨凔拿起最后一片,随手把碟子扔到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在他听来格外悦耳,“真没想到你这小嘴儿还挺贪吃。” “啊啊……好撑……相公,穴儿饱了……不能再……唔……”十多片果凤梨把又窄又小的淫穴撑到了极限,阎君仍旧捏着一片往里面塞,最后由于没有剩余空间,只塞进去一个尖端,大半个扇形果肉露在穴缝外面,被揉地红肿的花唇往外翻,中间含着一个金黄色的小扇子。 “道爷这儿真好看,”墨凔摸着含着果子蠕动的花唇,“要是都吃进去就更好了。” “唔……吃、吃不进了……不行……啊——”江了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原来阎君深处纤长是手指,毫不留情地把那半片果肉推进了花穴里面,一截手指还试图伸进去搅弄,挤了几下都没能成功:“啧啧,真不行了?” “嗯……啊……”江了感觉十几片又棱角的果子在窄小的身体里面相互挤压,摩擦着淫浪的穴壁,最先被塞进去的几片已经被夹软了,露出里面粗硬的纤维,扎着花心的果子像几根粗硬的钢针,刺进了嫩肉几分,又不扎破粘膜,只是痒的难耐,江了扭着屁股,试图把那东西排出去,可越是挣扎扎地越深,诡异的麻痒刺激地他缩紧了穴壁,在床上打滚,“要死了……唔……杀了我吧……” 墨凔生怕他动作幅度过大,把肚子磕着碰着,按着他的胯部,身子卡进了江了曲起的双腿间,指尖嫣红的穴口不断淌出淡黄色的汁水,:“真该让你看看,活像失禁了一样。” “痒……痒……啊……”江了听不真切他说的话,只是胡乱扭动着身子,果汁混着淫水儿被挤出身子,随着动作一股股往外涌,还真像失禁的。 水果香气渐渐浓郁起来,盖住了助兴的香料,墨凔瞅着那汁水,里面可都是道爷的骚水儿,不禁觉得可惜,指甲掐着江了肥厚发花唇狠狠地扯了一把:“别动!” 疼痛让江了理智暂时回来,当真停下了动作,直愣愣地看着阎君,耸动着微红的鼻尖:“花穴里面、里面痒得厉害,我难受,相公,呜呜呜……”说着竟然真的哭了起来,豆大的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滑,看得阎君心疼死了,忙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可劲儿地哄着:“怎么真哭了?嗯?哪儿难受跟相公说说?” 身子深处被扎的痛麻,痒的又不能用手抓,陌生的感觉让江了觉得恐怖,偏偏罪魁祸首又不肯帮忙,江了边抽噎着边趴在阎君肩头啃着锁骨磨牙泄愤,说出的话却句句像是撒娇:“花穴里面难受地紧,花心被果子扎到了,都快被扎烂了,你也不帮我,呜呜……” “被扎烂了?”墨凔眨眨眼,摸摸肩头的小脑袋,“那相公摸摸?” “嗯……”江了的性子被阎君吃得透透的,三下两下就哄得老实,一听阎君要摸,马上岔开了双腿,把被折磨地红肿的私处露出来,墨凔手掌罩住滴滴答答流着水儿的花穴,手指腹碰触到的都是粗硬的果子纤维,想到道爷那儿里面确实嫩得很,柔声道:“着果子确实粗糙了些,要不本君把这些抠出来吧。” “嗯嗯!相公快拿出来,好相公……”江了听了这玩意儿能拿出去了,忙忙点头,讨好地在被自己啃地破皮的锁骨上轻轻亲吻,把血丝都舔干净了,又偏过头去啄问阎君颈子上吐出的喉结。 敏感的喉结被急切地亲吻,墨凔胯下那团火燃烧地更旺,隔着裤子勃起的部位顶在道爷花穴外面狠狠地顶弄了几下,压着嗓音:“别乱动,小心把火撩起来,本君现在就捅进去!” “啊……哈啊……”被塞得满满的花穴被稍稍碰触,果子就被推进更深的地方,本就扎着花心的纤维更刺进去几分,“呜呜……别……我错了……别顶了……” 墨凔小心翼翼把道爷放躺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吞着果子的花穴清晰地暴露在阎君视线之下,勉强顺着穴缝边缘伸进去两根手指,勉强捏住一片被挤得软糯的果肉,轻轻往外拽,眼看穴口一点点张开,金黄的果肉一点点被拖出来,江了受不了刺激,忍不住收缩了身子,花穴里面莹满了淫水儿,果子又是软滑无比,一下子又滑进了花穴。 “道爷是真的想让本君把果肉挖出来么?”墨凔盯着意犹未尽蠕动咀嚼的花穴,“本君看它吃得很开心。” “唔……”江了被刺激的浑身颤抖:“能、能怪我么,还不都是你一直碰那儿!” 墨凔又接连试了几次,手指捏住都没能拽出来,不是江了条件反射收缩小穴儿就是墨凔自己脱手,阎君的耐性被磨地差不多了,两根手指在花穴里面搅弄,带动着果子也骚弄穴壁,这可苦了江了,哆嗦着大腿连连泄了几次身,身子下面都被浸透了,花穴里仍旧淅淅沥沥往外流水儿:“啊!唔……哈……啊……” 第四十八章、本君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 墨凔又接连试了几次,手指捏住都没能拽出来,不是江了条件反射收缩小穴儿就是墨凔自己脱手,阎君的耐性被磨地差不多了,两根手指在花穴里面搅弄,带动着果子也骚弄穴壁,这可苦了江了,哆嗦着大腿连连泄了几次身,身子下面都被浸透了,花穴里仍旧淅淅沥沥往外流水儿:“啊!唔……哈……啊……” 江了最终受不了,用小臂掩住双眼:“呜呜呜……别、别弄了……”他踢着双腿踹着阎君的胸口,连着射了几次的性器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垃耸在肚皮上,身子一动,花穴里面的异物感更明 分卷阅读36 - 分卷阅读37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37 显,最后奔溃地哭了:“我快被你折腾死了……走开……呜呜……” 墨凔也急的满头大汗,他没想到塞进去拿不出来,任由江了踢他,等他力气弱了,抓住脚腕抗在两边肩上,跪趴在他双腿间,更加清晰地看着里面若隐若现的金色,距离之近,都能感觉到小穴热喷喷:“好了好了,不哭了,相公都心疼了。” “骗人!”江了吸着鼻子,抬起小腿,脚跟重重地锤在阎君的后背上发出“咚”地一声:“你只会变着花样折腾我,哪里会心疼!就算是心疼也是怕那儿被玩坏了你以后没得玩了!” “本君当然心疼你了,不仅小穴儿,你身上每一处本君都心疼,”躯体被道爷当成鼓锤,阎君也不恼,又往前凑凑,温热的气体喷在小穴上: “舍不得你受折腾,本君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 一听阎君要吸自己的淫穴,江了只觉得穴里发酸,一阵痉挛,淫水儿沿着果肉和花穴的缝隙流了出来,就在眼前,墨凔瞧地真切:“啧啧,看看你现在骚的,本君光看看就泄身了。” “不是……呜呜……”江了也觉得自己的身子太过淫乱,作势就要并拢双腿,大腿紧贴着小腹,侧着身子缩成一团,哭地凄惨:“呜呜呜……我不想的……” 回头看看墙角燃尽的香炉,怪不得道爷知道羞耻了,墨凔手掌抚在道爷的臀部,中指卡在臀缝里面,顺着臀缝,轻轻地按过会阴,探进江了早就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穴里面,轻轻捣弄着里面的凤梨果肉,按着果子在穴壁上面打磨,不时勾弄里面的软肉,看着道爷被手臂遮住的侧脸,低头在臀尖上亲了一口:“不怪道爷,都是这果子作祟,道爷是修道之人,怎么会淫乱呢?” 抽噎的声音止住了,墨凔明显感觉裹着手指的花穴轻轻蠕动,他又在江了腰侧啄了一下,抽出手指,在他臀上轻轻拍了拍:“转过身来,张开腿,本君好看看能不能帮你把里面的坏东西吸出来。” 江了当真转过身,张开大腿,又把私密的部位摊开在阎君面前,在阎君的注视下,红肿的花唇像小儿的嘴巴一样一张一合,凤梨汁掺杂着淫水儿从肉缝里面流了出来,隐约能看见里面黄色的果肉,江了吸着鼻子,一脸希冀看着墨凔:“唔……能吸出来么?” 怎么这么乖巧啊!墨凔心头像是有一只小猫在挠,他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好好亲亲自家道爷,事实上他在江了膝盖上啄了几下,装作正经:“本君看不真切,道爷自己把花唇扯开一点。” “嗯……”江了乖巧地点头,艰难地绕过肚子,两手揪着花唇往两边扯,花缝被扯开一道小小的口子,墨凔用手指伸进去轻轻试探,随后皱着眉摇摇头,“还要能探地更深的物件儿才行,本君让人去拿双筷子。”说着起身往外走,门口一个侍从也没有,是啊,都被吓跑了。 江了还大敞着身子,正对着门口,努力仰着头往这边张望,墨凔一回身就看见腿间嫣红的肉花,暗道:还好没人在! 江了伸长着脖子都快抽筋了,却只看见墨凔失望地回来了,“怎么了?” “没人在。”墨凔从新坐在床沿上,用手指撩拨玩弄着那朵诱人的小花,江了本来就难受得紧,还被一再撩拨,顿时恼了,一脚揣在阎君胸口,专心玩穴的阎君一时被防备,被踹翻在地上:“你……” “你算什么阎君!”江了粗喘着吼道:“没人没了筷子就没招了!你当时往里塞的时候怎么不想清楚!”说着就自暴自弃,两根手指插进花穴里面胡乱的扣弄,试图把里面湿滑的果肉弄出来。 墨凔一跃而起,粗暴的拽住江了的手腕,喝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让别人碰这儿!你自己也不行!怎么就是记不住!” “你真不愿意让人碰就把这残破的身子收回去!”江了用脚抵着墨凔的腰腹拒绝他的靠近:“孽障把人家好好的身子弄成这幅模样,居然还理直气壮!” “什么叫残破!”墨凔手抚摸着道爷突出的踝骨,“道爷不知道现在的身子有多招人。” “既然你这么喜欢怎么不在自己身上开个洞!”脚掌微微下滑,踩在阎君的胯下,隔着裤子踩着下面鼓起的一大坨,性器勃起的形状清晰传达在脚掌上。 墨凔哭笑不得,紧紧盯着他腿间隐现的肉花:“这东西长在本君身上也没这么漂亮,何况,本君自己怎么能造出后代?”伸手就要去摸江了突出的肚子,江了腿上用力,推着墨凔又把距离拉开了,“离我远点!” “要不道爷就把本君这儿踩烂了。”墨凔感觉踩在胯间的脚掌力道渐渐加重,可还是往前凑,性器被压地生疼,他注视着江了的眼睛,直到,胯间力道一松,道爷卸了力气,墨凔险些压在江了身上,忙用手撑了床沿,戏谑地看着江了:“道爷还是舍不得。” 江了扭过脸,不看他小人得志地模样,也为自己的心软暗暗责备。 第四十九章、谢谢相公赏赐的花穴 道爷卸了力气,墨凔险些压在江了身上,忙用手撑了床沿,戏谑地看着江了:“道爷还是舍不得。”江了扭过脸,不看他小人得志地模样,也为自己的心软暗暗责备。 墨凔愉快地在他脸侧亲了一口,私下手指不老实地往江了胯下探去,湿软一片,手指头刚探进去一截,江了就软了腰,“唔……戳、戳到了……” 墨凔忙抓了两个软枕给他垫在身后,顺手在他臀尖上捏了一把:“道爷又说谎,才进去一截手指就戳到了?” “啊……”江了浑身的力气都泄在了软枕上,半坐着身子:“没、唔……没有撒谎……小穴好酸……” “酸?”墨凔分开他的双腿,看见花穴里面流出的淫水儿颜色很淡,想是里面的果汁被榨地差不多了:“本君尝尝是不是酸的。”说完便低下头去,含住那两片大花唇,舌尖顺着穴缝探了进去。 “啊……嗯……相公……”江了的花穴被刺激了这么久,早就敏感不已,稍稍舔弄就让他高潮连连:“舌头……唔……不行……” 被夹地碎烂的果肉突然被阎君一吸,江了只觉得浑身痉挛,仿佛就这么去了的快活,一股夹着少量果汁的淫水顺着抽搐的花道流进阎君嘴里。 花穴里塞满了被挤烂的果肉,可阎君的舌头仅仅是伸进去搅拌,间或小口地嘬出来一小点,细细地嚼烂了吞下去,江了蹩着脚,脚掌压在阎君身子两侧,脚趾头夹住他腰侧的嫩肉:“呜呜呜……相公……用力吸、吸出来……” 穴口被阎君吸得大张开来,红艳的花唇被嘬吮地肥厚,阎君把自己的舌头伸进那湿热的小穴里面,使劲儿地把里面分泌发淫水儿都吸进自己嘴里,掺着果肉和果汁,淡淡的酸甜,墨凔细细品味着淫水的味 分卷阅读37 - 分卷阅读38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38 道,把肿大的花唇含在嘴里用牙齿咬下浅浅的印痕:“道爷的骚水儿比以前更好喝了。” “啊!!”江了下半身抽搐不止,花穴被吸地酸胀,身下想失禁了一样,源源不断涌出淫液,他长着嘴巴,小口而急促地呼吸,什么也说不出来。 阎君看着他随时都能抽过去的可怜模样,并不打算收手双手各抓住一片花唇,相反方向拉扯,中间被拉扯出一条大大的缝隙,肉缝被扯成了肉洞,穴口附近的果肉都已经被阎君吸出来云锦肚子,他轻轻吹了一口气进去,湿热的穴壁受到冷空气的刺激,剧烈收缩,把花穴深处的果肉都挤了出来,江了两条绷紧的大腿抽搐着,发出抽噎的声音,“唔……额……唔……” 墨凔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乳尖,低头用力吸了一口,江了只觉得灵魂都被吸了出去,只剩下躯壳,花穴里面的果肉被吃得差不多了,失去了填充物的花壁一阵阵空虚,阎君的舌头还在贪婪的舔食着剩余不多的果子,江了只觉得越舔越痒,灵魂才慢慢归位,艰难地转了转眼珠,:“相公……唔……插进来……别舔了、没有了……” 意犹未尽地把手指伸进去搅了搅,感觉里面真的没有可供使用的东西,墨凔含住一瓣花唇啃咬着,恨不得撕扯下来,把江了弄疼了,踢踏着双腿:“疼……相公……疼……要被咬掉了……” “你刚刚还让本君把这朵花儿收回去,本君现在就把它吃进肚子里,”墨凔说着又要去啃另外一瓣,江了急了,用手护着胯下:“别!我很喜欢,相公不要收回去!” 墨凔在江了手背上亲了一口,舌尖沿着指缝舔动,双唇抿住一根手指,吓得江了一哆嗦,这才满意的看着他,半是宠溺半是威胁:“那你是不是应该和相公说句什么?” 江了咬着下唇,感觉墨凔又在他的腿根上啃了一口,这才哆哆嗦嗦地开口:“谢、谢谢相公赏赐的花穴……” 墨凔被他委屈的模样逗得甚是愉悦,又伸手去拽江了的手:“来来来,撒手,让相公看看小花穴。”江了不敢和他拗,露出被吮咬地胀大了几倍的花唇,墨凔“啪啪”两巴掌打在泛着水光的花穴上,“长大点!本君要看里面!” 淫水儿飞溅在江了大腿上,他咬着嘴唇努力把腿张到最大:“请、唔……请相公看……”墨凔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把惊叫压在嘴里,恨不得原地蹦两圈——自家道爷实在是太招人喜欢了! 隐约能看见里面蠕动的媚肉,墨凔把一根手指插进去,细细地磨着里面的每一寸软肉,江了撑着坐起身子,默不作声伸手过去摸阎君的胯下,被墨凔反手抓住手腕:“道爷要干嘛。” 偷摸的动作被抓包,江了颇有几分恶向胆边生,托着肚子就把墨凔扑倒在床上,伸手去拽墨凔的裤带,手脚酸软,原本是活扣的腰带被扯成了死扣,怎么拉扯也解不开,反而胯下感觉到性器的热度,里面越发瘙痒,江了双手拨开花唇,唇缝卡着阎君的性器,隔着裤子摩擦:“唔……舒服……快点……进来……” 墨凔就躺着看他忙活,裤带被越扯越紧,江了双手揪扯,恨不得用牙咬,胯下调整角度,龟头顶着裤子进去了一点,花穴受到刺激,里面收缩地更急了,“怎么解不开……” 墨凔微凉的手按在他的手上,三两下解开的裤带,江了迫不及待地扯下裤子,动作粗鲁,刮疼了阎君胯下的宝贝,他险些笑了:这是谁上谁? 前戏实在是太过冗长,淫水儿早就把花穴浸泡地软滑,肉棒刚插进去一截,江了就生怕它又跑了,缩紧了花穴紧紧咬住,压下胯部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花穴被吸地肿胀,变得更加窄小,性器还没完全插进去就把小穴儿填满了,两片肿胀的花唇翻开,轻咬着剩余在体外的一截茎身:“好涨……嗯啊……舒服……” 第五十章、他、他看见了…… “啊……”花穴被吸地肿胀,变得更加窄小,性器还没完全插进去就把小穴儿填满了,两片肿胀的花唇翻开,轻咬着剩余在体外的一截茎身:“好涨……嗯啊……舒服……” “呼……”墨凔长呼了口气,道爷的花穴比往常还要湿润紧致,刚插进去江了就忍不住扭动臀部,花穴软肉也在不停地吮咬茎身,墨凔从下而上挺动腰胯,恨不得把精囊也塞进去,他一巴掌打在江了白嫩的臀尖上:“夹这么紧,是想本君射出来么!” “不是我……哈啊……是、是孩子想吃父亲的精水儿……”江了心里一阵委屈,眼圈顿时又红了几分,身下却没有懈怠,拼命地收缩,墨凔躺在床上,清晰地看到被性器撑开的花唇吞吐肉棒,托着江了的两瓣臀肉狠狠地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捅到花心,抽出时拖出里面嫩红的媚肉:“胡说!