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老婆是徐慧珍》 第1章 我不做舔狗 第1章 我不做舔狗 何雨柱坐在长条板凳上,手里拿着一个搪瓷缸子,上面印有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 眼前的厨房十分的热闹,靠墙的一边是五个炉台,几个炒菜的师傅正在热火朝天里忙碌着。 中间的长案上摆满了已经清洗过的食材和碗碟。 还有几个学徒模样的穿着白大褂正站在木墩前快速地切着手底下的青菜土豆萝卜等。 那菜刀在他们手中耍的飞快,切出来的土豆丝,萝卜丝大小如一,粗细均匀。 何雨柱看着眼前忙碌的后厨整个人有点懵。 因为自己原名也叫何雨柱,就被朋友安利,熬夜看完了《情满四合院》这部连续剧,怎么一睁眼自己变成了十六岁的何雨柱? 从接收的记忆中得知,这里是泰丰楼的后厨里,今天早上何雨柱的亲爹何大清突然说要给他找一个师父,把刚刚7岁的何雨水送到学前班之后,就带着何雨柱来到前门大街的泰丰楼。 然后何大清把何雨柱交给了他的师兄洪鹤年,说以后就是洪鹤年的徒弟,打骂任意,只要打不死,能把人教好厨艺就成。 送走何大清,洪鹤年就让何雨柱坐在这喝水,然后去找总厨张祖胜谈让何雨柱来当学徒的事情。 何雨柱心想,自己虽然是个996的社畜,生活在城市的最底层,可毕竟社会安稳,能够保证自己衣食无忧,可也不想走穿越这条路啊。 尤其是这个世界还是《情满四合院》的世界,只要是看过电视剧的人都知道,何雨柱的一生是悲惨的一生,还是被吸血的一生。 作为轧钢厂一名大厨,一个月拿着37块5工资,虽然嘴有点臭,说话不讨喜,不过以他的条件还是很容易能娶到一个媳妇传宗接代的。 只是何雨柱遇到了一个白莲的秦淮茹,还有道德天尊易中海在旁边助攻,被吊着吸血十多年,直到40多岁了才领了结婚证,入了洞房,可惜上环多年的秦淮茹没有给他生下一男半女。 想起何雨柱悲惨的一生,不禁让人气愤万分,眼下何雨柱暗暗的告诉自己,既然穿越过来了,那就要好好的生活下去。 这一辈子远离白莲,绝不做舔狗。 自己可没有爱寡妇的喜好,以后秦淮茹的事情和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还要远离道德天尊易中海。 原身能被秦淮茹吊着,就有易中海在背后推波助澜,用道德来绑架的原因。 正想着心事,忽然何雨柱肩膀让被人拍了一下,把他从出神中拉了回来。 “柱子,以后认真地学,你爸把你托付给我,我一定把手艺都教给你。”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洪鹤年,如果不出意外,以后就是自己的师父了,点点头说:“师父,我能吃苦,一定会认真学的。” 洪鹤年满意地笑了笑,说:“我已经和总厨说过了,伱明天上午9点之前过来,先在后厨练刀工。” 洪鹤年并没有说收徒的事情,主要还是想要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是个憨厚老实的孩子,厨师上有些天赋那就直接收下。 要是偷奸耍滑,就把他留在后厨做个帮工,手艺不能轻传,即使是师哥的孩子。 何雨柱有些高兴,竟然没有让自己直接去做水台的工作。 水台作为中餐厨房中七大工种之一,就是负责家禽、鱼类、海鲜、蔬菜的屠杀和清洗,帮助厨师预备材料,做准备的工作。 水台这个工作是最低级的一种,很苦很累,由于一天到晚都和水接触所以经常会手指脚趾溃烂,而且这个工种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学不到技术。 之前何大清就提点过,哪怕师父安排最累最脏的水台,也不能表现出不满,先干着,以后可以转到别的岗位。 练刀工就是砧板,这也是七大工种之一,就是拿着菜刀把需要的食材切成丝、片、块,这个岗位是做厨师的基础,没有一手好的刀功,菜肴就没有一个好的卖相。 “是,师父,明天我会准时过来。” “嗯,你先回去吧。” “师父再见。” 和洪鹤年告别之后,何雨柱走出泰丰楼的后门,很快来到了前门西大街,沿着向东走,穿过广场,一路经过博物馆、天桥、东单、大栅栏、百货大楼、王府井,这一路都是京城里面最热闹的地方。 走了好远才来到地安门大街,向北一拐就是南锣鼓巷了。 走进南锣鼓巷95号,闫埠贵的媳妇见到何雨柱进院,就笑着问:“傻柱,听你爸说要把你送去学徒了?” “是啊,我去酒店后厨当学徒了。” 何雨柱说过之后,然后看着未来的三大妈,认真地说:“闫大妈,以后不要再叫我傻柱了,我又不傻,以后要叫我柱子。” 闫大妈愣了一下,看着何雨柱一脸认真的模样,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 “也好,那以后就叫你柱子,顶个傻柱的外号,以后也说不上媳妇了。” 何雨柱这才露出了微笑:“谢谢闫大妈,以后要记住了,我不是傻柱,我是何雨柱。” 看何雨柱走过穿堂,闫大妈有些奇怪的说:“今天傻柱是怎么了?之前被叫了这么多年的傻柱也没有说什么,怎么今天突然变脸了?” 闫大妈满脸的不屑:“柱子?这名字还不如傻柱顺嘴呢。” 何雨柱进了中院,然后直接进了坐北朝南的三间房,看到何大清正在里屋收拾, 张了张嘴,才说出来:“爹,我回来了。” 然后问:“你在收拾行李?” “不是。”何大清就像被捉住的小偷一样打了一个哆嗦,然后转过身子,冲着何雨柱说: “你怎么走路没有声呀?” “是你没有听见罢了。”何雨柱问:“那你收拾行李干嘛?” “这不是都到了春天了嘛,我要把这旧衣裳收拾一下,回头晒晒,这样收起来之后就不会潮了,你眼下都大了,这些事情都要学着弄,也不能都指望我养着你。” 何雨柱撇了撇嘴,要不是自己看过连续剧,也就信了何大清的这一番话。 虽然电视剧里没有交代,何大清是在哪一年离开的四合院,跟着白寡妇跑到了保定去过日子。 可结合何大清不认识秦淮茹,再加上她是33年出生的人,是18岁嫁进的四合院,就可以得出结论,何大清就应该是在最近一段时间把傻柱原主安排进了泰丰楼当学徒,交给自己的师兄,然后就不声响的跟白寡妇远走高飞了。 丢下了16岁的何雨柱带着7岁的何雨水艰难度日。 何雨柱忽然问:“我听别人说,你在外面有人了?” “啥?你说什么?”何大清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 何雨柱一字一句地说:“我听别人说你在外面和一个寡妇好上了?” (本章完) 第2章 还好我有金手指 第2章 还好我有金手指 何大清吓了一跳,没有想到自己最隐蔽的事情竟然被傻啦吧唧的儿子知道了,不过这个事情当然不会直接承认了,连忙说: “你听谁瞎编的?这都是没有影的事情,这是别人在背后说我坏话呢。” 何雨柱说:“可是很多人都看见了,还说那个寡妇姓白,还有儿子了,爹,你不会把他们接进家来,然后不要我和雨水了吧?” 把这件事情捅出来是何雨柱深思熟虑的结果。 电视上根本就没有交代,何大清是什么时候跑的,可要是还有几个月的时间,那何雨柱自己就麻烦了。 何雨水已经7岁,眼下单独住在东厢房的一间屋子里,何大清和何雨柱两人住在坐北朝南的三间屋子里。 两人就要朝夕相处,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何雨柱虽然接受了全部的记忆,可生活习惯肯定会和原主不一样,要是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些破绽,让何大清发现了,那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所以何雨柱直接把何大清与白寡妇的事情挑明,就是要刺激何大清,让他尽快地离开四合院,这样何雨柱就少了被发现的风险。 哪怕以后表现的和之前不一样,周围的邻居也不会太过奇怪,有两何大清离家出走当做借口,何雨柱表现出一些异常,也是可以理解的。 何大清这下确认事情出现了意外,自己和白寡妇的事情遮掩的很好,之前就自恃没有外人知道。 可当何雨柱说出白寡妇三个字的时候,就知道这事情早就被其他人知道了,甚至都传到了自己儿子的耳朵里。 “你别听别人瞎说,这都是没有影的事情。” 现在只能用这个借口来安抚何雨柱了,然后问:“伱是听谁说的?” “就是昨天我蹲厕所的时候,隔壁女厕所里有人说的。” 何雨柱说过问:“她们说的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真的了,都是在胡说。” “可要是真的呢?你跟别人好了,我和雨水怎么办?她才刚上学前班,我怎么养活她?”何雨柱反问。 何大清有些生气的说:“我都说了呀,不是真的,我怎么能不会管你们呢,肯定会把你和雨水养大成人,给你说个媳妇,给他找个好对象。” 何雨柱还想说什么,何大清就不耐烦的说:“行了,不要听风就是雨的,我要出门一趟。” 然后转身出去了。 何雨柱不用猜也知道,这准是跑去找白寡妇商议对策了。 起身关上门,何雨柱这才开始研究自己的金手指。 就在鸿宾楼后厨里清醒过来的时候,何雨柱就知道自己不光是穿越过了,同时还伴随着一个金手指。 只是当时有太多的人在,也就没有深入地研究。 何大清短时间肯定不会回来,眼下正好有了时间。 【姓名:何雨柱】 【年龄:16岁】 【生活技能:无】 【职业:厨师】 【天赋:付出才有回报努力就有收获】 【技术:水台lv2(125/200)】 【刀工lv3(145/400)】 【火候lv2(31/200)】 【调味lv2(19/200)】 【技能:谭家菜lv1(27/100)】 【白案lv2(32/200)】 【川菜lv2(86/200)】 【储物空间】 何雨柱打开系统面板的时候,心中就有了底气,谭家菜和川菜都是何大清教的2级,已经是比较熟练了。 谭家菜就是官府菜,富贵菜,用料考究,以清淡精致为主。 过去京城里面达官贵人众多,各家各府对美食极为讲究,各有一绝以招待同僚亲友。 何雨柱年纪小,等长大了之后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多少次制作谭家菜,所以只是学了个入门。 何大清要是只学个谭家菜早就饿死了,平日里用的最多的反而是川菜技术。 白案就是厨房中的一个岗位,负责面点的制作,主要就是馒头面条,卷等面食,广义上来讲也不光是白面,也包含其他的的一些利用面和粉制作点心,小吃等。 何雨柱谭家菜只是入门,反而川菜和白案更加拿手,这都是上完学之后,每天要负责家中一日三餐锻炼出来的结果。 让何雨柱意外的是,自己竟然有一个天赋。 付出才有回报努力就有收获,这是让何雨柱最感慨的一句。 自己前世如果有这种天赋,何愁不能考上一个985大学,哪怕只是一个211,也可以让自己成为人生的赢家。 不过现在拥有也不迟,人只要努力付出汗水就能够收获成果和精彩,这是对劳动者最大的褒奖。 至于储物空间,这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已经可以成为穿越者必备的能力。 尤其再过几年将会经历一场大饥荒,还有长达20多年的票证时代,每个人一个月只有30余斤的定量,这点粮食只能让人维持生活,困难的时候连温饱都不能保证。 有了储物空间都可以提前准备存放一些粮食,到时候能保证不会饿着妹妹,何雨水能吃饱饭,健康地成长。 可惜只是一个储物空间,而不是种植养殖的空间,没有产出,稍微有些遗憾。 眼下正是刚解放后的51年,如果没有系统,自己也只能和原主一样,混个温饱。 可是有这个系统的加持,何雨柱相信自己可以少走很多弯路,取得更高的成就。 关上系统面板,何雨柱陷入了沉思,开始琢磨眼下的处境。 首先要把何大清挤兑离家出走,如果这两天之内他没有行动,就四处散播何大清和白寡妇的事情,一定要搞到街坊四邻众所周知,这样何大清走了,自己就没有暴露的风险。 至于白莲秦淮茹眼下还没有和贾东旭相亲呢,就是贾东旭挂在墙上还有接近10年的时间所以秦淮茹吸血这个事情并不着急处理。 眼下最头疼的反而是如何养好何雨水,他毕竟只是一个7岁的孩子,要是何大清离开了,就要自己带着何雨水生活,那自己岂不就变成了一个奶爸? 真让人头疼啊! 考虑一番,也没有什么解决办法,车到山前必有路,只能摸索养着了。 只希望何雨水不要怪自己照顾不周,毕竟自己只是一个16岁的哥哥,实在是没有带小孩子的经验。 收起所有的心思,何雨柱闭上眼睛,然后以自身为中心,以10米为半径,整个空间里所有的物品都浮现在眼前。 这是系统自带的能力,就像一个雷达一样,何雨柱可以用精神力感受到十米内所有存在的东西,每一个物品都像处在眼前,并且只要不是固定连接在地上的物品,何雨柱都可以直接使用精神的力量把他们收进空间存放。 10米的范围已经可以覆盖东西厢房,也就是易中海和贾东旭的家。 何雨柱也只是看看,并没有动他们家的任何物品。 毕竟做人是有底线的,虽然他们以后会得罪自己,可这时候也不能胡乱的拿他们家藏起来的钱财。 不过让何雨柱感兴趣的是自己家中写字桌中间锁起来的抽屉里的一张存款单,念头一动,存款单就来到了何雨柱的手上。 上面有手写350万存款的字样。 到了自己的手上,还能有何大清的吗?当然是没收了,省得他拿去养白寡妇。 (本章完) 第3章 你个逆子,我打死你算了 第3章 你个逆子,我打死你算了 在四八年京城解放的时候,发行了第1套人民币,因为法币的通货膨胀实在太过于厉害,这也导致第1套人民币的面额巨大。 第1套人民币的1万元相当于第2套人民币的一元,也就是说现在的100元相当于以后的一分钱。 何大清在前些年才买下这四合院中位置最好的三间正房和一间偏房,剩下的钱就是存款单上的350万元,也就是换成第2套人民币的350元。 在这个一盒火柴只要200块钱,一斤大米只要一千一百块钱的年代,这些钱都是一笔巨款了。 何雨柱拿到存折之后二话不说转身出了四合院,来到了鼓楼东大街上,这里有一家人民银行。 何雨柱进来排队,很快轮到了他,把手中的存款单递进了窗口里面:“这些钱全部取出来。” 工作人员看了看,没有多说什么,痛快的把350张一万的纸币点了出来。 第1套人民币十分的混乱,眼下最大的面额只有1万元一张,还要等到53年底才会发行5万元一张的纸币。 何雨柱把钱分别装在两个兜里边,然后低着头出了银行,同时也放出精神力扫描自己的身后,很快就确认了,身后没有尾随者,这才松了一口气,同时把钱全部都送进空间里面。 回到家,就开始打扫房子,把自己春天的衣服拿出来晾晒,还把床单换了,丢在大木盆里,在屋子里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洗衣粉,才一拍脑袋,眼下根本没有洗衣粉,洗衣服的时候都使用洗衣皂。 说实话,何雨柱之前就没有自己动手洗过衣服,都是使用洗衣机,好在原主有这个经验,稍微回想就知道如何洗涤衣物。 先用清水浸泡,然后把灯塔牌肥皂打上,再用手搓洗,过了一段时间,忽然何雨柱的眼角飘过两条系统消息: 【你领悟了新的生活技能——洗涤,等级为lv1】 【洗涤经验加一】 何雨柱很是惊讶,这原主洗了这么多年的衣服,没有显示生活经验,之前还以为这些都不会被收录呢,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洗了几分钟的衣服,系统就提示有了技能,还给了一点经验。 只是这个技能何雨柱感觉没有用,给的是洗衣服的专项经验。 不过这也验证了,只要行为符合一些技能的要求,系统面板就会收录相应的技能。 这下把何雨柱高兴坏了,自己只要多学习,就可以掌握其他的职业技能,以后也不一定做厨师啊。 何雨柱洗完衣服的时候,再次飘过经验值加一的提示,让何雨柱很是满意。 眼看时间到了中午,何雨柱看家中还有馒头,就去地窖里拿了一颗白菜出来。 厨房就在山墙的东头外面,垒的柴火灶,有一口炒菜锅,上面还搭了一个窝棚。 取了一半的白菜叶子洗净,然后一分为二,再把白菜横过来切成细丝。 刷锅后擦了一根火柴,先点燃了一把麦秆塞进去,加了几个细的树枝,然后再放进炉膛里一些粗的树枝。 挖了一勺洁白如玉的猪油,再把葱姜蒜辣椒爆香,切好的白菜丝放进去,加入粗盐等调料,尤其是香醋要多放一些。 很快醋呛白菜就做好了,这时候何雨柱眼前再次出现系统消息: 【厨师经验加一】 【刀工经验加一】 何雨柱这下满意了,只要自己多练习,就可以收获经验,然后加点提高技能。 要知道做厨师是十分依靠天分的,同样的配方,同样的添加顺序,在不同人手中炒出来的菜口味就不一样。 有的人干了一辈子的厨师炒的菜还是一般,可有的人年纪轻轻就可以作出美味佳肴,成为大厨,这就是天赋。 有了系统,那自己在厨师这个行业就没有天板,可以无限提升。 7岁的何雨水还在上学前班,蹦蹦跳跳地进了家,就嚷:“哥,我饿了,做饭了吗?” 眼前的小女孩有张小小的瓜子脸,瘦瘦的小尖下巴,两道浓黑挺秀的眉毛,和一对乌溜滚圆的大眼睛这孩子长得相当漂亮。 何雨柱心中一颤,虽然刚刚见面,不过内心忽然有一种舔犊之情,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伸手在她的头顶上摸了一把,微笑着说:“炒了你最喜欢的醋呛白菜。” 听到是自己喜欢吃的,何雨水甜甜的笑着:“哥哥真好。” 何雨柱把饭菜端过来,还盛了大半碗稀饭给她,也不等何大清回来,两人就吃了午饭。 现在小孩子上学根本不需要接送,直接去就是了,等何雨水离开后,何雨柱继续打扫家中的卫生。 三点多的时候,何大清才带着一身酒气从外面回来,瞥了一眼正在干活的何雨柱,心中虽然很是奇怪,懒散的儿子怎么想起来打扫卫生了。 不过也没有多说,进了里面的屋子。 上午离开家之后就直接找了白寡妇,听到何大清说他儿子都知道他们的事情了,白寡妇也吓了一跳。 然后就商量起之前的提议,白寡妇带着两个儿子和何大清一起离开京城去保定。 何大清之前是很犹豫的,一直没有拿定主意,是不是和白寡妇离开这里。 可眼下连傻柱都知道了,这事情就不能再拖了,两人商量了一番后,当机立断,决定尽快地离开京城。 反正何大清有一手做菜的本事,走到哪里都可以活得很滋润。 从腰间拿了一串钥匙,找到最小的那一个打开写字桌上的锁,然后拉开抽屉,一顿翻找之后, “咦,存单哪去了?” 何大清很是疑惑,这抽屉的钥匙只有自己有呀,明明把存单放在这里面,怎么竟然没有了? “傻柱,傻柱。” 何大清高声喊了两句,等何雨柱从外间走到门槛处,就问:“你是不是动这个抽屉里面的存折了?” 何雨柱笑着问:“伱找存单干嘛?是不是要给我买个洋车子呀?” “买什么洋车子?你还想要洋车子?我自己都没有洋车子呢,以后嫌走路累,可以坐公共汽车嘛。” 何大清问:“我是问你抽屉里面的存单呢?是不是你拿了?” 家中别的东西没有少那把小锁也完好,可这存单就不见了,也只能说何雨柱这个逆子拿了存单。 何雨柱没有回答反问:“你这时候找存单干嘛,是不是想取了钱给白寡妇?” 被何雨柱说中心事,何大清脸上还有些讪讪的,不过很快就缓过来了,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不学好,我的事情你少管,那存单是你能拿的吗?赶紧给我。” 何雨柱问:“你先说,是不是要娶白寡妇?” 何大清气坏了,傻柱竟然把家中存单拿走了,那可是350万啊,足足是自己一年多的工资。 气的何大清拎起板凳就朝何雨柱打去。 “你个逆子,我打死你算了。” (本章完) 第4章 和何大清摊牌 第4章 和何大清摊牌 何雨柱一直都在防止意外发生,毕竟自己把家中的钱都取出藏了起来,只要是个父母就会生气。 只是没有想到何大清的反应竟然如此的剧烈,直接拿板凳就砸了过来。 何雨柱快速的把门一拉,板凳直接砸在了门后面,然后何雨柱把门鼻扣上,拿了门锁往上面一挂,这下把何大清锁在门里面了。 何大清愣了一下,然后过来猛的拉门,可门已经无法从里面被打开。 何大清气坏了嚷道:“傻柱,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找死?” 何雨柱拍了拍手:“咱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好好的谈一谈了?” “谈什么反了天了,你个小兔崽子,赶紧把门给我开开,看我不揍死你。”何大清憋在里面气得团团转,直接恐吓道。 何雨柱笑了笑:“伱也消消气,咱们心平气和来谈一谈。” “你个小兔崽子,气死我了” 何大清本身也没有什么文化,一张口就是泼妇一般的叫骂。 何雨柱笑着说:“你是我的亲爹,我的十八代祖宗,岂不是你的十七代祖宗?你骂他们,看回头他们找不找你?” “你” 何大清顿时骂不下去了,憋了一句话:“我怎么有你这一个不孝的儿子。” 何雨柱问:“咱们能好好的谈谈了吧?” 何大清眼下被锁在门里面,出是出不来的,憋了一肚子的气还没法骂出口,没有好气地说: “有什么好谈的?” 何雨柱问:“你和白寡妇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了,我不是说了吗,那都是别人乱说的。”何大清当然不会直接承认,这事情怎么好意思和儿子说呢。 何雨柱笑了笑:“不是吗?要不要我去找上门对质?” “你” 何大清顿时没有了脾气,叹了一口气说:“好好好,我怕了你了,你爹我已经30多岁了这么多年把你们兄妹两人拉扯的,我找个寡妇不行吗?” 既然已经说了出来,何大清也就直接承认了,把一些事情直接和何雨柱讲了。 何雨柱对于何大清找个寡妇过日子也是能理解的,毕竟电视剧中,何大清和白寡妇两个人一直过了二三十年,直到白寡妇死去,白寡妇的儿子才嫌弃何大清不能赚钱了,不管不顾。 还是许大茂去去了一趟保城,才把人带回来。 何大清安稳了没有几天就盯上了娄小娥的母亲,天天往她的跟前凑。 还别说,这爱好寡妇的秉性到老了也是如此。 何大清把事情简单的说了,然后问:“那存折上的钱呢?” 何雨柱说:“我已经取出来藏好了,这个就是我以后结婚的钱。” “谁家结婚能300多万?”何大清气坏了。 何雨柱说:“连个自行车都买不到呢,我这都嫌少。” 眼下很多工厂规模都太小,产能不高,一辆自行车单价就高达300多万。 “你” 何大清在屋子里面憋的没有办法,只恨自己下手慢了,刚才就该直接把存折给拿走。 “我什么我?我我今年都16岁了,也该说媳妇了,谁家不置办一些东西?” 解放前十三四岁结婚的也有,不过大多数也都等到了十五六岁才结婚,眼下何雨柱如此说,反而让何大清没有话说了。 何大清深吸一口气,咬牙说:“行,那钱就给你,眼下也给你找了一个师父,以后就在泰丰楼好好的干,以后我也不问你的事了。” 何雨柱心中有些明白,听这话音,好像何大清想要跑? 不过这正合自己的心意,也就没有多问。 然后说:“那我妹妹怎么办?他今年才7岁,还没有上小学呢?” “雨水?”说起了何雨水,何大清顿时没有了脾气,之前犹豫不决就是因为傻柱才刚16岁,傻了吧唧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把日子过好。 再加上雨水今年才7岁,过了夏天才能够去小学上学,如果这时候离开京城,确实有些对不起雨水。 不过自古以来都是重男轻女,何雨水顶多哭闹一阵以后就会接受自己离开的事情了。 “雨水的事情我自有安排,不要你管。” 何雨柱听这话音,确实何大清有要走的打算了,想一想还是说:“事情就这样说定了,那钱以后就归我,以后我结婚就不要你管。” “你个小兔崽子,气死我了。” 提到钱的事情,何大清又骂了一句,心中暗暗的滴血,这攒下350万容易吗,至少需要两年多的时间,才可以攒下这么多的钱。 想到这里对傻柱的恨意又多了三分,这个傻了吧唧的儿子不要也罢。 何雨柱忽然问:“爹,咱家的4间房子都登记在你的名下吗?” “是啊,怎么了?”何大清一时还没有明白何雨柱的意思。 何雨柱说:“要不把房子转到我的名下吧,省得以后出现什么意外,再说了,何家就我一个男孩子不给我你留给谁?” 这时候女孩子出嫁可没有分家中财产的传统,当然父亲也不是毫无表示的,那一套嫁妆,就是给女孩子的补偿。 所以何雨柱眼下要说把房子转到自己的名下,也并不是多过分的事情。 何大清想一想,反正自己就要离开了,把房子转到儿子的名下,也没有什么问题。 “行吧,你赶紧把门打开,我和你一起去管委会。” 现在街道办事处和居委会这两个行政机关都还没有建立,解放之后,京城里面就成立了各个管委会,负责管辖居民的日常事务。 何雨柱说:“那我把门给你打开,但是你不能打我,要不然你和白寡妇的事情” “臭小子竟然威胁你老子我了?” 何大清虽然很生气不过被自己的傻儿子拿捏了把柄,也只能嘴上骂两句。 害怕真要打了傻儿子,他再一根筋的把事情闹大,自己和白寡妇的事情就闹开,到时候自己就没法偷偷的走掉了。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然后给开了门,害怕和大清反悔,然后连忙的跑到了院子里。 何大清寒着脸拿着房契走出屋子,然后一言不发的朝外走。 何雨柱远远的跟在后面,一起来到了管委会。 因为是父子的关系,管委会里很痛快的把房契过户到了何雨柱的名下。 出了门,何大清气哼哼地说:“给我十万,我去买些菜,晚上给你们做一顿好吃的。” (本章完) 第5章 何大清跑路 第5章 何大清跑路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口袋中掏出10块钱来递过去。 听他的这个意思,今天也就是最后的晚餐了,何大清手艺还是很好的,可惜平时在家中都是指挥何雨柱自己做饭,名义是锻炼,其实就是懒。 所以何雨柱这两三年能吃到父亲做的饭菜次数并不多。 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实意,反正自己也就出了这最后的10块钱,哪怕是哄自己,那以后再也不给他了。 何大清接了钱,哼了一声,转身去菜市场了。 何雨柱得意地哼着小调,回到了家里,看了看手中的房契,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欣赏了一会儿,然后送进空间里面保存。 想到了后世,东厢房的那一间被小当和槐占据了,坐北朝南的这三间房子也被小白眼狼棒梗要去结婚用了。 心中就隐隐的作痛,前身真是够傻的,把整个家折腾的不止像个样子,倒贴钱养活了白眼狼一家,到最后落了个冻死在外面的结果。 这一世再也不会让白莲能从自己身上占到便宜。 何大清买了鸡、鱼、肉、豆腐和蔬菜回来,就跟换个人似的,亲自上手,从开始就一直叮嘱何雨柱。 把生活的细节事无巨细的交代清楚,同时还点拨做菜的技巧。 何雨柱的视线里面不时蹦出获得经验的提示。 何雨水蹦蹦跳跳的进了家,看到父亲亲自掌厨做菜很是高兴, “今天真好,再也不吃哥哥做的饭菜了。” 何雨柱装作生气的样子:“好啊,雨水,是不是嫌弃哥哥做的饭菜难吃?” “没有啦!”何雨水吐了吐小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说:“哥哥做的饭菜还是没有爹做的好吃。” 何雨柱哼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吓唬了何雨水,然后说:“那以后你都让爹做饭给你吃。” 何雨水还不知道爹要跑,欢快的跑到何大清的跟前,仰起小脸问:“那以后能不能爹都给我做饭?” 看着眼前可爱的小女儿,何大清差点破防了,把嘴巴张开蠕动了几下,还真心不想骗自己的女儿,毕竟已经和白寡妇商议好了,明天早上就坐最早的一班车离开。 “雨水乖,以后有时间爹再做饭给你吃。” 明显是在敷衍何雨水的话,可听在她的耳朵里面就是爹爹已经答应了,顿时高兴起来,伸出小手笑着说: “太好了,以后又能吃到爹做的饭菜了,来,咱们拉钩上吊。” “什么?什么是拉钩上吊?”何大清看着眼前欢喜的女儿有些傻眼。 “伱跟着我做就是了。” 何雨水抓起爹爹的右手,只让他伸出小拇手指头来,然后一大一小的两只手碰在一起,小拇手指头勾上,然后让两个大拇指碰在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何雨水高兴地念完后就摇了摇,松开然后蹦蹦跳跳的说:“哦哦,以后就能吃到爹爹做的饭菜喽。” 要是平常何大清倒也没有什么感触,可是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看着乖巧的女儿是这样的高兴,高兴忍不住眼泪都含在了眼圈里。 连忙把头扭过去,不让眼泪掉下来。 宫保鸡丁、麻婆豆腐、鱼香肉丝、辣子鸡还有一碗蛋汤,都是有名的川菜。 看着桌子上的四菜一汤,何雨水馋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家中的吃饭规矩一向很大,只有等何大清喝了一盅酒,然后举起筷子夹了第1口菜之后,才轮到何雨柱和何雨水开吃。 虽然有原身的记忆,可当何雨柱亲口品尝了美味佳肴之后,真是太好吃了,一双筷子始终停不下来。 何雨水也是,卷卷自己喜欢吃的往嘴里面塞,把两个小香腮都撑的鼓了起来,活像小松鼠在进食一般。 何大清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儿女,然后开始说教起来。 无非是让何雨柱以后跟着师父勤加练习,过了三年的学徒期,到时候的手艺也足以独当一面了。 无论是留在泰丰楼当个厨师,还是换一家酒楼,都足以安身立命,可以娶妻生子过上享福的小日子。 何雨柱突然问:“那雨水怎么办?” 何大清吓了一跳,瞥了一眼正在疯狂进食的女儿,瞪了儿子一眼,然后小声地说:“以后每个月我给寄钱。” 何雨柱说:“不能少于10万块钱。” “你”何大清顿时不乐意了。 自己去了保城就需要重新开始,一个月也就30万块钱左右的工资,要是寄回来十万块钱那自己只有二十万了。 然后叹了气:“好吧。” 自己突然离开肯定会让女儿伤心不已,也只能多寄一些钱回来让这个死要钱的臭小子养活女儿了。 何大清心中都奇怪死了,自己的儿子怎么突然开了窍,今天做的事情都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把自己存的钱都取了出来,还让自己把房子给过了户,这临到了晚上还要求自己每个月要寄回不低于10万的钱。 何大清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何雨柱像往常一样,给雨水洗了脚,把人哄睡了,然后自己洗漱完成,没有去管还在喝闷酒的何大清,自己先上了床睡觉。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听到一些动静,何雨柱被惊醒了。 只看到一个黑影拎着包裹,从屋子里面走了出去,随后,双扇门就被合上了。 看来何大清是选择趁着黑夜直接离开院子。 看了一眼窗外,还是黑漆漆的一片,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始终都睡不着。 何大清终于被自己挤兑走了,那自己穿越的事情就不会有被发现的可能。 毕竟突然遭遇了家庭巨变,自己脾气有了改变,外人也不会多说什么,至于何雨水,只是一个7岁的孩子,应该不会察觉到自己的异常。 可这个并不是自己所想要的结果,就因为自己名字叫做何雨柱,所以才会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吗? 谁又能给自己一个答案让自己回去呢? 胡思乱想了一阵,很快天就亮了,何雨柱打起精神,以后就要带着妹妹生活过日子了。 先是起身做了饭,然后把何雨水叫了起来,何雨水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洗漱。 吃饭的时候没有见到何大清,还有些奇怪,问:“哥,爹上哪去了?” (本章完) 第6章 初见徐慧珍 第6章 初见徐慧珍 何雨柱真的不忍心把何大清半夜跑路这个残酷的事情告诉她。 只好找个借口把何雨水糊弄过去。 等何雨水蹦蹦跳跳,无忧无虑的去上学,何雨柱叹了一口气,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何雨水的询问。 易中海忽然站在门前喊道:“柱子,你爹呢?我找他有事。” “什么事情?”何雨柱没有回答易中海的问话。 易中海说:“过几天,有人给你东旭哥介绍一个对象,想让你爹帮忙炒几个菜。” 何雨柱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何大清刚走,这贾东旭就要相亲了。 不过这个事情和自己无关,何大清这时候都已经上路了,易中海想要让他帮着做饭的打算是不可能完成了。 “这事情啊,我可做不了主。” “那伱爹呢?”易中海又问了一遍。 何雨柱把门锁上,转身说:“何大清三四点钟的时候就背着行李跑了。” “什么?” 易中海先是愣了一下,根本不相信何雨柱说的话,然后笑着骂道: “你个傻柱,都敢这样编排你爹,看我回头不告你的状。” “那你就去告呀。” 何雨柱丢下这句话,转身朝外走。 留下易中海一时摸不清头脑:“这个柱子,今天是吃错药了?” 何雨柱出了院子,刚想往南走,然后敲了敲脑袋,自己都有钱了,干嘛不坐公交车呀。 转身向北,来到鼓楼大街转向西,来到鼓楼旁边的汽车站台。 从鼓楼站要坐344路汽车,一路向南,走北海西华门南长街,从故宫的西边过来,经过天门,继续向南,很快就可以到前门大街。 这是最方便的一条直达的线路,其他的线路都需要在天门汽车站那边中转,就需要坐两路车了。 何雨柱等了几分钟,一辆晃晃悠悠的老旧公交车就来到了站台边,上车后掏出一张1万的交给了售票员大姐,说了要到前门大街。 “只要300没有零钱吗?” 何雨柱摇摇头:“没有零钱了。” 售票员快速的找了9700给他,然后继续卖票。 何雨柱还是第一回坐这种公交汽车感觉很新鲜,这两天生活给何雨柱最大的感触让好多人都会感到不可思议。 就是遍布满大街的都是人的粪便,自古以来京城就缺少厕所,所有的老少爷们包括妇女都是直接褪裤子就在路边随地大小便。 只要不抬头,尴尬的就是别人。 郭德纲就曾经在相声里面介绍过,不让人随地大小便,这还有王法吗? 虽然政府已经在着力解决这个问题,不过收效甚微,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 好在南锣鼓巷是第一批改造的,已经有了公用厕所。 除了人,还有各种牲畜也都会随地大小便,由于车辆稀少,路上有诸多的骆驼驮货,还有毛驴骡子拉着各种板车,大家都习以为常。 何雨柱看着路边的白的一排屁股,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真是算了,还是别看了,要不然会长针眼的。 很快公交汽车来到了前门大街,下了车走到泰丰楼后面的小巷。 离老远就看到有一辆骡子车停在了后门口。 走到跟前才看清楚上面拉着满满的酒坛,有一个男人正往院子里面搬运。 有个身材高挑的小姑娘,站在车子旁边守着,旁边还有一个行李,看来她应该比较瘦小,搬不动沉重的酒坛。 何雨柱走到跟前,正好小姑娘也抬头和何雨柱对视了一眼。 何雨柱愣了一下,这张俏脸为什么会如此的熟悉?好像是哪个什么女明星。 何雨柱一时没有想起来是谁,不过也没有就此往心里去,反而停下了脚步说:“我帮你们搬吧。” “你是酒楼的人?”那小姑娘开口问了一句,声音清脆响亮,像百灵鸟歌唱一样。 何雨柱笑道:“是啊,我是后厨的伙计。” “哦,这样啊,那谢谢你了。”小姑娘连忙道谢。 “不客气。” 何雨柱抱起一个酒坛就觉得特别的沉重,估摸着这装的酒就足有50斤了,好在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看着院子里面的身影,抱着酒坛子跟在后面走。 一直送到库房里面放下酒坛,前面的那个青年才笑着说:“谢谢你小兄弟,你是新来的吧,这酒我自己搬就好了。” 何雨柱笑道:“没事的,我力气不小。” 其实何雨柱也不想搬,不过自己是第一天上班,也不知道之前送酒的时候,伙计是不是给帮着搬。 所以宁愿多做,也不能少做,第一天不能给领导留下一个偷懒的印象。 好在何雨柱来的比较晚,搬了三趟就完了,那青年再次对何雨柱道谢,小姑娘也微笑着点点头,跟在青年后面去了办公室。 何雨柱这才穿过小院来,到了后厨里,三个大师傅正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其中就有自己的师父洪鹤年。 还有几个帮工的学徒已经开始打扫卫生,捡菜,都在忙着。 何雨柱心中有些明悟,这么看来,刚才自己是做了好人好事,这后厨的帮工也都没有去,帮着那青年搬酒,怪不得对方对自己如此的客气。 不过他也没有挑明自己不需要搬,做事情就有些不地道了。 洪鹤年一眼看到了有些茫然的何雨柱,然后招呼:“柱子过来。” 何雨柱走到跟前说:“师父好,我来晚了。” “没事,还没有到上班时间呢,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宋明光师傅,还有这是你的师兄叶学群。” 何雨柱连忙给二人问好,宋明光师傅应该是后厨的厨师,而叶学群就不一样了,这是洪鹤年收的徒弟,也就是何雨柱的亲师兄。 从两人的反应当中也可以看出来,宋明光只是点点头,态度不冷不热的。 叶学群就显得亲切一些,和何雨柱说了两句。 何雨柱说:“师父有件事情我想和你事先说一下。” 洪鹤年还以为有什么事情呢,带着何雨柱出来,然后才问:“什么事情?” 何雨柱说:“今天早上我爹跑了。” “跑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洪鹤年一时还不能理解。 何雨柱把何大清找了一个寡妇,然后早上带着行李跑路的事情说了。 (本章完) 第7章 我没有得罪她呀 第7章 我没有得罪她呀 洪鹤年很是惊讶,然后气呼呼地说:“你爹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做事情还是这么不着调,怪不得之前找我让我一定把你照顾好,原来他那时候就有了这种打算。” 何雨柱讪讪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事情实在太不光彩了,不过自己为了要晚上提前离开回去照顾妹妹,这件事情必须要和洪鹤年说清楚。 洪鹤年和何大清毕竟是亲师兄弟,可以张嘴骂一通,等撒了气,然后看着何雨柱说: “孩子,你爹竟然铁了心的要跟一个寡妇过,那就由他去吧,伱也都16岁了,再过去都可以成家立业了,以后好好干,师父把手艺传给你,以后也有个手艺。” “嗯,我知道了,谢谢师父。”何雨柱早就看开了,根本不会生气。 又不是自己的亲人,有什么好生气的,何况人还是被自己给挤兑走的。 何雨柱然后说:“可家里面还有一个妹妹才7岁,晚上的时候我要提前回去,照顾妹妹。” “这个.” 洪鹤年有些迟疑,正常来说,后厨的帮工都是要做到10点多,厨房打扫干净之后才统一回去. 可何雨柱家中情况不一样,只有一个7岁的妹妹了,这要是太晚回去,妹妹就没法照顾。 想一想说:“那你就早点回去,给你算半天工,那工钱就要少的多了。” “没事的,何大清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笔钱,生活上不成问题。” 何雨柱对于工钱的多少都无所谓只要能有个地方学习就好。 “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和我说,不要闷在心里。” “嗯,谢谢师父。” 洪鹤年把何雨柱重新带进后厨里面,给拿了一把菜刀,领到一个菜墩前,安排给切葱。 然后匆匆的出去,找了总厨说明了情况,回来后,说:“你这只要上半天的工,下午五点就可以回去了,一个月5块钱的工钱。” (有读者反应照顾金钱看着别扭,往后都改成第二套的人民币。) 对这个结果何雨柱早有预料,钱多钱少都无所谓,眼下就是要抓紧时间多锻炼,好能尽快的把厨师等级提高上去。 虽然知道何雨柱有基础,不过洪鹤年还是从头开始教起,拿着菜刀先做示范教授何雨柱如何的正确使用菜刀。 示范了三种步法,分别是八字步,弓字步和稍息步。 切菜的时候上身略向前,胸向前稍微倾斜,不能弯腰屈背,菜墩要放置一个合适的高度和距离以方便操作。 操作的时候要集中精神,目光注视菜墩上两手操作的部位,要时刻注意左右手的配合,最起码不能切到自己的手指。 洪鹤年一边切一边说:“俗话说三分勺功七分刀工,切菜的时候动作要自然规范,还要看上去漂亮,尤其是切菜的节奏,要有快有慢,来你试试。” 洪鹤年讲解的时候,何雨柱眼前蹦出来一条系统消息, 【刀工经验加五】 同时也掌握了刀工姿势的要点。 刚开始也没有要求太高,想要粗细匀称整齐,对一名学徒来说要求就是太高了。 先是做了一番示范,然后才把菜墩交给何雨柱。 之前何大清说了,何雨柱在家中从小的时候就开始练习,还是有一定基础的,所以讲了一些基本的操作和要点之后就想看看何雨柱的基础。 何雨柱接过菜刀按照洪鹤年刚才教授的方法站立,身子稍稍向前倾斜,然后摆了一个切菜的姿势。 何雨柱记忆里也有相关的记忆,只是平时动作一直做的不规范,站立之后就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然后稍微地调整了一下,身子就感觉舒服多了。 开始切的时候,心中还有些忐忑毕竟自己前世没有做厨师的基础,这也不知道自己的水平如何,只能硬着头皮上手。 不过很快就适应了,和洪鹤年刚才讲的要点都可以做到一致。 洪鹤年点点头,看来何雨柱领悟的不错,这么快就可以摆出了正确的姿势。 再看切出来的葱段,切出来的长度和自己示范的完全相等。 然后从旁边拿了一个洗过的土豆,放在菜墩上:“你切个土豆丝。” 何雨柱,先把葱段放在一个盆里,然后拿起土豆摆好,深吸一口气,开始切了起来。 “剁剁剁!” 何雨柱很快的就发现,自己切菜变得越来越顺利,之前还有些生涩的感觉已经逐渐的消失。 菜刀就像自己的手掌一样变得无比的熟悉,操作起来,有一种如臂指使的感觉,每一刀都没有刻意的去衡量,可切出来的土豆片厚度完全一致,看上去没有什么差别。 洪鹤年看何雨柱切土豆片厚度一致的时候,就已经很满意了,等全部切完再看菜墩上的土豆丝,整齐划一大小粗细厚薄均匀,没有出现连刀的现象。 可以说已经做到了刀工的要求整齐均匀利落,就这一手刀功,很多小饭店里的厨师都切不得这么好。 洪鹤年惊讶极了:“你找个刀工已已经很厉害了呀,之前听你爹说已经有了很好的基础,我还有些不相信,没有想到已经这么好,比很多饭店中的厨师都还要好。” 洪鹤年心中有些懊恼,也怨自己,刚才没有说清楚,就凭何雨柱这个刀工,已经可以当切菜的师傅了,再拿帮工的薪水就有些对不起这份手艺。 旁边的一个帮工听到洪鹤年的夸奖,伸头过来看了看,然后惊讶的说:“这竟然比我切的还要好?” 洪鹤年转头训斥道:“松子你天天吊儿郎当,不认真练习,切菜都半年了,还是那副老样子,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真是一无是处。” 王松听到训斥之后苦着脸,缩了脖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耸拉着脑袋慢慢的切着。 刀工好不好,把自己切的菜拿出来看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所以王松被训的也没有脾气。 何雨柱尴尬的笑了笑,自己第1天上工,这转眼把王松比下去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 从面板上可以知道自己最好的就是刀功了,其他的做菜也就是普通的水平,在家庭中还算不错,不过放在后厨里面就不够看了。 洪鹤年说:“不过想要进后厨必须要做三个月的帮工,你先干着,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 如果不是成名的厨师,普通人进来只能先干帮工,只有熟悉后厨所有的基础工作才可以看技术能力,安排适合的岗位。 何雨柱明白后厨中间的事情,何大清早就交代清楚,谢过师父,然后开始切菜,每天早上来到都要先把葱姜蒜和蔬菜提前切好,方便打荷师傅抓用。 何雨柱今天头一天上班只是被安排切葱姜蒜辣椒等。 刚切了没有几分钟,只看总厨张祖胜把自己早上见到送酒的小姑娘领了进来,安排去清洗蔬菜。 何雨柱这才知道,这个小姑娘也是要干学徒的,想到那车上带着的行李,看来也是头一天上工。 看到小姑娘往这边看过来的时候何雨柱露出了笑容,刚想要开口打招呼,就看见小姑娘气哼哼的瞪了一眼。 这小姑娘吃错药了? 让何雨柱摸不到头脑。 不应该呀,早上自己帮着搬酒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对自己和颜悦色,连声道谢,怎么这转眼就成仇人了? 我没有得罪她呀,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这个小姑娘到底像谁呢? (本章完) 第8章 傻柱,你爹跑了? 第8章 傻柱,你爹跑了? 这也只是一个小插曲,何雨柱想了半天也没有明白自己如何会得罪他,只以为小姑娘今天吃错药了。 至于她像谁也无所谓,反正这部电视剧里面也没有这个剧情,何雨柱也就以为,她只是像某一个明星而已。 既然对方不太友好,那何雨柱也就继续低头开始切菜。 【刀工经验加一】 【刀工经验加一】 每过10分钟,何雨柱的视线角落里就飘出一道系统消息,增加了刀功经验值一点,中间还有通用经验值的增加。 有了系统的认可,何雨柱也就有了干劲,毕竟肉眼可见自己的辛苦努力,有了丰厚的回报。 随着时间的临近,整个后厨也逐渐的忙碌了起来。 何雨柱也是一直没有闲着。 当切菜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水平在逐渐的提高。 如何的下刀? 菜刀要从哪个方向落下? 如何掌控切菜时候的力度? 菜刀的速度要如何把控? 诸多的细节不断在心中涌现,何雨柱都会不自觉的改变自己的动作。 改变了自己的力量,改变了用刀的方向,改变了每一刀使出来的力气和节奏. 只是这种改变十分的轻微,不过却能让自己感觉更加的顺手和熟练。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让何雨柱深深的沉迷其中。 不到11点的时候,帮工就提前吃了中午饭,用过饭,何雨柱出来正好那个小姑娘也过来洗手,何雨柱就说: “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啊?” “关你什么事?”小姑娘气哼哼的说。 何雨柱大奇:“早上我还帮伱们搬酒了,你怎么这样说话?” “哼,帮我们搬酒了就了不起?” 小姑娘气呼呼地说:“谁让你抢了我切菜的活?” “什么?我抢你的活?” 何雨柱有些惊讶的反问:“小姑娘你别走,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抢了你的活?” “哼,就是你抢的。“ 小姑娘想起来就生气,说:“原本我哥已经和张师傅说好了,今天我过来切菜,当帮工。” “可过来之后才发现,切菜的活让你干了,我只能去洗菜了。” 然后气呼呼地质问:“这不是你抢了我的活是什么?大坏蛋。” 说完话,小姑娘一转身,长长的麻辫子,几乎扫到了何雨柱的脸上。 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进了后厨。 何雨柱愣住了,心中对师父又多了一份感激,看来这个切菜的活已经有人要做了,可是不知道师父是如何和总厨张祖胜说的反而把这个工作让给了自己。 这样一来,小姑娘原本的切菜就不能做了,只能去做水台。 何雨柱只能苦笑着摇摇头,这刚来的第1天就抢了一个小姑娘的工作,确实有些不应该。 不过何雨柱并不打算把自己的工作让出去,毕竟自己需要这个岗位来锻炼技能,争取拿到更多的经验把厨师的技术升上去。 这时候已经是用餐的高峰期,所有的厨师都忙碌着,不时有哪一种材料缺货了,就有人安排何雨柱赶紧切。 一直忙到一点多,何雨柱的压力就少了许多,可以不紧不慢的进行练习。 何雨柱也只是一个帮工,切菜的时候也要自己去搬洗好的菜,和那个小姑娘也有几次的接触,不过每一回都没有好脸色看。 切完了一盆洋葱,何雨柱大的实在受不了,去水龙头下冲洗眼睛。 就听见一个洗菜的大妈说:“徐慧真,把那一盆菠菜给我。” “好的,给你。” 何雨柱心中一震终于想起来了,怪不得说小姑娘看上去这么熟悉呢,原来他是徐慧真。 之前一直在想小姑娘像谁,只是都没有想起来。 这下才豁然开朗,原来这是少女时期的徐慧真。 只是何雨柱很很奇怪,徐慧真不是《正阳门下小女人》里面的女主吗? 怎么徐慧真会出现在《情满四合院》这部电视剧里面。 《正阳门下小女人》开局是55年,那时候徐慧真已经嫁给了贺永强,徐慧真也成了妇女。 可眼下的徐慧真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看模样也是初中刚毕业,不知如何走通的关系被送过来当个帮工。 只是被自己抢了切菜的活,只能当个洗菜工。 何雨柱洗了一会儿脸,感觉眼睛不那么疼了,转过身来问:“徐慧真,你家是牛栏山的吗?” 从电视剧当中知道你徐慧真的哥哥就是牛栏山的,就可以推断她的娘家就在牛栏山。 如果眼前的徐慧真家也在牛栏山,就可以确认是将来的小酒馆老板娘。 徐慧真白了一眼:“是啊,关你什么事?” 何雨柱说:“我也不是有意得罪你的呀,你干嘛这么生气?” “哼,那咱们两个人来换,你来洗这些菜?” 何雨柱当然不可能和她换岗位了,自己还需要那个职务来增加经验呢。 虽然基本上加的都是刀工经验不过也有少量的通用经验,就可以把通用经验加在菜式上面,这样变相地增加了做菜的水平。 “不好意思,我不能和你换。” 徐慧真心中就知道会会是这样的结果,哼了一声:“那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小姑娘这时候还不知道把心中的厌恶隐藏起来,满脸的都写着我讨厌你的表情。 何雨柱只能说声对不起了,这切菜的工作是万万让不出去的。 至于和徐慧真的关系,只能以后慢慢的改善吧,等他心中的气消了,做个朋友也不错。 毕竟这也顶着一张大明星的脸,看着就下饭,要是以后能娶回家,每顿都可以多吃一大碗的饭。 刀工的工作还是很辛苦的,三个帮工几乎就没有停歇的时候,终于等到了五点钟,洪鹤年说: “柱子,你可以下班了,赶紧回家带妹妹去。” “好勒,谢谢师父,我这就走。” 何雨柱把手头的工作转移给旁边的王松,洗了菜刀,脱下围裙,然后和师傅告辞走出后厨。 从鼓楼站台下了344路车,何雨柱先来到不远处的商店里面,了一块一买了一斤的圆球。 这种硬也没有包装,平时也可以零卖一分钱一个,小孩买的最多的就是这一种。 然后何雨柱买了一些毛巾牙刷,原主虽然不是邋遢,不过也勤快不到哪里去,用的毛巾都已经乌黑了。 何雨柱刚走进院子,就被闫埠贵拦了下来:“傻柱,你爹真的跑了?” (本章完) 第9章 你爹不要你和雨水了? 第9章 你爹不要你和雨水了? 何雨柱立刻问:“你说什么?” 早上何大清走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呢,这只是一天的时间,闫埠贵怎么就知道了? 闫埠贵说:“你爹早上背着行李出去的时候,遇见了扫大街的赵姐,然后一上午的时间,街坊邻居们都知道你爹背着行李跑了。” 然后问:“伱不知道你爹跑了?” “我哪知道啊?坏了,雨水怎么样了?” 早上是上学之后就去上班了,忘记家中还有一个妹妹,中午的时候还要回来吃饭呢。 这光记得晚上要提前回来,没有考虑何雨水中午吃饭的事情。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撒腿就往院子里面跑。 闫埠贵叫了一声可何雨柱就没有搭理他。 “这个傻柱,以后的日子就难过喽。” 何雨柱从跑到中院里,只看到何雨水正坐在堂屋门前的台阶上抹着眼泪,易大妈蹲在旁边劝她。 何雨水看到何雨柱进了院子,连忙起身跑了过来,何雨柱觉得心头一震,怜爱之情,充满心间,眼泪就都差点飙了出来。 今天真是太对不起妹妹了,何大清刚跑,自己也把妹妹给忘记了。 连忙弯腰把何雨水抱起来,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何雨水见到何雨柱之后又大声哭了起来,把心中的压抑直接释放,边哭边说: “哥,爹是不是不要雨水了?我以后会乖乖地听话,不会惹爹生气了,你让爹回来好不好?” 何雨柱哄着说:“爹去干活了,还会回来的,再说还有哥哥在呢,哥哥一直陪着你。” 何雨水还是哭闹,可何雨柱没法答应带着他去找何大清的要求,毕竟自己不能说话不算话。 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硬塞进了河与水的小嘴巴里,顿时哭泣的声音就降低了许多。 果然这个办法有效,何雨柱问:“是谁告诉你的?” 何雨水还是有些哽咽,撅着小嘴说:“是后院的许大茂说爹嫌弃我笨,不要我了。” “这个该死的许大茂,真是该死。” 何雨柱还想着和许大茂好好相处,以后少打他几顿,这么看来,许大茂真是欠收拾,哄着何雨水说:“他都是胡说八道的。” 旁边的易大妈说:“你爹也真是的,就丢下你们兄妹两个人,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 “他有他的想法,随他去吧,我会把妹妹照顾好的。”何雨柱说。 易大妈说:“你还要在酒楼当学徒呢,以后中午就让雨水在大妈家吃吧,中午听到她哭我才知道这个事情。” “谢谢你大妈,明天我就给他办理手续,以后让她在学校吃就是了。” 学前班里面也可以交钱吃饭,一顿只要一毛钱,这个价格还行,何雨柱也能承受得起。 毕竟只是一个7岁的小女孩,偶尔在别人家吃一顿还行,可要是天天在别人家吃就不行了。 更何况还是道德天尊易中海的家。 要是把何雨水交给他们照顾,以后岂不是可以对自己携恩图报,指使自己帮助秦淮茹? 到时候打出我帮你照顾何雨水的旗帜,你也要照顾贾家的孤儿寡母,远亲不如近邻,你也要做出表率来。 何雨柱就觉得很膈应。 易大妈也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见何雨柱有了主意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聊了几句就回去了。 何雨柱把何雨水抱进屋子里面,让她坐在怀里哄了半天,何雨水也渐渐地停止了哭泣。 只是对何雨柱的依恋也增强了,哪怕是出门去做饭,何雨水也拽着衣角,紧紧的跟在身边,害怕何雨柱跑掉再也找不到了。 何雨柱只能带着小尾巴把晚饭做了,一起吃完饭,然后找了一本自己小时候看的连环画给她讲了起来。 没有多久,易中海过来看兄妹两人很和谐点点头,把何雨柱叫了出去,说: “柱子,你爹既然离开了家,那你也不能乱来,家中还有妹妹要你照顾,你可要担起一个男子汉的责任,把雨水带好。” 何雨柱点点头:“我明白,我都16岁了,不会让别人欺负妹妹的。” 易中海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是啊,你都16岁了,已经是一个大人了,我听说雨水中午都没法吃饭,要不以后中午都在我们家吃吧?” “不用了,今天是第1天忘记了,明天我就给她交钱,以后都在学前班的小食堂里面吃饭。” 何雨柱可不想给他表现的机会,以后做个普通的邻居就好了。 易中海也就是过来关心一下,见何雨柱拒绝也就没有多说,只是叮嘱一番,然后就回去了。 何雨柱转过来一看,何雨水正趴在门后面,探着小脑袋出来盯着自己,不用说,这准是害怕自己跑走,过来守着呢。 走到跟前把何雨水抱起来,安慰道:“哥哥永远也不会丢下你的,知道嘛。” “嗯,你是个好哥哥,何大清是个坏爹,都不要我了。”何雨水说着眼泪又要掉下来了。 何雨柱连忙也说:“对何大清就是个坏爹,是咱们不要他了。” “可可是我还想让他回来。”何雨水可怜兮兮的说。 何雨柱叹了气,在这种时刻,无论说什么语言都是那样的苍白,只能等待时间的流逝,才能抚平何雨水的伤痛。 带着何雨水洗漱后,何雨水却不愿意自己睡一个屋子了。 “哥哥,我害怕。” 何雨柱说:“雨水你的胆子不是很大吗,之前都可以自己睡一个房间。” “可是.可是我害怕哥哥跑掉。” 何雨水扭扭捏捏地说:“我要和哥哥一起睡。” “这可是你都这么大了,要学会分开睡,不能再和哥哥睡一床了。” “不嘛,我要和哥哥一起睡。” 何雨水眼看着就要哭了起来:“要不然你半夜爬起来也会跑掉了。” 何雨柱一时心软,同意了妹妹的要求,然后把里屋的双人床收拾一下,让何雨水睡在里面的被窝里,自己睡在外面的被里。 一夜无事,早上醒来的时候,何雨水睁眼看到屋子里面的何雨柱,顿时心情好了许多,原来哥哥说的都是真的,他不会跑。 何雨柱和妹妹说一声,转身去了厕所,回来后正好遇到想要出去的许大茂。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之后就笑嘻嘻地问:“傻柱,听说你爹跟寡妇跑了?不要你和雨水了?” (本章完) 第10章 痛打许大茂 第10章 痛打许大茂 眼前的许大茂个头已经不矮了,不过身子瘦瘦的,今年才刚上初一,看上去特别的稚嫩。 不过那张长驴脸上欠揍的表情让何雨柱十分的不爽。 昨天闫埠贵这么说,还情有可原,总不能把他打一顿吧。 可你许大茂算什么东西,昨天就把事情都告诉了雨水,在她跟前胡说八道,让雨水哭了一晚上。 这刚天亮,就跑到自己面前扎刺,真是欠收拾了。 “孙贼,跟你丫有个毛的关系,赶紧给我滚蛋。” 难得有次可以数落何雨柱的机会,许大茂怎么可能被这一句话就吓得退缩了呢。 “呵呵,是没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很好奇,你和雨水是不是伱爹亲生的骨肉。” 许大茂别看才上初一,可这说话就太损了。 “他怎么半夜跑路,把你们兄妹两个人丢了?” 许大茂毕竟年轻经验少没有注意到,何雨柱已经是满脸的怒意,还想要再说什么,上前踏了一步。 何雨柱早就气坏了,从静止突然快速的向前窜出去,迎上许大茂那可恶的嘴脸,直接扬起手来朝许大茂脸上打去。 “啪”的一声响, 许大茂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就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 身子直接歪在一边,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何雨柱得理不饶人,直接坐在了许大茂的腰间,左右手扬起来就朝许大茂的脸上打,还边打边骂: “孙贼,我让你嘴贱,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啪啪啪!” 虽然许大茂用手护着自己的脸,不过也挨了好几下子,想要反抗根本无法起来,只能用双臂护着脑袋大声的喊: “救命呀,杀人了,傻柱发疯啦~” 发生冲突的地方就在贾家的门口,贾东旭这个在原剧中挂在墙上的人物,眼下还没有死呢,听到声音之后立刻就从屋子里面走出来,后面跟着贾张氏。 “傻柱,你干什么?赶紧起来,许大茂毕竟还是个孩子。” 贾东旭和许大茂也不对付,只是张嘴这么劝了一声,并没有上前去拉何雨柱,任由他继续殴打许大茂。 还是从后面赶过来的易中海看不过去了,连忙跑到跟前,拉着何雨柱说: “柱子,别打了。” 这还是大清早的各家客户都刚刚起来洗漱做饭,这边的打架很快就把前后院子的人都召集了过来。 何雨柱打了很多下子也出了气,被易中海一拉也就顺势爬了起来。 这时候许大茂的爹娘也从后院跑过来,许大茂只是出门上个厕所,怎么就在中院里面鬼哭狼嚎的,把两人吓坏了。 许伍德急眼了:“傻柱,你为什么打我家大茂?” 许母更是着急,见儿子躺在地上浑身都是泥土,一边的腮帮子已经肿得很高,嘴角还有一些鲜血,顿时心疼死了。 张牙舞爪的冲过来:“傻柱,我和你拼了。” 何雨柱伸手指着许大茂的娘说:“别过来再过来,我连你一块打。” 看着眼前冷冰冰的何雨柱,许大茂的娘突然心头一颤,担心自己真的会挨揍,吓得停住了脚步,然后直接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干嚎: “杀人啦,傻柱要杀人了,你们快去找部队,把他给抓走关起来。” 何雨柱才不吃这一套,抬起脚踢了许大茂一下,许大茂见见自己的父母和街坊邻居都过来了,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有些夸张的冲着自己的父母哭着说: “爹娘,你们要是再晚了一步就要给儿子收尸了。” 许伍德连忙说:“呸呸呸,说什么胡话。” 然后冲着何雨柱说:“傻柱,你为什么打我们家大茂?” “是啊,傻柱,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非要去告你不可。”许母也帮腔说。 何雨柱呵呵两声,然后问出了一个流传甚广的问题:“咱们四合院一百多个人,我为什么只打许大茂?没有打别人?” “你失了疯了呗!”许伍德没有好气的说。 何雨柱转身朝周围的街坊四邻双手抱拳环绕一周,然后说:“各位街坊,大家都知道了,何大清昨天早上背着行李跑了。” “可是要是有人认为我们老何家就没有人了,就可以随便的过来欺负,那他就是想错了。” “何大清虽然走了,可还是有我何雨柱在,谁要是想欺负我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到时候我何雨柱认识你们,可我的拳头不认识你。” “各家的老少爷们都听好了,谁家的小子要是欺负我妹妹,今天的许大茂就是他们的下场,到时候一定打到满地找牙。” “你”许伍德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昨天听到何大清跑了的消息之后,还觉得很高兴,之前都被何大清欺负的要命,这下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许大茂晚上的时候多嘴说了何雨水,自己也没有拦着并不在意,没有想到今天早上何雨柱就拿自己的儿子开刀立威。 这下是打错算盘了。 之前贺大清在的时候还可以讲个理,虽然自己多数的时候没有占到便宜不过也不吃亏呀。 可今天何雨柱倒好,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把大茂打了一顿。 “我什么我?你们家大茂在雨水面前胡说,让她哭了一晚上,你让街坊四邻讲一讲,有这样在7岁小女孩跟前搬弄是非的吗?” 何雨柱用手指着许伍德说:“谁不知道你们老许家都是一肚子的坏水,才养出了许大茂这种混账的儿子,以后再敢呲牙咧嘴,牙都给他掰了。” “傻柱你少得意,咱们走着瞧。”许伍德也知道这一回,自己不占理,只是没有想到傻柱的反应会如此的强烈,在他看来也没说什么呀,只是逗着小女孩玩罢了。 何雨柱忽然说:“还有各位乡亲,之前大家伙叫我傻柱,我就呵呵一笑,不和大家伙计较。” “可是从今天开始,我丑话先说在前头,以后要么喊我何雨柱,要不然叫我柱子,谁要是再敢叫我傻柱这个外号,我上去就给他一个大耳刮子。” 说完之后也不管所有人脸上那吃惊的表情,转过来牵着何雨水的小手就进了屋子。 易中海心中是万分的感慨,之前的何雨柱是一个多么听话的好孩子,这何大清一走,性情立刻发生了大幅度的改变,说话办事也有了章法。 “大家伙都散了吧,小孩子打个架而已,以后啊,还是直接叫柱子,省的惹麻烦。” 两口子回到了东厢房,留下了面面相觑的街坊。 (本章完) 第11章 许伍德:我和傻柱没完 第11章 许伍德:我和傻柱没完 何雨柱进了屋,许大茂的姐姐和妹妹这才走到大茂跟前询问。 许母一边擦着儿子脸上的灰尘和泪水,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问候何大清一家。 然后让自己的两个女儿以后少和傻柱一家玩。 许大茂的姐姐许招娣撅着嘴不想说话,傻柱真是个大坏蛋,把自己弟弟都打坏了。 事情的当事人都走了,其他的邻居也都各自回家。 回到家里,许母生气地说:“真是太欺负人了,傻柱都毕业了,还打我们家的大茂,要是有个好歹,我和他没完。” 许伍德也恼怒不已,之前打闹也没有这么严重啊,这傻柱是把他爹跑掉后积攒的气都撒在了大茂身上。 许伍德恶狠狠地说:“你等着吧,我一定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没有了何大清,我要把傻柱往死里整。” 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人是从小打到大的交情,这种闹剧时有发生,众人也都习以为常,只不过今天打的狠了一些罢了。 何雨柱把何雨水送到学校里,然后和老师说一声,以后中午都在学校吃饭,顺便交了3月底和4月份的饭钱。 时间还早,先来到菜市场的肉摊买了五斤的猪肉,然后又去买了一些蔬菜,经过一个没有人的胡同时候全部都送进了空间里。 这时候还没有使用粮票呢,只要有钱什么东西都可以买到。 何雨柱早就想好,趁着这两年还可以自由买卖的时候,就把所有的钱换成粮食、肉类、布匹。 只要每天自己买东西的时候多买一些,积少成多,别人也不会发现自己的异常。 这样等到了票据的时代自己就有足够的物资度过那三年困难时期。 只是可惜自己得到的只是一个不能种植的储物空间,虽然尝试了可以储存活物,但是送进去是什么样拿出来还是什么样。 好在有了这个特殊的空间,最起码能够保证自己和雨水可以过上很好的日子不会饿着。 自己只要努力提高厨艺,以后还是可以小富即安。 毕竟到现在何雨柱还没有想到如何利用自己的空间来赚 何雨柱叹了气,空着手上了344路公交汽车,想了一路子都没有什么赚钱的办法。 下车的时候,何雨柱认命了,还是先练习升级,提高厨艺才是眼下最需要解决的事情,赚钱还要等以后再说。 看了一下墙上的大挂钟,现在才只有8点半多,也就是几个帮工的在,都开始说着闲话聊着天。 加上何雨柱切菜的就是三个人,除了昨天说过话的王松,还有一个张勇。 王松的水平一般,何雨柱昨天通过观察就确认对方还不如自己呢。 另外一个张勇水平就高了许多,切出来的菜粗细均匀,整齐,还会切一些特殊的式。 三人聊了几句,然后就去院子里面水龙头下去搬菜,然后开始切起来。 今天徐慧真的态度还是不理不睬的,何雨柱也就没有搭理她,埋头苦干,锻炼自己的技术。 如果持续切菜10分钟就会有一点刀工的经验,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就会再增加一点通用的经验。 一天从从早上9点到下午5点下班,昨天昨天涨了6点通用经验和36点的刀工经验。 今天干了一天,到下班的时候也是如此,看来一天也就是这么多的经验了。 拎着一把芹菜进了院子,正好又遇到了闫埠贵。 “闫大爷,回来了。” “傻” 阎埠贵笑了笑:“你看,怨我差点又叫你傻柱这个名字了。” 何雨柱笑着说:“闫大爷,伱这不还是叫我傻柱了吗?” “是吗?” 闫埠贵想了想还真是如此,推了一下眼镜:“你给我点时间,我以后都叫你柱子。” “得嘞,我冲别人发火也不能冲你发火呀。” 何雨柱也琢磨了三位大爷当中,易中海这个道德天尊是要远离的。 官迷刘海中平时看着笑呵呵的,像个好人,可在关键的时候就翻脸无情,毫无下限,谁都可以整。 这种人当然也要远离了。 闫埠贵虽然为人小气巴拉太过于算计,不过人无全人,这点毛病无伤大雅。 总不能把三位大爷全部得罪一遍吧,那在院子里也就没有朋友了。 所以何雨柱也就想和闫埠贵拉一下关系,只要偶尔给一些小恩小惠,就可以把它给收买了,只要在关键的时候帮自己说一下话,就可以。 闫埠贵笑了:“还是你柱子会说话。” 然后有些得意地说:“你看我这也给你改过来了不是?” “那我谢谢您。” 打过招呼,何雨柱问:“闫大爷,你看雨水这秋天就要上小学了,您老家里有没有一年级的旧书,我拿过来让雨水预习一下?” “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个心思,回头我找一找,让我们家老大给你送过去。” “好咧,那我先谢谢您。” 何雨柱回到家里,何雨水已经自己待在屋子里面玩儿了,见哥哥回来,高兴的跑过来叫着哥哥。 何雨柱掏出一颗来塞到他的嘴里,问:“雨水今天乖不乖呀?学校的饭好吃吗?” “今天可乖了,” 何雨水刚开始还是很高兴,然后就有些愁眉苦脸:“这就是学校的菜不好吃,还没有哥哥炒的好吃呢!” 何雨柱只能说:“那哥哥去炒菜给你吃好不好?” 何雨水点头答应下来:“嗯,虽然你炒的没有爸爸的好,不过也比学校的好吃。” 虽然说的是实话,可是怎么让人这么生气呢。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亲妹妹,孩子还小,童言无忌,不能生气。 何雨柱摇了摇头,拿何雨水一点办法都没有,然后去了厨房给做饭了。 他不知道的是,贾东旭被请到了后院,许伍德今天弄了四个菜,两人吃喝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很快就聊起了贾东旭相亲的事情,许伍德说:“东旭,也不是我说你,你们家那房子也太破旧了,也不知道收拾一下,到时候女孩子过来一看,都不会同意的。” “那怎么办?”贾东旭有些傻眼。 (本章完) 第12章 借房子相亲? 第12章 借房子相亲? 贾东旭也曾经考虑过把自己家的房子修缮一下,毕竟都是几十年的老房子了。 可贾张氏舍不得钱,不想费太多,再加上眼下还是军管时期,修缮房子的材料购买不便,所以到最后贾东旭也没有重新修老房子。 之前心中就有所嘀咕,听到许伍德这么一说,贾东旭就觉得这确实是有些不应该。 许伍德端起酒盅一口闷,贾东旭给倒了酒,又问了一遍。 许伍德这才慢慢地说:“这事情还不简单吗?你看谁家的房子好,先借一下用不就得了?” 这下让贾东旭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是啊,自己家的房子太差,可以先借个房子相亲,先把亲事定下来再说。 要说整个四合院,谁家的房子最好,那还用说吗? 当然是中院里面坐北朝南的三间房子,这是四合院里最佳的位置也是最好的房子。 “对啊,我可以找傻柱借用一下房子。” 许伍德忽然提醒道:“以后还是不要叫傻柱的好,要不然小心他揍你。” “他敢?”贾东旭傲气地说:“打小我就带他一起玩,还敢跟我咋呼?” 第二天晚上,何雨柱拎着装有菜的网兜进了中院,就看到贾东旭迎上来,问:“有事?” 原主倒是会叫上东旭哥的,可何雨柱并不想让自己多出一个哥哥来。 “是有一点小事情。” 贾东旭问:“你知道我马上就要相亲了吧?” 之前虽然说的很好听,不过贾东旭眼下正求人的时候,也没有喊上傻柱这个名字。 何雨柱点点头:“我知道的,做饭的事情就算了,我可没有我爸的手艺。” 贾东旭直接说:“不是做饭的事情,我是想和伱商量一下,借用你们家的房子一段时间。” “借房子?”何雨柱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啊。” 贾东旭解释说:“你看我们家房子太破了,这过两天等姑娘过来,别再相不中,所以我想借你们家这三间房子相亲。” “你没开玩笑吧?”何雨柱问。 贾东旭反问:‘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你家的房子这么敞亮,比我家强多了先借给我用一用。’ “不是,你先说清楚是只借相亲这一天还是.” 贾东旭说:“当然不能只借一天了那就戳穿了吗?” “合着你相亲的时候说这房子是你的?”何雨柱这才搞清楚对方的意图。 贾东旭点点头:“你看就你和你妹妹两个人,你们先住在东厢房的那一间屋子,把这三间屋借给我结婚用,等过两年我把房子修好了再还给你。” 何雨柱气坏了,刚听贾东旭说的时候,还以为只借相亲的那一天,听他这话音,竟然想长期把三间屋子都借走,这不是明摆着跑过来占便宜的吗? 贾东旭家有西厢房的三间屋子,现在只有娘俩两个人住,即使结婚了也足够居住的了。 要知道京城的房子都十分的紧张,很多人一户人家只有两间房,就这样里面还可以居住七八口人。 贾东旭一家有三间的厢房,已经比很多人家的居住面积要大得多。 何雨柱刚想直接拒绝,话到嘴头又没有说出来。 对方就虽然明摆着想要占便宜,不过也是来商量的,要是直接拒绝了,面子上也不好看。 当然何雨柱也不会答应借给他,这明显的是过来占便宜,想要霸占了房子。 只要自己敢借给他用,就凭借贾张氏的泼辣作风,自己借出的房子,那肯定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在脑海里转了一圈何雨柱就想到了一个拒绝的借口:“要是前两天你和我说这事我就答应你了。” 贾东旭心想,要是前两天说这件事情,你爹还在呀,肯定会拒绝,这不是看到何大清跑了吗,要不然也不会张口来借房子了。 贾东旭问:“你现在是不想借?”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真不巧,我师父帮我介绍了一个对象,过两天要来看家呢。” “啥?你才几岁呀,这就要找对象了?”贾东旭有些不相信地问。 何雨柱理所当然的说:“我今年都16了呀,这在过去早就可以拜堂成亲了。” 第一部婚姻法是50年5月1号开始实施的,上面规定男同志要20岁才可以结婚,可是老百姓根本就不理解,也不拿他当一回事。 所以何雨柱可以理直气壮的说自己要相亲结婚。 贾东旭有些傻眼,说:“可是民国的时候一般都18岁才结婚,而且现在也出了婚姻法,我这都20岁了才相亲,你这16岁太早了。” 何雨柱摇摇头:“这已经不早了,今年相亲见面,我们再处一段时间,等明年定下来,只是定亲,等到二十岁再去领证就可以了。” 然后说:“再说了,这事情是我爸让我师父给找的对象,这两天我就要带人家小姑娘来看家呢。” 最后说:“所以对不起了,这房子我不能借。” 既然贾东旭和和气气的过来商量,那自己也不能直接翻脸,用这个借口就可以把他打发了。 说到要相亲的时候,何雨柱脑海里不由的想起了徐慧真那个小姑娘,要是能和徐慧真相亲那也不错。 只是两个人年龄还小,结婚的事情并不着急,再说现在徐慧真还把自己当仇人看呢。 平时说话都不理不睬的,真是无妄之灾,自己明明没有想要抢她的工作岗位,这反而变成了仇人。 贾东旭没有想到何雨柱竟然是用这个借口来拒绝自己一时无言,不知道如何说。 贾东旭的为人还是比较正直的,要不然也不会被易中海相中,用心培养把他当做养老的依靠。 但凡他有些不靠谱,也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就不知道如何说下去了,总不能耽误人家自己的相亲大事,然后把房子借给自己吧? 贾东旭说:“你看这事情闹的,我也不知道你有相亲的打算,那这借房子的事情就算了,回头我再想办法。”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没有想到这事情就这么寸,时间都赶到一起了。” 贾东旭只好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家,坐在桌子边生闷气。 贾张氏见他耸拉着脸,有些着急的问:“怎么?傻柱那个狗东西不愿意借房子?” 贾东旭说:“傻柱也要相亲,他师父已经给找了一个相亲对象了,过两天就要来看家,所以不愿意借房子。” “什么?就傻柱那个模样还会有女孩子能愿意?” 贾张氏想一想:“不行,我去找傻柱去借,我就不信了,他敢不借给我?” (本章完) 第13章 大战贾东旭 第13章 大战贾东旭 贾东旭说:“妈,可是傻柱也要相亲啊?” “他还是一个毛头孩子相什么亲?再说了,有娘生,没娘养的,眼下爹也跑了,哪个没有长眼的姑娘会相中他?” 要是何大清还在,贾张氏也不敢出这个头去惹傻柱,可这何大清不是已经跑了嘛。 没有想到易中海说了几句话,真的把何大清给吓跑了,那这傻柱还不是可以被自己拿捏? 看着母亲出去,贾东旭张了张嘴,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老妈有时候是不讲理,自己劝了多次都没有用,也只能随她去了。 贾张氏气呼呼地迈着大脚走进屋子,嚷道:“傻柱,你还小现在相什么亲呀?赶紧那房子腾一下,让我们家的东旭借用一段时间先把亲结了。” “不借,我也要相亲,凭什么借给你们?” 何雨柱然后说:“之前我已经说过了,不能再叫我傻柱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不借?” 贾张氏对于何雨柱的提醒就就跟没有听见一样,耳朵里只有自己要借房子被拒绝的事情。 嘴上直嚷嚷:“今天你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何雨水看着贾张氏那张面目狰狞的脸,就直接吓坏了,爸爸刚走,眼下正是心里最脆弱的时候,稍微有点风吹草动的就害怕。 连忙起身哭着出来就想往何雨柱身边跑,想要寻求何雨柱的保护。 一边哭着,一边口中直嚷:“哥,我害怕,张婶子太吓人。” 贾张氏听了何雨水说自己吓人气顿时气坏了,自己和颜悦色的前来商量借房子的事情,何雨水这个小丫头竟然说自己吓人。 气的伸手打了一下,同时口中骂道:“伱个小丫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娘死了,你爹也跑了,不要你了。” 何雨水一个重心不稳,脚下一个踉跄,直接趴倒在地上,然后小声的哭泣就变成了哇哇大哭。 何雨柱没有想到贾张氏竟然伸手去推了何雨水一把,自己距离稍远一些,根本来不及反应,眼睁睁的看着何雨水趴倒在地上。 顿时心疼坏了,连忙上前一步把何雨水从地上扶起来,把她身上的泥土拍了拍,哄道:“雨水乖雨水不要哭,哥哥在这呢。” 何雨水只是紧紧地抱着何雨柱,直嚷嚷自己害怕。 贾张氏就嚷道:“傻柱,赶紧把房子给给我腾出来,明天我儿子要相亲,你们两个住在东面的小屋子里。” 何雨柱气坏了,抱着何雨水站起来,然后伸出右手五指张开,狠狠的抡起来,照着贾张氏那张肥脸就直接扇上去。 “啪”的一声响,直接把贾张氏打懵了,身子歪了歪一手扶在旁边的板凳上没有跌倒。 然后才感觉脸颊上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好像有些肿了。 贾张氏立刻就往后退了几步,一直到了门外面往地上一坐,然后扯开嗓子直喊:“东旭赶紧来呀,你娘要被杀千刀的傻柱给打死了.” 然后就是一通的咒骂,问候了何大清全家和上面的十八代祖宗。 何雨柱气坏了,把雨水放在椅子上,然后冲过来还想再打一巴掌,就被赶过来的易中海给拦了下来,抱着后腰开口劝: “柱子你干什么?怎么能打老人呢,你爹才刚走,这就学坏了,不知道尊老爱幼?” 何雨柱一听就被气乐了,这易中海一张口就是标准的易家言语,上来就想给自己扣上不尊老爱幼的帽子。 刚想解释这时候贾东旭也跑了过来,贾东旭虽然为人比较正直,但是对母亲想要强行借房子的事情也没有过多的阻拦。 在他看来,如果母亲真的可以借到房子,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哪怕这事情闹开了,大不了拿自己家的三间房子换他坐北朝南的三间房子。 这样也能安抚其他人,不会显得自己是欺负人。 只是没有想到傻柱竟然打了自己的娘,这下可是坏了,直接对着傻柱就冲了过来,扬起拳头想要打在傻柱的脸上。 何雨柱眼下还被易中海从后面抱着后腰呢,眼看着贾东旭就要跑过来打在身上,可自己已经被牢牢的限制住了,就急着说:“易大爷你赶紧放手。” “柱子,你不能再打人了。” 易中海其实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徒弟贾东旭冲过来,不过装作没有看见的模样,反而使出更大的力气搂抱的更加的紧,嘴里面还在劝: “柱子,那是你婶子,你怎么可能打人呢,你爹不在家,那我就要帮你爹管你.” 说到这里,贾东旭也已经冲到了跟前,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打,何雨柱急了。 想到这里,忽然有个主意,何雨柱用力一蹬地面,然后就腾空而起,两脚也向前一踹,直接踹在了贾东旭的胸膛上,受此巨力,贾东旭也被踹的倒了地。 易中海现在还是接近40的汉子,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被何雨柱这一番操作也承受不住,怀抱着何雨柱一起倒在地上。 有了易中海作为气垫缓冲,何雨柱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可易中海就难受坏了,自己跌倒在地上就已经很难受了,还还要加上何雨柱的冲击力,眼下就觉得浑身都酸痛。 不由地松开何雨柱,然后扶着腰爬起来。 何雨柱起来后,看他那模样暗道一声活该,不过表面上还装模作样的问:“易大爷,你没事吧?” 说着伸手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然后拍打他身后的泥土。 这时候贾东旭先也从地上爬起来,刚才被突然袭击确实是没有想到何雨柱会蹦起来踹自己,所以吃了亏也觉得有些不服。 起来之后还想继续过来打傻柱。 何雨柱早就留意贾东旭的动静,见他还不死心又跑过来,心中一动就把自己扶着的易中海往身前一拉。 易中海并没有注意贾东旭的动作,被何雨柱拉扯之后,一抬头就看见贾东旭那硕大的拳头。 然后肚子上就挨了一拳,剧烈的疼痛都让易中海眼前冒出金星了。 何雨柱直接训斥:“贾东旭你造反呀,竟然打你师父,你不尊老爱幼,眼里还有你师父吗?” (本章完) 第14章 咱们要讲理 第14章 咱们要讲理 易中海听到这样的话,气的差点晕了过去,之前何雨柱有点傻,有点愣,嘴虽然毒,可也没有这样能说会道。 这说的怎么都是自己的词儿? 真是气撒我也! 贾东旭有些傻眼了,自己明明是朝着何雨柱去打的,怎么一拳头打在了自己师傅的肚子上。 看易中海一张脸变成了酱紫色,吓得连忙扶着易中海,关心地问:“师父,你没事吧?” “你说呢?”易中海没有好气的回答,这个徒弟怎么这么笨呢,被何雨柱耍的团团转。 贾东旭只能连忙赔不是,扶着易中海坐在旁边的木凳子上,至于自己的妈妈,就让她坐在地上好了。 反正她习惯这样,有事情就这样坐地耍赖皮,不达目的不起来。 贾东旭直起身子还想去打何雨柱,就被易中海拉住了。 “算了,大家伙都来了,咱们要讲理。” 贾东旭转身一看整个大院所有的街坊都已经过来了,这时候自己要是再去打傻柱就有以大欺小的感觉,会被别人说闲话。 果然还是师父,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 “是,师父,咱们要讲理。” 易中海转过身对大家伙说:“各位街坊来评评理,何雨柱今天得了失心疯,竟然无缘无故的打了张嫂子,你们看这脸被打的已经肿了跟馒头一样。” 贾张氏等的就是这个时刻立刻用手指着自己的脸,委屈巴巴的说:“我就是找傻柱商量一下,伱们看他把我打的。” 然后坐在地上哭道:“那早死的老贾,你快上来看看吧,有人欺负你们家的孤儿寡母了,赶快上来把他带走吧!” “是啊,竟然肿了这么高。” “这脸果然肿的和馒头一样。” “这么说是何雨柱就太不应该了,怎么能打人呢。” 易中海很满意街坊邻居的表现,然后说:“柱子,你赶紧给你东旭哥,还有张嫂子赔礼道歉,然后带着去医院。” 何雨柱问:“说完了吗?” “说完了,你赶紧带人去医院看看吧。”易中海说。 今天上工的时候,贾东旭就和自己说了要借房子相亲的事情。 易中海也觉得是个好办法,反正是借嘛,到时候又不是不还给他。 只是没有想到何雨柱会出手打了张嫂子,闹出这么多事情来,张嫂子挨了一巴掌,脸肿的跟个馒头似的,自己也挨了徒弟的一拳,贾东旭也没有落到好被踹了一脚。 今天真是倒霉,怎么就这么不顺呢。 何雨柱呵呵的笑了两声,然后问:“易大爷,咱说话要公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打张婆子?” 易中海皱着眉头说: “不管什么原因,你也不能打人呀!赶紧的把人带去医院,让大夫给看一看。” 何雨柱没有搭理他这话,反而看着院子里面的邻居,许伍德正满脸的冷笑,一副自己马上就要倒霉的模样。 刘海中和闫埠贵两个人正小声的说着什么。 冲着两人说:“两位大爷评评理,哪有借别人房子相亲结婚的?他们贾家也有三间的房子。” 刘海中也也只是过来看个热闹,没有想到傻柱竟然冲自己说话,迟疑了一下,然后摇摇头: “是没有听说过借房子相亲结婚的,时间长了这房子是谁的呀。” 刘海中这直接说到点子上了。 贾张氏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嚷道:“姓刘的,关你个屁事,我们家都是破房子了,借他的房子相亲结婚,怎么就不能借了?” 易中海也帮着说:“柱子,你这事情就做的不应该了,你婶子只是过来商量一下,那你也不能打人呀!” “你这就是没有尊老爱幼,胡搅蛮缠,打人还有理了?” “你少给我扣帽子,谁不尊老爱幼了?” 何雨柱说:“我看不尊老爱幼的是贾东旭,他刚才还打你这个师父肚子一拳呢,我看大家伙要先批评一下贾东旭,都拜了师父,竟然敢打自己的师师父,这不是欺师灭祖吗?” “什么?贾东旭竟然打了老易?”刘海中失声道。 “这太不应该了,徒弟可是比儿子还要亲的,怎么可以打师父呢?”这是闫埠贵说的。 其他的的人也多少都议论纷纷,谴责了贾东旭的不是。 易中海连忙说:“事情不是这样的,东旭是看到柱子打了他娘,然后过来教训柱子,谁知道柱子直接拉着我,这才让东旭打到我。” “这一切都怨柱子,东旭并没有想打我。” 何雨柱连忙说:“你少胡说,我才没有拉你呢。” 反正又没有别人看见,何雨柱打定的主意就是死活都不承认。 把事情都推在他们师徒二人身上,张婆子会胡搅蛮缠,自己也是有样学样。 把这事情弄成了一团乱麻无理也要搅三分。 谁让他们竟然打自己房子的主意,还说什么跑过来商量借房子,那明显的就是想要先占下来。 自己要是傻了吧唧的把房子借给他,那么以后贾家怎么可能再把房子还给自己? “就是你拉的,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打到师父的身上?”贾东旭气哼哼的说。 “我才没有拉,你是脚下绊了一下,然后打你师父的,关我什么事?不要往往身上泼脏水。” “你”贾东旭气坏了,明明是傻柱使坏,在最关键的时候伸手拉了自己的师傅一把,自己来不及收力气,这才直接打在了师傅的身上。 可傻柱这个坏货竟然说自己是绊了一下身子歪了,然后才打到师父的。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吵这个了,说这个也没有意义。” 易中海制止了贾东旭和何雨柱的争吵。 然后说:“别的都不说了,借房子的事情也不要提了,柱子你把你张嫂子打了一巴掌,眼下你给她道个歉,带去医院治一治,这个事情就过去了。” 这么一说何雨柱不高兴了,嚷道:“这事情不能这么就算了,咱们应该从头说,让大家伙评评理,到底是谁在欺负人。” 然后对着贾东旭质问:“傍晚我下班的时候贾东旭找我说要借我的房子相亲结婚,是不是?” (本章完) 第15章 只是借房子? 第15章 只是借房子? 贾东旭的脸色有点难看,然后硬着头皮说:“是有这么一回事,我家房子太旧了,借一下你们家的房子先相亲,只是借一下又不是要你们家的房子。” 何雨柱说:“呵呵,你们贾家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哪有借房子相亲结婚的?这房子到时候还能是我的吗?” “伱胡说,我们只是借一下,街坊邻居都知道这三间正房是你们家的我们怎么可能占为己有?” 反正房子没有借成,眼下贾东旭当然说的冠冕堂皇,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 何雨柱说:“行,这事情咱们就先不说,大家伙心中都知道你们家是什么作风。” “你少往我们身上泼脏水,自己是坏心肠就不要把别人都想的这么坏。”贾东旭直接否认。 “就是,我们只是来商量的,虽然说是借,但是我们是想租一下的,哪有借房子不给租金的?” 贾张氏也出言否认何雨柱的控制,反正没有借到房子,说什么都不会承认自己是有霸占房子的心思。 “呵呵。” 何雨柱质问:“我都明确的和贾东旭说了,这房子不可能借给你们,那你还跑过来骂骂咧咧的,不是来欺负我们,难道你是来给赔礼道歉来了?” 贾张氏是什么人,所有的街坊邻居都知道,整个四合院里面就属她是最不讲理的人,怎么可能来赔礼道歉呢? 闫大妈小声地说:“何大清这才刚走两天呢,贾家就打主意想要占房子,不怕何大清回来吗?” 闫埠贵连忙打个眼色,不让媳妇讨论这个话题,然后说:“何大清既然跑了短时间肯定不能回来,要不然来了就会被他儿子和女儿缠着就走不掉了。” 在他想来,何大清肯定是偷偷摸摸的跑掉了短时间不可能让何雨柱知道他去了哪里,又怎么可能会写信告诉他的地址。 让傻柱顺着地址去找他们嘛? 所以贾家有理由相信短时间何大清不会回来,这才肆无忌惮的提出借房子的要求。 好在傻柱名字带个傻字,可人并不傻,没有同意,然后张婶子去闹。 傻柱也是个二愣子,竟然直接出手打了张婆子的耳光,那贾东旭能不生气要揍他嘛。 贾张氏气道:“反正我没没有想要占你的房子,这都是你在往我们身上泼脏水,我们只是来商量一下。” 易中海插嘴说:“柱子,我这就要批评你了,你张大妈哪有你说的那么坏,只是找你商量而已,你看你把你张大妈打的,脸上都肿了,还不赶快道歉?” “我道歉,我凭什么要道歉,你问问她,干了什么事情?” “无论干什么事情你打人就不对,那是你张大妈,你要懂得尊老爱幼是咱们的传统,人不能太自私,不借房子还情有可原,可你打老人就不对了,那是长辈你怎么可以打人呢?” 易中海只要有点机会就往道道上面靠,好能让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指责别人,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又能够树立自己公平公正的形象。 好能在街坊邻居当中树立威信。 “尊老爱幼?我倒是想问问什么叫做尊老爱幼?”何雨柱反问。 易中海气道:“亏你何雨柱还上了初中,连尊老爱幼都不知道吗?” 何雨柱问:“你让我尊老爱幼?”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易中海反问。 何雨柱呵呵两声:“那你问问张婆子有没有爱幼?她凭什么打雨水?” “我没有你胡说。” 张婆子急了,连忙出声否认,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你说你没有打?” “我绝对没有。” 何雨柱说:“那就让雨水自己说,一个7岁的小孩子总不会说谎吧?” 贾张氏有些心虚的说:“不行,一个7岁的小孩子说的话能做什么数?小孩子说谎又不是没有。” 心中早就打定主意,自己推了何雨水一下子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反正也没有别人看见。 傻柱这个坏东西不承认自己拉了一下子易中海,那自己干嘛要承认推过何雨水? 两个人的对话速度很快,转眼间几句话都说完了,大家伙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张婶子挨打是因为她先打了雨水。” “张婶子也是,竟然打人家雨水,那傻柱还能不和他急吗?” “张婶子这么大人了,竟然打人家一个7岁的姑娘,真是不要脸。” “就是啊,何大清刚走了两天呢,这就想着占人家的房子,打人家的孩子,也不害怕遭报应。” 大家伙都是住了几十年的老街坊,张婆子是什么人大家伙都心如明镜。 想要以借房子的名义霸占房子,也是张婆子能干出来的事情。 至于有没有打何雨水,那还不是明摆的事情吗,要不然傻柱怎么可能突然生气,把张婆子的脸打肿了? 大家伙的议论声音虽然小,不过还是让贾家的两个人和易中海都听到了一些。 虽然张婶子没有承认,可看她那躲躲闪闪的模样,易中海就知道,张婶子多数是打了何雨水。 易中海有些尴尬,自己用尊老爱幼来约束何雨柱,没有想到张婶子竟然打了雨水。 那还只是一个刚刚7岁的小女孩,张婶子怎么能忍得心下手去打她? 更何况何大清刚跑,这就欺负何雨水,也太不讲究了。 易中海忍不住暗中吐槽张婆子做事不地道,让自己尴尬的要死。 贾东旭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娘会打雨水,气的瞪了她一眼。 贾张氏看到所有人对自己都是怀疑的目光,也有些尴尬,硬着头皮说: “我没有打雨水,我怎么可能会打她?” 易大妈看了半天的戏,没有想到小雨水会挨打,从后面绕过去进屋子。 就看到何雨水坐在椅子上默默地哭,心疼坏了,上前把何雨水抱在怀里,然后问:“你张婶子打你了吗?” 何雨水先是叫了一声大妈,然后点点头说:“张婶子把我给打倒了。” 易大妈心疼坏了,心中暗暗骂何大清真不是东西,丢下只有7岁的何雨水就跑了,留下雨水被人欺负。 “雨水乖,以后放学就来找大妈,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何雨水乖巧地点点头,依偎在易大妈你的怀里。 屋子外,何雨柱问:“张婆子,你说没有打雨水,那你敢不敢发誓?” “你说没有打了雨水,就让老天爷天打五雷轰,劈死那个打了雨水的混蛋。” (本章完) 第16章 赔礼道歉 第16章 赔礼道歉 “你我.” 贾张氏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这时候10个人有9个半都是相信这些事情的,一般人都不轻易的发誓,相信有报应。 之前没有多想眼下听到何雨柱这么一说,贾张氏心里就感觉凉飕飕的,不由的想着,如果自己发了毒誓,岂不是会被天打五雷轰? 吓得肥脸都变得煞白,连忙摇着肥头:“我不发誓,我才不发誓,那什么,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 说话间贾张氏爬起来就跑,肥大的屁股上的泥土都来不及拍打,一溜烟地进了自己的家,直接转身关上了门。 所有的人都看傻眼了,原来对付贾张氏的胡搅蛮缠,还有这一招可以治她。 贾张氏在四合院是一霸,就是撒泼耍赖的那一套,一般人还真的治不住她,尤其是擅长坐地招魂,号召老贾来带人,谁听着谁不慎得慌呀。 没有想到何雨柱用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逼迫贾张氏发誓这就吓的直接跑走了。 何雨柱转身问易中海:“现在你相信是张婆子打了我妹妹了吧?” 易中海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贾张氏也是,整个四合院你打谁都可以,伱干嘛要打一个7岁的小女孩呀,你贾张氏也是40多岁的大妈了,打了何雨水,那何雨柱岂不是要和你拼命? 心中虽然认为贾张氏被打死是活该,可她毕竟是自己徒弟的娘,天然的要亲近一些。 这件事情也不能闹大,只能大事化小事化了。 讪讪地说:“这事情怨我,没有问清楚,我看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大家伙赶紧回去做饭吃饭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何雨柱也见好就收,不过也要趁机洗清自己身上的污点,诚恳的说: “易大爷,你挨揍的事情可不能怨我,那贾东旭直接对着咱俩来,我一着急就拉了你一把,那都是下意识的反应谁让你拽着我的手不放呢!” 