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放飞自我何雨柱》 第1章 拒绝易中海 第1章 拒绝易中海 一九六一年,轧钢厂食堂后厨。 躺在躺椅上躲清闲的傻柱忽然四肢剧烈的抽搐起来,片刻之后,剧烈的抽搐停止,傻柱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何雨柱心中无语,自己原本是后世的一名社畜,没想到居然魂穿成禽满四合院的傻柱身上。 随即,何雨柱闭上了双眼,感受到使自己魂穿的那股空间之力并没有消散,而是先把自己的身体强化至人类的巅峰,然后化作一万立方米的意识空间。 何雨柱明显地感觉自己身上的肌肉变得如同精钢般凝练,力气更是强大无比。 “我要打十个!”何雨柱完全可以放此豪言。 为了验证自己的力量,何雨柱随手抓起一根擀面杖,轻轻一捏,擀面杖上就留下自己的手印;随后,何雨柱意念一动,这根擀面杖顿时消失,出现在意识空间中。 何雨柱意念再一动,这根擀面杖又出现在手中。 意识空间的法则是不能容纳活物,但凡用身体接触之物,只要体积不超过空间大小,都能瞬间纳入到意识空间之中。 何雨柱双眼一眯,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何雨柱用手握住擀面杖的中间,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意念一动,擀面杖顿时一分为三。何雨柱手握擀面杖的中间部分被收随时空间,擀面杖的两头则是断掉并跌落在地上。 何雨柱赶紧从地上捡起擀面杖的残余部分,仔细一看,切面极其光滑,没有一丝毛刺。 空间之力,恐怖如斯! “呵呵,这算不算变相的次元空间斩?”何雨柱心中暗道。 随后,何雨柱便把残余的擀面杖收进意识空间。 何雨柱试着在意识空间内把这三段擀面杖合三为一,这个想法刚产生,只见这三段擀面杖瞬间扩散成无数粒子,然后合成一根与先前一模一样的擀面杖,并且,擀面杖上的手印也消失了。 何雨柱意念一动,这根擀面杖又出现在自己手中。 何雨柱经过不断地试验发现,但凡是收入意识空间的物品都可以经过分解再重组,而且随自己的心中所想从而千变万化。 但是,物品一旦离开意识空间,物品就会遵循现实世界的法则,根本无法用意识操纵。 何雨柱明悟到这一切后,便停止住了试验,片刻之后,何雨柱脑海中灵光一闪,又想到一个想法,便对着外面喊道:“胖子,过来。” 胖子立即掀开门帘跑了进来问道:“师傅,什么事?” “过来,闭上双眼,我给你个惊喜。”何雨柱拍拍胖子的肩膀说道。 “什么惊喜?”胖子问道。 “少废话,闭上眼。”何雨柱说道。 胖子闻言立即闭上了双眼。 何雨柱搭在胖子肩膀上的手并没有放下,何雨柱意念一动,胖子身上的衣服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何雨柱不禁大喜,以后可以当暴衣狂人了。 何雨柱随即意念一动,胖子的衣服再次出现在胖子身上。 “行了,你把马华叫过来。”何雨柱说道。 胖子有些不明白所以,只是感觉到刚才有些凉飕飕的,但胖子也没有多想,便把马华叫了过来。 “从现在起,我正式教你们炒菜,先从炒大锅菜开始,等大锅菜炒好了,再教炒小灶,当然,基本功也不能落下,没事就练。我先炒菜,你们在旁边看着,不懂的就问。”何雨柱淡淡地说道。“真的,太好了,多谢师傅授业之恩。”马华和胖子兴奋地说道,然后就要行大礼。 “现在是新世界了,不兴以前那一套。”何雨柱摆摆手说道。 何雨柱不是傻柱,没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种观念,在后世,那些美食节目都恨不得手把手地教你了,完全打破了传统的壁垒。 马华对自己忠心耿耿,何雨柱自然会教他; 至于胖子,虽说原剧中胖子在后期背刺了傻柱,但是情有可原,胖子跟着傻柱学厨十多年还未能出徒,别说背刺傻柱了,就是拿刀砍死傻柱也是理所应当的。 现在,不管是马华还是胖子,都对自己恭敬有加,各种巴结,于情于礼,自己也应该教马华和胖子一些安身立命的真本事。 当然,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教会了他们,自己好偷懒啊,凡事有弟子效劳,自己只要保持住核心技术就行。 胖子和马华正在对着何雨柱狂拍马屁表忠心之时,易中海如同被狗撵了一般,急匆匆地向着食堂跑了过来。 “易师傅,这还不到吃饭的点儿啊,您怎么来了?”胖子奇怪地问道。 “柱子,你东旭哥在车间里受了重伤,你快跟我去医院。”易中海根本不搭理胖子,而是急切地对着何雨柱说道。 易中海之所以急匆匆地跑来找何雨柱,是因为易中海在车间看到贾东旭出事后,害怕了。 确切地说,易中海不是被贾东旭的惨况吓的害怕,而是因为自己辛苦培养出来的养老人要死了,无人给自己养老而感觉害怕。 易中海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的养老备胎,也就是傻柱,便鬼使神差地跑到后厨。 这是下意识地本能地反应,自己的第一顺位养老人贾东旭嘎了,第二顺位养老人何雨柱不能再出现任何意外。 如果是以前的傻柱,肯定二话不说就跟易中海赶往医院,奈何,何雨柱不是傻柱,根本不为所动。 “一大爷,东旭哥受了重伤,你该去找大夫啊,找我有什么用?我还要炒菜呢,如果耽误了工友们吃饭,你负责啊?”何雨柱双手一摊说道。 何雨柱虽然表面上嬉皮笑脸,一副没有正型的样子,实则双眼微眯,眼中寒光直冒,别人被易中海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骗的团团转,何雨柱可不会。 傻柱之所以这么悲惨,就是被易中海和秦淮茹一家给坑的,何雨柱才不会重蹈覆辙。在何雨柱眼中,易中海就是案板上的鱼肉,自己则是刀俎。 焦急万分的易中海显然没有注意到何雨柱眼中的冷光,急赤白脸地说道:“傻柱,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是怎么教你的,咱们是一个集体,要团结互助,你东旭哥都这样了,你还在这里胡搅蛮缠……” 易中海直接开启了说教模式,何雨柱懒得反驳,也懒得搭理,因为,你再有理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易中海的思维已经定型,他的掌控欲望极强,但凡你要违背他,他就会他那一套似是而非的“院之意志”绑架你。 这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是,他对他那套扭曲的“院之意志”深入不疑。 “胖子,去把咱们食堂主任叫来。”何雨柱说道。 对付易中海,千万别跟他讲道理,他会用他的歪门邪道,把你拉到他那层次,然后再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对付易中海,直接以势压人就行了。 不到一会儿,胖子便带着食堂主任牛奋赶到食堂,此时,易中海仍然叭叭个不停 胖子给了何雨柱一个眼色,显然,胖子已经把事情告诉了食堂主任。 “易中海,你想干什么?别以为你是厂里的八级工就能为所欲为,这里是食堂,马上就要到了中饭的点了,你把傻柱叫走,没有人炒大锅饭,你负得起责吗?”食堂主任牛奋大声吼道。 (本章完) 第2章 贾张氏故意饿死贾东旭 第2章 贾张氏故意饿死贾东旭 食堂主任一声吼,彻底打断了喋喋不休的易中海。 如果面对普通工人,易中海还能依仗着八级工的身份摆摆架子,耍耍威风,但是,面对领导,易中海真不够格的。 易中海看到食堂主任出面,便知道带不走傻柱了。 “傻柱,你太令我失望了。”易中海对着何雨柱冷声说道,然后看也不看食堂主任牛奋,转身就走。 “什么东西!”食堂主任牛奋对着易中海的背影冷哼一声道。 易中海走出食堂后,脸色铁青一片,心中怒火冲天,恨极了何雨柱。 在易中海看来,自己叫何雨柱去医院,何雨柱就该二话不说,屁颠屁颠地跟自己去医院,没想到傻柱居然不听自己的话,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何雨柱待易中海离开食堂后,立即跑出后厨,悄悄跟上了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正愤怒地快步往外走着,何雨柱在地上拿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在手中抛了抛,然后狠狠地扔向易中海的脑袋。 何雨柱才不会受易中海的气,有仇当场就报了。 石头精准地砸中了易中海的脑袋,易中海瞬间便感觉到脑袋一沉,眼前一黑,栽倒在地,整个人变的昏昏沉沉的。 何雨柱见状,扭头就跑回了食堂,本来还计划着如果砸不准,再多来几下,没想到一下子就砸准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好一会儿,易中海才恢复过来,才发现自己正趴在地上,易中海赶紧翻身坐了起来,伸出手颤抖地摸向自己的脑袋,只见手上全是血。 易中海心中心中惊恐万分,生怕自己步了贾东旭的后尘,身体一晃,差一点再次栽倒在地。 “易师傅,你怎么了?”路过的工人问道。 “快,扶我去医务室。刚刚我被人用石头砸了,你看到是谁扔的石头吗?”易中海沉声问道。 “没有。”路过的工人摇头说道,然后便把易中海送去了医务室。 何雨柱回到食堂后,看到食堂主任一脸铁青的样子。 待食堂主任牛奋看到何雨柱后,犹如川剧变脸般,神情先是一愣,再是惊讶,然后又变成了欣喜。 “傻柱,刚才你干什么去了?”食堂主任牛奋问道。 “我去了趟厕所。”何雨柱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说道。 “哦,那没事了,饭点快到了,赶紧起锅炒菜。”食堂主任牛奋说完转身就走了。 “师父,牛主任还以为你跟着易中海跑了,担心没有人炒菜,耽误了大家吃饭,正沉着脸准备训我们呢。”胖子连忙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我说那傻牛为什么黑着脸呢。”傻柱说道。 “傻牛?你叫咱们主任傻牛?”胖子瞪大了双眼,失声说道。 随即,胖子如同失惊的兔子一般迅速来到后厨门口,确定食堂主任早就离开后,才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知足吧,我还没叫他牛屎,他叫我傻柱我为什么不能叫他傻牛?算了,别管他了,赶紧准备起锅。”何雨柱摆摆手很随意地说道。随着傻柱一声令下,整个后厨的人开始有序地运作起来。 正在这时,刘岚一脸兴奋地冲进后厨,来到傻柱身边神神秘秘地说道:“傻柱,我刚从车间得知到一条消息,贾东旭出事了,我记得他是你邻居吧,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嘎了。” “哦。”何雨柱平静地说道,瞥了一眼刘岚。 对于刘岚能够在第一时间打探到这条消息,何雨柱并不意外,刘岚是号称“宣传科编外人士”、“食堂大喇叭”的存在,还有一众姐妹为耳目,轧钢厂的任何小道消息都逃不过她的耳目。 她在第一时间打探不到这种消息才怪。 “你不好奇?”刘岚见何雨柱这种反应,不禁奇怪地问道。 “不好奇,易中海不久前来通知过我了,再者,我早就预见了贾东旭会出事。”何雨柱不动声色地说道。 “呵呵,没想到咱们的何大厨还有这种能掐会算的本事?”刘岚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 “这可不是能掐会算,这种事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就详细给你说说,让你死心,也省得以为我是在跟你犟嘴。” “咱们先说贾东旭的家庭组成,贾东旭有一个老妈贾张氏,有一个媳妇秦淮茹,现在有两个孩子,老大叫棒梗,老二叫小当,肚子里还有一个,马上快生了,算起来一共三孩子。” “咱们再具体说说贾东旭家的情况,他那个老妈每天只知道好吃懒做,胡搅蛮缠,且为人极其自私,一心只想着自己,啥事也不干,也不知道为家里分担,别说接点散活挣钱了,就是连洗衣扫地都不做,妥妥地一个造粪机器。”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贾张氏是农村户口,吃不上供应粮。” “贾东旭的媳妇,也是农村户口,也吃不上供应粮,整个家庭全靠贾东旭一个人的那点工资和定量支撑着,可想而知,贾东旭肯定压力山大。” “问题来了,平常年月还好,现在是什么年月你也明白,定量一直在减,贾张氏吃不饱啊。” “吃不饱怎么办?贾张氏就开始想办法,想了许久,还真让贾张氏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让贾东旭跟他老爹一样,在工厂里出事故嘎了。” “当年贾东旭的老爹死在了厂里,贾张氏获得了一大笔赔偿和贾东旭的顶岗,贾张氏可谓是尝到了甜头。” “只要贾东旭在厂里嘎了,管他是不是工伤,贾张氏都会来闹,领导们为了息事宁人,一般都会认定为工伤。” “这样一来,贾张氏不但能得到一笔可观的赔偿金,还能让她的儿媳妇秦淮茹顶岗,关键的事情来了,只要秦淮茹一顶岗,户口就会落户到城里,孩子的户口随父母,也就能落到城里。” “一家四口,算上肚子里的那个,三口人有了定量,压力大减,贾张氏不就能天天吃饱了嘛。” “咱们最后说说这个贾东旭,贾东旭这人很孝顺,但他是愚孝,他妈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一点也不敢反抗。” “贾张氏每天便故意饿着贾东旭,一天两天可以,时间一长,贾东旭便饿的发晕,这不,就出事了,贾张氏便得偿所愿。”何雨柱双手一摊,说道。 刘岚等人被震惊地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看向何雨柱。 “这……这不可能吧,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父母?”刘岚不可置信地失声说道。 (本章完) 第3章 刘岚脑补 贾张氏是贾东旭的后妈 第3章 刘岚脑补 贾张氏是贾东旭的后妈 “有的父母是父母,有的父母则是畜生。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我所在的四合院打听打听,贾张氏绝对是一个极其自私的人,比方说面前有六个馒头,贾张氏绝对会吃五个,只剩下一个。” “仅剩下的这一个馒头,贾东旭最多吃半个,剩下的一半给他的媳妇和孩子。长期处于这种状况下,贾东旭不出问题才怪。” “其实这件事也是有例可循的,你可以问问厂里的老人以及四合院周边的老人,当年贾东旭的爹,就是被贾张氏给活活累死的。” “贾张氏啥事不干,躺在家里就是吃,一副地主婆做派,老贾不但要累死累活的上班,回到家里还得收拾家里,后来有了贾东旭,不但要照顾贾东旭,还得伺候贾张氏,累不死才怪。” “所以,我才说,有的父母是父母,有的父母就是畜生。以贾张氏自私自利的德行,她为了让自己吃饱和获得更多的钱,做出这种事情来是理所当然的。”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何雨柱才不管贾张氏是不是真的这么算计,才让贾东旭嘎了的,不过,这不妨碍何雨柱给贾张氏扣黑锅。 民风淳朴轧钢厂,人杰地灵四合院。四合院里的禽兽一个赛一个的禽兽不如。 何雨柱通过记忆中的信息,清晰地知道,当年何大清跑了之后,贾张氏便趁着傻柱和何雨水去保定找何大清的时间,撬开了何家的房门,把家里的米面柴油以及钱财等等,搬了个精光。 易中海为了控制傻柱,自然是和稀泥,最终,这件事不了了之。 傻柱之所以有这么悲惨的命运,既是因为满院禽兽,也是因为傻柱本身就傻。 在这个群狼环伺的四合院,不是聪明人,根本活不下去。 “我还是不太相信,毕竟虎毒不食子啊。”刘岚皱着眉头说道。 “贾张氏这个人你不能把她当人来看,当作畜生来看就能理解了。” “老贾活着的时候,她吃老贾;老贾嘎了,她就吃贾东旭;贾东旭没了,她就吃秦淮茹,从某种角度来讲,吃秦淮茹就相当吃贾东旭。” “等贾东旭的儿子棒梗长大了,贾张氏便可以吃棒梗了,这种事情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啊。” “不过,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虎毒不食子。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贾东旭不是贾张氏的亲儿子呢?”何雨柱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刘岚眼睛一亮,猛地一拍大腿,大声说道:“对!这样就对上了!这一切都说的通了。老贾他们那个时候很乱,娶外室或者续弦很正常。” “贾东旭不是贾张氏的亲儿子,贾张氏虐待贾东旭便是很正常的事情,甚至为了报复老贾,累死老贾也正常。既然能累死老贾,并从中尝到甜头,饿死贾东旭也是应有之义。” “贾东旭一死,秦淮茹接班,贾东旭的儿子棒梗还小,秦淮茹便没有时间照顾棒梗,棒梗只能由贾张氏养大。” “贾张氏再动用一些手段和诡计,使棒梗跟她亲近,等棒梗长大了再吃棒梗,这完全说的通。”刘岚一脸兴奋地说道。 何雨柱闻言不禁直翻白眼,经过自己和刘岚这么一阵胡说八道,居然形成了完美的闭环。 话又说回来,贾张氏只顾自己、虐待贾东旭是四合院众人皆知的事情。 问题是:贾张氏这么做是不是主观意愿上这么做,如果是,那就细思极恐了。 “那个,傻柱,我出去上趟厕所,晚点回来,你放心,打菜前我一定回来。”刘岚兴奋地瞪着大眼睛,跃跃欲试地说道。 不用猜,刘岚这是要跟她的一众姐妹们分享这件事了,这正是何雨柱所想的。 “去吧。”何雨柱大手一挥,说道。“嗖~”地一声,刘岚蹿出了食堂,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下午,整个轧钢厂就会流传出,贾张氏自私自利,为了吃饱,使毒计坑死贾东旭从而获利的事情。 事实上,何雨柱低估了刘岚的能力。何雨柱本以为到了下午流言才会传遍轧钢厂,没想到仅仅是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点,工人们便开始议论起贾东旭一事。 何雨柱不由得为刘岚竖起一个大拇指。 到了下午,何雨柱在得知晚上没有接待后,便特意提前一个多小时离开了轧钢厂。何雨柱提前离开,自然是为了给贾张氏献上一份特殊的大礼,以报往前之仇。 何雨柱先是来到供销社了五毛钱买了一大堆古巴,然后便来到胡同口。何雨柱之所以买古巴是因为这便宜,还不要票。 “大牛,过来。”何雨柱对着正在胡同里玩的小孩子招了招手。 大牛和一帮小孩子立即跑了过来。 何雨柱给他们一人分了一颗古巴,何雨柱也尝了一颗,然后差一点吐出来,太难吃了,里面的杂质太多。 不过,以大牛为首的那些小孩子却是吃的津津有味。 “去,把整条胡同的小孩叫来,我给你们分吃。”何雨柱说道。 大牛等人一听这话,呼啦一声四散离去,仅仅片刻不到,一大群小孩乌央乌央地跑了过来,有的小孩还把他不能走路的弟弟或者妹妹抱了出来,为的就是分。 何雨柱让他们分成两队,男的一队,女的一队,然后分。 分完后,何雨柱拍了拍剩下的说道:“现在,我教你们一首歌,谁学的快,谁唱的好,我就把分给谁,好不好?” “好!”这帮小孩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不由得齐声说道。 “我先唱一遍,然后再一句一句地教你们,你们跟着唱。”何雨柱说完,便开始唱了起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贾东旭在轧钢厂上班,她妈为了自己吃饱饿着他……” “贾东旭,被坑死,被他妈坑死在厂里啦!” “贾张氏,专克贾,克的贾家没有家……” 旋律直接照搬高耀太的《纯情》,这首歌也是常年霸榜街舞团的金曲之一,魔性的歌曲让人朗朗上口,至于歌词押不押韵,何雨柱并不在意,只要通俗易懂就行。 这些小孩学的很快,主要是他们都认识贾东旭和贾张氏,而且歌词太过通俗易懂,节奏也很明快,没过多久,这些小孩就学会了,还男女轮唱了起来。 何雨柱便把都分给了这群小孩。 “还想不想吃?想吃跟我走。”何雨柱说完,又去供销社买了五毛钱的古巴,然后领着这帮小孩直奔四合院。 (本章完) 第4章 在贾家灵堂前蹦迪 第4章 在贾家灵堂前蹦迪 何雨柱一进四合院,便看到四合院众禽兽表面上一脸悲哀,实则心中窃喜的样子。 “真是一群禽兽,人死了还在那里幸灾乐祸,你们装,也要装得像一些啊。”何雨柱无语道。 这从侧面看出,贾家是多么的不得人心。 何雨柱来到中院后,发现贾东旭的灵堂已经在院子里搭了起来,令何雨柱厌恶的是,贾张氏故意恶心人,故意把灵堂搭在何雨柱的门前,快把何家的屋门给堵住了。 “傻柱,都是你这个王八蛋害死了我家东旭,如果你多带些饭盒,我家东旭就不会饿着,不会饿着就不会出事。傻柱!你还我家东旭命来!”贾张氏一见到何雨柱便怒声吼道。 随后,贾张氏“腾~”地一声站起身来,快步奔了过来,然后一记野蛮冲撞,狠狠地撞向何雨柱。 贾家氏这么做为明是认为何雨柱还会像以前无条件地跪舔秦淮茹,只要秦淮茹扭扭屁股,落两滴泪,何雨柱就会老老实实地挨打吃亏。 如果何雨柱敢反抗,在贾张氏的计划中,易中海就该出场了,然后彻底降伏何雨柱,贾张氏不但可以借此立威,以防被吃绝户,还能讹何雨柱一笔钱。 贾张氏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便是把贾东旭之死的责任推出去,好能以后心安理得地在家里继续好吃懒做。 这种让傻柱吃哑巴亏的事情,贾张氏做的太多了,都做出经验来了,现在做起来自然是肆无忌惮、理直气壮。 何雨柱不由得冷笑一声,何雨柱可不是以前的傻柱,不会无条伯惯着贾家人。 面对贾张氏的野蛮冲撞,何雨柱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贾张氏的头发,把贾张氏的脑袋薅起来,然后踏前一步,一记升龙拳狠狠地击在贾张氏的下巴上,把贾张氏打的双腿离地; 随后,何雨柱猛地跳起来,一记旋风腿,狠狠地踢在贾张氏的脸上,在把贾张氏的脸踢的变形的同时,也把贾张氏踢飞。 贾张氏摔在地上后,连续滚了十几滚后才停了下来。 所有人都被震惊的目瞪口呆,秦淮茹也停止了哭泣。 秦淮茹以及四合院众禽兽都以为何雨柱会看在贾张氏丧子的份上,秦淮茹再装模作样地扭扭屁股掉几滴眼泪,何雨柱就会吃下这个哑巴亏,然后拿钱了事,没想到何雨柱反应这么激烈。 正在众人震惊之际,被踹倒在地贾张氏如同不死小强一样,翻身坐了起来,不顾鲜血满面的惨况,直接开启了亡灵召唤术。 “老贾哎,你快点上来吧,我都快被人欺负死了,你赶紧上来把傻柱带走吧。”贾张氏撕心裂肺地喊道。 贾张氏这一招吓唬小孩还行,对于大人来说就是癞蛤蟆蹦脚面上,不咬人膈应人。 何雨柱对此早有防范,只见何雨柱大喊一声:“孩儿们,排好队行进来。” 何雨柱话音一落,胡同里的小孩便排成两队,男一队,女一队地进了中院,原本宽敞的中院顿时变的有些拥挤。 何雨柱大手一挥,这些孩子们便开始唱了起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合唱结束之后便是男孩队单唱:“贾东旭在轧钢厂上班,她妈为了自己吃饱饿着他……” 男孩队唱完便轮到女孩队唱:“现在你要离开我,我该怎么做,请你再想一想,没有你,我怎么活下去……”女孩子们尖利的嗓音把这首歌拉到高朝,这个时候,何雨柱跳了出来,跟这些孩子们合唱。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贾东旭,被坑死,被他妈坑死在厂里啦!” “贾张氏,专克贾,克的贾家没有家……” 何雨柱一边唱,一边跳来跳去。 这个时候大家的精神食粮非常匮乏,好不容易听到这么通俗易懂、朗朗上口、节奏欢快的歌,大家都不自觉地跟着唱。 就连跪在灵堂边上的棒梗,也忘记了哭泣,在那里“哦哦”、“哦哦”个不停,气的秦淮茹一巴掌扇过去,重新把棒梗扇哭,棒梗才停止了“哦哦”。 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贾张氏的亡灵召唤被何雨柱的歌声打断,不禁气急败坏,又看到何雨柱欢快地跳来跳去,这哪里是在贾东旭的灵堂前蹦跳,简直是在贾张氏的心头上蹦跳。 贾张氏被气的浑身直打哆嗦,随后猛地一口老血喷出来,缓缓地栽倒地仰倒在地上。 “妈!”秦淮茹大惊,眼泪直流地对着何雨柱大声喊道:“傻柱,你怎么能这么无理取闹?你都把我婆婆气成什么样了,还不快把我婆婆扶起来。” 秦淮茹本以为何雨柱会诚惶诚恐地扶贾张氏,没想到何雨柱不但没动,反而是对自己做了鬼脸,依然在那里又蹦又跳地唱着歌。 “孩儿们,再来一遍,大茂叔叔也请你们吃。”许大茂是唯恐天下不乱,见孩子们停了下来,便起哄着喊道。 “许大茂,你别瞎捣乱!” “傻柱,你看你做的混账事,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要尊老爱幼,不管怎么说,贾张氏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打老人,还把人给气晕了?还不去把你贾婶送往医院?”易中海火冒三丈地吼道。 易中海之所以这么晚从屋里出来,是因为头上的伤势。 易中海本就因贾东旭之死伤心至极;又在轧钢厂时被何雨柱砸破了脑袋,流了不少血,导致心神恍惚; 后来去了医院,被贾张氏胡搅蛮缠折磨的不轻,整个人萎靡至极,回到家后倒头就晕倒在床上。 在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后,才颤颤巍巍地起床,在一大妈的搀扶下出了门,出门之后便被眼前的场景差一点气晕。 何雨柱二话不说,快速奔跑至贾张氏面前,一记大力飞脚,狠狠地踢在贾张氏的脸上,一下子把贾张氏给踢醒了。 “贾张氏,你怎么动手打人呢?我是怎么教你的,要尊老爱幼,不管怎么说,都不能打晚辈,天下没有不是的儿女,只有父母的不周全,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何雨柱直接颠倒黑白,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道。 (本章完) 第5章 暴打易中海 第5章 暴打易中海 “我草!”许大茂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何雨柱,仿佛要重新认识何雨柱一般。 打死许大茂也想不到,何雨柱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不要脸的样子已经有易中海五六成功力了。 四合院众禽兽也是如此,以往,都是易中海挥舞着道德大棒来讲道理,易中海只要这么干,就有人要倒霉。 今天轮到何雨柱了,大家本以为何雨柱会像以前那样,被易中海训的低头耷拉脑袋,然后以向贾张氏道歉外加赔钱结束。 只是,没想到事情变的似乎有趣了起来,何雨柱好像是长脑子了,不甘心再像以前那样。 四合院众禽兽顿时来了精神,双眼发亮地在一旁盯着,看看这场战斗究竟鹿死谁手。 易中海闻言则是一个踉跄,差一点被气晕了,如果不是一大妈扶着,易中海得栽倒在地上。 “傻柱!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爷?我以前怎么教你的,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打老人?打老人就是不对!” “快点向你贾婶道歉,再赔偿你贾婶五块钱医药费。”易中海怒声吼道。 “五块?最少得五十,少于五十不行,傻柱,赶紧赔钱,不赔钱我吊死在你家门口。”贾张氏一见易中海出来便有了精神,爬起来厉声吼道。 “滚你妈的,赔钱,赔你大爷!”何雨柱冷笑一声,一脚把贾张氏踹倒在地,并用脚狠狠地踩着贾张氏的脑袋。 “傻海,你刚才说什么?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打老人?打老人就是不对?”何雨柱冷笑道。 易中海彻底地懵了,他没想到何雨柱根本不听他的话,易中海还未来的及说话,何雨柱便冲了过去。 “砰~”地一声,何雨柱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易中海的脸上,扇的易中海一个趔趄,连带着一大妈向后倒退了两步; 接着,何雨柱一拳砸向易中海的鼻梁,砸的易中海满面桃开; 最后,何雨柱一记撩阴腿,狠狠地踢在易中海的裆部,踢的易中海双腿都离地了。 “嗷~” 易中海如同一只濒死的野兽一般,发出一声不似人吼的叫声,直接从空中栽倒在地上,整个人蜷缩在地上。 一掌、一拳、一脚,傻柱便让易中海生不如死。 所有人都被何雨柱的凶残吓傻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有小胆的都浑身发抖。 “傻柱,你给我住手!你竟然敢在四合院里动手打人,简直是无法无天,你有没有把我这个二大爷放在眼里!”一声厉喝传来,刘海中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刘海中在轧钢厂得重叠贾东旭的死亡消息后,下了班就往四合院赶。院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缺得了他这位官威赫赫的二大爷。 如果说易中海是只笑面虎,那么刘海中就是一条恶狼,但不管是笑面虎还是恶狼,他们都是吃人的。 两者的区别是易中海是阴损的坏,暗地里的坏,刘海中则是光明正大地坏,刘海中坏起来根本不管你的死活,只要他高兴就行。刘海中想第一时间赶回四合院,但是,紧赶慢赶,还是没有第一时间赶回来。 刘海中还未进入四合院,刚踏入胡同口,便远远地听到何雨柱在那里“哦哦”、“哦哦”地唱个不停,便更加生气,认为风头全被何雨柱抢了,该出风头、抖威风的应该是他刘海中才对。 刘海中一进四合院的中院,便看到傻柱在打易中海。 “傻柱,你怎么能打长辈?有什么事情你二大爷给你做主。”刘海中本来被气的火冒三丈,但一看到打的是易中海,不由得心中高兴了。 刘海中跟易中海本就不对付,刘海中觊觎易中海的一大爷之位很久了,而今一见易中海挨打,自然心中高兴。 “傻中,打个人算什么,关键是不能犯正治错误啊。”何雨柱冷笑道。 “什么?你说什么?你是说老易犯了正治错误?”刘海中的眼睛瞬间亮了,兴奋地问道。 刘海中虽然学历不高,道德素质不高,也不懂正治,但他一心想当官,对正治这两字非常敏锐,刘海中知道任何事情一旦牵扯到正治上面,准没好事。 “傻柱,你疯了,你怎么称二大爷为傻中?傻柱,快向二大爷道歉。二大爷,傻柱现在脑袋不清醒,您别跟傻柱一般见识。”秦淮茹突然大声说道。 秦淮茹这一手不可谓不狠,典型的软刀子,表面上秦淮茹是在为何雨柱脱罪,实则是上眼药挑事,以激怒刘海中。 可惜,秦淮茹低估了刘海中要打压易中海的决心,也高估了自己在何雨柱心中的地位。 “傻茹,你狗叫什么?你们能叫我傻柱,我为什么不能叫你们傻子,别拿何大清说事,何大清想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这是我的家事。” “你们能叫我傻子,我也能叫你傻子,傻茹,傻茹,傻茹……”何雨柱大声喊道,并且双手放在嘴边,呈大喇叭状喊道。 许大茂不可思议地看向何雨柱,觉得傻柱疯了,以前何雨柱对易中海言听计从,对秦淮茹的话奉若圣旨,而今竟变成了这样,不是疯了是什么? 许大茂缩了缩身子,下意识地往人群后面溜去,生怕疯起来的何雨柱逮谁揍谁。 不可思议地不止许大茂,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向傻柱,就连蜷缩在地上直哼哼的易中海,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莫非,傻柱得了失心疯了。”易中海想道。 “对,傻……柱子说的对,大家记住,我们不能再称呼柱子为傻柱。柱子,你刚才说易中海到底犯了什么正治错误?”刘海中笑眯眯地说道。 相较于何雨柱对自己的不尊敬,刘海中认为还是在第一时间踩死易中海最为重要,只要把易中海从一大爷的宝座上拉下来,那么,自己就是一大爷,到了那时,想怎么收拾何雨柱就怎么收拾他。 “大家刚才都听到了傻易中海刚才说的话吧?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打老人,打老人就是不对,这话是傻易中海说的,傻中,你也听到了吧?”何雨柱问道。 “听到了,我都听到了,大家肯定也都听到了,不过,这跟正治错误有什么关系?”刘海中迫不及待地问道。 “海峡对岸的光头也是老人啊,傻易中海话中的意思不就是指打光头不对吗?这是在根本上否定我们的正权啊,这恐怕不仅仅是正治错误这么简单吧?”何雨柱冷笑道。 (本章完) 第6章 逼易中海拿钱 第6章 逼易中海拿钱 “嘶~”在场的所有人齐齐吸了一口冷气。 “易中海,你居然图谋复辟,光天光福,快,拿绳子来,把易中海绑了去街道。”刘海中兴奋地说道。 “够了,老刘,老易的话肯定不是这个意思,即使去了街道,老易也不会因这这句似是而非的话获罪,再说,咱们四合院的规矩是四合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 “依我看,趁大家伙都在,咱们就开个全院大会吧,这次大会就由老刘主持。”阎埠贵连忙站出来说道。 阎埠贵、刘海中和易中海三人虽然也会为了权力明争暗斗,但他们也要遵守斗而不破的原则,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保障他们的权力和利益。 其中,最不能打破的一条规则便是:四合院里的事情,必须在四合院内解决。 刘海中可以在四合院内凭借各种手段跟易中海斗,但不能借助外部势力。 比如说,不能雇几个江湖人士把易中海给打成残废,不能找街道或者派出所等等,这既是约束四合院众人的,也是约束他们三位大爷的。 “等一下,你们开全院大会是你们的事,今天我就较这个真了,我只问一句,易中海先前说的那几句话对不对?”何雨柱大声说道。 何雨柱才不会按照他们的节奏走呢。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事情又绕了回去。偏偏何雨柱的问题还没办法回答,既不能回答对,也不能回答错。 “傻柱,你说的什么屁话?什么你们开全院大会是你们的事?你这是脱离群众,站在集体的对方面啊。”刘海中怒声说道。 在刘海中眼中,全院大会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全院大会是刘海中展示权威的最佳场合,岂能容许何雨柱破坏。 “滚你马勒格彼得,我草你麻的,什么狗比玩意,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开你的全院大会!” “你们既然不回答,那我就找个明白人来问问,放心,我不去街道找王主任,我去区里找人问。”何雨柱说完就往外走去。 刘海中闻言立即急了,阎埠贵和易中海同样如此。 如果闹到区里,那他们仨就彻底完了,闹到街道,大不了批评几句,闹到区里,可就不是批评几句那么简单了。 “胡闹!咱们四合院的规矩是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你这是在跟全院作对!光天,光福,赶紧拦住傻柱。”刘海中见何雨柱根本不为所动,仍然往外走,赶紧急声说道。 刘光天和刘光福立即冲上去拦何雨柱,然后“嗷~嗷~”两声,刘光天和刘光福中弹倒地。 确切地说,是被何雨柱踢中蛋而倒在地上。 “就凭你们还想拦住我,还有谁!”何雨柱冷声喝道。 四合院里的人统统大眼瞪小眼,根本没有人上去敢拦何雨柱。 “柱子,别急,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慢慢说嘛,刚才你提的那个问题,我仔细想了想,老易先前说的那几句话,也对,也不对。” “这话因人而异,如果这话是放在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身上,自然是对的;但如果放在对面的光头身上,自然是不对的。” “老易刚才那些话肯定是放在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身上的。”阎埠贵连忙上前说道。“这还算句人话,那我问你,你说易中海刚才说的那些是话放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身上,那贾张氏算不算德高望重的老人家?”何雨柱冷笑道。 阎埠贵顿时傻眼了,贾张氏当然不是德高望重的老人家,易中海那些话放在贾张氏身上自然也不对。 但是,阎埠贵不能说啊,如果说了,不但贾张氏赖上自己,易中海的话也说明是错的。 “行啦,三大爷,你也算是诸多禽兽中最讲礼貌的那一个,你们三位大爷还有大家伙儿都听好了,我给你一个提议,你们同意,咱们就开这个全院大会,如果不同意,那我就去区里找个明白人过来了。”何雨柱说道。 “什么提议?柱子你尽管说。”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说完便给了易中海和刘海中一个眼色,不管怎么说,先稳住何雨柱再说,到时只要一开全院大会,就是咱们三位大爷的主场,一切都好说。 “傻贾张氏每次占咱们院中人的便宜,傻海,也就是易中海便打着不能打老人、老人都是对的旗号偏袒贾张氏,让院中住户不但要向贾张氏道歉,还要向贾张氏赔钱。” “这就是坑钱!巧取豪夺!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成百上千次了,几乎每天一次,咱们院里的人几乎天天被贾张氏和易中海联手坑钱。” “虽然他们每次坑的不多,也就一毛两毛的,但架不住天天这样啊,积少成多,这得多少钱啊。” “他们每多坑一次钱,就能多吃一口饭,而我们就少吃一口饭,他们多吃没事,但咱们少吃一口会死人的,他们做这事可谓是缺了大德了。” “所以,我的提议是,傻海和贾张氏向每户赔偿二十块钱,大家伙儿说,好不好?”何雨柱大声说道。 “好!”阎解成首先大声喊道。 随即,躲在人群之中的许大茂遂高声附和,原本许大茂想着是第一时间喊的,结果被阎解成抢了先。 两人这么一喊,其他人纷纷喊了起来,毕竟,何雨柱说的都是事实。 沙锅不打不露,话不说不透,何雨柱这么一说,大家伙儿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一想通这一点,众人的呼喊更加激烈了,就连刘海中也露出了笑容。 “老易,你看这事怎么解决?”阎埠贵以最大的毅力强压着翘起来的嘴角问道。 阎埠贵知道贾张氏是属貔貅的,根本不会掏钱,所以只问易中海。 阎埠贵话音一落,所有人都瞪大着双眼盯着易中海,易中海明确地感受到,自己在他们眼中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一大爷,而是盘中肉一般。 易中海愤怒的想要吐血,以前都是他携众人之意,逼迫他人,现在轮到自己了,易中海对傻柱的恨意达到了顶点。 “你们……你们这是抢劫!”一大妈怒声吼道。 “是不是抢劫不是你说了算的,再说,你们能抢我们,我们就不能把被抢的钱要回来?诸位,不是我给你们面子,而是傻海太不识抬举,那我只能去区里找个明白人来审理此事。” “大家伙儿放心,你们以前被傻海和傻贾张氏巧取豪夺的钱,我会反应给区里,区里一定会给大家伙做主的,大家伙等我的好消息吧。”何雨柱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本章完) 第7章 不甘心的易中海 第7章 不甘心的易中海 “老易!你再不下决断就来不及了。”阎埠贵一脸急切的样子说道。 “傻……柱子,你回来,我给大家伙儿钱!”易中海见何雨柱都走到前院了,连忙说道。 结果,何雨柱根本没有停下来,三步两步走出了四合院。 “完了!”易中海心中暗道,然后便感觉到两眼一黑,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易中海明白,自己所做的事情经不起查,上面真要派人来,把自己查个底朝天,自己就完了。 “唉!老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阎埠贵一副痛失了好几个亿的样子,心疼地说道。 何雨柱这一走,请来区里的领导,固然能帮院里的人要回以前被贾张氏坑的钱,但没他的份啊,阎埠贵毕竟是三大爷,为了保持大你的权威,易中海是不会让贾张氏讹阎埠贵的。 “赶紧拿钱啊,不能光说不练吧。还有,是赔钱,或者还钱,不是给钱。是你易中海和贾张氏欠大家伙儿的,赔给大家伙是理所当然的。”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没去区里?”阎埠贵豁然一惊,看向从前院走向中院的何雨柱。 “没有啊,我把给了大牛、二虎那帮小孩,让他们自己把分完,然后让他们回家了。”何雨柱说道。 易中海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 众人也齐齐松了一口气,对于这种钱,众人自然是来者不拒,至于易中海的报复,即使报复也得先找何雨柱吧。 “老伴,拿钱。”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道。 易中海说完便看向贾张氏,却发现院里早就没有贾张氏的身影了,贾张氏一听何雨柱要让她赔钱,她直接就跑回屋里去了。 易中海被气的七窍生烟,但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自掏腰包。 整个四合院一共十八户,去除贾张氏和易中海两家,剩余一共十六户,总共三百二十块钱,再去除聋老太太家,拿三百就够了。 只不过,何雨柱不给易中海这种机会,而是借此机会挑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之间的关系。 再好的关系,也会因为利益而崩,最直接的利益就是钱。 何雨柱要让易中海亲自把钱放到聋老太太手中,至于以后,易中海是把钱要回来,还是故作大度不要这钱了,两人之中必须有一个心里不舒服。 易中海如果把钱要回来,聋老太太心里肯定不舒服; 易中海如果不把钱要回来,易中海心里不舒服; 如果聋老太太故作大方把钱还回来,让易中海买点肉给她吃,易中海是买多点还是买少点?买多了,易中海舍不得,买少了,聋老太太不高兴; 如果易中海以买肉为条件把钱从聋老太太手中要回来,聋老太太还会不高兴,接下来买肉还是问题。 不管怎么样,两人心中必然产生芥蒂。 “三大爷,你行个文,替大家伙写个和解书吧。你先把易中海和贾张氏巧取豪夺大家伙儿血汗钱的事情经过写上,再写因生恐被处罚,特意还大家的钱,就让他签字按手印,大家领钱的时候也要签字按手印。” “易中海要赔偿十六户,就写十六份吧,从我的二十块钱里抽出五块钱当作你的润笔费,剩下的十五块钱让易中海给老太太就行。” “如果易中海不同意,那我就直接去区里找人说道说道。”何雨柱说道。何雨柱这是要坐死易中海和贾张氏犯罪的事实。 阎埠贵一听这话就高兴了,立即叫阎解成搬来桌子并取来纸笔,开始写了起来,直到何雨柱满意之后,才连续写了十六份。 易中海差一点被气的吐血,易中海双眼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柱,恨不得把何雨柱挫骨扬灰,何雨柱则是给了易中海一个挑衅的嘲笑。 阎埠贵写了近一个小时才写完。 易中海额头青筋直冒,曾数次想打断阎埠贵书写,并想把这些纸撕掉,这并不是普通的纸,而是易中海被他人拿捏的把柄。 易中海掌控欲望极强,这种人最喜欢掌控他人,最不愿意被他人掌控,而今,四合院里的这些人,每人一份,这就相当于每个人都可以拿捏易中海。 易中海坚信,只要自己签了字并按上手印,许大茂绝对会第一时间把自己给告了。 虽然自己不会受到严重的惩罚,毕竟自己已经把钱还了,还是加倍还的,但是,自己这些年打造的名声和威望,将会荡然无存。 可是,自己不签字何雨柱就会闹到区里去,这是摆明了吃定自己,易中海恨何雨柱已经恨的牙痒痒,恨不得一口咬死何雨柱! 易中海都快要发疯了,这时,阎埠贵写完了,把笔和印泥放在了易中海的面前。 “老易,签上字,按上手印就可以发钱了。”阎埠贵说完,便看向大家伙,大声说道:“每家出一个代表,排好队,签上字按上手印就可以领钱了。” 四合院众人早就等着这一刻,每家每户立即选出代表并排好了队。 易中海却是站在桌前迟迟不肯签字按手印。 “柱子,你一大爷以前那么好,你就忍心这么逼你一大爷?”一大妈悲声说道。 “你说易中海以前对我那么好,怎么个好法?”何雨柱冷笑道。 “当年你爹何大清跑后,如果不是老易对你多加照顾,你和雨水早就饿死了。”一大妈怒声说道。 “对我多加照顾?你说这话亏不亏心,你家傻海是对贾张氏多加照顾吧,何大清走后,贾张氏把我家的粮食全搬走了,是谁威胁我不让我报案的?” “我和何雨水挨家挨户向全院借粮,是谁逼着全院不让大家借给我粮的?” “大家只是迫于易中海的威胁不敢说,并不是瞎子。还照顾我,你哪来的那么大脸!”何雨柱冷声怒喝道。 四合院众禽兽尽皆默然,当年不是没有人动了恻隐之心想出手帮助何雨柱和何雨水,别的拿不出来,一块地瓜、一块红薯、一个窝窝头、一碗稀汤还是能拿的出来的。 只不过,他们不敢帮何雨柱和何雨水,因为易中海的威胁。当时,易中海在轧钢厂是高级工,又是院里的一大爷。 四合院众人又不懂法,易中海又很会欺上瞒下和歪曲事实,致使四合院的人以为易中海这个一大爷是类似旧世界保长之类的人物,他们自然不敢违背易中海的意思。 何雨柱越想越气,不禁怒声吼道:“易中海,你这个死绝户在那里犹豫什么?你到底签不签,不签你柱爷就去区里找个明白过来审你了。” 易中海心中最忌讳的事情便是喊他绝户,何雨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他绝户,这简直是拿刀子往他肺管子上捅。 “傻柱,你给我等着!”易中海咬牙切齿地在心中暗道。 (本章完) 第8章 怒怼聋老太 第8章 怒怼聋老太 易中海面目狰狞、满脸怨毒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便开始签字按手印,在每张纸上都签字按上手印。 易中海决定,等一会儿便开全院大会狠狠地收拾何雨柱,然后再和聋老太太一起,挨家挨户地把这张纸要回来。 四合院众人也开始上前,取完钱后也是在每张纸上签字按手印。 每来一个人,签完字按好手印后,一大妈便取出二十块钱。一大妈看着手中的钱越来越少,这仅仅一小会的功夫,这么多钱便没了,一大妈不禁哭了出来。 “哭你麻痹!易中海和贾张氏巧取豪夺,抢我们的钱时你怎么不哭?”何雨柱冷笑道。 仅凭一大妈刚才那几句话,何雨柱便知道一大妈也不是什么好人,能跟易中海这种禽兽同床共枕的人怎么可能是好人? “啧啧,这是白拣二十块钱啊,嘿,傻柱,谢了。”许大茂领完钱后对着何雨柱呲牙一乐。 许大茂哪里是感谢何雨柱,这是借机拱火,挑拨何雨柱与易中海之间的关系。 虽然,现在何雨柱和易中海可谓是反目成仇,但是,许大茂不介意两人之间的仇恨更深一些。 “傻茂,不用谢。”何雨柱平静地说道。 “你叫我什么?”许大茂大怒。 “叫你傻茂啊,你从小就叫我傻柱,你叫我傻柱叫了近二十年,我也得叫回来了。傻茂,你放心,我不但在四合院里叫你傻茂,明天去了厂里我也会叫你傻茂,直到叫够二十年。”何雨柱仍然平静地说道。 “傻柱,我草你大爷!”许大茂怒声吼道。 “去吧,傻海、傻中、傻贵三位大爷都在这里,你愿意草哪个就草哪个。”何雨柱抓住许大茂,直接把许大茂推到三人身前。 许大茂顿时傻眼了,易中海三人也傻眼了。随后,许大茂就溜了,许大茂不是怂了,而是认为接下来的全院大会才是重头戏。 易中海和傻柱彻底撕破脸了,一会儿肯定斗的厉害,与其现在挑拨傻柱,还不如乐呵呵地看大戏呢。 “柱子,我可没得罪你吧,自从你提醒我之后,我可是一直叫你柱子啊。”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说道。 “你现在是叫我柱子,但你以前叫我傻柱叫了我小二十年,我也得叫回来,要不然我就亏了,我何雨柱一生不弱于人,自然不能吃亏。” “凭什么你换了称呼就得让我换称呼,我还就不换了!”何雨柱理直气壮地说道。 阎埠贵被气的直挠头,但却没有任何办法。 “三大妈,去把聋老太太请来吧,到了那里你啥也别说,直接把老太太弄来就行。”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给了阎埠贵润笔费,看在润笔费的份上,三大妈便去后院把聋老太太请了过来。 “院里挺热闹啊,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小易,你脸怎么回事?”聋老太太一进中院便开口说道。 何雨柱没有给聋老太太回话,也不给其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架着聋老太太来到桌子前,不由分说,强得握着聋老太太的手,让她按上手印。 “一大妈,拿钱,我和老太太的。”何雨柱说完,便直接从一大妈手里拽过四十块钱,从中拿出五块,塞进阎埠贵手里,又拿出一块钱塞进三大妈手里,剩下的三十四块钱塞进聋老太太手里。 何雨柱这是临时加价,用钱来加深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之间的矛盾。二十块钱跟三十四块钱可不一样。 何雨柱弄钱的方式有的是,没有必要拿这种钱,这也是防患于未然,省得易中海拿这事搞幺蛾子。自己只要不沾钱,任凭易中海说破大天也没有用。 “三大妈,麻烦您再把老太太送回去,这一块是您的跑腿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话音一落,三大妈便拉着聋老太太往后院走。 “停下!我不走!你给我停下!”聋老太太厉声说道。 三大妈可不管这个,她是拿钱办事的典范,只要是拿了钱,就得把事办成。三大妈连拖带拽,把聋老太太送回了她家里。 然后,三大妈一溜烟跑了回来。 “柱子,你三大妈完成任务了啊,把聋老太太安全地送回了家,她自己再跑出来可就不关我的事了。”三大妈说道。 何雨柱摆了摆手,然后开始向四合院众人要那些签字、按完手印的和解书,有的聪明人直接把和解书给了何雨柱,有的则是不想给。 “你们是不是傻?钱到你们手上了你们就以为这是你们的钱了吗?等开完全院大会,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挨家挨户地登门,向你们要和解书要钱,你们敢不给吗?” “你们只要是敢,易中海绝对会报复你们!你们既不敢向上反映情况,又不敢告易中海,留着和解书干吗?留着他报复你们吗?” “我在这里向大家伙儿保证,只要是易中海敢向你们要钱,敢报复你们,你们就暗地里来找我,我去上面告他。”何雨柱大声说道。 四合院众人一想也对,如果真把和解书留在自己手中,易中海绝对会睡不着觉,然后会千方百计地把和解书要回去,与其被逼着把和解书还给易中海,还不如给何雨柱。 大家伙儿想明白后,便把和解书给了何雨柱,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给,像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就没有给。 何雨柱也不在意,把和解书揣进了怀里,实则是放入了空间内。 “柱子,你看你干的好事?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一大爷?快点向你一大爷道歉,再把和解书和钱还给你一大爷!”聋老太太来到了中院,在了解到事情的经过后,便恨铁不成钢地喊道。 “老太太,你知道事情的经过吗?易中海这是要弄死我,听您的意思,你这是要我不反抗,就这么被他给弄死?”何雨柱冷笑道。 “胡说八道什么?你一大爷一心为你好,怎么会弄死你?你肯定误会你一大爷了。”聋老太太连忙说道。 “误会?哪里有误会?我一回到四合院,贾张氏便说我是杀害贾东旭的凶手,我只不过是打了贾张氏两下,易中海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对我劈头盖脸一阵臭骂。” “易中海不但骂我大逆不道,还让我向贾张氏道歉并赔钱!你知道如果我这么做了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将背负上害死贾东旭的恶名声,我整个人就完了,以后任何人见到我,都会说,这是害死贾东旭的凶手。” “如果再碰到个心狠手辣的领导,他们就会把工厂里的这次事故推到我身上,给我冠上一个杀人犯的罪名,我就会被派出所就会来人抓我去吃生米。” “老太太,易中海都要和贾张氏联手弄死我了,你却让我向易中海道歉,这么说来,你也认为我是贾东旭是我害死的呗,你也认为我该吃生米呗。” “得嘞,闹了半天我才明白,你也是巴不得我死,盼着我死呗。”何雨柱冷笑道。 (本章完) 第9章 扣向贾张氏的黑锅 第9章 扣向贾张氏的黑锅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柱子,我是说……”聋老太太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想,不禁傻眼了,连忙想要解释,想把这事圆过来。 可是,这件事确实是易中海做的不对,再怎么圆也圆不过来。 “行啦,老太太,你啊就别狡辩了,我算是看清你们了,不止看清了你和易中海,还看清了你们这些院里的人,你们也别在那里看笑话,我倒了下去,下面就轮到你们了,尤其是你许大茂。”何雨柱忽然说道。 “这关我屁事?”许大茂冷笑道。 “关你屁事?关你脑袋的事!你自诩聪明,什么事都看的透,你仔细想想,今天易中海和贾张氏能联手污蔑我,明天就能联手污蔑你!” “到了那时,贾张氏和易中海就是四合院的天!谁不老实就收拾谁。贾张氏在前面胡搅蛮缠冲锋陷阵。” “一旦事情不利,易中海就跳出来,利用他一大爷的职位和八级工的身份,以势压人,强逼你认罪。” “轻则把你撵出四合院,重则直接让轧钢厂把你开除,甚至,还能像今天这样,让我背负上杀人凶手的罪名,易中海再去轧钢厂活动活动,到了那时,我就百口莫辩了,不死也得死。” “易中海掌控欲望极强,一直想掌控四合院,而许大茂你,又是最跳脱的,他收拾完我,就该收拾你了。” “这种事情易中海完全做的出来,事实上,他已经在做了,做了近十年。我反抗可不只是因为我自己,还是为了大家伙儿好。” “你们这些人,都醒醒吧。”何雨柱大声喊道。 “柱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一大爷绝不是这样的人,你忘了自从你爹跑了之后,你一大爷是怎么照顾你的吗?当年如果不是有你一大爷,你早就饿死了。”聋老太太怒声呵斥道。 聋老太太可不能再允许何雨柱说下去,如果今天的事情传出去,不但易中海臭名远扬,整个四合院也会臭名远扬,万一引来有心人的调查,把四合院查个底朝天。 四合院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 聋老太太本以为何雨柱还是以前的傻柱,只要自己提及往事,何雨柱不说感恩戴德吧,也得心怀愧疚,到时候,易中海再洗脑几句,这场争端就过去了。 只可惜,现实跟想象完全是两回事。 聋老太太期盼地看向何雨柱,却见何雨柱一脸冷笑地看向自己,不但如此,人群之中还传来一声嗤笑。 “老太太,你别再拿以前那些破事来说事了,当年易中海有没有帮过我,你心里没数吗?如果易中海真像你说的那样高风亮节,对我百般照顾,我和何雨水还用得着去垃圾堆里翻吃的吗?” “易中海名为院里的一大爷,实为院贼也,他不但没有照顾过我,还不让院里的人接济我,这些往事你真以为我忘了?”何雨柱冷笑道。 “行了,老太太,我跟柱子之间有误会,我会跟柱子解释清楚的,咱们还是先开全院大会吧,有什么事情咱们在大会上解决。”易中海见何雨柱根本不买聋老太太的帐,便连忙说道。 易中海现在只等开全院大会,全院大会才是易中海的主场。 易中海借助全院大会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道德绑架众人、携众人之意志,收拾何雨柱可谓是轻而易举。 顺便,再借此时机强压院内各种不服,摆平对自己各种不利的因素,易中海已经想好了各种说辞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易中海甚至已经想像到经过自己这么一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何雨柱服服帖帖,再次成为自己打手的情形了。 “开你麻痹,你说开全院大会就开全院大会啊,你们愿开自己开,爷爷我可不陪你们瞎玩。”何雨柱冷笑着说完,转身便要走。 “傻柱,你给我站住!你怎么能出尔反尔,你答应了大家,说只要我还完钱就开全院大会,你这是把大家当猴耍啊,你对的起大家的信任吗?”易中海怒声吼道。 “傻海,你少来这一套,明着说吧,我就是把你当猴耍,怎么?只许你耍别人,不允许别人耍你啊?都是生而为人,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他妈的就耍着你玩了,就出尔反尔,哎,我就是玩儿,那又怎么样?傻海,有本事你咬我啊。沙币!”何雨柱摇头晃脑,极其嚣张地说道。易中海被气的怒极攻心,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整个身体摇摇欲坠。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向何雨柱,没想到何雨柱居然把无赖之词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贾张氏,你也别躲,你别以为这事过去了,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不但要告你污蔑,还要告你害死贾东旭。” “秦淮茹、棒梗,你们竖起耳朵听清楚,贾东旭真正的死因不是因为工伤,而是被贾张氏给害死的。” “棒梗,记住你奶奶这张老脸,是你奶奶,不,应该说是你后奶奶把你爹给害死的。以后你一定要听你妈妈的话,好好吃饭,快快长大,长大了快为你爸报仇。”何雨柱哈哈大笑道。 众人再一次被何雨柱的无耻给惊的目瞪口呆,杀人诛心不外乎是。 “柱子啊,你别胡说八道,贾东旭是在工厂里因工伤而死的,怎么是被贾张氏害死的?”阎埠贵摇了摇头说道。 “贾东旭确实是在工厂里死的,但这是表象,真正的原因是贾张氏不让贾东旭吃饱饭,天天饿着贾东旭,从而导致贾东旭死亡的。”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别说咱们四合院了,就是整条胡同,谁不知道贾张氏在家好吃懒做,啥活也不干,吃饭第一名,还特别能吃,一个人顶一家人吃的。” “每次吃饭都得她先吃饱才行,她也不管粮食够不够!现在什么年景,定量本身就少,贾张氏这头肥猪吃饱了,家里还能剩下多少粮食?” “贾东旭还得照顾老婆和孩子,他还能吃多少?贾东旭就是被贾张氏饿的。” “一次两次贾东旭还能撑着,时间长了呢?贾东旭是钳工,干活的时候注意力得高度集中,贾东旭都快被饿晕了,精力怎么集中?” “贾东旭是不想精力集中吗?当然想!但是贾张氏不让,贾张氏天天饿着他,他怎么精力集中,这不,贾东旭就这么被贾张氏给害死在轧钢厂。” “别以为这种事情不可能,这种事情是有前例的,院里的老人想想,当年老贾是怎么死的,说是在轧钢厂因工而死的,但院里的老人心知肚明,是贾张氏把老贾给累死的。” “贾张氏啥活不干,啥活都让老贾干,老贾就是被这么活活累死的。” “以前,贾张氏累死老贾不但获得了一笔很多的赔偿金,还能让贾东旭顶班;现在,贾张氏为了能够吃饱,为什么不能饿着贾东旭,让贾东旭死在工位上。” “别忘了,贾嫂子和贾张氏都是乡下户口,吃不上定量,贾张氏没办法转成城市户口,但贾嫂子可以。” “只要贾东旭死在轧钢厂,贾嫂子就会转成城镇户口,孩子户口随母亲,这样一来,贾家除了贾张氏全都成了城镇户口,吃上定量,压力大减。” “贾张氏不但能每天吃的饱饱的,还能得到一大笔抚恤金。以贾张氏的德行,完全能做出这种事情。” “都说虎毒不食子,就算是畜生也不会害自己的孩子,贾张氏这么害自己的孩子,要么就是贾张氏极度自私,畜生不如;要么就是贾东旭不是她亲生的,贾张氏根本不在乎贾东旭。” “贾张氏,你真行!吃完老贾吃大贾,吃了大贾再吃小贾,根据轧钢厂的抚恤金制度,厂里每个月会无偿给贾棒梗一定的生活费直至他成年接班的。” “贾嫂子,棒梗还有小当,你们想想是不是这回事,别的你们不知道,每次家里吃饭,是不是贾张氏先吃饱,而且吃的还特别多,剩下的才轮到你们吃。” “棒梗,你要记住贾张氏的嘴脸和手段,她就是联合易中海这样害死你爹的。” “棒梗,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记住今天我说的话,从今以后,好好吃饭,多喝热水,学习无所谓,一定要锻炼好身体,安安全全地长大,然后为你父亲、为你爷爷报仇雪恨!”何雨柱口若悬河地说道。 (本章完) 第10章 群嘲贾张氏 第10章 群嘲贾张氏 何雨柱话音一落,所有人齐齐看向贾张氏所在的房间,每个人都若有所思。 因为,何雨柱说的是事实,贾张氏确实是好吃懒做,确实是每顿饭都得她先吃饱才行,而且贾张氏还特别能吃。 但凡贾东旭让贾张氏少吃点,贾张氏就会胡搅蛮缠,在院里撒泼打滚,大骂贾东旭不孝。 这种事情经常发生,次数多到已经数不清了。 这个时候,易中海跳出来,以孝为名,站在道德的至高点用他那套歪理指责贾东旭。 贾东旭能不知道易中海的那套歪理是不对的吗? 知道。但是,知道又有什么用? 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必须得听易中海的,只要不听,易中海有的是办法收拾贾东旭。 易中海为了养老,就故意把贾东旭往听话的狗那方面训,贾东旭吃不饱,又饱受这种精神攻击折磨,长此以往,不出事才怪。 院里的老人再一想老贾之死,不禁细思极恐。 “这贾张氏真是个狠人啊,以前为了吃饱不干活累死了老贾,现在为了吃饱又害死了贾东旭,以后棒梗和秦淮茹要惨了,不知道得被贾张氏研磨成什么样……” “是啊,以前只是认为贾张氏胡搅蛮缠、蛮横无理,没想到她的心思这么歹毒啊……” “对啊,我还真没看出来,贾张氏既坑老贾又坑东旭,以后棒梗也得挨坑,这贾家造了什么孽啊……” “你说,贾张氏这么狠毒,是不是真如何雨柱所说,贾东旭不是她亲生的,要不然说不通啊。” “是啊,虎毒还不食子呢,就说咱们后院的二大爷,就算二大爷再怎么打刘光天和刘光福,起码在吃的上面没有苛待他们吧,每天尽可能地让他们吃饱,也不会饿着他们,除非是实在买不到粮食……” “对啊,对啊,以前觉得二大爷打儿子打的太狠,现在想想,那只是二大爷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套,不像贾张氏,是真的狠毒啊。” “这才哪到哪儿啊,贾张氏更狠更毒更阴险的还在后面,贾张氏不但害死了贾东旭,还瞒着贾东旭一家,如果不是柱子提醒,咱们还真被贾张氏给蒙了。” “你说,如果没有柱子提醒,秦淮茹以后会不会傻傻地为贾张氏养老送终?棒梗会不会傻傻地孝敬贾张氏。” “这么看来,贾张氏所谓的对棒梗好,也是有预谋的毒计,怪不得贾张氏经常对棒梗说他妈秦淮茹不是好东西,这是挑拨棒梗和秦淮茹之间的母子情啊。” “真他妈的毒啊,那些黑狗子、小日子也没有贾张氏毒吧……” 一时间,四合院内议论纷纷,所有人都下意识地远离贾家的家门,同时怜悯地看向秦淮茹和棒梗。 秦淮茹和棒梗自然听到了这些话,秦淮茹有些茫然,秦淮茹是后院进来的,根本不知道四合院里以前的旧事,只是听说她公公老贾是在轧钢厂因工伤而亡的。 秦淮茹心里也在嘀咕,贾东旭到底是不是贾张氏的亲生儿子。 如果在以前,有人对秦淮茹说这种话,秦淮茹绝对会一记大耳呱子扇过去。 现在,秦淮茹犹豫了。秦淮茹听说过狸猫换太子的故事,也见过有后妈的家庭,这种事情太常见了。秦淮茹仔细一对比,发现贾家和有后妈的家庭还真有点像。 只要牵扯到钱和吃喝,贾张氏比后妈都过份。有些事情不能细想,秦淮茹越往细了想,越脑补,便发现贾张氏对贾东旭不对。 哪家不是望子成龙,贾家不是,贾张氏要的是绝对的控制权,要的是贾东旭绝对的听话。家里没有了钱,粮食不够吃,一般的家庭是鼓励儿子好好工作,争取工级提上一级,这样生活就好过了。 贾张氏则是威逼贾东旭和自己去易中海或者何雨柱家要饭,这本身就不正常,更不正常的是,家教再严的家庭,也会供着家里的顶梁柱先吃饭,只有家里的顶梁柱吃饱了,才有力气上班挣钱,才能养活全家。 贾家不是,贾家反了过来,贾张氏必须先吃饱。 这种情形太反常了,再加上何雨柱的挑拨,容不得秦淮茹不多想。 秦淮茹越想越害怕,关键是一个贾张氏不可怕,可怕的是贾张氏身后还站着易中海,易中海不但是轧钢厂的八级工,还是街道任命的一大爷。 秦淮茹自认为没有能力反抗,只能先忍着,等到了贾东旭发丧的时候,自己娘家人来了再说。 到了这种时候,秦淮茹还是本能地相信娘家人。 棒梗本身气性就很大,而且还真把何雨柱的话听进去了,正一脸怨毒地看向贾家的屋门,棒梗蹦起来就要找贾张氏拼命,秦淮茹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棒梗,把棒梗搂在怀里。 “棒梗,别犯傻!傻柱的话不见的是真的,一切等你姥姥她们来了再说。”秦淮茹低语道。 何雨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波言语的效果这么大,直接让秦淮茹对贾张氏产生了怀疑,让棒梗相信了自己的话从而找贾张氏拼命。 “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本以为你是个老实孩子,没想到你居然是……满嘴谎言。”易中海强打精神,大声喝道。 易中海本想喊何雨柱是畜生,但猛地想到,傻柱今非昔比,要么是经过别人点化开窍了,要么就是疯了,易中海不敢再刺激傻柱,生怕傻柱冲过来揍自己。 一旦傻柱冲过来揍自己,自己接下来的话就没办法说出口了。 “大家不要听傻柱胡说八道,当年的事情我和老太太最清楚。贾嫂子怎么可能是贾东旭的后妈?” “当年,贾嫂子在医院里生下贾东旭的时候,是老贾、我和我老伴亲自把贾嫂子送进医院的,并在医院守着的。”易中海沉声说道。 “易中海,你才是胡说八道,满嘴谎言!当年是什么时候?那个时候兵荒马乱,咱们普通百姓生孩子谁去医院?去得了医院吗?有什么资格去医院?还不是找个接生婆来接生。” “贾家又不是高门大户,有什么资格去医院?”何雨柱冷笑道。 众人尽皆恍然,连连点头。 那个时候正是旧世界,老贾在轧钢厂做工,贾家只是普通工人,以贾家的社会地位,贾张氏在生贾东旭的时候,怎么可能去得了医院,那个时候,医院都是达官贵人去的地方。 普通小老百姓生孩子都找接生婆,这就导致一尸两命的情形比比皆是,没办法,小老百姓没钱啊,去不起医院。 (本章完) 第11章 雨柱之威 恐怖如斯 第11章 雨柱之威 恐怖如斯 “一般情况下咱们老百姓是去不了医院,但是,当时贾嫂子难产,我又是厂里的大师傅,便求到厂领导的头上,这才让贾嫂子去的医院。”易中海连忙说道。 “行,就算贾张氏去了医院,但是,你能保证在这期间,有没有人玩一手狸猫换太子的把戏呢?” “还是那句话,当年是什么时候,别说去找大夫了,给护士一块大洋,护士就能把这事给你办了。” “我只相信眼前的事实,我只知道贾张氏不让贾东旭吃饱。易中海,你再是舌灿莲我也不信,你嘴里从来没有一句实话,满嘴的谎言,一整套的歪理。” “从现在开始,别说你说的话了,你说的一个标点符号我都不信。” “这件事既然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那还是经公吧。”何雨柱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贾张氏是不是贾东旭的亲妈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跟易中海等人啰嗦够了,也挑拨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时候再给他们沉重一击了。 “傻柱,你给我站住!这是人家贾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的着吗?”易中海堵在何雨柱身前说道。 “怎么没有关系?贾张氏害死了贾东旭后,又和你这畜生要害死老子,你居然说跟我没关系,合着我只能啥也不干,被你害死呗,你给我滚蛋!”何雨柱说完,上前一把揪住易中海的耳朵,把易中海甩到一旁。 何雨柱本想抓易中海的头发,奈何自从棒梗出生后,易中海就理了寸头,根本抓不住易中海的头发,便只能揪他的耳朵。 “站住!傻柱!咱们四合院的规矩是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你竟然要破坏规矩,你有没有把我们三位大爷放在眼里,快拦住他!”易中海厉声喝道。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之所以执着于把所有事情都捂在院子里解决,坚决维护四合院里的事情四合院解决这条规则,说到底,就是权力在作祟。 所谓权力,绝不是说一纸公文就能让你荣辱升迁的某个职务,也不是某种能让你实现人生价值的行为快感。 权力的实质是看你在多大程度上影响和控制他人乃至整个社会的精神生活。 权力就是人心。 数千年的文化传统,使人们对权力的追逐深入人心,深入骨髓,深入灵魂。 像四合院协调员这种既没编制,也没有行政级别,仅仅是街道委派的协调人员,都被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视若珍宝。 他们在得到权力的同时,也在最大限度地为难别人,不止能够有实现人生价值的行为快感,还能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和控制院里人的行为乃至精神。 易中海就是靠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权力给傻柱洗脑,在实施他的院之意志的同时,不但能达到他养老的目的,还能满足他变态的掌控欲。 刘海中同样如此,刘海中追求的更偏向于精神满足,只要有人捧他两句,说两句好话,刘海中就乐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阎埠贵则纯粹地是追求利益,通过三大爷的陪伴追求点鸡毛蒜皮的利益,然后积少成多。 他们仨人绝不允许有人破坏这种规则,如果一有了事,人人都去找街道,找派出所,表面上是他们三个大爷成了摆设,实际上他们是失去了权力,失去了利益。 何雨柱听到易中海的无能狂怒不由得冷笑一声,随即停止脚步看向四合院所有人。 “我倒要看看,谁敢阻拦我?”何雨柱冷喝一声道。 打的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何雨柱决定要通过这次机会,彻底打服四合院众人,也顺便看看易中海对四合院的掌控程度,看看易中海没有了自己这个金牌打手后,还能支使哪些人。 “老刘!”易中海大喊一声,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则是看向刘光天和刘光福,刘光天和刘光福刚才还被傻柱踢中了蛋,现在还疼的厉害,哪敢阻拦何雨柱,直接做出一副呲牙咧嘴的惨状。 别看刘海中是二大爷,但他在四合院也只能支使刘光天和刘光福。易中海见刘光天和刘光福不动弹,又看向阎埠贵,希望阎埠贵能让阎解成、阎解放出手,阎埠贵根本不看易中海,只是在那里自顾自地喝茶。 易中海再看向许大茂,许大茂早跑了。 许大茂多聪明啊,敏锐地感觉到何雨柱今天状态不对,先是跑到人群后面眯着,眼见何雨柱又跟易中海起了激烈地冲突,就跑到中院与后院的穿堂处猫着呢。 只要一有不对,便能跑到后院。在这个位置,易中海根本看不到许大茂。 易中海也没指望许大茂,许大茂根本不是何雨柱的对手,易中海本想着指望许大茂跟何雨柱打打嘴炮,吸引何雨柱的注意力,自己再点兵点将,收拾何雨柱。 易中海见许大茂不上套,便直接开始点名。 “王六根、李大拿、张三石、赵山河,出来,给我拿下傻柱,街道和厂里那里我来负责。”易中海厉声喝道。 四合院众人闻言不禁心中一惊,首先站出来的是王六根和李大拿,张三石和赵山河则是磨磨唧唧的。 “张三石、赵山河,你们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你们还想不想把工级再提一级?”易中海怒声说道。 这才是易中海能够把控四合院的真正原因,仅凭一大爷之位和轧钢厂八级工还不够,易中海还是钳工等级考试的监考官之一。 他本身就是八级工,又是监考官,再借助聋老太太的关系跟杨厂长很近,这就使得易中海的权力也不小,易中海有让他们晋一级或者降一级的权力。 这相当于掌控着他们的命脉。 张三石和赵山河见易中海急眼了,连忙站了出来,和王六根、李大拿站在一起,隐隐围住了何雨柱。 “何师傅,对不起了。”赵山河拱了拱手说道。 “唉呀,最近人饭子比较多,你们可得把孩子看好了,万一哪天孩子找不到了,事情就大了。”何雨柱幽幽地说道。 王六根四人顿时脸色大变,何雨柱这话摆明着威胁他们,他们瞬间犹豫了。王六根等四人明白,他们可以控制何雨柱一时,但控制不住一世。 如果何雨柱真要报复,对自己的孩子动手,他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王六根还想说祸不及家人,这话还没出口,何雨柱便动手了。 王六根等四人在犹豫,何雨柱可不会犹豫,既然已经撕破脸了,那就先下手为强。 都说武力解决不了事端,只能解决制造事端的人,那是因为对武力没有更彻底的认知,武力完全可以解决任何事端。 何雨柱势大力沉的一拳,狠狠地砸向王六根的眼睛,王六根大惊本能地护住脑袋。 哪知,这是虚招。 何雨柱虚晃一拳,一脚狠狠地踢在王六根的裆部。 “嗷~”地一声,王六根发出一声凄惨至极的惨叫声,双手捂裆,蜷缩在地上滚来滚去。 趁他病,要他命! 何雨柱并没有住手,而是大喝一声:“十二成功力!” “咔嚓~”一声,何雨柱狠狠地一脚踹在王六根的小腿上,直接把王六根的小腿踹断,然后,何雨柱趁着王六根惨叫之际,大力一脚踢在王六根的下巴。 一脚把王六根踢晕! 雨柱之威!恐怖如斯! (本章完) 第12章 踹断易中海的腿 第12章 踹断易中海的腿 易中海等人知道何雨柱打架很厉害,但没有想到这么厉害,四合院战神真不是吹的; 易中海等人也知道何雨柱很凶残,但没有想到这么凶残,不但踢了六根的蛋,还踹断了六根的腿。 何雨柱还是留手了,王六根等四人是钳工,靠双手吃饭,如果何雨柱真要下狠手,就不是踹断他们的腿了,而是打断他们的胳膊。 所有人都被何雨柱的狠辣给惊呆了。 他们惊呆了,何雨柱却没有惊呆,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猛地踢出三脚。 “啊!” “啊!” “啊!” 三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李大拿、张三石和赵山河分别中了何雨柱的撩阴腿,不由得发出惨叫声,其悲惨欲绝的程度并不比王六根弱。 何雨柱在踢中他们三人的蛋后,毫不犹豫且干脆利索地踹断了他们三人的小腿。 “傻柱,你怎么动手打人?不管怎么说,打人就是不对,还不向他们道歉再把他们送到医院。”易中海惊慌失措地说道。 易中海被何雨柱的狠辣吓坏了,生怕何雨柱打完了他们再打自己。 易中海的预感瞬间成真。 “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我怎么不打别人专门打你和他们呢?”何雨柱说完,来到易中海身边,“啪~”地一声,一记大耳呱子抽了过去。 碰到易中海这种人,千万不能跟他讲道理,要讲,也得讲歪门邪道。 易中海被打了一个趔趄,还没来的及开口,何雨柱抢先开口。 “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多想想我为什么不打别人,专门打你们。抛开事实不讲,你们就没有错吗?”何雨柱说完,对着易中海一阵拳打脚踢。 何雨柱把易中海的小腿也踹折了后,便出了四合院扬长而去,留下目瞪狗呆的众人。 何雨柱在路过前院的时候,随手找了点废铜烂铁收进空间内,然后在空间内重新组合,等这些废铜烂铁再出现在何雨柱手中时,已经变成了锁头。 何雨柱不但把前院的院门给锁死了,还在外面把四合院大门的锁给锁死了。 “哼,你们三位大爷不是说四合院里的事情四合院内解决吗?你们也别去医院了,就在四合院里解决吧。”何雨柱冷笑一声,然后直奔区里。 何雨柱并没有打算放过这帮禽兽,这事没完,不过,何雨柱并没有去终楠海告御状,那是杀手锏用来威慑敌人的,就像核平的原理一样。 平时可以口头说说,威慑敌人,但不能轻动;只有到了关键时刻才能用,往往到了那时候,便是刺刀见红,你死我活的时候了。 何雨柱并没有去街道和派出所,而是去了区里,去了街道和派出所,他们只会捂盖子、和稀泥。 关键是何雨柱并不知道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跟街道和派出所有什么关系,以前易中海吹嘘的很厉害,表示聋老太太街道有人,派出所有人,何雨柱闹不清真假,索性就当真的。 老人家都说了,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既然如此,那就去区里,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手再长也伸不到区里去,如果伸到区里,那就再去市里。 这个时期有各种不好,但有一样好处,那就是:只要是把事情闹大,就有的是领导站出来解决。 不是解决制造问题的人,而是来解决问题。 何雨柱到达区局后,直接报案,很客观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从自己下班回四合院,一直到现在来这里报案的经过详详细细、一丝不差地告诉了工作人员。 街道派出所的工作人员或许专业性不够,但到了区一级,他们不是说是绝对专业,也得说是专业性极高,在他们面前没有隐瞒的必要。 接待何雨柱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因为从律法上来讲,何雨柱这么做没有问题,毕竟,被人冤枉了,并被扣上害死人的名声,必然得反抗。 只不过,这反抗的方式吧,在律法层面,不违法;至于在道德层面,只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负责接待何雨柱的两名工作人员,对何雨柱这种杀伐果断、快意恩仇的反抗方式很满意,他们都是从战场回来的,最喜欢杀伐果断的人。 “何雨柱同志,我叫魏风,这位叫程自强,你所说之事我们已经做好记录,你这是跨级报案,你为什么不去轧钢厂的保卫科或者你们四合院所属的街道和派出所报案。”魏风问道。 “因为,在我们四合院,街道委派的调解员易中海自称一大爷,他在四合院里一手遮天,并扬言跟保卫科的科长、轧钢厂的领导、街道办主任和派出所的所长关系很铁,我怕不管街道主任和派出所的所长是人的保护伞。” “我怕我去街道或者派出所,不但没有机会报案,反而会被他们扣下来,总之,一句话,我不相信他们。” “如果你们要跟我去四合院里调查情况,你们最好叫上你们的领导,最起码得跟轧钢厂保卫科的科长、派出所的所长平级的领导。”何雨柱说完,便把易中海签的和解书拿了出来,递给魏风和程自强看。 两人接过按满手印的和解书后仔细看了看,被震惊的无以复加。 “无法无天!无法无天!四九城首善之地,竟然还有这种恶霸,用这种方式盘剥百姓!”魏风怒声吼道。 “易中海敢这么做,我不相信他上面没人,所以说,我建议你们找个有实力的领导带着你们一起去调查。”何雨柱趁机说道。 “小程,你立即去办公室,跟咱们科长打电话,请示这件事情怎么处理?”魏风沉声说道。 魏风之所以痛快地让程强请示他们的科长,主要原因是易中海犯了大忌:大搞一言堂,更严重的还是剥削百姓。 虽然何雨柱逼迫易中海还了钱,但不能掩盖易中海所做的恶行。 此时的通信还很不发达,电话是一种稀缺的资源,别说老百姓,就是中下层领导,都不一定有资格在家里安装电话。 这个时期,区局科级领导家里不一定能安上电话,但他们行业特殊,且都是集中居住,所住之地的传达室,肯定有电话。 程强就是立即去了办公室给他们科长打电话,约半个小时后,一个四十多岁,脸上有疤、不怒自威的精壮汉子骑着自行车快速赶到局里。 “这位就是我们刑侦科的科长马武,何雨柱,你把事情的经过再给马科长重新叙述一遍。”魏风说道。 何雨柱很有耐心地再一次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讲述了一遍,然后又掏出一张按满手印的和解书,递给马科长。 “何师傅,你准备的很充分啊。”马科长说道。 (本章完) 第13章 聋老太和易中海的密谋 第13章 聋老太和易中海的密谋 “必须得充分啊,明天我还得把这事上报厂工会,厂办,厂领导,接着上报部里,然后再找家报社报道此事,不充分不行啊。” “再者说,我这也是保护院里的街坊邻居,如果他们拿着和解书,易中海肯定会威逼利诱他们,还会报复他们。我这是为了他们好啊。”何雨柱一脸坦然地说道。 马科长三人听到何雨柱的话后直皱眉头,盖因他们认为何雨柱做事太绝,这是把人往死里得罪,不过,他们身为公务人员,对这种事情也不好过多评价。 马科长仔细地看了一阵笔录,又仔细地看了看满是签名和手印的谅解书,并没有忙着和何雨柱前往四合院调查取证,而是一个电话打到区正府,再通过转线,找到交道口街道办的直属领导郑主任。 马科长认为易中海联合贾张氏盘剥街坊邻居这种事情最好由街道出面,只不过,何雨柱不相信街道,便只能让区里负责人出面。 马科长通过电话简单把事情一说,郑主任挂了电话立即骑着自行车快速赶到区分局。 随后,马科长又一通电话打到轧钢厂保卫科。 这个时期,公安、厂保卫科和街道,权责界限不是很明显,好多时候都需要联合办案,马科长打电话给轧钢厂保卫科也是应有之义。 不得不说,这个时期的领导们还是职业道德精神的,也是很负责的,一听有事,纷纷出动。 要是搁在以后,谁搭理你,别说街道办主任了,你在下班的时候连办事员都见到。 “老郑,你先看看这个,看完后咱们边走边说。”马科长说道,马科显然是认识区里的郑主任的,从言语间便能听出来。 郑主任接过和解书仔细查看过后,直吸了一口冷气。 “这老王是怎么办事的?”郑主任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你们认识王主任?”何雨柱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们都是战友。”郑主任说道。 “哦,既然认识,那为了避嫌,要不我还是去市里反映情况吧,或者直接去终楠海的大门前,拦车反映情况也是可以的。”何雨柱幽幽地说道。 “嘶~”马科长和郑主任齐齐吸了一口冷气。 这何止是刺头!简直就是刺头!刺头中的刺头。 “放心,我们是谠的干部,不会徇私舞弊的。”郑主任沉声说道,然后不给何雨柱反驳的机会,对着马科长大手一挥,说道:“老马,咱们走。” 马科长带着两名手下和郑主任骑着自行车,驮着何雨柱,直奔四合院。 四合院内,何雨柱一走,躺在地上的易中海看了一眼同样躺在地上的六根等人,知道他们指望不上了,便了两块钱请阎解成和阎解放把院里的伤者用地板车拉往医院。 阎解成一见要拉五个人,不禁有点嫌钱少,只不过,在阎埠贵严厉的眼神之下,阎解成只得悻悻地去隔壁院借地板车。 阎埠贵明白这不是趁火打劫的时候。 并不是阎埠贵有多心善,也不是阎埠贵顾全大局,而是阎埠贵分的清轻重,懂得见好就收。此时易中海正在气头上,阎埠贵已经得到了好处就没有冒着翻脸的风险趁火打劫了。 如果是院里的普通住户,该趁火打劫的就得趁火打劫,甚至还会变本加厉,但是,面对正在气头上的易中海,没必要。 阎埠贵太了解易中海了,易中海表面上看着挺豁达的,其实挺小心眼,一旦惹怒了易中海,易中海不报复回来才怪。 “一大爷,不好了,傻柱把前院的门给锁了,我们出不去了。”阎解成说道。 何雨柱不在,阎解成自然称他为傻柱,何雨柱在的话,阎解成自然不敢。 “草,傻柱这混蛋!”易中海闻言被气的两眼一黑,差一点晕倒在地上。 “搬梯子爬墙出去。”阎埠贵冷静地说道。 阎解成立即搬来梯子爬了出来。“一大爷,我没有钥匙,开不了门。”阎解成一看门被锁死了,不禁大声喊道。 “老刘,把你家的锤子钳子之类的拿出来,让解成把锁给砸了。”阎埠贵叹息了一声说道。 刘海中只得把锤子和钳子扔了出去,阎解成捡起锤子叮当一阵乱砸,砸开了锁,开了前院的大门,然后又发现四合院的院门也被锁了。 易中海被气的几欲吐血。 阎解成磨磨蹭蹭地开始搬梯子,易中海一眼就看出阎解成的打算,厉声喝道:“阎解成,你经我利索点。” 阎解成却是不为所动,依然磨蹭着,慢慢腾腾地搬梯子。 “我再给你加一块钱,你他妈的快点!”易中海怒声吼道。 阎解成见到钱了,动作就快了,阎解成快速地爬出四合院,然后叮当砸锁。 “小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傻柱怎么变的跟疯狗一样,见谁咬谁,打这个打那个的,把你都给揍了,还要手这么重。” “这里面肯定有事,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给我说一遍。”聋老太太趁机来到易中海身边,小声对着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也知道接下来得靠聋老太太度过难关,便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小易,你糊涂啊!平时在那些琐碎小事上你偏袒贾张氏、强压傻柱也就罢了,像今天这么大的事情你都敢偏袒贾张氏?” “傻柱虽然叫傻柱,但他不傻,只是憨!你强逼着傻柱认下害死贾东旭的罪名就跟强按着牛头喝水有什么区别?傻柱没把你打死就已经傻柱念旧情了。”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我没有强逼傻柱认下害死贾东旭的罪名啊,我只是看到傻柱在打贾张氏便随口呵斥了几句。”易中海狡辩道。 “你那是呵斥吗?不但让傻柱向贾张氏道歉还要赔贾张氏钱,这不是逼傻柱认下贾东旭的罪名是什么?” “我知道,贾东旭一死,你的心乱了,失了分寸,你想要彻底的掌控住傻柱,但是,事不是这么做的。” “这事你做的太糙了,也太急了,就是喝碗粥也得有点耐心,等粥不热了再喝,这么大的事,你想一步到位,怎么可能?” “你平时的精明劲儿呢?你以往的耐心呢?”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易中海猛地反应了过来,今天自己确实是方寸大乱,也太急躁了,处理事情没有以往的老道和圆滑。 易中海虽然反应了过来,但嘴上是不会认错的。 “老太太,现在该怎么办?”易中海问道。 “傻柱被你逼急了,也被你伤透了,现在他肯定去报案了,一会儿先让大家伙儿统一口径,然后把傻柱弄进去。”聋老太太双眼冒着寒光说道。 “把傻柱弄进去?”易中海震惊道。 “小易,你现在真的是方寸大乱,这种简单的计谋以往你眨眼间就能想出来。把傻柱弄进去既能让他老实点,也能震慑院里的这些人,有利于巩固你一大爷的地位。” “等傻柱进去之后,咱们再把他捞出来,如何让他感恩戴德就不用我说了吧,以前你做的很好,现在,唉,算了,你还是去医院先冷静冷静。”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是,老太太,我的心乱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尤其是许大茂那里还得麻烦老太太您,明天我让我老伴给您买只烧鸡孝敬您。”易中海说道。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此时的易中海不但方寸大乱,身体受伤也挺严重,已经静不下心来思考,聋老太太只能亲自出马。 阎解成砸开门锁后,首先用地板车拉着易中海去了医院,聋老太太则是让刘海中和阎埠贵把院里的人集合起来,准备统一口径。 (本章完) 第14章 何雨柱的建议 分开审 第14章 何雨柱的建议 分开审 易中海虽然去了医院,但虎死威还在,现在又有了一个比易中海还霸道、还难缠,号称老祖宗的存在聋老太太,四合院众人慑于他们的银威,纷纷统一好了口径。 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对他们来说是基操,在他们口中,事件开始成型。 何雨柱下班后一进到中院便无故殴打贾张氏,易中海出来劝解,何雨柱不但不听,反而殿打易中海一顿,把易中海打成了重伤。 易中海见自己无法制服何雨柱,便让王六根等四人去保卫科报案,结果,何雨柱兽性大发,不但把王六根等四人打倒在地还把他们的腿给踹断了…… 总之,在他们嘴中,何雨柱要多可恶就有多可恶,要多霸道就有多霸道,而易中海等人,则成了秩序的维护者。 聋老太太待众人统一好口径后,亲自来到后院去找许大茂,许大茂多鸡贼啊,一看事情不对,早就躲回家里,如果不是没有机会,许大茂早就跑出四合院了。 “许大茂,你这个坏种,快给你老祖宗开门!”聋老太太把许大茂家的屋门拍的震天响。 许大茂根本不理,装作没听见。 “许大茂,你开不开门?不开门我砸你家玻璃。”聋老太太怒声吼道。 “开,我开。”许大茂无奈,只得开门。 虽然砸玻璃造不成多大的伤害,但膈应人。 “许大茂,一会儿派出所和街道的人来了,你就按我教你的说,如果你敢胡说八道,我就倒在你门口。” “就说是你推的我,然后我再去轧钢厂找小杨,到了那时,不管是四合院还是轧钢厂,都容不下你。”聋老太太恶狠狠地说道。 “老太太,你狠!说吧,一会儿让我怎么说?”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道。 许大茂在四合院被压制的死死的,有各方面原因,其中聋老太太这一手便是原因之一。 毕竟,这种事情说不清,即使说清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也有无数种方法让你臭名远扬,许大茂是个坏种等这些话,就是聋老太太让易中海传播出去的。 聋老太太立即把先前统一好的说辞告诉了许大茂。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们要让我替傻柱开脱呢,原来是坑他,放心,我绝对按照你的要求做。”许大茂不由得仰天长笑。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转身回到中院,严阵以待。 “唉,傻柱,你可真够惨的,你对人家真心好,人家可不会真心对你,甚至拿你当狗一样训,不老实就是收拾你一顿,然后再赏你一根骨头,让你感恩戴德。悲哀,悲哀啊。”许大茂看着聋老太太的背影冷笑道。 许大茂一眼就看出聋老太太的打算,不禁为何雨柱感觉到一丝悲哀,当然,仅仅是一丝悲哀罢了。 许大茂以前还提醒过何雨柱,奈何,何雨柱已经被易中海洗脑,分不清好赖人,不但不听许大茂的,还把许大茂揍了一顿。 自此,许大茂怒其不幸、哀其不争,再也不搭理了何雨柱。 “妈的,真狠!怪不得是绝户。”许大茂又忿忿不平地骂了一句。 聋老太太自以为得计,却不知道何雨柱早已经看穿了一切。 何雨柱一行人在赶到胡同口时,何雨柱便从自行车后座上跳了下来。 “马科长、郑主任,我所在的四合院情况很是特殊,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们一下。我所在四合院的人大多都在轧钢厂上班,他们的前途和命运都在易中海的一念之间。”“易中海在得知我来区里报案后,肯定做好了准备,比如说统一口径什么的,四合院的人不敢不听易中海的话,除非他不想在轧钢厂干了。” “为了你们方便调查,首先,你们调查之前一定要告诉他们,做伪证、说假话也是犯罪,要受处罚的,尽可能地把受处罚的程度说的严重一些;” “其次,审问的时候必须分开审问,让他们各回各家,你们上门去审,并且保证绝对会保密,省得他们串供;” “最后,目击证人不仅仅是我所在四合院的人,其他四合院的人也有证人,就是唱歌的那些小孩子,大牛、二虎、三孬他们。” “我建议你们先去其他四合院调查取证,然后带着大牛、二虎他们,这样有助于攻破他们的心理防线。”何雨柱侃侃而谈。 马科长等人很是意外地看了何雨柱一眼,没想到何雨柱在这方面还挺专业的,还知道攻心为上,不像一些大老粗,只知道暴力恐吓。 “何师傅,你一个厨子不看菜谱怎么研究起我们这一套来了?”魏风笑呵呵地问道。 马科长却是双眼一眯,准备回去之后好好调查调查何雨柱,在这个识字率都很低的时期,一个厨子不但厨艺好还懂这么多,不得不让马科长好奇。 “不是我喜欢研究你们那一套,而是我太了解我们院里的人了,我们四合院里就没有一个好人,全他妈的是禽兽。” “不信?我都总结出一套顺口溜。” “民风淳朴轧钢厂,人杰地灵四合院;” “道德天尊易中海,父慈子孝刘海中;” “算盘成精阎埠贵,招魂法师贾张氏;” “吸血白莲秦淮茹,妙手盗圣小棒梗;” “装聋作哑聋老太,沾惹草许大茂……”何雨柱说完顺口溜,便把四合院众人的情况详细介绍了一遍。 “嘶,你们四合院真是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啊。”马科长等人齐吸了一口气道。 “你们几位都是区里的领导,有点居庙堂之高,街道办虽然直面甚至,但街道办才几个人?管理这么大的街区、这么多的胡同和这么多的四合院,管不过来,根本管不了过来。” “这就在基层形成了巨大的权力真空,官方不得已实施了调解员制度,这些调解员大多年龄大,便抓住空子以大爷自居,先从辈份上压你一头,师出有名,再以孝之名对你各种盘剥。” “官方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在实施过程中单纯地指望个人道德素养不太现实,那些调解员都是历经兵荒马乱的旧世界活下来的,能够活下来的人有几个是善茬?有几个道德素养高?” “不止我所在的四合院有易中海这样的道德天尊,其他四合院也多的,他们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欺负百姓也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而是玩阴损手段,再讲一些歪理,不但能够不着痕迹地剥靴你的劳动成果,还能潜移默化地扭曲你的思想。” “偏偏四合院里的众人法律意识淡漠,或者根本没有法律意识,这使得他们以为这些以大爷自居的调解员跟旧世界的保长一样,不敢反抗。” “他们有了权力之后,不是为人们干实事,而是最大可能、最大限度、人为地给他人制造麻烦,从而确保他们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何雨柱发自肺腑地说道。 “嘶~”马科长等人再次吸了一口凉气,他们也知道自己治下有这种现象,但没有想到这么严重,尤其是区里负责这块的郑主任,感慨更是很深。 “怎么会这么严重,我们为此做了不少努力,也做不了少工作啊,我们也经常普及一些政策和法律啊,怎么会这样?”郑主任皱着眉头说道。 (本章完) 第15章 针对易中海的釜底抽薪之计 第15章 针对易中海的釜底抽薪之计 “这就是权利的魅力,他们为了权利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欺上瞒下这都是小意思,就怕他们过度加上自己的解读,那才是大麻烦。” “拿我所在的四合院举例,易中海掌控欲极强,不止在各方面要掌控你的人生和前途,还要在精神上奴役你,为此,他在院子里就推行他的意志。” “即,要尊敬长辈,尊敬老人,下一代就听老人的话,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只有儿女的不周全,老人是不会错的,只要跟老人发生矛盾,就得向老人道歉等等……” “我称他这种意志为院之意志,说白了,就是打着尊老爱幼的名义,让四合院里的人都听他的话。” “具体到某件事上,就以院里的三大爷阎埠贵家的阎解成为例。只要易中海还住在四合院,是院里的一大爷,阎解成就别想进轧钢厂上班,别说学徒工,临时工都不可以。” “就算阎埠贵通过某种关系让阎解成进了轧钢厂,易中海也会走关系让阎解成进车间,成为他手下的钳工,然后再冠以师徒之名,从而达到控制阎解成的目的。” “不仅仅是阎解成,任何年轻人想进轧钢厂,都得过易中海这一关。”何雨柱说道。 “这简直是土皇帝啊。”魏风怒声喝道。 众人的脸色很是沉闷,本以为新世界都欣欣向荣,没想到这都是表象,马科长、魏风和程强还好点,他们工作的性质专业很强,虽然也接触底层这些龌龊事,但接触的并不多。 郑主任则是深有感触。 “基层工作不好做啊。何师傅,我观你对事情的见解十分独特,想听听你的意见,这种调解员制度,有什么改进之处。”郑主任说道。 “其实很简单。” “首先,不要嫌麻烦,把街道办的人员分成三个小组,由一个街道主任和两个街道副主任带队,每天晚上等大家伙儿下班之后,带队去四合院宣传,明确调解员的职责。” “不能光叭叭说两句应付工事,而是通过举起现实中发生的事情做例子,明确调解员的权力。” “其次,在调解员之上设立监察员。还是以我所在的四合院举例,院里有三个大爷,就在三个大爷之上设立监察员,监察员什么权力都没有,谁也管不着,只负责盯着三个大爷。” “一旦监察员认为三个大爷有问题,不但要站出来指出问题加以制止,还向街道报告,监察员虽然没有撤掉大爷的权力,但有向街道办申请的权力。 “同时,监察员要接受群众的监督和管理。” “如果群众认为三个大爷在处理事情上有问题,便可以找监察员反映;同时,群众有罢免监察员的权力。” “群众如果认为监察员有问题,比如说和大爷们合起伙来欺负百姓,群众便可以去找街道,让街道通过审查,看是否撤掉监察员。” “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化,只有相互监督,相互制衡才是好办法。” “至于成不成,我也不知道,这只是我的浅见,我希望郑领导好好考虑考虑,如果可以的话,先在我们四合院试运行,如果可以,便推广,如果不可以,便取缔。”何雨柱侃侃而谈道。 何雨柱说了这么多,为了的就是这句话。 要想对付易中海他们,单纯地依靠个人武力只能逞一时之快,就算解决了易中海,还有岳中海,要想在根子上解决易中海这样的人,必须有官方的背书以及良好的计策。何雨柱这点小心思自然瞒不过郑主任和马科长,不过,两人把何雨柱的话听进去了,尤其是郑主任,听的很仔细,因为,郑主任是正府的,负责这块。 “何师傅,你都给四合院里的人起了外号,像易中海,你叫他道德天尊,你的外号是什么?”马科长忽然笑着问道。 “我啊,两个外号,一个是傻柱,这是我那不着调的爹给起的。”何雨柱无语道。 “傻柱,嘿,那不成傻子了,不过,你爹给你起这种外号,估计跟狗剩、狗蛋一样的道理呗,起个贱名好养活,好让你顺顺利利、健健康康地长大成人。”马科长说道。 “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不过,傻柱这个外号不好听,我就不让他们喊了,谁喊我傻柱,我也在他们的名字面前加个傻字喊回去,相互伤害呗。” “我的第二个外号是四合院战神。”何雨柱说道,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哈哈,四合院战神,打遍四合院无敌手呗,有空咱哥俩练练?”马科长笑着说道。 马科长虽然看似在说笑话,何雨柱则是明显地感觉到了试探之意,何雨柱也不在乎,他自己经得起试探。 如果他的出身以及家庭情况,经不起试探,那就跑路呗。马科长在试探何雨柱的同时,何雨柱何尝不是在借助马科长的试探来确定某些事。 比如说自己的出身,到底是伺候人的厨子,也就是所谓的雇农,还是卖包子的小业主,抑或者是其他出身,毕竟,谭家菜传人到底是什么出身,何雨柱也不能确定。 按说厨子是伺候人的,属于雇农,但厨子跟厨子也不一样,御厨的传人能跟摊煎饼的传人一样吗? “算了吧,我是个厨子,天天练习颠勺,我又在天桥那边跟一个师傅练了一段日子的摔跤,力气大的很,万一伤着你就不好了。”何雨柱摆摆手说道。 “伤到我?哈哈哈哈,何师傅,别看你有一把力气,练起来你还真是我的对手。”马科长愣了,然后哈哈大笑。 魏风和程强也笑了。 何雨柱是业外人士不了解情况,他们可是了解情况的,马科长是他们局里徒手格斗第一高手。 何雨柱也笑了。 “马科长,见识限制了你的想像力,你对力量一无所知。”何雨柱说完,四下寻摸了下,然后拣起一块砖头在里巅了巅。 “徒手劈砖?”马科长不屑地说道。 这一手别说是他了,就是魏风和程强也行,马科长自认为自己连劈十多块这种砖没问题。 (本章完) 第16章 放飞自我 第16章 放飞自我 “人呐,有五根手指,当然,有的人有六根,像我们院的王六根,就是有六根手指。”何雨柱一手拿砖,另一只手则是在马科长眼前晃了晃。 就在马科长等人莫名其妙之时,何雨柱的这五根手指便齐齐没入砖中,如同筷子没入豆腐中一样,无比的轻松。 “这不可能!”马科长失声说道。 何雨柱抽出手指后,把砖扔给了马科长。 马科长接过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发现砖确实是实心砖,砖上有明晃晃的五个手指洞,马科长不死心地用手使劲捏了捏,发现这砖就是正常的砖,不是江湖中人耍把戏的那种。 魏风和程强也愣了,围过仔细观看,没有发现任何毛病。 “这……这……这不可能啊,你手指不疼?”马科长又抓过何雨柱的手仔细观看,发现手指上沾满了砖的粉末。 “不疼啊。”何雨柱说完,又把砖夺了过来,横掌一削,把砖削成两半,一大半砖被削飞,落到马科长脚下,另一小半被何雨柱握在手中。 然后,何雨柱当着马科长等人的面,用力一握手中砖,手中的砖变成粉末洒落在马科长等人面前。 何雨柱这次是用了点小计谋,以最快的速度把砖头收进空间,借助空间的能力把砖头变成粉末。 “这……这怎么可能?这是硬气功?不,这是国术中的明劲?”马科长突然瞪大了双眼,失声说道。 “不,我不懂什么明劲、暗劲、化劲、丹劲、罡劲、打破虚空见神不坏的国术,我这是天生神力!先天厨子圣体,专门干厨子的。” “普通的厨子练习颠勺最少要练三个月,我练三个小时就行,我是天生干厨子的。”何雨柱牛比轰轰地说道。 马科长等人极其无语。 “你干厨子还干出优越感来了?什么他妈干厨子的?还先天圣体,这种人应该扔到部队里练练,可惜,年龄太大了,看面相,得四十多了吧。”马科长心中暗道。 “何兄弟,你今年多大了?”马科长问道。 “我今年周岁二十五,虚岁二十六。”何雨柱说道。 马科长顿时翻了个白眼,心道:“看你这面相可不是二十五六,你这面相最少得四十左右,可以跟我称兄道弟了,我儿子见了你都得叫叔。” “看来何师傅还是留手了啊,如果何师傅下死手,院里的人就不止断腿这么简单了。”魏风说道。 马科长点了点头,按何雨柱的说法,对待院子里不让他报案的那几个人,何雨柱只是用撩阴腿踢了他们一脚,然后踹断了他们的腿。 如果何雨柱全力出手,一脚下去,蛋绝对碎了。 “小程,你悄悄地去趟附近的医院,直接找院长,把他们的伤势打探清楚,再暗中打探打探,然后来何师傅所在的四合院汇合。”马科长忽然说道。 程强接到命令后,立即骑自行车赶往医院,然后,马科长一行人在何雨柱的带领下来到大牛、二虎这些小孩子所在的四合院。 何雨柱一行人进了四合院后,发现大牛、二虎这帮小孩子正在中院唱歌跳舞,唱的赫然是何雨柱教他们的歌。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贾东旭在轧钢厂上班,却被他妈的给饿死了……”这个时期人们的夜间生活极为稀少,录音机都是个稀罕物,大牛、二虎他们唱歌跳舞自然引来了四合院里所有人的围观。 院里的人看的太过投入,愣是没有发现马科长一行人。魏风刚要上前,便被郑主任给阻止住。 郑主任身为领导,自然关注基层人们下班后的生活。 一行人听了一会儿,觉得这歌朗朗上口,鲜活明快且节奏感极强,不知不觉便跟着一起哼了起来,只是这歌词太过恶心人,这也使得这首歌仅能在四合院、街道以及轧钢厂这一区域内传唱。 郑主任已经想像到,随着这首歌的传播,贾张氏可算是出了名了,只不过这名声嘛,肯定是臭名、恶名、骂名。 “没想到何师傅还如此多才多艺。”郑主任不动声色地说道。 “唉,这不是不想我东旭哥不明不白地死掉才出此下策嘛。” “轧钢厂死了人,为了避免事态扩大,对内肯定以安抚为主,安稳住贾家,别让贾家闹事;对外以捂盖子为主,悄无声息地捂住此事。” “我就是个厨子,哪怕是厨师班长也是厨子,不管在街道还是厂里,根本没有发声的余地,我认为我东旭兄弟死的蹊跷,就只能出此下策,把事情闹大。” “本来我是想着扛着我东旭哥的棺材去终楠海喊冤的,如果没有人处理,我就带着东旭哥的尸体一头磕在那里门前的石狮子上,我就不信没人管。”何雨柱一脸沉重地说道。 郑主任、马科长和魏风再再次倒吸了口冷气,他们突然感觉到后槽牙直疼,心中也不禁为轧钢厂领导、街道办以及派出所的工作人员默哀。 你们辖区内出现了这么一号人物,想必会很头疼。 这是什么人啊,已经不能用刺头来形容了,这简直是颗不定时炸弹,一不小心就能把这群领导炸的粉身碎骨,谁是他的直属领导,谁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何师傅真是重情重义啊。”郑主任无奈地说道,郑主任能说啥,总不能说你不能这么做吧,恐怕你越是这么说,何雨柱就会越上赶着去终楠海。 “唉,没办法,谁让我是义气中人,谁让东旭哥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呢。” “我相信,如果厂领导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感动的流泪的,毕竟,他们多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肯定懂这种兄弟感情。” “岁月无情仍愿意,为你闯开新故事;情和义,今天我知,是我不需一再怀疑;” “世上无情人在变,义气本色不太易;但我知,今天到此,生死与你创造名字……”何雨柱一脸沉重地说道,说着说着就唱了起来。 何雨柱知道,自己多少有了触边犯界,只不过,在现实世界为了生活,唯唯诺诺也就罢了,如果来到这里,自己有挂,还唯唯诺诺,那不是白来了吗? 都决定放飞自我了,还有那么顾忌干吗?只要不太过份就行。 “如果厂领导知道你想干什么,他们会不会感动的流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绝对会感谢你八辈祖宗,并情深意切地问候你的女性家属。”马科长再次翻白眼,心中无语道。 “何师傅,这首歌是你从哪学来的?好听是好听,让人热血沸腾,只不过江湖气息太严重,适合那帮顽主,不符合当下形势,这种歌以后还是少唱。”郑主任说道。 “这首歌我创作出来的。”何雨柱大言不惭地说道。 (本章完) 第17章 岭上开遍映山红 第17章 岭上开遍映山红 “真的?你还挺有才的啊!以后别创作这种乱七八糟的歌,创作一些符合当下形势的歌。”郑主任说道。 “这还不是张嘴就来。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 “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遍哟映山红……郑主任,这首小调怎么样?”何雨柱嬉皮笑脸地说道。 何雨柱开始彻底地放飞自我了。 “嘶~这真是你创作的?你一个厨子不研究菜谱,研究起曲谱了?”郑主任不可置信地说道。 “你不信是我创作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不信!”郑主任说道。 “我也不信,除非你再来一首。”马科长说道。 “那好,我就再来一首。红星闪闪放光彩,红星灿灿暖胸怀,红星是咱工农的心,谠的光辉照万代……” “红星闪闪放光彩,红星灿灿暖胸怀,跟着老人家跟着谠,闪闪的红星传万代……” “怎么样?这还不是有嘴就行。”何雨柱大笑道。 郑主任和马科长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不可思议地看向何雨柱,很想大喊一声:“不!不!……” 但是,两人猛地想到,何雨柱给他们的惊喜太多了,于是,两人再次不着痕迹地对视了一眼,决定回去之后,动用自己的力量,好好查查这个何雨柱。 这个时候,大牛二虎他们唱完了歌,看到了何雨柱。 “傻柱叔叔,你来我们四合院干什么?”大牛问道。 “傻牛侄儿,我带工安叔叔来抓你啊,院里的大爷在不在,这三位是上面来的领导,有些事情要向你们打听打听,希望你们配合。”何雨柱大声说道。 院里的人一听是上面来的领导,立即拘谨了许多,很是配合马科长和郑主任的调查。 “傻柱叔叔,你怎么叫我傻牛啊?”大牛问道。 “你叫我傻柱,我就叫你傻牛啊,这样才公平。”何雨柱说道。 “我明白了,叫人傻子是骂人的话,那我以后叫你柱子叔,你以后也别叫我傻牛了。”大牛说道。 “那不行,你叫我傻柱最少叫了三四年了,我得叫回来,这样才公平,要不然我就吃亏了,我吃亏了脾气就不好,就会打小孩子,沙包大的拳头见过没?”何雨柱说完,找了块砖头,一拳下去,把砖头打的四分五裂。 大牛等小孩子顿时被吓哭了,大人们也被吓的不轻。 马科长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何雨柱简直是睚眦必报,是半点亏也不吃啊。” 马科长主要是问贾张氏污蔑何雨柱之事,郑主任则是问易中海等人的事。 这里不是易中海所在的四合院,这里的人也不怕易中海,并且对易中海还有意见,于是,郑主任得到了关于易中海的第一手资料。 马科长在调查完后,便让院里的一大爷老陈,带着大牛、二虎等一大帮小孩子去何雨柱所在的四合院。 聋老太太等人正严阵以待。 聋老太太、刘海中和阎埠贵看到马科长等人带着大牛、二虎这么一帮小孩子来的时候,脸色都变了。 “怎么把他们给忘了?”阎埠贵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只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在贾张氏污蔑何雨柱这件事上是不能颠倒黑白了。问题是他们统一了口径,万一说错了话,那问题就大了。 阎埠贵本来就小胆,事情又出了变故,便很是紧张。 刘海中比阎埠贵还不堪呢,刘海中一门心思要当领导,生怕这件事给自己留下正治污点,更是慌乱。 聋老太太倒是能稳的住,眨眼间,聋老太太变得更稳了,因为,聋老太太看到了杨厂长。 杨厂长能来四合院还是因为马科长临行之前给轧钢厂保卫科打了通电话,通知了一声,毕竟是联合办案。 按道理和流程,何雨柱要报案的话得先去轧钢厂的保卫科,因为四合院里全是轧钢厂的人。 这个时期的保卫科可不是后来的看门的保卫室,这个时期的保卫科权力很大,受武装部、工安部以及轧钢厂三方共同管理,一般情况下,像轧钢厂这种大厂所在地的派出所的领导,得兼着保卫科副科长一职。 说白了,保卫科就是驻场工安,说是也受轧钢厂管理,但是,轧钢厂的管理权限最小,只是负责发工资,其他的事情一率管不着。 当然,保卫科也不能以任何理由插手轧钢厂的生产管理等事情。 现在,傻柱不相信保卫科,越单位、越级报案,马科长只能联合办案。 保卫科得到了马科长的通知,如果是琐碎小事就自行处理了,但是,这牵扯到人命的官司,保卫科值班人员在通知了楚科长后,楚科长便通知了杨厂长。 杨厂长一听这事牵扯到易中海,心中便是一惊,易中海是轧钢厂为数不多的八级工,其他的八级工都调走了,易中海属于顶尖的存在,不容有失。 杨厂长又想到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关系,便快速地来到四合院,一是保下易中海,二是借此事还聋老太太一个人情,可谓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至于何雨柱,杨厂长根本没有放在眼里,更没有放下身段结交收服的想法,在杨厂长看来,何雨柱就是个厨子,是厂里的工人,让他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这也跟此时的何雨柱没有攀上大领导有关,杨厂长也是典型的看人下菜碟,原剧中何雨柱攀上大领导,事前事后,杨厂长就是两个态度。 何雨柱不知道杨厂长所想,即使知道了也不在意; 杨厂长也不知道何雨柱所想,心中很是生气,认为何雨柱不该把事情闹这么大,把区里的领导都折腾过来了。 虽然杨厂长的级别比马科长和郑主任要高,但他们不是一个系统的,杨厂长无法命令他们,他们肯定会向各自的领导汇报此事,最终,这事还会传到一机部里去。 杨厂长已经能想到自己被叫去部里挨训的场景了,很自然地,杨厂长对何雨柱没有好脸色。 如果杨厂长知道何雨柱有去终楠海的想法,杨厂长或许真的会在心里感谢何雨柱的八辈祖宗。 杨厂长不是一个人来的,是和保卫科的人一起来的,杨厂长一来,自然来到聋老太太身边嘘寒问暖。 有了杨厂长撑腰,聋老太太的腰杆子一下就直了。 正在这时,街道办王主任和派出所张所长带着手下也赶到四合院,两人一进院,先是热情地跟马科长和郑主任打着招呼,谁让人家是上级领导呢。 客套完后,街道办王主任、派出所张所长、轧钢厂保卫科楚科长以及杨厂长等人都阴沉着脸、脸色不善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当然明白他们的意思,他们无非是怪何雨柱把事情闹大,都捅到区里去了。 捂盖子是他们的本能,自古以来,捂盖子是领导们不可或缺的传统技能。 “你越是捂盖子,我就越是把事情闹大。”何雨柱冷笑道,然后猛地开口。 “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 “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本章完) 第18章 往易中海身上泼脏水 第18章 往易中海身上泼脏水 何雨柱歌声一停,街道办王主任、派出所张所长、轧钢厂保卫科楚科长以及杨厂长等人脸色更黑了。 “什么意思?是说我们治理无方,在我们的治理之下连天都是漆黑无比的深夜、森寒的严冬?”众人的脸上阴云密布,都快滴出水来了。 这是明晃晃的打脸啊,何雨柱为什么非要往上告,这是摆明着对自己的不信任啊! 还唱什么映山红,盼红军,这是把我们当白狗子了? 四合院众人见诸位领导耷拉着个脸,脸色铁青一片,很不看好,顿时噤若寒蝉,一动也不敢动。 贾张氏和聋老太太唯二腰板挺的特直、一点也不害怕的人。 聋老太太不害怕是因为有杨厂长撑腰,在这些领导中,杨厂长的官职最高,聋老太太自然不害怕。 贾张氏则是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她见聋老太太不害怕,又看到杨厂长对聋老太太嘘寒问暖,还看到这些领导们都对何雨柱黑着个脸,顿时明白了一件事。 优势在我! 贾张氏在四合院活了这么多年,自然有自己的生存之道,那就是胡搅蛮缠、撒泼耍赖、亡灵招唤、欺软怕硬。 贾张氏觉得自己这波稳了,趁机会黑傻柱一把,然后再趁势哭丧,多讹点退休金,贾张氏为了确保自己没看错形势,再一次仔细观察众领导的脸色,确认无误后,贾张氏又瞅了一眼聋老太太。 贾张氏发现聋老太太一副智珠在握、稳坐钓鱼台的架势,便更加坚定了。 “傻柱,你在那里鬼叫什么?领导还没发话呢有你说话的份?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傻样还唱歌,你唱的什么基霸玩意,也不怕污了领导的耳朵。” “你还在那里傻愣着什么,听你贾婶的,赶紧向领导们道歉。”贾张氏牛比轰轰地说道。 贾张氏自信自己这番话足有易中海七八成的功力,肯定会在震慑住傻柱的同时给领导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贾张氏这番话确实是震慑住傻柱了,傻柱没想到贾张氏这么勇,确切地说这么无知,可惜,领导们却不会有宽阔的胸怀包容她的无知者无畏,也不会大度地说不知者不罪。 贾张氏的这番话也确实给领导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有领导都用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贾张氏。 聋老太太也没有想到贾张氏会这么勇,所以,聋老太太一拐杖抽了过去。 “你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无知蠢妇在胡咧咧什么?”聋老太太一边用力狠抽,一边大声喊道。 贾张氏听不懂何雨柱歌中的意思,聋老太太自然是听的懂,这是极度犯忌讳的事,聋老太太看似在打贾张氏,实则是为贾张氏解围,同时也是用这种方法堵众人的嘴。 四合院里的人没有傻子,都看出了聋老太太这么做的目的,贾张氏虽然不太明白聋老太太为什么抽她,但看到了聋老太太的眼神,贾张氏顺势惨叫几声,一溜烟地跑回了家里。 “老太太,抽贾张氏几拐杖没事,可别犯正治错误和路线问题啊。”何雨柱幽幽地说道。 何雨柱这是摆明着不想聋老太太把这事糊弄过去。众人再次齐齐吸了一口冷气。 “张所长,你先让人把贾张氏铐起来。柱子,咱们先行处理你的事情,贾张氏的事情交给我,放心,我绝对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街道王主任沉声说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有马科长和郑主任在,王主任不敢徇私舞弊。 何雨柱也没指望着仅凭这件事就彻底收拾掉贾张氏,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是要命的事,往小了说就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无知蠢妇胡咧咧。 总归还是时间太早,如果再晚上五六年,处理贾张氏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不是直接打死就是被送去大西北为修理地球奋斗终生。 张所长立即让手下把贾张氏铐了起来,贾张氏就是个窝里横的主儿,以往在四合院内,贾张氏横行霸道、嚣张跋扈,现在,贾张氏乖巧的不得了,老老实实地被铐上了。 “在处理我的事情之前,我首先要声明一点,杨厂长、楚科长、张所长、王主任,不是我不相信你们,非要把这件事情闹大,而是易中海逼的。” “易中海曾对我说过,在轧钢厂他的面子很大,杨厂长的办公室他连门都不用敲,想进就进,每次杨厂长见到他都得笑容满面,点头哈腰。” “有一次,易中海喝醉了酒说过,别看我不是领导,但是在轧钢厂,上到杨厂长,下到车间主任,都得看我眼色行事。我说让谁的钳工等级升一级,谁就能升一级,我说让谁降一级,谁就得降一级。” “易中海还说过,他跟保卫科的楚科长很熟,要收拾谁就是一句话的事,他说抓谁就抓谁,他说收拾谁就收拾谁,他说要放谁就放谁。” “易中海也对我说过,他在街道办和派出所都有面子,跟王主任和张所长非常熟,整个交道口没有他摆不平的事,要不然,为什么咱们四合院能够常年获得文明先进的流动奖旗。” “我是相信各位领导的道德品质和职业素养以及人性,奈何易中海不止一次这么对我说啊,所以我有些害怕,毕竟,害死人的罪名我可担不起。” “如果真让贾张氏诬陷成功,贾家得吸我血,吸我一辈子,而且我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连个媳妇都娶不了,没有人会嫁给杀人犯的。” “当我得知区里的郑主任、马科长跟街道的王主任是战友时,我当时就想跑到终楠海的大门前一头撞在石狮子上喊冤。” “如果不是郑主任和马科长一再保证,绝对不会徇私舞弊,我才跟郑主任和马科长回来的。” “所以,请各位领导理解,也请各位领导把握住这次机会,不要辜负广大百姓对你们的信任。”何雨柱一脸沉重地说道。 “理解?我理解你十八辈祖宗!还把握住机会,合着我们还得感谢你给的机会?以前怎么没看出何雨柱这么狠,这他妈的绝对是个狠人,连这种招都想的出来。”杨厂长的脸都绿了,心中暗道。 其他领导的脸色也不好看。 (本章完) 第19章 阎埠贵反水坦白 第19章 阎埠贵反水坦白 何雨柱的行为简直是把在座的领导放在火上烤。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些领导即使再有心偏袒也不敢了。 杨厂长等人也明白何雨柱的意思,只要今天这事不让他满意,他转头就去终楠海门前撞石狮子。 杨厂长等人后槽牙直疼,明白这事如果传播出去,以后再别说徇私舞弊,就是想有点偏袒都难了。 杨厂长等人憋屈的很,没想到被一个小小的厨子给拿捏了,偏偏却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说我就会徇私舞弊吧,我就是人性的扭曲、道德的沦丧? 与此同时,杨厂长等人也恨极了易中海,易中海哪有那么大的面子,他纯粹是吹牛逼,你易中海吹牛也就吹吧,你别连带上我们啊。 杨厂长等人本能地相信了何雨柱的话,他们哪里知道,何雨柱这纯粹是往易中海身上泼脏水。 凭什么易中海可以肆无忌惮地往院里的人身上泼脏水,何雨柱就不能肆无忌惮地往易中海身上泼脏水。 聋老太太脸色极其难看地看了何雨柱一眼,虽然聋老太太很馋何雨柱的手艺,心里也喜欢以前傻柱的蠢劲,但是,聋老太太毕竟是靠易中海夫妇养老,在两者取舍,自然偏向易中海。 聋老太太也知道这是何雨柱在污蔑易中海,不止聋老太太看出来了,阎埠贵也看出来了,以他们对易中海的了解,易中海这么老奸巨滑,不可能明目张胆地说出这种话。 易中海只会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方式,说出一些事实存在、却又误导性极强的话语,让院里的人自己脑补,从而完美地形成这种误会。 真要较真,易中海完全可以否认。只不过,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否认就能否认的,得看领导怎么想。 哪怕杨厂长很相信易中海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心中也会有刺,这就是人性使然。 “何雨柱同志,你就放心吧,请相信我们的谠性以及对组织的忠诚,我们绝对不会徇私舞弊的,也不会偏袒任何人。”郑主任郑重地重申道。 郑主任一表态,其他人也得表态,不表态不行啊。 这时,去医院打探消息的程强回来了,并递给马科长一个小本本,马科长翻了翻小本本,表示心里有数了。 “那咱们就开始吧!”马科长身体一正,对着四合院众人行了一个礼厉声说道:“在调查何雨柱被贾张氏和易中海联手污蔑一案之前,有些事情需要郑重声明。” “首先声明,我们的正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其次,说谎、做伪证、串供等也是犯法的,如果触犯了这条,轻则拘留十五天,重则三年以下苦窑。” “最后,希望大家伙儿认清形势,不要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要放过一个坏人。” “王主任,麻烦你下令,让街坊们各回各家,我会分开审理。” “大家伙儿也请放心,这次审问,我会绝对保密,并且由区里的人审理,不会让街道、派出所和保卫科的人插手,你们完全可以放心大胆地畅所欲言。”马科长冷声说道。 马科长话音一落,聋老太太瞬间脸色变得煞白无比,知道自己统一口径那一套不管用了。 易中海这两年得罪的人不少,这两年是什么年?灾年! 易中海不止一次强逼大家向贾家捐粮,是的,捐粮,这段岁月,有钱你都买不到粮食,除了去黑市买高价粮。 但是,那种地方不是他们这种人能去的,闹不好粮食买不到,还会被抢个一干二净,再严重一些甚至会丢掉性命。 人在饥饿的时候是没有任何理智的,什么道德、律法之类的统统会抛弃,一门心思只是吃,只有吃到更多的东西,才能活下来。在生死存亡面前,一切都要为其让路。 灾荒年让人捐粮比杀人父母、断人前程还要可恨,因为是奔着要人家的命去的,本来粮食就少,万一因少吃一口而没撑过去,这可是生死大仇。 易中海也懂这个道理,偏偏易中海就是做了,一是检验一番自己对四合院的掌控力度; 二是给贾家竖敌,让贾家只能依靠自己;第三自然是借大家伙儿之力供养贾家。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有无数次,事实证明,易中海成功了,不但在很大程度上掌控了四合院,还达到了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再狡猾,也斗不过极其专业的人员,马科长虽然是听从了何雨柱的建议,但是,即使何雨柱没有建议这么做,马科长也会这么做的。 真以为马科长是吃干饭的?这种分开审问对马科长来说就是基础操作。 这一举措直接破局。 平时没事,易中海可以强压下来,但是,现在根本不可能强压下来,肯定有人会实话实说的,甚至还会有人像何雨柱那样,疯狂地报复易中海,变本加厉地说易中海的坏话。 王主任一听这话便明白了马科长的意思,不就是防止串供吗?王主任直接下令,让四合院的人各回各家,并且不准交流。 四合院众人立即回家。 秦淮茹一直在冷眼旁观,根本没有出头的意思。 原本秦淮茹万念俱灭,家里的顶梁柱倒了,以后的生存都是问题,秦淮茹一直沉寂在巨大的悲痛之中,直到何雨柱说秦淮茹可以顶岗,还能带着孩子把户口落到城里时,眼神里才恢复了点生机。 但也仅仅是有点生机罢了,秦淮茹还是沉浸在悲痛以及对未来的迷惘之中,整个人抱着棒梗呆呆地跪在灵堂前,听到王主任的呵斥声后,才在三大妈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家里。 王主任扫视了一圈,发现其他人都回去了,只留下阎埠贵和刘海中和还在院里,王主任皱着眉头瞪了阎埠贵和刘海中一眼。 阎埠贵见四合院的人都回去了,连忙举起手说道:“正府,我我坦白!我是院里的三大爷阎埠贵,我向正府坦白。” 不坦白不行啊! 阎埠贵很聪明,可以说阎埠贵是整个四合院中,为数不多,能够完全看穿易中海计划的人之一。 马科长这一招直接打在了众人的七寸上,四合院众人只是普通老百姓,又不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敌特,根本经不住人家的手段。 马科长他们稍微一吓唬,准有人交代事情的真相。 你不说,有的是人说。 与其被动地让其他人交待事情的真相,索性还不如自己主动坦白。 (本章完) 第20章 调查取证 第20章 调查取证 “好,阎埠贵,你先回家,我们首先去你家调查取证。”马科长说道。 一旁的刘海中不禁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阎埠贵,说好了统一口径、死扛到底的,结果还没开始你就判变四合院了。 就在刘海中对阎埠贵怒目圆睁之际,阎埠贵临走之前给了刘海中一个眼色。 至于刘海中能不能反应过来,那就是刘海中的事情了,阎埠贵自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可惜,刘海中的大脑袋根本想不明白,刘海中还以为阎埠贵是挑衅,便恨恨地瞪了一眼阎埠贵后回家了。 等刘海中走后,马科长逛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回到家里后,便开始着手调查。马科长并未用轧钢厂保卫科、街道和派出所的人,就是用的自己两名手下魏风和程强。 即使效率很慢,的时间很长,马科长也不用他们的人。 杨厂长等人也明白马科长是为了避嫌,便默默地等待着马科长调查取证。 马科长的调查取证很顺利,除了贾张氏一开始死不承认之外,其他人都老老实实地交待了,连聋老太太都给卖了。 调查完后,马科长便让王主任把四合院的人又集中在院里。 然后,马科长分别把笔录递给了杨厂长等众人,事情的真相一目了然,事情也如何雨柱报案时讲的那样。 贾张氏伙同易中海污蔑何雨柱害死贾东旭,并给何雨柱扣上不孝的名声,还阻碍何雨柱报案。聋老太太则是威胁院中人做伪证。 这跟程强在医院里暗中调查的结果一样。 马科长也把程强的调查结果递给杨厂长等人看。 街道王主任脸色铁青无比,王主任是真没想到她治下的文明四合院居然是土匪窝。 本以为四合院在以易中海为首的三位大爷的带领下,管理的不错,没想到他们居然敢私设公堂、搞一言堂、开历史倒车,盘剥大众。 王主任气得浑身直打哆嗦,恨不得狠扇易中海两巴掌。 “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楚科长,抓人!把这些违法犯纪之徒,统统抓进保卫科!”杨厂长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说道。 在场的没有傻子,杨厂长很明显也在玩捂盖子那一套,名为抓人,实则把人保下,这些人进了保卫科,还不是最终由厂里来处理。 杨厂长这么做也符合当下的形势和程序,毕竟,这些人除了聋老太太外,都是轧钢厂的人,杨厂长有权这么做。 “杨厂长,先别急,还是先听听当事人怎么说,不能偏听偏信,老魏、小程,你们俩去医院,让医院保卫科配合你们,把易中海、王六根等人抓回来。”马科长说道。 马科长这是摆明着不相信其他人,当然,马科长也是做给何雨柱看的,如果今天不让何雨柱满意,今天在坐的领导,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轻则挨批,重则降职。 杨厂长也没有再说话,反正表明了态度。 魏风和程强立即去了医院,在医院保卫科的配合下,易中海、王六根、李大拿、张三石、赵山河四人及其家属被带回了四合院。易中海回到四合院后一见场面这么沉闷,便知道出事了,易中海还未来的及说道,王主任便冲了上来。 “易中海,你干的好事,枉我对你这么信任,任命你为四合院的一大爷,让你全权负责四合院,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信任的?”王主任上前两步,狠狠地给了易中海两记大耳呱子。 易中海此时正拄着一根棍当拐杖,直接被王主任两记大耳呱子抽的摔倒在地上。 不过,易中海并没有怨恨王主任,反而有些感激,王主任是用这种方式提醒易中海。 王主任这两记大耳呱子没把易中海扇懵,反而把易中海扇清醒了。 王主任这么做既是为了表明态度,也是为了甩锅,王主任说的很清楚,让易中海全权负责四合院,也就是说,四合院发生的事情王主任压根不知道。 王主任越说越气,又给了易中海两记大耳呱子。 “看看你干的好事!”王主任说完,把手中的笔录本狠狠地砸向易中海的脑袋,随后,王主任气呼呼地坐回椅子上。 “易中海,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真是个糊涂蛋,你瞪大眼睛好好看看你干的糊涂事!”杨厂长也吹胡子瞪眼睛地吼道。 马科长想要阻拦,但最终没有动弹,这是属于他们官场的默契,是给易中海一个提醒,也是给易中海一个反驳的机会。 马科长之所以没有阻拦,是因为在审讯过程中不能偏听偏信,也得听听被告人的说辞,省得造成冤假错案。 何雨柱在一旁直搓牙子,在场的都是人精啊,都能用各种方法最大限度地维护自己的权益,他们的段位比易中海高多了,易中海也就能忽悠忽悠院里的人,再看看人家,差距太大了。 易中海快速地拣起地上的笔录看了起来,然后大喊道:“各位领导,我冤枉啊。” “冤枉?哪里冤枉你了?”马科长问道。 “首先,何雨柱告我和贾张氏联手污蔑何雨柱害死贾东旭,这根本是无稽之谈啊,贾东旭是我的徒弟,跟我在一个车间工作,工位也离的很近。” “贾东旭出事的时候我就在旁边,而当时傻……何雨柱在后厨工作,两人间隔着近半里地,何雨柱怎么可能会害死贾东旭。” “贾东旭出事之后我去食堂找何雨柱,让他跟我一起去医院见贾东旭最后一面,何雨柱以工作重要为由拒绝了,然后我就离开了食堂独自去医院见贾东旭,在回去的路上,我被人砸破了脑袋。”易中海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现在还包着纱布。 “在医院处理完贾东旭的事情后,我回到家就昏睡过去,等到了晚上才被吵醒,等我出门察看,便看到何雨柱在打贾张氏,我便连忙制止何雨柱不要打老人,言语上或许极端了一些,但这跟诬陷何雨柱没有一点关系,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贾张氏和何雨柱发生了什么矛盾,还是事后才知道的。” “你们可以问大家伙儿,是不是何雨柱在把贾张氏打趴下后,我才出来的,当时我的脑袋晕晕糊糊,只是出于一大爷的职责阻止何雨柱。”易中海避重就轻地狡辩道。 马科长闻言立即让魏风和程强去调查,事情也确实如易中海所说,何雨柱打完贾张氏后,易中海才从家里出来。 “你还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我们不会偏听偏信,也不会搞一言堂。”马科长沉声说道。 (本章完) 第21章 易中海百般狡辩 何雨柱拼命扣锅 第21章 易中海百般狡辩 何雨柱拼命扣锅 易中海看着笔录仔细思索,发现自己真没有什么好狡辩的,如果仅仅是街道办主任、张所长在,或者只有轧钢厂的领导在,易中海或许还会狡辩狡辩,以图蒙混过关。 而今,有区里的领导在,易中海也知道自己那一套忽悠一下院里人可以,外人根本忽悠不住,这也是易中海一直强调四合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的原因之一。 “私设公堂、开历史倒车、盘剥百姓这一点我也是被冤枉的,我们三位大爷调解街坊邻里的矛盾时,怎么叫私设公堂呢?” “尊敬老人,尊老爱幼怎么能说是开历史的倒车呢?” “我承认,我有私心,在处理贾家与街坊邻里的矛盾上有失偏颇,但你不能告我盘剥大家伙儿吧。”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决定还是避重就轻地反驳一下。 “何雨柱,你怎么说?”马科长看向何雨柱。 “首先,调解员只有调解的权力,大家听你的,你可以调解,大家不听你的,你就没权力调解,你呢,不管大家听不听你的,你都强行开全院大会,强行调解;” “其次,调解员没有审案的权力,比如说,我家被偷盗了,哪怕是被偷了一分钱,这也属于刑事罪,调解员没有调查、搜身、审案、判罚的权力,你呢,这种事情可没少干;” “再次,调解员没有罚款的权力,每次有人跟贾家产生矛盾,你都强逼着人家给贾家道歉加赔款。” “易中海,你这不是私设公堂、盘剥大伙是什么?” “最后,你所谓的尊老爱幼只是单纯的尊老,只要是年龄大的,不管干什么事情小辈都不能反抗,一旦有人反抗,你第一时间就会对其扣上不尊老爱幼的帽子,然后想尽各种办法报复。” “易中海,你这是在搞君群臣臣、父父子子那一套,这不是开历史的倒车是什么?”何雨柱冷笑道。 “胡说八道,我承认有的时候我有些急功近利,但我的出发点是好的,我这么做是为了大家伙儿好。”易中海急声说道。 “你这是为了贾家和你自家好!你说你的出发点是好的,那你先别出发。”何雨柱冷声说道。 “噗嗤~”一声,躲在人群中的许大茂,听到何雨柱这句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许大茂,吓得许大茂浑身哆嗦,直接蹲下躲进人群里。 “易中海你强行开全院大会,逼迫大家伙儿向贾家捐钱捐粮,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意味着你掌握了四合院里的生存资料;” “但凡有人与贾家发生矛盾,你就让其赔付贾家钱财,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意味着你掌握了四合院内惩罚他人的权力;” “你还能指使王六根等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你掌握了四合院中的武力;” “你还经常给这个人安排个临时职务,给那个人安排个临时职务,从某种角度来讲,意味着你掌握了四合院中人员的任免权力……” “生存资料可以理解为财权;惩罚他人的权力可以理解为刑权;武力可以理解为军权……易中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不用我使劲说了吧。” “易中海,你骗一骗那些不懂法的人也就罢了,马科长、张所长、楚科长在这里呢,人家只讲证据。”何雨柱厉声说道。何雨柱说完,便闭口不言,示意马科长等人进行下一步。 易中海想避重就轻,大事化小,何雨柱就使劲上纲上线,给他扣黑锅。 杨厂长等领导再再一次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这太狠了,这简直是把易中海往死里整。 易中海瞬间满头大汗。 “柱子,你真的误会我了,我的所做所为真是为了大家好啊,我不知道谁给你灌了迷魂汤,让你如此歪解扭曲我的行为。” “柱子,还有各位领导,我真的没有这种意思啊,我只是一个工人,我只想在干好工作之余,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街道、为大家做点贡献。”易中海脸上充满了不被理解的委屈,痛心疾首地说道。 易中海去了医院也在复盘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易中海不认为是自己错了,而是怀疑有人对着何雨柱胡说八道,让何雨柱对自己产生误会。 易中海之所以得出如此判断,是因为在今天中午之前,何雨柱还对他言听计从,没道理仅仅一下午的功夫,何雨柱的反差这么大。 肯定是有人对何雨柱说了什么,这个人在何雨柱心中的份量很重。首先,许大茂就排除了,何雨柱根本不可能听许大茂的; 其次,聋老太太也排除,因为这与聋老太太的利益不符。 易中海想来想去,只能往领导身上想。在易中海的认知中,何雨柱一根筋,比较轴,一般人的话他根本不听,也只有领导的话他才能听听。 易中海第一时间想到了牛奋,虽然何雨柱和牛奋不太对付,但毕竟牛奋是领导,是何雨柱的直属上级食堂主任。 易中海这人固执的很,坚定地认为是牛奋在背后鼓动了何雨柱。 只不过,易中海即使想到了也没有办法,牛奋是食堂主任,是李怀德的人,如果牛奋是车间主任,易中海说不得给牛奋使使绊子,把牛奋给撸下来。 可惜,易中海压根没有能力让牛奋调来车间当车间主任,易中海不是没想过在食堂投毒,但是,这事不好做,就算做的天衣无缝,会把整个食堂乃至后厨的人都牵连进去。 易中海并不在意他们,易中海在意的是,事情万一闹大了,派出专业人士来查,查到自己头上怎么办。 易中海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得从何雨柱身上下手,第一步就是恢复何雨柱对自己的信任。 易中海认为聋老太太的计策是好的,可惜,还未实施就胎死腹中了。 “行了,何雨柱,你不要夸大其辞、上纲上线;易中海,你也不要避重就轻、推卸责任,我们身为工安,只讲证据也只相信证据。”马科长厉声说道。 说实话,马科长也不想何雨柱上纲上线,把事情闹大。 像易中海这样的人每个街道、每条胡同都有,如果真要上纲上线,那就是大搞株连,目前,新世界初建才十余年,当下还是以稳为主。 马科长说完,大手一挥,先让大家伙儿等回家,反正他们也跑不了。然后,众领导便来到何雨柱家开了个碰头会,进行商议。 (本章完) 第22章 对贾张氏的惩罚 第22章 对贾张氏的惩罚 原本此事得需要走流程,最起码得一星期的时间,只不过,现在贾东旭死了,人死为大,入土为安,得先让贾张氏发完丧。 但问题是,何雨柱还举抱贾张氏故意苛待贾东旭,还提出贾张氏很可能是贾东旭的后妈,这样一来,贾东旭能不能入土为安就成了问题。 杨厂长倒是来了兴趣,如果真如何雨柱举抱的那样,那么,轧钢厂反而是负次要责任,杨厂长在部里的大领导面前也有话说,是贾张氏故意苛待贾东旭,不让贾东旭吃饱,才使贾东旭间接死在轧钢厂的。 现在的律法不健全,都是以人治为主,而人就要讲究人情世故,马科长又不能搞一言堂,即使搞一言堂,也得杨厂长来,谁让杨厂长的级别最高呢。 杨厂长见事情对他有利,反而不搞一言堂了,只是严令楚科长彻查贾张氏苛待贾东旭一事,杨厂长要的只是有个正当的说辞就行,反正人已经死了。 正如何雨柱所说,做为谠的领导干部,死几个人怕什么,关键是不能犯正治错误。 杨厂长就是这种心态。 “咱们一个一个地来,先说贾张氏的事。”郑主任一锤定音道。 众领导点了点头,郑主任和马科长以及杨厂长的侧重点不一样,严格说起来,现在分成两派。 杨厂长、楚科长、张所长以及马科长是一派,他们的工作内容侧重调查何雨柱所举抱的贾张氏害死贾东旭一事。 这是人命案,人命大于天,这是大事。 杨厂长急于让马科长调查此案,也是为了自己的前途。 杨厂长在今天已经被大领导叫去臭骂了一顿,何雨柱如果举抱的是真的,大领导得知真相后多少对杨厂长会有点愧疚,就会在其他方面给杨厂长找补回来,这是杨厂长所要的。 楚科长、张科长和马科长他们则急于立功。 郑主任和王主任则是一派,她俩侧重于解决四合院里的民事纠纷,郑主任更是想拿九十五号四合院当个试点,试验何雨柱说的那一套能不能得的通,行的通的话全四九城普及,这也是功劳。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真以为他们是为人们服务的?他们是太想进步了。 “贾张氏污蔑何雨柱一事确立,大家有没有意见?”郑主任开口说道。 “没有意见。”众人点了点头,有实实在在的证据在那里摆着,众人当然没有异议。 “咱们再议一下,贾张氏苛待贾东旭一事。”郑主任开口说道。 “通过调查证明,何雨柱说的都是真的,贾张氏确实苛待东旭,天天让贾东旭吃不饱,而贾张氏偶尔还会出去吃独食,而贾东旭对他妈极为孝顺,称其为愚孝也不为过。”马科长看着手里的证词笔录说道。 “贾东旭出事后,我们厂里也对这件事情进行调查,发现贾东旭是因精神力不集中,以近乎昏迷的状态工作,从而操作失误,导致惨剧。”杨厂长立即说道。 这是甩锅的大好时机!杨厂长觉得这波妥了,只要明天一大早,拿着证词往大领导面前一交,事情就过去了。 “杨厂长说的对,这也是我们保卫科通过走访以及调查取证得到的结果。”楚科长接着说道。何止杨厂长可以交差,楚科长也可以交差。 “问题是,我们能否依此对贾张氏定罪判刑?”马科长皱着眉头说道。 众人沉默,连何雨柱也感觉到沉默,这种案子即使放到后世也不好解决。 人家贾东旭孝顺他妈,宁可少吃也让他妈贾张氏多吃,这是孝顺,在尽孝道,谁也不能说什么。 就算是贾张氏故意饿着贾东旭,贾张氏也有话说,这跟她有什么关系,还不是饥荒年月造成的,是不想买粮食吗,是买不到,买不到就得有人饿着。 “贾张氏污蔑何雨柱一事,街道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贾张氏苛待贾东旭一事,这属于贾张氏私德有亏,是道德的沦丧,目前我建议街道多以批评教育为主。”郑主任皱着眉头说道。 马科长在调查取证的时候,也调查过贾张氏是否是贾东旭的亲妈。 贾东旭出生在旧世界,根本没有建立档案,也无法详细调查,只能通过四合院里的老人调查取证。 聋老太太、易中海夫妇、刘海中夫妇等都能证明贾东旭是贾张氏亲生的。 但是,这更加证明贾张氏私德有亏,多么地不是个玩意儿,为了吃饱,宁可饿着自己亲生儿子。 马科长等人也明白何雨柱是故意这么做的,就是坏了贾张氏的名声,让贾张氏臭名远扬,顺便再恶心贾张氏一番,只不过,马科长等人明智地没提。 “我没有意见,说到底这也是贾家的家事,这种事情我们多以劝解为主,唉,就算是劝解也没有用吧,贾东旭这么愚孝,也不一定会听。”杨厂长说道。 “我也没意见。”楚科长接着说道。 “何师傅有什么意见没?”郑主任看向何雨柱。 其实,今天何雨柱的意见最重要,郑主任等人生怕何雨柱不满意,表面上客客气气地把他们送走,然后当即跑到终楠海去告状。 “我也知道这种事情令各位领导很为难,这种事情也没有先例可寻,我没有意见,不过,我要补充一句,贾东旭之所以这么愚孝并不是先天的,而是被易中海不断教育洗脑造成的。”何雨柱再次黑了易中海一把。 “我知道你们四合院里很复杂,所以才一个一个地来。既然何师傅没意见,那么,王主任,你来具体说一下对贾张氏的处罚吧。”郑主任接口说道。 “我的建议是一会儿开个全院大会,让贾张氏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柱子你道歉,然后让贾张氏接受为期三个月的思想教育。”街道王主任说道。 客观地说,王主任的处罚中规中矩,在王主任看来,贾张氏和何雨柱只是口角之争,没有给何雨柱带来实质性的伤害,这种事情在整条街道几乎天天发生,没必要上纲上线。 “看来何师傅有不同意见,何师傅,有什么高见尽管说,咱们这里不是一言堂,尽管说,要集思广益嘛。”郑主任一直在盯着何雨柱,发现何雨柱眉头紧皱,不由得说道。 (本章完) 第23章 惩罚贾张氏要釜底抽薪 第23章 惩罚贾张氏要釜底抽薪 “我确实有不同意见,我不是说王主任处理的不好,而是王主任不了解贾张氏什么德行,以为通过思想教育就可以让贾张氏改邪归正。” “像贾张氏这样的人,你别说教育三个月,你就是教育三年,她也不会改正的,因为,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任凭你怎么努力也搬不动它。” “而且,贾张氏也不会向我道歉的,别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了,就是私下里也不会向我道歉的,因为,她根本不认为自己错了。 “在贾张氏的观念里,她根本不会错的,错的是我,是整个四合院,整个街道。这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只管自己,不管别人,从她饿着贾东旭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诸位领导处罚她的目的是让她认识到错误,并加以改正。其实无论怎么处罚她,她都不会认错,既然如此,那就让她改正,不需她懂律法,只需要让她畏惧律法,使其不犯错就行。” “我的建议是通过工作来改正她。” “我不需要她道歉,她道歉了我也不会接受,更不会原谅她,况且,即使贾张氏在表面上道歉了,心里还不知道怎么骂我呢。” “索性,就不搞这些面子工程了,只办实事。我的建议有二条。” “第一条,让贾张氏打扫大院以及所有街道,义务工作,王主任发动大家伙儿监督,一旦贾张氏有偷懒行为,也不罚她,直接通知杨厂长,扣秦淮茹的工资。” “时间的话就为期一年吧,如果贾张氏积极工作,可以适当酌情减少时间。” “第二条建议是轧钢厂这边,不管怎么说,贾东旭都是死在了车间,厂里肯定会按照规定赔付抚恤金。”何雨柱说道。 “法外不乎人情,更何况贾东旭确实是死在车间,说是因工而亡也是正确的,况且,贾东旭的爹贾有福也是死在了轧钢厂,父子两代人都死在了轧钢厂,不管怎么说,轧钢厂也得给贾家一个交待。” “只不过,这跟处罚贾张氏什么关系?难道要降低抚恤金和相应的待遇?”杨厂长皱着眉头问道。 这种事情杨厂长可不敢做,如果真做了,保不齐有人会跳出来骂自己喝工人血,一旦沾惹上,罢职都是轻的。 “不,杨厂长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刚说了,贾张氏极度自私,是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我的意思是,轧钢厂给贾家发工资的时候,要当着四合院所有人的面发。” “到时,不但相关负责人要来,也必须把妇联主任叫来,给秦淮茹和贾张氏讲明白、讲通透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以及交接班制度,必须讲明白。” “首先,要让秦淮茹明白,贾东旭死后,这个工位就是属于秦淮茹的,并不是贾张氏让谁继承工位就继承工位。” “其次,要让秦淮茹明白,贾东旭一死,就意味着秦淮茹跟贾东旭就没有直接的关系了,别说秦淮茹想改嫁了,就是秦淮茹把贾张氏撵回老家去,也是应有之意。” “诸位领导,你们应该比我懂法,贾东旭一死,秦淮茹和贾东旭在事实上形成了婚姻破裂的关系,等同于事实上的离婚,自然也没有赡养贾张氏的责任和义务。” “一定要让妇联的领导告诉秦淮茹,赡养贾张氏是情份,不赡养贾张氏、把贾张氏撵回老家是本份,并且,孩子归秦淮茹,贾张氏别想着把贾梗带回来家。” “更别想让秦淮茹生为贾家人,死为贾家鬼!这种封建恶习一定要杜绝。对了,最好王主任也要在场。”何雨柱沉声说道。 这才是对贾张氏最严重的惩罚,让贾张氏整日劳作,累个半死,然后生活惶惶不可终日之中。攻城之计,攻心为上。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把贾张氏拘留或者揍她几顿,最多让她疼一阵,这么做,能让她疼一辈子。 何雨柱这么做也不是为秦淮茹好,而是进一步扩大秦淮茹与贾张氏以及易中海之间的矛盾。 因为,这种事情挑明之后,秦淮茹再逆来顺受,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迁就贾张氏了。以前,秦淮茹逆来顺受,一是受传统的影响,二是秦淮茹不懂这些事。 现在,秦淮茹懂了这些事,怎么可能还会像以前伺候大爷似的伺候贾张氏?尤其是秦淮茹上了一天班,累了个半死后? 两人势必会产生矛盾和争端。 秦淮茹与易中海的矛盾更尖锐,因为,易中海绝对不会允许秦淮茹把贾张氏撵回老家的,肯定会用尽各种方法拿捏秦淮茹,到时,秦淮茹不管是反抗,还是借机从中占易中海的便宜,都是何雨柱喜闻乐见的。 “律法上是这么规定的,没想到何师傅居然也懂这方面的律法。”马所长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是专门找人问的,因为我看不惯贾张氏像个地主婆一样,根本不把秦淮茹当作自己的儿媳妇,而是当作传宗接待的工具和丫鬟。”何雨柱说道。 “其实,把贾张氏撵回老家是一劳永逸的做法,也是对贾张氏最严厉的惩罚。”王主任忽然开口道。 “易中海不会同意的,即使王主任您把贾张氏撵到老家去,易中海过一段时间,等风波停了,也会把贾张氏接回来的。”何雨柱幽幽地说道。 “为什么?莫非易中海跟贾张氏有不正当关系?”王主任脸色严峻地说道。 众人也紧紧地盯着何雨柱,眼中冒着莫名的光彩,这不是八卦的眼神,这是想要进步的眼神。 “或许有,或许没有。易中海之所以非要把贾张氏留在四合院,是因为易中海是个绝户,无后。”何雨柱说道。 众人用不解的眼神看向何雨柱,示意何雨柱继续说。 “无后就意味着无人给他养老送终,易中海夫妇是生在旧世界,长在黑暗中,好不容易熬到红旗下,见多了人世间的悲惨事,害怕自己老了之后无人照料自己,无人给自己养老送终,所以,他选择了贾东旭做为他内定的养老人。” “确切地说,易中海选择了贾东旭夫妇为内定的养老人,大家都知道,男人嘛,做事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生活上的琐事还得靠女人,比如说打扫卫生,洗衣做饭等等。” “易中海就是看中了贾东旭的愚孝,而秦淮茹嫁给了贾东旭,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对贾张氏也很孝顺,而且还很勤劳,把贾家收拾的干干净净,打理的井井有条,即使怀孕期间,也要洗衣做饭等等。” “那贾张氏在干吗?”王主任问道。 (本章完) 第24章 挑破易中海的阴谋手段 第24章 挑破易中海的阴谋手段 “像个地主婆一样享受啊。”何雨柱说道。 “原来如此,我算是明白,为什么柱子你一再强调让她接受思想教育没用,而通过劳作来改正她。”王主任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接着往下说,现在,贾东旭一死,就等于打乱了易中海的计划,易中海不敢、也不能放任秦淮茹改嫁,秦淮茹一走,他去哪里找一个合适的养老人?” “所以,易中海为了让秦淮茹给他养老,必会想方设法留住贾张氏,然后让贾张氏用尽千方百计留下秦淮茹,秦淮茹对这么一个难伺候的贾张氏都挺孝顺,只要调教好了,自然也能伺候易中海夫妇。” “至于贾张氏用什么办法,易中海就不管了,不管贾张氏是胡搅蛮缠,还是撒泼耍赖,哪怕是到轧钢厂打滚胡闹,也得把秦淮茹留在四合院。” “易中海这么做与贾张氏的利益一致,贾张氏自然是拼了命也要留下秦淮茹。易中海和贾张氏于公于私都不该这么做。” “于公,易中海和贾张氏为了自身的利益,反抗上面的规定,抵抗正策;” “于私,毁掉了一个大好青年的一生,仅仅是为了他们自身的利益,一个正值大好青春的女性青年就这么给毁了。” “不过,这种事情说起来,外人也不好干预,毕竟是人家内部的事情,说不定秦淮茹会乐在其中呢。”何雨柱轻笑一声说道。 后面怎么发展何雨柱也不太确定,但何雨柱确定的是,不管是易中海、贾张氏还是秦淮茹,他们的生活会更加的困难,别想像以前那么滋润。 众人均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易中海的事情我也有所了解,我始终不明白,易中海为什么不去领养孩子?”王主任问道。 “有四个原因,第一,先从易中海自身的经历讲起,易中海见多了悲惨的事情,他怕领养回来的孩子养不熟,易中海生怕自己老了之后,领养的孩子是个白眼狼,不但不照顾自己,还会虐待自己。” “第二个原因,得从易中海的性格讲起,易中海这人极度缺乏安全感,根本不相信别人,只相信自己,他不相信领养来的孩子,所以,他不去领养。” “第三,从经济方面讲起,易中海觉得养一个孩子既费精力又费时间还费钱票,还不如拣现成的,就像贾东旭,本身已经工作,不需要自己投入时间、精力和钱票,这样多好?” “第四个原因是因为后院的聋老太太。”何雨柱说道。 “这跟聋老太太什么关系?”杨厂长不解地问道。 “还是得从易中海养老说起。王主任,你可知道为什么易中海执着于一大爷这个位置?就是因为养老。” “易中海不相信领养的,选贾东旭夫妇为现成的养老人,这么做其实也能理解,毕竟,这么做又不违法。但问题是,你要想让人家给你养老,你得人心换人心啊,你对人家好,人家才能对你好啊。”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但凡是个正常的人都会感恩的,哪怕不会涌泉相报,也会提着桶水相报吧。如果易中海是真心对贾东旭好,贾东旭只要不是白眼狼,也会对易中海好的。” “刚才我说了,易中海这个人极度缺乏安全感,根本不相信任何人,自然也不会相信贾东旭,哪怕易中海收贾东旭为传统的弟子,易中海也不会相信贾东旭。” “所以,易中海用了另外一种方法,掌控!这也跟易中海的心性有关,易中海的掌控欲望极强,他不允许贾东旭脱离他的掌控,也不希望贾东旭有任何的忤逆他。”“所以,在贾东旭进入轧钢厂的第一天,易中海就收了贾东旭为徒,传统的那种徒弟,为的就是彻底地掌控贾东旭。” “贾东旭到底有没有钳工天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即使再没天赋的人,只要不偷奸耍滑,天天磨洋工,就是熬工龄,熬时间,熬上四五年也能熬成三级工吧。”何雨柱说道。 “这个话对!低级工只要不是傻子,不天天偷奸耍滑,只要踏实肯干,从学徒工干起,熬上四五年,就能熬成三级工。” “到了四级工光靠熬就不行了,得有一定的知识,还得有一定的天赋;到了高级工,就得吃天赋了,那种级别,就不是靠努力和知识能达到了,六级工就是分界点。” “好多老工人,卡死在了六级工,不是他们不努力,不拼命,就是他们天赋不够。”杨厂长说道。 “杨厂长说的很对,但是,这种情形不能放在贾东旭身上,贾东旭进轧钢厂都快十年了吧,直到前年才成为二级工,他这个二级工还是很有水份的,是易中海走后门才让贾东旭成为了二级工。”何雨柱冷笑着说道。 “这是真的?”杨厂长不可置信地说道。 杨厂长是个万人大厂的厂长,不可能知道每一个人,如果不是这次贾东旭出事,说不定杨厂长一辈子也接触不到贾东旭。 “当然是真的,随便一问就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易中海的掌控欲望太强,易中海不允许贾东旭脱离自己的掌控。” “在易中海的计划中,现阶段贾东旭的工资不能高了。前些年,贾东旭一级工,工资二十七块五,按理说,足够一年开销了,但贾家不同。” “贾张氏极度以自我为中心,说白了,贾张氏也不相信任何人,她只相信自己,只相信钱,所以,贾东旭每个月要给贾张氏三块钱做为养老钱,如果贾东旭不给,贾张氏就闹。” “贾张氏以不孝之名,不但在四合院闹,还要在轧钢厂闹。有易中海在,能保证贾东旭不会被开除,所以,贾张氏可以肆无忌惮地闹。” “贾东旭为了自己的名声,只能忍气吞声,每个月给贾张氏三块钱的养老钱。贾东旭自然心里不舒服,自己主动给,和被动要,是两个概念,两个心情。” “这个时候,易中海就蹦了出来,给贾东旭灌输要孝顺的观念,孝顺是没错,但易中海灌输的是愚孝的观念,说什么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只有儿女的不周全,说白了就是旧世界父父子子那一套。” “时间一长,贾东旭自然被培养成愚孝之人,只要贾东旭敢反抗,贾张氏在四合院闹,易中海在轧钢厂有不下一百种方法暗中收拾贾东旭,让贾东旭吃暗亏。” “贾东旭明知道是易中海做的手脚,但又找不出证据,也不能把这事挑明,更不敢反驳,否则,易中海便以师父的名份收拾贾东旭。” “这就像驯狗熬鹰一样,贾东旭被易中海和贾张氏联手给驯化成愚孝之人。即使如此,易中海仍然不相信贾东旭,所以便在经济上控制贾东旭。”何雨柱沉声说道。 “易中海怎么在经济上控制贾东旭?易中海不教贾东旭本事,把他死死地压成一级工的水准?”杨厂长冷声问道。 (本章完) 第25章 易聋狼狈为奸 第25章 易聋狼狈为奸 “对,贾东旭的经济来源只有工资,贾东旭他爹的抚恤金根本不在他手上,而在贾张氏手中,贾张氏是不可能把钱给贾东旭的,一分也不行。” “贾东旭的一共二十七块五,给了他妈三块钱,还剩下二十四块五,要说二十四块五角钱也勉强足够一家销,偏偏贾张氏不是能节省的主儿。” “贾张氏不但要吃饱,还要吃好,也就是近两年,贾张氏才吃窝窝头,以前,贾张氏最次也得吃二合面的窝窝头,时不时还得吃肉。” “贾东旭那点工资哪能经得起这么造,不但把每个月的工资的精光,还得借钱。借谁的钱?自然是易中海的。” “易中海名为借钱,实则是在经济上控制住贾东旭,并让贾东旭在思想上形成一个习惯,即,自己离开了易中海不行,必须要依靠易中海,易中海再不断地洗脑加驯话,以便彻底掌控住贾东旭。” “易中海前年为什么利用手中的职权走后门让贾东旭成为二级工?那是因为现实所逼,前两年什么情形大家都知道,粮食欠收,定量削减,贾东旭一家要想活下去只能去黑市买高价粮。” “易中海不想掏这个钱,自然让轧钢厂掏钱,便走后门让贾东旭成为了二级工。” “易中海光掌控贾东旭还觉得不保险,他要掌控全院的人,如果全院的人都被他洗脑,接受他那套院之意志,到了易中海老的时候,只要贾东旭敢虐待易中海,自然有的是人收拾贾东旭,从而逼迫贾东旭不得不善待易中海。” “这个时候,就得需要一个榜样,一个尊老爱幼的榜样,非常巧的是,聋老太太也是个绝户,也得需要人给养老,两人一拍即合。” “易中海便开了个全院大会,在会上,易中海隐去了聋老太太是五保户的事,当着所有街坊的面,表示要给聋老太太养老,并认了聋老太太为干妈。” “易中海这么做就是为了做给大院人看的,确切地说是做给贾东旭夫妇看的。聋老太太也不能光享好处,也得出力做事。” “聋老太太要做的就是以老祖宗自居,镇压四合院的不服。说起来,聋老太太能这么做,还是扯了杨厂长和王主任的虎皮。” “聋老太太暗中让易中海宣扬她自己跟杨厂长有交情,然后,聋老太太也确实为易中海办了点实事以做证传言,杨厂长,聋老太太做的那件事是你经手的吧。”何雨柱笑道。 “原本以易中海的技术是达不到八级工的水准的,只不过,聋老太太找到了我,让我还人情,再者,厂里的八级工几乎全部被调走了,厂里也需要人撑门面,便在矮子里选大个,选了易中海。”杨厂长苦笑道。 杨厂长本以为这件事做的很秘密,没人知道,没想到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暗中宣扬了出来,连何雨柱这个厨子都知道了。 “聋老太太怎么借的我的势?”王主任脸色阴沉地问道。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你们街道每逢过年过节都得来看望聋老太太啊。”何雨柱双手一摊,说道。 王主任瞬间秒懂,街道是按规定来看望老太太,很多时候都是走个形式,但是,四合院里的人不知道啊。 易中海不说真正的原因,只说聋老太太跟王主任关系好,这就是扯了王主任的虎皮做大旗,欺负四合院里的人呗。 王主任秒懂之后瞬间气的不轻。 “这样一来,聋老太太便和易中海形成了利益共同体,易中海借此拉拢刘海中和阎埠贵,以便掌控四合院。” “这种掌控不止在行为上掌控,还是在意识形态和思想上掌控,强逼着四合院里的人接受易中海的院之意志为真理,要发自内心地相信。”“易中海能把贾东旭驯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也相信经过数十年的洗脑和驯服,把四合院里的人,尤其是新生一代,都能驯化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既然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是利益共同体,聋老太太为了自身的利益,自然不会让易中海领养孩子,一旦易中海领养了孩子,就会把重心放在孩子上,谁还会关心她这个聋老太太。” “别人不知底,易中海是知道聋老太太的底细的。” “综上,便是易中海不肯领养孩子、不允许贾张氏离四合院、不允许秦淮茹改嫁的原因,也是易中海要在意识形态和思想上掌控四合院的原因。”何雨柱沉声说道。 何雨柱没有提易中海宣传聋老太太是列属的事,并不是因为何雨柱心软了,而是因为不是时候。 何雨柱要做的不只简单地惩罚易中海。 何雨柱要做的是,彻底地让易中海身败名裂,不仅是从身体上,还要从经济以及灵魂上,彻底收拾易中海,要让易中海遗臭万年,要让易中海冻死在桥洞里,走上傻柱的结局。 要做到这样,得一步一步地来,先从经济上榨干易中海,在名声上毁掉易中海。 在场的诸位领导大眼瞪小眼,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居然上演着各种阴谋阳谋各种的谋。 “易中海的目的达成了吗?”王主任眯着眼,眼中冒着寒光问道。 这种思想和意识形态上的控制更加可怕,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易中海这么做可以说是在掘新世界的根。 不止王主任上心,郑主任也上心,因为她们就是干这个的,如果易中海成功了,说不得王主任和郑主任要下狠手了。 “没有!”何雨柱说道。 “没有?按道理来讲,应该能成功啊。”王主任奇怪地问道。 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来讲,易中海很有可能成功。 易中海的身份和资历在那摆着,掌管着院里工人的晋升通道;扯着杨厂长和街道的虎皮做大旗,欺上瞒下,又有聋老太太狐假虎威地镇压不服。 “首先,是因为这个四合院里有三个聪明人,看穿了易中海的目的。刘光齐、许大茂和阎块贵。” “刘光齐是目前这个四合院唯一的中专生,能考上中专的都是人中龙凤,都是聪明人,易中海这一套,根本欺骗不了聪明人,而刘光齐偏偏不是那种死读书的人,所以……”何雨柱意味深长地说道。 “所以,刘光齐看穿了易中海的阴谋,并告诉了刘海中?”王主任下意识地接口道。 (本章完) 第26章 何雨柱借机洗白 第26章 何雨柱借机洗白 “不!刘光齐看穿之后并没有告诉刘海中,而是跑了,做了上门女婿。”何雨柱笑呵呵地说道。 王主任等人差一点被闪着腰,不解地问道:“刘光齐怎么跑去做上门女婿了?” “是因为刘海中。刘海中信奉并实施的是嫡长子继承制那一套。” “对刘光齐百般的好,把家里所有的资源统统用在了刘光齐身上,对刘光天和刘光福这哥俩则是天天打,而且每次都下狠手,刘光天和刘光福能够活到这么大也算是命硬。” “刘光齐不赞同刘海中这么做,却又没有反抗刘海中的资格,刘光齐一想到刘海中当着自己孩子的面,打刘光天和刘光福,就心里不安,夜不能寐。” “正巧,刘光天的对象家是领导家庭,还正巧有个提干的机会,刘光天不想自己的儿女在这种不正常的家境中长大,便卷了刘海中的钱跑了。” “咱们接着说许大茂,许大茂这个人很聪明,很早就看出了易中海的计谋,是通过他爹的关系进了轧钢厂当了电影放映员。” “这样一来,许大茂虽然住在四合院,但在某种程度上跳出了易中海的掌控。” “因为,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不是钳工,不归易中海管,易中海也管不到他头上。” “易中海眼见直接掌控许大茂不行,便用了间接的方法。易中海先是和聋老太太散播许大茂是天生坏种的谣言,说许大茂是个坏蛋,做尽了坏事,想必王主任多少也有点耳闻吧。”何雨柱说道。 “易中海说许大茂不尊重老人,是个坏种,我居然没有调查就信了易中海的话。”王主任点了点头说道。 “易中海所谓的不尊重老人纯属扯蛋,我给你打个比方,许大茂买了斤肉做红烧肉吃,这个时候,必须得先给聋老太太上供,然后贾家再上门要肉,最后,剩下点才是许大茂的。” “许大茂只要不给,易中海就上门道德绑架,说许大茂不孝顺等等,许大茂才不理易中海这一套,于是,许大茂便成了易中海口中的不孝之人,是个坏种。” “偏偏易中海是一大爷,又有聋老太太撑腰配合,自然而然,许大茂的名声就臭了,好在许大茂人间清醒,根本不搭理这一套,也不指望四合院这些人,便刻意和易中海等人保持一定距离。” “即使这样,易中海也不放过许大茂。既然讲道欺骗不了许大茂,那就动用武力打服许大茂,我就是被易中海忽悠了,再加上我跟许大茂从小不对付,我便成为易中海称霸四合院的金牌打手,谁要不服就打谁。” “也就是在前段时间,许大茂在我面前嘚瑟,不但把我气的不轻,也把易中海气的不轻,易中海便挑唆我打许大茂一顿。” “许大茂自然不甘心被打,便跑出了四合院,我就在四合院追,我虽然打的过许大茂,但没许大茂跑的快。” “许大茂一边跑一边大骂我是个傻子,骂我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我自是不信,继续追打许大茂,这一段,就追出了胡同,不过,我仍然追不上许大茂。” “许大茂见我紧追不舍,便继续骂,骂我认贼做父,骂我分不清好赖人。许大茂还说,他自己马上要相亲了,说我这辈子根本找不到媳妇,是个绝户。” “我自是不服,边追边理论。许大茂边跑边说,有易中海在,你这辈子娶不上媳妇。许大茂还说,我以前的相亲,都是易中海在暗中破坏。” “还说我是易中海的养老备胎,在易中海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我不可能相亲成功,只要我相亲,易中海绝对会破坏。” “我自是不信,我以前相亲的时候,确实有人搞破坏,我自始至终认为是许大茂。我就继续追,谁知许大茂三拐两拐跑的没有了人影,我只能回四合院等他。”“在回去的路上,我碰到了以前跟我相亲的姑娘,那个姑娘好像叫娟儿。” “当时相亲相的好好的,没想到第二天,人家连我面都不见,还骂我是禽兽。我不理解,没仔细追问,正巧碰到了,我就问了个清楚。” “人家娟儿说,当时相的确实是好好的,人家也看上我了,只不过,当天晚上,易中海过去之后,以长辈自居向人家道歉,说我是个傻子,不但跟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牵扯不轻,还是个暴力狂,动不动就打人。” “易中海还以许大茂为例子。当时我就懵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我并不相信娟的话,又找到以前另一个相亲的对象打探情况,结果还是易中海在搞破坏。” “当时我浑浑噩噩地在外面待了大半天,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恍恍惚惚间去了后海,一个老大爷还以为我想不开要跳河,赶紧拦住了我,跟我聊了起来。” “这一聊,把我给聊通透了,我发现许大茂以前说的话都是真的,只不过,当时许大茂说这些真相的时候,多是以嘲讽的语气,他那模样又欠揍,我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这位老大爷显然社会经历极其丰富,很多事情都见过,他给我揉开了、掰碎了讲,我是到今天才想明白这一切,悟透这一切,所以才开始反抗。” “要不然,还得像以前那样,捏着鼻子认了,不但要向贾张氏道歉,还得向她赔钱,并被扣上害死贾东旭的帽子,让贾家拿这事拿捏我一辈子。” “今天贾张氏玩的这一手,肯定有易中海在暗中推波助澜,为的就是拿捏住我,让我替易中海养贾家。” “易中海要靠秦淮茹养老,又不舍得钱,自然要找个冤大头来拉帮套,这冤大头自然是我啊,这样一来,我就别想结婚,我一旦结了婚,我媳妇是个明白人呢?” “就算我媳妇不是明白人,我媳妇也是一大家子,她们那边总得有个明白人吧。” “这个时候易中海怎么办?只能继续在我相亲的时候搞破坏,一直不让我结婚,可是,我总得结婚啊,易中海肯定会让我娶秦淮茹。” “可是,秦淮茹对她的孩子宝贝的很,不可能跟我再生孩子,否则,我有了孩子还会管她的孩子?就算我会管,而且是真心实意地管,秦淮茹也不会相信啊。” “这样一来就有两种情况,一是秦淮茹上环后跟我结婚,二是等绝经了再跟我结婚,不管怎么说,在易中海等人的计划中,为了易中海的养老大业,我是要绝户的。”何雨柱说道。 嘶~在场的众人齐齐再次吸了一口冷气。 虽然何雨柱后面几句都是猜想,但这猜想是有迹可循的,如果不是何雨柱意外被人点醒,极有可能成真。 何雨柱也是借此机会把自己洗白,要不然,自己反常太大,肯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何雨柱猜测,自己已经引起马所长和郑主任的注意了。 不过,何雨柱并不在意,自己并没有太出格,反而因为自己天赋异禀、多才多艺,会被马科长、郑主任拉拢也说不定。 这个时期,高手在民间的想法还是很有市场的,受传统影响,几乎所有人都相信,这个世界是有世外高人的。 (本章完) 第27章 阎埠贵是精明的孬 刘海中是愚蠢的坏 第27章 阎埠贵是精明的孬 刘海中是愚蠢的坏 “咱们再说阎埠贵。”何雨柱不等在坐的领导多想,快速开口说道。 “阎埠贵虽然看穿了易中海的目的,但是,易中海的所做所为跟阎埠贵的利益没冲突,阎埠贵这个人重小利而轻大义,其人又比较胆小,既不会成大事,也不会成为易中海的阻碍,易中海自然不会对付阎埠贵。” “阎埠贵也不会反抗易中海,还会借机沾点便宜。阎埠贵外号算盘精转世,粪车在他前面过,他都得尝尝咸淡的主儿,只关心自己的小利,所以,阎埠贵便借着三大爷的权力和易中海的暗中支持,当起了四合院的门神。” “天天守着四合院的大门,但凡有人进门,只要提着东西,他都得伸伸手,人过留名,雁过拔毛,不沾点小便宜,他就拉着你不让你进门。” “这种行为跟易中海的所做所为有异曲同工之妙,对人的精神产生极大的折磨,毕竟,谁也不想天天被打劫吧。” “偏偏这种事你还没法反抗,你只要一反抗,易中海就会强势镇压,不允许你去街道和派出所,并且为此制定了规则:四合院里的事情四合院内解决。” “既然维护了他们的权力,也维护了他们的利益,还使得他们的计划得以继续进行。”何雨柱冷笑道。 “好!好!好!真是好的很啊!另外一个刘海中呢?”王主任咬牙切齿地说道。 “关于阎埠贵,我还没说完,院里的人不敢反抗阎埠贵的原因还有两条,其一,阎埠贵只占小便宜,不占大便宜,比如说,我今天骑着自行车进院,阎埠贵看到我兜里有一捆韭菜,他就会装模作样地过来帮我抬车子,然后再客套两句,第三句绝对是问我兜里是什么,然后就上手占便宜。” “如果你不想让他占太大的便宜,随手给他一根韭菜,就算过关了,阎埠贵是不嫌少,哪怕给他半根韭菜,也能过关,只要给就行。” “我曾经给他一小把小米,还故意洒了一些,阎埠贵蹲在地上就捡,也不怕丢脸,这也是说他重小利而轻大义的原因。” “第二个原因是因为阎埠贵的工作,阎埠贵是老师,大家伙儿的孩子都在他所在的学校,得罪了阎埠贵,他给你的孩子穿小鞋咋办?” “教好一个小孩子不容易,教坏一个小孩子太容易了。” “大家伙儿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得罪阎埠贵,但是,就是这种小事,对人们产生的精神折磨才是最厉害的,因为这是潜移默化式的。”何雨柱说道。 “成,我知道了,关于怎么处置阎埠贵,我会慎重的。”王主任强压着怒火说道。 “阎埠贵这不叫坏,这叫孬,精明的孬;易中海是聪明的恶;刘海中则是愚蠢的坏。” “刘海中以前可能遭遇过什么磨难,想当领导已经疯魔了。刘海中极其看重二大爷这个职位,认为这个职位是领导。” “曾经有段时间,刘海中不允许他老伴叫他老刘或者老伴,在家都得称二大爷,他的儿子们自然也要称他为二大爷。” “刘海中每时每刻都在摆领导架子,以领导自居,天天听新闻时事,只不过,他学历有限,外加脑袋不大聪明的样子,经常被人当刀使而不自知。” “只要院里有任何事情,刘海中永远是第一个蹦出来,他不是来解决问题的,而是来彰显权威,摆架子的。” “他也不管你有理无理,有错无错,是不是受了委屈,只要平时捧着他的,拿他当领导的,他就亦无妨的偏袒。” “刘海中是个纯粹的人,行事不论对错,只论远近。不过,话又说回来,刘海中还是有好的一面的。”何雨柱无奈地说道。 “什么?这玩意儿还有好的一面?”王主任震惊地说道。何雨柱从王主任对刘海中的称呼便能听出,王主任已然怒极,对三个大爷根本没有任何好印象了。 “在四合院里,由于刘海中极度渴望当领导,一直想当一大爷,刘海中便把易中海当作眼中钉、肉中刺和绊脚石,无时无刻地想把易中海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拉下来。” “这就使得易中海无论干什么,刘海中都会不论对错,本能地反对,这也算是对四合院有利的一面。” “在轧钢厂里,也是因为刘海中极度渴望当领导,这使得刘海中在教徒弟上格外上心,对徒弟一点也不藏私,刘海中在轧钢厂才是真正有群众基础的高级工。” “当然,这也跟他想摆官架子有关,刘海中享受的是在教徒过程中,徒弟那恭敬的态度和各种吹捧的马屁,这使得刘海中飘飘然,自然不会藏私。” “这种人如何用,就看杨厂长的了,用的好,刘海中就会教出一大批专业人才;用不好,刘海中就坑你没商量,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刘海中便是猪一样的队友。”何雨柱侃侃而谈道。 王主任等人面色复杂,相对于易中海,刘海中多少还有点长处可言。 “刘海中会教徒弟这一点是真的,如果不是他学历有限,只是初小水准,我早就提拔他当车间主任了。” “既然车间主任他胜任不了,我就准备让他当个副的,我给过他不止一次机会,奈何他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让他当领导,绝对是个坑你没商量。索性,我就没再起过让他上进的心思,就让他安安稳稳地当个高级工大师傅算了,我是真没想到他想当官都想疯了。”杨厂长说道。 “高小。”何雨柱说道。 “什么?”杨厂长一愣。 “我是说高小,杨厂长,即使你当着刘海中的面也不能说他是初小毕业,得说他是高小,这是他最为在意的,也是他最坚持的,哪怕天王老子来了说他是初小,他也敢翻脸。”何雨柱解释道。 众人集体无语。 “唉!老王啊,基层工作任重而道远啊,不是宣传宣传正策就行的,得深入基层,了解基层才行啊。” “别的不说,就说这个小小的九十五号四合院,用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都不能形容这里形势的恶劣。” “这种四合院居然还被授予了文明大院的称号,不得不说,是你以及整个街道的失职。” “在来的路上,我跟何师傅聊过四合院里的人和事,我本以为自己做足了思想准备,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形势的恶劣。” “好在何师傅提出了相应的建议……”郑主任开始巴拉巴拉地说了起来,把何雨柱的建议复述了一遍。 (本章完) 第28章 何雨柱成为监督员 专治三大爷 第28章 何雨柱成为监督员 专治三大爷 “绝对的权利导致绝对的腐化,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里,一个什么也不是的调解员就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如果再不加以制约和引导,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我建议实施何师傅提出来的建议,对调解员进行监督,形成权利的闭环。老王,我准备就拿这九十五号四合院做试点,你不要过多地干预。” “今天晚上我就会打报告报到上面,你也写份报告,这里的事情瞒不住的,即使你瞒的了一时,瞒不住一世。既然瞒不住,那就沉着应对,冷静解决。” “这可不是小事,而是关系到世界稳定的大事,一个四九城多少个四合院?如果都出问题,那就麻烦太大了!” “等咱们开完会、商量完,老王你就召开全院大会,我就开始试行何师傅提出的建议,我想任命何师傅为监督员,何师傅,你的意思呢?”郑主任正色说道。 “我服从组织和领导的安排。”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跟郑主任谈了半天,不就是为这事嘛。 不管干什么,都得师出有名啊。易中海是一大爷,监督员专管一大爷。 何雨柱一想到易中海那憋屈至极却又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就很是高兴。 同时,何雨柱也明白,郑主任准备先暂时不动易中海了,先把这里当试点,然后看效果如何,如果效果好,便推广全区乃至整个四九城,到了那时,再商量怎么处置易中海; 如果效果不好,自然是不做推广,到此为止,然后再跟易中海算总帐。 何雨柱也不一想一棒子打死易中海,要慢慢地折磨易中海,你易中海不是掌控欲望极强,要掌控傻柱的一生吗? 那我何雨柱便掌控你的一生! 何雨柱已经想好怎么收拾易中海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雨柱自认为不自己不是君子,那么报仇自然是从早到晚。 现在已经是晚上,那么报仇就应该是从晚到早。 何雨柱也想好了怎么继续收拾贾张氏了,光把贾张氏每天累个半死那哪儿成啊。 贾张氏不是天天号称贾家是高门大户嘛,那就让大家伙儿把贾张氏的脸皮狠狠地踩在脚底下,不断地摩擦。 舌尖上有龙泉剑,对于贾张氏来说,街坊邻里的嘲笑对贾张氏的杀伤力,比街道的教育要大多了。 “好,下一步,讨论如何惩处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强迫大家伙做伪证一事,证据确凿,大家有什么意见和建议?”郑主任说道。 “还是以批评教育为主吧,聋老太太把这套四合院献了出来,对街道、对组织还是有功的。”杨厂长开口说道。 在建立新世界之前,杨厂长潜入四九城工作时,被聋老太太救了一命,杨厂长自然是要还恩的,虽然聋老太太是无意间救了杨厂长一命,但是,救人就是救人。 “功是功,过是过。”郑主任开口说道。 郑主任显然同意杨厂长的建议。对聋老太太的处罚确实很令人头疼,聋老太太年纪太大了,打不得骂不得,打两下万一打死了咋办?骂两句把聋老太太骂上吊了怎么办? 此时的聋老太太就想摊粪、是坨屎,太恶心人了,他们都想进步,自然不想沾上这块牛粪。 “郑主任说的对,功是功,过是过,她有功,组织破例给了她一个五保户的身份,是让她吃喝无忧的,不是让她欺压大家伙儿的;” “她有过,当罚!我的建议是去掉她的五保户,这五保户本来就不符合规定,正好借此机会去掉。”王主任厉声说道。 易中海等人把王主任坑惨了,王主任决定下重手,得让他们知道儿为什么这样红,要不然,还不知道他们会蹬鼻子上脸,做到何种程度。 “那老太太的吃喝问题怎么解决?”杨厂长皱着眉头问道。 “让易中海负责,易中海不是提倡尊老爱幼吗?就让易中海负责聋老太太的一日三餐,三节两寿,让易中海给她养老!” “以易中海的工资别说一个聋老太太了,就算三个聋老太太也担的起,正好全了他们的母子情谊!”王主任咬牙切齿地说道。 “王主任的建议很好,不过,易中海这人极擅伪装,且上有正策,下有对策,我有一点小小地补充,就是希望能以刘海中为主、以全院人为辅,监督易中海。” “只要易中海敢苛待聋老太太,刘海中或者大家伙儿就可以直接找杨厂长,然后由杨厂长出面,让财务直接从易中海的工资里扣出二十块钱和相应的票据,用于聋老太太的生活费。” “当然,这笔钱也是在大家的监督之下使用,每笔钱都记下来,做成明细,好方便对帐。杨厂长可以派人随时查看明细和账单。” “如果易中海屡教不改,那以后每个月直接从易中海的工资里把相应的钱和票扣下,用于聋老太太的生活起居。” “对了,为了防止易中海欺上瞒下,背判组织、坑害领导、欺骗群众,最好是由王主任亲自定好聋老太太的生活标准,聋老太太年纪这么大了,总不能让她吃糠咽菜吧,最起码每天都得馒头,一天三鸡蛋,三天一次肉。”何雨柱说道。 “行!没问题!这事我来办!”王主任干脆利索地说道。 看来易中海真的是坑惨了王主任,以至于让王主任对易中海下狠手了。 何雨柱这么做就是彻底让聋老太太绑死易中海,吸易中海的血。 至于说聋老太太享福了,那得分正反两方面说,天天馒头鸡蛋、三天一顿肉,固然大补,但这么油腻对一个老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聋老太太天天吃糠咽菜,偶尔一两顿改善生活,闹不好还能活的更久。 何雨柱只是动动嘴,劳民伤财的是易中海,且两家矛盾会越来越大,何乐而不为? “行!我也同意。不过,聋老太太还是需要教育一番。”杨厂长说道。 杨厂长觉得在满足聋老太太的生活基础之后,还是有必要敲打敲打聋老太太的,省得聋老太太狐假虎威,借自己的名号行事,再给自己惹出事端来。 “通过!咱们接着说王六根等人的事情。”郑主任说道。 (本章完) 29.第29章 杨厂长的偏袒 王主任的狠手 第29章 杨厂长的偏袒 王主任的狠手 “王六根等人是被易中海支使,使用暴力从而达到控制何雨柱人身自由的目的。” “只不过,他们没有打过何雨柱,反而被何雨柱打伤,至于如何处罚,由于他们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就交由楚科长和杨厂长负责处理吧。”马科长说道。 杨厂长和楚科长对视了一眼,然后低声交流了几句。 “经过我和楚科长的商议,我们的处理意见是,王六根等四人每个月扣除一半工资,连扣三个月。” “刘海中、阎埠贵为虎作伥,同样每人每月扣除一半工资,连扣三个月,阎埠贵不是轧钢厂的员工,但他所在的学校属于轧钢厂下属的子弟学校,我会亲自给校长打电话,并把阎埠贵的所作所为通报全校。” “至于何雨柱,不畏强权,面对不公勇于反抗,这种精神值得表扬,我认为何雨柱不但没罪,反而该给他加点担子。” “这样吧,明天一早,我就向领导班子推荐何雨柱为食堂班长,希望何雨柱同志再接再厉,不要辜负组织的信任和工友的期盼。”杨厂长一脸笑容地说道。 何雨柱闻言不禁翻了一个白眼,知道的明白杨厂长在提拔何雨柱为食堂班长,不知道的还以杨厂长提拔何雨柱为科长呢。 何雨柱明白,杨厂长这是准备卖聋老太太心情,保下易中海,才给自己一个班长的职位做为交换。 何雨柱心中极其不屑,怪不得杨厂长斗不过李怀德,杨厂长做人做事差李怀德太远了,或者说,杨厂长根本看不起何雨柱,认为一个食堂班长足以把何雨柱打发了。 何雨柱并不是太在意杨厂长的态度,因为,何雨柱整个人还是很清醒的。 杨厂长看不起自己那是因为杨厂长有看不起人的资格,杨厂长好歹是一个大厂的厅级领导干部,看不起一个小小的厨子很正常。 更何况,杨厂长为新世界的建立不说立下汗马功劳吧,也得说经历了无数次的腥风血雨,生死一瞬间的事情也经历了不少。 像这样的人自然在内心里看不起一个什么世面都没有见过的一个厨子,甚至杨厂长认为自己能够前来已经给足了何雨柱面子。 最关键的是,这个时期当领导可不一定是好事,闹不好几年后,暴风雨来的时候会被卷进去,还是安安心心地在后厨当个厨子强。 “现在咱们谈一下易中海的事情。”郑主任打断何雨柱的思考,沉声说道。 郑主任也是觉得杨厂长太过小家子气了,食堂班长根本算不上领导,连以工代干的那种也算不上,不是那种需要组织审批的,只是临时的那种,今天可以让你当这个班长,明天一句话也能让你当不了这个班长。 杨厂长你既然要保易中海,那多少拿出点真东西来,何雨柱又不是傻子,你不能把何雨柱当傻子耍啊。 郑主任是生怕何雨柱跟杨厂长吵起来,所以才连忙说道。 众人一听到了重点,便神色一正。 郑主任把易中海的处理放在最后,是因为易中海最难处理,易中海的罪行如果上纲上线地往大了说,是可以去大西北修理地球去了。 往小了说,易中海只是在四合院里横行霸道罢了。 不说每个四合院都有这样的人,整个胡同找出一两个来还是很正常的,或许他们只是没有易中海这么过分罢了。 如果易中海仅仅是个普通的工人罢了,偏偏易中海是轧钢厂为数不多的八级工,又跟聋老太太是干亲,而聋老太太又救过杨厂长一命,聋老太太求到杨厂长头上,杨厂长自然要保易中海。 杨厂长要保易中海还有一个原因是易中海是轧钢厂的牌面,即使不能给杨厂长带来很大的利益,也不会损害杨厂长的利益。 社会也是江湖,江湖不止打打杀杀,还有人情世故; 杨厂长他们这些当领导的,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先说易中海不明真相、仅凭自己主观意愿便无故批评何雨柱一事并引发口角之争,我认为,易中海需要向何雨柱道歉,大家有没有意见?”郑主任说道。 “没有意见。”众人点头表示没意见。 何雨柱也表示没意见,现在也不到自己发表意见的时候,何雨柱在心里已经想好怎么报复易中海了,并准备今天晚上就行动,他们怎么处罚易中海并不重要。“再说易中海指使王六根等人以武力控制何雨柱自由一事,易中海是主谋,我建议从重处罚。”郑主任说完看向杨厂长。 “郑主任的建议很有道理,既然刘海中他们扣发一半工资,连扣三个月,那么易中海就扣发一半工资,连扣半年,并且降两级待遇,两年内不能恢复其待遇。” “同时,罢免易中海钳工等级监考官的职位!”杨厂长想了想会沉声说道。 众人瞬间明白了杨厂长的手段,先抑后扬,先下重手,然后轻拿轻放。 “好!咱们再说易中海在四合院私设公堂、大搞一言堂、盘剥四合院街坊一事。大家有什么想法,尽管说。”郑主任沉声说道。 这才是重中之重! 众人沉默了。 杨厂长自然是要保易中海; 保卫科的楚科长、街道的张所长以及区里的马科长其实并不是很上心。 说到底,易中海所犯的罪责跟他们没太大关系,是街道的责任,不管怎么说,街道识人不明跑不了,毕竟,是街道选的易中海当调解员。 这个时期街道的权力也很大,也有惩罚易中海的权力。 “王主任,你先说。”郑主任说道。 王主任一听郑主任称她的职务,而不是称老王,知道这件事要公事公办,起码在她这里要公事公办。 “街道的意见是:易中海私设公堂、大搞一言堂、盘剥四合院街坊成立,应交由相关部门,从重处罚。”王主任很干脆地说道。 王主任似乎说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说。 “王主任,没有必要这么上纲上线,如果都这样的话,轧钢厂辖区四合院的这些调解员,恐怕没有一个称职的,这样一来,不就成大搞株连了嘛。” “所谓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我们在惩罚他们的同时,也要给他们改正的机会嘛,更何况,易中海已经把钱还给院里的街坊了,还是加倍还的。” “再者,刚才郑主任也说了,准备把四合院打造成试验点,着重观察,这可是关乎四九城所有四合院的大事,咱们不能因小失大。” “我看就这样吧,街道再给予易中海适当的惩罚,让其戴罪立功以观后效。如果易中海不知悔改,那就旧罪新罪一起处罚,绝不姑息!”杨厂长沉声说道。 杨厂长说完便看向何雨柱,今天主要是要让何雨柱满意,如果何雨柱不满意,跑去终楠海那就麻烦了。 何雨柱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街道王主任。 “杨厂长所言极是,那么为了顾全大局也为了给四九城所有四合院做个榜样,我谨代表街道对易中海做出如下惩罚。” “易中海品行不端,觉悟落后,特罚易中海每天早晨打扫大街一年,专门负责九十五号四合院至轧钢厂大门口之间的路段;” “每天下班后去街道接受学习教育半年,并且写三千字检讨,并且通知轧钢厂,希望轧钢厂通报全厂,让其深刻认识并领悟到自己的错误,加以改正,以儆效尤。”王主任沉声说道。 何雨柱心中无声地笑了,心中暗道:“王主任下手也够狠的,知道易中海好面子,就把易中海的面子狠狠地扯下来,让众人踩在地上反复摩擦。” “除了去街道学习这一条外,不就是让易中海在众人面前丢脸嘛。这一下,易中海丢脸都丢到轧钢厂了,所有人都会知道易中不第不是个玩意,这比罚易中海钱更狠。” “我没意见。”杨厂长很干脆地说道。 (本章完) 第30章 专打贾张氏的七寸 第30章 专打贾张氏的七寸 杨厂长是来保易中海的,现在已经保了下来自然还了聋老太太人情,给了聋老太太一个交待,扫大街总比蹲苦窑强,至于易中海那可怜、可悲、可笑的自尊心,根本不在杨厂长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也没意见。”楚科长说道。 “我也没意见。”张所长说道。 “我也没意见。”马科长说道。 “何师傅,你有没有异议?”郑主任问道。 “我没有异议。”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之所以没对易中海落井下石,是因为何雨柱准备今天晚上就要给易中海来个狠的,如果易中海被关了进去,怎么面对何雨柱扑面而来的报复? 来自何雨柱的报复自然要比把易中海拘留进去带来的杀伤力大,易中海如果不被气个半死,就算易中海命好。 “既然大家都没有问题了,那么咱们出去宣布结果吧。”郑主任说道。 时间已经不早了,众人立即走出何雨柱的家门,来到院里,王主任立即叫人出来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等人一直在等待着,见到王主任一行人出来,立即来到院里,不一会儿,四合院所有人员都到齐了。 王主任干脆利索地把对易中海等人的处罚说了一遍。 易中海瞬间脸色煞白无比,如果不是一大妈扶着,易中海就直接栽倒在地上了,王主任下手不可谓不狠! 易中海不怕罚他钱,别说罚他半年,就是罚一年也没事,易中海有的是钱;易中海最在意脸面,最怕丢人,最怕威信丧失,一旦威信丧失,他就无法管理四合院。 王主任这么一处罚,易中海辛苦这么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信顿时荡然无存。 刘海中脸色铁青一片,刘海中同样不怕罚钱,刘海中怕的是没有在领导面前留下好印象,更怕的是身上有了污点后,再也没机会成为领导; 阎埠贵更惨,脸色煞白的同时浑身就像犯了羊角风似的直哆嗦,阎埠贵与易中海相反,阎埠贵不太看重的是脸面,他看重的是钱。 批评阎埠贵几句,对阎埠贵来说啥也不是,又不出血、又不掉肉的,阎埠贵一点也不在意,阎埠贵在意的是钱。 罚阎埠贵这么多钱,这简直是拿刀子在阎埠贵的身上割肉下来,如果不是三大妈安抚着,阎埠贵都要心疼的晕过去了。 聋老太太更惨,整个人都瘫软在椅子上了,聋老太太本以为杨厂长来了自己啥事没有,没想到处罚的这么狠,直接把五保户给拿掉了,没有了五保户护身,聋老太太根本没有安全感。 聋老太太明白,自己最重要的就是五保户这个身份,没有了五保户,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高高在上,更不能给易中海带来利益。 聋老太太很了解易中海,只要对他没利益,易中海肯定会把聋老太太一脚踢开。 好在,王主任强硬要求易中海养着聋老太太,还强硬要求易中海给聋老太太养老送终,并为此制定了一日三餐的标准,还委派以刘海中为主、以大家伙儿为辅进行监督,一旦易中海不按要求做,便上报街道和轧钢厂。 最惨的当属贾张氏。王主任最为厌恶贾张氏,即使妇联主任没在,也耽误不了王主任收拾贾张氏。 王主任在一开始并没有宣布怎么处罚贾张氏,先是给贾张氏、秦淮茹以及院里的所有人普法。当贾张氏听到贾东旭的抚恤金并不会全给她,只给她很少一部分后,贾张氏立即一个前滚翻,躺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老贾啊,有人欺负我啦,都快把我欺负死啦,你们快点上来啊!东旭哎,你这刚一走,那些黑心的厂领导就翻脸不认人啦……” “我是东旭亲娘,凭什么我儿子的抚恤金不能给我?凭什么给秦淮茹这个婊砸?我不服!”贾张氏连哭带嚎地喊叫道。 “就凭律法这么规定的,再说,贾东旭的抚恤金也不是都全给秦淮茹,而是秦淮茹一份,贾梗一份,贾当一份,肚子里的孩子一份,还有你的一份。” “你不服也得服,这是律法规定,是国家的规定,是组织的规定,你不服,难道你想反对组织,背判国家?”王主任冷声说道。 贾张氏看着王主任冰冷的面孔以及满含杀机的眼神,被吓的顿时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哀嚎。 秦淮茹闻言顿时眼前一亮,秦淮茹早就受够了贾张氏的研磨,只不过,以前在贾家既没有话语权,也没掌握经济大权,秦淮茹自然不敢反坑。 不过,秦淮茹很聪明,既然不能反抗,那便此打造自己的孝顺人设,事实上,秦淮茹打造的很成功,当然,她的成功也离不开她的颜值。 如果秦淮茹长的很难看,或者说长的不是那么好看,谁会搭理秦淮茹?别说傻柱了,易中海都会躲的远远的。 棒梗听到他爹贾东旭的抚恤金有他一份时,差一点高兴地蹦起来。棒梗虽小,但也明白有钱的好处,只要手里有钱,想吃肉就能吃肉,想吃就能吃,想买新衣服就能买新衣服。 “贾张氏,你别想着等我们走后你把钱抢走,明天轧钢厂的领导会把钱亲自发到你和秦淮茹的手中,我们不但让妇联的人盯着你,也让四合院里的人盯着你,但凡你再像以前那样当个好吃懒做的地主婆,你就等着吃生米吧。”王主任冷声说道。 “秦淮茹,你也别怕,现在是新世界了,不兴以前那些老一套了,还有,你记住!贾东旭已死,你跟贾东旭的婚姻关系已经形成事实上的破裂,就相当于离婚。” “在赡养贾张氏这一方面,律法规定,秦淮茹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赡养贾张氏。”王主任不紧不慢地说道。 王主任的话虽然不紧不慢,但对于贾张氏来说却是晴天霹雳,如果这是真的,这就意味着秦淮茹随时可以把贾张氏撵走。 问题是贾张氏不但跟她娘家闹掰了,也跟她婆家闹掰了。贾张氏明白,如果秦淮茹真的把她撵回老家去,她绝对活不过一个月,现在正是灾荒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秦淮茹是我贾家的儿媳妇,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鬼,她必须得养我,不但得养我,还不能改嫁!” “秦淮茹,你给我起来,当着东旭的面发誓,你这辈子永远不会改嫁,必须得给我养老送终!”贾张氏恶狠狠地吼道,一把抓起秦淮茹的头发,就要把秦淮茹拉到贾东旭的灵堂前,让秦淮茹发誓。 秦淮茹为了维持孝顺的人设不敢反抗,在尘埃未落定之前也不能反抗。秦淮茹虽然不能明着反抗,但她会暗着反抗。 秦淮茹在哭,一直大哭,眼泪止不住地掉。 “贾嫂子,你先别激动,尊老爱幼是咱们的传统,秦淮茹怎么可能会不管你?淮茹是个孝顺的孩子,一定会给你养老送终的。” “淮茹,你就当着东旭的面给发誓,既给你婆婆吃个定心丸,也给后辈做个榜术。”易中海立即开口说道。 (本章完) 第31章 釜底抽薪专治三位大爷 第31章 釜底抽薪专治三位大爷 王主任的话对易中海来说也是晴天霹雳,全盘打乱了易中海的养老计划。 以前,易中海的养老计划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傻柱和秦淮茹不懂法、好忽悠、好拿捏的前提下才能成立。 现在,王主任一席话,直接掀桌子把事情挑明了,易中海顿时急了,如果此时不能拿话拿捏并控制住住秦淮茹,以后再想控制住秦淮茹就千难万难了。 “易中海,你少拿封建糟粕这一套来糊弄新世界的大好青年!还有你,贾张氏,你居然一二再、再二三地违抗组织,搞复辟、当地主婆,看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就不知道新世界人们的铁拳。”王主任厉声喝道,然后给了自己手下一个眼神。 王主任的手下早就看贾张氏不顺眼了,立即上前就要解救秦淮茹。 此时的贾张氏已经近乎疯狂,根本不是王主任的手下所能力敌的。贾张氏死死地薅着秦淮茹的头发,都快要把秦淮茹的头皮薅下一大块来。 贾张氏越疯狂,就代表着贾张氏心中越害怕、越恐惧。 派出所张所长见王主任的手下吃瘪,手一抬,挥了挥手。 派出所的手下立即向前,抓住贾张氏的薅着秦淮茹头发的手指手力一掰,把贾张氏的手指掰开后,用力一掰。 “啊!”贾张氏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瞬间松开了秦淮茹。 王主任的手下立即拉开秦淮茹并把秦淮茹保护了起来,张所长的手下则是对着贾张氏一顿暴打,让贾张氏深切感受到正义的铁拳是何等的威力。 贾张氏被打的惨叫连连。 王主任恨极了贾张氏,下定决心要把贾张氏当作杀鸡骇猴的鸡了,就这么冷眼旁观贾张氏挨揍。 张所长的手下很有经验,也很有分寸,专门往贾张氏皮糙肉厚的地方打,打的贾张氏很疼即又不会伤其根本。 一开始,贾张氏被打的嗷嗷直叫且中气十足,慢慢地,惨叫声小了下来。 王主任不为所动,张所长的手下见没有人叫停,便继续打,足足打了半个小时,两人累的汗雨如下才停了下来。 “贾张氏,还敢不敢反对律法、反抗组织?”王主任冷声说道。 “不敢了,不敢了。”贾张氏气若游丝地说道。 “那就好,接着往下听。贾张氏,你也别拿工位说话!秦淮茹,你记住,你是贾东旭明媒正娶、官方认证的妻子,贾家的一切你才是第一继承人。” “贾东旭的工位就是你的,不是贾家的,谁也抢不走。”王主任沉声说道。 “对!王主任说的很对!贾东旭在轧钢厂的工位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谁也没有资格抢走!贾东旭的工位你说了算!” “贾张氏根本没有理由指手划脚,即使这工位你不要,也是属于贾梗的,贾梗不要给贾当,贾当不要给你的孩子,最后才轮的到贾张氏。”杨厂长在一旁说道。 贾张氏双眼一黑,差一点晕过去。 贾张氏之所以能轻松地拿捏秦淮茹,让秦淮茹心甘情愿地为她当牛做马,就是因为贾张氏自认为有工位在手。贾张氏知道秦淮茹的弱点,不想回乡下,贾张氏都想好了,让秦淮茹去接班,然后给自己养老,并当牛做马地伺候自己,等棒梗长大了,再吃棒梗。 没想到王主任直接打破了贾张氏的幻想,就在贾张氏苦思冥想,想破局之策时,王主任又开口了。 “贾张氏,你也别想拿贾梗来威胁秦淮茹,律法规定,儿女归父母,你没有任何权力带走秦淮茹的孩子。” “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全是封建迷信!秦淮茹是个人,是个独立的大好青年,老人家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你没有任何权力欺负、支使秦淮茹。”王主任冷声说道。 王主任的话彻底把贾张氏打入了深渊,随后,王主任又把对贾张氏的处罚说了出来,贾张氏彻底傻眼了,如同死了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只不过,不管是王主任,还是现场的任何人,都明白,贾张氏不会甘心的,等王主任一行人一走,贾张氏肯定会反扑。 随后,王主任又宣布了对王六根等四人的惩罚,王六根等人的家属顿时一片如死了爹娘的惨嚎声。 现在是灾年,何雨柱知道是灾年的尾年,撑过这一段时间就好了,但王六根等人不知道啊,本来就只能吃个半饱,现在又要扣一半的工资,王六根等人不哀嚎才怪。 “你们是不是傻啊,吃不饱找易中海啊。如果不是易中海犯法,你们怎么会挨处罚?” “反正你们都受了伤,上不了班,你们就直接去易中海家吃去就行。”何雨柱适时开口道,根本不给易中海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机会。 何雨柱一直在盯着易中海,看出易中海又要歪曲事实了,索性何雨柱先开口。 六根等人或许拉不下脸面,但六根媳妇他们这些人,可不会拉不下脸来。再说,脸面能有多重要?饿他们一两顿,他们绝不会死扛着活受罪了。 “好了,我再宣布一项新规定,由于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调解员把四合院搞的乌烟瘴气,为了肃清四合院的陋习,也为了四合院的安定与和谐,街道与区正府决定,在四合院设立监督员一职。” “监督员除了拥有监督三位调解员的权力外,没有任何权力。换言之,监督员只负责监督三位调解员。” “如果监督员认为调解员在行使权力时有问题,便可以制止调解员行使权力;如果监督员认为调解员过度行使权力,也可以制止调解员。” “如若调解员不服,那就上报街道;如果院里的街坊邻里觉得调解员有问题,便可以找监督员反映,如果监督员不管或者偏袒,可以直接找街道。” “现在,有请咱们四合院首位监督员何雨柱师傅发表讲话。”王主任正色地说道。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顿时脸色铁青一片,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的头上有个爹啊。 “感谢组织、感谢领导的相信,让我能为四合院做贡献,我一定时刻监督好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调解员,随时制止他们的错误以及违法乱纪行为,还四合院一个朗朗的乾坤。” “王主任、郑主任,我有个小小的建议。”何雨柱说道。 (本章完) 第32章 突然爆发的刘海中 第32章 突然爆发的刘海中 “有什么建议尽管提。”王主任说道。 “咱们四合院比较大,所以便设了三位调解员,我的建议是同样设三位监督员,监督三位调节员。” “我建议许大茂为后院监督员,监督刘海中;阎解成为前院监督员,监督阎埠贵;” “三位监督员没有高低之分,只有协作之别。比如,许大茂他要下乡放电影,不在四合院,后院刘海中在行使调解员权力时有问题,其他监督员有责任也有义务替许大茂履行责任地,帮他监管刘海中。”何雨柱缓声说道。 易中海等人气的在心中直骂娘! 许大茂则是高兴的哈哈大笑,许大茂是真没想到何雨柱会让自己来当这个什么监督员,别的不说,光是监督调解员这一职责,就令许大茂兴奋不已。 许大茂可是在易中海和刘海中手下吃了不气,如今有了机会可得出口恶气。当然,许大茂也不会感激何雨柱,因为许大茂认为何雨柱是拿他当刀使。 何雨柱是真没想拿许大茂当刀使,只是想把权力分散,最好是整个四合院所有人都有职权,都有职权就当于都没有职权,无形之中才能掘了易中海等人的根。 阎解成没想这么多,在阎解成看来,监督员也是领导,而且还是专管他爹的领导,阎解成不高兴才怪。 阎埠贵转眼一看,只见阎解成呲着大牙冲着自己直乐,阎埠贵被气的差点晕过去。 “胡闹!王主任,诸位领导,傻柱他胡闹,你们也怎么陪着他胡闹啊。怎么可以在我们三位大爷头上再添一个大爷?我们怎么称呼他?大大爷?” “再说,傻柱、许大茂和阎解成,一个傻子,一个坏种,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凭什么对我们仨位大爷指手画脚。”刘海中怒声吼道。 “刘海中,你放肆!这是组织的决定,你是不是也想像贾张氏那样反抗组织?”王主任没想到刘海中敢出言反驳,不由得冷声说道。 王主任哪里想到,刘海中见自己身上有了污点,又给杨厂长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感觉到自己没有希望在轧钢厂当领导了,对自己二大爷的身份格外看重。 