明明是你的骚穴想吃!还怪在儿子身上!” “啊啊……不行……嗯哈……拔出来、快……扎到了……”江了突然疯狂的扭动身子试图站起来,可惜被墨凔狠狠地按在跨上,墨凔也感觉到龟头顶到了纤细却坚硬的东西,可能是残留的果凤梨果肉,敏感的龟头被刺到,疼痛却刺激,让他根本停不下来动作,越动越快。 “呜呜呜……”强烈的刺激让江了无力地坐在阎君跨上,浑身颤抖着,胯下像是打开了机关,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水儿,试图把那几根果刺冲刷出去,可无奈花道被肉棒堵着,胡言乱语着:“呜呜呜……宫口……花穴……烂了烂了……” 墨凔操红了眼睛,死命按着江了的腰,把他钉在自己的性器上,看他哭地凄惨,心里是心疼的,可胯下仍旧毫不留情地进出,嘴上吐出哄骗的话:“没事,不会烂的。” 江了哭地喘不过去,突然觉得小腹一片发热,低头看见自己鼓胀的肚皮上浮现一个小手掌,只有成年男子的一截手指那么大,张着分明的五指,江了用手急促地拍打墨凔的胸口:“停、停停停……” 阎君当然也看见了,生生停下了动作,傻愣愣地看着那块被顶起的肚皮渐渐消了回去,他抬眼:“这是、什么……” 江了扶着肚子艰难地跪直了身子,好让自己的花穴脱离粗长的性器,大股大股淫水儿从花穴里淌出来,落在墨凔的胯部,江了趁着墨凔失神,躺在被淫水儿浸得湿透的被褥上。 墨凔得不到回答,看着道爷正往身上裹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他觉得自己有时跟不上道爷的脑回路:“你在干嘛?” 蚕蛹颤抖了一下,加快了蠕动的动作,把自己紧紧裹住,墨凔起身,抓着被子,提了一下,没能成功,手沿着被蛹摸了一圈,摸到被子的边缘,拽住一提,被蛹转着圈,吐出了一个光溜溜的道爷。 怕他伤了了肚子,墨凔也没敢用力,没想到道爷 分卷阅读38 - 分卷阅读39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39 从床上爬起来,一声不吭往床下跑,阎君长臂一伸,揽住道爷的胸口:“又闹什么?” 江了还是不说话,慌乱地用手去遮鼓胀的肚子,墨凔用手盖在他的手上,叹着气:“你要说出来,本君才能明白。” 江了转过头,撇着嘴泫然欲泣:“他……”一张嘴竟然哭出来了,墨凔一时顾不上安抚他肚皮,赶紧捧着道爷的脸,细细亲吻,心疼地不行:“怎么了?怎么哭了?生本君的气?那你打我好了。” 江了摇摇头,“他、他看见了……” “谁?”墨凔被彻底搞懵了,顺着江了低垂的目光,莫名地心虚起来,说话也结结巴巴:“他、他他,他看不见。” “呜……他看见了!”江了摇着头坚定地说着:“他肯定看见了!” 墨凔曲起手指偷偷弹了弹被小手顶起的地方:以后不许吓你娘! 感觉手指下面被轻轻拍打,墨凔吓了一跳,惊奇地看着被自己弹过的肚皮,下面隐隐浮现一只小脚丫,像是在抗议阎君的话,轻轻踹肚皮,这可苦了江了,被踹地一下子弯了身子,抱着肚子:“疼——” 墨凔暗骂着这臭崽子,却轻柔地帮江了按摩,嘴上和儿子赔不是,扶着道爷小心翼翼坐在床上,抬手把床上凌乱的被褥撤下去换了干净的,托着道爷的腰,半晌也不见儿子有动静:“估计是惊着他了,先睡吧,我去太清那儿讨两粒药丸回来。” “嗯。”江了嘴上应着,手却抓着阎君的手指头不放,墨凔笑地无奈:“道爷不撒手本君怎么去?” “嗯……”江了还是应着,把脸埋进被子里,只要手伸在外面,墨凔不知道他哪根别扭筋又上劲儿了,只好坐在床边,把江了的手连带着自己被紧紧攥着的手指都收到被子下,自由的那只手把江了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那就等你睡了本君再去,明天一睁眼本君就已经回来了。” “嗯……”江了只露出鼻尖,嘴巴还藏在被子下面,声音闷闷的,墨凔以为他身子还不舒服,手掌隔着被子放在他的肚皮上,画着圈轻轻按揉:“不舒服要和本君讲,别自己扛着。” “嗯……”江了似乎只会发出这一个声音,墨凔感觉他抓着自己手指的手在收紧,江了闷哼哼的声音又传过来:“不舒服。” 墨凔急了,一把掀开被子:“哪儿不舒服?” 江了身上红通通的,睁开蓄满了泪水的眼睛,声音委屈又怯懦:“里面不舒服,痒……” 第五十一章、以前本君是不是懈怠了? 江了身上红通通的,睁开蓄满了泪水的眼睛,声音委屈又怯懦:“里面不舒服,痒……” 墨凔一愣,才明白他说的是哪儿里面,忙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你刚才差点动了胎气,最好不要……要不你忍忍?” 江了咬着嘴唇,耸动鼻尖,瞪着眼睛和阎君对峙,墨凔张张嘴,江了一把拉起被子盖在自己头上,呜咽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就知道你这么说!我都不想说了,你非让我告诉你!说了你又嫌弃我!” 完了!墨凔最怕的事情又来了!道爷最近添了新毛病,稍稍不如意就闹别扭,总觉得墨凔嫌弃他。费尽了法子把道爷从被窝挖出来:“本君疼你爱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你呢!” “又拿这些话哄我!”江了一边推着阎君的下巴拒绝他的亲吻,一边状似意志力坚定地说:“你就是嫌弃我!你嫌我、嫌我、嫌我淫荡……” “噗!”墨凔握着江了的手腕,在手心轻轻亲吻:“你的身子是本君一手调教出来的,怎么会嫌弃呢?再说了,道爷在床上越浪荡,本君的这儿越爽利。”说着把江了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胯下,这折腾了大半夜,墨凔可一次都没来得及发泄,性器还沾着道爷的淫水儿,正精神着。 粗壮的肉棒沾着滑腻腻的液体,江了险些握不住,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上下撸动,掌心烫人的温度让他意乱情迷,他仰着头望着阎君:“我想尝尝。” 墨凔宠溺地揉揉他的头顶:“这儿就是为你长的。” 粗长的性器江了的嘴一时负荷不了,只是浅浅地含着,用舌头去取悦,慢慢的雄性气味,他舔了一会儿就吐出来,托着肚子背对着阎君坐在他的怀里,半蹲着身子用自己的花穴去碰触那火热的硬物,江了艰难地向后面伸出手,刚碰到性器就被阎君按压着肩膀,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江了伸长了脖子,发出动物濒临死亡的声音,墨凔亲吻他纤细的脖颈,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耳侧:“里面还痒吗?” “啊……舒服……嗯……不痒……”江了甩动脑袋摇头,臀部轻轻摇晃,把阎君的性器吐出来一小截再重重地吞进去,墨凔从后面帮他托着肚子减轻负担,配合着道爷的动作,偶尔出其不意地狠狠挺腰,逼得道爷发出哭泣一样的呻吟。 “唔……腿、腿酸了……”江了支撑着身子的腿直打颤,墨凔从后面托起他曲折的双腿,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按着江了的胯,把他死死地按在自己的性器上面,江了绵软的身子弹了起来:“呜呜……里面!!!” 墨凔当然知道里面有什么,那团果肉还在花穴深处,每次深深插进去都能顶着龟头,刺激地墨凔牢牢按着江了的身子,微微摇着胯,让性器在花穴里面画着圈,龟头顶着的果子也在花心上面画着圈,动作幅度小,却把量都都刺激地不行。 “啊啊啊……”江了仰着头靠在墨凔肩膀上,在他的耳畔发出濒临窒息的喘息声,花穴收缩地紧紧地,咬着里面的性器,淫水儿一遍遍刷过龟头,却不能让它退出去半分,“呜呜呜……射、射……哈啊……给我……” 耳畔是道爷哭泣的祈求声,墨凔侧过头亲吻他红透的脸颊,也是今晚忍耐了太久,阎君不再忍耐,任由自己射在道爷的花穴深处,宫口微微张开一条缝,把激流一般的精水儿吞了个干净。 “唔……”花壁被刺激,江了喉咙里卡出一丝呻吟,身子哆嗦着,被快感折磨地麻木地花穴也痉挛了起来,淫水儿再一次冲刷过阎君尚未疲软的性器。 细细亲吻道爷汗湿的颈侧,怀里的人已经昏睡过去,看着身下一片狼藉,只好又换了被子。 “唔……”江了睁开眼,一缕阳光透过没关严实的帷帐透了进来,斑驳的光斑落在自己面前的帷帐内里,他又眯起了眼睛,手掌落在环在腰间的强壮手臂上,后背暖烘烘的,很少早上起来能撞见赖床的阎君。 !!!理智清醒的同时,身子知觉也在一点点苏醒,昨晚被玩弄地险些失去收缩功能的花穴正裹着一道坚硬,江了捂住自己的嘴巴,险些让呻吟声吐出来,身上酸疼地厉害,尤其是花穴,酸胀,却敏感异常。 江了 分卷阅读39 - 分卷阅读40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40 动了一下,想从着窘迫的境地中解脱,可刚一动,一股热流顺着花穴和性器的夹缝流了出来,江了扶额,怀孕之后,阎君的精水儿都会被胚胎吞吃干净,所以现在淌出来的全都是他的骚水儿。 热流涌出来的感觉太过诡异,江了一时之间慌了神,竟然往后撅着臀部,又把刚吐出来的那截肉棒吞了回去,花穴里那东西还在,那玩意儿像是昨晚被顶地刺进了花心,稍稍被碰触就麻痒难耐,江了只好摇着臀一次次地让龟头顶弄花心搔痒,犹如饮鸩止渴,只会越来越痒:“呜呜……嗯……啊……” 江了额头上泌出细细的汗珠,被啃地红肿破皮的嘴唇微张,白嫩的颈子上的汗珠让光一照,泛着金光。他也顾不得阎君是不是还在睡觉,反手抱着墨凔的颈子,让肉棒更能插顶花心,胸前胀痛,他一手罩在自己胸前胡乱揉捏,揉几下赶紧换另一边:“呜呜……好想……” “想什么?”耳畔传来低沉沙哑的呻吟,原来是墨凔醒了,江了扭着头艰难地索吻:“唔……你怎么……啊……醒了……” 墨凔含住他微张的唇瓣啃噬:“你都快把本君勒死了还不醒?” 江了正处在水深火热中,迷蒙着双眼求助:“啊……相公……花穴又痒了……嗯啊……怎么办……” 墨凔猛地把被子甩在地上,露出两人赤裸相连的身子,抬高道爷上面那条腿,凝视着腿间一张一合吞吃着自己性器的花穴,猛地捏住一片花唇拉扯:“这大清早怎么来的这么多骚水儿?道爷每天都这样?以前本君是不是懈怠了?” 第五十二章、这……魂呢? 墨凔抬高道爷上面那条腿,凝视着腿间一张一合吞吃着自己性器的花穴,猛地捏住一片花唇拉扯:“这大清早怎么来的这么多骚水儿?道爷每天都这样?以前本君是不是懈怠了?” “啊啊……想要……相公……”江了拼命绞紧了花穴中的性器,媚眼如丝地看着墨凔。 “妖精!”墨凔低声咒骂了一声,将江了的腿抗在肩上,胯在他另一条腿上,前后晃动腰胯,把自己当成打桩机,一次次把肉杵打进柔嫩的花穴,这个姿势动作幅度很大,还能侧着头亲吻道爷的小腿肚:“舒服吗?” 江了眯着眼睛像只得了食的猫,绷紧了上面那条腿,舒服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呜呜……舒服啊……再、再快点……” 可能是花穴使用太过频繁,没插几下江了全身一阵痉挛,一股酸软的感觉在花心中升腾而起,江了双手胡乱地挥舞:“呜呜呜……亲亲我……” 抓住道爷的手,阎君扭头在小腿上啃了一口:“本君忙着呢,等会儿亲你。” “亲亲我……亲亲……”江了抓紧了阎君的手,嘴里喃喃着,乞求地看着墨凔,墨凔啐了一声,默念一句咒语,低喝一声:“现!” 江了眼睁睁看着一个半透明的身影从阎君身上挣脱出来,趴在他的面前,把江了呼之欲出的惊叫吞没在唇齿间,细细描绘道爷的的唇形,将那柔软的舌尖勾在自己的嘴里轻轻吮吸,两人唇齿相连,透明的涎水顺着江了的嘴角流了出来,又被舔舐干净。 明明知道插在自己私密部位的人是墨凔,可又出来一个和他接吻的,江了不禁有种和两人同时做禁忌事情的错觉,小腹紧绷着,花穴一阵痉挛,“呜呜……到了……到了——” “有这么舒服么,踩本君才插了几下!”命根子被柔软的媚肉绞紧了,死命地吮吸,看着江了要断气似的喘息,墨凔虽然没尽兴,还是收回了自己的魂,抱着道爷的大腿快速抽插几下,匆匆催自己射了出来。 “烫……”江了撒娇似的吐出一句呻吟,花壁被精水儿烫地起了褶,那肉棒依旧硬挺着插在里面,扭动着屁股:“拔、拔出来……” 墨凔没难为他,听话地退了出来,再插在里面,怕是又想来一次,轻轻地把道爷的腿放在自己膝盖上轻轻按摩着内侧险些被拉伤的地方,就见花唇一阵颤抖,喷出了一股子清流,一小撮半透明的植物筋子也被淫水儿冲了出来,落在褥子上,墨凔轻笑着在道爷臀尖上轻轻拍了拍:“摸摸大腿根就丢了?” 江了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斜着眼睛瞟了墨凔一眼,选择装作没听见他说什么,闭上眼睛准备睡个回笼觉。半晌,感觉那道不容忽视的视线还在,道爷被惹急了,坐起身子,一把掐住阎君的脖子:“再敢嫌弃我,我我、我就掐死你!” “呦~”摸着脖颈上软绵绵的手,顺着光滑的手臂,突袭了道爷的腋下,一顿搔弄:“来来来,掐死本君,咱俩玩个殉情。” 江了一边打滚躲避着,一边回击,道爷闹疯了,墨凔要护着儿子,一手罩在他的肚子上,生怕一不小心压着了,自然落了下风,没一会儿就开始求饶:“道爷饶命,小的冤枉啊,怎么敢嫌弃道爷呢。” “阎君大人!”门口响起相同的话,屋内的两人同时止住了动作,江了难得占了上风,满脸不耐烦:“又怎么了!” 门口哆哆嗦嗦的声音又响起了:“阎君大人赶紧过去看看吧,天后出大事了!” “姒息?”墨凔一听,拉了被子盖在道爷身上,起身草草穿上衣服,一边应对着外面的人:“在哪儿呢?” “在冥河……”这鬼差显然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天帝天后的模样着实吓人,他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赶紧找老大帮忙。 江了偷偷穿上亵袍,收拾利索了又拽住去开门的墨凔,把他的领口收拢,遮住胸前雪白的肌肤——这么好的景色不能给便宜了别人。墨凔轻易识破了他心里的小九九,抓住又是一阵亲吻:“你先休息会儿吧,我去瞧瞧。” “我也去!”江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觉得心慌地厉害,平时也都是墨凔自己去处理事情,可今天江了就是不想和他分开。 墨凔一听,一把抱起江了,冲了出去,随着鬼差的引路,奈何桥上坐着两人,皓煦紧紧抱着昏迷的姒息,两人都湿透了,脚下的冥河翻滚着,像炸了锅一样,争抢着忘川里面残留了几缕金色的天帝法力。 “怎……”瞧着自家大哥失神的模样,墨凔问询的话吐出了一半,吞下了另外一半,他四处扫视,最后快步上前,一脚踢在缩成一团的孟婆身上:“怎么回事!” 孟婆被踢地原地滚了一圈,忙爬起来跪在地上:“回阎君的话,天帝原本站在桥上等赢勾大人出来,可天后一来两人就吵起来了,两人吵地凶,也不知天帝说了什么要命的话,天后一急,端起孟婆汤就喝了,还跳进了忘川,天帝也随着跳了下去。” “啧!”墨凔听了一甩衣袖,急的原地转圈,再看两人跟雕塑似的,一动不动,他上前一把把皓煦推开,催动灵力烘干了 分卷阅读40 - 分卷阅读41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41 两人湿透的衣物,一摸姒息的手腕,冰凉彻骨,已经没了脉搏,“这……魂呢?” 第五十三章、他做错了一件事,引出了更多的错事 墨凔一甩衣袖,急的原地转圈,再看两人跟雕塑似的,一动不动,他上前一把把皓煦推开,催动灵力烘干了两人湿透的衣物,一摸姒息的手腕,冰凉彻骨,已经没了脉搏,“这……魂呢?” “你们兄弟争抢了千万年的昆仑遗血,”赢勾脚下水花托着,倚靠在奈何桥的栏杆上,他瞥了跌坐在桥上的皓煦,“早就成为了一具尸体。” “住口!”皓煦乍起,怒吼道:“住口住口住口!” 墨凔左右看看两人:“什么!” “你怕我说什么?”赢勾看着脚下黄红色河水里面隐现的白色枯骨,声音冰冷:“孟婆汤催出了他的灵魂,落水顷刻间被水中的冤魂撕扯成碎片,就连肚子里的都没能保住!你千万年前背叛我,不就是为了他肚子里的那团灵么,现在也没有了!” 皓煦恼羞成怒,抬手要打,被墨凔挡住:“姒息早就死了?” “哈哈哈!”