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叶·不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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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叶·不死鸟 二 (马尔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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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却和本来的身体有着不同,胸前他引以为傲的刺青消失了,能力也不起作用,仿佛自己只是一个力气大些的普通人罢了,不是白胡子的船员,不是不死鸟果实的能力者,不是人人闻之色变的海贼,是一位妖精?或者一位普通的村民吗?
他指尖向下轻点上她伸出的微凉手掌,接着被白玉的指头握住接着拉往她的方向,温温湿润的唇印上了发烫的手背,一个绅士的凉吻,却一点降温作用都没有,反像粒引燃线上爆裂的火星。
被亲过的粗粝大手摩挲着她带着惬意的脸颊,拇指左右擦着细嫩的粉唇,轻轻下压她便顺从的张嘴含入,舌尖舔弄指尖,用牙啃咬,笑眼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神色渐渐变暗。
“…真是不得了的艳情啊…”
“请再近一点……不死鸟先生。”
他拢上她的肩,往里床一滚,两人就这么侧身交颈相拥着,抱了一会,懒洋洋的声音传进耳朵,“够近了吗。”
“哼哼哼,不够哦——”她的闷笑隔着胸前紧贴的柔软一下一下的震动着他的胸膛,灵动的嗓音故意拉长学着他的腔调说话。
“那来做吧……更近的事情”男人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迷恋般的抚着身下女人,挑起仅有的轻薄睡裙扔在床下,胴体全然在他眼前展开,她无比动人的肌肤是她最美的地方,而长长的睫毛下,明眸如星,摄人心魄,让人再不想移开眼。
他在她的全身漫游,落下的湿吻不急不慢带着游刃有余的气息,粗粝手指在湿腻的肉缝周围逗弄,早已让玉腿间的花园湿成一片,腿根粘满透明的水液,看起来滑腻可人。
“你的名字?”带笑意的话语紧贴在她耳旁响起而身下他的手指随之挤入穴内,“唔……艾迪…哈啊…”穴内柔软潮湿的甬道与粗粝指腹的相贴,一点点的侵入感,还远不够缓和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渴求。
“这里是哪里…”他的唇舌在脖颈附近游戈,时不时的在白哲的肌肤上吮吸出一点点红痕,她腿间来自男人的手指继续转动抽插着,发出咕嘟水声回弹在屋内。话语与水声缠绕着,火与烟般的冲进她脑海,点燃里面隐隐沸腾的欲海。
“西海…哈啊…我的岛屿…啊啊!”他的动作一顿,作为她回答的奖励,既而深入甬道内不断快速抽动敏感点的指腹直接将她送上了浪巅,紧绷的身体不断的飞溅出水液在马尔科的裤料上泅开一片。
“嗯?这可真是…”他抬起身低头瞧了瞧湿开一块深色的裤子,对着面色潮红到不敢看他的始作俑者,翘起嘴角挑了挑细长的眉毛,马尔科露出了个玩味的笑容。
艾迪正赌气般的看别处的脸颊突然被大力掰过,接着眼前一黑,马尔科原本悠哉温柔的吻变得粗暴,像是野兽般用牙啃咬她的嘴唇,用舌进攻她的口腔,坚实强健的身躯压制着胡乱躲闪的她,单手两三下解开裤腰,上翘的粗壮肉刃蹭着穴缝,感觉水液已经浸在炙热柱身上,便毫不客气的挤开媚肉缝猛的一挺到底。
“哈啊!…慢…唔!…”肉穴内的褶皱被一次次大力撑开,上翘的肉刃总是来来回回撞击着g点,她被顶到整个眼周红了起来。
蓝眸溢满生理泪水,迷恋与情欲从眼角划过,津液不可控的从嘴角溢出后又被身前的男人温柔的舔掉,他像是从腰部被分裂成两半,上身懒洋洋的亲吻,下身却如狂风暴雨中的海浪般拍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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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像小孩一般两腿大开的抱在臂弯,正对半身镜中,可却只看到一人双颊通红,喘息的闭上双眼,美好的胴体呈m型般漂浮在空中,像被隐形人抱起似的。
“呼…睁开眼睛嗯?”低沉隐忍的嗓声如同恶魔在耳边私语,“睁开眼睛,我们就在这里结束。”
有力的臂膀环抱着她的腿弯,轻轻松松的抬高,缓慢的放下,肉刃突入穴内挤出汁液滴答在地板上,而马尔科半耷的眼眸紧盯镜中的交合处,肉穴大张成圆柱形,甚至可以瞧见甬道里绞紧的肉层。
“啊…难得一见的美景”她靠着的炙热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漫不经心的话语却和他突然收紧的臂膀不相符。
话音刚落地他便耸动起腰,和手臂微微上抛的动作配合,不断撞进的肉刃便是她唯一的支撑点。粗野疯狂的性,身前镜子里却只反照出在空中被操到眼神涣散阵阵哀泣的她。
太过的快感已经把承载她的小船掀翻,浪潮更加剧烈的拍打在她的甬道,她的身体,她的脑海,直到最后白浊在低哑的闷哼声中击打在绷紧的小腹与镜面,缓缓滑落流下浅白色的糜烂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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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的理智回归才发现前头疯狂的性爱让下半身几近失去知觉,而罪魁祸首正满脸餍足的用毛巾轻拭她腹部的水痕。温顺的样子和刚才判若两人。
“我要去屋后面的湖里洗澡。”艾迪睁着依旧红彤彤的双眼坐起身,对马尔科伸出手,意思明确不过。
“好”马尔科笑着从侧边抽出一条浴巾,裹上满是红痕的白哲躯体,这样的她才不给外面的植物看到,马尔科想着把她打横轻松抱起走出房内。
“干嘛笑成这样。”看他满是温柔的笑意,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粉色花花的样子令她摸不着头脑。
他用带点胡渣的下巴蹭蹭艾迪的金发顶,语气从懒散变得认真了些:“嗯…很开心”非常非常的开心,无论是身体还是心脏,愉悦的感觉不会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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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泡进湖里,而马尔科却因为脚底打滑和跌进水底,艾迪瞧着却没见人起身,一头扎进水里,隐约瞧见菠萝样式的黄发沉在湖的深处不断下沉。
拖着溺水的男人钻出水面,爬上岸,黑着脸直接跨坐在这个菠萝旱鸭子身上按压赤裸的胸膛,接连不断的渡气。
“噗咳咳咳!”喷泉景观一样滋完气管里的湖水后,他又像没事人一样坐起摸着湿贴在额头上的黄发大笑,“啊抱歉,我还以为现在的我可以游泳呢哈哈哈。”
“恶魔果实?”
“嗯。”
月光柔柔照耀着她的脸颊,金发湿漉的滴答在他的胸膛,马尔科坐起身抱向她一起倒向草地,头发凌乱着,无休无止地相互抚摸着,在草地上翻滚,一次又一次的触摸使他们感受到彼此更加更加的贴近。
她的头发迷住了他的双眼,她身上的气息无法用语言形容,他们在月光下赤裸的相拥着,是一种他在过去的任何女人身上都未曾体会到的情愫,好像怀中抱着的不仅仅是一具女体,现在他的身和心是特地为她而动情般,让他回归童时的躯体,想蜷缩在她身边,他想他现在有足够的爱来庇护这一刻。
他甚至感到自己的心脏因为不满足而剧烈的跳动着,不想仅仅是此时的、短暂的、虚拟的自己,他迫切的渴求更多的她去迎接更加真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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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你对海贼怎么看。”马尔科的双手隔着浴巾搓揉对方的金发脑袋,他那懒散到好像下一秒要睡着的语气中却缠有着一丝忧虑。
“嗯?海贼?里面有很厉害的人哦。”她捏着下巴做思考状,“嗯…虽然不知道你一棵植物是怎么吃的恶魔果实,但是哦,按道理来讲你应该离不开本体吧,海贼的话一棵植物当不了哦。”
“???”马尔科手上的动作顿住,头上爆出一根青筋,“你到现在还认为我是植物吗?笨蛋——”
“你就是啊!”更加疑惑的回头看他,却发现他的身体在渐渐变得透明,“喂!不死鸟你要走了吗?”
他好像也才发现一般,紧攥过她的手语气难得焦灼,“我叫马尔科,是白……”
啊...走了。
真是的,头发都没擦干呢。她探头看向窗外,讶异的发现那株比屋子还高的宽叶不死鸟消失了,连土都是原原本本的平整模样,它就像从来没出现过。
“白…什么呢?”艾迪坐回床榻自己擦着头发偷偷叹气,还以为他也和自己住一起了呢暗自窃喜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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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科睁开眼满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摆设——他的房间。
“……糟糕”
接下来的
第一天夜晚——
第二天夜晚——
第三天夜晚——
......
此后再也没有了,那岛上的月光再也没能落入他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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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马尔科的错,近日写文章的我总变得特别懒散,好像他附体一样;d
我的导师终于找我要我还没写完的东西了!
我的朋友提议“先把你万字的言情小说发给她拖延一阵时间。”
被我以保命的理由驳回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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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你上次与米霍克见面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就在今天,坐在摇摇椅上品尝美味红酒巧克力的你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你还赊着他几箱红酒,且与约定的日子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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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王国·克拉伊咖那岛
乌压压的浓墨色厚云列在岛屿的上空翻滚,迎面吹来微风中都带着饱满的湿意。
风雨欲来
你踏过横在面前带着破损涡卷的爱奥尼克柱,目所及的残垣断壁下虚掩着灰白的骸骨,野草从骨缝中疯长出,在凉薄的风中是生与死的摇曳。
周围丛林的暗处有金属亮光闪动,号称人类刚钻的狒狒群在暗中警惕观察着你,它们的记忆超群,见过的招式能尽数模仿下来,想必记得上一次你到来时给予的暴力制裁也是它们现在不轻举妄动的原因。
继续前行
冷杉的森林深处尖塔高耸,独属于哥特式古堡的尖肋拱顶出现在眼前,砖墙在渐暗的天色下泛着冷灰的光。米霍克本人,无论是船只还是住宅都比你这个半吊子魔女更像样些啊,光是看着寒气就从脚上升起了。
你的脑海中还深深印记着上一次忘记送酒的光荣事迹,他在睡前环绕着你的腰肢,悄然提出希望你弥补他“未能在最合适的时候喝上美味葡萄酒的遗憾”,你欣然答应后的第二天就在烈日下的农田里上岗劳作了,在汗滴禾下锄的八天里,他却整日都穿着白衬衫倚在树下盖着草帽假寐,阳光被浓密的树叶筛了一道,只剩些虚影光晃在他曲起的右腿上。
有时可以瞧见他黄金色的鹰眼凝视着在田中拔草你,本该锐利略带狠厉的神色被柔和起来的眉间抵消,重瞳中流下的蜜色情绪化在空气中,但是你并没有察觉,同时,在小麦的缝隙中偷瞄着他的你觉得他只是绽放了一个无情的嘲笑。
你自知对米霍克的抵抗力为零,他拥有世间最美味的鲜血,也是一个很棒的友人,假如他像上次一样在合适的时候提出自己的要求,你也一定会一口答应。
假如今天他本人不在的话,就可以偷偷放下酒溜走!营造出“酒早送来了,只是这个笨蛋还在外与人决斗未归所以错过她”的假象。
但是见闻色的忠实反馈打破了你的美好幻想,他坐在二楼的主厅等你。
你来到台阶上,看向圆拱下层层叠叠往里推进的圣经浮雕,深红斑驳大门,认命般推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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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厨房的酒架上放好赊欠的红酒后,你轻车熟路的走进主厅。
那个男人坐在宴桌的主端,黑发利落的后梳,背靠在高大深红的皮绒沙发上,法式衬衫,竖立起来的波边白领随着转头的动作微微起伏。从报纸中抬起的金色重瞳和你撞在一起。
“你来了。”被沙石磨过般低沉的嗓音在厅内响起。
“嗯!”久违的悦耳酒嗓让你愉快的眯了迷眼。
酝酿许久的雨一点点击打在他后方的巨大落地窗上,你就着窗外渐渐密集起来的滴答声坐在了他左手边的高座沙发中。
你脑海中的小灯泡一亮,突然觉得这幅画面就像是一位中世纪的贵族吸血鬼在等待自己送上门的食物。
奇怪的联想让你嬉笑着和他打了个蹭吃蹭住的招呼,“好久不见米霍克…哇,雨好大,看来今天要在这里蹭个床位了。”
外面的雨看起来沉重而长久,你不喜欢在雨天飞行,像笼罩在某种独特的空间内,感官被削弱被夺走,总是让你回忆起一些不愉快的日子。
“随便你…”
他继续低头阅着今天的报纸,上面写了什么已然不重要了,拥有性感线条的喉结在白色花边领的半掩下悄然咽了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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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后
厅内烛光闪烁,墙上的篝火堆纷纷亮起,窗外依旧沉在深蔚蓝的雨中。
“我有一份礼物噢~米霍克”你笑着端着红酒起身凑近他线条冷硬的下巴,眼里一闪而过的皎洁。
“噢?是什么。”他一手抱胸,掌中的红酒在杯中晃荡出涟漪,兴趣盎然的样子。
你拉近距离,鹰眸在一指节的距离间与你相视,金色的瞳环下好似封着蠢蠢欲动的暗色情感,本想亲吻他的你被惑住了般定住不动,笑容渐渐消失,不自觉的吞咽,一下一下,就这样痴痴的跳进,破开,那涌动的黑海。
你在其中看见了自己的脸颊,人对于自己的审视总是借由各种形式的镜子得来反馈,而这面厚重的金瞳鹰镜里闪动着从未发现的陌生情感,属于他的,浓厚的,压抑的情感,你想要退缩了。
“哒”
他的红酒杯被轻搁在桌台,修长的手指节穿过你隐隐退后的金发,覆着后脑,微微垂下头,阖着眼隐去了那暗沉的深思与不可告人的留恋,唇与唇温和的摩挲,是一个不可逃离的吻。
“哐——哗”
你手上的红酒杯翻倒在精白坚实的胸膛上,醇厚的紫红色在他白净的衬衫边缘染开,玻璃杯滚落,砸在地毯上的闷响把你僵直的身体惊醒。
回避,乌龟缩进龟壳,你闭上眼,把上秒钟印烙在脑海,属于他的压抑情感连皮带肉的撕扯开来,无法回应的丢弃。
你内在的退缩却用行动补回。
黑色的短百褶因为跨坐的白腿而完整展开,像一朵绽开的地狱花。你加深了这个吻,手抚上紧实的胸膛,像是要伸入他的心脏般小心翼翼,舌尖缠绕搅动,情欲翻涌的气息像倾倒在白布上的红酒,不可控的向四周迅速扩开。
你与他缠绵的分离带出断裂的银丝和微喘,垂眸看向他两撇上翘的钩型胡须和下抿带着些水液的平滑薄唇。避开他锐利的凝视,伏下至他的脖颈,吸吮留下的串串红痕延续至他胸膛。
“你是礼物吗……”暗哑的嗓音仿佛从他心的深处带着热气击入耳蜗,听得你跪立的大腿微颤,腿间迎来一阵湿润的水意,在内裤上泅开小圈。
“嗯…”你有些羞怯的应答,闷闷的埋至他的胸膛舔舐红酒液留下的淡紫红痕迹。
“…那我得要好好拆开才行。”米霍克那低沉的,冷静自持的话语伴着若有似无的叹息在你头顶打转,他抚上你的黑裙下桃臀,拧捏了把,算作微不足道的惩罚,就你跪立着的姿势抱起,你迎来突然失重小声惊呼了下,凝白的小腿迅速缠上他的腰,双手环抱在他结实性感的脖颈上,活脱脱的树袋熊。
他单手环住你的腰,黑色铆钉靴子慢悠,稳重的,踏在雨声回荡的黑漆走廊,大手抚上你展开的两腿间。
带着厚茧的指腹挤开白色蕾丝内裤的边缘,在内里肆无忌惮的滑弄,压住凸起的小豆不断逗弄,快感从腿间冲向你的喉管,化成一声声娇吟回馈于他耳边,换来起伏的胸膛,探入穴内更加快速转弄抽动的指腹。
你急急想要躲避突如其来的猛烈浪潮,他环腰的手却如铁链一般紧锁,米霍克前行的脚步依旧冷静,下敛的金眸中却是快要漫出的欲浪。
你像只跳上岸却被紧锁住的鱼,喘气中抱着他全身陷入欲海中颤抖,脚尖蜷起,水液顺着手的抽动飞溅,化进黑色的裤脚,落在光亮的黑靴,滴答在地面。
他停下了,在一扇巨大的木门前,抽出浸在潮湿中的两指
“太快了…还没开始呢”抱着还未从高峰缓下来的你,他低沉正直的语气像是对小辈毫不留情的点评。翘着一边的小钩胡须,敛眉微眯起眼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推开了房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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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就是【走肾的残忍女人不愿面对好像开始走心的酷叔。】
最近深陷作业、卡文漩涡,可能是第一次写文,爽就完事儿的目标贯穿全文,我啥也没多想也,不咋看之前的章节(小学生文笔再一次惨烈的曝晒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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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需知:滴蜡一秒钟,后小段窒息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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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是昏暗的暖光,床头两边的三叉金烛台上白蜡烛正摇曳燃烧。
视野翻转,你被拥着压向熟悉的酒红大软床上,双手抚上他紧绷的胸膛,拧了拧凸起的红晕,一丝属于他的低哑闷喘钻上你的脸颊化出团团红晕。
目光湿热如舌般舔动着这个笼罩在上空,连深陷情欲也如此严肃冷酷的男人,啊,真想看看他咬着牙和喷薄的快感做抵抗的样子,那时候是不是也如此冷静的表情呢,在预想中被满足的征服欲和占有欲,让她的灵魂都开始战栗起来。
“嘻嘻嘻”你笑作一团,伸手解开他的黑色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你的上衣也被剥离,黑裙,底裤,战栗感从带着雨声的空气中扩散进你的全身。
带着雾气的蓝眸直勾勾地盯着他,他听到理性被蓝眸中发出的邀请击碎,发出泯灭的脆响,自制与冷静被脱下丢至一旁,意识由一具的热物主导,兜住蒸腾的、烘烤的、骇人欲望。
“到时别哭着求饶啊……”沉沉嗓音劝告般的叹息
比手指更大更热的东西抵着腿间,你看向他半敛的双眼,盛满重如千钧的黑欲,嘴角依旧是下弯冷冽的样子。
精壮隆起如白玉般的肌肉紧绷着,两人肩膀相压的瞬间,挂在紧实腰上的白足尖猛的颤抖起来。
淫蜜的甬道迎来了主人,紧致的穴口无助的被撑大,被迫夹裹着那炽热的肉刃。
“唔…哈啊…米霍克”
“嗯”一个回应,安抚般的湿吻落在颤抖的嘴唇上。
膨胀欲望充斥着你的内里,肉刃撵平层层褶皱,仅仅只是对方小幅度的磨蹭敏感点就能让你的整个下身全都泡在剧烈的酸胀感中,爽的眼周发红。
他挺动性器在紧致甬道内肆意侵犯,淫靡的水声缠着你的低吟回荡在只有烛光昏黄跳动的房间。他额间的薄汗滑至微鼓起的咬肌,紧抿的薄唇,最后没入修剪整齐的平角山羊胡须里。鼓胀的快感从尾脊节节攀升仿若一记记斩击劈进他毫无防备的脑海里。
“嗯…”嘶哑又细碎的低吟就此从他的喘息中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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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哈…换,换我在上面了…米霍克。”你的话语被密集的顶弄撞的断断续续,拍了拍他布满红痕肩胛骨。
“……”他顿了下,金瞳直勾勾的盯着满脸写着坏主意的你,一言不发退出身体,肉刃从颤抖收缩的暖穴中拔出,团团水液夹杂着许些白浊被甩在床单上泅开。汗水带着致命的荷尔蒙,打湿他有些松散开的黑发,汗珠顺着面孔勾勒出深邃俊美的五官。
强壮有力的双臂,轻易把你抱起放上他仰躺的身躯。昏暗的烛光打在男人白皙紧实的胸膛上剪切出诱人的阴影。你打开双腿夹在他的腰间,扶着肉刃在他的凝视间,缓缓坐下到三分之二便有些吃力的停下……
“嘶…哈…”刚刚的他也是这么粗长的吗,你的腰前后摆动起来,控着体内每次都只吞进一半的性器撞击自己的敏感点,看着躺在身下的男人耳夹慢慢红透,胸膛起伏,大手流连上你的桃乳,纤细却在起伏间力量尽显的腰肢,凝白的手感极好的大腿。
你探手把床头三叉烛台上的白蜡烛抽出,拿在手上得笑的皎洁。
“嘻嘻…”
滴答,滴答,滴答
白色的蜡油从倾倒成一字型的蜡烛中坠下,滚烫的轻烙在他左侧鼓起的胸肌上,迅速冷却凝成一片。
只有瞬间滚烫的蜡油对米霍克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只有此时,从那双特定的手上落下的白色液体,一滴一滴砸透了他的胸膛,烫热的凝结裹住他的整颗心脏。
他白皙锐利的脸上也浮上了些薄红,像个喝醉的英俊酒鬼,用带点温柔的戏谑眼神瞧着你,像是看恶作剧的小孩。
“…你喜欢这个?哼哼…嗯…奇怪的性癖”他低哑的醇厚嗓音带着点喘息。
白色蜡油凝在胸膛上,像是什么奇怪的液体一样引人遐想,你拂着干结随胸肌着起伏而开裂的白色凝结物,感受着身下胸膛的跳动。
“你不喜欢吗,心跳的有点快哦米霍克…还笑我…那你的呢,嗯?”
“……”
“怎么不说话呀,脏到不能见人吗?”