如今,王主任又在院里设立监督员,专门管理他们三位大爷,刘海中已经是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要爆发了,没想到何雨柱又让许大茂和阎解当监督员。 何雨柱当监督员刘海中可以忍,毕竟这是街道的任命,但是,刘海中忍不了连许大茂和阎解成都能管他,如果头上再多三位祖宗,这大爷一职还是什么领导?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刘海中直接爆发了。 “王主任,再是组织的决定也得容许我们说话吧。”易中海沉声说道。 何止刘海中受不了,易中海同样也受不了,如果何雨柱、许大茂和阎解成当了监督员,专门监督他们三个,易中海的养老计划将会得到极大的阻碍,易中海坚决不允许这么做。 王主任刚要开口说道,便被何雨柱打手势制止。 “傻中,你可以发言,也可以提出反对意见,毕竟我们不像你们那样搞一言堂。首先,你是以什么身份提出意见?是以四合院里居民的身份,还是四合院调解员的身份?”何雨柱不急不慢地说道。 “傻中?傻柱,你叫我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刘海中怒不可遏地吼道。 “我当然叫你傻中啊,你叫我傻柱我为什么不能叫你傻中?你说尊卑?咱们都是新世界的一员,同为工人阶层,同样沐浴在谠的光辉之下,老人家都说了人人平等,你却在这里,当着诸位领导,当着诸多工人和农民面前,跟我提尊卑?” “就算是老人家见到我们,也得说一声同郅吧,而你却在这里讲尊卑!你想要干什么?想要反对老人家?” “数十年奋斗,两千余万人英勇西生换来的宏旗,你以为只是块红布吗?”何雨柱怒目圆睁地吼道,同时猛地一拍桌子。 “啪~”地一声,原本三大爷摆弄排场的桌子被何雨柱这一掌拍的四分五裂。 “刘海中,你想要干什么?想要造返吗?”王主任厉声喝道! “哗啦~”一声,张所长等人也掏出了手中的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刘海中。 大有一言不合,就把刘海中当场击毙的架势。刘海中被吓的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上,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浑身瑟瑟发抖。刘海中拼命地想要解释,但因太过恐惧,即使张大了嘴巴,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王主任,诸位领导,老刘绝不是这个意思,他说的尊卑应该是指辈分的尊卑,不管怎么说,傻……何雨柱得叫刘海中一声大爷以表示尊敬。”易中海连忙硬着头皮站出来说道。 这牵扯到他们三位大爷与何雨柱、许大茂和阎解成之间的权利争斗,易中海即使再紧张,也得硬着头皮站出来。 易中海说完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何雨柱一眼,易中海是真没想到何雨柱这么能说,以前只知道何雨柱嘴臭,好抬杠,但是,你抬扛就抬扛吧,嘴臭就嘴臭吧,不能用在这上面啊。 “易中海,你刚才说,不管怎么说,我都得叫刘海中一声大爷以表示尊敬。我想问一下,我跟刘海中有没有血缘关系?”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道,并给了王主任和张所长等人一个眼色。 王主任退了回去,张所长等人也收起了枪。 “没有,但是咱们在一个院里住了这么多年……”易中海又要开始长篇大论。 “停!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别扯其他的,你只回答有还是没有就行。”何雨柱直接打断易中海的话,把易中海的话堵了回去。 易中海被堵的满脸通红,最终还是咬牙切齿地大声吼道:“没有。” “好!易中海,我接着问你,刘海中可是我的师长之辈?”何雨柱接着问道。 “不是。”易中海咬着牙,怒声说道。 “好!易中海,我再问你,刘海中可是对我有救命之恩或者其他大恩?”何雨柱继续问道。 “没有。”易中海隐隐感觉到了不妙,但面对何雨柱咄咄逼人的逼问,只能沉声回答。 “好!易中海,我再问你,刘海中可曾做过什么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行了,也别利国利民了,就说他有没有做过有利于街道的好事,比如说抓敌特,捐钱给孤儿院,拿粮食给孤寡老人吃等等?有吗?”何雨柱继续问道。 “没有。”易中海耷拉着脸说道。 易中海仔细想了想,刘海中还真他妈的没有一件拿得出手的事,心里不禁怨恨起刘海中来,你刘海中好歹做上一两件好事啊,要不然你让我怎么替你狡辩? “那好,我最后问你,刘海中一不是我的血缘长辈,二不是我的师长,三没有对我有什么大恩,四没有做过让人尊敬、让人称道的事,那你凭什么说,不管怎么说,我得叫刘海中一声大爷?”何雨柱冷声问道。 “因为我们住在同一个四合院啊,俗话说,远亲不如亲邻,但凡懂礼貌、有道德的人都会尊敬地称呼长辈,老刘身为你的长辈,你叫他一声大爷怎么了?”易中海反问道。 “违法吗?”何雨柱问道。 “什么?”易中海一愣。 “我是说我不叫刘海中二大爷,我叫他傻中,违法吗?”何雨柱问道。 “不违法,但是,别人不会说你好,会说你不尊老爱幼,说你不懂礼貌,说你道德败坏,这样一来你的名声就臭了,柱子,我以前怎么教你的,一定要尊老爱幼、尊敬长辈!”易中海说道。 “所以,你违法了,犯罪了。”何雨柱十分冷静地说道。 “什么?”易中海再次一愣。 (本章完) 33.第33章 所谓大爷,只是易中海的工具 第33章 所谓大爷,只是易中海的工具 “我是说你违法了,你犯罪了。我,何雨柱,在你口中不尊老爱幼,不尊敬长辈,臭名远扬,但是,我没有犯法。” “而你们,这些长辈,张口道德,闭口道德,却犯法了!易中海,你所谓的道德不过是你犯罪的工具罢了。” “咱们四合院里每次出了事,我们跟你讲道理,你给我们讲道德;我们跟你讲道德,你给我们讲律法;” “我们跟你讲律法,你就给我们耍无赖;我们跟你耍无赖,你又给我们讲道理。” “但凡说不过我们,你就会来一句,说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抛开事实不讲,你就没有错之类的话,总之就是一句话,不管怎么着,你们都是对的,我们都是错的。” “各位领导,还有大家伙儿,你们知道为什么易中海他们一二再、再二三地强调乃至逼迫我们喊他们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吗?” “他们就是在混淆观念,他们把职责跟辈份绑定在一起,天然地站在道德制高点,一开口我是你大爷,就辈份上高你们一头。” “尊老爱幼又是咱们的传统美德,他们就是以此为工具,欺压我们,剥削我们,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拉尿。” “尊老爱幼等传统美德没有错,错的是他们歪曲这种理念,先是用权力打压我们,然后再暗地里动用小手段,逼迫我们。” “从而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在这里就以许大茂许监督员举个例子,大家都说许大茂坏,是个天生坏种,头顶冒疮脚底冒脓的坏蛋。” “我想问问大家伙,许大茂到底有没有做过天怒人怨的事情?我也想问问张所长和楚科长,许大茂到底有没有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何雨柱大声吼道。 何雨柱这么做也不是为了洗白许大茂,而是为了让大家伙儿看清易中海等人的真面目。 何雨柱做不到刻意讨好许大茂,也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见了许大茂就揍,何雨柱只是把许大茂当作路人。 现在,何雨柱也希望以前的傻柱并没有把许大茂给踢成绝种,否则,傻柱的孽就大了,何雨柱既然承接了傻柱的因,就得了解傻柱的果。 就在四合院众人思考之际,张所长开口说道:“许大茂并没有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派出所没有许大茂的案底,也没有人告许大茂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轧钢厂保卫科也没有许大茂的犯罪记录,有人向保卫科举抱过许大茂,经过调查,都是无稽之谈,恶意举抱。”楚科长接着开口说道。 四合院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许大茂压根就没做过什么坏事,许大茂最多是瞧不起人,不搭理人,但没有坑过你,害过你,恩,或许坑过傻柱。 许大茂是真没有想到何雨柱会为他正名。此时的许大茂很纠结,也有些蛋疼,有心向何雨柱道谢吧,拉不下脸来;不向何雨柱道谢吧,许大茂心里又有些别扭。 正在许大茂左右为难之际,何雨柱开口了。 “大家伙儿明白了吧,因为许大茂聪明,还是放映员,易中海不管是在四合院,还是在轧钢厂,都掌控不了许大茂,所以,易中海先散播谣言,污蔑许大茂是天生坏种,然后,再忽悠我天天打许大茂,这样一来,许大茂就蹦跶不起来,脱离不了易中海的掌控。” “在这里,我要向许大茂道歉,我以前所信非人,被人恶意引导,这样吧,我也不来虚的来点实的,还请杨厂长明天跟财务打声招呼,我的这个月工资由许大茂领了。”何雨柱说道。何雨柱知道,许大茂好面子,这种事情说出去,许大茂倍有面子,比当场赔他钱强多了。 “嘿,傻……何雨柱,我差你这点钱吗?我要的是你的态度,有你这态度就行。何雨柱敞亮,我也不差事,大家伙儿都在呢,给我做个见证,钱,我不要他的,我跟何雨柱以前的事翻篇了。”许大茂敞亮大方地说道。 这种露面子的事比钱重要多了,许大茂自然要表现一番,同时,也是给诸位领导留下好印象。 “现在大家伙儿明白王主任和区领导郑主任的良苦用心了吧,她们是为了防止咱们大家伙儿继续被易中海他们剥靴和压迫。” “王主任管理这么多四合院,不可能天天上样我们四合院,便特意成立监督员一职,为的就是监督调解员。” “监督员不是领导,也只能监督调解员,没有其他权力,对大家伙儿造不成任何影响。大家伙儿有事了,在找调解员的同时也可以找监督员,监督调解员,省得调解员偏袒一方。” “相信大家伙儿都吃过这种气吧?所以,王主任等诸位领导是为了大家好才出台这项规定的。大家说,好不好?”何雨柱说道。 “好!”四合院里除了极个别人外,都齐声喊道,因为这些人都吃过这样的气,吃过这样的亏,自然支持。 “我们怎么称呼你们,也要叫你们大爷吗?”人群中传来一道声音。 “我在这里澄清一下,街道选出的是调解员和监督员,从来没有说过选出的是大爷。大爷这个词是易中海为了达到他不可告人的阴险目的,才让我们这么称呼他的,大家伙千万不要上当。” “至于称呼随意,只要不带恶意以及侮辱性的词汇就行,你们可以称呼我何雨柱、柱子、雨柱都行,哪怕称我何大厨或者何厨师也行。” “咱们再说一下刘海中,刘海中,你自诩大聪明,却是个糊涂蛋,甘愿被易中海当枪使。最初,街道选举调解员的时候,是考虑到咱们四合院分为前中后三个院,才选了三位调解员,每位调解员负责一个院。” “易中海为了他的野心,非要按年龄排个序,这样一来,他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一大爷,你成为二大爷,他就比你高了一头。” “但是,你别忘了,街道王主任选你们当调解员时,你们是并列关系。你说你傻不傻,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钱。”何雨柱冷笑道。 “在这里我向大家伙儿道歉,由于我们街道办的疏忽,让易中海钻了空子,我重申一次,街道办选出的是调解员,不是大爷!” “调解员是为了严防敌特、传达上级指示而设立的,如果院里出了矛盾和纠纷,可以找调解员调解,也可以不找调解员调解,调解员没有权利强行调解。” “大家也不要把调解员理解为旧世界的保长、族长之类的,调解员什么权利都没有,明白了吗?”王主任站出身来说道。 “明白了!”许大茂像只叫驴一样,带头大声喊道。 “如果大爷……不,调解员跟监督员产生矛盾,听谁的?”人群中传来一道声音。 (本章完) 34.第34章 许大茂行使监督权 第34章 许大茂行使监督权 “当然是找街道啊。” “王主任和诸位领导一再强调,不管是调解员和监督员,都没有管理大家伙的权利,遇到矛盾解决不了,或者认为自己吃亏了感觉到不公,自然是找街道处理。” “如果找街道还是觉得不公,那就找派出所走律法程序。” “大家伙儿不要害怕,现在是新世界,跟旧世界不一样,不管是街道办还是派出所,以及法厅,都是为咱们大家伙儿服务的。”何雨柱大声说道。 “好!”人群中传来一声声叫好声。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脸色灰败无比,经过今天晚上这么一出,他们的权威当然无存,没有人再会把他们三个大爷,确切地说是把三个调解员当回事了。 “何雨柱说的很对,大家伙有什么事也可以直接找街道和派出所,我们街道和派出所都是为大家伙儿服务的!”王主任大声说道。 王主任话音一落,四合院众人瞬间喧哗起来,有了王主任给何雨柱背书,可以说是正式确立了监督员的权威。 王主任待大家平静下来后,大声问道:“大家伙儿还有没有问题,如果没问题就散会了,大家也早点休息。” 这时,何雨柱开口说道:“王主任,张所长,你们把贾张氏也带走拘留起来吧,白天你可以把贾张氏放出来,让她扫大街,晚上再把她拘留起来,直到秦淮茹生产完,坐完月子。” “我怕贾张氏在家里当地主婆当习惯了,不甘心与秦淮茹平等相处,会与秦淮茹产生矛盾乃至大打出手,秦淮茹现在又怀着孩子,保险起见,一旦贾张氏扫完大街,就把贾张氏拘留起来吧。”何雨柱说道。 “胡闹!何雨柱,你就是这么对待老人的?你简直是丧心病狂,畜生不如!你让王主任和张所长把贾张氏关起来,谁给贾东旭出丧?”易中海怒声吼道。 “易中海,你这个死绝户说事归说事,别搞人身攻击,怪不得你绝户呢,原来是坏事做的太绝!谁给贾东旭出丧,当然是秦淮茹还有厂子负责,没有了贾张氏更好。” “咱们院里不管什么事,只要一有贾张氏参与,哪次不是乱作一团,而你只会偏袒贾张氏,借此树立你的权威,欺负大家伙儿,易中海,你真是贼心不死啊。” “如果你不同意我的建议也行,如果贾张氏动手打了秦淮茹,或者害的秦淮茹流产,你敢不敢负责,咱们当着诸位领导和大家伙儿的,白纸黑字写清楚,你敢负责我就敢撤回建议。”何雨柱冷笑道。 何雨柱这么做当然不是为了舔秦淮茹,秦淮茹的颜值确实很能打,也很担当,但是,秦淮茹符合的是这个时期的审美,不太符合何雨柱后世的审美。 何雨柱喜欢的是水柳腰,秦淮茹的腰太粗了,而且还是生了三个娃的人,身体早就松松垮垮的了,哪有年轻的小姑娘青春。 没有姑娘永远十八岁,但十八岁的姑娘年年有。 易中海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易中海根本不敢保证。易中海敢保证的是,等人一走,贾张氏为了得到掌家权,肯定会跟秦淮茹大干一场。 贾张氏极度自私,完全以自我为中心,根本不会在意秦淮茹的死活,出手又没轻没重的,真要给了秦淮茹一下子或者推了秦淮茹一把,以秦淮茹现在的身体状态,闹不好真会流产。 易中海可不敢保证,而且还是白纸黑字地做担保。 王主任一挥手,张所长亲自出手把贾张氏的两条胳膊反剪住然后铐上。 贾张氏一双歹毒的三角眼中,冒着恶毒的眼神狠狠地盯着何雨柱,恨不得把何雨柱挫骨扬灰。 何雨柱则是对着贾张氏呲牙一笑,这才哪到哪儿啊,真正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王主任等一行人离开后,四合院众人也各自散了,各回各家,但是,窃窃私语的讨论声却是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易中海咬牙切齿地盯着何雨柱,恨不得把何雨柱咬死,何雨柱则是对着易中海露出一个洋洋得意的挑衅笑容后,直接回家。 易中海回到家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拍桌子砸板凳,见什么砸什么,发泄心中的怒火。 刘海中回到家后则是父见儿未凉,抽出七匹狼,不一会儿,刘家便传出刘光天和刘光福鬼哭狼嚎地惨叫声。 刘海中又在打儿子撒气,如果在以往,根本没有人管。现在,许大茂喜提监督员之职,牛比轰轰一脚踹开刘家的大门,冷声喝道:“刘调解员,你在干什么?”“无缘无故打儿子是错误的,我做为新任调解员,有责任有义务指出并制止你的错误。”许大茂倒背着双手,嘚瑟地说道。 “许大茂,这是我的家事,你凭什么管?”刘海中瞪着通红的双眼,如同发疯发狂地野兽一般,怒声吼道。 “如果你是普通百姓,我可没权利管你,但你是街道委任的调解员,我身为监督员自然有权利管你。” “如果你不服,正好王主任没走远,咱们把王主任叫回来,让她评评理?”许大茂呲牙咧嘴地嘚瑟道。 许大茂这纯属没事找抽,现在许大茂已经后悔了,刚才头脑一热,就想试试监督员的权力,没想到刘海中这么暴躁。 “他不会连我也打吧?”许大茂心中暗道。 虽然许大茂嘴上牛比轰轰,但身体很诚实,许大茂被刘海中通红的双眼盯着,心里也是很害怕。 所以,许大茂站在门口没敢进门,只要刘海中冲过来打他,许大茂就会扭头就跑,去找街道王主任。 “行!许大茂,你行!你别落在我手里!你们两个兔崽子还不滚回来睡觉!”刘海中把手中的皮腰带,狠狠地往地下一扔,怒声吼道。 刘海中吼完便回到自己的屋里生闷气去了,许大茂见出师有利,也是见好就收,昂头挺胸地回家了,许大茂回到家后才感觉后背都湿了,看来刘海中给许大茂的压力也不小。 “嘿嘿嘿嘿……”许大茂回到家后便笑了,笑的很阴险,这监督员就是戏文里的钦差或者尚方宝剑啊,专门治理昏官,确切地说是专门收拾四合院里的仨大爷。 “傻柱可算做了件好事。”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收拾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他们,尤其是易中海,以前易中海没少借一大爷的权利来强压许大茂。 许大茂自然是不服,只不过,以前再怎么不服也得憋着,现在好了,有了监督员这个身份,可以明目张胆地尽最大努力给易中海制造麻烦,光明正大地狠狠地收拾易中海了,不对,应该说是,可以堂堂正正地为指出并制止易中海的错误了。 “嘎嘎嘎嘎,气死易中海这个死绝户!”许大茂恶狠狠地咒骂道。 阎埠贵回到家后没有搭理任何人。 阎埠贵还没有从被扣工资的心疼中缓过劲来,这也是阎埠贵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的原因。 阎埠贵回到家后便倒在了床上,吭叽吭叽地发出哀鸣:“我的钱啊,我的钱啊,扣我三个月的工资我可怎么过啊?” “不是扣你三个月,算起来是扣你一个半月的工资。”阎解成在一旁说道。 “闭嘴!你爸都这样了,你现在还跟他较真,现在是计较一个半月工资还是三个月工资的事吗?” “你就别再气他了,赶紧回家睡觉!阎解成,我警告你,以后在家少得意,别以为成了监督员就能管你爸,在这个家里,还是你爸说了算。”三大妈冷声说道,然后把阎解成撵回了屋。 三大妈知道阎埠贵的脾气,知道怎么劝都没有用,索性也没有再劝,而是伺候着阎埠贵睡觉。 易中海在家发完脾气后,说道:“老伴,你扶我到后院去找老太太。” 一大妈只得扶着易中海来到后院聋老太太家,聋老太太家里虽然亮着灯,但聋老太太却如同失了魂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老太太。”易中海轻轻喊了一句后坐在了床沿上。 “老太太,这以后可怎么办啊?没想到傻柱这白眼狼这么狠,居然这么对待我,枉我以前对他那么好。”易中海咬牙切齿地嘶吼道,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 (本章完) 第35章 易聋间的谋划 第35章 易聋间的谋划 今天晚上,可以说是以易中海为首的既得利益方完败,败的一塌糊涂、败的惨不忍睹、败的惨绝人寰、败的痛不欲生。 何雨柱在今天晚上,不止扒了易中海的金身,还揭开了易中海丑陋面目,更是让易中海这些年建立起起来的形象和威名尽数毁掉。 更令易中海愤怒的是,何雨柱在某种程度上剥夺了易中海的一大爷权利。 如果把一大爷比做皇帝,那监督员就是太上皇,易中海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 易中海想掐死何雨柱的心都有了。 “不对,今天晚上傻柱的反应很不对!傻柱不会这么聪明,让傻柱动手打架可以,让他动脑子太为难他了。” “老太太,你老见多识广,见过的人如过江之鲫,你有没有感觉到,今天晚上的傻柱很不对劲吗?” “是不是有人趁我们不注意,暗中点醒了傻柱,并在暗地里教傻柱怎么做。老太太,你怎么看?”易中海沉声问道。 “傻柱的变化确实是挺大的,可以说是颠覆性的,傻柱这么做直接是把你当仇人一样对待了。” “出现这种情况很可能就是像你说的,有人点醒了傻柱,傻柱清醒了肯定会报复你;” “小易,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啊,这个人不好在明面上对付你,便用这种方法毁了你。”聋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强打着精神说道。 聋老太太明白,必须在这个时候展示自己的价值。 聋老太太现在仅存的价值也只有见多识广的智慧,以及自己的这套房子和暗中存起来的家底了。 易中海知道聋老太太有些家底的。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明白,能把这么一整套四合院捐出去的人,手里怎么可能没钱,怎么可能没有些宝贝傍身? 易中海图的就是聋老太太的智慧以及家产,现在易中海来找聋老太太,就是想让聋老太太给自己出出主意。 易中海仔细地想了半天,然后缓声说道:“傻柱是很不对劲,肯定有人在暗中点拨傻柱,要不然,不可能以前对咱们一直言听计从的傻柱,突然间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开始我以为是许大茂点醒了傻柱,后来想想不可能,许大茂和傻柱一见面就掐,傻柱根本没有耐心听许大茂叨叨。” “我怀疑是傻柱的食堂主任牛奋点醒了傻柱。能够点醒傻柱的人必须得有一定的分量,这种人才会让傻柱静下心来听他的。” “可问题是,我跟食堂主任牛奋没有一点交集啊,最多就是见了面点点头,打个招呼,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他啊。”易中海不解地说道。 “那牛奋背后的领导呢?”聋老太太问道。 易中海又想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缓声说道:“老太太,我明白您的意思,你是怕我掺和到上层的争斗中去。” “我也不怕您笑话,别看我在车间里人五人六的,但我就是个工人罢了,根本没有资格掺和到他们那种层面的争斗中去。” “我接触最多的就是车间主任,可是,我也没得罪过车间主任啊。”易中海无奈地说道。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易中海是有野心,但易中海的野心都在四合院。 易中海一心想把四合院打造成他心目中的四合院,然后让人给他养老,让他安度晚年,不会参与到厂领导间的争斗中去,正如易中海所说,他根本没有资格。 “小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是轧钢厂为数不多的八级工,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问题可能就出在这里,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不掺和就不掺和的。一个八级工,是个领导都会争取,即使争取不到,也会让你保持中立。” “偏偏,你是杨厂长的人。”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您的意思是说,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被人针对了?可是,我不是杨厂长的人啊。”易中海皱着眉头说道。 “你怎么想不重要,事实怎么样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认为你是杨厂长的人。就今天晚上的事情来看,在外人眼里,杨厂长是专门来保你的。”聋老太太说道。“我草。”易中海傻眼了,易中海想了半天,摇了摇头缓声说道:“不太可能,就算杨厂长的对手要收拾我,也不会用这种方法。” “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么只剩下一种情况了,还有一种人能说的动傻柱,也能点醒傻柱。”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 “什么人?”易中海面目狰狞地问道。 “女人,还得是漂亮的女人。”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倒是盼着傻柱能找个媳妇,聋老太太自认为,即使傻柱结婚了,聋老太太也能拿捏住傻柱和他媳妇。 傻柱结婚了必然带着媳妇来给聋老太太送喜,聋老太太直接以傻柱奶奶自居,然后再送出一两件贵重的东西,比如说手镯之类的。 聋老太太再说些漂亮话,比如说这手镯是自己的妈妈传给自己的,自己现在无后,拿傻柱当亲孙子,便把手镯传给你了等等。 只要不是狼心狗肺之徒多少都会感动,聋老太太要的又不多,只是逢年过节或者傻柱做好吃的时候给聋老太太送点,只要不是像阎埠贵那样抠的人,都会给聋老太太送点好吃的过来。 这样一来,聋老太太的目的便达到了。等再亲近一些后,便私下里表示把房子和家产给傻柱一家,傻柱媳妇哪怕装,也得装着对聋老太太好。 至于会不会和易中海产生财产纠纷。 到了那时,聋老太太已经死了,她才不管这些破事呢,当然也管不了了。 “女人?对!女人!还得是漂亮的女人,傻柱虽然长的不好看,但他眼光却高的很,只有漂亮的女人才能入傻柱的眼。” “老太太,您的意思是,傻柱最近相亲了?还有人看上了傻柱?” “这不可能啊,傻柱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注视之下,那些媒婆早就被傻柱得罪了个干净,她们不可能给傻柱介绍媳妇的。” “况且,傻柱有什么事都对我说,即使藏着,也瞒不住我啊,傻柱心里根本藏不住事啊。”易中海说道。 “媒婆不会给傻柱介绍媳妇,傻柱的同事或者领导呢,毕竟,傻柱手艺不错,偶尔还出去干点私活,万一主家的亲戚朋友之类的,看上傻柱了呢?”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万一有哪个缺心眼的就看上傻柱这一种呢?”聋老太太说道。 “防不胜防啊。”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说道。 易中海防的了院里的人,甚至能防的住胡同的人,但防不到外面。 “傻柱这丫挺的接什么私活啊,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不好吗?”易中海恨恨地想道。 易中海在内心里已经认可聋老太太的这种说法了,除了这种说法没有别的解释了。 易中海很自信,就算是何大清来了,易中海都相信何大清转变不了傻柱的想法。 唯独女人,能转变傻柱的想法,枕头风威力无比啊。 “老太太,明天你去傻柱那逛逛。”易中海沉声说道。 聋老太太明白易中海的意思,不就是去傻柱那里打探消息吗?这点事对聋老太太来说轻而易举。 “对了,老太太,有没有办法把傻柱他们的监督员给拿掉?”易中海正色地问道。 (本章完) 第36章 门房易大爷的故事 第36章 门房易大爷的故事 “暂时没有什么好办法。”聋老太太想了想后说道。 “暂时?”易中海闻言不由得一愣。 “对,暂时。现在的傻柱锋芒毕露,正是不可一世的时候,而你威严受损,正是暂避锋芒的时候。而你,应该先以养伤为主。”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今天晚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哪能心情养伤?”易中海不高兴地说道。 “小易,听我的,先养好伤再说,傻柱他们蹦跶不了多久,等你养好伤之时,便是撸掉傻柱他们的监督员之际。” “傻柱的臭脾气你是知道,嘴臭的很,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把四合院里的人得罪个干净;” “许大茂是个得志便张狂的小人,他现在有多嚣张,以后就会跌的多狠;” “阎解成你根本就不用放在心上,别说有阎埠贵压制着,就算没有阎埠贵压制着,就凭他一个打零工的小屁孩子,能翻起什么浪来?”聋老太太不屑地说道。 易中海顿时双眼一亮,易中海发现聋老太太的话非常有道理,阎解成根本不用放在心上,傻柱和许大茂都是年轻人,骤然爬上高风,肯定嚣张跋扈,自己再暗中推波助澜,挑起矛盾。 等他们把四合院的人都得罪个干净,便是自己重掌大权的时候。 以易中海的智慧原本可以轻松想到这一切,奈何今天晚上易中海心神大乱,已经静不下心来思考问题了,现在,易中海感觉好多了。 “老太太,那您先歇着,明天我让我老伴买只鸡,拿到你这里来,咱们一起炖了吃。”易中海说道。 “好!拿到我这里来,贾张氏不敢来要。”聋老太太笑眯眯地说道。 “得嘞,老太太,那您歇着,我也回去歇着了。”易中海说完,便让一大妈扶着他回去了。 聋老太太等易中海一走,原本笑眯眯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哼,好你个易中海,玩手段居然玩到我身上了!”聋老太太不屑地冷哼道。 易中海说给聋老太太买只鸡,仿佛天大的恩情似的,实则是易中海应该做的。 王主任已经明确了聋老太太的生活标准。 易中海把王主任坑惨了,气坏了,王主任为了收拾易中海,完全地听从了何雨柱提出的意见。 易中海不是拜了聋老太太当干妈吗,那聋老太太就由易中海养着,一天三个鸡蛋,三天一只鸡,顿顿都得白面馒头。 要达到这种生活标准所需要的费对别人来说是千难万难,对易中海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聋老太太决定明天去何雨柱那里逛一趟,一是打探消息,二是让何雨柱监督着易中海,别以为买了一只鸡就完事了,还有一天三鸡蛋,顿顿白面馒头呢。 易中海从后院回到中院,临进家门前,狠狠地瞪了何雨柱的房间一眼,然后转身回家,没多久,易中海的呼噜声响了起来。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四合院里的人都睡了,何雨柱却是猛然睁开了双眼。 没有手表无法确定时间,只能凭感觉来确认。 “看来得想办法弄块手表了。”何雨柱起来后穿上一身黑衣,接着戴上帽子,然后随便用件衣服蒙在脸上,只露出两只眼睛。 收拾利索后,何雨柱悄悄地出了房门,来到墙边,轻轻一个助跑接着一个起跳,双手轻松攀上墙头,然后两手用力一撑,整个身体上了墙头,随后便轻轻跳了下去。 何雨柱跳下墙头后,立即起身就跑,向着造纸厂所在的位置跑去。 何雨柱的速度飞快,整个人化作一道风,在这一刻,博尔特、刘易斯、莱尔斯灵魂附体,他不是一个人! 他不是一个人! 原本骑车要近一个小时才能到达的造纸厂,愣是让何雨柱跑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随后,何雨柱调整心态,悄无声息地潜进造纸厂。 片刻后,何雨柱走了,正如何雨柱轻轻地来了,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却带走了一堆纸。 这些纸都是大开张的纸,已经被何雨柱收意识空间内,在精神力的作用下,这些纸变成一张张标准的大十六开的纸。随后,何雨柱又跑去了一所大学,潜进去之后没多久便找到一款老式的手动油墨印刷机,就是那种在滚轴上抹上油墨,一推一拉,便印好一张纸,然后把印好的纸拿开,再抹上油墨再印第二张纸。 如果真用手动的话,肯定慢的很,但是,何雨柱有挂啊。 何雨柱直接把手动油墨印刷机收进意识空间,用精神力操纵,速度自然很快,其速度不比后世的印刷机慢。 何雨柱要印的东西赫然是门房易大爷、少年阿海、中海岂是池中物、锅炉房的老董等经典文学作品的合集,主角自然是易中海,配角是贾张氏、聋老太太、二大妈、三大妈、秦淮茹等。 名字就叫四九城交道口街道、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一大爷易中海的故事,一定要精确到位,精准到人。 随后,何雨柱又把订书机和订书钉收进意识空间,没多久,一本本简易装订且散发油墨味的小册子新鲜出炉。 “哈哈哈哈!易中海,这回我看你怎么死!”何雨柱忍不住地仰天长笑。 何雨柱把所有东西放回原位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在离开的路上,何雨柱戴上手套从意识空间里取出小册子随机四处乱扔。 为了防止被有人查到,何雨柱还特意绕了个远,把北新桥街道、鼓楼街道等跟交道口街道相临的那些街道,统统洒了一个遍。 尤其是交道口街道内的胡同,几乎每个四合院里都被何雨柱洒了四五本。 做完这一切后,何雨柱回到先前的胡同里,抹除自己的痕迹后,翻过墙头,悄无声息地回到家里。 剩下的交给时间就行,相信用不了多久,最多一天,最少半天,易中海等人的大名绝对会名扬整个东城。 “哈哈哈哈!”何雨柱再一次地忍不住地低声狂笑。 何雨柱已经想像到易中海等人吐血三升的情形了。 何雨柱突然发现自己由于太过兴奋睡不着了。 睡不着,根本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何雨柱便打算把自己的狗窝好好收拾收拾,但是,刚一动手,何雨柱便发现这是个浩大的工程。 “算了,还是让三大妈来收拾吧。”何雨柱从一大堆衣服中挑挑拣拣,挑了半天,才挑出一件勉强能穿的衣服。 何雨柱再看向自己的被褥,被子上油乎乎的一片,都油的发亮了,何雨柱皱了皱眉头,决定明天去买房新的被褥。 随后,何雨柱从床底下翻出一个铁盒子,铁盒子里是何雨柱这些年来攒下的家当。 现在的何雨柱还不像以后那样,被秦淮茹借了个精光,手里还有不少钱和票。 何雨柱仔细数了数,才三百多块钱。 “草,才这么点钱,还是被易中海和秦淮茹给坑了不少!何雨水马上就要上高中了,得给她买辆自行车,钱不够用啊,票也不够用,还是得想办法从易中海手里弄些钱来。”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道。 至于何大清汇过来的钱,何雨柱表示不着急,一点一点地清算,直至把易中海榨干为止。 何雨柱便把钱和票等贵重物品收进了意识空间内,便躺在床上眯着,迷迷糊糊中何雨柱慢慢睡去,等何雨柱睁开眼后,天色已经大亮。 何雨柱起床后打开房门,便看到贾张氏一脸横肉、面目狰狞地坐在自家的门口吃饭,仿佛自己仍然是家里的地主婆一般。 何雨柱意外地瞧了秦淮茹一眼,发现秦淮茹仍然一脸颓然的样子给贾东旭守灵。 何雨柱本以为自己说的够明白了,秦淮茹即使为了自己孝顺的人设,不把贾张氏撵回老家,也不会给贾张氏好脸色看才对。 怎么还给贾张氏做饭? 秦淮茹这是妥协了还是伪装? (本章完) 第37章 鬼见愁大战贾张氏 第37章 鬼见愁大战贾张氏 “难道秦淮茹不相信自己的话,或者说,没有领导前来给秦淮茹正式且明确地说明相关的正策等事宜,秦淮茹稳妥起见,先不跟贾张氏翻脸,等一切尘埃落定时再翻脸?” “算了,不管了!先收拾贾张氏要紧!”何雨柱心中暗道。 贾张氏显然也看到了何雨柱。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开口就要骂何雨柱,何雨柱大步向前,来到贾张氏身边,一巴掌扇了过去,直接把贾张氏从短凳子上扇倒在地上。 “傻柱,你敢打我!快来人啊,大家伙儿快出来啊,傻柱打人啦!傻柱打老人啦!”贾张氏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 可惜,此时四合院里的男人都上班去了,院里只留下女人,这些人见状不但不帮助贾张氏,反而纷纷拍手叫好。 易中海在家养伤,没有上班,听到贾张氏的呼喊后,易中海并没有出来,反而还让一大门把门从屋里锁好了。 “贾张氏你就闹吧,事情闹的越大越好;傻柱你就打贾张氏吧,打的越狠越好。”易中海心中暗道。” “老虔婆,别说我无缘无故地打你,我打你是为了你好!” “昨天晚上,杨厂长和王主任等领导当着大家伙的面说的很明白,罚你扫大街,如果你逃避劳作,那就扣秦淮茹的钱。” “别以为秦淮茹还没顶班就不会扣秦淮茹的工资。” “秦淮茹现在这情况是没有顶班,但也是有补助金的,看来这补助金你们是不想要了,行,我现在就去找杨厂长。”何雨柱冷声说道。 何雨柱冰冷的话语和沙包大的拳头,让贾张氏原本想骂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别,别去找杨厂长,别扣我家的钱,我这就去扫大街。”贾张然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低声说道。 “不想被扣钱还待在这里磨蹭什么?”何雨柱冷声说道。 贾张氏闻言赶紧爬起来往院外走去。 何雨柱皱紧眉头看着贾张氏的背影沉声。 何雨柱感觉太轻松了,何雨柱本以为贾张氏会撒泼耍赖,早就准备好了诸多后手要收拾她,没想到贾张氏这么知趣。 “看来这贾张氏并不是无脑之人,还是看的清形势的啊,也对,如果她真是个只会撒泼耍赖的寡妇,在这个满是禽兽的四合院,不被吃干抹净才怪。” “贾张氏在老贾死后,不但把贾东旭养到大,还把易中海和贾家绑在一起,可见,她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何雨柱心中冷笑道。 贾张氏以前能够肆无忌惮地撒泼耍赖,自然是因为背后有易中海的支持。 贾张氏明白,不管自己如何无理取闹,都有易中海来兜底; 而今,易中海不但被傻柱打断了腿,还受到何雨柱的监督,贾张氏自然明白,易中海根本无法偏袒自己,贾张氏自然很识趣。 “哼!”何雨柱冷哼一声回到家里,把家里的二十斤棒子面连袋子一同收进意识空间内。 随后,何雨柱来到阎埠贵家门找到三大妈。 “三大妈,看,这是什么?”何雨柱手一伸,一毛钱出现在三大妈眼前。 “傻……柱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三大妈眼睛一亮,问道。 “想要吗?想要的话,就把我的衣服统统洗了,再把我的屋子从里到外收拾干净。”何雨柱说道。 “就一毛钱?你愿找谁找谁。”三大妈冷笑道。 三大妈虽然想挣这一毛钱,但三大妈知道这是个大活。何雨柱有多邋遢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要把何雨柱的衣服都洗干净,再把屋子收拾干净,最起码得一天的时间。 忙活一天才挣一毛钱,三大妈仔细盘算了一番,认为不值。 “五毛。”何雨柱手一搓,五张一毛的钱瞬间出现在三大妈的眼前,并且发出耀眼的光辉。 “干了!柱子,你放心,交给你三大妈就行了,不过,胰子得用你的啊。”三大妈兴奋地说道。 “好嘞,我去上班了,家里就交给你了,干的好还有赏。”何雨柱说完,便把五毛钱给了三大妈。 三大妈接过钱放回家里后,立即去了何雨柱家,如果不是阎解娣上学去了,三大妈非得拉着阎解娣一起干。 何雨柱出了四合院后并没有上班,而是前往八十七号四合院,八十七号四合院的布局跟何雨柱所在的九十五号四合院的布局完全一样。 何雨柱来这里是因为这里住着两位大神,确切地说是两位战斗力与贾张氏不相上下的人物,具体名字何雨柱不知道,只知道一位姓胡,一位姓黄。 这两位都是令街道办头疼的人物,是有名的鬼见愁,姓胡的人送外号东城祭鸟猴,姓黄的人送外号交道口扑棱蛾子。何雨柱见四下无人,便从意识空间内取出二十斤棒子面,快步进了四合院。 “胡婶、黄婶在吗?”何雨柱大声喊道。 “哟~这不是九十五号院的傻柱吗?找我们什么事?”胡婶尖声说道。 何雨柱对这两位是早闻其名啊,如今见到这两位尖酸刻薄的样貌,表示自己来对了。 “两位请了,这次前来是想请二位婶子帮点小忙。”何雨柱说完,便把二十斤棒子面扔在二人面前。 “嘶”二人齐齐吸了一口冷气,现在可是灾年,二十年棒子面可是好东西,关键时候是能救命的。 “傻……柱子啊,有什么事尽管跟婶说,什么事啊,婶一个人就够了。”胡婶说完就要抢棒子面袋子。 黄婶哪能干啊,两人立即抢了起来,边抢边骂,含妈量极高的两三句话中后,两人就要动手,一个使用九阴白骨爪,一个使用大力鹰爪功。 “两位婶子且住手,这事吧,还真得你们俩一起上才成。”何雨柱说道。 “柱子,什么事啊,尽管跟你黄婶说。”黄婶死死地抓着袋子不松手,另一边,胡婶也是紧紧地抓着袋子不松手。 “贾张氏现在被街道罚扫大街,您二位随便找个茬把贾张氏骂一顿,如果干的好,事成之后一人两毛钱。”何雨柱说道。 “贾张氏,那个老婊砸啊,我正想会会她呢,放心,这事交给婶子了。”黄婶立即说道。 “柱子把这事交给咱俩,你别想吃独食。”胡婶说道。 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只得平分了棒子面。 随后,两人气势汹汹地直奔街道寻找贾张氏,何雨柱立即紧随其后。 此时,贾张氏正恨恨地扫大街,贾张氏根本不好好地扫,手中的扫把胡乱地甩,把大街扫的尘土飞扬,树叶乱飞。 这时,胡婶和黄婶快速赶来。 胡婶和黄婶两人龙行虎步、气焰滔天地直奔贾张氏,再配上这漫天飞舞的狂风和树叶,何雨柱不禁心中万分感慨。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如果此时来上一首红舵主就太应景了。”何雨柱心中暗道。 随后,何雨柱在心中开始为胡婶和黄婶伴奏。 “贾张氏,你这个老虔婆眼瞎啦,你扫你麻痹啊,没看到都把树叶扫到你奶奶身上了吗?”胡婶先声夺人地大声吼道。 “老虔婆,你个死绝户瞪什么眼?再瞪你也是个扫把星,克死了老贾又克死了小贾,我看啊,你的大孙子早晚也会被你克死!” “到时贾家就绝户喽,贾家一门都被你克死喽,你就是个灾星,专门克男人的灾星!”黄婶当仁不让地接口道。 一开口就是绝杀! 黄婶的话简直是拿刀往贾张氏肺管子上戳,戳的贾张氏捶胸顿足地与俩人对骂了起来。 当胡婶和黄婶俩人一致对外的时候,贾张氏根本就不是对手,仅仅二三十句话的功夫,贾张氏就被骂的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嘴之力。 贾张氏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差一点一口气没上来,不由得使出看了本领,亡灵如唤术。 贾张氏双手有节奏地猛拍着大腿,又是蹦腿,又是跺脚地喊道:“老贾啊,东旭唉,有两个老虔婆在欺负我,都快把我欺负死了,你们赶紧上来把她们带走吧。” 胡婶和黄婶也是骂出了真火,听到贾张氏使用召魂术诅咒她们,两人便动了手。 胡婶使用九阴白骨爪向着贾张氏的脸上招呼,黄婶则是使用大力金刚爪直奔贾张氏下三路。 贾张氏根本不是这两人的对手,被这两人按在地上摩擦。 三人的争斗也引来路人的围观,就在胡婶和黄婶考虑见好就收之际,何雨柱猛地蹿了出来。 “两位婶子,你们干的漂亮!就应该狠狠地收拾贾张氏这种违抗组织的人。贾张氏当街大肆宣扬封建迷信,大家伙儿出把力,把贾张氏押去街道,让王主任处置。”何雨柱大声喊道。 (本章完) 38.第38章 何雨柱恶人先告状 第38章 何雨柱恶人先告状 何雨柱吼完这一嗓子,冲上前去,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贾张氏的脸上。 “叫你宣扬封建迷信!叫你宣传宣扬封建迷信!上面已经三令五申,不得宣传封建迷信,你怎么,就是、就是、不!听!话!”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扇贾张氏的脸。 眨眼间,贾张氏就被扇成了猪头,胡婶和黄婶也没有闲着,趁此机会直接下黑手,打的贾张氏吱歪乱叫。 “走!押贾张氏去街道。”何雨柱大喊一声道。 胡婶和黄婶立即反剪贾张氏的胳膊,押着贾张氏就往街道办而去。 贾张氏还想反抗,被一拥而上的众上制的服服帖帖的。 跟上的人越来越多,何雨柱趁机宣传贾张氏的恶行,等到了街道办时,由于围观看热闹的太多,街道办门卫不敢让人进去,只得守紧大门并把王主任请了出来。 “柱子,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贾张氏这是又惹了什么祸?”王主任一看到贾张氏,便没好气地说道。 这就是先入为主了,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直接恶人先告状。 “王主任,这贾张氏是没把您的批评和教育放在心上啊,一大早,贾张氏回到家后就故态复还,跟个地主婆似的在家里一躺,我批评了她几句,她才去扫大街。” “贾张氏明显是面不服,心也不服,她根本不是扫大街,而是在发泄情绪,把尘土、烂树叶子、垃圾等扫的漫天都是。” “这时,胡婶和黄婶正好走过来,贾张氏二话不说便把把尘土和烂树叶子扫到二位婶子身上,这二位婶子身上穿的可是刚洗好的衣服啊,贾张氏不但故意这么做,还开口大骂两位婶子。” “贾张氏骂的还不过瘾便直接上手了,大家伙儿看不下去,准备制止住贾张氏,把她押到街道办交由您处理!” “结果,贾张氏往地上一躺,一边撒泼打滚,一边大肆宣扬封建迷信,使用招魂法术要把老贾和贾东旭招上来,使用灵魂法术攻击大家伙。” “大家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把贾张氏押了过来,当然,这期间免不了摩擦。”何雨柱信誓旦旦地说道。 胡婶和黄婶立即开口告状,跟何雨柱说的大差不差,主打一个恶人先告状外加颠倒黑白。 “贾张氏,你能不能消停一点,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啊!非要我把你撵回老家,让你自生自灭,你才能消停一会儿吗?”王主任厉声喝道。 贾张氏被气的胸口直喘,一口老血差一点喷出来。 这都是贾张氏和易中海在四合院欺负街坊时用的招啊,没想到现在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贾张氏终于体会到被冤枉的感觉,而且,贾张氏也从中悟出一个道理,即:冤枉你的人,比你还知道你有多冤枉。 贾张氏还没来的及开口,何雨柱先说话了。 只见何雨柱把王主任拉到一旁,低声说道:“王主任,看来仅凭批评和拘留根本无法使贾张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加以改正,我建议,还是把贾张氏交给张所长吧。” “让张所长拘留贾张氏几天,咱们无法用别的方法批评教育贾张氏,但是,拘留所里有人都用其他方法让贾张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加以改正啊。” “这样做还能使贾张氏对您心存敬畏,有利于您以后开展工作啊。”何雨柱低声说道。 王主任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办法。街道对于犯错的人多以批评和教育为主,像贾张氏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这种人,街道也挺头疼,不愿意跟这种人打交道。 现在,何雨柱提出了一个解决问题的思路,街道为了保持形象不方便动手,派出所里可以啊! “柱子,现在把贾张氏拘留起来不合适吧,怎么着也得等贾东旭入土为安了后啊。”王主任迟疑道。 “王主任,仅仅是让贾张氏扫个大街就能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如果让她主持贾东旭的丧事,天知道她能惹出什么样的事来。” “更何况,上面三令五申一切从简,这种事情就交给秦淮茹来处理吧,秦淮茹处理不了就让轧钢厂的领导来。”“而且上面推行火化,以贾张氏的传统思维肯定千方百计地阻止火化,到时肯定又会惹出大乱子来。” “还不如先把贾张氏关押起来,等贾东旭火化完,即将入土的时候,再把贾张氏放出来,让她送贾东旭最后一程。” “一切为了大局!”何雨柱一脸严肃地说道。 “对!一切为了大局!”王主任兴奋地说道。 先前王主任已经心动了,王主任也早就想狠狠地收拾贾张氏了,王主任只不过是缺少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而今,何雨柱把这个理由奉上,一切为了大局! 这个大局自然不包括贾张氏的利益。 王主任根本没给贾张氏解释的机会,直接给张所长打了电话,张所长明白了王主任的意思后,立即派了两人过来,把贾张氏押回派出所,把贾张氏扔进了满是恶人的拘留室。 在这种地方,有的是人教贾张氏做人。 “冤枉啊!冤枉啊!是傻柱那绝户冤枉我!”贾张氏抓着铁栏杆、望着铁窗,歇斯底里地喊道。 “进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教教新来的规矩!”狱头指着三个膀大腰圆的悍妇说道。 狱头早就得到了相关人员的暗中指示,自己狠狠地教训贾张氏,这里可没有易中海给贾张氏兜底,贾张氏的胡搅蛮缠、撒泼打滚、亡灵召唤三板斧根本没用。 贾张氏被收拾的嗷嗷叫,狱头嫌贾张氏叫的烦人,直接让人用苦茶子堵住了贾张氏的嘴,继续狠狠地收拾贾张氏。 贾张氏折腾的越狠,对方下手便越重,最终,贾张氏屈服了…… 何雨柱收拾完贾张氏后,按照约定,分别给了胡婶和黄婶两毛钱,忙完这一切后,何雨柱优哉游哉地去了轧钢厂。 何雨柱一来到食堂,便迎来热烈的掌声。 “恭喜师父升任班长,一上班的时候食堂主任牛奋便告知了大家伙儿。”马华兴奋地说道。 何雨柱明白,杨厂长兑现了他说的话,也就意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先告一段落。 “一个小小的班长而已,又不是真正的领导,连以工代干都不是,大家伙儿照常就是,以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何雨柱不以为意地说道。 “师父,这总归是件好事啊。”马华说道。 在这个灾荒年间,食堂里没有人敢提让何雨柱请客的事,如果换成四合院的人,早就上赶着让何雨柱请客了。 “对了,马华,告诉大家伙儿,以后属于我的那份剩菜我不拿了,你们大家伙儿分了,东西不多,是个意思;另外,以后抖勺也不要抖了。”何雨柱说道。 现在的何雨柱不指望食堂这点,而且,易中海等人肯定很紧紧地盯着自己,以便报复回来,何雨柱没有必要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被人抓住把柄。 马华把何雨柱的决定传了出去,立即引来一片欢呼。 何雨柱刚坐在他的专属坐椅躺椅上躺下,胖子神神秘秘地来到何雨柱身前,二话不说把何雨柱拉到小灶间。 “师父,你们院里的易中海应该是惹大麻烦了。”胖子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小册子。 (本章完) 39.第39章 何雨柱暗中挑唆 秦家人杀进四合院 第39章 何雨柱暗中挑唆 秦家人杀进四合院 这本小册子赫然便是《四合院易中海的故事》。 “这易中海肯定得罪人了,而且是往死里得罪人了,这才遭到这样的报复!”胖子感叹道。 何雨柱意外地看了胖子一眼,发现自己小瞧了胖子。 一般人得到这种小册子,肯定先一睹为快,根本看不了那么远,胖子却从其中看出了门道,认为有人要报复易中海。 胖子,你猜对啦! “师父,我刚才找了我几个不错的哥们问了,他们有的是在四合院里拣到这本小册子的,有的则是没有拣到,现在大家伙儿都轮着看呢。” “我又让哥们去其他车间问了问,发现不少人都拣到了这本小册子。这一下子,易中海完了,真完了,彻底地完了!” “这是何等的生死大仇啊,用这种方法把易中海往死里整!不得不说,出此计谋的人真的是高,实在是高!” “话又说回来,写这东西的也是人才,最起码得研究此道数十年方可写出这本大作。”胖子呲牙咧嘴地说道。 胖子早就打听到昨天晚上四合院内发生的事情,知道何雨柱已经跟易中海闹掰了,所以,胖子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幸灾乐祸。 正在这时,刘岚溜了进来,也从兜里掏出了一本小册子,一脸兴奋地说道:“易中海出名了,出大名了,不但易中海出名了,那几个不要脸的扫妇也出名了。” “不要以为只有你们有,我也有!我大半夜上厕所的时候在路上就捡到了一本。胖子说的很对,肯定是有人用这种方法来收拾易中海。” “我提醒你们,这事很大,这里面水很深,能用这种方法的人岂是善茬,关键是这人还在暗处。” “这种事情咱们少掺和,咱们不信谣,也不传谣,该工作的工作,到了点就下班,该干嘛的干嘛,千万不要落人口实,以免被人抓住把柄,明白吗?”何雨柱冷声说道。 “明白。”胖子和刘岚对视了一眼,信誓旦旦地说道。 何雨柱见事情发展的这么快,便不再关注此事,而是来到食堂主任的办公室。 “何班长,来我办公室有什么事?”牛奋不解地问道。 以前,牛奋跟何雨柱虽然不太对付,但大面上还得过的去。 今天早上,牛奋被杨厂长叫到办公室,直接通知了何雨柱提班长的事,这让牛奋对何雨柱有些另眼相看。 牛奋还以为傻柱抱上了杨厂长的大腿,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牛奋对何雨柱学是很客气的,恩,公事化的客气。 “牛主任,借用电话用一下。”何雨柱说道。 牛奋眨了眨眼,也没有多问,直接把电话推到何雨柱面前,然后说道:“我去抽根烟。” 牛奋说完便离开了办公室。 何雨柱道了声谢,然后拨通了外线,接到红星公社秦家村,让秦淮茹的父母接电话。 贾东旭身死,秦淮茹已经通知了娘家人,不过,秦淮茹的娘家人对此并不是太重视,只是希望秦淮茹能从贾家多弄点粮食回来,毕竟这是灾荒年间。 秦淮茹在贾家属于底层的存在,哪有粮食接济娘家人,贾张氏和贾东旭还曾逼着秦淮茹让娘家贴补贾家呢。 这闹得贾秦两家自然很不愉快。 电话接通后,何雨柱直接开门见山地表示,这次贾东旭身亡,贾家会获得一个工位外加五百块钱的抚恤金,根据律法,秦淮茹将会得到这五百块钱中的四百块。 聪明人之间不用说太多的话,何雨柱这么做,就是为了让秦家村的人来抢贾东旭的抚恤金。 何雨柱不相信秦家人不会不动心,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能否活命的问题! 现在是灾荒年! 秦父秦母如果把这钱抢过去,可以买高价粮救命。 秦父秦母等人闻言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地失声问道:“这位领导,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女婿的抚恤金不应该是给贾家的吗?”“确切地说是给秦淮茹的,这是律法规定的,媳妇才是第一继承人,而且,根据律法规定,贾家这种情况,秦淮茹是没有责任和义务赡养贾家氏的。” “如果你们不信的话,你们亲自问问厂领导,你们赶紧来,今天下午或者晚上,厂领导、工会领导以及妇联的领导就会把钱给秦淮茹了。”何雨柱说道。 剩下的就不用多说了,何雨柱相信秦父秦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也相信秦父秦母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干的出来。 谁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谁不用过! 秦淮茹用尽各种手段挑拨何雨柱与何雨水的关系,弄得何雨柱与何雨水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矛盾也越来越尖锐! 现在,轮到何雨柱挑拨秦父秦母和秦淮茹以及贾张氏的三方关系了,相信贾家会因为钱这事闹的鸡犬不宁。 秦父秦母那边报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理,在挂了电话后,开始召集人手往城里赶。 秦父秦母明白,哪怕律法允许,也少不了一番争斗,秦父秦母太了解其中的事了,于是,秦父秦母以每人两斤棒子面为代价,召集了村里最能打的泼妇以及民兵中最精锐的战士,火速赶往四九城。 何雨柱打完电话后便出了食堂主任牛奋的办公室,牛奋正站在办公室外抽烟。 “何班长,打完电话了?”牛奋说道。 “打完了,多谢主任。”何雨柱笑呵呵地说道。 “客气什么,马上到中午了,赶紧忙去吧,别耽误了工人吃饭。”牛奋摆了摆手说道。 何雨柱立即回到了食堂,开始忙活着做饭。 四合院内,易中海正大骂何雨柱自私自利,并让一大妈去胡同里找那些长舌妇聊天,传播何雨柱的自私自利。 按照易中海的想法,贾东旭走了,何雨柱等人应该请假为贾东旭陪灵才是。 如果何雨柱在,肯定会骂易中海脑袋被驴踢了,不管是城里还是乡下,哪有让街坊邻居陪灵、守灵的,陪灵守灵的都是家人以及直系亲属。 再说了,贾东旭是因伤而亡,自有厂里的领导专门来负责打理一切。 贾张氏奔着收礼钱的想法,给乡下的贾家村送信了,只不过,自从老贾死后,贾张氏已经有近二十多年不跟贾家村的人来往了。 人情往来,你不往,人家怎么来啊?贾家村的人接到信后,根本就不来。 贾家村的人不来,秦家村的人却是紧锣密鼓地带着满满的诚意走在前往四合院的大路上。 到了下午的时候,秦家村的人终于赶到了四合院。 “爹,娘,大伯、二叔……你们怎么来了?”秦淮茹吃惊地问道。 秦淮茹本以为也就是自己的父母来呗,没想到村里沾亲带故地都来了,把四合院挤的满满当当的。 “我们接到信后就赶紧来了,淮茹,你们领导来了吗?”秦母紧张地问道。 “领导?”秦淮茹不由得愣了。 “淮茹,我们听说这种白事怎么操作城里跟乡下不一样,东旭不是因工伤而死的吗?按道理应该由厂里负责啊。”秦母说道。 “是由厂里负责,只不过,领导们还没有来,最早今天晚上,最晚后天早上应该就来了。”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也不太懂这些事,但秦淮茹知道,上面不允许大操大办,所以,停灵三天的规矩还是有的。 “那就好,那就好。”秦母一听领导还没有来,不禁松了一口气。 领导没有来,就代表着抚恤金还没有发,只要没发,就有机会。 “对了,亲家母呢?”秦母问道。 (本章完) 40.第40章 易中海,你的事发了 第40章 易中海,你的事发了 “呃……去扫大街了。”秦淮茹很是尴尬地说道。 秦父秦母一听这话,不由得面面相觑,秦母问贾张氏的近况,表面上是亲戚间的问候或者说是客套,实则是打探消息,结果却打听到这。 “这……都这种时候了还在工作?这也太敬业了吧,咱们村里出了这种事情,都不上工的,也不会扣工会的。”秦母不解地问道。 秦母以为扫大街是贾张氏的工作呢。 秦淮茹更尴尬了,她能说贾张氏是因为违法乱纪而被街道惩罚吗?秦淮茹现在还不知道贾张氏已经被关进派出了呢。 “那你婆家的人都通知到了吗?他们什么时候来,来多少人?”秦母再一次不动声色地问道。 秦母还是在打探消息,如果贾家来的人多,那么,秦家人得评估一下战力,如果不成的话,还得从秦家村调人来,秦父已经跟村里商量好了,必要时可以调民兵进城。 当然,这是要付出代价的,代价就是拿出一部分钱来买高价粮。 总之,活下来最重要。 “他们贾家可能不会来人了,自从我公公去世之后,我婆婆便跟贾家断了联系……”秦淮茹解释道。 秦父秦母再次对视了一眼,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们觉得,这波稳了。秦母已经计划好了,只要领导把钱给了秦淮茹,秦母便以帮着保存的名义把钱要过来,如果要不过来便抢。 母亲和女儿是一家人,母女之间的事情怎么叫抢呢? 秦母跟村里的那些悍妇使了个眼色,那些悍妇立即把秦淮茹围了起来。表面看上去是嘘寒问暖,实则已经把秦淮茹软禁住。 这个时候的秦淮茹还没有从丧夫之痛中缓解过来,思绪很乱,没有发觉异样,只是以为自己的母亲怕自己在贾家受气,便把村里有名的悍妇带来,给自己撑腰。 秦淮茹多少还有些感动呢。 这个时候,街道王主任来到了四合院,易中海见状赶紧迎了上去,王主任根本不搭理易中海,直接来到秦淮茹面前。 “秦淮茹,我来是传达上面的正策,上面要求一律从简,贾东旭到底怎么安葬,是运回贾家村土葬,还是火葬埋到石景山公墓?” “如果是火葬的话,上面还有补助,不但费用全免,还补助十五块钱和二十斤粗粮票、二斤细粮票、四两肉票。”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显然是做足了功课,知道贾家跟老家断了联系,想要把贾东旭弄回老家土丧,可以说是几乎不难可能。 说是两个选择,其实就是只有火葬这一个选择。 “这……我得和我婆婆商量商量,我做不了主。”秦淮茹说道。 显然,秦淮茹还没有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在家中的地位,还以为跟以前一样。 “没法商量,你婆婆贾张氏在扫大街时故意找事,不但辱骂路人,还率先出手打人,并使用召魂术宣传封建迷信,已经被派出所拘留了。” “再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忘了吗?昨天晚上我们这些领导说的话你也忘记了吗?以后整个贾家你说了算,你是贾东旭的妻子,从律法角度,你是跟贾东旭最亲近的人。” “这事你说了算!秦淮茹,轧钢厂的领导还在等着呢,你快点给我个答复。”王主任沉声说道。 火葬是上面新推出的正策,目前还属于试行阶段,王主任也是想通过在秦淮茹这里,以点带面,以面带全地打开局面。 “秦淮茹,有什么可想的,当然是土葬。土葬是咱们的传统,咱们讲究落叶归根、入土为安。” “我是贾东旭的师父,师父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婆婆不在,贾东旭的事情我做主了,就选择土葬。”易中海想也不想地开口说道,又习惯性地替人做主。 王主任冷冷地看了易中海一眼,沉声说道:“贾家人还没有死绝呢,这种事情哪能轮得到你做主?”“易中海,是谁给你的权力让你给这个做主给那个做主的?你是不是又想在四合院里搞一言堂?” “看来昨天晚上给你的教育还不够啊,易中海,你也别在家里安心养伤了,从明天开始,每天都去街道学习八个小时。”王主任脸上阴云密布,仿佛快要下雨一般。 王主任恨极了易中海,这易中海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当着自己的面还敢玩这一套。 如果不是区里的郑主任已经把九十五号四合院打造成了试验点并上报给上层,需要易中海配合着进行实验,王主任昨天晚上就要把易中海一撸到底了。 易中海则是懊恼地直拍脑袋,易中海这人最传统,一听要秦淮茹选择土葬和火葬,尤其是火还有补贴时,易中海便急了,生怕秦淮茹选择火葬。 这一着急,便忘了王主任还在这里,下意识地玩起了老一套。 习惯,是很难改变的。 易中海虽然懊恼,但不后悔,在易中海看来,自己没有错,易中海刚要开口反驳,秦母站了出来,抢在易中海之前开口了。 “这位领导,我是秦淮茹的母亲,我们都是乡下人,不懂你们城里的规矩和正策,您能不能给我们具体讲解讲解这里面的事情以及上面的正策啊。” “对了,你说昨天晚上还有很多领导来到了四合院,讲了一些正策,能不能都给我们说说啊,我们虽然是乡下人,但入乡随俗的道理还是懂的,我们更明白,上面的正策是坚决要支持的。”秦母说道。 秦母哪里是想听什么正策,如果让她选择,但凡她多犹豫一秒,就是对补贴的不尊重。 秦母这分明是打探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以及像秦淮茹丧夫这种情况的相关律法和相关领导的态度,为接下来的要钱做准备。 如果官方支持,那秦母自然是光明正大地拿;如果官方不支持,那就得动用一些桌面下的阴私手段了。 秦母这话一出,易中海本能地感觉有些不妙,似乎秦家人来者不善。 王主任显然也听出了秦母的弦外之音,便毫不客气地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详细诉说了一遍,又着重讲述了就秦淮茹这种情况下的相关律当。 秦母一听,便放心了,随后,秦母问道:“敢问这位领导,您是?” “我是交道口街道的街道办主任,级别的话相当于你们的乡镇长。”王主任说道。 秦母一听这话,彻底地放心了。 “淮茹,你还犹豫什么,咱们虽然是从乡下来的,很多事情都不懂,但要懂得感恩,没有上面,哪有我们的好日子?上面的正策我们一定要全力支持。”秦母坚决地说道。 王主任表示很欣慰,这件事情妥了。 易中海想要阻拦,坚持贾东旭一定要土葬,但是,易中海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反驳之词。 即使想到了也不敢说,不仅仅是因为王主任在一旁站着,还是因为秦母并不是一个人,她带来了秦家村很多人。 这些人可不会遵守四合院的制度,说急眼了直接动手是正常的,易中海可不想再挨揍。 正当易中海准备请出聋老太太时,前院里传来一阵阵脚步声。 众人抬头看去,只眼杨厂长带着一大群人来到四合院,这群人里不但有工会领导、妇联的领导、车间主任还有保卫科长及其一队手下。 “易中海,你的事发了,跟我们走一趟吧。”杨厂长厉声说道。 (本章完) 41.第41章 易中海吐血三升 第41章 易中海吐血三升 杨厂长大手一挥,保卫科的人立即冲上前去把易中海抓了起来。 “谁是四合院里的二大妈、三大妈……还有贾张氏。”杨厂长铁青着脸,沉声问道。 二大妈和三大妈不明所以,不由得站了出来。 然后,也被保卫科的人拿下。 “杨厂长,发生了什么事情?贾张氏被关进拘留室了。”王主任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厂长奇怪地反问道。 “不知道啊,易中海又犯了什么事?”王主任一脸莫名其妙地问道。 杨厂长知道这种事情瞒不住,便把王主任拉到一旁低声说了几句,王主任顿时脸色大变。 杨厂长之所以带人来抓易中海,就是因为何雨柱的杰作。 何雨柱是真没想到小册子的威力这么大,也没有想到事情发酵的这么快,何雨柱以为怎么着也得再经过一天一夜,小册子的事情才会发酵,何雨柱是低估了这个时期人们精神生活的匮乏。 小册子一出,可谓是横空出世,震惊了所有人。工人们都无心工作了,都在以虔诚的心态拜读这本大作。 易中海想不出名都难。 贾东旭所在的第三车间的车间主任,首先敏锐地发现了车间的工人出了问题,立即让大家伙儿停止工作,准备先调查出原因,省得再次出现贾东旭这样的事情。 第三车间主任不查不要紧,一查,鼻子都差一点被气歪。他还以为生产上出现了什么问题,或者是贾东旭身死的事情引起的恐慌之类…… 结果,就是这个? 第三车间主任随手翻了几页,再一打听,发现这种小册子到处都是,不由得脸色煞白,瞬间明白,事情大发了,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 于是,第三车间主任立即去找杨厂长报告此事。刚进办公室,发现其他车间的主任也在,手里也拿着这种小册子。 “完了,易中海彻底地完了,这是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啊。”第三车间主任暗道。 所有人都明白,即使这件事情查清楚了,明白易中海是被人诬陷的,但也没有用,易中海将会彻底地臭名远扬。 杨厂长也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立即召开了领导班子大会。 经过讨论,杨厂长做出结论,先把易中海等人抓起来再说。哪怕所有人都明知道易中海是被冤枉的,但也得先把易中海等人抓起来。 这既是为了保护易中海等人,也是为了防止事情进一步扩散,事态进一步扩大,更重要的是掌握主动权,必要时可以弃车保帅,不能因为易中海而使轧钢厂的名誉受损。。 正好,再顺手把贾东旭的丧事给解决了。 在这种事情上,杨厂长还是很坚决的。 杨厂长知道事不宜迟,立即带着相关人员快速赶到四合院,发现街道办的王主任也在。 杨厂长明白,这种事情瞒不住,最多过了今晚,这件事情将会在轧钢厂附近几个的街道传的沸沸扬扬,索性便告诉了王主任。 王主任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向杨厂长。 最初,王主任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以为有人在暗中散发一些皇谣,这种事情王主任见的太多了,还认为杨厂长有些小题大做。 待杨厂长把一本小册子塞给王主任,王主任一目十行地看了几眼后,便知道事情大发了,王主任不由得怜悯地看了易中海一眼。 易中海的麻烦太大了,即使不死,也得掉上几十斤肉,要脱层皮就摆脱这件事,那真是太便宜易中海了。 同时,王主任也在心底惊恐出手之人的狠辣,但凡脸皮薄的人或者道德素养高的人都会以死明志,而易中海……王主任又瞥了易中海一眼,心想:“就易中海这厚脸皮和道德素养,他能以死明志才怪。” 王主任再一想到二大妈、三大妈还有贾张氏这些人,一想到她们的德行,王主任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她们这些人脸皮厚的很,道德素养低的令人发指,她们才不会以死明志,也就是说,王主任的治下不会出现命案。 王主任一想到这里,发现脸皮厚、道德素养低也是有好处的。 这个时候,易中海还是一副懵比状态。 易中海不明白,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是明明已经掀篇了吗,厂里怎么还要收拾自己,还有,王主任那眼神是什么眼神? 怎么这么瘆人呢? “杨厂长,各位领导,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啊?不教而诛之,谓之虐!即使我犯了错,你们要抓我,也得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啊!否则,以后我还怎么做人?”易中海皱着眉头说道。 “做人?你他妈的以后还想做人?不对,你还想有以后?你先度过这次劫难再说吧。”杨厂长心中无语,很是怜悯地看了易中海一眼。 易中海再次被看懵,心中毛毛的。 易中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知道此时该叫聋老太太出面了。易中海不动声色地给了一大妈一个眼神,一大妈立即秒懂,不着痕迹地放开了易中海,然后去后院请聋老太太。 杨厂长和王主任等人对这种情况视若未睹,叫来聋老太太也好,趁机也把聋老太太保护起来。 “你说你诋毁易中海就诋毁易中海吧,怎么还把老太太给写上,老太太都这么大年纪了,易中海怎么下得了手?”杨厂长心中很是无奈。 “老易,做好心理准备。”杨厂长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说道,然后对保卫科楚科长点了点头。 楚科长立即把莫名其妙的易中海拉到一旁,递给易中海一个小册子。 “易中海的故事?这是说我的,还是指名道姓在说我啊,我倒要看看,这里面写了什么,让你们如此兴师动众。”易中海有些不屑地说道。 易中海多少明白出了什么事,这种事情不就是跟自己散播许大茂是坏种、污蔑许大茂的事情是一样的嘛,只不过,一个是口头传播谣言,一个是用白纸黑字散播谣言。 当易中海翻开第一页时便傻眼了,只见第一页上的字都是标准的楷体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印刷出来的,不是手写的。 易中海一开始还嘲笑这人污蔑自己这活干的太糙了,哪有用笔写的,这是生怕找不到你啊,哪有口头散播谣言来的隐秘,即使被抓到了,只要死不承认即可。 当易中海看到这里面的字是印刷体后,心中的轻视顿时荡然无存,易中海开始仔细地看了起来。 越看,易中海的脸色越黑,整个人被气的浑身发抖。 易中海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终于明白杨厂长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向自己了。 自己被人污蔑了,被人用卑鄙无耻、阴险恶毒的下作手段给污蔑了。 易中海也明白了杨厂长的用意,如果仅仅是查探此事,用不着兴师动众。 “楚科长,这种小册子散播多不多?”易中海猛地抬头,极其紧张地看向楚科长。 “易师傅,节哀……不,振作点,这种小册子不是太多,也就是十几个人手中有一份吧,放心,厂里已经全力收缴了……”楚科长用同情加怜悯地眼光看着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煞白无比,浑身冷汗直冒,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一般,全身都湿透了。 易中海明白,这种事情,越是解释、越是隐瞒、越是采用强压手段捂盖子,传播的就越快! “噗~”地一声,易中海猛地喷出一口老血,就往地上栽去。 (本章完) 42.第42章 秦母借机轻取秦淮茹抚恤金 第42章 秦母借机轻取秦淮茹抚恤金 楚科长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易中海。 这时,一大妈搀扶着聋老太太正从后院来到中院,看到易中海口吐鲜血,几欲昏迷,一大妈和聋老太太立即走了过来,扶住了易中海。 “小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聋老太太沉声问道。 “唉!老太太,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吧,到了厂里,我会跟你细说。楚科长,把人带走。贾张氏那里,我会跟派出所联系。”杨厂长挥了挥手说道。 楚科长为了防止事情进一步扩大,也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二话不说,带人便把易中海、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和聋老太太带走了。 杨厂长本来也想立即带走秦淮茹的,毕竟,小册子上也牵扯到了秦淮茹,但是,如果带走秦淮茹的话,谁给贾东旭出丧? 一切丧葬事宜,厂里确实可以负责到底,但是,最后一程总得让家人跟着。 杨厂长决定快刀斩乱麻,也顾不得停尸三天的老理了,以新人新事新世界为借口,准备直接快速解决完贾东旭的丧葬事宜再说。 易中海、聋老太太和贾张氏,是贾东旭丧葬事件的最大阻碍者,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被带走,贾张氏被关在拘留室,这就相当于阻碍消失了。 杨厂长以及众位领导立即着手处理此事。 其实这件事情最重要的便是抚恤金和秦淮茹顶岗的问题,杨厂长直接让相关负责人阐述了厂里的相关规定,然后再依据昨天晚上的约定,让妇联的人给秦淮茹以及秦家村的人普及了相关的律法和规定。 秦父秦母等人,眼睛顿时亮的吓人,仿佛要吃人一般,让正在解说的厂领导心中莫名地发毛。 忙完这一切后,杨厂长便让财会拿出了五百块钱,让秦淮茹当着王主任以及众位领导的面签字、按手印、领钱。 并且当场还办理完了入职手续,至于入职哪个部门,没有明说,一切等尘埃落定了再说。 “秦淮茹,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轧钢厂的正式一员了,恭喜你,加入到工人阶层的行列。” “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也不允许你上班,经过我和厂领导的商议,从今天开始,你就算正工入职,一直到你度完产假再去上班,上班三个月后转正。” “在此期间,工资按临时工的标准发放,待遇按照一级正工的标准发放,每个月再补助你们家五块钱,直至你家大儿子成年。” “你的户口转移问题,你也不用操心,也不用你出面跑来跑去,厂里会派专人给你落实,下个月,你和你的孩子就能吃上定量。”杨厂长说道。 杨厂长话音一落,秦淮茹猛地一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杨厂长,眼中满是惊喜。秦淮茹是没想到自己的待遇这么好,比自己想像中的好太多了。 秦淮茹还担心现在自己无法上班,这段时间该怎么熬过去呢,没想到厂里都给解决了。 秦家村的人都一脸羡慕嫉妒恨地看向秦淮茹,这种好事怎么落不到他们头上,当工人真是太好了,如果这事发生在村里,谁管你? 你不上工,根本没工分可挣。 “多谢杨厂长,多谢各位领导!太感谢了!”秦淮茹满眼泪水地说道,说完,秦淮茹就要跪下感谢。 “别!别!你这是让我们犯错误啊。秦淮茹,我们如此照顾你,你是不是也得配合我们的工作啊。”杨厂长让妇联的人扶住秦淮茹后说道。 “杨厂长,厂里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我绝对配合领导的工作,您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秦淮茹正色地说道。 秦淮茹隐隐感觉到了不对,但是,处在这种场合,即使感觉到了不对,也只能说好话,表决心。“好!谁说女子不如同,你们看小秦的觉悟就这么高。第一件事,就是配合街道的工作,遵循上面的正策,对贾东旭实施火葬。”杨厂长说道。 “没问题!”秦淮茹连忙点头说道。 至于贾张氏的想法,秦淮茹已然不在意,秦淮茹在得知了相关的律法以及诸位领导的态度后,心里已然决定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逆来顺受了。 王主任立即从兜里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协议,当即就让秦淮茹签字按手印,并且把补且立即发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突然感觉跟做梦一样,在昨天,自己还是个兜里没几毛钱的穷光蛋,现在,贾东旭一死,自己就有了这么多钱,自己就成富婆了? 关键是,以前这些领导自己想见就见不到,现在,这些领导都和颜悦色地跟自己聊着天,这是以前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好!接下来,贾东旭的丧葬事宜一切由厂里全权接手,厂里准备现在就把贾东旭拉去火葬,以便让贾东旭早日入土为安。”杨厂长说道。 “现在?”秦淮茹不由得一愣。 “对,现在!”杨厂长沉声说道。 秦淮茹皱眉,这么仓促,不符合规矩啊。 “这么急?”秦淮茹皱着眉头说道。 杨厂长用怜悯的眼神看了秦淮茹一眼,对妇联的人使了个眼色,妇联的人便把秦淮茹拉到一边,详细地解释了起来,反正这件事情瞒不住,秦淮茹做为当事人早晚都得知道,晚知道还不如早知道。 秦淮茹听完解释后,身体一软,就要往地下栽去,妇联的人一直在盯着秦淮茹,早就做好准备,见秦淮茹要栽倒在地,立即扶住了秦淮茹。 “这到底是哪个畜生干的啊,心思怎么这么歹毒啊,这是要毁掉我啊,这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啊?”秦淮茹泪雨如下地悲声哀鸣道。 “秦淮茹你放心,我们已经报了工安,轧钢厂、保卫科、街道和派出会所会联合彻查此事,势必会还你们一个清白。” “如果你想早抓到凶手,早点恢复你的清白,就赶紧先把贾东旭的事情处理完,然后你也别回四合院了,直接去轧钢厂配合调查。” “放心,不是把你们关进去保卫科的拘留室,而是让你们入住厂里的招待所,我和厂领导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杨厂长沉声说道。 秦淮茹现在终于明白杨厂长会为什么这急了,秦淮茹见杨厂长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只能接受杨厂长的安排。 现在的秦淮茹已然六神无主了,她能做的只能是相信组织、相信领导了。 “淮茹啊,你放心地接受领导的安排就行了,领导不会害你的,孩子你也放心,我来照顾着,等你事情处理完了我再走。”秦母趁势说道。 “好,好,娘,你可一定要照顾好棒梗和小当。”秦淮茹说道。 “放心!对了,你去厂里的招待所住着,拿着这么多钱不安全,你先把钱给娘,让娘帮你看管着,等你回来,娘再把钱给你。”秦母借机说道。 秦母感觉仿佛连上天都在帮她,天时地利人和全在她这一边。 秦淮茹本能地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钱给了秦母。 (本章完) 43.第43章 杨厂长快刀斩乱麻 三方联合调查 第43章 杨厂长快刀斩乱麻 三方联合调查 就在这犹豫的一瞬间,秦淮茹想通了一切,决定把钱给自己的母亲。 首先,秦淮茹也认为自己拿着这么多钱既不方便,也不安全,万一出了点什么事,这事就大发了; 其次,秦母这话是当着杨厂长以及诸位领导说的,秦淮茹不怕秦母会说话不算数; 最后,就算秦母说话真的不算数,拿着钱跑了,这钱也没有落到外人手里。这些钱落到了自己父母手里总比落到贾张氏的手里强。 这些钱落到自己父母手里,自己还可以通过各种手段要回一部分,如果落到贾张氏手里,除非彻底撕破脸皮,否则,自己一分钱也落不到自己手里。 杨厂长见秦淮茹如此干脆利索也是痛快地点了点头,然后大手一挥,轧钢厂的人立即开始按计划着手处理贾东旭的后事。 杨厂长和王主任简单地商议了一下,决定简化流程,先把贾东旭拉去火葬,然后再把贾东旭的骨灰盒直接送入石景山公墓,让贾东旭入土为安,先彻底了结此事。 至于秦淮茹、贾张氏以及棒梗和小当直接跟车走,送完贾东旭最后一程后,再各回各自的归处。 没多久,贾张氏被张所长带回了四合院,贾张氏经过收拾后明显老实了很多,待见到院里众位领导都在时,也不敢撒泼,而是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 待贾张氏得知一切从简,贾东旭要被火化时,贾张氏便要撒泼,可惜,不管是杨厂长还是王主任都根本不给贾张氏撒泼的机会。 贾张氏刚要开口,王主任便恶狠狠地吼道:“闭嘴!这是厂领导、街道和派出所三方做出的决议,你就老老实实地待着,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如果敢闹,我就把你撵回老家!” 贾张氏最怕的就是被撵回老家,贾张氏四下打量了一下,见众领导都眼神冷厉地盯着自己,又没看到易中海出来给自己撑腰,立即从心了。 杨厂长快速从轧钢厂调来了数量车,连自己的专属坐驾都贡献了出来,让妇联的人陪着秦淮茹、棒梗和小当坐自己的专属坐驾,杨厂长本人则是坐进了大车里。 杨厂长这么做,是生怕秦淮茹因过于激动而导致肚子里的孩子出现问题,这个时候容不得一丝差错,也容不得再横生枝节,杨厂长自然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坐进了杨厂长的小轿车,眼睛一亮,也要往小车里钻,结果被张所长一把揪了回来。 最终,贾张氏坐在了大车的车斗里,好在现在不是冬季,而是槐即将开的季节,一点也不冷。 好在接下来没有出什么乱子。 事情处理完之后,贾东旭变成了相片,跟老贾并列挂在了墙上。 然后,秦淮茹被带到了轧钢厂里的招待所,棒梗和小当则是回到了四合院,贾张氏依然回归派出所。 秦淮茹跟着杨厂长来轧钢厂招待所的时候,发现易中海等人也在招待所内。 易中海还处于昏迷之中,一大妈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照顾着易中海; 二大妈、三大妈则是在那里寻死觅活地哭个不停,又是要上吊,又是要撞墙的,如果不是有妇联的人守着,二大妈和三大妈说什么也得弄出点伤来以表示自己的清白; 聋老太太也在那里捶胸顿足地直抹眼泪。 “到底是哪个畜生做的啊,我都这么大年纪了,都是一把老骨头了,还这么污蔑我,这不是让我晚节不保吗?” “小杨啊,你一定要查出来是哪个畜生干的,等抓住这个畜生,我一定要把他挫骨扬灰,让他永世不得超生!”聋老太太面目狰狞地嘶吼道。 杨厂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开始缓声安抚聋老太太等人。 事实上,杨厂长一行人在处理贾东旭的后事的同时,已经展开行动了。这次属于联合行动。 轧钢厂内,保卫科集体出动,在各个车间主任以众位大小领导的全力配合下,全力收缴小册子; 轧钢厂外,街道和派出所联合行动,在各个四合院调解员的积极配合下,同样在全力收缴小册子。 收缴到的小册子当场烧毁。 这样虽然不能完全收缴完小册子,毕竟有人会暗中私藏,但能最大限度把这件事的影响控制到最低。 随后,轧钢厂保卫科、街道和派出所三方挑出精英,组成联合调员组,着手调查此事,他们兵分两路,一路直奔四九城各个印刷厂。 在他们看来,这些小册子明显属于印刷品,像这种成批量的印刷品根本不可能出自个人之手,肯定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团伙犯罪。 另一路人马,则是对九十五号四合院及其周边四合院的人进行调查,毕竟,小册子中牵扯到的人物都是出自九十五号四合院。 何雨柱也在审查行列,何雨柱坚信自己没有露出马脚,也不相信他们能在这个没有监控的时代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自然应对的很是得体。 事实上,调查组的人把主要心思和精力都用在了调查印刷厂上,调查四合院的人只是走个流程,因为他们也不相信,就凭四合院的这些人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别的不说,整个四合院,除了阎埠贵一家和许大茂外,其他人家,能把字认全就不错了。 连字都认不全的人能写出这种高质量的皇叔? 许大茂虽然上学时不好好学习,但好歹混了个初中毕业,这在四合院里已经属于高学历人才了; 四合院学历最高的是刘光齐,只不过,刘光齐跑了,所以,就学历方面而言,当属许大茂和阎解成最高。 与许大茂、阎解成同等学历的还有一个何雨水,只不过,何雨水住校,而且是个女孩子,自然被忽略掉了。 阎埠贵因为是老师,所以,两人是重点关注和审查对象。 至于何雨柱,所有人都压根没想过何雨柱有能耐办出这种事情来,自然不会太多关注何雨柱,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审了一遍就完了。 何雨柱也乐得在一旁看热闹。 到了晚上,何雨柱兴高采烈地回到四合院,而刘海中则是铁青着脸回到四合院。 阎埠贵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当门神了,而是躲在自家的屋里不出来。 何雨柱相信,这一手对禽兽们的打击很大,这些禽兽得消停一阵,毕竟,四合院里出现了这么一大件丑闻,任何正常的人在这个时候都会选择沉默、低调。 只不过,何雨柱显然低估了刘海中的不要脸程度或者说对权力的执着。 刘海中不顾阎埠贵的强力反对,坚持要开四合院全院大会,在刘海中的皮鞭威胁下,刘光天和刘光福只能挨家挨户地通知大家伙儿,开全院大会。 (本章完) 44.第44章 先声夺人 狂喷刘海中 第44章 先声夺人 狂喷刘海中 何雨柱在得到刘光天的通知,晚上八点刘海中要强烈召开全院大会时,何雨柱实在是不了解刘海中的脑回路,差一点一句“are you crazy”脱口而出。 好在何雨柱及时反应了过来,只不过,何雨柱真弄不明白刘海中是怎么想的,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赶紧低调,静待厂里表态。 其实,要破解这种局大概有三种方法。 一是官方出面,也就是厂里出面澄清,在大喇叭上广播,虽然不能完全恢复易中海等人的名声,但能最大限度地把事情的危害减少到最小。 第二种方法是继续撒播别的谣言,用谣言来掩盖谣言,碰到谣言,千万别急着解释,因为会越描越黑。 就像许大茂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联手污蔑那样,表面上是许大茂看的通透,实则是许大茂没有任何反击的办法。 第三种方法就是通过时间的流逝让人们淡忘。 但是,不管哪一种,都不可能让易中海等人安然无恙。 何雨柱沉思了一会儿,大概明白了刘海中的想法,无非是趁着易中海不在,又恰巧秦淮茹的母亲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照顾孩子,刘海中便借机摆官威,摆架子。 在刘海中的认知以及追求中,当领导、摆官威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 到了晚上八点,四合院众人开始陆陆续续地来到中院准备开会,四合院众人还是挺兴奋的,毕竟,院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有这么大的瓜吃,岂能不来。 何雨柱并没有急着去院里,而是默默地等待着,顺便借机整治刘海中的嚣张气焰,让刘海中明白,时代已经不同了,不是你们三位大爷说开全院大会就开全院大会的时候了。 刘海中迟迟不来,摆明着是玩“重要的人物最后出场”那一套,以展示他的权威。 刘海中不来,何雨柱就躲在屋子里不出来,看谁耗得过谁。 最终,还是刘海中耗不过何雨柱,在四合院众人窃窃私语声中来到了中院的八仙桌子后面,沉着脸坐在原本属于易中海的一大爷专座上,然后猛地敲了敲自己的茶缸子。 刘海中还未来的及开口,何雨柱猛地从屋里冲了出来,在刘海中以及众人的目瞪口呆之中,快速来到刘海中的桌子面,猛地一拍桌子! “傻中,谁允许你开全院大会的?” “你以为还是以前,你们想开全院大会就开全院大会?” “昨天晚上王主任说的话你都忘了?” “你要开全院大会通知我们三个监督员了吗? “你有没有把我们三个监督员放在眼里?” “有没有把王主任放在眼里? “有没有把谠和组织放在眼里?” “还有,这座位是你坐的吗?你坐在那里,让群众站着,一副开堂会审的架势,你想干什么?” “你想摆官架,耍官威,想骑大家伙儿头上作威作福,你选错了地方!” “这里是人们的天下,是群众的天下,是谠领导的天下!不是你作威作福、欺压大家伙儿的地方!” “你上不敬领导,下不尊重群众,简直是无组织、无纪律!”何雨柱恶狠狠地吼道,对着刘海中就是一阵狂喷。 凭什么非要等刘海中耍完官威、摆完架子、说一大堆难听的废话后才反击,要主动出击才对。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语言也是一种伤害,让对方先开口本身就输了一半。 何雨柱这一顿波,顿时让四合院众人目瞪口呆,就连以往只要有机会就会跟何雨柱斗嘴的许大茂也目瞪口呆,并且,许大茂还竖起了大拇指。 刘海中则是先被气的七窍生烟、双眼通红,恨不得吃了何雨柱;随后,又被吓的脸色煞白,浑身发抖。 刘海中再蠢也明白,坚决不能让这口黑锅扣在自己头上,否则,自己绝对没有好下场。 “我没有,我只是见到咱们院里来了新人,想让大家伙儿认识一下,省得闹出矛盾,所以,才把大家召集起来见个面。”刘海中抖了半天,才猛地反应过来说道。 “你少来这一套!你想干什么大家伙儿都明白,不就是耍官威吗?” “昨天晚上,王主任都明明白白地告诉大家伙儿了,你这个调解员根本就没有开全院大会的权力,除非是上面来了指示,或者发现了敌特等重大事件。” “就今天咱们院里发生的事情,人家还用得着我介绍?谁不知道这位婶子是贾秦氏的母亲?” “今天下午咱们厂的杨厂长、保卫科的楚科长、工会的领导、妇联的领导、街道王主任还有派出所的张科长都在,这么多领导也没有大张旗鼓地开什么全院,就显得你能耐呗?” “这么多领导不行,就你行呗!” “王主任早就知道你们这群调解员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欺上瞒下的混蛋玩意儿,才特意选出监督员专门监督你们。” “本以为你们会老实一阵,没想到,昨天王主任前脚刚走,今天你们又玩这一套!等着吧,明天一大早,我就去街道向王主任反映你们的恶行。”何雨柱再次一拍桌子,冷声说道。 刘海中被吓的一个哆嗦,浑身冷汗直冒。 “柱子,不,何监督员,这事可跟我没什么关系啊?老刘要开全院大会根本没和我商量啊,再说,我的情况大家伙儿都知道的,往好听点是三大爷,不,前院调解员,实则就是个听喝的,凑人数的,给大家早上晚上开门关门的。” “不管是老易在的时候,还是现在老刘做主的时候,我都说了不算,我说了也没有人听,你要向上反应,别带着我啊。”阎埠贵突然开口说道,直接甩锅,把刘海中给卖了。 阎埠贵明白,王主任和区里的郑主任设置这个监督员的职位,摆明着是把这里当作试点,以便推广四九城,阎埠贵知道大势已去,没必要再争三大爷之位的权利。 再说,即使要重新争权并掌权,也得等到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在的时候,商量出一个万全之策,彻底压服何雨柱和许大茂,重掌大爷之权才行。 像刘海中这样没有计划,盲目地就开全院大会,根本不成! “默不作声本身就是一种态度!”何雨柱冷笑道。 “就阎埠贵这种人也挺让人讨厌的,沾便宜习惯了,没占到便宜就是吃亏,有便宜就占,一遇到事就跑,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你们能欺上瞒下,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故意扭曲事实,难道我不会吗?”何雨柱心中暗道。 神州历史悠久,语言更是博大精深,同样的字在不同的环境以不同的语气说出来,就完全有可能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意思。 以前,以易中海为首的仨大爷经常用这种方法欺压何雨柱等人,现在,该轮到他们体会这种憋屈的滋味了。 阎埠贵顿时脸色一黑,瞬间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只不过,阎埠贵想了半天,认为自己没坑过何雨柱后,便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感谢grindelwald的打赏,感谢从天堂到地狱我路过人间的打赏,非常非常感谢你们! (本章完) 45.第45章 刘海中被喷的吐血 第45章 刘海中被喷的吐血 事实上,此时的阎埠贵确实没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阎埠贵正想着小册子的事情呢,阎埠贵在学校里也得知了易中海的事情,并看到过小册子,亲眼见到自己的老伴出现在小册子上。 以阎埠贵的智慧,自然不会蠢到认为自己的老伴会跟易中海有一腿,阎埠贵也一眼看出了这件事情背后的深意。 有人刻意抹黑易中海,要让易中海臭名远扬,而自己的老伴只是受了牵连。当然,往深了想,这背后之人也在挑起自己的家庭矛盾。 不管怎么说,对方主要收拾的是易中海,自己和刘海中只是附带的。 阎埠贵想不出是什么人做的,阎埠贵第一反应是许大茂做的,因为,目前只有许大茂符合条件且有能力干出这种事情来。 许大茂是放映员,路子广,认识的人多,家里本身又有钱,这种事情完全干的出来。至于何雨柱,阎埠贵想都没想。 阎埠贵的心思压根就没在今天晚上的全院大会上,如果是易中海主持,说不得易中海是为了洗白自己。 至于刘海中,阎埠贵根本不对刘海中的智商抱以期望,阎埠贵也看出刘海中就是趁着易中海不在,耍官威、端架子,享受一把一大爷的威风。 何雨柱可不管阎埠贵怎么想,直接对着刘海中道:“傻中、傻贵,等傻海回来你们告诉傻海,我做为监督员在这里立下一条规矩。” “以后要开全院大会,必须提前半天至一天向我们监督员报备,以书面形式递交给我们监督员审批,只要我、许大茂和阎解成三位监督员集体同意了,才能开你们申请的全院大会。” “但凡我们三位监督员中有一位不同意,全体大会就不能开,省得你们有事没事就折腾大家伙儿,现在天气暖和还好点,如果是在大冬天的,为了开你们的全院大会,冻感冒了算谁的?” “对了,再加一条,以后但凡是因开全院大会而使得院里的大家伙得了感冒、发烧、中暑等疾病,统统由你们三位调解员负责。”何雨柱毫不客气地说道。 刘海中被气的火冒三丈,这么一来,就相当于自己头上多了三位祖宗,以后自己不管干什么,都得受人管束,刘海中感觉到极其的憋屈。 但是,刘海中再怎么憋屈也得忍着,除非他不干这个调解员了。只不过,不干这个调解员,这不是要刘海中的命吗? 刘海中在轧钢厂当不领导,所以才倍加珍视四合院调解员之职,也就是二大爷这个职位,唯有这样,才能让他体会到一把当领导的感觉。 这也是刘海中人生之中为数不多的乐趣。 现在,连这一点小小的乐趣都被剥夺了,刘海中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渐渐地,刘海中的双眼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刘海中一想到以后四合院里,再也没有人尊重自己,甚至在何雨柱各种对自己指手画脚时,四合院众人眼带鄙夷嘲笑自己的时候,刘海中整个人疯狂了。 “啊!傻柱!你别太过分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二大爷!”刘海中大声吼道,然后猛地站起身来,一把直接掀了桌子,滚烫的茶叶水溅的到处都是。 四合院众人下意识地躲远了一些。 阎埠贵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刘海中,心想:“至于发这么大火吗?何雨柱让报备就报备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阎埠贵极度无语。 阎埠贵知道刘海中很看重调解员这个职位,喜欢听人们叫他二大爷,但也不至于这样吧,你媳妇都传闻跟易中海有一腿了,你都不在意,却在意这点小事。 “谁过分了?要不要我把王主任叫来,让她给评评理。”何雨柱不为所动地冷笑道。 发怒本身就是无能的表现。 别人会害怕刘海中,何雨柱却不会害怕;刘海中这一手吓的住别人,吓不住何雨柱。 何雨柱知道刘海中最怕什么,刘海中他们最怕的就是把事情闹大,什么事情都去找街道,这样一来,就没他们什么事了,这就代表着他们的权势荡然无存。 所以,即使刘海中再受何雨柱的气也得忍着,除非是刘海中让街道除了何雨柱等人监督员的名头。 “许大茂,不,许监督员,麻烦您去一趟街道,把咱们敬爱的王主任请来。”何雨柱对着刘海中得意洋洋地冷笑道。 “好嘞,我现在就去。”许大茂说完,给了刘海中一个挑衅加得意的眼神,装模作样地要往外走。 显然,许大茂也知道刘海中他们最怕什么,也知道刘海中绝对不会让他去找街道的。 这样更好,许大茂便可以用监督员的身份,狠狠地收拾刘海中他们,即使收拾不了他们,也得恶心他们,让他们心里极度的不舒服。 “不许去!你们别忘了咱们四合院的规矩。”刘海中厉声吼道。“我没忘咱们四合院的规矩啊,咱们四合院的规矩不就是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院里解决吗?我先前就是按照四合院的规矩解决事情啊,可是,你不听啊。”何雨柱一脸无辜地说道。 “我……我听!”刘海中咬着后槽牙说道。 此时的刘海中恨不得吃了何雨柱的肉,喝光何雨柱的血,砸断何雨柱的骨头,扬了何雨柱的灰。 但是,恨不得也只是恨不得罢了。 “好,既然你听,那就表态吧。我刚才说的要开全院大会必须提前报备以及开全院大会期间,但凡有人因此得病受伤,都由你们负责,这两条你同意吗?”何雨柱问道。 “对!何监督员说的很有道理,刘调解员,你同意吗?”许大茂跳出来说道。 “刘调解员,你同意吗?”阎解成也跳出来说道。 “我!同!意!”刘海中咬着牙一字一字地嘶吼道。 刘海中说完,“哇~”地猛然吐出一大口鲜血,颓然倒在座位上。 “呵,就这么点器量还想当领导?”何雨柱不屑地说道,根本不为刘海中的惨况感觉到难为情。 但凡对禽兽的善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禽兽在伤害你时,可不会考虑你的感受,只是考虑怎么最大限度地占你便宜。 “唉!光天光福,还不把你爹抬回家里。”阎埠贵见所有人都不为所动,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阎埠贵从这一点便看出刘海中是多么的不得人心,其实,阎埠贵也知道易中海和自己也不得人心,人见人烦。 只不过,阎埠贵更在意的是实实在在的利益,利用三大爷的职位要上一瓣蒜、一片菜叶子等,这是阎埠贵所追求的。 “柱子,你看,老刘都这样了,您就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吧。”阎埠贵说道。 “阎调解员您说的这叫什么话,我哪有权力高抬贵手啊,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监督员,什么权利都没有,只能监督你们罢了。” “怎么处理刘海中那是街道办王主任的事,我们监督员所能做的就是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上报街道。”何雨柱不动声色地说道。 阎埠贵无奈地点了点头。 阎埠贵其实并不是在意何雨柱上不上报。 这件事情即使上报到街道也没什么事,毕竟,刘海中有正当的理由,何雨柱那些上纲上线的话,也就是吓吓刘海中,气气刘海中。 阎埠贵没想到的是,刘海中气性这么大,谁知道刘海中脑补到了什么,都居然被气吐血了。 阎埠贵问这句就是想试探一下何雨柱的态度,现在,阎埠贵得知了何雨柱的态度后也不再求情了。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老刘都这种情况了,肯定不能主持全院大会了,现在还要不要让秦淮茹的母亲站出来,让大家伙儿认识认识?”阎埠贵问道。 “你问我干什么?我又管不了这个,我是监督员,只负责监督你们三位调解员,根本没有权利处理大家伙儿的事。”何雨柱双手一摊说道。 饶是阎埠贵自诩好脾气,现在也忍不住地想要骂人。 “合着你啥事不干,啥事也不管,就这么死盯着我们,一出了事就往我们身上推呗?” “行!你可真行!”阎埠贵心中暗道。 “这位是秦淮茹的母亲,为了照顾孩子暂住几天,今天下午来的,好多人都见到了,王主任、杨厂长等领导都在场,明天我再向街道报备一下。大家散了吧。”阎埠贵说完,直接宣布散会。 感谢grindelwald的打赏,感谢从天堂到地狱我路过人间的打赏,非常非常感谢你们! (本章完) 46.第46章 巧立一功 连升两级 第46章 巧立一功 连升两级 “哼,就这!”何雨柱不屑地冷哼一声,拍拍屁股回家了。 回到家后,何雨柱是倒头就睡,根本没把今天晚上的事情放在心上,但凡有一丝放在心上,就是对善良、真诚、仁爱等美好事物的不尊重。 至于禽兽们怎么想,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最好是他们被气的睡不着觉才好。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神清气爽地醒来之后,收拾利索便直奔轧钢厂。何雨柱一到后厨,发现食堂主任牛奋正在等着自己。 何雨柱本以为自己迟到了会被挨批,没想到牛奋把何雨柱拉到一旁,低声问道:“何班长,厂领导让我来问问你,有没有办法解决工人油水不足的问题。” “啥?主任,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何雨柱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牛奋。 现在别说吃饱了,能吃个半饱就已经很好的了,还想解决油水不足的问题,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如果不是牛奋一脸严肃的样子,何雨柱都以为牛奋是来消遣自己的。 “唉,我这也是没办法啊,这是上面的命令。贾东旭的事情你知道吧,说到底还是因为贾东旭肚子里没有油水才导致的。” “厂领导也知道现在粮食不足,更知道工人们肚子里没油水,粮食吃个半饱能撑着,肚子里没油水就会出事啊。” “厂领导不想贾东旭的事情再次发生,这才让我找你来问问,看看有什么方法另辟蹊径解决这个问题。”牛奋满面愁容地说道。 何雨柱顿时明白了,厂领导是怕再次发生贾东旭之类的事情,粮食是定量的,厂领导也变不出来,所以,便想通过其他方法给工人们找补找补。 不得不说,这个时期的领导们,还是能干点实事的,不管是怕担责,还是因为其他原因,起码还是关心工人生命安全的。 “要想让工友们肚子里有油水就得有肉,眼下这情形,指望肉联厂是不可能了,能不能让保卫科出一部分人,再让帮里组织一帮青壮,集合起来去山里打猎啊,打上几头野猪来不就能解决燃眉之急嘛。”何雨柱说道。 “打野猪?还几头?你怎么想的啊?你能想到别人想不到吗?这么说吧,四九城附近的山里,都被犁了好几遍了,别说野猪了,你能打到只野兔就算你有能耐。” “你也别想着从河里钓鱼,上面早就出动大量人手,不管是河里还是湖里,都用这么大小网眼的渔网把里面的鱼一网打尽。”食堂主任牛奋说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年头,为了吃的,人们什么都干的出来。人们都不是傻子,你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的到,什么保护动植物之类的,在生存面前,统统往后排。 何雨柱也明白了为什么阎埠贵钓来的鱼都是巴掌那么大小的,从来没有钓到过大鱼,原来大鱼早就被人给弄走了,阎埠贵钓的是漏网之鱼。 “如果只是让大家伙儿的肚子里有点油水,我倒是还真有个办法。”何雨柱想了半天后说道。 “什么办法?”牛奋迫不及待地问道。 “炖大骨头,这得需要你们领导出面,向肉联厂要一些大骨头来。”何雨柱说道。 “唉,我还以为什么好办法,这事别想了,骨头上的肉早就被剔的一干二净了,你想钻这个空子,没戏。”牛奋摆摆手说道。 “我不是这意思,我能不知道骨头上那些肉都被剔光了吗?我说的就是炖大骨头汤,最好是用猪骨头,猪骨头富含蛋白质、脂肪、维生素、钙、磷等物质,适量饮用不但可以补充营养,还有益气补脾、温胃润肠的功效。” “到时候炖出来,让工人们喝上两碗,保管肚子里有油水。不过,这玩意耗时挺长的,现在炖的话,得到下午或者晚上才能出成果。”何雨柱说道。 “真的?”食堂主任牛奋眼睛顿时为之一亮。 “当然是真的,肉不好找,弄些骨头对领导们来说不困难吧?”何雨柱说道。 “不困难,你等着,我这就上报李副厂长,先弄来几根骨头试试。”牛奋说完便离开了。 没过一小时,牛奋便带来十根猪骨头来到后厨,何雨柱接过之后,立即开始操弄起来。“何班长,不多炖几锅啊,咱厂里这么多人,就这两锅汤够谁喝的啊?”牛奋瞅了一会儿说道。 “这是底汤,等熬好了往里掺适当的水就行稀释一下就行,大不了多放点盐。”何雨柱说道。 牛奋不由得点了点头,这又不是在做什么精致的菜肴,只是让工人肚子里有点油水,好不好喝不重要,有营养就行,这种时候就得重油重盐。 这两锅骨头汤足足熬了四个多小时才熬好,骨头汤一好,牛奋便带着李副厂长急匆匆地赶到后厨。 “好香啊。”李副厂长不由得吸了吸鼻子说道,然后毫不客气地装了一碗骨头汤,轻轻地抿了一口。 随即,李副厂长眼睛一亮,大叫一声:“好!何班长,你立功了!从下个月,不,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咱们轧钢厂的六级炊事员了。” 轧钢厂内是有权提升何雨柱的厨师等级的,但由于厂子的性质,只能提升到六级,六级以上,就不是轧钢厂说了算的,得需要到专门的地方进行考试了。 其实以何雨柱的厨艺,早就能够达到六级炊事员水准了,至于为什么没有升上去,一是以前傻柱嘴臭,得罪了不少人; 二是易中海为了控制住傻柱,在暗中打点,不让何雨柱升这么快。 现在,何雨柱不但完美地解决了工人们肚子缺油水的问题,还能让李副厂长借此机会以此事来讨好上级,李副厂长自然要给何雨柱点好处。 “多谢李厂长提拔。”何雨柱不卑不亢地说道。 李副厂长意外地看了何雨柱一眼,本以为何雨柱会欣喜若狂,没想到会如此沉稳,不由得点了点头。 “何班长,能不能辛苦你明天早晨早来四个小时,提早把这大骨头汤给炖出来,好让工友们上班的时候,喝上一口热汤。”李副厂长客客气气地说道。 李怀德准备让工友们免费喝汤,反正猪骨头是自己通过关系、没一分钱从肉联厂要来的,至于煤、水、盐、调料等之类的消耗,直接走厂里的帐就行。 自己不用掏一分钱,还得落得这么一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不得不说,李副厂长也就是李怀德比杨厂长会投机,也更会做人。 就刚刚的分配任务而言,李怀德是客客气气的,还是以商量的语气,关键是人家提前给了好处,直接把你提了两级。 如果换成杨厂长,早就以命令式的语气下达命令了,并且认为这是你应该做的。 “没问题!我会把熬骨头汤的技术教给胖子、马华和刘岚,让他们在这里倒班,保证明天一早,工友们上班的时候就能喝上一口热汤。”何雨柱拍着胸脯说道。 “好!好!好!那我就放心了。”李怀德说完,让秘书给自己装了两饭盒骨头汤后立即离开了。 不用说,李怀德这是找他的老丈人报喜顺便再忙去肉联厂要骨头的事情了。 “这才对嘛,你们这些领导吃肉,我们干活的总得喝点汤啊。”何雨柱心中暗叹道。 没过多久,轧钢厂的广播室开始播报明天早上有大骨头汤喝的消息,并且顺带着提了一句因何雨柱连升两级的消息。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傻柱怎么可能连升两级?”招待所内,易中海不可置信地说道。 (本章完) 47.第47章 易中海再次大吐血 第47章 易中海再次大吐血 易中海最不希望的事情便是有人脱离他的掌控。 在易中海看来,何雨柱已经在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掌控了,现在,何雨柱又提了两级,易中海心中的恼怒可想而知。 只不过,易中海再恼怒也没有任何办法,杨厂长说是保护易中海等人,把易中海安排在招待所,好吃好喝好招待,实则是变相软禁,易中海只能在房间附近转转,根本出不了招待所。 相比于易中海的恼怒,何雨柱则是很兴奋。 由于连提两级,食堂的人纷纷给向何雨柱道谢,何雨柱一高兴,便允许每人喝上一碗大骨头汤。 等众人刚喝完,杨厂长带着一众领导往后厨而来,远远地就听到了杨厂长等一众领导的脚步声。 “师父,杨厂长肯定是来喝骨头汤的,可是,现在的骨头汤都喝的只剩一个底了。唉,要是刚才咱们不喝就好了。”马华惊慌失措地说道。 “慌什么,往里加热水。”何雨柱毫不在意地说道。 马华和胖子以及刘岚等人立即往锅里加热水,这么多水一兑进去,味道自然差了许多。 这时,杨厂长带着一众领导进了后厨。 “傻柱,给我来碗骨头汤尝尝。”杨厂长大咧咧地说道。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让刘岚给杨厂长舀头汤给杨厂长,刘岚生怕杨厂长生气,特意用勺子在锅底舀了一大勺骨头汤给杨厂长。 杨厂长接过之后吹了吹热气,接着尝了尝,然后咂了咂嘴,点了点头说道:“还行。” “杨厂长,这又不是炒小灶,这是给广大工友们喝的,只要能补充营养就行,好不好喝还是次要的,更何况这是兑水的,如果领导们要喝,明天早上我单独给你们留上两大锅。”何雨柱说道。 杨厂长一听便明白了,轧钢厂这么多工人,如果不兑水,这点骨头汤根本不够喝的。 “好!那明天早上给我留一碗原汤。”杨厂长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杨厂长一走,一众领导纷纷表示尝了尝兑水的骨头汤,并让何雨柱明天给他们留一碗。 一众领导说完,呼啦一声也跟着离开了,只留下食堂主任牛奋。 “何班长,你可要好好安排,千万别耽误了领导们的大事,对了,下班前你安排人打上六份饭送到招待所,骨头汤也带上一锅。”食堂主任牛奋说道。 何雨柱一听,便知道这六份饭是给易中海他们送的,既然如此,那何雨柱就不安排人了,直接亲自就送,好看看他们的惨样。 “钱和票呢?谁出?”何雨柱问道。 原则问题不能犯。 “你开条子我签字,走后厨的帐。”牛奋说道。 何雨柱当即开了条子,牛奋也当即签字盖章。忙完后,牛奋直接离开了。 牛奋一走,何雨柱便开始教马华、胖子和刘岚等人怎么熬大骨头汤,何雨柱想着以后肯定要天天熬大骨头汤,索性便让后厨的人一起学,然后让他们自行安排倒班。 晚上值班的人可免费喝汤,并且能带走两盒原汤。 熬大骨头汤没有什么难度,不一会儿,所有人都学会了,何雨柱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让马华和胖子打好饭,然后让刘岚端着饭跟着自己前往招待所。 一进招待所,何雨柱便迫不及待地喊道:“傻海、傻一大妈、傻二大妈、傻三大妈、傻茹、傻老太太,我给你们送饭来了。” 易中海等人原本是挺高兴的,毕竟能吃上免费的公家饭,而且饭菜还不错,比在家里时吃的好多了,尤其是二大妈、三大妈和秦淮茹,碰到这免费的饭菜每顿都是可着劲地吃。 今天下午,好不容易等到吃饭的时间点,正准备着再大吃一顿,傻柱这一嗓子顿时让他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傻柱,你怎么这么不懂礼貌?以前我怎么教你的,要尊老爱幼!”易中海阴沉着脸,冷声说道。 “对人当然要讲礼貌,但是,对待畜生还讲礼貌那就是对礼貌的不尊重!对良善之人的侮辱和不公!怎么,只允许你们叫我傻柱,不允许我反叫回去?” “我就偏叫了,傻海,傻海,傻海……”何雨柱冷哼道。 易中海气的直捂胸口。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一大爷……”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向何雨柱靠近,试图挽上何雨柱的胳膊,给何雨柱点好处好拿下何雨柱,让何雨柱再次变回对他们言听计从的舔狗。 “别动!贾秦氏,有话说话,别往我身上靠!贾秦氏,枉我以前叫你秦姐,还经常接济你,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我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东旭哥就满足不了你吗?就算我东旭哥满足不了你,你想搞破鞋,你可以找许大茂,找阎解成啊。” “你这么做我还能理解,你却偏偏跟傻海这老王八搅和在一起,就傻海这老掉牙的老帮菜,你居然也得受得了?”何雨柱不屑地嘲讽你道。 秦淮茹顿时脸色煞白,身体踉跄着后退两步,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向傻柱,瞬间,秦淮茹眼中便充满了泪水,一滴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柱子,连你也不相信姐?姐是被污蔑的啊,你太让我失望了。”秦淮茹如同杜鹃泣血般哭诉道。 “傻柱,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这是外人对我们的污蔑啊,你可不能听风便是雨啊。”二大妈开口说道。 “就是,咱们都是多少年的邻居了,各自什么性情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你这么说秦淮茹,真是太过份了。”三大妈也开口说道。 二大妈和三大妈开口帮衬秦淮茹,并不是只为了秦淮茹,而且还为了自己,毕竟,她们现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替秦淮茹解释、洗白,就是给自己洗白。 “傻柱,还不快向你秦姐道歉!咱们是一个集体,要相互帮助,躲在暗处那歹人,既然能污蔑我们,那也能污蔑你们。” “如果我们不能团结,自然被那歹人各个击破。再说了,我们名声臭了对你们这些年轻人有什么好处?” “以后院里的年轻人还怎么结婚?人家只要一打听,便知道咱们四合院名声不好,谁还会嫁进咱们四合院,咱们四合院的小伙子还怎么娶媳妇,院里的大姑娘还怎么嫁出去。” “保卫科、派出所和街道正在积极地调查,这种时候,我们千万别内斗!” “傻柱,你可再不能犯浑了,听我说,向你秦姐道歉!快点!”易中海催促道。 “哼!你们少来这一套!别以为现在还能像以前那样说上三两句模棱两可的话就是骗的我找不到北。” “你说你们是被污蔑的,那怎么不污蔑我、许大茂和阎解成这些年轻人呢?怎么偏偏就污蔑你们呢?” “一个巴掌拍不响,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傻海,我终于明白自从傻梗出生后你就留平头了!” “你是卷发、棒梗也是卷发,不管是我东旭哥还是贾秦氏,头发都是直的,这说明棒梗是你的儿子。” “以前我根本想不到这一点,现在我突然明白了,怪不得是这样,原来你们俩早就搅和在一起了。” “傻海,你哪来的脸让我向你的小老婆道歉?”何雨柱冷哼道。 在场的所有人顿时傻眼了,因为没有人会想到这一点。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和聋老太太仔细一回忆,发现何雨柱说的还真对。 易中海和棒梗都是卷毛,偏偏易中海在棒梗出生后便留了平头,头发稍长一点就剪去。 二大妈和三大妈莫名地对视了一眼。 “还有你,二大妈,你也别得意,我总算知道刘海中为什么像打阶层敌人一样打刘光天和刘光福了,原来刘海中早就知道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是他的种,分明是易中海的种。” “要不然,刘海中也不会天天打刘光天和刘光福,而且还是下死手,而你,也不拦着,这分明是你内疚,觉得愧对刘海中,不敢阻拦。” “傻海啊傻海,你可真行,你把大家都给骗了。你让大家早早地看出你一直在为养老谋划着,结果呢,大家都被你骗了,棒梗、光天和光福都是你的种,你是故意躲避成这样的吧。”何雨柱冷冷地笑道。 “啊!啊!啊!傻柱你竟然敢污蔑我,没脸活了,我没脸活了啊。”二大妈顿时一副要上吊的架势,开始闹了起来。 易中海被气的浑身直哆嗦,上气不接下气,伸手指着何雨柱,手指头都哆嗦。 “傻柱,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根本没有做过这些事,这是污蔑!污蔑!污蔑!”易中海歇斯底里地吼道。 “行了,领导们都不在,你这里演了也是白演,没有人看你们的表演。你说我是胡说八道,那咱们抛开事实不讲,你们就没有错吗?”何雨柱一记绝杀补上。 何雨柱说完便让刘岚放下饭菜,然后带着刘岚扬长而去,根本不给易中海反驳的机会。 “傻柱,你……你……”易中海哆嗦地指着何雨柱的背影,原本煞白的脸上突然潮红一片。 “噗~”地一声,易中海再次连连狂喷鲜血,软软地倒在地上。 一大妈赶紧上前把易中海扶到了床上。 “老易,你说咱们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一大妈连连哭诉道。 (本章完) 48.第48章 继续毁人不倦 第48章 继续毁人不倦 正在一大妈垂泪之际,聋老太太慢悠悠地来到了一大妈身边。 “小易,你又跟柱子吵架了?”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后,坐在易中海的床边说道。 “老太太,不是我非要跟傻柱吵,你听听傻柱说的那叫人话吗?一进招待所,就咋咋呼呼地骂我们傻子,不懂一点礼貌,不懂尊卑,一点也不尊敬我们!”易中海病中垂死惊坐起,面容扭曲、面目狰狞地嘶吼道。 “小易,你也知道叫人的时候带上傻字就是骂人傻子啊。现在的柱子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以前的傻柱不在乎,现在的柱子却是在意的紧,你们叫了人家这么多年,就不允许人家叫回来啊?”聋老太太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这不是叫习惯了吗?再说,今天是傻柱主动挑事。”易中海依然一副凶残的语气说道。 “唉!说起来这也不赖柱子,咱们院里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柱子对秦淮茹有点想法,许大茂但凡多瞧秦淮茹几眼,柱子都得揍许大茂一顿。” “可见柱子是多么在意秦淮茹,如今却出了这档子事,如果柱子不愤怒发火,不前来找事,他就不是柱子了。” “柱子什么脾气你也知道,表面上看着大大咧咧,但是,实则极为小心眼,尤其又牵扯到秦淮茹,柱子心里没火才怪!” “现在不比以前,以前柱子没开窍还是傻柱的时候,你忽悠几句这事也就过去了,现在,你不让柱子把火发出来,这件事翻不了篇。”聋老太太说道。 “草!到底是哪个该死的混蛋散播谣言!如果让我知道了,我非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筋、砸了他的骨头、剜了他的心!”易中海恶狠狠地说道。 易中海多少被聋老太太说动了,只不过,仅仅是些许的说动罢了,在易中海看来,何雨柱就该像以前那样对他言听计从,自己就该三两句忽悠住何雨柱。 现在,聋老太太一提起小册子之事,易中海也顾不得何雨柱了,易中海是真想知道谁这么恶毒。 “老太太,杨厂长那里还没有信吗?”易中海沉声问道。 “没有!小杨说还在调查。”聋老太太同样一脸阴沉地说道。 对方玩这一手,可以说是把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倾尽十余年心血打造的局面给弄的冰消瓦解了。 以往,易中海在四合院内是个土皇帝,可以一手遮天; 聋老太太则是给易中海坐镇,相当于垂帘听政,四合院里的每一个人都得对她敬仰万分,哪怕是装的,也得装出来。 现在,这种大好形势荡然无存,聋老太太也是非常生气。只不过,聋老太太是个明白人,明白人情越用越少的道理,所以,聋老太太不敢也不愿意去催杨厂长。 “还得调查到什么时候?”易中海用拳头猛地一锤床沿说道。 “小易,我知道你很着急,但你先别急,这种时候千万别急,省得自乱阵脚,一定要稳住。你急,杨厂长比你还急。” “咱们只是个人名声受到影响,杨厂长担心的是厂子的声声,不但杨厂长担心,厂里的各个领导都会担心,所以他们肯定会全力以赴的,不会敷衍的。” “这就跟咱们四合院里的人齐心合力维护文明先进四合院的名声,是一样的道理。”聋老太太说道。 易中海顿时明悟,杨厂长以及一众领导肯定比自己还要着急,会拼尽全力调查此事并维护厂里的名声。 说到底,还是维护自己的利益。 轧钢厂的名声臭了,厂领导又能好到哪里去? “等吧,现在只能等着,也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养伤,然后再好好思考怎么让柱子重新变成傻柱。”聋老太太说道。易中海点了点头。 经过聋老太太这么一劝说,易中海的心情好了很多,心中的负担一减轻,易中海便沉睡了过去。 “走,去我那屋,这段时间小易心力交瘁,就让小易好好地睡上一觉吧。”聋老太太说完,便让一大妈扶着自己回到自己的屋。 何雨柱和刘岚出了招待所后,刘岚便忍不住地问道:“柱子,易中海真跟秦淮茹有一腿?贾东旭的孩子真的是易中海的?还有刘海中,他的孩子也是易中海的?” “刘海中的孩子肯定不是,你是没见过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两可怜的娃一看就是刘海中的种,跟刘海中像的很。” “至于贾东旭的孩子棒梗,不好说,从面相上来看,棒梗既不像贾东旭,也不像秦淮茹,跟易中海倒是很像;”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从这种俗话上来说,棒梗跟易中海更像了,他们俩都是卷发,而不管贾东旭还是秦淮茹,头发都是直的,就连贾张氏和老贾的头发也是直的;” “从时间上来看,也不好说,棒梗是个早产儿,偏偏这早产儿斤两十足,再往前推八九个月,我隐隐记得那时候轧钢厂好像派人去支援乡下建设之类的,易中海也去了,去的地方也很有意思,正是秦家村。”何雨柱意味深长地说道。 刘岚的眼睛则是越来越亮,刘岚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找她的小姐妹分享这件事了。 “刘岚,你最近最好安稳一些,厂子里正在查小册子的事情,你可别撞在枪口上。”何雨柱虽然希望刘岚把这事散播出去,但不想刘岚受牵连,便特意叮嘱了一句。 “放心,我不会乱传的。”刘岚眼珠子转个不停地说道。 “刘岚,我这不是危言耸听吓唬你,而是如果你乱传的话,是真的会出事的。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棒梗真的是易中海的孩子,那贾东旭便死的蹊跷了。” “你想啊,这个世界上最难防的就是枕边人,这句话适用于女人,同样也适用于男人,万一是贾东旭发现了不对,从而遭到易中海的灭口呢?” “我一个外人,只要仔细一回忆,便能想到易中海和棒梗的头发都是卷发,贾东旭就想不到吗?就算贾东旭想不到,但是,凡事就怕万一,万一因为某件小事让贾东旭想到了呢?” “这里面水很深,你把握不住的。”何雨柱说道。 现在的刘岚还没有跟李怀德搞在一起,如果搞在一起,何雨柱自然不担心刘岚,一切有李怀德兜底。 他俩没搞在一起,李怀德自然不会给刘岚兜底。 何雨柱知道刘岚在出了招待所问出那句话时,刘岚便准备散播易中海的流言了,刘岚是忍不住不往外散的,这是本性使然。 何雨柱只希望刘岚聪明点,别让人抓住马脚,从而引祸上身。 “没事!咱们厂里乱嚼舌根的人多了去了,也没有因为这种事情受罚的。”刘岚毫不在意地说道。 何雨柱想了想也是,只要刘岚稍微聪明一点,别用肯定的语气说,而是用推理、用似是而非的语气说,就没有什么事。 “对了,刘岚,家里的粮食还够吃吗?”何雨柱鬼使神差地问道。 (本章完) 49.第49章 挑拨贾张氏 第49章 挑拨贾张氏 “谁家的粮食够吃啊?别说吃饱了,只要能吃个半饱,饿不死人就行了。”刘岚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领导家的粮食肯定够吃,比如说杨厂长。”何雨柱说道。 “废话!还用你说!”刘岚再次翻白眼。 “得,给你两块钱,去鸽子市买点粮吃。”何雨柱随手掏出刘岚两块钱。 不管怎么说,刘岚也是在为自己办事,虽然这事不是何雨柱主动要求的,但刘岚毕竟是给你办事了,多少得意思意思。 “我的何大班长,你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你当大厨当习惯了,自然是不愁吃喝,也不关心外面的事,现在是什么年景,鸽子市根本没有卖粮的。” “只有黑市才有卖粮的,而且还是高价粮!关键是,我这样的敢去吗?别粮食没买来,人再搭进去。”刘岚没好气地说道,不过,还是伸手把钱给要走了。 “嘶~这么严重吗?”何雨柱沉声道。 何雨柱猛地想起去年的时候,易中海组织四合院里的人去黑市买粮的场景了,黑市确实危险,易中海因此才组织院里的青壮集体行动。 这也是易中海能够在四合院只手遮天的原因之一,易中海还是真正干了点正事的,最起码四合院里没有饿死过人。 “我想想办法。”何雨柱挥挥手让刘岚离开了。 何雨柱回到食堂后,发现刘岚果然不在,正在这时,李怀德让人送来一大车大骨头,这让何雨柱不得不佩服李怀德的能力。 李怀德虽然擅钻营,但也真有能力,在他能力范围之内,他也真办事。当然,最终目的还是为了他自身的利益。 这就不错了,他在得权得利的同时,广大工友也跟着沾了点光,这在后世,已经是难得的好领导了。 何雨柱安排好一应事宜后,便离开了轧钢厂,不过,何雨柱并没有回家,而是直奔派出所,找到了贾张氏。 “傻柱,你这个死绝户来干什么?你来也不给我带点吃的来,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们贾家以前白接济你了。”贾张氏大言不惭地说道。 何雨柱也没有反驳,而是三分怜悯、三分犹豫、三分苦恼以及一分毅然地看向贾张氏,把贾张氏看懵比了。 “贾张氏,我在厂子里听到了一些关于易中海和秦淮茹以及贾东旭的流言,我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故意有人污蔑,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何雨柱一脸沉重地说道。 “傻柱,你听到了什么?赶紧告诉我!”贾张氏突然心中一惊,隐隐感觉到了某种不妙,迫不及待地说道。 “唉,还是算了吧,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污蔑抹黑一大爷和秦姐,算了,不说了,我还是先回去吧。”何雨柱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说道,然后故作要离开的样子。 何雨柱是故意这么做的,为的就是让贾张氏难受。 何雨柱的话模棱两可,贾张氏又是个猜疑心极强的人,如果何雨柱不把事情说出来,贾张氏绝对会跟百爪挠心般难受。 “傻柱,你赶紧说啊,你都快急死我了!”贾张氏一脸焦急地说道。 “这……这……还是算了吧,反正厂里正在查这件事,这事到底是真是假,易中海和秦淮茹到底有没有一腿,过几天厂里就会广播,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还是不说了,省得让人误会我在挑拨离间,贾张氏,不,贾婶啊,你就当我没来过。”何雨柱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说道。 何雨柱越是这样,贾张氏越是着急。 贾张氏已经想要破口大骂了,但猛地想到现在是自己求傻柱,真要把傻柱骂急眼了,把傻柱骂跑了,就没有人告诉自己发生什么事情了。 “傻……柱子,柱子你别走,你快跟婶子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婶子一定记得你的好的。”贾张氏强装一副笑脸说道。只不过,贾张氏面目尖酸刻薄,即使再装也装的不像,反而更加狰狞。 “好吧,反正我不说你早晚也知道。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您也知道了吧,就在昨天,厂里出现了一本小册子,小册子上写着易中海跟好几个女人耍流忙。”何雨柱缓声说道。 “易中海那绝户跟谁耍流忙了?”贾张氏心中咯噔一声,第一时间想到了秦淮茹,不由得厉声说道。 “呃,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啊。”何雨柱欲言又止地说道。 “你说,我不生气。”贾张氏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说道。 “小册子上说,易中海跟二大妈、三大妈、聋老太太……”何雨柱缓声说道,话还未说完就被贾张氏打断。 “哈哈哈哈,易中海居然跟聋老太太搞在了一起,不可能,不可能,这是谣言。”贾张氏不由得哈哈大笑。 何雨柱不知道贾张氏跟聋老太太什么关系,只知道贾张氏很怕聋老太太,何雨柱猜测,聋老太太是九十五号四合院的主人,而贾张氏可能是以前伺候聋老太太的丫鬟。 贾张氏非常传统,又被聋老太太收拾了这么多年,所以,在骨子里本能地惧怕聋老太太。 贾张氏不但表面上哈哈大笑,心里也在发笑,贾张氏觉得这造谣的真是个人才,居然什么谣都敢造。 贾张氏宁可相信易中海跟二大妈、三大妈搅和在一起,也不会相信易中海会跟聋老太太搅和在一起,这根本不可能。 “我话还未说完呢,小册子详细记载着易中海耍流忙的过程,上面还提到了秦淮茹和你。”何雨柱慢慢悠悠地说道。 贾张氏的狂笑顿时戛然而止,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样。 “是哪个畜生绝户编的谣言,老娘怎么可能看上易中海那老帮菜……”贾张氏顿时破口大骂。 如果不是一旁的监管人员制止贾张氏,贾张氏能骂半个小时,还不带重样的。 “这不重要,大家都不相信易中海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也相信你们的清白,杨厂长等一众领导正在调查此事,争取在最短的时间抓到幕后散播谣言的人,还你们清白。” “只不过,这波谣言刚停,又一条谣言传播开来,我也不知道谁说的啊,我就是听说的,我听说的是棒梗不是贾东旭的孩子,而是易中海的。” “理由是,棒梗和易中海的头发都是卷毛,自从棒梗出生后不久,易中海便换了发型,理了平头,为的就是防止有人看出来。” “我记得不管是贾叔还是贾东旭和秦淮茹,头发都是直的,都不是卷毛,只有卷毛才能遗传卷毛,卷毛生不出头发直的,头发直的也生不出卷毛。” “我根本不信这话,关键是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他们说棒梗是早产儿,但斤两却是足足的,而八九个月前,正好轧钢厂派了易中海带着一群人去乡下支持建设。” “而易中海所去的地方恰巧就是秦淮茹所在的秦家村。” “这不得不令人多想啊。还有,还有谣言说,贾东旭根本不是正常死亡,而是他的操作台被人动了手脚。” “他们说,可能是贾东旭发现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秘密,以此为把柄拿捏易中海,让易中海不但要给他升级,还要易中海给他钱,易中海忍无可忍,才动了手。” “这些都是我听别人说的啊,可不是我说的。”何雨柱说完,扭头就跑了,根本不给贾张氏喷垃圾话的机会。 何雨柱一跑,贾张氏便发出歇斯底里地嘶吼声。 (本章完) 50.第50章 挑唆棒梗偷贾张氏的钱 第50章 挑唆棒梗偷贾张氏的钱 何雨柱是典型的管杀不管埋! 何雨柱是标准的只管自己高兴,根本不管贾张氏是多么的憋屈和难受。 这才是让人生气的绝佳方法,根本不给对方骂回来的机会,如果对方骂回来了,对方自然是舒坦了。 但是,对方骂不回来,只能是越来越气!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乳腺增生,就是如此。 何雨柱刚一离开,贾张氏便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然后瞪着通红的双眼,如同绝境中的困兽一样破口大骂。 不是骂何雨柱就是骂易中海、骂秦淮茹,只不过,贾张氏刚骂两句,身上便挨了一棍子,直接打断了贾张氏的污言秽语。 这里不是四合院,没有人会容忍贾张氏在这里破口大骂。 狱警黑着脸把连打带踹地把贾张氏带回了拘留室外,拘留室的门一打开,狱警便狠狠地一脚把贾张氏踹了进去。 “让她老实一点。”狱警说完就离开了。 拘留室的老大一听这话便明白了什么意思,带着手下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阵胖揍。 贾张氏又被狠狠地修理了一顿,彻底地老实了。 现在的贾张氏别说破口大骂了,就连声音都不敢发出一丝,生怕引来注意然后招来一顿毒打,贾张氏只能躲在拘留室内的一处角落里,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贾张氏心中的邪火根本发不出来,不但发不出来,还只能活生生地憋在心里,贾张氏心中的憋屈、窝火、愤怒、难受、委屈等情绪可想而知。 更令何雨柱高兴的是贾张氏的脑补能力,贾张氏的脑补能力从来不会让何雨柱失望。 何雨柱知道自己是在胡说八道,但架不住贾张氏脑补啊,关键是何雨柱的话说的有模有样,有一些巧合。 如此一来,贾张氏势必会按着何雨柱话语中的方向脑补下去,当贾张氏相信了何雨柱的话后,贾张氏会更加的憋屈、窝火、难受、愤怒以及恐惧。 贾张氏内心深处隐隐有些恐惧,贾张氏怕这是真的,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贾东旭一死,秦淮茹可以明目张胆地把贾张氏撵回老家了。 恐惧、紧张、憋屈、愤怒等负面情绪紧紧地纠缠着贾张氏,贾张氏越想越难受…… “噗~”地一声,贾张氏直接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贾张氏本以为自己这么惨了,这些人肯定会大呼小叫地叫来管理人员,把自己送到医院,结果,根本没有人搭理贾张氏。 这些人还以为这是贾张氏玩出的新样,用来讹她们;再说,即使贾张氏是真的吐血昏倒,这些人也不会管的。 又不是自己让贾张氏吐血的,凭什么管? 只要死不了人就行! 拘留室的人看到贾张氏还喘着气,就该干嘛的干嘛,根本不理会贾张氏。 何雨柱出了派出所后直感觉到神清气爽,浑身一阵轻松,可算是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了。 何雨柱大致也猜出贾张氏能够长寿的原因,大致有仨:一是贾张氏不为吃喝以及未来发愁,心中从未有焦虑感,老贾在的时候吃老贾,老贾没了的时候吃贾东旭,贾东旭没了之后就吃秦淮茹。 第二个原因就是贾张氏心里不装事,一有事就闹,把心里邪火发出去,这样一来,不但邪火能够发出去,还每次都能得到便宜,这样一来心情自然就好。 第三个原因就是贾张氏无知无畏,贾张氏认为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牛比的很,什么事情都能解决,所以,贾张氏不管干什么都肆无忌惮。一个对现在和未来没有任何焦虑,心中存不住事,不受气且心情极好的人,很大概率是能活很久的。 何雨柱突然对“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句话有了更深的理解。 好人是要天天受气的,自然活不长久;而祸害,像贾张氏这样的祸害,她自己不生气,她让别人生气,她自己自然活的更久。 何雨柱可不会给贾张氏安享晚年的机会,气气更健康嘛,何雨柱要让贾张氏活在时刻焦虑、惊恐、窝火的余生之中。 何雨柱一回到四合院便看到棒梗在闹,棒梗躺在地上撒泼打滚,活脱脱的一个贾张氏翻版。 棒梗一边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边嚎啕大哭地喊道:“我要吃肉,我要吃肉!你不给我买肉,你是个坏姥姥!我不要你!” 呵,知道的都知道棒梗什么德行,不知道的还以为秦母是虐待棒梗了呢。 这年月,别说棒梗了,就是厂领导想吃点肉都千难万难,整个四合院,能有几个吃上肉的? “想来棒梗以为秦母刚来,可着劲地欺负秦母呗,棒梗别的没学会,欺负人的本事却是无师自通。”何雨柱暗道。 秦母在对付熊孩子方面显然也是很有经验,根本不搭理棒梗,这个时候越是搭理棒梗,棒梗越是闹的欢。 棒梗一看到何雨柱回来了,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跑到何雨柱身前,颐指气使地说道:“傻柱,你们轧钢厂明天吃肉,给我带两饭盒回来。” 何雨柱刚想一巴掌扇过去,让他知道儿为什么这样红。但猛地想到,就这么揍他一顿太便宜他了,于是便问道:“你听谁说的轧钢厂明天要吃肉?我怎么不知道?” “隔壁的傻牛说的,他听他爸爸说的,他说他爸爸明天在厂里有肉汤喝,我不管,我要吃肉,明天你给我带肉回来。”棒梗牛比轰轰地说道。 “厂里的肉只分给轧钢厂的人,你不是轧钢厂的人就别想了,你要想吃肉,得去钱买。”何雨柱不动声色地说道。 “我没钱,你给我钱。”棒梗说道。 “没钱啊,你吃屎去吧;有钱,你就吃肉。你没钱,你奶奶有钱啊。”何雨柱说完便扬长而去。 棒梗不禁傻眼了,以前的时候,棒梗想要什么何雨柱就给他买什么,现在倒好,何雨柱根本不搭理他,棒梗直接一个前滚翻,继续在地上打滚,以期待何雨柱回头。 何雨柱根本不管棒梗,棒梗发现自己滚累了也没有人搭理自己,不禁回到了自己家里。秦母见棒梗回来了,直接端上一碗稀的能看到倒影的汤外加一个窝窝头。 棒梗根本不领情,直接把碗掀翻,把窝窝头给扔了,大声嘶吼道:“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秦母根本不搭理棒梗,把碎碗收了起来的同时,把碎碗里的稀粥喝尽,秦母又把窝窝头拣了起来,并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桌子上残留的稀粥也被秦母用窝窝头蘸着吃了个干净。 棒梗不在乎这些粮食,秦母却对这些粮食有些虔诚般地尊重。 这不是粮食,这是命!有这么一口汤,一个窝窝头,就能救活一条命。 秦母虽然才来了两天,但已经看透了棒梗,并且特别反感棒梗。秦母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把秦淮茹的钱拿回去救命,既然目的已经达成,秦母就凑活着在这里待着,等到秦淮茹回来就行。 至于棒梗和小当,她只管保证这两孩子不出事即可。 (本章完) 51.第51章 棒梗偷钱秦母得利 何雨柱继续散播谣言 第51章 棒梗偷钱秦母得利 何雨柱继续散播谣言 秦母心中对棒梗和小当的那点爱意,早就被生存和时间消磨了个精光,再说,棒梗和小当只是秦母的外孙子和外孙女,秦母有自己的孙子和孙女,并且常年不见一次面,感情自然淡薄。 唯一让秦母省心的事是,小当比较听话,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给她吃什么她就吃什么,从来不挑食,不像棒梗,这才两天时间就好几次吵吵着吃肉。 秦母自己吃饱后又等小当吃完饭后便收拾了起来,根本不管棒梗吃不吃饭。 棒梗不敢在家里撒泼,因为秦母是真敢下手揍。 “你不给我吃肉,我自己想办法弄肉吃,弄来了肉我也不给你吃。”棒梗嘀咕道。 秦母收拾完了躺床上就睡,这是这两年养成的习惯,无他,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节约体力,减少粮食的消耗。 秦母很快睡着了,小当也很快睡着了,小当以前根本吃不饱,现在,秦母来了,小当倒是能吃饱了,小当还小,吃饱了自然就困。 棒梗等秦母和小当睡着之后便爬了起来,棒梗不敢开灯,生怕惊动了秦母,找到家里的油灯点了起来,然后开始寻找贾张氏的藏钱之地。 或许是棒梗有这方面的天赋,或许以前贾张氏藏钱、取钱时没有回避棒梗,棒梗三下两下便找到了贾张氏的藏钱处。 贾张氏的钱藏在枕头的靠墙处,棒梗费尽力气抠下靠着枕头的那块砖,从里面掏出一个铁盒子,棒梗打开一看,不禁眼睛一亮。 只见铁盒子内不少钱和票,棒梗直接从里面拿出两块钱,然后把铁盒子盖好放了进去,又把那块砖恢复原样。 随后,棒梗便把钱揣进怀里,乐滋滋地开始睡觉,幻想着明天吃肉的情形。 棒梗根本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秦母看在眼里。 贾家就那么大,秦母为了防止小孩子了事,特意跟棒梗挨着睡,秦母睡的又不是很实,棒梗这么一动,秦母自然有所察觉。 秦母若有所思的看着藏钱之地,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轻笑,秦母决定了,这钱是她的了。 如果是以前,秦母或许会顾忌贾张氏而不敢动这些钱,现在的秦母,无所顾忌、肆无忌惮。 因为,秦母明白,现在是贾张氏要求着秦淮茹,而不是秦淮茹要求着贾张氏,攻守易位! 秦母心头猛地升起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供自己的孙子和孙女们上学,一定要让他们学知识,学律法。 如果不懂这些,秦淮茹就会被贾张氏拿捏、指使、欺负一辈子,秦淮茹就会一辈子为贾家当牛做马,还得养着好吃懒做的贾张氏。 秦母太了解贾张氏是什么人了,以前秦母和秦淮茹不懂法,自然被贾张氏蒙骗和欺负,现在,风水轮流传,该轮到秦母欺负贾张氏了。 这就是知识的力量! 秦母下定了决心,以后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孩子上学,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不被莫名其妙地欺负。 秦母想到就做,等棒梗睡熟之后,便把贾张氏藏着的钱给取了出来,总共有三百二十三块钱,五块银元和一个金戒指。 秦母想了想,决定统统拿走,一分钱不给贾张氏留下,秦母认为,这是秦淮茹应得的,秦淮茹当牛做马地伺候了贾张氏这么久,这些钱应该是秦淮茹的。 秦淮茹的就是她的。 至于棒梗偷的两块钱,正好把这口锅扣在棒梗头上。 秦母收好钱后,便美滋滋地睡觉了。 何雨柱回到家后,凑活着对付了两口。何雨柱发现,自己家也只有棒子面和窝窝头,没有白面,关键是这棒子面不像后世的棒子面,而是把棒子芯打进去,很难吃。 何雨柱叼着根烟出门了,何雨柱本想去阎解成家,想让阎解成把棒梗是易中海孩子的谣言散播出去,但一想到阎家谨慎的性子,阎解成不一定会散播出去,便决定去找许大茂。 许大茂肯定会把这种事情散播出去。何雨柱来到许大茂家轻轻敲了敲门后,便后悔了,依照自己以前的德行,应该一脚踹开门才对。 正在这时,许大茂打开了房门,看到是何雨柱后不由得一愣。 “傻……何雨柱,你来我家找我有什么事?”许大茂惊讶地问道,然后思索着最近有没有得罪傻柱,是不是傻柱前来寻仇了? “傻茂,我来是问你件事,你是咱们院里最聪明的人,我搞不清真假,你来帮我判断判断。”何雨柱也不进门,就在许大茂门口大咧咧地大声说道,恨不得院里所有人都能听到自己的话。 “什么事?”许大茂更加惊讶了,不禁问道。 同时,许大茂也喜不自胜,心中暗想:“傻柱说自己是院里最聪明的人,还来请教自己,这是不是意味着傻柱对自己低头啦?” “我下班的时候听到厂里传言,说是棒梗是易中海的孩子,理由就是,棒梗和易中海的头发都是卷毛,而贾家,不管是老贾、贾张氏,还是贾东旭和秦淮茹,头发都是直的。” “巧合的是,易中海在棒梗出生后没多久,便改了发型,由原来的长头发变成了平头。” “再一个就是,棒梗是个早产儿,斤两却十足,传言说,咱们厂正好在棒梗出生八九个月前,派人去乡下支援建设,易中海赫然就在其中,并且很巧合的是,易中海去的就是秦家村。” “流言还说,贾东旭并不是因为意外而死,而是贾东旭得知了真相之后,去讹易中海,结果却因贾东旭开出的条件太过份,导致易中海对贾东旭起了杀心,所以,贾东旭才嘎了。” “这些流言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你帮我判断判断,这是不是真的?”何雨柱大声说道。 许大茂不禁瞪大了双眼,没想到自己居然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不止许大茂感觉到震惊无比,刘光天和刘光福等前来看热闹的人也感觉到震惊无比。何雨柱在找许大茂的时候,就有人来看热闹了,此时,看热闹的人更多了。 “哄~”地一声,看热闹的人开始议论纷纷,不到半小时,除了已经睡觉的秦母、棒梗和小当外,整个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些流言,开始议论纷纷。 “你还别说,棒梗还真跟贾东旭和秦淮如不像,跟易中海很像,尤其是鼻子和嘴唇,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对啊,最重要的是头发,以前还没注意,没有想到这一点,现在这么一提,还真是这样,易中海以前是卷毛啊,在棒梗出生后没多久就换了发型,这是生怕我们看出猫腻来啊。” “对!对!以前真没注意这一点,这么一说还真是。” “对啊,好多事情都对起来了,棒梗出生前八九个月,你家那口子也跟着易中海去了乡下吧,去的就是秦家村吧。” “对啊,连着去了二十多天,近一个月呢。” “这么一说,很多事情都对的起来了,还有贾家的缝纫机,当时就是易中海出钱买的,说是为了自己的徒弟,闹了半天,是为了让秦淮茹啊。” “就是啊,秦淮茹嫁谁不好,非得嫁给贾东旭。谁家出嫁闺女前不先来打听打听,整条胡同,整个街道,谁不知道贾张氏的恶名,往这种家庭里嫁,这不是把闺女往火坑里推啊……” “原来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啊,照这么说来,贾东旭之死说不得真是易中海下的黑手啊……” 四合院众人叽叽喳喳地聊了起来,何雨柱见目的已经达到,也不等许大茂给自己答案便离开后院回到了自己家里。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何雨柱给利用了。 “嘿,这傻柱什么时候开窍了?但愿别是昙一现,易中海忽悠两句、秦淮茹掉两滴眼泪、聋老太太再忽悠两句,再变回原来的傻柱。”许大茂轻笑一声,心中暗道。 反正倒霉的是易中海等人,许大茂自然乐得如此。 “对了,刚才傻柱那王八蛋喊我什么来着?喊我傻茂,傻柱,你等着,咱们没完。”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道。 (本章完) 52.第52章 夜探嘿市 主人家的事情怎么算是偷呢 第52章 夜探嘿市 主人家的事情怎么算是偷呢 许大茂本想找何雨柱理论一番,又怕何雨柱揍他一顿,许大茂脸色阴晴不定想了片刻,最终,许大茂还是没有去找何雨柱理论。 许大茂自认为自己不是怂了,而是觉得现在还是不要刺激何雨柱为好,万一自己再把何雨柱给刺激成傻柱,那就得不偿失了。 对许大茂来说,还是易中海等人倒霉最重要,毕竟,许大茂虽然恨傻柱,但更恨易中海。 何雨柱回到家后便躺到床上一眯,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何雨柱估摸着时间不多了,换了身衣服,戴上帽子,用衣服把脸蒙住,然后跳出墙头,往嘿市而去。 “明天一定要买表!明天一定要买表!明天一定要买表!”何雨柱咬牙切齿地嘀咕道。 何雨柱是受够了这种靠感觉来估摸时间的日子了,重要的话一定要说三遍,即使不买手表,挂钟和闹钟也得买。 何雨柱按照印象快速来到嘿市附近,寻摸了个犄角旮旯就藏了起来,何雨柱的计划不是进嘿市里买东西,而是摸清开嘿市之人的老巢。 但凡开嘿市的人,都是有人支持的,尤其是在这种灾荒年,没有人支持,怎么可能开的起来? 别的不说,就说李怀德,李怀德是副厅级领导,背靠着他的老丈人,这么牛比的人都弄不来粮食,而嘿市的人却能弄来大量的粮食。 再说肉类。何雨柱都亲身经历过,前段时间,李怀德为了搞好招待,特意出去寻摸肉食等物,结果出去了半天,才弄回来一只鸡和一斤猪肉。 一个副厅级领导出去半天才弄回这么点东西,如果这话说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但偏偏事实就是如此。 李怀德有能耐、有背景尚且如此,而嘿市里有粮有肉,这种事情懂的都懂。 何雨柱准备把开嘿市之人的老巢抄个底朝天。 何雨柱坚定地认为,这叫拿,不是偷。 因为,严格说起来,这些物资不是属于开嘿市之人的,而是属于集体的。 既然如此,何雨柱做为集体的一员,又是新世界的主人,发扬一下主人翁的精神,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到自己家里用,怎么能算是偷呢? 何雨柱等了许久,才发现嘿市里的人渐渐散去,何雨柱根本不管那些做买卖的人,只是紧紧地盯着管理嘿市的人。 何雨柱盯上了一个疑似小头目的人物。 嘿市散场之后,这个小头目吆五喝六地带着四个手下三拐两拐地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何雨柱紧随其后,来到院落外仔细打量。 何雨柱发现自己来对了地方,这绝对是嘿市之主的老巢,要不然也不会防守的这么严密,不但有明哨还有暗哨。 何雨柱经过强化之后五感极其敏锐,不但能轻易地听到明哨和暗哨的呼吸声,还能听到院落里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何雨柱稍作打探便准备动手。 何雨柱的动手方式很简单,也很残暴。 何雨柱先是通过听声辨位,确定院中之人所在的方位,然后,伸手往地上一按,低喝一声。 “土遁-多重心中斩首之术。”何雨柱装比似的牛比轰轰地说道。 不远处那些明哨暗哨以及院内之人的脚下顿时出现一个大洞,这些人猝不及防直接掉了下去,只剩下一个脑袋留在上面。 说是土遁之术,实则是何雨柱把这些人脚下的泥土收入意识空间,这些土进了意识空间,站在上面的人自然掉进洞里。 何雨柱生怕这群人之中有长的矮的,万一洞太深,把他给憋死了,便把洞深控制住一米六。 即使有个高的也无法谓,反正沿宽跟人体宽度差不多,根本无法自如地伸动胳膊,自然也爬不上来,更别说用枪了。 “我草!”院中极少的漏网之鱼不禁发出一阵阵惊呼之声。 何雨柱再次通过听声辨位,确定好漏网之鱼所在的位置,使用所谓的土遁之术把这些人弄进洞里,只留下脑袋留在外面。 随后,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潜了进去,是的,潜了进去,从土里潜行了进去。 何雨柱先挖了一个坑,自己进入坑内,一边挖坑一边往前走,然后再把收进意识空间的土放在身后,这就相当于另类的土遁。何雨柱确定所有人都掉进了坑里,只剩下脑袋留在外面之后,何雨柱依然小心翼翼地搜刮起来。 小心使得万年船,万一有哪个老六躲在暗处,给自己来一下呢。 何雨柱不是没想过直接把整块地都收进去,但是,万一房子在下落的过程中砸死人咋办,何雨柱是来拿自己家的东西的,不是要人命的。 虽然说,这些人的生命也是属于集体的,何雨柱做为集体的主人……之一,大概是六至七亿分之一吧,也就是说,从某种角度来讲,这些人的生命也属于何雨柱的。 但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何雨柱还是不想手上沾上人命。 这无关正义与邪恶,也无关对与错,只是关乎对生命的尊重。 何雨柱尊重生命,更尊重物资。何雨柱先是把看的见的物资统统收进意识空间内,接下来,为了防止嘿市之主在犄角旮旯里藏一些金条,或者挖个地下密室藏些贵重物品,何雨柱可谓是掘地三丈。 反正挖坑对何雨柱来说就是举手之劳,这就导致何雨柱把这里的物资搜刮了个精光。 饶是如此,何雨柱还生怕有遗漏的,便把所有房屋连地基加院墙统统给收进了意识空间。 何雨柱的这种老六式操作把所有人吓的头皮发麻,即使大胆的也是浑身发抖,胆小的直接晕了过去。 尤其是看守物资的人,他们虽然只剩下脑袋在外面,但眼睛还是能视物的,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如同小山般的物资一点一点地凭空消失。 随后,他们又看到房屋等也是凭空消失。是的,凭空消失,因为视线的关系,在他们眼中,就是凭空消失。 看似凭空消失,实则也是凭空消失。 何雨柱从地里把这些物资统统收进了意识空间。 随后,何雨柱便用这另类的土遁之术远离了这里,等离开一定的距离后,何雨柱跳了出来,再把坑恢复原状后,直接跑回了四合院。 嘿市之主的老巢里,则是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那叫声犹如群魔乱舞,简直是惨绝人寰。 有求救的,有怒骂的,有胡言乱语的,任凭嘿市之主如何嘶吼,也无法让这些人安静下来。 太他妈的吓人了! 这些人的嚎叫终于引来附近之人的注意。 附近的人听到阵阵鬼哭狼嚎声也不敢单独靠近,而是招朋唤友,集合了十余精壮,拿着手电筒、油灯之类,缓缓靠近。 待来到近前,看到这些人如同种萝卜似的,只留脑袋在外面,也被吓的不轻。 一开始,由于离的远,他们隐隐约约看到一颗颗脑袋在地里,还以为发生什么灵异之事,差一点“鬼”字给喊了出来。 嘿市的人看到有人靠近,也不鬼哭狼嚎了,开始求救,随着求救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响,附近之人才壮着胆子上前,待走到近前,看到这群人的惨样,不少人“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笑!笑你麻痹啊!”一人喊道。 在嘿市里干活的能有几个好脾气的人?嘿市人一骂,附近的人便不乐意,双方隐隐有些火药味。 “都给老子住嘴!再比比老子弄死你们!”黑市之主怒声吼道,然后舔着笑脸说道:“劳烦各位爷伸伸手,把我们从地里拔出来。” 好话虽然好听,但这些人不敢动手。最终,这些人还是去街道和派出所报案。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由街道和派出所的人接手,救人容易,查清事情背后的真相就难了,更何况这么多人过来过去的,即使何雨柱大意之下留下了些许的蛛丝马迹,也被这些人给破坏的一干二净。 于是,黑市被劫一事便成了未解的悬案。 (本章完) 53.第53章 秦母的威胁 何雨柱再挑拨 第53章 秦母的威胁 何雨柱再挑拨 “发财啦!发财啦!”何雨柱一边往家跑,一边兴奋地嘀咕道。 “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不对,确切地说,应该是掌握了集体生产资料的分配权之后,物资和财富只是个数字。”何雨柱心中暗道。 意识空间内,一堆堆的粮食以吨计算,油、盐等也足足有上百斤,足够何雨柱一人吃到死。 古董字画类也不少,金银珠宝、袁大头更是不少,小黄鱼二百根,大黄鱼四十根,各种不同型号的长枪二十把,子弹上万发,短枪十把,子弹两千等等…… 各种生活物资应有尽有,快赶上后世的缩合超市了。 何雨柱突然发出一声苦笑,到底谁跟谁才是自己人呢?何雨柱突然有了一种举世皆敌的感觉和明悟。 何雨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长长地吐了出来,仿佛要把这些不愉快统统吐出身体之外。 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只能顾好自己以及自己在意的人和在意自己的人,上面都不管,自己凭什么管? 还是不要过多地介于他人因果的好。 何雨柱翻墙跳回家后,还是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于是,何雨柱在院里随手拣起几个石子,向着易中海家砸去,直到把易中海家门上的玻璃和窗户上的玻璃全都砸烂之后,才念头通达。 何雨柱砸完易中海家的玻璃后,才优哉游哉地回到家里睡觉。 玻璃破碎的声响自然惊醒了四合院里的部分人,不过,四合院里的人自私自利习惯了,根本不会管这破事,反正砸的不是自家的玻璃,甚至,他们还会窃喜。 有人倒霉了,他们自然会窃喜。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众人自然知道了是易中海家的玻璃被砸,虽然他们极力强压上翘的嘴角,但内心之中的愉悦只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得出来。 四合院众人不止是苦易中海久矣,还是因为这是人性,这是本能,见到有人倒霉,本能地高兴。 就像在路上看到陌生人摔了一脚,不是担心对方有没有摔伤,而是本能地发出笑声,这不是人性。 由于后厨在熬大骨头汤,何雨柱破天荒地正常时间起床,准备按时上班,何雨柱刚刚收拾完毕准备上班,便被秦母给拦住了。 “何师傅,能不能帮个忙,再给秦家村通个电话,让我当家的尽快来一趟。”秦母笑咪咪地说道。 秦母虽然脸上带着笑,但是,何雨柱敏锐地感知到秦母的不善,一个“再”字证明,秦母已经知道上次给秦家村通电话、通知他们来要钱的人就是自己。 秦母的话中自然暗念威胁,仿佛你不帮忙,我就把这事说出去一样。 何雨柱心中不禁冷笑,这是典型的恩将仇报、反咬一口啊,秦淮茹、棒梗、小当以及槐的白眼狼属性不仅仅是传自贾张氏,还有秦母啊。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何雨柱已经猜到,秦母叫秦父来的目的,无非是棒梗昨天听到自己的挑唆去偷贾张氏的钱,被秦母给看到了,秦母顺势把钱统统拿走了。 秦母觉得这钱放在自己手里不安全,自然要让秦父来一趟,把钱带回去。 唯独这样,秦母才会让秦父来一趟,一些小小的琐事,也不值得秦父走一趟。 之所以说秦母也是白眼狼一个,那是因为秦母完全可以自己打个电话到秦家村,只不过,秦母打电话要钱,这个时候的电话费又贵,秦母舍不得钱,便用暗含威胁的话来逼迫何雨柱打这个电话。 何雨柱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如果秦母是知恩图报的人,肯定会装作没有通电话这回事,而是自己偷偷地打电话。 秦母偏偏让何雨柱打这个电话,表面上是请求,实则是威胁。 何雨柱决定了,要给秦母点教训了,真以为自己是个好脾气呢,是个人就敢拿捏自己。 “呵呵,没问题!”何雨柱脸上同样笑嘻嘻地说道。 “多谢何师傅了。”秦母说完转身就回到了家里。何雨柱冷笑两声,先是去了轧钢厂。 何雨柱来到后厨,便看到胖子正盯着锅灶里的大骨头汤。 胖子一共熬了十锅,把所有的灶都给用上了。 “草率了,这点也不够啊,领导们还要喝一锅呢。”何雨柱说道。 “师父,够了,不止咱们食堂在熬大骨头汤,其他食堂也熬了大骨头汤。” “昨天晚上下班前,牛主任见我们都学会了熬大骨头汤,便把帮厨借调到其他食堂,都熬大骨头汤,到时再多掺点水,多放点盐,足够工人们喝了。”胖子说道。 “那成,胖子你回吧,回去休息一天。”何雨柱说道。 “师父,我还是待在这里吧,昨天晚上我也不是一直盯着,还眯了一阵,我一会儿再去小仓库睡一上午就成。”胖子说道。 “你是舍不得这一天三顿饭吧。”刘岚突然开口说道。 何雨柱恍然,自己是不愁吃喝了,别人愁啊,这是灾荒年啊。 “那成,胖子伱去找牛主任要张床,再弄套被褥,就放在小仓库里,以后就让咱们食堂倒班的人在那睡觉。”何雨柱说道。 “好!我这就去找牛主任。”胖子说完便要去找食堂主任牛奋去了。 “别空手去,带上两碗骨头原汤去找牛奋。”何雨柱说道。 胖子立即找了个饭屉,里面放好两碗大骨头原汤,胖子小心翼翼地提着饭屉去了牛奋的办公室。 胖子刚走没多久,杨厂长等一众领导便来到后厨,开始舀大骨头汤喝。 杨厂长喝到了没掺水的原汤,表示很满意,当然,只是嘴上说满意,一点实质性的奖励都没有,哪怕连口头上的表扬都没有。 何雨柱无语,好歹解决了工友们肚子里的油水问题,你就是没实质性的奖励,说两句好话能死人啊。 再看看人家李怀德,同样是厂领导,同样是厂长,这人和人的差距咋这么大呢? “杨厂长,这汤不错吧?”何雨柱问道。 “不错,不错!挺好!再洒点葱更好了。”杨厂长说道。 何雨柱不禁翻了个白眼,杨厂长足足喝了两大碗才离开,杨厂长离开后,这些领导喝完了大骨头汤也离开了。 “马华,给李厂长和王秘书送上两碗原汤,你们喝完了就开始掺水,往里再多放点盐,对了,洒点葱。” “刘岚,给我装六碗掺水的大骨头汤,我给易中海他们送去。”何雨柱说道。 没一会儿,刘岚用饭屉装好了六碗掺了水的大骨头汤,外加十个窝窝头,何雨柱提着饭屉去了招待所。 “傻海!傻茹!傻一大妈……吃饭啦!” “傻茹,告诉你一件事,贾东旭的抚恤金让你爸都拿回秦家村了,你妈又在你家找到了贾张氏藏着的钱,让我打电话给通知你爸来一趟四合院,把贾张氏的钱带回秦家村。”傻柱大咧咧地说道。 何雨柱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谁要让他不好过,他就让谁不用过! 何雨柱这一嗓子,不但令秦淮茹脸色大变,也让易中海脸色大变。 动贾张氏的钱,就等于动贾张氏的命!等贾张氏出来,不找秦母和秦淮茹拼命才怪! 何雨柱说完便扬长而去,何雨柱回到后厨之后来到牛奋的办公室,借牛奋的电话打到秦家村,然后,何雨柱直奔派出所。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不通知贾张氏呢? (本章完) 54.第54章 关门,放贾张氏 第54章 关门,放贾张氏 何雨柱刚刚走出食堂,猛地反应过来,这是上班时间,自己这么嚣张地翘班,是不是太过张扬了? “刘岚,大骨头原汤还有吗?都掺水了吗?”何雨柱快速回到后厨,大声喊道。 “还有两锅原汤没掺水。”刘岚说道。 “给我留一锅,我给保卫科送去。”何雨柱说完,便提着一锅热气腾腾的原汤去了保卫科。 保卫科早就听说了今天要喝大骨头汤,正准备轮班去食堂喝呢,没想到何雨柱提着一锅汤来。 “哥几个,你们可是抄着了,这可是原汤,没掺水的,食堂里的那些都是掺了水的,赶紧尝尝,尝完之后让其他兄弟也来尝尝。”何雨柱说完便掀开了锅盖。 大骨头汤的香味扑面而来。 “何师傅,您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什么事?”门卫老秦说道。 “也没什么事,就是出去一趟,一会儿回来,我已经跟我们牛主任打好招呼了,我就是想着,这是上班时间,我这么随意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传出去影响不好。”何雨柱笑呵呵地说道,并开始散烟。 “何师傅,既然你已经跟牛主任打好招呼,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还不赶紧去办事,可千万别耽误食堂的事啊,中午我们还想吃您炒的大锅饭呢。”老秦笑呵呵地说道。 “没问题,我办完事就回来,耽误不了炒菜,中午的时候你们马华那个窗口,我会提前给马华打好招呼。”何雨柱说道。 “得嘞~”老秦摆摆手说道。 娇子众人抬嘛,伱对人家释放善意,在不违背原则、不侵犯利益的前提下,人家肯定也会对你释放善意。 谁知道哪块云彩会下雨,说不准哪天还有求到对方头上的时候。 何雨柱出了轧钢厂,直奔派出所,找到了张所长。 “张所长,我觉得贾张氏受到了足够的教训,是时候该放出去让她继续扫大街了。”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道,然后一条大前门不着痕迹地出现在张所长的办公桌上。 这条大前门自然是从嘿市“拿”来的,反正上面又没有记号,何雨柱不怕对方通过一条烟查到自己头上。 张所长瞅了何雨柱一眼,把手中的报纸往烟上一盖,说道:“这事你得去找街道,是街道王主任给我打的电话。” “张所长您放心,我这就去街道,不会让您为难的。”何雨柱说道。 “那成,我等街道的电话,只要街道一来电话,我就放人。”张所长说道。 “别!等我电话。我的意思是,我先去找街道王主任,王主任给你来电话的时候,你先别放人,先关着贾张氏,等我给您来电话的时候,您再放人,成不?”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何雨柱得控制着时间点,既不能过早地放出贾张氏,也不能过晚地放出贾张氏,得让贾张氏抓个正着才行。 这就是何雨柱报复秦母的方法:关门,放贾张氏! 仅仅是对秦淮茹和易中海等人进行精神攻击,让他们心里焦虑还不够,还得派出己方大将贾张氏出手,进行物理攻击。 “没问题。”张所长自然是无所谓,早放一会儿跟晚放一会儿没什么区别。 不过,何雨柱的行为引起了张所长的好奇,张所长想看看何雨柱接下来要干什么。“我先见上贾张氏一面。”何雨柱说道。 张所长立即派人带着何雨柱见了贾张氏。 “傻柱,你这个绝户还敢来……”贾张氏见到何雨柱便忍不住地破口大骂。 狱警两棍子抽在贾张氏的身上,贾张氏顿时老实了。 “我来告诉你两件事。第一,贾东旭的抚恤金已经被秦淮茹她爸拿回了秦家村,一分钱没给你留。” “第二件事,秦淮茹的母亲在你家里照顾棒梗,很遗憾的是,你在家里藏的钱被秦淮茹的母亲找到了,秦淮茹她妈让我给秦家村通个电话,让秦淮茹她爹来一趟,把你藏起来的钱拿回去。” “第一件事我看到了,第二件事是我猜的,而且电话我已经打了,我估摸着秦淮茹她爹下午三四点就能到四合院。”何雨柱快速地说完,然后转身就跑了。 “啊!啊!啊!那是我的钱!秦香莲那个婊砸凭什么拿走我的钱,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放我出去啊!放我出去!傻柱,你给我回来……”贾张氏像一头疯狂的野兽般,语无伦次地嘶吼道。 何雨柱没有回来,狱警也没有放贾张氏出去,而是给了贾张氏两棍子。 狱警原本以为两棍子下去,贾张氏就老实了,没想到贾张氏如同狂化了一般,像一只野兽疯狂地撞击着铁栅栏,以图冲出去把她的钱抢回来。 钱对于贾张氏来说就是命。 两棍子不行就三棍子,三棍子不行就十棍子,狱警还没有打到十棍子,贾张氏就老实了。 不是贾张氏被打怕了,对贾张氏来说,被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钱被人偷走了。 贾张氏之所以老实,而是何雨柱回过身来说了一句话“我这就去找街道放你出去。” 贾张氏这才老实了。 何雨柱出了派出所直奔街道,临近街道前,何雨柱手一翻,在意识空间内拿出二十个鸡蛋。 在这个时候,鸡蛋是绝对的硬通货,有的地方,鸡蛋都能用来交学费甚至当钱来使用。 “柱子,你这是干什么?这是让我犯错误啊。”王主任一看到何雨柱到来,便故作严肃地说道,只不过,脸上的笑意怎么压也压不住。 “唉,这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王主任好歹也是个科级干部,怎么见到这点东西就激动成这样?看来是自己高看了基层工作人员的待遇和福利了。”何雨柱心中暗道。 “嗐,我这又不是给街道办王主任送礼,我这是来王姨这里串门的,这是正常的人情往来,犯什么错误?如果这都算犯错误,那大家都别走亲戚了。”何雨柱说完,便自顾自地把东西塞进了王主任的手中。 “柱子,瞧您这话说的,如果你这么会说,也不至于单身到现在。说吧,找你王姨什么事?”王主任“唰~”地一声接过东西,快速放进了办公桌,然后笑呵呵地说道。 “王姨,我想请您给派出所去个电话把贾张氏放出来了,让她继续打扫大街。”何雨柱说道。 (本章完) 55.第55章 事情的关键在于秦淮茹是否狠心 第55章 事情的关键在于秦淮茹是否狠心 “柱子,既然你认我这个姨,那就跟姨说实话,为什么放贾张氏出来,可别说为了秦淮茹。” “柱子啊,不是我说你,你以后得跟秦淮茹离远一点,贾东旭没死的时候就有风言风语了……”王主任忽然停住了说话。 王主任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理由再说这事,何雨柱跟秦淮茹之间的那点事跟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的事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王主任之所以这么啰嗦原因有二:其一,王主任看中了何雨柱的能力,何雨柱能随手给出二十个鸡蛋,只求让自己放出贾张氏这点小事,这说明何雨柱手里不止二十个鸡蛋。 如果仅仅是有鸡蛋还发了,万一何雨柱有源源不断得到鸡蛋的路子呢? 鸡蛋是硬通货中的硬通货,几乎是老百姓在这个时期得到的唯一营养品,其价值不可估量。 第二个原因是,自从那晚之后,四合院里的人给王主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易中海等人,把王主任坑惨了,王主任已经不太相信他们的话,包括何雨柱。 到更何况,何雨柱跟贾张氏还有矛盾,没有弄清楚到底什么事之前,王主任是不会放了贾张氏的。 “王姨,易中海什么德行现在伱也知道了,那些风言风语都是他传出来的,为的就是把我栓住,不让我结婚,好让贾家吸我的血。” “现在也就是易中海处于麻烦之中,您看着吧,等易中海腾出手来,我跟秦淮茹之间的谣言会更加猛烈。” “好了,说正事,我放出贾张氏是因为秦淮茹她妈做的太过份了。我亲眼见到贾东旭的抚恤金被秦淮茹她妈交给她爸,拿回秦家村了。” “现在不是秦淮茹她妈在照顾棒梗和小当嘛,秦淮茹她妈找到了贾张氏这些年的积蓄,准备把贾张氏的积蓄掏个精光,并带回秦家村。”何雨柱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王主任问道。 “这不是今天一早,秦淮茹她妈堵我的门,让我给秦家村打个电话,让秦淮茹她爸过来一趟,这种时候,除了这种事情还有什么事情值得秦淮茹她爸跑一趟?”何雨柱反问道。 “或许有别的事也说不定。”王主任说道。 “确实或许有别的事,但不管怎么说,还是把贾张氏放出来为好。秦淮茹她妈跟秦淮茹一家人,贾东旭的抚恤金又属于秦淮茹,母亲拿走女儿的钱也说的过去。” “但是,拿走贾东旭的部分抚恤金可以,但不能全拿走,起码得给贾张氏留点,毕竟,贾张氏是贾东旭亲妈啊,并且,律法也是这么规定的。” “秦淮茹她妈拿走了贾东旭的抚恤金还不停手,还想拿走贾张氏的积蓄,这就太过份了吧?这不是要贾张氏的命吗?” “做为街坊,我怎么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何雨柱义正词严地说道。 “行了,你那点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你不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吗?成,我就给派出所张所长通个电话,把贾张氏放出来,让她继续扫大街。”王主任无奈地说道。 王主任最初的目的是让贾张氏安稳一些,相信贾张氏经过这两天的教育会安稳一阵。再者,王主任也觉得秦淮茹她妈太过份了。 问题是,现在的律法不健全,这种事情又是一笔糊涂帐,街道、派出所等部门的职责、职权又没有明确划分。 这种事情,派出所可以管,街道也能管,甚至,连轧钢厂保卫科也能管,闹不好,这件事又得三方来管,或许还得加上妇联。 王主任顿时感觉脑袋大子,自己本就因前两天的事情给上面留下不好的印象,这件事情再处理不好,自己的仕途堪忧啊。 “柱子,秦淮茹她爸什么时候来?”王主任紧皱着眉头问道。王主任本以为秦淮茹她妈是个安分守己的,没想到也是个刺头,贪得无厌的刺头。 “当初还不如把秦淮茹家的孩子一齐弄到招待所呢,否则,哪有这破事。”王主任揉了揉眉头说道。 这种事情违法吗? 说违也违,说不违也不违,关起门来说,这是秦淮茹的家事,所以,这种情况,大多由街道出面负责调解,调解不成功才让派出所的人上,然后走律法程序。 只不过,这其中还要考虑人们的观念和认知问题,在他们的观念和认知中,打官司即使赢了,也得丢出半条命,所以,人们不愿意、不想也不敢打官司,都把希望寄托于街道的调解上。 “大约下午三四点左右吧。”何雨柱估摸了一下时间道。 “唉,你们四合院真是事多。”王主任揉着额头说道。 “不是事多,而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王姨,这种类似的事情以后还会不断地发生,习惯就好,你看着看着就习惯了。”何雨柱说道。 王主任不禁黑了脸,接着问道:“柱子,这件事你怎么看?” “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往简单了说,这件事情的关键就在秦淮茹身上,看秦淮茹的态度了。”何雨柱说道。 “秦淮茹?”王主任双眼一眯。 “对,从律法角度来讲,现在的贾家是秦淮茹说了算。贾张氏在意她的钱吗?自然是在意的,但是,贾张氏更在意秦淮茹会不会继续给她养老。” “如果秦淮茹明确拒绝不给贾张氏养老,贾张氏必然死命地抱着她的钱,然后用尽各种手段以图获得更多的钱。” “因为,贾张氏一旦明确自己指望不上秦淮茹,就只能指望手里的钱,这个时候,贾张氏手里的钱自然是越多越好。”何雨柱侃侃而谈道。 “那如果秦淮茹给贾张氏养老呢?”王主任问道。 “贾张氏会更加地得寸进尺!” “贾张氏不但会要回自己的钱,还要把贾东旭所有的抚恤金都要过来。因为,贾张氏自以为自己拿捏住了秦淮茹,认为秦淮茹软弱可欺!”何雨柱双手一摊说道。 “那合着秦淮茹不管养不养贾张氏,贾张氏都得大闹一场喽,这样的话,秦淮茹不是白养贾张氏了?”王主任的脑袋更大了。 “其实,只要秦淮茹心狠,这事反而好解决。” “秦淮茹完全可以说,贾家现有的这些钱是贾东旭遗留的啊,到时候,贾家现有的钱,贾张氏最多分一半,再拿到贾东旭抚恤金的五分之一,然后被撵回老家。” “贾张氏再怎么闹,也闹不过律法啊!因为律法是这么规定的,街道和派出所依法办事,谁也挑不出问题。”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认为秦淮茹会狠得下心来吗?”王主任问道。 这才是问题的核心和关键。 (本章完) 56.第56章 王主任求指教 第56章 王主任求指教 “不会!也不敢!”何雨柱沉思了片刻后说道。 “这话怎么个意思?”王主任问道。 “我猜测,秦淮茹内心里是真想把贾张氏给舍弃的,只不过,现实不允许。首先,贾东旭一死,秦淮茹就成了寡妇,她一个寡妇带着仨孩子,很难在满是禽兽的四合院里生存下去,会被吃绝户啊。”何雨柱风清云淡地说道。 王主任却是脸色铁青一片,因为,四合院是她治下,何雨柱这么说,有打她脸的嫌疑。 “王姨,不要甩脸了,事实就是如此,纵观九十五号四合院里的所有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也是奇怪了,整个交道口最不是玩意的东西都汇集在一个四合院,不得不说,这是天意。” “想必那晚之后,王姨也调查过我们四合院吧,既然知道了四合院里那群人的德性,秦淮茹会被吃绝户这类的事情又有什么意外呢?”何雨柱呲牙咧嘴地笑道。 “我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王主任沉声说道。 “您能盯得住一时,盯不了一世,况且,秦淮茹也不一定会相信你,所以,秦淮茹会留着贾张氏,利用贾张氏的胡搅蛮缠保护自己一家。” “其次,秦淮茹为了保持她的人设,人设就是你一见到或者听说某人,就想起她的特点,比如说,一提起秦淮茹,一般人的第一反应就是秦淮茹孝顺。” “孝顺,是秦淮茹在这个世界上的立足之本,秦淮茹为了保持这个人设,也得留下贾张氏。” “一个孝字当头,大家都会表扬秦淮茹,从而对秦淮茹放下戒备,如此的话,秦淮茹做点稍微出格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孝敬老人嘛,这符合易中海的一贯主张,更符合易中海的院之意志。” “最重要的是,易中海绝对不会允许秦淮茹放弃贾张氏,易中海要利用贾张氏在四合院里控制住秦淮茹。” “在轧钢厂,易中海有的是方法把秦淮茹调到自己的手下当徒弟,教会一个徒弟不容易,毁掉一个徒弟那就太简单了。”何雨柱说道。 “易中海他怎么敢?”王主任怒声吼道。 在王主任看来,易中海的所做所为比以旧世界的地主还要可恶,旧世界的地主只是剥夺你的劳动成果,但是,易中海不但剥夺伱的劳动成果,还要从精神上奴役你,扭曲你的想法,抹除你的思想,让你彻底成为他的傀儡。 这是王主任绝不允许的! 事实上,王主任还是想浅了,真要上纲上线的话,易中海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有了地方正权的雏形,要钱有钱,有武力有武力,关键是还有院之意志这种统一的司想和行动刚领。 “他为什么不敢?”何雨柱反问道。 王主任刚想开口反驳,突然发现这些都是何雨柱的一面之辞,况且还都是推测,自己没有实质性证据,如果自己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强行收拾易中海,自己跟易中海又有什么区别。 再说,即使易中海真做这种事情,以易中海的老奸巨滑,不可能让你把住把柄;即使把住把柄,这种事情也应该由轧钢厂保卫科负责处理。 王主任一想到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关系,再想到聋老太太跟杨厂长的关系,王主任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无力感。 “柱子,难道就没有办法阻止易中海祸害秦淮茹?”王主任有些灰心丧气地问道。 “易中海祸害秦淮茹?王姨,你是不是把秦淮茹想的太善良了,或者,你是被秦淮茹现在的惨样给骗了?易中海和秦淮茹明明是一丘之貉啊。”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秦淮茹或许巴不得易中海掌控她呢,这样的话,秦淮茹便能和易中海狼狈为奸,祸害我啊。”何雨柱哈哈大笑道。“什么?”王主任一惊。 “易中海这么做的原因,那天晚上我已经说了;秦淮茹则是为了吸我的血啊。” “贾东旭一死,在秦淮茹心中最重要的就是她的孩子,她为了孩子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秦淮茹不但要孩子吃饱,还要吃好,吃好就得要钱,整个四合院谁有钱?” “易中海、刘海中、我、许大茂。” “易中海老奸巨滑,秦淮茹要想从易中海那里常年捞钱,势必会付出极大的代价,比如:易中海让秦淮茹给她生个孩子之类,秦淮茹根本不会这么做,不是因为洁身自好之类的原因,而是因为棒梗、小当和肚子里的孩子。” “如果秦淮茹真要给易中生活费生了孩子,易中海就会只管自己的孩子,不会再搭理秦淮茹,秦淮茹就会失去这张长期饭票,所以,秦淮茹最终会吊着易中海。” “刘海中的执念是当领导,秦淮茹的美色基本影响不到刘海中,秦淮茹又没办法让刘海中当领导,所以,秦淮茹从刘海中那里捞钱的几率基本为零。” “许大茂特别狡猾,秦淮茹能骗他一次两次,但绝对骗不了许大茂三次四次,所以,许大茂不是秦淮茹的目标。” “这三个目标都不成,秦淮茹只能选择我,我有天然的优势,所以,秦淮茹为了拿下我这张长期饭票,一定会和易中海狼狈为奸。” “易中海利用一大爷的职权,以长辈自居,负责精神洗脑,秦淮茹则是哭惨外加美色诱惑。” “实际上,易中海和秦淮茹已经在这么做了,好几次我相亲,都是易中海把消息透露给秦淮茹,秦淮茹则是把消息透露给许大茂,以我和许大茂的矛盾,许大茂肯定搞破坏;” “如果许大茂下乡放电影了,不在四合院,秦淮茹就会亲自出手,来我家洗衣服,话语间都是邻里间的相互帮忙,实则是以女主人自居,这样一来,相亲肯定会黄。” “如果这都黄不了,易中海再出面,对我各种污蔑,易中海是轧钢厂的高级工,又是调解员,算是个名人,不知底细的人先入为主,肯定会相信易中海的话。” “易中海还会塞钱给媒婆,媒婆再在一旁打配合,我的相亲自然会黄。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怕我娶媳妇,我一旦娶了媳妇,谁替易中海养着贾家?” “王姨,您是街道的车间主任,您可以查一查,这种事情一查就知道。”何雨柱说道。 “嘶~”王主任不禁吸了一口冷气,王主任已经想到了四合院里的凶险,但没有想到这么凶险。 王主任自然相信何雨柱的话,正如何雨柱所说,她可以查。王主任查这种事情简直是轻而易举。 “王姨,是不是有些不可思议?能在这种环境下生存下来的人,你认为有几个是良善的?你现在还认为秦淮茹是善良的?呵呵……”何雨柱冷笑道。 王主任一想到四合院内错综复杂的关系以及这些人之间爱恨情仇,脑袋都要炸了。 “柱子,你说姨该怎么做?九十五号四合院是个试点,区里的郑主任已经往上打报告了,,所以,现在的情形是不止我在盯着你们四合院,上面的人也在盯着你们四合院。”王主任皱着眉头说道。 (本章完) 57.第57章 易中海威胁秦淮茹 第57章 易中海威胁秦淮茹 “简单!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做,暗中在四合院里找上一两个不起眼的人,交代他们做好客观、公正的记录就行,把四合院内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然后呈上去,让上面讨论。”何雨柱轻笑一声道。 王主任顿时眼睛一亮,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上面已经把九十五号四合院做为了试点,对王主任来说,最大的忌讳就是王主任替上面做决定。 这种事情不但犯忌,还吃力不讨好,毕竟,千人千面,一个领导认为这件事这么做好,另外一个领导不一定会这么认为。 如果只是家长里短的琐碎小事那还罢了,关键是,负责这件事的这些人掌控着王主任的升迁。 可以这么说,王主任的个人命运和前途,全在他人的一念之间,哪怕王主任本人再优秀,再有成绩,再努力,上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真应了那句老话: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不服不行! 既然犯忌讳,也是出力不讨好,那还不如什么也不做,安安静静、一丝不苟地估好记录,然后把记录呈上去,让上面的领导拍板做主。 这样一来,一个工作认真、做事踏实、任劳任怨的功劳跑不了了。 相对于四合院内的公平与否,还是自己的个人前途重要,王主任心中瞬间有了决断。 “柱子,没想到你脑袋瓜转的这么快,只当厨子有些可惜了。”王主任笑道。 “王姨,您捧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我可不是玩脑子的主儿,您呐,只是智者千虑,偶有一失罢了。王姨,还有别的事没?没事我就走了。”何雨柱说道。 “没事了,我这就跟派出所张所长去个电话。”王主任说道。 “对了,王姨,还有件事忘了告诉您,秦淮茹的母亲拿贾张氏钱的事,我在来您这之前已经告诉秦淮茹和易中海他们了。”何雨柱说完就大笑着离开了。 王主任不禁直翻白眼,这何雨柱明显地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随即,王主任摇了摇头,既然心中已经有了决断,不管四合院这些破事,王主任就不打算管了。 不过,王主任也知道今天这事小不了,便准备偷偷地去看看,现场观摩一番。 王主任在何雨柱走后,便给张所长去了电话,然后,王主任开始写记录,把何雨柱求自己把贾张氏放出去的事情记录了下来,当然,何雨柱送鸡蛋这事没记,也没记自己跟何雨柱的谈话。 何雨柱出了街道办后就回到了轧钢厂后厨,何雨柱根本不知道自己对易中海和秦淮茹等人说的话,如同一颗深水炸弹一般,把易中海和秦淮茹等人炸的翻江倒海。 “淮茹啊,伱可不能让你妈把你婆婆的养老钱拿走啊,你婆婆什么性格你是知道的,拿走她的钱就是要她的命啊。” “淮茹,你也知道,尊老爱幼、孝顺父母是咱们的传统美德,东旭虽然不在了,但你婆婆还在啊。” “如果你不尊老爱幼、孝敬父母,你不给子女们做个好榜样,你让街坊们怎么看你?轧钢厂的工友们怎么看你?棒梗怎么看你?”易中海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说道。 秦淮茹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但人比较聪明,瞬间听出了易中海话中的意思。 易中海表面上是劝自己孝顺,实则是威胁自己,强逼自己孝顺,孝顺的对象显然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贾张氏。 只要自己不孝顺贾张氏,易中海就有的是办法收拾自己,不但在四合院收拾自己,还要在轧钢厂收拾自己,更令秦淮茹绝望的是,易中海还拿棒梗威胁自己。 秦淮茹明白易中海是有这个能力的,除非自己现在立即改嫁,可是,哪有这么合适的? 现在的秦淮茹还大着肚子,没有人愿意接手,更何况,就算有人愿意接手,那棒梗和小当呢? 接手的人愿不愿意养他们? 就算现在会养着他们,等人家亲生孩子一出生,人家肯定会对自己的亲生孩子好,自然冷落了棒梗等人……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把易中海调理四合院和轧钢厂,显然,这更不现实,聋老太太不会允许易中海离开的,聋老太太还指望易中海给她养老,而聋老太太又跟杨厂长有密切的关系。 面对易中海的步步紧逼,一时间,秦淮茹心乱如麻。秦淮茹虽然明白了律法,也知道妇联、工会还有街道会为自己撑腰,但是,秦淮茹更明白,现官不如现管,而且,秦淮茹的本能是不愿意去找领导。 这是五千多年的传统,深入骨髓的传统。 “淮茹,你倒是说句话啊。”易中海急的直跺脚。 其实秦淮茹内心深处巴不得自己的妈把贾张氏的钱拿个精光的,虽然自己的妈也是铁公鸡,但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妈。 只要自己哭一哭,闹一闹,再吓唬吓唬,不说能从自己亲妈那里把钱全部要回来,也能要回来一部分。 如果钱在贾张氏手中,就是你吊死在贾张氏面前,贾张氏也不带眨一下眼的,一分钱也别想要出来。 更何况,自己只要一闹,易中海就会跳出来,以孝之名威胁你。 秦淮茹面对易中海的逼问没有办法,只不过,秦淮茹也不想妥协,便采用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哭! 秦淮茹的眼泪如下雨般往下掉,任凭易中海如何跳脚着急,秦淮茹就是一副梨带雨的样子可着劝地哭。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易中海欺负了秦淮茹,秦淮茹有多委屈呢。 “行了,淮茹,你先别哭了,我也知道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我先去找傻柱,问问他具体情况再做打算。”易中海被秦淮茹哭的心烦意乱,很不耐烦地说道。 易中海说完转身便离开了秦淮茹的房间,去找傻柱,只不过,来到招待所的门口便被前台拦住,任凭易中海百般说辞,前台的人就是不放易中海离开。 这是杨厂长规定的。 哪怕易中海让前台给杨厂长打个电话,前台也不为所动,只是阻拦易中海离开。 如果易中海说话客气点,再上几毛钱,前台肯定会给杨厂长去个电话,标何易中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用鼻孔看人,前台的人暗自生气,自然不肯打这个电话。 都是工人阶层,又都是铁饭碗,工人们都硬气的很。 易中海无奈,只得去找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却不置可否,反正又不是拿她的钱,而且聋老太太早就看贾张氏不顺眼了,正好借此机会敲打敲打贾张氏。 让贾张氏明白,不是所有人都会对她忍让的。 “老太太,你赶紧的去找杨厂长,让杨厂长把我们放回四合院,要不然,四合院里就出大乱子了。”易中海连忙把秦母要拿走贾张氏的养老钱之事说了出来。 “小易,这事你听谁说的啊?”聋老太太打定了要让贾张氏长长记性,便不紧不慢地问道。 “傻柱一大早就来嚷嚷了,您没听见吗?”易中海怒声说道。 “小易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还想和柱子缓和关系吗?” “想缓和的话以后就别再从嘴巴里说出傻柱这两字了,改个称呼有那么难吗?还是你打心眼里便认为柱子是个傻子?”聋老太太紧皱着眉头说道。 (本章完) 58.第58章 聋老太接连受挫 第58章 聋老太接连受挫 易中海确实是把傻柱当傻子看。 贾东旭刚死,易中海便已经有了新的养老计划,那就是威逼秦淮茹给自己生个孩子,只要秦淮茹有了怀孕的迹象,易中海便让秦淮茹嫁给傻柱,让傻柱给自己养孩子连带着养着贾家。 在易中海的认知中,虽然现在傻柱跳脱的厉害,有些脱离自己的掌控,但易中海还是很有自信让傻柱重回自己的掌控。 不止易中海这种想法,就连聋老太太、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是这种想法。 这种想法其实也并不奇怪,就像自己养了好几年狗,这狗一直很听自己的话,突然这两天反常地对着自己又咬又叫。 这种时候人们一般会想,这狗是不是受刺激了,或者发情了之类的,认为只要解决了这些问题,这条狗还会像以前那样。 话糙理不糙,易中海显然就是这种想法,但是,这话不能明着说出来。 “老太太,我也想跟傻柱,不,柱子缓和关系,让柱子还像以前那样,只不过,傻柱这个外号叫了十多年了,一时间改不过来。”易中海不以为意地说道。 “改不过来也得改,否则就别怪柱子叫你傻海。”聋老太太没好气地说道。 “他敢?等我腾出手来,弄清楚傻柱跳脱的原因,再好好收拾他,保管让他再变成以前的傻柱。”易中海恶狠狠地说道。 聋老太太没有说话,因为聋老太太也想把现在的何雨柱变成以前的傻柱。 “老太太,咱们还是先处理贾家的事吧,你还是赶紧去找找杨厂长,让他把我们放回去。”易中海说道。 “小易啊,你还是听我一句劝吧,在这种时候,可千万别再掺和这种事了,小册子的事情还没过,伱这么冒失地回去维护贾张氏,谣言不是真的也成真的了,还是先等这件事平息下来再说吧。”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这事我自有打算,你还是先找杨厂长吧。”易中海不为所动地说道。 聋老太太知道易中海固执,但没有想到易中海那么固执,不禁内心深处长叹一口气。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这种人,都自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越是这种掌控欲望强烈的人,越是固执,根本听不进去任何意见,只会凭自己的想法行事。 易中海之所以这么固执,是因为易中海认为机会难得,易中海正好借这次机会摆平这件事,重新确立自己的权威,让四合院的人明白,他,易中海又回来了。 甚至,易中海在想通这件事后,还隐隐有些感谢傻柱。 易中海不知道自己正值风口浪尖之际吗?知道! 但是,易中海有着迷之自信,认为只要自己一出面,就可以轻松摆平这件事,这既跟易中海以前行事太过顺利有关,也跟易中海打心眼里瞧不起乡下人有关。 易中海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高级工,而秦父秦母则是乡下什么都不懂的泥腿子,只要自己一展示出身份,就可以吓坏秦父秦母,从而轻松摆平这件事。 所以,易中海才以强硬的姿态要求聋老太太去找杨厂长。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这副态度很是生气,但是,现在的聋老太太又不敢太过得罪易中海,便在一大妈的搀扶下,阴沉着脸去前台。 聋老太太在易中海这里受了气,自然对前台没有好脸色,态度也是高高在上的态度,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仿佛是在命令自己的丫鬟一般。 聋老太太显然忘了此时不同往日,前台是正式工人,是铁饭碗,人家根本不吃聋老太太这一套。 别说聋老太太了,就连名满天下的林徽茵在进入弥留之际,请求护士请梁思城来一趟,要见梁思城最后一面时,都被护士以“夜深了,有话明天再说”为理由蛮横的拒绝了,更何况聋老太太? 饭店里都挂着不得无故殴打顾客的牌子,可见工人的地位之高。 聋老太太用这种态度对待前台,得到的前台可想而知,前台根本不搭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被气的直哆嗦。“去!赶紧把小杨叫来!”聋老太太怒声吼道。 “小杨?哪个小杨,我们轧钢厂姓杨的没有一千也得八百,我哪知道你叫哪个小杨?”前台眼皮子都不抬,冷声说道。 “我说的是你们杨厂长!把你们杨厂长叫来!”聋老太太怒声说道。 “好,你回去等着吧,有杨厂长的消息了我会通知你。”前台极其敷衍地说道,眼皮子仍然不抬一眼。 “你!你就不怕杨厂长开除你?”聋老太太的面目狰狞地吼道。 “杨厂长?就是部长来了也开除不了我,我端的是国家的饭碗,又不是他杨德望的饭碗,他凭什么开除我?”前台不屑地冷哼道。 “杨厂长是开除不了你,但能把你的岗位调一下。”聋老太太眼冒寒光地说道。 “哈哈哈哈,他敢!就凭你这死老婆子这句话,我就明白,杨德望的屁股底下绝不干净,他如果敢动我的工位,我就让我男人四处写举抱信、贴达字抱,到时看看谁的命大。” “还有你们这两个老不死的家伙,我男人不把你们的屎打出来就算你们拉的干净。”前台显然是个滚刀肉,根本不怕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也不想想,能在招待所这种清闲地方待着的,能是普通人吗? 妇联、工会、办公室、招待所等岗位都是有关系的,其中妇联是关系最硬、背景最强的人才能去的。 聋老太太被气的浑身直哆嗦,寒声说道:“你就不怕我这个老婆子倒在你面前?” 聋老太太显然没招了,开始使用在四合院内常见的套路,倚老卖老地讹人。 可惜,这里不是四合院,聋老太太也是倒霉,碰到这个前台是滚刀肉,人家根本不在乎这一套。 “你爱倒不倒,我又没碰你一下。你少来这一套威胁老娘,别人怕你,老娘根本不怕你这一套。”前台不屑地冷笑道。 “同志,别生气,刚才老太太心情不好,大家都是工友,犯不着这么置气。”一大妈赶紧和稀泥。 可惜,人家根本不领情。 “少来,谁跟你是工友。”前台翻着白眼说道。 前台的意思是她根本不是工人编制,而是办事员的编制,一大妈却以为前台是在讽刺她,看不起她。 一大妈在四合院里也是作威作福习惯了,本以为自己说句软话,对方也应该态度软下来,没想到对方根本不屑搭理,这让心高气傲一大妈怒气横生。 “同志,你这是为人珉服务的态度吗?”一大妈冷声说道。 “我就这态度,怎么了?只允许你们高高在上、颐指气使,就不允许我们反抗?大家都是平等的,谁他妈的会惯着你?再说,我是为人珉服务没错,但你是人珉吗?”前台仍然一副不屑的语气说道。 “我不是人珉是什么?”一大妈怒声说道。 “你只是人珉的一员,你还想代表人珉,你以为你是谁?就这点道行,还跟我玩这种把戏,姥姥!”前台嗤笑道。 (本章完) 59.第59章 贾张氏出笼 第59章 贾张氏出笼 一大妈被气的直捂胸口。 “走,小易家的,咱们往外走,我看谁敢拦!”聋老太太也被气的直哆嗦,聋老太太不想再跟前台胡搅蛮缠,准备硬闯。 前台见状,不禁嗤笑一声,这种人她见的太多了。只见前台,立即跑了出来,来到门口用力一拉铁栅栏门,把铁栅栏门拉死,然后快速地兜里掏出锁把门给锁死了。 同时,前台直接把手里钥匙给扔了出去,钥匙通过铁栅栏间的间隙远远地飞了出去,落在地上。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顿时傻眼了。 她俩本以为仗着年龄大,倚老卖老地硬闯,没人敢拦,只要敢拦,聋老太太准备躺地讹人,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这个时候的工人就是这么牛,别说杨厂长了,就是部里也没有权力开除,除非犯了原则性错误才能开除。 这点口角之争,远远达不到原则性错误的地步。 前台再次不屑地嗤笑一声,直接转身离开。聋老太太和一大妈等人不熟悉招待所,前台在这里工作了好多年了,岂能不熟悉。 前台在聋老太太和一大妈的目瞪口呆之中,三拐两拐就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这个时候,聋老太太和一大妈才反应过来。 聋老太太被气的嗷嗷叫,奈何,聋老太太即使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搭理她,显然,前台已经告诉了她的同事们,让她们别搭理聋老太太,好打击聋老太太等人的嚣张气焰。 聋老太太嗷嗷叫了半天,也没有人搭理,只得气愤地回到易中海的房间内。 “老太太,这是怎么了?”易中海装模作样地明知故问道。 刚才那么大的争吵声,易中海岂能听不到,只不过,有的时候该装模作样,就得装模作样。 一大妈立即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还让易中海收拾那个前台。 “唉,我属于车间,人家属于后勤,根本不是一个体系啊,如果这人在车间,我有不止一百种方法收拾她,但人家不在车间,别说我是八级工了,就是车间主任也收拾不了人家。”易中海无奈地说道。 “那这可怎么办啊?”聋老太太同样装模作样地说道。 聋老太太同样固执,始终认为此时不是让杨厂长把自己一行人放回去的时机,只有等查明情况,抓住幕后凶手,再用广播给自己一行人洗白后,才是自己一行人回到四合院的时机。 偏偏易中海非要逼聋老太太找杨厂长,现在好了,不是聋老太太不不去,而是命犯小人,聋老太太完美甩锅。 “唉,咱们得罪了她们,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只能等到中午后厨给咱们送饭的时候,让人把杨厂长找来。”易中海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说道,同时,心中多少也怨恨起聋老太太。 易中海本想着趁着秦父没来,先拿下秦母,然后再集合四合院之力以势压人,彻底稳定局面,彰显一大爷之威,顺势再次掌控四合院。 没想到出师未捷,被困在招待所,易中海岂能不气? 聋老太太白了易中海没再说话,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盛怒中的易中海也没有在意,然后打发一大妈、二大妈和三大妈轮流在门口待着,等候来给他们送饭的人。 何雨柱安排好一切后便回到了后厨,看到刘岚不在,便知道刘岚肯定是去找她的那些姊妹们,传播易中海的谣言去了。 “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茫茫人海狂风暴雨;” “一波还来不及,一波早就过去,一生一世如梦初醒,深深太平洋底深深伤心。”何雨柱不由得轻哼道。 何雨柱相信,经过自己持之以恒地往易中海等人身上泼脏水,就这么个毁人不倦法,就是把易中海一行人扔进太平洋里也洗不干净了,易中海注定臭名远扬了。 “嘿嘿嘿嘿……”何雨柱高兴的发出了笑声,只不过这笑声有点瘆人,又太过阴险,吓的众人不敢靠近。 不过,这里面还是有头铁的。 “师父何故发笑?”马华鼓足勇气,硬着头皮问道。何雨柱对马华的捧哏很满意,不由得得意地说道:“我笑那傻海无谋,老聋子少智……” 何雨柱忽然住了嘴,猛地反应过来,如果再说下去闹不好自己会倒霉,想当年曹操也是这么说的,然后就倒霉了。 “没事,去忙吧,今天大锅菜你来炒,我在一旁盯着。”何雨柱说道。 “真的啊?谢谢师父。”马华兴奋地说道。 何雨柱摆摆手并不在意,既然已经决定要摸鱼了,自然要把部分手艺传下去,有事徒弟上嘛。 今天中午炒大锅菜,便由马华上手,何雨柱在一旁看着,等炒完大锅饭后,何雨柱再指点马华的不足,马华虽然脑子不太聪明,但很有眼力架地把何雨柱的指点记了下来。 何雨柱不由得点了点头,随后,便嘱咐马华,在打菜时如果碰到保卫科的人,多照顾点。 何雨柱让刘岚打好六份饭送去招待所,自己则是跟大爷似的躺在躺椅上眯着。 没多久,刘岚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兴奋地把易中海一行人被锁在招待所的事情说了一遍。 “该!真是活该!真以为四海之内皆你妈啊,人人都得让着你。”何雨柱冷笑道。 “柱子,伱说易中海他们那些人的脑袋怎么想的,一点儿也认不清形势,得罪了招待所的人也不长点教训,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他们倒好,根本不长教训,我到了之后,还一副牛比轰轰地样子,让我去找杨厂长。” “我欠她们的啊,我直接没好脾气地我人微言轻,根本见不到杨厂长,他们也是牛比,听不出好赖话,让我通知你去见他们,还一副命令的语气。”刘岚不屑地说道。 何雨柱瞬间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易中海这又是想借机生事啊,不过,何雨柱并不在意,何雨柱还巴不得易中海参与这件事呢,易中海越是参与,这事闹的就越大,这事闹的越大,热闹就越大。 “他们脑袋都坏了,你别管他们,不过,等到了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你再去招待所一趟,如果易中海他们还在,你就回来;如果他们还被锁在招待所,你就去找杨厂长。”何雨柱说道。 刘岚拍着胸脯表示没问题,波涛起伏的状态有点让何雨柱眼晕。 何雨柱安排好一切后便去找食堂主任牛奋,在得知晚上没有炒小灶之后便溜了。 何雨柱先是去了趟信托商店,把手表、闹钟以及墙上的挂钟买了一套,然后又去王府井百货商店,买了两套被褥和两套衣服。 