皓煦笑得癫狂,良久才舒了口气:“当年你我大战,毁了大半天界,被灵力扫到了上仙何止千万,姒息也在其中,你堕天没多久,他没挺住就去了,这些年,一直是我用灵力喂着、养着。” 赢勾依旧倚在桥上,“那你就该好好养着,又来招惹我作甚,你早就做出了选择,不是吗。” 像是后脑受到了重击,皓煦楞在原地,由下而上仰视着赢勾,冥府虚假的日头照在赢勾银色的头发上,光亮地让人睁不开眼睛,他喃喃自语:“是啊,我又来招惹你作甚……” 江了震惊地久久不能回神,好一会儿才在三人的对话里面捋清了大致,“既然姒息已经……天帝又何苦一直困着他的……” 三人同时看向江了,江了吓得一哆嗦,墨凔连忙把他护在身后,冷哼一声:“他哪是困着姒息,是怕他的灵魂来冥府,三界五行,除非魂飞魄散,哪个死了不归本君管,怕是天帝生怕本君留着姒息不肯让他投胎。” 这四人或是亲身经历、或是听人说起,都多多少少知道当年那场弥罗兄弟争夺天帝的战争,同胞兄弟能为了一个位子、一个女人拼地你死我活,皓煦怀疑墨凔扣下姒息的魂魄也是合情合理,墨凔确实也干得出这样的事情。 想着阎君在冥府养了几十个和姒息相似的男宠,江了一阵气急,伸手在阎君腰侧的嫩肉上狠狠掐了一把,疼的墨凔一激灵,一手把身后捣蛋的道爷捞在怀里,小声咬耳朵:“别闹!” 江了瞪着阎君看着难得正经的阎君,神经再大条也察觉到气氛紧张,缩着肩膀扎进墨凔怀里不动弹了,墨凔左胳膊揽着江了,右手藏在广袖里,随时戒备着面前的两人。 赢勾瞥了一眼抱着姒息尸体宝贝地不得了的皓煦,再看看桥对面几乎进入备战状态的墨凔,突然笑了,“阎君是在警备着谁呢?不会是小神吧?” 江了被他的笑声弄得浑身难受,偷偷扭过头去看他,赢勾原本长相英气,偏偏配上一头银发,添上了几分魅惑,前几次见面都是不卑不亢,低垂的眼睑甚少抬起来看人,如今一笑,却也是蛊惑人得很。 墨凔被自己的紧张弄得不自在,但是依然没有放松:“你可是当年黄帝都重用过的大将军,本君还真不敢轻视。” “黄帝?”赢勾像是一时想不起这人是谁,半仰着头喃喃半晌,“好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还没有死过……” “死过?”江了对这个人更加好奇了,伸长了脖子去看,却被墨凔一手挡住,趴在耳边小声却霸道:“不许你觉得赢勾好看!” 江了哭笑不得,这人是为什么觉得他看谁两眼就会觉得人家好看?虽然赢勾真的好看…… 赢勾看着两人小小的互动,胸口闷闷的,不是酸涩,是羡慕,他最早随着黄帝征战,生命都难以保全,浓情蜜意早就抛之脑后,后来与皓煦情感最牢固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撒娇过,皓煦也从来没有宠溺过,再后来有了姒息、有了背叛、有了大战…… 皓煦突然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回过头看着赢勾:“他的魂呢?” 赢勾收起了所有的伤感,把伤口敛上,还是那个刀枪不入的男人:“天后的魂魄一直在天帝的掌控,即使离体了,在这冥府,不问阎君要,问我一个小小忘川河神做什么?” “别逼我!”皓煦一抬手,一道光刃朝着赢勾打了过去,赢勾不躲不闪,任由那道光在自己身上劈出一条狭长的口子,墨色的袍子被撕破,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赢勾身子晃了晃,忘川中探出两具雪白的骷髅扶住了他,但是原本在脚下的水花没到了腰下,他苦笑着:“你对我,从来都是在这么狠心。” “告诉我!”皓煦急的红了眼睛,紧紧盯着那挂着血丝的脸,红的刺眼,当年他也曾经这样一掌把这人从云端打到地府,他知道他做错了一件事,引出了更多的错事,他的掌心又凝出一道光,声音中不知不觉透出了祈求:“告诉我。” 赢勾摇摇头,“我不知道,天帝杀了小神,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身后的骷髅试图把赢勾拽到河水里面,可他轻轻地推拒了。 皓煦抿着嘴,狠狠心,一闭眼把光刃抛了出去。 第五十四章、安歌 皓煦抿着嘴,狠狠心,一闭眼把光刃抛了出去。 “仓啷”一道浅一些的光刃和它相撞,两道光刃碎成了晶莹的光斑,迸发四方,墨凔收回右手,“你难道真的想让他再死一次不成!” 赢勾抬头看着满天的荧光,伸出手试图把它们抓在手里,奈何那光像是有生命的,躲闪开,飘飘忽忽地落在了地上,他收回了手捂在自己胸前的伤口上,刚刚一刹那,恍然隔世,赢勾觉得自己的伤口上面裹上了一层坚硬,连带着多年前受伤的心脏也坚硬了。 这次赢勾没有倔强,任由枯骨把他拖回了忘川河底。 墨凔忙着和皓煦对峙,没注意几点光斑竟然钻进了江了鼓胀的肚皮里面,怀中的身子越来越往下坠。江了小腹剧痛,里面像是有两股力量在相撞,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道爷?”墨凔看着紧紧捂着肚子的江了,看他眨眼间脸色煞白,额头上泌满了细密的汗珠,也慌了神,“怎么了?怎么了道爷?” 江了已经疼地说不出话,股间一阵湿润,花穴里面涌出了大股滑腻的液体,他紧紧抓着墨凔的手,一张嘴,吐出了痛苦的尖叫声:“啊——” 赢勾躺在忘川河底,透过黄红色的河水,看着冥府虚拟的天空混着大墨色的乌云,拧成一道漩涡,像是要把冥府的幻象都吞噬干净。 赢勾咧着嘴,笑地几 分卷阅读41 - 分卷阅读42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42 分狰狞,任由枯骨胡乱包扎伤口,他突然握住一只枯骨的手,力道强劲,险些把骨头拽下来,他轻声地,生怕旁人听了去:“看来又要改天换日了。” 穆清正陪着沐凔小主子逗他玩,小家伙身上带着狐妖的基因,生长地极快,每天早上一觉醒来都能发现长大了一圈,这才几个月大,就有人间小孩的三四岁大,能晃着小胳膊跑地很快,可就是不会说话。冥府的两个正主都不怎么靠谱,江公子偶尔抱着哄一会儿,马上被阎君抱走,说是怀着宝贝怕磕了碰了。 穆清出了一会儿神,“咿咿呀呀”说个没完的沐凔安静了好一会儿,正扶着一个石凳仰着头被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力,穆清抬头,看着席卷而来的乌云,心脏跳地极快心想——要出大事了! 冥府的一切都是阎君的法力幻化而出,一碧如洗了千万年的天空被搅乱成这个模样,可见阎君的的内心乱成什么样子。正想着,前院的门被撞开,墨凔抱着缩成一团的江了冲了进来,“穆清!穆清!” 穆清赶紧抱了司沐凔迎了上去:“阎君,公子怎么了?” 墨凔把江了放在床上,把他额角上的汗珠都抹去:“本君也不确定,但极有可能是被皓煦的灵力冲撞了。” 江了的身子是阎君的阴气开拓出来的,现下又怀着阎君的后代,吸入了天帝的灵气,两道一强一弱,以江了的身子作为场地,正在较量地起劲,这可苦了道爷,感觉撕裂一般,肚子里有东西随时都能冲破皮肉,他紧紧抓着阎君的手臂,指甲陷进皮肤里:“墨凔……救我……啊——疼……” 墨凔慌了神,脱了江了的袍子,露出起伏不断的肚皮,就要往里面注入阴气。 “阎君且慢——”门口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紧闭的殿门扭曲了起来,漩成了一个漩涡,一个身穿白色道士袍的人快步走了出来,只见他三十来岁,相貌清秀,散着头发显然是急忙赶过来的。 墨凔警惕地看着这人:“你叫本君住手?” 那人弯腰行了个礼:“小神是江了的师父安歌,感应到徒儿有难特来相助,小神有法子救江了。” “墨凔——”江了身上的衣衫都湿透了,精神恍惚,只是本能地向阎君求助,“救我……” “乖,本君马上就救你。”墨凔回身在江了惨白的脸上亲了亲,小声安抚着,这才对安歌说:“你有法子?” 安歌急切地点头:“怕是慢了,江了肉体凡胎恐怕是受不住了!” 墨凔这才微微侧开身子,空开了地方让安歌上前医治,手依然紧紧握着江了的手。安歌侧身坐在床沿上,把手放在江了的鼓胀的肚皮上,有两道强劲的力道接替冲撞着手心,他念出口诀,掌心催出了一道银色的光芒,试图引导那两道力量出江了的身体,可手刚一动,江了就发出了尖锐的叫声:“啊——” 墨凔衣袖一闪,安歌只感觉身后恶寒,一只冰冷的手就按在他的后颈上,“你若敢伤了他一丝一毫,本君就拧断你的脖子!” “阎君!”门口又是一声惊呼,两个身穿金色云锦袖口滚着金线蟒纹的高大男子同时冲了出来,他们动作一致,抱拳拱手下跪:“小神参见阎君!” 墨凔被接二连三出现在冥府的人弄地心烦意乱,尤其是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他手指微微用力,安歌发出一声短呼,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那两个男子同时一颤,几乎要伸出手去,“阎君。” 江了半睁着眼睛,似乎有一瞬间清醒,他看着床边的男子,眼睛酸涩:“师父,我好想你。”刚说完,又被腹中的疼痛弄得半昏迷过去。 墨凔松了手上的力道,安歌身子一软,被两个男子接在怀里,他回头看着二人:“你们怎么来了。” 那两人恨不得把安歌按在怀里揍一顿:“阎君的寝殿你也敢一个人闯!”这煞神急了,天帝都敢杀,好好的神仙日子,偏偏惹了他。 墨凔抬脚踢了踢一个人的大腿,引起三人注意,扭头示意床上:“赶紧的,治不好道爷,你们三个在冥府日子长着呢。” 第五十五章、原来是杨戬家的小金毛 墨凔抬脚踢了踢一个人的大腿,引起三人注意,扭头示意床上:“赶紧的,治不好道爷,你们三个在冥府日子长着呢。” 安歌让二人扶着起来,他咬咬唇,仰头看着墨凔:“阎君,小神力量怕是有限,还请阎君暂时压制住天帝的灵气,小神三人合力把江儿腹中胎儿引出来。” 墨凔看那两人被白玉冠束着的金色头发有点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是谁家的,眼下也没有其他的法子,把手掌放在江了胸腹处,立即感觉到那两股力量,他都熟悉不过,其中一道是他自己的,另一道属于他宿敌也就是哥哥皓煦,墨凔不敢注入过多的阴气,只是恰好能引来天帝灵气的注意,把它吊在江了胸腹处。 一感觉灵气被牵制,安歌立即催动灵气,引导着胎儿向下,金色头发的两人背对着床榻站在安歌左右,各伸出一只手交叠在一起,按在安歌的丹田处,同时注入灵力。 “啊——”半昏迷的江了仰着脖子发出一声惨叫,他睁开了双眼,望着枕边的墨凔:“唔啊……疼……” 墨凔跪在床边,一手继续牵制了天帝灵气,一只手把江了的手放在嘴边不住地亲吻:“本君知道,本君知道,你再忍忍,马上就过去了。” “呜呜……”江了感觉腹部缠斗的力量停了下来,可有一个更大的往身子下面坠,小腹似乎被那东西顶穿了,撕裂了,随着一道剧烈的疼痛,大股大股液体涌出了花穴,本就被汗液浸湿的裤子彻底湿透了:“疼……下面……啊……” 墨凔抬头看着安歌,喝道:“他怎么还疼!” “哪个生孩子是不疼的!”安歌真的不太想理会智商严重下降的阎君,看着江了的胯下,一咬牙就要伸手去拽,墨凔一记眼刀抛过去:“别以为你是道爷的师父,本君就不敢杀你!” “穿着裤子怎么生孩子!”安歌更无奈了,他急地身上出了一层汗,感觉放在丹田上的手微微颤抖着,他示意二人专心。 墨凔看着疼得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的道爷,一狠心,闭眼点了点头,安歌得到示意,马上去拽道爷的裤子,江了是他从小养大的,身子是什么样子自然是知道,可那都是一百多年前江了小时候的事情了,面对这么赤裸裸的徒弟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顶着阎君杀人的目光,安歌把江了的双腿曲起分开,颤颤巍巍地并起手指探了进去,阎君的目光险些把他的手指削下来。 “好了好了,宫口宽度过五指了,”安歌飞快地收回手指,“可以让江了慢慢用力了。” 江了抽噎着哭了半天,昏昏沉沉,哪里还有力气,阎 分卷阅读42 - 分卷阅读43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43 君凑过去亲吻他的脸侧,轻声在耳边:“道爷,乖,用力,我们的孩子马上就能出来了,你不是很喜欢小狐狸崽子么,马上就有自己的小崽子了。” 江了倏地睁开眼,盯着墨凔,咬牙切齿:“不许你这么说我儿子们!”早就把沐凔当儿子的江了最受不了别人说说他是狐狸崽,这一生气,反而有了力气,揽着墨凔的脖子趴在他脸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都怪你个孽障——” 安歌看着一团黑色顶开了江了红嫩的穴口,滑落在他的腿间,那是一个被黑气包裹着的婴儿,抗议着被赶出了温暖的宫腔,扯着嗓子哭喊:“哇哇——” 江了脱了力,又昏睡过去,阎君魅惑人的脸上被啃出了一道血色的牙印,也顾不得疼,赶紧引着天帝的灵气顺着宫腔出来,金色光芒飞出来的一刹那就被阎君攥在手心捏地粉碎。 安歌吓得一哆嗦,默默地拉过被子盖在徒儿赤裸的下半身上,扯过床尾的另一条薄被裹住婴孩递给阎君,跪在了地上:“请阎君发落。”他这边一动,身后两座雕塑一样的男人也跪在了他身侧。 “都起来吧,”墨凔接过包裹,挥开婴孩脸上的黑雾,露出里面皱巴巴的小脸,阎君一时有些接受不了,皱着眉头一脸嫌弃:“怎么这么丑!” “噗!”一个人没忍住笑了出来,他仰着头看着面色铁青的阎君,支支吾吾地解释:“小孩子刚生出来都是这样的,况且小殿下还没足月,就……”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吞了吞口水,索性闭嘴了。 墨凔也倒不是恩将仇报的人,厌烦地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下去,穆清抱着司沐凔正守在门口急的直转圈,一看门打开了,急忙跑进来,把沐凔放在床沿上,去接被阎君嫌弃的小殿下——嗯,确实有点丑…… 沐凔瞅见了亲人,张着胳膊就往江了身上扑,被一只大手截胡,身子悬空,转过头撞上一双温润的眼睛,“江儿生了弟弟累坏了,师公陪你。” 沐凔眨巴眨巴大眼睛,嘴巴一张:“娘……”声音软软糯糯,还带着奶气,两人噗嗤一声笑了,凑到安歌耳边:“别说,小安歌还有几分做娘的样子,要不我们哥俩也改个命,让你生一个。” 安歌狠狠地瞪了那兄弟一眼:“就凭你们兄弟的本事,别犯了天劫才是真的。” 两兄弟一靠近,沐凔就吓得浑身哆嗦,哭嚎了起来,穆清怀里的孩子刚哄好了,又被招惹地哭了起来,江了皱起了眉头,阎君一看形势不好,情急之下用手去捂道爷耳朵,江了一侧头,正好抚在脸上,半睁着眼睛,看着屋子人:“怎么了?” 听着江了声音沙哑,阎君亲自倒了杯温水,含在自己嘴里,慢慢哺给道爷,江了被人看得不好意思,但嗓子疼痛难忍,也就乖乖喝了下去。 两兄弟看二人互动实在粘得慌,伸手去逗弄一个劲儿想往江了床上扑的沐凔:“小狐狸崽子,嗅觉还挺灵敏。” 这可犯了江了大忌,撑着胳膊就要骂人,可一动,胯间就撕裂地疼,阎君轻轻按住他,目不斜视地淡淡地说:“还不是你们身上的动物臊气,本君还想了半晌,原来是杨戬家的小金毛。” 第五十六章、墨染出世 阎君轻轻按住江了,目不斜视地淡淡地说:“还不是你们身上的动物臊气,本君还想了半晌,原来是杨戬家的小金毛。” 两兄弟一抱拳,“金灷、金烎见过阎君。” 阎君眉毛一挑:“杨戬也继承了阐教起名随意的毛病,这么恶俗。”看来道爷的名字还算好听的了,不过小道爷师父的名字不错,两只小金毛倒是有几分才华。阎君不知道那段时间两兄弟陷于苦恋之中,听了不少人神恋歌,《九歌》正是其中之一,所以才有了 “疏缓节兮安歌”的安歌,要不然指不定蹦出来什么。 噗!安歌没忍住,看两兄弟吃瘪的模样实在是痛快,江了这才注意到床边站着的人和他怀里张着胳膊一个劲儿求拥抱的沐凔:“师、师父。” 安歌轻轻摆手,示意江了躺着别动,把沐凔放在床边,墨凔让穆清把孩子也抱过来,递给道爷,在他脸上连连亲吻:“辛苦道爷了。” 江了浑身无力,伸长了脖子去看,大失所望,苦着脸:“真丑……”他实在是接受不了,千辛万苦生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婴孩感受到亲生父母浓浓的恶意,咧着嘴大声哭了起来,安歌剜了一眼自家徒儿:“小孩子刚生出来都这样,再过两天就长开了。