“想试试吗。”
你没说话,和他相视,挑了挑眉毛,展现了一个挑衅的微笑。
一个让你十分钟内后悔到下辈子想变成一只没有性癖的草履虫的微笑。
——————
他把你从身上提起,像摆弄一个人偶,直到趴在床榻上被微微垫高屁股的你才反应过来,正想回头看米霍克搞什么东西,便被大手钳着脖颈动弹不得,性器毫不留情的从你身后完全破开挺入,比甬道本身更加深入,只一下你感觉你的五脏六腑就要捅到移位了,男人的手掐着你的屁股,将自己的性器一次次快速又恨烈的突入你的体内。
操,他是在干他的仇人吗。
你想骂人了,张开嘴却只有口津流下,伴随着喘气和一些随着撞击而来的喑哑哼声。
性器粗圆的头部每次都能完整的又有力的撞上敏感点,慢慢的,你好像沉进快感的深海里,周围一些渐渐模糊了起来,微微抬眼,只能看到像阳光照射在海面的凌凌波光,你想浮上海面,所有的挣扎都被身后的男人压制,他扣着咽喉的手像一圈圈绞紧的铁链,身下加快的操弄,带出的水液在身下蔓延,简直是像在干一个水袋。
你的所有感官都聚集于那不断被闯入被侵犯的肉穴,快感一次次叠加,每一次撞击都比上一次更加疯狂沉重。
终于,你绷紧想要屈起的却因为压制而紧紧揉皱床单的身躯,在窒息与痉挛中迎来了破开水面的高潮,精液一股股打进深处,隐秘的流向这具身体的各个角落,束缚脖颈的手被放开,周围的一切声音、气味、触觉、又逐渐清晰的回到你周围。
你紧闭着眼睛,睫毛脆弱的颤抖,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接着被滚烫的舌头轻轻舔舐干净,你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睁开湿透了的蓝眸,你埋进近在迟尺的胸肌中,獠牙一口咬上左胸,靠近心脏的血液迅速随着舌苔滑入喉管,美味充盈着身体,米霍克胸膛起伏着,输送着更多的鲜血喂进你的嘴,再多喝了几口,你便留恋的离开带来绝美体验的胸口。
空气中萦绕起血腥与汗还有些奇怪液体的充满糜烂和爱欲的味道,米霍克抬起你的下巴舔了舔你嘴上属于他自己的淋漓鲜血,胡子蹭的你有些发痒。
“如何。”有些嘶哑,尾音带着喘息的声音在你嘴上响起。
“…爽透了”一个带血的微笑,你回忆起刚才濒临死亡的极致体验,带着些许回味和后怕抱紧了他。
“试下一个吗。”
你忘记了后来自己到底有没有点头,也许单纯的只是那些金色的发丝在上下的风中摇摆而已。
你也有一些些离不开他了,到底是极致的性爱体验、那一口口源于心脏热气涌动的血液、金瞳中时常闪现的深沉、柔和下来的眉眼、到底是什么起了作用呢,你想不明白,也许是那天窗外的雨也说不定。
毋庸置疑的是,他是你最优秀的供养人。
——————
鹰眼太帅了,正是因为太帅了,才写的这么慢,每写下都要看照片儿(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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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屋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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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屋
私设定:
参考童话故事《糖果屋》
卡塔库栗28岁(青年卡塔库栗,举止没有现在那么冷静稳重。)
身高250(折中)
——————
「从前,在森林外有一个夏洛特山贼家族,恶名在村里响当当,但是家里总是一贫如洗,因为家族成员太多了,而妈妈又很能吃。
这次可怜的次子夏洛特·卡塔库栗又被妈妈赶出了家门,勒令他五天内找到足够的糖果和泡芙塔。
不然的话,妈妈到时间吃不到糖果和泡芙塔发疯时会把前来劝阻的弟弟妹妹杀 掉,这种情况已经出现很多次了……
他有些倦了,但是尽管如此,想到待在家里饿肚子的弟弟妹妹,还是提起三叉戟“士龙”快速的出发了。饥肠辘辘的他,却在森林深处发现了一座宫殿………」
——————
糖果做成琉璃般的多立克式罗马柱,在阳光下闪着七彩绚丽的光,饼干做成的暖黄色墙面,地基用的是巧克力砖块,糖果条固定着肋型的尖顶榛果巧克力大门。他蹲下身子撬开一块巧克力地砖尝了尝,巧克力在他的长舌上化开,顺滑的在舌苔上打转,是比他吃过的所有甜品都要顶级的美味,一定会让妈妈满意。
“吱——”宫殿的门从里面打开了,他跳开几步,迅速拉起毛绒围巾握着三叉戟进入备战状态,喉结在围巾的遮掩中上下滑动着,不知道拥有如此宝藏的城堡主人会是什么样的人……
“喂,你肚子饿了吗?”金发女人揉着眼睛穿着棉白色的睡裙从门缝钻出,白皙的小脚踩在巧克力砖上,看起来意外的可口。
他依旧保持着警惕的姿势,并不回答她的问题,但精神上的稍稍放松,加上刚刚吃掉的那块巧克力好像引起了他肚子的馋虫……
“咕——”肚子超响的!艾迪嘴角刚刚翘起,就瞥见台阶下紫红头发的青年额头上的青筋和阴影。呜啊,凶气好重,一脸敢笑就了结你的样子。
“别生气,进来吧,想吃什么我帮你去做哦,别吃我房子了。”艾迪对男人招招手,打开大门自己先走了进去,卡塔库栗紧了紧手上的武器,企图从中获取再多一些些安全感,虽然这个女人一副完全没有攻击性的样子,但是……
踏进宫殿,里面是暖融融的甜味,女人坐在红丝绒蛋糕沙发上,端起水果硬糖桌面上摆着的热腾咖啡,楼梯是花生麦芽糖排成的,并没有因为屋内的温度而出现一丝一毫的融化……是魔法吗?
“你想吃什么呢?”
“三米高的泡芙塔,会做吗。还要足够的糖果。”他嘶哑的声音从围巾下面传出。
“嗯,这些明天早晨可以给你,这是你需要的。那么你想吃什么呢?”
“……甜甜圈和红茶”他阴沉的语气一顿,想到自己许久未尝到的最爱,长舌在口腔内扫荡了两遍。好想吃……
他双手抱胸站在艾迪的对面隔着水果硬糖桌俯视她,被她脖颈上大片裸露的白嫩肌肤闪了闪,围巾遮着大半的脸上浮起了小团红晕。
这个女人…精致的像天神一样…雾沉沉的蓝色眼睛很像家门口可以望见的神秘大海。
被妈妈看见她,一定会被“收藏”起来吧…
屋内的温度仿佛又升了两度,撇开眼神,他坐在蛋糕沙发上,三叉戟收进手腕,既然宫殿主人这么说,也不需总是敌对的状态……自己暗中注意就好。
——————
她端着完全遮住上半身的巨型草篮子,从厨房里走出来,把大篮子放下在桌面,里面各种颜色口味的甜甜圈震了震。
趁着艾迪笑着折回厨房准备红茶,卡塔库栗已经迫不及待的拉下围巾开始狼吞虎咽……好吃到心脏都要停止了!!!妈妈,他好像看到天国了!再吃一口就停止,再吃一口啊!!……
接着,他闭起眼睛舒适的枕着甜甜圈,躺在红丝绒沙发里,嘴巴张到最大獠牙尽显,一口一口把甜甜圈上的果酱和糖霜咬下,还唱起奇怪的歌了………
“有这么好吃吗,喏,红茶小心烫。”轻柔的女声传入正在大嚼特嚼的男人耳中,无疑引发了一场地震。
甜甜圈陷阱!?
他像是突然惊醒般猛的睁大眼睛,跳起身子一把扯过她,伏下身手腕一转,三叉戟迅速抵着她的细嫩喉咙。两人间的距离甚至可以让他看见女孩细弱的血管正在她白透的肌肤下跃动。
紫红色的瞳孔凶恶的把她钉在原地,“你·看·见·了·?”
“嗯?这里都沾到了。”艾迪伸起另一边没有被禁锢的手,轻轻扫过卡塔库栗的獠牙边,独属于甜甜圈的糖屑粉被抹开,大拇指擦过嘴巴和缝合线接口上的红色果酱,她伸出粉色的舌头在他恶魔一样的眼神中镇定的舔掉。
脆弱的好像一折就断的手被放开,三叉戟后撤,卡塔库栗拉好围巾,站直身体,面色黑沉,地狱阎罗般俯视着女孩的白净脸颊。
“怎么了,不吃了吗?”她抬头与他相视,夜莺般的嗓音透出略微的困惑。
“你·没·看·到·我·的·嘴·吗。”他的红瞳中闪着充满戾气的火焰,几乎是用喉咙挤出的地狱般的喑哑话语。
他被围巾遮掩的咬肌鼓起,手攥紧武器的手柄,又放开,又攥紧,仿佛是在等待头顶摇摇欲坠的达摩克利斯剑。她的羞辱也会像那最终落下利刃一样将他劈开吗。
如果她也……要刺死吗……
男人想要忽视自己不正常的犹豫,为自己一瞬的反驳,找到非常合理冷静的借口。
妈妈的甜品还没做,弟弟妹妹还很危险。所以这放在平常一击必杀的事情……还未等他想个囫囵,宛转悠扬的嗓音又从下方传来。
“獠牙吗,很酷哦!我也想要啊,你看我的才这么一点。”他低头直直撞入女孩真挚的蓝眸中,恍若太阳驱散了沉沉浓雾后,呈现出波光粼粼的蓝色水面。
他听见心脏的巨震,好大声,天震地骇般,她一定也听见了。
“低头啦,你太高了!”
他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的变成了她的傀儡,听从她的指令,抬起手压进她小小的嘴里,因为坎坷的生存环境而带有粗糙厚茧的指腹,轻柔的来回蹭着她的“獠牙”。
湿热的口腔,热气扑着他的拇指,小小的突起剐蹭着,那里突然变成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不就是虎牙吗!”他像是被愚弄一般抽离拇指,生气的大声讲话,想要盖过鼓擂般的心跳,虚张声势的坐回蛋糕沙发。
“才不是虎牙?!”她像只炸毛的猫咪在他身边走来走去
…好像生气了…
为了洗刷刚刚自己留下的不良记忆,卡塔库栗换成小口小口的吃着甜甜圈,红瞳跟着她的步子转来转去,一手持着温热的红茶滚入喉中。
他安静的吃了会儿,见人还在像个气鼓的河豚鱼一样坐在对面。舔了舔牙,低哑阴沉的问:“獠牙有什么好的……”
殊不知在獠牙(人外)爱好者眼里完完全全是一副炫耀的样子。
啊,她……看起来更生气的走过来了
娇小的身躯硬是挤进他的膝盖间
并不反抗的任由女孩爬上他的大腿,甚至怕她蹭到膝裤上的长铆钉还伸手扶了扶,见她坐结实了就迅速的收回手,青年黑下眼阴沉沉的问她:“你干什么。”
配上紫红色的头发和红色的闪光恶魔瞳孔,活脱脱的地狱恶鬼。
往常卡塔库栗用上这招,那些闯祸精的弟弟妹妹们全都会服服帖帖的安静下来。
但是在艾迪看来他虚张声势的凶恶却一下冲走了她的气愤。啊,好可爱。
她伸出手环住这只紫红发魔兽的脖颈,凑近再凑近,一口亲上了他的平滑宽大的嘴,伸舌舔了舔他的獠牙,很甜,全是她的甜甜圈的味道。这是她豢养的魔兽了。
卡塔库栗又一次迎来了瞳孔地震,直直的把她推倒在蛋糕沙发上,一手掩住嘴的站起身后退,脸上的两团红晕遮也遮不住,嘶哑却恼怒的大吼:“喂!你搞什么啊!?!变态吗!”
闻所未闻的事情走向,让他从宫殿夺门而出。
“甜甜圈不带走吗。”艾迪侧躺在蛋糕沙发上发出凉凉的疑问。
紫红旋风又席卷而来,搬走了所有甜甜圈,磨过沙子般哑嗓的留下一句:“记得明天的泡芙塔和糖果。”
在狂奔逃离这糖果宫殿的森林过程中,卡塔库栗常悬在头顶的劈心利刃好像变成粉红烟花糖球,就这样利落的炸开,迎着风,糖粉完整的裹住他的心脏,暖融的化开。
「她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对这个强大自负又自卑的男人施放了魔法。
是名为“爱”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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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为了有代入感(?),斥巨资泡着红茶和最好吃的蛋糕还有巧克力,在这些东西的包围下写的。
28岁的山贼卡塔库栗,青年款!闪亮登场了!!
但是这整篇后半部分可能会有点血腥和玻璃渣,毕竟是《糖果屋》嘿嘿嘿
好奇怪,popo竟然也会有字消失吗,用手机看的时候。
谢谢大家看到这里嘿嘿!
糖果屋 二 (卡塔库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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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就算妈妈的食物储备和他的甜甜圈都完全足够。卡塔库栗也依旧每日下午三点准时出现在艾迪的眼前,从一开始的小心接触时常炸毛,逐渐演变成放松的不着边际。连带着艾迪也会唱了,那首奇怪的关于美味甜甜圈的歌。
艾迪是真的很喜欢他……的獠牙,每天都要摩挲几遍,总是喜欢在吃甜甜圈时枕上他的腹肌沉沉睡去。他也逐渐迷恋上宫殿中充满的暖融甜丝味,那与她躺在他腹间时,柔顺金发中所萦绕的气息相同。
是只吸入一点便可以让他意乱情迷起来的魔药。
在他们相处的第五天,她如往常般枕上他的腰腹,金发与起伏着块块分明的结实腹肌相触的一瞬,血液涌动奔腾至下身
……他勃起了……
紧了紧牙关,连着缝合痕迹的咬肌鼓起,喉结滑动轻悄的吞咽唾液。卡塔库栗接受了这意料之中的生理反应,他像对弟弟妹妹般纵容她的所有任性,甚至比那更甚,她不用背负夏洛特的姓氏,可以在他的羽翼下安然的生活着。
同时他也渴望占有更多的她,在白玉凝脂般的胴体上涂满他的味道,想毁掉她囚禁起来,在妈妈发现她之前……
两股相斥的头绪鞭打着卡塔库栗头脑中的情欲海,他缓慢的伸出掌心遮住艾迪陷入深睡的双眸,她鼻腔中的炙热气息呼在他另一只伸入紧身黑裤间的手腕上。
有力的腹肌轻悄起伏着,生怕剧烈的呼吸惊扰美人沉睡的好梦。他躺靠在甜甜圈抱枕上半阖的血红眼眸紧紧锁着她姣好的躯体,手生疏的抚弄着腿间的欲望,目光漫游在她的脖颈处那一块凸起的嫩白脊椎节,白色睡裙下弹性十足的桃臀,和那裸露的白皙大腿。
“……哈啊”卡塔库栗嘴巴微张着吐气呼吸,獠牙上有晶莹的唾液分泌滴落在浮起薄红的胸膛。
而他所崇拜的、渴求的身体主人,艾迪被蒙着眼直面他不断抽动的欲望,湿润的嘴角悄然展开一个得逞的微·笑……
爱与欲望变成魔兽脖颈上的又一枷锁,锁链牵扯着坐在琉璃高殿上的女神,不断响动。
——————
偶尔他会把抢来的财宝偷偷放进她宫殿里,但总是全数退回……
那些被退回的木箱财宝安静侵占独属于卡塔库栗的房间角落,散发着与宫殿里截然不同的气息,黄金上沾满喷洒状的血点,闪耀罪恶之光,血腥又令人厌恶的欲望结合体,时刻提醒他自己所背负的夏洛特所代表的身份。
“嗯……”
浴室里热气氤氲,淅沥沥的水声盖过最后一声嘶哑沉重的喘息。
紫红碎发湿哒哒的半软下,卡塔库栗眼眶发红的伸开手,看着喷头中源源不断的热水缠绕上手中的白浊,顺水带离,冲进形成漩涡的下水道口。
马上又要去见她了……
大脑在不断发出警告,相较于他翻倍的欲望,忍耐就快要告罄了。
妈妈最近的胃口也越变越大……
——————
“想要什么就要去抢来啊~我亲爱的弟弟~最近你带来的糖果可是相当的好吃哦~佩罗bing”夏洛特·佩罗斯佩罗舔着棒棒糖手杖,杵在夏洛特家的房屋门口,一手扶在红黄相间的礼帽上,卡塔库栗对他充满暗示的话语回以沉默与他擦肩走进森林深处。
“佩罗bing~恋爱就像龙卷风,真是不得了啊。”佩罗斯佩罗感慨的走回房子。
躲在窗下穿着红色斑点裙子的女孩在佩罗斯佩罗离开后,顺着卡塔库栗离开方向的跟踪着掉落的甜甜圈碎屑追去。
以成为“夏洛特家族的最高杰作——卡塔库栗哥哥的粉丝团团长”为目标的她!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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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洗完澡,穿好睡裙正走下楼梯却恰巧与刚进殿内的卡塔库栗对上目光,脚下一个趔趄,紫红刺头的青年眉头一跳,瞬移到楼梯前环住她的腰肢,但白皙的脚踝还是被划拉出一道血口,楼梯上有一角麦芽糖形成的利刃,血融着糖,顺着肌肤滑下。
“……怎么回事,自己做出来的东西都料理不好吗。”略微带着怒气的嗓音在头顶响起,艾迪被抱放在黄丝绒蛋糕沙发上,卡塔库栗皱着眉头半跪在饼干地板上着抬起她的脚踝。
艾迪眯起眼睛,被自己的所有物划伤,不是一个好兆头啊……面前这位已然陷入爱欲湖底的强大男人到底会给她带来什么呢。
卡塔库栗紧盯着缓缓滑下的鲜血,紫红色乱糟的短发脑袋低垂着凑近伤口,长舌卷起即将滴落的鲜血,将它送入口中,胸膛剧烈起伏的绕着伤口舔舐,抬眼与陷在黄丝绒中的媚眼如丝女人相视。
“卡塔库栗?”
“我在。”
对,就这样看清他的欲望吧……
“啊啦…你现在的表情简直像是发情期的野兽一样……下流。”她一手缠绕着额间的金发媚笑着逗弄他,“…求我。”
恶劣的女人,他第一次见到艾迪的另一面…
不是远坐高天原的神,而是魔女吗,像罂粟花一样的……
“……求你。”他紧闭着嘴颤抖的吻住凝结的伤口,随之而来是不断向上的湿吻,一直延向腿间的尽头。
“…嗯…一直在肖想我?”
“是…”
“你想做什么?”
灵巧的舌尖挑开泅湿的最后布料,在阴蒂上滑动两下抵在湿热的小口,抬眼向她示意。紫红发下的额头可是青筋暴鼓,脸色真的很差呢,她的小卡塔库栗。
“……请让我进到这里。”男人醇厚低沉的声音因为贴着水液而变得更加模糊不清。
“嘻嘻嘻…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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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真的很喜欢人外!!!(喂)下个写谁我都想好了,卡鲁秋!佐乌的豹子佩德罗(大拇指)
不知道这糖果屋能不能好好圆回来
糖果屋 三 (卡塔库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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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指引着灵魂。
“好孩子。”艾迪靠在黄丝绒蛋糕沙发上,低头吻上了从腿间攀上来的紫红色寸发,抬起他的头,在他的平薄如刃的嘴唇上舔舐一圈,湿滑的舌尖滑过沾满爱液的薄唇,轻轻啃咬着他尖利的獠牙。
话语从互相粘连的唇缝含糊不清的传出“卡塔库栗,张嘴”
随后她将两人舌与舌的距离缩减为负,舌尖探入卡塔库栗排满尖牙的口腔内,描摹齿列的形状,勾起他长滑灵活却在轻吻间略显青涩的舌头,拉入自己的口中逗弄,在间或的吐息间毫不避讳地发出啧啧水声,口津从她嘴角滑落也不甚在意。
他常年严肃阴沉的脸上覆满热气蒸腾的粉色,闭上血红的眼眸,像是第一次接吻般生涩的卷动着艾迪的舌,拇指轻压在她的牙上防止咬伤的下一秒,超过正常人的舌头长度直接深探进她的喉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抽出伸入,毫不遮掩的释放想要把她倾吃入腹的野望。
“唔…!”喉间被湿软的异物多次侵入,带来挤压的不适伴随一丝体内被破开吃净的恐惧。
感受到艾迪的挣扎,卡塔库栗收回长舌,最后在湿润的嘴角落下一个吻,眉眼深邃的蹭着你,低沉沉的厚音伴着困惑:“为什么哭,难受吗?”
“你没接过吻吗…”艾迪捂着嘴,眼睛还因为刚才奇怪的深吻而蓄满泪花。
“你接过吻…?”惊疑与恼怒混合覆盖在浑厚的低声带下震动,屋内的暖光照在他紫红的发上,近距离的深邃眉眼显现着一片阴霾。
艾迪被他反问的一哽。
“是谁……算了…不重要了,之后只有我…”狠厉的红色眼珠直勾勾的将她钉在软蠕的蛋糕靠背,在他压抑的不稳情绪下双手毫不犹豫地将她的睡衣裙摆推上去,粗暴地将内裤拉到膝盖处,拉开大腿抬起白皙的膝盖像个大开的糕点等待他的享用。
卡塔库栗高于常人体温的炙热身体匍匐覆盖在艾迪的身上,两指艰难的探入她呈热柔的穴内,一边伏在她耳边低喘着说一些让艾迪面红耳赤的情话,含着沙砾般的哑嗓在獠牙的一张一合下诉说着告白般热切又疯狂的喃喃低语
“摸摸前面啊…哈啊…笨蛋”
男人手上快速地抽送着手指,照着艾迪的话,拇指摁压着寻找着她的敏感点。习惯于性爱的身体在这样的侵犯下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不断湿热吮吸着他的手指,艾迪身体熟练吞吃的感觉却让卡塔库栗的表情变得更加阴沉不妙了。
手指深入得像是要把里面捅穿,顺着溅开的水液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粗粝手指带来的刺痛与摩擦的快感让艾迪眼角湿润着情欲的泪水,“嘶…啊啊……太涨了…卡塔库栗!”手指的抽插不断猛烈,艾迪抓着沙发,在对方无止境的进攻中,顺从的扭动起臀部想要释放自己快要绝顶的欲望。
卡塔库栗见状从湿软的蜜穴内抽出他湿哒哒的三只手指,艾迪就差一点点的高潮却变成荡秋千下落,水液甩开大片融化了黄丝绒蛋糕沙发,生奶油就这样缓慢的裸露出。
“喂!”艾迪气急败坏的一脚踹上他肩头的粉色竖条纹身,轻飘飘的像是棉花撞向铁板,卡塔库栗纹丝不动的杵在她腿间,一手抓住作乱的小脚,一手按在她起伏的小腹上,俊朗的颧骨下,缝合伤痕微鼓,面色铁青的抬起红眼斜看她,嘶哑阴沉的问道:“进过这里的人……还活着吗。”
要死了,真是吃的飞天乱醋,艾迪睁大眼睛,一时无语。
“……呃,不记得了”这是真的,真的不记得了,她在心里为这心虚的答案辩驳了下。
“你…喜欢他…?”男人喑哑的喃喃,像紫红发的般若恶鬼一般覆在她的上方,强健有力的臂膀压在艾迪金发的两边,宽实的肩占据她所有视线。
“…我喜欢你…”艾迪揪了揪身下的黄丝绒蛋糕,有些无奈的望向被妒火灼烧到失去冷静的男人。
看似完美的回答,实际上回避了问题本身。
“……”他闭了闭爬上红血丝的眼,想要自己冷静下来,一手挖起沾染上艾迪的水液而融化的甜美生奶油,涂抹在蜜穴代替她不再流出的欲望,挺腰抵在涂满奶油的穴口,缓慢的带着白绵奶油一起挤入。
“唔!……卡塔库栗…疼…”不再兴奋的身体迎来近似撕裂般的疼痛,艾迪的额间布上零星冷汗。
“骗子。”卡塔库栗的红色瞳孔隐隐镶嵌着怒火,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哈……太深了”
她被铁般的大手抓着腰完全控制住,缓慢而坚定的压向男人的麦色腰腹,性器绝对已经到了甬道尽头,腿间却感觉不到他腰腹肌肤,到底还有多少!?悬空感让她低头望向那不断进入身体的凶器。
“别全进来…哈啊!……会坏掉。”
“这里,我的痕迹”他嵌着獠牙的嘴微微翘起,拉着艾迪的手盖在小腹顶出一块性器的凸起上,红瞳中兴趣十足。
“他有到过这么深吗…嗯?”