反正何雨柱现在有的是钱和票,不完,根本不完。 何雨柱忙完这一切后,便蹲在路口的供销社,盯着过往的人群 同时,何雨柱给了阎解成一块钱,让阎解成去汽车站蹲守秦父,一旦发现秦父的踪迹,一定要抢在秦父来临之前第一时间跑回来报信。 只要阎解成的信息一到,何雨柱便给派出所的张所长打电话,让张所长放出贾张氏。 阎解成是见过秦父的,在这一块钱的加持之下,阎解成蹲在车站全神贯注地盯着来往的人群。 阎解成没有辜负何雨柱的期待,一眼便看到从汽车上下来的秦父。阎解成拔腿就往四合院跑去,生怕秦父抢在自己前面到达四合院。 好在秦父也是个省钱的主儿,根本没有坐公交车,而是腿着往四合院去。 “柱子哥,秦淮茹他爹来了,我在跑回来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看到秦淮茹他爹是走着来的,没坐公交车。”阎解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何雨柱一听,心中便有数了,便给派出所张所长打了电话。 贾张氏出笼啦! (本章完) 60.第60章 她来了 她来了 她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来了 第60章 她来了 她来了 她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来了 “解成,再给你两毛钱,去轧钢厂门口盯着,如果易中海一行人出来了,第一时间跑回来告诉我。”何雨柱说道。 阎解成拿了钱就跑到了轧钢厂大门口,远远地盯着。 何雨柱觉得还不够热闹,便去了八十七号四合院,临进四合院之前,何雨柱便在意识空间内取出八个鸡蛋,就这么拿着进了八十七号四合院。 “柱子,来了啊。”胡婶首先发现了何雨柱,立即跑了过来,一脸讨好地说道。 “胡婶在呢,黄婶呢?”何雨柱问道。 “柱子,不用找她,有什么事婶子一个人给你办了……”胡婶立即说道,双眼更是紧紧地盯着何雨柱手中的鸡蛋。 “扫狐狸,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敢抢老娘的活计,我打死伱个臭表砸。”胡婶话音未落,听到话音的黄婶如同一只黄鼠狼一般冲了出来,一把揪住胡婶的头发,一边大吼,一边就要开撕。 胡婶当然不甘示弱,两人就要开打。 “停!住手!两人都去,一人两鸡蛋,事成之后再一人再两鸡蛋,如果不住手,我就找别人了。”何雨柱赶紧大声喊道。 黄婶和胡婶立即住了手,同时,脸色也如同川剧变脸般说变就变,刚才还一副你死我活、恨不得杀死对方的样子,瞬间变成了姐俩好的样子。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随手把鸡蛋递给了她们俩。 “还是上次那事,骂贾张氏,能不动手就别动手啊,即使动手也要占理了才能动手,明白吗?”何雨柱沉声说道。 “明白,不就是收拾贾张氏那臭表砸吗?放心,交给我们姐俩。”黄婶毫不在意地说道。 “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我让你们上,你们再让,我不让你们动,你们千万别动,放心,不管你们上不上,剩下的鸡蛋都会给你们的。”何雨柱说道。 “没问题!”两人说道。 两人把鸡蛋放回家后,便跟着何雨柱雄赳赳、气昂昂地前往九十五号四合院。 在路上,何雨柱碰到了放学的大牛、二虎他们。 “傻牛过来,想不想吃?想吃把你的小伙伴叫来,跟上次一样,去四合院唱歌;傻虎,你去供销社买。”何雨柱说完不待大牛回答,便塞给二虎五毛钱。 二虎接过钱直奔供销社,大牛张了张嘴,想让何雨柱别再叫他傻牛了,只不过,大牛看了看何雨柱砂锅大的拳头,以及的诱惑,最终没有开口,快速跑回家叫人去了。 二虎买完跑回来后,大牛也把人叫来了,何雨柱先给每个小孩子分了一块古巴,黄婶和胡婶也分了一块,然后带着人浩浩荡荡地直奔四合院。 “傻……柱子,你带这么多人来四合院干什么?”正在守门的阎埠贵看到何雨柱带着这么多人来四合院,尤其是这些人群中还有黄婶和胡婶这两位大仙儿,阎埠贵的鬼都软了。 这两人的大名,阎埠贵自然是听说过的,见了她们,阎埠贵是本能地心中打怵。 “贾张氏要回来了。”何雨柱说道。 阎埠贵不明所以地看向何雨柱,贾张氏回来就回来呗,跟你带这些人来院里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她妈不但把贾东旭的抚恤金全都拿到了乡下,还要把贾张氏的养老钱拿走。贾张氏这一回来,势必会闹起来,我怕有人欺负我,所以请黄婶和胡婶来保护我,毕竟,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跟一个老虔婆过不去吧?”何雨柱呲牙咧嘴地冷笑道。 阎埠贵顿时瞪大了双眼,心中暗道:“这一会儿不止是闹起来这么简单吧,而是要打起来吧。” “对了,秦淮茹她妈拿钱的事是我告诉贾张氏的,也是我请张所长把贾张氏放出来的。”何雨柱再次说道。 何雨柱说完,不顾愣神的阎埠贵,带着众人便进了四合院。 何雨柱到了家后,让胡婶和黄婶如同两大护法一样,站在自己的门口,大牛二虎等小孩子,则是分成两列,从自己家门口一直延长到四合院门口,一副热烈欢迎的架势。 何雨柱安排好后,便对着贾家所在的方向大声喊道:“秦婶子,你让我给秦家村打电话的事我给你办了,早让就打了,估摸着过不了多久,秦叔就该到院子了。” “谢谢,何师傅,你摆出这阵仗是什么意思?”秦母从屋里走出来后问道。“没什么,我是请来这些孩子给大家唱唱歌,助助兴。”何雨柱不动声色地说道。 秦母疑惑地看了何雨柱一眼,本能地有了不好的预感,只不过,秦母随即一想到自己当家的马上就来了,心里便有了主心骨,也没有再往深了想。 秦母没急,何雨柱也没争,阎埠贵却是急了。 “坏了,坏了,要出大事了!”阎埠贵闻言不由得急了,心里暗恨何雨柱看热闹不嫌事大,不但不想着怎么平事,还要把事情闹大。 阎埠贵有心想找刘海中商量,只不过,刘海中不像阎埠贵这样,可以随时早退,此时的刘海中还在厂里呢。 易中海等人也不在四合院,阎埠贵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不禁急的冒汗了。 阎埠贵自然知道贾张氏什么德行,秦母也不是善良的茬,再加上何雨柱之间的挑拨,两人必定要打起来。 如果不出事还好,如果把人给打死了,那事情就大发了,真出了大事,他这个三大爷算是当到头了。 阎埠贵突然发现,自己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不由得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解旷,快,去轧钢厂一趟,把你二大爷刘海中叫回来,就说院里出大事了。”阎埠贵急声说道。 “两毛钱。”阎解旷幽幽地说道,趁此机会狮子大开口。 在阎解旷看来,跑一趟轧钢厂要两毛钱,就是狮子大开口。 阎埠贵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这个兔崽子还敢跟我要钱?少废话,赶紧去!”阎埠贵厉声喝道。 阎埠贵才不会给阎解旷钱呢。 阎解旷见要不来钱,便跑出了四合院。 只不过,一出四合院,阎解旷就慢了下来,跑出四合院是做给阎埠贵看的,现在,阎埠贵看不到,又不给阎解旷钱,阎解旷自然不跑了,慢慢悠悠地往轧钢厂走去。 阎解旷快要到轧钢厂的时候,便看到自己的大哥阎解成快速地向着自己跑来。 “大哥……”阎解旷刚刚开口,阎解成就从阎解旷身边跑了过去,根本没时间跟阎解旷打招呼。 阎解旷不由得傻眼了,还没等阎解成缓过神来,易中海一行人便从轧钢厂出来,气势汹汹地往四合院赶。 “阎解旷,你在这里干什么?”易中海皱着眉头问道。 “我爸让我来找二大爷,说院里出大事了。”阎解旷说道。 易中海顿时明白院里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易中海想了想,觉得院里有事还是离不开刘海中,必要时可以把刘海中当刀使,便掏出一毛钱让阎解旷赶紧去找刘海中。 有了钱,阎解旷就精神了,便快速地去找刘海中。 与此同时,从派出所出来的贾张氏,到达了九十五号四合院所在的胡同口。 她来了,她来了,她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来了…… (本章完) 61.第61章 贾张氏大战秦母 第61章 贾张氏大战秦母 贾张氏面目狰狞、表情凶残地往四合院快速走来。 何雨柱得到消息后,立即来到大门口迎接,待看到贾张氏后便大声喊道:“孩儿们,动起来!”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大牛二虎等小孩子立即喊了起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迎接哪位领导呢? 如果在以前,贾张氏绝对会跟傻柱闹起来,现在,贾张氏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也没有时间搭理何雨柱。 “完了!刘海中怎么还不来?”阎埠贵一看到贾张氏,便知道战斗要开始了。 贾张氏踏入四合院后,便如同一只狂暴野猪一样,狼奔豕突,快速地跑到中院。 何雨柱和阎埠贵自然跟了进去。 贾张氏到达中院后,直奔自己的家。贾张氏一脚踹开自家的家门,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自己的藏钱处,发现自己辛辛苦苦攒的养老钱一分不剩、被拿了个精光。 贾张氏“嗷~”地一声惨叫,瞬间开启狂暴模式。 “秦香莲,你这个臭婊砸敢偷我的钱,我打死你!快把我的钱还回来!”贾张氏挥手就用尖厉的指甲向着秦母的脸上抓去。 秦母也就是秦香莲,显然也不是个受气的主儿,见到贾张氏敢动手,也立即动手,两人打了起来。 “什么你的钱,这分明是我闺女和女婿的钱。”秦母一边跟贾张氏撕打,一边放声喊道。 显然,秦母也知道大义的重要性,一开口就占据大义。 “胡说八道!这分明是我辛辛苦苦积攒的养老钱。”贾张氏一把薅住秦母的头发大声喊道。 “放屁!伱儿子才埋了两天,你哪来的养老钱。”秦母同样薅住了贾张氏的头发,大声喊道。 贾张氏虽然身宽体胖,重达近二百斤,但长时间养尊处优习惯了,又加上这两天被牢头折腾的不轻,便感觉到有些气力不足。 反观秦母,虽然精瘦精瘦的,脸色也是枯黄色,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但是,秦母毕竟天天早起晚睡地劳动,身上的肉全是肌肉,力气并不比贾张氏小。 贾张氏最初凭借着一腔血勇,还能与秦母斗个旗鼓相当,但是,时间一长,贾张氏便开始落入下风。 更何况,秦母久经沙场,在村里也经常干架,自然战斗经验极其丰富,根本不是贾张氏这种人所能比拟的。 秦母占据了上风后,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也没有一丝心软的架势,反而越战越勇。 何雨柱一看战况,心想:“这不行,双方必须得旗鼓相当啊。” 何雨柱不能亲自上场,也不能让黄婶和胡婶上场,便准备给贾张氏增加精神buff,以便激起贾张氏的斗志,从而提升贾张氏的战力。 “孩子们,起歌!”何雨柱大喝一声道。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贾东旭,被饿死,被他妈的饿死啦……” 熟悉的旋律再次响起。 “啊!啊!啊!啊!”贾张氏听到这歌,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儿子不但死了,钱也没有了,自己还被这样欺负,不由得悲从心中起。 极致的悲痛导致贾张氏开启了二次狂化。 也幸亏贾张氏姓贾,如果她姓宇智波,不知道会不会开启万筒写轮眼。 “秦香莲,老娘跟你拼啦!”贾张氏怒吼着,张开臭嘴,向着秦香莲脸上咬去。 秦香莲也就是秦母连忙利用极佳的灵活性,灵活躲闪,让贾张氏咬了个空。 “老虔婆,你都把贾东旭饿死了,还有脸说这些钱是你的养老金。”“不对,你根本不是贾东旭的亲妈,而是后妈,你一个后妈哪来的钱,这些钱都是我家闺女和我女婿的。” “怪不得你要害死我女婿,原来是为了抢我女婿的钱!告诉你,贾张氏,有我在,你别想抢走我闺女和我女婿的一分钱。”秦母厉声吼道。 秦母的话就是灵魂攻击,直往贾张氏肺管子上戳,贾张氏当场就暴发了。 “啊!我给你拼啦!”贾张氏怒火冲天,向着秦母冲了过去。 可惜,任凭贾张氏天意如刀,任凭贾张氏如何无能狂怒,秦母比贾张氏强就是比贾张氏强。 贾张氏的爆发期就那一两下,秦母避实就虚,避过贾张氏的爆发期后,对着贾张氏又抓又挠,连踢带踹,打的贾张氏只顾“嗷嗷~”地惨叫,没有一丝反手之力。 正在这时,何雨柱看到了人群中的阎解成,阎解成对着何雨柱点了点头,何雨柱明白,易中海将要登场了。 没过多久,易中海一行人快速来到四合院。 “住手!都给我住手!”一声厉喝传来。 易中海一行人豁然登场! “老易,你可来了!秦香莲,你这个贱人赶紧把我的钱还给我,把东旭的钱也还给我!”贾张氏见自己的后台易中海来了,顿时感觉到腰板硬了,立即嘶吼着向前秦母冲了过来。 贾张氏才不会听易中海的话住手,易中海就是贾张氏的底气,在贾张氏看来,易中海前来就是给她撑腰的,给她兜底的,无论自己怎么作,易中海都得给自己兜底。 于是,贾张氏悍然发动了冲锋,贾张氏一记野蛮冲撞,撞向秦母。 秦母虽然心惊,但手上功夫可不慢,秦母见贾张氏撞向自己,身体灵活一闪,躲过贾张氏的野蛮冲撞,接着抓住贾张氏的头发用力一拽,拽着贾张氏转了半圈,然后借势甩出。 最后,秦母一脚踹在贾张氏的大腚之上,使贾张氏怎么来的,又让她怎么回去了。 贾张氏被踹回去的时候有些偏差,贾张氏一头撞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易中海本就腿上有伤,而贾张氏足有小二百斤,易中海根本经不起贾张氏这一撞,直接被贾张氏撞倒在地。 贾张氏肥重的身躯压在易中海身上,不但压的易中海几欲吐血,偏偏贾张氏起身时并不是用双手支着身体起身,而是习惯性地打个滚再起身,这一滚,贾张氏肥重的身躯直接滚在易中海的断腿上。 “卡巴~”一声,易中海原本已经接好的腿骨经过这一压,再次断裂开来。 “啊!”易中海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同时,易中海用尽全力拼命地用手锤打贾张氏的脑袋,想让贾张氏赶紧挪开身体。 易中海是钳工,手劲自然不小,仅仅两三拳,就打的贾张氏满头包,并且,易中海一拳还打在贾张氏的鼻子上,打的贾氏满脸鲜血。 贾张氏是典型的窝里横,对外唯唯诺诺,对内重拳出击。 如果是外人这么凶残、凶狠地打贾张氏,贾张氏要么扭头就跑,要么抱头求饶,但是,这是易中海打她。 贾张氏见易中海居然敢打她,不禁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贾张氏在滚到地上后并没有起身,而是又滚了回去,再再一次用肥重的身体碾压易中海的断腿。 “啊!”易中海再次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这一次,易中海是真怒了。 易中海没想到自己为贾张氏出头,贾张氏还敢如此报复自己,虽然自己是钳工,但如果腿彻底地残了,对自己的职业生涯也是有一定的影响的,贾张氏这是在绝自己的立身之基啊。 易中海恨极了贾张氏,一把抓住贾张氏的耳朵,用尽用力狠狠地一扭,直接把贾张氏的耳朵都撕裂了半拉。 “啊!”贾张氏也发出一声惨叫。 贾张氏本能地想要报复易中海,想要再次碾压易中海的断腿,刚想动弹,一记板砖和一根拐棍,照着贾张氏的脑袋狠狠地砸来。 (本章完) 62.第62章 易贾内斗 贾张氏被围骂 第62章 易贾内斗 贾张氏被围骂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动手了。 两人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时,见贾张氏还想滚来滚去地压易中海的断腿,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彻底怒了。 俩人都明白,如果易中海残了,势必会对易中海的职业生涯造成影响,这就影响到她们以后的生活,俩人是断不可能看到易中海出事的。 两人怒极之后全力出手,也不管会不会打死贾张氏了。聋老太太的拐杖首先抽中贾张氏的面部,直接在贾张氏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紧跟着,一大妈的板砖狠狠在砸在贾张氏的脸上,一板砖把贾张氏的鼻梁给砸断了,砸的贾张氏满脸鲜血,并且鲜血止不住地滚。 贾张氏被砸懵了,一大妈和聋老太太趁机把易中海从贾张氏身下拉了出来。 忙完这一切后的一大妈和聋老太太累的不轻,索性便坐在地上直喘气。 “阎解成,给你一块钱,送你一大爷去医院。”一大妈立即喊道。 “好,我去隔壁借板车。”阎解成话音未落,人都跑到前院去了。 易中海和一大妈的信誉还是可以的,说给一块钱就不会给九毛,如果贾张氏说这话,根本没有人信。 不一会儿,阎解成就借来了板车并停在了四合院门口。 “一大妈,你赶紧拿两床被子铺在板车上,我背一大爷上板车,伱得给我再加五毛钱。”阎解成说道。 “我再给你一块钱,阎解旷,你也去,我也给你一块钱,你们俩一定要照顾好你一大爷。”一大妈沉声说道。 一大妈对于阎解成的趁火打劫并不在意,或者说,这根本称不上趁火打劫,一大妈家有的是钱,一大妈在意的是在第一时间把易中海送到医院。 阎解成和阎解旷这哥俩一听这话,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快速行动起来。 阎解成和阎解旷也很聪明,为了防止易中海的断腿再再再一次受伤,两人先把易中海抬到躺椅上,然后两人抬着躺椅出门,然后再把易中海抬到板车上。 稍微恢复点精神的易中海见阎解成和阎解旷干活这么细,伺候自己比伺候他们的亲爹还要小心,顿时放下了心。 同时,易中海坚定了让何雨柱和秦淮茹给自己养老的决定。何雨柱负责挣钱养秦淮茹一家,秦淮茹负责照顾自己,如果需要去医院什么的,则是上一两块钱雇阎家兄弟跑腿。 “完美!”易中海心中暗道。 “不许走!不许走!你们都不许走!”贾张氏声嘶力竭地狂吼道。 贾张氏也清醒了过来,明白如果易中海走了,就没有人给自己做主了,自己又打不过秦母,自己的钱必然会被秦母带走。 贾张氏一个鲤鱼打挺,然后未遂;随后,贾张氏就地一滚,站起身来,飞快地向着易中海扑来。 一大妈大惊,生恐贾张氏没轻没重再给易中海的断腿来一下,便立即伸手要拉贾张氏。 只不过,贾张氏是重量级选手,一大妈根本拉不住贾张氏,反而被贾张氏给带倒在地。 一大妈眼看贾张氏就要冲上去抱住易中海的断腿,突然大声吼道:“十块钱!” 别人不明白一大妈是什么意思,阎解成和阎解旷以及阎家人都明白了。阎解成和阎解旷还没有行动,阎解放先行动了。 阎解放立即冲了出去,撞在贾张氏的身上,不但把贾张氏撞了个趔趄,还把贾张氏给撞偏了。 阎解成和阎解旷趁机放下躺椅,把易中海护在身后,并死死地拦住贾张氏,三大妈和阎埠贵则是趁机抬起躺椅往外走去。 贾张氏拼命地去追易中海,结果却被阎解成和阎解旷这哥俩死死地拉住,始终不能前行一步,气的贾张氏伸出九阴白骨爪就抓向阎解成和阎解旷的脸庞。 阎解成和阎解旷对贾张氏可不会客气,趁机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阵胖揍。 由于贾张氏平时太过嚣张跋扈,把院里所有人都给得罪了,众人见贾张氏挨打,根本不会上前阻拦,反而在一旁看笑话。 如果平时,易中海或许会留下来帮助贾张氏,只不过,易中海还是分得清楚哪头轻哪头重的,相对于贾张氏那点钱,还是自己的腿最重要。 阎埠贵和三大妈把易中海抬到板车上后,立即拉着易中海去医院,一大妈和聋老太太见状也跟了上去。 一直躲在人群中不露面的秦淮茹,见状也跟着去了医院。贾张氏见人都走了闹的更欢了,可惜,再怎么闹,阎解成和阎解旷也不会让贾张氏离开中院。 这时,何雨柱也上来凑热闹,让大牛和二虎等小孩子继续唱歌。 贾张氏见挣脱不了阎解成和阎解旷的阻拦,便开始撒泼打滚,破口大骂,各种污言秽语脱口而出,不但骂易中海,还骂阎解成、何雨柱等人,秦淮茹、聋老太太以及四合院的人都带上了。 何雨柱也不恼,大手一挥,说道:“二位婶子,该我们上场了。” 黄婶和胡婶在一旁早就跃跃欲试了,见状立即冲了上去,跟贾张氏展开对骂。 一时间,三人的骂战可谓是风沙走石、日月无光…… 这时,三位泼妇模样的人来到何雨柱面前,说道:“柱子,我是八十五号四合院的,我姓柳婶,这位是你白婶,还有这位是你慧婶,我们也帮你骂贾张氏呗,你只要给我们每人两三斤棒子面就行。” “我草!我请胡婶和黄婶这事你们都知道了?”何雨柱不可思议地说道。 “都知道了,整条胡同都知道了。”柳婶带着讨好地笑容说道。 现在整条胡同都传傻柱是个冤大头,为了找人骂贾张氏出手可大方了,不是给棒子面就是给鸡蛋。 她们也想要鸡蛋,只不过,棒子面更实惠。 “行,去吧,每人三斤棒子面。”何雨柱说道。 “好,好,好,柱子,你就看我们的表现吧。”柳婶说完,带着两人便加入战团。 贾张氏在跟胡婶和黄婶的骂战中本就落在下风,柳婶等三人一上场,贾张氏更不是对手,五人齐上阵,骂的贾张氏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贾张氏只得使出自己的杀手锏——亡灵召唤。 贾张氏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有节奏地挥舞着另一只手,大声喊道:“老贾唉,东旭啊,我都被人欺负死了,你们快点上来把她们带走吧。” 胡黄柳白慧这五位婶子显然也不是一般人,贾张氏施展亡灵召唤,她们同样施展亡灵唤。 “老贾唉,东旭唉,贾张氏克死你们啦,你们赶紧把她带走吧,要不然,等她克死棒梗,你们贾家就成绝户喽……”黄婶大声喊道,其他四婶也跟着施展亡灵召唤。 贾张氏顿时傻眼了,然后捶胸顿足地大声吼道:“你们凭什么召唤老贾和东旭。” “他们都被你这个扫把星给克死了,凭什么我们不能召唤?”胡婶反问道。 不管贾张氏怎么说,怎么闹,怎么骂,贾张氏根本不是这五婶的对手,直至贾张氏被骂的没有还口之力时,这五婶也没有停歇,继续围着贾张氏骂。 “秦淮茹,你这个臭表砸杂,我都被骂成这样了,你还不过来帮我?”贾张氏猛地想起了秦淮茹,开始召唤帮手。 结果,贾张氏根本没有发现秦淮茹,贾张氏心中一惊,猛地冲向自己家里,发现不止秦淮茹没在,秦母也没在。 “棒梗,你姥姥呢?”贾张氏急切地问道。 “走了。”棒梗说道。 “走了?”贾张氏瞪大了双眼,面目狰狞地失声嘶吼道。 “恩,走了,刚才你在外面骂人时,姥爷来了,然后带着姥姥就走了。”棒梗说道。 棒梗可不会说,秦母为了趁此机会快速地脱身,还塞给了棒梗和小当两毛钱。 “嗷~”地一声,贾张氏发出一声惨叫,发疯似地要往外跑去,去追回她的钱,可惜,阎解成和阎解放死死地堵在中院和前院间的穿堂,不让贾张氏过去。 “阎解成,你这个死绝户,死老抠,快放我过去。”贾张氏怒吼着骂道。 (本章完) 63.第63章 贾张氏被围殴 第63章 贾张氏被围殴 阎家人是拿钱办事的主儿,贾张氏想仅凭胡搅蛮缠外加撒泼打滚,就想让阎解成和阎解旷让开,门都没有。 除非,得加钱! 偏偏贾张氏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想让贾张氏拿钱,还不如指望易中海有孩子,双方就僵在这里呢。 “孩儿们,接着唱歌接着舞。”何雨柱不嫌事大地吼道。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贾张氏,是后妈,把贾东旭给饿死啦……”孩子们开始唱起歌来。 一开始的时候,大牛和二虎等几个小孩子还不想唱,在他们看来,贾东旭刚死就对着贾张氏唱这样的歌,有欺负人的嫌疑。 不得不说,有些孩子是孩子,家教比较好,也比较善良,但有些孩子就是畜生。 只不过,你不唱,有的是人唱,你不唱就没吃,最终,在的诱惑下,大牛和二虎也唱了起来。 “啊!啊!啊!傻柱,你这个大傻子,我打死伱!”贾张氏恶狠狠地吼道,向着傻柱就冲了过来。 贾张氏如此嚣张,不但跟易中海常年的偏袒有关,也跟傻柱一如既往的软弱有关,以前的傻柱跪舔秦淮茹,便对贾张氏的容忍度特别高。 这就给贾张氏造成一个错觉,让贾张氏认为自己可以随意拿捏傻柱,而今,傻柱一二再、再二三地收拾贾张氏,贾张氏心里不但没有害怕的情绪,反而有的是无尽的愤怒。 就像一个你从来瞧不起、看不上的人对你呲牙咧嘴地各种挑衅,一般人的第一反应也不是害怕,而是愤怒。 收拾贾张氏根本不用何雨柱出手,胡婶黄婶等五人立即迎了上去。 这一次,她们不再仅仅是动口了,而是动手了。这些婶子动起手来虽然没有男人们打架让人心惊胆战,但下手极其阴狠,往往表面上看不出太大的伤痕,但却能让贾张氏痛彻心扉。 “哈哈哈哈!”何雨柱看到贾张氏的惨样,忍不住哈哈大笑,同时,还得意地对着贾张氏挤眉弄眼,不断地嘲讽。 “啊!啊!啊!傻柱,你这个死绝户……”贾张氏怒声大骂。 还没骂完,黄婶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把贾张氏的后半句话给扇了回去。 “打的好,黄婶,事后多加一个鸡蛋。”何雨柱当即打赏,大声喊道。 何雨柱这一喊,其他四个婶子顿时红了眼,如同狂暴了一般,对着贾张氏大打出手,如果说,先前这五婶还有所顾忌,不敢下重手,现在,在鸡蛋的激励下,她们开始下重手了。 “柳婶揍的好,多加两斤棒子面……”何雨柱又蹦又跳地大声喊道。 何雨柱是发自内心地高兴。何雨柱感觉到念头极其通达,甚至感觉到空气都是香甜的。 “啊!啊!啊!”贾张氏彻底疯狂了,贾张氏狂叫着想向何雨柱冲来,结果,根本挣不脱五婶的包围圈。 “啊!”贾张氏狂叫一声,躺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众人下意识地远离,怕被贾张氏讹上,五婶也停下了手。 “大家伙儿别怕,贾张氏是装的。大牛、二虎,你们几个去贾张氏脸上尿尿,泚醒贾张氏,每人多加两块。”何雨柱大声说道。 “柱子叔,我们去!”一个叫五魁的小孩子不待大牛二虎等人回应,抢先答道。 你不去,有的是人去! 五魁不待何雨柱回应就冲了上去,准备用尿泚醒贾张氏。 贾张氏确实在装晕,贾张氏本以为靠装晕能够躲过去,没想到何雨柱根本不给她这机会。贾张氏虽然闭上了眼,但听到了小孩子的跑步声,贾张氏再不要脸,也不能让小孩子用尿泚自己的脸啊。 贾张氏听到小孩快跑到近前来,立即一个打滚,挣脱五婶的包围圈,爬起来后快速往自己家跑去。 众人见贾张氏果然是在装晕不禁一愣,然后又被贾张氏狼狈逃跑的样子逗的哈哈大笑。 贾张氏通过装晕战术,麻痹五婶,从而逃脱五婶的包围圈,战术是成功了,不过,引起了五婶的怒火。 五婶纷纷对着贾张氏破口大骂。 贾张氏躲在家里不出头,任凭外面如何谩骂,只装听不见,颇有些“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的意味。 “老贾哎,东旭哎,你们快点上来看看贾张氏吧,她好像一条狗啊,哈哈哈哈!”何雨柱忍不住地哈哈大笑道。 别人或许有这种忌讳,何雨柱可不怕,如果老贾和贾东旭真的回魂上来,何雨柱不把他们的屎给打出来,就算他们拉的干净。 “东旭哎,你这个蠢蛋,你生前被你后妈贾张氏给活活饿死了,屁都不敢放一个,死后更是怂蛋,你在下面也接着怂吧,你放心,以后绝对会有男人睡你的媳妇打你的娃,哈哈哈哈!”何雨柱肆无忌惮地吼道。 何雨柱本以为可以把贾张氏给激出来,没想到贾张氏就是不出来,何雨柱无奈,只得让五婶继续骂,足足骂了半个多小时才停了下来。 “五位婶子,喝点水歇一下,顺便把鸡蛋和棒子面带回去。”何雨柱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棒子面和鸡蛋说道。 五位婶子立即冲进何雨柱家,拿走属于自己的那份棒子面和鸡蛋。 “柱子,以后再有这事随时叫我们,你也不用专门跑一趟,随便找个小孩传个信,我们保准立马就到。”胡婶兴奋地说道。 以前骂人什么都落不到,还浪费水,现在多好,不但有棒子面还有鸡蛋。 “柱子,我觉得这次我没有发挥好,下次我一定发挥好。”柳婶说道。 “柱子,婶也没发挥好,下次一定好好发挥。”白婶也说道。 她们生怕下次没机会了,拼命地推销自己。 “不用等下次,你们这样……”何雨柱低语几句。 胡婶等人点了点头,立即提着东西出门,还大声嚷嚷着,仿佛生怕不知道她们要走一般,其他四婶也相互配合着,离开了中院。 贾张氏一直在听着动静,一见这五人走了,便迫不及待地冲出家门,来到院中间。 “傻柱,你这个大傻子,死绝户!给老娘滚出来,你敢气老娘,还让人打老娘,不赔我十块钱这事没完,不行,五十,赔我五十块钱,不赔钱,我骂死你!”贾张氏牛比轰轰地大声吼道。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打开屋门,一脸嬉皮笑脸地样子说道:“贾张氏,你终于出来了。” 贾张氏不禁一愣,只见何雨柱忽然大声喊道:“五位婶子,救命啊,贾张氏敲诈勒索我啊。” 何雨柱话音一落,胡婶等五位婶子从前院快速跑到中院,胡婶和黄婶快速跑到贾家门口,防止贾张氏跑回家里。 白婶、柳婶和慧婶三人则是围住了贾张氏,对着贾张氏又打又骂。 “你这个老虔婆,居然敢敲诈我柱子侄子,我打死你个老虔婆。”白婶一边骂着,一边伸出手揪住贾张氏大腿上的一块小肉,用力地一拧。 (本章完) 64.第64章 易中海虽然腿断了,但急了也能跑 第64章 易中海虽然腿断了,但急了也能跑 “嗷~”地一声,贾张氏发出一声惨叫。 柳婶和慧婶也加入收拾贾张氏的行列,她们句句不离“贾张氏敲诈”几字,先行占据大义,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狠狠地收拾贾张氏,对着贾张氏又掐又抓。 贾张氏根本不敢反抗,一旦反抗,就会遭到更猛的打击。 “贾张氏,你不是牛比吗?怎么不牛比了?你不是喜欢骂人吗?怎么不骂了?你不是天天召唤老贾和东旭吗?怎么不召唤了?嘎嘎嘎嘎……”何雨柱来到近前,嘎嘎怪笑道。 何雨柱越笑,贾张氏越生气,贾张氏越生气,何雨柱就笑的越开心。 贾张氏心中愤怒至极,想要去抓何雨柱,却被白婶等人拦住,白婶见贾张氏还敢打自己的财神爷,下手更狠了,揍的贾张氏“嗷嗷~”叫。 贾张氏见根本逃不脱三人的魔爪,索性便往地上一躺,并把身体蜷起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任凭三人施为。 白婶三人见状也不再动手,毕竟,贾张氏这行为已经算是投降了。 何雨柱来到贾张氏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贾张氏,一脸地轻蔑。何雨柱觉得这样没意思,大有一副“我还没出手,伱就倒下了”的遗憾感。 何雨柱不能让贾张氏就这么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躺平。 “贾张氏,你钱不要了?没看到阎解成和阎解旷正在看热闹?还不趁着机会跑出四合院去车站把秦父秦母给拦下来,再晚,就赶不上开往昌平的二路汽车了。”何雨柱轻声说道。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睛立即瞪的大大的,原本气力全无的身体再次充满了力量,贾张氏一个翻滚,滚出白婶三人的包围圈后猛地爬起来,再一个野蛮冲撞,向着穿堂跑去。 阎解成和阎解旷光顾着看热闹,对贾张氏的防范有些松懈,便被贾张氏抓住机会从中院跑了出去。 “哥,贾张氏跑了,易中海不会不给咱钱吧?”阎解旷紧张地问道。 “放心,贾张氏跑了就跑了,这多长的时间,咱爸早就把易中海送到了医院,以咱爸的德性,这钱恐怕早就到手里了。”阎解成不以为意地说道。 阎埠贵趁着这段时间,确实是把易中海送进了医院,不但如此,阎埠贵还忙着跑上跑下,直至易中海被送进手术室。 “老阎,多谢了。”一大妈说道。 “老嫂子,说这话就见外了,只不过,先前你说的……”阎埠贵一脸讪笑着说道,并搓了搓手指。 一大妈立即明白了,阎埠贵这是在要钱,一大妈便掏出十块钱给了阎埠贵。 “老嫂子,这不对吧。”阎埠贵接过钱后,推了推眼镜,眼镜后一道亮光闪过。 “哦哦,对,这不对,还有解成和解旷的钱。”一大妈一副恍然大悟状,从兜里掏出两块五递给阎埠贵。 “一开始说的,给解成一块,后来又给解成加了五毛,并给解旷一块,这下对了吧。”一大妈说道。 “老嫂子,你还不对啊,你当时喊了句十块钱,是我、阎解成、阎解旷、阎解放加上我老伴,每人十块钱啊,要不然,解放这么点的小孩子怎么敢拼了命似的硬撞贾张氏,从而保护好老易这条腿呢。” “解成和解旷拼了命拦住贾张氏,我和我老伴拼命拉着老易来医院,还跑上跑下的,你可不能在这事上打马虎眼啊,你还得补我四十块钱。”阎埠贵不动声色地说道。 “小易家的,把钱给小阎。”聋老太太抢先开口道。 一大妈无奈,只能咬牙切齿地把钱给了阎埠贵,这可是易中海大半个月的工资,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老嫂子,我们先回去了啊,一会儿我让解成和解旷过来,如果老易要住院,你们就把解成和解旷打发回去;如果老易要回家,你就让解成和解旷把老易用板车送回家。”“放心,这次不收费了。”阎埠贵眉开眼笑地说道。 阎埠贵能不高兴吗? 仅仅是出手干了这么点小事,仅仅是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挣到五十二块五毛钱,阎埠贵自然是很高兴。 “老太太,怎么能把钱给阎埠贵,阎埠贵这是趁火打劫啊。”一大妈愤怒地说道。 “现在是钱重要还是小易重要?一切等小易做完手术再说。还有,当时你也没有说清楚啊,以阎埠贵的抠唆劲,你不给他钱,他还不知道怎么编排你呢。” “现在,轧钢厂还没有给咱们正名,咱们可不能再让污名缠身了,再说,万一老易残了,以后家里一些干力气活的琐事,还不是得钱让阎家人来干?”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一大妈闻言点了点头,相对于这点钱,还是易中海的健康最重要。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以及秦淮茹在一旁默默地等待着,一大妈恨极了贾张氏,连带着对秦淮茹也没有好脸色,根本不搭理秦淮茹。 聋老太太早就一眼看穿了秦淮茹的本性,直接无视秦淮茹。 过了约一个小时,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一大妈赶紧冲上去问道:“大夫,怎么样了?” “唉,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一脸遗憾地说道。 “啊~”一大妈一惊,顿时捂着心脏软倒在地。 医生见状大惊,连忙对一大妈进行施救,不一会儿,一大妈缓缓地醒来。 一大妈一醒过来便哀嚎道:“老易哎,我的老易哎,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住口,这位大婶可别胡说八道,我可没有治死人啊。”医生一听这话就急眼了,连忙说道。 “你刚才说你已经尽力了。”一大妈瞪大了双眼说道。 “我们确实是尽力了,不过,这事可不能赖到我头上以及医院的头上。里面的那位老师傅是叫易中海吧,我们医院有他的记录,前几天才做的手术吧。” “我们这些医生和护士好不容易处理好易师傅的伤情,给他接好了腿,你们是怎么照顾他的?他这种情况不像是磕着摔着,反而像是被人用重物击打的吧,还击打了不止一次!” “伤者年龄大了,骨质疏松,本来愈合起来又慢又难,现在倒好,又经历了不止一次的重物击打,他的腿还能好起来才怪!” “碰到这种情况,别说我们这里了,就是部队上的医院也治不好易师傅的腿。”医生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家老易没死?”一大妈万分紧张地问道。 “当然没死!易师傅只是腿伤,又不是脑袋受伤,不过,以后走路只能一瘸一拐的了,不对,应该说是一高一低的。” “放心,没大事,不危及生命,急了也能跑,就是跑不快。”医生说道。 “对他的手有没有影响?”聋老太太沉声问道。 (本章完) 65.第65章 易聋各有算计 第65章 易聋各有算计 “当然没有影响,我刚才不是说了,只是伤了腿,又没伤手,你说说,让你们说说,你们就是这么照顾病人的?”医生皱着眉头说道。 “啪~”地一声,一大妈狠狠地扇了秦淮茹一记耳光。 “都是伱!都是你们家惹的事,如果不是你们贾家,我们家老易也不会这样,都是你!”一大妈恶狠狠地说道,然后便冲了上去,对着秦淮茹又打又掐。 “够了!给我住手!闹什么闹,闹能解决问题吗?”聋老太太怒声说道,并用力敲了敲拐杖。 一大妈见聋老太太怒了,便松开了手,停止了攻击,毕竟,一大妈也知道,事情主要出现在贾张氏身上,如果不是贾张氏无法无天,肆无忌惮地报复,易中海或许不会遭这么大的罪,以至于腿瘸了。 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易中海经常偏袒贾张氏,让贾张氏以为自己可以轻松拿捏易中海,让其养成了贾张氏无法无天的性子,易中海也不会遭受此罪。 医生和护士则是上前也赶忙上前把两人分开。 一大妈如同一只愤怒的狼狗一样,恶狠狠地盯着秦淮茹;秦淮茹头发散乱,也不反驳,只是捂着脸倚靠在护士身旁痛哭。 这时,易中海躺在床上被推了出来,显然,易中海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老伴,别怪淮茹,客观来讲,这事跟小秦没有什么关系。”易中海满脸痛苦地说道。 “老易,你都这样了,还护着她们……”一大妈不由得失声痛哭。 “行了,别哭了!医生,麻烦你,把他们送进病房吧,能不能给我们找个单间啊,让小易好好歇息歇息。”聋老太太说道。 医生点了点头,便给易中海安排了一个单间。 聋老太太对易中海的残疾并不是太在意,只要手没问题就行,医生都说了,易中海急了也能跑。 能走路,还能跑能跳,不用坐轮椅,这对聋老太太来说是好事,如果易中海要天天坐轮椅,那就是真出了大事。 易中海真要这样,在厂进而的待遇肯定下降,在四合院再也无法恢复往日的威风,四合院里的人都是墙头草,捧高踩低的岔子,谁会听一个瘸到坐轮椅的瘸子的话。 一大爷的头衔别想再有了。 仅仅只是走路一瘸一拐,甚至到不了这种地步,只是走路一高一低,聋老太太还是很满意的,这样一来,不但能打击易中海的嚣张气焰,还能让易中海沉稳低调下来,有利于聋老太太的利益。 “小易,这事你准备怎么办吧?”来到病房后,聋老太太沉声问道。 “贾张氏那老虔婆不能留了,一定要把她送回老家去。”一大妈恶狠狠地说道。 “淮茹,忙活了半天了,你也累了,老伴,你先送淮茹回……招待所吧,让淮茹早点休息。”易中海说道。 一大妈知道易中海这是要支开秦淮茹便点了点头,秦淮茹自然也明白这事,同样点了点头,便和一大妈起身走了出去。 今天下午,易中海一行人离开的时候并没有说是回四合院住,只是暂时离开一会儿处理事情,晚上还回招待所。 现在,秦淮茹这状态也不能回四合院,如果回了四合院还不知道闹腾成什么样的,毕竟,秦淮茹怀着孩子,贾张氏没轻没重,易中海等人再怎么禽兽,也不想让秦淮茹和这孩子出问题。 回到招待所,贾张氏再愤怒,也闯不进去闹事。 “小易,你有什么想法?”聋老太太见一大妈和秦淮茹走了,缓声问道。 易中海是要支开秦淮茹,但是,何尝没有支开一大妈的意思。“贾张氏暂时还不能赶走,如果贾张氏回到农村老家,谁来压制秦淮茹?” “秦淮茹说改嫁就会改嫁,以秦淮茹的条件,什么人找不到?再说,轧钢厂里什么人没有?找个不能生育、工资还高的老光棍不会太难。” “现在不是撵走贾张氏的时候,一定要让贾张氏牵制住秦淮茹,等我收服了傻柱,让傻柱娶了秦淮茹后,才是撵走贾张氏的时机。” “到了那时,任凭贾张氏到哪里闹也没有有什么用,以前,贾张氏还能靠跟秦淮茹是婆媳关系,栓住秦淮茹,让秦淮茹孝敬她;当秦淮茹跟傻柱结婚后,秦淮茹自然便跟贾家没有了关系。”易中海沉声说道。 其实这不是易中海心中最优的计划,易中海最优的计划是自己娶秦淮茹,让秦淮茹给自己生孩子,至于一大妈,自然是打发到聋老太太那里,让一大妈跟聋老太太绑死,从而伺候聋老太太。 如果此计不成,易中海还是准备拿下秦淮茹,让秦淮茹给自己生孩子,如果秦淮茹有了怀孕迹象,易中海就会立即让傻柱娶秦淮茹,让傻柱不但要养秦淮茹一家子,还要养易中海的孩子。 想想就令人激动! 易中海自信聋老太太不会反对,因为这也符合聋老太太的利益。 聋老太太虽然天天装聋作哑,但并不是真的聋哑,聋老太太看人还是很有一套的,一眼就看穿了易中海所想。 聋老太太很不看好易中海的计划,更不看好易中海内心的计划。 人都是有偏见和喜好的,年龄越大的人越有偏见和喜好,而且还很固执。 整个四合院客以多人,聋老太太谁也不喜欢,就喜欢傻柱,确切地说是喜欢的傻劲、手艺和傻柱傻傻的孝顺样。 只不过,现在傻柱似乎有了开窍的意思,所以,聋老太太在表面上不会反驳、也不会阻止和破坏易中海的计划。 聋老太太么下的计划是等。 先等易中海驯服好傻柱,让傻柱还跟以前一样;然后,再暗地里给傻柱找个媳妇,让傻柱感恩自己,接着再不断地施恩傻柱的媳妇,慢慢地收服傻柱夫妇。 聋老太太也很自信,自信以自己的眼光,不可能给傻柱找个白眼狼当媳妇。 聋老太太准备给傻柱找一个乖巧、孝顺、性子软点的当媳妇,这样好拿捏,当然,一定要漂亮。 聋老太太知道傻柱喜欢漂亮的,这一点难不倒聋老太太,漂亮的姑娘城里不好找,乡下一抓一大把。 傻柱的条件对乡下的姑娘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聋老太太的最终目的是让傻柱夫妇乖乖给自己养老,至于易中海,只要彻底掌控住了傻柱夫妇后,聋老太太才不会管易中海死活。 “你先想想怎么对你老伴说吧,你老伴恨极了贾张氏,小易,我提醒你一点,现在可以不撵走贾张氏,但是必须严惩,否则,她在四合院里更会无法无天。” “说起来,这事你也有责任,这些年,你把贾张氏给宠坏了,让她从来不吃亏。” “不吃亏就会无法无天,就会让她分不清谁是大小王,这就导致她连你都不放在眼里了,但凡脑袋清醒点的,也不会这样对你。”聋老太太说道。 易中海脸色阴沉地点了点头,易中海承认贾张氏无法无天,应该得到严惩和教训,但易中海绝不会认为这是自己的错。 正在这时,一大妈回到了病房,直接问道:“老易,对贾张氏你是什么打算?” (本章完) 66.第66章 四处碰壁的贾张氏 第66章 四处碰壁的贾张氏 易中海立即把自己忽悠聋老太太的计划和盘托出,然后说道:“老伴,你先忍一忍,最多一年,最少半年,我就会撵走贾张氏,让她回老家自生自灭。” “放心,即使现在我不撵她走,也会狠狠地教训她一顿,为咱们出这口恶气,否则,是个人就会以为可以爬到咱们头上拉屎拉尿。”易中海冷声说道。 一大妈强忍着心中的怒气点了点头,毕竟,养老大计才是最重要的。 贾张氏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被放弃了,正在车站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前往昌平的长途汽车。 贾张氏这趟注定徒劳无功。秦父和秦母在那种局面下,能当机立断地轻松脱离四合院,自然不是普通人物,普通人物也生不出秦淮茹这样的聪明人。 可以说秦淮茹恬不知耻,也可以说秦淮茹贪得无厌,更可以说秦淮茹是吸血鬼,极其可恶,但不能说秦淮茹不是聪明人。 秦淮茹是聪明人,秦父和秦母也差不到哪里去。 秦父和秦母根本就没有去车站,他们出了四合院后直奔电话局。钱给村里去了个电话,让村里派四个民兵用马车来接他们,顺便再让民兵去黑市买点粮食。 这是秦父秦母和村里的约定,村里保证你的安全,秦父秦母出钱,民兵负责买粮,大家伙儿齐心合力度过难关。 秦父和秦母打完电话,就躲在电话局附近,等待村里的马车来接。 贾张氏找了半天,找到车站都没有人了也没有找到秦父秦母,实在是没有办法的贾张氏只得去医院找易中海。 贾张氏的意识中根本没有去派出所报案和去街道报案的想法和意识,贾张氏认为易中海是万能的,只要找到易中海就能解决任何问题。 就像现在,贾张氏认为即使易中海从秦父秦母那里要不回来钱,自己闹一闹,也能从易中海那里要出不少钱来。 谁让易中海是个绝户,需要养老人呢,贾东旭虽然没了,棒梗还在啊。 贾张氏准备用棒梗来拿捏易中海,贾张氏以前之所以在四合院里肆无忌惮、一点不吃亏,不就是靠的这一点嘛。 所以,贾张氏自认为掌握着易中海的命门,便压根没有把易中海放在心里,还抱着吃易中海绝户的心思。 贾张氏刚到易中海的病房,便看到易中海、一大妈和聋老太太正在喝着从轧钢厂弄来的大骨头汤,这汤是原汤,是聋老太太特意打电话让杨厂长派人送来的。 “老易,给我留口汤啊。”贾张氏大咧咧地说道,说完就要抢汤喝。 “滚出去!”一大妈冷声喝道。 本来就在气头上的贾张氏,见到以往对她唯唯诺诺的一大妈都敢呵斥她,一股被冒犯的愤怒感,让贾张氏顿时火冒三丈。 “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敢骂我,我打死伱。”贾张氏说完就冲着一大妈冲来。 一大妈闻言顿时脸色发紫,双手按住胸口,一副喘不上气来的模样。 “滚!给我滚!”躺在床上的易中海挣扎着半坐着起身,对着贾张氏怒声吼道。 贾张氏不为所动,依然向着一大妈冲来。 “啪~”地一声,聋老太太一拐杖抽在贾张氏头上,一股股鲜血从贾张氏头上流了下来。 “张丫头,当着我的面你都敢无法无天,看来你是不想在四合院住了,那好,明天我就安排人把你送回老家。”聋老太太阴狠地说道。 “别,别把我送回老家,老太太,我这就走。”贾张氏连忙说道。 贾张氏最害怕的就是把她撵回老家,而老太太却有这个能力和实力,贾张氏掉头就要走。“贾张氏,你才是个不下蛋的老母鸡。”一大妈忽然说道。 “你胡说八道,我有东旭,你才是个不下蛋的老母鸡。”贾张氏回过头来,恶狠狠地说道。 “哼,谁不知道你是贾张氏的后妈?整个街道都知道了。”一大妈冷笑道。 一大妈当然知道贾张氏是贾东旭的亲妈,只不过,现在已经被气的近乎丧失理智的一大妈,坚决要坐实这件事,让贾张氏也成为她口中不能下蛋的老母鸡。 “胡说八道!”贾张纸怒吼道。 “如果你不是贾东旭的后妈,你为什么饿死了贾东旭?”一大妈冷笑道。 一大妈说完,不等贾张氏反驳就对着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你把贾张氏撵走。” “滚!”老太太又举起了拐杖,贾张氏只得骂骂咧咧地离开。 “小易家的,你别跟贾张氏那个泼妇一般见识。”聋老太太浑不在意地说道。 聋老太太最喜欢的就是一大妈逆来顺受的性子,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让她伺候自己,一大妈就数十年如一日地伺候自己,这就导致聋老太太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自然也就压根没把一大妈放在心上。 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对别人好,别人越是不拿你当回事,反而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你越是对别人不好,每天非打即骂,偶尔对别人露个笑脸,别人反而会觉得你好。 “我就是要跟她一般见识。”一大妈发狠地说道,然后站起身来就走。 能跟易中海这种人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人,能是善良和善的? 和善只是她的伪装罢了。 就如同易中海,易中海的外貌还是很唬人的,一看就是道德高尚的人,实则是他是道德天尊。 “你干什么去?”易中海皱着眉头问道。 “我去找秦淮茹,告诉她,贾张氏就是贾东旭的后妈,贾张氏就是为了自己吃饱故意饿死贾东旭的。”一大妈冷笑一声道。 “胡闹!给我回来!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易中海怒声说道,并猛地一拍床铺。 “懂事?懂事就要吃气,你怎么不让贾张氏懂事?贾张氏为何敢肆无忌惮地压断你的腿,还不是因为贾张氏知道你想让贾东旭给你养老,你自认为能掌控住贾张氏,人家贾张氏却是计划着吃你的绝户!”一大妈毫不客气地喊道。 “行了,都别吵了!都冷静一下!老易,你回去之后好好收拾收拾贾张氏,给你家的出口气;” “小易家的,你也再忍上段时间,等小易的计划完成,你想怎么收拾贾张氏就怎么收拾,到时给你狠狠地出一口恶气。”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这本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计划,打压一下贾张氏的嚣张气焰,易中海便点了点头后说道:“等我回四合院就收拾贾张氏。” 一大妈见易中海确实要为自己出这口气,便没有再继续闹下去。 贾张氏被撵出医院后,只得返回四合院。 (本章完) 67.第67章 贾张氏记吃不记打 跟刘海中相互伤害 第67章 贾张氏记吃不记打 跟刘海中相互伤害 此时的四合院内已经曲终人散。 四合院里的人都在津津乐道今天晚上的这场大戏,唯有刘海中满脸的遗憾。 先前阎埠贵派阎解旷去找刘海中时,刘海中得到消息就要往四合院跑,易中海不在,这是他摆官威的绝佳机会。 只不过,车间主任不给假,以工作忙为由,按住刘海中不让他回四合院。车间主任不是故意刁难刘海中,确实是忙,刘海中无奈,只得在厂里干活。 等到下班,刘海中第一时间往四合院跑,结果,等回到了四合院里才发现已经曲终人散,刘海中只能骂骂咧咧地回到家里,抽出七匹狼,打打孩子助助兴。 贾张氏回到四合院后,发现何雨柱正敞开着屋门吃饭,一口小酒,一口红烧肉,吃的不亦乐乎。 贾张氏一看到何雨柱活的这么滋润,而自己受了一天的罪,心中的嫉妒之火“腾~”地燃烧起来,瞬间失去了理智。 贾张氏的眼睛红了,浑身寒毛炸立地嘶声喊道:“傻柱,你个死绝户,你吃红烧肉怎么不分给我们一些?你怎么这么自私,不知道尊老爱幼!” 贾张氏吼完,直接冲进何雨柱的家门,伸手就要抢! 何雨柱真不知道贾张氏的脑子里长的是什么,都发生这么多事情了,怎么还跟以前那样?一点教训没长啊。 “端伱马勒戈壁!”何雨柱大怒,直接一记大力重脚直踹,把贾张氏从家门里踹出,踹的贾张氏满地打滚。 然后,何雨柱冲到贾家里,先把贾家的玻璃砸了个稀巴烂,接着把贾家里的家伙什统统砸了一遍。 何雨柱砸的不可瘾,又跑到易中海家,把易中海家砸了个稀巴烂。砸完易中海家后,何雨柱又看到贾张氏爬起来往自己家跑去,目标赫然便是那碗红烧肉。 何雨柱追了上去,一脚踹在贾张氏的腰子上,把贾张氏踹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住手!傻柱你怎么打老人?你真是个不孝子。”刘海中地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站在贾张氏身前,拦住何雨柱并厉声呵斥道。 刘海中对自己的表现打满分,因为以往都是易中海这么先声夺人,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 “哼,傻中,你也想玩这一手是吧,那咱们就玩,看看谁倒霉。”何雨柱冷笑道。 何雨柱既不跟刘海中吵,也不揍刘海中,而是扯着嗓子喊道:“刘海中搞破鞋啦,刘海中跟贾张氏搞破鞋啦~” 何雨柱不但在中院喊,还跑到前院喊,在前院喊完跑到胡同里喊…… 一时间,整个胡同都鸡飞狗跳。 刘海中顿时傻眼了,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不就是污蔑人吗,谁不会啊?何雨柱一边喊一边心中暗道。 何雨柱还不过瘾,跑到附近几条胡同喊了起来,瞬间,附近的胡同也被闹的鸡飞狗跳,大量看热闹的人涌进四合院,这其中,自然有人却街道找王主任报告。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后,对着傻站在那里的刘海中说道:“哟~傻中,这么快就完事了啊,真快啊。” “轰~”地一声,围观的人顿时哄堂大笑。 “傻柱,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和贾张氏搞破鞋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去街道告你。”刘海中恶狠狠地说道。 “还用得着你去街道,事情闹的这么大,没有人去街道找王主任才怪。”何雨柱冷笑道。 刘海中顿时傻眼了,刚想动弹,便被何雨柱厉声呵斥。 “傻中,你最好是站在那里别动,还有你,贾张氏,你最好也站在那里别动!在王主任没来之前,谁也不许动,谁要敢动,我就打断谁的腿。”何雨柱冷声说道。 何雨柱说完,拣起一块板砖,一拳下去,板砖四分五裂。 何雨柱这一手,不但吓傻了刘海中和贾张氏,还吓住了众人。 “唉,柱子,你这是何必呢?”阎埠贵叹息了一声说道。阎埠贵显然看出了何雨柱的计划,刘海中不分青红皂白污蔑何雨柱不孝,何雨柱直接报复回去,污蔑刘海中搞破鞋,还把事情闹大,典型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傻贵,你应该对傻中说,这是何必呢,来啊,相互伤害啊,看谁伤害过谁。谁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他不用过。”何雨柱冷笑道。 不一会儿,王主任黑着脸来到四合院。 “王主任,刘海中和贾张氏搞破鞋!”何雨柱一看到王主任来到四合院,便抢先开口。 凭什么让这些禽兽抢先污蔑自己? 为什么自己不能主动污蔑禽兽们? 要想对付禽兽,就得比禽兽还禽兽。 刘海中没想到何雨柱当着王主任的面都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污蔑自己,不禁怒声吼道:“傻柱,你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和贾张氏搞破鞋了?” “傻中,不管你如何狡辩,也改变不了事实,反正我就是看到你和贾张氏搞破鞋了。你说我胡说八道,你说你没有和贾张氏搞破鞋,你拿出证据来啊。”何雨柱同样大声吼道。 何雨柱给刘海中挖了个坑,挖了个疑罪从有的坑,只要刘海中自己找证据,那刘海中就掉坑里了。 现场之人,只有王主任和阎埠贵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对,俩人还未来的及开口,刘海中着急地开口了。 “你要证据还不简单,贾张氏就是证据,贾张氏,你说,咱们俩有没有搞破鞋?”刘海中想也不想地大声吼道。 “贾张氏是当事人,她的话怎么能做为证据?”何雨柱冷笑道。 “够了!都住口!阎埠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来说。”王主任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吼道。 “王主任,您也知道,我住在前院,我没有亲眼目睹发生了什么,我只能说一说我听到了什么。” “贾张氏一进入后院,便对着何雨柱破口大骂,骂何雨柱吃红烧肉怎么不分给她一些,骂何雨柱自私、不尊老爱幼。” “接着便是贾张氏的惨叫声,然后便是噼里啪啦的声音,随后,刘海中便骂何雨柱打老人,不尊老爱幼,并骂何雨柱是个不孝子。” “紧接着,何雨柱便大喊刘海中跟贾张氏搞破鞋,最后,何雨柱跑出了四合院大肆宣扬刘海中跟贾张氏搞破鞋。”阎埠贵很是客观地说道。 阎埠贵话音一落,四合院里的人便大致猜到了事情的真相,无非是贾张氏向何雨柱要肉,而何雨柱不给,并揍了贾张氏,还把贾张氏家给砸了,刘海中为了耍官威跳了出来责骂何雨柱,何雨柱便说刘海中和贾张氏搞破鞋。 “欺负人啦,傻柱和阎老抠欺负死人啦,老贾啊,东旭啊……”贾张氏一见事情不顺,便开启撒泼打滚模式进行胡搅蛮缠,顺便着召魂,以搅乱现场。 “住口!小当,你来,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王主任看到了躲在贾家门后正在偷看的小当,立即说道。 小当还是个小郭,面对这么多人也不敢撒谎,便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王主任顿时头大了,如果一般人碰到这事,肯定会就事论事,如果何雨柱就事论事,那王主任完全可以批评贾张氏和刘海中。 偏偏,何雨柱不走寻常路,玩了这么一手 王主任的脑袋顿时大了,这事虽然是小事,但还真不好处理。 如果连同何雨柱一起批评,那以后人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别人、污蔑别人了,反正最终的结果是一起受罚; 如果不处罚何雨柱吧,何雨柱确实有污蔑他人的嫌疑。 王主任深吸一口气,决定事情一件一件地来。 “老阎,你让人跑一趟派出所,让张所长来一趟。”王主任沉声说道。 (本章完) 68.第68章 贾张氏跟牲口一起住 第68章 贾张氏跟牲口一起住 阎埠贵看王主任急眼了,没敢犹豫,便让阎解旷去派出所找张所长,不过,阎埠贵耍了个滑头,让阎解旷慢点去派出所,能多慢就多慢。 随后,阎埠贵悄悄叫来阎解成,让阎解成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医院,把这里的事情告诉易中海。 盛怒中的王主任也不理解贾张氏的脑回路,都受到这么严重的惩罚了,怎么还不长教训,一回到四合院就惹事。 简直就是记吃不记打,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王主任根本不明白,如果贾张氏不折腾,那她就不是贾张氏了。 王主任已经下定决心给贾张氏来个狠的,否则,贾张氏根本不长教训。王主任没有等来张所长,却等来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王主任看着搀扶着易中海的阎解成以及一脸惭愧的阎埠贵便明白了一切,同时也明白了易中海的意图,要保下贾张氏。 只不过,这一次,王主任动了真怒,贾张氏不是易中海想保就能保的住的。 王主任也想看看,四合院没有了贾张氏会不会平静下来。 王主任随后看到了聋老太太,不用说,易中海是想借聋老太太给自己施压。 王主任不由得气上加气,在愤怒之余也不由得叹了口气,基层工作真的是任重而道远啊,以前自己觉得基层工作很简单,现在看来,真不是那么简单。 “老易,你这腿怎么回事?”王主任明知故问道。 今天下午,王主任已经派人潜入四合院,把发生的事情详细记录了下来,知道易中海这条腿是被贾张氏弄残的。 王主任也想不通,贾张氏都这么对待易中海了,易中海还要上赶着前来保贾张氏,正常人碰到这种情况,不打断贾张氏的腿都算是轻的。 “残了,彻底的残了,以后只能一瘸一拐地走着了。”易中海一脸苦涩地说道。 “嘶~”所有人悚然一惊,没想到贾张氏这么狠,把易中海的腿都给弄残了。 “老易唉,你可回来了,你不回来,我都快被人欺负死了,都是傻柱那个畜生白眼狼,我家以前那么帮他,他做了红烧肉居然一点也不给我。” “傻柱那白眼狼不但打我,还把咱们两家的玻璃都砸烂了,把家里也砸乱了。”贾张氏扑了上来,恶人先告状。 “贾张氏,扫把星,好吃懒做专克人,克死老贾克东旭,克死东旭克傻海,克完傻海克傻中,克的男人都瘸腿!” “贾张氏,伱这个专克男人的扫把星,到了这种时候你居然还敢胡说八道,颠倒黑白,我可怜的棒梗哟,说不准哪天,你就被你奶奶克的不是缺胳膊断腿,就是被人弄到山沟里去喽。”何雨柱当仁不让地说道。 何雨柱可没有挨骂不还手的习惯,既然贾张氏不长教训,那就让贾张氏长点教训。 何雨柱话音一落,所有人都脸色大变,都听出何雨柱要对棒梗下手的意思,贾张氏不由得脸色煞白无比。 “傻柱,你敢动棒梗,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贾张氏恶狠狠地吼道。 “傻贾张氏,你是不是耳朵聋啦,我什么时候动棒梗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动棒梗了?如果棒梗出了事,都是你克的,谁叫你作恶多端、不积阴德,你这种人比以前的地主婆还要可恶、可恨!” “棒梗,快跑啊,你奶奶要克死你啦,哈哈哈哈!”何雨柱大声喊道。 “啊!啊!啊!傻柱你这个白眼狼、畜生、死绝户,老娘跟你拼了!”贾张氏疯狂地大吼着就要向何雨柱冲来。 “够了!都给我住口!张所长来之前谁也别说话!阎埠贵,你有没有去叫张所长?”王主任怒声吼道。“我让我家解旷去了。”阎埠贵说完就闭紧了嘴巴。 王主任也不再强求,就这么默默地等待着。 “小王啊,要不要听听小易的意见,毕竟小易当了近十年的一大爷,处理起这种事情来得心应手……”聋老太太忽然开口说道。 “老!太!太!你别给脸不要脸,我说了,张所长没来之前谁也别说话!”王主任一脸铁青地盯着聋老太太,咬牙切齿地说道。 王主任觉得这聋老太太是在打她的脸,自己刚说了谁也别说话,聋老太太丝毫不顾自己的命令,这不是打她的脸上是什么。 “看来我这个街道主任在大家面前没有什么权威可言呐,正好,借此次机会来个杀鸡骇猴,重新确立街道办的权威。”王主任心中暗道。 聋老太太脸色一变,没想到王主任连自己的面子都不给,不由得心中大怒。只不过,聋老太太知道,现在不是开口的时机,便让一大妈扶着自己回了后院,以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王主任脸色依然铁青,心中对聋老太太也是充满了不满。 没过多久,派出所张所长带着两名手下急匆匆赶到四合院。 “张所长,派人把贾张氏抓起来!”王主任厉声说道。 张所长一挥手,两名手下冲了上去,把贾张氏铐了起来。 “贾张氏无事生非、屡教不改,给大家伙儿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困扰!我宣布:把贾张氏下放郊区,关在牲口棚子里,进行三个月劳作!”王主任沉声说道。 王主任话音一落,整个四合院顿时安静的落针可闻,大家伙儿都明白,王主任是动了真火。 “王主任,这是不是太过了?”易中海艰难地开口说道。 “这是街道办下达的处罚,如果你不服,可以向区里反映。”王主任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 易中海额头冷汗直冒,越是这样,越代表着事情难办。 “嗷~老贾哎,东旭哎,你们快点上来看看吧,我都被人欺负死啦,你们赶紧把她带走吧……”贾张氏猛地挣脱两位工安的束缚,往地上一滚,然后满地撒泼打滚,并开启亡灵召唤。 “贾张氏!你再胡搅蛮缠,时间就延长至半年。”王主任冷声说道。 “嘎~”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即停止了呼唤,乖巧的不得了。 “别,王主任别延长。”贾张氏立即说道,然后费尽了力气爬了起来。 “活该,傻贾张氏,你不是牛比吗?你怎么不牛比了?”何雨柱呲牙一笑。 贾张氏刚要开口怒骂,便看到了王主任冷峻的脸,便冷哼一声,乖乖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 王主任处理完贾张氏,便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王主任冷冷地盯着刘海中,冷声说道。 (本章完) 69.第69章 我何雨柱是长辈 专打小孩子 第69章 我何雨柱是长辈 专打小孩子 刘海中没有撒谎,也没有颠倒黑白,毕竟,阎埠贵刚才已经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虽然阎埠贵没有亲眼所见,但也是亲耳所听,其他人也听到了,容不得自己胡说八道。 “我承认,我没有在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就先下了结论,但是,不管怎么说,傻柱你也不能打老人啊,尊敬长辈、孝敬长辈是咱们的传统,老易经常说,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只有儿女的不周全。” “反正贾张氏再怎么不对,她也是你的长辈,你不能揍她啊。”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能说出这些话来也是难为他了,好在易中海天天这样说,刘海中也学会了。刘海中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借此机会打压何雨柱,以报上次开全院大会之时之仇。 “老刘说的对,傻柱,不管怎么说,贾张氏是伱的长辈,你可以跟她讲道理,但不能打长辈啊,如果人人都这样,那整个世界不都乱套了?” “听……咱们还是听王主任怎么说吧。”易中海趁势说道。 易中海本想说“听我的,给贾张氏道个歉再赔点钱”之类的话,好在易中海惊醒了过来,及时止住了说辞。 王主任都被刘海中和易中海的话给气笑了,闹了半天还是老一套,易中海和刘海中始终不忘这一套啊。 王主任还没来的及开口,何雨柱开口了。 “大家伙儿都听到了吧,傻海和傻中一直强调年龄大的就是长辈,也不管咱们是不是亲戚,有没有血缘关系,只认定了年龄大就是对的,那好,大家伙儿可得注意了。” “等会儿我就挨家挨户地打你们儿子,打你们女儿去,打残了打废了可别怪我啊,反正我是他们的长辈,不管怎么说,天下没有不是的长辈,没有晚辈的不周全。” “我年龄比你们的儿女大,我没错,我就先拿咱们的调解员阎埠贵,也就是傻贵家的傻娣打个样吧。”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这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你们不是说长辈不管做什么不会错吗?那我就打你们的下一代。 何雨柱说完,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就冲出了后院,跑到前院,把阎解娣给揪了过来,抓着阎解娣来到中院。 “傻贵,你怎么说?你承认不承认傻海和傻中那一套理论是对的?”何雨柱高高举起手掌,问道。 只要阎埠贵敢承认是对的,何雨柱就狠狠地一巴掌扇下去。 阎解娣吓的直哭,大声喊道:“爸爸,救我啊。” “柱子,你先放下手,孩子是无辜的啊。”阎埠贵急声说道。 “傻贵,你给我站那里,你敢动一步,我就揪烂傻娣的耳朵,你当着我、王主任还有张所长的面说,傻海和傻中说的是不是对的?”何雨柱冷声说道,大手揪住了阎解娣的耳朵。 阎埠贵急的直跺脚,不由得看向王主任和张所长,王主任和张所长根本不为所动,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热闹。 王主任不搭理阎埠贵也是报了刚才被糊弄的一箭之仇。 王主任和张所长也算是看明白了,对待禽兽就得用禽兽那一套,恶人自有恶人磨,何雨柱很有一套。 “不对!怎么能是对的呢?不管年龄大小,都会犯错误!就像海峡对面的光头,他虽然是老人,但他是错的,咱们就该打他,不但要打他,还要打死他!”阎埠贵赶紧表明立场。 没办法,何雨柱已经使劲揪阎解娣的耳朵了,阎家就这么一个闺女,阎埠贵夫妇自然是宝贵的不得了。阎埠贵此时只想救下阎解娣,也顾不得何雨柱对他的称呼了,什么傻贵,傻娣的。 “傻海,傻中,你看,同为调解员之一的傻贵,并不认可你那一套,认为你们说的是错的。”何雨柱说完,便把阎解娣一推,推到阎埠贵身前。 “闺女,没事吧。”阎埠贵一把搂住阎解娣,上下摸索,生怕何雨柱下了暗手。 待阎埠贵摸到阎解娣的口袋时,阎埠贵脸色变的古怪起来,因为阎解娣的口袋里多了四块古巴。 阎家根本没有古巴,阎埠贵瞬间明白这是何雨柱给的,这是对阎解娣受惊吓的报酬。 阎埠贵不动声色地把阎解娣拉到一边,给阎解娣留下一块古巴,剩下的三块直接没收。 何雨柱则是趁此机会,跑到贾张氏家,把棒梗揪了出来。 “来,贾张氏,你来告诉我、王主任还有张所长,傻海和傻中的话对不对?”何雨柱说完,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棒梗脸上。 棒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棒梗,你怎么打人呢?你易爷爷怎么教你的,要尊敬老人,要孝敬老人,不管怎么说,不能打老人,也不能打长辈,天下没有不是长辈,只有晚辈的不周全。” “不管怎么说,长辈是不会错的,只要发生矛盾,错的一定是晚辈。现在,你正好是晚辈,来,棒梗,听你易爷爷的,赶紧向我道歉。”何雨柱装作易中海的样子,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说道。 “哈哈哈哈!”四合院众人顿时哈哈大笑,随即,众人笑不出来,因为何雨柱在地上摸起了一块板砖,做势要往棒梗的脑袋拍去。 “错的,易中海说的话是错的,他的话就是放屁!就是臭狗屎!”贾张氏连忙喊道。 “傻海,傻中,你看,就连傻贾张氏都认为你说的话是错的。”何雨柱冷声说道。 随后,何雨柱揪出出王六根等人的孩子,这些人均纷纷表示易中海和刘海中的那一套理论是错的。 “王主任,张所长,你们看到了吧,傻海和傻中随便说一句似是而非的话,然后给你扣上帽子,毁坏你的名声,你得废多大的劲解释啊,这还是有办法解释,那没办法解释的呢?” “就只能吃下这个暗亏,从而导致名声臭了,名声臭了的影响可想而知,可以说,易中海和刘海中之流随便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毁了你的一生,毁了你这个人。” “这也是我没有跟刘海中辩论,而是把事情闹大的原因,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住我自己的名声和人生。” “大家伙儿记住了吗?以后碰到这种事情千万别想着辩解,因为,冤枉你的人比你都知道你有大冤枉。以后碰到类似的事情,就得把事情闹大。” “咱们打个比方,比方说贾张氏说你偷了她家的一颗白菜,这个时候千万别辩解,一旦你辩解,你就落入自证陷阱,就着了她的道。” “这个时候你也别找傻海、傻中他们,他们就是一伙的,专门欺压百姓的,这个时候直接往外跑,跑出四合院,去轧钢厂闹,去街道闹,就大喊贾张氏是贼,喊贾张氏偷你钱了。” “事情一闹大,上面就会有人来查,只要一查,势必会洗清你的嫌疑,至于你说贾张氏偷钱一事,就说一句记错了就没事了。 老人家都说过,打的一拳开,免的百拳来,相信经过这么一次,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也不敢污蔑你了。”何雨柱不嫌事大地大声喊道。 (本章完) 70.第70章 打在刘海中的七寸上 第70章 打在刘海中的七寸上 王主任和张所长脸都黑了,脸上阴云密布,如果大家伙都这么做,他们这个职位也算是做到头了。 王主任和张所长早就明白何雨柱是个刺头,哪曾想到,这根本不是什么刺头,而是颗定时炸弹,如果没有人惹他还好,一旦有人惹他,说不得什么时候爆炸。 偏偏四合院里住的人都是惹事精…… 王主任一想到这里,脑袋便“嗡嗡~”地直响。 “柱子,差不多了,别太过分!”王主任沉声说道。 “王主任,张所长,不是我太过份,而是对付易中海、贾张氏这样的人就得这样,咱还是拿刚才的事打比方,就算我们去街道和派出所报案,最终你们还不是和稀泥吗?” “就算是你们调查清楚了,贾张氏能受到什么处罚?口头批评教育?人家压根就不害怕!再说了,到时候贾张氏轻飘飘地来一句,我看错了之类的话,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不受一点惩罚,而我们呢?” “我们就活该受气呗,活该我们受欺负呗。我的原则是,我不怕事,也不惹事,谁要惹我,我百倍报复回去。我的格言是:谁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谁不用过。”何雨柱说道。 王主任和张所长顿时哑口无言,基层的事就这样子。 “不管怎么说,你得相信谠和组织。”王主任不得不说起了官话。 “我相信啊,我没说不相信啊,我特别相信。”何雨柱说道。 王主任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哪里是相信,根本就是敷衍。 如果何雨柱知道王主任所想,那就会大喊冤枉,何雨柱表示,我是真相信,但我就是不改,一出了事,只要自己占理,那一定是要把事情闹大。 没理还要搅三分,有理不得搅万分啊。 “刘海中,伱不知事情真相就胡乱下结论,罚你当着大家伙的面向何雨柱道歉,并打扫大院一个月。”王主任看向刘海中,沉声说道。 “别!王主任,你这样处罚根本没有用,刘海中是不会认知到自己的错误的,我也不稀罕他的道歉,即使他道歉,我也不会原谅他的。” “您要是真想让他意识并认知到自己的错误,并加以改正的话,我倒是能给您提个建议。”何雨柱说道。 “什么建议?”王主任问道。 王主任也算是看出来了,何雨柱对易中海等人极其了解,知道他们的弱点,还专门往他们的弱点上捅刀。 这样也好,只有让他们知道疼了、痛了,他们才会长教训。 何雨柱遂在王主任耳边低语几句。 王主任听完何雨柱的建议后,不得不发自内心地感叹道,何雨柱的方法真是又绝又毒,打蛇专打七寸,这是往刘海中心窝里打啊,这绝对能给刘海中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清晰地认知到自己的错误。 相对于何雨柱提出的建议,自己那一套简直是小儿科,就算是撤掉刘海中的二大爷职位这种处罚,跟何雨柱提出的建议相比,也是小巫见大巫。 “刚才对刘海中的处罚取消。刘海中,你认不认错?”王主任忽然大声喊道。 “认错,我认错!”刘海中说道。 再头铁的人,在这个时候也得认错,哪怕是心里极度各种不服,认为自己没错,表面上也得认错。 “错了就得认罚,你认不认罚?”王主任循序渐进地问道。 “认罚,认罚。”刘海中说道。 同样的道理,这种情形下只能说认罚。 “既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肯认罚,就说明态度端正,那么你就不用向何雨柱道歉了,也不用打扫大院卫生了,希望你以后严格规范自己,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了。”王主任不动声色地说道。 “是,是,我以后一定严格规范自己。”刘海中以为王主任轻拿轻放,不禁高兴地说道。 易中海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妙,费了这么大的劲,王主任不可能轻拿轻放。“好,既然如此,那以后你就多反思,凡事三思而后行。”王主任说完,摆摆手,示意刘海中退下。 刘海中识趣地退下,就当刘海中认为这事翻篇了之后,王主任又开口了。 “刘光天、刘光福过来。”王主任说道。 刘光天和刘光福莫名其妙地走了上来。 “为了监督也是为了督促刘海中同志进步,我现在特任命刘光天和刘光福为刘海中的监督员。” “刘光天和刘光福只负责监督刘海中,有责任也有义务把刘海中在工作和生活中的一切行为记录在案,并随时上报街道和轧钢厂。” “我们街道和轧钢厂会根据刘光天和刘光福的记录,对其考核,如果刘海中在处理院中事务时公正公平,大公无私,街道会给轧钢厂提建议,建议给刘海中多加点责任和担子;” “如果刘海中还像以前那样是非不分,颠倒黑白,以权压人,那么这些都会记录在档案上,别想再进步。” “最后,提醒大家伙儿,刘光天和刘光福只负责监督刘海中,没有权管刘海中,也管不了院里的任何人,大家明白吗?”王主任说道。 “明白!”何雨柱大声喊道。 何雨柱这一喊,院里的人也纷纷喊了起来。 易中海的脸都被气黑了,这样一来,刘海中彻底地废了,以后自己根本无法再利用刘海中。 刘海中也是被气的不轻,被别人监管他还可以接受,被自己从小打到大的两个儿子管,刘海中咽不下这口气。 “王主任,刘光天和刘光福是我的孩子,他们凭什么监督我?”刘海中毫不客气地说道。 “刘光天和刘光福身为百姓的一员,本身就有权监督院里的调解员,这也是老人家的意思,怎么,你想反对老人家?”何雨柱当仁不让地说道。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光天光福,来,把这两个红箍戴上。”王主任从兜里掏出两个红袖子章给了刘光天和刘光福。 这哥俩兴奋地接了过来并戴在胳膊上,这样一来,刘海中别想再用七匹狼抽打他们,而且,刘海中还得看他们的眼色行事。 刘海中要想进步,就得讨好刘光天和刘光福,让他们俩在记录上给自己说几句好话。 “多谢柱子哥!”刘光天乐呵呵地对着何雨柱道谢。 “你得感谢谠,感谢组织,感谢王主任!”何雨柱不动声色地说道。 “对!对!对!多谢王主任,多谢王主任。”刘光天和刘光福兴奋地向王主任道谢。 “光说有什么用,明天做面锦旗送给街道,王主任这是既挽救了你爹,又救了你们的命啊,放心,钱算我的。”何雨柱小声说道。 声音小到让别人听不到,又恰巧让王主任听的到。 王主任顿时又气又笑。 “何雨柱,你也有错,贾张氏入室抢劫,抢你红烧肉是不对,但是,贾张氏自有张所长和律法来处置,你打了贾张氏也就罢了,你砸人家玻璃干什么?” “我代表街道办,罚你把贾张氏的玻璃赔了。”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说完,就跟张所长一起,带着贾张氏离开了,丝毫不提易中海家的玻璃也被砸了一事。 可见易中海把王主任气的不轻。 如果不是区里已经把九十五号四合院当试点,上面有意让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待在调解员的位置上,王主任早就把他们三个给撸了。 (本章完) 71.第71章 火之意志现身四合院 第71章 火之意志现身四合院 “刘光天,刘光福,你们两个兔崽子跟我回家!”刘海中恶狠狠地说道。 “刘调解员,请注意你的言辞,你是街道任命的调解员,伱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街道,你可不能给街道抹黑啊。”刘光天一本正经地说道,还故意侧着身,显摆自己胳膊上的红箍。 刘海中被气的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刘调解员,你还想不想进步?想不想让厂子里给你增加担子,想的话就端正你的态度,好好地为大家伙儿服务,大家伙儿也会念你好。”刘光福也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顺便显摆自己胳膊上的红箍。 这红箍对刘海中来说简直就是尚方宝剑,专门来收拾他的。 “你们……你们这两个兔崽子很好!”刘海中恨恨地跺脚,怒气冲冲地回后院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刘光天和刘光福这哥俩忍不住地仰天长笑,笑的嚣张跋扈,笑的歇斯底里……都笑出了眼泪。 何雨柱愿称他们为四合院狂笑双杰。 “够了!刘光天、刘光福,你们俩别太过份,不管怎么说,老刘也是你们的亲爹,你们得孝顺,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只有儿女的不周全……”易中海又开始了老生常谈。 “傻海,你这话说给王主任听吧,说给家里有儿女的听去吧,只要他们认可你的话,我们哥俩就打他们的儿女,柱子哥能打,我们也能打。” “大家伙儿可别怪我们哥俩,这是傻海说的,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不能打长辈,长辈不管怎么说都是对的,我们哥俩是没有傻海年龄大,但我们哥俩比你们的孩子大,我们年龄大就是长辈,长辈就是打残晚辈也没有错。”刘光天得意洋洋地说道。 “刘光天刘光福,我们可不会认可易中海说的话啊。”人群中传来一道道声音。 随着人们的一道道的声音,易中海这一套理论再也无法在四合院站住脚,易中海几欲吐血。 “刘光天刘光福,你们叫我什么?”易中海怒声吼道,准备拿刘光天和刘光福开刀立威。 “叫你傻海啊,你能叫柱子哥傻柱,我们为什么不能叫你傻海,你叫了柱子哥这么多年傻柱,我们得帮柱子哥叫回来,对不对,柱子哥。”刘光天说道。 “对!说的很对!傻海能这么叫我,你们也可以叫回去,替我叫的,过来,给你们点钱,明天去打几块玻璃,给贾家安上。” “安的时候一定在人多的时候啊,省得贾家人讹你们。”何雨柱说完,给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二十块钱。 “柱子哥,用不了这么多钱。”刘光天说道。 “还有锦旗的钱呢,剩下的你们留着,时刻监督好你爹就行。”何雨柱说道。 刘光天瞬间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我和光福一定时刻监督好我爹。” 何雨柱见刘光天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挥挥手让刘光天和刘光福离开,正当何雨柱要回家时,被易中海给拦住了。 易中海原本就很愤怒,王主任一走,易中海才有心思关注自己家的事,待易中海看到不但自己家的玻璃被砸烂了,自己家里也被砸个了稀巴烂,易中海不禁火冒三丈。 曾几何时,易中海何尝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在易中海看来,这就是奇耻大辱!他让聋老太太砸别人家窗户没事,别人砸他家的,易中海就是感觉到被冒犯了。 “傻柱!我家是不是你砸的?”易中海怒火冲天地吼道。 “是的。”何雨柱很淡定地答道。“你为什么砸我家的玻璃?”易中海见何雨柱没有一点愧疚和惊恐的样子,不禁怒上加怒地吼道。 “因为你的屁股已经偏袒到贾张氏的裤裆里了,你跟贾张氏是一伙的,我能砸贾张氏家的玻璃,为什么不能砸你家的?” “我是砸了你家的玻璃,但也硌着我的手了啊。” “再说了,多大点事,你怎么这么自私?你怎么光顾着自个儿啊,格局要大,不就这么点事吗?尊老爱幼是咱们的传统美德,你不能因为这点事就不尊重咱们的传统美德了啊?” “只要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的影子照耀世界,并且让新树叶发芽……” “做人不要太自私,要多想着大家伙儿,要像火焰一样,燃烧自己,照亮别人……” “行了,不管怎么说,都要爱护晚辈,这件事,我做主了,你傻海身为长辈,向我这个晚辈道个歉,这事就翻篇了,我也不要你赔偿了。”何雨柱挥挥手浑不在意地说道。 易中海被何雨柱这几句话气的差一点原地升天。 “你把我家的玻璃给砸了个稀巴烂,把我家里也砸了个稀巴烂,你还让我向你道歉?”易中海怒不可遏地吼道。 “对啊!我都说了,做人不要太自私,要多想着大家伙儿,你倒好,光想着自己,不想着大家伙儿,你这是要脱离集体啊。” “再说了,以前碰到这样的事情,你做为一大爷不都是这么处理的吗?怎么落到你头上就不行了?” “俗话说的好啊,一个巴掌拍不响,不要一出了事,就挑别人的错,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抛开事实不讲,你就没有一点错误吗?” “好了,就这样了,大家散了吧。”何雨柱冷笑着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只剩下易中海在那里无能狂怒。 易中海气的想要吐血,不由得悲愤的吼道:“傻柱,你怎么这么无耻!” “傻海,我这都是跟你和贾张氏学的!老人家说过,敌可往,吾亦可往,怎么,你要反对老人家?”何雨柱反手给易中海扣了一大口黑锅。 “你……你……”易中海被气的浑身直哆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老易,咱学跟那傻子一般见识,走,咱们先回医院。”一大妈见易中海差一点被气死,连忙对易中海抚胸捶背地说道。 一大妈说完,便给了阎解成五毛钱,让阎解成用板车把易中海拉回医院。 这时,棒梗带着小当跑了过来,说道:“一奶奶,你带我们去找我妈妈吧,我们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一大妈和易中海这才反应过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以至于把棒梗和小当给忘了。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我说过无数次了,咱们四合院是一个大集体,要团结互爱、相互帮助,棒梗和小当都饿了一晚上了,你们就不管管吗?” “傻柱,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我以前怎么教你的?要尊老爱幼,你现在不但不尊老,连幼都不爱了?”易中海对着傻柱怒声说道。 (本章完) 72.第72章 悲催易中海 第72章 悲催易中海 “傻海,滚你玛勒格彼得,棒梗和小当又不是我的种,我凭什么管,他们才饿了一天,又饿不死。” “想当年,我和何雨水饿了三天,也没见你给口饭吃啊,不但你不给口饭吃,还强逼着大家伙儿不让大家伙儿接济,怎么,棒梗和小当仅仅饿了一晚上,伱就急成这德性?” “哦,我明白了!看来最近这两天流传的谣言并不是假的啊。我说棒梗仅饿了一晚你就急成这样,原来棒梗真是你儿子啊,所以你才这么着急。” “以后谁再叫你绝户,我绝对会给他两记大耳呱子,傻海明明有儿子嘛,恭喜傻海后继有人了。”何雨柱冷声说道。 “轰~”地一声,四合院众人开始窃窃私语地议论起来。 易中海的各种表现,都证明易中海对贾家或者说对棒梗有着格外的偏爱,这不得不让人愈发肯定谣言的真实性。 “什么谣言?最近又流传了什么谣言?老阎,你告诉我。”易中海厉声喝问道。 易中海一行人不是在招待所,就是在医院,根本没有机会听到谣言,不由得感觉到一头雾水。 阎埠贵没有隐瞒,这种事情也无法隐瞒,阎埠贵便把这两天流传的谣言说了一遍。 本就怒火攻心、万分愤怒的易中海,在听到棒梗是自己儿子之类的谣言后,不由得眼冒金星,浑身发软,并且“哇~”地一声,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易中海知道自己彻底地完了,自己的名声彻底地臭了,哪怕轧钢厂抓住了乱发小册子的凶手,并用广播为自己一行人洗白也没有用了。 谣言这东西,不怕是假的,就怕是假中有真,真中有假,假假真真,真真假假,再加上有心人的歪曲。 易中海当然明白这一切都是假的,自己所谋划的一切都是为了养老,从而做出了许多让人误解的行为,但是,别人不知道。 何雨柱有意识地引导,把诸多事情拼结在一起,并在理论上形成了完美的闭环,大家伙儿自然相信这些谣言。 都说谣言止于智者,但是,你能指望着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的长舌妇们、禽兽们是智者吗? 他们不把你的谣言传遍四九城才怪。 “老易!老易!”一大妈急了,再也不敢让易中海受刺激了,连忙对着阎解成喊道:“解成,快!” 阎解成立即去拉板车,阎解旷则是上前和一大妈搀扶着易中海向外走去,阎解旷自然不是白干,一大妈必然会给钱的,即使不给,阎解旷也会要钱的。 “易梗,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跟着你易爹走,你不是饿了吗?找你亲爹易中海去啊,他肯定给你买好吃的,哈哈哈哈……”何雨柱哈哈大笑道。 “柱子,你怎么变成了这样?”聋老太太愤怒地怒声吼道。 “我变成了什么样?我一直都是这样啊!难道被你们当成傻子,被你们糊弄,一辈子任劳任怨地给你们当牛做马,成为你们手中的傀儡才行吗?” “再说了,你们都这么做了,我为什么不能说?就因为你们一个一大爷,一个老祖宗,在四合院里只手遮天?”何雨柱冷笑道。 聋老太太眉头一皱,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见何雨柱眼神清澈,一副早已经看穿了一切的样子,便明白何雨柱已经开窍了,便不再啰嗦,紧随一大妈而去。 “哥,咱们怎么办?”小当问道。棒梗想了想,开口说道:“傻柱肯定不会管咱们了,院里的这群畜生白眼狼也不会管咱们,走,咱们跟着易中海。” 棒梗之所以做出这种决定,是知道家里没钱了,也知道家里没粮食了,更知道易中海绝对不会不管他们。 棒梗说完,拉着小当就跟着聋老太太出了四合院,见易中海已经躺在了板车上,也带着小当爬上了板车。 一大妈刚想要把棒梗和小当撵下来,易中海摆摆手,示意棒梗和小当坐在板车上就行。一大妈也不再反对,便扶着聋老太太也坐在了板车上,反正拉车的是阎解成和阎解旷,不坐白不坐。 到达医院后,易中海让阎解成和阎解旷把棒梗和小当送到轧钢厂的招待所。 “一大爷,不是我们哥俩不送,而是我们不是轧钢厂的人,根本进不去轧钢厂啊。”阎解成说道。 易中海想了想,觉得阎解成说的也对,现在轧钢厂正在查小册子的事情,管理的很严,不是轧钢厂的人根本进不去轧钢厂。 易中海先让一大妈找了找医生,医生对着易中海检查一番后,表示手术已经做完,回家休养就行。 易中海便让阎解成和阎解旷把自己一行人送到轧钢厂的招待所。 “从这里到轧钢厂不近啊。”阎解成嘿嘿笑着说道。 “一人给你们一块钱。”易中海已经懒得跟阎解成掰扯了,直接让一大妈给钱。 一大妈虽然心疼钱,但也只能给。 “唉!”易中海无奈且悲哀地长长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没有儿女的下场。 “如果自己有儿有女,出了这种事情,自然有儿女出头,自己也不用出钱给阎解成他们,让他们给自己办事。” “虽然他们给自己办事了,但毕竟不如支使自己儿女方便,还要时不时地看人家的眼色行事,这也是变相地吃绝户啊。”易中海在心中暗叹道。 易中海在心中更加坚定了要掌控住何雨柱的决心! 阎解成和阎解旷把易中海一行人送到轧钢厂门口时,易中海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证,显然,保卫科的人认识易中海,便登记了一番后就放行了。 易中海一行人来到招待所后,易中海便把棒梗和小当交给了秦淮茹,阎解成和阎解旷拿到钱后就离开了。 “老太太、老伴,这就是没有儿女的下场,有什么事情都得出钱让人家帮忙,还得看人家眼色。”易中海阴沉着脸,怒声说道。 一大妈瞬间脸色惨白一片,一大妈听出了易中海对自己的埋怨。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不能生,咱们也不会这么遭罪,都怪我……”一大妈哭着说道。 “行了,都说了几百遍了烦不烦,咱们都老夫老妻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感叹一番。”易中海说道。 “要不,咱们领养一个吧?”一大妈说道。 (本章完) 73.第73章 刘海中憋屈至极 第73章 刘海中憋屈至极 一大妈话音一落,聋老太太脸色大变,心中万分紧张。 聋老太太现在被取消了五保户,何雨柱又不再管她,聋老太太只能依靠易中海,如果易中海领养了孩子,重心肯定会放在孩子上,自然不会再管她,聋老太太岂能不紧张。 “唉,老伴,说了多少次了,这种事情是不成的,咱们胡同里隔壁院老孙头的事你不是不知道,领养了一个孤儿,辛辛苦苦养大,老孙头本指望着这个孩子接了自己的班好孝顺自己。” “结果呢,那白眼狼一顶替了老孙头的班,成为了正式工,就不管老孙头了,还把老孙头撵出家,活活饿死了老孙头。” “我可不想我们也落得这个下场!”易中海沉声说道。 一大妈也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老孙头的事情别说易中海了,整个街道都知道,易中海也是在得知此事后,彻底熄灭了领养孩子的想法。 聋老太太闻言也是松了一口气。 “问题还是出在傻柱这里,以前的傻柱多好,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老太太,你抓紧时间,等咱们回到四合院,你好好打探打探,傻柱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老伴,伱也是,没事的时候就去傻柱家,给他洗洗衣服拖拖地什么的,旁敲侧击地打听打听,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傻柱变成这样。” “我在厂里也会安排人暗中打听,咱们先弄清楚傻柱变化这么大的原因再说。”易中海沉声说道。 一大妈点了点头。 “小易,傻柱的事情固然要打听,现在你应该想想谣言的问题,小册子的事情厂里可以施压,但棒梗和你的谣言,你得想办法先行解决,否则,你在院里没有任何威信可言了。”聋老太太提醒道。 聋老太太的话又给了易中海一次重击,易中海能不知道要解决自己身上的谣言吗,当然知道,只不过,易中海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用老一套。 “我准备等厂里解决了小册子的事后,开个全院大会,澄清一下。”易中海无奈地说道。 “唉,也只能这样了。”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道。 随后,聋老太太便离开了,折腾了一天也该休息休息了,聋老太太刚走没多久,门外便传来敲门声。 “一大爷睡了吗?”秦淮茹的声音响起。 易中海让一大妈开门,等秦淮茹进来后说道:“淮茹啊,有什么事吗?” “一大爷,你能不能帮帮我啊,我家实在是太难过了,我妈把钱都拿走了,我婆婆也被抓走了,我现在还怀着孕,孩子们还在长身体,我手里就几毛钱了。” “在招待所还能撑下去,可是,厂里不可能让我们一直在招待所啊。一大爷,你就帮帮我吧。”秦淮茹梨带雨地说道。 易中海知道秦淮茹这次是真穷了,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慢声说道:“等回到四合院后我跟老刘和老阎商量商量,组织大家伙给你家捐点款。” “多谢一大爷,多谢一大爷。”秦淮茹连连道谢。 “老易,这种时候要大家伙儿捐款,合适吗?要不要找聋老太太商量商量。”一大妈等秦淮茹走后问道。 “不用找聋老太太商量,现在的局面对我们很不利,但是,我正好借此机会看看我的话在四合院里还管不管用。”易中海沉声说道。 一大妈见易中海主意已定便没有再劝说。贾张氏被发配至乡下,易中海一行人住进了招待所,许大茂下乡放电影,何雨柱本以为四合院里会安静一段时间,却没想到第二天晚上,刘海中家就闹了起来。 刘海中之所以忍不住闹腾,是因为刘海中一回到家,就被刘光天和刘光福紧紧地盯着,还把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记录在册,刘海中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关键是不管是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没有说自己的好话。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是不是要反天啊!”刘海中怒声喝道,抽出了腰间七匹狼,准备上演一场父慈子孝的把戏。 “光福,把这句话也记下来,他这是不满街道,不满组织啊。”刘光天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我什么时候不满街道不满组织了?”刘海中高举七匹狼色厉内荏地怒声吼道。 “记录你的一言一行是街道给我们的权力,我们在记录你的一言一行时你却说我们要反天,你这还不是不满街道、不满组织。”刘光天得意洋洋地说道,并特意甩了甩胳膊,让胳膊上的红箍更加的亮眼。 “爹,你还是安静点吧,我们已经按照柱子哥说的,敲锣打鼓地送了一面锦旗去了街道,街道当即表扬了我们,并要求我们要严格地对你做好监督,这是王主任的原话,不信你去问问。”刘光福也得意洋洋地说道。 刘海中气的想要吐血,这哪里是送什么锦旗,分明是请了尚方宝剑,专门收拾自己。 “爹啊,如果还想当领导,就老老实实的,别想再玩以前那一套,动不动就打我们,我们不求你特意讨好我们,就像对待刘光齐那样对待我们就行。” “反正我们是听王主任的话,听组织的话,严格监督你,也严格自我监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反正啊,您就看着办就成。”刘光天幸灾乐祸地说道。 “你们……可真行!”刘海中咬牙切齿地说道,手中的七匹狼始终不敢落下来,最终,刘海中恨恨地把七匹狼往地上一扔,回屋躺着去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二大妈在招待所里待着,没有人给刘海中做饭,刘光天和刘光福便给刘海中做饭,这一次,刘光天和刘光福可不会亏待自己。 刘海中喜欢吃摊鸡蛋,每天晚上要吃两个,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刘海中是锻工,需要力气,现在肉食没有,只能通过吃鸡蛋来填补亏空。 以往都是只能刘海中吃鸡蛋,这一次,刘光天和刘光福一共摊了六个鸡蛋,每人两个,当刘光天和刘光福把饭端上来时,刘海中一看到摊了六个鸡蛋。 刘海中的高血压都差一点被气出来,就在刘海中刚要怒吼之际,刘光天和刘光福便把胳膊上的红箍展现给刘海中看。 刘海中不禁怒火冲天、火冒三丈、怒火中烧、怒不可遏、暴跳如雷…… 但是,不管刘海中如何愤怒,也得忍着,因为,他还想当领导。 刘海中都快要憋屈死了。 刘海中是越想越气,终于忍不住了,三口两口吃完饭后,便出了后院,准备去轧钢厂易中海商量对策。 刘海中刚到前院,便看到王六根、李大拿、张三石、赵山河四人的媳妇集合在一起,也准备离开四合院。 “大拿媳妇,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啊?”刘海中问道。 (本章完) 74.第74章 易中海磨刀霍霍 第74章 易中海磨刀霍霍 “二大爷啊,我们去找一大爷,你也知道,那晚我们当家的就是听了一大爷的话才去拦傻柱的,结果被傻柱踹断了腿,不但要被厂里扣工资,还因腿受伤了无法上班,不上班就没钱,我们这不是商量着找一大爷要钱去嘛。” “这件事说到底,是我们当家的替一大爷办事,损失自然由一大爷来弥补。”六根媳妇说道。 “没错,是该老易负责,走吧,我跟你们一起去。这都下班时间了,没有我事着,保卫科不一定让你们进厂。”刘海中说道。 “谢谢二大爷,二大爷您真是个好人。”六根媳妇等人连忙说道。 在六根媳妇等人的恭维中,刘海中得意洋洋地带着六根媳妇等人前往了轧钢厂招待所。 “老易,六根媳妇她们找伱。”刘海中在见到易中海后,老神在在地说道。 易中海显然明白六根媳妇等人来找自己什么意思,这是要大出血啊,易中海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攒的钱要拿出去不少,不禁很是心疼。 易中海愈发地恨起了何雨柱,如果不是何雨柱,哪来的这么多事。 易中海最终还是决定掏出四百块钱弥补这四家的损失,不掏不行啊,如果不掏这钱,易中海在四合院内仅存的那点威信将荡然无存。 其实四合院众人不在乎易中海的那些谣言,只是当笑话看,主要是没有伤害到他们太大的利益,一旦让他们的利益受到较大的损失,他们肯定会翻脸。 为什么易中海以前能强逼四合院众人给贾家捐款,因为每次捐款的大头都是易中海、刘海中和傻柱出了,其他人随大流捐个一毛两毛的都能接受。 如果每次让他们捐个一块两块,他们绝对受不了。 “你们回去吧,明天一大早,我就让一大妈去给你们拿钱。”易中海说道。 六根媳妇一听这话,便转身离开了。 “老刘,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易中海问道。 “老易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刘海中便把自己的糟心事说了出来。 “刘光天和刘光福这是仗着有街道的撑腰,拿着鸡毛当令箭啊。”易中海沉声说道。 “可说呢,现在我得拿他们当祖宗一样供着,打不得,骂不得,唉,简直是倒反天罡。”刘海中怒声说道。 “恩,这样下去不行,尊老爱幼是咱们的传统,这一点不能变,如果下一代都跟着有样学样,那这个世界得乱成什么样子?” “我决定等厂里给我洗清污名后我就回院里开个全院大会,坚决打击这种行为,老刘,到时候你要配合我啊。”易中海正色地说道。 “老易,我肯定会配合你,只不过,现在这全院大会不是咱们想开就能开的,傻柱说,要想开全院大会必须提前半天或者一天向他请示,他和许大茂、阎解成那里商量好了后才能开。”刘海中说道。 易中海顿时大怒,如果他们这些大爷不能随便开全院大会,那手中的权力相当于消减了大半啊,全院大会一直是易中海掌控四合院的重要工具,现在,何雨柱要废掉他手中的工具,他岂能不生气。 “没事,咱们先和老阎通声气,让老阎召集前院的人来开全院大会,再怎么说,老阎是阎解成的爹,阎解成不敢反对老阎;” “老刘,你来负责召集后院的人开全院大会,许大茂这次下乡,一般得待个三五天,我这里最多明后天就会有结果,你趁着许大茂不在,召集后院的人参加全院大会,必要时可以把老太太抬出来牵制刘光刘光福,这一点,老太太还是能做到的;” “我负责中院,咱们聚集了四合院大部分人,傻柱想阻拦也阻拦不住,只要全院大会开起来,就不是傻柱说能停下就能停下的。只要这次全院大会开成,以后的局面什么样,还犹未可知。”易中海眯着双眼说道。“好!到时我听你的,老阎那里,我今天晚上就去找他?”刘海中说道。 “不!为确保这次全院大会万无一失,等我回到四合院后,我和你一起去找他。”易中海沉声说道。 “好!听你的。”刘海中点了点头后说道。 “这事一定要保密,不能泄露给任何人听,否则,何雨柱他们有了准备,那就麻烦了。老刘,你也不想天天生活在刘光天和刘光福的监视中吧?”易中海沉声说道。 易中海这是生怕刘海中的嘴巴露出,暗含威胁地说道。 “我明白。”刘海中点了点头说道。 随后,刘海中和易中海客套了两句便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让一大妈回到四合院,取了钱给六根媳妇等人,六根媳妇等人拿到钱后,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一大妈并没有回招待所,而是拿钱给阎解成、阎解旷和三大妈,让他们帮着把家里的玻璃,并把家里重新归置了一遍。 一大妈就留在了四合院。这也是六根媳妇给易中海提了个醒,家里藏着这么多钱,没有人守着,易中海根本不安心,所以,易中海一大早便让一大妈回家守着。 轧钢厂、街道和派出所三方联动,愣是没有找到印刷小册子的凶手,最终,三方把这事的主谋扣在了敌特的头上。 轧钢厂通过广播给易中海洗白的同时,严厉所有人传播易中海的风言风语,如若再有人传播小册子或者类似的流言,轻则扣钱,重则以敌特同谋论处。 厂里的权威性还是很强的,工人们一看厂里对处罚这么严厉,也不敢公然在厂里议论此事,只不过,私下里议不议论就见仁见智了。 易中海等人见轧钢厂以快刀斩乱麻之势干脆利索地处理了此事,紧张的心猛地松了下来。 易中海认为厂里还是尊重他这样的老技术工人的,易中海便决定趁热打铁,携此胜利之势,当天晚上就要召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大大咧咧地通知大家伙儿,而是先行秘密会见了阎埠贵。 摆平阎埠贵的方法很简单,给钱就行! 五块钱,就让阎埠贵背叛了规矩和原则,阎埠贵当即拍着胸脯表示,自己一定会配合好易中海,全力支持易中海开好这次全院大会。 从某种角度来讲,阎埠贵的利益和易中海的利益是一致的,如果阎埠贵三大爷的职位只剩下一个名头,没有任何其他的权利,自然也就没有人拿他当回事,那阎埠贵也别想当门神,从中捞取点好事了。 易中海做完这一切后,才去找聋老太太商议此事。聋老太太见易中海已经准备好了,而且根本不是来商议的,便没再规劝,只是劝易中海小心行事。 这一刻,易中海志得意满,仿佛再回到他以前掌控四合院的时期。 易中海准备好一切后,便磨刀霍霍,静态晚上的到来…… (本章完) 75.第75章 何雨柱弄断杨厂长的腿 第75章 何雨柱弄断杨厂长的腿 轧钢厂后厨内,何雨柱听着广播里对易中海的洗白,不禁冷笑连连。 “甩锅,糊弄,强压,捞好处,自古以来都是这么副德行,拿大家伙儿当猴耍。”何雨柱心中愤怒地想道。 如果厂里在处理小册子一事仅仅是先甩锅到敌特身上,糊弄大家伙儿,再用强硬手段逼迫大家伙不要传播这种负面谣言,何雨柱还不会这么生气和愤怒。 偏偏,杨厂长还借此机会恢复了易中海的八级工等级,这里面不可能没有暗中交易,何雨柱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肯定是聋老太太找杨厂长走关系,何雨柱连说辞都想到了。 无非就是“敌人坚持的我们就反对,敌人反对的我们就坚持”之类的话,聋老太太让杨厂长用这种方法证明易中海的清白,同时,还展现易中海的重要性。 一时间,易中海的名声顿时出现两极反转的现象。 易中海的名声先前要有多臭,就说明易中海在厂子里的重要性,敌特实在是找不到别的办法,便用这种方法来诬陷易中海,以便达到打击和除掉易中海的阴谋。 这种事情只要有脑子便能发现这里面破绽百出、毫无逻辑性可言,偏偏,这个时期的人们就喜欢吃这一套。 就连食堂内部也开始有人说起易中海的好话了。 何雨柱极度郁闷,合着自己先前所做的一切都为易中海做嫁衣了?何雨柱不由得想起商鞅书的御民五术了。 既然当领导的拿普通人不当人,动不动饿死几个人算什么,那也没有必要把领导当人,你能动不动饿死几个人算什么,那我也能弄死几个领导算什么。 何雨柱信奉的是能动手绝不比比,在这件事中,杨厂长起到了决定性作用,何雨柱决定给杨厂长一个深刻的教训。 何雨柱在下午的时候就出了食堂,满厂子溜达,何雨柱溜溜达达地就来到办公楼附近,并找了个不宜被察觉的位置,紧紧地盯着杨厂长的小车。 没多久,杨厂长从办公楼里下来,钻进了小车,小车启动后向着厂外飞驰而去。 何雨柱知道,此时杨厂长出去,要么是去部里,要么是办其他事,这个点,杨厂长是不可能回家的。 这个时期,即使领导也不是随意就能旷工的,都是尽可能的按时上下班,不像后世那样经常出现上班时间找不到人的情况。 何雨柱猜测杨厂长很大概率是去部里,便急匆匆地来到轧钢厂的后墙边,四下观察发现无人后,何雨柱直接翻出后墙,然后快速奔跑,埋伏在轧钢厂至部里的路边。 何雨柱挑了个隐秘又利用观察的位置,用意识空间弄了个土坑钻了进去。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果杨厂长没去部里,算他逃过一劫,那么,晚上就在他回家的路上埋伏。”何雨柱心中暗道。 没多久,何雨柱便远远地看到了杨厂长的小车。 何雨柱的双手按在了地上。 杨厂长坐着小车正优哉游哉地往部里去,突然,小车前面出现一个长方形的大坑。 这个时候再想刹车和躲避已然来不及了,小车连同小车司机和杨厂长,一同栽进了大坑里。 如果大坑浅还罢了,关键是大坑足有十米深,不但车子摔的各处变形,司机直接连摔带撞地昏迷了过去,杨厂虽然没有被撞晕,但也被摔的头破血流。 “这哪来的大坑啊?”杨厂长直接懵逼了。这条路杨厂长没有走一百次也得走了几十次,从来没有过大坑啊。 此时的杨厂长顾不得弄明白大坑怎么来的了,开始拼命地喊救命。 杨厂长刚喊了两声没多久,杨厂长突然发现一些泥土仿佛被人操纵一般向着自己的大腿涌来。 当杨厂长想要抽出大腿之时,发现这堆泥土无比的沉重,自己根本抽不出腿。 杨厂长自然不知道,这些泥土是何雨柱收入意识空间后,进行压缩而成,不管是密度还是坚硬程度都跟普通的泥土不可同日而语。 如果是普通的泥土,杨厂长或许能把腿抽出来,但碰上这种泥土,杨厂长根本抽不出来,更何况,何雨柱在泥土里还增添了很多坚硬的石板。 “啊!”一声惨叫,杨厂长的腿直接被石板压断了,自此,杨厂长也会和易中海一样,成为独腿老人。 杨厂长的惨叫引来了路人的围观,平整的路面突然出现一个大洞,本身就会引来人围观,更何况还有杨厂长的惨叫声。 不一会儿,工安来到,开始有条不紊地救助杨厂长,何雨柱则是趁着人多的时候,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里,意识空间的泥土则是随便找个地方丢了,根本找不到一丝痕迹。 何雨柱又悄悄地从后墙返回轧钢厂,回到后厨后躺在自己的专属躺椅上,躺等下班。 何雨柱的这种行为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平时何雨柱干完活,不是躺在躺椅上休息,就是四处瞎溜达,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等快到下班的时间,何雨柱故意早走一会儿,从门岗前走过,还故意与门卫闲侃几句,并留下半包烟,以证明自己一直在轧钢厂。 何雨柱出了轧钢厂才想起,今天是周六,何雨水放假回来,于是,何雨柱便去了全聚德,了十块钱和二斤肉票,买了只又大又肥的烤鸭。 没办法,这个时候市场里根本没有肉,自己空间内虽然有的是肉,但这种肉是见不得光的,四合院里的人又盯的紧,何雨柱只能选择买烤鸭。 反正何雨柱有的是钱和票,不完,根本不完。 何雨柱刚回到四合院,便感觉到一道道充满各种恶意的视线聚焦在自己身上,确切地说是聚焦在自己手上的烤鸭上。 “嘿,柱子,你这是全聚德的烤鸭啊,正好晚上没事,要不要我陪你喝两杯啊。”阎埠贵一脸讪笑地说道,并且上手想摸鸭子,即使吃不到鸭子也得沾上满手油好解解馋。 “抢劫啦,抢劫啦,阎埠贵抢劫啦!”何雨柱也不躲,直接敞开嗓子喊开了。 “傻柱,伱别胡说八道,我可没抢劫啊,我的手根本没有碰到你的任何东西。”阎埠贵如同触电一般,猛地把手抽了回来,然后转身就跑。 何雨柱向前一脚,踹在阎埠贵的腚上,直接把阎埠贵踹了个狗啃屎。 “傻贵,抢劫不成就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我看咱们还是去派出所报案吧,算了,街道和派出所好捂盖子,咱们还是去区里报案吧。”何雨柱优哉游哉地说道。 “别!柱子,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我真的没想过要抢劫你啊。”阎埠贵悲声说道。 (本章完) 76.第76章 惩罚阎埠贵 暴打易中海 第76章 惩罚阎埠贵 暴打易中海 “我不要你怎么想,我要我怎么想,在我看来,你这种行为就是抢劫!” “邢法第二百六十三条规定:抢劫是指以非法占有为目的,对财物的所有人、保管人当场使用暴力、胁迫或其他方法,强行将财物所有人的财物抢走的行为。”何雨柱说道。 “你虽然没有使用暴力和斜坡,但伱使用了其他方法,所谓的其他方法是指:用非暴力和胁迫的方法使被害人不知反抗或无法反抗。” “你不就是依仗着你三大爷和老师的身份,暗中以给人穿小鞋或者暗中给人家的孩子穿小鞋,胁迫对方吗?” “走吧,傻贵,跟我去区里,然后我再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学校,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当门神,抢劫大家伙的财物。”何雨柱冷笑道。 “傻柱,你在干什么?你又在打老人,简直是无法无天!无法无天!我要开全院大会批判你。”易中海怒声吼道。 何雨柱根本不搭理易中海,转身就走。 “易中海,你给我闭嘴!”阎埠贵怒声吼道。 易中海直接懵比了,好家伙,我是来帮你的,你不吼傻柱却吼我? 如果阎埠贵知道易中海所想,肯定得说我谢谢你。 别人不知道何雨柱要干什么去,阎埠贵怎么能不知道?何雨柱这是要去区里啊,摆明着要把事情闹大。 跟上次刘海中的事情一模一样,何雨柱闹腾了一番,自己屁事没有,刘海中却是过的生不如死。 阎埠贵可不想这样,赶紧爬起来拦住何雨柱,哀求道:“柱子,我是真没有坏心思啊,看在街坊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饶我一次吧。” “我知道你没有坏心思,无非就是沾点小便宜,但是,你不该犯罪啊。”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胡闹!街坊邻里间的相互帮助,相互赠予点东西怎么算是犯罪?傻柱,你太令我失望了,互相帮助是美德……”易中海又开始叭叭地说了起来。 易中海不是不知道何雨柱烦这些,只不过,易中海一见到何雨柱就忍不住地说教,从而彻底掌控何雨柱。 何雨柱这次是真没烦,而是似笑非笑地看向阎埠贵,其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老易,够了!你给我闭嘴!”阎埠贵怒声吼道。 易中海没想到阎埠贵居然敢二次吼他,再次愣住了。 阎埠贵没有丝毫的心里愧疚,阎埠贵明白,易中海也不是真心地帮自己,而是借这次机会收拾何雨柱。 “柱子,我承认,我有错,但不至于说是犯罪,你说吧,怎么样这事才能翻篇?”阎埠贵直接了当地说道。 “傻贵,你如果早点这种态度,还至于这么掰扯吗?想要这件事翻篇,很简单,把你沾的小便宜都还回去啊,这本来就是人家的东西,这叫物归原主。” “傻贵,你就知足吧,起码没要你利息吧。咱们大概算一下,你当这门神当了拾年左右的时间了吧,咱就按拾年算。” “你一天沾大家伙儿一分的便宜,一个月就是三角钱,一年就是三十六块五角钱,拾年就是三百六十五块……”何雨柱装模作样地算了起来。 “等会儿,等会儿,一天一分钱,一个月是三角,一年是三块六毛五分钱啊,你这数学是哪个大哥教的啊?”阎埠贵瞪大了眼睛说道。 “你说我算的不对?那咱们就问问大家伙儿,我这么算的对不对。这些钱都是阎埠贵沾大家伙儿的便宜拾余年累积出来的,这些钱是要还给大家伙儿的。” “不过,傻海家、傻中家、聋老太太家、傻茹家不用还了,因为阎埠贵从来没有占过这些人家的便宜,我大度一点,我家的钱也不用还了。”“剩下的钱大家伙儿均分,我算的是拾年期间,阎埠贵共沾了大家伙儿三百六十块钱,阎埠贵却说我算的不对,应该是三十六块五毛钱,大家伙儿说,谁算的对?”何雨柱大手一挥,大声喊道。 早在何雨柱和阎埠贵发生矛盾时,就有人围观,现在,人越来越多,院里所有人都过来围观了。 “柱子算的对!”人群中传来一声大喊。 对错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到的利益多少,得到的利益多,错的也是对的;得到的利益少,对的也是错的。 三十六块五和三百六十五块,十倍的差距,足够让四合院众禽兽昧着良心说话了。 大家伙儿纷纷喊着何雨柱算的对。以前,以易中海为首的三位大爷就是用这招逼迫、孤立院里的某个人,现在,轮到他们吞下这口恶果了。 对阎埠贵最大的惩罚,不是打他骂他,罚他扫大街之类的,这种人脸皮厚的很,根本不在乎这些事,要收拾他就得让他心疼,让他心疼的手段无非就是罚他的钱。 此时,阎埠贵心疼的直滴血,仿佛有人把他的心给挖出来,捅了三百六十五刀这么痛;又仿佛把他的心拿出来放在火上煎,反复煎了三百六十五次这样痛。 阎埠贵想哭,却怎么哭也哭不出来,阎埠贵的心太乱了。 何雨柱相信阎埠贵是有点家底的,虽然不像易中海那么丰厚,但总是有的,就凭他是四合院里第一个买自行车、买录音机的这一点就能看出。 何雨柱这一招可谓是打到阎埠贵的七寸上,打在他的心尖尖上,把他这些年的积蓄几乎一扫而空。 “还钱!阎埠贵,还钱!”何雨柱大手一挥,喊道。 “还钱!还钱!”四合院众禽兽见有利益可图,立即紧跟着何雨柱疯狂地喊道。 阎埠贵看着疯狂的众人突然有一种置身狼窝的感觉,只见每个人都状况疯魔,瞪着通红的双眼,似乎下一刻就会扑上来,把自己撕烂一般。 “够了!傻柱是个厨子不会算帐,你们不会算帐吗?明明是三十六块五毛钱,哪来的三百六十五块钱。” “我做主了,老阎给每家赔偿五块钱,此事到此为止。”易中海沉声说道。 易中海已经很偏向阎埠贵了,四合院一共二十户,去除贾家、易家、刘家、聋老太太家和何雨柱家就剩下十五户,许大茂估计也不用还,说两句好话就行,就剩下十四家,一家五块钱,一共六十块钱。 六十块钱跟三百六十五块钱比,谁少谁多,阎埠贵自然是一目了然。 四合院众禽兽心中一算,能占得五块钱的便宜也是不少,正准备散时,何雨柱动了。 何雨柱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易中海的脸上,易中海一个趔趄,直接被扇倒在地。 “你做主了?你做哪门子主?你是个什么东西,做大家伙儿的主?傻海,你这是记吃不记打啊,别以为你恢复了八级工的身份就可以骑在我们大家伙儿头上作威作福。”何雨柱冷喝道。 然后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何雨柱一边打,一边还骂着:“叫你做主?叫你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易中海被打的嗷嗷惨叫,有意思的是,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拉架。 最终,还是一大妈找来了聋老太太。 (本章完) 77.第77章 逼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认罪 第77章 逼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认罪 “柱子,别再打了!再打就把人打坏了,小易固然说错了话,但你把人打坏了也会负责任的。”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是个明白人,她现在可不敢道德绑架何雨柱,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打亲情牌,只能就事论事。 “傻海,你知罪吗?还动不动给人做主了?还敢不敢骑在大家伙儿的脖子上作威作福,压迫大家伙儿吗?”何雨柱停止了对易中海的打击后,大声喝问道。 聋老太太说的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这事真要闹大,易中海固然要受罚,自己也会跟着吃瓜落,前提是把易中海打坏的情况下。 何雨柱自然不会把易中海打坏,所以,何雨柱一没有踢易中海的蛋,二没有踹易中海的断腿,三没有打易中海的手,毕竟,易中海还指望着手吃饭。 何雨柱除了一开始一巴掌把易中海扇在地外,后来都是用脚踹易中生活费的大腚。 别看易中海嗷嗷怪叫时叫的惨,其实易中海只是在博同情而已。 易中海咬着牙,双眼通红地盯着何雨柱,恨不得把何雨柱生吞活剥,同时,易中海也是一阵阵寒心,自己被何雨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猛踹,愣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拉架。 易中海只是瞪着通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何雨柱,一句话不说。 易中海心里明白,自己不能认罪,也不能认错,一旦认罪或者认错,就坐实自己的罪行了。 “老阎,你看看老易都伤成什么样了,还不赶紧把老易送医院。”聋老太太显然看出了易中海的顾忌,立即连忙喊道。 阎埠贵立即让阎解成去拉板车,易中海闻言则是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先过了今天这关再说。 “呵呵,又在玩和稀泥那一套,阎解成,伱给我站住!咱们四合院的规矩是什么?四合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今天这事不解决完,谁也别想走。” “你们走,我也走!你们去医院,我就去区里。”何雨柱得意洋洋地说道。 何雨柱吃定了他们不敢把事情闹大,自然肆无忌惮。 易中海和阎埠贵不由得恨的牙痒痒,又是这一招!这一招简直就像套枷锁,死死地套在他们身上,让他们束手束脚。 阎解成立即停了下来,回到了人群之中。 聋老太太见状,身体一软,就软倒在地上。 “傻柱,你看你把咱们的老祖宗给气成什么样了?还不快把老祖宗送医院。”易中海见状厉声喝道。 “送你麻痹!”何雨柱一脚踹了个过去,把刚起身的易中海又踹倒在地。 这一次,何雨柱是动了真怒。 在易中海倒地之后,何雨柱一脚踹中了易中海的淡,踹的易中海嗷嗷惨叫,这次是真疼,真惨! 随后,何雨柱对着易中海的脑袋就是一阵猛踢。 聋老太太昏倒明显是装的,为的就是给易中海解围,如果易中海仅仅是把聋老太太送回屋或者送到医院,何雨柱也不会说什么,你要演戏,我就陪着你演,反正你要送医院,我就去区里。 但是,易中海千不该万不该,还在扣帽子,不但扣帽子还想给何雨柱头上招来一个所谓的老祖宗。 何雨柱可不会再惯着易中海,猛踹了易中海一顿后,何雨柱沉声说道:“刘光天,你去区里找郑主任,顺便去区局把马科长也叫来。” “好嘞!”刘光天说完就往外跑去。 “站住,老阎,快让解成拦住刘光天。”易中海顾不得疼痛,连忙大声喊道。易中海知道,事情一闹大,自己就会倒霉,所以,易中海不能让刘光天跑出去。 阎解成在得到阎埠贵的示意后,立即便拦住了刘光天。 “傻柱说的对,咱们四合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今天晚上大家伙儿吃完饭开个全院大会,彻底解决此事。傻柱,你可满意?”易中海恨声吼道。 “不行,少来这一套,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玩拖延的把戏,要解决就现在干脆利索地解决,你们不解决,那我就去区里找人来解决。”何雨柱冷声笑道,直接打破了易中海的所有计划。 “好!现在解决就现在解决!老阎,把我扶起来。”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道。 阎埠贵立即把易中海扶了起来。 “关于老阎的事情,我先向大家伙儿道个歉,我跟老阎比较熟,所以说出了替老阎做主的话,老阎,我也向你道歉,我不该替你做主。”易中海避重就轻地说道。 易中海把替大家做主改说成替阎埠贵做主,以阎埠贵的立场和聪明,肯定不会计较此事。 “没事没事,咱们哥俩这么熟,谁替谁做主无所谓,相互帮助嘛,没有必要上纲上线。”阎埠贵连忙说道。 “再说老阎沾大家伙儿便宜的事,老阎是沾了大家伙的便宜,但是,老阎沾大家伙儿便宜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帮着干点力所能及的事?” “就算老阎真沾了大家伙便宜,大家伙扪心自问,老阎占了大家伙儿这么多的便宜吗?我让老阎每户赔五块钱,绝对没有让大家伙吃亏。” “我的意见就是让老阎每家每户赔偿五块钱,如果有不满意的,认为老阎应该赔大家三百六十五块钱的就站出来。”易中海阴狠地瞪着双眼,紧紧地盯着四合院众禽兽说道。 这摆明是无声的威胁! 不止何雨柱明白,在场的人都明白。 何雨柱也想看看这群人里有没有胆大的、敢反抗易中海的人,结果,令何雨柱失望了,四合院里还真没有人敢反抗易中海。 “唉,这波人不成啊。”何雨柱心中暗道,不过,何雨柱并不是太过失望,他们既然不敢反抗易中海,同理,他们也不敢反抗自己啊。 “既然没有人反对,那就这么定了,老阎,回家拿钱!傻柱,我这样处理你可满意?”易中海说完,紧紧地盯着何雨柱问道。 “还行吧,阎埠贵的事情只要还完钱就算掀篇了,咱们再说说聋老太太的问题。” “首先,你说老太太是咱们院里的老祖宗,这件事情大家伙儿知道吗?街道办王主任知道吗?区里的郑主任知道吗?轧钢厂的杨厂长知道吗?” “傻海,你也别胡搅蛮缠,你只要回答知道还是不知道就行,你但凡胡乱扯别的,我现在就去区里问问郑主任,问她知道还是不知道。”何雨柱冷声说道。 “阎埠贵让你轻松过关,我可不会让你轻松过关。”何雨柱心中暗道。 易中海顿时浑身冷汗直冒,整个都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满身是汗,一个回答不好,开历史的倒车之类的锅就会扣在自己头上。 易中海吭哧了半天也没有吭哧出一个字来。 “柱子,算了吧,小易已经知道错了,你就看在以往的情份上给小易留点面子吧。”聋老太太开口说道。 “哟~您老人家站起来了,来,请回答,刚才你是不是在装晕?”何雨柱冷笑道。 这次轮到聋老太太哑口无言、半天吭哧不出一个字了。 (本章完) 78.第78章 易中海召开全院大会 棒梗要肉 第78章 易中海召开全院大会 棒梗要肉 何雨柱和大家伙儿知道聋老太太在装晕,聋老太太也知道何雨柱和大家伙儿知道她在装晕,聋老太这种情形跟易中海一样,只可意会,不可明说。 明说就等于彻底撕破了脸皮。 何雨柱要的就是要把他们的面皮狠狠地扯下来,扔在地上再狠狠地跺上两脚,让他们没脸见人。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脸色铁青一片,他们没想到何雨柱如此决绝地要与他们撕破脸,要让他们下不来台。 “柱子,都到吃饭的点了,别跟一大爷和老太太闹了,赶紧回家吃饭吧,呀,柱子,你买烤鸭了,正好,棒梗这两还要吵着吃肉呢,你对棒梗真是太好了,走,到姐家吃饭去吧。”秦淮茹双眼中冒着亮光说道。 秦淮茹说完,就挺着大肚子上前来往何雨柱的手中伸去,想要接下烤鸭。 何雨柱不得不佩服秦淮茹的演技,也就是秦淮茹生错了年代,如果她晚生个三四十年,最起码也是坐梅赛德斯的主儿。 何雨柱不相信秦淮茹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偏偏,秦淮茹表现的跟刚知道一样,而且出言恰到时机,虽然在转移话题方面还有点生疏,但她精湛如自然的表演,完美地弥补这个缺点。 三言两语间却把这事情定性为玩闹,并让大家散场,以解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之闻。 “我累了。”何雨柱突然说道。 “什么?上了一天班累了吧,累了那就吃完饭赶紧休息。”秦淮茹不明所以地说道。 “我累了,就不想再跟你们折腾,如果伱们不承认刚才的所作所为和错误,我就只能去区里了。”何雨柱一把甩开秦淮茹伸向烤鸭的手,沉声说道。 秦淮茹顿时尽显尴尬,知道自己的救场没有成功,秦淮茹很是不甘心,不但没解救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连烤鸭都没拿下来。 想当年,秦淮茹和贾东旭相亲也没有吃过烤鸭,只是听说过全聚德烤鸭的大名,而今,秦淮茹离烤鸭如此之近,香味扑面而来,秦淮茹都忍不住地直咽口水。 “柱子……”秦淮茹刚要开口,何雨柱没给她机会。 何雨柱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转身就走。 何雨柱这一走,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顿时急眼了,易中海本以为秦淮茹可以轻松劝住何雨柱,就像以前那样,秦淮茹说什么,何雨柱就怎么做。 “傻柱!你给我回来,我承认,是我错了,我看到老太太晕倒了,一时慌乱,有些口不择言,我在这里向大家伙儿道歉。”易中海连忙说道。 “你不是错了,你只是怕了,你怕我把这件事捅上去,况且,你真正的目的大家伙儿都明白,大家伙儿害怕你给他们穿小鞋,他们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不怕你!易中海,我的耐心真的很有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如果不说,那我就真走了。”何雨柱冷声说道。 同时,何雨柱也在用余光扫视四周,发现四合院内除了下乡放电影的许大茂不在外,几乎人都在这里。 何雨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王主任安排的人,把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 所以,何雨柱要做的真不是把这事捅到区里,而是让易中海当众说出自己的目的,当众撕烂易中海的脸皮。 易中海的脸色阴晴不定,最终,易中海不敢赌何雨柱的耐心,只得说道:“我这么说就是想让你尊老爱幼,像以前那样照顾老太太。” “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吧!吃完饭后我会带着老阎挨家挨户还钱,大家伙儿散了吧。”易中海怒声说完,转身就一瘸一拐地往家里走去。 “嗤~”何雨柱不屑地嗤笑道:“少扯淡,你是想像以前那样在四合院搞一言堂,和聋老太太一起在四合院里称王称霸,有了好吃的就得向你们进贡,从而你们更好地奴役我们。”“占了便宜拍拍屁股就想走,哪有这么好的事?”何雨柱扣完锅后冷声说道。 随后,何雨柱当然不会任由易中海这么轻易离开,直接追了上去,抬腿狠狠地踹在易中海的大腚上,踹的易中海一个狗啃屎。 接着,何雨柱冲到易中海屋前,噼里啪啦地把易中海家的玻璃统统砸了个稀巴烂。 “傻柱!你怎么敢?!”易中海挣扎着在地上坐起身来,怒不可遏地吼道。 “哼,你都要骑在我脖子上作威作福了,就不允许我反抗?姥姥!这事没完,你们给我等着。”何雨柱冷笑道。 何雨柱说完就得意洋洋地回了家。 何雨柱本想着把这事捅到区里,但想到王主任肯定暗中派人记录了今天的事情,上面也在盯着四合院,这种事情根本瞒不了上面。 即使王主任没有盯着,没有记录今天发生的事情,何雨柱也会记下来,送到上面去。 闹不好许多大领导就像看舞台剧一样,看着四合院呢,就像何雨柱后世在看《武林外传》一样。 何雨柱一想到这儿,便没有再往区里去。只要把易中海等人的丑恶嘴脸展现给上面看就行,也算是给上面起了个警示的作用。 “老阎,扶我回去。”易中海的脸上阴云密布,脸色已经扭曲到变形,其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阎埠贵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得扶老易回去。 “老易,今天晚上的全院大会还开吗?”阎埠贵把易中海扶回家后,唉声叹气地问道。 “开!必须开!必须要狠狠地收拾傻柱,压制住傻柱,否则,以后整个院里谁还会听咱们的?”易中海怒声说道。 “可是,依现在的情形,这全院大会根本没法开啊。”阎埠贵说道。 “你都被傻柱踹了两次了,脸面早就被人扒到地上并狠狠地用脚踹了,你哪来的脸开全院大会?”阎埠贵心中暗道。 “放心,我有办法,一定要收拾傻柱一顿,让他明白,这个四合院谁说了算。老伴,赶紧做饭,老阎,老太太,你们就在我家吃吧。”易中海说完,便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盘算今天晚上全院大会的事情。 何雨柱回到家刚把烤鸭放下,棒梗就冲了过来。 “傻柱,我要吃烤鸭,快把烤鸭给我!”棒梗说完就要伸手拿烤鸭。 何雨柱才不会惯着棒梗,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直接扇在棒梗的脸上,不但把棒梗的脸给扇肿了,还把棒梗扇倒在地。 “嗷~”地一声,棒梗扯着嗓子开始嚎啕大哭。 何雨柱直接拽着棒梗的头发,硬生生地把棒梗从屋里拖了出来,然后扔在院子里。 秦淮茹见状立即冲了过来,把棒梗揽在自己怀里, “柱子,棒梗还是个孩子,就想吃块肉而已,你不给就不给吧,你至于这么狠心吗?你看你都把棒梗打成什么样了?”秦淮茹梨带雨地哭诉道。 (本章完) 79.第79章 何雨水回家 何雨柱顿悟 第79章 何雨水回家 何雨柱顿悟 何雨柱见秦淮茹疯狂甩锅不禁气笑了,这些人是一沾不到便宜就可着劲地甩锅并毁掉自己啊,给自己扣上各种帽子。 先是不尊老,现在又来不爱幼。 何雨柱不相信秦淮茹不知道棒梗来抢烤鸭,闹不好这还是秦淮茹暗中挑唆的。 何雨柱也懒得与秦淮茹的废话,大手一伸,一把将棒梗从秦淮茹怀中揪了出来,然后“啪啪~”两个大耳瓜子抽了过去。 打的棒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秦淮茹,你可以接着哭,也可以接着往我脑袋上扣锅污蔑我,咱们看看谁先撑不住。”何雨柱冷笑道。 接着,何雨柱又反手给了棒梗两记大耳瓜子,把棒梗扇成了猪头,随后便把棒梗往地上一扔。 “下次再敢算计我,沾我便宜,我就打断棒梗的腿,让他以后一辈子只能坐轮椅。”何雨柱恶狠狠地说道。 何雨柱说完便回到家里,一边吃着烤鸭,一边嘚瑟地看着挑衅着棒梗,棒梗又疼又馋,哭的更大声了,并且一个前滚翻,躺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哈哈哈哈……”一阵阵嬉笑声传来。 四合院众人早就烦透了秦淮茹的这一手,每当家里吃点肉的时候,就得跟防贼似的,生怕秦淮茹前来要肉。 偏偏贾家人的鼻子跟狗一样,别说家里炖肉、炒肉吃了,就算是在外面买现成的卤好的肉,也会闻着味上赶着来要饭。 你不给吧,易中海就会跳出来道德绑架,秦淮茹再干嚎两声,不是贾张氏上来堵门就是傻柱前来挑事。 不得已之下就得给点肉,给少了还不行,给完了贾家,聋老太太又上赶着来要肉,聋老太太走后就只剩下汤了,弄得四合院的人都不敢在家吃肉了。 现在,四合院众禽兽看到这种情形,自然是发出幸灾乐祸的嘲笑声。 “老伴,把秦淮茹叫回来,别耽误晚上的大事。”易中海生怕秦淮茹的闹腾会影响到今天晚上的全院大会,不由得沉声说道。 一大妈赶紧出门,把秦淮茹和棒梗拉回家。 棒梗是个人来疯,如果没有人搭理,棒梗见撒泼打滚无效,就会乖乖地回家; 棒梗一见一大妈前来,以为可以凭借着撒泼打滚拿捏一大妈,便可着劲地开始撒泼打滚,哭嚎的声音也越大了。 一大妈见状,装模作样地劝了两句,心想:“秦淮茹爱听不听,不听拉倒。” “晚上要开全院大会,正事要紧。”一大妈在秦淮茹耳边低语道,然后就回家了。 秦淮茹顿时明白晚上还有要事,便哄着棒梗回家,可惜,棒梗根本不听,扯着脖子嚎叫着叫吃烤鸭。 秦淮茹唯恐耽误晚上的全院大会,直接揪着棒梗的耳朵回家了。 “啧啧,没劲。”何雨柱无趣地说道。 这个时期没有手机电脑之类,根本没有消遣之物,只能看类似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热闹,现在连热闹都没有了,何雨柱自然感觉到无趣。 “什么无趣?”何雨柱话音一落,何雨水的身影便出现在中院。 看到何雨水那单薄的身体和发枯发黄的头发,何雨柱便骂傻柱不是个东西,怎么把何雨水给养成这样了。 何雨柱仔细回忆以前的事情,发现易中海、聋老太太和秦淮茹以及贾家母子真不是个东西,傻柱带回来的饭盒,不是被聋老太太吃了,就是被秦淮茹给骗走了。何雨水一个月也就能吃上三四回饭盒,至于何雨水明明有家为什么要住校,也是易中海忽悠的,说什么初三是个关键期,要抓紧一切时间学习。 “真他妈的全是畜生!”何雨柱心中暗道。 何雨柱对何雨水的感官很复杂,毕竟,自己不是他亲哥,而且,何雨柱通过浏览傻柱的记忆发现,何雨水似乎并不太尊重傻柱。 何雨水一直称傻柱为傻哥,而且也从不做家务,不给傻柱洗衣服。 在这个时期,妹妹给哥哥洗衣服、收拾家里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就像阎埠贵家,阎埠贵再宠阎解娣,也会让三大妈和阎解娣一起做家务,给阎解成三兄弟洗衣服。 何雨柱懒得想这方面的事,自己只要尽到相应的责任和义务就行了,不说把何雨水养的白白胖胖的,只说把何雨水养的健健康康的就行,然后供她上学,等她结婚的时候再给她一笔丰厚的嫁妆就行。 “雨水来了,今天晚上没做饭,就有一只烤鸭,赶紧吃吧。”何雨柱指着桌子上片好的烤鸭说道。 何雨水闻言眼睛一亮,立即冲进家里,把门关死就插好门栓后,开始疯狂地吃了起来。 “慢点吃,别噎着。”何雨柱无奈地说道,然后给何雨水倒了杯水,省得她噎着。 何雨柱是真怕何雨水噎着,何雨水的样子就像往嘴里塞栗子的松鼠一样,嘴巴塞的鼓鼓的。 何雨水根本不搭理何雨柱,也没有时间回话,眼睛一边盯着眼前的烤鸭,并时不时用余光扫视着屋门,仿佛生怕有人来抢似的。 何雨柱见状不禁苦笑一声,何雨水也是深受秦淮茹要饭之苦啊。 何雨柱仅凭这一点便能明白,何雨水是个聪明的人,怪不得易中海要把何雨水撵到学校,易中海这是生怕何雨水点醒傻柱啊。 没过一会儿,何雨水把烤鸭吃了个干净,又把椒盐的骨架也吃了个干净,最后捧起水杯“咕咚~咕咚~”地喝个不停。 “傻哥,怎么想起买烤鸭来了?”何雨水一边说着,一边把沾满油的手指头塞进嘴里吸个干净。 何雨水这动作看的何雨柱心神一阵恍惚。 “我是不是该找个女人了?”何雨柱心中暗道。 “想买就买呗,哥又不差钱。对了,马上要中考了吧,有没有信心考上中专?”何雨柱问道。 何雨水一听这话,原本高兴的小脸立即垮了下来。 “考中专没多大把握,考上高中还是可以的。”何雨水说道。 这个时期,考中专比考高中要难,中专毕业包分配,而且还都是办事员身份、领导岗位;考高中再考大学也不差,关键是这个时间点不对,等何雨水高中毕业就是六四年了,六四年再上大学,那就呵呵了。 何雨柱一想到即将到来的恐怖风暴,就心底发颤,何雨柱可不想把何雨水卷进去,不过,来到这个时期,还像以前那样畏首畏尾,又觉得有些遗憾和可惜。 如果仅从单人个体能量的角度来讲,何雨柱可以放言,自己绝对是世界第一人。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自己要不要做点事情?”何雨柱心中暗道。 (本章完) 80.第80章 刘光天告密 第80章 刘光天告密 这一刻,何雨柱想到了后世看过的一本书,南度北归,最终,何雨柱决定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为这个世界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傻哥,傻哥……”何雨水的声音传来。 何雨柱闻言双眼渐渐恢复焦距,只见何雨水正伸着她那张自己吸过手指的手,正在自己面前挥舞着。 何雨柱顿时明白,自己刚才走神了,何雨水却是以为何雨柱在担心自己的前程。 “傻哥,即使考不上中专也没什么,考上高中也挺不错的啊,哪怕将来考不上大学,高中毕业出来工作也是知识份子,也是很有希望成为领导的。”何雨水说道。 何雨柱也有点头疼,何雨柱是自信自己有能力辅导何雨水学业的,但这个时间点太晚了,快五月份了,这两个月如果对何雨水进行突击辅导,肯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 何雨水又不是守口如瓶的人,有心之人随便几句话就能诈出是自己辅导何雨水,一个厨子居然能辅导初中人,在这个时期是很匪夷所思的。 万一那些有心人再调查自己,那就麻烦了。 “算了,还是尊重何雨水的个人命运吧,在生活方面多多弥补她就好,再说,何雨水即使现在就在家里躺着混吃等死,自己也能养活何雨水。” “恩,好好努力!明天我去给你买辆自行车。”何雨柱说道。 “真的啊,傻哥!不对,你哪来的自行车票吗?你可别骗我!”何雨水激动的语无伦次道。 “信托商店,二手的。”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说道。 何雨柱的意识空间内倒是有从黑市拿来的自行车票,只不过,谠和组织显然不会认同何雨柱的分配模式、分配方法和分配权力。 这种分配世界物资的权力只能在谠和组织手中,所以,势必会对何雨柱这类人进行打击。 自行车票都是有据可查,万一因为这点事查到自己头上太麻烦了,索性不如在信托商店买个二手的,然后再塞入意识空间进行分解再重组就行了,让自行车看着像新的就行。 再说,现在是什么时期,有个二手自行车就不错了。 “那也行啊,一言为定啊。”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一言为定。”何雨柱点了点头。 何雨水一高兴,难得地做起家务来,其实家务没什么好做的,三大妈在金钱的激励下早就把家里收拾了个干净。 何雨水装模作样地在划水,何雨柱深感满意,这么年轻就深得划水的精髓,参加工作之后绝对是位好员工。 何雨柱现在正在琢磨自己的意识空间,既然已经决定要做点事情,那么必然要先知己,搞清楚自己的优势再说。 意识空间是自己最大的依仗,所显现的功能目前有仨。 其一,可以收纳看得见摸的着物品,不论形状,只要在触摸的情况下不大于一万立米即可,且不能是活物; 其二,由收纳功能引伸出来类似土遁的能力; 其三,在意识空间内的物体,由自己的意识完全掌控,可以分解再重组。 “第三条这不就是钢之炼金术师中的等价交换法则吗?将物质分析、理解,然后就能分解再重构。”何雨柱心中暗道。何雨柱看了一眼装模作样在划水的何雨水,趁何雨水不注意,把家里的菜刀收起意识空间,菜刀根据何雨柱的想像随意的塑形,一会儿变成铁棍,一会儿变成剑,总之,无法无中生有,只能根据现有的重新塑形。 何雨柱意念一动,这把菜刀变成了一把木托手枪出现在手中,可惜,由于何雨柱不懂手枪的精确构造,这把手枪只具其形,不具其实。 “还是得学习啊,得先明白构造,然后理解,最终才能重构啊。”何雨柱又把手枪还原成菜刀后,心中暗道。 随后,何雨柱再进行下一个试验,即,是不是必须得双手接触物品才可以,如果仅仅是双手接触物品才可以,那对方得知这一条件后,把自己双手给砍了怎么办? 何雨柱先把何雨水撵回自己的屋里,然后进行试验。 何雨柱先是用脚试验,意念一动,脚上的袜子立即出现在意识空间内;意念再一动,脚上的鞋也出现在意识空间内。 何雨柱直接光脚落地,发现用脚也能控制土地,在一万平米的的笼罩区域内,何雨柱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土地上的一切,就如同三维建模一般。 接着,何雨柱继续试验身体各个部位,通过试验发现,只要是自己身体接触的,都能收进意识空间,哪怕头发接触到的也是。 这样一来,何雨柱就放心了,哪怕有人砍了自己的双手双脚也不用怕了。 不怕不怕啦。 何雨柱光着双脚站在大地上,感受着这一切,突然,何雨柱发现刘光天正往自己家里跑来。 何雨柱意念一动,穿上了鞋和袜子,然后就传来敲门声。 “柱子哥,刚才易中海找我爸了,说要开全院大会,说是给秦淮茹捐款,然后借此机会敲打伱。我爹把我和光福撵出了门,他们没发现我在偷听。”刘光天一见何雨柱开门,立即溜了进去,低声说道。 “呵,老一套。”何雨柱不屑地说道。 “不,不是老一套,易中海分别给了每家每户两至五元钱不等,为的就是一会儿捐款时让大家踊跃捐款,把易中海给的钱再捐回去。” “大家都捐,而柱子哥你不捐,就会被孤立啊,天知道易中海还有什么卑劣的手段。这次大会,你不捐都不成,捐少了也不成,易中海有的是话挤兑你。”刘光天说道。 何雨柱再次发出一声冷笑,长能耐了,居然玩这一手,不过,还是那老一套,毁坏自己的名声呗,然后再四处宣扬,让媒婆不敢给自己介绍姑娘相亲,让自己成为绝户或者只能娶秦淮茹。 “我知道了,你爹什么反应?”何雨柱问道。 “我爹不关心这事,我爹关心的是不是能重掌二大爷的权力,他说他现在太憋屈了,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光福记着,并随时上交给街道。我爹让易中海解决这件事。”刘光天说道。 “光天,你也不能把你爹逼的太紧啊,适当的放松放松,省得你爹狗急跳墙,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何雨柱说完,从兜里掏出五毛钱递给了刘光天。 “柱子哥,这钱我不能要,你上次给我的二十块钱我还没光呢。”刘光天说道。 “给你你就拿着,随时帮我盯着院里的一切,明白吗?”何雨柱直接把钱进刘光天的口袋里后说道。 “好嘞!”刘光天拍了拍口袋,打开一道门缝,见无人注意之后便溜出了何雨柱的房门。 “唉,正愁没机会榨干易中海的钱呢,现在,机会来了。”何雨柱兴奋地说道。 (本章完) 81.第81章 终于到来的全院大会 第81章 终于到来的全院大会 易中海之所以能让全院人同意开这个全院大会,就是趁着阎埠贵还钱的机会,毕竟,阎埠贵还钱,每个人都挣钱了,而且易中海还给钱让他们陪易中海演场戏,四合院的人不愿意得罪易中海,陪着易中海演戏就演戏呗。 这种情况下,何雨柱身为监督员即使想阻拦也阻拦不了,更何况,何雨柱还不想阻拦。 没过一会儿,门外便传了一阵阵脚步声,四合院里的人开始参加全院大会。 易中海等人都到了,才让阎解成通知何雨柱。 何雨柱得到通知才慢慢悠悠地打开房门,来到院里。 还是经典的坐位,经典的造型。 易中海居中,刘海中在右,阎埠贵在左,三人一副牛比轰轰的姿态坐南朝北地坐在一张八仙桌后,左手阎家兄弟,右手刘家兄弟,身后则是聋老太太,一副三堂会审、垂帘听政的架势。 就差阎家兄弟和刘家兄弟齐喝“威武”了。 何雨柱轻笑一声,没有搭话,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紧跟着,何雨水从她的屋里出来,跟何雨柱坐在一起。 “傻哥,一大爷他们来者不善啊。”何雨水忧心地说道。 “妹啊,你不懂,咱们四合院卧虎藏龙啊。”何雨柱一副思考者的模样说道。 “啥?”何雨水不解。 “意思就是,在这个四合院之内,只要有我在,是龙,你也得给藏着,是虎,你也得给我卧着,砂包大的拳头见过没。”何雨柱笑道。 “傻哥,光靠武力解决不了问题。”何雨水皱着眉头说道。 “但可以解决制作问题的人,说武力解决不了问题,是因为武力不够强大,如果武力足够强大,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 “公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尊严只在剑锋之上。”何雨柱牛比轰轰地说道。 何雨水发现自己有些看不懂自己这个傻哥了。 易中海见何雨柱并没有反对自己召开全院大会,不禁心中暗暗得意。 易中海以为何雨柱再狂也不敢跟全院做对,只要自己以后行事拉上全院,再时不时进行道德绑架,何雨柱最终还会变成傻柱。 “今天晚上是应一大爷的要求召开全院大会,现在,由咱们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讲话。”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自从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会被记录在案后,根本不敢多言语,直接把话语权交给了易中海。 “今天晚上召开这个全院大会,首先要感谢轧钢厂、保卫科、街道和派出所,正是他们不辞劳苦的工作,才洗清了咱们四合院的谣言。” “前些天的谣言大家都知道了,散播谣言的人,不止对极大抹黑了咱们四合院的名声,还想抹黑咱们轧钢厂以及街道的名声,从而打击咱们的积极性,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好在,厂里明察秋毫,洗清了嫌疑,这才让我重新恢复八级工的身份。在这里,我准备和大家伙儿联名写封感谢信,感谢轧钢厂,感谢厂保卫科,感谢街道,感谢派出所。” “要不是他们,咱们四合院的名声不止臭大街了,还会远扬四九城,到了那时候,哪家的姑娘还会嫁到咱们院里来?咱们院里的姑娘还能嫁的出去?”易中海义愤填膺地说道。“老易说的对,确实咱们得写封感谢信。”阎埠贵说道。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和阎埠贵一唱一和的样子,不禁心中冷笑,这易中海真会偷换概念,歪曲事实。 一上来就把自己一行人和四合院绑在一起,明明只是易中海一行人的谣言,愣是被易中海说成是四合院的谣言,还巧妙地点明此事跟众人的利益有关。 易中海这话也就忽悠忽悠脑袋不开窍的人,但凡开窍的,一个也忽悠不了。 “大家有没有意见?没有意见的话,我明天就让老阎起草感谢信,大家签个名就成。”易中海说道。 “没意见,这是好事,怎么会有意见。”阎解成率先喊道。 不用说,易中海肯定给阎解成钱了,要不然,阎解成也不会这么积极附和并带动气愤。 正如阎解成所说,这是好事,大家伙儿自然没有意见,一时间,大家伙儿纷纷喊着同意。 易中海志得意满地看着这一切,然后双手虚压,沉声说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咱们再说第二件事。” “就是贾家的事情。贾家发生的事情大家伙儿都知道,现在,贾家只剩下秦淮茹和两孩子,秦淮茹还怀着孕,无法上班。” “咱们四合院是文明先进的四合院,相互帮助是美德。每个人都有落难的时候,今天,别人落难的时候你伸手帮了一把,等哪天你落难了,别人也会帮你。” “现在,秦淮茹一家落难了,所谓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希望大家伸出援助之手,帮一帮落难中的秦淮茹。”易中海大声说道。 这一刻,易中海仿佛站在了光之下,他就是光! 正道的光,照在了大腚上。 “本来不想麻烦大家伙儿的,毕竟,大家伙儿过的也不富裕,但是,我家实在是太难了,根本活不下去了,在这里,我代表我全家谢谢大家伙儿。”秦淮茹眼上眼泪直流,一副悲惨至极的模样说道。 此时的四合院众禽兽,根本没有以前那种类似死了爹娘的模样,反而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表示会帮助秦淮茹的,会踊跃捐款的。 不用说,这都是易中海提前给了钱,他们配合着演戏罢了,专演何雨柱一人,他们也乐得看热闹。 许大茂这是不在,如果许大茂在,估计也得演许大茂。 “好!就得这样!只有大家相互帮助,咱们才能把文明先进四合院的流动虹旗重新夺回来,在这里,我打个样,我捐三十块。”易中海说完,掏出三十块钱放进了捐款箱。 “既然一大爷捐了三十块,我做为二大爷也不能落后,那我就捐二十块钱。”刘海中说完便掏了二十块。 何雨柱怀疑这二十块钱就是刘海中自己的,刘海中这个大脑袋,只要被忽悠几句便会乐的找不到北,偏偏,易中海最会忽悠。 “我家的情况大家伙儿也知道,我做为三大爷就捐五块钱吧。”阎埠贵说完,便掏了五块钱放进捐款箱。 易中海不由得狠狠地瞪了阎埠贵一眼。 (本章完) 82.第82章 三位大爷这钱你们怎么分啊 第82章 三位大爷这钱你们怎么分啊 何雨柱再次冷笑,不用说,阎埠贵这钱也是易中海给的,要不然,阎埠贵不会这么大方,别说五块钱了,就是五分钱,也别想从阎埠贵手中掏出来。 以前捐款,肯定也是易中海先行把钱给阎埠贵,让阎埠贵装个样子罢了。 阎埠贵不止装样子,还从中黑了五块钱,易中海原本给了阎埠贵十块钱,让阎埠贵捐出来,结果,阎埠贵心疼赔出去的钱,便把易中海的十块钱黑了五块,剩下的五块捐了出去。 这也是易中海瞪阎埠贵的原因。好在,阎埠贵并没有坏易中海的事,易中海也就暂时没搭理阎埠贵,准备事后再算账。 “我捐三块。” “我捐两块。” “我捐五块。” 一时间,四合院众人踊跃捐款。 “他们疯了吧。”何雨水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不可置信地说道。 何雨水深知四合院众禽兽的德行,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大方,这么有爱心,何雨水就敢倒立吃屎。 “套路,都是套路。一会儿看哥的,哥带你发财。”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道。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秦淮茹一边向着众人鞠躬,一边梨带雨地说道。 秦淮茹自然知道事情的真相,不过,秦淮茹不亏,今晚就是套路何雨柱的,不管怎么说,何雨柱和易中海的钱不会退的。 只要何雨柱捐个二十三十的,再加上易中海的三十,秦淮茹就能撑上两三个月。 “柱子,轮到你了,咱们四合院里除了三位大爷,就属你工资最高,也属你最讲义气,最有爱心了,你看六根他们,不上班还能捐款,最起码,你不能比他们差吧。” “不但不能比他们差,还得比他们强,要强很多,要不然,谁还愿意给你介绍媳妇?如果你慷慨解囊,相信大家伙儿都会对你竖大拇指,更会积极地给你介绍媳妇。”易中海说道。 何雨柱无语,为了逼迫自己掏钱,易中海这是威逼利诱全用上了啊。 “傻海说的对,咱们四合院的美德是相互帮助。”何雨柱站起身来说道。 这句话,就令易中海脸色极其难堪,易中海为了让何雨柱捐钱,都没敢叫他傻柱,结果倒好,何雨柱一开口就是傻海。 “大家伙儿都捐了,我也得捐啊,要不然,我这个大老爷们怎么有脸出门?怎么有脸上班?大家伙儿说,对不对?”何雨柱大声喊道。 “对!柱子真爷们!真爷们就多捐点。”王六根等人不嫌事大地大声喊道。 整个四合院里的人都盼着何雨柱多捐钱,唯有何雨水万分紧张地看向何雨柱,生怕自己的傻柱,脑门子一热,把这么些年的积蓄全部捐出去。 何雨柱给了何雨水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说道:“大家伙儿放心,我肯定不会少捐的,大家伙儿等会儿啊。” 何雨柱说完便回了屋,等何雨柱回到院里时,手里多了一撂撂的大黑拾。 何雨水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无比,何雨水刚想站起来阻止何雨柱,却被身旁的人按住,其余人则是幸灾乐祸地鼓噪起来,让何雨柱捐款。 何雨水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何雨柱对着何雨水笑了一声,再次给了何雨水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拿着钱来到捐款箱前。 “我捐四百。”何雨柱说完,把钱投进了捐款箱。易中海顿时兴奋无比,心中暗想:“傻柱还是以前那个傻柱,好出风头,两句好话一激,脑门便会发热,看来自己以前用错了方法,不能一味地强压,得用这种方法。” 只不过,何雨柱的手却没有离开捐款箱,而是按着捐款箱喊道:“大家伙儿说,我爷不爷们?仗不仗义?” “爷们!仗义!”四合院众禽兽齐声呼喊道。 易中海也乐得如此,并没有打断何雨柱,让他尽出风头。 “好!既然大家伙儿都承认我仗义,我爷们,那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三位大爷。”何雨柱再次大声喊道。 “柱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们能答的一定回答。”易中海满脸笑容地说道。 “我请问,这次捐的款项,三位大爷和贾家是不是像以前那样事后分成,是三七分成还是二八分成,或者是一九分?”何雨柱笑吟吟地问道。 脸上尽是冷笑! 这才是何雨柱的杀招! 何雨柱话音一落,原本热闹的四合院顿时静的落针可闻,所有人不可置信地看向三位大爷。 “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分钱,哪有的事?”易中海怒声喝道。 易中海再怎么怒喝,也掩盖不了他脸上的惊恐和紧张。 “这不关我的事,是易中海组织捐款的。”阎埠贵连忙甩锅。 “也不关我的事,开大会之前易中海没有给我说捐款的事。”刘海中也连忙甩锅。 “你们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罪恶的开始,你们这些话留着说给上面的人说吧。” “我只知道,像这种捐款,是需要向街道等相关部门报备的,但凡没有报备的就是诈捐,数额巨大的,足够吃生米。” “再者,就算报备了,如果被捐款者不符合条件也是诈捐,秦淮茹家里明明有的是钱,还让大家伙儿捐钱,这不是诈捐是什么?” “诈捐完后,这么多钱,他们不事后分钱怎么可能?旧世界那些官僚和乡绅不就是这么干的吗?” “随便找个由头让大家伙儿捐款,乡绅带头,百姓只得跟随。然后,乡绅的钱如数奉还,剩下的钱三七分成。” “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谁信啊?你们啊,就等着蹲苦窑,吃生米吧。”何雨柱冷笑道。 “柱子,你别胡说八道,也别诬陷三位大爷,他们是看我可怜,看我这么困难,才发动捐款的,根本不是诈捐。”秦淮茹连忙说道。 “你怎么困难了,杨厂长亲自把贾东旭的抚恤金发到你手里了啊。大家伙都看到了。”何雨柱说道。 “可是,这钱被我妈拿走了啊。”秦淮茹想也不想地说道。 “哦,被你妈拿走了大家伙儿就得给你捐钱啊?那我把我工资全都给我妹妹,然后我说我也没钱了,大家给我捐款吧。” “一旦你们给我捐了款,我就把钱给我妹妹,我还会说我没钱,大家伙儿就得继续给我捐钱。秦淮茹,是这意思吧?”何雨柱冷笑道。 (本章完) 83.第83章 诈一罚十 何雨柱损人不利己 第83章 诈一罚十 何雨柱损人不利己 四合院众禽兽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气的鼻子都歪了。 秦淮茹的钱确实是被拿走了,但是,是被她妈给拿走了,钱在她手里跟钱在她妈手里有什么区别,她们是一家人啊。 “光福,你去街道和派出所,找王主任和张所长前来四合院;” “光天,你去区局找马科长,再找郑主任,让他们来四合院;” “雨水,你去厂保卫科,把保卫科的楚科长叫来;” “我去市里,找市局和正府的人来。”何雨柱有条不紊地说道。 易中海等人顿时急了,他们是真没想到何雨柱会来这一手,不但破了自己的计策,还拉拢了大家伙儿。 以四合院众禽兽的德行,肯定认为三位大爷事后参与分钱了啊,即使刘海中和阎埠贵没有参与,易中海肯定参与了,要不然,易中海怎么这么积极地强逼大家向贾家捐款。 这种事情易中海说不清,根本说不清。 而这次,数额超级巨大,何雨柱都拿出了四百块钱,铁了心地要把事情闹大。 易中海不由得看向聋老太太,聋老太太也傻眼了,一时间根本想不出任何应对之策。 “等一下!咱们四合院的规矩是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这种事闹到院外,折腾这么多的领导算怎么一回事,咱们就在院里解决。”易中海满头大汗地说道。 “好!院里解决也行!易中海你这是诈捐,诈一罚十,把今天大家伙儿捐的钱,十倍返还大家,以前捐的款也十倍返还。” “同时,你也要写下认罪书,每家每户一份,省得你到时翻脸不认人,秋后算帐。” “如果你答应,咱们就在院子里解决这事,如果不答应,那只能经公了。”何雨柱得意洋洋地说道。 何雨柱是吃定了易中海会吃下这个哑巴亏,否则,事情一旦闹大,易中海即使不吃生米,也得蹲苦窑,这一辈子就完了。 何雨柱估算易中海应该有六至七千的款,先前敲掉了易中海几百块钱,易中海不伤体力,这一次,怎么着也得敲下易中海小五千块钱。 何雨柱猜测,四合院众禽兽也会借机生事,根本不承认自己捐的钱是易中海给的,这样下来,再加上以前捐的款,每家每户又得挣的大几十块钱。 易中海的脸色已经不是煞白色了,而是类似于死人的青灰色。 “哎呦~救命啊,我要生了。”秦淮茹忽然满头大汗地吼道。 “秦淮茹快生了,大家伙儿快帮忙,老阎,你去找车,老刘、老刘家的还有老伴,跟我去医院。”易中海立即一副急冲冲的样子说道。 “呵呵,还来这一套,你们烦不烦啊,你们敢动一步,我也不去市里了,我直接去终楠海了。”何雨柱冷笑道。 “傻柱,你还是不是人,秦淮茹都要生了!你还在这里百般阻挠,如果秦淮茹出事,一尸两命都要算到你头上。”易中海恶狠狠地吼道。 “算你玛勒格彼!秦淮茹要生关你屁事,三大妈、二大妈,你们拿着易中海的工作证陪秦淮茹去医院,看看秦淮茹是真生还是假生,你们可以撒谎,医生不会撒谎。” “如果秦淮茹是真生,就把易中海的工作证压那里,医院不会不管。”何雨柱冷声说道。 “唉!小易,输了就要认!输要输的光明磊落,大大方方,这种时候,再玩这种小把戏,不但会让人不耻,更会让人瞧不起。”聋老太太忽然长叹了一口气,在易中海耳边低声说道。 易中海只是看出何雨柱铁了心地要把这件事闹大,聋老太太则是看见何雨柱只是要钱,并不想把易中海置于死地,否则,何雨柱根本不会废话了。 易中海根本听不进去聋老太太的话,一门心思里想着怎样不给钱。 这时,易中海忽然怀念起贾张氏,如果贾张氏在的话,肯定会胡搅蛮缠地把这事先糊弄过去。 虽然秦淮茹也出招了,但是,何雨柱根本不上当啊。 “先给钱,明天反咬他一口,告他敲诈。”聋老太太低声说道。 “能告赢吗?”易中海同样低声问道,显然,现在的易中海已经方寸大乱,六神无主,否则,不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当然告不赢,不过,街道也不会任由傻柱要钱,最多三倍罚款。”聋老太太说道。 “三倍罚款也行啊,起码剩下的七倍能回来。”易中海心道。 易中海明白,现在只能是破钱消灾了。 “我去拿钱。”易中海垂头丧气地说道。 易中海原本想说自己的钱在银行,准备拖到明天再说,但是,当易中海看到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眼神后,易中海明白,即使自己这么说,何雨柱也不会相信。 最终,还是易中海承担下了所有,示意一大妈回屋拿钱。 一大妈不可置信地看向易中海,易中海低语解释了几句,一大妈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家拿钱。 接下来到了算帐还钱时间,果然如何雨柱所料,四合院众禽兽直接翻脸,说今天晚上捐的钱都是自己的,根本不是易中海给的。 易中海只能哑巴吃黄莲,吃下这个暗亏,不过,心里却是记恨起了所有人,尤其是何雨柱。 何雨柱总共拿了四千五百块钱,再加上手里这四百块钱,差一百就是五千块钱了。 何雨水兴奋的直跳。 “雨水,别高兴的太早了,咱们最多就能留下五百块钱,剩下的钱留不住的,易中海是不会甘心的,肯定会用各种方法把钱要回去,最直接的方法是找街道。” “这种事,街道也会以调解为主,毕竟,易中海还钱了啊,还是十倍返还,如果易中海不还钱,易中海蹲苦窑蹲定了;” “偏偏,他还钱了,不管是街道还是轧钢厂,都不想把事情闹大,这件事只能以调解为主,易中海要回去一些钱不足为怪。”何雨柱说道。 何雨水顿时傻眼了,然后问道:“傻哥,你不会出事吧?” “不会!不过,你放心,这事易中海注定要吃这个闷亏了。”何雨柱说完,对着刘光天使了个眼色。 刘光天立即悄无声息地来到何雨柱身边。 “光天,去找街道王主任叫来,就说我要向街道捐款,总共捐四千。”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打定主意要把钱捐出去,直接赌死易中海,省得他通过街道把钱要回来,钱只要到了街道手里,易中海别想要回来。 这样一来,与其说是损人不利己吧,不如说是易中海倒霉,何雨柱得名。 反正何雨柱不差钱,手里从嘿市弄来的钱不完,根本不完。 对于易中海来说则是,名声臭了,钱也没了,他不倒霉谁倒霉,还是倒血霉。 刘光天趁着没人注意他,立即溜了。 此时易中海看着争抢拿钱的众人,心里恨的牙痒痒,恨极了何雨柱,恨极了四合院众禽兽。 秦淮茹早就借机离开,让二大妈和三妈把她送进了医院。 正当易中海写完两份认罪书,并签字按下手印后,刘光天带着王主任匆匆地赶到四合院。 易中海顿时脸色大变!怒不可遏地看向何雨柱,恨不得把何雨柱生吞活剥。 不是四合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吗? 你还把王主任叫来干什么? (本章完) 84.第84章 王主任撸掉易中海的职位 易中海吐血昏迷 第84章 王主任撸掉易中海的职位 易中海吐血昏迷 易中海怒目圆睁地盯着何雨柱,眼中的怒火似要将何雨柱烧成灰一样,易中海感觉到自己被背叛了,明明说好的四合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明明说好了只要赔了钱就不把这事捅出去,怎么自己刚赔了钱,你就把王主任叫来了? 易中海愤怒的想要吐血。 何雨柱则是幸灾乐祸地对着易中海挤眉弄眼,尽显嘲讽之色。 对待禽兽讲什么道义,讲什么规则?就得肆无忌惮,为所欲为才行,像这种说话不算数,背后捅刀,出尔反尔等行为,只是基操罢了。 这是何雨柱历经后世摸爬滚打数十年得出来的宝贵经验和教训,但凡是遵守规矩的,都是吃亏受气、利益受损的主儿,弱肉强食才是这个世界的本质。 其实,四合院里发生的这一切,也能证明这个观点,但凡是禽兽,都能善终,越是禽兽,越是能安享晚年善终,越是善良,就越是做牛做马,被榨干利用价值后再无情的抛弃。 “柱子,你让刘光天找我,说是要给街道捐款?”王主任一见到何雨柱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四千块钱对街道来说也是一笔巨款,王主任岂能不高兴? “对,我要向街道捐款四千元整,希望这些钱用在照顾孤寡老人和孤儿身上。”何雨柱说完,便拍了拍早已经放在桌子上的四千块钱。 王主任不可思议地看着桌子上一撂撂的大黑拾。给街道捐款的人她见过,但没见过一下子捐这么多钱的。 “柱子,你告诉姨,这钱是怎么来的?可千万别犯法啊。”王主任低声说道。 “不犯法,绝对不犯法,这钱啊是这么回事。”何雨柱说完,便把易中海诈捐的事情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何雨柱双手一摊说道,不管怎么说,易中海是逃不脱诈捐这个罪名了。 王主任被气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怒声说道:“我以前真是眼瞎了,怎么选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混蛋当一大爷。” “王姨,这也不得赖您呢,易中海那张脸很有迷惑性,谁也不会想到他表面上仁义道德,骨子里却是男盗女娼。” “好在,他也算是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何雨柱指了指桌子上的四千块钱说道。 王主任点了点头,又把刘光天叫了过来,让刘光天去街道家属院叫了四名手下过来,王主任也不敢独自一个人带着四千块钱回家。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易中海为了这四千块钱铤而走险呢?比这更阴毒的事情王主任都见过,王主任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以前,王主任十分信任易中海;现在,王主任一点都不相信易中海。 这个世界就这样,人的主观印象非常重要,尤其是这个人还是领导的时候,看你顺眼,你什么都好;看你不顺眼,你就是啥事也没干,也会觉得你要干坏事。 刘光天叫来了王主任的四名手下之后,王主任立即召开了全院大会。 “首先,我代表街道办感谢何雨柱同志,何雨柱向街道捐献了四千块钱,用以照顾孤寡老人和孤儿……” 王主任先是把事情交待清楚,然后巴拉巴拉地说了半天,各种好话好词往何雨柱身上套,说的何雨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易中海听的则是摇摇欲坠,气的几欲吐血,这都是他的钱,他的血汗钱啊,如今,却成了何雨柱成名的垫脚之资,何雨柱这是踩着易中海的血肉成名啊。 “第二件事,由于易中海在四合院内伙同贾张氏,以捐款的名义,欺骗大家伙儿进行诈捐一事,事实确凿,特解除易中海调解员的职位,并将这件事通报轧钢厂。”“至于贾张氏,街道也会建议延长贾张氏的劳作时间,以便让贾张氏认知到自己的错误和罪行。”王主任沉声说道,直接把易中海诈捐的事情定性。 “易中海,虽然你十倍偿还了大家的钱,但犯罪就是犯罪,从明天开始,每天到街道接受批评教育,直至端正态度,改变司想;” “刘海中、阎埠贵,虽然诈捐一事你们不是主谋,但也参与其中,特解除你们两位调解员的职责,你们也要跟易中海一样,从明天开始,每天都要到街道进行学习;” “以后,四合院内将不再有调解员这一职位,大家伙儿有什么事直接找街道或者找派出所。散会!”王主任说完,根本不给易中海等人狡辩的机会,直接盖棺论定、拿钱走人。 王主任本想着连秦淮茹一块儿收拾,因为这里面也不少了秦淮茹的事,但一想到秦淮茹临盆在即,便心头一软,放过了秦淮茹一马。 街道王主任和她手下刚离开,只听“噗~”地一声,易中海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身体颓然倒地。 一大妈赶紧扶住了易中海,奈何今天的事情对易中海打击太大,易中海已然没有了精气神,一大妈根本扶不住易中海。 阎埠贵见状,连忙一把扶住易中海,同时让阎解成把椅子抬过来,放在易中海身上,让易中海坐在椅子上。 易中海哪里能坐得住椅子,如同葛优躺一样,直接瘫在椅子上。 “你……你……”易中海极其愤怒且艰难地抬起手来,手指颤巍巍地指着何雨柱,一副愤怒至极的样子。 “你什么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哈哈哈哈!时无英雄,让在下成名,惭愧啊惭愧!”何雨柱得意洋洋地说道。 “嘎~”地一声,易中海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老易!老易!”一大妈见状,语无伦次地悲声呼喊道。 “别慌,别乱,老易只是怒极攻心晕了过去,还有气呢。易嫂子,你赶紧回家拿钱,解成解旷,去找板车,咱们赶紧把老易送往医院。”阎埠贵沉着镇定地说道。 一大妈已经方寸大乱,阎埠贵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易中海一被送走,四合院众人也跟着散去,唯有刘海中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还没有从被撤职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刘海中心中同样愤怒无比,只不过,刘海中的愤怒值显然没有易中海的愤怒值那么高,刘海中虽然被撸了二大爷的职位,但是,刘海中得到了不少钱啊。 以往每次捐款,都是易中海先给阎埠贵钱,要不然,以阎埠贵的德行,根本不可能捐钱,就是捐钱,也最多捐个一两分。 易中海当然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如果阎埠贵捐个一两分,四合院里的人有样学样,都捐个一两分,那捐款大会就没有了意义,所以,易中海得提前给阎埠贵钱,阎埠贵还会从中扣下五毛一块的。 对于刘海中,易中海一分钱不会给,不但不给,还用话挑衅刘海中,刘海中最受不得挑衅,这就导致,易中海每次捐钱,刘海中为了不丢面子,为了显示他二大爷的身份,自然不少捐钱。 易中海出三十,刘海中就出二十,易中海出二十,刘海中就出十五…… 这就使得刘海中也小赚了一笔,毕竟是十倍赔偿啊。 (本章完) 85.第85章 刘光天忽悠刘海中 易聋密谋何雨柱 第85章 刘光天忽悠刘海中 易聋密谋何雨柱 刘海中是心中又气又有些小窃喜,忍不住地想抽出七匹狼给大家表演个鞭打孝子来助助兴,结果,刘海中一看到刘光天和刘光福胳膊上的红箍,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浑身没劲。 街道虽然撤了刘海中的职务,但没有收回刘光天和刘光福的红箍,这意味着刘海中还是不能像以前那样肆意鞭打刘光天和刘光福。 最终,刘海中长叹一口气,愤怒地跺跺脚,回到家里对空挥舞着自己的七匹狼,发泄心中的愤怒。 等刘海中发泄完愤怒,停止了乱披风鞭法后,刘光天走了过来。 “爸,您不必太过生气,也不必太过灰心丧气,依我看,您这二大爷之位早晚还会回来。”刘光天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说道。 一旁偷听的刘光福翻了个白眼,刘光福知道,他哥刘光天这是听取了何雨柱的说辞,开始忽悠他爹了。 “哦,这话怎么说,来,坐下说。”刘海中一听这话便来了精神。 “看到这红箍了吗?街道办没有收回。按说,您被取消了二大爷的职务,街道办应该收回,但街道办却没有收回,这代表着什么?”刘光天一副智者的样子欲擒故纵道。 “代表什么?”刘海中下意识地问道。 “代表着您依然在组织的考验之中啊!在接下来的日子,如果您自暴自弃,组织肯定会放弃对您的考验,您以后爱干啥干啥?” “如果您没有自暴自弃,在去街道学习的过程中,表现出积极向上的那一面,组织肯定对您另眼相待啊。” “咱们四合院适合当大爷的就你们仨,易中海被柱子哥给气晕了,又犯了事,还是个瘸子,您想想,以后他还有什么资本跟您争这个一大爷之位?” “至于三大爷阎埠贵,不是我瞧不起他,他再怎么样也没有资格跟您争这个一大爷之位。”刘光天信誓旦旦地说道。 “对!对!对!你说的对,你说的对啊。”刘海中眼睛发亮地说道。 刘海中突然发现,刘光天胳膊上的红箍,也不是那么碍眼了。 易中海在被送到医院后便醒了过来,医生检查后还是建议易中海在医院休养两天再回去。 这次,易中海听劝了,留在了医院,或者,易中海也是想远离四合院这块伤心地吧。 “傻柱,我一定要弄死他,我一定要弄死他!”易中海撕心裂肺地低声嘶吼道,仿佛傻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你弄死了他谁给你养老。”聋老太太的声音传来。 聋老太太一直在关注着院里的事,聋老太太放不下易中海,便让阎解放陪着她来到了医院。聋老太太打发走阎解放后,还没进病房的门,便听到了易中海的嘶吼声。 “就他这样的还能给我养老?他不吃我绝户就算我祖坟上冒青烟了。”易中海恨恨地说道。 随后,易中海“嗷嗷~”地用各种恶毒的语言痛骂着何雨柱,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愤怒。易中海足足骂了半个多小时,才停歇了下来。 “整个四合院,除了傻柱还有谁适合给你养老?”聋老太太等易中海发泄完心中的愤怒后,不为所动地反问道。 冷静下来的易中海默然,整个四合院乃至轧钢厂,确实没有比何雨柱最适合的人了。“现在的傻柱不给我们养老的。”易中海黑着脸说道。 “那就想办法让傻柱给我们养老。”聋老太太依然淡定地说道。 “什么办法?”易中海反问道。 “还是以前那个方法。傻柱现在确实是太猖狂了,你想个办法把傻柱弄进去,让傻柱吃点苦头,不但要打掉他的嚣张气焰,还要让他认识到人心险恶。” “等傻柱在里面吃够了苦头,真正认识到,除了我们之外,傻柱没有人可以依靠后,我们再想办法救他出来,接下来如何对傻柱施恩,如何糊弄傻柱就不用我再细说了吧。”聋老太太老神在在地说道,丝毫没有一丝毁掉他人一生的愧疚感。 易中海闻言不禁眼睛一亮,然后细细思索起来。易中海想了片刻便有了主意。 “我有一个想法,不过,得需要杨厂长帮忙。”易中海说道。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示意易中海继续说下去,不怕你有想法,就怕没想法。 “我暗中找个人在厂里盯着,只要厂领导炒小灶,傻柱势必会带些剩菜剩饭回来,咱们都知道怎么回事,所谓的剩菜剩饭其实都是傻柱提前炒好留出来的。” “我再提前买通几个保卫科的人员,让他们趁此机会把傻柱抓进保卫科,老太太您再去找找杨厂长,让保卫科多关傻柱几天,等傻柱进了保卫科后我们就说了算。” “等傻柱在保卫科里吃够了苦头,我们再把他救出来,并让傻柱去车间工作几个月,让他体会到车间的不容易,到时我们再把傻柱弄回后厨,这样一来,傻柱肯定会老老实实地听我们的话,给我们养老。”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说的简单,但就这几句话就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因为,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有能力做出这样的事情。 换成一般人,根本逃不出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手掌心。 可惜,何雨柱不是傻柱,他不是一般人。 “好,就按你说的办!就先让傻柱嚣张一段时间,只要保卫科一抓住傻柱,我就去找小杨。”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知道,现在是灾荒年,即使领导也不可能像以前那隔上三两天就炒一次小灶,灾荒年间,一个星期有一次小灶就不错了。 易中海显然也知道自己需要等,还得碰运气,只不过,易中海被何雨柱气极,易中海已经不想等了。 明天正好是星期天,易中海准备明天就去找人做好准备,等周一的时候,如果厂里炒小灶更好,厂里如果没有炒小灶,那就栽赃。 反正有聋老太太和杨厂长这层关系,易中海相信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易中海有了决定后,心神便不由得一松,开始沉沉睡去。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睡了,也没有回家,在医院随便找了个病房睡了一晚。 不管是易中海还是聋老太太,都不约而同地做起了同一个梦,梦中,傻柱变回了以前那样,对他们言听计从,还给他们养老…… (本章完) 86.第86章 易中海是不能留了 第86章 易中海是不能留了 四合院内,何雨水很是紧张地看向何雨柱。 “傻哥,你这一下可把易中海给得罪死了,等易中海缓过劲来,不得往死里报复你啊。”何雨柱万分担心地说道。 “你说的对,等易中海那老贼缓过劲来,确实会往死里报复我,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啊。” “看来,易中海不能留了。”何雨柱浑不在意地说道,却把何雨柱吓的不轻。 “傻哥,你可别做傻事啊。”何雨水惊恐万分地说道,生怕何雨柱脑袋一热,就去弄死易中海。 “傻妹哟~别担心,你哥可没有那么傻,为了易中海这个老贼搭上自己的人生,要收拾易中海太简单了。”何雨柱浑不在意地说道。 “你准备怎么做?”何雨水紧张地问道。 何雨水太过紧张,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何雨柱对她的称呼已然变成了傻妹。 “你叫我傻哥,我叫你傻妹,挺公平的。”何雨柱心中暗道。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咱爹何大清当年其实是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联手逼走的。”何雨柱说道。 “什么?”何雨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说道。 “真的,易中海想让贾东旭给他养老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聋老太太认为贾东旭靠不住,便想让我给易中海养老,顺带着给聋老太太养老,易中海也觉得有个备胎不错,两人便一拍即合。” “咱们的爹便成了他们最大的阻碍,于是,他们先是利用咱们家的身份这一点做文章,接着,易中海又找到了白寡妇玩了一出仙人跳,咱爹就入坑了,被逼离开了四九城,前往了保城。”何雨柱说道。 “咱家身份有什么问题?”何雨水一愣,然后敏锐地抓住了重点,问道。 “我的外号怎么来的?还不是因为卖包子被坑?能卖包子的怎么可能是三代雇农?” “再说,咱家号称谭家菜传人,谭家菜是官府菜,这两者结合,咱们家怎么可能是雇农?”何雨柱反问道。 “那不对啊,咱们家没开过酒楼饭店,也没开作坊,只是在家蒸了包子卖,连作坊主都算不上啊,即使不是雇农,那也差不到哪里去。” “阎埠贵家以前是开书斋的,有私契门店,才被评为小业主。” “再说谭家菜的传人,别管什么菜的传人,咱们家什么都没有啊,即使在以前,咱们家也是下人,伺候人的厨子,就是属于雇农啊。”何雨水说道。 何雨柱一听何雨水这话,便知道何雨水这学没有白上,懂得比自己都清楚。 “可是,咱爹不知道啊。你想啊,如果有人貌似无意,实则有意地在他面前提上两回,咱爹是不是害怕啊?” “总之,以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老奸巨滑,咱爹是没玩过他们,这才去了保城。不过,咱爹去了保城之后也没有不管我们,他在保城站稳脚之后,每个月都给咱们寄钱了。”何雨柱说道。 “什么?不可能!咱们没有收到钱啊,如果收到钱了,那些年咱们也不至于过的那么苦,都差一点被饿死了。”何雨水失声说道。 “那是因为咱们的钱被易中海给截留了。易中海做的恶事不止这件,咱爹走的时候,把工作已经给安排好了,只不过,易中海从中作梗,不但没有把工位给我,还让我以学徒工的名义去的轧钢厂,结果,落的是他的人情。” “仅凭这两点,就能置易中海于死地。明天是星期天,邮局不上班,明天我先陪你玩一天,把自行车、手表之类的都买了,再出去好好吃一顿,晚上你就回学校, 后天我先去邮局把咱爸的汇款单取出来,然后去区里告邮局,完事之后,我再去厂里找李厂长,让他为我主持公道。”何雨柱冷声说道。 “你不应该告易中海吗?告邮局干什么?”何雨水问道。“傻妹哟~你傻了吧,告易中海只会让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出了这档次事,街道和轧钢厂脸上也无关,他们会本能地捂盖子。” “咱们告邮局,是为了把事情闹大啊,事情一旦闹大,街道和轧钢厂就是想捂盖子也捂不了,只要捂不了盖子,易中海就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到了那时,易中海即使不死,也得去大西北修理地球去了。”何雨柱乐呵呵地说道。 “那你不怕得罪邮局的人吗?”何雨水问道。 “这有什么可怕的?是他们工作不到位!再说了,人生在世,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开的。” “就像咱们四合院,我只想好好过日子,可是,易中海他们偏偏不让你好好过日子,我得按照他们的想法做才行,这比旧世界的恶霸还要可恨!” “毕竟,恶霸只是要你的钱,而他们,不但要你的钱,还要掌控你的思想!你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得成为他们手中的傀儡,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是怕能解决的吗?怕解决不了问题的,躲也解决不了问题。躲能解决一时,解决不了一世,遇到这种事情,应该积极面对。” “这件事呢,你就别管了,明天咱们玩一天,玩完之后,我就送你回学校,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何雨柱决绝地说道。 何雨水见何雨柱这么坚决,也不再说话,何雨水是打心眼里希望何雨柱挣脱易中海的掌控,也是打心眼里除掉易中海。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和何雨水早早地起来,两人直接在外面吃早饭,吃饱之后,何雨柱带着何雨水直奔王府井,给何雨水买了两套衣服,皮鞋,润肤膏,蛤蜊油等物。 凡是见到的,何雨水能用上的,何雨柱十分豪横地就买,统统都买。 “哥,这太浪费,省着点。”何雨水心疼的说道。 “没事,哥有的是钱,不完,根本不完。”何雨柱毫不在意地说道。 中午的时候,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吃的东来顺,何雨柱本想带着何雨水去老莫的,但想到,这个时候去老莫的人非富即贵,自己带着何雨水去太过显眼,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便带着何雨水来东来顺吃的涮羊肉。 两人吃饱喝足之后,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去了信托商店,给何雨水买了辆七成新的女式自行车和一款八成新的女士手表。 随后,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去给车子砸了钢印。 下午的时候,两人去了趟电影院,看了场电影,然后,何雨柱便把何雨水送往学校。 在即将到达学校的时候,何雨柱趁着何雨水不注意,把自行车和手表收进意识空间,进行分解再重新组装,等自行车和手表再出现的时候,表面上跟以前相差不多,实则已经被何雨柱强化了不少。 别的不说,就说何雨水的手表,就算何雨水拿手表当武器砸人,砸完人也不带坏的。 人,都是虚荣的,尤其是女人,漂亮的女人。 何雨水回到学校时,已经有不少住校的同学来到学校,何雨水的同学看到何雨水穿着新的布拉吉裙子,穿着皮鞋,骑着自行车,戴着手表,兴奋地围了过来,如众星捧月般围着何雨水问这问那。 何雨柱对着何雨水摆摆手便离开了。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后,便听到了许大茂那类似叫驴的声音。 (本章完) 87.第87章 抓捕易中海 第87章 抓捕易中海 “哎呀,没想到我不在,院里就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看来四合院里是没我不行啊。” “唉,真不知道傻柱那傻子怎么开窍的,而且还变的这么聪明,都把易中海的棺材本都给坑出来了,哈哈哈哈……” “不得不说,傻柱这事办的漂亮,不但狠狠地坑了易中海一把,还当即翻脸不认人,出尔反尔,捅了易中海一把,把易中海的一大爷的职务给捅掉了。” “唉,不知道我这个监督员的职务还有没有用,院里都没大爷了,我还监督谁?” “早知道会发生这么精彩的事情,昨天我就是拼了命也得赶回来啊。”许大茂絮絮叨叨地跟刘光天聊着天。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原本并不开心的刘海中听到许大茂的话,心中不禁一惊。 “对啊,许大茂他们的监督员职务怎么没有当场取消掉啊,院里没大爷了啊。看来,刘光天说的对啊,这里面有事。” “易中海是废了,但我和老阎没事啊,让我和老阎去街道学习,肯定是街道在考验我,对,一定是在考验我!” “我可不能懈怠,我一定要稳住,千万不能像老易那样没事找事,以至于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刘海中自我脑补道。 王主任没有取消何雨柱监督员的职务,纯粹是给忘了,哪里知道刘海中会脑补这么多事。 “哟~傻柱,回来了啊,听说你昨天晚上,大发神威,把易中海都干到医院去了。不是说,易中海是你干爹吗,你以前不是对他言听计从的吗?怎么,现在要坑爹了?”许大茂嘚瑟地说道。 何雨柱懒得搭理许大茂,直接从地上抠下一块砖头。 许大茂见状,直接躲到了刘海中的背后,惊恐地大声吼道:“傻柱,你想干什么?” “傻茂,给你表演个把戏。”何雨柱说完,竖掌成刀,削在砖头的中间,直接把砖头削成两半。 何雨柱抬脚一踢,把掉在地上那半拉砖头踢在许大茂和刘海中脚下。 许大茂和刘海中的脸色立即变了,尤其是许大茂,脸色变得煞白无比;刘海中还好点,毕竟,刘海中是锻工,有一膀子的力气。 刘海中觉得,如果自己全力一巴掌下去,大概、也许、可能也能把这板砖劈成两半,但是,像何雨柱这么轻松不太可能。 何雨柱用力一握手中剩下的小半块板砖,这小半块板砖瞬间化成了粉末,何雨柱抬手一扬,把板砖粉末扬向许大茂和刘海中。 许大茂和刘海中立即躲闪,待板砖粉末落地之后,许大茂猛地扑了过去,直接蹲在地上仔细观察。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许大茂不可置信地喊道。 随后,许大茂拣起何雨柱削掉的那半块砖仔细观察,发现是真砖,这不是天桥上卖艺的把戏后,脸都绿了。 许大茂猛地抬头看向何雨柱,发现何雨柱正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许大茂突然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整个人浑身发软,提不起一点力气,根本没有一丝反抗的意识。 何雨柱突然向前两步走向许大茂,许大茂感觉到寒毛炸立,如同一头受惊的叫驴一般,拼命地喊道:“你不要过来啊!” “不过去就不过去,傻茂,以后但凡我听到你在背地里说我坏话,犹如此砖。”何雨柱冷声说道。 何雨柱说完,在许大茂惊恐的眼神,快步向前,一把夺过许大茂手中的半拉砖,用力一握,这半拉砖再次化作粉末,散落在许大茂的头顶上。 许大茂整个人都傻了,被吓傻了,蹲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就会引起何雨柱的误会,然后迎来暴风骤雨般的打击。 许大茂是真没想到何雨柱这么强大。以前都是在闹着玩? 不止许大茂这么想,在场的所有人都这么想。 何雨柱吓唬住许大茂后便回了家,对于许大茂,何雨柱从来没有真正放在心上。何雨柱明白,自己真正的敌人根本不是许大茂,也不是易中海之流,而是整个世界。 既然已经决定了按照自己的心意改变这个世界,那就得有所行动,何雨柱已经做好了举世皆敌的准备。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带着户口本、工作证等证件直奔邮局,在邮局工作人员敷衍的态度下,拿到了何大清给自己的邮单存根。 何雨柱已经懒得跟这些人计较,直奔区局,找到了马科和。 “马科和,我要报案,自从五一年十月,我爸就给我寄钱,一开始两个月是五块,后来每个月是十块,一直持续到现今,但是,我和我妹妹何雨水,一分钱也没有收到。” “我怀疑这笔钱被人截留了,邮寄单能到达街道一级,说明区里没有截留,如果区里截留,邮寄单也不会到达街道,所以,我直接来区里报案了,告邮局黑了我的钱。”何雨柱很干脆地说道。 何雨柱说完,便把邮递单的存根交给了马科和。 马科和立即来了精神,马科和皱着眉头仔细观看存根,发现邮寄单的存根上签的是易中海的名字。 马科长不由得沉声说道:“你的钱不一定是邮局黑下的,也可能是易中海黑下的。” “那我不管,反正我爹是通过邮局汇款给我的,我没收到钱,我就找邮局,这事哪怕是闹到终楠海,也是我有理,我不告邮局告谁?”何雨柱冷笑道。 马科和调查过何雨柱所在的四合院,知道四合院内蝇营狗苟。 马科和瞬间明白了何雨柱为什么来这里报案,并且非要告邮局的原因了,那就是把事情闹大,如果在街道派出所报案,那可能就有人会捂盖子。 既然何雨柱已经报案,马科长就得接案立案。如果自己不接案,以何雨柱的脾气,闹不好真去终楠海拦车喊冤,到那时候,自己可得受处罚了。 马所长带着何雨柱和两名手下直奔街道邮局,找到邮局的领导把事情一说,邮局领导被吓的差一点瘫软在地。 这可是大事件,不止牵扯到钱的丢失问题,还牵扯到人们对邮局的信任问题。 邮局领导和马科长联手彻查此事,很轻松地查清楚事情的经过,何大清寄过来的钱全被易中海留下了,并不存在邮寄员和易中海联手黑钱的情况。 邮局领导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是,邮局领导也明白,自己不会被免职,但也会受到处分,因为,何雨柱告的是邮局,而邮局这里也确实出纰漏了。 马科长其实在心里已经判断出,何大清寄过来的钱很大概率是易中海拿的,现在,邮局拿出了种种证据,证明这些钱是易中海给黑下来了,便准备联手行动——直抓捕易中海。 此时的易中海正热切地期盼着厂里炒小灶。 昨天,易中海不但安排了自己车间的一个徒弟监视何雨柱,还买通了一个小队长,只要厂里炒小灶,小队长就准备好抓捕何雨柱。 不管何雨柱带不带饭盒,都会抓捕何雨柱。如果何雨柱带饭盒,就光明正大地抓住何雨柱;如果何雨柱没带饭盒,就直接栽赃。 易中海正做着训服何雨柱的美梦呢,马科长带着手下和邮局保卫科的人以及轧钢厂保卫科的人,冲进易中海的病房,把正在做美梦的易中海抓了个正着。 在这个时期,工安想抓人也不是想抓就抓,必须在其所在单位保卫科的配合下才能抓人。 “易中海,你的事发了,跟我们走一趟。”马科长说完,让手下押着易中海就到了区里。 (本章完) 88.第88章 双管齐下 继续收拾易中海 第88章 双管齐下 继续收拾易中海 “我犯了什么事?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轧钢厂的八级大工,你们凭什么抓我,即使要抓我,也得通过我们厂保卫科!来人啊,救命啊,工安随便抓人啦!”易中海知道,自己这种身无官位在身的小民,一旦进去那种地方,是生是死就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了。 马科长见众人对自己一行人指指点点,便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证,随行的人员纷纷亮出了工作证。 “易中海,别叫了,我就是轧钢厂保卫长的冷坤。应区里和邮局的要求,配合他们抓捕你,你还在那里乱喊乱叫,你做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没数吗?”冷坤冷声喝道,然后侧开身,对着马科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马科长立即带人押着易中海就往外走。 这个时候,也没有人阻拦了,先前,人们只是单纯地看热闹罢了。 易中海一见是区里、邮局和轧钢厂三方行动,便明白自己跑不了,同时,当易中海看到人群中的何雨柱时,便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被抓。 “误会!是个误会!柱子,你误会我了,你这么兴师动众不就是为了你爹给你邮钱的事情吗?那些钱我都给你留着呢,一分未动。” “我就是怕你年纪小,乱钱,所以才替你留着,准备等你结婚的时候再把钱都给你,我这是在帮你存钱啊。” “柱子,你快跟他们说一声,这是误会,让大家白跑一套了。”易中海立即对着何雨柱大声喊道。 何雨柱根本不搭理易中海,而是看向马科长。 “这么说来,你是承认截留何大清给何雨柱兄妹的汇款了?带走!”马科长毫不客气地说道。 马科长的手下立即押着易中海往外走去,任凭易中海如此挣扎也无济于事。 易中海拼尽全力不断地狡辩,可惜,没有一个人听他的。 何雨柱跟马科长寒暄几句,直接赶往轧钢厂去找李怀德李副厂长。 现在的李怀德可谓是志得意满,李怀德本以为自己五年之内与厂长之位无缘,没想到杨厂长居然出了车祸,而且受伤不轻。 杨厂长不但一条腿瘸了,还断了四条肋骨,好在肋骨并没有往里刺,否则,只能开席了,饶是如此,杨厂长受伤颇重,只能在医院里静养,没个四五个月,别想下床。 现在,轧钢厂的事务主要由李副厂长和聂副厂长两人负责,这让李怀德离厂长的宝座更进了一步。 李怀德在得知这件事情时,不由得在心中狂笑:天助我也! 在看望杨厂长时,李怀协在表面上虽然表现出一副悲痛的样子,内心里却是高兴至极,差一点笑出猪笑声。 就是到了此时,李怀德一想到杨厂长躺在床上生不如死的样子,李怀德就忍不住地笑出来,这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李厂长,有件事要求您!”何雨柱找到李怀德后开门见山地说道。 “何师傅啊,有什么事尽管说。”李怀德强忍着兴奋,不动声色地说道。 李怀德认为何雨柱也是个人才,熬大骨头汤一事,不但让自己在老丈人面前露了脸,也让自己在工人心目中的地位上升了不止一个等级。 面对何雨柱的请求,李怀德自然是能够轻松做到的就做,做不到的再说。 “我想让您帮我查一查前食堂主任马达和易中海,我怀疑他们把我爹何大清留给我的工位给倒卖了。”何雨柱说道。李怀德一听这话立即来了精神! 前食堂主任马达是杨厂长的人,因为行事太过草淡,人送外号马蛋。 李怀德为了掌控食堂,好不容易用牛奋替掉马达,没想到杨厂长转头把马达调到了宣传科,当了副科长。 宣传科也是李怀德的管理范围,杨厂长这么做相当于在李怀德的地盘上扎钉子,李怀德早就想收拾马达了,没想到,自己还未找到合适的理由,何雨柱便把理由送来了。 “说说,详细说说,咱们厂里绝不允许出现这种违法乱纪、喝工人血的罪人。”李怀德沉声说道。 李怀德这是直接给马达判了死邢!其实,李怀德这么做并不为过,因为,马达和易中海所做的这种事情触犯了所有工人的底线。 顶班,是所有工人的底线,也是他们保命的饭碗,在这种事情上动手脚,就相当于砸所有人的饭碗。 马达能在何雨柱的工位上动手脚,别的领导就能在别人的工位上动手脚,这么一来,领导想要个工位随便动动手脚就能得到,这事情不就乱了嘛。 何雨柱立即把自己的亲身经历说了一遍,然后说道:“这件事我也是因为后厨有人顶班,我才反应过来,这里面好些事情都不符合规矩,我怀疑里面有猫腻。” 何雨柱不懂,李怀德却是懂的。 李怀德一眼看出,这何止有猫腻啊,这就是有猫腻,马达和易中海肯定是把何雨柱的工位给卖了,闹不好还把何雨柱两年的部分工资给黑了。 帮厨进后厨顶班自然是从临时、学徒工之类的干起,像何雨柱这种本身带手艺的,一般是先定炊事员等级,定级好后再定职位,定了职位具体工资和待遇就定下了。 总之,何雨柱不可能是学徒工的,最次也得是十级炊事员,更何况,何大清早就安排好了,更不可能是从学徒工做起。 “何师傅,我在这里表个态,这事你放心,你的事我管定了,我一定给你个交待,我也绝对会把咱们队伍里的蛀虫给揪出来的。” “我现在就给保卫科打电话,抓捕易中海和马达。”李怀德信誓旦旦地说道。 “李厂长,您主要审马达就行了,易中海已经被区里的马所长连同、邮局保卫科和咱厂的保卫科给抓到区里去了。”何雨柱说完,便把易中海黑自己钱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呵呵,何师傅,可以啊。”李怀德很是意外地看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的心思,李怀德是一清二楚,这是要置易中海于死地啊。 “这事,做的对,易中海这老东西,表面上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就是一个畜生!放心,易中海也跑不了!”李怀德说道。 李怀德极其瞧不上易中海,确切地说是瞧不上易中海的手段,易中海做事忒糙了,事情不是这么做的。 李怀德当即抓捕马达,开始审问马达。 何雨柱见状便离开了。何雨柱并没有回后厨,而是去了图书馆,借了一些关于机械方面的书,何雨柱觉得自己该为接下来的打算做准备了。 何雨柱心情很是愉快,四合院却是炸了锅。 (本章完) 89.第89章 杨厂长的计划 第89章 杨厂长的计划 易中海被抓走后,一大妈赶紧跑回四合院去找聋老太太。 “老太太,出事了,老易被区里的马科长给抓走了,你快点去救救老易吧。”一大妈哭着哀求道。 “哭什么哭!你先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一字也不能差。”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一大妈随即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告诉了聋老太太。 “糊涂!糊涂啊!你们又不缺钱,你们扣傻柱的钱干什么?”聋老太太怒声吼道。 “当时老易说,这样有助于掌控傻柱。”一大妈低声说道。 “掌控傻柱也不能这么做啊,我说过多少遍了,傻柱不傻,只是憨,对待这种人要以心换心,你们呢,就是不听,非要强行掌控傻柱!”聋老太太恨铁不钢地说道。 “老太太,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是先救出老易吧。”一大妈哀求道。 “何大清给傻柱的汇款你们没有动吧?”聋老太太沉声问道。 “没动,一分没动,老易把这些钱都放在铁盒子里了。”一大妈赶紧说道。 “何大清给傻柱的信呢?”聋老太太接着问道。 “除了一两封之外,其余的全烧了。”一大妈支支吾吾地说道。 “唉!你说说你们,干的这叫什么糊涂事!走吧,拿上钱和信,带我去轧钢厂一趟。”聋老太太长叹一口气说道。 聋老太太不得不救易中海,没有了易中海,一大妈才不会管聋老太太,聋老太太现在又不是五保户,她可不想被活生生地饿死。 聋老太太是有些家底,但聋老太太不敢轻动,财帛动人心啊,而聋老太太又没有保护这些财帛的能力,闹不好,还会因这点家底被人给弄死了。 聋老太太只能先救出易中海再说。 聋老太太准备去轧钢厂找杨厂长,让杨厂长从中说和,聋老太太知道,经过这一遭,自己的人情也用尽了,但是,聋老太太没办法,要想活下去,必须得救易中海。 一大妈立即钱让阎解成借了辆板车,把聋老太太拉到轧钢厂。 聋老太太一行人到达轧钢厂后,先是找何雨柱,希望何雨柱能够出具谅解书,结果,聋老太太一行人连后厨的门都进不去,根本找不到何雨柱。 即使找到何雨柱,何雨柱也不会给易中海写谅解书。 聋老太太见找不到何雨柱,便只能去找杨厂长,结果,也吃了个闭门羹,通过打听才知知杨厂长受了重伤、正在治医院里休养的消息后,聋老太太等人不禁傻眼了。 聋老太太一行人硬着头皮赶紧前往医院,到了医院,阎解成不由得在心中感叹:“当领导就是好啊,住的医院跟工人住的医院也不一样。” 聋老太太工到杨厂长时,杨厂长正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 “老太太,您来了。”杨厂长说道。 “小杨,你这是怎么了?”聋老太太满脸忧愁地问道。 聋老太太不是忧愁杨厂长的伤势,而是忧愁杨厂长还能不能帮上忙。 “唉,出车祸了。”杨厂长叹了一口气很平静地说道。只不过,杨厂长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内心之中充满了怒火,专业人员早已经鉴定出来了,这件事情是人为的,而且是专门针对杨厂长的。 好端端的大路上,突然出现一个很深的大坑,不是人为是什么?别人没掉进去,偏自己掉进去了,不是针对自己是针对谁? 当然,也不排除针对别的人,自己替别人挡灾了,只不过,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聋老太太见杨厂长这样,纠结了半天,还是把易中海的事情说了出来,求杨厂长说和,当然,聋老太太在诉说的过程,尽量美化易中海。 “老太太,你觉得我都这样了,还有能力求易中海吗?再说,是区里抓走的易中海,不是街道派出所。”杨厂长说道。 聋老太太心中大惊,但是,聋老太太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小杨,你再帮我最后一次,以后,不管再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会来麻烦你了。”聋老太太说道。 杨厂长等的就是聋老太太这句话,自从杨厂长去了四合院后,杨厂长可算是看透了聋老太太、易中海等人的真面目,正好,借此机会还完以前的人情。 “易中海是被区里带走的,区分局又跟我不是一个系统,所以,我打电话基本上用。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在何雨柱身上,只能在何雨柱身上找突破点。” “你们现在就去找何雨柱,看看能不能让何雨柱写下谅解书,如果可以,我再疏通疏通关系,把易中海捞出来;” “如果你们不能让何雨柱写下谅解书,那我就会用我的办法,让何雨柱写下谅解书。”杨厂长沉声说道。 “小杨,你就直接用你的办法吧,我去找傻柱了,根本找不到傻柱,傻柱这是摆明的不见我,也不想给易中海写谅解书。”聋老太太沉声说道。 “呵呵,可以理解,我要是被易中海坑的这么惨,我也会这么做的。老太太,您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杨厂长说道。 聋老太太明白,自己的人情用完了,以后能否见到杨厂长都是个未知数,只得长叹一声,转身离开。 杨厂长等聋老太太离开后,让人给轧钢厂保卫科打了个电话,通知楚科长来一趟。 没多久,楚科长便来到了杨厂长所在的病房。 “老楚,易中海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杨厂长知道楚科长是退伍出身,讲究干脆直接,便开门见山地说道。 “知道,这易中海真不是个东西,把何雨柱往死里坑,也就是何家兄妹命大,活了下来。”楚科长不屑地说道。 “老楚,看在战友的份上我想请你帮个忙。”杨厂长说道。 杨厂长的级别虽然比楚科长高,但两人不是一个系统的,别看保卫科在轧钢厂,但保卫科不归轧钢厂管,而是归武装部、工安部和厂里三方共同管理。 说是共同管理,还是武装部和工安部的话语权大,厂子只负责发工资,杨厂长根本管不到楚科长头上,所以才以战友的名义打感情牌。 “老杨,什么事尽管说。”楚科长说道。 “我想请你找个机会抓住傻柱,让傻柱给易中海写出谅解书。我受伤这么严重,一时间回不到厂里,李怀德等人肯定会特别高兴,一高兴,说不得炒点小灶什么的。” “傻柱这人虽然厨艺很好,但每次炒小灶都会带些剩菜回去,说这是规矩,我不管他什么规矩不规矩,你到时就按下傻柱,再吓唬吓唬他,保管他就犯。”