你刚被我捡到的时候都不知道出生多久了,比他丑多了。” 江了被师父噎得半晌说不出话,反而阎君找到儿子丑的原因,舒了口气,还好不怪自己。 沐凔趁着大人们说话,爬到江了身旁,凑在他嘴边啃了两口,被阎君发现,提着领子丢给了安歌:“既然你来了,作为师公,先养他几天吧。”省的一不留神就占道爷便宜。 安歌确实喜欢这孩子:“也好,我刚刚抱着的时候看了看,沐凔很有修仙的天分。”随后看了看自家徒儿,恨铁不成钢,江了心虚地噘嘴,悄悄拽阎君的袖子,阎君立马狗腿地凑过来:“怎么了道爷,是不是难受?” 道爷找到了靠山,马上做出委屈的模样:“下面疼,还黏糊糊的。”安歌只做了简单的清理,把秽物擦干净了。 “靠山”大人转过头:“穆清!去给道爷准备热水!一点眼力都没有!”穆清应着把刚端来的羊奶递给阎君,端了铜盆就跑了出去。 江了伏在阎君膝头,一边拿小银匙勺了羊奶喂给自家儿子,也许是看地顺眼了,江了看着自家儿子也没有那么难看,小家伙似乎很喜欢沐凔,吃饱了,伸着小胳膊“咿咿呀呀”,安歌索性把沐凔放在地上,让他站在床边,视线正好和小家伙持平,两个人用所有人都听不懂的声音对话。 “对了,”安歌看向江了:“名字你们之前起过了吗?” 江了看向墨凔,墨凔看着儿子漆黑的胎发:“就叫墨染吧。”发如墨染。 江了不干了:“凭什么跟你姓!我生的,我要我儿子姓江!” 墨凔也不计较:“嗯嗯,道爷说什么都对,那就姓江,叫江什么?” 江了皱着眉想了半晌,“江湖?” 安歌很不给徒弟面子,“还是叫墨染吧。”一看就是亲徒弟,起名字的随意也随了他。 江了撇过头哼哼唧唧,墨凔凑过去小声:“以后我们所有的孩子都姓江。”以后还生孩子的话,墨染沐凔两个都够冥府忙活一阵子了。 江了吊着眼角考虑阎君的建议,自己貌似不吃亏,也就半推半就同意了,安歌回头看看金烎金灷——傻兮兮的徒弟。 金烎递给金灷交换眼神——和他师父一样。 “哐当!”外面铜盆掉在青石板 分卷阅读43 - 分卷阅读44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44 上清脆的响声,把屋里人吓了一跳,墨染扯着嗓子哭了起来,沐凔原本也要哭,看见小家伙抢先了,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他,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握住墨凔攥紧的小拳头:“弟弟。” “沐凔会说话了!”江了高兴地叫了出来,一个劲儿地拽阎君的袖子:“阎君你听,儿子会说话了!”江了早就把沐凔当成自己的大儿子。 “咳咳,嗯,真好。”墨凔尴尬地干咳,他很想告诉道爷,刚刚就会说话了,还叫了别人“娘”。 “阎君!”穆清拎着铜盆跑了进来:“阎君不好了,外、外面……”她吭哧半天也没能说清楚,金灷、金烎随着安歌走到寝殿外面,也惊地说不出话,安歌回过头看着躺在床上逗弄墨染和沐凔的江了——傻傻的小徒弟还真找了个了不起的夫君。 墨凔看着众人的反应,清楚是真的出了大事,他拍拍江了的头顶:“道爷。” 江了抬起头,手指还被墨染攥在手里,“怎么了?” 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我出去看看,让安歌陪着你,很快回来。” 江了听了不太高兴,微微噘着嘴,勉为其难:“嗯,快点啊。” 在他翘起的嘴角上吻了又吻,扶着江了的身子躺好,这才起身离开。 冥府天空的漩涡没有因为阎君心情好转而褪去,反而扩大了,向着冥河的方向移动了几分,一道黄红色的水柱出现在漩涡中心之下,打着旋的水柱还在一点点向上移动,隐约能看见里面点点花白,马上就能连接冥府的天地。 “这是什么玩意儿!”金灷盯着那道水柱,啐了一声,发出惊叹,“这简直是、简直是……” “昆仑神柱。”墨凔紧紧盯着远处的天空,冥海的水顺着柱身的纹路席卷向上,连接天地,细看的话,就能发现,黄红色的水中露出的点点花白,是忘川河底的枯骨,阎君咬牙切齿:“赢勾!” 第五十七章、改天换日 “昆仑神柱。”墨凔紧紧盯着远处的天空,细看的话,就能发现,黄红色的水中露出的点点花白,是忘川河底的枯骨,阎君咬牙切齿:“赢勾!” “昆仑神柱?”安歌不由得抓紧了金家兄弟的手,这是一个遥远的名词,只出现在他两个傻师父的口述之中,传言开天辟地之初,有一座神柱屹立在东海之东,连接天地,风衮族女娲创造的最早一批人类生活在东海沿岸,昆仑等神族生活在神柱顶上,弥罗也是其中之一。又有先人传说,昆仑神族个个美艳绝伦,不分男女,族人全部都是雌雄同体,可与外族通婚繁衍后代,这也是昆仑险些灭族的缘由。 各神族争抢生育能力很强的昆仑神族,引发了战争,能力最强的弥罗族遭到围剿,本就人丁稀少的弥罗族仅剩下族长的两个孪生子,各个神族也受到了重创,昆仑族仅剩的一丝血脉被弥罗抢走,逃到人间,昆仑神柱也被斩断,神族堕入凡间。 墨凔自然不会忘了神柱,金氏兄弟乃是集天地之精华而成的金毛吼,被杨戬点化才入了阐教,幼年意识懵懂时也见过昆仑神柱,“这赢勾,是想建一根神柱出来么?” 墨凔抬脚轻轻踩地,身子腾空而起,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直冲水柱顶端,远远只见赢勾一身黑炮,举着剑指向狼狈倒着的皓煦,剑刃闪着寒光,还沾着血红,皓煦白袍胸口早就被染红了,左胸口被剑刃刺破的地方还在往外一股一股冒着鲜血。 “赢勾!”墨凔站上水柱,立即有数十双花白的枯手突破水膜抓上他的脚踝,力道强劲,直把他往下拽去,墨凔隐在广袖中的手一抖,幻化出一柄青铜宝剑,手腕一转往脚下一划,“刺啦”一声,把水膜扯出了一条口子,枯手被逼退回了水中。 赢勾足尖轻点,水膜眨眼间合拢,他垂着眼睑看着脚下的男人,他也曾经像只丧家犬被上仙们踩在脚下蔑视,但是那群人中不包括现下搅事的这位:“阎君是想阻止小神么?” 赢勾总是这样,生冷、倔强,所以才会在皓煦那里吃足了苦头、受足了罪,墨凔只觉得握剑的手在打颤,最终还是垂下了手:“本君只是想给你时间想清楚。” “我已经想了三千年,”赢勾轻轻摇头,手臂施加几分力气,剑尖没入天帝的胸口,他面无表情,他曾经是多么爱这个男人,不惜以男儿之身委于身下,可男人一点一点耗尽了他所有的温情,冥海底冰冷刺骨,日夜生活于此,赢勾的血肉也变得冰冷, “阎君若是要动手,尽管来吧。” 墨凔握紧了剑柄,神器感应到主人心情波动,剑刃微颤,发出“嗡嗡”蜂鸣。 “墨凔,”一个声音插了进来,皓煦握住了剑身,又生生刺入几分,他抬起下颌与赢勾对视,望着那没有一丝波澜的眸子,脸上隐隐显出铁青色额,显然是中了剧毒:“这是我与赢勾之间的恩怨,你休要插手。” “你……”墨凔语塞,水柱顶破了冥府,冲入人间,凡间的人类与百兽都停了下来,仰望宏大的景象,墨凔悬在水柱顶上,被眼前的云迷了眼,他看着脚下,似乎透过白云,穿过冥府,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江了,小道爷绝对不放心自己睡,应该累坏了:“算了,反正我也懒得管。” 江了正强打着精神,把食指尖塞进儿子嘴里,墨染两手握着他的手指,嘬地正开心,沐凔趴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似乎很好奇手指的味道,几次都想挤过来尝尝。 “先睡一会儿吧,”安歌帮他收拾了床榻,坐在圆凳上面休息,忙活大半天,他都累了,更何况是江了。 江了摇摇头,“我不累。”把手指抽出来,塞给沐凔,沐凔高兴地含在嘴里,用新长出来的小奶牙轻轻地咬,含了好一会儿觉得并不怎么好吃,又吐出来,用不满的不光打量江了。 江了轻轻掐了掐他胖嘟嘟的脸颊:“你都和我儿子间接接吻了还不满意?” 沐凔自然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却也呲着几颗小牙笑了起来,江了也跟着笑,他装作不在意:“师父,你说,阎君应该能打得过赢勾吧。” 安歌被他突然地一句话,噎地回不上,“嗯……应该、也许没问题。”天帝都失手了,阎君……没问题吧。 “对本君这么没信心?”推开虚掩的房门,阎君闪身进来,又连忙反手阖上,递给安歌一个眼神:“小金毛在外面急的直转圈。” 安歌实在是不愿意承认这个没正行的男人是当时占卜出的煞星,他倒是识趣,起身把沐凔抱了起来:“最近几天怕是要在冥府叨扰了。” 墨凔含糊地应付着,催促他们赶紧走,一边脱了鞋袜外袍,作势就要上床,安歌觉得自己着实是亮地厉害,紧走两步出去,关上了房门,果然金烎金灷守在门口,盯着那道渐渐壮大 分卷阅读44 - 分卷阅读45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45 的水柱:“看来阎君是不愿意插手了。” 安歌回头看着紧闭的两扇门:“这冥府居然是三界安乐净土。”小徒儿找了一个大靠山。 第五十八章、阎君立刻想到这小傻瓜又有事情瞒着他 “别逗他了,”墨凔绕过江了躺进床里,可江了还是逗弄着睡着的儿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家伙越来越顺眼,脸上的红色和褶子也退了几分,江了拿手指轻轻戳墨染鼓鼓的小脸,小家伙的好梦被打扰,皱着眉挥动小拳头,江了忙把手撤回来,等会儿看儿子安定下来再去使坏,乐此不疲。 墨凔受到道爷的冷落,凑过去贴在他身后:“你也逗逗我好么。” 江了扭过头和他接吻,列齿被一颗一颗舔过,舌尖勾在一起,江了强打着精神推开他:“我现在,不行。” “什么不行?”墨凔把下巴卡在道爷肩窝,委屈地嗅着道爷身上的味道,放低姿态撒娇的模样江了抵御不了,可身下确实是承受不住任何欲望,男人胯下的火热隔着被子都能传达过来,江了咬着下唇:“我……我下面撕裂了……还有……东西、流、流出来……” 墨凔没见过生孩子的,可道爷的花穴紧小,儿子这么大一个,要不是前一晚被充分开发了,还指不定折腾多久才能生下来,他还没有禽兽到这个程度,紧紧地抱着江了:“我就抱一会儿,保证不做出格的事情。” 江了枕着阎君的上臂,生孩子这事着实耗费体力,江了只觉得眼皮越发沉重,索性闭上了双眼,没一会儿,呼吸均匀,墨凔放轻动作,悄悄地在他耳后啄了一口,但愿赢勾翻不出太大的浪花,要不然,平静了千万年的三界又要闹翻天了。 “嗯……”江了轻哼一声,翻了个身,那头扎进阎君怀里,把后背冲着“新宠”墨染,无意识的动作让阎君格外高兴,低头在道爷头顶亲了又亲,又孩子气地往外戳戳儿子:“道爷心里,果然本君才是最重要的!” 墨凔最终还是放心不下自家傻哥哥,打发了几波人上去看情况,回答很一致:天界打的不可开交,天帝执意让位给赢勾,引来一众天神反对,几位上神带着佣兵,整个天界上神割据混战,赢勾带着冥海海底的鬼兵四处征战,眼看战火就要烧到人界了。 “阎君,”判官上前,冲着一直紧锁眉头的阎君,战战兢兢地开口:“冥府要不要出兵?” 墨凔显然在思考入神,对于判官的请示毫无反应,小判官打着哆嗦,“阎、阎……” “呜哇……”后殿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打断了阎君的出神,他完全无视面前的判官,起身往后走。整个冥府都知道,江公子为阎君诞下小殿下,这位新鲜劲儿还没过,即使在殿上处理公务也要把父子俩安排在后殿,一点儿风吹草动马上冲回去。 “怎么哭了?”墨凔三步跨作两步,从手忙脚乱的江了手上接过儿子,熟练地拍哄着,一边抽空在道爷嘴角偷香,这转眼大半个月过去了,以阎君的秉性,能坚持到现在也就不错了,不过最近越来越变现出欲求不满,胯下憋得难受,额头上破天荒地冒出了一颗小疙瘩。 江了习惯了阎君三不五时地揩油,就算再瞒着掩着,他还是听到了些动静,再联想儿子出生那天的情形,大致能推出个大概,天界不太平,自然加重了冥府的负担,墨凔本就忙得焦头烂额,还要管他们父子俩,江了伸出手:“我来吧。” 墨凔把儿子递到道爷怀里,转而把父子俩都圈在怀里,在他脸侧磨蹭着:“道爷真贤惠。” “抱歉,帮不到你。”江了侧着头躲过阎君的亲热,墨染嘬着手指看着两位父亲,墨凔冲着儿子一笑,伸手挡住了他闪闪发亮的目光,一把扯开道爷亵袍的领子,俯身凑到光滑白净的颈子上啃咬。 “嘶——”粗鲁的动作让江了疼着直吸气,他双手紧紧抱着儿子,后颈敏感的部位被一再舔咬,习惯了情欲的身子率先做出反应,花穴一阵湿润,撕裂的伤口大致痊愈,可仍旧又细小的裂口,被湿润的液体一泡,酸酸的疼痛,理智告诉他,身子还没有回复到接受疼爱。可情感上却知道,半个月的禁欲已经一再挑战阎君的底线。 墨凔喘着粗气,托起包裹着墨染的襁褓,放在了桌子上,手臂一转,揽着道爷抗在肩上,放在临时安置的矮榻上,随即俯身压上去,一边撕扯着道爷身上轻薄的衣服,一边在道爷身上撩火,胯下的火热抵着道爷的半软的性器,急躁地摩擦。 “唔……”江了发出一声疾呼,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脸颊上浮现出红晕,双手紧紧揽着墨凔精壮的腰背,摇晃着腰胯,回应阎君的性欲。 墨凔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术,体内一股无名邪火乱窜,脑子都被欲火烧成一团浆糊,“道爷……道爷……” 亵袍被褪到腰际,困扰了江了大半个月的难题暴露在空气中,他急忙收回手,一只手臂横在胸口,另一只手抵在墨凔的肩膀上,试图把他推开,哑着嗓子大声呵斥:“你干什么!” 两人火热的动作被中断,墨凔喘着粗气,瞪着身下的道爷,耸动胯下,隔着布料撞击他敏感柔嫩的部位:“都这样了,你说我干什么!” 一看来硬的不行,江了眨眨眼,让自己的双眼看起来湿润一些,可怜兮兮地看着阎君,细声细语地求饶:“我、我下面伤还没好,经不起折腾,饶了我吧……” 墨凔自然知道道爷那儿伤的多重,这几天才能下床走动,不禁为自己的莽撞懊恼,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起身,身上的压迫感消失,江了连忙拉起衣服遮住胸口,这动作反而引起了阎君的好奇,伸手就要撩道爷的领口,吓得江了忙用手去挡:“你又要干嘛!” 随着两人的相处,道爷被惊吓的情况不多见了,阎君立刻想到这小傻瓜又有事情瞒着他,他一手抓住江了的手腕把他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就去摸道爷的胸口。 第五十九章、谁要的产乳h 自己来认领 随着两人的相处,道爷被惊吓的情况不多见了,阎君立刻想到这小傻瓜又有事情瞒着他,他一手抓住江了的手腕把他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就去摸道爷的胸口。 手掌下面是鼓胀的触感,一颗坚硬不容忽视地顶在掌心。 “呜……”肿痛的乳尖被强硬地按进了胸膛里面,“疼……疼!”这次江了是真的被弄疼了,可怜兮兮地呜咽,可阎君心中的怜惜全被一个念头挤走了,他难以置信地揉了揉手中鼓胀的团子,引来江了一阵踢打,墨凔两手控制住江了的身子,鼻尖拱开散开的领口,凑近了一遍乳头,深深地嗅着隐隐的乳香,他抬起头,惊喜的看着江了:“道爷,你是不是……” “不是!”江了斩钉截 分卷阅读45 - 分卷阅读46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46 铁,生下墨染之后不久,江了胸口越发胀痛,每天晚上都要偷偷揉揉,他大致能猜到自己是怎么了,但是不想承认。 看着紧紧抿着嘴角的江了,墨凔也不再问他,与其让他亲口承认,还不如亲自证实,鼻尖顶着乳尖,湿热的鼻息喷洒在乳晕上,江了胸前的胀痛越发明显,他咬着下唇,眼角通红,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墨凔收回了手,翻身躺在床上,合着眼睛,看样子似乎要睡觉。江了慌慌张张合上衣衫,从矮榻上坐起身,惊恐地看着阎君,轻声啜泣。 “你别哭了,我不动你。”墨凔眼睑都不挑,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江了渐渐收了哭声,被挑逗过的胸膛越发胀痛,他悄悄伸手罩住揉捏,抬脚抵着阎君的腰侧,推了推:“我、我涨得难受……” 墨凔用手托着腮,眯着眼睛,打量着江了半敞的衣襟:“你又不让我碰……” “不!