“我…嗯呜……!”她猛的仰起脖子,带着哭腔的高吟了一声,腰部用力弓起想要逃开,使得脖子和脊椎几乎连成一线,白皙额头上的汗珠由于角度的改变承着重力滑入金色的发间,一瞬间隐着头皮扩散开来,
卡塔库栗把全部的性器挺进了她的身体,堵住了直觉中他最不想听到的话。
撑到最大到边缘变成肉色透明的蜜穴流出了丝丝血迹,他被紧绞着同样不好受,抱着艾迪,紫红的脑袋窝在她的脖颈中沉重嘶哑的喘息着,头上青筋暴起,麦色背上的汗滴顺着夯实的肌肉弧度向下滑落至他紧致的腰窝。
“…还好吗”被汗水浸湿的紫红色头发蹭了蹭小声抽泣甚至身体还在微微痉挛的艾迪的耳朵,动作中带着些讨好的意味。
挪开一只手摸向性器连接的上方开始按揉。他明白自己的大小对于普通人来说有些过分了,在完全没有经验的情况下简直是持大刀行凶。前面只是被冲昏头了……
“呜……讨厌你…啊…”艾迪抬手遮住自己的脸,疼痛被接踵而来的快感盖过,源源不断的水液混着奶油被卡塔库栗小幅度的抽动带出,
“里面好热…明明紧吸着我不放……”长舌舔上獠牙,他垂着猩红的眼看着身下的艾迪。
“安静啦你…唔啊!好、深……啊、啊啊!”扶住卡塔库栗撑在脖颈的手臂,身下花瓣被巨物撑开到极限,蜜穴被不断地操弄,湿乎滚烫的黏腻水液和丝绒奶油随着性器的抽插翻卷着流下。
“……哼哼,明明自己叫的这么大声…”
——————
最后,做到黄丝绒蛋糕沙发的完全塌方,他和她紧紧缠绕,在化开的蛋糕沙发中达到了高潮。
他的猩红色眼眸总是映衬着鲜血、财宝、火焰三叉戟、甜甜圈,除了最后一项,其他的都宛如通往地狱的不归路,现在她看着这专属于恶魔的眼瞳里印照着她的倒影,红色醇厚的温情包裹着她,深沉而甜腻,像往她的脑海里浇了整桶属于夏天的粘稠麦糖。
最后的最后,艾迪因为太过疲劳在他深沉的眼中渐渐睡去,四肢绵软地陷在蛋糕里,她隐约感觉到有人的结实臂膀把她抱离粘稠的蛋糕残渣中,轻轻放进温热的水池里,脖颈、胸脯、腿间有温热的毛巾在做擦拭,不断落下的吻,和时有时无沙哑轻笑。
什么事啊,这么开心吗。
她想着却离这温柔沙哑的笑愈来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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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滴都没有了!!!好了,接下来让我想想咋收场哈(你)
话说回来,现实生活中的卡塔库栗可是有五米高哎不过没关系,魔女嘛(大拇指)
谢谢宝贝们看到这里,希望你们看的开心!啾咪!
糖果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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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梦到了宫殿前长满了成片的罂粟花,如卡塔库栗的眼瞳一般猩红。
爱、欲望、死亡、梦境和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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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库栗在第二天中午回到了夏洛特家族的木房子,一进门就迎来了一众家人的关心鼓舞。
……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妈妈拿下了哪个大山头吗?
弟弟妹妹把一脸严肃的他簇拥而去妈妈的房间,
“妈妈召见啊,卡塔库栗哥哥!”
“卡塔库栗哥哥回来啦!”
“噢!!!”
“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喂!”
“等你好久哦,佩罗bing~”
“打败女巫不容易吧…快让他休息下啦你们”
女·巫?
他猩红的眼转过和他一起站在妈妈巨大房门前的兄弟姐妹:“这么多人…是要做什么。”
“啊啦!卡塔库栗哥哥,惊喜就不用藏起来了!我都看到了,金碧辉煌的美·味·宫·殿呢!是准备给妈妈的礼物吧!”芙兰佩妹妹围绕着他仔细的诉说着
欣喜而骄傲话语幻化成斧头劈开他的心脏,劈碎心中的船体,他的灵魂随着船锚直直的、缓缓的、下坠,像一片羽毛轻飘飘的穿过地心。
“你告诉妈妈了…?”卡塔库栗猩红的眼眸望向森林方向的虚空,他僵立在房门口,茫然的像是刚出生的幼鹿,生怕惊醒谁一般压低嗓音轻飘的喃喃。
芙兰佩停下欢快的脚步,突然攥着卡塔库栗的裤脚微微颤抖起来。
“妈妈在等你哦,卡塔库栗弟弟,佩罗bing~”打断卡塔库栗失控的威压,佩罗斯佩罗一手抱起的芙兰佩妹妹在他怀里缩成一团,他抬开手为可爱的弟弟推开沾染陈旧鲜血痕迹的巨大木门。
“唔呜,好可怕呜呜……怪物……”芙兰佩趴在佩罗斯佩罗的肩膀啜泣,在柠黄色的风衣上流下一缀缀泪花和鼻涕串,“喂喂喂,这可是我的新衣服啊……”无可奈何的安抚着妹妹,余光微微眯起,他目送着卡塔库栗一步一步走进妈妈房间的阴森走廊。
消失在高耸木门后的黑暗中。
——————
“…………”
高大的男人半跪在涂满灵魂与鲜血的地面,健硕身躯因为面前巨大阴影的话语而轻颤了一下,短暂的。
他垂下紫红色的头颅,上面仿佛还环绕着属于她的甜融气味。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成拳,又慢慢送开。
“……嗨,妈妈。”
他回答道
——————
啊,她站在门口…
他的灵魂飘出体外,站在森林上空是绝望的扭曲容貌,配上他的牙齿,一定很难看,呵呵。
糖豆一击打穿她的肩胛骨。
“女巫死掉的话,房子会塌的。”
今天也是俯视大地的永远优雅冷静又强大的完美男人呢,卡塔库栗。
当然,如果那之后只打出糖豆的手没有时不时抽搐就更好了。
他走进熟悉到浑身战栗的房子。
啊,今天的沙发是蜜桃千层蛋糕,睡觉的话会更舒服吧。
靠近躺在地上的金发女人边,俯视着她,血晕开到他的皮靴下了。
好弱,明明只是打穿了肩膀而已……
艾迪扑闪着逐渐模糊的眼睛,对着他悄悄眨了眨一边眼睛,一个艰难的wink。她笑起来了,闷笑到胸腔震动,血液呛进喉管,像个傻瓜。
“咳咳……嘶啊好疼”她愁眉苦脸了一小会,见他还是一动不动,便小小的吐了舌头,朝他做了个鬼脸,结果又扯到伤口了,反复了几次,他还是像木头一样伫立,在失血带来的眩晕苍白中她再次轻轻的开口。
“地下室…把我带去地下室吧,嗯?”
——————
她被压在灰砖的监狱墙壁
嗯……她的身体和看起来饱经岁月的脏兮兮灰砖还是有一层厚重有力的手臂隔开的。
小心埋在她脖颈窝的男人,用足以令人颤栗的语调小声的嘶吼着,尾声伴着苦涩的泣音,笨拙的话语听得人心脏坠痛:“恨我吧…艾迪……求你”
她环着他僵硬又冰冷的身体,啊啊,不到一天,怎么变得像冰块一样,出门还是热乎的。
艾迪小心的长呼一口气,她的魔兽被更大的更坚固的枷锁牵走了。
“别那样看着我…我会疯掉的……艾迪”紫红色的头颅颤抖的垂下,面朝地板的硬朗脸庞变得狰狞,咬肌剧烈鼓起到顺着缝合痕迹就快要崩开了,血丝攀上瞪大的猩红眼睛。
她充满爱的眼神简直让他疯魔了,他分不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有的冷静自持在看到她的糖豆形状的伤口之后又一次崩溃了。
所有的事情都在向最坏的地方发展……
“妈妈想要城堡的掌握权。”
艾迪轻轻的微笑着,蓝色的眼瞳中印出青年近在咫尺痛苦狰狞的脸,明明是紫红发却变得更像鲜血的颜色了,他的猩红目光依旧鲜丽,瞳孔里却盛满溢出的绝望。
“我有办法,我…”他喃喃着,列满尖牙的上嘴唇与下嘴唇相互挪移撞击却再不吐露出一个字。
她全都知道。
“哼哼,卡塔库栗很厉害的。”她笑着吻上了他的唇,抚慰布满恐惧的灵魂,摩挲着他从耳边连接嘴角的缝合线,让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
“卡塔库栗今天带匕首了吗?”
“!!”
她柔柔的问话还未落,两只手腕就被紧紧攥住。
“啊啦,不是我要自残啦。刚刚你的糖豆打的我好疼,我要自己报仇。”
男人听后反而舒了一口气,转动手腕把“土龙”抽出,尖头对向自己的肩胛。
绝对是一抵百的反击
被她的话语打断了
“我要自己来。”
他紧紧的皱起眉头,眯起红瞳不赞同的看着你,“我可以给你我的手臂……别碰武器。”
“不可以,无论是轻是重,都要我自己来才行。”
她的手覆在他的大手上,牵引着“土龙”划开了一小点他的胸膛靠近心脏,大概…一个指节的深,接着凑近,伸出舌头舔掉流下的血液,小小的尖牙咬了咬伤口,就是她自称“獠牙”的普通牙齿。
卡塔库栗有些想笑了……他吻了吻女孩的唇,这个小笨蛋,现在还在想这种事情吗,色胚子。
他捏捏艾迪的脸。
——————
“那么,现在,卡塔库栗”她两只小小的手掌固定着他的脑袋,紫红头发有些扎人。
“请挖出我的心脏,献给bigmom吧!”她的眼睛像第一次见面一般真挚,像是要给他什么惊喜。
【“獠牙吗,很酷哦!我也想要啊,你看我的才这么一点。”女孩真挚的蓝眸中,恍若太阳驱散了沉沉浓雾后,呈现出波光粼粼的蓝色水面。】
今天蓝色的水面中为什么没有升起太阳。
停下吧
不要这么残忍的对待他啊……
鲜红带热的血液飞溅在他的脸上,猩红的瞳孔变得涣散,连吞咽和颤抖都变得不可实现。
“土龙”忠实的挖出了属于她的心脏。
透明的、晶莹的静静待在他的手中
啊,他睁着带血的猩红眼睛恍然大悟:太阳在这里
艾迪倒向他,用尽全力仰头,磨蹭他僵硬紧抿的嘴巴和带血的獠牙,摸了摸线条坚毅的下巴,仿若描摹着他的脸,轻贴着他说了些什么。
女孩微弱的气息停滞了片刻后
他喉结滚动,吞咽下她喷溅在嘴里的血和什么咸涩液体的混合。
——————
夏洛特山贼,今天正式入住了,真是个好日子。
梦尾
——————
“艾迪,艾迪……”
酒醇般悦耳的嗓音在你头顶响起,还没等你像从雾里找寻出口的太阳一样缓缓的,缓缓的醒来,你鲜嫩白净的屁股就迎来了陌生的一巴掌。
你猛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带着红·色·鞭·痕的白皙胸膛,渐渐上挪视线,正对深沉而柔和金色的眼瞳。
是米霍克啊。
你放心的埋进他的胸膛,整理自己的思绪。
“你……梦到什么了吗。”米霍克的低沉声音从你耳膜下的胸腔深处徐徐传来,他手上一下一下梳着你的金发,是安抚的姿势。
“……忘记了,但是心脏疼的像是被人挖开了。”
其实还有双猩红的眼眸和獠牙,有个男人喊着什么哭惨了的样子。
但是……在米霍克面前还是适时省略好了。
好像经历了很痛苦的事情,你也有点想哭。
变成像八爪章鱼的姿势抱着米霍克,把头卡在他的脖颈,与他耳鬓厮磨着,却止不住的掉眼泪。
“你刚才也一直哭。”他把你的头挪至正前方,冷锋般的唇贴上眼角,吻走即将滚落的泪珠,“…只是梦而已,艾迪。”
“唔。”你用力吻上他的嘴巴,对方的动作却温柔而娴熟,好像有些不一样……
和谁比较呢?
“专心”
米霍克沉沉的嗓音提高了些,提示某些主动接吻却分神的过分女孩。
唇上一疼,你还被惩戒性的咬了一口。
“米霍克,和我做爱吧。”你仰起头亮晶晶的看着他,“一直待在我的身体里,嗯?”
你不想要自己再沉浸在莫名其妙的悲伤里了。
他的食指点了点你白嫩的额头,深沉的话语化在叹息的风中:“你啊……”
话说回来……
今天你的屁股好疼啊,怎么回事。
——————
“剑道里重要的是在一次次冥想和挥剑中垒成的道心。你既不求道,挥出的剑也没有心。充其量不过是个优秀的挥剑机器。”
“……遇上强者缠斗,就挑时机逃跑吧。”
“世界第一大剑豪竟然教我逃跑吗!?”
“嗯,你活着,比较重要……”
——————
天晴好些天,应该有人离开了。
这也许是你们间默认的规则,无论是尽兴的床伴还是信任妥帖的友人,总是要回归到自己的位置上。虽然,每次越界的都是你,米霍克总是纵容,从不拒绝,顶多提出一些小小的恼人要求。
“别离开我,米霍克。”最后一个离去前的拥抱。
“………”
他没有说话,沉默的看了会你的背影,转身回到城堡里了。
你知道的,一直以来,离开的从来不是他。
——————
托特兰王国(万国)·小麦岛·薄力粉镇
卡塔库栗从梦中惊醒,猛然坐起。
他还在自己糯糯果实做成的白色神庙里进行神圣的下午茶时间,手上拿着没吃完的甜甜圈,红茶却已经冷掉了。
“土龙”叁叉戟就放在身边。
一抹嘴巴沾满着甜甜圈的糖霜粉屑,吞咽下的却是……咸涩的血腥味。
令人心跳骤停的重重画面纷飞而至。
他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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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上写big·mom的夏洛特·玲玲设定来自格林童话《糖果屋》的巫婆啦,所以最后心脏献给big·mom后她就是城堡里的真·巫婆啦!
锁了些章节,有空改完再放出来好了哈哈....(虚弱)
皮毛、獠牙、仁义、他是由这些组成的。
那个缀满獠牙、鲜血和猩红眼睛的梦境一直在每个即将清醒的早晨反复闪现,艾迪决定前往皮毛族的聚集地——佐乌岛。
半是散心,半是想找找看那位长着獠牙和猩红眼睛的男人。时间如火般烘烤吞烧着她本剩下不多的梦境碎片。等到她真正到达佐乌岛,眼中出现有着千年岁月的象主之背时,记忆里就仅仅只剩下——獠牙,这笼统而模糊的一点特征了。
黑色裙摆飞扬在空中,高耸至云霄的鲸鱼树在辉月的光下远远印在艾迪随着昏夜而至变得湛蓝的眼眸中,她从夜空中下落将将靠近巨大的圆球树冠。
威力十足的斩击如疾风般穿过树冠刮至眼前。艾迪挥过附上武装色的手臂一一挡去,轻悄的宛若黑蝶落脚在粗大的树枝干上,黄色身影疾迅化作残影跃至她面前,黑暗中密集的剑击雨一般落下,她接连避开冲向燃烧着篝火的地方,并不想与其正面交锋。
逃离的步伐被叁两步追上,追击者打出的攻击随着她逐渐缩短与篝火之间的距离而从试探变为狠厉万分。
艾迪见避不开,停下飞跃的脚步,有些无奈的转过身正面应敌,两人之间有一圈不曾被树冠遮挡的空地,浓墨的云层解开弯月。
他是身处黑暗中的捕食者。
艾迪停在原地,隐约瞥见凌冽的披风飘摇,一只闪耀战意的黄色粼光兽眼和属于香烟的猩红火光,对方倒是警惕十足,那锐利的眼神几乎要把她和脚下的树枝一起劈断。
而她只想把他引到自己身前的亮处,借着月光看看
到底……是一只怎样的皮毛族呢。
“入侵者!潜入鲸鱼森林目的何在!”
“我的答案在篝火处。”佩德洛黄澄的兽眼里,艾迪势在必得的笑容无疑等同于挑衅。
篝火处,猫蝮蛇大哥住所门口。
迅烈的寒风疯狂的刮过脸庞,她眯着眼注视着对方跳出黑暗,离自己越来越近。
来了
流窜着雷电的剑刃劈击上覆着黑铁般的武装色手掌,湿热的鼻息也随之而来,特殊的喉腔震动,独属于野兽低沉浑厚的嘶吼声伴着电击声穿透她近在咫尺的耳膜。
“吼嗷!!——”
艾迪看清了他,身形健壮的美洲豹型皮毛族,波浪金发遮挡着右眼,凌冽深邃的神色,在弯月的银色微光下他的门齿反射着珍珠一样的质感,一口可以咬断她的脖颈吧,
缠斗中的愣神就如同悬崖边绊倒自己的一颗石子,仅仅一瞬之间,她扑闪眼睛,睫毛相贴的第一下,从肩膀传来的撕裂剧痛砍入脑海,后背压向长着青草的粗粝象皮,她喘息着看向跨坐在她身上,胸膛同样剧烈起伏的美洲豹型皮毛族。
剑尖紧抵着喉中。
因疼痛扩散的眼瞳又再次重聚“呼……真是美景啊,我可以摸摸那个耳朵吗。”她的话音刚落,佩德洛左边白色的圆圆耳朵抖动了下。
“你在决斗中竟然分神。”
他咬了咬烟蒂,敛着眉头,满是不赞同的怒目而视,灼热的黄澄虎眼望进她深深蓝的瞳中,如同千锤万练的红铁坠入深不见底的湖,那一瞬,在倾吐白色烟雾里的蓝色眼眸中他看见自己和身后的一轮弯月相互衬应,好像沉沦在神秘的蓝海。
“您也分神了,豹子先生。”
给予她的回应是覆着黄底环形黑斑皮毛下重重滚动着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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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德洛,放开她吧,她是我们的客人喵~”遮天蔽月的阴影从艾迪的头顶渐渐盖下,她把粘在面露惊愕的硬朗美洲豹先生的眼神分向了上空的巨型……猫咪。
“啊啦…咳咳…大猫,你们的守卫好厉害。”
说话间佩德洛已经迅速收起利剑,扶住艾迪抬起的手,轻缓的把人拉起。低头看向她才注意到,手好小,这也能接下他八成力气的一劈吗……
“佩德洛可是老夫最得力的左右手喵!”
艾迪被扶起,却攥着佩德洛的手紧紧松松,就是不放开。唉,隔着黑色皮手套摩挲着带茧子软硬相间的肉垫还不够过瘾呀。
她的粉嫩肉垫天堂在眼前徐徐展开。
佩德洛眉眼抽搐的和女孩在手上暗自较劲。脑后落下汗滴,这样看起来好像他不舍得放手一样……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啊!!
“佩德洛先生,你脸怎么这么红”
听到女孩悠悠的问,他低下浮满红晕的头,局促不安的眼神乱瞄就是不看她,最外侧的大獠牙一张一合,轻轻做了个口型。
放、手
啊啦!竟然是害羞的纯情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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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想写“深邃英俊的脸庞”但是豹子脸很不好描写的样子,为了深切描写我还去看了自然与科学,差点睡着了,好险。
皮毛、獠牙、仁义,他是由这些组成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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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内
猫蝮蛇坐在主位地上抽着烟斗
“艾迪!给我舔一下嘛!”
“快,我也要卡鲁秋艾迪一下!”
“可以咬吗!艾迪!快给我咬一下!”
艾迪靠坐在绵羊型的约莫牧师的软柔肚子上,一手拿着酒杯和猫蝮蛇说着什么,一边被各种毛绒绒顶来顶去,猫咪女孩和松鼠女孩热乎乎的舌头小心的在她的手腕上和脸颊上舔来舔去,收着倒刺的猫舌舔过她的脸,奇妙的质感一下让她跳了起来。
“好了好了……今天我打烊了!明天再来。”艾迪慢悠悠的拎着酒桶,带着喝的昏昏沉沉的脑袋躲到了猫蝮蛇身后厚重尾巴上,把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啊啊,热乎乎,软乎乎,像是掉进加热高级厚重皮毛的毯子里。她脸红的就像是要蒸发一样,趴在猫老大的尾巴上。
“嘿嘿嘿喵呜~艾迪很受欢迎喵~”猫蝮蛇嬉笑着转头和她说话。
“太热情了吧……”她闷着头叹气,在对于她来说相当巨型的尾巴上打起滚来:“啊啊~好想唱歌……毛茸茸之国~猫蝮蛇的尾巴~毛绒绒~”
喂喂,唱起奇怪的歌了,佩德洛正要走近的脚步一顿……
“佩德洛,我发现你了哦。”女孩停下滚动的身子坐起来了,眯起眼睛小声的对他说话,脸上浮起红晕摆出看破一切的侦探表情,不知道是喝多了酒还是刚刚滚动的太厉害了。
果然是大猫的手下,就算是尽忠职守而打伤了客人也会来道歉,和她猜测的一样。他的獠牙上有似曾相识的亲切感,说不定就是她梦里的人呢。
艾迪想着突然笑出声,但无论是不是,喜欢的东西总是要试试呢。
喝醉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爱,浑然不知对方在想什么的佩德洛,带着不自觉的摆动几下的长条豹纹尾巴,走到她面前。
“刚才多有得罪,抱歉。你的伤……”他双手环胸微微低头和随性跪坐在猫蝮蛇老大条纹绒绒尾巴上的女孩相视。
尾巴有这么舒服吗,佩德洛想到这里又甩了甩下隐在披风下的尾巴,似乎对不能载人感到些遗憾。
他沉稳有力的嗓音和粗狂的豹型外表不太相符,还以为会是沙哑型的呢……
女孩半眯着蓝眼睛,眸色如同粘稠的蓝色琥珀,因醉酒而产生的些许湿漉泪水迷蒙了双眼,假装苦恼万分的看着他:“佩德洛没有和我卡鲁秋,你讨厌我吗?”