这么一说易中海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之前贾东旭打过来的时候,自己还抱着何雨柱的腰呢,当时就起了小心思,想要禁锢何雨柱让贾东旭打他一顿出气。 可没有想到,何雨柱在那个时候还可以腾空而起,直接把贾东旭踹倒在地,真要是论起来,是自己对不起何雨柱。 这之前何大清在自己只想着偏向贾东旭,收他为徒,传授手艺,想要重点栽培他,好让他能给自己养老。 眼下何大清走了,何雨柱上面没有老人了,自己是不是能把何雨柱培养成备胎呢? 只是这个事情不着急,还要多观察,看看何雨柱有没有那个能力,要是人品好,可以留作备用。 毕竟只有一个贾东旭,还不是多保险,省得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呵呵一笑:“柱子,你说哪里话,我知道当时局面比较复杂,你也是下意识的反应,大爷又怎么可能会怪你呢!” 说着还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以示亲近。 何雨柱露出憨厚的笑容:“大爷你不怪我就好。” 然后画风一转直接落井下石:“你看贾东旭就贼不是个东西,他娘都能打雨水,能把他教好吗?再说了,打了你这个亲师父怎么不吱声的就跑了?这不是欺师灭祖吗?” 易中海尴尬的笑了笑:“东旭还是好样的,一直对我这个师傅都是很孝敬恭敬的,不是那种坏孩子。”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们见贾家的正主已经走了,多数人都回去做饭,热闹也已经看完了,还留着能干嘛? 看来何大清虽然走了可何雨柱已经起来了,今天拳打脚踢没有被贾家占到便宜番,让贾家和易中海两个人吃了两个亏,看来想要欺负何雨柱是不太可能。 易中海笑着说:“今天割了一块肉,你大妈已经做好了饭菜,今天你就别开火了,陪大爷喝两盅。” “这” 刚开始的时候,何雨柱是打定主意,想要远离易中海,可自己家的位置很尴尬,处于易中海和贾东旭两家中间,想要远离他们根本不可能,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样的生活还要二三十年的时间。 自己是不是稍微要改变一下策略,可以保持一定的接触,就像文章中说的那样,衣可以留下来炮弹还是需要打回去的,自己只占便宜不帮忙。 毕竟贾东旭眼下还没有结婚呢,距离挂在墙上的时间还足有10年,在这10年里自己就可以安心的占便宜。 等他贾东旭什么时候挂上了墙,到时候自己不帮忙就是了。 虽然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地道,不过谁让他们起了坏心思呢!何雨柱薅这种羊毛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毕竟他们两家把自己欺负的死死的,连拉帮套的都不如,自己如何对付他们都不为过。 易中海说:“今天这个事情是有些突然,咱们今天喝个酒,把事情说开就揭过了,以后还是好邻居,要互相帮助,团结友爱。” “那就谢谢大爷了。”何雨柱客气地说。 易中海也不想和何雨柱翻脸,通过今天的观察可以发现何雨柱还是很能打的,身手利索,动作敏捷,把贾东旭耍的团团转,这种人只能笼络,不能为敌。 两人一起进了里屋,看到雨水正坐在易大妈的怀里笑嘻嘻的说着话,何雨柱心中就踏实起来。 易中海是道德天尊最喜欢出风头,用道德绑架其他人。 可易大妈还是比较正直善良,操持家务赡养聋老太太,是个老好人。 可惜就是不能生,要不然四合院里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破事。 何雨柱把何雨水接过来,问了几句,四人就一起去了东厢房。 片刻后,易大妈也把贾东旭叫过来。 贾东旭也十分的光棍,先是给何雨柱赔礼道歉, 何雨柱先说:“赔礼不赔礼的都无所谓,我也不往心里去,不过我丑话说到前头,那房子我是不借了,要是再提建房子的事情,别怪我翻脸。” 贾东旭之前确实有这个想法,既然自己的娘来硬的不行,那自己就来软的,先道歉,然后等喝了酒再商量借房子的事情。 可没有想到自己都已经赔礼道歉了,何雨柱还能说出这种拒绝的话,既然如此,看来建房子的事情是行不通。 讪讪地说:“哪能呢,那房子我不借了。” 这边吃喝不提,后院西厢房里也展开了一段父子对话。 许大茂问:“爹,你出主意让贾东旭去借房子,可贾东旭也没有借来房子呀,这不是白忙活了吗?” 许伍德放下酒杯横了一眼:“我怎么有你这个傻儿子吧,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贾家虽然借不到房子,可何雨柱已经彻底得罪了贾家呀?那贾家和老易是绑在一起的,岂不是同时得罪了他们两家?” (本章完) 第17章 家里哪有钱? 第17章 家里哪有钱? “还可以这样?”许大茂疑惑地问。 “你啊,还是小,看不清楚这里面的事情,你以为何雨柱打了贾家的娘俩,他们心里就不记恨傻柱?” 许大茂在心里想了想,这才觉得自己看的肤浅,是啊,闹了这一出,今天的事情就在他们几家的关系中埋了一个雷,表面上事情已经过去了,可心里肯定会不舒服的,以后说不定哪天就爆雷了。 然后傻傻地问:“爹,你怎么能算到傻柱,不会把房子借给他们?” “我怎么有了伱这个笨儿子?” 许伍德先是说了一句,然后喝了一盅酒,才说:“我还巴不得啥时候把房子借给贾家呢,你以为贾家借到房子还会把房子还给傻柱?” “贾家借到了就不会还房子?” “那是肯定的呀,到时候贾家肯定会用各种不同的理由拖着不还,等时间长了,那房子,虽然名义上是傻柱的,可实际上就变成贾家的了。” 许伍德耐心地解释道:“落到自己的好处,谁会轻易的吐出来?到时候无论他们两家怎么闹,只会越闹越过分,两家不是两败俱伤,就是有一家要落败,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傻柱都没有落到好处。” “这下知道你爹的算计了吧?”许伍德得意地问。 “爹,你真有本事,以后我要多向你学习。”许大茂连忙拍了亲爹的马屁。 心中也有些得意,之前还以为自己被傻柱打了一顿,没法报仇呢,可老爹转眼就帮自己给傻柱下了套,无论两种结果如何实际上对傻柱都是不利的。 这比直接打了傻柱一顿还要好。 易中海家中,何雨柱以自己年龄还小的理由拒绝了喝酒的请求,只是吃着菜陪易中海和贾东旭聊天。 易中海还有意的想让两人关系和好如初,可贾东旭心中也有自己的算盘,到现在看来,借傻柱家的房子的事情是不大可能的,傻柱还打了自己老娘一巴掌,现在脸还肿着,和傻柱和好怎么可能。 易中海劝了几句,可贾东旭都是满口答应下来,可易中海还是能够看出来,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叹了一口气,这个徒弟关键时候又不听自己的了。 何雨柱吃饱喝足看见何雨水已经在打瞌睡,连忙起身告辞抱着何雨水回到了自己的家。 至于易中海怎么说贾东旭就不知道了,也不想打听。 第二天,何雨柱把雨水送去上学,到了门口给了一块,何雨水才蹦蹦跳跳的进去,何雨柱转身去了菜市场。 连着在两个菜市场买了肉和菜,这才去上班。 到了后厨,正好遇到徐慧真在洗菜,看到何雨柱进来,哼了一声,把脸转到一边。 何雨柱方向一转,来到她的身边,问:“怎么还生我的气啊?” “我又不认识你,生你的气干嘛?”徐慧真气呼呼的说。 何雨柱也不以为意,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硬来递过去:“来,请你吃颗。” “我我才不吃你的呢。” 小丫头脸皮薄,不好意思去拿块吃,眼角看到了何雨柱手中的块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 自己家生活比较困难,别说平时了,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都很难吃到一颗,这近在眼前的看上去是那样的诱人,可碍于和何雨柱的关系,真的不好意思去吃这颗。 何雨柱笑着问:“真的不吃啊?” “说不吃就不吃。”徐慧真硬着头皮说。 何雨柱已经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渴望,也不再逗她,直接拿着块往前送过去。 徐慧真看着越来越近的块,有些迟疑,正在考虑着是不是直接拒绝,还没有想清楚,那块已经被何雨柱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含住了,不能掉出来。” 徐慧真瞪了一眼,紧紧的把嘴唇抿着。 一股香甜的味道在自己的口中弥漫开来,块是那样的甜,让徐慧真忘记了和何雨柱的不愉快,犹豫着是不是要道一声谢。 何雨柱问:“甜不甜?” 徐慧真迟疑了一番,还是微微的点了点脑袋,这块确实甜,真好吃,吃了还想吃,想到这里,不由的小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何雨柱见只用一块就扭转了徐慧真对自己恶劣的态度,看来小姑娘还是很容易哄骗的嘛。 送了一颗,徐慧真的态度就软化了许多,两人聊了几句,何雨柱就进屋收拾卫生,开始一天的学习。 等到了晚上,贾东旭进了家,就问:“娘,你的脸还疼吗?” 贾张氏摸着自己的脸,气道:“能不疼吗?该死的傻柱,你也是没有用的东西,一下子都没有打到他。”然后骂骂咧咧地咒骂傻柱和自己的儿子。 贾东旭很尴尬,关心一下自己的娘,反而挨了一顿骂。 连忙岔开话题问:“娘,这马上田秀就要来看家里,咱们怎么办?” 前两天经过媒人的介绍,贾东旭和田秀在北海公园里见了面,两人都相中了,毕竟贾东旭长得确实是人模狗样的,只看照片就可以知道是少有的小白脸。 加上在轧钢厂有个正经的工作,可以说是仪表堂堂相貌非凡,田秀一眼就相中了。 贾东旭也相中了对方,接下来就要进行第2步看家,女方要来到男方家中查看以后婚房,认识家中的长辈,这样可以了解男方的家庭。 正常来说,这个只是走一个过场,一般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看过家之后,就可以真正的谈婚论嫁。 双方家长拿出八字,找人给给看了结婚日子,然后就是下聘等一系列的流程。 所以贾东旭对接下来的看家十分的重视,只是事情顺利,自己的婚事就妥当了。 贾张氏糊涂了,反问:“什么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呀!” 贾东旭说:“原本想让何大爷给掌勺炒几个菜,可何大清跑了,这只能自己做,可咱们家房子又破,就怕田秀相不中。” 贾张氏没有好气的说:“何大清跑了,你还说他干嘛?姓何的没有一个好东西,早不跑晚不跑,用着他的时候又跑了。” 然后抬头看看自己的家说:“咱们家怎么了我看挺好的呀。” 贾东旭撇了撇嘴,这房子哪里好了,之前被炮弹炸了一个角,只是随便糊弄一下,冬天的时候还有些漏风,不保暖,早就想修一下房子,可老娘就舍不得掏钱,一直拖到现在都没有修。 “要不咱们还是把房子修一下,到了结婚的时候也好看。” “修什么修不要钱呀?” 贾张氏气呼呼地说:“家里哪有钱?” (本章完) 第18章 贾东旭,你不能背叛秦淮茹呀! 第18章 贾东旭,你不能背叛秦淮茹呀! 贾东旭叹了气,这家中明明有钱呀,可自己的娘就是舍不得往外掏,只好说:“你就不怕耽误我结婚的事情?我可给你说好了,那田秀姑娘长得就跟仙女似的,你到时候可不能再乱说话。” 贾张氏白了一眼:“小兔崽子还翻了天了,教训伱娘我了,你娘我30多年的干饭白吃的?放心吧,我会把事情弄好的,让你顺顺利利把媳妇娶进门。” 何雨柱这两天都落了个清净,偶尔见到贾东旭,也只是点点头打声招呼,维持着表面上的关系。 至于贾张氏,两个人就跟仇人似的,看到何雨柱就双眼冒火,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何雨柱。 不过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何雨柱和徐慧真的关系得到了恢复,每天早上来到后厨的时候都给她一颗。 徐慧真也就不生气了,两个人成了普通的朋友。 这天是星期天,何雨柱请了假,在家陪着何雨水玩,自己手握300多块钱的巨款,在酒楼的工作也并没有看的多重要,眼下的任务就是多陪伴何雨水,让她习惯爹爹跑了的现实。 何雨水这个小懒虫一直到8点多才起来,穿了衣服打着哈欠出来,看到何雨柱在水池边洗衣服,忍不住问:“哥,你说爹什么时候回来?” “我哪知道呀?“ 看何雨水小脸又耸拉了下来,如果不哄很快就要哭,连忙说:“给你留了早饭,自己去吃吧,刷了碗碗给你拿个球吃。” “真的吗,有球吃?”何雨水听到又有球吃小脸就恢复了一些,然后歪着脑袋问。 “哥哥才不会骗你,吃完饭把碗刷干净,就可以吃了。” “好啊,我一定能刷干净。”何雨水说过之后就回去吃饭。 刚开始的两天,何雨柱还由着妹妹,后来教何雨水从小事做起,学着自己穿衣服刷牙洗脸刷碗,教会她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毕竟男女有别,何雨水已已经是7岁的小姑娘了,很多事情不能够自己帮着做,需要她自己来。 许大茂路过中院的时候,看到何雨柱就哼了一声,然后扬长而去。 到了外面正好遇到了贾东旭,就笑着问:“东旭哥,今天是不是相亲呀?” 贾东旭腼腆的点点头:“是啊,今天人过来看家。” 许大茂先是恭喜了几句,然后问:“东旭哥,傻柱那样欺负人,你怎么就忍气吞声了?” 提起傻柱,贾东旭就来气,虽然见面的时候自己表面像嘻嘻的,可是都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贾东旭深吸一口气,然后说:“我怎么可能放过他,只不过自己的婚事要紧,要不然我肯定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许大茂心中暗喜,自己年龄小,还是个初中生,根本就打不过傻柱,这让贾东旭出头教训傻柱的策略太正确了。 眼下已经成功挑起来傻柱和贾东旭之间的仇恨,只要自己持续不断的拱火,让两人没有和解的可能,那样最终傻柱在四合院里就没有人缘,变成孤家寡人一个。 连忙说:“是啊,还是相亲要紧,在这里就先恭喜东旭哥了,要早点请我们吃喜啊!” 贾东旭憨憨地笑了笑,连忙表达了感谢。 两人都被傻柱欺负过,是天然的盟友,许大茂有求于人,刻意结交后,当然能成为好朋友了。 贾东旭说了几句,然后就去接自己的相亲对象,时间一晃来到了11点,贾东旭带着一个漂亮的姑娘进了四合院。 几个大妈早就听贾张氏吹了牛,说儿媳妇很漂亮,早就在前面的院子里面聊着家常,等着看媳妇。 当贾东旭带着田秀进来的时候,多个大妈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姑娘真水灵。 田秀长着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明亮的眼睛是又大又圆,白皙的脸庞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看到众多的大妈都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由得脸颊上泛起两朵红晕。 “东旭,这漂亮的小姑娘是谁啊?”闫大妈故意打趣地问。 贾东旭有些得意地说:“这是我对象田秀。” 两人已经相过亲,说是对象也没有错,不过田秀却就害羞地低下头,两个柔若无骨的手指缠着衣角。 田秀的家是个单独的一进四合院,还没有这种大杂院居住的经验。 田秀对这些打趣很不喜欢,感到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猪肉,被陌生人指指点点,挑三拣四。 想到自己以后要是和贾东旭结婚,天天都要被这些大妈品头论足一番,就感到脊椎骨泛起了一阵凉气。 相亲的时候只顾着看贾东旭那张英俊的脸庞了,毕竟高大帅气的贾东旭太吸引人,都没有打听贾东旭其他的情况, 贾东旭把田秀介绍给大家,田秀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和大妈打着招呼,众人说笑了几句,然后才放过他们。 贾东旭连忙告辞,带着田秀过了穿堂,进了中院。 “刚才真不好意思,他们没有坏心思。” 田秀也恢复了正常,笑了笑:“没有什么,我家是单独的院子,没有这种生活经历。” 然后问:“哪一栋房子是你家?” 贾东旭指着西厢房:“这三间就是。” 田秀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三间老房子,第一眼就是这房子确实已经有不少的年头了,屋顶上的瓦片缝隙中积攒了不少的泥土,上面都长草了。 柱子,大门和窗棂上的油漆已经剥落,露出木头的本色,整体而言,看上去有些破旧不堪。 贾东旭看田秀的脸上有些不满意,连忙说:“现在不是还没有稳定嘛,之前都耽搁了,正想着把房子重新翻新,重新整治一番。” 这么一说田秀的脸上才舒缓了许多,哪有用老房子来结婚当新房的? 结合眼下实际情况,要是能够在最近重新翻新,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是啊,前两年不太平,这局势已经平缓了许多,已经可以修房子了。” 贾东旭心中隐约已经知道了,田秀对自己家的房子有些不满意,只能多解释两两句,打了保票房子肯定要重新修。 想着回头就找老娘用对象来说服贾张氏,让他把存款拿出来,重新修房子。 然后带着田秀朝家里走。 何雨柱早就发现了异常,吃过早饭之后,易中海和易大妈就帮着贾张氏宰鸡杀鱼。 结合之前易中海想要何大清帮忙做饭的事情,就知道贾东旭今天要相亲了。 果然看到贾东旭带着一个漂亮的姑娘进来,这姑娘竟然比秦淮茹还漂亮,看穿着打扮举止动作就是城里的女工人。 这还了得,贾东旭,你不能背叛秦淮茹呀! (本章完) 第19章 贾张氏:工资要全部上交 第19章 贾张氏:工资要全部上交 何雨柱有些惊讶,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可能相中贾东旭这个白眼狼? 之前还以为贾东旭是和秦淮茹相亲呢,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个城里的姑娘。 想一想也是,贾东旭长得人模狗样,看上去就很吸引女孩子的目光,想要结婚当然首先要考虑城里的姑娘。 秦淮茹也就是漂亮一些,无论气质文化程度还是各方面来说除了漂亮就一无是处。 贾东旭肯定是和这个城里的姑娘吹了,然后没有找到合适的,最后才相中了秦淮茹。 要不然根本无法解释一个城里的工人,怎么可能会娶一个乡下的丫头。 虽然秦淮茹也是初中生,不过就看她多年只拿27块5的工资,就知道文化程度不足,上学的时候也是一个混子,在轧钢厂上班多年连个一级工都不是,只能说明那初中毕业水平有水分。 按道理来说,今天相亲的姑娘最后应该和贾东旭的婚事成不了,可何雨柱有些担心。 自己的出现会不会煽动什么奇怪的翅膀,然后让这件事情发生逆转这位漂亮的姑娘突然发神经,同意和贾东旭搞对象。 这样一来岂岂不就是害了这位姑娘,要知道贾东旭可是活不了几年的让这个姑娘成为寡妇,岂不是变成了自己的罪过。 何雨柱想一想,虽然贾东旭没有得罪自己,可张婆子实在是太坏了,竟然敢打自己的妹妹,那贾家这就别想好了。 别说眼前的姑娘,就是秦淮茹也要给他折腾黄了,让贾东旭打一辈子的光棍,这样或许贾东旭还能多活几年,自己也是救人一命。 做好人好事就要深藏功于名,不能让贾家知道,自己绝对是为了救贾东旭性命,这才努力拆散他的相亲。 只是眼下贾东旭已经和那姑娘进了屋子,自己要怎么拆散呢? 总不能跑屋子里面告诉那姑娘贾东旭不行,有夭折之象,活不过30岁吧! 何雨水忽然说:“哥,你看那个阿姨好漂亮。” 何雨柱点点头:“是挺漂亮的。” 然后把妹妹带进屋子,开始准备做饭。 贾东旭把田秀请进屋子,贾张氏自打看到田秀姑娘第一眼起,就是满心的欢喜。 这么漂亮的姑娘,可以相中自己的儿子,也可以说明儿子的优秀了。 贾东旭简单的介绍一下,三个人就坐在圆桌边,田秀这才有时间打量屋子里的环境。 这家具看上去破破烂烂的,都不知道是多少年的旧家具了。 心中就有些不喜,看样子贾家的生活水平并没有媒人说的那么好。 三人聊了几句,贾东旭道歉说了声失陪,然后急急忙忙的跑去上厕所。 贾张氏就和田秀随口聊了起来,询问她上班的事情,当得知姑娘一个月有20多块钱的时候,眼睛一亮,这姑娘工资真不低呀。 就说:“田秀,你也别嫌弃老婆子,我说话难听,有些事情我要先和你说好。” 田秀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知道这是婆婆要先给自己立威呢,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说:“大妈您请说,我听着。” “我们家就东旭一个儿子,伱们结婚之后,是不能分家的。” 田秀连忙说:“这是应该的,赡养婆婆是中华传统美德,当然不会分家单过,要孝敬您老。” 贾张氏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你能明白事理就好,还有既然不分家了,那以后的工资都要上交,家中的事情我来安排,你就专心上班,生孩子,好能给贾家开枝散叶。” 田秀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起来,这竟然让把工资上交,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然后询问:“是全部的工资吗?” 贾张氏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全部的工资了。” 田秀都不知道如何接这个话茬了。 哪怕就是大清朝的时候出嫁的姑娘也是有一份私产,嫁妆是不能动。 到了民国的时候,妇女得到了解放,结婚之后也可以出来做工,虽然都贴补了家用,不过也没有像贾张氏说的这样,竟然要全部上交给婆婆。 让自己累死累活的在外面上工,得到了薪水自己还不能支配,那何必辛苦去做工? 那不就是自己做牛做马给贾家干活赚钱,受累的是自己,还没有什么好处。 田秀的心中就忍不住吐槽,第一眼看到贾张氏的时候,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还以为会比较好相处。 没有想到这刚刚坐下来没有几分钟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想要在结婚之后把所有的工资都要收起来让婆婆来支配。 那自己到时候岂不是一分钱都要找婆婆报账? 这样的婚姻到时候能过得幸福吗? 田秀小心地问:“这工资都要上交?” “当然了呀,你还年轻,没有生活经验,要是乱钱了怎么办?所以还是我来管钱比较妥当,这样才能过日子。” 然后说了一通,主要就是说眼下局势还不稳定,很多人都传言南方的人还会打回来,所以要攒钱不能乱。 田秀心中已经稍微有了后悔,怎么就迷上了贾东旭那张英俊的脸庞,直接答应了婚事了呢。 然后问:“大妈,我看这房子有不少的年头了,什么时候修一修呀?” 贾张氏直接说:“修什么修,钱这么难赚,修房子的事情以后再说。” 田秀的一颗心顿时凉了,这和贾东旭说的不一样啊。 刚想再问,这时候贾东旭回来了,田秀就不好意思再继续这个话题,三人随口聊了其他的事情。 易中海为了这个徒弟是操碎了心,两口子忙前忙后整治了一桌饭菜,贾张氏连手都没有伸一下。 何雨柱先是蒸了一锅馒头,然后刷锅炒菜,心中一直想着自己可以做些什么,那放盐的时候一不留神就多放了一些,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但盐水已经有些融化了。 “哎呀,这可怎么办?” 何雨柱顿时懊恼了起来,这盐放少了可以再加,可放多了总不能从菜里面拿出来吧。 不对,我可是有特殊能力的存在。 何雨柱连忙展开精神力,肉眼已经看不见了盐粒子可是在精神感知中却可以明确的感受到。 念头一动,那还没有融化完全的粗盐已经收进空间里面。 刚才还想着怎么破坏了贾东旭的相亲,可是一直没有想到的办法,眼下何雨柱突然就豁然开朗起来,想到了一个完美的点子。 自己既然能把锅里面多余的盐放出来,那岂不是还可以把粗盐放进贾家的锅里面? (本章完) 第20章 贾东旭,听说你今天相亲? 第20章 贾东旭,听说你今天相亲? 精神力感应中,易中海正在贾家给帮忙做饭,炉子上砂锅里正炖着鸡块。 要是别人在帮忙何雨柱或许还会犹豫一下,可是道德天尊易中海在这里给做饭,何雨柱就不客气了。 那还等什么,刚收到空间里的那些盐全部都送进了砂锅里面。 何雨柱害怕味道太过于淡,然后又从自己的盐罐里面收了一些,然后全部转移到砂锅里。 何雨柱嘿嘿的笑了两声,接下来,易中海做的每一道菜里面都加了大量的盐,都是直接放在汤水里面,易中海也没有注意。 很快一桌菜就被整治出来了,易中海和易大妈两人给端进屋子,然后笑道: “来,随便吃点,也别客气。” 5个人围着圆桌坐下来,贾东旭拿了一瓶酒给易中海斟上,贾张氏和易大妈先劝田秀尝尝大妈的手艺。 田秀谦让了一番,三人同时去夹那份砂锅炖鸡,只不过贾张氏和易大妈都等着田秀的夸奖呢。 田秀第一个把鸡块放进口里,只感觉自己像是吃了一个没有洗过的辣疙瘩,满口都是盐的味道,连忙把鸡肉块吐出来,端起茶盅喝了一口水。 “怎么了这是?”易大妈问。 “能怎么了,这是嫌弃咱们家的饭菜不好吃呗。”贾张氏气呼呼地说。 刚开始的时候对于田秀还是比较满意的,毕竟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 可是后来就发现自己在要求田秀结婚之后要把工资上交,田秀的态度就转变了,对自己开始不冷不热起来,有些应付自己。 后来又想了起来,漂亮的女孩子不能娶呀! 俗话说的好,丑妻薄田破袄,娶妻娶贤,纳妾纳色。 漂亮的女孩子娶进来岂不是变成了一个狐狸精,天天吸精,折腾自己的宝贝儿子。 要知道,这时候人虽然很蒙昧,但是也知道房事过多了会影响寿命,所以,很多父母都不愿意儿子沉迷女色,要让儿子学会节制,这样才符合养生之道。 娶了一个漂亮的儿媳妇,到时候就怕儿子沉迷女色,把自己的身子折腾垮了。 所以贾张氏对田秀的态度也转变了许多。 从认为田秀是一个合格的儿媳妇人选,变成了有些嫌弃起来。 眼下田秀失礼,贾张氏就直接发难,想要和田秀翻脸,阻止儿子娶这个狐狸精。 贾东旭刚放下酒杯,就看到娘对田秀的责难,急道:“娘,你说什么呢?” 心中很是奇怪,上午娘对田秀还是很满意的,怎么这转眼就嫌弃她了。 不过眼下不是追究的时候,转过脸对田秀说:“是不是菜不合胃口?” 田秀早就对贾东旭的婆婆有意见了,原本想着结婚上交工资的事情还是可以谈的。 过了今天,让贾东旭在中间传话,工资可以上交一部分,但是不能全部上交了,这样两口子手上还是有些余钱,总不能买任何东西都要向婆婆要钱吧。 后来和善的贾张氏忽然不知道怎么变脸了,说了自己几句不轻不重的话,让自己很难受。 已经感到贾张氏不满意自己。 田秀急了说:“你们要是不满意,对我有意见就明说,炒个菜放了半包盐,还不如直接撵人呢。” “什么半包盐?不能吧?”贾东旭急道。 “你尝一尝?这种事我还能瞎说不成?” 在田秀想来,稍微咸一些,淡一些都是正常的,谁也不知道对方的口感,可这鸡肉已经咸的齁人,明显就不正常。 谁家炒菜也不会放这么多的盐啊! 易中海愣了一下,这鸡是自己炖的啊,自己放的盐并不多,怎么可能齁人呢? “不能吧,我怎么可能把盐放多了?” “那您老尝一尝呗?这种事我有骗人的必要吗?”田秀说道, 剩下的四个人都半信半疑,伸出筷子夹了一些菜,尝试着放进自己的嘴里。 “呕~” 四个人全部都吐了出来。 田秀道:“这下不是我的问题吧?” 贾东旭是徒弟,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师父,只是幽怨的看着他。 可贾张氏就得理不饶人:“老易,伱这是对我儿子的婚事有意见?要是不满意你直接说,你糟蹋我们家的菜干嘛?” 易中海心想,这买鸡,鱼和肉的钱都是我出的啊。 可是这不是分辨谁出钱的时候,连忙分辨道:“我绝对没有放这么多的盐啊。” 贾张氏可是逮着机会了,把易中海说了一通。 易大妈很尴尬,不死心把其他的菜尝了一遍,那鱼也是齁咸,还有一个菜炒肉,这下易大妈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一个菜咸可能是意外,可这三个菜都咸的要命,可以说都是老易干的好事。 可是易大妈怎么想都想不通,老易为什么要放这么多的盐。 对贾东旭的媳妇不满意可以直接说啊? 为什么用这个办法。 贾张世逮着易中海数落,口中污言秽语是层出不穷,堪比泼妇骂大街。 田秀这才知道,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贾张世竟然如此的恶劣,这以后要是自己的老婆婆逮着自己骂一通,自己可没有这样的口才,到时候岂不是要被欺负死? 到了这个时候,田秀已经彻底死心了。 贾东旭也就是有张英俊的脸庞,房屋,家庭,父母等其他的条件都不行。 起身说:“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说着就转身离席,拿起自己的布包向外走。 贾东旭傻眼了,连忙在后面喊:“田秀,你别走啊!” 可田秀也不回答,继续向外走,贾东旭只好追出去。 何雨柱早就关注西厢房里面的事情,虽然没有听到声音,可贾张氏训斥易中海的模样自己是知道了。 田秀的反应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原本只想着恶心一下易中海,让他被贾家嫌弃一番也就是了。 没有想到效果出乎的好,田秀这个漂亮的姑娘直接饭都不吃了,转身直接出来。 这么看来,贾东旭的婚事是黄了。 贾东旭一直追出来,可田秀很生气,也没有搭理他,两人一直出了院子,片刻后贾东旭垂头丧气地进来。 何雨柱笑着问:“贾东旭,听说你今天相亲?” 贾东旭气道:“关你什么事情?” 何雨柱笑着说:“我这也是关心你的婚事,怎么样?你那对象什么时候进门啊?” (本章完) 第21章 这算什么本事?不学无术 第21章 这算什么本事?不学无术 “你” 贾东旭想着傻柱的战力太惊人,再说这傻柱看上去也是关心自己,也就压着火气,说:“吹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说完话,就进了屋子。 “竟然真的吹了。”何雨柱还有些意外。 暗道一声活该,这要是真的成了,岂不是坑了今天相亲的姑娘。 片刻后易大妈扶着易中海出来,两人脸上都尴尬的要死,贾张氏把两人骂的狗血喷头,怎么解释都不行,只好狼狈地跑出来。 何雨柱笑着问:“怎么了,这是被徒弟赶出来了?” 不等两口子回话,何雨柱接着说:“要我说你这个徒弟就收错了,这才收了几天就欺师灭祖,不把伱们当师父待,这要是在解放前,早就把徒弟逐出师门了。” 何雨柱说的没有错,在过去,徒弟对待师父比对待自己亲爹还要孝顺,根本不能有丝毫的违逆。 师父对待徒弟不是打就是骂,根本不会耐心的教授技术,只是当免费的劳力来使。 易中海气的不行,吼道:“要你管?” 说着气哼哼的进了东厢房,易大妈慢了两步,也就停下来解释一句:“柱子,你就少说两句,今天的事情不怪东旭,你大爷炒菜放的盐太多了,根本就没法吃,这才闹了误会。” 何雨柱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毕竟那盐是自己放的,会有什么后果自己当然知道。 只是问:“那贾东旭的对象是什么态度?不会就这样黄了吧?” 易大妈叹了气:“你刚才应该也见到了那个姑娘,确实长得漂亮配得上东旭,可是对方嫌弃房子破旧,你也知道你张婶子的为人,一张嘴是得理不饶人的,把小姑娘吓跑了。” 易大妈心中跟明镜似的,虽然说易中海炒的菜太咸了,根本就不能吃,可要是用这个理由,小姑娘就拒绝婚事,那也不可能。 毕竟这不是根本矛盾,菜咸了不能吃,顶多不吃就是了,毕竟是两个人的婚事,不是这样说散就散的。 贾东旭回来后,也说了,田秀那姑娘不是因为菜咸了就没有同意,而是因为,贾家的房子不行,婆婆也太严厉了,再加上如果要是真的结婚,生活在大杂院里,实在是不习惯这种环境。 所以田秀考虑半天还是没有同意这一桩婚事。 贾东旭这样一说,贾张氏有些长脸了,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原因,都把过错怪罪在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也有些生气,只好先从贾家中出来。 今天真是倒霉,贴钱买了肉、鱼和鸡用来招待徒弟媳妇,没有想到会好心办坏事,把菜做咸了。 易大妈叹了气:“如果你爹不走,让你爹来做,或许事情就不是这个结果了。” 何雨柱没有接这个话茬,问:“那这婚事就这样黄了?” “是啊,那能怎么办呢,小姑娘不愿意,回头再给他找一个就是了。” 易大妈还让何雨柱要是认识合适的姑娘,可以介绍给贾东旭,说了两句就匆匆的回去了。 何雨柱呵呵两声,吃了一个大瓜,心情甚好,哼着小曲进屋陪雨水玩了一下午。 傍晚的时候,就看到张婆子把鸡块和鱼都用清水重新冲刷了几遍,然后拿进厨房,重新去做。 这样清洗一下盐的浓度就会降低许多,还是可以吃的。 一直到第二天上班,何雨柱的心情都很高兴,人逢喜事精神爽,在上午的时候,何雨柱终于攒够了升级的经验。 只看见面板上的刀工一栏上数字一跳,然后刀工就升到了4级。 【刀工lv4(1/800)】 何雨柱欢喜了两分钟,然后再去切丝,就感到自己的刀工技术有了明显的进步。 后厨里面现在刀工有三个人,不过待遇却明显的不一样。 何雨柱和王松两人是学徒,拿的是学徒工工资,只是切普通的片和丝。 而张勇就不一样了,刀工已经使得是出神入化,无论是蓑衣黄瓜还是文丝豆腐,都可以切。 拿的也是厨师的工资,一个月有30块钱呢。 升级完成,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然后拿了一个胡萝卜,切成合适的小段,然后采用滚刀的方法,把胡萝卜切成薄薄的一张,因为是滚刀,所以可以直到整个切完都没有断裂。 旁边的王松很是惊讶,然后从头拎了起来,足足有半米多的长度,惊讶地说: “柱子,你这刀工越来越好了。” 何雨柱也是有些得意,没有升级之前自己切不成这么长中间肯定会断掉。 这升级之后长度虽然有了,但是厚薄上还是有些不均匀,有的地方厚,有的地方薄,不过好在已经可以全部的连在一起,不会断掉了。 “还是有一些不足的,厚度不能做到一致。” 王松有些羡慕:“你就是太谦虚了,我切了一年还达不到这种水平呢。” 然后问:“你能切蓑衣黄瓜不?” 何雨柱摇摇头:“不能。” 蓑衣黄瓜这道菜没有多么的复杂,不过需要高超的刀工技术才能够完成这道美食。 需要使用正刀和斜刀两种刀法,而且每一刀要留有余地,不能把黄瓜切断了,何雨柱自持还是没有这个技术。 除非等到再升一级或许才有可能切蓑衣黄瓜。 “真的吗?要不你试试吧。”王松说。 何雨柱说:‘其实我有一个取巧的办法来切蓑衣黄瓜,只是这种办法对提高技术没有什么帮助。’ 王松的眼睛一亮,问:“什么办法?” 何雨柱说:“这个方法很简单,就是在黄瓜的两边放上筷子,这样切出来的黄瓜就不会断了,而且刀口的深度还是一致的。” “放筷子?那你示范一下。”王松一下子也没有想明白是什么意思。 “好。” 何雨柱也没有多说,拿了一根笔直的黄瓜放在案子上,然后把两根筷子放在左右两边,说:“你看就这样再去切,黄瓜绝对就不会断了。” 蓑衣黄瓜切的难点就是每一刀都要留有余力,不能够把黄瓜切断,这是最关键的一点,也是最难的一点。 普通人根本没有这个技巧来完成。 何雨柱拿起菜刀刷刷刷的一顿切,有了筷子的阻挡,即使力气稍微大一些也没事,只要控制黄瓜片的厚度均匀就可以了。 先用正刀切,然后把黄瓜翻过来,再使用斜刀的方法来切。 完成之后,用手轻轻一拉,完美的蓑衣就切好了。 “还可以这样?”王松很是惊讶。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是投机取巧罢了。” 旁边的张勇讥笑道:“这算什么本事?不学无术。” (本章完) 第22章 你怎么得罪张勇的? 第22章 你怎么得罪张勇的? 之前张勇对何雨柱来当学徒也没有觉得有威胁,可最近一段时间每天看着何雨柱的进步,心中就有些发慌。 何雨柱的进步实在是太明显了,在之前都是只切普通的片和丝,可是今天刚才一个胡萝卜可以切成完整的长片,就已经可以看出何雨柱的进步十分的明显。 只要稍加练习蓑衣黄瓜和文思豆腐都已经可以逐渐的上手了。 所以忍不住就说了两句。 何雨柱也明白,张勇说的没错,不过对方的语太让人反感了,用不学无术4个字来说自己就太过。 这又不是什么比赛,自己如此作弊只是这样练习而已。 说:“我这只是简单的练习一下,也不需要这样上纲上线吧。” 王松也说:“就是,这样切也挺好的。” “好什么好?我说不行就不行。” 张勇然后说:“行了,你们两个赶紧干活一天天的正事不干,斜撇子的事情倒干得起劲。” 刀工这一组也就是张勇直接负责安排两人任务,准确的说王松和何雨柱两人都是他手底下的兵,要受他直接管辖。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拉着想要分辨的王松,摇了摇头,然后开始干活。 这些天上班,何雨柱一直观察后厨的事情,经过观察,得知自己师傅洪鹤年在后厨当中的地位并不高。 要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派系,哪怕只是一个后厨也是如此。 总厨张祖胜擅长的是京菜和鲁菜,带出了好几个徒弟,可以说整个后厨大部分都是他的徒弟。 剩下的就是擅长川菜的洪鹤年和擅长淮扬菜的苗启山。 两个人各有一个徒弟担任二灶,共用一个灶台。 张勇是总厨张祖胜的族人,炒菜水平不行,比其他几个徒弟差远了就没有担任二灶,不过刀工还可以,就一直干起了刀工。 何雨柱知道,自己这一方势弱,和张勇争执到最后自己也落不到好处。 端人的饭就要受人家的管,更何况自己只是上班几天的学徒工,得罪张勇也不明智。 见何雨柱态度软化了,张勇有些得意:“做学徒就要认认真真的不能够投机取巧,泰丰楼可不要那种投机取巧的小人。” “你你说这个太过分了。”何雨柱原本是想息事宁人不过对方这么说就有些过份。 自己只是用筷子垫一下可以清理的切除蓑衣黄瓜,在他的嘴里就变成小人了。 “我什么我?赶紧干活。”张勇傲气地说。 这时候,张静安过来说:“吵什么吵?” 张静安是张祖胜的儿子,早已经学成出师,是一个灶头。 张勇连忙告状:“安哥,伱看看,这切个蓑衣黄瓜还用筷子作弊,我说他两句,还不听话。” “怎么作弊的?”张静安刚才没有关注这边的事情。 张勇添油加醋的把事情一说,还以为张静安会帮着自己批评何雨柱作弊呢。 可张静安却说:“行了,多大的事,不过以后要想把刀功练好,就不能这样投机取巧。” 最后这句话是对何雨柱说的,看来张静安还是比较明事理的。 这也只是一个小插曲,可张勇心中就这么想,把一些不好切的东西都安排给何雨柱,还指使何雨柱干一些脏活累活。 就连徐慧真都看出来了,中午的时候,说:“你怎么得罪张勇呢?” 何雨柱把上午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说:“谁知道他这样小气,看我不顺眼。” 徐慧真先是笑了笑,然后说:“活该,谁让你之前欺负我,现在就该他欺负你。” 何雨柱拿出一个块摇了摇说:“到这时候你还记得啊,看来这我要自己吃了。” 徐慧真哼了一声,伸手把块抓走了,然后直接塞进自己的小嘴里,眼睛眯成了弯月。 “你欺负我,我会记得一辈子。” 虽然话语有些狠毒,不过从徐慧真的嘴嘴里说出来,倒也没有那样的绝情,何雨柱知道,她只是说着玩而已。 说过之后,徐慧真倒也安慰了几句,让何雨柱要懂得忍气吞声,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更何况对方的刀工也很好,比何雨柱强一些。 “行了,你这也不是安慰人的,明明是来打击我的。” 何雨柱也有自己的心思,如果张勇一直都这样不阴不阳的针对自己,那就别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昨天在易中海炒菜的时候,给他的菜里加盐,让何雨柱突然就豁然开朗起来。 10米距离虽然不多,可自己能干的事情就多了起来。 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就可以在别人的锅里胡乱加一些调料,这样隐蔽的方式想要报复欺负自己的人也太方便了。 可惜张勇和自己一样,只是个刀工,没有办法用这个方式来回敬他,只能再想别的方法了。 上午的酒楼是异常忙碌的,把今天需要的材料全部准备好,等到了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后厨就轻松多了。 洪鹤年也都是在下午的时候会单独的指点何雨柱几句,尽到一个师父的责任。 今天也是如此,教了半截刀的技术技巧,亲自示范了蓑衣黄瓜的切法,说:“上午的事情不要在意,眼下你还是要多锻炼,来,你切一下我看看。” 何雨柱在师父面前当然不能说自己准备报复了,乖巧地答应下来。 然后拿了一根黄瓜没有用筷子垫,尝试切了一下,可惜切到1/3的地方就已经直接断掉了。 “还行,多锻炼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洪鹤年点点头,虽然切断了,不过何雨柱这是心有些急节奏有些乱切的快了,要是切几刀之后再缓一缓,这样就好的多。 然后指出问题,让何雨柱继续练习。 看着一阵,确认何雨柱的水平比刚来的时候有了长足的进步,暗暗点了点头,认可了这个徒弟。 旁边的王松说:“洪师傅,你也教教我啊?” “就你?天天切菜,吊儿郎当,一点都不用功,到现在长短厚薄还不行,先把菜切匀称了,再说其他的事。” 王松走的是别人的路子,也没有拜哪个厨师当师傅,只是个普通的帮工,切出切出来的菜也就一般,教都没法教。 洪鹤年看了一阵,然后对何雨柱说:“你这进步不小,回头我教你小炒。” 何雨柱顿时欣喜,笑着说:“谢谢师父。” (本章完) 第23章 租房子 第23章 租房子 刀工虽然是基础,不过练的再好也只是一个砧板师傅。 当厨师最重要的还是灶台上的功夫,炒出来的饭菜香甜可口,才是最直观的表现。 而且对于何雨柱来说,洪鹤年愿意教小炒的技巧,也可以说明认可了这个徒弟,开始下一步的教学。 解放前当徒弟有三年学习两年效力的传统,一般学徒的第1年只是在师父家中给干活出力气,考察过心性后,第2年才开始慢慢的教授一些技能。 洪鹤年原本是想多考察一段时间,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 何大清跑路,何雨柱就担起了养家糊口的责任,还要照顾年幼的妹妹。 要是普通人,或许就一蹶不振,可何雨柱奋发图强,每天都可以看到技术的进步,还能照顾好妹妹。 这样看来人品也没有问题,厨师的基础也没有问题,所以洪鹤年就决定,提前教授一些炒菜的技巧,还能早一天学会厨师的技能,从帮工学徒转成后厨正式的厨师。 再有要炒菜的时候,洪鹤年就把何雨柱叫到炉台跟前,何雨柱先做了打荷的工作,帮着把菜装在盘子里面放在旁边。 然后洪鹤年开始炒菜,顺便传授小炒的要点。 何雨柱没有注意到的是,不远处的张勇投来了怨恨的目光。 张勇之前也想转成红案厨师,可在炒菜上没有天分,做出来的菜味道只是一般,要是普通的小饭店或许还可以,可这是泰丰楼京城的八大楼之一,每一道菜都要色香味俱佳才行。 张勇技术不过关,只能长期做个刀工的师傅。 上午刚训斥了何雨柱一番,这转脸就被洪鹤年叫去学炒菜了,心中不由的有一股怨恨之气。 转眼就到了下班时间,何雨柱下班回家,路上买了几个葫芦。 进了中院,何雨水看到后直接就跑了过来,何雨柱拿出了一串葫芦递过去。 有些生气的何雨水顿时笑开了颜,喜滋滋地接过去吃了起来。 “有没有人欺负你呀?” 何雨水摇了摇头也没有回话,小嘴巴已经被山楂塞满了。 何雨柱又问了两句确认没有人欺负,这才罢了。 自己得罪了许大茂还有贾东旭,一直害怕他们趁机欺负小雨水,好在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牵着何雨水刚想进屋,就看到从西厢房里面出来三个人,除了易中海,贾东旭两个熟人外,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 三人出来后,站在中院里对房子指指点点的,一看就有事情发生。 何雨柱就让雨水进屋子里面自己玩,然后留在外面听他们交谈。 听了几句话就明白了,原来这是一个瓦工师傅,三人正商量着对贾东旭的房子进行改造。 田秀在临走的时候明确的告诉了贾东旭,对这个房子不满意,贾东旭回来找了老娘,事关结婚的大事,贾张氏这也咬着牙点头答应下来,愿意出钱重新翻修房子。 易中海为了赔罪就出头联系施工队,今天就把人请了过来看房子如何弄。 贾东旭眼睛一转,忽然有个主意,就喊:“何雨柱过来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说。” 何雨柱有些奇怪,怎么贾东旭会这样的客气,不过还是多走了两步来到跟前问:“什么事情?” 贾东旭说:“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伱看我这马上要修房子了,屋子里面的东西都要搬出来。” “打住,你别说了,这三间房子我不会借给你的。” 可以注意听他这个话语,就知道又打起了借房子的主意。 就凭借假装饰的秉性,自己只要借出去绝对就没有还的可能了,所以直接看拒绝了。 贾东旭却说:“我不是要借你这三间房子。” “那你是想干什么?” 贾东旭说:“你看你们兄妹两个人有4间屋子,东厢房的那一间能不能腾出来让我放一下家具,等房子修好了,我再搬回去?” 原来贾东旭是打这个主意,既然三间的正房不愿意借,那就张嘴借东边的那一间。 眼下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个人都住在正房里面,东边的那一间就空了出来,贾东旭就是想先借用一下,哪怕等到房子修好了,破烂家具就占在房子里面。 贾东旭都想好了,到时候自己不出面就让自己的娘去和何雨柱打交道。 等结了婚自己和媳妇住西厢房三间屋,让自己的老娘去东边那一间屋子,这样互相不影响。 可何雨柱心中就跟明镜似的,他贾东旭说的天乱坠就是打定主意,哪怕那一间房子也不可能借给他贾东旭。 何雨柱摇摇头:“不借。” 贾东旭深吸一口气,按住心中的火,说:“我租你的房子不行吗?每个月给你租金。” “看你爸走了,眼下你还只是一个学徒没有了钱吃什么呀?” “我这租你的房子也是为你好,你有了租金以后的日子也好过一些。” 何雨柱笑嘻嘻地看着贾东旭在口若悬河的劝着自己,心中想着这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贾东旭技术学的不咋样,可易中海那忽悠人的言语倒学得十足。 要是普通人,还真有可能被贾东旭给忽悠住了,痛快的把房子租了出去。 何雨柱还是摇摇头:“不租。” 贾东旭还想劝说,易中海开口说:“柱子,东旭说的不错,你眼下没有了收入来源,把不住的一间房子拿出来进行出租,这样也能缓解你的生活压力。” “我说过了不租,你们为什么非得要租我的?”何雨柱反问。 “这孩子怎么不知道好赖呢,我们也是为你好。”易中海有些生气的说。 “什么叫为我好,我自己当然会过日子,说了不租就不借。” 何雨柱气的转身就往外走。 “唉,你别走啊?”贾东旭在后面喊着。 易中海说:“算了,我再给想办法。” 修房子的时候当然要把家具都搬出来,既然何雨柱不愿意,也只能另外再想办法了。 何雨柱去了一趟厕所,回来后看三人还在院子里商量事情。 就走了过去。 贾东旭忿忿地说:“何雨柱,你还想干什么?” “关你什么事?” 何雨柱回了一句,然后朝着那个瓦工师傅说:“师傅,你既然来了不介意再多接一个活吧,你看看我的这房子要不要修一下。” (本章完) 第24章 不借 第24章 不借 瓦工师傅还没有说话,贾东旭就跳出来说:“傻柱,你有钱修房子?” 何雨柱扬起了拳头:“再叫我一声傻柱试试?” “口误,口误。” 贾东旭说:“你又没有钱修房子,别在这捣乱。” 何雨柱之前就向外说过,何大清跑的时候把钱全部卷走了,没有给自己留,自己手头上没有钱。 所以贾东旭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何雨柱这几天生活的很别扭,物资上很很多东西根本就没有,再加上厨房还是在棚子底下,眼下春天还好,等到了夏天太热,冬天的时候又太冷。 最不习惯的就是出门去挤公共厕所了,一群男人在里面上厕所,总感觉很恶心,再加上气味难闻刺鼻,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都是好的,有些地区还没有盖公共厕所,都是在角落里直接解决。 正好三间正房和何雨水那间厢房之间有30来平方的空地,何雨柱打算把这些地方改成两间屋子,一间当做卫生间,另外一间当做杂物间。 之前还想着上哪去找个瓦工师傅呢,没有想到易中海已经帮着自己给找来了。 “没有钱我就不会借嘛,这修房子是正事,我也想修房子,所以这房子就不能借给你们用了。” 顺顺便解释了一句刚才拒绝的原因,毕竟要维持表面上友好的邻里关系。 瓦工师傅看着三个人伱来我往的斗嘴,只是笑着没有多说什么。 这才插嘴说:“你先等一等,我和贾师傅说好这翻修房子的事情。” 何雨柱点点头,道了一声辛苦,然后在旁边等着。 他们三人已经把事情说的差不多了,只要贾家把房子腾出来,这边就可以进场翻新。 说完事情,易中海把宋师傅介绍给傻柱,然后问:“柱子,你打算怎么修,我也帮你参谋一下。” 何雨柱白了一眼,就知道易中海和贾东旭干不出来好事。 不过修房子是大事,也没法背着人,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宋师傅,你进屋来看看这房子质量怎么样要不要大修?” 四合院的房子都是老式的,用的青砖小瓦,何雨柱也不懂这个,把宋师傅伸进了屋子里面,到处查看一番。 那师徒二人也跟着进来。 宋师傅检查一番之后,何雨柱给倒了水,问:“怎么样?” “你这房子在之前应该是修整过,整体问题不大,只要把屋顶上的一些破碎的瓦片重新换成新的就可以了。” “还有地砖有破损的,到时候也一块换了,屋子里重新泥墙,顺便弄一下顶棚。” 何雨柱这下放心了,说:“我打算在这边的垒一道山墙,然后再修一个火炕。” 东屋和堂屋是明间,中间也没有山墙,而且只烧一个煤球炉子,冬天的时候就太冷了。 既然弄了,何雨柱就想直接把火炕支起来,这样冬天的时候会暖和许多。 “也好,火炕我们也能修。” 贾东旭说:“烧火炕费柴费煤呀。” 何雨柱道:“关你什么事你嫌浪费你不支火炕就是了。” “闲着没事恁俩不赶紧回去?在这里等我管饭呢?” “哼,我们走。”贾东旭先离开了,易中海也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打声招呼,也起身离开。 何雨柱说:“让你见笑了,我们之间闹了些矛盾。” “没有什么,很多邻居都这样,你这房子整体完好,修起来只要三两天的时间就可以了。“ 何雨柱道了一声歉,然后才说:“对了宋师傅,你出来看一下,我这边有一片空地,想要盖两间房子。” 之前把易中海和贾东旭撵走,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有修角落的打算,省得再有什么波折发生。 两人起身出来,来到了房屋的东边窝棚处。 “宋师傅,我想把这块地给盖上,一间当做杂物,一间当做卫生间。” “卫生间?你要把茅房搬进屋子里面?” “是啊,我之前就听人说过,外国都把房茅房放在屋子里面,这样冬暖夏凉的。” “这种情况我也听说过,不过你这个化粪池不能放在屋子里。” 何雨柱前世老家就是农村的,每家每户都会在房子的周围挖一个小的化粪池,不到一立方的体积,足以使用几十年了。 何雨柱说:“那就在最东边留一个小胡同把化粪池放在胡同里,” 两人商量一下,宋师傅就对何雨柱的要求有了了解。 “行,这事情简单,过两天我就可以给弄。” 然后两人谈了料的问题,盖两间房子需要不少的砖,这就需要何雨柱自己来提供了。 商量完之后,何雨柱把宋师傅送出了四合院,转身来到东厢房。 敲了敲门,走进屋子,易中海没有好气地说:“你来干什么?” 何雨柱笑着说:“怎么了大爷,谁惹你生气了?” “谁惹我生气你不知道吗?” 何雨柱摇摇头:“我还真的不知道啊。” “行了,我不和你打哑谜,你有什么事赶紧说。”易中海就没有给好脸看。 易大妈抬起脚轻踢了易中海一下,嫌弃他说话太冲了。 然后笑着对何雨柱说:“柱子,你别生气,你大爷,这两天不顺心呢。” “没什么,我还能和大爷计较吗?” “那你这是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说,只要我们能办到的,我们都会帮忙。“ 易大妈叹了一口气说:“你爹直接就跑了,留下你过日子肯定也困难,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们来说。” “还真的有件事情要麻烦大爷大妈。” 何雨柱笑着说:“大妈,刚才送师傅已经算过了,我修房子需要200块钱,可是何大清跑的时候把钱都卷走了,就给我留了几块钱的零钱。” 易大妈说:“他这也太不应该了,这是不给你们活路呀!” “是啊,所以我这不就上大妈这来了嘛,大妈,你借我200块钱把房子修了吧。” 易大妈还没有张口,易中海就惊讶的问:“什么你要借我们的钱修房子?” 何雨柱点点头:“是啊,我哪有钱修房子呀。” 易中海都被气笑了:“合着你刚才装模作样了半天,还是没有钱修房子的?” 何雨柱说:“是啊,我之前就和你们说过了呀,何大清跑的时候把钱都拿走了,我哪有钱修房子?” “没有,我的钱都让东旭借走了,要给他修房子,没有钱借给你。”易中海直接拒绝了。 (本章完) 第25章 你也不想偷钱包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吧? 第25章 你也不想偷钱包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吧? “真的不借?”何雨柱笑嘻嘻的问。 何雨柱既然敢上门来,那心中就是有底气的。 之前何雨柱就不止一次撞见了贾东旭从轧钢厂里夹带一些废弃的材料,然后把这些废铁拿去卖破烂,补贴家用。 有的时候也会把一些完好的轴承等配件拿出来。 贾东旭之前还朝自己炫耀过,上班还有外快,不光是贾东旭,就是其他人也都这样,只要没有当场被发现,就没有事情。 毕竟眼下这些工厂都是资本家的,工人们互相掩护从厂里拿东西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易中海硬气地说:“当然不能借了,我的钱都借给东旭了,哪有钱再借给你?” “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何雨柱说过后转身就出了屋子,易大妈在后面叫了两声,也没有搭理她。 易大妈转头就埋怨:“你怎么把柱子给气走了?” “不把他气走,留着干嘛?” 易中海说:“他张嘴借200块钱,你有这么多钱给他?” 易中海现在才30多岁,手艺也没有达到八级工的水平,眼下一个月的工资才60多。 200块钱相当于他三个月的工资了,要是两人关系还好,借出去也就借了,可何雨柱自打何大清走了之后,就跟变了人似的,和自己不对付起来,还不能听劝,干嘛要借钱给他? 易大妈道:“柱子手上没有钱,这不正好可以借钱给他修复关系嘛,再说了,又不是不还给伱。” “他拿什么还?刚去酒楼当学徒,哪有工钱?” 见易中海这样顽固,易大妈也就不再劝,这二百确实不少了,借了一两年柱子都还不上。 贾东旭在家里正和老娘商量房子的事情,突然闻到一股肉香,不由地说:“这谁家又炒肉了?” 然后说:“娘,你明天割点肉,咱们也吃肉。” “吃吃吃,吃什么吃?刚吃过就馋了?这还要修房子呢,哪有钱买肉?” 贾东旭顿时怂拉着脸,没有结婚手上的工资全部都是要上交的,这自己根本都没有支配权。 想吃肉也不能做主。 第二天,何雨柱来到前门大街,然后进了胡同去酒楼的后门,忽然一撇眼,看见一条偏僻的胡同里面有熟人。 向后退了两步,停在了胡同口,可以看到张勇正拉扯着一个小姑娘往里面走,穿着一身酒楼的制服,看背影很熟悉,应该是酒楼的女服务员。 “你不要这样,我错了,放我回家,我再也不敢了。” “你也不想你偷客人钱包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吧?” 张勇说着话拽着不情愿的小姑娘继续往里走,小姑娘连声哀求,表示那钱包是客人走后自己收拾包间捡到的,只是一时财迷没有上交而已,不是自己偷的。 可张勇却说:“少废话,明明就是你偷的,你要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交给公安,你准要去坐牢。” 两人转了一个弯,拐进了胡同深处,何雨柱连忙走进胡同里面,也来到了转弯处伸头一看,张勇已经正在对着小姑娘进行壁咚。 “你要是乖乖的听话,我就不会报告上去。” 何雨柱这才通过侧脸认出小姑娘是服务员香草,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比何雨柱应该稍微大上一两岁,之前只是见过,碰到点点头,也没有说过话。 香草哀求道:“我求求你了,你放我走啊!” 可张勇这时候右手已经捏着香草的俏下巴,然后说:“难道你想去坐牢?” 香草摇摇头,然后眼泪都流了出来:“那那你想怎么样?” “你只要乖乖的听话,我就不会把事情告诉别人。“ 张勇低着头让两人的脑袋越来越近,呼出来的热气已经喷在了香草的脸上,然后轻声地说:“你做我一天的女人,让我睡一回,我就不告诉公安同志。” “你你无耻,我.”香草直接被吓傻了,小脸变得煞白,自己昨天晚上只是一时财迷,捡到了钱包,没有及时的上交。 谁知道这早上张勇就过来威胁自己。 一边是要被诬陷偷钱去坐牢,另外一边要被张勇糟蹋身子,这两个结果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香草这时后悔极了,早知道自己就不贪心了。 何雨柱在旁边听了半天,也就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没有想到张勇竟然如此的无耻。 抓住了香草的一个把柄,竟然威胁她想要睡香草,真是毫无底线。 无论任何时代做坏事都是分三六九等的,在监狱里,强奸犯是最低等的存在,会被人看不起。 小偷小摸的虽然让人讨厌,但也只是一时的损失,可是强奸犯糟蹋了女人的身子,就把女孩子的一辈子都毁掉了。 这种是最不配当人的存在。 张勇的行为已经不比强奸犯好到哪里去了,抓住女孩子的把柄就威胁想要女孩子的身子。 这个时代又不是后世对贞洁看的最重。 一个姑娘丢了贞洁,就连嫁人都很难了。 洞房的时候,男方发现女孩子不是完壁,都可以直接退婚的。 胡同里面张勇继续威胁香草,香草只是哭,摇了摇头,不想面对自己惨淡的人生。 张勇得意非常,威胁道:“你要是敢不听话,那今天就把你送去坐牢。” 香草也是被逼没法,刚想答应下来,忽然看到张勇的身后,多出一条大棒,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看大棒已经扬起来直接敲在张勇的脑袋上。 张勇直接被敲晕了,身子一歪,躺在了地上。 香草这才看到,手持巨棒的是后厨新来的学徒好像叫做何雨柱。 低头看看躺在地上的张勇,然后再看看何雨柱,这才确认自己被救了。 哇了一声大叫,然后扑进何雨柱的怀里,抱着痛哭。 边哭边说:“谢谢你救了我。” 何雨柱有些尴尬,扶着香草的肩膀,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问:“他欺负你了没有?” 香草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说:“他还想欺负我,要不是你,我这一回都躲不掉了,谢谢你啊!” “不用客气,没有想到这张勇真不是东西,竟然打女孩子的主意。” (本章完) 第26章 要不你做小生意吧? 第26章 要不你做小生意吧? 香草这时候已经缓了过来,拿着手帕把脸上的泪珠擦了,连声道谢。 何雨柱确认地上的张勇只是昏迷了,也就没有再管他,和香草从胡同里面出来。 香草一番解释,何雨柱才知道事情的全部。 其实事情也简单,就是昨天晚上香草在收拾包间的时候捡捡到了一个钱包,一时糊涂,贪财就昧下来没有上交给掌柜的。 今天早上的时候躲在胡同里轻点袁大头的数量,正好张勇遇见了。 那男士的钱包,看样就不像是香草可以拥有的,两句话一诈,香草就承认是昨天在包厢里捡到的。 张勇就说是钱包是香草偷的,要报公安,让香草去坐牢。 香草文化水平不高,被这样一吓,就乖乖的跟着张勇走进胡同里面。 何雨柱说:“这事情解决也很简单,你这就回去把钱包上交给掌柜的,这件事情就可以结束了。” 张勇说的也只是一面之词,又没有在偷钱包的时候抓着。 捡到了之后经过一夜的思考,然后早上再给上交也没有什么关系。 香草连忙点头答应下来,现在让她把钱包扣下来,再也不敢了。 今天的事情已经给她了一个很大的教训,捡个钱包差点被人家威胁丢掉了清白的身子。 “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今天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香草不止一次地道谢。 “没有什么,这都是应该做的,张勇这个人看着比较老实,没有想到也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是啊,今天真是吓死我了。” 香草苦着脸,虽然躲过了这一劫,不过张勇是总厨张祖胜的族人,还是后厨的厨师,几乎天天都能见到,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呀。 两人进了后厨,正好看到徐慧真在,打声招呼,徐慧真才看到香草的脸色不对劲,问:“怎么了?是不是这个坏蛋欺负伱了?” 何雨柱顿时不乐意了,说道:“徐慧真你少在这污蔑我。” 徐慧真瞪了一眼,刚想说话,香草已经拉着她的手,眼泪又掉出来了:“不是的,你听我说,今天帮了我的大忙了。” 犹豫一下简单的把事情说了。 徐慧真惊讶极了,气道:“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敢这样污蔑你?人在哪里我找他算账去?” “别,这事情我也有错,我这先把钱夹子送过去。”香草和徐慧真说过话之后,就急急忙忙的去了宿舍,把捡到的钱包拿了出来,然后去了酒楼的前面。 徐慧真这才歪着头上下打量一下何雨柱,嘴上啧啧发声:“行啊,看上去不像个好人,今天竟然也干了一件好事。” 何雨柱气道:“我怎么就不像好人了?” “我看你长得跟个20多岁的小伙子似的,一看就不像个好人。”徐慧真笑着说。 “你告诉我你才16,我根本就不信。” 何雨柱郁闷极了,整个四合院这么多人穿越谁身上不行,偏偏穿越到何雨柱这个冤大头身上。 自己有信心可以不走寻常路,改变何雨柱悲催的一生。 可是何雨柱这张脸就不行了,自己明明才16岁,看上去就跟20出头的模样,之前徐慧真就拿这个面相打趣了好几次。 何雨柱说:“我这面相最好了,叫做少年老成,最是忠厚善良。” “切,都快赶上大叔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我不介意你喊我大叔。” 徐慧真俏脸微红,啐了一口,然后抬起小脚作势轻踢了一下:“踢死你占我便宜。” 然后一甩麻辫,扭过头去蹦蹦跳跳的去洗菜。 何雨柱把洗干净的菜端进去,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先给师傅泡了茶放在椅子边,然后开始做准备。 片刻后去端菜,香草已经回来了,正和徐慧真俩人小声地嘀咕着,见到就何雨柱就站起来,笑着打声招呼。 “柱子哥,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徐慧真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的柱子哥才16岁,比你还小呢!” “啥?不能吧,看上去比我还大呀?”香草满脸的不相信。 之前没有接触过,只是看着何雨柱面相比较老成,心中就猜测应该是20出头的年纪。 没有想到竟然只有16岁,比自己还小。 何雨柱说:“叫我柱子就行,我确实只有16岁。” 香草笑了笑,然后说:“那晚上我请你们俩吃饭,可不能拒绝哟。” 何雨柱其实是想拒绝的,可是对方这么一说,反而不好说出口的,自己救了她,总要给他一个表达感谢的机会,要不然就太不会做人了。 谦让了两句,可香草还是坚持,何雨柱也就答应下来。 徐慧真还说:“香草姐,你不要把我和这个坏蛋放在一起呀。” 香草拉着她的手说了两句,才摆平徐慧真。 吃饭要等晚上呢,不过香草好像是请了假,很快就离开了酒楼。 何雨柱又切了一阵菜,才看到张勇急急忙忙的进了后厨,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套,毕竟是总厨的老乡,也没有人多说什么。 张勇今天老实多了,安稳了一天,很快何雨柱就下班了。 香草离开的时候就已经约好了饭店,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带上何雨水,来到前门附近的一个小饭店。 来到后香草和徐慧真两人已经在了。 坐下来两人对何雨水很亲切,一个劲的夸她漂亮,用徐慧君的话说,没有想到少年老成的何雨柱竟然有个这么好看的妹妹。 让何雨柱哭笑不得,徐慧真就知道说自己难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她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聊了一阵何雨水,然后就说起了今天的事情。 香草很是后怕,再次表达了对何雨柱的谢意,何雨柱只能再次谦让起来。 香草叹气道:“泰丰楼看样我是待不下去了。” “你想要辞工?”徐慧真问。 两人都住在酒楼提供的同一间宿舍里,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不过已经变成了知心好姐妹,听到香草想要走,徐慧真还有些不舍得。 “要是不辞工,我害怕张勇还会纠缠自己。”香草说。 “你说的也是,可是我舍不得你离开。”徐慧真说。 “我也舍不得你,可是不辞工就容易出事了。” 两人说了一阵,香草辞工的事情就定了下来,毕竟有张勇在,省得哪天再遭了他的毒手。 徐慧真问:“那你有什么打算?” “再换一家饭店干服务员喽,等找到了我就辞工。” 徐慧真忽然说:“要不你做小生意吧?” (本章完) 第27章 可惜的城墙 第27章 可惜的城墙 “做生意?”香草问过之后就摇摇头:“我什么也不会啊。” 何雨柱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徐慧真会提出这个建议来。 想一想她未来的成就,看来这时候就有做生意的想法了。 徐慧真说:“你看前门这附近都是人潮汇聚之地,租个房子卖早点就可以。” 香草摇摇头:“不行,我不会做啊。” 徐慧真早就不想做洗菜工了,几天下来手上就泡肿了都是白皮,再说一个月的工资也太低,早就不想干了。 心中就胡思乱想,是不是能够做个什么生意。 其他的买卖都要很多本钱,也就是类似早点这种投入的资金不多,只是赚个辛苦钱,不过要是做的好比当服务员强多了。 徐慧真说:“我会做肉饼,馅饼,油酥烧饼,枣酥和酥角,这些我都可以教你。” 徐慧君说的这几种都是传统的京城小吃,是烤烙制品,也是比较容易卖掉的。 香草说:“让我想一想吧,我就是做服务员习惯了。” 何雨柱说:“你要是想做小生意,我觉得卖包子不错,这个买的多,在家里蒸好之后,用篮子带出去直接卖。” 那几样小吃做起来都稍微复杂一些,没有肉包子简单。 何雨柱有包子的配方,不过也不是什么独家秘籍,都是普通的配方,教会香草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何雨水也说:“我哥蒸的包子可好吃了。” “是嘛?” 香草笑着说,然后给何雨水夹了肉,夸了她两句,让何雨水美的两只眼睛都笑成了弯月。 何雨柱不够年龄也没有喝酒,4人很快就吃饱了,何雨柱去结账的时候,一问账在吃饭前就被香草结过了,也就此作罢。 回到家的时候,何雨水已经困了,打来温水让她自己把脸洗了,然后刷牙,换盆洗脚。 一番折腾下何雨水又不困了,缠着何雨柱问这问那,哄了半天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就和何雨水说好了,晚上自己要晚回来一会,让她在家自己玩。 何雨水扬起小脸问:“哥,伱不会偷跑吧?” 何雨柱笑道:“我能跑哪里去呀,放心吧,我会把你养大的,风风光光的把你嫁出去。” 7岁的小女孩已经知道什么是嫁人了,小脸一红:“我才不嫁呢,就跟着哥哥。” 何雨柱笑了笑,把她送进了学前班。 来到泰丰楼上班,又被张勇安排不少的杂事,好在王松仗义,帮着一起做。 到了下班时间,何雨柱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四合院,而是上了从永定门出发的二路车,一直来到东直门。 从公交车下来,穿过东直门,就来到了城外,这时候何雨柱忽然发现远处的城墙上有人在拆。 明显看出来是有组织有纪律的集体活动,拆掉的砖散乱的堆在一起等着驴车或者骡子车来拉。 何雨柱忽然有种见证历史的感觉。 京城的城墙已经历经了几百年的风雨,经历了无数战争的洗礼,到最后,为了保证文物的完好,策反了傅老总,和平解放了京城。 让城墙也保存了下来,没有想到这才两年的时间,为了所谓的经济发展就牺牲了已经存在几百年的城墙。 在何雨柱看来,一些关键的地方路口可以拆掉建成门这样就可以保留大多数了,可是上面来了一刀切,这几百年的城墙很快就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何雨柱暗道几声可惜,只是自己人言轻微,没有那个能力去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忽然想起自己马上就要盖房子了,还缺两间屋子的砖呢,是不是晚上的时候自己过来,往空间里面多装一些砖,回头全部用这些城墙上的砖来盖房子? 反正他们这些单位拆下来的砖也都拉过去盖屋子了,堆了那一堆也没有数自己收一些应该也没有什么事情。 不过眼下还有一个让何雨柱很震惊的事情,就是护城河两岸钓鱼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站在桥上朝两岸看去,只见那间隔两三米远就有一个人端着鱼竿在钓鱼,就是这桥上也有不少老年人在钓鱼。 何雨柱趴在桥上看了一阵,也能见到不时有人钓上鱼来。 只是看到这些有些不舒服,何雨柱小时候就听到不少的传闻,很多人死了都被丢进这护城河里面。 只要一个猛子下去,就能从河底下捞出一些死人骨头来。 看旁边的老大爷慈眉善目的,就问:“大爷,这护城河里面的鱼能吃吗?” 老大爷歪头瞅了一眼,笑着问:“你是以为这里面还有死人吗?” “没有吗?”何雨柱反问。 “当然没有了,那都是老黄历了。” 老大爷说:“在去年的时候,政府就组织人排完了护城河里面的水,重新进行了清污,把那些死人骨头全部收集起来统一安葬,然后淤泥也挖走了不少,眼下这护城河里面的水都是从永定河里放进来的,带来的鱼当然都能吃了。” “哦,是这样啊!我说呢,谢谢你啊,大爷。”何雨柱客气地说。 “不用客气,你要想钓鱼就过了东之门,那边有个商店,专门卖渔具。”老大爷还指点了店铺的位置。 何雨柱再次道谢,不过今天过来不是想要钓鱼的,轧钢厂就位于出了东直门外几里的路程。 东直门就是贾东旭和易中海进城的最便捷通道,何雨柱守在桥上就可以近距离的用空间感受他们身上是不是携带了从扎钢厂偷出来的私货。 他们销赃的窝点,就在东直门里面不远处的五金店。 如果再发现贾东旭身上有私货,那何雨柱就来个大义灭亲,人赃俱获。 所以何雨柱眼下只要在桥上守着,等两人经过就可以发现他们有没有问题了。 正好何雨柱下班时间比正常的时间早,这样从前门的酒楼来到了东直门外,贾东旭还没有下班呢。 何雨柱随后陪着老大爷聊天,就打开精神力观察水底下的情况。 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嫌弃自己的空间,不能够种植养殖,可是后来忽然就想到,自己还多了一个特殊的能力,就是可以把10米范围内所有的物品收进空间里。 10米的距离虽然并不多,不过足以覆盖桥下的河水,可以一直扫描到河床上。 整体是一个半圆,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范围内有几条鱼在游来游去,可能是吃饱了就没有咬钩。 (本章完) 第28章 捉住贾东旭 第28章 捉住贾东旭 何雨柱念头一动,其中一条三斤多的草鱼直接进入了空间。 顿时大喜,自己的空间不能种植,可是在异能和空间双重配合之下,那这水里面的鱼岂不是自己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念头一动,又一条大鲤鱼被收进了空间。 这下确认了,自己的空间还可以这样玩。 然后问:“大爷,这鱼一般都是多少钱一斤?” “基本上都在两毛左右吧,要看是什么鱼。” 老大爷十分的健谈,举了几个例子,基本上都在1毛5到2毛5之间,价格悬殊不多,也知道了小黄鱼可以卖到4毛,不过那是海鱼了。 何雨柱和老大爷聊着天,不时的放出精神力检查一下,毕竟下面的河水是流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鱼从下面经过。 只要是大一些的都收进空间里面,一条也不放过。 过了没有一会儿,就看到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走上了桥。 何雨柱连忙背对着他们趴在桥上,这时候男人的衣服颜色主要都是黑色、蓝色和灰色,从背后很难认出来是谁。 两人说着话从桥上路过,何雨柱也放出精神力,在他们身上扫了一次。 让何雨柱失望的是,两人身上都没有多余的挂件,看来今天是无功而返了。 不过想一想也是正常的,从扎钢厂里面拿东西也是要看机会的,要是天天偷的太多,那工厂岂不是早就被干黄了。 等两人走过桥,何雨柱也没有着急离开,又捉了一会儿鱼,足有二三百斤了,这才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四合院。 进门的时候,肩膀上扛着鱼竿,手里拎着三条鱼两大一小。 闫埠贵眼睛一亮,屁颠颠的跑过来,说:“柱子,你这是去钓鱼了?” “是啊,你看这鱼不小吧?”何雨柱说着这就把手中的鱼拎起来给他看了看。 “是不小。”闫埠贵的双眼一直就盯着鱼看,仿佛在看美人似的舍不得离开。 何雨柱故意拿出两大一小三条鱼,就是想把小鱼送给他,不过这也不是白送的。 上回和闫埠贵说过借一年级书的事情,可是后来就不了了之了,闫埠贵也没有说给书,何雨柱也就忘了再问。 正好今天可以用鱼进行交换,省得闫埠贵觉得自己吃了亏。 “闫大爷,上回我让你找的书找到了没有?” “书?伱说的是一年级的课本吧,找是找到了。”闫埠贵说找到了可就是没有表示想要送书的意思。 何雨柱早就猜中了他的心思,然后把那条小一些的,但是也有两斤的鲤鱼递过去。 “闫大爷,今天给你加个菜。”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闫埠贵虽然嘴上在谦让,可是手却很诚实,直接接过栓鱼的草绳,然后笑着说: “你在这等着,我进去把书给你拿过来。”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闫埠贵就拿着几本课本出来,铅笔本子上没有的,还要再单买,何雨柱道了谢,这才进了中院。 第二天何雨柱下班后还是去了护城河捉鱼,河鱼收了不少,还捉到了一只七八斤的老鳖,可是贾东旭身上还是缺少挂件,没有收获。 晚上的时候,就等何雨水睡着了,去城墙根弄砖。 第三天,何雨柱再次来到桥上,三天一共抓了七八百斤的鱼,如果按照中间价两毛钱一斤来算,这已经足有150元了。 这下何雨柱终于放心了,自己即使没有工作,就依靠这一种神奇的捉鱼能力,在这个世界也可以活得很潇洒。 以后再也不担心会饿着,只要不是天干地旱,自己就可以有鱼吃。 有了源源不断的鱼,就可以用它来换取粮食,哪怕到了那三年时间,何雨柱也能把日子过好。 正欣喜着,就看到了贾东旭和易中海从远处过来,连忙低下头躲着他们。 等他们经过的时候,何雨柱再次放出精神力检查,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三天的等待终于换来了想要的结果。 贾东旭宽大的工服左右两个口袋里各有一个轴承,在精神力检查中没有发现缺口,看来应该是完好的。 这时候钢铁产量不高,所有的工业品都十分的昂贵,两轮的自行车就高达300多元,再过几年,进行一五建设,自行车厂投产之后很快就降低了一半,自行车的售价只有不到200块钱。 这也是何雨柱现在没有买自行车的原因,毕竟四合院里一辆自行车都没有呢。 不过眼下何雨柱有些犹豫了,自己的钱来的太容易,不把钱出去总感觉如同锦衣夜行一般。 脑子里胡思乱想,是不是最近买个自行车,不过眼下还是把贾东旭的事情给处理好。 远远地跟在后面进了城,贾东旭和易中海说了一声,然后走进一条小一些的街道。 易中海继续向前走了一段,然后进了一个胡同,那是回家的近路。 看来易中海没有停下来等贾东旭的打算。 何雨柱紧走了几步,也转弯进了那条辅街,就看到贾东旭这前面一拐弯进了一家五金店。 之前何雨柱也只是知道大致的方位,并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家,所以才留在了护城河的桥上守着。 连忙紧走了几步,站在门口就看见贾东旭正在从口袋里把轴承掏出来,想要交给站在柜台里边的掌柜。 “东旭哥,这么巧呀,竟然在这里见到你。”何雨柱连忙喊道。 贾东旭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吓了一跳,拿的不稳,手中的轴承突然脱手而落。 何雨柱十分清晰的看到了那个轴承直接砸在了贾东旭的布鞋上。 “哎呦!” 贾东旭没有时间管后面的何雨柱,反而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脚哀嚎。 何雨柱:“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轴承要是砸坏了怎么办?” 说着话,何雨柱上前把滚落在地的轴承捡了起来,然后也拿起柜台上的另外一个轴承,对着掌柜说:“不好意思啊,我先带他去看脚。” 然后何雨柱把贾东旭扶了起来,向外拉着走。 贾东旭明显懵了,十分的不情愿被带着向前走,问:“柱子,你怎么在这里?” 心中也知道,自己偷工厂的轴承这件事情是见不得光的,所以出了门之后就拉着旁边的一个柱子不愿意向前走。 想要停下来先把这件事情和何雨柱说清楚。 何雨柱见实在拉不动也就停了下来,说:“我怎么不能在这里?我只是很奇怪你怎么也会在这?” “我” 贾东旭一时词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总不能直接说自己偷了轧钢厂的两个轴承过来卖吧? 那自己成了什么人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反问:“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何雨柱说:“今天从轧钢厂下班,偷了两个轴承,想卖给这家五金店呀!” (本章完) 第29章 师父救我 第29章 师父救我 贾东旭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这明显是抢了自己的词呀。 何雨柱上班的地方在前门,那可是在京城的正南方,而东直门在京城的东北角,再说了,何雨柱一个厨师学徒,怎么可能可能偷出轴承来。 何雨柱这明明是在讽刺自己是偷的轴承,脸上微红,讪讪地说:“我这轴承可不是偷厂里的。” “呵呵,真的吗?”何雨柱反问。 “真的,我不骗你,这是我路上捡的。”贾东旭硬着头皮说。 “路上捡的,那你再给我捡两个试试?” “.” 贾东旭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从厂里面顺一些东西是天经地义的事,毕竟那都是资本家的厂子。 可是这种事情只能做不能说,大家都心知肚明,互相隐瞒。 要是之前这事情也就过去了,可是最近自己和何雨柱不对付,今天准是何雨柱过来堵自己,想要拿捏自己的把柄。 这时候贾东旭感觉自己的脚已经没有那么疼了,稍微活动一下走路跑步应该没有障碍。 忽然使出力气,推了何雨柱一把,然后拔腿就往旁边的胡同里面钻。 何雨柱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贾东旭还有力气跑? 好在自己并没有被推倒在地。 何雨柱晃了几下身子,退了两步也就站稳了,然后就在后面追。 贾东旭毕竟有伤在脚上,跑起来之后才觉得隐隐作痛,速度并不快,跑了没有50米就被后面的何雨柱给捉住了。 大口喘着气,脚上的疼痛也剧烈了起来,贾东旭恨的牙痒痒,可是自己今天是落在了何雨柱手上。 贾东旭心中暗暗叫苦,要是和何雨柱两人互换位置,绝对会把他扭送进厂,让对方丢掉工作岗位。 连忙求饶:“柱子,咱们可是多年的邻居,从小带你一起玩的,伱可不能翻脸不认人。” 贾东旭虽然自持可以打得过何雨柱,可是那交手也最少也要不少的时间。 何雨柱要是高声叫喊,那路上的巡逻的公安人员绝对会被招过来,到时候事情更加的不可收拾了。 “哎呦,这又想起咱们是多年的邻居了?你借我的房子的时候,怎么不说是多年的邻居?你妈打我妹妹的时候怎么不说是多年的邻居?” “柱子,你看你这话说的,我们借房子是要给租金的呀,实际是想租你的房子用你可不能把我们往坏处想。” 何雨柱也并不想掰扯那些事情,眼下还是要处理今天的事情要紧: “行了,少说那些没用的,眼下的事情怎么办要不咱们去扎钢厂,问一问这个轴承是不是他们的?” 贾东旭暗暗叫苦,这个轴承是自己从厂里顺出来的,如果闹到工厂里面,自己可以哄傻住,说这是在路上捡的,可是工厂里的管事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话。 几个管事的绝对不会轻饶自己,轻则罚款扣工资重则就要被赶出扎钢厂。 “柱子,你也知道那工厂都是资本家的,咱们可都是劳苦大众,拿他两个轴承什么啦?这不都是应该的吗?” 现在还是51年,公司合营还要到五五年才开始呢,眼下轧钢厂还是三五百人的小厂,还是一群资本家合资开设的工厂。 贾东旭偷轴承这个事情并不是太严重,就这两个轴承的价值都不够判刑的,所以经工就没有必要了。 不过何雨柱并不打算轻易的放过他:“是私人的,不过他们也是民族资本家,手上没有工人的血,山上工人血的人早就跑去南方海岛了。” 何雨柱这话贾东旭是无法反驳,既然留下来的资本家都是踏踏实实做生意,慢慢发展起来的并没有人命在手,也不是反动派。 “那你想怎么样?”贾东旭知道今天就是砧板上的肉了,只能任由何雨柱宰割。 “那你承不承认这轴承是从厂里偷出来的?” 贾东旭脸上变了变颜色,咬着牙蹦出一个字: “是。” “那就好办了,把事情情况写下来吧。” 何雨柱说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钢笔和一张纸递给贾东旭。 贾东旭有些发愣的问:“你让我写下来?”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那能不写吗?”贾东旭当然不想写在纸上,那样就变成了证据以后自己的把柄就落在了傻柱的手里。 “要是不写也可以,那我只能把你送到厂子里面去了。” “别别别,没到那种地步。” 贾东旭当然不想写了,求了何雨柱半天,哪怕提出给他20块钱,何雨柱都是摇头没有答应。 何雨柱就认准了,贾东旭今天要是不把事情写清楚,那就直接送到轧钢厂。 贾东旭都被气死了,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讲了半天的情都没有用,最后终于还是被逼无奈,蹲在地上,写下了一张认罪书。 签过名字之后,贾东旭想死的心都会有,自己想要给20块钱求何雨柱放过。 可何雨柱都不为所动,就说明这20块钱他都没有看上眼。 以后有了这张认罪书在何雨柱的手上,那自己想要再换回来,付出的代价绝对会远超20块钱了。 真是流年不利每一回偷的东西并不多,卖不了多少钱,这一下子几个月都白偷了。 何雨柱接过钢笔和纸,从头看了一遍认罪书确认没有问题,虽然没有摁指纹,不过这字是贾东旭亲自写的,下面也有他的签名,有了这个证据,贾东旭以后就能乖乖的听话了。 “行,咱们回四合院。” 贾东旭一路懊恼跟在后面,回到了四合院,面对闫大妈的打招呼,理都不理。 气的闫大妈在后面骂了一通。 贾东旭进家后洗了一把脸,转身就去了东厢房。 “师父,你可要救救我。” “怎么了这是?”易中海连忙问。 贾东旭坐下来一五一十的把遇到何雨柱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怎么做事情这么不小心?”易中海先是埋怨了一句。 贾东旭也才刚刚出师,拿的工资并不高,全部的工资都交给贾张氏,所以就偶尔会带一些零件出来,卖掉当做零钱。 贾东旭气道:“傻柱这是专门去堵我了。” “师父你可要救我,要不然我会被开除,送去坐牢的。” (本章完) 第30章 易中海:行,我给300块钱! 第30章 易中海:行,我给300块钱! 易中海叹了气,贾东旭偷零件的事情也怨自己放任不管,这才被傻柱给逮个当场。 工人从工厂里面顺材料的事情上上下下都知道,只是工人之间互相掩护,很少有被抓住的。 这要是闹大了,贾东旭就是一个典型,自己作为师父也是很丢脸,没有了光彩。 顶着一个小偷的标签,贾东旭以后再想找工作就很难找到了。 眼下只能找何雨柱商量把那张纸条要回来。 “你去街上买两份卤菜,打上一瓶酒,咱们晚上请柱子吃饭。” 贾东旭苦着脸:“师父,我没有钱。” 易中海叹了气只能让老伴儿去拿钱给贾东旭,等他出去之后也起身出来,走进堂屋。 何雨柱心中就有猜测,易中海这个人还是很会办事的,今天晚上多数会过来请自己吃饭,所以回到家也没有着急去做饭,而是带着何雨水一起看教材。 简体字虽然从民国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但是那只是为了简写,现在的教材还是使用繁体字,何雨柱看的很是新鲜。 这也暗暗的告诉自己,以后在外面写字的时候要想一想千万不能把简体字写出来了。 抬头一看,易中海走进了屋子, 问:“有事?” “是有点事情想和你说,我让东旭去打酒买肉了,咱们晚上边吃边聊。” 因为不知道何雨柱是怎么想的,害怕他不给面子就笑着问何雨水: “想不想去大爷家吃肉呀?” 听到能吃肉,何雨水顿时笑嘻嘻的叫了一声大爷,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易中海先牵着何雨水,然后再叫何雨柱一起去吃饭。 何雨柱也只能起来跟着去了东厢房。 先是坐下来喝茶,片刻后贾东旭买了猪头肉和猪耳朵两个卤菜和一瓶酒。 易大妈又给炒了一荤一素两个热菜,烧了一碗鸡蛋汤,凑齐了四菜一汤。 易中海并没有先提纸条的事情,而是聊起了何雨柱小时候的事情。 贾东旭也不时的提起小时候带着何雨柱,去城外捉鱼摸虾爬树掏鸟窝。 可惜的是何雨柱换了一个芯子,已经不是之前的何雨柱了。 两个人打感情牌,对现在的何雨柱并没有多大的作用。 饭吃的差不多了,易大妈带着何雨水去了卧室。 易中海这才说:“柱子,你这才刚上班,还不知道工厂里面的事情,咱们都是普通的老百姓,从工厂里面拿一些零件都是很正常的。” 贾东旭说:“是啊,伱还记得吗,之前我还拿废铁卖,买块给你吃呢。” 何雨柱伸手从口袋里掏出硬塞进贾东旭的手里:“来,还你的硬。” 贾东旭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两块硬,真是哭笑不得,我是问你要硬的吗?我是要那张纸条呀。 易中海直接说:“柱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是怎么想的?” 眼下这个局面对他们来说很被动,只能够看何雨柱开出什么样的条件。 省得自己开的条件太高反而不合适,毕竟在他看来何雨柱才刚16岁之前为人也是忠厚老实,应该开不出太过分的条件来。 何雨柱笑了笑然后说:“大爷,你看这东旭哥也修了房子,我这也打算修房子,可是修房子的钱没有着落呀。” 易中海的眼皮跳了跳,这难道是想狮子大开口? 何雨柱没有留给他打断说话的机会,接着说:“我问过宋师傅了,修这次房子需要300块钱,大爷能不能借我300块钱?” “什么三百?”贾东旭吓了一跳,直接失声。 易中海皱着眉头问:“不对吧,你之前不是说要借200的吗?” 何雨柱呵呵两声:“现在情况不是不一样了吗我打算再修得更好一些。” 易中海瞬间明白了,之前柱子手里没有纸条呀,借200是正常的借款,可是眼下何雨柱手上拿捏的贾东旭的把柄,这竟然又提高了100块钱。 心中清楚,这什么借钱,就是这件事情的封口费,借给他这么多钱,根本就没有还的可能。 “300块也太多了。”贾东旭还处在震惊当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有心不给300块钱,可想到那事情的后果,到时候自己的名声就要臭大街了。 不光是在扎钢厂的工作会丢掉,也会顶着一个小偷的名声在这一片抬不起头来。 自己眼下正是相亲的关键时刻,名声臭了,别人只要稍微的打听,就知道自己是个小偷。 到时候谁家的父母会同意自己的闺女嫁给一个小偷? 只要自己耽搁三五年,等年龄一大,到时候只能找一些离过婚的寡妇。 想到那悲惨的结果,这300块钱好像也并不多。 易中海也很是纠结,要是三五十块钱就痛快的给了,没有想到何雨柱的胃口这么大,张嘴就要了300块钱。 “这个数量确实有点多呀。” “这多吗,我觉得并不多呀。” 何雨柱说:“我爹把家里的钱全部都卷走了,我这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根本没有能力去翻新房子,不翻新房子,到时候也娶不到媳妇。” “大爷,你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打光棍,是个绝户吧?” “你”易中海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自己和老伴结婚10多年了,眼看着自己都要40岁了,到现在还没有一男半女。 也知道有些人在背后嚼话头,说自己是个绝户。 听到这两个字就觉得脸颊滚滚发烫,可何雨柱这样说自己还没法发火。 何雨柱说:“再说东旭哥要是丢了工作,到时候结婚的事情岂不就是耽误了?” 贾东旭气道:“那也不能要300块钱呀,这实在是太多了,家里还要翻新房子,准备结婚,我哪有这么多的钱?” 何雨柱道:“瞧你这话说的,如果你丢了工作也那就不需要结婚了呀,所以翻新房子的事情也不是必须的。” 话里的威胁已经很明显了,如果不能满足何雨柱的要求,那到时候何雨柱肯定会把这件事情传得沸沸扬扬,让所有的街坊邻居都知道。 现在结婚多数都是媒婆居中介绍,不过很多家庭在结婚之前都会托人打听对方的秉性,确认对方人品没有问题。 如果街坊邻居都知道贾东旭是个小偷,那到时候根本就说不到对象了。 贾东旭还想争辩,把价格降低一些,易中海已经考虑好了,咬着牙说: “行,我给。” (本章完) 第31章 300块钱到手 第31章 300块钱到手 “师父?”贾东旭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怎么劝他。 易中海摇摇手:“行了,别说了,柱子也不是外人,就当是赞助他这个结婚修房子。” 易中海的心中都在滴血,贾东旭虽然开始领了工资,可是每个月都要如数的上交给贾张氏。 想要他把这笔钱补上来,是千难万难的事情,这钱多少到最后都是自己出了。 这钱可不是小数,300块钱都够一个工人一年的工资了。 即使是自己,也要快半年的工资。 可这是为了自己唯一的亲徒弟,即使心疼的要命,也只能咬着牙把这钱拿出来解决问题。 现在的徒弟可不是以后的那种随便收的学徒,贾东旭可是磕过头端过茶的,对他就比亲儿子还亲。 等师父死了之后,徒弟都是披麻戴孝,拉着哀棍,等同于亲儿子一样。 所以易中海才忍着痛,咬着牙答应拿出300块钱来。 易中海心中滴血,贾东旭同样也是如此,原本还想着自己修房子结婚这种大事情,师父会多拿出一些钱来支持自己。 可是出了这件事情,师父已经拿了300块钱给何雨柱,又哪还有能力来帮忖自己? 所有的一切都怨何雨柱,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自己小时候待他也不错呀,为什么长大了就威胁自己? 硬生生的坑了自己300块钱。 何雨柱心情大好,之前和宋师傅商量的时候,加盖两间耳房,再把房子重新修一下,大约需要150~200块钱的样子。 眼下从一中海这里弄到了300块钱,那就还剩100多可以把家中的家具换了一遍。 虽然买不起三转一响,不过房子是新修的,三间正房加两间耳房足有5间房子了。 这还没有算何雨水居住的那一间房子。 再换了家具,到时候自己结婚女方就挑不出刺来。 再说今年才16岁呢,要等20岁才是结婚的年龄,足有4年的时间,到时候自己也能拿到了正式的工资,买个三转一响也没有什么问题。 笑道:“那就谢谢大爷了。” “行了,少说那些没用的这件事情,你既然答应了就要守口如瓶,不能在外面乱说。” “放心吧,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乱说的,我做人最讲究诚信了,这毕竟是邻居,要互相帮助,我怎么能落井下石呢。” 易中海气的要命,这时候你说要互相帮助了,那你别张嘴要300呀! “行了,少说少说那些大话,只要守口如瓶就好,千万不能告诉别人,明天晚上我把钱给伱。” “好,感谢大爷的慷慨。” 何雨柱这时候感觉自己之前的策略有些错误易中海还是不能远离的。 虽然被号称道德天尊,可是君子欺之以方,只要他死守着这块招牌,那身上就有一些破绽。 自己只要用道德来绑架他,他就要按照道德来行事。 保持一定的关系就能从他身上敲出一些好处来。 要是老死不相往来那这300块钱打哪来? 要知道眼下一斤大米才一毛出头,即使上好的精米也才1毛6分一斤。 这都可以买1800斤精米了。 事情既然已经谈妥,何雨柱也没有多待,起身到里屋带着何雨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师父,这傻柱也太欺负人了,这不是坑人吗?”