我想让你……吸、吸一吸……”江了自己揉地不过瘾,索性扯开了,鼓胀的胸膛顶着红艳的乳珠,隐隐泛着水光,墨凔也不装了,丢了锦被一跃而起,把江了扑倒在床上,双唇抿住其中一颗乳尖,舌尖小心翼翼地卷曲着,裹着乳珠,轻轻吮吸,双手罩住胸乳,轻轻地揉捏,试图让它们早点分泌出乳汁。 “啊啊……疼……”握着胸乳的手一松一紧,时不时的按压,酸麻又舒服,可乳尖上吸吮的唇舌却江了疯狂,胸口不断有东西汇聚过去,却怎么也洗不出来,胸口上耸动的头顶让江了羞耻感倍增,索性别过头去,眼角通红,惹地墨凔心疼。 墨凔呼吸急促,动作也变得粗暴,长大了嘴巴含进去大半个乳房,重重地一吸—— “呜——”江了绷紧了身子,大腿无力地踢踏了几下,双手紧紧攥着身子下面的被褥,胸口积聚了很久的乳汁终于找到出口喷涌而出,温热的口腔一紧一松节奏急促,反复把江了的魂也吸了出来。 初乳的香醇让墨凔慌了手脚,可大口吸了几口就没有了,他不死心的又吮了吮,依然没有乳汁,江了被弄得疼了,紧紧抱住他的头,下巴抵在墨凔的头顶上:“嗯……别吸了……没、没有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乳香,原来另一只被冷落的乳头也泌出了乳汁,淡黄色的,浅浅地包裹在红艳的乳尖上,江了见状,伸手要去抹,被墨凔按住,“擦掉就可惜了。”说着吐出自己嘴里那颗,含住另外这颗,生怕又吸几口就没了,乳尖围着红晕打圈,含住小口小口慢慢地吮着:“啧啧啧……” 湿滑黏腻的水声让江了面红耳赤,抓紧了阎君的头发,挺着胸膛把自己凑过去,明明已经没有乳汁了,墨凔还是含在嘴里,用贝齿轻轻地咬着,试图刺激出更多的汁液。 空气中的乳香刺激了桌子上睡着的小祖宗,攥着拳头闹了起来,江了动手要把身上的人推开:“墨染在哭!” “啧!”墨凔啐了一声,有点后悔生了这个小崽子,眼睁睁看着江了走过去把墨染抱在怀里,小家伙嗅到乳香,拱着鼻子凑过去,衔住被榨干乳汁的乳头,两只小手还托着乳房下面轻轻挤压,可试了半天也没能吮出乳汁,把乳头吐出来,恨恨地盯着散发气味却没汁水的胸部。 江了被儿子弄得羞耻急了,眼看双眼水汪汪的就要哭了,急的用手揉了揉鼓起的胸部,揪着乳头就要往儿子嘴里塞,被一只大手格挡,墨凔从他怀里抄起儿子,掀开后殿的帘子:“穆清!” “阎君,”不远处候着的穆清小跑着过来:“阎君有什么吩咐。” 墨凔不顾儿子哭着抗议,把他往穆清怀里一塞:“小崽子饿了。”没等穆清反应过来就“嘭”一声,架起了结界,透明的薄膜裹在帘子外面,不时闪过银色的光芒,穆清吞了吞口水,抱着小殿下去喝奶。 “染儿呢?”江了几步上前,看着阎君空空的怀里。 墨染瞧着江了胸前水润的光泽,心生不满,一手横在江了腹部,手臂的肌肉鼓了起来,一用力把道爷抗在肩上,疾走几步,再轻轻地放在榻上,拇指把乳尖上的水光揩干净:“以后这儿只能我碰。” 江了想到刚刚被儿子衔着乳尖吃奶,比被阎君吮吸还要羞耻,也就不反驳,含含糊糊地答应:“嗯……” 得到肯定回答的墨凔高兴地含住乳头吮吸了起来,早就没了汁水的乳头被大力吮吸,江了没觉得畅快,只感觉尖锐地疼,他揪扯着墨凔的头发:“疼……唔……别吸了……” 贝齿咬住乳尖和胸部的连接处,轻轻地咬磨,疼得江了绷紧了身子直打颤,嘴里发出呜咽的求饶,墨凔泄了愤才松口,顶着一头被道爷揪扯散乱的头发,狠狠地对视:“以后再让小崽子碰你这儿,本君就把这对骚乳头咬下来!” 第六十章、怎么办,道爷,真想操进去…… 墨凔泄了愤才松口,顶着一头被道爷揪扯散乱的头发,狠狠地对视:“以后再让小崽子碰你这儿,本君就把这对骚乳头咬下来!” 江了吓得一哆嗦,颤抖着捂住自己的胸部,:“不、不敢了……” 看着江了凄惨的模样,墨凔也就不再追着那对可怜的乳头,反而转到身下,扶着他的肩膀一扭,变成侧卧的姿势,半躺在他的身后,大腿卡进江了双腿间,感到一片湿润:“你看你骚成什么样子,啃啃乳尖就湿成这样。” 江了被阎君的凶狠吓到了,听到这么羞辱的话也不敢出声反驳,阎君火热的凶器就卡在臀缝里面,隔着裤子挺动摩擦,墨凔的手绕到身前,隔着亵裤在花唇上抓挠,揉痛快了,才顶着亵裤往穴缝里面抠弄。 “唔……布料……进、进去了……小穴好疼……”江了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的喊叫声,把阎君刺激地不轻,手上有用上了几分力气,半根手指没进穴缝,进入的虽然不深,但是带进的布料沾湿了,摩擦在花穴穴壁刚愈合的伤口上,嫩肉长出不久,敏感至极,疼的同时也爽快,花穴抽搐着,喷出了几股淫水。 胸膛里快速的心跳险些让阎君负荷不住,墨凔抓了更多的布料塞进江了的花穴里面,双指顶着布料狠狠地戳刺几下:“本君才在外面摸几下,道爷就泄身了,生了娃娃,道爷的身子倒也越发淫荡了。” “没……唔……”江了摇着头,“我、我没有……” 从后面扯开了亵裤裆部,墨凔脱下自己的裤子,怒张的性器赤裸裸地塞进道爷双腿间,“本君真想就这么捅进去。” 想起生儿子下体撕裂的伤口,江了吓得并紧了双腿,紧紧夹住那凶器,“别……唔……我疼地紧……”江了越发可怜兮兮地求饶,墨凔越爽快,一口咬在那莹润的肩头,挺动着腰部,龟头顶在道爷的精囊上,撤回时茎身摩擦穴 分卷阅读46 - 分卷阅读47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47 口,带着穴口塞着的布料一点点扯出,才几下就激地道爷呻吟起来:“啊……要被擦坏了……” 性欲挑战着墨凔的理智,他紧紧抱着道爷,身子和江了的后背紧紧贴着,粗重地喘着气:“怎么办,道爷,真想操进去……” 双乳被阎君的小臂紧紧勒着,塞着花穴的布料被扯出来丢在榻下,粗长的性器挤开两瓣花唇,不时顶过花核,江了精神恍惚,一手抓着阎君的手臂,一手抓着自己的性器快速套弄,“呜……我、我也想……啊……插进来……” 江了挺翘这臀部,迎合严峻的墨凔,臀尖被小腹接连撞击,精囊和唇缝也被火热的性器摩擦了好一会儿,淫水被肉棒蹭的飞溅,弄脏了两人的胯间,墨凔摸到江了后庭,穴口被淫水弄得黏腻不堪,里面却干涩。 墨凔眼下实在没有那个耐性,牵着道爷的手绕到身后,“自己弄弄。” “唔……不……”自己开拓做扩张准备,实在是让人休得慌,江了扭着头发出抗议的啜泣,手指头却老老实实地塞了进去,指腹摸着自己柔软的内脏,感觉很诡异,食指一边小心的进出一边摇头:“太、太羞人了……别……” “呵……”墨凔低笑,扳过道爷的肩膀,把他上半身扭向自己,一边亲吻他口是心非的嘴巴,一边揉弄他鼓起的胸脯,食指的指甲扣着乳尖上的小孔:“真可惜,刚刚没吃出什么滋味,以后这儿有了奶水,都给本君喝。” 肿胀的乳头被弄得刺痛,江了直往后缩,后背抵着阎君的胸膛,烫地惊人。江了身子被扭成了麻花,一手罩在阎君放在他胸前的手上,两人十指相扣,交换着唾液。 挺动着胯间,墨凔胯下狰狞的凶器擦过道爷手背,感觉那只手悄悄动了动,原来是江了并着手指一口气塞进去了三根,“唔……啊……好涨……”江了身下吃紧,咬住了阎君的下嘴唇,湿热的喘息就喷在他的下巴上,“啊……” 墨凔伸出舌尖,描绘道爷的唇形,不顾自己嘴唇被咬出了血丝,轻声安慰着道爷:“没事的,慢慢来,你以前习惯过的。” 江了最气他这站着说话不腰疼,咬紧了齿间的唇肉,放轻了呼吸,小心翼翼地动着身体里面的手指,好在肠道很快分泌出肠液滋润,没一会儿就畅通了曲起的指节刮过浅浅的突起,江了身子一激灵,并紧了双腿,喘息声加剧,转动着手指去找那脑中闪现火花的快感:“啊……呼……哈啊……” 可怜的下唇终于脱离了道爷的牙齿,墨凔忙仰头,把血丝舔净,道爷的声音太过性感,轻轻颤抖的身子,都在挑战阎君的底线,最终忍不住扯出了道爷自己寻欢的手指,性器在臀缝里面滑行了几分,抵着后庭狠狠捅了进去! “呜呜……啊……哈……”江了长着嘴巴,急促地吸气,阎君的插入让他猝不及防,嘴唇哆嗦着发出细弱的声响,灼热的粗大强行撑开了脆弱的肠道,静止在里面,不容忽视。 毕竟不是天生用来欢爱的部位,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里面撑开到了极限,却还是仅仅裹着,墨凔只觉得胯下要被压爆了,他也知道道爷的勉强,只好强压着冲动,手指沿着穴口抚摸,那层可怜的粘膜,险些被撑爆了,墨凔为自己的急躁懊恼,卯足了劲儿爱抚,敏感带的激颤传遍全身。 “唔……”江了身子总算恢复了感觉,他撑着胳膊,勉强趴在床上,摊开了双腿任由阎君亵玩,回头看着青筋暴起的阎君,发出无声的邀请。 第六十一章、你当本君这么禽兽的? “唔……”江了身子总算恢复了感觉,他撑着胳膊,勉强趴在床上,摊开了双腿任由阎君亵玩,回头看着青筋暴起的阎君,发出无声的邀请。 用手掐着道爷的后脖颈,墨凔整个人骑跨在他的身上,以胯下的肉棍作鞭,抽打着道爷的小菊花,整张大床都在激烈地摇晃。 江了的臀尖被撞地啪啪作响,不轻不重的力道打得他后臀麻痹,身子被顶地前后摇晃,挺立的性器和两颗乳豆在绸子褥面上摩擦,“哈唔……轻、轻点……” 扶着江了的胯跪直了身子,从后面拨开两瓣臀肉,挺进更深,龟头顶着肠道深处,柔软的脏器被不停地戳弄,引得江了发出尖锐的尖叫声:“啊……啊啊……” 道爷雪白的身子泌出晶莹的汗珠,优美的颈子引诱着阎君去舔吻、去啃噬,双手罩着鼓胀的胸膛,掌心一片滑腻,墨凔收回手,看着手心上的稀薄的乳白色,在看床上,绸子上一大两小三片被水渍,“啧……真可惜。” 恍惚中听到阎君不满的抱怨,江了扭着头讨好地送吻,缩紧了臀部取悦还在抱怨浪费乳汁的男人,“唔……相公……” 墨凔毫不客气地吻住那微微撅起的唇瓣,胯下凶猛地抽插,实在是不想退出着吸髓般的快感,两手掐住那两颗乳头,以防再因为欢愉喷出乳汁出来。 “唔……疼……”乳头被凶狠的力道掐着,随时都被揪下来的恐怖,后庭的柔嫩一再被顶弄,相比较后穴,习惯了疼爱的花穴空虚地搧合,江了一手握住滴滴答答流着精水儿的性器套弄,一手插进自己的花穴里面,抠挖着红嫩的媚肉,嘴里发出动物被逼入绝境的尖叫。 好在墨凔也忍了很久,没有多难为道爷,等他射了也匆匆射在后穴里面,脱了力气压在江了身上平复呼吸。 发泄以后的性器依然分量十足,江了艰难地动动胳膊,去推压在身上的阎君,墨凔翻身躺在床上,一把揽住江了抱在怀里,亲吻他我额角,“还好吗?” 欲望暂时得到满足的阎君声音磁性十足,江了靠在他肩膀上,摇摇头,带着鼻音:“不好……” 小道爷的声音要哭出来了,墨凔惊地撑着胳膊:“怎么了?哪儿难受?” 牵着阎君的手,江了放在自己被掐出血丝的乳尖上:“这儿难受,”红肿破皮的乳头一碰就尖锐地疼,江了手往下移,放在水淋淋的胯间,引导者阎君的手指插进热气腾腾的花穴里面:“这儿也难受。” 手指被湿热紧致的花穴包裹着,自己制造出来的部位,阎君自然不会陌生,他伏在道爷身上,江了刚刚还软地像面条似的两条腿,一下子有了力气缠在阎君腰上,把他的身子生生往下带了几分,两人起伏的胸口碰在一起再迅速分开。 “呼……唔……”江了晃动着酸麻的腰,用自己水滑的穴口去找阎君恢复雄风的性器,臀部半悬空着,吃力地试图把饱满的龟头吞进去。 伸手把江了黏在脸侧的湿发拨到耳后,敏感的龟头被湿热的小嘴嘬着的感觉让阎君发狂,他觉得自己喘气声和牛一样粗重,仍旧耐着仅存的理智轻声问询:“真的能进去吗?不疼了?”声音轻的,似乎重一点就把道爷从莫须有 分卷阅读47 - 分卷阅读48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48 的春药幻觉里面吓出来。 “唔……可、可以……哈啊……快插、插进来……啊——”猛然地挺进让道爷声音拔高,刚刚愈合的伤口被再次撕裂的疼痛让他灰白了脸,臀尖剧烈颤抖着,两条腿攀不住阎君的腰,还好滑下来的瞬间被墨凔捧住,轻轻地揉捏着臀肉。 江了哭得稀里哗啦,不是欢愉,是真真的疼的:“呜呜呜……”是不是发出抽泣,阎君是真的心疼了,拨弄着疼的萎了的小可怜:“好了好了不哭了,我这就退出来。”可身子刚往外退,江了发出杀猪一样的尖叫声:“疼!别动!” 吓得墨凔进也不能,退也不是,只能伺候道爷缩成一团的性器,兴许是被伺候爽了,这才紧了紧大腿,瓮声瓮气地:“可以动了。” 得到特赦的墨凔也顾不得自己的欲望,轻轻退了出来,那红嫩的穴口缩了缩,中间被撑开的入口缓缓淌出了粉色的淫水儿,掺着血丝,墨凔伸手刮了一些:“又伤着了,是不是很疼,等会儿给你上药。” 江了抽着鼻子不吭声,胡乱抹着;脸上的眼泪,就觉得阎君在轻轻掰开他缠着的双腿,江了加重了力道紧紧缠着阎君的腰。 知道他被弄疼了又在闹脾气,墨凔轻轻在他大腿内侧抚摸着,放松他紧绷的肌肉:“乖啦,本君去给你拿药。” “不……”声音又小又闷,像是从胸腔里面挤出来的。 “嗯?什么?”墨凔其实听到了,只是不理解他的意思,俯身连连吻着江了挡在眼前的手臂:“跟相公说是怎么了?” 哄了好一会儿,江了才放下手臂,红彤彤的眼睛看着墨凔,支支吾吾:“不、别、别别走……”墨凔也不催他,笑着示意他接着说,江了这才:“别走……别抽出去……里面、里面还可以……” 墨凔这才明白,捏着他怀孕之后就一直肉肉的脸颊,“你当本君这么禽兽的?都疼成这样了还做?” “不、不不……”江了越发收紧了双腿,把阎君拉向自己:“可、可是,我想……” 墨凔愣了愣,露出戏谑的笑容,江了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扭过脸,却被阎君扭过来,逼着他直视自己,缓缓挺动胯间,把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 “啊哈……”身子内部被一寸寸顶开的感觉太过强烈,江了双手攀着阎君的肩膀,指甲随着性器的挺进刺进阎君的皮肉里面,最终整根没入,江了也用尽了力气,瘫软了双腿,敞开身子,主动权交还给阎君。 第六十二章、道爷还是这么紧,把本君都夹疼了 “啊哈……”身子内部被一寸寸顶开的感觉太过强烈,江了双手攀着阎君的肩膀,指甲随着性器的挺进刺进阎君的皮肉里面,最终整根没入,江了也用尽了力气,瘫软了双腿,敞开身子,主动权交还给阎君。 墨凔顾忌着他花穴里面的伤,起初揉着江了日渐丰满的胸膛轻缓地进出,渐渐加重了力道,急速的动作把花穴里面充盈的淫水儿挤出来,穴口打出了一圈细密的泡沫,江了跟不上他的速度,仰着头从喉咙里面挤出细碎的呻吟:“唔……嗯……哈啊……” 带着细小伤口的肉穴被磨地发烫,渐渐变成了疼痛,江了挑着眼角望着墨凔发出求饶:“啊哈……太快、唔……太快了……疼、疼疼……” 墨凔一记深挺,龟头顶着花心停了下来,粗喘着,撕咬江了红润的嘴唇,江了浑身无力,勉强伸出舌尖舔吻阎君的舌头做出回应,冗长的亲吻让道爷呼吸困难,偏过头去换气,墨凔在他暴露的耳垂上轻咬,舌头顺着颈子的弧度滑到充满奶香味的胸口,饥渴地咬住大口吮吸,一边吸一边挤压乳晕四周,试图活的更多甜汁。 江了纵容阎君在他胸口肆虐,乳尖吸出血丝也只是发出哼哼唧唧的抗议,胸前被掐出看淤青,他吸着鼻子看着失控的阎君,眼中盈满了柔顺的光。 好不容易等阎君过足了瘾,转向另外一颗乳头,抬头对上了道爷略显宠爱的目光,心头一暖,温柔地含住乳尖,小口小口抿着里面香甜的汁液,等道爷下体的疼痛劲儿过了,胯下继续之前的动作,急剧插几下再生生逼自己停下,玩弄江了的乳尖,吃两口奶,才又在道爷淫水儿四溢的花穴里面抽插。 等阎君心满意足地射出来,外面的天色都黑透了,江了狼狈地躺在床上,腿间糊满了打成沫沫的淫水儿,掺杂着花穴和后穴淌出来的精水儿,惨不忍睹。原本雪白的胸膛被掐满了淤青和紫痕,乳尖渗着血丝,早就被吸干了奶水,肿地大了几倍。 “真可怜……”墨凔指尖点着江了肿地不成样子的乳头。 “呜……”江了身子一阵抽搐,软了的分身弹了弹,顶端溢出少量稀薄的精水儿:“疼……呜呜……疼……” 墨凔轻柔地把他抱在怀里,小心施法,他不怎么精通治愈系,勉勉强强帮江了缓解了皮肉痛苦,暗暗后悔玩的狠了:“乖乖,不疼了……相公亲亲……”说完去亲吻江了胸前破皮的伤口,被他一巴掌甩在脸上,“疼……” 阎君看着一个劲儿往自己怀里钻的道爷,被甩了耳光也发作不出,改为亲吻他的鬓角,轻手轻脚,拿了被子盖在道爷光裸的身子上:“睡吧,明早就不疼了。” “嗯……哼……”冰凉的丝绸贴在身上,江了哼哼唧唧表达不满,可阎君听不懂,踢他掖好被脚就出去了。 