从森林回到宴会见她被众星捧月般围绕便没有上前的佩德洛愣了愣……
没想到被客人惦记着的,他听完后眉眼都柔和许多,闷闷的哼笑了一下,像对待皮毛族中的小孩般伸手揉了揉她的柔顺金发,俯身轻轻贴上不同于他的凝白的脸颊。
佩德洛和她相互交颈般的靠着脸颊,热,在磨蹭中略微扎人的皮毛轻轻挤压着她,尽管他压低了呼吸频率,但是他过快的心跳还是带着宛如击鼓般的呼噜声传入艾迪的耳中……
……唔,好像是猫科动物的脑内正在释放类似于吗啡的荷尔蒙的意思,艾迪模糊不清的想到。
“…卡鲁秋。”温和沉稳的嗓含着喉腔震动的余音隐没在尾声。
太犯规了这个声音。
她抬起身子环住了佩德洛正要起身的脖颈,趴伏在他的肩膀。
“!”没料想到她的动作,佩德洛背部的厚软皮毛乍起一瞬,伸手稳住她的肩膀,他保持着想要拉开对方又像是拥抱她的中立动作,完美复刻着脑海中摇摆不定的两种想法。
掌下的身体薄而炙热起伏着,就算在皮毛族看来她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说没有好感是假,只是他的时间可能并不容许……
她的手向上穿过他披肩的波浪金发,身子又往上抬了些,柔软的胸脯靠近他的上颚侧边。
他收紧下颚像是陷入的什么混乱挣扎中,眉头紧拧着,像发动机轰鸣的震动声隐在起伏的皮毛下,越来越大声。
佩德洛僵着身体,连尾巴都紧夹着与地面垂直,她呼吸的热气传进兽类来说异常敏感的耳朵,“卡·鲁·秋~佩德洛”
他的身体宛若被电流劈过而颤抖了一瞬。
“耳朵,好可爱……啊呜,偷袭成功!”喝醉的女孩一口咬上他的圆形兽耳,牙齿轻轻磨着一直耿耿于怀的被毛绒覆盖的细嫩耳朵
她喜欢的东西必定会出手夺取,伏着她的美洲豹先生浑身颤抖起来了啊,太可爱了,到底在抗拒什么呢。
野兽的轰鸣声打在她的锁骨处。
佩德洛所有血液沸腾冲下汇聚在小腹,狼狈,只能想到这个词来形容自己了,
他摸摸她的金发,把人从作乱的头顶轻拉下来,上颧骨浮满豹纹皮毛也遮盖不住的红晕,佩德洛皱起眉头,敛着圆圆的兽眼,装出严肃生气的样子和她对视,温和的嗓音也变得深沉暗哑起来:“皮毛族可没有这样的问候方式。”
“我们也没有哦。”她透亮的眸底里可以看到浮动的淡淡紫蓝色,软乎乎的话语凑近到几乎望进他的眼底,“这是艾迪对佩德洛的。”
一个漫长过头的友好问候
一击即破
他的防线在这个借酒恶作剧的美丽女孩面前不值一提。
“……”
佩德洛直起身来,神色变得晦暗不明,只有嘴边烟草的微微火光描绘着盈黄色的深邃瞳孔,自上而下的俯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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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猫蝮蛇:你们俩想到老夫了吗喵嗷!!竟然在老夫的引以为傲的尾巴上干这种事情!
还有半章正在写噜噜噜,今天应该可以出来。
皮毛、獠牙、仁义、他是由这些组成的三
佩德洛说不清是怎么开始的了,或许是某次拥抱的偷袭,某次豹纹裂口上却迎来湿润的唇。
无数次的望进她蓝海般的眼眸中,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尾巴已经自动缠上她白皙的小腿了。
啊对,他们住在一起了。
尽管知道人类女孩的喜爱也许……也许只是对皮毛族的一时好奇……那样也好。
在这场爱的海浪里,他已然看到了过往的船骸与尸骨,却依然不计后果地投身而入,给出了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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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佩德洛当过海贼吗?”她坐在他的怀中,从翻看的书中抽出夹在其中充当书签的他几年前的通缉令:“呜啊!叁亿,好高。”
接着用可疑的眼神看向他,那种“你真的值这么多钱吗?”的眼神。
佩德洛颇为无奈的躬身将头靠在她的肩上,他的短吻嗅碰着艾迪的颈侧,沉稳的声音埋入:“不怕我是什么穷凶恶极的坏人吗?”,他收紧舌苔上的倒刺,一下轻一下重的舔着怀中女孩的凝白耳后、脖颈。
像是柔韧的砂纸,磨红了细嫩的肌肤,看啊,他的女孩,毫不设防的身体是如此的脆弱。
佩德洛嗅觉异常灵敏,他凑近艾迪的脖颈用力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波浪金发和毛茸圆乎的耳朵来回蹭着艾迪的皮肤。
这两天他好像特别黏人的样子,睡到半夜经常会像毒瘾犯了一般抱住她埋在脖颈处深呼吸。
“唔…不怕呢,如果是佩德洛的话,可能干的最穷凶恶极的事情,是诱惑我吧。”艾迪的食指在通缉令上敲点着,“诺克斯海贼团,诺克斯,夜之女神……吗?”
他没有回应,是在相处中少有的沉默,喉结无声的滚动着。
“别问了……”一声隐隐沙哑的叹息喷洒在脖颈。
看来是不好的回忆呢,她向旺达学来的皮毛族间的安抚技巧,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艾迪侧着脑袋,看向男人的金发,用脸颊轻轻蹭着,亲吻着他紧皱的眉头,在稍长的鼻骨上用舌尖舔舐着,静静的等待他从糟糕的过去中转醒。
佩德洛有时让她感觉像是神话中推着巨石爬上陡峭山坡的西西弗里般沉重,和佐乌的安逸完全相反的,像是海上某些人的气息。
她换了个姿势,面对面跨坐上他的大腿,抚摸着佩德洛的脸侧,和真正的豹子不太相同,他下颚最大的门齿就算是嘴巴闭合也是裸露在外的,闪耀着令人迷恋的光泽。
“佩德洛”她呼唤着他,“…嗯”他沉沉的蹭了蹭脸边的手,短而浓密的皮毛手感极好。
腰间结实的手开始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漫游起来,在那柔软的腰肢和臀部胡乱揉捏,他略显急切的吻着她,舌尖顶开她的牙齿,滚烫的舌头长驱直入,倒刺被紧紧收着,比起人类要更加纤长与粗粝的舌在她稚嫩的口腔翻搅交缠起来。
虽然同居这么多天也止于轻吻而已,佩德洛连上床都穿的整整齐齐,只能蹭着点脖子,手腕和尾巴的皮毛,哦,尾巴也不让摸只能等着它自己缠上来。
佩德洛的呼噜声轰鸣般响在两人之间,他睁开凝视她的黄色兽眼像是锁定了猎物般扩开瞳孔。
她臀下的炙热也硬邦邦的抵着,而就当她解开佩德洛的腰带时,五金碰撞的声音好像惊醒了情绪中的野兽。
正打算趁机摸摸小佩德洛的手被大力钳住。
“……别闹。”佩德洛冷着脸严肃的喊她,明明声音还含着情欲的低沉与喘息,小佩德洛都快跳出来了喂!
“……抱歉,这个不行。”佩德洛的短吻蹭着她的额头,含含糊糊的说完迅速起身,逃一般离开了,“到时间了,我去鲸鱼森林巡逻。”
艾迪:我???
皮毛、獠牙、仁义、他是由这些组成的四(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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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配合尾声食用更佳
她一直思考,到底是她魅力太低还是,佩德洛真的不行。
可是那玩意儿可是烙着她的臀,怎么感觉也不像不行,形状非常行啊!
“可恶!”她哐当一声把木制的酒杯砸在吧台,刚刚还喧嚣火热的黑豹酒吧寂静了一瞬,又装作无事般渐渐热络起来。
(怎么了!艾迪为什么这么生气)
(佩德洛吧!艾迪一定是把这家伙甩了,轮到我了喵)
(怎么可能轮到你啊!能和佩德洛大哥比的也只有约亚克了喵嗷!)
在场的所有猫科皮毛族都在交换着奇怪的八卦讯息。作为一位来访的客人,艾迪在佐乌岛上已经呆了半个多月了。
白天陪着佩德洛在家里睡觉,晚上六点钟她送走去鲸鱼森林巡逻的佩德洛后,也会出门去猫科汇聚的酒吧,在那里除了喝酒,她也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干。
想给佩德洛一份礼物,现在大概有头绪了。
……仔细想想,还是直接送他壮阳药吧!(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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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办好自己的事情也到了佩德洛回家睡觉的时间。
好绝,这个洗澡都要把浴室门反锁的男人。
赌一百万贝利是因为小佩德洛,可恶!潘多拉的魔盒般,越不能打开越想打开啊,像只毛茸茸的尾巴在她的心上扫来扫去的。
“呯!”
浴室脆弱的门都不需两下就被卸下来了,水蒸气漫出残留的门框,佩德洛人高马大坐在木桶里,睁大了单边圆溜的眼睛看向她,波浪金发湿溻溻的盖在脸颊两侧,看起来有些无助和可怜。
艾迪围着印着粉色猫掌肉垫的浴巾,镇定的单手把门放在一旁清了清嗓子:“门怎么坏了,明天修吧。”说完笑着走进水汽氤氲的浴室,就像走进春天的草地一般快乐洋溢。
“艾迪!??”佩德洛堪堪回神,手刚握在浴桶旁站起一寸,又坐回去,抱起自己的膝盖做出无谓的抵抗。
往常油光水滑的皮毛正湿漉的紧贴着他健硕的背脊散发着危险迷人的气息,这是艾迪第一次看见没穿衣服的他,整个颈背是铜黄色的豹纹,从前胸的肩胛骨开始到胸肌处开始变为乳白色,而乳头是超显眼的粉红色……
“过来”呼噜声伴着话语穿过雾气到达她的耳中。
豹子说话了……啊!原来是佩德洛。
她走近,佩德洛伏在桶边,粗长的尾巴在水下晃来晃去打出水波。
“我没法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他伸出一只手擦拭着艾迪流出的鼻血,一声叹息....你啊
“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吧,”艾迪眼中全然是对他的沉沦,“我是你的了。”
她低头吻上了长着豹纹的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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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满木桶,温水溢出小半,他牵着艾迪的手深入水中,碰上热乎乎的肉柱体,她从善如流的开始抚慰,但一握上就发现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倒刺?”艾迪低头看向手中的勃发肉刃,巨型妙脆角一样的头部,柱身粗涨着几条青筋盘绕而上,与人最不相符的是柱身上的倒刺,白白的尖头从肉中长出倒钩着,用手蹭了蹭,好像……并不算那么尖锐。
“要试吗。”“当然”
浴桶里太过拥挤,两人草草擦干身体一起滚到了软乎的床上。
尾巴拍打在她的腿间,一下又一下,紧贴着滑来滑去,毛绒擦过,肉缝溢出一团水液,坠在黄色豹纹的尾巴上。
“尾巴都被你弄湿了。”他垂着眼,屈起食指内藏锐利的指甲,指节重重的碾滑着肉缝,她凝白的腰肢绷紧上挺,低吟溢出,蓝眼里含着半是难捱的情欲,半是魅惑的邀请。
她颇为青涩地将入口向面前的男人敞开,“再给我一些吧。”他斜过澄黄的眸子,看着翕张的穴口蹭上自己挺立的性器,暧昧地上下滑动起来,流下串串透明的水痕。
“啧”佩德洛收紧下颚,扶着肉刃顶开穴口,一寸寸不留情的压到最深处,软热的肉缠紧性器,快感窜上脊椎,他俯下身一口咬上她扬起的脖颈,像是对待一头捕获了的雌鹿。
肉刃撑满甬道倒刺紧刮着的敏感点,疼痛,刮擦带来的巨大刺激把她的灵魂都冲的湿透,艾迪高吟了几声挺着腰攀上高潮。
缓过一阵快感,他握着白嫩的腰肢小小的抽送起来,有些惊疑的抹过他们的交合处,全是湿淋淋的水液“没有受伤。”
“佩德洛和…哈啊,做过吗?”她眯着眼问,双手在他胸膛和腹部胡乱的摸着,把顺溜的皮毛扰乱又抚顺。
“嗯…没人能受得了这个。你还真是天赋异禀……还是说,吃太多了嗯?”见她适应良好,他便放下悬吊的心,扶上她的膝盖向两边压成一字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身体被豹腰突然狂乱的挺弄顶的乱震起来,倒刺比起刚刚软乎了不少,在操弄中刮出大量水液被毛绒的囊袋打出糜烂的水声。
“啊慢些……好嫉妒…唔”
“我才是吧……如果能把之前的男人在你身体留下的东西都刮出来……也不算坏”他伏在脖颈处啃咬着,野兽的呼噜声给她带来了一瞬间的恍惚,像是真正的兽交一样。
“湿得像是融化了一样,倒刺让你觉得更舒服?真是淫荡的身体。”他一边大力操干着身下的女孩,一边在她耳边带着沙哑的低喘说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脏话。
“明明是你动太快…呜啊…!”
她只剩下置于浪潮之中沉浮喘息的力气,偶尔被大力深顶的肉刃激出几声呜咽,朦胧的水汽中佩德洛的表情看得她小腹一缩。
“下流”她小声喃喃道,话音未落覆着豹纹的大手遮上她的眼睛,肉刃接连撑开紧缩的壁腔狠厉撞进花心,恍若未闻她的频频哀泣呻吟,耳边炸开的是兽腔发出的低吼,硬抵着被操软的花心射出精液又迅速抽送起来,把精液涂满甬道,接着刮出滴答在床单上,刺眼万分。
被他插着直接翻过身体的艾迪惊叫了声:“呜啊!怎、怎么还有!”
“…还早呢。”抬起她的屁股佩德洛抽送起腰部,在像狗一样趴着的体位中使肉刃更为深入,他看着自己的肉刃不断刮出精液顺着凝白的大腿流到了脚踝,强烈的视觉冲击令佩德洛的神色变得晦暗不明。
激烈而高频的抽插仿佛要捣烂小穴般,她要被快感打败了,身体内壁蠕动着分泌出大量爱液,小穴紧紧地吸绞肉刃。白嫩的臀上猛的迎来一巴掌
“太紧了!”
“呜!”使用过度的嗓子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高昂呻吟,花穴包裹不住的淫液喷涌而出,洒在床单上泅开大块,艾迪全身痉挛的软倒在床上。
“……”佩德洛颇为意外的挑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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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艾迪软塌的坐在佩德洛上方,豹纹皮毛蹭的大腿发红,全靠身体里的炙热肉柱和铁锁一般钳着腰的兽爪支撑,她在一颠一颠的耸弄中才没有倒下。
“快结束吧…佩德洛,求你了。”白浊早就溢满了小腹,在肏干中被带出不少,在她的腿间打成黏腻的白色泡沫。再做下去她要变成佐乌明天的新闻了,“花季少女被豹类皮毛族操干致死,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
“嗯…再忍耐下”
他又射了……呜
白色的液体漫出红软的穴口,沿着挺立的肉柱滑下流至毛绒豹纹的囊球上,又是一轮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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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艾迪:“把这两个手感很好的毛球球摘下来给我做钱包我就原谅你。”
佩德洛:“怎么可能啊!”
艾迪:“切。”
佩德洛:“不许提无理的要求!!”
皮毛、獠牙、仁义、他是由这些组成的五(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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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森林里古黄色的一轮弯月升起,月光倒进粼粼的海面,佩德洛隐在高枝茂叶的阴影中。小时候的就是站在这里目送罗杰出海,每次站在这里看见大海,就会使人平静下来。
他想到艾迪了,在很多无毛族眼里,豹类皮毛族其实差不多,是如此容易的被代替。
要说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只有这个了吧。佩德洛一手抚上左眼,刺痛,提醒他那段惨烈过去的伤口
“……”
是啊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但是尽管这样还是拖着她,在她的生命中占据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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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艾迪赶来鲸鱼森林接他下班,快日出了。
他埋在艾迪的脖颈中嗅着什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微妙的眯起眼,紧皱着眉头瞳中翻涌着恼怒“今天去哪里了”语气冷静
“唔,酒吧。”
喝的有点多,不小心被一起做事的黑豹舔了几口,洗过脸才来鲸鱼森林见他的……应该发现不了吧。艾迪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表情极其心虚。
“脸很干净呢,还有橘子花的味道”他一如往常的温和语气让艾迪放下心,笑嘻嘻的说“当然,我刚洗的。”
“所以,是谁呢?”他从脖颈中抬起头,和艾迪面对面相视,一手点在脸边“在这里留下味·道的人。”眉头的豹纹皮毛挤成一团,门齿被磨得哒哒作响。
哦豁完蛋,超生气到脸都黑了的样子?!
“呃……不是故意的啦,大家喝的都有点多啊哈哈。”艾迪两手抵在他胸前,眼神乱瞄的干笑了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他是在和我示威,是豹类?…那只黑豹?……果然”他低头看着艾迪的脸,问出的问题一一都有了答案。
艾迪:???怎么就果然了???
“你……喜欢他?”艾迪被带着黑色胶质手套的兽爪钳住下巴,大力掰过她的脑袋像审讯犯人般询问着,对方门齿上夹着的燃烧烟草把她的眼睛熏的生疼。
“干什么啊,佩德洛!”皱起眉头打掉禁锢下巴的手,她揉了揉全是红印的肌肤。
“说中了?你为了他和我生气。”他收回被她拍开的手落在身侧握成拳,隔着手套也感觉疼的喘不过气。“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退后两步抵上树干,现在的佩德洛看起来很不妙的样子,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佩德洛不断逼近,有力的臂膀撑在枝干上把她囚在树与自己之间:“我无理取闹……”兽眼盯着她,里面已然淬上猩红的怒火,“那你呢艾迪,天天混在猫科的酒吧……是想找人替代我吗……”佩德洛冷着脸咬紧牙关,胸膛因为愤怒剧烈起伏着,闭起眼缓了好几个呼吸才把一句话完整的吐出,话尾甚至带上了丝喑哑。
艾迪暗叹了口气,没想到佩德洛表面若无其事,实际上这么在意这件事,她在酒吧里还有未完成的秘密礼物,暂时不能告诉他。只能先安抚下来了。
手穿过波浪金发,她微微皱眉摸着他紧绷的脸:“佩德洛,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他靠上来,长着倒刺的舌面毫不收敛直接刮红她的脸颊,抑制住想要避开的本能反应,等他全舔过那块沾染上别人的气息的白哲脸颊,艾迪脸侧已经全红起来了,甚至还有丁点血丝。
她剧烈喘息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却不知忍耐的态度在佩德洛看来仿佛是下的最后通牒,无限的包容是因为即将离开。
在她脖颈处缓和好久,他闷闷的道歉,用舌尖轻轻舔掉了脸颊旁的血丝,扫了扫被她紧咬的唇,又认真的道歉了一遍。
“混蛋”
“是……来做吧。”
他一手探入黑色吊带裙底,胶质的黑色手套揉捏着肉缝,左右挤开伸入穴口。
胶质手套和水液搅和的水声在寂静的森林里回荡,“湿了”佩德洛哑着嗓子带着呼噜声告诉她。
一手推高黑裙,让她自己看着侠客团专属的黑色手套在她体内抽动,“你兴奋了,里面好紧”在她耳边喘着说荤话确实会让她水流成河,他又加了根手指,塞进穴口顺利的吞吃到指根,按着甬道内的敏感点钻弄起来,不消片刻,她就小声呜咽的绷紧身体,水顺着手指的拔出流下滴答在粗大的树干上。
佩德洛一手扶着她,用湿漉漉全是水液的黑手套解开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顺着风和树叶的漱漱声传走。
“别,别在这里…”艾迪扶上他的臂膀,小声的请求。
“没事的艾迪,没有人。”狰狞的性器不由分说的抵住穴口,他把女孩的一只腿架上臂弯,掐着腰把自己猛的送入她体内
“唔!!”身后就是粗粝的树干,她退无可退,只能任由热铁般的性器在身体里粗暴的进出,毫无章法仿佛带着怒气的撞入花心,抽出时倒钩刮着软肉带出水液有时甚至会翻出一些穴口的红肉,再被毫不留情的操干顶进去
“那边再用力…一点……快…就快要……”她脸上布满潮红媚态掐着他的手臂小声呼喊。
佩德洛全身紧绷起来,一手捂着她的嘴,“还是不要发出声音比较好,罗迪和bb会听见的”
艾迪:不是没有人吗?!
她听完后挣扎起来却被更用力的压向树干,佩德洛舔着她的耳后小声安抚着她,腰杆挺动却大力到像是把她钉在树上般,在狂风暴雨一样密集的捣弄下,她红着眼睛的惊叫被带着手套的大手堵住,架在臂弯的大腿不自觉的痉挛起来,而他则在数十下后的最后一个深挺中射出了温凉的粘液。
两人缠在一起大口无声的喘息着,佩德洛把依旧硬挺的肉刃拔出,倒钩刮出少于刚刚射出的白浊,前头还拉出一条银丝,艾迪伸出两指刮过柱头,摸的他肉刃一跳又吐出了一团透明的粘液。
佩德洛捂了捂嘴脸上浮出两团腮红样的红晕。现在冷静下来确实是有些羞愧,无论是莫名其妙的生气还是在日出的鲸鱼森林里打了野战这件事。
艾迪把白浊抹上他的衬衣,还顺带擦干净了她自己的手指,锤了锤他的胸脯,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森林。
——————
罗迪amp;bb:佩德洛大哥!!!!
佩德洛:怎么了罗迪,bb,发现了什么情况吗?
罗迪:鲸鱼森林…那个
bb:竟然有人胆敢在鲸鱼森林里交配!!!
佩德洛:………啊,是吗。(糟糕,早上忘记毁尸灭迹了)
bb:佩德洛大哥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了!
佩德洛·语气平淡:……是啊,太过分了(抱歉了bb这次你找不到凶手)
罗迪:已经变成今天的头条新闻了。
佩德洛:!???!(艾迪……对不住)
在黑豹酒吧看到报纸的艾迪:我杀。
第一发现人·旺达(犬型皮毛族):没想到他也会干出这种事,果然是春天来了吗。
———————
他好像突然能明白了,海上冒险时,在无数喝的烂醉如泥的酒鬼嘴中听见的俗语。
“温柔乡,英雄冢”
她在自己怀中小憩,昏暗的黄色暖光悄悄照在两人身上,打出温馨的柔和阴影,那一刻,他甚至觉得就这样渡过余生也很满足。
每对视一眼,自己冒险的心就更怯懦一分。
他警惕到背后被汗水浸湿,却不知道敌人到底是谁。
无数碎片插在他脚后的泥土中,她出现,他往回望的次数多的无以复加,每回望一次,灵魂就被锋利的回忆割裂,流出他的梦想浸湿铺满身后的碎片,这确实是一条无法后退的道路。
即将锁住心脏的羁绊和他即将投身的黎明
是时候做出选择了。
——————
由于是仁义和世界的黎明是印烙在这个男人生命组成部分上的符号,艾迪理所当然的失恋了,原因是对方过于依恋她。
她少有的在一个岛上呆了这么久,不过礼物做好了,也是时候离开了。失恋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是更多的是困惑吧,为什么总是和带着某种使命的人相互吸引。
把礼物交给猫蝮蛇老大保管后,附赠上叁大罐超级木天蓼她就离开了岛上。
——————
猫蝮蛇:她走了喵,佩德洛
佩德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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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年后】
“佩德洛,过来一下喵。”猫蝮蛇从乱七八糟不断有毛球和坏掉的逗猫棒跑出来的仓库里提出一个半人高的葫芦,“喵,这个,是当初艾迪走之前给你的礼物,老夫想……现在应该是那个时刻了喵唔。”
“名字叫‘赫墨拉’(hemera,白昼女神),你还真是讨她喜欢啊。她说是拿朗姆酒改进的……罗杰可是最喜欢她的朗姆酒了。”
“罗杰!?”