贾东旭叫屈道。 “算了,吃一堑长一智吧,以后做事情要仔细一些,短时间就不要想着再拿零件出来了。” “是,师父。”贾东旭委屈的答应下来,不能拿零件出来,自己连零钱都没有了。 第二天晚上,吃过晚饭,易中海敲开了何雨柱家的门。 拎着一个布包进来,何雨柱先让雨水去里屋,然后易中海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 一阵奇怪的声响之后,何雨柱看到桌子上多了一堆的银元和钞票。 这这时候因为是刚解放,其实人民币的使用并没有多规范,很多人因为人民币的快速贬值,反而习惯使用银元来进行交易。 现在的兑换价格,一块银元可以换三元人民币。 易中海说:“这里有50块银元,还有150块钱的现金。” 这银元是易中海藏起来备用的一部分,很多人都喜欢留有少量的现金,大多数钱都在私底下换成了银元金条,以应对被反动派打过来的局面。 何雨柱就知道,自己家中原来也藏有不少的袁大头,只是被何大清提前拿走了。 要不然自己扣了300块钱的现金,何大清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何雨柱。 何雨柱从银元堆里随手拿起一个掂量一下,吹了一口放在耳边听了一声。 易中海咧了咧嘴,气道:“我还能拿假的哄骗你不成?” 何雨柱就是故意气他的,早已经用精神力检查过了,这些银元都是真的。 要是假的银元里面都包了一些铅或者锡,重量不一样也吹不出声音。 “我相信大爷的人品。” 易中海心想,我可不相信你的人品,看着忠厚老实,这一出手就坑了自己300块。 “纸条呢?” 何雨柱也不多说,从口袋里掏出了贾东旭写的认罪书。 易中海接过来打开看了看,确认是贾东旭的字。 “柱子,这钱你可不能乱把房子修了,剩下的钱准备结婚。” 何雨柱笑道:“到时候要是不够再找大爷借。” “我可没有钱再借给你。” 易中海丢下这句话也不敢多待省得何雨柱在打自己的主意。 何雨柱把钱都送进空间里面,哼起了小曲。 之前找易中海借200不愿意借,这还不是乖乖的把300块钱都送了过来? 第二天,送了雨水去上学之后又去了粮店买了一些粮食,再去菜市场买肉买菜。 现在虽然距离发行粮票的时间还早,不过何雨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把所有的钱都换成粮食和肉食蔬菜。 从五五年一直到84年左右,足足有30年的时间都对粮食进行管控。 眼下既然有了钱,那就多准备粮食,买的再多,何雨柱都不嫌多。 来到泰丰楼的后厨,先切了一阵子的菜,吃过中午饭,何雨柱就干起了打荷的工作,给师父洪鹤年打下手。 之前师兄叶向群就是打荷的职位,一些炒菜也可以上手锻炼,炒出来都供应给大堂里面的普通客人。 派菜的时候会告知那些菜是包厢里面点的,这种菜一般都是洪鹤年亲自出手来制作。 干了一阵,张勇从外面进来说:“何雨柱,你就别切菜了,去抓凉菜吧。” (本章完) 第32章 傻柱,房子不能盖,这块地是公家的 第32章 傻柱,房子不能盖,这块地是公家的 “什么?不让我干刀工了?”何雨柱问。 “是啊,这天热了起来,凉菜要的比较多,还是专门一个人负责调凉菜比较好。” 张勇解释了几句。 后厨之前也也没有人专门负责凉菜,都是几个二灶轮流来做。 抓凉菜不需要什么高深的技术,只要调味就可以了。 厨房里面的七大工种分别是:水台、打荷、砧板、炉头、蒸锅、点心和烧腊。 调凉菜甚至都不是一个单独的工种,系统里面的调味并不是指调制凉菜,而是在配菜过程当中对所有菜品调料的掌握程度。 张勇明显感觉到了何雨柱刀工的进步,现在隐约已经超越了自己。 虽然自己是总厨的族人,可是在后厨里面大家都是凭本事吃饭的。 何雨柱要是再锻炼一段时间,刀工比自己还要好,到时候自己的脸上也没有光彩,所以就找到张祖胜,正好夏天马上来到了就安排何雨柱专门来负责凉菜的调配。 这是一个不需要太多技术的岗位,凉菜的制作再好也就那样,学不到什么技术。 “行吧,我负责凉菜。” 何雨柱问:“可是我上半天班呀?” “这还不简单,你走了之后让王松接手做。” 这下何雨柱也没有话说了。 王松苦着脸,其实到了下午五六点钟的时候,一天需要的菜早已经切好了。 晚上的时候别人都很忙碌,可他已经没有多少事情需要做。 除非有个别的菜用完,再补切一些,大多数时间都是闲着的。 可要是从5点的时候接手调制凉菜,一个晚上就特别的忙碌的。 毕竟泰丰楼晚上的客流量还是十分巨大的,生意主要是晚上做。 旁边洪鹤年也明显的感觉到张勇在针对自己的徒弟,可是这个事情自己也没法多说什么。 张勇打的旗号是总厨安排的,自己也没有理由反对。 洪鹤年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安慰道:“你先干着,等过段时间再说。” “没事的,师傅,做凉菜我也能学到技术。” 之前何雨柱也帮着抓过凉菜,每抓一盘系统也给了一点通用经验。 这和炒菜一样,都是有经验的,而且给的比做刀工还要多。 毕竟做刀工只是一个前期的准备过程,切了10分钟才能有一点的刀功经验,一个小时才有一个通用经验。 而做凉菜和炒菜就不一样了,这是一份完整的菜肴,系统就给了一点通用经验。 要知道抓一盘凉菜只要一分钟左右的时间,这样积攒经验反而比做刀工快了很多倍。 何雨柱表表面上有些不情愿,不过心里早已经乐开了。 何雨柱这样说,反而更让洪鹤年感觉到内疚,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认真的把这个徒弟教好。 凉菜区在厨房的另外一头,远离炉灶,这样夏天的时候,菜品就能够久放一些,不至于太热。 何雨柱查看一番,就着手进行准备,很多菜都是提前泡好的,例如石菜,生米,有些缺少的,也上手切了一些。 把所有需要的品种都准备完成,到了5点,王松苦着脸过来。 “你只上半天班还好,这晚上可是用餐的高峰期,我这多了活。” “伱傻啊,这不是有不少的肉吗?”何雨柱指着熟肉说。 凉菜当然不能只有素菜了,煮好了牛肉、驴肉、猪头肉等各种卤菜内脏都码放得整整齐齐。 之前是轮流来,偶尔可以偷偷的吃一些,这变成了两人的专属位置,其他的厨师都在远处忙着,这边只有王松自己偷吃一些也没事。 就像贾东旭可以从轧钢厂里面拿轴承出来一样,在后厨里上工,吃点肉菜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王松一乐:“也是,以后可以随便吃了。” 何雨柱眼眼下的生活很规律,下班之后去收一些鱼也不着急去卖。 晚上把何雨水哄睡之后,就去城墙跟,有很多拆好的砖头堆在那里。 这些老城砖通体呈青灰色,长48cm、宽24cm、厚13cm,每块砖约重20公斤,一般为明代所制,距今已有300多年历史。 在砖上刻有出产窑口和工匠的名字,但由于年代久远,有些已经模糊不清。 他们拆城墙砖的时候,都是很暴力,有不少的半截砖。 何雨柱用精神内一罩,就可以把这一堆里面所有的完整砖挑出来,都是已经扒下来的,虽然单个重量很重,不过还是可以轻易的收进空间里。 连着几天都是如此,很快就收了不少品相完好的城墙砖。 其实这些砖很多居民都可以去拉,政府现在还鼓励呢。 毕竟他们运走还是需要钱的。 后面何雨柱了解清楚了,就钱找板车运来几趟,这样砖头就过了明路。 至于空间里面的砖何雨柱并不打算放出来,这些在以后也都是文物。 看着何雨柱让这些卖力气的人运来城墙的砖很多人都很惊讶。 易中海看着他们把砖头都卸在角落里,然后问:“柱子,你们家的房子也不需要大修呀,你弄这么多的砖干嘛?” “我这耳房不是被炸了吗?我想重新盖两间耳房。” “这” 何雨柱的房子是坐北朝南的中院三间屋子,右边留有一个小门通向后院。 在左边正好和雨水的房屋之间有一片30平方的空地,原本的耳房在解放前被炸掉了。 这一片地方就空了出来,之前何大清只是盖了一个窝棚,底下是个柴火灶台。 要是把耳房盖起来,何雨柱就有了六间房子,是四合院里拥有房子最多的人家。 要是人口众多还罢了,可是现在只有何雨柱和妹妹雨水两个人住,个人居住的面积也是最多的了。 “你修这么多房子干嘛?” 何雨柱说:“不修房子我厨房在哪?冬天的时候能冻死,我还要修火坑呢。” 钱都借到手了,何雨柱名义上也有钱,可以进行翻新兴建房屋。 这边的动静也惊动了西边屋子的贾张氏,跟在贾东旭后面出来,看到何雨柱拉来这么多的砖,眼珠子一转就嚷道: “傻柱,你家的房子这不能盖,这块地是公家的。” (本章完) 第33章 贾张氏:你想干什么? 第33章 贾张氏:你想干什么? 何雨柱转过来瞪着她:“你再叫我一声傻柱试试?” “我”贾张世看着傻柱那吃人的目光,想着自己的脸庞疼了好几天,不由得心中发毛。 声音也没有刚才的高调,变得柔和了许多:“那块地是公家的,反正你不能盖。” 贾东旭和易中海在旁边也不吱声,任由贾张氏发挥。 何雨柱道:“我在我的屋子外面盖耳房关你什么事?” “就关我的事,反正我说不能盖,伱要是敢盖我就去告你。” 何雨柱说:“你去告一个试试?这一块地方,我们买房子的时候就说了是我们的,我在自己地盘上盖房子,你管不着。” “地契上有吗?”贾张氏有些得意地问。 虽然他不识字,不过地契上写了什么她还是明白的,上面根本就没有注明空地的归属。 这块地上的耳房炸的早,买的时候就是空地了。 其实她心中也明白,何大清买了4间房中间的角落也是何家的,只是没有落实在地契上面罢了。 虽然自己知道自己跳出来阻止没有理,不过就是想跳出来恶心傻柱。 谁让他那天打了自己一耳光,半个脸都肿了两天,眼下儿子和易中海都在,无论怎么吵都不会吃亏,也不能再挨打了。 何雨柱都被气坏了:“姓张的你少在这里啰嗦,我在这里盖房子关你屁事。” 其实何雨柱心中也有些迟疑,何大清买房子的时候,那都是解放前了。 眼下不知道上级是什么政策,要是不承认角落这片空地的归属属于自己,那确实就麻烦了许多。 何雨柱知道自己和贾张氏吵架吵不赢,转过来问:“易大爷,这事情你怎么说?” “这个.” 易中海顿时卡壳了,要是直接说这地皮不属于何雨柱,那就直接得罪他了,这种事情易中海是不会做的。 可是要是给何雨柱出头,来和贾张氏打嘴仗,更加不愿意了。 “这个事情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呀,你看你地契上面有没有这块地不就行了吗?” 易中海虽然说的冠冕堂皇,可是这个话里面给何雨柱下了一个套。 他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当然知道地契里面只有房子的信息,并没有附属空地的信息。 如果何雨柱去查地契,上面准是没有这一块角落的归属。 上面只是罗列了房子的位置和大小,前后左右的邻居是谁。 可何雨柱不是一般人,和何大清去办了地契转移手续的时候,当时就仔细的核对了地契上的信息,也询问了工作人员,在这角落里搭的窝棚和土地是不是属于自己的。 当时工作人员明确告知这块角落是何家的。 何雨柱呵呵笑了笑问:“张婆子这块地要是属于我们何家你怎么说?” 贾张氏气呼呼地说:“你说属于你就属于你,哪这么多好事,我还说这是我家的。” 易中海说:“柱子,你这样吵也没有用,你进屋把你的地契拿出来看看,上面有没有这角落的归属。” 易中海这是在继续挖坑呢,就是欺负何雨柱不懂事。 何雨柱问:“你是说地契上如果没有,那这房子就是公家的?” “当然了呀,亏你还是初中生,连这个都不知道?”易中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何雨柱挠了挠头:“地契放在哪我还真不知道,易大爷,要不你把你们家的地契拿出来看看是什么样的?” 贾张氏跳出来吵着说:“何雨柱你找不到地契,那这4间房子也不是你的。” 何雨柱大声的质问:“你是不是找死?” 只要贾张氏再敢胡说,何雨柱并不介意上去给她一个教训。 这房子何家都买了不少年了,整个四合院里谁不知道房子是何家的。 这时候跳出来说不是岂不是给何雨柱一个打她的借口。 贾张氏刚想胡说,看到何雨露那吃人的目光,想到上一回自己挨了一巴掌,顿时犹豫了起来。 贾东旭连忙打了圆场:“柱子,我娘只是一时口误说着玩的,你也别往心里去。” 何雨柱哼了一声,然后问:“易大爷,你怎么还站在这儿不去拿地契呀?” 何雨柱有成年人的心眼,早就把这事情给想明白了,易中海眼下要是拿出来地契那自己就有理由闹事了。 何雨柱东边的这一片空地没有写归属,同样的事情也在易中海家有所体现。 东边的三间厢房有一间是何雨水住,南边的两间就是易中海的。 易中海只有两间房子就没有了厨房,所以在山墙的南边搭了一间耳房当做厨房。 这间厨房在地契上也是没有的。 易中海如果现在拿出来地契,何雨柱就可以说耳房所用的土地是集体的,公家的,就可以让易中海把厨房扒掉了。 易中海又不傻,自己地契上面怎么写的当然知道,猜出来了何雨柱的打算,是想对自己家的厨房动手呢。 要不然没法解释,何雨柱为什么老想着让自己把地契拿出来。 心中很是奇怪,之前的何雨柱只是一根筋,做什么事情都不动脑子。 今天的何雨柱就跟个老狐狸一样,什么事情都想在了别人的前头。 轻易的化解了自己的质问,还反过来要求自己拿出来地契。 按道理来说,何雨柱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不过自己家的地契不能拿出来,省得麻烦。 “这个事情啊,我看也就算了吧,你想盖就盖,我是不管了。” 易中海说完给贾东旭打了个眼色,然后就转身进了自己的家。 贾张氏可没有想那么多,虽然很奇怪易中海会突然离开,继续嚷着:“何雨柱你给我听好了,我说你这房子不能盖你就不能盖。” “你以为你是谁?你说不能盖就不能盖?” 何雨柱气哼哼的朝前走,一直来到贾家的门前。 贾张氏也就是个嘴炮王者,怼上别人觉得别人不敢打她。 可上一回何雨柱打了她一耳光,让她深刻的意识到,要是把何雨柱逼急了,绝对敢打自己的。 吓的张婆子连忙躲在了自己儿子身后,质问:“你你想干什么?” 贾东旭也你觉得自己有些害怕何雨柱了,也质问:“柱子,你别乱来,你好好说话,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 (本章完) 第34章 往哪看呢?再看我挖了你的狗眼 第34章 往哪看呢?再看我挖了你的狗眼 何雨柱停下脚步,上下打量着这娘俩,一个个也就是嘴嘴上说的厉害,真要是动起手,贾家两人又害怕自己了。 “行,那咱们就讲道理,你们房子两头的地是公家的还是你们贾家的?” 贾张氏在房子的北边圈了一片地,在里面喂兔子。 在房子的南边也占了一片地,上面堆满了柴火,还有一些张婆子舍不得丢弃的一些杂物。 “这”贾东旭这才想起自己家也占了不少的地方。 四合院里空地也不少,但是私底下都有一个共识,就是离谁家近那块空地就是谁的。 可以放置一些杂物,别人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都是多年的邻居,大家住在一个院没有人会跳出来找茬。 今天贾张氏跳出来指责何雨柱占了公家的空地,其实已经违背了大家的共识。 只是这种事情都是心知肚明的,没有明确的说出来而已。 贾家和易中海刚才胡搅蛮缠就是欺负何雨柱年龄小不懂事。 眼下何雨柱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指出贾家侵占公用面积的事实,让贾东旭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说:“贾东旭,以后少给我找事,别以为那件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你要是再找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伱” 贾东旭被堵的说不上话来,上一回事情是过去了,拿回了自己的认罪书,可是要是以后傻柱始终针对自己,那自己还能不能从厂里顺零件出来? 还能不能有私房钱了? “你想怎么盖就怎么盖。” 贾东旭丢下这句话,转身扶着自己的娘就往屋子里走。 贾张氏气道:“儿子你不用怕他,他有什么可横的?他再敢呲牙舞爪的,你就把他狠狠的给我打。” “行了娘,哪有教儿子天天打架的,街坊邻居都看着呢。” 贾东旭满脸的苦涩,总不能告诉自己的娘,偷扎钢厂零件的事情被傻柱发现了,还写了认罪书,师父还被敲诈了300块钱。 “你啊,也是没有用的货。” 张婆子气的连自己的儿子也骂。 何雨柱呸了一口,也不搭理看戏的街坊,回到自己的屋子就关了门。 第2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易中海和贾东旭都恢复了正常模样可以微笑着打着招呼,又重新变成了好邻居。 何雨柱暗骂一声贱货,也能和他们有说有笑。 来到酒楼后院,就看到香草和徐慧真两人在一起嘀咕,何雨柱问:“香草,你还没有想好?” “是啊!”香草满脸的愁容,站起来冲着何雨柱解释了几句。 眼下找工作并不容易,香草请假了两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虽然也想单独做生意,可是还要出房租,出本钱,香草只是个服务员,拿到手的工钱也不多,每个月还要上交给家里一部分,自己手头根本就没有积蓄。 虽然张勇是个威胁,不过香草已经把钱包上交给掌柜了,就觉得自己没有把柄被张勇掌握,也就硬着头皮过来上班。 感觉自己只要小心一些,就没有问题,他总不能真的来强奸自己吧? 毕竟之前是拿着把柄威胁的,也不能直接硬来。 何雨柱也不好多说什么。 自己是有不少的钱,可是自己和香草关系也就一般,之前也就是点头之交。 自己也没有上杆子借钱给人家的用的道理。 再说了,做生意确实有风险,要是不赚钱,到时候就不好交代了。 自己能亏得起,可是香草亏不起,所以香草还是先想着换一家当服务员。 当然要找到了下一家才能从泰丰楼辞职不干,只是眼下还没有找到下一家。 徐慧真说:“你放心吧,我和香草都呆在一起,张勇不敢怎么样的。” 说话的同时,徐慧真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匕首来,让何雨柱吓了一跳。 “你还带着这个?” “我是女孩子,有这个安全一些。” 何雨柱撇着眼上下打量一下徐慧真,今年顶多15岁的徐慧真可能是家庭比较贫寒,之前见到的时候穿上的衣服都是布满了补丁的旧衣服。 个头虽然高挑,可身材也比较瘦弱,身上根本就没有肉。 而且现在看起来还是一个大平板,稍微有一些起伏,也就是比飞机场稍微好一些。 明眼一看就是一个没有长开的小姑娘。 感受到了何雨柱那打量的目光,徐慧真俏脸微红,恶狠狠地说: “往哪看呢?再看我挖了你的狗眼。” 说完之后就有些绷不住了,自己都笑了起来。 何雨柱不屑的道:“切,有什么好看的跟个搓衣板似的,要看我也看香草这样的呀。” 相比于平板身材的徐慧真,年龄大了一些的香草就已经发育的很好了。 穿着酒楼的紧身制服,显得胸前鼓鼓囊囊的,有一种展翅高飞呼之欲出的感觉。 徐慧真是刚刚成长的青苹果,那香草就是已经成熟的水蜜桃娇艳欲滴,也怪不得张勇会打上香草的主意。 徐慧真的脸上更加的红润了,气的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旁边的香草就闹了个大红脸,羞答答地低下头。 说过这话何雨柱就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要是在后世这样的调侃是朋友之间正常的事情。 可这是才刚刚进入50年代的时候,和女孩子说这种话,就有一种轻浮的感觉。 连忙说:“对不起,我刚起来,还迷糊着呢,我就先进屋了。” 说过之后连忙进了后厨。 徐慧真和香草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噗嗤一笑,又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 何雨柱虽然从切工换成了凉菜专员,不过来到的时候还是需要继续切菜的,主要就是切一些凉菜就需要用到的各种丝片。 有时候王松一些没有把握的菜品,也会让何雨柱来切,美其名曰要锻炼他的刀工。 何雨柱眼下就是上午一直切菜到中午的时候,这时候酒楼就陆续的开始有客人过来。 何雨柱就按照要求调制凉菜。 洪鹤年开始的时候带着做了几盘,何雨柱本身调味已经达到了二级,制作这种普通的凉菜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难度。 见他调制出来的凉菜已经符合要求,也就没有过多的关注。 制作一盘凉菜系统就给了一点通用经验,一个中午可以制作100多盘凉菜,这就都是100多个通用经验了。 之前获得的经验并不足够让等级提升,也就没有使用,等过了中午闲下来之后,何雨柱匆匆的来到了后面的胡同里。 “给我加点。” (本章完) 第35章 那天是不是你? 第35章 那天是不是你? 何雨柱本计划是把川菜升到三级,这样跟着师父炒菜也能露脸,不过计划跟不上变化。 眼下何雨柱负责了凉菜的制作,虽然这样升级的快了,不过心中还是憋着一股气。 这张勇太欺负人了,说动总厨给自己调换了工作岗位,负责了众人都看不上眼的调制凉菜。 等下何雨柱就吃口馒头堵口气,要在这个平凡的岗位上做出一番成绩来。 想要在凉菜上出成绩,当然要把调味这个级别升上来,所以何雨柱今天加的点就是调味。 何雨柱眼前飘过系统提醒: 【调味lv3(1/400)】 在升级的同时,何雨柱心中就有一种明悟,对做菜时佐料的搭配和投放的时机等都有了新的认知。 何雨柱正高兴着呢,听见后面有脚步声传来,转身一看,竟然是张勇朝自己走了过来。 “何雨柱,我有事情要问你。” “什么事?” “那天早上的人是不是你?” 张勇气哼哼地问。 那天早上醒来之后张勇就知道自己被别人偷袭打晕,香草已经跑的不见踪影。 后来找着机会,堵着香草问是谁,可香草说是一个陌生人。 建香草已经把钱包交给了掌柜的,没有了把柄,也就拿她没什么招。 之前对香草的话有些半信半疑,可是也没有什么证据,只是最近几天忽然发现,何雨柱和香草的关系好了起来。 两人之前也并不熟悉,可是香草忽然对何雨柱热情了许多。 这就让张勇有了猜测,那个把自己打晕的人难道是何雨柱吗? 如果要是这样,就可以解释香草对何雨柱的态度,忽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否则怎么解释?总不能两个人是在搞对象吧! 所以张勇今天见何雨柱出来,就从后面跟着,想要在偏僻的地方堵着何雨柱问一番。 何雨柱吓了一跳,没有想到张勇会问出这句话,不过脸上还是很迷糊的样子: “哪天早上?我干什么了?你这样说话,我也不知道伱说的哪一天呀?” “少装糊涂,我就知道是你。”张勇吓唬道。 想想用这种办法来看,何雨柱是否会露出慌乱的表情,可以判断到底是不是他打晕了自己。 别看这何雨柱眼下只有16岁,可是脑子里住着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脸上没有露出什么惊慌的表情。 满脸的迷糊:“你说的哪一天呀?” “真的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干呀?” 张勇没有从何雨柱的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毕竟那天的事情也没法自己先说出来呀,犹豫一下说: “那你赶紧回去吧。” 等何雨柱走了,张勇想一想,恨恨的说: “既然找不到人,我就把仇算在你的头上。” 之前就看何雨柱不顺眼,眼下找不到把自己打晕的人,那就把这笔账算在何雨柱的头上,要是不报仇,岂不是心情不痛快? 何雨柱刚回到后厨,就看见师兄叶向群在炉子边朝自己招手。 连忙走到跟前,问:“师兄什么事?” 叶向群说:“柱子,你别气馁,虽然现在干的调凉菜的活,可是也也不是不能学技术,今天我教你怎怎样搭配卤料,熬制卤肉。” 熬制卤肉属于烧腊的活,这这也是七大工种之一,还负责烧烤和辣味的制作。 叶向群先是简单的介绍了烧腊的工作,然后开始教何雨柱如何搭配调料,锅里已经放好了各种生肉,关键就是调料配方。 何雨柱认真地跟学,毕竟每个师傅教的配方都不太一样,何大清教的配方就稍微有些区别。 张勇进了后厨看到鄢向群在教何雨柱,气得哼了一声,训了旁边的王松一句,然后咣当咣当的去切菜了。 熬制卤肉很简单,只要掌握了配方,普通厨师也能做好。 叶向群放完调料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何雨柱就开始琢磨才学到的酸甜汁配方。 从之前没有固定的凉菜师傅就可以看出来,泰丰楼对凉菜并不重视,几个二灶师父轮流的担任凉菜师傅。 每个人也都是应付了事,随便调调就好,不会使用特殊的酱汁来进行浸泡调味。 所以泰丰楼的凉菜也就一般,没有特殊的味道。 何雨柱想想要把凉菜做好,就要调配一些特殊的酱汁,首先想到的就是调配酸甜汁,用了酸甜汁,很多凉菜都可以搭配使用,制作出来的凉菜酸甜可口。 想到就做,需要陈醋,香醋,白,蜂蜜,冰,果醋,白醋。 把这几样原料准备好,然后将陈醋,香醋,白醋,白白醋按照配方倒入一个大碗,里面搅拌均匀。 再把大碗放进蒸锅里面,蒸到冰融化。 何雨柱刚开始调配的时候,张勇就斜眼看过来,好在这些调料都是平常常用的,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这见把东西放进蒸锅,就忍不住过来问:“何雨柱,你在干什么?” “我自己做的凉菜调料,怎么还不能做吗?”何雨柱反问。 “你会做凉菜调料?我怎么不相信呢。” “谁像你只是一个刀工?”何雨柱没有好气的说。 “你” 张勇最生气的就是别人说他只是一个刀工,毕竟当年学完刀工之后想转到炉台上,可炒出来的味道始终是一般,火候掌握的不好,始终不能入门。 这才退下来做个刀工师父,为人还不行,有技术也不传授王松,需要高级一些的刀工都是自己来切,只把普通的菜交给王松来做。 何雨柱这是直接掀开了他的伤疤,可是把张勇气坏了。 “我什么我?我可是家传的厨师,会一些凉菜配方不是很正常的吗?”何雨柱继续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行,你好的很。” 张勇气的快不行了,咬牙切齿的说:“我看你能挑出什么味道来。” 心中打定主意,哪怕真的能调出什么好的味道,那就可以让他安死在凉菜师傅这个岗位上。 张勇气哼哼的回去了,何雨柱等冰融化,就继续用小火熬制,还要经常搅动。 等价值熬制的有些黏度的时候,再加入蜂蜜和白醋继续熬制,一直在搅动时有阻力感。 这时候再加入果醋搅拌均匀,从炉子上端下来。 酸甜汁就已经制作好了。 (本章完) 第36章 何雨柱,你要倒大霉了 第36章 何雨柱,你要倒大霉了 这时候没有橙汁和蚝油,其实如果用一些海鲜汁也可以提鲜,只是何雨柱自认在后厨没有什么地位,要是拿海鲜汁来调配凉菜,总厨那里肯定不能通过,也就没有多说。 做好了酸甜汁,再找来山楂,何雨柱将要做的就是山楂蜜汁黄瓜。 先把原料洗干净,然后锅中加入清水,放入山楂进行熬煮。 煮开之后转小火,炖了一会儿,收了汁,加入白再熬,最后加入蜂蜜收汁。 这中间要不停的用勺子搅拌,防止粘锅底。 中间吃了饭,等熬好后,时间也来到了中午,正是客人大量上来的时候。 一盘盘凉菜被何雨柱制制作出来,酸甜汁也陆续的使用上了。 尤其是所有点了黄瓜的,何雨柱全部给做成山楂蜜汁黄瓜。 当山楂蜜汁黄瓜放在托盘上的时候,服务员就惊讶的说:“怎么今天的拍黄瓜不一样了?” 在后面排队的香草也伸着脑袋,看还是何雨柱,也笑了笑问:“怎么今天还是你做凉菜?” 何雨柱先点头笑了笑:“这是我家传的秘方,这道菜叫做山楂蜜汁黄瓜。” 排在前面的服务员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哦了一声,就把菜端走了。 很快轮到了香草,何雨柱从后面的盘子里来,拎起一黄瓜条,塞进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香草嘴里面。 “好不好吃?” 香草满脸的笑容,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真好吃,酸酸甜甜的,还有山楂的味道。” 后面排队的服务员不高兴了:“何雨柱,快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上香草了?” “哪有,别瞎说,我还是个孩子呢。”何雨柱连忙否认。 “孩子?你骗鬼呢,看上去都二十好几了,还说是孩子?” 一句话让何雨柱差点憋出内伤来,自己就这样显得年老吗。 香草连忙否认:“别瞎说,何雨柱才16呢。” “真的吗?我不信。” “我也不信.“旁边的小姑娘也这样说。 何雨柱说:“既然伱们都不信,那以后都要叫我柱子哥。” “呸,少占我们的便宜。”后面的小姑娘笑着说。 “行了行了,你们几个人快点,客人都等着呢。” 张勇在后面看的气坏了,就何雨柱那张老脸怎么和小姑娘的关系这么好? 几个服务员连忙端着菜出去了。 香草把两盘凉菜放在桌上,客人惊讶的说:“我要的是拍黄瓜呀?” 香草解释道:“这个是山楂蜜汁黄瓜,酸酸甜甜的更好吃。” “真的吗?” 客人嘴上说着,然后伸手,拿起筷子夹了一条放在口中。 然后眼睛一亮,伸出大拇指:“这个味道好!,柳兄,你来尝尝。” “是吗?我尝尝。”被叫做柳兄的也拿起筷子夹起一条,吃了之后也是伸出了大拇指。 让旁边没有离开的香草很是高兴,就跟那菜是自己做出来的一样。 回到后厨就对何雨柱说:“柱子,客人都反映你那黄瓜做的好吃呢!” “是嘛,这这下我就放心了。”何雨柱毕竟擅自改动了客人的需求,人家只是要一份拍黄瓜,然后就被何雨柱换成了山楂蜜汁黄瓜。 在其他的凉拌菜当中加入酸甜汁,只是改变一下配方而已,那个不算什么。 可自己把拍黄瓜换成了山楂蜜汁黄瓜,如果有客人不满意,那何雨柱就要被训了。 香草没有多待,然后去端其他的菜了。 何雨柱继续制作凉菜,眼下已经可以做到一分钟一盘收获一点经验,看着眼前的经验值噌噌的往上涨,何雨柱的老老脸都乐开了。 真希望永远都可以制作凉菜,这个位置真是刷经验的宝地,相比于炒菜来说,还是制作凉菜更加的简单方便。 得到的经验并不少,都是一点。 可是何雨柱在这边高兴,远处的张勇就生气了,出了门拉着一个相熟的服务员问: “何雨柱制作的那个新凉菜为什么这么多人要?” 服务员反问:“你还不知道吗,别人要的是拍黄瓜,何雨柱给换成了山楂蜜汁黄瓜。” “他怎么敢这样?”张勇直接被吓到了。 酒楼的规矩其实很大的,客人要的菜品当然不可能随便的换成其他的菜式。 张勇之前还以为,何雨柱和掌柜的已经说过了,把山楂蜜汁黄瓜添上了菜单。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何雨柱竟然没有这样做,而是私下里胆敢把拍黄瓜换成了这道山楂蜜汁黄瓜。 服务员也惊讶:“你不知道?我以为你你们后厨都知道了。” “谁知道呀,这都是他自己搞的。” 张勇说过之后问:“确认菜单上没有这道山楂蜜汁黄瓜?” “当然没有了。” 张勇又问:“那掌柜的知道吗,有没有人投诉?” 要是掌柜的知道了,那这件事情就不是何雨柱的错,自己也没有发作的理由。 “掌柜的应该不知道。”服务员说。 张勇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掌握了不得了的证据,这下就可以治何雨柱一个大罪。 打发服务员离开,张勇就找到总厨张祖胜,“叔,何雨柱把客人的菜换了。” “什么?他把客人的菜换了?换了什么菜?”张祖胜听到后很是惊讶,连忙问。 要是出现了看人投诉的事情,那何雨柱会挨训自己这个总厨也要被批评两句。 整个厨房所有的事情都是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出现的问题,就是自己没有管理好。 “你先回去,我去前面看看,告诉何雨柱,暂时不要换菜了。” 说过话张祖胜就匆忙的去了前面的大厅了解事情的情况。 张勇雄赳赳气昂昂,那来到何雨柱旁边,傲气地说:“何雨柱,你要倒大霉了。” 然后说:“你的这个黄瓜现在不要做了。” “为什么?”何雨柱问。 “为什么?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为什么把客人的菜换了?” 张勇兴奋地说:“客人明明要的是拍黄瓜,你竟然换成了什么山楂蜜汁黄瓜,谁给你的权利?” 何雨柱有些茫然的说:“不能换吗?山楂蜜汁黄瓜更好吃呀?” “更好吃有什么用?客人要的菜你不给做,反而私自做主更换了菜品,你就等着倒霉,被撵走吧!” (本章完) 第37章 我学的拍黄瓜就是这样做的 第37章 我学的拍黄瓜就是这样做的 张勇的上蹿下跳被被其他的厨师都看见了,师父洪鹤年手上正有着活,就撅嘴对旁边的徒弟说:“你去看看又出了什么妖蛾子。” 叶向群放下手中的盘子,走了过来,正好听见张张勇最后的两句话吓了一跳,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张勇满脸的讥笑:“你问问何雨柱干了什么好事?” 叶向群把脸转向了何雨柱,满脸的关切之情。 何雨柱连忙说:“我就是做了山楂蜜汁浇在了黄瓜上。” 当时做的时候也没有多想,拍黄瓜主要也是清凉爽口的,口感也是酸辣甜。 按照何雨柱的理解,自己加上了山楂蜜汁只是对调味进行升级,这还是一道拍黄瓜呀。 然后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叶向群没有过多的评价,只是问: “还有吗?我尝尝是什么样的?” 要是严格的去区分,其实是两道菜,拍黄瓜着重一个拍子是把黄瓜切半,然后用菜刀拍。 使用的调料也是火麻油,蒜米,料酒,酱油,香油香菜,辣椒陈醋等。 制作的方法和山楂,蜜汁黄瓜,确实不一样。 但是都是拌黄瓜的凉菜,要说两道菜都是一样的,也可以胡搅蛮缠说成是一道菜。 毕竟做菜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即使名字是一样的一道菜,各地厨师的做法也是不一样的。 这个也没有一个标准的制作过程。 叶向群瞬间就想到了推辞,何雨柱完全可以说自己学到的,拍黄瓜就是那样做的。 有了这个说辞,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何雨柱今天才正式的在凉菜区上班。 “还有。”何雨柱快速的重新调了一份黄瓜,叶向群也不拿筷子直接伸手夹了一条,放在口中品尝。 果然和普通的拍黄瓜不一样,脆脆的,甜甜的,还有山楂的那种酸味。 整体来讲口感比拍黄瓜要好一些,也符合京城人的口味。 不由的点点头:“不错。” 张勇有些生气,还以为叶向群是故意这样说的,就是为了给何雨柱减轻罪责。 “你少帮他说好话,黄瓜再好吃有什么用?” 张勇说:“客人要的是拍黄瓜,可这上的是黄瓜条,明显的不一样,这不是私自更换菜品是什么?” 要要说外形两个菜是不一样的,拍黄瓜大家都见过,夏天的时候家中经常都会做这一道菜。 可山药蜜汁黄瓜,是把黄瓜切成段,然后横刀切成条,摆放整齐之后浇上山楂蜜汁。 两个菜品外形上完全不一样,所以张勇才觉得自己掌握了证据。 何雨柱忽然说:“那我把黄瓜拍过之后再浇汁不就行了吗?” 说过话何雨柱就拿了一个黄瓜两下子给拍碎了放到盘子里,然后再浇上准备好的山楂蜜汁。 新鲜的一盘山楂蜜汁黄瓜眨眼间就做好了。 张勇傻眼了,现在来看,这黄瓜是拍出来的呀,虽然浇上山楂蜜汁,可这道菜要说是拍黄瓜也不是错的。 只能硬着头皮说:“伱这就不是拍黄瓜。” 何雨柱也不傻,说:“我学到的拍黄瓜就是这样做的。” 叶向群也点点头:“对,这也是拍黄瓜的一种做法,你不能说这不是拍黄瓜。” “你你们” 张勇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两人这明显的就是在胡搅蛮缠嘛。 这时候张祖胜才匆匆的赶了过来。 张勇这下仿佛是有了主心骨一般,喜道:“何雨柱,我就说你要倒霉了。” 何雨柱心中有些忐忑,调凉菜这个活其实很适合自己刷经验的。 没有想到刚干了两天,就有可能被撵走了,这要是再换一家饭店,也不一定能做这个工作,难道要去摆摊卖凉菜? 看着越来越近的张祖胜,脸色还是如同平常,根本看不出喜怒哀乐来。 张祖胜来到了跟前,先问:“何雨柱,你为什么不提前说明要换菜?” 刚才叶向群已经对自己打过眼色,还做了口型,明白了他的意思。 “张师傅,我学到的凉拌黄瓜就是这样做的。” 这一段时间的耽搁,何雨柱也想明白了,正常来说如果点菜都说来一份拍黄瓜。 或许有的饭店是在菜单上直接写拍黄瓜三个字,可是泰丰楼这边用的是凉拌黄瓜这个名字。 要是在平常这个名字也没有什么不妥。 可是眼下何雨柱就拿这个名字来做文章,自己的黄瓜不是拍出来的,而是切出来的长条,可又有什么关系呢?毕竟菜单上写的是凉拌黄瓜,要是这样来说自己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 叶向群暗暗冲着何雨柱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这个理由真的是无敌了,任何人都挑不出错来。 张勇有些傻眼,然后跳出来指责说:“你这明明是胡搅蛮缠,人家要的是拍黄瓜。” “我学的拍黄瓜就是这样做的。” “你连拍都没有拍?还叫什么拍黄瓜?” “老婆饼里面有老婆吗?夫妻肺片里面有夫妻吗?”何雨柱反问。 “你”张勇又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这话能是一个厨师说出来的? “好了好了,别吵了。” 张祖胜说:“我刚才到前面问过了,没有人反反应这菜不好吃,既然客人都认可,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叔,难道不是把他给开除吗?”张勇着急的跳出来问。 这和自己想的结果不一样呀。 “什么开除?咱们酒楼对凉菜一直不重视,何雨柱做凉菜有一手,这是一件好事情呀。” 主要还是在前面问了几个熟悉的客人,都说今天的凉菜味道好,酸酸甜甜的,比较开胃。 说话的同时,用手制止了张勇想要继续说话的冲动,然后批评说:“不过你下次要是换菜品和我说一声,不能这样私自行动。” “是,知道了,这回是我不知道酒楼的规矩,下一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只要不把自己撵走,何雨柱被批评两句也无所谓。 毕竟这个凉菜师傅的位置一天就可以长一二百的经验。 是眼下经验最多的职务了,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何雨柱是不打算离开这个位置的。 哪怕让自己去当二灶的师父,获得的经验都没有调制凉菜的多。 (本章完) 第38章 雨水,谁让你干活的? 第38章 雨水,谁让你干活的? 张祖胜点点头:“不知者不罪,要有其他的菜品你和我说,这一回我已经帮你在前面添上菜单了,以后拍黄瓜就是拍黄瓜,山楂蜜汁黄瓜是单独的一个菜品。” “好的,我明白了。” 张勇在旁边看到气坏了,这竟然让何雨柱轻易的过了关。 气的直接离开,回到自己的位置去切菜了。 张祖胜又问:“我在前面查了你做的凉菜,味味道和别人做的都不一样,又酸又甜,伱有特殊的配方?” 何雨柱点点头:“是啊,我父亲和我爷爷都是厨师,可以说是家传的,今天在菜里添加了酸甜汁。” “这样啊,你除了酸甜汁,还有其他的配方吗?” “有啊,还有麻油汁、红油汁、五香汁、蒜泥汁、茄子味汁、姜汁、醋汁等十多种。” 这里面有的是通用的,有的只针对两三种凉菜,不过这些可以说能够覆盖所有的凉菜。 张祖胜点点头,道了一声好,然后说:“有什么特殊需要的就和我说,我安排人去采购。” 每一个厨师的流派都有自己的特色,甚至不同的人都有不同的秘方,做出来的口味也都不一样。 既然是三代相传的厨师手艺也就相信了何雨柱的话。 “回头做好菜叫我叫我品尝一下,确认之后才能送上前面给顾客。” 何雨柱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叶向群见事情已经结束了,何雨柱只是被说了一句,也就打了声招呼,回去去打荷。 这一阵也积压了不少的凉菜没有做出来,中间也抽空做了一些,在张祖胜的监督下,何雨柱飞快的把积压的凉菜制作出来。 凉菜使用的汁水制作起来很简单,只要在空白的碗里面调配好之后,搅拌均匀,浇在凉菜上面就可以了。 何雨柱连着做了几道菜,都让张祖胜品尝,感觉比之前其他人调制的还要好吃,确认没有问题,就放手让何雨柱大胆的改良了。 当然要是更换太多的配方还是要通知总厨张祖胜的。 最后张祖胜问:“你现在还是学徒是吧?” “是啊,我刚来才一个月呢。” 张祖胜也就没有多问,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有些摸不清头脑,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在后厨中虽然大家都在一起工作,但是具体还是有划分的。 什么初级厨师,中级厨师,高级厨师的,那是80年代才开始推行。 而那种10级的职业制度,还要等到公私合营之后,对厨师进行分级定工资才开始实行。 眼下还是私人的酒楼,后厨一般分为大灶,二灶,三灶,帮工和学徒。 何雨柱的师傅洪鹤年有一手川菜的手艺,拿的就是大灶的工资。 师兄叶向群是二灶,王松刀工技术比自己还差,可是已经是帮工了。 何雨柱才刚来一个月,现在还是个学徒,按理说一个月应该10块钱,不过每天下午5点就走,只能拿一半。 难道张祖胜要给自己涨工资? 何雨柱只是想了想就把这个念头丢掉了。 涨不涨工资都无所谓,只要自己能在这里做凉菜就可以。 既然张祖胜已经答应了,何雨柱也不再藏着掖着。 直接拿了几个大碗,把常用的几种调料全部多制作一些,这样就不要每一份都单独的配置了。 凉菜抓取过之后直接往里面舀两勺汤汁,搅拌一下,一份凉菜就做好了。 这样出菜的速度又快了一些。 下午休息的时候,洪鹤年把何雨柱叫到跟前,仔细的问了上午的情况。 何雨柱一五一十的把经过都说了。 洪鹤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夸何雨柱有本事,调制的凉菜味道确实很好。 最后叮嘱道:‘你记准了你的这个凉菜配方,谁都不告诉,知道吗?这就是传家的手艺。’ 然后说了一些事例都是过去人如何千辛万苦去学艺的事情。 厨师这个行业虽然很卑微,在社会上地位不高,可是自古以来能饿死厨子,那已经是极端的环境了。 有一份高超的厨艺和配方,就可以保证自己的子孙后代可以活得很优越。 何大清已经跑了,眼下何雨柱才16岁,洪鹤年就强调了一番,省得何雨柱的配方被别人哄了去。 “我知道的师傅,不会轻易告诉别人的。” 洪鹤年顺便教了一些卤菜的要点,既然何雨柱眼下做凉菜有一手,那短时间就不能学炒菜了,正好把烧腊学了也是可以的。 一个厨师就要会后厨所有的工序,七大工种都是相辅相成的,哪一种都不能有所欠缺,要不然就不能作为一名独立的主厨存在。 临下班的时候,何雨柱把几种汤汁都做了许多,然后教会王松,每一种汤汁对应哪几种凉菜,这样晚上的凉菜味道也不会变样了。 交代一番后,何雨柱就离开了后厨,出了胡同还有些懊恼。 这吃饭人肯定是晚上的多,自己5点就离开了酒楼,就少了晚上刷的经验。 这一天下来能少100多点经验,长期以往丢掉的经验就更多了。 可是家中还有一个7岁的何雨水,并不想把她交给聋老太太或者易大妈来带。 这样欠了她们的情,到时候还要自己拿肉去还。 走了没有几步,忽然视线里蹦出一个系统消息来: 【厨师经验加一】 何雨柱直接停了下来,脑子懵懵的,怎么自己走路还会增加厨师经验呢? 还没有想明白怎么回事,眼前又出现了一条提示: 【厨师经验加一】 这下何雨柱最起码确认了,并不是自己走路就能够得到厨师经验。 想一想就明白了,自己留了调配好的汤汁在那里,应该是王松用汤汁制作了凉菜。 系统就把经验自动地算在了自己的头上,那凉菜最主要的就是调配汤汁。 有了猜测就不再纠结,反正这对自己来说是好事。 何雨柱高兴的回到了四合院,进了中院就看到一片忙碌的景象。 院子里已经堆了一些家具,易中海,易大妈还有贾东旭三个人正在把东西从西厢房里搬出来。 三个人手上不是大件就是小件,可是张婆子倒好,站在旁边指挥,竟然没有亲自搬东西。 何雨柱摇摇头,这张婆子真会偷懒,不过这不关自己的事情,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刚想进自己的屋,就看见何雨水打西厢房出来手上抱着一个方凳子。 何雨柱顿时气坏了,喊道:“雨水,谁让你干活的?” (本章完) 第39章 贾家四十岁的孩子 第39章 贾家四十岁的孩子 何雨水转头一看是自己的哥哥回来了,手上还拎着鱼,喜道:“哥,你看我都可以干活了。” 看那表情仿佛干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似的,就等着何雨柱来夸奖她呢! 何雨柱有些心疼,这还是个7岁的孩子呀,你要是想干活自己家也有不少的事情要做呀,干嘛跑去贾家帮他们搬东西? 可是何雨柱虽然生气,但是知道不能够批评何雨水,要不然他以后就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 连忙走到跟前,接过她手中的方凳放在一边坐下来,伸手把她小脸上沾的灰擦掉。 “雨水真棒,都能帮着干活了,今天我烧鱼给你吃好不好?” “好啊,好啊,哥哥烧的鱼最好吃了。”何雨水的小脸乐开了。 何雨柱这才问:“是谁让伱搬东西的呀?” 何雨水歪着小脸说:“是张婶儿。” 要是易大妈说让何雨柱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何雨柱也就捏着鼻子认了,可是张婆子凭什么指挥雨水来干活呀? 更何况张婆子她自己还杵在那里不干活呢。 张婆子还杵在他自己家的门口是背对着南面的,听见何雨水提到了她,转过来才看到何雨柱回来了。 刚想进屋,何雨柱就问:“张婆子,你凭什么让雨水帮你们家干活?” “别瞎说,我没有。” 张婆子直接就否认了,心中暗道一声晦气,刚才也就是逗何雨水玩,谁知道何雨水就老老实实的干了呢。 想到何雨柱的厉害之处,张婆子提前声明:“我可没有打你妹妹,你可不能冤枉我。” 正好易中海把把东西搬出来放好,挺直了腰杆说:“柱子,你回来了,你放心吧,张婶子绝对没有打雨水。” 何雨柱质问:“没有打雨水就可以了吗,她还只是一个7岁的孩子,就要帮着你们干活?” 易中海有些尴尬地说:“也不算是干活呀,小孩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何雨水这时候抬起小脸也说:“哥,我可能干了。” “你是个乖孩子,可是有的人做事情就不地道了。” 何雨柱先是低头对雨水说了前半截,然后抬头盯着易中海说了后半截。 易中海有些发怒的说:“何雨柱你把话说清楚,我哪里不地道了?” “你地道?你让一个7岁的孩子干活?” 何雨柱其实知道,这时候孩子并不娇贵,撒泼式的野蛮生长,并不把孩子当宝贝蛋一样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不过就是故意这么说说而已。 易中海气坏了:“谁家小孩7岁不干活呀?” 何雨柱用手一指张婆子说:“易中海你睁眼看看,贾家的孩子都40多岁了,都不干活呢!” 不光是易中海傻眼了,就连旁边的易大妈和贾东旭都傻了。 三人都没有想到何雨柱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易中海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婆子明显的没有想到火会烧在自己的身上,只是一次躲懒,竟然被何雨柱说是40多岁的孩子。 顿时臊得满脸通红,说出来的话也是有气无力:“你凭什么管我?我刚才也干了,只是歇一歇。” “我管你干不干?” 何雨柱才不想过问她的事情,牵着何雨水的手说: “走咱们才不给他们干,你就忘记了,前些日子她打你的事情?” 小孩子的忘性大,前几天哭过之后,要是没有人提,事情就过去了。 如今何雨柱这么一说,何雨水顿时想起来,上一回被张婆子打倒的事情。 小脸顿时不高兴起来,有些生气的样子:“嗯,我才不给他们家干活呢,张婶子都打我,把我打哭了。” 说着就跟何雨柱进了屋,留下面面相觑的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张婆子再也不好意思站在门口指挥了,也进了屋子去搬东西。 何雨柱先是陪着雨水玩了一会儿,然后端着盆出来杀鱼。 贾东旭看着两条大草鱼很是羡慕,问:“柱子,这鱼是你钓的?” “不是呀,刚才天上掉了两条鱼,被我捡到了,你出去转一圈,说不定也能捡到呢。” 贾东旭被逗笑了:“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不是我钓的,那是哪来的?我可没有钱买鱼吃。”何雨柱说。 说到钱贾东旭都生气,何雨柱怎么可能没有钱呢? 别的不说了,家中的存款多数被何大清卷跑了。 可是这才几天的时间,你何雨柱坑了我300块钱,这转眼就忘了? 见何雨柱语气不善,贾东旭也不知道怎么聊天了。 原本还想着是不是晚上一起吃个饭,就能吃上鱼,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何雨柱很快就把鱼杀好,不想搭理贾家和易家,直接端进屋子里。 晚上的时候临睡觉之前,何雨柱又检查了一下系统,确认一晚上收到了大约八九十点经验。 感觉有些不太对呀,一个晚上正常能卖100多份凉菜,有的时候甚至能卖到200多份。 难道自己调料汁之后,系统给的经验还是有折扣的? 不过无论有多少都让何雨柱很高兴了。 第2天早上起来吃过饭之后,把何雨水送进了学校。 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菜市场,而是回到了四合院里等着。 没有多久就看见宋师傅带着4个人搬着各种盖房子需要用到的工具进来了。 贾东旭上前说了话,交了定金,打声招呼就和易中海一起上班。 何雨柱这才拿钱出来,何雨柱只是提供了墙砖,剩下盖房子还有不少的料都是委托宋师傅买的。 所以他们建筑队入场的时候,就需要先给一部分材料钱。 宋师傅借了六十块钱,然后说:“你放心吧,即使你不在,我们也会保证质量,盖好房子,不过你们家的房子要缓一缓,先集中把贾家的房子修好,不能耽搁他们居住。” “行,你们先帮他就要修就是了,我们家的不急。” 之前已经商量过了,先要给贾家盖好房子,让他们能搬进去,然后再给何雨柱盖两间屋子和厕所,这两间房子盖好之后把家具搬进去,最后再把堂屋的房子重新修缮。 眼下院子已经被贾家的家具占据了,上面盖着油布,这是先修堂屋,家具都没有地方放。 两人说了一阵,何雨柱就从家里出来,向北走上鼓楼大街。 要说这时候整个社会最关注的事情就是抗美援朝了,满大街的都是各种标语。 “抗美援朝,保家卫国。” “保和平,为祖国,就是保家乡。” (本章完) 第40章 田枣 第40章 田枣 看着各种标语和充满热情的群众,何雨柱有一种见证历史的感觉。 走了没有几步,看见一个身穿补丁的小姑娘胸前挂着一个捐款箱,手里挥舞着小彩旗在向路人募捐,身后还跟着两个小男孩在向路人介绍募捐的事情。 虽然姑娘衣服破旧,可是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精神焕发,充满了干劲。 何雨柱主动的走到跟前,掏出1块钱塞进了募捐箱。 现在才刚刚解放两年,整个社会还不富裕,毕竟普通人之前被金元券坑的都是倾家荡产。 要不然何大清也不会只攒下那一点钱了。 大家虽然纷纷慷慨解囊,积极的捐款,可每个人也就是几分钱几毛钱的捐。 像何雨柱这样直接捐出一块钱的很少。 更何况何雨柱看上去只是个20出头的小伙子。 姑娘连忙感谢:“谢谢大哥的捐款。” 何雨柱连忙说:“姑娘你可别这么说,我还没你大呢。” 那姑娘惊讶的上下重新打量了何雨柱:“大哥,你别开玩笑了,看伱怎么也是20出头的样子。” 何雨柱笑道:“我今年才16岁,你要是愿意叫我大哥,那也没有问题。” “不能吧?” 姑娘很是惊讶,还以为何雨柱是故意和她搭茬,连忙说:“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我有对象了。” “你不相信就算了,以后见面叫我大哥就行。” 何雨柱听到对方说有对象就知道是误会自己了,还以为是来撩小姑娘的。 “我真的只有16岁,不是故意搭茬的。” 小姑娘看上去也是青春可爱比较漂亮的,不过何雨柱可没有泡小姑娘的心思。 只是想着自己说来钱容易,遇见募捐的就随手捐了一块钱。 不是不想多捐,是害怕这周围有熟人看见自己捐大额的现金,到时候传出去自己就出名了。 说完这话点点头,就侧身离开了。 小姑娘转身看了下背影,心中虽然有些奇怪,然后自言自语道:“还以为是借机来和自己说话呢,看来自己是误会这位小兄弟了,对方捐了这么多的钱,自己还误会他真是不应该。” 不过人已经走远了,田枣也不好意思再追上去道歉。 在鼓楼车站等车的时候,又遇见了一个捐款小队,何雨柱也没有吝啬,再次捐了一块钱。 小伙子还想问何雨柱的名字,不过已经摆摆手,上了344路汽车。 来到酒楼后面的胡同,就看到香草手中拿着包裹,在后门外候着,来回的走动。 看到了何雨柱过来,顿时面露欣喜状,抬起手来招了招。 何雨柱仅跑了两步来到跟前问:“香草,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大事。” 香草红着俏脸,然后打开手中的包裹,羞答答的说: “我做了一双鞋子和袜子,你试试合不合适。” “啊!你给我做了布鞋?”何雨柱惊讶地问。 香草羞涩地点点头:“你先试试合不合脚。” 说是已经把布鞋和袜子塞进了何雨柱的手里。 何雨柱连忙道谢,身子倚在墙上,先把袜子装进口袋里,然后脱了鞋就有些尴尬了。 何雨柱的袜子上已经破了一个口子,虽然很小,不过还是被香草看见了。 “你直接脱了吧,我帮你洗一洗回头再缝上。” “这怎么好意思让你帮我洗袜子呢?”何雨柱尴尬的要死,前天就发现袜子破了一个洞,可是家中找了一圈,找到了一根针还是断的。 昨天也忘记买针线了,今天早上只能继续穿这双破了洞的袜子。 原本以为在鞋子里面别人也看不见无所谓,谁知道香草今天送了一双鞋,让何雨柱来试穿。 “你跟我客气什么呀,我的命还是你救的呢,你家里也没有个女人,以后这缝缝补补的事情交给我就可以了。”香草说过话又催促何雨柱把袜子也换上。 何雨柱只能把袜子脱掉放在一边,好在天天都讲究卫生洗脚还不臭。 穿上香草新织的袜子,然后再穿上她给做的新鞋。 鞋子的大小正合适,让何雨柱很满意。 “还别说大小正合适,谢谢你啊,香草。” “合适了正好,我还害怕看错了呢。” 之前香草也没有问何雨柱穿多大的鞋,只是通过观察,心中也就有数了。 这才偷偷的把鞋子做好,今天特意在这里等着何雨柱就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何雨柱也只能道谢,香草把何雨柱脱下来的旧鞋和袜子拎着,说:“回头我帮你洗了,过两天再给你。” “真是太麻烦你了。” “以后和我不要这样客气,给你洗一辈子的袜子,我都愿意。” 说完之后觉得这句话太露骨了,羞涩的只感觉连耳根子都红了,再也不好意思待在这里,拎着鞋子转身跑进了院子。 何雨柱也很尴尬,自己还只是一个16岁的孩子呀,只能以后装糊涂了。 不过穿了新的袜子和布鞋走起路来,心中还是美滋滋的。 进了院子就看见几个大妈已经在清洗蔬菜了,微笑着和她们打了招呼。 徐慧真也是随口说了两句,一低头就看见何雨柱脚上穿着新的鞋子怎么这样的眼熟? “何雨柱你穿新鞋子了?” “是啊。”何雨柱知道徐慧真和香草是住在一个屋子里面的,就不想在院子里多待,直接拎了一筐菜进了后厨。 徐慧真越看越眼熟,这不像是香草最近两天做的那双鞋子吗? 再想着刚才香草拿着包裹在何雨柱前面进了院子,难道这双鞋真的是香草送给他的? 何雨柱进了后厨,照例是打打扫了卫生,给师傅师兄泡了茶,等他们来到之后问好聊天。 然后查看昨天做好的各种汁水,然后问:“昨天晚上大约能卖多少盘凉菜?” 王松想一想:“应该有100多盘吧,不到200盘的样子。” 何雨柱在心中算了一下,根据自己得到的经验和菜菜的数量,可以推算出,应该是王松做出来两盘,自己可以获得一点经验。 这和自己直接制作凉菜的经验相比,减少了一半,不过已经很不错了。 毕竟自己当刀工10分钟才能获得一点经验呢。 (本章完) 第41章 灵巧的双手 第41章 灵巧的双手 而且这个给的还是通用经验,可以加在任何的技能上。 院子里面,徐慧真捉着从宿舍里出来的香草问:“你这两天做的那双鞋子呢?” “哪双鞋子?”香草还反问。 徐慧真白了一眼:“少给我装傻,就是做了那一双特别大的鞋子。” “我我给我哥做的啊?” “少给我打马虎眼,我问你,何雨柱脚上的那双鞋子是不是?“ 香草顿时羞的满脸通红,可还是嘴硬道:“不是的。” 小姑娘的心思就是这样,哪怕自己做了,可就是不承认。 “要不咱们去找何雨柱对质?” “你好无聊呀,我才不去呢,到上班时间了。”香草挣脱徐慧真的手,红着脸跑走了。 “还不承认,明明就是。” 徐慧真说着就感觉心中堵得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何雨柱一直忙碌到10点多,平时很少能见到的掌柜胡绍庆来后厨视察。 总厨张祖胜连忙上前陪着说话,两人聊了一阵。 何雨柱也没有过多的关注,专心的忙碌自己的事情。 除了要准备素的凉菜,现在卤制各种肉也都交给何雨柱来做,比原本安排的还多了几个炉子。 每一个炉子上面都坐着大锅有熬制的高汤,也有卤制的熟食。 好在这个活还是很轻松的,只要是勤加关注就可以。 正切着菜,何雨柱就感觉周围的环境一暗,抬头看见胡绍庆和张祖胜两人站在自己的案子边。 “胡掌柜好,张师傅好。” 两人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张祖胜介绍道:“这位就是何雨柱,虽然来咱们后厨才一个月,不过厨艺是家传的,昨天的凉菜也都是何雨柱的功劳。” “是嘛,原来小何这样有本事。”胡绍庆表扬了两句,夸奖昨天凉菜制作的好。 何雨柱连忙谦虚地应付着,也没有多说,两人就离开了。 何雨柱心想:只是夸奖有什么用?我现在还拿的是学徒工的工资,也不知道给自己增加点薪水。 王松倒是很羡慕,走过来发酸地说了两句,可是就被张勇给叫了回去切洋葱了。 何雨柱笑了笑,王松已经满脸泪水了。 切洋葱这个活是最难受的,虽然用水清洗了表面下好了许多不过切的多了还是要流眼泪。 厨房的工作就是这样的单调,每天都是重复一样的事情,很快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又到了下班时间。 何雨柱给调配了充足的汤汁,和王松交代了一句,然后就下班。 坐着公交车返回鼓楼大街车站,下了车就看到上午的小姑娘还在募捐。 自打去年开开战以来,社社会上已经发起了好几次的捐款,现在募捐的热情已经退了很多。 其实还是居民手上没有多余的钱了。 尤其还有一些破坏分子在散播谣言,宣传蒋校长很快就要回来了,还会宣传在半岛战场上吃了败仗,真真假假的消息到处都是。 何雨柱口袋里钱不少,尤其是从易中海那里借了300块钱,就想多捐一些,朝那小姑娘走去。 姑娘已经很累,不过还是十分的热情拦着人,希望能募捐更多的现金。 眼睛一亮对面走来了一个身穿绸缎的中年人,连忙上前去募捐。 中年人直到田枣走走到跟前才发现嫌弃的一扭身子就从旁边走过,快走两步躲开。 正好撞到了旁边的行人,差点被撞倒了,忍不住就张嘴骂了一句。 对方回骂,眼看着要吵了起来。 中年人看看对方健壮的身躯,顿时又退缩了,夹着尾巴快走了几步,见对方没有追来,这才发泄的骂了几句。 何雨柱看着摇摇头,真是什么人都有。 看对方穿的一身绫罗绸缎,手上还戴着一个玉扳指,就知道这是有钱的人家。 用精神力一扫,钱包里装着两个大洋,还有好几块钱。 这妥妥的是资本家呀。 这个时候对资本家还是很优待的,只要手上没有人命,不是那种特殊人物,心向蒋校长的那种人,政府也不会针对他们。 所以眼下资本家还是活得很滋润。 只不过看这一位人品不咋地,何雨柱一时气愤,故意走上前去。 对方还是很生气,低着头骂骂咧咧的,然后就和何雨柱撞了个满怀。 “伱走路怎么不长眼睛啊?”中年人气的刚想要骂。 何雨柱恶狠狠地说:“死老头,你才走路不长眼呢。” 对方迎上何雨柱的凶狠的目光,顿时不敢骂人了。 要是稚嫩的面孔对方或许还不会害怕,可眼下的何雨柱恶狠狠的,看上去有些吓人。 这个时间能在大街上威胁他人的都是一些二流子,中年人暗道一声晦气,说了一声误会,连忙走掉了。 何雨柱原本是想撞上去,然后找个借口打了一顿。 只是一撇眼,中年人的钱袋子掉在了地上,打人的念头就烟消云散了。 还是先把钱袋子从地上捡起来才是,周围的人也没有人注意到,即使看到了也以为是何雨柱自己掉的。 【你领悟了新的职业技能——巧手,等级为lv1】 何雨柱这是真的愣了,捡个钱包还给个技能,难道是自己捡的速度太快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还是之前的那双手,从外表看不出什么变化。 不过把手指活动了几下就感觉自己的双手更加的灵活了。 “还不错,要是切菜起来,应该更加的灵巧。” 既然系统已经给了技能,那只能收纳了。 走了没有几步,看到了一个杂品店,何雨柱想着自己家连根针都没有,转身进来买了两包针和顶针,然后把各种颜色的线团买了不少。 当然付的是自己的钱,这没有别人钱的爱好。 刚才捡了钱袋子只是意外。 拿着钱袋子把里面的钱倒在手里,出门后就把钱包送进了空间。 这个钱自己肯定是不能留着的,眼下募捐的姑娘应该距离还不远,这些钱应该都捐出去才是。 走了没有多远,又看见了带着募捐箱子的田枣向前走。 走到侧面,伸手把那一把钱都从募捐箱子的口放了进去。 因为有手遮挡田枣也没有看到是多少钱。 田枣一抬头,看到那脸有些熟悉,笑道:“谢谢你同志。” “不用客气,捐款是每个人都应该做的事情。” (本章完) 第42章 管院大爷 第42章 管院大爷 何雨柱刚想走,姑娘喊道:“等一下,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田枣,很高兴认识你。” 何雨柱道:“我叫何雨柱,认识你也很高兴。” “何雨柱?” 田枣开始的时候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然后恍然大悟地问:“伱爹是何大清?” “是啊,你认识?” “我当然认识了,这这附近就没有我不认识的人,我可是在管委会工作的。” 田枣就没有好意思说,前一段时间都在传,南锣鼓巷的何大清跟着一个寡妇跑了,这种劲爆的消息田枣当然知道了。 顺便也知道,何大清留下一对儿女。 “谢谢你的慷慨解囊,不会影响你的生活吧?” “我就是天天吃咸菜,该捐款的时候也要捐啊!好了,不耽误你的事情了。” “你的思想觉悟真高,以后有事情需要帮忙的就找我田枣。” 告别了田枣,何雨柱去市场里面买了菜回到了四合院。 闫埠贵守在院子里,见到何雨柱进了院子,很是高兴,亲热地上前来:“柱子,你下班了?” “是啊,闫大爷。” 何雨柱说过话之后就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今天的闫埠贵忽然热情了许多。 笑着问:“闫大爷,是不是有什么喜事,难道是大妈又怀孕了?” 闫家眼下还只有闫解成兄弟三人呢,老四闫解娣还没有出生。 何雨柱就猜是闫大妈又怀孕了,要不然闫埠贵没有理由这么高兴呀。 闫埠贵老脸一红:“不是,你你大妈没有怀孕。” 何雨柱打趣道:“难道闫大爷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 闫埠贵的家庭成分并不好,是个小业主。 在50年的下半年就开始划分成分,何家是三代的雇农,这个就等同于农村里面的贫农。 而小业主就是指有一定的生产资料或者商铺等房产,可以独立的生产生活,甚至还可以雇佣少量的雇工。 虽然看电视剧中,闫埠贵日子过得很艰苦,不过眼下闫埠贵可是很富裕的。 要不然也买不起自行车和收音机了。 所以何雨柱才打趣闫埠贵养了外室。 闫埠贵的老脸更红了,笑着说:“你少胡扯,不要乱说没有影子的事情。” “那倒是奇怪了,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难道是捡钱了?” “都不是。” 闫埠贵伸手摇了摇,然后问:“柱子,你说大爷对你好不好?” “好,当然好了,您老是四合院里对我最好的。” 何雨柱说这话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反正嘴甜一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原主何雨柱最大的毛病就是长着一张臭嘴,说话容易得罪人。 闫埠贵听了这话十分的高兴,惹了嘴笑了笑。 何雨柱问:“说了半天,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闫埠贵这才收敛了高兴的劲头,解释了起来:“我跟你说呀,最近管委会要在各个四合院里选管院的了。” 何雨柱一愣,没有想到这个事情这么快就来到了。 也就是选了管院的大爷之后,易中海凭借着年龄的优势和之前刻意弄出来的好名声,顺利了,成了管院的一大爷。 何雨柱装傻:“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闫埠贵愣了一下,心想:傻柱到底还是那个傻柱,这几天看着聪明了,其实人还是老样子. 这么明显的事情都看不出来,自己是想当那个管事大爷呀。 闫埠贵笑道:“柱子,你看你闫大爷我,是是学校的老师,怎么说也是个知识分子,当个管事的大爷还不是应该的吗?” “对哦,你还是个小业主呢。”何雨柱直接说。 闫埠贵被噎了一下,然后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你呀,还是那张臭嘴。” 然后说:“你看你闫大爷对你也挺好的吧,这马上就要投票推选了,你可要投你闫大爷一票。” “什么时候的事?” “我也是才听别人说,不过据说是最近这一段时间就要在所有的院子街道都推行这项政策。” “行啊,那我就先恭喜闫大爷了。” “恭喜恭喜。”何雨柱拱手贺喜。 闫埠贵开心极了,双手作揖:“客气了,客气了。” 原来闫埠贵想当这个管事的大爷,今天才堵着门来拉票。 何雨柱告别了闫埠贵,进了自己的家和雨水聊了一会儿,忽然就听见院子里吵闹了起来。 闫解成进门后说:“柱子哥,管委会的人过来了,有事情要宣布。” “好的,我这就来。” 何雨柱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硬递过去。 闫解成比何雨柱小六七岁,剪下还是不到10岁的小学生,见到何雨柱给了一块硬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 高兴地接了过去,欢喜地道谢:“谢谢柱子哥。” 闫解成道谢后又去了下一家。 何雨柱领着何雨水从屋子里面出来,来到前院,四合院里已经有不少人都过来了,围成一圈,正在和一个小姑娘聊天。 何雨柱一乐,还真巧竟竟然遇见了熟人。 田枣还是那身布满补丁的衣服,不过站在院子中间神神采飞扬,朝气蓬勃,充满了干劲。 见到何雨柱眼睛就一亮:“何雨柱同志你好,原来你住在这个院子。” “是田枣姐姐啊,真高兴今天又能再次见到你。” 原来田枣是负责这片工作的,何雨柱就直接叫上了姐姐。 这下好了,自己今天两次的捐款,给田枣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以后就可以和田枣搭上关系了。 都说县官不如现管,四合院所在的南锣鼓巷都是田枣的管辖,以后就是四合院的现管。 “谢谢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持。”然后看到了何雨柱旁边的雨水,蹲下来笑着问:“哎呦,这谁家的姑娘这么漂亮呀?你叫什么名字。” “姐姐才漂亮呢。” 何雨水高兴的说:“我叫何雨水。” 田枣和和雨水聊了几句,然后又站起来和何雨柱说话。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看傻了,没有想到何雨柱和管委会的田枣会这样熟悉。 闫埠贵也有些傻眼,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何雨柱不会借助这个机会变成管理大院的管事吧。 易中海看着亲热交谈的两人也面露思索神色。 (本章完) 第43章 打算盘 第43章 打算盘 这之前被何雨柱坑了300块钱还想要打击报复。 只是一直没有想好怎么操作,才能顺利的坑到何雨柱。 现在看何雨柱和田枣两人亲切的交谈,心中的想法又被否决了。 没有认识田枣的何雨柱,只是一个普通的16岁小孩,还在酒楼里面当学徒。 自己想要怎样拿捏都没有问题。 只要把证据做实了,诬陷他一回也是可以的。 毕竟那是300块钱,是自己半年的工资,一年的时间也不一定能攒下这么多的钱。 放在谁身上谁不生气?易中海都恨不得把傻柱杀了。 眼下何雨柱和田枣有说有笑的,就跟姐弟一样,易中海拿不定主意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要是一般的朋友也就罢了,可要是 别看田枣只是个街道积极分子,可身后还有着一尊大神管委会的李长缨李主任。 都说李主任很喜欢田枣这个姑娘,视若己出,对她比对亲闺女还亲。 要是陷害何雨柱不成,然后何雨柱借助田枣的力量,那到时候自己这个始作俑者岂不是要深陷牢房? 易中海很快就打消了暗地里对付何雨柱的念头。 最起码要要先打听一下,何雨柱和田枣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两个人能好到什么程度。 片刻后,四合院的人都来齐了,田枣才咳嗽一声开始宣传。 首先就介绍了前线的战况,反动的联合军被志愿军打的节节败退。 所有人都高兴的鼓起手掌。 这是最振奋人心的消息了。 虽然部队打了几十年的仗,不过这一次对手可是诸多国家的联军,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强大的部队。 只要能够战胜他们,就能够保住胜利的果实,蒋光头也不能再回来了。 然后就说起了要各个四合院推举管院人选的事情。 有不少人已经从闫埠贵口中得到了消息,知道了这个事情,这时候看向闫埠贵就觉得对方消息很灵通,竟然提前知道了。 易中海,刘海中还有许伍德为代表的工人派都是很惊讶。 之前也有过类似的传闻,但是都不知道具体的规章制度是什么样的。 谁知道这忽然间靴子就落地,政策直接下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易中海就十分的高兴,自己最近几年一直维持老好人的人设。 帮助四邻,尊老爱幼,无论谁有事情,自己都伸出手去帮忙。 就凭借自己多年的努力,这回怎么也要被选做管事大爷啊。 易中海再看一下何雨柱,目光就柔和了许多。 可是眼下自己如果想要顺利的当选,就还要过何雨柱这一关。 并不是因为他可以帮助自己当选,而是不希望何雨柱在背地里给自己小鞋穿。 虽然现在两人关系还不错,表面上笑呵呵的,可是都知道,双方的关系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和睦。 自己坏就坏在上,一回抱着何雨柱,想让徒弟贾东旭打他一顿。 就是那一时的私心,让两人的关系出现了裂痕,真是悔不当初呀! 看来自己想要顺利的单选,还要稳住何雨柱,不能让他对自己的事情搞破坏。 要是在背后串联,鼓动其他人不给自己投票,那自己或许都有可能直接的落选。 这边易中海这么想着,就看到何雨柱瞥了自己一眼。 那目光中有七分的仇恨还有三分的怜悯,好像是在可怜自己没有当上管事大爷一样。 还别说,易中海看人还真准。 眼下何雨柱还真的在开动脑筋,想着是不是把易中海拉下马。 道德天尊易中海就是依靠四合院管院大爷的身份,用道德绑架傻柱,让他奉献自己,帮助了秦淮茹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 要是易中海没有了这层身份,那他说的话还有谁听? 可是易中海前几年的表现实在是太好了。 在四合院里确实做到了,尊老爱幼,帮助乡邻可以说是无私的奉献。 如此优厚的群众基础,让何雨柱都开始怀疑起来,自己有能力鼓动所有人不投易中海的票吗? 那自己又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可以让其他人听自己的话呢? 毕竟易中海对大家的帮助是有目共睹的,自己也不能空口白话的说他是个坏蛋呀。 哪怕说了,别人也不会相信。 受了他的情,承了他的恩,在这个时候把手中的票投给易中海才是他们最直接的选择。 何雨柱盘算了一番,感觉自己想要阻止易中海当一大爷这个成功率实在是太低了。 还没有想好自己要如何行事,田枣已经把选举办法和管事联络员的职责解释清楚了。 最最主要的就是因为国家刚刚建立。 因为现在还实行军管,管理层基本上都是外地的人员,而且眼下的公安同志有不少都是之前的巡捕房遗留的人员。 治理起来没有什么效果。 当局就推行了发动人民群众的制度,从人民群众当中选择一些德高人望重的人来当这个管事大爷或者管事大妈。 通过他们来鉴别每一个四合院里面的反动分子。 还别说这项政策很很管用。 虽然有不少人眼下都惦记那几个管事联络员的位置,不过也有人把目光投向了前院居住的钱大通。 钱大通这个人在电视剧当中并没有镜头,不过整个四合院100多口人,电视剧只演了其中的很少的一部分。 从原主的记忆里当中知道,钱大通这个人之前,就是跟在一些街溜子汉奸后面跑腿的。 之前在四合院里是威风无比的一个人,天天大鱼大肉的,生活无比滋润,只是这两年老实了很多。 大家伙听到田枣一番介绍,很多人眼睛就看上钱大通。 钱大通顿时觉得一股凉气从脊椎尾骨里涌出,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嘀咕道:“你们看我干嘛?我都改了。” 心中还是很忐忑,暗暗叫苦,感觉世界末日来到了一样。 田枣介绍了一番,然后说:“最近几天大家伙商议一下,推选出一个候选名单出来,过几天我再来收名单。” 易中海连忙抢在前头说:“好的,田领导,我们一定尽快的弄出一个名单来。” 易中海的抢先让很多人都不满起来,尤其是几个有意竞争管事员的人。 (本章完) 第44章 难,你当不上 第44章 难,你当不上 这易中海也太鸡贼了,虽然说的话很正常,不过他这意思也很明显,隐约有种代表整个四合院的意思。 官迷刘海中连忙说:“田领导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拥护你的领导,一定要揪出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小人和坏人。” 说出这话还有些得意,这是工厂管事经常挂在嘴头上的话,感觉自己说出来特有水平。 闫埠贵露出一脸鄙夷的神色,认为刘海中太过于溜须拍马,阿谀谄媚。 其实他内心也也想表现一二,不过犹豫间又被许伍德抢先说了几句表忠心的话。 田枣笑了笑,阻止他们继续这样夸奖自己,说:“既然大家都理解了政策,那回去仔细想一想,争取认真完成上级安排的任务,我还要去下一个四合院解释政策。” 然后冲着何雨柱说:“跟我出来一下。” 众人很是羡慕,目送着两人出了四合院。 钱大通一直都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见终于结束了,连忙吓得回到了自己屋子。 田枣说:“你父亲是厨师,那你厨艺怎么样呀,我们那边缺厨师。” 何雨柱没有想到田枣想让自己去街道工作,虽然现在还没有确定这个名字,就连居委会还没有正式的成立,但是已经有雏形了。 半官半民的居民协同管理组织,是居委会的前身,要等到53年才能够改成居委会这个名字。 田枣这种人被称作街道积极分子,是人民群众中积极拥护的先进人员。 还要再等一年才会成立街道办,现在叫做军事管制委员会,简称军管会。 在实际上行使了街道的工作么被人称作街政府。 更高的区县一级的叫做区公所。 何雨柱眼下正是需要积攒经验的时候,如果要是离开泰丰楼,自己就失去了学习厨艺的机会。 其实二级的厨艺要是在一般的单位当个厨师也是已经可以的了,只是何雨柱还需要在泰丰楼多锻炼两年。 然后说:“我现在还年轻,只是一个厨师学徒做的菜也就是一般。” “这样啊!”田枣有些失望。 还以为何雨柱的厨艺是打小锻炼出来,今天见何雨柱如此的热情,就想着帮找个工作。 反正是顺手的事情也不需要自己多付出什么。 “行,那伱认真学,等以后学有所成,姐再帮你找个工作。” “好啊,那谢谢姐姐了。” 田枣都到了这个时间还在为了工作而忙碌,何雨柱也没有多耽误她的时间,目送她走进了下一个四合院。 这才转转身进了四合院。 其他的人都已经散去,可闫埠贵还留在院子里。 见到何雨柱那是更加的热情,缠着说了几句,侧面打听何雨柱和田枣的关系。 “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啊,就是今天才认识的。” “柱子,你又哄我了,要是今天认识的她能和你这样熟悉?” “真的,我不骗你,就是今天认识的。” “行吧,我不管你哪天认识的,大爷对你可是没有话说,你可要多帮帮你大爷说好话。” “放心吧,你老说这话不就见外了吗?” 闫埠贵很是欢心,仿佛已经当上了管事大爷似的。 两人又说了几句,闫埠贵一直把何雨柱送进穿堂口。 然后才欢天喜地地回去。 应付了闫埠贵,回到了屋子里刚想去做饭,易中海又找上门来。 易中海很是热情的邀请:“柱子,大爷今天买了一些猪头肉,还有酱牛肉,咱今天也俩喝两盅。” “这不太好吧,怎么能天天吃您的呢?” “跟大爷还客气啥?你也是大爷打小就看着长大的,眼下你爹走了,我多照顾你是应该的。” 易中海看何雨柱和田枣有说有笑的,一时不知道两人关系如何,回来之后就让老伴准备了饭菜,过来请何雨柱吃酒。 如果要是没有要选举管事员,那易中海怎么看何雨柱都不顺眼。 谁让何雨柱眼下和田枣关系不一样呢,哪怕何雨柱不能当选,要是给自己捣蛋怎么办? 在田枣的面前说自己的坏话怎么办? 尤其是最近这一段时间,自己坑了何雨柱几回。 别人不知道可何雨柱肯定会怀恨在心呀,要是下绊子,让自己不能当上这个管事的大爷。 那自己这么多年树立起来的,公平公正的形象岂不是忽然倒塌了。 无论说自己多优秀,多乐于助人,别人都会问一句,你既然这样好,为什么连个管事大爷都不是? 到时候让易中海如何回答? 所以易中海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让何雨柱不给自己添乱,能让自己顺利地当选管事大爷。 何雨柱对易中海的来意也是心知肚明,故意死活不答应去吃酒。 易中海连拉带拽,把何雨柱请进了东厢房。 三杯酒下去,易中海开始侧面打听何雨柱和田枣的关系。 何雨柱知道易中海的心思,就就故意胡扯说是多年的朋友,之前上学的时候就认识田枣。 易中海知道田枣是什刹海东边那一片的孩子王,认识的人特别多,刚解放的时候还捉过几个特务,是这附近有名的一个人。 要不然田枣这个小姑娘也不能做这个工作。 听到何雨柱这一番胡吹,易中海心中式震惊不已,原来何雨柱还有这样的关系。 更加认为何雨柱有能力在田枣面前给自己落井下石,阻碍自己的当选了。 只不过易中海不好意思说这个事情,总不能腆着脸说我想当管事大爷,你何雨柱不要给我捣蛋吧。 既然易中海不说,何雨柱也装糊涂,随口聊起其他的事情,眼看着剩的肉菜不多了,易中海知道不能再这样稀里糊涂下去了。 正好何雨水已经吃饱了,易中海给老伴打个眼色,然后易大妈带着何雨水去了堂屋。 易中海借着酒劲问:“柱子,你看大爷要当这个管事怎么样?” “怎么易大爷你也想当这个管事?” “是啊,我当然想当了,这是为大家服务嘛,也是做好人好事。” 何雨柱面露难色,摇头晃脑的说:“难,你当不上。” 易中海不解地问:“那难在哪里呢?我怎么就当不上了?” 何雨柱撇了一眼,说:“你说呢,你做过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没数吗?” (本章完) 第45章 再借100块钱 第45章 再借100块钱 易中海气得牙痒痒,不就是偏向了自己徒弟,坑了你一回吗? 你至于这样说我? 再说了,我徒弟从工厂里顺了两个零件,大家都这样搞,你何雨柱就上纲上线的,拿住不放。 从我手上坑了300块钱,这还不够? 易中海虽然很是生气,不过也知道两人关系不睦,只用言语是无法说动何雨柱这个坏痞子的。 忍着气说:“大爷也知道伱日子过得艰苦,为了照顾雨水,一天只上半天班,这样吧,大爷借给你30块钱,让你改善生活。” 何雨柱摇摇头:“哪能要大爷你的钱呢,我有手有脚的,能养活自己和妹妹。” 这个意思很明显了,就是嫌弃30块钱太少,就差明着说了:要加钱。 易中海瞬间知道这是嫌弃自己给30块钱少了。 “要不50块钱。”易中海说过之后,讲:“这这已经不少了,你一个月工资才5块钱这都是是你10个月的薪水。” “我是学徒还只上半天班,拿到薪水当然少了,可是大爷你不一样呀,你一个月60多。” 何雨柱说这话意思就是很明显,50块钱对自己来说是太多了,要干10个月才能够有50块钱的工资。 可你易中海能和自己相比吗,一个月60多的工资,50块钱只是毛毛雨。 “你”易中海没有想到,何雨柱的胃口竟然这么大,50块钱都堵不上他的嘴。 气呼呼地问:“你想要多少?” 何雨柱笑了笑:“什么是要啊,这话多难听,我这是向你借的。” “行,我借,你想借多少?” “不多,大爷再借我100块钱就行了。” “你” 易中海气坏了,快赶上自己两个月的工资了。 要是掏这一笔钱,确实是很心痛。 不过为了自己能够顺利当选管事大爷,堵住何雨柱的嘴,这100块钱还真的不能省。 “行,我借。”易中海咬牙切齿的说:“那你可不能给我捣蛋。” “放心吧,我在我田枣姐面前不会乱说的。” 何雨柱也只能答应这个,也不可能帮他在田枣面前说好话。 易中海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既心痛自己又损失了100块钱。 又有一些庆幸,幸亏拿钱能够摆平何雨柱,他要是愣起来,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好意,执意在田枣面前说坏话,把自己的名额给挤掉,那就坏了事情。 谁家也没有这么多的现金呀,易中海进了里屋拿了一个小纸包,里面有10张一元的,还有三十块大洋。 放在桌子上,没有立刻推过去,而是说:“柱子,你可不能再坏了大爷的好事。” “放心吧,大爷。” 何雨柱伸手把包拿了过来,笑着说:“你可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当然不会坑你了。” 易中海气的直咧嘴,这给了100块钱,你何雨柱又承认是我看着长大的。 之前坑我的时候,怎么不念着对你的好了呢。 这么看来何雨柱就是个白眼狼,有奶就是娘,只要给了好处就行。 相比贾东旭,何雨柱太不靠谱了,那自己只能在贾东旭那里下力气,用心培养贾东旭。 如果最近几年再不能生孩子,那只能让贾东旭披麻戴孝给自己养老送终。 这才几天的功夫,何雨柱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呢? “行了,赶紧回去吧。”易中海看见何雨柱就来气。 何雨柱把剩的酱牛肉和猪头肉折在一个盘子里,说:“易大爷对我就是好,我心里当然记得,回头我再把盘子给你送来。” 说着话一手端着凉菜一手把装钱的纸包拿着出了门。 易中海在后面气的牙痒痒,那两个凉菜折在一起,还有大半盘子呢,何雨柱这都给端走了。 可是100块钱都了出去了这个菜也不能张嘴要回来呀。 何雨柱先把肉倒进自己家的盘子里,然后来到卧室把空盘子递给易大妈。 “谢谢大妈,易大爷还让我把剩菜给端回来,留明天给雨水吃。” 易大妈接过盘子,心中虽然有所疑惑,不过也没有多说肉的事情,只是交代何雨柱,已经让雨水刷牙洗脚了。 只要直接睡觉就可以。 易大妈拿着空盘子回到自己的家:“柱子答应了吗?” “答应是答应了,可是又借了100块钱,还把肉给端走了。” “什么借了100?” “说的好听,这是借,你以为能要回来吗?” 刚才还心疼那些酱牛肉的易大妈就觉得心中堵得慌,这才几天时间,前面就被借走了300,这又借走了100。 虽然易中海一个月的工资有60块钱,可是开销也很大,一年的时间都攒不下400块钱呢。 何雨柱这才几天时间就把一年的积蓄给借走了。 心疼地问:“老易,你觉得这值得吗,这可是100块钱呀?” 易中海叹了气,虽然也心疼被何雨柱借走的100块钱,可是相比于管院大爷的威风,这100块钱也就不算什么了。 “值不值得就看我能不能当上管院的大爷了。” “他能有这么大的能量?能让你当上这个管院的?” “他是没有这个能量让我去当这个管院的。” 然后脸上有些许的苦涩:“可是他能在田枣面前说我的坏话,可以让我当不上。” 这么一说易大妈也就不好说多说什么了。 是啊,何雨柱不能决定让老易当选,但是可以破坏老易的当选。 “算了,洗洗睡吧。”易大妈叹了气。 堂屋里面的何雨柱也发愁:“雨水,你都这么大了,咱们要该分床睡呀,哥哥又不会跑。” 之前何雨水已经分床睡了一段时间,可是何大清跑了之后,小雨水害怕傻柱也跑,就缠着兄妹两人在一个床上睡。 这已经过了个把月,何雨柱又来劝雨水了。 何雨水撅着小嘴:“哥哥不想要我了吗?”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会不要雨水呢,只是要你自己睡一个床。” 哄了半天何雨水才不情愿的答应下来。 何雨柱连忙把她的东西送到自己原本的床上,并没有让他去东厢房那间屋子里面居住。 这样两人睡在三间屋子里,夜里雨水要是有什么事情叫一声自己就可以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出门去买了两个烧饼,卷着昨天剩的肉吃了早饭。 忽然,门被推开,刘海中进来了,站在门口说: “柱子,你跟那个田枣姑娘说一声,等大爷当了管院员,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本章完) 第46章 三大爷拉人头 第46章 三大爷拉人头 刘海中一脸的理所当然,好像已经当上了管院大爷似的,这语气就像是上级领导安排下面跑腿的狗腿子一样,还有些像地主老财施舍长工一般。 就差说:嗟,来食。 何雨柱都被逗笑了,说:“刘大爷,怎么大清早的就喝多了?我只是个酒楼的学徒,又不是管委会的,可不能决定谁来当四合院的管事。” “你不是认识那个姑娘吗?” 刘海中还是一脸的傲气:“你去和她说一声,我要当管院的大爷。” “我说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你老还是另请高明吧。” 易中海就够坑人的了,可人家也知道要给一些好处,闫埠贵虽然不给好处,但是人家说话也好听呀,知道是要如何求人。 可刘海中倒好,跑这来施舍当大爷来了。 刘海中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何雨柱,在他想来自己只要和傻柱说一声,许他一点好处,傻柱就会帮着自己在田枣面前说好话。 “伱你不想帮我?我不是说了吗?等我当了管院的大爷,到时候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少不了你的好处。” 何雨柱实在是无语,刘海中怎么就这么大的自信呢? 看着肥头大耳的刘海中,还能闻到淡淡的酒气,真是哭笑不得,这多数是昨天喝多了,还没有睡醒吧。 “我已经说过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能决定谁来当管院的大爷,你老让一让我要送雨水上学。” 说着话把刘海中撵到了门外,锁上了门,牵着何雨水送去上学。 原地留下刘海中在风中凌乱,没有想到自己的要求竟然被拒绝了。 这真是不给自己的面子啊。 把何雨水送进学校,转身就拿着面袋子去买粮。 这时候都是私人的粮铺,一条街都有好几家,何雨柱当然不会只在一家里买。 随便进了一家买了三十斤的面粉,掏出两个大洋来付款。 这买的是顶好的白面,一斤就要1毛8了,这时候还是16两秤,一斤大约等于600克。 现在使用大洋比人民币还好使,一个大洋就直接可以抵三元现金。 掌柜的接过来算个账,把剩下的零钱找回来。 何雨柱拎着口袋出了门,走了没有几步,手上就轻了许多。 找个没有人的胡同进去一圈,就是一条空口袋了。 再走进下一个商店。 虽然大洋在后世也属于文物的一种,具有收藏价值,不过何雨柱打算把自己手头所有的钱都换成物资。 现在就是见到什么就买什么,无论是各种粮食,还是日用百货,果蔬干货。 每一种都想多买一些。 别的不说,就是拿这些东西等到了那三年的时候,到黑市上转手一卖,价值就可以飙升5倍10倍。 毕竟在那个年代一口吃的都贵得离谱。 现在一毛钱一斤的大米到时候都可以翻上10倍。 等那三年结束再用现金把粮食买回来就是了。 这样一进一出何雨柱最起码可以赚取几倍的利润。 今天上班很正常,又刷了一百多经验,等积攒够400点的时候,全部加在了调味上面。 【调味lv4(1/800)】 何雨柱心情大好,再去调制汤汁,就感觉又有了新的体会。 人逢喜事精神爽,何雨柱一天都是乐呵呵的,下班的时候,香草就把洗过还缝补的袜子和鞋给了他。 何雨柱再三道谢,拎着鞋子回家。 站在四合院的门口,就看到闫埠贵客气地和别人聊天,明显的可以看出来和平时不一样,热情的多了,脸上堆满了褶子。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月亮门跟前的何雨柱,所以何雨柱也就停了下来,听了几句,闫埠贵这是在拉人呢。 闫埠贵忽然一撇眼看到了,何雨柱站在月亮门前,就讪讪地招呼:“柱子回来了?” 听了他说了半天的老李连忙说一声就离开了。 何雨柱笑道:“闫大爷这是在拉人头?有多少个了?” “瞎说什么呢什么叫拉人头呀!” 闫埠贵连忙摇手:“我就是陪老李聊聊天。” 说话间何雨柱就走到了跟前。 闫埠贵一撅嘴:“知道了吗,今天早上钱大通,早饭都没吃呢,收拾行李就跑乡下了。” “回老家了?” 何雨柱只知道他老家是城外乡下的,具体是哪里并不知道。 “是啊,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过得了这一关。”闫埠贵有些感慨。 钱大通在社会上混,是个二流子,但是对四合院里的邻居还是挺好的,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欺负人。 两人说了几句,然后何雨柱就进了院子。 细心观察就可以看见几个比较活跃的人都在到处拉关系。 最活跃的就是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埠贵三人了。 进屋还没有两分钟,屋子里来了一个意外的客人。 许招娣站在门口道:“柱子,我能进来吗?” 何雨柱很意外,连忙站起来说:“跟我还客气啥?进来坐。” 说起来许招娣和何雨柱关系还不一般,两人是同龄,一起上学,一起放学。 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只是这时候男孩子和女孩子长大了玩不到一块去,关系就疏远了许多。 后来许伍德和何大清两个人不对付,经常在一起吵闹,两人关系就更疏远了。 许招娣进来后,何雨水犹豫一下还是叫了一声招娣姐。 许招娣高兴地摸了摸何雨水的头,夸了她小辫扎的好看,问:“你自己扎的?” 何雨水摇摇脑袋:“是我哥给扎的。” 许招娣转过头惊讶地问:“这都是你扎的?” “是啊,这不是很简单的吗?” 何雨柱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让许招娣想揍人。 何雨水头上的辫子扎的特别好看有模有样,还以为是易大妈帮着弄的,没有想到竟然是何雨柱扎的头发。 何雨柱很是得意,获得了巧手之后,就感觉自己的双手灵活了许多,之前给何雨水扎头就显得笨手笨脚的。 获得巧手技能之后,同样的一个麻辫扎起来就感觉特别的容易,轻松自在,扎出来的辫子也特别的漂亮。 让何雨水在学校里成为最漂亮的崽。 许招娣夸奖了一阵,然后才说:“柱子,今天就别做饭了,我爸请你去吃酒。” (本章完) 第47章 许伍德要借钱 第47章 许伍德要借钱 “啥?许伍德请我吃饭?”何雨柱有些不相信地问。 还以为许招娣就是闲着没事过来玩一会,没有想到还是带着任务来的。 “叫许叔!”许招娣有些生气地纠正。 何雨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讪讪地说:“不好意思,一时口误,许叔要请我吃饭?” 许招娣脸上没有那样严厉了,说: “是啊,让我弟来请,他死活不愿意,所以我就来了,走吧,菜都准备好了,不会不给我面子吧。” 不用猜,也知道许伍德也想要当管院员的大爷,只是没有想到许伍德竟然拉下脸请自己吃饭。 毕竟之前自己把许大茂打了一顿,这一点也没有给许家面子。 “行吧,不吃白不吃,吃了不白吃,我还省了一顿饭。” “噗嗤” 许招娣笑出声来:“你怎么还一套一套的?” “这里面哪有什么套的事情?” 许招娣白了一眼:“净说些怪话,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 何雨柱当然不会过多的解释,起身三人一起出门,穿过角落的月亮门,正好和刘海中家的老大刘光齐走了个迎面。 “柱子,这是干嘛啊?”刘光齐有些惊讶,傻柱前两天不是还打了大茂吗,怎么这和招娣走一块了? “没什么事,你这是出去?”何雨柱当然不会,直接说是请自己吃饭了,直接反问。 “我上个厕所。”说着话,刘光齐就捂着屁股小步快跑。 来到西厢房的门口,许伍德就直接站了起来,亲切的招呼: “柱子来了,快请坐。” 好像是多年的朋友也一样,没有一点长辈的架子,十分的亲热。 至于前几天殴打许大茂的事情,仿佛已经都已经忘记了。 把何雨柱拉着想要按在主位上,何雨柱当然懂得座位的次序,直接坐在了次席上,何雨水坐在旁边。 片刻后许大茂心不甘情不愿的出来,叫了一声柱子哥,坐在对面闷闷不乐的夹着生米吃。 许伍德十分的健谈,陪着何雨柱一起大骂了大清一顿,然后就聊起了四合院的事情。 话里话外都是他热心帮助他人,关爱四邻,助人为乐的事迹。 中间还顺带着打听何雨柱和田枣的关系,何雨柱只能再拿出忽悠易中海的那套说辞,把两人关系说的很铁。 这下许伍德更加坚信,何雨柱是有能力左右四合院管院大爷的人选,表现的更加亲热。 片刻后吃饱喝足,让儿女打个眼色,许招娣带着小妹和雨水一起进了里屋。 许大茂也离开去了外面,许伍德这才说起有意想要当管院大爷的事情。 何雨柱冲口说:“许叔你也想当管院大爷呀,昨天易大爷就请我吃饭,也想当。” “老易也请伱吃饭啦,他怎么说?”许伍德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 “不是我说错了,昨天易大爷是请我吃饭,没有说当管个大爷的事情,只是问我生活过得好不好,还借给我100块钱呢。” 许伍德这回是真的惊讶了:“老易能借给你100块钱?” “是啊,还说我现在生活困难,只是一个学徒工,让我不着急还钱,等以后什么时候有钱了再还。” 