解开结界,掀开后殿的帘子,果然,自家儿子倚着门框坐在外面,身下垫着江了亲手缝制的绒垫子,见阎君出来,仰着头眯着双眼,耸动莹润到透明的鼻尖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欢爱气息,一撇嘴嫌弃地扭过头,深处胡萝卜是的小胖手指头,戳戳坐在一旁的穆清,张开双臂示意抱他离开这儿。 墨凔每天跳了跳,恨不得一脚踢飞这团白胖的肉团,还好穆清一看气氛不对,飞快地抱起墨染——嗯,又沉了。 阎君臭着脸,摆摆手:“快滚开!” 穆清抱着墨染撒腿就跑,心想“阎君的脾气还是这么臭,对自己儿子也一样。” “老不死。”穆清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轻到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站住,看看四周,最终把目光落在揪扯自己手指头的小殿下身上,墨染抬起头,黑亮的眸子圆润晶莹,一尘不染,穆清摇摇头——一定是幻觉。 墨染趴在穆清肩膀上看着渐渐远去的阎罗殿,深深地吸了口气,当然什么味道也没有,既没有情爱淫靡的味道,也没有那神秘的甜香,他缩回脑袋,靠在穆清胸前,深深嗅着,又伸手按了按,虽然她的胸脯明显要高耸丰满地多,却没有他需要的。 江了在床上趴了整整两天,期间吃喝拉撒全靠阎君大人,墨凔也乐得,天天屁颠屁颠忙前忙后,道爷下身受到二次伤害,不能做臭不 分卷阅读48 - 分卷阅读49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49 要脸的事情,但是道爷的两颗乳头他都能玩一整天。 阎君完全不在乎前殿闹成一锅粥,妖鬼神互相看不对眼,死了都要再打两轮,阎君做起了甩手掌柜,大小事宜全权交给判官和黑白无常处理,自己端了盅汤美滋滋地走到后殿:“道爷,喝汤了~” 江了趴在塌上假寐,装作没听见,竖起耳朵听动静。 墨凔把盅放在桌上,轻手轻脚坐在塌边上,手伸进被子里面摸道爷光滑的背部,挺翘的屁股捏起来很有弹性,阎君爱不释手,手指沿着臀缝点过会阴,熟练地找到那两片丰润的肉唇,指甲在唇缝轻轻刮过。 江了并紧了双腿,把阎君的手掌夹在大腿中间,扭过头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 阎君装傻,嘿嘿一笑,“道爷还是这么紧,把本君都夹疼了。” 听着厚颜无耻的话,江了脸一红,松开了腿,那手趁虚而入,一根手指头捅了进去,两天的恢复,花穴里面紧致而干涩,一根手指都让江了发疼,一抬脚,侧踢在阎君腰间:“你这禽兽!” 知道他是真疼了,阎君讪笑着收回手,改为抓住道爷的脚踝,色情地揉着突出的踝骨,“道爷以前都是叫本君孽障的,怎么的,生了个儿子多学会了一句骂人的话。” 第六十三章、妖精道长 知道他是真疼了,阎君讪笑着收回手,改为抓住道爷的脚踝,色情地揉着突出的踝骨,“道爷以前都是叫本君孽障的,怎么的,生了个儿子多学会了一句骂人的话。” 江了气的浑身哆嗦,咬牙切齿:“孽……障……”骂完才意识到自己如了墨凔的意,“哼”一身不理他。 欺负的差不多了,墨凔手腕一翻,桌上的汤稳稳出现在掌心,他搅动勺子,让汤的味道散发出来:“恢复精气的,加了特意从大头那儿讨来的仙草蜜露,本君亲自熬的。” 听到墨凔亲自动手,江了缩在锦被里的肩膀动了动,空气中甜甜的味道是他喜欢的,何况南极仙翁的仙草(没错,阎君叫南极仙翁大头),应该是很难得的,江了暗暗咬牙提醒自己还在生气。 “唉……”阎君叹气,“你若是不想喝,本君就倒了吧,反正道爷肯定是嫌弃本君的手艺。”刚说完,袖子被轻轻扯动,墨凔摆出忧愁的表情,果然,江了转过头,闪着大眼睛。“我、我也不是很嫌弃,就尝尝吧,就尝一口。” “遵命!”墨凔轻车熟路地扶着江了让他倚在自己怀里,用冷翡翠的小勺子去舀里面翠绿色的汤汁,江了矜持地抿了一口,虽然颜色确实诡异,但是味道很不错,抬抬下巴示意再来一勺。 等一碗汤药见底,江了昏昏欲睡,恍惚中,依稀觉得刚刚的场景很熟悉。可不嘛,调戏喂药的情景一天发生三次,阎君依然乐此不疲。 墨凔抬起头,透过后殿顶上朱红色的檩,透过青灰色的瓦片,透过虚构的天空,透过人间的泥土,看着那泛着金光的祥云,再上面是仙雾缭绕的琼楼玉宇,正中央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建筑,历代天帝都住在那里,他的哥哥此刻也在,却不再是以天帝的身份。 想起去南极仙翁那儿取仙草途中看到的、听到的,墨凔只觉得头疼,他很想冲进天宫看一眼自己那抽风的哥哥,但是,他答应过不再插手此次叛变,看见了,又能怎样。 江了呼吸渐渐平稳,墨凔低头在他头顶上亲了亲,他的小道爷还是刚刚认识那样单纯好骗,所以以后也都这样吧。 “浪七~”奶声奶气的声音吸引了墨凔的注意,墨染正拄着颤巍巍的小腿,一手扶着门框,一手去掀门帘,牙还没长全,嘴里漏风,一眼瞧见依偎在阎君怀里打瞌睡的江了,撒开小腿奔了过来:“浪七浪七……” 像一个肉肉的小炸弹扑在江了腿上,江了被炸醒了,揉着眼睛看着儿子闪亮的双眼,意识还没回笼,手已经伸过去,抱起墨染放在自己腿上,在他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亲:“染儿自己过来的?” “浪七~”墨染咧嘴,露出新长出来的八颗牙,笑得无害,小手却奔着江了被子下面赤裸的胸口摸了过去,江了被他的动作弄地发窘,墨凔丝毫不给儿子面子,抬手就挡,拦着胸口转到自己膝盖上,掐住那小脸,笑得阴森:“长得倒快,都会说话了,叫声父王听听。” 墨染十分不给阎君面子,张嘴咬住父王的手指,新长出来的小牙又尖又利,瞬间就咬破出血,江了惊得伸手去掰儿子的嘴巴,险些把儿子从膝头推下去也没察觉,捧着阎君鲜血淋漓的手,心疼地吹气:“呼……疼不疼啊……流了这么多血。” “好疼啊,道爷吹吹好多了,别停,又疼了。”墨凔很享受道爷的关怀,一边装得疼痛难忍,一边抽空递给儿子胜利者得意的笑。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儿子终究斗不过老子,墨染一撇嘴,从墨凔膝盖上爬下去,躺在地上扯开了嗓子哭嚎撒泼,终究是小,生长速度再惊人也是一个婴孩,又受了委屈,本想做做样子,竟然真得掉了几颗金豆豆。 墨凔一看不对劲儿,在儿子开口之前就放出了结界,把魔音挡在外面,江了只顾得关心阎君,少了个人都没发现,等感觉出不对劲儿,阎君另外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被窝,罩住他一只胸乳揉捏,江了腾出一只手按住阎君不老实的手:“你都这样了耍流氓!” 墨凔在他裸露出来的肩头流连亲吻,手上动作继续,受伤手的拇指指腹在食指的伤口上一抹,哪里还有血。 “你!”江了气急,甩开了捧了好一会儿的手,围着被子就要下床,墨凔索性两只手都用上,分别按揉着江了的左右胸膛,掐着他的乳尖,只觉得乳头上一阵阵湿润,他在江了后背上亲了亲:“乖,转过来,让相公吃一吃奶水。” 江了的后背一被亲吻,就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起胸膛,把饱满的胸脯送到阎君手上:“唔……别……染儿、染儿还在……” “小鬼头早就走了,”墨凔设的单向透明结界,江了看不见墨染,墨染却把纠缠在一团的父母看得清楚,他也顾不得哭了,愣愣地看着做不可描述事情的二人,也为自己以后打下坚实的基础。 江了看不见儿子,放下心来,胸口确实是涨得慌,他急切地按着阎君的后脑往自己胸前压。碍于他胸口的淤青,墨凔每次都吃地很小心,小口小口,感觉奶水稀薄了就松开,不敢多吃,生怕弄疼了江了,手指熟练地探进江了腿间,找到那颗小肉粒轻轻碾压,两根手指浅浅地在穴口戳刺缓解江了身子的麻痒。 “唔……深一点、再、再深一点……啊……”江了双腿敞开着,微微抬着臀部,方便阎君亵玩,湿热的甬道一阵阵收缩,绞紧了手指,恨不得吸进去。 “妖精道长!”墨凔吐出了 分卷阅读49 - 分卷阅读50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50 嘴里的乳头,张嘴在乳晕上咬了咬,拇指按着花蒂痉挛似的抖动,江了双腿骤然绷紧,合并在一起,把阎君的手夹住,呼吸急促:“哈啊……啊……哈啊……”全身一阵轻颤,绷紧的身子又松开了,瘫软在床上,不时抽搐一下。 第六十四章、浪七浪七救我 江了双腿骤然绷紧,合并在一起,把阎君的手夹住,呼吸急促:“哈啊……啊……哈啊……”全身一阵轻颤,绷紧的身子又松开了,瘫软在床上,不时抽搐一下。 墨凔退出手指,看着上面沾着的晶莹,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真骚……” “不……”江了抽着鼻子,歪着头看着一脸笑意说着嫌弃话的阎君,撇撇嘴:“不许嫌弃我……我、我不骚……” 江了竟然当真了,墨凔觉得一脸委屈的道爷可爱到不行,他扑过去,跪坐在道爷脸颊旁边,解开身上的袍子,把自己狰狞的凶器露出来:“是不是轮到本君了?” 鼻尖萦绕着浓郁的雄性气息,江了斜着眼睛瞥了一眼,连忙转过头去,带着哭腔的声音倔强极了:“我不!你说我、说我骚!” 捏着江了的下巴强迫他转回来,怒张的性器顶着他紧闭的嘴巴:“夫妻俩床底间说的情话而已,道爷越是发骚,本君越是喜欢。” 江了刚要张嘴反驳,怒张的性器就挤了进来,到底是舍不得咬下去,江了尽量长大了嘴巴生怕牙齿磕到阎君的宝贝,带着青筋狰狞的肉茎冲进喉咙,口腔中满满是魅惑催情的味道,江了忍着呕吐的欲望,艰难地动着舌头舔着茎身上的青筋,不是做吞咽,把腥咸的液体吞进肚子里,会厌的蠕动挤压着饱满的龟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呼……道爷真棒,把本君的命都要嘬出来了……”墨凔垂着眼睑,与吊着眼睛的江了对视,伸手温柔地把他眼角分泌的泪水擦掉,这个脸上糊着眼泪口水的男人,就是那个清高单纯的小道爷,他的嘴巴里含着自己的凶器,吃的津津有味。 江了并紧了双腿摩擦,淫水儿已经糊满了大腿,他一手扶着阎君的肉棒,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摩擦,唇舌酸涩,却还是蠕动着去取悦那狰狞的物件儿。 墨凔双手按着江了的后脑,胯部压着他的脸,操弄着道爷的嘴巴,偶尔进地深了引来江了一阵阵干呕,痉挛的喉咙把龟头服侍地爽快极了,没一会儿就紧压着江了,射进了他的喉咙。 江了被呛地险些窒息,花白的精液随着咳嗽从鼻子喷了出来,整个人都狼狈极了,可是他仍然捂住自己的嘴巴,生生咽了回去。 墨凔射了两股就抽了出来,对准了脸上粘着精液和鼻涕的道爷,射了个痛快,用拇指沾着,在他的脸上和胸口抹开了,身上裹着一层晶莹:“本君的道爷美极了。” 江了虚弱地躺在床上,一只手还握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墨凔掰开他的手,也帮他吸了出来。 江了脸上还带着精液就睡了过去,墨凔打开结界,果然看见墨染坐在地上,把整个过程都看了清楚,墨凔支着胳膊侧躺在江了身侧,伸手去摸他被磨破皮的嘴巴,占有欲十足:“以后离他远点知道么?臭小鬼!” 墨染这才回过神来,撑着颤巍巍的小腿飞速跑开了,他需要一个人理解理解父母做的事情。 墨凔斜斜坐在大殿之上,大刺刺地打了个哈欠,他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看着殿下天界派来的使臣,冥府与天界虽然独立,阎君始终是当年天帝贬下来的罪臣,这等改朝换代,自然少不了通知阎君,内容无非是现任天帝多么多么勇猛睿智,击败了反军,保卫了天界和平与前任天帝的性命,前任天帝让位的感人故事。 历史都是掌权者说了算,墨凔亲眼看着天帝如何“保护”皓煦的,他既然不插手,自然也懒得说什么,他动用灵力,听着后殿的动静,小崽子一早就钻空子进了屋子,他倒是没什么血浓于水的感觉,尤其是看见道爷和墨染亲昵,恨不把他得塞回肚子里。 接近晌午,墨染应该是饿了,哭着要奶喝,马上就听见穆清跑出去取羊奶的声响,听着道爷细声细语哄人,阎君眯起眼睛,不知不觉露出了柔和的表情,使臣也跟着笑,更加吹捧新天帝的丰功伟绩。 阎君在前殿听哭声小了下去,应该是穆清去了奶回来,墨凔一皱眉,想到了什么,猛地起身,一抬脚往后殿走去,留下使臣和几个鬼差愣在原地。 墨凔甩着广袖,足不点地走得飞快,转到后殿一看,差点把他气得背过气去。 江了正解开前襟,衣襟滑下肩膀,露出一边的胸膛,捏着乳尖喂墨染,臭小鬼趴在他腿上,两手按着江了的胸口,吃得啧啧作响。 墨凔顿时火冒三丈大吼一声:“你在做什么!” “没!”江了一惊,手忙脚乱想把衣襟合上,墨染两手揪着乳头不撒手,江了看着冲过来的阎君,心下一急,忍着痛把墨染一推,失去了乳头还跌在地上的墨染哭声更大了, 江了边系上腰带边走向墨染,伸手要把他抱起来,“染儿不哭,爹爹看看,是不是摔疼了?” “你给我住手!”墨凔大喝一声,就要把墨染从江了怀里拽出来。 平时就凶,这时脸因为生气扭曲地吓人,墨染真的被吓到了,拼命往江了怀里缩:“浪七浪七救我,浪七……”这几天江了一直在纠正儿子的称呼,可惜还没成功,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护着墨染左躲右闪。 “你给我站住!”江了活像个泥鳅,墨凔抓了几次都只是扯到了衣袖,本就散乱的袍子更是往下滑落几分,露出大半个肩膀,眼看属于自己的胸脯又要露出来,墨凔往前一步,一把抱住江了:“让你别动听不见是不是!看本君怎么收拾你俩!” 想到之前阎君的警告——再让墨染碰乳头就咬下来!江了吓得浑身哆嗦,情急之下一个手肘顶在阎君肚子上,趁着阎君吃痛,跑了出去。 一出后殿江了就愣住了,前殿站满了人,一群鬼差簇拥着两个穿白袍的天官,都愣愣地看着窜出来的江了——他怀里的娃娃和莹白的肩膀。等反应过来遮住眼睛,阎君的怒吼传到前殿。 第六十五章、误入轮回道 一出后殿江了就愣住了,前殿站满了人,一群鬼差簇拥着两个穿白袍的天官,都愣愣地看着窜出来的江了——他怀里的娃娃和莹白的肩膀。等反应过来遮住眼睛,阎君的怒吼传到前殿。 “你这家伙!”阎君双眼猩红,獠牙从嘴角顶出,惨白的脸扭曲着。鬼差吓得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天官都跪倒,江了撑着打颤的双腿,看着阎君一步步逼近:“别……我、我……” 墨凔走到江了身前,伸出手:“给!我!”声音沙哑低沉。 知道他再说什么 分卷阅读50 - 分卷阅读51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51 ,江了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墨染:“别……” “不许反驳我!”墨凔手已经伸过去抓住墨染背后,墨染被抓疼了,压着嗓子低声抽泣,两手抱着江了的脖子不肯撒手。 “你弄疼他了!”儿子可怜的模样激发江了的保护欲,两手握着阎君的手去掰他的手指,他越是保护墨染,墨凔越是气愤,两人拉扯中,墨染被甩开,在江了的尖叫声中掉进了轮回道。 江了声嘶力竭叫了一声,就要扑进去,被墨凔拦住甩在身后:“你等着我去!” 原本跪伏在地上的鬼差齐齐挡在墨凔身前,小判官颠儿颠儿跑过来,“阎君不可呀,入了轮回道就不能回头了啊!” 墨凔慢慢冷静下来,他把江了抱在怀里,凡是堕入轮回道,无论人鬼神都不能再出来,只能遵循轮回道的规则,投生六道,就算是阎君也不例外。 江了晕厥了过去,阎君抚摸着他惨白的脸,低声问判官:“本君的染儿会……会入哪一道?” 判官斟酌着词汇,“这……阎君的后代入轮回道,没有前例,小的、小的也说不准。” 墨凔摆摆手,示意他闭嘴,省的说没用的话。轮回道分六道:天、人、阿修罗、地狱、饿鬼、畜生。既然墨染既然带着阎君的血脉,从天界被贬,天道是不可能的,畜生道这种低级的也不可能,墨染一区区小儿又没有冤孽,不用去地狱道洗刷。只剩下饿鬼道、阿修罗道和人间道,墨染终究没有做过错事,最有可能的还是人间道。 墨凔叫来判官,把自己的推测讲了出来,判官晃着脑袋翻看古籍,在阎君耐性丧失之前抬起头:“阎君,小殿下身上带着您的阴气,这人间道恐怕……” “胡说!”墨凔拍案,“难道本君的后代要入恶道不成!” 