“喵?你不知道吗。她虽然没上罗杰的船,但是也是同伴啦,经常消失不见。酿酒很厉害喵。还有一封信。”
“………”(拆开)
【死前告诉我下啊,毛球球我要定了。】
“谁会告诉你啊!!!”
——————
永别了,艾迪,我要把你喜欢的东西带到海底去,谢谢你的酒,晚安。
——————
赫墨拉(hemera,白昼女神)和诺克斯(nox,黑夜女神),佩德洛去打开世界的黎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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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会受到深情对白的佩德洛气裂开。
还有一句结局的告别,想想还是放了呜。他们总是在白天一起睡觉,是白天的晚安。
春雨
「“在做什么”
“等一场春雨”」
——————艾迪失恋法则一:飞回自己的家,跳入壁炉随机选择的一个适合避难的地点。
寻着轰鸣般的水声走进深林,壮阔瀑布在眼前徐徐展开,刚刚下过雨的瀑布上方显出幻象般的彩虹,视线下移有人影在瀑布中若隐若现,多留意了一眼,她便走到近处的树坐下开始喝酒。
——————
浑身散着水汽,腰间裹着绿色腰兜的寸发男人,一手搭在叁把剑上一手扶在后颈,明明是向她询问,却歪头看向别处……好像很困扰的样子。
“……知道城里怎么走吗。”
这嗓子被是被300目的砂纸粗磨过吗?
“……原来不是樵夫吗?”明明已经路过了叁次,艾迪抬头看着他,
“哈?”
“没……一起进城吧。”
喝完红碗里最后一口酒,她站起身与他同行,线路不过是顺着大路拐个弯,却在途中多次喊停走向歧途的男子。
“可恶,明明感觉是这里,你这家伙没带错吧!”
“路痴就不要发言了。”
“谁是路痴啊!!”
“……”
——————
终于把这尊大佛送走了,在城门楼下他扶着刀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谢了,有点吃惊。
像是水滴入河流一样的小事吧。
东海的一个繁华些的城镇而已,除了虾兵蟹将般的海贼多了些,没什么特别的。
走进暗巷后就她便被团团围住,人人手上紧握的刀枪锁链展示着他们昭然若揭的心思。
东海也有人贩子啊,耳朵被迫接受着垃圾桶里积压的黑泥般肮脏的话语,好心情都被破坏殆尽。
如他所预料那般,如此样貌的女人在这个海贼盛行的城镇总是会惹上些麻烦,不小心即刻是人间坠入地狱。
“喂,是在聚会吗,加我一个吧。”男人站在逆光的暗巷口,一时吸引了所有目光。
“是,是,罗罗诺亚…!!!!”
利刃出鞘
沙哑的声带变成砂纸磨过心脏,哦呀,还挺酷的。随着人群的倒下,艾迪在一旁鼓起掌来。
“你这女人还真是心大……在这个岛出门还是别露脸吧。”他收刀转身,在阴影下的侧脸给出了一个凶狠的眼神。
“我请你喝酒吧。”艾迪小跑的追上他,“我自己酿的。”
他低头,锐利目光沉沉的盯着因为小跑带上红晕的脸庞,抿了抿平薄的唇。是啊很难拒绝,她知道的。
——————
“罗罗诺亚·索隆”
“艾迪”
——————
第叁天,又遇见了
她靠坐在樱花树的分枝间,金发绾在脑后,看起来像个轻飘飘的花妖,光是靠那份夺目的美貌便可收人性命了。
小麦肤色下线条锋锐的喉结滚动的第一下,她睁开眼睛,索隆的左眼猛跳,有种被捉包的尴尬和些莫名的情绪,拧了拧剑眉,沙哑的声音从略有踌躇的嘴巴吐出。
“喝酒吗。”
哈?这家伙是来蹭酒的吗,在树枝间站起,带着被人吵醒的迷糊,她在树枝上前后晃悠,惊奇的发现树下的剑士突然紧缩的瞳孔和蠢蠢欲动的手臂,啊呀,这是准备接她吗,嘴角小小的翘起弧度,就这样顺着重力向对方倒去。
如对方所愿的被抱在怀里,男人的身体比起她自己,简直是汗蒸般炙热,说是烫到都不为过,酒、薄汗、血、铁、乱七八糟的气息混杂在一起为雄性荷尔蒙疯狂加持着。
嗯?
就在她即将察觉到什么的时候,索隆将她放开,拉开距离。
“太危险了。”他双手环胸将视线放在她身后的虚空,低哑的声音是对她睡在树上的指责也是他对自己警告。
这种男人总让人觉得像是敏锐的魔兽一样……这个词有点耳熟呢,自己养过吗?
她就着樱花树坐下,把酒满至两个红棕色的空陶碗。
“罗罗诺亚先生,有正在追寻的东西吗。”
“世界第一剑豪。”散漫的气息散去,男人突然变得如宝刀出鞘般锋利无比,露出了势在必得的桀骜笑容。是这种气息,他也会成为即将到来的世界里不可或缺的一份子吧,运气好的话。
“啊……那是要打败…谁来着。”单手扶着下巴仔细思考,对于她来说无关紧要的名头向来是不在记忆宫殿中的。
“乔拉可尔·米霍克,一个传说中有着鹰眼的人。”他坐在树下单手搭在屈起的膝盖上,敛起战意凛然的眼睛,一口喝光了碗里的清酒。
何止是耳熟,甚至俩叁月前还在对方床上打滚的艾迪沉默着给他的陶碗满上酒。
“……你呢。”沙哑的声音划过,意外的,他出声问询道。
“追寻的东西啊……美丽的事物和令人愉悦的情绪…吧?”
“令人愉悦的……情绪?”相比他简单明了的目标,面前女子所追寻的东西似乎过多的掺杂着自己的主观成分。难得的追问,似乎是想把她再剖开些,看看这艳丽躯壳的内里。
她笑了笑,敞开了心让他看的更清楚般回道:“当然是爱欲啦,罗罗诺亚先生。”
毫不遮掩的答案像是红绳系住的锥锤,大力的撞向他长久静置的心钟。
“……”
两人无声地品着掺满心思的清酒。
风来,把樱花吹的四散,一瓣飘进碗里,在她仰头喝尽酒后,粉樱服帖的沾至嘴角。
他与她之间的距离是恰到好处的一臂之遥,这是当他的拇指落在染着樱粉的柔软嘴角时,他发现的,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带着长久练刀所磨炼出来的厚茧,手中的脸庞细腻白凝的烫人,从指腹一路炽热至他的全身。
红的舌尖从嘴里伸出,像是软体动物般轻触他的拇指。
想更深的埋入她的身体。
女人展露出了然的神色,显然对当下的状况并不陌生,经验上的悬殊让他的脸上泛起些羞红,麦色的肌肤可能不容易看出来吧,他这样期望着。
脸颊微倾,粉唇含入不属于她的陌生拇指,舌开始缠绕挑弄,周身的气息都变得甜腻起来。她与那双深沉的倒角眼对视,似是邀请,似是玩味。
怎么选择呢,罗罗诺亚先生。
他恼怒,为自己的直莽也为她的游刃有余,像是必然掉落的陷阱,无论做出什么都只能加速下坠的速度而已。
硬朗的面庞上咬肌可见的变化着,眉骨投下阴影里的狠厉眼神“你这家伙!”
可恶的女人,一副吃定他的样子。
啊呀,生气了,接着她泛着笑意的蓝色双目被大手覆住,嘴中的拇指也被抽离,带出的银丝扯断后印着她唇上一凉。
紊乱的呼吸和铁的气息不断靠近……短发蹭着她的额头,还有水滴般金属相撞的声音。
想象着对方即将做出什么,艾迪喉头滑动,翘着嘴渐渐有些兴奋起来,那么,是嘴唇、脖子、还是其他什么地方呢。
——————
…………什么都没有发生。
结果不过是在遮住她的手背上留下了一个轻悄的吻,令人哑然的仅此而已,。
他起身别好叁把刀,压抑着起伏过快的胸膛回身看了她最后一眼:“走了。”语气倒是相当轻快。
远远的离去还背对着她挥挥手。
艾迪坐在原地,盯着男人远离变小的背影出神。
不得不说,让稳操胜券的她露出那种奇妙的表情,很让人心情愉悦。索隆回想起来就忍不住嘴角上扬,也算是扳回一局吧,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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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哈哈哈带着退步的文笔;)
春雨二(索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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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岛上四处闲逛着,听到铁片撞击,肉体相搏的声音便寻着溜达到了城市后街一样的地方。乌压压的人群中一抹墨绿色的头巾搭配着在横劈竖切中不断晃动的金色水滴耳坠分外显眼。
第叁次了,俗话说:“事不过叁”
兴致盎然的艾迪站上旁边堆高的木箱子,打算安静旁观,却没想到被人群正中混战的男人看个正着。
就算仅仅一瞬的出神,对于已经深陷车轮混战许久的他来说也是相当致命,肩上被偷袭的海贼划伤,鲜血混着汗水渗开白色上衣。
“可恶……”
哦呀,怎么只剩一把刀了。她的视线四处搜寻着,看见架在底端木箱旁的两把刀,被偷了吗。她跳下箱子,拾起一看就是被精心打理过的刀剑,凑近混战。
“接刀,罗罗诺亚!”两把刀剑在空中画出抛物线,落在了他举起的手中。
“啊——谢了”被汗水打湿的墨绿头巾在眉眼处投下阴影,说完最后一个字的齿尖咬上刀柄
稍微,等他一分钟。
“什么啊,这家伙竟然这么有艳福吗!”外围的混战海贼缓缓围上艾迪。
“虎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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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混蛋女人,呼……我要先睡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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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伤口带毒以至于睡着的男人抱回旅店,细心包扎后紧挨在他身旁,视线描摹着他硬朗的五官,麦色肌肤为他增色不少,几缕金色的秀发因为她的低头而搭落在他昏睡紧皱的眉头间,看起来非常可口。
窗帘遮蔽下几丝傍晚落日的余韵跑进来把室内染上昏黄。
点起细烟,猩红火光若明若暗的闪烁,看着从窗缝中洒落的澄黄,她呼出细白烟雾缠绵在空中盘旋上升着。
床榻因为重物挪动的动作而起伏,被子里伸出麦色的健硕臂膀,他揉着绿色寸发坐起身,哑嗓压着困意,“难闻死了。”
被子滑下展露出被白色绷带缠绕着的宽阔胸膛,麦色的结实腹肌有序起伏着。
“嗯?”艾迪凑近刚刚睡醒还面色不虞的男子,呼出一口烟。“真是恶劣的女人!”索隆额头跳出青筋,一手捏住她靠近的脸,软柔滑腻手感好的让粗粝的手不自觉地摩挲。
“啊啦,摸够了吗?”
“谁摸了!!”索隆仿佛突然被她的肌肤烫伤般甩开手,瞪着眼利声反驳的样子青涩的有点可爱。
“嗯~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切!……就算没有你我也可以解决,下次别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罗罗诺亚先生想赖账哦~”挑挑眉,艾迪反手把烟灭在床头的烟灰缸,“明明被毒刀砍中,只是睡一觉就恢复,真是魔鬼呢。”
“……你”他话未说完,耳朵灵敏的捕捉到震动声响,面色古怪的问:“这是哪里?!”
“旅馆啊……”
[“啊呀~啊~啊”]
艾迪话音刚落隔壁就响起女人高昂的呻吟,她迟疑的补了句:“……情趣旅馆?”
她耸耸肩摊着手做无奈状和脸红的索隆面面相觑半晌无语。
他一手搭上单边屈起的膝盖转移话题的问道:“为什么你会在这个岛上。”
蜷着身子头靠在膝盖上,艾迪徒然布满黑雾的眼神望向落日的光:“失恋散心。”
“……无聊透顶!”
斜眼看她这幅叁魂没了七魄的样子索隆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之前的暗示……完全是戏弄他啧,前几天竟然为见不到这样恶劣的家伙而感到一丝找不回樱树原路的后悔,在混战中瞥见她还以为又是幻觉,真是疯了!
“哼哼!”艾迪眯着眼凑近他,单手一下下戳弄绷带覆盖下的伤口。
钳住她的手,一手抚上肩上的伤口索隆粗哑的嗓音里染上明显的痛感,“嘶…别碰我伤口啊混蛋女人!”
艾迪顺势坐上他另一边未曲起的大腿,一双眼诚恳非常的望着他:“罗罗诺亚先生用身体报答我吧”
“你、你在说什么混账话啊?!”
“和我做吧!”
“!?”
“兴奋了哦~”
“别自说自话啊你!!!”
——————
总而言之情况最后演变成这样了。
少女趴伏在麦色的腿间细细舔舐着肉棒,从顶部含入,湿热吮吸的口腔挤压柱头,缠绕搅动的舌舔着柱身上的青筋,给他带来的剧烈快感从发麻的脊椎源源不断烧进大脑,他变成了理智和疯狂中间飘摇的细线。背后是被他紧压的枕头,索隆退无可退的轻喘着。
她吐出肉棒,湿润的唇亲了亲肉刃顶端,抹开它冒出的小团淫液,“放松,剑士先生。”跨上索隆的健硕腿根,水淋的穴缝上下滑动着怒涨的紫红肉棒,她趴伏在他耳边婉转的嗓音伴着喘息:“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成年了吗?剑士先生……”
“啊——真恶劣”索隆咧开嘴,掐着她的屁股一手扶住肉刃,大如鹅卵的柱头顶塞进穴缝,过紧的甬道让他动作一顿紧皱起眉:“啧,瞎逞能,里面明明还没有湿。”说着双手钳着她的腰就要把肉刃拔出。
“嗯啊,别…就这样做……”她挺起身子艰难万分的坐回原处,蓄着水汽的蓝色眼眸直直盯着他,卷曲的眼睫上沾着小小的水珠扑闪扑闪。
漂亮,很诱人。
索隆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紧涩的花瓣颤颤巍巍的吃下自己,还差一段在外边。她似乎力竭般仰头小声哈气,皙白的大腿支撑着身体微微发抖。
花径中四面八方的软肉蜂拥而至挤压着亲吻着滚烫的烙铁,爽到让他叹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散的像被大浪拍碎的木舟。
“哈……”
索隆坐直身子更加倾向她,粗糙的常年握刀的手,缓缓压下女子细嫩滑腻的后腰,布着性感腹肌的蜂腰缓慢的上挺顶戳,一手将她胸前的的桃乳送入嘴中,是想要她更加放松的舔舐,又像是压抑着欲的亵玩。
泛着水光的粉色桃尖被吐出,宛若被春雨淋过的蜜桃,上面还有他刻意留下的齿印。
不够,想把她欺负玩弄到彻底坏掉。
她苦苦支撑的白腿在大手的施力和欲潮的来袭下打了个滑,凝白的臀湿哒的坐上大腿根部发出“啪”的一声,肉刃顺着重力直直戳入花心,艾迪猝不及防的惊喘一声。
与此同时,他也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邀请打个措手不及,能感受到柔嫩的肉膜紧贴着自己颤抖,忍不住哑哑的闷哼了一声,压着自己蠢蠢欲动的破坏欲,喘了几下。索隆稳住她的腰,抬眼沙哑的问:“…疼?”
“……太涨了”她环抱上他的脖颈,靠在水滴状的耳环下闷闷的说:“你来吧,好累。”
索隆含糊地哑声哼笑着,并不着急动,以手成梳顺着她的金发后脑,眼中似是留恋的温情。
也许是太舒服了,也许是下腹熟悉的饱涨感和她将将快要昏睡的原因。
“……佩德洛”就像蚊子震动翅膀般小声的喃喃自语。艾迪一说出口自己也立马被惊醒,吞咽着看向索隆。
两人皆是一愣
“你刚刚,叫谁?”他灰色的瞳孔在眉头隆起的阴影下犹如兽类一般狠厉:“你居然敢把我想成别人!?”
“没有……抱歉”她试图安抚下一只暴怒的野兽,“索隆…”
该死,怎么能这么可恶,把他莫名的还未搞清的情绪直接打翻在地,太可笑了。他的头脑好像泡在海水中似的昏昏涨涨,心也不正常的狂跳起来,阴暗面的占有欲与破坏欲渐渐浮上心头。
月亮升起在窗外,室内笼在一片深蓝色的灰暗下,昏黄的路灯顺着被风吹开一些的窗帘洒进来。索隆看似平静的俯视着艾迪,耳垂上水滴耳坠轻摇反射着金属的冷光
“索隆你……”很不对劲啊,阴沉的脸色和压抑怒气的胸膛都使她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索隆黑沉着脸抽出肉刃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过一个靠枕垫在了可恶女人的纤腰下,她的双腿被掰开呈m,他欣赏着上一秒还在被他贯穿的蜜缝。
“看来他也进过这里嗯?”索隆线条硬朗的下巴紧紧收着,咬肌鼓起着喑哑愤恨的话语还未落下,两指便挤入搅弄着“啧,湿的一塌糊涂,吸的这么紧真是糟糕。”
他抽出手指,压开她想要闭拢的双腿,长着厚茧的手掌一下一下用力拍打在花穴上,溅开一些水液。
痛麻感劈入脊椎过电一般打的她脑壳一酸
“唔,你干嘛…”
索隆半阖着眼隐去大半狠厉,凝视着身下的尚不知情即将到来什么的女孩,他咧开一个桀骜而危险的邪笑,含着沙哑的声带告诉她。
“啊——是惩罚,你就拿这个来和我道歉吧。”
现在可以把你玩弄到彻底坏掉了吧。
——————
艾迪:快来把我玩坏!让我忘却失恋的痛嗷!人类比起佩德洛还是差远了哈,他可是能做整整一个白天呢(晚上要去鲸鱼森林上班。)。在这里感谢我家的壁炉给我找了个卖力耕耘让我忘却情场失意之痛的猛男。春天来啦!
春雨三(索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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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发野狗把她咬的一塌糊涂,玫瑰色的吻痕上缀入牙印状的伤口,血珠从中溢出滚落随着身体海浪般的起伏在凝白的肌肤上流成绯色的欲望小溪。痛感在传输过程中混杂上情欲的浪潮,变本加厉的席卷上艾迪紧绷的全身。
绿色脑袋从艾迪的脖颈处拔离,耳坠发出金属撞击的声响混进咕叽水声中,残酷的薄唇边滴下鲜血和唾液,灰瞳盛满深沉的审视紧紧锁定着身下的绝景,吻痕和牙印顺着她流畅的天鹅颈布满胸前,不再纯粹的雪色山峰随着腰杆的挺动荡出乳波。
全部是他的痕迹,像野狗圈地一样舔遍她的全身。这个画面从灰色瞳膜传入大脑,却使他的情欲海更加沸腾起来。
“真是淫乱的女人。”索隆沙哑的语气调笑着一手掐上晃动的雪峰,绵软如奶油云朵般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拧捏之间穴腔也缠的愈加紧了起来。
“啊……那你就是色鬼…呜!”艾迪前头正挑衅后一秒便被一个深顶撞散了尾音。
索隆汗湿的绿色头发凑近到艾迪面前,在微弱月光与昏沉路灯的散射下灰瞳变得野性又诱人,像个魅魔般邪笑着蛊惑人心。
“啊——你在被一个色鬼肏…不喜欢吗?”
在情欲中变得更为粗哑的声嗓仅仅是钻入耳膜,就如同狠狠磨过她的敏感点。
感受着因为他的言语而允吸绞紧的下身,索隆吊着眼细瞧因陷入情欲高点而全身泛上粉红的她。
在这个混乱糜烂的夜,连话语也如同动作般肆无忌惮起来。“放松点,夹这么紧是想被我肏烂?”
“哈啊…直接乖、乖让我…夹射你不就好了……好舒服…呜”尽管被做的一塌糊涂,人都软了七分的艾迪也依旧在表面强撑着不落下风,次次被顶到软肉而在快感中翻滚的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毫无说服力。
“你试试?”光是听到他的声音都不知道高潮几次的女人,哼还挺可爱的,像一只露出利爪冒充老虎的小猫。索隆挑起一边锐利的眉毛玩味的挺腰。“你看,太色了吧,这样、绞着我、不放。”
每一个停顿抽插时带出的小截艳红色软肉正溢出透明粘液,随着麦色劲腰渐渐狂乱的肏弄而溅在紧绷的腹肌,他窥见自己的占有欲随着狰狞的巨物满沾着水液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撞进翕张的软乎穴缝。
不够,索隆闭了闭泛红发涨的双眼。耳边是放荡在空气中糜乱喘息的呻吟,偶尔冒出的几声泣音娇喘却再无法让他停顿。该死,要上瘾到完全被这副身体吸住了,他想操到这个恶劣的家伙哭出声来,哭到再难发出引人犯罪的娇喘。
索隆察觉这家伙被啃咬、抽打、粗暴的捅入就开始紧紧缠上呻吟的身体,哼,像变态一样。
他浸泡在热烫欲海的脑袋开始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却又径直转入放置在另一个死角的事实——这是一场如蜉蝣般短暂的相遇。自己只是一个如她所愿的掉入早已准备好的粉色陷阱的笨蛋。
啊——那又如何,他要烙刻在她的身体里,用他的方式。
艾迪身体变的像身下的床单般凌乱,颠簸呻吟的恍惚间借着月光瞥见索隆的咬肌绷紧,肩背肌隆起隆起夸张的弧度几乎要挣开白色绷带,汗水浸透铜色肌肤滑下流丽的纹理,经过无数日夜冶炼的力量线条危险无比。
索隆凝着她的双眼,那种眼神让她脑海闪过重重画面,搅动吃下带鲜血牛排的舌,粗粝的手指插入被剖开的细嫩鱼腹搅挖出湿漉内脏,是那种想要吞吃入腹的侵占眼神。
“记着。”沙哑危险的言语。
她看着正入迷时却被突如其来的危机感冲醒,扭着腰想挣逃开,软成白泥的身子对上索隆无异于蜉蝣撼树。
他的两手钳上扭动的腰,把人拖回原位按紧,肉刃不可抗的挤开穴缝,慢慢深顶了两下,仿佛是在确定她花心附近的敏感位置。
“哈啊…”她的呻吟击碎宁静,化为冲刺赛跑中的第一声枪响,点燃炮火的最后一丝引火线。古铜色的腰腹绷得紧紧的像是发狠地打桩机一般抽插,用双臂的力量把她整个人往腰下掼。
“呜噫!!”