杨厂长说道。 “没问题!不过,如果何雨柱没有带饭盒呢?”楚科长说道。 (本章完) 90.第90章 保卫科的诬陷 第90章 保卫科的诬陷 “呵呵,这一点想必难不到老楚。老楚,给句痛快话,什么条件你才能这事?。”杨厂长说道。 “两人车间工位。”楚科长笑道。 杨厂长明白,楚科长本人是用着工位,但是,谁还没有几个战友呢,这些战友不一定都是身体健全的,即使战友不需要,战友的儿女们呢? “要快啊,我估计,我在轧钢厂待不了多久了。”杨厂长说道。 “这么严重?”楚科长皱紧了眉头,沉声问道。 “右小腿粉碎性骨折,治不好的,以后就成瘸子了,还有身上这些伤势,最少得养个大半年,这么长时间过去,上面还会让我这个瘸子当厂长吗?”杨厂长苦笑道。 楚科长顿时叹了口气,像杨厂长这种情况,一般会让他去部里局里当个闲职,或者外放个闲职,想继续待在轧钢厂当厂长,除非能力特别强或者背景足够深厚。 这两条,杨厂长哪条也不占。 “老杨,等我消息。”楚科长说完便离开了。 杨厂长很是无奈,但却没有办法,杨厂长在心中给易中海记下一笔,如果易中海此次能够脱困,最起码要付出五个工作名额的费用。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易中海和杨厂长一个德行,才会臭味相同,连采取的方法都是一样的。 从本质上来讲,不管是易中海还是杨厂长,都没有把何雨柱当人,确切地说,是没有把何雨柱当作平乖交流的对象。 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动用手中的权力来压服何雨柱,而不是平等的交流沟通。 杨厂长、聋老太太等人并没有等多久,今天晚上李主任就有应酬,要炒小灶。杨厂长受伤,再也不能成为李主任进步的阻碍,李主任一高兴,便决定和自己的心腹在厂里吃一顿以示庆贺,点名要让何雨柱炒小灶。 何雨柱得到通知后,便没有翘班,留在了后厨。李怀德一行人一来,何雨柱便开始炒小灶,等忙完后,已经到了晚上八点钟左右。 何雨柱见菜齐了,派刘岚去问了句还要添菜吗?在得到不需要添菜的回答后,何雨柱便让马华、胖子和刘岚在这里等着,等李怀德他们喝完酒离开后把剩菜给分了。 这可是难得的美差,马华、胖子和刘岚自然是高兴地待在后厨等着,何雨柱则是准备离开。 “师父,你不带点剩菜回去吗?”马华问道。 “不用了,我说过了,我以后不带剩菜了,你们盯着点,我先颠了。”何雨柱说完就离开了。 何雨柱刚走到厂门那里,便被一个门卫拦了下来。 “何师傅,例行检查。”门卫说道,与此同时,三个门卫从后面包抄过来,隐隐封死了何雨柱所有的逃跑路线。 何雨柱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自从他进厂,还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形,门卫检查的事情时有发生,但那都是发生在正常下班时间。 何雨柱也算是轧钢厂的名人,所有人都知道何雨柱为什么下班这么晚,无非是厂里有招待,需要何雨柱炒小灶。 这个时期又没有加班费一说,所以,在厂领导的默许下,何雨柱会拿一些剩菜剩饭当作加班费,这些事情大家伙都心知肚明,从来没有过查夜岗的情形,而今,偏偏查了,何雨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更令何雨柱感觉到不对劲的是,何雨柱发现这四个门卫很脸生,不是以前经常在门岗值班的那些人。 何雨柱没说话,双手一摊,示意他们检查。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检查的,现在快到五月份了,人们身上的衣服很单薄,别说藏饭盒了,就是藏个窝窝头也能看得出来。 “跟我们走一趟。”门卫扫了何雨柱一眼,并没有放何雨柱离开,而是冷声开口说道。 何雨柱想看看这些门卫搞什么鬼,便没有反抗,而是乖乖地跟着他们走。何雨柱并没有被带去门卫室,而是被到了审讯室。 “说吧,何雨柱,这些年来,你从后厨偷了多少粮食?”门卫待何雨柱进了审讯室,便嚣张地问道。 到了审讯室,就是他们说了算了,如果在外面,何雨柱大喊大叫的话,他们还会有些许的麻烦,但是,在这里面,有麻烦的是何雨柱。 “我从来没有从后厨偷拿过粮食。”何雨柱淡定地说道。 何雨柱感觉到了事情的不简单,很明显,这是有人针对自己啊,何雨柱的第一反应,针对自己的人是聂副厂长。 杨厂长现在住院,不可能针对自己,即使不住院,杨厂长也不会针对自己,李怀德也是,他们都需要自己,不可能针对自己。 “呵,到了这里还敢胡搅蛮缠,我们既然把你抓进来,那就是掌控了证据!” “知道我们的原则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秉承着惩前毖后的理念,给你一次机会,好让你争取宽大处理,说!把你犯的事说出来。”门卫厉声喝道。 “有证据就拿出来。”何雨柱不屑地说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说,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门卫冷声喝道。 何雨柱心中突然冒起一股愤怒至极的怒火,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个人的生命和前途,全在他人的一念之间。 只要有了权,便可以为所欲为地欺辱他人,打压他人,甚至弄死人后装模作样地罚酒三杯就完了。 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世界,一言就可定他人生死,偏偏还以大义为名。 “你是什么东西?是谁给你胆子让你对一个工人大喊大叫,老人家都说了,我们工人是世界的主人,而你们则是工仆,你们这群工仆却对我这个主人大喊大叫,不但是要反对老人家,还是要反对新世界,谁给你们的胆子!”何雨柱直接怒吼道。 审讯室里的四个门卫被何雨柱的怒吼给震惊住了,谁也没有发觉何雨柱右脚上的鞋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何雨柱的鞋当然是被何雨柱收进了意识空间,脚面接触到地面,凉丝丝的感觉传来,与此同时,方圆近万平方米的范围内的各种建筑物以及人员,以三维建模的形式在何雨柱脑海中出现。 何雨柱不知道是谁在故意针对自己,但何雨柱知道,审讯室门外在藏着一人在偷听,这人明显是指使者。 并且,这些人为了布这个局,把保卫科的人员都先行打发的远远的,审讯室附近除了他们根本没有一个人。 这就说明,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即使何雨柱被他们生生打死,也没有人知道; 反过来说,他们的生死,也没有人知道。 “哈哈哈哈,何大厨,怪不得人们都叫你傻柱,你简直就是个大傻子,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在这里,我们就是天!” “在这里,我们说这桌子是圆的,它就得是圆的,说这灯是黑的,它就得是黑的,哥几个,咱们的傻柱傻大厨脑子不太清醒,那咱们就让他清醒清醒。”一个门工满脸嘲弄地说道。 “对啊,让他清醒清醒。何大厨,你不是要证据吗?我们就给你证据。”另一个门卫说完,便从随身挎着的包里取出四个饭盒,饭盒打开后,一个饭盒内有四个被挤压的快成饼的馒头,其他三盒两盒素菜,一盒肉。 “你们诬陷我!”何雨柱怒声吼道。 (本章完) 91.第91章 消失的人 消失的保卫科 第91章 消失的人 消失的保卫科 “就是诬陷你,你又能怎么样?哥几个,现在证据确凿,咱们的何大厨却不承认,那咱们只能给何大厨松松骨了,即使传出去,这也是咱们的本职工作,就是厂领导,也说不出什么来。”一名门卫哈哈狂笑道。 “是谁在诬陷我,就是让我死,也得死个明白吧。”何雨柱试探道。 何雨柱明白,自己不太可能试探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但仍然忍不住地试探。如果这些人说了,何雨柱或许会放他们一马;如果他们冥顽不灵,就别怪何雨柱下辣手了。 何雨柱发现,保卫科手中的权利太大了,比派出所还要大,派出所要抓人,不但要有证据,还得要找街道配合;如果要抓有工作单位的人,还得跟其工作单位的保卫科联合行动才可以。 而轧钢厂的保卫科,只要想对付厂里的人,说抓就抓,说打就打,即使不能把人打死,但可以施暗手,把人打废,打残…… 永远不要低估人类内心的黑暗,何雨柱再一想到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整个人都头皮发麻,不寒而栗,这种没有制约的权利太可怕了。 何雨柱突然悟了,悟到自己来到此方世界的原因了,既是跟四合院众禽兽斗智斗勇,收拾那些禽兽,也是要成为悬在某些人头上的一把利刃,让他们不敢依仗着手中的特拳为所欲为! 民风纯朴轧钢厂,不,这里就是哥谭!我就是黑夜里的骑士!何雨柱的脑袋里胡乱地想道。 这时,四名门卫显然没有心情回答何雨柱的话,而是狞笑着向着何雨柱走来。 “既然你们想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道。 随后,何雨柱意念一动,四名门卫脚下顿时出一个深十米的大坑。 四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掉进了坑里。 事情要不么不做,要做就要做绝!凡事最忌讳首尾两端! 既然做了,就得做绝! 何雨柱没给他们任何机会,意念一动,原本收进意识空间的土地立即回原料原处,何雨柱再仔细处理了一下细节,这四人就彻底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何雨柱缓缓吐出心中的浊气,意念一动,站在门口偷听的那位,脚下也出现一个大洞,不过,这洞并不深。 在门口偷听的人,虽然身体掉进了洞里,但胸口以上,还露在外面。 在何雨柱的操控下,门外偷听的人正如同掉进沼泽里一般,正缓缓地下降,这人还未来得及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何雨柱便出现在这人面前。 “楚科长,是你?说吧,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何雨柱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楚科长,沉声问道。 楚科长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何雨柱,突然歇斯底里地吼道:“救命啊!杀人啦!快来人啊!” “呵呵,你也不看看四周,就傻不拉叽地乱叫,你叫吧,人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何雨柱不屑地说道。 何雨柱早就想好了这一点,为此已经做了布置。 楚科长费力地扭头一看,只见整个审讯室所有的门窗都被已经被泥土封的严严实实的,根本不可能有声音能传出去。 “说吧,是谁在针对我?”何雨柱再次问道,同时,不断地用意念从意识空间内取出泥土,挤压楚科长。 楚科长被泥土挤压的快喘不上气来,其效果如同受水邢一样。 “我……我说,是杨厂长让我这么做的,他就是想让你给易中海写份谅解书,如果你不写,就让你吃点苦头,然后再逼你写下谅解书。”楚科长连忙说道。 原本楚科长也有着近乎钢我般的意志,只不过,这些年平静的生活消磨掉了他的血性,并且,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让楚科长不得不往灵异方面想。 而灵异方面往往伴随着大恐怖,这种大恐怖再加上让人生不如死的感觉,楚科长便把事情交待了个清楚。 “呵呵,原来是易中海,那就是聋老太太求的杨厂长。楚科长,再见!”何雨柱说完,转身离开。 地面顿时出现一个大坑,仿佛一张大嘴,把楚科长吞了进去,与此同时,楚科长和四名门卫身上佩戴的枪支和弹药出现在何雨柱的意识空间。 “保卫科是不能留了。”何雨柱心中暗道。何雨柱这么做,主要是因为楚科长等人的消失势必会引起上面的调查,万一调查到何雨柱头上呢。 这种时候,要想摆脱嫌疑,就得用更大的事情来引人注目。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是无辜的,这些年,保卫科也确实嚣张了一些,但凡是惹到保卫科的普通人,都会被保卫科的人用各种理由抓进去修理一番,好多人都被下了暗手,身体出现了各种问题。 偏偏他们的行为还符合流程,这些人们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他们吃,不代表何雨柱能吃下。 何雨柱仔细地收拾完手尾,确认没留下痕迹之后,便用“土遁”之术,潜行至保卫科的武器库,把武器库偷了个干净。 然后再用“土遁”之术把一些手榴弹、炮弹、炸弹之类聚集在一起,留在武器库内。 做完这一切后,何雨柱才大咧咧地离开轧钢厂。不出何雨柱所料,门岗没人,值班人员被楚科长给打发走了。 何雨柱出了轧钢厂后,遇到了一些轧钢厂的工作人员。轧钢厂这么大厂,不可能只有何雨柱一人,或者说,只有后厨一个部门会晚下班。 也不是说下了班,就没有人进出轧钢厂了,别的不说,就说锅炉房、洗澡堂等之类部门,也有不少人晚下班,更何况还有洗完澡回家的人。 何雨柱跟他们闲聊几句,并散了几支烟闲侃几句后,心中默念一声:“艺术就是爆炸!喝!” “轰~”地一声,保卫科炸了。 整个大地也如同地震般震动起来,片刻后才恢复平静。 跟何雨柱聊天的几个顿时傻眼了,半饷才回过神来,然后歇斯底里地吼道:“出事啦!厂里出事啦!” 这些人吼完,便往厂里跑! 何雨柱跟随着大流,也往厂里跑。 与此同时,正在招待间里喝的不亦乐乎的李怀德等人,被爆炸引起的震动直接震倒在地上。 李怀德等人瞬间清醒了过来,明白出了大事,也顾不得喝酒了,从地上爬起来就往爆炸的方向跑去。 在轧钢厂巡逻的保卫科人员也向爆炸的方向跑去。 街道、派出所、区里、市里等有关部门,在听到爆炸声后,纷纷以最快的速度向着轧钢厂所在的方向而来。 一时间,整个四九城乱作一团。 趁此机会,何雨柱还拿走了轧钢厂里不少的钢材,反正这些东西在理论上是属于新世界的,而新世界又属于人们的,何雨柱做为新世界的主人……之一,拿点自家的东西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哼,这么乱糟糟的局面,得是把所有的线索都给破坏个精光吧,如果有人还能从中发现线索,我何雨柱愿称你为最强。”何雨柱在心中冷声说道。 至于杨厂长,何雨柱准备先让杨厂长在医院里安安心心地养好伤,现在动他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怀疑,还是等事情平息下来再说。 反正,即使杨厂长养好伤,也是个瘸子,此次,轧钢厂出事他也有连带责任,厂里出事,找不到凶手,不找杨厂长找谁? 杨厂长以后可别想消停了,即使查出来跟杨厂长无关,杨厂长也别想去任个闲职安度晚年了,不说一撸到底,也得被发配个地方受罪。 别的不说,光是这种心理上的落差就让杨厂长痛苦一阵子。 不经历痛苦和绝望,怎么知道众生的痛苦和绝望? (本章完) 92.第92章 我就是要让易中海死 第92章 我就是要让易中海死 有人开始冲进轧钢厂,一部分人是本着主人翁的责任感,另一部人则是纯属看热闹,看热闹的占大多数。 仅仅这么短的时间内,在人群中的何雨柱已经听到了无数版本,有的说是保卫科因武器保管不当,引起的爆炸; 有的则是说敌特潜入,为了破坏新世界的建设…… 这类说法很容易被人接受,也很容易被人反驳。 如果是搞破坏,为什么不炸厂子,偏偏炸了保卫科?厂子里那么多设备,就这爆炸威力,足够把厂子炸一个遍了,分明是保卫科的人保管不当才引起的爆炸。 一听这话,便知道此人与保卫科的人有仇,关键是,这人幸灾乐祸的表情太明显了。 李怀德一行人赶到出事现场后,立即召集保卫科人员,维持现场秩序,并保护好现场。 李怀德在得知到是保卫科的武器库炸了后,也是倾向于有人搞破坏,现在,人越聚越多,平时没事,但这是黑夜了,如果这时有人振臂一呼,天知道会出什么事。 李怀德宁可让凶手跟随众人溜出轧钢厂,也不能再次产生混乱。 有些人虽然是离开了,但是,对于爆炸的猜测却是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这时,街道和派出所出动,让人们各回各家,并且发动院中大爷的力量,维持稳定。 何雨柱在临走时,意念一动,把深埋在地下的楚科长等五人的尸体收进了意识空间,直接连人带衣服,直接分解成最原始的粒子。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后,发现刘海中、阎埠贵已经组织了院中的青壮,在前院严阵以待。 “柱子,厂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阎埠贵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不知道啊,今天晚上领导有招待,我炒完小灶后就往家走,刚出了轧钢厂大门不远,便碰到了几个工友,便跟他们闲聊了几句,然后就听轰地一声。”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地龙翻身呢,吓的我差一点坐倒在地上,直到跟随着工友们去了厂里才知道,原来是保卫科炸了。”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道。 “严不严重,死了多少人?”阎埠贵紧接着问道。 “那我哪儿知道啊,我是随大流进的厂里。我到了厂里后,李厂长等一众领导已经开始让保卫科的人维持秩序了,这大黑天的,啥也看不到。”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行了,老阎,你问傻柱能问出什么来?这肯定是敌特搞破坏!” “大家伙儿赶紧回家,锁好家里的屋门,关死家里的窗户,谁也不计乱串门,在家里好好待着,别给组织添麻烦。” “老阎,你让解成他们守上半夜,我让光天和光福守好下半夜,一有不对,就赶紧敲锣示警。”刘海中端着领导架子,牛比轰轰地说道。 不得不说,刘海中的安排还是可以的,也是为了大家伙儿好,四合院的人便没有反对,即使是跳脱的许大茂,在这种时刻也没有跳出来反驳,而是老老实实地回家了。 何雨柱一进中院,便看到聋老太太和一大妈正坐在自己门口等着自己。 “柱子,你回来了啊。”一大妈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讪笑道。 “哟~傻一大妈,这次怎么不叫我傻柱了?你也算是这三位大妈中最讲礼貌的那个,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种桀骜不驯的态度。”何雨柱冷笑道,随手开了门,走进了屋。聋老太太立即跟着走进门去,顺手还拉了一把发愣的一大妈。 “你们的心意我都明白,你们想说什么我也知道,我想说的是,易中海死定了,我说的,谁也救不了他!”何雨柱冷声说道。 “柱子,你别生气,小易他黑下你的钱是他不对,但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啊,他这不是想锻炼你吗?你看你现在过的多好,轧钢厂的大厨还是食堂的班长,可以说,没有小易,也不会有你的今天啊。”聋老太太厚颜无耻地说道。 “呵呵,老太太,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吗?你说易中海这么做是为我好,没有易中海,不会有我的今天?” “那我还说了,没有易中海,我会过的更好,没有易中海,我早就当上厂长了。” “你说他的出发点是好的,那他就先别出发。你要想让我放过易中海,可以,你赔我的厂长之位,我就放过易中海。”何雨柱不屑地说道。 胡搅蛮缠,胡说八道,谁不会? “你……你这是胡搅蛮缠!”聋老太太怒声吼道。 “我要有那能耐,想让谁当厂长谁就能当厂长,我还至于窝在这个四合院里天天算计吗?”聋老太太心中暗道。 “是你先胡搅蛮缠的,别以为你们干的事情我不知道。你也别以为杨厂长就能把这事压下去!” “或许早几天,杨厂长能压下去,现在,杨厂长受伤住院,保卫科又发生爆炸,上面肯定会来人查,到时别说杨厂长了,就是杨厂长的领导来了也白搭。” “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了,今天上午我找李厂长把易中海给举抱了,举抱易中海贩卖我爹的工位一事,这次,易中海插翅难逃。” “你们呐,与其在我这里磨蹭,还不如赶紧抓紧时间,给易中海打个棺材,再寻摸个好点的地方准备给易中海下葬。”何雨柱冷哼道。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脸色大变。 聋老太太原本以为有了杨厂长出手,易中海最多只会损失点钱财,人还是能救出来的,没想到今天晚上轧钢厂发生大爆炸。 厂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上面肯定会派人来调查,易中海就相当于撞在了枪口上,上面肯定也会把易中海顺手调查一番,上面可不是街道那好糊弄,易中海这次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如果杨厂长出手了,闹不好杨厂长也得进去。 “柱子,我求求你,你就饶过我家老易这一回吧。”一大妈忽然跑出何雨柱家的屋门,“噗通~”一声,跪倒在何雨柱门口,砰砰砰地对着何雨柱坑头。 何雨柱不禁笑了,嘲弄地笑了。 老话说的真没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易中海擅长道德绑架,他媳妇也是,而且两人都是利用自己的优势道德绑架。 一大妈玩这一手,立即引起四合院众人的注意,即使刘海中和阎埠贵再三强调让大家伙儿回家,四合院众人却是根本不听,围拢过来看热闹。 何雨柱摇摇头,冷笑一声,对一大妈的道德绑架根本就不以为意,何雨柱遂看了聋老太太一眼,发现聋老太太正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何雨柱,似乎是无言威胁。 一大妈道德绑架,聋老太太倚老卖老,似乎是认定了何雨柱会吃下这个憋屈至极的闷亏。 可惜,何雨柱不是傻柱。 (本章完) 93.第93章 群殴一大妈和聋老太 第93章 群殴一大妈和聋老太 “给你脸了?”何雨柱冷笑一声,“啪啪~”两声,给了聋老太太两记大耳呱子,直接把聋老太太给扇倒在地上。 然后,何雨柱抓着聋老太太的头发,不顾聋老太太的惨叫,一路拖着,从屋里拖到了院外。 四合院众人都被何雨柱的狠辣惊呆了。 聋老太太虽然前几天被街道取消了五保户的身份,但聋老太太常年在四合院里称王称霸,积威甚重,没想到今天却被何雨柱拖死狗一样从屋里拖出来。 这巨大的反差震惊的众人目瞪口呆。 “傻柱,你怎么敢这么对待老太太,她可是咱们院的老祖宗。”一大妈急声说道。 “我祖宗你大爷!”何雨柱一脚踹在一大妈的脑袋上,把一大妈踹倒在地。 “大家伙儿还不知道吧,易中海被区里抓走了,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被抓吗?” “我爹何大清走后,每个月都给我和雨水寄钱过来当作生活费,没想到这黑心的易中海居然把我和雨水的生活费给黑了下来。” “那些年,我和雨水过的多惨,大家伙儿都还记得吧。易中海这个畜生,不但扣下了我和雨水的生活费,还把我爹留给我的工位给卖了。” “这还没完,当年,以我的手艺进入轧钢厂,完全可以成为炊事员,易中海这畜生却伙同前食堂主会马达,硬是让我做学徒工,学徒工的工资和炊事员的工资是有差距的,我的工资差额也被易中海给黑了。” “大家伙儿说说,易中海这畜生是不是猪狗不如?” “易中海是畜生,没想到易中海的老伴也是头畜生,她这么做看似在求我,实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特意毁坏我的名声。” “还有这老聋子,这分明是她们俩商量好的计划,为的就是让我臭名远扬,这一辈子打光棍,成为绝户。她们是绝户,所以也想让大家伙儿成为绝户,我不打她打谁?” “还老祖宗,新世界成立这么多年了,哪来的老祖宗?” “大家伙儿都在,我就明着告诉大家伙儿吧,我是一定要易中海死的,这不仅仅是易中海坑我这么简单,这是你死我活的战斗。” “易中海一直在推行院之意志,打着尊老的旗号,试图掌控四合院,打造成易中海一个人的一言堂,让大家伙儿都必须得听他的,一旦有人不听他的,他就说人家不尊老,自私等,臭了人家的名声,更是用各种阴毒的手段对待对方。” “做为新世界的一员,我不想遵守易中海的院之意志。” “这就跟易中海造成了无可调和的冲突,大家要心生警惕!” “所以,大家伙儿要擦亮眼睛,千万不要被有心人利用。”何雨柱身体猛地一正,一副样板戏中一身正气的样子,义正词严地说道。 何雨柱话音一落,一大妈和聋老太太脸上不由得露出绝望的神色, 聋老太太还未来的及说话,许大茂一记大脚踹了过来,把刚刚爬起的聋老太太踹倒在地,并且厉声吼道:“打死你这个反对老人家的坏蛋。” 许大茂踹聋老太太也是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许大茂一直是聋老太太欺负的对象,说许大茂是天生坏种,下乡放电影时睡遍各村寡妇,抹黑许大茂的名声等之类的事情,都是聋老太太出的主意,易中海干的。 如果是在平时,许大茂就会吃下这闷亏,而今,正值许大茂娶娄晓娥的关键时候,原本许父许母就要跟娄家商议两家结婚的事,结果,易中海小册子的事情被娄半城夫妇知道了。 娄半城夫妇被吓的不轻,不是易中海小册子一事本身,而是这件事的背后,这说明暗中有人在暗中盯着四合院。 暗中之人还非常聪明,出手非常狠决毒辣,隐隐已经脱离了小聪明的范畴,向着智慧的方向蜕变。娄半城可不想自己的女儿嫁到这么一个四合院里,万一暗中之人盯上了娄晓娥怎么办? 娄半城开始派人暗中调查四合院里所有人,这一调查不要紧,许大茂天生坏种、下乡期间睡遍各村寡妇的恶劣事迹爆料了出来。 娄母当时对许大茂产生了极大的不满,扬言要断绝这亲事; 娄父即使有着自己考虑,也在不能让自己的闺女嫁给这种人。娄父是想找个有能力的人护住娄晓娥。 娄父明白,以娄晓娥的出身又不能嫁给领导,这就导致娄父只能在工人范畴里选择,而老实的工人是护不住娄晓娥的。 恰巧许父以前就是给娄家放电影的,许母又是许家的佣人,娄父就看上了许大茂,认为许大茂知根知底,又有点小聪明,一定能护住娄晓娥。 但是,娄父再怎么看上许大茂,也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嫁给这种人。 于是,娄家直接断绝了这门亲事。 何雨柱也算是在间接之中改变了娄晓娥的命运。 许大茂在得知这件事后,对聋老太太岂能不恨,恨意上头,许大茂再也顾不得聋老太太以往的积威,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许大茂踹出这一脚时,还不忘给聋老太太扣锅,扣上一个反对老人家的黑锅,立即把这件事引向了不可控之地。 大家伙儿一看许大茂都动手了,不,动脚了,大家伙儿也跟着动手了,如果自己不动手,以许大茂的德行,把这里的事情宣传出去,大家伙儿势必会被扣上立场不坚定的黑锅。 这种黑锅一被扣上,就代表着个人前途彻底完了,闹不好还会因犯点小错而被开除。 轧钢厂的工位又这么重要,盯着的人这么多,别说你犯错了,就是你没犯错,也有的是手段证明你有错,到时,一被开除,家里没有了收,就离家破人亡不远了。 大家伙儿可不想落入这种境地,便纷纷动手以表示自己的立场。 一开始,大家还只是装模作样地动手,下手极轻,渐渐地,大家伙儿打出了火气,盖因,以前大家伙儿都受过聋老太太的欺负,下手越来越重。 尤其是许大茂,不但下手越来越重,还像个大马猴似的跳来跳去,用叫驴般的声音不断地拱火。 许大茂一开始还是挺紧张的,毕竟,聋老太太积威太重,不过,何雨柱给许大茂打了个样。 许大茂心想:“傻柱能踹老聋子,我为什么不能踹?” 许大茂踹完聋老太太就害怕了,本能地想跑,结果,许大茂也没想到自己一动和,大家伙儿也跟着揍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而且越揍下的力气越大。 “反正法不责重,不打白不打,事后真要查起来,完全可以推到傻柱头上。”许大茂想通了这一点后,下手,不,确切地说是下脚更狠了。 只不过,许大茂发现自己居然看走了眼,下手最重的不是自己,而是二大妈。 (本章完) 94.第94章 二大妈踹断老聋子的腿 老聋子的毒计 第94章 二大妈踹断老聋子的腿 老聋子的毒计 只见二大妈如同一个老六一样,隐藏在人群中。 二大妈并没有忙着出手,而是在找机会,二大妈瞅准了机会,用力一脚踹聋老太太的小腿,一脚下去,聋老太太的小腿便发出“咔嚓~”一声轻响,聋老太太的小腿被二大妈给踹断了。 显然,二大妈恨极了聋老太太。 许大茂想想也对,聋老太太以老祖宗自居,经常欺负这个,欺压那个的,聋老太太和二大妈都住在后院,跟二大妈离的近,自然是有事没事就欺负二大妈。 可见两人积怨已久,而今,二大妈终于逮到机会报仇了,二大妈踹断聋老太太的腿后,立即隐藏在人群之中,装模作样地声讨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 大家伙儿根本没有停下来。聋老太太的这声惨叫虽然叫声很响亮,但众人的声讨的声音更大,聋老太太的惨叫直接湮灭在众人的声讨之中,根本没有引起人注意。 许大茂见状,生怕众人一时激动,活活打死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便悄悄地退出了人群。 许大茂这一退,四合院的男人们也开始退了出去,四合院的男人们本就是为了表明立场,下手自然不重,下手重的是那些老娘们。 这些老爷们一退出去,老娘们在揍了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一会儿后,也是生怕自己担上人命官司,便如潮水般快速退走了,然后各回各家。 只留下满脸是血的一大妈和断腿的聋老太太在那里哀嚎。 一大妈稍微缓过来后,掏钱想让阎解成把她俩送去医院。这一次,无论一大妈出多少钱,阎解成都一反常态地也不为所动。 阎家人明白,钱可以随时赚,但是,这种事情可沾不得,一旦沾上就万劫不复。 最终,还是一大妈强忍着疼痛站起身来,从隔壁院借来辆板车,又哀求其他院的人,把她和聋老太太送到医院。 “老太太,我们可怎么办啊?”一大妈经过治疗后,躺在病床上,痛哭着说道。 “呵呵,这种问题你问她?她这么有私心怎么可能真心实意地告诉你怎么办?即使告诉了你怎么办,最终目的也是为了她自己好,因为这个老聋子知道,离开了,就没有人伺候她了”何雨柱冷笑道。 “你怎么来了?”一大妈不可置信地看向何雨柱。 “我来给你指条明路啊。”何雨柱轻笑着说道。 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聋老太太脸色大变,立即吼道:“别听他的。” “易中海之死已成定局,你现在要做的是赶紧把家里的钱统统放在自己手里,然后与易中海离婚,办完这件事后你立即卷钱就走,去投奔你的亲戚,如果没有亲戚,你可以改嫁。” “你们没有孩子不是因为你不能生,而是因为易中海不能生。如果易中海能生,以易中海的手段和钱财,在乡下找上三五个寡妇给他生孩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许大茂在乡下都能轻松睡到寡妇,别说易中海没这能力,没这本事。现在正好在医院,你可以查一查,到底是你不能生,还是易中海不能生。” “对了,千万别听这老聋子的话,也的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留住你,让你给她当牛做马地伺候她,相信以你的聪明能看出这一点来。” “话已至此,何去何从你自己看着办。”何雨柱说完就离开了。何雨柱这么做当然是要让易中海家破人亡,让聋老太太不得好死。 “桂香,千万别听傻柱的话,傻柱是来落井下石的,咱们落到这种地步全是傻柱做的,是傻柱把咱们坑成了这样。如果不是傻柱,你还是四合院里高高在上的一大妈。”聋老太太立即说道。 一大妈是个聪明人,能跟易中海这种老阴贼同床共枕数十年的岂能是傻子?有些事情就像窗户纸,一捅就破。 以前一大妈身在局中,好多事情看不明白,现在,经过何雨柱一点拨,一大妈立即清醒了过来。 一大妈很了解易中海,正如何雨柱所说,如果易中海真的能生,易中海早就想尽办法让别人生了,易中海有能力办这种事情。 孩子是一大妈的心病,最终,一大妈不顾老聋子的劝说,毅然决然地找来了大夫,检查自己是否能生孩子。 聋老太太见状,便知道一大妈有了异心,不禁脸色灰白地躺在病床上。 聋老太太此时恨极了何雨柱,再也维持不住以往的形象,开始如同贾张氏般疯狂地用各种恶毒的语言,尖酸刻薄地骂着何雨柱。 一大妈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聋老太太,随后,一大妈突然明悟,以前没有人能触及聋老太太的切身利益,所以,聋老太太才能保持以往的形态; 现在,何雨柱触及到了聋老太太的切身利益,聋老太太就原形毕露。 聋老太太骂着骂着,就晕睡了过去。 一大妈却是没有睡着,双眼紧紧地盯着房顶,这些年来的事情如同放灯片似的从脑海中一一浮现,尤其是近段时间的事情,更是一一浮现在一大妈的脑海中。 院里的变化使得一大妈明白,形势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这一次,易中海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若非如此,四合院里的众人敢如此嚣张地揍自己和聋老太太?一大妈太了解四合院众禽兽的德行了。 “幸好,贾张氏被拉走劳动去了,否则,以贾张氏的贪得无厌,肯定吃自己的绝户。”一大妈心中暗道。 一大妈觉得,是时候得为自己考虑考虑了,一切只等明天上午的结果了,迷迷糊糊中,一大妈睡了过去。 等一大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一大妈下意识地看向聋老太太的床位,发现聋老太太不在,心中本能地一惊。 一大妈立即忍着疼痛出了病房寻找聋老太太,没多久,一大妈便从不远处听到了聋老太太的声音。 “医生,求求您了,把这张检验单改一下吧,我儿媳妇这么大年龄了,不能再让她孩子了,这么大年龄生孩子太危险了。” “老人家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现在生男生女一个样,我已经有了两个孙女了,我儿媳妇说什么延续香火,非要生个男娃,医生,我求求您了,您把这检验单改一改。” “改成不能生育,这样一来,我儿媳妇也就死心了。”聋老太太哀求道。 (本章完) 95.第95章 一大妈幡然醒悟要跑路 第95章 一大妈幡然醒悟要跑路 聋老太太的话也就忽悠忽悠普通人,根本忽悠不了医生,不是因为医生多聪明,而是检验单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一大妈有生育能力,却没有生过孩子。 “老太太,您说您有两个孙女,您这两孙女哪来的,检验单上可是写着你的儿媳妇从未生育过。再说了,你让我改这检验单,是让我犯罪啊。” “我看在你老糊涂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见识,还不滚!否则我就叫保卫科了。”医生不屑地说道。 聋老太太这时才猛地反应过来,这医院不但能检测出一大妈是否有生育能力,也能检测出一大妈是否生过孩子。 聋老太太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往病房走去。 聋老太太没想到自己了一晚上想出来的计划居然漏洞百出,这让聋老太太不得不想其他办法留下一大妈。 聋老太太走到病房也没有想出好办法,聋老太太刚躺到床上,突然发现一大妈不在了,不由得一愣。 聋老太太一开始还以为一大妈是去厕所,或者买早饭去了,只不过,聋老太太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一大妈后便慌了。 聋老太太赶紧去找护士询问,从护士口中得知一大妈已经结帐离开了,聋老太太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种,一切尽不在掌控中的感觉。 聋老太太彻底慌了,不顾腿瘸想要跑出医院找一大妈,结果,聋老太太还未走两步便被护士按住了。 “老太太,您还没给钱呢。”护士说道,然后,护士不管老太太如何说,直接把聋老太太带回病房,并表示不给钱别想离开。 聋老太太有钱也没有带在身上啊,最终,聋老太太只能请求医院安排人跟自己回家取钱,医院见聋老太太确实身上没钱,只能安排两名保卫科人员陪同聋老太太回家拿钱。 经过这么一折腾,一大妈早就回到了四事院。 一大妈在听到聋老太太的话时,心中震惊的无以复加,一大妈是真没想到聋老太太心思这么恶毒,为了让自己伺候她,给她养老,编出这么一个理由来欺骗医生。 好在医生没有被骗到。 一大妈见聋老太太要出来了,赶紧躲在一旁,等聋老太太离开后,一大妈进了医生的办公室,要到了检验单。 当一大妈得知自己的身体除了心脏有点毛病之外,其他一切正常时,不禁喜极而泣。 不能生育是对一个女人最大恶意的侮辱,一大妈顶着这个污名活了二十余年,结果却得知这是一个谎言,一大妈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一大妈恨极了易中海,也恨极了聋老太太。 一大妈当即决定按照何雨柱说的,为自己着想,卷钱离开四合院,投奔自己的亲戚。一大妈有一个亲侄子在津门工作,一大妈没敢把这事给易中海说,这是一大妈给自己和易中海留的后路。 现在,这条后路没有易中海的份了。 一大妈立即结帐离开医院,至于聋老太太的费用,一大妈当然不管。 一大妈回到四合院后便开始收拾,收拾利索后刚准备离开,便被何雨柱、易中海以及街道和派出所的人给堵住了。昨天晚上,各路人马汇集轧钢厂,组成专业调查组,专门调查保卫科爆炸一事。 虽然专业调查组主要调查各卫科爆炸一事,但是,轧钢厂最近发生的事情也被调查组查了个底朝天。 轧钢厂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调查组的人不可能不谨慎,自然不可能放过任何一点点线索和蛛丝马迹。 饶是调查组内高手不少,他们也只能调查到楚科长以及他的四名手下不见了,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那种,任凭他们动用各种人马寻找他们五人,也没有找到。 同时,他们也调查出易中海因黑了何雨柱的钱被区分局抓走的事情,也查出了马达和易中海联手倒卖何大清工位并暗中分走了何雨柱两年工资差额的事情。 当然,易中海的那些流言也被查了出来,调查组的人甚至还收缴到了两本小册子。 调查组主要负责保卫科爆炸一事,并不会管轧钢厂内这些肮脏破事,调查组不管不代表一机部不管。 调查组里就有一机部的人,一机部的人直接把这些件事上报部里,部里的大领导在接到电话后,整个人都傻了。 大领导是真没想到轧钢厂私底下居然发出如此龌龊之事。 大领导顾不得此时还是大半夜,当即来到轧钢厂,劈头盖脸地把李怀德和聂副厂长等一众领导狠狠地臭骂一顿。 李怀德此时无比怀念杨厂长,如果不是杨厂长受伤住院,此时顶在前面挨骂的应该是杨厂长了。 大领导骂累了之后,严厉要求从严、从重、从速处理易中海的事情,大领导当即给区分局打电话,要求由轧钢厂、区分局和邮局三方联合办案,快速处理此案。 就这样,在大半夜里,易中海被转移到轧钢厂,大领导亲自盯着,三方共同处办理易中海一案。 为了彻查此事,街道办王主任,派出所张所长以及四合院大部分人员,包括何雨柱在内也被带到审讯室。 由于秦淮茹、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去了医院,她们仨没有被带到轧钢厂。 虽然易中海一直在胡搅蛮缠,始终坚定不移地坚称:自己是为了傻柱好,为了锻炼傻柱独立自主的能力,但是,这套说辞只能忽悠大傻子,也就是以前的傻柱,现在,易中海这套说辞连刘光天之流也忽悠不住。 况且,前食堂主任,现宣传科副科长马达早就把易中海所做所为交待的一清二楚,易中海再狡辩也是无用。 四合院众禽兽唯恐不能致易中海于死地而遭到易中海的报复,便纷纷落井下石,控诉易中海的恶行。 “畜生!简直就是恶贯满盈的畜生!没想到我们工人之中也有这样的畜生,不想着为世界做出贡献,只想着奴役咱们工人,这样道德品质如此低下的人是怎么成为八级工的?怎么成为先进个人的?”大领导怒不可遏地吼道。 “大领导,其实易中海的实际水平根本到达不了八级工,也就是七级工水准,易中海走了杨厂长的后门后,杨厂长便把易中海提升到了八级工。” “还有易中海先进个人奖,也是杨厂长一言所定,我们想反驳,奈何杨厂长根本不听。”聂副厂长忽然开口道。 (本章完) 96.第96章 上架通知 第96章 上架通知 本书于2024年11月19日十二点中午上架,非常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 (本章完) 97.第97章 易中海的末路 第97章 易中海的末路 李怀德是真没想到聂副厂长开口捅了杨厂长一刀,这令李怀德欣喜的同时也是暗生警惕,将聂副厂长视为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 杨厂长已经废了,不止是因为出了车祸,受到了暗算,即使杨厂长没有出车祸,轧钢厂出了这么大的事,身为一把手,自然要被撸掉的,这不仅是对各方有个交待,也是一种警示。 警示新上任的一把手别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易中海直接被移交法院,有这么多领导关注,易中海的下场只能是吃生米;大领导严令,把易中海移交之前,需归还何雨柱和何雨水的生活费以及两年的工资差额加利息,共计三千元整。 其实易中海根本不需要还这么多钱,最多也就是一千五百块钱左右。 这是大领导仔细思考之下做的决定,大领导表示何雨柱太难了,在那种困难的岁月外加人为坑害的前提下,何雨柱还能发扬艰苦奋斗的乐观主意精神,不但带着妹妹何雨水生存了下去,还能积极面对人生,这种精神值得学习。 当然,这都是托辞,真正的原因是轧钢厂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这个大领导也会受到上方的问责,这个时候,急需竖立一个典型,削减、分摊保卫科爆炸一事带来的影响。 不是大领导一眼便看中了何雨柱,而是何雨柱一事恰逢其会。 “多谢大领导!我以后一定努力工作,积极学习,争取为广大工友们做出更加可口好吃的饭菜。”何雨柱一脸正色地说道。 “好!好!好!努力工作、在积极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还不忘学习,不骄不躁,小何师傅的觉悟很高嘛,我看这次先进个人非小何师傅莫属了。”大领导很是高兴地说道,尽可能地把何雨柱打造成一个正面形象。 “大领导,您抬爱了,我觉得我还做的不够好,请大领导以及各位厂领导放心,我会继续努力的。”何雨柱说道。 官话嘛,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何雨柱张口就来。 轧钢厂的领导都是人精,一眼就看出了大领导的打算,便纷纷鼓起掌来配合。 “好了,现在天也亮了,就让街道和派出所的同志陪小何师傅回去一趟,让易中海把钱还给小何师傅。”大领导说道。 何雨柱自然知道大领导这是在送客,接下来他们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商量,何雨柱便知趣地离开了。 何雨柱一离开办公室,街道王主任和张所长便带着人走了过来和何雨柱汇合,然后提出被关押的易中海回四合院。 在审讯期间,易中海一直没有和众人见面,为了防止串供,都是独立审查的。现在,易中海看到了何雨柱后,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扑了过来。 只不过,易中海刚有所动作,便被看押他的派出所人员给死死地按住了。 “老实点!”一名工作人员吼道,然后一棍子狠狠地砸在易中海的肩膀上。 “柱子,这是个误会!这真的是个误会啊!我真没想黑下你的钱,我工资那么高,怎么会黑你的钱啊,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啊,为了锻炼你啊,柱子,你相信我……”易中海声嘶力竭地吼道。 易中海明白,再不喊出这些话,以后就没有机会喊话了。 “易中海,你还不明白啊,你之所以受到这种处罚,不是因为你黑了我的钱,而是你站在了广大人们的反面啊。 “自从你在四合院里推行你的院之意志时,你就走上了开历史倒车的道路。” “你所谓的尊老,不过是你想坐在大家伙儿完全听你话的借口,你的话就是金科玉律,任何人都不能反对你的话,忤逆你的想法。” “你的院之意志我是坚决反对的。” “先辈们用星星芝火照亮了前路,建立新世界,我们当然要遵从先辈的之意志。” “你说的再是天乱坠,我们也不会听你的,我们只听老人家的话,只听谠的话,我们不信你的言巧语,也不怕你的各种卑劣手段,我们只相信我们心中的红星。” “红星闪闪放光彩,红星灿灿暖胸怀,红星是咱工农的心,谠的光辉照万代……” “长夜里红星闪闪驱黑暗,寒风里红星闪闪迎春来,” “斗争中红星闪闪指方向,战鼓升红星闪闪把路宽……” “红星闪闪放光芒,红星灿灿暖胸怀,跟着老人家跟着谠,闪闪的红星传万代……”何雨柱忍不住唱了起来。 何雨柱之所以这样,是感知到自己身后不远处,大领导以及轧钢厂一众领导正紧紧地盯着自己。 何雨柱猜测,以大领导为首的领导们是想看看自己是否沉得住气,是否值得他们倾力打造出的个人典型是否正确。 何雨柱当然得表现表现。 何雨柱的猜测是正确的,大领导等人正盯着何雨柱,他们不求何雨柱有多高的觉悟,只求何雨柱能稳住,别高兴的上蹿下跳就行。 没想到,何雨柱给了他们一个惊醒,别的不说,光是这首歌,这事就妥了。 “好!好一个闪闪的红星传万代!好!小何师傅,这首歌是你创作的吗?”大领导忍不住地拍手叫好道。 “是的,这首歌是创作的,区里的郑主任和区分局的马所长也知道,只不过,当时这首歌没有创作完,只是创作了一小段。”何雨柱当仁不让地说道。 马所长和郑主任也在这里,立即站出来为何雨柱做证,并把何雨柱“创作”的映山红小调唱了出来,表示这也是何雨柱创作的。 “好!好!好!”大领导再次拍手叫好,这一次,大领导显得真诚了许多。 不像先前那样,叫好只是敷衍,现在多少有些发自内心了。 大领导之所以有这种变化,自在是因为有了何雨柱这个人典型和这首歌,完全可以向上面交待了,闹不好保卫科爆炸带来的影响也会被轻松消除。 粉饰太平,自古以来就是上位者的基操。 易中海彻底地绝望了,这些领导们越是看重何雨柱,自己就越是无翻身的可能。 如果不是看押易中海的人提着易中海,易中海整个都瘫倒在地上。 “柱子,我真的是为你好啊……”易中海喃喃地反复念叨着这几句话,可惜,根本没有人听。即使没有保卫科爆炸的事情,易中海也难以脱罪,因为,何雨柱根本没告易中海,告的是邮局。 易中海那套手段对付四合院里的人还行,一旦出了四合院,易中海那套手段就是个笑话,尤其是在律法面前,更是笑话中的笑语。 这时,胖子带着后厨的人很识趣地为这些领导们以及各路人马端来大骨头喝,当然,这些领导们喝的是原汤,其他人则是喝的掺水的骨头汤。 饶是如此,在这种灾荒年间,这些人又忙碌了一夜,大骨头汤的到来让他们心头一暖。 “大领导,你还不知道吧,这大骨头汤就是何师傅为了解决工友们肚里缺油水的问题发明出来的。现在,不止我们轧钢厂天天煮大骨头汤喝,各个厂子也纷纷效仿。” “这不受重视的大骨头倒成了好东西,以前我能轻松弄到好几车的大骨头,现在,就算我亲自去肉联厂那里,也得排队等着,才能领到大骨头。”李怀德亲自给大领导装了一碗汤后说道。 在表扬何雨柱的同时,也不忘提及自己的功劳。 “大骨头汤的事杨厂长向我汇报过,没想到居然是你和小何的功劳,不错,不错。”大领导很满意的说道。 李主任更满意了,不是大领导表扬他,而是大领导话中提及杨厂长直接提职务,这是对杨厂长极其不满的表现,如果不对杨厂长不满,大领导肯定会称杨厂长为小杨,而不是提职务。 何雨柱也对胖子的眼力架表示很满意,不着痕迹地对着胖子点了点头,胖子同样高兴地点了点头回应。 既然胖子已经送来了大骨头汤并估好了饭,大家便趁机吃饱饭后再押着易中海回四合院。易中海是被看押他的人一路提回四合院的,易中海整个人都如同失了魂一般瘫软了。 一行人回到四合院后碰到了携款潜逃的一大妈,街道王主任和张所长立即扣下了一大妈,然后从一大妈的包袱中搜出一大堆钱,从中拿了三千块钱还给了何雨柱。 一大妈欲哭无泪,就晚了一步啊就晚了一步,如果早一点,自己就拿钱跑路了。 投奔自己的侄子,拿着巨款上门和空手上门是两个概念。虽然一大妈手里还有六百多块钱,但六百块钱跟三千六同样是两个概念。 忽然,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一大妈的脑海。 “柱子,你要房子不?明着告诉你吧,我要投奔我侄子去了,这房子是私房,与其留着,还不如卖给你。这两间房子大约在六百块钱左右,家具我也送给你了,你给我五百五十块钱就行。”一大妈把何雨柱拉到一旁小声说道。 一大妈决定快刀斩乱麻,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此不惜少要点钱。 何雨柱自然是同意,便把王主任叫到一旁说了此事,让王主任办理。 王主任正愁怎么表扬何雨柱捐款四千块钱的事呢,正好借此机会还了这个人情,便欣然同意。 王主任以最快的速度,先是给一大妈和易中海办理了离婚,然后,便做为见证人,办理了一大妈把房子赠予给何雨柱的一系列事宜。 原本这种事情需要半天甚至更长的时间,现在十分钟之内就办理好了此事,王主任顺便还给一大妈开了介绍信。 一大妈拿着介绍信直奔火车站,彻底离开了四合院这个伤心之地; 易中海则是被收押,等待上面的命令,随时让其吃生米。 何雨柱好心地替易中海付了吃生米的钱。 “易中海肯定会感谢我的,肯定!”何雨柱喃喃地说道。 事情办完,众人散去,该上班的上班,该回家的回家,虽然被折腾了大半夜,但是,还是要上班的,毕竟,厂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就是去厂里装样子也得装。 这个时候,聋老太太在医院保卫科人员的陪同下才姗姗来迟地回到四合院。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家里没人,不由得心中一惊。 “小阎家的,小易家的人在哪里?”聋老太太找到三大妈的沉声问道。 三大妈见聋老太太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禁心中很是愤怒,刚想对着聋老太太大骂一顿,忽然,三大妈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五毛钱。”三大妈冷哼一声说道。 聋老太太被气的直跳脚。 “死老太太,你还以为是从前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什么德行,还在这里装大个,你想知道一大妈去哪里了,我就不告诉你!滚蛋!”三大妈厉声喝道。 三大妈如果不是看到有两名保卫科人员在跟着聋老太太,三大妈早就两个大耳呱子扇过去了。 欺软怕硬是人的本能,现在,聋老太太落难了,这时不欺负她什么时候欺负她? 三大妈说完便在院里喊了起来,不让院里的人告诉一大妈去了哪里。 院里的人同样是欺软怕硬的主儿,三大妈都发话了,她们也乐得对聋老太太落井下石,用这种方法来表达对聋老太太的不满,总不能再揍聋老太太一顿吧,揍死了算谁的? 聋老太太打听不到一大妈的下落,医院保卫科的人又催的急,聋老太太只得回家拿钱打发医院保卫科的人离开。 随后,聋老太太便进了易中海家里,坐在椅子上等着,这一等,足足等了一个白天,四合院里根本没有人搭理聋老太太,也没有给聋老太太送饭,反而以幸灾乐祸的眼神看向聋老太太。 “老太太你不在你家里待着,跑到我家来干什么?”何雨柱大咧咧地说道。 “这是你家?”聋老太太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失声说道。 “对啊,我家,一大妈已经把她家的房子转赠给我了。正好我把这两间房子和雨水的房子打通,变成原来的厢房,再把我家房子东边的耳房和抄手游廊重新建起来,这样主房和厢房便能通过抄手游廊连接在一起了。” “到时候不管是何大清回来了,还是何雨水回来住,都有地方住了。啧啧,这么一想,还真的挺美。”何雨柱乐呵呵地说道。 聋老太太的脸色却是变得煞白无比,浑身直打哆嗦。 (本章完) 98.第98章 易中海的枪决通知书 聋老太太的计划 第98章 易中海的枪决通知书 聋老太太的计划 “哦,老太太,你还不知道吧,一大妈已经卷钱跑路了,如果不是我们回来的及时,正好堵住她,她真的把钱卷跑了,好在,我们堵住了她,一大妈便把我爸何大清这些年邮寄过来的生活费还给我了。” “易中海就攒了这么些钱,前段时间赔了五千左右,现在又还了我三千块,一大妈手里就剩几百块钱,索性便把房子转赠给我了。” “至于易中海,你也别想了,法院已经把他收押了,这次是大领导亲自挂帅五方会审,秉承着从严、从重、从速的原则,易中海干了这么多丧心病狂、丧尽天良的事情,肯定要吃生米了。” “说不得,这几天,易中海的判决书就会送来,您呐,也赶紧早做打算吧。”何雨柱说完,示意聋老太太离开。 聋老太太则是在那里装聋作哑,装疯卖傻,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仿佛不明白何雨柱赶人的意思。 何雨柱不由得冷笑一声,直接一把提起聋老太太,把聋老太太提出了屋外,然后从意识空间内取出一把锁,把房门给锁死了。 何雨柱生怕一把锁不够,又从意识空间内合成了一把锁,把门锁的严严实实的,然后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主屋。 只留下聋老太太绝望而孤独的身影站在院里,良外,聋老太太才颤巍巍地转身回到自己家里。 何雨柱是真想好好收拾收拾自己的家里,没条件只能忍着,有条件了,为什么不把自己的住处好好收拾收拾,让自己怎么住的舒服怎么来。 何雨柱回到家后开始做饭,人生无非衣食住行四字,现在这阶段,衣行二事无法解决,那就先解决食住二事,在住和食上,不管什么时候,何雨柱都会尽最大能力满足自己。 本来李怀德是想着让何雨柱留下来炒小灶的,奈何各路人马都在,而各路人马又代表着各个部门,大领导在这个时候可不敢有任何逾越之举,跟工人们吃的都一样,李怀德见状,也只得取消了小灶。 随着四合院众人的回归,四合院里渐渐热闹起来,各家各户都升起了炊烟,唯有聋老太太家漆黑一片,且没有任何动静。 聋老太太如同没有生气的雕像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良久,聋老太太才呢喃道:“一切都好好的,怎么变成了这样?” 一切都是从贾东旭之死开始变化的。 聋老太太在得知贾东旭死了的时候,还是挺高兴的,易中海想让贾东旭给他养老,聋老太太则是看好何雨柱,两人之间存在着分歧。 贾东旭一死,两人之间就没有分歧了,易中海要想养老就只能依靠何雨柱了,聋老太太以为事情向着好方向发展时,却没想到形势急转而下,仅仅一个星期左右的功夫,贾东旭被下放到乡下,易中海收押,一大妈跑了。 好好的养老团瞬间分崩离析! 聋老太太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正在聋老太太胡思乱想之际,四合院内传来一阵骚动。 “老太太,在家吗?”刘海中在门口喊道。 “在家,是小刘啊,我腿伤了,你直接进来吧。”聋老太太懒得动弹,索性开口道。 聋老太太还想着顺便卖卖惨,再糊弄糊弄刘海中,让刘海中开个全院大会,号召大家伙儿给自己养老,对于怎么拿捏刘海中,聋老太太还是很有心得的。 聋老太太的计划很好,没想到进门的不止刘海中一个人。 刘海中先行进了屋,然后在门后摸到灯绳,打开了电灯,随后,街道办王主任和派出所张所长进了屋,屋外,则是看热闹的四合院众人。 “老太太,老易的判决书下来了,三日后枪决!本来这判决书是要给一大妈的,只不过一大妈跑了,而您是老易的干妈,判决书只能送到你这里来了。”刘海中一脸沉痛地说道。 刘海中在得知易中海被收押时很高兴,本以为在收到判决书时会更高兴,没想到,当判决书送到四合院时,刘海中的内心里并没有想像中的高兴,反而有一种惘然若失的感觉。 “没有缓和的余地了吗?”聋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起床,脸色煞白如同僵尸般喃喃自语道。 “原本这事走走关系还有缓和的余地,即使没有缓和也不会这么快,奈何轧钢厂保卫科发生了爆炸这等大事,老易这算是撞到了枪口上……唉,这都是命啊!”刘海中长叹一声道。 聋老太太明白,一切都得向权利让步,只不过,聋老太太是真没想到这么快。 聋老太太颤颤巍巍地接过判决书后,不甘心地看着判决书,看了一遍又一遍,聋老太太始终不相信,易中海说没就要没了。 “老太太,易中海一事已经成定局,无可更改,关于你的养老一事,现在给你三个选择。”王主任忽然开口说道。 王主任一说这话,聋老太太仿佛有了生气一般,眼睛一亮,紧紧地盯着王主任。 “第一个选择,你自己就在四合院里待着,街道给你办个低保户,每个月给你发放一定的钱和票据,保障你的基本生活并为你送终,您百年后,这套房子归街道;” “第二个选择,去养老院,一切费用皆由养老院出,你的房子归公;” “第三个选择,在四合院内开个全院大会,看谁愿意给你养老送终,谁给你养老送终,你的这套房子就归谁。”王主任说道。 说到底,还是因为聋老太太的房子是私宅,如果不是私宅,王主任根本不会跟聋老太太客气,直接把聋老太太送到养老院了。 “我想让柱子给我养老送终,我走后,我的房子还有我身后的一切都归柱子。”聋老太太说道。 刘海中以及门外看热闹的人没有听懂聋老太太的话,王主任和张所长却是听懂了。王主任和张所长对视了一眼,没想到聋老太太还有丰厚的家底。 如果聋老太太只有房子,那聋老太太就不会说她身后的一切了;如果不是人多,聋老太太就会用家产这个词,而不是身后的一切这个词。 当然,也不排除聋老太太老奸巨滑地说些似是而非的话,糊弄人。 “老太太,这事不是你想指定谁,谁就得给您养老,你让何雨柱给您养老送终,我得问问何雨柱的意思,如果何雨柱不给您养老送终呢?”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有九成九的把握确定,何雨柱不会给聋老太太养老的,如果何雨柱有给聋老太太养老的意思,也不会这么对待聋老太太。王主任在四合院里有线人,线人会把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记录在册,交给王主任,王主任自然知道何雨柱揍聋老太太的事情。 “小王,你还是先帮我问问吧。”聋老太太执拗地说道。 “不用问了,我是不会给这个老聋子养老的。”何雨柱的声音传来。 何雨柱的家是四合院的正屋,王主任和张所长来的时候,何雨柱自然是看到了,何雨柱猜测这两人前来很可能是来送易中海的判决书的,因为,整个四合院,也就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有点关系,所以,何雨柱便跟了过来。 “为什么?”聋老太太问道。 “因为我不相信你,你和易中海是一丘之貉,别说你说的话了,你话中的每个标点符号我都不相信。” “以前,我被你和易中海联手忽悠成了傻子,看不清你们的真面目,现在,我看清你们的真面目了,你们活该有这种下场,你们这种下场对得起你们的德行和你们的所做所为。”何雨柱毫不客气地说道。 “柱子,奶奶承认,奶奶以前做事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但奶奶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聋老太太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说道。 似乎王主任和张所长以及四合院众禽兽都在,聋老太太有了底气一般。 “你知道我最烦你们什么吗?第一个就是攀关系套近乎,上来就以长辈自居,然后堂而皇之地对着我指手画脚,从而掌控我的人生,让我成为你们的傀儡;” “其次就是打着为你好的名义,同样对我堂而皇之地对着我指手画脚,从而掌控我的人生,让我成为你们的傀儡。” “你要是真的为我好,那就把你的房子和家产全部给我,然后自己到养老院自生自灭,这才是真的对我好。” “我相信,真正的奶奶别说为了她亲孙子放弃这点东西,就是放弃生命也会马上就做的,你会这么做吗?”何雨柱不屑地说道。 聋老太太闻言,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何雨柱,整个人都呆住了,聋老太太没想到何雨柱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种话虽然有些丧尽天良,但是,奶奶为了亲孙子而舍切一切,包括生命,这种事情虽然没见过,但也听说过不少。 聋老太太傻眼了,聋老太太还想活着,滋润地活着,怎么可能为了何雨柱而舍弃一切? 不可能! 根本不可能! “呵呵,你既然做不到,还有何脸面自称我奶奶?”何雨柱冷声笑道,然后转身就走。 有时间在这里跟老聋子浪费口舌,还不如回家做点好吃的,然后喝点小酒,岂不美哉。 “老太太,何雨柱说的您能做到吗?”王主任不动声色地挖苦了聋老太太一句,然后说道:“既然何雨柱不愿意给您养老送终,那您是什么个意思,是去养老院,还是让街道负责给你养老,还是开个全院大会?” “开全院大会吧。”聋老太太沮丧且无奈地说道。 其实,聋老太太在被何雨柱拒绝后,心里便有了打算,聋老太太准备让阎埠贵给她养老,纵观整个四合院,最适合给她养老的就是阎埠贵一家了。 阎埠贵虽然很抠,但基本的职业道德还是有的,说给你养老就给你养老,当然,老太太死后的房子也必须给阎家。 只不过,让阎家养老只能保证聋老太太饿不死,想要舒舒服服地安度晚年,想也别想,别说舒坦了,能不因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争吵,就算聋老太太烧高香了。 纵使阎家人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阎家人不会故意使坏,比如说在冬天的时候,把聋老太太的烟筒给堵死,让聋老太太死在家里,从而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聋老太太的房子和家产。 阎家人的底线还是有的, 但不多。聋老太太实在是没办法了,因为别人根本不可信。 聋老太太有了打算,全院大会就成了过场,最终,聋老太太和阎家人搭伙热日子,阎家人负责给聋老太太养老送终,聋老太太死了后把房子给阎家人。 阎埠贵算的很清楚,这笔买卖稳赚不赔。聋老太太的房子最少值六百块钱,是以现在的行情算的,越往后,房子肯定是越来越贵的。 聋老太太还能活几年? 就算活十年,阎埠贵也不亏。聋老太太每个月生活费按五块钱算,一年六十,十年六百。况且,别人不知道,阎埠贵却是知道,聋老太太肯定有家底,而且家底不少。 阎埠贵一家做为最早入住四合院的那批人,对聋老太太的底细还是多少知道点的,这套四进四合院,原本就是聋老太太的,聋老太太见形势不对,把四合院卖的卖,捐的捐,才获得一个五保户的身份。 聋老太太怎么可能没点压箱底的东西?要说聋老太太没钱,阎埠贵或许会相信,但是,要说聋老太太没有大黄鱼小黄鱼以及珠宝玉石文物古玩之类的,阎埠贵才不相信。 “老伴,聋老太太就交给你了,先期你别打探聋老太太的家底,先获得她的信任再说,等获得了她的信任,再慢慢地把她的家产弄过来。”阎埠贵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架势说道。 “那老聋子会漏底?”三大妈不信地说道。 “肯定会的,聋老太太嘴叼的很,咱们天天粗茶淡饭,她跟咱们一个标准,三五天可以,十天半个月她也能忍下来,时间一长,我就不信她忍的住。” “只要她出去偷吃,就会漏底,一漏底,咱们的机会就来了,这事不用急,咱们慢慢来,时间是站在咱们这一边的,优势在我。”阎埠贵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说道。 三大妈不由得点了点头,显然,三大妈也相信聋老太太有些家底的。 阎埠贵一家人开始畅享美好生活时,聋老太太却是阴沉着脸躺在家里的床上思索着自己的余生怎么过。 聋老太太想了许久,不得不承认,自己的余生要想过的好,还是得紧紧地抓住何雨柱,对于怎么紧紧抓住何雨柱,聋老太太苦思冥想了半晚,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 (本章完) 99.第99章 易中海之死 即将黑化的秦淮茹 第99章 易中海之死 即将黑化的秦淮茹 聋老太太想到的办法就是给何雨柱找个媳妇。 聋老太太知道何雨柱喜欢漂亮的媳妇,既然如此,那就给何雨柱找个漂亮的媳妇,然后通过掌控何雨柱的媳妇来掌控何雨柱。 城里的姑娘不好找,乡下的姑娘一抓一大把。 聋老太太想到这一点后,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然后高高兴兴地睡着了。 殊不知,聋老太太为了养老已经入魔了。 以前,聋老太太是以局外人的身份,处在旁观者清的情况下,坐看易中海使用各种方法从而达到掌控何雨柱的目的,聋老太太自然能看清楚易中海哪些方面做的有瑕疵,做的不够好。 现在,聋老太太亲身入局,属于当局者迷的状态,不但没有看出自己计策的拙劣,反而还自以为得意。 易中海一事把四合院众禽兽吓的不轻,四合院众禽兽都下意识地远离何雨柱,以往,每天上班的时候,四合院众禽兽都会跟何雨柱打招呼,现在,见到何雨柱,都下意识地躲开,连眼神都不敢跟何雨柱对视。 何雨柱乐得清闲,在后世,谁认识谁啊,住在小区同一幢楼上的对门,住上几十年都不一定认识。 何雨柱虽然乐得清闲,但这段时间还是中规中矩的上班,不敢迟到早退,无他,调查组一直待在轧钢厂。 调查组的工作也不顺利,调查组几乎把整个轧钢厂调查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查出任何线索,调查组还想继续深挖,以李怀德为首的轧钢厂一众领导却是撑不住了。 毕竟,很多人屁股底下并不干净,尤其是李怀德,调查组如果再继续深挖下去,肯定就会牵连一大片。 轧钢厂一众领导不敢明着对抗调查组,只能表面上以积极配合的态度,暗中则是停工停产对抗调查组。 这事闹得不但让李怀德的靠山老丈人焦头烂额,就连大领导也是同样如此。 李怀德那点小手段,大领导不可能不知道,只不过,大领导也不是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主,反而是凭个人喜好办事的人,要不然,在原剧中,大领导也不会凭借个人喜好看中何雨柱,撵走计在茂了。 最终,大领导也承受不住压力,在一次会议上提出,以不能耽误生产为由,希望调查组停止对轧钢厂内部的调查,转而对保卫科内部进行详细调查。 李怀德的靠山老丈人,难得地没有跟大领导做对,反而有隐隐联手的意思,毕竟,李怀德的老丈人也不想让轧钢厂出事。 大领导在会上指出,此次保卫科爆炸事件,很明显由于保卫科内部管理不严导致的,否则,单论破坏力和影响而言,如果是敌对势力搞破坏,他们不会炸保卫科,而是炸轧钢厂了。 毕竟,他们能炸保卫科,就能炸了轧钢厂。 其实,很多领导也倾向此次事件是保卫科内部管理不严导致的爆炸。 经过讨论,上面一致要求先行着重调查保卫科,事实上,调查组也是这么做的,随着上面下令,调查组开始全力调查。 这一查,保卫科的人做的很多龌龊事被调查出来。 保卫科也不干净,一朝权在握,便把令来出,保卫科的人手握大权,一旦有人惹到他们,他们肯定逮着机会可着劲地报复。 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他们也会上。 何雨柱一直认为保卫科的权太大了,因为他们可以像楚科长那样随便地诬陷他人。 没有制约的权是可怕的,能够一言定人生死的权更可怕。 经过这么一查,虽然把保卫科上上下下查了个底朝天,但爆炸一事以及楚科长等五人失踪一事,始终没有查出结果。 最终,经过上层决定,保卫科来了个大换血,同时,保卫科要对轧钢厂工人进行询问以及审查的时候,必须有厂工会的人配合才行。 调查组还留了一个小组待在轧钢厂待命。 此次风波历经一个月才算过去,在这一个月,四合院众禽兽都老老实实,根本没有人出来敢做妖。 易中海枪毙的时候,愣是没有一个人给易中海送行,就连聋老太太也没有去。 许大茂倒是在易中海临行前去了一趟,不过,许大茂不是给易中海送行的,而是奔着奚落、嘲笑易中海去的。 许大茂是真小人,信奉的是睚眦必报,他不但信奉,还是这么做的。 许大茂以前受尽了易中海的欺负,此时不去嘲笑、奚落易中海一番,什么时候去?难道要等易中海吃了生米、被埋在乱坟岗上吗? 许大茂兴冲冲而去,哈哈狂笑着而归,可见许大茂的兴奋程度,许大茂越兴奋,易中海就越悲惨。 易中海的骨灰最终由街道送到聋老太太这里,因为这时候刚刚推行火葬,火葬是有补助的,所以,即使易中海没有掏钱,街道也是带着易中海的尸体去火化了。 聋老太太也没有收下易中海的骨灰,而是以自己腿瘸、行动不便为理由,请求街道随便找个坑把易中海的骨灰给埋了。 街道工作人员很是无奈,最终,还是街道工作人员把易中海的骨灰葬在石景山公墓。 以往在四合院里说一不二的易中海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没了,几乎没有人为易中海惋惜,毕竟,大家都得为了生存而努力,唯有闲暇时间,偶尔提起易中海时会感叹几句。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还发生了三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是许大茂跟娄晓娥的婚事黄了。 因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娄家经过仔细调查,发现许大茂不是娄晓娥的良配,确切地说,许大茂在最近表现极差,娄半城认为以许大茂的能力根本护不住娄晓娥,便干脆利索地取消了这门婚事,并把身为仆人的许母给辞退了。 另一件大事就是秦淮茹生下了槐。 由于贾张氏正在乡下劳作,秦淮茹在生产之前,便借用医院的电话,给秦家村去了个电话,让秦母过来一趟,伺候自己生产直至坐完月子。 秦母本不想前来,但听秦淮茹说到贾张氏被下放到乡下劳作去了,家里实在是没人了,便只能前来,至于说因拿走秦淮茹的钱而愧疚之类的,秦母根本没有这种情感。 秦母认为这是应该的,女儿补贴娘家就是应该的,虽然这女儿不是主动的。 秦母来了之后,秦淮茹才松了一口气。秦淮茹生下槐,回到家里坐月子的时候才有心情和时间考虑以后的路。 秦淮茹经过仔细的思考,发现还是不能放弃何雨柱,否则,自己一个人带着仨孩子很难在这个满是禽兽的四合院活下去。 以前,易中海活着,贾张氏也待在四合院里,秦淮茹不但有贾张氏护着,还有易中海的帮着,自然不用担心自己被欺负的事情。 现在,秦淮茹不得不把心思打在何雨柱身上。 第三件事就是调查组在明面上撤出之后,轧钢厂为了消除这保卫科爆炸一事带来的负面影响,开始按照计划竖立何雨柱为个人先进的典型。 不但把何雨柱升为食堂副主任,还把先进个人奖,奖励给了何雨柱,并且,报纸上也铺天盖地的报导何雨柱创作的那两首歌:《映山红》和《闪闪的红星》。 一时间,何雨柱风头无两。 轧钢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何雨柱的身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还没当上领导呢,傻柱那大傻子怎么当上领导了?”刘海中在听到广播后,在车间里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不!不!傻柱怎么能当上领导?”许大茂气急败坏地在宣传科内仰天长啸。 要说四合院内谁最不愿意何雨柱当领导,自然是非许大茂莫属。 许大茂在得知何雨柱不但当了领导,还获得先进个人奖后,恨的牙痒痒,恨不得吃何雨柱的肉,喝何雨柱的血。 许大茂发泄完之后,开始琢磨怎么把何雨柱拉下马。 对许大茂来说,谁都可以当领导,唯独何雨柱不可以,许大茂看何雨柱升官,比许大茂自己降职还难受。 阎埠贵在得知何雨柱不但当上领导,还被竖立为个人先进之后,便知道何雨柱彻底开窍,并且大势已成,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待何雨柱了,得积极向何雨柱靠拢才行。 聋老太太在得知何雨柱的事情后,更加坚定了掌控何雨柱的决心; 同样,秦淮茹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秦淮茹还没有掌控何雨柱的野心,只是想攀上何雨柱,吸何雨柱的血养活棒梗三兄妹罢了。 很有意思的是,秦淮茹也是想通过给何雨柱介绍媳妇这样的方法,来攀附上何雨柱。 “妈,咱们村里有没有合适的漂亮姑娘?我打算让她跟傻柱结婚。”秦淮茹问道。 “傻柱?你说的是院里传的沸沸扬扬的何主任吧,你现在还叫人家傻柱?人家可不傻,傻子的话能当上领导吗?” “咱们村里没有合适的,最合适的就是秦京茹,只不过,京茹这丫头好看是好看,但年龄太小了,再说,人家何主任未必看得起乡下人,以他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城里姑娘。”秦母毫不在意地说道。 秦母根本不看好这种事。 秦母也知道自家闺女那点小心思,同样,秦母也不看好秦淮茹,如果秦淮茹还没结婚,何雨柱还没当上领导,说不定俩人还有希望。 现在,秦淮茹都是仨孩子的母亲了,在秦母看来,就是秦淮如上赶着给何雨柱当小的,何雨柱都不一定愿意。 只不过,秦母是来伺候秦淮茹坐月子的,秦母也不想多事,便只看破没有说破。 秦淮茹闻言不禁有些泄气,只不过,秦淮茹随后又打起了精神,因为,秦淮茹想起了以前何雨柱看待自己的眼神。 秦淮茹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既然没有合适的,那就自己上,说什么也不能让何雨柱逃脱自己的手掌心。”秦淮茹心中暗道。 秦淮茹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不禁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得出完月子再说。 秦淮茹为了能从她妈那里多抠点钱来,便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她妈。 秦母当即表示不看好这件事。 “妈,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拿捏住傻柱,虽然现在傻柱对我爱答不理,但我忘不了傻柱看我的眼神,我绝对不会看错的。”秦淮茹坚定地说道。 秦母知道秦淮茹打小就有主意,有了主意之后就不会轻易放弃,便不再反对,反正,这种事情很正常,成了更好,不成也无所谓。 秦淮茹见秦母不为所动,便继续劝了起来。 秦母自然知道秦淮茹的目的是从自己手里要钱,秦母还是心疼自己闺女的,来的时候便带了五十块钱前来,足够秦淮茹坐完月子,撑到秦淮茹上班。 钱有了,但票没有也是个麻烦事,秦淮茹知道现在不能引起何雨柱的反感,便把心思放在许大茂身上,想通过许大茂度过眼前的困难再说。 许大茂同样也对秦淮茹贼心不死,就这样,秦淮茹时不时地让许大茂沾点小便宜,然后便从许大茂手里弄来些粮食、肉、鸡蛋等物。 秦淮茹很聪明,没要钱和票,只要粮食、鸡蛋和肉,这个时候,有钱和票都不一定买以粮食和肉,还是现成的粮食和肉最现实。 何雨柱一心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根本不搭理四合院众禽兽,自然也不知道秦淮茹已经和许大茂狼狈为奸,勾搭一起了。 如果不是秦淮茹的身体不允许,闹不好秦淮茹已经和许大茂进行深入浅出的交流了。 调查组离开后,轧钢厂又恢复了以前的状况,何雨柱在第一时间去了李怀德的办公表明立场,表示自己只负责后厨炒小灶,其他的统统不管,同时,何雨柱还要求李怀德在挨着后厨的小仓库给自己隔出一间办公室,用来休息用。 李怀德对何雨柱的表态自然是很满意,李怀德就喜欢何雨柱这样的人,有技术,没野心,还挺忠心,李怀德当即满足了何雨柱的要求,立即让人给何雨柱隔出一间办公室,并为何雨柱配备了办公室所需要的桌椅板凳等。 最后,李怀德还贴心地给何雨柱配备了一张休息的床。 何雨柱同样很满意,当天中午便以试验新菜的名义给李怀德做了一份大盘鸡。 李怀德对何雨柱更满意了。 礼尚往来嘛,反正都是用工家的物资落自己的人情,何乐而不为? (本章完) 100.第100章 99章何雨柱高调相亲设局 第100章 99章何雨柱高调相亲设局 何雨柱在李怀德那里表明立场,算是站稳了脚跟,然后,何雨柱便恢复了常态,在后厨除了炒小灶之外,啥事不管。 平时要么去厂里溜达,要么教马华、胖子和刘岚厨艺,要么就是去办公室睡觉,食堂主任牛奋也对何雨柱放下了戒心。 何雨柱处理完厂里的琐事后,便准备处理自己家里的事,何雨柱趁着周末,找到街道王主任,表示要收拾收拾房子。 街道王主任知道何雨柱有钱,便大手一挥,开了证明,同时把大名鼎鼎的样式雷介绍给了何雨柱,何雨柱找到样式雷后,便带着样式雷来到四合院。 “哟,雷师傅,柱子,你这是要收拾房子?”阎埠贵问道。 阎埠贵现在不敢雁过拔毛了,只不过,常年形成的习惯使得阎埠贵没事的时候,就在大门口坐着,继续当门神。 显然,阎埠贵是认识雷师傅的,所以才这么问。 “是啊,我找雷师傅帮我重新收拾收拾房子。”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知道,不把事情说清楚就会惹来一堆破事,便把街道开的证明展示给阎埠贵看,借阎埠贵的口传给四合院众禽,省得他们没事找事。 “哟,柱子,怎么想起收拾房子来了?”阎埠贵问道。 何雨柱本想着不搭理阎埠贵,但是,何雨柱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主意,便清了清嗓子开口了。 “当然是因为我中午要相亲啊,如果成了就结婚,结婚之前自然要好好收拾收拾房子。”何雨柱大声说道。 何雨柱相信,不到十分钟,自己要相亲的事情便会传遍四合院。 何雨柱说完便不再跟阎埠贵等人废话,带着样式雷直奔自己家里,把自己的要求详细地说了一个遍。 “何领导,您要搭建阁楼没问题,您要重建耳房和抄手游廊和厢房连在一起都没问题,您想在耳房里建个卫生间这不现实啊。” “先不说街道允不允许,也不说费用问题,光是这下水道的问题就没办法解决,不是难以解决,是没办法解决,咱们这里没有这种大型的下水道,要不然,外面那些公共厕所也不会安排专人掏粪了。”样式雷说道。 何雨柱这才发现自己想当然了,只不过,上厕所确实是个大难题,总不能拉了之后收进意识空间吧,这也太埋汰了。 “不过,大便的问题解决不了,可以解决小便的问题,四合院内也是有下水道的,要不然,你们院里水管产生的废水怎么排出去?”样式雷说道。 何雨柱想想也对。 以前秦淮茹有事没事就专门在何雨柱下班的点,在水管前洗衣服,为的就是让何雨柱看见自己的大腚,好勾引住何雨柱。 “那就麻烦雷师傅了,把自来水管接进屋里,在这里隔开两个小单间,一个用来小便,另一个用来洗澡。”何雨柱说道。 “好的,那我先回去做个预算。”样式雷说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等样式雷走后,何雨柱直奔媒婆王所在的四合院。 何雨柱一走,阎埠贵便把何雨柱要中午相亲的事情告诉三大妈,不到五分钟的功夫,三大妈便把何雨柱中午要相亲的事情传遍了四合院。 顿时,聋老太太、秦淮茹、许大茂三人紧张起来。 “千万不能让傻柱相亲成功。”三人同时想道。 何雨柱来到媒婆王所在的四合院门前,瞅了一下,发现四下无人后,便从意识空间取出二十斤棒子面和二十个鸡蛋。 “王姨,王姨在家吗?”何雨柱提着东西进了四合院,便大声喊道。 媒婆王听到喊声,立即开门走了出来,一见何雨柱提着这么丰厚的礼物,立即眉开眼笑地请何雨柱进了屋。 在灾荒年,这些东西非常宝贵,已经足显何雨柱的诚意了。 何雨柱一进屋,便把自己的情况说了出来,来找媒婆王的,都是奔着相亲来的,到了这里,没有必要再藏着揶着了。 “哎呦喂,原来是领导上门啊,怪不得今天早上我一开门,门口便有喜鹊叫呢,贵客临门呐,赶紧坐。”王媒婆一听何雨柱这条件,便知道这是个大活,立即兴奋地说道。 “领导,您这是看上哪家姑娘了?还是说让我这个老婆子给你介绍几个合适的……”媒婆王开始巴拉巴拉地说了起来。 何雨柱也不急,等媒婆王说完了,何雨柱才淡定地说道:“王姨,您别叫我领导,怪见外的,您叫我柱子就行,你呐误会了,我这次来不是求您介绍对象的,他是这么一个情况……” 何雨柱对着媒婆王低声几句,同时,一张五元大票,不知不觉出现在媒婆王的面前。 “这事啊,王姨您得抓紧,事成之后,我这还有五块钱奉上。”何雨柱说道。 “柱子,您放心!这事交给我了,包在我身上,我让我堂侄女走一趟,陪您演完这场戏。你赶紧回家准备准备,中午十二点,我们准时到。”王媒婆拍着胸脯表示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立即往自己家赶,等快到四合院时,何雨柱手一翻,一只大公鸡,二斤五肉便出现在手中后,便满脸笑容地进了四合院。 “哟,柱子回来了啊,这……这是从哪里买啊?”阎埠贵双眼紧紧地盯着何雨柱手中的五肉和大公鸡说道。 何雨柱隐隐都听到了阎埠贵喉咙抖动的声音。 “傻贵啊,你也知道我是个厨子,是厨子自然有自己的路子,你觉得,我会把我的路子告诉你吗?这可是我的安身立命之本啊。”何雨柱不屑地说道。 随后,何雨柱对阎解娣招了招手,说道:“解娣,过来给我打下手,我给你一个鸡蛋外加一个鸡毛毽。” 阎解娣闻言立即跑了过来,兴奋地跟着何雨柱来到中院。 何雨柱一到中院,三道充满恶意的目光齐唰唰地盯在何雨柱身上,这三道目光自然是秦淮茹、聋老太太和许大茂。 “傻柱,你这大傻子,如果你能相亲成功,我许大茂就跟你姓!”许大茂在心中恶狠狠地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了上合院。 秦淮茹和聋老太太见到许大茂转身离去,便松了一口气,有许大茂在,何雨柱的相亲过程别想顺利。 至于许大茂能不能破坏掉何雨柱的相亲,不管是秦淮如还是聋老太太都心里没底。 何雨柱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让阎解娣起锅烧水,给自己打下手,何雨柱则是轻车熟路地处理起大公鸡和五肉。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一盘红烧肉,一盘大盘鸡外加醋溜土豆线和清炒白菜出现在桌子上。 何雨柱再让阎解娣烧了一壶水,泡好茶水后,何雨柱才给了阎解娣一个生鸡蛋。 “解娣,你是在这里吃还是拿回家?在我这里吃,你自己一个人就能吃一个鸡蛋,如果拿回家,你们一大家子吃这一个鸡蛋,估计你就能吃一小口。”何雨柱忽然问道。 阎解娣犹豫了半天,最终决定还是回家吃。 “这阎解娣还没有彻底被阎埠贵荼毒啊。”何雨柱心中暗道。阎解娣见自己忙活完了,又问了问何雨柱还有什么做的,在得知到可以离开后,阎解娣便揣着鸡蛋,把鸡毛收拾干净后,捧着鸡毛回家了。 阎解娣一回到家,兜里的鸡蛋还没有暖热乎,便被阎埠贵掏了出来。 “鸡毛毽归解娣了,今天中午和晚上,还有明天,咱们都喝鸡蛋汤。”阎埠贵兴奋地说道。 一个鸡蛋打两锅鸡蛋汤,还分成两天三顿饭,能这么到这么抠的,也只有阎埠贵一家了。 何雨柱准备好饭菜后,一股股香味四散而去,馋的四合院里的人直咽口水。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妈,你去傻柱家要肉,把他家的肉都端过来,你去啊,赶紧去啊。”棒梗闻到肉味后大声喊道。 秦淮茹不禁翻了个白眼,如果在以前,秦淮茹就去要肉了,但是,现在情况不允许啊。 棒梗见秦淮茹不听自己的话,也不为所动,便直接一个前滚翻,躺在地上开始打滚,一边打滚,一边大声喊道。 秦淮茹一看棒梗这副模样,活脱脱地贾张氏再世,不禁气不打一处来。 “妈,替我狠狠地揍棒梗一顿!让他不学好!”秦淮茹怒声说道。 “闺女啊,以后身子好了可得好好地教育棒梗,棒梗被他奶奶给教坏了。”秦母无奈地说道,然后抽出扫帚疙瘩对着棒梗劈头盖脸一阵猛抽。 秦母在乡下什么样的孩子没见过?好孩子见过,比棒梗还会撒泼打滚的孩子也见过,自然分的清好赖。 从某种角度来讲,秦母和刘海中的想法一致,都是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只不过,秦母没有刘海中那么狠罢了。 秦母这么一动手,棒梗叫的更欢了。 “坏姥姥,坏妈妈,不给我肉吃,我去找我奶,让我奶给我要肉吃。”棒梗哭喊着吼道。 “哈哈哈哈,贾张氏根本不是你亲奶奶,她连你爸都给饿死了,你还指望着她给你弄肉吃?你奶奶就是个扫把星,专克男人。她克死了你爷爷又克死了你爹。” “你还不离她远点,还天天念叨她,你这是巴不得她克死你啊。”秦母毫不客气地说道。 秦母为了自身利益的正当性,直接坐死了贾张氏是贾东旭后母的事实,不管别人信不信,也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秦母就是认定了贾张氏是贾东旭的后妈。 秦淮茹不禁眉头紧皱。 “闺女,你不要嫌烦,你也别厌恶妈胡说八道,妈不能守着你一辈子,我看你的意思,你还想让你婆婆贾张氏回来给你当挡箭牌,既然想着让她回来,那就得拿捏死她。” “只要一口咬定贾张氏是贾东旭的后妈,贾张氏再怎么闹腾她也翻不了天。以前,你们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处处偏袒你婆婆,现在,易中海死了,没有人偏袒我婆婆,也就没有人给她撑腰,她是死是活,就在你一念之间,你得让她明白这个现实,明白吗?” “你得立起来!你得镇的住她!闺女,只要你受了委屈,就给妈来电话,妈和你爸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秦母沉声说道。 秦母自然也是欺软怕硬的主儿,以前秦母不敢招惹贾张氏。 现在,不但贾东旭没了,易中海也没了,贾张氏不但跟娘家人张家断了联系,还跟婆家贾家断了联系,纯纯地一个老寡妇,不欺负她欺负谁? 秦淮茹点了点头。 秦淮茹也想去何雨柱家要肉,只不过,身体不允许,即使身体允许,秦淮茹也不会去的。 一时的痛快和一世的痛快,秦淮茹还是分的清的。 破坏何雨柱的相亲才是最终目的。 秦母狠狠地揍了棒梗一顿,棒梗就老实了。 何雨柱安排好一切后,媒婆张带着一名年轻的美女来到了四合院,并四处嚷嚷着是来跟何雨柱相亲的。 四合院中谁的颜值最能打,还是属于秦淮茹,秦淮茹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天生媚骨,尤其是眼神跟长勾子似的,会勾人,但凡定力不够的,都会被勾去。 来人虽然不如秦淮茹漂亮妩媚,但也是美女一个,尤其是两道柳眉,不但没有让其显得柔弱,反而令其显得英姿勃发、英气逼人。 秦淮茹再漂亮再妩媚,也是三个娃的妈了,两个人只能说平分秋色。 许大茂一直躲在四合院外埋伏着,待许大茂看到媒婆王带着的人进了四合院时,眼睛都直了。 “傻柱那傻蛋凭什么跟这么漂亮的美女相亲,我不把这事搅和黄了我就不叫许大茂。”许大茂在心中恶狠狠地想道。 王媒婆和她堂侄女一进四合院,四合院里的年轻小伙子都面红耳赤地盯着王媒婆的堂侄女看。 秦淮茹和聋老太太则是心中“咯噔~”一声,心中祈祷着许大茂可别掉链子,一定要把何雨柱的相亲给搅和黄了。 聋老太太心中最是惊慌,聋老太太很了解何雨柱,知道何雨柱最好这一口,见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道。 “这该死的王媒婆,随便找个丑点的来糊弄糊弄傻柱就行了呗,这么尽心尽力干什么?唉,如果许大茂不能成功,看来只有老身亲自出马了。”聋老太太心中暗道。 “王姨,你们来了啊,赶紧进屋来。”何雨柱一见媒婆王带着一名美女前来,心中在佩服媒婆王敬业的同时也是大喜。 “跟这眼前的美女谈谈也不错啊。”何雨柱心中暗道。 王媒婆一眼就看出了何雨柱的心思,一进屋,便低声说道:“柱子,别想了,我堂侄女已经结婚了。” “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何雨柱,轧钢厂食堂副主任,这位是我堂侄女王秀兰。”王媒婆说道。 何雨柱知道自己没戏后,不但没有介意,反而很满意,起码王媒婆挺敬业的,没有请八大胡同里的人来客串。 何雨柱一旦没有了那方面的想法,自然没有拘束感,整个人放的很开,一片其乐融融的样子。 王秀兰显然不是一般家庭出身,从言语谈吐以及举止方面就能看出。王秀兰一看就受过高等教育,知识面很广,只不过,何雨柱经历了后世的信息大爆炸,知识面更广,两人聊的很是投机。 这在外人看来,就是好事将成的大好局面。 王媒婆也知道这是在演戏,也没有客气,直接对着饭菜使劲。 何雨柱也适时请王秀兰品尝品尝自己的手艺,王秀兰不得不承认何雨柱的手艺真不错,做的菜比自己去过的一些食堂也差不到哪儿去,要知道,那种食堂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 “好吃你们就多吃点,一会儿好戏就要开场了,还得麻烦两位演好这场戏呢。”何雨柱笑呵呵地说道。 (本章完) 101.第101章 禽兽入瓮 第101章 禽兽入瓮 好戏开始了! 王媒婆堂侄女王秀兰吃饱饭后,以尿急为由离开何雨柱家来到四合院外上厕所。 这都是何雨柱事先安排好的。 王秀兰上了厕所一出来,便被许大茂撞了个趔趄。 “同志,对不起啊,我刚才走的太急了,没有看到路,不小心撞到了你,对不起啊。”许大茂连连道歉道。 这就是许大茂的套路,先找个茬和对方认识,然后再进行下一步:套近乎。 王秀兰抬眼一看,一张大长脸出现在自己面前,听着这似曾相识的话语,王秀兰十分无语。 因为,何雨柱早就预判了许大茂的行为。 “同志,你没事吧,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许大茂貌似关心实则暗自窃喜地问道。 只要对方不是一上来就甩脸子,许大茂就有把握破坏掉何雨柱的相亲。 这一次,许大茂不但要破坏掉何雨柱的相亲,还要把何雨柱的相亲对象给撬过来。因为,许大茂也看上了王秀兰。 “不用了,我又没受什么伤,上什么医院。”王秀兰心中起了看好戏的心思,便积极配合着说道。 “我还是带你去一趟医院吧,万一留下什么内伤什么的,多不好意思。”许大茂说道。 “没事,真没事。”王秀兰说道。 “哦,没事就好,对了,同志,我就在这附近的四合院里住,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啊?”许大茂装模作样地说道。 “哦,我家不在这里,我今天是跟我堂婶来相亲的。”王秀兰见许大茂进入了主题,不禁顺势说道。 “相亲?今天我们四合院就有一个人相亲啊,莫非,跟你相亲的是傻柱?”许大茂瞪大了双眼,一副震惊的样子说道。 王秀兰暗中翻了翻白眼,如果不是何雨柱早就预判了许大茂的行为,王秀兰说不得还真会顺着许大茂的思路走下去,盖因许大茂表演的太像了,尤其是那副震惊的样子,演的跟真的一样。 “傻柱,不是啊,跟我相亲的是何雨柱。”王秀兰不动声色地说道。 “何雨柱就是傻柱,傻柱就是何雨柱,唉,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好好的大姑娘,怎么看上傻柱这混蛋玩意儿?”许大茂一脸惋惜的样子说道,那模样,要多真就有多真。 “这位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王秀兰故作不解地说道。 “唉,本来呢,背后说人坏话不道德,但是,我真的不愿意你掉入火坑啊,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许大茂说道。 此时,如果细看许大茂的表情,就会发现,许大茂的脸色极其复杂,三分犹豫,三分愧疚,三分坚定以及一丝窃喜的样子。 许大茂开始巴拉巴拉地说了起来,还时不时伴随着手舞足蹈的肢体语言。 王秀兰听着许大茂的话,心中不禁暗叹:“如果不是何雨柱已经事先告诉了自己一切,自己还真信了许大茂的邪;如果自己真是来相亲而不知根知底的,自己恐怕真的信了许大茂的话,这场相亲彻底黄了。” 许大茂太能说了,说的都跟真的一样。 “同志,你在这里站了半天也累了,要不我带你出去逛逛,顺便给我买点礼品以表达我的歉意,反正已经来了,总不能白来一趟吧。”许大茂说道。 这是许大茂的第二步,砸钱。 只要来相亲的人心里动摇了,在许大茂舌灿莲的忽悠下,大多会跟许大茂离开,然后许大茂便会趁势砸钱,不管是去酒店吃一顿,还是去王府井逛一逛,许大茂都会展示其财力,以及吸引对方。 “算了,我是跟我堂婶来的,也得跟我堂婶回去,即使相亲不成也得有始有终。”王秀兰说道。 王秀兰说完,不顾许大茂的劝说便返回了何雨柱家,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说。 “唉,柱子啊,没想到你们院里居然有这样的人,你如果想娶媳妇,可千万别到处宣扬,最好是暗地里私下进行,如果要相亲,就去我那里,千万别带回四合院,有许大茂这样的人在,你想结婚,难啊。”王媒婆说道。 “多谢王姨,我知道,所以我才想试探出哪些人不想让我结婚。”何雨柱说道。 “怎么个意思?柱子你是说不止许大茂一个人不想让你结婚?”王媒婆愣住了。 “是与不是,咱们接着往下演呗。”何雨柱说道。 “对!咱们接着往下演,我倒想看看,哪些缺德的王八蛋尽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王媒婆恶狠狠地说道。 不怪王媒婆生气,许大茂这等人的所做所为就是砸她们媒婆的场子。 如果每个人相亲时都有许大茂这样的人,那谁还能相亲成功? 媒婆这一行全靠口碑,成功率的高低决定这媒婆收入的高低,如果王媒婆介绍一个黄一个,那王媒婆不但会成为这一行的笑柄,还会没收入。 随后,王媒婆和王秀兰装模作样地跟何雨柱聊了几句,一副宾客尽欢的样子离开了四合院。 “柱子,我看这事差不多要成了,你这里该准备的准备,我听说你要装修房子?这件事就办对喽,赶紧把房子收拾利索,然后迎娶新媳妇回家。”王媒婆在离开四合院时,故意在大门口说道。 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足够躲在暗地里偷听的人听到。 王秀兰适时表现出一副娇羞的样子,低眉顺耳地低头站在王媒婆身后。 王媒婆说完,便带着王秀兰笑呵呵地离开了,何雨柱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 躲在暗地里偷听的许大茂则是一副日了狗的样子,自己都这么说傻柱的坏话了,对方怎么没有听进去? 许大茂表示想不通。 “大茂,这有什么想不通的?”阎埠贵笑呵呵地说道。 暗中偷听王媒婆话的不止许大茂,还有阎埠贵夫妇。阎埠贵不止在偷听,还看到了许大茂的一举一动,包括许大茂添油加醋给王秀兰说坏话的事情。 “这次王媒婆带来的人是她堂侄女,事先肯定做好了准备,人家不是傻子,人家不会事后四处打听打听吗?非得单听你的一面之辞?”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别忘了,柱子现在是领导,领导代表着什么就不用我使劲说了吧。” “再说,柱子的条件也不话啊,有房,有钱,有技术,工资又高,这样的人在哪个媒婆那里都是抢手货,要不然,王媒婆怎么带她的堂侄女来。” “这事,我看八九不离十喽。”阎埠贵笑着说道。 阎埠贵脸上笑的多灿烂,许大茂的脸色就黑的多阴沉。 “这狗日的傻柱,当领导又怎么了?爷爷我也能当领导!”许大茂恨恨地说道,然后转身就回家了。 回到家的许大茂开始琢磨怎么把何雨柱给拉下来。许大茂垂头丧气的样子分别落在秦淮茹和聋老太太的眼中,俩人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暗道:“大事不好。” 聋老太太强忍着腿疼,迫不及待地拄着拐出了屋来到中院,便看到何雨柱一脸笑意的样子。 聋老太太的心一直往下沉。 聋老太太相信,许大茂肯定是搞破坏了,看许大茂的样子,显然是没有搞破坏成功。 聋老太太知道许大茂的能力,别的方面或许不行,这方面他绝对拿手,但是,偏偏许大茂这次失手了,这就说明何雨柱的相亲对象是个极有主意的。 聋老太太最不喜欢这种极有主意的,极有主意就代表着不好忽悠,不好拿捏。 聋老太太脸色阴沉不定,看了秦淮茹家一眼后,不禁叹了一口气,秦淮茹才是破坏何雨柱相亲的杀手锏,奈何秦淮茹在坐月子,根本见不得风,不能出屋。 聋老太太决定亲自见见这个姑娘。 “小阎,让解旷用板车拉我出去一趟。”聋老太太掏出两毛钱说道。 阎埠贵立即接过钱,让阎解旷把板车拉出来。至于聋老太太要去哪里,阎埠贵用脚指头猜也知道。 阎埠贵看破不说破,便让阎解旷把聋老太太拉走了。 王媒婆刚到家,还没来的及喝杯热水,聋老太太就到了。 王媒婆一听聋老太太的来由,便知道聋老太太也是来搞破坏的,不禁替何雨柱心累。 王秀兰也在一旁坐着听聋老太太在那里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王秀兰也很无语,如果不是提前打好了招呼,或许就连自己也会打退堂鼓。 聋老太太非常能说,尤其是聋老太太以何雨柱奶奶自居,装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慈祥模样,能把话说到你心坎里,一般人或者说绝大多数人还真扛不住这聋老太太。 许大茂那点本事跟聋老太太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老太太,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更相信柱子哥,我相信柱子哥会对我好的。”王秀兰斩钉截铁地说道。 没办法,戏得演下去。 最终,王秀兰和王媒婆联手把聋老太太给撵走了。 “何师傅,真是命运多舛啊,碰到这样的邻居,都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啊?”王秀兰不解地问道。 “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儿,许大茂跟何雨柱从小就不对眼,是天生仇人,许大茂自然要搞破坏;” “聋老太太估计是为了养老的问题,聋老太太想找一个能给她养老的人。你没发现吗,一开始的时候,聋老太太并没有直接搅和,而是在你明确拒绝给她养老后,聋老太太才开始使劲搅和这门亲事。” “聋老太太想拿捏住何雨柱的媳妇,从而让何雨柱间接地给她养老。”王媒婆说道。 “这种事情讲究你情我愿啊,怎么充满了算计。”王秀兰皱着眉头说道。 “人性、人心的问题呗,到了现在,已经有两人搅和小何的婚事了,小何以后可千万别在四合院相亲了。”王媒婆感叹道。 “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没有人来。”王秀兰叹了一口气道。 “我从事媒婆行业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样的事,他们越是不想让小何结婚,我直给小何撮合,我还不信了,我撮合不成小何!”王媒婆咬牙切齿地说道。 王媒婆和王秀兰等到晚上,一直没有等到人,便决定去何雨柱家里给何雨柱摊牌交差。 秦淮茹不是不想搅和,而是实在出不去。 秦淮茹想让她妈帮忙搅和这门亲事,秦母想也没想地就拒绝了。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做这种事情是要遭报应的,闺女啊,你就是命比天高,心比纸薄,把自己看的太高,把别人看的太傻。” “一切多从实际出发,有那功夫,你琢磨琢磨点钱走走关系,让厂领导给你安排个好的岗位不比什么都强?”秦母说道。 “唉,妈,你不懂。”秦淮茹说道。 “是你不懂。”秦母说道。 两人的想法不同,自然说不到一块钱去。 秦淮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聋老太太气呼呼地回到家,又眼睁睁地看着王媒婆和王秀兰来到四合院。 她俩来到四合院,就代表着成了,秦淮茹以极大的毅力,毅然决然地决定起身前往何雨柱家里打扫卫生洗衣服。 可惜,产后的秦淮茹太过虚弱,强行起身后一个趔趄,又栽回床上,就在秦淮茹挣扎着起身时,被秦母按住了。 “闺女,打小你就有主意,妈从来不反对你,但是,今天这事你不能去,你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得为棒梗他们三兄妹考虑考虑啊。”秦母说道。 “我就是为了棒梗他们考虑啊,如果傻柱一旦结了婚,肯定不会接济我了。”秦淮茹说道。 “你这么做不是在帮棒梗他们,而是害了棒梗他们。你还没有看出来吗?贾家有你婆婆在,坏事做尽,德薄!” “要不然,不管是你公公还是东旭,也不会都在壮年的时候走了,这都是报应,既是对你公公和东旭的报应,也是对你婆婆的报应!” “如果你不想棒梗也像他们这样早走,你最好是在以后行事的时候多想想,多积点福德。”秦母说道。 这个时候,人们还挺信这个的。 秦淮茹一听,不禁愣住了,秦淮茹还真没有从这个角度想过贾家的事,突然,秦淮茹想起了贾张氏有事没事就召唤老贾,是不是把家里原有的那点福德全都折腾没了? “你可以想办法让傻柱接济你,但你不能用这种缺德的办法。”秦母沉声说道,坚决不让秦淮茹去搅和何雨柱的婚事。 秦母深信这一套,生怕秦淮茹做的事情报应到她的头上,自然是强烈阻止秦淮茹。 最终,秦淮茹还是躺回了床上。 王媒婆和王秀兰来到何雨柱家里后,便把走后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何雨柱早就猜测到许大茂和聋老太太会搞破坏,只不过,秦淮茹一动也不动让何雨柱有些意外。 何雨柱又等了片刻,发现秦淮茹仍然在屋里待着,没有一丝一毫动弹的意思,便去后院找到了刘海中,要求刘海中号召大家伙儿召开全院大会。 (本章完) 102.第102章 101章狠敲许大茂和聋老太 第102章 101章狠敲许大茂和聋老太 刘海中见何雨柱既不给自己送礼,对自己也不是很尊敬,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刘海中便气不打一处来,便准备拍桌子撵走何雨柱。 刘海中刚要开口,衣角便被刘光天扯了扯。 “傻……柱子,你先回去,你的请求我考虑一下。”刘海中强忍着愤慨说道。 “爸,你想干什么?柱子哥现在是领导了,你就是再看不惯也不能得罪柱子哥啊,你得罪了柱子哥,柱子哥在领导面前说你几句坏话,你还想不想当领导了?”刘光天说道。 “他敢?”刘海中怒声说道。 “柱子哥有什么不敢的?让你当领导,柱子哥或许没那本事,但是,暗中给你添麻烦、搞破坏,还不是轻而易举?”刘光天冷笑道。 刘海中再是不服,脸上也有着些许惊恐之色。 “再说了,柱子哥为什么来找你?还不是因为在这个四合院内你最有威望。连领导都认可你的威望了,你还不借此机会召开全院大会,坐实自己的威望。” “你帮了柱子哥,柱子哥势必也会帮你,街道王主会听说了这件事也会表扬你,闹不好还会恢复你的二大爷,不,应该说是一大爷的身份,何乐而不为呢?”刘光天说道。 刘海中一听这话,便高兴了,仔细一想,刘海中认为刘光天还真是说的对。 “傻柱这样的领导回到四合院都得请求自己开四合院大会,说明这个四合院离了我不行啊。”刘海中心中沾沾自喜地想道。 随即,刘海中便让刘光天和刘光福去通知,十分钟之后召开全院大会。 这还是自易中海死后召开的第一次全院大会,四合院以前隔三差五地就开一次全院大会,这么长时间不开,大家多少还有点想念。 在刘海中的强烈要求下,聋老太太也必须参加这次全院大会,聋老太太隐隐感觉到了不对,便以腿疼为理由不出去。 可惜,现在不比从前,聋老太太没有易中海护着,刘海中才不管你是不是真腿疼,直接令刘光天和刘光福把聋老太太放在椅子上,然后连人带椅子一起抬到中院参加全院大会。 整个四合院,除了在家坐月子的秦淮茹没有出来外,所有人都来了。 秦淮茹知道,现在的贾家正处于最危险的时候,根本经不起任何折腾,所以,便派了秦母来参加四合院全院大会,以表示对刘海中的尊敬。 刘海中对秦淮茹的举动感觉到很满意,刚开始有些飘,便看到刘光天和刘光福拿着纸和本,一副做记录的打算,心中的那点志得意满,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何雨柱叮嘱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么做的,以后全院大会必须配备记录员,把全院大会的内容记录下来,上交街道,这极大限制了四合院大爷的权利,省得他们拿着鸡毛当令箭,无法无天。 “今天晚上,我这个前二大爷应何副主任的请求,召开全院大会,现在,有请何副主任上来讲话。”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并没有长篇大论,摆架子,耍官腔,因为,刘海中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会被记录在案,刘海中怕引起王主任的反感,便强忍着心中的欲望,一切从简。 虽然话语减少了,但威风不能不抖,刘海中的话语中还是有踩着何雨柱以彰显自己能耐的意思。 何雨柱也懒得搭理刘海中,直接站起身来说道:“耽误大家伙儿的时间了,一会儿我拿出两个鸡蛋打一大锅鸡汤请大家伙儿喝,权当给大家伙儿赔罪。” 四合院众禽兽一听有便宜可沾,立即来精神了,齐齐欢呼何雨柱仗义。 两个鸡蛋打一大锅鸡蛋汤,虽然很稀,但好歹是鸡蛋汤,比白开水强多了。 “今天我请咱们院里的前调解员刘海中召开全院大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找许大茂和聋老太太算账!” “今天是我和女方相亲的日子,而许大茂和聋老太太不干人事,非要把我的好事给搅和黄了,许大茂趁着女方上厕所的机会,堵住女方,拼命地说我的坏话,往我身上泼脏水;而聋老太太则是在媒婆和女方走后,追到媒婆家,拼命地把我的好事给搅和了。” “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们这是什么行为?你们就是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 “许大茂,聋老太太,今天你们不给我一个交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何雨柱毫不客气地厉声说道。 “傻柱,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搅和你的相亲一事了?”许大茂一副被冤枉的样子大声吼道。 许大茂自然不会承认这种事,如果承认了,许大茂就真成了天生坏种了,名声彻底臭了。 在这个时候,名声一旦臭了,就根本没有进步的可能了。 聋老太太虽然心中大惊,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一副装聋作哑的样子,病恹恹地躺在椅子上。 何雨柱冷笑一声,冷冷地看了一眼嚣张的许大茂和聋老太太一眼,便对着屋里招了招手。 王媒婆和王秀兰从屋里走了出来,两人便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许大茂和聋老太太瞬间脸色大变! 不管是许大茂,还是聋老太太,都没想到何雨柱玩这一手,直接把人请来,这就相当于撕破脸皮了。 聋老太太之所以敢堂而皇之地去破坏何雨柱的相亲,就是聋老太太认为,何雨柱不会撕破脸皮,最终只会把许大茂给揍一顿了事。 “你们是一伙的,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合伙下的套。”许大茂眼珠子一转,开口说道。 许大茂主打一个嘴硬,死活不承认,这种事情只能凭嘴说,没有实证。许大茂笃定了只要自己一口咬死不承认,何雨柱就拿自己没办法。 如果何雨柱急眼了把自己给揍了一顿,那么,何雨柱有理也会变成没理。 “我不是工安,我不讲证据,既然你们不承认,那么,明天我就把这件事通知厂里和街道,让厂里和街道来调查。” “正好,我听说调查组还留了一小组人马在轧钢厂里待着,他们是邢讯高手,我豁出去了,请他们帮忙来调查,我就不信,他们调查不清楚这件事。” “许大茂,聋老太太,别怪我事先没有通知你们。事情一查闹大,许大茂,你必然会被扣上道德败坏的标签,即使轧钢厂不开除你,你这一辈子也别想往上爬,没有人会让道德败坏的人当领导,你连最简单的正审那一关都过不了。” “还有你,聋老太太,如果你现在承认,那还好一些,如果你不承认,等他们审出来,你只能去养老院自生自灭了。”何雨柱冷声说道。 何雨柱话音一落,许大茂和聋老太太脸色煞白无比。 调查组的能力即使没有见过也能想像的到,两人可没有自信能撑过一轮又一轮的调查,尤其是聋老太太,闹不好会嘎在调查的过程中。 “柱子,别啊,不,柱哥,多大点事用得着惊动调查组吗?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该打,柱哥,您就放我这一马吧。”许大茂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说道,一边说着,还一边装模作样地扇着自己的脸。 何雨柱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紫,一会儿黑……跟开染色铺似的。 “柱子,奶奶是为了你好啊……”聋老太太开口说道,一开口就占便宜。“停!老聋子,别套近乎!这么说你承认你搅和黄了我的相亲一事呗,你怎么这么缺德,竟然干出这么卑鄙无耻、极其下作的事情来?”何雨柱怒声说道。 何雨柱是要把聋老太太钉死在耻辱架上,以后,四合院里的人聊起聋老太太,第一印象就是缺德无耻、卑鄙下流。 聋老太太以后的生活可想而知,没有人会给聋老太太好脸色,聋老太太一想到这,脸色顿时如同死灰色一般。 “柱子,我真的是为了你好啊。”聋老太太挣扎着说道。 到了现在,聋老太太已然看出这是何雨柱设的局,王媒婆和王秀兰分明是何雨柱请来走过场演戏的,偏偏不管是聋老太太还是许大茂,抑或是四合院所有人,都没有看出这一点。 许大茂和聋老太太就傻傻地上钩了。 “我真傻,真的……我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聋老太太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许大茂,聋老太太这事没完,如果你们要让这件事翻篇,那么,每人赔我五百块钱的名声损失费。”何雨柱淡定地说道。 “什么?五百?不可能!最多五块,爱要不要!”许大茂冷哼一声道。 “光天,去轧钢厂保卫报案;光福,去请街道王主任来一趟。”何雨柱根本没有跟许大茂砍价,直接掀桌子。 “别!柱哥,不,柱爷,这也忒多了吧,我哪有这么多钱。你这漫天叫价,也得允许我们坐地还钱啊。”许大茂心里麻麻痹、脸上笑嘻嘻地说道。 “这不是生意!”何雨柱冷声说道,然后看向刘光天和刘光福。 刘光天和刘光福顿时撒腿就要往四合院外跑去。 这个时候可没有人站出来说什么“四合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这种屁话,都在一旁看热闹。 刘海中倒是想站起身来喊这么一句,但一想到自己这么做肯定会被扣上搞一言堂的黑锅,便没有开口说话。 “光天,光福,你们给我站住!”许大茂忍不住大声喊道。 许大茂不喊还好,这一喊两人跑的更快了,眨眼间,两人就要跑出中院,一旦跑出中院就完了。 “停!我认栽了!”许大茂颓然地说道,心中却是想着,只要傻柱真敢接这钱,自己转头就告他敲诈。 “光天,回来,老太太,你怎么说。”何雨柱冷笑道。 何雨柱之所以这样狠敲许大茂和聋老太太,主要是让聋老太太露富,聋老太太一露富,四合院里的众禽兽就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冲上来。 到时候,鹿死谁手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我没有钱,我拿件老物件顶吧。”聋老太太如同被抽去了精气神一样,颓然无比地说道。 许大茂虽说攒了不少钱,但这五百块钱也不是小数,可以说,经过何雨柱这波操作,许大茂这些年白干了,辛辛苦苦小拾年,一夜回到解放前啊。 许大茂含着泪、哭丧着脸拿出了五百块钱,现在的许大茂,全身上下也就十几块钱了。 何雨柱并没有直接拿许大茂的钱,而是在众人的见证下,让许大茂写了个赔偿书,把事情的经过都写在了上面,根本不给许大茂留一丝反咬一口的机会。 许大茂无奈,只得写下赔偿书。 何雨柱拿到钱后,脸上并没有丝毫动,而是紧紧地看向聋老太太。 “柱子,你跟我来一趟,你背我回家。”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你少来这一套!你爱赔不赔,不赔拉倒!光福……”何雨柱大声喊道。 “我赔!我赔!”聋老太太万分无奈地说道,然后,聋老太太愤怒至极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后,便让阎解成和阎解旷把自己抬回家里。 聋老太太把阎解成和阎解旷撵出去,过了十多分钟后,聋老太太让阎解成和阎解旷把自己抬回中院。 聋老太太来到中院后,手里多了一条小黄鱼。 聋老太太二话不说,把小黄鱼交给了何雨柱后,便让阎解成和阎解旷把自己抬回去。 “站住!”何雨柱沉声喝道。 聋老太太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看着何雨柱。 “一条小黄鱼约三十一克左右,咱们的金价约二十块钱一克,这条小黄鱼约六百二十块钱,我不占你的便宜,按七百块钱算,我找你二百。”何雨柱说完,数出二十张大黑拾塞进聋老太太手中。 对现在的何雨柱来说,何雨柱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掌握了分配物资的权利,自然不会在乎这点钱,甚至,这点东西在何雨柱眼中已经成了数字的存在,何雨柱自然不会在乎。 何雨柱不会在乎,四合院众禽兽却是在乎啊。 他们不敢抢夺何雨柱手中的小黄鱼,却敢抢夺聋老太太手中的小黄鱼。 聋老太太能拿出一条小黄鱼就能拿出两条,天知道聋老太太能拿出多少条小黄鱼。 聋老太太十分复杂地看着何雨柱,不明白何雨柱为什么不占这便宜,自己已经明确地表示,用小黄鱼来代替这五百块钱了。 为什么何雨柱偏偏算细帐,一分钱也不沾自己的便宜。 聋老太太不理解何雨柱,何雨柱同样也不理解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如果直接摆明车马地请自己养老,并展示自己的财力,说不得自己也会给聋老太太养老,大不了就点钱就雇三大妈好好伺候聋老太太呗。 偏偏,聋老太太不肯这么做,非要掌控别人的人生。 人的掌控欲就这么强吗? (本章完) 103.第103章 向街道举抱许大茂和聋老太 第103章 向街道举抱许大茂和聋老太 四合院大会散了之后,许大茂骂骂咧咧地回到了家。 “此仇不报非君子,傻柱,你丫挺的给我等着,我弄不死你我就是你孙子。”许大茂恶狠狠地吼道,开始琢磨着怎么报复何雨柱。 聋老太太回到家后翻过来覆过去睡不着觉,聋老太太始终想不明白何雨柱的想法,在没有弄清何雨柱的想法之前,聋老太太不准备出手了。 秦淮茹则是心有余悸地听着秦母跟她讲全院大会的事情。 “淮茹,人呐可以有点小心思,谁没有小心思呢,但是,别太过份,你可以沾人家的便宜,但不能奔着让人家绝户去,你总得给人家留条后路。” “有这条后路在,人家就不会极端,但凡你不给人家留后路,人家也不会给你留后路。”秦母说道。 秦淮茹默然不语,秦母不管秦淮茹想什么,这些都是她的人生经验之谈,秦淮茹如果能听进去就听进去,听不进去秦母也管不了那么多。 何雨柱则是趁人不注意直奔街道办王主任的家里。 “柱子,大晚上的来我家里有什么事吗?”王主任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是来给街道献温暖的。”何雨柱说完,便把聋老太太的那条小黄鱼和三百块钱放在了王主任的面前。 王主任蓦然眼睛一亮,紧紧地盯着小黄鱼,对桌子上的三百块钱视而不见。 小黄鱼是国际上的通用货币,其价值远高于同等价位的七百元大黑拾,大黑拾拿到外面没有人认,小黄鱼拿出去,所有人都认。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王主任急切地问道。 上面正在用各种方法增加黄鱼这种储备,虽然这一根小黄鱼只是杯水车薪,但这意思到了,说明王主任积极地努力工作啊,在上面眼中,即使得不到能力出众的评价,也能落个努力工作的名声。 何雨柱随即把四合院内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柱子,你这是打算怎么做?”王主任问道。 “该通报的通报,该批评的批评。”何雨柱不动声色地说道。 “是不是还得该表扬的表扬啊,柱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代表街道大张旗鼓地表扬你的行为的,还会通报轧钢厂,顺便也把许大茂和聋老太太做为反面典型,加以批评。” “只不过,这样一来,你和许大茂、聋老太太就彻底结为死仇了啊。”王主任说道。 “即使我不这么做,难道就不是死仇了吗?你还能指望他们大度,然后一笑抿恩仇?”何雨柱笑着反问道。 王主任想了想也对,便没有再劝。 “说起来,许大茂和聋老太太也是记吃不记打,你用同样的招式对付过易中海,这才过去了多久,他们就忘了?”王主任笑道。 “他们是没办法,他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去轧钢厂和街道告状吧,这种后果他们承担不了,承受不住。”何雨柱说道。 “可是,你依然这么做了啊。”王主任不解地问道。“我是告他们了,但结果不一样啊。” “就像处理易中海伙同贾家诈捐一事,如果易中海不赔偿,街道、派出所还有轧钢厂肯定不会放过易中海和贾张氏,必然是从严从重处理,闹不好易中海和贾张氏那天就得吃生米;” “事实是易中海赔钱了,还是加倍赔偿,你们只能对易中海轻拿轻放,以批评和教育为主。” “就像这次,街道和轧钢厂能做的也仅仅是以批评和教育为主吧,不能对许大茂和聋老太太量邢吧。” “说起来,我还是救了他们,我才是真正的为他们好。如果我在不要赔偿的前提下告他们,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当然,不排除他们找关系以免除或者减轻处罚,到了那时,就不是这点钱能搞定的,即使搞定了,这钱也会落到某位领导手中。” “这钱落到街道手中,街道还能为大家伙儿做点实事,但是落入某位领导手中,那就只能是落入某位领导手中了。”何雨柱说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柱子,你现在也是领导了,以后,这种不利于团结的话还是尽量不要说,你明白吗?”王主任说道。 “明白,明白!我也只有在王姨这里发发牢骚。事情已经办妥,那我就走了,王姨,千万别忘了通报轧钢厂,越早越好。”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知道了。你在四合院里玩这一套还可以,在单位里可别玩这种手段,明白了吗?”王主任再次叮嘱道。 何雨柱自然明白王主任的意思,在四合院里闹腾一番,无伤大雅,大不了就是吃点气,赔点钱,但是,如果在轧钢厂,或者说是在管场上玩这一套,会死人的。 何雨柱自然明白这一点,所以在被提升为食堂副主任时,直接找李怀德表明立场,自己就想踏踏实实地当个厨子,别的事情一率不管。 何雨柱再次感谢了王主任一番后,便回家了。第二天一大早,样式雷拿着预算和施工图纸找到了何雨柱。 何雨柱懂得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人的道理,更明白外行指导内行的恐怖之处,便大手一挥,房屋的装修交给样式雷全权处理。 样式雷就喜欢这样的主顾,不由得欣喜地说道:“领导,那咱们今天就开始?您可以先住在主屋,等厢房收拾利索了您就回到厢房先凑活着住着,等收拾完主屋,您再搬回来。” “成,没问题,听你的。”何雨柱毫不在意地说道。 何雨柱纯属是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直接付了钱后,便让刘光天和刘光福把易中海家的家具统统搬走给卖了,至于这哥俩是搬到废品收购站还是信托商店抑或者是嘿市,何雨柱根本不管。 卖家具所得之钱都归这哥俩,当作是刘光天和刘光福盯着施工队的工钱。 阎埠贵在得知这件事后,后悔的捶胸顿足直掉眼泪。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何雨柱要装修房子,我怎么就没想到去找何雨柱,帮忙处理掉老易的家具呢?”阎埠贵后悔的直扇自己耳光,只不过,阎埠贵再怎么后悔也晚了。 阎埠贵便把主意打到聋老太太身上,阎埠贵知道聋老太太有钱,便打起了聋老太太的意。 (本章完) 104.第104章 许大茂疯了 第104章 许大茂疯了 “老太太,今天我准备买只鸡回来给您炖,不过,这钱和票得您来出,我们只出个力气,到时您把鸡毛、鸡胆、鸡肝之类的给我们就行,鸡汤再给我们点,放心,鸡肉我们绝对不动一块。”阎埠贵拍着胸脯说道。 聋老太太知道,以阎埠贵为首的阎家人在这方面的信誉还是值得保证的,但是,聋老太太想要的是那种荣华富贵型的养老,不是这种每天鸡毛蒜皮式的养老。 阎埠贵接过钱和票,立即贼眉眼笑地离开了,聋老太太被阎埠贵的这股小家子劲气的直叹气。 聋老太太最烦这种斤斤计较的算计,只不过,聋老太太再怎么不愿意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掏出钱和票让阎埠贵买只鸡回来炖。 何雨柱跟样式雷交谈完毕后便去了轧钢厂,何雨柱刚到自己的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稳,轧钢厂的大喇叭便响了起来。 “喂喂,现在插播一条广播,广大工友请注意,广大工友请注意,现在插播一条广播。” “这是一封来自交道街道的感谢信,感谢轧钢厂食堂副主任何雨柱同志,何雨柱同志先后向我们街道两次捐款,总计四千三百块钱外加一条小黄鱼。” “这次捐款不仅仅是对我们物质上的支持,更是对我们精神上的鼓舞,何雨柱同志的慷慨不但使我们街道深感温暖,也更加坚定了我们为大家伙儿做好服务的决心!” “在这里,我代表街道办全体同仁感谢何雨柱同志的大力支持……” 随后,广播里也传来了轧钢厂领导对何雨柱的表扬,并号召大家伙儿在量力而行的基础上向何雨柱学习。 最后,广播里把许大茂破坏何雨柱相亲的事情也报道了出来,并对许大茂提出严厉的批评。 许大茂在听到街道的表扬信后便感觉到了不妙,本能地害怕何雨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给捅了出去,同时,许大茂也在心里不断地咒骂着何雨柱。 “傻柱啊傻柱,你真是个大傻子,这么多钱非得捐出去干什么?有这么多钱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吗?”许大茂不断地咒骂着,用咒骂来安抚自己惊恐的心。 只不过,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越害怕他就来什么。 果然,广播里播报完对何雨柱的表扬后,便把许大茂做的事情广而告之,还对许大茂进行了严厉的批评。 许大茂顿时怒了,火冒三丈、怒火冲天、怒发冲冠…… “傻柱那个王八蛋他怎么敢这样做!他怎么敢?他这是撕破脸皮啊。”许大茂涨红了脸,忍不住地怒声吼道。 宣传科的人不由得看向无能狂怒的许大茂,眼中的鄙夷让许大茂突然有了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受不了这种眼神的许大茂直接冲出了宣传科,直奔轧钢厂后厨。 许大茂一跑出宣传科,宣传科的人便窃窃私语起来,言语间全是对许大茂的鄙夷。 窃窃私语的不止宣传科,其他部门也是如此,一些车间直接光明正大地骂起了许大茂缺德。 许大茂做的这种事情确实是缺德,不管是年轻的,还是上了年纪的,都对许大茂深恶痛绝,都对着许大茂破口大骂。 许在茂这么做,不仅仅是已经突破到人们的道德底线,还触犯了大家伙儿的利益,年轻的要结婚,年龄大的儿女们要结婚。 谁能保证自己没有个不对眼的?如果每个人都跟许大茂学,还不得乱套了。 说白了,这种事情你可以暗地里做,但不能被抓住,更不能摆在明面上。 偏偏,何雨柱不嫌事大,直接摆在了明面上。 “傻柱,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出来!你不是说,我赔给你钱,这事就翻篇了吗?你怎么出尔反尔?”许大茂冲进后厨,找到何雨柱后不禁怒声吼道。 “这事是翻篇了啊,在我这里翻篇了,但是我没说过不把这事捅到街道和轧钢厂啊,即使我不说,也有的是人说啊。” “再说了,对待你这样的坏蛋还讲什么道义,讲什么规矩,出尔反尔,背后捅刀,翻脸不认人等这不是基础操作吗?” “说到底,我也是为了你好啊,广播这么一播放,大家伙儿都知道了你的光辉事迹,便知道,我捐的钱中有你的一部分。” “所谓表扬信上的表扬,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啊,表扬我就是在表扬你啊。大家伙儿在说你缺德的时候,肯定也会笑话我倒霉啊。” “所以,不必生气,你惨,我比你更惨,你只是赔了钱还受到了批评,但我相亲的事情却被你搅和黄了啊。”何雨柱幸灾乐祸地说道。 许大茂见何雨柱不但没有丝毫的愧疚之意,反而在那里洋洋自得地说个不停,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 此时,许大茂已经听不到何雨柱在说什么,许大茂眼中全是何雨柱那张“叭叭叭~”说个不停的嘴了。 愤怒,让许大茂忽视了自己与何雨柱之间的战力差。 “啊!傻柱!我他妈的弄死你!”许大茂狂吼一声,瞪着通红的双眼向着何雨柱冲来。 何雨柱并没有暴打许大茂一顿,而是一边怪笑着不断挑衅计大茂,一边从后厨跑了出来。 许大茂已经完全被怒火迷失了心智,一门心思揍何雨柱一顿,根本想不明白何雨柱为什么要跑。 这就形成了一副有趣的画面。 何雨柱在前面跑,还时不时地回头挑衅,开启嘲讽技能用言语来拉仇恨,许大茂则是追在后面,誓死要揍何雨柱。 何雨柱就是要把事情闹大。 其实,何雨柱不用闹,事情就已经很大了。 广播一停,人们就议论纷纷,现在,何雨柱和许大茂现场说法,许多看热闹的人便围了上来。 他们不止看热闹,还对着许大茂嘲讽,有的还对着许大成破口大骂。 “救命啊。”何雨柱看到人群中的郭大撇子忽然怪叫一声,一把拉过郭大撇子当挡箭牌。 怒火中烧的许大茂,双眼已经通红,到了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境地。 许大茂看到有人阻拦自己收拾傻柱,二话不说,打出一拳,踢出一脚。许大茂这一拳,打在郭大撇子的鼻梁上,“卡巴~”一声脆响,郭大撇子的鼻梁被许大茂打断,鲜血流了满面,郭大撇子瞬间明白了儿为什么这样红。 许大茂这一脚,还是跟何雨柱学的,这一脚叫撩阴脚,也叫断子绝孙脚。 郭大撇子没有防备,中了许大茂这一脚,不禁“嗷~”地一声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然后倒地满地打滚。 “打他!给我揍他!往死里揍,揍死了算我的。”郭大撇子指着许大茂对着手下的徒弟们说道。 郭大撇子的徒弟见自己的师父被揍的这么惨,又得到师傅的命令,便一窝蜂地冲了上来,对着许大茂拳打脚踢。 愤怒,是一种力度,能够让原本懦弱的人变的勇敢,更能让一个人的战力加强。 但是,再怎么变化,再怎么加强,许大茂的战力也有限,除非,许大茂可以打开基因锁,像老太太救孙子那样,单手抬起轿车。 很可惜,没有除非。 许大茂直接被郭大撇子的徒弟逮住便是一阵胖揍,揍的许大茂惨叫连连,巨大的痛苦使得许大茂恢复清醒。 “误会!误会!郭大撇子,我没想揍你,我揍的是傻柱!”许大茂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尽可能地减少被攻击的面积,大声喊道。 “误会你大爷!”郭大撇子稍微恢复点后,让徒弟把自己扶起,然后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阵乱踹。 只不过,郭大撇子受创严重,根本不能像平时那样发力,踹的这几脚对许大茂来说,跟挠痒痒差不多。 正在这时,保卫科的人跑了过来,一声大喝,让人住手。 这些保卫科的人都是新鲜血液,跟郭大撇子、许大茂等人不熟,正是要立威的时候,不管是郭大撇子还是许大茂都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保卫科的霉头,否则被保卫科揍了白揍。 郭大撇子连同手下的徒弟都乖乖地住手,许大茂见状则是老老实实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随后,何雨柱、许大茂和郭大撇子一行人被带到保卫科进行审问。 这次审问是保卫科联合轧钢厂工会以及厂办的人一起审问的,就是为了防止保卫科一家独大,故意冤枉、诬陷人的情况发生。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审的,事情明明白白地摆在眼前,任凭许大茂再怎么义愤填膺,再怎么一副苦大仇深,再怎么憋屈至极的样子也没有用。 如果不是知道真相,审问的众人还以为许大茂受了多大的冤屈呢。 最终,何雨柱无罪释放,不但如此,许大成还得向何雨柱道歉。 “免了,你们看许大茂这副样子,恨不得吃了我,我可不敢让他道歉,万一逼急了他,拿刀砍死我怎么办。”何雨柱挑衅地说道。 “傻柱,你这个王八蛋,你他妈的还想让我道歉,姥姥!你就是弄死我,我也不道歉!傻柱,你给我等着,爷爷我一定弄死你。”许大茂如同一条疯狗般疯狂地嘶吼道。 “老实点!”保卫科的人猛地一拍桌子,许大茂才老实了下来。 “许大茂啊,不管怎么说,这事是你办的不地道,事情的起因在你,如果你不破坏何主任的相亲,也就没有事情了。” “你破坏了何副主任的相亲,就不允许人家报复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只允许你欺负别人,就不允许人家反抗?” “咱们建立新世界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杜绝这种行为发生吗?既然你不愿意道歉,那我只能请示李副厂长和聂副厂长了。”工会的领导说道。 “我赔钱了啊,我昨天晚上不但道歉了还赔了傻柱五百块钱,傻柱这王八蛋说的好好的,这事翻篇了,哪知道这王八蛋转头把这事就告诉了厂里,有这样办事的人吗?就这样的人还能当领导?”许大茂忿忿不平地说道。 “傻茂,我可没有把这事告诉厂里,我告诉的是街道王主任。你就知足吧,起码我没有往区里捅,也没有去市里。” “再说了,这事是翻篇了,律法也没有规定,这事翻篇了我就不能把这事往外传啊?” “你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你也别觉得冤屈,你虽然赔了钱,但也臭名远扬了啊。”何雨柱一副理所当然地说道。 何雨柱越是嘚瑟,许大茂就越是疯狂! “啊!啊!啊!傻柱,我弄死你!我弄死你!”许大茂再次像一条疯狗一样向着何雨柱冲来。 只不过,这里是保卫科,保卫科人员直接把许大茂给铐了起来。 工会领导看到许大茂这样子也不禁摇摇头。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许大茂不忿何副主任宣扬他干的破事,恼羞成怒了,说到底,也不过口角之争,就许大茂这状态,我身为工会领导也无法继续调解下去,你们先把许大茂关起来,我把事情的经过上报,最终由李副厂长和聂副厂长做出处罚。”工会领导说道。 原本这种事情工会和保卫科可以商量着来,只不过,现在的何雨柱不是以前的八级炊事员了,还是食堂副主任,已经踏入了领导阶层。 职位再小,也是领导阶层,许大茂这么做已经形成了工人殴打领导的事实,这种先河可不能开,无论是从领导阶层的利益出发,还是从律法角度来讲,这种事情是一定要严格处理的。 工会领导便把审问笔录上交,这时,许大茂隐隐感觉到了有些后怕,但是,许大茂一看到何雨柱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自己,便气不打一处来。 最终,李怀德和聂副厂长在会上经过商议,对许大茂做出了严厉的处罚。 首先,许大茂由原本的九级办事员(行正二十六级)一撸到底,直接成为十二级办事员(行正三十级); 其次,罚许大茂扫厕所一个月,如果不是许大茂已经赔偿了何雨柱五百块钱,许大成还得向何雨柱赔钱; 最后,许大茂赔偿郭大撇子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等共十五块钱。 厂里之所以罚的这么轻,还是因为许大茂已经赔偿了何雨柱五百块钱,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厂里即使不能开除许大茂,也得把许大茂从宣传科调去扫厕所,一直扫到退休。 虽然表面上对许大茂处罚的很轻,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道的许大茂的仕途完了,许大茂说到底,也只能成为一个电影放映员了,再没有进步的可能。 没有人敢用许大茂这么缺德的人,缺德就缺德吧,还缺德的理直气壮,谁敢用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毫无忠诚可言,时刻会背刺你。 “傻柱,咱们没完!”许大茂一边发着厕所,一边恶狠狠地吼道。 (本章完) 105.第105章 许大茂(上) 第105章 许大茂(上) “臭傻柱,死傻柱,王八蛋……”许大茂一边胡乱挥舞着扫帚打扫厕所,一边骂骂咧咧的说道。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非得弄的大家满身屎尿你才满足?你还能不能干了,不能干走人,你不干,有的是人干!”小组长恶狠狠地吼道。 “能干,能干。”许大茂连连点头哈腰地讨好道。 现在不比从前,如果在以前,许大茂连看小组长都不带看一眼的,办事员好歹是领导港,他们见到自己得叫声干事,而今,虎落平阳被犬欺,许大茂只能忍着。 许大茂相信,自己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调回宣传科,因为,纵观整个轧钢厂,只有自己一个放映员,有了放映任务,不找自己找谁,只要到时动点手脚,在关键时刻提点小要求,就能回去了。 不过,现在还是该干嘛干嘛。 “既然能干,那就好好干,这两所厕所都归你打扫了。”小组长说完便扬长而去,只留下许大茂一人在这里打扫厕所。 “草!”许大茂等小组长一走,便忍不住地破口大骂,只不过,再怎么骂也得继续打扫厕所,晚上下班的时候会有人来检查的,如果打扫的不干净就得加班打扫。 许大茂可不想加班,只得一边强忍着臭味,一边心中不断地臭骂着何雨柱打扫厕所。 此时的许大茂根本没有发现脚下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坑,许大茂一脚踩了进去,然后,身体下意识地往前栽去。 “不好!”许大茂脸色大变,因为栽倒的前方正是粪坑,粪坑上还有一坨坨散着热气的屎。 如果直直地栽向前方,许大茂明白,自己肯定一脸栽倒屎上。 面对如此危机,在这电闪雷鸣的一瞬间,许大茂的头脑难得的清明,许大茂先是扔掉手的工具,接着双臂交叉,挡在头前,同时,用尽全力一扭腰,眼睛一闭,向着粪坑侧方倒去。 隐隐中,许大茂听到“卡巴~”一声 好消息是,许大茂的脑袋没有栽进粪坑里,而是摔到了粪坑与粪坑之间,并且由于胳膊护着脑袋,许大茂也没有磕着脑袋,仅仅是摔伤了手臂; 坏消息是,许大茂感觉到整个侧边,由手臂到肘再到胯凉飕飕的,没感觉了。 许大茂缓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没有栽到粪坑里很是高兴,虽然粪坑与粪坑之间被拉屎的人踩的全是脚印,但毕竟没屎。 随后,许大茂便高兴不起来了,因为,他的鼻子离眼前这坨只有不到三厘米左右,可以说,这坨屎近在咫尺。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刺鼻的气味直冲许大茂的鼻腔而来,许大茂脸色大变,却只能强忍着臭味,一动也不敢动。 许大茂现在是只能尽量保持着身姿不动,还不敢往翻身,往前翻身, 往后翻身,自己的肩膀和胳膊就会跟另一个粪坑里的屎负距离接触。 最好的办法就是来个人把自己拉起来。 想明白这一点的许大茂忍不住开口求救,就在许大茂即将开口之时,一道揶揄的声音传来。 “呀呀呀,这不是咱们轧钢厂鼎鼎大名的放映员许大茂吗,你这造型很别致啊,这是什么姿势?睡梦罗汉啊?”何雨柱幸灾乐祸地说道。 不用说,许大茂如此倒霉是何雨柱出的阴招。 “傻柱,你怎么来了,刚才是不是你捣的鬼?”许大茂本能地往何雨柱头上甩锅。 “恭喜你,答对了。”何雨柱心中暗道,表面上自然是不会承认的。 “傻茂,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就知道跟条疯狗一样胡乱咬人,你摔倒的时候我还在外面呢,我怎么推倒的你?” “行,你说是我推倒的你,我认了,那就是我推倒的你。既然我认了,你该知道我接下来要干什么了吧,桀桀桀桀桀桀……”何雨柱一脸阴险的笑容地说道。 然后,何雨柱在许大茂因惊恐的眼神下、扭曲的面孔中,缓缓地抬起了脚,大脚丫子缓缓地向着许大茂的脸踩去。 何雨柱是故意这么做的,为的就是诛心。结果很可怕,何雨柱这一脚下去,许大茂的脸必然被踩中,然后被踹进粪坑里,,但是,比结果更可怕的是等待结果的过程。 结果只是许大茂伤脸,伤身; 等待结果的过程则是让许大茂心生惊恐,这种惊恐即使比不生死间的大恐怖,也相当不多。 许大茂看着越来越近的大脚,心中忍不住地大为惊恐,大脚越近,许大茂心中的惊恐越甚。 就在何雨柱的大脚即将踹中许大茂的脸时,许大茂歇斯底里地吼道:“别!” 由于许大茂太过紧张,声调高了八度,声音都劈叉了,很是叫驴的呼喊。 “爹?叫爷爷都晚了!傻茂,还诬陷我不?”何雨柱的脚停了下来,然后嘚瑟地问道。 “不了不了,是我自己摔倒的,不是你推的。”许大茂连忙说道。 “以后还搅和我的相亲吗?”何雨柱维持着姿势不变,继续问道。 “不了,不了,绝对不了。”许大茂快言快语地说道,心中却是暗道:“才对!爷爷我不搅和了你的相亲才怪,有我在,你相亲别想成!” “向我道歉。”何雨柱不动声色地说道。 “傻柱,我错了,我向你道歉。”许大茂秉承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心思,想也不想地说道,但凡犹豫一秒,就是对自己聪明的不尊重。 许大茂只想着先摆脱眼前的危机再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许大茂自认为自己不是君子,那么报起仇来自然是从早到晚。 “只要傻柱把我拉起来,我就给他一下狠的。”许大茂恶狠狠地想道。 “恩?傻茂,你叫我什么?”何雨柱的声音猛地高了八度。 “柱子,不,柱哥,我向你道歉,快把我拉起来啊。”许大茂兴奋地说道。 无他,许大茂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知觉,许大茂感觉,自己的力量又回来了。 “叫爷爷!”何雨柱冷声说道。 许大茂脸色大变,很想牛气十足地吼一句“滚你麻痹的,你叫我爷爷差不多”,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许大茂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用蚊子都听不到的声音喊了句:“爷爷。” “听不见,大声点!傻茂,你再不叫,你可就一脚踹下去了啊,我不但把你踹进粪坑里,我还要工友们来看,尤其是你们宣传科的同事,我一定把他们都叫来,一起看着你出丑,怎么样,桀桀桀桀桀桀……”何雨柱怪笑道。 许大茂心中大怒,恨不得对着何雨柱破口大骂,只不过,许大茂不敢。 许大茂相信,只要自己敢骂,傻柱这王八蛋肯定会一脚踹下来,到时,自己肯定满脸是屎,如果傻柱真的再把人喊来,自己原本已经臭了的名声会臭上加臭。 不行!不能这样! 许大茂做完了一系列的心理建设,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大声喊道:“爷爷!爷爷!救我!” (本章完) 106.第106章 飞翔吧 许大茂(下) 第106章 飞翔吧 许大茂(下) “许大茂,爷爷这就拉你起来。”何雨柱说完,一伸手,拉住许大茂的一只手,很轻松地把许大茂拉了起来。 许大茂眼冒凶光,心中大骂:“孙贼,你敢恐吓我,爷爷我就请你吃人中黄!” 不得不说,许大茂是狠人一个,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许大茂为了报复何雨柱,趁着被何雨柱拉起来的时候,另一只手毫不犹豫伸进翔坑狠狠地抓出一大把人中黄,等自己站稳之后,许大茂面上原本讨好的笑容顿时变得异样的狰狞。 “傻柱,看招!嘎嘎~”许大茂大吼一声,将手中的人中黄狠狠地向着何雨柱的脸上拍去。 何雨柱太了解许大茂了,早就知道许大茂会报复,许大茂是真小人,脸上越是笑的欢,背后捅刀就越捅的深,何雨柱早就防备着许大茂的报复。 何雨柱原本拉着许大茂手的那只手突然用力,捏的许大茂“嗷嗷~”直叫,另一只空余的手则是一把抓住许大茂另一只手的手腕,往许大茂脸上一拍。 这就等于许大茂自己抓着人中黄往自己脸上拍,偏偏这时候许大茂疼的直叫唤,嘴巴张的老大,许大茂把这一把连脸上也溅的到处都是。 “呕~”许大茂张嘴就要向何雨柱的身上吐来。 何雨柱一个转身,直接躲开,然后对着许大茂开启嘲讽模式,何雨柱不用多说什么,只是对着许大茂怪笑几声,许大茂就受不了。 偏偏,何雨柱不只怪笑,还挤眉弄眼地怪叫,许大茂直接疯狂了! “啊!啊!啊!傻柱,爷爷弄死你!”许大茂疯狂地大声吼道,此时愤怒至极的许大茂此时只想跟何雨柱拼了。 “傻柱,看招!”许大茂说完,双手伸进翔坑抓起两把人中黄向着何雨柱的脸上扔去。 “许大茂,你牛,你是个狠人!许大茂,就这方面,我愿称你最强!”何雨柱真没想到,许大茂居然这么狠,立即扭头就跑,何雨柱一边跑,一边回身对着许大茂竖起大拇指喊道。 何雨柱喊完后就往外往,待跑出厕所后,一边跑一边幸灾乐祸地大声喊道:“大家快来看啊,许大茂吃翔啦!大家快来看啊!飞翔吧,许大茂!” 何雨柱一边跑一边回头,不断地挑衅着许大茂。 “啊!啊!啊!傻柱,我弄死你个王八蛋!别跑!”许大茂直接狂化了。 只见许大茂瞪着通红的双眼,拼命地向着何雨柱追去,许大茂不求揍何雨柱一顿,只求用摸何雨柱一脸。 只不过,许大茂追不上何雨柱,何雨柱有意控制着速度,每当许大茂觉得追不上时,就放慢速度,让许大茂一种“只要我加把劲就能追上”的错觉。 两人一个在前跑,一个在后追,何雨柱还故意引诱着许大茂向领导办公楼的方向跑去。 何雨柱的大叫开始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众人看着许大茂双手挥舞着追向何雨柱,不由得吓得立即躲的远远的看热闹,并时不时发出一阵阵哄笑声。 “许!大!茂!你在干什么?还不停下!”刘海中在人群中怒声喝道。 “关你什么事!”许大茂毫不客气地喊道,然后继续追击何雨柱。 “许大茂,你给我停下!”李怀德的声音传来。 许大茂抬眼望去,看到了脸色铁青的李怀德,不由得开口说道:“李副厂长,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我正在打扫厕所,谁知道傻柱那王八蛋从背后推了我一把,直接把我推倒在地。” “好在我机灵,躲了一下,否则,我就要栽进坑里了……”许大茂见到李怀德如同见了亲爹亲娘一样,向着李怀德扑来。 “停下!你吃什么了?怎么嘴这么臭!”李怀德见状立即退后好几步,并示意许大茂停下。等离的近了,李怀德才发现许大茂满嘴臭味,不由得大惊,再一次后退了两步后,忍不住“哇哇~”大吐。 离得近的工人和领导们看到许大茂,同样“哇哇~”大吐。 “许大茂我这有水,给许大茂洗洗。”这时,何雨柱提着一桶凉水跑了过来,说完,便对着许大茂当头泼了下去,把许大茂泼了一个哆嗦。 “傻柱,你敢泼我,我弄死你!”许大茂大怒,怒声吼道。 “我这是为你好,你身上这么臭,我给你清洗清洗,我这是为你好啊,你也是知道,咱们四合院的传统是相互帮助,今天我帮助了你,明天你帮助我啊,我真是为了你好啊……”何雨柱嬉皮笑脸地说道。 气得许大茂七窍生烟。 “我他妈谢谢你啊!”许大茂怒声吼道,再次向何雨柱追来。 何雨柱直接三步并两步,快速跑到李怀德身后。 这个时候,李怀德这才反应过来。 “许大茂,你给我站住!都什么时候了还闹,你赶紧去水管那里,把你自己洗干净!洗不干净别出来!”李怀德强忍着恶心怒声吼道。 李怀德直接把此事定义性闹,也算是给这件事做了个结论。 许大茂没想到李怀德这么说,不由得脸色铁青。 许大茂知道,经此一事,自己的名声彻底臭了,不但如此,自己的仕途也彻底完了,本来因搅和何雨柱相亲一事,落了个道德败坏的臭名,现在又落了个品行不端的恶名,许大茂别想再进步了。 许大茂想明白后,忍不住发出一声类似太监尖叫的恐怖声,捂着脸就要往水管处跑去。许大茂显然忘了,这一捂脸,捂的满脸都是。 “啊!”许大茂再次发出一声惨叫,然后闭紧嘴巴向着水管处跑去。 “傻柱,咱们没完!傻柱,你这个王八蛋!爷爷我一定弄死你!弄死你!”许大茂在心中恶狠狠地吼道。 许大茂对何雨柱的恨可谓是倾尽四海之水也洗不尽。 许大茂到了水管处就是一阵洗,直把脸上搓的秃噜皮了才罢休,尤其是嘴里,许大茂洗了一遍又一遍,还委托人买了副牙膏和牙刷前来,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刷了八遍才停了下来。 “许大茂,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别去咱们厂的卫生室了,去外面的医院吧。”一位工人说道。 许大茂明白,这位工友是好意,去了厂卫生室,更会引起笑话,再说,厂卫卫室的技术远不如外面的医院强,许大茂决定去一趟医院。 “多谢大家了。”许大茂拱拱手表示对大家的感谢。 许大茂狼狈地离开了轧钢厂,直奔外面的大医院。 许大茂是越想越气,越气便越想,恨不得把何雨柱大卸八块,抽皮扒筋,生吞活剥,挫骨扬灰。 “傻柱你这个王八蛋,这事还没有完,咱们等着瞧!”许大茂大声骂道,然后,许大茂一路骂骂咧咧地直奔医院。 (本章完) 107.第107章 轻取刘岚 第107章 轻取刘岚 何雨柱得意洋洋地回到了后厨。 果然,快乐往往都是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这是一种本能,发自内心的本能。 就像在大马路上看到一个年轻人摔倒,大多数人们的心理绝对是幸灾乐祸,而不是想着这人摔坏没有。 即使是好友上前搀扶,往往表面上一副关心的样子,心里却是忍不住地大笑。 这就是人性,无关对错,无关正义与邪恶,也与劣根性无关,是人们内心的本能,是刻在内心以及基因深处的本能。 归根结底,这种本能是为了快乐的生存下去。上古时期,食物有限,人们食不果腹,每个人都被认为是其他人潜在的生存威胁。 有人倒霉,比如说摔伤,其获取食物的能力就大大降低,或者,他根本无法获得食物。 这不但意味着其他人获取的食物多了,还意味着这个人对其他人潜在的威胁大大降低,这就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何雨柱承认,自己就是一个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人,像许大茂飞翔这件事情,就是令自己高兴,还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何雨柱回到后厨后,兴奋把这件事告诉了刘岚,希望刘岚把这件事情传播开来。 想象中的答复没有收到,何雨柱不由得奇怪地看向刘岚,只见刘岚不复往日的泼辣,而是有些扭捏地小声说道:柱子,不,何主任,你能不能借我二十斤棒子面?” 何雨柱不禁皱起了眉头:“形势都恶劣到这种地步了吗,连在后厨上班的刘岚也撑不住了。看来此时的刘岚还没有跟李怀德搅和在一起,否则,刘岚也不会找自己借粮。” “在原剧中,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借给刘岚粮食,才使得刘岚偷厂里的粮食从而被李怀德抓住,李怀德便以此为把柄拿捏刘岚,两人才搅和在一起。”何雨柱心中暗道。 何雨柱是真心没想到形势到了这个地步,何雨柱隐隐记得,在这个时期,咱们一直向大老嘿他们援助粮食,却没有想到咱们内部居然是这个情部。 何雨柱不由得想到慈溪老妖婆玩的宁与友邦、不予家奴那一套。 “十斤也行,先让我应应急,等下个月发了工资我就还你。”刘岚见何雨柱皱眉,还以为自己要多了,便连忙改口道。 “没问题,等晚上下了班去我家拿粮,悄悄地去,不要引起人注意。”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知道,大事上自己管不了,便只能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先让自己过好,再让自己人过好,最后,能帮助多少人就帮助多少人。 “明白,明白!太感谢你了。”刘岚兴奋地说道。 “怎么感谢?”何雨柱鬼使神差地说道。 刘岚瞪了瞪眼,然后挺起了粮仓,泼辣地说道:“我想这么感谢,你敢吗?哈哈。” 这送上门来的肉,不要白不要,不过,何雨柱认为不是时候,白飘有钱人是种骄傲,在这种时候白飘刘岚就纯属落井下石了。 怎么着也得给完刘岚粮食,到时刘岚愿意,自己那就不客气了。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然后挥挥手道:“赶紧去做事,把许大茂的事传遍整个轧钢厂。” “好的,这事我熟。”刘岚说完就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事情办完了?你的效率也太高了吧。”何雨柱不可置信地说道。 知道刘岚散播流言的速度很快,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吧。 “许大茂吃翔的事情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根本用不着我传。”刘岚翻了个白眼说道。 何雨柱想了想,这事肯定是刘海中干的,谁让当时许大茂驳了刘海中的面子,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驳了刘海中的面子,刘海中不狠狠地收拾许大茂才怪。 不管是谁传播的,只要结果达到了就成。 下午的时候,何雨柱找食堂主任牛奋问了问晚上有没有招待,牛奋直接说没有,按时下班就行。 何雨柱想了想也是,这才离保卫科爆炸案过去了一个月,厂里还有调查组的一个小分组,李怀德再是头铁也不敢在这个时间顶风作案,怎么着也得这件事平息了,调查组的小分组离开了之后。 下班的时候,何雨柱和刘岚特意晚会儿下班,然后刘岚跟着何雨柱回家。俩人刚刚来到胡同口,便听不到不少人在议论许大茂吃翔一事,何雨柱不由得哈哈大笑:“这一次,许大茂该是臭名远扬了,真是报应,活该他破坏我相亲。” “看来何主任想女人了,不过,你这年龄是时候该找媳妇了。”刘岚笑嘻嘻地说道。 “刘岚,在单位上你可以叫我的职务,在下班的时候再叫我职务那不是打我脸吗?还是像以前那样,叫我柱子就行,如果不好意思,叫我何师傅也行。”何雨柱说道,心里却是想着一会儿让刘岚叫爸爸。 “找媳妇的事不急,我可得好好找找,找个贴心的好媳妇。”何雨柱说道。 “确实,找对象一样要找个贴心的。”刘岚黯然地说道。 刘岚的家庭情况何雨柱也知道,丈夫是个不着调的,整天不着家,一着家就是要钱,一有了钱就不回家,如果不是刘岚顶的她公公的班,刘岚早就离婚了。 俩人来到胡同口后,何雨柱便没有领刘岚再往里走,更没有带刘岚进四合院,四合院里人多嘴杂,且人术不正,只要刘岚一进四合院,天知道那些长舌妇们会说什么。 “你在这里等一会儿。”何雨柱说道。 刘岚点了点头,自然明白何雨柱不但是为了她好,也是为了避免麻烦,这种事情可不能大张旗鼓地做,粮食多金贵啊,如果这种事情大张旗鼓地做,容易出事。 刘岚便躲在一个角落默默地等着。 何雨柱并没有回家,而是装模作样地溜了一圈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袋子,袋子里装满了五十斤棒子面外加二十个鸡蛋。 “多谢柱子,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了。”刘岚双眼冒光,紧紧地抓着何雨柱的手不松开,兴奋地说道。 “嘘~走,我送你回家。”何雨柱毫不客气地说道。 刘岚也知道自己带着五十斤棒子面回去太显眼,这不是五斤十斤,可以藏在腰间,或者塞进怀里装怀孕,这是五十斤,万一被人抢了就麻烦了,更何况还有二十个鸡蛋。 刘岚点了点头,立即带着何雨柱离开胡同往家里走。 刘岚为了不引人注意,还特意走的小路,小路虽然难走,但人少啊,可以说整条路上一个人没有。 刘岚一见没人,才松了口气,只不过,刘岚这时才发现,自己一直在紧紧地抓着何雨柱的手,刘岚不禁脸一红,刚要松开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何雨柱紧紧地抓住。 刘岚顿时抬头一看,只见何雨柱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眼中饱含着莫名意味。 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不必太明说,刘岚虽然性情泼辣,但是,在这个时候也有些手足无措。 何雨柱便主动拽着刘岚去了树林里,刘岚没有使劲反抗,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拽了进去。 现在正值五月份,正是春光明媚,春意盎然的时节,此地也是战斗的好场合,何雨柱便和刘岚进行昆字诀战斗,成功地让刘岚叫爹。 约一个小时左右,刘岚踉跄地跟着何雨柱出了树林。 “你真是个牲口。”刘岚嗔笑着说道。 “你才是个牲口,刚才你吼的最欢。”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两人打打闹闹来到了刘岚的家。 “以后缺什么了直接找我。”何雨柱拍了拍刘岚的大定说道。 刘岚白了一眼,提着粮食和鸡蛋回家了。 何雨柱见刘岚回去了,便优哉游哉地去了胡同附近的澡堂子,狠狠地洗涮了一遍回家了。 何雨柱回到家后感觉到有点饿了,这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吃饭,便下了碗鸡蛋葱面吃,香味一传出来,秦淮茹家的棒梗不出所料地开始闹腾起来。 “我要吃鸡蛋面条,我要吃鸡蛋面条!”棒梗扯着脖子喊道。 (本章完) 108.第108章 捉弄棒梗 第108章 捉弄棒梗 “吃什么吃?都吃完饭了还吃什么面条。”秦母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不吃面条我要吃鸡蛋,我要吃鸡蛋!”棒梗依然扯着脖子喊道。 不管是秦母,还是秦淮茹,都不搭理棒梗,棒梗直接往地上一躺,开始撒泼打滚。 棒梗感觉自己委屈极了,白天的时候,阎埠贵给聋老太太买了只鸡炖着吃,棒梗让秦淮茹也给自己买只鸡炖,奈何秦淮茹虽然手里有钱,但没有票,根本没法买。 棒梗就开始撒泼打滚。 如果在以前,秦淮茹被逼无奈之下早就去要饭了,即使秦淮茹不敢去聋老太太家,也会去易中海家哭惨,然后易中海要么去要饭,要么给钱给票让秦淮茹买点肉。 现在,易中海嘎了,秦淮茹没有了靠山,自然不敢折腾。 棒梗决定去聋老太太家偷鸡吃,哪知道,不管是聋老太太还是阎埠贵,早就防着棒梗这一手呢,阎埠贵便安排阎解旷和阎解放埋伏在聋老太太家。 棒梗刚一溜进聋老太太家,便被阎解旷和阎解放抓了个正着。 阎埠贵也知道无法从秦淮茹家里榨出钱来,索性便让阎解旷和阎解放狠狠地揍了棒梗一顿。 棒梗当时并没有恨阎解旷和阎解放,而是恨上了秦淮茹和秦母,按照棒梗的想法,如果不是她们不给自己买鸡吃,自己也不会来聋老太太家拿肉,从而被阎解旷和阎解放抓了个正着。 现在,秦淮茹和秦母又没给棒梗鸡蛋吃,棒梗自然是恨上加恨。 “我要吃鸡蛋,我要吃鸡蛋!”棒梗一边撒泼打滚,一边恶狠狠地说道。 “棒梗,妈出不去,没法给你要鸡蛋,咱家里也没有鸡蛋,没办法做给你吃,你要想吃鸡蛋的话,你自己去你柱子叔家要,记住,说话要礼貌一些,见着柱子要叫叔,明白吗?”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是想试探一下何雨柱对自家的态度,没办法,何雨柱最近的变化太大,大到秦淮茹都不敢用以前的态度和行事方法来对待何雨柱了。 易中海就是现成的例子。 秦淮茹很聪明,知道不能跟何雨柱硬碰硬,便用这种方法先试探一下何雨柱,然后再决定以后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何雨柱,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对付何雨柱。 棒梗听到秦淮茹的话后,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兴奋地向着何雨柱家跑去。 棒梗只听到了秦淮茹的前半句话,去何雨柱家要鸡蛋吃,却没有听到秦淮茹的后半句话,要有礼貌,要叫柱子叔。 即使听到了,棒梗也只会叫傻柱,而不会叫他柱子叔,棒梗打心眼里就看不起何雨柱。 这就是人的通病。你对一个人越好,那个人就越不拿你当回事。 何雨柱就是以前对贾家太好了,才让棒梗打心底看不起何雨柱。 “傻柱,我妈让你把鸡蛋面给我吃。”棒梗毫不客气地说道,说完就要把鸡蛋面连同锅一起端走。 棒梗的手还没有碰到锅,便感觉到两眼一黑,眼前金光直冒,然后整个人如同腾云驾雾般飞起,然后狠狠地跌落在地。 何雨柱出手了。 何雨柱根本不会惯着棒梗,如果棒梗好生好气地跟自己讲话,何雨柱闹不好还会给棒梗讲讲道理。 既然棒梗不好好说话,直接动手,那何雨柱也直接动手。 何雨柱先是狠狠地给了棒梗耳记大耳呱子,然后一脚踹在棒梗的胸口,把棒梗踹飞了出去。 何雨柱用的是巧劲,棒梗只是受些皮肉上的痛苦罢了,如果何雨柱不用巧劲,棒梗就不止只受皮肉苦这么简单了,最起码得在医院里躺上三个月。“嗷~”地一声,棒梗躺在地直便嚎了起来,一边嚎一边还满地打滚。 何雨柱则是慢慢悠悠地把锅里的面条倒进碗里,然后坐在门槛上,一边冲着棒梗呲牙咧嘴地嘲笑,一边嘴巴啧啧不停地吃起了鸡蛋面。 棒梗嚎的更厉害更大声了。 棒梗嚎的越厉害,越大声,何雨柱便吃的越香,越得意,甚至,何雨柱还故意把鸡蛋用筷子夹出来,夹着让棒梗看,然后一嘴下去,把鸡蛋咬成两半,露出里面的心蛋黄。 “啧啧啧,真好吃啊,棒梗,想不想吃?”傻柱一边吧唧着嘴,一边对着棒梗嘲讽道。 棒梗是典型的有奶便是娘,一听到何雨柱这么问,立即爬了起来,跑到何雨柱身边,笑着说道:“想吃!快给我!” “吃你马勒格彼得,想你找你奶去,找你妈去。滚蛋!你这个抢鸡蛋的强盗。”何雨柱直接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棒梗,大声说道。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棒梗,棒梗还是个孩子啊,他就是觉得你亲,想吃点鸡蛋,这有什么错?”秦淮茹悲凄的声音传来。 秦淮茹一直关注着棒梗和何雨柱,秦淮茹虽然出不了门,但能隔着窗户看。 秦淮茹一看到棒梗挨揍,便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秦淮茹见到何雨柱还故意捉弄棒梗,便忍不住了。 秦淮茹这一发声,四合院众禽兽开始出来看热闹,确切地说是看何雨柱的热闹,大家都不盼着何雨柱好。 大家都好好地当着工人,而你何雨柱却成了领导,那哪儿成啊,必须得把你撸下来才行啊。 何雨柱自然知道这群禽兽的想法,更不会顺着秦淮茹的节奏走。 何雨柱根本不搭理秦淮茹,而是三口两口把鸡蛋面吃光,把碗放回屋内后,来到屋外,把门一锁,找来以前开会用的锣,一边敲锣,一边大声喊道:“棒梗是个强盗!” 何雨柱一边敲锣一边喊,然后慢慢地往四合院外走去,并隔窗对着秦淮茹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到时看谁扛不住。 何雨柱根本不管秦淮茹哀求的神色,也不管秦淮茹说什么,主打一个不听,把锣敲的震天响。 然后,何雨柱出了四合院,一边敲锣一边喊,把棒梗的事迹宣传至整个胡同。 四合院众禽兽面面相觑,本以为会有一场争吵大戏,没想到何雨柱不按套路出牌啊,直接来了个广而告之。 这让习惯了四合院的事情院内解决的众禽兽一时间接受不了。 秦淮茹则是如同死了亲爹一般,面如死灰地躺在床上,打死秦淮茹也没有想到何雨柱会用这种方法破局。 秦淮茹本以为何雨柱会跟自己争吵,只要何雨柱一争吵,不管何雨柱有理没理,都会变成没理;不管何雨柱吵赢吵输,都会变成何雨柱吵输。 因为,一个欺负寡妇、欺负孤儿寡母的名声是跑不了了。 何雨柱虽然猜不透秦淮茹的恶毒心思,但知道跟秦淮茹吵架没好处,索性便来了个广而告之,让胡同里的人都知道。 事情发酵的很快,何雨柱刚敲着锣把这事传播完回到家,街道王主任便听到了消息,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你坐月子也不消停啊,你是不是想做为典型去逛大街!”王主任怒声吼道。 (本章完) 109.第109章 棒梗偷东西而被夹脚 第109章 棒梗偷东西而被夹脚 秦淮茹被吓的脸色大变,她是真没想到何雨柱会用这一招把街道王主任招来。 不过,秦淮茹不会后悔,只会认为自己大意了,认为何雨柱太不识抬举,吃你碗鸡蛋面条怎么了?至于闹成这样吗? 秦淮茹现在无比怀念贾张氏和易中海,贾张氏在的话,可以直接把锅甩在贾张氏头上,反正贾张氏胡搅蛮缠习惯了,她不在乎; 易中海在的话会把事情控制在四合院内,还会道德绑架何雨柱,即使何雨柱闹腾到街道办,也是易中海顶在前头。 只可惜,易中海彻底不在了,贾张氏还得近五个月才能回来,秦淮茹不由得长叹一声,通过棒梗来让何雨柱接济自己一家是不成了,看来还是得等自己坐完月子亲自出马。 不过,得应付过去眼前的王主任。 秦淮茹对付王主任的方法就是卖惨。 秦淮茹先是让秦母把王主任迎进屋里来,然后悲声说道:“王主任,不是我不想管,实在是棒梗太饿了,我倒是想给棒梗买点鸡蛋,只不过,现在这年景你也知道,我就是有钱也买不到啊。” 王主任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秦淮茹说的是事实,这年月,有钱你也买不到鸡蛋,除非有票,就是有票,也不一定轮的到你。 要想买鸡蛋,只能去嘿市,只不过,这一片的嘿市遭到了覆灭性打击,到现在别说查到凶手了,连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这么长时间一过,肯定成为悬案了。 就算嘿市正常存在,秦淮茹也没法去,秦母一个人更无法去。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让棒梗去抢啊。”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知道,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处罚秦淮茹,一旦自己处罚秦淮茹,别管自己多有理,一个欺负寡妇的名声跑不了了,而且还是坐月子期间的孕妇。 现在的秦淮茹就是无敌,王主任也只能多以批评教育为主。 “我没让棒梗去抢,棒梗还是个孩子,以前和柱子熟络惯了,到柱子家就跟去自己家一样,习惯了。”秦淮茹恬不知耻地说道。 “行了,秦淮茹,你少来这一套,事情的经过我都知道了。不问而取是为偷,不给而拿是为抢,棒梗你要多加管教。” “看在棒梗还小的份上,此事到此为止,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果再有下次,我就通报轧钢厂了,让厂里直接扣你工资,同时,我还会让人把棒梗送到少管所。” “你教不了他,到了那里有的是人教他!”王主任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王主任一眼就看穿了秦淮茹的本质,都不是什么好人,只不过秦淮茹隐藏的深罢了,还会卖惨,比贾张氏还难缠。 王主任离开秦淮茹家后,找到了何雨柱,把情况这么一说。 “秦淮茹现在正在坐月子,我也没办法处罚她,只能批评和教育。棒梗又是个小孩子,就是去了派出所,也只能是批评两句就放回来。”王主任解释道。 “王姨,我懂,只要让大家伙儿知道秦淮茹一家是什么人就成了,大家伙儿肯定会防备的。”何雨柱毫不在意地说道。 何雨柱压根就没想到王主任得到消息后会赶过来,因为,何雨柱明白,人至贱则无敌,王主任也没办法具体处罚秦淮茹,只能批评教育。 批评教育如果管用的话,那秦淮茹就不是秦淮茹了。 何雨柱目送王主任离开后,不由得轻笑一声:“秦淮茹,你真以为这事完了?告诉你,没门,这事,才刚刚开始。” 何雨柱随后去了前院阎埠贵家,把阎解娣和阎解旷叫了出来。 “一人给你们一个鸡蛋,你们明天一早去学校后,把棒梗抢东西的事情传遍整个学校,也把棒梗以前小偷小摸的事传遍学校,能不能做到?”何雨柱问道。 “没问题!”阎解旷拍着胸脯说道。 这种事情对阎解旷来说简直小菜一碟,只要把棒梗的事情告诉班里的大喇叭,保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传遍全校。 即使何雨柱不让阎解旷说棒梗的事情,阎解旷也准备把棒梗的事情宣扬宣扬。 何雨柱当即给了阎解昨和阎解娣一人一个鸡蛋后,便回家了,临进家门前,何雨柱还冷笑着看了秦淮茹家一眼。 此时,秦淮茹一脸得意地躺在家里,在她妈面前,秦淮茹没有隐瞒自己的情绪,秦母则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秦母虽然是个乡下老妇人,但是,秦母有自己的生存经验,乡下比城里苦多了,能撑下来并活到现在的,哪有傻子? “闺女,你这都是小手段,长久不了的,要想长久,还是得走正道。”秦母说道。 “妈,我也想走正道啊,可是我现在没钱啊,就算我上班了,我那点工资也只能保证棒梗他们饿不死,要想棒梗他们吃好,必须得找个拉帮套的。除非,你把我的钱都还给我。”秦淮茹说道。 “这钱你别想了,你爸把大部分钱都用在嘿市上买粮食了,村里人是有吃了不认的白眼狼,但是,大多数的人还是有良心的,咱们这次帮了他们,他们在关键的时候也会帮咱的。”秦母说道。 秦淮茹对此嗤之以鼻,她在乡下生活这么久了,岂能不知道乡下的龌龊。 这是两代人的代差,谁也说服不了谁,再说,钱都没有了,说也没有用。 “其实,你爸还留了不少钱,准备给你哥用的,等你进了轧钢厂,认识一些领导后,看能不能买个工位,这样一来,你哥也能成为城里人,吃上皇粮。”秦母说道。 秦淮茹闻言不禁一愣,仔细思索秦母的话,如果这事成了,虽然自己沾不上自己哥家的便宜,但在别的事情上能帮衬帮衬,起码不用担心棒梗受欺负了。 “行,等我上班了,跟厂里人熟悉了,到时我问问这事怎么操作。”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自然是知道可以买工位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秦淮茹以前不止一次听贾东旭说过厂里买工位的事情,但仅仅限于听说,具体的还得等秦淮茹进厂里打听。 “淮茹,你有没有考虑过改嫁,以你的模样改嫁还是没问题的,你可以打听打听,哪里有不能生育的领导,缺胳膊断腿的无所谓,只要对你好就行。”秦母说道。 秦淮茹顿时心中一动,秦淮茹明白,她妈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家里,所谓的对你好不重要,重要的是领导,最好是不能生育的领导。 秦淮茹猛地反应过来,这还不是拉帮套吗?只不过,这种拉帮套比较高明啊。 “那贾张氏怎么办?不管贾张氏她会闹的。”秦淮茹问道。 秦母顿时明白秦淮茹心动了,否则,秦淮茹就不会称呼她婆婆为贾张氏了。 “乡下的日子你是知道,现在的乡下比以前更难,更苦,先不说你婆婆能不能回来,就算能回来又如何?她闹,她凭什么闹?律法写的明明白白,大不了把她该得的那些还回去。” “再说了,你如果真要改嫁到领导家里,这种事情还用得着你出手吗?人家就替你把这事给办了。领导始终是领导,你婆婆再怎么闹,也只是民。”秦母语重深长地说道。秦淮茹确实是心动了,只不过,这种人哪里找啊,秦淮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吃完早饭,便乐滋滋地去上班,临出门之前,何雨柱便看到了棒梗那双充满仇视的眼睛。 “有种!”何雨柱对着棒梗竖起了大拇指,然后便把自家的门给锁死了,同时,何雨柱在意识空间内做了三个捕兽夹,无声无息地放在了家里。 何雨柱觉得棒梗确实挺有种的,自己昨天晚上那么揍他,他居然一点儿都不害怕,反而充满恨意地看着自己,时刻想复仇。 何雨柱是真不知道棒梗哪来的勇气。 何雨柱摇摇头便上班去了,棒梗见何雨柱走了,对着何雨柱的背影恨恨地吐了口唾沫,也跟着上学去了。 何雨柱到了后厨,便迫不及待地把刘岚拉到自己的办公室。 “别!人都在呢。”刘岚红着脸说道。 “你想什么呢?还没吃早饭吧,我给你带早饭来了。”何雨柱说完,狠狠地在刘岚的粮仓高地抓了一把,然后从兜里掏出四枚热乎乎的鸡蛋。 “这是给我的?”刘岚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问道。 刘岚发誓,这绝对是她一生之中最为奢侈的一顿早饭,一顿吃四个鸡蛋,她想都不敢想这种生活,哪怕结婚的时候,也没吃过这么好。 “我拿回家吃。”刘岚想也不想地说道。 “少来,你拿回家你还吃的上?你就在这里吃了,我说过,你缺东西找我要就行,我是个厨子,还是手艺不错的厨子,我有的是路子弄来吃的,你完全不用因为吃的担心。”何雨柱牛比轰轰地说道。 刘岚拗不过何雨柱,只得剥开鸡蛋皮开始吃鸡蛋,但是,刘岚只吃了一个,另外三个说什么也不吃了,要带回家去。 何雨柱也没再说什么,便把剩余的三个鸡蛋给了刘岚,让刘岚自行安排,这把刘岚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何雨柱的办公室虽然有床,但何雨柱并没有用到床,而是让刘岚趴在桌子上,进行了昆字诀的战斗。 “你真是个牲口!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还不给我打点水来,让我洗洗脸,收拾收拾。”半个小时后,刘岚脸色通红地说道。 何雨柱得意地一笑,提着水壶便出去了,不一会儿便给刘岚打了一壶水来,还给了刘岚一条毛巾、一块肥皂、一支牙刷牙膏和一盒百雀羚。 “从哪弄的?”刘岚震惊地说道。 “这你就别管了,你记住,领导的能耐你根本想像不到。”何雨柱狠狠地在刘岚的粮仓高地狠狠地抓了一把后说道。 “讨厌!”刘岚涨红着脸说道,然后毫不客气地把东西统统塞进兜里,然后洗了把脸,收拾了一番后离开了。 只不过,再怎么收拾也掩盖不住那昂然的春意。 何雨柱则是乐滋滋地抽了根烟后,装模作样地来到后厨,指点马华、胖子和刘岚的刀工,在这一块,何雨柱还是挺严格的,哪怕是对刘岚,该严厉批评的批评。 何雨柱不敢保证以后会怎么样,但敢保证现在绝对是真心真意地传授他们手艺。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不管什么时候,有一门傍身的手艺总是没错的。 刘岚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并没有因为和何雨柱有过负距离的接触而恃宠而骄,反而是认真地学习手艺,刘岚知道,这种机会太难得了。 接下来就是炒大锅饭,由马华、胖子和刘岚轮流上灶,何雨柱站在一旁盯着,时不时地做出指点。 大骨头汤早就熬上了,现在由于各个厂子都知道了熬大骨头汤好处,都纷纷向肉联厂要大骨头。 轧钢厂的大骨头供应也不像以前那样充足,不过,领导们喝的仍然是原汤,至于工人,只能是再往里多加点水了。 中午忙完之后,何雨柱就拉着刘岚去了办公室,先让刘岚练习咬字诀,这就是何雨柱给刘岚牙膏牙刷的原因。 “牲口!真是个牲口!”刘岚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地足足骂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何雨柱则是在事后美滋滋地躺在床上睡觉,一直睡到下班,在确定晚上没有小灶后,便准备下班。 “马华,胖子,跟我走一趟。”何雨柱说道。 “既然刘岚过的不好,想必马华和胖子过的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能帮点就帮点。”何雨柱心中暗道。 至于胖子以后会不会背叛自己,何雨柱丝毫不担心,只要自己比胖子强,并且能一直压制胖子,胖子别说背叛了,连背叛的机会都没有。 何雨柱带着马华和胖子刚到四合院门口,便听到四合院里棒梗撕心裂肺的呼喊声:“救命啊!救命啊!快救救我啊!” 何雨柱用脚指头猜也知道,肯定是棒梗去自己家偷东西了,然后被捕兽夹给夹住了,为了能让棒梗进自己的屋,何雨柱并没有把窗户关严;为了坐实棒梗偷东西,何雨柱故意在桌子上放了两个生鸡蛋。 何雨柱迫不及待地带着马华和胖子跑进四合院,来到自己家门口前,果然,棒梗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何雨柱看到自己的窗户开着,很明显,棒梗是从窗户里爬进去的。何雨柱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发现棒梗正坐在地上,右小腿上赫然是一个捕兽夹。 这个时候,秦淮茹强忍着身体不适,在秦母的搀扶下来到院子里,好在这个时候已然到了春夏之交,否则,秦淮茹这么折腾肯定留下后遗症。 秦淮茹看到棒梗的惨样后脸色大变,刚想下意识地反咬何雨柱一口,让何雨柱先把棒梗送医院,然后再让何雨柱背锅外加赔钱。 何雨柱却抢先开口,根本不给秦淮茹反咬自己一口的机会。 “进贼啦!进贼啦!咱们四合院进贼啦!马华,你赶紧去街道找王主任,胖子,你以最快的速度去保卫科报案,阎解旷,给你两毛钱,你去派出所报案。”何雨柱扯着脖子大声喊道。 (本章完) 110.第110章 何雨柱与秦淮茹之间的暗战 第110章 何雨柱与秦淮茹之间的暗战 “不许去!”秦淮茹立即大声喊道。 可惜,何雨柱根本不给她继续掰扯的机会,直接拿出锣来,疯狂地敲了起来,并且大声喊道:“进贼啦!进贼啦!四合院里进贼啦!” 何雨柱闹出来的动静不但盖住了秦淮茹的声音,还让隔壁四合院的人也听到了动静。 “柱子,别喊了。”秦淮茹拼命地大声喊道,并且想拉住何雨柱的胳膊。 然而,何雨柱早就看穿了一切,一边敲着锣,一边跑到了前院,并且大声喊道:“大家伙儿保护好现场,千万别叫人破坏现场,否则,以同伙论处。” 四合院众禽兽早就知道是棒梗在偷东西,对棒梗也早就恨的牙痒痒,自然十分配合何雨柱,大声呼应,根本不给秦淮茹开口的机会。 即使秦淮茹开口,也被四合院众禽兽的呼喝声盖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街道王主任,派出所张所长,保卫科王申王队长带人来到四合院。 “怎么回事?”王主任当先问道。 “我家进贼了,这贼是从窗户里爬进去的,在偷东西的时候被我放在家里的捕兽夹给夹住了,我让大家伙儿保护好现场,没敢让大家伙儿破坏现场。”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引众人进了四合院。 秦淮茹见何雨柱一行人进了四合院,便向着何雨柱扑了过去,想扑进何雨柱怀里,然后再请求何雨柱放过棒梗。 秦淮茹想的很清楚,只要扑进何雨柱怀里,自己就装作很虚弱、随时晕过去的样子请求何雨柱放棒梗一马,不管何雨柱放不放过棒梗,何雨柱都会被秦淮茹讹上。 事后,秦淮茹暗戳戳地用似是而非且容易让人误会的话语一宣传,何雨柱的名声就会臭了,到了那时,何雨柱就如同裤裆里进泥,不是翔也是翔。 这个时候,虽然不同礼教森严的封建时期那样,但是,人们对这种事情也是非常保守的,这事再经过宣扬,何雨柱找媳妇就难了,起码在附近找媳妇不容易。 更何况还会有许大茂、聋老太太以及秦淮茹在暗中破坏。 何雨柱早就防着秦淮茹呢,脚步一错,躲在了王主任身后,秦淮茹这一扑,直接扑了个空。 就在秦淮茹即将摔倒在地的时候,王主任向侧一个跨步,抱住了秦淮茹,使得秦淮茹没有栽倒在地上。 王主任这纯属本能的反应,等王主任把秦淮茹交给秦母后,王主任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嘶~”王主任不禁直吸了一口气,她是真没想到秦淮茹心思如此缜密且歹毒。 王主任看秦淮茹的眼神很不善,便始终站在何雨柱的面前,随时防止秦淮茹再搞出幺蛾子来。 何雨柱在张所长和王队长的见证下打开了房门,不过,何雨柱并没有进去,而是让张所长和王所长进去。 屋门一开,棒梗一边撕心裂肺地哭着,一边恶狠狠地大声咒骂道:“死傻柱,臭傻柱,你赔我的腿!你赔我钱,你不赔我,我不但把你家偷个精光,还把你的房子给点了。” 张所长、王队长以及王主任的脸色顿时黑了,这孩子始终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啊,都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忘威胁他人。 “事情很明显,这个孩子来何副主任家偷鸡蛋,被何副主任家里的夹子给夹住了,这个孩子就是小偷,这是谁家的孩子?”王申王队长问道。 “秦淮茹家的孩子,大名贾梗,小名棒梗。”何雨柱接口说道。 “他爸呢?”王申王队长问道。 “他爸叫贾东旭,一个多月前在轧钢厂因工伤走了。”何雨柱说道。 “一个多月前?哦,原来是贾东旭的孩子。”王队长喃喃说道。 王队长是知道贾东旭的,王队长因保卫科爆炸一事才调到轧钢厂,自然要把把轧钢厂最近几个月的事情详查一遍,也就对贾东旭之死一事有了印象。 “麻烦了。这人还是个孩子,爹又刚死,娘还坐月子,不宜重罚啊。”王队长心中暗道。 王队长考虑更多的是厂里工友的态度,如果强行硬处罚,不知道工友们是何反应。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只要符合规定,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关键是,现在不是正常情况下,如果处理不当,有心人再暗中挑拨,新建的保卫科恐怕也会步入老保卫科的后尘。 王队长不由得看向了张所长和王主任。 张所长和王主任也比较头疼,除了王队长所考虑的之外,棒梗本身也是个问题,棒梗毕竟还是个孩子啊,所犯的事情又不大,没有达到入少管所的条件。 但是,放任不管也不行,最起码,批评和教育是没用的,王主任也很头疼。 何雨柱在王主任耳边低语几句,王主任眼睛一亮,点了点头,跟张所长对视了一眼,让张所长配合自己。 “老张,你先让人把棒梗脚上的夹子取下来。”王主任说道。 张所长立即让人把夹子给取了下来。 张所长看的直呲牙咧嘴,然后赶紧让人送医院。 “秦淮茹,昨天棒梗抢鸡蛋吃,今天棒梗又偷鸡蛋吃,看来,我的话你根本不听啊,这一次,说什么也得把棒梗关进少管所接受教育。”王主任沉声说道。 “少管所那里我会打招呼的,让人好好教育教育棒梗一番,让他改邪归正,好好做人的。”张所长一脸严肃地说道。 王队长一听便知道两人在唱双簧,明白了两人的目的,像这种情况不能重罚,罚轻了人家又不听,便只能以吓唬为主。 如果真要把棒梗送少管所,就不该由王主任说这话,应该由张所长开口,还得事先跟自己商量,毕竟,不管是秦淮茹还是何雨柱,都是轧钢厂的人,这种事情一般是由保卫科来处置。 这也是何雨柱给王主任提的建议,攻心为上。 秦淮茹等人哪懂这个,直接被吓瘫软了。 “别!王主任,我求求你高抬贵手,放棒梗一马,棒梗还是个孩子啊。”秦淮茹悲声哭泣道。 王主任示意秦母把秦淮茹搀扶回家里,然后说道:“正因为如此,才更加得对棒梗严格要求啊,小时偷针,大时偷金的道理你应该懂的啊。” “王主任,我求求你,你看在我们孤儿寡母的份上,你就放过棒梗这一次吧,我保证,棒梗绝对不会再乱去别人家了。”秦淮茹哭着说道。 王主任不由得直摇头,都到了这种时候了,秦淮茹还始终不承认棒梗偷东西,仅仅是认为乱去别人家,有这样宠溺的母亲,棒梗能学好才怪。 不过,王主任还得借坡下驴。 “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如果棒梗下次再偷东西呢?”王主任沉声问道。 “如果棒梗再偷东西,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就动手狠狠地收拾他一顿。”秦淮茹说道。王主任都快被秦淮茹的话气笑了,不过,王主任自有收拾秦淮茹的办法。 王主任叫来了王申王队长和张所长,让秦淮茹当着他们的面写下保证书,一式四份。 等秦淮茹写完,王主任在保证书上写道,如果棒梗再偷东西,就十倍赔偿,由轧钢厂从工资里扣。 王主任目前奈何不了秦淮茹,还奈何不了秦淮茹一辈子吗?秦淮茹最在乎钱,那就在钱上动手。 秦淮茹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秦淮茹看着王主任递过来的笔,又看到王主任似笑非笑的眼神,便知道自己心里的那点小算盘,人家门清。 只不过,这字不签这关就过不了;签的话,秦淮茹可不敢保证棒梗不会再偷东西了。 最终,秦淮茹一咬牙,还是决定签字,先过了这关再说。 秦淮茹签完字后,王主任、张所长和王队长一人一份。 “王队长,就麻烦您将秦淮茹的保证书交到厂里,以后秦淮茹家的孩子再偷东西,就按保证书写的处罚。”王主任说道。 “没问题。”王队长毫不客气地说道,这本来也是保卫科的工作内容之一。 “现在,秦淮茹,你先赔何雨柱两个鸡蛋,没鸡蛋赔钱,就赔两毛吧。”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最终还是心软了,这个时候,鸡蛋有价无市,两毛钱去嘿市也不见得能买到两个鸡蛋。 何雨柱也不在意,这两毛钱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两毛钱代表的警示意义。何雨柱当即把钱收了起来,然后从另外的兜里掏出两毛钱给了阎解旷。 王主任一行人又对着秦淮茹批评教育了一番后,便拿着秦淮茹的保证书离开了。 秦淮茹等王主任一行人走了,便在屋里大声喊道:“柱子,能不能麻烦你去医院看看棒梗?棒梗还是个孩子,可别因为这事成了瘸子。” 何雨柱早就防着秦淮茹呢。 在王主任批评教育秦淮茹的时候,何雨柱便回到家里,装模作样地从家里,实际上是从意识空间提出四十斤的粮食,给了胖子和马华。 “先给你们四十斤,你们四到家后自己分,每人二十斤,不够了再找我。”何雨柱摆摆手说道。 “师父,这怎么能成?我们怎么能要师父的东西呢,应该我们孝敬您才对。”马华连连摇头说道。 “少废知,给你你就拿着,趁乱赶紧走。”何雨柱赶紧摆摆手说道。 马华还要再说,胖子连忙对着何雨柱道谢后,拉着马华就离开了,何雨柱也趁机锁上门,跟在他俩身后离开了。 王主任看到何雨柱离开的身影后,心中不禁微微一笑,装模作样地批评了秦淮茹两句话,便和张所长、王队长一行人离开了。 秦淮茹这个时候再叫已经晚了,秦淮茹叫了半天,也没听见回应,便让秦母去敲何雨柱家的门。 这个时候,阎埠贵在院里喊道:“秦淮茹,不用再叫了,柱子出去喝酒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秦淮茹一听这话,气的几欲吐血,棒梗都被送进医院了,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你还有心情喝酒? 秦淮茹根本就没有认识到自身的错误,认为这一切都是何雨柱造成的。 “妈,你赶紧去趟医院看看棒梗,棒梗千万不能出事啊。”秦淮茹哀求道。 秦母不由得叹息了一声,秦母知道秦淮茹的打算,让自己去医院摆明着是让自己掏钱的,但是,秦母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去。 忽然,秦母眼珠子一转,有了办法,便揣了两个窝窝头往外走,秦淮茹也不在意,还以为秦母想的周到,万一要在医院熬夜也有口吃的。 “老阎兄弟,我问您个事呗?”秦母来到前院找到阎埠贵笑呵呵地问道,然后掰了块窝头递给阎埠贵。 秦母在这四合院也没有白待,知道了四合院中每个人的秉性,就像阎埠贵,你不给他点好处,别想从他口中得知任何有用的消息。 “大妹子,您这就见外了,有什么事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阎埠贵自然是来者不拒,接过小半块窝头说道。 “我就想问一下,我家淮茹是城里的工人了,我听说城里的工人看病有厂里报销,有这回事吗?”秦母问道。 不得不说,秦母很聪明,秦淮茹光想着从自家母亲身上挤油水了,秦母却想到了挤公家的油水。 这也跟以前秦淮茹把厂子职工夸的太好有关,一切厂里都报销。 “只要是跟轧钢厂合作的医院,职工家属住院应该可以报销,至于报销的比例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你到了医院后可以问大夫。” “如果秦淮茹有工作证,你就拿工作证去,如果秦淮茹没工作证,你就让大夫核实,你让大夫找保卫科核实就行,毕竟,刚出了这件事,保卫科的人肯定知道,也能间接证明秦淮茹的身份。”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一眼便看出了秦母不想出治疗棒梗的钱,便给秦母出了个主意,也算对得起这半块窝窝头了。 如果没这块窝窝头,就是秦母好话说尽,阎埠贵也不会给她出主意。 “多谢老阎兄弟了。”秦母笑呵呵地说道。 “街里街坊的,这有什么谢的,赶紧去医院吧,别耽误棒梗治疗。”阎埠贵说完,拿着窝头回家了。 秦母赶紧赶往医院。 棒梗由于是被工安送到医院的,医院的大夫也没问原因,直接治疗棒梗,好在棒梗有点小胖,身体皮实的很,捕兽夹并未伤到骨头,只是让棒梗受了皮肉之苦。 秦母到达医院后,棒梗已经被送进了病房,护士让秦母交钱的时候,秦母便说秦淮茹是轧钢厂的工人,这钱由轧钢厂付,还主动配合护士打电话到保卫科核实。 护士经过核实,确定了秦淮茹的身份,也没有再要求秦母交钱,秦母不禁松了一口气。 秦母以为轧钢厂会掏这个钱,哪知道,轧钢厂确实会掏这个钱,但是,这个钱会从秦淮如的工资里扣。 如果棒梗是意外摔伤,厂子里还会按一定的比例报销,但是,棒梗是偷东西被夹伤的,轧钢厂才不会管这种事情,只能由秦淮茹自己掏钱。 秦淮茹还不知道这事呢,自己还没上班,就已经欠厂里钱了。 何雨柱晃晃悠悠地出了四合院,直奔正阳门下的小酒馆,看看徐慧真在不在,何雨柱根本没有发现一双眼睛在死死地盯着自己。 (本章完) 111.第111章 初见徐慧真 偶遇陈雪茹 第111章 初见徐慧真 偶遇陈雪茹 这双眼睛的主人赫然便是许大茂。 许大茂受了如此奇耻大辱岂能不报仇?许大茂一直在盯着何雨柱! 许大茂明白,在四合院内自己根本报不了仇,索性,许大茂便在四合院外报仇。 为此,许大茂准备了两手方案,一是写举抱信,举抱何雨柱利用职务往家偷拿粮食;二是暗中找了些人埋伏何雨柱。 许大茂知道,何雨柱现在厉害的很,便找了那种真正干嘿活的人,一共找了九个。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出去了,便也悄悄地跟了过去,准备通知人手,提前埋伏在胡同口,以便逮住何雨柱狠狠地收拾一顿,许大茂也不要何雨柱的命,只要狠狠地打他一顿,让他在床上躺上两三个月就行。 “不行,不能埋伏在胡同口,埋伏在胡同口太明显了,很容易查到我身上,必须在别的地方。哼,孙贼,这回我看你怎么死。”许大茂看着何雨柱的背影恶狠狠地说道。 何雨柱溜溜达达来到正阳门下,这里果然有个小酒馆。 现在虽然是灾荒年,但酒馆的生意也萧条啊,何雨柱进去之后,发现生意虽然萧条,但人不少。 里面的人大多是光吆喝不钱的主儿,图的就是一热闹,真正喝酒的人倒是没有多少。 何雨柱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仔细观察这里的人,发现徐慧真果然在这里,此时的徐慧真已经和酷似何大清的蔡全无结婚,还有了娃。 何雨柱还见到了酷似阎埠贵的片爷,牛爷等人,何雨柱忽然感觉到很有趣,如果把片爷弄到四合院,阎解成等阎家兄弟见到片爷会不会叫爹。 “不但模样跟阎埠贵一模一样,就连声音也差不多,片爷完全可以顶着阎埠贵的名头,去学校里把阎埠贵的工资领走,这事真要做了,不知道阎埠贵得心疼成什么样。”何雨柱听到片儿爷的说话声音后,心中暗暗想道。 “这位同志,您点什么?”徐慧真来到何雨柱面前笑吟吟地说道。 “二两莲白,二两牛栏山,一份你们小酒馆的特色小咸菜,一份醋溜土豆丝,一份炒白菜,再把我这只鸡给我炖了,凑够四个菜。”何雨柱说完,手往桌子底下一伸,一只刚死的大公鸡出现在手中。 何雨柱话音一落,原本热闹的小酒馆随之一静,所有人齐唰唰地看向何雨柱,在这个灾荒年间,能吃上四个菜可不是一般人物,更何况何雨柱还提着一只大公鸡前来。 别说在灾年了,就是在平时,一只大公鸡也是稀罕物啊,他们来小酒馆这么久了,还没见过这么豪横的主儿,也就是很早以前,他们听过有类似的人。 徐慧真更是皱紧眉头看向何雨柱,仔细思索。 何雨柱在进门的时候,徐慧真特意多看了何雨柱两眼,因为,来这里的大多都是熟客,要么是熟客带着新客人,像何雨柱这种独自前来的陌生客人,徐慧真自然多看两眼。 徐慧真没记得何雨柱来的时候提着鸡啊。 “莫非自己没注意?”徐慧真暗中想道。 随即,徐慧真又扫了一眼何雨柱,看到何雨柱正把一条麻袋团吧团吧往兜里塞。 “应该是自己看错了,这人应该是倒背着手,提着麻袋进来的,自己没有看清。”徐慧真想罢,便笑着对何雨柱说道:“您稍待。” “像您这种热情招待顾客的人可不多了,别的饭店、酒楼等地,都写着不得无故殴打顾客的标语,您这儿怎么没挂啊。”何雨柱四处打量了一下,笑呵呵地问道。 “都是熟客,又都是待坊邻里的,买卖不成仁义在,哪能写这种标语啊,更不能无故殴打顾客啊,要不然,顾客跑光了怎么办?”徐慧真说完,便提着大公鸡笑呵呵地走了。 没一会儿,徐慧真端着两盅具有时代气息的酒壶以及一碟咸菜来到何雨柱面前,然后说道:“您的鸡得炖一段时间,您先吃着。” “不急,不急。”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位爷,您贵姓?”徐慧真不动声色地问道。 “免费,姓何,何雨柱,轧钢厂工作。”何雨柱说完,便亮出了工作证。 在这个时期,这种操作很正常,小酒馆不止是吃饭喝酒的地方,也有防火防盗防敌特的功能,一个陌生人来到小酒馆,做为酒馆的负责人打探来人的信息,实属正常。“原来是轧钢厂的何主任,何主任怎么有空来我这个小酒馆?”徐慧真问道。 同时,徐慧真心里豁然开朗,明白为什么何雨柱能提着鸡来了,做为轧钢厂这么一个大厂的食堂副主任,肯定有自己的路子。 听到何雨柱的问话,如果徐慧真没有结婚,何雨柱说不得要撩上几句,会说“听闻这里有个八面玲珑的老板娘”之类的话,但是,徐慧真已经结婚了,还有孩子,自己再说这话,就有耍流忙的嫌疑。 “我也是偶然间听闻这里的咸菜是一绝,不比六必居的差,所以便特意来品尝品尝。”何雨柱说道。 “哟~这位爷还是位吃家,我们这里的咸菜确实一绝,还真不比六必居咸菜差,您可得尝尝,保证您白来这小酒馆一趟。”徐慧真笑嘻嘻地说道。 “不错,确实不错。”何雨柱尝了一口咸菜后,点了点头说道。 在这个味精还没有走入民间的时期,这家小酒馆能把普通的咸菜腌成这样,确实是真不错。 “那您先吃着。”徐慧块说完便离开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听着这群人胡侃大山,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要的菜陆续上来,最后一道菜炖公鸡也上来了,做为专业的厨子,何雨柱表示,这家小酒馆厨师的厨艺也就一般水平。 正在这时,一位身穿旗袍的美艳的妇人走进小酒馆,来人赫然是陈雪茹,陈雪茹一进小酒馆,便成为了焦点。 像陈雪茹这种女人,走到哪里几乎都是焦点,尤其是那身旗袍,仿佛是在为这灰暗的世界添加了一抹亮丽的风彩。 陈雪茹进了小酒馆后扫视了一眼,瞬间,便将目光聚焦在何雨柱的身上,确切地说是何雨柱桌子上那盘鸡的身上。 “徐慧真,这段时间你一直说没有肉,现在怎么有了?你这是消遣我呢?”陈雪茹没好气地说道。 陈雪茹虽然是个不差钱的主儿,但是,在这种时期也很难吃到肉,别说她了,就是轧钢厂的李怀德想弄到一些肉都不容易了,可见物资的匮乏。 “雪茹,你误会了,这鸡是这位爷自己带来的,借我们的手做一下而已。”徐慧真说道。 “什么来路?”陈雪茹身体前倾,双臂支撑着趴在柜台前对着徐慧真耳边低声问道,把玲珑的曲线展示的淋漓尽致。 “轧钢厂食堂副主任,何雨柱,说是听闻我这里的咸菜一绝,特来尝尝。”徐慧真说道。 “真的假的?”陈雪茹回过身来,远远地打量着何雨柱问道。 “说不好,这人我看不透。”徐慧真说道。 “哼,你才见过多少人?觉得是个人就应该被看透?既然看不透,那为什么不直接问?依我看,像这种人,还是直接问的好。”陈雪茹说道。 陈雪茹说完,提着两盅酒来到何雨柱的桌子前,毫不客气地坐下。 “何主任,您好,我姓陈,叫陈雪茹,我想想请您喝杯酒。”陈雪茹豪爽地说道。 “你我素不相识,第一面就请我喝酒?是有事相求吧,有什么事情尽管说,能办到的我一定办。”何雨柱笑着说道。 果然,手握着物资,到了哪里都是爷,都有人上赶着来求。 “痛快!既然何主任这么痛快,我也不藏着揶着了,我想请何主任帮忙弄点肉来。”陈雪茹身体前倾,直接开门见山地小声说道。 “呵呵,陈女士就不怕所托非人?”何雨柱把玩着酒杯似笑非笑地说道。 (本章完) 112.第112章 美妙的误会 救下陈雪茹 第112章 美妙的误会 救下陈雪茹 “不怕!我相信我这双眼睛,不会看错人。”陈雪茹坚定地说道。 陈雪茹自认为自己不会看错人,确切地说不会看错男人。 陈雪茹看到何雨柱眼中虽然也有着些许的火焰,但更多的还是欣赏以及坦然,何雨柱是坦坦荡荡地看陈雪茹。 没办法,陈雪茹太漂亮了,不管到哪,注定是焦点,更何况满屋全是大老爷们的小酒馆,那些大老爷们目光中隐藏着的是什么,陈雪茹岂能不明白? 只不过,陈雪茹没有放在心上罢了。 何雨柱却是无语,“你说你不会看错人,你这前任以及现在的这任,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都看走眼了。” “得嘞,承蒙您的信任,说吧,要多少?”何雨柱说道。 “五斤猪肉?”陈雪茹想了想后,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怪陈雪茹如此小心谨慎,实在是现在物资缺乏的紧。 “可以,没问题,明天这个时候来我这里。”何雨柱说道。 “多谢!何主任,您放心,该给钱不会少给您的。这一杯,我敬您。”陈雪茹兴奋地说完,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何雨柱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一下肚,一来二去,两人算是熟络了起来。 徐慧真远远地看着两人,看着陈雪茹喜笑颜开的样子,便知道陈雪茹所求之事成了,徐慧真不由得心中一动:“看来这何主任确实有路子,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也像陈雪茹那样?” 徐慧真决定先观望一阵再说,徐慧真不比陈雪茹,陈雪茹现在的男朋友范金友虽然不是领导,但也在街道工作,如果陈雪茹真出了事情,范金友还可以周旋一二。 “如果自己出了问题,可没有人依靠。”徐慧真暗中想道。 徐慧真开酒馆这么多年,也是经历了起起伏伏,对世事看的很透,自己没这条件自然不敢冒险。 “何主任,您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我?”陈雪茹发现何雨柱总是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向自己,就感觉有些不舒服,便索性问道。 “叫我何雨柱或者叫我柱子就行,我想说的是,你这身衣服有些扎眼。”何雨柱缓缓地开口说道。 陈雪茹闻言不禁眉头一皱,以为何雨柱跟那些老顽固一样,不由得对何雨柱的印象降低了不少。 “瞧陈女士的穿着打扮和谈吐,想必也是富贵人家出身,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希望能让你有所借鉴。” “九年前,在魔都第一届文艺大会,有一位女士受邀请参加这次大会,等这位女士参加大会时,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蓝色和灰色的正装第洋里,身穿旗袍、网眼白绒浅衫的她成为了异类。” “这个时候,另一位女士,悄声指责她为何如此大胆,不和大家一样。” “会后,此次大会的负责人找到这位女士,强令要求她和大家一样,说她穿正装一样好看,然后……”何雨柱意味深长地说道。 “然后怎么了?”陈雪茹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位女士名叫张艾铃,指责她的那位女士叫丁铃。”何雨柱说道。 陈雪茹的眼睛瞬间瞪的大大的。陈雪茹能开旗袍店自然不是简单人物,张艾铃和丁铃这两个名字她还是隐隐听说过的。 “原来如此!多谢!”陈雪茹郑重地说道。 连这两位都扛不住,一个远走外域,另一个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待着,陈雪茹自认为自己更扛不住。 “你对象就没有提醒过你吗?要说别人像片儿爷之类走江湖的不理解这种事情也就罢了,他做为组织的一员,岂能不懂这些事?”何雨柱不动声色地问道。 先前闲聊的时候,双方已经把各自的情况简单一说,何雨柱便知道了陈雪茹在跟廖玉成离婚后,因范金友母亲不同意,还没有跟范金友结婚。 陈雪茹眉头皱的紧紧的,陈雪茹也没有想到这种事关生死的大事,范金友居然没有提醒她,反而是仅仅见了一面的陌生人提醒了自己。 陈雪茹目前仅仅是把何雨柱定义为见了一面的陌生人。 陈雪茹突然莫名地开始动摇起来,生怕自己的感情又错付了。 陈雪茹端起一杯酒,迟迟没有喝下,脑袋里开始回想这些年发生的事情,陈雪茹自认为自己做的可以了,为了嫁给范金友,放下身段各种讨好范金友的他母亲,而范金友的母亲却始终不松口,而且,还很明显地瞧不起自己。 陈雪茹越想越郁闷,不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情微微有些失落,这人一失落,便开始有些贪杯。 没多久,陈雪茹就喝多了,当然,陈雪茹也没少吃,把鸡肉吃了大半。 许久不见肉了,只要有条件,人会本能地吃。 “陈女士,别再喝了,再喝就多了,我送你回家吧。”何雨柱把酒壶拿了过来,把壶中酒一饮而尽后说道。 “老蔡,雪茹喝的有点多,你先别收拾了,先送雪茹回家。”徐慧真忽然大声喊道。 显然,徐慧真并不太相信何雨柱。何雨柱也表示理解,毕竟刚刚见了一面,徐慧真不相信自己才正常,更何况还是送陈雪茹这么一个大美女回去。 蔡全无也不收拾了,便和何雨柱送陈雪茹回家。 陈雪茹只是因心情不好喝的有点多,还远没到达酩酊大醉的程度,走路没问题,思维也很清晰,神智也很清醒。 人就是这样,特别会脑补会乱想,一喝酒,更会脑补,更会乱想,此时的陈雪茹显然心事满满的,脸上充满了忧愁。 三人离开酒馆没多久,刚路过一个胡同,一群蒙面大汉突然冲了出来拦住了三人,并呈半圆形,将何雨柱三人围住。 何雨柱立即站出身来,挡在蔡全无和陈雪茹身前。 “西北玄天一片云,乌鸦落在凤凰群,满场都是英雄汉,谁是君来谁是臣。”何雨柱一边装模作样地说着嘿话,一边仔细打量眼前这群人。 “错不了,是奔着自己来的。”何雨柱心中暗道,因为,何雨柱在人群中看到了许大茂,就许大茂那造型,别说许大茂蒙着脸了,就是许大茂烧成灰,何雨柱也认得他。此时的许大茂更双眼冒光地盯着陈雪茹,许大茂本来是想着埋伏何雨柱,没想到还有一个大美女,这简直是意外之喜,至于蔡全无,被许大茂华丽丽地无视了,哪怕蔡全无跟何大清很像。 只不过,再想也不影响许大茂看陈雪茹。许大茂在内心恨不得马上跟陈雪茹同床共枕,但是,许大茂却不屑用这种方法。 对许大茂来说,用这种方法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要凭自己的真本事拿下对方才符合许大茂的心意。 眨眼间,许大茂已经想出了不少方法,如揍完何雨柱自己悄悄离开,然后再回来进行个英雄救美之类的,反正现在灯光也暗,他们又不是火眼金睛,根本看不出破绽。 “嘿,这大妞不错,想让我们哥几个放过你们简单,让这大妞留下来陪我们哥几个乐呵乐呵就成。”许大茂躲在人群中,捏着嗓子说道。 陈雪茹顿时脸色大变! 如果落到这些人手里,自己恐怕生不如死,就算活下来,自己的名声也毁了,以范金友的德行和他母亲的德行,肯定不会让自己进他范家的家门。 “呸!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堕落了,非得舔着脸上人家的家门干什么?”陈雪茹心中暗道。 “小何,我先挡着,你赶紧跑,去派出所报案!”蔡全无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说道。 “不用!既然他们不讲规矩,那就别怪我也不讲规矩了。”何雨柱冷笑道,决定给许大茂一个深刻且难忘的教训。 许大茂见何雨柱被这么多人围住了,还在里牛皮轰轰地大言不灿,不由得大怒。 “上!”许大茂大吼一声,九名大汉立即冲了上去,直接对着何雨柱下死手。 陈雪茹压根就不知道这些人是冲着何雨柱来的,还以为这些人出来打劫,看到自己的美貌,忍不住动了坏心思。 如今,陈雪茹看到这些人冲了上来,整个人都吓傻了,本能地瑟瑟发抖。 蔡全无同样也被吓傻了,呆在当地一动也不动。 这个时候,何雨柱动了。 只见何雨柱一推蔡全无,先把蔡全无推到一边,接着一把拉住陈雪茹的小手,把陈雪茹护在身后,然后,何雨柱面对扑上来的九人,咧嘴一笑,开始动手。 确切地说是动脚。 一记撩阴腿踢出,当头的一名大汉顿时倒地捂裆,然后蜷缩着身体惨嚎。 顿时,现场出现了一道很奇特的现象,这群蒙面大汉怎么出手,都碰不到何雨柱以及何雨柱身后的陈雪茹; 而何雨柱一出脚,必有一名大汉倒地,任凭这些大汉怎么躲,也躲不过这一脚。 许大茂见状顿时浑身冷汗直冒。 许大茂知道何雨柱很强,但没想到何雨柱这么强,自己足足了一百块钱,请了嘿道上有名的人来埋伏何雨柱,本以为可以像砍瓜切菜一般轻松收拾何雨柱,让何雨柱体会一番什么叫做儿为什么这样红。 没想到,被砍瓜切菜的却是自己一方,眨眼间,已经有六个大汉倒地哀嚎了。 许大茂再也顾不得其他,扭头就跑。 