判官颤巍巍地跪着:“阿修罗也是善道,有福报,入阿修罗的多是……是堕天的天人,六道之中最适合小殿下。” “不行!”墨凔斩钉截铁:“绝对不行!”男阿修罗兴风作浪好勇斗狠,频频触碰天界的,不是冥府而是阿修罗,以阎君的血统,墨染转生阿修罗,早晚把天都捅下来,而且阿修罗死后入恶道的居多。 墨凔转头盯着判官,吓得判官一激灵,阎君缓缓开口:“墨染一定要入人道,无论什么方法!” “浪七救我,浪七……嘤嘤嘤……”江了恍惚听到墨染在叫他,凭着知觉往前走,远远看见攒成一小团蹲在地上的儿子,小小的他周身围绕着一层黑雾,他抬起头看着江了:“浪七,让我回去吧,我不想在这里,我想回家。” 江了上前两步,但始终和墨染有段距离,他在这片空白的虚无当中感觉深深的无助,“染儿乖,爹爹会想办法的。” 墨染偏了偏头,看着江了身后:“父王,染儿以后会乖乖的,不要让我一个人……” 墨染后面说的话江了已经听不清了,他感觉身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他拽回来,眼前一阵强光,再睁开眼睛,躺在了寝宫床榻上,墨凔的手正放在他后颈上,江了握住他的手腕:“染儿呢?” 墨凔脸色难得出现了为难,他垂着眼睛不敢和江了对峙:“染儿暂时回不来。” “什么叫暂时回不来!”江了翻身坐起,“你把他扔在那儿了?” “不是我……”墨凔急着反驳,“他的肉身已经被轮回道困住了。” “我呢?我怎么能回来,你也可以把他带回来啊,你是阎君啊!”江了拽着墨凔的领口逼迫他对视。 “我做不到,”墨凔扭过头,脸色及其难看,肤色苍白到透明,唇上一丝血色都没有,引导者江了的灵魂在轮回道走了一圈已经耗费了他大半灵力。 “我知道你不喜欢染儿,但他好歹是你的儿子,”江了狠狠地看着他,最终松开了双手,站起身看着墨凔靠左在床栏上,“你居然一点都没变,还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阎君。” 墨凔捂住自己左胸口,心脏里面的血液仿佛都被轮回道吸走了,他闭着眼睛,胸膛一丝跳动都没有,静静地听着江了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江了走得飞快,丝毫不顾自己雪白的下摆沾上了黄红色的泥土,他要赶紧离开这里,冥府这个奇怪的地方他一刻钟都不想呆,一阵细碎的脚步追了过来,江了头也不回:“回去!” 穆清脚下一顿,想到自家阎君此刻凄惨的模样,又抬脚追了过去:“公子这是去哪儿啊,阎君此刻正虚弱呢。” “我还虚弱呢!”江了较快了脚步,离冥河越来越近,穆清一急伸手拉住江了的衣袖:“公子!” 江了一脚踏上了奈何桥,孟婆看着这俩祖宗又来了,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公子昏迷的时候,奴婢听到了阎君和判官的对话,阎君明知道自己都可能难以保全,还是拼了大半的灵力带着公子的灵魂进轮回道,阎君想让公子最后和小殿下说说话,”穆清顿了顿,看江了在听,“阎君可以把小殿下带回来,可只是灵魂,肉体已经被轮回道吞噬了。” “可是……”江了脑子一片混乱,想到墨染可怜的模样,心里一阵作痛:“染儿不想留在那儿,他一个人……” “放心吧公子,”穆清摆摆手,她实实在在知道墨染的真是面貌:“小殿下要比公子想的更……更有实力。”江了下意识把墨染当成人类的小孩子那样,墨染的骨子里都像着阎君。 第六十六章、快把这孽障降了 江了下意识把墨染当成人类的小孩子那样,墨染的骨子里都像着阎君,他摆摆手,“你回去照顾阎君吧,我想出去透透气。” 穆清要跟着,江了执意不肯,也不肯说去哪儿,穆清没办法只好原路回去,把两人的对话向墨凔转告,墨凔盘腿坐在床上一个大周天下来,脸色略有好转,他勾起嘴角一笑,“随他去吧,小道爷这是又受了委屈跑掉了,等本君去把他捉回来。” 穆清偷偷咧嘴笑,这位江公子的脾气,还真是一不称心如意就撒腿跑,能跑哪儿去?她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阎君,即使看着仍旧虚弱,动动心思也能把江了送到目的地。 江了轻车熟路,穿过迷雾找到凡间和冥界的连接口,几个鬼差从边缘散发着冷光的黑洞里面钻出来,手中的铁链紧紧拴在身后的小鬼脖子上,铁链哗啦哗啦响,鬼差像是没看见穷紧张的江了,径直从他面前走过,渐渐消失在迷雾里面。 放下紧紧按在胸口上的手,江了平复自己的呼吸,提起脚迈进了迷雾。 人间正是清晨,天色已经已经渐渐明亮,太阳还没升起来,江了凭着微弱的光,慢慢在山间的小路上行走,感觉越来越熟悉,他望望四周——梵净山? 回到熟悉的地方,他心里面略带窃喜,他踮起脚,加快了脚步, 分卷阅读51 - 分卷阅读52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52 不顾自己雪白的袍子被露水打湿沾上尘土,小小的建筑物伫立在山顶上,木门上面的颜色都斑驳了,柱子上用朱漆写的驱魔符咒也模糊,江了顾不得这些,一把推来门。 门里面一个十二三岁,穿着宽松道袍的少年提着木桶,愣愣地看着门外的人。 江了上下打量束着道士发髻的少年,眨眨眼,刚要开口。 “师父!”少年丢了木桶,三两步冲到江了身前:“师父你回来啦!” “谁?”江了再眨眨眼,确定小道士认错了人,小道士扒着他的袖子往后看,却见着了空空的山路和杂草:“咦?阎君没随你一起回来?” 江了细细地看着稚嫩的少年,发色在头发在初升的阳光下泛着浅浅的红光,心下浮起一个猜测:“沐凔?” 司沐凔这才发觉江了一开始可能没认出他,也对,两人分开才多久,他从两三岁的小童长成了少年模样,他点点头:“是我,师父。” “等等等等一会,”江了摆摆手:“我记得你被师父带走了,怎么?不是带回天界了吗?论辈分我应该是你师兄才对。” 沐凔绞着衣角,意识到,师父并不是很欢迎他这个徒弟,支支吾吾的解释:“师爷是想这么办的,可是,两位师祖不想把我带回去,还说,说是师傅您惹的祸,让您自己处理我,没办法,师爷就把我留在梵净山上,自己修炼。” 江了听了火冒三丈,急得直跳脚:“让你一个小孩子留在山上?这山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太不人道了!” “没事,我都习惯了,师父,”他说完用手捂住嘴巴:“我、我能叫你师父吗?” 瞧着他可怜的模样,江了顿时联想起自己独自落入轮回道的儿子,对小狐狸的儿子更加心疼了,他上前把略微有点尴尬的沐凔揽进怀里,“当然可以,你就是我徒弟了。从今天起,师傅也住山里,教你修炼。” 沐凔捏着自己的手指头,回想起师爷聊起师父时候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的小师父出了在挑男人方面有点悟性,修仙方面就真的是…… 沐凔犹豫着还是不要揭穿师父了,梵净山上多了个人,他还是高兴的。 江了盘腿坐在蒲团上,右手半握拳,用左掌团住,两手掌心向上,左手为阴,右手为阳,两个拇指按在一起结成一个印,阴阳相通交互,形成了一个太极,随着吐息吸收天地精华。正经了一炷香,他偷偷撩开眼皮,看着对面的徒弟——啧啧,有模有样的。 “师父。”沐凔闭着眼开口,“要是实在无聊就去后山看看前两天出生的那窝小兔子。” “咳咳,”江了有些挂不住,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江了深知自己的秉性已经暴露地差不多了,也不再死撑,拔腿往外跑:“为师去去就回来。” 沐凔叹了口气,专心修炼,师爷对师父的评价真的是无比准确啊。 江了冲到后山,忍着兔子窝里面骚臭难闻的气味,挨个看看肥嘟嘟光秃秃的小兔子,要不是怕挨咬,他真想摸摸。 从兔窝出来,江了抬头看看日头,算计着还有多久吃午饭,沐凔自幼吃素苦修,后山上师父那片小小的菜园被重新开垦了,各种水灵灵翠油油的青菜被照料的很好,江了掐了几根放进竹筐里面,想着等会儿是炒青菜还是做青菜面。 山上安静的异常,这个时间正是小动物出来溜达觅食的时辰,不仅没见到走兽,连一只飞鸟都没有,江了背着竹筐一推门,“我回来了,小徒弟,”说着回身关门:“真是奇怪了,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路上一只小动物都……”江了看着房间里面端坐着正品茶的男人,以及站在身边绞着手指头的小徒弟,心想这时候开门冲出去还来不来得及。 “你敢跑一下试试!”男人掀开茶盖吹了吹,轻轻呷了一小口,“嗯,这竹叶青虽然不及峨眉山上的,倒也新鲜,不错。” “多谢阎君抬爱,师父前几天从后山野茶树采下来的。”司沐凔垂着双手回答,他看着站在原地打哆嗦的师父——挑男人的悟性也不怎么样,这位实在是太吓人了。 江了杵在门口,飞快转动眼珠,脑子里面一团浆糊,正不知道怎么办,阎君已经阖上茶盖,把茶盅放回桌上,掀起眼睑瞥了他一眼:“还不过来么?” 江了撇撇嘴,想到自己出走的理由,瞬间理直气壮了起来,他一挺胸膛:“哼!你来这儿做什么!” 墨凔抬眼瞥了一眼江了胸前雪白道袍下撑起来小小的突起,想到这两天浪费了多少甜美的汁液,“想你这几天胸口也该胀了,我来帮你吸吸。” 江了闻言飞快捂上胸口,“大变态!” 墨凔轻笑:“你确定要当着这孩子的面说这些?不过也是,这孩子身子和你一样,说不定日后也会生子产乳,先学学也是好的。” 司沐凔一愣,这说着说着怎么殃及他了! 江了冲山前去,母鸡护崽一样张开双手把司沐凔护在身后,“你这人怎么生的这么龌龊!” 墨凔伸手用手指戳了戳江了胸前的突起,惊得他身子瞬间弓成虾米,不等他往后退,手臂一伸一揽,江了稳稳当当坐在他腿上,手已经顺着领口摸了进去,按着一团鼓胀硬挺的乳肉重重揉捏:掌间湿了一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道爷的这儿倒是想本君想得紧,这儿呢?”说着手掌往下,划过小腹,绕过半勃起的性器,一只手指挤开两瓣花唇插了进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沐凔闭紧了双眼默念清心咒,循着记忆一步步往门边摸索。 “唔……”干涩的花穴被硬生生挤进一根手指,扯得娇嫩的花瓣生疼,江了双手抵着墨凔的胸口推拒着,这人一见面就急吼吼地干这档子下流事,也不问问他这段时日过的好不好,也不说说墨染在那边怎样,江了心下酸涩,咬着下唇,声音嘶哑:“沐凔,救救你师傅!把这个孽障降了!” 司沐凔动作一滞,手摸到了木门的边缘,“哧溜”一下,像个泥鳅滑了出去,顺手又把房门关上了——我什么都没听见! 第六十七章、要不你别动,我来? 司沐凔动作一滞,手摸到了木门的边缘,“哧溜”一下,像个泥鳅滑了出去,顺手又把房门关上了——我什么都没听见! 江了听见一声闷响,屋子里哪儿还有司沐凔的身影,忍受着体内搅弄的手指,身下像是开了闸,没一会儿裤子就被浸湿了,墨凔靠在他耳边低声:“道爷也就入口干,里面一扣一汪水儿。” “孽障!”江了一声爆喝,手肘后屈撞上了阎君的喉咙,墨凔硬生生抗下了这一击,喉结被撞得一阵干呕,墨凔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动作,抽出手指,手臂一横, 揽住江了前胸,把他的两条胳膊都禁锢住,另一只手 分卷阅读52 - 分卷阅读53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53 按住自己的喉结,明显感觉到剧烈的抽搐,他哭笑不得:“你还真下狠手?” 江了上半身无法动弹,扭着脖子恶狠狠得瞪着身后的男人:“我恨不得一肘撞得你魂飞魄散!” 墨凔一愣,松开了手,敞开前襟把自己的胸口还无保留得露在江了面前,“本君就给你一个机会”,说着垂着眼睑默念了几句口诀,只见一束束裹着墨色核心的银白色的光,像是水流一般,从阎君的胸口流泻而出,衬着墨黑的长袍,墨凔露在外面的皮肤显得尤其苍白透明。 “你做什么!”江了惊得跳了起来,不自觉连连后退躲避墨凔身子里淌出来的光流,他不知道阎君又在玩什么把许,可男人虚弱的模样让他又忍不住向前了两步:“你到底要做什么?” “本君在成全你,”墨凔扯着嘴角,笑的难看极了,“道爷不是想降了本君么,凭你的道行难了些,本君泄些灵力,好让你动手。” 江了看着难得正经一回的男人,身子快过脑子,在他意识到的时候,抬起来的手掌已经挥了下去——啪! 不仅江了和墨凔,就连屋子外面躲避风头的司沐凔都傻了,他站起来,紧张的踱步,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救师傅。 一个耳光打断了阎君的自残行为,他傻愣愣的坐着,左脸上还隐隐红肿,头发都被打的凌乱,江了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尴尬得咳咳,两手握在一起紧张的搓着:“呵呵,阎君……我、我手抽了……” 墨凔还是没有反应,江了急了,半蹲在他面前,扭着脖子从下往上看阎君被碎发挡住的脸,伸手在那红肿的一侧轻轻抚摸:“莫不是打傻了?” 话音刚落,手腕被攥住了,墨凔缓缓转过头,江了一和他对视,顿时——糟了! 墨凔的眸子不知什么时候染成了猩红色,妖孽的脸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轻轻开启红艳艳的双唇,轻声说道:“一个耳光可杀不死我……” 江了浑身一僵,弹跳而起,想要夺门而出,墨凔眼疾手快,何况手中还握着人家的手腕,一带一扯,长腿一伸,江了跪着卡在他的双腿间,肩膀刚巧被颀长的双腿夹着,丝毫动弹不得,一不留神就直视阎君不可描述的胯间,他抬头可怜兮兮得看着那妖孽。 墨凔垂着头和他对视,良久,叹了口气:“真是服了你了……”说着双腿送了力道,江了慢慢活动着身体,抬起双手放在阎君的颈子上,头靠在他胸口,撒着娇;“别生气了。” 阎君哭笑不得:“怎么合着我生气了?刚刚甩人家耳光的是谁?” 江了心虚,撇着嘴:“还不是你突然那么吓人,一心求死的模样。” 墨凔偷偷隐隐作痛的眉心,他长长得叹了口气,闭上双眼:“我不是要吓你。” 江了倏地抬起头,可墨凔闭着眼睛,看不见里面的神色,只好两手扒着他的眼睑,墨凔被折磨得没办法,只好睁开眼,眸子早已回复正常,墨色的深潭,一眼望不到底,江了用自己的额头抵着他的,良久:“那样更吓人……” “我知道,”墨凔摸摸他的后脑,后颈子上面一层凉凉的汗,看来真的吓到了,他抬起下巴凑过去亲亲道爷的鼻尖:“可我那瞬间真的想死在你……” 剩下的话被江了吞进了嘴里,他啃噬着墨凔的唇舌,想把从哪里说出来的所有晦气话都吞噬干净,墨凔张开了嘴巴任他胡闹,托着他颤抖的身子,轻轻地安抚着。 好一会儿,江了才松开,他把头靠在阎君的肩窝,:“以后不准再那么吓我了。” “嗯,”墨凔答应着,“不生气了?” 江了在才想起来,自己原来在生气的,可以想到墨凔那副惨兮兮的模样,顿时泄了气,“你不能怪我生气,你把儿子弄丢了也不找回来,还总想着做那档子下流事。” 贴着他红肿的唇瓣厮磨,墨凔的声音含糊而轻柔,“活了这么久,我从来不知道时间原来可以这么缓慢,离开你哪怕是一个时辰,在那黑暗虚无的冥府,都像是千年万年一样漫长。” 突如其来的情话,让江了反而不知所措,抱紧了在他面前放弃“阎君”这个自称的男人,两人耳鬓厮磨,身子贴的紧紧地,心跳也融为一体:“冥府的时间流逝明明就比人间要慢得多,我离开也就三两天,别说的十年八年一样。” 侧着头亲吻着道爷的耳垂,小心的在耳后留下浅浅的痕迹,“煎熬的滋味你体会不到的。” 江了不服,梗着脖子反驳:“我在山上住了一个来月,比你难熬多了,不过我……” “看小兔子打发时间?”墨凔抢了他的话头,江了语塞,顿时心虚,确实,一个来月他过的很逍遥。 江了两手捧着墨凔的头,恶狠狠地:“我当然过得好了,吃得好睡得好,还有小沐子陪我玩。”司沐凔站在外面踢踢石头,这么一会儿工夫,乖徒儿就沦落成小沐子了,直接叫小太监好不好啊,阎君夫人。 墨凔的手顺着道爷的下摆伸了进去,捏着弹性十足的臀瓣:“小沐子也陪你这儿玩了?你俩谁上谁下?” 正经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阎君三句话又拐回了下流事,江了这次没生气,阎君难得的真心话让他还飘飘然,他索性跨坐在阎君的腿上,用自己柔软的胯间去磨蹭阎君尚未勃起的性器,“他倒是没陪我做这档子事,作为相公,你是不是应该尽尽职责?” 