她抽搐的仰头,上半身抬起形成了优美的半弧,像只被抛上岸的鱼不断弹起身子却因为下身被锁着肏干而不能半点动弹,呜咽喘息着,“……太快了!啊……啊、啊!”只一小下就被这猛烈下流的进攻肏到高潮,他的动作变得太快太粗暴,她完全跟不上,快感浪潮像电动搅拌器下的奶油般迅速堆迭漫出脑海,腿根酸麻不稳的软在男人的两旁。
“呃啊…哈…啊、啊停…索隆…索隆…”
“别撒娇!”索隆垂着眼粗葛地斥止她适得其反的呼喊,尽管如此还是在她不经意呜咽几声后凶狠狠的俯下身子,让她的手顺利环上他覆满汗水的脖颈,像是献上忠诚的鹰犬。
热烫的肉刃在紧穴内狠厉的入侵,连花心内里都被捣的乱七八糟,她一边沉溺在他狂暴肏干的快感中眼神都开始涣散起来,一面无意识的舔舐着因为肌肉驽张而崩裂挣开血迹绷带的伤口,幼兽般啃咬着麦色粗犷的锁骨,掺着铁锈的海盐味在舌苔上翻滚。
黄金耳坠相互撞击着,索隆抵住她同样被汗湿的额头,咬牙切齿的说:“肏死你算了。”
炙热的巨物被紧致的甬道绞吸的几近投降,快感的巨浪层层激荡随着酸麻的脊椎节节攀上大脑,身体爽到健壮的蜜色身躯也战栗痉挛起来。
他忍耐到极限的神态狰狞起来,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体内炙热的肉刃又涨大一圈,粗暴的抽送十几个来回,伴随着一声沙哑的低吼,索隆整个人绷紧到极致,掐着酥软的纤白腰肢,绿色脑袋深埋她的脖颈中,一股一股射进她的战栗的身体,浓白的精液缓缓挤出在交合的地方堆垛起来,糜乱的不像样子。
他紧抱着艾迪,半勃的性器还埋在对方的身体里一动一动。
“哈…快拿出去”艾迪推了推覆在自己身上,但是有好好撑住身体,不压着她的绿发男人。
“不要。”他在缓和呼吸,沙哑的言语间皆是满足的欢愉,眼神里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雄性对着雌性的,暧昧无比的淫乱气息。
“再来一次。”
“!?”
——————
艾迪:你也是猫科动物?
索隆:也?(狰狞)
我觉得,炖肉时刻才是我最认真的环节!害!各位亲亲宝贝吃好喝好!
popo不知道为啥回不了留言了,先在这里谢谢二回熟的芊芊宝贝的珠珠!欢迎再来呀(甩手帕)和一直陪伴我的阿月宝贝!啾咪啾咪!大家都好好嘿嘿嘿
春雨四
艾迪侧在一旁点烟的手微微颤抖着,当炙热而粗粝的手摩挲上她的腰,她整个人从脚到头激灵了一遍,连夹烟的手都僵住。
“好冰。”大手主人皱了皱眉头
不好意思哦,她的体温就是这样,除了做爱时候会变得滚烫以外。
索隆当然听不见艾迪的吐槽心声,也并不知道她正餍足慵懒的侧在床沿正想着下一个目的地。
轻轻松松的,他把神游天外的女孩从床侧抱回,放置在自己大马金刀坐着的腿间,紧实饱满的火热胸肌紧紧贴在她的背后,甚至捡起团成乱七八糟的被子裹住她和他,有力的臂膀围着她,就漏出了两颗垒在一起的头和小小夹烟的手,像个大型绿色海藻点缀的白粽子。
高温如绳索套回她缥缈的思绪,艾迪的眼神聚焦在面前凌乱的白色床单上,有一道月光,从长长的从窄到宽,照射在褶皱的棉布上,一股性事过后的冷清感。
索隆将同样看向月光的深沉眼眸转移至眼下,前刻他们还纠缠着共达爱欲的巅峰,浓情蜜意一晃而过,现在却是无形的疏离,就像是她身体徒然降下的温度。他有些焦躁,像个两手空空却走到洞底的探寻者。
独属于他的呼吸声从金色的头顶下移。
这家伙连嘴巴都好粗糙,也对哦他是叁刀流。
她放任索隆日常咬刀的嘴在她微弯的白色脊椎骨上吮吸,留下一串串粉艳吻痕,磨蹭着,舔舐着像是大猫对待心爱的玩偶。手也渐渐不老实的逐渐移向腹下,他厚厚的指腹摸到一片黏腻的湿润,伴着喉腔发出的微哑的哼笑,厚粗的手指就着粘稠的液体压进了穴内。
“!”
“清理下,别紧张。”
信你个鬼!!!
可怜的小被子又被丢开,结实鼓囊的背肌曲着,索隆从她的脖颈处俯视着自己在嫣红穴内搅动的手指,粗大的指关节抽出带出白浊,接着又被捅回去,花瓣翕张滴答着白色粘液。
索隆用牙齿磨着她敏感到家的耳朵,艾迪缩着脖子也躲不掉沙哑情色的追问。臀缝间有什么东西硬硬的烙着她……
不会吧!
……尽是乱来,剑客都这么胡搞的吗!
一边在头脑小剧场里疯狂抽打一颗绿色海藻,一面安静的被绿色寸发的男人围在怀里……再来一次会死掉的吧,尽管经过佩德洛一茬她已经强壮许多(哪里强壮。)
听着索隆的闷笑,艾迪悄悄吞咽几口唾液,浑身僵直着只剩花瓣间抽动的手指和不可控的爱液混合精液滴答在床单上泅开一点淫乱的痕迹。
“再来一次——”
是恶魔在地狱说话吧,艾迪撇过头看着索隆阴恻恻的邪笑,接着身子一轻被抱去了浴室。
——————
认真健康的洗完澡,索隆这家伙除了清理他留在体内的东西外没干一分多余的事情,她略微有些呆愣的被抱出来。
从这恶作剧的小小恐吓中获得些许愉悦,他想破坏她那疏离到心不在焉的神情。
“怎么,很失落?”他用毛巾擦拭着绿油油的脑袋,看着坐在床上唯一片净土上裹着浴巾的艾迪,“要做的话,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就是不知道你……”他的眼神暧昧的扫过被摩擦肏弄到红肿的腿间。
“不不不!我只是吃惊于剑士先生涵养之高。”艾迪金色脑袋摇的像个飞快的小幅度摆钟,惊疑的表情像是怕他下一秒又来似的,像个笨蛋一样。另外,一做完就变成剑士先生……真是令人不快,他抽了抽眼角,不爽的眯起眼。
“索隆。”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时候叫主人她都ok的!
撇了一眼艾迪讨好的假笑,索隆转身勾起四散在床边的衣服和裤子,拉开腰间围绕的浴巾从内裤开始一件件穿上,每个抬腿和舒展臂膀都能看见麦色肌肤下肌肉的优美形状和走势,哪里隆起的诱人,哪里下凹的性感都看得清清楚楚,啊翘屁猛男近距离的穿衣秀……
“你个色女!”索隆一侧身就看见呆呆盯着他的流下鼻血的艾迪,“白痴!”快速抽出大量纸巾胡乱的盖在她脸上,骂人的凶狠语气都显得无奈起来。
艾迪迅速收拾好鼻血,看着他穿着整齐的样子背对着她走到门口的衣架边。
唉唉?他穿好衣服是打算就离开吗?比她还无情!?
前·无情女孩艾迪深受打击,连蜷着膝盖坐着的一方地都随着心情变化青黑青黑的下起雨来。
黑裙子和外套被抛过来降落在她下雨的脑袋上。
“干嘛那副表情,快点穿好衣服。”索隆给她扔去挂在门口衣架上的衣服,安好刀整装待发的看着她,白色的上衣还留着早上的血迹和刀痕。
“啊?去哪里??”艾迪天气预报·雨转多云
“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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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和索隆一前一后的走在接近半夜的街道,也许是岛上不法分子较多的缘由,酒馆、烧烤店、街边的大排档里塞满着人,热闹无比,装满啤酒的玻璃杯相撞的声音,愉悦的大笑,挑衅的言语,争斗时肉与肉的搏击声相互混杂在一起,鲜活的气息让人感到可以眯起眼的惬意。
“烤肉吧,最好的下酒菜!”艾迪缓着脚步和他平行。“啊——最好不过了。”索隆心情愉悦到嘴角都压不住的上扬,浑身散发着身心餍足的悠哉。
当他们坐进街边的烤肉排挡摊时,吵闹的空气都凝结了一瞬,渐渐的周围桌上的食客们用明显可以听见的声音开始悄悄议论。
“索隆,你好像很他们受欢迎。”
“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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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以上一个旅馆的床脏了为由,被带到索隆住下的旅馆。
又被逮着肏了一顿,凶的像是要钻进她的身子般,带着些不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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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艾迪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凑近床边,凝柔的手虚虚盖在熟睡的索隆嘴上,轻巧的,她吻了自己的手背,像是第二次见面的他一样,空气好像更加安静了些,不知道是谁停顿了自己的一瞬呼吸。
房门关上,脚步走远。床上的男人冷着脸睁开眼睛,安静的听着他自己的心脏跳动,半刻才缓坐起身揉了揉绿毛毛的脑袋,下床一步步走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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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是乱来,剑客都这么胡搞的吗!】
米霍克(从报纸中拔起脑袋):?
超好笑,最近我追的几位作者没有【勤劳的】更新,转向看严肃文学我的脑袋这部分好像被关起来了哈哈哈。谢谢各位宝贝们陪伴我,啾咪!
回忆篇·从香蕉中长出的鳄鱼
(后半章的配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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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浸在落日余晖的橙红中,缓缓从海平面升起,深沉却艳极的群青蓝色天空衬着血红的水中月,粼粼波光被偶尔跳出海面的鱼群破开。
就在她飞去附近的岛屿时,在大海上发现一只漂浮着的显眼鱼型船正慢慢向月亮的方向驶去。
……海上餐厅巴拉蒂
圆亮升高,渐渐从血红色蜕变成澄黄。
艾迪骑着扫帚停滞在空中陷入苦苦的沉思,第一次和山治的见面,是他中了自己设置的陷阱,对方还没来得及生气自己已经逃之溜溜了。他会高兴吗,虽然,身体倒是很合啦……
「“艾迪小姐”」雾气氤氲的蓝色眼睛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片段在脑海里重新滚动播放。被白衬衫纠缠住的男人,精瘦的锁骨,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现形的腹肌,因情欲而染上的薄红……
“这位小姐,请问有预定吗?”餐厅入口处,今天新上岗的服务生搓着手稍显殷勤的询问道。
什么!!!!
反应过来她已经降落在甲板上直直走到门口了,美色误人,美色误人……
“呃…没有”艾迪踌躇的回答,一边把黑色斗篷的帽兜拉上,盖住自己过于耀眼的金发,低垂着头跟着服务员走进餐厅。
正值晚上的用餐高峰,艾迪坐进偏僻角落的空位,接过菜单看也不看的随手一点,打发服务员离开后,抽过后方的书柜上的杂志遮住脸,沉蓝色的眼扫视过餐厅,山治没有出现在这里……那应该是在后厨……
“尊敬的客人,这是你点的番茄鳄肉~”清亮的愉悦嗓音从身后传来,“慢用。”
盖着书仰头靠在椅背上发呆的艾迪被吓了一跳,一手压着书坐起,她掐着嗓子粗粗的回道“谢!…谢谢”
“你……身体不舒服吗?”山治皱了皱眉,有些担忧的凑近这位杂志遮脸的奇怪女士,似乎想要看到不断后退的她的面目。
“没有!可、可以理我远些吗…”艾迪一手拿着书,一手张开抵住他的胸膛。她还没有做好面对他的准备,见面这种事还是等晚上只剩两人的时候再说好了。
他不是没吃过闭门羹,相反他被女孩拒绝过的次数比伟大航路的海王类还多,女士的嬉笑怒骂都是美丽而可爱的。
山治垂下眸子盯着白玉般的手掌,让女士感到困扰并不是他的作风。他牵起微凉的纤手,凝脂般的手感带来的阵阵酥麻从他的脊椎窜进脑海,低头,炙热的唇印上她微凉的手背,一个标准的吻手礼。
总觉得有些熟悉。
“抱歉,你…慢用,我不打扰了。”山治抬起身笑着说,温柔的语气中包裹着难以察觉的苦涩。陌生的感觉让他苦恼的皱起卷曲的眉毛,最后补上一句:“我是山治,这里的副厨师长如果有事可以找我,愿意为你服务。”
山治说完就插着西裤口袋,叼住没点燃的香烟踏着忧郁的脚步慢悠离开。
啊,温柔的男人……艾迪开始叹气,好久没遇到了。
感慨还没两秒“啊~这位美丽的小姐!我为你坠入爱河了!”听得她眼角一抽,悄咪咪的从杂志里拔出眼睛看向旋转成麻花的爱心撒播器·山治。
色胚!
等他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她才低头看向自己随手乱点的菜品,西红柿酱汁淋洒在鲜嫩的肉质上,四周点缀上青豆,鲜艳的色彩勾着她蠢蠢欲动的味蕾。
刚刚色治说这是什么来着?拿起银叉插起一块放入嘴中。
再熟悉不过的介于猪肉和脆鱼片之间奇怪的口感一下把她拉入那个黄沙满天的地方,由沙子、鳄鱼、黑色格纹大衣、雪茄、缝痕组成的男人……
原来是番茄鳄鱼肉。
这些片段的事情要从她在自家书架上的百科书上看到头顶香蕉的可爱鳄鱼之后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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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篇·伟大航路·阿拉巴斯坦
黄沙随着重力微微下陷,艾迪提溜着扫帚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屋子前,这个地方的一道道太阳光毒辣到像是沾了辣椒水的带刺皮鞭,抽打在裸露的肌肤上,刺辣辣的难以忍受,她讨厌这种感觉,见到房子便提早降落远离太阳。
「蜘蛛咖啡店」鱼形状的门牌由铁链吊住,带黄沙的风粗鲁地把它吹地晃悠直响。
艾迪正半死不活的撑着腰抬眼打量面前这个建在荒无人烟沙地的温馨小店,周围除了杂草和高高低低的沙丘就再无人烟了,要说活物的话除了她就只剩跑过的黑色毒蝎了,这里开店真的有人来吗?
“叮铃铃~”门角上的黄铜铃铛随着木门的开启而晃动个不停,她围着面纱踏入。
“嗯?难得的客人。”沙哑性感的嗓音从坐在吧台后方响起,店主波拉放下书站起身,是一位戴头巾的温柔美人,“饮料有橙白毫红茶和……旅人来杯苹果芭菲怎么样?”
“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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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买香蕉鳄?”波拉端上超级丰盛的五球苹果芭菲,“那可是以海王类做食物的鳄鱼。”
“太可爱了,我见到第一眼就一见钟情了呢,希望可以买到鳄鱼蛋……唔,听说阿拉巴斯坦有人养所以我才来的。”一口一个冰淇淋球,艾迪口齿不清的说。
“香蕉鳄鱼的话……我这里有一份招工你要不要试试,这个地方的标志就是香蕉鳄鱼哦,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嗯?雨宴女仆招聘:身手敏捷、热爱打扫,唔,喜爱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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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为香蕉鳄鱼牺牲太多。
蕾丝的喀秋莎头饰缀在黄金色的秀发上,黑色微蓬的女仆裙覆至膝上,腰腹有交叉线的束腰带,白色花边裙底扫过黑色皮革吊袜带,下边的白色渔网袜紧裹着她白大腿,肉感十足。
繁复又性感的装束让她开始怀疑这一份工作的正当合法性。当在看见身材热辣的副总经理miss.全周日(妮可·罗宾)的时候她更紧张了,这里真的没有问题吗!该不会是什么男人专属的米奇妙妙屋吧!
“啊啦,这一身很适合,小艾”罗宾抱胸斜靠在试衣间的全身镜旁。
艾迪拉扯着吊袜带,有些不习惯这种被皮革捆绑的感觉:“谢谢miss.全周日”
等找到香蕉鳄蛋就迅速逃跑吧!
“真是个美人,呵呵~”罗宾微笑看向面前这位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可爱女仆,手指在肘部一点一点的敲击。除开“理想乡”,在其它事情上,她确实很热衷于给鳄鱼社长找点无关紧要的小麻烦,例如一个美丽却别有所求的贴身女仆。
罗宾带她蒙着眼走过弯弯绕绕的路,到达一个秘密的大堂,不同于上层繁荣热闹的赌场,这里寂静到只有水声鼓动,像是海王类在周围游泳,摆尾摇曳时发出的声响。
她们两个站在最高一阶的红毯阶梯,富丽堂皇的巴洛克装饰,广场般巨大的厅堂,却被布置的像个办公室?还有旁边镶着一根连着天花板的铁管的黑石笼是怎么一回事……
“呃……这里只有我一个女仆吗”
“之前的女仆都消失了,可能是被分尸了吧”
别说那么恐怖的冷笑话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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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都花在了想怎么把鳄鱼社长插进现有路线里,最后较为生硬的放在回忆里,时间段是给米霍克送酒前,这就是没有大纲的困扰大家不要学呜呜呜。
想到鳄鱼社长,当然是办公室女仆了!!大概有两次(或以上)不太一样的h。香蕉鳄鱼真的好可爱。
冷知识:香蕉鳄鱼的繁殖期在春天,所以鳄鱼蛋春天才会有
回忆篇·从香蕉中长出的鳄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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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艾迪闭着眼按掉滴答响个不停的午休闹钟,在床上和被子缠成团的决斗了一会,艰难的坐起身。
这是她失去睡眠自由的第叁天。艾迪一边提拉着白色渔网袜一边想着。厅堂内的办公桌空旷至今,雨宴幕后的大老板未归,她有很多时间和巨型水库里的香蕉鳄鱼们培养感情(单方面),出差出的再久一些吧,未曾谋面的老板。
黑色高跟踩在反射冷光的地砖,节奏的低响回荡在过道,她住的地方离厅堂只需经过一个走廊。
到了。
镶着金边卷叶的偏门已然打开,厅堂中悠然卧居着一只香蕉鳄。它仅仅是卧着,深绿而坚硬的鳄鱼皮肤离足足四层楼高的巴洛克风格天顶圣经画只有一小段不经意便会擦碰到的距离。
不得不说在这种巨大的空间对比下,使人显得渺小起来而感官却被不断放大。香蕉鳄与浓郁色调点缀的圣母天使画像在一个空间内相互映衬,这件事情奇妙的使她仿佛身处不可思议的梦中,甚至产生了些幻觉,如果要说现实生活就是天空的话,她现在像是浸泡在浮沉的海上。
艾迪轻悄的走近香蕉鳄,在靠近的过程中才发现,有人正倚靠着鳄鱼的腹部小憩。
抹着大量发油的深紫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光打在高挺的鼻梁,给紧闭的眉眼渲染上一丝深邃,蓝色丝绸方巾系在顶端,黄色的棋盘格纹衬衫被魁梧结实的肩背撑开,压在最外层的墨绿皮毛大衣上。
鳄鱼成精了吗?
“嗯?你是新来的女佣。”克洛克达尔斜眼看向不远处的……有长成这样闪闪发光的女仆吗,妮可罗宾那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
“嗯”艾迪垂下眼,扮演着一个安静的乖乖女仆。脑海里回想着他一转头,才瞧见的横跨硬朗面部的一道伤疤缝合线,给他添了不少凶气,这就是老板吗。
“去倒杯冰威士忌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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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的午休时间
艾迪趁厅堂里没有人时凑在玻璃窗前和水馆中的香蕉鳄打招呼。经过一周的相处,游过的香蕉鳄鱼已经会和她眼神示好了!眼神凶恶的像是要吃掉她,她明白的,这是对食物的纯洁的爱意!
什么时候才能到他们的繁殖期啊,艾迪闭着眼,额头忧虑的贴在玻璃冰凉的表面。
一只香蕉鳄猛地向她游近,就在快要撞上艾迪靠着的那块玻璃时,被出现在她身后的男人用阴郁锐利的眼神恐吓到逃走,尾巴快速在水中摇曳,鳄鱼可怜的呜咽声隐在水中微不可闻。
“在想什么。”克洛克达尔醇厚的嗓音在耳后响起。
真是毫不设防的艳丽花朵,玻璃漫反射着女孩娇美的面容,忧愁给她更添了一丝魅惑,他眯起眼漫不经心的反驳了自己开始的定论,也许,她本身就是一种无往不利的武器,吸引着崇拜者献祭生命?哼哼哼……真是危险。
太……太近了吧!艾迪睁开眼不用回头就可以闻到雪茄燃烧生成的浓重烟草味,几个深呼吸后她也有些晕眩。
像这样时而出现的逗弄被艾迪归作是他的恶劣趣味。
“社长好…”
“你喜欢它们?”克洛克达尔直起身,看着空旷的深蓝水库内,抽了一口雪茄,若有所思的眼神隐在深邃眉骨投下的阴影中。
香蕉鳄怎么都跑光了??
艾迪瞪大眼睛搜寻无果,抬头用隐含的谴责目光射向侧后方的克洛克达尔,“您把它们吓走了,社长。”
“呵呵,那就再叫来。”他咬着雪茄笑了笑,伸出右手敲击玻璃,随着有节奏的四下清脆声响起,大量香蕉鳄聚集在眼前的一整块玻璃间,排成环形的缓缓游动,其中有一只超委屈到快哭出来的样子……
看来他今天心情很好,甚至好到合理化了本应该觉得出格的行为。克洛克达尔摩挲着左手上金钩,半敛的眸色晦暗不明。
艾迪闪着星星的蓝色眼睛一寸不错的盯着水中可爱鳄鱼,自然是没察觉到来自身旁高大男性的沉静注视,雪茄猩红的光在他嘴边忽隐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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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遗憾的,克洛克达尔不再整日的外出,就算有事也必定会在晚餐前归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好消息,从那天起之后,他让香蕉鳄鱼到厅堂卧着的次数频繁不少,现在鳄鱼腹部是艾迪的午休地点了。
对于女仆工作来说并没有太大变化,但是两人单独相处时,厅堂里的气氛总是变得有些奇妙,不可捉摸的,好像克洛克达尔吐出的不断向上攀升的白烟都变成了可疑的粉色薄雾,在空气中肆无忌惮的扩散开来,似乎是预兆着即将发生的一些和爱与欲有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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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
前一秒还在报告情报的巴洛克社重要职员,此时心脏已经被洞穿的倒在血泊。正端着茶水上前的艾迪躲避不及,温热的血液不规则的溅上她的半边身子。
她停在原地,因为跨过尸体站在她面前的这一位心狠手辣的男人。也因为溅在眼下的血,它渐渐变凉,顺着凝白的脸颊滑落,像是细蛇蜿蜒爬过的痒感,血滴至唇上,她张开口,想要舔掉这作乱的血珠。
“叛徒的血很脏,别碰。”磁沙一样的声嗓伴随着半沙化的右手拇指狠狠的磨擦过红唇,吸走那滴血液,抹开艾迪的艳丽口红,它变得像是激吻后的狼狈一样惑人。
她肌肤的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更加凝柔,只一下就可以让人的破坏欲升到顶端。
不是你故意在我面前杀人,还溅了我一身?艾迪在脑内小剧场里把克洛克达尔反复穿刺,表面上波澜不惊的问:“您难过吗?”