何雨柱视若未见,三两下把眼前的这些人用撩阴腿放倒在地。 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何雨柱左脚上的鞋已经消失了,何雨柱光脚踩在地上,与此同时,许大茂前方出现了一个坑。 急于逃命的许大茂根本没有注意,一脚踩进了坑里,在惯性之下,“卡巴~”一声脆响,许大茂整个人被甩了出去,并狠狠地摔在地上,还是脸先落的地。 “啊!哪个王八蛋在这里挖的坑。”许大茂大声咒骂道,骂完后,许大茂爬起身来就跑,这一跑,许大茂发现自己的小腿剧痛无比,差一点晕了过去。 许大茂明白,自己的腿断了。许大茂不禁急了,强忍着疼痛,向着医院所在的地方爬去。 许大茂心中祈祷着这些人能坚持的久一点,否则,如果自己被何雨柱抓到,绝不是被揍一顿这么简单,这种事情一旦反应到厂里,等待自己的即使不是开除,也差不太多。 许大茂为了不被轧钢厂处罚,爆发出极大的毅力,快速地向着医院爬去。好在,许大茂在路上碰到了过路的人,过路的人见许大茂这么惨,便搀扶着把许大茂送到了医院而去。 何雨柱这边,打完人后也没有去追许大茂,只是摔断了许大成的腿而已,让他在医院反醒反醒,顺便受受罪。 “这位爷,我们栽了,还请甩个蔓。”为首的大汉强忍着疼痛说道。 “吆喝,还想报复回来啊,成,我这人最不怕报复,你们听好了……” “南小杜,北老九,十三在保无敌手,乞丐教头许大少,车夫师爷小阿悄,厨子酒鬼,黑白无常龙虎豹。” “我就是四九城十三太保之一的许大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许大茂是也。”何雨柱毫犹豫说道。 何雨柱不知道许大茂工人会不会以真面目露面,然后请来这些人,但是,往许大茂头上扣锅总是没错的。 “好!许大茂,你好的很,你给我等着。”为首的大汉恶狠狠地说道。 “等?等你麻痹,老蔡,去跑一趟派出所报案。”何雨柱大声喊道。 蔡全无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地向着派出所跑去。 陈雪茹却是死死地抓着何雨柱的手,确切地说,陈茹茹手中抓着何雨柱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这时,陈雪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红着脸松开了何雨柱的手。 “柱子,多谢你了,如果今天不是你,我可就危险了。”陈雪茹心有余悸地说道。 “是我连累你们了,这些人明显是冲着我来的,你们纯粹是受了池鱼之祸。”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陈雪茹却是以为何雨柱在安慰她,心中对何雨柱的印象直升,差一点升到顶点。 陈雪茹体会到一种莫名的心安感,安全感,自己的内心更是有一股莫名地悸动。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本章完) 113.第113章 许大茂被吓尿了 第113章 许大茂被吓尿了 陈雪茹听到如此多的脚步声,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立即紧紧地抓着何雨柱的胳膊,死死地不松开,粮仓高地也死死地贴着何雨柱,让何雨柱一阵心旌神摇。 “别怕,应该是老蔡带人来了。”何雨柱轻轻拍了拍陈雪茹的小手说道。 陈雪茹闻言,不但没有放开搂着自己胳膊的手,反而抓的更紧了。 等蔡全无带着工安走到近前,陈雪茹才松了一口气,何雨柱见状,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证,先行表明身份。 这群工安一见何雨柱这么配合,又看到何雨柱是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态度立即变得非常和蔼。 自古以来,都是先敬罗衫后敬人。这个时期,轧钢厂的工人身分就比较吃香了,更何况还是领导,别拿副主任不当领导,副主任再小也是领导。 虽然亮出了身份,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何雨柱三人被带回了派出所做笔录。 何雨柱并没有说出主谋是许大茂,与其一下子抓住许大茂,还不如让许大茂在痛苦的等待中煎熬。 至于派出所的人能不能抓住许大茂,就看派出所工作人员的专业水准了。 何雨柱三人出了派出所后,何雨柱和蔡全无把陈雪茹送回家后便各自离去,何雨柱并没有回家,而是去医院寻找许大茂。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雨柱自认为自己不是君子,自然报仇要从早到晚。 由于不知道许大茂去的哪家医院,何雨柱只能挨个询问,好在附近的医院就那么一两家,何雨柱轻松打探到许大茂所在的医院。 此时的许大茂已经做完了手术在病房里睡觉。 何雨柱并没有直接闯进病房收拾许大茂,而是来到病房后面的窗户下,来回拉动着窗户。 “吱嘎~吱嘎~”的窗户在深夜中缓慢地响了起来。 沉睡中的许大茂被声音吵的先是皱了皱眉头,许大茂以为是风吹的窗户响,心中大骂护士没关好门窗,然后捂着脑袋继续沉睡。 只不过,这窗户的吱嘎声,吵的许大茂心烦。 人就是这样,越在意这声音,这声音就越响;越不在意,反而听不着这声音。 此时的许大茂正处于半睡半醒之间的状态,只要声音一停,许大茂肯定会沉沉睡去,偏偏,这种声音响个不停,许大茂被折腾的快要发狂了。 许大茂愤怒地大叫一声,从病床上起身下床,拄着医院给配的拐,一瘸一拐地向着窗户走去。 许大茂在要靠近窗户时,窗户外无限的黑暗中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 “许大茂……” “大茂……” “茂……” 许大茂顿时瞪大了双眼,仿佛窗外的黑暗中隐藏着让人恐惧的阿飘一般,许大茂整个人如同雕像般凝固住了,浑身发凉,脊髓发颤。 “谁在外面?”许大茂强忍着心中的惊惧,以极大的毅力鼓起勇气张开口大声问道。 这只不过是许大茂认为的大声,这种因极巨恐惧而发出的声音在外人耳中极小,如果不是何雨柱得到强化,根本听不到许大茂的声音。 “谁在外面?” “在外面?”“外面?” “面?” 在外面的当然是何雨柱,不过,何雨柱并没有回答许大茂的话,而是依然用先前的语调,模仿许大茂的话。 许大茂好不容易被积攒起来的勇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本许大茂就被何雨柱的撩阴腿吓的不轻,生怕自己挨上一腿才跑的,本就惊恐万分,既怕何雨柱找来,又怕工安追来。 现在,许大茂又经过这么一吓,被吓的浑身发软,差一点抽过去。 正在这时,何雨柱的脑袋猛地从窗户底下伸出手,同时还用手电筒抵在下巴上,在近距离强光的映衬下显得极度的扭曲狰狞,阴森恐怖。 “嗷~”许大茂发出一声,直直倒地,硬生生地被吓晕了过去。 “呃,这就晕了,我还没玩够呢,你就倒下了。”何雨柱从窗户里翻进来,踢了踢晕倒在地的许大茂,无语地说道。 何雨柱突然闻到一股尿骚味,这才发现许大茂已经被吓尿了,如果许大茂还醒着,何雨柱肯定会嘲笑许大茂一番,现在,许大茂晕了,何雨柱只得暂时放过他。 “大夫,大夫,病人晕倒了,不但晕倒了还尿裤子了。”何雨柱扯着嗓子喊道。 何雨柱才不会把许大茂抬到病房上呢。 医院的大夫听到何雨柱的喊声,立即来到病房,先是和护士一起把许大茂抬到床上,然后仔细查看一番,发现许大茂呼吸平稳,也没有什么异状,便给许大茂挂了一瓶葡萄输着,示意病人要多休息。 “许大茂,许大茂……”何雨柱等大夫和护士一走,便折腾起许大茂。 “许大茂敢找人围堵自己,还想这么痛快地大睡,没门。”何雨柱心中暗道。 何雨柱见许大茂始终不醒,便接来一盆凉水,直接浇到许大茂脸上。 许大茂被凉水一激,立即醒了过来,一睁眼便看到了何雨柱。 “傻柱,你想干什么?”许大茂惊恐地问道。 “我来看看你啊,我看到你在逃跑时踩到了坑里,把腿给弄折了,特意来看看你啊。”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逃跑的时候踩坑里了?我这腿是不小心踩沟里了摔断的,你可别瞎说。”许大茂猛地反应过来,矢口否认道。 “你别在这里跟我狡辩,等你伤好了,你去派出所,跟那里的工作人员狡辩去吧,看他们信不信你的话,对了,你找来的那些人都招了,虽然你当时蒙着面,但你这体型,你这嗓音,还是你这大长脸,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 “相信也瞒不过派出所的那些专业人士,傻茂哟,你就等着派出所的人来抓你吧。嘎嘎嘎嘎……对了,记得换裤子,刚才你被吓尿了。”何雨柱仰天大笑,然后不给许大茂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扬长而去。 就是这种患得患失的未知感以及即将到来的恐惧感,才会令许大茂更加的焦灼和煎熬,这种来自精神的攻击才可怕。 “刚才?是你!”许大茂大怒,用各种污言秽语大骂着何雨柱,可惜,何雨柱走远了。 许大茂骂累了之后,心中突然变得焦虑万分,何雨柱的话,许大茂还是听进去了,许大茂开始患得患失起来,同时,转动脑子以便想出办法,躲过这一劫。 原本能够睡个好觉的许大茂,被何雨柱这么一折腾,别想再睡着了,除非,许大茂没心没肺。 偏偏,许大茂不是这样的人,许大茂自诩聪明,许大茂也确实有些小聪明,但是,往往越是聪明的人,越是多想,想多了自然焦虑和倍感煎熬。 (本章完) 114.第114章 刘海中举抱?让他去大三线 第114章 刘海中举抱?让他去大三线 何雨柱才不管许大茂如何患得患失的焦距煎熬,回到家后,何雨柱倒头就睡,只不过,在梦里经常出现陈雪茹的身影。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精神抖擞地起床,简单地收拾之后便来到轧钢厂后厨,此时,刘岚等人已经到了后厨,并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何雨柱二话不说,直接把刘岚拉进了办公室。 “讨厌。”刘岚娇笑道,刘岚现在也有些食髓知味的架势,整人如同得到滋润的鲜,荣光焕发。 何雨柱还跟昨天一样,拿出四个热乎乎的熟鸡蛋递给了刘岚。 刘岚眼睛一亮,立即接了过来,还想跟昨天一样,自己只吃一个,剩下那三个带回家,刘岚刚想动手,便被何雨柱制止住。 “一会儿再吃。”何雨柱嘿嘿笑道。 何雨柱在刘岚走后,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抽着烟,一副快乐似神仙的表情。 没过一会儿,胖子快速来到何雨柱的办公室外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后进了屋。 “师父,李副厂长的秘书通知您去一趟李副厂长的办公室,说是有要事。”胖子说道。 何雨柱不禁眉头一皱:“李怀德能有什么要事?如果有招待,直接让人通知自己一声就可以了。” 何雨柱虽然不明白李怀德找自己干什么,但何雨柱还是快速赶往李怀德的办公室。 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后,李怀德也没有客气,直接把桌面上的四封信递给何雨柱。 “何主任,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举抱信都投到我这里来了。”李怀德说道。 李怀德的举动让何雨柱有了种“何人状告本官”的既视感。 何雨柱不由得心中暗道:“怪不得都说管管相互。” 都是利益共同体,怎么可能不管管相互,有的时候,即使身为敌对方,为了维护整个阶层的利益,再不想相互,也得相互。 何雨柱打开这四封信一看,其中三封信的内容几乎一模一样,都是车轱辘话,翻过来覆过来地说。 信中主要讲述何雨柱品性低劣,道德败坏,不尊重老人,不帮助街坊邻居等等,信中充满了浓浓的道德绑架味。 何雨柱一眼便看出这封信是刘海中写的,不仅是从字迹上看出来,也从字里行间看出来,一点也没有水平,丝毫抓不住重点,关键是这些语句都是拾人牙慧。 拾的易中海的牙慧,只不过,易中海已经吃生米了,能写出这种信的只有刘海中。 何雨柱也猜测出刘海中写这些信的原因:嫉妒!嫉妒自己当了领导,同时,刘海中也怨恨自己以前对他的打压行为。 另一封信则是很明显地抓住了重点,主要举抱何雨柱从食堂偷拿粮食的事情,末了还写着自己在四合院内依仗着武力肆无忌惮地打这个,揍那个,并号称四合院战神。 这封信明显是许大茂写的。 显然,许大茂知道仅凭不尊重老人、不帮助邻居、打架等小事,无法把何雨柱拉下马,索性便不重点提,仅在末尾提一句,重点则是说何雨柱偷拿粮食。粮食是工家的,拿一粒都是大事,你偷邻居的一百斤粮食可能没有什么大事,但你偷拿工家的一两粮食都是天大的事。 “这三封信是刘海中写的,这封信是许大茂写的,这两人什么德行想必李厂长知道,我们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想必李厂长也知道,所以,他们写这种信并不意外。”何雨柱很坦然地说道。 李怀德闻言不禁点了点头,自从出了易中海的事情,九十五号四合院便成了焦点,李怀德等一众厂领导在了解事情的详细经过之后,不免也对九十五号四合院里其他的人有所了解。 李怀德第一次收到举抱何雨柱的信时,恰巧是在何雨柱升为食堂副主任的第二天,这种事情李怀德见的太多了,一眼便看出有人是在嫉妒何雨柱。 而且这人太蠢,只知道从何雨柱的私德方面入手,这根本起不了作用,还是许大茂聪明,知道在什么方面入手可以轻松拿下何雨柱。 “你准备怎么处置他们?”李怀德问道。 面对这种事情是要积极反击的,否则,就会被他们当作软柿子拿捏。 他们一看写举抱信没事,便疯狂地写,然后各种乱投,时间一长,三人成虎,没有问题也会有问题,所以,这种事情要在苗头阶段掐死,省得死灰复燃。 “先说刘海中,我准备让他当个小领导,以工代干的那种。”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本不想搭理刘海中,但一想到在暴风雨到来时,刘海中干的那些破事,便决定狠狠地收拾刘海中。 刘海中这人做事毫无底线,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太无知,无知者无畏,做事根本不考虑后果,这样的人容易引起极大的乱子。 “什么,你想让他当小领导?何主任,这种事情可不能以德报怨,如果这种事情传播开来,那以后有的是人用这种方法来要求进步。”李怀德摇头说道。 “李厂长,你先让我把话说完。咱们厂出了易中海这样的事,肯定给咱们厂抹黑了,我想着怎么样才能消除这层负面影响。” “这不正好嘛,刘海中是七级锻工,实力拿的出手,咱们就向上申请,让刘海中当个组长或者工段长之类的,只不过,不在咱们轧钢厂当,让他去大三线发光发热吧。” “这样一来,既了却了刘海中想要当领导的执念,又表现出我们对上面的支持,还能表现出我们轧钢厂的态度。” “刘海中是实打实的七级工,放到哪个厂都是不可或缺的技术人才,足够拿的出手。”何雨柱说道。 李怀德不禁眼睛一亮,心中对何雨柱感觉到有些意外,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说道:“高,实在是高!只不过,恐怕刘海中不会同意吧。” “李厂长,咱们这么做既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大局啊,大局当前,怎么能太多计较个人得失呢?”何雨柱猛地一拍桌子说道。 李怀德顿时双眼一眯、眸光一缩,脸色微变。 李怀德不是震惊何雨柱没大没小地在自己面前拍桌子,而是何雨柱抽回手后,一条小黄鱼静静地摆在桌子上。 李怀德神色不变,十分自然地一拉抽屉,然后把小黄鱼划拉到抽屉里,这就意味着刘海中最少要成为一个小组长了,也意味着刘海中夫妇即将踏上西去的火车了。 “小何,咱们再谈谈怎么处置许大茂。”李怀德淡淡地说道,然后用兜里掏出一盒烟,自己嘴里叼了一根,接着随手扔给何雨柱一根。 (本章完) 115.第115章 刘海中 一路走好 第115章 刘海中 一路走好 一声小何,代表着李怀德初步接纳了自己,何雨柱随即便把许大茂带人堵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 何雨柱接过烟后,先用火柴给李怀德把烟点上,然后再给自己点上。 “现在许大茂还在医院,咱们先不管派出所能不能查到许大茂,只要李厂长您只要放出要安排人顶替许大茂放映员的风声,相信许大茂会迫不及待地来找您的。” “许大茂的家底虽然空了,但他老爹经营这么多年,家底还是很丰厚的。”何雨柱笑呵呵地点到为止道。 “哈哈哈哈……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这个你拿着。”李怀德大笑着用手指点了点何雨柱,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票甩给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定睛一看,一张自行车票,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接了过来,对着李怀德道了声谢后便离开了。 李怀德则是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身影轻笑一声,何雨柱这点小手段对李怀德来说是小意思,李怀德在意的是何雨柱的态度,积极向自己靠拢的态度。 何雨柱办事虽然还很稚嫩,但他懂规矩啊,知道求领导办事给好处,还舍得下本,这就很难得了。 永远不要怀疑领导的办事效率,如果效率低,就说明动力不足,为什么动力不足,当然是利益不到位。 而利益一旦到位,领导的办事效率非常的高! 李怀德促成刘海中前往大三线一事,既能从官方得到利益,又从何雨柱这里得到了利益,速度当然快的很。 “柱子,知道谁获得了这个月的先进个人奖吗?就是你们院里的刘海中,听说他主动申请前往大三线,厂里才特意把这个月的先进个奖颁发给了他,还保证他到了大三线提升他当车间副主任。” “你说这刘海中咋想的,不在四九城好好待着,非要去什么大三线。”刘岚撇着嘴说道。 “应该是为了当领导吧,刘海中这人为了当领导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刘海中虽然别的方面不成,教徒弟方面还是可以的,让刘海中当个生产型的车间副主任还是可以的。”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没想到李怀德为了把刘海中弄走,都舍得给刘海中一个车间副主任,虽然不知道李怀德为什么弄的,但是,以李怀德的能力还是可以做到的。 何雨柱估计,刘海中正是看准了车间副主任的名头才答应去的大三线。 “大三线多苦啊,在四九城待着多舒服。”刘岚说道。 “人各有志。”何雨柱说完,就溜出了后厨,来到车间,远远地看着刘海中。 只见一副刘海中红光满面的样子,丝毫没有被发配的感觉。 何雨柱突然明白了过来,李怀德这种行为也是常规矩操作,都说工位一个萝卜一个坑,同理,领导的位子同样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那怎样才能成为领导?所谓上有正策,下有对策,一些人要想步入仕途,便想到了一种投机取巧的方法。 首先,用外派的方式进入这个圈子,然后在下面镀一下金,再想办法调回来…… “槽,后世不都是这么操作的吗?”何雨柱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 别的不说,就说后世的大学毕业生当村管,他们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又不懂乡下那些人情世故,他们是真的去当管的吗? 不是!他们是以此为由进入这个圈子,只要进入这个圈子,一切皆好说。 在下面待上一年半载的,条件硬的直接上来; 条件次之的快速往上爬,到达乡镇一级后再调回来; 条件最次的就在下面熬着,熬到乡镇这一级的一把手后,再通过某种方式调到上面来。 显然,刘海中走的也是条路子,只不过,刘海中上面没有人,只能在下面待着了。 “唉,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看到刘海中。”何雨柱感叹了一声道。 这个时候,户口是跟着工作走的,刘海中走的时候容易,等以后想把户口迁回来就难喽。, 何雨柱瞅了一眼刘海中后便回了后厨,等中午忙完后何雨柱便找到食堂主任牛奋,在确认晚上没有小灶后便直接溜了。 牛奋对于这种情况没有丝毫的不满,反而感觉到很满意。人家何雨柱既然不贪权,也不吃回扣,没事的时候就是想翘个班,已经强于百分之九十九的领导了。 何雨柱回到家后便看到刘海中也回来了,此时,刘海中正准备把家具卖掉。 二大妈则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 “哭什么哭,我又不是被下放,而是外放当领导,李副厂长说了,等到我在外面待上几年,做出点成绩,他就会想办法把我调回来,到时我就成主任了。”刘海中牛比轰轰地说道。 何雨柱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也就刘海中相信李怀德的话。 “光天,光福,你们俩有什么打算?”何雨柱对着刘光天和刘光福招了招手,把这俩难兄难弟叫了过来后,问道。 “我们也跟着去大三线,李厂长承诺了我爹,我们一家到了大三线后,那里给了我一个工位,光福也会转校去那里,等光福毕业了也有个工位。”刘光天有些不情愿地说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看来李怀德并不是把刘海中给坑走了就不管了啊,这对刘光天和刘光福来说并不是件坏事啊,过不了几年,大规模的上山下乡就要开始了啊。 刘光天和刘光福想躲过上山下乡根本不可能,要知道就连钟岳民这种家庭都躲不过去,更何况这哥俩。 到了那时,刘光天差不多结婚了,刘光福也有工作了…… “嘶~这么一考虑,闹不好这是帮了刘海中啊,万一刘海中在七零年代末年再得到高人的指点,力气调回轧钢厂,这妥妥的人生赢家。”何雨柱呲牙咧嘴地想道。 随后,何雨柱又摇了摇头,反正把这坑人碍事的刘海中弄走了,也是一件好事,与其让他折腾自己,不如让他折腾其他人。 刘海中一脸喜气洋洋的样子,聋老太太却是脸色苍白地默默看着刘海中。 聋老太太知道,以刘海中的大脑袋肯定做不出这种事情,这肯定是有人从中搞鬼,要把刘海中给撵走。 聋老太太虽然以前看不起刘海中,但是,现在,聋老太太居然有些舍不得刘海中了,聋老太太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兔死狐悲的感觉。 最近发生的事情让聋老太太目不暇接,仿佛跟做梦一样。 贾东旭死了,贾张氏发配到乡下; 易中海死了,一大妈跑了; 刘海中全家又要远赴大三线,这一别跟生离死别没有什么区别,现在院子里就剩下阎埠贵了。 “海中,你们真的要走吗?就不能留下来吗?要不我去求求小杨,让他把你们留下来。”聋老太太忽然哭出了声。 聋老太太不是为了刘海中而哭,而是为了自己以后多舛的命运而哭。 刘海中虽然废物,但聋老太太略施小计便能把刘海中当刀使,现在,护着自己的易中海没了,刘海中这把刀也要跑,聋老太太岂能不伤心?“老太太,你想干什么?俗话说,断人前程如杀人父母,你敢断我前程,我跟你拼命!”刘海中闻言脸色大变,厉声吼道。 刘海中最大的执念就是当领导,而今,有人断他前程,他是真会拼命的。 “这蠢货!”聋老太太心中怒骂一声,不禁直摇头。 “算了,既然你不识好赖人,你的事我不管了。”聋老太太恨恨地说道,然后拄着拐回家了,眼不见心不烦。 “哼,死老太太,敢断我前程,姥姥!光福,你过来,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要做,就给我死死地盯着聋老太太,省得她搞破坏。”刘海中冷声说道。 刘光福正不想来回来去地搬家具呢,便找了个马扎,坐在聋老太太门口,光明正大地盯着聋老太太。 反正要去大三线了,这辈子都不太可能见面,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那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 聋老太太在屋里听到刘海中的话,气的差一点晕过去,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阎埠贵一听刘海中要卖家具,便兴奋地跑过来,想用极低的价格买下刘海中的家具,刘海中看着一脸讨好笑容的阎埠贵,本想低价卖给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王主任便带着一行人匆匆来到四合院。 “老刘,可以啊,没想到你还有如此觉悟,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你的这些家具也别收拾了,就留在屋里,我们街道会按市场价补给你一些全国通用粮票。”王主任笑呵呵地说道。 “那感情好,真是太谢谢王主任了。”刘海中高兴地说道,心中很是得意:“当了领导就是好啊,以前对自己横眉冷对的王主任都对自己和颜悦色地称自己为老刘,哪像以前。” 一旁的阎埠贵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本想占点便宜,结果一点便宜也占不上了。 王主任当即让人清点家具,然后估价。 二大妈一看不用管家具了,便和刘光天收拾衣服之类的,平时看不出来,这一收拾,足足收拾了十大包还不止。 阎埠贵见状,又想上去占便宜,想把刘海中家带不走的衣服被褥要过来。 “老刘,这些琐碎小事你别担心,你去支援大三线,我们街道脸上也有光,我已经和轧钢厂沟通好了,等你走的时候,轧钢厂会派辆车送你们去火车站,你们只带些随身衣物和简单的行李就行,剩下的我们街道给你邮过去。”王主任说道。 “多谢王主任,都说破家值万贯,平时还没什么,这一收拾,东西还真不少,真是麻烦你们街道了。”刘海中高兴地说道。 “有什么可麻烦的,都是为了新世界而奋斗嘛。”王主任说道。 刘海中倨傲地点了点头。 “老阎呐,我这一走,咱哥俩要见面得好多年后了,不是我说你,你也得好好努力了,把天天地光盯着眼前那点小利,格局要大一些,心胸要广一些,好好工作,早晚有当领导的那一天。” “你看我,现在就成领导了。”刘海中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说道。 阎埠贵被刘海中给装到了,心中极度不服,但偏偏还无法反驳,毕竟,刘海中人家真成为领导了,自己还在原地踏步。 阎埠贵见实在是占不到便宜,扭头就走了。 “这老阎,怎么就听不进去一点意见呢?唉!不听取意见,怎么进步啊。”刘海中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惋惜道。 王主任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明白刘海中这是当上领导了,有些飘了,不过,王主任不会跟刘海中闹矛盾。 王主任是带着任务来的,只要安安稳稳地把刘海中送上火车,自己就算完成任务了。 “哟~何副主任,你这又翘班了啊,我跟你说,领导不是这么当的,得起带头作用……”刘海中一看到何雨柱,便逮住何雨柱噼里啪啦地说了起来。 何雨柱直接急了:“他妈的,后世毒鸡汤喝的够多了,还轮得到你来给老子灌毒鸡汤?” 何雨柱本不想搭理刘海中,却没有想到刘海中抓住自己不放,跟唐僧念咒似的唠叨个不停,何雨柱便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抽了刘海中一个趔趄。 王主任看了嘴角直抽抽,王主任为了避免多事,直接扭过去头去了刘海中家里,跟手下一起清点家具。 “傻柱,你敢打我?我是领导!”刘海中被何雨柱一巴掌给扇懵了,清醒过来后厉声吼道。 “老子也是领导,还是比你早当的领导,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前辈啊?”何雨柱冷笑一声,又反手一巴掌扇在刘海中的脸上。 “嗯,这一下对称了。”何雨柱满意地说道。 何雨柱本以为刘海中会暴跳如雷,没想到刘海中却是愣住了,呆呆傻傻地在那里呆在那里,保持着思考者的形象,一动不动。 此时,刘海中脑子乱的很,他不明白,自己都是领导了,何雨柱为什么还敢堂而皇之地打他,更不明白王主任为什么装作看不见。 “难道真如何雨柱所说,同级别的领导,后当上领导的要叫先当上领导的为前辈?这里面也讲究排资论辈?”刘海中心中暗道。 何雨柱见刘海中傻傻地跟个呆子一样呆在那里,便没有了兴趣,有这时间,还不如把自车票用了呢。 何雨柱当即去了王府井百货大楼,买了一辆崭新的女式自行车,然后砸好钢印,便去了何雨水的学校,找到何雨水。 “哥,你找我啥事?”何雨水兴奋地问道。 “自行车,新的,你的。”何雨柱拍了拍新的自行车说道,这辆自行车也是经过强化的,不管是强度、硬度都非其他自行车可比。 “真的啊,太好了,那我那辆旧的自行车怎么处理?”何雨水问道。 “你把那辆旧的自行车给我,我给卖了去。”何雨柱说道。 “哥,你可得小心点,千万别被人抓住。”何雨水说道。 “放心,抓不住,抓到了我就说送人了,反正这种事情只要不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情况下抓个现型,就没事。”何雨柱浑不在意地说道。 何雨水点了点头,便把自己的那辆旧自行车换成了新自行车,何雨柱摆了摆手让何雨水回学校赶紧享受这种“站在万人中央感受那万丈荣光”的感觉,自己则是骑着自行车回到后厨,直接把那辆旧的自行车给了刘岚。 刘岚顿时惊喜万分,非要拉着何雨柱来到何雨柱的办公室,用咬字决玩起了钻办公桌底的游戏。 四合院内,何雨柱走了很久刘海中才回过神来。 刘海中也不确定自己想的对不对,便把王主任拉到一旁小声问道:“王主任,我这是第一次当领导,有些事不太明白。” “我想问问您,当领导有没有先来后到,比如说,我跟傻柱都是副主任,傻柱是食堂副主任,我是车间副主任,我们俩同一级别,但是,傻柱比我当的早,我是不是得叫傻柱一声前辈?”刘海中小心翼翼地问道。 (本章完) 116.第116章 与陈雪茹的交易 报复杨厂长 第116章 与陈雪茹的交易 报复杨厂长 王主任闻言差一点被气晕过去。 王主任知道刘海中蠢,但没想到刘海中这么蠢,何雨柱随口一句话他就信啊?没见过这么傻的。 “老刘,这我可得批评你了,都是为人们服务,哪来的前辈后辈,不是都说了嘛,大家都是平等的,不管干什么工作,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分工不同。” “你这种想法可要不得啊。”王主任说道。 刘海中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心中怒道:“我这是被傻柱给忽悠了?” 只不过,刘海中再愤怒也发泄不出来,何雨柱早就走了,根本不给刘海发火的机会。 不知道是李怀德使劲过大,还是刘海中急着上任当领导,刘海中愣是用一下午的时间收拾完后就要走。 以往这种情况,怎么着也得有个一两个星期的时间,刘海中却是例外,好在轧钢厂和街道早已经安排好了。 刘海中一收拾完,王主任这边给刘海中兑换完全国粮票,轧钢厂的大卡车就到了,刘海中一家人干脆利索地上了大卡车,刘海中则是牛比轰轰地坐在了副驾驶上,一副指点江山的架势。 就这样,刘海中一大家子离开了四合院,踏上了西去的征程,四合院众禽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四合院众禽兽最开心自在的时光了,以前但凡有什么好吃的,都得藏着掖着,生怕被人抢走,现在,可没有人敢抢他们东西了。 秦淮茹在屋里默默地听着秦母讲述四合院内发生的事情,秦淮茹很是茫然,很是多愁善感地想道:“不就是自己坐个月子吗?怎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何雨柱可不管四合院里的禽兽们怎么想,何雨柱等到下班后,便优哉游哉地去了正阳门下徐慧真的小酒馆。 临到小酒馆时,何雨柱手一翻,左手中出现了一大块由油纸包着的猪肉,右手中同样出现了一块油纸包着的猪肉,只不过,右手的猪肉少一些,是五肉,一斤左右,左手的猪肉足有五斤。 “何主任,您来了,快请进。”徐慧真看到何雨柱后眼睛一亮,立即热情地给何雨柱安排了一个好的位子。 “我坐角落里就行,二两莲白,二两二锅头,一碟咸菜,再来一份红烧肉。”何雨柱说完,把右手中的五肉递给了徐慧真。 “好嘞,您稍等。”徐慧真说完,便把五肉拿去了后厨,然后给何雨柱把酒和咸菜先端了上来。 “何主任,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听老蔡说了,我替我家老蔡谢谢谢您了,今个儿的酒我请了。”徐慧真笑眯眯地说道。 “多谢徐经理好意,不过,现在不比从前,如果是以前,我会欣然接受,但是,现在一切都是工家的,为了不给徐经理惹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下次吧,下次。”何雨柱笑呵呵地拒绝道。 徐慧真一听这话,知道何雨柱是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便没有再继续强求,而是有一搭无一搭地跟何雨柱聊了起来。 不一会儿,陈雪茹匆匆赶到小酒馆,陈雪茹看到角落里的何雨柱不禁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来。 何雨柱抬头看了看陈雪茹,不由得一愣,陈雪茹换衣服了,不再像以往那样打扮的枝招展,而是换上了跟大家伙儿一样的衣服,饶是如此,也难掩其魅力。 何雨柱不禁一乐:“看来陈雪茹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何兄弟,你来了啊,昨天晚上真是多谢你了,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用到姐姐的地方,尽管开口。”陈雪茹一脸兴奋地说道。 “好!”何雨柱见陈雪茹如此豪爽,便毫不客气地说道。 “徐慧真,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上酒上菜,今个儿,我要跟我弟弟一醉方休。”陈雪茹见何雨柱丝毫不扭捏很是高兴地说道。 “今个儿你可是有口福了,你的这位弟弟啊可真是神通广大。”徐慧真在除雪茹耳边低语道。 陈雪茹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何雨柱轻笑一声,直接把五斤猪肉摆在了桌子上。 不止陈雪茹眼睛一亮,就连徐慧真也是如此,如果在以前,俩人自然看不上这五斤猪肉,但是,现在是灾荒年,她们俩已经好久没吃过肉了。 徐慧真和陈雪茹的喉咙不自觉地抖动了两下。 “弟弟,真是多谢你了。”陈雪茹接过五斤猪肉后,对着徐慧真使了个眼色。 徐慧真趁着此时店里无人,立即把猪肉拿走并送到了后厨。 “弟弟,放心,徐慧真的嘴紧的很,猪肉放在她这里安全,等晚上走的时候再带走。市价我也知道,我不会让弟弟赔本的。”陈雪茹说完,便从兜里掏出三张大黑拾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点了点头,没有在这件事上多做计较,现在是饿死人的灾荒年,肉自然是翻着倍的长价,饶是如此,也是有价无市。 徐慧真从后厨回来后,拿了个酒杯给了陈雪茹,陈雪茹便和何雨柱吃着咸菜喝了起来,没过多久,红烧肉上来了。 酒酣耳热之际,陈雪茹也不客气了,开始对着红烧肉使劲,没过一会儿,一整盘红烧肉被陈雪茹和何雨柱吃了个精光。 “弟弟见笑了,姐是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吃过一顿肉了,只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好起来。唉,你说这日子过的,怎么还不如从前呢。”陈雪茹感叹了一声。 “姐,你喝多了。”何雨柱轻轻敲了敲桌子,轻声说道。 “对,对,姐喝多了,喝多了就好胡说八道。”陈雪茹也反应了过来,四下打量了一下,看无人关注这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姐,相信我,以后会好起来,好到你能天天吃肉,好到见了肉就想吐,每天只想吃青菜。”何雨柱笑着说道。 何雨柱的话自然不是胡说八道,后来的人们,尤其是女人,为了保持身材,真是坚持着长时间不吃肉,天天吃开水煮白菜。 “哈哈哈哈,弟弟就会说笑,哪有这样的好事。”陈雪茹笑着说道。 对于何雨柱的话,陈雪茹自是不信,只当做笑话来听听。 “姐,今天就差不多到这里吧,早点回去吧,我送你回家。”何雨柱说道。 “好!”陈雪茹知道何雨柱这是担心自己喝多了再说出不该说的话来,便点头说道。 这种时候,虽然暴风雨还没有到来,但风雨已经来了,稍不小心,就会落的粉身碎骨的下场,不管是何雨柱还是陈雪茹,都不得不谨慎。 陈雪茹结完帐后给徐慧真使了个眼色,陈雪茹便带着何雨柱出了小酒馆。不过,陈雪茹并没有回家,而是带着何雨柱来到小酒馆的后门,拿了猪肉后才回家。 一路有惊无险,陈雪茹到家时,心中纠结万分,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叫何雨柱去家里喝杯茶,最终,陈雪茹心中的矜持占了上风,并没有让何雨柱进家门,而是客气相互道别。 何雨柱也不介意,这个时间段的女人比后世要保守,不保守不行啊,一不小心就有生命之危。 何雨柱优哉游哉地往四合院走,一到四合院门口,便看到阎埠贵站在大门口,如同门神一般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哟~三大爷,您这是在夜观天象啊。”何雨柱调笑道。 “三大爷,哪来的三大爷?我哪会什么夜观天象,不要取笑。”阎埠贵黑着脸说道。“你不夜观天象,你在这里装什么深沉?”何雨柱笑道,然后扔了根牡丹烟过去。 阎埠贵再也顾不得装深沉了,整个人如同一只灵巧的猴子一样,精准地接住了那根烟。 “嘿,过滤嘴,牡丹,可以啊柱子,当了领导就是不一样。”阎埠贵一脸惊喜地说道,不过,阎埠贵并没有抽烟,而是夹在耳朵上。 “那是,如果不是为了手里这点权,如果不是为了多弄钱,谁愿意当领导?阎叔,你是过来人,你应该不会相信书本上的那一套吧。”何雨柱嗤笑道。 何雨柱之所以肆无忌惮地说这些话,是吃定了阎埠贵小胆,不敢举抱自己,就算阎埠贵举抱自己,他也没有证据啊。 “呵呵,不止我不相信,老刘也不相信,要不然,老刘为什么宁可去大三线,也要当领导。” “唉,老易去了,老刘一家也走了,四合院里三个大爷就剩下我自己喽。柱子,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对着月亮说,是不是你把老刘弄走的?”阎埠贵双眼紧紧地盯着何雨柱,沉声问道。 “是啊!我是为了他好啊,你也知道,咱们四合院是文明先进的四合院,相互帮助是传统,刘海中这么想当领导,都快想疯了,我身为领导怎么可能坐视不管?” “我只得帮他成为领导啊,都说工人的工位一个萝卜一个坑,领导岗同样如此啊,咱们轧钢厂没坑了,那只能去大三线,那里坑多的是。”何雨柱十分坦荡地说道。 阎埠贵没想到何雨柱说的这么坦荡,又这么好有道理,阎埠贵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柱子,我以前没有得罪过你吧?”阎埠贵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何雨柱要对他下手。 阎埠贵看的很明白,聋老太太想坑何雨柱,结果,聋老太太的五保户被撤,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再也不复以前的威风和威望; 易中海想掌控何雨柱,结果嘎了; 刘海中肯定也是得罪了何雨柱,结果被发配至大三线; 阎埠贵是真的害怕了,生怕何雨柱把自己一家人也送去大三线。 “得罪过。”何雨柱同样很坦然地说道。 “柱子,这可不兴乱说的啊,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啊?”阎埠贵脸色大变,惊恐万分地说道。 “你一直叫我傻柱,我得叫你傻贵,我得叫回来;还有,你以前一直抢劫我,不过嘛,你已经为抢劫我付出了代价,咱们之间翻篇了。”何雨柱轻笑一声说道。 “翻篇了好,翻篇了好。”阎埠贵心有余悸地说道。 “傻贵,我再给你个忠告你听不听?”何雨柱忽然说道,又扔给了阎埠贵一根烟,自己也抽了一根。 “听啊,你尽管说。”阎埠贵说道。 这一次,阎埠贵并没有把烟夹到耳朵上,而是直接抽了起来。 “尽快给解成和解旷找份工作,哪怕是临时工、学徒工都成,以前,有易中海在,阎解成别想找到工作,现在,易中海嘎了,没有人从中作梗了,你还不抓紧时间给他们找工作?”何雨柱笑道。 何雨柱说完,不管阎埠贵有何感想直接回家了,何雨柱回到家后倒头就睡,睡到夜里一点的时候,何雨柱猛然睁开了双眼。 有仇不报非君子,现在,是时候了结跟杨厂长的恩怨了。 何雨柱打扮了翻后,悄无声息地出了屋门,然后翻墙而来,来到轧钢厂的领导家属楼。 这段时间,何雨柱并没有闲着,而是收集各种消息,得知到杨厂长已经从医院回到家里休息。 何雨柱自然是知道杨厂长家住在哪栋楼,哪间房的,这都是众人皆知的秘密,如果不知道,怎么暗地里孝敬杨厂长、李怀德他们啊。 当何雨柱的手触碰到杨厂长所居住的家属楼时,杨厂长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此时,杨厂长正在卧室的床上呼呼大睡,突然,杨厂长家卧室的地面出现一个大洞,杨厂长夫妇连人带床直接掉了下去。 杨厂长家在三楼,底下正是李怀德家,好在李怀德家有客人,李怀德夫妇正在陪着客人喝酒,没在卧室。 “轰隆~”一声巨响,杨厂长夫妇俩从三楼摔到二楼。 打死杨厂长也想不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从三楼摔到二楼,这一下,把杨厂长摔的不轻,杨厂长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杨厂长还未反应过来,一块块砖头照着杨厂长当头砸向,杨厂长顿时淹没在砖头堆里,生死未知。 李怀德还以为发生了地震,扭头就往外跑,李怀德一跑,李怀德的媳妇和客人也赶紧跑,灾难面前,生命第一。 李怀德等人跑到楼下才发现,根本不是地震。 “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来救救老杨啊。”杨厂长的媳妇从窗户里伸出头来,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 “嫂子,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怀德立即大声喊道。 “地面塌了,老杨从三楼掉下去了,老李,你快救救老杨。”杨厂长的媳妇焦急地说道。 “卧槽!”李怀德闻言才后知后觉地出了身冷汗,心有余悸地跟媳妇和来客对视了一眼,如果不是在外面喝酒,自己恐怕得被老杨给砸死。 李怀德惜命的很,自然不敢再上楼,只是,李怀德家里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这些东西不能见光,一见光,李怀德就得倒大霉。 李怀德只得硬着头皮大声大声喊道:“嫂子,你别动!站在那里别动,你也别急,你可别再掉下来,我现在就去救老杨。” “你疯了,万一再砸到你怎么办?”李怀德的媳妇一把拉住李怀德后小声说道。 “家里有东西不能见光。”李怀德小声说道,随后,李怀德大声喊道:“赶紧去叫保卫科。” 李怀德喊完后,便硬着头皮上了楼,李怀德进了家后根本不管杨厂长的死活,把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藏好后,便装模作样地救杨厂长。 只是装模作样,李怀德只是在清理门口附近的砖头,一有不对,李怀德就会夺门而跑。 没多久,保卫科的人急匆匆赶到。 “快!你们几个进我家来救杨厂长,你们俩上三楼,把嫂子救下来,要小心,他妈的。”李怀德装模作样地指挥道。 等保卫科的人把杨厂长的媳妇带下来时,李怀德也跟着杨厂长的媳妇下了楼。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李怀德才不会待在这里。 “他麻的,不是说这种楼很结实吗?怎么塌了,肯定是偷工减料了,别让我查出来,查出来我要他的命!”李怀德心中恶狠狠地吼道。 “老杨怎么样了?”李怀德听到楼上传来惊呼声,不由得大声喊道。 (本章完) 117.第117章 杨厂长再次栽坑 何雨柱初见虎牙妹 第117章 杨厂长再次栽坑 何雨柱初见虎牙妹 “李副厂长,快叫救护车。”楼上传来一道声道。 “早就叫了,救护车已经来了。”李怀德在楼下喊道,同时,心中记住了这个人。 “以前,你叫我李副厂长,我不挑你的理,现在,老杨都这德行了,你还叫我李副厂长,这老杨不是白挨砸了吗?”李怀德心中暗道。 这个时候已经有救护车了,当然,这只是针对领导阶层,老百姓想叫救护车,门都没有,对面直接来一句“按照规定,你级别不够”,就能把你怼的死死的。 保卫科的人把杨厂长抬下楼后,李怀德立即来到近前一看,只见杨厂长满身是血,且出气多进气少。 “老杨,你怎么样了?”李怀德一副焦急的样子问道。 此时的杨厂长已然昏迷,根本回答不了李怀德的话。 这时,救护车上的大夫和护士匆匆推开人群挤了进来,大夫略微一检查,便急声说道:“各位领导,赶紧让开条路,病人受伤严重,马上需要动手术。” 李怀德等人一听,赶紧指挥着众人让开一条路,护士让人把杨厂长抬到救护车上,急驰着赶往医院。 就在众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刚跑出去没多远的救护车,一头栽进了长宽深各约五米的大坑里。 “完了!”李怀德眼睛一闭,心中暗道,此时的李怀德已经不知道是该喜该忧了。 “他麻的,这条路好好的,哪来的坑啊,老子走了好几年了,也不见有塌陷的地方,怎么偏偏今天塌陷了。”一人不可思议地说道。 “说这些都晚了,赶紧救人啊。”另一个喊道。 由于坑太深,救护车直接翻进了坑里,保卫科的人没有工具,根本无法把救护车拉上来,只得先行下,看有没有人活着,先行把活人拖出救护车再说。 李怀德见这样也不是事,赶紧打电话找来吊车,并把这件事情上报。 这件事太意外了,跟一个多月前,杨厂长遇到的情况一模一样。一个多月前,杨厂长也是这样栽进了坑里,现在,仍然如此。 莫名地,李怀德等人打了个寒颤。 李怀德也不是啥也不懂的废物,李怀德知道这种大坑根本不可能是塌方,底下既没有隧道,也没有地下室,更没有地下河之类,怎么可能塌方。 更重要的是,为什么早不塌晚不塌,偏偏这个时候塌。关键是,这个坑方方正正,一看就知道这是人为的,不像是自然形成的。 这摆明是有人针对杨厂长。 李怀德也有些后怕,决定以后离杨厂长远一点,太吓人了,自己回来也是走的这条路,还是坐车,如果当时塌了,栽进去的就是自己了。 还有,在家里,如果不是有人来孝敬自己,自己看在孝敬十足的份上陪他喝点小酒,自己恐怕被杨厂长给砸死了。 这事自然是何雨柱做的,何雨柱现在做这种事情愈发地得心应手了。 至于说会不会连累他人? 何雨柱表示,雪崩时,没有一片雪是无辜的;山洪来临之前,没有任何一滴水认为自己有罪。 都说这个时间段好,何雨柱是没看出哪里好来,一句话说不对就有可能没命。 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 懂的都懂,都是在历史中不断地轮回,人们在历史中得到的唯一教训是:人类从来不会从历史中吸取教训。 何雨柱相信,这次杨厂长不嘎也得残,接下来就交给命运吧,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何雨柱知道接下来肯定戒严,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然后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果然不出何雨柱所料,大半夜里,何雨柱所在的街道就戒严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上面不可能不派人来,派专业人士来调查。 只不过,再怎么专业也无用,他们不可能调查清楚这种超自然的事情。 何雨柱是舒舒服服地睡到了天亮,李怀德他们可不敢睡,一是生怕自己家的楼再塌了,把自己摔个半死; 二是上面派人来调查这件事情了,李怀德等一众领导得配合。 即使不配合他们也不敢在楼里住了,李怀德在心里也做了个决定,以后不能住楼了,要住平房,自己弄一套两进的四合院住着。 不是李怀德弄不到三四进的四合院,而是那样太张扬,这种时候还是以低调为主。 这都是以后的事情,现今,李怀德只得去招待所住着,李怀德现在都有心理阴影了,不敢住楼房,好在招待所有平房,李怀德在接受完调查后,就在平房里凑活着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乐呵呵地来到后厨,仍然给了刘岚四个鸡蛋,不过,这次何雨柱并没有让刘岚满载而归。 厂里再次成立了调查组,上至李怀德,下至临时工,都要全力配合调查,何雨柱可不敢在这个时候乱搞。 “全部吃了,不要留下。”何雨柱对着刘岚说道。 刘岚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万一调查组查到自己,从自己兜里查出鸡蛋来,那就麻烦了。 大家伙都在吃糠咽菜,连领导也没有奢侈到早晨吃三四个鸡蛋,你一个后厨人员怎么能吃这么多鸡蛋。 到了那时,不是事也是事。 刘岚三口两口把鸡蛋吃了个干净,鸡蛋皮直接扔到炉子里烧了。 何雨柱也老老实实的上班,不是何雨柱害怕,而是没必要惹麻烦。 何雨柱正在教马华、胖子和刘岚厨艺时,李怀德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后厨,在后厨逛了一圈后,又去其他部门闲逛。 李怀德现在不敢在办公楼里办公了,生怕自己步入杨厂长后尘,不管是掉下去砸人,还是被人砸,都不是什么好事。 李怀德准备在平房里办公,只不过,李怀德没想过,哪怕在平房办公,平房也可能会塌啊。 “柱子,你听说了吗,昨天晚上,杨厂长家塌了,从三楼掉到了二楼,二楼就是李厂长家,幸亏李厂长没在卧室,否则,李厂长被砸中了,不死也得残。”刘岚忙完后神秘兮兮地说道。 “啥玩意,杨厂长家塌了,还从三楼掉到二楼?领导住的楼不是挺结实的吗?怎么会出这种事?”何雨柱装作惊讶地说道。 “谁知道啊。”刘岚说道。 “会不会在盖楼的时候偷工减料,以次充好了?”马华说道。“不可能吧,谁敢给领导盖楼时偷工减料?这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吗?”胖子说道。 众人开始议论起来,何雨柱听了半天,也没有人说到点上,没说杨厂长怎么了,是死是活啊。 “如果嘎了,赶紧开席啊,那自己是不是还得随份子钱?”何雨柱喃喃自语道。 “份子钱,什么份子钱?”刘岚问道。 “我是说,如果杨厂长嘎了,我是不是得随礼,你们可以不用随,我是领导啊,我不能不随啊。”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已经是食堂副主任了,哪怕职位再低,也是他们圈子里的一员,必然是要随礼的。 刘岚闻言不禁直翻白眼:“咱们说的是一回事吗?我们说杨厂长家塌了,你却想着吃席……” 到了下班时间,何雨柱也不去小酒馆了,调查组查的这么严,这个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总不能天天去小酒馆吧,自己那点工资可不够这么造的。 真要查起来,容易查出问题来。 何雨柱优哉游哉地回到了家,样式雷已经把厢房收拾好了,抄手游廊也整利索了,该收拾主屋了,何雨柱便搬到了厢房先凑活几天。 何雨柱突然想到了何雨水,这段时间还是让何雨水住校吧,等房子彻底收拾利索后再回去。 何雨柱便直奔学校找到何雨水,把事情一说。 “住校就住校呗,哥,你钱够不够啊?”何雨水有些担心地说道。 “放心,你哥别的不缺,就是不缺钱,唉,你哥现在穷的只剩下钱了,这钱啊,不完,根本不完,走,哥带你去吃烤鸭。”何雨柱说道。 “真的啊,太好了,哥,我能不能带我同学去?”何雨水小心翼翼地问道。 毕竟,在这个时间段,吃饭是大事,一般去别人家做客,都得带着饭票去。 “行,没问题。”何雨柱说道。 “好,你等我会儿,我去叫我同学。”何雨水立即跑回宿舍,把她的同学叫了过来。 何雨柱一开始还以为何雨水叫的是于海棠呢,结果一看,根本不是。何雨水的这位同学,虽然长的眉清目秀,也算是个小美女,但远远达到不厂那种级别。 “哥,这是我同学兼室友,张淑霞;这是我哥,何雨柱。”何雨柱相互介绍道。 “何大哥你好,我是雨水的同学张淑霞。”张淑霞笑着说道。 何雨柱见张淑霞一笑就露出两颗小虎牙,便知道这是谁了,在原剧中,何雨水曾把张淑霞介绍给傻柱,傻柱还笑话张淑霞的两颗大牙,还给她起了个外号,虎牙妹。 何雨柱仔细瞅了瞅张淑霞,明白为什么傻柱会这么想了,张淑霞不符合现在的审美标准,符合后世的审美标准。 傻柱当时被秦淮茹迷的五迷三道的,自然看不上张淑霞。 “你好,我是何雨水的哥哥何雨柱,走,我带你们去吃烤鸭。”何雨柱大手一挥,三人直奔全聚德。 进了全聚德后,张淑霞有些畏畏缩缩,显然很少来或者没有来过这种场合,有些怯场,好在有何雨水安慰着。 何雨柱要了两只鸭子,三人就开吃,没一会儿,两只鸭子被吃了个精光,每人又喝了一大碗鸭架汤后,三人心满意足地半躺在椅子上,享受着这一时岁月静好的生活。 “吃饱了没?”何雨柱问道。 “饱了饱了,好久没这么吃饱过了。”张淑霞连忙说道。 “等你们回学校后别忙着回宿舍,围着操场走几圈,消化消化,长时间吃不饱,一下子猛地吃这么油腻的鸭子受不了。”何雨柱说道。 “没事,我们年轻,胃好着呢,等回去我们多喝点水就行了。”何雨水浑不在意地说道。 何雨柱也没有再劝,要有边界感,如果一味地相劝,那就不是相劝了,而是让别人听自己的话,这不就是变相地掌控他人的行为吗?这跟易中海有什么区别。 “你们俩不着急回学校吧?不着急的话跟我回家一趟,我给你们拿几个鸡蛋,你们带回学校当早餐吃。”何雨柱说道。 “好啊,好啊,我们不着急回学校,正好多走几步路消消食。”何雨水一听说有鸡蛋吃,立即兴奋地说道。 张淑霞能说什么,人家都请你吃烤鸭了,张淑霞只能陪着何雨水和何雨柱回四合院,不过,张淑霞并不反感,内心之中隐隐还有些兴奋。 “或许自己也能蹭雨水的饭,吃上鸡蛋。”张淑霞心中暗道。 三人到达四合院后,何雨柱让何雨水和张淑霞在院里等着,自己则是进了屋,片刻后,何雨柱又出了屋,手里多了一个书包,书包里有三十个鸡蛋,足够何雨水吃上一段时间的了。 此时,何雨水正和张淑霞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张淑霞感叹何雨水家之大,羡慕何雨水有独立的房间。 何雨柱把鸡蛋给了何雨水,然后送何雨水和张淑霞回学校。在离开中院的时候,何雨柱猛地回头看了一眼秦淮茹家,只见秦淮茹家的窗帘一阵晃动。 何雨柱不禁嗤笑一声,秦淮茹这是也学会贾张氏那一套了,趴在窗户边偷看。 “不行,一定要拿捏住傻柱!这么多鸡蛋就这么给了何雨水,傻柱啊傻柱,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以前你一旦有了好东西就会直接给你秦姐我啊。”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提前鸡蛋出门后,不由得心中暗道。 何雨柱可不会管秦淮茹怎么想,想要得到就得付出,就像今天的虎牙妹张淑霞,张淑霞表面上看似没有付出什么,但实则付出了不少。 首先,张淑霞付出了情绪价值,张淑霞一口一个哥叫着,叫的何雨柱心痒痒的同时也充满了满足感; 其次,张淑霞以后肯定会越发地亲近何雨水,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凡事论迹不论心。 再者,就算张淑霞是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通过这一顿饭就能判断出来,何雨柱表示也不亏。 最后,何雨柱表示高兴,请这么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吃饭,感受着小姑娘崇拜的目光,这本身就是一种情绪上的享受。 何雨柱把何雨水和张淑霞送回学校后便回到了四合院,一进中院,何雨柱便发现聋老太太在门口等着自己。 “老太太,大晚上的不睡觉堵着我家门,你是什么意思?”何雨柱眉头一皱,没好气地问道。 (本章完) 118.第118章 117章给聋老太找老伴 我是为你好啊 第118章 117章给聋老太找老伴 我是为你好啊 “我的柱子哟~这当上领导就是忙了,天天不着家。”聋老太太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说道。 “老太太啊,您说您都一把年纪了,还玩这一套不累吗?有事说事,没事少来这一套。”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 “柱子,你都当上领导了怎么还这么急,你怎么就没有点耐心呢,我来找你有天大的好事,你不是要找媳妇吗?我给你找了个漂亮的媳妇,这几天就要跟你相亲,你就偷着乐吧。”聋老太太说完,根本不给何雨柱反驳的机会扭头就要走了。 何雨柱最烦这种行为,表面上是为你好,实际上还不是要掌控你的人生,要把观念强加在你的头上,还不给人反驳的机会。 “老太太,我是想找媳妇,但是,我不需要你来介绍。”何雨柱对着聋老太太的背影说道。 聋老太太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快速地离开了。 “呵呵,给我玩这套是吧,行,看谁玩的过谁。”何雨柱冷笑一声。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来到轧钢厂后厨,第一时间找到了刘岚,又塞给了刘岚四个鸡蛋。 “柱子,你不用天天给我这么多鸡蛋,你一星期给我四个就行。”刘岚说道。 刘岚说完就要蹲下来跟何雨柱玩钻办公桌的游戏,还想满载而归,刘岚刚要动弹,却被何雨柱阻止。 “赶紧吃完鸡蛋,把马华和胖子叫来,有正事。”何雨柱说道。 刘岚没有犹豫,三下两下把鸡蛋吃完了,然后把马华和胖子叫了过来。 “你们三个家里有老人?我是指年龄特别大的老头,不管是是亲戚还是熟人都成,让他们帮我演场戏。”何雨柱说完,便把昨天晚上聋老太太给自己找媳妇的事情一说。 “师父,有人给你介绍媳妇是好事啊。”马华说道。 “你懂什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里面肯定有事。”胖子接口说道。 不得不说,胖子就是比马华聪明。 “胖子说对喽,那聋老太太就是没安好心,她是想通过这种方法来掌控我,她给我介绍媳妇,如果成了,我是不是得感激她,我媳妇是不是也得感激她?” “如果我不感激她,聋老太太就会散播谣言,说我是个不懂感恩的白眼狼,到了那时,我的名声就臭了,如果名声臭了,我这个食堂副主任就不一定干下去。” “不管是为了我的名声,还是为了我的职位,我都得感激她,照顾她才行,她就会以此为把柄来拿捏我。”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聋老太太找的人肯定是对她言听计从的,她就是想通过掌控我媳妇来间接地掌控我的人生,从而让我给她养老。” “如果仅仅是让我给她养老,我还不至于这么生气,从而报复她,她想掌控我的人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何雨柱沉声说道。 “柱子,你找老头是什么意思?”刘岚问道。 “她能给我介绍媳妇,我当然也能给她介绍老伴啊,我恶心死她,顺便再败坏的名声,这叫礼尚往来,不对,这叫,我是为了她好啊,她得感激我啊,如果不感激我,她就是个不懂感恩的白眼狼。”何雨柱嘿嘿怪笑道。 刘岚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何雨柱的报复不止这么简单,只要何雨柱带着老头回四合院,聋老太太的名声就臭了,一个老不羞的称呼跑不了了。 这么大年纪了,都快入土了,还想着找老伴,不是老不休是什么? “这件事就拜托你们了,今天就得找到合适的人,这事演场戏就行,我带着人去四合院逛一圈就完事,事成之后,一人十个鸡蛋,二十斤棒子面。”何雨柱说道。 “柱子,不用这么多,一人五斤棒子面,两鸡蛋就行。我让我公公出面,配合你演这场戏,我公公虽然年龄不是太大,但样子显老。”刘岚说道。 “我去找我爷爷,我姥爷很精明,肯定能陪师父演好这场戏。”胖子拍着胸脯说道。 “我……我去找我姥爷,我姥爷也很聪明,肯定也能陪师父演好这场戏。”马华也接着说道。 “成,你们写假条,我签字,下班前把人领到轧钢厂的大门外,到时跟我回四合院。”何雨柱大手一挥说道。 刘岚、胖子和马华写好假条后,何雨柱就直接签字,三人拿着假条出发了,何雨柱本以为他们仨能需要很长时间,没想到还没到中午,三人都回来了,并且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 何雨柱知道事成了,等中午忙完后,何雨柱便带着刘岚去了自己的办公室,既然事情这么顺利,当然得庆祝庆祝。 一个小时左右,刘岚满载而归地回到后厨,刘岚满脸疲惫地躺在何雨柱的躺椅上,倒头就睡。 何雨柱则是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地抽着烟。 何雨柱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带着刘岚、胖子和马华来到大门口外,大门口外有三个老头在那里等着。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年龄很合适,跟聋老太太差不多都是同龄人,并且,三人一看都很精明。 想想也是,这种年龄的人都是历经三朝且活下来的,既然能够活下来就说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且非常清明,要不然,也不会活到现在。 “三位前辈,一会儿要做的事情都明白了吗?”何雨柱一边散烟一边问道。 “明白,不就是陪您演场戏嘛,恶心恶心那个恶毒的老太太嘛,放心,这事交给我们哥仨,我们哥仨肯定让那恶毒的老太太臭名远扬。”刘岚的公公说道。 另外两人也点头称是,表示没问题,显然,这哥仨在轧钢厂外面聊了很久,且对于做这种事情没有丝毫心理负担。 还是那句话,那些善良的,老实的,基本上都折在那段兵荒马乱的年代了,活下来的哪个不是人精,哪个有所谓的羞耻心? 尤其是现在是灾荒年月,何雨柱拿出粮食做为奖赏,别说是做这种事了,真要逼急了,放火杀人这种事情也不是做不出来。 “走!”何雨柱大手一挥,七人浩浩荡荡地往四合院而去。 表面上,刘岚、胖子和马华也表示去看热闹,实则是三人也是看热闹,当然,三人还要护着家里的老人回家。 如果平时也就罢了,不需要陪着,现在,三家的老人都会带着粮食回家,虽然不多,但也不得不防。 一行人一到胡同口,何雨柱便开始宣扬开来。 “唉,我们院里的聋老太太孤家寡人一个,孤苦伶仃的太可怜了,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便托人给她找了个老伴……” “为了我们院里的老太太,我可是操碎了心啊,像我这样的好人哪里去啊……” “我这是为了她好啊,她知道后,肯定会高兴的睡不着觉……” 何雨柱每见到一个人,便逮住那人聊两句,男的递根烟,女的也递根烟,女的不抽可以带回家给老爷们抽啊,在物资匮乏的时候,烟也是好东西,更何况,何雨柱拿的还是带过滤嘴的好烟。 没过一会儿,整个胡同开始喧哗起来,众人不禁议论纷纷。何雨柱才不管他们议论什么呢,反正主打“我是为了聋老太太好”,即使落了埋怨,最多也是落个“好心办坏事”、“年轻人不懂事”的埋怨。 跟阴险狡诈等贬义词挨不上边。 何雨柱一行人一进四合院,便看到阎埠贵在那里浇,别人不知道阎埠贵浇是为了什么,何雨柱却是知道。 表面上,阎埠贵浇是为了陶冶情操之类的,实则是阎埠贵浇是为了送礼,给学校里的礼导们送礼。 文化人这间的事情,送怎么能叫送礼呢? 阎埠贵纯粹是为了不钱而已,阎埠贵还觉得这事高雅。显然,阎埠贵忘了,文化人也是要吃饭的,在这个年月,你送的再好,还不如送两斤白面有用。 等以后,物资丰厚了,人们不再为吃饭而发愁的时候,送或许会成为高雅的事情,但是,现在,远远不是。 这也是为什么阎埠贵始终升不上去的原因,也是阎埠贵没事就翘班而没有受到处罚的原因。 阎埠贵是送礼了,但送的礼物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阎埠贵看到何雨柱领着这么多人进四合院,不由得问道:“柱子,这是?” “嗐,我不是看到聋老太太身边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看她太可怜了吗?便给她介绍个老伴来照顾她,这不,我就找来这老哥仨跟聋老太太相亲,看哪位能跟聋老太太成了。” “阎叔,我不跟您多聊了,我得赶紧带着他们找聋老太太,唉,我这是为了聋老太太好啊,我为了她,真是操碎了心呐。”何雨柱一副自我感动的样子说道。 阎埠贵顿时瞪大了双眼,嘴巴张的大大。等何雨柱都走到了中院,往后院走的时候,阎埠贵才反应过来。 “不好了,出大事啦!”阎埠贵发出“嗷~”地一声惨叫,连忙跑了上去,追上何雨柱一行人,来到后院。 阎埠贵嚎了这一嗓子,也吸引了四合院众禽兽的注意,四合院众禽兽立即跟着阎埠贵来看热闹。 就连在坐月子的秦淮茹,也让秦母跟过来看热闹。 “老太太,在家吗?吃饭了吗?”何雨柱刚一到中院,便大声喊道。 “在家呢,还没吃饭?怎么,我大孙子想请我吃饭?”聋老太太兴奋地说道。 聋老太太还以为何雨柱想明白了,迫切地想要相亲,从而来讨好自己呢。 只不过,聋老太太高兴的太早了。 “聋老太太,请事成了我肯定请你吃大餐。”何雨柱冷笑着说道。 在屋里坐着的聋老太太却没有听出异样,反而是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猜测,正想着如何拿捏何雨柱呢。 “柱子,还不赶紧进来说话。”聋老太太说道。 “得嘞,走着。”何雨柱说完,便带着仨老头进了屋。 “恩,柱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聋老太太在看到何雨柱时还是很高兴的,毕竟,这是何雨柱这些天来第一次登门。 只不过,聋老太太看到何雨柱进门后,三老头陆续跟着进门,不由得很是奇怪。 “老太太,昨天还是你提醒了我啊,你提醒的好啊,我是该找个媳妇了,但是,咱们四合院是文明先进的四合院,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互相帮助也是传统美德。” “人啊,不能太自私,凡事不能总想着自个儿,要多为大家儿考虑……”何雨柱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了易中海的陈腔滥调。 聋老太太却很高兴,还真以为何雨柱想通了,认为易中海那一套对,尤其是听到何雨柱说尊老爱幼时,更加高兴,嘴角翘的比阿卡四十七的枪口还难压。 “我想通了,我不能光为自个儿考虑,我也得为老太太您考虑,我更不能光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也得考虑老太太您的终身大事啊。”何雨柱接着说道。 聋老太太听着这话,犹如吃了蜜一般,心里更高兴了。 “所以,我为了老太太您的终身大事,我便托知根知底的人四处打听,给您挑选了三个适合的人,特意带来给您相相亲。” “老太太,你们先聊着,看看哪个趁您的心,如您的意。”何雨柱笑呵呵地说道。 聋老太太顿时傻眼了,然后脸色大变,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聋老太太整个人都被气的直哆嗦。 “老太太,我这是为了你好啊,我可真不忍心你独自空守孤房,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啊,别的不说,万一您哪天走了,我们也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好立即准备开席不是?” “我真是为了您的事操碎了心啊,本来这事我是不想管的,但是,昨天晚上你非要给我介绍相亲对象,我怎么拒绝你也不听,您这么对我,我当然得报答您啊。” “老太太,你看,你激动什么啊,是不是太高兴了,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何雨柱冷笑道。 聋老太太这才明白,何雨柱根本不是来讨好自己的,而是来报复自己的,聋老太太已经想象到自己臭名远扬的情景了。 “啊!傻柱,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聋老太太怒声吼道,只不过,聋老太太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何雨柱打断。 “老太太,别激动,你是不是怪我事先没有通知你?唉,我这是为了你好啊,我这是为了给你个惊喜啊。” “就像你昨天根本没有通知我,也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擅自做主,强行给我介绍相亲对象一样,我这是跟你学的啊。” “人心都是肉做的,人心换人心,你对我好,我也得对你好啊,你能给我介绍相亲对象,我也得给您介绍相亲对象啊。” “就像易中海,他总是想着控制我,让我成为他的打手,成为他的傀儡,对他言听计从,让我给他养老,那我只能替他解除心病,他以后再也不用为养老发愁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何雨柱虽然笑着,但脸上没有一点笑意,只有冰冷与无情。 聋老太太以及四合院众人沉默了,易中海确实不用为养老发愁了,人都死了还用为养老发什么愁? 聋老太太看着眼神冰冷的何雨柱,突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聋老太太高兴的晕过去了。”何雨柱大声喊道。 (本章完) 119.第119章 聋老太太自投罗网 第119章 聋老太太自投罗网 这哪里是什么高兴的晕过去的,分明是被气晕过去的。 四合院众禽兽对此事心知肚明,只不过,四合院众禽兽向来欺软怕硬习惯了,如今,何雨柱身为领导,风头正盛,自然没有人敢惹何雨柱,便纷纷开口道:“是啊,聋老太太高兴的晕了过去。” 一时间,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那个,老太太高兴的晕过去了,但总晕着也不是个事啊,怎么救醒老太太啊?”阎埠贵急声说道。 聋老太太已经跟阎家绑在了一起,在阎埠贵眼中,聋老太太就是个聚宝盆,在没有榨干聋老太太的价值之前,阎埠贵可不希望聋老太太出事。 “阎叔说的对啊,我听说童子尿对这种事有奇效,阎叔,你赶紧把院里的孩子集体起来,让他们排好队,挨个对着聋老太太的脸上来一泡,好泚醒聋老太太。”何雨柱大声说道。 阎埠贵顿时脸色一黑,心中不断地腹诽着何雨柱,这种事情阎埠贵可不想做,一旦做了,聋老太太醒来后肯定会埋怨的。 阎埠贵只想着从聋老太太那里榨出点钱来,可不想得罪聋老太太,更不想为聋老太太钱。 “阎叔,这事您自己看着办吧,反正王主任交待了,聋老太太归您管,你可不能为了早日得到聋老太太的房子,而对聋老太太见死不救,坐等聋老太太死啊。”何雨柱说完,便带着刘岚等人扬长而去。 阎埠贵顿时傻眼了,没想到何雨柱把这烫手山芋扔给了自己,还用话语拿捏住自己,逼着自己救聋老太太。 阎埠贵可不敢真让人用尿泚聋老太太,真要这么做了,聋老太太不翻脸才怪。 阎埠贵无奈,只得万分心痛地让阎解成找来地板车,自己和阎解成把聋老太太送到医院。 虽然,阎埠贵知道自己可以找聋老太太报销,但是,让他从自己口袋里掏钱就是心疼。 何雨柱见阎埠贵带着聋老太太去了医院便放心了,自己虽然用话拿捏住了阎埠贵,但真不能坐视聋老太太出事,聋老太太真要出了事,何雨柱多少也有连带责任。 何雨柱回到家后,按照约定,拿出了棒子面和鸡蛋,并邀请这些人在这里吃饭。刘岚等人虽然拒绝,但奈不住何雨柱的热情。 何雨柱直接以考验刘岚、马华和胖子仨人的厨艺为名,强留了他们六人在家,何雨柱拿出两颗大白菜,一些土豆,一斤肉和四个鸡蛋,让他们三个每人做道菜。 胖子做了一大锅白菜炖肉,马华做了醋溜土豆丝,刘岚眼见只有鸡蛋,便做了个摊鸡蛋。 在这期间,何雨柱不断地挑出缺点,让他们改进,同时,又给了阎解旷两毛钱,跑了一趟正阳门下小酒馆,要了四份小咸菜和三斤二锅头,凑够四个菜。 不是何雨柱舍不得些许物资,而是人多嘴杂,能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引起,饶是如此,刘岚的公公等人也认为今天晚上太过奢侈。 有酒有肉还有菜,且都份量十足,这不是奢侈是什么?即使过年也不一定有这么丰盛吧。 一开始,众人还有些拘束,随着两杯酒下肚,众人慢慢地便放开了。 四合院众禽兽满脸羡慕嫉妒恨地看着何雨柱一伙人在那里大吃大喝,尤其是秦淮茹,嫉妒得脸色都扭曲了。 她一个坐月子的人都吃不上这么好的饭菜,凭什么那些人可以? 傻柱也是,为什么不把这么好的饭菜端给自己? “柱子,我可是你的秦姐啊,你就这么对待你秦姐?”秦淮茹心中莫名地很是委屈和愤恨。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棒梗早在胖子做白菜炒肉这道菜时就闻到了肉味,现在,棒梗忍不住了,开始嚎了起来。 棒梗见秦淮茹没有丝毫的动作,便不顾还没好的身体,干脆利索地一个前滚翻外加躺地打滚。 棒梗嚎叫了半天,见秦淮茹始终没有动静,秦母一副莫不关心的样子,便没有了兴致,渐渐地哀嚎声小了,棒梗见无人理他,便自顾自地爬了起来。 棒梗经过上次发生的事情后,已经不太敢去何雨柱家了,棒梗再有种,也怕挨揍啊。 秦淮茹默然地看着对面喧闹的场景,不由得黯然神伤,这种日子才是她想过的。 秦母则是默默地收拾着家里,事已经至此,再想什么也没有用,日子还得过下去,其实,在秦母看来,秦淮茹的日子远没到达山穷水尽的时候,最起码,饿不死人。 只不过,秦淮茹想要的太多了。 相比秦淮茹家的凄凉,聋老太太却是凄惨无比。 聋老太太是真没想到何雨柱敢如此对待她,聋老太太在前往医院的路上就醒了过来,确切地说,聋老太太根本就没有真晕,而是靠装晕才躲过这难堪的局面。 聋老太太很是憋屈,当着阎埠贵的面又不能表现出本来面目,心中的怒火无法发泄出来,聋老太太的憋屈可想而知。 “老太太,咱们还去医院吗?”阎埠贵看到聋老太太醒了,便开口问道。 “不去了,回家。”聋老太太咬牙切齿地说道。 阎埠贵知道聋老太太就在气头上,便不再言语,就让阎解成调头,把聋老太太送回家。聋老太太一路上骂骂咧咧,阎埠贵和阎解成对视了一眼,只当是听不见。 等回到四合院,在路过何雨柱家时,聋老太太脸色阴毒地看了何雨柱家一眼,此时的何雨柱家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何雨柱过的越好,聋老太太越是愤怒,聋老太太大怒之下怒了一下,然后悻悻地回到自己家中。 聋老太太再次忍不住对何雨柱破口大骂,骂了半天也不解气,聋老太太决定狠狠地收拾何雨柱一顿,以解她心头之恨。 聋老太太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切实有效的方法来收拾何雨柱。以前,聋老太太只负责出主意,一切由易中海夫妇操作即可。 现在,聋老太太身边没有可用的人手,即使有再精妙的主意,无人操作也是无用。 许大茂虽然跟何雨柱有仇,但他和聋老太太根本不是一条心,只能进行一时的合作,一旦事情有变,许大茂转头就能把聋老太太给卖了,再说,现在的许大茂也不在家; 阎埠贵一家人更不用说,一些琐碎的小事他们或许会拿钱办事,一旦让他们做得罪人的事情,他们肯定不会做; 秦淮茹倒是一个可用的人手,只不过,秦淮茹现在正在坐月子,根本无法出动。 最终,聋老太太决定让阎解成带着自己去找杨厂长,这样一来,不但能收拾了何雨柱,还能借此机会竖立与杨厂长有着密切关系的形象,从而震慑住四合院这些人。 只不过,聋老太太压根想不到杨厂长的遭遇,杨厂长别说收拾何雨柱了,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这就是消息闭塞的坏处。易中海吃了生米,一大妈跑路,聋老太太又得罪了四合院众人,四合院里的人自然没有人愿意搭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也不愿意跟这些搅和在一起,自然得不到有用的信息,再者,杨厂长二次出事的时候,上面为了避免人心浮动,就下达了封锁令,除了一众领导外,工人们几乎没有人知道杨厂长又出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聋老太太早早地起来,当着四合院众人的面,尤其是当着何雨柱的面,意气风发、牛比轰轰地让阎解成用板车拉着自己去找杨厂长。阎解成见聋老太太给钱,自然是欣然愿意,阎解成便用板车拉着聋老太太去轧钢厂。 四合院众人见状心中一惊,这才想起,聋老太太跟杨厂长的关系很密切。 何雨柱却是不屑地嗤笑一声,先不说聋老太太和杨厂长之间还有多少香火情,单说聋老太太见不见得着杨厂长都是个问题。 关系再近,人情再好,见不到人也白搭。 何雨柱收拾利索后,优哉游哉地去了轧钢厂,来到轧钢厂大门后,看到了被保卫科拦在门口的聋老太太和阎解放不由得嗤笑一声。 聋老太太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显然,聋老太太吃了个闭门羹。 聋老太太显然看见了何雨柱,只见何雨柱摇头晃脑地对着聋老太太露出了一个三分不屑、三分嗤笑、三分嘚瑟以及一分冷笑的眼神。 聋老太太心中的怒火“腾~”地一声升了起来。 “解成,走,去领导家属楼,我就不信,我治不了傻柱。”聋老太太恶狠狠地说道。 阎解成自然是扭头就走,反正聋老太太给钱,自己走的路越远,聋老太太给钱就给的越多。 聋老太太到了领导家属楼后一打听,得知杨厂长二次受伤、生死未卜后便傻眼了,聋老太太还想打听杨厂长在哪个医院,便被调查组的人给带走了,抓到保卫科审问。 杨厂长明显是遭人针对,聋老太太堂而皇之地打听杨厂长的信息,调查组的人抱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心思,便把聋老太太抓起审问一番。 阎解成一进保卫科,便把事情的经过给交待了清清楚楚,调查组的人都是人精,且极其专业,一看阎解成这副模样便知道这孩子是个有些抠的老实孩子,随后,调查组联系了街道,把阎解成的资料调过来后,又审查了一番,发现阎解成没犯过什么事后,便把阎解成给放了。 聋老太太虽然跟杨厂长受伤一事无关,但是,聋老太太身份复杂,本身问题也不小,便把聋老太太扣了下来,仔细审查。 调查组里面的人审问起人来,可不会像街道或者派出所的人那么温柔,他们百无禁忌。 聋老太太再老奸巨滑也不是这些人的对手,根本扛不住这些人的手段,调查组的人是没有动用酷烈的手段,但是,人家是专业的,套话更是专业中的专业。 没多久,调查组的人便攻破了聋老太太的心理防线,不但把聋老太太的身份查了个底朝天,把聋老太太所做的恶事统统调查的一清二楚,甚至把聋老太太假冒列属的事情也给审问了出来。 调查组通过审问聋老太太,还审问出杨厂长做过的一些出格事,包括且不限于,聋老太太走后门,让杨厂长托关系,把水平没有达到八级工水准的易中海成为八级工。 调查组的人也很意外,没想到这个慈眉善目的聋老太太居然做过这么多歹毒的事情,虽然这些事情都是琐碎小事,但往往越是这种琐碎小事,越是折磨人。 调查组主要调查杨厂长被伏击一事,并没有处罚聋老太太的权力,调查组便聋老太太的事情结案上报,让上面的人来处理。 阎解成一出来便快速跑回了回合院。 “出大事啦!出大事啦!聋老太太被抓啦!聋老太太被抓啦!”阎解成一进四合院便惊慌失措地大声吼道。 “出什么事了?”阎母急声问道。 阎解成便把先前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出来,阎母顿时乱了方寸。 “快!快去学校把这事告诉你爸。”阎母连忙说道。 阎解成赶紧跑向学校去找阎埠贵。 四合院内,有工作的都上班去了,只留下没有班上的家属围着阎母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秦淮茹听到阎解成大喊之后,不由得心中一惊,连忙让秦母出去打听情况,待秦母打探完消息回来,把事情的经过告诉秦淮茹后,秦淮茹脸色大变。 秦淮茹隐隐有一种预感,自己要失去聋老太太这个盟友了。 在秦淮茹的心中,聋老太太是自己制衡何雨柱的盟友,秦淮茹很聪明,聋老太太老奸巨滑很精明,秦淮茹只要坐完月子,两人为了各自的利益必然会结盟。 现在,秦淮茹心中升起了一股孤掌难鸣的意味感,秦淮茹也是纳闷:怎么自己坐个月子,竟然能发生这么多事情,这才多长时间啊,原本大好局面顿时荡然无存。 只不过,秦淮茹再有千方百计也没有用,秦淮茹根本救不了聋老太太,调查组是超出秦淮茹认知层面的存在,秦淮茹根本不敢招惹调查组。 秦淮茹唯有发出一声叹息。 阎解成跑到学校找到阎埠贵后,把事情详细一说,阎埠贵第一反应就是聋老太太完了,阎埠贵刚想嘱咐阎解成回四合院去聋老太太家里搜刮些东西出来,但话未开口,阎埠贵猛地想到了易中海的下场,便熄灭了这种小心思。 再者,阎埠贵即使想这么做,现实也不允许,如果阎解成没有回四合院嚷嚷,而是第一时间来找自己,或许还会有机会混水摸鱼。 但是,阎解成一回到四合院便把这个事情宣扬了个遍,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阎埠贵根本不敢有一丝异动。 “解成,你现在立即回家,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把聋老太太的门给锁死,一定要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我现在去街道那里露个脸,请街道的人出面,即使没有功劳也得得个苦劳,希望我能恢复管事大爷的职们。”阎埠贵沉声说道。 阎解成一听有利可图,便欣然点头同意。 两人立即分头行动,阎解成到家后,立即和阎母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把聋老太太的屋给锁了,把窗户也给锁死了。 阎埠贵则是先去学校请假,然后进奔街道,把聋老太太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并把自己猜测到聋老太太颇有家资的事情说了出来。 街道王主任这才感觉到事态的严重。 王主任先是跟轧钢厂保卫科通了电话,在得知调查组把聋老太太调查个底朝天,并把聋老太太的事情上报之后,王主任立即带着人来到四合院,把聋老太太的房子给封了。 王主任知道,上面不会放过聋老太太这种人的,索性,便把聋老太太的房子封了,即使聋老太太能够回来,街道把聋老太太的房子封了也就封了,聋老太太也没有办法报复。 何雨柱下班回到四合院后,才从阎解成口中得知聋老太太的事情。 何雨柱明白,聋老太太来找杨厂长是想让杨厂长收拾自己,只不过,何雨柱也没想到,聋老太太偷鸡不成蚀把米,迎头撞上调查组,把自己给交待了进去。 何雨柱差一点笑出猪笑声。 正当何雨柱笑的开心时,街道王主任、派出所张所长和轧钢厂保卫科的人,联袂来到四合院。 (本章完) 120.第120章 嘿暗骑士崛起 第120章 嘿暗骑士崛起 “王主任,您来了啊。”阎埠贵立即狗腿地迎了上去。 “老阎,聋老太太家没有人进去吧?”王主任问道。 “没有!我让解成一直在门口守着呢。”阎埠贵说道。 “很好!”王主任说完,便带着众人去了后院,只见阎解成正坐着板凳,像门神一样守在聋老太太家门前。 王主任一挥手,街道、派出所和保卫科的人便撕了聋老太太家封条,就要冲了进去。 四合院众禽兽一看便知道聋老太太完了 何雨柱双眼一眯,不动声色地退到人群之后,四合院众禽兽都在看聋老太太的热闹,根本没有发觉何雨柱已经退到人后,更没有注意到何雨柱的脚上的鞋已经没了。 何雨柱的脚一踏上大地,聋老太太房屋内部的构造如同三维成像般出现在何雨柱的脑海中,何雨柱轻松发现了聋老太太藏在家里的宝贝。 聋老太太真是老奸巨滑,深谙狡兔三窟之道,她把宝贝分成了三份,都藏在了地里。 从布局来看,很明显,前两份都是幌子,还玩起了心理战。 聋老太太的这三处藏宝之地的第一处,很容易让人发现;第二处就藏在第一处的下方,只有仔细看才能找到。 第三份才是聋老太太的珍藏,何雨柱直接把聋老太太真正的珍藏给收走了。 王主任等人先是粗略了搜查了一遍,很轻松找到聋老太太藏起来的第一份宝贝,打开一看,里面有两个金戒指和一封大洋。 王主任自然是不信聋老太太这点家底,让人又仔细查了好几遍,近乎掘地三尺地查。 一般情况下,人们往往对搜查过的地方不那么仔细,这一次,王主任亲自查,终于查到了聋老太太的第二份珍藏。 王主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同时,也下意识地认为,聋老太太没有私藏了,这就是心理战术。 众人打开一看,里面有十根小黄鱼外加一块玉佩和两副金手镯以及一些古董之类,王主任等人顿时露出了笑容。 这一趟没有白来。 何雨柱也露出了笑容,聋老太太真正的家底是一个大箱子,这个大箱子本身就是用金子打造的,箱子里面足足有五十根大黄鱼和三百根小黄鱼。 “真是有钱人的富有你根本想像不到。这聋老太太还只是人家的外室,就这么富有,主家拿走的财富肯定更多。”何雨柱心中暗道。 何雨柱高兴片刻之后,忽然一愣,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要这么多黄鱼干吗?自己做为拥有分配的能力了,还要这么多黄鱼干什么?” “自己想要什么直接去拿就可以了啊,反正按照某种说法,自己能够当家做主,是新世界的主人,黄金啊、钱票之类只是等价交换物,自己完全可以跨过这些,直接拿物资啊。”何雨柱在心底明悟道。 王主任把从聋老太太家中搜刮出来的财产登记在册后,便召开了全院大会,宣布了聋老太太的各种罪状以及去向。 由于聋老太太以前做的事情人神共愤,四合院众禽兽听到聋老太太被收拾后,自然是异常的高兴。 最终,聋老太太被送往养老院,自生自灭。 上面如此判决,主要是聋老太太年纪太大了,真要处罚,聋老太太绝对活不过一个月,索性,便让她在养老院自生自灭。 在这种灾荒年,养老院的伙食根本无法保证,三天饿九顿是很正常的事情,聋老太太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王主任宣布完,不管众人的反应,便把聋老太太的被褥、衣服等物打包,送往养老院,聋老太太本人连面都没露,就被送往了养老院。 “王主任,聋老太太这房子怎么分配?”阎埠贵待王主任一行人出了四合院后,阎埠贵追了上去悄声问道。 “聋老太太的房子收归街道所有,老阎,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想申请这两间房子,只不过,你家不符合申请条件。” “老阎,看在你这次立功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咱们四九城的住房一直很紧张,多少人盯着这房子呢,你要想申请房子,赶紧给解成找份正式的工作,然后再来申请。”王主任低声说道,然后扬长而去。 王主任这话看似是在提点阎埠贵,给阎埠贵出主意,实则是在敷衍阎埠贵。 正如王主任所说,四九城住房紧张,多少双眼睛盯着房子呢,一旦房子空余出来就会被定走,懂得都懂。 就比如刘海中的房子,别说刘海中已经走了,就在刘海中还没走即将走的时候,刘海中的房子就被轧钢厂的领导给预定走了。 即使阎解成有正式工作,阎解成也得申请;即使阎解成排在第一位,也会有人把他给顶了。 阎埠贵就别想了,除非是那种环境很差的房子才没有人申请,只不过,再等上几年,即使房子再差,也会有人申请。 阎埠贵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啊,还乐滋滋地回家开始跟阎解成商量起房子与工作的事情。 阎解成一听自己的老爹不但给自己寻摸房子,还要给自己找工作,便高兴的不得了,只不过,阎解成高兴的太早了,阎埠贵这么能算计,怎么可能白拿钱给阎解找工作? 阎解成一听阎埠贵那苛刻的条件就傻眼了,只不过,阎解成手里没钱,只能是阎埠贵说什么就是什么。 最终,阎解成签下了令其极度憋屈的方案后,阎埠贵才拿出钱来准备给阎解成找工作。 秦淮茹在得知聋老太太被送去养老院之后,不禁很是悲观。秦淮茹知道,四合院内的形势已经大变,别说再像以前那样沾大家伙儿的便宜,自己别被吃绝户就是好的了。 聋老太太这一走,自己唯一的盟友也没有了,秦淮茹再次体会到了孤掌难鸣的感觉,好在,秦淮茹有秦母陪伴着,劝导着。 在秦母不断地劝说下,秦淮茹又动了改嫁的心思。 至于贾张氏,现在的秦淮茹根本就不考虑贾张氏的意见,经过何雨柱数次普及律法后,秦淮茹和贾张氏在家中的地位彻底来了个对换。 贾张氏肯定是反对贾张氏改嫁的,只不过,贾张氏再怎么反对也无效,贾张氏先活着回来再说。 即使回来,贾张氏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对秦淮茹肆无忌惮地研磨了。 贾张氏最大的靠山易中海嘎了,贾张氏所能依靠的三大爷掌管全院的事情,以及聋老太太等人统统没有了,如果秦淮茹选择不装了。 如果贾张氏知趣还好,如果贾张氏不刮起,那只能把贾张氏撵回农村。何雨柱没管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只感觉浑身舒坦无比,再也没有人对自己指手画脚了。 “四合院里比较禽兽的禽兽就剩下秦淮茹了,就看秦淮茹老实不老实了,如果秦淮茹还想像以前那样让我拉帮套,吸我的血,那就别怪我不客了。” “接下来,该做点实事了。”何雨柱心中暗道。 何雨柱打定了主意,如果秦淮茹不老实,那便找机会把秦淮茹给嫁出去,只要秦淮茹远离了四合院,就没有那么多狗屁倒灶的事情了。 当天晚上,何雨柱翻墙溜出四合院,用了一晚上的时间,跑去了各个街道的档案室,把每个街道辖区的贫困人员统计了一个遍。 此时的四九城的范围远没有后世那么大,三环路还没有建,出了二环就是农村,如果在后世,别说一晚上了,就是十晚上也不能把这些数据弄清楚。 白天的时候,何雨柱晃晃悠悠地来到轧钢厂补觉,反正现在马华、胖子和刘岚已经可以炒大锅灶了,且调查组还在轧钢厂,李怀德也不敢炒小灶搞接待,何雨柱白天补足了觉到点就下班。 到了夜里,何雨柱出去溜达了一圈,用上次的方法,把最大的嘿市弄掉。 随后,何雨柱按照名单,开始分发粮食。 何雨柱发现,即使在灾荒时期,这些粮食也足够大家伙儿吃,大家伙不够吃,但凡这些人少拿一些,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困难。 何雨柱再次想起了那句台词:算什么,关键是不能犯错误。 何雨柱越想越气,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仰望星空。 此时正值黎明前最嘿暗的时刻,何雨柱突然用沙哑的嗓音说道:“黎明前是最嘿暗的时刻,我向你们承诺,黎明即将到来。” “这个世界需要一个英雄,超级英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不会成为好邻居,我只会成为嘿暗骑士。”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白天在轧钢厂上班,顺便跟四合院里仅存的禽兽们玩斗智斗勇的游戏,等到了晚上蝙蝠展翅的时候。”何雨柱心中暗道。 嘿市的异动再次引起了各方人马的注意,相比与以前的毫无线索,这一次,出现了一个蝙蝠的标志。 各路人马不得不联合出手,可惜,短时间内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时间一长,到时候不会查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有光的地方就有阴影,而阴影自然是来自光。 何雨柱前脚发了粮食了,后脚就有人闯进困难户家,何雨柱躲在嘿暗中,暗暗记住了这些人的身影。 在接下来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何雨柱并没有盲目出动,白天便去图书馆借阅各种相关所需要的专业书籍带回轧钢看,晚上,不是去拿自己所需的材料就是去保卫科之类的部门弄些武器,何雨柱都光顾过。 一个月后的一个深夜,夜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在这一晚,坐完了月子的秦淮茹决定明天就去上班,并准备动用各种手段拿下何雨柱。 而何雨柱则是来到了四九城钟楼,在这万籁俱寂的黑夜,四九城钟楼上的巨钟在何雨柱的推动下开始响了起来。 浑厚绵长、低回萦绕的钟声缓缓地响了起来,与此同时,钟楼的楼顶上出现了一台探照大灯,一台发电机等设备。 随着何雨柱的操作,一道圆形光柱冲天而起,一道蝙蝠标志出现在夜空之中。 被钟声惊醒的人们纷纷出来观看,与此同时,街道、派出所等人员快速往钟楼而来,在他们到来之前,何雨柱便收拾设备离开了。 远远地给他们留下了一只巨大蝙蝠于嘿暗中飞行的印象。 没过多久,好些地方都发生了坍塌,这些坍塌之地自然是一个月前拿走大家伙儿粮食之人的所在。 何雨柱开着蝙蝠战机在夜空中呼啸而至。 所谓的蝙蝠战机,是改装并强化后的空中三轮,意识空间对何雨柱来说就是强大的外挂,只需要理解原理和构造就成,其他的双手一拍就成。 何雨柱利用蝙蝠战机的高机动性,再次分发给四城的困难户4。 然后,何雨柱就隐藏在暗中,如果这一次他们还敢收回粮食,那就别怪何雨柱下辣手了,这次坍塌的只是无人的房屋之类,下次坍塌的将是有人的房屋。 这次,大家伙儿在得到粮食后也学精明了,立即把粮食做成馒头、窝窝头之类的,做好就吃,他们再是收回粮食,也不能把吃进肚子里的收回去吧。 在各路人马积极的配合和协作之下,局面渐渐平息了下来,何雨柱为了防止暴露,也快速回到了四合院的家中。 何雨柱刚回到家中躺下还没十分钟,阎埠贵便让阎解成去挨家挨户地敲门,阎埠贵把大家伙儿集合起来待在院子里。 阎埠贵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抓住凶手之类的,阎埠贵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想,阎埠贵在得到街道的通知后,知道有很多地方坍塌之后,是怕发生地震,从而导致有人员伤亡。 所以,阎埠贵才把大家伙儿集合起来,不管怎么说,在事情未明的前提下,待在院子里比待在家里要安全。 阎埠贵之所以这么积极,自然是想重登管事大爷之位,大爷之位虽然没有工资也没有编制,但里面隐形的福利可不少,最起码,消息能够灵通,以后街道发生什么事,管事大爷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阎埠贵不打算当门神沾便宜,准备通过信息差、时间差等为自己谋取福利。 大家伙儿虽然困的要命,但想到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再者,现在已经是春末夏初,即使在院子里睡也不冷。 阎埠贵便组织好大家伙儿进行轮流值班,然后便让大家在院子里睡觉,能把床搬出来的就搬出来睡;不能搬出来的就睡草席打地铺。 这时,秦淮茹找上了何雨柱。 “柱子,我家的床搬不出来,你能不能把你屋里的床借我家一用啊?大人好说,孩子可不能睡草席打地铺啊。”秦淮茹一副娇娇弱弱的样子哀求道。 秦淮茹这副表情,很容易引起男人们的保护欲,何雨柱眼睛一扫,便看到六根等人隐隐有些蠢蠢欲动的架势。 (本章完) 121.第121章 重新启用管事大爷 狡猾的许大茂 第121章 重新启用管事大爷 狡猾的许大茂 “不行!”何雨柱呲牙一笑,大声说道。 如果易中海在,易中海保准第一时间跳出来道德绑架,贾张氏再跳出来胡搅蛮缠,刘海中为了抖威风也会跳出来,阎埠贵随大流或者为了谋取些许好处,也会跳出来,集体对付何雨柱。 许大茂再时不时煽风点火,最后就是召开全院大会,易中海携裹大家伙儿对何雨柱进行施压。 只不过,现在啥也没有了,唯一能成为秦淮茹临时队友的许大茂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六根等人只是易中海的打手,即使易中海在,六根等人也不敢叫嚣,毕竟,何雨柱是真敢下手。 “柱子,你就帮帮姐吧。”秦淮茹故作娇羞地跺了跺脚,可着劲地撒娇,就连粮仓也是一颤一颤的。 “秦寡妇撒娇啦,大家伙儿快来看啊。”何雨柱忽然扯着嗓子喊道。 四合院众人的眼睛,顿时歘歘歘地看向秦淮茹,秦淮茹脸色大变,没想到何雨柱居然用这种方法来对付自己,不禁大窘。 秦母见状,长叹了一口气,立即把秦淮茹拉到角落里。好在这时的灯光不亮,秦淮茹被拉到角落之后,众人便想抢占好点的位置。 越是靠近中间,位置自然是越好,经过这么一闹腾,即使人们想看秦淮茹的热闹也没法看了。 秦母看了一眼秦淮茹,知道秦淮茹主意太强,根本听不进自己的劝说,索性不再说。 秦淮茹则是脸色铁青地看向何雨柱,心中不知道道在想什么。 何雨柱虽然知道这不是塌方,但为了随大流,便直接把床扛了出来,然后铺上被褥倒头就睡,不一会儿,呼噜声便响了起来。 这一睡,何雨柱便舒舒服服地睡到了大天亮。 至于轮流值守,那是不可能的,阎埠贵虽然给何雨柱排了班,但是,何雨柱转手给了阎解成一块钱,让阎解成替自己值班。 阎解成立即喜笑颜开地同意了,不但替何雨柱值班,还从家里拿出一把扇子给何雨柱扇蚊子,好让何雨柱痛快地睡觉。 阎解成如此识时务,不得不让何雨柱重新审视这位俊杰,何雨柱都不知道如何感谢阎解成了。 “柱子哥,昨天晚上睡的舒坦不?我可是守了你一夜啊,也给你扇了一夜的风,别人都被蚊子咬的满头包,就柱子哥你身上没有。”阎解成立即前来邀功。 “呵呵,干的不错,解成,说吧,有什么事求我。”何雨柱一猜便知道阎解成有事求自己。 因为,阎家信奉的是拿钱办事,这拿钱办事也并不是等价交换,而是他们阎家认为价钱合适才会这么做。所谓的他们阎家合适,往往是他们阎家会占点便宜。 何雨柱随手给的这一块钱足够让阎解成替他晚上轮守值班,但不值得让阎解成给何雨柱扇一晚上扇子。 “柱子哥,你这不是正在装修房子吗?这房子装修好了肯定要买些新家具吧,买了新家具旧家具就没地方放了吧,要不柱子哥您把旧家具给我。”阎解成一脸讨好地笑道。 “你要旧家具干什么?卖了挣钱?你能卖了挣钱我为什么不能?”何雨柱问道。 “我爸这不是要给我相门亲事吗,人家必须要求有房,我爸便把刘海中的房子给我租了下来,光有了房不成啊,总不得睡地上吧,多少得有些家具吧。”阎解成讪笑道。 “你小子舍不得钱买家具,便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了?成,没问题!那些旧家具你搬走吧。”何雨柱毫不在意地说道。 何雨柱表面上毫不在意,实则内心有了计较,既然阎解成这位识时务的俊杰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那就别怪他何雨柱不客气了。 何雨柱当即决定,截胡了阎解成未来的媳妇于莉,以报答这位识时务的俊杰。 “好嘞,谢谢柱子哥,这几天的值班我都替您值了,不过,柱子哥,能不能晚两天搬家具啊,我等房子下来后再搬。”阎解成笑呵呵地说道。 “没问题!”何雨柱浑不在意地说道,心中却是冷哼一声:“阎埠贵他人长的丑,想的却挺美,街道怎么可能把这么好的房子租给阎埠贵?阎解成最多也只能租下西南角的倒座房。” 何雨柱吃完了早饭便来到轧钢厂,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使得保卫科对轧钢厂的保卫严格了许多,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何雨柱可没敢再把刘岚拉办公室让她满载而归,细节决定成败,这个时候还是低调点好。 刘岚见状也不由得松了口气,偶尔一两次这么折腾还行,天天这样,铁打的砲架也撑不住啊。 刘岚虽然练习不了咬字决,但是,何雨柱还是给刘岚熟鸡蛋吃,何雨柱认为这些年刘岚亏空的太厉害,必须得补回来,现在条件不允许,只能一天一个鸡蛋。 即使给了刘岚四个鸡蛋她也只吃一个,而且刘岚明确说了,不用每天都给这么多鸡蛋。 饶是如此,刘岚也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如果不是今天保卫科查的太严,刘岚说什么也得练习一下昆字决。 保卫科监管得严格了,何雨柱便老老实实地待在后厨,一直待到下班。 下了班后,何雨柱出了轧钢厂后,明显地感觉到街道上的氛围很紧张。 整个交道口街道都开启了联防模式,不但有巡逻队员巡逻,一些被称为小脚小脚稽察队的老头老太太都戴上了红箍,出现在各个路口,一旦发现陌生的面孔就会上去盘缠。 “呃,昨天的事情是不是搞的有些大?”何雨柱无语。 何雨柱记得,如果这事发生在哥谭市,屁的影响都不会有,而这里,居然如此大动干戈。 “果然是民风淳朴轧钢厂,人杰地灵四合院啊。”何雨柱心中暗道。 何雨柱回到家便开始做饭,这次何雨柱并没有大鱼大肉,而是跟四合院众人一样,窝窝头配咸菜,凑活了一顿。 等到了晚上八点左右,四合院里喧哗起来,阎解成敲起锣来,阎解旷则是挨家挨户地敲门,表示要开全院大会。 四合院众人见状便纷纷拥入中院,召开全院大会,何雨柱也随大流参加全院大会。 好长时间没有召开全院大会了,何雨柱居然感觉到很是怀念。 阎埠贵虽然是发起者,但是,阎埠贵明显老实了很多,没敢在院中间放八仙桌,也没敢坐着,更没敢玩三堂会审那一套,而是老老实实地站在人群中。 “大家安静一下,并不是我有意耽误大家的时间,而是按街道的要求,召开全院大会,大家稍微等一会儿,王主任很快就会来传达上级指示。”阎埠贵见大家伙儿乱哄哄的,便开口说道。 四合院众人一听说王主任要来,立即安静了许多,由刚才的大声喧哗,变成了窃窃私语。 何雨柱一听阎埠贵这话,便明白了街道的意思,无外乎是防火防盗防他这个新晋嘿暗骑士。新世界虽然没有无处不在的天眼,但极其擅长使用人海战术,由点成线,由线成面,形成一张庞大的防护网。 没多久,王主任带着一众手下来到四合院,四合院众人立即安静了下来。 王主任也没有废话,直接了当地说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地震,而是有敌特在搞破坏,好在没有什么大的人员伤亡。” “老阎做的很好,第一时间把大家伙集合起来,防止了大家伙儿万一敌特大搞破坏而造成伤亡,在这里提出表扬。” “同时,我代表街道办,决定重新恢复管事……调解员的职位,九十五号四合院就由阎埠贵担任调解员的职务。” “我再重申一遍,调解员只有两项职能,一是负责传达上级指示;二是防止敌特搞破坏。并没有强行调节街坊邻里之间矛盾的权利。街坊邻里间发生矛盾,要么找街道,要么找派出所。”王主任郑重地说道。 王主任也是吸取了以前的教训,生怕再出现易中海这样的人,直接把管事大爷调解大家伙儿矛盾的权利给取消掉了。 “大家有没有意见?”王主任大声说道。 “没有意见。”四合院众人齐齐说道。 既然管事大爷没有了调解邻里之间矛盾的权利,大家伙儿自然不会反对。 “我有意见!”何雨柱忽然大声说道。 “何副主任,你有什么意见?”王主任问道。 “王主任,现在不是轧钢厂的工作时间,你称我柱子就行,我的意见是仍旧在调解员上面设立一个监督员。” “权利的魅力是无限的,阎埠贵最近一段时间表现不错,很多事情做的都很好,但是,我不相信没有制约的权利,也不相信阎埠贵这个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阎埠贵固然不会像易中海那样在四合院里开历史的倒车,搞一言堂那一套,但是,万一,阎埠贵凭借手中的权利再次成为门神,在四合院门口设卡,让每个进出四合院的人交税怎么办?” “所以,监督员一职必须要设立,这就是我提这条意见的原因。”何雨柱侃侃而谈道。 阎埠贵听到何雨柱的话后,脸上顿时阴云密布,并且,阎埠贵狠狠地瞪向何雨柱,只不过,阎埠贵太过干巴瘦小,这种眼神不但没有丝毫的威慑力,反而有一种搞笑的感觉,何雨柱都差一点笑出声来。 “柱子提的意见有道理,那就在管理员之上设立监督员,监督员只是负责监督管理员的一举一动,并将管理员在正式场合的一言一行记录在案。” “大家伙儿则是负责监督监管监督员,监督员并不能随心所欲地胡乱记载,每次全院大会,必须都得记录,并且大家伙儿都确认无误后签字。”王主任说道。 相互监督,相互制约,不使权利膨胀,这样才能相对公平。 “柱子,要不你来担任这个监督员?”王主任说道。 “不了,我在轧钢厂里身为领导,大家伙儿又大多在轧钢厂,如果我再担任监督员,大家伙儿会慑于我的职位对我各种妥协,我不就成为另一个易中海了吗?” “我推荐许大茂担任监督员,许大茂在宣传科,大家伙儿多在车间,不是一个系统,许大茂跟大家没有直接和利益关系,也威胁不到大家伙儿,相对来说,还是许大茂合适。”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这是要挑起阎埠贵和许大茂的明争暗斗。 王主任仔细想了想也对,何雨柱真不适合当监督员,更不适合当调解员,如果让何雨柱担任,这不又回到了原点。 说是制约,但是,谁敢制约,易中海之所以敢在四合院大搞一言堂,还不是依仗着八级工的身份。 “柱子说的有道理,就由许大茂来担任监督员,许大茂呢?”王主任问道。 “如果没猜错的话,许大茂应该在医院。”何雨柱幽幽地说道。 许大茂确实在医院,不是派出所的人无能,也不是许大茂找的人没交待,而是许大茂太狡猾,找人的时候不但蒙着面,身体里还塞着衣服,脚里还多垫了好几层鞋垫。 经过这么一捯饬,原本瘦弱的许大茂如同吹了气的气球一样,整个人鼓了起来,许大茂不但形象大变,说话的时候也变了声。 别人听不出来,何雨柱却能听出来,只不过,这不算有效证据。 许大茂当了这些年的电影放映员也没白当,跟村里那些人聊天喝酒的时候也学到了不少有用的江湖知识,这次,许大茂就用上了。 许大茂虽然躲过了一劫,但是,轧钢厂那一劫却没躲过,许大茂已经听到李怀德要从别的地方调个放映员过来,并重新培养一个放映员以顶许大茂的位子。 许大茂当即就急眼了,叫来自己的老爹许富贵,暗中要给李怀德送礼。 只不过,李怀德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敢收礼,再说,李怀德所住之地都有调查组的人,许大茂根本就见不到李怀德。 许大茂以为李怀德不收礼,不由得浑身发凉,四肢发冷。好在许富贵老奸巨滑,看出了其中的门道,许大茂悬着的心才松懈了一丝。 此时的许大茂正急的手足无措,惊恐万分,根本不敢回四合院,省得再遭到何雨柱的报复,索性就住在了医院。 “既然许大茂不在,位置先空着,老阎,等许大茂回来,你让许大茂去趟街道。”王主任说道。 “好的,没问题。”阎埠贵说道。 “老阎,你就按昨天那样做,继续组织人手轮流值班,积极配合外面的巡防队,大家伙儿倒是不必在院子里睡,大家要时刻保持警惕,不给敌特搞破坏的机会。”王主任郑重地说道。 阎埠贵立即拍胸脯表示没问题,不管怎么说,又恢复了管事大爷的职位,虽然以后不能叫管事大爷了,只能叫调解员,头上还有个监督员,但是,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不是? 阎埠贵相信,只要自己不像易中海那样霸道,不像刘海中那样咄咄逼人,而是采用润物细无声的方式,自己总能占到便宜。 王主任一行人走后,阎埠贵开始安排人员轮班值守,何雨柱给了阎解成一个眼色,阎解成立即在阎埠贵耳边低语几句。 阎埠贵顿时眉开眼笑,没想到阎解成这小子居然捡了一个大漏,得到了何雨柱的旧家具,阎埠贵便不动声色地对着何雨柱点了点头。 何雨柱回到家后插上门栓倒头就睡。 夜里十二点,何雨柱突然睁开了双眼。 (本章完) 122.第122章 震慑与不杀之誓 第122章 震慑与不杀之誓 何雨柱睁开眼后第反应就是把脚踏在地面上,四合院范围内的布局呈三维模式出现在何雨柱脑海中。 由于王主任已经说明不是地震,而是迪特在搞破坏,四合院众人便没有像昨天一样在院子里睡,而是在家里睡。 阎埠贵安排轮流值守的人是阎解成和阎解旷,两人搬了一张床,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何雨柱瞬间明白了,这阎埠贵肯定是效仿年底写春联的套路,所谓的轮流值守确实是安排了,只不过,随便给阎家点好处,阎解成和阎解放就替他们值守。 上有正策,下有对策,阎解成和阎解旷也不是实心实心地值班,而是守着大门口睡觉,阎埠贵的安排其实也没有什么大错,只要守好大门不让不相干的人进来就行,外面自有联防队、派出所、巡逻队负责。 打死阎埠贵也想不到,他们真正要防的人是何雨柱。 “这样也好,如果阎家人真在死心眼地轮流值守,自己还不方便出去。”何雨柱随即暗道。 何雨柱当即翻墙出了四合院,来到大街上。即使夜深人静,何雨柱也敏锐地感觉到紧张的气氛。 “这才对嘛,这样才有意思。”何雨柱心中暗道。 何雨柱悄无声息地潜到钟楼外围,果然,钟楼附近里三层外三层地埋伏了不少人手。 何雨柱见状便悄悄地离开了,明知有埋伏还向前,那不是再向虎山行,而是大傻子,何雨柱可不是傻柱。 既然钟楼不行,那就去别的地方,虽然是六十年代,四九城的高楼还是有的,只不过,没有太高的。 如果像后世那样,高楼林立,反而方便了何雨柱,到时,何雨柱便可以模仿蜘蛛侠来回在高楼之间荡秋千了。 何雨柱来到了按华楼,按华楼是四九城当前最高的楼层,眨眼间,何雨柱便出现在按华楼的楼顶。 这个时候,路灯还没有普及,何雨柱又穿着一黑漆黑的蝙蝠侠套装,即使大街上有巡逻队员在巡逻,也根本看不见何雨柱的身影。 “哈哈哈哈……”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一道邪性且猖狂至极的怪笑声响起,伴随着怪笑声响起,楼顶突然出现一道光柱,光柱中,一道蝙蝠的身影出现在夜空中。 何雨柱并没有离开,而是看起了手表,何雨柱想看看他们的反应时间有多快。 何雨柱的笑声刚停,按华楼内的灯光开始亮了起来,有大胆者跑出来查看,却只看到了光柱却看不到光柱旁边的何雨柱。 按华楼本身就是重点地段,住在这里的都不是一般人,自然有保卫科。 保卫科的反应速度是五分钟,他们集合完毕之后便搬来探照大灯,接上电后向着楼顶照去,手电筒根本照不了这么远,只能用探照大灯。 只不过,他们在地面上,根本照不到楼顶的全貌。同时,他们集合攻坚人手,向着楼顶飞奔而去。 远远地,何雨柱看到远处有三支巡逻队快速地向着大楼所在处奔来,只不过,他们没有代步的工具,只能用双腿跑。 何雨柱经过测算,发现最快的那支巡逻队到达大楼底部还得五分钟,加上先前的五分钟,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事先埋伏,只要自己闹出动静,巡逻队最快也得十分钟才能发现自己。 只是发现自己。 何雨柱看差不多了,便收了探照大灯、发电机等设备,然后拿出抓钩枪,对着远处的空地一射,抓钩枪的抓钩紧紧地抓住远处地面,何雨柱套上滑索套,像一只巨大的蝙蝠滑着滑索向着远处而去。 当按华楼的保卫科人员冲上房顶时,只隐隐约约看到一道酷似蝙蝠的身影。 保卫科人员反应过来后立即去抢夺滑索,结果还未到近前,滑索居然莫名地消失了,保卫科的人员顿时一头雾水。 他们明白何雨柱逃脱时用了什么工具,但是,明白归明白,他们却没有夺下滑索,让他们很是莫名其妙。 何雨柱落到地面后,只听“砰砰~”两声,两道照明弹升安而起,在照明弹照亮的短暂时间,楼顶的保卫科人员看到了何雨柱的身影。 他们自然是看不清何雨柱的面目,只看到了何雨柱穿着蝙蝠战衣的身影。 随后,凄厉的哨声响了起来,在何雨柱的感知中,三支巡逻队向着何雨柱所在之地快速飞奔而来。 何雨柱眉头一皱,这个时候没有手机,也没有对讲机,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所在位置的? 突然,何雨柱抬头一看,只见原本按华楼的楼顶上,两数灯光亮起,数道探照大灯的炮光向着何雨柱所在位置照射而来。 何雨柱顿时恍然大悟,在这漆黑的夜晚,灯光无疑是指路的最佳工具,虽然无法特别精确,但是,只要知道大概范围就可以,剩下的就可以仔细排查。 何雨柱发现,自己还真是小瞧了这个时间段人们的智慧了。 何雨柱对着楼顶挥了挥手,然后身上的披风一甩,闪身走进了漆黑的胡同。 等第一支巡逻队赶到何雨柱先前所在之地时自然扑了个空,何雨柱已经乘坐着名为蝙蝠战机的空中三蹦子飞到了空中。 何雨柱飞在空中如同巡逻领地一般,巡逻着整个四九城。何雨柱自诩接般人,又属于工人这种领导梯次,自然把四九城看作自己的囊中之物。 何雨柱在空中乘坐蝙蝠战机逛了一会后,便发现地面上前面一个人在快速奔跑,后面则有只巡逻队在快速地追击。 何雨柱并没有第一时间下去,而是默默地观察着,生怕这是在钓鱼。 当前面逃跑之人拿出众生平等器回身射击之时,何雨柱才确定这不是在钓鱼,从他们隐隐传来的话声中,何雨柱明白这是在抓迪特。 何雨柱悟,这应该是自己间接引起的,昨天自己折腾了一番,自然引起了大搜察,然后便惊动了一些隐藏已久的迪特之流。 何雨柱随即在迪特远处降落,然后便隐藏起来,待迪特快速往自己这里奔跑之际,突然狠狠地栽进了一个大坑里。 “他妈的这是哪来的大坑?”迪特顿时绝望了。 迪特隐藏在四九城已久,附近的街道可谓是了如指掌,他可从未发现这里有大坑啊。 绝望中的迪特正准备自裁之际,一块石头飞来,直接把迪特给砸晕了过去。与此同时,一个由泥土组成的蝙蝠的标记出现在洞中。 不用说,这是何雨柱的杰作,何雨柱压根就没有出现在近前,而是远距离操作,用的方法跟拿走嘿市物资的方法一样。 何雨柱事了拂衣去之后,巡逻队的人才追了过来,好在巡逻队的的人员比较谨慎,没有栽进大坑里。栽进大坑里死不了,但是,万一砸死迪特就麻烦了。 就这样,迪特被活捉,何雨柱特意留下的蝙蝠标记,也被人拓印了下来。 何雨柱继续乘坐蝙蝠战机在空中晃悠着,突然想到:“自己这种小打小闹根本改变不了现有的局面,要想改变现有的局面光靠自己不成。”“寻找志同道合的人组建证义联盟更不可能,这个时候,暴风雨虽然还没有来临,但风雨已经开始汇聚,然后互相举抱,道德沦丧,价值观开始据曲的时期即将来临。” “出卖你的人往往是你身边的人,所以,找人不可取,唉,蝙蝠侠,注定是孤单的。”何雨柱暗道。 何雨柱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主意。 震慑! 唯有化身嘿暗骑士狠狠地震慑,让他们不敢做出伤害大家伙儿的事情来才行。 何雨柱来到外胶单位所在之地,先在远处制造出点声响,吸引外胶单位的保卫科出去巡查,然后,外胶单位所在之地顿时出现一个大坑。 “恩,没有人员伤亡,没有人掉进坑里,只是房子掉进了坑里。”何雨柱感知了片刻心中暗道。 既然化身嘿暗骑士蝙蝠侠,自然也要遵守不杀之誓,不是何雨柱迂腐,而是以何雨柱的能力,杀个人太简单了,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杀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有了第二个,就会有无数个,如果不为自己设置一条底线,那自己万一沦落成为只知道杀戮的疯子怎么办? 何雨柱一想到,心灵仿佛升华了一般。 随后,何雨柱认为仅仅靠塌方不足以震慑他们,意念一动,一些炸弹就出现在大坑中,在何雨柱的意识操控下,大坑开始缩口。 然后,一系列的操作之后,“轰~”地一声巨响,外加地动山摇,大坑中的炸弹爆炸了。 这种爆炸纯粹是声响大,杀伤力却不大,即使离的最近的大门里的保卫科人员,也仅仅是被震倒在地罢了。 与此同时,大坑旁出现一座石碑,碑上刻着“量神州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者,恶死神州之人,援粮给大老嘿者,杀!” 不久之后,无数纸张从天而降,纸张上不但记载着这句话,还描述了详细过程,就连至高之所在地也出现了大量的纸张,并且也现一个深坑和石碑。 何雨柱忙完这一切后,立即溜回了四合院。 四合院并没有乱作一团,四合院众禽兽都躲在自己的家里瑟瑟发抖,生怕这种祸事会降临在自己头上。 如果是地震之类,大家伙儿早就跑出来了,只不过,王主任明确说明了这不是地震,而是迪特在搞破坏,又有这么剧烈的爆炸声,即使傻子也知道这事大发了。 这种时候不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才是傻子,如果在外面乱窜,巡逻队可不管那么多,会直接把你抓起来。 即使有些好奇心旺盛的人想要出去,也被阎埠贵严厉呵斥赶回了家中。 何雨柱有惊无险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躺在床上开始思索。 “以后的形势会更加困难……再像以前那样从墙头上翻过去不现实,容易被人发现,是时候打造自己的蝙蝠洞了。”何雨柱心中暗道。 只不过,即使有挂,打造蝙蝠洞也不是一蹴而就,首先,得等自己的主屋装修完毕;其次,得有相关的知识,不能盲目地挖洞;再者,还得有相应的材料。 这些事情都得慢慢来。 何雨柱不知道自己今天的折腾会造成多大的动静,何雨柱只知道,自己会多方打听,如果下面再有恶死人的情况,就别怪何雨柱下嘿手了。 自己立下了不杀之誓,是不能杀人,但是,把他们弄成许大茂那样的瘸子还是可以的。 或者,在四九城周边的深山里掏个山洞,建造一间阿卡姆疯人院也是可以的。以蝙蝠战机的机动能力,在城里与疯人院之间来回往来也是能实现的。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何雨柱心中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人们起来后便开始议论纷纷,阎埠贵暗中扫视了大家伙都在后,不由得松了口气。 人都在,说明昨天晚上人没有乱窜。 阎埠贵也就这点格局了,以何雨柱对阎埠贵的了解,就算何雨柱明着告诉阎埠贵,说昨天晚上的动静是自己弄出来的,阎埠贵不但不会让人抓何雨柱,还会建议何雨柱去四院看看。 人都有两面性,阎埠贵在别的方面比较抠,在这种事情上的所做所为还是值得称道的。 “大家伙儿该上班的上班,最好是结伴而去,下班也是;至于孩子们,集合起来,跟我一起去上学;不上班的人最好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省得惹出事端。”阎埠贵最终还是叮嘱道。 这就看出阎埠贵和易中海的不同,如果是易中海,易中海绝对会用命令的语气说话,不会像阎埠贵这样,用类似客套的语气。 大家伙儿自然知道阎埠贵的心思,自然同意,有孩子的都对着阎埠贵道了声谢,然后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不上班的则是老老实实地待在院里。 何雨柱随大流优哉游哉地来到轧钢厂,轧钢厂比昨天更严了。 何雨柱来到后厨找到了刘岚,塞给刘岚一个鸡蛋,让刘岚吃掉之后问道:“家里现在怎么样?粮食够吗?” “够了,够了!多谢柱子。”刘岚连连点头说道。 何雨柱也没有继续给刘岚粮食,在这个节骨眼上,能少一事就不多一事,外面查的这么严,万一刘岚在回家的路上被逮住怎么办? “你公公婆婆他们老家怎么样?”何雨柱不动声色地问道。 问完,何雨柱就后悔了,这话就不该问,昨天晚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即使要调动粮食,也不可能这么快啊。 “唉!还是那样,尽可能地活着呗,我公公用你给的鸡蛋去嘿市换了点粮食,然后接济了老家点。”刘岚小心翼翼地看着何雨柱的脸色说道。 “给你的东西你自行安排就行,只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人才有一切,人没了,什么也没了。”何雨柱说道。 “我知道了,以后,你不要给我熟鸡蛋了,给我生的行吗?生的我拿回去能煮一大锅鸡蛋汤,我家里人都能吃点。”刘岚说道。 “好。”何雨柱说完,手一翻,给了刘岚一个生鸡蛋。 就一个生鸡蛋,何雨柱相信刘岚有地方藏,刘岚的两座粮仓虽然很高,但之间还是有点空余之地藏下一颗生鸡蛋的。 昨天晚上事情闹的虽然很大,但是,并没有影响到轧钢厂,轧钢厂毕竟是部直属,事情再大也不能耽误生产。 正在何雨柱看着马华、胖子和刘岚为做炒大锅饭做准备时,李怀德的一个电话,把何雨柱叫到办公室。 (本章完) 123.第123章 突如其来的怀疑 第123章 突如其来的怀疑 “李厂长,您找我?”何雨柱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笑呵呵地问道。 “晚上有没有时间?”李怀德干脆利索地问道。 “有没有时间还不是您说了算,您说有,咱就有;您说没有,咱就没有。”何雨柱笑呵呵地说道。 李怀德闻言不禁笑了:“都说你嘴臭,没想到你还挺逗趣,晚上跟我出去一趟,把你的手艺好好地展示出来。” “没问题!不过,在这种节骨眼上……是不是有点太张扬了。”何雨柱眉毛一挑,问道。 “无妨,晚上也算是工作,记住,到了地方后,少看,少听,少说……算了,你还是不要说话了。”李怀德叮嘱道。 “明白,只管做菜,不问来客。”何雨柱说道。 “好,下午等我的消息。”李怀德摆摆手,打发走了何雨柱。 何雨柱离开了李怀德的办公室后不由得冷哼一声:“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这种时候还能肆无忌惮地大吃大喝,看来力度不够大啊。” 李怀德请何雨柱出去做饭,要么是给李怀德做着吃,要么就是给他老丈人做饭吃,但不管给谁做,大鱼大肉是少不了的。 何雨柱决定,今天晚上给他们来记狠的,自己虽然立下了不杀之誓,不能杀人,但是,杀一些布莱克、卤蛋、煤球、老嘿、嘿鬼之类的没问题。 他们根本不是人啊,是会说话的牲口,不是所有的老嘿是奥德彪…… 李怀德之所以带着何雨柱出去做菜就是为了讨好他的老丈人,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对普通人来说不是什么事,但对上层来说却是大事,李怀德的老丈人勉强也算是那个群体的。 在得知到具体信息后,李怀德的老丈人有些害怕的睡不着觉。 未知是可怕的,尤其是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谁也不想大晚上睡着觉,然后就像杨厂长那样掉坑里。 杨厂长虽然没死,但……还不如死了呢,杨厂长不但一条腿彻底地断了,一条胳膊也断了,眼珠子还被磕瞎了一颗,蛋也没了,成了光杆司令。 纵观杨厂长整个人,成了独臂老人+天残脚+独眼聋+雨化田的结合体。 杨厂长的惨况历历在目,上面这些人岂能不怕。 上面也不是傻子,很容易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跟杨厂长的遭遇联系到了一起,神秘人能对杨厂长下手也能对他们下手。 关键是,这种手段闻所未闻,即使想防也无从下手。 所以,上面出动了大量专业人士,已经秘密潜进了轧钢厂,加大了力度,对轧钢厂所有人员进行暗中秘密调查。 调查的第一批的人员名单里,赫然便有何雨柱。 何雨柱能进名单,还是因为杨厂长,目前只有杨厂长受到了伤害,杨厂长是唯一的突破口。 杨厂长也够倒霉的,不但成半残了,还被上面派来的专业人士审问。 如果是在以前,面对敌人,杨厂长或许还能扛住几轮,但是,杨厂长面对的是自己人,自己人收拾起自己人往往最狠。 这些人不跟你讲道理,而是跟你讲物理。 杨厂长半残之躯,心中也没有了某种坚持,心若死灰,根本不用对方讲物理,直接把所有的事情全交代了。 杨厂长的笔录中自然包括聋老太太让他收拾何雨柱的事情,也就牵扯出前保卫科的楚科长以及四名手下神秘失踪的事情。 何雨柱自然上了名单,何雨柱的生平也就出现了上面人的视线中。 就在今天何雨柱上班的时间,上面已经派高手暗中潜入何雨柱进行搜查。何雨柱的家中正在装修,且何雨柱根本没把东西放在家里,高手自然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上面的人又不能敢明着审问何雨柱,如果神秘人真是何雨柱,一审问就是打草惊蛇,也不能无理由暗中试探,这样也会引起何雨柱的警觉。 上面便想到了办法,让李怀德邀请何雨柱去他老丈人家做饭,然后暗中试探。 李怀德自然不知道事情的内幕,正踌躇满志地准备用各种方法讨好自己的老丈人呢。 何雨柱显然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对方的名单,还在计划着打造自己的蝙蝠洞,于是,轧钢厂的废料等物资神不知鬼不觉地少了一些。 何雨柱并没有逮着轧钢厂一家薅羊毛,这样容易露出破绽,何雨柱决定晚上的时候,去各处逛逛,对何雨柱来说,齐集自己打造蝙蝠洞所需要的物资简直是易如反掌。 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李怀德一个电话打到食堂,让何雨柱去办公楼底下等着他。 何雨柱到达办公楼后,发现李怀德已经等着呢。 “走。”李怀德说了一声,便带着向厂子外走去。 “李厂长,咱们腿着去?”何雨柱诧异地问道,以李怀德的级别,早就能坐上车了,何雨柱实在搞不明白李怀德为什么走着。 “老杨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李怀德不动声色地问道。 “杨厂长?不知道啊,这种级别的领导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怎么会知道?” “后厨有个叫刘岚的,人送外号后厨大喇叭、轧钢厂宣传科编外人士,如果是厂里有什么小道消息,或者哪个工友家发生了什么热闹的事情,我们能第一时间知道,至于杨厂长,不太清楚,只是听说杨厂长好像是受伤了,不能主持工作了。” “莫非,杨厂长跟贾东旭一样?这样一来,李厂长您……”何雨柱眼睛一亮,猛地瞪大了双眼。 杨厂长发生了什么事情何雨柱岂能不知道?只不过,知道的再清楚,也得装作不知道啊。 “别瞎想,没有的事。老杨只是受伤了,并没死。”李怀德摆了摆手说道。 “哦。”何雨柱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就不关心关心杨厂长?”李怀德有些奇怪地问道,同时,双眼紧紧地盯着何雨柱。 “我为什么要关心他?我端的是国假的饭碗,我顶的是我父亲的工位,我靠我的手艺吃饭,我的副主任一职是您提拔的。杨厂长对我既没有再造之恩,也没有提携之意,我为什么要关心他?” “哦,我明白了,李厂长您是说要做做表面工程,得提着点礼物装模作样地看看杨厂长,可是,我连杨厂长在哪里都不知道,我怎么去看他?要我说,轧钢厂没有了杨厂长更好。”何雨柱故作恍然大悟状地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明白。一会儿把你好好做菜,把你的看家本领拿出来,我能不能给上面留下好印象,就看你的了。事办好了,我绝对不会亏待你。”李怀德郑重地说道。 “李厂长,您还没说为什么要走着去呢,远不远啊,如果远的话咱们调辆车呗。”何雨柱笑呵呵地说道。“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领导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走着怎么了,走走更健康。实话告诉你吧,老杨残了,被摔残的,掉进坑里摔残了。”李怀德幸灾乐祸地说道。 “啥玩意?杨厂长掉进坑里摔残了,杨厂长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怎么会掉坑里?是不是他喝多了栽坑里了?” “不对,杨厂长有司机,是不是司机喝多了开着车栽坑里了?还不对,咱们四九城哪来的大坑啊?”何雨柱故作惊讶地说道。 “我他娘的哪知道城里哪来的坑,偏偏老杨就栽坑里了,摔的那叫一个惨哟~”李怀德再次幸灾乐祸地说道。 何雨柱懂了,李怀德这是害怕了,既然杨厂长能掉进坑里摔成半残,那李怀德也有可能会掉进坑里摔个半残。 李怀德决定以后不是特别远的地方就不坐车了,走的虽然也有可能掉坑里,但是,走着掉坑里比坐车掉坑里摔的轻。 李怀德和何雨柱溜达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一处警戒森严的大院,在核实了身份之后李怀德带着何雨柱进入院中。 闻着院里无处不在的肉香,何雨柱便下定了决心,一定给他们的颜色看看。 不一会儿,李怀德便带着何雨柱来到一处小楼门口前。 “王秘书,等急了吧?”李怀德见到王秘书后,立即笑呵呵地说道,丝毫没有高高在上的意思,反而有点讨好的意思味。 “不急,这位就是来炒菜的师傅?”王秘书仔细地打量着何雨柱。 不对,与其说是打量,不如说是审视,就像审视牲口一般。 何雨柱虽然对这种目光很是反感,但是,没办法,这些人不能得罪,最起码不能表面得罪,否则,对方有不止一万种方法收拾你。 不在一个层次里,人家根本不可能把你当作同类,从某种角度来讲,也是托了这个时代的福,如果搁在以前,对这等人家,即使李怀德身为女婿,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带着一个厨子上门。 就算能带着这么一个厨子上门,这个厨子也得被扒个精光仔细检查好几遍,里里面面也得检查好几遍。还得提前半天甚至一天做好饭菜,这些菜也得让厨子先吃,再让下人吃。 这么做自然是为了防止下毒,等确认无毒后,才会在上桌前热一热,即使这样,厨子和下人还得再试一次毒。 “张婶,你带这位何大厨去厨房。”王秘书往里招呼了一声,一名五十岁左右的妇人从楼里出来,带着何雨柱去往后厨。 李怀德见状不由得双眼一眯,因为,这个人他没见过。 李怀德确信没见过这个人,他的老丈人家里不可能有仆人,不是请不起,而是不允许。 这个人虽然一副仆人打扮且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是,却给李怀德一种异样的感觉,李怀德明白,这个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具体是什么人,李怀德已经不敢往下猜了。 同时,李怀德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李怀德压根没想到这人是用来试探何雨柱的,还以为是来对付他老丈人的。 李怀德一想到这,腿都软了。 大树底下好乘凉,但是,大树倒了也会被压死的。李怀德跟他老丈人绑的太紧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老丈人完了,他李怀德也完了。 “王秘书,老爷子他……”李怀德面露苦涩地问道。 “老爷子没事,别多想。”王秘书说完,便带着李怀德进了他老丈人的小楼。 李怀德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王秘书说没事那就没事,王秘书跟李怀德的老丈人关系更密切,李怀德的老丈人倒了,王秘书会比李怀德更惨,因为,王秘书知道的太多了。 “没事就好……”李怀德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心中还是很紧张。 不过,李怀德并没有在心中轻易地下结论,尤其是在信息不全的情况下。 李怀德跟着王秘书进了老丈人家的客厅后,不禁傻眼了,只见客厅内不止老丈人一家人在,还有四名专业人员摆着他们专业的监听设备,同时,还有一些保卫人员持枪警戒。 这些人根本看也不看李怀德一眼,而是做好了战斗准备。 “爸,这是?”李怀德不禁问道。 “怀德,来了啊,最近工作怎么样?”李怀德的老丈人对着李怀德打了个手势,然后一副聊家常的样子。 李怀德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顺着老丈人的话聊了起来,就像往常一样聊工作。 何雨柱在进了小楼之后便感觉到了不对。 何雨柱经过强化之后,五感得到了极大的加强,何雨柱敏锐地感知到整间小楼有二十四道呼吸声。 人太多了。 而且呼吸声也不一样,有老年人,有年青人,更多的是年青人,他们的呼吸声极其稳定。 何雨柱抬头看了一眼这个所谓的张婶,发现张婶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何师傅是吧,今天这顿饭由我来跟您打下手。我姓张,叫我张婶就行,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就行,当然,您在炒菜的时候如果需要我回避,你告诉我一声就成。”张婶一脸平和的笑着说道。 何雨柱心中不由得一紧,这位张婶的笑容太有亲和力了,会让你在无形之中放下防备。 何雨柱感觉到了有些不对,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来对付自己的,何雨柱自认为自己没有露出马脚啊。 “或许是因为自己昨天晚上弄出来的动静太大,让这些人加强了保卫?算了,先不管了,尽到一个厨子的本份就行了。”何雨柱心中暗道。 “唉,这有什么可回避的,咱们又不是同行,自然没有那么多讲究,再说,有些手艺不是看两眼就会的。”何雨柱自信地说道。 “何师傅,您怎么看出咱们不是同行啊?”张婶笑道。 “因为您身上没有油污味啊。我们这行啊,哪怕天天洗澡,也洗不去身上的油污味。”何雨柱一副大咧咧地样子说道。 “何师傅说的对,我还真不是厨子,我是上面安排过来照顾领导的医务服务人员。领导们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小病小灾没什么,就怕万一碰到个急病,如果只分配个没有这方面专业的服务人员,不懂得抢救,那就麻烦了。”张婶笑呵呵地说道。 “我信了你的邪!”何雨柱心中暗道。 (本章完) 124.第124章 阎解成:我把我爹举抱了 第124章 阎解成:我把我爹举抱了 何雨柱愈发坚信眼前的人不是一般人了,这是何雨柱的直觉告诉自己的。 不过,何雨柱自信不会被套出什么话,至于说紧张之类的,一个厨子到达大领导家的小楼里,给大领导做顿饭,不紧张才怪。 如果自己太平静,何雨柱也有自己的解释。 “小何,我看你心理素质挺好的啊,一般人来到这里都挺紧张的,而你却很平静。”张婶问道。 “唉,这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就是个厨子,奉李厂长之命在这里做饭,我的规矩是:只管做饭,不问来客。” “你要说紧张吧,多少还是有点紧张的,毕竟这是大领导家啊。当然,只是有点紧张,我根本不害怕他们。”何雨柱说道。 “哦?这可是大领导家啊,你不害怕?这是为什么啊?”张婶不动声色地问道。 另一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仔细倾听。 “张婶,咱俩是投缘,一般人我不告诉他,我有个绝招,这个绝招使我不怕任何人,大领导也不敢欺负,如果他敢欺负我,我就使用绝招。” “这个绝招就是上天街告御状,谁敢欺负我,我就去广场上举牌,再不济,可以去终楠海,一头磕在门口的石狮子上。” “这事一出,老人家必定派人来查,老人家派出来的人能是一般人吗,他们的审案能力肯定不比包青天差,一查一个准,到时谁也跑不了。” “张婶,如果大领导欺负你了,你也可以这么干。甚至可以不用干,只要威胁一下,保准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就像我们院里的易中海……”何雨柱开始眉飞色舞地讲了起来。 大领导翻了个白眼瞪了一眼李怀德,李怀德额头直冒冷汗,李怀德是真没想到何雨柱居然还是个刺头,刺头中的刺头,随时爆炸的刺头。 李怀德决定了,如果何雨柱没问题,以后就让他老老实实地待在后厨,可千万别进领导班子,天知道他什么时候炸了,把大家伙儿都给炸没了。 何雨柱和张婶闲聊了一阵,便得到了开始做饭的通知,何雨柱便停止了聊天,开始专心致志地做饭,张婶也没再打扰何雨柱做饭。 何雨柱做完饭后,便在厨房里给自己炒了两道菜,然后痛痛快快地吃了起来。 何雨柱刚吃完饭,便被李怀德用一个红包给打发走了,何雨柱走出大院打开红包一看,里面有十块钱,何雨柱不禁轻笑一声,这戏做的可够全的。 何雨柱根本不害怕他们强行把自己抓走审问,在没有弄清神秘人的神秘手段之前,他们不可能动用强行手段。 如果何雨柱是神秘人,他们又把何雨柱强行抓走,到了那时,只能是撕破脸皮鱼死网破了。 关键的问题是神秘人展现出来的手段太过骇人,动不动就塌方,这就使得上面最为保命的防空洞彻底失效。 平地里都能突然出现一个大坑,躲进防空洞里纯属是找死。 所以,上层不敢轻举妄动。 何雨柱悠哉悠哉地腿着回到了四合院,一到四合院便碰到了门神阎埠贵。 “柱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阎埠贵笑眯眯地问道。 “唉,去大领导家做饭了,而且还是腿着去的,这一来一回就得近两小时,可不这么晚回来嘛,这大领导也够抠的,也不知道派人来送送。”何雨柱抱怨道。 “可不能抱怨,对了,柱子,你没带饭盒回来?”阎埠贵闻言眼睛一亮,四下打量何雨柱。 “崩想了,那是大领导家,进出都有战士站岗,还得搜身,别说饭盒了,就是根毛也没带出来,能管顿饭就不错了。”何雨柱主便扬长而去。 阎埠贵见状不由得翻着白眼对着何雨柱的背影啐了一口,嘴里骂骂咧咧的。 何雨柱觉得阎埠贵太闲了,决定折腾折腾阎家,生命不息,折腾不止嘛,省得阎埠贵闲的没事再恢复门神本性,在四合院大门口设卡,要这么要那的。 这种事本是小事,但是太恶心人了,他们阎家人沾了你便宜还骂你傻,纯属癞蛤蟆蹦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何雨柱刚进中院,便看到秦淮茹撅着大腚在洗衣服。 “呵,洗衣姬上线了,不用说这是特意等自己的,并且特意调好了角度,可惜了,哥不喜欢这一款,哥喜欢的是直溜大长腿,艾丝型曲线,高大的粮仓……”何雨柱心中暗道。 秦淮茹符合这个时期人们的审美,但不符合何雨柱的,也就粮仓和媚态方面符合何雨柱的审美。 “柱子,你回来了啊。”秦淮茹回眸一笑道。 不得不说,秦淮茹真会玩,光是这一手,就能征服院里绝大多数人。 何雨柱和阎家人不在此行列。 “回来了,奉领导之命出去做了顿饭。”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道,想看看秦淮茹在没有了易中海和贾张氏这两大护法后,还能搞什么幺蛾子。 “真厉害!早就听说柱子你的手艺好,没想到这么好,连领导都得请你做饭……”秦淮茹一脸崇拜地说道。 何雨柱心中叹了一口气,秦淮茹这一手更厉害了,内媚体质+姣好的面容+装出来的崇拜,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 “一般一般,在我们这个行业,没有最强,只有更强,须知,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你这么说,是不是没把我……师傅奔雷手文泰来放在眼里。”何雨柱牛比轰轰地说道。 “神经病啊!”秦淮茹在内心深处抓狂地大声喊道,不过,表面上仍然一副崇拜的样子说道:“柱子就是这厉害,在轧钢厂绝对第一!对了,柱子,你怎么没带饭盒回来啊?” “哈哈哈哈,这个黑心俏寡妇终于忍不住了,问到了主题。”何雨柱心中狂笑。 “我倒是想带啊,可惜,领导不让带啊,不但如此,我做菜的时候,他们还派了个人给我打下手,说是打下手,实则是监督我,生怕我截留出一部分带回来。”何雨柱一副气愤的样子说道。 秦淮茹闻言不禁脸色一黑,然后说道:“姐明天就去轧钢厂上班了,柱子,打饭的时候你可得照顾一下姐啊。” “没问题!”何雨柱拍着胸脯说道。 照顾是不可能照顾的,能够做到一视同仁已经是何雨柱最大的底线了。 何雨柱回到家后,搬出个凳子坐在门口,对着前院大声喊道:“阎解成,成……”“来啦,啦,啦……柱子哥,叫我啥事?”阎解成跑到中院问道。 “你的这些家具什么时候拉走啊?”何雨柱问道。 “我的这些家具?对,对,我的这些家具,我过两天就拉走。”阎解成反应过来后,大笑着说道。 “解成,不是哥说你,你这不成啊,你要相亲,不能只有房子和家具,还得有个正经工作啊,媒婆的嘴再能说,人家姑娘一问你什么工作,你怎么说?总不能说打零工、扛大个吧。” “再好的姑娘一听这话准得跑,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连吃饭都保证不了,人家怎么可能嫁给你?”何雨柱随手掏出一根烟扔给阎解成后,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 “唉!柱子哥,你不知道,我爹那抠劲,能给我买个正经工作才怪。”阎解成叼起烟,恨恨地说道。 一说起这个,阎解成就来气,阎埠贵光想着捡现成的,一分钱都不想付出,每周去街道的次数不少,但是,都是空着手只带着一张嘴去的。 好话说的再多,也不如一个窝头实际啊。 “事在人为,有的时候,换个思路,你就会发现,广阔天地大有可为,其实啊,你想有份正工的工作简直不要太简单,只要你能豁出去不要脸,就能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何雨柱神秘兮兮地说道。 “真的?!”阎解成眼一亮。 “真的,你附耳过来,我给你说……”何雨柱在阎解成耳边低语几句。 阎解成听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如同开了酱铺一般,随时变幻着。 “这……这成吗?”阎解成问道。 “怎么不成?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谁的屁股底下都不干净,这事的核心主打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主意我给你出了,做不做就看你的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何雨柱说完,挥挥手把阎解成给撵走了。 何雨柱给阎解成出的主意很简单,就是让阎解成举抱阎埠贵,顺带着举抱校长。 举抱阎埠贵简直不要太简单,把他的所做所为客观地说出来就行。 至于校长,也简单,阎埠贵天天把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挂在嘴边,别人不知道阎埠贵多少钱,阎解成能不知道吗? 阎埠贵说工资二十七块五,实际工资却是四十二块五,差价哪去了?何雨柱就让阎解成以此为理由举抱校长。 并且不止去区局里举抱,还要去广场上举牌。何雨柱不相信校长的屁股底下是干净的,何雨柱听说校长的名字叫高义,就冲这名字,绝对干净不了。 即使校长是干净的,那副校长呢?各个领导呢?就算全是干净的,阎解成举牌这么一闹,何雨柱不相信校长不害怕,在利方面无懈可击,在名声方面呢? 校长一害怕,就得接受阎解成的条件。 何雨柱给阎解出的主意是,顶阎埠贵的班,阎解成教不了别的,可以教体育啊,再不济可以进后勤。 哪怕是打扫卫生,那也是正式工,有编制啊,到时候,人家相亲的姑娘问起来,阎解成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说自己在学校工作。 不得不说,阎解成是听进何雨柱的话了,至于这事缺不缺德,在这个满是禽兽的四合院,怎么可能缺德。 禽兽间的事情怎么能叫缺德呢?这叫技高一筹! 阎解成皱着眉头浑浑噩噩地离开了中院回到自己家里,倒头就躺在床上。 “阎解成,别躺在床上装死,晚上你还得和解放一起守门,该沾的便宜一点也不能少。”阎埠贵一看到阎解成那副死皮耷拉眼的样子就来气,不由得冷声说道。 阎解成本来还没下定决心到底要不要按照何雨柱说的做,毕竟,这也太坑爹了,坑完爹后肯定也会闹的老死不相往来。 阎解成还在犹豫着,阎埠贵的这句话反而让阎解成下定了决心,与其每天这样浑浑噩噩地受剥靴,还不如就按何雨柱说了算。 “以后,阎家就由我来守护了!”阎解成觉悟了,随后冷冷地看了阎埠贵一眼,搬着铺干卷到大门口外打地铺去了。 “解成,不是哥说你,凡事得动脑子,在这里打什么地铺啊,去我家,把你的床搬出来不就完了,虽然累点,但总比在地上睡的舒服吧,起码床不硌的慌。”何雨柱突然出现在阎解成身边说道。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忘了!谢谢柱子哥。”阎解成说完,带着阎解放去搬床了。 抬一张床对两人来说真不是难事,俩人轻松快乐地抬着何雨柱原来的大床走了。 由于阎解成晚上要写举抱信,阎解成自然睡的晚,睡的晚起的也就晚,阎埠贵看到自己都起来了,阎解成还在那里呼呼大睡,便拿着浇的水壶,浇了阎解成一脸。 阎解成猛地被惊醒,便看到阎埠贵的脸。 “我给你们说了多少遍了,要早点起,要比院里人起的早,然后再装作一副守了一夜的样子,这样我们才能获得好处。”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你看看你们,成什么样子,赶紧起来。”阎埠贵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阎解成也不生气,反正已经决定撕破脸皮了,就让阎埠贵嚣张一阵子。 阎解成沉默地等了大半天,等着阎埠贵翘班早退的时候,阎解成“嗖~”地一声往学校跑去。 阎解成进了学校直奔校长办公室,把昨天晚上写的举抱信放在校长办公桌前。 高校长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抬头看了阎解成一眼,还以为阎解成是哪位老师呢,高校长漫不经心地打开信看了起来。 没看几行,高校长的脸色大变! 阎解成自进门那一刻起,便一直紧紧地盯着高校长的脸色,阎解成别的不行,察言观色这方面还是能及格的,阎解成一见高校长的脸色,便知道这事有戏。 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做到底! “高校长,我的要求很简单,我顶阎埠贵的班,一进学校就得是正式工,有编制的,我教不了语文、数学之类,我可以教体育,再不济我可以进后勤。” “我只给你半个小时的考虑时间,如果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放心,我不会区局的,我会直接去广场举牌,如果还不行,我直接一头撞死在终楠海的石狮子上。” “既然阎埠贵和你们学校不给我活路,那我就不活了。你们也别想着控制住我,如果我一个小时没出学校,我安排的人就会去广场举牌!现在计时开始!”阎解成冷声说道。 “柱子哥,说的对!这种事情就得主打一个快刀斩乱麻外加秀才遇到兵,高校长是秀才,我是兵,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逼他快速给我办理入职,只要成为正式工,他就不能开除我。” “他敢在岗位上动手脚,那我就以继续去广场举牌来威胁他!爽!”阎解成在心中狂吼道。 (本章完) 125.第125章 后知后觉的阎解成和高校长 第125章 后知后觉的阎解成和高校长 高校长听到阎解成的话不禁血压激增,怒火三升! “你……你……”高校长恼怒至极,用颤抖的手指着阎解成,说话都不利索了。 阎解成心中同样超级害怕,但是,阎解成明白,成败在此一举,硬撑下去,或者不会成功,但是,只要自己怂了,绝对会失败。 阎解成再次想起何雨柱的话,把脸拉了下脸,沉声说道:“你什么你,现在过去两分钟了,时间一到,达不到我的要求,我也不去广场举牌了,怪麻烦的,我就一头撞死在终楠海的石狮子上。” “反正我不是被你们学校的老师阎埠贵剥靴至死,也是被你们学校给坑死,索性大家一起死!死我一个人,幸福全大家,赚了!”阎解成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大咧咧地说道。 高校长抓狂了,他还没碰到过这样的无赖,居然跑到学校里耍三青子,即使有些人再浑,来到学校里见到自己也得毕恭毕敬的,没想到居然碰到了阎解成这样的茬子。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高校长真想把保卫科叫来,狠狠地收拾阎解成一顿,可是,高校长又不敢赌,赌阎解成真敢一头撞在终楠海的石狮子上。 正如何雨柱预料,高校长的屁股也不干净,在经济的方面先不说,单说生活方面,高校长就跟一位姓白的老师发生过关系,还跟一位叫刘小静的女学生也有关系。 如果阎解成真去撞石狮子,阎解成有没有事不知道,他高校长绝对完蛋。 “阎解成同志,你先别急,你总得给我们点时间调查清楚吧,再说,就是走流程也得需要时间的。”高校长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与惊惧说道。 阎解成一看高校长这样,便知道事情成了,便更加嘚瑟。 “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不敢,反正我达不到目的,我就去终楠海撞石狮子玩,唉,就是玩,校长,再提醒你一句,时间已经过去五分钟了。”阎解成冷声说道,只不过,翘起来的嘴角比阿卡四十七的枪口都难压。 “你怎么不讲道理?”高校长愤怒地一拍桌子,怒声吼道。 “好!好!好!讲道理是吧,我走,我找讲道理的地方去!”阎解成被吓了一跳,强忍着心中的惊恐大声吼道。 阎解成说完就往外走。 阎解成表面上怒气冲冲,实则心中惊恐万分,只不过,阎解成不得不走,不但要走,而且要走的坚决。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阎解成只能赌,赌高校长屁股底下不干净,赌高校长不敢赌。 大不了,回去之后挨阎埠贵一顿揍,再者说,阎埠贵还不一定敢揍自己,自己完全可以用举抱信来威胁他。 阎解成没到绝望的地步,高校长也没有到绝望的地步,只不过,高校长离绝望仅有一步之遥了,这一步就是阎解成迈出屋门的这一步。 “等一下,年轻人就是气盛,我这不话还没说完吗?急什么。”高校长连忙说道。 高校长见阎解成坚决且不带一丝犹豫的,立即慌了,可不能让阎解成走出这个门,在这个门里,阎解成可以漫天要价,高校长可以坐地还钱,怎么谈都行,但是,千万不能出这个门。 走出这个门就代表没得谈,就代表着撕破脸皮、鱼死网破了。 阎解成见状,心中也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赌赢了,能顶阎埠贵的班最好,阎解成就半推半就地被高校长拉回了办公室的椅子上。 “高校长,不气盛还是年轻人吗?咱们还是赶紧走流程、办手续吧。”阎解成很干脆地说道。 “阎解成通志,事情哪有这么简单,走流程也得需要时间啊,这样,你先回去,等明天我先做通你父样的司想工作,然后再给你办手续行吗?”高校长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说道。 “呵,拖时间?想拖到明天,没门!我为什么现在来,就是趁着我爹阎埠贵不在的时候才来的,就是为了把生米做成熟饭,高校长,我再提醒你一下,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你也别给我提什么流程啊手续需要时间之类的,我相信你能办到,你也别怕我爹阎埠贵闹,毕竟,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样,我退一步,我再多给你二十分钟,你派两人去我们四合院周边打听打听我爹的为人,你一切都明白了。” “如果到时候你还在拖延,或者玩什么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类的把戏,那我安排的人就仅剩下十分钟了。”阎解成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阴狠的话。 高校长不由得长叹一声,阎埠贵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吗?要不是看在阎埠贵每隔一段时间就给他送盆,阎埠贵天天迟到早退早就挨罚了。 高校长也明白,阎解成敢让自己派人调查,就说明举抱信上写的是真的,高校长见拖延之计不成,便想着在其他方面准备卡一卡阎解成。 高校长正准备想办法之际,又突然想到阎解成这种愣头青动不动就去广场举牌,去终楠海撞石狮子,目前还不能轻动阎解成,只能等阎解成进了学校,犯了事,被自己抓住把柄后才能收拾他。 否则,自己一不如他的意,他就去广场举牌,这谁受得了啊。 “恩,就这么决定了,等抓住他的把柄,再狠狠地收拾他,至于阎埠贵那里,唉,为了防止阎埠贵狗急跳墙,也只能给阎埠贵先办个病退了。”高校长无奈地想道。 阎埠贵远没到达退休年龄,没办法给阎埠贵退休,只能办个病退,这样一来,阎埠贵的退休工资要远低于正常退休的工资了。 “阎解成,体育老师你是别想了,就是教体育也得是体校毕业,你教不了。” 至于其他部门,像教务处、财务等部门,你也进不了,都得需要专业的知识和一定的水平,你只能进后勤。”高校长说道。 “行,进后勤也行。”阎解成笑呵呵地说道,阎解成本来打算就是进后勤,体育他也不愿意教。 “至于后勤部门,明着说吧,一些活少、事少、工资高的位置你是别想了,都是关系户,这你明白吧,你只能做一些打扫卫生的活。”高校长说道。 高校长说的还是保守了,说是打扫卫生,其实什么脏活累活都得阎解成干。 “我明白,打扫卫生也行,是正式工吧,有编制吧。”阎解成问道。 “有编制,不过也挺累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你学历不高,教不了学生,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你进学校,从打扫卫生开始干起,虽然是正式工的编制,但你得拿实习工的工资,一个月十七块五,三年之后二十七块五。” “由于你的岗位导致你的上限最多三十二块五,高不到哪里去了。咱们话得说明白,这打扫卫生并不仅仅是扫扫操场上的卫生,教室的卫生由学生打扫,但是,教师办公室、教务处、保卫科等部门的卫生你也得负责,还有厕所。” “第二条路就是,今天的事情我当没发生过,这件事都烂在肚子里,当然,我也不会让你白跑一趟,我给你四百块钱,你可以去买份工作,然后,这件事到此结束,你好好考虑考虑。”高校长说道。 高校长可不是破财消灾,而是给阎解成挖坑,只要阎解成敢拿这四百块钱,高校长立即打电话告阎解成敲诈。 为什么要给四百块钱,主要是为了麻痹阎解成,现在这个时间段,像机修厂等一些小厂,一个学徒工的工位差不多就是四百块钱左右。 像轧钢厂这种大厂,工位起步得是五百,还得有关系。 阎解成顿时犹豫了。 “厕所的卫生我还得打扫?”阎解成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你现在只能干这个,负责卫生的目前只有一个人,还是个大婶,你来了正好,你可以负责男厕所,毕竟,大婶打扫男厕所不太方便。”“你爹阎埠贵在学校干了这么多年,学校的一些事情你应该也知道,我可没有坑你,不信你打听打听,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如果你想鱼死网破那就鱼死网破,我不可能为了你打破学校里的规矩。” “你举抱我,我最多落个管理不严、降职的结果,而打破规矩,是要死人的,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高校长沉声说道。 高校长这话里自然有夸张的成份,关键是阎解成不懂啊。 阎解成一听不但要打扫整个学校的卫生,还要厕所,就傻眼了,累不累,别人不知道,阎解成能不知道吗?还用的着高校长使劲说吗。 阎解成本想再用脑袋撞石狮子那一套来威胁高校长,只不过,高校长不吃那一套。 因为,高校长也反应过来了。 阎解成一来,就玩用脑袋撞石狮子这一套,把高校长给打懵比了,高校长一时惊慌失措、乱了阵脚,才形成如此被动的局面。 现在,高校长反应了过来,先不说阎解成会不会告自己,就算是真的告自己了,这也得需要时间,最起码得一两个小时,这一两个小时,足够自己抹除痕迹,安排好后路了。 白老师和刘晓静那里,只要自己说明情况的严重性,这两人绝对会守口如瓶,再者,只要自己咬牙不松口,不说出白老师和刘晓静的事情,她俩那里最多只走个过场。 高校长又想到自己在经济上也没贪什么,也就是阎埠贵给自己送了十几盆,送钱跟送是两个概念,大不了自己落个御下不严的处分。 到时,自己反而可以反咬一口阎解成敲诈勒索,甚至还可以把阎埠贵捎带进去,说阎解成是受了阎埠贵的指使这么做的。 越想越明白的高校长越来越淡定,高校长越淡定,阎解成越不淡定了。 阎解成急的抓耳挠腮,这个时候,阎家人优柔寡断的缺点开始显现出来,阎家人太过小抠,也太过算计利益得失,阎解成算不出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 其实,阎解成敢来找高校长,就落入何雨柱的坑了。 何雨柱铲除了聋老太太、易中海夫妇、刘海中一家人,没道理会放过阎埠贵一家。 阎埠贵一家也是禽兽,阎家的禽在于用润物细无声的方式给你精神上的璀璨,一点一点地摧毁你对这个世界美好一面的认知和信任。 任何事情都有两方面,这个世界固然有让人厌恶的一面,也有美好的一面,阎家人的所做所为,就是慢慢地摧毁人们心中美好的一面,让你发自内心的疲惫。 关键是,他们沾了便宜还洋洋得意地骂你是个大傻子。 最终,阎解成只顾眼前利益的这种算计法占了上风。 “四百块钱不够,再给我二百。”阎解成说道。 阎解成想的是五百块钱在轧钢厂买个工位,剩下一百块钱用于生活,虽然定量减少了,但是,可以去嘿市,有钱,总比没钱好。 “好。不过,这笔钱不是小钱,你明天来拿钱,我的钱都在家里,还得去银行取。”高校长不动声色地说道。 高校长又在给阎解成挖坑,高校长不是在拖延,而是逼着阎解成现场拿钱,而高校长手里又没有钱,现场拿钱只得去财务室。 动了财务室的钱就是工款了,动私人的钱和动工款是两回事,你动私人五百块,可能没有什么大事,你动了工家的一分钱,都是大事。 阎解成果然上当,阎解成怎么可能让高校长拖延。 “必须现在给我钱,要不然,我就去终楠海。”阎解成厉声说道。 “好!那我去财务那里拿钱,我再补上。”高校长说完,就要往财务室走去。 阎解成哪能让高校长单独出门,万一高校长跑了咋办,难道自己真去广场举牌,真要举了牌,固然对高校长不利,但是,谁还没有个亲戚,万一人家报复咋办? 阎解成现在也是后知后觉,心中极其紧张,整个人都发抖,只想着拿钱走人。 “不,不能要钱。”阎解成猛地反应了过来,要钱自己就成了抢劫、敲诈,自己就完了。 好歹阎解成是上过初中的,在阎埠贵的影响下也是受益不少,一些常规的律法还是懂的。 阎解成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被何雨柱给坑了,只不过,现在已呈骑虎难下之势了。阎解成脑袋急速地旋转着,想要想出一个完美的破解之计。 可是,任凭阎解成满头大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破解之策。 “高校长,站住!你哪里也不能去!”阎解成见高校长已经起身离开了座位,不由得急声喊道。 高校长顿时明白,自己挖的坑被阎解成看破了,高校长也不由得有些紧张,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最为可怕,他们不会顾虑太多,说囊你就囊你。 高校长认为阎解成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他连举抱亲爹这种事情都能做出来,什么事情还做不出来。 “我……坐下,我哪里也不去。”高校长紧张地说道,生怕阎解成身上带着刀,一刀把自己给囊了。 高校长坐下后,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自己的桌子,生怕自己的桌子有什么东西都成为凶器。 “高校长,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阎解成紧紧地盯着高校长,然后突然说道,吓得高校长一个哆嗦。 阎解成说完,一把抢过了举抱信。 阎解成这一动作,差一点把高校长给吓尿了,高校长还以为阎解成要囊死他呢。 “这事到此为止,就当没有发生过,你就是告我,我也不会承认,最后这事也只能不了了之,就算我进去了,也关不多长时间,到时我出来不但会去广场举牌,还会去你家里。” “你也不想你的孩子不小心被卖到山沟里吧?”阎解成说完,扭头就跑。 高校长也被吓的不轻,阎解成跑了很久后,高校长才缓过神来。 “妈的,被一个臭小子威胁了。”高校长怒声骂道。 高校长被威胁了,不报复才怪。 阎解成慌不择路地跑回家中,缓了半天才缓了过来。 阎解成缓了过来后直奔何雨柱家,一脚踹开何雨柱家的大门,怒声吼道:“傻柱,你敢坑我!” (本章完) 126.第126章 无悔追踪 伪装者 渗透 三方乱入 第126章 无悔追踪 伪装者 渗透 三方乱入 正在家里做饭的何雨柱,看到一脸怒意的阎解成有些惊讶。 何雨柱不是惊讶阎解成愤怒踹门,而是惊度阎解成反应了过来。 能坐到校长这个位子的人岂能是一般人,岂能受阎解成这样的小瘪三威胁,人家肯定有反制手段,何雨柱原本打算借此机会坑了阎埠贵和阎解成,没想到阎解成反应了过来。 “救命啊!阎解成入室抢劫杀人啦!”何雨柱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 如果在以前,确切地说在今天之前,何雨柱碰到这种情况绝对会狠狠地揍阎解成一顿,但是,今天不一样。 今天,四合院里来了三家新住户。 何雨柱见了这三户人家便明白,昨天去李怀德的老丈人家并没有洗清嫌疑,不但没有洗清嫌疑,反而进一步加大了嫌疑。 第一家住户是长像酷似文三的肖大力,就是那个无悔追踪里的肖大力,原本住在交道口土儿胡同十五号,现在住进了这里。 肖大力这人极其执拗,认定的事情九头驴也拉不回来,他坚信外貌酷似王志文的冯静波,是海峡对岸的人,只不过,肖大力没有证据,为了寻找到证据肖大力用了一辈子跟冯静波耗。 上面估计也是看准了肖大力的执着,才特意派肖大力来到何雨柱所在的四合院,肖大力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就住在了前院东耳房。 为什么住在东耳房?因为东耳房的原主王六根在房后开了个窗户,通过窗户可以把何雨柱的家看的一清二楚。 王六根则是被撵到了倒座房,为了补偿王六根,街道把三间倒座房都给了王六根,倒座房虽然有着位置不好,通风不好等各种缺点,但是,房间多啊。 这样一来,就导致阎解成没房子了,只能跟阎埠贵住在前院,好在阎解成还没结婚,阎埠贵家还能住的开。 第二户人家是两口子,男的是个帅比,酷似胡哥,名叫明台,女的是个美女,叫程锦云。这俩就是《伪装者》中的男女主,这两人住在聋老太太的房子里。 何雨柱见到这两人的第一反应是:“马蛋,这两人怎么也乱入了?明台可是个狠人啊,实力很强,狙击暗杀、近身搏斗等,样样精通。” 何雨柱惊讶的心还未平静下来,第三户人家到了,第三户人家也是两口子。 男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看就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主儿,名叫许忠义,极其精通斯蒂庞克原理和玉座金佛理论;女的也是个大美女,叫顾雨菲,这两人是《渗透》中的男女主。 这两人住在刘海中的房子里。 “麻蛋,这许忠义更难缠,他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你拉到一条船上,然后就着了他的道。明台、许忠义还有顾雨菲这仨人都是军统特训班毕业的,这仨不会是同学吧?这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啊,以后,四合院更热闹喽。”何雨柱不由得恶意地想道。 何雨柱明白,这些人摆明着是来监视自己的,自然在面对阎解成的挑衅时有所收敛。 “不对,不能收敛,收敛就不符合自己的人设了,应该像以前一样才对。”何雨柱猛地反应过来,大喊之后,一脚把阎解成踹出了房门,然后对着阎解成一阵胖揍。 何雨柱一边胖揍者阎解成,一边嚣张嘚瑟的低语道:“我就是坑你了,怎么着吧?” “啊!啊!啊!我跟你拼啦!”阎解成大声吼道,与何雨柱厮打在一起,同时,引来众人的围观,包括新来的那三家住户。 何雨柱可不会惯着阎解成,一时兴起,何雨柱便把以前自己学摔跤时学的那些招式和套路使用了出来,逮着阎解成就是一阵猛摔。 阎解成就如同一个布娃娃一样,被何雨柱抱着摔来摔去。 一旁看热闹的明台见状不由得双眼一眯,不断地评估着何雨柱的战斗力,看阎解成被摔的七荤八素的,便上前制止。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把人打坏了。”明台上前一步,手一伸,便要扣住何雨柱的肩膀。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明台这一出手,站在许忠义身边的顾雨菲不由得眼前一眯,许忠义在别的方面很强,但在战斗方面就是个废物,他连许大茂都不一定打的过。 顾雨菲却是此道高手,一眼就看出了明台的不凡。 明台本以为自己一把可以扣住何雨柱,毕竟,自己不仅仅是扣住何雨柱的肩膀,还是奔着麻筋以及穴道去的,平常人一旦被扣住,就会肩膀发麻、手臂发软,使不上劲。 何雨柱却是肩膀一甩,直接把明台的手给甩开了。 明台不由得一愣,何雨柱也是一愣,何雨柱这是本能地反应。 这时,顾雨菲推了一把许忠义,一旁看热闹的许忠义,立即把阎解成扶了起来。 “都是街坊邻里的,有什么事坐下来说。”许忠义说道。 这时,前院的阎埠贵和肖大力等人才赶到。 “怎么回事?谁在打架?何雨柱是吧,你看你把人打成什么样子了?”肖大力厉声喝道。 “你谁啊?”何雨柱翻着白眼说道,尽量使自己像一个莽夫。 “我是派……往轧钢厂保卫科的肖大力。”肖大力连忙说道。 “哦,那你管不着,你只能管轧钢厂的人,阎解成不是轧钢厂的人,你管不着。”何雨柱脖子一梗说道。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人群外传来王主任的声音,王主任带着两名手下来到四合院。 “王主任,你来的正好,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我在家里好好地做饭,阎解成二话不说,一脚踹开我家屋门,不但要抢我家的钱还扬言要打我。” “这个保卫科的人一上来就说我打人,给我扣帽子,怎么滴,面对抢劫我还不能反抗了是吧?” “我他麻的还是轧钢厂的领导,他一个保卫科成员啥也不是就敢给我扣帽子,然后再来个屈打成招,那普通人怎么办?任由他们肆意诬陷吗?” “咱们四合院刚走了一个易中海,现在又来了一个肖大力,好的很啊!你们今天不给我个交待,我明天一大早,不,我现在就去广场举牌,然后再去终楠海拦车告状,大不了我一头撞死在终楠海门前的石狮子上。” “我就不信了,这天底下就没有说理的地方了。几十年奋斗,数千万人西生,你以为广场上升起来的仅仅是一块红布吗?”何雨柱厉声喝道。 明台两口子和许忠义两口子,闻言不由得直吸了一口冷气,这太狠了,简直是把人往死里弄; 王主任脑袋都快要炸了,他来了他来了,他又来这一招了; 四合院众禽兽却是见怪不怪了,他们见了已经不止一次了; 肖大力却是傻眼了,自己只是按照往常的习惯呵斥一句,镇住场子,怎么都扯到肆意诬陷、屈打成招上去了。 “何雨柱,我知道你,轧钢厂后厨一霸,你少他妈的废话,给我老实点!别说你是轧钢厂食堂副主任,就是后勤主任,你犯了罪我也要抓你。”肖大力怒声喝道。 “我滚你麻痹的,你是个什么东西,是谁给你的勇气辱骂工人阶层的,还给你老实点,怎么着,你是地主老爷啊,做什么都得听你的,三座大山刚推翻,你又想骑在我们工人脖子上拉屎拉尿,我去你大爷的。”何雨柱毫不客气地张口就骂。 “好小子,居然敢骂我,走着,跟我去保卫科走一趟。”肖大力冷笑道,然后亮出了手铐。像何雨柱这样的愣头青,肖大力见的太多了,肖大力之所以对何雨柱有意见,看何雨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是因为,肖大力来的时候,接到的上级命令是,何雨柱太过霸道。 在厂里是轧钢厂后厨一霸,在街道是四合院一霸,要抓住机会,处理掉何雨柱这种恶霸。 肖大力对这种人深恶痛绝,他一时间找不到冯静波的罪证,索性便先来收拾何雨柱。 肖大力见何雨柱这么嚣张,又动手打人,还把人打的不轻,便主观地认为何雨柱太过霸道,说话自然很冲。 “保卫科公报私仇啦!保卫科肆意诬陷人啦!保卫科要屈打成招啦!”何雨柱大声喊道。 “你他麻的给我住嘴。”肖大力吼道。 显然,肖大力以前太过顺风顺水,只知道一味地用强,肖大力吼完,便亮出手铐向着何雨柱抓来。 何雨柱最烦这种人,一有点权力就对人非打即骂,主观地判定对方有罪对方就有罪,极其固执。 何雨柱冷笑一声,一巴掌扇了过去,把肖大力扇懵了,肖大力还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刺头,刚要抬手抓何雨柱,何雨柱就已经跑出了中院。 王主任等人这才反应了过来,不由得大声喊道:“柱子,你跑什么,都是误会!” “不是误会!这孙子披着这身皮想打谁就打谁,一看就是隐藏在队伍中的黑狗子,我现在就去广场举牌揭发他。”何雨柱说完,扭头就跑出了四合院。 众人齐齐傻眼,以前何雨柱只是说说,没想到现在玩真的了。 何雨柱就是要把事情闹大!谁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他不用过! 肖大力这种最可恶,这种人没有人情味,一有点权利就最大可能地为难对方,既然上面要玩,那就玩大的。 “你们两个去追何雨柱,尽量把他劝回来。”王主任沉声说道,然后看向阎解成,厉声问道:“阎解成,到底怎么一回事?” 阎解成这个时候傻眼了,这种事情哪能放在明面上说啊。 “王主任,柱子说的没错,阎解成急冲冲地来到中院,一脚踹开了柱子家的门,还大骂着柱子,并且还是先动的手。” “柱子再怎么样也是轧钢厂的领导,被一个没工作的无浪混打上门来,总不能只挨打不还手吧,不还手还是男人吗?任谁被打上门来都会这么做吧,否则,这跟旧世界还有什么区别?” “我在外面洗衣服,这么大的动静正好看到了,您不信的话,对比一下柱子屋门上的鞋印。”秦淮茹眼珠子一转,赶紧说道。 秦淮茹正想找个理由重新搭上何雨柱呢,此时不说什么时候说? 这么做会不会得罪阎埠贵,秦淮茹表示不在乎。阎埠贵家虽然人多,但一家人都怂,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还有肖大力,秦淮茹也没有放在心上,秦淮茹不信自己给何雨柱出头,何雨柱会不管,而且,经过这么一闹,肖大力能不能在保卫科待下去还是个问题。 秦淮茹这么一说,四合院众人也纷纷开口,阎解成踹门的声音大家伙都听到了,阎解成的吼声大家伙儿都听到了。 关键是,何雨柱不但是领导,而且手段狠辣,弄死了易中海,撵走了聋老太太和刘海中一家人,如果事后让何雨柱知道自己没帮他说话,天知道何雨柱会不会报复。 再者说了,这是事实,说事实既不犯法,又不违背自己的良心。 “阎解成,脱下你的鞋!”王主任厉声喝道。 阎解成无奈,只能把鞋脱了下来,王主任直接拿上去对比鞋印,确认是阎解成踹的何雨柱的门无疑。 “阎解放,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王主任厉声喝道。 阎解成不敢隐瞒,赶紧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尽管事情的过程中某些地方用了春秋笔法一笔而过,但是,光是举抱亲爹这一事,就令众人哗然。 众人纷纷用看畜生的眼神看向阎解成,阎埠贵差一点被气晕过去。 阎母闻言对着阎解成就是劈头盖脸一阵猛扇,扇的阎解成惨叫连连。 “我打死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这个白眼狼!”阎母一边揍阎解成,一边骂道。 慢慢地,阎母单打变成了阎埠贵夫妇俩混合双打。 “这都是何雨柱让我做的。”阎解成一边躲避,一边大声喊道。 “停!”王主任大声喊道。 阎埠贵夫妇打累了,便停了下来。 “阎解成,你说这是何雨柱让你做的,你有证据吗?”王主任厉声喝问道。 “是他亲口告诉我的,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做,后来我发现这样不对,才跑回来的。”阎解成说道。 “后面的事我会跟高校长沟通,先说你和何雨柱的事,你说他亲口告诉你的,当时何雨柱告诉你时,有没有人旁听?”王主任问道。 “他偷偷告诉我的,怎么可能有人旁听?”阎解成说道。 “也就是说,没证人了。”王主任说道。 “没么没证人?我就是证人啊。”阎解成大声说道。 王主任懒得跟阎解成废话了,转头看向肖大力,然后沉声说道:“你们轧钢厂内部的事情我无权处理,你们轧钢厂保卫科我更是无权管辖。” “你们保卫科人员如何行事我也管不着,但是,我明天会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能知李副厂长和聂副厂长,以及你们保卫科的科长。” “王主任,大事不好!何雨柱他真的去广场了。”王主任的一名手下慌慌张张地跑回来说道。 “他真的去广场举牌了,他怎么敢?”肖大力懵了,失声喊道。 “何主任没有举牌,他用石块把你诬陷他的事情在广场上写了出来,当时小张想要阻止,却被何雨柱招呼大家伙儿把他扭送到派出所了。” “我见状不妙,才赶紧回来向您报告,何主任还说,他在广场写完了还要去终楠海。”王主任的手下喏喏地说道。 王主任直感觉到眼前一黑,完了,事情闹大了! (本章完) 第127章 事情闹大 先解决肖大力 第127章 事情闹大 先解决肖大力 事情确实闹大了! 何雨柱故意的,何雨柱这么做就是先赶走肖大力。 肖大力跟明台夫妇、许忠义夫妇不一样,肖大力这种人死脑筋,又没有受过太多教育,这种人非常固执,你跟他讲道理是讲不通的,或者说是根本无法沟通。 所以,何雨柱先赶走肖大力再说。 明台夫妇和许忠义夫妇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跟他们可以正常交流,或许他们的信念依然坚定,但是,现实发生的事情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们狡辩。 尤其是许忠义,他在新世界成立之前,在解方区里待过,更是搞后勤总务出身,对世界有着自己的认知。 那时候,一副万物竞发、勃勃生机之景,而现在,恶死的人都快赶上战死的人了,整个世界一副死气沉沉之象,连说句真话都不敢说,许忠义心里没数才怪。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下边那么惨,高高在上的明家小公子明台或许不知道,许忠义绝对知情。 何雨柱要做的就是把事情搞大,,人们对旧世界的嘿皮狗深恶痛绝,何雨柱这么一写,自然引起人们的共情。 何雨柱见人越来越多,便把事情一说,着重讲肖大力不分青红皂白就诬陷自己,待气氛到了,就带着人往终楠海而去。 四合院内,王主任深深地看了一眼肖大力,然后说道:“你最好哪里也不要去,就在这里等着。” “小刘,你回街道给轧钢厂的李副厂长、聂副厂长打电话,让他们通知保卫科,一起来九十五号四合院。” “你再给学校的高校长打电话,让高校长也来一趟。”王主任沉声说道。 王主任不知道轧钢厂新来的保卫科长是谁,只能让李怀德他们通知。 王主任的手下立即赶回街道打电话。 肖大力彻底傻眼了,说白了,肖大力就是个有些旧习气的警查,以前披嘿皮习惯了,一些习性没改过来。 肖大力以前哪里见过这样刚的刺头,说白了,这是信息差造成的。 肖大力对何雨不说一无所知吧,知道的也不多,而何雨柱对肖大力很是了解,肖大力在接到任务时就已经大意了,根本没有细看何雨柱的资料,只是单纯地以为,一个轧钢厂的厂霸外加四合院的院霸,这种人他见的太多了,太好对付了。 一般的恶霸看到自己身上这张皮就发软,吓唬几句就老实了,没想到,何雨柱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直接玩掀桌子这一套。 肖大力再是一根筋,也知道事情搞砸了,自己不但得挨批还得受处分。 事实上,肖大力还是想简单了,这种事情都在广场上闹开了,即将又要闹到终楠海了,能小得了?不可能只是挨批这么简单。 没过一会儿,李怀德、聂副厂长和新来的保卫科长李振生匆匆赶到四合院,他们刚到,高校长也到了四合院。 王主任快言快语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来人,把肖大力抓起来!”李科长直接一声令下,李科长的手下便把肖大力抓了起来。 李振生查过肖大力,知道肖大力是从派出所里调过来的,李振生还以为肖大力有什么背景呢,查了半天,啥背景也没有,就是派出所普普通通的一个股长。 李振生背景不小,哪怕知道肖大力是带着任务来的,也没有把肖大力放在心上,只是,李振生也没有想到,肖大力刚入职一天就捅下这么大篓子。 不管怎么说,李振生做为轧钢厂的保卫科科长,要先把姿态做出来,然后随时甩锅。 高校长来了之后,也顺势把阎解成事情说了一遍,并表示自己根本不在乎这些琐碎小事。 年轻人嘛,气盛,况且,阎解成也对自己道歉了,阎老师辛辛苦苦工作这么多年,也没出过岔子,高校长表示看在阎老师的份上也会原谅阎解成。 高校长表面上笑呵呵的,心底却是把阎解成的祖宗十八代亲切地问候了一个遍,高校长本以为事情过去了,自己可以着手报复阎埠贵了,没想到他们院里的何雨柱居然把这事捅到了终楠海。 高校长倒是相信,阎解成或许是跟何雨柱学的,但是,猜测不能做为证据。 李怀德和聂副厂长在心中直骂娘,不止骂阎解成,还骂何雨柱,连带着李振生也骂上了。 一旁的阎埠贵得知阎解成把自己给举抱之后,差一点气晕过去,恨不得当场活撕了阎解成。 “说说吧,这事怎么办?”王主任说完就不管了,反正她这个街道主任已经尽心尽力了,即使上面要罚,她也不是主要责任。 所有人都看向李振生和李怀德。 “咱们先各自派人手去广场去看看,弄清楚情况吧,然后再想办法应对吧。”李怀德无奈地说道。 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他们的处理范围了,只能先打探出消息再说。 王主任等人点了点头,各自派出人手去广场打探消息。 没过多久,何雨柱便回来了,何雨柱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而是在区里的郑主任和区局的马科长的陪同下回来的。 何雨柱在广场引起了巨大的轰动,自然引起相关人员的注意,相关人员弄清楚情况后便上报上面。 上面把肖大力大骂一阵的同时,便派出郑主任和马科长来安抚何雨柱,熟人总比生人好说话。 此时的何雨柱还没有到达终楠海便被快速赶来的郑主任和马科长拦了下来,郑主任和马科长稍微一劝后,何雨柱就借坡下驴回到四合院。 何雨柱的目的已经达到,没有必要非得闹到终楠海,这是终极武器,只能用来震慑,一旦用了,反而震慑感没有了。 此次去广场,本身也是给这些领导一种震慑。 何雨柱回来之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李厂长,我早就说过,咱们厂保卫科的权利太大了,只要穿上这身皮,就可以想威胁谁就威胁谁,想污蔑谁就污蔑谁,想收拾谁就收拾谁。” “咱们工人是领导阶层,他们却可以随时处置我们,看谁不顺眼就可以肆意污蔑,把你抓进保卫科,到了那里面,是生是死,是好是坏,还不是在他们一念之间。”“就像今天这事,如果我不这么做,就冲肖大力这横行霸道的德性,我即使不死也得遭老罪了,最后说不得还得让人钱赎我,这跟旧世界的嘿皮狗什么区别。” “我还是厂里的领导呢,他们都敢这么对待领导,那对工人更是可以肆无忌惮地欺压啊。”何雨柱一脸愤怒地样子说道。 “何主任看来对我们保卫科误会很深啊,我们保卫科都是依规办事……”李振生皱着眉头解释道,只不过,话还未说完,便被何雨柱打断。 “我不听,我也不信,我只信我眼睛看到的,我虽然不懂你们的规定,但我太懂人性,如果我不懂人性,我早就被四合院里的这群禽兽吃干抹净,连渣渣都不剩了。” “没有监督的权利太可怕了,你看我们轧钢厂,杨厂长也不可以一手遮天,杨厂长有工会、厂委等部门及其领导约束,就是要处理一名工友,也得领导班子开会。” “而你们呢,厂里约束不了你们,你们只要看谁不顺眼,便可以随便找个理由抓人,然后,不管是为了面子也好,为了推脱责任也罢,就会诬陷,不止从身体上殴打我们工友,还从精神上摧残我们。” “所以,你说什么我都不信。李厂长、聂厂长,你们都在,我再次重申一次,为了保证咱们广大工友的利益,我建方在厂里组织监察队,专门盯着保卫科的人。” “以后,保卫科再想抓人,必须有监察队、厂工会、厂委以及工友所在的车间领导在才行,否则,他们动不动就直接抓人,也太不把我们工友当人了吧。” “我现在就给部里写信,把这事写清楚,不但要给咱们的上级部里写信,五装部、工安部以及终楠海都要写。”何雨柱冷声说道 “何主任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只不过,这种事情是上面的规定,别说我是副厂长了,就是厂长,我也做不了主,这样,明天我和聂副厂长一起开个领导班子大会,商量一下,然后再上报部里。”李怀德皱着眉头说道。 李怀德表面上虽然一脸的凝重,但内心里却是极为高兴。 保卫科说是归厂子、五装部和工安部三方共同管理,实则厂里只负责发工资,根本无法插手保卫科的内部。 6=9+ 况且,何雨柱说的对,保卫科确实权利有些大,想抓谁就抓谁,理论上,保卫科连李怀德、聂副厂长等人也能抓。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虽然到不了这种地步,但是,保卫科的存在对掌控欲望强的领导来说,也是如鲠在喉。 如果按何雨柱所说的那么做,这样将极大地削弱了保卫科的权利。 “那好,我相信李厂长和聂厂长,那肖大力的问题你们保卫科怎么处理?”何雨柱反问道。 “我们会经过详细的审查后自行处理。”李振生知道肖大力从派出所被突然调到保卫科,这里面肯定有事,便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出抉择。 “你看,肖大力都这么对待厂领导了,结果呢,轧钢厂根本没有处理对方的权力,保卫科只是一句轻飘飘地自行处理就完了,这跟自罚三杯有什么区别?” “也就是说,你们保卫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只能干瞪眼看着呗。”何雨柱双手一摊说道。 如果在平时,李振生早就甩脸子了,一声令下拿下何雨柱,奈何现在厂领导都在 “何主任,我知道你很急,但是,这事你先别急,明天我会在领导班子上商讨此事,然后上报,肯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怎么样?”李怀德见事情又有激化的态势,便连忙说道。 “好!我相信李厂长。”何雨柱也是见梯就下。 何雨柱的目的是撵走肖大力,目的已经达到了,自然不会再不识好歹了,李厂长在话里给了个梯子,何雨柱自然顺梯而下。 事实上,何雨柱确实觉得保卫科的权利太大了,光是可以随时抓人这一点就受不了,你要抓人,最起码也得先通知厂里一声吧。 如果让许大茂成为保卫科的人员,他就随时可以找个理由收拾何雨柱,没有理由也会创造理由,这里面的可操作性太大了。 何雨柱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 何雨柱也不想把个人的生死寄托在他人的一念之间,以前是没有办法,只能任人宰割,现在,有自保能力了,何雨柱自然不会再这样。 何雨柱决定,再把保卫科武备库的装备给拿个干净。 “把肖大力带走!”李振生深深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又瞪了一眼肖大力,然后说道。 李振生的手下便把肖大力抓了起来,送往保卫科。 李怀德见事情已经平息了,便又安抚了何雨柱几句后,便和聂副厂长等人离开了。 肖大力一离开四合院,便在李振生耳边低声道:“我是带着任务来的,我要见我的上级。” “我知道你是带着任务来的,要不然我就当场处理你了,事情闹这么大,相信你的上级领导已经在保卫科等着了。”李振生没好气地说道。 今天晚上,何雨柱虽然没有太过分,但是,在李振生眼中,就相当于何雨柱在指着自己的鼻子骂,偏偏,李振生还没有办法报复何雨柱。 最起码,在短时间内没有办法收拾何雨柱。 事情闹的这么大,你第二天就把何雨柱抓了,哪怕理由再无懈可击,人们也不相信,会认为你是在公报私仇。 李怀德等人走了,王主任却没有走,而是把明台夫妇和许忠义夫妇介绍给了众人。 王主任也没有详细介绍,而是大概一说,说完了转身就走。 王主任发现,这四合院就是个坑,巨坑,谁来到这里谁倒霉。 王主任走后,四合院众人开始散去。 阎埠贵回到家后,立即跟阎解成爆发了剧烈地争吵; 明台夫妇以及许忠义夫妇回到家后,开始商讨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着重讨论何雨柱这个人。 何雨柱回到家后也开始复盘今天晚上的事情,何雨柱知道,今天晚上自己做的太过份,而且自己的所作所为和行事方式有着各种漏洞和瑕疵,但是,何雨柱无所畏惧。 何雨柱明白,跟他们斗智根本斗不过,既然斗不过,那就别找麻烦,只要自己做好随准备,不让对方抹清自己的底细,对方就不敢轻易动手。 何雨柱躺在床上想了半天,首先决定要保证自己在极端环境下的生存能力。 (本章完) 第128章 保卫科的武器又丢了 第128章 保卫科的武器又丢了 何雨柱在准备打造完蝙蝠洞后,还打算制造一种地下逃生工具。一旦到了事不可为的地步,便可以用“土遁”之术逃到地下,先在几十米乃至上百米的地下躲个几天再说。 这种逃生工具不需要像盾构机那样多先进,多精密,只需要能扛压,并且在自己意识空间的配合下,有前行的能力即可,当然,何雨柱还要准备好许多氧气罐、呼吸机等物。 这种事情对何雨柱来讲并不难,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有挂真好。 今天晚上,何雨柱并没有出去,何雨柱已经敏锐地感知到,九十五号四合院外的巡逻不止得到了极大的加强,而且在四合院附近,也隐藏了不少人手。 既然出不去,何雨柱就老老实实地在家睡觉。 当晚,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收拾利索刚要上班,便看到许忠义和明台跟四合院众人溜达着一起上班。 明台比较高冷,虽然明台已经竭尽全力地想要跟大家伙儿打成一片,奈何,明台身上有一股世家子弟的风范以及高贵的气质,使得明台跟众人格格不入。 相比于明台,许忠义就能轻松与大家伙儿打成一片,不分彼此,完美地融合进大家伙之间。 “哟~何主任,上班啊,一起走着啊。”许忠义热情地打着招呼。 “你也在轧钢厂上班?”何雨柱装模作样地问道。 “对,我在采购三科上班。”许忠义说道。 “采购科啊,这可不好干啊。”何雨柱随口说道。 “可说呢,岂止是不好干,简直就是不好干啊,何主任是管后厨的,你应该知道,这年月,上哪里采购去啊……”许忠义是自来熟,巴拉巴拉地聊了起来,一直聊到轧钢厂,众人才散去。 何雨柱来到食堂后厨,看到刘岚后便把刘岚拉进了办公室。 “柱子,别,现在厂里管的严,被发现就不好了。”刘岚紧张地说道。 “没事。”何雨柱毫不在意地说道,便与刘岚修练起了咬字诀和昆字诀,自始至终,何雨柱都光着脚踩在地面上,这就相当于雷达,料敌于先机。 刘岚满载而归后,何雨柱坐在办公椅上,一边抽着烟一边一只脚踩在地面上,感知保卫科武备库所在的方位。 好在,保卫科武备库所在之地离何雨柱的办公室不远,在立体空间上,没有超脱一万立方米的笼罩。 正当何雨柱准备把保卫科武备库的武器用“土遁”之术收走之际,何雨柱感到正有个人快速地向着自己办公室走来。 这就是通过地面间接感知的坏处,只能感知到踏在地面上的人,不能感知到这人什么模样,是谁。 何雨柱立即停止了计划,没一会儿,敲门声响起,何雨柱开门一看,来人居然是许忠义。 “许忠义,你怎么来了?”何雨柱奇怪地问道。 “何主任,找你有点私事。”许忠义说完,自来熟地进了办公室。 何雨柱心中一动,便把许忠义迎进了办公室,然后给许忠义倒了杯水。 “什么私事尽管说。”何雨柱说道。 “小事,对您何主任来说绝对是小事,我这不刚来四合院嘛,我正好有点关系,弄来二斤猪下水,我听说在咱们轧钢厂,您的厨艺属第一,我便想着劳烦您晚上帮个忙,把猪下水统统煮成汤,让院里的大家伙儿尝尝鲜。”许忠义笑着说道。 “成,没问题!您就擎好吧。”何雨柱拍着胸脯说道。 何雨柱心中明白,许忠义的所做所为并不是讨好四合院众禽,而是借机跟自己套近乎。 “既然如此,正好拿你当个证人。”何雨柱心中暗道,右脚上的鞋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与此同时,保卫科武备库的武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被何雨柱用“土遁”的方式,存放在了意识空间内。 “那就多谢何主任了。”许忠义笑呵呵地说道。 “嗐,这有什么可谢的,我这个主任啊是副的,说是副主任,其实就是个厨子,我也懒得管食堂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负责炒好大锅菜和炒好小灶就行了。对了,许老弟,恕我冒昧,您这可不像是新手啊,得是老采购员吧?”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可不能让许忠义走了,天知道保卫科的人什么时候发觉武器丢了,许忠义这时如果走了,谁给何雨柱做证? 何雨柱便从兜里掏出烟来,递给许忠义一根。 许忠义还想着跟何雨柱套近乎,自然也不想走。 “唉,不瞒何主任,我一直是干后勤出身,以前在纺二厂,也是阴差阳错,被调到了轧钢厂,补了一个副科长的缺。”许忠义笑呵呵地说道。 “哦哦,我懂,我懂,想要进步嘛,不丢人。”何雨柱一副我懂的样子说道。 “唉呀,妈呀,知己啊,何主任您说的太对了,我就是太想进步了,才来到轧钢厂,然后凭自己的本事大干一场,争取两三年内,自己再进步进步。”许忠义一副遇到知己的样子,激动地说道。 “许老弟,你我一见如故,再称我职务就见外了,这样,你叫我柱子哥,我叫你老弟,怎么样?”何雨柱笑呵呵地说道。 “这可太好了,没想到我刚调到厂里来,就遇到亲人了,哎呀,妈呀,这可太好了,这样,柱子哥,晚上我弄两硬菜,再弄点小酒,咱哥俩好好喝喝。” “弟弟我别的本事没有,四处寻摸点吃的喝的这点本事还是有的。”许忠义说道。 “那可太好了,弟儿啊,你只弄菜就行,酒喝我的。弟儿啊,我跟你说,都说灾荒年饿不死厨子,但也仅仅是饿不死,想弄点油水,太难啦。” “上面有车间主任盯着,下面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根本没有油水可捞,唯一能捞油水的就是领导请客的时候,那个时候油水丰厚,但是,再怎么捞,也只能吃人剩下的。” “我跟你说,咱们这些领导贼的很,这些菜根本没办法克扣,咱就拿只鸡打比方,一只鸡两条腿,两条翅膀,总不得咱提前截留一根腿或者一条翅膀吧,表面上领导不说,但是,暗地里,领导绝对会给你穿小鞋,所以,只能吃剩下的。” “除了这,我能做的就是多加点水,多熬点汤,这就是所谓的,领导吃肉,我们跟着喝汤,他是真喝汤啊,尝点肉味罢了。”何雨柱开始跟许忠义聊了起来。 两个人都有意,越聊越来劲,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明台。 “我看咱们这个新邻居不是一般人呐,他身上有股贵气,你知道他什么底细吗?”何雨柱问道。 “我打听了,却没有打听到具体有用的信息,我估计,明台这小子,可能是来自大院,估计来镀镀金就走的。”许忠义说道。 许忠义其实跟明台不认识,只是闻到了明台身上同类的气息,隐约感觉到明台是自己人。“哦,原来如此,进步嘛,不丢人。”何雨柱说道。 “都想进步,可是,进步跟进步也不一样啊,人家这种进步方式跟咱这种进步方式不一样啊,人家只是在下面待上个一年半年的就会调走,啥事不用干,咱们可得是拼命干就行。”许忠义摇头道。 “弟儿啊,是你想进步,我可不想进步,我也没法进步,我就是一个厨子,还能进步到哪里去?我为什么不管仓库?我看到那些数字就头疼,再者,我也不会看帐,万一有人给我挖坑咋办?” “索性,就不管了,专门管做好小灶就行。弟儿啊,你没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你只要不想当股长,那你就是厅长。想进步有想进步的好处,不想进步也有不想进步的乐趣。” “你看我,管着后厨这一亩三分地,过段时间再把徒弟教出来,以后啥事也不干,就最后出菜的时候做个把关,多滋润。”何雨柱把自己的不思进取地表现的淋漓尽致。 许忠义闻言,不禁竖起了大拇指,正要开口说话之时,门外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响起了敲门声。 “柱子哥,找你的?”许忠义有些诧异地问道。 “槽!莫非是马华他们把菜给炒糊了?”何雨柱明知故问道。 何雨柱猜测,应该是保卫科的人发现武备库的武器不见了,所以,才在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后来寻找何雨柱。 何雨柱打开屋门一看,果然如此,只见门外赫然是李怀德和他的秘书王秘书。 “李厂长,您这么着急是要我炒小灶吗?”何雨柱很干脆地问道,然后把李怀德和王秘书迎进了办公室。 6=9+ “哦,许科长也在啊,你们一直在一起?”李怀德看到了许忠义后问道。 “是啊,我这不找何主任帮点忙,这一聊就聊到了现在,好家伙,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已经聊了一个多小时了。”许忠义看了看手中的表说道,并且疑惑地看向李怀德。 “何主任,我这么匆忙地带着李科长来告诉你,你昨天的问题我和聂副厂长以及李科长反馈到上面了,上面经过讨论做出了决定,以后保卫科要抓捕审问工人,必须有工人的直属领导在场、工会领导在场以及厂委邻居在场才可以。” “至于你说的组建监察队的建议,上面并没有通过。”李怀德对着何雨柱说道。 “那也成,我只是太害怕了,我可是听说他们有一几种酷型叫背工字架,把人背铐在工字架上,站也站不直,蹲也蹲不下。” “只要超过两三个小时,人的脊椎就会变形,慢慢会成为罗锅,关键是以后干活也使不上力,这会形成暗伤的,这种邢罚是杀人不见血啊,你还没有证据。” “这可不是我瞎胡说,第三车间的胡得禄不就是得罪了保卫科的人,保卫科的人随便找了个理由把胡得抓了进去背工字架,这才造成这种伤害的。” “李厂长,虽然我是领导,但保不齐哪天也会被抓进保卫科,受这种罪过,所以,我才强烈建议这么做的。”何雨柱一脸诚挚地说道。 李怀德闻言不禁眉头一皱,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李怀德自问自己不会被抓进保卫科,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自己栽了,再碰到那种愣头青把自己抓进去受这种罪,既然自己的老丈人救自己,那也得需要时间,真要是超过两三个小时形成暗伤,那就麻烦了。 “李厂长,我还有条建议,就是如果保卫科要抓女性工友时,除了先前所需要的领导在场,厂妇联的领导也得在场。”何雨柱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向上面汇报,许科长,你来一下,我正好有事找你。”李怀德说完便离开了何雨柱的办公室。 “许忠义,你确定你一直在跟何雨柱待在一起,一直待到现在?”李怀德在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后,让王秘书守着门,对着许忠义沉声问道。 李怀德自然是知道许忠义的身份的。 “一直待在一起啊,我从九点半就到了何主任的办公室门外,是专门掐着点去的,厨房的人都看见了啊,发生了什么事情?”许忠义沉声问道。 “你确定是九点半?”李怀德再次问道,并与许忠义对了下表。 “确定是九点半,我敲门之前还看了下表。”许忠义说道。 “保卫科武备库的武器丢了。自从上次轧钢厂发生爆炸之后,经过调查,发现那次爆炸很可能是为了掩盖武器的丢失;至此之后,保卫科武备库外必须有四名守卫人员,且二十四小时把守门口,并且每隔半个小时就检查一次。” “九点半的时候,武器还在,一丁点也没有损失,等十点再次检查之时,武备库里的武器全都消失了,连箱子都不见了。”李怀德沉声说道。 “会不会是保卫科的人里应外合?”许忠义沉思了片刻后开口问道。 “按照常理来说,确实是保卫科的人最值得怀疑。”李怀德叹了口气说道,然后从抽屉里掏出盒烟递给许忠义一根,两人就抽了起来。 许忠义立即明白李怀德话里的意思,按照常理来说,那不按照常理来说呢? “调查组的人并没有离开,他们在调查保卫科的人的同时,也在远处监视着何雨柱,何雨柱确实没出办公室,保卫科的武备库也没现出大坑之类的,大家伙儿都倾向,要么是保卫科的人监守自盗,要么是保卫科的人和运输班的人联手把武器运了出去。” “毕竟,丢的东西不多,但也足足六十条长枪,两万发子弹呢。”李怀德说道。 “怎么才这么点武器?”许忠义惊讶地问道。 “还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保卫科里不敢留太多的武器了。”李怀德说道。 李怀德知道,不止轧钢厂厂丢武器,其他厂保卫科也丢了不少,听说,步队里丢的更多。 “我会把这次事件的详细经过向上打报告。”许忠义说道。 许忠义明白,自己没有决断的权力,只能是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上报。 李怀德点了点头,便让王秘书进来,把许忠义带到一间办公室,让许忠义向上打报告。 其实,李怀德内心之处压根就认为,上面小题大做,何雨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神秘人,如果何雨柱有那本事,还至于窝在小小的后厨。 如果何雨柱是敌特,轧钢厂一众领导早就被毒死八百回了,包括那些大领导也是,上面来的人,哪次不是何雨柱掌勺。 只不过,李怀德早已经过了那种年纪,上面怎么安排,他就怎么配合呗。 随即,李怀德也开始写起了报告,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一字不差地报告上去,并且把何雨柱的提议也写了上去。 何雨柱也没有闲着,去了第三车间找到了胡得禄。 (本章完) 第129章 终于有人去撞石狮子了 第129章 终于有人去撞石狮子了 生命不息,折腾不止! 何雨柱在第三车间找到了胡得禄,本想挑动着胡得闹事……不,是得到自己想要的公正和补偿,奈何胡得禄已经被吓破了胆,丝毫不为所动。 何雨柱不由得想起范文程劝多尔衮入关时说的话:辱其妻女能忍,刨其祖坟能忍夺其土地能忍…… 不过,何雨柱能理解胡得禄,个人在面对大势之时,力量太过弱小,最多只能做到极限一换一,奈何个人有软肋啊。 不过,这个时期跟后世还不一样,还有些许机会的。何雨柱没有强迫胡得禄,尊重他人命运嘛。 何雨柱回到后厨,把刘岚叫到办公室,刘岚顿时大惊失色,自己两个小时前刚刚满载而归,现在又让自己夹道相迎,这简直是牲口啊。 “想什么呢?帮我办个事。”何雨柱一看刘岚那样便知道刘岚想歪了,便伸出手指在刘岚的脑门上弹了两下。 “啊!什么事,你说。”刘岚脸色通红地说道。 “是这么一回事……”何雨柱便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呵,柱子,没想到你胆子不小啊,这种事情都敢干,你也不怕他们报复你?”刘岚惊讶地问道。 “是他们应该害怕我才对,反正我只要一被针对,我就去广场举牌,去终楠海撞石狮子,你说谁怕谁?说正事,你把我做的事情宣扬出去,尽可能地别暴露自己。”何雨柱说道。 “成,这事交给我,这种事情我拿手。”刘岚说道。 何雨柱再三嘱咐刘岚小心,刘岚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以前都是宣传他人的小道消息时,也没有人能查到自己身上,更何况,现在是宣传何雨柱的丰功伟绩,怎么可能查到自己身上。 即使查到自己身上又如何,何雨柱事情都做了,为什么不能说? 刘岚也不傻,知道这种事情对领导来说不是什么好事,但对广大工友来说是天大的好事,以前,工友们吃了闷亏,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咽,现在,何雨柱以亲身经历告诉大家伙儿,还有一条路子。 再说,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人做,好多人都在暗地里写举抱信,只不过,以前人们写举抱信最多投在厂里,现在,完全可以投到广场,投到终楠海。 刘岚直接溜了,然后,赶在炒大锅饭前回来了,并给了何雨柱一个放心的眼神。 何雨柱还是小瞧了刘岚,本以为这种事情至少得经过两三天才能发酵,没想到,仅仅是午饭过后,就弄得人尽皆知。 “柱子,论炒菜,我不如你;论干这种事情,你就不如我了,为什么要赶在饭前宣扬,就是利用吃饭的时候,大家伙儿闲聊的时候,让你大家伙都知道你的光辉事迹。”刘岚得意洋洋地说道。 “你说的很好,下次不要说了。”何雨柱白了一眼刘岚后说道。 在中午饭吃完后,后厨就没有什么事了,即使有事,也是马华、胖子和刘岚负责处理,何雨柱悠哉悠哉地回到办公室里,躺在就要准备睡上一觉。 睡觉前,轧钢厂的某些钢材又莫名地少了一些,这些钢材被何雨柱收进意识空间后,按照何雨柱的想法,打造成何雨柱想要的东西。 忙完之后,何雨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不知道睡了多久,何雨柱睡的正香的时候,被一阵阵急促的脚步惊醒。 何雨柱睡眼惺忪,缓缓地睁开双眼,便看到刘岚急速地闯进办公室。 “柱子,出大事了!”刘岚紧张地说道。 “出什么事了?”何雨柱闻言立即清醒了过来。 “第五车间的李老蔫知道吗?”刘岚问道。 “李老蔫?好像有点印象,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主儿,怎么?他也跟贾东旭一样,卷进机器里去了?”何雨柱晃了晃脑袋,说道。 “没有!李老蔫吃完饭后请了假,车间主任以为李老蔫不舒服,便让李老蔫回家,没想到以往蔫不拉几的李老蔫,这次爆发了,直接去了终楠海,大喊着冤枉,一头撞在终楠海的石狮子上。” “我听他们说,当时李老蔫头上的那血,噗~地一声便喷了出来,把石狮子都染红了,门卫立即把李老蔫送进了医院,这件事直接引起最上面的关注。” “原来李老蔫也被保卫科的人收拾过,以前保卫科的黄狗你知道吧,就是叫黄波的那个,听说他姐是保卫科柳副科长的小老婆,靠的这层关系进的保卫科。” “不知道李老蔫怎么得罪了黄狗,也可能是黄狗看李老蔫太老实,想要欺负李老蔫,顺便拿李老蔫立威,黄狗便把李老蔫弄进保卫科折腾了一顿,不但给李老蔫留下了暗伤,还让李老蔫赔一百钱。” “李老蔫就是个二级工,还要养一大家子,哪来的余钱,李老蔫的儿子不服找黄狗说理,却被黄狗打断了一条腿,李老蔫不是没有上报,但是,最终,这事不了了。” “李老蔫见上报没用,便偷偷写举抱信,只是没想到这些信又到了黄狗手里,李老蔫不但身子骨被黄狗给折腾坏了,儿子的腿彻底被黄狗打残,成了残废。” “李老蔫本来就窝囊,又是个逆来顺受的性格,见各种方法没用,只能忍气吞声,而你做的事情给了他一个启发,李老蔫直接去终楠海了,惊动了上面。” “听姐说,上面派了一个团的兵力来轧钢厂,把保卫科的人全都抓起来了,保卫科的人还想挣扎,被那些当兵的一顿打,打的可惨了,即使老老实实,也得挨上两枪托。” “食堂主任让我来叫你约束好后厨的人,别让他们去看热闹。”