许伍德心想我信了你的鬼,你你们私底下肯定是做了交易,你帮他在田枣面前说好话,要不然老易怎么可能借给你100块钱。 说是借的这钱肯定也就是打了水漂,不可能再要回来了。 虽然表面上老易和傻柱关系还不错,不过许伍德也知道,最近这一段时间,傻柱和贾东旭闹了几回矛盾,两人关系要能好那太阳就打西边出来。 然后心中就有些滴血,老易,你这不是哄抬物价吗?做人太不地道了。 只是当个管院的大爷,你给个10块20块钱的也就很高的价格了,可你直接给了100块钱,你这让我怎么办? 现在普通工人的工资也就是20块钱左右,原本想着给个10块钱或者20块钱已经很高了。 他老易竟然直接把价格拉高到100,自己再拿20块钱出来就拿不出手了。 可要是拿出100块钱,自己又太肉痛了,那可是自己三个月的工资。 今天已经请了何雨柱吃饭,要是自己不不跟着借给傻柱钱,只是这一顿晚饭,傻柱肯定不会在田枣面前说自己的好话。 反而有可能在田枣面前说自己坏话,落井下石,毕竟前几天大茂还把雨水给吓唬哭了,两家人还闹了一场。 就凭傻柱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哪怕自己能够当选,也要把自己的事情给搅和黄了。 许伍德在脑子里想了又想,今天这个钱必须要借给傻柱了呀。 要是不借自己当还冤大爷的事情绝对不可能,何雨柱反而有可能在田枣跟前败坏自己的名声让自己吃苦头。 虽然借钱有些肉痛,不过钱买平安吧。 “柱子,你爹走了,你现在生活确实困难,既然老易可以借钱给你,那你许叔也不能落后。” 何雨柱心中一乐,这老易就是标杆呀,许伍德想要进步,当管事大爷,这也是害怕自己在中间煽风点火,挑拨离间,也只能想着钱收买自己。 “是啊,许叔,你看贾东旭守个旧房子和姑娘相亲,姑娘都不愿意,所以我这也只能把房子重新修了,过两年好能结婚是不是?” “是啊,你这都16岁,也是该考虑婚姻大事了。” “可是修房子要老多钱呢,借到那100还不够修房子呢。”何雨柱为难地说。 这番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老易虽然借了100块钱,可是自己还缺钱呢,你赶紧来送钱吧。 许伍德想着要是借出了100,总有自己三个多月的工资,这实在是太多了。 “柱子,你也知道老易的工资高一个月60多呢,我是没法和他比,借不了你100块钱,那许叔借你50块钱。” 刘光齐从厕所出来,就觉得事情不对劲,许家什么时候和傻柱走一块了? 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来到后院了的时候,整个院子都没有人,就悄悄地来到许家屋檐下面。 听了一阵,越听越是心惊。 易中海明明和傻柱不对付,竟然借了一百块钱给傻柱,这是为什么呢? (本章完) 第48章 拿到少了岂不是被傻柱看不起? 第48章 拿到少了岂不是被傻柱看不起? 刘光齐只是中间听了一段,前面的事情并没有听到,所以也不知道傻柱和田枣关系不一般。 刚想再多听一些,搞清楚是什么问题,就听见何雨水和许家的老三许小妹争吵起来。 然后何雨水吵着要回家,不和许小妹一起玩了。 刘光奇害怕被发现,也就没有继续听下去,连忙离开。 回到家里,见父亲刘海中还还正坐在桌边喝酒,就坐下来把自己听到见到的事情都说了。 “什么?你说老易请了傻柱,吃饭还借给他100块钱?” “是啊,爹,你说易大爷为什么要借那么多的钱给傻柱,那可是100块钱呀。” 虽然刘海中平时也十分的疼爱刘光齐,可给零钱,也就是三分两分的。 毕竟眼下刘光齐也只是10岁刚出头,还是个半大的小子呢。 “老易还不是想当管院的大爷?” 刘海中白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解释了几句。 刘光齐这下明白了。 刘海中想起自己早上起来的时候还迷糊着跑去指使傻柱给自己说好话。 自己当时的态度现在看来是有些不妥,明明和傻柱没有什么过节,这反而是跑到了他跟前添堵。 自己怎么就能干出这种蠢事来呢。 西厢房里。 何雨柱之前还想着怎么从老许这里弄到一点钱呢,没有想到老许如此的上道,不等自己开口,就直接提出借给50块钱。 虽然打了5折,不过这50块钱也是老许接近两个月的工资已经不少了。 何雨柱当然是很满意了。 “那我就谢谢许叔了。”何雨柱连忙道谢。 许伍德一脸肉痛的进了屋子,拿了五十块钱出来递给何雨柱。 “等许叔当上管事大爷,到时候再请你吃饭。” 吃饱喝足后,何雨柱装着五十块钱牵着何雨水回家了。 许母很是心疼那五十块钱,埋怨道:“伱就这么痛快的把钱给他了?” “你以为我想吗,谁让他和管委会的人关系好呢。” 然后恶狠狠地说:“等着吧,等我当上了管事大爷以后再让傻柱好看。”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许伍德也知道,傻柱和管委会的人有关系,自己就不能欺负的太狠了,要不然自己也要承受上级的报复。 何雨柱很高兴,这些钱来的就是爽。 不过何雨柱不是那种没有底线的人,这种钱不能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做人不能没有底线。 自己日子过得再差,也不会靠坑蒙拐骗过日子。 愿意从易中海和许伍德两人手上拿这个钱,就没有想到把一分钱在自己的身上。 他们手上存了这么多的钱,都不想着捐出去,那何雨柱就不客气了。 为了让兵工厂多生产一颗子弹,让前线的战士多消灭一个敌人,何雨柱不介意拿着这些钱去捐款。 在从易中海手里拿到钱的时候,贺柱就想到了这些钱的去处。 自己要把这些钱全部给捐出去,既然来到这个时代,前线正在打仗,何雨柱当然也要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 正想着如何把钱捐出去,转过月亮门,就看看到一个人影杵在路边。 仔细一看竟然是刘海中。 “刘大爷,怎么站在这儿啊,吓人一跳。” 刘海中讪讪地说:“没吓着你吧?我找你有事。” “有事也不能站在这啊。” 何雨柱嘀咕着,然后请刘海中进了屋子。 何雨水自己打水去洗漱,也不需要何雨柱过问。 何雨柱给倒了白开水,问:“大爷有什么事情?” 刘海中不好意思地说:“柱子,早上的时候,我还糊涂着,说话不分轻重,你不要往心里去。” 何雨柱有些意外,没有想到刘海中能说出这样的话, 和早上那种目中无人的态度,直接来了180度的大转弯,反而有些讨好的语气了。 这是想明白了? 何雨柱道:“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我怎么会怨你呢。” 不过心中打定主意,回头就在田枣面前说几句刘海中的坏话。 如果自己什么事情都不做,刘海中多数能够成为管院大爷,许伍德肯定会落选。 到时候自己收钱不办事就不太好了。 总要为了许伍德多说几句,试试能不能把刘海中拉下马,让许伍德成功上位。 至于他当了管事大爷后,会不会对自己打击报复,那只能是他想多了。 何雨柱本着自己在四合院里,不惹人,不出头,不主动欺负人的态度和他们相处。 可是他们要是认为自己人善被人欺,是可以欺负的对象,那自己到时候绝对会给他们一些好看。 刘海中有些好奇的问:“听说老易借给你钱了?”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呢?” 听到何雨柱如此的反问,刘海中就就猜出来这件事情是确有此事。 刚开始听到的时候,还有些不太相信老易竟然会如此的下作,暗地里这么一大笔钱,给傻柱。 可静下心来想一想,这还是很有可能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还知道他借给你100呢。” “你”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有些苦笑:“谁在背后传的这么快呀,这才两天的时间怎么都知道了?“ 刘海中又问:“今天老许请你吃饭,不会就只是吃饭吧?” 何雨柱摇摇头:“当然不是只吃饭了,许叔也借我100块钱呢。” 虽虽然只借了50块钱,不过何雨柱并不介意把数量说多一些,要不然怎么能从刘海中这里多弄一些钱出来呢。 “老许这么拼?” 老易薪水高,拿100块钱出来很轻松,许伍德薪水就要低的多了,要不是有一手放电影的技术,一个月也拿不了30多块钱的薪水。 许伍德也能咬着牙拿出100块钱来,有些出乎刘海中的意料。 原以为他会少一些,拿出五六十块钱就已经是很高的了。 这下刘海中就感觉自己有些坐蜡。 易中海拿100块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自己可以理解。 你许伍德一个月工资30块钱,拼什么命呀? 有那钱你留着买肉吃不香吗? 干嘛也拿出100块钱呀。 这下让自己怎么办?自己的工资虽然没有老易多,不过也比许伍德的高。 许伍德都可以咬着牙拿出100块钱来那自己为了当上管事大爷,要是拿到少了岂不是被傻柱看不起? (本章完) 第49章 不用着急,这还有一百块钱呢 第49章 不用着急,这还有一百块钱呢 刘海中问:“柱子,你这生活应该比较困难吧,你爹走的时候也没给你留钱呀,这还要盖房子呢。” “是啊,我今年都16了,眼看着就要相亲,结婚房子还要重新翻修,到处都要钱,这正愁日子都过不下去了呢。” “那大爷也不能对伱不管不顾,大爷也借你一百块钱,让你渡过难关,早日能娶上媳妇,成家立业。” “那我谢谢大爷了,你真是救了我的命了。” 刘海中早就准备了不少的钱,分别口袋里面,就是不知道要掏多少钱才能够摆平这件事情,所以才这样装钱。 100块钱虽然有些多,不过为了能够成为管院的大爷,过一把当官的瘾,刘海中也是豁出去了。 刘海中十分的高兴,何雨柱既然接了自己的这个钱,那管事大爷的位置就要有自己的一个。 何雨柱也高兴,这下明天捐款的钱又多了100块钱。 这点钱对前线的帮助虽然并不多,不过也是自己的一番心意。 自己能力有限,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回头把鱼给卖了,也捐出去一些,毕竟捐款250块钱,有些不好听。 钱对自己来说,就是几张纸,站在护城河的桥上,一会就能捞几十块钱的鱼了。 自己前世最佩服的就是保家卫国的军人,自己惜命,不能上前线,给一些捐款还是可以拿出来的。 两人客气地说了一阵,刘海中告辞哼着小曲往回走。 何雨柱躺在床上欢喜坏了,这一下直接搞到了250块钱,捐出去也能做不少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特别早,做了饭,拿着钩子称就带着何雨水出门。 先把她送到学校,然后拎着麻袋拿着称进了菜市场。 这是鼓楼大街北边北锣鼓巷的菜市场,南锣鼓巷附近也有一个小的菜市场,四合院邻居不会上这边来买菜。 拎着一麻袋的鱼,随便找了一个摊位,摊开后,就有人人围了上来。 “同志,你这鲤鱼怎么卖?” “两毛钱一斤。” “给我来一条。” 这时候,卖鱼的人不多,毕竟没有人搞养殖,都是钓鱼或者撒网捉鱼,每天的供应都不多。 何雨柱的鱼摊摆出来就一直有顾客挑选。 等一麻袋的鱼卖完了,时间也才刚8点多。 何雨柱拎着称和麻袋刚出菜市场没有多远,还没有找到机会把东西送进空间,就又遇见了田枣。 “何雨柱,怎么这么巧,在哪里都能见到你?你这是在干嘛呀?” 最后的问题当然是问为什么一个厨子去上班手上还拿着麻袋和钩子称。 何雨柱说:“还真巧,我这是昨天晚上钓了几条鱼,拿来卖掉的。” “这样啊,看来你钓鱼水平还不错嘛。” “还行。” 何雨柱不打算深入这个话题,客气了两句就想去上班。 田枣说:“既然遇到你了,我就想问问你们大院的事情。” 在田枣看来,何雨柱只是一个学徒就可以拿出钱来捐款就是一个有爱心的人。 从他嘴里说的话应该是中肯的,公正的。 “好啊,我也想和您反应一下情况。” 历史上如果自己不介入,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埠贵三人就是管院大爷了。 两人来到旁边的路边树下,有个木质的长椅,坐下来田枣就问起来四合院的事情。 何雨柱也不胡说,只说了基本的情况。 虽然有心不想让易中海当管院的,可易中海装的太好了,好事也做了不少。 如果自己在田枣面前胡说八道,田枣也不会只问自己一个人,肯定也能从别人口中了解信息,到时候自己岂不就是里外不是人? 所以何雨柱只能实话实说。 然后也说了钱大通躲到乡下的事情。 田枣说:“看来他是心中有鬼呀,这个事情我们会核查的。” 何雨柱问:“我们院内看谁能当管院的大爷啊?” “这个事情我也不能决定,还要上级领导来商议呢。” 现在居委会还没有成立,田枣此人比较积极,熟悉街道上的事情,所以就跟着李长樱做一些跑腿的工作。 两人聊了一阵,何雨柱就起身告辞,既然认识了,就不能在田枣这捐款。 来到钟楼和鼓楼前的小广场,这里也有募捐处,有很多居民把家中的衣物,粮食,生活用品,被都捐了,当然也有现场捐钱的,还会给开捐款证明呢。 何雨柱戴上口罩,挤到跟前拿了50张钱放在桌上:“我捐五十块钱,给我开个证明。” “多多少?”工作人员有些惊讶。 现在物价低,普通人手上没有钱,个人捐款的数额都不高。 平时有人捐个十元二十元就是高的了。 这直接来了个人说要捐款五十元。 何雨柱很直接,把现金放在桌子上,让人无法怀疑何雨柱说谎。 一个领导模样的人过来,隔着桌子亲切地和何雨柱握手: “同志,感谢您的捐款,我代表前线的战士谢谢您。” “这是每一个中国人都应该做的。” 何雨柱都带着口罩呢,当然不愿意多说什么,只是催促给开个捐款证明。 “请问您贵姓?”领导亲自给写。 “姓中。”何雨柱当然不能说真实姓名。 “哦,姓钟,叫什么?” “名字是国人。” “钟国人,写好了。” 领导模样的人开了票,才意识到,刚才何雨柱报的是中国人的名字。 这下更加的感动了。 周围也有不少来捐款捐物的人,都投来敬佩的目光。 让人大家伙更加震惊的事情发生了,何雨柱收了第1张条子之后,再次掏出一百块钱放在桌子上说:“这是第二笔捐款100元,写华夏人。” “刚才是50,这又捐了100块钱?” “是啊,这真有钱。” “.” 听到的群众都议论纷纷,没有见过这样捐款的。 领导更加激动了,握着何雨柱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要是多些像你这种的好同志,我们的子弟兵一定能有充足的武器弹药飞机大炮来打鬼子。” “客气了领导,这是我应该做的。” “同志,你是哪个单位的我?要给你写一个表扬信。” “表扬信就不用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需要表扬。” 何雨柱再次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不用着急,这还有一百块钱呢。” (本章完) 第50章 贾张氏竞选 第50章 贾张氏竞选 啥?还有? 所有的人都已经麻木了,第一回是五50块钱,第2回是100块钱,都以为没有了,没有想到何雨柱还能再掏出100块钱来。 收起了三张捐款证明,众人还眼巴巴的看着何雨柱,不知道他到底还有没有呢。 何雨柱是想拿自己卖鱼的钱来捐款,不过在这个时候再捐款已经太高调了,就说:“同志再见,我去上班了。” “再见。” 领导模样的同志还有些恋恋不舍,目送何雨柱离开。 晚上下了班,何雨柱先是去护城河捞了100多斤的鱼,然后再回到四合院。 贾家房子的屋顶已经掀开了,各种建筑材料堆的到处都是,整个院子都变成一个工地。 生活在大杂院就这点不好,可别人修房子自己也不能反对,毕竟马上自己也要修。 吃过晚饭后,闫解成过来挨家挨户通知开会。 何雨柱给了一颗,然后带着雨水来到前院里,已经有不少人过来了,这可以说是第一回召开的全院大会。 毕竟之前都是上级管委会的领导,过来召集所有的人告知一些情况,和今天的情况不一样,这是在没有上级领导情况下召开的全院大会。 因为还没有选举出三位管院的大爷来,也没有人主持,整个院子乱哄哄的。 闫埠贵看到何雨柱,招了招手,何雨柱来到跟前。 闫埠贵笑着递给一把瓜子,说:“柱子,你觉得大爷有没有可能当选?” 何雨柱接过来瓜子分了一些给雨水,然后说:“今天不是选出一个大名单,然后交给管委会的吗?” 认真的说起来,这今天并不是选举出管事大爷,而是要选五个人出来,然后管委会的领导再决定让哪些人担任管院大爷大妈。 而且如果这个名单不能让领导满意也可以重新指定名单之外的人。 “是这样,可我也要先进这个大名单呀。”闫埠贵说。 “应该能选上的。”何雨柱安慰道。 经过自己的观察,易中海他们也都在私下里拉拢其他人,想要更多的票,还会给其他人一些小恩小惠。 可闫埠贵倒好,还是抠抠搜搜的的本性,虽然也在拉票,可也只是嘴上给一些好处,说一些好话,并没有实际行动。 何雨柱估计,闫埠贵想要当管院的大爷很难,不过这个话不会提前说出来。 很快人都来的差不多了,易中海忽然站出来问:“还有哪家人没有来吗?再不来咱们就开会了。” 刘海中愣了一下,老易怎么站出来想当这个主持人呀,说:“既然是大家伙开会,老易你这是在干嘛想当主持人吗?” “这全院大会也没有个主持的,我主持一下怎么了?” “那不成,你主持了岂不是要把持全院大会?除非伱不参加选举。”刘海中小眼睛一转,想出一个主意来。 “我当然要参加了,要不这样让老太太来给主持。” 易中海说着把聋老太太请到前面,拿着板凳放在中间,让老太太坐上。 何雨柱这还是第1个回见到老太太,之前几回去后院都没有碰到她。 说是老太太,其实现在也就是只有五六十岁,不过在四合院里是年龄最长的一个人,现在看起来还精神着呢。 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虽然看电视剧里面,老太太对傻柱挺好的,让娄小娥给傻柱生了一个儿子,死后还把房子留给了傻柱,不过,何雨柱并不想和她有太多的交集。 自己没有养老人的爱好,这一世大家各不相干,各安静好。 顶多就是普通邻居的关系,见面点头说个话,至于上赶子去养他们,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刘海中想了想没有找到什么反对的理由,气呼呼地不想说话。 老太太或许是和易中海提前商量过了,丝毫没有怯场的迹象,大大方方的坐下来,环视一周,说: “咱们大家伙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不过隐藏在人民群众中还是有不好的敌特和破坏分子,所以上级领导要求咱们院里面选出几个管事的大爷,大家伙谁有想法可以自己上前来,向街坊四邻说一下自己的优点。” 老太太也不识字,能说出这一段条理清晰的话? 何雨柱怀疑这是易中海打好了腹稿,然后教给老太太的。 果然老太太话音没落,易中海就站出来说: “大家伙呢也都认识我,我也就不做自我介绍了,这么多年来大家伙都知道,我易中海助人为乐,帮助乡亲,做了无数的好人好事。” “眼下管委会要我们选出管事的大爷,那我易中海就就站出来响应领导的号召,帮助大家共度难关,以后生活上和工作上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易中海,我都全心全意为大家服务。” 这一番话说的大家都热情澎湃,给予了最热烈的掌声。 只是几个有意竞争管事大爷的人有些气愤,这头筹让易中海拿走了。 刘海中连忙站出来,说:“这个啊,我来说两句,邻居们,亲人们,我刘海中是咱们四合院的老人了,各家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来找我,我也能帮助乡亲,那就看怎么说着来着哦,对了就是竭心竭力为人民服务,谢谢大家伙对我的支持。” 虽然有些废话,不过邻居的掌声还是很热烈。 闫埠贵刚想上去许伍德站出来了,也说了一通的话。 想下来,贾张氏麻溜里站在了中间:“既然是选举管院的大爷大妈,那我也来参选.” “就你?赶紧下去吧。“有人在下面直接起哄。 贾张氏转来一看起哄的人,气道:“六根娘,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少给我扯后腿。” “你连字都不识,还想当管院的大妈?” 六根娘和贾张氏两人多年都有矛盾,见对方竟然想要竞争管院大妈,直接就出言反对。 张婆子气道:“我不识字,怎么了?不识字就不能当吗?上级领导都说了,任何人都可以当选,也没有说要识字呀。” 六根娘:“这” 现在的张婆子虽然不讲理不过犯的错误并不大,也就是之前和邻居有些争执,这种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也不好追究什么,六根娘一时没有话说了。 何雨柱忽然道:“一个都能打小孩子的恶婆子,怎么能成为管事的大妈?” (本章完) 第51章 还用你教我做事? 第51章 还用你教我做事? “谁说我打小孩了?”张婆子转身质问。 何雨柱高声地说:“我说的,怎么样?你上一回打了我们家的雨水,这才几天时间就忘了?” “你你瞎说,我才没有打雨水。”贾张氏连忙否认。 何雨水脆声地说:“就是伱打我了,把我打倒了,都哭了。” 张婆子恶狠狠的瞪着雨水:“你个小丫头片子,谁打你了?再乱说话,我打死你。” 何雨柱气坏了,冷声道:“张婆子,你再吓唬雨水试试?” “好了好了,他也是一时气话,柱子,你就别多说了。” 易中海这时候站出来充当好人了,这不是现成的矛盾纠纷等着自己来化解嘛。 其他几个有意竞争的人都暗道一声,可惜自己脑子怎么就没有转过弯,又让易中海出了风头? 张婆子还说:“那是傻柱诬陷我,我才没有打雨水,一个小丫头片子说的话你们也信?” 何雨柱有些生气了。 这张婆子真是不要脸,还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证明,说:“张婆子,是不是脸消肿了?就好了伤疤忘了疼,要不我再给你两个大耳瓜子?” “你少得意,打我的事情,我们还没有和你算账呢?” 张婆子虽然已经好了,可是想起那天何雨柱打的那一巴掌就觉得脸颊上隐隐作痛,打的真狠,疼了两天才消肿。 想到这里就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何雨柱,恨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何雨柱也不怕他,用凶狠的眼神回敬她。 易中海皱着眉头对贾张氏说:“行了,你跑来凑什么热闹。” 聋老太太这才张口:“张丫头,你赶紧下去吧,别耽误后面的人说话。” 张婆子瞪了六根娘和何雨柱,然后骂骂咧咧的下去了。 闫埠贵终于找到了机会,抢先上去,站在了中间开口说了一阵。 然后说后院的李大爷也紧跟着站出来想要竞选。 等李大爷说完,六根娘也上去说了。 说的话也是老生常谈,没有什么心意,就是临走前得意地看着张婆子。 让张婆子气的要命,这是明显的挑衅呀。 等六根娘下去之后,就没有人再上前说话。 易中海站出来说:“老闫,你们家不是有个小黑板吗?拿出来给大家用一下。” 闫埠贵刚想说建黑板要给钱,不过看着所有的邻居都在,来到嘴头的话又被咽了回去。 这时候要是再要钱,自己岂不是绝对会落选? 可老易一副当家作主的模样,看着就让人生气。 不过还是转身进了屋子,把黑板和粉笔拿了出来。 刚好写字,易中海就指示:“把咱们几个人的名字写上,然后大家来投票。” 闫埠贵更加生气了,连嘴都气歪了,说:“还用你教我做事?” 说着在小黑板的顶端上写上,闫、刘、许、李、张等姓氏,故意把易字排在最后。 易中海看的直皱眉头,不过也不好多说什么,心中就知道,有些失算,早知道自己来写了。 不等闫埠贵把易字写完,就说:“大家伙每人一票,小孩不算,在字下面划一杠,就是投票了。” 老太太第一个在易下面画了一道杠,然后有人陆续地去投票。 这时候就看出平时积累名声的重要了,老易的得票一直是遥遥的领先,远远的把所有人都抛在了后面。 贾张氏只有孤单的一票,是她自己投的,就连贾东旭也为了讨好自己的师父,把票投给了易中海。 就是六根娘都有五票。 排在易中海下面的是刘海中和许伍德,两人加起来才和易中海的票数差不多,不过这次是要选5个人的名单,能够排在前三也让他们很满足了。 接下来就是闫埠贵和老李,两人票数差不多,此时脸上都不好看。 虽然上交是5个人,自己也进入了前5名,可是管委会已经明确通知了95号四合院只会有三个名额,如果按照这个顺序,两人最后还是要落选。 闫埠贵连忙催促:“柱子,去给大爷投一票呀。” 何雨柱说:“我投给你,你还是第四啊。” “那也好看一些呀。”闫埠贵对于自己不能进入前三早已经接受了,毕竟还差好多票呢。 何雨柱走到跟前,在闫埠贵的名下画了一道杠。 虽然易中海,刘海中和许伍德都借了不少钱给自己,不过自己这一票也无所谓,写在他们谁的名下都不能改变排名。 很快所有人都投了票,易中海高兴地说:“好了,经过大家所有人的投票,现在最终5个人的名单已经出炉了,那就是我,老刘,老许,老闫和老李,明天我会把这个名单送到管委会。” 闫埠贵叹了气,自己排在了第四,看来这一回自己当不上管院大爷了。 何雨柱也有些懊恼,这易中海多年的收买人心,不是自己短时间可以动摇的。 看来以后就进入易中海操控舆论的时代了,不过自己不是可以任由他拿捏的人,只要触及自己的利益,他是不是一大爷,屁用没有。 演讲和投票已经完成了大家伙也都散了,何雨柱牵着雨水回来。 易中海进来问:“柱子,你怎么投给老闫没有投给我?” 何雨柱说:“你都已经排第一了,我投给谁不无所谓吗?” 易中海也不是过来找后账的,毕竟今天晚上只是初步的名单最关键还是管委会那边的事情。 “柱子,之前咱们虽然有些误会,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可不能在这关键的时候给大爷下绊子。” “行,我知道。” 何雨柱也知道,即使自己在田枣面前说易中海的坏话,也很难把易中海拉下马。 毕竟易中海的当选是民心所向,如果真的要拿下,也要给他们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易中海装了这么久,做了无数的好人好事,大家伙都看在眼里,要是没有成功单选很多人就会怀疑管委会的公平公正了。 易中海说:“等我当选了,再请你吃饭。” 第二天早上,易中海就和刘海中许伍德一起去了管委会,回来后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好像已经当选了一样。 (本章完) 第52章 贾家的怨恨 第52章 贾家的怨恨 这并不耽误何雨柱卖鱼,当然并没有在南锣鼓巷里面的菜市场卖,而是跑到周围的交道口菜市场,北新桥菜市场和北锣鼓巷菜市场等几个地方。 这些菜市场并不是后世的那种集中管理的现代化菜市场,只是在一些比较宽阔的胡同里面自发的形成了一段卖菜的地方。 都是城门外附近的农村人过来,用扁担挑着两个箩筐,卖一些应季的蔬菜。 何雨柱一天换一个地方卖鱼,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他天天都能卖鱼了。 一天都能收获20多块钱,遇到募捐的箱子就投个三块两块的,也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 终于到了关饷的时间,何雨柱也能领工资了,下午空闲的时间和王松一起来到会计室。 王松拿的是帮工的工资一个月十五,何雨柱就只有五块钱了,好在上个月没有领,这个月一共领了7块钱。 何雨柱一撇眼看见抽屉里面有很多的新钱,就说:“麻烦你给我换成那种新的。” 说着把手上的七张钱又重新放在桌子上。 “就你事多。”会计说了一句,不过还是给换成了新钞,1毛2毛5毛的都有,还是连号的呢。 “麻烦你了,下一回我还要新钞。” 何雨柱道谢后,出了办公室。 王松问:“伱怎么想要换成新的呀?” “看着喜庆,还是连号的呢。” 王松也就没有多问两人回到后厨继续上班。 何雨柱也就是看到新钞的时候才想起来,在这个时代,虽然古董字画太多,收集起来,存到以后也是一种投资。 可是还有另外一种文物,就说第一套人民币。 很多人都不会相信,如果能够集齐一套人民币,其价值竟然高达几百万。 何雨柱之前还主要还是为了生存而斗争,没有想要太快地收集文物。 不过今天忽然看到了有新从银行取来的新钞,就随手换了一些。 第1套人民币还要使用好几年呢,自己只要遇到有新出的钞票就收集起来,存在空间里就是了,也不需要特意的去收集。 再去邮局购买一些邮票,这也是一个收集的大类目。 只要有发行纪念邮票,就买一些存着就是了,都是日常生活中随手就做的事情。 这些日子已经积攒了不少的经验,何雨柱抽空把调味升到了五级,再想升一级,需要的经验就高达1600点。 让何雨柱放弃了继续升调味的打算。 毕竟眼下已经升到了5级,只是调制凉菜级别太高也显不出来。 这已经让凉菜大受欢迎,也让何雨柱在后厨站稳了脚跟。 最近几天张勇就很老实,没有找何雨柱的麻烦。 有了五级调味的加持,何雨柱做出来的凉菜受到了广泛的好评,一下子让泰丰楼的凉菜水平上了一个大台阶,总厨张祖胜表扬了好几回。 让何雨柱很是不屑,只是表扬有什么用,自己现在还是学徒工的级别,一个月才5块钱的薪水。 要不是看在刷出来的经验比较多,何雨柱早就打算不干了。 在去年的8月份开始,对社会上所有的人进行了一次拉网式的大普查,确认了每个人的成分。 在这之后再去做生意,就是被允许的了,也不会改变成分。 何雨柱一直都想在业余搞一些副业,摆个摊子赚钱,这样自己能多刷一些经验,还能赚钱,等以后拿出钱来,也有个由头。 不过一直还没有想好,具体干什么。 忽然一眼看到香草站在厨房的门口朝自己招手,何雨柱起身出来。 香草笑着问:“明天我们去爬山,你去不去?” “还有谁呀?” 香草有些埋怨的说:“当然是徐慧真了,我不想带她去,可是她非要去。” “行啊,去哪里玩?” “去玉泉山游玩,你去吗?” “去,我还没有去过玉泉山呢。” 何雨柱还真的没有去过玉泉山,那可是京城八景之一,在解放前,那些达官贵人喝的水都是从玉泉山运进来的。 “行,那就说定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去。” 说过话,香草就不好意思的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去和总厨请假,张祖胜说:“那你明天早上先过来一趟,多调配一些汁水。” “好的。” 等到下班时间,何雨柱照例留下各种汤水,然后下班。 拎着面粉进了四合院,闫埠贵也不守在前院了,瞬间感觉到四合院恢复了正常。 中院还是乱,不过贾家的房子是一天一个样,木梁已经重新搭上,明天就可以重新盖上瓦片。 看了一眼,何雨柱就没有关注,进了家,何雨水就迎上来。 何雨水看了一眼,小眼睛就明亮了起来:“哥,买的白面?” “是啊,今天给你包饺子好不好?” 说着话,何雨柱又拿出一块肉。 “好啊,吃饺子喽。” 看着高兴的何雨水,何雨柱很是欣慰。 7岁的小女孩养着正好不需要自己擦屎把尿。 年龄不大也容易哄骗,只要给点好处就乖乖的听话,还没有到了叛逆的时间。 何雨柱只是切了一个萝卜和肉一起剁,当然大葱也少不了,有了五级的调味,做出来的馅料就是香。 何雨水一直围绕在案板的周围,还学着包饺子,何雨柱教了一阵,何雨水才能勉强的包成个。 “雨水好棒,又学会了一项本事。” 贾张氏这两天就搭着窝棚住在院子里,很快就闻到了一股香气:“东旭,是不是你师傅家包饺子了?去要一碗。” “不是吧,回来的路上没有听师父说啊。” 最近这一段时间,还是相亲的时候吃了肉,可那肉都咸了,用水冲刷之后重新炒的,怎么都感觉不好吃。 被香气勾引了馋虫也上来了,起身朝东厢房走去。 片刻后,贾东旭空着手回来:“娘,我师父家炒白菜,没有肉。” 然后娘俩都把目光投向堂屋。 “该死的傻柱,有肉也不知道孝敬老人,真是该死。” 贾东旭虽然没有骂人,可是也满脸的怨恨。 怨恨何雨柱坑了师父的300块钱,虽然师父没有让自己出钱,不过最近就对自己冷淡了许多。 让贾东旭特别的难受。 那可是300块钱,就是重新盖三间屋子也要不了这么多钱呀。 (本章完) 第53章 李主任 第53章 李主任 第二天,何雨柱没有卖鱼,早早地来到了酒楼,先调制了各种汤水。 “快一点,别磨磨蹭蹭的。”徐慧真在门口催促道。 “来了。” 何雨柱把手洗了,出来说:“你着什么急啊。” 徐慧真白了一眼:“能不着急吗,我还没有去过玉泉山呢。” 出来后还有香草三人上了公交车,先坐到城北的北太平庄,然后从这里换成16路坐到颐和园。 说是来玉泉山,其实是要逛这一片的景点,从这里换乘了333路公交车一直坐到了香山。 这里有燕京八景之一的西山晴雪,可惜现在还是春末夏初的季节,看不到雪景。 这里有集明清两代建筑风格的寺院“碧云寺”,这里有国内仅存的木质贴金“五百罗汉堂”,这里有迎接六世班禅的行宫“宗镜大昭之庙”,这里有颇具江南特色的古雅庭院“见心斋”,这里有世纪伟人进驻京城最早居住和办公的地方——双清别墅。 这里还有世纪伟人孙中、山先生灵柩暂厝地——碧云寺金刚宝座塔、碧云寺孙中、山纪念堂及孙中、山衣冠冢。 香山公园地势崛峻、峰峦叠翠、泉沛林茂。主峰香炉峰俗称鬼见愁海拔557米。 园内各类树木26万余株仅古树名木就达5800多株,约占京城区的四分之一森林覆盖率高达98%。 公园内人与自然和谐相处鸟啼虫鸣松鼠嬉闹于沟壑林间。这里春日繁似锦、夏时凉爽宜人、冬来银妆素裹。 特别是香山红叶最是闻名。每逢霜秋遍山黄栌如火如荼瑰丽无比。 在香山游玩了一圈,三人再马不停蹄的来到了玉泉山。 玉泉山位于北京hd区西山山麓,颐和园西侧。山势为西北走向,状如马鞍,纵深1300米,东西最宽处约450米,主峰海拔100米。山中奇岩幽洞,小溪潺潺,流泉活水,有风水宝地一说。 明、清两代,宫廷用水,皆从玉泉远来,并成为民间用水泉源之一。元、明以来就是京郊有名的风景游览地。 京城的玉泉在玉泉山上,山因泉得名。泉水自山间石隙喷涌,水卷银,宛如玉虹,明代以前便有“玉泉垂虹“之说,列为燕京八景之一。 拾级而上,到处都是鸟语香,清泉流响,有很多人都用首先带来的水壶装满泉水,还有一些取水的人员。 何雨柱念头一动,放开精神力扫描,脚底下泥土层中的情景都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山石缝隙之间都积蓄太多的泉水,何雨柱念头一动,泉水直接被收进空间里。 四合院里面虽然有了自来水,可取水是在城外面的永济河,吃起来有一股奇特的味道。 之前还无所谓,这品尝过玉泉水就再也不想喝自来水了。 何雨柱也就趁机收取了大量的泉水存在空间里面,反正空间可以长期储存,并不会坏掉,也就全力收取。 徐慧真忽然说:“你看这泉水比刚才少了许多。” 何雨柱道:“嗯,这不是很正常的现象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嘛?”徐慧真看着眼前的泉水,确实比刚才少了许多,忽然间又多出了一些,心中很是疑惑。 不过是第1次来,也不知道之前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就没有多说什么。 何雨柱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刚才收的泉水太多了,让里面暂时出现了空洞,导致这个泉眼的出水量有些小。 然后少收一些泉水,泉眼的出水量就恢复了正常。 收了估计有几十吨,何雨柱也就停了收取,等这些水吃完再来一趟就是了。 从玉泉山下来再来到了颐和园公园,说是公园,可眼下还都是荒草一片,散落着破损的建筑,依稀还能从这些建筑物上看到当年八国联军烧杀强掠的情景。 回到德胜门汽车站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何雨柱请两人吃了饭,然后把她们两人送上车。 第2天早上,宋师傅带人来到四合院,从今天开始,主要就是给何雨柱盖房子。 两人再一次来到那片工地上,商量了一番,议定了大小规格,然后就把原来的窝棚给扒了。 最终的方案和何雨柱设想的差不多,不过在最外面留了一条不到一米的胡同,化粪池就在这胡同里挖,是个长条形的,容量已经足够了。 化粪池上面用石板盖上,然后垒一个烟筒,用于通风,高度超过了两米,这样散出来的气味,人就闻不到了。 厕所当然留在了屋子里面,只占了半间房子,可惜现在买不到冲水马桶,有些遗憾,不过蹲式的还是能买到,何雨柱还要上班,就委托宋师傅来采购。 确认了细节,何雨柱这才离开四合院。 空地上盖房子是真快,晚上回来的时候,化粪池已经挖好,四面墙已经垒好了,第二天就可以上木梁再盖瓦。 宋师傅说:“明天就能上瓦了,东家,你要准备一些果和香烟。” “放心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何雨柱也知道这个规矩,上瓦的时候要放鞭炮,撒果,这是多年的习俗,当然不能坏了规矩。 其实现在盖房子中午还是要管一顿饭的,当然都是最差的饭菜,不过何雨柱家中没有人给做饭,也都折在工钱里面了。 何雨柱回来没有多久,这几个师傅也就收拾东西离开,何雨水刚把碗刷干净,拿到了一个球,闫解成那个小子又跑进来喊要开会。 何雨柱只能再拿出一个给他。 闫解成喜道:“谢谢柱子哥。” 等闫解成出去,再想去牵何雨水的手就看见她撅着小嘴问:“哥,伱刚才不是说只剩最后一个球了吗,天天只买一个?” 何雨柱为了不让她多吃一次只给一个,何雨水虽然不相信,有时候会翻一下口袋,可是一次都没有找到过。 “真的没有了,要去开会呢。” 带着有些不开心的何雨水再次来到前院,看到中间围在人群中的除了田枣还多了管委会的主任李长缨,何雨柱就站在外围没有往跟前凑。 田枣过了两分钟才看见,招手喊:“何雨柱同志,你过来一下,我介绍李主任给你认识。” (本章完) 第54章 对不住了柱子 第54章 对不住了柱子 虽然没有说今天是什么事情,不过田枣和李主任两人一起过来,大家伙都猜到了是宣布四合院里谁是管院大爷大妈的事情。 看到田枣招呼何雨柱要介绍给李主任,易中海的眼皮子直跳。 这田枣不会使出自己的力量,把傻柱给推成管院员吧。 虽然他年龄太小,不过这时候田枣也才刚20岁就已经参加工作了。 管委会里面20岁左右的小年轻也不少,这样想来何雨柱担任管院员也是有可能的。 难道自己的100块钱白了? 何雨柱走到跟前,李长缨就笑着说:“何雨柱同志,感谢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也只是尽了自己一份绵薄之力。” 何雨柱就是觉得自己可以轻易的拿到很多鱼,一天就可以赚上二三十块钱,甚至三四十块钱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何雨柱觉觉得一次捐上一块钱,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一条大鱼的价值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田枣都对自己很是欣赏,态度也很亲切。 李长缨说了两句都是夸奖何雨柱热心捐款,是个积极分子。 何雨柱只是谦虚地回应着。 李长缨说:“本本来打算让你当管事员的,不过你现在年龄还小,怕伱不能服众,就没有让你来当。” 何雨柱连忙摇手:“我哪有那个能力?我不行,我不行。” 这个话题李长缨没有多说什么,问:“你现在在酒楼当学徒?” “是啊,进了酒楼还没有两个月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提起这个事情,不过何雨柱并不打算换个工作。 泰丰楼虽然不是最顶尖的饭店,主要消费群体也是中档,不过现在达官贵人已经很少,顶级的饭菜也没有人敢吃,每天还是有不少的客人光临,正适合眼下刷经验攀技术。 “好好干,等出师了我尝尝你的手艺。” “这事情好说。” 说了一阵话,大家伙也都来到了,何雨柱就稍微退后两步,等待宣布结果。 几名竞争者都很忐忑,在心中默默的祈祷自己可以当选。 李主任说:“眼下京城治安环境十分的恶劣,不时有破坏分子做出一些恶性事件,所以要团结群众发动群众,每个四合院都要推选出管院的大爷大妈,仔细排查所有的居民,揪出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坏人反动分子。” 李主任先是做了一番动员,讲述了眼前治安面对的困难,不过前景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只要大家团结一心,总能战胜困难。 这一番话让所有的人都热情澎湃,激动不已,纷纷抱以热烈的掌声。 先是讲了现在的方针政策,让大家知道管院大爷是干嘛的,然后李主任才说: “经过我们管委会的综合考虑,结合各方面的意见,咱们四合院选出了三名管事联络员,分别是易中海同志,刘海中同志和许伍德同志,大家欢迎。” 所有人都再次鼓掌,只是每个人内心都有所不同。 何雨柱很惊讶,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能顺利当选,是一点都不奇怪,毕竟他们两人在电视剧里面就是四合院里的管事大爷。 可是闫埠贵落选,许伍德上台就出乎何雨柱的意料了。 还以为许伍德这一回不能当学,会找自己要借出的50块钱。 所以何雨柱全部拿去捐款,顺便要了一份捐款证明,无论他们三人谁落选,找自己要钱,就把捐款证明还给他。 到时候虽然他们生气,可是自己没有钱也没有办法。 再说了,他们向自己借钱本来就是堵自己的嘴,收买自己,这种事情根本就不能拿出来说。 捐款的时候何雨柱就是这个心思,要拿到一份捐款证明,就在关键的时候,可以堵他们三个人的嘴。 要不然也不会特意高调的去要捐款证明了。 易中海、刘海中和许伍德三人都异常的高兴,之前还害怕何雨柱拿钱不办事,这听到李主任念叨自己的名字才终于放下了心。 不过高兴的时候,三个人都十分的肉疼,借出去那可是一大笔钱呀,足够家庭几个月的开销了。 想一想就十分的难受,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钱要是不给,会不会自己也能当上管院大爷呢? 只是这个事情谁也不能给他答案了。 闫埠贵是最失落的。 开始的时候宣布说要选三个管院大爷,闫埠贵还想着自己或许还有一分希望,眼下三人名单当中没有自己,就感到无比的失望。 之前自己上蹿下跳,拉拢街坊邻居就感觉像个小丑一样,这真是太丢人了。 震天的掌声之后李主任又鼓励了一番,然后让三人上前讲话。 易中海三人都简单地说一下,首先都是感谢政府对他们的信任,给了他们这个职务,然后都表示要听党的话跟党走党让干啥就干啥。 要全心全意为四合院的居民服务,揪出隐藏在其中的破坏分子,反动分子。 每每个人叫的口号都好听,引来阵阵掌声。 李主任最后交代三人在星期天的时候去管委会一趟,统一培训讲解最新的方针政策。 然后三人为首把两位领导送出四合院。 这事情何雨柱关系不大,也懒得去凑热闹。 吃饭的时候就看见易中海把刘海中和许伍德请过来吃饭,明显看到了何雨柱,就少了之前的热情,仿佛没有见到一样。 真是用人在前,不用人在后,成功当选管院大爷就立刻变了脸色,以为尘埃落地就用不上何雨柱。 片刻后东厢房里就传来了划拳喝酒的声音。 何雨水还问:“哥,易大爷怎么没有请你?” “以后啊,估计也不能请我们了。” 何雨水还小,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只是不能吃肉有些郁闷。 只用了三天的时间,两间耳房就盖好了,这时候水泥还是很贵的,都不会用水泥来打地坪,都是铺铺上一层青砖就可以。 在第3天的时候何雨柱提前请假下班,然后回来收拾屋子。 把家中的家具都搬到新盖的两间屋子里面,然后和雨水两人睡在东厢房的那一间老屋。 大多数小的家具都是自己搬运,只有大衣柜等少数几件物品需要找人帮忙。 何雨柱出来正好看见易中海在院子里,说:“大爷,过来帮我抬一下大衣柜。” 易中海忽然皱着眉头说:“对不住了柱子,今天我干活的时候伤到了肩膀,这几天都不能用力。” (本章完) 第55章 易中海变脸 第55章 易中海变脸 何雨柱有些错愕,这变脸也太快了吧,刚当上管事大爷,这就拿捏起来了? “是嘛,那你就好好休息,我找别人来帮忙。” 易中海说:“要不我叫东旭来给帮忙抬一下。” “不用了,我请不起。” 何雨柱当然不想使唤贾东旭了,这易中海都不愿意搭把手,贾东旭作为徒弟又怎么可能来出这份力气? 见何雨柱不同意,易中海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回了屋子。 何雨柱起身来到前院,找到闫埠贵:“闫大爷,我那有几个柜子,帮忙抬一下行吗?” “行啊,都是搭把手的事,怎么能说不行呢。” 闫埠贵这回答应的很痛快,放下手中的教案,起身跟着何雨柱出来。 要不是大家伙都看何雨柱,自己就直接把大家去收进空间再存放了。 可惜人多眼杂不能够这样操作,只能够请人来帮忙抬一下。 闫埠贵二话不说,帮着把条案,高低柜,大衣柜,双人床都搬到院子里。 然后用防水的油布给盖上,前两天贾家也都是这样做的,大家家具都放在院子里,反正就是两天的时间,即使下雨也没有问题。 把东西搬完,洗了手,何雨柱说:“闫大爷,晚上就留在这里吃饭吧,我炖了鱼呢。” 闫埠贵眼珠子一转,直接答应下来说:“我那还有半瓶酒,我们爷俩喝一盅。” 闫埠贵其实是知道何雨柱现在还没有开始喝酒,所以故意这样说,这样这样说起来自己添了酒,也不会丢了面子,还能吃上何雨柱家的鱼。 何雨柱笑道:“我怎么听别人说闫大爷拿的酒里面都掺水呀?” 闫埠贵老脸一红:“哪有?别听他们瞎说,都是在败坏我的名声呢。” “掺不掺水都无所谓,反正我现在还不能喝酒,都是你老自己喝。” 心想你哪怕加了一盘凉菜也可以呀,拿瓶酒自己又不能喝,这不是这确实是闫家的作风,何雨柱也就不吐槽了。 何雨柱之前就把鱼坐上了锅,这一番也炖的差不多了,等闫埠贵拿来酒,一大盆炖鱼就被端上来。 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在嘴里,闫埠贵顿时眼睛一亮,问:“柱子,这是伱炖的鱼?” “总不能是雨水炖的吧?”何雨柱笑着说。 “可是你不是才去当学徒吗?怎么炖鱼这么好吃?比我在饭店里吃到的还要好?”闫埠贵好奇地问。 何雨柱问:“闫大爷还舍得去下馆子?” “你大爷我也是有应酬的呀,再说了,我们家也没有那样的困难。” 这么说何雨柱也想起来了,闫埠贵家家庭成分是小业主,就是说他老家的房子要超过12间以上。 一户人家住宅低于12间,都不能评得上小业主,或者有商铺门面,雇佣三人以上的店铺才可以评上小业主。 闫埠贵家中还是比较富裕的,要不然在他小时候也不能上私塾和新式学校。 要是没念过几年书又怎么可能在学校里面当老师呢,还是教授语文和数学两个主课。 闫埠贵虽然节省,不过同事之间也是有应酬往来的,偶尔聚餐也会下馆子。 这何雨柱炖的鱼竟然是如此的美味,远远超过闫埠贵之前品尝到的菜肴。 何雨柱有些得意,这些天每天都能够得到200多的经验值,调味这一项刷到五级之后,就不再往上面增加经验了。 毕竟只是调凉菜和卤肉已经足够了。 今天也是巧,终于攒够了经验把川菜这一项升级到了5级,这晚上的炖鱼就是升级后第1次做饭。 五级的川菜技能做出来的炖鱼,比之前哪一次都好吃。 “好吃就多吃些,不过我饭菜好吃的事情,大爷就不要朝外说,我还只是一个学徒呢。” 闫埠贵点点头,这事情明白,做人要低调,再说四合院里面有不少人办事情都是邻居帮忙,看样何雨柱并不打算帮人家做饭做菜。 何雨柱把房子腾空出来,没有耽搁,第2天宋师傅带人来干活。 之前检查的时候就已经告诉何雨柱了,房子整体还是很好的,上面只有少部分的瓦片需要更换。 木梁和框架都没有问题,只是要把火炕支上,加上两道山墙,四周的墙皮重新抹上一层泥巴,糊上顶棚。 京城四合院的房屋高挑,不过冬天又是太冷了,所以都有糊顶棚的习惯。 由于材料的限制,这时候顶棚并不是木质的,而是多用麻杆来做骨架,再糊上旧报纸就可以了。 这样做出来的好处就是节省材料,成本低廉,几乎都是家中的人自己来做,费不了多少钱。 坏处就是每一年都要重新把顶棚修一修,要不然就不保暖了。 何雨柱只是和宋师傅聊了一阵,再次交了60块钱,毕竟那两间房子已经盖好了,之前就是这样商议的。 最后的60块钱需要等房子全部做好,何雨柱检查没有问题之后才会结清尾款。 何雨柱来到酒楼后面的胡同,就看到后门外多了一个毛驴车,上面是一个个大酒坛。 不用猜也知道,这是徐慧真的哥哥来给送酒了。 何雨柱走到跟前就看见他们兄妹两年正在院子里说话。 徐慧真的眼睛还有点红,一副想哭又强忍着不哭的样子。 何雨柱问:“要不要我帮忙给搬酒?” 时间长了也知道了,经常有人给酒楼送各种东西,煤炭,木材,粮食,白酒,啤酒,这些送原料的都是自己搬运。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徐辉连忙说。 “当然要帮着搬了。”徐慧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徐辉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再转过来看看何雨柱满脸的疑惑。 “哥!”徐慧真俏脸微红,嗔道:“你原来说让我做切菜工的,就是他抢了我切菜的活,只能天天洗菜淘菜了。” “哦,是这样啊!” 徐辉当然也不会多说什么,只能宽慰徐慧真两句。 何雨柱有些尴尬,自己来参加工作的时候确实不知道和徐慧真重合了。 张祖胜也卖自己师父面子,把原本给徐慧真的切菜工留给了自己,让徐慧真去做了水台。 “我当时也不知道,实在是不好意思。” 徐辉能怎么说呢,总不能在这时候埋怨何雨柱吧,谁知道他后面是什么关系呢。 “没有什么,这都是小事。” (本章完) 第56章 张勇的陷害 第56章 张勇的陷害 即使徐慧真不说,何雨柱帮忙搬一下酒,也没有什么问题。 徐辉谦让了两句,见何雨柱执意帮忙也就一起干活,把酒从车上搬下来。 徐慧真也就是说着玩的,两人关系比刚认识的时候好了许多,也算是成了朋友。 总不能不帮忙,直接从旁边过去吧,那也不是正常人干的事情。 总共搬了四趟两人就把酒坛子搬运完成,徐辉送的只是散酒这边用的并不多,毕竟是中档的饭店,大多数人都会买整瓶的白酒。 徐辉客气了两句后,何雨柱就走进了后厨,空间留给他们兄妹两人说话。 片刻后徐慧真进来道谢,真是让何雨柱意外。 “那酒是你们家酿的?” “不是啊,我们家要是能开得起酒房,我还会跑来洗菜吗?” “说的也是,那你哥是在酒坊里面给做帮工?” 徐慧真穿的衣服补丁也不少,看样条件也就是一般,毕竟这个时代穷人太多了。 “是啊,我家就是牛栏山那边的,家里人只能在酒坊里面给人家做工了。” “那你也会酿酒?” “当然啊,我们小时候天天就往酒坊里面去玩,谁都会酿酒。” 徐慧真很是健谈,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也说自己家偶尔也会是酿制一些留着自己喝。 “为什么还要自己酿酒?” “那伱知道几斤粮食出一斤酒吗?” “不知道呀,高粱酒一般能卖6毛钱一斤。” “告诉你吧,两斤多的高粱就可以出一斤酒。” “哦,我明白了。” 何雨柱,立刻就可以算出来酒的成本了,高粱只要三分一斤,哪怕按三斤高粱出一斤酒来计算,粮食的成本都要不了一毛钱,可零售价格高达5毛6毛。 这么算起来,酿酒卖酒的利润是真高。 再一想,怪不得电视剧里面徐慧真守着小酒馆就可以赚的盆满钵满,等到改开的时候,有了启动资金,领先别人一步赚大钱。 那自己是不是也要开个小酒馆做个私房菜? 眼下还是可以做生意的,公私合营要等到五五年呢,再说现在开门做生意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成分。 自己能做菜,徐慧真会经营,再带上香草这个服务员,三人一起开个酒馆岂不是美滋滋? 不过这个事情还要从长计议,毕竟如何说动他们两人合伙做生意才是关键。 两人说了一阵,也就快到了上班时间,各自去忙碌。 时间一晃而过,10点多就吃了中午饭,然后开始忙碌起来。 何雨柱这边还好,虽然最近一段时间原材的需求量又多了一些,不过都是提前准备好的,只要按部就班地做,也不会显得多忙碌。 时间来到12点多,眼看着中午这一波就过去了,也就能松口气。 张勇拎了一条草鱼过来说:“柱子,把这条鱼切了,做成松鼠鱼。” 何雨柱皱着眉头:“怎么让我切这个?” 最近一段时间自己主要负责凉菜的调制,只有很少的机会去切菜。 鲜鱼做出来的肯定是热菜,不归何雨柱来切。 张勇苦着脸说:“我今天吃坏了肚子,你就你就帮我切一个松鼠鱼,客人等着要呢。” “好吧,那你去上茅房就是了。” 何雨柱也没有拒绝,人有三急,何雨柱也不能太无情。 见何雨柱答应下来,张勇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暗笑,然后扭头就出了后厨。 松鼠鱼这道菜做起来简单,需要去头去尾,只留鱼身那一段肉。 把鱼骨头剃掉只留大块厚实的鱼肉,然后翻过来斜三十度,横向间隔一厘米左右连续切,只要注意不要切断鱼皮就可以。 横向的刀口切好之后,再纵向90度连续切,当然也不能切断鱼皮,要不然这道菜就做不成了。 这样横向和纵向的切好,鱼肉上就成了众多的小方条,切好的鱼肉撒上盐腌,再倒上料酒。 最后再加上一个蛋清,将调料和鱼肉揉摸至调料被鱼肉吸收。 这样前期的准备工作就完成了。 等腌制15分钟之后就可以交给大厨去烧。 何雨柱做好之后,也就继续被调制凉菜。 片刻后,张勇一脸舒坦的进了后厨,急匆匆地来到了何雨柱身边问:“何雨柱那鱼呢?” 何雨柱指着旁边的盘子说:“松鼠鱼已经腌好了。” “什么松鼠鱼?” 张勇忽然变脸,大声的说:“何雨柱,你的耳朵是不是坏掉了?谁让你做松鼠鱼了?” 何雨柱一时都懵了,反问:“你刚才上厕所之前不是让我给做松鼠鱼吗?” 说着话就觉得不对,这张勇给自己下套了。 果然,张勇高声地呵斥道:“何雨柱,谁让你做的松鼠鱼?我明明走的时候交代了是要做粉蒸草鱼,让你切成鱼段,你倒好,给我切成了松鼠鱼?” 张勇的声音越来越大,也吸引了厨房里其他的人转过来看看这边。 张勇的声音更大:“你还能不能干了?不能干滚蛋,切个菜都能切错?” “你少往我头上扣帽子。” 何雨柱也气坏了:“你明明说的是做松鼠鱼,现在又改口说是粉蒸鱼,你不就是找茬吗?” 张勇眼角很是得意,不过还是在努力的表演,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何雨柱你自己做错了事情还咋呼,下的单子是要粉蒸鱼,我怎么可能交代你做松鼠鱼?” 何雨柱气的都想拿把尖刀捅在他身上,这张勇明明是想要陷害自己。 只是凉菜摊子只在厨房的另外一头,周围也没有其他人,也没有人能给自己作证。 这时候师父洪鹤年已经来到了跟前,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事情也确实不好说谁对谁错毕竟说错话,听错音都有可能的。 不过何雨柱毕竟是自己的徒弟,而且之前张勇也有些针对他的意思,所以还是相信了徒弟。 这大中午的吵起来也不好,只想着先息事宁人,就说: “你们俩别吵了,不就是做错了一道菜吗,再拿条鱼重新做不就行了吗?” “这条鱼我钱买下来就是了,这样酒楼也不吃亏。” 可张勇早就算好了这一步,就说:“这是鱼的事吗?也不是钱的事情呀,要是还有草鱼,我干嘛要生气,你的徒弟做的这条草鱼是今天最后一条了,没有草鱼了,明白吗?” (本章完) 第57章 为难的处境 第57章 为难的处境 “什么?这是最后一条?” 洪鹤年有些不相信,毕竟现在还中午呢,怎么也要有鱼留着备用,省得晚上客人点餐的时候没有了原材料。 “是啊,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一中午把草鱼都用掉了,这就是最后一条。” 张勇反问:“那你说怎么办?” 心中早就乐开了,原本看何雨柱刀功越来越好,就想着叫他过来调制凉菜。 毕竟这个职位上学不到什么技术,还能远离自己,省得自己看到他恼火。 可谁知道何雨柱调制出来的凉菜竟然出奇的好吃,让泰丰楼原本并不受重视的凉菜备受客人的好评。 已经从族叔那里听到,掌柜的有意提拔何雨柱的消息。 之前自己眼看着就要把香草拿下,谁知道关键的时候被人敲了闷棍,香草就提前把钱包交给掌柜,自己功败垂成。 虽然香草没有说出来是谁,不过看他和何雨柱如此亲切的样子,张勇就有理由怀疑敲闷棍人就是何雨柱。 今天也是巧,原本准备的几条草鱼,一个中午都用完了,就剩最后一条,还被一名高层的大领导点名要做粉蒸鱼。 张勇就故意的告诉何雨柱,要做松鼠鱼,然后陷害他。 然后装作上厕所的样子,等何雨柱把松鼠鱼做好,再过来发难,这样就能让何雨柱在掌柜的面前丢脸。 或许就能够把何雨柱给撵走,给自己报了仇,这是张勇最想见到的结果。 “这”洪鹤年也不好说什么了,既然客人已经下了单子,那后厨做错了菜,就是后厨的责任,还这么巧最后一条草鱼也被用完了。 不等洪鹤年想出什么解决办法,张勇转身高声喊:“叔,你过来一下何雨柱把最后一条鱼做错了菜。” 张祖胜这才放下自己手上的活,起身过来。 问:“怎么回事?” 张勇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当然说的是自己交代的要做粉蒸鱼的,只是何雨柱做成了松鼠鱼。 何雨柱连忙说:“张师傅,张勇明明说的就是松鼠鱼,我没有做错什么。” “没有其他的草鱼啦?” “没有了。”张勇说:“用掉的这条草鱼就是最后的一条。” “怎么就这么寸呢。” 张祖胜说过之后也皱起了眉头,前两天掌柜的还和自己商量一下是不是打破之前的规矩,把何雨柱这个学徒转成正式的厨师。 毕竟何雨柱做出来的凉菜还是有一手的,获得了客户的广泛好评。 比普通的厨师还要好。 虽然酒楼有先做三个月学徒的规矩,不过做厨师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看手上有没有工夫。 何雨柱这一段时间的表现已经可以证明,他做的凉菜远超普通的厨师。 再给他开学徒工的工资,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张祖胜虽然内心并不想让何雨柱转正,不过知道自己如果没有很好的理由,就不能反对这件事情。 然后随口就和侄子说了一句没有想到今天就出了事故。 别人不知道,张祖胜自己心中也明白今天这件事情多数是自己的侄子做的套。 要不然负责凉菜制作的何雨柱,怎么会切一条鱼? 还能把最后一条草鱼用掉,没有做粉蒸鱼,而是变成了松鼠鱼? 明显就不怎么合理。 深深的瞥了一眼自己的侄子。 那微微翘起的嘴角,显得他眼下很是得意。 张勇说:“订粉蒸鱼的是机械部的一名领导,这做错了菜怎么办?”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这件事情太大并不是做错一道菜这样简单。 领导过来吃一顿饭,已经提前送来的菜单,到了最后上菜的时候,然后跑过去告诉人家说,领导,你要的菜我们没有了。 这不是赤裸裸的在打领导的脸吗? 张祖胜也有些恼火,大领导来泰丰楼请客,张勇都敢在这上面动手脚,利用这次机会陷害何雨柱,这也让自己丢脸啊。 后厨里面出现什么问题,首先打的板子就落在自己的身上。 即使把何雨柱撵走了,那自己也要吃数落。 不过眼下这个事情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张祖胜憋了一肚子的气,不过这时候也不能发作,黑着脸冲着旁边看戏的王松说:“去把掌柜的请过来。” 何雨柱早就气坏了,盯着张勇,心中打定主意这一回,如果自己被撵走,那就过了几天把张勇敲晕,收进空间里。 反正空间中可以存活活物,过了三五十年的自己出国把它丢在非洲去。 之前自己和张勇只是发生一些口角工作上的事情不能因为别人针对自己就把人打杀了。 可这一回张勇是明显的在陷害自己。 这就是让何雨柱气愤万分,真是不给他三分颜色,就开启了染房。 整个后厨,都是在总厨张祖胜的把控之下,自己和他的族人闹矛盾,也落不到好,所以就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不和他争执。 没有想到这竟然直接明目张胆的陷害自己。 何雨柱的臭脾气上来了,下定决心这一回不能放过张勇。 一个能拿着把柄威胁小姑娘的人肯定也不是个好人。 何雨柱心中正考虑怎么报复张勇,王松已经把掌柜胡绍庆请了过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生这种错误?” 半路上王松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向掌柜的汇报了,让胡绍庆很是生气。 张祖胜有些不想说话,这事情是自己的侄子搞出来的事情,打眼色示意让张勇来说。 张勇说:“是这么一回事,刚才我肚子疼,安排何雨柱把鱼切块做一道粉蒸鱼,可谁知道他竟然给切成了松鼠鱼需要的肉片。” 然后把事情详细的说了。 何雨柱说:“胡掌柜伱听我说,张勇安排的时候就是让我切的松鼠鱼。” 张勇说:“下单要的粉粥,我怎么可能安排你去切什么松鼠鱼?明明就是你听错了,做错了事情,现在还想狡辩。” 何雨柱刚想说话,胡绍庆就说: “好了,先不要吵,我之前十分看好你,不过既然出现了这样的纰漏,现在不是追究对错的时候。” 胡绍庆转头问张祖胜:“眼下还有什么挽救的办法吗?” (本章完) 第58章 我生什么气,我只是个学徒工而已 第58章 我生什么气,我只是个学徒工而已 “已经是最后一条草鱼了,没有鱼也做不出来菜呀。” 粉蒸草鱼的做法和松鼠鱼是完全不一样的,虽然也去头去尾,但是不需要把鱼骨头剔出来,而是把整个鱼身子横刀切成一厘米厚的鱼块,然后在锅里面蒸熟。 胡绍庆虽然不是厨师,但是作为酒楼的掌柜当然知道所有菜式的做法。 听到这就是最后一条草鱼,已经被做成了松鼠鱼的样子,张祖胜如此说就说明他也没有办法,就是叹了气。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菜市场现在还能不能有鱼?” “都这个点了,哪还有卖鱼的呀,每天8点之前基本上都能卖完。” 张祖胜说过之后,给出了一个主意:“要不到附近几家饭店问问能不能高价买上一条草鱼?” “难啊。” 胡绍庆皱着眉头说:“咱们生意这么好,周围的酒楼饭店谁看咱们能顺眼?问他们买鱼谁也不会卖给咱们呀?” 是啊,大家都是做餐饮行业的远香近臭,距离越近竞争的越是厉害,又怎么可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把手里的草鱼卖给他们呢。 张祖盛作为总厨已经给出了建议,至于能不能成那是掌柜的事情。 忍不住就瞪了侄子一眼,谁知道张勇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陷害何雨柱呢。 张勇暗暗有些得意,这一回哪怕自己被叔叔训也要陷害何雨柱,最好能把他撵出泰丰楼。 这样也是报了仇,香草那个小丫头是服务员中比较漂亮的以后再找机会亲近。 张祖胜想一想,虽然何雨柱和张勇两个人互相指责是对方的问题,不过整个后厨还是要卖张祖胜一个面子,说: “何雨柱,既然你切错了菜,那我就要处罚你了,扣你10块钱的薪水用作赔偿,还有张勇,以后要严格管理,不能再出这种事情了。” 好家伙,何雨柱现在上半天班拿的是学徒工,工资一个月也就5块钱,这直接扣10块钱就是两个月白干了。 两个人各说各有理,并没有证明是何雨柱说谎,而是张勇说的都是真的,可是看这个处罚的结果,明显认为是何雨柱在说谎。 这就让何雨柱很是生气,自己岂不是还要再辛苦的白干两个月的时间? 这难道是想撵自己走? 可是自己这样灰溜溜的走了那也太丢人了。 何雨柱出言道:“等一下胡掌柜。“ “伱还有什么话说?”胡绍庆问。 何雨柱说:“要不我去菜市场转一圈或许也能买到新鲜的草鱼?” 何雨柱心中是无比的庆幸,张勇用一条鱼来做文章陷害自己。 这是换了其他的材料那这一回准是吃了大亏,还没有挽救的办法。 可要是说草鱼,那自己就有了足够的底气。 毕竟空间中现在还有上千斤的鱼呢,其中草鱼大大小小的也有几十条。 有了这样的底气,何雨柱刚才也有过多的争辩,只是静看着事情的发展。 张勇诬陷自己师傅能看出来,自己就不相信,张祖胜也看不出来。 可是他还是偏向了张勇,他们毕竟是本家的叔侄,那怎么可能为自己主持公道呢。 这件事情虽然看上去很严重,毕竟是上面领导下的菜单到最后竟然没有原材料了,还需要换一道菜品。 主要是过去赔个不是这件事情也很容易解决。 不过既然要罚自己10块钱,那何雨柱肯定是不能干了,只能出去转一圈把草鱼给买回来。 不,掌柜的没有说话,张勇就蹦出来说:“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可能还买得到草鱼?” 何雨柱严厉的训斥:“闭嘴,没你的事。” “你”张勇气的说不出话来。 胡掌柜皱着眉头说:“这个时候确实是买不到鱼了。” 洪鹤年这时候站出来说:“总要给孩子一个改过的机会,要是能巧了买到鱼呢?” 虽然洪鹤年心中也认为买到鱼的可能性很微弱,不过总要争取一下。 胡掌柜心中当然也认为很难买得到鱼,所以大方的说: “行吧,如果买不到,那就罚你薪水,要是能买到,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如果真的能买到,那这件事情就不算是错误,顶多是做粉蒸鱼时间晚一些。 洪鹤年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洋,塞给何雨柱说:“赶紧去,骑我的自行车,快去快回。” 何雨柱点点头:“谢谢师父。” 不慌不忙的来到院子里,推着师父的自行车出来,然后骑上去菜市场。 来到了前门菜市场,这都过了12点哪还有人卖鱼呀,就是连卖菜的都不多,只有三两个摊位,卖的菜也都是别人挑剩的。 何雨柱转了一圈,出了菜市场拐进一条胡同,出来后车把上挂了2条草鱼,一条有4斤,一条有6斤。 省得自己只拿出一条来,他们再挑三拣四说不合格。 当自行车进了后院,王松第1个跑出来,惊喜地喊着:“柱子,你买到草鱼了?” 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在墙角,拎着鱼笑呵呵地说: “是啊,也是赶巧了,我到的时候正好有个卖鱼的,抢了两条。” 两人这一说话的功夫,后厨的几个人都过来看。 张勇亲眼目睹何雨柱拎着两条草鱼,气得脸色发青,自己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机会,设计的很是完美,谁知道这已经过了12点,何雨柱还能拎来两条大草鱼。 张祖胜气的哼了一声,这个侄子净给自己找事,这要找和自己商量,也不会出这种臭主意呀。 打人就要打死不给对方留下翻盘的机会,你就是拿块肉塞进他的书包里面,诬陷他偷肉也比这么做的强啊。 洪鹤年是最高兴的一个,笑的都合不上嘴,一直夸何雨柱有运气,老天爷开眼了,这次过了关。 胡掌柜一直留在这里等待结果,见买来了鱼,就松了一口气,虽然做出菜的时间要晚一些,不过对领导也是有个交代。 拿了一块大洋给了洪鹤年,然后安排人抓紧时间把鱼给杀了。 “柱子,这事情就过去了,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胡掌柜假惺惺地说。 何雨柱道:“没事,我生什么气,我只是个学徒工而已。” (本章完) 第59章 师父领回家 第59章 师父领回家 自己帮着把泰丰楼的凉菜做出了口碑,这转眼就要罚自己10块钱。 要是张勇也罚钱,各打50大板,自己也就认了,也是处罚的,公平公正。 毕竟双方各执一词,谁也没有办法证明当时是怎么安排的到底错在谁的身上。 可是胡掌柜竟然只罚自己一个人,张勇就高高的举起轻轻的放下屁事没有。 这就让何雨柱很不爽了。 自己一个月才5块钱,在这干有什么意思? 看来要准备跳槽或者单干了。 不过自己短时间还要留在泰丰楼,虽然这件事情对自己没有太大的影响,不过只有先把张勇收拾了,自己才会离开。 有仇不报非君子,自己不可能放过张勇这个人。 只是要把自己置身事外,也不能这边出了事情,然后立刻就报仇。 不用猜,也让所有人都知道,报复张勇的只能是自己了。 现在还是50年代,破案根本不讲究证据,只要怀疑你就足够了。 何雨柱虽然可以做到不留下任何的线索,不过明面上两人有仇,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报复回去。 总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以让自己置身事外。 要不往他家里面放置一些违禁品,然后匿名举报他是敌特? 这也是个不错的办法,不过还要多想一想。 胡掌柜也听出何雨柱语气当中还是有气的,皱着眉头,有些不悦。 在过去厨子的社会地位是很低的,属于下九流的行业。 胡掌柜面对这些厨师,总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眼下听到何雨柱这样不阴不阳的话心动当然是有反感了。 “这两天正在考虑给你加薪水的事情呢,好好干,我都看在眼里呢。” 何雨柱心想:你看在眼里有什么用,还不是在这关键的时候,只罚自己的钱? 而且还一次罚了两个月的薪水,让自己白干两个月? “应该积压了不少凉菜,我去干活了。” 虽然饭店的人对自己态度不好,不过眼下还是刷经验为主。 “赶紧去吧,别耽误前面的菜。” 何雨柱也懒得和他多说,来到凉菜区。 王松把手上的一盘菜抓完剩下的事情还是交给何雨柱。 很快后厨又恢复了正常的秩序。 下午空闲的时候,洪鹤年把何雨柱叫出来单独说话: “是那个张勇要害伱?” “是啊,上一回我坏了他的好事,他这是陷害我呢。” “什么好事?”洪鹤年问。 “那师父你保证不能往外说。”何雨柱先提醒一句。 毕竟那件事情张勇虽然做的不对,不过香草也有错误的地方,毕竟在酒楼捡到钱包是需要上交给掌柜的。 能来包厢吃饭的都是非富则贵,捡到东西当然要归还给他们。 省得背后对酒楼有意见。 “行,你说吧。” 何雨柱就把那天救下香草的事情说了。 洪鹤年很惊讶:“这事情你做得好,他张勇看着也老实呀,没有想到也是一肚子肠子,竟然想着威胁小姑娘。” “是啊,要不是我遇见了,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不错,有爱心是好事,做人就要正直,咱们虽然是只是个厨子,但是也要行得正,不能干那种缺德的事情。” “是啊,所以我当时就给他一棍子,香草救了下来。” 然后说:“可是我当时是从后面敲的他根本就没有看见我,谁知道他就处处开始针对我了。” 洪鹤年说:“或许是最近你和香草她们走的比较近吧,他就怀疑你了。” 然后笑着问:“你是不是喜欢人家香草了?” “哪有?我才16岁呢。”何雨柱连忙否认。 洪鹤年说:“行了,我也不管你的事情,今天晚上你等我一会儿,咱们一起回去。” “去哪?”何雨柱还傻傻的问。 洪鹤年说:“我带你回家一趟,见见你的师娘。” 洪鹤年之前虽然答应收下何雨柱当徒弟,不过也只是嘴上说说。 平时指点一番做菜的技巧教授的也都是普通常见的技巧,都是大路货。 学了之后也就是做一个普通的厨师,真正的本事还没有开始教。 这还是第一回说要带何雨柱去自己的家里。 这就让何雨柱很高兴,看来师父洪鹤年这是对自己两个月的考察很满意,要不然不会把自己带回家了。 “好啊,谢谢师父,不过我要回头先把妹妹带上。” “对,你先回去带妹妹,晚上在后厨这里等我。” 两人说定了时间,然后回到后厨继续忙碌。 做厨师是最累人的,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 下班之后何雨柱就先离开,今天又不能去捞鱼了,只能先回到四合院。 只是一天的功夫上面破损的瓦片已经修补完成,屋子里面的内墙也已经开始垒砌,何雨柱转了一圈查看一番,就招呼何雨水出来。 路过商店的时候,何雨柱买了两瓶二锅头还有两斤的糕点,毕竟第1次去师父家,没有空着手上门的道理。 “哥,你要带我上哪?”何雨水不解地问。 “今天带你去认识新的姐姐,到到了地方要听话,小嘴巴要甜一些,知道吗?” 洪鹤年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子叫做洪金栋,手艺已经尽得师傅的真传早已经出师,在丰泽园里上班。 下面还有两个妹妹最小的也只有十岁出头,还在上小学。 解放前小孩成活不易,即使是皇家夭折的也多,就不要说普通老百姓了,再加上战乱,洪家眼下只有一儿两女活下来。 路上何雨柱叮嘱了几句,然后带着她来到酒楼后厨。 洪鹤年招呼一声,埋怨何雨柱瞎钱,然后和何雨柱一起离开。 让何雨水坐在前面的大杠上,洪鹤年骑车带着何雨柱来到什刹海旁边的一处四合院。 “这就是师傅家了,以后要常来。” 洪鹤年说着话就把何雨柱兄妹二人引进院子。 这是一个小型的四合院,正房三间没有耳房,东西各有厢房三间,倒座房也是三间,放置了一些杂物。 这种一个四合院,正好12间房子,即使里面只居住一家人,但是也不属于小业主。 划分成分的时候也属于普通的工人。 毕竟很多人家都不分家,一户里面七八口人,10多口人的都是很正常。 房子占的多,但是分到每个人的头上也就不多了。 进了院子就看见打屋子里出来一个慈祥的大妈。 “师娘好,我是何雨柱。” (本章完) 第60章 大师姐,小师妹 第60章 大师姐,小师妹 师娘笑道:“快进屋坐,早就听你师父说了,新收了一个徒弟,这一看就是个忠厚老实的孩子。” 然后才说:“你这孩子,到师父家哪有拿东西的?以后再拿东西过来,我就不让你进门了。” 然后笑着招呼何雨水,说要带去拿。 “应该的。”何雨柱把东西放下。 洪鹤年也停好了自行车,一起进了屋子,介绍两个女儿给何雨柱认识。 老大洪金燕年龄比何雨柱大一些,十七八岁的模样,是何雨柱的师姐。 老小叫洪金玲,比何雨水大一些,梳着两个麻辫,看上去很是可爱。 很快就和雨水熟悉了带着她一起去玩。 洪鹤年安慰了何雨柱一番,然后说:“伱先干着,回头我让师哥问问,丰泽园那边要不要人,要不你上那边去当学徒工。” “先不着急,我在这里做凉菜也挺好的,等秋天再说,还要跟着师父学本事呢。” 今年的事情虽然过了关,自己也没有受到处罚。 虽然有了跳槽的打算,不过何雨柱并不打算就这样灰溜溜的离开。 要不然就显得自己是个失败者,张勇就想把自己挤走,岂能这样如他的愿随他了心? 总要留在后厨亲眼看见张勇倒霉,这样自己才能安心地离开。 虽然自己已经把川菜升到了5级,不过很多菜都有特殊的制作方法,自己还没有开始学呢。 还要跟洪鹤年多学习一段时间,要不然现在过去直接当个学徒工不划算。 不如自己暂时先留在泰丰楼,积攒更多的经验,然后逐步的展现自己的手艺到了丰泽园就可以直接作为一名厨师,而不是一个学徒工。 “行,那就等秋天再说,我多教你一些手艺。” 现在丰泽园确实不太好进,厨师和股东因为工资的事情闹了矛盾,眼下正僵持着呢。 既然来到了师父家,也不能自己坐着,让师父给自己做饭,起身跟着一起来到厨房给打下手。 在酒楼的时候,洪鹤年虽然亲自示范,不过让何雨柱都是做打荷工作,还没有让他亲自动手做过菜。 这这来到自己家,洪鹤年说:“柱子,你之前也是有基础的,做两道简单的菜,让我尝尝你的手艺。” “好啊。”何雨柱也不打怵,自己已经把川菜点到了5级,也是时候可以拿出手让师父点评一下自己的手艺和基础。 反正何大清跑了无论做的多好都可以推到他的身上,说是之前何大清教的好。 何雨柱立刻开始准备,也不做多复杂的菜,只是洗了一个土豆和两个番茄。 打算做两个家庭中最常见的菜,西红柿炒蛋和酸辣土豆丝。 越是简单的菜,越能够看出一个厨师的水平。 这两道菜,没有什么难度,普通的家庭妇女都会做,但是想要做好也不容易。 先把土豆洗干净,去皮,然后切成丝。 洪鹤年说:“就凭你现在的这一手刀功,已经超过了张勇,到任何一个饭店都可以胜任了。” 切了土豆丝又切了点辣椒段葱姜蒜。 再把西红柿切成滚刀块,洪鹤年让开位置,何雨柱先把鸡蛋煎好。 盛了一勺大油放进锅里,瞬间冒烟。 然后把葱姜蒜和辣椒段放入锅中爆香。 等香味上来之后再把土豆丝从水中抓取出来放入其中翻炒几下。 然后再加入香醋,食盐等调味品。 一名厨师家中当然不会缺少调料。 加过调料之后,然后大火直接爆炒。 两三分钟的时间,酸辣土豆丝就已经完成。 倒入提前准备好的盘子。 洪鹤年暗暗点点头,果然有基础就是不一样,就闻着这香气,这道菜已经十分的优秀了。 而且何雨柱的动作熟练,操操作起来十分的娴熟有序,脸上更是平淡,没有新手那种慌张的神色。 每个动作都是不慌不忙,有一种特殊的节奏,看上去十分的自然。 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抹微笑,何大清真是送来了一个好徒弟。 酸辣土豆丝炒好之后,接下来就是西红柿炒鸡蛋。 这道菜更是简单,等油热了之后,先把切好的番茄放在锅里翻炒爆出酱汁,然后再放入鸡蛋块。 只是三分钟的时间就炒制完成,最后出锅之前,再加上葱,放了一点明油,瞬间浓香就就扑面而来勾起人的食欲。 洪鹤年忍不住夸奖:“你这基础太好了,炒的菜已经可以到一些小饭店当大厨了。” 何雨柱谦虚地说:“我这手艺还一般还要多跟师父学习呢。” 普通的饭菜不需要单独的学习,只要技能提高之后就可以炒出可口的菜肴。 但是特色菜为什么被叫做特色菜呢就是因为他们的做法和普通菜肴不一样。 何雨柱虽然等级已经提高了,但是如果让他去做那些菜做出来的就没有别人的特色。 不是不好吃,只是不出彩。 所以何雨柱虽然有了系统,但是还要跟着师傅学会一些特殊的绝招。 就像麻婆豆腐,普普通通的一道菜,在一般的厨师手中和顶级大厨手中做出来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你并不能说普通厨师做的不好吃。 但是当两盘麻婆豆腐放在一块的对比的情况下,就可以明显的感受到特色菜的魅力。 洪鹤年有也没有多说,打定主意以后多教一些绝活。 一个人想要拜到一名名师并不容易,可是一个名师要是想找一个能够传承自己手艺的徒弟,也并不容易。 毕竟每个人做菜都是有天赋上限的,有的人无论怎么教,做出来的菜就差一些。 洪鹤年眼下就希望何雨柱是块做厨师的料子。 洪金燕走进厨房就闻到了浓郁的香气,说:“爹,菜的味道和你炒的不太一样呀?” “是啊,这两盘子菜是你师弟炒的。” “你不是才打算收徒弟吗,这是带艺投师?”洪金燕问。 “是啊,你这个师弟也是厨师世家出身,他的父亲是我的师兄弟,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带进咱们家来了。” “哦,怪不得呢,这菜闻起来比师哥炒的还好吃。”洪金燕忍不住的夸奖一句。 何雨柱谦虚道:“哪里,我这手艺也是一般,还要多学习呢。” (本章完) 第61章 小媳妇自己挖啊挖 第61章 小媳妇自己挖啊挖 三人把饭把饭菜都端过,今天的菜比较丰富,4个炒菜,两个炖菜。 刚刚坐下,洪金燕就指着土豆丝说:“娘,你尝尝这道菜怎么样?” 听到这么一说,师母就知道了,这道菜不是洪鹤年炒的,拿起筷子夹了一些放在口里,然后眼睛一亮: “可以啊,柱子,酸辣土豆丝虽然家家都会做,但是能做好并不容易,酸甜适中,土豆清脆爽口,没有三五年的功夫做不好这么好吃。” “这西红柿炒蛋也很好,特别是最后这放了明油更是恰到好处,让菜的整体香味更上一层楼,还不会显得太过于油腻。” 师娘虽然做菜水平不是多高不过天天吃洪鹤年做的饭菜早就练就了品鉴的能力。 两句话的点评都十分的中肯,说出了这两道菜的优异之处,并不是简单的好吃两个字。 何雨柱连忙谦虚几句。 毕竟做人不能骄傲。 今天第1次来师父家,展现一下手艺就可以了,以后学得快也就是基础好。 洪鹤年说:“你这基础打得很好,不过不能骄傲,还要多加学习。” “是,师父。” 何雨柱很是乖巧。 洪鹤年说:“柱子,你这天天上半天工也不行呀,晚上才是学技术的时候,回头还是上个全天的工。” “可是我这还要带着妹妹呢。” “这好办,我在家里闲着,以后放学之后上我这来。”师母说:“我们家有空房,以后在这睡也行。” “这不好吧?”何雨柱有些犹豫。 做厨师主要就是晚上忙碌,酒楼总要忙碌到九十点钟,最后留守的厨师都需要到11点才能下班。 何雨柱知道自己想要做好厨师就要按照厨师的时间去生活,可是何雨水还小,不放心交给四合院的那些禽兽们。 要不然那些禽兽们就把何雨水教坏了。 可是今天第1次到师父家来,就把雨水托付给师娘,之前并不熟悉,也不知道师娘说的是客气话,还是真心真意的想要收留雨水。 洪鹤年说:“这事情就这样说定了,这几天就让雨水多过来玩,晚上要是不愿意伱就先带回去,等熟悉了再留在这里住宿。” 听洪鹤年这样一说,何雨柱就知道师父师娘是真心的想要帮助自己。 “谢谢师父师娘。” 师娘道:“你这孩子一家人不要说两家话,你爹虽然走了,但是你还有师父师娘。” 何雨水还在大口吃着肉,不知道自己短时间已经被哥哥卖给了师娘。 师娘你给夹了一块大肥肉放在她的碗里,轻声地问:“雨水这肉好不好吃呀?” “好吃!” “那你以后多来吃好不好?“ 雨水点点头大口的吃肉,根本没有去想这是什么意思。 用过饭菜后,聊了一阵,等等时间比较晚了,何雨柱才带着妹妹从师父家出来。 “雨水,以后还想来找小姐姐吗?” “还能来吗?”何雨水扬起小脸问。 “你要愿意来,我就带你过来玩。” “好啊,姐姐有布娃娃,我喜欢。”何雨水不客气地说。 “那好,明天我还把你送过来。” “不用了哥,秋燕姐说放学的时候和我一起走。” 何雨柱问了一下,洪秋燕上的小学也是红星小学,就在学前班的附近,两个小孩放学之后可以一起结伴的回去。 这下何雨柱就放心了,这时候马路上汽车很少,都是牲口拉的车,只要沿着路边走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第二天,何雨柱刻意和王松聊起张勇,王松也对他很气愤,技术不教,还天天喜欢训斥王松。 谁让何雨柱去做凉菜,只有他这一个帮工了呢。 两人聊了一阵,等王松出了气,何雨就有意无意的打听王松张勇的住处。 王松只知道张勇住在大栅栏那边的一个胡同里面,只是具体是哪一户人家就不知道了。 得到这个消息已经很高兴了,也就没有多问,两人把张勇骂了一通,反而增进了友谊,变成了好哥们。 下了班,何雨柱先回去接何雨水,确认和洪金玲一起回洪家,这才返回四合院。 房子是一天一变样,一天的工夫里面的墙已经垒好了,只要再经过一天的时间,抹上泥墙就可以了。 吃了晚饭,何雨柱才去接何雨水,可何雨水已经和洪金玲玩熟悉了,自己都不愿意回到四合院,两人想要一起睡。 师母说:“我就说雨水和金燕能玩一块去,你就不要操心了,要不你也住在我们这里吧,省得来回跑了。” “不用了师母,我那还要守着家呢。” 从师父家出来,何雨柱来到什刹海边,说是海,其实这一片是六个湖泊。 从北向南分别是西海、后海、前海、北海、中海和南海。 其中整个北海被围成了北海公园,其他的几个海并不禁止普通人在湖边钓鱼。 何雨柱一路走过也捞了不少的鱼,然后再步行去大栅栏。 很快找到了王松说的胡同。 要是普通人也就是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只能等白天的时候再去打探,询问邻居张勇具体的地址。 可何雨柱有自己的办法可以轻易的找出张勇来。 大栅栏这边胡同弯弯曲曲的,道路根本就不直,这也方便何雨柱查看。 放开精神力,从第1家开始扫描。 我去,这怎么这么辣眼睛? 千算万算没有想到第1家就看到了现场直播。 要是漂亮一些的也就罢了,丑的一批,还都30多岁的人了,这刚吃过饭,怎么能下得去手。 关键声音叫的还很大,隔壁屋子里面孩子还没有睡着呢,正把头埋在枕头里面,忍受那高亢声音的摧残。 何雨柱连忙切断精神力感应然后再打探第2家。 第二家好在没有出什么妖蛾子,两口子搂在一起说着情话,可惜不是张勇。 一家一家查看过去,一直来到胡同深处,眼看着都查完了,还没有找到张勇的家。 再次展开精神力,这一家没有男主在,只不过一个明显像是结过婚的妇女,姿色还不错,正躺在床头,双眼紧闭,哼着小曲,双膝张开,练习挖啊挖,累的是满头大汗双颊升霞。 何雨柱暗道一声罪过,这也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本章完) 第62章 发现了一名敌特 第62章 发现了一名敌特 连忙再去查下一家,一直来到最后一家,两口子正在床头打架呢,何雨柱也就没有多查看。 一抬头看已经来到了胡同最深处,这怎么没有找到张勇的家,难道王松记错了? 何雨柱刚想离开,心头忽然想到了一家,就是家中只有女主人在躺在床上表演挖呀挖的那一户。 其余的人家有老有少,两口子几乎都在,即使男主人不在,女主人的年龄也对不上。 能对上的年龄的只有那位风骚的少妇。 想一想也是,现在还是军管的时候,何雨柱害怕晚上出来溜达遇到坏人来的就比较早,眼下张勇或许还没有下班,家里只有他媳妇在。 是不是只要再查看一下就行了。 刚才放出精神力的时候,只是检查屋子里面的人员,没有检查周围的环境,正好看到激情四射的表演,也就没有多看。 从胡同里面往回走,来到少妇家户外,再次放出精神力检查。 少妇已经重新清洗,正躺在床上假寐,煤油灯下,屋子里有些昏暗。 屋子不大,倒是收拾的比较规整,菜柜里鸡鱼肉蛋都有,很快就从衣柜里边的衣服上可以判断出来,这里是张勇的家。 既然找到了正主,事情就好办了,等过了一段时间,自己和他的冲突,平淡之后再想办法,套个麻袋把张勇打一顿,给自己出出气。 虽然自己依靠能力过了关,不过,对张勇的恨意并没有减少多少。 好不容易认了一个关心自己疼爱自己的师父,这差点就被张勇给搞砸了事情。 心中胡乱想着把张勇的家检查一遍,然后就把何雨柱给吓坏了。 在床板下面有一个布兜,里面竟然藏了一把盒子枪,还有一些子弹。 解放前散兵游勇众多,散落了不少的枪支在民间,这才刚刚过了两三年时间,明天还存有了大量的枪支弹药。 按理说出现一把盒子枪也没有什么问题,很多人之前都会搞一些留着防身。 可是在墙角的地下有一个暗格,里面有一个布包,里面有金条大洋。还有一个小的日记本。 如果要是别人,根本不可能发现这处暗格,哪怕知道在屋子里面有人的情况下,也不可能把东西拿出来。 不过这一切对何雨柱来说根本不是个事,一伸手,那个日记本就消失在暗格里,然后直接出现在何雨柱的手上。 何雨柱虽然早就有所怀疑,不过打开日记本之后还是吓了一跳。 日记本上罗列了两列。 前面写的是暗语,后面写的是解释意思。 家中有枪存钱也都罢了,很多人家都有,可是这个日记本就太让何雨柱惊悚了。 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两个月的时间,抓敌特已经是日常生活中常见的一件事情。 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管委会也不会在各个四合院里面推行管院大爷大妈的制度了。 即使是白天,现在也经常能听到一些响声,在这个时候能够动用枪支的也只能是抓敌特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在电视剧里见的多了,可当真的证据出现在何雨柱手上的时候已经吓得两手有些发抖。 自己竟然在张勇的家里搜出了手枪和密码本,这才发觉自己竟然距离敌特如此的接近。 难道张勇就是那个敌特? 何雨柱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颤抖着双手,有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结果。 深吸一口气,定了神,然后再展开精神力把手中的日记本送回暗格里面。 “吓死我了。” 何雨柱拍了拍胸口,连忙往胡同外走。 慌里慌张的回到了四合院,躺在床上一直都是胡思乱想。 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何雨柱,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距离敌特如此的接近。 看来最近报复张勇的事情只能就此偃旗息鼓了。 不过何雨柱很不甘心,被别人欺负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是自己的性格。 很快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张勇给揪出来,自己不能出头调查捉人,但是自己可以举报呀。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早早地就起来收拾,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晚上就可以把房子给修好。 易大妈站在屋檐下问:“柱子,雨水呢,怎么早上没有看见她?” “我把他送亲戚家去了。”何雨柱随口说。 “你们家在城里面也没有亲戚呀,去乡下了?” “差不多,反正我不能把她卖了呀。” 何雨柱并不想多说,也也不想说的太细,转身进了屋子。 易大妈有些生气:“哎,今天柱子怎么回事?吃枪药了?” “你管他那么多?还能真的把雨水给卖了呀?”易中海从屋里面出来有些嫌弃的说。 “我这不是担心他一个男孩子带妹妹会委屈了雨水嘛。” 易大妈有些担心的说:“你说雨水被送到乡下会不会受委屈呀?” “他爹不管,她哥不管,伱操这么大的心干嘛?”易中海没有好气的说:“柱子手上钱多着呢,你就别问了。” “唉,我这不是担心小雨水嘛。” 何雨柱收拾一下,然后就离开了家,很快来到管委会外面。 自己认识的人不多,也就是管委会的李长缨主任和田枣这个街道的积极分子了。 来到门卫处,何雨柱问:“大爷,李主任上班了吗?” “还没有。”老大爷叼着烟卷戴着老镜,正低着头看着报纸。 “那田枣来了吗?” “也没有。”老大爷依旧没有抬头。 何雨柱无奈,坐在大门不远处的台阶上等着。 过了一阵,就看到田枣背着一个绣有五角星的布包,过来上班。 何雨柱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然后迎上去:“田枣姐,早啊!” “你也早,这是有事?”田枣问。 何雨柱点点头:“是有件事要找你。” “那好,你跟我进来。” 现在居委会还没有成立,作为街道的积极分子,田枣在这里还是有一间办公室的。 两人进来后,田枣请何雨柱坐下,然后出门拎了一壶开水,给沏了茶。 客气了一番之后,田枣说:“我还正想找你打听一些情况呢,没有想到你就先找我了,说吧,有什么事情?” 何雨柱早上已经编好了理由,觉得自己的说辞没有问题,这才开口说:“田枣姐,我发现了一名敌特。” “敌特?”田枣上下打量了何雨柱,有些不相信。 在进入京城的时候,抓敌特还是很容易的,那时候作恶多端的敌特很难隐藏起来,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很容易就把坏人揪出来。 现在已经解放有两年的时间,露头的坏人早已经被抓的差不多了。 明面上已经消除干净,只有一些隐藏潜伏的人员。 所以才会想着组织四合院里面选举管院大爷大妈让他们发动群众,把潜伏的敌特鉴别出来。 三位选举出的大爷只是把钱大通的底细给摸清楚上报,就再也没有找到第二个坏蛋。 没有想到何雨柱今天过来说发现了隐藏的敌特。 何雨柱说:“是我们酒楼里面的,不是四合院的。” “哦。那你快说说。” 这一下田枣来了精神,95号四合院多数都是普通的老百姓,也就一个大钱大通是过去的街溜子,给一些有钱有势的人跑个腿,做个爪牙,属于打手,还不算真正的敌特。 “我是在午睡的时候发现的。” 何雨柱虽然知道张勇家里面藏有枪支,还有密码本和金条,可是这个事情不能直接说呀,那不就是把自己的异能暴露出来了吗。 想了很久,何雨柱才想到一个解决办法。 “我和他都是砧板,砧板你知道吧?” “我还能不知道这个?我们院有个叫贵叔的,他在解放前就是大酒楼里面的厨子,你快说坏人的事情。” “我们中午累了之后都会小睡一觉,我就听他口中说一些奇怪的话,好像是背一些暗号,什么接头的,还提到一个名字叫什么韩庆奎的。” “韩庆奎?” 田枣瞬间就变脸了,自己的父母就死在韩庆奎的手上,虽然坏蛋已经被抓了枪毙,不过提到这个名字还是有些生气。 “对就是这个名字。” 何雨柱喝了一口茶,然后说:“他做梦说暗号就让人奇怪,我就来找你了,你可以派人查一查他是不是敌特。” 最开始见到田枣的时候,何雨柱也没有察觉到异常,可后来总感觉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再见到李长缨主任,忽然恍然大悟,这竟然是一部年代剧《胡同》的主人公。 田枣的父母就是死在韩庆奎的手上,所以为了让田枣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能下定决心去彻查张勇,何雨柱就在这里说了一个谎。 哪怕事后抓住了张勇审问他不认识韩庆奎,田枣找自己也好说,就说是听错了。 这只是一个小事,最起码张勇家里有密码本这就足够了. 就可以判断张勇是个敌特,而自己举报有功,听错了一个名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要不然总不能说,发现他们家里有密码本,那也不好交代自己是如何发现的,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跑人家里面撬地砖。 只要眼下能引起田枣的重视,派人去探查,只要是有经验的老手,那就应该能发现活动的地砖下有暗格,找到那个日记本。 只要能找到,就可以给张勇定罪,这岂不是比自己打他一顿还要解气? 没有想到张勇那个货竟然是潜藏在人民群众的敌特,这下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再也见不到这个坏蛋了。 田枣微笑的脸庞变得很严肃,问:“这件事情还有什么人知道?他有没有对你产生过怀疑?” “没有没有,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他睡着了,我听了几句,绝对没有,其他人知道也不会怀疑我。” 何雨柱又把张勇的家地址说了出来,还说他家中有一个媳妇,没有其他的人居住,还说他和张祖胜的关系。 “那就好,感谢你提供了如此宝贵的线索,我们会尽快派人去进行核实调查。” 何雨柱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不用客气。” 田枣想一想叮嘱道:“那你最近一段时间就小心观察,不过不要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引起对方的注意,不能惊动他们。” 何雨柱之前确实有想套麻袋把张勇打一顿的想法,不过眼下知道对方是敌特,这个想法也只能偃旗息鼓不敢进行下去。 “我明白,不会让他们察觉我有问题的。” “那你就先上班,要是有什么情况我再找你。” “好的,那我就先回去了。” 走出管管委会的院子,何雨柱也放松下来,昨天发现密码本之后,可是把何雨柱吓坏了,没有想到敌特竟然距离如此的近。 这把事情告诉了田枣,就仿佛把压力分担出去一样,自己小胳膊小腿的没法解决这种大问题,那只能交给有能力的人去解决了。 田枣的对象铁蛋是一位摔跤高手也是一名公安干警,把事情通过田枣交给他们,那就没有何雨柱的事情了。 放下了心思,走路的脚步,都感觉轻了三分,心情也愉悦了许多。 来到了酒楼,先给师父师兄泡茶,片刻后,他们到点一起过来。 叶向群的家距离师傅的四合院没有多远,每天两人都是一起上班,正好可以蹭师父的自行车。 过来后就拉着何雨柱问:“师傅说你昨天炒的菜比很多正规的厨师都好?” 