“咕哈哈哈——我根本没有信任过他”克洛克达尔像是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般咧开嘴,锐利的眉眼中的阴霾却越加凝重起来,醇厚诱人的嗓音接着响起:“小艾,信任是世界上最没有用的东西了……去把他拖去喂鳄鱼吧,辛苦你了。”
看着坐回办公桌的克洛克达尔,真是令人火大的给人增加工作量。喂完食,还要擦地板,社长是个相当有洁癖的人,绝不容许地板上有一滴残留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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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克达尔看似在不断推倒反复琢磨眼前的作战计划,实际上他的余光完全被不远处跪在地上用湿布擦着干涸血迹的艾迪吸引了。
像是磁铁的南北两级,不可控的看向她。白花边的黑裙勉强遮挡着翘起的臀部,凝白滑腻的大腿根上压着一条黑色皮革,皮革前端的铁夹阻止着白色网袜在运动中下滑。
沾着血还未换下的白色渔网袜,在他阴霾的眼神中幻化成了花与蛇,紧紧缠绕上他的脊椎骨……
他是不是太久没有泄欲了。甩开不自觉沙化到只剩金色尖头的钢笔,克洛克达尔站起身最后看了工作的艾迪一眼,带着深沉欲火,迅速的,逃一般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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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好像又降温了!大家注意保暖!啾咪!
回忆篇·从香蕉中长出的鳄鱼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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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克洛克达尔从自己旗下喧闹的销金窟走出,回到雨宴地下寂静的巴洛克工作室。他发现了问题的根源,应该说是这来之突然的欲望根源——那个女仆。
特殊的,从未有过的,只对这一人产生的欲。他把这些归咎于完美的皮囊,确实,她是美丽的,比刚刚那间屋子里,完全提不起他的兴趣的女人们都要胜出许多,但仅仅是这样好像还缺少些什么……
一簇深紫发从额前垂下,他翘着腿闭上眼深吸一口雪茄,企图用尼古丁麻痹大脑让自己稍微放松一些,眉头却在吐出的白烟中更加紧拧。
明确目标后的计划即将有条不紊的展开,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把她锁在身边,不是信任,不是情感,而是基于肉体的更加稳固的锁链。
但是来不及了,稳操胜券的长久计划被抛出脑海,他一刻也不想多等。笔下的草图渐渐沙化,线条刚毅的下颚收紧,扯动着横贯全脸的伤痕,情欲因为时间的拉长而变本加厉的翻滚,鳄鱼水库幽蓝的光照着脚下的扎实地砖都仿若变成缥缈虚无的蓝海,海水反复浸湿他的脑袋,冷静与理智下压到最底层。
就让他先吃些甜头吧。
克洛克达尔沉沉的眼神看向通往艾迪房间的黄铜按钮,是欲望的开关,疯狂的漩涡,也是满腔莫名的情绪所安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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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
从未响起的仆铃在艾迪深夜的房中震动,急促的预示着即将到来或好或坏的事情。
高跟鞋敲击地砖的声响在十分钟后响起,从睡梦中挣扎起床的艾迪还微红着脸颊,看起来非常非常的让人想要好好捉弄她。
大音贝中录好的弦乐奏鸣曲在空旷的金色大厅回荡,遮光窗帘被打开了大半,地砖上反射着幽幽的海蓝色微光,其余的光源全来自于围绕于办公桌两旁的华美贵金属铸成的叁角落地烛台。
一种暗含危机的气息,仿佛有捕食者隐在暗中盯梢专属的猎物出现,又恍若是一场等待祭品的异教徒仪式。
“两杯冰威士忌”
这是他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和仅剩的可以等待的空余时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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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夜刚从烟花之地回来就想这想那不会吃不消吗?克洛克达尔社长。
“哗啦——”
艾迪一下对“烟花之地”的细节想得太过入迷,先是打碎了玻璃杯,再是拾起碎片时,食指指腹被割伤了一丝口子,渗出一滴鲜血。她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就加快手脚把碎裂的酒杯打扫干净。
深陷在黑色皮革靠背沙发椅上的男人听到动静掀了掀眼皮,把这归做是猎物掉进陷阱的挣扎声,翘起嘴角笑意却被眼中黑滚的欲海阻断,瞧着她端着酒向他走来,一步步,高跟底仿佛踩在他传输快感的椎骨上。
克洛克达尔拿起一杯酒,冰球在麦色的液体中滑动着:“这是你的。”
艾迪接过那杯酒向他致谢后,一饮而尽,叁俩滴浅金色的酒水从嘴角滑下喉骨,最后被脖颈处黑色的颈饰吸走。
“再走近一些。”艾迪敛下眼瞳中狡黠的光依言走到他的面前,在他和桌角雕琢着卷叶花纹的木制办公桌之间,狭窄的空间中。
克洛克达尔身子前倾,深邃眉眼中满满的笑意温情柔和了细密而长条的伤疤,那是虚假的,轻薄的爱意,是沉着冷静的猎手初次试探着布下的新陷阱。揭开这一层伪装皮囊,隐在沼泽芦苇群里的鳄鱼,冷静的打量自己的猎物,脑海里充斥着如何把她吞吃入腹的幻想。布料摩挲发出响声,交迭的结实大腿隐下腿间刚开始半勃就已然鼓起大团的性器。
艾迪没瞧见那可怖的巨物,只是凭着这风雨欲来的气氛半是判断着接下来的走向。她紧靠在桌上,隔衣裙能感受到桌边繁复的木雕花。
“坐到上面去。”浑厚的磁嗓拉长声调,克洛克达尔从椅子中站起,黑色衬衣紧裹着鼓囊的宽阔胸肌,绿色方巾整齐的折迭点缀在脖颈处。横贯颧骨的缝合疤痕下,雄壮魁梧与风流不羁恰到好处的相互融合。
明明是禁欲万分的搭配,却因为胸膛大幅度地缓慢起伏,男人斧阔刀凿的脸上所展现的压抑的神色而情色十足。看在大胸的份上艾迪乖顺的坐上办公桌,因为两人接近70公分的身高差,她仰头看向这个浸在烛光中带着横截伤疤,凶神般的男人……
他的腰部与桌面齐平,这恰到好处的高度在他不断的逼近中得到证实。泛着金属冷光的金钩压在艾迪的脑后,被迫埋进大胸的她在心里比出了大拇指。啊,结实却不失弹性的胸肌,好想咬一口,她隔着黑衫几个深呼吸,鼻腔内都是古龙水的麝香味,不可遏制地将人带入充满禁忌的遐想之地。
硬邦邦的东西蹭撞到了她的膝盖,像是挑逗又像是提前宣告这次行动主宰者。
“这是职场性骚扰,克洛克达尔社长。”蹭完大胸想要抬头却被压制住的艾迪开始闷闷的声讨。
“呵呵呵,是指你对我的骚扰吗。”克洛克达尔半敛下眼帘,烛光映衬着硬朗侧脸上势在必得的笑容,胸腔的震动和醇厚的声线,让人欲罢不能沉醉其中。
女孩顺从的反应是完全的意料之外,尽管如此,他也不打算从自己现行计划中减去任何一个步骤。
音贝中正在播放的四重奏正值曲目的高潮大提琴快速拉奏震动着,在艾迪的视线死角,克洛克达尔抽出他去烟花之地的唯一收获。
拇指挑开针管上面盖帽,戴着蓝宝石戒指的拇指轻轻推动底部,把里面的气体排出,滋出一小段红色的水线。
随着弦乐最后一声让人呼吸加速的尖锐拉动,他将针插进了艾迪的脊椎中。
“唔!?”猝不及防的酸疼袭来。艾迪想要躲开却更深的陷入男人沙化的胸膛,完全使不上力。
哦豁完蛋,现在是真的埋胸杀了。
“不要乱动,扎偏会更疼。”喑哑压抑的低醇嗓音在她耳边假惺惺的忠告着,毫不犹豫的推动,里面猩红的液体全部注入进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
像是一只初生的懵懂羔羊,天生的祭品,克洛克达尔看着渗出一些血滴的更显嫩白的肌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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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我馋你壮硕的大胸和屁股(认真)
我的电脑送修了,手机回不了宝贝们的留言我痛哭。在这里先啾咪各位宝贝们!
回忆篇·从香蕉中长出的鳄鱼四(克洛克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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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以为要为这对大胸付出生命的代价,那也太沉重了!虽然,现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艾迪从变化的沙砾胸膛中拔出脑袋,身子被沙子凝成的流动绳结捆锁在了办公木桌上,这比想象中的还要难挣脱。她也没有想要认真的挣脱,只是尽职尽责的靠着想象扮演了下普通女仆应有的反应……
撑在身后的双手被锁住,带着碎石的粗粝沙砾链条磨蹭着手腕。紧绞在黑白女仆装上螺旋攀升的流动沙绳质感则越来越细,脖颈处的沙绳没有了刮人的碎石,似乎全是细腻粉末的结合像是沙漠生长出的温柔触手,围绕在她白皙且纤细的脖颈,多出来的一截贴在微红的脸庞上乱蹭,像许久没有见到主人的小狗,和克洛克达尔现在盯着她的阴沉眼神完全不同。
也许他也察觉到了这条源于自身恶魔果实能力而出现的,完全听从他指令的沙触手有些过于热情了,不像是游刃有余的挑逗,是真实的累着满满的渴求和喜爱。
太难看了
他紧皱了下眉头,脖颈的沙触手一下收紧,在流动的过程里加上了沙砾碎石。蹭过她脸颊的沙绳则直接洒散在她胸口的衣料上,静静的随着她挣动而乱飘在暗棕色的木桌上。“作为、城市英雄的克洛克达尔先生…呃…竟然对可爱的良家女孩下药吗……呼”艾迪被胸脯和脖颈上陆续锁紧的沙绳勒的喘不过气,断断续续的说。
克洛克达尔的右手正隔着白色渔网袜掐弄把玩着她软乎滑腻的大腿,听闻她的用词嗤笑一声扬起眉头。沙绳听从主人的命令把紧闭的双腿拉开到最大,左手的金钩挑开黑色裙摆,粗钩的弧形部分隔着最后的小布料滑动。
“你说的‘良家’是指这个吗?”低音醇厚的嗓音调笑地上扬,他的金钩泛着水光,不断地把布料挤进细缝内,弧形金属总是有意无意的压撞突出肉缝一些的小豆,“还没碰,就湿的比沙地里的帐篷妓女还要快的良家女孩,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呵呵呵……”
埋在她腿间的金钩左手挤开布料,冰凉生硬的冷兵器压碾着小豆,水液顺着饱和的布料边缘滴落在桌沿,润过古典茛苕叶的木雕,最后滴答在奢华程亮的黑色皮鞋上。克洛克达尔横截伤疤上方沉沉的眼眸凝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的审视,他暂压着眼里的情欲似乎变成气息散开包裹着两人,那是掺着薄汗与麝香的荷尔蒙。
“嗯啊……刚从自己开的妓院里回来不怕吃不消吗,克洛克达尔社长……呜、药还是留给自己吧,人到中年得好好保养才行…啊!。”
克洛克达尔听完脸黑了一半,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在这里,逞能说大话的人是会多吃苦头的。”他换了只手,在肉缝里撑开手指,艳红的花瓣柔顺的任由他戳弄,隐在其中湿漉紧致的穴口就是接下来的重头戏,真是太令人有欺凌的想法了。
一瞬间,所有的沙绳在这副柔软的躯干上运动起来,收至最紧白乳爆出。被牢牢把制住的人像一条网中鱼,徒劳地挣扎着,然而愈动,那沙子收地愈紧。
他单手慢条斯理的解开皮带,五金碰撞的脆响似乎将时间都长滞了。
女孩的臀被拉得更近,雄厚的身躯挤进她的腿间,双腿无法合拢,像是有炙热的巨蟒贴着她的穴口上下滑动。
低头一看
哦豁完蛋,现在是她吃不消了。那药效呢……现在再清醒的话,待会就要疼的昏死过去了喂。
蛇蛋般的前段抵着嫣红的穴口,紧实的腰用力下沉,缓慢且避无可避的破开捅入。才堪堪进入一个柱头,肉穴就被撑得紧致到看见嫣红变粉红的软肉,热湿的甬道箍着他。啧,太紧了。
“等等!这个不不不?!呜啊……出去!”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被巨大性器强行扩张开的酸胀,是比这更加令人恐惧,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快感以外的知觉了,前所未有的酥麻全堆积在挺起想要逃离又被紧紧扣住下压的尾椎,再进来的话……
“弱者没有资格提要求,别太天真了!”他哑着嗓呵斥,鳄鱼怎么可能会因为羊羔的哀泣而放开已经紧咬上细嫩脖颈的利牙。
丰盈的汁水争先恐后的涌出,温热湿淋的刺激着的浅埋在穴口的巨刃。克洛克达尔沉静的面色下咬肌鼓胀着,左手紧扣纤细的腰肢,紧绷着身体就着水液猛地向前推进,一下进了大半
“噫啊!!”
电流窜上脊椎闪劈进艾迪混乱的大脑,不断颤动的被带上高潮,只能隐约觉得她的肚子被这根该死的大的阴茎撑起了一个弧度。他慢而有力的倾动腰腹,勾起的快感却像暴风中的海啸一样摧垮一切,饱满的肉刃所向披靡的鞭挞着甬道,不断的撑开填满,敏感点被狠狠撞过的刺激让她再一次颤抖起来。
媚肉互相推搡着把它往外挤。
“啧…放松点”
健壮的身躯快速又有力地抽插着身前的女人,偶尔一个深挺带来娇声呜咽的呻吟,换来粗硬的阴茎一下一下更重地撞顶在对方体内深处软肉。
他的黑色衬衣依旧整洁的像是刚熨烫过的样子,反观艾迪被沙化的剩下本该在最外边的围裙和白色渔网袜、皮革吊袜带凌乱的贴在已经数不清高潮几次的玲珑胴体上。
克洛克达尔这种睥睨姿态让她产生了仿若被高高在上的战神注视支配的无力感,微微仰头,厅顶的圣经画模糊的印在眼前,虚虚实实的圣母正俯看这淫乱的一切,一瞬间她好像被抽离于此,但又被密集而重的顶弄拉回现实。
发现她的出神,他肏撞地越来越大力,一边将手在她的凝白不断被顶得凸起的腰腹上游走,在那里隔着皮肉描绘甬道内自己阴茎的可怖形状,“喜欢吗?”不等人的回答,克洛克达尔将肉刃顶在她的软肉处,找到敏感点后在小腹处大力的按了一下。
“……要死掉了、哈啊!”
“呜啊——!别!太深了…”
听起来既可怜,又让人忍不住想更进一步的肏坏她。
充满超级暴发户的戴着四只宝石戒的大手半是摩挲半是禁锢的在女孩柔软白皙的脸颊上流连,看她蓝色双眸含着雾气颤抖着,声音满满的是欢愉呻吟与受不住的过多快感的喑哑。身下的肉穴反而更加孟浪,饥渴的吮吸着炙热巨刃,不断溢出爱液来供他肏的更深。
“……真是不得了的女孩,哼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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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下的泛上暖色的黑色皮革单人沙发上,男人本该整齐后梳的发型早已被揉乱,几绺深紫发丝落下黏在前额两旁,连横截颧骨的伤痕都浮上了点点粉色,方巾早已被扯开扔在地上,胸襟大敞起伏着,麦色的宽实胸肌上覆着薄汗和柔软滑腻的女体相贴。
“不要了,克洛克达尔…好累。”横跨在他腿间本该上下起伏的艾迪坐着不动了,一头靠贴在他的脖颈。
太多快感高潮迭了又迭,换个普通人早就被肏死了。
“嗯…”他闭着眼应了一声,满戴戒指的手和金钩双双扣上她的腰,抬着抽送起来,有重力加持,在把她猛的向下掼的同时向上挺腰,两股力量相撞发出肉体拍打的声响,巨刃肏干致前所未有的深度,那里极软红肉吸绞着顶端。
克洛克达尔张开性感的薄唇微微喘息,和她对视着,灰色如鳄鱼般的竖瞳眸子里仿佛淬了星光和莫名的情愫微微扩散开来,汗水滑过高挺的鼻梁与横截的缝合疤痕。
“看着我。”他抽插的速度极快,喑哑的提醒移开眼神的艾迪,惩罚似的深撞上那块软肉肏干。艾迪被他带来的快感冲击地几乎要弹跳起来,却被男人死死扣住腰部按下,扬起的脖颈在空中划出弧度,一阵剧烈颤栗连带身下的男人也开始微微颤动起来。
最后一个的动作,肉刃重重破开埋入深处,艾迪失神地被剧烈喘息的男人紧紧压住,被迫承受这又深又重的滚烫欲望浇灌在身体里,接着溢出堆垛在交合处,白色的浓液,和他的麝香味道很像。
“克洛克达尔……”
“嗯。”
他吻了吻艾迪的额头。
别想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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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克苏鲁·克洛克达尔
大家吃好喝好!欢迎留言啾咪!(暗示地抛出媚眼
回忆篇·从香蕉中长出的鳄鱼五(克洛克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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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刺目的阳光被厚重的红丝绒窗帘格挡。切割完美的水晶大吊灯盏上反射着几丝漏进室内的微光,繁复精美的鎏金花纹镶印在棕木床的四角,掺金丝绣成的地毯铺就在拼花地面,奢靡的气息萦绕在男人呼吸间带出的浓郁白烟。
他慵懒地倚在床背任凭发丝耷在前额,深棕的雪茄夹在修长且略显粗糙的指间,宝石戒指与所有光鲜亮丽的身份一同被卸下放置在床头,现在的克洛克达尔仿佛只是个略显阴霾的俊朗健实男子,时间在他身上酝酿的风味如同干燥发酵的烟草令人着迷。
一个背景空白的外乡旅人,连称呼都是个拍脑袋想出来的假名,连遮掩的想法都没有,实在过分可疑。
他把即将燃尽的雪茄灭在倾倒着咖啡粉的烟灰缸,像是用它点下开始的按钮,接着侧过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身旁这副累积着他欲望冲动与意外的躯壳,被视作变数的她睡得极沉,大手虚虚实实地捏在她脆弱的脖颈,她没发现,那昨夜紧扣在腰肢上作乱的手,覆在她重要的心脏上,她也丝毫未有转醒的迹象。
他那薄如蝉翼的杀气早已燃尽在心脏的火焰中,又靠近许些,不自觉地伏下脑袋追寻那令人流连的气味,鼻息缠绕,将唇与唇间的距离拉平至零,与昨夜淫靡的性交,结合过无数次的性器官所掀起地巨浪般快感不同,这轻柔的相贴,像是一股小小的电流,窜进他身体的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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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的生物钟准时准点地拔起了她紧闭的眼帘,该准备早茶给miss.全周日和社长了,她迷迷糊糊的抬起头。
“…继续睡。”熟悉的磁性嗓音,和随之而来搂在后脑勺把她压在健硕胸膛上的坚实手臂,艾迪呆愣片刻,手撑在胸膛上抬起身子和白色的烟雾中忽隐忽现的灰色眼瞳对上,喉头疯狂滚动着。
见她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样子,克洛克达尔眯起眼,眉峰渐渐拧起,反手将雪茄捏灭在床头,把女孩抱上跨坐在他的腹肌间。
“忘了?”他语气不善的拉长低沉语调。
艾迪被这包裹怒意的语气震醒到记忆回笼,脸上飘出红晕,下腹收缩还能感觉到昨晚忘记清理的流动液体……她转回眼,缓慢地凑上低她一截的眉眼阴郁的男人,扶着他的脸亲吻着那细密的缝合疤痕,从鼻梁流连到嘴唇,她顿在上方没有亲下去。
昨天晚上好像没有接吻……
“唔…”
克洛克达尔抬起下巴含住了她的唇,金钩冰凉的搭在她的背后,稍有拒绝的退后就会被尖锐刺伤,真是霸道啊……
意外的生涩吻技?她环住他的脖颈夺取主动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霸道起来,舌尖探入对方温热的口腔挑动着四处点火,到最后离开他平薄的嘴唇时,他向上凝视着她,喘息着的湿润唇边有一丝水亮津液,垂眸抬手用拇指慢慢抹开的样子性感到她尾骨窜上一阵酥麻,腿间翕张的花瓣中溢出许多昨夜射在里面的浓稠精液,滴在他的腹部,凉凉的。
他直立坐起身,使得艾迪滑坐至清晰分明的人鱼线下方,流出的白浊乱蹭在麦色的结实腹肌上,看起来像是刚结束一场激烈的性事般,男人腿间的刃勃动半醒地戳在她的臀间。
克洛克达尔眼里带着那种逗弄弱小时地愉悦讥笑,俯身在贴在艾迪的耳边,低沉磁嗓带着些情欲的暗调质问:“弄脏了,我说过要好好夹紧的。”
他右手的两指捻了捻腹间的白浊,抵在艾迪脖颈处的脸上神色变得晦暗不明,指尖顺着抚开她腿间的花瓣,点在湿润的小口。
性感低沉的戏弄嗓音带着热气钻进耳蜗,紧贴着的壮硕胸肌,昨夜的记忆和当下重合,她仿佛又被抛至到那个只有快感与无限次数高潮的夜晚,她环着男人的脖颈小声喘息,臀部小幅度的前后摆动蹭着他带着薄茧两指,粗粝不断滑过硬起的小豆,水液涓涓流出。
“真煽情,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吗”克洛克达尔若有所思地翘起的嘴角,借着他的手自慰是挑衅的宣战,胆子可真大啊,还是说只打了一次药就食髓知味了,那样的话倒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哼呵呵……
好想要,昨夜无数次的高潮迭起,她好像有些上瘾了。
舔舐着男人的耳垂,将他的名字含在嘴里添上喘息慢慢念出,对方的呼吸在短暂地停顿后因为附上情欲而变得更加沉重,“真是…糟糕的坏女孩……”
两指就把穴口撑的满涨,在搅弄抽插的过程中带出深处的乳白液体和爱液团团滴下。
“嗯啊、啊…流出来了好多……”
“哼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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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啊…和昨晚不一样…好涨、骗子呜”
“怎么这么娇,你不是想知道昨晚的药到底有什么药力吗?哼呵呵……来对比下吧,那是给有体型差的客人使用的、屏蔽痛感和所有,只剩愉悦的药。曾经有个妓子打了这个,被大她叁倍的客人生生肏、死了,因为感觉不到疼,无法呼救,死前也非常愉悦、呵。”
他摆动腰部有力地撞开缩紧的炙热甬道,撑实碾平褶皱,穴口紧紧吸着粗大性器,柱头顶上软肉,退开半截再迅猛地撞上,被咬得红肿的嘴唇微微张开挤出更多的呜咽呻吟,捻揉,傲慢的,居高临下的肏干着她。
软成面团的她被翻过身垫起腰背对着他,克洛克达尔把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女孩压在床边从背后进入,在一个深重肏弄下,艾迪的喘息声间带上了令人心软的泣音,她不断的攀着床沿往前缩却被大手掰住肩膀用力扯回,柔软的臀部忽得拍击在麦色的腹部,小穴把可怖的阴茎尽数吃下。
“噫!”又到了,艾迪全身紧绷却止不住的颤动起来,圆圆的脚趾猛的蜷缩,甬道内不断想把这巨大的带来可怕快感的异物推出。
“啊…很棒”男人被夹的喘了几声,“差不多、也该到早餐时间了。”
穴口周围堆垛出着斑驳的白浊,衬得穴肉在巨物的抽出顶入的动作下更加嫣红……
“要吃饱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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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夜里,猩红色的液体都将通过尖锐的银针注入沾满情爱的脊背。
女孩一无所知的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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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正悠哉的躺靠在香蕉鳄那不算柔软但是很有韧性的腹部,翻看着全周日小姐借给她的儿童文学书籍,像是想到什么般,抬起头,踹踹斜前方的高椅子:“社长,那个药……有副作用吗?”