刘岚巴拉巴拉地说道。 何雨柱立即跟刘岚来到后厨,安抚好众人。 这时,广播室的大喇叭也响了起来,要求工友们坚守岗位,不得乱窜。 “黄狗他们上次被调走了吧?”何雨柱对着刘岚小声问道。 “黄狗是走了,柳副科长没走啊,柳副科长直接被抓了起来,由调查组的人来调查。听说,事情调查清楚后,证明李老蔫所说的无误。” “柳副科长的脸,当场就被人扇肿了,腿也被打断了一条。事情闹的这么大,黄狗即使被调走了,也跑不了,这一次,保卫科的人倒霉喽。”刘岚幸灾乐祸地说道。 “活该,保卫科里像黄狗这样的人不少,确实早该整顿了,还是那句话,保卫科的权太大,想抓谁就抓谁,那哪儿成啊,进了保卫科,就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了,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何雨柱说道。 对待穷凶极恶之人,这样做固然可以震慑他们,但是,对待不同人,应该不同对待才是。他们却是玩一刀切,不管什么人进来,先收拾一顿再说,多少冤枉的都被邢讯逼供,屈打成召。 关键是,他们事后就写个检查,甚至检查都没有,来个罚酒三杯。 何雨柱恨不得现在就去看看,奈何,厂子为了维持稳定,不让人围观,何雨柱只能望洋兴叹。 何雨枉乐的逍遥,李怀德、聂副厂长等高层领导却是忙的焦头烂额,同时,部里的大领导也赶了过来,召开领导班子大会,对着他们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大领导一众人走后,烂摊子还是得由李怀德等人收拾。 “唉,以后厂子不好管理喽。”李怀德抽着烟眉头紧皱地说道。 “老李,你说这话就不对了,这事赖的着工友们吗?还不是保卫科的人太过分了,逼得李老蔫不得不出此下策,事实证明,保卫科也真不是个玩意。” “经过审查,保卫科做的恶事也不止李老蔫一件啊,这才过去多少年啊,他们怎么变成了这样了,这跟旧世界披着那群嘿皮的嘿狗子有什么区别?”聂副厂长却没有附和李怀德的话,而是冷声说道。 “是啊,他们确实太过分了,出了事情,咱们不能找工友们的麻烦啊,工友们也不是没事找事,而是被欺负的狠了才这么做。” “我觉得我们应该统一想法,为了保证工友们的利益,集体向部里反映,加强对保卫科的管理。” “根据原则和纪律,我们是不能插手保卫科的运转,但是,我们可以派出监督人员,监督保卫科。以后保卫科但凡要抓人,监督人员必须第一时间赶到,保护好工友们。” “大家集思广议,看看怎么保护工友们的安全,保证工友们的利益,会后都写份报告交上来,再由我、李副厂长和聂副厂长汇总,上报给部里。”万书计说道。 万书计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今天,一发言就说明万书计也不是省油的灯,直奔主题,奔着夺保卫科的权去了,既然不能全部夺权,也得借此机会往里掺沙子。 “好!我同意万书计的提议。”李怀德直接开口道。 李怀德听到聂副厂长的后半句话才反应过来,这哪里是为工友们的利益,这是争权夺利的好时候。 6=9+ 话又说回来,现在显然不是找李老蔫麻烦的时候,事实上也不能找李老蔫的麻烦,万一,李老蔫再玩这一手呢,这次倒霉的是保卫科,下一次呢? 工友们惹不起,或者说,不能太过分,不能把他们逼急了。 李怀德早就想拉拢保卫科的人了,奈何,保卫科跟自己不是一个系统,并且,保卫科最近一直在出事,李怀德就暂时熄灭了心思,毕竟,人,不是那么好拉拢的。 而今,现在可以借此机会,光明正大地往保卫科里安插人手,李怀德岂能不同意。 聂副厂长抱着跟李怀德一样的心思,自然也是同意。 双方都同意了,双方的手下也齐齐表态,剩下的那些人也开始表态。 何雨柱可不关心这些,何雨柱挨到下班后,还没走出食堂,许忠义便提着一个袋子找到了何雨柱。 许忠义给了何雨柱一个“你懂的”的眼神,两人便心照不宣地一起回四合院,在路上,下班的工友们也在谈论保卫科的事情。 “柱子哥,这事你怎么看?”许忠义笑眯眯地问道。 “我站着看。”何雨柱说道。 “呃,我是问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许忠义翻了个白眼后问道。 “这有什么看法,这还不是跟我学的,我只是没他那么极端罢了,话又说回来,不极端不行啊。出了这样的事情,只有三种方法。” “第一种,就是像李老蔫那样,去终楠海拿脑袋撞石头;” “第二种方法便是同归于尽。” “第三种方法就是找寻对方的弱点,对方总有弱点的,比如说天天跟着父母、妻儿之类的,让对方投鼠忌器……”何雨柱淡然说道。 许忠义再次无语,还说人家极端,你这更极端。 “这事不应该是向上反映或者找派出所吗?”许忠义问道。 “李老蔫做了啊,但是,不管用啊。身为主人的李老蔫,被一群仆人给打的这么惨,还要忍气吞声,这没天理啊,既然没了天理,那只能用极端方法了。” “某些人啊,他们不怕你拿起律法的武器,而是怕你放下律法拿起武器。”何雨柱双手一摊说道。 许忠义很是无奈,这话根本没法接。 何雨柱却不想放过许忠义,而是继续刺激他。 “弟儿啊,你这能耐可不小啊,二斤猪下水,还有两道硬菜,就是咱们李厂长在这个时期,也弄不到这么硬的菜。”何雨柱撇了撇许忠义的袋子说道。 “我哪能跟李厂长比啊,这还不是为了更好的融入大家伙儿吗,我可是把我一年攒的票全都用上了,还托了关系才弄到的。”许忠义挤眉弄眼地说道。 “那你也够厉害的,你看看大家伙儿,都饿的浮肿了,听说,乡下更不好过,有的地方,成村成村地倒下了,这还是四九城周边,在其他地方,简直不敢想啊,以前再是灾荒,也没倒下这么多人吧。”何雨柱喃喃而语。 许忠义却是皱紧了眉头,许忠义去过乡下,知道何雨柱所言非虚,整片大地黄秃秃的一片,连个一点绿都没有,但凡是能吃的都吃了。 许忠义虽然不懂正策,但懂人性,而且,许忠义也隐隐听说过,除了要用粮草还北方的帐以外,还有很多粮草无偿给了老嘿。 许忠义意味深长地看了何雨柱一眼,不知道何雨柱是无意中的感叹,还是有意提及,最终,许忠义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们干采购的岂能不知道环境的恶劣,但是,我们也得活着啊,根本管不了那么多,只能先管好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许忠义说道。 “老弟说的对,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只是不知道要挨到什么时候啊。”何雨柱感叹道。 何雨柱很轻松地把天给聊死了,两人没有说话,而是回到了四合院。 何雨柱一到四合院,就感觉到了不对,门口没有见到阎埠贵啊,阎埠贵即使不当门神了,也会每天在家门口浇。 “解娣,你爸呢?”何雨柱看到了在院子里玩的阎解娣,不禁问道。 (本章完) 第130章 谈笑间 老嘿嘎了 第130章 谈笑间 老嘿嘎了 “我爸被我大哥气晕了,刚从医院里回到家里。”阎解娣说道。 “哦,具体说说。”何雨柱眼睛一亮,立即塞给阎解娣一个鸡蛋,兴奋地说道。 阎解娣见手里突然出现一个鸡蛋,眼睛同样一亮,立即收了起来,然后巴拉巴拉地说了起来。 昨天晚上,阎埠贵在得知阎解成所做的事情后,差一点没被气死,别人不知道高校长什么德行,阎埠贵却是知道的。 高校长的心眼比针眼都小,阎解成这么做简直是闯了滔天大祸,高校长不报复才怪。高校长不但会报复阎解成,还会报复他阎埠贵。 阎埠贵想了半天,决定给高校长送礼,以平息高校长的怒火。 阎埠贵的想法没有错,这么做也没有问题,关键是阎埠贵太抠了,别人碰到这种事情,肯定会真金白银地送,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先消了领导的气,顺便保住自己的地位,更有甚者,还能就此机会化危险为机会,彻底抱上领导的大腿,还能更进一步。 而阎埠贵,提着两盆,舔着老脸去了,去就去吧,还词不达意。 高校长在乎的是你的两盆吗? 在乎的是阎埠贵的态度,如果阎埠贵纳头便拜,发誓成为高校长的小弟,再把自己的软胁奉上,让高校长可以随时拿捏自己,高校长说不得就放阎埠贵一马。 奈何阎埠贵只有小算计,没有计谋,光舔着脸说他养的多好多好了,说了半天,也没说到正题。 高校长最初还以为阎埠贵是借古喻今,不想明着说,只不过,听了半天,才发现自己高看阎埠贵了,阎埠贵就是个蠢蛋,跟他儿子阎解成一样的蠢蛋。 要不然,阎解成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阎埠贵也不会以为仅凭两盆就能了结此事。 于是,阎埠贵的两盆便被高校长扔了出去,阎埠贵也被高校长调去打扫厕所了。 阎埠贵是有编制的正式老师,捧的是国假的饭碗,高校长虽然是校长,也开除不了阎埠贵,但是,高校长却可以给阎埠贵调工作。 此时的高校长正在气头上,阎埠贵即使不愿卑躬屈膝,也得有点眼力架才对,先等高校长发完火,再想法让高校长把自己调回来才对。 哪知,阎埠贵在四合院待惯了,也是受到了四合院众禽兽的影响,在阎埠贵想来,我都拿礼物上门赔礼道歉了,你居然不但没有原谅我,还整我。 阎埠贵再一想到自己调去扫厕所,工资得少大半,便心疼的不得了,然后,两人便吵了起来。 高校长没想到阎埠贵还敢跟自己吵,便把阎埠贵给轰了出去,同时,还玩了一手杀人诛心,让学校里的大喇叭广播了足足半个小时,这简直是把阎埠贵钉死在耻辱架上。 阎埠贵即使再不要脸,被大喇叭连着广播了半个小时也是火冒三丈,然后,阎埠贵一口气没上来,便被气晕了过去。 高校长见状,还以为阎埠贵碰瓷,根本不搭理阎埠贵,还是一些老师感觉到不对,把阎埠贵送到医院。 阎埠贵在医院醒来之后,生怕钱,更怕的钱学校不给报销,便趁人不注意跑回了家里。 阎埠贵一回到家,便劈头盖脸地把阎解成骂了一顿,阎埠贵虽然恨高校长,但是,更恨阎解成。 阎埠贵骂个不停,把阎解成给骂急眼了,阎解成直接来了一句:“你再骂我就去广场举牌,把你所做的事情传遍四九城。” 阎埠贵没想到阎解成居然如此大逆不道,一口气没上来,再次晕了过去,现在也不知道醒来没有。 阎家人都充满了算计,见到阎埠贵晕倒,不但没有感觉到伤心,反而庆幸晚上少了一个人吃饭,多余来的粮食可以分了,自然很是高兴。 至于把阎埠贵送医院,阎家人根本没有这想法,阎母在试探了阎埠贵的鼻息,发现阎埠贵呼息正常后,也没有了送医院的想法,毕竟,送医院得钱啊。 一旁的许忠义直接听懵比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家庭。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家庭,真是让人意外。”许忠义不由得说道。 “还有更让人意外的呢,这一家子都是一帮怪胎,你等着。”何雨柱说完,便来到阎埠贵家门口,把房门拍的震天响。 “傻贵,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有本事晕屋里,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屋里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傻贵,许忠义老弟给了我二斤猪下水,让我煮一锅给大家伙儿喝,你再不来,就没你的份了。”何雨柱大声喊道。 躺在屋里的阎埠贵一听还有这好事,立即满血复活,跳下床来开门。 “真的?真有猪下水?”阎埠贵迫不及待地问道。 “真有!这儿呢,你通知大家伙儿帮我在院里垒个灶台,弄好了我就开始做,我再给你们添颗白菜,麻利的,我让你们家第一个喝汤。”何雨柱说道。 “好!好!好!这事交给我就成,垒灶台的事就让解旷他们来,到时你给我们家多来点下水啊。”阎埠贵笑眯眯地说道。 “没问题!到时你来掌勺。”何雨柱拍着胸脯说道。 何雨柱话音一落,阎埠贵就像只灵活的猴子忙活起来,看的许忠义目瞪口呆。 许忠义本以为自己的脸皮够厚的了,没想到阎家人根本就不知道脸皮为何物,只要一有点便宜就拼命地往上沾。 “见识到了吧,这位可是粪车从门前过都得尝尝闲淡的主儿。”何雨柱说道,然后,何雨柱便把四合院众禽兽给许忠义介绍了一遍。 “真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啊。”许忠义不可思议地说道。 “弟儿啊,这才哪到哪儿啊,以前,咱们四合院有四个最大的禽兽,第一个是道德天尊易中海,被我弄进去吃了生米;” “第二个是装聋作哑的聋老太太,被夺了五保户的身份,弄去养老院了,不知道现在还活着吗;” “第三个是淡泊名利的刘海中,他是一个纯粹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他一生只想为大家伙儿服务,于是,他去支援大三线了。” “好在他还有个对世界有利的优势,会教徒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去了大三线,否则,即使不吃生米,也得进苦窑苦修个二十年;” “第四个便是胡搅蛮缠贾张氏,被我弄到乡下劳作去了,还有不到五个月就能回来了,到时,你就可以看到她的风采了。”何雨柱说道。 许忠义都麻了。 许忠义来之前自然看过四合院众人的资料,只不过,看过跟亲身体会是两回事。 阎家人干活确实利索,前提是有好处,没一会儿,锅灶等都给准备齐活了,何雨柱便拿出在食堂里准备好的大料,开始弄起了猪下水,没过一会儿,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这种味道。 这种味道说不上好闻难也不难道,所有人都拿着碗齐齐地盯着何雨柱,确切地说是何雨柱身前的大锅。 阎埠贵也不忘了吆喝,给四合院众禽兽说明这是许忠义请客,许忠义自然获得了言不由衷的道谢和真诚的祝福。“这是哪来的大傻子,灾荒年间请大家伙儿吃猪下水,这样的大傻子越多越好啊。”四合院众禽兽心中暗道。 禽兽们就是这样,吃你的喝你的,还得骂着你。 许忠义也看出了四合院众禽兽的言不由衷,不过,许忠义不在乎,反正这些东西都可以报销,况且,许忠义来此的目的一是权当放假放松放松,二是监视考察何雨柱。 “柱子哥,这差不多了吧,剩下的就是小火慢慢熬了吧,让他们盯着就行了呗,我那两硬菜还得劳烦柱子哥动手。”许忠义挤眉弄眼地说道。 “好嘞,解成,你过来看着点,过上半个小时就差不多了,到时你尝尝感淡,你感觉差不多了就让大家伙儿排队来舀汤,这些下水你也给分了,就按户分吧。”何雨柱说道。 对于这方面,不止何雨柱对阎家人放心,整个四合院也对阎家人放心,阎家人或许会有点小心思,但能够做到相对的公平公正。 何雨柱把勺子交给阎解成后,便跟着许忠义来到后院许忠义的家里。 顾雨菲一看许忠义带着何雨柱来了,自然明白什么意思,便躲进屋里去了,许忠义则是带着所谓的硬菜和何雨柱来到厨房。 “呵,这硬菜可真够硬的,我有口福了。”何雨柱说道。 许忠义准备了一斤五肉和一只鸡,别说在灾荒年间了,就是直至九十年代前,这都是硬菜。 “我也有口福了,如果让我来,就是糟蹋食物,麻烦柱子哥了,柱子哥还需要什么尽管说。”许忠义笑道。 6=9+ “你去我的地窖拿颗白菜,再拿几颗土豆过来,我添两菜。”何雨柱说道。 “得嘞。”许忠义说完就走了,出了厨房后便直奔何雨柱家的地窖,拿了两颗白菜和四个土豆过来。 “这白菜怎么没有菜心啊。”许忠义奇怪地说道。 “还不是被秦淮茹家的宝贝儿子棒梗给偷走了,弟儿,你可得给弟妹说好,如果出门一定要锁好门,否则会被偷,别看棒梗小,但在他这方面挺有天赋,按他们那行来说,他的钳工技能怎么着也得有四级了。”何雨柱说道。 “没有人管吗?他父母不管吗?”许忠义瞪大了双眼问道。 “还真没有人管,棒梗被教坏了……”何雨柱一边做饭,一边跟许忠义聊了起来,把贾家的事情说了一个遍。 “你等着吧,等棒梗那小子闻到味,绝对会躺在地上撒泼打滚,逼他妈来要肉,而且还是拿着大海碗,以孩子馋、长身体为借口,你不给,她就哭穷哭惨。” “如果易中海和贾张氏在的话,你不给,贾张氏便胡搅蛮缠地骂,然后易中海便跳出来,抡起道德的大棒抡你,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披判你。” “这时,你就得乖乖地给肉,如果不给,你就成了他们口中不尊老爱幼、没有爱心的人,就会被他们排挤……”何雨柱说道。 许忠义再次目瞪狗呆,不可思议地看向何雨柱。 “不信?你等着。阎解娣,过来。”何雨柱大声喊道。 在中院等着喝汤的阎解娣听到何雨柱的呼喊立即跑到何雨柱面前。 “解娣,把贾家人的德行以及要肉的事给你许叔和你许婶好好讲讲,鸡屁股和鸡毛都给你,再给你半碗鸡汤。”何雨柱说道。 许忠义连忙把顾雨菲叫了出来,权当听故事,阎解娣便细声细语地讲了起来。 “这……这……怎么还有这样的人?”顾雨菲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说道。 “弟妹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不懂底层人们的龌龊,你们呐,且等着吧。”何雨柱说道。 “等不了多久了,我跑过来的时候,就听到棒梗喊着要吃肉了。柱子叔,我先去喝下水汤,你把鸡屁股和鸡汤给我留好。”阎解娣说完,便干脆利索地把鸡毛给拢在一起收走了,顺便还替许忠义打扫了一下卫生。 “这小姑娘手脚挺麻利的啊。”许忠义说道。 “阎家人的原则是拿钱办事,只要给好处,绝对把事情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何雨柱说道。 许忠义和顾雨菲彻底无语,他们自认为见识过不少人,但是,四合院的人和事,还是刷新了他们的三观。 没过多久,四道菜上桌,顾雨菲想要进屋回避,却被何雨柱拦住。 “弟妹,现在是新世界了,咱不讲以前那老一套,没有男人吃饭,女人不上桌的规矩,也没这道理,一起吃,一起吃。”何雨柱说道。 “对,新世界了,没有那么多讲究。”许忠义说完,便拿出两瓶莲白,往桌子一放。 “我和柱子哥投缘,我有点关系能时不时弄到点吃的,但手艺不行。现在有了柱子哥,以后再也不用为吃喝发愁了。来,今天晚上不醉不归。”许忠义豪气地说道。 “好,不醉不归。”何雨柱同样豪情地说道。 何雨柱自然知道许忠义是要灌醉自己说话,何雨柱的酒量是不行,奈何有挂啊,喝不了的酒可以收进意识空间啊。 何雨柱之所以把顾雨菲留住,也是为了让顾雨菲当个证人。 此时,何雨柱的脚跟已然接触到了地面,现在是夏天了,何雨柱没有穿布鞋,而是穿了拖鞋。 就在何雨柱跟许忠义夫妇聊天之际,阿什么巴什么尼什么亚在四九城的使者所在地,瞬间出现一个大坑,连房子带人都掉进了坑里。 不同于以往只损伤房屋不嘎人,这一次,那些老嘿们全都嘎了,不是被砸死的就是被活活闷嘎的。 古有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今有话语间老嘿魂飞魄散。 许忠义夫妇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还准备着灌倒何雨柱好套取消息呢。 三人还没有动筷子,秦淮茹便拿着贾家祖传的大碗来了。 许忠义夫妇感应不到,何雨柱能感应的到,等秦淮茹到了后院,何雨柱出手如电,把两根鸡腿分别夹给许忠义和顾雨菲,然后快速地起身把门关死,并插上门栓。 “柱子哥,你这是干什么?”许忠义愣了。 “赶紧吃!她来了!她来了,她来了,她拿着祖传大碗来了……” (本章完) 第131章 白莲花初次显威 许忠义开始套话 第131章 白莲初次显威 许忠义开始套话 “柱子哥,不至于这么夸张吧?”顾雨菲笑道。 顾雨菲话音一落,屋里的三人便听到了推门声。不是敲门声,而是推门声,很明显,如果不是何雨柱提前插上了门栓,许忠义家的屋门就会被一下子推开。 “她怎么这么没礼貌?”顾雨菲皱着眉头说道。 “她们都习惯了,根本不拿自己当外人,秦淮茹还好点,虽然心里骂你,但表面上却不显露,如果贾张氏在,直接就开骂了,在她们的意识中,只要不接济就是绝户是畜生。”何雨柱笑道。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顾雨菲气愤地说道。 “怎么会没有这样的人?”何雨柱反问道。 顾雨菲一时间哑口无言,许忠义说道:“她不会敲门敲个不停吧?” “如果是正常人,肯定会明白咱们不想搭理,然后转身就走,可惜,秦淮茹不是正常人,她是不会走的。”何雨柱说道。 正在这时,秦淮茹说话了。 “忠义兄弟,在家吗?我是中院的秦淮茹,你秦姐,给姐开门啊。”秦淮茹拍着门在门外喊道。 酥酥的声音传来,让许忠义起了层鸡皮疙瘩。 “哎呀,妈呀,这声音仿佛说进人的心坎里,让人直打哆嗦。如果不是我久经……酒场,恐怕我的骨头都得轻二两。”许忠义夸张地说道。 顾雨菲白了许忠义一眼,自然知道许忠义这是夸张的说法,他们是干什么的?什么场合没见过?想当年,顾雨菲也是军统一枝,什么没有经历过? 秦淮茹这点手段对顾雨菲来说是小儿科。 “开门吧,又不是咱们做贼,有什么好心虚的。”顾雨菲说道。 “弟儿啊,你可要想清楚后果,你要开了这门,秦淮茹肯定会打蛇随棍上,要么你严词拒绝,要么你就给秦淮茹几块肉。” “如果你严词拒绝,不出三天,就会传出你没有爱心、冷血的流言;” “如果你给肉,四合院里的众禽兽就会像闻到味的野狗一样,蜂拥而至,弟儿啊,你是干采购的,肯定懂这些事,我言尽于此,你好好把握。”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自然知道许忠义和顾雨菲是干什么的,但是,何雨柱得装作不知道啊,便再三提醒许忠义。 许忠义点了点头,起身打开了房门。 “哟,柱子也在呢,忠义兄弟,真不好意思,姐来求你件事,我家棒梗正在长身体,好长时间没吃到肉了,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弄不来肉,忠义兄弟,你能不能借我几块肉啊,等我有肉了还你。”秦淮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 “多大点事,不就是几块肉吗,好说。不过,你也知道现在的行情,现在,这肉是真不好弄。” “既然你开口了,我不能不借,这样,我把鸡头和鸡脖给你,再加碗鸡汤,算做一块钱可好,你给我写个借条,签上字,按上手印,等你到了发工资的时候还我。” “如果不还我,那我只能找领导,让领导通知财务科从你工资里扣了。”许忠义一脸笑呵呵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说道。 秦淮茹闻言不禁傻眼了,我向你要鸡肉,不是,借鸡肉,你不应该看在我家孤儿寡母极其可怜的份上,痛痛快快地白给我吗? 怎么还要写欠条?不还钱还让财务扣钱?一个鸡头和鸡脖外加一碗汤就想要一块钱?一块钱都能买半只鸡了。 如果只是口头上的约定,秦淮茹根本无所谓,反正到时要还钱的时候自己装可怜就行了,自己凭本事借的,为什么要还? 但是,白纸黑字落在纸上,秦淮茹就不敢了,秦淮茹不敢赌对方是不是真找领导让财务室扣她的钱。 秦淮茹不禁看向何雨柱,希望何雨柱还能像以前那样无条件跪舔她秦淮茹,可惜,何雨柱根本不搭理秦淮茹。 只见何雨柱一口小酒一口鸡肉,正吃的不亦乐乎,还跟顾雨菲有说有笑聊的开心。 顾雨菲自然也是先跟何雨柱混个脸熟再套何雨柱的话。 这个时候,秦淮茹无比想念贾张氏和易中海。如果两人都在,她秦淮茹也不至于会落到如此尴尬的地步。 贾张氏肯定会跳出来胡搅蛮缠、撒泼打滚外加亡灵召唤,易中海再跳出来道德绑架。 可惜,没有如果。 易中海已经嘎了,秦淮茹现在只能等待贾张氏回归,然后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这……还是算了吧。”秦淮茹无奈地说道。 秦淮茹最终还是心疼自己的钱,没有再借鸡汤,灰溜溜地回到了家。 棒梗一看秦淮茹拿着空碗回来了,立即“嗷~”地一声,哭嚎了起来:“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我要吃鸡肉!” “哭什么哭?再哭,猪下水汤都不给你喝!”秦淮茹怒声喝道。 棒梗一听这话,顿时哭声小了不少。 “一会儿分下水汤时肯定也会分点下水,到时那点下水都让你吃,下水也是肉,别哭了。”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 棒梗闻言,这才停止了哭泣。 秦淮茹不由得长叹一声,秦淮茹突然感觉,仅仅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自己一家原本顺风顺水的,怎么突然变的寸步难行了? “没有借到肉?我早就说过,见过借钱借粮的,哪有借肉的?这是什么年月,人家又不是你爹妈,不借给你才正常。我都说了,不让你去,你却非去不可。”秦母说道。 “妈,别说了,谁能想到新来的那家那么鸡贼,借两块肉还要打欠条,不还钱就让财务室扣。”秦淮茹气愤地说道。 “人家这可不叫鸡贼,亲兄弟还明算帐呢,你借人家东西,人家怎么可能不让你打欠条?说白了,还是你那恶婆婆把贾家的名声败坏干净了,人家知道你们借了东西不还,才用这招来堵你。”秦母冷笑道。 秦淮茹虽然心里很是生气,但不得不承认秦母说的对,人家就是摆明着防着呢。 秦淮茹见从许忠义身上薅不到羊毛,便准备把主意打到明台身上,秦母瞅了秦淮茹一眼,便知道秦淮茹在想什么。 “闺女啊,你就不能好好地过日子吗?你找找领导,让领导给你分配一个好师傅,让人家好好带带你,你苦学上两三年,到时,你升个二级工或者三级工的,工资一高,还愁什么吃喝?”“我警告你,你可以沾邻居们点小便宜,但千万别把主意打到新来的那两家身上。那个许忠义我看了,这人就是个笑面虎,别看他表面上笑眯眯的,但是,往往这种人,心越狠。” “你不惹他还好,你一旦惹着了他,别说你了,就是棒梗,都不会有好下场。” “还有那个明台,你也别想着用你的姿色诱惑人家,你在咱们那儿,是十里八乡一朵,但你跟人家媳妇一比,差远了。” “再说那个明台,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要是搁在以前,不是世家子弟也是官老爷家的孩子,这种人心更黑,你可别没事找事,牵连到我们老秦家。”秦母厉声说道。 秦淮茹恼怒地瞪了秦母一眼,然后忿忿不平地说道:“妈,你怎么这么说,哪有亲娘这么说自己闺女的。再说,我哪里比人家差了?” “你都仨孩子的妈了,你看看人家,不管是许忠义的媳妇还是明台的媳妇,哪个不是大家闺秀,就你,还跟人家比?”秦母不屑地说道。 秦淮茹被气的咬牙切齿,但也无话可说。不管怎么说,秦淮茹都是三娃的妈了,年老色衰,不管是跟顾雨菲比还是跟程锦云比,都相差太多。 尤其是气质,差的太多了。 秦淮茹感觉到了极大的压力,以前,秦淮茹自认为自己即使没有易中海和贾张氏的帮助,也能拿捏四合院里的男人们,但是,现在,秦淮茹没有这种想法了,一个何雨柱自己都拿捏不了,更何况其他人了。 许大茂粘上毛比猴都还精,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让许大茂吃点小亏还行,像以前钓着傻柱那样钓许大茂,门都没有。 阎家人都是真男人,认钱不认人,除非白给,否则,根本不成。 6=9+ 院里其他男人都有老婆,被老婆盯的死死的,至于其他…… “唉,看来只能去厂子里找冤大头了。”秦淮茹无奈地想道,随后,秦淮茹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拿着大碗去排队了。 秦淮茹一看是阎家人在管着分猪下水汤的事宜,心中那点仅存的希望消失了。 阎家人做事还得相对公平的,想指望给人家一个笑脸,说两句好话让阎家人给你多舀点汤,多分点下水,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后院,许忠义家,何雨柱对许忠义竖起了大拇指。 “还得是许老弟厉害,要是这事搁在我身上,三两句就得弄急眼吵起来,嘿,我这暴脾气,闹不好就得打起来。”何雨柱笑道。 “柱子哥,你都是领导了,可不能打女人。”顾雨菲说道。 “我肯定不会打女人啊,这多跌咱们四九城爷们的份,我不打秦淮茹,但可以打棒梗啊,就算我不打棒梗,我也可以上一两毛钱,让阎解娣去学校,把棒梗的事情宣扬一个遍。”何雨柱笑道。 “呃,柱子哥,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份了?”顾雨菲说道。 “唉,你们刚来,不懂,在这个满地全是禽兽的四合院,要想活下去,就得比禽兽还禽兽。”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若有一天,我变坏了,请不要怪我,因为,我曾经善良过,是你们没有珍惜。这是我在学校里听说过的一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便记下来了。”何雨柱说道。 “柱子哥,说那些扫兴的事情干嘛,来,干一杯。”许忠义笑呵呵地说道。 许忠义不愧是八面玲珑的主儿,就这活跃酒场氛围的能力,许大茂跟他比连提鞋都不配,三两句话之后,便热闹起来。 在许忠义和顾雨菲有意的吹捧之下,何雨柱不禁喝多了,当然,这只是何雨柱故意表现出来的,做出他们想要看到的局面。 酒一多,许忠义开始套话。 “柱子哥,我再敬你一杯,我刚来轧钢厂,很多事情不知道,还得指望你多指点呢。”许忠义说道。 “这有什么可指点的,我就跟你聊聊我所知道的,以前呐,咱们轧钢厂是杨厂长说了算,奈何杨厂长受了伤,不能理事,便由李副厂长、聂副厂长得管理厂子。”何雨柱干了一杯酒后说道。 “那杨厂长受了什么伤啊?”许忠义不动声色地问道。 “具体我哪儿知道啊,我那时还不是食堂副主任呢,只是食堂班的班长,再说,即使成为食堂副主任,我也不可能知道具体事宜,说白了,我就是个厨子。” “听说啊,听说,据小道消息说,杨厂长在卧室睡觉时,楼突然塌了,直接从三楼摔到了二楼,二楼正好是李副厂长住着,如果不是李副厂长正好在客厅,说不得,李副厂长得被杨厂长给砸死。” “说起来,这杨厂长也是倒霉催的,李副厂长好不容易指挥着众人把杨厂长救出来并送上救护车,哪知道救护车在路上直接掉坑里去了,杨厂长摔的那叫一个惨哟……” “具体怎么惨,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是很惨。也不知道那司机是眼睛有毛病,还是什么,地面上那么大的一个坑他看不见吗,愣是往坑里冲!” “你说杨厂长倒霉不倒霉吧,我跟你们说个秘密吧,杨厂长这么倒霉也是罪有应得,咱们这四合院里住着一个老克星,那就是贾张氏。” “贾张氏可真不是个东西,她克死了老贾,又克死了贾东旭,还克死了易中海,有人说,杨厂长这么惨就是被她克的。”何雨柱神神秘秘地说道。 “啥玩意?贾张氏还跟杨厂长有联系?”许忠义问道。 “当然没有,没有直接的联系,但有间接的联系,在我们四合院,贾家、易家跟聋老太太,他们其实是一家,还差一点把我也忽悠到他们这一家中,让我给他们当牛做马拉帮套,好在我是被人给点醒了。” “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小道消息说,贾东旭其实是贾张氏跟易中海的儿子,不管是徒弟还是儿子,关系远不了;易中海又认了聋老太太当干妈,也攀上了关系;” “聋老太太又跟杨厂长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关系还很亲密,当年评级的时候,以易中海的水准,根本不够八级工,如果有八级工水准,早就被调走了,说白了,他就是七级工水准。” “易中海求到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带着易中海找了杨厂长,然后,易中海就是八级工了。这说明,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关系很近。” “他们之间有这层关系,所以,有些人就传言,杨厂长这么惨,就是被贾张氏给克的。”何雨柱神秘兮兮地说道。 “柱子哥,现在是新世界了,这些话也就是当着弟弟我的面说说,出去了千万别说,省得惹麻烦。”许忠义一脸正色地说道。 “我知道,我这不是跟弟你投缘嘛,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空穴来风,事必有因啊。都传贾张氏把老贾和贾东旭给克死了。” “实际上呢,是贾张氏把老贾和贾东旭给害死的……”何雨柱便巴拉巴拉地说起贾张氏的恶行,以及怎么把老贾给累死的,把贾东旭给饿着从而出事的。 “这么一说,还有点道理。就算是贾张氏把杨厂长给克了,前几天有不少单位的房子塌了,总不可能是贾张氏克的吧?”许忠义不动声色地问道。 (本章完) 第132章 最终还是没有排除嫌疑 第132章 最终还是没有排除嫌疑 何雨柱在内心之中无声地笑了:“这许忠义终于是问到了正题上。” “你说的那是敌-特搞破坏的事情吧,那跟贾张氏有什么关系?我跟贾张氏再不对付,看她再不顺眼,再不讲道理,也不能说她的敌-特,把这事扣在贾张氏头上吧?” “贾张氏那老虔婆还在乡下劳动呢,那里那么森严,她怎么能跑出来?咱们这是新世界,做事得讲证据,讲律法,总不能跟戏曲里那样说的,以莫须有之名,让人家贾张氏走一趟风波亭吧?” “弟儿啊,我看你是喝多了。”何雨柱一语双关地说道。 “对,对,对,喝多了,该打,怎么能胡说八道呢。”许忠义连忙说道,并且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说道。 “弟儿啊,这种事情跟咱老百姓有什么关系?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服从上面的安排就行了。话再说回来,就说咱们院里的阎埠贵,别看他很抠,但他也真管事。” “那天晚上,一开始大家伙儿都以为是地震呢,咱们院里的阎埠贵立即把大家伙儿叫了起来,生怕大家被砸着,别管他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关系到大家伙身家性命的事情他还是很在意的,所以,街道准备重新让他成为院里的调解员。” “只是没想到他的好大儿把他狠狠地坑了一把,哈哈哈哈……”何雨柱装作忍不住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这叫什么?这叫父母不慈,儿女不孝,阎埠贵是为了抠而抠,家里吃咸菜还分根算,到处算计,他又不是没钱,没钱一切可以理解,偏偏他有钱,却舍不得拿出来,这事搁谁身上,谁不感觉到压抑?” “阎解成还是小胆,只是威胁校长,想顶他爹的班,这事如果搁在我身上,我直接去广场举牌去了,再不济就去终楠海大门前撞石狮子玩,主打一个公平。”何雨柱说完,还打了个酒嗝,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如果阎老师手里真有钱,还有这么抠,那就不对了,这事确实搁谁身上谁也受不了,不过嘛,清官难断家务事,咱们连清官都不是,坐在一旁看热闹就行了。”许忠义说道。 “对,对,咱坐在一旁看热闹就行。”何雨柱笑道。 “这说起热闹啊,那天晚上可热闹了,弟弟我可是亲眼所见,我是喝完酒往家赶,正好路过,我眼瞅着,好好的地面,突然出现一个大坑,那么多房子,苦茶一声,便掉了进去。” “柱子哥,不怕你笑话,我当时就被吓的腿软了,一开始我还以为我喝醉了眼了,等我仔细一看,还真不是我眼。” “我他妈的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好好的地面上出现一个大坑呢?那坑那么大,你说要人工挖吧,没有一年半载搞不定,再说,如果真是人工挖,那些人眼睛都是瞎子?耳朵都是聋子,那么大的动静他们看不到?” “你要说用炸药炸吧,偏偏一点动静就没有,就跟……就跟有人突然用神仙秘法似的,把地下的土给拿走了,这才导致平地上出现这么一个大坑。”许忠义说道。 何雨柱心中不禁冷笑一声:“都调到这种地步了,都开始这种假设了。” “哈哈哈哈,老弟啊,我看你别当采购了,你还是去天桥说书去吧,这世界哪有什么神仙秘法?这事你可千万别在外面说啊,会惹事的。” “不过嘛,话又说回来了,空穴来风,势必有因,几千年来的神话传说闹不好真有,就像十二生肖,为啥那十一个都有就没有龙?没有龙怎么能成为生肖,是不是以前有龙,结果,龙绝种了,所以,咱们见不着了,但以前的古人见过,所以龙才为生肖?” “弟儿啊,你听没听过这么一句话:高手在民间,你呐,要想听个乐呵,我给你指条明路,你啊就去天桥,那里什么人没有?” “三教九流之人都有,你听听天桥说书人讲的那些民间趣事,听听他们怎么说,万一,从他们的口中有什么线索。”何雨柱说道。 “柱子哥,你说的有道理,我呐没有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听这些故事,那我休息的时候就去天桥那里听听说书人讲故事。”许忠义见套不出什么话来,便顺着何雨柱的话说道。 “行了,今天差不多了,再喝就多了,等下次,我弄来点硬菜,我请客。”何雨柱打了个酒嗝,一脸醉意地说道。 “好,咱们下次再喝,到时再尝尝柱子哥的手艺,再听听柱子哥聊这些事。”许忠义说道。 何雨柱便晃晃悠悠地起身,一副醉酒的样子,然后拒绝了许忠义要送自己回家的好意,大喊一声:“阎解娣,阎解旷。” 何雨柱话音一落,阎解娣和阎解旷的身影出现。 “弟儿啊,一开始咱们就答应了阎解娣,要给她鸡头、鸡汤的,咱一定要说话算数啊,解旷,扶我回去,给你个窝窝头。”何雨柱摇晃着身体说道,一副喝多了站不稳的样子。 “好嘞!”阎解旷扶着何雨柱就往中院走。 许忠义只得把鸡头和一碗鸡汤给了阎解娣。 等他们走后,许忠义双眼一眯,脸色一沉,沉声说道:“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看不出来,要么这人是大奸大恶之徒,要么就是个有点手艺的厨子。”顾雨菲摇摇头说道。 “先等一会儿,等大家都睡了,我出去报告。”许忠义说道。 顾雨菲点了点头。 许忠义等了一个小时后,发现大家伙儿都睡了后,便悄悄地离开了四合院,直奔轧钢厂保卫科。 许忠义临经过何雨柱家时,还特意看了一眼,虽然天黑没有看到什么,但何雨柱那如雷般的呼噜声,证明何雨柱正在呼呼大睡,随即,许忠义便前往轧钢厂。 此时,轧钢厂保卫科已经全盘被调查组接管了。 许忠义还没来的及时报告,他的直属上级杨克成便开口说道:“今天晚上七点四十二分,阿什么尔什么巴什么泥亚使者所在地出现一个大坑,连人带房子都掉进了坑里,没有生还者。” “什么?这么严重?那些老嘿全都嘎了?那可麻烦了。”许忠义脸色剧变地说道。 “比你想像的还要严重。这次事情仍然跟以前一样,都是在无声无息间发生,唯一的区别是以前没嘎人,现在嘎人了。你怎么考虑的。”杨克成说道。 “按正常的思路来考虑,这种事情不是一个人干成的,肯定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这就排除了何雨柱,因为,不管是今天轧钢厂保卫科发生的武备丢失事件,还是今天晚上发生的老嘿嘎了事件,何雨柱都一直在我的眼前。”“除非何雨柱是那孙猴子,神通广大,否则,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不过,今天晚上我在跟何雨柱喝酒的时候,何雨柱一句话对我有所触动,何雨柱说:高手在民间,真要听这种乐呵,就去天桥听那些说书人说的那些话本。” “空穴来风,事必有因,或许我们能在那些荒诞不经的话本中寻找到一丝线索。”许忠义说道。 杨克成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按照正常的思路,何雨柱确实可以排除了,他既没有做案时间,也没有做案手法,更没有做案动机。” “那如果按照非正常思路来考虑呢?”杨克成问道。 “那就没法说了,而且……这种话能随便说吗?”许忠义四下瞧了一眼,发现没有人后,才小声说道。 “我知道,可是,事实就发生在咱们眼前啊,按照正常的思路来考虑,根本解释不通啊。除了用那些神魔鬼怪之类的解释之外,根本解释不清啊。”杨克成皱着眉头说道,很是束手无策。 “那能不能从做案动机的角度来延伸?为什么以前没嘎人,这次却嘎人了,偏偏嘎的还是老嘿。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文章?”许忠义问道。 “走,出去逛逛。”杨克成一脸沉重地说道。 杨克成带着许忠义走出保卫科,来到一处空旷之地,杨克成见四下无人,才小声说道:“我刚得到消息,咱们外胶部从嘉那大得到一批粮草,只不过,这些粮草没有用来救济国人,而是在港口重新打包,准备发往那个阿什么尔什么巴什么泥亚。” 6=9+ “上面在得知阿什么泥亚的使者嘎了之后,便认为这事跟粮草有关,便把外送的粮草给截停了下来。” “上面认为,这是震慑,如果不把粮草用来救济自己人,那些神秘人或者神秘团伙就会捅出更大的篓子,用更残酷的手段来威慑,毕竟,那里,也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个大坑,这说明了什么?大家伙儿都明白。”杨克成小心翼翼且很小声地说道。 “这不是老蒋那一套吗?攘外必先安内。咱们的正策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说是敌-特还真没错。只不过,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呢?” “不!不对!不是老蒋那边的人,如果是老蒋那边的人,他们早就反攻了,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按兵不动。” “如果是其他人,这人的级别还不能低,否则,他们不可能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情,咱们的调查方向是不是错了,应该调查那些大院子弟,他们是最容易接触到这类信息的人啊。” “或许他们的长辈无意间说露了嘴,引来他们的不服,他们不赞同这么做,认为应该先救自己人,他们便用威慑的手段阻止把粮食发出去。”许忠义捂着脑袋说道。 “这样的话,从理论上说的通,但是,实际上他们是怎么做的?就是挖地道,也不是一个两个人能干成的,更不是一个月两个月就能干成的,这其中得多少费用。” “更何况,咱们也没有发现地道啊。”许忠义双手一摊说道。 杨克成也皱紧了眉头,从事间谍行业这么多年,杨克成自认为自己身经百战,见过的事情太多了,但是,却没见过这种事情。 “是不是我们遗漏了什么细节?”许忠义问道。 “不可能有什么遗漏的,即使咱们遗漏了,还有他们。你可以不相信他们的德行,但不能怀疑他们的专业。”杨克成说道。 杨克成说完之后便是沉默。 沉默了许久,杨克成忽然问道:“忠义,你认为能不能把何雨柱抓起来审问,必要时用点手段?” 许忠义想了片刻后摇了摇头。 “何雨柱虽然排除了嫌隙,但只是从正常思路来考虑的。咱们首先确定了有神秘人,那个神秘人只要一出现,天空就会出现一道蝙蝠图案。” “如果,我是说如果,真要有这样的异人,用某种手段造成这件事,那一切都解释的通,那问题来了,万一这人是何雨柱呢?” “何雨柱就是有这种能力,一边跟你喝酒聊天,一边用这种方法造成房塌屋倒外加嘎人,咱们真要动用了手段,就等于撕破了脸皮,到时就不是派出所的警察抓小偷那么简单了,那就是战争。”许忠义缓缓地说道。 “唉,投鼠忌器啊。假设何雨柱真有这本事,你在他面前岂不是特别危险?你和雨菲还是撤下来吧。”杨克成说道。 “我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更何况,是何雨柱的嫌疑真的很小啊,这种事情这么严重,我们夫妇还是选择留下来,再鸡窝一阵。” “按照我的思路,你可以把明台调走。明台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人家出身,不适合满是鸡毛蒜皮的四合院,可以把明台调到大院里,明台适合那种场合,可以按照我的思路查下去。”许忠义说道。 杨克成点了点头。 “那上面决定把那些粮草发给下面吗?说实话,虽然我才去了四合院两天,但下面的人生活实在是太苦了,这还是在四九城,在乡下,更是惨不忍睹啊。”许忠义说道。 “上面也决定把粮草调来安抚群众,上面,也不敢冒险啊,万一惹急了那神秘人,那神秘人来波大的怎么办?”杨克成说道。 “唉,只能如此了。”许忠义感叹道。 何雨柱显然不知道,按照正常的思路,自己已经排除嫌疑;偏偏,按照不正常的思路,何雨柱又没有排除怀疑。 只不过,何雨柱并不在意,何雨柱在打造完地底生存工具后,便开始造他自己的蝙蝠洞。 何雨柱虽然有挂,但是,打造蝙蝠洞不是一朝一夕的时间,何雨柱不着急,时不时地打造一番就可以,再时不时地露个面,吸引他们的目光。 (本章完) 第133章 睚眦必报何雨柱 套肖大力麻袋 第133章 睚眦必报何雨柱 套肖大力麻袋 何雨柱知道自己被许忠义等人暗中监视着,所以,何雨柱便占据了先手。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何雨柱按部就班地上下班,等自己的房子装修完毕之后,何雨柱去信托商店买了一些不需要用票的家具。 乔迁之完后,何雨柱便开始在暗中打造自己的蝙蝠洞,何雨柱在有挂的前提下,足足了三个月时间才打造好自己的蝙蝠洞。 地道战也不是白看的,整个蝙蝠洞四通发达,洞口也不少,离何雨柱家最近的一个出洞口就在钟楼。 洞口都是隐藏式的,或者说根本没有明确的洞口,何雨柱想在哪个地方出现,就把哪个地方的土收进意识空间,然后再利用射钩枪等物爬上来。 入口处也是如此,所以,即使再专业的人来查,也查不到蛛丝马迹,除非从何雨柱家的地面往下挖上三四十米,才能看到蝙蝠洞真正的入口。 要挪走这么多土,对何雨柱来说只是一个意念的事,对其他个来说,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除非调动大队人马前来。 在这三个月的时间内,许忠义并没有搬离四合院,仿佛真是在轧钢厂上班一样,每天老老实实地上下班,当然,四合院众禽兽也早就知道了许忠义在轧钢厂的身份,采购科的副科长。 明台并没有搬走,而是依然住在了四合院,他在轧钢厂的身份也被众人了知晓,宣传科的副科长。 于是,明台便成了许大茂的巴结对象,谁让许大茂也在宣传科呢。 在这个三个月期间,许大茂的腿也好了,并且给李怀德送了份足以让他爹心疼的大礼,才让许大茂重回宣传科,继续担当电影放映员。 何雨水不负何雨柱所望,终于没有考上中专,还是跟原剧一样,考上了高中。对一般人来说,自然是考上中专比考上高中好,毕竟,中专毕业之后就是领导。 对何雨柱来说却是无所谓,钱对于何雨柱来说只是个数字,别说养一个何雨水了,就是养十个何雨水都不是问题。 等到后期一改开,别说十个何雨水了,就是一千个何雨水都养的起。 等忙完这些琐事,何雨柱便开始着对付肖大力。 何雨柱经过调查发现,肖大力所在的土儿胡同跟自己所在的南锣鼓巷同归交道口街道管辖,原本肖大力是从交道口派出所调到轧钢厂派出所的。 结果,经过何雨柱这么一折腾,肖大力由原本的股长被一撸到底,并且连普通的科员也做不成了,调到机修厂的保卫科去了。 肖大力自然不服气,可是,谁让何雨柱把这事闹大了呢,肖大力不服也得服。 肖大力这种极其执拗的人,自然不认为是自己错了,错的是何雨柱,只不过,肖大力对何雨柱没有任何办法,何雨柱是轧钢厂的人,除非肖大力暗地里敲何雨柱闷棍,否则,肖大力根本没有太多的办法收拾何雨柱。 哪怕以犯罪嫌疑人的名义来收拾何雨柱也不成,因为,这必须得经过轧钢厂保卫科。 而轧钢厂保卫科经过一系列的事件之后,保卫科要想和其他单位联合审查厂里的任何人,都得有嫌疑人的直属领导、工会领导、厂办领导等人在场,根本不可能像以前那样,说抓人就抓人。 肖大力的同事便给肖大力支了个招,那就是全力紧盯何雨柱,现在这年月吃喝都愁,何雨柱肯定会去嘿市或者鸽子市淘换点东西,只要在这期间抓住何雨柱,便可以狠狠地收拾何雨柱。 机修厂的保卫科也有这方面的职权。 哪怕轧钢厂要人也不要紧,轧钢厂要人也得需要时间的,这点时间足够把何雨柱抓起来狠狠地收拾一顿。 肖大力闻言不禁眼睛一亮,这年月,去嘿市或者鸽子市虽然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约定,也是上面默许的,但是,这么做总归是犯法,肖大力便决定跟何雨柱死靠。 肖大力有着足够的耐心,自认为可以抓住何雨柱,这一死靠,足足死靠了三个月,何雨柱都把蝙蝠洞建好了,肖大力愣是没有发现何雨柱去过一次嘿市。 肖大力不禁纳闷了,连自己都去了鸽子市和嘿市好几趟了,怎么何雨柱根本不去鸽子市或者嘿市。 更令肖大力郁闷的是,整个九十五号四合院,几乎所有人都去过鸽子市或者嘿市,唯独何雨柱没去过。 在肖大力的监视中,何雨柱下了班后要么去正阳门下的小酒馆小饮两盅,要么就回家待着,但凡一回到家,根本就不出四合院。 肖大力根本不知道,何雨柱早就锁定肖大力了,原本何雨柱准备盯梢肖大力,接着锁定肖大力,然后用感知长时间锁定肖大力。 何雨柱还没有所行动,便感知到肖大力在盯梢自己,何雨柱便顺势用感知长时间锁定住肖大力了。 反正现在是夏天了,对于何雨柱这种不求上进的人,不管是何雨柱的上级还是后厨的人,对何雨柱穿着拖鞋上班根本没有任何异议。 都还巴不得何雨柱这么做呢。 上面的人根本不担心何雨柱有上进心,会拱了他们的位子,下面的人见何雨柱根本不藏私,还教他们炒大锅饭,供着何雨柱还来不及呢,谁会挑何雨柱的麻烦。 别说何雨柱穿拖鞋上班了,就是何雨柱光着脚上班,大家伙儿也会装看不见。 事实上,何雨柱从某种角度来讲就是光着脚上班,表面上何雨柱是拖拖拉拉,实际上,脚底始终接触着地面。 肖大力当然不知道何雨柱已经锁定了他,还感觉到很郁闷呢,肖大力虽然执拗,但也是个正常人,正常人郁闷了也会喝两口以消解郁闷。 肖大力便去了何雨柱常去的正阳门下小酒馆,本想小饮两盅,没想到那小酒馆的酒不掺水,咸菜又好吃,酒馆内又热闹,三两杯下肚后,肖大力越喝越上瘾,便多喝了几杯,不知不觉间便喝醉了。 肖大力喝醉之后便踉踉跄跄地回家,待回到土儿胡同口时,肖大力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两眼一黑。 肖大力瞬间明白了过来,自己被套麻烦了,只不过,肖大力虽然明白了过来,但由于喝醉了,身体反应不过来。 还未来及有任何动作,肖大力便感觉自己的腰被踹了两脚,然后摔倒在地。 套肖大力麻代的自然是何雨柱,何雨柱并未动用空间能力,否则,就成了自投罗网了,何雨柱就是亲自出门,亲自报复的。 何雨柱自然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逃不过许忠义等人密切的监视。只不过,何雨柱明知道这样,也依然对肖大力动手了。 这么做一来符合自己原本小心眼、睚眦必报的人设,二来是继续消除许忠义等人的疑心。 许忠义和明台不搬走,就意味着自己并没有解除他们的疑心。 何雨柱故意展现出自己毛糙的一面,先是故意翻墙出门,接着便是在土儿胡同附近眯了近两小时,喂饱了苍蝇,然后等肖大力来了之后直接套了麻代。 何雨柱套了肖大力麻代后,先是对着肖大力的腰狠狠地踹了两脚,然后一脚踢在肖大力的双腿中间。这非常符合何雨柱的人设,以前,何雨柱但凡在四合院里跟人打架,用的就是这一招,何雨柱的撩阴腿已经闻名整条胡同了。 随后,何雨柱对着套在麻代中的肖大力就是一阵乱踹,等踹足瘾之后,何雨柱故作慌忙地逃离了土儿胡同,接着直奔南锣鼓巷胡同,然后翻墙返回自己家中,装做呼呼大睡的样子。 何雨柱的行为自然瞒不过许忠义和明台,他们根本没有阻止。 他们虽然受了上峰之令,留守在四合院,但是,不管是他们还是上级,都在很大程度上排除了何雨柱的嫌疑。 上面并没有彻底下定决心让他们撤离,他们只能在此待命,至于何雨柱的行为,自然会上报,只不过,不是现在,明天一大早才会上报。 肖大力的报复来的很快。 肖大力坚定地认为是何雨柱套了自己的麻代,因为,肖大力自称闻到了何雨柱身上的油烟味。 肖大力便去了派出所报案,要求带人去抓何雨柱。 张所长看着自己的前属下,却感觉到有些头疼,因为,张所长知道肖大力跟何雨柱的恩怨,肖大力之所以被撸,就是何雨柱闹腾的。 从某种角度来讲,张所长也怕肖大力公报私仇,如果事情闹大,何雨柱又会去广场举牌,到时可能还会连累自己。 6=9+ 只不过,肖大力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张所长只能公事公办。 张所长先是派人通知了街道王主任,又通知了轧钢厂保卫科。 街道王主任这里还好说,这是她的本职工作,轧钢厂那里却是很复杂。 张所长通知了轧钢厂的保卫科,轧钢厂保卫科便依次通知何雨柱的直属领导食堂主任牛奋,工会的领导,厂办的领导等,最后,连李怀德也出面了。 轧钢厂的一众领导都在心里骂娘,屁大点事非得大晚上的折腾吗?明天一大早再处理这件事情也不迟啊。 在轧钢厂一众领导的眼中,这根本算不了什么大事,就是打架斗殴啊,况且,肖大力还没有人证物证,他自己的话根本不算数,不能做为证据。 只不过,这是轧钢厂一众领导为制定的规矩,众领导心中再骂娘,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来到四合院。 一众人马来到四合院后已经一个小时后了,街道王主任便开始让阎埠贵把四合院里的人集合起来。 现在,王主任也不敢过份折腾四合院里的人了,生怕他们也学何雨柱,去广场举牌。可以说,这一招打在一众领导的七寸之上。 尤其是李老蔫玩了一手撞石狮子,成功复仇之后,再也没有领导敢过分折腾人了,一旦不如意,就来这一手,哪个领导经得起这种考验? 肖大力一见何雨柱就红了眼,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是他,是他,就是他用麻代套我,我记住了他身上的油烟味,快把他抓起来。”肖大力怒声说道。 原本肖大力不会这么激动,奈何何雨柱的撩阴腿不但在身体上给了肖大力以沉重的打击,还对肖大力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精神冲击。 再加上这三个月的憋屈和郁闷,肖大力直接原地爆炸了。 众人均纷纷看向何雨柱。 却见何雨柱眼皮子一翻,说道:“你谁啊?” “我抽你丫挺的!”肖大力大怒。 何雨柱的无视可谓是火上添油,肖大力顿时失去了理智,向着何雨柱扑来。 何雨柱不为所动。 何雨柱知道,在场的人不会让肖大力碰着自己。何雨柱已经想好了,只要肖大力敢动手,自己就敢躺,不把肖大力整的怀疑人生,何雨柱就算他心理强悍。 肖大力最终还是没有来到何雨柱近前,张所长直接让人按住了肖大力。 “这位是肖大力,三个月前还在四合院里住过一天。柱子,他说你套他麻代还打了他,你有没有这么做?”王主任开口说道。 “他说我套他麻代我就套他麻代了啊,王主任我也不跟您胡搅蛮缠,我就问,有证据吗?”何雨柱老神在在地说道。 “我闻到了你身上的油烟味。”肖大力怒声说道。 “张所长,你们不够专业啊,我现在很是怀疑你们的专业能力啊。” “哪有你们这么办事的?他说闻到了油烟味就闻到了油烟味啊,我虽然不懂法,但也知道,当事人的话是不能做数的,得有人证和物证。” “更何况这人还满身酒气,一看就知道是喝醉了,这样的人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不能因为他是你们的同事,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完全也可以向我的直属领导牛主任举抱此人是敌特,对,我明天也喝酒喝醉了,然后去轧钢厂保卫科举报。”何雨柱冷笑着说道。 “肖大力,冷静!”张所长厉声怒喝一声,然后让手下端来一盆凉水,照着肖大力当头泼下。 “肖大力,冷静下来了吗?”张所长黑着脸沉声说道。 张所长没想到何雨柱这么能说,三言两语就给肖大力扣上了帽子,如果肖大力没有人证和物证,那何雨柱再玩一手去广场举牌,自己也得受连累。 张所长也隐隐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这么上头,还非得答应肖大力的请求,选择这个时候来,不得等肖大力醒了酒,明天再来吗?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何雨柱难缠,动不动就去广场举牌玩,还时不时地去撞石狮子,在没有足够人证物证的前提下却鲁莽地前来,我真傻,真的……”张所长在心中碎碎念叨。 (本章完) 第134章 来自上峰的试探 第134章 来自上峰的试探 一盆凉水当头浇下,肖大力立即清醒了过来。 这酒劲一配醒,肖大力便没有了先前的愤怒,而是隐隐有些后怕,肖大力看着眼前的一众领导,心里明白,自己闯祸了。 “清醒了吗?”张所长再次问道。 “清醒了。”肖大力说道。 “你做为当事人所说的话不能做为证据,你还有其他人证物证吗?”张所长很直接地问道。 “没有。”肖大力很干脆地说道。 形势发生了变化,肖大力不能像以前那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能认栽。 “那你还不向何主任以及诸位领导道歉?就因为你的事,大晚上的把这么多领导都折腾过来。”张所长没好气地说道。 清醒过来的肖大力连忙一一道歉,虽然这些领导都满脸微笑地表示没事,说着都是为大家伙儿服务等等的官话,但是,不管是肖大力还是张所长都明白,这事没完。 以张所长对何雨柱的了解,何雨柱不可能这么简单地放过肖大力的。张所长也不敢在这件事上和稀泥。 先不说何雨柱动不动就去广场举牌,单就事论事,如果这件事不给何雨柱一个交待,何雨柱可以三天两头地折腾派出所。 张所长都想像出何雨柱接下来说的话了:肖大力没有真凭实据便可以随便报案,还能让你们随意出发,那我为什么? 肖大力能以此为借口查何雨柱,何雨柱完全可以同样如此,随便找个理由来查肖大力,以张所长对何雨柱的认知,闹不好何雨柱会天天这么折腾。 “何雨柱,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发生这种事情即使我们派出所也是多以调停为主,如果何主任不原谅肖大力,那我们派出所只能公事公办,把肖大力拘留。”张所长正色地说道。 这个时间段,办事多以人性化为主,而且量度还是很弹性的,就像张所长所说的,关肖大力半天也是关,关肖大力一星期也是关。 如果何雨柱猜的没错的话,张所长最多也就是把肖大力关上半天,这样一来,也确实是处罚了,何雨柱再去广场举牌就是无理取闹了。 “张所长,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肖大力,你承不承认你错了?往小了说,你这是无理取闹,公报私仇,往大了说你这是挑起阶层的对方,颠覆工人们的主导地位。”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话音一落,所有人都脸色一变,都收起了漫不经心的表情,众人没想到何过目不忘柱扣锅能力这么强,任何事情都能往那方面扯,明明就是一起打架斗殴事件嘛。 肖大力刚要开口反驳,便被何雨柱制止。 “放心,我既然已经说了不为难张所长就不会为难张所长,不过,肖大力,你这没凭没据的打上门来,总得给你点惩罚对不对,如果这件事不了了之,那我可就天天去派出所举抱你打我闷棍了。” “反正这种事情既不要证据,又对我没有什么惩罚,何乐而不为呢?”何雨柱笑道。 张所长直翻白眼,何雨柱真是跟自己所想的一样。 “行了,别那么多废话,这次爷爷我栽了,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我只要皱下眉头就不是四九城的爷们。”肖大力牛比轰轰地说道。 肖大力自以为自己很牛批,一副输人不输阵的架势,张所长却是皱紧了眉头,心中大骂肖大力:既然人家何雨柱已经给了梯子,你就顺梯子下得了呗,还充大个,你了不起,你清高,你等着吧。 “聂厂长还有诸位领导,你们跟这位肖大力有亲戚关系?”何雨柱忽然问道。 “没有啊?”聂厂长等人一脸懵比地问道。 “既然没有,那肖大力为什么自称是你们的爷爷?”何雨柱直接把肖大力的话转接到众位领导的头上。 瞬间,聂厂长的脸都被气红了,额头上更是青筋直冒。 李怀德则是心中无声地笑了:“看来这何雨柱还是知道轻重,知道谁不能得罪,也没忘是谁把他提拔起来的。” “何雨柱,你他妈的别太过份,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诸位领导,我只是随口一说,我真没这个意思,是何雨柱诬陷我!”肖大力连忙说道。 肖大力再愣也知道不能得罪这么多领导。 “肖大力,那你什么意思,在这里跟谁俩呢,是谁爷爷?”何雨柱趁势说道。 “我是你爷爷。”肖大力想也想地说道。 肖大力虽然被泼了一盆凉水,但是,毕竟喝了这么多酒,还是没有完全清醒。 “啪啪~”两声,何雨柱还未来的及发飙,张所长上前两步,狠狠地两巴掌扇在肖大力的脸上,直接把肖大力的脸扇肿了。 “肖大力,你喝了几杯马尿就在那里胡说八道,还不向何主任道歉?”张所长厉声喝道。 肖大力瞬间被打懵了,良久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这张臭嘴又惹事了,也明白张所长这是在救自己。 肖大力虽然百般不愿向何雨柱道歉,但是,形势不允许啊,如果不给何雨柱一个交待,在场的轧钢厂领导肯定会想办法收拾自己,因为,何雨柱不仅仅代表他自己,还代表着整个轧钢厂。 肖大力做完心理建设,以极大的毅力压抑住心中的愤恨,慢慢地来到何雨柱面前,咬紧牙关,就要开口。 可惜,何雨柱根本不给肖大力说话的机会,直接打出一拳,踢出一脚,说出一句话。 一拳,打在肖大力的脸上; 一脚,踢在肖大力的裆部; “你他妈的是谁爷爷?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你就敢随意骂人,简直是无法无天!自己理亏还不道歉,不但不道歉还骂人,看来我明天必须去广场举牌了,要不然,恐怕我会无声无息地被人弄死了。”何雨柱冷声说道。 张所长顿时脸色大变! 肖大力则是脸上涨的通红,一条条青筋狰狞的如同一条条蚯蚓,出现在肖大力的脸上。 何雨柱那一脚太过势大力沉,肖大力隐隐有一种鸡飞蛋打的感觉。 “张德志!这就是你的手下!当着我们的面,在理亏的前提下,不但没有丝毫悔悟之心,还对着我们厂里的领导破口大骂!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太不把我们轧钢厂放在眼里了吧!你们行啊,真行!如果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待,咱们没完!”李怀德怒声吼道。 在李怀德等一众领导看来,肖大力这么做不止是打了何雨柱的脸,还是打了轧钢厂的脸,打了轧钢厂的脸就是打了他李怀德的脸,李怀德岂能不怒。 张所长顿时傻眼了,明白李怀德是真急眼了,要不然也不会直呼自己的姓名。 “肖大力,起来道歉!”张所长怒声吼道。 “不用道歉了,看他这样也不会道歉的,即使道歉也不是真心的。我的处理意见很简单,肖大力写一份三千字的检讨交由他的上级领导,然后由他的工作单位以正式公文形式,递给给轧钢厂。”“至于我们轧钢厂领导是将此事上报部里,还是到此为止,就看诸位领导的意见。” “还有,街道办必须配合积极宣传,以后派出所要想抓人必须有街道人员在场,还必须有被抓之人的单位领导、工会领导等领导在场,家属同样如此。” 何雨柱身体一正,厉声说道。 随着何雨柱话音一落,四合院里的小孩子们率先齐声喊了起来,随后扩展到大人乃至全四合院里的人都在发出大喊。 张所长知道,肖大力算是完了。都被当作是典型了,岂能不完? 好在肖大力被调到了其他厂子里的保卫科,不在派出所,张所长认为自己是公事公办,受不了牵连。 关键是,张所长认为肖大力看不清形势,如同一滩烂泥,实在是扶不上墙,便熄灭了偏帮的心思。 “各位领导,对于何主任的建议还有什么异议?”张所长问道。 “没有异议,就这么办吧。”李怀德大手一挥说道,然后先行离开。 李怀德这一走,就意味着此次事件的定性,轧钢厂众领导也跟着离开了。 6=9+ 张所长看了肖大力一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让手下扶着肖大力离开了。张所长在心中也是非常愤恨肖大力。 张所长决定回去之后,写份报告汇报给上面,至于肖大力,那就自求多福吧,这一次,肖大力不死也得脱层皮。 张所长也隐隐感觉出,肖大力并没有撒谎,奈何,肖大力没有证据。 这就导致,这件事情在轧钢厂众领导的眼中就成为:肖大力酒醉之后公报私仇。 何雨柱是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职位再小也是领导,肖大力一个普通的保卫科人员都敢明目张胆地报复何雨柱,那如果是普通工人呢,还不得被肖大力这类的人给欺负死。 肖大力公报私仇一事绝不是孤例,闹不好还是常例。 一个小小的保卫科人员,今天可以随便编个理由收拾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明天就可以收拾轧钢厂的主任,后天就可以…… 此风不可涨! 李怀德等人也决定把此事上报给上面,让上面加强纪律以及对他们的约束。 众人回去之后纷纷写报告,许忠义和明台也在家写报告。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关于肖大力与何雨柱一事,两种截然不同的报告出现在不同领导的办公桌前。 这件事情不小,足够引起领导们的重视,领导们便坐在一起开了个会。 经过讨论,一致决定加强纪律,不管是保卫科还是派出所等,都不得随意抓人,即使抓人,也得按何雨柱所说的那样实行才行,这样虽然浪费时间,也耗人力,但能最大限度地减少冤家错案。 另一边,许忠义和明台的上峰接到两人的汇报后感觉到很有意思。 一些人认为,这超出了他们的职权范围,根本不用管,如果随便找个理由就收拾何雨柱,不但会越权,还会有失公平性。 他们如果这么做,就跟以前的嘿皮狗有什么区别? 上峰经过讨论,决定试探一下何雨柱,如果何雨柱过关,那这事也就不了了之,毕竟,肖大力这种人以前在做事的时候确实有些过份,是时候给予一些警告; 如果何雨柱不过关,上峰便把何雨柱套肖大力麻代的事情告诉轧钢厂、街道和派出所,让他们重新申理此案。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神清气爽地上班。到了轧钢厂,何雨柱并没有去后厨,而是去了办公楼、工会等部门,挨个道谢,不管怎么说,昨天晚上,这些领导都为自己站台。 等忙完之后,何雨柱回到后厨,发现食堂主任牛奋正在等着他。 “何副主任,今天晚上李厂长有招待,麻烦何副主任费费心。”牛奋说道。 “没问题,只不过,这物资……”何雨柱说道。 “我都给你开好条子了,下午的时候去库房领。”牛奋说完,给了何雨柱一张条子。 等到了下午,何雨柱带着马华和刘岚,拿着条子去库房领了物资回来,所谓的物资就是一只鸡,一斤五肉,一些土豆白菜之类的。 好在今天晚上招待的人不多,加上李怀德总共六个人,这点东西勉强是够了。 等到了下班后,牛奋前来通知可以炒小灶了,何雨柱干脆利索地炒完了小灶,然后让马华上菜。 忙完之后,何雨柱就要走,却被食堂主任给拦了下来。 “李厂长有交待,你在这里等着,万一李厂长再有需求,你也好立即给李厂长炒上一两道菜。”食堂主任说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便带着马华、胖子和刘岚在后厨等待着,一直等了三个小时,食堂主任才表示不用等了,各回各家。 “你们仨去打扫打扫,如果有剩菜,你们仨分了。”何雨柱大手一挥道。 在这年月领导也少吃的,何雨柱做的菜几乎被他们吃了个精光,只留下汤汤水水,不过,这汤汤水水对刘岚等人来说也是好东西,他们三人便分了。 何雨柱则是悠哉悠哉地往四合院走。 何雨柱出了轧钢厂没多久,便猛地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局,是有人故意让李怀德拖住自己,让自己在这个时间点下班。 因为在这个时间点,路上几乎没有人了。 现在,附近几条街道显然被清场了,何雨柱的脚跟已然着地,已经感知到这几街道上埋伏了大量的人手。 “难道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不对啊,如果真是冲着自己来的,完全可以在轧钢厂动手啊,没有必要在这里。” “也不对,如果真是要对自己动手,最起码得在人少的地方,这里住的人可不少。”何雨柱心中暗道。 正在何雨柱迷惑不解之时,远处的胡同里突然传来一道女声:“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耍流亡了。” 何雨柱顿时笑了,这确实是冲着自己来的,只不过,显然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样。 “用这种方法来考验自己?哪个领导经不起这种考验?”何雨柱心中暗道。 (本章完) 第135章 试探结束 秦淮茹找事 第135章 试探结束 秦淮茹找事 伴随着一道呼救声,一道身影从胡同里向着胡同口的何雨柱跑来。 来人是一位相貌俊俏的女子,其身材比秦淮茹还要霸道,高耸的粮仓由于快速的奔跑而一跳一跳的。 何雨柱见状直搓牙子,好家伙,这是把自己调查了个底朝天,知道自己以前迷恋秦淮茹这种身材和样貌的,特意找了一个比秦淮茹还要俊俏的人来试探自己啊。 只不过,茹凉,你能不能把你脸上的兴奋劲稍微掩饰一下啊。 “大哥,救命啊,有人耍流忙。”来人快速跑到何雨柱身前,一把拽住何雨柱的胳膊,躲在何雨柱的身后,并且,粮仓高地不经意间蹭着何雨柱的胳膊。 随后,两名人高马大的大汉就疾驰而来,何雨柱不由得抬了抬头,没办法,这两大汉的个头太高了,足足比何雨柱高了一头。 “小子,没你的事,一边儿去!”一名大汉怒喝一声。 “孙贼!吓唬谁呐!”何雨柱一把护住身后的姑娘,沉声喝道。 “吆喝,这是碰到硬茬子了,只是不知道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刀硬!”大汉说完便从兜里掏出一把刀后,并耍了个刀,冷声说道。 另一名大汉则是从墙上抠下一块砖,接着一拳把砖劈成两半,然后举起拳头冷声说道:“砂锅大的拳头,见过没?” “没。”何雨柱坦然说道。 “没见过还不快滚!”大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何雨柱,并用极其不屑地眼神看向何雨柱,怒声吼道。 “瞧不起谁呢?四九城的爷们,哪个不是带把的?!”何雨柱感觉到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把推开紧抓着自己的女子,然后上前一步,双眼满含怒火地盯着眼前的两名大汉,怒声吼道:“滚就滚!” 何雨柱吼完,干脆利索地转身离开,三两步就离开了胡同。 三人不禁傻眼了,呆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这……他这是走了?刚才他那么愤怒,我还以为他是要揍我了?我都做好战斗准备了,结果就这?”劈砖大汉说道。 “那我们还接着往下演吗?”拿刀大汉说道。 身材霸道的女子也傻眼了,她从未见过逃跑的如此理直气壮的人,还把口号喊得如此的理所当然。 “演吧,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任务,直到他回到四合院才算结束。”身材霸道女子无奈地说道。 “救命啊,来人呐,有人耍流忙啦……”身材霸道的女子有气无力地喊道。 没办法,人都走了,身材霸道的女子只能应付公事般表演。 “你叫吧,叫吧,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持刀大汉同样有气无力地说道,心中盼着这场戏早点演完。 突然,身材霸道的女人瞳孔不由得一缩,“呼~呼~”两道破空声奔着两名大汉的后脑勺呼啸而来。 两名大汉显然是久经战阵,察觉到脑后生风立即一个下蹲躲了过去,身材霸道的女子也装作受惊吓的样子蹲了下来,躲过了砖头的袭击。 “小子,有种啊,还敢回来。”劈砖大汉目露凶光地沉声说道。 “不是我想回来,是你们叫我回来的。”何雨柱忽然开口说道。 “我们什么时候叫你回来了?”劈砖大汉不由得一愣,诧异地问道。 “刚才你们是不是说了,你叫吧叫吧,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何雨柱一本正经地问道。 “对啊,我说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劈砖大汉说道。 “我就是破喉咙,你们叫了我,我就回来了。”何雨柱仍然用一本正经地语气说道。 “啥玩意?”劈砖大汉傻眼了。 “我是说,我的名字就叫破喉咙。”何雨柱说道。 “胡说八道,天底下哪有姓破的?”劈砖大汉不解地问道。 一旁持刀的大汉直翻白眼,何雨柱这是摆明着在消遣他们啊,结果,自己这位同伴还没听出来。 蹲在墙跟下的身材霸道的女子双臂环抱,将脑袋埋进臂枕中,身体发抖。 不是害怕的,而是笑的。在何雨柱说自己是破喉咙时,身材霸道的女子就破防了。 接下来的对话更令她无声地狂笑,只不过,现在是演戏阶段,不能露馅,身材霸道的女子只能这么做,生怕自己露馅。 身材霸道的女子忍的很辛苦,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劈砖大汉这时才反应过来,不禁怒声大骂:“妈的,你居然消遣你大爷。” 劈砖大汉说完就要上前揍何雨柱,与此同时,持刀大汉也快步上前,要暴揍何雨柱,无他,何雨柱太贱了,居然敢这么挑衅他们,不揍他一顿,难消心头之怒。 “好汉饶命哇!”何雨柱见两人已经近身,连忙双手抱头做憋屈样,大声喊道。 两人不禁一愣,便停下了脚步,上峰的命令只是让他们来试探何雨柱的品性,看看他会不会见死不救,并不是让他们狠揍何雨柱一顿。 现在,何雨柱已经通过了他们的审核,正当两人犹豫不决时,何雨柱出手了。 “猴子偷桃!”何雨枉大吼一声,双手成爪,势如闪电地抓要两人的要害。 “啊!啊!”两人一齐发出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何雨柱偷袭成功之后并没有放手,而是手上用劲,用力地一拧。 “嗷!”两人再次齐声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何雨柱并未罢休,而是继续出击。 “猴子再偷桃!” “猴子还偷桃!” “猴子仍偷桃!” “猴子就偷桃!” “猴子又偷桃!” “猴子复偷桃!” “猴子就偷桃!” “猴子狠偷桃!” “猴子犹偷桃!”……………… 在何雨柱精确且歹毒的攻击下,这两名大汉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极致的疼痛使得他们嘴巴张的大大,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脸上青筋直冒,整个身体都蜷缩在地上。 奈何,何雨柱就是死死地抓住不放。 就在两人快要昏厥、那名身材霸道的女子即将展露身份的时候,何雨柱松手了。 “还不快跑!”何雨柱说完,一把拉起身材霸道的女子就要跑。 “孙贼,是个男人就留下名字。”持刀大汉强忍着疼痛,一字一顿地吼道。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名叫许大茂,轧钢厂的放映员。”何雨柱坦声说道。 身材霸道的女子不禁翻了个白眼:“你明明就何雨柱,却把锅扣在许大茂身上,关键是你还扣的如此理直气壮,许大茂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智血霉。” “大哥,咱们赶紧跑吧,等他们缓过来咱们就跑不了了。”身材霸道的女子见何雨柱四下寻摸,不由得说道。 “没事,妹子别怕,他们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哥再给他们记狠的。”何雨柱从地上拾起一根木棍说道,然后快步走向蜷缩在地上的两人。 6=9+ “你……你想要干什么?”持刀大汉看着何雨柱脸上的阴笑以及不怀好意的眼神,不禁心中大惊,失声问道。 “让你们享受一下我许大茂的成名绝技:千年杀!”何雨柱说完,用木棍狠狠地往持刀大汉的桔一戳。 然后,胡同里响起一声惨不忍睹的惨叫声,紧接着,另一道惨不忍睹的惨叫声响起。 身材霸道的女子看着这惨绝人寰的现场不禁浑身一抖,生怕何雨柱也给自己来那么一下。 “愣着干什么,赶紧跑啊,去派出所报案!”何雨柱说完,拉着身材霸道的女子直奔派出所。 “许大哥,谢谢你啊,如果不是你,我以后都不知道会怎么样。”身材霸道的女子说道。 “我不叫许大茂,我刚才是骗他们的,我的名字叫阎解成。”何雨柱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说道。 身材霸道的女子闻言不禁脸色一黑:“刚才你骗人现在还骗人,你这心理素质也太好了吧,能够脸不面色心不跳地骗人,说的跟真的似的,如果不是提前翻看了你的材料,恐怕会被你带到沟里去吧。” 戏已经演到这份上了,只能继续往下演,何雨柱两人来到派出所后,身材霸道的女子赶紧报案。 接下来就不关何雨柱的事情了,只不过,接下来让何雨柱做笔录时,何雨柱坚决不做笔录。 “不是我不配合你们,但是,这么做不符合规定,如果要做笔录,必须得有我直属领导、工会领导、厂办领导等领导在场才行,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你们都忘了?”何雨柱问道。 负责做笔录的负责人员傻眼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忘记?只不过,这不是坏事啊,这是好事,好事怎么还这样? 最终,负责人还是上报了张所长,身材霸道的女子趁着何雨柱没注意,便亮出了工作证并解释了两句。 张所长恍然大悟,然后大手一挥,让何雨柱离开了,何雨柱也不侥幸,拍拍屁股便回家了。 何雨柱一回到家,便看到秦淮茹正坐在门口等着自己。 “柱子,你回来了啊?”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四下打量着何雨柱的身后,想看看何雨柱有没有带饭盒。 “秦淮茹,请称我的职务。”何雨柱冷声说道。 “我的何大主任,都到家了还跟姐玩这一套,你也太生份了吧,柱子,你没有带饭盒回来?”秦淮茹有些失望地问道。 显然,秦淮茹也知道今天何雨柱要炒小灶,只是没想到何雨柱会空手回来,以前,但凡要炒小灶,何雨柱总是把饭盒弄的满满的才回来。 “饭盒?什么饭盒?我的饭盒在厂子里。”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跟三大爷耍心眼也就罢了,跟姐耍什么心眼,你知道姐问的是什么,今天领导有招待,你没弄点剩菜回来啊?”秦淮茹说完,贴近何雨柱并对着何雨柱动手动脚,想看看何雨柱把饭盒藏在了哪里。 “秦淮茹,别闹!什么剩菜?那是公家的粮食,我身为轧钢厂的领导,怎么可能干出挖工厂墙角的事?以后这种话不要说了。”何雨柱沉声说道。 “柱子,姐知道你当了领导要以身做则,可是,姐家里太难了,你能不能帮帮姐啊……”秦淮茹开启了哭惨模式。 何雨柱不由得咂了咂嘴,秦淮茹虽然在硬件条件和软件条件等方面都比不上刚才那位身材极其霸道的女子,但是,秦淮茹表演的真啊,表情极其到位,眼泪说掉就掉。 秦淮茹真是去错了地方,她不应该去轧钢厂,而是应该去文工团之类的地方,可惜,她的条件达不到,那种地方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不对啊,现在不是已经在慢慢恢复定量吗?”何雨柱冷笑道。 托何雨柱扮演蝙蝠侠的福,也托那些老嘿们一个接一个嘎的福,上面做出了调整,现在各地都在慢慢恢复定量。 只要撑过这一段时间,这一季的粮草就会大丰收,定量就会全部恢复。 “柱子,你不当家你不知道,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棒梗太能吃了。”秦淮茹悲声说道。 “那就让他少吃点,如果他喊饿,打他两顿就行了。”何雨柱浑不在意地说道。 秦淮茹一家哪里是吃不饱,她们是既想吃饱,又想吃好,吃窝窝头都嫌喇嗓子,纵观整个轧钢厂,也就是科级领导往上才能吃上白面馒头,就连食堂主任牛奋,也不一定天天吃白面馒头。 当然,困难是暂时的,等熬过这一段时间,食堂主任牛奋就可以天天吃白面馒头了。 秦淮茹傻眼了,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说,正当秦淮茹再要开口时,何雨柱直接打断了秦淮茹要说的话。 “秦姐,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如果你真的过不下去了,可以找复联啊。”何雨柱忽然说道。 “复联能帮助我?”秦淮茹诧异地问道。 秦淮茹虽然接触过复联,但是,对秦淮茹来说,复联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庞然大物,一般人本能地不想去找复联,毕竟,再怎么说复联也是衙门口啊,秦淮茹本能地不想和复联打交道。 “帮!肯定会帮!”何雨柱斩钉截铁地说道。 “真的?复联给……借给我粮食?用不用还?”秦淮茹问道。 “复联肯定会帮你,但不是这个么帮助法,复联或许会借给你粮食,但你一定要还,如果你不还,她们会通知轧钢厂,把你所借的粮食换算成钱,然后从你的工资里扣除。” “我说的帮助是从根本上帮助你。秦姐,你不是号称自己太难了,过不下去了?复联可以帮你改嫁啊,你让复联给你找个对象。” “如果你怕你的孩子去了新家受虐待,你可以招个上门女婿嘛,当然,你还可以找个不能生育的绝户,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棒梗他们受欺负了。” “这才是真正的解决之道啊,你好好考虑考虑。”何雨柱说完,便回到了屋里把屋门一插,不再管窗外之事。 秦淮茹则是听傻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如果贾张氏在,贾张氏肯定会跳出来大吵大闹,可惜,贾张氏不在。 忽然,秦淮茹瞪大了双眼,猛地反应了过来,贾张氏快回来了。 (本章完) 第136章 不甘心的秦淮茹 第136章 不甘心的秦淮茹 秦淮茹的第一反应不是紧张和恐惧,而是高兴。 “有了贾张氏在,四合院里的人就不敢吃她们贾家的绝户了。”秦淮茹心中暗道。 贾张氏能在群狼环伺的四合院把贾东旭拉扯大,自然也能把棒梗拉扯大。 秦淮茹一想到这些,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至于贾张氏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在家里霸道,秦淮茹表示根本不在意。 现在的秦淮茹认为自己可以轻松拿捏贾张氏,完全可以用“如果贾张氏不听话,便把贾张氏撵回乡下”之类的话来吓唬贾张氏,让贾张氏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 就像以前贾张氏吓唬秦淮茹那样。 虽然秦母也能拉扯棒梗长大,但是,外孙跟孙子还是不同的,秦母的心思都在老家,而贾张氏只能在四合院待着,离开四合院她就是一个死。 秦淮茹相信,贾张氏为了留在四合院肯定会拼命的。 秦淮茹一见何雨柱的反应,便知道今天不能在何雨柱身上沾到便宜了,便把心思打到许大茂的身上。 只不过,现在的许大茂一心巴结许忠义和明台,为了在他们俩面前留下好印象,自然没心思搭理秦淮茹。 不管是许忠义还是明台,秦淮茹都不敢贸然接触,一是因为,两人都有老婆; 二是因为,不管是去许忠义家还是去明台家,秦淮茹在面对程锦云或者顾雨菲时都会有种浑身被看透的感觉,更有一种自惭形秽的自卑感。 环顾整个四合院,秦淮茹发现整个四合院没有一个人都帮助自己,秦淮茹本想回家,但又不甘心,只得咬紧牙关找到了阎埠贵。 “三大爷,在家呢?”秦淮茹闯进阎埠贵家后说道。 “别叫我三大爷,要么叫我阎老师,要么叫我阎调解员,你哪怕叫我阎老抠也行,可当不得三大爷这个称呼。”阎埠贵摆摆说道。 现在的阎埠贵老实多了,可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薅四合院众人的羊毛,因为,四合院里的人都找到了反制阎埠贵的手段,那就是广场举牌。 大人抹不开脸面,不好意思去,可以让孩子去,到最后还可以把问题推到孩子身上。 阎埠贵现在正争取回到教师岗位,不想再扫厕所,自然要全力追求进步,一点小问题都不能犯。 “那我还是叫你阎叔吧,阎叔,我家太难了,定量根本不够,您能不能召集大家伙儿接济一下我们家,给我们家捐点款啊?放心,我不会让阎叔白忙活的,到时咱们可以三七分成。”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本以为阎埠贵会大喜,甚至跟自己商讨如何分成,秦淮茹心中已经有了腹稿,准备跟阎埠贵商讨一番,没想到阎埠贵却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秦淮茹,你怎么老是想着沾别人便宜呢?大家伙儿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给你捐?灾荒年月,谁家不是咬紧牙关坚持着,就你家坚持不了?” “不过,做为四合院里的调解员,你有事找到我的头上我不能不办,这样吧,我现在就去找街道王主任,向她报备,只要她同意,我就召开全院大会,给你家捐款,怎么样?”阎埠贵老神在在地说道。 秦淮茹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如果阎埠贵把这事报备给街道王主任,那自己肯定会吃瓜落啊。 “阎叔,这么点事咱们就别麻烦街道了吧。”秦淮茹强笑着说道。 “唉,小秦呐,你就是记吃不记打,易中海就是这么做的,结果呢,易中海不但被数倍罚款,还被吃了生米,你认为我会干这种事情吗?我敢干这种事情吗?” “既然你这么强烈要求,解成,你跑一趟街道王主任家,把这事上报给王主任。”阎埠贵大声说道。 阎埠贵可不会像易中海那样胡搞,易中海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阎埠贵可不会因为秦淮茹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再说,秦淮茹给的那点利益根本打动不了阎埠贵。 四合院众禽兽都学聪明了,即使他们还像以前那样蠢,阎埠贵不敢这么做,后院可是住着明台和许忠义这两位大人物呢,别人不懂这些事,他们不懂吗? 他们反手一个举抱,阎埠贵闹不好就会被开除,阎埠贵心中算的清清楚楚,根本不会掺和秦淮茹的这点破事。 “别!解成别去!阎叔,这事就算了吧,当我没来过。”秦淮茹说完,狼狈地逃离了阎埠贵家。 秦淮茹回到家后不禁闷闷不乐。 “妈,是不是那个大傻柱欺负你了?他敢欺负你,我就把他家偷个干净。”棒梗恨恨地说道。 “棒梗,你可千万别做傻事,你忘了上次你被捕兽夹给夹住的事情了?你要想不成为瘸子,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别去招惹傻柱。”秦淮茹沉声说道。 秦淮茹这么一说,棒梗便想起了被捕兽夹支配的恐惧,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恐惧之感,棒梗虽然对何雨柱愤恨无比,但是,最终还是不敢再招惹何雨柱。 秦淮茹哄棒梗三兄妹睡着之后,不断地叹气,突然发现自己还真是离不开贾张氏,除非自己改嫁。 秦淮茹不是没想过改嫁,但是,秦淮茹找不到像傻柱这样的傻狗以及像易中海那样的绝户,现在的秦淮茹已经是生冷不忌了,可惜,即使再生冷不忌,秦淮茹也找不到自己计划中那样合适的人。 阎埠贵等秦淮茹走了之后,便对着三大妈说道:“明天你把秦淮茹找我开全院大会给她家捐款的事情传播出去,不必添油加醋,照实说就行。” 三大妈点了点头,自然明白阎埠贵的目的,阎埠贵是为了养望。 把这件事传出去,自然有助于提升阎埠贵的名声,至于会不会得罪贾家,三大妈表示根本不怕。 以前贾家有易中海偏袒,有傻柱做为打手,阎家自然是不想惹麻烦,从而揣着明白装糊涂,只要贾家不惹到阎家,阎埠贵也不搭理贾家。 现在,易中海没了,整个贾家一门双寡,三大妈才不会害怕,再说,这件事阎埠贵本来就做的很对,一切都是按照规定办事,众人根本挑不出矛盾,秦淮茹即使闹也没理由闹。 秦淮茹压根不知道阎埠贵已经出手报复她了,还在思索着怎么套牢何雨柱。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吃完饭便去上班,棒梗三兄妹由秦母照顾,秦母伺候完月子本想回去,奈何秦淮茹要上班,槐还小需要人照顾,秦淮茹又答应每个月给秦母三块钱,秦母这才答应暂时留在四合院,直到贾张氏回归。 轧钢厂为秦淮茹找了一位名叫陈红的三级钳工当师傅,这陈红也就是刘岚口中的姐,非常泼辣,能够很好地护住秦淮茹,并且是真心实意地教授秦淮茹钳工技能。奈何,秦淮茹压根没有把心思放在提升自己的钳工技能上,一门心思想套住何雨柱,这让姐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秦淮茹熬到了中午,直奔何雨柱所在的食堂,然后四下打量,想看看何雨柱在哪个窗口打饭,顺便在何雨柱面前哭哭惨,让他给自己多打点饭菜。 只不过,何雨柱早就不亲自打饭了,秦淮茹愣是找到了半天也没有在窗户口找到何雨柱,最终,秦淮茹在马华打饭的窗口排队。 “马华,你师父呢?”秦淮茹问道。 “我师父在办公室,你有事找我师父得等到下班,上班时间后厨不允许闲杂等人进入,你打不打饭,不打就别耽误后边的人。”马华平静地说道。 何雨柱早就交待好后厨的人了,不允许任何人打着自己的旗号占后厨的便宜,谁要是打着自己的旗号占便宜,就直接报保卫科。 马华自然不会对秦淮茹多加照顾,而是一视同仁。 “我当然打饭,要不然我不会来排队,马华,你知道我你师傅的姐吧,你照顾姐点,多给姐打点菜呗,姐在你师父面前替你美言两句,让你师父多教教你。”秦淮茹笑眯眯地说道。 “秦淮茹,你到底打不打饭?不打就让开,别耽误后面的人。”马华根本不为所动,拉着脸沉声问道。 “我打饭,打饭。”秦淮茹见马华不为所动,心中不禁大骂马华死心眼。 秦淮茹趁着马华打饭的间隙往后厨瞅,瞅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何雨柱的身影,秦淮茹灰心丧气地付了钱和票,很是不甘心地找到一处角落吃饭。 6=9+ 轧钢厂内,对这个风流俏寡妇虎视眈眈的人不少,奈何秦淮茹是姐的弟子,众人慑于姐的威慑,还不敢堂而皇之地来骚扰秦淮茹,只不过,赤果果的目光少不了的。 秦淮茹是反感那些贪得无厌的目光,同时,又沉迷于这种目光之中,秦淮茹不甘心地吃完了手中的饭,洗刷好饭盒后又执拗地去找何雨柱。 可惜,后厨的任何人都不会让秦淮茹见到何雨柱,哪怕秦淮茹跳脚落泪也不管用。 秦淮茹见自己找不到何雨柱,只能恨恨地离开食堂,准备下班后去堵何雨柱。 “傻柱,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秦淮茹冷着脸说道。 秦淮茹的第一步计划便是散播谣言,搞臭何雨柱的名声,只要轧钢厂内流传出何雨柱跟自己牵扯不清的谣言,秦淮茹便会暗中推波助澜,让谣言彻底传遍轧钢厂以及周围,这样一来,就没有人敢给何雨柱介绍相亲对象了。 秦淮茹认为,只要何雨柱暂时结不了婚,自己便能栓牢何雨柱,大不了让何雨柱沾点便宜。 秦淮茹的想法是好,只不过,现在的何雨柱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任由秦淮茹肆意拿捏。 或许,秦淮茹已经看出了这一点,只不过,秦淮茹就像一个装睡的人,沉迷于自己的梦中,坚信地认为自己可以轻松拿捏何雨柱。 刘岚把秦淮茹来找的事情告诉了何雨柱,何雨柱不禁冷笑一声,秦淮茹这种狗皮膏药似的方法也就对傻柱管用,对他何雨柱根本没用,何雨柱决定是时候给秦淮茹个教训了。 秦淮茹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本想着在大门口堵何雨柱,只不过,秦淮茹想到大门口这么多人,还有保卫科,自己就是想着搞臭何雨柱的名声,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何雨柱拉拉扯扯。 这么做固然会抹黑何雨柱的形象,搞臭何雨柱的名声,但是,秦淮茹的名声也毁了,对于名声,秦淮茹其实并不在意,但是,秦淮在表面上必须在意名声,否则,棒梗的名声也会不好。 秦淮茹为了棒梗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数学题除外。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后隐隐感觉到不对,发现四合院众人都用嘲讽、鄙夷的眼神看向自己,只不过,秦淮茹并不在意,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阎母已经把秦淮茹要大家伙儿捐款的事情散播了出去,四合院众禽兽当然不会给秦淮茹好脸色。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后先是去了何雨柱家,发现何雨柱家锁着门,何雨柱没在家便松了一口气,然后,秦淮茹来到四合院大门口,像一座望夫石一样,盯着胡同口的方向,当起了门神,准备堵何雨柱。 秦母想要拉住秦淮茹说两句话,把今天得知到的消息告诉秦淮茹,奈何秦淮茹连家都不进,一门心思在大门口堵何雨柱,秦母不由得摇了摇头。 秦母抱着槐来到四合院门外,把今天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了秦淮茹就回家了。 秦母已经懒得再劝秦淮茹了,秦母已经劝了秦淮茹无数次,让秦淮茹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奈何秦淮茹固执的像条驴一样,根本不听秦母的劝说。 秦淮茹这时才慌了,贾张氏可以自绝于四合院众人,但自己不能啊,秦淮茹的计划就是她和贾张氏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自己得罪四合院众人那哪儿成啊。 “阎叔,你怎么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大家伙啊?”秦淮茹来到前院找到了阎埠贵怒声说道。 “秦淮茹,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你能做,我为什么不能说啊?再说,你这是让我犯错误,我没有开大会批评你,已经是看在你孤儿寡母的份上了,你可别太过份。”阎埠贵毫不客气地说道。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最起码你得和我商量商量啊。”秦淮茹急声说道。 “我为什么要和你商量?要商量我也是找王主任来商量,要不,我现在就把王主任叫来商量商量?”阎埠贵冷笑道。 阎埠贵根本不怕得罪贾家,自然腰板贼硬,理直气壮。 秦淮茹被气个半死却偏偏没有办法,纵观整个四合院,只要自己哭惨,众人都会心软,唯独阎家人不会。 正在这时,秦淮茹隐约听到了何雨柱的说话声,便顾不得和阎埠贵纠缠,快步跑出前院直奔院门口,碰到了即将来到大门口的何雨柱。 秦淮茹顿时傻眼了,何雨柱压根就没有带饭盒,而是空着手回来的。 何雨柱看到秦淮茹在大门口等着自己,自然明白秦淮茹想干什么,何雨柱故意把手张开,展现给秦淮茹看。 “柱子,你这是干什么?”秦淮茹脸不变色心不跳地说道。 秦淮茹脸皮极厚,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脸皮为何物,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本章完) 第137章 棒梗:我打你是为了你好啊 第137章 棒梗:我打你是为了你好啊 “秦淮茹,别再打我饭盒的主意了,我不会再带饭盒了,今天不会,以后也不会。”何雨柱冷笑道。 “柱子,你误会姐了,姐这不是关心雨水嘛,你不带饭盒回来,饿坏了雨水怎么办?”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你累不累啊,你不累我都累了,我饿不饿着何雨水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那心思还是多管管你家棒梗吧。”何雨柱怒声说道。 秦淮茹像牛皮似的死贴着就像癞蛤蟆蹦你脚面上,不咬人膈应人。 “柱子,你这话说的,远亲不如近邻,雨水是你的妹妹,但也是我妹妹,我怎么可能不管她?” “我要监督你,但凡你有一点对不起何雨水的,我绝不饶你。”秦淮茹仿佛丝毫没有发觉何雨柱的愤怒似的,反而蹬鼻子上脸地说道。 何雨柱冷冷地看向秦淮茹,然后大喊一声:“阎解旷~过来。” 阎解旷立即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说道:“柱子哥,什么事?” 何雨柱在阎解旷耳边低语几句,并给了阎解旷五毛钱,阎解旷立即屁颠屁颠跑到了中院,把棒梗叫了出来,然后“啪~”地一声,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棒梗的脸上,并且一脚把棒梗踹倒在地。 棒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然后冲上来要打阎解旷,可惜,棒梗根本不是阎解旷的对手,被阎解旷打的“嗷呜嗷呜~”地乱叫。 秦淮茹听到棒梗的惨叫声,顾不得纠缠何雨柱,快速往中院跑去,何雨柱却是抢先一步跑到中院。 “棒梗,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阎解旷比你大,虽然不是你的长辈,但也是你的前辈,咱们四合院是文明先进的四合院,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打人啊,还打你的前辈。” “如果这事传出去,咱们四合院有一个专打前辈和长辈的坏孩子,咱们四合院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我做主了,棒梗向阎解旷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何雨柱开口说道,很有易中海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架势。 “你这个大傻子,你眼瞎啊,明明是阎解旷先打我的,凭什么我要道歉?”棒梗怒声吼道。 “棒梗!我怎么教你的,要尊敬老人,你看你这态度,是尊敬老人吗?你说阎解旷先打的你,你有证据吗?反正我看到的是你在追着打阎解旷,人家阎解旷这叫正当防卫,没有一点错。” “就算阎解旷打的你,你也得先从自身找原因啊?人家为什么不打别人,偏偏打你呢?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抛开事实不讲,你就没有错误吗?” “人不怕犯错,谁还不犯错呢?可怕的是知错不改,你如果知错不改,那我就去找复联了,让复联帮你妈改嫁,给你找个新爸好好教你。” “到时候,你不但要改成人家的姓,还会像以前二大爷打刘光天和刘光福那样,天天挨打!”何雨柱幸灾乐祸地说道。 “哇~”地一声,棒梗哭的更厉害,棒梗一头扑进秦淮茹的怀中,大声哭喊道:“妈,你别改嫁,我不要改姓。” “妈不改嫁,妈不改嫁!”秦淮茹连忙安抚棒梗,然后,秦淮茹瞪着双眼一副愤怒的样子说道:“柱子,你怎么能跟棒梗说这些?他还是个孩子啊。” 秦淮茹明明一副愤怒的样子,却给人一种撒娇的感觉,真是难为秦淮茹了。 可惜,何雨柱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正因为他是孩子,所以才要把这些事情告诉他,让他明白你的难处。棒梗啊,还是那句话,犯错不可怕,错了就改嘛,来,向阎解旷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说句对不起很难吗?”何雨柱一脸姨夫笑地说道。 此时的棒梗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对他来说,何雨柱就是在冤枉他,心高气傲的棒梗怎么会同意。 “滚!你这个死傻柱,臭傻子,我用不着你管!我没有错,就是阎解旷先打我,我才还手的。”棒梗咬牙切齿地怒声吼道。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棒梗话音一落,何雨柱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棒梗的脸上,直接把棒梗的脸给扇肿了。 “傻柱,你想干什么?”秦淮茹怒声喝道。 焦急中的秦淮茹也顾不得与何雨柱虚与委蛇了,下意识地叫出了傻柱二字。 何雨柱也不介意,接下来还有好戏上场呢。 “想干什么?当然是教育教育棒梗。树不修不直,小小年纪就敢这样颠倒黑白,长大了又是一个易中海,易中海吃了生米,秦淮茹,你也想让棒梗吃生米吗?”何雨柱一声厉喝。 秦淮茹一想到易中海的下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下一惊,只不过,当秦淮茹看到棒梗的惨样之后,心中的怒火再次升腾起来。 “傻柱,棒梗自有我来教育,关你什么事?”秦淮茹怒声吼道。 “秦淮茹,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棒梗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侄子啊,东旭不在了,我这个当叔叔的还在,我是坚决不允许棒梗走上犯罪的道路上的。”何雨柱直接把秦淮茹刚才的话还了回去。 秦淮茹猛地反应过来,这是何雨柱在报复自己。 “姐不过是想要你的饭盒,你至于这样吗?”秦淮茹在心中骂道。 秦淮茹还未说话,何雨柱一把揪过躲在秦淮茹怀里的棒梗,一反手,一记耳光抽了过去,把棒梗的另一边脸也给扇肿了。 “今天,就由我这个做叔叔的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何雨柱冷笑一声,一记铁拳砸在棒梗的脸上,砸的棒梗满脸桃开。 随后,何雨柱一脚踹向棒梗的胸口,直接把棒梗踹飞了五六米远后才倒地,何雨柱大踏步向前,一手揪住棒梗的耳朵,不顾棒梗的惨叫,愣是用揪耳朵的方式把棒梗从地上揪了起来。 “棒梗,认不认错?认错还是个好孩子。”何雨柱冷声说道。 棒梗也挺有种的,到了现在仍然不服气,瞪着双眼狠狠地盯着何雨柱,仿佛要咬何雨枉一口似的。 这个时候,秦淮茹则是哭的撕心裂肺,想求四合院众人拦下何雨柱,奈何,何雨柱以棒梗叔叔自居,四合院众人也烦透了这个手脚不干净的棒梗,巴不得棒梗多被揍会儿,自然没有人来阻拦何雨柱。 看热闹的阎埠贵小声问阎解旷发生了什么事情,阎解旷连忙和盘托出,阎埠贵小声说道:“你就咬死了是棒梗先动的手,明白吗?” “明白。”阎解旷得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随后,阎解旷不得意了,耷拉下脸来,因为,他的五毛钱被阎埠贵要走了四毛。 待何雨柱再次举起砂包大的拳头,棒梗唯恐自己再挨揍,连忙说道:“我错了,我错了,别再打了。” 棒梗虽然很有种,但也是怕挨揍的。 “向阎解旷道歉。”何雨柱说道。 “阎解旷,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棒梗音若蚊鸣般地说道。 阎解旷大手一挥,表示自己根本不在意。 “这就对了,小孩子嘛,打架是常有的事情,事发后道个歉,事情就过去了。棒梗,赶紧回家吧,让你妈给你买点肉炖炖吃,补充一下营养。”“秦淮茹,你回家后好好教导棒梗,再有下次,我可不会轻拿轻放了,我会直接打断棒梗的腿!”何雨柱冷冷地盯着秦淮茹,一语双关地说道。 秦淮茹明白,这哪里说的是棒梗,说的是自己,自己只要还去纠缠何雨柱,何雨柱就会通过收拾棒梗来报复自己。 秦淮茹生恐棒梗有个三长两短,连忙抱着棒回到了屋里。 四合院众人好戏散场了,也跟着散了,许忠义和明台却是来到了何雨柱的家里。 别人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和经过,这两人却是知道的,因为这两人看到了。 “柱子哥,您这么冤枉棒梗,这是不是有点过啊?”许忠义笑呵呵地说道。 “是啊,毕竟,棒梗还是个孩子。”明台接着说道。 “弟儿啊,如果是咱们的明家小少爷问这种问题,我不奇怪,你怎么也这么问?”何雨柱请两人坐下后说道。 明台和许忠义闻言不由得心中一凛,因为,明台真的是明家的小少爷,许忠义自然是知道明台的根底,但是,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何雨柱知道的。 只是不知道何雨柱是有意这么说,还是无意这么说。如果是无意,那没有什么事,如果是有意,那事情就大了。 “柱子哥,你这是几个意思啊?”许忠义问道。 6=9+ “咱们咱先说棒梗的事情,你们是不是认为我是在冤枉他?我是在冤枉他,又不是在冤枉他,不明白?”何雨柱见两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说道。 “你们可以回去让许大茂聊聊咱们四合院的往事,纵观整个四合院,也就许大茂一个聪明人。我之所以这么说棒梗,是因为在这个四合院内,但凡牵扯到秦淮茹一家,一切都是颠倒的。” “我问你们一个问题,秦淮茹家过的困难吗?”何雨柱问道。 “如果跟贫困户相比,肯定不困难,贫困户的标准是家庭月平均收入五块钱以下,秦淮茹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家里一共五口人,平均收五块钱以上了;” “秦淮茹家里还有她丈夫的抚恤金以及各种补贴等,自然不困难。”许忠义说道。 许忠义说到这里就没有往下说,秦淮茹家跟贫困户比自然是不困难,但是,跟领导家里比,自然是困难。 “对!说的非得对!但是,秦淮茹说她家里困难,所以,我就应该无偿接济她,不但要把厂里剩菜剩饭拿给她,还得让她吸我的血,拿我的钱替她养家,这点破事问问院里的明白人都知道,相信许大茂肯定会乐意为你们解惑的。” “秦淮茹这么说,这不是典型的颠倒黑白嘛,所以,我就按照她的逻辑行事。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秦淮茹居然舔着脸对我妹妹说教,给我妹妹洗脑,让我妹妹以为她家困难,让我妹妹认为我接济秦淮茹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妹妹一个初中生懂什么?秦淮茹有这能力办成这件事,你没见到只要秦淮茹一哭,掉几滴眼泪,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然后再偷换概念,四合院里的大多数人就会心软,就会认为秦淮茹家可怜?” “既然秦淮茹用她的办法对秦淮茹下手,那我只能用我的办法对棒梗下手,如果秦淮如不知好歹,还一意孤行,我真的会打断棒梗的腿的。” “因为,我这是为了棒梗好啊。”何雨柱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说道。 许忠义和明台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这种龌龊的事情他们经历的太多了,各式各样的人也见过的太多了,并不惊讶,比这更恶心的事情他们更是见过,自然是理解何雨柱。 这两人本来也不是为了主持公道什么的,秦淮茹的家教他们也略有耳闻,何雨柱这么做也不是什么坏事。 “何主任,你刚才为什么叫我明家小少爷啊,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的啊。”明台问道。 “呵呵,明科长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要按以前的说法,得是世家子弟吧,明科长又这么年轻,我就顺嘴一说,希望明科长不要介意,我下次会注意的。”何雨柱笑道。 “何主任这话说的太见外了,都是街坊邻居,只要不是正式场合,你叫我明台就行,我就叫你何大哥,如何?”明台笑道。 “没问题!”何雨柱笑道。 明台也不知道何雨柱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也没有继续问,而是客套了几句后离开了,许忠义见明台离开,也跟着离开,仿佛谁也没有把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似的。 何雨柱也不介意,反正这只是自己随口一说,且最近又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蝙蝠侠除了偶尔现身之外,也没做出什么事情…… “何雨水,死哪里去了?还想不想吃饭?”何雨柱大喊一声道。 现在是放假期间,何雨水自从没有考上中专,而是考上高中后,见何雨柱没有批评她,也开始放风自我了,像个野小子一样,四处乱跑。 何雨水听到何雨柱的呼喊立即跑回了家里,笑嘻嘻地说道:“吃饭,怎么不吃饭,哥你没带饭盒,我吃什么啊?” “雨水,哥问你,你觉得秦淮茹家困难吗?”何雨柱正色地问道。 “她家困难个屁,我不知道她工资多高,但我知道她们家里拿着东旭哥的抚恤金,怎么可能困难?你没回来之前,贾家嫂子还跟我哭穷,我就说你家里不是有东旭哥的抚恤金吗?” “贾家嫂子又在那里哭,说这钱被她妈给拿走了,糊弄谁呢,这么多钱怎么可能被她妈拿走,更何况,她妈就在这里呢,没钱了找她妈要啊,她妈真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一家饿死?”何雨水不屑地说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心想:“何雨水这死妮子真是聪明的很,没有被秦淮茹洗脑。” “答应我一件事,只要你答应了,我今天带你去吃东来顺。”何雨柱说道。 “什么事?”何雨水眼睛一亮。 “以后,秦淮茹以及她们一家人说的话,你一个字也不要信,标点符号也不要信,能不能做到?”何雨柱觉得还是得给何雨水打个预防针,便开口说道。 “能!绝对能!”何雨水拍着胸脯说道。 “走,去东来顺吃涮羊肉。”何雨柱大喊一声,故意让秦淮茹听到。 “走喽,去东来顺吃涮羊肉喽。”何雨水高兴的直跳脚,然后把自行车推进了屋里,并锁好了门。 秦淮茹的家中,棒梗听到何雨柱要带何雨水去吃涮羊肉,便忍不住口水直流。 “我要吃涮羊肉,我要吃涮羊肉。”棒梗就地一个前滚翻,躺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秦淮茹被棒梗闹的心烦,想狠狠地抽棒梗两下子以平息心中的烦躁,但是,秦淮茹又心怀侥幸:“万一傻柱听到棒梗的吵闹,会带棒梗去吃涮羊肉呢?” (本章完) 第138章 挑动阎家内斗 第138章 挑动阎家内斗 如果何雨柱知道秦淮茹心中所想,肯定会嗤笑一声:“秦淮茹你这是想屁吃。” 何雨柱这么做就是要闹的秦淮茹家鸡犬不宁,何雨柱太了解棒梗了,棒梗完美地继承了贾张氏所有的缺点和愚蠢,棒梗听到自己要去东来顺,肯定闹。 果然,棒梗闹的不可开交,就在秦淮茹心烦意乱之际,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得意洋洋地出了中院,刚进前院,何雨柱便被阎埠贵一把拉住。 “阎老师,怎么茬啊?”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们去东来顺吃涮羊肉啊,别误会,我不是要你们带我去,我是想说,你们能不能把剩下的汤底带回来给我啊?”阎埠贵说完,从身后拿出一个碗来。 这碗不比秦淮茹家的祖传海碗小。 “等柱子你把汤底带来,我兑些水,再涮点白菜和土豆吃,虽然没有肉,但也有肉味啊,柱子,你就看在我一把年龄的份上,帮帮我吧。”阎埠贵一脸讨好地说道。 何雨柱不禁直翻白眼,也只有阎埠贵能算计到这份上,不过,阎埠贵并不像秦淮茹那样贪婪,阎埠贵只是想喝点汤,而秦淮茹不但要吃肉,还要把锅端走,吃饱喝足之后还要骂厨子。 阎埠贵虽然不贪婪,但这种见便宜就上的臭毛病还是挺让人讨厌的,我可以给,但你不能要。 何雨柱瞅了一眼趴在窗户口偷听的阎家兄妹一眼,然后说道:“没问题,不过,我不知道几点能回来,你让解成在门口守着吧。” 何雨柱觉得阎埠贵家还不够闹腾,决定再让阎埠贵家闹腾闹腾。 阎解成一听这话立即跑出门来,拍着胸脯保证道:“柱子哥你放心地去吧,我给你守门。” 阎解成想的很简单,等何雨柱把汤底拿来,自己先喝上两口,省得拿回家后再掺水,味道就变淡了。 “解放和解成你们俩给你柱子哥守着门。”阎埠贵一眼就看出了阎解成的打算,便让阎解放盯着阎解成,省得阎解成从中沾便宜。 何雨柱不管阎埠贵怎么安排,只要不是阎埠贵夫妇守门就行,何雨柱拿起阎埠贵手中的盆就出发了。 俩人到了东来顺之后,何雨水便迫不及待地胡吃海塞起来,一看就知道饿久了,何雨柱则是不紧不慢地吃着。 不得不说,这个时期根本没有食品安全之类的问道,更没有科技与狠活,都是纯天然、纯绿色,无污染。 直到何雨水吃的肚子圆直打嗝时,何雨柱才停了下来。何雨柱结完帐后便用阎埠贵家的海底大碗打包,把那些吃剩下的统统装进碗里,反正阎家人不在乎。 “哥,还真给阎老抠带啊?咱们带回家不好吗,明天还能吃一顿。”何雨水心疼地说道。 “想吃啊,哥明天再带你来,告诉你一个秘密,哥有的是钱,不完,根本不完。”何雨柱毫不在意地说道。 不给阎家人这些剩菜剩汤,阎家人怎么会闹起来了? “那票呢?”何雨水问道。 何雨水已经知道自己的哥哥从易中海那里狠敲了一笔钱回来,自然不关心钱的问题,而是关心票的问题。 “票也有的是。”何雨柱随手掏出几张肉票塞给何雨水。 何雨水接过来并数了数,足足十张票,每张票的面额都是一市斤。 “哥,你哪来的这么多票?不会是从嘿市里弄来的吧,那种地方可少去。”何雨水担心地说道。 “想什么呢?是李怀德李副厂长给我的,我前几天给他老丈人做了顿饭,他给我的。”何雨柱浑不在意地说道。 “他怎么有这么多的票?”何雨水问道。 “呵,雨水啊,你好歹也是要上高中的人了,你怎么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我问你,这些票是谁印的?”何雨柱问道。 “当然是相关部门。”何雨水说道。 “你直接说上面就行了,李怀德的老丈人是上面的一员,以他的能力,别说十斤肉票了,就是一百斤肉票也能轻松搞到手。上面人的幸福和快乐你根本想像不到。”何雨柱说道。 “可是……可是,书上说,大家都是一样的,只要分工不同,没有贵贱之别。”何雨水犹豫地说道。 “确实是人无高低贵贱,但分三六九等啊,咱别的不说,你能与李怀德相比吗?”何雨柱问道。 “呃……不能。”何雨水说道。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有些事情知道就行,别往外说啊,否则,会大祸临头的。走吧,一会儿回家,看阎埠贵打孩子。”何雨柱笑道。 “阎老抠怎么会打孩子,打孩子的是二大爷刘海中吧,可惜,刘海中去大三线了,要不然,咱们还是能听到刘光天和刘光福鬼哭狼嚎的惨叫声的。”何雨水幸灾乐祸地说道。 “阎老抠也会打孩子的,一会儿你就看到了。”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说完便带着何雨水悠哉悠哉地回往四合院,刚到四合院门口,阎解成和阎解放就蹿了出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手中的海底大碗,鼻子直吸气,喉咙不断地耸动着,看来是馋的不轻。 “柱子哥……”阎解成兴奋地说道,话还未说完,便被何雨柱的嘘声打断。 “嘘~小声点,闻闻,香不?”何雨柱说道。 “香,太香了。”阎解成忍不住地说道,然后伸手就要拿。 “解成啊,这么香的底汤你是想拿去掺水,还是就这么涮白菜、土豆之类的吃了啊,这底汤可是足够多啊,我在临来之前,特意让服务员加满的。” “以我的猜测,你爹肯定舍不得一次吃完,按照这天气,最少得分成三天吃,每次还得掺水,如果放在冬天,估计得分成一星期吃。” “分成这么多次吃,还往里掺这么多的水,还有味儿吗?这跟开水煮白菜、煮土豆有什么区别?” “按我说,你们哥俩去我那儿,先把这些吃个八成,然后再掺些水拿回家敷衍你家老爷子就成了,反正他也得掺水吃。”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道。 阎解成和阎解放闻言,顿时双眼一对视,默契地点了点头。 随后,四人蹑手蹑脚地前往何雨柱家,这个时间段的夜里都是漆黑一片,院里也舍不得开灯。 阎埠贵更节约,别说开家里的灯了,煤油灯都不想开,整个人躺在漆黑一片的家里等待着何雨柱的回归,丝毫不知道,阎解成和阎解放这哥俩已经打定主意先填饱自己的肚子了。 到了何雨柱家中,何雨柱升起炉子,把海底大碗里的底汤之类倒进锅里,并给阎家兄弟切了颗白菜以及几个土豆,这哥俩便围绕着锅灶涮起了火锅。 虽然没有底料也没有肉,但何雨柱拿回来的底汤十足,两人吃的不亦乐乎,丝毫没注意到,何雨柱不但把门给敞开了,还把窗户也给敞开了。 一时间,火锅的味道开始传了出去。最先闻到味的秦淮茹家的棒梗。 “准是傻柱回来了,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棒梗直接嚎开了。 此时正值夜深人静之际,棒梗这一嚎,前院的阎埠贵也隐隐听到了棒梗的嚎叫。最初,阎埠贵并不在意,还以为棒梗又想吵着吃肉,阎埠贵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阎埠贵一家人根本没有吃晚上饭,就等着晚上这一顿呢。 片刻后,阎埠贵也隐隐闻到了火锅的味道,还以为何雨柱回来了,便喊了一声阎解成。阎埠贵见阎解成没有回应,又喊了一声阎解放,两人都没有回音,阎埠贵猛地反应过来,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出屋外。 一跑出屋外,火锅的味道更重,阎埠贵跑到大门一看,根本没有阎解成和阎解放的身影,便手一拍大腿,反应了过来。 “你们这两兔崽子敢吃独食。”阎埠贵怒极,快速往中院何雨柱家跑去。 一到何雨柱家门口,便看到秦淮茹带着棒梗和小当围绕在何雨柱家的灶台边。 秦淮茹一脸泪水,并且巴拉巴拉地说着她家有多困难,让阎解成和阎解放给他们留点;小当则是流着口水看着阎解成和阎解放在那里大吃大喝; 棒梗则是直接动手就抢,结果,却被阎解成一把推倒在地,棒梗立即在地上撒泼打滚,活脱脱地贾张氏翻版。 不但如此,棒梗还学起了贾张氏,施展亡灵活召唤之术。 6◇9◇书◇吧 “老贾哎,东旭哎,你们快点上来看看吧,我都快被阎解成和阎解放给欺负死啦,你们赶紧上来把他们带走吧。”棒梗一边打滚一边哭喊道。 秦淮茹的脸顿时黑了,沉声说道:“棒梗,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还不赶紧起来!”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阎解成和阎解放这两死绝户不给我吃肉,我就不起来。”棒梗哭嚎道。 何雨柱和何雨水则在一旁看热闹。 秦淮茹见何雨柱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连忙哭惨:“柱子,棒梗还是个孩子啊,正在长身体,我这个当娘的没本事,给孩子买不来肉,你就可怜可怜姐,给棒梗点肉吃吧。” “秦淮茹啊,这锅里根本没肉啊,就是一些底汤底药和剩菜,没肉你让我怎么给你变出肉来?再说了,这不是我的东西啊,我给阎解成和阎解放了,这是他哥俩的东西,他们只是借助我家吃点饭,你该找他们要啊。”何雨柱双手一摊,一脸无奈地说道。 “雨水,你帮姐劝劝你哥。”秦淮茹见打动不了何雨柱,就看向何雨水。 “秦姐,不是我不帮你,我哥确实已经答应把底汤底药给阎家了,为此,我哥还搭了一颗白菜和六个土豆,再说,你看解成哥和解放这样,就跟护食的那啥似的,我敢开口吗?”何雨水无奈地说道。 此时,阎埠贵刚刚赶到,听到何雨柱把阎解成和阎解放说成护食的狗,脸色不由得一黑,再看到阎解成和阎解放大口大口地吃着白菜喝着汤,脸色更黑了。 “住口!你们这两个败家玩意,我是怎么给你们说的,拿到底汤底料后就回家,好啊,你们居然吃起了独食。”阎埠贵说完,四下瞅了瞅,抓起何雨柱家的擀面棒子,对着阎解成和阎解放的脑袋敲去。 阎解成和阎解放这哥俩也是狠人,即使挨敲,也不为所动,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抓紧这有限的时间,无限地往嘴里塞吃的。 阎埠贵差一点被气晕过去,不禁加大了力度。阎埠贵就跟敲地鼠似的,狠敲这哥俩的脑袋,直到这哥俩受不了了才停止。 秦淮茹见状立即就想趁乱端着锅走,却被随后而来的三大妈一把推开,然后,三大妈端着锅就往家里跑。 秦淮茹还想追,却被阎埠贵拦住;棒梗想追,则是被阎解旷给拦住。 气的棒梗哇哇大叫。 阎解旷则是任凭棒梗哇哇大叫,根本不为所动,颇有“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的意思。 直到三大妈发出呼喊,让阎家人回家,阎解旷才对着棒梗发出极具鄙视意味的嘲讽,然后蹦蹦跳跳地回家了。 “你们俩个兔崽子也跟我回去!”阎埠贵恶狠狠地说道,然后转身欲走。 “三大爷,我的擀面杖还有我的锅。”何雨柱笑道。 “哦,忘了。”阎埠贵把擀面杖放下,然后说道:“柱子,你的锅我会让解娣刷干净后给你送来。” 阎埠贵说完便带着阎解成和阎解放回家了,留下了在地上哭嚎打滚的棒梗和欲哭无泪的秦淮茹,以及看热闹的众人。 “散了散了~”何雨柱大手一挥,众人散去。 “柱子,你就不能帮帮姐吗?”秦淮茹一跺脚,我见犹怜地说道。 “秦姐哟~我家也是太难了,我还得养妹妹,你家棒梗饿,我家雨水也饿啊,我有点好吃的得紧着我们家雨水吃啊,你们家棒梗是孩子,我们家雨水也是孩子啊。” “要不这样,你去找找街道王主任,让王主任给你找点糊火柴盒之类的工作,你拿回家来让棒梗做,这样既能赚钱,也能锻炼棒梗自食其力的能力,省得棒梗到处偷东西。” “棒梗挣了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到时还用得着求我吗?或许,我还得求着你帮帮我呢,毕竟,你弟弟我家里也是太难了啊~”何雨柱双手一摊说道。 秦淮茹被气的直翻白眼,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棒梗却是听到了,立即从地上站了起来。 “傻柱,你说的是真的?我也能挣钱?”棒梗瞪大眼睛,正色地说道。 “那是,具体糊一个火柴盒多少钱我忘了,不过,这活不难,你这么聪明看两遍就会了,只是不知道你妈会不会让你做?”何雨柱意味深长地说道。 好多人确实通过接这种活补贴家里,只不过,干这种活的都是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困难家庭。 秦淮茹不在困难家庭之列,能不能要来这活还是个未知道数。 如果能够要来,自然是好事,省得棒梗闲的没事偷东西,永远不要小瞧一个孩子的执着,他们为了挣钱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如果要不来这活,那就是秦淮茹的问题了,到时候,棒梗肯定会跟秦淮茹闹,不管闹多大动静,只要闹起来,就是何雨柱喜闻乐见的。 棒梗听到这话转头看向秦淮茹,秦淮茹想了想也觉得这是好事,便点了点头说道:“这是真的,明天就是周末,等明天妈去王主任家里问问。” 秦淮茹说完后,嗔了一眼何雨柱,带着棒梗就回家了。 “哥,你是不是还对秦淮茹念念不忘?”何雨水忽然问道。 (本章完) 第139章 糖衣炮弹与群魔乱舞 第139章 衣炮弹与群魔乱舞 “怎么可能?就秦淮茹这样的黑心小寡妇,谁沾上谁倒霉,要想让我考虑她,除非她亲手把棒梗、小当和槐给掐死。” “对了,雨水,你的那些同学中,有没妈的吗?我是说你的那些同学父亲有离异、丧妻的吗?最好是脾气不好的,好打人的那种,如果有的话,安排他跟秦淮茹相亲。” “明天我也会找媒婆,专挑那种好打人的鳏夫给秦淮茹相亲,既然秦淮茹像狗皮膏药那样缠着我要饭盒,那我也像狗皮膏药那样主动给她相亲,看谁耗得过谁。”何雨柱冷声说道。 何雨水不由得瞪大双眼,紧紧地盯着何雨柱,并且竖起了左拇指:“哥,你牛掰!” “哥也不想这样啊,只不过,在这个遍地禽兽的四合院,要想好好地活下去,只能比禽兽更禽兽啊,我本善良啊。” “小城里,岁月流过去,清澈的勇气,洗涤过的回忆,我记得你,骄傲的活下去……”何雨柱神经病似的哼哼了两句。 “你咿咿呀呀的哼的啥啊,比天桥唱大戏的差远了。”何雨水显然接受不了这种唱风,还以为何雨柱是在唱大戏,不屑地说道。 “你懂什么?”何雨柱不屑地说道,然后把何雨水轰到她屋里睡觉去了。 当天晚上,蝙蝠侠身影再现。何雨柱开着“蝙蝠战机”在空中俯瞰着整个四九城,看看能否做一些打抱不平的事。 结果,何雨柱逛了两圈,别说会发生违法乱纪的事情了,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无奈之下,何雨柱只能打掉城西新建立起来的嘿市。 这种破坏统筹统销的地方是必须要打掉的,当然,何雨柱再次获得这些物资分配的权力。 第二天是周末,何雨柱和何雨水起的很晚,两人一个赛一个的懒,等两人起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两人再稍微收拾收拾,就到了十一点了,索性,何雨柱也不打算吃早饭了,准备带着何雨水去就八珍买只烧鸡外加一些卤肉回来。 顺道,何雨柱还准备去找媒婆给秦淮茹找个好打人的对象,刚走到四合院的大门,便跟远近闻名的张媒婆碰了一个照面。 张媒婆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跟着一个身材极其霸道、胸怀广阔的美女。 这女人赫然便是何雨柱那天晚上被英雄救美的那个女子,何雨柱知道这女子身份不简单,何雨柱敢拍着胸脯发誓,如果这女子不是冲着自己来的,何雨柱敢直播倒立拉翔。 何雨柱调头就想走,只不过,何雨柱还没来的及走,身材霸道的女子便抢先开口喊道:“阎解成,站住。” “阎解成?姑娘,你认错人了,他不叫阎解成,他叫傻……何雨柱,你认识他?”张媒婆连忙说道。 身材霸道的女子连忙对着张媒婆低语几句,张媒婆眼睛一亮,快步来到何雨柱面前,拦住何雨柱说道:“柱子,你要老婆不要?只要你开金口我就给你送过来。” 张媒婆说完还对着何雨柱挤眉弄眼地小声说道:“就是那位姑娘,柱子,你可真是太幸运了,天上掉下个仙女来啊,我做媒这么多年,姑娘家上赶着来相亲的不少见,但这么漂亮的姑娘上赶着前来跟你相亲,你可得把握住机会啊。” 何雨柱知道自己躲不掉了,合着这么长时间了,自己还是没有洗脱嫌疑呗,这姑娘摆明着不是相亲来的,而是打着相亲的名义来试探自己的。 何雨柱也没想到这么快,自己昨天晚上刚刚做了一票,人家就上赶着找上门来了。 何雨柱本想拒绝,但转头一想,自己这么拒绝,这不摆明着有问题吗?何雨柱看了一眼正躲在院门口偷看的阎埠贵,便不禁心中一动。 “这……这……张姨,我不是在做梦吧,这姑娘不会是眼瞎吧,要不然,这么好的姑娘能看上我?我就是个厨子啊。”何雨柱装作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说道。 “你不是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吗?怎么?被撤了?”张媒婆把何雨柱拉到一旁小声问疲乏。 在张媒婆看来,这姑娘配何雨柱绰绰有余,纵观何雨柱各方面条件,恐怕也只有领导这一身份能打动人家。 “没有啊,食堂副主任算什么领导,也是个厨子啊。”何雨柱说道。 “你这是典型的拿村长不当干部,领导就是领导,哪怕职位再低,也是领导。成不成,给句话,人家姑娘还等着呢。”张媒婆说道。 “成!必须成啊!这种天仙似的姑娘哪找去啊,那就麻烦张姨说和说和。”何雨柱说道。 张媒婆立即一路小跑来到这位身材极其霸道的女子身边低语起来,何雨水则是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哥,那位姐姐是不是眼神不好?”何雨水问道。 “人家怎么可能眼神不好?”何雨柱反问。 “眼神好怎么可能看上你?秦淮茹跟她一比连提鞋都不配啊,还有后院的顾雨菲和程锦云,都没她好看。”何雨水说道。 何雨柱仔细一瞅,发现这位身材极其霸道的女子确实很美,这种美不是那种妖娆的美,而是国泰民安的美。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两道剑眉,给这女子平添了三分英气,再加上两条结实有力的大长腿,更显得这位女子高挑。 至于那如大海般宽阔的胸怀,恐怕也只有纲手、雏田之流能与之相媲美吧。 何雨柱的脑海中莫名出现“英姿飒爽”这四个字。 “你哥虽然说不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也能说的上万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吧。”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唯一对自己不满意的就是自己的样貌,如果说许大茂的脸是跟叫驴般的大长腿,那自己的脸不是猪腰子脸就是鞋拔子脸,完美地避过了“英俊”之类的字眼。 “这哪跟哪儿啊,那姑娘一定是眼神有问题,没事,哥,如果你们俩成了,你可千万别带人家治眼睛啊,万一人家眼神好了,肯定看不上你了。”何雨水笑嘻嘻地说道。 何雨水压根就不认为这事能成,无他,人家太漂亮了,漂亮到何雨水不但各种羡慕嫉妒恨,还自惭形秽。 何雨水自认为自己也有点小漂亮,但跟眼前这位一比,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 “这事可说不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说不准人家就偏爱你哥这一口呢。”何雨柱笑呵呵地说道。 何雨柱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这事最多就是衣炮弹,根本算不上美人计。 对待衣炮弹,大不了把衣收下,让炮弹成为哑蛋; 美人计,则是能要人亲命,不过,这显然不是美人计,美人计的重点从来都不是美人。 一般人以为的美人计,是妖娆妩媚的美丽女子向你伸出了手,并对你夹道相迎,而实际上的美人计则是,让你明知道这是局,也会让你甘愿入局。 年少时的意难平,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落难时的柔情……这都是美人计。 但是,这都比不上一句带着湘地口音的话:“遍地哀鸿遍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小同志,你可愿意跟我走。”好在,没有人站在面前跟何雨柱说这样的话,只是来了一颗衣炮弹。 正在这时,张媒婆快速走来说道:“柱子,成了,还不带我们去你家里看看。” “没问题!”何雨柱说完,便带着一行人进院。 “柱子,这是谁啊?”阎埠贵一见到何雨柱一行人,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是来跟我相亲的。”何雨柱毫不避讳地说道。 何雨柱就是要把这件事弄的四合院人尽皆知,到时候,许大茂和秦淮茹肯定会坐不住,肯定会来搞破坏。 何雨柱就是借他们的手来摆脱衣炮弹,衣炮弹也炮弹,把握不住会把人炸的粉身碎骨的。 阎埠贵顿时傻眼了,坚定地认为这姑娘眼瞎了,要不然怎么会看上何雨柱。 张媒婆的到来引起了前院众人的围观,人们不是来看张媒婆的,她那张老脸有什么可看的,人们是来看这位身材极其霸道的女子的,毕竟,四合院这种地方来了这样一位美女,太过挑战人们的认知了。 闹轰轰的前院引来许大茂的注意,当许大茂从家里跑出来准备看热闹时,何雨柱一行人来到了中院,跟许大茂碰了个正着。 许大茂看到那位身材极其霸道的女子时直接傻眼了,眼珠子瞪的老大,差一点就要从眼眶里掉出来,整个人也口水直流。 最+近+章节+在6=9=书=吧阅读! 待许大茂得知这位女子是来跟何雨柱相亲时,许大茂不禁在心里破口大骂:“傻柱这王八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不行,我非得给他搅和黄了不可,这样的女人只有我许大茂才能配的上。” 何雨柱见到许大茂后,便知道事成了,许大茂如果不搞破坏何雨柱敢现场表演倒立拉翔。 那位身材霸道的姑娘则是一脸羞红地低着头,始终不言不语地跟在张媒婆身后,一到了何雨柱家里,张媒婆开始了介绍。 “柱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姑娘姓田,叫田文娇,父母早逝,家里就她一人了,住在北新桥,在纺织厂上班。” “闺女,这位是何雨柱,轧钢厂食堂副主任……”张媒婆开始巴拉巴拉地介绍起来。 显然,张媒婆对何雨柱的情况知之甚详,没办法,谁让何雨柱找媳妇是有名的挑,都名扬整个交道口了,成了街道老大难的问题。 媒人的嘴,骗人的鬼。 张媒婆太能说了,她的语言艺术成分很高,足足有三四层楼那么高,如果不是何雨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何雨柱都不相信媒婆口中说的人是自己。 “这快中午了,张姨还有这位田姑娘,你们就在我家里吃一顿吧,你们来的太急我也没准备,这样,我去京八珍买点卤肉,你们先凑活一顿,等下次来的时候提前说声,我好提前做准备,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雨水,我用一下你的自行车。”何雨柱说完,不管张媒婆和田文娇什么反应,骑着何雨水的自行车就出发了。 张媒婆赶紧就自行车问题对着田文娇巴拉巴拉地夸起何雨柱来。 何雨柱这是给许大茂和秦淮茹等人机会,何雨柱就是想看看哪些牛鬼蛇神会蹦出来破坏自己的相亲。 许大茂和秦淮茹肯定是会搞破坏的,至于剩下的还有谁,何雨柱就不敢保证了。 何雨柱一离开四合院,四合院众禽兽各自在家里议论纷纷。 许大茂打定主意要搅黄何雨柱的相亲了,只不过,许大茂不敢直接闯进何雨柱家诋毁何雨柱,这摆明着是找揍。 许大茂便躲在四合院外的厕所附近等着,只要那姑娘一出来上厕所,许大茂便会出手搅和; 哪怕那姑娘不上厕所也没问题,厕所附近视野宽阔,那姑娘总得回家吧,只要等到那姑娘一出回合院,许大茂就会跟上去诋毁何雨柱。 秦淮茹则是脸色铁青地趴在窗户口,躲在窗帘后死死地盯着何雨柱家。 秦淮茹是真没想到何雨柱会玩这一手,托张媒婆给他找个相亲对象,找就找吧,还偏偏找个这么漂亮的。 何雨柱喜欢什么样的女的,秦淮茹是一清二楚。秦淮茹明白,只要姑娘点头,这事准成。只不过,这事如果成了,就没她秦淮茹家什么事了。 秦淮茹明白,何雨柱现在已经有些反感她了,何雨柱真要结婚了,就更不可能接济她家了,秦淮茹还指望着何雨柱给她养孩子呢。 “不行,必须得把这事给搅和黄了。”秦淮茹银咬暗咬,心中沉声说道。 秦淮茹明知道许大茂会从中搞破坏,但是,秦淮茹还是有些担心,担心许大茂没有搅和黄,所以,秦淮茹准备亲自出马。 前院阎家,阎家人聚集在一堂。 “爸,傻柱把你坑的那么惨,咱们一定要报复回来,今天傻柱相亲,咱们得一定把这事给搅和黄了啊,事成之后,您再找找张媒婆,看能不能把那姑娘给我介绍介绍。”阎解成舔着脸带着讨好的笑说道。 阎解成自然也是看上了田文娇,不过,阎解成不敢出面搅和,便想挑动阎埠贵出面。 “是你坑的我!”阎埠贵对着阎解成冷声说道。 “那还不是因为傻柱在背后挑唆,如果不是傻柱在背后挑唆,我怎么会晕了头干出这种事情来。”阎解成狡辩道。 阎埠贵却是冷哼一声,根本不搭理阎解成。 “爸,如果我跟这姑娘的事成了,以后我每个月向家里交十块钱。”阎解成见阎埠贵不为所动,便咬了咬牙,继续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阎埠贵一听到钱便来了精神。 阎解成现在打零工,每个月至少得挣十多块钱,这笔买卖怎么算都不亏。 “我说的,不过,这事得成,成不了那没戏。”阎解成说道。 “那成,记住你说的话。”阎埠贵老神在在地说道。 “爸,你准备怎么做?”阎解成迫不及待地问道。 (本章完) 第140章 秦淮茹许大茂出手搅和 第140章 秦淮茹许大茂出手搅和 “怎么做?什么也不做,坐等许大茂和秦淮茹搅和黄了傻柱的相亲后,我再出手。”阎埠贵老神在在地说道,如果有一把羽扇在手,阎埠贵非得装一把算无遗策的诸葛武侯。 阎解成也知道许大茂和秦淮茹会搅和傻柱的相亲,便只能坐在一旁等待着,期待他的老爹能够看在钱的份上,尽心尽力地帮自己促成这门亲事。 何雨柱骑着何雨水的自行车慢慢悠悠地前往京八珍买烧鸡和卤肉,反正田文娇是别有用心,根本不用担心,何雨柱反而担心的是许大茂和秦淮茹不给力。 何雨柱太清楚许大茂那几下子,先堵人,接着说坏话,然后在展示实力请客的同时甜言蜜语,一般人还真扛不住许大茂这三板斧。 可惜,田文娇不是一般人,她是带着任务来的。 至于秦淮茹破坏自己相亲的方式主要是有两招:第一招,上门以女主人的姿态洗衣服;第二招便是事后去田文娇家搬弄是非。 “不行,不能让秦淮茹用第一招,秦淮茹这种人就是狗皮膏药,只要让她沾上来就没完没了的,还是逼她用第二招吧,但愿许大茂和秦淮茹给力一些,把田文娇吓唬走。”何雨柱心中暗道。 何雨柱在京八珍买完烧鸡和卤肉后,并没有直接回九十五号四合院,而是先到了胡婶和黄婶她们所在的院子,用十斤棒子面请她们五人再出手一次,专门对付秦淮茹。 何雨柱带着胡婶、黄婶、柳婶、白婶和慧婶她们五人来到四合院后,何雨柱先行进了四合院,胡婶她们则是埋伏在前院与中院的穿堂处。 “张姨,田姑娘,你们久等了,京八珍离咱们这里有点远。雨水,赶紧把盘子拿出来。”何雨柱大声说道。 “柱子,你这太客气了,当领导就是好啊,当厨子也好,灾荒年饿不着厨子。”张媒婆闻着烧鸡味和卤味肉,忍不住地口水直流。 田文娇也忍不住地直抽鼻子,看来,吃肉对田文娇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啊。 何雨水一见何雨柱真买烧鸡回来了,立即干脆利索地把盘子摆好,何雨柱赶紧把烧鸡和卤猪蹄、卤猪耳朵和卤鸭胗放在盘子里,然后,何雨柱又做了一道白菜豆腐汤。 “四菜一汤,万寿无疆,张姨,田姑娘,请。”何雨柱客气地说道。 何雨柱说完,先把一根鸡腿夹给何雨水,又把另一根鸡腿夹给田文娇,然后给了张媒婆一个猪蹄。 张媒婆非常理解何雨柱的所作所为,这一桌子菜最好吃的就是鸡腿,事成不成还不一定,何雨柱肯定不能亏待了自己的妹妹,自然要把一根鸡腿给何雨水; 另外一根鸡腿给田文娇是对人家姑娘的尊重。 再说,何雨柱弄来四道肉菜,已经是很有诚意了,并且很是超出张媒婆的预料。 张媒婆本以为能吃上白面馒头就不错了,没以为能吃上肉,这可是肉啊,一般人一年也吃不了二两。 “来,来,小田,别客气,大家一起吃,别辜负了柱子的一片心意。”张媒婆见田文娇有些矜持,立即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田文娇说道。 张媒婆说完,直接用手拿起自己碗里的猪蹄啃了起来,随着张媒婆动筷子,田文娇也吃了起来,至于何雨水,早就啃上鸡腿了。 秦淮茹家,棒梗看到何雨柱又是烧鸡,又是猪蹄的,早就馋的直流口水,不出意外,棒梗又得上演一出“我要吃肉”的大戏。 事实上,棒梗确实正在地上打着滚,一边打滚一边喊着“我要吃肉”。 “你等着,妈给你弄肉来。”秦淮茹这次并没有呵斥棒梗,也没有打棒梗,而是眯着眼沉声说道。 秦淮茹说完,便来到镜子前开始画妆,尽管,这个时候的化妆品少之又少,但并不妨碍秦淮茹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些。 秦淮茹化完妆,对着镜子照了照,对自己的妆容很满意,然后,秦淮茹便带着棒梗的期盼,扭着大腚,一扭一扭地出了门,直奔何雨柱家而来。 秦淮茹刚出了家门没走两步,刚刚踏上何雨柱家门前的游廊,马上就要进入何雨柱的家门之际,提前埋伏好的黄婶、胡婶等人就急匆匆地冲了过来。 秦淮茹瞬间傻眼了,就在这愣神间,胡婶、黄婶等人拉胳膊、捂嘴地把秦淮茹给拽走了。 秦淮茹想要挣扎,可惜,她的力气太小,根本不是五婶的对手;秦淮茹想要开口大喊,却被柳婶给捂住了嘴巴。 这五婶直接把秦淮茹拉到阎埠贵家,毕竟,阎埠贵是四合院仅存的调解员。 “聪明人不说暗话,这秦淮茹想要干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大家都老老实实的,那这事就翻篇,如果敢闹,我们就立即上报街道,如果街道不管,我们就是广场举牌。”胡婶霸气地说道。 阎埠贵连连点头称是,人家都这样说了还有什么可狡辩的,老实听着呗。这五婶肯定是何雨柱找来的,现在的何雨柱不好忽悠,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阎埠贵之所以稳坐钓鱼台,是想到秦淮茹不成还有许大茂,许大茂不成秦淮茹也不会甘心,秦淮茹现在搞不了破坏,不代表女方走了之后搞不了破坏。 “婶子,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你们误会我了,我只是想给柱子帮帮忙,替柱子张罗张罗。”秦淮茹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说道。 “秦淮茹,你这一套对付男人行,对付我们,还差点道行,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什么人。” “你的话我们一个标点符号也不信,从现在开始,你给我闭嘴,如若不然,那咱们只能闹到街道去了。”胡婶说完,便不搭理秦淮茹,其余四婶则是死死地堵住阎埠贵的家门。 秦淮茹没有继续再闹,因为,秦淮茹也想明白了,你们能阻止我在院子里搞破坏,但阻止不了我在院外搞破坏。 “刚才这是怎么回事?”张媒婆说道。 “张姨,那人是秦淮茹秦寡妇,她前来的目的很简单,搅和黄我的相亲。因为,我一旦相亲成功,就会只顾自己的小家,她就无法吸我的血,所以来搞破坏。” “她搞破坏的方式无非是打着前来帮忙的名义,以女主人的姿态给我洗衣服,再以女主人的口气对田姑娘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好吓走田姑娘。” “这也是现在,如果在以前,就不止秦淮茹一人上门了,还有贾张氏、易中海会轮番上阵……”何雨柱便把四合院里的这些龌龊事情说了一个遍。 “这……这小寡妇怎么这么狠心?我做媒婆这么多年,什么龌龊的事情没见过,却没见过这么心思歹毒的寡妇。” “为了养孩子沾别人点便宜,这可以理解,为了活下去嘛,不丢人,但不能把人算计到绝户啊。” “易中海我听说过,幸好是吃生米了,唉,柱子,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结婚的原因了,有这么多人,你想结婚,太难了。”张媒婆感叹道。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秦淮茹家并没有到吃不上饭的地步,她家在贫困线以上。”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这没有错,但不能用在歪门邪道上啊,秦淮茹想要让孩子吃的好,穿的好,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啊,我虽然不懂钳工,但我也知道,只要肯认真学,就能三四年内成为钳工三级,到那时工资肯定低不了。” “她却偏偏用这种方式,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何雨柱说道,顺便瞅了一眼田文娇。 只见田文娇依旧在那里玩矜持,不为所动。“这不好打发啊。”何雨柱心中暗道,只能祈求接下来许大茂和秦淮茹再给力一些。 “唉,百样米养百样人,一母同胞的还性格不同呢,咱不管她,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就成,闺女,我跟你说,这柱子可是位好同志啊……”张媒婆一边啃着猪蹄,一边巴拉巴拉不遗余力地说起了何雨柱的好话。 不管怎么说,张媒婆还是极具职业道德精神,怎么着也得对得起这顿饭啊,这顿饭没个七八块钱下不来,还得算上肉票,可见何雨柱是下了血本了。 张媒婆吃饱喝足后,对着雨水说道:“你是叫雨水吧,吃饱了吧,姨刚来这里不熟悉,你带我逛逛,顺便上趟厕所。” 张媒婆哪里是要上厕所,是要给何雨柱和田文娇单独相处的机会,让他们俩好好谈谈。 何雨水早就吃饱了,听张媒婆这么一说,立即把桌子上的菜和肉收拾了起来,带着媒婆出去了。 何雨柱并没有说话,而是先洗了洗手,并用肥皂使劲搓了搓手,然后重新给田文娇打了盆水,让田文娇也洗一下。 毕竟,刚才田文娇也啃猪蹄了,手上有油,总不能用手指吮吸干净吧,这种事情也就阎埠贵能干的出来。 田文娇也洗了洗手,何雨柱趁机擦了擦桌子,然后给田文娇泡上一壶茶。高碎,好茶何雨柱也有,但不能拿出来,一拿出来就暴露了。 “田姑娘,咱们这是第二次见面,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咱们也算是熟人了,我这个人很直接,我就直接问了,你对我满意不?有没有可能把咱们的关系再升华一下,合唱一首东方红或者大海航行靠舵手?”何雨柱很直接地问道。 “看你表现。”田文娇羞红着脸,低声说道。 ~~ 何雨柱眼睛一翻,心中暗道:“你这是来真的啊?” 何雨柱顿时头大无比,这种人最可怕了,这种人有信养,但是在这个时期,信养往往代表着极端。 何雨柱隐约记得,有些人为了事业筹集经费时,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给卖了,这已经不是让人钦佩这么简单了,这简直是…… 这种事情层出不穷,这种事情都能做的出来,那么,为了完成某个任务,放弃一生的幸福,嫁给何雨柱以便监视何雨柱这种行为也很容易理解,也能做的出来。 何雨柱不是怕田文娇带着任务来,何雨柱怕的是田文娇就是那样的人。 被这样的人缠上比被秦淮茹缠上还头疼,何雨柱现在极其羡慕许忠义,许忠义跟顾雨菲有共同语言啊。 接下来,何雨柱便讲起了自己的经历,从何大清跑去保城一直聊到现在,在这过程中,何雨柱也在不断地试探着田文娇。 通过试探,何雨柱多多少少松了一口气,从试探中得出,田文娇的三观还是正常的,还受过一定的教育,最起码得是高中水平,或许还会更高,一时半会儿间试探不出来。 说实话,像田文娇这样一个大美女投怀送抱,何雨柱内心不激动是不可能的,但愿在意识形态上没有太大的冲突就行。 真要投怀送抱,何雨柱也不会拒绝,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成了,只要接下来自己小心行事即可。 “先探探她的底再说。”何雨柱心中暗道。 何雨柱一想通这些,高悬的心便放下不少,整个人也显得很是轻松。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正在何雨柱跟田文娇聊的痛快之际,张媒婆和何雨水回来了,张媒婆见状便心里有数了,这事大概是成了。 张媒婆与何雨柱客套一番后便带着田文娇离开了,临走前,张媒婆还挤眉弄眼地对何雨柱小声说道:“柱子,知道我家在哪里吧,等我消息。” 何雨柱热情地把她们送出门后,便回到了家,双脚踏上了地面,通过脚下的土地锁定了田文娇,看看田文娇会去哪里。 从何雨柱的感知中,田文娇先是跟张媒婆出了胡同口,然后分道扬镳。然后,田文娇没走几步便停了下来,跟一个人在聊天,聊了得有十多分钟。 何雨柱猜测,这应该是许大茂。 何雨柱猜的没错,确实是许大茂,许大茂见田文娇出了四合院便跟张媒婆走了,便迫不及待地追了上去。 等田文娇和张媒婆分开后,许大茂大喜,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便兴奋地冲了上去。 “姑娘,姑娘,你好,我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我见你是从九十五号四合院出来,听说你今天是来跟傻柱相亲的吧?”许大茂急切地问道。 “傻柱?”田文娇不动声色地问道。 虽然田文娇已经得到了何雨柱的详细信息,但并不妨碍她从别人口中得知何雨柱的情况。 “就是何雨柱,他的外号就是傻柱,不信的话您去轧钢厂打听打听,你说何雨柱,十个人得有八个人不知道,你要是说傻柱,一百个人得有九十九个人都知道。” “我跟你说啊,傻柱可不是个好东西,您跟他相亲,真是白瞎你这个人了,这傻柱啊,不但是个傻子,还是个暴力狂,人送外号四合院战神。” “何雨柱动不动就打人,号称打遍四合院无敌手,他的四合院战神外号,都是实打实打出来的,是整条街道的刺头,你要是跟他成了,他还不得天天打你啊……”许大茂开始巴拉巴拉地说了起来,用尽各种方法极尽诋毁何雨柱。 田文娇闻言不禁吸了一口冷气,这四合院里真是禽兽太多了,如果不是事先把四合院里所有人都给摸了个底,得知了他们的事情,一般人到此就会对何雨柱望而却步,这门相亲算是被搅和黄了。 好在,田文娇不是一般人。 许大茂巴拉了半天,见田文娇不为所动,不禁傻眼了:“姑娘,听我一句劝,还是跟何雨柱算了吧,要不,你考虑考虑我,我是电影放映员,虽然表面工资不高,但油水不少……” 许大茂开始不遗余力地推销起了自己,不过,还没说几句,便被田文娇打断。 “许大茂,你就死了这份心吧,何雨柱早就把你跟他的事情说了,也知道你会出来截胡,早就给我打好了预防针。”田文娇说道。 许大茂不禁傻眼了:“何雨柱怎么变聪明了?” 正在这时,许大茂隐隐感觉到身后有道凉意,不禁回头一看,这一看,许大茂直接亡魂皆冒。 (本章完) 第141章 报复许大茂 第141章 报复许大茂 许大茂回头一看,便看到何雨柱正在他身后眼冒寒光地盯着自己。 “嗷~”地一声,许大茂一蹦三尺高,顾不得再跟田文娇说何雨柱的坏话,掉头就跑。 田文娇轻笑一声,不动声色地伸出了脚。 许大茂只顾着逃跑了,根本没有注意脚下,被田文娇一绊,直接摔了个狗啃屎。 许大茂刚爬起来,就被何雨柱抓住了胳膊,任凭许大茂怎么甩,也挣脱不了何雨柱那铁钳一般的手掌。 “何雨柱,许大茂在说你坏话,不但搅和你的相亲还要挖你墙角。”田文娇笑嘻嘻地说道。 “没有啊,我可没有,我只是陈述事实。”许大茂惊慌失措地大声喊道。 “许大茂,放心,我不打你。”何雨柱轻笑道。 何雨柱才不会放过许大茂呢,正好趁此机会,狠狠地收拾许大茂一番。 诛心才是王道,何雨柱已经想好怎么诛许大茂的心了。 “真的?”许大茂不可置信地问道。 “真的,我向那位发誓,决不打你。”何雨柱说道。 “嘿嘿,傻柱,你发誓了啊,可不能打我了,还不放开我。”许大茂顿时嘚瑟起来。 “别急,一会儿忙完了我再放开你,你放心就是了,我已经向那位发誓了,绝不会打你,走吧,跟我回四合院。”何雨柱说道。 “回就回,我还会怕你。”许大茂嘚瑟地道。 “田姑娘,用不用我送你回家?”何雨柱问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田文娇说完,转身就走了。 许大茂则是看着田文娇极其霸道的身材直流口水。 “许大茂,别看了,这里面水很深,你掌握不住。”何雨柱冷笑道。 “你就能掌握住?”许大茂同样冷笑道。 何雨柱也不搭理许大茂,拽着许大茂就回到了四合院。此时,胡婶等五位婶子已经把秦淮茹放了,正在何雨柱家坐着,等何雨柱归来。 正是因为胡婶这五位婶子在何雨柱家坐镇,这才导致棒梗没有出手。本来棒梗已经打算出手了,但是,看到这五位霸道的婶子,棒梗愣是没敢出手。 “雨水,把咱们剩下的卤味给五位婶子拿出来,再拿出些窝窝头来,不能让这五位婶子白忙活。”何雨柱说完,看向五位婶子。 “希望五位婶子别嫌弃,先凑活一顿。”何雨柱说道。 “不嫌弃,不嫌弃。”胡婶连忙笑着说道。 这可是肉啊,怎么可能嫌弃? 何雨柱一脸不开心地把剩肉都端了上来,又拿出十个窝窝头。这五位婶子一见肉就两眼放光,仅仅不到五分钟的功夫就把肉和窝窝头吃了个精光。 “胡婶,你们自己倒水喝,别噎着。雨水,你去找阎老抠,让他召开全院大会,许大茂今天破坏我相亲,得给我个交待。”何雨柱冷声说道。 何雨水立即去找阎埠贵,阎埠贵也想知道事情的结果,便召开了全院大会。 “傻柱,你可说了,不会打我。”许大茂突然有些惊慌,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便迫不及待地说道。 “放心,我说不会打你就不会打你。”何雨柱平静地说道。 “那你还不放开我。”许大茂扯了扯被何雨柱抓住的手腕,奈何,何雨柱始终不松开。 “等事情结束我就放开你。”何雨柱不为所动地说道。 没过一会儿,四合院里的人集结在中院,阎埠贵简短地把许大茂搅和何雨柱相亲的事情一说,便让开了位置,何雨柱就拉着许大茂走到院子中间。 “许大茂,你认错吗?”何雨柱不动声色地说道。 “傻……何雨柱,我是跟田文娇说了一些话,但是,那些都是真话,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说真话,不犯罪吧。”许大茂嘚瑟地说道。 许大茂的话立即引来一片嘘声。 “好,算你是陈述事实,说真话也确实不犯罪,那我也陈述一件事实。” “许大茂啊,他是个绝户!”何雨柱等大家竖耳倾听之际,忽然大声喊道。 “傻柱,你胡说八道,你敢骂我绝户,我绝对饶不了你!”许大茂怒声吼道。 “我这也是在说真话啊。许大茂,我知道你不信,也知道大家伙儿不信,所以,我准备带许大茂和大家伙儿一起去医院检查检查,放心,咱们不去红星医院,咱们去大医院检查,省得你以为我跟大夫串通。” “放心,这次检查的费用我出,大家伙儿走啊。”何雨柱说完,大手一挥,拉着许大茂就往外走。 四合院众禽兽一看有热闹看,也跟着去了,胡婶等五婶,何雨柱则是让她们先回家,自己晚点再去找她们。 “放开,放开,我身体好着呢,我不去!”许大茂拼命地挣扎道。 “这事可由不得你,许大茂,你真以为你搅和我相亲这件事就过去了?姥姥!今天得给你个深刻的教训,否则,你就不知道儿为什么这样红!走着!”何雨柱冷声喝道。 何雨柱力气极大,任凭许大茂如何挣扎,也挣扎不脱何雨柱的大手。 “大茂哥,你怕何雨柱干什么?还是你对你自己没信心?何雨柱可是说了,要出钱给你检查,要我说啊,我就趁机会把全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检查一个遍,让何雨柱出点血。”阎解成大声说道。 许大茂自然是对自己有信心,听阎解成这么一说,一想也对,平时检查还得钱,而且的钱还不少,这次就趁机狠狠地坑何雨柱一把。 许大茂这么一想,便不再挣扎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一家大医院。 何雨柱也没废话,直接掏钱让许大茂体检。 “嘿嘿嘿嘿,傻柱,谢谢啊,谢谢你替我掏钱体检。”许大茂嘚瑟地说道。 “但愿两三个小时后你还能笑出来。”何雨柱冷笑着笃定地说道。 许大茂看何雨柱这么肯定,心中不禁一慌:“莫非自己的身体真有问题,不,不会的,如果自己的身体有问题,傻柱是怎么知道的?” “这肯定是心理战,他在吓唬我,如果我被吓唬住,他就赢了,我不能被他吓唬住。”许大茂这么一想,便安稳了下来。 “柱子哥,你也掏钱让我检查检查呗。”阎解成舔着脸说道,这种能沾便宜的机会阎家人是不可能放过的。 “滚!”何雨柱毫不客气地说道。 何雨柱说完便找了个座位老神在在地坐在了那里,至于许大茂,何雨柱在许大茂体检时已经放开他了。 “傻柱,我走了啊。”许大茂忽然说道。 “走就走呗,反正你已经体检了,到时拿体检单一切都明了了。”何雨柱不屑地说道。 许大茂最终没走,反正已经体检了,就等结果就成了呗。结果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结果的过程。 许大茂一开始还坚定地认为,这是何雨柱的心理战,在吓唬自己。 随着时间的流逝,许大茂越来越不淡定,如坐针毡。主要是何雨柱太淡定了,何雨柱越是淡定,许大茂就越是如坐针毡。 许大茂只能自己我催眠:“这是傻柱的心理战,这是傻柱在吓唬我,我可不能让傻柱吓唬住。” 许大茂突然觉得这时间过的真慢,简直如同蹲苦窑般煎熬,足足等了三个半小时,结果出来了。 许大茂一把抢过检验单仔细查看。 许大茂的各方面都正常,唯独一项不正常,无蝌蚪症。 许大茂虽然不是很懂,但看到大夫一脸怜悯地看向自己,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天塌了。 “大夫,你给我说说,我这到底是什么病,还有没有治?”许大茂悲声喊道。 大夫详细地给许大茂以及众人解释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一副“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的表情。 本作品由六九書吧整理上传~~ “这位同志,技术有限,我们这里没有办法,要不你找找中医看看。”大夫委婉地说道。 许大茂只感觉到晴天霹雳一声响,顿时呆立在当场。 “大夫,这是不是说这就是绝户,而且没得治?”阎解成小心翼翼地说道。 “天下没有绝对的事情,或许一些老中医的偏方可以治疗。”大夫点了点头后还是觉得不忍心,给了许大茂一丝幻想。 “对!对!我去找中医,中医能治。”许大茂犹如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般失声喊道,然后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医院。 许大茂虽然走了,但是,四合院众禽兽却是在那里议论纷纷。 何雨柱则是趁机走了,何雨柱相信,这种事情瞒不住的,尤其是来了几个长舌妇,不到一两天,许大茂是绝户的事情肯定会传遍整个街道。 何雨柱来到胡婶等五位婶子所在的四合院,先是给她们清了帐,然后掏出二十块钱摆在桌子上。 “还得麻烦五位婶子一件事,许大茂不是搅和我的相亲了嘛,我要以牙还牙,他不让我娶上媳妇,我也不让她娶上媳妇。” “劳烦五位婶子,把许大茂是绝户的事情传遍整个四九城,是整个四九城,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三十元奉上。”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这是彻底绝了许大茂的后路,许大茂别想再娶娄晓娥。 “柱子,你说的是真的?许大茂真的是绝户?”胡婶问道。 “真的,刚才我们四合院的人跟许大茂一起去医院检查了,体检结果出来了,不信的话你们问问我们院里的人。”何雨柱坦然说道。 “好,柱子,这件事我们接了,给我们一星期时间。”胡婶说道。 “成,一星期后,我会去四处打听打听,如果事成了,三十块钱奉上。”何雨柱说完就离开了。 何雨柱这一走,胡婶等人立即分钱。虽然说这五婶都不讲理,但是,都不讲理就相当于都讲理,这钱只能平分。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阎解成等人已经回到了四合院,四合院里闹哄哄的一片,都在议论许大茂是绝户的事情。 所有人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典型的见不到别人好。 “哥,许大茂真的是绝户啊?”何雨水惊讶地问道。 “当然,大医院检查出来的,这能做的了假?”何雨柱说道。 “医生不是说可以找中医吗?”何雨水接着问道。 “医生那是怕许大茂走极端,安慰许大茂的,给许大茂一个希望。这种事情你知道就行了,别乱传,好好学习,争取考上中专。”何雨柱拍拍何雨水的脑袋说道。 这种事情越不让说,人们就越会说,这就是劣根性的一种,何雨水眨了眨眼,说道:“我去找我同学玩去了。” “是去找那个虎牙妹?”何雨柱乐道。 “对,就是那个虎牙妹,哥,你别叫人家外号,我走了。”何雨水说完,蹦蹦跳跳地走了,不用说,何雨水肯定是找她同学分享这件事情了。 何雨水都忍不住,更何况四合院里的长舌妇们,她们在院里聊够了这件事,开始在四合院外散播这件事,相信过不了多久,许大茂是绝户的事情将会名扬整个四九城。 “早发现,早治疗,说不定中医能治,也说不定以后科技发展了能治,许大茂,我可是为了你好啊,夫子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我这就是以德报怨啊,希望你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吧。”何雨柱心中说道。 只不过,何雨柱翘起的嘴角怎么压也压不下。 果然,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何雨柱这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来到后厨找到了刘岚,把刘岚拉住了办公室,进行例行的投喂。 “柱子,别,我来事了。”刘岚娇羞地说道。 “找你有正事,你把许大茂是绝户的事情传出去。”何雨柱很干脆地说道。 “啥?许大茂是绝户?真的假的?”刘岚不可置信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昨天都去医院检查了。”何雨柱便把昨天的事情说了出来。 刘岚听到有人跟何雨柱相亲时,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随后,刘岚想明白了,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自己又不能嫁给何雨柱,维持这样的关系也很好。 “成!许大茂既然敢破坏你的相亲,你报复回来也是应该的,我这就去。”刘岚说完就离开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许大茂是绝户的事情就几乎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傻柱,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你传播我的谣言的?”许大茂瞪着通红的双眼,如同一头愤怒的叫驴一般,冲进食堂,大声嘶吼道。 “许大茂,你可别诬陷人啊,我什么时候传播你的谣言了,我只是陈述事实啊,说真话犯罪啊?”何雨柱冷笑道,把许大茂昨天的话还了回去。 “啊!傻柱,我给你拼了!”许大茂狂怒着冲了上来,只不过,被吃饭的工友们给拦住了。 何雨柱不停地对着许大茂挤眉弄眼。何雨柱越是如此,许大茂越是愤怒。 “傻柱,我跟你没完,咱们不死不休!”许大茂见挣脱不了众人的拉扯,便歇斯底里地怒声吼道。 “谁跟你不死不休啊,你自己不死不休吧,你能破坏我相亲,我就不能宣传你的事情?凭什么?什么事都是你说了算啊,都得让你如意才行啊,我又不是你爹妈,凭什么让着你?”何雨柱冷笑道。 “傻柱,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放开我!”许大茂狂吼道。 众人见许大茂近乎疯狂便松开了许大茂,许大茂恶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转身决绝地离开了。 “柱子,你可别许大茂给得罪狠了,小心他报复你,许大茂这人小心眼,睚眦必报。”刘岚说道。 “这才哪到哪儿啊,他报复我,我还要报复他呢,好像我的心眼比他大多少似的。这事没完。”何雨柱轻笑道。 (本章完) 第142章 我送你离开 千里之外 第142章 我送你离开 千里之外 何雨柱决定彻底解决许大茂这个麻烦。 无他,即使何雨柱想罢兵休戈,许大茂也不会,何雨柱和许大茂是注定的天生死对头,以后要想过平静的生活,那就得彻底解决许大茂。 更何况,再过几年,暴风雨就要来了,天知道许大茂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大茂兄,对不起了,不过,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反正你在四九城也算是臭名远扬了,找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也不错。”何雨柱心中暗道。 有分配物资的能力就是好啊,所谓的权和钱,其本质也是分配物资的能力。 何雨柱慢慢悠悠地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外,意念一动,一个装着二十根小黄鱼的白色袋子出现在手中,反正这是从嘿市里弄到的,何雨柱有很多,不完,根本不完。 既然不完,还不如用在正事上。 何雨柱敲了敲门,在得到李怀德应允后,何雨柱进了办公室。 “李厂长,求您件事。”何雨柱说完便把袋子放在李怀德面前。 那清脆的“叮当”响声以及那一闪而逝的金色让李怀德一愣,李怀德下意识地上手一颠,然后再次一愣。 李怀德不由得打开袋子一瞧,然后立即把袋子按住,并看向屋门,只见屋门关的死死的。 李怀德额头上微微冒汗,不是被这二十根小黄鱼震惊的,这些东西李怀德又不是没见过,李怀德震惊的是后面的事。 “何雨柱能拿出这么大的礼,所求甚大啊,而且这来路……”李怀德心中暗道。 最终,还是贪欲占据了上风。 “柱子啊,有什么事尽管说,能办到的我一定办到。”李怀德不动声色地说道。 能办到的能办到,办不到的就办不到呗。 何雨柱也不介意,而是轻笑道:“李厂长,您应该知道我和许大茂之间的矛盾吧?” “略有耳闻。”李怀德依然不动声色地说道,心中却是暗想:“难道何雨柱是要收拾许大茂,但也用不着送这么大的礼啊。” “许大茂这次破坏了我的相亲,我又把他不孕的事情在四九城宣传了一个遍,我们俩算是结了死仇了,我本想着一劳永逸地解决许大茂。” “奈何许大茂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我不忍下死手,所以,我想请李厂长出手,让许大茂去大三线发光发热吧,为了防止许大茂的父母狗急跳墙,也让许大茂的父母一起去吧,这样,他们一家三口也能团圆。”何雨柱说道。 李怀德闻言不禁直翻白眼,你这还不是一劳永逸啊?李怀德突然发现何雨柱的一个弱点,那就是心软,真要弄死许大茂一家,不用二十根小黄鱼,两根小黄鱼就有大把的人干这事。 “就这?”李怀德奇怪地问道,心中暗想:“这何雨柱怕不是还有别的事吧,把许大茂一家三口弄去大三线,用不着这么多钱啊。” “就这,不过,有点小问题,就是许大茂她妈以前在娄半城家当佣人。”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要把许大茂一家三口,不,应该是一家四口,还得加上许大茂的妹妹许晓玲,发配至大三线,许大茂的母亲肯定会去找娄半城求救,用脚指头想也知道。 李怀德不但要扛住娄半城的压力,还得保证许大茂一家四口在近二十年内不能返回四九城,这也是何雨柱出价这么高的原因。 “就这?”李怀德再次说道。 “就这。”何雨柱说道。 “那就交给我了,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如果在以前,我还会忌惮娄半城三分,现在是工农的天下,如果不是上面有人保他,他早就下乡接受贫困中下农教育了。” “不过,破船还有三斤钉,官面上的事情我能搞定,私下里的事情就看你自己了。”李怀德说道。 何雨柱明悟,李怀德这是让自己小心许大茂的黑手,或者说是来自娄半城方面的黑手。 “多谢李厂长提醒,我何雨柱也不是好惹的。”何雨柱说道。 “那好,只要不出人命,一切都是小事,还有,下次可不许这么破费了,你是我的人,遇到事说一声就行,我不给你出头谁给你出头。”李怀德笑呵呵地说道。 何雨柱才不会相信李怀德的话,如果是小小不然的事情,李怀德肯定会帮自己出头,但是,只要伤害到李怀德的利益,而自己对他的价值又小于他的利益,李怀德肯定不管。 “李厂长哪里话,这有什么破费不破费的,这是您拿我的东西办我的事,李厂长能够出手帮忙我已经很感激了。”何雨柱说道。 李怀德闻言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抬手点了点何雨柱,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香烟扔给了何雨柱,挥挥手示意何雨柱离开。 何雨柱接过烟后道了声谢便离开了办公室。 “呵,好家伙,内部特供。”何雨柱看了看,便把这烟收进了意识空间,何雨柱决定了,该搜刮一些内部特供的东西了,这些可都是好东西,有钱有票都买不到。 李怀德在何雨柱走后,停止了大笑,喃喃自语道:“拿你的钱办你的事,有意思。” 李怀德说完,便开始打电话,既然拿了何雨柱的钱就得办何雨柱的事,在这方面,李怀德还是很有信誉的。 李怀德的动作很快,临下班的时候,许大茂得到了通知,还是明台给他的通知。 “什么,厂里派我去支援大三线?怎么可能?我是咱们轧钢厂唯一的电影放映员啊,我不能走,厂里需要我啊。我为厂里流过汗,我为厂里流过血,厂里不能这么对待我啊。”许大茂歇斯底里地吼叫道。 “这是上面的决定,我也没办法。”明台双手一摊,说道。 明台出身高贵,不太理解小人物的心思,支援大三线或许对明台来说只是一场旅游,但对许大茂来说,却是一场灾难。 因为,明台有随时回来的能力,许大茂则是没有,对许大茂来说这就相当于是发配。 许大茂去找宣传科的科长,宣传科长表示这是上面的命令,他是爱莫能助;许大茂又发疯似的去找李怀德,结果,许大茂连李怀德的面都见不到。 许大茂又去找许忠义,许忠义比泥鳅都滑溜,好在,许忠义给许大茂支了个招,让许大茂赶紧去回家问问他老爹。 “大茂啊,咱们认识了一段时间,哥给你说句至理名言,出了事的时候,这天底下啊,除了亲爹亲娘才会帮你,别的都是瞎扯淡。” “什么哥们义气,领导上司,统统都是瞎扯,赶紧的吧,去找找你爸妈,该找关系的找关系,该钱的钱,这个时候可千万别惹的钱了。”许忠义说道。 “多谢许哥。”许大茂说完,忙不迭地准备骑自行车去找他的老爹。 这个时候,许大茂体会到人走茶凉的寓意了,许大茂的自行车被扣下了,这本是轧钢厂的,现在许大茂要被发配至大三线了,自然不能再让许大茂骑自行车了。 许大茂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快速跑向他爹的家里。许大茂一进家,不由得傻眼了,只见许富贵一脸凝重地抽着烟,许母在一旁哭哭啼啼地收拾着东西,许晓婷则是没心没肺地躲在一旁。 或许对许婷来说,支援大三线是一场普通的搬家罢了,反正在这里待够了,换个环境也好。 “爸!我接到通知,我被发配到大三线了,这是怎么回事啊?”许大茂迫不及待地问道。 “什么?你也被发配至大三线了?你爸也被发配至大三线了,咱们一家四口都要去大三线了,这是做的什么孽啊?”许母拍着大腿哭嚎道。 “别嚎了!”许大茂的爹许富贵对着许母沉声喝道,然后,许富贵看向许大茂,问道:“最近你有没有得罪人?” “什么意思?”许大茂问道。 “很明显,咱们是得罪人了,而且是得罪狠了,所以,对方才会出把咱们一家四口全部发配至大三线,好在对方没有下死手。”许富贵说道。 “得罪人?没有啊?……对了,我得罪了傻柱,我把他的相亲给搅和黄了,但是,傻柱也报复我了啊,他把我绝户的那些破事都说了出去。”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在昨天晚上就把自己绝户的事情告诉了许富贵,自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再想想,你还得罪了什么人?”许富贵问道。 许富贵自然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许富贵也不认为何雨柱有这么大的能耐,能把自己一家人发配至大三线。 “没有啊,我真没有得罪什么人啊?是傻柱,就是傻柱!爸,你还记得咱们四合院里的易中海、聋老太太、刘海中和贾张氏这些人吗?” “易中海吃了生米;一大妈拿着易中海的钱跑了;聋老太太进了养老院,生死未知;刘海中去了大三线;贾张氏去了乡下干苦力……” “他们都是因为得罪了傻柱才落到如此下场,这事肯定是傻柱捣的鬼!肯定是傻柱!我这就找他去算帐!”许大茂歇斯底里地吼道。 “站住!你哪里也不许去,就在家里老实待着!先不说这事是不是傻柱干的,就是傻柱干的你又有什么办法?你找他上赶着挨揍吗?”许富贵喝道。 “那能怎么办?我们马上要被发配至大三线了。”许大茂急声吼道。 “别急!还有两天时间。老伴,你去找一下娄夫人,让娄夫人想办法说通娄半城,让娄半城查一下,是谁对咱们出的手。” “到了娄家你就说,这不仅仅是针对咱们许家,也可能是针对娄家。”许富贵说道。 许母瞬间明白了许富贵话中的意思,这是让娄半城误以为有人借此机会试探娄家。 “好!我这就去娄家。”许母说道。 “恩,去吧,先弄清楚是谁对咱们家动手再说。”许富贵说道。 许母稍微收拾了一番,立即赶往娄半城家。 许母以前是娄家的仆人,还是能够见到娄夫人的。 “夫人,救命啊,有人对我们家动手了,我们一家四口要被发配至大三线了,有人动我们家我们并不在意,或许是我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而不自知,我怕是有人要对夫人和老爷动手啊。”许母悲声说道。 娄半城的夫人谭雅丽一开始并没有把许母放在心上,也没有把许母的话放在心上,等许母的话一说完,谭雅丽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确实如许母所说,收拾许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会不会是别有用心的人对他们娄家的试探。 如果在以前,娄家根本不怕这一手,现在,局势动荡,娄家也是风雨飘摇、朝不保夕,这个时候的娄家不怕有人明面上对付他们,就怕有人在暗地里使阴手。 “你先等着,我去告诉老爷。”谭雅丽说完,就去找到娄半城,把这件事告诉了娄半城。 显然,娄半城也怕有人暗地里出招对付他娄家,娄半城最初还想着把娄晓娥下嫁给许大茂以向上面表明心迹,没想到,自己还没有行动,就出了这么一摊事。 娄半城立即去了书房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就是焦急地等待着。 娄半城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对方才回话,娄半城接完电话后不禁松了一口气。 “告诉许妈,这事跟我们娄家没关系,是因为许大茂得罪了何雨柱,何雨柱便找到李怀德,让他们一家四口去支援大三线建设。”娄半城轻松地说道。 娄半城只是表面轻松,心中却不轻松,娄半城就怕李怀德对他们娄家也有觊觎之心。 现在的娄家不怕上面的大领导,也不怕下面的小领导,就怕李怀德这种说大不大,说小还不小的领导。 下面的小领导还不够份碰娄家,像李怀德这种,即使碰了娄家,上面知道了最多是制止住李怀德,然后罚酒三杯就完事了。 谭雅丽连忙把事情告诉了许母,许母顿时傻眼了。 还真让许大茂说对了。 “夫人,您求求老爷,看在我为你们娄家辛苦了大半辈子的份上,您让老爷救救我们一家四口吧。”许母哀求道。 “许妈,我们也是自身难保,真的帮不了你们啊,你们还是提前早做打算吧。”谭雅丽说道。 许母却是根本不听,直接抱住谭雅丽的腿,又是哭又是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娄家欺负了许母呢。 “够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曲三,把许妈扶出去。”娄半城怒声喝道。 娄半城本来就心烦意乱,许母又哭又闹的,娄半城更烦了,直接让曲三撵人,说是扶出去,实则是扔出去。 娄半城虽然遣散了仆人,但贴身的保镖还是留了一些,否则,真要出了事,一个联防队员就能拿捏住娄半城。 许母被扔出娄公馆后,恨恨地骂了娄半城夫妇两句,然后转身回家。 此时,许父和许大茂正在焦急地等待着,这爷俩一看到许母回来,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打探清楚怎么回事了吗?” “就是傻柱干的!”许母说道。 “什么?傻柱?傻柱有这么大本事?”许富贵不可置信地说道。 (本章完) 第143章 不甘心也得离开 第143章 不甘心也得离开 “是傻柱找的李怀德,傻柱这孙子真不个东西……”许母破口大骂道。 “行了,别骂了!骂管用吗?如果骂管用的话咱们一家四口一起骂!你这败家娘们不能解决问题也别给添乱!”许富贵冷声喝道。 许母闻言顿时闭紧了嘴巴。 “我问,你答。确定这事准备确吗?是傻柱找的李怀德,李怀德出手把咱们一家四口发配至大三线吗?”许富贵做着最后的确定。 “是。”许母说道。 许富贵明白,何雨柱肯定是钱了,而且了不少钱,否则,打动不了李怀德。 “娄半城有说什么吗?”许富贵再问道。 “娄家根本不管咱们家的事。”许母说道。 许富贵脸上阴晴不定,终年打雁,没想到却被雁给啄瞎了眼。 “爸,咱们该怎么办啊?我可不想去大三线。”许大茂哭丧着脸说道。 “去找李怀德,傻柱能拿钱办事,咱们也能拿钱消灾。”许富贵沉声说道。 当即,许富贵翻箱倒柜,把自己的家底全部拿了出来,这个时候,许富贵也知道不是节省的时候,许富贵把老底都掏了出来,仅仅是三千块钱外加两根小黄鱼以及一些大洋铜钱之类的,大洋铜钱不值钱可以忽略。 许富贵找了个包把三千块钱和两根小黄鱼放在包里,然后对着许大茂说道:“走,咱们去找李怀德。” “爹!这是不是太多了啊?”许大茂很是不舍地说道。 许富贵被气的差一点高血压都出来,都这个时候还在乎钱,真是见小利而忘大义。 “多?我还怕不够呢?你以为这是请客送礼呢?这是关乎咱们命运的大事,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点钱?”许富贵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这可不就是请客送礼嘛。”许大茂小声嘀咕道。 许富贵白了一许大茂一眼,让许大茂前面带路,两人一起去给李怀德送礼,这种近乎生死攸关的大事上,许富贵可不敢相信许大茂。 在许富贵看来,许大茂还太稚嫩了,太过短视。 许大茂带着许富贵来到轧钢厂家属楼后便傻眼了,因为,李怀德不在这里住了。 在上次杨厂长房塌之事后,李怀德便不住在这里了,而是住在他老丈人那,他老丈人那里安全啊,而且,他老丈人那里房间多,地方大,有他住的地方。 以前,李怀德不愿意跟老丈人一起住,那是因为每天见到老丈人,压力大,现在,压力再大也没有命重要。 更何况,李怀德和他老丈人又不是住在一个楼里,而是找了个小院住着。 许大茂经过打听,打探到李怀德的新住址,只不过,许家父子到达李怀德的新住址后却进不了门,因为,这种院子都有战士站岗,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 门卫已经打了电话给李怀德,奈何李怀德直接一句不见就挂了电话,任凭许大茂和许富贵如何哀求,门卫也不放人,当然,也不打电话。 许富贵和许大茂很是无奈,只得垂头丧气的离开,许富贵明白,这里不比轧钢厂,逼急了门卫,他们是真敢开枪的。 “怎么样?事成了吗?”许母看到许富贵和许大茂狼狈地回来,心里已然有了不好的结果,但还是忍不住地问道。 “唉,没找到人,门卫不让进。”许大茂垂头丧气地说道。 “既然门卫不让进,那明天就去厂里找李怀德。”许富贵想了想后说道。 许大茂只得点头同意。 “爸,傻柱那里要不要出手报复一下?他敢把我们弄到大三线去,我就敢打断他的两条胳膊,让他当不了厨子。”许大茂恶狠狠地说道。 “这事先不急,等解决完咱们的事情再说,傻柱一定是要报复的,只不过,即使要动手也不能咱们动手,最好是借刀杀人。”许富贵说道。 “借刀杀人?”许大茂不由得一愣。 “老伴,你明天把傻柱要把我们弄到大三线的事情传出去,就说是傻柱为了得到娄晓娥才这么做的,顺便再把傻柱跟秦淮茹之间的事情也传播出去。” “我就不相信娄半城不多想,只要娄半城一多想,就会出手对付傻柱。娄半城不敢动李怀德,还动不了傻柱吗?”许富贵冷笑道。 “高!实在是高!”许大茂不禁竖起了大拇指,极其佩服自己老爹的老奸巨猾。 许大茂原本还对娄晓娥有意思,只不过,何雨柱强接着许大茂去了一趟医院,许大茂现在只关心自己的身体。 “成,这事交给我。”许母说道。 “一定要快!大不了点钱,要把这些事以最快的速度传进娄半城耳朵里。”许富贵说道。 “好!”许母说道。 “大茂,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睡吧。”许富贵说完,打发许大茂去睡觉。 许大茂知趣地找了个屋睡觉去了,许富贵见许大茂离开后不禁长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直抽烟。 “当家的,这事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许母问道。 “很难!文件都下来了,还都盖了章,唉!我是真没想到傻柱那小子这么狠。”许富贵沉声说道。 许富贵说是很难,其实更难,但凡是盖了章的事情几乎就是定局,上面也忌讳朝令夕改。 “大不了让大茂不干了,咱们不受这份气。”许母沉声说道。 “你懂什么?先不说大茂能不能辞职,真要辞了职,肯定会在档案上留下思想不端正的案底,有了这个案底,这辈子别想找工作了,也没有单位接收,扫大街都没有人要,那就只能活活饿死了。”许富贵怒声说道。 许母闻言不再说话,而是转头骂起了何雨柱。 “行了,做好最坏的打算吧,记住,明天一定把我交代的事情散播出去,咱们不好过,也不能让傻柱好过。娄半城的怒火不是那么好承受的。”许富贵说道。 “要不,明天我去傻柱家闹上一阵。”许母说道。 “没用的,办正事要紧。”许富贵挥了挥手,沉声说道。 与此同时,四合院内,何雨柱和何雨水吃完饭后,何雨柱便把许大茂的事情一说,当然,何雨柱没有说送小黄鱼的事,只是说给领导多做几次菜。 “哥,厉害啊,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许大茂会搅和你的相亲了。”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恩,以后是不用担心了,这两天得小心一点,小心许大茂狗急跳墙,对咱们不利。这样,从明天开始,你跟我一起去轧钢厂。”何雨柱说道。 何雨水显然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之处,便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和何雨水吃完了饭,俩人便一起去了轧钢厂,何雨柱到达轧钢厂后便向顶头上司牛奋报备了一下,说要带何雨水上下班,就几天时间。 牛奋显然也知道了何雨柱这是担心何雨水的安全,便欣然同意了。 何雨柱便让何雨水在自己的办公室待着,如果实在是烦了,就在后厨逛逛,不能脱离何雨柱的视线。许富贵和许大茂来到轧钢厂后直奔李怀德的办公室,这一次,这爷俩很是轻松地见到了李怀德。 “大茂啊,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知道你很着急,但你先别急。这件事已经上报,并且上面已经盖章批复了,没办法改变了。” “在哪里都一样,都是为人们服务,大茂,格局要大一些,咱们四九城卧虎藏龙,人才济济,到了那边你就是人才,好好干,争取早日干出点名堂。”李怀德根本不给许大茂开口的机会,直接说道。 许富贵见状不禁叹了一口气,虽然许富贵在昨天晚上没有送出礼后便有了预感,但是,当预感成为现实之后,许富贵还是不甘心,只不过,再不甘心也没有了办法。 “李厂长,你不能这样啊,爹,你赶紧把东西给李厂长。”许大茂语无伦次地说道。 许富贵却是知道拿再多的钱也没用了,有这钱还不如去那边疏通疏通,说不定能够早点回来。 “李厂长,犬子无礼,让您见笑了,我们这就离开,不打扰你了。”许富贵说道。 许富贵虽然很是无奈,也很悲愤,但事情已经既定的事实,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还不如体面地退场。 “没事,我理解。”李怀德不以为意地说道。 许富贵见许大茂还想再说,便拽着许大茂离开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是个知趣的。”李怀德轻笑一声,李怀德早就做好了许大茂不知趣的准备,如果许大茂真不识趣,李怀德就会打电话至保卫科了。 李怀德之所以这么干脆,不止是因为何雨柱给他送了大礼,还是因为在李怀德的心中,何雨柱的价值远远高于许大茂罢了。 “爹,你怎么不把礼送给李厂长啊?”许大茂问道。 “没用的,昨天晚上礼没有送出去时我便有了预感,我又去电影院问了问,也没有用,胳膊扭不过大腿啊。与其把钱送给李怀德打了水漂,还不如去了那边后找机会疏通疏通。” “有了钱,咱们到哪里都是爷!”许富贵说道。 许富贵看似洒脱,心中也其实很洒脱。 许富贵昨天晚上想了一夜,最终决定去大三线。许富贵不仅仅是考虑到了这事已经形成既定事实没法改变,还想到了整个家庭以及传宗接代的问题。 在许富贵看来,许大茂已经废了。 以后,许大茂只能娶个带孩子的寡妇,而且还只能是带女孩子的寡妇,让孩子姓许,然后再招个上门女婿; 或者是,许大茂娶个大闺女,然后再领养一两个孩子; 再或者是,让许晓玲招个上门女婿,给许家传递香火。 只不过,许富贵不甘心啊,许富贵还是想要自己的亲孙子,于是,许富贵想了半天,决定去大三线。 在四九城,一切管得很严,到了大三线,天高皇帝远,许富贵可以偷偷摸摸地找个小老婆,让小老婆给自己生儿子。 既然许大茂已经废了,那重新再练小号。 “真的,咱们还能回来?”许大茂显然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被放弃了,连忙问道。 “当然!不管怎么说,电影放映员也是个技术工种,咱们爷俩去了哪里都吃香,等到了那里,先站稳脚跟,然后摸清里面的门路,到时再用钱疏通。”许富贵说道。 “那好!不过,不能便宜了傻柱!爸,你给我点钱,我暗地里找人收拾傻柱一顿。”许大茂恨恨地说道。 “我昨天晚上不是说了,这种事情不能咱们动手。你还想不想回来?想回来就别动手,暗中找人也不行,这里是四九城,咱们没那本事做到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许富贵沉声说道。 “那上次也不是没事吗?”许大茂说道。 “上次是没有人愿意接着往下查,你信不信,这次你动了手,傻柱如果再拿钱找李怀德,李怀德一发力,人家绝对会卖命地查,别以为你跟到大三线人家就会放过你,一个电话打过去你也得吃瓜落。” “档案上留下了底,你还想怎么疏通?先回家,这事找你妈商量商量。”许富贵冷声说道。 许富贵和许大茂回到家后,许母刚刚散播完谣言回来。 “这样不行,速度太慢,今天咱们收拾一天,晚上你去娄半城家道个别,把这事亲自说给娄半城的老婆听。”许富贵沉声说道。 “当家的,你没有给李怀德送礼啊?”许母问道。 “没有,送不出去,事情已经定局,送礼已经没有用了,这钱还不如留着到了那边疏通。先收拾吧。”许富贵很是不甘心地说道。 只不过,再不甘心也没有办法,许富贵只能自我安慰。 许富贵不由得想起了何大清,何大清也是被人逼着去了外地。当时许富贵还笑话何大清来着,现在,轮到自己了。 “傻柱,咱们等着瞧,但愿等我们一家回来的时候你还活着。”许富贵不由得愤恨地说道。 许母无奈,只能收拾家里。 许大茂则是回到了四合院开始收拾起来,许大茂曾忍不住地想用砖头把何雨柱家砸个稀巴烂,但猛地想到,现在不比从前。 从前什么事情都在院里解决,现在,自己真要砸了何雨柱家,何雨柱肯定报派出所。 报派出所还算是轻的,就怕何雨柱去广场举牌。 最终,许大茂忍了下来。 “大茂,你这是怎么了?”三大妈忍不住地问道。 “唉,还能是什么事?这不,前两天我破坏了傻柱的相亲了嘛,傻柱为了报复我找到了领导,把我们一家四口都发配至大三线去了。我回来收拾家里。”许大茂悲声说道。 许大茂虽然不能砸何雨柱的玻璃泄愤,但也不会让何雨柱好过,最起码得毁了何雨柱的名声,让何雨柱给众人落得一个尖酸刻薄、心狠手辣的印象。 三大妈一听,顿时脸色大变。 “三大妈,以后你们一家可得小心一点,别得罪了傻柱,我和二大爷就是前车之鉴,你还不知道吧,二大爷也是得罪了傻柱,才被傻柱使坏赶往大三线的。” “还有,这次傻柱报复我并不仅仅是因为我搅和了他的相亲,还是他看上了娄半城家的姑娘,我妈想撮撮合我跟娄家的姑娘,奈何我碍了傻柱的眼,挡了他的路,他便使用阴招摆平我这个障碍。”许大茂神秘兮兮地说道。 许大茂传完谣言,便去了街道,把房子挂在街道名下。许大茂的房子是私房,许大茂并不会卖房子,而是留着,表明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回来的。 许大茂为了房子的事不但去了街道还去了派出所,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街道王主任还当着大家伙的面做了公证。 “大茂,房子你挂在街道往外租,那家具你还要吗?”三大妈问道。 “三大妈,这事您别想了,家具我捐给街道了。”许大茂冷笑道。 许大茂说完,便不再搭理三大妈,收拾利索后,找了个板车,拉着去了父母家。 (本章完) 第144章 那一天 知道你要走 第144章 那一天 知道你要走 许母按照许富贵的吩咐来到娄公馆跟谭雅丽做着最后的告别。 “夫人,此次一别不知道今生还能不能再见面,夫人和老爷得保重啊,你们也要小心呐,今天大茂和我当家的去了趟轧钢厂,总算明白傻柱为什么要报复我们家了。” “前段时间,咱们不是商量小姐要下嫁给我家大茂的事吗?这事不知道怎么让傻柱知道了,傻柱也盯上了咱们家小姐,嫌大茂是个绊脚石。” “索性,傻柱一不做二不休,就把我们全家都撵到大三线去了,如果傻柱是好人家也就罢了,关键是,傻柱还跟他们院里的秦寡妇不清不楚。” “夫人,这事你们可得慎重啊……”许母说完,也不管谭雅丽信不信,扭头就走了。 谭雅丽把许母这些话告诉了娄半城,娄半城被气的火冒三丈。 “哼,什么阿猫阿狗的也敢挑衅我娄家了,如果在以前,他们的坟头草早就三尺高了。”娄半城怒声喝道。 “老爷是说那傻柱?”谭雅丽说道。 “我说的是许家,这摆明着是借刀杀人。”娄半城说道。 “那要不要收拾一下许家?”谭雅丽说道。 “算了,许家一家四口虽然实际上是被发配至大三线,但表面上还是打着支援大三线的幌子,关注他们的人很多,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不宜生事。” “唉,时代不同了,咱们这种家庭还是低调为好。”娄半城想了想后,很是不甘心地说道。 娄半城确实不甘心,如果在以前,根本就不可能出现这种事情,现在,娄家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那傻柱看上咱家娥的事是真是假?咱家娥子是要下嫁,也要嫁个知根知底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嫁的,要不然,咱家娥子受了委屈怎么办?”谭雅丽说道。 “曲三,夫人的话你都听到了吧,等许家走了之后,你就带人暗中调查一下何雨柱,到时给傻柱点教训,我们娄家,虽然势弱了,但不是什么人都能惦记的。”娄半城冷声说道。 “是,老爷。”曲三点头说道。 娄半城之所以要给何雨柱点教训,不是何雨柱惹到了他,而是娄半城要做给其他人看的。 “我收拾不了上面的人,我还收拾不了你一个厨子吗?”娄半城心中暗道。 许母回到家后,表示自己该做的都做到了,至于娄半城会不会动手,就看天意了。 “娄半城会动手的,不要把咱们的想法套到他人头上,他们的想法跟咱们不太一样。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早点收拾吧,早点去支援大三线,也能给那边留个好印象。”许富贵说道。 许大茂却是有些不甘心,找来纸笔开始写举抱信。 许大茂不敢举抱李怀德,还不敢举抱何雨柱吗?许大茂写了好几封举抱信,不但往轧钢厂里投举抱信,还往部里以及派出所等单位投举抱信。 许大茂的想法很简单,反正自己明天就要走了,管那么多干吗,先举抱了再说。 许大茂写完信后,便去了各个部门直接明着投举抱信,忙完这一切后,许大茂才回到家。 “事情都做完了?”许富贵问道。 “做完了。”许大茂点了点头说道。 “做完了吃饭,然后好好休息一晚,单位已经给咱们送来了车票,明天一大早我们就离开。”许富贵说道。 “爸,咱们真就这么走了?”许大茂很是不甘心地说道。 “不这么走又能如何?现在又不是以前,可以随便换个工作。”许富贵抽着烟,一脸愁苦地说道。 “我不甘心!”许大茂说道。 “谁叫你心不狠?如果你心狠,提前发难,走的就是他傻柱了。”许富贵冷声说道。 “我哪想到傻柱心这么狠,我本以为最多傻柱揍我一顿就完事了,以前都是这样的啊。”许大茂说道。 “这说明还是你心不狠!你看看人家傻柱,傻柱要结婚了,阻碍他结婚的绊脚石他都会统统搬走,以后做事可以不能像以前那样毛躁了,一旦要对付对方,就一定要一棍子打死。” “即使不能一棍子打死,也得像傻柱对付咱们这样,一定要心狠!这都是血的教训啊。”许富贵沉声说道。 “我不甘心就这么走,妈,你跟我去四合院,去傻柱家狠狠地闹腾一阵,反正咱们要走了,不能让傻柱好过。”许大茂恨恨地说道。 这一次,许富贵没有阻止许大茂,让他们闹一闹也好,消消火气,心里痛快点。 许母和许大茂吃完饭后直奔四合院,到了四合院后许母便闹腾了起来,大骂傻柱不是东西,把他们一家都撵到大三线去了。 “傻柱,你给我出来,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有本事撵我们去大三线,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许大茂大声怒喝道,并使劲地踹着何雨柱家的门。 瞬间,四合院众禽兽聚集在中院看热闹,自从贾张氏被下放到乡里之后,好久没有这种热闹了,别说,还有点想念呢。 “许大茂,你找死!看在你马上就要支援大三线的份上,我不给你计较,你再踹门我踹断你的腿。”何雨柱大喝一声,猛地拽开了门。 许大茂收脚不及时,直接来了个一字马,好在许大茂离着门有半腿之地,否则,这一收不住,闹不好蛋得磕在门槛上。 “傻柱,你他妈的……”许大茂的蛋虽然没有磕在门槛上,但大腿磕在了门槛上,疼的许大茂呲牙咧嘴地吼道。 “傻茂,我这是为你好啊,你看,你破坏了我的相亲,但你也是绝户啊,你在咱们这里已经名声臭了,没有人会嫁给你的,但凡嫁给你的都是别有用心之徒,让你给人家拉帮套养孩子。” “等你老了,挣不到钱了,再把你一脚踢开。到了那里,你上没老,下没小,除了冻死在桥洞里还能干啥?” “现在多好,去了大三线,起码觉悟没问题,更是值得表扬,关键是,在那里没有人认识你,你可以重新开始。” “唉,说一千,道一万,我是为了你好啊,你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我为你付了那么多,你却不但不感激我,反而对我破口大骂,唉,你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呐。”何雨柱用最嘚瑟的语气说出最欠揍的话。 “啊!傻柱,我跟你拼啦!”许大茂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向着何雨柱就冲了过去。 许母也不甘示弱,在那里又嚎又叫地给许大茂助威。 何雨柱却是冷笑一声不屑地看向许大茂,待许大茂冲上来之际,何雨柱故意一抬腿,做出撩阴腿的架势。 许大茂本能地双腿紧绷,双手护住裆部,再也无法攻击何雨柱。许大茂发现何雨柱这是虚招,自己被骗之后,更是恼羞成怒地向着何雨柱冲来,何雨柱再次故技重施,吓的许大茂赶紧躲避。 “哈哈哈哈……”四合院众禽兽不由得发出一声声发自内心的嘲笑声。 正当许大茂再次要跟何雨柱拼命时,一声厉喝传来。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还有没有组织?有没有纪律?”王主任恶狠狠地厉声喝道。 许大茂要支援大三线了,王主任于情于礼,都得过来看看,然后装模作样地鼓励许大茂一番。 虽然,王主任也明白,许大茂这是被人使了阴招,许大茂根本不愿意去大三线。但是,明面上,许大茂不但自己去支援大三线,还带着一家四口去,这是何等的觉悟? 这是街道的业绩,王主任怎么可能不来? “大家伙儿散了!”王主任大喊一声,待四合院众禽兽散了,王主任才语重心长地说道:“大茂,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事已至此,别无他法。” “你呐,就保持这份觉悟,开开心心地去支援大三线,以你的技术和聪明,在那边肯定能做出一番正绩,说不准还能像刘海中那样当个领导呢。”王主任只能捡好话说,先把许大茂忽悠走再说。 “刘海中在那边当领导了?”许大茂不可置信地问道。 “对啊,刘海中虽然离开了四合院,但是,咱们街道跟那边还是有联系的,刘海中别的不行,教徒弟这方面很厉害,根本不藏私,有这样觉悟的人很少,那边便让刘海中成为车间副主任,专门教导徒弟。”王主任说道。 许大茂把这话还真听进去了。 “如果去大三线能当个领导也不错,总比在这里当放映员强,刘海中那棒槌都能当领导,自己凭什么不能当领导?”许大茂心中暗道。 许大茂这么一想,心情好了很多,便跟王主任聊了起来。 王主任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能听进去话就好,就怕听不进去话。王主任只想着把许大茂一家人安安全全地送上火车。 许大茂一家人一旦上了火车,这正绩就算到手了,上火车之前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 许大茂跟王主任聊了一会儿后便带着许母回家了。 “爸,我到了那边能不能当上领导?我听王主任说,刘海中那棒槌都当上领导了。”许大茂问道。 “能!在那边当领导的难度比在轧钢厂低多了,你只要好好干,到时我再疏通疏通,肯定能当上领导,能到达一定的地位,便可以想法回来了。”许富贵说道。 “好!就先让傻柱得意一阵,不管怎么说,刘海中都能当上领导,咱们不能比刘海中差了。”许大茂恨恨地说道。 “恩,赶紧好好休息吧,明天一大早咱们就走,我请了人,也给领导们打了招呼,到了明天,不管是电影院还是轧钢厂都会有领导前来给我们送行,咱们敲锣打鼓地离开。”许富贵说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事已至此,许大茂已经认命了,只求明天走的热闹,给那边留下个好印象。 只不过,这一晚上,许大茂辗转反侧,睡不着,根本睡不着,等快天亮的时候,许大茂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还没睡一会儿,许大茂便被许富贵叫醒了,许大茂洗漱完毕,吃完饭后,院外就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许富贵所在电影院的领导以及许大茂所在轧钢厂的领导都来给他们送行了,许富贵所在地的街道和王主任也来给许大茂送行了。 许大茂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离开的忧愁的思虑也淡了不少,正当许大茂露出笑脸时,许大茂不由得一愣。 因为,许大茂在人群中看到了何雨柱的身影,何雨柱看到许大茂在看他时,还对着许大茂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傻柱,你这个王八蛋,你来看我笑话的?”许大茂来到何雨柱身边,双眼中含着怒火,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柱,低声说道。 “我是来给你送行的啊,你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你这一走,千里之外,我不来给你送行,谁来给你送行?” “你看看,你在四合院里住了这么多年,谁来送你了?还不是我来送你?”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傻茂,你看,我还为你做了首歌,你到了那边,可得好好工作,哈哈哈哈……”何雨柱忍不住大笑起来。 许大茂的脸色顿时铁青无比,正当许大茂要开口说话时,何雨柱抢先开口了。 “对不住,傻茂,我一般是不笑的,除非忍不住,哈哈哈哈……傻茂,一路顺风,哈哈哈哈……”何雨柱忍不住地哈哈大笑。 “傻柱,你他妈的……”许大茂忍不住破口大骂,还没骂两句,许大茂便被许富贵拉去应付这些领导。 虽然都知道这是场面事,但越是场面事,越得小心对待,省得万一哪句话说不对了,得罪了人,事后被穿小鞋。 在敲锣打鼓齐蛋疼,千般万唤屎出来中,许大茂一家人被送上了火车。 随后,这些领导“呼啦~”一声全都散了,把人走茶凉演绎的淋漓尽致,只有何雨柱来到许大茂的窗前,尽情地对着许大茂挥舞着手臂。 “傻柱,你这个王八蛋,我会回来的。”许大茂恶狠狠地说道。 “我知道,二十年后我们再相见。还别说,你这一走,我还有些失落,你走了,我以后郁闷了,生气了,打谁啊?” “也就你个傻子听信易中海的话,什么事都在四合院里解决,要是搁我,我直接报派出所了,嘿嘿嘿嘿……”何雨柱忍不住地笑道。 “你这个大傻柱,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还不是被易中海忽悠的找不到北了。”许大茂不甘示弱地说道。 “所以,易中海吃生米了,他老伴跑路了,聋老太太也进养老院了。”何雨柱双手一摊说道。 “你大爷的……”许大茂怒声说道。 就在两人的争吵中,火车慢慢地出发了,何雨柱对着远去的许大茂挥了挥手。 “终于把这个祸害送走了,还是让许大茂去其他地方祸祸他人吧。”何雨柱说完,转身去了轧钢厂。 (本章完) 第145章 敲打阎埠贵 第145章 敲打阎埠贵 何雨柱送完许大茂然后乐滋滋地回到了轧钢厂。 “柱子,今个儿怎么这么高兴啊?”刘岚笑着问道。 “你哪里看出我高兴了,我这是苦中做乐,谁让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踏上了西去的火车呢,唉,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面了。”何雨柱摇头晃脑地说道。 “德行。”刘岚看着何雨柱的样,不由得白了何雨柱一眼。 “我就让你看看我什么德行。”何雨柱说完,便把刘岚拉到办公室,让刘岚使用咬字诀,玩起了钻办公桌底的游戏。 “光吃这个可吃不饱,晚上买点肉吃。”何雨柱说完,拿出五斤肉票和十块钱塞在刘岚的两座粮仓高地之间。 “德行。”刘岚再次白了何雨柱一眼,毫不客气地把钱和票收了起来,然后一甩头发,离开了何雨柱的办公室。 何雨柱则是拿出从李怀德那里得来的内部特供烟,美美地抽了一根,别说,内部特供跟市面上的就是不一样。 何雨柱悠哉悠哉地摸鱼摸到了下班,何雨柱并没有回家,而是先去了五婶那里跟她们结帐,许大茂一家都走了,也就没有必要再传许大茂的谣言了。 “柱子,以后有这类的活一定要找婶子啊,婶子就是拼了命也给你把事办的漂漂亮亮的。”胡婶笑着说道。 这五位婶子没想到不用干活了,何雨柱还能按照约定给钱,不由得心里乐开了,纷纷拍着胸脯说好话。 “恩,贾张氏快出来了,如果她还像以前那样闹腾,到时候还得麻烦五位婶子出面收拾她。”何雨柱想了想后说道。 “得嘞,这事您就交给我们几个就行,我们一定把贾张氏那老虔婆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胡婶等人一致表示道。 何雨柱挥挥手离开了五婶所在的院子回到了四合院,一进四合院的门,何雨柱便看到了对着自己点头哈腰的阎埠贵。 何雨柱也不搭理阎埠贵,径自往自己家走去。 “爸,你什么时候去找张媒婆啊?”阎解成小心翼翼地问道。 “找张媒婆干吗?”阎埠贵眼珠子一翻,说道。 “当然是打听那姑娘的底啊,你可是答应我了,要让那姑娘嫁给我的。”阎解成急声说道。 “解成啊,你死了那份心吧。