这时候还没有对职职业进行等级化,酒楼里面只是大致的分为头灶二灶三灶,想要说一名厨师的技术比较困难,只能够互相进行比较了。 “是师父夸我呢。”何雨柱腼腆地说。 叶向群说:“跟我还打马虎眼?中午菜你炒。” 说的再厉害,再不行只要一上手就知道了。 饭店都是提前吃饭的,在10点多就吃了中午饭,平时都是师徒三人炒一份菜,当然不会让师傅洪鹤年亲自动手,一般都是叶向群来炒。 饭店管吃,但是不能浪费三个人能吃多少就炒多少。 何雨柱还想谦虚,洪鹤年开口说:“对,以后中午饭,都柱子来炒。” “是,师父。” 何雨柱天天吃二灶叶向群炒的菜,之前感觉味道还可以,不过自己升到五级之后,再炒出来的菜就感觉比叶向群的还要好吃。 真心不想打击叶向群,不过洪鹤年发话了,何雨柱当然要执行。 等干到10点多的时候,洪鹤年招呼何雨柱去了炉台,说:“你来炒个芹菜肉丝。” “好的师父。” 何雨柱一番行云流水的操作,让众人看呆了,之前以为何雨柱也就是凉菜调的好,没有想到这才几天的功夫,看这炒菜的架势,像是多年的老手一样。 芹菜炒肉丝满满的一大盘端上来,叶向群也顾不得礼仪,先拿着筷子夹菜品尝了一口。 “柱子,你炒的比我炒的都好吃。” (本章完) 第63章 称赞 第63章 称赞 惊讶之后,叶向群就满脸的苦涩。 这何雨柱基础够高了呀,都还没有正式跟着师傅学炒菜呢,这炒出来的都比自己这个二灶炒的好。 就凭他这个手艺,除了京城几个顶尖的饭庄,去了任何一家饭店酒楼都可以做头灶。 何雨柱只是憨厚的笑了笑,这时候多说话没有好处。 洪鹤年说:“柱子,虽然你的手艺上来了,不过还是要多学勤练,你也知道咱们现在后厨没有厨师的位置了。” 泰丰楼虽然一共有5个炉灶,不过眼下有5个大师傅每一个都配备了一个二灶师傅,何雨柱即使有一手川菜的手艺,可是泰丰楼已经不需要了。 这十个人已经能够满足现在的要求。 再说了,能炒川菜的就是自己的师傅和师兄总不能自己来上位,把师兄挤下去吧。 何雨柱点点头:“我明白,我现在做凉菜就很好。” 马上天就热了起来三伏的天待在炉子边炒菜,那是最难受的时候。 只要开始炒菜,浑身就是汗淋淋的,厨房里也只有一台摇头扇,也只是能稍微好一些。 京城里面虽然有卖冰降暑的,可是厨房里面实在是太热了,即使放两个大冰块也没有用。 何雨柱想要留在这边,就是看中了制作凉菜经验并不少,而且还能够度过炎热的夏天,等到了秋天的时候再转去炉台练习炒菜。 这样就可以躲过炎热的夏天了。 洪鹤年见何雨柱不骄不躁,暗暗点点头,还以为刚刚16岁的何雨柱应该年轻气盛,想要出人头地,这样看来,16岁的何雨柱已经像个大人模样了,有了气度。 坐在旁边吃饭的王松听到了,伸筷子过来夹了一些,吃过之后,惊讶地说:“真好吃。” 对面坐着的是擅长淮扬菜的苗启山也侧着身子夹了一筷子,吃过之后称赞道:“柱子这菜炒的可以啊,都快能出师了。” “是嘛,我也尝尝。”苗启山的徒弟胡代军也说。 吃过一口之后也是称赞有加。 这下连张祖胜也也坐不住了,起身过来尝了一口,重新打量了何雨柱一番。 这小子是不是在年龄上说谎了怎么看也不像是16岁的孩子,看上去绝对是20多岁了呀。 这是不是特意隐瞒了岁数,之前就已经练过多年的技术,这才来泰丰楼后厨? 要不然怎么解释这老道的火候功夫,虽然已经认了洪鹤年当师傅,可这短短的两个月时间,洪鹤年只是让他打荷,根本就没有上手炒过菜。 这一手手艺,虽然并不是顶尖,可一般厨师练习三五年也做不到这样的地步。 这根本不像是一个16岁孩子可以炒出来的菜。 好在何雨柱,学的是川菜,自己擅长的是京菜,他的技术再高也威胁不到自己手底下的这几个厨师。 “不错,都可以当二灶了。”张祖盛说着还伸手拍了拍叶向群的肩膀,然后说:“你要好好干呀,要不然就被师弟给撵下去了。” 叶向群笑了笑说:“柱子能练出手艺是他的本事,比我好也是正常的,我只要认真的学,总有一天会赶上来的。” 张张祖胜也就没有多说,其他的一些人也都过来品尝,有称赞的,有摇头不语的,也有阴阳怪气的,说什么的都有。 转眼间一大盘子菜都被品尝完了,洪鹤年只能让何雨柱再去炒一份。 远处干活的徐慧珍抬头朝这边看了看,也听到了一些对何雨柱的赞扬,心中忽然有些气恼,这何雨柱抢了自己的职位,出了风头,自己还要在这里清洗蔬菜,各种肉和大肠内脏等,真是受够了。 短暂的热闹过去,吃完饭,厨师就开始忙碌起来。 一盘盘凉菜被何雨柱制作出来,视线角落里一直能刷新出新的提醒。 虽然可以用意念控制,把提醒关掉,不过看着也舒心呀,这是对自己工作的最大奖赏。 到了下午的时间,整个后厨也闲了下来,洪鹤年忽然叫着何雨柱说:“来跟我走。” “什么事情啊师父?”何雨柱起身跟在了后面。 “跟我来就是了。” 洪鹤年没有多说,俺带着何雨柱来到了前面的经理室。 敲了敲门,带着何雨柱进来,朝胡掌柜说:“掌柜的,我徒弟手艺不比二灶差了,要不咱们试试菜?” “这不是才来刚两个月吗?试什么菜?”胡掌柜问。 后厨招人一般只招两种人, 第1种就是普通的帮工,即使没有厨师的基础也可以,进来后就是做杂工清洗,然后练习刀功,逐步向厨师靠拢。 第二种就是身有厨艺的厨师了,掌柜的亲自试菜后,就和厨师洽谈工资,双方协商看是否愿意留下来当个厨师。 何雨柱这才知道师傅带着自己过来,是想帮自己争取厨师的待遇,毕竟自己眼下还是帮工的身份,上半天班一个月才5块钱。 心中满是感动,毕竟按道理来说自己是学徒工,而且进来还没有两个月,还不够晋升的时间。 胡掌柜很惊讶:“何雨柱不是才来上班嘛?” “是才来上班,可是他的手艺很好。” 洪鹤年然后又强调的说:“比几个二灶还要好。” “真的吗?”胡掌柜有些不相信的问。 “当然是真的了,今天中午炒的菜大家都说好。”洪鹤年说。 胡掌柜有些踌躇了,这种事情洪鹤年不可能跑来说谎,毕竟做菜不是别的事情,直接就可以验证出来了。 胡掌柜并不急于带着何雨柱去试菜,因为这个事情并不重要。 关键的问题是泰丰楼后厨已经满员了,5个大灶师傅和5个二灶师傅这10个人已经满足了日常的需要。 即使试菜之后确认何雨柱的能力能够担任二灶师傅,可是自己也不能把他提拔上来呀。 这不是在增加成本吗? 多出一个厨师对后厨来说眼下是多余的呀。 苦着脸说:“洪师傅,何雨柱是作为帮工进来的,即使他原来有厨师的手艺,可是咱们眼下不需要厨师了,已经没有位置安排他。” “真的不能安排吗?” “伱这不是为难我吗?10个厨师已经足够酒楼运作了,再多一个厨师老板是不愿意的。” “那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了,我要把他推荐到别的饭庄做厨师去。” 说完之后,洪鹤年就起身想要离开。 胡掌柜忽然反应过来了,何雨柱不能走呀。 “别,洪师傅你先听我说别着急,有事咱们再商量。” 这何雨柱要是普通的厨师放走了也无所谓。 之前有些厨师不想当二灶,想要更好的发展,从泰丰楼辞职到一些稍微次一些的饭店,当个大厨也是无所谓的。 这种厨师已经送走了不少。 可是何雨柱不一样。 眼下何雨柱负责凉菜,获得了上上下下一致的好评。 每天卖出的凉菜比以往多,这都是何雨柱的功劳,谁让人家有一手特殊的调味手艺呢。 如果把何雨柱放走,那之前大受欢迎的凉菜岂不是就没有了? 撇了何雨柱一眼,然后苦笑着说:“老洪,你这是将我的军啊。” “瞧你这话说的,我徒弟现在手艺这么好,放在你这里当个学徒工能有什么出息?” 洪鹤年笑着说:“那我不如把他送到别的饭店去当个大厨。” “他的炒菜真的这么好?” “我还骗你不成?” 胡掌柜十分的为难:“可是我要把他提拔上来,老板那里交代不过去呀。” “那不是你姐夫吗,有什么就不能交代的?” “公是公私是私,我没法交代呀。” “那我明天就联系其他的饭庄酒楼,八大堂八大楼不行,不过普通的饭店还是可以当个厨师的嘛。” 从明代开始鲁菜就在京城唱主角到了清朝的时候,最高档的总共有8家饭庄,巧合的是这每一家名字里面都带个堂字。 这就是京城的八大堂。 在八大堂之下还有八大楼,档次比八大堂稍微低一些,泰丰楼就是八大楼之一。 这两种都是以鲁菜为主,例如泰丰楼5个大厨中有三个是鲁菜师傅,然后是一个川菜师傅,一个淮扬菜师傅。 再往下还有八大居,这些居里开始经营的就不是鲁菜菜品了有了自己的私家菜和招牌菜。 八大居之下还有八大春,他们主要是淮扬菜为主。 主要是因为当年民、国成立之后,革、命党多是江浙一带的人,他们进了京城,也带来了自己的家乡菜。 洪鹤年说何雨柱眼下到了其他的饭店都可以当大厨了,这已经是对何雨柱手艺的一种肯定。 胡掌柜明白,如果何雨柱没有这一份手艺,洪鹤年也没有底气过来找自己,可是眼下的困难在于自己没有位置来安置何雨柱。 这件事情真让人头疼啊,问:“那你说这怎么办?” 洪鹤年早就有了打算,确实知道当厨师是没有可能了,毕竟总不能无缘无故的把其中一个人挤走吧,更何况何雨柱学的是川菜手艺,最应该挤走的反而是叶向群这个徒弟。 当然不可能这样做。 说:“老胡,这事情还不简单吗既然张勇可以当刀工师傅,那何雨柱怎么就不可能担任凉菜师傅?” “这” 老胡忽然就豁然开朗,是啊,后厨里面除了这十名炒菜的师傅之外,还有白案师傅和刀工师傅各一个。 因为泰丰楼对凉菜并不重视,所以一直都没有安排专门的凉菜师傅。 何雨柱对泰丰楼最大的帮助是什么呢,并不是他有一手好的炒菜功夫,而是他制作的凉菜味道好,受到了客户的一致好评。 其他人不知道,可胡掌柜作为天天和顾客打交道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经常有人在他面前称赞,最近的凉菜比之前都好吃的多,尤其是凉菜最近卖的也比较火,还有人专门过来打包的。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胡掌柜也想通了,何雨柱这一段时间负负责凉菜的事情,家传的手艺得到了发挥,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试验,已经确认可以吸引顾客,所以洪鹤年就看不下去了,毕竟现在还给他发学徒工的工资呢。 这是要倒逼自己给他涨薪水。 胡掌柜很快就拿定了主意说:“回头回头我和老板商量一下,提拔何雨柱担任凉菜师傅。” “这还差不多,那我回去了。” “慢走不送。”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说:“谢谢师父。” “这都是应该的,你有一手凉菜的手艺,这么长时间也试出菜了,到现在还不想着给你涨薪水,那干嘛还要给他干呀?” 就凭眼下何雨柱凉菜和炒菜的手艺,换个饭店都可以站住脚,那干嘛还要拿学徒工的工资? 胡掌柜被洪鹤年点拨之后,想好了一套说辞,然后打电话给自己的姐夫。 把何雨柱对酒楼的重要性着重的介绍了一番,其实说的基本上都是实际情况,毕竟眼下无论是凉盘还是卤肉都是何雨柱来打理。 虽然何雨柱年轻,可手上的技术确实很好,胡掌柜也是实事求是只是强调了何雨柱对酒楼的加成。 “行吧,和白案师傅的薪水一样。” 胡掌柜说:“是不是太低了?” 胡掌柜原本是想给和二灶一样的薪水,没有想到老板让给和白案师傅他们一样。 “已经不低了现在生意不好做呀,只是个凉菜,没有那么重要。” “行吧,我去和他谈。” 现在世道确实不好,物价飞涨,货币贬值,酒楼别看生意很红火,可利润确实不高。 何雨柱正看师父和苗启山两人下象棋,就看见王松朝自己招手,走过去问:“什么事?” “掌柜的叫你呢。” 王松说:“你赶紧去吧,看样子应该很着急。” 何雨柱来到经理室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胡掌柜的声音:“请进。” 何雨柱进来先叫了一声胡掌柜,然后被拉着坐下来。 胡掌柜并没有立刻就进入主题,而是先聊着家常,询问了何雨柱小时候学艺的事情。 反正何大清都跑了,何雨柱怎么说都可以,把小时候学艺的时间多说一些。 这样也可以解释自己有雄厚的基础。 胡掌柜说:“经过和老板的沟通他已经同意了,一个月给开30元一个月。” 何雨柱有些皱眉,刚才师傅已经交代过了,争取要拿到二灶的薪水。 叶向群一个月都四十多块钱呢,洪鹤年自己工资都50出头。 何雨柱说:“这是不是有点低了呀?” “这已经不低了,毕竟你没有在炉子边炒菜是不是?” (本章完) 第64章 人家凭什么要叫你柱子哥? 第64章 人家凭什么要叫你柱子哥? 何雨柱嘴笨,哪里说能说得过能言会道的胡掌柜呢,胡掌柜一番诉苦,大谈酒楼经营的不易。 老板已经给了上限,定了薪水,这已经不少了。 何雨柱据理力争一番,讨价还价之后,胡掌柜勉为其难的给涨到了35元一个月。 何雨柱还以为自己讲价能力还不错,可其实并不值得,胡掌柜故意少说了5块钱,就是让何雨柱来讲价的。 要是遇到不会讲价的厨师,那30块钱的薪水能谈下来就好,这就省了一些。 何雨柱这才勉强的点点头,然后说:“那我这都是正式的师傅了是不是可以有个帮工做助手?” “这个也行,那你就不能上半天班了。” 何雨柱早就有了准备,毕竟拿这么多的薪水再上半天班就有些不像话了。 晚上是酒楼的高峰期,自己不在确实不好。 “行,可以。” 何雨柱然后问:“那我是不是能拿菜回去?” 酒楼不光管厨师两顿饭,还允许他们可以带菜,之前何雨柱只是帮工,只能有工作餐,但但是没有带菜的资格。 只有大厨可以带两个饭盒,二灶可以带一道炒菜。 主要还是前两年通货膨胀太严重了,很多人拿了薪水都不能养家糊口。 厨师带菜的规矩还保留了下来。 “行,也可以带一盒炒菜,肉不能超标。”胡掌柜叮嘱道。 一道炒菜里面肉丝有多少是有规定的,自己带的菜也不能多用肉,只能带标准的分量,要是天天带红烧肉回去那酒楼岂不是亏死? “当然了,规矩我知道。” 何雨柱想一想说:“那帮工我就用徐慧珍了。” “哦,为什么会是她?” 主要的事情已经说好了,让谁当帮工都无所谓,胡掌柜就打趣的问:“你是不是看人家小姑娘漂亮呀?” “不是,胡掌柜你可不能乱说。” 何雨柱连忙解释道:“我来上工的时候,不是抢了徐慧珍砧板的位置嘛,就想让她给我打下手,教她一些刀功方面的技术。” “行,这个事情我同意了,以后伱就负责凉菜和卤肉的事情。” 从经理室出来,何雨柱还是蛮高兴的,忍不住来到院子里,看徐慧珍还在那里洗土豆。 走到跟前说:“徐慧珍,想不想换个岗位?” 徐慧珍抬头白了一眼:“你也只是一个学徒,怎么可能帮我换岗位?” “这事情你就别管了,你就说你还想不想洗菜?” “当然不想了。” 徐慧珍气呼呼地说:“当时我要早来一天就好了,谁知道让你抢了我的位置,原本说的好好的,我是来切菜的,被你这个坏蛋抢了,我只能来洗菜了。” 然后徐慧君伸出自己的两个已经泡发白的手掌,在何雨柱眼皮底下摇了摇:“你看看这都泡起皮了,都怨你个坏蛋。” 虽然两人关系已经和好了,成为了普通朋友,不过徐慧珍还会经常拿这件事情来损何雨柱。 何雨柱说:“这事情也不怨我呀,我也不知道。现在你想不想换个岗位?” 第1遍说的时候,徐慧珍以为何雨柱是在开玩笑呢,这听到又问了一遍,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真的可以帮我?” 徐慧珍很是奇怪,上一回哥哥来的时候就让哥哥去和掌柜的说说情,是真心不想再洗菜了。 哥哥徐辉硬着头皮和掌柜提了一句,和胡掌柜也很为难,整个后厨没有多余的位置,徐慧珍只能先继续做洗菜的工作。 何雨柱点点头说:“我真的可以帮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徐慧珍很是狐疑,听到最后,脸上忽然一红:“你你想干什么?” 何雨柱被眼前的徐慧珍深深的吸引,都忘记回话了。 十四五岁的徐慧珍还没有完全长开,不过已经很吸引人了,她的身材细巧,穿着一件洋布对襟夹袄干净极了,她那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脸庞非常的俊美,像是年画上葬的林黛玉,有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流露出羞怯的神色,给人一种清新气爽之感。 之前见过了不少姑娘,不过没有哪一个能和她相比,因为她有一种与众不同的优雅文静的风韵,让何雨柱萌生出一种新鲜的异样的感觉。 有些女人看着很漂亮,可是就没有让人心动。 可是有些女人看着一般,可就是能看对眼,让人怦然心动,深陷其中。 这就是眼缘了。 徐慧珍俏脸更加的红晕,娇艳欲滴,羞涩的低下头,嗔道:“瞎看什么呢?” 何雨柱这才缓过神来,讪讪地说:“没看什么。” 然后问:“现在有个机会能让你不干洗菜的事情。” 徐慧珍犹豫一下,觉得何雨柱不会像张勇对待香草那样耍流氓吧,才问:“你先说是什么条件?我在考虑答应不答应。” 何雨柱说:“你看你年龄本身就比我小,以后见我都叫一声柱子哥,我就帮你换个岗位。” 徐慧珍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暗暗埋怨自己刚才在瞎想什么呢,怎么会有那种奇特的想法,把何雨柱想成坏人了。 不过想着以后要叫何雨柱这个大坏蛋是柱子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人家凭什么要叫你柱子哥?” “我可以帮你换个岗位啊,你看你小手泡的已经起了皮,这天气不冷还好一些,等过了秋天到了冬天的时候,你再洗菜那整个手都要裂口子了。” 这么一说,徐慧珍就被吓着了,想一想也是,冬天的时候,自己在家里只是偶尔洗个菜,两只手都会冻坏,这要是一天从早到晚一直在洗菜,两只手哪里还能有好的皮肤。 “你不会骗我吧,就是想让我叫你一声哥。”徐慧珍还有些不相信的问。 何雨柱说:“我也没有让你现在就叫我呀,咱们先把事情说好,等我帮你办成了,你再叫我柱子哥可好?” 徐慧珍想着冬天那被冻裂的手,羞涩地点点头:“你要能帮我换,我以后就叫你柱子哥。” “好,那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何雨柱已经和掌柜的说过了,如果徐慧珍不答应自己,那也没有办法。 正好在胡掌柜没有宣布的时候提前和徐慧珍说好,这样徐慧珍以后就要叫自己柱子哥了。 “嗯,我说话算话,你要是帮了我,我就认你这个哥哥。” 徐慧珍有些懵,看着胡掌柜把自己带到凉菜区,对何雨柱说:“我把人给你带来了,以后就是你的帮手。” “谢谢胡掌柜。” 何雨柱把胡掌柜送走,然后笑着问徐慧珍:“你叫我什么?” “柱柱子哥!” 徐慧珍第1遍感觉很不好意思,不过既然叫出口就顺畅多了。 “柱子哥,你是怎么做到的?你不是帮工吗?怎么还能搭配一名帮工?” 何雨柱笑着说:“这个呀,是个秘密。” “哼,还以为我多想知道呢。”白了一眼问:“我要干什么?” “去把那葱切了还有姜丝,然后这些材料缺什么你就切什么,干活要有眼力劲,不要等我来教。” 何雨柱终于有了一名直属的下属,以后这些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就不需要自己亲力亲为了。 徐慧珍有些郁闷地说:“知道了。” 何雨柱转身去照顾卤煮的锅,然后唤出系统面板。 原本计划是等经验积攒之后,先升级川菜技能,把炒菜升上去。 可是眼下自己成了凉菜的师傅,还拿了正式厨师的工资,短时间还是以调制凉菜,卤肉为主,那眼下只能先升级调味这个技能,干好本职工作,让凉菜更加出众,然后再升级川菜技术。 其实何雨柱更想学的是鲁菜和京菜,只是以自己和张祖胜他们几个人的关系,对方肯定也不会教授自己。 更何况去跟他们学京菜,岂不是对师父洪鹤年的背叛? 这个事情只能等以后找到京菜的师傅再去学了。 要知道八大堂和八大楼都是以鲁菜为主,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京城人对鲁菜的偏爱了,这才是京城里最受欢迎的菜式。 不要觉得电视剧里面大领导喜欢吃川菜,就觉得川菜在京城里面很受欢迎,其实并不是的。 现在高级饭庄还没有一家是主营川菜的呢,鼎鼎大名的峨眉酒家还需要等到五五年的时候才成立。 上上下下最受欢迎的就是京菜和鲁菜,而京菜本身就是脱胎于鲁菜,其实可以看作是一个大的菜系。 何雨柱看着经验已经积攒够了1600点,然后就把经验全部投在调味上面。 【调味lv6(1/3200)】 成功升级到6级,何雨柱对调味又多了一些新的理解,品尝了一口卤汤,何雨柱稍微调整了一下配方。 再次品尝,就感觉肉汤香气更加的浓郁。 胡掌柜虽然没有直接宣布何雨柱转正的消息,不过何雨柱忽然多了一名助手,很多人心中都有所猜测,何雨柱成功上位了。 张勇小声地说:“小松你去问一下,何雨柱是不是成师傅了。” 王松还迷糊着:“你说何雨柱他这是转正了?” “你傻不傻呀,不转正能给他配帮工?” 王松这才后知后觉,走过来问:“柱子,你转正了?” “是啊,掌柜的看我凉菜做的好,让我做凉菜师傅。”何雨柱笑着说。 “真让人羡慕,你来了还没有三个月呢。”王松有些发酸的说。 何雨柱笑着说:“你认真的练很快也可以转正呀。” “但愿吧!”王松有些失落的回去了。 徐慧珍这才明白,问:“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已经是正式的师傅了?” “不然呢?” 何雨柱有些得意地说:“我凉菜做的这么好当个凉菜师傅也是很正常的嘛!” “下午的时候掌柜的就和我商量了,然后我点了你的名字,让你来切菜,这样你就不用再洗菜了,以后不要再说我抢了你切菜的工作了吧?” “那你一个月多少薪水啊?”徐慧珍刚来,拿的和何雨柱之前一样,都是一个月10元的薪水。 “现在一个月35还能每天带一道菜回去。”何雨柱云淡风轻地说。 徐慧珍惊讶的小嘴巴都圈成了一个零,何雨柱明明是和自己一起同一天进来当的学徒。 正常学徒都是三年的时间呀,这才两个月的时间,何雨柱就变成了凉菜师傅。 虽然之前也知道他做的凉菜很好吃有本事,可是被酒楼承认,就可以说明何雨柱的能力已经很不一般了。 “你真的只有16岁?”徐慧珍有些怀疑的问。 何雨柱很是无奈,自己的脸是比较老成,说:“要不要跟我回家看我的户籍单?” 这时候还没有居民身份证,也没有户口本,只有盖着章的一张户籍证明。 徐慧珍瞥一眼:“谁跟你回家?” 转身去切菜了。 “还傲娇了?早晚把你带回家。”何雨柱小声地说着。 “你嘀咕什么呢?”切菜的徐慧珍转头问。 “没有什么。”何雨柱吓了一跳,要是被她听见就丢人了。 之前干半天工,在5点的时候就下班了,是因为在5点多的时候后厨要吃晚饭,半天工就不能吃这一顿了。 今天还是头一回,一起吃了晚饭,就开始晚上的忙碌。 应付了头一波客人后,徐慧珍也学会了如何制作,可以放手让她来调制。 洪鹤年招呼何雨柱过来:“以后晚上你来帮我打荷,遇到简单的菜你也上手来做。” “好。” 一般的散客都在大厅,可以让二灶来炒菜,不过有一些达官贵人来吃饭,前面会特别的标注一下。 这样的菜都是大灶来做,适合何雨柱的就是大厅要的菜了。 何雨柱川菜等级已经到了5级,炒菜也根本不怵,完全可以应付散客的要求。 毕竟所有的菜不能都交给大厨一个人炒,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洪鹤年很快就让何雨柱来接手炒菜,自己在旁边,盯着关键的地方,还稍微提点几句。 同样一道菜在不同的厨师手里,做法是不一样的,洪鹤年也借着这样的机会,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何雨柱。 每做一道菜洪鹤年都要拿着筷子在旁边夹上一块,品尝合格后,再交给跑堂的服务员。 后厨所有人都看到了何雨柱掌勺,师傅带徒弟都是这样传授技术的,一个个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暗暗里有些嫉妒何雨柱,竟然如此快的就可以上手炒菜了。 总厨张祖胜不知何时来到了何雨柱后面看了一阵,问:“这能行嘛?是不是步子迈的太快了?” (本章完) 第65章 揭穿谎言 第65章 揭穿谎言 洪鹤年道:“你可以尝尝柱子炒的菜,已经不比我的差了。” 像是普通的小炒,即使洪鹤年亲自来炒,味道也不能比何雨柱的好到哪里去。 毕竟这些菜上限也就是那样,让大师来炒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的优势在于懂得多,那些高难度的菜也能做出来,保证良好的味道。 “是嘛?” 张祖胜其实是有些生气的,一个帮工学徒想要变成厨师,首先就是要自己来把关。 何雨柱虽然是洪鹤年的徒弟,不过也需要先和自己说一声确认何雨柱有厨师的本事,然后自己这个总厨再去和掌柜的沟通。 可双方只是明面上保持着关系暗地里还是有些敌视。 洪鹤年今天直接越过自己,直接去找了掌柜去谈,就太不拿自己当一回事了。 自己这个总厨以后还如何管理? 这也是掌柜的给何雨柱转正后也没有大肆宣扬的原因,总要给总厨留个面子。 张祖胜拿了筷子也尝试了一下,何雨柱炒出来的菜味道确实比较好。 看来之前是长期锻炼过的,为了想进来,之前只是说做学徒自己也就同意了。 没有想到何雨柱,深藏不露过了两个月,才展露自己手上的厨艺,看来这人心思比较深沉,不像表面上看上去忠厚老实。 张祖胜心中很是反感,可眼下这个局面,自己也不能撵人呀。 毕竟何雨柱眼下名义上是凉菜的师傅,这洪鹤年手把手的教他做炒菜也说得过去。 “行吧,你多看着点,不要出了纰漏。” 张祖胜丢下这句话,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 洪鹤年笑道:“柱子,这也算是立下脚跟了,以后把凉菜都尽量的让徐慧珍丫头帮你做,多跟我来学做菜。” “好的,谢谢师父。” 过了张祖胜这一关,别人也不会多说什么了。 要是有包厢里面菜,洪鹤年就要接手,亲自来做。 何雨柱就打个下手,跟在后面学。 自己动手炒菜,一个菜是一点经验,要是跟着师傅学,也是有经验的,只是比较少罢了。 一撇眼看到张祖胜的儿子张静安提前离开了。 何雨柱问:“这后厨还这么忙着,张静安就离开了?” 洪鹤年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说:“张静安炒菜一般,要不是有他爹在,也不能混个大厨,晚上很多时候都提前离开,跟个二流子似的。” 何雨柱之前只上半天班,不知道晚上的事情,看来张静安是经常离开的。 而且之前也发现了张静安经常不在,在的时候炒菜也很少做,都是做一些煮炖的菜肴。 “他技术不行呀?” “是啊,就不是吃厨师这行饭的料。” 洪鹤年随口说了几句张静安的事情,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 这时候晚上也就是那一波人多,毕竟都没有夜生活入黑之后来吃饭的时间比较早,结束的时间也比较早。 到了9点多的左右后厨已经轻松了下来,帮工和学徒都开始收拾卫生,洪鹤年让何雨柱炒了四份菜,然后他带了两份饭盒,分给何雨柱叶向群各一份。 推着自行车三人聊了一路,很快来到洪鹤年家,叶向群的家就在不远处的胡同里,距离其实很近,要不然也不会拜在他的门下学厨了。 何雨柱跟着进了师父家,先问候了师母和师姐,也见到了在丰泽园里上班的师兄洪金栋。 说了一阵话,何雨水才不不情愿的从屋里出来。 何雨柱问:“怎么不想跟我回去啊?” 何雨水点点头:“哥,能不回去吗?我跟二姐睡挺好的,回到家还要自己睡。” 小孩子就是这样,有了玩伴就连家都不要了。 何雨柱说:“可是伱再不回去,四合院里的邻居们都会认为我把你卖了。” 何雨柱如果和师父一家感情深厚,把何雨水放在这里也无所谓,可是实际上认识的时间太短,总感觉不想麻烦别人。 白天的时候麻烦师娘帮着带雨水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总不能一天到晚都让何雨水留在师父家里。 师父和师娘还说让何雨水留下来,何雨柱说:“还是不用了,以后我从这里把雨水带回去,等晚上的时候再麻烦你们帮我看着她,偶尔要是下雨下雪的再留在你们这里就好。” “那也好。” 带着何雨水出来,师娘才看到桌子上多了一个饭盒:“你怎么能多带一个?” 洪鹤年刚才也没有留意,只顾着挽留何雨水了,说了何雨柱已经转正了,今天是第一回带菜呢。 师娘道:“这个孩子还怪仁义,第一天带菜就留在这儿了。” “这个徒弟收的确实收对了,大清教的好,已经可以上手炒菜。” “是嘛,那你什么时候把他收为正式的徒弟?” “再等等吧,挑个好日子。” 何雨水跟着何雨柱走了一阵就停下来,撅着嘴说:“哥,我累了。” 何雨柱转过来看着有些不高兴的何雨水,满脸的无奈,走到跟前问:“那我驮着你?” “好啊好啊,谢谢哥哥。”何雨水瞬间开心起来。 何雨柱驮着何雨水往回走,心中就想着是不是该买辆自行车了。 眼下已经有了稳定的收入,一个月35元钱呢,何大清也给寄十块钱,虽然现在还没给不过应该快收到了。 再说自己想要钱到护城河里捞点鱼,转手卖了就是大把的钞票。 之前是不需要自行车,可眼下自己上了全天的班,晚上的时候就没有公交车,只有固定的电车还不顺路。 虽然现在自行车特别贵,需要300左右,不过咬咬牙还是可以买的。 自行车的价格被打下来还要等到进行一五计划,只有等到那个时候才会大力兴建厂矿企业自行车的产量才能够爆发出来,价格才能降低到200元以内。 何雨水看着不重,驮着还是比较累的,问:“等过几天哥哥去买个自行车好不好以后晚上骑着自行车带你回来?” “好啊,好啊,我有自行车可以坐喽。” 进了家看到房子已经修好了何雨水还是很兴奋,尤其是有了室内的卫生间,何雨柱教她如何使用,然后告诉他每一次都要用过冲水,还有要记得锁门。 第二天,何雨柱把雨水送去上学,走了没有几步,就看到了田枣。 拉着何雨柱来到路边问:“你认识一个胖胖的,高度比你矮一些,满身的葱味,耳朵上还有一颗痣的男人吗?” “认识啊,怎么了?” “张勇的媳妇偷男人,我们要调查一下。” 何雨柱顿时很惊讶,田枣向自己形容的这个男人就是张祖胜的儿子张静安,难道是说张静安和张勇的媳妇两人是奸夫淫妇。 “姐,你说他们俩人乱搞男女关系?” 田枣点点头问:“你认识他?” 何雨柱向田枣举报之后,田枣很很是重视这个情报就告诉了铁蛋。 铁蛋立刻就安排了人员进行布控排查监视那栋房子,昨天晚上就发现有个人偷偷摸摸的进去,听到苟合的声音,等那个男人出来之后从身边路过就闻到了浓郁的葱香味,可以判定是厨师。 铁蛋就把整个情况告诉了田枣。 巧合的是,今天早上竟然遇到了何雨柱,想着他也是厨师,应该会认识那个来偷情的男人。 何雨柱说:“当然认识了,是我们厨师长的儿子张静安,和张勇的关系不一般,两个人应该是堂兄弟。” 何雨柱也很惊讶,不过想一想也是,张静安水平有限,有的是闲暇时间,勾搭了堂兄弟家的媳妇也很正常。 何雨柱先介绍了张家他们几个人互相之间的关系,问:“能不能确认他们家是敌特?” 田枣点点头:“要是别人就不告诉了,不过线索是你提供的,我也就和你说一声,昨天我们趁着张勇媳妇不在家的时候,已经翻墙进去搜查过了,发现了枪支和一个记录暗号的日记本,可以确认张勇是敌特。”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只要确认张勇是敌特,那他的日子也就长不了了。 这这样不需要自己报仇,田枣他们就可以把它一锅端。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田枣说:“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厨师学徒,还是不要插手这种事情了,省得出现什么意外,只要帮我们留心张勇在后厨的表现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或者接触到什么人,就可以了。” “那要有线索怎么找你就到军管会吗?” “我基本上都在这里上班,不过要是找不到我就可以去我家里。” 田枣然后说了一个地址,田枣住在一个四合院的倒座房里。 “好的,要是有什么情况我就过去告诉你。” “嗯,这次抓到了他们到时候姐帮你申请做个积极分子,戴红开大会表扬你。”田枣笑着说。 “能换个奖励吗?”何雨柱可不想出风头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一网打击,要是有漏网之鱼,到时候暗算自己,岂不是很倒霉? 田枣问:“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何雨柱说:“我主要是不想出风头,要不姐你教我练摔跤吧?” 田枣的父亲是京城有名的摔跤好手,可惜死在韩庆奎的手上。 田枣的对象铁蛋就是她的师兄,手上的摔跤技术也是很高超的。 按理说要拜铁蛋去学,才是正确的选择,不过何雨柱可是有系统的男人,只要入了门,摔跤被系统收录,自己勤加锻炼,就可以把等级提升上去,至于师傅好不好其实并不重要。 “你想学摔跤?” “是啊,小时候我就想学,可我爹都逼着让我练颠勺。” “行啊,没有问题,明天早上你上我家里来,我带你去跤场。” “谢谢师父。” “不用这么认真叫我师姐就好了,总不能把你变成徒弟吧。”田枣笑着说。 “好的师姐。” 田枣愿意教,让何雨柱喜出望外,这时候可没有各种培训班,想学习技术只能够认师父。 要不然别人不会把自己看家的本领教给你的。 何雨柱其实更想学习一门武艺,只是没有认识的人,也只能先跟着学摔跤了。 路上照例买了东西,送到空间更觉得自己需要一辆自行车。 这买东西只能买很少的一点,要是有自行车,米面都可以一次买一口袋了。 来到后厨,看到张勇还没事人似的,何雨柱就感到很好笑,仿佛可以看到他头上绿油油的一片草原。 张静安还还是很高兴,哼着小曲小调,很是潇洒自在。 后厨里面也没有人管他,掌柜的看在张祖胜的面子上,也不问他的事,张祖胜对他这个儿子也是头疼根本就管不住。 何雨柱只是做着自己的工作,顺便教徐慧珍切菜的技巧。 刀工就是一个熟能生巧的过程,想要入门还是很简单的。 反正都是先切凉菜,大一点小一点的也无所谓。 晚上下班的时候,洪鹤年就先说:“柱子,这饭盒你就不要放在我们家了,留你带回去,早上吃就是了。”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晚上自己带着饭盒路过师傅家怎么好意思再拿回去呀,再说何雨水也吃了师父家的饭菜,就说:“我家里也没有别的人,早上都是买着早点吃的带着饭盒回去没有人吃呀。” 京城人一般不做早点,基本上都是在外面买点豆浆油条包子辣汤什么的。 何雨柱谦让了一番,到了师父家还是把饭盒留下来,带走了何雨水。 看到何雨柱带着妹妹回来,贾东旭转头去了东厢房,说:“师父,你都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了,是不是可以对付傻柱了?” 易中海白了一眼:“你想怎么对付?” 贾东旭说:“我都想好了,找几个哥们套上麻袋,把他打一顿。” 易中海很是生气的说:“糊涂,这种事情能干吗?他可是上面有人的,到时候给你们安了一个敌特的罪名,你这辈子就完了。” “就凭他哪有这么大的能量?能认识什么人?” 易中海之前走何雨柱的关系当然不会告诉自己的徒弟了,毕竟钱贿赂他实在是太丢脸。 只是提点道:“他和管委会的那个田枣姑娘打小就认识,能量还是很大的。” “就他?” 贾东旭不屑地说:“师傅你是不是被他骗了,他之前不认识田枣呀?” “你说什么,他之前不认识?”易中海以为听错了。 “是啊,之前的时候,田枣还向我打听傻柱呢。” 易中海立刻长脸了,之前傻柱明明和和自己说过,和田枣是早就认识的好朋友,两人年龄悬殊不大,上学的时候认识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就信了他的话。 “你说田枣向你打听过傻柱?这个事情你怎么没有和我说过?” (本章完) 第66章 傻柱就是个坏蛋,他的话你还信? 第66章 傻柱就是个坏蛋,他的话你还信? 贾东旭老脸一红,自己在田枣面前当然不会说好话了,把何雨柱一番抹黑,这样的事情怎么好意思告诉自己的师傅,岂不是显得自己是个阴险小人。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没有和师父说。”贾东旭看自己的师父变了脸色,连忙问: “师父,你怎么知道他和田枣关系不一般?” “当然是他自己告诉我的。”易中海也觉得自己好像上当受骗了。 “傻柱就是个坏蛋,他的话你还信?” 易中海心想,无论如何,当时自己也是钱买平安呀,哪怕不能让自己当上管院大爷,可要是在田枣面前胡说八道,那还有可能不让自己当呀。 之前还觉得那100块钱的值,可眼下听贾东旭说傻柱和田枣关系关系一般,顿时觉得自己那100块钱的太冤枉了。 心中不由的想,就凭借自己在四合院里的威望,当时要是不给傻柱那100块钱,是不是自己也能当选管院大爷? 起了这个念头之后,易中海就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那100块钱是被傻柱讹诈了。 何雨柱早上起来,出门正好迎着刷完牙的易中海,笑着打声招呼:“早啊。” “哼。”想起那100块钱易中海就觉得牙疼,之前虽然也被坑了300块钱,不过那是为了贾东旭的名声,也就咬着牙去呢,可是这100块钱就感觉的特别的冤枉和委屈。 “柱子,你之前告诉我说伱和田枣是打小就认识的?” “是啊,怎么了?” 何雨柱说:“谁不知道她是孩子王?身后面跟着好几个孤儿,都靠她养着呢。” 然后问:“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 “我可不敢找你帮忙,就是随便问一句。” 老易虽然很生气,不过还是有脑子的,没有当场就翻脸,压着火气,转身回到自己的家里。 “真是莫名其妙。” 何雨柱也没有多想,出了门买了烧饼油条回来,冲了两碗鸡蛋茶,等吃过饭后,说:“雨水,上学的时候把门锁上,我有事先走了。” 何雨水还在喝着鸡蛋茶,头也不抬的说:“嗯,我会锁门的。” 何雨柱出门路上买了早点,直接来到田枣家的四合院。 这是一个标准的四合院,直接进了大门,过了月亮门,正好看见田枣蹲在门前的水沟上刷牙。 “田枣姐好。” 田枣俏脸微红,不好意思地说:“你怎么来这么早呀?” 田枣三两下把牙刷了,洗了一把脸,把何雨柱请进屋子里,还埋怨他给买了早点。 “应该的,姐,你先吃着,我给收拾一下。” 田枣性子大大咧咧的,像个男孩子一样,根本不会做女红,也没有勤加收拾,屋子里面有些乱七八糟的。 田枣刚坐下,看到何雨柱给收拾家,俏脸又红了:“你放在那,一会我自己收拾。” “应该的,你是我姐,还是我师父,我不给收拾,岂不是太不应该了?” “可是.” “姐,我还等着你教我摔跤呢。“ “那那好吧。” 田枣小时候,家中也都是师哥师弟收拾,只是后来父亲被今天韩庆奎杀害之后,那些师兄弟也就不太过来了。 见何雨柱这样收拾,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 秀兰打着哈欠,拎着尿罐子从公共厕所那边过来,一撇眼看到田枣屋里多出一个男的,正在收拾房间,吓得一激灵,连忙过过了垂门,进了自己的家。 “妈,你看田枣姐家怎么多了一个男人?” “什么?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你田枣姐也不能是那样的人呀!”李婶根本不相信。 “我还骗你不成?你去看看呀。” 李婶犹豫一下还是喊上自己家的老头子打屋子里出来。 两人过了垂门,看到田枣屋子里果然多了一个男的正在给打扫卫生,互相看了一眼,都是很惊讶。 硬着头皮走进屋子,田枣吃着油条说:“贵叔,李婶,你们吃了吗这还有油条呢。” “不吃了,我们吃过了。”贵叔说着话就转头打量正在干活的何雨柱。 这小伙子长得真着急呀。 明显没有铁蛋好看,田枣虽然像个男孩子,可是眼不瞎呀。 李婶来到田枣身边坐下小声的问:“你是不是和铁蛋吵架了?”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说?” 李婶瞥了一眼何雨柱,然后问:“那这是谁?” 田枣说:“这是我新收的徒弟,学摔跤的。” “徒弟?我以为.” 田枣反问:“李婶你以为是什么?” “没没有什么。” 李婶连忙摇摇手否认,自己那个猜测根本说不出口呀,可以为田枣和铁蛋吵架了,又找个新的对象呢。 田枣把手中的油条都塞在口里,咽下去后,招手道:“何雨柱,你过来一下,我给你介绍李婶和贵叔。”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抹布走过来,田枣给三人做了介绍。 “你也是厨师?”贵叔问。 何雨柱道:“是啊,我在泰丰楼上班。” “挺好的,你擅长什么菜呀?” “我学的川菜。” 两个厨师碰到一块就有话说,聊了几句,贵叔就问:“你姓何,那和何大清是什么关系?” “那是我爹。” “我说呢,看你怪面熟,之前也和你父亲经常见面。” 聊了一阵,何雨柱也知道对方擅长京菜,京城厨师10个有8个都是擅长京菜的,这个是最常见的菜式。 在解放之前也是大酒楼里面的厨师,后来兵荒马乱的,做了一段时间爆肚,现在是东风酒楼里面的大厨。 何雨柱有些欣喜,回头都请教一番,或许自己就可以从贵叔这里找到突破口,能够成功的把京菜录入到系统里面之后就可以升级了。 既然是误会一场,贵叔和李婶两人也就说了话,然后就回到自己家里。 田枣很快就吃完早点,何雨柱也把茶水送到跟前。 田枣舒服地喝了一口,然后向何雨柱介介绍了摔跤的历史,它的起源可以追溯到清朝时期京城皇宫的摔跤队--善扑营。 这既可以锻炼将士们的体格,又可以在重大庆典节日用作表演。然而,辛亥革命之后,清朝灭亡,善扑营也随之解散,大量的摔跤手开始自谋生路,这其中就包括田枣的祖师。 然后就在倒座房前,田枣向何雨柱传授了摔跤使用的基本步法,还有天桥摔跤的技法:分别演练了: 踢抽盘跪过,蹦拱踹滑套,扒拿里倒勾。 随着田枣的讲解,何雨柱眼前,飘出一条系统消息: 【你领悟了新的职业——摔跤,等级为lv1】 何雨柱大喜,田枣果然没有藏私,把摔跤的各种技法都传授了自己。 看来对方是真心真意的想要传授,所以系统就判定何雨柱获得了摔跤的传承。 田枣因为是女孩子,天生的体弱,摔不过铁蛋,不过理论知识十分的丰富,收何雨柱当徒弟已经足够了。 田枣收了功,然后说:“练好摔跤首先要锻炼基本功,等你入了门,我再带你去跤场练习。” 在田枣想来,如果何雨柱能入门,那再介绍给铁蛋也不迟,要是不入门,那自己就绝口不提收了这个笨徒弟。 毕竟练习摔跤太苦了很多人根本没有恒心和毅力,坚持下来。 然后介绍了基础锻炼的方法无非就是练力气,扎马步,只有勤加锻炼,才有学习摔跤的基础。 何雨柱说:“只要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脸,肯定会练出成绩来。” “行,那你先扎一炷香的马步给我看看。” “好嘞。” 何雨柱站在角落里,双脚外开一定的角度大约有15度,与肩膀宽度相同然后微微蹲下。 眼前看悬头顶,身体中正,拔背,含胸,坠肘,沉肩,气沉丹田双手怀抱胸前,手心向内掌指相对。 这还只是第一步,何雨柱蹲下来的时候,刚开始还是有些不舒服,然后稍微进行调整,很快就掌握了动作要领,能够做出标准的姿势来。 田枣很是惊讶,一般人学这一步都需要几天的时间才可以真正的能够做到标准的姿势。 毕竟很多时候是脑子学会了知道如何摆,但是身体就无法做到标准,明显的是眼高手低的阶段。 第2步,双脚尖开始转向前获得了一个扭动的劲力。 第3步重心下移,逐渐的蹲身,这是为了获得向下的力,这也就是身体的重力为了克服这个重力,重心放在涌泉,并在身体正中,这样膝盖和脚腕获得了一个向上的力,来保持自己不坐到地上,第2个力。 能体会到这个力弹腿跳跃和千斤坠就有了。 第4步,双脚开大,打到自己两脚直到三角宽,这样又获得了一个力,是外展的力,为了克服这个力,小腿大腿,肌肉开始工作,产生了反力,获得身体的平衡,体会到这,对立横踹分踢,钩踢就有了。 第5步双手环抱变成平板,手心向下,这时外家拳的四平马已经摆好。 手上经过环抱,已经练出了绷劲,手向内保走,向外顶能力。 体会到这个力,直拳、翻拳、摆拳勾拳就不费劲。 如果只体会到前面的两个力,那就叫做混元桩是基础的基础。 四平马是扎马步的最高阶段,全身出现了四对主要的力,练到这一步,就获得了几乎所有武术动作的发力能力。 练习扎马步并不需要时间的多长,而是需要体会这四对力。 何雨柱有了系统的帮助,很快就扎出了四平马,体会出四对力,然后每一分钟就有一次系系统消息,提醒何雨柱获得摔跤的一点经验。 田枣解说的声音是越来越小,内心的震撼是越来越大,自己打小就练习扎马步,这已经十几年了,到现在还没有扎出四平马。 也只学会了混元桩的扎法,跤厂那些师兄弟和师侄们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可以顺利的扎出四平马来。 也只有铁蛋可以完整的扎出四平马,想当年铁蛋学艺的时候,也是经过了一两个月时间的练习,才可以入门。 那都被自己的父亲称作了练习摔跤学武的天才。 而眼前的何雨柱,竟然听了自己一番的讲解就成功的扎出了四平马,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难道何雨柱之前有基础,跑过来哄自己的? “何雨柱同志,你以为哄我很开心吗很好玩吗?” 何雨柱正沉浸在四对力量的感悟体会当中,听到这话很是惊讶,问:“田枣姐,我没有哄你呀!” “到这个时候你还骗我?你这肯定是之前学过扎马步了,要不然根本不可能扎出四平马。” “姐,我真的没有学过,我一个厨师学徒天天混在厨房里面,哪有时间学这个啊?再说了,我如果真学过肯定会和你说的,干嘛要哄你呢,没有什么好处。” 看着何雨柱真诚的双眼,田枣有些迷糊:“你真的没有学过?” “真的没有。” “行吧,我就信你一回,等什么时候四匹马能扎半小时了,你过来找我。” 田枣提出了一个条件来就打发何雨柱去上班了。 想要把四平马扎半个小时,总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练习,自己回头打听打听何雨柱,是不是学过摔跤或者武术,免得自己被他哄骗了。 何雨柱也没有多想,正沉浸在自己新获得的一项技术的喜悦当中,听田枣的意思,学了四平马以后练习武术也容易的多。 来到后厨何雨柱调低了菜案的高度,然后指挥徐慧珍把菜都端过来,直接弯腰,下蹲扎起了马步,然后双手开始切菜。 果然,过了一分钟,系统就提醒获得了一点摔跤经验值,过了一会儿也同时提醒获得了刀工经验值。 和自己设想的一样蹲马步和切菜是可以结合在一起的。 徐慧珍看了一阵实在是憋不住了,忍不住的问:“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干嘛扎着马步再切菜?” 何雨柱瞥了一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你才受刺激呢,我这是在练武呢。” “就你?还会练武?” “你管我?我才是你的师父。” 说过之后才想起来,何雨柱问:“怎么不叫柱子哥了?” “才不叫。”徐慧珍羞羞地说。 “那叫师父也行呀。”何雨柱笑道。 “呸,想得美。” 徐慧珍虽然这么说,不过过了一阵还是不太自然的叫了柱子哥。 傍晚的时候易中海下班,刚进前院,遇到了守门员闫埠贵,道:“老闫,浇呢。” 闫埠贵转过来笑道:“老易啊不是,是他易大爷下班来了?” 闫埠贵之前还有心去想要竞争当个管院大爷,可现实让他很无奈,老易成功入选了他自己还是平头老百姓。 之前还称呼是老易而现在都是他大爷了,当然这不是骂人的话,是指自己儿子的大爷,也是过去一种对他人的尊重。 “是啊,有点事情我跟你打听打听。”易中海很坦然的接受了老易的尊敬。 “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易中海问:“之前傻柱跟你上学,田枣是不是你们学校的?” “你说田枣那姑娘,她就没上过学呀,根本不识字。” (本章完) 第67章 落到我的手里的钱还想要回去,门也没 第67章 落到我的手里的钱还想要回去,门也没有 易中海心中顿时有些震惊:“你说田枣没有上过学,那傻柱也就不可能在上学的时候认识了她?” 闫埠贵直接说:“当然了呀,田枣都是在三海那边玩,很少来咱们这南锣鼓巷,两个人应该是不认识的。” 易中海现真是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当时看看田枣和傻柱有说有笑的,也就相信了傻柱的话。 以为他们两个人真的是认识了很多年。 闫埠贵为了讨好老易,又说:“再说了,就是前几天傻柱才和我说,是刚认识的田枣。” 易中海只感觉眼前一黑,自己终日打雁,反而被雁啄了眼,被傻柱哄骗了一百块钱。 “怎么了老易?”闫埠贵连忙伸手扶着摇晃的易中海坐在台阶上。 “没没有什么,我就是一时憋得慌。”易中海摇了摇手,大口喘着粗气,这才缓过劲来。 “真的没事?” “已经没事了。”易中海也就是一时怒极攻心,缓了缓就感觉好受多了。 “那就好。”闫埠贵也被吓了一跳,这要是晕倒在自己面前自己有口也说不清楚呀,搞不好还要赔一笔钱。 易中海问:“你说是哪一天他们认识的?” 闫埠贵想一想说:“好像就是田枣姑娘过来宣布要选举管院大爷的时候。” “对,就是那一天我问他,他说在街上才刚认识。” 易中海是气坏了,这下实锤了,贾东旭和闫埠贵都可以证明,傻柱之前不认识田枣。 这下自己才傻傻的知道傻柱在选举管院大爷这件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出力。 自己就被他哄了100块钱,那可是自己接近两个月的工资。 要是傻柱在中间给出了力气,钱也不白,还是可以接受的。 可现在想起来,自己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在四合院里拥有足够的威望,哪怕不这100块钱,别人也会选自己。 既然他们两人是刚认识的,那傻柱就没有足够的能力在田枣面前胡说。 自己怎么就是这么傻信了傻柱的话,痛痛快快的给了他100块钱呢。 闫埠贵看着易中海离开很是奇怪, 刚才进院的易中海还是兴高采烈,趾高气扬了,怎么聊了一阵傻柱,老易就开始失魂落魄起来好像丢了一大笔钱似的? 何雨柱今天很高兴,获得了摔跤的入门,而且还可以在工作中进行四平马的锻炼。 虽然并没有太累,不过还是第一天蹲马步,临到晚上下班的时候,也终于积攒了一百点经验值,摔跤的等级也变成了二级。 带着何雨水回到家,洗漱后,刚躺在自己的床上。 门就被推开,易中海打外面走了进来。 何雨柱气道:“哎呦,老易可以呀,这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了,说推门进来就进来,跟进自己家一样,何雨水这么小都知道进别人的家要敲一下门。” “少扯那些没用的。” 易中海阴沉着脸来到床边。 何雨柱讥笑道:“怎么了这是半路上丢钱了,也不能把气撒到我这里来呀。” “是啊,我是丢钱了,丢了100块钱呢。” 易中海质问:“你和田枣是不是最近才认识的?” “为什么这么说?我不是告诉伱了吗?我们打小就在一块玩。”何雨柱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说之前的话。 “你少骗我,我都打听过了你你们之前根本不认识,还是最近才认识的。”易中海气呼呼地说。 “那又怎么样?你想当管家大爷现在也成功不当选了呀。” “你还好意思说,你根本就没有出力,明明是你在骗我对不对?” “怎么你想过河拆桥?这种事情还有翻后账的?” 自己虽然没有出力,但是也没有给他从中作梗呀,事情已经过去了,易中海跑来是什么意思? 难道想要把那100块钱要回去? 易中海说:“我现在怀疑你根本就没有出力,你和田枣之前根本不认识,也就是宣布的那天才认识的对不对?” “你都知道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竟然哄骗人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 “我问过公安了,你你这种情况绝对可以被逮进去判刑,不过念在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只要把那100块钱,不对,是那400块钱全部退给我,你大爷我大人有大量,也就不和你计较了。” “钱没有了都让我了,再说了,你也不要吓唬我,到了公安局那边,咱咱们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你竟然想要行贿,到时候也不知道是捉你还是捉我。” “你?”易中海光想着拿坐牢的事情吓唬傻柱,没有想到,吓唬不住他。 毕竟这个事情是见不得光的,真要是报了公安自己意图行贿的事情也就曝光了。 到时候傻柱和自己都落不到好处,他还只是一个学徒,顶多被酒楼开除。 可自己呢,在钢铁厂里面经营了几十年,现在一个月60块钱的高额工资拿着。 要是钢铁厂把自己开除了怎么办? 更别说事情捅出来之后自己管院大爷的位置也会被拿掉,总的来说自己失去的东西将会比傻柱多得多。 傻柱这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闹大了准会把自己拉下马。 易中海按住心中的怒火,缓了缓说:“柱子,不带你这样坑我的呀。” “谁坑你了,你可要说清楚明明是你借给我的,我可没有坑你。” “那你还我钱。” 何雨柱双手一摊:“没有钱。” “行,算你狠。” 易中海气的摔门出去了。 “毛病,落到我的手里的钱还想要回去,门也没有。” 虽然自己手段不够光明磊落,不过那钱是易中海上杆子借给自己的,何况自己还有后手,那钱已经捐了。 哪怕这事情经公,自己也不怕他们。 既然易中海能跑来要钱,那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样,既然如此,这事情要和田枣说一声,把自己摘出来。 顺便看看能不能把老易的管院大爷给拉下来。 易中海从傻柱家出来越想越气,站在门口想一想,转身去了后院。 既然刚认识不久,看样田枣不是他的后台,还以为自己治不了他? 第二天晚上,何雨柱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东厢房里,刘海中,许伍德和易中海正推杯换盏,喝的痛快。 也没有当一回事,可刚和雨水一起洗漱,准备休息。 “咣咣咣” 易中海砸门后就进了屋子,后面跟着刘海中和许伍德,三人都是满身的酒气,面露不善。 何雨柱眉毛一挑,立刻就讽刺道:“哎呦,不知道的还以为一夜回到解放前,鬼子进了中原呢!” 虽然知道他们来者不善,不过何雨柱还是没有给好脸看。 “傻柱,你瞎说什么了,什么叫鬼子进了中原?” 易中海平时都是叫柱子的,不过今天心中有气,直接喊傻柱了。 何雨柱闻着扑面而来的酒气,也懒得和他争执名字,指着跟在他身后的刘海中说:“你看看这活脱脱的一个鬼子进屋的场景,要是给他一个三八大盖就更像了。” 易中海回头一看刘海中喝酒上脸,现在是满脸的通红,因为天已经热了起来,穿着的褂子解开了纽扣。 易中海顿时乐了,还别说,肥头大耳的刘海中要是拿着三八大盖真像是鬼子进屋呢。 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不对,三人是来合伙找傻柱算账的,怎么能嘲笑和自己一个战壕的战友呢。 刘海中还迷糊着,嚷道:“傻柱,我问你,那100块钱是怎么回事?” “傻刘你这就不对了,不就是借你100块钱吗,这才几天你就来找?” “傻刘?”刘海中有些发愣,心中还在想着这是不是在称呼自己。 易中海立刻蹦出来说:“傻柱,你也太放肆了,刘海中是你的长辈,最起码要叫一声大爷,你喊傻刘是干什么?目无尊长,懂不懂尊老爱幼?” 何雨柱被气坏了,听到这种话就头疼,好像他易中海就跟圣人似的,都是别人的不适,就不照个镜子看看他那人模狗样的。 放任贾东旭盗窃工厂的物资,知情不报,还为了当管院大爷向自己行贿,活脱脱的阴险小人,还有脸跑过来指责自己了。 “傻易,少给我盖高帽子,三更半夜的闯到我家里来,跟个鬼子进村似的,去tmd大爷。” “你”易中海被气的不轻,这傻柱是真的变了,之前的多么老实的孩子呀,可以任由自己拿捏。 眼下何大清一走不知怎么就受了刺激,变得无比的暴躁,还没说他两句竟然开口骂人了。 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反驳了。 最后进来的许伍德本来还想劝一劝,可这么一听,就觉得不太对味自己,还是不要做出头鸟,当个鹌鹑好了。 暗暗后退一步,在最后面看戏。 刘海中刚刚开始还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搞不清楚状况,可傻住张嘴骂人还是能听明白的。 气的用发抖的手指着傻柱:“你太放肆了,我是你大爷,竟然敢骂我?” 虽然喝醉了,可刘海中还是知道自己打不过傻柱,不敢上前去打人,只是左右看看,想要摸一根趁手的武器,像教训自己的两个儿子一样去打傻柱。 何雨柱喊道:“来啊,你打我一下试试?” 只要刘海中碰了自己一下,自己就直接打回去,这样自己也能站在道义的制高点上,不能给人落下口舌。 刘海中被这一刺激,哪里能忍得住? 立刻就扬起手冲过来:“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易中海连忙拦了下来,今天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是过来打架的,再说了,就凭醉醺醺的刘海中眼下怎么可能打得过傻柱? 这不是自取其辱嘛。 何雨柱暗道一声可惜,开始撵人:“三更半夜的,你们一个个跟土匪似的,还是赶紧回去吧,省得我一会儿拿棍撵人。” “谁土匪了?我不是敲门了吗?”易中海反驳道。 “你那是敲门吗我同意了吗?哦,合着你只要敲两下门就可以进来了,不管我同意不同意?行啊,那等你和你媳妇弄到一半的时候,我也可以敲两下门进去看了?” “你你说的是人话吗?”易中海气坏了。 “我说的当然是人话,标准的京城普通话。” 何雨柱问:“你呢,干的是人事吗?是个人都知道,敲门之后要等待主人同意了才能进来,你们直接推门进来不就是鬼子才会干的事?” “你老易,你别拦着让我打死他。”刘海中气坏了,挣扎着还想要冲过来打。 许伍德躲在最后面,根本不想露头,今天的事情才让他深刻的认识到何雨柱不是之前的傻柱了。 小小的年纪,嘴皮子就如此的利索,能说会道也就罢了,关键的是竟然还很能打。 这就让人绝望了,现在邻里之间发生什么矛盾都是用拳头解决,只有拳头解决不了了,才会坐下来骂大街。 这么看来以后不能明着来针对傻柱,只能暗地里给他下绊子才是。 易中海劝了半天才安抚下暴躁的刘海中,转过身来,也不敢再叫傻柱了,省得傻柱他呼叫蛮缠。 “柱子,我们今天来就是和你商量事情来的。” “呦,这又知道叫我柱子了,早干嘛去了?” 何雨柱道:“以后少在我跟前发酒疯,再叫我傻柱,我就叫你傻易,傻刘,傻许,傻大妈。” 三人都是满脸的无奈,想要胡搅蛮缠也不是傻柱的对手,还不是害怕这样的外号被叫开了嘛。 “保证以后不叫你傻柱了,只叫你柱子。” 易中海连忙说:“我们过来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钱的事情。” “还要借钱给我吗,那太好了。”何雨柱插嘴说:“正好你们每个人再借我100块钱,我去买个自行车。” “啥?你做什么春秋大美梦呢,不是我们要借给你钱,是你要还我们的钱。” 易中海说:“柱子没有你这样的呀,什么事情不干就敲诈了我100块钱。” “就是,还骗了我100块钱,赶紧还我。”刘海中也气呼呼地说。 许伍德暗道好在自己只损失了50块钱,不过还是张嘴说:“柱子,真没有你这样办事的,哪有收钱不办事的。” “合着你们三个人跑过来是想把钱拿回去?”何雨柱问:“你们是不是当上了管院大爷?事情办成了,你们又想把钱拿回去?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易中海问:“柱子,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骗我,还说和田枣是打小在学校里就认识?” 何雨柱道:“你管我是不是打小认识的还是后来认识的,我就问问你,答应你的事情我给你办成吗?” (本章完) 第68章 还有脸跑过来要钱? 第68章 还有脸跑过来要钱? “没有你,我们也能当上管院大爷。”刘海中气呼呼地说。 何雨柱气道:“你们三个真行呀,还有脸跑过来要钱?” “天底下哪有托人办事回头再要的?” 钱都被何雨柱捐出去了,再说了,即使没有捐,托人办事这种事情也没有再把钱要回去。 “我们不是想要回去,就是你这个事情办的不地道,根本就没有出力,骗了我们的血汗钱,我都怀疑那个钱根本就没有给田枣。” 易中海这两天也打听了一下田枣的为人,可以说是嫉恶如仇,古道热肠的一个好姑娘,颇有侠义之风。 在解放前的时候就想尽办法养活几个孤儿,这种小姑娘怎么可能会受贿? 易中海判断,何雨柱拿了三人的钱,根本就没有出去,全被他贪污了。 要不然也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结束了再过来要钱的事情。 “行了,别说了,反正我就是一句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还想要钱?姥姥,门也没有。” “伱” 易中海见何雨柱这模样就知道今天这要钱的事情是办不成了,傻柱的脾气是又臭又硬,认准的事情就很难被说服。 想要这样直接硬着把钱要回去,实在是太难了,而且从头到尾傻柱都没有说这钱已经在田枣手里,这也能更加符合自己的判断,那钱傻柱就没有交给田枣,而是他自己扣了下来。 又争吵了几句,两人骂的个面红耳赤,许伍德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充当和事佬,把易中海和刘海中拉出去。 “我就说这钱要不回来吧!” 刘海中气道:“你的50要不回来还好一些,我们那可是都是100块钱,那可是我两个多月的工资。” “我那也是血汗钱呀!”许伍德叫屈道。 “行啦,这大家都有损失,这不能先自己人乱了阵脚。”易中海说。 “我看事情就这样吧,钱要不回来能怎么办只能吃了哑巴亏。” 三人讨论了一阵也拿何雨柱没有办法,毕竟钱在他的手里,他要是不同意拿出来也不能直接上去硬抢,哪怕就是抢也抢不回来。 想了几个办法都不行,只能不欢而散。 第二天是个星期天,何雨柱早起后就在屋子里蹲马步,锻炼一阵后,才出门去买饭。 易大妈端着焦圈和豆汁进了后面老太太的屋,“吃早饭了,我给买了焦圈豆汁。” 老太太道:“放那吧,都半个月没有见荤腥了,咱们是不是买点肉吃了?” “买肉?还是再等一等吧,这时候哪有钱呀,都被那该死的傻柱给坑走了。” 易大妈忍忍不住给了一个白眼,这老太太越越来越过分了。 “什么?那柱子坑了钱?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太太连忙问。 “你这些天感冒了是不知道,自打何大清走了,柱子就跟变个人似的,前些天打了东旭,还有大茂,这也就罢了,最近竟然学会了坑人,骗了老易好几百块钱呢。” 老太太还问:“这怎么可能呀?我只是感了冒躺躺了几天,这柱子就变了?” “是啊,你不知道他现在有多坏,这不是前两天要选管院大爷吗,柱子找老易说要100块钱,如果不给就举报老易乱搞男女关系,想要污蔑老姨,不让他当选。” “这事情是柱子能干出来的?你要说姓许的那个王八蛋会干出这样的事情还差不多。” “你听我说。” 易大妈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通,当然没有按实说,而是编了一个故事,是何雨柱找上门,威胁易中海,不给钱就给捣蛋,不让老易能当选。 何雨柱刚吃了早点,听到脚步声传来,还以为是三个人当中又有谁过来要钱呢,转过头一看,竟然是后院的老太太进来。 这时候的老太太也就是才50多岁,身子骨还很壮实,还没有开始拄拐棍呢。 何雨柱很是意外,这一段时间自己就没有去过后院,没有搭理过老太太。 虽然老太太对原主很好,去世后就留了房子给何雨柱,可有些事情细思极恐。 不说老太太被易中海养了那么多时间,立场也就和地中海站在了一起。 这也就是让何雨柱不想和老太太有什么瓜葛。 更何况当年娄小娥是公认不能生孩子的老母鸡,老太太却极力地撮合。 这背后是什么心思? 是想傻柱也娶了个不能生的老母鸡吗?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脸色很不好,这么多天不想搭理老太太,这早上了就跑来找上门。 对于老太太到底是什么心思,眼下的何雨柱也不想知道,对他的感觉就和秦淮茹一样,这一回也不想再打交道了。 上辈子虽然是在龙老太太的撮合之下,才和娄小娥有了孩子,可这辈子当然不会重复之前的道路,和娄小娥有这样的牵扯。 毕竟老太太心中是和干儿子易中海是一伙的,再认自己当孙子,那自己岂不是变成易中海的儿子了? 这种事情自己当然不愿意做了。 眼下何雨柱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所以压根不想和聋老太太易中海贾家扯上过深的关系,当一个普通邻居就好。 何雨柱直接开口问:“老太太,你这是有事?” “没有事情就不能来看看我的乖孙子吗?” 龙老太太先占了便宜,然后再说:“这么多天我感冒了也不见你到跟前看一眼,乖孙子是把老太太给忘记喽。” 聋老太太一副笑嘻嘻慈祥的模样,在说话的时候也重新打量着眼前的何雨柱。 最近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确实看上去感觉像换个人似的。 何雨柱虽然很很反感龙老太太一口一口的大孙子叫着,不过老太太一直这样称呼傻柱,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默认了。 “那你来找我有啥事,我今天还要带着雨水出去玩呢?” 平时白天都不在四合院,这到了星期天,何雨柱也并不想留在这里,正好可以带着何鱼水去城外钓鱼,消暑纳凉,远离这一窝禽兽。 老太太也不再遛弯子直接说:“听说你和你的易大爷闹了点矛盾?这尊老爱幼的传统,你怎么都忘记了,怎么能坑你大爷呢,赶紧把那钱还给他。” 何雨柱这才知道老太太是来帮易中海要钱来了。 眼下老太太还没有吃过何雨柱给的肉,其实双方关系现在并不亲,老太太当然歪向干儿子易中海了。 “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这个我不否认,可是老太太你这样说我,我就不高兴了。” “咋的了?你坑了你易大爷的一百块钱,还有理了?” “那可是他借给我的,我又不是白要他的,到时候我会还呀,又不是不还他?” 何雨柱早就想好了,一直用的是借款的名义,眼下来堵老太太的嘴,是再合适不过了。 老太太说:“那你就还了呀?哪怕先还一半也行。” “老太太,你这说的轻巧,钱都让我了,我哪有钱还呀。” “你这不是耍无赖吗?坑了你易大爷的钱还不想还?” “老太太,我哪里耍无赖了?我这修房子也是为了相亲呀,难道你不想我找个媳妇吗?” 老太太要是敢说不行,那何雨柱就可以翻脸,这也是事出有因。 老太太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老就别多事了,这哪有前面借钱,过了没两天就要回去了呀,我这房子盖好了哪有钱还他这个账?” 无论老太太说什么,何雨柱就是钱完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反正是一个铜钱都没有。 老太太说了一通,何雨柱是油盐不进,然后把聒噪的老太太给送出门,带着何雨水锁门朝外走。 原本还想着去钓鱼,不过何雨柱换了主意,趁着今天休息,去买个自行车,这样天天晚上就可以带着何雨水骑自行车回来。 来到前院,正好遇见闫埠贵拿着渔具拎着水桶出来。 “闫大爷,这是去钓鱼?” “是啊,柱子,你这是干嘛去?”闫埠贵笑着问。 “我啊,带着何雨水去买自行车。” “买自行车?你开什么玩笑?知你知道一辆自行车要多少钱吗?就没有一辆会低于300块钱的,就你还买自行车?” 何雨柱笑道:“那可说好了,我要买自行车,你可不许借的。” 闫埠贵傲气地说:“不借就不借,当我稀罕似的。” 毕竟整个四合院一辆自行车都没有呢,大家都舍不得买这个。 刚解放的时候,一些残留的破坏分子就哄抬物价导致人民币快速的贬值,整个50年一年,生活物资涨价了10多倍,这也导致人民币的面额越来越大。 如此产生的就是老百姓手中的钱快速的贬值,十不存一,何雨柱刚开始能拿到大额的存款,主要是何大清变卖了储存的小黄鱼和袁大头准备要跑路呢。 闫埠贵只以为何雨柱随后说句玩笑话,就凭他一个学徒,哪有钱能买得起自行车呢。 转身进了屋子就朝媳妇说:“你说傻柱怎么变成这个样,都学会吹牛了。” “怎么了?”闫大妈问。 闫埠贵道:“就在刚才找我说要去买自行车,就傻柱那个样,他知道自行车有几个轱辘吗?还要买自行车?呸!” “谁知道老何有没有给他留家底,不像你们闫家,死守着宅子不卖,给划到了小业主的成分。” “解放前就想卖了,可那时候天天在打仗卖给谁?谁知道能画成分啊?” “那你把宅子卖了,都能买好几辆自行车了。” 闫大妈说起这个就生气,死守这一套门面,谁想到能被划到小业主? 现在也租不出去,还不如卖了呢,留在手里就是个祸端。 何雨柱也没有再多说,带着何雨水出四合院,去往地安门大街。 这时候可没有王府井百货大楼,还要等到五五年9月份才能够开业,何雨柱知道,地安门大街上就有一家售卖自行车的商店,当然是私人的。 何雨水问:“哥,真的要买自行车吗?我好朋友张大妮家就一辆,天天她爸送她过来上学,坐在自行车后面可威风了。” 何雨柱笑着说:“哥哥哥才不会骗人,说去给买自行车,咱今天就买自行车。” “真的吗太高兴了,我也能坐自行车喽。” 很快就来到了专营商店的门阔五间,分成三个区域,今天是星期天挑选自行车的人还真不少。 首先看到的就是飞鸽牌,其前身是1936年鬼子在在津门建立的昌和工厂,组装生产铁锚牌自行车,抗战胜利后,改品牌为“胜利”“中字”。 新中国成立后,工厂很快恢复生产。取名“飞鸽”,寓意企业飞翔。经过几代人的努力,“飞鸽”跻身中华老字号行列。 看了一阵,听到了店小二的介绍,了解了飞鸽的历史,然后来到中间的位置,这里摆放的是生产牌自行车。 何雨柱对这个牌子并不熟悉,一圈类似齿轮的圆环中间有着生产两个繁体字。 听店小二的介绍,这是魔都自行车三厂生产的,何雨柱心中很是奇怪,只听说魔都有凤凰牌自行车,怎么没有听说过有什么生产牌的呀? 然后来到了最里面也是人流量最大的一堆,站在人群后面听了一阵介绍。 这里卖的就是永久自行车了,也是魔都生产的,永久这个品牌也是解放后才改的,解放前叫做扳手牌,当时的商标是一只北极熊站在地球的顶端。 解放之后,决定放弃这个商标,这才用了永久牌这个名字。 何雨柱问:“三种车子都看到了,你觉得哪个好看?” 何雨水问:“让我选呀?” “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那就买这个永久吧,红色的牌子看着就喜庆,你看下面还有五角星呢,看着就亲。” “好就买这个永久。” 眼下只有两个款式,28式的男士和26式的女士,何雨柱长得人高马大,当然选了男式款。 拉着店小二问:“这个自行车多少钱一辆?” “先生你好,这是最新款,要350块钱。” “这么贵吗能便宜点吧?” “已经很便宜了,这比上个月已经降了10元钱呢。” “那也太贵了,不能你们说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眼下的自行车就相当于后世买轿车,一般人根本买不起,毕竟有那点工资都用来生活了,只有少部分人才舍得买上一辆自行车。 等下都是私人开的商店,何雨柱可不想当冤大头软磨硬泡,一番讲价,最终以330元成交。 之前还想着等以后便宜了才能买,不过那个时间最少需要等到五六年之后,何雨柱最近卖鱼的钱都够了,也就咬了牙买了下来。 “先生,要去派出所缴费上牌,不然上路会被查到的。” (本章完) 第69章 易大爷,你说我这做的对吗? 第69章 易大爷,你说我这做的对吗? “知道了,谢谢你。” 何雨柱交了钱,选了一辆最最满意的自行车,拿着赠送的车锁,推了出来。 带着兴奋的何雨水一直骑到了派出所,一个车牌是8毛钱,办理车证是2块2毛5,然后每一年还要交两元的费用,这样才是一辆合格可以上路的自行车。 刚拿到本,开头就看见李长缨和田枣两人进派出所的院子。 何雨柱连忙问好。 田枣看到他手上的自行车本惊讶的说:“你买自行车了?” “是啊,以后要是想用自行车,你招呼一声就行。” 之前的时候就知道田枣家是没有自行车的。 “行啊,没有看出来,我收个徒弟还这么有钱,可以买自行车了。” “哪有,这是我爹留下来的钱,我寻思着不知道物价还涨不涨,把钱换成自行车也省心。” “粮食还是有可能再涨,伱换成东西也是好的。” 李长缨说:“回头街道要借,你可不能不借啊。” “放心吧主任怕我自己不用,也要先紧着你们用啊。” 说着话,刚才给何雨柱办手续的青年走出来,惊讶地问:“你们认识?” “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 田枣先是把何雨柱介绍给他,然后向何雨柱介绍道:“这是贵叔的女婿叶大鹏,以后你们多亲近。” “好啊,叶大哥你好。” “你好,我听秀兰说过你,原来你就是田枣姐代收的徒弟。” 何雨柱陪着他们说了几句,就没有打扰他们的办公,只是约着回头再聊。 客套一阵之后何雨柱兄妹两人就离开了派出所,然后一起去了菜市场,买了一些肉和菜,还有白和乌梅。 京城人夏天解暑,首选就是酸梅汤,其次还有西瓜汁,绿豆汤,在这些高档的清凉饮料之后,还有一种平民饮料即是雪落(音涝,而不是洛字。)这就是粗制的冰激凌,不过和后世的冰激凌制作方法完全不一样。 何雨水一路上也不老实,都在叽叽喳喳的说着酸梅汤,绿豆汤的事情,还让何雨柱给买西瓜吃。 “你个小吃货,西瓜还没有下来呢,等有的卖我再给你买。” “哥,你才是个小吃货。” 兄妹二人斗嘴,很快就回到南锣鼓巷。 “这谁家又买了新的自行车呀?” “这不是何大清家的孩子吗?” “不是说何大清跟寡妇跑了吗?” “是啊,我跟你说,是这么一回事,何大清” 几个妇女在路边纳凉,谈了两句自行车的事情,然后就成功的歪到了,何大清如何勾搭寡妇,然后被寡妇降服的经过。 何雨柱听了几句也就装作没有听见,现在骑上一辆崭新的自行车,确实比后世开上轿车还拉风,最近的一段时间肯定都会议论纷纷,只要装作不知道就好。 一路上引来不少羡慕的眼神,何雨水也很是兴奋,一直催促,让骑快一点。 很快回到了四合院前,雨水下了车,何雨柱把自行车搬进大门里。 “哎呦,这自行车是打哪来的?不会是你买的吧?” 闫埠贵去钓鱼了,闫大妈正坐在院子里那带着孩子,看到何雨柱搬着崭新的自行车进院子,直接一嗓子,把很多人都吸引出来。 “柱子,你买自行车了?” “不是吧,你不是说何大清跑的时候,没有给你留钱吗?” “对啊,你哪来的钱买自行车?” 何雨柱只好停了下来,任由邻居大嫂大妈们打量检查,闫解成还调皮的按动自行车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何雨柱说:“这我晚上回来的太晚了,都到9点多,根本没有公交车了,师父心疼我,就借钱给我买了一辆自行车。” 当然不能承认是自己掏的钱,只能够把出钱的人推在师父的身上。 “你师父这么好?掏钱给你买自行车?”闫大妈有些不相信的问。 何雨柱道:“师父对徒弟好,那不是正常的嘛,雨水天天放在我师父家中,你看这小脸都吃胖了,给买个自行车也是他心疼我带雨水的辛苦。” 闫大妈忽然心中一动,问:“柱子,你师父那里还缺徒弟吗,你把我们家老大带去当学徒吧?” “不缺了,师父说不收徒弟了。”何雨柱连忙堵住这个口子,没有想到,闫大妈也会如此的刁钻,难道是想把闫解成送去换一辆自行车回来? 还别说闫大妈这脑子就是转的快,看来跟闫埠贵学会占便宜了。 “我可听说当学徒要三年白干,然后还有两年的时间,挣的钱都要给师父。” “那岂不是5年就白干了?” 何雨柱说:“是啊,5年不赚一分钱,可要想清楚。” 闫大妈想着5年不赚钱,那岂不是还要再养儿子5年的时间? 然后再看看何雨柱推着的崭新自行车,要是把儿子送出去5年能换回一辆自行车,也不知道这个账是划算还是不划算。 可惜柱子竟然说他师傅不招徒弟了,这要是找别的师傅,不知道会不会给辆自行车。 几人围着说了一通,何雨柱说:“各位大妈,麻烦让一让,自行车以后再看,我还要回去给雨水做饭呢。” 众人这才闪身让出一条小路来,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来到中院。 闫大妈的那一嗓子也惊动了中院几个人,尤其是贾张氏早就急冲冲地跑出来。 张婆子看到何雨柱推的自行车就气愤异常,满心的妒忌,在她看来,何大清走了之后,傻柱就应该过上猪狗不如的日子,吃最差的饭,穿最破的衣裳才是正常的。 一个酒楼里面的学徒竟然骑上自行车了,这岂不是在开玩笑吗? 张婆子心中愤愤不平,很快来到自行车前拦下何雨柱,满脸不屑的说: “何雨柱,你这自行车打哪偷来的?” 上一回事情之后贾张氏就长了记性,知道不能够当着面再叫傻柱了,只能直接称呼大名,要不然自己还要挨打。 “赶紧让开我自行车打哪来的关你什么事?”何雨柱喝道。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你哪有钱买自行车,准是偷的,快从实招待,要不然我就去军管会举报你。” “我是给你脸了,赶紧让开,要不然我还揍你。”说着话,何雨柱就扬起手作势要去打他。 张婆子扬起肥脸,向前伸了一下说:“来呀,你敢打我一下试试?我给你打你都不敢。” “你说要把脸给我打的?” “是啊,你打呀,我给你打。”张婆子心中有了底气以为何雨柱不敢再动手打他,毕竟这一回自己占着理呢,没有过错。 何雨柱对着侧面不远的易大妈说:“大妈你可要给我作证这是她让我打的。” 易大妈还没有搞明白状况,不知道是要点头还是要摇头,就看到何雨柱高举的手已经快速落了下来。 “啪” 张婆子脸上挨了一巴掌,顿时被打懵了,然后身子一歪,坐在地上哭天喊地。 “快来人呀,天杀的傻柱要打死我了。” 这一嗓子喊下去,直接把前后院所有在家的人都召唤过来。 过来看到张婆子坐在自行车前鬼哭狼嚎,一个个也知道张婆子的厉害,并没有人把他的话当真上前去询问什么事情。 这时候易大妈也反应过来了,埋怨地说:“柱子,应你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打人呀。” 说着上前想把张婆子给拉扯起来,可张婆子直接坐在地上,这挨打当然不可能这样直接起来,赖在地上一直在哭闹。 何雨柱说:“易大妈,这事情你不能怨我呀,张婆子自己说的让我打她。” “虽然这么说,让你打她了,那你也不能真的打呀?” 何雨柱说:“易大妈,你瞧你这句话说的,易大爷一直教导我们要尊老爱幼,听老人的话。” “没错呀,怎么了?”易大妈都被问糊涂了。 何雨柱右手一指张婆子:“他刚才明明说让我打她,为了学习尊老爱幼的精神,我只能听她的话,打了她一巴掌,难道这做的不对吗?” 何雨柱的反问,让所有人都笑喷了,这何雨柱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柱子,这是真听话啊。” “这是真傻还是装傻?” 易大妈很是尴尬,说:“柱子,尊老爱幼不是这么学的呀?” “难道我学错了?” “是错了。”易大妈接着说。 何雨柱一挥手,道:“算了,我我今天学了一回,竟然学错了,那以后就再也不学了。” 说着就推着自行车,调转一个方向,打算从旁边离开回自己的家。 张婆子立刻嚷着:“你别走,赶紧赔我两斤肉,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说着就盯着车把上挂着的那一块肉。 “想什么好事呢明明是你让我打你的,想要赔偿,门也没有。”何雨柱然后把自行车推进屋子,留下张婆子在那里鬼哭狼嚎的乱叫。 见何雨柱回去不不管他就开始骂了起来。 何雨柱听着心烦,出来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喝道:“你再骂一句试试,脸给你打成猪头。” 看到何雨柱变脸,张婆子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 “傻柱子,没有你这样的,打了我不能没什么事情都没有。” 坐在地上骂人的时候张婆子就想好这一回怎么也要占点便宜才行,要不然这一耳光不是白挨了吗。 眼珠子一转,忽然说:“你买了自行车以后也要照顾我们邻居,下午东旭去相亲,把自行车给我们家的东旭骑。” 房子重新修缮好了之后,张婆子就张罗着再给贾东旭相亲,也不知怎么这么巧,今天下午贾东旭就要去相亲。 傻柱就买了自行车,刚才抽到跟前就是想着怎么把自行车接到手。 正好无缘无故的被傻柱打了一巴掌,张婆子就想把自行车借过去,下午正好让贾东旭骑着去相亲,这样也有面子,说不定这一回相亲就成了。 何雨柱道:“想什么好事白日做梦呢,我新买的自行车借给你?门也没有。” 张婆子闻言,心中更是大怒,直接就骂:“我儿子东旭那可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你只是一个酒楼的学徒,能骑你的自行车还是给你面子,看得起你,是你老何家的荣耀。赶赶紧把自行车给我推出来,让让我儿子下午去相亲,要不然我给你好看。” “呸,臭不要脸,有能耐自己买去呀?还正式工?” 何雨柱骂道:“我的自行车想借给谁就借给谁,但是你们姓贾的想要借,那就是没门,别说借了,摸都不让你摸一下。” “柱子,你怎么能说这种话,那是你长辈。” 不知什么时候易中海回来了,见到何雨柱说话这么难听,立刻站出来对何雨柱训斥。 “还不快点给你张婶子道歉?我们要评文明四合院,就要尊老爱幼,小辈不能和长辈顶嘴,要孝顺.” 易中海张嘴就是大道理,刚刚选举成为管院的大爷,就感觉说起这些大道理,就特别的爽。 现在普通人一般都不识字,听到易中海说这些心灵鸡汤,虽然听不懂,但是觉得很对感觉就像人生的哲理一样。 稀里糊涂的就会进了易中海的圈套,被牵着鼻子走,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何雨柱顿时来了一肚子火,直接说:“道歉?我哪里做错了,你凭什么让我道歉?” “我买的自行车想借给谁就借给谁,凭什么要借给她?” “借给他自行车,还成了我们老何家的荣耀?怎么?他张婆子身份能比我这个三代雇农高贵?” 易中海脸上立刻十分的难堪,连忙说:“我可没说这样的话,我只是说你不尊敬长辈,怎么能打长辈呢?” “别提这一茬,是她让我打的,易大妈也听到了,可以给我作证,我这就是跟你学的尊老爱幼嘛,她开口让我打,我当然要打了。” “你” 易中海早就看到张婆子的脸被打了一巴掌,有些肿了起来。 心里头就猜,准是傻柱打的,可还不知道之前的事情。 何雨柱这样一说就侧过脸,看向自己的老伴,易大妈犹豫一下还是点点头,毕竟这个事情不能当面说谎。 易中海顿顿时有些卡壳了,再继续指责傻柱不尊老爱幼,可对方明明听从了张婆子的话,打了他一巴掌。 可自己要的尊老爱幼,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何雨柱问:“易大爷,你说我这做的对吗?” (本章完) 第70章 张婆子要借自行车 第70章 张婆子要借自行车 “当然不对了,你这是打人怎么可能是对的呢?” 何雨柱恍然大悟道:“那我明白了,看来尊老爱幼也不能学呀,以后我再也不尊老爱幼了。” “你你这是胡搅蛮缠。” “我哪里学的不对?“何雨柱反问。 易中海被憋了一肚子的气,忽然说:“我现在说伱是不尊敬长辈,怎么能和长辈大声的嚷嚷?” “那张婆子说那话是什么意思划分阶级吗?看不起我这个三代贫农,想要高高在上当皇太后?” 易中海气道:“你少胡扯那些没用的,我是说你不尊敬长辈。” “长辈?他是你的长辈,可不是我的长辈。” 何雨柱道:“就凭她张婆子也算长辈儿?他姓张,我姓何哪里来的长辈关系?” 易中海分辨道:“你还没有贾东旭大,张嫂子比你大了20多岁,怎么能不算长辈?” “那是你的长辈可不是我的长辈,岁数大就是长辈了,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充其量我们两家就是一个邻居关系,就一个普通的邻居,没事少和我们家充什么长辈,何大清只是走了还没死呢,哪里来的长辈。” 易中海被气坏了,连忙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说: “行,咱们不说长辈的事情,再说了,即使只是普通的邻居,张嫂子向你借个自行车你也要借给她用呀。” “还想借自行车?门也没有,你说借我就借给他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易中海也缓过神来,知道拿那些话语都无法挤兑何雨柱,决定后退一步,换一个方式,用道德来绑架何雨柱。 “何雨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这样自私,大家都是同一个大院里面的邻居,你买了自行车就应该借给邻居们都骑一骑,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 这么一说,很多人都泛起了心思,现在的自行车特别的贵,就没有低于300块钱的。 整个四合院里面没有一辆自行车呢,傻柱现在买了第1辆,要是经常能借到骑一下出去也是很威风的事情。 现在大家伙都在给何雨柱施压,要是真能逼迫何雨柱就范,那是最好的结果。 当然要是何雨柱坚决的不借,那大家伙也没有什么损失。 “就是啊,这就是你柱子的不对了,偶尔借给大家伙用一下,也没有什么。” “谁家没有一个着急的时候有了自行车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这对大家伙都是好事。” “.” 见到别人都出头指责何雨柱,其他人也都多嘴说了几句,要是能逼迫何雨柱把自行车借出来就更好了。 张婆子很是得意,说:“是啊,今天我们借用一下,明天再轮给你们。” 何雨柱面对所有邻居的指责,丝毫不害怕,这些人也就是过过嘴瘾,想要动手抢夺,那是不可能的。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是易中海,只要把他给解决掉了,借自行车的事情就很容易解决。 何雨柱连易大爷也不喊了,直接说:“易中海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自行车是我钱买的,是我私人的东西,我想借给谁就借给谁,那是我的自由。” “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都敢喊我的名字了。” “起名字不就是被人喊的吗?怎么?刚上了管院的大爷连名字都不能叫了?是不是我们来见你还要大礼参拜叫上易老爷?” “你少在这打马虎眼歪曲事实,我是这个意思吗?” 易中海被气的不轻,然后才想到这是何雨柱想要转换话题不谈继续借自行车的事情。 “先不说称呼的问题,就说你借自行车的事情,我这也是为你好,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你现在把自行车借给大家伙用,等以后了大家伙也可以帮你。” “用不着你们的帮忙。” 何雨柱说:“你这样为了大院邻居着想,怎么不把你的工资拿出来买辆自行车啊,就放在前院里面,谁想骑就能骑?” “你可是我们选出来的管院大爷,出钱给大家买一辆自行车,公用也是应该的嘛,要不然我们选你干嘛?” 何雨柱立刻把矛头对准了易中海。 你喜欢跳出来,用这道德去绑架别人,那我也可以使用这种手段。 “再说了,我现在还只是一个酒楼的学徒,你易中海可不一样,那是钢铁厂里面的高级工一个月60块钱呢,把钱拿出来买个自行车,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何雨柱直接把这顶大帽子给扣回去,然后就笑嘻嘻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被气得不轻,工资再高可都被你给借走了,400块钱呀。 买下一辆自行车都足够了。 这时候再去看屋子里面的那辆自行车,感觉那就是自己出的钱买来的。 邻居们听到何雨柱如此一说所有人都开始心动了。 让何雨柱把自行车借出来不太容易,可是易中海是大院里面的管院大爷呀,就应该为了四合院奉献自己,要不然为什么要选他出来? “易大爷,我觉得柱子说的不错。” “这是个好办法。” “就是啊,易大爷你买个自行车放在前院,谁有事了都可以骑一下。” 大家伙心中都跟着明镜似的,整个四合院里面就易中海的收入最高。 其他的人虽然也有工资高的,例如刘海冲工资也是50块钱左右,但是他的负担重呀,家里有三个儿子呢。 可易中海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家里面只有两口子在,还拿着如此高的工资生活上根本没有任何的负担。 别人吃棒子面窝窝头,他家可以吃白面馒头。 别人一个月到头吃不上一顿肉,易中海天天在家里小酒喝着,时不时的就买肉解馋。 之前没有人多说什么大家伙只是看在眼里,嫉妒在心里。 眼下何雨柱直接说了出来就让很多人跟在后面催促。 想着易中海要是能买辆自行车,到时候大家伙会更加的支持易中海做这个管院大爷。 何雨柱又说:“易大爷,你看这是大家伙的民心所向呀,你就钱买一辆自行车,这以后你这个管院的大爷说话,我们也都听是不是?” 然后冲着大家伙说:“大爷大妈,你们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啊?” “对啊,我们支持易大爷给大家伙买辆自行车。” “是啊,我也支持。” “支持。” 易中海脸色变得铁青,他没有想到,何雨柱会来这一手,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向后面倒了下去。 好在周围都是人,没有让他摔在地上。 “怎么了这是?” 一群人吓的团团转,不知道如何是好。 何雨柱刚开始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放开精神力检查一下。 何雨柱的精神力不光能够扫描物体,之前也检查过了,还可以扫描人体内部。 还能屏蔽对一些其他人的扫描检查。 何雨柱从精神力感知当中,可以明确的感受到,易中海两只眼睛还在转圈,明显晕倒是装的。 就是觉得这个局面已已经失去了他的掌控,既不想出钱给大家伙买自行车,也不好直接反对,何雨柱的提议只能这样装晕想要躲过去。 易大妈关心则乱,正指挥其他人想要把易中海扶进东厢房。 何雨柱说:“不用这么麻烦,我有一招直接就可以让易大爷醒过来。” 易大妈连忙问:“柱子什么办法?赶紧的,我这都吓坏了。” 何雨柱说:“很简单的一件事情,用童子尿一浇就可以醒了。” 然后对着闫大妈说:“把你们家的闫解放抱过来,给易大爷灌童子尿。” 易大妈傻傻地问:“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了?这一招是最管用的,一呲就醒了。” 何雨柱心中还有些可惜,可惜的是易中海是装的,只能用这样言语来吓唬。 要是真的晕倒,何雨柱并不介意用这个办法。 让易中海品尝一下37度5童子尿的滋味。 易中海确实是在装晕,就想着用这个办法躲过这一劫。 只是没有想到何雨柱会如此的心狠,提出一个这样的解决方案。 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等闫解放来呲醒自己。 易中海晃晃悠悠的摇了摇手,晃了晃脑袋缓缓的睁开眼睛。 “醒了,醒了,我们家老易醒了,老天爷保佑。”易大妈欣喜地喊着。 闫大妈暗道一声可惜。 如果是自己家的孩子,把易中海呲醒的。 那就可以张嘴向易中海要点钱了,看到已经清醒的易中海,顿时觉得亏了几毛钱。 易中海刚坐起来喘气,何雨柱就问:“易大爷,你要做出表率来,是不是下午就去买个自行车借给大家骑?” 张婆子也插嘴说:“是啊,他大爷,我觉得柱子说的对,要不你把工资拿出来,买辆自行车,到时候大家伙都能用的上。” 易中海气的,真想晕过去。 这张婶子是得了失心疯嘛? 你是哪一伙哪一派的呀,竟然向着傻柱说话? 刚才柱子那一耳光怎么不把你打死? 易中海懒得搭理张婆子这个蠢货真是猪队友。 阴沉着脸,对何雨柱说:“你不要胡搅蛮缠,你这都买了自行车了,何必再叫我费一番功夫,再买一辆,直接拿你这一辆借给大家伙不就行了吗?” 何雨柱道:“我并不觉得麻烦,我只是一个孩子才16岁,还不懂得这么多的大道理。” “可是你不一样呀,你易中海可是咱们的管院大爷,在人民群众中最有威望,天天想着为着街坊四邻办好事,思想觉悟高,就要为大家伙做出表率来。” 易中海气道:“何雨柱你少胡搅蛮缠,我那工资都是我辛苦上工干来的,那也不能拿出来买个自行车给全院邻居骑。” 易中海也是被气糊涂了,直接说出了心里话毕竟如果继续说下去,搞不好自己真的要拿钱出来买自行车了。 何雨柱先是呵呵笑了两声:“你易中海都没有那个觉悟,拿钱出来买自行车借给大家伙骑。” “那么你的脸有多大?凭什么让我把自行车借给别人骑?” 何雨柱早就看透了,知道他易中海是什么人。 说是道德的天尊都是抬举他了,就是一个伪君子,只会用道德去扣别人的帽子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之前还想着给留三分面子,今天何雨柱也豁出去了,骂起易中海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留。 是啊,凭什么易中海不愿意掏钱买自行车帮助其他人,偏偏让自己把自行车让出来给大家骑? 易中海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看到何雨柱买了自行车确实是心急,异常的恼火。 在他想来自己就掏了400块钱,再再加上刘海中和许伍德两人的钱。 何雨柱准是盖好了房子之后就把剩下的钱都买了自行车。 这自行车的都是自己的钱呀,可这个事情还没法说出口,憋的是异常难受。 所以才挤兑何雨柱,想让他把自行车变成公用的。 然后等过了一阵,自己以管院大爷的身份多一些时间把自行车变成自己的,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可谁知道今天的何雨柱,竟然这么厉害,三两下就把自己反驳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何雨柱,你少给我打这些马虎眼,今天的事情不不能就这样算了正好晚上开全院的大会,咱们把事情放在晚上说。” 眼下这个时候,无论怎么说,自己都不会拿钱出来买自行车,既然用道德绑架何雨柱不成,那就先退一步,给这个事情降降温。 易中海也知道这不能不能再待下去了,说过话之后就转身回自己的屋子。 易中海气哼哼的回到了东厢房,拿起茶杯才看到里面没有水,气的把茶干子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 易大妈跟在后面进来劝:“老易,你和他一个孩子置什么气?” 易中海说:“我是想和他置气吗?明明是他让我下不来台。” “不光从咱们手上坑了400块钱走,还从老刘老许那里弄到了150块钱。” “那房子是他自己盖的吗?那自行车是他自己买的吗?