椅子上穿着墨绿色棋盘格衬衫的克洛克达尔放下写字的笔,回过头斜了她一眼,“什么——”
“最近总感觉不太对劲呢。”她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会是那个药的原因吗,明明只在最开始打过一次,总觉得时刻想和他做呢,好奇怪。
转回桌面的男人拿起赌场的财务报告,眼瞳被眉肱投下的阴影覆盖,心却早已飘到别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紧攥的纸本被悄然沙化流下归于他的身体,一切就像没发生过般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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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清晨,艾迪对着浴室镜子仔细观察着自己的脊背,好像有针孔的痕迹,眨眼再看,已然恢复的差不多了。
“怎么了。”咬着雪茄的男人披着浴袍倚在浴室的门口,眼神冷冽,问出的话语也显得生硬。
“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在看见克洛克达尔的第一秒,直觉使她瞒下了原有的疑问。
微妙的气氛在她说出这句话后又变得平和起来。
“是吗…”他闭起眼似乎舒了口气,轻轻的,谁也没有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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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软禁了,侍卫阻拦她的外出,说是克洛克达尔的指示。艾迪打晕侍卫溜出去,不是什么大事,她只是想飞去王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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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了有趣的事情,一只会讲话的超大隼鸟,拒绝了他的落地请求,也来不及再说什么,她得在晚饭前回到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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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迟了,当她刚踏入巴洛克工作室黑漆漆的大堂,墙上的油灯骤然亮起,幽幽的泛着火光,办公桌坐着的身形更加清晰具体了起来。
克洛克达尔坐在桌前,神色隐在暗处看得不甚清晰,她走近到他身旁瞧见烟灰缸内插满了雪茄烟蒂,密密麻麻的排布让她变得有些紧张与焦虑。
“去哪里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磁性,好像也没有很生气的样子,艾迪把提起的心塞回胸膛。
“在外面逛逛。”她没有办法解释,如何一天内在雨宴和王都中来回,索性假装散步好了。
“是什么让你认为我这么好糊弄的。”克洛克达尔的身体前倾,阴霾的神色在火光下暴露无遗,紧皱的眉峰和鼓起的咬肌聚齐后是极怒到横截伤疤都微微颤抖的硬朗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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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性事,他毫不收敛自己锐利的金钩与力量,堪称狂暴的肏弄,她像在与刚出闸的猛兽性交,但是奇怪的是,明明是那么粗暴的举动,加上被金钩刮出血,非但没有痛感,高潮却像巨浪般打来,她还没等到在体内的巨刃射出精液,就爽到昏了过去。
当意识转醒,浮浮沉沉的感受着体内搏动的巨刃正在灌入精液,一股股打进身体,男人伏下汗湿的头颅,埋在她的脖颈处喘息不止。
他拔出半软的性器,白浊没有了阻碍般团团流下,脚步声先远再近,像是去取东西。艾迪没有动弹,直到液体注入脊椎的流动快感,这过量的占有欲和浓厚的欲望被注射进她的体内,从耳中,从交合处,从脊椎拔出的注射器。
“艾迪,别想逃。”
这次她听见了,克洛克达尔叹息般的深沉语气和落在唇上的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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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克洛克达尔陷入了冷战。
香蕉鳄鱼蛋还没有个影子,她却急切的想要跑路了,这种焦灼的感觉就连每天躺靠在最喜欢的香蕉鳄腹部,也没有办法消除。
艾迪在全周日小姐借给她的儿童文学的最后一页夹缝里,发现了一张粘在其中的纸条。
【笼中鸟:颜色鲜红,注射于脊椎处,可把一切感触化为快感,长期注射将产生依赖成瘾性,从而使注射对象变为无法逃脱的有意识性奴。
雨宴中的香蕉鳄鱼皆为雄性,无法发情交配产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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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我日
下章应该可以回到现实山治篇,温柔的爱呜呜呜
感觉我又开始裹脚布了啊啊啊,我真的好想写不用思考地理位置的站街文学(萎靡蘑菇
老虎在夜间化成黄油·山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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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拾起刀叉,把肉切开,刮下番茄酱放进嘴里。为了掩盖药味她加了许多的番茄酱,早已腌得入味。克洛克达尔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把整盘番茄炒鳄鱼吃得干净。
食用完毕就丢开刀叉,平时的慢条斯理也消失无踪,仰头喝光了早就倒好在手边的红酒,缓了会儿才用白餐巾擦掉嘴上残留的酒渍。
“现在消气了?”克洛克达尔与她相视的灰瞳里满是缀在其中不可忽视的情愫和些许无奈。
时隔许久的从洞穴中探出的信任触须被利落的倒下所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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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把克洛克达尔药倒了,还把人绑在了海楼石牢笼的外边。
不知道是因为他真的把那盘番茄酱炒鳄鱼完全吃完,还是最后一个相视的眼神……泛溢出奇怪的酸胀感在她心里蔓延,像是把一件重要的事情搞砸了。
留下纸条和一个金苹果,她带着丝丝愧疚的情绪飞快离开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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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苹果被化成金色的沙粉,融进了沙子组成的身体中。
这天夜里,艾迪的照片分发到了每个巴洛克工作室下的亿万使者手中,在阿拉巴斯坦开始了铺天盖地的寻找。
巡逻队长弯腰拾起一张落下的照片,照片里的人穿着女仆装,端着酒水回头微笑。
男人的白色头巾下,惨白的脸上画着两道延伸到下颚的紫色泪痕,在夜里的幽光下显得十足的妖异。
“……是她?”
贝鲁一眼就认出这是那天在王都的空中骑奇怪飞行工具的女孩,端详半晌,惨白修长的手把照片翻折两下后放进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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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也有近四个月了吧,给米霍克送酒后在佐乌住了许久,但是一想起来,在阿拉巴斯坦的记忆就像是被保存在抽干空气的玻璃中一般毫不褪色。
艾迪一下一下搅着盘中剩下的番茄酱,巴拉蒂海上餐厅做的番茄鳄鱼肉可比她做的好吃一万倍。
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在餐厅正中央悠扬响起的小提琴独奏曲续上她叹息的尾端,琴弦振动被翻飞的手指幻化成美妙的旋律,侧眼看去,女孩们小声议论着小提琴手的美貌,波浪棕发和俊朗深邃的五官吸引了包括她在内不少女性的侧目,可以说是相当受欢迎了。
山治在旁边的角落散发着黑苦的地狱气息,假如有女士在结束时向小提琴手搭讪,下一秒他一定就会嫉妒的变成波浪形恶魔吧。艾迪正悠哉撑着脸瞧着演奏方向,小提琴手歪头的角度整好可以与艾迪相视,惊艳的亮光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曲终
座位上却只剩下空碟、杂志还有小袋足以支付菜肴的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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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靠在甲板的白漆木制栏杆上,夏夜的海风裹着微不可闻的盐味吹过她,裙子鼓胀起来,又飘悠悠的瘪下,直到下一阵风的到来。
大大小小的接驳船停靠在巴拉蒂鱼型船体身侧的,餐厅内的人陆陆续续的走出,踏入点在深蓝海上的星星灯火中。
餐厅开始打烊,巴拉蒂的服务生向来是按天计算就业时长,因为巴拉蒂除了美味菜肴还有一项值得别人津津乐道的特点,爆棚武力值的厨师们,无论是霸王餐的客人,闹事打架的客人,甚至是找上门的海贼,未曾一败,每次动武就要吓走一批的服务生。
今天是难得的安详的一天。
山治想着手上利索地堆迭起餐桌上剩余的盘子,目光透过窗沿放向甲板。
刚才的小提琴手正在甲板的栏杆上搭讪着一位黑服金发的女孩。
山治停下手中的动作,隔着远了些,女孩背对着他只能瞧见那一头晃眼的金发,和他的头色不同,那是像流淌的黄金般的光彩,远远小小的印进他的眼瞳,喉结滚动着,他的脑海联想起一些画面心脏开始呯呯狂跳。
他们交换了什么东西,棕发的男人趁女孩不备偷吻了她的脸颊后道别。
笑得太过刺眼了那个男人,山治僵立在原地的想,迟来的莫名怒气像是烧开沸出锅炉的热水滚在心头,连服务生走来接过山治手中的碟子都被他罗刹般的神色吓住。
山治缓过神大跨步迅速踏出餐厅,甲板上只剩收工厨师在打闹交谈,金发女孩仿若是幻象轻覆在他的心头,又被夜间微凉的海风吹开,吹远。他静静地站在甲板上,探究与怒火戛然而止后似乎转化为成倍的酸涩,男人苦笑着松了松领结,垂下头给自己点了根烟。
离那个夜晚已经过去了许久,久到幻象变少,他看见金发碧眼的女孩也不会陷入长久而无言的呆愣,要不是有那叁个金苹果与红酒,他一定会把那一切当做一场完结的,无与伦比的美梦。
接近半夜的风已经带上了些冷冽,山治抽完烟,见餐厅都收拾好便抬脚上楼回房。他得好好睡一觉,再做个美梦,运气好的话也许那双蓝色的眼眸还能在梦里出现。
他咧开嘴角,哼笑着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有人
念头和人影出现的速度一样快,他就这样充满警惕的被倏然抱住,艾迪柔软的金发脑袋撞进干净整洁的怀抱,纤细娇柔的手拉上了门,接着重新搂回他的腰。
山治被对方抵在门板上,他几乎是没有反抗的伫立着,甚至在过长的寂静中,只能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响,光是调动僵住的手臂同样环绕着身前的女孩,心脏就好像震动地快蹦出胸膛。
两人就这样隐在连月光都照拂不到的黑角,整齐的白衫挤出褶皱,他小心翼翼控着力度,像对待一朵随时消失的云,周身的空气被呼吸声加热到如火燎般烫人,山治感觉自己就要变成今天中午那块被切开丢至平底锅的优质黄油,身体内里噼啪作响起来,迅速坍塌般的化开。
美梦成真
“艾迪桑,好久不见。”
他听到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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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咕咕鸽子找回了家;)
老虎在夜间化成黄油2·山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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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埋在他的肩窝呼吸
是烟草、烹饪海鲜、女式香水、薄汗、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不算难闻,倒是把他这个人表现的清楚,就算是不认识山治的人闻一下,也能说出个一星半点的他。
他今天做了许多菜,大半的海鲜,小半的肉,身上总是不可避免的沾上油烟味,对于一些人来说,是相当不能忍受的味道。察觉到艾迪埋在颈边呼吸,山治的喉结紧张的滚动着,像是等待法官宣布最终结果的罪犯般绷着面颊。
迎来湿热软乎的舌尖舔在耳后。他重重的抖了下身子,涨红着白皙的面庞,轻轻拍了拍正在颈窝作乱的艾迪的背,青年特有的朝气嗓音变得柔软而无措起来:“艾迪桑、等等……让我先洗个澡。”
手依旧贴在白衬衫的炙热胸膛上,艾迪抬起头凑近,浮在山治的嘴唇上方的念叨“那要快一点。”
“遵命,公主殿下~”他笑着亲吻着艾迪的唇,只克制的贴了一下,毕竟他还记得前头刚抽完的烟草。
山治走进浴室,他站在镜子面前,上次满身痕迹的自己仿佛和现在的自己重迭,她却像梦般消失的干净彻底。
见他走进浴室,艾迪伸着懒腰朝床榻走去,在经过浴室的时候被攥住手腕。
“?”艾迪困惑的看向从浴室探出赤裸上身的山治,也许他自己都感觉不到他那拧起的一点眉头,带着焦灼与顾虑的叮嘱:“艾迪桑,这次请不要不告而别了。”
艾迪点点头,又补充般说了一个“好。”,山治这才在轻吻了她的手背后回到浴室。
听见淋浴的水声响起,穿着山治衣橱里的衬衣坐在床榻上的艾迪从刚刚耳鬓厮磨的状态中缓过神,仔细思考着这次的目的,她难道不是来道歉的吗,怎么一不小心又把人往床上带……
不过说回来,晚上的道歉本来就很可疑。她心虚的眼神乱瞄,就见枕头下方有一角彩色的书籍,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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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山治冲完澡,烘干头发,欲盖弥彰的穿好整套睡衣,整个人香喷喷的踏出浴室,走近看见坐在床榻边的艾迪拿着什么看得津津有味,泳衣金发女孩做出挑逗动作的封面,有点眼熟……
啊对,是他买的桃桃乐旗下的情色杂志,这一期还是捆绑专题………
山治顿住,接着吓到白魂差点从口中飞出。
“艾迪桑!那、那个……我不是”他飞快走近,红着脸解释地着急,试图挽救自己那早就漏勺般千疮百孔的节操。
他不是变态啊!!!
“你喜欢这种吗?山治。”艾迪快速的翻到后边,浏览完整本后把它递给他。
“不不不!”山治一边接过把它丢至桌面,一边疯狂摆手否定,他是因为封面才把它放在枕头下的,但是太羞耻了根本说不出口,‘为了梦到你,所以把有相似的人放在枕头下……’这种话。对上艾迪,他的嘴都好像都变得笨拙,明明平时夸美丽女孩的词句数量不比他做过的菜肴少。
“我倒是挺喜欢。”
“……唉?”
山治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她,红着脸微张嘴惊在原地的样子相当惹人怜爱,刚刚烘干的柔顺金发被吹进室内的风撩起一点,香香的。
艾迪笑着对他敞开怀抱:“要试试吗?”
他好像还没缓过神,单单凭着身体意识像梦游般的俯下身回应了这个拥抱,把人抱上床,笼在身下。
修长净白的手沿着大腿根部滑入贴近艾迪的腰肢,微凉软柔的触觉从指腹传进脑海,山治悄悄地抽了一口气,他想问接下来是不是他想得那样,紧贴的身体是否预示着一些关于潮湿、爱欲的交缠,还是这些表现都是对他漫不经心的戏弄,当他抬起头,喉头紧张滚动着,卷眉下湖蓝的单眼与她对视,他在她的璀璨双眸中看见了纵容的爱意,就算这仅仅是浮于表面的喜爱也令他欣喜。
“艾迪桑,我可以吗…”
就算是周围的空气全充斥着绯色的爱意泡泡,每个都写满她愿意,山治也一定会再叁确认女士的意愿,真是可爱的想让人好好欺负一下他,想到这里,艾迪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翘起嘴角,接着切换成苦恼的神色回答道:“不行。”
果然是在和他开玩笑吗……
他整个人僵直了一会儿,像被训斥的可爱狗狗,连金发都失去光泽,肉眼可见的萎靡了起来。
“抱歉艾迪桑……是我会错意了。”山治抬起身,想笑的淡然些和她说晚安,却怎么也做不到,敛下眼眸苦笑的扯扯嘴角,太难看了。
他低头就要站起离开的一瞬被她拉住手腕扯到床上,艾迪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正坐在他隆起的腿间……
真是温柔啊山治,对于她得寸进尺的戏弄完全照单全收,被照顾被体贴的感觉让人很难不去靠近,这种稀有的美好品质真是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来想去只好更加深入的感受他了。
“艾、艾迪桑!?”山治为这事情突如其来的走向瞪圆了眼。
“骗你的~山治想做什么都可以哦。”
“太狡猾了,我会当真的……”山治捂住眼睛,低声说完后抿紧了嘴。
太好了。
无论如何,能再多一些相处时间,就应该满足了,他心中患得患失的担忧被无数次提起又按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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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桃桃乐色情杂志·捆绑专题赠送的绳子被艾迪发现
艾迪:请把我捆起来吧山治
山治:不不不,艾迪桑!这个不行(涨红脸)
艾迪:那么有哪位骑士可以帮助我呢?
山治:啊~~~~公主殿下~?您的骑士来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义不容辞~~?
艾迪:把我捆起来(星星眼)
山治:......
我本来想写捆绑的,但是叫山治捆绑他应该会矛盾到去世吧!有违他不伤害女士的骑士精神,就算是主动要求也会被拒绝吧哈哈哈,所以这个点就让别人完成好了!(多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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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太、太紧了……艾迪桑”山治被快感绞的弹起上身,喉结凸起拉成性感的角度,在空中停滞几秒,重新砸进柔软的床垫靠背中,两手牢牢扶着她的细腰不让艾迪再往下吃进一分。
山治瞧着他们交合的腿间,过紧小的入口箍着三分一的柱体已是非常勉强,两边嫣红的花瓣紧紧贴合在涨鼓性器的青筋上,裹着它一吸一吸,快感断断续续的从尾椎冲上脑海,像是海浪拍打在岸滩,他快慰的大口喘息着,肉刃顶端挤溢出透明的粘液涂抹在甬道内。
“快点…山治”掰开禁锢腰肢的一边手,艾迪努力的想要再多吃进一分,尽管被肉刃强入还未扩张到位的甬道给她带来了满涨的不适感,但抵不过深处软肉的酸痒,充满着极度想要被用力顶撞的渴望。
山治靠在床背低声安抚着:“艾迪桑,耐心些。”他额前的金发早已被汗湿,一颗的汗珠从卷眉上方流淌过深邃的眉骨,鼻梁、鼻尖,滴落至胸膛。
“哈……”已经要忍耐到极限,他仅是止着自己不断想要上挺的腰部就用光了所有自控力。好想全部埋入那个湿缠的小口,里面即将描摹他的形状,体液相融……
“再多一点,山治全部进来,里面…”快一点填满她啊,她的眼中连仅有的丝丝理智都被情欲挤走,双手抵在山治白皙结实的胸膛上和他相视,蓝眸中溢出星点哀求意味的水汽看得山治一愣,禁锢细腰的手忽的松开。
相互较劲而保持平衡的双方有一方突然撤力就会导致局面的失衡。她没想到山治会突然松手,一个屁墩坐下,肉刃完全挺进毫无防备的甬道撞上软肉,“呜唔、呼……”愉悦满足的泣音从微张的红唇中溢出,艾迪被顶的身躯一软,伏在山治精壮的胸膛上颤抖的攀上了高潮,涣散迷离的神色看得人口干舌燥。
太犯规了,他像是被抛上岸边的鱼,紧攥着床单大口喘息着,绷紧身子才不至于在挺入的一瞬就交代在里面。
缓过一波快感浪潮,男人捏着弹软的臀开始小幅度的上下摆动起来,一下下顶上软肉,每次都会挤出更多更多的水液,咕叽咕叽夹杂着喘息的在室内回响。
“难受还是舒服?”山治吻啄去女孩溢出滑下的泪水,温柔的询问着。 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iledian.com
“舒服…”艾迪完全被他抽插的频率主导着,山治像是奖励般的抬高她的屁股狠狠的肏了两下,抽插间青筋鼓胀的深红肉刃带出水液又肏进搅溢出更多。
“啊、唔…还要”
“遵命。”他笑得弯起眼,细细的吻过女孩,接着拔出性器翻身压开艾迪的腿根,手指抚上饱满的桃尻,两指拉开红艳湿润的花瓣,上面还有交错的银丝水液,明明才被他好好肏干研磨过,却看不出一点被撑开过的痕迹。
山治俯下身用湿热的舌勾画花瓣,舔动钻弄加上手指在缝穴内浅浅的插几下就抵着敏感点揉弄起来,接着一顿,窜上身用唇堵住艾迪还未出口的呻吟,她睁大眼睛,瞳孔紧缩的颤抖着,快感如山至连圆圆的脚趾都蜷紧到泛上红。
她像是被撬开的鲜美生蚝般毫无防备,被人用手指插入搅弄,红舌把嫩白的肉勾入嘴中。
完全被吞吃入腹了啊。
“嘘…”
有人经过了房门外,这一层只住着他和哲夫,经过的人是谁不言而喻,山治加深了这个带有侵略意味的吻,掌上的水液已经溢流到小臂,手指却不停歇的把她颤抖着送上一层又一层的高峰。
“我要进来了,艾迪桑”他扶着肉刃在水液泛滥的地方滑弄,深红的柱身都变得水淋淋像是覆着一层水膜。
她早已软白泥,意识还浮沉在情欲的深海里,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见山治的嘴张张合合便抬起身子轻啄了一下。
浅浅的耸弄带出的除了水液还有更加欲求不满的情欲,“再、再用力些……”山治沉沉的看着身下喘息着说话的女孩,俯下身压着她的腿根开始重重的肏弄,汗滴勾画着流畅紧绷的结实背肌,顺着隆起的脊椎下滑。
深红在艳艳的肉缝间进出狠厉的捣弄,她的喘息间带上愉悦的泣音,腿根开始打抖,山治埋进女孩散落金发的颈间,一下一下的肏至最深的穴腔没有半分卸力。
“艾迪桑,我、啊……”山治在她耳边几近失控的低喘着。“唔、射进来…”艾迪咬着他的耳朵说完,舔上山治覆满薄汗的脖颈,一口咬下,尖牙扎进皮肉,紧绷的身体和失控的速度都在预示着这场接近尾声的性爱。
“啊…艾迪桑、艾迪桑”
喘息、小声的呼喊、狂乱的交合和痉挛颤抖的男体。
“唔,好凉。”拔起牙舔了舔山治肩窝里小小圆圆的伤口,下方浓稠液体在身体里泛开,一股又一股的灌入,搏动个不停。
“山治很久没做了哦。”
射了好多。里面都被搅得咕叽咕叽响。
“唔嗯”他涨红着脸应了两声
在月光照在床尾,白皙修长的小腿和粗糙拥有男子气概腿毛的小腿相互磨蹭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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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迪从睡梦中醒来,迷糊的睁开眼,视线从赤裸精壮的胸膛下移,形状好看的腹肌人鱼线没入深蓝色的内裤边,伸手揉了两把腹肌,引来头顶上方的闷笑。
“艾迪桑,早安”山治低头吻住他的女孩,缠绵的吸吮着她柔软甜美的唇,色泽不同的金发相互缠在一起。
一切美好的都要令他心脏停止跳动,如果一切可以停滞在这一刻的话。
离别近在咫尺,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覆膜。美好梦幻的风一吹来它就要令人心悸的摇摆。
“我会再来的”
啊,对着这样温柔的人就是容易做下承诺,等话说出口,艾迪才意识到这一点,希望自己不要忘记才好。
“其实这次我是来就上次的事情、唔…”
又、又被吻堵住了话
山治没有过多纠缠,摩挲两下就拉开了可以对视的距离,清明的眼神仿佛把她的来意全部洞悉。
“别再那样做了,男人们是很危险的”他垂下湖蓝色的眼,非常认真的劝导着
“包括你吗?”
“当然”修长的手梳理着艾迪的金色长发,山治埋进她的肩窝里温温柔柔的说着话,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敛起眉头,半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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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置信,我在回味草稿的时候发现了还没发送的一则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