你别瞪眼,你没想过这件事情的后果吗?许大茂仅仅是在那姑娘面前说了何雨柱的几句坏话,他们一家四口就被何雨柱发配至大三线。” “你也想让咱们一家老小都去大三线?再说,那姑娘一看就是眼高气傲的主儿,你年龄又小,你们俩不合适,你啊,这事就别想了。”阎埠贵没好气地说道。 阎解成听到阎埠贵的话,再一想到许大茂一家的状况,不由得直吸了一口冷气。 许大茂是轧钢厂唯一的电影放映员,平时牛比的不得了,许富贵也是老放映员了,这爷俩可以说是技术工种,还是比较稀少的那种,何雨柱让他们去大三线,他们就去了。 这何雨柱得有多大的能耐啊,细思极恐啊。 胆小的阎解成当即熄灭了自己的小心思,不再提这事。 “爸,一个小小的食堂副主任权力那么大?说收拾许大茂就能这么轻松地收拾许大茂了?”阎解成不解地问道。 “这事我也不太清楚,只不过,当了领导跟咱们普通人就是不一样,要不然,人们都想当领导呢,刘海中为了当领导都快疯了,不惜去大三线也要当领导。” “解成,你记住,最近先别惹何雨柱。”阎埠贵想了想说道。 “我明白了。”阎解成点了点头说道。 何雨柱来到中院后发现秦淮茹又在那里撅着大腚洗衣服,何雨柱很是无奈:“这表演给谁看呢。” “柱子,你回来了啊?”秦淮茹显然听到了何雨柱的脚步声,回眸一笑说道。 何雨柱没有搭理秦淮茹,直接回家了,然后“砰~”地一声把门给关死了。 秦淮茹脸色阴晴不定地看向何雨柱,见何雨柱的房门久久不开,便低头继续洗衣服。 这几天,秦淮茹的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冰火九重天。 秦淮茹在得知许大茂是绝户的消息后,顿时高兴的一蹦三尺高,秦淮茹当即就想把主意打到许大茂身上,让许大茂给自己家拉帮套。 可惜,秦淮茹的计划还没有实施,许大茂一大家子便被何雨柱给发配去了大三线,这让秦淮茹的心里多少也有些惊恐。 秦淮茹仔细一盘算,不由得细思极恐。 易中海吃了生米嘎了; 聋老太太去了养老院,生不如死; 刘海中一家四口被发配到了大三线; 阎埠贵一家虽然没有去大三线,但是,阎埠贵被一撸到底成为学校里打扫厕所的,家里更是闹的分崩离析; 许大茂仅仅是因为在何雨柱的相亲对象面前说了几句坏话,不但被爆出是绝户,一家四口还被发配至大三线…… 秦淮茹越想越害怕,便没敢再去纠缠何雨柱,生怕把何雨柱给惹急了,把自己一家四口也发配至大三线。 在这里是苦点,但是,大三线更苦,听说那里的黄沙漫天,水里都是沙子。 秦淮茹不敢再想下去,也不敢再去挑拨何雨柱了,默默地洗着衣服。 正在这时,何雨柱家的屋门开了,何雨柱和何雨水高高兴兴地往外走。 “柱子,雨水,你们出去啊。”秦淮茹本能地问道。 “恩,我们去便宜坊吃烤鸭,全聚德的烤鸭太贵了,我们吃不起。”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何雨柱则是没有说话,锁上房门后就往外走。 秦淮茹脸色一黑,别说全聚德了,就是便宜坊的烤鸭她也没吃过。 “柱子,能不能给姐带点汤回来啊?”秦淮茹本能地又要占便宜。 “嘻嘻。”何雨柱狡黠地露出一道声。 这声嘻嘻把秦淮茹给整不会了,你嘻嘻个你大爷,带不带给句话啊? 就在秦淮茹愣神之中,何雨柱和何雨水离开了中院来到前院。 这次,阎家人难得地没有守门。 “真轻松啊,没有人守门沾便宜真好。”何雨水说道。 “你很烦阎家人?”何雨柱问道。 “那是,每次进门,但凡只要手里有东西,就跟过关卡似的受到盘问,说是邻里间的客套,但是,在我看来就是盘问,让人心里难受。” “每次见到阎埠贵,我心里就紧张,烦死了。”何雨水说道。 “成,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今天晚上,咱们回来稍微晚点,如果阎埠贵还在守门,还向咱们要东西,那哥就把阎埠贵也送去大三线。”何雨柱说道。 有分配物资的能力就是好啊,一句话,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这会不会太残忍了?”何雨水说道。“哥这是为了他好啊,阎埠贵现在都在学校里找厕所了,一个月才多少钱,去了大三线,肯定是老师,而且还是普通话极其标准的老师,工资肯定比这里高,他会感谢哥的。” “再说,咱这不是给他机会了嘛,如果他敢张口向咱们要,咱们就敢把他送走。雨水,记住,咱们可以主动给,但是,他不能主动要。虽然结果一样,但是,性质不一样。”何雨柱说道。 “恩。”何雨水点了点头,然后俩人快快乐乐地去了便宜坊,快快乐乐地吃起了烤鸭。 何雨水经过这段时间何雨柱的投喂,原本焦黄的头发也开始慢慢变黑,单薄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充盈了起来,尤其是眼神也变得灵动起来,充满了光。 “多吃点,可劲地吃,不用给哥留面子,也不用给哥省钱,哥现在有的是钱,不完,根本不完。”何雨柱壕无人性地说道。 何雨水知道何雨柱在易中海那里弄了不少钱,不缺钱;又抱上了李怀德的大腿,不缺票。何雨水自然不会客气,可着劲地吃。 两人就吃了两只鸭子,主要是何雨柱也挺能吃的。 临走之前,何雨柱又打包带走一只烤鸭,让何雨水明天吃,两只鸭架用来椒盐吃掉,另外一只鸭架用来煲汤。 两人吃完饭,慢慢悠悠地往四合院走,走到大门口时,发现阎埠贵坐着马札守在门口。 阎埠贵看到何雨柱和何雨水时,眼睛不由得一亮。 确切地说是看到何雨水手里的烤鸭和鸭架时,眼睛一亮。 在这黑暗的黑夜里,何雨柱居然在阎埠贵眼中看到一丝亮光,何雨柱也是无语了。 阎埠贵刚想开口沾便宜,便看到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猛然一惊,多年的生存经验使得何雨柱心中大惊。 “柱子,雨水,回来了啊。”阎埠贵以极大的毅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站起身来,拿着马札侧身让开一个身位,让何雨柱兄妹俩过去。 四合院的大门很大,即使阎埠贵不动弹,何雨柱和何雨水也能过去。 这个态度让何雨柱很满意。 “阎叔,想不想要?”何雨柱晃了晃手中用油纸包着的鸭架问道。 “想要,但是我不能要,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阎埠贵强压心中的激动,尽可能使自己平静地说道。 “哈哈哈哈,阎叔,你这个取之有道,应该是取之有盗吧,强盗的盗。”何雨柱笑着说道。 “不要取笑,我怎么说也是个老师。”阎埠贵涨红着脸说道,颇有些孔已己的架势。 “行了,雨水,别逗你阎叔了。阎叔,明着告诉你吧,你天天守门沾便宜,在雨水心里已经形成阴影了,你可以说是这是邻里间的客套,相互帮助,但在雨水眼里就是设卡盘问。” “这样很不好!如果你今天晚上还要开口沾便宜,我就把你送往大三线,好在,你没有开口。记住,我可以主动开口给,但你不能要,不管主动还是被动,都不能要,明白吗?”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说的很平静,但在阎埠贵心里却是起了惊涛骇浪。 阎埠贵丝毫不怀疑何雨柱的能力,何雨柱既然能把许大茂一家四口都能发配至大三线,那肯定也能把自己发配至大三线。 要知道,许富贵的工作单位在电影院,跟轧钢厂不是一个体系,何雨柱都能把许富贵给发配了,更何况阎埠贵? 阎埠贵所在的红星小学,严格说起来是轧钢厂子弟小学,何雨柱做起这件事情来更是易如反掌。 一想到这,阎埠贵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多谢柱子手下留情。”阎埠贵哆哆嗦嗦地说道。 “知道就好,以后可别做这种事情了,最好是连大门也别守了,省得出事。这个你拿着,虽然没有了肉,但椒盐鸭架的大名估计你也听过,回去尝尝。”何雨柱说完,把一包椒盐鸭架塞入阎埠贵的手中。 这是典型的大棒加胡萝卜战术,虽然很常用,但有用就好。 良久,阎埠贵才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手中的椒盐鸭架,没有了往日的市侩和得意,一脸苦涩地回到家里。 阎埠贵不是易中海、刘海中和许大茂之流,如果何雨柱用这种方法对待他们,迎接何雨柱的绝对是他们猛烈的反击。 他们想压服何雨柱,根本不会吃这套;偏偏阎埠贵吃这一套,因为,阎埠贵胆小。 “老阎,这是?”三大妈双眼紧紧地盯着阎埠贵手里的油纸包,那香味早就透过油纸包传了出来。 阎解成等阎家兄妹也紧紧地盯着阎埠贵手中的油纸包,恨不得眼珠子瞪出来。 阎埠贵颓然地把油纸包递给三大妈,自己则是坐在椅子上,半天不说一句话。 三大妈等人根本没有发现阎埠贵的异样,所有人都围在一起看着三大妈把油纸包拆开。 “呀!椒盐鸭架!妈,快分一分。”阎解成忍不住地开口说道。 阎家兄妹纷纷嚷着分鸭架。 三大妈赶紧看向阎埠贵,以前,这种事情都是阎埠贵来做。这个时候,三大妈才发现阎埠贵的异样。 “老阎,你怎么了?”三大妈担心地问道,生怕阎埠贵出事,要知道,现在整个阎家还得靠阎埠贵养着。 “没事,刚才碰到了何雨柱,这是何雨柱给的,你们给我记住,以后千万不能惹他,否则,咱们一家老小就跟许大茂一家一样,都去大三线吃沙子去吧。”阎埠贵正色地说道。 “老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三大妈紧张地问道。 阎埠贵先是让阎解成把门关死,又让阎解娣坐在靠窗户的床上盯着外面,以防有人偷听,然后,阎埠贵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小声地说了出来。 “嘶~这么说起来,许大茂一家四口还真是被傻柱送走的。”三大妈低声说道。 “以后千万别再叫他傻柱了,哪怕在家里也不行。”阎埠贵沉声说道。 “爸,妈,咱们没必要这么怕他,何雨柱还不是上赶着给咱们送礼了?”阎解成指着鸭架不服气地说道。 “我打死你这个小王八蛋!他能把许大茂一家四口都收拾了,还不能收拾你?你还敢大言不惭,我打死你,省得连累家里。”阎埠贵说完抽出腰带对着阎解成就是一阵劈头盖脸地猛抽。 奈何,阎埠贵抠惯了,腰间的皮带根本不是皮的,也不如刘海中的七匹狼结实,抽了没两下,皮带直接断成了两截。 阎埠贵心疼的眼珠子都红了,也更加愤恨阎解成了,阎埠贵在屋里寻摸了半天,然后拿起鸡毛掸子对着阎解成一阵猛抽。 鸡毛掸子是阎埠贵用鸡毛和竹子自己做的,没钱,抽坏了也不是很心疼。 阎埠贵抽了阎解成半天,直到阎解成连连求饶后才停了下来。 “记住,以后千万别得罪何雨柱。”阎埠贵说完,才开始分椒盐鸭架。 如果不是现在天热,东西放不住,这份椒盐鸭架容易放坏,阎埠贵非得吃上一星期。 “爸,我怎么少分了两块?”阎解成问道。 (本章完) 第146章 定计收拾秦淮茹 第146章 定计收拾秦淮茹 “大哥,你就知足吧,你把爸气成这样,爸还分你鸭架,要是按我说,一点都不分给你,让你饿着才对。”阎解旷“嘿嘿~”笑着说道。 “闭上你的狗嘴,怎么哪里都有你,再废话小心我揍你。”阎解成恶狠狠地说道。 “我是狗嘴,你是什么?爸,大哥骂你是狗。”阎解旷接口说道。 “行了,有吃的还堵不住你们的嘴,再废话都别吃了!”阎埠贵阎埠贵显然知道阎解旷的小算计,不由得怒声说道。 阎埠贵这一吼,阎家人才老老实实地安静下来吃鸭架,鸭架本来就不多,阎家人又多,一会儿的功夫,阎家人就把鸭架吃了个精光,连椒盐也舔了个干净。 “老伴,别刷盘子,这盘子上还有椒盐,把盘子泡在水里,明天用这水煮汤喝,多少还有点椒盐味。”阎埠贵说道。 阎家人早已经对阎埠贵的算计见怪不怪,各自散去,三大妈则是按阎埠贵说的,把盘子用水泡了起来,准备明天用。 何雨柱和何雨水提着烤鸭来到中院后,发现秦淮茹正躲在窗户的窗帘后盯着自己。 何雨柱故意露出了烤鸭,还故意大声问何雨水好不好吃,好吃的话,过两天带着何雨水继续吃。 何雨柱不但要考验阎埠贵,还要考验秦淮茹,虽然这一手考验人心不道德,但是,对禽兽还讲究什么道德。 何雨柱一想到原身不但被秦淮茹一家吸血了一辈子,还连带着娄晓娥一家被吸血,在感觉到气愤的同时,也感觉到一阵阵毛骨悚然。 这是何等的歹毒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秦淮茹一家不但做出这种事情来,还洋洋得意地骂你沙雕,这已经不是道德的沦丧、人性的扭曲这么简单了,这是赤果果的禽兽,要你的命,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吃人不吐骨头。 许大茂之流跟他们一比,啥也不是。 许大茂一家四口都能被何雨柱发配至大三线,更何况秦淮茹家。 如果秦淮茹不识趣,那就别怪他何雨柱心狠手辣了。 不但秦淮茹看到了何雨柱带着烤鸭回来,还闻到了味,棒梗也看到了。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棒梗就地往前一滚,然后便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多么熟悉的声音和套路,秦淮茹早已经见怪不怪了,秦母也同样如此。 秦母早就看出棒梗是个废物,压根就没有把心思放在棒梗身上,与其把心思放在棒梗身上,还不如放在自己孙子身上。 也就是现在槐太小,离不开人照顾,否则,秦母早就离开四合院回乡下了。在秦淮茹眼中,四合院千好万好,但是,在秦母眼中,还是家里好。 秦淮茹是白眼狼,同样,秦母也是白眼狼,秦母压根就不提把贾东旭的抚恤金以及贾家的钱统统拿走的事,秦母自始至终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 秦母是受够了棒梗了,不由得说道:“淮茹,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要不然,我还是回去吧。” “妈,你回去了谁来看着孩子?要不您再等上一两个月,等我婆婆回来你再走?”秦淮茹有些惊慌地说道。 “我还是回家吧,我回去之后让你五叔家的京茹来给你看孩子,那小妮子很喜欢来城里,你就让她来吧,你五叔那里我来说。”秦母底气十足地说道。 前段困难时期,秦父秦母用贾家的钱在嘿市买了不少粮食,对整个秦家村可以说是有救命之恩,下一界村之书就是秦父的,这是大家共同的意思,秦母说这话自然是底气十足。 “好吧,不过,你得让京茹先来,明天你就给村里挂个电话。”秦淮茹说道。 “挂什么电话,不钱啊,明天我去车站找个人给村里捎个信就行。”秦母说道。 秦淮茹再不愿意也得点点头,秦京茹来有秦京茹的好处,起码自己说什么秦京茹就是听什么。 “唉,现在的京茹还是太小了,如果大上两三岁就好了,到时就能介绍给何雨柱了,自己也能沾上便宜。”秦淮茹心中暗道。 “妈,你回去之后能不能跟我五叔和村之书商量商量,把京茹的年龄改大两岁,我准备把京茹介绍给何雨柱。”秦淮茹说道。 “改大两岁也不够啊,京茹现在才十五岁,按虚岁也才十六,我听他们说,城里跟乡下不一样,乡下十八就能许配人家,城里得二十才行,京茹的年龄得加四岁才行。” “你说加个一岁两岁吧也就加了,加个四岁是不是太过份了。”秦母说道。 “妈,这事你一定给我办成,如果这点事都办不成,你就白拿我的钱了。”秦淮茹不容置疑地说道。 秦母一听秦淮茹提钱的事,便直挠头,秦母再怎么心安理得、理直气壮,也是在秦淮茹不翻旧帐的前提下。 这段时间,秦母也没有在四合院白住着,得益于四合院的闹腾,秦母也被普及了不少律法知识。 秦母知道,如果秦淮茹翻脸去派出所告状,整个秦家村没事,但秦父秦母也得吃瓜落,虽然不至于蹲苦窑,但是,钱得吐出来,到时就是一阵折腾。 “行,我回去之后就把这事办成,办成之后我让人给你捎信来。”秦母说道。 “成,一定要办成!”秦淮茹沉声说道。 秦淮茹和秦母达成协议之后,才有心关注棒梗,可怜的棒梗白嚎了半天。 “别号丧了,你等着,我去问问傻……何雨柱。棒梗还有小当,你们记住,以后见了何雨柱不许再叫他傻柱,要叫他何叔或者柱子叔。”秦淮茹冷声说道。 “我不!傻柱就是个大傻子,我奶奶和我爸说的,我就叫他大傻子。”棒梗大声说道。 “你叫吧,你这样叫他,他就把你撵去西北吃沙子,许大茂一大家子就是叫他傻柱,才被发配至西北吃沙子去了,你如果想天天吃沙子,就尽管叫吧。”秦淮茹冷声说道。 棒梗顿时傻眼了:“我不吃沙子,我不叫他傻柱了,最多我不搭理他。” 棒梗就是个犟种,他的思维和习惯已经固定,想让他改口千难万难。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知道棒梗的德性,不由得说道:“记住你说的话。” 秦淮茹说完,就离开了屋直奔何雨柱家里。 何雨柱没有关门,一直在等待着。 何雨柱本以为秦淮茹足够聪明,没想到秦淮茹还是来要肉了。 “柱子,在家吗?”秦淮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进门,而是在门口喊道。 “在呢,贾秦氏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何雨柱不动声色地说道。 何雨柱这一声贾秦氏差一点让秦淮茹破防,秦淮茹差一点晕过去:“我这都成贾秦氏了?” 何雨柱这么喊也没有错,奈何秦淮茹自以为自己还年轻,死活不肯接受这个称呼,一旦接受了这个称呼,就意味着被打上了标签,自动被归为大妈之类的行列。 外人一听贾秦氏,第一反应就会把秦淮茹想像成大妈啊。 “柱子,你以前都是叫我姐呢,现在怎么这么叫我,这么叫我都把姐叫老了,人家一听,肯定把姐想像成我婆婆那样。”秦淮茹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 何雨柱不为所动,继续往秦淮茹心口上插刀。“你也说了那是以前,以前,东旭哥还活着的时候,我不管叫你秦姐还是叫你嫂子都是应该的;” “现在,东旭哥嘎了,我得避嫌呐,要不然,我怎么还娶媳妇?”何雨柱阴阳怪气地说道,阴阳秦淮茹上次要破坏他的相亲。 “柱子想媳妇了?这还不简单,等过两天我把我五叔家的京茹叫来,京茹是我们那十里八村一枝,绝对入得了你的眼。事情就这么定了,我明天就让我妈给村里捎信。”秦淮茹说完,贪婪地看了桌子上的烤鸭一眼,转身往回走。 秦淮茹一边走,心里盼着何雨柱喊她停下,秦淮茹心想:“自己都帮了何雨柱这么大的忙,何雨柱怎么着也得表示表示。” 结果,秦淮茹都回到自己家了,何雨柱一点动静也没有。 何雨柱不是没有动静,而是直接关门了。 “这秦京茹还没有成年吧,现在的秦京茹最多十五六岁吧,还没有何雨水大呢,这得是三年起步吧。”何雨柱无奈地想道。 原剧中,剧情开始的时候,何雨水马上毕业,天天不着家,一毕业就嫁给了一个小敬察,几乎不回四合院。 那个时候,秦淮茹才介绍秦京茹给何雨柱,从而被许大茂截胡。何雨柱认为自己的推断应该没错。 既然秦淮茹不识趣,还上赶着来坑自己,何雨柱便开始怎么报复秦淮茹。 何雨柱一开始也是想着把秦淮茹一家趁着贾张氏没回来,送去大三线,但随即想到,这太便宜秦淮茹了。 杀人不如诛心! 怎么样才能让秦淮茹痛苦? 那就是自己活的好好的,天天大鱼大肉,而秦淮茹成天粗茶淡饭;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自己过的越好,秦淮茹过的越难,就是对秦淮茹最大的伤害,让秦淮茹痛苦。 等过上几年,棒梗长大了,自己点钱让他去穷山恶水之地下乡,再点钱让棒梗在当地成家,不让他回城,想必能让秦淮茹痛苦一辈子。 让秦淮茹一家天涯海角各据一方,一年也见不到一次面,才是对秦淮茹最大的惩罚。 到时候,再想法让秦淮茹改嫁,最好是再能生个孩子,即使棒梗能回来,也让她秦淮茹不得安生。 “对!就得这样做,棒梗才是四合院的天命之子,秦淮茹气运也挺好,万一把秦淮茹弄去大三线,秦淮茹再傍上领导之类的,混的风生水起怎么办?” “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天天折腾她为妙。秦淮茹,你坑了傻柱一辈子,我何雨柱也得坑你一辈子。”何雨柱心中暗道。 何雨柱决定了怎么收拾秦淮茹,突然感觉到念头通达,浑身一身轻松。 为了防止烤鸭放一晚上变坏,何雨柱便把烤鸭、鸭架等收入意识空间,第二天早晨一大早,何雨柱早早起来便把烤鸭和鸭架拿了出来。 何雨水昨天晚上也反应了过来,万一烤鸭放一晚放坏了怎么办,何雨水起来之后洗漱完毕就迫不及待地吃烤鸭。 何雨柱也没有阻止,便让何雨水吃,反正这只烤鸭能够何雨水吃两顿饭。 “在家待着别出去乱跑,如果出去记得锁门,小心你的烤鸭被棒梗偷走。”何雨柱叮嘱道。 “放心!我中午去虎牙妹家吃,呸呸,什么虎牙妹,人家叫张淑琴,我都被你带坏了。”何雨水吐着舌头说道。 “随便你,反正你出门就得锁门。”何雨柱说道。 何雨水点了点头。 何雨柱并没有吃烤鸭,而是下了一碗疙瘩汤,还荷包了四个鸡蛋,何雨柱吃两个,何雨水也吃两个。 在吃喝上,何雨柱从来不会亏待何雨水。何雨柱也不怕有人眼红,反正这东西都吃进肚子里了,不像衣服之类的穿在外面,可以做为证据。 真要有人举抱,完全可以推到李怀德身上,就说是李怀德给的票。他们总不能真去查吧,即使真查,也没事,这种吃进肚子里的东西根本无法对上号。 何雨柱吃饱饭后,决定再去找李怀德要点票,不要白不要。 上司不怕你有所求,就怕你没所求,何雨柱就表现自己贪吃这一点。 何雨柱去了轧钢厂后,找到了刘岚,问道:“想吃肉吗?” “滚蛋!”刘岚白了何雨柱一眼后说道。 刘岚虽然这么说,还是乖乖地跟着何雨柱去了办公室,再次运用咬字诀,玩起了钻办公桌的游戏。 刘岚这么听话,还是因为何雨柱给的太多,昨天,刘岚只买了一斤肉,然后回家包了一顿白菜猪肉馅的饺子,让一家人吃的满嘴留香,直说比过年还好。 何雨柱忙完之后便又给了刘岚一些粮票,让刘岚自己去买粮食。 事后一根烟,快乐似神仙,何雨柱抽完烟后便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直接开口要肉票。 李怀德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票,然后抽了几张给了何雨柱,何雨柱也不在乎,何雨柱在乎的是这种行为,凡事可以往李怀德身上推啊。 “晚上有任务,你来炒小灶。”李怀德说道。 “没问题!”何雨柱拍着胸脯表示。 “那好,等下午的时候,我让牛奋把食材给你拿过去。”李怀德说道。 李怀德很满意何雨柱不争权这一点,按照惯例,这种事情得由何雨柱经手,现在,何雨柱懒得动,直接让牛奋来做,何雨柱只是单纯地负责炒小灶。 李怀德知道了何雨柱嘴馋,要不然怎么会隔三差五的就要肉票,至于何雨柱在炒小灶时吃点,李怀德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太过份就行。 “好嘞,我随时恭候着。”何雨柱说完就离开了。 “这傻柱,真是嘴馋,唉,如果下面的人都像傻柱这么听话省事就好了。”李怀德心中暗道。 马华、胖子和刘岚已经能够独立的炒大锅菜了,何雨柱就跟大爷似的,啥事不干,兴趣来了就指点两句,兴趣没来,就在办公室看机械之类的书籍,不求打造出钢铁侠的装备,就是打造出猎鹰的装备也成啊,省得每天晚上骑着个空中三蹦子乱飞。 还是漫威的单兵做战机器适合自己。 到了下午,食堂主任牛奋送来了食材,一只鸡,一斤五肉和一条鱼,晚上一共六人。 何雨柱便做了三肉三素。何雨柱在炒小灶的时候,直接让马华、胖子和刘岚在一旁观看,这次炒小灶的时候,何雨柱还用上了自制的味精来提鲜。 这个时候已经有味精厂了,不过,由于产量的限制,只有一些高级饭店和一些高等部门才有,像轧钢厂还轮不到分配味精。 忙完之后,何雨柱便让马华、胖子和刘岚三人用剩下的食材自己炒小灶,美其名曰锻炼他们。 李怀德他们在吃小灶,何雨柱等人也在吃小灶,当然,小灶的质量没有李怀德他们好,何雨柱等人只是吃些边角料。 忙完之后,各回各家,何雨柱在走到胡同口时,敏锐地感觉了不对。 (本章完) 第147章 娄半城暗中出手 何雨柱搬空娄家 第147章 娄半城暗中出手 何雨柱搬空娄家 有人在埋伏自己! 何雨柱第一反应是许大茂临走之前找了人埋伏自己。 “不管了,先干掉再说。”何雨柱心中暗道。 何雨柱刚来到胡同口,六个蒙面大汉便冲了出来,把何雨柱给团团围住。 “就你他马的叫傻柱啊?”为首的大汉赫然便是曲三,见到何雨柱后不由得冷声喝道。 “不是啊,我叫许大茂。”何雨柱很是理所当然地说道。 曲三被气的差一点一口气没上来,如果不是曲三早就知道许大茂离开了,就何雨柱这极其坦然的样子,说不定就会被骗了。 “胡说八道!弟兄们,给我上。”曲三大吼一声,领着手下向着何雨柱冲来。 何雨柱见状,身体立即下蹲,双手支地,一个托马斯全旋扫堂腿,把曲三等人扫倒在地,拉下来便是打地鼠游戏。 谁要是先爬起来,何雨柱便势大力沉地踢出一脚,把先爬起的人狠狠地踹倒在地。 “卧槽!”曲三看着自己以及手下被何雨柱像打小朋友这样打,不禁心中大怒。 “往外滚。”曲三大声喊道,然后带头往外滚。 曲三的手下立即明白了自家老大的意思,纷纷各自向远处滚去。 他们这么做,自然是要拉开与何雨柱之间的距离。 离何雨柱太近,就会被何雨柱当作地鼠打,这样谁也站不起身来,站不起身来只能被动挨打; 离何雨柱远了,何雨柱再想打他们,就会来回跑动,来回跑动是要时间的,他们便可以趁这点时间的间隙,站起身来。 只要有一个人站起身来拖住何雨柱,其他人就能站起来再次围攻何雨柱。 曲三等人可不会承认何雨柱的厉害,他们只是认为刚才是自己大意了,没有闪。 何雨柱见他们如此行为也不阻拦,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 曲三见何雨柱没有追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然后迅速地起身,只不过,曲三还是高兴的太早了。 就在曲三等人放下戒心,起身的一瞬间,何雨柱使出他的看家腿法,撩阴腿,快速攻击。 一秒六腿,踢中曲三等人的裆部。 一秒六腿,不仅踢的曲三等人嗷嗷直叫,也打碎了曲三等人反击的想法; 一秒六腿,不是何雨柱的极限,而是曲三等人眼睛能捕捉到的极限; 这六腿,不但让曲三等人体会到了淡淡的忧伤,还让他们在短时间内没有了再战之力。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何雨柱沉声问道。 “许大茂。”曲三毫不犹豫地把许大茂给卖了。 “哦,滚吧,下次别让我碰到你。”何雨柱恶狠狠地说道,然后拖拉着鞋子,晃晃悠悠地回家了。 曲三他们六人丝毫没有发现,何雨柱的脚后跟在不间断地接触着地面。 何雨柱才不会相信曲三是许大茂找来报复自己的,因为,许大茂不会这么蠢。许大茂上次找人都知道蒙面、改变体型、改变声音再报个假名,这次就不会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许大茂根本不会这么蠢! 比许大茂更老奸巨猾的许富贵更不会这么蠢! 何雨柱直接定位老大曲三,想看看曲三去了哪里,从而追踪到位幕后主使。 “他就这么走了?”一人不可置信地说道。 “他不会是害怕了吧?”另一人说道。 “不可能,他如果害怕早就求饶了,根本不会动手。”又一人说道。 “他不会是暗中追踪我们吧?”最先开口的那人说道。 曲三不禁心中一动,这种手段他太清楚了。 “黑子,二狗,你们俩悄悄地跟上去,看傻柱这孙子去哪里了?是不是在暗中跟踪我们?”曲三说道。 人群之中立即有两人走出,远远地跟着何雨柱。 这两人都有着淡淡的忧伤,自然是走不快,好在何雨柱也走不快,两人就远远地跟着何雨柱,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何雨柱回了四合院。 黑子和二狗慢慢悠悠地回到了胡同口。 “三哥,傻柱回家了。”黑子说道。 “回家了?你确定?”曲三不解地问道。 “确家以及肯定。”二狗接着说道。 曲三皱紧了眉头,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走!”曲三想了想后,说道,便带着手下离开了胡同,然后漫无目的地乱逛,并且还把手下留在路上躲着,看何雨柱有没有跟上了。 曲三的反跟踪手段极强,用了不少方法,确信何雨柱没有暗中跟上来之后,便让手下散了,各回各家。 曲三也没有急着回娄公馆,而是绕了一大圈后,绕到西边,开上早已经放在那里的汽车直奔娄公馆。 曲三相信,即使何雨柱在暗中跟着自己,也不会追上自己。 曲三回到了娄公馆后,便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娄半城,娄半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娄半城并未把何雨柱放在心上。 在娄半城的眼中,傻柱就是个有点力气的厨子罢了,或许会些拳脚,但是,再厉害的拳脚也没有枪厉害。 就在曲三回到娄公馆的瞬间,何雨柱便确定了曲三的落脚点。虽然何雨柱并不知道这是娄公馆,但这并不妨碍何雨柱精确地定准位置,然后晚上拜访。 等到了夜里十二点,何雨柱一身蝙蝠合资套装出现在娄公馆门口。 此时的何雨柱仍然没有造成漫威世界中的猎鹰飞行器,钢铁侠战衣更是别想,何雨柱虽然有挂,但不能无中生有啊,制造出来的东西也得遵守现实世界的规则。 不过,何雨柱造出了单兵喷气式飞行装备,现实世界在五十年后也能造出,何雨柱造出的单兵喷气式飞行装备显然继承了大鹅的风格,比较粗犷还比笨重,好在何雨柱有意识空间,能弥补这种粗犷、笨重的缺点。 何雨柱就是穿着这套单兵喷气式飞行装备来到娄公馆的。 “娄公馆,这应该是许大茂他妈散播谣言的后果,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个时期,姿本就是原罪。”何雨柱心中暗道。 何雨柱第一时间检测了一下娄公馆,发现娄公馆有一处地下暗室,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来到这地下暗室。 与其说这是地下暗室,不如说这是地下仓库。 仓库排满了木质的箱子,何雨柱仔细地检查这些木箱,发现这木箱里不是古董字画,就是大小黄鱼,这些大小黄鱼足够何雨柱生活的很好,还能生活到地老天荒。角落里还有三排箱子,这些木箱里装着四把汤姆逊冲锋枪,十把手枪,四十枚手雷以及大量的子弹。 何雨柱对此也能表示理解。普通人家里最多藏上几块大洋一个金戒指之类的,但是,娄半城不是普通人啊。 何雨柱猜测,娄半城肯定还不止这一地藏宝地。 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把这些箱子都收进自己的意识空间,然后,何雨柱找到了娄半城夫妇的卧室,悄无声息地进了卧室。 何雨柱直接出手把睡梦中的两人打晕,然后手一翻,从意识空间中掏出一把手动剃头发的推子,把娄半城和谭雅丽的头发推了个精光。 由于何雨柱的手艺不成,这两人并不是光头,而是东一块,西一块,就跟狗啃了一般。 然后,何雨柱把娄公馆搜刮了个干净,但凡能拿的都拿走了,尤其是娄半城的书房,更是被何雨柱刮的只剩下墙皮和地板了。 忙完这一切后,何雨柱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娄公馆,至于娄晓娥,何雨柱根本没有见面的意思。 现在乃至未来的很长时间内,娄晓娥都代表着麻烦,而且还是天大的麻烦,就像随时爆炸的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 何雨柱自认为自己很对得起娄晓娥了,否则,娄晓娥脑袋上的头发,也会跟她父母一样,东一块西一块的,像狗啃的一样。 何雨柱悄无声息地回到家后,确定自己的行踪没有暴露,也确定许忠义和明台没有暗中监视之后,乐滋滋地把从娄家搜刮来的财物感受了一遍,然后便乐滋滋地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娄半城和谭雅丽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老爷,夫人,出事了。”门外传来曲三急切的声音。 娄半城和谭雅丽被惊醒后赶紧睁开了双眼,然后两道歇斯底里地惨叫声响彻整个娄公馆。 在门外的曲三从未听到过如此失态的尖叫声,便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此时的曲三急了,生恐娄半城和谭雅丽有什么不测,便大喊一声道:“老爷,夫人,得罪了。” 曲三喊完,直接撞开了屋门冲了进去,然后,曲三看到了娄半城和谭雅丽狗啃一般的头发,差一点笑出声来。 “出去!”娄半城怒声说道。 娄半城虽怒,但没有怪罪曲三的意思,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娄半城也不可能成为娄半城。 “老爷,这是谁做的?”谭雅丽惊慌失措地问道。 “不知道。不过,不管是谁做的,咱们都只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娄半城恢复了冷静后说道。 “为什么?咱们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忍气吞声?”谭雅丽不解地问道。 都说头发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哪个女人不想拥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秦淮茹和刘岚都结婚了还留着辫子,就是因为头发能让她们更加美丽。 刘岚还好一些,在后厨,没有什么为生命危险;秦淮茹在生产车间,一不小心,头发就会被卷进机器里,轻则重伤,重则丧命,饶是如此,秦淮茹也不肯把头发剪掉。 为的就是美丽。 谭雅丽的头发没了,谭雅丽怎么可能不生气?不想报复? “你有没有想过,对方能悄无声息地摸进咱们家,把咱们的头发剪掉,咱们却没有丝毫察觉,说明对方的实力极其强大。” “对方能剪掉咱们的头发,就能割掉咱们的脑袋。如果咱们贸然去查,惹急了对方怎么办?”娄半城沉声说道。 谭雅丽顿时傻眼了,再也不敢提什么报复之类的话了。 “咱们可谓是在鬼门头上走了这么一遭,不过,咱们也不是没有收获,起码有三点可以确认:第一,咱们不知道在哪里得罪了对方,对方才使用这种手段来给咱们一个警示;” “第二,对方肯定不会理发,否则,他不会把咱们的头发弄的这么乱;” “第三,对方肯定不止一个人,而是一个配合极其精妙的团队,否则,咱们家里也不会少这么多东西。”娄半城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 谭雅丽闻言抬头一看,整个卧室就剩下自己睡觉的床了,其他家具统统没了,连衣服也没有了。 好在现在是夏天,娄半城夫妇又没有光着睡的习惯,娄半城直接起身来到楼下。 娄半城再次确定了自己的推断,对方肯定不止一个人,否则,整个大厅也不会如此空旷,啥都没有了,连椅子都没有了。 “不好!”娄半城脸色大变,立即带着曲三来到地下仓库,发现地下仓库空空如也。 娄半城立即跑到自己的书房,发现书房也是空空如也。 娄半城再次跑到娄晓娥的卧室,直接闯了进去,随后,娄半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娄晓娥还在睡觉,并且,她屋里什么也没有少。 娄半城更加确定了,对方这是在给自己的警示,能做到这一切除非是成建制的队伍。 娄半城连忙一通电话打了出去,在得知自己其他的藏钱之地没有遭到破坏之后,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随后,娄半城坐在楼梯的台阶上沉默了许久,便给上面打了一通电话。 娄半城知道,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既然瞒不住,便让上面出面解决,娄半城并不想跟对方鱼死网破,但是,也要适当地亮亮肌肉,表示自己上面也有人,让对方有所顾忌。 娄半城的电话打出去没多久,一辆吉普车和一辆军车快速地赶了过来,这些都是专业人士,开始对整个娄公馆进行地毯式的排查。 如果在以前,娄半城自然会不遗余力地阻止;但是,现在,娄公馆几乎被人一扫而空,娄半城也没有好顾忌的了。 这些专业人士极其专业地排查了一阵子,然后双手一摊,表示什么线索也没有。 这些专业人士第一反应就是蝙蝠侠再次出山,无他,这种手段跟他们以前碰到的事情相差不多。 这些人打破脑袋也想不通,一个人是怎么把这么多的东西弄走的,别的不说,光是娄公馆的家具,都是实木打造的,死沉死沉的,一个精壮的战士就算超常发挥也拿走不了几件家具啊,更何况是在悄无声息间。 这些专业人士只得委婉地表示这事得上报上面。 娄半城也知道这其中的难度,只是借此机会表明自己的态度和立场罢了。 娄半城见这些专业人士都搞不定,便熄灭了寻找凶手的想法,只不过,娄半城还是下意识地思考这是谁干的。 不管是娄半城还是曲三,压根就没有往何雨柱身上想。 何雨柱则是来到轧钢厂,继续躲在自己的办公室,跟刘岚玩完游戏后研究机械方面和材料学方面的书籍。 今天没有接待,不用何雨柱炒小灶,何雨柱便优哉游哉地回到了四合院。 何雨柱回到家,还没坐下,张媒婆便兴高采烈地来到何雨柱家。 “柱子,上次那位田姑娘还记的不,人家看上你了,想跟你更进一步,你什么意思?”张媒婆说道。 何雨柱脸色不变,心中却是“咯噔~”一声,暗道:“来了。” (本章完) 第148章 秦京茹上门 第148章 秦京茹上门 娄半城和曲三或许会忽略掉何雨柱,上面却不会。 这不仅仅是意识、见识、认知等方面的问题,还是因为双方之间的资源和力量差距过大的原因。 普通人对娄家来说是个蝼蚁,娄家有的是办法消灭蝼蚁;同理,娄家对上面来说也是蝼蚁。 上面对于娄家来说就是降维打击,真要收拾娄家,直接一个连防队员就能把娄半城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让他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娄半城忽略了何雨柱,但上面会抱着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态度来对待何雨柱,为了探清楚何雨柱的底,西生掉一个田文娇算什么。 在高层次的利益面前,个人利益和喜好等等根本啥也不是。 衣炮弹何雨柱不怕,何雨柱怕的是对方是心甘情愿地为上面的利益无条件地付出。 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任凭你怎么努力也搬不动它。 成见如此,性格亦是如此,信养更是如此,何雨柱不认为自己能改变田文娇。 美丽的女人是一种麻烦,田文娇这样的则代表更大的麻烦,确切地说,不但是麻烦,而且还是一种毒药,能够让你粉身碎骨的毒药。 何雨柱思虑了片刻,决定还是拒绝这种毒药,没有必要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等到改开的时候,完全可以拥有整片森林。 真要被逼急了,大不了跑到港城,照样拥有整片森林。 “张姨,我的意思是再继续了解了解呗,毕竟这是人生大事,得慎重。这样,张姨,您帮我捎句话,这个周末约她在颐和园见面,您看成吗?”何雨柱很干脆地说道。 何雨柱说完,便给张媒婆塞了两张五市斤的粮票。 田文娇这样的人不能躲,躲就代表你有问题,既然不能躲,但可以找个挡箭牌啊。秦京茹牌挡箭牌可以上线了。 毕竟,爱情这东西没有标准答案,是讲缘分的,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何雨柱打发走张媒婆便干脆利索地做起了饭。 何雨柱虽然在做饭,但眼睛却是盯着秦淮茹家,何雨柱相信,秦淮茹肯定在盯着自己家,秦淮茹一旦看到张媒婆来,肯定会心里紧张。 果然不出何雨柱所料,秦淮茹一见张媒婆前来,心中紧张的不得了,生怕何雨柱跟人家成了,自己再也无法吸何雨柱的血。 秦淮茹等张媒婆一走,便迫不及待地走了过来。 “柱子,做饭呢,刚才我好像看到张媒婆来了,她来找你有什么事吗?”秦淮茹装作浑不在意地问道。 “还不是上次相亲的事情?张媒婆说那姑娘对我有好感,想继续再了解了解,还问我的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人家这么一漂亮的大姑娘看上我,这是祖坟冒青烟了啊。”何雨柱说道。 秦淮茹顿时急了,如果这事真成了,就没她什么事了,不过,秦淮茹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来拿捏何雨柱了,事实证明,以前那一套行不通了。 “那感情好啊,不过,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要慎重,虽然不能说货比三家,也得多看看,这两天我堂妹京茹就要来了,你也准备准备。”秦淮茹说完根本不待何雨柱回话便径自离开了。 生怕离开晚了,何雨柱就会说出拒绝的话来。 秦淮茹回到家后,立即对秦母说道:“妈,京茹的事情不能再拖了,明天你就给大队部打个电话,让京茹赶紧来城里。” 秦母看不由得皱着眉头说道:“打电话要钱的,要不,我明天再去趟车站,看有回村或者路过咱们村的,让他们捎句话。” 秦淮茹直感觉很是心累,都这种时候了,还在这里斤斤计较,真是分不清哪头轻哪头重。 “你不打电话也行,把我的钱还给我。”秦淮茹阴沉着脸说道。 秦淮茹现在还不想和家里鱼死网破,因为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真要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秦淮茹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到了那时,别说与家里人翻脸了,比这更残酷的事情秦淮茹都敢做。 “好,明天一大早我就去打电话。”秦母见秦淮茹脸上阴云密布且异样的结城友奈,便没有反驳,而是接口说道。 秦淮茹闻言不禁松了口气,心里盼着秦京茹赶紧到来,也盼着何雨柱能够看上秦京茹。 只不过,秦淮茹心中实在是没底,毕竟,秦淮茹见过田文娇,那模样,得甩秦京茹八条街,秦京茹在田文娇面前就是个乡下土妞。 秦淮茹的思维开始发散,全心全意地想着用秦京茹套牢何雨柱,甚至连仙人跳这种套路也想了出来。 随即,秦淮茹叹了一口气,现在,四合院里没有了易中海、刘海中和许大茂,阎埠贵又是个不管事的,遇到事的第一反应就是躲,其他人根本指望不上。 “哪怕是贾张氏在也行啊,她别的干不了,撒泼打滚,把事情闹大的能力还是有的。”秦淮茹心中暗道。 随即,秦淮茹晃了晃脑袋,还是决定先把秦京茹弄来再说。 秦淮茹压根就想不到,现在的何雨柱比秦淮茹都急着要见到秦京茹。 秦京茹来的很快,在第二天下午就来到了四合院,秦母见到秦京茹到了四合院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不过,秦母在心底也不看好秦京茹。 无他,何雨柱的条件太好了,想当年,秦淮茹历尽波折才嫁到城里,秦淮茹远比秦京茹漂亮,也才嫁给一个工人,而何雨柱是领导。 各方面都比贾东旭强太多了,关键是,秦母出见到了跟何雨柱来相亲的姑娘太过耀眼了,秦京茹跟人家比,一点胜算都没有。 不过,这都跟秦母无关了,反正秦母也管不了秦淮茹,既然秦京茹来了,她就要回家了。 秦淮茹在下了班后以极快的速度冲回家,待看到秦京茹在自己家里老老实实地打扫卫生后不禁松了一口气。 “京茹,你可来了,你知道我叫你来是让你跟何雨柱相亲的吧?”秦淮茹问道。 “我知道,可是,姐,我才周岁十五啊,这样是不是太早了。”秦京茹说道。 “我的傻妹子,年龄小咱们可以改年龄啊,改年龄还不是村书的一句话,京茹,你要记住,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我先给你说一下何雨柱的情况,何雨柱今年二十六七了,长的有点显老,不过,他是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一个月工资六十二,再加上其他辅助之类的,得七十多。” “关键是,他是厨子,厨子的重要性不必说了吧,灾荒年饿不死厨子……”秦淮茹巴拉巴拉地说起了何雨柱的情况。 秦京茹听的目瞪口呆,在秦京茹的认知中,一个月能挣二十多块钱就已经很有钱了,没想到何雨柱挣这么多。 “姐,他会不会看不上我啊?”秦京茹惊慌失措地问道。 “放心,有姐在,没问题的,姐帮你想办法。”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还是没有告知秦京茹何雨柱和田文娇的事情,秦京茹只是个乡下土妞,本身心理素质就不强,再给她说这些,除了增加她的心理压力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好处。 就在秦淮茹和秦京茹聊天之际,何雨柱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一看到何雨柱空着手回来,也没做任何准备,心里不禁一阵失望,秦淮茹还想着借此机会混一顿饭呢,结果,何雨柱啥也没有带回来。 “难道,何雨柱是一门心思跟田文娇谈,所以,根本不待见秦京茹?”秦淮茹心中暗道。不管怎么说,秦京茹来了,来了就得试一下。 秦淮茹强打着笑脸带着秦京茹来到了何雨柱家门口,故意大声说道:“柱子,我带我妹妹京茹来跟你相亲了。” 秦淮茹这么做是尽可能地败坏何雨柱的名声,以求田文娇在得知这些事情后,心里会怪罪何雨柱,从而搅和他们俩的好事。 “柱子……哥,我是京茹。”秦京茹紧张嘻嘻地说道。 秦京茹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何雨柱。秦京茹先前在秦淮茹家的窗户后,看了何雨柱一眼,发现何雨柱确实有点显老,奈何,何雨柱既是领导又有钱啊,这些光环足以弥补何雨柱的缺点。 “你好,我是何雨柱,坐,我就叫你京茹吧,京茹,你什么时候来的啊?”何雨柱上下打量着秦京茹问道。 秦京茹虽然有些土,但是长相还是可以的,相信打扮一番后会变得很漂亮。 何雨柱看好秦京茹的原因是,秦京茹听话。你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她是那种你敢杀人,她就敢递刀的主儿,讲究从一而终。 原剧中许大茂那么对待秦京茹,秦京茹还是跟着许大茂。 至于说秦京茹虚荣,爱钱,哪个女人不虚荣?哪个女人不爱钱?哪个女人不想让自己的生活过的好一些? 只要不是太过份,都是可以理解的,秦京茹的要求也不高,吃饱穿暖,不用挨饿,偶尔吃点肉,一年穿上一两件新衣服就可以了,很淳朴的要求。 “今天下午刚到的。”秦京茹低头小声说道。 “渴了吧,我给你倒点水。”何雨柱说完,便给秦京茹倒了杯水。 正当秦京茹要说“不渴”的时候,秦京茹和秦淮茹同时瞪大了双眼。 只见何雨柱手里出现了一瓶麦乳精,秦淮茹见过,但没喝过; 秦京茹只是听说过,连见都没见过,如果不是瓶子上那三个大字,秦京茹都不知道这是什么。 何雨柱给秦京茹挖了好几勺麦乳精,疼的秦淮茹心里直哆嗦。 “这些麦乳精给我多好啊,可恶的傻柱,只顾着给秦京茹倒,也不知道给我倒一杯。”秦淮茹心中暗道。 “喝吧。”何雨柱说道。 “哦,好。”秦京茹说完便把杯子握在手中,丝毫不嫌烫。 秦京茹看到了秦淮茹那眼中一闪而逝的羡慕嫉妒,生怕秦淮茹抢走,赶紧拿在手中,然后一边吹着气,一边等水凉点再喝。 秦京茹这种行为气的秦淮茹牙痒痒。 “这没有眼力架的死妮子,你就不知道让让啊,或者你分给我点也行啊。”秦淮茹心中暗骂,但脸上却是一副不生气、笑眯眯的样子。 秦京茹也顾不得相亲了,紧紧地握着手中杯子,然后迫不及待地小口小口地喝着。 “柱子,你这也没准备啊,要不去我家吃饭吧,我炒两菜,你看要不去外面弄点烧鸡、卤肉之类的先凑活一顿。”秦淮茹笑眯眯地说道。 一旁的秦京茹顿时瞪大了双眼。 烧鸡、卤肉之类的还叫凑活,那正儿八经的吃饭是什么? “算了,不麻烦秦姐了,京茹大老远的来一趟不容易,哪能这么凑活,京茹,喜欢吃烤鸭吗?喜欢吃的话我带你去全聚德吃烤鸭。”何雨柱说道。 “喜欢。”秦京茹想也不想地说道,还咽了一口口水。 秦京茹本想着自己是个姑娘家,要矜持,奈何人家说的是吃烤鸭啊,这个时候可不能矜持了,再矜持,烤鸭就没了。 “那咱们走吧,秦姐,你先回家吧,放心,我会带着雨水去的,不会欺负你妹妹。”何雨柱说完,便大喊道:“何雨水,你死哪里去了,吃烤鸭去不去?” “去!”何雨水立即从她的房间跑了出来,兴奋地说道。 “那就走吧,秦姐,你先回去吧。”何雨柱直接撵人,然后站起身来就出了门。 秦京茹立即跟了上去。 秦京茹即使跟了上去,手中也没有放下装着麦乳精的杯子。 烤鸭她想吃,麦乳精她也想喝。 何雨柱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等秦淮茹出了自己的家门后便锁死了门。 秦淮茹显然也想跟着去,只不过,何雨柱根本没有带她去的意思。 “秦姐,你在家等着,等我们回来给你带一份。”何雨柱说道。 当然,这只是何雨柱随口一说,带一份是不可能的,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这是何雨柱的恶趣味,故意给秦淮茹一点希望,然后再无情地打破希望,给秦淮茹以绝望。 秦淮茹听何雨柱这么一说,便松了一口气道:“那你们早去早回。” 何雨柱便带着秦京茹和何雨水直奔全聚德。 在路上,何雨柱没有说话。何雨柱不说话,秦京茹更不敢说话,只是小口小口地喝着溶解了麦乳精的水。 何雨水则是饶有兴趣地看向秦京茹,然后问道:“你多大了?” “我十五,不,我虚岁十六,我姐说了,如果能够跟你哥相亲成,我可以改年龄的。”秦京茹有些慌乱地说道。 何雨水却是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说道:“你比我还小一岁。” “我娘说了,男的年龄大点没关系。”秦京茹连忙说道。 何雨水转头看向何雨柱,不由得挠了挠脑袋,嫂子比小姑子年龄小的事情不是没有,但那只是传说啊,没想到传说在眼前上演了。 何雨柱三人到了全聚德后,便点了三只烤鸭。 “京茹,尽管吃,放开肚子吃,先吃饱再说。”何雨柱说道。 等烤鸭上来,何雨柱便开始教秦京茹怎么吃烤鸭,这种事情一看就会,秦京茹看了一遍就能上手了。 初次吃到如此美味,秦京茹再也顾不得矜持,便如同饿死鬼投胎一般,狼吞虎咽起来。 何雨柱生怕秦京茹噎着,赶紧给秦京茹和何雨水要了两瓶汽水。 等秦京茹吃饱喝足之后,何雨柱开口了。 (本章完) 第149章 摊牌与挑唆 第149章 摊牌与挑唆 “京茹,吃饱了吧?”何雨柱问道。 “恩恩,吃饱了,这辈子从来没有吃的这么饱过,也没有吃的这么好,谢谢柱子哥。”秦京茹连连点头道。 “这才哪到哪儿啊,如果以后你想吃烤鸭,咱们可以天天吃,直到吃的你见了烤鸭就想吐为止。” “好了,咱们说正事吧。秦淮茹到底是你表姐还是你堂姐啊?”何雨柱问道。 “从我爸这里论,秦淮茹是我堂姐,她爸跟我爸不是亲堂兄弟,而是院里的堂兄弟;” “从我妈这边论,秦淮茹就是我表姐,但也不是亲表姐,是远房表姐。相对于我爸这边来说近一点,所以,秦淮茹让我叫她表姐。”秦京茹说道。 秦京茹不知道何雨柱什么意思,便决定实话实说。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呢。你表姐秦淮茹应该把我的大致条件说了吧,我再说一下我的详细条件。” “我每个月收是七十二,如果再接些私活还能更多,我家里还有大概两千多块钱不到三千吧,其中有一千五是雨水的;” “家里的房子,正屋是我的,厢房是雨水的,即使雨水出嫁了,那间厢房也是雨水的;” “如果咱俩成了,家里的钱都交由你保管,三转一响给你配齐,如果没有票,我会去信托商量买二手的,也会给你配齐;” “如果你愿意待在家里,那就待在家时在,如果你想上班,我就会给你在轧钢厂弄个工位,让你成为轧钢厂的正式,工资不高,但绝对轻松。”何雨柱很坦诚地说道。 “真的啊?”秦京茹瞬间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问道。 这年月,一个城里的工位对乡下人来说就意味着是逆天改命,女的可以通过嫁到城里改变命运;男的则是希望可以继承或者买个工位改变命运。 当然,还可以通过上学来改变命运,只不过,秦京茹显然不是上学的料,只能通过嫁到城里来改变命运。 打死秦京茹也没有想到,自己不但能嫁到城里,还能有个轧钢厂正式工的工作。 “真的,对了,还有彩礼,当年你表姐秦淮茹要了多少彩礼?”何雨柱问道。 “好像是十块钱,柱子哥,如果你能做到先前说的,彩礼可以不用给的。”秦京茹极其紧张地说道。 “彩礼还是要给的,既然秦淮茹是十块,那你这里我给你一百块,你还有其他要求吗?”何雨柱问道。 “没有了,没有了,彩礼真的不用给的。”秦京茹说道。 “好,你这边没有什么问题,我这里有个条件,只要你答应,明天你就回家开证明,咱们后天就领证。”何雨柱很干脆地说道。 “什么条件?柱子哥尽管说,我都答应,哪怕你以后要娶小老婆也行。”秦京茹生怕何雨柱不娶她了,连忙说道。 “别紧张,我的条件对你来说很简单,那就是跟秦淮茹断绝关系,不管是秦淮茹找你借钱借粮借肉……哪怕是借任何东西,你都不要给她;” “秦淮茹不管说什么话,你都不要听,不要信,你就直接把秦淮茹当作陌生人,不要搭理她。”何雨柱说道。 一旁的侧着耳朵倾听的何雨水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 何雨水其实在心里是反对何雨柱跟秦京茹相亲的,何雨水怕的是,万一两人成了,秦淮茹就会拼命吸何雨柱的血。 何雨水现在还得依靠何雨柱,何雨柱就那么点血,秦淮茹吸的狠了,会损害何雨水的利益。 现在,何雨水见自己的哥哥何雨柱摆明着是玩卸磨杀驴那一套,不禁心中直乐,何雨水已经想像那秦淮茹那臭着的脸了。 “没问题!我现在就跟秦淮茹断绝关系!以后我绝不会跟她说一句话,也不搭理她家里人。”秦京茹毫不犹豫地说道。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今天晚上你就别去秦淮茹家睡觉了,就跟雨水凑活一晚吧,正好让雨水跟你聊聊,我为什么这么讨厌秦淮茹。” “明天一早,我带你去王府井逛逛,然后再送你去车站,你回家开证明,后天咱们领证,酒席的话周末我去你家再商量。”何雨柱说道。 “好的。”秦京茹连连点头。 何雨柱打包好剩下的鸭架后一行人便悠哉悠哉地回到了四合院。 阎埠贵这次没敢在大门口等着,而是在自家门口等着,装模作样地那里浇。 “柱子,回来了啊?”阎埠贵舔着脸说道。 “回来了,对了,这是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今天晚上她住我家,跟雨水住一个房间。”何雨柱说道。 “哦,那你们这是成了?”阎埠贵显然知道秦京茹来相亲的事情。 “嗯,成了,就等着开介绍信了。”何雨柱说道。 “那柱子你可得请客。”阎埠贵眼睛一亮,说道,心中却是想着明天去找张媒婆打探一下田文娇的底,把田文娇介绍给阎解成。 “是啊,必须得请客,到时候我会通知的。”何雨柱浑不在意地说道。 何雨柱才不会请他们这些人吃饭呢,象征性给他们两块就行了。 “好嘞,说定了,你们这是去全聚德吃鸭子去了?”阎埠贵眼珠子一转,问道。 “是啊,这不,这是给秦淮茹带来的鸭架,你想要的话你得给秦淮茹说去,您只要说的过秦淮茹,这鸭架就是您的了。”何雨柱说完便把鸭架放在阎埠贵眼前,故意地晃了晃。 阎埠贵本能地舔了舔嘴唇,身体下意识地把鸭架拿了过来。 阎埠贵接过鸭架之后瞬间清醒了过来:“这傻柱摆明着是挑起自己家和秦淮茹家的争斗啊。” 只不过,阎埠贵明知道何雨柱这么做,也想着沾便宜,不想把鸭架还给秦淮茹。 何雨柱确实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顺便也想看看阎家人的胆量和秦淮茹的手段。 如果在以前,阎家人肯定不敢这么做,那时候,秦淮茹上有亡灵法师贾张氏,下有盗圣棒梗,左有道德天尊易中海,右有四合院战神傻柱,背后还站着位聋老太,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现在,秦淮茹啥也没有了,就是一个标准的寡妇。 都说阎埠贵虽然小抠,但还是有底线的,何雨柱就是想看看阎家人有没有底线,会不会欺负秦淮茹。 清醒过来后的阎埠贵确实有些犹豫,正在这犹豫间,三大妈从屋里走了出来,拉着阎埠贵就回了家。 “呵,阎埠贵夫妇这是看到秦淮茹好欺负,摆明着欺负秦淮茹了,真是又当又立,这种欺软怕硬之徒是不能留了。”何雨柱冷笑一声,决定把阎埠贵送走。 何雨柱看的很清楚,阎埠贵表面上一副挣扎且不情愿的样子,实则是巴不得三大妈赶紧把自己拉回家。至于阎家和秦淮茹之间的战斗,当然是由三大妈出手,女人对女人嘛,无论胜负,都赖不得阎埠贵头上,到时,阎埠贵再装模作样地说自己管理无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把所有的过错掩盖过去。 何雨柱遂给了何雨水一个眼色,何雨水点了点头,立即跑进中院大声喊道:“贾秦氏,你快点出来啊,三大妈把我哥给你带回来的鸭肉和鸭架给抢走了。” 秦淮茹一直在等待着何雨柱归来,她们一家好久没吃肉了,正好借此机会吃一顿。 当秦淮茹看到何雨水跑到中院时,心中便“咯噔~”一声,隐隐感觉到了不对,等到何雨水一喊,秦淮茹便慌了。 比秦淮茹还慌的是棒梗,棒梗等了好久才等到这,棒梗和秦淮茹立即冲出家门,跑到前院。 秦淮茹还未来的及开口,何雨柱便抢先开口了。 “秦姐,这事真不赖我,我都说了,这是给你的,结果……唉!” “如果是在三大爷手里,我还能抢回来,不过,这鸭架在三大妈手里,我总不能抢吧,我可以揍三大爷,毕竟,我们都是男人,打个架很正常,但总不能让我揍三大妈吧。”何雨柱双手一摊说道。 “三大妈,你开门啊,赶紧把我家的鸭架还给我。”秦淮茹急的直拍门。 棒梗也在外面狂叫。 只是,不管秦淮茹如何在外面拍门,棒梗如何在外面狂叫,阎埠贵家就是紧闭屋门不开。 任何人都明白,阎家人这是在拖延时间,以便把鸭架吃进肚子里。阎家人多,一会儿就能吃完。 三分钟后,三大妈的声音便从屋内传来。 “秦淮茹,这么急着拍门干吗?号丧啊!你家谁又死了?不会是贾张氏吧?”三大妈大声喊道,并且打开了房门。 很显然,阎家人已经把鸭架吃的一干二净,这才有忖无恐地前来开门。 “你……三大妈,你怎么把柱子给我的鸭架和鸭肉吃光了?”秦淮茹怒声问道。 “什么柱子给你的,这是柱子给我家老阎的,老阎,你说是不是?”三大妈故意往屋里大声喊道。 “妈,我爸已经睡了,明天还得上班,您就别打扰他了。”阎解成的声音传来。 “哦,你爸既然睡了就让他睡吧。”三大妈说道。 何雨柱闻言差一点笑出声来,阎埠贵摆明着是耍无赖,也是,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吵,不管输赢,都面上无关,这种事情还是女人出面为好。 “三大妈,你们也太欺负人了吧,我们家这么困难,好不容易等到柱子带点剩肉回来,你们却给抢走了……”秦淮茹开始呜呜地痛哭起来。 主打一个可怜的人设,希望引起众人的共情。 可惜,秦淮茹打错了算盘,这些年来,贾张氏已经把四合院里的人得罪了个精光,四合院的众人也早已经看清了秦淮茹的真面目。 以前,有易中海偏袒,有傻柱武力护航,四合院众禽兽只能被迫配合,以前秦淮茹哭惨,四合院众禽兽是配合着共情,可不是真的共情。 现在,没有了易中海,何雨柱也觉醒了,谁还会搭理秦淮茹。 “秦淮茹,你说你家困难?这话可就亏良心了啊,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说这话,唯独你们贾家不能说这话。” “以前的时候,咱们院里的人在易中海的威逼下,没少给你们家捐钱吧,你们家怎么就困难了?咱别的不说,就说棒梗,你看看跟棒梗同龄的小孩,哪一个不是面黄肌瘦的,就你家棒梗肥头大耳,壮的跟个小牛犊子似的。”三大妈冷笑一声道。 众人同样一阵冷笑。 还是那句话,以前有易中海和傻柱在,四合院里的人只能默不作声,他们只是默不作声,又不是真的眼瞎。 “就是啊,秦淮茹,你说这话太亏心了,你家困难,你家哪里困难了?” “就是,以前柱子的饭盒都让你们家吃了,咱们四合院就属你家好过……” 一阵阵议论声响起,四合院众禽兽纷纷落井下石。 秦淮茹蓦然瞪大了双眼,突然发现原本熟悉的街坊邻里突然变的这么陌生,而且每个人都面目狰狞。 “咱们四合院是个文明先进的四合院,相互帮助是传统美德,所谓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谁还没有个困难的时候,今天,你帮助了他人,等哪天你落难的时候,他人也会帮助你啊……” “我呸!以前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在,大家伙儿害怕报复只能忍气吞声,现在,易中海吃了生米,一大妈跑路了,老聋子也去了养老院,你现在还想拿以前那套拿捏大家伙儿,你也不问问大家伙儿同不同意!”三大妈冷笑道。 “不同意!” “不同意!” 四合院众禽兽群情激荡地大声喊道。 “秦淮茹,以后你少来这一套,你的家底谁不知道?你手里拿着贾东旭的赔偿金,每个月还有补助,你哪里困难了?” “总不能你一哭惨,大家伙儿再给你家捐钱捐物吧?大家伙儿欠你的啊!滚蛋!”三大妈毫不客气地厉声呵斥道。 三大妈很聪明地把自己跟大家伙儿绑在一起,让大家伙儿有同病相怜之感。 大家伙儿能有如此感觉,也是因为以前秦淮茹一家对大家伙儿的压榨太狠了。 灾荒年间都让大家伙儿捐粮,供贾家大吃大喝,这不是要大家伙儿的命吗?大家伙儿岂能不痛恨贾家。 以前,有易中海在,没有人敢反抗,现在,易中海死了,大家伙儿没有欺负秦淮茹,还不是看在秦淮茹娘家人比较强势的份上。 秦淮茹还想像以前那样作威作福,四合院里没有人会答应。 “春体卫艺茹,你这个人就是丧良心,以后大家也别叫你秦淮茹了,就叫你黑心小寡妇吧。”三大妈冷笑道。 “黑心小寡妇,这个外号起的好,以后秦淮茹就叫黑心小寡妇了。”六根媳妇说道。 秦淮茹直接懵比了,相信过不了多久,秦淮茹黑心小寡妇的外号就会传遍整个街道。 秦淮茹连忙寻找外援,想让何雨柱出手,却发现何雨柱早已经不在前院了。 秦淮茹明白,现在说什么也不管用了,便哭着拉着棒梗直奔中院,一副极其委屈的样子去找何雨柱。 (本章完) 第150章 秦京茹的高光时刻 第150章 秦京茹的高光时刻 “柱子,阎埠贵他们一家太欺负人了……”秦淮茹来到何雨柱屋里就哭惨。 “我知道了,我会收拾阎埠贵的,你明天就知道了。对了,京茹跟雨水很投缘,今天晚上京茹就在雨水那里住。” “秦姐,你可真行啊,我没说错的话,京茹比雨水还要小上一两岁吧。”何雨柱说道。 “嗐,这多大点事,京茹已经十六了,在我们乡下,早就可以嫁人了,别说十六,以前十四就能嫁人,对了,你跟京茹谈的怎么样?”秦淮茹有些紧张地问道。 牵扯到秦淮茹一家生活好坏的大事,秦淮茹怎么能不紧张。 “秦姐,我记得你好歹也上过扫盲班吧,这种事情要三年起步的。”何雨柱不动声色地说道。 秦淮茹顿时傻眼了,因为她还真不知道还有这条律法,在秦淮茹看来,只要年满十六就能嫁人了。 再说,秦淮茹要的是吸何雨柱的血,不是要把何雨柱送进去。 “柱子,别开玩笑。”秦淮茹说道。 “我没开玩笑啊,不信的话你去咱们厂里的妇联问问。”何雨柱坦然地说道。 “哦哦,柱子,你记错了,京茹不是十六岁,她今年二十岁了,对吧,京茹,不信你明天打个电话去我们村问问。”秦淮茹说道。 “算了,这事以后再说吧。”何雨柱一副浑不在意地样子说道。 秦淮茹心中“咯噔~”一声,还以为何雨柱没有看上秦京茹呢,便看向秦京茹。 只不过,秦京茹牢记何雨柱的话,根本不搭理秦淮茹,在那里跟何雨水嘻嘻哈哈地打闹着。 秦京茹本来就比何雨水小,两人有共同语言,何雨水又知道秦京茹是她未来的嫂子,自然不排斥秦京茹。 “这死妮子真没有眼力架。”秦淮茹不由得黑着脸心中暗道。 秦淮茹看何雨柱一副送客的意思,本来想转身就走,突然,秦淮茹想到了何雨柱手里的麦乳精,便心中一动。 “柱子啊,棒梗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姐家里又困难,棒梗饿的天天直叫唤,你能不能给姐点麦乳精啊,虽然吃不到肉,喝点麦乳精也是好的。”秦淮茹说道。 “麦乳精我给虎牙妹了,我们吃饭回来的时候,碰到了虎牙妹她妈正抱着虎牙妹去医院,我一看虎牙妹那小脸,便知道是长期缺乏营养导致的。” “我本想把鸭架给她妈,让她妈熬汤给虎牙妹喝喝,补充下营养,但想到鸭架是给你的,便把麦乳精给了虎牙妹,结果,没想到鸭架被三大妈抢夺走了。” “如果是阎埠贵抢的,我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但是,这是三大妈抢的,我总不能扇三大妈吧。” “放心,我已经想好怎么收拾阎埠贵一家人了。他马的,居然敢欺负到我头上,姥姥,不报此仇,我何雨柱誓不为人!”何雨柱一副怒火冲天的样子说道,并趁着秦淮茹不注意的时候,给何雨水使了个眼色。 “虎牙妹是谁啊?”秦淮茹懵比地问道。 “虎牙妹是我哥给我同学张淑琴起的外号,她长着一对虎牙,我哥便给人家起了这么一个外号。秦姐,刚才我哥确实把麦乳精给了虎牙妹,呸呸,是张淑琴。” “说起来也怪,当时虎牙……张淑琴的脸白的跟死人一样,都快嘎了,我哥直接把张淑琴的嘴给掰开,倒进去一些麦乳精,张淑琴吞咽下去之后,一会儿脸上就有红色了。”何雨水配合着说道。 “她那叫低血,就是营养不良造成的,麦乳精含,自然能够缓解虎牙妹的症状,其实,麦乳精还是泡着好喝,能充分发挥麦乳精的营养,奈何当时连水都没有,只能让虎牙妹硬吃麦乳精了。”何雨柱说道。 “哥,你别叫人家虎牙妹了,我都跟你学会了,张淑琴都说了,我再叫她虎牙妹,她就张嘴用她的虎牙咬我,哈哈哈哈……”何雨水一想到这种情形不由得笑出声来。 秦淮茹现在分不清何雨柱所说的是真是假,不由得看向秦京茹,秦京茹被看了个正着,只得配合着点了点头。 秦淮茹无奈地离开了。 “柱子哥,刚才我搭理秦淮茹了。”秦京茹哭丧着脸说道。 “没事,等领完证后,你找个时间跟秦淮茹挑明就行。”何雨柱说道。 秦京茹顿时松了一口气。 “雨水,你把这瓶麦乳精给虎牙妹送过去,跟她对好口供。”何雨柱装模作样地进了里屋,出来后拿着先前那瓶开封的麦乳精说道。 “哥,没这种必要吧,这种好东西给虎牙妹不就糟蹋了吗?”何雨水不舍地说道。 “你叫人家虎牙妹,你不怕她咬你啊,行啦,就当是叫她虎牙妹的赔礼吧,以后咱家里不喝麦乳精,喝奶粉。”何雨柱说完,又进了里屋,出来时手里多了两罐奶粉。 这是何雨柱从娄半城家弄来的,还是外国品牌的。 何雨水和秦京茹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水“嗖~”地一声,关好了门,并插好门栓。 “哥,你从哪里弄来的啊?这可是好东西,还是外国的。”何雨水一把夺过一罐奶粉,紧紧地抱在怀里说道。 “李怀德李厂长给的啊,这玩意儿对咱来说是个稀罕物,对人家来说,这跟棒子面有什么区别?”何雨柱说道。 何雨水和秦京茹顿时被忽悠住了,如果李怀德在,肯定会说何雨柱胡说八道,这玩意对他来说也是稀罕物。 “这罐子有点太招人眼了,我去找个坛子,洗刷干净后把奶粉倒进罐子。雨水,你先去虎牙妹那。”何雨柱拿过何雨水怀中的奶粉说道。 “好,我现在就去找虎牙妹。”何雨水拿过麦乳精,揣进怀里往院外跑去。 何雨柱则是先把奶粉收起来,然后找了两个小坛子,让秦京茹去刷洗干净。 秦京茹乐呵呵地接过坛子,美滋滋地刷洗着坛子,在秦京茹看来,这是何雨柱不把她当外人了。 秦京茹洗刷完坛子拿回家后,便把坛子放在桌子上,以便晾干。 没一会儿,何雨水回来了,何雨柱拿出一罐奶粉,分别给她们俩舀了两勺子,让她们兑水喝。 “明天一早,坛子应该就干了,到时我把奶粉倒进去,现在是夏天,奶粉放不长,你们尽快把奶粉喝干净,省得坏掉,知道吗?”何雨柱说道。 “知道。”何雨水和秦京茹连连点头。 何雨柱等她们俩喝完奶粉后,便打发她们去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早早地起来,洗漱完毕后,何雨柱也没有做饭,直接煮了六个鸡蛋后便叫何雨水和秦京茹起床。 两人起床之后,何雨柱让她俩每人俩鸡蛋再喝碗奶。 何雨柱看到何雨水和秦京茹小心翼翼地挖了一勺奶粉就不挖了,便直皱眉头,照她们这喝法,还没等喝到一半,这些奶粉就坏掉了。 “不用省,奶粉喝完了就找李怀德要,喝不完,根本喝不完!以后就这么喝,记住了吗,一定要在奶粉坏掉之前全部喝掉。”何雨柱说完,分别给每人狠狠地挖了三大勺子。 何雨水和秦京茹虽然心疼的不得了,但也只能连连点头。 三人吃饱喝足之后,何雨柱也没有上班,便带着何雨水和秦京茹直奔王府井。 何雨柱一到王府井便开启疯狂购物模式买买买,同样的东西都买双份,何雨水一份,秦京茹一份。 布拉吉的裙子、结实漂亮的皮鞋、百雀羚护肤霜等,该买的都买,随后,何雨柱又带着何雨水和秦京茹去了一趟信托商量,给她俩每人买了一块二手的女式手表。这两块女式手表虽然是二手的,但是,经过何雨柱放入意识空间经过分解、重组、抛光等,跟新的也差不多。 秦京茹感觉跟做梦一样,这种日子她连想都不敢想,秦京茹曾数次直掐自己的胳膊,生怕这是在做梦,没想到却真真实实地发生了。 秦京茹已经决定要死心塌地的跟着何雨柱了。 等到了中午的时候,何雨柱便带着何雨水和秦京茹去了趟东来顺,美美地吃了一顿涮羊肉。 等秦京茹吃饱喝足之后,何雨柱便把秦京茹送到了车站,塞给了秦京茹二十块钱的零钱以及一些粮票,以秦京茹父母的能力,他们有的是办法,把粮票换成粮食。 秦京茹一路傻笑着坐车回到了秦家村,秦京茹虽然傻笑,但也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秦京茹并没有换上新衣服,而是穿着以前的旧衣服。 秦京茹还把钱和粮票藏的严严实实的,并死死地抱着麻袋,麻袋里都是何雨柱给她买的衣服之类。 同时,秦京茹还死死的捂着自己的手腕,生怕露出手表,让人看到后起贪心。 等秦京茹下了车,到达秦家村的地界之后,秦京茹便放下心来,然后换上新衣服、新皮鞋,大大方方地扛着麻袋往村里走,并时不时地晃晃手腕,看看表,无比地嘚瑟。 秦京茹的回归立即引来秦家村众人的围观。 无他,秦京茹昨天去城里时还是一副乡下土妞的打扮,今天一回来,一身布拉吉的裙子,还穿着小皮鞋,立即变成了城里的人打扮。 尤其是秦京茹亮出锃光瓦亮的手表时,引起了围观之人齐声惊呼。 纵观整个秦家村,也就村书有块表,还是那种老旧的怀表。 秦京茹得意洋洋地往家走,比当年秦淮茹回村风光多了。 秦京茹一回到家,便把藏在身上的钱和票拿了出来,随后,秦京茹又把钱收了起来。 “这是柱子哥给我的零钱。”秦京茹说道,随后,秦京茹便把自己的相亲经历说了出来。 “爸妈,你赶紧找村书开介绍信,并把我的年龄给改了,我明天就跟柱子哥去领证。还有,我决定跟秦淮茹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了。至于你们,跟不跟秦淮茹她爹娘断不断绝关系,柱子哥没说。”秦京茹很坦然地说道,并时不时地摆弄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 秦京茹的父母面面相觑,有心想问秦京茹是不是遇到了骗子,但仔细一想,这根本不可能啊,光是眼前这东西,就足够买秦京茹八回了。 “京茹,你那相亲对象为什么要你和秦淮茹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啊?”秦京茹的母亲小心翼翼地问道。 “嗐,还不是那秦淮茹太不是玩意儿……”秦京茹便巴拉巴拉地说了起来,这些都是何雨水告诉她的。 何雨水说这些肯定会带有自己的个人情绪,原本秦淮茹的行为就不够好,现在更不好了。 “说白了,柱子哥是怕了,怕秦淮茹不要脸地贴上来要这要那。爹,娘,你们想一下,要是有个人依仗着这种亲戚关系,天天来找你要这要那,好像你该他似的,你们烦不烦?”秦京茹没好气地说道。 “原来淮茹那孩子是这样的人啊,我们还以为她在城里过的多好呢。”秦京茹的母亲不屑地说道。 “成,你要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吧,反正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这也就是在同一个村子里,如果不在同一个村子里,这门亲戚做不做数还另说。” “我这就去找村书给你开介绍信,顺便把你的年龄给改了。”秦京茹的父亲说完,便开始翻厨子,准备拿出自己珍藏的烟去找村书。 “爹,别找了,你拿这两盒烟去,这是内部特供,是专门给那些大领导抽的,在市面上根本买不着。” “你别嫌柱子哥小气,柱子哥手里总共不到两条,只能给你拿六盒,剩下的准备办酒宴的时候用。”秦京茹从麻袋里翻出两盒内部特供烟说道。 不用说,这也是何雨柱给秦京茹的。 秦京茹决定领证之后,给何雨柱生上十个八个娃,以便报答何雨柱。 “嘶~”秦京茹的父亲直吸了一口冷气,别的不说,光看那包装,就知道这烟价值不菲。 “这得是多大的领导才能抽这烟啊?”秦京茹的父亲下意识地问道。 “柱子哥说他们厂长抽的,他们厂长是厅级领导,要是放到过去,得是那种府台大官才能抽的烟吧,听说上面的那些大领导,尤其是那位,都抽这个。”秦京茹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以极其夸张的说道。 “嘶~”秦京茹的父亲再次直吸了一口冷气,连忙把烟藏了起来,只留一盒在手里。 “你那点小事用不着两盒,给村书两根烟就够了,我这就去给你开介绍信。”秦京茹的父亲毫不犹豫地说道,心里再也没有了怀疑。 秦京茹的父母之所以没有疑心了,那是因为何雨柱给的太多。在他们的认知中,秦京茹根本值不了这么多钱,更何况,何雨柱还允诺给一百块钱的彩礼,结婚之后给秦京茹一个工位。 给的这么多,别说是把秦京茹光明正大的娶回家当老婆,就是让秦京茹给人家当小老婆也不亏啊。 秦京茹的父亲拿着烟就去了大队部,给村书、村长以及治保主任分别发了一根烟,这烟一亮相,就把他们三人震的不轻。 都是老烟民了,这些人也有一定的见识,虽然看不出这烟的真正价值,但能看出这烟不是一般人能抽的起的。 秦京茹的父亲又把刚才秦京茹关于烟的话复述了一遍,这三人更是被震惊的无以复加。 村书他们都舍不得抽这烟了,赶紧把烟夹在耳朵上,拿出自己的卷烟递给秦京茹的父亲后,便抽了起来。 秦京茹的父亲便乐呵呵的又给每人递了根烟,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多大点事,不就是改年龄开介绍信嘛,我现在就给你改,给你开信。”村书毫不犹豫地说道,然后立即给秦京茹的父亲开介绍信外加改年龄等一系列手续。 秦京茹的父亲笑呵呵地拿着这一系列的手续走了。 “京茹许了个好人家啊,刚才我家那小子告诉我,人家还给京茹买了块女式手表,锃光瓦亮的,我都活了大半辈子了,也没弄到块手表,挂钟家里倒是有一个。”村长很是酸溜溜地说道。 “唉,我就有块老掉牙的怀表,可惜我家的闺女嫁人的嫁人,小的小,要不然,我也让我姑娘去相相亲。”村书也很羡慕地说道。 “行了,别羡慕了,谁叫京茹长的这么俊俏呢,等过几天摆酒宴时,便知道京茹的对象是何方神圣了。”治保主任说道。 “还用说吧,对方肯定是领导,要不然,能得到这烟?这烟我也就是听说过,这次真见着了,以后也有吹牛的姿本了。”村长笑道。 “这是好事啊,以后说不定还能求到人家呢,京茹这姑娘真是运道好,飞上枝头变凤凰喽,比老三家的淮茹强多了。”村书说道。 秦京茹的父亲把一系列的手续拿回家后就交给了秦京茹,秦京茹仔仔细细地收好,准备明天一早便去城里跟何雨柱领证。 何雨柱送走了秦京茹后,先把何雨水送回家,然后去了轧钢厂。 到达轧钢厂后,何雨柱先给车间主任牛奋告了声罪,毕竟没有提前请假。 牛奋也不在意,反正马华、刘岚和胖子已经出徒了,炒大锅菜没问题,何雨柱只要不耽误炒小灶就行,牛奋直接让何雨柱补了张请假条就完事了。 随后,何雨柱又找到了李怀德。 “李厂长,我想求您点事。”何雨柱很干脆地说道,然后一个鼓鼓囊囊的档案袋推至李怀德面前。 (本章完) 第151章 阎埠贵:痛哭的人 第151章 阎埠贵:痛哭的人 “柱子,什么事啊,这次又是让我拿你的钱办你的事?哈哈。”李怀德笑道。 李怀德很是满意何雨柱的知趣。 “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想麻烦李厂长您把阎埠贵一家发往大三线吧。”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相信,自己接连送走了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位大爷以及聋老太太,新进入四合院的人眼睛再瞎也不敢再招惹自己了。 同时,这也是给秦淮茹一个狠狠的震慑,以秦淮茹的聪明,相信秦京茹跟秦淮茹挑明了老死不相往来的事后,秦淮茹不会再招惹自己,否则…… 呃,不用否则,自己哪天心情不好了,也可以狠狠地下黑手收拾秦淮茹乃至她们一家,对于收拾秦淮茹一家,何雨柱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和愧疚。 “谁?阎埠贵?”李怀德皱紧眉头问道,同时,手摸了一下档案袋,顿时对里面的钱有了大概的估量。 “这何雨柱肯定是没有小黄鱼了,或者说最多一两根,拿不出手了,所以才用钱办事。”李怀德心中暗道。 “阎埠贵是红星小学的老师,现在不是老师了,由于他师德不好,被校长一撸到底,校长打发他去扫厕所了。” “阎埠贵再怎么说也是资深老师了,扫厕所有点浪费人才,还是让他去大三线发光发热吧。”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这是生怕李怀德说出:“这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得加钱。” “哦,这样啊,你等我下。”李怀德说完,便给校长打了个电话。 红星小学是轧钢厂的子弟小学,李怀德虽然不是他们的直属领导,但还是有能力调动一两个老师的。 李怀德打电话是不了解阎埠贵,要打听清楚阎埠贵的底细才能收钱,不像对待许大茂,许大茂是厂里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他爹以前也是厂里的电影放映员。 李怀德了解许大茂和他爹的德行,自然可以直接评估价钱。 一通电话之后,李怀德的表情显然轻松了很多,阎埠贵就是个没有根底的老师,还是被撸了扫厕所的老师,根本没有背景,对付这种人自然是手拿把掐,没有任何压力。 李怀德把阎埠贵发配至大三线,就是一句话、填个表、再打个电话的事。 “柱子,还有什么事?”李怀德说道。 “我这不这几天相亲了嘛,我想看看厂长您那里有没有自行车票、缝纫机票之类的,还有,上次您给我的烟再给点,如果有好酒的话再给我点好酒,嘿嘿。”何雨柱笑道。 “你这是奔着结婚去的啊,要凑齐三转一响,自行车票、手表票和电扇票暂时没有,缝纫机票有一张。”李怀德人抽屉里翻了翻票,从中抽出一张缝纫机机给了何雨柱。 随后,李怀德又拿出一些肉票、粮票和布票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想了想也就明白了,自行车、手表和电扇都是紧俏货,尤其是电扇,现在正是夏天,大家都需要电扇,电扇一出售,肯定被那些领导们买走。 相对来说,缝纫机比较小众,李怀德手里自然有多余的。 “多谢李厂长了,烟和酒的事就多麻烦李厂长了,对了,还请李厂长给开封介绍信。”何雨柱说道。 “哟~这是好事将近啊,怪不得你要买三转一响,明天你再来我这一趟,电扇票我不敢保证,给你弄辆自行车票还是能保证的。”李怀德说道。 “那就多谢李厂长了,您先忙,我明天再来。”何雨柱说完就离开了。 李怀德等何雨柱一走,便打开了档案袋数了数里面的钱,足足有八百块钱。 “何雨柱还是个懂行情价的。”李怀德再次笑了。 同样是发配至大三线,为何许大茂一家要这么多钱,阎埠贵却是这么点? 究其原因就是两家实力不同。 许大茂一家是标准的地头蛇,尤其是许富贵,在四九城这么多年,关系网很广,说是盘根错节也不为过,更何况,许大茂的妈还是娄半城家的仆人。 压力更多的来自娄半城,别以为李怀德啥事没干,打几个电话就挣这么多。 李怀德坐在那个位置,打几个电话就值这么多钱。可以说,没有李怀德抵消掉娄半城的压力,很难把许大茂一家撵走。 打狗也要看主人就是个这道理,许大茂一家也勉强算的上娄半城家的狗,娄半城可以随意教训,别人就不行。 别人要想教训,就得付出代价,这个代价转化到何雨柱身上,就是二十根小黄鱼。 当然,李怀德从中挣到不少,但这是人家应得的,并且,李怀德还挣到点小便宜。 李怀德把许大茂一家发配至大三线,既获得了名声,在上面留下了好印象,还获得了点小实惠。 许大茂和许富贵走了,他们的工位就会被分刮掉,许富贵的工位自然由电影院所有,许大茂的工位则是归了李怀德。 李怀德立即把工位给了一个远房侄子,让这个远房侄子去电影院学放电影,学会了就来轧钢厂继承工位。 电影院由于获得了好处,又不跟电影院的老师傅们抢工作名额,电影院的人自然是全力栽培。 如果把工位放到市场上,怎么着也得八百至一千块钱。 阎埠贵则啥也不是,要关系没关系,要背景没背景,要技术还没技术,关键是,阎埠贵的身份还不太好,是小业主,虽然不在打击的行列,但也排在倒数,远不如何雨柱三代雇农来的硬。 所以,阎埠贵不值钱。还有,把阎埠贵发配至大三线,也是多赢的事情。 大三线分配来一个老师; 学校空出一个工位; 李怀德收到了钱; 何雨柱不但震慑了四合院众禽兽,也让何雨水摆脱了被吃拿卡要的阴影; 街道获得了荣誉; 阎埠贵重新升职为老师,不用再天天扫厕所,弄得全身是味了…… 总之,是一件多赢的事情,何雨柱已经想像到阎埠贵兴奋的情形。 “阎埠贵肯定会兴奋的热泪盈眶吧?”何雨柱心中暗道。 阎埠贵何止是热泪盈眶啊,阎埠贵在接到通知后,激动的泪流满面、声泪俱下、泣不成声,到了最后,都哽咽难言、肝肠寸断了。 阎埠贵太激动了,激动的差一点都晕过去了。 “阎老师,你别太激动,你是以教师的身份前往大三线的,工龄也一起转了过去,到了那里,你还是老师,再加上工龄工资,一个月不少钱呢,足够你们一家在那里吃饱喝足了,每月还能吃些肉打打牙祭。”校长劝解道。 “校长,我这好好的怎么被发配……不,怎么去支援大三线了呢?我没有打申请啊?”阎埠贵悲声问道。 “哦,你的调令是由轧钢厂下发的,你也知道,咱们学校是轧钢厂子弟小学,也归轧钢厂管……”校长巴拉巴拉地说道。 “傻柱!肯定是傻柱是王八蛋把我发配到大三线去的。”阎埠贵恶狠狠地说道。 这招数太熟悉了,刘海中、许大茂一家都是被何雨柱发配至大三线的,阎埠贵岂能不了解,自然在第一时间想到了何雨柱。 “傻柱,我哪里得罪了你,你这么对我?不!不!不!”阎埠贵仰天长啸。 “唉,阎老师,你也别在这里怨天尤人了,你该往好处想一想,你在这里扫厕所能有什么前途?还不如去大三线发光发热。”校长说道。 校长见劝不动阎埠贵便让人把阎埠贵送回家了。阎埠贵可以说是被抬着回到了家里,阎埠贵一回到家,三大妈看着阎埠贵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大惊。 “老阎,发生了什么事情?”三大妈连忙把阎埠贵扶到床上后问道。 送阎埠贵回来的人生怕阎埠贵讹上他们,立即就溜了,毕竟,阎埠贵在学校的名声可不好,名声好的话怎么可能扫厕所。 “老伴啊,咱们一家被发配至大三线去跟刘海中、许大茂他们做伴去了。”阎埠贵说完便嚎啕大哭。 “啊!”三大妈顿时一惊,一个踉跄,差一点坐到地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三大妈急声问道。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啊,我在学校里好好地扫着厕所,调令就下来了,我就是磨洋工了,学校也不能这么对待我吧。” “是傻柱,肯定是傻柱干的,我的调令来自轧钢厂,傻柱这个王八蛋,我抄他八辈祖宗。”阎埠贵忍不住地破口大骂。 “老阎,你是不是得罪了傻柱,傻柱才会这么做。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聋老太太他们就是得罪了傻柱,才落到那般下场。”三大妈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 “我什么时候得罪傻柱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就是想得罪傻柱,我也没这个胆子啊,我平时就是沾点小便宜……”阎埠贵说着说着突然愣住了。 阎埠贵想到过何雨柱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我可以给,但你不能抢。 阎埠贵瞬间脸色大变。 “老阎,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三大妈急声问道。 “是不是咱们昨天抢了傻柱送给秦淮茹的鸭架,傻柱才报复我们的?”阎埠贵急声说道。 “不应该吧,昨天晚上你不是说,傻柱这是故意挑起咱们家和秦淮茹的争斗嘛,再说了,傻柱早就觉悟了,已经跟秦淮茹翻脸了,不对,会不会是秦淮茹把她妹妹介绍给傻柱的原因?”三大妈顿时惊慌失措地说道。 “不会是这个原因,傻柱既然已经觉悟了,肯定不会再被秦淮茹拿捏住,我的意思是,傻柱曾经给我说过:我可以给,但你不能抢。” “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傻柱的报复?”阎埠贵沉声问道。 “不应该吧,傻柱不会心眼这么小吧。”三大妈也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爸,妈,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许大茂他们家这么有能耐,调令一下,他们还不是乖乖地去大三线,咱们还是先商量商量去大三线的事宜吧。” “爸,去大三线之前您可得给学校提提条件,最起码等到了大三线后,保证给我个工位啊,要不然,我去了大三线能干啥?到了那里连打零工的机会都没有。”阎解成说道。 “滚一边去!”阎埠贵可没有心情听阎解成叨叨,直接喝问道。 “你不给我提前安排好工作,我就不去了,反正调令只是让你去,没让我去。”阎解成怒声说道。 “嘿,你还反了天了,我收拾不了傻柱还收拾不了你吗?别以为我走了你就能占着这房子,我这房子是私房,我要走,肯定会卖掉,我可不会像许大茂似的,傻不拉叽地租给街道。” “你想要这房子,没门!你要我提前给你安排好工作也不是不行,真要安排好了,每个月你得向家里交十五块钱,转正后要交二十,直至够八百块钱为止。” “就是交够钱之后,你每个月也得往家里交十五块钱的生活费。”阎埠贵毫不客气地说道。 阎解成顿时傻眼了,怒哼一声跑了出来。 “哼,还跟我来这一套,你太嫩了。”阎埠贵冷笑一声道,经过这么一打岔,阎埠贵的心情莫名地好了一些。 阎解成不是盲目地跑了出去,而是直奔街道办。 阎解成打零工也不是白打的,接触的人也不少,虽然大多是底层,但底层人也有底层人的信息渠道。 固然,这些消息大多很是夸张,但多少是个渠道。 在许大茂一家被发配到大三线时,阎解成就问过相关的信息,虽然知道的不多,但多少知道点。 既然知道的不多,那就找专业的人士问问,反正就要去大三线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阎解成去了街道办直接找王主任,王主任对阎解成的到来表示欢迎,毕竟,阎家人去大三线,街道脸上也有光,这是正绩啊。 “王主任,我就是想问一下,前往大三线人员的子女工作以及安置问题。就拿我来说,我也到了找工作的年纪,总不能,我到了大三线还打零工吧?”阎解成很直白地问道。 “解成,你放心,你到了大三线绝对不会让你打零工的,到了那里,你就是打零工也没地方打啊。” “像你这种情况,去了大三线,那里的单位会直接安排你工作,你弟和你妹他们也会直接转入厂办学校,毕业后直接安排工作。”王主任说道。 “真的啊,也就是说,只要我跟着我爸妈去,那里就安排工作?”阎解成不可思议地问道。 “对啊,那里不是咱四九城,工作机会少,那里是广阔天地,大有可为!”王主任说道。 “也就是说,这跟我父母没有太大的关系呗。”阎解成继续问道。 王主任皱了皱眉头,阎家的家风她是知道的,没办法,九十五号四合院里的人太能折腾,在区里已经成为典型了,王主任想不了解阎家的情况也不成。 “解成,有什么话就直接说。”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是这样的……”阎解成就把刚才阎埠贵的话重复了一遍。 “王主任,您说,这是我爹吗?我都怀疑我不是他亲生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对待我啊,周扒皮也没有他这么狠吧。”阎解成抱怨道。 “解成,不该说的别说。”王主任沉声说道。 “王主任,我不是发牢骚,我是这么想的,如果我去了大三线就有工作,那我想请王主任给我提前安排好工作,然后让我分家,否则,我爸就会拿这事拿捏我,让我每个月交钱。” “如果王主任不能帮我办到这两件事,那我就不去大三线了,反正到了大三线还得给他当牛做马,受他盘剥,我还不如在四九城打零工。” “我打零工一个月也能挣十多块钱,扣除房租,吃喝也就够了。更何况,四九城的环境还好,不用在那里天天吃沙子。”阎解成说道。 王主任顿时麻爪了,这两件事她一件也办不到。 现在不比从前,反正阎埠贵要走了,根本不会听王主任的,即使听了王主任的,在王主任的主持下分了家,到达大三线后,阎埠贵完全可以不认。 到了大三线,阎解成的工作落实问题根本不像王主任说的那么简单,那边首先要落实阎埠贵的工作,等落实了阎埠贵的工作才会落实他家人的工作。 也就是说,阎解成要想有工作必须得通过阎埠贵,阎埠贵确实可以很轻松地给阎解成落实工作,但是,阎埠贵得要好处,正如阎解成说的那样,得交钱。 以王主任对阎埠贵的了解,如果阎解成敢不给钱,阎埠贵有的是办法搞破坏。 王主任也很无奈,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告知了阎解成。 阎解成在王主任皱眉的时候便有了预感,心中瞬间下定了决心。 (本章完) 第152章 阎解成的计划 何雨柱乘胜追击 第152章 阎解成的计划 何雨柱乘胜追击 大三线谁爱去谁去,阎解成决定不去了。 阎解成知道,阎埠贵表面上看着唯唯诺诺,胆小慎微,那只是针对外人,阎埠贵对家里人狠着呢。 阎解成说的没错,阎埠贵对待自己的家人,确实比周扒皮还要过分。 阎解成知道,阎埠贵为了钱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他说要把房子卖掉肯定就会卖掉。 阎解成更知道,自己要想在四九城站住脚,就得需要一笔钱,钱越多越好,如果钱多,还可以买个工位,成为正式工。 阎解成便把主意打到了阎埠贵的存款上面,阎埠贵什么情况,阎解成还是知道的,阎解成知道阎埠贵有钱,根本不像他表面上那么穷,只不过,阎解成不知道阎埠贵把钱藏在了哪里。 肯定是在家里,不会是在银行。阎埠贵不相信银行,宁可不要银行的利息也不会把钱放银行。 阎解成就是在等一个机会。 “王主任,既然你这里帮我解决不了问题,那还请您帮我隐瞒我来街道办这件事,我不想我爸为这些事分心。”阎解成说道。 “可以,没问题。”王主任肯定地说道。 王主任也不想在阎埠贵走之前再出什么乱子,一切等阎埠贵一家人走了再说。 阎解成在得到王主任的肯定答复后,便回到了家里,然后躺在床上闷头就睡,一副极其不甘心的样子。 “哼,还跟我斗?也不看看我是谁,小家雀是斗不过老家贼的。”阎埠贵心中得意地暗道。 阎解成的表现落在阎埠贵的眼中,自然是耍小性子的行为,耍小性子就意味着阎解成没有别的反抗方法,只能用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阎埠贵才不会管阎解成,阎埠贵看到阎解成这副德行,心情莫名地又好了一些。 调令已下,阎埠贵自然没有办法拖,阎埠贵便让家里人开始收拾。 阎解成躺在床上蒙着头一动也不动,三大妈刚想喝骂,便被阎埠贵阻止。 “不干活者不得食,晚上这顿饭你别吃了。”阎埠贵冷声说道。 阎埠贵巴不得阎解成不动弹呢,这样晚饭还能省出一个人的口粮,阎家兄妹也很高兴,阎解成不吃,他们或许能多分一点。 阎解成心中冷笑一声,打定主意要给阎埠贵来记狠的。 “不吃就不吃!”阎解成闭着眼睛说道,依然一动也不动。 “我看你能撑多久?”阎埠贵冷笑一声,便指挥阎家人开始收拾行李。 阎解成直接躺床上就睡。阎解成知道,阎埠贵对他们兄妹四个防范极深,根本不相信他们,阎埠贵要想把藏着的钱取出来,必定是在夜深人静,趁着他们睡着的时候。 阎解成决定白天养足精神,晚上盯着他们,争取把钱顺过来,不,应该是拿过来,一家人的事情怎么说是顺呢,是拿,反正还有两天时间,不急。 “老阎,咱们还要不要报复一下傻柱?”三大妈忽然说道。 “怎么报复?”阎埠贵反问道。 三大妈顿时傻眼了,一时间想不出报复傻柱的办法。 “搅和他的相亲,我明天就去找张媒婆,就说傻柱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明明已经和人相亲了,又和秦淮茹的妹妹相亲。”三大妈说道。 “没用!谁规定了相亲之后就不能再相亲了?再说了,傻柱是领导,你就不怕他使坏?”阎埠贵说道。 “他使坏?他还能使什么坏?我们就要去大三线了,还怕他?”三大妈不屑地说道。 “你也知道我们要去大三线了?傻柱他能把我们发配至大三线,就能把我们发配至环境更不好的地方。” “大三线只是个统称,单位与单位之间也是不同的,有的单位环境好一些,有的单位环境是真不好,天天吃沙子真不是闹着玩的。” “你报复傻柱,你真不怕傻柱让你天天去吃沙子?”阎埠贵沉声说道。 阎埠贵就是典型的对外唯唯诺诺、胆小如鼠,对内则是比禽兽还凶残,吃人不吐骨头。 “那我们就没有办法报复傻柱了?”三大妈不甘心地问道。 “也不是没有办法,等咱们去了大三线,站稳脚跟之后,我写几封举抱信举抱他。”阎埠贵冷声说道。 “那也只能这样了。”三大妈无奈地说道。 阎家人正在收拾家里之际,何雨柱下班了,悠哉悠哉地回到了四合院。 “哟~阎老抠,这就收拾起来了啊?”何雨柱嘚瑟地说道。 三大妈刚想破口大骂,但猛地想到先前阎埠贵说的话,只能忍气吞声地不说话,心里却是想着等到了大三线站稳脚跟,一定要让阎埠贵把举抱信写的狠一些,严重一些。 “柱子,我自问没有像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得罪过你吧,你为什么这么坑我?”阎埠贵黑着脸问道。 “阎老抠,你说这话就丧良心了啊,我可这是为了你好啊,你说你在学校里扫厕所,不但工资低,名声也不好听。” “我费尽千辛万苦把你调成了教师,不但挽回了你的名誉,还提高了你的工资,你倒好,不但不感谢我,还骂我,简直是个白眼狼。” “阎埠贵是个白眼狼!阎埠贵是个白眼狼!”何雨柱大声喊着,然后跑了。 何雨柱来到胡婶家,用十斤棒子面为代价,让胡婶等五位婶子宣扬阎埠贵的狼心狗肺。 十斤棒子面分给五人,每人就两斤,虽然不多,但也是粮食啊,这五位婶子匆匆吃完饭,就在胡同里宣扬起来,而且是挨家挨户、明目张胆地宣扬。 反正他们也知道了阎埠贵一家去往大三线的事情,根本不怕得罪他们,就可着劲地说阎家人白眼狼,败坏阎家人的名声,这就相当于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再骂了。 没多久,街道王主任也听到了传言,急匆匆地来到四合院。 “阎埠贵,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对上面的正策不满?”王主任怒声喝道。 对街道来说,支援大三线可是好事,王主任可不想因为阎埠贵的不甘心而把这件事弄成坏事。“王主任,我哪有?我哪敢啊,我连牢骚都不敢发啊。”阎埠贵紧张地说道。 阎埠贵虽然要走了,但也不想得罪王主任,毕竟,王主任是领导,一些档案也得由街道调到大三线,万一王主任写下不好的评价,阎埠贵就倒大霉了。 再者,阎埠贵不但想把房子高价卖给街道,还想跟王主任换一些全国通用的粮票,根本不能得罪王主任。 阎埠贵不是没想过把房子转让给私人,只不过,几乎整条街道都知道阎埠贵要去大三线了,都拼命地压价,阎埠贵根本找不到合适的人接手,阎埠贵只能寄希望于街道。 “阎叔,这就对了,要相信上面和组织,也要怀有感恩的心,别动不动就翻脸不认人,否则,那与禽兽何异?我好心好意地帮你,你却反咬我一口,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到了那边,好好工作,可别再对学生吃拿卡要了,也别天天地把学校的作业本啊、粉笔啊之类的偷拿回家了,否则,我只能委托李厂长把你的光辉事迹告诉那边了。”何雨柱笑呵呵地说道。 阎埠贵被气的差一点吐血而亡,合着我去了大三线也得受你摆布啊。 阎埠贵对管管相护这个词,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和认知。阎埠贵认知的再透彻,此时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咽。 何雨柱心中也是兴奋无比,终于让阎埠贵体会到被人欺负拿捏的感觉了。 以前,阎埠贵就是依仗着老师的身份,肆意地欺负和压迫院里的人,无他,院里的孩子都得上学,得罪了阎埠贵,阎埠贵肯定会给你穿小鞋,收拾你的孩子。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现在,阎埠贵可算是被撵走了,四合院众禽兽虽然表面上不显,但内心里实则高兴多了。 王主任见阎埠贵一副缩头乌龟的样子虽然心里不喜,但想着凑活着过完这两天,一切等阎埠贵离开了、街道拿到了荣誉再说,便适时又敲打了阎埠贵几句。 “王主任,您来的正好,咱们商量商量房子的事吧,我这房子是私产,带不走,我打算托付给街道。”阎埠贵说道。 王主任见阎埠贵如此知趣便松了一口气,王主任生怕阎埠贵说出把房子卖给街道,这样容易给人留下话柄。 “大家伙儿散了吧。老阎,走,去你家聊。”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也没有强迫大家不传阎埠贵的流言,因为王主任明白,这种事情根本制止不住,越是制止,越是流传的快,更何况,这里面还有何雨柱的身影。 王主任也挺无奈的,真是当日因,今日果,以前,王主任也纵容易中海他们的小动作,现在,轮到何雨柱搞小动作了,王主任也没脸去说何雨柱。 最关键的是,阎埠贵他们再有两天就走了,王主任也不愿意得罪何雨柱,便听之任之,凑活着过去这两天算了。 王主任来到阎埠贵家,就阎埠贵的房子和家具问题进行商讨,没说两句话,王主任就烦了。 王主任早就知道阎埠贵斤斤计较,但没想到阎埠贵会这么斤斤计较,这是棍子没打在自己身上,不知道多疼。 现在,王主任知道了。 王主任对付这种人也极其有经验,王主任直接按照市场价报价后说道:“老阎,就这个数了,成就成,不成就拉倒。” “王主任,您这也太低了,我去支援大三线怎么说也能让街道脸上有光吧……”阎埠贵巴拉巴拉地诉起苦来。 王主任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不为所动,等阎埠贵说完了,王主任起身抬腿就往外走。 “王主任,你干嘛去啊?”阎埠贵傻眼了。 “我走啊,你都不同意我的条件了,我还在这里待着干嘛?”王主任很干脆地说道。 “我没说不同意啊?”阎埠贵再次傻眼了。 “你啰嗦了一大堆不就是不同意吗?老阎,我已经按市场价给你报价了,还告诉你,成就成,不成就拉倒,你不同意那就算了呗。”王主任双手一摊,很是无所谓地说道。 “我没说不成啊,我就是希望王主任您再加一点,我这家具保养的可好了……”阎埠贵又开始巴拉巴拉地诉苦。 这一次,王主任没再听阎埠贵诉苦,直接扭头就走。 “王主任,别走啊。”阎埠贵急道。 “老阎,你什么性格我知道,我还是那个价格,你同意不同意?对了,你只能回答同意还是不同意,如果说其他的话,那就是不同意。”王主任很直接地说道。 阎埠贵丝毫没有看出王主任对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还在那里自顾自地说道:“王主任,我这都去大三线了,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你就不能再给我加点啊?” 王主任懒得搭理阎埠贵了,直接扭头就走。 阎埠贵这时才慌神了,连忙去追王主任,因为,只有王主任才会按行情给价,其他人压的太狠了。 “王主任,别着急走啊,咱们再谈谈。”阎埠贵连忙追了上去。 “老阎,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同意还是不同意?”王主任沉声说道。 阎埠贵还想再多要点钱,但看出王主任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便颓然地说道:“我同意王主任的价格。” 对阎埠贵这种人来说,沾不到便宜就相当于吃亏,街道里不是没有这种人,但没有像阎埠贵这样的人。 王主任原本还想粉饰一下阎埠贵去往大三线的经过以及阎埠贵的品性等,现在,王主任只想着实话实说,客观公正地对阎埠贵进行评价。 王主任也算是看出来了,在其他院子里或许还能和稀泥,但在这个院子里,千万不能这么做,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暴雷,从而连累自己。 “明天我带人来统计。”王主任说完便扬长而去。 阎埠贵则是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家。躺在床上的阎解成不为所动,准备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并养足精神,为接下来的大事做准备。 明天街道办核实完毕后肯定会给钱,给了钱后阎母肯定会把钱藏起来,藏钱的地方必定是原来藏钱的地方,都要走了,肯定要把钱合在一处。 即使不把钱合在一处,房子钱和家具钱也不少。 阎解成就是准备把这些钱统统拿走,能拿多少拿多少。 阎解成在等待着明天的到来,何雨柱同样在等待明天的到来。 明天肯定会很热闹 (本章完) 第153章 什么是惊喜?这就是惊喜! 第153章 什么是惊喜?这就是惊喜! 何雨柱一大早起来刚做好饭,秦淮茹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柱子,吃饭呢?”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虽然是对着何雨柱说话,双眼却是紧紧地盯着何雨柱家里的锅,眼珠子都恨不得瞪到锅上。 何雨柱不以为意,秦淮茹是老毛病了,以为搭上了秦京茹这条线,就可以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吸自己的血。 自己今天早上又是做的皮蛋瘦肉粥外加荷包了四个鸡蛋,秦淮茹这是闻着味就来了。 “嗯,正准备吃饭,何雨水来吃饭了。”何雨柱大声喊道。 何雨柱等何雨水来了之后,便让何雨水吃饭,何雨水一见这情形便知道,如果再来晚一点,闹不好饭就没有了。 何雨水立即狼吞虎咽地吃着饭,生怕自己的饭会被抢走似的。何雨水本以为自己这样表现,秦淮茹会离开。 只不过,何雨水显然低估了秦淮茹的脸皮厚度,秦淮茹根本不为所动,依然在那里待着,一副不给吃的就不走的架势。 何雨柱并没有太过在意,秦淮茹这种行为很秦淮茹,这些都是秦淮茹的基础操作。 “秦淮茹,还有啥事?”何雨柱乐呵呵地问道 “柱子,姐来想问问你和京茹的事成了吗?”秦淮茹问道。 “京茹是不错,不过,还是太小了,你也知道,我是领导,在这方面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啊,所以,我就让京茹先回家了。”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道。 何雨水虽然知道何雨柱说的是假话,但根本没有戳破的意思,依然在那里狼吞虎咽的吃饭。 这种情形不是没有过,何雨水深受其害。在何雨水的眼中,这段时间自己的哥哥何雨柱变化很大,但是,天知道会不会变回去。 所以,饭,还是吃进自己嘴里为好;钱,还是拿在自己手里为妙。 这段时间,何雨柱给何雨水的零钱,都被何雨水偷偷攒了起来,以防不测。 “柱子,姐不是说过了,年龄不是问题,再不济,你们可以先订婚啊。”秦淮茹说道。 “这事再说吧。”何雨柱一副不以为意地样子说道。 秦淮茹脸皮厚,何雨柱脸皮更厚,直接无视了秦淮茹,在那里自顾自地跟何雨水吃着饭。 秦淮茹急了,不急不行,再不急,饭就没有了,尤其是何雨柱大嘴一张一咬,就把一个荷包蛋咬进去一半,心的蛋黄让秦淮茹喉咙直耸动。 “柱子,棒梗现在正在长身体,槐还要喝奶,姐这里没有点营养根本撑不住啊,姐家里太困难了,你看看能不能帮帮姐啊?”秦淮茹一脸悲戚、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 “秦淮茹,我真不明白,你家明明有钱,为什么不自己的钱,非得向别人要钱呢?你说你家困难,那就努力工作啊,把工级提上去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何雨柱正色地问道。 “柱子,姐的钱全被我爸妈拿走了啊,我给他们要,他们不给啊,你说让我努力工作,我也确实是在努力工作,可是,提工级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啊?” “柱子,你还是帮帮姐吧,先接济姐一阵子,等姐缓过这一阵来,把工级提上去,再报答你。”秦淮茹说道。 “帮,我一定要帮你,不帮的你父女反目,臭名远扬才怪。秦淮茹,知道什么是惊喜吗?放心,惊喜马上就要来了。”何雨柱心中暗道。 何雨柱早有了打算,便敷衍道:“这样啊,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现在要上班了,我家里也没有粮食了,没法接济你了,等晚上回来咱们商量商量再说。”何雨柱说道,三口两口把饭吃的一干二净。 “真的啊,柱子,姐太感谢你了。”秦淮茹闻言不由得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 “你先走吧,我先想想怎么帮你。”何雨柱冷笑道。 秦淮茹还沉浸在即将吸血的快乐之中,自然没有察觉出何雨柱的冷笑,兴奋地离开了。 “哥,你真的要接济秦淮茹啊,她家可是个无底洞。”何雨水一脸担忧地说道。 “叫什么秦淮茹,叫贾秦氏,职工有难,做为领导的我怎么不帮呢?等去了厂里,我就会找工会,然后找复联,再去街道报备,同时去派出所报案,我就不信了,这么多领导还不能帮秦淮茹把钱要回来。”何雨柱阴恻恻地说道。 何雨水顿时翻了个白眼,忽然发现自己的担心真是多余了。 “这么一来,秦淮茹跟她父母不反目成仇才怪!闹不好还会被村子里骂成白眼狼,不孝女,秦淮茹,不,贾秦氏她妈明显也不是个善茬。”何雨水说道。 “你就说身为领导的我,有没有帮助工友吧?”何雨柱说道。 “帮了。”何雨水继续翻着白眼说道。 “那不就得了,唉,我这是为了她好啊。”何雨柱一脸姨夫笑地说道。 何雨柱一到了轧钢厂,先跟刘岚玩了一会儿昆字决的游戏,然后直奔李怀德的办公室。 “柱子,来了啊,这是你的自行车票,烟和酒的话,晚上我让我司机小李送到你家。”李怀德从抽屉里掏出一张自行车票递给了何雨柱,然后瞅了瞅保卫科所在的方向后说道。 何雨柱没想到李怀德这么小心,想想也是,如果李怀德把烟和酒拿到了轧钢厂,自己拿着这么多烟和酒堂而皇之地走轧钢厂的大门回家,肯定会被保卫科的人询问。 更何况,现在的保卫科跟以前的保卫科不一样,以前的保卫科早就被杨厂长和李怀德渗透成了筛子,现在的保卫科极其严厉,严格地遵守规定,独立于轧钢厂之外,李怀德也不敢招惹保卫科。 保卫科基于责任肯定会盘问,这一问,即使不会出事,也会惹来麻烦。不管是李怀德,还是其他领导,都没有必要为这点小事惹来麻烦,所以行事也比以前严密一些。 “多谢李厂长,还是李厂长想的周密。”何雨柱连忙接过票后说道。 “柱子,我这么做是拿你当自己人啊。”李怀德意味深长地说道。 “领导放心,我是你的兵,你指哪我就打哪,大事我干不了,我能拿的出手的只有厨艺,不管以后您有什么指示,我一定全力完成。”何雨柱一拍胸脯正色地说道。 李怀德对这何雨柱这种不争权的表忠心很是满意,不由得开口说道:“既然是自己人,那我就再劝你一句,现在是什么情形你也明白,困难时期,要低调。” “明白,多谢领导提点,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办酒席,只是领了证后,买点意思意思就行了。”何雨柱说道。何雨柱确实不打算摆酒宴的,就四合院那群禽兽,何雨柱连都不想给他们。 有那闲钱,还不如跟食堂里的人打好关系,不求他们在自己出事的时候拉自己一把,只求他们不落井下石就行。 万一哪天出事了,指望着四合院众禽兽不落井下石,那还不如指望母猪能上树。 “明白,就好,去吧。”李怀德说道。 “领导,我还有两件事向您反映反映,第一件事就是请几天假,毕竟要结婚了嘛,事多,需要点时间,咱们最近没有小灶要炒吧?”何雨柱问道。 “没有,给你一星期的假期,够吗?”李怀德大手一挥,说道。 现在确实没有小灶可炒,主要是保卫科查的太严,李怀德在没有摸清保卫科的具体情况之前,还不想落人把柄。 “够了,足够了,多谢领导,第二件事,就是关于秦淮茹的事情,这秦淮茹啊,总是哭穷……”何雨柱很直白地说了秦淮茹的事情,并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咳咳……”李怀德闻言差一点喝水喝呛了,李怀德是真没想到何雨柱如此小心眼儿,格局居然这么小,不过,这样也好,这说明何雨柱根本没有野心,只想着围着灶台转。 这种技术型的手下,没野心,格局小,整天关注鸡毛蒜皮的小事,关键是还这么听话,哪个领导不喜欢?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身为领导,当然要为职工解忧解难。这事你办的不错,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李怀德挥了挥手说道。 “得嘞,领导,您忙着。”何雨柱说完便离开了李怀德的办公室,回到食堂去了食堂主任牛奋的办公室,把自己结婚请假的事情一说。 毕竟,食堂主任是何雨柱的顶头上司,虽然跟李怀德打好了招呼,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恭喜柱子了,你忙去吧。”牛奋毫不在意地说道。 牛奋对何雨柱也很满意,因为,何雨柱不跟他争权。何雨柱虽然说是食堂副主任,但是,除了职位和工资比以前高了,权力却没有比以前高。 归根结底,何雨柱根本没有动牛奋的利益,牛奋自然不会为难何雨柱。 “对了,牛主任,我现在是食堂副主任了,食堂班的班长一职便空了下来,我打算让刘岚当食堂班的班长。”何雨柱突然说道。 何雨柱这么做自然是给刘岚一个交待,总不能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吧。小孩子才要做选择,何雨柱表示要全要。 家里宏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没问题!你写报告,我签字,然后上交领导班子。”牛奋浑不在意地说道。 后厨本来就是何雨柱的基本盘,何雨柱想让谁当班长就当班长,不过,流程还是要走的。 何雨柱当即就在牛奋的办公室写起了报告,牛奋当即签完字就上交分管领导了。 何雨柱则是按照计划先去了工会,又去了复联,反应秦淮茹的问题;随后,何雨柱出了轧钢厂,去了街道和派出所,分别向他们反应秦淮茹的问题。 街道王主任和派出所张所长都感觉到很头疼,清官难断家务事啊,偏偏何雨柱来报案了,他们还不得不管。 “两位领导放心,我已经向我们厂里的工会和妇联报备了此事,厂里已经派人去了解情况了。” “王主任,张所长,不是我非给你们找麻烦,实在是秦淮茹太烦人了,自己有钱不,非要邻居的,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啊。” “我们不给吧,她就在那里哭,有时还带着孩子堵着门口哭,好像我们欺负了她似的,关键是,事实并非如此,秦淮茹是在用这种方法盘剥我们大家伙儿啊。” “如果秦淮茹她父母是轧钢厂的职工或者家属,我们轧钢厂内部就自行解决了,也不用麻烦你们了,但问题是,秦淮茹的父母是乡下人,我看,要不你们给秦家村的村领导也叫来吧,一起商议如何处理秦淮茹的事情。”何雨柱说道。 街道王主任直吸了一口冷气,这是要把秦淮茹往死里整啊,首先给秦淮茹扣上一个盘剥的帽子,然后再让秦淮茹里外不是人,臭名远扬。 关键是,王主任对四合院里的事情是知之甚详,何雨柱说的并没有错,秦淮茹确实如此。 “柱子,这件事我们先和你们轧钢厂的领导见个面,然后商议商议,看看怎么解决这件事。”街道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这件事,往小了说是秦淮茹家庭内部的问题;往大了说,是农和工之间的矛盾,一定要慎重啊。” “当然,我相信你们能处理好这件事情的,不会辜负大家伙儿的信任的。王主任,你们先忙,我先撤,一会儿可能还有别的事情麻烦您。”何雨柱说完就回到了四合院,坐等秦京茹上门。 王主任则是一脸阴沉,何雨柱惹完麻烦就跑了,她这个主任却得上前收拾这副烂摊子。 派出所张所长倒是无所谓,如果真要到了他们派出所要出动的地步,他们就出动,做完笔录就上交法院,具体怎么判就跟他们无关了。 就在何雨柱等待之际,刘岚的任命先行下达,因为这种班长只是轧钢厂内部的任命,不需要把刘岚的关系从炊事员转成办事员,不需要进组织部,也不需要厂领导班子开会,直接任命就行,自然会很快。 刘岚自然知道这是何雨柱操办的,很是高兴,正当刘岚接受完祝贺,准备再次用身体行动来感谢何雨柱时,发现何雨柱请假了,只得做罢。 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何雨柱早晚得消假上班。 没多久,轧钢厂工会领导伙同厂复联的人开始找秦淮茹谈话,一开始,秦淮茹还有些懵比,待工会的领导说明情况后,秦淮茹顿时傻眼了。 秦淮茹不由得在心里大骂何雨柱:“老娘是想吸你的血,用你的钱来让我们家吃好喝好,不是让你用这种方法来帮老娘的。” 只不过,工会和妇联已经介入了,秦淮茹再在心里大骂何雨柱也无济于事。 正当秦淮茹在心中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处理此事时,街道办王主任拉着派出所张所长来到了轧钢厂。 秦淮茹再次一惊:事情闹大了。 (本章完) 第154章 盗圣出手 然后腿被夹了 第154章 盗圣出手 然后腿被夹了 何雨柱才不管秦淮茹的麻烦有多大,何雨柱就在四合院乐滋滋地等待秦京茹的到来。 如果这次秦淮茹还不长教育,还不知道分寸,还像以前那样像狗皮膏药粘过来,那只能打断棒梗的腿了。 何雨柱想到这里不由得看向秦淮茹家,只见棒梗正站在他家门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何雨柱冷笑一声,回屋冲了杯牛奶并拿出些点心后,就坐在自家门口吃了起来。 何雨柱一边吃着点心,喝着牛奶,还一边冲着棒梗得意洋洋地吧唧嘴。 棒梗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冲了过来,伸手就抢。 何雨柱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扇在棒梗的手上,然后毫不客气地大声吼道:“滚一边去。” 棒梗挨了一巴掌,不但没有害怕惊慌反而大怒。 “死傻柱,臭傻柱,你赶紧把牛奶和点心给我吃,否则,我让我妈骂死你,等我奶奶回来了,我也让我奶奶骂死你,用指甲挠死你!”棒梗恶狠狠地说道,然后再次伸手去夺牛奶和点心。 “滚你麻痹的。”何雨柱可不会惯着棒梗,大喝一声,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棒梗的脸上,把棒梗扇的原地转了两圈后狠狠地摔在地上。 “哇~”地一声,棒梗嚎啕大哭。 何雨柱还不解气,对着倒在地上的棒梗就是一阵猛踹。 秦淮茹的母亲听到棒梗的哭喊赶紧从屋里跑了出来,然后便看到何雨柱在打棒梗。 “住手!何主任,你为什么打我家棒梗?”秦淮茹的母亲厉声质问道。 “因为棒梗抢我的点心。”何雨柱把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后说道。 秦淮茹的母亲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了,知道棒梗什么德行,就棒梗这样的,如果是在乡下,三天得打九顿。 “何主任,棒梗只是个孩子,又被他奶奶教的不成样子,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饶过棒梗这一次吧。” “等回家之后,我一定让淮茹好好收拾收拾棒梗,让他明白,不能偷东西,也不能抢东西的道理。”秦母说道。 何雨柱闻言不禁一愣,本以秦淮茹的母亲即使不像贾张氏那样蛮不讲理、撒泼打滚,也得像秦淮茹那样胡搅蛮缠,没想到秦母还很通情达理。 何雨柱哪里知道,秦母在心理压根就不喜欢棒梗,秦母喜欢的是自己家的孙子,压根就不关心棒梗的死活; 再者说,乡下的孩子野的很,就何雨柱打棒梗时这点力度,在秦母眼里压根不算事。 何雨柱毕竟是个领导,秦母对领导有着本能地害怕,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让秦淮茹遭到何雨柱的记恨乃至穿小鞋。 归根结底,秦母是外人来,棒梗又不占理,秦母自然要息事宁人。 “好!您老是个明白人,回去之后好好教育教育棒梗。”何雨柱摆摆手说道。 秦母立即伸出手揪住棒梗的耳朵,直接把棒梗从地上揪了起来,棒梗的哭声更大了。 “哭什么哭?你抢人家何主任的点心还有理了,跟你那死鬼奶奶一个德行,还不向何主任道歉!”秦母恶狠狠地说道。 秦母是干农活的,手劲大的很,这一揪棒梗的耳朵,棒梗疼的更厉害了。 “我凭什么道歉?我奶奶说了,死傻柱你就是个大傻子,是个死绝户,是给我们家拉帮套的,你家的东西就是我家的,拿你的东西应该!” “小爷我拿你的点心是看的起你!你如果不给我点心,等我长大了,打死你,吃你绝户!”棒梗厉声吼道。 棒梗的话音一落,秦母的脸色瞬间铁青一片,还未等秦母说话,何雨柱出手了。 何雨柱一脚把踹飞了出去,在空中飞了两三米才摔落在地,紧接着,何雨柱追了上去,像提小鸡仔一样,把棒梗提了起来,然后举起沙包大的拳头,一拳狠狠地锤在棒梗的面门上,锤了个满脸桃。 棒梗看似伤害严重,其实并不严重,不管怎么说,何雨柱也是个大人,虽然这事占理,但最多也就打棒梗几下,再打下去,出了事情何雨柱多少也有些责任。 不过,这不代表何雨柱放过棒梗,接下来,何雨柱决定给棒梗来个狠的。 这时,秦母才反应过来,连忙上来阻拦,秦母虽然不待见棒梗,但毕竟是棒梗的姥姥,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棒梗挨打。 “姨,今天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才放过棒梗,否则,我不打断他的两条腿才怪。”何雨柱怒声说道,然后把棒梗扔在了地上。 “多谢何主任手下留情,等淮茹回来后我一定要让淮茹狠狠教训棒梗。”秦母连忙说道。 随后,秦母开始检查棒梗的伤势,发现并不是特别严重后,知道何雨柱手下留情了,便把棒梗带回了家。 秦母先是把棒梗脸上的血擦干净,然后用热毛巾给棒梗敷脸,这时,棒梗缓了过来,一边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声,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何雨柱。 秦母见棒梗如此生龙活虎便放下了心,然后冷声说道:“如果你还想挨揍,就尽管骂。” 棒梗闻言,立即不再骂何雨柱了,而是在那里大哭,秦母也不管他,任由棒梗在那里哭。对于这种事情,秦母太有经验了。 小孩子就是这样,你越哄他,他越哭的厉害,你越不搭理他,他就慢慢地不哭了。 果不其然,棒梗一会儿就不哭了,只不过,棒梗心中的恨意可没消,棒梗不止恨何雨柱,还恨秦母没有像他奶奶那样给他出头。 棒梗躲在窗帘后,通过窗帘的缝隙用恶毒的眼神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此时正坐在门口,早就发现了棒梗的注视。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 何雨柱太了解棒梗了,自己把棒梗揍的这么狠,棒梗不报复回来才怪。而棒梗报复的方法很简单也很直接,就是偷东西。 何雨柱心中冷笑一声,决定给棒梗一个深刻而又难忘的教训。 何雨柱正在盘算着怎么棒梗教训时,秦京茹兴冲冲地跑进了四合院。 “柱子哥,我来啦,我坐第一班车来了。”秦京茹兴奋地说道。 “手续都带齐全了吗?”何雨柱问道。 “齐了,村支书已经给改好年龄了。”秦京茹说道。 “好,我先炖上只鸡,然后咱们去街道领证,等领完证后咱们吃鸡。”何雨柱故意大声说道。何雨柱就是说给棒梗听的,然后装模作样地去了屋里,等何雨柱再次出来之后,手中已经多了一只嘎了的鸡。 这鸡是何雨柱从意识空间里取出来的,这只鸡则是来自嘿市,由于意识空间不能装活物,这些来自嘿市的鸡被收进意识空间后,自然是嘎了。 秦京茹很有眼力架,帮着何雨柱烧水等打下手,何雨柱很快就把鸡收拾利索了后,便放在锅里用火慢慢地炖着。 同时,何雨柱放了两个捕兽夹在屋里,何雨柱并没有把捕兽夹放在明面上,而是用空间外挂在屋里挖了两个坑,捕兽夹就放在坑里,并且,何雨柱还用一层土掩盖住捕兽夹和坑。 只要棒梗爬窗户进来,往下跳的时候必然踩坑,只要一踩坑,捕兽夹的机关就会触发,到时候,棒梗绝对会感受到何雨柱那扑面而来的诚意。 “京茹,雨水,咱们走。”何雨柱布置好一切后,再次大喊一声,然后用锁把屋门给锁死了。 当然,何雨柱虽然锁死了门,但没有锁窗户,只是把窗户关上了。 然后,三人便直奔街道办。此时的街道办内,王主任去了轧钢厂处理秦淮茹的事情,自然不在。不过,王主任不在也没关系,也有相关负责人处理此事。 两人手续齐全,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快速地为两人办理了结婚证。 对于秦京茹的年龄问题,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是心知肚明,毕竟,秦京茹的脸太嫩了,实际年龄比何雨水还要小。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只不过,改年龄这种事情也有不少,工作人员完全是按照程序公事公办,即使以后出了事也跟他们无关。 秦京茹拿着新鲜出炉的结婚证傻笑不已。 “走,咱们去王府井,再给你买辆自行车。”何雨柱说完,便带着秦京茹和何雨水去了王府井,给秦京茹买了辆女性自行车,并砸好钢印,办完手续后回到四合院。 在来到四合院附近的供销社时,何雨柱象征性地买了些,虽然形势不允许,不能大操大办,但给街坊邻里买点也是应该的。 何雨柱一行人一到四合院,便听到中院传来棒梗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何雨柱三人立即冲进了院子,然后便听到自己家里传来棒梗的惨叫声。 “姥姥,快点来救我,我被夹子给夹住了。”棒梗痛哭着大声喊道。 秦母闻言立即从屋里跑了出来,四合院众禽兽也开始围观。 此时的四合院,已然没有了贾红氏的撒泼打滚,也没有了秦淮茹的胡搅蛮缠,更没有了易中海的偷换概念和强势偏袒,所有人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事情很明显,棒梗爬窗去何雨柱家偷东西,然后被夹子夹住了。 “何雨柱,你看这……要不您还是先开门,把棒梗救出来再说?”秦母为难地说道。 何雨柱才不搭理秦母,而是对着何雨水说道:“雨水,你骑自行车去派出所报案。” 何雨水闻言眼睛一亮,立即骑着车子直奔派出所。 与此同时,何雨柱的脚跟已经触及到了地面,先前挖的坑已然悄无声息地没有了,地面恢复了原状。 何雨水骑车骑的很快,没过多久,何雨水便带着两名工安来到四合院。 “谁报的案。”一名工安问道。 “我报的案,我是轧钢厂食堂副主任何雨柱,事情是这么一回事……”何雨柱快言快语地把事情叙说了一遍,然后补充道:“为了不破坏现场,我并没有开门,而是等着你们到来。” 另一名工安来到窗户边看了看,然后示意何雨柱开门。 何雨柱连忙用钥匙打开门,两名工安小心翼翼地进了屋,只见棒梗坐在地嚎啕大哭,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两个捕兽夹分别夹在棒梗的两条腿上,锋利的锯齿死死地咬住棒梗腿上的肉,鲜血直流。 “你怎么在屋里放捕兽夹,多危险啊。”一名工安说道。 “这不是家里的老鼠太多了嘛,平时我用它来捕老鼠,周末的时候我就准备去山里用它们打打猎。”何雨柱笑呵呵地解释道。 工安也只是随口一说,这是何雨柱的家,别说放两捕兽夹了,就是放三捕兽夹他们也管不着。 “先把孩子救下来。”一名工安说道。 然后,两名工安和何雨柱齐齐动手,把棒梗救了下来。 正当众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何雨柱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脸色大变,连忙在附近的床底下摸出一个铁盒,并且立即打开。 “两位工安同志,我的钱不见了,足足两百块钱。”何雨柱沉声说道。 工安和众人的视线下意识地看向棒梗,只见棒梗仍然嗷嗷地哭着,只不过,棒梗的口袋却是鼓鼓囊囊的。 工安立即上前搜棒梗的身,分别从棒梗的这几个口袋里搜出一撂撂的大黑拾。 “对,这就是我的钱!两位工安同志,你们看,每张钱上都有一个淡淡的何字。我们大家伙儿都知道棒梗这孩子手脚不干净,经常偷东西,她妈和她奶奶又是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主儿。” “我生怕钱被偷后没有证据,便用铅笔在每张钱上写下了何字,你们对着阳光看一下就看到了。” “我本以为棒梗偷个十块二十的,我看在街坊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心狠!” “我今天刚领的结婚证啊,如果钱被棒梗偷了,我媳妇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我骗她,从而跟我离婚?或者认为我是在骗婚耍流忙,他这是奔着让我绝户去的啊。我希望两位公事公办!”何雨柱沉着脸,斩钉截铁地说道。 “何主任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公事公办。只不过,现在这孩子还是先得送医院治疗治疗,还有这钱,也得当作证物,等我们审理完再还给您。”一名工安正色地说道。 另一名工安则是打了个条子给何雨柱,然后,两人便把棒梗送去了医院。 秦母没想到棒梗这么能惹事,而且秦母也做不了秦淮茹的主,便连忙跑去轧钢厂,准备把这事告诉秦淮茹,让秦淮茹出面。 此时的秦淮茹正忙着应付厂领导以及街道和派出所的人,根本没有想到棒梗舍出了大祸,还被送去了医院。 当秦淮茹得知这件事时,差一点晕过去。 (本章完) 第155章 从现在开始 你我恩断义绝 第155章 从现在开始 你我恩断义绝 “各位领导,我家出了事情,我得回家看看,这件事以后再说吧。”秦淮茹清醒过来后连忙说道,正好以家里有事为借口,摆脱众领导的纠缠。 在秦淮茹看来,这就是纠缠,秦淮茹自认为自己吸何雨柱的血是私事,是理所当然,这些领导来管纯属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即使他们批评了秦淮茹,并对秦淮茹进行了思想教育,秦淮茹也不会听的,即使听了也当耳旁风,根本不会改,主打一个我行我素,我弱我有理,你们批评我,我就哭惨,看谁能熬的过谁。 “秦淮茹,既然你要处理家里的事情你就先去吧,临行前我再劝说你两句。” “做为一个母亲,想让孩子吃饱吃好,这没有错,但你不能像以前地主婆那样通过盘剥劳苦大众来让你家孩子吃饱吃好,你得通过努力工作,提升自己的工级来达到你想要的生活。” “工会还有厂办的同事们,我代表复联提议:鉴于秦淮茹特殊的家庭情况,这次就不对秦淮茹做出实质性的处罚了,但是,秦淮茹思想问题很是严重,咱们一定要积极帮助其改正。” “由于我们人数不足且事情不少,不可能分出人手来天天盯着秦淮茹,我觉得先是用广播向全厂通报秦淮茹的所做所为,然后再发动厂里的工友们一齐对秦淮茹进行监督,各位有什么意见?”复联的人说道。 虽然秦淮茹打不得骂不得,但复联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们对付秦淮茹这种人太有经验了,于是便提出了自己的应对之道。 厂办的人和工会的人立即同意,街道王主任也表示配合,派出所张所长坐在一旁没有表态,如果不是街道王主任非要拉着张所长来,张所长根本不想来。 秦淮茹脸色瞬间变的煞白无比,说是没有实质性的处罚,但是,这种广而告之的处罚简直是把她的面皮丢在地上,反过来覆过去的摩擦,简直是杀人不见血。 广播一出,秦淮茹注定臭名远扬,秦淮茹本能地要反驳,可惜,她用错了方法,如果秦淮茹义正词严的据理力争,或许能改变众人的商议结果,奈何,秦淮茹本能地开启了哭惨模式。 秦淮茹的哭惨也只能忽悠忽悠郭大撇子等对她有想法的人,其他人则是深恶痛绝,尤其是复联的人,很是心烦。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秦淮茹,你的孩子不是出事了吗?你赶紧处理你家孩子的事情吧。”复联的人拍板道。 秦淮茹无奈,秦母这边又催的急,秦淮茹只得先行赶往医院。 “秦淮茹,我和张所长一起和你去医院,我听你妈说这事不简单,我和张所长正好了解一下情况。”王主任见秦淮茹要走,便和张所长顺势跟了出去。 等秦淮茹一走,妇联的人说道:“秦淮茹这人思想问题很严重啊,不想着独立自主努力学习,只想着走捷径吸他人的血,这是典型的地主老财做派,咱们立即行动,在秦淮茹还没有走出厂里之前,用广播播报出去。” “我这边没问题。”工会的人说道。 “我们厂办也没问题,那我这就就通知宣传科。”厂办的人说完便直奔宣传科,把对秦淮茹的处罚情况一说。 宣传科科长立即让广播员把秦淮茹的处罚通知播报了出去。 “广大工友请注意,广大工友请注意,现在播报一则处罚通知。” “三车间钳工秦淮茹,不思进取,不想着努力工作提升自己的工级,只想着不劳而获,这是典型的地主老财作风,希望广大工友引以借鉴并加以监督批评。” 轧钢厂的广播一般是播报三遍,只不过,秦淮茹惹怒了复联的人,复联的人都不是好惹的,她们都是有关系的,于是,复联的人一个电话打到宣传科,广播便一直播报了九遍。 秦淮茹还没有走出轧钢厂就听到了广播,秦淮茹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倒在地。 “淮茹,这广播对你的影响大吗?”秦母忧心地问道。 “大吗?岂能不大?自己的名声彻底臭了,以后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受人监视,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找何雨柱要钱要粮了,只能通过秦京茹,必须得抓紧秦京茹。”秦淮茹心中暗道。 此时的秦淮茹还没有绝望到用馒头换馒头的想法,只是想着抓紧秦京茹,既然不能从何雨柱那里获得好处,那只能通过秦京茹这里获得好处。 秦淮茹见身边跟着街道王主任和派出所张所长,很明智地没有回话,而是赶紧去往医院。 秦淮茹一到医院便看到了棒梗的惨况,顿时心疼的直落泪,这次秦淮茹是真的心疼落泪,一是心疼棒梗受苦,二是心疼钱。 “大夫,我是轧钢厂的工人,我家孩子这种情况,厂里能不能给报销啊?”秦淮茹赶紧问道。 “如果是不小心磕着碰着,自然可以报销,但是,你家孩子可不是简单地磕着碰着,具体情况你还是问问工安吧。”大夫满脸鄙夷地说道。 棒梗被送来医院之时,大夫还很心疼棒梗,毕竟棒梗还是个孩子,而且伤的这么重,当大夫得知棒梗是个贼时,大夫心中的心疼顿时荡然无存。 秦淮茹闻言不禁“咯噔~”一时,知子莫若母,秦淮茹也是知道棒梗的德行的,此时,秦淮茹心中已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秦淮茹并没有去问工安,而是去问秦母,秦母便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告诉了秦淮茹。 秦淮茹仔细一思索,便敏锐地发觉这是个坑,何雨柱故意挖的坑,诱使棒梗偷盗,从而有理有据、光明正大地收拾棒梗一顿。 只不过,这只是秦淮茹的猜测,根本算不上证据,也无法为棒梗洗白,因为,棒梗是真的偷了何雨柱的钱,任凭棒梗如何否认,也改变不了这个现实。 “秦淮茹,你怎么回事,整个街道早就知道你们家棒梗手脚不干净,你怎么还不吸取教训,你就不能好好管教你家棒梗?”街道王主任对着秦淮茹劈头盖脸地骂道。 “王主任,我也想管教孩子啊,可是,我得天天上班啊,我妈又是个乡下老太太,什么都不懂……”秦淮茹又惯性地开始了哭惨。 “秦淮茹,你给我住嘴!看来你真的是思想问题严重啊,乡下人怎么了?你以前还是乡下的呢,怎么?嫁到城里就自以为高人一等看不起乡下人了?农民是咱们的亲兄弟!”王主任赶紧打断秦淮茹的话,并且厉声说道。 秦淮茹猛然惊醒过来,连忙说道:“王主任,我没有看不起乡下人,我只是关心则乱,棒梗受伤这么严重,我这当妈的慌神了,一时间有些口不择言。” “秦淮茹,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棒梗这次事大了,足足偷了何雨柱两百块钱,还是让人现场抓住,人赃俱获,你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要不然,棒梗只能进少管所了。”王主任说道。 “我这就去找何雨柱写谅解书。”秦淮茹连忙说道。 随后,秦淮茹让秦母在医院照看棒梗,然后马不停蹄地直奔四合院,找何雨柱要万能的谅解书。 此时,何雨柱正在家里跟秦京茹和何雨水美滋滋地吃着鸡肉,喝着鸡汤,香味飘满四合院。 秦淮茹一来到四合院便闻到了炖鸡的香味,只不过,秦淮茹根本不关心这个,而是直奔何雨柱家。“柱子,棒梗还是个孩子,你就原谅他这一回吧。”秦淮茹悲声说道。 “哟,这不是秦姐嘛,想要我写谅解书啊,简单,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就行。”何雨柱老神在在地说道。 “什么条件,柱子你尽管说,能做到的姐一定做到。”秦淮茹立即说道。 “呵,秦淮茹,都到了这时候你还在那里打马虎眼,说是能做到的你一定做到,那做不到的就不做呗。” “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这事你一定做的到,我的条件就是,这个周末的时候,你带着棒梗,哦,棒梗的腿受伤了,走不了路,那你就找个板车拉着棒梗。” “在交道口街道所有的胡同走上一遭,然后一边敲着锣,一边大声喊道:棒梗是个贼。你只要能做到,我就写谅解书。”何雨柱冷笑着说道。 这是典型的杀人诛心,现在,秦淮茹已经臭名远扬,再来这一遭,棒梗也会臭名远扬。 “好!我答应你,柱子,你先写谅解书。”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摆明着是先把谅解书弄到手,周末的事情周末再说。 “别介啊,秦淮茹,明着告诉你吧,我不相信你说的话,等你周末把这件事办妥了,我再给你写介绍信,反正棒梗在医院,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被抓去少管所。”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戳破了秦淮茹的幻想。 或者说,何雨柱这是直接跟秦淮茹撕破脸皮了。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在何雨柱看来,自己早就跟秦淮茹撕破脸皮了,自己的所做所为,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的人,不说想办法报复吧,也得老死不相往来。 奈何,秦淮茹不是正常人,一门心思想沾上何雨柱,然后趴在何雨柱身上吸血。 这不得不让何雨柱想到一种动物——膏药猴,一种像膏药一样贴在其他动物身上的猴子,宁可死也不松手。 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姐啊?姐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你怎么把姐一家往死里收拾啊,棒梗还是个孩子啊,这么做,棒梗就彻底毁了啊。”秦淮茹失声痛哭道。 何雨柱根本不为所动。 秦京茹也不为所动,秦京茹清醒地知道,自己的幸福生活全都来自何雨柱,没有何雨柱就没有现在的一切。 所以,秦京茹谨记何雨柱的要求:与秦淮茹彻底断绝亲戚关系。 何雨水同样不为所动。何雨水虽然刚初中毕业,但女孩子一般早熟,恶劣的生存环境让何雨水更加地早熟,何雨柱早已经看穿了秦淮茹的真面目,不落井下石已经是何雨水有良心了。 何雨柱三人对秦淮茹的哭诉视若未睹,依然悠哉悠哉地吃着鸡肉,好不快活。 等何雨柱三人吃饱喝足了,秦淮茹依然在那里哭,真不知道秦淮茹哪来的这么多眼泪。 “走,京茹,咱们出去逛逛,秦淮茹愿意在这里哭,就在这里哭。”何雨柱不为所动地说道。 秦淮茹见何雨柱要走了,不由得急了,同时恨恨地瞪了秦京茹一眼,暗道:“这个死妮子真是没有一点眼力架,我都在这里快哭瞎了,你也不说句话,反而在那里吃鸡肉,喝鸡汤,真是饿死鬼投胎,早知道就不把你介绍给何雨枉了。” “京茹,你帮帮姐啊,帮姐跟柱子求求情啊?”秦淮茹见何雨柱铁石心肠,不由得把主意打在秦京茹的身上,希望秦京茹能够开口替自己求情。 “秦淮茹,正好有件事需要告诉你。”秦京茹神色一正,一脸严肃地说道。 “什么事?”秦淮茹下意识地问道,同时,心中一紧。 秦京茹从来没有直呼过秦淮茹的名字,一直都是叫姐的,现在,秦京茹一脸严肃地称呼秦淮茹的本名,让秦淮茹心中升起一股不详之感。 “秦淮茹,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你我恩断义绝,彻底断绝关系,也彻底断绝往来,你不再是我姐,我也不是你妹,咱们两个就是陌生人,老死不相往来。”秦京茹一脸坚定地说道。 秦京茹说完,便看向何雨柱,待见到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后,秦京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秦京茹明白,哪怕自己已经跟何雨柱领了证,在这个家中,自己也是处于绝对的弱势地位,不但要对何雨柱千依百顺,还得讨好年龄比她都大的小姑子何雨水,这样才能留在家中,享受这种美好生活。 待等到给何雨柱生下个孩子,最好是男孩子后,才会有一定的话语权。 所以,何雨柱要秦京茹干什么,秦京茹就得无条件地干什么。 秦淮茹闻言顿时傻眼了。 秦淮茹本以为秦京茹会说出不要来打扰她的生活之类的话,没想到秦京茹直接跟自己玩了个恩断义绝、彻底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秦淮茹敏锐地发现,秦京茹说完这些话后还看了何雨柱一眼,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是何雨柱指使的。 秦淮茹是真想不明白,以前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傻柱,为什么变成了现在不近人情的何雨柱。 “柱子,你为何这么残忍地对待姐啊?”秦淮茹悲声问道。 “因为我不想被你一家人死死地吸血,从而成为绝户。别说棒梗给我养老之类的屁话,棒梗、小当和槐在你这样的家庭长大,肯定是个白眼狼,等我老了,没法赚钱了,房子、家产等被你们骗光之后,你们还不是会把我一脚踢开,让我冻死在桥洞里,任由野狗吞食。” “我不想有这么悲惨的结局,明白吗?秦淮茹,我告诉你,想要谅解书就这么做,要不然,你教育不了棒梗,就让少管所教育棒梗。” “还有,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老死不相往来,你再像狗皮膏药那样沾上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何雨柱冷声说道。 (本章完) 第156章 我这是为你好 第156章 我这是为你好 “柱子,你怎么这么看待姐,姐可从未想过坑你啊,姐只想着帮你啊。”秦淮茹听到何雨柱的话后,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踉跄了两步,然后梨带雨地说道。 “这么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何雨柱突然苦怪地笑道。 来吧,相互伤害吧,相互折磨吧! “对啊,姐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要不然,姐怎么把京茹介绍给你呢。”秦液茹连忙说道。 “对,你是为了我好,所以,我决定了,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好,我也要对你好,我决定,不给棒梗写谅解书了。”何雨柱忽然脸一变,义正严辞地说道。 “啊?这什么?”秦淮茹直感觉到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这是为你好啊。有的孩子是孩子,而有的孩子就是个畜生。” “所谓三岁看小,七岁看老,棒梗就是个白眼狼,他长大后肯定不会孝顺你的,也不会给你养老的,现在就敢偷这么多钱,大了还不敢杀人?” “所以,为了你好,我还是决定不写谅解书了,这样一来,棒梗肯定会被关在少管所里关几年,等他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大了,到时我再找关系送他去下乡,把他的户口落在乡下,让他永远不能回到四九城。” “你就相当于没有了棒梗这个畜生白眼狼,就只有小当和槐两个孩子,这种情况下你也好改嫁不是?” “秦淮茹,你本人的条件虽然不错,但是,带着个男孩子没有人会娶你的,带着两个女孩就不一样了,到时你风风光光嫁入工资高的人家,吃喝不愁,这样多好。” “说一千,道一万,我这是为了你好啊。你只是当局者迷,一时间拐不过这个弯,等你拐过这个弯来,站在旁观者清的角度来看,你就会感激我所做的一切。” “不用谢我!谁叫你为我好呢,你为我好,我也得为你好啊。”何雨柱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样子说道。 秦淮茹再次傻眼了。 “雨水,京茹,你看,秦淮茹被我对她的好惊呆了。走,咱们出去逛逛,就让秦淮茹在这里好好感受感受我对她的好。”何雨柱冷声说道。 “不是嘴硬不承认吗?来啊!相互伤害吧!我也是为了你好。”何雨柱心中暗道。 何雨柱说完,便把门给锁了,然后带着何雨水和秦京茹就要离开。 “柱子,你不能走,你给棒梗写封谅解信吧,姐求你了。”秦淮茹一把拽住何雨柱的胳膊哭丧着脸说道。 “不行,我说了,我这是为了你好!只要你好,我管棒梗死活。”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别这样,姐求你了,如果你真的为了姐好,你就给棒梗写谅解书吧。”秦淮茹再次哀求道。 “不!我不要以你为,我要我以为,我认为不给棒梗写谅解书才是为了你好。”何雨柱坚定不移地说道。 何雨柱也不管拽着自己胳膊的秦淮茹,拉着秦京茹和何雨水往外走去,秦淮茹不松手,何雨柱也不在意,就这么强行拉着秦淮茹走出四合院。 这事就得比看谁不要脸。 秦淮茹不要脸,何雨柱根本就没有脸。秦淮茹这一套只敢在四合院使用,到了外面,秦淮茹绝对不敢用。 果然不出何雨柱所料,秦淮茹见何雨柱根本不为所动,就这么硬拖着自己往四合院外走去时,秦淮茹慌神了,不由得松开了手。 如果秦淮茹依然硬拽着何雨柱的胳膊,何雨柱出了四合院后肯定会引起众人的围观,闹不好会有人报派出所和等道,到时候,事情的真相公布,不但秦淮茹丢人,棒梗也会跟着丢人。 棒梗便会成为家喻户晓的贼! 所以,秦淮茹只能放手,眼睁睁地看着何雨柱三人离开。 “柱子哥,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我跟秦淮茹断绝关系了,她太不要脸了,我真没她居然是这样的人。”秦京茹恨恨地说道。 “习惯就好,秦淮茹不但不要脸,而且还太狡猾了,一不注意,你就会上了她的当,你根本玩不过她,闹不好,你就是被她卖了还可能帮着她数钱。” “所以,还是彻底断绝关系的好,你也别跟她说话,她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如果她上赶着给你说话,你就把耳朵堵死,不听她的。”何雨柱说道。 “恩,我听柱子哥的。”秦京茹点了点头说道。 “哥,这事还没完吧?”何雨水说道。 “当然没完,秦淮茹怕她的儿子棒梗臭名远扬,所以才只敢在四合院内拉着我的胳膊耍无赖,咱们一出四合院,她自然不敢拽我的胳膊。” “不过,她越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棒梗干的事,我就是越让大家伙儿知道。走着~”何雨柱说完,来到五婶所在的四合院。 了一块钱,让胡婶和黄婶把棒梗是个贼的消息传遍附近几条街道,并且,等到开学的时候,胡婶和黄婶还得去学校宣传宣传棒梗的丰功伟绩。 “哥,这么做是不是太缺德了?”何雨水问道。 “这怎么叫缺德呢,这是在帮秦淮茹认清棒梗的本性啊,唉,我这是为了她好啊,你们怎么不明白?”何雨柱一副郁闷的样子说道。 “噗嗤~”一声,何雨水笑出声来:“你就损吧。” “京茹,说正事,虽然现在四九城里的形势不允许摆酒宴,但是,在你家还是要摆的,我准备周末在你家摆酒宴,喝完酒后再走接亲的流程,直接把你接到城里来,怎么样?”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找李厂长借辆车来接亲。”何雨柱说道。 “好,都听柱子哥的。”秦京茹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 哪个姑娘不想风风光光地出嫁?当年,贾东旭用自行车来秦淮茹家接秦淮茹,已经引起了轰动,现在,何雨柱要用小汽车来接亲,秦京茹自然是非常兴奋。 “京茹,今天下午你就跟雨水学骑自行车,争取一下午的时间学会,我去买点肉和菜还有粮食,等明天的时候你坐汽车带着自行车、肉、菜和粮食带回家,等我周末的时候去接亲,没问题吧。”何雨柱说道。 “没问题。”秦京茹点了点头说道。 何雨水和秦京茹便找了个地方宽敞的地方练车,何雨柱则是去了轧钢厂李怀德的办公室,把事情一说。 “多大点事,没问题,周末一大早,我让我司机小马开着我的吉普车去找你。”李怀德毫不犹豫地说道。 李怀德现在几乎不坐车上下班了,而是走着,连自行车都不骑,主要是杨厂长的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在李怀德的认知中,真要有人对自己下手,前方莫名其妙多了个深坑,自己走着摔进去也摔的轻啊,如果是坐车,连人带车栽进去,闹不好小命就没了。 所以,李怀德很是大方。 何雨柱借到了车后,便去菜市场逛了一圈,用从李怀德那里要来的票买了四只鸡两斤猪肉后,又去粮局买了四十斤白面,然后来到何雨水和秦京茹练车的地方,默默地看着秦京茹练车。 秦淮茹在见到何雨柱一行人决绝地离开四合院后,不禁失声痛哭。 “秦淮茹,别哭了,哭解决不了问题。”阎埠贵突然幽幽地开口说道。 “三大爷,柱子死活不肯给棒梗写谅解书,我可怎么办啊,棒梗还是个孩子啊,少管所是什么地方?去了那里,棒梗一辈子就毁了。”秦淮茹嚎啕大哭道。 “别叫我三大爷了,我马上就要去大三线了,根本不是三大爷了。”阎埠贵摇了摇头说道。 这件事情,阎埠贵看的很清楚,分明是何雨柱故意设局,坐等棒梗上钩。奈何,棒梗不是阎埠贵,做不到老奸巨滑,只是小孩心性,见了好吃的就想偷。 这一偷,自然就出事了。 “秦淮茹,别哭了,还是那句话,哭解决不了问题。既然你解决不了问题,为什么不求教高人呢?”阎埠贵老神在在地说道。 请...您....收藏_6191书1吧(六\\\九\\\书\\\吧!) 秦淮茹蓦然停止了哭泣,看向阎埠贵。 “别看我,我可不是那高人。”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之所以提点秦淮茹,就是为了给何雨柱添堵。阎埠贵承认自己没有搬倒何雨柱的能力,但不代表着自己不能给何雨柱添堵啊。 秦淮茹就是现成的工具人。 “咱院里哪有高人啊?”秦淮茹失声说道。 “咱院里没有,养老院有啊,那位老奸巨滑的聋老太太还没死呢。你没有办法,不代表她没有办法啊。”阎埠贵轻笑道。 阎埠贵相信,聋老太太也恨极了何雨柱,肯定会给秦淮茹筹谋划策,给何雨柱添堵的,至于什么计划,就不关阎埠贵的事情了。 这种事情一两天是见不着头绪的,等到事情发酵了,阎埠贵一家人早就走了。 秦淮茹闻言顿时眼睛一亮,明白了阎埠贵的意思,找聋老太太筹谋划策,所消耗的代价也很低,一顿饭就行。 秦淮茹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节省的时候,准备给聋老太太弄点好饭带过去,只不过,秦淮茹老毛病又犯了,既不想出钱也不想出票,只想着借。 秦淮茹便以棒梗为借口,开始挨家挨户地借钱借票,能借到什么就是什么。 四合院众禽兽都抠的很,秦淮茹从他们那里根本借不到任何东西,秦淮茹也压根没打算从他们那里借到任何东西,秦淮茹的目标是明台家和许忠义家。 这两家的生活条件可不比何雨柱差,甚至还要比何雨柱强不少,只不过,这两家人比较神秘,不管是程锦云还是顾雨菲,这两人都与四合院众人有些格格不入,仿佛局外人一般。 在秦淮茹的痛哭哀求声中,程锦云借给了秦淮茹两斤肉票,顾雨菲则是借给了秦淮茹五块钱和十个鸡蛋。 对程锦云和顾雨菲来说,与其说是借,不如说是施舍。 程锦云和顾雨菲的高高在上,深深地刺痛了秦淮茹的自尊心,只不过,现在的秦淮茹顾不了那么多了,借到钱和肉票以及鸡蛋后,秦淮茹立即去了市场,买了一斤五肉回来。 秦淮茹炒了一斤红烧肉,然后分成两份,一份给棒梗吃,另一份给聋老太太吃。 秦淮茹生怕半斤红烧肉打动不了聋老太太,又给聋老太太做了份鸡蛋羹。 秦淮茹拿着红烧肉、鸡蛋羹和两个二合面的馒头来到养老院找到聋老太太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原本浑身收拾的利利索索、福态的聋老太太,现在变的瘦骨嶙峋,整个人也懈怠不堪。 “老太太,我是淮茹啊,我来看您来了,您怎么变成这样了?”秦淮茹失声问道。 “淮茹,你来了啊,怎么只有你来看我啊,小易夫妇呢?你是不是带肉来了,快,快给我!”聋老太太吸了吸鼻子,如同饿死鬼一般来到秦淮茹面前说道。 “我带了点红烧肉还有碗鸡蛋羹,还有两馒头,您慢点吃。”秦淮茹赶紧把饭放在桌子上。 聋老太太立即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秦淮茹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从易中海吃生米开始,一直说到现在。 聋老太太听到易中海吃了生米、一大妈跑路之后,身体不由得一颤,两滴泪掉进鸡蛋羹里。 随后,聋老太太继续狼吞虎咽,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把秦淮茹带来的红烧肉、鸡蛋羹和二合面的馒头吃了个精光,然后,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小秦,说吧,遇到了什么难事?”聋老太太坦言问道。 秦淮茹也没有犹豫,都是千年的狐狸,没必要玩什么聊斋,很是干脆直接地把棒梗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猜测这是傻柱故意设的局引棒梗上套。”秦淮茹最后说道。 “不用猜测了,就是傻柱故意设的局,想必阎老抠也看出了这一点,故意让你来找我出谋划策,这样一来,既能救棒梗,又能给傻柱添堵。”聋老太太很直接地说道。 “老太太,我该怎么办啊?只要您能给我出谋划策,救出棒梗,我每个星期都来看您一次,给您带好吃的来。”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这话你自己信吗?我也不用你每个星期来看一次,只要在事成之后,你再来看我一次就行,伙食标准就按今天的标准来。”聋老太太说道。 “好!老太太,您有什么主意能救棒梗?”秦淮茹迫不及待地问道。 (本章完) 第157章 聋老太的主意 阎埠贵的拒绝 第157章 聋老太的主意 阎埠贵的拒绝 “这件事情的重点在傻柱身上,只要傻柱松口,一切都好解决。”聋老太太不紧不慢地说道。 “老太太,我也知道傻柱只要写个谅解书就完事了,关键是傻柱死活不松口啊。”秦淮茹说道。 “唉,傻柱变了,变的不听话了。”聋老太太叹息了一声说道。 “是啊,傻柱变了,变的不听话了,如果还像以前那样多好。”秦淮茹也叹息了一声后说道。 “知道傻柱为什么变化这么大吗?”聋老太太冷笑道。 “为什么?”秦淮茹下意识地问道。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那个贪得无厌的婆婆。”聋老太太再次冷笑道。 “我婆婆?”秦淮茹不明所以。 “对!就是你婆婆贾张氏那个死丫头。自打我进了养老院,没事的时候我就回想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想了无数遍,我发现,傻柱就是在贾东旭嘎了的那天开始变的。” “我的记的很清楚,那天晚上,傻柱他们回家,你婆婆贾张氏见到傻柱就冲上来,非说是傻柱害死贾东旭的。” “大家心里都有数,贾张氏这么做无非是想从傻柱那里讹点钱,变化就在这里,如果是以前,你出面哭两声,易中海再出来忽悠傻柱,傻柱很大概率忍气吞声,拿钱了事。” “但是,傻柱没有拿钱了事,直接动手打了你婆婆贾张氏,我虽然没在现场,但我事后仔细思考,傻柱打你婆婆是真打,而且是下了死手地打。” “从那天开始,傻柱变了,彻底的变了。我明白贾张氏那死丫头的想法,她不但想讹傻柱的钱,还想让傻柱臭名远扬,傻柱名声臭了就娶不到老婆。” “易中海再出面忽悠傻柱,让傻柱接济你家,而你则是拖着傻柱,不管用什么方法拖,就是这么一直拖着,实在拖不住就嫁给傻柱,反正你不会给傻柱生孩子的。” “易中海最终的目的是让傻柱和你给他养老送终,傻柱负责挣钱,你负责照顾他们日常生活这些琐碎小事,等到了最后,我、易中海和傻柱的房子以及财产都归你们贾家所有。” “等傻柱老了,干不了活了,房子又到了你们的手中,棒梗肯定会把傻柱撵出去,让傻柱冻死在桥洞下。” “你们的算盘打的挺好,可惜,你们太急了。如果那天,贾张氏不那么着急讹傻柱,或者事先跟易中海商量商量,事情也不至于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傻柱并不傻,只是一根筋,很多事情转不过弯来,但是,再转不过弯来,傻柱也不可能让贾张氏把杀人犯的帽子扣在他头上啊,你们啊,太大意了,也太自以为是了,自己一切尽在掌控中。” “现在,玩脱了吧。”聋老太太冷声说道。 “老太太,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赶紧替我想个办法,把棒梗救出来吧。”秦淮茹虽然在心里承认老太太的话是对的,但是,当前还是以救出棒梗为先。 “现在的傻柱不是你想拿捏就拿捏的了。我给你出两个主意,选哪个以及成不成就全看你了。”聋老太太说道。 “好!老太太,您快说。”秦淮茹迫不及待地说道。 “第一个主意就是仙人跳,你趁着傻柱自己在家的时候,跑去傻柱屋里,然后大喊傻柱耍流忙,逼傻柱和你结婚,事成之后就是自家人,就不存在偷钱不偷钱的问题。” “这事要想办成,最好是找个外人策应,你就去找阎埠贵,阎埠贵是被傻柱弄到大三线去的,心中肯定对傻柱充满了怨恨,你再给阎埠贵许点小利,阎埠贵肯定会帮你的。” “第二个主意是,继续从秦京茹身上下手,确切地说是从秦京茹的家人身上下手。我听你的意思,秦京茹跟傻柱的好事将近,你打探清楚确切的时间。” “按照习俗,傻柱和秦京茹总得在老家摆酒宴庆祝吧,到时候,你串通好家里的父老乡亲,让他们向傻柱施压,说白了,跟在四合院里开全院大会一样,我这个老婆子,相信以你的聪明能把握住分寸,从而达成目的。” “时间上你也不用担心,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以棒梗的伤势,最起码得在病床上躺上一段时间,足够你行事了。”聋老太太不紧不慢地说道。 秦淮茹闻言不禁眼睛一亮。 “多谢老太太,多谢老太太。”秦淮茹高兴地说道。 “我只是给你出了主意,具体如何行事,你回去考虑周全,争取一次就成功。如果事情成了,你还能记得我这个老太婆,就给我送点好吃的吧,我也就这点追求了。”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虽然这么说,但是,聋老太太心里明白,如果事情真的成了,很大概率,秦淮茹不会再来给她送吃的了。 随后,聋老太太挥挥手,示意秦淮茹离开。 秦淮茹也没有客气,便快速地离开了,主意已经到手,就没有必要再捧着聋老太太了。 “真是个白眼狼!”聋老太太冷笑道。 秦淮茹快速回到四合院里,直奔阎埠贵家,把自己的详细计划告诉了阎埠贵,并允诺事成之后给阎埠贵厚报。 “秦淮茹,我们马上就要走了,我们不想再掺和四合院里的恩恩怨怨了,你还是找别人吧。”阎埠贵一口回绝了秦淮茹。 秦淮茹闻言不禁一愣,在秦淮茹的计划中,阎埠贵应该被轻易说服的啊,没想到,阎埠贵直接拒绝了,这不合理。 “莫非,我没有说具体金额,阎埠贵不信?”秦淮茹心中暗道。 随即,秦淮茹眼珠子一转,正色地说道:“三大爷,只要您肯帮我,事成之后我给你二百块钱。” 秦淮茹当然没有这么多钱,秦淮茹想的是,自己跟何雨柱结婚了,何雨柱的钱就是自己的钱,自己完全可以拿何雨柱的钱来给阎埠贵。 秦淮茹自认为自己有的是方法拿捏何雨柱。 阎埠贵依然摇头,很是干脆地拒绝了秦淮茹。 “三大爷,莫非你是嫌钱少?二百块钱不少了。”秦淮茹说道。 “小秦,这不是钱多钱少的事,我是真不想再掺和院里的事情,你走吧,你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阎埠贵怒声说道。 秦淮茹还想再劝说,阎埠贵却是说道:“你再不走,我就把你的事情告诉柱子了;你现在走,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们马上要走了,真不想再惹事端了。” 秦淮茹见阎埠贵铁了心地不想帮忙,连忙离开了阎埠贵家。 “老阎,你为什么不跟秦淮茹合伙坑傻柱一次?二百块钱呢,不少了。”三大妈问道。 “我说了,这不是钱不钱的事,你就是有命拿这钱,也没命这钱。你现在还没看出来吗?何雨柱不再是以前的傻柱了,会任由秦淮茹拿捏。” “你以为秦淮茹这事能成?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就算我带着大家伙儿把秦淮茹和何雨柱堵在屋里又能怎么样?是秦淮茹上赶着去何雨柱家里的。” “任凭秦淮茹如何哭惨,如何煽动大家伙儿,何雨柱一招就可以破局。”阎埠贵冷笑道。 “什么招?”三大妈下意识地问道。 “去广场举牌,或者一头撞在终楠海门前的石狮子上。何雨柱用这招必定引来上面人的调查,上面的人是什么人不用我多说了吧,他们有的是手段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秦淮茹再聪明也只是个普通人,那些经过专业训练的人还扛不过他们的审讯,你以为秦淮茹能扛住?还是说咱们一家人能扛住?”“现在不比从前,何雨柱开窍了,而且心狠手辣,你看看四合院里跟何雨柱有仇的下场。” “聋老太太想当何雨柱的奶奶,想让何雨柱给她做好吃的,下场呢,被送去了养老院,养老院那是什么地方你不了解吗?缺衣少吃的,住宿条件也不好,哪有住在四合院舒服?” “易中海想掌控何雨柱,让何雨柱什么都得听他的,结果吃生米了;” “刘海中想在何雨柱面前摆谱,动不动就要压服何雨柱,被何雨柱送去大三线;” “许大茂自小跟何雨柱不对付,前几天更是搅和黄了何雨柱的相亲,结果,一家四口被发配至大三线;” “咱家什么情况不用我细说了吧,我根本没有得罪过何雨柱,只是沾点小便宜惹的他烦了,他就把咱们一家发配至大三线。” “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会中秦淮茹的计?即使中了会被秦淮茹拿捏的住?咱们可以适当地给何雨柱添点小堵,但不能惹急他,惹怒他,明白?” “再说,咱们马上要走了,秦淮茹的计划即使成功,也得时间,咱们撑不了这么长的时间。所以啊,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地前往大三线吧。” “对了,等柱子回来,你把这事告诉他,看能不能从他身上沾点小便宜。”阎埠贵说道。 “咱们这是把秦淮茹给卖了,这么做合适吗?”三大妈问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反正咱们马上要走了,秦淮茹只是个寡妇,得罪了也就得罪了;而何雨柱是领导,他能把咱们发配至大三线,他就有方法继续收拾咱们。”阎埠贵说道。 “好,我就等着何雨柱回来。”三大妈说道。 阎埠贵这是害怕了。 阎埠贵虽然抠,好沾便宜,但是,他能从前朝活到现在,自有他的生存智慧。何雨柱能把这么些人送走,就代表着何雨柱本身的能量巨大。 阎埠贵可不会为了秦淮茹而得罪何雨柱。 秦淮茹回到家后,不由得在心里对着阎埠贵大骂,等秦淮茹冷静下来,便开始思考事情的可行性。 最终,秦淮茹否决了仙人跳的计划,无他,这个计划没有人配合,成功几率太低了。 如果何雨柱铁了心地要把事情闹大,要去街道和派出所报案,秦淮茹没信心扛住他们的审问。 秦淮茹决定还是用第二个主意,先弄清楚秦京茹和何雨柱在秦家村摆宴的时间,然后再伺机行事,对于这种事情,秦淮茹很熟。 而且,秦淮茹还是主场做战,先天占据天时地利以及人和,秦淮茹不信何雨柱会在婚宴上翻脸。 秦淮茹一想到这,心情就莫名放松了许多,然后不紧不慢地去医院看棒梗。 秦京茹跟着何雨水学了一下午的自行车,已经可以摇摇晃晃地上路了,何雨柱便带着两人回到四合院。 一到四合院,三大妈便从家里蹿了出来,拦住了何雨柱。 “柱子,有件事情要告诉你,秦淮茹准备对你玩仙人路,你可要提前做好准备。”三大妈很小声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谢谢您来阎婶子,这里有两斤全国通用粮票,您拿着,你们走的时候,我就不送你们了,等到了那边,我阎叔身上的这些小毛病可都得改改。” “我听说那边民风彪悍,一言不合就锤人,到了那边可得小心点,别天天沾人家便宜,要不然,也不会被我发配到大三线啊。”何雨柱把二斤通用粮票拍在三大妈手中后,带着雨水和秦京茹回到了家。 “秦淮茹怎么这么卑鄙,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也能干的出来。”秦京茹恨恨地说道。 “呵呵,她什么事情干不出来?”何雨水冷笑道。 相比于秦淮茹,何雨水还是比较喜欢秦京茹,因为,在何雨水看来,秦京茹傻傻的,本身没有那么多心眼,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不像秦淮茹,浑身八百个心眼子,让人防不胜防,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把你给卖了。 等到了晚上吃完晚饭要到睡觉的时候,李怀德的司机小马来到了四合院找到何雨柱。 何雨柱顿时明白,李怀德送的烟和酒到了,总共十二瓶毛台,六条内部特供的华子。 “好家伙,李怀德这是下了血本了啊。”何雨柱心中暗道。 “多谢马主任了。”何雨柱说完,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放了两盒内部特供的华子。 当着李怀德的面,你叫他司机小马,他不挑你的理;李怀德不在,你当着他的面,叫他一声小马试试,他不给你穿小鞋才怪,得叫人家马主任。 “何主任您客气,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司机小马说道。 “没事了,没事了,我送送您。”何雨柱客气地说道。 “别介啊,还是先把东西放回家要紧,您就不用送我了,我走了。”小马说完,开着车就离开了。 何雨柱赶紧把烟和酒搬回了家,即使有人看到也没有关系,何雨柱有的是理由推脱。 “柱子哥,其实在周末摆宴的时候你不用拿这么好的烟和酒的,太浪费了,你打一些散酒和那种便宜的烟就行。”秦京茹说道。 “人生就这么一次,不能委屈了你。这事我自有主张,我说什么,你就照着做就行,明天你再拿一条烟和两瓶酒回去,让你爸先尝尝。”何雨柱说道。 秦京茹感动的不得了,当晚就非要让何雨柱一试深浅。 “你现在太小,身体太单薄,等养上小半年,把身体养好了再说。”何雨柱说道。 秦京茹听到之后很是感动,但仍然坚持要和何雨柱在一起睡,何雨柱无奈,只得让秦京茹练习咬字诀,等以后多投喂一些肉食,先养养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三人吃完饭后,何雨柱便让秦京茹推着自行车,带着装着烟、酒、鸡、肉和粮食的麻袋赶到车站,坐班车回家。 这个时候,可以把自行车抬到车顶的。如果不是路太远,何雨柱就想让秦京茹骑着自行车回家。 秦京茹则是无所谓,不管怎样,秦京茹到了村口后,都会骑着自行车,风风光光地回到家。 秦京茹一直对标秦淮茹,当年秦淮茹是借的自行车让贾东旭驮着她回去的,而今,她秦京茹是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回家的。 秦京茹的风头自然会盖过秦淮茹。 何雨柱送秦京茹回家,并没有瞒着秦淮茹,秦淮茹决定请假回家打探打探消息。 (本章完) 第158章 秦淮茹的毒计 阎解成的决断 第158章 秦淮茹的毒计 阎解成的决断 秦淮茹为了棒梗也是拼了,直接硬着头皮请了三天的假。谁让秦淮茹的情况特殊呢,车间主任即使心里再有气,也只得请了。 秦淮茹请了假后直奔老家。 秦淮茹一回到老家在得知了秦京茹和何雨柱领证的事后不由得大惊。 “怪不得秦京茹那个死妮子要与我断绝关系呢,原来是傍上靠山了,肯定是何雨柱指使的。”秦淮茹心中暗道。 同时,秦淮茹在心底也怨恨起她的婆婆贾张氏,秦淮茹是打心底里认同聋老太太的话,认为是贾张氏太过激进以至于引起何雨柱的强烈反弹,从而使得大好形势功亏一篑。 秦淮茹跟聋老太太一样,从来都不会认为自己有错,也很固执地认为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她们没有错,那错的只能是贾张氏。 秦淮茹继续打探消息,在得知何雨柱不但给秦京茹买了手表,还给秦京茹买了辆女式自行车后,更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秦淮茹原本以为那辆自行车是何雨水的,没想到是买给秦京茹的,谁让何雨柱买的车子是一模一样的,让秦淮茹误会了呢。 秦淮茹恨的咬牙切齿,想当年,她秦淮茹不但是秦家村的村,也是十里八乡的美人,虽然不能说是第一美人,排前三还是有把握的。 这么漂亮的女人自然有人惦记,只不过,秦淮茹为了嫁进城里,愣是连镇上领导家的儿子都给拒绝了。 秦淮茹确实嫁进了城里,结果,被坑了。秦淮茹跟贾东旭相亲时,不是没打听过贾东旭的情形,但是,她是向四合院的人打听贾东旭家的情况。 如果秦淮茹找的是许大茂家或者何雨柱家,闹不好这门亲事就黄,但偏偏秦淮茹找的是其他人家。 这门亲事又是易中海给张罗的,他们不敢得罪易中海,只能尽量说好话。 说起来,贾东旭的条件也挺唬人的。 贾东旭外在形象还是不错的,家里虽然有个贾张氏,还挺泼辣,这在秦淮茹眼中却是好事,贾张氏如此泼辣,还能把贾东旭抚养长大,说明是有本事,有心计,嫁进这家不用受外人欺负。 再说,贾东旭的工作也挺不错,还有个高级工当师父,怎么看都是前途无量,拥有光明的未来。 结果,秦淮茹嫁进来悲催了。 秦淮茹嫁进来确实没受外人欺负,但是,受贾张氏欺负和研磨啊。 好在头一胎是个男孩子,让秦淮茹在家里算是站稳了脚跟,秦淮茹本想着第二胎也是男孩子,结果是女的。 第三胎还没出生,贾东旭就嘎了,然后,第三胎还是女孩,不受贾张氏待见。 秦淮茹好不容易靠着对律法的认知获得了贾东旭的抚恤金,却没想到被她父母给坑走了。 说起来,这里面还有何雨柱的功劳,如果不是何雨柱撕破了易中海和贾张氏给秦淮茹设下的大网,秦淮茹还啥事都不懂呢,只能受易中海和贾张氏摆布。 秦淮茹可以说是命运多舛。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秦淮茹本以为自己嫁进城里很风光了,没想到秦京茹比她更风光,秦淮茹心里岂能不嫉妒。 如果秦京茹比秦淮茹漂亮,秦淮茹心里头还好受一些,偏偏秦京茹不如秦淮茹漂亮,秦淮茹更加郁闷。 秦淮茹整个人都快扭曲了。 秦淮茹开始思考搅和秦京茹和何雨柱的可能性,计划很简单,趁着办酒宴的时候,把何雨柱灌醉,最好是让在这里住一晚,即使不住一晚,也要睡一会儿,接着,自己替秦京茹入洞房。 然后,就是让人前来抓奸,前来之人必须得是秦淮茹的家人,这种事情不能假外人之手。 秦淮茹能用的人手只有自己的父亲秦大力和自己的哥哥秦淮山,要想办成这件事,还得首先说服自己的父亲和哥哥。 然后,再由他们寻找帮手,他们不用说出计划,只需要找人把秦京茹的家人往里灌酒就行。 秦淮茹知道这其中的难度,也知道这么做不道德,但是,嫉妒扭曲了秦淮茹的心理。秦淮茹一直认为何雨柱家的一切都是她的。 现在,秦京茹居然嫁给了何雨柱,这无异于是抢她的东西,秦淮茹岂能让秦京茹如意? 秦淮茹立即找来自己的父亲和大哥商量这件事。 “胡闹!这种事情怎么能做?做出这种事情来,咱们家还有何脸面在村里立足?”秦淮茹的父亲秦大力怒声吼道。 “是啊,妹妹,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能做,真要做了,咱们家在村里就抬不起头来了。”秦淮茹的哥哥秦淮山也开口说道。 “有什么抬不起头来的?抬不起头来就不抬,事成之后,我想办法让大哥进轧钢厂当工人,到时咱们一家人全都进城里,不在村里待着了。”秦淮茹知道说其他的根本打动不了这两人,索性,秦淮茹直接只谈利益。 秦大力和秦淮山闻言瞬间就动心了,谁不想去城里?只不过,没有路子只能干瞪眼。现在这年月,还是城里保险一些,前段困难时期的惨像把秦大力和秦淮山都吓怕了。 城里不管怎么说还有定量,而乡下,根本没有人管。 “你确定能把你哥弄进城里当工人?”秦大力问道。 “我确定!我没那本事,但是何雨柱有,只要我的事成了,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你们弄进城里,如果我做不到这一点,我就把我的工位让给我哥。”秦淮茹拍着胸脯保证道。 “你不上班了?”秦大力惊讶地问道。 “柱子一个月挣那么多钱,足够一家人使用了。”秦淮茹说道。 “你就不怕何雨柱秋后算帐?”秦大力问道。 “他的把柄在我们手里,如果他敢秋后算帐,我们就去告他。耍流忙的罪过可不轻,柱子好不容易到达今天这个地步,他不敢赌的。”秦淮茹知道秦大力和秦淮山动心了,便肯定地说道。 “这件事情仅凭我和你哥两个人办不成,你娘在就好了,即使你娘在也不行啊,酒宴上那么多人,不但得把京茹一家全都拦住,还得把京茹拦在一边,人手不够啊。”秦大力叹息道。 “我娘回不来,她得照顾槐和棒梗。没有我娘可以找其他人帮忙。说服他们很简单,整个秦家村的人都欠我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拿我的钱去嘿市买粮的事情,可以说,没有我,村里还不知道饿死多少人呢?这个人情必须得还,就让他们现在就还!”秦淮茹沉声说道。 秦大力想了半天,最终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们先合计合计。” 秦淮茹便和秦大力、秦淮山商议了起来,三人从中午一直商议到晚上,才商议出一条可行的方案。 秦淮茹一家做好了准备,只要大事可成,便能拥有光明的未来。 与此同时,四合院内,阎家人也做好了准备。阎埠贵已经把该打理的都打理了,房屋、家具之类的统统卖给了街道,就连养的也卖了出去,只等着明天学校和街道的人来送行了。 车票之类的自然由学校负责,学校为了把阎埠贵一家送走,还特意从轧钢厂借来一辆大卡车,送阎埠贵一家子去车站。 阎解成经过这几天的休养生息也准备好了。 阎解成知道,自己的抠门老爹肯定存着一笔巨款,明天一大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肯定会把巨款取出来。 以阎解成对阎埠贵夫妇的了解,这笔巨款肯定会放在身边最安全,而且还会分成两处放,两人一人拿一半。 因为,阎埠贵不相信阎解成兄妹四个,阎埠贵相信的只有三大妈。 阎解成这几天是白天睡晚上清醒,为的就是倒时间差,为的就是这一晚。 到了晚上,阎家人像以前那样入睡,各种呼噜声此起彼伏,但是,阎解成却是一直睁着双眼,侧耳倾听。 阎解成本想着闭着双眼,侧耳倾听听动静,但生怕闭着眼睛睡着了,索性就睁着眼睛,反正夜里漆黑一片,不开灯根本看不出是否睁着眼睛。 阎解成就这么沉默着等待着,足足等了约莫三四个小时,终于听到了动静。 一盏油灯亮起,灯光极其微弱。 “老伴,起来了。”阎埠贵点燃油灯后,先是仔细倾听了一番,发现没有动静后才推了推三大妈,并且轻声说道。 油灯的灯光很差,阎埠贵根本没有发现阎解成正躺在床上瞪大双眼盯着他。 三大妈醒来后,两人便开始抬衣柜,由于衣柜太重,阎埠贵一个人抬不动,只能两人抬。 两人抬完衣柜后,便抠衣柜脚下的砖,然后继续往下深挖,挖了一会儿才从地里挖出一个铁盒。 阎解成看不清铁盒里有多少钱,但知道有不少的钱。阎解成也明白为什么阎埠贵会把钱藏在这里了,钱藏在衣柜脚的地砖下,如果有人动过一看就能看出破绽。 接着,阎埠贵又从墙上抠下一块砖,从墙上的砖后拿出一个铁盒; 然后,阎埠贵和三大妈又把桌子抬到中间的房梁下,阎埠贵踩着桌子从房梁上摸索了一番,从房梁上拿下一个小包下来。 这还没完,阎埠贵又出门去厨房逛了一圈,从厨房拿了个铁盒回来。 阎解成此时也不得不佩服阎埠贵的算计,亲身感受了一番什么叫做狡兔三窟。 忙完这一切的阎埠贵,便和三大妈在微弱的灯光下把钱拢在一起,最终,他们把钱分成了三份,一份缝在被子里,另外两份分别放在身上。 其中,放在被子里的那份钱最多,放在身上的钱最少,因为现在是夏天,身上不好藏钱,即使把钱藏在裤裆里,又能藏多少? 阎埠贵夫妇藏好钱后便开始睡觉,他们压根没想到阎解成在一旁虎视眈眈,他们只想着先睡足觉,上车后好有精神。 两人已经分配好了分工,一人白天睡觉,晚上守夜,一人白天守着,晚上睡觉,两人轮流休息。 阎解成开始思考怎么把被子里的钱偷拿出来,从阎埠贵夫妇身上拿钱太难了,先不说他们藏钱藏的太隐秘,单说人都是有反应的,手触摸到他们身上都有反应。 都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阎埠贵夫妇尽可能地想到了所遇到的困难并做好了防范,唯独没有想到防家里人。 阎解成等阎埠贵夫妇都睡着了后,便悄悄地把包着被子的包裹拿了过来,然后仔细观察。 阎解成没有忙着动手,是因为阎解成知道,阎埠贵夫妇虽然没有防备他们阎家兄妹,但防着外人呢,果不其然,阎解成通过微弱的油光看到包裹上果着两根长长的头发,不用说,这头发是三大妈的。 阎解成先是小心地取下头发,然后再小心翼翼地解开包裹,再找到装钱的被褥。阎解成再次仔细观察了一番,再次取下两根长头发后,开始剪开线头,悄无声息地把钱取了出来。 阎解成并没有把钱全部取起,而是取走了大部分,只留外面几张是真钱,里面的钱是练功券,这些练功券是阎解成这两天钱买来的,为的就是此刻。 阎解成拿完钱后,便把被褥、包裹恢复原样,然后再悄无声息地放回原地。 忙完这一切后,阎解成把钱分成两部分,一部分藏在身上,另一部分则是被阎解成藏在四合院外的一处墙里。 大半夜的出门很正常,阎解成忙完一切后回到家里便开始睡觉,只不过,怎么睡也睡不着。 阎解成想了想,又把旧的户口本取了出来藏在身上,阎埠贵夫妇去了大三线自然有新的户口本,阎解成不想走,就把户口本留了下来。 反正学校只是把阎埠贵发配去大三线,没有提阎解成的事,大家只是默认阎家人一起去大三线,不像许大茂一样,强行让他们一家四口去。 说起来,阎解成也是因祸得福,沾了没有工作的光,如果阎解成有工作,阎解成也会走流程去大三线,手续真要下来,阎解成就留不到城里了。 第二天一大早,街道王主任和学校的人便来到四合院为阎埠贵一家人送行,四合院门口,街道按照常例点燃一挂鞭炮后,阎家人坐上了大卡车去了火车站。 街道王主任和学校的人见阎家人上了大卡车后便松了一口气,他们只是把阎埠贵一家人送上车,并没有送到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火车临开走之际,阎解成忽然抱着肚子说道:“爸,妈,我肚子疼,我先去厕所,你们先上车。” 阎解成说完,便把行李塞给阎解旷,然后扭头就跑向火车上的厕所,随后,阎解成又跑了回来。 “爸,妈,火车上的厕所锁着门呢,我去下面上厕所。”阎解成说完便挤出车厢跑下了火车。 “懒驴上磨屎尿多,快去快回!”阎埠贵冷着脸没好气地说道。 阎解成下了车后,不由得冷笑两声,对着火车说道:“再见了您呐。” 阎解成悠哉悠哉地离开了火车站。 阎埠贵等人等到火车都开动了也没有发现阎解成回来,不由得有些紧张。 “解成不会是没有赶上火车吧,这可怎么办啊?”三大妈急声说道。 “别担心,即使赶不上火车也没事,解成手里有票,可以找车站的人协调,再不济回街道让王主任再重新给买一张。”阎埠贵老神在在地说道,根本不担心阎解成。 等过了十多分钟,阎埠贵脸色一变,沉声说道:“老伴,你看看被褥有没有问题?” “你是怀疑解成拿着钱跑回家了?”三大妈同样脸色大变道。 (本章完) 第159章 秦淮茹捉奸不成反被捉 第159章 秦淮茹捉奸不成反被捉 “少废话,赶紧看!”阎埠贵面目狰狞地吼道。 三大妈赶紧从行李架上取出包裹,发现包裹上的头发还在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阎埠贵也松了一口气。 随后,三大妈解开继续解开包裹,发现被子周遭也缠着头发时,更是松了一口气,三大妈不由得看向阎埠贵,意思是这么多人还检查吗? “检查!”阎埠贵咬了咬牙后说道。 阎埠贵一家六口人正好占了对面两排座位,阎埠贵让阎解旷等人站起来挡住其他人的目光,然后和三大妈小心翼翼地用剪刀挑开被子的线。 只见三撂厚厚的大黑拾藏在被子里的中,两人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赶紧缝起来。”阎块贵不动声色地说道。 三大妈立即取出针线缝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把被子边缝了起来。 此时的阎解成已然跑回了交道口街道,先把藏起来的钱取出来,然后回到了四合院。 “解成,你们一家不是都去大三线了吗?你怎么回来了?”六根媳妇问道。 “我不去了,学校只是说让我爸去大三线,没说非要让我们一家去大三线,我决定不去了。”阎解成说完就要回家。 “解成,你还是先去街道吧,你家被街道换上了新锁,你打不开门的。”六根媳妇说道。 这时,阎解成才想起自己的抠门老爹把家里拿不走的东西卖的干干净净,包括房子,阎解成无奈,只得去街道,准备把房子重新租下来。 “什么?房子租出去了?”阎解成不可置信地问道。 “是啊,租出去了。”王主任很淡定地说道。 这年月,房子紧张,一有房子空出来就会被立即分掉,阎埠贵两天前就把房子卖给街道了,房子当时就被人预定走了。 “那我住哪儿啊?”阎解成傻眼了。 “解成,你不去大三线了你为什么不早说啊,你如果早说,房子就给你留着了。”王主任敷衍地说道。 “一开始我父母不同意啊,等到了火车站我才说服我父母。”阎解成说道,然后把旧的户口本给拿了出来。 “解成,你这种情况太特殊了,如果你有工作,可以住宿舍,然后再等着分房,关键是你又没有工作。现在整条街道房子都没有空余的了,只有你原来所住九十五号四合院的倒房房空着,要不我租你一间倒座房?”王主任说道。 “好吧,我选最里面那一间。”阎解成无奈地说道。 阎解成对于九十五号四合院非常了解,知道倒座房里哪一间最好,阎解成便选了最里面那一间,这也是原剧中阎解成和于莉住的那间房子。 阎解成租下房子后又办了新的户口本,留在了四九城。这也是这个时间段管理混乱、信息不通畅的结果,如果在后世,信息通畅的时代,阎解成根本没有空子可钻。 阎解成忙完这一切后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现在的阎解成就差一个工作了,有了工作,哪怕是临时工,就能在四九城站稳脚跟了。 哪怕阎埠贵到了大三线发现钱丢了,也没有任何办法,阎解成打定主意咬死不松口。 阎解成一开始是想去嘿市买份工作,但嘿市太没有保证了,阎解成还是决定找以前的同学,通过同学的关系,钱买份工作。 在这方面,阎解成还是懂规矩的,不会像阎埠贵那样,光想着白瓢,一点都不想付出,这也可能是跟阎解成现在手里有钱有关系。 阎解成并不想去轧钢厂,主要是何雨柱太凶残了,动不动就把人发配至大三线,阎解成自认为自己没有得罪过何雨柱,但还是本能地想远离何雨柱。 何雨柱根本不在乎阎解成所想,何雨柱在看到阎解成没走时不禁微微一愣,然后便猜到了真相。 阎解成没走的原因肯定是因为阎解成有钱了,这钱,肯定是阎解成偷拿阎埠贵的。 以何雨柱对阎埠贵的了解,阎埠贵不可能放任阎解成独自留在四九城。都说易中海的掌控欲望很强,阎埠贵的掌控欲望也不弱。 两人的区别是,易中海想掌控他人的一切行为,一切都得按照易中海的想法来做才行; 而阎埠贵只想掌控阎解成的钱,尽可能地盘剥阎解成的钱,两人不像是父子,倒像是地主跟长工。 何雨柱并没有过多地关注阎解成,明天是何雨柱接亲的日子,何雨柱还有很多琐碎的事情要做。 何雨柱先是去了张媒婆那里,给张媒婆送上十斤粮票外加五块钱,让张媒婆帮自己推了跟田文娇的约会,表示自己已经结婚了,就别耽误了人家。 张媒婆原本拉着的脸在看到粮票和钱后,立即变的喜笑颜开,表示这事包在她身上。 相亲不一定非得成,这种事情张媒婆见的不少,比这更奇葩的事情张媒婆也见过,这件事对张媒婆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 在这个时期可不敢玩脚踏两只船的事,尤其是田文娇有着特殊的背景,还是早做切割的好。 何雨柱从张媒婆家出来后直奔王府井,买了些的确良的白衬衫、烈宁装、皮鞋等物,好准备明天穿。 何雨柱买衣物后把衣物放回家里,又跑到澡堂里洗了个澡,然后让大师傅狠狠地搓了搓,感觉整个人轻松无比。 忙完这一切后,何雨柱便回到家里休息,准备养足精神,迎接明天的酒精考验。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刚亮,李怀德的司机小马便开着吉普车来到四合院,何雨柱跟何雨水打好招呼后,便拿了四条烟,六瓶酒和一大袋子便上了吉普车。 “今天麻烦马主任了。”何雨柱说完,塞给司机小马一个红包和几块。 “恭喜何主任,贺喜何主任,如果在平时,这红包不能要,今天这日子,红包必须得要。”司机小马高兴地说道。 随后,小马便开车带着何雨柱直奔秦家村。 这个时候路况差,车速又慢,等到了秦家村已经是四个小时后,显然司机小马很有经验,来四合院来的非常早,才没有迟到。 吉普车一进村口,立即一大群小孩子围了上来,何雨柱直接从麻袋里捧出两大捧就往外扔,小孩子们顿时去抢去了。 这个时候,自然有带路的出来,何雨柱一边散烟一边跟着带路的人来到秦京茹家。 何雨柱在众人注视下进了秦京茹家,奉上烟和酒。 由于何雨柱和秦京茹之间没有媒人,何雨柱也没有带领导或者长辈前来,何雨柱根本不知道这流程,索性就直奔主题。 “爸,妈,今天我来带京茹走,这是京茹的彩礼钱。”何雨柱直接掏出十张大黑拾放在桌子上。 秦京茹的母亲装模作样地客套了一番后,便把钱收了起来,然后进屋陪秦京茹去了。 “既然来了秦家村,娶了我们秦家村的姑娘,就是我们秦家村的姑娘,想带京茹可不能这么简单,得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酒量才行,大家伙儿说,好不好?”人群之中传来一声喊声。 “好!”大家伙儿嘻嘻哈哈地大声附和道。何雨柱不懂这些事不由得看向秦京茹的父母,索性直接说道:“今天全凭岳父岳母安排。” “好!城里来的领导就是敞亮!好不容易碰到这么大喜的日子,咱们不醉不归。”人群中再次传来一道声音。 何雨柱也不介意,大喜的日子又没有婚闹,只是想喝点酒,这无所谓,何雨柱相信秦京茹的父母已经准备好了足够的酒。 秦京茹的父亲先是拉着何雨柱跟村里的长辈相互介绍,然后趁着间隙悄声问道:“你能喝多少?如果不能喝就说一声,我让京茹的两哥哥替你挡酒。” 何雨柱见状,突然感觉到很亲切,居然有人问他能不能喝,于是,何雨柱便伸出一根手指。 “一斤啊,有点拿不出手啊。”秦京茹的父亲咂了咂嘴说道。 “不是一斤,是一直喝。”何雨柱霸气地说道。 何雨柱自然不是海量,但他能作弊啊,只要身体任何部位接触到酒,何雨柱完全可以把酒转移到意识空间里。 “真的?”秦京茹的父亲不可置信地说道。 “真的,比真金还真。我就怕酒不够,要不再去买点?”何雨柱说道。 “这你放心,酒管够。你拿来的好酒让他们尝一点,意思意思就行了,然后喝我买的酒。”秦父说道。 “好的。”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全听秦父安排。 秦父见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秦父最怕的就是这个女婿心高气傲看不起乡下人,毕竟,何雨柱既是城里人,又是领导,还挺有钱的,哪家闺女嫁人的时候,人家又给买自行车,又给买手表,还给这么高的彩礼,结婚之后还给个工位,这样的女婿打灯笼找也找不到啊。 秦父已经做好了自家女婿盛气凌人的准备,因为人家有资格。秦父是真没想到何雨柱是这么平易近人,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 随后,秦父便安排何雨柱坐下,让村支书以及村里的长辈陪着何雨柱聊天,以表示对何雨柱最大的尊重。 何雨柱为了和他们打成一片,一边散烟一边聊起了自己当厨子的经历以及厂里的趣事,他们则是聊起乡下的事,一时间,其乐融融。 司机小马同样有专人安排陪着,根本不用何雨柱操心,司机小马虽然在轧钢厂也是被人捧着,但没有像这样众星捧月般被人捧着,同样很高兴。 没过多久,酒宴开始。 何雨柱发现这些人一边恭维着自己一边拼命地向自己劝酒,何雨柱自然是来者不拒。 一开始,何雨柱还装模作样地真喝了,随后,在感觉到有点醉意的时候,何雨柱便开启了作弊模式,酒进嘴里却没有进肚,而是进了意识空间。 不过,何雨柱表面上却是装作已经有了醉意的模样。 隐隐地,何雨柱感觉到了不对,这些人太热情,在拼命地向自己灌酒。 “再热情也不能这么个热情法吧,难道是想看自己出丑?这没道理啊,谋财害命更不可能,自己可是带着司机开着轧钢厂领导的小汽车来的,自己真要出了事,李怀德一查一个准。”何雨柱心中暗道。 何雨柱表面是在豪饮,其实是不动声色地作着弊,再接连喝了几杯酒,便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姑爷喝多了,把姑爷扶到后院的屋里睡会儿吧。”人群中传来一道喊声。 紧接着,何雨柱便装作真醉的样子,被人扶进了后院的屋里。 真醉跟假醉不一样,假醉时被人扶着,人的身体会本能地寻找平衡点,让扶着的人不会感觉到很累; 而真醉,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根本不会寻找平衡点,只会死沉死沉的,一两个人还不一定扶的动。 秦京茹刚想从前院主屋的里屋出来照顾何雨柱,便被一群小姐妹拦住了,非要秦京茹讲讲她和何雨柱的故事。 “京茹,你对象喝醉了,你根本抬不动他,还是让山哥他们照顾你对象吧,你就给我们讲讲你们相亲的经过吧。”一个女孩说道。 “是啊,是啊,给我们讲讲。”一群女孩子把秦京茹又拉进里屋。 秦京茹压根没想到热闹的酒宴之下暗藏阴谋,还以为这些小姐妹羡慕自己的幸福生活呢,便得意洋洋开始聊了起来。 秦京茹一家人浑然没有注意到扶着何雨柱去后院的是秦淮茹的父亲秦大力和秦淮茹的哥哥秦淮山。 两人把何雨柱扶到床上后,秦淮茹的父亲秦大力突然有了一瞬间的犹豫。 “淮山,咱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好?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秦大力忽然说道。 “爸,这个时候可不兴变卦的,想想你的外孙,想想我哥一大家子,你就忍心让我哥一大家子一辈子在土里刨食?”秦淮茹从小门来到后院后说道。 “唉!淮山,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前面叫人,你在这里守着门,我带人来的时候会大声喊话,你听到我带人来后提前离开,一切按计划行事,不要露出破绽!”秦大力沉声说道。 “好!”秦淮山点了点头。 躺在屋里装醉的何雨柱不禁无语,心中不屑地冷哼道:“这秦淮茹真是阴魂不散啊,在这里跟我玩仙人跳呢。” 这时,秦淮茹走进了屋里,脱掉自己的衣服后直接上床,并要脱何雨柱的衣服。 做戏得做全啊,不能何雨柱穿的整整齐齐吧。 “果然,生过三个娃的秦淮茹粮仓看起来再高大,也开始变的软塌塌的。”何雨柱顿时没有了陪秦淮茹演戏的心思。 正当秦淮茹奋力地脱何雨柱的衬衫时,何雨柱突然睁开了双眼。 秦淮茹不由得一惊。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何雨柱冷笑道。 秦淮茹刚想开口呼喊,何雨柱抬手成掌,一掌劈在秦淮茹的颈部,把秦淮茹劈晕了。 随后,何雨柱悄无声息地来到门口,快速地打开门,在秦淮山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记手刀也把秦淮山给劈晕了。 然后,何雨柱把秦淮山拖进屋里,并把他身上的衣服去个精光,扔在床上,把他和秦淮茹摆在一起,做出打扑克的姿势。 何雨柱做完这一切后,并没有离开后院,而是去了后院另一间屋的床上,装作酒醉的样子在那里呼呼大睡。 没过一会儿,秦大力咋咋呼呼地带着一群人怒气冲冲地往后院赶来。 (本章完) 第160章 暴揍秦淮茹一家人 第160章 暴揍秦淮茹一家人 秦大力虽然咋咋呼呼,但心里多少有点愧疚,便没说难听的话,只是说何雨柱出事了,才把大家叫来。 秦家村好不容易出了个当领导的女婿,可不能出什么事。 尤其是秦京茹一家人最为惊慌,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有能耐的女婿,一家人以后还指望着何雨柱呢,可千万不能出事。 秦京茹一家人跑在最前面,秦大力等人则是紧跟其后。来到后院时,秦大力看到秦淮山不在,不禁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赞叹秦淮山还是挺聪明的,听到动静就跑了。 秦京茹一马当先,一脚踹开房门闯了进去,然后“啊~”地一声,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 “成了。”门外的秦大山不由得心中暗道。 秦京茹的父母听到秦京茹的惨叫立即冲了进去,然后,两人同时也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众人不但急眼了,也更加好奇了,纷纷一拥而入,然后齐齐发出一声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其中,秦淮茹的父亲秦大山叫的更惨。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大山拉过被子盖大秦淮茹和秦淮山身上,然后试图摇醒秦淮茹和秦淮山。 奈何,何雨柱为了打晕他们,力度不小,任凭秦大山怎么摇也摇不醒他们。 “用凉水泼。”人群中传来一道声音。 “对,用凉水泼。”秦大山这才反应过来,然后就要去端凉水。 “站住!所有男的都给我出去,不许看!”村支书忽然厉声开口道。 村支书在村里的权威很足,前来看热闹的男的再不舍也得出去,只不过,在出去之前狠狠地盯着秦淮茹,恨不得从她身上剜下块肉来。 “桂嫂子,青婶子,秦大山,你们仨去院门堵着,不要再让人进来,也别让人出去。其他人都给我出来。”村支书再次厉声说道。 众人只得听命行事。 不得不说,村支书还是很有能力的,一眼就看出了事情的不对劲,并且当即立断,在当前形势下做出最优的抉择。 在厢房装睡的何雨柱也不得不赞叹,能当上村支书的都不是简单人物,也就是环境制约了他,如果换到一个更宽阔的舞台,他照样混的如鱼得水。 乡下不是没有人才,只是形势不允许,没有他们发挥的舞台罢了。 “大家伙儿都给闭紧嘴巴,今天这件事谁也不能说出去!当然,你们想说就随便说,想传就随便传,只要不怕你们家的男娃娶不到媳妇,你们家的女娃嫁不出去,就尽管说,尽管传。”村支书说道。 “支书,这是秦大力家做的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一人问道。 “你是猪脑子吗?如果这件事传出去,秦大力家的名声固然是臭了,咱们秦家村的名声能好到哪里去?还不是照样臭名远扬。” “咱们村里不是沾亲带故,就是拐着弯的是亲戚,除了少数内部通婚的,大部分还不是得跟外村通婚。咱们村名声臭了,谁还敢跟咱们村的人通婚?”村支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村民顿时恍然大悟。 “赶紧出去,该喝酒的喝酒,该聊天的聊天,别议论这事就行,非要议论,晚上回家议论,但是,坚决不许说出去。谁要是说出去,就别怪我不客气!”村支书也知道不让大家伙议论不可能,索性便让大家回家议论。 说到底,村支书这一套跟易中海在四合院玩的那一套是一样的,用一套似是而非的说辞,利用风险把大家绑在一起,一起承担风险。 不得不说,这个时期,大家伙儿还都吃这一套,为了自身的利益,大家伙儿也只能私下议论议论。 大家伙儿一哄而散,回到前院继续喝酒吃菜。 “秦大力留下,京茹你们一家也留下。”村支书沉声说道。 秦大力脸色阴沉地留了下来,秦京茹的父亲同样黑着脸,没有人是傻子,秦京茹的父亲显然也回过味来了,这里面有事。 如果秦淮茹和秦淮山真的干出有辱门楣的事情,也不会在这里干,而是在自己家里干,大家伙儿都在吃席,秦淮茹家有的是地方,没必要非得到秦京茹家的后院来干这事。 现在,何雨柱就在后院睡觉,是秦大力和秦淮山给架进来的,秦淮茹山跟秦淮茹又出了这种事,只要稍微往深了想想,便能猜到大概什么事情。 现场的人,除了秦京茹外,村支书一行人都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大力,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村支书冷冷地盯着秦大力说道。 村支书是动了真火,还是那句话,秦家村好不容易出了个当领导的女婿,还是管食堂之块的,岂能出任何差池。 食堂代表着什么?代表着粮食,代表着命!困难时期刚刚过去还没几天,饿嘎人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哪个村子没有嘎人? 今年是不困难了,天知道明年、后年会不会再出什么问题。 真要出了问题,起码秦家村还有个帮手,而秦大力却玩这么一手,这不是绝秦家村的后路吗? 这也是村支书看在秦大力一家救助过村民的份上,给了秦大力一次机会,如果是其他人办这种事,村支书早就下狠手了。 “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嫉妒京茹家,凭什么京茹能嫁这么好的人家,凭什么我家淮茹不能嫁这么好的人家,反正我家淮茹现在也是单身,于是,我便自做主张灌晕柱子,让淮茹成就好事……”秦大力把全部罪责直接揽在了自己身上。 秦京茹闻言脸色大变,瞬间丧失了理智,怒声大吼:“卧槽你麻!” 秦京茹吼完,瞪着血红的双眼,抓起锄头狠狠地砸向秦大力的脑袋,秦大力本能地抵抗。 盛怒中的秦京茹失去了准头,没有砸中秦大力的脑袋,只是砸中了秦大力的胳膊,只听“咔嚓~”一声,秦大力的胳膊被砸断了。 “啊!”秦大力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紧接着,秦京茹继续用锄头砸,却被村支书拦住,只不过,村支书拦住了秦京茹,却没有拦住秦京茹的父亲。 秦京茹的父亲一脚踹在秦大力的腿上,一脚把秦大力踹倒在地,然后,秦京茹的父亲骑到秦大力的身上,劈头盖脸对着秦大力一阵猛锤。 一旁的村长想要阻拦,却被村支书一个眼神制止,村长便站在一旁没动。 现场的人明白,如果不让秦京茹一家人出口恶气,这事没完。像秦京茹的父亲这样,打几下打不死人,像秦京茹这样用锄头砸人,砸几下就能把人砸死,所以,村支书拦住了秦京茹。 村支书也很恼怒秦大力的不识实务,都到了现在,还打马虎眼,不打他打谁? 这事要说没有秦淮茹参与其中,谁都不信。村支书见秦京茹状若疯狗,张嘴就向自己的胳膊咬来,村支书便放开了秦京茹,只不过,没收了秦京茹手中的锄头。 秦京茹刚要拿铁锹之类的,也被村支书拦住。 “动手可以,别动家伙。”村支书见秦京茹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自己,心中莫名地一惊,连忙说道。 村支书不怕秦京茹,但怕秦京茹身后的何雨柱,只要何雨柱把这事嚷嚷出去,秦家村的名声就臭了,如果何雨柱再报派出所,或者借助轧钢厂的力量对付秦家村,秦家村更完了。 村支书也很理解秦京茹,任谁碰到这事也得火冒三丈,村支书便让秦京茹动手揍秦大力一顿,好出出气。 秦京茹这次没有动家伙什,对着秦大力的脑袋就是一阵猛踹,秦京茹的母也不甘示弱,对着秦大力就是一阵乱抓乱挠。 秦京茹的父亲怒气,自己的闺女眼见着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秦大力一家却不顾亲情干出这种事情来,断人前程如同杀人父母,这是生死大仇! 秦京茹的父母越想越气,索性也不照着秦大力的身体猛锤了,秦大力皮糙肉厚,即使把他锤伤,他在床上躺上两三个月就能恢复过来。 要揍,就得来记狠的。 秦京茹的父亲起来后,一脚踹向秦大力的脚,然后趁着秦大力不注意,用尽全力,一记重脚,狠狠地踢在秦大力的裆部。 常年下地干活的人,全力一脚的力度可想而知。 “嗷~”地一声,秦大力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凄惨吼叫,声音之大,连前院吃席的人都听到了。 众人本想去看看,但想到村支书的命令,便继续在前院吃吃喝喝,只不过,声音变小了,大家都竖着耳朵听后院发生的事情。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秦京茹的父亲会突然来这么一脚,这一脚踢的秦大力额头青筋直冒、面目狰狞,双腿蜷缩着,双手捂着,满地来回打滚! 此时的秦大山就像上了岸的一条鱼,张大了嘴巴,除了第一声惨叫之外,再也发不出声来,其疼痛程序,可想而知。 村支书和村长连忙上前拦住秦京茹的家人,村支书更是大声喊道:“来两人,把地板车推来,送秦大山去……城里的医院。” 村支书本想让人送秦大山去工社的医院,但是,秦大山的伤势显然超出了工社医院的实力范畴,只能送城里的医院。 村支书看了厢房一眼,最终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言语。 其实,让何雨柱送秦大山去医院最好,因为何雨柱是带着司机开车来的,但是,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村支书没脸求何雨柱了。 前院立即有人推着地板车来到后院,抬着秦大力就上了板车。 “先去工社的医院,如果那里能治,就让他们治一下,如果治不了,就让他们想想办法,让秦大力撑到城里的医院。” “如果在中途遇到班车,你们就坐班车去,留一个人把地板车带回来就行,村里给你们报销路费。”村长这是生怕秦大力撑不到医院,顾不得和支书商议,连忙补充道。 “对,对,就这么办。”村支书连忙说道。 秦大力一走,秦京茹便和她妈冲进屋里,拽着秦淮茹的头发,就这么硬生生地把秦淮茹从床上拽了到地上,然后就是劈头盖脸一阵胖揍。 秦京茹到底还是年轻,只知道揍人,秦京茹的母亲可就老辣多了,秦京茹的母亲直接伸出手就爪秦淮茹的脸,要把秦淮茹毁容。 秦淮茹在被秦京茹薅头发薅到地上时便醒了过来。 秦淮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知道自己在挨揍。秦淮茹最在意的就是她的脸,也知道她最值钱的也就这张脸了,本能地伸出双臂捂住脸,并大喊着“救命。” 村支书和村长想要进屋阻拦,却被秦京茹的父亲给拦住。 “今天的事情必须给我家京茹一个交待,并且得让京茹出气,否则,这事没完。”秦京茹的父亲秦存城说道。 “存城老弟,刚才你那一脚,差一点把大力给踢死,你还不解气吗?”村支书说道。 “那是秦大力活该!”秦京茹的父亲秦存城怒声吼道,然后,对着屋里喊道:“使劲揍,只要揍不死,就往死里揍,揍死了我扛着。” “存城老弟,何至于此?这事是大力家做的不对,大力再不干人事,前段时间也帮了大家伙儿啊。”村支书说道。 “帮了大家伙儿就可以破坏我女儿的姻缘?我不管,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待,如果不给我一个交待,我们一家老少,明天就去四九城,一头撞死在终楠海的石狮子前。”秦京茹的父亲秦存城冷笑道。 村支书和村长立即傻眼了,这是典型的滚刀肉啊,如果真这么做,那秦家村更加臭名远扬了,他们也落不得好。 村支书和村长不由得在心底狠狠地骂起了秦大力一家,这算什么事啊。 村支书和村长也就没有阻拦秦京茹和她妈揍秦淮茹。 “存城,我们现在进去不是阻止你们出气,而是看住秦淮山,然后等你们出完气,咱们再坐下来谈谈可好?”村支书说道。 秦京茹的父亲秦存城也怕秦淮山醒了之后,他们一家吃亏,便把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叫了过来,然后进入屋里。 此时,秦京茹正在狠狠地揍着秦淮茹,秦京茹她妈抓不破秦淮茹的脸,便改抓为扭,专门扭秦淮茹。 扇秦淮茹一巴掌,锤秦淮茹两拳,秦淮茹能疼多久,还是扭厉害,这一扭,不但能让秦淮茹很疼,还能青一片紫一片。 秦京茹的父亲秦存城和秦京茹的两哥进了屋后,同样拽着秦淮山的头发,把秦淮山从床上拽了下来,三人对着秦淮山就是一阵胖揍。 秦淮山被揍醒了,本能地想反抗,却根本不是秦京茹家人的对手,被打的嗷嗷叫。 秦存城趁着秦淮山不注意,再次一记断子绝孙脚踢在秦淮山的裆部。 好在村支书和村长一直盯着秦存城,一见秦存城有所动作,便立即冲了上来阻拦,使得秦存城这一脚根本没法用到全力,十成力仅仅发挥了不到三成。 饶是如此,也把秦淮山踢倒在地上嗷嗷直叫。 等到秦京茹一家的气出够了,村支书和村长才分开两家人,然后沉声说道:“说说吧,这事怎么解决?” (本章完) 第161章 秦淮茹泪洒四九城 第161章 秦淮茹泪洒四九城 村支书和村长很是头疼,秦京茹家和秦淮茹家的矛盾好解决,毕竟都在村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即使无法解决矛盾,也可以老死不相往为,断绝关系。 关键是何雨柱这边,天知道何雨柱回到城里之后怎么收拾秦淮茹。不过,村支书和村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保证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没事就行。 秦淮茹这个时候脑袋还是懵懵的,过了片刻才理清了头绪。