那的都是咱们的钱。” “行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多说了,还不是因为你想当什么管院的大爷?” “我当管院的大爷,是因为我帮着别人做好人好事,不是塞给傻柱钱才当上的。” 易中海在这边生气,何雨柱进了屋就开始做饭。 片刻后从厨房里就传出了阵阵的肉香。 现在已经到了夏天,各家各户都是开着窗户的,很快易中海就生气地说: “你看看,傻柱这拿了咱们的钱,买了自行车还买了肉,更可气的是还做的这么香。” 张婆子一边捂着脸一边骂贾东旭没有用,闻到这阵肉香,气道: “该死的傻柱,做了好菜也不知道端过来给赔礼道歉.” (本章完) 第71章 何雨柱,你可知罪? 第71章 何雨柱,你可知罪? 中午美美的吃了回锅肉,喝了酸梅汤,何雨水休息了一阵也不困就缠着何雨柱要出门。 “太阳这样晒干嘛要出去呀?” 何雨水道:“哪里热了?太阳一点也不热。” 何雨柱很无奈,知道何雨水是想骑自行车呢,毕竟刚买来还有点新鲜劲。 只好起身把一些酸梅汤装进去一个水壶里,然后拎着钓鱼竿水桶等渔具,说明出来推着自行车扬长而去。 很多人都看到了,一个个都心里泛酸,这真是没有天理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四合院里面第1个买自行车的竟然是何雨柱。 骑着自行车出了东直门一直来到东坝河。 找了一处有着垂柳的岸边,打开小马夹,坐在上面开始钓鱼。 放开精神力,可以感受大半个河道,眼下天热,鱼群几乎都在中间的河底,正好被何雨柱可以一网打尽。 何雨水坐在草地上很是高兴,出来心情欢快多了,对什么都有兴趣,还用柳条枝编着环戴在何雨柱的头上。 何雨柱带着雨水玩到傍晚,水桶里面钓上来三条大草鱼。 已经足够吃了,也没有多弄。 之前去都是下班之后到护城河里捞,相相对来说那里的鱼还是比较少的。 坐坐在这河边待了三四个小时,何雨柱就收了上千斤的鱼进空间,要是全部卖出去,这都可以卖300块钱左右了。 何雨柱把东西收好,骑上自行车问:“雨水下个星期还带你来好不好?” “好啊,下回不能只带酸梅汤,还要带一些饼干糕点。” “你个小馋猫就知道吃。”何雨柱笑道。 何雨水在后面气哼哼的说:“我才不是小馋猫,哥哥是个坏哥哥。” 何雨柱不禁莞尔,何雨水还只是个孩子说她一句,就不行了。 兄妹两人斗着嘴,很快回到四合院。 上午的冲突大家都知道了,虽然看着何雨柱的自行车有些眼热,不过也没有人多说什么。 中午虽然还剩一些菜,不过何雨柱还是把两条鱼炖了。 反正何雨水还小,自己多做一些饭菜放在空间里她也不知道,一条鱼是炖三条鱼还是这样炖。 张婆子闻着鱼的香气,就气不打一处来, “该死的傻柱,中午炒肉,晚上就炖鱼,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天天就知道馋人,也不知道孝敬我这个长辈,吃鱼卡死你个坏货。” 瞥见在眼前晃悠的贾东旭就骂:“伱说你也真没有用,去见个面怎么又没有相中?” “这不赖我,人家嫌弃咱们穷。” “咱们哪里穷了?房子可都是新盖的?再说了,现在是越穷越光荣,她凭什么看不上你?” 没有出现意外,今天贾东旭去相亲,又没有被女方相中。 贾东旭苦着脸说:“上一回我带姑娘来,你嫌弃人家长得丑,这找了一个漂亮的,人家就嫌咱们穷,家里面就三间房子。” 贾东旭也是实诚,别人问什么他就说什么,得知基本情况之后,就知道没有自行车,没有缝纫机,然后就和贾东旭说拜拜了。 张婆子就更生气了,张嘴就骂:“都是该死的傻柱,这要是把自行车推给你用,这姑娘多数就同意了。” 接下来就是一阵污言秽语。 贾东旭说:“妈?要不咱们就买一辆自行车?” “买什么买?就你钱多?哪有钱呀?” 贾东旭为难地说:“钱存着还有贬值的风险,就像去年一样,还不如买个大件呢。” 张婆子说:“那也不能买自行车。” 贾东旭叹了气,自己上班的钱都交给母亲了,平时的又不多,虽然修了房子,可她手上还是有好几百块钱的。 都换成黄金和袁大头存着了。 “这是我结婚的大事啊,你把钱存在手里有什么用?说不上媳妇,怎么开枝散叶?” “那也不能买自行车。”张婆子知道,这是儿子眼热,看到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就想要。 贾东旭再度叹了气,知道想要自行车上是不可能的了。 吃过饭,这一回是刘光齐来通知开大会。 何雨柱牵着何雨水的手来到前院。 坐北朝南的位置放着一张旧的八仙桌,易中海大马金刀的坐在正中间,手里捧着一个搪瓷茶缸,还像个人样。 肥头大的刘海中坐在东首,年纪最小的许伍德只能坐在西边了。 这么看来,三人当中很自然的进行了分工,易中海占占据了年龄的优势,掌握了绝大多数的话语权。 何雨柱进了闫埠贵的家,搬了一个长凳子出来。 闫埠贵撇了一眼,要是别人或许就会阻止,可何雨柱今天买了自行车,也就没有做这个恶人,还想着下一回能够借自行车,骑上去远处钓鱼呢。 反而招呼何雨柱到自己的身边坐下,酸溜溜的说: “你看他们三个神气什么?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小人得志的模样。” 何雨柱撇撇了嘴笑了笑,没有公布之前闫埠贵最是积极,站在四合院的门口和所有进出的人说话拉票。 只是闫埠贵并不觉得自己抠抠搜搜的,舍不得付出成本,才会落选管院大爷。 “就是,一个个就像猴子穿衣戴帽,究竟不是真人。” 何雨柱的附和让闫埠贵很高兴,两人说笑的声音不免得大了一些。 易中海撇了一眼,狠狠的瞪着何雨柱,仿仿佛能冒出火来似的。 片刻后,人就来的差不多了。 刘海中先咳嗽一声站起来说:“大家伙都来了,那就开始开会,这是咱们大院选出管院大爷之后开的第1次大会,大家伙鼓掌,让老易” “让德高望重的易中海同志给大家发言.“ 这一番话还是刘海中之前思考半天想出来的。 感觉自己说的很有水平,心中很是满意,自认已经成为领导了。 然后得意的冲着四周点点头,这才坐下来。 易中海咳咳嗽一声,四周的鼓掌欢呼也就停了下来。 环视一圈,然后说了一阵感谢领导,感谢政府的话语。 再通报了前线最新的消息,打的联合鬼子是节节败退,取得了一场又一场的胜利。 说:“眼下正值国家困难的时候,我们所有人虽然在大后方,不过也要为前线作出贡献。” “只是在这个时候有些极个别的人,罔顾大局,隐藏在人民群众当中,在后面煽风点火,破破坏团结。” 随着话语越来越严厉,最后看着何雨柱咬牙切齿地问:“何雨柱,你可知罪?” 何雨柱愣了,没有想到易中海前面说的还是人话,忽然就调转枪头对准自己开枪了。 结合上面的语气,好像自己犯了叛国大罪,成为了人民群众的死对头。 何雨柱瞬间就反应过来了,这易中海是想治自己的罪啊。 “易中海,你少拿鸡毛当令箭,怎么还想私设法庭宣判我吗?” 站起来就唱:“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之前,何雨柱对这些革命歌曲只会唱国歌,不过这一段时间耳濡目染,很多歌曲都学会了,这首国际歌虽然都是很少有人唱, 但是在这个时候,何雨柱觉得最是应景。 易中海连忙打断:“别唱了,何雨柱现在不是唱歌的时候我在谈你的问题。” 何雨柱气愤地说: “我就要唱,你们私设法庭,想要审判我这个爱国青年,我要抗争,我要反抗,我要站起来斗争到底。” “好了好了,咱们有事说事,谁私设法庭了?你不要瞎胡说。” “我看你是瞎胡说,刚当上管事的大爷,就想一手遮天屈打成招?我不服。” 何雨柱说过之后又接着唱起了国际歌。 易中海顿时头疼无比,这何雨柱怎么学会了胡搅蛮缠,还没有进入正题呢,就把事情引到了其他的方向,还想给自己扣帽子。 他这么一打岔,自己说什么都让人有种在冤枉何雨柱的感觉。 刘海中一拍桌子:“何雨柱,你别胡搅蛮缠,我们也不是私设公堂,而是有事情要问你。” “好大的官威啊,我好害怕啊,是不是左右各有500刀斧手伺候,来个屈打成招?” 何雨柱还装着很害怕的样子,瑟瑟的发抖。 引来所有人的笑声,四合院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许大茂忽然喊道:“傻柱你个不学无术的,要是有500刀斧手,那就不是屈打成招了,是出来乱刀砍死你个王八蛋。” 许大茂打小就看何雨柱不顺眼,只要有机会就对他落井下石,眼下很是得意,在第1次开大会的时候数落了何雨柱一顿。 只是一时大意,叫了傻柱的外号,就没有想到何雨柱会不会对付他。 两人坐的位置稍远,不过何雨柱还是迈开大步两下就来到了他的跟前一脚就踢了上去。 “孙贼,让你丫的喊我傻柱,你个傻茂。” “哎吆。” 许大茂刚想躲,根本就来不及,直接被何雨柱一脚踹坐在地上了。 这时候许母口上叫着杀人了,杀人了连忙去扶大茂。 许伍德也气的直接站起来,用手指着骂何雨柱。 “下一回再喊我外号,看我不踹死。” 何雨柱说着再想去踹,身子已经被许招娣姐妹两人拉着。 “不许打我弟弟。” 周围几个大妈大嫂也反应过来,起身拦着两人。 许大茂刚得意就被打懵了,想反抗也被许母拦着,格外的憋屈。 闹腾了一阵子,两下才平静下来。 许伍德坐在上面,顿时觉得很气愤,一拍桌子斥道:“何雨柱,你今天也太过分了,凭什么无缘无故的打我们家大茂?” “无缘无故?合着他叫我傻柱你没有听见?还张嘴骂人,你的耳朵是不是聋了?” “他骂你,你也不能打他呀!”易中海插嘴道。 “合着骂人就可以?” 何雨柱然后说:“行啊,那我以后都喊你傻意中海,不对,要喊王八蛋才行,你自己亲口说的骂人可以。” 这下所有人都憋着笑,这何雨柱是真敢说。 “你太放肆了” 易中海脸被憋得通红,然后变得铁青,恼怒极了,可一时还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像个泼妇一样反口骂回去吧。 “我说的不对吗?傻茂骂我,我还不能还手了?” 易中海一个字一个字的崩着说:“行,你好的很。” 原本严肃的全院大会被何雨柱搅和的再也没有那种严肃的气氛。 意外是一波接着一波,所有人都乐开了。 喧闹片刻后,易中海也缓了过来,板着脸说:“好了,大家伙都不要学了,现在正式开会有上级的精神要传达。” 这么一说,所有人都不再交谈,场面又被易控制下来了。 易中海也开始老老实实的讲话,宣传了眼下最新的政策就是对敌特各种破坏分子的举报和观察。 军管会在各个四合院里面组织选举管院大爷就是为了揪出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坏人,这是眼下工作的重中之重。 易中海瞥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心中的不安也越发的强烈了。 这易中海表面上满口的仁义道德,可背地里却是一肚子男盗女娼。 可以半夜领的去给寡妇送棒子面,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虽然看电视剧里面两人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很多东西电视不让演。 如果代入傻柱这个角色,大家会认为易中海对他的帮助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如果把角度放在四合院,其他的邻居呢? 在易中海的眼里,所有人都要去帮助贾家,给他们捐款捐物,即使他们家可以富裕买得起缝纫机,生活水平也没有达到贫困线。 不满意就有傻柱这个打手出面,可以镇压四合院里反对的声音。 这就让易中海掌控了整个四合院。 何雨柱眼下就知道,易中海掌权之后就要开始对付自己了。 易中海在上面先是宣传了政策然,然后就说起钱大通的事情。 钱大通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跑到了乡下,可是很快就被捉住了,然后供出犯过的罪行,直接送进监牢。 这下所有人都议论纷纷,没有想到钱大通都已经进去坐牢了,也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可能再出来。 “所以钱大通的事情警示我们,每个人不能做坏事,做了坏事就要被公安抓起来逃到哪里都不行,迟早都要进去坐牢。” 易中海看着周围所有人都吓得默不作声,心中很是满足,有了一种大权在握的感觉,仿佛整个四合院都被自己掌控了一样。 然后转向何雨柱的方向,张口喝道:“何雨柱,我问你,你爹何大清去哪里了?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跑了?” (本章完) 第72章 不许动,你被捕了 第72章 不许动,你被捕了 何雨柱暗道一声,果然是如此,易中海打算拿何大清跑了的事情做文章。 不过这个事情吓唬不到自己,自己行的正,坐的直,也容不得易中海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何大清跑了大家伙都知道,你想干什么?” 易中海呵呵一笑:“何大清跑了我是知道,我是问你他为什么跑,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 易中海他们三人商量半天,最后决定拿何大清的事来做文章威胁何雨柱。 首先就是把借给何雨柱的钱全部都要回来,没有钱没有关系,可以用他们家的房子来抵账。 在他们看来何雨柱虽然最近嘴皮子利索,可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只要把敌特的罪名安在他们父子头上,何雨柱就可以乖乖的听话了。 何雨柱呵呵两声,然后说:“他干没有干坏事不是你张嘴就可以决定的,伱要是认为他干了坏事,就不要在这里开大会,直接报到公安去。” “那可是你的亲爹?”易中海还是有些意外,怎么何雨柱会是这样的反应,不是应该想办法把事情按下来吗? 原本设想就是抛出这个问题,让自己拿捏住何雨柱的把柄。 先是抛出钱大通的事情,给何雨柱一个震慑,让他知道当坏人是没有好下场。 然后再质问何大清的问题,让何雨柱感同身受,任由自己摆布。 何雨柱道: “要是没有地址,我都可以把地址提供给你们,你们去把他给捉回来,让他以后来养雨水,我还想把他捉来问问他为什么自己的女儿不养,反而跑去了保城?” 何大清要是有问题,早就被公安捉住了。 毕竟排查人口,首先就要审核检查外来的。 何大清作为外来人员,都去了两个月,肯定会受到当地公安部门的重点检查,到现在都没有问题,一直活到了白寡妇死后才生活艰难。 就可以说明何大清本身是没有问题的。 何雨柱眼下根本不会害怕这件事情,再说了,易中海要是有证据也不会在这里质问自己了直接就找公安报案去。 易中海道:“那可是你爹,我们当然要和你先商量一下。” 何雨柱道:“怎么?你们有证据能证明他是敌特吗?” 易中海硬着头皮说:“是有一些,所以.” “别介呀,你都有证据了,还和我说什么?去报公安呀,你这不是徇私枉法吗?“ “你“ “我什么我?你不知道什么叫大义灭亲吗?如果何大清是敌特,我就登报声明和他脱离父子关系,让组织来审查我,看我是不是?这样还能有个清白。“ 何雨柱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点头称是。 这才是一个正常的表现,反观易中海做的就有些不地道,手中拿着证据反而还没有报公安。 “我就奇怪了,你怎么有证据第一时间不去报公安,而是在这里私设公堂,你想干什么?” 易中海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说有证据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是想要吓唬何雨柱的。 何大清为什么要跑自己当爱心知肚明,根本就不是敌特的问题,而是被自己吓唬跑的。 眼下易中海有些骑虎难下,今天怎么诸事不顺呢。 连忙打眼色给刘海中,刘海中茫然的看着易中海,之前没有排练过呀,眼下自己要说什么? 易中海都被何雨柱一阵乱拳打的不知道东西南北,自己怎么会是何雨柱的对手? 许伍德一看这个局面要坏,眼下不是如何整治何雨柱了,而是要保全三位管院大爷的面子不能让第1回的大会变成笑话。 “柱子,你别激动,我们是有一些线索,但是并不足以证明你父亲是个敌特,要不然也不会坐在这里来问你了。” “对对对,我们只是有一些线索,你爹有可能涉嫌进去。” 易中海顿时找到了理由,立刻就抢了话题,说:“何雨柱,你要老实交代你爹的事情,不能对我们有所隐瞒。” 许伍德撇了一眼易中海,这仗着年龄大,就想要占据主动权? 何雨柱才不吃这一套:“没有什么可说的,有本事你就自己找证据,然后去交给公安。” 虽然不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要搞这个,不过何雨柱也不管这些,可以说是油盐不进。 何雨水虽然听到了一些对父亲不利的话,不过他现在还小,搞不明白这里面是什么意思,只是紧张的握着何雨柱的手。 何雨柱不时的安慰两句,倒也没有被吓哭。 易中海见恐吓何雨柱这件事情没有达到理想的效果也就没有再提,反而说起其他的事情。 都是日常的琐事,例如用水用电的管理,费用的收取办法,街道上的一些琐事,林林总总说了一通。 还有其他的琐事,什么上级要求不能在大街上随地大小便,要讲文明树新风,全部都要去公共厕所。 所有的事情都和何雨柱无关,也就坐着听着闲话。 被何雨柱这么一闹,三人也只是随便的应付一下就草草的宣布散会。 闫埠贵这才说:“柱子,他们三个人没有憋着好屁呢,你可不要上他们的当。” “嗯,我知道,以后我只是晚上在这睡,管不到我头上。” 牵着何雨水回回到自己的家,两人去洗漱,关灯睡觉。 易中海三人又聚在一起商议,何雨柱临睡的时候扫了一遍,也没有多在意,反正他们也没有什么招。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早早就出门,买上早点,来到四合院外。 拍了拍门:“枣姐,起来了吗?” 田枣立刻拉开门:“怎么说话呢我是那种懒的人吗?“ 然后何雨柱放进屋,问:“不是让你在家练基本功了吗?等什么时候能扎半小时的马步了再过来。” “我已经可以了啊!” 何雨柱说:“经过我三天的时间的勤学苦练,四平马已经能扎半个小时了。” 刚开始虽然学会了四平马的扎法,也已经直接入了门。 可是持续时间不足,一次不能扎足半个小时。 中间始终要停下来歇一歇。 后来何雨柱把得到的经验全部加在上面,等等级进入2级之后,终于可以持续半小时。 田枣瞪大了眼睛惊讶的问:“你一次可以扎半个小时了?” “这个我还骗你不成?” “那你就在这扎给我看,不许偷奸耍滑。” 何雨柱把板凳拉开,腾出位置,然后直接在堂屋里面就扎起了四平马。 田枣先是查看一下,确认姿势完全正确也就出门洗漱,回来吃了早点。 不一会贵叔和香兰也来看了,何雨柱开口和他们聊了几句,给何雨柱加油,就回去准备早点。 等过了半个小时,何雨柱还是异常地轻松,这下田枣就真的惊讶了。 “没有想到你还是一名学摔跤的好手,走,我带你去跤场。” 何雨柱收了功,稍微活动一下,然后和田枣一起出了四合院。 带着田枣骑在青石板路上,何雨柱问:“枣姐,师公凶不凶啊?” 田枣羞的用力在后面掐了一下,说:“叫什么师公?你枣姐我还没有嫁人呢。” “见到他喊他铁蛋就行了。” 在田枣的指点下出了城门,然后是一拐,就在城门和护城河之间有一片空地,上面摆放着一些器材。 这就是临时的跤场,平时只要不是下雨下雪,就有一些摔跤爱好者在这里练习。 铁蛋也有正经的工作,是派出所的一名公安,摔跤只是一个爱好。 骑着崭崭新的自行车来到跟前,正在练习的五六个人都停下来亲切地跟田枣问好。 田枣笑着回应,然后说:“这是我才收的小徒弟,以后跟你们一起练习,可不许欺负他。” “哪能呢,枣姐说笑了。” “是啊,看这五大三粗的个头,我们也不敢啊。” “怎么一股葱味?” 何雨柱腼腆地说:“我是个厨子,以后多教教我,回头请几位哥哥喝酒。” 何雨柱几句话就和他们熟悉了,然后田枣就教如何使用器械练习。 不一会铁蛋才过来,介绍认识后,指点一番发现何雨柱无论学什么都很快,这也就相信了,田枣的话虽然真的可以把四平马扎半个小时。 何雨柱刚开始还有些忐忑,后来发现这群人都很好,没有什么勾心斗角的,也没有为难自己。 最让何雨柱开心的是,这里就在护城河边,放出精神力,直接就可以从河里捞鱼,虽然不多,但是一早上也可以捞上几百斤。 练到7点多,这群人也就结束了练习,各自回去上班。 何雨柱把田枣送到他们管委会门口,然后去了菜市场。 之前没有自行车,何雨柱一次只能买很少的一点东西,现现在有了自行车就方便了可以直接放进口袋里面,鸡鸭鱼肉,各种蔬菜水果,何雨柱是见到什么就买什么。 现在的物价极其的不稳定,就在50年这一年的时间,物价就膨胀了10多倍,进入51年之后从年初到现在,物价又翻了两三翻。 这也是普通人都在家中存着袁大头,不存人民币,有钱了就换成物资,存在家里。 遇到何雨柱这样的多买物资的也没有人惊讶。 提前来到酒楼,过了一阵洪鹤年和叶向群两人才结伴而来。 何雨柱照例给泡了茶水,聊了一阵,准备工作有徐慧真在那边忙碌,也不需要何雨柱提前准备。 何雨柱问:“师父,你们那附近有没有租房子的?” 之前还想着住在四合院,可这一段时间糟心的事情太多了。 何雨柱就想出来租个门面,把徐慧真拐走,两人合伙做生意。 自己现在手艺也不差,经营一家饭店都没有问题,徐慧真眼下虽然还没有经过学习,不过经营的事情她是有天分的,很快就可以上手了。 搬出来做事先赚几年钱,等公私合营之后,无论到什么饭店去应聘,凭借自己的手艺都没有问题。 这三四年的时间无论赚多赚少,到时候自己拿出来钱别人也不会惊讶,这样就有了合理之处。 “你想要租房子?干嘛这么麻烦啊,直接住我家就是了。”洪鹤年说。 “不能麻烦您,我还是在您附近租个门面,建了一个小馆子比较好。” “你不想在这干了?” “不是,我是这样想的。”何雨柱解释了一番,只要找个助手,售卖一些成品,哪怕是卖个包子辣汤这些早点就行。 厨师一般九点9:00的时候才开始上工,经营早点是一点不耽误事情。 洪鹤年说:“现在房子是比较好租,不过大多数都被街道收走了,要去找街道的人询问。” 何雨柱说:“行,那我回头找街道的田枣,问问她,让他帮忙给租个房子。” 何雨柱眼下并不想离开泰丰楼的后厨,所以先和师父打声招呼,如果师父要反对自己也不能在外面再卖包子。 洪鹤年说:“你厨艺本身就不错了,开个包子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好像你本身也知道配方?” 何雨柱腼腆地说:“是啊,小时候我还在街上卖过肉包呢。” “这事情不能着急,先找房子还要装修,收拾好了,才能开业。” 洪鹤年问:“你有租房的本钱吗?没有,回头我拿钱给你。” “有的,我爹给我留钱了,我就是看现在物价涨得很快,所以想要弄个门面。” “那好,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就告诉我,我来给解决。” 三人商议一番,这事情就定了下来,早点卖完后再来上班,这样并不耽误泰丰楼的事情。 徐慧真倒是对何雨柱买了自行车很是惊讶,聊天的内容都集中在自行车上。 何雨柱问:“你会不会骑?” “还不会。”徐慧真张了张嘴想借自行车练习,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 毕竟这是新买的自行车,要是自己骑了磕着碰着了,掉了漆,那就太不好意思了。 何雨柱说:“回头我抽时间教你骑自行车好不好?” “好啊。” 徐慧真高兴你答应下来之后问:“要是磕着碰着怎么办?” “那你就赔我一辆自行车喽。” 徐慧真道:“你就是把我卖了也赔不起。” “那只能把你给卖了。”何雨柱笑着说。 “呸,不正经。”徐慧真骂了一句,转身去切菜了。 远处的张勇气的冒火,这何雨柱竟然买了崭新的自行车,最可气的自己给下套把他调去做凉菜,反而从小工升成了师父。 “回头给你好看。” 话音未落,忽然一队公安冲了进来。 其中两人直扑张勇,瞬间把他摁住:“不许动,你被捕了。“ (本章完) 第73章 难道要给柱子哥当媳妇? 第73章 难道要给柱子哥当媳妇? 还有两人公安直接把张静安给捉住:“不许动,你被捕了。” 其他人都举着手惊讶地看着这群穿着白制服的公安,一个个吓的一动不动。 何雨柱在当中看到了铁蛋和叶大鹏,早上的时候,何雨柱还问了田枣一声,敌特的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可田枣说,还没有线索,需要等,还叮嘱何雨柱不能在张勇面前露出口风来。 没有想到这上班不一会儿,公安就进了门捉住张勇和张静安。 张勇脸色很难看,嚷道:“放开我,你们捉错人了。” “抓的就是你,带走。”铁蛋说。 张祖胜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和被侄子,缓了半天才接受这个事实,哆哆嗦嗦的掏出一包烟来去给带队的叶大鹏上烟。 “长官是不是捉错人了,他们两个都只是厨子。” “抓的就是他们,我们已经做过调查,绝对不会抓错人的。”叶大鹏并不想多说既然两个人都已经直接抓住,就想转身离开。 张祖胜急了,拉着叶大鹏的衣袖问:“长官他们犯了什么罪啊?总要给个说法.“ “张静安和张勇的妻子勾搭成奸,这个罪名还不行吗?” 留下这句话,叶大鹏带人押着他们兄弟俩人就离开了后厨。 张祖胜平日里精神抖擞,做事情也是兢兢业业,可遭此大难,脸上早已经变得没有一点血色。 站在那里看着儿子被带走,忽然眼前一黑直接歪倒在地上。 几个徒弟连忙过来把人扶起来,掐了人中,缓过劲,可精神状态明显的差了很多,被送出去休息。 其他人都聚在一起议论,这个消息真是太劲爆了。 之前私底下都知道张静安玩的很,经常出入八大胡同,还和寡妇不清不楚的。 没有想到这竟然勾搭上张勇的媳妇,虽然不是亲兄弟,那也是堂兄弟呀。 这直接把堂兄弟的媳妇给睡了。 虽然张祖胜的几个徒弟还在,大家伙还是偷偷摸摸的小声议论。 徐慧真喜道:“柱子哥,这样好了,之前张勇这么欺负伱,原来竟然是坏人,能被公安直接抓走,那他肯定有别的问题。” 叶大鹏只是说了张静安的问题,可是还抓了张勇啊,那都一字不提。 这也是大家伙议论的重点,到底张勇犯了什么事也能被抓了起来呢? 毕竟偷人家媳妇的是张静安,又不是张勇。 “是啊,这下好了,香草也不要担惊受怕了。” 自打出了那一回事情之后,香草刚开始还想着换个工作,可是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 现在农村中有不少人都进城来找工作,虽然眼下虽然敌特还有很多,但是已经解放了,可以说是天下太平,进城务工的人就特别的多导致想要找一个工作是千难万难。 “香草肯定肯定会很高兴,这下不再担心了,我去告诉她。” 徐慧真说过之后就急匆匆的出去找香草。 整个后厨很是混乱了一阵,然后胡掌柜过来给开了会,安抚大家的情绪。 很快后厨就恢复了正常,毕竟他们两人被抓和其他人没有什么关系,反而让张家的人少了三个,后厨开始缺人,所有人都忙碌起来。 何雨柱除了要负责凉菜,还要帮着切菜了,比之前反而忙碌了许多。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再来到护城河边的摔跤场练习。 等铁蛋过来问了一句。 可铁蛋只是说还在审问阶段,一个字的消息都没有向何雨柱透露。 何雨柱有些失望,不过也知道保密条例自己确实不适合多打听。 上班的时候倒是有了好消息,临时招了两个帮工过来帮忙,倒是可以轻松下来。 原本以为没有自己的什么事情,可下午的时候,师父洪鹤年招呼何雨柱后说: “柱子,过来一下。” 何雨柱丢掉手中的象棋子,出来说:“什么事啊,师父?” “好事儿你跟我来。” 何雨柱跟在后头进了经理室。 胡掌柜拉着何雨柱聊了一阵闲话,然后才说起了正事。 “柱子,这张总厨请了长假,可咱们后厨不能缺人,从今天起你就升为二灶,以后一个月40块钱的工钱。” 上午的时候,胡掌柜和东家一起去探望张祖胜,被儿子气的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的。 为了名声好听,顺便就帮侄子和儿子两人辞了工,最起码说出去是自己主动辞的,不是因为被公安抓住之后被辞退。 而且张祖胜一时也不能上班,还要在家休息一阵。 这样后厨就少了一个刀工,和两个灶台师傅。 张祖胜的徒弟当中临时提拔出来一个应付,等张祖胜回来,这边何雨柱的厨艺已经足以胜任二灶的工作,也可以上手炒菜。 何雨柱没有想到这么快自己就从凉菜师傅变成了灶台师傅,不过这是大好事,毕竟一个月多5块钱的工钱。 “掌柜的,你放心我一定认真地炒菜。” 胡掌柜很满意何雨柱的态度,又勉励了几句,师徒二人就从里面出来。 路上安排了一下,让叶向群和新提拔的人一起守一个炉台,两人互相配合。 何雨柱就跟着师父学菜。 洪鹤年说:“你基础太好了,以后那些小炒都交给你,只有个别的菜式我再把把关。” “嗯,我一定认真的学。” 两人回到后厨,下棋的地方已经没有自己的位置,只能回到凉菜滩这边。 徐慧真问:“柱子哥,你出去干嘛呢?” “我又换岗位了,跟着师父做灶台师傅。” “啥?那你又涨工钱了?” 何雨柱有些得意地说:“是啊,就是加的不多一个月多加5块钱。” 徐慧真很是高兴:“那也不少呀,我一个月才10块钱呢。” 这时候人多事少,像徐慧真做这种帮工,一个月只有10块钱,除了他是个年轻的女孩,其他做水台帮工的都是四五十岁的大妈大婶。 拿到的钱都是最低的薪水,10块钱省着,也足够养活两个人了。 徐慧真高兴之后又有些羡慕,然后才问:“凉菜这边怎么办?” “还是这样,我还在后厨呀,以后我给调配料,你来做。” “那你能不能教我?”徐慧真有些忐忑的问。 何雨柱问:“你想学凉菜和卤菜的配方?” 徐慧真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是啊,我想以后开个卤菜店,然后再卖二锅头。” 然后问:“你能教我配方吗?” “这个不太好办呀,你要知道这凉菜的配方是我们家传的,传男不传女,你还想学?” 一说传男不传女,徐慧真脸颊就滚烫起来,这意思就是可以传给儿子和儿媳妇,但是连亲闺女都不能传授。 自己要想学,难道要给柱子哥当媳妇? 瞥了一眼正盯着自己的何雨柱,双颊红的更加鲜艳了。 何雨柱这个人除了长得着急一些,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一点,可面相忠厚,老实可靠。 更加难得的是还有一身好本事,有家传的厨艺,无论是凉菜卤菜还是炒菜都很拿手。 要说和他搞对象,想起来家中应该没有意见。 徐慧真羞答答地说:“人家还小呢,我娘不让。” 何雨柱其实只是想拒绝徐慧真的要求,虽然自己看中了徐慧真这个人,不过两人年龄还小,眼下不是搞对象的时候。 要是直接把配方交给了她,肯定会被人骂。 眼下自己只要每天给配好调料,徐慧真直接取用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掌握配方。 除非两人能明确关系成为何家的媳妇,那样才能够教她一些独家配方。 眼下说这个还早,毕竟还只是一个小姑娘。 没有想到徐慧真竟然说出这一句话,难道. 何雨柱摇摇头,没有多想,说:“你先练刀工,这调料的事情先不忙,等以后再说。” 徐慧真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就去忙碌起来。 何雨柱唤出系统面板,先把川菜升升到6级,然后把火候也升到六级,这就把积攒的经验值全部完了。 之前川菜等级5级的时候炒的菜已经可以了,不过为了保险打出自己的名声,何雨柱又提高了一级。 偶尔炒一次菜,不需要火候的支持,不过想要长期在炉台边炒菜,就需要把火候给升上来。 晚上的时候,胡掌柜直接过来宣布了让叶向群守一个灶台,然后何雨柱跟着洪鹤年炒菜的事情。 张祖胜的几个徒弟都很生气,不过也没法多说什么,毕竟现在厨房缺人,而且叶向群和何雨柱的手艺也也是有目共睹的,足以胜任这个职务。 说是当二灶,洪鹤年直接倒背着手站在旁边,什么菜都让何雨柱来炒。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定了精神,然后麻利地开始干活。 京城进入6月已经是很热了,尤其后厨都是烧煤炭的,站在炉子边已经是满身的汗水。 不过何雨柱丝毫没有受到高温的影响,炒菜的动作行云流水,不急不徐,自然和谐。 每一个动作都十分的精准,无论是什么调料都可以准确无误的用大勺舀出来,没有多余的动作。 炒出来的菜也火候适中,像是多年的老手一样。 每一道菜,洪鹤年都品尝一下,确认无误再交给服务员。 “柱子,你知道炒菜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火候?”何雨柱有些不太敢相信的问。 “错,是味道,所以我们一定要每一道菜都要亲口品尝一下,确认菜品没有问题,才能端到前面,你明白了吗?” 看着洪鹤年如此的认真,何雨柱疑惑地点点头。 自己有系统技能在身即使闭着眼睛,都可以保证每一道菜不会炒错,味道绝对不会出现问题,不可能把盐当白放。 洪鹤年一看何雨柱那个模样都知道他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毕竟今天是第1天上灶台。 “你傻不傻呀咱们天天吃的工作餐才多点肉?不都指望尝菜吗?” 洪鹤年只能直接提醒,老实憨厚的何雨柱了。 工作餐也只能炒个肉菜,还要两三个人吃一份。 饭店和普通家庭做菜不一样是有标准的,在家里炒一份肉菜,你放二两或者半斤肉都可以。 可是饭饭店就不一样,一份炒肉丝就是三两的生肉,一盘红烧肉就是熟肉四两,一份红焖肘子就是熟肉半斤。 即使是工作餐,厨师也不能多放肉,必须按照标准来。 俗话说,厨子不偷五谷不丰,自古以来就没有饿死的厨子。 厨子为什么一个个都膀大腰圆,五大三粗? 就是因为每个厨子都必须要尝菜,快要炒好的时候,这道菜味道如何火候如何只有实际品尝才能够确认,各种调料是否搭配合理,有没有什么问题。 当你想要品尝的时候,你是捞出一块肉来吃,还是捞一根素菜? 这个问题根本不要考虑,是个人也会选择吃一块肉。 上菜之前总不能把里面的肉挑出来重新称量吧。 再说了,每道菜里面只要吃一块肉就好了,没有哪个厨子会傻了吧唧的只吃一道菜。 听到洪鹤年的点醒,何雨柱这才明白师父到底说的什么意思。 无论自己生意如何每道菜品尝一口都是必须的程序。 这样也能杜绝做错了菜品。 提前发现之后可以临时再做一份,总不能端到顾客跟前被顾客挑出来错误,然后再重做吧。 “知道了,师父。”何雨柱笑了笑用勺子从锅里舀出一块肉。 然后用每个厨师都必备的技能,不让自己的嘴唇碰到勺子把肉片吸了过来。 瞥了一眼,胡掌柜的站在后厨门口。 “师傅你尝尝我这个溜肉片做的怎么样?” 洪鹤年也看到了,等何雨柱盛了菜之后拿着筷子夹了一小片: “不错,味道正好,但是火候还有些不足,下次多注意火候,我跟你说要这样.” 洪鹤年开启了教学模式,下一份溜肉片直接自己来炒。 厨子就这点好,可以正大光明的吃,老板也不会多说什么。 不过这个也只能当场吃是不允许私自带走的,像傻柱那样,菜还没有端上去,已经把一只鸡剁了一半装在自己的饭盒里,这种事情绝对是违规了。 每个厨师都敞开了吃,只能变得膀大腰圆,个个成了胖子。 何雨柱一晚上炒了100多份菜,根据难易程度经验值增加的有多有少,普通的炒菜,也就是一点经验,要是炖菜就多了一些,有的2点有的3点,一个晚上增加了200多点经验值,加上凉菜的都超过300了。 收工后,师徒三人骑着两辆车回到什刹海旁边的胡同里,何雨柱带上雨水,临走的时候洪鹤年说: “柱子,后天是个好日子,到时候我请了祖师,正式把你收到门下。” (本章完) 第74章 张婆子想要强占钱大通家的房子? 第74章 张婆子想要强占钱大通家的房子? “谢谢师父。”何雨柱高兴地说。 虽然自己有系统,可以加点升级,不过认个师父也是有必要的,任何人在社会上都不是孤立存在的,总需要有亲朋好友帮助。 多了一个师父就可以让自己在后厨有进步的空间,有师父照拂也容易立足。 最起码何雨水这有师娘照顾,自己也放心,要是交给易大妈,还不知道被教成什么样子。 要是落到老太太的手里,自己还不知道要出多少肉。 洪鹤年说:“雨水也乖巧,后天也一起认了干娘以后照顾雨水也方便些。” 洪鹤年没有想到何雨柱的天分如此的好,虽然说之前有基础,可毕竟只是一个16岁的孩子。 这在后厨一共干了没有三个月无论是刀工,还是凉菜卤菜都已经有模有样,尤其今天晚上100多道各式的炒菜炖菜,每一道菜的味道和火候都没得挑剔。 这样好的徒弟当然要尽快的收进门,免得被其他人抢走了。 何雨柱再三道谢,带着何雨水回家。 “雨水,你喜欢师娘吗,以后叫他干娘行不行?” “嗯,干娘和我说过了,以后让我叫她娘。” 既然雨水愿意何雨柱也不好多说什么,多个干娘也对她的成长有利,也对自己有利,当然是乐见其成。 第二天上工,后厨一口一口的何师傅叫着,众人对何雨柱就客气了许多。 毕竟一名厨师最主要的能炒菜炖菜,这才是最直观最根本的东西。 调制的凉菜味道再好也不算什么,毕竟现在对凉菜并不重视,很多酒席凉菜都是只是点缀,有的都没有凉拌菜。 但何雨柱昨天真的可以上灶炒菜,这才获得其他师傅的认可。 整个后厨三大菜系分别是以张宗盛为首的京菜鲁菜派系,还有洪鹤年带着两个徒弟的川菜,最后就是带着一个徒弟的苗启山擅长淮扬菜。 淮扬菜点的不多,连带着苗启山在后厨都没有什么地位。 手上经常要炒别人忙不过来的普通小炒,属于什么都要干的角色。 何雨柱还是提前来到后厨,给师父泡了茶之后,也顺手给苗启山泡了一杯,放在面前随口问:“怎么今天胡哥没有来?” 何雨柱口中的胡歌就是苗启山的徒弟胡代军,只是今天到这个点还没有看到人影。 苗启山说:“他今天轮休。” 然后说:“柱子,你可以啊,昨天一晚上都坚持下来了。” 两个人的炉台是相邻的,昨天何雨柱的完美表现都看在眼里,今天忍不住就开口表扬了一句。 何雨柱笑道:“都是师父教的。” 旁边喝茶的洪鹤年很是受用,也让苗启山有一些感慨,还是何雨柱这个孩子招人喜欢自己那个徒弟,三棍都打不出一个屁来。 “老洪,把你这徒弟让给我吧,咱们换个徒弟。”苗启山开着玩笑说。 洪鹤年喝了一口,放下茶缸说:“好啊,正想和伱说呢,明天是个好日子,我把柱子收进门,你来给当个见证。” 好徒弟当然不想倒腾出去正好用拜师的话题把这件事情给错开。 这也是洪鹤年决定提前收何雨柱的原因,省得以后被别人看中,或者何雨柱反悔不想认师父,自己岂不是落空了。 “好啊,那恭喜你了。”苗启山连忙道喜。 能收到一个天分出众的徒弟也是千难万难的,很多徒弟虽然出了师,但是天赋不足水平有限,一辈子只能做一个苍蝇馆子的师傅,虽然衣食无忧,但是在他们看来这种徒弟还不如不收。 “同喜同喜。”洪鹤年说:“怎么羡慕吧?” “是有些羡慕,柱子的天分太好了。”苗启山说。 洪鹤年忽然说:“那你有空的时候也指点两手?” 虽然淮扬菜之前在京城并不受待见,不过随着国家的成立,国宴菜的推出,也让淮扬菜在京城饮食圈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建国的那一天就在人民大会堂举行了欢迎宴会,所使用的菜式就是以淮扬菜为主经过全新整理改良提炼而成。 这也导致很多社会上的人对国宴菜很是向往,吃惯了京菜鲁菜,也会有猎奇的心理点上一些国宴菜。 这也是泰丰楼又请了一个淮扬菜厨师的原因。 做厨子不能专攻一个菜系,都是以一个菜系为主,其余菜系为辅,这样才可以在厨房里挑得起大梁。 洪鹤年见苗启山对何雨柱很是欣赏,也就随口试探了一句,不教也没有什么,要是教了何雨柱不就是多了一本事了嘛。 其实洪鹤年本身也可以做一些京菜,鲁菜淮扬菜,只是做的没有他们地道而已。 作为一个厨子,即使自己不上手,天天在厨房里看别人炒菜,自己去上手也能做个七八分。 苗启山稍微想一想就笑着说:“好啊,今天就跟我学几道,回头你也教代军两手。” “这还不好说嘛,那这事情就定了。” 洪鹤年说:“柱子,你今天就跟着苗师傅打下手。” “是。” 何雨柱心中乐开了,之前也经常观察苗启山炒炒菜的动作,想要偷师,让自己的系统面板收录淮扬菜。 只是光看没有用到,现在系统都没有把淮扬菜收录进来。 今天或许就是一个契机,只要自己能把淮扬菜入门,那以后就可以自己练习了。 得到了洪鹤年的允许,今天何雨柱就跟在苗启山身后做起了准备的工作。 淮扬菜是四大菜系之一,发扬于苏南地区,讲究选料和前期的加工,讲究刀功的合理运用,讲究火候的恰到火处,讲究调味的和合多变,讲究菜式的丰富多彩。 苗启山先是向何雨柱介绍了淮扬菜的历史,尤其是国宴以淮扬菜为主,更让他很是自豪。 然后开始带着何雨柱做起了准备工作。 何雨柱精湛的刀工也是做淮扬菜的基础,苗启山安排下来的事情都可以顺利的完成,切菜的水平并不比他差。 苗启山是真心地在传授厨艺,在制作的时候就传授一些诀窍,一些并不复杂的过程也都放手让何雨柱亲手操作。 何雨柱认认真真地学习,严格按照要求一丝不苟的完成,一直到晚上9点多的时候,忽然视线角落里蹦出一条系统消息: 【你领悟了新的技能——淮扬菜,等级为lv1】 何雨柱大喜,还以为需要几天的学习才可以入门呢,没有想到只是跟着学了一天系统就承认自己已经入门了。 这两天正好积攒了几百点的经验值,何雨柱直接打开面板,把经验都加了上去。 直接把淮扬菜升到了三级。 升级后的何雨柱在刚起忙来已经是有模有样了,没有了之前的生疏。 苗启山很是惊讶,这刚才的何雨柱还无比的生疏,明显看他的动作有些毛躁,这才没有多久就熟练了起来。 心中就有些妒忌洪鹤年了,何雨柱这样的徒弟的天赋真高,真可惜不是自己的徒弟。 第二天,胡代军就回来上工,何雨柱就少了淮扬菜练手的机会,稍微有些遗憾。 中午的时候,何雨柱拉着叶向群出来,说:“师兄,这今天就要拜师了,这拜师礼是什么规矩?” 叶向群挠挠头:“差点把这事情忘记了,我当时就是买了烟酒茶四斤礼物,师父会回赠一套工具。” “哦,明白了,我这就买。” 然后不好意思地说:“师兄你别埋怨我出双份,晚上我妹妹也要认干娘。” 师兄之间不能因为自己有钱就多出礼,那样不符合规矩,总要师兄弟是一样的水平才可以。 要不然就让师兄难看了。 晚上何雨水也要认干娘,更何况以后师娘还要多照顾雨水,所以何雨柱就决定多出一份礼。 提前和师兄说一声,省得他心中介意。 叶向群笑道:“行啊,你这么做也是应该的。” 告别叶向群,何雨柱出门转了一圈,买了两瓶汾酒,两条大前门烟,两斤的糕点和两斤茶叶。 这时候的茅台只要6块钱一瓶,不过京城人一般都喝不惯,主要还是喝五粮液,汾酒,次等的就喝山西的黄酒,烧刀子等。 现在还是51年,要等到明年的时候,会评出四大名酒,分别就是茅台酒,汾酒,泸州大曲和西凤酒,何雨柱买汾酒就是顶好的了。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几人提前离开后厨,来到洪鹤年家中。 今天是何雨柱拜师的日子,晚上的饭菜也是何雨柱当大厨,四个厨师帮忙,很快就整治出一桌席面。 这才到了关键的时刻。 洪鹤年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周围就是洪家所有人,叶向群,还有苗启山师徒观礼,当然还有何雨水。 这时候拜师的传统没有丢,还是依照老的办法来进行。 洪鹤年先是介绍了厨师这一行的规矩,给祖师上了三炷香,然后何雨柱三叩首拜了祖师上香。 接下来何雨柱再给洪鹤年三叩首,端茶献上。 王鹤年接过来之后抿了一口,把茶杯放在旁边。 何雨柱把拜师礼献上,洪鹤年回赠一套厨师工具。 何雨柱再给师娘三叩首,得到了一个红包。 拜师的礼仪到此完成。 何雨柱这才可以起身。 下面就轮到何雨水了,拜了干爹,干娘,拿到两个红包。 洪鹤年高兴地说:“好了,接下来就尝尝柱子的手艺。” 六级的川菜等级,已经可以保证何雨柱做的菜让让所有人满意了。 这一顿饭当然是吃的宾主尽欢,都夸洪鹤年收了个好徒弟,何雨柱的手艺高超。 拜了干娘,何雨水就留在了洪家安歇,可以和洪金玲一起休息。 何雨柱还是回四合院安歇,毕竟自己还是不习惯休息在别人的家。 早上起来之后何雨柱收拾一下就想出门,易中海拦着说:“等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说。” “什么事情啊,钱都让我了,我是一分钱都没有。”何雨柱先说。 以为易中海是想再要钱呢,先把话说出来,堵他的嘴。 易中海气道:“看见了,你这都推在手上,天天天不亮都骑走谁不知道呀。” 看着何雨柱推的自行车就来气,300多块钱的自行车就舍得买,真是不会过日子。 何雨柱他弄了一下铃铛,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笑着说:“大爷,这上班也老远啊,你也真应该买辆自行车,不光能上下班,平时也能放在院子里借给别人骑呀。” “我哪有钱呀,再说了,你这有自行车直接借给我们骑不就行了吗?” 何雨柱笑道:“可以啊,但是我上班路远要到前门,只能等我下班之后再借了。” 说好话谁都会说,何雨柱并不介意,谁让自己下班回来都到9点多了呢,这时候都该休息的时间,哪还有人能借自行车? 何雨柱虽然不知道易中海为什么拦着自己,不过聊了一些自行车的话题,心中也会很舒服,就喜欢看易中海那种想要为难自己还不能占便宜的难过表情。 易中海叹了气,决定不再提自行车的事情,然后说起了正事。 “柱子,大爷对你好不好?” 何雨柱上下打量了易中海两眼,心中很是奇怪,他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呢? 难道易中海后面又憋着什么恶心人的点子? 易中海的嘴角抽了抽,看他那表情都知道,何雨柱对自己很不信任。 然后说:“柱子,怎么说大爷也给了你400块钱呀,你就这这样想大爷的?” 何雨柱道:“行了,别说那些没有用的,你有什么事情要说?” 易中海决定还是不打感情牌了,直接把事情说出来,怎么也要争取何雨柱的不反对呀。 “你看东旭这都20出头了,让媒婆介绍了几个对象都没有相中。” 何雨柱连忙说:“你跟我说这个没有用呀,我又不是媒婆,不能给他介绍对象。” “再说了就贾东旭他妈那个模样,哪个姑娘眼瞎能够相中他们家?” 眼下贾东旭自持自己工作还不错,一心想着娶个城里面知书达理的姑娘,当然最好对方又漂亮,还有工作,以后结了婚就是双职工家庭。 可是这样的好姑娘,眼光也高呀,虽然贾东旭长得人5人6的可家庭条件并不好。 尤其是泼辣的张婆子早已经是名声在外,让很多姑娘望而却步,和贾东旭见面说没有意见,可后来稍微一打听,知道这有个厉害的婆婆,就打了退堂鼓。 易中海当然知道这些事情,不过贾东旭是他的徒弟,自己只能尽心尽力的帮着他,谁让上一回炒的菜太咸让张婆子抓着把柄了呢。 易中海说:“现在东旭家不是只有三间厢房吗?” “打住,再借房子我绝不答应。” “不不是借房子的事,事情是这样的,钱大通家不是有房子嘛,又没有人住,贾家想借用一下。” “什么?张婆子想要强占钱大通家的房子?” (本章完) 第75章 造假 第75章 造假 易中海讪讪地说:“是借用,不是强占,别说的这么难听。” 钱大通作为一个街溜子,在这一回拉网排查当中成功的被逮捕判刑,据说判判了有10多年,想要出来短时间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贾家之前想欺负何雨柱,借用坐北朝南的三间正房,可惜何雨柱没有上当受骗,闹了几回,始终没有借到手。 当钱大通被被判了10多年徒刑的消息传过来之后,张婆子就盯上了钱大通留下来的房子。 也和易中海商议过了,易中海也表示很赞同,毕竟钱大通没有亲人,无儿无女,还要10多年才能从监狱里面出来。 那房子放着也是放着,借给贾家用一下也不错。 虽然不想告诉何雨柱,不过这件事情必须先和他商量一下最起码要阻止他跳出来反对。 所以今天才拦着要出门的何雨柱。 “呵呵。” 何雨柱很无语,贾家的人真下作,钱大通虽然犯了错,可那房子是人家自己的,听易中海的意思,就是想直接借给贾家了。 “这事情你问我干嘛呀直接写个信给钱大通和他们说一声,以后每一年给租金,该给多少就是多少,反正都是有行情的。” 现在租房子也贵,三间房子的租金也要好几块钱的。 何雨柱心中就猜,贾家不想掏这份租金钱,只是想别白白占便宜。 要不然这件事情易中海为什么告诉自己? 钱大通虽然被判了刑,关进了监狱,又不是禁止书信来往,过去探望一下,商议租房子的事情,政府应该也会同意的。 易中海讪讪地说:“这个事情你就别管了,我会处理的,就是和你说一声,省得伱以为贾家白占便宜呢,不是强占他的房子,是租的。” 易中海想用这样的话应付何雨柱,省得他跳出来捣乱。 何雨柱问:“贾家给多少月租?” “这你就别管了,钱会给的。” 易中海说:“柱子,你之前借我300,后来又借了我100大爷可都是二话不说把钱掏给你了吧,这回你可不能坏大爷的事。” 何雨柱点点头:“不说这个,但是钱大通愿意借房子吗?” “他是个罪犯,借他的房子都是看得起他。” 易中海说:“柱子,你给大爷一句话,这一回你可不能闹事,要不然你就把那四百块钱还给我。” 要还钱是不可能的事情,可贾家借房子的事情何雨柱不会轻易的答应。 说:“易大爷,要不你再借我100块钱?” 易中海打了一哆嗦,嚷道:“我哪有钱再借给你?没有钱了,是真的没有钱了。” 易中海害怕何雨柱不高兴,连忙解释:“你又不是不知道去年粮食涨成什么价?开的工资都不够饭钱。” 眼下事情还没有过去多久,易中海又拿出这个当做理由来叫苦。 易中海家有多少钱,何雨柱是知道的,毕毕竟用精神力一扫就可以知道了。 点点头:“行吧,看在你们家也没有余粮的份上钱我就不借了。” 易中海说:“那你这一回可不能再和大爷作对了。” 易中海也头疼,何雨柱太桀骜不驯,难以降服。 并不是说他的意见在四合院里多重要,关键是这孩子油盐不进,他虽然不能促成什么事情,但是绝对有能力把你的事情给搅和黄了。 所以易中海虽然心中十分的讨厌何雨柱,不过还是要先和他商量,省得他跳出来反对。 何雨柱说:“行吧,到时候再说。” 说着就推着自行车往外走留下易中海在原地有些举棋不定,不知道何雨柱到底是什么意思。 贾东旭就在东厢房守着,见何雨柱走了,才出来问:“师父,傻柱怎么说?” 易中海说:“不好弄啊,柱子也没有答应下来,也没有反对。” 想一想说:“要不还是联系钱大通,把他的房子租下来。” 虽然这样会一些租金,不过事情也就比较稳妥。 这也是易中海明明手上还有钱,就不想借给何雨柱的原因。 这个事情还没有发生呢,凭什么要让傻柱敲诈100块钱? 哪怕直接联系钱大通租三五个月,等找到对象结了婚,再把房子退掉不就行了吗,那才能几个钱? 等到了那个时候,媳妇娶进了门,让她钱租房子住,也不会愿意的。 易中海就是打的这个主意,所以不愿意给何雨柱钱。 可贾东旭并不这样想,眼下结婚不光是需要房子,还需要购买一些生活用品,加上聘礼酒席什么都要钱,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 钱大通都判了刑,10年8年的都不能回来,那不如直接砸了他的锁,搬进去先用着。 这样一分钱不要,只是别人不举报就没有问题。 想一想贾东旭说:“回头我想办法搞定傻柱这边。” 易中海大奇问:“你能有什么办法?” 贾东旭有些得意地说:“我做个假的租赁证明不就行了吗?” “反正钱大通眼下正在监牢里面,根本不可能出来,我拿着一份证明给傻柱看,他总不能再跑到监狱里找钱大通去求证吧!” 想一想也是,要是手上有了一份租房子的证明,这就可以说明是租的,不是强占的,这样别人也挑不出刺来。 易中海点点头:“行吧,这事情应该可以办。” 贾东旭很是得意,回到屋子就写了一份租房子的合同,然后自己这签了名字,还特意用左手写了钱大通三个字,按上指纹,做的和真的一样。 何雨柱晚上回来,贾东旭就找上门:“柱子,我今天就没上班,专门跑了一趟监狱,和钱大通商量好了,把他的房子租下来。” 何雨柱问:“你真的去了?” 贾东旭拿出租房证明:“你看,钱大通都按了指纹,这还能有假?” 何雨柱接过来仔细的看了看,这字写的真丑。 钱大通三三个字和其他字明显的字迹不一样,歪歪扭扭的,看样子就是文化水平不高的人写出来的字。 仔细的看了一遍,好像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就把租赁合同还给了贾东旭。 “这下信了吧,房子我是租的。” “行啊,你为了结婚还真是拼了,既然真金白银的租了房子。” 贾东旭委屈地说:“你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之前我向你要租房子的,当然也会给租金了。” 何雨柱撇了撇嘴,就有张婆子在,要是占了自己的房子,100%的见不到钱。 哪怕自己去闹,能给个三瓜两枣的,都要谢天谢地了。 这件事情对何雨柱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是自己家的房子,贾家真要是占了也没有什么,更何况眼下贾东旭竟然真的跑去租了房子。 还以为贾东旭是见自己态度不明确,所以放弃了强占的打算。 何雨柱就更不会多嘴说什么了。 只是这个事情很快就让何雨柱发现了异常。 第二天,天气特别的闷热,回到家之后,屋子里面还像个蒸笼一样,何雨柱也搬着单人床来胡同里纳凉。 南锣鼓巷是一条宽约8米左右的笔直胡同,到了晚上两边都是纳凉的人群。 京城的夏天都是这样,家家户户虽然已经安上了电灯,不过电风扇还属于奢侈品,整个四合院都没有一个。 夏天的时候只能拿着凉席或者单人床来到胡同里,马路边纳凉,点上一些蒲草棒,也没有蚊虫的叮咬。 躺在床上摇着蒲扇,和邻居们聊天喝茶侃大山吹牛皮,要一直等到11:00 12:00左右,热气消散就直接睡在路边。 何雨柱来的已经比较晚了,两边已经密密麻麻的都是人,找了半天,许招娣招手让何雨柱过去。 无奈的何雨柱只好把单人床放在许家跟前。 许大茂抬头瞥了一眼,哼了一声继续装睡。 其他几人倒是和何雨柱能聊上几句。 许招娣还问:“雨水呢,感觉好长时间都没有见到她了?” “在她干娘家呢,认了干娘都不认我这个哥哥了。” 刚开始的两天何雨水,还想着能坐自行车,很高兴,跟何雨柱一起回四合院住。 可时间长了就不喜欢了,毕竟要等到9点多才能回来。 天气越热越容易犯困,等何雨柱下班之后,雨水已经睡着了,也只能留在师父家居住。 聊了两句雨水的事情,许伍德就和何雨柱随便开始聊着。 虽然许伍德被何雨柱坑了50块钱,可相比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自己是最少的,心里就平衡多了。 最近这一段时间的观察,许伍德发现易中海根本治不住何雨柱,也能心平气和的和何雨柱聊天。 至于许大茂被何雨柱打的事情早已经过去了,不需要再提。 许伍德问了厨师学徒的事情,然后何雨柱就聊起轧钢厂。 眼下轧钢厂人数还少,只有几百人,不过从许伍德口中已经得知,虽然还属于私人的企业,不过上级派了一队干部驻场。 他们主要就是要保证生产,防止敌人的破坏。 毕竟眼下敌特的破坏行动还十分的猖獗,他们破坏发电,破坏自来水,破坏一些关键的工厂,真是无恶不作,搅的居民都生活困难。 聊聊了一阵工厂的事情,就说起贾东旭相亲,何雨柱这才知道,贾东旭中间又相亲了,姑娘还是嫌弃贾家不好。 何雨柱说:“贾东旭昨天都请假去找钱大通租了房子,这再相亲,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许伍德大奇:“谁告诉你贾东旭请假了?他没有请假呀,昨天和我一起上班一起下班的。” 何雨柱愣了,问:“你说昨天贾东旭没有请假?” “他请什么假呀?”许伍德说:“上下班的时候我都在路上见过他,中午在食堂吃饭,我也见了他,你告诉我他请假了?” 何雨柱说:“可是贾东旭和我说他请了假去了监狱。” “他准是在骗你呢!”许伍德刚才已经有些犯困了,有些迷糊,这下清醒了许多,问:“你刚才说他请假去干嘛了?” “没有什么。”何雨柱心想你没有听清楚也好,贾东旭明明明拿了一张租房合同给自己看,信誓旦旦的说去了监狱,这件事情看来还是有蹊跷的。 昨天的时候自己没有任何的怀疑,只以为贾东旭被自己吓唬住了,咬着牙租了房子,没有想到那张租赁合同竟然有可能是假的。 何雨柱越想越生气,这贾东旭竟然造假来蒙骗自己。 要是不知道就罢了反正占的不是自己的房子,是一个二流子的屋。 可是贾东旭千不该万不该,弄了一个份假的证明来忽悠自己。 要不是今天巧合,和许伍德聊起这件事情,岂不是被他蒙蔽在鼓里? 既然他不仁,就怪我不义,这件事情何雨柱打算要给钱大通主持正义。 聊了几句,许伍德先睡着了,何雨柱就躺在单人床上,看着漫天的星斗,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大马路上睡虽然凉快了,可这里也太吵闹打呼噜的声音是此起彼伏,激扬顿挫。 还有就是不能睡懒觉,天不亮的时候环卫工人已经开始上班,把贪睡的人们都叫起来赶回家。 何雨柱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自己去监狱跑一趟,不拿到关键的证据,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 城外的监狱,何雨柱拿着田枣给开的证明,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被公安人员带到接待室。 之前钱大通在四合院当中是最富裕的,三天两头的下馆子大吃大喝,红光满面,很是富态。 可眼下的钱大通被带出来的时候,让何雨柱很是意外,双眼无神,虽然没有到骨瘦如柴的地步,不过也比之前瘦了很多,整个人看上去苍老的许多。 见到何雨柱坐在桌子后面,钱大通咧了嘴,笑了笑:“没有想到竟然是你来看望我。” 何雨柱直接说:“其实我是不想来的,不过有件事情我觉得还是通知你一下为好。” 探监的时候旁边有名狱警看守,所以何雨柱也没有多废话,省得以为自己和这个二流子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钱大通问:“什么事情?” “贾东旭说你把房子租给他了,我觉得不大可能,就过来问你一声到底是不是真的。” “什么?贾东旭那个狗东西竟然说我把房子租给他了?” 钱大通气的开始咆哮:“这不可能,我怎么会把房子租给他?该死的贾东旭,准是想霸占我的房子。” (本章完) 第76章 拿到证据 第76章 拿到证据 钱大通这种人最是精明,脑子要是不灵活,也不能做街流子,干坏事了。 何雨柱只是问了一句,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更何况之前贾东旭就想着要霸占傻柱的房子,只是没有得逞罢了。 这准是看自己被判了刑,关了监狱,然后贾东旭这才壮着胆子对自己的房子下手。 如果不是自己进来坐牢,就是再借给贾东旭10个胆子,他也不敢朝自己伸爪子。 “干什么?老实点。”旁边的狱警看不下去了,连忙出言制止。 钱大通的态度立刻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变,直接收敛了暴躁的脾气,变得如同小白兔一样人畜无害:“是,报告政府,我老实,不会再大喊大叫了。” 何雨柱摇摇头,这在外面无论是过江龙还是下山的猛虎,只要被送进这里面来,一个个都可以老实下来,接受改造。 钱大通深吸两口气,按住自己心中的怒火,问:“你说贾东旭想要用我的房子?” “是啊,之前易中海找我商量向你借房子的事情,然后贾东旭拿了合同出来说已经和你商量过了,租了伱的屋子上面还有你的签名和手印。” “什么?还有我的签名和手印?”钱大通虽然很生气,不过声音已经低了许多。 “是啊,我也很奇怪。” 何雨柱把事情的经过从头说到尾,说了自己的疑惑又通过许伍德知道贾东旭没有请假。 这才来到监狱询问。 “该死的贾东旭,真是欺人太甚。” 钱大通虽然内心十分的恼火,不过旁边有狱警看着呢,也不能明目张胆的骂人生气只能把这份恨憋在心里。 钱大通想一想拿定了主意,然后问:“柱子,这么多年邻居哥哥没有欺负过你吧?” 何雨柱道:“没有。” “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你请说,只要我能办到的都可以。” 何雨柱过来就是询问贾东旭是不是真的租房子,要是能拿到直接的证据就好了。 听到钱大通这样说当然会帮忙了。 “我现在已经悔过自新,接受改造,肯定不会让你干坏事。” 钱大通说:“我把那房子租给你不要你租金,你帮我送一些生活用品来行不行?” 钱大通早年父母就双亡了,其他的兄妹也都没有活下来,只有他自己。 现在进了监牢,外面根本就没有亲人探望。 只有今天何雨柱过来,所以想要何雨柱帮着送一些生活必需品。 何雨柱转头问了一下狱警,得知是可以探望送必需品的,不过在接受的时候需要仔细的进行检查。 这也是防止上面的人夹带一些刀具给提供越狱的可能。 何雨柱确认没有问题,才说:“可以,你要什么?” 钱大通眼下什么都需要牙刷牙膏毛巾,被褥衣物等。 还特别提醒需要把被褥重新套一遍,要不然到了冬天就太冷了。 当然监狱里也有发,只是现在稀缺,每个人的被褥都比较薄。 现在虽然是夏天可钱大通知道两人关系很差,只能借着这次机会一次全部弄齐全。 “行,没有问题,弄好了我给你送过来。” 钱大通大喜,自己缺的就是一个能帮帮着给自己买东西的人。 然后交代了一些事情,把他名下的房子借给何雨柱使用,不要租金,但是要每年送一些生活用品,还要保证房子不能损坏。 要是出现损毁就由何雨柱负责维修。 何雨柱当然答应下来,自己房子都住不完,这套房子回头放出去租给别人,拿租金用于维修,给钱大通买东西就可以了。 自己揽这个事情不就是想要整治贾东旭一番吗,再说一年顶顶多跑两三回监狱也没有什么问题。 两两人把所有事情商量好,钱大通在狱警的协助下写了一份租赁授权书,把房子交给何雨柱。 当然上面也注明这份授权,直到钱大通出狱截止。 何雨柱又不想霸占他的房子,对这个条件也没有什么异议。 告别钱大通,何雨柱到了下午才回到了四合院。 请了一天的假,倒也不着急上班,买了菜回来,刚进四合院就看见贾张氏和贾东旭两人已经在钱大通的房子里面收拾。 何雨柱走到门口一看,一把砸坏的门锁正丢在角落里。 故意问:“贾东旭,你之前不是说拿到了租房合同了吗?” 贾东旭直起腰转身看是何雨柱,然后不悦地说: “是啊,我不是把合同给你看过了吗?怎么还问?” 何雨柱用脚碰了两下,那把坏锁:“你既然租了房子,钱大通怎么没有给你钥匙,反而把锁打坏了?这要赔人家钱吧?” 贾东旭装作不介意的说:“他这个锁原来就是坏的,怎么都开不开。” 两人聊了几句,原本张婆子是想把钱大通的东西都丢垃圾的,可是何雨柱眼下一直在这守着,不想离开。 何雨柱正想这么把钱大通的东西拿到手里好把他的被褥衣服给送过去。 张婆子说:“柱子,你看钱大通的这些东西,要是放在房子太难看了,要不借你的一间房子放下他的东西?” 张婆子也就随口这么一说,占便宜习惯了,说过之后,心中还有些忐忑和后悔,要是傻柱翻脸打自己一顿,那自己岂不是很委屈? 很意外,何雨柱竟然笑着说:“行啊,反正我那房子多腾出来一间放这些东西也没事,你们搬过去吧。” “真的吗?你不会是在诓我吧?”贾东旭很惊讶。 之前想要借何雨柱的一间房子,说什么都不愿意,这随口问一句,借房子怎么就同意了? 何雨柱说:“大家都是邻居,借你一间房子放东西也没有问题,不过晚上你要请我喝酒。” “好啊,这事情简单,晚上叫上我师傅,咱们三个一起喝。” 虽然张婆子心疼钱,一直在给儿子打眼色。 不过贾东旭也有自己的想法,既然何雨柱释放了善意,自己些钱买肉买酒请何雨柱吃顿饭也没有什么。 省得他在自己结婚的时候给捣乱。 而且如果拉近了关系,以后是不是还能从其他的地方上再占便宜呢。 毕竟今天竟然轻而易举的借到了一间房子。 这才后知后觉的问:“柱子,我这忙着结婚,手头没有钱,先说好只是借的,房子不是租你的。” 何雨柱笑道:“行啊,不就是一间房子吗,我说了是借,不收你的钱。” 张婆子顿时满心的欢喜,租一间房子,一个月也要一两块钱了,这竟然真的从何雨柱手上借了一间房。 “柱子,那可说定了,不许反悔。” “不反悔,不过你看钱大通的衣服被褥都潮了,有的还发霉了,你要全部洗一遍再放进屋子里,把那被也重新套了。” 何雨柱正愁着自己还要给钱大通洗衣服呢,毕竟总不能拿着发霉发潮的衣服给送去吧。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张婆子把衣服被褥重新弄一遍。 这样也省得自己动手收拾了。 张婆子顿时有些不乐意了,面面有难色,不知道如何拒绝。 贾东旭连忙拽了自己母亲一下,然后笑着说:“放心吧,柱子这都是应该的,回头就给洗出来,被也重新套了。” “行,那屋子还空着,一会你把家具晾一晾都给送过去。” 何雨柱说着就离开了前院,回自己的家。 张婆子埋怨道:“怎么还要给他洗衣服呀?” “洗一下费什么事?再说了,这都是好衣服,那被褥都是好的重新弄了一遍,咱们也能直接用呀,衣物我也能穿。” 现在和后世并不一样,布料和都十分的昂贵,还稀少,很多穷人都直接买二手的衣物。 京城里面有专门从事这一行业的,走街串巷收购一些旧衣,清洗缝补之后再出售。 一些商业街都有这种,只出售二手服装的摊位。 都已经穷的买二手衣服了也并不介意这些衣服是不是死人穿过的。 能有衣服穿就不错了。 再说了,钱大通留下的衣服本身质量都是很好的,他只是去坐牢了,又没有意外死亡。 所以贾东旭并不介意穿上钱大通遗留下来的衣服。 张婆子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对对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还是你脑瓜子好使,这些衣服我我明天就给洗,再把被送去重新弹,到时候也是多了两床被。” 两人商议了一下,就把一些多余的家具搬出来晾晒,到了傍晚的时候全部抬进了何雨柱的屋子。 何雨柱借出一间房子给贾家用,让四合院里所有的邻居都很是意外。 不过也没有人跳出来多说什么。 易中海下了班,贾东旭在前院里拦下来把事情一说,最后说: “师父,看来傻柱有和我们和好的可能,要不你去买点菜,咱们晚上请他喝酒?” 贾东旭说要请客的时候就想到了,今天晚上的酒菜要易中海来出,自己还能在傻柱面前捞到一个好名声。 易中海很意外,问:“傻柱今天是吃错药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他今天太好说话了,都借了一间房子给我用,看来是想和咱们和好。” “真是没有想到,行,这钱你拿着去买些肉来,再买两瓶酒。” 易中海很是高兴,从口袋里掏出3块钱交给贾东旭。 等贾东旭拿钱出了门,然后哼着小调来到中院。 果然看到何雨柱东边那间房子大大门敞开着,里面摆着不少的旧家具,都是钱大通的。 这个极其的好认,钱大通作为四合院里最有钱有势的家具也都是好的,没有选用普通的硬木家具,都是一些紫檀红木名贵的木料。 只是钱大通当时买的都是二手家具,这么多年已经有些破旧了。 易中海站在站在何雨柱的面前,聊了两句,何雨柱正下一盘大棋呢,也就和颜悦色了许多。 易中海很是心安,然后邀请去自己家喝茶。 何雨柱微笑着答应下来,一起来到东厢房。 易中海拿出自己珍藏的茶叶来,说:“这可是上回我制作了一批难度很高的零件,娄老板亲自奖励的上好的雨前龙井。” “是吗,那我可要尝一尝。” 易中海给泡了茶,何雨柱品尝一下,确实是好喝,但是自己对茶叶也不懂,也说不上个1234来。 不过既然是好茶叶,那就不能放过。 何雨柱笑着说:“茶叶是挺好的,要不咱们见者有份吧。” 说着话,就把旁边的茶叶分成了两份,用桌子上的旧报纸包起了一大半,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易中海嘴角抽了抽,强忍着骂人的冲动。 这茶叶据说二三十块钱一斤的,这就被何雨柱给抢走一大半? “你这.” “不就是一点茶叶吗,易大爷不会这样小气吧?” “我”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心中后悔死了,怎么想起来拿这好茶叶来招待他呢? 家中又不是没有高碎,给他喝这么好的茶叶干嘛? 这茶叶已经被傻柱装进口袋里了,自己总不能伸手去去抢吧,再说了,自己也抢不过傻柱啊。 只能强忍着怒气告诫自己以后好东西还是不让傻柱见到。 片刻后,贾东旭买了熟食和酒回来,易大妈也炒了两个菜,三个人边吃边聊了起来。 贾东旭有些得意,眼下自己相亲的障碍没有了,家里有三间房,这又弄到了钱大通的房子,还借了何雨柱的一间,都没有钱。 眼下又和傻柱恢复的表面关系,最起码不会对自己的事情进行破坏了。 可以说马上就能相亲结婚,终于也是有媳妇的人了。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回到家中没有多久,就看到张婆子端着大木盆,已经在水龙头下开始洗衣服。 木盆里都是钱大通的衣物。 何雨柱也没有多说什么,起身出门去了护城河边。 一边进行摔跤练习,再时不时地放出精神力,从河里捞一些鱼。 何雨柱见了田枣也没有多嘴询问,现在还不是把这件事情公开的时候。 人生有四大喜,贾东旭是捞不到金榜题名之类的喜庆了,不过入洞房还是可以的。 所以何雨柱决定,等贾东旭结婚入洞房的时候,自己再给他一个惊喜。 结束练习之后,何雨柱问田枣:“姐,在什刹海周围有没有出租的房子?” 田枣很是惊讶:“你要租房子?为什么?是不是在四合院里被人欺负了?” “不是,你看我的妹妹雨水现现在吃住都在我师父家里,我就想在他家附近租个房子,然后可以就近照顾。” (本章完) 第77章 破旧不堪的商铺 第77章 破旧不堪的商铺 何雨柱不想住在师父家,毕竟他们家也没有多余的房子,自己要是住进去了,就要挤占师父家人的空间。 偶尔住一天还可以,不能一年到头都住在师父家呀。 田枣想一想说:“你这个政策上是不允许的呀,毕竟自己家有房子。” “那就不能租房子嘛,我租私人的呢?” 田枣说:“现在能租的房子不多呀。” 想一想说:“除非你租商铺。” “商铺?” 何雨柱有些意外,虽然有了开店的计划,不过自己还没有和徐慧真商议呢。 也不知道她想不想从泰丰楼出来单干。 “是啊,我知道烟袋斜街那边有一家商铺要出租。” 田枣接着说起了商铺的事情,原本是烟袋斜街上的一个成衣店。 只是店主是个敌特,属于外围人员,商铺的底下有一条地道,给坏人打掩护,后来被识破伎俩。 商铺老板就被抓了判刑,店面也被充公成为街道的产业。 田枣把商铺介绍一番,然后说:“他的这个案子已经结束了,街道正想把房子租出去了,你要是想租我就给伱留着。” 何雨柱问:“那你觉得我在那里开个包子店怎么样?还有租金要多少钱?” 田枣道:“行啊,那那个位置很好的,开什么店都行,租金嘛,回头我给你问问,收的不贵。” 何雨柱虽然手上有钱,不过修了房子又买了自行车,这门面短时间是不打算买了。 还是以租为主,把生意做到了,五五年公私合营,到时候再决定如何行事,反正房子是租的。 可以让徐慧真直接在这个包子铺里面上工拿薪水就是了。 不过还是要问她愿不愿意出来做生意。 问过房子的事情何雨柱把她送去上班,然后来到泰丰楼。 过了两天是个星期,早早的起来就买了一些日用品给钱大通送去。 回来后何雨柱闲着没事,摆弄钱大通的旧家具。 之前都是认个师父,让师傅传授自己的手艺,这样洗头才把技能收录。 今天闲着没事,何雨柱就想拿这堆旧家具练手, 要是能搞出木匠这个职业技能也不错,毕竟之前自己只是洗个衣服就激活了洗涤技能,扫个地可以激活家政技能,就是拿着针线打个补丁也激活了一个裁缝的技能。 只是何雨柱一直抗拒练习升级这些技能。 省得以后升到级别很高了,结婚之后这些家务活都成自己的。 何雨柱家的板凳有些松动,找了一根木棍,然后用斧头削了几个木楔。 打算用木楔砸进去,这样板凳椅子就不会松动了。 刚砍了两个,易中海打屋里出来,瞥了一眼后就急匆匆的走到跟前问:“柱子,你这木料是哪来的?” 何雨柱以为他在找事呢,抬头说:“你管得着吗?又没有拿你家的料。” “不是,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认识这是什么料吗?”易中海问。 “不认识,这是钱大通的旧家居,我拆了一个板凳腿。” 易中海按着自己骂人的冲动,说:“你不认识就胡乱拆,这是鸡翅木很名贵的。” “鸡翅木?就这?” 说起鸡翅木何雨柱当然知道,号称世界上最贵的10种木料之一,和紫檀、黄梨、铁力木等都是明清家具的上好木料。 何雨柱拿起手上的板凳腿,仔细的看了看,问:“这就是鸡翅木?我说呢,用斧头砍起来比较费劲。” 易中海忍不住说:“你个败家子儿,这个木料很贵的,比普通的木头好的多,就拿来砍木楔了。” 何雨柱也觉得有些浪费了,不过输人不输阵,说:“我也不认识这些木料呀。” “你把那门打开,我告诉你什么是紫檀,什么是黄梨,这这些家具都是顶好的木料,可惜做工不怎么样,有些浪费材料了。” 何雨柱打开门,易中海指着一个茶几说:“这个是红木长方几。” “这个是黄梨书架。” 然后开着一个拆散的板凳说:“这个就是你拆的吧,板面和腿都是鸡翅木。” “他的这些家具都不是一套的,所以用的材料也是五八门这个桌子是柏木,那个椅子是铁力木。” 易中海仔细的找一找,指着一个毫不起眼的匣子说:“你看这上面镶嵌的有一些乌木,整个材料是用红木制作的。” 何雨柱很意外,没有想到这都是名贵的木料,说:“他这怎么都是拼凑的?” “这事情说来话长了,之前钱大通手上也没有钱,后来当了卖国贼,投靠了鬼子,不知道怎么就弄了一笔钱买了一些二手的家具。” 然后说起了老故事,无非是怎么逼迫他人,让人家家破人亡的。 好在钱大通手上没有血债,要不然直接就被枪毙了。 做坏事的时候他也不是领头的,是个狗腿子。 所以被判了十多年。 易中海虽然知道这些木料名贵,不过现在普通人吃饭都比较困难,根本想不到这些木料在后世会值大钱,再说他也活不到那个时候。 何雨柱心中忍不住狂喜,这下认识木料了,用精神力一照,可以仔细的辨别出这些木料的纹理结构。 之前虽然也能认出来,但是并不知道这种木料是什么,天天接触的都是厨师,也没有聊过这些木料的事情。 看来易中海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吃饭的,竟然还懂得木料。 易中海转身从自己的家里拿了一块木头说:“这个是榆木,你用这个做木楔吧。” 何雨柱道了谢,然后拿斧子砍出几个木楔,再把木楔镶嵌在椅子活动的地方。 砸进去之后,把多余的部分给砍掉,这样椅子就牢固起来。 修好第2个椅子,何雨柱的眼前弹出一条系统消息: 【你领悟了新的职业--木工,等级为lv1】 何雨柱大喜,果然自己猜测的不错,只要干一段时间活,自己就可以触发,让系统收录相关的职业。 何雨柱再去砍木楔,每完成一个就会提示经验值加一,看来这个木工的经验很容易提升。 何雨柱很是欣喜,把一个木棍全部砍成了木楔。 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喧嚣,有人很是惊讶的叫喊,听到什么缝纫机的话。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斧头,抬腿朝前院走去。 就看到院子中间摆着一台崭新的缝纫机,贾东旭正得意洋洋地向周围邻居介绍。 看到何雨柱就特意地说:“柱子,快过来看看哥哥买的缝纫机怎么样?” 看到贾东旭那满脸的笑容,何雨柱就想上前给他一拳头,这是想拿缝纫机在自己面前炫耀呢。 自己买买了四合院里第1辆自行车,贾东旭要是再买自行车,也只是排名第二,显不出威风来。 这就另辟蹊径买了四合院第1台缝纫机。 想一想也是,贾家最最值钱的就是家中有一台缝纫机,之后家中无论多困难,都没有舍得把它卖出去。 能买得起大件,肯定就是在这个时候为了结婚而买的。 何雨柱呵呵地笑了两声,然后问:“这是好事呀,是不是能借给大家伙用呢?” 张婆子直接跳出来说:“想什么好事呢?这是我们家买的缝纫机,凭什么借给你用?” 何雨柱道:“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怎么我买自行车你就要借?你买了缝纫机,我们就不能借了?” “借什么借?做什么春秋大美梦呢?” 张婆子气呼呼地说:“问你借自行车你也没借呀,凭什么让我把缝纫机借给你?” 何雨柱是故意说的,就知道张婆子不可能把缝纫机借给其他人用。 这下看热闹的人也都幽怨地看着张婆子,还以为能借借用一下,看来都是想多了。 张婆子让儿子把缝纫机放在前面,就是想要炫耀一番,眼下已经达到了目的,是时候直接收场了。 “儿子,把缝纫机搬回去,那么多钱买个缝纫机怎么能借给别人呢。” 贾东旭直接把缝纫机给扛起来,很是得意地越过何雨柱,然后进了自己的家。 何雨柱没有理会前院的议论,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东直门内大街上有不少的五金店,何雨柱找了一家规模比较大的,买了一些木工的工具。 刨子两个,手锯,大锯,钢条锯各一,重磅凿和扁凿,木锉,木锤、铁锤、胶锤,木工钻等各种工具在老板的建议下也都买了一个。 足足了30块钱,然后何雨柱询问到哪里能够买到一些木料,或者旧家具。 老板热情地指点了去处,就在东直门外十字坡街上有一片地方,那边有个木料店铺。 可以做家具,也买卖各种木头,木板。 何雨柱道了谢,然后出了东直门来到十字坡街。 很快找到了一处家具店,门头很大,出售各种新家具,也经营一些旧家具的买卖。 何雨柱先看的是旧家具,漫步其中,这才发现各式各样的家具确实很多,只是好料子很少。 问价格也都比较昂贵,不适合眼下购买。 何雨柱只好去了木料区买了几个已经开好的方木,还有一个木板。 想要进行木工的练习,首先就是做一些小板凳,这个是最简单的比较容易做。 把木料绑在自行车两侧,然后推着回去。 推进院子的时候,闫埠贵惊讶地问:“柱子,你买这些干嘛?怎么打算改行了?” 何雨柱笑道:“没干啥,就是闲着没事做几个板凳。” “你这不是瞎胡闹吧,好好的厨子不干,研究做木工了。” “闲着无事呗,我进去了。” 何雨柱也不是闲着无聊,在京城收藏圈,明清实木家具的收藏是很大的一个类目。 何雨柱以以后当然想要涉足这个收藏,正好自己天赋秉异,学什么都无比的快速。 多学一门木工的手艺收购一些二手的家具,然后修补修补,让旧家具重新焕发出光彩来,这也是一个乐趣。 其实何雨柱并不想做一个厨子,一天到晚围着炉子转实在是太热了,身上的油烟味道还重。 不过往后的日子还是厨师最吃香,让何雨柱很纠结。 不过并不耽搁眼下对其他职业的探索。 裁缝是不想做的,学个木工的手艺也不错。 何雨柱弄来木料,让易中海很是惊讶,心想这傻柱怎么又变成败家子了? 上午还不认识木料,下午就了几十块钱买了一大堆的专业工具,这不是败家子是什么。 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任由他胡闹罢了。 第二天上班,易中海干活的时候还顺口说起这件事情,然后让贾东旭认真地学,以后不能像傻柱这样做个败家子儿。 然后说起贾东旭相亲的事情,也随口让工友们都帮忙,介绍有合适的姑娘给贾东旭。 有一个工友名叫陈昌平的,忽然说:“易师傅,我知道有个很漂亮的姑娘,最近在找婆家。” 易中海问:“人是哪里的?” 贾东旭跟着问:“漂亮吗?” 陈昌平说:“那姑娘长得漂亮,跟个一样,东旭你要是见到,保准你愿意。” 易中海说:“行啊,哪天你带过来让他们见一见。” “好啊,要是成了,你要请我喝酒。” “放心吧,谢礼不会少的。” 现在是广撒网了,贾东旭已经见了好几个对象,不是相不中人家就是人家相不中他,高不成低不就的,很多媒婆都有了怨言。 之前都没有在车间里说这件事情眼下也只能宣传出去了. 烟袋斜街,何雨柱打量,仔细打量这处2层的小楼。 门阔有三间,木质结构,和其他的门头差不多,都是老式的风格。 打开锁,拆下两块木板,田枣介绍道:“这处房子还是挺好的,要不是你说我也就许给别人了。” “谢谢枣姐。”何雨柱连忙道谢。 烟袋斜街这边商业气氛浓郁整条街上有二三十家商铺,周围沿着不小的胡同,是一处十分繁华的所在。 关键是地理位置十分的优越。 从何雨柱所在的南锣鼓巷向西走,过了地安门大街就是烟袋斜街。 处在钟楼鼓楼和银锭桥之间,不远处就是烤肉季。 不光位置好,这处房子也比较新,原本是个四合院,临街的这边倒座房整个盖成了两层的小楼。 后面还有三四米的位置有个月亮门可以直接通向后面的宅院。 后面的院子有正房三间,耳房两间,东西厢房各有三间,还有一排后罩房。 这原本是个三进的院落。 何雨柱有些纠结,这要是只卖包子能赚够房租吗? 问:“姐,这租金是多少钱一个月?” 田枣眨了眨眼睛,看上去有三分的俏皮,不过还是努力的一一本正经的说: “这房子破旧不堪,还死过人,十分的晦气,所以只能低价向外出租,你一个月给15块钱就可以了。” (本章完) 第78章 租房和计划 第78章 租房和计划 不要觉得现在工钱不高租房就很便宜,其实这套四合院要是出售的话,可以高达四千块钱左右。 一进的四合院都要卖到一千块钱左右。 这处是三进的院落,还是门面,四千块钱并不多。 何雨柱之前打听过这街上面积差不多的房子,都是在20多块钱以上的租金。 何雨柱有些踌躇,没有做过生意,还真的不知道能赚多少钱,是不是比工资高。 不过这处门店的地理位置太好了。 别的不说,这附近的胡同里就是师父的家,走后门过去很近的。 距离自己家距离很适中,他们一般也不上这边来购物,遇到的机会还是很低的。 再一想,一个月不就是15块钱吗即使赚不够也要先租下来呀,自己只要去护城河边待上半小时捞的鱼也能卖15块钱了呀。 田枣说:“这房子还是挺好的,你是不是嫌面积太大了,要不你只租前面的?” “还是前后都租了吧,这应该不违规吧?” “不违规,你这是租又不是买,再说了,伱就是买下来,这也不算事,定过了成分,就不会更改的。” 这一处房子已经超过12间,只有13间房子以上的,才会被划成小业主。 例如闫埠贵家庭成分就是小业主,主要是他有一个商铺,还有四合院的房子。 别看平时抠抠搜搜的,主要是他这个人比较节俭,可即使这样,三个儿子结婚都有了自己的房子,没有亏待儿子。 何雨柱的家庭成员是三代雇农,眼下即使买下这套院子,也不会再变更家庭成分了。 当然何雨柱如果有这么多的钱,宁愿买粮食存在空间里,也不会把院子买下来。 只能采取租房的模式,来经营饭店。 何雨柱很快想通了,这商铺自己应该租下来。 泰丰楼的工作虽然工资很高,可是何雨柱并不想整个人天天拴在后厨。 要知道干厨师又被称作勤行,就是说厨师不能懒,是最辛苦的一个职业。 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很少有休息的时候,虽然有徒弟在旁边帮忙,不过一天到晚围着灶台转,实在是太辛苦。 通过这几天的思考和实验何雨柱既然可以触发裁裁缝和木工的职业技能,那还可以触发一些其他的职业。 何必拴死在厨师这一个职业上呢。 自己可以做其他的职业,等到58年困难的时候再重新当厨师,最起码自己吃饭没有问题。 等到起风的时候,找个厂子去当工人。 要知道到那个时候生产任务很轻,几乎没有,上班才是混日子的。 “谢谢枣姐,这房子我租了。” “那行,这钥匙先交给你,最近这几天你就把房子收拾一下,等到月底的时候,你再去办理租赁合同。” 原本是经营成衣的门面,整体布局都需要重新整理,添置新的物件。 这也不是别人,田枣就给了一些时间用于装修整顿,到月底再签订租赁合同也不迟。 田枣先去上班,留下何雨柱打扫房租。 把门关上何雨柱就展开精神力,一念一动,屋子里面一些灰尘浮土和一些破破烂烂的东西都被收进空间。 虽然在空间中处于一种漂浮的状态何雨柱还是有些膈应,之前就用城墙砖垒出一个封闭的空间,专门用于储存这些垃圾。 等合适的时候再放出来送到垃圾堆。 收过垃圾之后,何雨柱忽然有了一个新的发现。 之前介绍的时候,田枣就说了,这个屋子原本是一名敌特的房子。 就在门面开了一条地道,直通另外一处房子。 事发之后地道已经在中间堵上了,不过从这边还是可以下去,留有一段地道。 按理来说,工作人员应该已经把地道检查一遍了,确认没有问题才会把房子放出来想要进行出租。 不过何雨柱精神力感应当中可以知道地道的下面半米的地方还埋藏了一个坛子。 如果没有精神力感应,根本不可能发现地下半米之处还藏了一个坛子。 何雨柱一念一动,那个坛子就从泥土里消失,进入了空间,何雨柱瞬间丢了一些破砖烂瓦塞进空间里。 然后把坛子放出在自己的面前。 虽然已经知道了里面有什么东西,不过还是习惯的亲眼看一番。 何雨柱很是欣喜,这次自己想要租房子,真是来对了,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大收获。 先围着这精美的瓷器坛子看了看,一尺来高的坛子虽然埋在土里一段时间了,不过釉色完好,颜色依然鲜艳,只可惜是光绪年间的坛子,眼下价值不高。 不过惊喜还在里面。 解开麻绳,揭下可以防水的牛皮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把手枪,还有一些黄橙橙的子弹。 何雨柱拿出来之后,下面是十多个大洋,最底下是则是躺着两根大黄鱼。 现在大洋虽然价格高一枚可以换三元人民币。 不过价值更高的还是这两根大黄鱼。 大黄鱼是对金条的俗称,民国之后已经不习惯使用金元宝了,都是使用大黄鱼和小黄鱼。 小黄鱼一般为一两,当然这时候的一两并不是50克,而是31.25克。 而大黄鱼则为十两,也就是312.5克,眼下黄金官方牌价是3.08元每克。 这样算下来一条大黄鱼价值962.5元。 何雨柱暗道一声可惜,这要是有四条半大黄鱼,就可以买下这处房子了。 这个敌特真是小气,你多放两根金条也可以啊,只藏了两个大的。 何雨柱有些可惜的欣赏了一阵,然后把这堆东西全部送进了空间。 也算不错了,自己一个月的薪水40块钱,这是50个月,整四年的收入。 现在的梗米1毛1,精米1毛5,要是全部买粮食也够自己吃好多年的了。 只是黄金肯定不能拿到银行去换了,要要不然不好交代来路,还要想办法去找专门兑换黄金白银的才行。 何雨柱拍拍手,从空间中引出一道细水流,把手洗了。 这才出门锁上,高兴的去上班。 来到后厨,已经比平时稍晚一些,师父已经来到了。 “师父,我来晚了。” “没事,快准备吧。” 何雨柱却说:“师父,我有件事情和你说,我已经看中了一处门面,就在烟袋斜街打算开个小饭馆。” “噗呲” 洪鹤年很是意外,一口热茶都喷了出来。 然后问:“你这就想单干吗?” 之前何雨柱就就说过想要租个门面,可当时说的是卖早点。 要知道早点只做清晨那一阵的生意,后厨上班时间是早上9点也并不耽搁在酒楼上班。 如果要是开饭店就不一样了,是需要何雨柱亲自掌勺的,那就没有时间来泰丰楼了。 何雨柱刚获得2000块钱的现金,一时觉得自己膨胀了起来,那三间房子只卖早点,有些可惜了,还不如直接在那边开个小饭店呢。 楼上改成雅座单间,楼下是堂食,这样的小馆子比早点赚钱。 何雨柱说:“我刚才找到了一处房子,是这样想的。” 何雨柱把那三间房子地理位置和结构说了一下,最后说了自己的想法。 洪鹤年说:“你说的是那一处房子呀,之前不是被查封了吗?” “是被查封了,不过我找了田枣,说房子可以租。” “可是你现在还是学手艺的阶段,别看已经可以当小馆子的大厨了,可是一些顶级的菜肴你都不会,摆盘也没有学呢。” 何雨柱这才冷静了下来,刚被2000块钱砸中心就野了起来,是啊,自己还需要在这多锻炼一段时间,毕竟刚认了师父,这根本不到出师的地步。 要不还是继续做早点,再卖卤肉? 何雨柱眼下还继续负责卤肉的调制,无论是猪牛驴羊,还是狗肉,骆驼肉,何雨柱制作出来的卤肉都受到了广泛的好评。 何雨柱有信心,这重新开个店,只是卖卤肉,就能打开局面。 实在不行再把调味等级提升一级就是了。 何雨柱说:“那我早上卖早点,然后卖卤味?” 洪鹤年点点头:“你现在也还年轻,赚钱并不着急还是以学手艺为主。” “嗯,我听师父的。” 手上有钱就不慌,还有空间可以储存大批的粮食,要等到五五年的时候,才会对粮食进行管控,发行粮票。 整个社会全部使用票据,还要等到59年,在这之前自己有足够的时间收集粮食物资储存起来。 再说自己是个厨子,又怎么可能会饿着自己呢? 实在不行那三年的时候就找个大型厂子子去上班,在后厨怎么也能把自己喂饱。 眼下先学技术,何雨柱之前,估计自己顶多半年的时间,获得的经验,就可以让自己把一道菜式升级到顶级。 洪鹤年问:“那你要上班,摊子打算交给谁打理?” 何雨柱说:“我看徐慧真把把卤菜已经学的差不多了,打算她挖过去负责看店,你觉得怎么样?” “也还行。” 洪鹤年忽然小声的问:“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何雨柱连忙说:“师父,我年龄还小呢,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你啊!” 洪鹤年想一想说:“这姑娘不错,知书达理的,也不娇气。” 师徒两人聊了一阵,然后就到了上班的时间。 何雨柱先给徐慧真安排了任务,然后问:“你想一想摆个卖酒的摊子?或者开个小酒馆。” 徐慧真想也不想,直接开心的说:“想啊,柱子哥,你要辞工吗?一起干?” 香草到现在虽然还没有辞职,不过她经常在徐慧真跟前抱怨。 酒楼给他们这些服务员和帮工的薪水太少了,徐慧真也一直想在摆个卖酒的摊子。 何雨柱说:“我租了个门面,打算卖蒸包,可以转给你一间卖酒。” 何雨柱虽然有心,不过眼下年龄还小,还不到时候。 所以也不打算直接把房子给徐慧真用。 说:“有两种方案,要么你一个月给我1/3的房租,后面你也有三间房子可以居住。” “那一个月要多少钱?” 何雨柱伸出一只手摇了摇说:“我租的房子是15块钱一个月。” 徐慧真点点头,这个房租并不高,酒楼提供的宿舍是8人一间屋子,之前也想过去租房子,可是即使是个单间,一个月也要一块钱呢。 自己只要支付其中的1/3,也就是一个月5块钱,这还是门面还有后院住宿的房间。 不过还是问:“那你说第2个办法是什么?” 何雨柱说:“我现在还没有出师呢,不能辞工不干,所以我有个提议,就是不收你房租,然后你要帮忙照看我的生意,早上的时候卖早点,中午和晚上的时候卖卤肉,当然我还会再雇佣其他人的,你负责给我收钱。” 何雨柱没有亲近的人,只能找徐慧真合作。 徐慧真善良,做事情一丝不苟,公私分明,从电视剧当中都可以知道,她不是那种在背地里使坏的小人。 何雨柱相信,让她帮着照看生意,负责收钱,应该不会克扣自己的钱财。 更何况何雨柱心中也有数,例如早上用了多少斤面用了多少斤菜做出来的包子价值多少,这是可以核算出来的。 卤肉也是这样,采购了多少生肉能出多少熟肉,最后能价值多少都是可以计算出来的。 这一天的收入是多少,都可以做到心中有数。 即使贪污,也不能离谱。 当然这是最后的底气,何雨柱相信,以徐慧真的为人应该干不出这种事情来。 徐慧真很惊讶,没没有想到何雨柱会提出这样的一个方案,歪着脑袋笑着问:“那你就不怕我贪污你的钱?” “我相信你的人品。”何雨柱笑着说。 徐慧真卖酒坚决不掺水,能做到这一步,何雨柱相信她不会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徐慧真听到这个答案是满心的欢喜,自己最恨那种偷奸耍滑的小人,这比夸自己漂亮,更让自己高兴。 “柱子哥,你放心,我会帮你管理好的,钱财绝对会出现任何差错。” 两人商量了一些细节,越聊越高兴,好不容易结束中午的活,何雨柱叫上师父,师兄和徐慧真4人一起离开了后厨。 正好有两辆自行车,何雨柱带着徐慧真一路风驰电掣,徐慧真害羞的从背后搂着何雨柱的胸腰,把俏脸贴在后背上。 羞涩的双颊飞霞,让俏脸更更加的好看,徐慧真心中暗暗的可惜,要是没有那一股子葱油烟味就更好了。 四人站在楼房前面打量一番,然后何雨柱开了门,四人进来查看。 前后仔细的检查一遍,洪鹤年对这处房子比较满意:“不错,要是开个饭店酒馆都可以。” (本章完) 第79章 把生米做成熟饭 第79章 把生米做成熟饭 何雨柱说:“前面腾出一间主要卖烟酒,然后这两间卖早点,等到中午的时候就专卖卤菜。” “这样就好,你也能安心在泰丰楼学习,总要把我的手艺学到手,再出来单干也不迟。” 当厨师的都有一个开饭店的梦想,只是大多数人都无法兼顾两样。 毕竟一个厨师让他管理饭店,很多人根本就没有经营细胞,做了一段时间饭店就倒闭了。 只好去找个厨师的职位,安心做个专职的厨师。 何雨柱开始做早点卖卤肉,主要是这个生意不赊账,毕竟早点也就一两毛钱,即使买卤肉也只是几毛钱的生意,很少有赊账的。 这样回笼资金也比较快。 洪鹤年点头确认没有问题,四人聊了一阵门面布局,何雨柱否决了老式的布局决定采用玻璃把前后分割开来。 在靠墙的一侧用玻璃封起来,和后世的很多早点摊位一样可以直接看见里面是如何包包子的,这样让顾客十分的放心。 所有雇佣的人员都要穿白大褂,戴白帽子,要要做到整洁,让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干净卫生,肉也不会使用那种母猪肉,高温肉,主打一个放心,让顾客吃的安心。 这种布局在后世已经是司空常见的,不过现在这年头对卫生要求并没有这么高的标准。 有不少的早点摊位都是在路边支了一个摊子,一刮风,灰尘就落在了包子上和馅料盆里。 即使这样,顾客也很少有埋怨的,都习以为常了,毕竟路边摊的卫生条件都这样。 都来吃路边摊了,谁还考虑能有多干净呢。 洪鹤年眼睛亮了,点头说:“你这个想法很好,无论是开酒店还是开早餐店,最重要的就是要卫生。” “让客人能看得见,用大玻璃整个给封起来,就能让人最放心了。” 得到了师父的认可,何雨柱开店最大的阻碍就没有了毕竟刚认师父没有几天,自己就折腾出一家饭店出来。 回到酒楼,何雨柱补充了一些拌料,请了晚上的假,然后去找宋师傅。 见到何雨柱就问:“怎么回事,不会是哪点出了纰漏吧?” “不是,房子没有问题。” 何雨柱说:“我我找你有其他的事情,事情是这样的,我租了一个门面.” 那房子没有问题,可是里面的布局都是为了卖衣服,还有一些木质的柜台。 何雨柱还需要重新调整位置,就想把屋子里面的墙壁重新粉刷一遍。 在房子的后面还要加盖一个厨房,还有地砖也要重新整治一番。 “行,咱们去看看。” 何雨柱带着宋师傅来到门面,两人对每一处地方都商议一番,确认如何修整,最后,宋师傅奇怪地问:“伱这不垒柜台吗?” 何雨柱说了很多事情可就是没有安排垒柜台,要知道过去都是用砖头垒的柜台,上面抹上一层水泥结实耐用。 何雨柱说:“不用砖头垒,我全部采用木头做的柜台,上面用一层大理石板。” 做餐饮还是用不锈钢的比较好,可是这时候不锈钢买不到。 也不知道有没有生产的。 何雨柱就打算用木制的柜台,上面用大理石板当台面。 侧面要用玻璃,可以让人看到柜台里面的卤肉。 宋师傅道:“行,那就这么说定了,回头我算好账,咱们再说价格。” “好的,不过要尽快开工。” “我马上就去联系料子,让他们尽快的给送过来。” 宋师傅先回去联系,何雨柱进了后院收拾房子。 这处店铺开起来之后,何雨柱就打算搬到这边来住。 这里干净整洁,中间的月亮门上锁后,就是独门独户,清净无比。 总比四合院的大杂院强。 更何况这里距离师傅家更近,生活上也比较方便。 趁着没有人,何雨柱把自己的那套木工工具拿出来,拆了原来就有的木制柜台,和挂衣服的柜子。 这时候送料的骆驼也来到了。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解放前京城的西郊和西南方向,有不少专门养殖骆驼来运送货物的。 说起骆驼祥子大家都明白了,解放前骆驼在京城并不罕见。 骆驼性格温顺,容易驯服,郊外的人就专门驯养,用来驼送货物。 煤炭,木材,沙子,水泥砖头,各种重货都可以驼运,走街串巷进行售卖。 这次骆驼队给送来的就是一些青砖、水泥和沙子等建筑材料,他们还负责给卸货。 很快,宋师傅就带人过来了。 何雨柱交了50块钱定金,几个人就开始干了起来。 何雨柱去了十字坡街汪记木器行,进了门,说:“汪老板,我订一批木料。” “好啊,这次要什么货?” 何雨柱把自己需要做的货柜,木桌,板凳规格说了,然后汪掌柜给算了需求,何雨柱又多加了一些木料,反反正一次买的多还可以讲讲价,以后还要练手,打造屋子里面用的家具。 