没想到道爷这么坦然,墨凔反而收回了手,抬着头,用自己惨白的脸对着道爷闪亮的眸子:“确定是现在?本君可刚刚卸了大半灵力,正虚弱着呢。” 江了一听更加兴奋了,呲着牙笑得一脸白痴,抱着阎君的双手不老实地往下移,捏捏阎君结实的屁股:“要不你别动,我来?” 第六十八章、反攻这种事情 江了一听更加兴奋了,呲着牙笑得一脸白痴,抱着阎君的双手不老实地往下移,捏捏阎君结实的屁股:“要不你别动,我来?” 墨凔看着觊觎他屁股的男人,笑得相当魅惑:“可以试试。” 江了心神荡漾,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忙咬住舌尖保持精神空明,讪讪:“算了,您还是好生休养吧,小的就不打扰了。” “本君还不累,既然道爷不想试试,那本君就不客气了。”墨凔不露声色的扣住道爷的腰,慢条斯理用力往下压,江了双腿被迫分开坐在阎君大腿上,两手捧着阎君的脸侧,小拇指不老实地拨弄阎君的耳垂:“就知道你这死德性,装什么虚弱。” 墨凔哭笑不得,在他嘴角上啄了一口,诱哄着:“道爷最了解本君了。”低着头用眼神示意两人下半身的布料很碍事。 江了倒是不扭捏了,伸手一把抓住了阎君的命根子,手掌下面感觉透过布料的火热,都硬了还 分卷阅读53 - 分卷阅读54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54 装。 阎君低头吻住江了,一手勾住他裤子的边往下扯,露出大半个白嫩的屁股和一道深深的股沟,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背以便两人胸膛紧紧贴在一起。胸前挺立的乳珠被墨凔的胸口抵着着,江了忍不住扭动腰身,两人的胸口相互摩擦。 江了上半身的动作带动了下半身,鼓胀的性器被包裹在裤子里,腰身的晃动,胯间碰着胯间,他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来安抚自己膨胀的欲望,伸进裤子里把两人的性器都掏了出来,抵在一起,一大一小差异明显,江了有些嫉妒,按住那硕大的蘑菇头狠狠地捏了捏,引来阎君一阵抽气。 手指毫不客气地探进了江了身后紧致干涩的肉洞,江了挣扎着身子一阵呼痛,趁着他身子颠起来,墨凔逮到机会,抽出手指往前探去,伸进一个更加湿润温软的洞里,江了也变成了坐在他手掌上。 花穴象征性地挤压了几下,显得排斥外来者,却很快就适应了身体里抠挖的手指,江了半闭着眼睛:“墨、墨凔,慢点……” 知道这身子有段时间没承欢,墨凔耐着性子在花穴里面艰难地探索着,找到让道爷不堪一击的那块软肉,毫不客气地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指并着,恶劣地用力抵住,按在上面旋转,让江了不住地哀叫发出细碎的呻吟:“别……唔……墨凔,慢点……我受不了了……” 江了凄惨的声音并没有引起阎君的同情,反而变本加厉,尤其是江了抑制不住双手裹着两人的性器快速撸动的时候,换来更加凶猛的玩弄。 “唔……不……”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三根,柔嫩的花穴被撑大,酥痒的感觉沿着脊背占领全身的神经,江了被久违的快感击得丢盔弃甲,两条腿不知什么时候紧紧夹着阎君精壮的腰身。 男人听话地抽出了手指,快要到达高潮的江了睁着迷离的双眼,迷惑的看着阎君,身体的空虚让他不自觉收缩花道,淋漓的汁水把男人墨色的袍子都打湿了,他两手揪着阎君的耳朵,凑过去讨好地舔舔墨凔的嘴唇,“别闹了,快插进来。” 墨凔张开双唇含住作恶的舌尖,勾到自己嘴里好好吸吮了一番,自己火热的物件还贴着道爷的小肉棍,指腹把顶端泌出的液体抹净,指甲扣着上面的小孔轻轻晃动,如愿听到道爷难耐的呻吟声,他仍旧抿着道爷的下唇,含糊地说:“答应本君以后不准再逃跑了。” 又来了!江了偷偷翻了个白眼,没成想被阎君抓了个正着,当下用力,牙齿把道爷的嘴唇都咬出了血,疼得他推开了男人,捂着嘴巴咒骂:“你是属狗的么!怎么还咬人!” 墨凔抱着他的手用力,刚拉开一点距离的两人又变成肉贴肉,墨凔咬牙切齿:“本君此刻恨不得咬死你!” 江了看着莫名其妙发火的男人,撇着嘴,眼眶里瞬间充盈着委屈的液体:“我、我又怎么了,我都不打你屁股的主意了……” 不提屁股还好,一提阎君尊贵的屁股,阎君身边低沉的气压瞬间又暗了几分,江了一哆嗦,偷偷抬眼看了一眼等他主动承认错误的阎君,飞快地低下头,回想着墨凔生气前最后说的话。“哦~~”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江了重新把大腿放在阎君腰的两侧:“我又不是不想保证,但是,有了承诺,我也是有可能跑掉的呀,上次我把孟婆推进忘川,不也是保证过来吗,还有上上次,你第一次把我带回冥府,我是不是也保证过不再逃跑了?” 墨凔按了按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这货还知道自己言而无信。 江了看听了自己解释的阎君,脸色并没有转好半分,装傻地呵呵直笑,握着阎君的手,用食指搔弄手心:“所以说,与其让我作出承诺,还不如阎君您保证以后不作惹我离家出走的事情。” 嗯?墨凔猛地握拳,把作怪的手指牢牢握在手心里面,看着笑得一脸纯良的道爷,他突然觉得他的小道爷貌似是学坏了。 墨凔冷笑,江了本事见长,三言两语又把责任推了回来,“本君还是有法子的,比如再立个契约,如果道爷食言,这儿,”说着用手指戳了戳道爷仍旧挺立的小家伙,一字一句:“烂!掉!” 吓!江了吓得缩回手,死死捂住被阎君威胁的宝贝,“别、别了吧。” 看着瞬间软下去的性器,墨凔也笑得纯良,他贴近道爷的耳朵,轻声:“或者让道爷一离开本君一丈距离,小花穴里面长小虫。” 温热的威胁喷在耳廓,江了感觉似乎第二个契约已经应验,花穴里面好像有小虫在爬过,不由得收缩,用柔软的穴肉去挤压小虫,这无异于隔靴搔痒,他呼吸加剧,额头靠着阎君的肩头,“痒……” 墨凔不过是给了他一些暗示,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无论多么生气,道爷的示弱和讨好总能让他忘却那些惹他生气的事情,他揽着江了的腰身,轻声:“本君帮你挠挠?” 一想到阎君修长的手指插进花穴里面,变换角度抓挠里面的媚肉,江了浑身一激,温热的穴水涌出了一股,他紧紧攀着阎君的脖子,艰难地摇头。 不要?对于江了拒绝如此诱人的提议,阎君有些诧异,手掌隔着道袍熨烫着道爷的腰侧,继续提出诱惑:“那舔舔呢?” 江了一哆嗦,下身的汁水流淌地更加欢快,他仍旧摇摇头,扭过头,湿热的吻落在阎君颈侧的牙印上面。 墨凔享受着道爷的亲吻,颈侧上疤痕比寻常皮肤敏感地多,他跨开双腿,坐在他腿上的江了屁股悬空,黏腻的股间暴露在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第六十九章、不让挠,不让舔,连摸摸都不给? 墨凔享受着道爷的亲吻,颈侧上疤痕比寻常皮肤敏感地多,他跨开双腿,坐在他腿上的江了屁股悬空,黏腻的股间暴露在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隔着湿透的裤子,墨凔轻轻地描绘着花唇的形状,得到江了更加激烈地舔吻,从颈侧到喉结,再到下巴,他的下颚被道爷咬住,轻轻啃噬,道爷的喘息声沉重:“呼……额……别摸……” “不让挠,不让舔,连摸摸都不给?”墨凔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不满,两指隔着裤子顶进花穴,如愿听到道爷的惊呼,他又用力顶了顶:“给不给?嗯?”上翘的尾音带着威胁,江了脑子混乱,两手抵着他精壮的胸口,里面的心跳节奏杂乱无序,“进、进来……嗯……插进来……” 墨凔装傻:“有裤子挡着,插不进去……”为了验证自己的话,还弯曲手指扣了扣花穴边缘。 “哈啊……”江了眼角含泪,斜着瞪了一眼恶劣的男人:“脱了!” 呦!又要惹急了!墨凔手指摸上那泛红的眼角,笑笑:“本君用不上力气。” 靠!江了曲起上臂卡住阎君的喉咙,喉结被卡 分卷阅读54 - 分卷阅读55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55 地难受,墨凔笑着往后躲,一不留神被他挣脱了,江了双手各指紧扣,食指伸出相接,又将两手中指覆于食指之上,结了一个大金刚轮印,双目瞪着脸色突变的阎君:“临兵斗者,降三世明王之忿怒心,阐教弟子江了,恭请三世羯摩会附体!” 墨凔哭笑不得,“不就是行个房么,至于把三世神明都请来吧。”话音刚落,就发觉道爷那两根相连的食指抵在自己左胸口,一道白光从指尖飞出,“嘭!”阎君胸口剧痛,眼前一花,发觉自己已经被打得椅子翻落,仰躺在地上。 江了也没想到这么厉害,从阎君胸口爬下来,就要撩开领口看伤口,这边一动,阎君就发出惨叫:“别动别动!伤着了!” 江了吞吞口水,所以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讪笑着:“伤着了?我没用全力啊。” 墨凔当然知道,九字真言只诵了一半,本来小道爷的法力,全力一击也未必能伤得了他,谁让阎君自导自演苦肉计,把灵力卸了大半出去呢。 看着墨凔捂着胸口恨不得满地打滚,江了慌了,手忙脚乱,十指都没地方放:“那怎么办?伤的重吗?师父明明说威力不大的,要不要请师父过来医治?” 合着有人怂恿的!想到之前小道爷被强上都没用这一招,墨凔想想就明白了,估计是生墨染那时教的。 握住道爷冰凉的小手,墨凔作出虚弱状,“咳咳,没用的,想就本君,只有……咳咳咳……” “只有什么?”墨凔恨不得把肺脏都咳出来的架势,紧紧握着他的手。 “本君……本君时间不多了,”墨凔说一句,喘一会儿:“想救本君,就靠道爷自己了。” 江了不迭点头,“教我,怎么做?” 墨凔闭上眼,强忍笑意,吓得江了按住他的肩膀一阵摇晃:“墨凔!墨凔!你先别死啊!还没教我方法。” “咳!”墨凔被摇得头晕,摆摆手:“本君还没死呢!”他抬眼看着满眼通红的道爷,抬抬下巴:“裤子脱了。” 嗯?江了不解,“脱裤子干嘛?” “咳咳咳咳咳……”回应他的是墨凔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江了也顾不上问了,三两下把自己扒了个干净,袍子都扔了。 墨凔止住咳嗽,“坐上来。” “坐、坐哪儿?”顺着阎君的目光,落在他还卡在裤子外面的性器上面,折腾这么半天,狰狞的玩意儿还精神地立着。 江了老脸一红,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吧! 墨凔两手捧心,一脸痛苦:“只有把你的阴精泄给本君才能破解法力伤害,你要是不愿意,喷在本君嘴里也是行的,咳咳咳……” 自己的口水都快把你呛死了,还喷你嘴里? 江了一咬牙,分开双腿跨在阎君身上,阎君从下而上的视线,刚好能看见那张被亵玩地红润的花嘴,“等会儿。”江了果真定住了,感觉到距离不远的性器,花穴一阵蠕动,穴口的花瓣都不停搧合。 美景啊!墨凔一眨不眨地看着,吞吞口水:“先把花穴拨开。” 饶是江了再傻,也发觉阎君的要求太过不寻常,他瞧着阎君虚弱的模样不像是装的,咬咬牙,颤抖着双手按着两片肉唇拨开,露出里面红艳的肉缝,不等阎君看清楚,压着身子坐了下去。 “唔……”身子被猛地贯穿,江了咬着下唇把尖叫声转成了闷哼,仰着颈子看着道观的顶子,下巴绷出了优美的弧线,双手撑着墨凔的胸口,忍受着内脏被挤出的错觉。 整个火热的欲望被紧致包裹着,墨凔双手扣着江了想要逃离的腰,一次又一次按在自己的跨上,整个身子上下颠簸,梳理整齐的发髻也散开了,一头乌亮的柔发漾起波纹,看着他细白的皮肤被汗水浸润,透着玉石的光泽,墨凔也顾不得装柔弱,猛地坐起,把他紧紧抱在怀里,细细亲吻那因为欢愉而皱起来的脸。 “哈啊……嗯……捅穿了……”江了两手攀着阎君壮实的肩膀,随着每次顶撞,力道便松几分,最后两手虚虚挂着,再也用不上力气。 知道江了的身子耐不住折腾,墨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道也越发凶猛,江了一下噙住了他的唇,齿间咬出了血,这才呜咽着射出了精水。 伴随着精水的,是道爷的淫水,一股一股,有力地冲刷着阎君濒临崩溃的龟头,伴随着一次凶猛的撞击,滚烫的精水射进了仍旧不断收缩的花穴里面,他拥着道爷,把自己的性器推进更深的地方。 第七十章、江联暮(正文完结) 江了缓过神来,自然少不了闹上一番,墨凔习以为常,摸顺了道爷的筋骨,三言两语又哄好了,就想着把人弄回冥府,可江了这次铁了心不回去,任凭威逼利诱,也不愿回那个吞噬了儿子的地方,并且立下誓约,墨染一日不转生,他一日不回去。 阎君自然是有法子的,可是在是不愿把人强撸回去,索性也在梵净山住下了。 得知这个噩耗的时候,司沐凔恨不得把自己耳朵戳穿,瞪着眼睛,也不指望师父能管教自家相公了,他叹了口气,收拾收拾行李,准备下山避难。和他有同样想法的,还有梵净整座山上的生灵,一时间整座山,除了没能修成人形的树木,凡是能动的作鸟兽散,一股脑都跑下了山,弄得山下刚刚定居的百姓以为山上出了什么天灾。 那日江了沉着脸从外面回来,倚在榻上看闲书的墨凔抬眼一看:“怎么了这是?谁又招你了?” 江了吸吸鼻子,一屁股坐在矮榻沿上,自从阎君决定住下来,就把他房里的木板床换掉了,这重重得坐下也不觉得屁股难受,可江了心里确实堵得慌:“还招我呢!整座山上连个鬼影都没有,那日出生的小兔子都弃窝跑掉了,”他一把打掉阎君手中的书,吼着:“无聊死了!还不如你那冥府呢!好歹还有个鬼影!” 墨凔一听,两眼放光,把人抱住:“那我们回去吧。” 江了来不及反驳,眼前一黑,眨眼间回到了熟悉的寝宫里,穆清正候着,一见人回来,招人把备好的膳食摆满了桌子,“公子回来啦,阎君让人时刻准备着膳食,都是公子喜欢的,一回来就能进膳。” 江了眨眨眼,回头:“你早就知道我会回来?” 墨凔也眨眨眼,满脸无辜:“这不是怕你饿着么?” “哼!”江了冷哼一声,也不戳穿他,坐在桌前,风卷残云得把没事塞进嘴里,墨凔看着心惊,心说这几日也没亏待道爷的嘴呀。看他吃的兴起,也坐了下来,张嘴咽下他随手怼过来的一筷子蜜汁山药,早回晚回不都是要回的么。 一个月后一见食物就犯恶心的江了就怒了,一连结了几个印,满冥府追着阎君打。 墨凔推了所有的工作,卸了灵力,整天窝在寝宫,就等 分卷阅读55 - 分卷阅读56 借道生子(H) 作者:祀瑄 分卷阅读56 道爷想起啦怼他几下,可冥府气场养鬼,小道爷再想伤他也不容易,等肚子一天天大了,江了也就没了动弹的心情,整日躺在榻上,张着嘴等阎君喂食。 看着道爷一天比一天圆润的下巴,第二次当爹的墨凔也有了经验,“要不要出去遛遛?” 江了眼皮都不抬:“太累。” 墨凔哭笑不得,“你这肚子都快吹破了,整日躺着,筋骨都懒了,到时候怎么生?” 话音刚落,一道凌厉的眼刀飞了过来,“还有脸说!我的肚子长这么快怪谁!还不是你灌溉的勤!老大都让你扔进轮回道了,还有心思让我怀老二!怎么生?老子不想生了!”说着一撩盖在身上的薄被,抬手就往肚子上招呼,当然是吓唬阎君的,他哪舍得真打下去。 “哎呦我的祖宗!”墨凔果真吓出一身冷汗,“我那不是一时失手么,等这个生下来,我把他送到梵净山,让你的小徒弟带他。”这几个月的磨炼,阎君在自家道爷面前也省去了“本君”的自称。 “哼哼,”江了脸上不屑,心里却打定主意,先回去一趟看小徒弟回山上了没有,这一眼把江了吓得早产,冥界二殿下直接生在了修道的山上。 到底是经历过一次,这次江了没晕过去,等着阎君把他额头上的汗细心擦净,他撑着精神:“男孩女孩?” 司沐凔把清洗干净的二公子放在江了臂弯:“儿子。” 江了顿时失望了,枕着阎君的大腿:“怎么又是儿子……” “儿子好,好养活,”墨凔俯身在他额角亲了亲,心说你也生不出闺女:“想好名字了么?说好了这个随你姓江。” 江了看着半开的窗子,外面夕阳换换落下,把山脚的一条大河照的泛起金红色的波纹,他沉吟半晌,最终吐出三个字:“江联暮。” 分卷阅读5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