秦淮茹猛地想起自己被打晕前,何雨柱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便知道自己栽了。 “京茹,你听姐解释……”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脑袋急转,想找一个合理的说辞。 “住口!秦淮茹你这个臭表砸,你是谁姐?我早就给你说过了,我已经跟你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是你舔着比脸上赶来的,本来我是看在同一个村子的面上忍你这一回,没想到你居然如此不要脸,敢破坏我的姻缘!我打死你!”秦京茹怒声吼道,向着秦淮茹就要冲来。 任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失智,秦京茹现在满脑子就是狠狠地揍秦淮茹一顿。 “京茹,够了,这种人不值得咱们生气!我现在总算明白,柱子为什么非要让你跟秦淮茹一家断绝关系,原来是他们一家心太黑,也心太脏了!简直就是畜生!” “京茹,你现在去照顾柱子,一定要守好柱子,省得哪个不要脸的表砸再爬柱子的床。”秦京茹的父亲秦存城说道。 秦京茹恨恨地瞪了秦淮茹一眼,然后去了厢房。 “支书、村长,你们都在,事情绝不是秦大力说的那样,但是,既然秦大力把事情揽在了他自己的头上,我就当他说的是真的。” “你们问我怎么处理这事,很简单,你们给我做个见证,从现在开始,我们家跟秦大力家恩断义绝,老死不将往来。” “老伴,你去前院,把这事告诉大家伙儿,顺便把秦大力一家的礼金给退了。秦淮茹,秦淮山,你们俩给我滚!滚出我们家!”秦京茹的父亲秦存城怒声喝道。 “叔,你听我解释啊……”秦淮茹当然不想走,如果今天不想办法把这事掀过篇去,天知道回到城里之后何雨柱怎么报复自己。 “解释你麻痹!解释你跟你哥上床?用不用我去大队部用大喇叭喊上三天三夜!滚!”秦存城怒声吼道。 “淮茹,淮山,你们先离开这里吧,一切等你爸回来再说。”村支书说道。 现在的秦京茹一家人正处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任何话,显然不是坐下来详谈的时候,还是等秦京茹一家气消了再说,同时,也让秦淮茹想个能圆得过去的话。 “我爹怎么了?”秦淮山急声问道。 “你爹被你……秦存城打进医院了。”村支书说道。 “秦存城,如果我爹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秦淮山一听自己的老爹被打进了医院,不禁怒声吼道。 “怎么个没完法啊?”一道声音传来。 众人抬头一看,赫然是何雨柱,只见秦京茹扶着何雨柱缓缓地从厢房走了出来。 “柱子……”秦淮茹见到何雨柱后眼睛一亮,就想向前,却被秦京茹的父亲秦存城一脚踹倒在地。 秦淮山见状大怒,刚要动手,便被秦京茹的两个哥哥给拦住。 “村支书,村长,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大家心里有数,这件事情在你们秦家村到此为止,秦大力是死是活全看他的运气,我岳父不担一点责任。” “如若不服,咱们就去广场举牌,或者让我岳母一头撞在终楠海前的石狮子上,到时,让上面的人来判定这件事,上面怎么判咱就怎么做,怎么样?”何雨柱冷笑道。 “对!上面怎么判,我就怎么做!如果上面判我死,我就自己出钱买生米!”秦存城冷哼一声道。 “存城老弟,何至于此啊?”村支书皱着眉头说道。 这件事情真要闹大,闹到上面,上面派来专业人士不把整个秦家村调查个底朝天才怪。到了那时,没事也会出事,更何况,这些村领导的屁股底也不干净,万一上面把这事当典型,村支书和村长也落不得好。 村支书和村长势必会把这件事摁死在村里。 “好!何主任快言快语,就按何主任说的办!”村支书和村长商量了片刻说道。 村支书直接称何雨柱的职务代表着他们生气了,这话代表着妥协,也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对何雨柱的强势感觉到不满。 何雨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他们是不敢怎么着何雨柱,但可以给秦京茹的父母以及两个哥哥家穿小鞋。 这种阴损的方法多的是。 “看来,这村支书和村长是不能留了。”何雨柱心中暗道。 事情就是这样,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绝,何雨柱准备做绝。 何雨柱对着秦京茹耳语几句,秦京茹瞬间眼睛一亮,然后来到父亲秦存城身边耳语几句,秦存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这是准备把秦京茹一家都接走,事情闹的这么大,也就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何雨柱打算给秦京茹的两个哥哥秦京光和秦京亮买上两个工位,让他们在城里住。 等收拾了村支书和村长之后,秦京茹的父母愿意在城里就在城里,愿意回老家就回老家。 “京茹,叫上你一个嫂子,咱们走吧,岳父岳母,你们也早做准备,我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回来。”何雨柱说道。 秦京茹立即找来大嫂,在她大嫂耳边耳语两句。秦京茹的大嫂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秦京茹。 “真的?事情能成?”秦京茹的大嫂不可置信地问道。 “能成!柱子哥让你明天跟我们回城,等事成了,你拿着入职信再回来,然后全家进城。”秦京茹说道。 秦京茹的大嫂连连点头,即使成不了,去城里逛一圈也不错,更何况还能坐小汽车,别人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坐上小汽车。 秦京茹的大嫂跟秦京光低语几句,秦京光点了点头,便让她跟着秦京茹进城。 随后,何雨柱一行人便开车回四九城。 有秦京茹的两个哥哥在,秦淮山翻不了天,至于村支书和村长,即使他们俩因何雨柱而迁怒秦存城,也不会立即穿小鞋,会先等段时间。 关键是秦京茹一家占理,秦京茹一家理直气壮,根本不怕! “马主任,让您见笑了,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何雨柱说道。 “唉,这不就是生活嘛,总是磕磕绊绊的。”司机小马并没有太过在意,而是劝解道。 这种事情对于司机小马来说可谓是司空见惯,比这更夸张的事情小马都见过,更何况眼前这种事。 回到四合院后,何雨柱又塞给了司机小马两盒内部特供烟,再次表达对他的感谢,司机小马也不客气,收了烟道了声喜便潇洒地离开。 “柱子哥,这事不能这么算了。”秦京茹恨恨地说道。 “当然不能这么算了,你就等着瞧吧。”何雨柱说道。 当天晚上,何雨柱便让秦京茹的大嫂住在厢房,反正现在何雨柱房子多,完全可以住的开。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便拿着个布包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领导,求您三件事。”何雨柱直接开门见地说道,并且把手中的布包递给了李怀德。 李怀德扫了一眼,只见里面有两根小黄鱼外加一撂撂大黑拾,初步估计两千左右,便笑呵呵地说道:“柱子,自己人,什么事尽管说,别说三件,就是三十件,我能办到的也一定给你办到。” “第一件事,我要三个工位,我媳妇一个,我两个大舅哥每人一个,我那两个大舅哥让他们去车间就行,乡下人,皮实的很,不怕苦不怕累的,让他们学点技术;” “我媳妇我想着给她找个轻松的活,就让她去澡堂当个检票员吧。”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何雨柱舍不得秦京茹去车间,也不能把秦京茹放在后厨,如果把秦京茹放在后厨,何雨柱跟刘岚的事情闹不好会曝光。 或许秦京茹不会在意,但何雨柱不想惹麻烦。至于其他部门,办公室是不能去的,起风的时候容易连累到秦京茹,而且,以秦京茹的智商,也不是混办公室的料。 至于什么仓库之类的,都太麻烦而且还会担责任,丢了东西会有责任,索性直接让秦京茹去澡堂子工作,那里出不了事,又不用担责任,唯一的坏处就是工资低,没前途,妥妥的养老之地。 何雨柱又不差钱,现在做的就是求稳。 李怀德一听何雨柱这话便知道了何雨柱的想法,说白了就是混日子、不想担责任呗,一个女人做这样的工作也行。 “你确定?”李怀德笑道。 “确定!”何雨柱很干脆地说道。 “好,那说第二件事。”李怀德再次笑着说道。 “领导,昨天发生的事情您知道了吧?”何雨柱说完,便巴拉巴拉地说了一遍。 “这秦淮茹也太不是东西了,而且太能折腾,这种女人沾不得,领导,我给您说句掏心窝子话,别看秦淮茹长的漂亮,眼睛像钩子一样勾人,但是,这女人克人,谁沾上她准备倒霉。” “您看贾家,贾东旭被她给克没了;她婆婆被她克到乡下,还没回来;她的儿子棒梗被她克的现在还躺医院里;” “听说易中海跟她也有一腿,结果,被克的吃了生米……”何雨柱用极低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 “柱子,这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以后不要说了啊。”李怀德连忙说道,同时,李怀德也在心里琢磨这件事。 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李怀德在四合院见过秦淮茹,秦淮茹确实如何雨柱所说,长的漂亮,眼睛勾人,李怀德也曾动过心思。 现在,李怀德听何雨柱这么一说,也感觉有点道理,这种女人碰不得。 到了李怀德这种级别,什么样的女人弄不到手?没有必要为了秦淮茹这颗灾星而耽误自己的大好前程。 “领导,我求您的第二件事就是把秦淮茹发配至大三线,让她去大三线祸害别人去。秦淮茹极其擅长哭惨外加煽动他人,她的思想工作我来做,就以棒梗威胁她就行。”何雨柱说道。 “行,没问题。”李怀德说道。 李怀德也是怕秦淮茹在厂里又哭又闹,女人本来就身处弱势地位,这一哭,这一闹腾,再加以适当的误导,闹不会就会煽动不明真相之人的群体事件。 “最后一件事,就是能不能给我那两大舅哥分配房子啊,昨天这事一闹,我媳妇家虽然占理,但乡下人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人,索性不如让他们直接来城里。”何雨柱说道。 “我先打个电话问问。”李怀德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产管科,详细询问了一番。 “柱子,房子的事情不太好解决,你也知道,现在的房子紧的很,我问了问,好位置的房子没有了,不过,你所在的南锣鼓巷九十一号四合院有三间倒座房,八十六号四合院也有三间倒座房,要不,让你那俩大舅哥先住着,有合适的房子再调。”李怀德说道。 “没事,倒座房就倒座房,有个落脚之地就不错了,他们不挑。多谢李三长!”何雨柱兴奋地说道。 “柱子,没别的事情了吧?”李怀德问道。 “没了,没了,多谢李厂长。”何雨柱说道。 “去吧,剩下的事情你直接找我秘书小王,让他带你办手续走流程。”李怀德递给何雨柱三封空白的入职信后,挥挥手说道。 “得嘞,领导您忙着。”何雨柱说完就离开了。 何雨柱先行回到了后厨,把刘岚拽进办公室后,让刘岚夹道相迎,然后使用昆字诀,等事情忙完之后,何雨柱随手给了刘岚一把钱和一把票,让刘岚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刘岚见状不禁松了一口气。 刘岚知道何雨柱结婚了,刘岚压根就没有考虑过嫁给何雨柱,只求何雨柱别提上裤子不认人就行,现在看来,刘岚发现自己的担心纯粹是多余了。 “刘岚,交待你一个任务。”何雨柱说完,便把昨天秦家村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岚顿时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不就是把这事传出去吗?看我的。” 刘岚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刘岚一走,何雨柱也蹿了,直接回到四合院,把三张入职信拍在秦京茹和秦京茹的大嫂面前。 “大嫂,你现在就回老家,明天一大早把京光哥和京亮哥带到城里来办入职手续走流程,房子也分配好了,虽然是倒座房,但面积大,起码有个立足之地,等以后有了好房子再换。”何雨柱说道。 “倒座房就挺好的了,就挺好的了,谢谢柱子,我……我给你跪下磕头了。”秦京茹的大嫂说完,不顾秦京茹的阻拦,哐哐哐就用力磕了三个响头,磕的脑门都红了。 “都是自家人,别见外,你赶紧回去,路上小心,记得别忘了把介绍信、户口本等都带来,然后让我岳父岳母也把家里收拾利索,一旦明天你们入住新院子,就把老人接来,省得在村里受气。”何雨柱叮嘱道。 “放心。”秦京茹的大嫂拍着胸脯说道,然后忙不迭地便去车站坐车回家。 等秦京茹的大嫂走后,何雨柱便把对秦淮茹的惩罚说了一遍。 “让她去大三线,太便宜她了。”秦京茹恨恨地说道。 “走吧,你跟着我去厂里,先给你办理入职。”何雨柱说完,便带着秦京茹去往轧钢厂。 两人刚进入轧钢厂,秦淮茹就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缠了上来。 “柱子,京茹,你听我解释,那天是姐不对,是姐鬼迷心窍……”秦淮茹开启白莲模式,开始哭惨。 “停!你还想不想我给棒梗写谅解书?”何雨柱冷笑道。 (本章完) 第162章 秦淮茹失声痛哭 第162章 秦淮茹失声痛哭 “柱子,你肯给棒梗写谅解书了?”秦淮茹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问道。 “恩,肯写。”何雨柱很淡定地说道。 何雨柱并不是放过了棒梗,而是坑棒梗。四九城毕竟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地,民风还是太淳朴了。 棒梗是不会变的,到了大西北肯定还会惹出事端,那里的民风彪悍,棒梗敢偷东西,对方就绝对敢打断棒梗的手脚。 “但愿棒梗还能全须全尾地回到四九城。”何雨柱心中暗道。 “柱子,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姐能做到的一定做。”秦淮茹连忙说道。 秦淮茹知道,自己这么坑何雨柱,何雨柱肯定不可能无条件地给棒梗写谅解书的。 只不过,何雨柱的话再次让秦淮茹出乎意料。 “不需要你做什么,等两天后我就把谅解书给派出所。”何雨柱说道。 秦淮茹有些不明所以,心中暗道:“难道傻柱想等棒梗进了少管所后才把谅解书给派出所,不可能啊,以棒梗的伤势,根本无法宣判啊。” 因为棒梗的事情,秦淮茹在这段时间也没少打听审判流程,知道最终得由法庭宣判,只不过,以棒梗的伤势,最起码得一两个星期后,棒梗能拄拐了才能审理。 秦淮茹根本就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压根不知道她自己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何雨柱为什么给棒梗写谅解书,就是以此为要挟,让秦淮茹去往大三线,顺便让棒梗领略一番大三线的彪悍民风,让他知道儿为什么这样红。 秦淮茹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待看到秦京茹紧紧地跟着何雨柱后不由得问道:“多谢柱子,对了,柱子,你带京茹来厂里干什么啊?” “哦,我给京茹安排了个工作,带她来入职。”何雨柱说完,便带着秦京茹就要走。 秦淮茹顿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想当年,她秦淮茹为了嫁进城里来,费了不少劲,等嫁到城里来,历尽千辛万苦也没有得到工作,等贾东旭死了才替班有了工作。 “秦淮茹,你是不是很羡慕,其实啊,要想获得一个工作,根本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困难,当年你嫁给贾东旭时,就不该要什么缝纫机,应该要工位。” “别人弄不到工位,以易中海当时高级工的身份还不是能轻松弄到,可惜啊,不管是易中海,还是贾张氏和贾东旭,都防着你呢,根本不可能给你找工作。” “易中海和贾张氏都是极度自私的人,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一群恩当仇报的白眼狼。”何雨柱说完,带着秦京茹就离开了,只留下秦淮茹忿忿不平地呆立在原地。 秦淮茹会认为易中海和贾张氏是极度自私的的白眼狼,却不会认为自己是极度自私的白眼狼,秦淮茹认为这一切都是应该的,何雨柱就该接济她。 何雨柱烟和开路,先是给秦京茹办理了入职手续,然后又去了街道办理了农转非手续,接着又回到轧钢厂,把秦京茹送到了澡堂。 “荷嫂子,我这是我媳妇京茹,麻烦您照顾着点。”何雨柱拍了两包内部特供烟过去,顺便递了根烟过去, 何雨柱口中的荷嫂子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姓陈,叫陈荷,是澡堂子的班长,既抽烟,也喝酒,属于比较强悍强势的女人。 别看澡堂简单,但里面也有道道,比如,如果得罪了陈荷,她完全可以让秦京茹去打扫澡堂子等等。 维系好了,连检票都不用做,直接在检票室里嗑瓜子、打毛巾玩都没事。 “呀!这是好烟啊,还带过滤嘴,何主任,这是什么烟啊,怎么没见过?”荷嫂子眼睛一亮,问道。 “荷嫂,叫我柱子就行,内部特供,大领导他们抽的,市面上根本见不着,这不我结婚了嘛,李厂长给了我点,让我撑门面。”何雨柱说道。 “嘿,柱子您敞亮,我就不客气了。”荷嫂子说完,便翻过来覆过去地看烟盒。 当荷嫂子翻看烟盒的时候,一张五斤的粮票从两盒烟的夹缝处掉了下来,荷嫂子眼睛更亮了,手一伸,立即把粮票拣了起来揣进兜里。 “这是弟妹吧,真漂亮,柱子,你放心,把弟妹放在我这里,我绝对不会让她受尾委屈,也不会让她累着。”荷嫂子拍着胸脯说道。 “得嘞,那谢谢荷嫂子了,以后您去食堂打饭的时候去马华那个窗口,马华不在找胖子,胖子不在找刘岚,我都吩咐好了。”何雨柱说道。 “好!好!好!谢谢柱子了。”荷嫂子笑的合不拢嘴了。 “荷嫂,我先带京茹去食堂逛逛,等中午吃饭的时候,您再把京茹带回来。”何雨柱说道。 “好,柱子,你先忙,我中午去食堂把京茹妹子带回来。”荷嫂子高兴地说道。 荷嫂子太兴奋了,本以为只是来个普通的工人,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的好处。管着洗澡堂子也有好处,就是冬天的时候,家属来洗澡堂子不要钱也不要票,但跟食堂一比就差太多了。 中午的饭的时候,多给自己打上半勺子就了不得了,一天半勺,一个月呢,一年呢,常年累月下来就不少了。 秦京茹也挺高兴地跟着何雨柱直奔食堂,在秦京茹看来,这哪里是上班,简直就是来玩的,而且周围的人还很和善,说话也挺好听的。 当然,秦京茹知道,这一切都是何雨柱带来的,秦京茹更加崇拜何雨柱了。 何雨柱带着秦京茹来到后厨,向众人介绍了秦京茹,秦京茹瞬间得到了持续不断的恭维声。 “马华、胖子、刘岚,以后澡堂的班长荷嫂来打饭的时候,你们稍微照顾点。”何雨柱说道。 三人连连点了点头。 “刘岚,你骑车去菜市场买两只鸡回来,今天我教你们一道菜,大盘鸡。”何雨柱说完给了刘岚三块钱和两斤肉票。 “柱子,现在这年月,市场不一定有。”刘岚说道。 “有就买,没有就算了。”何雨柱想了想后说道,现在动用意识空间也不方便,还是让刘岚去市场碰碰运气。 何雨柱的运气不错,刘岚提了两只大公鸡回来,烧水拔毛之类的琐碎活根本不用何雨柱动手,马华、胖子他们就处理了。 接下来,何雨柱带着他们来到小灶间,开始做起了大盘鸡,何雨柱一边做,一边给他们介绍如何做,同时,还解答他们的疑问。 等大盘鸡出锅后,何雨柱先是从中挑出一小部分,然后分出三份来。 “胖子,你再拿上两馒头,把这一份的送给李厂长;刘岚,你把这小份送给咱们主任;最后一份,京茹,你装进饭盒里,等吃饭的时候送给荷嫂子。你们快去,等你们回来咱们再开吃。”何雨柱说道。 胖子和刘岚立即分头行事,等他们回来后,何雨柱便拉着众人开始吃大盘鸡。 “师父,这也太好吃了。”胖子兴奋地说道。 “好吃你就多练,练上几次你就会了。”何雨柱说道。何雨柱一行人吃完饭后,工人们吃饭的点也到了,马华、胖子和刘岚便回到窗口打饭。 何雨柱则是拉着秦京茹在后厨等着,待看到荷嫂子之后,何雨柱则是对着秦京茹努了努嘴。 秦京茹立即拿着饭盒跑了出去,把荷嫂子拉到一边,然后把饭盒里的鸡肉倒进荷嫂子的饭盒里。 “京茹,太谢谢你了。”荷嫂子兴奋地说道。 “是柱子哥让我给的,柱子哥让我跟着你,等你吃完饭一起回澡堂。”秦京茹说道。 “咱们买两窝窝头就回去。”荷嫂子说道。 秦京茹直接拉着荷嫂子走后门,从后门买了俩个头最大的窝窝头后,跟着荷嫂子回到了澡堂。 “柱子,怎么给京茹安排这么一个工位?”刘岚不解地问道。 “澡堂那边省事啊,而且还很少出事,即使出了事也不用担责任。”何雨柱说道。 “你对你媳妇真好。”刘岚感受到何雨柱对秦京茹的爱护,不禁说道。 “我对你不好吗?看来我得教育教育你了。”何雨柱说完,便让人替刘岚打饭,然后拉着刘岚去了办公室,直接让刘岚趴在桌子上,开始使用昆字决战斗。 何雨柱在这里生活乐无边,秦淮茹却是感觉到天塌了。 秦淮茹吃完中午饭刚回到车间,便被车间主任喊住了。 秦淮茹看到车间主任一脸严肃的样子,心中不禁“咯噔”一声:“难道我磨洋工的事情被主任知道了?” 事实比秦淮茹的猜想更严重。 “秦淮茹,你是不是得罪人了?”车间主任皱着眉头说道。 “得罪人?没有啊?”秦淮茹装作一脸迷糊的样子说道。 秦淮茹当然知道自己得罪了何雨柱,但此时不能说啊,那种事太丢了,虽然经过刘岚的暗中散播,秦淮茹玩仙人跳不成反被捉奸的事情已经传遍了轧钢厂,但是,秦淮茹只要不认,只要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你没得罪人,上面怎么会让你去支援大三线建设。算上今天,你还有三天的时间,车票厂里已经给你买好了,你现在就回家收拾收拾,做好准备吧。”车间主任说完,便把调令递给了秦淮茹。 其实车间主任也挺纳闷,真要派人去大三线支援建设,得派成熟的技术工种啊,像刘海中那样,秦淮茹一个学徒工去大三线算怎么一回事。 只不过,这是上面的命令,车间主任也无法违抗。而且,秦淮茹也不值得车间主任违抗上面的命令。 “当啷”一声,秦淮茹手中的饭盒落地,秦淮茹整个人也一屁股瘫软在地。 “秦淮茹,你怎么了?来两个女同志,照看一下秦淮茹。”车间主任大声喊道。 立即有两个女工上前,把秦淮茹给扶了起来,这俩女工虽然表面上一副担忧的样子,但心里却是乐开了。 谁让秦淮茹来到车间不好好工作,专门搔首弄姿,不是磨洋工,就是娇滴滴地哭惨让别人替她干活,许多男的很是乐意,但是,车间里的女工,没有一个对秦淮茹好脸色。 “主任,秦淮茹这是怎么了?”围观过来的郭大撇子忽然问道,双眼却是色眯眯地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第一天进车间的时候,便被郭大撇子给盯上了。 “上面发了调令,要把秦淮茹调到大三线支援建设,秦淮茹这是太激动了。”车间主任说道。 车间主任能说啥?总不能说秦淮茹打心眼里不想去大三线,一听说自己要被发配至大三线,就伤心的瘫软倒地。 如果这么说,他这个车间主任也做到头了,还会打上思想不端正的标签,以后也别想进步了。 “是傻柱,准是傻柱报复!”秦淮茹喃喃地说道。 忽然,秦淮茹猛地推开搀扶着自己的两名女工,疯狂地向着后厨跑去。 “柱子,你给我出来。”秦淮茹跑到后厨后大声喊道,然后就要往后厨里硬闯。 “秦淮茹,站住!你强闯后厨想干什么?没看到墙上那几个大字吗?厨房重地、闲人免进!你再强闯,我就让人找保卫科了。”刘岚怒声吼道。 此时的刘岚已经跟何雨柱结束了战斗,并且满载而归,刘岚刚坐到以前属于何雨柱的躺椅上准备休息休息,便看到秦淮茹硬闯后厨,不由得怒声喊道。 “我找何雨柱,让他出来!”秦淮茹大声喊道。 “别喊了,何主任没在后厨。”刘岚不屑地道。 “我不信,你让他出来。”秦淮茹不为所动地大声吼道。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马华,去保卫科叫人,就说有人强闯后厨。”刘岚冷声说道。 “你……”秦淮茹大怒,却没有任何办法。 秦淮茹没有离开,而是抱头蹲在地上大哭,以便引起众人的注意。 可惜,现在饭点已过,食堂除了后厨的人,没有人吃饭了,秦淮茹即使想使用手段煽动大家伙儿,也没有人观看,这就相当于是给瞎子抛媚眼了。 刘岚给马华使了个眼色,马华立即前往保卫科。 何雨柱现在确实不在后厨,何雨柱忙完之后,先是被李怀德一个电话叫到办公室,李怀德表达了对何雨柱的赞扬,希望何雨柱再接再厉,继续创造出更多美味的佳肴,随后便给了何雨柱一些肉票,让何雨柱可着劲地买肉进行实验创作。 随后,何雨柱便去了澡堂子看望秦京茹,顺便洗洗澡,大夏天的,很少人洗澡,但是,何雨柱现在有了这便利的条件,不洗白不洗,再说,刚刚经历了剧烈的战斗,出了一身汗,也该好好洗洗了。 食堂那边,秦淮茹的车间主任来到了食堂,找到了秦淮茹,把调令递给了秦淮茹,秦淮茹想要撕掉调令,但又不敢,只是失声痛哭。 马华也叫来了保卫科的人。 “这位女工友,怎么回事?我是保卫科第三大队第四小队的小队长鲁明,你有什么冤屈尽管对我说。”鲁明说道。 (本章完) 第163章 秦淮茹远赴大三线 第163章 秦淮茹远赴大三线 秦淮茹没有回话,依然抱头痛哭,弄的鲁明有些不知所措。 秦淮茹的车间主任黄义长叹一声,对着鲁明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人来到偏僻的地方后,秦淮茹的车间主任便上面把秦淮茹发配至大三线的事情一说。 最后,秦淮茹的车间主任黄义补充道:“可能是秦淮茹太激动了吧,激动的都哭了。” 保卫科的队长鲁明显然也知道这其中的道道,这种事情对觉悟高的人来说是荣耀,对觉悟低的人来说这是发配,跟古代发配岭南差不多,但是,这话不能说啊。 “确实是太激动了,女同志嘛,本身就感性,激动的哭出来很正常。”鲁明说道。 鲁明能说啥,也只能这么说,总不能说秦淮茹觉悟低,不愿意去大三线吧。 “太激动了影响大家也不好,我打算让车间里的四名女工友把秦淮茹送回家,你们保卫科也出两个人陪同着,做个见证。”秦淮茹的车间主任说道。 “好!”鲁明连忙点头同意,总不能让秦淮茹在这里闹事吧。 秦淮茹的车间主任立即叫来四名膀大腰圆的女工,架着秦淮茹就往厂外走,保卫科的鲁明也连忙派出两名保卫科成员,陪同着把秦淮茹架回家去。 秦淮茹再怎么反抗,也不是这四名女工的对手,秦淮茹刚要大喊大叫,便被人堵住了嘴巴,任凭秦淮茹如何歇斯底里的挣扎,也挣扎不脱女工的控制。 等出了轧钢厂的大门,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对待秦淮茹也没有那么多顾忌了,秦淮茹还想挣扎,却是遭到了四名女工的暗手,疼的秦淮茹呜呜直叫。 此时的秦淮茹明白了,自己被拖着离开轧钢厂,想再进轧钢厂是不可能的了,保卫科的人根本不会允许你进去,同时,前往大三线是势在必行了。 一行人架着秦淮茹来到了四合院。 “这是怎么了?”六根媳妇问道。 “秦淮茹同志三日后即将前往大三线支援建设,由于她太激动了,为了不影响大家,厂里和保卫科便将她送了回来。”保卫科的人解释道。 六根媳妇闻言不由得眼珠子一翻,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秦淮茹去支援大三线,肯定是得罪了人,人家报复她的,这是为了防止她闹事,才把弄回家的。 四名女工和两名保卫科的人把秦淮茹送回家里便扬长而去。 “淮茹,这是怎么了?”秦母失声问道。 “是傻柱,傻柱把我弄去大三线了。”秦淮茹失声痛哭。 “傻柱?你说的是何主任吧?”秦母闻言随即闭上了嘴巴。 秦母已经知道了昨天秦家村发生的事情,秦淮茹不会说这种丢人的事,但秦京茹会说啊,秦京茹在何雨柱的示意下,一回四合院,便把秦淮茹的丑事说了一个遍,秦母自然是知道了。 秦淮茹的父亲也有了结果,人没死,就是受伤严重,两个蛋不能用了,被切了,成为秦家村自新世界起第一个太监。 “妈,我们去了大三线,就不用被工安抓了吧?”棒梗小声问道。 此时的棒梗已经被秦淮茹接回了家,反正棒梗已经治疗完毕,剩下的只是养伤就行,秦淮茹为了省钱,自然把棒梗接回了家。 秦淮茹这才明白,何雨柱为什么如此干脆利索地给棒梗写谅解书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淮茹,算了吧,前往大三线就前往大三线,错了就得认罚。”秦母说道。 “我不甘心!我好不容易嫁到城里,福没享到,却受了这么多年的罪,现在又被发配到山沟里去,我不甘心!”秦淮茹恨恨地说道。 “你不甘心又如何?胳膊拧不过大腿,再说,这事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你如果不算计人家何主任,你爹也不会被打成这样,你也不会被分配至大三线。”秦母说道。 “娘,你怎么就不明白,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让棒梗他们过的好一些。”秦淮茹撕心裂肺地吼道。 “你不算计人家何主任,你们一家也饿不死啊。为什么非得算计人家,非要吸人家的血啊?你这么做跟地主老财有什么区别?要我说,这都是你自己做的。”秦母同样没好气地说道。 “娘,你是站在哪一边的,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秦淮茹怒声吼道。 秦淮茹的母亲没有说话,而是任凭秦淮茹怒吼。 “娘,你把东旭的抚恤金给我,我去大三线,没点钱傍身不行,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饿死在大三线吧。”秦淮茹稍微冷静了后,开口说道。 “钱没有了,光了。再说,你去大三线是支援建设,组织是不可能看着你们一家四口饿死的。”秦母说道。 “行,娘,如果你不给我钱,我就去复联告你们,到时,别说东旭的抚恤金了,你从我家拿走的钱不但一分不差地都得还回来,还会坐牢,你别逼我撕破脸。” “我们一家四口活不下去了,你们也别想落好!”秦淮茹沉着脸冷声说道。 “你这个不孝女,我养你这么大,拿你点钱怎么了?”秦母怒声说道。 “我怎么不孝顺了?我如果不孝顺,就会让你把钱都还给我,我现在只要东旭的抚恤金,这是我的底线。你给不给吧?”秦淮茹冷声说道。 秦淮茹到了现在才发现,自己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任何人都靠不上,所以,手里必须得有钱。 秦母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提钱的事。 “我去医院看看你爸。”秦母说完,放下小槐后就跑了。 秦淮茹气急,差一点被气晕过去。好在,秦淮茹撑了下来。 “小当,你在家照看着你哥。”秦淮茹说完,抱起槐直奔街道。 “王主任,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厂里让我去大三线支援建设,我娘却把我家的钱全部给拿走了,包括我婆婆存的钱还有我丈夫的养老金,她是一分没给我留啊,你们一定要把我的钱要回来啊,你们不能让我们为世界付出的人流血又流泪啊。”秦淮茹找到王主任后一阵痛哭。 “岂有此理!放心,这钱我们一定帮你要回来。”王主任沉声说道。 “王主任,谢谢您,我刚才还想着,如果王主任您不为我们做主,我们一家四口就一头撞死在终楠海的石狮子上,我爹娘既然不给我活路,索性我们也不活了。”秦淮茹说道。 王主任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这就是威胁,明晃晃的威胁。 秦淮茹现在是无所顾忌了,反正自己要走了,这钱必须要拿到手中。 “你娘在哪里?”王主任沉声问道。 “在医院。”秦淮茹随即把医院的地址告诉了王主任。 王主任先是让秦淮茹回家等着,等秦淮茹走后,王主任先是给派出所张所长打了通电话,让张所长带着人前来街道汇合; 接着,王主任又给区里通了电话,希望得到区里的配合和支持,在电话中王主任详细诉说了秦淮茹的情况,并点明,秦淮茹要不回来钱就要带着一家四口去终楠海门口撞石狮子了; 随后,王主任又给轧钢厂去了电话,把情况一说,并要求轧钢厂厂办、厂工会、厂复联和厂保卫科的人,一同来处理这件事。 最后,王主任给秦家村的大队部去了电话,很强硬地要求秦家村的村支书和村长积极配合处理这件事,详细诉说了秦淮茹即将前往大三线支援建设的情况,并着重点明,如果秦淮茹要不回来钱就要带着一家四口去终楠海门口撞石狮子了,到时,谁也跑不了。王主任自然知道这件事的难点就在秦家村大队部,秦淮茹的父母或许不会听王主任的,但肯定会听大队部的。 王主任打完这些电话后,又给秦家村所在的公社去了电话,要求公社以及镇上的领导给秦家村的村支书施压。 王主任忙完这一切,坐等各路人马到场。 各路人马原本不在意这件小事,但秦淮茹撞石狮子这一招大杀器使出,众人不得不重视。 轧钢厂已经有了前例,前段时间,李老蔫在终楠海大门口怒撞石狮子,不少人落马,一大批领导跟着吃瓜落,秦淮茹现在又玩这一手,各路人马岂能不紧张? 王主任等各路人马至齐之后,便浩浩荡荡地直奔医院,轻松地找到了秦淮茹的父母。 秦淮茹的父母见到这么多领导到场,吓的浑身直哆嗦,这时,村里的电话打到了医院,秦淮茹的父母不得不接电话。 秦家村的村支书等领导没想到秦淮茹如此刚硬,他们本以为这件事情早就翻篇了,没想到秦淮茹翻旧帐。 秦家村的村支书也怕事情闹大,如果事情真要闹大,秦家村大半人都得进去。 况且,又有公社和镇上的领导电话施压,秦家村的村支书只能一个电话打到医院,让秦淮茹的父母还钱,有多少还多少。 秦淮茹父母把秦淮茹的钱了大半,还剩三百多块钱,便想着找秦淮茹求求情,给上二百块钱就得了。 没想到秦淮茹直接要全部!秦淮茹想的也简单,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那就彻底撕破脸皮,反正自己要去大三线了,娘家人靠不上。 再说,去了大三线,能不能活着回四九城还是个问题,随着棒梗逐渐长大,用钱的地方也越来越多,索性,便把钱全部要回来。 秦淮茹明确给了时间,如果明天十点之前不把钱如数归还,自己带着棒梗、小当和槐去终楠海大门前,一头撞向石狮子。 “谁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他不用过!既然你们不给我活路,那咱们大家就一起死!”秦淮茹恶狠狠地吼道。 秦淮茹吼完后便扬长而去,秦淮茹经过这么一吼,突然感觉心底莫名地畅快。 果然,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而且自己用的是阳谋,光明正大的阳谋。 秦淮茹回到家后往床上一躺,想起了四合院以前的恩恩怨怨和自己以前的所做所为,秦淮茹突然发现,贾张氏跟易中海搞的那一套根本上不了台面。 “以后要算计人,就得光明正大地用阳谋,只要自己占住理,便能肆无忌惮,无所顾忌。”秦淮茹明悟道。 秦淮茹开始思索如何对付何雨柱,秦淮茹猛地发现,何雨柱身上居然没有弱点能被自己拿捏。 告他往家里带饭盒?这段时间何雨柱是真没往家带饭盒。 告他别的?给秦京茹买工作?秦淮茹又摇了摇头,根本没办法这么做,这样做了,不仅仅是对付何雨柱,还是要对付整个轧钢厂乃至整个四九城。 四九城那么多工人,肯定有不少钱买的工位,秦淮茹明白,如果自己真要这么做,纯粹是找死。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没办法收拾何雨柱她很不甘心,但是,即使再不甘心也无可奈何。 现在,秦淮茹最希望的是,自己能跟许大茂分配到一个单位,这样的话,还能吸许大茂的血,或者嫁给许大茂,反正许大茂又不能生。 秦淮茹收拾心情,开始收拾家里。 房子是轧钢厂的,秦淮茹这么一走,房子只能被轧钢厂回收走,不可能像阎埠贵家一样,被卖掉还能挣点钱,家里唯一能卖的就是家具和缝纫机了。 秦淮茹也不费心思了,准备直接卖给街道,让街道给自己换点全国统一粮票。 等到了晚上,何雨柱带着秦京茹回到家的时候,想上门找何雨柱谈谈,奈何,何雨柱根本不给秦淮茹机会,任凭秦淮茹如何敲门,何雨柱根本不搭理秦淮茹。 秦淮茹只能颓然地退去。 第二天一大早,秦母在王主任等一众领导的陪同下,拿着八百块钱来到四合院,当着众多领导的面,把这八百块钱还给了秦淮茹。 这些钱是整个秦家村在村支书和村长强令下,集体凑的,但凡受过秦大力恩惠的人都得凑钱,饶是如此,也才凑够八百。 不给不行,各方人马都给秦家村施压,这钱,秦家村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秦淮茹知道,自己的爹娘拿走的不止八百块钱,只不过,此时的秦淮茹已经懒得计较了。 秦母也懒得再与秦淮茹说话,直接离开了四合院。 秦母一走,各方人马也都走了,只有街道王主任留了下来处理琐碎小事。 “王主任,我婆婆那里你就给个通知,直接让她回老家吧。”秦淮茹突然想到了贾张氏,便开口说道。 王主任点了点头,秦淮茹这是摆明着不想再养着贾张氏了。 “贾东旭的退休金也有贾张氏的一部分。”王主任皱着眉头开口说道,意思是,你秦淮茹可以不养贾张氏,但你得把贾东旭的抚恤金给贾张氏一部分。 “贾东旭的抚恤金一共五百,我们家按人头分,一人一百,贾张氏只能得一百。” “王主任,您帮我把家里的家具以及锅碗瓢盆之类的都卖了吧,有缝纫机这个大件在,这些能卖到一百多,您就把这些钱给贾张氏吧。”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现在手里也就八百多块钱了,想从秦淮茹手里要钱,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你最好在临走前见贾张氏一面。”王主任说道。 “不见了,我不能让棒梗有个罪犯的奶奶。”秦淮茹坚决地摇头说道。 “那好吧。”王主任也不愿意掺和贾家的破事,但是,她是街道办主任,不是她不想掺和就不掺和的。 “王主任,何雨柱已经答应给棒梗写谅解书了,我离开的时候,何雨柱便会把谅解书给派出所,您可以找何雨柱问问。” “王主任,还有件事求您,棒梗受伤严重,我们又是孤儿寡母的,坐这么远的火车不方便,您能不能跟轧钢厂沟通协调一下,给我们买成卧铺,大人好说,这孩子受不了啊。”秦淮茹说道。 “可以,这件事交给我来沟通,再怎么说,你们也是去大三线支援建设,不能让你们受委屈。”王主任说道。 诚如王主任所说,秦淮茹去大三线这件事,在表面上来讲是值得表扬的事情,把硬座换成卧铺对王主任和轧钢厂来说并不是难事。 “秦淮茹,你还有其他要求吗?”王主任问道。 “没了。”秦淮茹想了想后说道。 秦淮茹再有不甘,也没有任何办法,秦淮茹还明悟到一个道理:个人是拗不过权利的,个人在权利面前太卑微了。 (本章完) 第164章 阎埠贵发现丢钱 阎解成死不认帐 第164章 阎埠贵发现丢钱 阎解成死不认帐 秦淮茹最终还是在两天后踏上了前往大西线的列车。 正如秦淮茹所感悟的那样,胳膊是拗不过大腿的。 在这两天时间,秦淮茹用尽了方法也没有用,秦淮茹还甚至想通过陪李怀德睡觉以达到留在四九城的目的,可惜,李怀德早就跟保卫科通好了气,让保卫科对秦淮茹严防死守,秦淮茹连轧钢厂的大门都进不去。 秦淮茹不死心地准备下班后堵李怀德,可惜,轧钢厂有四个大门,秦淮茹从东边的大门堵着,李怀德就从西边的大门走,根本不搭理秦淮茹。 李怀德对秦淮茹如此敬而远之,不是因为李怀德深知秦淮茹的德行,而是现在查的很严很严,李怀德可不想沾惹秦淮茹。 李怀德也看出来了,秦淮茹就是属膏药的,被她缠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现在的李怀德非常想进步,自然不会让秦淮茹沾上。李怀德耗的起,秦淮茹却耗不起,因为,秦淮茹时间有限。 秦淮茹见李怀德这条路走不通,便去找何雨柱哭诉,何雨柱把屋门一锁,带着秦京茹、何雨水直接住在厂里的招待所。 反正何雨柱已经把秦京茹两哥的工作和户口落实到位,并让秦京茹的两哥哥把他们的一大家子,包括秦京茹的父母,统统接到了四九城,没有琐事烦心了,索性便住在厂子里的招待所,摆明着是等秦淮茹离开了之后再回四合院。 秦京茹一大家子离开秦家村的那天晚上,何雨柱开着空中三蹦子快速来到秦家村,把秦家村大队部里属于民兵的武器偷了个精光,接着留下一些炸药,引爆了大队部。 杀伤力不大,但是声音足够大,就跟放烟似的,十里八乡都听到了动静。何雨柱忙完这一切后,快速地回到了招待所。 何雨柱猜测,经过这么一折腾,秦家村的村支书、村长之流就得统统换血。 何雨柱刚刚悄无声息地回到招待所,约一个小时后,有人来暗中窥探,来人见自己正呼呼大睡后,便悄然离开。 何雨柱明白,上面还是对自己有些不放心。何雨柱明白上面的心思,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反正上面有的是人和资源,跟何雨柱慢慢耗吧,看谁耗的过谁,总能抓住何雨柱的把柄。 至于为什么不敢动用强硬手段,上面也是怕那些事情如果真是何雨柱做的,那就说明何雨柱有着超出他们认知的手段,在没有摸清何雨柱的手段之前,他们并不敢轻易下手。 秦淮茹找何雨柱哭惨这条路走不通,在得知了秦京茹的哥哥和父母来到四九城后,便去找他们哭惨。 结果,秦淮茹被秦京茹的两个嫂子给打了出来。 秦淮茹见这条路又走不通,便去找聋老太太,想让聋老太太通过杨厂长的关系把自己留在四九城。 “小秦啊,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我现在连小杨的面都见不到,如果我真能找小杨帮忙,我还用得着在这里住着吗?”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虽然不知道杨厂长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能猜测出杨厂长大概是出事了,要不然,杨厂长早就出来主持工作了。 秦淮茹一听聋老太太这么说,心中凉了半截,只不过,秦淮茹依然不甘心。 “老太太,您要是走走杨厂长的门路让我留在四九城,我向老人家发誓,我给您养老。”秦淮茹当即发誓道。 秦淮茹的这种发誓不可谓不真诚,用那位发誓,可以说是绝对的诚心诚意,奈何,聋老太太根本见不到杨厂长,连出养老院的权力都没有。 就聋老太太犯的那些罪过,与其说是在养老院养老,不如说是被关在养老院。 “小秦,我真的帮不了你,我连养老院都出不去,除非你能把小杨叫到我面前。”聋老太太说道。 秦淮茹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她上哪里去把杨厂长给叫来啊,秦淮茹连杨厂长在哪里都不知道。 “老太太,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秦淮茹绝望地问道。 “没有了,如果不是你婆婆把傻柱逼急了,把傻柱逼的开窍了,你们一家和小易他们,怎么会沦落至这般地步,唉,一切都是命啊。”聋老太太长叹一声道。 随后,聋老太太问道:“你婆婆那里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跟王主任说了,等我走后,让王主任直接给我婆婆去个通知,让她直接回老家。”秦淮茹灰心丧气地说道。 “你婆婆跟贾家人没有联系了吧,你让她回乡下,她还不得活活饿死啊。”聋老太太说道。 “那又有什么办法?我总不可能带着她去大三线吧,好好的一个家,被她折腾成这样,我不找她拼命已经算是便宜她了。” “我现在多少有点相信柱子的话了,我家东旭,就是被我婆婆给逼死的,但凡我婆婆跟别人家的婆婆一样,不那好吃懒做、胡搅蛮缠,我家东旭也不会死,我家东旭不死,我也不会沦落至这种地步。”秦淮茹悲声说道。 “唉,娶妻娶贤,娶对了媳妇旺三代,娶不对媳妇妻离子散,唉,这都是命,得认。”聋老太太再次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后说道。 “是啊,这是命,得认。”秦淮茹无奈地说道。 “小秦呐,你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也不容易,大三线不比四九城,再怎么说,四九城是首善之地,而那里,什么人都有。” “听我这个老太婆的话,到了那边,找个年龄大点的,家庭条件好的,家里没有孩子的绝户就嫁了吧。” “就找像易中海那样的就行,起码,他能帮你把三个孩子拉扯大,你虽然是三个娃的妈了,但姿色尚可,人啊,得向前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这次可不是坑秦淮茹,而是真心为秦淮茹考虑,是基于兔死狐悲的心理劝秦淮茹一句。 秦淮茹显然也明白聋老太太的意思,不由得流着泪说道:“多谢老太太提醒,老太太,我走了,这一走,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活着再见面了,您保重吧。” 秦淮茹说完,便离开了养老院。 聋老太太看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不由得黯然神伤,再一想到四合院那些死的死,散的散,聋老太太不由得流下两行清泪。 “好死不如赖活着,熬吧,且熬吧,熬到哪一天算哪一天。”聋老太太心中暗道。 秦淮茹用尽了办法也没有用,最终,在街道和轧钢厂人员的陪同下,秦淮茹一家四口坐上了前往大三线的火车。 王主任履行了他的承诺,给秦淮茹一家四口换了卧铺,这是领导才能享有的福利,秦淮茹一家四口提前享受上了。 与此同时,到达了大三线的阎埠贵一家,在大三线的一家单位子弟学校走完流程入住之后,在收拾家当时,三大妈才发现钱被调包了。 “老阎,不好了,钱不见了。”三大妈歇斯底里地喊道。 “钱怎么不见了?在火车上我们不是检查了吗?怎么不见了?”阎埠贵顿时怒声吼道。钱就是阎埠贵的命,阎埠贵是舍命不舍财的主儿,如今一听钱不见了,不怒才怪。 “我哪儿知道,你看!前面和后面几张是真钱,里面全是练功券。这可怎么办啊,这要了亲命了,哪个王八蛋偷了我的钱啊……”三大妈哭嚎起来。 阎埠贵立即走上前,把钱扒拉开一看,果然里面全是练功券。 “嘎~”地一声,阎埠贵直接晕了过去。 三大妈一行人连忙把阎埠贵抬到床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掐虎口的,才把阎埠贵给掐醒。 “阎解成!肯定是阎解成那王八的儿把我的钱给偷走了。”阎埠贵缓过来后,沉声说道。 在火车上的时候,阎埠贵就和三大妈见迟迟不见阎解成的身影,便猜测到阎解成肯定没上火车,留在了四九城。 阎解成的反叛令阎埠贵愤怒不已,但是,在火车上没有办法,火车不可能为他们一家而停,阎埠贵只能在心里咒骂着阎解成,准备到了地方后打电话给街道,让街道把阎解成再给调过来。 在火车上时,阎埠贵始终想不明白,阎解成凭什么敢留在四九城,或许阎解成手里有点私房钱,但最多十块二十块的,这点钱不足以阎解成活下来,更何况,阎埠贵还把房子给卖了。 现在,阎埠贵明白了阎解成为什么敢留在四九城了,他把钱给偷走了,这些钱足足小两千,任何人有了这么多钱,都能在四九城活的快乐潇洒。 “打电话,扶我起来给王主任打电话,让王主任把阎解成抓起来,把咱们的钱要回来。”阎埠贵歇斯底里地喊道。 三大妈连忙扶起阎埠贵,找到学校领导那里,要求给四九城打个电话。 学校对阎埠贵的到来还是很尊重的,毕竟,没有哪个老师愿意来这穷山恶水来教书,阎埠贵的外在形象还是挺唬人的,一眼看去,便知道这是个有文化的知识分子。 学校领导对阎埠贵的请求自然不会拒绝,打个电话给街道报个平安也是应有之义,学校领导还很识趣地离开了办公室,让阎埠贵和三大妈打电话,给他们夫妇俩留点私人空间。 阎埠贵当即一个电话打到四九城交道口街道办王主任那里,并对着王主任哭诉起来。 “什么?你说阎解成把你家的钱给偷走了?”王主任失声问道,心中却是大骂阎埠贵一家是个事比,都去大三线了还不消停。 “老阎,你确定?如果你百分百确定的话,我就去找张所长把阎解成抓起来,到时候该判的判,该蹲苦窑的蹲苦窑,该吃生就吃生米。”王主任干脆利索地问道。 王主任可不想再掺和他们家的破事,这是他们的家事,这种事情没完不了,王主任索性快刀斩乱麻。 这一下,轮到阎埠贵傻眼了,阎埠贵不想把阎解成抓进苦窑或者吃生米,这可是他们的亲儿子,再者,阎埠贵也不敢百分百肯定是阎解成偷了钱啊,万一火车上有高手把钱给换走了呢。 “王主任,你就不能调节调节,让阎解成把钱还我,再让阎解成来大三线吗?”阎埠贵问道。 “如果你不想报派出所,那我只能帮你问问钱的事,至于说让阎解成去大三线,我估计不太可能,阎解成已经有工作了。”王主任说道。 “什么?阎解成有工作了?”阎埠贵惊声说道。 随即,阎埠贵反应了过来,阎解成肯定是把钱偷走了,然后买了份工作。 阎解成确实是买了份工作,阎解成这么做就是生怕阎埠贵让王主任把自己弄到大三线。 阎解成知道,何雨柱有能力把人弄到大三线,但是,阎解成不相信阎埠贵能把人弄到大三线,所以,阎解成心安理得地买了份工作。 阎解成没有去轧钢厂,而是了五百块钱在印刷厂找了份工作,在印刷厂里当学徒。 “是的,阎解成在印刷厂里当学徒,也算是专业对口吧。”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麻烦你把阎解成叫来,我跟他说几句话。”阎埠贵转念一想,说道。 阎埠贵不想把阎解成送进去蹲苦窑,也知道人走茶凉的道理,王主任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为自己的事情劳心劳力,索性,阎埠贵便准备和阎解成亲自聊聊,不管是哄骗也好,还是忽悠也好,得让阎解成把钱吐出来。 “等晚上吧,等阎解成下班回来,我让他来街道给你回个电话。”王主任无奈地说道。 王主任挂了电话之后,一个电话打到印刷厂,让人通知阎解成,让他下班后来街道一趟。 好在王主任从事基层工作,加班习惯了,也没太过在意,在下了班后等阎解成。 阎解成得到通知,下班后便来到街道办。 “王主任,找我有什么事?”阎解成问道。 “你父亲来电话了,你父亲说你把家里的钱偷走了,有没有这回事?”王主任沉声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王主任,我爸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他把钱看的比他命都重要,我怎么可能从他手里偷到钱。” “我找工作的钱是从我同学那里借的,每个月只留七块五的生活费,剩下的钱都得还给我同学,直到把本金和利息统统还完,不信,你去问问我同学。”阎解成当即报出了自己同学的名字和地址。 阎解成早就和同学对好了口径,为的就是被盘问。 王主任显然懒得再掺和阎家的家事,便一个电话拨到了大三线阎埠贵所在的学校,阎埠贵早在那里等着呢。 “解成,你赶紧把钱还回来,否则我就报工安了,我让我们这里的工安把你抓回来。”阎埠贵怒声呵斥道。 “爸,你说什么胡话呢,什么钱啊?家里的钱不都在你手里吗?你把钱看的那么紧,比命都重要,我怎么可能从我手里拿钱?”阎解成说道。 阎解成当然不会认这事,任凭阎埠贵如何恐吓威胁,阎解成就是死不认帐。 随后,阎解成不管阎埠贵在那边如何怒骂,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扬长而去。 阎解成把阎埠贵气的不轻,差一点把阎埠贵气嘎了。 “老阎,怎么办?”三大妈问道。 (本章完) 第165章 阎解放也跑了 借机远遁四九城 第165章 阎解放也跑了 借机远遁四九城 阎埠贵沉默了,然后举手示意三大妈闭嘴,阎埠贵则是闭上双眼思索其中的利弊。 如果想要回钱,只能报警,但是,一旦这么做了,就意味着阎埠贵与阎解成彻底撕破了脸皮,工安一出手,不是仅仅要回钱这么简单了,阎解成还得被关起来,闹不好还得蹲苦窑。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铁定要不回来钱。 钱重要,还是儿子重要?这对一般人来说是个令人纠结的问题。 但是,阎埠贵不是一般人,阎埠贵他不纠结。 阎埠贵直接选择了钱,于是,阎埠贵去单位的保卫科报了警,只是,单位的保卫科管不了这种事,表示这不在他们的管辖范围。 如果阎解成在学校,哪怕是在学校所附属的厂子,保卫科表示可以管,但是,现在阎解成在四九城,还有正式的工作,保卫科表示管不了。 阎埠贵又去当地的派出所报案,当地的派出所也表示管不了。 人家根本不想惹这种麻烦,真要管的话,还得跋山涉水地去四九城,关键是,小两千块钱确实是大案,但这是阎家的家庭内部矛盾,闹不好,事没办好还惹一身骚,索性,人家表示这是你们家的内部矛盾,还是找领导调节吧。 最终,阎埠贵还是给四九城的王主任打了电话。 “老阎,你确定要我去派出所报案?”王主任不可置信地问道。 真是活久见,老子告儿子的事情居然也发生了,还是在自己治下,王主任感觉自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自己的管辖范围内怎么尽是奇葩。 “确定以及肯定,我也不想这么做,但解成死活不承认是他偷的钱啊,既然阎解成不仕,那我只能不义,大义灭亲了。”阎埠贵义正辞严地说道。 “你还大义灭亲,分明是舍不得钱。”王主任心中暗道。 既然阎埠贵有所请求,王主任就替阎埠贵报了案。 “这阎家,走了都不消停。”张所长接到报案后很无奈地说道。 张所长只能带着两名手下去找阎解成了解情况。 托何雨柱的福,现在,派出所已经不能去单位直接抓人了,有单位保卫科的配合也不行,要想抓人审人,必须得有厂办、厂工会、厂谠办以及阎解成的直属领导在场才行,如果是女的,还得有厂复联的人在场。 面对联合会审,阎解成丝毫不怕,也丝毫不慌张。 如果仅仅是面对保卫科和派出所,阎解成闹不好早就扛不住了,但是,面对联合会审,阎解成什么也不怕。 因为,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不管是保卫科还是派出所,都不可能动手打人,既然不能动手打人,还有什么怕的? 阎解成主打一个咬定青山不放松,死不认帐。 张所长很是无奈,现阶段的审讯方式多以动手为主,现在不让动手,几乎被废了大半功力。 张所长还无法将阎解成带走,阎解成一口咬定,你们要审,就得在厂子里审,你们带走我,我怕你们屈打成招。 阎解成还表示,只要我不死,我就去终楠海大门口,一头撞死在石狮子上。 阎解成这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都集体黑脸,偏偏他们对阎解成没有任何办法,他们不敢赌阎解成会不会这么做,如果真把阎解成逼急了,阎解成真一头撞死在石狮子上,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 在场的人之所以这么肯定,就是因为轧钢厂有案例在前。 这就导致,要想弄清楚阎解成是否有罪,就得拿出实例,不能拿疑罪从无那一套来说事了。 “既然阎埠贵信誓旦旦地说是阎解成拿了家里的钱,阎解成又一口咬定没拿,我建议搜家。”张所长提议道。 现在张所长虽然是主审,但副审也挺多,很多事情张所长只能提议。 这对张所长来说自然是束手束脚,但这种事情对有单位的人来说则是天大的好事。 “同意。”所有人都同意,这才本为就是正常的办案流程,没有什么不同意的。 阎解成强烈要求厂里也要带人一起搜查,并且厂领导必须在场。 张所长的脸立即黑了,这摆明着阎解成怕诬陷。 在场的人便集体来到四合院的阎解成家进行搜查,阎解成既然敢叫人来,自然做足了万全的准备。 别说在家里搜出大黑拾来了,你就搜出点零钱来,就算你有能耐。 阎解成早就把钱放进铁盒里并在四合院外一处荒废的角落挖了一个大深坑埋了起来。阎解成相信,只要撑过一段时间,就能把钱取出来。 即使张所长在外面搜到了钱,阎解成也可以完全不认帐啊。 阎解成租的倒座房就一间,面积很小,张所长的人根本没有搜到任何钱财。 张所长本想继续调查,问阎解成买工位的钱怎么来的,但是,买工位这种事情只能私底下做,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讲。 现在,当着这么多印刷厂领导的面,张所长也不敢问这个问题,如果问了,这就相当于把这件事情摆在明面上。 到时,面对的不仅仅是阎解成了,而是针对整个暗中的规矩,张所长真要这么做了,他离被收拾也就不远了。 张所长明智地没有继续审下去。 张所长便把笔录整理好,并照抄了一份,让在场的人签名按手印,然后把照抄的这版笔录寄给了阎埠贵。 表示这件事没有证据,不能证明是阎解成拿的钱,最终以阎解成无罪释放为结束。 阎埠贵在大三线苦苦地等着,足足等了十多天,不但等到了这份判决和笔录,还等到了阎解成断绝关系的声明。 阎解成借此机会,直接在街道、派出所和单位的见证下,发表了跟阎埠贵的断绝声明。 阎埠贵被气的差一点抽过去,即使没抽过去,阎解贵也被气得直接躺床上了,没半个月时间下不来床。 “老阎,会不会真不是解成拿的钱,而是在半路上被人调包了?”三大妈说道。 “怎么可能被调包,你藏的这么严实,谁能调包?”阎埠贵愤愤地说道。 “会不会是咱们上火车检查钱在不在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三大妈问道。阎埠贵闻言不禁一愣。 阎埠贵也不敢保证百分百不可能,这个时期,能人异士多的是,车上也少不得有八级“钳工”,如果真要被这种高手盯上,丢钱也不是没有可能。 “就是阎解成把钱拿走了。”阎埠贵咬紧牙关说道。 虽然阎埠贵现在也有所动摇了,但阎埠贵仍然嘴硬,以阎埠贵对阎解成的了解,阎解成胆小的很,根本扛不住派出所的审讯,阎埠贵哪里知道,现在的派出所跟以前不一样了,不能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了。 “你说解成把钱拿走了,人家派出所可不这么说,我看就是因为你,要不是你非得要我在火车上检查钱,我们也不会被人盯上。” “不被人盯上,钱也不会丢;钱不会丢,你也不会误会解成;你不误会解成,解成也不会跟咱们断绝关系。”三大妈“呜呜~”地失声痛哭起来。 三大妈既心疼钱没了,又心疼阎解成跟他们断绝关系,两者相比的话,三大妈还是心疼钱没了。 毕竟,阎解成这个儿子没了,她还有两儿子一闺女,钱没了就真的没了。 “别哭了,烦死人了。”阎埠贵怒声吼道。 “我就哭,就哭,你说你好好的为什么非得惹傻柱,还说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结果呢,你算计到傻柱身上,被傻柱送来了大三线,钱没了,儿子也没了……”三大妈嘶声吼道。 三大妈并不是蛮不讲理,也不是挑理戳阎埠贵的心窝子,主要是这么多钱丢了,三大妈心疼的不得了,借机发泄一番。 阎埠贵自然知道三大妈所想,便不再跟三大妈争吵,而是闭上双眼在床上装死。 “爸,妈,你们别吵了,我相信我爸说的,家里的钱肯定是被大哥拿走了。大哥的秉性大家都知道,如果不是大哥手里拿着这么多钱,大哥这么小胆,怎么可能敢一个人留在四九城。” “更何况,我哥还买了份工作,也就街道相信我哥这钱是借的,我才不信这钱是我哥借的,我哥肯定是拿家里的钱买的工位。”阎解放忽然开口说道。 “那派出所为什么不这样说?”三大妈问道。 “我不了解派出所怎么审的,但我了解我大哥。”阎解放说道。 阎埠贵和三大妈对视了一眼,表示阎解旷这话说到根上了。山高皇帝远,他们确实不了解派出所怎么审的,毕竟,他们没有亲眼看着,但是,他们了解阎解成啊。 “解放,你有什么想法?你只要把钱给要回来,我让你妈给你红烧五肉吃。”阎埠贵迫不及待地问道。 “爸,妈,我准备回四九城一趟,其实,这事最好是爸您亲自回四九城一趟为好,只不过,他们可能不会放行。”阎解放说道。 阎埠贵点了点头,明白阎解放话中的意思,不就是怕他跑了不回来嘛。 “我没有这方面的顾虑,我回家一趟,逼着我哥把钱吐出来。”阎解放说道。 “你有什么办法让你哥把钱拿出来?”阎埠贵问道。 “说起来这办法还是跟傻柱学的,吓唬我哥,如果我哥不拿钱出来,我就去广场举牌,要么去终楠海一头撞死在石狮子上。” “如果这事惊动了上面,上面肯定派人来调查,派出所调查不出什么来,上面的人可不一定,他们可是专业的。” “我就以此吓唬我哥,我哥那么胆小,经过这么一吓唬,肯定拿钱出来,如果他不拿钱出来,我就真这么做,他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别让他好过。”阎解放说道。 “好,就这么办!”阎埠贵痛快地说道,心情也莫名地好了许多。 三大妈也不哭了,脸上也有了笑容。 “事不宜迟,爸,你这就带我去开介绍信,我早到四九城,就越能拿到更多的钱,天知道我哥这段时间会不会把钱挥霍掉。”阎解放说完,大手一伸,意思是让阎埠贵给钱。 即使到了如此地步,阎埠贵也是抠搜成性,开始算计阎解放这趟要多少钱,算的可丁可卯的,一分都不多,而且还是路上的费。 阎埠贵就给了阎解旷五毛钱,阎解放不由得傻眼了。这么大老远的回四九城,你不说给个几十块钱,也得给个十块八块的吧,就给五毛钱算什么? “爸,你多给我点钱啊,万一路上出了意外呢?”阎解放说道。 “出不了意外,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票,我给你买;介绍信我让领导给你开;路上吃的喝的,我让你妈准备好;你根本不了一分钱,给你一块钱还是备用的。”阎埠贵得意洋洋地说道。 阎埠贵这句话,也是彻底地把阎解放心中的侥幸和最后一丝不忍浇灭。 阎解放打的主意是去了四九城就不回大三线了,大不了给阎埠贵汇点钱来,现在,阎埠贵的算计彻底让阎解放心冷,毕竟,阎解放这是在给阎埠贵办事,阎埠贵就这么对待他。 阎解放决定跟阎解成一样,彻底脱离这个家。 阎解放在拿到介绍信和车票后,带着户口本等资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家。 临走之前,阎埠贵还不断地念叨着让阎解放第一时间把钱寄回来。 阎解放坐上火车后才松了一口气。 阎解放坐火车到达四九城后,第一时间找到了阎解成。 “你怎么来了?”阎解成不解地问道。 “哥,我为什么来你还不明白吗?你也别说没拿家里的钱,你那一套骗的过他们却骗不过我。” “你给我买个工位,然后再把我的户口独立出来,再帮着我发表一份跟家里断绝关系的声明,这件事就过去了。” “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去终楠海大门前,一头撞死在石狮子上。你骗的了派出所和街道的人,我不相信你敢骗上面的人。”阎解放沉声说道。 “你这是赖上我了?”阎解成黑着脸说道。 “我就是赖上了你了,怎么着吧?凭什么你能拿家里的钱,我就不能拿?家里的钱有你的一份也有我的一份。” “要么,你现在就打死我,要么,你就按我说的办。反正我是受不了回那个家了,你不给我办,我也是饿死,既然是饿死,我也得拖个垫背的,要死大家一起死。”阎解放恶狠狠地说道。 “我,你,行吧,我按你说的做,这事就到此为止。”阎解成可不敢赌阎解放会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只得妥协。 “再给我二百块钱的生活费。”阎解放趁势说道。 “你别得寸进尺。”阎解成怒道。 “我可没得寸进尺,爸一共少了一千八百六十块钱。你买工作最多六百,再加上租房子什么的,最多再扣二十块钱,你手里还剩一千二百四十,再去除我买工作的六百块钱,你还有六百四十块,你给我二百块钱怎么了?”阎解放说道。 (本章完) 第166章 全方位的监视 第166章 全方位的监视 阎解成最终是妥协了,去终楠海撞石狮子这一招简直就是无解的大杀哭,除非鱼死网破、玉石俱焚,否则,谁碰到这一招都得妥协。 “你先把户口给我落回来。”阎解放说道。 “不先买工作吗?”阎解成说道。 “你傻啊,如果先买工作再去街道落户口,街道的人肯定知道你把家里的钱拿走了啊,要不然哪来的钱给我买工作。” “先落回户口,你再悄摸地把工作给我买了,如果街道问了,你就说找人借的钱,王主任还能说什么?咱爸那里我会给他去个电话,告诉他我待在四九城了,如果咱爸还要闹,我就以去终楠海门前撞石狮子来威胁他。” “我如果真这么做了,把他的那些破事全都抖出来,咱爸别说在大三线教书了,就得去修理地球了,闹不好还会吃生米,咱爸那么胆小,不敢赌我这么做的,这事最终不了了之。”阎解放说道。 “你狠!就按你说的办吧。”阎解成说道。 随后,两人便去了街道,找到街道王主任。 “我爸让我留在我大哥身边。”阎解放很干脆地说道。 王主任想了想,反正上面只是让阎埠贵去往大三线,没有非得让阎家人一起前往大三线,便给阎解放办了手续。 阎解放趁机租下了紧靠着阎解成的那间倒座房。 阎解放本打算和阎解成住一间房的,奈何阎解成死活不允许,阎解成觉得阎解放是来吸自己血的,自然不愿意给阎解放吸血的机会,便让阎解放自己租房子,阎解放只能在隔壁租了那间倒座房。 阎解放落完户后,便去电话局给阎埠贵打了个电话。虽然电话费很贵,但是这个电话是必须打的,而且这电话费也只能阎解放自己掏。 好在阎解成给了阎解放二百块钱,否则,阎解放连电话费也掏不起。 “爸,我到四九城了,电话费很贵,我说,你听。我准备留在四九城了,户口也落回来了,跟我哥要钱这事就算了吧,如果你继续一意孤行,那我和我哥只能去终楠海的大门前用脑袋撞石狮子了,把你以前那些破事全都抖落出来。” “到时候,你就不仅仅是被派往大三线教书了,而是修理地球或者吃生米,不过,请你放心,你养我大,我会养你老的,等你退休了,我和我哥每人每个月给你十块钱的。” “何去何从你盘算盘算吧,盘算清楚给我来封信就行。”阎解放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阎解放说等阎埠贵退休的时候,每人每个月给他十块钱,自然是骗他的,为的就是防止阎埠贵狗急跳墙。 知子莫若父,同理,知父莫若子,阎解放已经把阎埠贵的秉性摸的透透的,自然也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这话是你说的啊,我可没说,我跟他已经断绝关系了,这钱我是不可能拿的。”阎解成说道。 “那是骗他的,以防他狗急跳墙,等他退休,还得十多年呢,这么长时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阎解放说道。 阎解放这么一说,阎解成就放心了。 远在大三线的阎埠贵听到阎解放这么一说,便知道自己上了阎解放的当,阎埠贵不由得破口大骂。 但是,阎埠贵再怎么骂也无济于事,因为,阎解放早就挂了电话。 冷静下来的阎埠贵也知道了钱肯定是被阎解成给拿走了,阎埠贵本想着再打电话报案,但是,阎埠贵把阎解放的警告和画的大饼听进了心里。 阎埠贵不由得盘算起来:“两人每个月就二十块钱,一年二百四,八年就回本,以后就是赚的,嗯,鱼死网破不值,十块钱太少,得让他们多加点。” 阎埠贵被迫想通之后只能自我安慰自己,阎埠贵说服了自己后又说服了三大妈,然后便给阎解放写信。 阎埠贵舍不得打电话,电话费太贵,只能写信。 阎解放在接到阎埠贵的信后,不由得心中冷笑一声,知道阎埠贵再次妥协了。 阎解放把阎埠贵写来的信直接烧掉,然后回了一封信,在信里开始扯皮,只不过,阎解放在回信中始终不提具体钱数,为的就防止阎埠贵以此为证据要挟他。 至此,阎家陷入长时间的扯皮状态,通过写信来扯皮,这也成了阎埠贵的一种寄托。 在此期间,阎解成了六百块钱给阎解放买了份机械厂的工作,阎解放入职之后,生活逐步走上正轨,阎埠贵和三大妈等人也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何雨柱在秦淮茹走后便带着秦京茹和何雨水回到了四合院,阎解成和阎解放这哥俩根本影响不到何雨柱,甚至这哥俩还怕何雨柱,从他们不买轧钢厂的工位便能看出。 轧钢厂是附近的老大,福利好,待遇好,偏偏阎解成去了印刷厂,阎解放去了机械厂,就说明了这一点。 何雨柱的心情很是高兴,只不过,何雨柱仅仅开了一天,等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发现从秦淮茹家走出来的人时,何雨柱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 从秦淮茹家走出来的人赫然便是田文娇,在田文娇跟何雨柱相亲时,何雨柱就跟踪过田文娇,直到田文娇最后进入了一个守卫极其森严的大院,何雨柱就断定了田文娇的身份。 很显然,田文娇是类似于大内密探零零柒那类的人物,这种人物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也不能与其有任何牵扯。 只不过,表面上还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否则,就露底了。 “你怎么在这里?”何雨柱看到田文娇后本能地想下意识就远离她,但猛地想到,自己这么做太过显得自己心虚,不由得装作惊讶的样子失声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是街道分给我的房子。”田文娇说道。 “柱子哥,她是谁啊?”秦京茹看向田文娇,满怀敌意地说道。 “小妹妹,我是你柱子哥的相亲对象。”田文娇笑眯眯地拍了拍秦京茹的脑袋,然后故意挺了挺身,笑呵呵地说道。 “你才小妹妹,你是柱子哥的相亲对象又如何?我是柱子哥的媳妇,领证的那种。”秦京茹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挺着胸膛说道。 只不过,两者的差距实在是太大,高山与山丘之间的差距。 秦京茹也知道不管是比容貌还是比身材,都比不过田文娇,愤愤不平地拉着何雨柱就走了。 “有意思的小姑娘。”田文娇不禁嗤笑一声,等回到屋后,田文娇便脸一拉恢复了冷静。 何雨柱的表现在田文娇眼中满是破绽,秦京茹则就是个典型的乡下土妞,何雨柱宁可选择秦京茹也不选择自己,这让田文娇不得不怀疑何雨柱有问题。“难道我在不知情的情部下露出了马脚?”田文娇皱着眉头内心暗道,随即,田文娇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田文娇相信,时间一长,何雨柱总会露出马脚。 天时地利人和皆在我,优势在我。 田文娇本就是上面派来监视何雨柱的,原本上面已经放弃对何雨柱的监视了,正准备撤走监视何雨柱的许忠义夫妇和明台夫妇。 结果,秦家村的武器库炸了,固然,秦家村的领导被一锅端,只不过,何雨柱又重新进入上层的视线。 上面觉得许忠义和明台不保险,便把田文娇派了过来,同时,也把鲁明派了过来,田文娇是以轧钢厂工人的身份入住四合院,住的就是秦淮茹的房子,方便田文娇监视何雨柱。 鲁明则是以保卫科第三大队小队长的身份入住四合院,住的是阎埠贵的房子。 这样一来,前院中院和后院都有上面的人,把何雨柱紧紧地围住。 何雨柱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何雨柱并不以为意,因为,接下来的时间,何雨柱准备蛰伏一段时间。 “柱子哥,那个人叫什么名字,真是你的相亲对象?”秦京茹紧紧地抱着何雨柱的胳膊问道。 “她叫田文娇,是张媒婆领着她过来跟我相亲的,不过,我没相上她。”何雨柱很坦然地说道。 何雨柱一眼就看出来了,田文娇故意挑衅秦京茹,就是在秦京茹身上寻找突破口。 “你为什么没相上她?”秦京茹紧张地问道,仿佛生怕何雨柱会跑掉似的。 “因为,我感觉这里面有事。雨水,给我拿张纸和笔过来。”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乖巧地给何雨柱拿来一张纸和笔,然后和秦京茹莫名其妙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开始画起了行政级别表,画完之后何雨柱开口了。 “我现在是食堂副主任,虽然说是领导,但并不在正式领导阶层,严格说起来,我是二十级行正级别,也就是二级办事员。” “正的食堂主任是一级办事员,再往上便是正式领导了,十八级的副科级领导。十九级与十八级之间是道巨大的天堑,对我这种普通人来说,如果没有特殊的奇遇,穷其一生也迈不过去,我这一辈子最多只是十九级的一级办事员。” “在外人眼里固然是领导,但是,在真正的领导层来说,我啥也不是。” “对于那些领导二代来讲,他们的起步往往比咱们的终点还高,也就是说,他们的起步就是十八级的副科级领导,当然,有的人为了堵住下面的嘴,还会装作走走流程,在下面待上一年两年的,然后就提上来,这种事情懂的就懂。” “咱们再说田文娇,她漂亮吗?绝对漂亮,纵观整个四九城,她即使不排第一名,也绝对是前十的存在。” “问题来了,她长的这么漂亮,凭啥看上我了?如果我有个当高管的爹,如果我家庭背景强大,这还可以理解,偏偏我啥背景也没有,也没有光明的未来,她凭啥看上我?” “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不是有一手好厨艺,而是有自知之明,我配不上她,所以,她一说对我有意思,我扭头就跑。” “京茹,雨水,你们记住这么一句话:贫瘠之地长不出娇艳的,如果长出,就说明这是有毒的,我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明白吗?”何雨柱说道。 何雨水能大致听懂,秦京茹却是两眼茫然,有些听不太明白,光是那些行正级别划分,就让秦京茹头昏脑涨的了,更何况其他。 “京茹,你啥也别想,只要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何雨柱说道。 “那……那你为什么不让我陪你睡觉?”秦京茹不顾何雨水在场,毫不犹豫地说道。 “你太瘦了,也太小了,得先养养,得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才行,否则,你这么瘦,身子骨又弱,万一怀孕了难产咋办?我可不想失去你,所以,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在单位,你就混水摸鱼就行,意思是,能不干活就不干活,能坐着就不站着,磨洋工就行;” “在家里,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我做什么你就吃什么,一定要吃的饱饱的,把身子骨养壮,然后再给我多生几个大胖小子和大胖闺女,知道吗?”何雨柱说道。 秦京茹一听何雨柱这么说,顿时明白了,连连点头。 其实,秦京茹的底线很宽,只要何雨柱不撵她走,让她吃饱,让她做大,其他的统统可以商量。 不是秦京茹怕何雨柱在外面偷吃,而是何雨柱给的太多啊,可以说,何雨柱凭一举之力改变了秦京茹整个家族的命运。 何雨柱不但给秦京茹找了工作,还给她的两个哥哥找了工作,现阶段,工作代表铁饭碗,这种事情,秦京茹以前别说见过了,连听都没听说过。 秦京茹一家的事迹,在秦家村都成为传奇故事了,并以极快的速度向其他乡村蔓延,无数待嫁的女子都极其羡慕秦京茹。 但凡有些姿色的女子都以秦京茹为目标。 第二天一大早,看着嗷嗷待哺的刘岚,何雨柱本想把刘岚拉进办公室,让她夹道相迎,然后再让她满载而归,以消除昨天的火气。 但是,当何雨柱看到田文娇出现在后厨时不禁瞪大了双眼。 “你怎么在这里?”何雨柱惊声问道。 “田文娇同志是新来的帮厨,何主任要多加照顾。”李怀德的声音突然传来。 何雨柱傻眼了:“好家伙,在四合院监视还不过瘾,都跑到后厨来监视自己了。” “李厂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何雨柱把李怀德拉到一边低声问道。 “我一个老战友家的亲戚,让我给她安排一个工作,我这不安排到厨房了。”李怀德说道。 何雨柱有些怀疑李怀德话语的真实性,且看吧,如果李怀德有对田文娇下手的意思,那就说明李怀德的话是真的,毕竟,这种事情很常见,以田文娇及其背后组织的能力,以这种方式把田文娇安排进轧钢厂很正常。 如果李怀德根本不敢对田文娇有那种企图,这说明李怀德即使不知情也能揣摩出一些事情来,那么,以后去李怀德那里可得小心了。 (本章完) 第167章 何雨柱偷听 贾张氏亡者归来 第167章 何雨柱偷听 贾张氏亡者归来 何雨柱突然有了一种举世皆敌的感觉。 “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人们的汪洋大海的感觉吧,不过,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巍然不动,看谁耗的过谁。”何雨柱心中暗道。 在接下来的时日里,何雨柱选择了蛰伏。 当然,蛰伏并不等于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如果这么做就显得自己心虚,何雨柱所谓的蛰伏就是小隐隐于市。 平时该干嘛干嘛,比如说白天工作的时候仍然摸鱼,和刘岚玩游戏,看机械类的书籍等等,下了班依然是家长里短,该干嘛干嘛,只不过,晚上不出动了而已。 四合院内没有了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聋老太太、秦淮茹和贾张氏等禽兽,清静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每天都折腾,人们的心情也莫名地好了许多,何雨柱也感觉到很是轻松。 如果那些人不是来监视何雨柱的,何雨柱会更轻松,好在,他们只是暗中监视,不会像易中海等那些禽兽样成天找事。 在田文娇、鲁明、明台夫妇和许忠义夫妇全方位监视何雨柱的同时,何雨柱也在暗中监视他们。 何雨柱的五感极其敏锐,已经发现了自己家中安装了窃听器,或者说上面对何雨柱并不是太重视,何雨柱家中的窃听器十分简陋,还是有线的。 窃听器就藏在何雨柱厨柜的后面,窃听器的线则是沿着墙上的砖缝渗入地下,然后再由地下到达田文娇的房子。 何雨柱有了防备,田文娇就别想在何雨柱这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田文娇用这种方法监听何雨柱,何雨柱却是凭自己敏锐的五感监听他们,何雨柱只要集中精力注意听,在一定距离内就能听到他们家中的动静和谈话。 远的不敢说,四合院内这几家的动静,何雨柱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此时,许忠义和顾雨菲正在议论何雨柱,被何雨柱听的清清楚楚。 “这何雨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面不是要撤走咱们吗?怎么又让咱们潜伏下来?”顾雨菲问道。 “我哪儿知道啊,咱们听令行事就行了呗,看到新来的田文娇和鲁明了吗?都是咱们的同行,田文娇直接被安排在何雨柱的后厨工作,可见上面的关注力度之大。”许忠义说道。 “现在不比从前,为什么不直接把何雨柱抓起来审问?”顾雨菲问道。 “现在虽然不比从前,但是,上面也是麻杆打狼两头怕,他们既担心何雨柱是凶手,又怕何雨柱真是凶手啊。”许忠义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前后矛盾啊。”顾雨菲说道。 “从轧钢厂杨厂长发生的事件到现在,所有发生的事情都能跟何雨柱扯上关系,你别管是直接的关系,还是拐着弯的关系,反正就是有关系就对了。” “问题是,如果这些事情真是何雨柱干的,那么,何雨柱的手段就太可怕了,按正常思路来讲,单凭何雨柱一个人根本无法完成,可以排除何雨柱做案的可能。” “但偏偏每次事件都能跟何雨柱牵扯上。这件事商量到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些事情要么跟何雨柱无关,要么就是何雨柱做的。” “上面怕的是,这事万一真是何雨柱做的,那他是怎么做到的?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次数多了怎么可能是巧合?单说杨厂长的事,不是从楼上摔下来就是栽坑里。” “这么多楼都没事,怎么偏偏杨厂长所在的房间出事?还有那栽坑事件,一次不行还栽了两次,那条路天天有人走,怎么别人走没事,杨厂长一走就栽坑里,还是那么深的坑?” “就算发动人手挖,也得挖上一两个小时吧,就说救护车来救杨厂长那次,来的时候没事,回去的时候原路返回就栽坑里。” “假设这事真是何雨柱所为,就说明何雨柱有神鬼莫测的手段,偏偏咱们现在信奉的是唯物,上面都说是牛鬼蛇神了。” “何雨柱真有那种手段,这不但是打那位的脸,还是在根本上否定现行的这套体系啊。” “这就导致上面不敢对何雨柱动手,或者说是在没有摸清何雨柱的底牌前不敢动手,天知道不管不顾地动手了,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真要是突然动手,一下子能打死何雨柱还好,如果不能一下子把何雨柱打死,他回来报复怎么办?” “何雨柱能随意在杨厂长回家的路上弄出一个大坑,是不是就意味着何雨柱在任何地方也能弄出一个大坑,如果在那种地方呢……想想就令人害怕啊。”许忠义说道。 顾雨菲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顾雨菲已经脑补出这样一种场景,一个人,或者一大堆人,正好好地在路上走着,突然,脚下出现一个大坑,这些人都得掉坑里,如果坑里再插上木桩呢? “我们怎么办?”顾雨菲问道。 “听令行事呗,上面最近的命令是让咱们跟何雨柱夫妇搞好关系,咱们就搞好关系呗,我看上面是想从何雨柱的媳妇身上找到突破口,你没事的时候多跟秦京茹聊聊。”许忠义说道。 “聊啥啊?如果秦京茹天天在家还好,关键是秦京茹天天上班,要不让上面也给我安排个工作,就让我成为秦京茹的同事?”顾雨菲说道。 “也行,何雨柱一个食堂主任都能把媳妇安排进轧钢厂,我一个采购科的副科长没道理不能把媳妇安排进轧钢厂。” “一定要跟秦京茹打好关系,闹不好这是一条退路。”许忠义忽然说道。 “退路?什么退路?”顾雨菲问道。 “你觉得干咱们这行有好下场吗?尤其是咱们是从那边待过?前几年发生的事情你忘了?”许忠义轻笑一声说道。 顾雨菲沉默了,默然地点了点头。 许忠义和顾雨菲两人的眼界可以说是比较开阔的,属于放眼看世界的那波人,想法也比较开明,现在多少隐隐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只不过,现在他们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何雨柱在偷听到许忠义夫妇的对话后心中有谱了。 顾雨菲以前就是那边大员之女,关系很硬,自然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形,可不像宣传的那样,那边的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相比之下,是这边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许忠义是跟外面做买卖的人,见识自然多,当时是被感化加入到这边来的,现在风气大变,许忠义早就感觉出来了。 说实话,把许忠义放在这里真是大材小用了,应该把许忠义放在外汇口,或者把许忠义放在港城,让许忠义做生意给国内创汇。 上面估计也是怕许忠义跑了吧,才大材小用。或者,反正已经建立新世界了,上面对人材的定义已经不一样了,许忠义这种人在上面眼中就是油嘴滑舌、极其轻浮的人,不能堪以重任。何雨柱听完了许忠义夫妇的对话,又聚集精神偷听明台和程锦云之间的对话,相比许忠义夫妇的默契,明台夫妇之间有着很明显的矛盾。 归根结底是意识形态间的矛盾。 明台毕竟是明家的小公子,自小所受到的教育跟程锦云完全不同,眼界也不同,他们因志同道合走在一起,现在他们则是因为认知和理解不同,而产生了矛盾。 用明台的话来说,明明有很多事情不对,应该加以改正,比如:前段困难时候,上面应该先接济自己人,外面的接济可以停下来。 在程锦云看来,明台的司想和觉悟有问题,从而上刚上线,用程锦云的话来说,上面的决策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明台问题则是攘外必先安内那一套。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便经常冷战。 何雨柱觉得明台悬了,风暴来临之际,明台肯定遭殃,至于程锦云也好不到哪里去,明台悬了,程锦云会独善其身? 有些时候,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个人的生死荣辱全在他人一念之间。 至于田文娇和鲁明,何雨柱并没有偷听,两人都是单身,又不会自言自语,没有偷听的价值。 在何雨柱心中,在必要时候,许忠义夫妇和明台是可以拉拢的。 不得不说,许忠义的动作就是快,第二天,顾雨菲就进轧钢厂上班了,在后勤部上班,是荷嫂子的直属上级,专门管理澡堂子的。 秦京茹去澡堂子上班,别人看不出异样,毕竟,秦京茹是从乡下来的,在澡堂子上班很正常,顾雨菲这个曾经的军统之去澡堂上班就不合适了,单是那气质就不合适。 许忠义也没有让顾雨菲上赶着去跟秦京茹接近关系,而是用这种迂回的方式,不得不说,许忠义挺高明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何雨柱这边没事,秦京茹和顾雨菲快速地打成一片,成为类似后世闺蜜的关系,情同亲姐妹。 顾雨菲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跟秦京茹打成一片自然是小儿科。对于田文娇,秦京茹始终抱有敌意,自然不可能跟她打成一片。 田文娇也不介意,她的工作就是白天近距离监视何雨柱,晚上监听何雨柱。 一个多月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突然出现在四合院。 “你是……贾张氏,你回来了?”六根媳妇在洗衣服的时候看到了如同乞丐的贾张氏。 此时的贾张氏早就没有了以前的神韵,虽然说以前的贾张氏天天蛮不讲理、胡搅蛮缠,但不得不承认,贾张氏很富态,满脸横肉,浑身是肉,像肥猪一样的地主婆; 现在的贾张氏瘦的厉害,虽然不说是皮包骨头,但也相差不多,那三角眼更加凶厉,整个脸庞也更显尖酸刻薄。 “六根媳妇,我回来了,秦淮茹真的去了大三线?真的走了?”贾张氏极其不甘心地来到自己以前的家门前,紧紧地盯着熟悉的门框和窗户。 “真走了,没有人通知你吗?贾张氏,我跟你说,你可别瞎胡闹,你家的房子是属于轧钢厂的,现在已经分配给别人了,前院就住着保卫科的鲁队长,你要是闹事,他真把你抓走。” “现在不比以前了,以前,有易中海偏袒你,没有人敢怎么着你,现在,易中海吃生米嘎了,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秦淮茹都被发配至大三线了,没有人再护着你了,你可别自讨苦吃。”六根媳妇说道。 “什么?易中海死了,刘海中他们都去大三线了,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聋老太太呢?”贾张氏不可置信地问道。 “唉,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六根媳妇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把她所知道的都讲了出来。 “我听人说,刘海中他们,包括你儿媳妇,都是因为得罪了何雨柱才被发配至大三线的。”六根媳妇幽幽地说道。 其话语中不乏挑拨之意。 六根媳妇还是记仇的,当时,是何雨柱踢了六根的裆,踹断六根的腿,那段时间多困难啊,好悬他们一家人没有撑过来,六根媳妇岂能不恨何雨柱。 只不过,恨归恨,六根媳妇她们不敢报复,生怕何雨柱把他们也撵去大三线,不敢报复不代表不可以借刀杀人啊。 六根媳妇便是挑拨贾张氏去闹,六根媳妇也知道贾张氏真要去闹,何雨柱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损失,但是,恶心一下何雨柱还是可以的。 如果是以前的贾张氏,早就嗷地一声冲上去,找不到何雨柱的人,可以把何雨柱家祸祸一番,但是,现在的贾张氏可不敢这么做了。 这半年的劳作让贾张氏明白了律法的森严和残酷,更何况,现在没有了易中海、刘海中、聋老太太等人,想用以前那套方法拿捏何雨柱根本行不通。 贾张氏并不蠢,只是以往有易中海给她撑腰,贾张氏以养老为名拿捏的易中海死死的,贾张氏自认为只要拿捏住易中海便能拿捏住全院的人。 那段时间贾张氏太顺了,以至于有些飘,所以就悲催了。 以前那么多人都斗不过何雨柱,现在,贾张氏孤家寡人一个,怎么可能斗的过何雨柱? 贾张氏不敢去何雨柱家闹,也不敢去找田文娇闹,谁知道田文娇是什么脾气?就算田文娇是个受气包又如何,贾张氏总不可能让田文娇养她吧,这根本说不通。 更何况,街道王主任在一旁虎视眈眈,万一得知了贾张氏欺辱田文娇,王主任不把贾张氏弄去蹲苦窑才怪。 王主任已经明确让贾张氏回老家了,只不过,贾张氏早就跟贾家那边断绝了关系,即使没有断绝关系,贾张氏也不敢回农村。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贾张氏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回到了农村,不是被饿死,就是被打死。 贾张氏不想死。再者,贾张氏心里不甘心,还抱有侥幸:万一,万一秦淮茹没有去大三线呢。 结果,贾张氏死心了,在见到田文娇在下班后,堂而皇之地回到她的家后便死心了。 何雨柱也看到了贾张氏,也只是看了一眼,然后便带着秦京茹回家了。 “柱子,别走啊,大妈求你件事呗,你看,你家这么大,能不能借给大妈一间房子暂时落脚啊?”贾张氏舔着脸恳求道。 (本章完) 第168章 把贾张氏撵回老家 第168章 把贾张氏撵回老家 “滚!”何雨柱毫不客气地吼道。 “傻柱,你这个大傻子,王八蛋,死绝户,白眼狼,你敢让我滚,当年要不是我们贾家可怜你,你和你那个赔钱货早就饿死啦,大傻柱,你就是个白眼狼……”贾张氏一听何雨柱居然敢骂自己,心中的顾忌顿时荡然无存,直接跳起来破口大骂。 “去你妈的吧!”何雨柱直接一巴掌狠狠地把贾张氏扇倒在地。 你这个克死爹克夫克子克孙的扫把星,贾家人全被你克死了。贾张氏专克贾,克死老贾克大贾,克死大贾克小贾,克的贾家没有贾,整个贾家都被你活活克死啦。” “你别以为棒梗还活着你们贾家就有后,棒梗是易中海和秦淮茹生的狗崽子,哈哈哈哈……”何雨柱大声喊道。 何雨柱当然知道贾张氏的弱点是什么,专门往贾张氏心窝子里捅。 “啊!啊!啊!傻柱,你这个王八蛋,你才是克星,你爸都不要你了。”贾张氏怒声吼道,然后向着何雨柱冲来。 何雨柱连忙带着秦京茹和何雨水退进屋里来,然后挑衅地看向贾张氏。 “你过来啊,你敢私闯民宅强抢我家,我就敢打死你。”何雨柱挑衅道。 贾张氏顿时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何雨柱家的门口,不敢进门。贾张氏也明白,在院里跟在何雨柱家里是两个概念,真要冲进何雨柱的屋里,何雨柱真敢打死自己。 “想骗老娘进去,没门!傻柱,你就是个大傻子……”贾张氏开始破口大骂。 “你们贾家绝户啦,你就是个死绝户,死绝户,没有人给你送终,等你死了,我会把你的骨灰刨出来扔进厕所里。”何雨柱反骂回去。 何雨柱骂完,觉得跟贾张氏对骂有失身份,便大喊一声道:“阎解成!” “柱子哥,啥事?”阎解成说道。 阎解成早就进了中院,躲在一旁看热闹。阎解成本以为自己藏的严实,没想到何雨柱一下子就看到了自己。 “给你一块钱,把隔壁四合院胡婶她们五位婶子叫来。”何雨柱说道。 “好嘞!”阎解成“嗖~”地一声跑出了四合院,没过五分钟,阎解成带着胡婶黄婶她们五位婶子来到四合院。 胡婶等五婶一见何雨柱和贾张氏在对骂便明白了一切,立即撸起袖子准备参战。 “一人十斤棒子面。”何雨柱直接开口说道。 “柱子,这事交给婶子了。”胡婶瞬间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 胡婶等五婶原本只想着在何雨柱面前露个脸混两斤棒子面,没想到何雨柱直接每人给十斤,五婶立即如同打了鸡血般向着贾张氏冲了过去,把贾张氏围在中间便开始了破口大骂。 论骂战,还是她们专业! 五婶一加入骂战,贾张氏只有挨骂之力没有还骂之能。 “柱子,我们也可以去骂贾张氏,你也能给我们十斤棒子面吗?”六根媳妇问道。 “你们一人最多二斤棒子面。”何雨柱冷笑一声道。 “为什么?咱们都是街坊邻居,为什么你宁可便宜外人,也不照顾自己人?”六根媳妇不解地问道。 “咱们?你在这里跟谁俩呢?既然你说咱们是街坊邻居,为什么一开始你们躲在一旁看热闹?看到形势明朗了才要骂贾张氏,还要十斤棒子面,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锦上添始终不如雪中送炭啊,给你们两斤棒子面已经是很照顾你了,爱要不要,不要拉倒,要的在我这里报名。”何雨柱说道。 六根媳妇等人无奈,最终还是加入了围骂贾张氏的行列,她们把对何雨柱的不满直接发泄到贾张氏身上,对着贾张氏火力全开。 六根媳妇等人如此卖力当然也有报复的原因,以前,她们受易中海和贾家的气太多了,现在,易中海嘎了,贾张氏没有了靠山,还是个牢改犯,她们骂起来自然是无所顾忌。 贾张氏被众人围起来骂,气的嗷嗷直叫,但再嗷嗷直叫也不是众人的对手,直接湮灭在人们的汪洋漫骂声中。 “雨水,去街道,把王主任叫来。”何雨柱说道。 “我不去,我要看热闹,我要看贾张氏被骂的吐血,解成哥,两毛钱,去一趟街道,把王主任叫来。”何雨水说道。 阎解成看向何雨柱,何雨柱便给了阎解成一块二,把先前的一块钱结帐。 “解成,这次不急,你慢慢地走去街道,慢慢地把王主任叫来就成。”何雨柱说道。 “好的,柱子哥,我估计现在王主任已经下班回家了,她家不近,我琢磨着这一来一回怎么着也得半个多小时至一个小时。”阎解成很有眼色地说道。 随后,阎解成就晃晃悠悠地走了。 贾张氏被五婶等人骂的都快口吐白沫晕倒在地了,王主任才被阎解成慢慢悠悠地带到了四合院。 “贾张氏,不是让你回老家吗?怎么又来四合院了?把你的介绍信拿出来我看看。”王主任沉声说道。 王主任一来,众人便停止了谩骂,识趣地站在一旁,把贾张氏让了出来。 贾张氏哪有介绍信,她是直接牢改地直接来到四合院的,根本没有回老家。 “报告正府,我是来看看我儿媳妇秦淮茹走了没有。”贾张氏身体一正,大声说道。 贾张氏别的没学会,这一手学会了,没办法,不学会不行啊,不学会就会挨揍。 “王主任明明告诉你秦淮茹已经前往大三线支援建设去了,你却非要回来看看,你这是不相信王主任啊,不相信王主任就是不相信街道,不相信街道就是不相信组织,你不但不相信组织,还跟组织做对,贾张氏,你胆子不小啊。”何雨柱不等王主任说话便厉声喝道。 “没有,我没有不相信组织,我没有跟组织做对。”贾张氏连忙说道。 “行了,柱子,你就别吓唬贾张氏了。”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我没有吓唬她,这是事实,你如果不信的话,咱们做个实验,我去广场举牌,让上面的人来调查,你猜,上面的人会不会相信我的话,认为贾张氏不相信组织,跟组织做对?”何雨柱呲牙一笑,说道。 王主任顿时脸色一黑,何雨柱真要这么做,自己也会跟着吃瓜落。 贾张氏则是被吓的浑身直打哆嗦,以前的贾张氏,只要在四合院内,天不怕,地不怕,天真的她认为只要有易中海在,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 现在,贾张氏知道怕了,因为,那里的人真揍她,而且还是往死里揍,不像在四合院里小打小闹,那里是真不把人当人。“贾张氏,你回老家吧,如果你不回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王主任看向贾张氏冷声说道。 “我回,我回,只不过,王主任,你能不能把秦淮茹的详细地址告诉我啊,我抽空好去看看我的儿媳妇和孙子。”贾张氏说道。 “王主任,你可不能把秦淮茹的详细地址告诉贾张氏啊,她哪里是去看她的儿媳妇和孙子,她分明是想继续趴在秦淮茹身上吸秦淮茹的血。” “秦淮茹去大三线上支援建设,是响应上面的号召,是光荣的,是值得尊敬的,我们要做的是积极配合好她,而不是拖她的后腿。” “如果贾张氏去了大三线,势必就会趴在秦淮茹身上吸血,她吸的不仅仅是秦淮茹的血,还吸的是工人们的血,更是上面正策的血,秦淮茹势必会陷入家庭内耗,这样的话,秦淮茹还怎么全身心地支援建设?” “贾张氏这分明是不满咱们的建设太快,想尽方法拖慢咱们的建设,她根本就是见不得咱们好,其心可诛!” “再者,贾东旭已经死了,贾张氏也得到了贾东旭的部分抚恤金,秦淮茹已经没有责任和义务赡养贾张氏了。” “同时,贾张氏的存在,也是秦淮茹改嫁的障碍,这也与咱们的正策相违背,我希望王主任谨慎考虑,并且,还得通知轧钢厂,严禁轧钢厂的领导向贾张氏透露秦淮茹的详细地址。” “对了,贾家村那里也要通知一下,不能给贾张氏开介绍信,也不能给贾张氏买火车票,否则,我就一头撞死在终楠海的石狮子上,我与罪恶不共戴天!”何雨柱义正辞严地说道。 王主任听的直翻白眼,不过,王主任不得不承认何雨柱说的对,大的方面不说,单说贾张氏真要找到秦淮茹,必定会让秦淮茹养着她,有贾张氏在,秦淮茹也别想改嫁,这确实是与上面的正策相违背。 王主任不敢赌何雨柱会不会真的去终楠海撞石狮子,就算何雨柱不去,何雨柱也完全可以给区里、市里写举抱信啊。 王主任相信,何雨柱绝对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阎解成,去街道办家属院叫人来,把贾张氏押至街道办。明天一大早我会联系贾家村,让贾家人把贾张氏带回去。”王主任沉声说道,眼睛却是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点了点头,贾张氏想吸秦淮茹的血,没门! 何雨柱这么做自然不是为了秦淮茹好,而是要让贾张氏生不如死。 “傻柱,你这个王八蛋,白眼狼,你不得好死!”贾张氏怒声骂道。 “你是绝户,你是个死绝户,棒梗不是你亲孙子。”何雨柱淡定地说道。 “啊!啊!啊!我跟你拼啦!”贾张氏怒声吼道,然后向着何雨柱冲来。 “住手!当着我的面居然敢肆意打人,来几个人,把贾张氏绑起来。”王主任怒声喝道。 胡婶等五婶见王主任发怒,立即冲了上来,拽头发、摁胳膊的,要把贾张氏按住,奈何贾张氏拼命挣扎,五婶一时间控制不住贾张氏。 六根媳妇等人见状纷纷冲了上来,贾张氏再有天大的本事也挣脱不了这么多人的束缚,这时,又有人拿来绳子,像捆猪一样,把贾张氏死死地捆住,并打了个死扣。 王主任见状,立即让阎解成叫街道的人过来,等人来了之后,找到一根棍子扣上死扣,像抬猪一样把贾张氏抬到了街道,然后随便关在一间小黑屋,让贾张氏清醒清醒。 王主任也没有等到第二天打电话,而是当即给贾家村的大队部去了电话。 贾家村的大队部当然不愿意贾张氏回来,先不说贾张氏早就跟贾家村断了关系,单说贾张氏回来了,就得侵犯他人的利益。 地就这么多,多一个人种其他就会少收一点。 但是,贾家村大队部再怎么不愿意贾张氏回来,但也不敢跟正策做对,因为,贾张氏的户口在贾家村,贾家村大队部无奈,只得答应明天一早派民兵进城,把贾张氏接回来。 王主任还把何雨柱的威胁贾家村的大队部诉说了一遍。 贾家村那边的领导脸都黑了,他们深知贾张氏的德行,正儿八经地干活不行,搞破坏绝对是一把好手,他们也想着把贾张氏这块臭狗屎甩出去,省得一粒老鼠屎坏了整锅汤。 只不过,王主任把何雨柱的威胁一说,贾家村的人立即熄灭了这种心思,连忙保证不会给贾张氏开介绍信,在这个时期,没有介绍信可谓是寸步难行,没介绍信,连火车票都买不了。 贾家村的领导之所以这么配合,也是不敢赌何雨柱会不会真这么做,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何雨柱真这么做了,上面人一来查,他们轻则吃瓜落,重则吃生米。 他们的屁股底下也不干净。 贾张氏摆明着是得罪何雨柱了,王主任又把何雨柱的身份透露给了对方,贾家村的领导一看何雨柱还是大厂的领导,便表示坚决不给贾张氏开介绍信。 “何主任,你这也太心狠了吧?”田文娇问道。 “我这怎么叫心狠,往小了说,我这是为了贾张氏好,往大了说,我这是为了咱们新世界的繁荣昌盛,人们幸福安康。”何雨柱仍然是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说道。 田文娇顿时傻眼了,没想到何雨柱这么能扯。 田文娇这么问自然不是为贾张氏打抱不平,而是对何雨柱进行心理测写。 “贾张氏这个人你不了解,好吃懒做只是她的表象,她的内里是个极度自私的人,凡事都是自我为中心。” “贾张氏她丈夫就是被贾张氏活活累嘎的,因为贾张氏什么事都不干,只会在家里好吃懒做,而且还特别能吃,所有活都让老贾干,你想想啊,老贾白天在单位上班,本身就挺累的了,晚上回来还得伺候贾张氏吃喝、洗衣等家庭琐事。” “铁打的汉子也经不过这么折腾啊,所以,老贾就早早被贾张氏给累嘎了;老贾嘎了,贾东旭接班,赶上前段时间困难,贾张氏可不管你这个,她先吃饱再说。” “贾家定量有限,只有贾东旭一个人是城镇户口,贾张氏多吃,贾东旭就得少吃,贾东旭就是因为被饿的发晕,才在车间里出了事故而嘎。” “贾张氏吃完贾东旭又要吃秦淮茹,好在我告诉秦淮茹,贾东旭已经死了,秦淮茹没有赡养贾张氏的责任和义务,而且这工位啊抚恤金之类的,都该归秦淮茹所有。” “我生怕秦淮茹不是贾张氏和易中海的对手,便找来厂里的领导、复联的领导和街道的领导给秦淮茹科普这些律法条文,才让秦淮茹有了反抗的心思。” “人啊,都想过好日子,只不过,你过好日子得通过自己辛勤的劳动啊,你不能趴在别人身上吸血啊。” “如果人人都像贾张氏这样,都趴在老实人身上吸血得了,你说咱们这个新世界还有救吗?所以,贾张氏必须得当典型严惩,以儆效尤!” “你说,我这是不是为了她好,为了新世界好?”何雨柱反问道。 田文娇沉默。 贾张氏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上面已经把贾张氏分析的透透的,只不过,田文娇没想到何雨柱能把这事扯到新世界的建设上去。 这可不像是一个厨子所能意识到的啊。 (本章完) 第169章 大风起兮云飞扬 何雨柱彻底暴露 第169章 大风起兮云飞扬 何雨柱彻底暴露 田文娇并没有继续跟何雨柱争论,田文娇要要做的只是把何雨柱的话记录下来然后交上去,剩下的交由专业人士负责。 贾张氏被抓走后,何雨柱跟五婶等人结完帐后,整个四合院恢复了平静。 何雨柱相信,以后的四合院再也没有那些狗屁倒灶的事,肯定也会很平静,最起码,无人敢惹何雨柱了。 敢惹何雨柱的人不是被何雨柱给弄嘎了,就是被何雨柱弄到大三线或者乡下,四合院里的这些人也不是傻子,都看出了这一点,自然不敢再惹何雨柱。 禽兽们都是畏威不畏德,其实这里的人更是如此,你越是好脾气,越是给他们好脸色,他们就会蹬鼻子上脸,可着劲地欺负你,只有把他们当成禽兽就可以了。 禽满四合院嘛。 接下来的日子确实如何雨柱所料,四合院内再也没有人敢找何雨柱的麻烦,整个四合院一副平淡恬静之景。 许忠义代替了许大茂,成为了何雨柱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之类的酒肉朋友; 明台则是由于有些高傲,有点类似刘海中,只不过,明台没有刘海中那些臭毛病,反而和蔼可亲。 只不过,或许是明台以前的家境导致的他看似和蔼可亲,实则带着淡淡的疏远感。 田文娇则是代替了秦淮茹的角色,有事没事就往何雨柱的家里跑。 田文娇并不是想要何雨柱的接济,而是变着法地跟何雨柱争论各种事情。 所谓的争论是田文娇的说法,而在何雨柱眼中,这就是抬杠,因为,田文娇一旦争辩不过何雨柱就不讲理了。 在何雨柱看来,田文娇的这种不讲理跟易中海的抛开事实不谈有异曲同工之妙。 何雨柱当然知道田文娇的目的,通过交谈,不断地探知自己的底细。 何雨柱早有准备,一旦田文娇不讲理,何雨柱也就不讲理,那就真成了抬杠,就看谁杠的过谁了。 何雨柱每次都能把田文娇说的哑口无言,更何况,边上还有秦京茹对田文娇严防死守,百般戒备,几乎每次,田文娇都是兴奋而来,气鼓鼓地而去。 在经过三个多月的投喂,秦京茹的脸色明显红润了许多,原本因饥饿而有些发黄的头发变的乌黑亮丽,整个人健壮了不少。 在秦京茹的身体恢复健康甚至有些健壮之后,何雨柱算好时间,在秦京茹的安全时间内,跟秦京茹练习昆字诀。 何雨柱认为自己还年轻,秦京茹也太年轻,不想被孩子给束缚住。 世界那么大,何雨柱想去看看,顺便带着愿意跟自己一同前行的人一起去看看。 何雨水则是考上了高中住校了。 转眼间,四年时间已过,已经快到暴风骤雨来临的时间段了。 在这段时间里,在何雨柱精确时间的把控下,秦京茹并没有怀孕。这把秦京茹却是吓坏了,认为自己的身体有问题,不能生。 秦京茹偷偷地去了数家医院,经过详细的检查,发现自己身体没问题后才松了一口气,只不过,秦京茹一直为自己没有怀上何雨柱的孩子而耿耿于怀。 何雨柱无奈,只得在医院里找了位专业的人士,给秦京茹好好地上了一堂那方面的课,让秦京茹明白其中的知识和道理。 秦京茹明白了之后,何雨柱便告知了秦京茹自己的计划,即,等秦京茹二十五岁了之后再怀孕。 “为什么?女人最佳生育期是二十三岁至二十九岁,等我二十三岁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等到二十五岁。”秦京茹问道。 秦京茹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何雨柱,坚定地认同母凭子贵的道理,一直想给何雨柱生个儿子以坚定自己在家中的地位。 “因为你以前亏空的太厉害,得多补补,所以要晚两年。”何雨柱说道。 秦京茹虽然心里有些不痛快,但秦京茹知道,何雨柱决定了的事情很难改变,只能默认。 何雨水也从高中顺利毕业,何雨柱便走李怀德的路子,把何雨水安排在了广播室。原本,何雨柱想把何雨水安排在后厨的,这样有利于照顾和保护何雨水。 奈何,何雨水是个执拗的性子,在得知了自己的同学于海棠进入轧钢厂当了广播员后,也非要当广播员。 广播室隶属宣传科,暴风骤雨来临之际,那里可是前沿阵地,位置比较微妙,不过,何雨柱想起在后来的时候,于海棠屁事没有,便同意了何雨水去广播室当广播员。 于是,何雨柱便走了李怀德的路子,让何雨水成为了广播员,何雨柱也知道了为什么于海棠能成为广播员。 于海棠是走了杨厂长的路子,确切地说是通过杨厂长的侄子进入轧钢厂,成为了广播员,谁让杨厂长的侄子在见到于海堂时惊为天人呢。 由于杨厂长的遭遇,杨厂长只能办理了病退,这对杨厂长来说也是因祸得福,避免了风吹雨打,日晒雨淋。 杨厂长在办理病退时,大领导亲自问道:“小杨,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我侄子的工作还没有解决。”杨厂长说道。 “我明白了,我会安排的。”大领导说完,当即给了杨厂长一封入职信,并在入职信上亲自签名。 杨厂长的侄子就是凭借着这封入职信进的轧钢厂,杨厂长的侄子为了能让于海堂当上广播员,便死乞白赖地求杨厂长。 杨厂长无奈,只能求李怀德,由于杨厂长的形象不佳,杨厂长便没来轧钢厂,而是让李怀德来见他一面。 李怀德是杨厂长的老对手,本以为得经过十年八年才能挤走杨厂长,自己顺利上位。 谁能想到有异人出手,连续让杨厂长两次栽坑里,李怀德一想到这些,不由得对杨厂长充满了同情。 能被折腾成这样,也是独一份了。 双方见面之后,并没有剑拔弩张,而是如同老朋友之间对话,说到底,两人之间的争斗更多的是像君子之争。 谁输了,便下台,虽然处境会难一些,但绝不会有生命之忧。就像原剧中,杨厂长被李怀德挤了下去,也只是让杨厂长去打扫卫生,并没有过多地针对杨厂长。 两人经过详谈之后,于海棠便进入了轧钢厂成为广播员。 何雨柱本以为自己有鲁明、田文娇、许忠义夫妇和明台夫妇监视着,暴风骤雨跟自己无关,没想到,世事多舛,本不想理会,可事情偏偏总是逼到你面前。 田文娇被带走了,明台夫妇和许忠义夫妇也被带走了,鲁明倒是没被带走。 何雨柱早就摸清了他们的底细。 田文娇、明台夫妇和许忠义夫妇是上面派来的人,鲁明没有其他的背景,就是保卫科的,是因配合而来到四合院的。 上面担心,万一发生了意外的冲突,鲁明可以居中调节,维持表面上的安稳,毕竟,鲁明是保卫科的人啊。 许忠义、顾雨菲和明台对形势比较敏锐,但他们也没有想到这风雨来的这么快速,连他们都受到了波及。好在上面也有应对之策,在敏锐地感觉到不对之后,把关于何雨柱的卷宗付之一炬,烧了个干干净净。 他们这么做就是怕新接手的人下手没轻没重的,考虑不全面,只知道一味地莽,万一,跟何雨柱产生了无法调和的矛盾,到了那时,就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局面。 索性,还不如毁掉资料,何雨柱的事情压后处理。 何雨柱没想到田文娇等人会被堂而皇之地带走,何雨柱搞不清原因,甚至还一度怀疑这是个坑。 于是,何雨柱便用自己的方法暗中跟踪他们。 然后,何雨柱就怒了,彻底地愤怒了。 认知之别,可以劝说,也可以争论,再不济,你还可以处罚,但不能突破底线。 田文娇、顾雨菲和程锦云很漂亮,以前没事,现在却成了灾劫的源头。 形势已然到了危急的时刻,何雨柱如果再犹豫不决,田文娇等人就会落入无可挽回的境地。 于是,何雨柱这是不是坑了,悍然出手。 他们脚下出现一个大坑,这些人还没反应过来,便统统掉进了坑里,然后这个坑开始合拢,只留下一个口子供他们呼息。 何雨柱早已经把房间加固了,他们的呼喊别想传出去。 何雨柱明白,只要自己一出手,自己的秘密就守不住了,不过,何雨柱并不后悔。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这也代表着,何雨柱该远走他乡了。 好在他们是在晚上行事,毕竟,这种事情得避着人,这就意味着,何雨柱有一晚上的时间。 何雨柱突兀地出现在田文娇面前。 “是你?”田文娇瞪大了双眼,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说道。 “是我。”何雨柱说道,然后来到田文娇身边,在田文娇身上一拂,田文娇身上的绳子和银手镯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这是什么手段?”田文娇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问道。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这是量子领域的事情,以你的知识储备,我很难跟你解释。你是跟我走,还是继续留在这里?”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去哪?”田文娇问道。 “现在的形势,唯有去港城了。”何雨柱很坦然地说道。 田文娇沉默。 何雨柱直接跟田文娇坦白,是因为没有了隐藏的必要,更何况,这些年来,何雨柱跟田文娇争辩也好,抬杠也罢,多少也受到何雨柱的一些影响,不再像以前那样单纯。 何雨柱救下田文娇后来到隔壁,接着解救顾雨菲。 顾雨菲对这种情形就坦然的很多,毕竟,顾雨菲是菌统出身,什么事情没见过?什么事情没有遭遇过。 “柱子兄弟,是你?”顾雨菲直接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顾雨菲明白,这种情形下,能用如此神鬼莫测的手段,救下自己的也只有何雨柱了。 “是我。”何雨柱说完,带着田文娇来到顾雨菲的房门前,房门和顾雨菲身上的银手镯和绳子瞬间消失不见。 这让田文娇的瞳孔不由得一缩,田文娇一开始还以为何雨柱必须用手接触到物品时,物品才会消失,没想到,事情根本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 不得不说,田文娇的心理素质极好,第一时间恢复了冷静,并根据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事实做出最直观的判断。 先前顾雨菲双脚站在地上,按照规则,顾雨菲和大地是一个整体,身上的绳子等也跟大地是一个整体。 何雨柱的脚也接触着大地,自然可以把这个整体的一部分收进意识空间。 “跟我走还是继续留在这里?”何雨柱问道。 “我当然是跟着你走,不跟着你走,留在这里干什么?你能顺手救下忠义吗?”顾雨菲问道。 “可以。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顾女士,你,后悔了吗?”何雨柱问道。 顾雨菲沉默。 沉默本身就代表着一种态度,一种答案,何雨柱没有继续问,而是陆续救出了许忠义和明台。 田文娇和顾雨菲是女人,她们并没有受到毒打,许忠义和明台就惨了,他们被打的连他们的妈都认不出来了。 尤其是明台,被打的更狠,谁叫他又高又帅又高冷了。 “柱子兄弟,我可算是等到你出手了,你再不出手,哥可能就见不着你了。”许忠义直接哭惨道。 自从许忠义参加工作以来,一直是顺风顺水,从来没有遭受过大的挫折,而今,被折腾成这样,许忠义直接哭惨了。 明台还好一些,毕竟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只不过,任谁被这样对待,心中也是憋着一股火气。 好在何雨柱出手了,救下了他们。只不过,救出他们的手段很是超出他们的认知。 这种超出人们认知的手段往往会对他们产生一种深入骨髓的震慑,如果他们是莽汉也就罢了,他们会鲁莽地出手,但偏偏他们不是。 这就使得他们即使有其他想法,在没弄清何雨柱的底牌之前,不会动手。 “你们还好,只是挨揍,如果我再出手晚一些,田文娇和顾雨菲可就惨了,你们懂得。” “店小二,明家小公子,还有前顾家豪门的掌上明珠顾女士,说起来,你们应该还是同学吧?”何雨柱忽然问道。 许忠义他们悚然一惊,没想到何雨柱能把他们的底摸的一清二楚,因为他们三确实是同学。 “你到底是什么人?”明台沉声问道。 “明台,他是何雨柱啊,还用问吗?他有这种手段,弄清咱们的底还不是易如反掌?对了,程锦云呢?”许忠义问道。 (本章完) 第170章 何雨柱夜遁逃 第170章 何雨柱夜遁逃 何雨柱之所以把程锦云放在最后,是因为程锦云和许忠义他们不一样,许忠义他们可谓是历经毒打的老油子,而程锦云相对单纯。 “明台,你准备怎么做?是放任程锦云留在这里还是跟我们一起走?”何雨柱问道。 “一起走。”明台想也不想地说道。 明台哪怕再是坚定,也知道如果此时不明确表示一起走,自己和程锦云将会丧命于此,再者,他们都这么对待程锦云了,无论如何,明台和程锦云都会以先行保存自身为主。 “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说服程锦云,我不求她多么积极配合,只求她不惹事就行。”何雨柱说道。 明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何雨柱一行人来到程锦云的房门前,解除掉程锦云的束缚,此时的程锦云一副绝望的神态,是那种极度相信自己人,却被自己人背后捅刀子的绝望。 何雨柱也不知道明台怎么劝说程锦云的,五分钟过后,锦云不像先前那种绝望,但眼中也没有了光。 何雨柱带着田文娇等一行人来到院外后手一挥,一辆大卡车突兀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众人震惊不已,更令众人震惊不已的是卡车内部,表面上,这辆大卡车跟轧钢厂的大卡车没啥区别,内部却是豪华多了。 何雨柱直接把大卡车的内部改成了豪华房车,这些年,何雨柱也不是白看相关书籍。何雨柱只要知道其所以然就行,不必考虑其他,其他的交给挂就行。 何雨柱开车直奔四合院,不由分说把秦京茹和何雨水带到了车上,随后,何雨柱又去找了刘岚,问刘岚跟不跟自己走。 “柱子,对不起,我跟你走不了,我的家在这里。”刘岚艰难地做出了决定。 “人各有志,我不勉强,这些东西给你,反正暂时我也用不上了。”何雨柱说完,递给刘岚一个包裹,包裹里有一万块钱以及各种票据。 接着,何雨柱又递给刘岚十二根小黄鱼。 “你留十根,明天悄悄地给马华两根,胖子你不用管,胖子这人有反骨。这些小黄鱼一定要保存好,如果可能的话,随时带在身上一根,必要的时候,是可以救命的。” “你等马华藏好小黄鱼后,你和马华商量商量,看如何举抱我,一定要用尽各种方法举抱我,明白吗? “还有,明天一早你去了轧钢厂就去找我媳妇的家人,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找厂领导,找街道,找报社,跟我和秦京茹断绝关系,一定要让他们用尽各种方法跟我和秦京茹断绝关系,包括举抱。” “你再替我给秦京茹的父母两千块钱。我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好好活着,保重。”何雨柱说道,随后,何雨柱又递给了刘岚两千块钱。 何雨柱说完,不顾刘岚震惊的神色,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 好半晌,刘岚才反应过来,恢复了理智,刘岚搞不清楚何雨柱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刘岚决定严格地按照何雨柱要求的做,刘岚相信,何雨柱不会骗她。 “你还是个情种。”田文娇轻笑道。 田文娇早就猜到了何雨柱和刘岚有一腿,自然并不是太过惊讶,其他人也不惊讶,对这种事情很理解,唯有程锦云对何雨柱很是不满。 “这种事情很正常,哪个男人有权了有钱了,不想多找几个?” “其实,人和国家是一样的,哪个国家强大了,不对弱国动武?” “哪个女人漂亮了,不被男人惦记?” “利刃在手,必起杀心,拳大无边,必搞破坏。” “兵多将广,武器精良,不发动战争,难道养着好看?” “这个世界的本质不就是如此吗?”何雨柱轻笑道。 “胡说八道!咱们就不是,咱们是人们当家做主,大家要遵守律法,否则,这个世界就会乱套。”程锦云毫不犹豫地呵斥道。 “既然如此,你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相信你也能明白,如果不是今天我出手,你的后果会如何。”何雨柱轻笑一声道。 程锦云瞬间哑口无言,脸色铁青一片。 “其实你说的也对,大家要遵守律法,只不过,不全面,大家固然要遵守律法,同样的,正府应该也要遵守律法才对。” “很多事情也不必争辩,因为没有用,一切就交给时间吧,数十年后,咱们再看这个世界,一切一目了然。”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知道,很多事情没有对错之分,只有立场之别。 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任凭你怎么努力也搬不开它,索性,何雨柱也懒得再跟他们废话,直接结束了这次谈话。 只不过,何雨柱想结束这次谈话,他们却不想结束这次谈话。 “理越辩越明,你不想争辩,是不是怕了?”田文娇说道。 “你这个理是道理,还是物理?”何雨柱轻笑一声道。 “什么意思?”田文娇傻眼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由得问道。 “我怕的是:我跟你们讲道理,你们给我讲物理;我跟你们讲物理,你们又跟我讲道理。”何雨柱冷笑道。 众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道理物理的?”田文娇问道。 “用语言来争辩的就是讲道理,争辩不过就动手这就是讲物理。”何雨柱呲牙一笑。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我们要辨的是真里。”顾雨菲接口说道。 “真里啊,真里只在大炮射程之内,尊严只在剑锋之上。说到底,还是讲物理,如果我没有真理在手,你们恐怕也不会心平气和地跟我争辩,而是把我抓起来给我讲物理了。”何雨柱再次冷笑道。 众人哑然。 片刻后,田文娇还想开口,却被何雨柱厉声打断:“从现在开始,你们都给我闭嘴,没有我的同意,不得开口,否则,我把你们埋进坑里。” 众人沉默,终于体会到何雨柱理的强大。 “柱子哥,咱们这是去哪儿啊?”秦京茹忍不住地问道。 “世界那么大,咱们去云与天的彼端看看。人生在世,不只眼前的苟且,还有诗与远方。” “大家伙儿之所以活的这么辛苦,每天都要负重前行,是因为有人替咱们岁月静好,这次,该轮到咱们岁月静好了。”何雨柱说道。 秦京茹实在是听不明白何雨柱的话,只不过,何雨柱走的时候还带着自己,这让秦京茹很满意。 “柱子哥,你去哪儿,我去哪。”秦京茹说道。 何雨水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最终闭上了嘴巴,何雨水还聪明一些。何雨水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何雨柱先是开车到达轧钢厂附近。“等我五分钟。”何雨柱说完,整个人消失在黑夜中。 片刻之后,李怀德的办公桌上出现了一封信以及两根大黄鱼。 何雨柱在信中表示,希望李怀德能够尽最大努力保下刘岚、马华和秦京茹的家人,当然,何雨柱在信中也隐晦地包含着威胁之意,坦言承认杨厂长是自己所为。 与此同时,在车上的许忠义一行人大眼瞪小眼,显然,他们这些人各有心思,最终,他们没有轻举妄动,也没有任何动作。 五分钟后何雨柱准时回到车上,然后开着车直奔津门。 何雨柱改造的大卡车比轧钢厂的大卡车舒服多了,因为何雨柱加强了减震系统以及平衡系统,而且速度也有了很大的提升。 只不过,现阶段的路况实在是不能说好,照着后世差远了,更何况又是晚上。 即使速度有了很大的提升,何雨柱也不敢开太快,万一速度太快开沟里咋办? 等何雨柱一行人到达津让后,天色已经大亮。 何雨柱并没有忙着去海边,而是先去了电话局,给何大清打了一通电话。 何雨柱之所以有何大清所在单位的电话,还是因为何雨水。 何雨水在上高中的时候,还是难免的想何大清,于是,在何雨水的软磨硬泡之下,何雨柱经过打探,才有了何大清所在单位的电话,何雨水便时不时地跟何大清通话。 “傻柱?找我有什么事情?”何大清问道。 “傻大清,赶紧跑吧,我跑路了……”何雨柱说完,便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干脆利索地向何大清说了一遍。 另一头的何大清顿时傻眼了。 “傻大清,不想死的就赶紧跑吧,别说是我连累了你,你跑到保城,固然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下的套,但是,这其中的事你也明白。”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通知你了,我问心无愧。来,雨水,跟你爹说两句话。”何雨柱一把拉过何雨水后说道。 “爸,你赶紧跑吧,我哥说的事情都是真的,跑晚了就没命了。”何雨水很是干脆地说道。 “雨水,你们现在在哪里?”另一头的何大清稍微恢复了些许的冷静,然后急声问道。 “我哥开车带我们跑到津门了。”何雨水说道。 “你们去津门干什么?要跑也得往南跑啊,你哥真是个大傻子,让你哥接电话。”何大清着急地说道。 何雨水立即把电话给了何雨柱,何雨柱当然听到了何大清的话,不过,何雨柱懒得再跟何大清啰嗦了。 “傻大清,我们你就别管了,我们这里有前菌统出身的许忠义、顾雨菲和明台等人,他们都是个顶个的好手,我们准备在津门乘船去港城。” “我最后再劝你一句,如果你赶紧跑,咱们港城见;如果你不跑,那我只能在港城给你立个衣冠冢了。”何雨柱说完,便挂了电话,然后开着车带着何雨水一行人快速来到无人的海边。 到达海边后,何雨柱意念一动,大卡车瞬间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虽然田文娇等人心中已经有所预料,但是,再次看到这神鬼莫测的手段,他们还是震惊不已,他们心中坚持的惟物体系,正在潜移默化地崩塌。 何雨柱意念一动,一艘大型豪华游艇出现在海边。 “看什么?赶紧上艇啊。”何雨柱说道,然后拉着秦京茹和何雨水率先上艇。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立即跟着上艇。上了游艇后,何雨柱开着游艇飞速前行,等远远地离开岸边进入海里后,何雨柱放松了下来。 “游艇上有吃的喝的,还有厕所和洗浴间,你们该吃吃,该喝喝,想上厕所就上厕所,想洗澡就洗澡,里面有床有沙发,想睡觉的睡觉。”何雨柱说道。 “这游艇真豪华,居然还能洗澡,身体臭了一天一夜了,正好去洗洗。”田文娇首先说道,然后,田文娇就去洗澡。 “柱子兄弟,咱们就乘这游艇去港城?食物够吗?水够吗?汽油等补给够吗?”明台问道。 “你猜。”何雨柱轻笑一声问道。 “明少爷,你就别操这份心了,柱子兄弟神通广大,怎么可能没有准备好物资?”许忠义笑道。 明台这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还是按照正常的思维行事,忘了何雨柱有着神鬼莫测的手段了。 何雨水和秦京茹感觉到很是惊奇,在游艇上兴奋地玩着,顾雨菲则是拉着程锦云来到舱内。 “锦云姐,我劝你现在最好别有小动作,即使你想有所动作,最好也是到了港城再说,这里不比陆地上,这里是大海,律法什么的都不存在,只有最原始的弱肉强食,我不想你被何雨柱扔进海里喂鱼。”顾雨菲说道。 “我能有什么小动作?”程锦云苦笑道。 在津门时,程锦云确实想有所动作,但是,刚有这想法,程锦云便想到自己昨天的遭遇,如果真的有所动作,自己不就是羊入虎口了吗?倒霉的不只是自己,还有明台。 “那就好!”顾雨菲说道。 顾雨菲等田文娇洗完澡后,也去洗了澡,洗完澡后,顾雨菲刚想躺在床上准备美美地睡一觉,便被何雨柱叫到了甲板上。 众人来到甲板上后,何雨柱意念一动,一架水上飞机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你连这东西都有?”许忠义不可置信地说道。 别看许忠义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何雨柱明白,这是许忠义在试探自己,何雨柱没有搭理许忠义,先行扶着秦京茹上了飞机,然后转头扶着何雨水上了飞机。 “等到了港城,我给你们一个明确的答复。”何雨柱对着秦京茹和何雨水说道。 秦京茹虽然虎,何雨水虽然没心没肺,但是,再怎么虎,再怎么没心没肺,眼前的一切也超出了她们的认知,她们心里不奇怪才怪,只不过,她们做为何雨柱最亲近的人,所能做的只能是相信何雨柱,不添乱。 “柱子哥,你是神仙吗?”秦京茹瞪大双眼,眼中直冒星星地问道。 “不是,这是量子力学。”何雨柱简单地解释了一句。 他们的对话自然瞒不过田文娇等人,田文娇不由得撇了撇嘴,神他麻量子力学。 众人上了飞机之后,豪华游艇自然眨眼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随后,何雨柱启动飞机,超低空飞行,远远地沿着海岸线,直奔港城。 到了港城外海后,何雨柱把飞行停在水上,然后乘游艇直奔港城。 “小河弯弯向南流,流到香江去看一看” “东方之珠,我们来了……” (本章完) 第171章 分道扬镳 第171章 分道扬镳 有着何雨柱这个类似人型雷达的存在,何雨柱一行人轻松躲过港城的海上巡逻队,踏上港城的土地。 随后,何雨柱收起游艇后,一辆外观霸道酷似悍马的单兵运输车出现在众人眼前,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何雨柱开着车拉着众人进入了港城,待到了行人渐多之地,何雨柱收起了自己的车,然后包了一辆巴士,让巴士拉着自己一行人去城里最豪华的酒店。 到了之后,何雨柱隔着窗户一看,居然是丽晶大酒店。 是丽晶大酒店,不是丽晶宾馆,丽晶大酒店是国产零零柒星爷初到港城时到达的酒店,不是后来他住的丽晶宾馆。 何雨柱也没有问车费价格,直接扔了一根小黄鱼给巴士司机,巴士司机接过小黄鱼后一愣,然后眼睛一亮,随即把小黄鱼放在嘴里咬了一下。 巴士司机的眼睛更亮了,像伺候大爷一样,把何雨柱一行人引下车,并亲自送到丽晶大酒店的大堂。 “四间总统套房,住一星期。”何雨柱用英语说道,然后直接将两根大黄鱼拍在前台的柜台上。 这个时候不是后世,必须得用港城的纸币结帐,他们也是收黄鱼的。 前台自然有专业的人士,在验证大黄金无误后,便开始给何雨柱一行人办理入驻手续。 在要求何雨柱等人出示身分证明,何雨柱直接扔给前台一条小黄鱼,前台立即明悟,然后快速地为何雨柱一行人办理了入住手续,并且殷勤地带着何雨柱一行人入住。 明台夫妇和许忠义夫妇还好一些,毕竟,这么豪华的酒店他们都住过,而秦京茹、何雨水和田文娇则是傻眼了。 一行人进入何雨柱的总统套房后,何雨柱入住之后又点了一大堆美食。 “是不是很惊讶?”何雨柱问道。 “确实很惊讶,以前的皇宫也不过如此吧,我做梦都没有梦到过,我能住这样的房子。”秦京茹紧张地说道。 总统套房的奢华让秦京茹有些束手束脚。 “他们不是说,这里的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吗?”何雨水万分震惊,不可置信地说道。 何雨柱不屑地冷哼一声道:“尽信书,不如无书。行了,以后多多地放眼看世界,便能明白一切。” 这时,门铃声响起,何雨柱点的美食到了。 “大家伙儿坐,边吃边聊。”何雨柱让服务员把美食摆在桌子上后说道。 众人一见美食,也感觉到饿了,便纷纷坐在餐桌前,套房内的餐桌很大,足够所有人坐下。 “咱们已经到达了港城,接下来,你们是继续和我在一起闯荡天下,还是将军不下马,各奔前程?”何雨柱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柱子兄弟有何打算?”许忠义问道。 “我的计划是在这里买上几套豪宅,然后四处旅游,看遍世界各地的美景,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你们呢?”何雨柱坦然地说道。 何雨柱自认为自己做的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所谓大恩即大仇,何雨柱没有必要再继续大包大揽下去,何雨柱也不指望他们会报答救命之恩。 在利益和立场面前,救命之恩屁都不是。何雨柱之所以救下许忠义一行人,主要是那些人太过份,何雨柱知道了不能不管,如果何雨柱不知道,那也就不知道了,大不了事后一声叹息罢了; 再者,何雨柱重活一世,不想再被困到那方寸之地,世界多姿多彩,何雨柱想用自己的眼睛观察这一切。 “我跟着你。”田文娇想也不想地说道。 何雨柱心中不由得轻笑一声,何雨柱有自知之明,田文娇想留在自己身边,根本不是被自己的魅力所吸引,而是被自己神鬼莫测的手段所吸引,田文娇很明显是想待在何雨柱身边,摸清何雨柱的底细后,再把信息传回上层。 何雨柱不相信此地没有上层设下的联络点,以田文娇等人的能力可以轻松联系上联络点。 不过,何雨柱并不在意,这里并不是大路,而是港城,他们并不能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面对这种情形,何雨柱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多带着一个女人,而且还是漂亮的女人,何雨柱并不反感。 “柱子兄弟,大恩不言谢,我们明家在这里还有些故旧,我准备带着锦云投奔他们。”明台说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 “柱子兄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后如果用的着兄弟,尽管开口便是,我家大姐正好在港城,我们准备投奔我家大姐。”许忠义说道。 “你们大姐?青浦班的于秀凝?她来港城了?”何雨柱说道。 许忠义和顾雨菲蓦然瞪大了双眼,没想到何雨柱连这都知道。 “那好,咱们共饮此杯,然后各奔前程。”何雨柱举起酒杯后说道。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各回各的套房。明台夫妇一间套房,许忠义夫妇一间套房,田文娇也一间套房,不过,田文娇以自己一个女孩,不安全为由把套房退了,非要跟何雨柱一间套房。 何雨柱也不介意,反正总统套房的房间多的是,床也多的是,何雨柱和秦京茹一个房间一张床,田文娇和何雨水睡在一张床上。 这段时间,何雨柱一行人一直在海上折腾,身体很是疲惫,何雨柱洗了个澡后,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 秦京茹并没有多问,秦京茹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何雨柱不扔下她、不饿着她就行。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秦京茹跟做梦似的,足够回忆一辈子,也足够吹一辈子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神清气爽地起来后,叮嘱田文娇、秦京茹和何雨水待在酒店里,千万不要出门,如果饿了,就用电话让前台来送餐。 叮嘱完这一切后,何雨柱自己出了酒店。随手打了一辆出租车,让出租车司机带着自己去附近最大的堵场。 何雨柱去堵场是为了获得钱财,当然,何雨柱并不是想通过堵的方式获得钱财,那样会引起人的注意。 何雨柱明白,自己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肯定会引起他人的注意,直接出千挣钱,容易惹来事端。 何雨柱是要用外挂来拿钱,把他们保险柜的钱拿个一干二净,这样一来,他们堵场只会怀疑自己人干的,而不会怀疑到何雨柱头上。毕竟,何雨柱只是来堵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注视之下,压根就没有接触保险柜的机会。 这里的堵场都是明目张胆运行的,虽然是白天,但也人不少,何雨柱直接用小黄鱼兑换了筹码之后便在堵场里闲逛了起来。 何雨柱对堵不太懂,扑克类的基本上就与何雨柱无缘了,何雨柱四处打量了一番,便来到轮盘球所在的地方。 这玩意规则简单,只要押中就有钱,押不中就没钱。 何雨柱本来就是本着输钱来的,玩了一阵,便输了个精光,何雨柱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垂头丧气地离开了这家堵场。 何雨柱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引起关注,毕竟,像何雨柱这种人太多了,堵场的主人也只是关注有没有出千的,像何雨柱这种,根本不值得关注,也引不起关注。 何雨柱出了堵场继续打车去下个地区最好的堵场,接连去了三家,陆陆续续输了一些,只不过,等何雨柱回到酒店之后,何雨柱的意识空间里多了五百万港币。 何雨柱回到酒店后已经到了傍晚,一回到酒店,秦京茹就迫不及待地说道:“柱子哥,明台和许忠义他们把房子退了后就走了。” “走就走呗,昨天咱们都说好了,各奔前程。”何雨柱不以为意地说道。 “咱们不是开了一星期的房间嘛,他们退房的时候,把剩下六天的房费也给拿走了。你说过不让我们出门,我们就没出门,我们是叫饭的时候,服务员告诉我们的。”秦京茹气鼓鼓地说道。 “没事,他们走就走吧,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身上得有些钱傍身。再说了,咱们都救他们的命了,并一路相互扶持走到今,还用得着在乎这点小钱嘛。”何雨柱满不在乎地说道。 何雨柱说完又叫了一些美食,和秦京茹等人一起吃了起来。 秦京茹、何雨水和田文娇虽然在酒店里待了一天,却并没有感觉到憋屈,主要是一切都太新鲜了,她们何曾见过这么奢侈的酒店? 更何况房间里还有电视,足够她们消遣娱乐。 当天晚上,何雨柱悄悄地离开了酒店,在无人的街道手一挥,一辆符合当时特色的小轿车出现在眼前,何雨柱开车直奔猪油仔所在的豪宅。 白天坐出租车的时候,何雨柱也没有白坐,何雨柱是为了打探消息而特意坐的,出租车司机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通过跟出租车司机的交流,何雨柱得知了雷洛的消息,既然有了雷洛便自然有雷洛的心腹猪油仔。 在那些大佬眼中,你叫他猪油仔,他不挑你的理;在普通人眼中,你叫他猪油仔试试,他不把你打出屎来才怪,普通人得叫他阿瑟。 何雨柱来找猪油仔,就是想让猪油仔给自己一行人办好证件,这点小事根本用不着雷洛出手,找猪油仔就行了,实际上,用猪油仔办这种事情也是杀鸡用牛刀,奈何,何雨柱两眼一摸黑啊,只能找猪油仔。 何雨柱轻松溜进猪油仔的家里,此时的猪油仔正搂着两名美女在呼呼大睡。何雨柱表示理解,以猪油仔的地位,别说搂着两名美女了,就是睡十个美女也是可以的。 何雨柱两个手刀下去,把那两美女砍晕,然后推了推了猪油仔。 猪油仔猛地醒来,发现床头站着一人,心中猛地一惊,下意识地把左手边的美女推到床下,匆忙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左轮手枪和子弹,就要往枪里装子弹。 何雨柱一个健步向前,一把抓住猪油仔的手,奔下他的手枪。 “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猪油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惊恐地问道。 “我从北方来,要在港城落户,帮我办理四张真实有效的证件。”何雨柱沉声说道。 何雨柱说完,手一挥,四撂大面额的港城币扔向猪油仔,猪油仔下意识地把钱接了过来,然后双眼一眯。 钱太多了,足有两万块。猪油仔一个月也就五百块,这两万块顶他好几年的工资,当然,这只是他表面上的工资,暗地里挣的钱数不胜数。 尽管如此,只是办些证件,也用不着这么多钱。 “没问题,没问题!绝对没问题,明天上了班,我就给你安排。”猪油仔连忙说道。 “那好,多谢,明天我去敬署找你。”何雨柱不动声色地说道,然后,把手中的左轮扔给了猪油仔。 猪油仔的信用还是可以的,在心里已经准备了明天给何雨柱办理证件,拿钱办事嘛,如果名声臭了,也就混不下去了。 只不过,猪油仔自从跟了雷洛,在雷洛成为探长之后,何曾受过这么种气,猪油仔便想着找回面子。 猪油仔接过枪后,便着急装子弹,以便找回面子,突然,猪油子愣住了,子弹根本装不进转轮。 只见转轮上出现了两个深深的手印,把转轮都捏的变形了,子弹自然装不进去。 “卧槽!”猪油仔不由得怪叫一声,心中惊道:“这他麻的可是特种钢啊,用来当锤子用都可以,他居然把转轮都捏变形了,还留下两个深深的手印,这种人惹不得。” 猪油仔浑身冷汗直冒,手都哆嗦了,这个时间段,民间异人还是很有市场的,猪油仔直接把何雨柱划归到民间异人这个群体里。 等猪油仔回过神来再次看向何雨柱时,发现屋里已然没有了何雨柱的身影,猪油仔猛然松了一口气。 猪油仔先前被吓的不轻,如果不是左轮在手,猪油仔还以为是梦,正当猪油仔准备喝点水以缓解自己的紧张心情时,突然发现自己家中的桌子上面有一个深深的手印。 猪油仔顿时明白,这是对方对自己的警示,猪油仔彻底熄灭了各种小心思。猪油仔明白,像何雨柱这种人惹不得,谁知道他是一个人还是背后一群人,这种人一个人不怕,就怕来一窝。 你了巨大的代价收拾了他,万一人家是有师承的,来一窝人报复你那就惨了,索性,还是交好为妙。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带着秦京茹、何雨水和田文娇来到敬署,刚到大门前,便看到猪油仔热情地等待着。 显然,猪油仔已经打好了招呼,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何雨柱所需要的证件就办理了出来。 接下来,何雨柱先是买了套别墅,有了落脚之地后便带着秦京茹等人大买特买,狠狠地体会了一把购物瘾。 “不完,不完,根本不完。”何雨柱壕无人性的表示道。 在放松了一个星期后,何雨柱正准备开个家庭会议为秦京茹和何雨水的以后做打算时,猪油仔匆匆找了过来。 (本章完) 第172章 大杀四方 第172章 大杀四方 “高手哥,你武功很好,我想请你帮个忙,明天保护一个人。”猪油仔说道。 猪油仔在见识到何雨柱的实力之后,直接给何雨柱取了个“高手哥”的外号,似乎港城黑白两道都流行外号,雷洛叫雷老虎,伍世豪叫跛豪,还有猪油仔、肥仔超、仔荣之类的。 仿佛没有外号就没办法在道上混似的。 “谁?”何雨柱问道。 “雷洛,我的上司。洛哥明天要去九龙城寨与鼎爷谈判,九龙城寨很危险,我担心洛哥的安全,便想请高手哥保护洛哥。”猪油仔说道。 “好处?”何雨柱说道。 “什么?”猪油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的好处,总不能让我白干吧。”何雨柱说道。 “你同意了?”猪油仔兴奋地说道。 “同意了,先说好处。”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知道,接下来这段时间,便是五亿探长雷洛的时代,正好可以借此时机融入这个时期,这个社会。 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何雨柱自信自己没问题,何雨柱是怕秦京茹和何雨水出事,总不能天天盯着她们吧。 融入雷洛团体,嘿白两道都能吃的开,可以更好的保护她们。 猪油仔二话不说,从兜里掏出一个叮当乱响的袋子,扔给何雨柱。何雨柱接住之后一掂量,便知道这是十根小黄鱼。 “明天一早我去敬署找你。”何雨柱说道。 “多谢。”猪油仔说完,干脆利索地离开了。 何雨柱等猪油仔离开后,随手把小黄鱼扔给了秦京茹,秦京茹立即两眼冒光地把小黄鱼藏了起来。 “可算是见到回头钱了。”秦京茹兴奋地说道,随即,秦京茹仿佛想到了什么后问道:“明天会不会很危险?” “不危险,就是有危险我也能解决,咱们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来了,还能在小沟里翻船?”何雨柱轻笑道。 “还是小心为上。”何雨水说道。 “我明白。对了,雨水,过段时间,我准备继续让你继续读大学,主攻财会方面。”何雨柱说道。 “怎么上啊?去哪里考试啊?我不一定考的上。”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并不反对上大学,只不过,何雨水对自己没信心。 “这里跟咱们老家不一样,这里不需要考试,可以拿钱直接上,这些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你就准备好去上学就行了。” “田文娇,我也准备把你送到学校里,学习律法方面的知识,希望你出来之后能够当律师。”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田文娇放眼看世界,让她真正明白各自意识形态方面的区别。 田文娇不置可否,田文娇的计划是跟着何雨柱,打探清楚何雨柱的底细,再联系上级,把何雨柱的情报传过去。 “我呢?我可不想上大学,我一看到书本就犯困。”秦京茹说道。 “你在家跟我学习厨艺,以后咱们家的吃喝全都靠你了。”何雨柱说道。 “好!我跟柱子哥学习厨艺。”秦京茹兴奋地说道,相较于上学,秦京茹还是更喜欢厨艺。 何雨柱安抚好三人后,便开始着手今天晚上的行动,何雨柱虽然在四九城时拿了不少武器弹药,但是,谁会嫌武器弹药少呢,只会嫌火力不够密集。 于是,当天晚上,何雨柱便趁夜往不列颠在港岛的驻军基地一行。不得不说,他们的防备比四九城的防备松懈多了。 何雨柱便准备毫不客气地大拿特拿,当然,像直飞机坦克之类的,何雨柱并没有拿,何雨柱拿的都是轻武器。 当何雨柱看到仓库里有六挺加特林六管旋转机枪时,何雨柱不禁情不自禁的打个呼哨,然后毫不客气地拿走了两挺,接下来就是尽可能地拿走更多的子弹和手雷等各种物资。 随后,何雨柱又用废铁生成了两挺加特林机枪,只不过,这两挺都是样子货,外形和真的一模一样,内里是空心的,只能看,不能用。 忙完这一切后,何雨柱溜回了家,养足精神,为第二天保护雷洛做准备。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来到了敬署,找到了猪油仔,猪油仔立即带着何雨柱去见雷洛。 “洛哥,这就是我说的高手哥;高手哥,这位是洛哥。”猪油仔介绍道。 “高手哥,接下来就麻烦你了。”雷洛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后,不动声色地说道。 其实雷洛不太相信何雨柱有那么强的实力,奈何猪油仔信誓旦旦地把他的左轮枪上的转轮给雷洛看,雷洛又不得不相信。 总之,有个高手护驾是好的,如果这个高手是个骗子,也可以用来挡枪子,当然,一切顺利最好。 雷洛一众人马准备好后,便带着何雨柱浩浩荡荡地直奔九龙城寨,到达九龙城寨外围后,猪油仔给雷洛换上了铁皮制的防弹衣,并在雷洛的脚上藏了一把左轮,而陪着雷洛去的三喽啰,啥装备也没有。 “猪油仔,这种铁皮做的防弹衣只能防点三八的左轮子弹,防不了勃朗宁m1911,用这个。”何雨柱手一挥,四套不列颠制式防弹衣出现在雷洛等人面前。 雷洛和猪油仔等人顿时傻眼了,他们根本没有看清楚何雨柱从哪里弄出来的,不过,这防弹衣是货真价实的。雷洛只是见过,却没有资格穿。 “多谢。”雷洛双眼一眯,沉声说道,雷洛发现,自己是真的小瞧了何雨柱。 雷洛说完,立即脱掉衣服,穿上了防弹衣,然后再在外面套上一身西装。 “多谢高手哥。”雷洛的手下也连连对着何雨柱道谢。 相比于雷洛,雷洛的手下则是真诚多了,毕竟,防弹衣是可以救命的。 “高手哥,你不用穿防弹衣?”猪油仔惊讶地问道。 “我不用。”何雨柱说完一把夺过猪油仔的左轮,右手挂枪,左手则是堵在左轮的枪口上。 “天下武功,无快不破,唯坚不摧。”何雨柱说完,猛地扣动扳机,连扣六下。 众人顿时傻眼了,在他们的认知中,这么做纯粹是找死,手掌不被打个稀巴烂才怪。 现实却是让他们惊掉了下巴。 只见何雨柱的手掌完好无损,更令众人震惊的还在后面,只见何雨柱张开口,六颗严重变形的子弹在何雨柱手中自行滑落。 “如果此时再配上一曲小刀进行曲,那就完美了。”何雨柱心中暗道。 何雨柱自然没有火云邪神那般的功力,何雨柱是在子弹出膛的瞬间把子弹收入意识空间,再利用意识空间把子弹弄变形,最后再把子弹放入手中。 “高手哥,接下来就拜托你了。”雷洛眼睛大亮,兴奋地说道。如果说先前,雷洛对于自身安全仅有一半的把握,现在,雷洛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了。 “走,进城!”雷洛厉声说道。 雷洛一马当先走进九龙城寨,何雨柱紧随其后,雷洛的三名手下也跟着进了城寨,猪油仔带着大队人马在城寨外枕戈待旦,以防发生不测,然后随时接应雷洛。 何雨柱一行人刚刚进入九龙城寨,便被一群人围住,这群人是鼎爷的手下,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非要搜身。 “但愿你们一会儿还拽的起来。”何雨柱冷笑一声,双手一伸,任由他们搜身。 这些人自然在何雨柱身上搜不出任何武器,搜身完毕后便把何雨柱推至一旁,搜雷洛他们的身。 雷洛等人多少有些紧张。 “不要怕,他们这群人估计就是一群连小学都没有毕业的文盲,根本不认得防弹衣,或者说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防弹衣这种东西,放心大胆地让他们搜。”何雨柱在雷洛耳边低声说道。 雷洛一听,紧张的心顿时放松了不少。 确如何雨柱所说,鼎爷的手下根本不知道防弹衣为何物,即使他们感觉雷洛一行人穿的有点厚,也根本不在意。 确切地说,鼎爷的手下只是想给雷洛一个下马威,搜的不严,根本没有搜到雷洛藏在裤腿上的左轮。 即使他们搜的严,也搜不到雷洛的左轮,因为,何雨柱在接触雷洛的一瞬间,把枪放入意识空间了,等鼎爷的手下搜身完毕后,何雨柱轻轻地碰触了一下雷洛,雷洛的左轮再次出现在原来的位置。 雷洛一行人进入鼎爷的会馆后,开始详谈,何雨柱也懒得听他们说什么,只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站在一旁。 表面上,何雨柱看似无所事事,实则上,何雨柱的脚根已经踏在土地上,方圆近百米的一切都呈三维立体图出现在何雨柱的脑海中。 当鼎爷让仔荣下跪,毫不客气地痛骂仔荣时,何雨柱对着雷洛的三名手下,低声说道:“戒备!” 雷洛的手下顿时心中一凛,下意识地上前两步,站在何雨柱身边。 在他们的意识中,在这群狼环伺的局面下,高手哥身边才是最安全之地。 今天这次会谈,摆明了就是鼎爷要收拾仔荣,只不过,鼎爷以为收拾仔荣轻松异常,却没有想到仔荣早就怀有异心。 鼎爷想收拾仔荣,仔荣同样想收拾鼎爷,正好还能把鼎爷的死甩锅到雷洛的头上,自己则是趁机血洗一众老字辈,自己坐上老大的位置。 仔荣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任由鼎爷责骂,然后,仔荣趁着鼎爷大意之际,直接掏出手枪对着鼎爷连开数枪,鼎爷没有丝毫的防备,直被归西。 仔荣刚想抬起枪口打死雷洛,何雨柱手中便多了一把汤姆逊冲锋枪,枪口正对着仔荣等人。 何雨柱毫不客气地扣动了扳机,把仔荣等人扫成了筛子。 正在这时,仔荣的手下听到枪声,便按计行事,大声喊道:“鼎爷被雷洛打死了,为鼎爷报仇,冲啊!” 一道道暴怒的声音响了起来,鼎爷的手下根本不知道真相,一听鼎爷被雷洛打死,便怒吼着冲了进来。 雷洛此时已经彻底慌了神,下意识地躲到何雨柱身后。 惊慌失措的雷洛本能地把何雨柱当作了救命稻草,慌乱地问道:“高手哥,怎么办?卧槽!” 不止雷洛在卧槽,雷洛的手下也在卧槽。 雷洛等人齐齐瞪大了双眼,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地看向何雨柱。 只见何雨柱手中多了一架加特林六管旋转机关枪,长长的弹链就这么散落在了何雨柱的脚下。 雷洛是见过这种枪的,只不过,这种枪一般都是架在战车上,而且死沉死沉的,没想到何雨柱单手就能把加特林拎了起来,还一副轻松至极的样子。 “卡姆昂,北鼻,钢铁与意志的较量开始了。”何雨柱冷笑一声。 面对着一群群面目狰狞的众人,何雨柱手中的加特林六管旋转机关枪快速旋转起来,伴随着“哒哒哒~”清脆的响起,一道道火舌从六个管子里喷出,形成一条条火鞭卷向鼎爷的手下。 血肉横飞、支离破碎! 鼎爷下的手下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便被强大的火力给打成烂泥。 火舌扫过,别说碳基生物纷纷都被打成碎片了,就连房屋等建筑物,也被打成了破烂。 现场之惨况,已经不能用血流成河来形容了,用绞肉机来形容也不为过。 仅仅不到两分钟的功夫,鼎爷的手下全被打成了烂泥。 与此同时,何雨柱也没有闲着,索性把鞋子收入意识空间,双脚踏足地面,鼎爷手下的尸体被收进意识空间内分解。 随着,这些尸体的被分解,何雨柱的意识空间也在变大。 “哈哈哈哈!”何雨柱忍不住地疯狂大笑。 雷洛等四人被何雨柱的疯狂给吓傻了。 “这位高手哥一定要笼络住,哪怕下血本,也要笼络住!”雷洛在心中暗暗想道。 “三位兄弟,保护好洛哥,然后跟我杀出去。”何雨柱大喝一声,踏着血水便往会馆外走。 雷洛一行人立即跟在何雨柱身后,往外走去。 此时,何雨柱手中的加特林换成了汤姆逊,而何雨柱则如同惩罚者附体一般,手中的冲锋枪,指哪打哪,把眼前的拦路人统统杀光。 何雨柱双脚踏地,周围的一切都在何雨柱的脑海中,哪怕有人从暗处偷袭,何雨柱也会在他露头前被扫射而亡。 何雨柱不但大杀特杀,也随机搜刮鼎爷甩其手下的钱财之类。 何雨柱直接把九龙城寨杀了个对穿,杀的九龙城寨的人纷纷丧胆,杀的九龙城寨的人根本不敢再阻击何雨柱一行人,而是四处乱跑,以图别被何雨柱射杀。 一开始,雷洛还想告诉何雨柱走错了方向,不一会儿,雷洛反应了过来,何雨柱这是在有意识地清除城寨内的嘿恶势力。 正好,雷洛想扶持伍世豪上位,便任由何雨柱放手施为。 雷洛一行人对何雨柱手中的汤姆逊冲锋枪无限子弹的射击行为已经麻木了,饶是如此,他们始终想不通,何雨柱又没有换弹匣,子弹怎么打不完呢。 何雨柱手中的汤姆逊冲锋枪当然不是无限子弹,每当子弹打完之后,何雨柱就会瞬间把汤姆逊收入意识空间,然后又在意识空间内拿出一把装满子弹的汤姆逊冲锋枪。 由于何雨柱换枪速度太快,雷洛等人根本看不出何雨柱在换枪,这也造成了他们的误会。 何雨柱感觉差不多了,便停止了杀戮。 片刻之后,躲的远远的的伍世豪才小心翼翼地大声喊道:“是洛哥吗?我是阿豪啊,我现在过来了啊,让那位杀神高抬贵手啊。” (本章完) 第173章 与其让雷洛当差 不如让他唱歌 第173章 与其让雷洛当差 不如让他唱歌 “高手哥,自己人。”雷洛说道。 “叫我柱子就行。”何雨柱说道,然后收起了枪。 伍世豪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到何雨柱收起了枪才跑了出来。 这时,猪油仔也带着一众手下急匆匆地闯进了九龙城寨,雷洛见到大队人马到达,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柱子兄弟,大恩不言谢,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有我一口吃的,我绝对不会饿着兄弟,有什么事情尽管提,我雷洛能做到的绝不含糊。”雷洛正色地说道。 “我还真有件事需要洛哥帮忙。”何雨柱说道。 “哈哈哈哈,没想到柱子兄弟还是性情中人,什么事,尽管说。”雷洛大笑道。 “我想让我媳妇和妹妹去港城最好的大学就读律法系和会计系,能不能办到?”何雨柱说道。 雷洛闻言不禁一愣,雷洛本以为何雨柱是要钱要权之类的,没想到居然是让亲属上学,何雨柱在雷洛心中的地位迅速无限地拔高。 雷洛知道上学才是正途,在港城,律师、医生、会计等职业拥有很高的地位,还有可能跻身上流社会。 “没问题,我来安排。”雷洛说道。 雷洛知道,走正常的途径根本不可能让何雨柱的亲戚入学,那就走非正常的途径,比如,向学校捐些设备、捐些书籍,捐座楼什么的。 当然,雷洛不会选择捐座楼,那样太费钱了,还是捐些设备、书籍之类的最合算。 “多谢洛哥。”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固然也能通过捐楼来让何雨水和田文娇上学,但是,总不如让雷洛这样的地头蛇来的方便。 “你我兄弟,不必客气。”雷洛说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接下来就没有何雨柱什么事情了,何雨柱也乐得清闲,像个终楠海保镖一样,站在雷洛身后,静静地看着雷洛装比,不,是静静地看着雷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和伍世豪把九龙城寨给梳理了一遍,并制定了新规矩。 现在九龙城寨残存的帮派势力已经被何雨柱给打的胆战心惊、闻风丧胆,生怕这位杀神一不如意就干掉自己,何雨柱说一,这些人自然不敢说二。 而何雨柱摆明又是雷洛的头号马仔,这些残存的帮派势力根本不敢反抗。这些人不但没有反抗,反而积极配合伍世豪的收编。 只要被伍世豪收编,这就说明是自己人,这位杀神杀性再大,也不能对自己人下手吧。 “柱子,阿豪,猪油仔,今天晚上我请客,叫上兄弟们痛痛快快地喝一场,一醉方休。”雷洛兴奋地说道。 雷洛此次九龙城寨一行,建立了地下新秩序,岂能不高兴?哪怕在顶级餐厅请客,所费的钱对雷洛来说也是九牛一毛。 “油仔哥。”何雨柱看向猪油仔。 “柱子哥,叫我猪油仔就行。”猪油仔连忙说道。 猪油仔在了解到何雨柱的战绩之后,可不敢在这位杀神面前称哥了。 “一会儿你开车带我去洗个澡,找个人给我好好搓搓,再给我弄套干净的衣服。”何雨柱说道。 “没问题,我现在就带柱子哥去,洛哥,我先带柱子哥去洗洗澡。”猪油仔说道。 雷洛这才想起来,刚才何雨柱杀的血流成河,浑身早已经被血和汗湿透了。 “好,给柱子兄弟安排最好的,走我的帐,算我的。完事之后,你再带着柱子兄弟去帝都酒楼汇合。”雷洛说道。 猪油仔点了点头便带着何雨柱去了一家豪华的洗澡中心,猪油仔直接豪横地包场,让何雨柱洗了个痛快,随后,猪油仔给何雨柱安排的搓澡师傅到来。 何雨柱趴在床上都快睡着了,直到一双细嫩且指节细长的手按在自己背上,何雨柱才知道,猪油仔给自己安排的根本不是类似四九城澡堂的大师傅,而是身材高挑,指节有力的美女。 一来就是仨,一人给何雨柱搓背,另外两人分别给何雨柱按肩和捏脚,更绝的这仨都是美女,还是三包胎。 何雨柱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是雷洛拉拢自己的手段。既然如此,何雨柱自然是来者不拒。 在搓澡完毕之后,何雨柱毫不客气地让她们嗷嗷待哺式地夹道相迎,跟她们练起昆字决,直到让把她们仨满载而归才神清气爽地出了洗澡间。 猪油仔早就买好了衣服等待着,不得不说,猪油仔做为雷洛的小弟还是很合格的,猪油仔给何雨柱买的衣服很合身。 何雨柱试好衣服后,便坐在沙发躺椅上休息一会儿,猪油仔连忙端上一杯茶,何雨柱一饮而尽后,猪油仔又连忙给何雨柱递上一根雪茄,并殷勤地给何雨柱点上。 何雨柱感觉到很满意,猪油仔见何雨柱很满意,也跟着抽起了雪茄,微醺之际,何雨柱困意袭来,闭上双眼,呼呼大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何雨柱醒来,然后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 “柱哥,醒了啊。”猪油仔又给何雨柱端上一杯温茶。 “醒了,几点了?晚上洛哥请客,不会迟到吧。”何雨柱说道。 “不会,不会,柱哥你睡了四个小时,现在六点,再等上半个小时走的话时间刚刚好。”猪油仔说道。 “那走吧,早去一会儿,咱们可以等洛哥,不能让洛哥等咱们。”何雨柱说道。 猪油仔闻言立即带着何雨柱出了洗澡中心,然后开车带着何雨柱直奔帝都酒楼。 何雨柱一到酒楼,雷洛的手下早就到了,他们见到何雨柱后纷纷热情地跟何雨柱打招呼,尤其是跟何雨柱一进入九龙城寨的那三位敬员,更是热情。 “柱哥,你坐这里。”雷洛的一名手下说道,把何雨柱安排在主位的左手边。 主位自然是雷洛,右手边则是猪油仔。 雷洛到了之后,众人集体站起来迎接雷洛,雷洛坐在主位之后,众人才开始落座。 雷洛也没有废话,简单的客套一番后,便直接让服务员上酒上菜。港城比较现实,说那些废话根本没有用,实打实的利益才是真的,就像今天三位跟着雷洛进去的三位探员,都是雷洛的心腹,都是雷洛大钱笼络过来的。 否则,再是心腹你不给钱,不大的代价,人家也不跟着你干。 众人之所以肯跟雷洛卖命,一是雷洛是他们的上司,二是,此次规矩谈成,他们也有分成,虽然分成不多,但足够他们买房买车,天酒地了。 一开始大家还有些拘谨,随着酒水不断地消耗,气氛开始热闹起来。 酒酣耳热之际,很是痛快! 何雨柱突然发觉,自己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自在过了,以前在四九城,虽然表面上潇洒自如,但实则暴风骤雨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自己头上。 而今,在这里,根本不用考虑那么多,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痛快之际,何雨柱忍不住高歌一曲:“岁月无情仍愿意,为你闯开新故事,情和义今天我知,是我不需一再怀疑……” “世上无情人在变,义气本色不太易,但我知,今天到此,生死与你创造名字……” 雷洛闻言不禁眼睛一亮,大声问道:“这是你们大路那边的歌?不应该都是宏歌吗?” “不是那边的歌,是我自己写的。”何雨柱大言不惭地说道。 “真没想到柱子兄弟还有这等本事,真是能文能武啊。”雷洛感叹道。 天才,总会在你擅长的领域让你悲观绝望。 何雨柱听到雷洛的感叹不由得眼睛一亮,做为刘天王的同位体,肯定唱功不差,让他当华人总探长还不如让他唱歌。 “洛哥,来,我教你一首歌,你用粤语唱。”何雨柱说道。 “好!”雷洛也来了兴致,不由得高声说道。 何雨柱就一句一句地教雷洛唱《一起走过的日子》,不得不说,雷洛很有天赋,雷洛学会了之后,猪油仔便示意大家安静。 雷洛也不客气,就这么唱起了《一起走过的日子》。 一曲落罢,热烈的鼓掌声响了起来,然后便是各种赞美声扑面而来。 不得不说,雷洛唱歌就是好听,跟何雨柱的唱功一比,简直就是降维打击,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洛哥,咱们成立个唱片公司吧,我负责写歌填词,你负责演唱,怎么样?”何雨柱大笑道。 “好!没问题!来,大家举杯,敬柱子兄弟,不醉不归。”雷洛高举酒杯说道。 大家一饮而尽。 随后,众人开始一一对何雨柱敬酒,何雨柱虽然酒量不错,但也架不住这么多人敬酒,在熏熏然之际,何雨柱不得不开启作弊手段,轻松扛过了这场酒宴。 这场酒宴既是雷洛成功建立地下秩序的酒宴,也是拉拢何雨柱入伙的酒宴。 曲终人散之际,雷洛安排猪油仔送何雨柱回家。 何雨柱被猪油仔送回家后,何雨水闻到刺鼻的酒味,不禁说道:“怎么喝这么多?” “高兴嘛,对了,你们的事情搞定了,过几天,雷洛便会安排你们进大学。”何雨柱说道。 “雷洛?华人探长雷洛?”田文娇地问道。 “对,就是那个雷洛,看来你在家也没有闲着,连这种消息也能打探的到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认为雷洛不该当这个探长,而应该去唱歌。”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他唱歌唱的挺好?”何雨水惊奇地说道。 “不是很好,而是相当好,我准备成立一个唱片公司,然后挑四个长的帅唱功又好的小伙,组成四大天王组合,怎么样?”何雨柱大笑道。 “你还会写歌?”何雨水再次惊奇地问道。 “你问她。”何雨柱一指田文娇。 田文娇以及她所在的部门,早就把何雨柱调查了个底朝天,自然知道何雨柱不但会写歌,还会作曲,创作的歌曲还很好听,足以经典传唱。 当时田文娇在得知何雨柱的信息后,还很奇怪,一个厨子不好好研究菜谱,却研究起歌曲来了,事实证明,何雨柱在这方面还很有天赋。 这不得不让田文娇感叹,这个世界是有天才的。现在,田文娇在见识到何雨柱的手段之后,觉得用天才来形容何雨柱,还是小瞧了他。 “柱子哥在歌曲创作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田文娇说道。 “真的?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何雨水说道。 “不相信也得信,这个世界是有天才的,天才与人之间的差距比人与狗之间的差距都大。”田文娇说道。 就在何雨水和田文娇的聊天中,何雨柱醉意袭头,鼾声响起。 何雨水和田文娇只得离开,只留下秦京茹伺候何雨柱。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来到了敬署,在见到雷洛后,要求在敬署挂个闲职,并要求自己有个独立且相对安静的办公室。 雷洛当即表示没问题,不怕你有所求,就怕你无所求。 昨天晚上,雷洛虽然喝的有点多,有些醉意,但脑子是清醒的,雷洛一整晚都在想着怎么拉拢何雨柱。 雷洛能给何雨柱钱,别人也能给何雨柱钱;雷洛能给何雨柱办事,同样,别人为了拉拢何雨柱也能给何雨柱办事。 关键是,何雨柱又是个不差钱的主儿,不能拿钱来砸何雨柱。 雷洛正愁怎么继续拉拢何雨柱呢,何雨柱上赶着送上门来了,雷洛立即给何雨柱办理手续,直接让何雨柱成为雷洛手下的一名探长,在级别上与猪油仔一样。 雷洛相信,接触的时间一长便会产生羁绊,产生羁绊便是兄弟。 何雨柱成为探长之后,便掏巨资请猪油仔给自己请来十二名美女保镖,这十二名美女保镖不是用来保护何雨柱自己的,而是用来全天侯保护秦京茹、何雨水和田文娇的。 毕竟,港城这个地方各项正策比较宽松,但治安方面远没有四九城好,如果秦京茹她们天天待在家里也就罢了,但是,她们不可能天天待在家里。 何雨柱生怕有人因各种原因伤害到她们,便委托猪油仔这种地头蛇找美女保镖。 “钱不是问题,一定要专业。”何雨柱直接甩给猪油仔一个手提箱,手提箱里满满的钱。 “柱子哥,这事包在我身上。”猪油仔说完,跟雷洛打了声招呼,就专门处理何雨柱的事情。 猪油仔做为地头蛇,又是嘿白通吃的主,这种事情交给他绝对没问题。 何雨柱入职敬署后,便开始为自己的下一步计划做准备。 何雨柱的下一步计划分别建立唱片公司和写书。 (本章完) 第174章 重回四合院 二十年后再相遇 第174章 重回四合院 二十年后再相遇 建立唱片很简单,什么影棚之类的统统交给猪油仔做就行,猪油仔即使不懂,也能找到懂行的人来做,然后再让雷洛在每个周末抽出两小时去影棚录音,剩下的就是发行。 至于说唱什么歌,这对何雨柱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何雨柱脑袋里的歌何止上千首,足够雷洛唱到地老天荒。 何雨柱搞定了唱片公司的事情后,接下来的时间,除了偶尔帮着雷洛和伍世豪镇场子外,其余时间都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的办公室做文抄公。 何雨柱抄袭的自然是哈利波特。 何雨柱发现自己的记忆就如同电脑硬盘一样,前世看过的东西都被储存起来,平时也就罢了,关键时候,只要想查,就能查出来。 何雨柱抄袭完第一部哈利波特与魔法石后,何雨柱就让猪油仔安排发行事宜。 猪油仔虽然根本看不出这本书的潜在价值,但也知道讨好何雨柱,便准备找港城最大的出版商出版这本书。 猪油仔在做出样本之后还顺手给了雷洛一本,雷洛同样也看不出这本书的潜在价值,只是觉得很有趣,便随手给了自己的妻子周雪儿。 周雪儿一开始本不以为意,心想一个只懂得打打杀杀的莽夫能写出什么好书,不会是何雨柱勇闯九龙城寨大杀四方之类的江湖文学吧。 但是,当周雪儿仅仅是看了不到五分钟,便惊为天人。 周雪儿是周爵士的女儿,文化素养很高,一眼便看出这是一本可以惊动世界的经典文学巨著。 当即,周雪儿便找到自己的父亲周爵士,周爵士同样文化素养极高,文化底蕴深厚,要不然,也不可能成为爵士。 港城爵士是指被不列颠女王授予的爵士勋章,这是一种荣誉头衔,表示对个人在特定领域所做出的杰出贡献的认可和嘉奖。 可以说,周爵士的影响力在港城是非常大的,也是港督的座上客。 正因为雷洛娶了周爵士的女儿,雷洛才可以轻松击败颜童等三位华人探长,成为总华探长。 周爵士看到哈利波特与魔法石这本书时,同样被震惊为天人。 “这真是雷洛手下那个杀穿九龙城寨的何雨柱写的?”周爵士同样感觉到不可置信。 “千真万确。”周雪儿说道。 “通知雷洛,明天安排我和何雨柱见一面。”周爵士脸色严肃地说道。 周爵士显然看出了这本书潜在的价值和影响力,周爵士思索了许久,尽可能地想在其中获得更大的利益。 钱,对周爵士这种人来也就是个数字,周爵士追求的是比钱更重要的利益,比如说等级。 周爵士虽然是爵士,但只是最低阶的员佐勋爵,往上依次是官佐勋爵,司令勋爵,爵级司令勋章,爵级大十字勋章,周爵士想要爬到更高的地步。 换句话说:周爵士太想进步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到了敬署刚坐下,周爵士带着他的女儿,也就是雷洛的妻子周雪儿来到敬署,见到了何雨柱。 “真不敢想像,何先生不但能单枪匹马杀穿整个九龙城寨,还能写下如此佳作,真是奇人奇才。真不知道何先生是怎么做到的。”周爵士上下打量着何雨柱,脸上露着笑容说道。 “或许,这就是魔法的魅力。”何雨柱不动声色地说道。 “哈哈哈哈,对,或许,这就是魔法的魅力。”周爵士不由得哈哈大笑,开始相信这本书是何雨柱写的了。 “周爵士,我这个比较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您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找我,意欲何为?”何雨柱很直接地问道。 “我想全盘负责这本书的出版,放心,稿费、版税之类的,我都按最高规格给你,不会从中抽成,你应该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周爵士同样很直接地说道。 “仅仅是这本书的出版吗?”何雨柱笑道。 周爵士闻言不禁眼睛一亮。 何雨柱开始侃侃而谈,不但谈及哈利波特这套书的后续系列,还大谈其隐形的各种价值。 “你想要什么?”周爵士知道,自己这是遇到明白人了,这本书的潜在价值很大,大到钱只是附在价值了。 “我想成为爵士。”何雨柱说道。 “没问题。”周爵士很干脆地说道,以这本书的价值,再加上自己的大力推广,肯定能大火,不用周爵士出手帮忙,上面也会给何雨柱一个爵士之位,甚至还不低。 “您误会了,我不是想要港城的爵士,我是想要不列颠的爵士。”何雨柱说道。 “呃,我只能说是尽力帮忙,说实话吧,我还到不了那种能够帮忙的级别,这种事情只能顺其自然,港城的爵士我还是能保障的。”周爵士说道。 “那好,一切顺其自然吧。”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也知道这种事情太难为周爵士了,不过,弄不到不列颠本土的爵位,弄个港城的爵位也行。 剩下的,顺其自然就成。 在周爵士的全力配合之下,这本书一出版就大火,迅速火遍港城上层,然后向着本土不列颠蔓延,再由不列颠向全球蔓延。 何雨柱则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继续稳如老狗地当文抄公。 在周爵士的操作下,双方可谓是双赢,周爵士得到了他想要的,何雨柱同样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何雨柱先是成为了太苹绅士,然后成为最低等的员佐勋爵,随着哈利波特系列火遍全球,何雨柱又陆续推出《指环王》和《冰与火之歌》两部巨著。 其影响力空间巨大,就连远在不列颠本土的女王都发来明信片,还要何雨柱亲笔签名的珍藏版书籍。 何雨柱也顺利成为不列颠本土的名誉勋爵,虽然这只是个空壳头衔,什么权利和地位没有,但足够何雨柱横行大半个世界。 在这期间,何雨柱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地拿下了田文娇,不得不说,田文娇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不但漂亮,还千娇百媚。 何雨柱初次使用昆字决踏上通往田文娇灵魂的道路时,便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秦京茹见状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松了一口气,主要是何雨柱太过强悍,秦京茹根本不是对手,急需一个人来分担火力,田文娇自然就是这个人,总不能白养着田文娇吧。 再者,此时港城的律法是允许有小老婆的,田文娇本身就是从事律法专业的学习和工作,自然对这方面没有太大的抵触。 港城的律法对田文娇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在很多方面,都跟大路方面的传统观念是相反的,这一度让田文娇很是痛苦。时间和环境能改变一个人的,再加上何雨柱时不时地pua田文娇…… 比如,只要肯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是错误的,正确解读是,吃的苦中苦,让世界没有人上人。 你以为你是润土,其实你是润土手里的叉; 你以为你是叉,其实你是叉下的猹; 你以为你是猹,其实你是猹啃的瓜; 你以为你是瓜,其实是你是瓜下土地; 你以为你是土地,其实你是土地中的肥料…… 何雨柱在写完哈利波特、指环王和冰与火之歌三部巨作之后便选择了封笔,不再抄写其他巨作。 在此之后,何雨柱等何雨水和田文娇毕业后,便带着她们仨人环游大好世界,开阔她们的眼界。 至于说钱,何雨柱根本不缺钱,先不说何雨柱在港城买了无数套房产,光是靠房租挣的钱就不完,根本不完;也不说雷洛每个月都给何雨柱分红;更不说何雨柱开唱片公司和写书证的钱…… 单说,何雨柱真要缺钱了,可以直接拿啊,何雨柱自认为自己有分配财富的能力,有能力当然要用啊,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四人一路游玩,在眼界大开的同时,感受各地风土人情,真正享受到诗与远方。 一路行来,何雨柱还好一些,秦京茹、何雨水和田文娇三人的三观再次受到猛烈的冲击。 原来,生活还可以是这个样子的。 当然,每个地区都有其优点和缺点,不能全盘否认,但也不能全盘接受,只能说是见识到了,认识到了,就可以了。 毕竟,何雨柱自认为自己没有改变世界的能力,穷则独善其身,何雨柱所能做到的就是独善其身,快快乐乐享受自己的生活。 经过旅游,秦京茹、何雨水和田文娇三人的格局算是打开了,充足的物质条件便他们做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先天下之忧而忧,也不后天下之乐而乐。 没打开格局之前,她们仨就像李宏章第一次去米利坚那样,是何等的绝望,尤其是田文娇,在得知自己无力改变一切后,便彻底地躺平摆烂,享受生活。 打开格局之后,发现人生也就是那么回事,无非是衣食住行、柴米油盐、生老病死那些事,就像心怀宇宙孙连城,在见识到宇宙的广阔与宏大之后,什么李达康、沙瑞金,就是区区尘埃。 田文娇就是如此,胸怀宽广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好钻牛角尖,人的一生在宇宙面前太短暂了,没有必要纠结这,纠结那的。 所以,相隔十余年后,当四九城的某单位再次联系上田文娇,希望田文娇再次担任原职位之时,田文娇直接拒绝。 以前,田文娇没得选,现在,田文娇有的选,再者,他们都那样对待田文娇了,但凡有点自尊心的人都不会上赶着回去。 现在,田文娇有拒绝的姿本。 田文娇的拒绝自然引起上层的大怒,正当上层准备严惩田文娇时,田文娇便拿出了自己的护照。 何雨柱为了保护田文娇、秦京茹和何雨水三人,让她们入了多国外籍,并且还给她们办理了太苹绅士的身份。 如果她们不入外籍,上层想怎么处置他们就怎么处置他们,只不过,有了这些身分护体,上面也不敢太过分,因为这很容易引起世界性的纠纷。 当田文娇拿出护照时,上面的人傻眼了,这代表着他们不能用强硬手段来对付田文娇了。哪怕田文娇回到四九城,他们也没有办法对付田文娇,否则就是世界性的事件。 他们连田文娇都无法对付,自然无法用强硬手段来对付何雨柱 无奈,上面便使用怀柔手段,希望何雨柱能够回去投资,带动商业。 富贵不还乡,成如锦衣夜行,何雨柱承认,自己就是个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人,反正现在暴风骤雨已经停歇,自己一行人又受到了邀请,何雨柱当然要回去显摆显摆。 何雨柱准备带一大家子都回家,在这十多年里,秦京茹给何雨柱生了两男两女,分别叫做何立春,何惊蛰,何春分,何谷雨; 田文娇也给何雨柱生了两男两女,分别叫做何立夏、何立秋、何白露和何霜降。 何雨柱儿女的名字就是以二十四节气歌为名。 何雨水也结婚了,嫁给了她的大学同学,她的大学同学也不是一般家庭,虽然称不上豪门,但也相差不多。 为了确保这次回去能够安然无忧,何雨柱不但雇了四十名人高马大的老外保镖,还钱搭人钱给自己冠上联和国亲善大使、环保大使、公益大使等头衔。 光是这一连串的头衔就能唬住不少人。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何雨柱便带着一大家子回归四合院。 此时的四合院内,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和秦淮茹等人纷纷回归四合院。 刘海中是了大价钱打通关系回到的四合院; 阎埠贵是由于在暴风骤雨时期,叮嘱阎解成和阎解旷暗中照顾阎埠贵先前所在学校的校长,暴风骤雨过后,校长感谢阎埠贵,便把阎埠贵调了回来,让阎埠贵在四九城的学校退休; 许大茂和许富贵同样是了大价钱打通关系回到的四合院; 秦淮茹则是通过跟领导研究昆字决,然后以此事拿捏分管领导,让分管领导把秦淮茹调回了四合院; 棒梗虽然去了大三线,但也躲过了上山下乡,跟着秦淮茹回到四九城四合院; 这其中最为传奇色彩的是贾张氏。 在何雨柱走后,贾张氏逃离贾家村,来到轧钢厂,愣是通过胡搅蛮缠、撒泼打滚打听到秦淮茹所在的单位,然后以上吊为由,逼着轧钢厂的领导给自己开介绍信外加买票,否则,自己就上吊。 李怀德闲麻烦,便给贾张氏开了介绍信,并给她买了车票。 贾张氏愣是凭着这一张车票,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了秦淮茹。贾张氏虽然找到了秦淮茹,但是,贾张氏还想像以前那样做地主婆就行不通了。 贾张氏还想用胡搅蛮缠、撒泼打滚那一套来保障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可惜,秦淮茹所在的单位相对比较封闭,根本没有街道这一类的管理单位,一切都是由厂子来管理,相当于一个封闭的小社会。 贾张氏一闹,厂办和复联直接出去,狠狠地收拾了贾张氏一顿,复联更是扬言,如果贾张氏再闹,就直接把贾张氏扔出厂子,让贾张氏自生自灭。 至此,贾张氏明白,自己以前那一套行不通了,自己是死是活全得靠秦淮茹,贾张氏也没办法用秦淮茹继承了贾家工位那一套来说事,更没有易中海之类的人物跟她打配合。 贾张氏不想死,只能认命。 秦淮茹上班,贾张氏便负责家里的生活琐事,比如说做饭、打扫卫生、照顾孩子之类的,如果贾张氏闹,秦淮茹便不让贾张氏吃饭,以此来惩戒贾张氏。 秦淮茹也不给贾张氏养老钱,一分不给,贾张氏越是没钱,心里就越没底,只能依附秦淮茹,乖乖听秦淮茹的话。 秦淮茹要回四合院,贾张氏自然也跟着回到四合院。贾张氏一回到四合院就想闹,奈何贾张氏已经年老,不复当年之勇,根本不用秦淮茹出手,槐就能把贾张氏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就在众人回归四合院之际,一辆辆豪车组成的豪华车队,来到了四合院的胡同口。 (本章完) 第175章 一回来就虐禽 第175章 一回来就虐禽 自古以来,国人就有看热闹的传统,一队豪车组成的车队自然引起众人的围观,其中就数阎埠贵最积极。 现在的阎埠贵仍然住在九十五号四合院,只不过,不是住在前院了,原本阎埠贵的房子被鲁明住了,鲁明一直住在四合院内。 阎埠贵住在一进大门口右手边的房间,以前这是属于门房的房子,也就不到十平米左右,阎埠贵彻底沦为了门神。 不过,阎埠贵挺鸡贼的,把屋门前那片小空地盖成了房子并开了个门,这样勉强凑成了二十多平米的一室一厅,足够阎埠贵夫妇住了。 阎家三兄弟分别占据了一进的倒座房,阎解娣则是嫁给了一个工人。 不知道是不是风水的问题,整个九十五号四合院盛产绝户,阎家三兄弟愣是没有一个有孩子的,这把阎埠贵给急坏了。 不过,阎埠贵再急,也抵挡不住阎埠贵看热闹的心思。 阎埠贵看着这么多豪车,明白这肯定是有钱人,更明白人家手底下随便漏点东西就够自己一大家子一辈子衣领无忧。 阎埠贵正在幻想着跟队的主人攀上关系,好吸血时,忽然,阎埠贵愣住了。 阎埠贵看到何雨柱、秦京茹、田文娇和何雨水等人纷纷从车上下来。 “傻柱?”阎埠贵不可置信地失声嘶吼道,同时,心中大惊:“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傻柱怎么可能这么有钱。” 对于四合院众禽兽来说,傻柱有钱,比他们死了爹娘还难受。 “哟~这不是傻贵吗?你没死在大三线啊,怎么从大三线回来了啊。这不成啊,大三线离不开你啊,看来我还得找找人,把你送去大三线啊。”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何雨柱说完,手一伸,一名漂亮的大羊马立即上前,给何雨柱递上一根雪茄,并给何雨柱点上,何雨柱乐滋滋地抽了一口,并对着阎埠贵吐了个烟圈。 阎埠贵原本大怒,但仿佛想到什么,脸色一变,笑嘻嘻地说道:“柱子,你抽的就是传说中的雪茄吧,给我一支,我就不计较你刚才的无礼了。” 阎埠贵说完,就要动手去拿大羊马手中的雪茄盒子。 何雨柱不为所动,只是一副冷笑的样子。 阎埠贵的手已经伸向了雪茄盒,并把雪茄盒拿到自己手里后,阎埠贵笑了。 同时,何雨柱笑了。 “抢劫啦!抢劫啦!阎埠贵抢劫外商啦!快去使馆报案!”何雨柱大笑着大声喊道。 何雨柱才不会找街道或者派出所报案,如果是找他们,绝对会不了了之。 如果阎埠贵见到自己客客气气的,说不好,何雨柱看在街坊邻里的面上不搭理阎埠贵;何雨柱没想到阎埠贵一见到自己就叫自己傻柱这个带有歧视的名字,还要沾自己的便宜,那就别怪何雨柱不客气了。 我可以给,但你不能抢。 手下人立即开车去使馆报案。 阎埠贵顿时傻眼了,知道何雨柱要把事情闹大,阎埠贵突然感觉到这一幕很熟悉,似乎二十年前的某天,何雨柱也是这么干的。 同样的方法,同样熟悉的味道。 阎埠贵下意识地往四合院里跑,因为四合院里跟何雨柱有仇的不止是阎埠贵一家。 阎埠贵认为自己对付不了何雨柱,便要借助四合院里其他人的力量来对付何过目不忘柱。 阎埠贵跑进四合院后便大声喊道:“傻柱回来啦!傻柱回来啦!” 阎埠贵为了确保自己传达到位,阎埠贵直接从前院跑到后院,每个院子都喊了好几遍。 “什么?傻柱回来了?”四合院里的人集体大惊。 当年,何雨柱不明不白地突然离开了四合院,众人不知所措,街道和派出所得知后便封了何雨柱的房子。 虽然何雨柱莫名离开了四合院,但是,众人的生活还得继续,渐渐地,何雨柱一事也便变成了众人的饭后闲谈之资,说到底,他们并不关心何雨柱去了哪里,他们只是想看何雨柱的笑话。 只不过,四合院里的那些大禽兽们被何雨柱收拾了一个遍,街道又把何雨柱的房子给封了,四合院内残存的众人也没敢打何雨柱的房子,天知道何雨柱会不会杀回来。 何雨柱是杀回来了,没想到是二十年后才杀回来。 跟何雨柱有仇恨的那些人一听何雨柱回来了,先是大惊,然后大喜。 终于可以报仇了。 “傻柱,你这个死绝户,你把小爷害的这么惨,你还敢回来,我弄死你!”棒梗听到阎埠贵的喊声后怒声吼道。 要说被赶往大三线的这群人中,就数棒梗最惨。大三线的环境本身就差,秦淮茹那点工资也就勉强够一家人吃饱。 由奢入俭难,棒梗习惯了顿顿白面馒头,隔三差五一顿肉,来到大三线后自然受不了,棒梗受不了便等腿好了之后,便干起了老本行。 盗圣出笼。一次,两次,棒梗得到了甜头,接下来便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只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时候? 棒梗在一次出动时因太过贪心而失手被擒了,大三线那里不比四九城,四九城是首善之地,大三线则是民风淳朴之地。 淳朴有的时候有多重含义,比如民风淳朴的哥谭市,在大三线,民风淳朴也代表着民风彪悍的意思。 不止大老爷们彪悍,大老娘们也很彪悍,动不动就会锤死个人。 棒梗这一次失手被擒,秦淮茹还想着自己通过哭惨,贾张氏通过胡搅蛮缠、撒泼打滚这一套来道德绑架大家伙儿,借大家伙儿之力向被偷那家施压。 结果,人家根本不吃这一套,人家全家齐上阵,棒梗被人打了个半死,足足在床上躺了小半年才恢复过来; 秦淮茹也被这户人家的女主人胖揍了一顿; 至于贾张氏,人家上面也有老人,老人齐齐出动,也把贾张氏打了个半死。 最后,人家还报了保卫科,保卫科当即对棒梗和秦淮茹进行了处罚,事实证明,秦淮茹哭惨那一套根本不管用。 棒梗却是不服气,棒梗在床上躺上了小半年恢复过来后,不但变本加厉地去偷,还经常揍这个锤那个的。 民风彪悍之地的人们怎么会吃下这口恶气,人家逮着棒梗又是一胖揍。 棒梗就在养伤与挨揍之间来回反复横跳。 棒梗认为这一切都是何雨柱的错,如果何雨柱乖乖地给他家当冤大头,也就没有后来这些事了。 现在,棒梗听说何雨柱回来了,岂能不想着报仇? 棒梗“嗷~”地一声冲了出去,秦淮茹想拉住棒梗却为时已晚。 与此同时,冲出家门的还有许大茂,许大茂跟在棒梗身后,同样疯狂地冲出院门。棒梗恨何雨柱,许大茂也恨何雨柱,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挫骨扬灰。 “傻柱,我草你大爷!”棒梗怒声吼道,然后,傻眼了。 棒梗被眼前豪华的车队给惊傻了,像雕像一样凝固住了。 棒梗停了下来,紧随其后的许大茂却没有刹住车,许大茂直接撞在棒梗身后,把棒梗撞了狗啃屎,让棒梗以五体投地之势滑行到何雨柱脚下。 “哟,这不是傻梗吗?怎么一见面就行此大礼啊,可惜,现在不是过年,没有压岁钱,想要钱,找你的亲爹易中海和假爹贾东旭去吧。”何雨柱呲牙咧嘴地乐道。 “柱子哥,你说反了吧,棒梗的亲爹不是贾东旭吗?”秦京茹说道。 “棒梗的亲爹表面上看着是贾东旭,实则是易中海,当年呐,易中海带着轧钢厂的工人去秦家村进行帮扶工作时,一眼就看中了秦淮茹,然后,秦淮茹就怀孕了。” “易中海为了避免身败名裂,也为了把秦淮茹养在身边,便把秦淮茹介绍给了他的徒弟贾东旭,你问问院里的老人就知道,当年易中海还给贾家买了台缝纫机,如果棒梗不是易中海的孩子,易中海怎么可能舍得掏钱给贾家买缝纫机。”何雨柱说道。 “啊!啊!啊!傻柱,你这个王八蛋,额锤死你!”棒梗狂怒,一个翻滚,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何雨柱就是一记大脚飞踹。 可惜,这一脚根本没有踹着何雨柱。 不是何雨柱躲了,而是站在何雨柱身边的美女大羊马保镖一把抓住棒梗的脚踝,往后一甩,把棒梗狠狠地甩在地上。 接着,何雨柱雇的那些老外保镖一拥而上,对着棒梗一顿拳打脚踢,然后把棒梗扔到许大茂脚下。 许大茂怂了,心中的愤怒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汉不吃眼前亏嘛,为了活着,怂一些,不丢人。许大茂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柱子,这些都是你的人?”许大茂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那一排排漂亮的美女大羊马。 何雨柱为了能够贴身保护秦京茹等人,雇佣的保镖之中有不少是美女大羊马,许大茂看到这么多金发碧眼的大羊马后直接傻了。 “对,你这么理解也没有错。”何雨柱说道。 “唉,柱子,咱们之间这么多年斗来斗去的挺没意思的,答应我一个条件,咱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消,我也不报你把我们一家三口发配至大三线的仇了。”许大茂说道。 “什么条件?说说看。”何雨柱反而来了兴趣。 “让你的手下陪我睡一晚呗,咱许大茂也开开洋荤,也算是为国争光了。”许大茂挤眉弄眼地说道。 “她们是我雇佣的保镖,能不能拿下她们,看你的本事。”何雨柱一脸怪笑地说道。 “哈哈哈哈,这方面我拿手,好兄弟,看我的吧。”许大茂说完,立即绕过何雨柱,屁颠屁颠地跑到美女大羊马面前献殷勤。 可惜,许大茂无往不利的那一套在洋妞面前根本行不通,虽然双言语言不通,但是,许大茂那脸上的猥琐劲,是个人都能看明白。 于是,“砰~”地一声,许大茂直接被放倒在地,这些洋妞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阵胖揍,揍完之后,把许大茂往外一扔,正好扔到棒梗的身上,砸的棒梗惨叫连连。 “棒梗。”秦淮茹这时跑了出来,看到棒梗的惨况不由得惊叫一声,然后快速上前,推开压在棒梗身上的许大茂,然后扶起棒梗。 这时,秦淮茹才看到了似笑非笑的何雨柱。 秦淮茹傻眼了,秦淮茹刚才就听到阎埠贵的喊声,知道何雨柱回来了,却没想到何雨柱是这样回来,用衣锦还乡来形容也不为过。 只不过,这衣锦还乡的程度远超秦淮茹的理解和认知。 “柱子,你回来了。”秦淮茹不由得喏喏地说道,随后,秦淮茹看到何雨柱身后的秦京茹,心中更是惊讶。 秦京茹在秦淮茹的印象中一直是乡下土妞的形象,哪怕后来秦京茹嫁给了何雨柱,何雨柱给秦京茹买了许多衣服,秦京茹在秦淮茹的印象中,仍然是乡下土妞。 现在,秦京茹形象大变,虽然用大家闺秀来形容有些牵强,用小家碧玉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让秦淮茹有些不忍直视,同时,秦淮茹心中各种羡慕嫉妒恨,都是秦家村出来的,我还比你漂亮,凭什么你嫁的这么好,过的这么好,而我过的这么苦。 秦淮茹虽然心中各种憋屈,但表面上还是露出一抹微笑说道:“京茹,你回来了。” 秦京茹根本不搭理秦淮茹,秦京茹始终牢记着何雨柱的叮嘱,跟秦淮茹恩断义绝,再也没有半分关系。 正在这时,街道办王主任和派出所张所长急匆匆地赶到胡同口。 没办法,他们遭到了上层的严厉批评。 何雨柱刚刚派人去报案去的是各个使馆,由于何雨柱在不列颠联帮的影响力太过巨大,馆内不少都是何雨柱的书迷,而今,一听说何雨柱归乡得到了这种对待,不由得打电话向神州龙的涉外部门投诉。 就这样一层压一层,最终压到街道这一层。街道这一层离的近,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区一级和市一级的也在快马加鞭地赶过来。 “王主任,张所长,多年不见,风采依旧啊。”何雨柱笑道。 “你是……何雨柱?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点也没变啊。”王主任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说道。 同时,王主任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上面对着自己破口大骂,只说街道里有人得罪了外商,没有说具体得罪了谁,王主任都做好了各种心理建设,本着任打任骂的心思前来,没想到居然是何雨柱。 熟人总比生人好打交道啊,熟人知根知底啊。 紧接着,王主任心中又是一紧,何雨柱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想当年,但凡何雨柱受了丁点的委屈,都敢去广场举牌,现在,何雨柱强势回归,不知道还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柱子,你回来了还会走吗?”王主任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管怎么说先摸清何雨柱的底细再说。 何雨柱没有立即回话,而是把自己的护照递给了王主任。 “富贵不还乡,尤如锦衣夜行呐,我得回来看看呐,顺便应上层邀请,投投资之类的。放心,我只是偶尔回来看看,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外面。”何雨柱说道。 王主任闻言心中更加不敢放心了。 王主任看着一本本的护照,心中不禁“咯噔~”一声,心想:“这何雨柱更加难缠了,这哪里是衣锦回乡,回来的就是一位大爷,不能碰,不能惹,一旦产生矛盾就是涉外矛盾,世界性的纠纷啊。” “柱子,你怎么……”王主任万分纠结地说道。 王主任有心说何雨柱离经叛道,被判家乡,但是,现在的形势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 “没办法,为了活着啊,跟那些人学的,你可以怀疑富人的人品,但你不怀疑他们的眼光啊。那些眼光差的,什么下场还用我使劲说吗?”何雨柱轻笑道。 (本章完) 第176章 阎埠贵棒梗被抓 许大茂的桃花劫 第176章 阎埠贵棒梗被抓 许大茂的桃劫 王主任默然,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王主任也没有办法反驳,总不能因为正策的变化,而否定先前发生的一切吧。 王主任只是街道主任,处理家长里短的琐碎小事还行,还没有上升到正客这种级别,正客才不关心事情的真假对错,只关心利益。 颠倒黑白、指马为鹿等这类事情对他们来说才是常态。 就像羊圈里两头羊发生争执,做为羊圈主人的正客,根本不会静下心来聆听这两头羊谁对谁错,谁受了委屈,更不会关心公正与否,只会关心羊群安静与否,老实与否。 所以,碰到这种事情,上面只会逮住两头猛揍一顿,来个杀鸡骇猴,顺便消磨羊群的血性,让他们乖乖地听话。 但是,如果此时羊群之中来了头外来的羊,尤其是这头外来的羊还有一定的地位,上面就不敢用对待自家羊群的方法来对待这头外来的羊了,因为,打羊也得看主人啊。 这种时候,他们得讲理,讲法,讲待遇,否则,这头外来的羊随时会跑。 这也是何雨柱给自己和家人套了多重身分的原因,为的就是不受世俗的制约。 “王主任,我可着怀着满腔热血应上面的邀请回来建设家乡的啊,可是,真没想到,我一回来不但遭到抢劫,还被喊打喊杀。“ “如果不是我雇佣了些许的保镖,此时恐怕已经死八百回了,看来这里不欢迎我,也不适合投资,我还是赶紧走吧,再不走,就会被人扒皮抽筋,连灰都不剩了。” “唉,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照沟渠,王主任,张所长,后会无期。”何雨柱说完,便欲做上车状。 “柱子,别介啊,有姨在,怎么可能让你受委屈。”王主任立即说道。 王主任和张所长已经接到了命令,不但要留住何雨柱,还要让何雨柱宾至如归,不能受一点委屈。 否则,何雨柱一走,肯定会成为反面典型。 那些想要回报家乡的人一看,连何雨柱这样的人回到家乡都是这种待遇,自己岂不是更惨。 这种连锁反应带来的后果是可怕的。 “张所长,动手抓人,把他们铐起来。”王主任怒声喝道。 张所长当即让手下动手。 “柱子,这里面可没有我的事啊,我可没有报复你啊。”许大茂惊慌失色地喊道。 “你调戏国际友人啊,我没记错的话,按照四九城的律法,这是流忙罪吧。”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道。 许大茂顿时傻眼了,这种事情如果是在港城,许大茂被揍一顿也就完事了,最多拘留几天。 所以,许大茂的事情可大可小,全在何雨柱一念之间。 不一会儿,阎埠贵、棒梗和许大茂被抓了起来,戴上了银手镯。 阎埠贵被抓时,手里还拿着从何雨柱那里抢来的雪茄呢,阎埠贵戴上银手镯时才反应过来。 “柱子,我已经让张所长把他们抓起来了,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王主任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没有其他要求,我只希望王主任和张所长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和稀泥,丁是丁,卯是卯地严格执法就行。”何雨柱说道。 “放心,我和张所长绝对不会和稀泥。”王主任正色地说道。 王主任也不敢和稀泥了,如果是辖区内的事情,王主任铁定和稀泥,但是,现在,王主任可不敢了,甚至,王主任都没有和稀泥的资格了。 事实证明,人,生而平等,就是一句屁话,忽悠人的,永远都是先敬罗衣后敬人,先敬皮囊再敬魂。 “柱子,这盒雪匣是证物,审讯完并做完笔录后才能还你。”张所长说道。 “没问题,一切合规合理合法的程度,我都会严格支持。”何雨柱正色地说道。 “柱子,这盒雪茄多少钱,我好根据价值量邢。”张所长接着问道。 “我这盒雪茄是大哈瓦那雪茄,一支一千元,对了,是美刀。”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道。 “多少?”张所长不可置信地嘶声问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 “一支一千美刀,一盒一共五支,阎埠贵抢了四支,共计四千美刀。“ “这是私人定制的,传说是从古巴少女的大腿上搓出来的,有钱人的世界你们不懂。”何雨柱不动声色地装了个比。 何雨柱说完,打了个响指,美女保镖立即从车里又拿出一盒一模一样的雪茄,何雨柱伸手从中拿出两支雪茄,分别递给张所长和王主任。 “这……这……”张所长手足无措地看向眼前的雪茄。 一根一千,兑换成这里的货币,得八千多一些,四支三万三左右,这个时期,万元户还没有出现。 “这不是送礼,你们就当作熟人见面递烟一样。”何雨柱说完,不由分说地把雪茄分别给了张所长和王主任。 随后,何雨柱又让手下拿出发票交给张所长。 “嘿嘿,我也沾沾柱子的光,尝尝这洋烟。”张所长笑道,不过,张所长并没有抽,而是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兜里。 张所长这么做是想进一步核实这支雪茄的价值,总不能何雨柱说什么就是什么,毕竟,发票是可以做假的。 王主任同样小心翼翼地把雪茄收了起来,准备拿回家给自己的丈夫抽。 “柱子,不,柱哥,柱爷,给兄弟我也尝尝呗。”许大茂呲着大牙没脸没皮地笑道。 何雨柱想了想,看在原剧中许大茂给何雨柱收尸的份上,便随手抛给许大茂一根,许大茂立即手忙脚乱地接住后就叼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火呢,给点着呗。” 许大茂被铐住了双手,无法使用火柴,只得看向何雨柱,何雨柱挥了挥手,美女保镖面无表情地上前两步,从许大茂嘴里一把薅下雪茄,先用雪茄剪,剪下一段,接着再用特制的打火机充分点燃后,塞进许大茂的嘴里。 许大茂也不以为意,对着美女保镖呲牙咧嘴地傻笑。 “傻柱,让这洋妮也给小爷我点一根。”棒梗牛比轰轰地说道。 “滚蛋!”何雨柱毫不客气地说道。 一旁的阎埠贵如果不是被派出所的人架着,早就瘫软在地上了。一开始,阎埠贵并不在意,一根雪茄能有多少钱?有牡丹烟贵? 当阎埠贵听到何雨柱说的价格后,直接瘫软在地。 “柱子,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阎埠贵哭着哀求道。“傻贵,我这是为了你好啊,也是为了咱们整个世界好啊,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教就会,我必须得改了你这臭毛病。” “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见到好处就往前凑,可着劲地沾便宜,让人生厌,谁还敢来投资建产、带动就业、繁荣经济?” “他们不来,就带不来先进的技术,大家伙儿怎么挣钱过上好日子?这里怎么发展科技、怎么进步?” “如若真要造成这种局面,你就是千古的罪人,注定要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架上。为了不造成这种局面,为了祖国的繁荣昌盛,人们的幸福安康,只能对你严惩,做成典型以警示后人。”何雨柱冷声说道。 站在一旁的王主任一开始并不在意,但越听越感觉得浑身发冷,如若真按何雨柱所说,人人都像阎埠贵一样,见着好处就往前凑,可着劲地沾便宜,这是何等的悲哀。 不止上面的正策无法落实到位,整个神州也沦丧,一个没有信养,只知道沾便宜的珉族是没有前途的。 “这种情形太可怕了,阎埠贵必须严惩,必须立为典型。”王主任心中暗道。 同样的话,不同的人说出来效果就不同。 如果是以前的何雨柱说出这样的话,王主任只会当作耳旁风,认为何雨柱胡说八道; 现在何雨柱说出这样的话,王主任就得侧耳倾听,因为,今时不同往日,何雨柱说的话很可能实现,王主任不得不认真对待。 “柱子,许大茂怎么个处置法?”王主任看了一眼正在洋洋得意抽着雪茄的许大茂,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许大茂的行为在这里算是流忙罪,是重罪吧,只不过,在港城或者在泰西之地太过稀松平常,是很正常的事情。” “外商来投资,不止带来了钱、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还会带来不同的文化、习俗、生活习惯以及意识形态等等,不能总用以前的眼光看待,得与时俱进呐。” “这事啊,我还是问问当事人的意见吧。”何雨柱想了想后说道。 何雨柱在外面待的时间长了,自认为自己得尊重个人的意见,外面可没有我给你做主了这一说。 “这种事情在外面很正常?”王主任不可思议地问道。 “当然,在这些洋妮眼里,许大茂的行为还是太过于保守了。”何雨柱说道。 “这样还保守?”王主任瞪大了双眼。 “对啊,老外都是很直接的,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没有所谓的中庸或者和稀泥的概念,行的话就会主动争取,不行的话就会严词拒绝,严重的话就会以扫扰罪等对簿法厅。”何雨柱说道。 “你的意思是,如果这洋妮看上许大茂了,就会主动那啥?”王主任再次确认道。 “真的,对了,许大茂结婚了吗?”何雨柱问道。 “没有。”王主任说道。 “没有?”何雨柱不可置信地问道,以何雨柱对许大茂的认知,许大茂不找媳妇才怪。 “许大茂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带男娃的寡妇许大茂不敢娶,带女娃的寡妇许大茂又看不上,最终就拖到现在。” “也可能许大茂在那边有家庭,为了回到四九城,许大茂把那边的给甩了。不过,许大茂他妈在大三线时给许大茂生了个弟弟。”王主任小声说道。 何雨柱闻言恍然大悟,记得有一部名为孽债的电视剧讲的就是类似的故事,那些去西双版纳的魔都知青,为了返回魔都,纷纷与媳妇孩子断绝关系,毅然决然地返回魔都。 “许大茂真能做的出这种事情来,许富贵也是个狠人,见大号废了,为了传宗接代,练了个小号。”何雨柱暗道。 随后,何雨柱来到自己的美女保镖面前,问道:“詹弗妮,这位许大茂先生想跟你来一场跨国之恋,你有没有兴趣?” 詹弗妮瞅了瞅在一旁眉飞色舞的许大茂,不由得舔了舔嘴唇,轻声说道:“他行吗?细狗。” 何雨柱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心中无比郁闷,不得不说,许大茂还真是有女人缘。 何雨柱是真没想到詹弗妮会看上许大茂,也是,许大茂在别的方面不行,在自信这一方面还是很行的,自信就是有异性缘。 何雨柱不由得撇撇嘴,许大茂要倒霉了。许大茂固然可以尝尝鲜,但是,这其中的滋味一言而尽啊。 何雨柱也跟这些大洋马研究过,只不过,以何雨柱的体力有时也吃不消,就许大茂这瘦驴,才怪。 而且,这些洋妮汗腺发达,身上总有股怪味,哪怕是洗完澡也是如此,用手一摸,就跟摸锉似的,完全没有东方美女的细腻和柔滑。 但愿许大茂能扛的住,何雨柱在心中默默地为许大茂祈祷。 “张所长,把许大茂放开吧。”何雨柱说道。 许大茂不禁一愣,顿时喜笑颜开。 “可怜的娃,你高兴的太早了。”何雨柱暗道。 等张所长放开许大茂,何宇柱一把拽过许大茂,大声说道:“这洋妮想跟你来场跨国之恋,以后你注定成为典犯,你可得把握住机会,去吧。” 何雨柱说完,一把将许大茂推至詹弗妮面前。 许大茂先是一愣,然后大喜,两人就窃窃私语起来,天知道两人语言不通怎么窃窃私语的。 一旁的棒梗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愤怒无以言表。 “凭什么?小爷我棒梗也是翩翩美少年,凭什么这洋妮看上了许大茂这糟老头子也看不我?凭什么?”棒梗心中极度扭曲的想道。 因棒梗心里过度扭曲,面目也愈发狰狞。 “老实点!”张所长怒道,然后一巴掌扇了过去,直扇在棒梗的后脑勺上,扇的棒梗眼冒金星。 张所长说完,就要让人把棒梗和阎埠贵带走。 只不过,棒梗不服,打死也是不服! “柱子,你就饶过棒梗这一次吧。”秦淮茹如泣如诉地哭泣道。 秦淮茹虽然一脸凄苦的样子,实则内心并不很是担心棒梗,在秦淮茹看来,这只是普通的打架斗殴事件。 棒梗自回来之后,与附近的人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几乎天天打架,也经常光顾派出所。 一开始的时候,秦淮茹还有些担心,生怕棒梗会被抓去蹲苦窑并留下案底,后来,秦淮茹一看,棒梗只是被抓进去教育一番,最多关个一两天就放出来,秦淮茹也就不是太在意了。 只要棒梗不被打坏就行。 秦淮茹不是没想过好好管管棒梗,但是,有贾张氏在,秦淮茹别想管好棒梗,再者,秦淮茹本身就立身不正,上梁不正下梁自然是歪的,秦淮茹又凭什么能管好棒梗? “唉,秦淮茹,这些年你是一点没有变啊。”何雨柱叹息了一声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