制作任何木工家具都是经验,所以何雨柱开店所需要的柜台,板凳桌椅,全部打算自己手工制作。 早点店的用的桌椅板凳只要扎实就好,也不需要考虑什么造型。 何雨柱打算先把等级升到二级,就可以着手自己制作。 要了普通的木料,何雨柱又买了一些旧家具,挑挑的都是好料子,红木,黄梨,和紫檀的。 这些家具都都是破旧不堪的,只能拆了用作备料。 一共选了300块钱的料子,这才结账让老板给送到烟袋斜街。 等送到货天已经快黑了,何雨柱把院子里面的所有木料全部收进空间里。 就在昨天晚上,何雨柱发现了系统空间一个新的功能。 就是何雨柱可以在空间里依靠意志力控制刀具对木材进行分割,打磨。 在精神力控制下比自己动手制作的速度要快上无数倍。 而且这种控制可以精确到很细微的级别,一个木板想要制作成光滑的表面,需要用刨子刨很多遍才能够变的光滑整齐。 可是何雨柱用精神力来制作,只要一遍,就可以把光滑木板制作完成。 唯一的一个缺点就是在空间中操作是不增加职业经验的,不过这样可以节省大量的时间。 送进去是原木,出来的就是制作家具需要的各种板材,方木,榫卯所需要的各种结构都可以在空间中进行制作。 收拾东西,何雨柱回到四合院。 刚进院子,闫埠贵就拦了下来,喜道:“柱子,你还不知道吧,贾东旭今天相亲了,是个很漂亮的姑娘。” “相中了?”何雨柱问。 闫埠贵点点头:“能不相中吗?贾东旭一眼就相中人家姑娘了。” 然后叹了气说:“可惜是个农村的,贾东旭相中了他娘没有相中,你听院子里面正在吵架呢。” 刚进院子的时候,何雨柱就觉得有些吵闹,只是距离有点远,没有听清楚是谁在吵。 眼下闫埠贵这么一提醒,心中就有了明悟,明显的能分辨出那是贾张氏正在责骂自己的儿子呢。 何雨柱说:“张婆子这么厉害,这回贾东旭没有听她的?” 知道张婆子的性格,就知道贾东旭天天在家过得有多憋屈。 大事小事不能做主,赚的钱全部上交,加上易中海收徒之后就天天洗脑。 “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只有不周全的儿女。” 把贾东旭教成了妈宝男似的,平时张婆子说什么,贾东旭就不会反对。 “还不是相中了?”闫埠贵说:“贾东旭就要那个女孩子当媳妇,可他妈嫌弃是个农村的,这不正吵了嘛。” 何雨柱高兴地说:“那我得去看看,真稀奇。” 闫埠贵用手指着点了点,笑着说:“贾家的笑话也只有你去敢看。” 张婆子不光骂儿子,也把周围看热闹的邻居都骂跑了,所以当何雨柱走进中院的时候,并并没有围观群众。 除了张婆子在院子里三娘教子,只有东厢房的门敞开着,易中海和易大妈两人坐在门口,脸上有些发青。 张婆子都是先骂先骂了一阵子贾东旭的祖宗,才说:“反正我看不行,那个姑娘就不能进门。” “哪里不好了?我看挺好的。”贾东旭很委屈的说。 张婆子气的一蹦三丈高:“我说不行就不行,娶一个农村的姑娘?那还盖什么房子?买什么缝纫机?这些钱岂不是都是白了?” 然后再次问候了贾东旭十八代祖宗。 贾东旭也气得脸色铁青,可那姑娘自自己一眼就相中了,对方也相中了自己。 本以为自己回来之后和老娘说一声这件事情不会有什么波折,没有想到张婆子听说是农村的姑娘说什么也不同意。 张婆子骂过之后就说落起贾东旭,一个农村姑娘根本配不上自己的准备。 家中的房子翻修了,还弄了钱大通的房子,这还不算,又了高价钱买了一台缝纫机。 万事准备就绪,张婆子满以为这回能够说到一个城里的好姑娘。 没有想到易中海快刀斩乱麻都没有和自己说,就找了一个农村的姑娘,安排和贾东旭见面。 贾东旭也是个没有长眼的目光短浅,看人家姑娘漂亮就同意了。 这就把张婆子给气坏了,先把易中海骂了一顿,回到自己屋里就生闷气。 易中海可以跑,贾东旭又能往哪里跑呢?只能被张婆子骂。 何雨柱站在中院入口的地方听了一阵,也就从张鹏的口中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心中一动,难道这相亲对象就是秦淮茹? 毕竟都说了是昌河那边来的小姑娘。 想一想也是,这都到了夏天,贾东旭也是时候该结婚了。 只是没有想到张婆子竟然在相亲的时候就反对,看来这个婚结的有些波折。 何雨柱看了一阵,了解事情的前后,也懒得搭理他们,进了自己的家。 可易中海也随后跟来了。 “柱子,你看你东旭哥被训成这个样子,还不赶紧去劝一劝?” 何雨柱挑了挑眉毛,说:“你怎么自己不去?” 易中海讪讪地说:“刚才去过了,没有劝住,你去试试吧?” 何雨柱气道:“老易,你这是让我找骂啊?” “哪能呢,别把我想的这么坏呀,你也不想看着你东旭哥在那挨训吧?” “关我屁事?”何雨柱没有好气地说。 何雨柱开始收拾家,懒得搭理易中海,这狗贼还想让自己出头去劝架,那是门也没有。 易中海见何雨柱不上当也就没没有再提劝架的事情,而是说:“柱子,雨水呢?” “在他干娘家呢,不愿意回来了。” 易中海说:“那我弄两个菜,晚上咱们一起吃饭。” 然后说:“热菜你来炒,怎么样?” 何雨柱想一想,才点头答应下来。 今天请了假,所以没有拿饭盒回来,既居然有人请客,那不吃白不吃,吃了不白吃。 晚上给炒菜的时候,何雨柱也也没有拿出全部的水平,毕竟自己的段位实在是太高了,不值当能让他们吃好的。 之前通过对比发现,普通家庭妇女的炒菜顶多能达到一级的水平。 只有炒的特别好的才能够达到二级。 眼下何雨柱川菜的水平都已经升到了六级,即使只使出三分能力,也比普通人高得多。 加上贾东旭四人一起吃饭,三人都夸何雨柱炒菜的水平高。 让何雨柱有些后悔,刚才应该再压低一些水平,没有想到这使出三分的能力,就已经让他们称赞了。 贾东旭气道:“我妈也是的,秦淮茹那姑娘多漂亮呀,怎么就相不中?” “秦淮茹?”何雨柱惊讶地问。 历史的车轮就是如此的神奇,何雨柱心中想着自己这个蝴蝶的翅膀扇的力度还不够大。 秦淮茹还是和贾东旭见面相亲了。 易中海说:“柱子,你不知道今天有工友给介绍了一个姑娘,长得不比之前的那个田秀差,还是初中毕业,眼下正在打零工,今天都安排了见面。” 何雨柱问:“相中了?” 易中海叹气道: “两人都相中了,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可就是张嫂子不同意嫌弃秦淮茹是农村的姑娘。” 何雨柱说:“那就不同意呗,再相亲就是了。” 贾东旭道:“不行,我就相中了,再找也找不到这么漂亮的。” 贾东旭平时是个妈宝男,可这一回并不想在自己婚姻大事上和老娘进行妥协,所以今天晚上才被母亲训了一顿,可到现在还心中憋着气呢,不打算换媳妇了。 易中海说:“柱子,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现在易中海都有些看不透何雨柱了,有时候精明的把自己都糊弄过去了,有时候又显得有些憨厚,没有心眼。 何雨柱笑了笑,然后说:“这事情还不好办吗,把生米做成熟饭不就得了?” “什么?”剩下三人齐声叫了出来。 (本章完) 第80章 折服 第80章 折服 何雨柱出的点子已经有些离经叛道了,毕竟只是刚解放的时候,虽然有些男女在婚前有过各种行为,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不过也不能这样拿出来讨论呀。 贾东旭涨的满脸通红,连忙说:“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干那样的事呢?” 何雨柱说:“那我没有办法了,要不你再换个媳妇就是了。” 贾东旭之前从来没有想过干这样的事情,毕竟今天才刚见面呢。 易中海忽然眼前一亮,想到既然实际上不能干,到时候可以让贾东旭说谎啊。 然后就不提这个话题,开始聊了其他的事情。 吃过饭,四合院的人陆陆续续的都搬着床和凉席出来睡觉。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就把行李打包拎出四合院,等胡同里面没有人的时候,就送进了空间,然后拍拍手去护城河边练习摔跤。 连着三天的时间,宋师傅带人就修好了前面的门面,然后再把楼房和月亮门之间的空地盖了一间的厨房,对面一侧也开始盖仓库。 何雨柱早就在洪鹤年的带领下准备了诸多的厨房用具,锅碗瓢盆,等东西都置办齐全。 何雨柱请了一天的假,用早已经准备好的木头把设计的柜台做好,安上大玻璃。 刚开始设计的时候众人就很惊奇,可当真的完成之后还是很震惊。 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的柜台,木质的骨架,宽大的玻璃,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货物,上面是大理石柜面,用水一擦之后,看上去就整洁无比。 最意外的就是柜台的最外端竖起了一道玻璃墙,最上面是木头的框架,一直来到屋顶。 徐慧真和香草两人都很满意,围着前后看了一圈,说:“这个设计太好了,只是包子味道不差,我会天天过来吃早点的。” 香草道:“是啊,这屋子看上去就干净卫生,路边摊和这个就无法比,绝对可以吸引大部分人进来吃饭。” 何雨柱笑道:“行了,少恭维我,这活还多着呢,既然来了,就赶紧干活。” 大体布局已经做好了,但是桌椅板凳还没有做好,缺了一半。 锅碗瓢盆各种用具刷刷洗洗各种活还是特别的多。 两人手拉着手一起去了后面的厨房点火烧锅,准备干活。 徐辉赶着骡子车,扫听了许久,才把骡子车停在一间店铺前面。 抬头一看招牌上写着是利民早点卤味铺,旁边还有一个稍小的门头,上面是慧真小酒馆。 徐辉松了气,终于是找对了地方,把骡子拴在路边的树上,然后整理一下衣服,抬腿朝屋里走去。 何雨柱正装着板凳,一抬头,看是大舅哥进来了,笑道:“大哥来了,正巧,慧真在后面烧锅呢。” 徐辉没有好气的说:“是你鼓动我们家慧真,要开酒铺的?” 接到徐慧真的信,徐辉这个哥哥很是意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拆开信一看,竟然是徐慧真说找到了一处门面要开一个酒馆,然后让他这个哥哥送一车酒过来。 何雨柱道:“大哥是不是不满意让慧真开酒馆?” 徐辉本就有些不满自己这个妹妹虽然打小就主意正,很难听进别人的劝阻。 知道徐慧真开酒馆的事情即使自己劝他也不听。不过还是不给何雨柱好脸看:“当然不满意,好好的工作不干,跑来开酒馆要是亏了怎么办?” 何雨柱大气地说:“亏了算我的,大哥你要是不放心,那我就按月给她开工资,这样可以了吧?” 然后说:“要是过两个月一算账,卖酒赚钱了,到时候再给她单独经营,伱说这样可好?” 徐辉家中并不富裕,自己和父亲也只是在酒坊里面给人家打工,只是个雇工,心中当然有些忐忑,做生意并不是这么容易做成的,要是亏损了怎么办?哪有钱向里面投资啊? 再说现在年景不好虽然京城附近没有仗打了,不过南方还打的火热,尤其是东北的方向,都打到半岛上面了。 徐辉当然有顾虑,家里也商量过了,并不同意徐慧真开酒馆卖酒。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开始亏损那都是何雨柱的,心中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说: “随便你了。” 何雨柱知道他这是同意了,就笑道:“大哥请坐。” 徐辉这才坐在崭新的板凳上看着旁边还有一些板凳面和没有安装的腿,还有八仙桌面等东西,好奇地问:“你还会木工?” “是啊,小时候学过一阵。”说着话,给倒了一碗茶叶茶。 然后来到后面,告知徐慧真她大哥来了。 徐慧真丢下手中的烧火棍,然后直接跑到前面来,笑着问:“哥,你看这店面怎么样?” 徐辉没有好气的说:“不怎么样,家里不同意你开小酒馆。” 徐慧真走到跟前拉着亲大哥的手摇了摇撒娇的说: “你还是不是我哥了?” 徐辉叹了气:“宁愿没有你这样活泼的妹妹,你才多大呀,就想着开酒馆?” 徐慧真小声地说:“哥,我已经长大了呀,在过去像我这么大都可以出门嫁人了。” “小姑娘也不害臊,什么话都往外说。” 徐辉转头看了一眼,何雨柱并不没有跟过来,眼眼下前面只有兄妹二人,就小声地问:“这个姓何的哪点好了,看上去年龄比我还大呢,你就相中了?” 徐慧真害羞极了,俏脸飞霞一直红到了脖颈,嗔道: “哥,瞎说什么呢?谁看上他了?你可不能瞎传,尤其是不能告诉爹和娘,知道吗?” 徐辉再度叹气,这个妹妹眼看着就不是自己的了,嘟囔一句:“他哪点好了?” “人家有本事呀,做的凉菜可香了,炒的菜也好吃,上后厨才干了三个月就是炒菜的大师傅,一个月40块钱呢。” 徐慧真毕竟还年轻,一时不查,以为是个正常的问话,就掰着手指数落了何雨柱的好处。 说着说着才觉得不对。 再度摇着哥哥的手,嗔道:“哥~” “好了,好了,我的胳膊都被你摇散了。” 徐慧真俏皮的问:“哥是家中最疼我的,对不对?” “好了,我是败给你了。” “那你保证回家不说何雨柱的事情?” “我保证,我到家一个字不提何雨柱,好了吧?” “嗯,这才是我的好哥哥,快去搬酒吧!”徐慧真满心地欢喜。 然后叮嘱道:“爹和娘要是问起来,你就是说我给你介绍新的酒馆要的酒不许说是我在这儿经营呢。” “你啊,真是白养了。” 徐辉丢下这句话,出门去搬酒送到后院。 何雨柱连忙出来帮忙,搬了十多坛酒,还有一些漏斗,打酒用的酒提子等东西。 徐辉向何雨柱做了介绍,从最便宜的红苕酒,也就是用红薯制作的酒,这个批发价只有两毛,一般可以卖3毛五到四毛。 然后就是高粱酒,市场价是6毛,批发价是四毛。 再好一些的就是粮食酒了,也分为多种规格,有两种粮食,三种粮食到5种6种,8种粮食酿造的。 也有不同度数的区分,徐辉送来的都是比较好卖的品种,总共是两千斤的酒。 “你一次要这么多能卖完吗?” 徐辉有些担心,别在生意不好,到时候何雨柱要是想退,自己还要给拉回去。 何雨柱道:“没事的,放了就是了,反正能存许多年呢。” 现在的粮食酒都没有酒精勾兑的,放个10年8年都没事。 再说自己还有空间,又怎么可能让酒出问题呢。 聊了一阵酒的话题,何雨柱也就请徐辉留下来。 徐辉犹豫后也就点头答应下来,和徐慧真一起整理酒馆。 中国的酒类很多,不过京城这边主要通行的是烧酒就是白干。 南方称之为高粱烧,蚌埠烧,牛庄烧的便是,是上中下不同阶层都欢迎的酒。 徐辉送来的就是这一种,然后告诉何雨柱:“你也不能只卖烧酒,还要去买一些黄酒,最好的当然就是绍兴黄酒其次是山东山西黄酒不过不能买的太多,这边用的少。” 还要去烟酒公司去,进一些瓶装酒,什么汾酒,五粮液,也要有,逢年过节的时候,也能卖不少,普通人买这种好酒都是送人的。” “嗯,我知道了,下午就去进货。” 烟酒的利润是最大的,别看不眼,几乎家家都需要。 徐辉然后介绍了京城的酒馆文化,虽然他不是京城人,但是天天给酒馆送酒接触的最多也是最熟悉这个行业。 解放前有一种大酒缸,是京城味十足的好去处,主要是山西人经营,以零卖白干为主。 储存白酒用缸有大缸二缸,刚上盖与朱红的缸盖用来代替桌子。 华灯初上北风如吼,三五好友围在酒缸周围小饮,老京城人认为如果不据缸而饮,便减少了几分的兴致。 大酒缸这种经营卖酒的方式主要针对的是下层普通老百姓。 何雨柱之前就在大栅栏那边见过不少这种酒馆,他们也售卖自制的凉菜,荤素搭配。生意都还是很红火。 这种主要都是露天摆摊,稍好一些的就是黄酒馆,也分为山东黄酒,山西黄酒,京城黄酒,总称是黄酒馆。 顾客大半都是坐着大鞍车穿朱履的人物,尤其年高有德的老封翁聚几个好友,坐在一起谈一些前800年后500载没相干的话题。 黄酒分雕、女贞陈绍,最贱的两角8分一斤,贵的都可以卖到四五元一斤了。 除了这些,还有一种叫做露酒馆,露酒就是用各种药材或者果做的酒一般称之为混合酒。 还有一种就是电视剧中贺家的酒馆,处在胡同的巷口,售卖各种散酒,也售卖凉菜,荤菜,这种其实就是大酒缸的进阶版,没有使用酒缸当桌椅,而是选用了八仙桌,地方也搬进了屋子里,深受普通下层人的喜爱。 眼下何雨柱开的也是这种,正好早上卖过早点,中午和晚上就卖酒和卤肉。 可以充分用这处门面,卤菜和散酒也是相得益彰,互相促进生意。 谈了一阵各种酒馆的趣事,趁着有骡子车,一起去了烟酒公司。 这是公家的门面,主要售卖各种瓶装酒和香烟,也有白,红,麦芽等。 何雨柱要要的多,各种香烟就拿了100多条,白酒二十箱,白红各要了一口袋,拿到的当然是批发价格。 何雨柱手上现金不多了,直接拿了一根大黄鱼出来称重付款,剩下的钱在路上也都给了徐辉。 开店之前没有算过大约需要多少钱,这真的开起来才觉得钱不够。 要不是有两这两根大黄鱼,何雨柱只能慢慢的发展,不会这样大批的进货了。 回来后,时时间也来到了中午,何雨柱使使出十二分的力气,做做了两个小炒,两个炖菜,再烧了一碗菠菜鸡蛋汤。 开了一瓶汾酒招待徐辉,让他很是不好意思。 当亲自品尝何雨柱的手艺,徐辉心中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 怪不得自己的妹妹会从泰丰楼里出来,想要跟何雨柱一起开酒馆。 要是自己能天天吃到何雨柱做到的菜,工钱少一半也愿意啊。 内心里不由得佩服自己的妹妹有眼光,可以说是发现了一个大宝藏。 和何雨柱聊天的时候,也不由得亲近了许多,也叫起了大兄弟。 徐慧真白了一眼,知道是何雨柱的手艺折服了何雨柱,心中美滋滋的,高兴极了。 刚把徐辉送走,下午就有人好奇,看到新开的门面,伸头进来看看。 眼下只有酒馆把酒准备好了,搭配的小菜都没有呢,只能先卖烟酒,不能提供吃食。 开门没有多久,忽然涌进来几个身穿丝绸大褂老板模样的人进来,朝着何雨柱恭喜。 何雨柱连忙请几人坐下,上了香烟,徐慧真给泡了茶。 好在这些器具都有,用的还是从张一元茶庄里买到的顶好茉莉香茶。 其中一个年长的放下茶盅说:“这是蒙山云雾吧,想当年还是大清的时候,这些可都是贡茶呢。” “是啊,您老是这个。”何雨柱伸出大拇指称赞道。 这好茶叶自己喝起来只能说上一声好字,具体好在哪里那就两眼一摸瞎了,更别说还能够区分是哪一种茶叶,这就是他的知识盲区了。 老者笑了笑,说:“我这也是经历的多,见的多一些。” 问:“何老板,这是在军管会里面租的房子?” (本章完) 第81章 初见秦淮如 第81章 初见秦淮如 “是啊,这处房子是军管会的。”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微微的点了点头,心中都在猜何雨柱是有什么关系,可以拿到这处房子,只是这种话肯定不会直接问。 几个人都是这附附近最近的老板或者掌柜,这几天见有工人进进出出的,就知道房子有主了。 今天开了一扇门,已经开始卖烟酒,所以几个人就相约一起过来,看看新的邻居是何方人物。 几人见何雨柱还比较和善,一身的葱味就问起了来历。 当得知何雨柱还是泰丰楼后厨的灶台师傅一个个很是惊讶。 泰丰楼可是八大楼之一后厨的厨师来卖卤菜早点,最起码味道应该还不错。 聊了一阵,几人纷纷纷起身告辞完成了最初的接触。 到傍晚的时候,师娘带着亲闺女,还有干闺女何雨水一起过来帮忙。 人多了干干起活来就是快,各处很快就收拾的差不多了,已经可以开始试营业。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贴出招聘启事呢。 师娘说:“这个还不简单吗我给你找几个勤快的大妈,先找两个,等以后生意好了,再逐渐的加人。” “也好,多谢师娘。” “再这样客气就打人了。”师娘瞪了一眼说。 何雨柱只能憨憨地笑着。 徐慧真说:‘刚才有人过来打酒,还问有没有下酒菜呢,要不你准备一些,晚上或许就有人来?’ 何雨柱想一想说:“也好,那我去买菜和肉。” 卤肉一般半小时就够了,基本上就可以入味,当然要是好吃时间还要再长久一些,眼下家伙都齐全,只要去买食材回来现做等到晚上也能出锅。 “那你快去快回,我先给做准备。” 徐慧真说完就去收拾东西,跟着何雨柱干了一段时间,做这些已经入门了。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到肉摊转了一圈,都到了这个点,当然没有多好的肉,只是要了一些骨头。 近几天何雨柱已经提前买了不少的肉和菜,都存在空间里面呢,没有直接在摊位上买,转回来,半路的时候就拿出来装在口袋里面。 回来就开始收拾。 京城人平时最常吃的卤菜还是猪头肉,牛肉,羊肉,狗肉,驴肉,马肉等,当然也有各种内脏。 不常见的还有鹿肉和骆驼肉。 何雨柱只拿出了一部分,然后几人一起收拾,下锅卤制。 天刚黑,凉菜卤菜都准备好了,何雨柱搬搬了一张桌子就在门外,然后弄了四4个凉菜又炒了两个热菜,就在门外吃喝起来。 片刻后就有人很奇怪,呢喃地说:“这啥时候多了一个小酒馆呀?” 然后就走了进来,看环境比较整洁,满意的点点头:“老板来二两高粱烧,再一个生米。” “好咧。” 有专门的二两小酒瓶,徐慧真给给打了酒,再给端一盘凉菜。 客人道:“我搬张桌子在外面吃,行不?屋子里太热了。” “行啊,哪能让伱搬呢。” 说着话,徐慧真就招呼何雨柱过来把桌子搬出去。 烟袋斜街是一条商业街,宽有10多米,周围邻居有不少晚上都会到这边纳凉。 小酒馆外有两桌客人在这喝酒,纯厚的高粱酒香加上浓郁的卤肉香气,竟然勾起了不少人的酒虫,转眼就卖了几瓶酒出去。 京城人就有晚间到酒馆喝酒聊天的习惯,尤其三五个好友聚在一起,喝着酒侃大山,聊着眼下最关心的话题。 上到国家的方针政策,下到邻里之间的鸡毛蒜皮小事,就没有他们不谈的。 香草见人上来,就起身去忙碌,转眼间,新做好的5张桌子都坐满了人。 师娘笑道:“看来你在这里开酒馆是对的。” 何雨柱有些感慨:“我也没有想到这摆出摊子,生意会这么好。” 好在眼下是夏天,晚上的时候屋子里炎热,都会出来纳凉,毕竟没有几个人舍得天天买冰用来降温。 这今天只是来做前期的整理,还想着这两天赶紧收个人把早点做起来呢,没有想到反而是小酒馆的生意先开始了。 等师傅洪鹤年带着叶向群过来的时候,看着屋外都坐满了,很是惊讶。 “这就开张了?” 何雨柱道:“我也没有想到,今天才进的酒。” 洪鹤年笑道:“看来这一步是走对了,烟袋斜街这上面还没有小酒馆呢,你这是独一份的生意。” 之前还有些替何雨柱担心,不过看今天这个模样,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何雨柱给打了半斤酒过来,又拿了几个小菜,洪鹤年把带的饭盒打开,几人开始吃宵夜。 端起酒杯闻了一下,品了一口,说:“你这是专给我拿的没有兑水的酒?” “师父,我决定这些都不兑水,这样才能做长期的生意。”这也是和徐慧真之前说好的。 洪鹤年点点头道了一声好。 今天第1天开始经营也有一些不足的地方,卤菜炖的时间比较短,有些不够劲道。 带有玻璃罩的煤油灯准备的不足,在外面吃饭就有些黑,木桌也不够,后面来的人只能端着酒菜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吃喝。 还有其他的不足,何雨柱都看在眼里,准备明天再改进。 忙到十一点多,人潮逐渐散去,几人收拾后都是满脸的笑容。 送走师傅师娘她们,徐慧真喜滋滋地说:“柱子哥,今天卖了有七块多呢。” “有这么多?那能赚多少?” “不到三块钱吧,我没有仔细地算。”主要是徐慧真还不知道卤菜的成本,只是估计了一个约数。 “已经很好了。以后时间长了,这些街坊四邻都是老主顾了。” “是啊,都是做街坊的生意。” 三人洗漱后,就躺在院子里睡了,当然,每个人都是一个单人的软床。 这种床在后世已经见不到了,四周的框和腿都是木头做的,但是中间的不是木板,而是很粗的麻绳编织的网。 铺上凉席,睡在上面晃晃悠悠的,还是很舒服。 三人并排,望着天上的星星,轻声的聊着,对未来生活美好的向往。 不知不觉三人就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起,何雨柱就开始忙碌起来,先去买了一些肉食和菜。 每一种肉何雨柱都买的特别的多,装进布口袋,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一部分用意念收到空间里。 眼下何雨柱有了自己的卤肉摊,别人也不知道能卖多少肉,何雨柱买的再多,别人也只会认为生意好。 回来后,两个口袋里装满了生肉。 现在的肉便宜,猪肉3毛4分一斤,羊肉单价才2毛7和牛肉的价格差不多。 这还都是好肉,如果要是买下水等,价格还要减半。 和后市的价格是便宜,不过就在50年,一斤猪肉才2毛2分钱呢。 昂贵的反而是鸡蛋,一公斤高达7毛8分钱。 50公斤一袋的八一小麦粉需要16块6,这个就需要说道说道了。 就在前年全国各大流域都爆发了大水灾,导致了粮食减产,上级领导为了减少浪费增加口粮,于是在前年的3月,改变了粮食加工的标准。 上级规定一切公营,私营的粮店只允许出售九二米八一面等粗米粗面。 所谓的八一面粉,是指100斤的小麦要磨出81斤的面粉。 而92米,自然也是相同的道理,相比于精米精面, 八一面、九二米保留了更多的谷粒糊粉层和谷胚。 除了营养价值变得更好,还能防治脚气病的发生。 而且如果人人都吃八一面、九二米,全国一年可以凭空多出12.8亿斤粮食,能多养活200多万人口。 米面也是一样买过肉菜之后,何雨柱又跑了两趟,各买了五口袋,而等他回到酒馆的时候,每一样只有一袋子。 徐慧真提醒道:“柱子哥,你今天什么事情不干先去军管会那边把租房合同搞好,这个事情不能搞砸了。” 经过昨天晚上的试营业,两人有信心把这家店面经营好。 眼下最主要的当然就是把租房合同弄好。 “好的,我这就去。” 何雨柱也不耽搁,到了上班时间就先来到军管会。 先找到田枣,说:“姐,那房子我先租五年。” “可以啊,这么快就决定了?” “是啊,昨天晚上试着经营了一晚上还不错,所以我想还是先租五年。” 到了五五年就开始了公私合营,一直到五六年就结束,全部完成了,何雨柱提出租五年,已经足够了。 田枣笑着说:“这么说来昨天的生意应该很不错了,要不然你不会这一大早的就跑过来要签租赁合同。” “姐是我师傅,我当我当然不会瞒着你了,生意确实还行,养家糊口没有问题。” 要是别人何雨柱当然不会这么说了,不过这也不是旁人,明显的能够感觉到田枣对自己的爱护。 “姐,晚上我请您和姐夫,还有师哥他们一起吃饭。” “好啊,那明天晚上吧,也尝尝你的手艺,今天晚上有事。” “好的姐,那咱们就说定了。” 田枣问了两句确认生意还行,就带着何雨柱来到另外一个房间,这里应该是房管科了,顺利地办了租房手续,何雨柱交了一年的租金。 犹豫一下,虽然礼尚往来是很常见的事情,可这些领导都是军人出身,何雨柱还是决定不乱来。 拿着租赁合同,何雨柱也松了一口气,这下是安稳了。 已经请了几天的假,何雨柱也不介意延长一天,回到酒馆先教徐慧真卤肉,然后就做木工。 上午的时候,师娘带着两个妇女过来面试,果然师娘的眼光不错,找到两名妇女,感觉都干净整洁,他们主要的任务就是包包子,顺便收拾卫生。 何雨柱点头后,就连师娘也留下来给帮忙,忙忙碌碌,何雨柱一天又作出五张桌子,和一些板凳。 这些都是提前在弄好的材料,眼下只是要能用,连清漆都没有用,直接用的原木。 先用着,以后再做,逐步更换。 师娘道:“柱子,你这木工手艺也行啊,等你金燕出嫁,你给做套家具得了。” 旁边帮忙的洪金燕顿时羞红了脸,嗔道::“娘,瞎说什么呢,我谁也不嫁,在家给你养老。” “你这孩子,我有你大哥呢,要你给养什么老?” 叶向群只比洪金燕大一岁,两人从小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玩伴,要不然洪鹤年也不会,把叶向群收在身边当徒弟了,早就是预备的女婿。 只是两人的关系还没有确定,只等叶向群手艺学成厨师以后再谈两人的婚事。 “就是,我看叶哥挺好的,金燕姐,到时候保证把家具给你打的漂漂亮亮的,让你风光的出嫁。” 何雨柱这样打趣,让洪金燕更加害羞,自己的老娘打不得,这个师弟还能打不得吗? 洪金燕伸手就打,嗔道:“看我不撕了你的臭嘴,让你胡说八道。” 何雨柱笑笑嘻嘻的让师姐打了两下出出气,正好听到外面有吆喝卖雪糕的声音,连忙往外跑,说:“姐你别生气,我给你买雪糕吃。” 这才跑出酒馆,就看到远处有一个中年人背着白色油漆的木箱。 木箱不大也就一尺见方,中年人口中喊着雪糕冰棒,一边走,一边叫卖。 这时候自行车太贵,普通人买不起,还不能骑上自行车卖雪糕,只能自己背着叫卖。 店铺里现在有8个人,何雨柱就了4毛钱买了8根牛奶雪糕。 最便宜的冰糕只要一分钱一根,何雨柱当然不会小气的买那种便宜货。 回来后先给了师娘,金燕姐瞪了一眼也拿了一根,众人分食后,再继续干活。 何雨柱再次回到四合院,晚上以后都在酒馆睡了,家中的衣物什么的,都要搬过去。 刚进大门,就看到张婆子从垂门那边过来口中骂着:“该死的狐狸精,迷了我的傻儿子,怎么不去死?” 何雨柱笑着问:“张婆子,这是骂谁呢?哪个狐狸精把你的儿子迷住了?” 张婆子瞪了一眼,嚷道:“关你什么事?” 然后气呼呼地出了大门。 何雨柱有所猜测,难道骂秦淮茹是狐狸精? 之前自己只是随口一说,让贾东旭谎报军情,就说两人已经睡了,要是贾东旭敢不娶,那人家姑娘就会告他了。 带着疑惑何雨柱进了院子,就看到中院的树底下,易大妈正和一位十分漂亮的姑娘在聊天。 听听到脚步声两人都转过头来,这不是秦淮茹又能是哪个呢? (本章完) 第82章 入轨 第82章 入轨 今年的秦淮茹只有18岁,正是青春靓丽的季少女。 她有着一张标准的瓜子脸,上面镶嵌着一对桃眼,水汪汪的双眼随意的看过来,那柔情似水的目光就仿佛带着钩子似的。 让何雨柱有些心痒痒。 田秀虽然漂亮,但是就少了这三分的妩媚与诱惑,怪不得贾东旭宁愿和自己老娘作对也要想把秦淮茹娶进门。 连忙把视线向下偏移,避免自己的魂儿被勾走。 雪白的脖颈,高耸起伏的山峦,修身的浏阳圆丝细夏布,显露出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虽然是坐在板凳上,不过那双纤细修长的大长腿还是十分的亮眼。 真是一个勾人的小妖精。 易大妈介绍说:“柱子,这是你东旭大哥的媳妇,名字叫做秦淮茹。” 然后转过头对秦淮茹说:“这就是住在这堂屋的何雨柱,我们都叫他柱子。” 秦淮茹站起来笑着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何雨柱真心是想说,伱你高兴的太早了。 不过还是没有这样惊世骇俗,只是说:“你好。” 停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你现在不能确定是不是怀孕,还是不要坐这种小板凳的好会硌着肚子。” 秦淮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闹了个大红脸。 自己一心想嫁进城里,当上工人的媳妇,正好和贾东旭相亲,一眼就相中了英俊不凡的贾东旭。 只是贾家的情情况有些特殊,婆婆嫌弃自己是农村来的姑娘,可自己认准了贾东旭,就商量一番,决定向婆婆说谎,谎称两人已经睡过了。 别人也没有乱说,这何雨柱刚见面就拿秦淮茹的肚子说事,让秦淮茹羞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易大妈连忙站起来,道:“柱子,你瞎嚷嚷什么?哪这么多的事?” “得,我不说了还不成吗?既然都有脸做了,还不让人说两句?再说了,我这也没有说什么呀,真要是怀了孕,就不能坐这种小板凳了。”何雨柱笑嘻嘻地说。 “你”易大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确实像何雨柱说的那样,如果要是怀孕了不能坐这种高度没有一扎的小板凳,两条大腿会硌着肚子。 可秦淮茹不是没有怀孕吗,再说了,何雨柱一个小伙子,说这样的话也有些冒昧。 显的有些不正经。 家关系眼下并不好,易大妈就觉得何雨柱这是在讽刺他们呢。 可眼下还害怕何雨柱把他们说谎的事情向张婆子说,好拆散贾东旭和秦淮茹的婚事。 易大妈眼下有些不高兴,也不敢过于责备何雨柱,省得激怒他,做出自己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易大妈缓了缓才说:“行了,柱子,你就少说两句吧,怎么今天没上班呀?” “我来收拾一下房子。” 何雨柱也懒得和她纠缠,开门进了自己的家,把房子打扫一下。 这天天不住,就显得有灰,三五天就要过来打扫一番。 毕竟天天不住在这里,如果不经常过来,时间太长还害怕张婆子搞出什么事情来。 把自己的衣服,被收拾一下,打了一个大包,就看到易中海怒气冲冲的进来:“何雨柱,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呢,在秦淮茹面前瞎胡扯?” “谁胡扯了,我只是好心的提醒她一句,以后要坐高板凳而已。” 何雨柱笑嘻嘻地问:“易大爷,最近手头不方便,要不你再借我二百块钱?” 易中海震惊的眼皮直跳,心慌意乱的说:“我哪有钱?之前的钱都借给你了。” “真的没有?” 易中海装作很委屈的说:“是真的没有。” “那我要和张婆子去唠叨唠叨了。” “等一等。” 易中海吓的是头皮发麻,眼看着张婆子已经捏鼻子就认秦淮茹当儿媳妇了。 要是何雨柱跑到张婆子跟前胡说八道,岂不是把这一桩婚事搅黄了? 关键当时出这个主意的还是何雨柱自己,真让人气愤。 易中海缓了缓心神,决定先拖一下,说:“柱子,你大爷我现在是真的没有钱了,不过明天我去找工友借一下,行不?” “也好,就这样说定了。”何雨柱没有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易中海头痛不已,这钱是真心不想借呀,自己都当上了管院大爷,怎么能还让傻柱敲诈呢。 回头一定要想个办法,这一回一定不能再借钱了。 何雨柱收拾东西,把行李扛出来,然后绑在自行车的后座上,一路向西,来到了酒馆,为晚上的生意进行准备。 东厢房里,易中海,易大妈,贾东旭和秦淮茹四人,围坐圆桌边,易中海把何雨柱敲诈借钱的事情说了。 问:“你们想一想有什么好办法,再借给他钱就太气人了。” 四人都努力地想着,这和之前贾东旭通脉零件被捉的事情完全不一样,那个是到了犯罪的程度,性质很恶劣,可这只是向张婆子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就不值得借给何雨柱钱了。 易大妈忽然说:“这事情其实也简单,根本不怕他。” 贾东旭连忙问:“师娘,要怎么做?” 易大妈笑嘻嘻的瞥了一眼秦淮茹,然后说:“要不你们今天就圆房吧。” 可能有的人不知道圆房是什么意思,再过去结婚,入洞房行夫妻之礼,也被叫做圆房。 很多十三四岁就结婚的夫妻,虽然年龄偏小,但是他们并不会行夫妻之礼,而是要等到十七八岁的时候才会圆房。 秦淮茹很惊讶,顿时羞红了脸,低着头不说话,之前向婆婆说已经圆了房只是为了哄骗她而已。 可是这难道真的要和贾东旭就先圆房再结婚? 贾东旭忽然说:“秦淮茹,你放心,我娘已经同意咱们的婚事了。” 秦淮茹只是嗯了一声,头垂得更低了。 易中海就说:“既然张嫂子同意了,那你们明天就领了证,也把结婚日期给定下来,我看8月12号就怪好的,阴历是七月初十,宜结婚出行。” 易大妈的话,让易中海豁然开朗,一扫之前的郁闷。 是啊,只要两人尽尽快的圆房领证结婚,何雨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不能拿这件事情来作妖。 易大妈说:“我看行,这事情就这么定了。”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之前就怕贾东旭睡了之后翻脸不认账,那自己就一辈子完蛋了。 这要是明天就扯证,那这婚事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毕竟眼下想找一个城里的工人,虽然并不是很困难,但是人要和贾东旭这样好看的就不好找了。 虽然贾东旭没有父亲,不过,有易大爷易大妈两人帮衬,日子应该能过得很好。 红着脸低着头说:“我没有意见。” 贾东旭也想早日圆房,把秦淮茹娶进门,道:“那事情就这样说定了。” 易中海道:“你们在这等着,我去找张婶子说话。” 酒馆里。 昨天爆火的生意让何雨柱信心十足,今天也就把卤菜柜台搬出来一节,直接摆放在门前的路边。 浓郁的香气四处飘散,吸引了下班之后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 有不少人的馋虫被勾引出来,停下脚步,割一些猪头肉,用荷叶包着带回家。 也有人回家之后叫上三五好友,或者直接把家人都叫出来一起,一起过来吃饭。 转眼间摆在门口的10多张桌子就坐个七七八八。 昨天卤肉没有摆出来别人都不知道,只卖了堂食。 而今天就不一样了,何雨柱提早的就把卤肉的摊位搬搬出来放在了路边,有不少的下班路过的工人看到,然后闻到香气,忍不住过来买上半斤八两的,带回去当下酒菜。 何雨柱心中稍微留意一下,就发现今天带走的卤肉明显的增多,做生意刚开始就是打口碑的时候,只要别人能接受,慢慢的知名度就可以传播出去。 而且更让何雨柱徐慧真高兴的是,今天过来喝酒的客人有不少是昨天的熟客,都是这周围的邻居。 到了晚上结账的时候,何雨柱一算,只是卤肉这边就赚了五六块钱,看来还是卤肉赚钱。 第2天早上四点多,何雨柱就爬了起来,也没有惊动远处的徐慧真和香草两女,蹑手蹑脚的去前面开门。 不一会,两个大妈过来,何雨柱道:“吕大妈,方大妈,包子馅已经准备好了,你们一个和面,一个跟我玩准备烧辣烫,和稀饭。” “嗯,好的。” 做早点就是这一点不好,需要4点多的时候就爬起来。 现在已经进入了8月份,天气实在炎热,又没有冰箱,当然不能提前准备馅料。 只能4点多就爬起来,早早地做准备。 指挥方大妈坐大锅熬了小黄米稀饭,再做了豆浆,何雨柱自己则负责烧辣汤。 这边的操作动静很快就把徐慧真和香草两人惊醒,徐慧真打着哈欠过来,埋怨道: “柱子哥,你怎么也不叫我们?” 何雨柱笑道:“不是想让你们两个人多睡一会儿嘛!” 香草看着两人互动,心中忽然有些怨恨自己早出生了几年。 谁让自己比何雨柱还大两岁呢。 虽然有女大三抱金砖的说法,可何雨柱不想抱金砖,自己也没有办法。 微微叹了气,自己的爱情是胎死腹中了。 好在自己只是有了小心思,没有向任何人透露。 徐慧真洗洗了脸转回头看,香草有些发愣,上前用胳膊肘碰了一下,笑着问: “香草姐,是不是想哪个小哥哥了?” 香草心想,我正想你的柱子哥呢,可惜不是我的柱子哥,看在姐妹的情分上,我也不和你争了。 不过小脸已经被羞红了,反手就去挠徐慧真的咯吱窝,嗔道:“让你瞎说。” “啊,杀人啦。”徐慧真突然被袭击,咯咯地笑着,转身就跑。 两女闹了一阵,都清醒了起来,然后徐慧真跟在何雨柱后面学烧辣烫,香草去包笼包。 和昨天一样,今天也在门口摆了炉子,直接在上面蒸包子。 昨天晚上也写了告示,注明打今天开始,早上售卖蒸包辣烫小米粥,提前做了宣传。 包子蒸好了之后,陆续就有客人过来购买。 这时候猪肉便宜,肉包子也不贵,一两蒸包5个,只要一毛二分钱。 辣汤小米粥和豆浆只要三分钱, 这都是行价,何雨柱刚开始也只是把包子比别人家的稍微大一些,让买家得到实惠。 随着天色越来越亮,买包子的人也多了一些,何雨柱见没见没有问题和徐慧真说了一声,骑着自行车去买肉。 回来后吃了包子,喝了辣汤,再出门来到护城河边。 铁蛋带着徒弟正练习,何雨柱过来后笑着打招呼,把带着的笼包分给众位师兄弟,然后也加入进行锻炼。 锻炼这种事情只有人多,互相督促才能持之以恒,要不然很容易就松懈,懒得锻炼。 练习了一阵,何雨柱也顺便抓了200斤鱼,歇息的时候,才说:“师父,兄弟几个,今天晚上我请客,大家都要来啊。” 铁蛋笑着问:“好啊,听田枣说,你已经是泰丰楼的炉台师傅了?” “是啊,打小学的就是这个,炒菜还行。“ 铁蛋点点头答应下来,然后问:“你什么时候正式的开业?” 何雨柱道:“我这稀里糊涂的就开了业,还要再等一等挑个好日子再正式开业。” 何雨柱原本以为即使开了门生意不行,主要就是想锻炼一下队伍,谁知道开业的第1天生意就有些火爆了。 后知后觉的发现调味六级做出来的卤肉已经远超其他的卤肉摊子,散发的香气可以源源不断的吸引众人下单购买。 让没有正式开业的卤肉店已经客流如梭,生意十分的火爆。 所以也并不着急,立刻就开业,想要挑一个好好日子再热热闹闹的庆祝一番。 “行啊,到时候别忘记通知我们了。” “哪能呢,你可是我师公。” 何雨柱笑着说,拜师田枣也只是个玩笑话,平时都是叫姐和姐夫的,只是有时候打趣,也称呼师父和师公。 铁蛋摇摇头笑道:“你小子就多嘴,我们还没结婚呢。” 何雨柱嘿嘿地笑着,结束了早上的练习。 回去的路上来到了肉摊,再次买了半扇猪肉和猪头下水。 肉摊老板说:“柱子,要不我们以后每天给你送过去得了?” “不用了,我还要买菜呢,正好顺路的事情。” 时间到了下午,何雨柱也有清闲的时间可以休息一会儿,陪雨水一起玩,没有想到遇到了一个意外的客人。 洪金燕进了后院说:“柱子,有个大爷找你。” “找我的?谁啊?”何雨柱很意外,说着话就站起来了,朝外走。 洪金燕说:“我不认识,是个国字脸。” “国字脸?不会是老易吧!” 何雨柱嘀咕了一句,来到前面的大堂,就看到易中海站在路边,正看着招牌。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易中海道:“我去了泰丰楼,他们告诉我的。” “你找我干什么?”何雨柱问。 易中海说:“过几天贾东旭和秦淮茹结婚,你能给做菜吗?” (本章完) 第83章 举报贾东旭 第83章 举报贾东旭 何雨柱呵呵两声:“你让我给做菜?” “不行嘛?大家都是街坊,互相帮助都是应该的,到时候哪家不出人干活?” 易中海的话让何雨柱很反感,这四合院里是有互相帮助的传统,不过贾家可不一样。 别人家要是有个婚丧嫁娶,红白喜事,张婆子就叫嚷着腰酸腿疼的,不给帮忙。 贾东旭上班当然也不会专门请假。 眼下易中海倒有脸让自己去给帮忙? 何雨柱问:“凭什么让我回去帮忙?要是四合院里别家,帮过我们的,我去还人情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贾家有事,凭什么让我去干活?” 易中海劝道:“话不能这么说,大家都是邻居,现在东旭结婚你怎么能袖手旁观呢等过两年你也要结婚办喜事呀?” 何雨柱道:“不去,我没有这种强要借别人房子的邻居。” “柱子,伱怎么能这么说呢,那不是强借,是想租你的房子呀!” “再说了,你看现在大通进去了,东旭还是给了租金,也没有让大通吃亏呀。” 何雨柱眼下还不是揭穿老底的时候,自己都跑到监狱问了,钱大通根本不知道租房子的事情。 不知道贾东旭怎么造了一个租房的合同,骗了自己,幸亏自己机智,知道去找钱大通核对。 不过一想,贾东旭和秦淮茹结婚的时候也不能少了自己看好戏呀,到时候还是要回去的。 何雨柱说:“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阴历七月初十,你答应给做菜了?” “做菜就免了吧,我还是个学徒呢,这喝喜酒还是能去的。” 易中海皱了眉头,语重心长的说:“柱子,你看大家伙都是几十年的邻居,之前你爹在的时候,婚丧嫁娶都是你爹掌勺,你也不能丢了这个传统呀,要不到时候别人不会说你吗?” 何雨柱问:“那给多少钱一桌?” “给钱?什么钱?”易中海说:“之前你爹的在的时候也不要钱呀。” “你少忽悠我,何大清是不要钱,但是哪一回不是拿了肉回来?不给钱也行,做一桌给几斤肉?” 易中海没有立刻回答,这何雨柱是真的不傻了,听不进自己的忽悠。 原本想着让何雨柱给免费做菜呢,看来是不行。 可要是钱给何雨柱,又感觉很亏。 “柱子,你看大爷之前都借你这么多的钱,不就是做两桌饭菜嘛,你提钱多伤感情呀。” “你说借钱我想起来了,之前我想再借100,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易中海不满地说:“你去找张嫂子说呀,没有想到你何雨柱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那就是没得谈了?” “不借。”易中海商量过之后,昨天晚上就让他们两个人圆了房,今天都去领了结婚证。 凭什么再借给何雨柱钱? 何雨柱道:“算了,我才不像你们,喜欢在背后乱传好消息,不借就拉倒。” 逮着羊毛薅,不能总薅一只羊,也不能薅同一个位置之前搞了几百块钱已经够可以的了。 “你也别劝我了,我是不会给做饭的,省得到时候有人食物中毒,吃坏了肚子都算在我的头上。” “你你怎么这样油盐不进呢?” 易中海又劝了几句,何雨柱就是不点头,答应帮忙做菜,开玩笑的时候事情要是别家办事情自己也就出个力,帮个忙。 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他们有事自己帮,回头自己有事他们也要过来干活。 易中海见何雨柱不答应免费,这才开始提价,可是何雨柱已经不耐烦了,懒得和他纠缠,给钱也不去。 易中海叹气,然后问:“我听泰丰楼那边的厨师说,这个卤菜店是你的?”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来帮忙。”何雨柱当然不会承认卤菜店是自己开的。 易中海再再度抬头看了看招牌,心中有些疑惑,何雨柱的话现在是一句不能信,回头自己再打听打听就是了。 送走易中海,何雨柱翻看一下日历,距离七七月初十只有几天的时间了。 看来自己的计划也要开始了。 晚上的时候,铁蛋拎了一坛酒过来,田枣也拿着礼物,何雨柱埋怨两句,把他们请到了楼上的雅间。 这原本是工作间,何雨柱都给改成了包间留着以后开饭店用。 田枣看着这2层的木圆桌,惊讶的问:“你这做的什么桌子?” 何雨柱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跟前把上面的圆桌轻轻的一推。 上面的一层就旋转了起来,还能听到下面有轴承转动的声音。 “这是我设计的旋转圆桌,如果人数比较多一起吃饭,不用起身就可以吃到所有的菜。” 田枣很是稀奇,几人坐坐在桌边都研究了一番,这时候香草送来了8个凉菜。 何雨柱说:“几位先吃着,我下去给你们炒菜。” 炖菜是提前准备好的,何雨柱眼下手艺最好的就是川菜等级达到了六级,不过他们这些人几乎都是老京城人,所以做的虽然都是川菜,但是不能放的太辣。 东坡肘子,红烧鲫鱼,土豆红烧肉,水煮牛肉,四个热菜。 另外就是,辣子鸡,麻婆豆腐,蚂蚁上树,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回锅肉六个小炒。 做完之后,何雨柱这才过来一起吃饭。 “你看你随便吃点就行了,怎么整这么多的菜?”铁蛋直接就埋怨道。 “你可是我师公,今天当然要把手艺都要展现出来。”何雨柱笑着说。 田枣羞涩了,不过还是伸手打了何雨柱一下:“叫你乱说,不许这么喊了。” 何雨柱笑着问:“师父,那你什么时候嫁给师公啊?” 田枣瞪了一眼:“就你多嘴。“ 何雨柱打趣后,大勇他们也说笑一番,反正平时都喜欢他拿他们两个人开玩笑,是这群师兄弟最大的乐子。 说笑了一阵,何雨柱叹了气,大勇问:“怎么了?” 海洋也说:“咋的了?” 何雨柱说:“你们哪有这种无耻的邻居吗?” 何雨柱说起贾家之前借房子的事情,众人都气愤异常。 田枣说:“那你搬出来就对了,那种邻居太气人。” 住在大杂院就是这样,房子可以选,邻居就很难选了,别说现在了,就是再过二三十年普通人的文化程度都不高,尤其是年龄大的一些妇女,根本不讲理只想着占便宜。 何雨柱说:“枣姐,我有个事情要给你反映一下,贾家侵占了钱大通的房子,还拿了一张假的租赁合同给我看。” 田枣惊讶地问:“假的合同?你怎么知道是假的?” 何雨柱把易中海想要说服自己,不过问钱大通房子的事情说了,由于自己的反对,贾东旭就拿了一张租赁合同。 何雨柱就跑到监狱亲自问了,也拿到了钱大通的授权书。 田枣刚开始还有些漫不经心,可听到后来声音色就凝固了起来,这明显是一桩案件了。 钱大通虽然坏,可已经被判了刑,那房子也没有没收,还是钱大通自己的,毕竟是祖产。 田枣问:“你从钱大通那拿到的证据呢?” “我带着了。” 何雨柱今天听到易中海说贾东旭马上就要结婚,所以决定今天就和田枣说这件事情。 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证明来递给田枣。 田枣和铁蛋两人凑在一起看了证明,然后疑惑地问:“这日期是10多天之前的,你怎么这时候才拿出来给我?” 何雨柱憨憨地说:“这贾东旭不是马上就要结婚了吗?” 田枣还不解,又问:“这有什么关系?遇到坏事你就要及时不告诉我呀?” 铁蛋也说:“是啊,这种事情你不告诉军管会也要告诉派出所呀?” 何雨柱笑着说:“这这几天就是留给你们的调查时间,如果事情属实,这事情会怎么处理?” 铁蛋想一想说:“贾东旭敢侵占别人的房子据为己有,这种事情肯定能判刑了,最少也要一年以上吧。” 何雨柱惊讶地说:“这么少?我以为能判个10年8年的呢。” “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会盼这么久?” 铁蛋解释说:“虽然他侵占了别人的房子,但是只要把房子恢复如初东西搬出来还给人家就可以了,没有什么社会危害,也也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所以判刑的标准也就是一两年的时间。” “哦,这下是明白了。” 田枣忍不住的问:“判多久都无所谓,你还没有说,你为什么拖到现在才把这个证据交给我们?”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我这不是等贾东旭结婚吗,我希望你们调查之后能不能在他结婚的那天下午把他逮走呀?” 何雨柱之前憋着没有告诉田枣就是等贾东旭结婚。 要的就是秦淮茹嫁进来的当天,贾东旭被公安同志捉住判刑蹲监狱。 这样先守一两年的活寡才对得起自己。 几个人先是愣了一阵,然后忽然都笑喷了,想一想也是,这边正举行的婚礼拜了堂入了洞房。 什么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做,这边几名公安干警忽然冲进来把新郎给铐走了。 海洋道:“柱子,你这是一点活路不给这个什么贾东旭留啊。” “他之前打我房子的主意,说是来借,其实就是欺负我年龄小,不给我留活路,我干嘛给他留活路?” “就该这么做,哪有这样欺负人的?”田枣率先支持自己的徒弟。 “对,这样的坏蛋还留着干嘛?就该送进去接受劳动改造。” 铁蛋点点头:“行,只要调调查清楚,确认他的犯罪经过我就等七月初十再去逮捕。” 这个犯罪情况没有什么危害,又不是那种恶性的犯罪,再加上贾东旭最近正是结婚的紧要关头肯定也不会逃跑,早一天晚一天的也没有什么问题。 何雨柱连忙道谢,连着敬了两杯酒。 田枣见铁蛋都上头了,连忙阻止,面对师父,何雨柱没有办法,说:“师公,下回单请你没有师父的那一种。” 田枣气道:“柱子你是学坏了,自己年龄小不喝,只知道灌别人。” “我是未成年嘛,不能喝酒。”何雨柱笑道。 “你啊。” 说过正事就是闲聊,其实这几个跟着铁柱练摔跤的都是附近穷苦人家的孩子,平日里都是做些零工,日子过的都不好。 其中家庭最困难,过得最差的就是大勇,兄弟姐妹比较多天天打着零工,也没有个手艺。 何雨柱忽然心中一动,问大勇:“要不你来我这打下手吧,我还要在泰丰楼上班。” 大勇很突然,之前都没有这样的想法,迷糊地问:“能行吗?什么都不会呀。” 何雨柱道:“有什么不能行的?你帮着干些力气活,回头慢慢学就是了。” 大勇其实是有些犹豫,毕竟之前是师兄弟,这忽然之间变成其员工还有些怪怪的。 铁蛋满意地冲着何雨柱说:“我替大勇答应下来了,他绝对能干这个,不行再说。” 何雨柱这个徒弟人品是真的好,还有一手堪比大厨的手艺,对师傅孝敬,对师弟关爱,这样的徒弟收的真省心。 几人吃喝到十点多,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路边摊上还还都坐的满满的,划拳喝酒此起彼伏,还有聊着各种国家大事的。 田枣道:“你这生意真好,正好我们军管会里面的有不少是川省人,回头我介绍来你这吃。” 何雨柱道:“姐,我还要泰丰楼上班呢。” “泰丰楼的价格太贵了,再说了,这都是领导,去那边吃饭聚餐过于高调,回头要是聚餐我提前和你说。” 田枣然后说:“京城是有不少川菜厨子,可是他们做的味道都不行。” 何雨柱想一想点头答应下来,这些军管会里面的领导们以后就是街道的干部,和他们打好关系也有好处。 虽然自己不行贿,可认识领导以后在生活办事方面都会方便许多。 铁蛋道:“我那领导也有不少是川省的,回头我给宣传宣传。” 何雨柱笑道:“那谢谢师父和师公了。” “你小子”铁蛋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 第二天,铁蛋就向领导做了汇报,然后去监狱找了钱大通核实,确认贾家撒谎侵占了钱大通的房子。 田枣还对胡同里面的四合院进行了走访,确认房屋是否是危房。 进了四合院,易中海就陪同查看。 到了钱大通的房子外,皱眉道:“这好像是那个罪犯的房子吧,怎么有人住了?” 易中海道:“这就是钱大通的房子,虽然判了刑,但是政府没有把房子收走,所以就租给了别人。” 田枣问:“是嘛,有租赁合同吗?” (本章完) 第84章 你说气人不? 第84章 你说气人不? “有的,我看过,没有问题。”易中海神色如常的说。 田枣也就没有多说什么,继续查看房屋。 易中海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真的担心田枣继续询问。 来到中院,贾张氏正在水龙头下洗刷,见田枣进来,连忙堆满了笑:“田领导,你好,这是” 易中海说:“我来给介绍一下,这是贾家的嫂子。” 田枣哦了一声,知道这就是那个贾东旭的母亲,上下打量后说:“你好,忙着呢。” 两人客气了几句,也就继续巡视。 第二天何雨柱去锻炼,田枣就说起事情的经过,确认贾家占据钱大通房子的事实。 时间一晃而过,日子就来到了七月初九,今天是星期六,整个四合院都忙了起来。 贾东旭很精神,满脸的喜色,穿的也是人五人六的,问:“师父,傻柱真的不愿意给帮忙?” 易中海也是很无奈,昨天又找了一次傻柱,无论怎么劝说,可傻柱就是不答应,说:“是啊,只能找厨行了。” 在四九城普通人办喜事当然是找专门做红白喜事的厨子。 主要是因为京城的习惯,需要在自己的家中办事,回家要坐着出街门坐着进街门,即使是丧事,也要体体面面的抬出去把在自家宅院里办事看得很重。 所以需要把厨师专门请到院子里来,也就催生了一个专业的行当,称之为口子,普通人家全是用口子厨行称之为跑大棚厨子。 也有专门租赁各种器具的,今天是头一天就需要找他们租赁各种器具方桌,长凳,锅碗瓢盆大棚,烧菜用的大锅,等东西。 贾东旭叹了气,这下不能占便宜了,上一回在师父家吃到傻柱的手艺,那是真不错,不比何大清的差。 当时就想着让傻柱来掌勺,只是找了两回,傻柱那个坏蛋都不愿意。 “行了,你在家帮忙,我去请厨子。” 何雨柱第二天才请假回来,离的老远就听见传来一阵唢呐的声音,走到跟前,看见四合院外有一个八仙桌,坐着几个人正吹着唢呐,还有打锣的,敲鼓的,吹笙的,四合院门前还挂着两个红灯笼,院门两边贴着大红的喜字。 过了月亮门就看到闫埠贵坐在石榴树下,正写着礼单。 院子里也没有几个人有人交了礼就去了中院。 院子里倒是一个凉棚,摆了几个桌子,看来吃席也要使用院子中间的地方。 何雨柱来到跟前坐在板凳上,拿起桌子上的葵籽嗑了两个,然后就吐到了一边。 “闫大爷,这瓜子是贾家的?” “是啊,还能是别人出的吗?” “怎么都潮了?一点也不好吃呀。” 闫埠贵叹了气:‘买的东西都是贾张世亲自买的,当然要捡便宜的买了,凑合着吃吧。’ 何雨柱嫌弃的把瓜子又丢回了桌子上,这事情也确实是贾家能干出来的事情。 问:“现在结婚结婚都随多少礼?” 这一阵也没有人来交礼金,闫埠贵放下手中的钢笔,推了一下缠着布条的眼镜,然后说:“现在交礼金有三种,如果是比较亲近的一般就是一元两元钱,根据亲戚关系的远近送的也有差别。” 何雨柱点点头,就像是亲姐亲姑,这是最亲的关系,礼金交的最重,贾东旭没有亲姐,不过有亲姑姑,这种至亲一般都是5元左右。 次一点的亲戚就是1~5元之间,根据亲疏远近不同或者之前他们家办事情的时候,贾家拿多少钱对方就要回相同的礼。 何雨柱说:“像我这普通的邻居呢。” 闫埠贵说:“这种就分两种,一种是能吃一顿饭了交5毛钱或者一块钱,比较远,只是熟悉,这种礼金两毛钱一毛钱都行。” 闫埠贵问:“伱这是最近的邻居了,你交多少钱?” 何雨柱问:“今天的菜准备的怎么样?” 闫埠贵没有直接回答,是拿起桌子上的受潮瓜子,说:“你看这给客人吃的瓜子都是已经受潮了,你就可以想出来贾家能准备多少肉。” 何雨柱立刻就笑了,是啊,娶秦淮茹这个儿媳妇,张婆子本身就不乐意,也就没有热心的准备婚礼。 再加上他本身就是那种尖酸刻薄的性格办一回婚事肯定想着赚钱。 能买好酒好肉的招待亲朋好友,那真是想多了。 何雨柱问:“你交多少钱的礼?” 闫埠贵再次叹了气,然后肉疼的说:“我当然是交五毛的礼金了。” 闫埠贵虽然心疼,不过这四合院里面的人情往来还是要维持的,所以就交了五毛钱。 何雨柱道:“大爷,你还心疼啥你家有三个孩子了,贾家就这一个,等你们家办事情的时候,他们要出三份礼,你岂不是还赚一块?” 现在闫家生了三个儿子,老四闫解娣还没有出生呢。 闫埠贵愕然,然后顿时就懊恼起来,自己怎么就没有傻柱聪明了? 只想着这次要出5毛钱怪心疼的,怎么就没有想到等自己的三个儿子结婚,贾东旭会来吃三次的席面? 不是可以赚一块钱? 闫埠贵问:“要不我再改一下,把礼金改成一块钱?” 何雨柱笑道:“闫大爷,你怎么好意思改礼金呀,再说了,到时候你们老大结婚,他来了,老二结婚,他要是不来,你总不能去上门要吧?” 想一想也是,搞不好张婆子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几十年来就没有见过她吃亏的,或者你交了一块钱的礼金,他第1回出五毛吃一顿,第2回再出5毛,再吃一顿,等到老三结婚,他再不来,自己还亏了一顿饭呢。 “还是你想的远。” 闫埠贵看何雨柱的眼神都变了,这傻柱什么时候如此的精明,把事情看的这样透彻? 两人聊了一阵,陆续有邻居亲戚过来来交礼,闫埠贵抽空问:“柱子,你交多少礼?我给你记上。” 何雨柱一愣,说:“交什么钱我不交钱。” “啥?你不交礼金?” 闫埠贵很惊讶地说:“柱子,真的不交礼金?” “他们家能准备什么饭菜?我才不吃她的酒席。” 自己是来看戏的,又不是来冤枉钱的,5毛钱能买一斤多猪肉了,干嘛便宜贾东旭? 还不如自己买肉做饭自己吃呢。 想到这里何雨柱说:“有5毛钱我去买肉自己吃,何必吃她的?” “可这都是大院里的邻居,这样做不好吧?” “还能怎么样他都想要强占我的房子了,欺负人没有这么做的,我何必上赶着去巴结他?“ “顶多我结婚的时候不请他就是了.“ 这么一说,闫埠贵也就不再劝了。 何雨柱转身出了四合院,去肉摊那边买了二斤的猪肉,看到还有肘子,又买了一只。 回来拎着草绳进来,进进出出的邻居都很意外,不过也只是笑着打声招呼,每个人都在忙碌着。 闫埠贵道:“你还真的去买了肉?” “总要吃饭呀,比不上你闫大爷,中午有酒席可以吃。” 闫埠贵叹了气,贾家虽然去找了厨子,可买的菜都不行呀,不知道酒席能弄成什么样子。 哪怕再差可也了5毛钱呀,回头也要去吃席。 何雨柱拎着肉和肘子大摇大摆的进了中院。 就看到贾家屋檐下挂满了彩旗,大大的两个红灯笼还有墙上窗户上都贴着大红的喜字。 新的房屋看上去就显得喜庆。 易中海是管事的,指挥帮忙的人干各种琐事。 洗菜的,刷碗的,沏茶的,摆放桌椅板凳等,院子里就没有闲着的人。 易中海一撇眼看见了何雨柱进来,正要招呼帮忙,就看见何如手上拎着的肉,惊讶地说:“柱子,今天要吃酒呀,你还买肉干嘛?” “既然买了就这样吧送到厨房,让厨子们加工一下。” 说着话易中海就上前想要接过何雨柱手上的肉和肘子。 “老易你不能硬抢呀,我有说给你吗?”何雨柱连忙侧身,把肉放在身后阻止了易中海。 易中海本以为何雨柱拿来的肉是贺礼,听到他的话之后,整个人就愣了。 “你说什么这不是贺礼?” “当然不是呀!” 何雨柱说:“我和贾家又没有什么关系,凭什么给他送这么重的礼物?” 易中海这才姗姗的收回了手,说:“柱子,那你把肉送回你的屋,赶紧过来帮忙。” 何雨柱道:“帮啥忙?我没有交礼,我帮什么?” 说完这话,何雨柱就想回自己的屋,只是刚抬腿就被易中海拉住胳膊了。 “柱子,说的什么我怎么不明白?”易中海问。 何雨柱一字一字地说:“你清楚了,我说,贾家办喜事和我没有关系,我不交礼,也不帮忙,这下你明白了吧?” “你怎么这样呢,大家都是邻居,遇到红白喜事当然要帮忙了?哪有不交礼的?” 何雨柱道:“你也说了,大家只是邻居,我不帮忙也是应该的,什么原因你还不知道吗?” “你” 易中海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了,还以为事情都过去了所以说要维持表面上的关系,交个礼吃个饭也是应该的嘛。 只是没有想到,何雨柱直接表面上的邻居关系都不维护了。 “那你这样以后在四合院里怎么过日子?没有你这么做的。” 何雨柱笑道:“别家办事情我可以帮忙,就是贾家我不会帮。” 留下呆愣的易中海,何雨柱直接开了自己家的门,然后开始做饭。 易中海叹了气,正准备让傻柱帮忙呢,可傻柱竟然直接不干,打定主意不沾边了。 闫解成问:“光齐,你说咱们给出力干活,有酒席坐不?” 刘光齐白了一眼:“什么好事呢咱们只有下饭,一人一碗菜,两个窝窝头,想要吃酒席,你再拿5毛钱来。” 闫解成还是第一回给帮忙,顿时没有心劲给干活了。 何雨柱拎着水桶出来接水,修房子的时候钢铁很少,何雨柱就没有把自来水接到屋子里。 只能用铁皮桶拎水到屋子里用。 虽然空间中有大批的玉泉山水,不过那个主要是用来做饭的,平时刷洗还是要用自来水。 忽然看到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孩子,大约10多岁,从后院出来,然后就出去了,何雨柱刚开始还奇怪,后来又想起这可能是贾东旭家亲戚带来的孩子。 水放了一半,看见一个身穿厨师白色大褂衣服的人急匆匆从后院过来。 何雨柱这才知道,露天的厨房搭在后院,想一想也是,中院一会要举行拜天地的仪式,旁边要是厨房就有油烟,放在后院正合适。 那厨师一过来,何雨柱就乐了,笑着说:“贵叔,你怎么在这?给帮忙了?” 贵叔也惊讶,问:“你家在这儿?” 何雨柱用手一指中间的房子,说:“这是我的房子。” 贵叔解放前也是在酒楼里面的厨师,只是由于各种原因,那家酒楼倒闭了,据说牵扯到了敌特。 何雨柱这才知道,贵叔除了卖炒肝,这还接酒席。 贵叔站在和何雨柱聊了两句,然后说:“听枣儿说,你饭菜做的也挺好的?” “还行吧。”何雨柱虽然手艺已经很高超了,不过不能自我夸奖呀。 再说贵叔主要是做京城菜的,自己以川菜为主,两人流派不同,也没有什么竞争关系。 贵叔说:“我带的一个徒弟,突然有急事,今天来不了,正想着上哪临时找个熟人,要不你来帮忙?” 何雨柱傻眼:“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了,田枣都把你夸上天了,无论是凉菜还是热菜做的比我还好吃。” “那是枣姐夸我.”何雨柱憨憨的笑着。 贵叔说:“炒菜我来,把凉盘交给你行不?” 何雨柱有心和贵叔交好,这多个朋友多条路,更何况还是田枣一个院子里面的人,也不能拒了他的面子。 “那我就跟贵叔多学习。” “这事情好说。” 计划赶不上变化,何雨柱先把铁皮桶送回家。 把肘子在砂锅上炖了,穿上自己的白大褂,拿上厨具,锁上门,然后来到后院。 看到老易正和贵叔说话,还有易大妈等几个妇女在给择菜。 主要是只有贵叔自己一个厨子,这八桌菜他一个人还真的搞不定。 易中海很惊讶:“柱子,你又来帮忙了?礼金交了没有?” 易中海念念不忘的就是何雨柱没有交礼金,主要就是按照现在来的亲戚规模八桌的人凑不齐。 之前贾东旭和贾张氏两人商量半天,最后订了8桌的酒席,买的菜也都是按八桌预备的。 可眼下看来的人根本就不够,易中海都急坏了。 并且眼下又出来事情,有一名厨师家中有急事,不能来了。 何雨柱笑道:“对不住了老易,我不是来给贾家帮忙的,我是来给贵叔帮忙的。” “今天这顿酒我不光能吃,还不钱交礼金,你说气人不?” (本章完) 第85章 逮人 第85章 逮人 “什么?”易中海惊讶的看了看何雨柱又转过来看了看贵叔。 贵叔说:“我认识柱子,正好找他过来帮忙。” 易中海心中气坏了,这自己出面找傻柱做菜,可他就是不愿意。 这李富贵开口,何雨柱二话不说就屁颠颠的跑过来,真是气死了人。 何雨柱也懒得搭理易中海,上手就干活。 既然答应给贵叔帮忙,就不能让这顿饭出现纰漏,出任何问题都是李福贵来担责了。 何雨柱主要负责凉菜,李富贵则是把一些提前需要炖的先做出来,然后再把热菜需要的材料准备好,做的是打荷的工作。 拿起肉,李富贵就有些皱眉,招呼想要离开的易中海说:“老易这肉不对啊?” 易中海回来问:“怎么不对了?” “这不够称,开的是10斤的长刀肉,这连九斤都没有。” “不能吧?”易中海心中咯噔一下,惊讶地说。 自己千叮万嘱,交代张嫂子,这是贾东旭大喜的事情就这一个儿子,千万可不能在重量上克扣省得到时候做出来的席面不好看。 张婆子当时说的可好听了,就差赌咒发誓不会克扣食材,一定买足了。 贵叔说:“这还没有离开呢,这块肉我也没有动刀,你去找个钩子秤,咱们称一称就知道了。” 天天买肉称重,李富贵早就练了一手,一块肉到他手上掂量一下,就能够准确的说出重量误差不超过三两。 说这块肉不到9斤,那就绝对不会超过9斤。 易中海还不相信,转身去拿钩子称了。 刘海中的媳妇说:“我看啊,这缺斤少两的事情准是老张故意的。” “应该是他就是想省钱,一道菜里边少放了一些肉,别人也不知道。” “真够抠门的,秦淮茹这么漂亮的姑娘,摊上这样的一个老婆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嗯,我要是嫁女儿,一定打听清楚了这种厉害的老婆婆,才不让嫁过去。” 易中海很快就拿着秤过来了,上秤一称,一块肉只有8斤6两,距离要求足足少了1斤4两。 李富贵转头告诉何雨柱说:“以后要是出门给人家做席,最重要的就是核对肉的重量,一般没有人克扣蔬菜。” 说着话又称了后腿肉,猪头肉,羊头肉,驴肉,每一种的重量都不够,都比开的菜单子上少了一些。 这一下老易是尴尬死了,张嫂子不放心自己去买肉,竟然每一种都没有买够重量。 何雨柱笑着说:“我猜青菜她也没买够。” 易中海讪讪地说:“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正好来的人少,原定八桌的酒菜,你就本着七桌做,这样都不显得少了。” “行吧,这肉少的是你们的问题,不要找我了。” 易中海道:“哪能呢,这都是我的错。” 易中海叹了气,谁让自己收了贾东旭当徒弟呢! 缺肉只是一个小插曲,既然没有八桌的客人,那改成7桌,正好省了一部分肉。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中午,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唢呐的声音,逐渐的变大,最后唢呐进了院子,一顶轿,也被轿夫抬了进来。 虽然已经解放两年多了,可民间的娶妻习惯还是没有多少改变,新媳妇依然需要坐着轿子被抬进家里。 听到中院传来的热闹,何雨柱也没有时间去观看,抓紧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等那边鸣炮奏乐,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易中海过来问:“可以开席了吗?” 李富贵点点头:“可以了。” 易中海出去招呼长盘过来,何雨柱先把凉菜给放在托盘上,让他们送到前面去。 然后就给李富贵帮一把手,现在要开始上炒菜。 做的第1道就是京城菜中的代表作京酱肉丝。 何雨柱说:“贵叔,伱教我玩几道地道的京城菜吧?” “好啊,没有问题。” 李富贵刚才品尝了何雨柱做的凉菜,说实话味道确实很好,已经不比自己做的差。 刚开始还以为只是一个勤行的后辈,之后就把何雨柱平等的对待了。 毕竟何雨柱只有16岁再想一想,自己16岁还在帮着师娘给孩子换尿布呢。 16岁的何雨柱厨艺已经可以出师了,不对,就是已经出师的普通厨师,也远远的比不上何雨柱的水平。 李富贵并不藏私,炒菜的时候就顺口指点何雨柱,这道菜的要点技巧多年的经验。 连着教了两三道菜,何雨柱的眼前忽然闪出一道系统提示: 【你领悟了新的菜系——京城菜,等级为lv1】 何雨柱大喜,这么快就学会了京城菜,这个才是整个京城最受欢迎的菜系。 何雨柱问:“贵叔,你会鲁菜不?” “会啊。” 何雨柱道:“那以后我跟着贵叔多学一些京菜和鲁菜。” “行,没有问题,只是眼下我也没有饭店可以干,要不然我都带你在身边干上两三个月,就差不多能入门了,只要能入门,剩下的你自己练习就行。” 何雨柱心中一动,张祖胜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去泰丰楼上班,之前被他的儿子气的病倒了,好了之后,现在正忙着打点他儿子的事情呢。 要不介绍贵叔去泰丰楼? 不过这个事情还要和自己师父商议。 其实何雨柱不喜欢泰丰楼,尤其是上一回胡掌柜在张勇陷害自己的时候偏袒了张勇。 要不是师父还在里面上班,自己需要跟着学习一些高档菜的技巧,要不然早就离开了。 介绍贵叔去上工,有一些资敌了。 一时拿不定主意,这时候前面的院子忽然喧闹了起来,声音是越来越大,明显听出来是一种争吵。 何雨柱心中一动,就猜到这是公安同志过来找贾东旭了。 这时候炒菜已经上完了,只剩下一碗甜汤和鸡蛋汤没有上,何雨柱说:“贵叔,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嗯,你去吧,回头再聊。” 何雨柱穿过月亮门,看见吃酒席的人都已经纷纷离席围在院子中间。 中间也不是别人,是之前在派出所遇到的大鹏还有铁蛋,当然还有两名不认识的公安同志。 何雨柱走到跟前就听见易中海脸色已经被吓得煞白,惊讶地问: “公安同志是不是搞错了,贾东旭怎么可能犯法呢?” 大鹏说:“是不是搞错了,不是你这么一说就可以了,赶紧把贾东旭同志从屋子里请出来吧。” “可是.可是今天是他结婚的日子。”易中海口齿都不清晰了。 大鹏说:“结不结婚也不耽搁他违法犯罪.” 贾张氏忽然从屋子里冲出来,然后随手就锁了门,这才嚷道: “今天是我儿子结婚的大喜日子,我看谁把他带走,除非从我老婆子尸体上踏过去。“ 说着就坐在房屋门前嗷嗷大哭:“我那早死的老贾啊,上来看看吧,有人欺负你们家的孤儿寡母了,老天爷呀,你睁开眼睛看看吧.” 大鹏皱着眉头问易中海:“你们院还有这样的封建残余?这是在搞什么?开历史的倒车吗?” 易中海无奈地说:“叶公安同志,你们要抓他儿子,她这才失态了。” 易中海心中也是恼怒异常,贾东旭相亲了好几次,这终于找到了一个双方都满意的媳妇。 又欺骗张嫂子让他点头同意贾东旭和秦淮茹的婚事,眼看着今天顺顺利利的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傻柱这个坏蛋也没有捣乱。 谁知道酒席正吃着,4名公安同志忽然冲了进来,声称要逮捕贾东旭。 正好院子里面吃酒的人多,一哄而上把4名公安同志拦了下来。贾东旭连滚带爬地进了屋子。 易中海问:“公安同志,贾东旭犯了什么罪呀?是不是搞错了?天天钢铁厂上班,根本没有机会去犯法呀?” “不出四合院就不能犯法了?” 叶大鹏说:“前院里钱大通的房子被贾东旭租了?” 易中海撇了何雨柱一眼,然后硬着头皮说:“是租了他的房子,有什么问题吗?” “谁租的?租金交给谁?合同是谁签的?” 当易中海听到叶大鹏问出这三个问题之后,知道事情麻烦了。 之前也想着让贾东旭去找钱大通谈一谈,用一个很低的价格租一段时间,等结了婚之后再退租。 就连这几个月的租金贾东旭都不想给推辞说需要留钱,办喜事。 又说之前修了房子,买了缝纫机掉了大部分的积蓄了。 家中实在没有多余的钱。 贾东旭这么一说,易中海就不好多说什么了。 也就默认贾东旭私下里伪造了一份租赁合同交给何雨柱看。 也声称那房子是钱租的四合院里也没有任何人有疑惑。 眼下听到叶大鹏问这三个问题,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念头,难道这4名公安同志是傻柱带来的? 整个四合院里也只有他,才有可能举报房子的问题。 可是,明明已经把租房合同给傻柱看了,为什么他还会去举报。 易中海一时都想不通。 只是眼下来不及多想,首先要把自己摘出去才是。 自己一个月工资可是60多,如果出了问题,那以后怎么办。 茫然地说:“知道呀,贾东旭告诉我,他已经和钱大通说好了,钱大通把那个房子租给他,这件事情四合院的人都知道。” “是啊,我们都知道。”刘海中插嘴道。 “贾东旭还拿租房合同给我看了呢。”许伍德说。 其他的人也纷纷说话给证明,见到了贾东旭拿到的租房合同。 叶大鹏说:“你们怎么确定那租房合同是真的?我们已经去了监狱对钱大通询问过,它声称并没有把房子租给贾东旭。” “什么?怎么会这样?” “不会吧?” “难道贾东旭拿的租房合同是假的?” 叶大鹏说:“是真是假现在还不知道,要不你们把贾东旭从屋子里请出来对质?” 其实当叶大鹏说出询问过钱大通的时候,很多人都已经相信贾东旭骗了他们。 毕竟公安同志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说谎诬陷贾东旭。 围着的街坊四邻互相议论纷纷,有的人已经悄悄的向后退了退。 经过快三年的接触,所有的普通居民对公安同志还是十分信任的。 毕竟到了这个地步,再围着公安同志,不让他们去抓贾东旭,就有种聚众闹事的感觉了。 叶大鹏差不多了,说:“易中海同志,这位妇女同志刚才的胡言乱语,我们就和他计较了赶紧把她弄走,要不然连她一起铐走。” 今天是贾东旭结婚的大喜日子,这样把新郎的拷走有些说不过去,所以今天的执法就客气了许多。 毕竟他这个只是财产纠纷,并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犯罪。 易中海有些为难,转身到门口劝了张婆子,可张婆子不听,因为他心里明白自己的儿子根本就没有出那份租金,房子是强占的。 嚷道:“我们不租了不行吗,把房子还给他就是了.“ 在他看来这只是占用他几天房子嘛,反正现在儿媳妇已经娶进了门,领了结婚证. 她一个农村的姑娘,应该翻不出什么浪来。 既然拜了天地,入了洞房,那正好公安同志过来把房子里面自己家的东西都搬出来就是了。 至于儿子就不用出来了,自己这就直接解决了。 “公安同志就不要让我儿子出来了,老婆子就做主,这就把东西搬回来。” 然后把拴在裤腰带上面的那把钥匙解下来交给旁边的许伍德: “你快去开门,把屋子里面的东西都搬出来,我们不租房子了,今天就把房子还给大通那个坏蛋。” 然后对叶大鹏说:“这样就可以了吧,公安同志?” 许富贵脸上有些难色,不过还是没有多说招呼几个小青年就去了前院。 自己在三个管院大爷当中年纪最轻,贾家的事情还是不留在这里掺和的好。 易中海也求情:“叶同志,你看,既然他们已经把房子还回去了,是不是这个事情就可以到此为止了?” “毕竟钱大通的房子平时也没有人住,他们只是为了结婚临时借用了一下,这也不是什么大错吧?” “这件事情已经惊动了军管会里面的领导并不是我可以做主的,你们还是请贾东旭出来吧,有什么事情要到派出所里面说。” “这” 易中海还想说什么,叶大鹏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挥了一下手说:“已经给留了足够的时间,进屋把人带走。” (本章完) 第86章 铐走 第86章 铐走 张婆子先是有些傻眼,然后又一屁股坐在门前嚷着,想要阻止公安同志进屋。 跟着过来的两名公安同志,手里端着枪,这种抗拒抓捕的事情早就有了足够的经验。 两人上前把贾张氏控制住,然后抬到一边。 再进屋里去,把穿着新郎官衣裳的贾东旭给拷上,然后带出来。 贾东旭的脸上一阵红了一阵白,一阵青来一阵紫。 多种颜色轮番的上演,心中都恨不得地上有条裂缝,自己直接都跳进去。 今天明明是自己最高兴的时候终于把相中的秦淮茹娶进了家门。 眼看着到了晚上就可以入了洞房,以后也有媳妇给暖被窝了。 谁知道刚敬酒,公安同志就进来要捉自己。 当冰冷的手铐靠在自己的手腕上的时候,贾东旭知道自己这辈子是完了。 就在结婚当天就被公安捉走,时间不用长,只要两三天的时间就可以传遍四九城。 贾东旭这个名字是彻底的出了名。 贾东旭忽然看见了人群中的傻柱,浑浑噩噩的脑袋里闪了一个念头。 要说四合院里面最有可能举报自己的,就只有傻柱了。 越想就感觉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只有傻柱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瞪着傻柱恶狠狠地说:“是不是你举报我的?” 何雨柱愕然:“神经病呀,你不是说,已经和钱大通说好了吗?” “少装蒜,我就知道是你,只有伱傻柱才会干出这种坏事来,真是卑鄙小人。” 何雨柱斥道:“你自己强占别人的房子,和过去的土匪有什么区别?还有脸说我?” “你”贾东旭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张婆子这时候也反过想来,觉得儿子说的很对,今天出的事都说是傻柱捣的鬼。 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顾自己崭新的衣服上粘满了泥土,伸出双臂,张牙舞爪的冲着何雨柱过来。 “傻柱,你不得好死,我就知道你个狗东西举报我们家东旭的,看我不打死你个坏蛋。” 易中海和易大妈两个人距离最近,本来有机会拦着发疯的张婆子。 只不过两人都有小心思,想着张婆子要是把傻柱抓了脸,挖几下,也能出一口恶气。 两人都没有拦着发怒的张婆子。 “小心。” 铁蛋提醒了何雨柱一句,只是众人距离稍远,来不及阻止。 四合院的邻居都奔着看戏的态度根本不可能上前制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不想被张婆子记恨。 张婆子和何雨柱中间也就三五步路的距离,所有的人都以为何雨柱会被偷袭。 何雨柱反应是真快,众人还没有看清,何雨柱已经飞起一脚,只听得张婆子哎吆一声,腾空而起,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往后退,直接撞在了易大妈的身上,两个人变成了滚地葫芦。 易中海立刻就蹦出来说:“傻柱,你怎么能无缘无故的殴打老人呢?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尊老爱幼?” 何雨柱都被气笑了,道:“易中海,你眼是不是瞎了,没有看见是张婆子冲过来要打我吗?” “你眼也太瞎了。” 易中海也顾不得傻柱直接叫自己的名字,上前两步,大声嚷道:“张嫂子是也是心急则乱,你躲过去就是了,干嘛踹他?” 何雨柱也不接话,上前一步走,两人已经距离很近了,何雨柱忽然快速的伸手朝易中海的脸上打去。 易中海这些金额根本来不及反应。 “啪。” 等脸上挨了一巴掌,易中海这才下意识的捂着脸,气道:“你你干嘛打我?” 何雨柱说:“用你刚才自己的话来说,我也是气急攻心,心急则乱,你躲过去就是了。” “可是可是你打了我一巴掌?” 易中海整个人都被气坏了,有心上前殴打傻柱,可心中也明白,自己根本打不过傻柱,上前只能说自讨苦头吃。 何雨柱说:“你自己说的呀,躲过去就是了,谁让你自己不躲呢?” “你”易中海不知道说什么了。 叶大鹏憋着笑,打着圆场说:“好了,易师傅你就别和一个孩子计较了。” 易中海看了看被拷着的贾东旭,叹了一口气,眼下不是和傻柱计较的时候,还是想办法帮贾东旭脱罪才是。 揉了揉疼痛的脸颊,易中海暂时放下计较,和叶大鹏说了两句,强调了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危害,今天一定把钱大通的房子归还,想要降低贾东旭的罪责。 叶大鹏只是表示会如实的记录,然后就收队离开四合院。 众人站在院子外看着贾东旭,失魂落魄的被拖走。 “这下真倒霉。” “从来没有听说过结婚当天被捉走的。” “这下咱们四合院可是出了名。” “可怜的贾东旭,媳妇娶进门还没有洞房呢。” “要说可怜不是新媳妇吗?刚拜堂成亲,男人没有了!” “说的也是,真是可怜。” 何雨柱听着邻居们的议论,心中舒坦无比,何大清刚走,贾家就想着霸占自己的房产。 上一回抓住贾东旭偷零件,那个价值太低,根本达不到立案的标准,所以何雨柱才没有把他送进去。 这一回终于可以让贾东旭安心地在里面接受劳动改造了。 这时候坐牢是很苦的,钱大通之前就向何雨柱说起自己的监牢生活。 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干活,开荒种地,即使不干农活,也有各种手工品需要制作,一天到晚就没有闲着的时候。 要不然凭什么养活他们,这时候粮食金贵,普通人都吃不饱,不可能养着一群坏蛋。 易中海转过来,一边脸上有些肿,另一边脸上是一片铁青。 怒气冲冲的想要找何雨柱算账,可在人群中没有找到,就问:“傻柱跑哪了?” “去后院了吧?我好像听他说还有两个汤没有烧?”闫大妈说。 易中海也不回话,怒气冲冲的来到后院。 何雨柱正往瓷盆里打鸡蛋,见易中海进来,就笑道: “易大爷来啦,你赶紧招呼帮忙的过来端汤,这马上就好。” 易中海气的嘴角直咧,都到了什么时候了,傻柱还能跑过来安心的烧汤。 “傻柱,是不是你举报东旭的?” 何雨柱道:“傻海,饭可以乱吃,可话不能乱说,你凭什么说是我举报的?我还说是你举报的呢。” “不是你能有谁?没有人像你这样卑鄙,十足的小人?” “呵呵” 何雨柱气道:“贾东旭多好,之前多乖的一个孩子被你教导的现在变成什么样了?盗窃厂里面的零件,我已经警告你一回了。” “可你呢,任由他侵占别人的房子,还弄出一个假的租赁合同。” “你现在说我卑鄙?卑鄙明明是你和你的宝贝徒弟。” 易中海差点被气晕了过去,铁青的脸转身就走。 何雨柱高声喊:“他这汤还烧不烧了?” 贵叔这才问:“你们之间有矛盾?” “是啊,我爹刚去保城,贾家就让我把三间屋子借给他们住,让我和雨水住厢房。” 何雨柱把事情说了一遍,贵叔连着骂了几声畜生。 “孩子,你受委屈了。” “没事,我眼下跟着枣姐铁蛋哥练摔跤,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我。” “嗯,打铁还要自身硬,是该多锻炼。” 贵叔想一想说:“回头有空就上我那去,我教你做京菜,毕竟咱们四九城里还是喜欢吃京菜的多。” 何雨柱大喜:“谢谢贵叔。” 虽然系统已经收录了京菜,不过何雨柱也只能做出普通的菜式,一些特殊的菜还是不会的。 需要师傅再传授一些独家的配方,技术,这也是何雨柱还要继续跟着洪鹤年学习的原因。 甜汤已经烧好了,然后何雨柱给烧了一锅鸡蛋菠菜汤。 前面院子里闹闹哄哄的,有的亲戚朋友见出了意外,就提前离开了。 也有不少人继续围坐在桌子边吃喝,毕竟交了礼金,总要吃饱肚子,要不然就吃亏了。 几个至亲都在屋子里安慰张婆子还有哭哭啼啼的秦淮茹,劝她想开一些。 秦淮茹也为难,前两天为了保险,已经和贾东旭领了结婚证,还睡在一起了。 今天是两人大喜的日子,已经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没有想到斯文英俊的贾东旭骗了自己说那房子是他们家的,原来是侵占别人的房子。 这下倒好拜了堂,男人被捉进去了。 这难道要离婚吗? 可离了婚自己就变成了二手的妇女,还怎么嫁人啊? 何雨柱开始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说:“贵叔,我那砂锅上还炖了一只肘子,咱们就别吃下饭了,到我那屋里我敬你一杯。” 贵叔点点头:“好啊,也尝尝你的手艺。” 两人把自己的东西都用热水烫好清洗干净包在毛巾里,装进背包。 这院子里面的这些锅碗瓢盆自有帮忙的人来收拾。 来到何雨柱家中,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 李富贵说:“你这手艺是真不错。” “比起您老还是差远了。” 何雨柱之前已经切好了肉,又炒了鱼香肉丝和蚂蚁上树两道川菜。 开了一瓶老白干,给李富贵满上,双手端起来,恭敬的说:“贵叔请。” 李富贵接过来,笑道:“好孩子,不用这么客气。” “应该的。” 夏天天热,屋子的门窗都打开了,两人就坐在门口吃喝起来。 饭菜的香气也随着弥漫出来,引得众多人侧目。 易中海恨的牙痒痒,这贾家都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傻柱倒好,不给帮忙就算了,还吃着肉,坐在一边看戏。 不过乱摊子还需要收拾,安排院子里面的人把桌椅板凳各种杂物归类还要给送走。 亲戚不多,只有中午这一顿饭。 等李福贵和何雨柱两人吃饱喝足,易中海车才拿钱过来,说:“李师傅,今天一共是7桌,给你七块钱。” 之前何雨柱也打听了,这种专门做红白喜事的橱子,一般是5毛钱起步。 看自己的厨艺,如果打出了名声,做的菜好吃,单桌的价格就越贵。 李富贵手艺虽然好,不过开的价太高,没有人请他了,所以只能接到一元一桌的席面。 洪鹤年主打的是川菜,虽然手艺高,但是普通人一般红白喜事都用的是京菜,所以出门做菜的很少。 不过只要出去单价基本上在三到五元,做一次席面相当于一个月的薪水了。 毕竟是八大楼里面的主厨。 李富贵接过钱,转手给了何雨柱两块钱。 易中海气的扭头就走,原本想让傻柱免免费帮忙的,这反而让他赚了两块钱,真是气坏了。 何雨柱连忙推辞,李富贵真心实意地给,推辞一番后也就厚颜收了下来。 两人继续吃喝,李富贵也有时间教授一些小的技巧。 何雨柱的经验是蹭蹭的往上涨。 两人吃饱喝足,一起从四合院出来,何雨柱当当然不想继续留在这里。 西厢房里,几个亲戚也已经回去,秦淮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看着墙上那大红的喜字,楞楞的出神。 张婆子只是坐在那咒骂,骂了公安,骂傻柱,骂完亲戚朋友,骂四合院的邻居。 易中海劝道:“老嫂子,你就别骂了,眼下还是想办法,打听一下东旭的情况。” 张婆子这才出了口,说:“他师父,你可不能不管东旭的的事情,赶紧把它捞出来,要不然我” 易中海连忙插嘴道:“行了,这话还用你说?那是我亲徒弟。” 易中海语语气上加重了亲徒弟三个字,这下张婆子也就没有继续乱说。 一撇眼看见身穿大红婚衣的秦淮茹就气不打一处来。 之前对这个儿媳妇就不满意,这果然是个倒霉催的。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给自己的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非要娶进门。 这下好了,儿子直接被公安抓走了,连洞房都没有进,被街坊四邻看了笑话,让她的老脸往哪搁呀。 忽然起身走到秦淮茹跟前,扬起手来。 “啪。” 秦淮茹捂着火辣辣的脸:“妈?你干嘛打我?” “还有脸问我为什么都是你这个狐狸精勾引我儿子,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能被公安抓走?” “要不是你我们怎么可能去借房子?” “要不是你,我们也不能成为街坊四邻的笑话。” 秦淮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根本不知道如何去解释了。 张婆子越说越生气,又想抬手再打,易大妈连忙拦下。 秦淮茹委屈极了,只感到自己成为世界上最伤心的人,忽然站起来捂着脸哭着跑出去。 “你给我滚,骚狐狸精。” 骂过之后张婆子还不解气,哭着喊:“我的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本章完) 第87章 强势的娘家人 第87章 强势的娘家人 易大妈劝道:“你撵她干嘛呀?刚娶进门的媳妇,这要打回了娘家怎么办?” “这样的儿媳妇不要也罢。”张婆子气呼呼地说。 “你傻不傻呀东旭都这样了,好不容易娶个媳妇,难道你想让东旭打一辈子的光棍不成?” 贾东旭这一回臭名声是彻底的传出去了,即使和秦怀茹离婚那以后又能找到比秦淮如更好的媳妇吗? 搞不好就要打一辈子的光棍了。 张婆子这下慌了,是啊,自己的儿子出了意外,这好不容易娶个媳妇,只能把她拴在家里,不能让她回去呀。 “老易,伱还不赶紧去追?” 易中海这才慌里慌张的出去,可出了四合院就看不到秦淮茹的影子了。 找了一圈找不到人,回来后又发动四合院的邻居去周围找。 一直到晚上都没有找到。 “你说他能跑哪去?”易大妈问。 “应该是回娘家了,这真是让人意外的一天。” “你说东旭会不会被判刑呀?” 易中海想一想说:“明天我去派出所打听打听,要是只赔钱就好了,人还能出来。” 易大妈听到赔钱就生气,忍不住说:“贾家哪有钱?还不是我们掏?” “就这一个徒弟总不能不管不问吧?” “哎,造的什么孽呀。” 第二天何雨柱不知道结果如何,又回到了四合院看看,刚进前院,闫埠贵就招呼道:“柱子,快过来。” “什么事啊?闫大爷?” 闫埠贵说:“你不知道吧,昨天下午贾东旭的媳妇跑了。” “跑了?” 何雨柱很意外,闫埠贵绘声绘色的说了昨天下午的事情,何雨柱这才了解前后的经过。 说着话,闫埠贵忽然露出震惊的表情,直盯盯地看着何雨柱的身后。 何雨柱转过来一看,秦淮茹带着几个精壮黝黑的男子进来了,一个个都是粗布麻衣,看装扮就是乡下种地的老百姓。 难道这是娘家人回来了? 闫埠贵和何雨柱两人站起来,惊讶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绷着脸,生人勿近的表情,有的还满脸的气愤,好像欠他钱似的。 等他们进了穿堂之后,闫埠贵小声地说:“秦淮茹这是带着娘家的兄弟来撑腰了。” “还可以这样做?”何雨柱问。 “昨天男人就进了派出所,还被婆婆打,这娘家要是没有任何表示,岂不是被欺负死?” 想一想也是,结婚当天,出了这么大的意外,婆婆还不待见,都能挨打,秦淮茹直接就回了娘家一番哭诉。 哥哥一听不乐意了,你们贾家这不是害自己的妹妹嘛。 歇息一晚,这直接叫上几个堂兄弟来算账了。 秦淮茹这一伙人很快就惊动了四合院的邻居们,都从家中出来,跟在后面进入中院。 何雨柱过来的时候,只看到秦淮茹的兄弟们都进了西厢房,然后就听见里面张婆子叫喊声,打耳光的声音,然后就就有人哭天喊地,叫嚷着杀人了。 易大妈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从东边奔跑过来,进屋后拦着秦淮茹的哥哥:“话说大兄弟,事情差不多就得了,这以后还是亲戚呢,不能再打了。” “亲戚?我们没有这样的亲戚,出嫁当天就挨打,哪有这样的婆婆?” “是是是,这都是东旭的不对,可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两个孩子已经领了结婚证,那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说不定东旭过两天就出来了呢。” 娘家人过来也是有分寸的,如果打的厉害了,那就是铁心的想要离婚。 如果只是闹一闹,就是过来示威,告诉婆家,媳妇身后也有兄弟帮衬,不是随意欺负的。 易大妈劝了一阵见几人都收了手,没有打砸,心中就松了一口气,看来秦淮茹还不想就这样离婚。 这时候邻居们也都围在了门口窗户下看戏。 何雨柱就看到张婆子捂着脸,坐在地上无比的委屈。 易大妈好说歹说把几个人劝了出来,走进自己的家,拿出好茶糕点招呼秦淮茹娘家的人。 何雨柱问:“老易呢?怎么半天都没有看见人影?” 闫埠贵道:“好像是去托熟人打听情况了。” 何雨柱哦了一声,也就没有再继续多问。 这年头想要托关系影响判罚那是想多了,这些公安都是军人转业,根本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犯错误。 看了一阵,见事情也没有什么发展知道秦淮茹暂时不会离婚,也就没有热闹好看了。 何雨柱回到酒馆的时候,自行车后面带着一口袋的鱼。 招呼大勇抬进后院,倒进盆里。 徐慧真进来问:“你买这么多鱼干嘛?想要做鱼干吗?” 何雨柱说:“我打算用一半做鱼干,剩下的一半做炖鱼,然后咱们卖的便宜一些,三毛钱一斤,保本就行。” 何雨柱现在每天太忙了,就没有时间偷偷摸摸的去卖鱼。 空间里已经存了太多好几千斤了。 就想着把这些鱼炖出来,特价销售,这样把鱼卖出去。 徐慧真皱眉道:“只卖三毛钱一斤,那岂不是不赚钱?” 何雨柱之前在市场上只卖两毛钱一斤,主要就是现在猪肉便宜,猪肉才3毛4分钱一斤,没有肥肉的鱼,也就只能卖两毛了。 这都是顶高的价位,有的时候买家还会讲价,秤给高一些,再去了零头几分钱,综合来算,能卖1毛5就不错了。 何雨柱说:“三毛钱一斤还是能转赚到一些的,我是想用这个炖鱼来拉人气,稍微赚点钱就行了。” “行吧。” 何雨柱之前没有和自己商量,这鱼都买来了还这么多,足有接近200斤,只能试着做。 大勇带人去杀鱼,何雨柱叮嘱道:“把鱼鳔留着,那个炖了也好吃。” 到了晚上的时候,卤肉摊旁边又多了一个炉子,上面炖着一大锅的鲜鱼。 相比于卤肉高昂的价格,三毛一斤的炖鱼还是很实惠的,只卖了一个多小时,百十斤的炖鱼就卖完了。 徐慧真很惊讶,然后问了何雨柱成本,“你的意思卖了这么多,只挣不到三块钱?” 何雨柱说:“明天多做一些,不就赚的多吗,再说了,这个就是拉人气的,店铺里面不能所有的商品都保持着高额的利润,明白吗?” 徐慧真摇摇头:“不明白,不赚钱的生意谁做?” 后世何雨柱虽然没有做过生意,但是也听过别人聊天如何做生意的。 很多店铺都会推出一些特价的商品,这些商品甚至都会亏本的向外卖,用于引流。 何雨柱把这个事情讲了一番,然后说:“我们做炖鱼只是赚的少,还还没有到亏钱的地步,就是用这个菜打造一种我们很便宜的感觉,明白吗?” “还不是太明白。”徐慧真说。 “哪怕他天天过来买咱们的鱼,保本卖给他都没有问题,时间长了他就记着咱们想要打酒买卤肉也会不自觉的上咱们这儿来,这就是回头客。” “行吧,你看着弄就是了。” 徐慧真越听越糊涂了,根本无法理解,不过既然不亏钱,那就继续弄,几十条鱼用了半个晚上的时间就卖完了,也可以说明还是很受欢迎的。 “你懂的真多。”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就没有我不懂的。” “呸,真不害臊,净吹牛。”徐慧真笑着骂道。 四合院这两天都是鸡飞狗跳的。 张婆子被秦淮茹的几个兄弟吓着了,不敢打她,只能阴阳怪气的在他面前骂骂咧咧的。 秦淮茹气坏了,可娘家也不能回,毕竟出过嫁的女儿,天天回娘家也不行。 更何况自己的丈夫被捉进了派出所,娘家整个村子都知道了,自己回去还不够别人指指戳戳的。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爹娘虽然心疼女儿,可是也只能让她继续在四合院里生活。 易大妈无奈,就让秦淮茹在自己家吃住,秦淮茹嘴巴又甜,很快就和易中海两口子熟识了。 看着易中海进了屋,秦淮茹连忙问:“大爷,怎么样了?” “难啊,派出所里面的人当官的都不认识,好在有几个之前的巡捕还在里面上班,能说上话,听他们的意思,东旭这次肯定能判刑了。” “什么要判刑?“秦淮茹问过之后就觉得一股股的气血直冲脑海,忽然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栽倒了。 易中海眼疾手快,连忙把秦淮茹搂在了怀里,直接掐人中。 秦淮茹悠悠的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易中海的怀里,羞涩的满脸通红。 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易中海搂得太紧了,连忙轻声的喊:“大爷~” 易中海这才发现不对劲,急忙扶着秦淮茹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安慰道:“那什么我刚才看你晕倒了,才扶了你一把。” 说过之后易中海就感到很是尴尬,不由的拿着手揉了揉鼻子,忽然指尖传来了一阵雪膏的香气。 心中一荡,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然后才发现这是自己徒弟的媳妇,真是不应该呀。 秦淮茹低着头羞答答的说:“嗯,没事的。” 然后缓一缓才问:“大爷,有什么办法能救东旭吗?” 易中海不忍的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这个太难了,你要知道现在这些领导干部都是外地人,而且他们每个人都为人正直,丁是丁卯是卯,就是有钱都塞不进去呀。” 秦淮茹说:“解放前那些当官的不都是贪得无厌,什么钱都收吗?” “现在的领导不一样了,什么都不收。” “那怎么办?” “没有什么办法了,只能等宣判了。” 秦淮茹的脸色忽然变得煞白,之前还有着一分的希望,希望贾东旭可以尽快的出来。 可要是什么办法都不做,那贾东旭岂不是要坐牢? 心中忽然怨恨无比,早不出事,晚不出事,结婚当天被捉走了。 要是早捉几天,在自己和他相亲之前就坐牢,那自己也不会跳进这个火坑里面来了。 婆婆不讲理,男人还进去坐牢。 关键是自己还傻傻的把身子交给了贾东旭,而且还领着结婚证。 想了想,眼泪就不由的流了下来,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呀! 易中海也是懊恼无比,见秦淮茹又哭了,连忙拿出手帕来递过去,秦淮茹没有接。 易中海犹豫一下,还是自己拿着手帕去擦秦淮茹的眼泪,说:“别难过了,我问了他们,即使宣判,东旭这个罪名也不重判不了多久。” 秦淮茹这才觉得有些不妥,把手帕从玉中海的手中夺下来,自己擦着眼泪问:“那能判多久啊?” “也也就是一年左右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你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要一年?这也太久了,可我要怎么过日子呀?” 易中海想一想说:“你放心吧,我不会不管你的,回头我和你婆婆说一声,学会了缝纫机可以做一些鞋垫衣服什么的,也有个来钱的路子。” “嗯,大爷你真好。” 秦淮茹满心的感激,娘家回不去了,婆婆又是那个刁钻的模样,眼下只有跟着易中海,接受他们两口子的帮助了。 毕竟这是贾东旭的师父,又不是外人。 易中海看秦淮茹不哭了才说:“明天我带你去监狱一趟,咱们看一看钱大通。” “为什么要找他?” “找到他,咱们求求他,找他拿一份谅解书,回头或许能判的轻一些。” 这么一说,秦淮茹忽然又有了一些希望,点头道:“那今天早上就去。” 第2天早上天不亮,连着易大妈一起,三人就出了门,折腾了好久,才办好了手续。 钱大通出来一看,是他们三个,很是意外,问: “哎呦,这不是老易嘛,怎么会想起来看我了?” 易中海说:“我现在是四合院的管院大爷,来看看你是应该的,还给你带了一些糕点。” 说着秦淮茹就从一个手提木盒中拿出四斤糕点,然后转交给旁边的狱警。 “真是难得,说吧,找我什么事情?这漂亮的小姑娘是谁?不会是你老易在外面的私生女吧?” “瞎说什么呢,钱大通你留点口德,这是贾东旭的媳妇。” “原来是小寡妇。” “什么小寡妇?钱大通你少胡说八道,东旭还活着好好的呢。” “据说贾东旭结婚当天就被派出所捉走了,这不是小寡妇是什么?” “你少胡说。”易中海气的不轻。 秦淮茹虽然年轻,可是有些技能就是天生带来的。 一双杏眼眨了眨豆大的泪珠就落了下来,委屈巴巴的说: “钱大哥,那那房子我我们已经帮着打扫,收拾干净了,能不能把那房子租给我?” 这是之前商量好的说辞,只要做通了钱大通的工作,取得钱大通的谅解,就可以减轻贾东旭的罪行。 要是没有苦主,就可以让贾东旭早一天从派出所里出来,这是眼下唯一的道路。 毕竟一切的根源,就是钱大通的房子。 钱大通冷笑两声,然后摇摇头:“晚了,早干嘛去了?之前只想着白占我房子的便宜,这贾东旭进了派出所,你们又来找我了?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什么人,我的便宜就这么好占呢?” 是啊,钱大通是什么人? 那当年在周围这一片硬顶硬杀出来的威名,跟在鬼子后面是无恶不作。 秦淮茹苦苦哀求了半天,钱大通都不为所动。 易中海耐心地劝:“大通,这以前的威风就不要提了,以后都是红色的天下,再能打有什么用?再说了,我现在是四合院的管院大爷,然后你出来还要在四合院生活呢,你就把房子租给贾家吧,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钱大通呵呵冷笑了两声,说:“现在威胁我没有用反正我要在这里待上10多年不一定能出去呢。再说了那房子我已经租给傻柱了,你们找我没有用。” “什么你把房子租给傻柱了?”秦淮茹惊讶极了。 这两天秦淮茹听到最多的都是傻柱,自己家中一切的倒霉的事情都和傻柱有关。 易中海有些不相信的问:“大通,你把房子租给傻住了,什么时候租的?” 钱大通忽然感觉说慌嘴了,不过自己是什么人,那可是北锣鼓巷这一带有名的,也懒得和易中海解释,哼了一声从狱警手中拿着糕点回去了。 反正自己被判了10多年,外面的事情就交给傻柱去处理吧。 看着钱大通进去,秦淮茹有些傻眼:“大爷大妈,这事情要怎么办?” 易大妈安慰道:“虽然没有拿到谅解书,不过也知道了是傻柱在中间捣的鬼,让你大爷去找傻柱。” 易中海也安慰道:“对,咱们去找傻柱,之前就猜是他在捣鬼,没有想到真的是的,这下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嗯,我都听大爷的。”秦淮茹很是乖巧。 何雨柱来到泰丰楼后厨的时候忽然看到张祖胜也在,有些意外。 凑到王松跟前问:“张师傅已经能来上班了?” 王松小声地说:“是啊,再不来上班,这个总厨就不要当了,你要小心点,刚才他就骂了两个人。” 何雨柱哦了一声,肯定不会往张祖盛身边凑的,离他远远的,省得去找不自在。 徐慧真和香草都是辞职离开,可何雨柱还没有出事,需要继续待在泰丰楼,跟着两位师傅学川菜和淮扬菜。 下午的时候,忽然有个服务员过来说:“何师傅,有一家三口在外面找你。” “一家三口?”何雨柱很是惊讶,谁家人会找自己? 何雨柱一时也想不出来是谁,就来到大堂里,一眼就看出是易中海两口子带着秦淮茹过来。 有心不想见他们,想要调头就要走,可是已经被眼前的易中海看到了。 易中海笑起来十分的和善:“柱子,快过来,我找你有事。” 何雨柱很是腻歪,快走到跟前就说:“有什么事咱们出去说。” 就知道他们找自己没有好事,这还是在大堂呢,省得被他们道德绑架,自己身处为难的处境。 “在这说就是了,为什么要出去?”嗯易中海有些不高兴了。 “这是客人吃饭的地方,在这里说影响不好。” 何雨柱丢下这句话,转身就朝大门外走,易中海和易大妈互相看了一眼,也只能起身出来。 何雨柱出了大门朝旁边的胡同走,进了胡同才停了下来。 转过身,看身后跟过来的三人问:“你们找我干嘛?” 易中海说:“柱子,你说大爷对你怎么样?前前后后借给你400块钱了吧?” 秦淮茹听到400块钱这个数字,惊讶的用白皙的玉手捂着小嘴,眼中就开始冒光,这大爷真有钱。 何雨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借给我钱是什么原因还要我说吗?” 虽然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不过面对他打的感情牌,何雨柱并不接招。 开玩笑的事情,钱虽然借了,但是自己并不需要领情。 易中海气坏了,那可是400块钱又不是10块8块的,自己辛辛苦苦工作一年,也顶多积攒400块钱的存款。 “行,不谈借钱的原因,你前两天打我一巴掌,我也没有和你算账吧?” 何雨柱有些不耐烦了:“我说你有什么事情咱就说什么事,后厨那边我忙着呢。”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压着心中的怒火。 问:“你之前是不是去监狱见过钱大通了?” “你谁呀?公安吗?来过来审问我?” 易中海气愤地问:“你不说我们已经知道了,钱大通把那房子租给你了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何雨柱反问“奇怪了,贾东旭不是口口声声已经从钱大通手上租到房子了吗?” “你别否认了,我们已经去过监狱了,见过钱大通。” 易中海说:“钱大通是什么人你能不知道吗之前都把别人的胳膊腿打断了,他是人民的罪人,你和他搅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 何雨柱奇怪地问:“那你们怎么敢侵占他房子的?就不怕他以后报复你们?” 何雨柱刚开始确实没有想到那张租房合同是假的,毕竟钱大通的威名在这附近可以让小孩止哭。 贾家竟然敢去占据他家的房子,真是想不到的事情。 易中海也曾经为之前的鲁莽感到有些后悔,自己要是提前劝阻贾东旭也不会出这种事情。 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奇怪的念头,毕竟现在再后悔也没有用了。 “柱子,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打小大爷对你就不错,还借给你400块钱用,这你可不能坑我的徒弟,你去和派出所的公安同志说一说这事情就不追究了。” “是啊柱子,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总不能忍心让东旭去坐牢呀!” “关我什么事情?你们找公安啊,又不是我来判刑。” 秦淮茹也流下委屈的泪水:“柱子,东旭知道错了,也愿意悔改,我们给租金还不成吗你就行行好和公安同志说一声,让他们把东旭给放了吧。” “你们是找错人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那房子钱大通也也没有租给我,我只是把那房子转给军管会而已。” 何雨柱也知道钱大通的房子放在自己的手上是是个麻烦,之前就交给了田枣。 自己自己本身就不缺房子住,酒馆的后面还有两进的房子,足够自己带着雨水居住了。 易中海见软的不行,就严厉地质问:“何雨柱,你还想不想在四合院里住了?” “怎么了?你还把我撵出四合院?”何雨柱反问。 ‘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利?’ “你这种人坏透了,谁想要你这样的邻居?”易中海气道。 “呵呵!” 何雨柱说:“我坏透了?我坏透了,我也没有霸占别人的房子。我坏透了,我也没有偷工厂的零件,我坏透了,我也没有行贿别人想当管院大爷。” “你” 易中海被堵的话话都说不出来了。 何雨柱也懒得和他们纠缠,转身就回到了后厨。 秦淮茹等了片刻,见易中海的气消了一些,然后才问:“大爷大妈,这事情要怎么办呀?” “能怎么办只能等宣判了。” 易中海气呼呼地说:“该死的傻柱都是他在中间捣鬼。” 秦淮茹顿时面若死灰,原本还有一丝的希望,谁知道这跑了监狱又跑了泰丰楼找傻柱,到最后两方面都不同意和解。 这只能等宣判了。 何雨柱老老实实的在后厨干活,张祖胜也不知道儿子进监狱的事情和他有关,日子倒也安稳。 间隔10天8天的就回四合院一趟,把房子收拾一下,打扫一遍确认房子没有问题。 虽然贾家和易家对他很不友好,不过何雨柱也不和他们计较,哼着小曲,悠闲悠闲的打扫卫生。 距离贾东旭被抓住有20多天,何雨柱再次来到四合院,闫埠贵再次把人拦了下来。 “柱子,听说了吗贾东旭的判决书下来了?” “是嘛,那判了多久呀?”何雨柱高兴地问。 前两天问田枣,她还说不知道结果呢。 闫埠贵说:“足足盼了18个月呢。” “18个月?不就是一年半吗?这么少呀。”何雨柱有些小失望。 闫埠贵说:“这已经不少了,又不是什么很大的错事,房子不是已经还回去了嘛。” 想一想也是,前大通被抓走,那就是一处没人住的空房子,他们只是撬开门进去占据使用了一段时间。 现在发现的问题已经改正过来了,房子也已经清退,这判了一年半的牢,已经是顶格的处罚了。 之前铁蛋就说过,眼下刚立国,对这种违法犯罪的问题都是顶格处罚,就是震慑一些宵小。 两人聊了一阵,何雨柱才去再去收拾房间。 虽然没有人住,但是过了几天就满是灰尘。 也不知道这些灰打哪来的。 刚进中院,秦淮茹正坐在树荫下纳鞋底,抬头想要打招呼,看到是傻柱,气得哼了一声,把那张俏脸转到一边。 何雨柱也不在意,开了自己家的门,就直接关上,然后用精神力张开,把房子里面的灰尘收掉。 像这种回来他们都不搭理才是常态,何雨柱也乐的轻松。 要说把这院子卖掉还有些舍不得,毕竟自己现在不缺钱,也不缺粮食。 还是留着地皮,坐等以后升值,毕竟这是自己的家。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进入了九月,何雨水也能上学了,给他在红星小学报了名,正好跟着闫埠贵上课。 这也不是外人,自己回四合院的时候经常拿条鱼给他,两人关系很好,有他照顾,在学校也不会被人欺负。 何雨柱说:“雨水,这在四合院里要叫闫大爷,在学校以后都要喊闫老师知道吗?” “嗯,知道了。”何雨水答应之后然后歪着头说:“大爷你不打人吧?” 闫埠贵被逗笑了,说:“只要你认真听话,大爷就不打你,不过以后要叫闫老师。” 何雨水说:“我最听话了。” 现在孩子上学老师那是真的打啊,不听话就挨打,作作业写的不对也打,戒尺还在学校里面继续使用呢。 何雨柱给办了报名的手续,和闫埠贵招呼一声,就先离开了。 转眼间又过了半个月,泰丰楼厨房的角落里,何雨柱打开系统。 只见上面显示: 【调味lv9(1/25600)】+ 何雨柱用意念触动加号,然后前面的数字不停的变换增加。 很快就变成了【调味lv9(圆满)】 最特殊的地方就是后面的加号没有了。 之前就有猜测,9级经验加满之后,就已经达到了圆满,升级到顶了。 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何雨柱还是有点失望,还以为可以继续加下去呢。 这一段时间酒馆的事情都交给徐慧真打理,每天早上只负责买菜和调制作料的任务剩下的事情都不过问了。 何雨柱埋头苦学,这段时间都跟着师父洪鹤年学川菜,还有苗启山也并不藏私,把一些淮扬菜的高级技巧也都倾囊传授。 泰丰楼虽然主要针对中级阶层的居民,不过毕竟是八大楼之一,高层的一些招待还是会经常放在这里,就需要定制一些高档的菜肴。 何雨柱这时候才有机会上手锻炼,两位师傅才会趁机传授一些经验,让何雨柱可以上手练习。 眼看着终于把调味这一个基础技能升到了圆满,顿时露出满意的笑容,真是不容易呀。 正高兴着,张祖胜走到跟前,说:“柱子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何雨柱这才茫然地起来:“张师傅,什么事情啊?” 张祖胜笑着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和你聊聊。” “张师傅你直说就是了,何必这么客气呢。”何雨柱心中很是疑惑。 虽然都在后厨里上班,不过平时和张祖盛说话很少。 毕竟双方心中都明白,双方不是一路人。 张勇之前针对何雨柱干的事情双方都心知肚明,平时只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而已。 张祖胜说:“柱子,你那调凉菜的手艺是真不错,我那有个侄子初中毕业了,想要跟着学个手艺,可他不喜欢炒菜,要不我推荐拜在你的门下,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心中顿时警惕万分,要是收了他的这个侄子当徒弟,岂不是要把自己的手艺传给他。 调制凉菜和炖菜炒菜不一样,那个讲究火候,需要练习的时间长。 可如果只是学凉菜,要不了一个月就可以出师了。 张祖胜还是后厨的厨师长,自己收了他的侄子,也不能只收不教呀,那岂不是恶了张祖胜了吗? 这个徒弟就不能收呀,何雨柱说:“张师傅,这凉菜是我们家传的手艺,我爹还在保城呢,我就是要收徒弟,也要先写信问问他,能不能外传。” (本章完) 第88章 你不是出来卖的吗? 第88章 你不是出来卖的吗? 真是开玩笑的事情,这张祖胜是欺负自己年龄小没见识吗? 双方的关系又没好到那种地步,你只是一个总厨而已,难道就想凭借这个就把自己的凉菜手艺给哄骗走? 这凉菜的配方是在何大清的教导下,自己努力钻研数月,这才把凉菜调制的大受欢迎。 张祖胜塞过来一个学徒,就想把配方骗走? 那是门也没有。 当然也没有直接拒绝,只是用远在保城的何大清当借口而已。 张祖胜总不能跑到保城去询问吧? 张祖胜还以为何雨柱会直接答应下来,见对方有推辞的意思就皱着眉头。 按道理说何雨柱说出来的借口任何人都挑不出来毛病,毕竟他的父亲何大清还在。 既然是家传的手艺,总要问一下家中的长辈。 只是张祖胜心中明确的知道,何雨柱这是不想教啊。 皮笑肉不笑地说:“行,那等你写信问一问。” 心中明白,何雨柱多数不会把这封信寄出去。 哪怕他真的寄信去问,何大清又怎么可能让儿子把自己可以传家的配方传给外人呢。 晚上一切照常,下了班,何雨柱和师父师哥一起回到自己的酒馆。 连同师娘师姐雨水等人坐在一桌,吃着小菜,何雨柱这才说起张祖胜今天找自己的事情。 洪鹤年顿时眉头皱了起来:“这个事情你千万不能答应。” 师娘说:“是啊,伱可不能因为面子上不好看,就真的答应了,这凉菜的配方是你们家传的手艺,千万不能泄露了。” 旁边的徐慧真忽然脸红了,心虚的瞥着何雨柱的师父师娘。 之前调制各种卤料的时候,何雨柱并不忌讳自己在旁边看。 还手把手的教自己如何调配,可以说整个配方自己已经掌握了,只是调制出来的不如何雨柱调制的好吃。 之前自己没有多想,这才知道何雨柱教自己的,是他们家祖传的手艺。 在过去只要是家传的手艺,就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一般就是传儿不传女,女儿再亲那以后也是婆家的人。 反而对娶进门的儿媳妇并不藏私。 可以让丈夫手把手的教。 毕竟需要手艺养家糊口的都是普通人,没有那么大的规矩,媳妇也能够帮忙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 这才觉得何雨柱传授了自己凉菜和卤肉的配方有些不妥。 俏脸瞬间就泛红了起来。 何雨柱点头答应下来,然后才扭扭捏捏的说:“师父师娘,我想和你们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你直接说就是了。” 何雨柱这才说:“师父,我想从泰丰楼里面辞职。” 何雨柱臆想当中的场面并没有出现,洪鹤年想一想说:“你既然做的不开心就不做了,你学的这么快,我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教你,你这也算出师了。” “别啊,师父,我才跟你几个月的时间,怎么就撵我出师呀?” 叶向群叫屈地说:“柱子,你自己手艺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吗,再留你继续学也学不到什么东西了,再说你有个饭店,可以直接在这边当厨子啊。” 师娘说:“你要是想学清真菜,就去跟着你金栋哥去丰泽园。” 四九城的老人喜欢八字,四九城内外有过燕京八景,后燕京八景,续八景,八庙,外八庙,内八刹,外八刹等。 只要是各种排名都喜欢拼凑8个。 在餐饮行业当中也是如此,有八大楼,八大堂,八大居,八大春的说法。 丰泽园却是其中一个独一档的存在,自打1930年开业以来,就在餐饮行业当中是独树一帜。 饭庄一开业就以上层人士为服务对象,聘请名厨掌勺,菜肴选料精,制作细,色美味香,成为京城达官显贵、社会贤达、知名人士的好去处。 因此,生意非常兴隆,到了上世纪三十年代末,丰泽园已经发展成为京城最大、最有名气的饭庄。 只说一点现在当局的最最高级的宴会很多都在丰泽园里面举行。 有时候一些大大的领导还把丰泽园的厨子,请到家里去招呼客人,可以说丰泽园是将来一段时间里最风光的酒楼。 师傅洪鹤年拿手的是川菜,把儿子教会后,就送进丰泽园里面去学习鲁菜。 只是眼下的丰泽园正陷入了一场纠纷当中,资方和厨师双方正因为工资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 洪金栋经常抱怨,没法安心的做饭炒菜,一度都要歇业。 何雨柱记得这这件事情一直闹到了52年的时候,最后双方都疲惫了,资方直接退出经营,把所有权转让给了国家。 丰泽园是餐饮行业当中第1家进行公私合营的,所有的厨师都进行了定级,以后每一个月的工资就按照级别进行发放。 可现在还是51年要是进去就会陷入漩涡当中,再说自己鲁菜还只是入门,而自己已经把经验全部加在调位上面了,眼下已经没有多少经验值。 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留在自己的酒馆里面继续积攒经验,把青菜和卤菜都升到比较高的级别再去丰泽园才是正理。 到时候直接定一个高级,拿的工资比较多,总不能自己再进丰泽园去当三年的学徒吧。 何雨柱想过之后说:“我听师哥说丰泽园现在比较乱,要不我再等一等,等那边明确了再麻烦师哥把我介绍进去。” 丰泽园现在还继续做一些高档的饭菜,有自己独特的配方,进去要是能学到真正的手艺,也是值得的。 洪鹤年点点头:“这样也好,等那边事情明确了再说,正好你有这个酒馆,可以练习手艺。” “谢谢师父。” 何雨柱很高兴自己师父比较靠谱一直都为自己打算。 对比四合院的众禽,还是搬出来日子过得比较舒心。 聊了一阵,连同几名请来的大妈一起把饭店收拾,这才关门歇息。 趁着香草去洗澡,徐慧真问:“你教我的凉菜和卤肉配方是家传的嘛?” 何雨柱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说:“是呀,怎么了?” 徐慧真忽然感觉脸颊滚烫,就连耳垂都已经热了起来。 有些不死心的问:“可是我调制出来的和你调制的味道不大一样呀?” 何雨柱急了,怎么这是怀疑自己教他的时候故意有所遗漏吗? “天地良心啊,我把所有的配方都告诉你了,只是你经验少,对味道的把控没有我这么专业,不是我隐瞒的配方,明白吗?” “是这样啊!”徐慧真的脸更加的红了,感觉自己的小心脏砰砰砰的直跳,眼瞅着都蹦到了嗓子眼,都能跳出来了。 何雨柱很疑惑:“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感冒发热了?” 说着话就抬手去摸徐慧真的额头。 徐慧真最开始是想去躲的,只是内心忽然有个冲动,犹豫一下还是乖乖的停在那里,任由何雨柱的大手覆盖在自己的额头上。 “没有发烧呀?”何雨柱有些奇怪的说。 这一幕都被刚从卫生间里洗澡出来的香草看到了,用力地咳嗽了一声。 何雨柱也就放下手,转过来说:“咳嗽什么你生病了?” 香草白了一眼:“臭掌柜的你才生病了呢。” 说完之后转身进了她和慧珍的屋子。 何雨柱再转过来的时候,徐慧真已经站起来,红着脸往屋里去。 “我去睡觉了。” 何雨柱很是迷茫,今天这两个人是怎么了? 进入了秋天,白天虽然还是很热,可晚上的时候已已经可以能在屋子里入睡了就少了庭院中的闲聊。 何雨柱摇了摇头,回自己的主卧室安歇了。 第二天,何雨柱到了泰丰楼,直接来找胡掌柜。 “什么?你要辞工?” 胡掌柜听到何雨柱想要不干,惊讶极了。 何雨柱说:“是的,我自己开了个小酒馆,两边都忙不过来了。” “行吧,辞工可以。” 何雨柱学的是川菜,有洪鹤年在,川菜这一块就没有问题。 只是凉菜这一块就不行了。 胡掌柜问:“柱子,你的那个凉菜和卤菜配方能不能转让给我们?” “抱歉了胡掌柜,那是我们家传的手艺,这个是不能转让的。”何雨柱直接拒绝了。 开玩笑的事情,他即使出再多钱,自己都不会卖配方的。 胡掌柜对何雨柱的做卤肉的水平那是心知肚明,刚开始就比其他厨师做的好一些,后来过一段时间味道就会再提一个台阶。 眼下何雨柱做出来的卤肉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四九城一绝了。 也是泰丰楼的招牌菜。 这时候又为刚才自己同意辞工感到后悔了。 可惜之前看轻了何雨柱的手艺,虽然给他提高了薪水,可双方并没有签订合同。 只要自己不同意,何雨柱随时都可以不来上班。 这才是胡掌柜很痛快的就答应何雨柱辞工的原因。 胡掌柜为难地说:“可是你走了之后,我们酒楼的凉菜和卤菜的味道就会大幅度的下滑呀,到时候没法给客人交代。” 何雨柱早就想好了,每天泰丰楼食用的卤菜就有二三百斤。 要是有人包酒席,赶上一些好日子,那时用掉的卤肉就更多了。 何雨柱道:“掌柜的,你看能不能这样,每天上午,派个人从我那里进货行不行?” 这就是何雨柱想出来的办法,自己辞工之后继续还做卤肉的生意,那就当做生产商,然后批发给泰丰楼就行了。 自己上班一个月才40块钱的薪水,如果转成这种批发的方式,赚的怎么也比40块钱多一些呀。 “这” 胡掌柜一时拿不定主意,皱着眉头思索。 这何雨柱既然做生意做到泰丰楼厨房里面来了。 现在泰丰楼就有两个选择,一个是重新找个厨师负责卤菜的事情。 另外就是从何雨柱这里进货,买他卤制好的成品。 胡掌柜肯很快就有了决定,成年人谁做选择题,当然是两个都要。 先和何雨柱这边进货,然后抓紧找接替的厨师,最起码做出来菜的味道不能比何雨柱做的差的太多。 “行啊,这个可以,不过你要给我们一个优惠的价格。” “没有问题,给老东家的价格当然不能贵了。” 这是长期的买卖,只要能赚一点就可以了。 要的就是细水长流。 再说了,这个生意也只能做到五五年,这个时候能赚一些,就是一些,省得到时候想赚钱都没法赚了。 何雨柱和胡掌柜商量了一下细节,确认没有问题,何雨柱出来先去会计室结了之前的薪水,拿到了崭新的钞票,出来和师父打声招呼,就朝外走。 “何雨柱,你不干活上哪去?”张祖胜在后面喊道。 何雨柱头也不回的说:“你管得着吗?” 看着何雨柱出了厨房,张祖胜是气坏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然后朝洪鹤年说:“老洪,管好你的徒弟。” “呵呵,你说柱子啊?” “不然呢?他再这样不服从管教,那我就把他开除了。” “不不用等你开除,柱子已经不干了。” “什么?不干了?” 张祖胜有些傻眼,自己正想着用什么办法可以让何雨柱开口答应,收下自己的族侄当做徒弟,想办法把他的凉菜和卤肉配方骗过来。 谁知道,这一夜过去何雨柱直接就辞工不做,怎么昨天自己的意图就这样的明显吗? 何雨柱走出泰丰楼的后厨,回头瞥了一眼,待在这后厨也有5个多月了,从刚开始啥也不懂的新人,到眼下已经拥有可以堪比顶尖大厨的厨艺,这都是自己努力认真练习的结果。 眼下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自己开了卤肉店,也有好几个帮工,自己只要掌握好配料,以后就可以躺平了。 徐慧真是个闲不住的勤快人,刚把今天今天的包子卖完,就拿着抹布在擦拭桌椅。 忽然感觉眼前的光线一暗,眼角的余光撇看见一个人走到跟前就说:“不好意思,今天的包子卖完了。” “那还有辣汤吗?”客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徐慧真说:“还有,可是没有包子了。” “那给我来半斤的羊脸肉。” 徐慧真正好把桌子擦拭完,抬头刚想答应下来然后就看见了何雨柱那张笑嘻嘻的老脸。 面上一红,然后被气的铁青:“臭柱子,你个坏蛋,净捉弄我,看我不打死你!” 何雨柱连忙绕着圈往后厨跑,口中叫着:“你不是叫人家柱子哥的吗?怎么变成臭柱子了?” “呸,你给我站住,让我打两下。”徐慧真气得抄起旁边的鸡毛毯子,就跟在后面追。 师娘她们几个人在旁边嘿嘿地笑着,也不劝阻拉架。 徐慧真如同一阵风一样,从前面的门面一直追到后面的院子里,终于追到了何雨柱的身边,用手中的鸡毛掸子指着问:“你个坏蛋,以后还捉弄我不?” 说着还抄朝何雨柱的屁股上打了两下,然后被何雨柱把金毛毯子夺走了,反过来何雨柱扬起鸡毛毯子,想要去打徐慧真。 徐慧真酥胸一挺,杏眼一瞪,嚷道:“你敢?” 然后噗嗤一笑:“柱子哥,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呀?” 徐慧真还真的害怕何雨柱打自己两下,瞬间就软化了下来,叫起了柱子哥。 也不怨徐慧真一时被何雨柱迷惑,没有抬头看是谁,毕竟这个时间何雨柱应该在酒楼上班,不应该回来。 何雨柱笑着说:“昨天不是商量不干了吗,我今天就辞了工。” “你真的辞了?我还以为还要等两天才会放你离开呢。” 何雨柱当然舍不得真打了,和徐慧真一起回到前面的收款台,道:“还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从今天开始,胡掌柜会派人过来进卤菜,每天称重后,开一式两份的票,月底结账。” 徐慧真哦了一声,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奇怪,再一想也就不奇怪了,谁让何雨柱做出来的卤肉特别的好吃呢。 同样的配方,自己调配都不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忽然心中一动:“柱子哥,你说咱们向外批发怎么样?” 何雨柱问:“你想做肉类作坊?” “是啊,不行吗?”徐慧真问。 何雨柱有些踌躇,他深知这一行并不是这么好做的。 自己之前只是购买生肉,然后自己卤制,用于店铺的售卖,所以并没有让一些作坊主嫉妒找事。 可是要是做批发就不一样了。 京城这边,现在由于店铺不多,一些居民购买货物都不方便,就有了各种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售卖货物的货郎。 从日用百货到厨房用品针头线脑都有各种卖货郎,当然各种吃食也不例外。 售卖卤菜最多的就是猪头肉、羊头肉、羊肚驴肉,马肉,狗肉等。 每一个作坊都会只卤制其中的一种,然后有一些人从他们手上进货,装在一个木质的箱子里,背着走街串巷,吆喝售卖。 作坊都有自己的渠道和手底下的货郎,还有长期斗争之下,形成了地盘,很少有人越界售卖。 何雨柱只是在这边开个卤肉摊他们交集不多,所以也没有引得他们找上门。 如果自己也做批发,就会和作坊进行竞争,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他们做这一行都几十年上百年的历史,都是传家的手艺。 何雨柱要是直接插一杠子抢他们的生意,肯定会引得他们的反扑。 何雨柱说:“你是外地人,不知道京城做生意的门道。” 何雨柱把京城肉食作坊的做事方法介绍给她听。 徐慧真恍然大悟:“还有这么做生意的?可是我只见过卖肉的货郎没有见过有这种门面呀?” “这种做法一般都是隐藏在胡同里面的,他们在自己家院子里做好,然后货郎上门去批货,根本不需要门脸。” “原来是这样呀!” 何雨柱道:“再说了,他们都是多年的关系,咱们也没有人出门卖货呀!” 说完作坊的事情,何雨柱看时间差不多了,连忙出去转了一圈又买了一些肉回来。 之前没有打算做泰丰楼的生意毕竟还没有商量好,所以今天要多买一些肉,要不然晚上就不够卖的了。 到到了10点左右,胡掌柜带着王松过来:“柱子,你这生意不错呀!” “哪里哪里,只是一般,混口饭吃罢了。” 何雨柱把他们两人请到后院,然后过秤称了一些熟肉,在来到柜台前可以就拿着一张印蓝纸夹在两张纸中间。 写上日期,名称,数量,价格和总价,当然最后还要写上自己的名字。 再把第2张交给王松,胡掌柜说:“今天第1天我就过来,以后都是王松过来带肉,等到月底的时候,咱们再结账。” “好的,没有问题。”何雨柱笑道。 把两人送走,何雨柱和徐慧真相视一笑,这一单虽然赚的不多,只有十块钱左右,毕竟200多斤肉呢,赚这都是少的。 不过这是长期的主顾,一天赚10块,一个月都能赚300块钱了。 要知道眼下买一间房子还只要200块钱,何雨柱租了这么大的门面,外加后面的院子,一个月只要15块钱的租金呢。 何雨柱小声地说:“这样的生意才赚钱,开作坊实在是太麻烦了。” “嗯,柱子哥,你说的对,我以后都听你的。” 何雨柱笑着问:“什么事情都听我的吗?” 徐慧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瞬间害羞的满脸通红,然后小声的嗯了一声,说:“柱子哥,我听你的,但是你不能欺负我。” “哪有?” 何雨柱逗了徐慧真两句,然后出门来到旁边的杂货铺。 “赵老板,给我挑一个躺椅。” 赵老板抬头笑道:“是何师傅,怎么今天没有去泰丰楼呀?” “以后不去了,两边不能兼顾,还是守着我的小店吧。” “那好啊,以后能吃到何师傅的手艺了。” 两人说着话,何雨柱买了一个躺椅,回来后找了一本书躺在上面看。 徐慧真在前面忙着一阵,进后院来上厕所,看到何雨柱如如此的悠闲,忍不住说:“你怎么不到前面去帮忙?” “我可是老板啊,为什么还要去干活?有大勇他们在就行了。” “你也不能在这偷懒呀?我都忙的没有闲着。” 之前何雨柱在泰丰楼去上班,徐慧真一天到晚都没有闲着,不过心情很愉快,毕竟这是自己的事业。 可何雨柱今天不去上工,只是躺躺着看闲书,就让徐慧真有些不平衡了。 “等我看完这本书再说。”何雨柱躺下之后就不想再起身了,这时候虽然没有后世的那些武侠小说,不过也有各种评书,手中的三侠五义看着还是蛮好看的。 徐慧真忽然说:“柱子哥,我哥今天可能要过来送酒。” “啥?大哥要来?” 徐慧真说:“那是我大哥,你叫这么亲切干嘛?” “那不是我大哥吗?”何雨柱笑嘻嘻地反问。 “才不是。”徐慧真忽然脸上又红了起来。 何雨柱说:“行吧,眼下是你的大哥,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变成我的大哥。” “呸,不正经。” 徐慧真见何雨柱起身,推自行车朝后门走:“喂,你上哪去了?” “我我去买肉买菜,中午露两手。” 酒馆里虽然有菜有肉,不过都是卤制的肉食,还是要买一些菜才能做一桌。 等何雨柱买菜回来,徐慧真的哥哥徐辉已经卸了酒,正坐在院子里喝茶歇息。 “大哥来啦。”何雨柱上前客气地招呼。 “何老板,客气了。”徐辉连忙起身说道。 何雨柱笑的满面春风,仿佛见了亲人一样:“都是自家人,不要见外,叫我柱子就好了。” 徐慧真撇了一眼,这怎么抢起自己的哥哥来了。 何雨柱说了两句就去了厨房,开始准备做中午饭。 中午就三个人,何雨柱也就只是弄了4个菜,用来招待徐辉。 吃了第一口之后,徐辉就赞不绝口:“柱子,你这手艺都这么好,不开饭店真是可惜了。” 刚才徐慧真已经介绍了,何雨柱从泰丰楼辞工的消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顺便告了状,说何雨柱不干正事就躺在院子里看评书。 如今听到哥哥说何雨柱,心中就很得意。 忍不住瞥向何雨柱,仿佛在说,你看我有哥哥,以后要听我的话,不然让我哥收拾你。 何雨柱笑了笑,瞪了一眼徐慧真,然后说:“我打算做私房菜。” “私房菜?什么意思?”徐慧真连忙抢先问。 何雨柱说:“楼下还是卖酒和卤肉,那是不变的,这楼上的三个包间就用来经营,以后都是预定,中午和晚上只有三桌客人。” 卤肉其实比开酒店还要赚钱,而且那个还不费力气,只要掌握火候就就没有问题。 所以何雨柱不打算大动,楼上的三间房子已经装修成了三个包间,何雨柱就打算以后采用预约的方法,中午和晚上只能够提供三桌,所有的客人都提前预约开好菜单,然后何雨柱只做这三桌酒菜。 这样能锻炼手艺,继续增加经验,也能慢慢的打出自己的名声。 一顿只做三桌菜,那都是很轻松的,还不累,而且这样的价格反而能比酒楼的还要稍微高一些。 这么一说,徐辉点点头:“你这个办法好。” 徐慧真忍不住说:“那你上午也没有和我说呀?” “可是你也没问啊?”何雨柱笑着说。 徐慧真忍不住和何雨柱说了几句,其中多有埋怨,何雨柱总是笑嘻嘻地没有当一回事。 徐辉看着斗嘴的两个人,心中忽然有了一种明悟,这下知道何雨柱为什么要拉着徐慧真一起开酒馆了。 品尝着美味的佳肴,心情忽然开心了起来。 自己的这个傻妹妹好像还糊涂着吧,不过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测,还不是自己多嘴乱说的时候。 下午徐辉临走的时候,忍不住对妹妹说:“你啊,以后要收敛一下脾气,不能欺负人家柱子,知道吗?” “哪有?都是他欺负我。”徐慧真羞答答的说。 徐辉不再多说什么,毕竟两人年龄还小。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在护城河边锻炼的时候,就透漏了自己已经辞工的消息。 铁蛋问:“那你找好去什么饭庄了吗?” “没有,我不打算跟别人干了,就在我家的楼上开个私私家菜馆,主要是川菜和淮扬菜。” “你还会淮扬菜?”田枣问。 何雨柱笑道:“我最好的是川菜,其次就是淮扬菜还有家传的谭家菜呢。” 至于京菜鲁菜,何雨柱现在还是积攒经验值的时候等级太低了,做出来的不好吃,就不如等级升高之后再推出。 今天和他们说主要就是放出风声,可以招待军管会里面的川省人,毕竟他们中间有一半都是那边的。 田枣点点头:“好啊,回头我介绍他们过去。” “那谢谢枣姐了。” “客气什么,你跟我说说约定是怎么一回事。” 何雨柱解释了一番,让他们让人知道自己的操作方法。 “行,以后要是有招待就提前和你说。” 快到上班前何雨柱才从护城河边离开,进了东直门,看到大街不远处,忽然多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定睛一看,这不是秦淮茹嘛,胳膊肘上挂着一个篮子,手上拿着一双鞋,正在向路人兜售。 何雨柱很是惊讶,想想一想还是走到跟前,脚步放慢了一些。 秦淮茹也没有太注意,拿着一双布鞋招呼道:“同志,上好的千层底鞋子,看看吧,一点都不贵。” 何雨柱问:“多少钱一双呀有43码的吗?” “有的,我给你拿。” 在篮子里找出一双43码的递过去。 秦淮茹听着声音有些熟悉,抬起头辨认了一下,才惊讶地说:“是你?” 然后伸手一拽,把何雨柱手中的布鞋抢了回去,咬着牙说:“我的鞋子不卖给你。” “别啊。”何雨柱又伸手给抢了回来,仔细的看了看:“做工还不错嘛。” “快给我。”秦淮茹有些生气的说,然后伸手就去抢。 “我试试看能不能穿。” 何雨柱说着话,转过身来,让秦怀茹够不到,然后一手扶着树,然后把脚上的鞋子脱掉,就把崭新的鞋子换上去了。 “你快给我。”秦淮茹更加的气愤了:“我说了有鞋子也不卖给你。” “为什么啊?”何雨柱在地上剁了一下,感觉鞋子还是蛮舒服的。 “要不是你东旭也不能去坐牢。” “不就是一年半吗,他很快就出来了,不要着急,你们还没有圆房吧,等他出来再圆房也不迟。” “你“秦淮茹气坏了,硕大的山峦连绵起伏好像要蹦出来一样。 气恼地说:“没有想到你这个人这么坏,这还抢人家的鞋子,你就不怕我报公安吗?” 何雨柱惊讶地问:“你不是出来卖的吗?” (本章完) 第89章 我卖给别人就不卖给你 第89章 我卖给别人就不卖给你 秦淮茹气道:“我卖给别人就不卖给你。” “既然是出来卖的,卖给谁不是一样?” “就不卖给你这个坏蛋!” 何雨柱笑道:“我刚才看了你半天都没有卖出去,现在我都穿上了,伱说卖不卖?” “你” 秦淮茹有心说不卖,可是崭新的鞋子已经被何雨柱穿上脚还踩在了地上,如果拿回来肯定就无法再卖了。 眼下自己一家吃饭都成问题,又怎么能糟蹋这一双鞋子呢,那可是自己费了很大功夫才做出来的。 秦淮茹气坏了,心中不知道把傻柱骂了多少遍。 是这卖的钱还要收呀,要不然岂不是亏本了? “好吧,我卖了,掏钱吧。” “刚才不愿意卖这一说给钱你又卖了?” “还不是你把鞋子从我手上抢走了?” 秦淮茹知道,把公安招来也不会对何雨柱怎么样,再说了自己还是个新媳妇,总不能诬陷他对自己耍流氓吧。 何雨柱给了鞋钱直接拎起自己的旧鞋,说:“下回穿旧了还找你来买。” 秦淮茹拿到钱才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何雨柱会抢呢,闻言气道:“下回才不卖给你。” “呵呵。” 何雨柱看秦怀茹生气的捂着肚子,还以为自己把他给气坏了,放出精神力一检查,脸色就古怪了起来。 忍不住的问:“秦淮茹,你和贾东旭不是只拜堂没有入洞房吗?” 秦淮茹不知道何雨柱为什么这么问,直接就说:“是啊,你干的什么好事,你自己不知道吗?” 想起这个就恼火结婚当天,丈夫就被公安抓走了,到现在还没有出来、让自己成为这一片的笑话。 而这一切的原因就是因为何雨柱举报自己丈夫侵占别人的房子。 何雨柱再问:“原来你秦淮茹也是水性杨的女人,既然没有洞房,那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 “你你怎么知道?”秦淮茹被吓了一跳,自己怀孕的事情也就是婆婆知道,还有大爷大妈知道,其他人谁都没有告诉呀,何雨柱是怎么知道的? 何雨柱懒懒得和他计较,走了两步就可以感觉出来,还别说秦怀茹的手艺还不错,虽然比不上内联升鞋子的精致。 但是秦淮茹她卖的便宜,香草和徐慧真最近很忙,连给他做鞋子的功夫都没有了。 何雨柱拎着鞋子进了四合院,刚来到中院里,就迎面遇上了张婆子。 张婆子气呼呼地骂了一句。 “你再骂一句试试?”何雨柱喝道。 张婆子气坏了,忍不住说:“我骂你了吗?傻柱,你别给脸不要脸,捡东西的人多了,还没见过捡骂的。” 何雨柱抡起手,重重的落了下来。 “啪”的一声响,张婆子手捂着脸,直接坐在了地上。 看着何雨柱脚上穿着崭新的鞋子,有些眼熟,不过眼下不是想这个时候,立刻扯开嗓子就喊:“快来人呀,我要被傻柱打死了。” 何雨柱气的牙痒痒,再次扬起手。 “住手,柱子,你怎么又平白无故打人了?”易中海连忙出来喝道。 何雨柱不为所动,还是又扇了下去,再次听听到啪的一声响,这下张婆子两边的脸都肿了起来。 易中海连忙来到后面拉着,想要继续行凶的何雨柱。 “你怎么能这样呢,哪能打老人呢!还不赶紧向你张大妈道歉,赔偿损失。” “赔?我呸。” 张婆子气坏了,用双手捂着自己左右高肿的脸,哭着说:“街坊邻居们都给我做主啊,我没有骂他,可他把我打得这么狠,不赔我10块钱,我就去军管会告他。” “对,柱子,你不赔钱,就送你去派出所。”易中海说。 “赔什么钱?张婆子骂我,我才打他的。”何雨柱说。 “我没有骂你,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我明明骂的不是你,我是骂儿媳妇呢。反正我没有提你的名字,没有骂你。” “柱子,你说你张大妈骂你了,有提你的名字吗?”易中海帮腔道。 何雨柱说:“有啊,张婆子骂我傻柱,你说我该不该打?” “你”张婆子气坏了,没有想到何雨柱会说出这个理由,忍不住的封面说:“你不就叫傻柱吗你爹都这么喊,你凭什么我不能喊?” 然后转过头对着四周看热闹的邻居说:“大家伙说说谁不知道他名字就叫傻柱?” 闫埠贵说:“张嫂子,之前柱子已经说过了,四合院里不许叫他傻柱,谁让你还说呢?” 这是之前何雨柱多次交好让闫福贵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何雨柱很满意,这也不枉费自己投喂了那么多回。 易中海却说:“那也不能打人呀,谁不知道柱子的外号叫傻柱,再说了这名字是何大清叫的,他当爹的都这么喊。” “就是,我叫你傻柱本就没有错,但是你打我耳光就不对了,赶紧赔我钱,少于10块钱我就去告你。” 张婆子知道,自己打不赢傻柱,不如趁着这次机会,讹上他10块钱,这样还能去买上两斤肉吃,给自己补一补。 何雨柱问:“我爹能叫我,那你们也能跟着叫?” 易中海硬着头皮说:“当然可以了,起名字不就是让别人叫的吗?” “呵呵。” 何雨柱不打算再和易中海讲道理了,只要是牵扯到贾家的事情,易中海的屁股就坐歪了。 再问一次:“当爹的怎么叫别人就可以怎么叫吗?” 易中海还是说:“当然了,起名字就是让人叫的。” 何雨柱忽然说:“这下我是明白了,那你爹能叫你儿子,我也可以叫喽?” “乖儿子让爸爸抱抱。” 何雨柱说着,抬起两个胳膊拍拍手,然后做出张开的手势。 易中海气的是脸色发紫,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何雨柱,有些不相信对方会叫自己儿子。 别说是易中海了,所有其他看热闹的邻居都如同木雕一般,全都震惊你看着何雨柱,根本不敢想象,他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何雨柱解释道:“我爸叫我傻柱你们可以喊,那你爹叫你儿子,我们也是可以喊的喽?” “你何雨柱,真是气死我了,你是不是找死?”易中海从来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这今天真是差点把肺给气炸了。 这辈子就没有这么生气恼怒过,易中海都恨不得拿刀砍了眼前的何雨柱。 可何雨柱倒好,转过头冲着张婆子喊道:“就你这个女儿不听话,来,叫声爹,我把你拉起来。” 张婆子气坏了,用手指着何雨柱:“你你.” 何雨柱喝道:“我什么我?何大清可以叫我傻柱,你们凭什么叫我傻柱?” 然后对街坊邻居说:“我有名字,叫我何雨柱也行,叫我柱子也罢,但是以后谁再当我的面喊我傻柱,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就乖乖给我当儿子女儿吧。” 说完之后开门进了自己的家,开始打扫卫生。 易大妈叹了气,扶着老易回去。 张婆子坐在地上哭了一阵,连骂都不敢骂,害怕何雨柱再出来揍他一顿。 等周围的邻居都散了这才讪讪的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肥胖高肿的脸坐在屋子前面的台阶生闷气。 恶狠狠地瞪着堂屋,看着何雨柱把家具擦拭一遍地面打扫干净,锁门出去。 张婆子是气的牙痒痒,可是拿何雨柱一点办法都没有,顶多在心里骂骂咧咧的。 不知过了多久,秦淮茹终于把鞋子都卖完了,拖着疲惫的身子进了四合院。 看到张婆子坐在台阶上有些意外,就走到跟前问:“娘,你怎么坐在这儿啊?发生了什么事情,脸怎么肿了?” 张婆子没有好气的说:“没什么。” 忽然想起何雨柱脚上穿的那双新鞋子,怪不得看上去很眼熟,那不是秦淮茹这个扫把星亲手做的吗? “你把鞋子送给傻柱了?” “没有啊?怎么可能,我都没有见到他。” 秦淮茹到现在还不知道刚才何雨柱已经来了一趟,还打了张婆子的脸。 不过之前两家不和,所以不想多事,就想隐瞒何雨柱刚才硬买了一双鞋子的事情。 可秦淮茹的否认,却惹毛了张婆子。 何雨柱脚上的那双新鞋,自己已经认出来了,是秦淮茹做的,可秦淮茹竟然否认见过何雨柱。 难道两个人之间有私情? 想一想也是,秦淮茹和自己儿子东旭也只是见了两面,刚结婚,连洞房都没有入呢。 虽然怀了东旭的骨肉但是也说不定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的女人,何雨柱给了些好处就跟了他。 要不然怎么解释何雨柱脚上穿了秦淮茹做的鞋子? 想到这里张婆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东旭被举报坐牢都是秦淮茹害的,要不是为了娶媳妇,又怎么会去侵占别人的房子? “好你个狐狸精,说,是不是和傻柱勾搭上了?” 这话直接把秦淮茹问懵了,刚想要解释就没有躲过张婆子随后的大手。 刚刚被何雨柱打了两巴掌,眼下的张婆子最是恼怒异常,下起手来根本毫不留情。 重重的耳光直接打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最近这一段时间秦淮茹过得并不好,身子有些虚弱,对这一巴掌根本就没有防备,整个人都被打趴在地上。 好巧不巧的是,旁边不知道谁丢了半截砖头在路边直接垫在了秦淮如的肚子上。 秦淮茹只觉得自己肚子忽然翻江倒海般的疼痛,直接就被疼尿了。 在她的感觉自己确实就是失禁了。 张婆子还在旁边骂骂咧咧的,根本就没有想着去搀扶一把的打算。 易大妈打秦怀茹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然后婆媳两人发生争吵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等出了自己家门,秦淮茹已经趴在地上了。 来到跟前的时候就看见秦淮茹大腿底下的那一片都湿了。 仔细一看,那明明不是水呀,怎么还有一股血腥味? “哎呀,怎么流血了?” 张婆子这才吓了一跳,也不再骂了,慌张地说:“我只是打了她一下子而已。” “行了,别说了,赶紧送医院吧。”易大妈连忙说。 然后重重叹了气,这秦淮茹真够倒霉的。 好不容易怀个孩子,丈夫去坐了牢,眼下又被婆婆一巴掌把孩子打掉了。 何雨柱还是到了第二天才听到别人聊起,这才知道秦淮如肚子里面的孩子竟然被流掉了。 然后掐着手指算了算,这一个孩子竟然不是棒梗,毕竟这个孩子如果顺利出生,到65年的时候都有15岁了,怎么可能还上小学呢。 然后就不在意了,只是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能回四合院去。 何雨柱是轻松下来,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半年了,经过自己的努力,也有了一手高超的厨艺,对这一切都是自己努力得来的。 眼下自己有了一处门面,可以保证有优越的生活,还有师傅师娘帮着照顾妹妹,眼下还守着青春靓丽的徐慧真,静待开,只等她成年就好,何雨柱相信,徐慧真这个小丫头是跑不出自己的手心了。 正想着结婚的日子定在哪一天比较好,徐慧真就从前面过来,嚷道:“柱子哥,你怎么又躺在这儿?笑得还那样猥琐,想什么好事呢?” 何雨柱直起了腰杆,瞪了一眼:“你笑起来才猥琐呢。” “呸,讨打。”徐慧真走到跟前,伸手在何雨柱的肩膀上拍了两下,然后连连忙后退两步,笑着说:“前面来了个你们院子里的许大爷,你还去招呼一声吗?” “许伍德?” “是啊,还带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看上去和你差不多大。”徐慧真的语气忽然变得酸溜溜的。 然后眼巴巴地问:“是不是来和你相亲的?” 何雨柱伸手拍了一下:“谁要相亲呢?绝对不是啊,我才16呢。” 然后嘿嘿地笑了笑,问:“不过我怎么听你的话有一股酸气呀?” 徐慧真俏脸瞬瞬间变成了红苹果,羞道:“才没有,你就瞎说。” 伸手还想去打,可何雨柱已经提前跑了去了前面,徐慧真捂着自己滚烫的脸颊,心中如同被小鹿给撞了一般。 何雨柱来到前面的大堂,许伍德和许招娣还有许大茂三人正坐在桌边喝茶,上前说:“哎哟,这不是许大爷吗,怎么上我这来了?” “柱子来了,快过来坐,讨你一杯茶喝。”许伍德亲切的招呼着何雨柱,两人之间仿佛没有一点不愉快似的。 之前许伍德也恼怒了一段时间,不过想一想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都被坑了100,自己只有50,反而心情就好了许多。 之前也想着讨回来,可尝试了两回,没有成功也就放弃了。 何雨柱这边虽然主打是牛栏山的白酒和卤肉,可徐慧真也提供茶水,都是做街坊生意的,他们要什么就提供什么。 “行啊,这是带他们两个人逛夜市来了?” 何雨柱问过之后坐下来和他们姐弟二人打声招呼,许招娣还好,能微笑着说两句,许大茂就直接哼了一声,扭脸不搭理。 何雨柱也不以为意,和许伍德聊了起来。 “是啊,闲着没事,带他们两人来这夜市逛一逛。” 四九城里面的夜市一般是从晚上掌灯开始,一直营业到午夜时分,很多人都有着闲着没事逛夜市的习惯。 何雨柱当时为什么选择在烟袋斜街落脚,就是因为这里是四九城最古老的一处商业街道。 烟袋斜街始建于元朝,承接于明朝,在清朝和民国时期最为繁华热闹,在乾隆年间被改为鼓楼斜街,到了清朝末期又改为今天的烟袋斜街这个名字。 他东起地安门外大街,西至小石碑胡同与鸦儿胡同相连,主要是他的地理位置太好了,在西城区的东北部地安门以北,鼓楼前脸,什刹海的前海北侧,这几个就都是京城比较繁华的场地。 全长虽然只有230多米但是街道两侧的建筑典雅朴素,颇有明清传统风格其前店后宅的形式,也呈现了古风犹存的市井风情,充分展现了浓郁的四九城传统风貌。 当年四九城里面的烟叶行业发展的很好因为居住在北城一带的旗人,很喜欢抽旱烟和水烟,过去并不流行使用烟卷,而是讲究使用烟袋在这条斜肩上的人便开始做起年代铺开始销售年代的生意。 清朝后期这里的烟袋铺特别多除了经营各种大小烟袋以及水烟袋鼻烟壶也卖烟叶,如关东烟,旱烟叶,兰烟等。 除此之外,还有古玩字画,点裱画,点纸铺,钟表店,当铺,杂货铺,糕点铺,豆腐房,各种服务性的行业及风味小吃等最主要的还有夜市,不过这时候被称作为鬼市。 何雨柱当时一眼就相中了这处门面,主要是因为这是什刹海周围最繁华的一处街道。 在这里做生意只要有手艺,就不应该有亏本的可能。 何况田枣给定的租金也比较优惠,眼下开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在这里立住了脚跟。 何雨柱道:“挺好的呀,这边市场以古董字画为主,许大爷这是想淘货来了?” “我就是看看,哪有那个闲钱呀!”许伍德笑着说。 许大茂忽然插嘴说:“家里的钱还不是都被人骗了?” 许伍德就伸手拍了一下大茂的后脑勺:“就你话多,喝你的茶。” 何雨柱还没有生气,见状也没法多说什么了,毕竟又没有指名道姓的说自己,不过何雨柱把许大茂给记在小本本上,等以后再算账。 喝了一阵茶,许伍德掏钱出来要付茶费,何雨柱谦让一番,茶水钱就没有收。 许伍德说:“柱子,要是闲着没事,咱们一起去逛逛去?” 何雨柱之前也逛过这边的晚市,多数是售卖一些日用杂货,这些东西何雨柱也不会买,也有不少古玩珠宝的摊位,自己并不懂,只是看看而已,没有上手研究过。 稍微有些迟疑,许招娣就说:“晚上闲着没事就一起过去看看呗。” “也好,陪你们走一趟。” 许大茂又哼了一声,大茂他爹的一巴掌打过去,瞬间老实了。 许伍德转过来说:“柱子,你对古董知道多少?” “这个我不懂呀,之前都是练颠勺,哪有时间玩这个。” “我跟你说啊,这古玩可有意思了,你大爷我沉浸此道多年,对这个还是有一些研究的。”许伍德有些自豪地说。 “是嘛?”何雨柱笑着说,之前好像也没有见他玩过古玩啊。 “当然是真的了,我爸可厉害了,上一回了18块钱买个瓷器,然后卖给太古斋,赚了好几十呢。” 许招娣笑着说。 “那走吧,我也跟着去看看。” 四人出了门,徐慧真在柜台里看着有些生气,拿着抹布用力地擦起来。 烟袋斜街巷子并不宽,两边都摆着摊位,摊位中间摆着带有玻璃罩的煤油灯,卖什么的都有,日用百货,二手的家具,钟表眼镜古玩字画都有。 许伍德或许真有几分本事,带着三人一个个古玩的摊位,都能说上几句,在何雨柱看来,还是有些能力的。 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奇怪,不知道许伍德为什么会找上自己,心中就猜可能是给自己下套,把自己当不懂行的羊牯。 不过看这模样好像也不像呀,难道自己猜错了?许伍德就是走累了,过来喝杯茶,想要和自己缓和一下关系? 许大茂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不过许招娣这个同学反而亲切了许多,可以亲热的聊着。 走了一段路,许伍德说:“柱子,这古董啊玩的就是眼力,你要知道这些摆摊的是外行居多,都是乡下的泥腿子,学艺不精,经常把好东西当做普通的近代的古玩,这也是我经常能捡漏的地方。” 何雨柱有些奇怪,问:“那么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卖给这些开古玩店的?” 许伍德笑着反问:“人家也是想赚钱的呀,明明唐朝的瓷器告诉你是晚清的,你卖不卖?” 何雨柱有些惊讶:“这一行就这么黑吗?” “那是遇到了不懂行的人啊,他们下手黑着呢,除非你是圈里人,能看看个七八分的明白,分的清古玩是什么年代的,要不然就被别人骗了,再说了人家或许说的就是真的呢,谁也不好说呀。” “是嘛,这么看来,玩这一行还要有人带的才是。” “那是,别看我是个电影放映员,我对古玩这一行可是很有研究的。” 许伍德语气中有些许的傲气,说话间就来到了一个摊位前,许伍德忽然小声的说:“柱子,今天运气真好,咱们发财了,这个摊位上有几个明朝的瓷器。” “真的假的呀?”何雨柱有些不相信。 “你这孩子我能骗你吗?你看这瓷器都是刚出土的,虽然大多数都是晚清的,不过里面有几个是明早期的瓷器。” 许伍德说着,暗地里小声地说了几个瓷器,然后用手指了指。 “你大爷我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俗话说的好见者有份这几个你挑几个,我再买,这转手就能发财了。” “可是我最近手头紧,没有钱呀。” 刚开始的时候,何雨柱就怀疑许伍德是给自己下套,眼下就更加的怀疑了。 自己不懂古玩,许伍德就找上门带自己过来买古玩,这还在摊位上遇到了新出土的明朝瓷器。 他说是明朝的,搞不好就是上个星期才埋的呢。 要是个普通人,还真的有可能被他忽悠的,可是自己早就经历过信息时代的洗礼,知道古玩这一行水有多深,普通人根本都玩不来。 自己早就打定主意只在红木家具上搞一搞,多多存一些木料,回头有钱了买一些6块钱的茅台存上几十年,再买一些昆仑玉、翡翠等玉石。 最起码这些项目上自己很难有打眼的机会。 “我还能骗你不成?这绝对是赚大钱的机会。” 许伍德见何雨柱热情度不高,有些冷淡就说:“这几个古玩你随便挑挑过之后我也买这下你就能相信了吧?” 何雨柱刚想拒绝,忽然又有了一个念头,想要尝试一下自己的精神力能不能分辨古董的年代。 然后就用精神力笼罩着眼前的这个摊位,不大的摊位上摆着几十件瓷器,有大有小,有的底部还粘了一些泥土,让人有一种错觉,以为是才从地里挖出来的。 有的瓷器还是摔烂之后,然后用胶水粘在一起,也不知道他们的手艺为何如此的精湛,从外面竟然看不出来,只有在精神力感应下明显的可以感受到里面有一些裂纹。 只是年代无法通过精神力来进行感应。 刚想收了精神力,忽然何雨柱有了惊人的发现,在其中一个卧姿弥勒佛肚子里面,就塞了有不少的,中包着四根大黄鱼。 何雨柱很惊讶,这弥勒佛像里面竟然别有洞天,要知道一根大黄鱼现在可以卖900多块钱,4根大黄鱼就价值3600多。 一进的四合院,现在也只是1000块钱多一些,这都能买三套小院了。 要是全部用来买粮食,足够自己吃上一二十年的,以后再也不为吃粮食犯愁。 何雨柱立刻就有了想法,虽然自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4根大黄鱼从弥勒佛肚子里弄出来,不过这件事情最好还是要洗白了,以后买房子别人也不惊讶。 要不然普通人忽然有了一大笔的钱,就容易被邻居认为是敌特,上报给公安同志让他们来查自己的钱是打哪里来的。 尤其是何雨柱眼下更加感觉许伍德是过来坑自己的,这精神力虽然查不出这些是哪朝代的瓷器,但是根据他们的组织结构可以判定这都是一个时期的。 要说这几十件当中有一两件是真的,那还情有可原,总不能这一批都是明朝的瓷器吧。 摊位摆在这里,人来人往的,就没有一个人能认出这是明朝的瓷器? 搞不好,这些都是晚清的或者民国的,只是用来忽悠不懂行的人。 许伍德说:“别犹豫了,大爷让你先挑,你挑过之后大爷也买,我跟你说这里几件七八成是明朝的瓷器,这摊位老板就是才入行的棒槌。” “行,我就听大爷的。”何雨柱顺势答应下来。 许招娣也笑着说:“我爹的眼光可准了,听他的准没错。” “好的,我先挑啊。”何雨柱笑着说。 “行,你先挑,都是明朝的瓷器,价值都差不多,应该是一批货,买哪一个都行。” 许伍德见何雨柱答应购买了,笑嘻嘻地说。 4人来到摊位前都蹲了下来,何雨柱先挑选,许伍德朝摊位老板眨了眨眼睛,老板隐隐蔽的点点头,然后招呼何雨柱了。 摊位上这几十个瓷器当中,佛像是最多的,不巧的是,刚才许伍德瞎点的几个当中就没有藏四根金条的弥勒卧佛。 何雨柱拿起这尊弥勒卧佛,仔细地打量着:“这一尊不错,看上去像是很古朴的样子。” 许伍德见到何雨柱并没有拿起自己指点的那几个瓷器,然后抬头看了看摊主。 摊主张开嘴巴没有发声,说了几个字。 许伍德瞬间就安心了,想一想也是,这摊位上都是民国的瓷器,都是在废品站里淘来的,是一件真的都没有啊。 不过还是说:“柱子,你怎么没有选我告诉你的?“ 何雨柱小声说:“许大爷,我觉得这一间可能更早像是唐朝的。” 许伍德差点笑出声了,强忍着,憋得很辛苦。 何雨柱真是个棒槌,啥都不懂,这明显是民国时期的瓷器,保管不善,还有些破损,就是乡下地主才会供奉的普通瓷器罢了。 或许是烟熏火燎的熏烤,显得更加的陈旧一些,难道这就是何雨柱认为是唐朝的人瓷器? 许伍德装模作样的打量一番,更加确认是民国的瓷器,点点头:“刚才是我看走眼了,这个确实有些像唐朝的,还是你有运气,直接挑了一个最古老的瓷器。” 何雨柱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个我就买了,许大爷你自己挑。” 然后问摊主:“这个多少钱?” “三十块。”摊主就没有见过这么傻的人,刚才两人小声的说话,自己都听见了,当然狮子大开口了。 原本是想要二十,坑何雨柱一回,但临时又多要了10块钱。 “这么贵啊?”何雨柱犹豫着,有些难分难舍的模样。 见何雨柱有些犹豫,许伍德小声说:“价格还可以啊,要的不贵,摊主这是把这个当清朝的瓷器卖了。” “这么说是不贵?”何雨柱问。 “当然不贵了别说唐朝的,就是明朝的,这么大的瓷器也要上百块钱呢。” “你说这不会是假的吧?”何雨柱又忽然问。 “怎么可能呢,你不是说是唐朝的吗?” 许伍德很是窃喜,自己指出来几个瓷器何雨柱都没有买,反而挑了一个其他的。 这样以后发现是民国的瓷器也和自己无关,从而不会埋怨自己了,那自己坑他坑他的事情就不会被发现。 谁让这瓷器是可以住自己挑的呢! 何雨柱想一想说:“行,老板你再便宜点我就买下来了。” (本章完) 90.第90章 佛像藏金 第90章 佛像藏金 “这可是我这里最好的一件瓷器了,还是这么大的一尊,真的不能再便宜了。”摊主葛玉锁为难地说。 何雨柱说:“我出二十块钱,你要是不卖我就不要了。” 葛玉锁皱眉道:“这” 何雨柱站起来作势要走,许伍德连忙说:“老板给我一个面子,你就再便宜一点,下一回我们还来。” “是啊,身上带的钱不多,先请这一个,下一回再请几个佛像回去。” 葛玉锁咬着牙:“行吧,二十块钱给你了。” 然后叮嘱道:“有一件事情我先和伱说好买卖这些东西都是各凭眼力交定离手,没有后悔的,不能买回来之后再退货,干这一行就没有这样的规矩,我都没有说是哪朝哪代的货吧?” 何雨柱点点头:“我明白。” 说着话,何雨柱掏出二十张钱交给摊位老板。 买定离手,何雨柱抱起了弥勒卧佛。 “这像真沉呀,用料扎实,肯定是唐代的。”何雨柱笑着说。 葛玉锁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何雨柱,他当然认识才开酒馆的何老板,这下确认了,这就是只会包包子的棒槌,想着过几天是不是再找上门,弄几个青铜器,告诉他是商周的,或者说是宣德炉,再狠狠地赚一笔。 旁边的许伍德也很开心,这何雨柱骗了自己的50块钱,过了这么久,这才展开报复行动。 把人带到葛玉锁这边来,随便卖给他一个普通的瓷器,赚到的钱,到时候两人对半分。 多来几回,就能把钱赚回来了。 今天开局顺利,骗了何雨柱20块钱,自己能拿回10块,第一回当然要价格少一些,以后再慢慢的加多。 “柱子,这佛像既然你说是唐朝的,那就放家中收好,这种东西都是留着传家的,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都不会往外卖。” 这样一来,何雨柱就就不会找别人鉴定,他自己还以为是买到了唐朝的瓷器,以后就容易继续忽悠他。 “也是,我回去就收起来,谁也不给看,这是可以传家的宝贝。” 何雨柱抱着往回走,许伍德也不说自己买瓷器了三个人也跟在一起。 何雨柱走着走着迈步的时候故意绊了一跤,差点就摔倒了,然后趁着这个机会,把弥勒佛像松开了手。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中,直接掉到了地上。 嘭的一声响,弥勒卧佛直接摔在了地上,直接摔成了八瓣。 所有人都惊讶了,有懂行的早就看出来了,那摊位上面就没有真品,也就是何雨柱这种小年轻是个外行,才会高价买下这个佛像。 “这是他自己摔倒的啊,和我可没有关系,不要讹到我头上。”葛玉锁害怕何雨柱不讲理,直接先说。 这也是古玩行业的规矩,买定离手,出了事情就和卖主无关。 许伍德强忍着笑,还装作很开心的样子:“柱子,你你咋这么不小心呢,这下摔成了八瓣,瓷器就不值钱了。” 许大茂忍不住幸灾乐祸地说:“何雨柱,你怎么这么倒霉呢,一个唐朝的瓷器怎么也要几百块钱了,你就这样给摔了。” 许招娣安慰道:“柱子别生气,以后再买就是了。” 路边的几个人听许大茂说是唐朝的瓷器,也是不懂行的棒槌,投给何雨柱怜悯的目光。 不过此时的何雨柱却很是平静,只是说:“这佛像里面为什么塞啊?” 这话说的,周围人都发愣,是啊,正常来说瓷器的中间都是空的呀,干嘛要放呢。 刚才都是可惜瓷器被摔坏了,倒没有人多想。 许伍德说:“或许是之前为了运输不不会被震坏才塞的吧。” “瓷器碎了,这把还是有用的呀。” 何雨柱说着蹲下来把地上的破烂瓷器片丢在路边的垃圾堆上,毕竟是民国的瓷器,根本就不值钱。 然后拿起来,忽然一个金色的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直接落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何雨柱惊讶地说。 “是大黄鱼!”有看热闹的眼尖直接认出来了。 “还是四条大黄鱼捆在一起的。” “啥?四条大黄鱼?”许伍德不淡定了,仔细一看,那地上的金条是如此的晃眼,四根金条拴着绳的已经断裂,金条正歪歪扭扭的躺在地上。 “这么大的一根就可以买一进的房子了吧?” “这小子运气也太好了,买了个瓷器,里面竟然藏了4根金条。” “这能换多少钱呀?要是我的就好了。” “换什么钱呀,直接去军管处换房子就是了,现在政府统一收金条呢。” 围观的群众纷纷议论,说说什么的都有,一个个都在嫉妒何雨柱的运气,这比天上掉馅饼还要离奇的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的眼前。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之前已经买了自行车,成为了四合院里头一辆自行车。 这要是再拿出大笔的钱买房卖东西,四合院的众禽兽,肯定会怀疑自己来钱不正,到时候肯定会举报自己。 可是今天许伍德带着自己来买瓷器,然后里面藏了4根金条,就获得了大笔的收入,这样把钱给洗白了。 尤其是今天许伍德带自己来买瓷器就心怀不轨,一家三口人联合起来哄骗自己,让自己掏钱买下一个不值钱的瓷器,还想让自己当传家宝,留在家里不卖这样假货就不会被戳穿了。 何雨柱正好打破这个假瓷器,光明正大的拿到4根大黄鱼,这样一箭双雕,洗白了钱财还可以让许伍德懊恼得要吐血。 此时的许家三人都傻眼了,之前确实是做个套想让何雨柱钻,毕竟葛玉锁确保说他的摊位上的瓷器都是在乡下收来的,废品站里买来的,顶多就是民国时期的活,就连清朝的都没有。 是啊,这确实没有清朝的瓷器,这个保证没有问题,但就是这民国的瓷器里面怎么会藏有4根大黄鱼呢。 关键是这一根大黄鱼比一尊唐朝的瓷器还要值钱呀。 许伍德听到了路人的议论他的脑瓜子都被震的懵懵的,两只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那4根大黄鱼,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自己千算万算,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这民国的瓷器里面竟然藏有金条,而且还是4根之多。 自己一个月的工资才30块钱,这比自己十年的工资还多,自己一辈子都攒不下这四根金条的钱来。 何雨柱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 关键是今天自己把何雨柱带来的,是配合葛玉锁坑何雨柱钱的,一切都按照计划行事,谁知道转眼他就赚到了四根大黄鱼。 虽然自己可以从葛玉锁那里拿到10块钱,可是和四根大黄鱼是根本没法比。 许招娣等了半天才在心中算出4根大黄鱼大约的价值,这都能买下整个四合院了,然然后两眼放光看着何雨柱。 仿佛是看一个闪闪发光的金娃娃一样。 不说他上工赚的钱,就是这四个大黄鱼就是很多人一辈子都积攒不下来的家业,要是能成为何家的媳妇多好呀,以后就再也不用为吃喝发愁了。 想想买啥就买啥,可以过上富足的生活。 许大茂气的比他爹还严重。 之前只是说了他一句,然后就被何雨柱按在地上了猛锤。 何大清跑了,自己高兴坏了,这下那何雨柱成了没有爹的孩子。 可是这才几个月的时间,何雨柱竟然有运气弄到四根大黄鱼,这跟白捡的有什么区别? 想到何雨柱可以拿着这钱去买房买楼,过上纸醉金迷的日子,许大茂就郁闷的想要吐血,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憋屈。 要说现场里面最难受的就是卖他佛像的摊主葛玉锁了。 惊愕的看着那四根大黄鱼被何雨柱捡起来,整个人都懵逼了,傻傻的愣在那里,脑袋里就跟被人灌了铅一样,都无法思考了。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看着何雨柱捡起四根大黄鱼急忙的喊道:“他这金条是我的,我只是卖给你了佛像,大黄鱼是我的。” “呵呵,想得美。” 何雨柱说:“买定离手,概不负责,怎么你想破坏古玩买卖的规矩?” 旁边看热闹的一些摊主不乐意了,四根大黄鱼再好也不可能是自己的,总不能上去明抢吧。 更何况现在市场上这么多人,就是抢自己也抢不过别人呀。 就有人说:“葛玉锁,你放屁,你卖的古玩保不保真,谁都不好说,可是里面的东西人家既然给了钱就是别人的。” “是啊,哪有卖了东西说外面是别人的里面的东西是自己的?” “天下没有这样的规矩。” “就是,你要是破坏我们的规矩,那就不要在这摆摊了。” “做生意就讲究诚信,哪有你这样不守规矩的?” 几个人一说,葛玉锁顿时不敢说话了,刚才也是情急才想要那大黄鱼。 可眼下心里很明白,自己根本就争不回来,尤其是这些摆摊的同行,一个个都是笑人无,怨人有的角色。 这时候打着大义的名义,讲着卖古董的规矩,自己根本就没有希望可以拿到那四根大黄鱼。 周围的路人也看不下去了,很多人逛这个夜市,就是奔着各种古董来的,要是卖了还能反悔,无论对卖家还是买家来说都是一场灾难,那就失去了古玩市场的意义。 “你是摆摊的,收了人家的钱,现在见人家开出的大黄鱼,你还有脸要回去?” “你真是不要脸,丢四九城老爷们的脸。” “就是,做生意就要讲究诚信,没有了诚信以后谁和你做生意?” “再敢唧唧歪歪的,看我不揍你这个奸商。” 一大群人纷纷起哄,还有人想要摩拳擦掌亲自下场教训葛玉锁一回。 吓得葛玉锁连忙讨饶,连忙说不敢。 心中虽然很后悔,不过自己还要吃这行饭呢。 嗯嗯嗯些,最近三只手比较多。” 何雨柱乐了,这还不是别人,正是李富贵的女婿叶大鹏。 “叶大哥,你今天当值?” “是啊,这是出什么事情了?”叶大鹏只是看到围了一圈人,连忙就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就是我捡了四根大黄鱼。” 何雨柱把自己如何买佛像的经过说了一遍。 叶大鹏听傻了,自己就没有听过这样离奇的事情。 “你说你买了一个佛像,里面藏了4根大黄鱼?” 何雨柱点点头:“是啊,事情就是这样离奇,不过这么多人都看见了。” 叶大鹏问了周围一些看热闹的人,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这才相信何雨柱竟然有惊天的运气。 “这黄金太多了,在你手上不保险,还是送到军管会吧,那边有驻军把守,不可能出任何问题。” 然后说:“现在国家对黄金统一收购,价格也不低。” 何雨柱道:“我明白现在的政策,会积极配合的,能不能用黄金换房子呀?” “这个你明天和李主任商量,我不能做主。” 叶大鹏见何雨柱同意把黄金送到军管会,就松了一口气,眼下国家困难,需要老百姓的支持。 何雨柱直接跟着叶大鹏去了军管会,一次并没有搭理旁边的许伍德他们一家人。 来到了军管会,找了值班的领导登记了四根大黄鱼。 “你是要钱还是要物资?” 这时候的物价还十分的不稳定,何雨柱当然不会选择让要人民币了,自己手上几乎都不存钱,每天都把钱出去,不完的就换成袁大头或者铜钱。 “我租了烟烟袋斜街的一处门面,能不能把那套房子卖给我?” “行啊,不过要明天等他们上班办手续。” “好的,那我明天再来。” 何雨柱回到了酒馆,折腾这一圈已经到了10点多,工人也都下了班,院子里只有徐慧真在焦急地等着。 见何雨柱平安平安回来,松了一口气,说:“你怎么来这么晚啊,街上都传遍了,都说你捡了四根大黄鱼。” 何雨柱生气地说:“这样人真会造谣,我那是捡的吗?我可是二十块钱买的。” “噗呲”徐慧真直接笑出声来,喜道:“你怎么说话呢,20块钱买4根金条,那不是跟捡的一样吗?” “你飘了呀,20块钱不是钱呀,都要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何雨柱给那些帮工的大妈开工资也只是10多块钱,这是眼下的行价,开的高也不行。 “你也学会四九城人的贫了。”徐慧真白了一眼,然后问起今天晚上详细的经过,何雨柱坐下来慢慢地说。 四合院里。 许伍德带着儿女失魂落魄的回来两眼无神好像丢了魂儿似的。 就连闫埠贵打招呼都没有搭理。 闫埠贵气道:“神气什么,不就是评上了管院的大爷吗?看他牛的,还端起架子来了。” 这才看到后面的许招娣和许大茂姐弟两人也都是一副死了爹的模样。 诧异地问:“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不是出去遛弯了吗,这是发生什么事情,是被人抢了还是钱被偷了?” 许大茂年纪小,也没有想着去遮掩这件事情,毕竟烟袋斜街距离这里不足一里,今天的事情肯定很快都能传过来。 “我们今天丢了4根大黄鱼。” “啥?四根大黄鱼?你们哪来的大黄鱼?”闫埠贵吓了一跳,这这孩子是不是发烧了,净说胡话,把许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卖了一干二净也不值四根大黄鱼呀。 许招娣连忙说:“闫大爷,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说。” 然后把今天的事情解释了一番,当然这里用了一些春秋的笔法,不能说是原本打算去坑何雨柱的。 只是说碰巧遇上了,然后死乞白脸的跟着他们一家三口逛了夜市,然后在他父亲的指点下买下了那个价值几百块钱的唐朝瓷器。 一不留神把瓷器打破了,里面裹着四根大黄鱼,整个烟袋斜街所有人都看到了。 只是何雨柱为人贼不地道了,根本不讲规矩,过河拆桥,连个中介费都没有表示。 闫埠贵从来没有这么震惊过,傻傻地问:“你是说何雨柱买了一个瓷器,里面藏了4根大金条,开什么玩笑?你知道四根大黄鱼值多少钱吗?” “整个烟袋斜街都看到了,我们还骗你不成?” 许招娣说过之后直接拉着许大茂就回去。 这一番对话不光闫埠贵听到了,前院里纳凉聊天的街坊邻居也都听到了,一个个都不困了,热烈地讨论着,先是酸里酸气的说傻柱怎么有这么好的运气,然后幻想着如果那个人是自己多好。 许伍德刚刚进了家门,许大茂的娘就连忙的问: “怎么样成功了没有?坑了傻柱多少钱?拿回来了吗?” 许伍德从口袋里拿出10块钱来递过去。 “十块钱?” 许大茂的娘顿时乐开了,笑道:“你能拿过来10块钱岂不是坑了傻柱20块?” 这才发现许伍德神色不对,惊讶地问:“你是怎么了?这回拿回来,10块钱以后再想办法多坑几次不就行了吗,怎么也要把那50块钱拿回来,你为什么不高兴呀?” 许伍德叹气道:“是坑了傻柱20块钱,可是他没哭,我却要哭了。” “什么?你为什么要哭?”许大茂的娘都被说糊涂了,很是茫然的看着自己的老伴。 “你知道什么呀,今天真是气死我了。” 许伍德有些不耐烦拿着牙刷牙膏,出去洗漱去。 “怎么了这是坑了傻柱的钱,为什么还不高兴呀?” 这时候许招娣和大茂两人从外面回来也是哭丧的脸。 “你们爷仨今天这是怎么了?跟我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 许招娣说:“娘,那傻柱也就是炒菜炒的好,对于古玩那是就是个棒槌,被我爹一顿忽悠,然后了20块钱买了一个弥勒佛。” 大茂娘追问:“这不是好事吗?你们怎么一个个哭丧的脸?” “这是好事,可是接下来就变成了坏事,那佛像肚子里面竟然藏了四根大黄鱼。” 许招娣伸出四根手指,在自己的娘眼前晃了晃,强调说:“是四根大黄鱼哦!” “大黄鱼?佛像里还有4根大黄鱼?”大茂娘瞪大了双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是啊,很很多人都看到了呀,还惊动了公安直接把他送到了军管会。” “你们傻不傻啊,不会骗他说是铜的,根本就不值钱啊!”大茂娘瞬瞬间就想到了化解的办法。 “就凭傻柱那个脑子,他能够分清什么是铜什么是黄金?” 许招娣连忙伸出大拇指:“娘,还是你有办法,可惜当时我们都没有想到。” 刷过牙进屋的许伍德顿时傻眼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嘴里只知道重复这句话,连手中的搪瓷缸子掉了都不知道双眼无神茫然的机械的重复着。 “坏了,你爹中邪了!” 大茂娘经验丰富,大家一看就知道许伍德突然遭受如此大的打击,心神不宁,精神恍惚,这是怒极攻心,迷失了神志。 “什么我爹中邪了?” 许大茂有些不相信,拉着许伍德,可许伍德很是茫然,根本不搭理他的问话,就跟失去了神智的二傻子一样。 许大茂这下相信了,哭丧着脸说:“我爹这还能好吗?这不是变成了傻子吗?” 大茂娘很有经验:“没事,这种还是有办法治的,你使劲扇他的耳光,疼的狠了,就能救回来。” 只是一时的怒极攻心并不是天生的这样,只要受到一些强烈的刺激,就可以回神。 许大茂让姐姐妹妹抱着许伍德,想起之前他爹自己的模样心中就痛快万分,今天终于可以报仇了。 然后高高的扬起手来,使出全身的力气,重重的一耳光扇在了许伍德的脸上。 不等得查看就又反手扇在了另一边脸上,然后左右开弓,狂扇了起来。 扇了两下许伍德就恢复了心神,刚开始还有些茫然,然后儿子许大茂的手就重重的扇在自己的脸上,怪不得感到自己脸上很是疼痛。 “你个不孝子为什么要打老子?” 许伍德话音未落,许大茂的耳光又落在了许伍德的脸上。 许招娣喊道:“爹好像会说话了。” 许大茂听到这话吓了一跳,连忙退后了几步,可许伍德已经被她们姐妹两人松开了手,这真是气坏了,当爹的被儿子扇耳光,世界上还有如此不孝的孩子吗? 直接蹦起来,窜了出去,一把把许大茂给拽住了,还是小女儿乖巧,知道拿起扫帚递过来。 来不及夸奖小女儿,许伍德举起扫帚直接往许大茂身上打。 “爹,你别打我啊,是娘说你得了失心疯,需要这样打耳光,才能救过来。” “净胡扯,让我先打死你再说。” 许伍德今天晚上就没有顺气过,虽虽然坑了傻柱的10块钱,可是眼瞅着他捡到了4根大黄鱼,放在谁身上谁不生气呀。 这回到了家,还被儿子扇了耳光,心中总早就恼怒异常,不把这一股邪火发出来搞不好,憋在心里都要闷出病来。 正好打儿子一顿好能出出气,不至于把自己憋坏了。 大茂娘这时候也不管儿子的死活,拉着两个女儿出去洗漱。 后院的西厢房里传出一阵阵许大茂鬼哭狼嚎的叫声。 让东厢房的刘海中是佩服不已,说:“自己平时教育孩子还是下手轻了啊,看看人家老许,这才是教育儿子的典范,打一回就让他长长记性一时半刻都忘不掉。” 刘大妈点点头:“我说呢,儿子被你教育之后都还不听话,看来是打的轻了。” “那我下回打的重一些,棍棒出孝子,老祖宗的这句话就没有错。” 闫埠贵堪称是四合院里面的守门员和风向标,只要他知道的事情很快整个四合院都会知道,毕竟他守在前院有着天然的优势来传播各种消息。 第2天是个平凡的一天,不过95号四合院里却是异常的热闹。 何雨柱昨天买了佛像里面藏有四根大黄鱼的消息很快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进了家,坐在桌子边生闷气。 秦淮茹流了产,最近不能见风,躺在床上正休息,出于礼貌,问:“娘,发生了什么事情外面吵吵闹闹的?” “你还有脸问?” 张婆子骂骂咧咧了几句,然后说:“该死的傻柱,怎么不去死,老天爷真是不开眼,竟然让他捡到了4根大黄鱼。” “啥?捡到了四根,还是大黄鱼?那是多少钱呀!” 张婆子气哼哼的说:“都能买下咱们四合院了,你说多少钱?” “你个小浪蹄子,是不是很高兴?”张婆子忍不住又骂了一嘴。 秦淮茹道:“娘,我说了多少回了,那鞋子不是我送给他的,傻柱就是个坏蛋,抢了鞋子,丢下钱就跑,我只是怕你不高兴,才没有说而已。” “你说这话谁信呢。” 想起她娘家人的厉害,张婆子一时也没有再骂,只是很生气的说:“自己做的什么事情自己知道。” 其实张婆子心中也不信自己的儿媳妇这么快就和傻柱勾搭在一起,要不然不会只是这么骂骂咧咧说几句了。 “娘,别人都是希望自己儿媳妇过得好,你怎么往自己儿子头上扣绿帽子啊,等东旭出来,要是听到风言风语都是从你嘴里面传出来的,到时候他能愿意?” 张婆子叹了气,也知道,如果秦淮如和儿子离了婚,那儿子再找对象就如果千难万难了。 “你和傻柱真的没事?” “我跟你说了800遍了,我哪能看上他啊。” 张婆子骂骂咧咧的把昨天何雨柱晚上捡到四根大黄鱼的事情说了。 躺在床上的秦淮茹静静的把嘴巴张的大大的,像是个鳝鱼洞一样。 过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揉了揉发酸的嘴巴,说:“这怎么可能呢,随便买个佛像里面就有4根大黄鱼?” “都传遍了,许伍德带着买的,这还能有假?” 东厢房里,易中海是气坏了,何雨柱之前坑了自己400块钱,这就恼怒异常,好在傻柱只是个学徒工,自己是钢铁厂里面的技术最好的,拿的工钱也多,心理上对傻柱还是有一种天然的优势。 易中海在四合院里不光是年长,而且收入也是最高的,总有一种心理上的鄙视。 可这一夜之间,自己的心理优势就荡然无存。 自己这一辈子一共积攒下来的家产都没有四根大黄鱼值钱,这一下傻柱成了远比自己还富裕的人。 易中海顿时心里不平衡了,这也捡的太多了,怎么不是自己啊。 何雨柱早上来到护城河边锻炼的时候,几个师兄弟就知道了,一番恭喜之后,何雨柱大方地表示晚上请客,这才让他们放过自己。 带着田枣来到军管会,再一次去了上次的房间,工作人员说:“烟袋斜街那边的房子我们都有,统一的评估,门面三间,连同后面的院子和后罩房,总价值是4000块钱。” 何雨柱点点头,这价格还是比较合理,就没有多说什么,之前已经已经询问过别人,知道行情,身上也带着钱。 四根金条的总价只有3850,何雨柱又补上150块钱,这才拿到了房契。 “同志,我打听一下,我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里面还有房子,这不算我违规吧?” 要知道就在去年的秋天,才划划分了成分,只有居住房屋的按照房屋的多少划分为小业主,中业主,大业主,大业主就等同于地主了。 现在的房屋主要是用木头制作的,受限于材料的长度,一般宽在3米3左右,所以宽度3米3就是一间标准的房屋。 当然也有加宽的,但是最长不超过4米,即使屋子里面没有内墙,但是也会有柱子,对于房间的定义,一间房子就是两根柱子之间的距离。 所以何雨柱坐北朝南的房子是三间,而不是一间,贾东旭家是三间房子。 一处小型的四合院是12间房屋,一户人家拥有超过13间房屋才能算作小业主。 眼下何雨柱买下这处商铺,大大小小的房间超过了20间,这已经是标准的小业主了。 所以何雨柱才有这个问题。 “你这个不算,是积极上交黄金换来的。” (本章完) 91.第91章 新的技能鉴定 第91章 新的技能鉴定 工作人员解释了一番,阶级的划分是按照解放前三年的生活条件,当时何雨柱一家三口人只有三间房子,远远达不到小业主的水平。 何大清只是一个厨师,虽然会做谭家菜,那也是有钱人家的雇工,只是个下人而已。 这下何雨柱是明白了,就像活着里面的主人公徐福贵一样,虽然他小时候是个地主,家缠万贯,可是后来家道中落变成了贫困户,这也只能评个贫农。 这是阶级的划分,容不得半点马虎,至于何雨柱眼下忽然多出了房产,是因为他积极的响应国家的政策,上交了大笔的黄金。 绝大多数人都知道国党虽然溃败了,但是临走之前用飞机轮船运走了大批的古董和金银。 但凡能运走的东西,是一个都没有放过。 只留下一个一穷二白的国家。 眼下国家印发的人民币在国际上并不被认可,只能使用金银来进行国际交易。 所以国家鼓励民间把金银都兑换给银行,在国际上购买急需的物资。 对于上交黄金有各有各种优惠的政策,何雨柱拿大黄鱼换房子也是很正常的操作,上级并不追究这多出的房子。 也不会轻易的改变何雨柱的家庭成份。 何雨柱也只是这么问一句,在这个世界里对大小业主还是十分优待的。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陈雪茹了,她可是妥妥的大业主,有自己的门面和住宅,只是顺利地进行公私合营了,整个10年之间屁事也没有,等到七八年的时候那处商铺还回到了她自己的手里。 “谢谢您,同志。” 何雨柱拿着房契出来,和田枣招呼一声,出了军管会回到了四合院里。 自己如此高调的把大黄鱼公开,肯定有不少的人盯住了自己,所以现在何雨柱需要尽快的把自己用黄金换成房子的消息透露出去。 要是那些人以为自己手上持有大量的现金岂不是给自己招灾惹祸? 最好的宣传就是告诉四合院的众禽,让他们知道自己用黄金换了房产。 这样消息传出去,别人就不会半夜里想要过来暗害自己了。 毕竟这房契他们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杀了自己也不一定能找到呀。 只要不是把自己直接暗枪打死,来任何人自己都不害怕,自己空间里的枪支都是上膛的,随时可以拿出来开枪。 进了四合院,何雨柱就被大妈大婶围着了。 六根娘问:“柱子,你昨天买个佛像里面藏了4根的大黄鱼?” “是啊,大黄鱼我交到了军管会了。” “真的啊,我还以为是谣言呢。”闫大妈酸溜溜地说。 谁听到了这样的消息都会发酸嫉妒,总想着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何雨柱说:“怎么是谣传呢,这当然是真的了,我都用黄金换了一处商铺。” 何雨柱说着把房契拿出来,给众人看。 “这是烟袋斜街那边的房子?” “嘶,那房子可贵了。” “是啊,要3000多呢。” “你说少了,那边的房子没有低于4000的。” “这么贵啊。” 众人议论纷纷,讨论着那处房子价值多少钱。 张婆子正好出门买菜回来,看着何雨柱拿出房契给众人传阅,嫉妒的是双眼冒火。 这种好事怎么没有轮到自己的头上呀。 众人一个个违心地称赞何雨柱的好运道,何雨柱一转眼看到张婆子气的脸色煞白,旁边还有面色不善的易大妈。 何雨柱摇了摇手上的房契,说:“许大爷才是四合院最好的大爷,知道有这天大的好处,都让给我。” “这里面还有你许大爷的事情?” 易大妈问。 今天听到的传言都是傻柱买了个佛像,然后摔开掉出四根大黄鱼的事情。 传言中并没有许伍德的戏份。 何雨柱说:“我只只是会颠勺,也不会看古董呀这都是许大爷的功劳。” 何雨柱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当然,可事实稍微有些出入,还故意把一切的功劳都安在了许伍德的头上。 如果没有双方心底下的博弈,确实功劳都属于许伍德。 何雨柱虽然是生活在烟袋斜街,但是对古董现在还不感兴趣,他知道这东西十个有九个是假货,而而且现在也不是收购古董的时候。 要等到50年代底,60年代初到时候大家都吃不上饭了,那时候古玩才是最便宜的时候。 一个个珍藏起来的好东西都直接拿到了夜市里面,想要换上三五斤的粮食。 那是一个收古董的最佳时候,还有就是等到了六六年开始,很多人都恨不得把家中珍藏的古董砸个稀巴烂,就是送人都送不出去。 等到了那个时候三不值一随便给几个子就可以换回来。 只是眼下不凑巧,许伍德想要暗算自己一把,只能让他吃个哑巴亏。 不过何雨柱明面上对许伍德是十分的感激,毕竟是对方送给了自己一处店面。 在这里何雨柱把许伍德夸成一朵,恨不得当成佛像给供上,以后就求着他带自己发财了。 说许伍德肯定是看出了那佛像的与众不同。 “不对吧,老许对古玩也就是个玩票的,他能有这么好的眼光?”闫埠贵站在后面说。 何雨柱说:“许大爷或许眼光不是多好,但是他运气好呀,要不然整个烟袋斜街几十个摆摊卖古玩的,为什么他就能把我带到那一处摊子前?” “那个摊位几十个古玩,为什么许大爷就指点让我买下了那一个佛像?” 其实何雨柱买的那个佛像并不是许伍德指点的,只是这个时候事实并不重要,何雨柱就要把好运气安在许伍德的头上。 “事实胜于雄辩,我对古玩是一窍不通,要不是许大爷指点,我怎么能买到那个佛像?” 闫埠贵很惊讶,虽然何雨柱说的很在理,可是他知道,许伍德这个人是头顶上长疮,脚底下流脓,整个人坏透了。 许伍德要是有这么好心,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闫埠贵还算很清醒,可其他人都迷糊了,是啊,这许伍德或许还真的做了一次善事。 何雨柱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让众人知道自己把大黄鱼换成了房产,还向里面贴了150块钱,省得他们以为自己手上有大笔的现金,再跑过来借钱。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直接回去了。 这下四合院里都议论纷纷,很快傻柱四根大黄鱼换了一处宅子的消息就传开了。 何雨柱来到酒馆,这边的左邻右舍也有人过来贺喜,尤其是斜对面的苏老板。 苏老板做的是粮油生意,家中存了大批的粮食,去年可是发了大财。 何雨柱把人请进来,奉上香茶,先是客气了一番,苏老板祝贺后说起做生意的艰难,然后才开口说:“老弟昨天大展虎威,竟然一举进账四根大黄鱼,眼下正是青黄不接之时,为兄的钱财都存在粮食上,想要找伱借上一笔现金周转。” 看何雨柱面色如常,没有什么惊讶的神色,继续说:“兄弟你放心,为兄也不是那种不知道清退的人,给你一分的利钱,如何?” 何雨柱苦笑道:“苏兄,不是小弟不想借给你,这大黄鱼我已经交到了军管会,换了这处房产,还倒贴100多块钱呢。” 何雨柱庆幸无比自己,幸亏是换了房产,要不然只是应付这些借钱的人,自己就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了。 骤然获得一大笔的现金,总有人想要张嘴借一些,要是别人也就罢了,可这位苏掌柜最是精明,城外有一个大宅子,存了不少的粮食,去年的粮粮食风波中就赚了不少多少钱。 在过去,粮食商人是最坏的他们,他们在粮食下来的时候大量的囤货,等到青黄不接的时候高价出售,这都还是正常操作。 最让人气愤的就是,在年景好的时候囤了大批的粮食,等到了灾年,吃不上饭的时候用最高的价格再出售手中的陈粮。 何雨柱最恨的就是这种为富不仁的人,资本家也只是缓慢地吸血,这比资本家还坏,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遇上灾年,就可以狠捞一笔。 去年刚建国,由于东北发生瘟疫,导致东北的粮食不能过来,南方还在打仗,就导致四九城里出现了粮食的短缺。 在一年之内,粮食的价格数次疯涨,最高的时间有十倍的涨幅。 导致人民币大幅地贬值,要不然也不会有一万换一元的兑换比例,要知道49年的时候发行的也是一元,两元,五元的纸钞。 苏掌柜虽然不是那种特别大的粮食商人,但是去年赚的并不少,好在他机警,及时收了手,才没有被清算。 当然这些东西何雨柱都是通过邻居聊天知道的,杂货铺的赵老板就提醒过一回,让何雨柱小心这位苏掌柜。 苏掌柜惊讶地说:“你拿大黄鱼换了这处门面?” “是啊,眼下世道不好,钱财贬值的太厉害,我总不能要纸钞吧,所以我换了房契,眼下这房子就是我自己的了。” “对不住了,这手头上实在是没有钱能借给苏兄。” “可惜啊可惜。” 苏掌柜说:“没事的,何兄弟,是我唐突了,来的不是时候。” 即使不能借钱,苏掌柜也没有立刻告辞,而是留下来聊天。 何雨柱问:“苏大哥,你说这粮食还能不能再涨?” “这个事情不好说呀。” 苏掌柜说:“我这也只是一个小商人,粮食也都是从城外进货来的,这只是想多进一些货备着,至于涨不涨价,现在也不好说。” “唉,要是涨价,我这包子铺也不好做了。”何雨柱叹气道。 “是啊,现在做生意太难了。” 何雨柱拐弯抹角问了几回,都没有打听到什么确切的消息。 何雨柱连忙让对方按现在的行价送了两吨的白面和一些玉米面,还买了不少的杂粮。 何雨柱房子只租了不到两个月,还退了一些租金,正好用来屯粮。 之前手上除了留有一些日常的开销之外,赚到的钱都用来买粮食和生肉了。 空间中已经储存了不少,只是八一面就有几千斤。 不过这些何雨柱不想动,总要为以后票据时代做准备。 在何雨柱看来,现在无论准备多少都不够用的。 聊了一阵,苏掌柜才起身告辞,何雨柱一直把他送到门外。 转回来,徐慧真就问:“这也是来借钱的?” “是啊,今天这都是第5个了。” 好在何雨柱开业时间比较短,除了附近的几家店铺认识,稍远一些的都不熟,别人也不好开口上门来借钱。 “幸亏你拿钱换了房子,要不然这借和不借都要得罪人。” “是啊,这时候手上就不能有钱。” 这两年时间,都学会拿钱换金银,或者储存物资,来应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疯涨的物价。 普通人手上的钱都不多,市面上陷入了一种物资短缺的窘境。 只是这些和何雨柱没有太大的关系,应付了这几个厚着脸皮上来借钱的邻居们,何雨柱也就能有时间想做自己的事情。 比如何雨柱的摔跤已经练到了五级,几个师兄弟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也就是和铁蛋对战,还要差上一些。 不过何雨柱有信心,只要一年半载的时间自己就可以把铁柱打趴下了。 练习摔跤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为学习武术打基础,只是一时没有找到习武的门路。 对于何雨柱来说,即使就是摆弄那些家具都比炒菜好玩,木工升级比较慢,眼下才刚刚升到4级。 不过这个级别已经进入了中等,何雨柱制作普通的家具已经是得心应手,并不比那些专业的木工师傅差。 何雨柱眼下一天最多只烧六桌的饭菜,其余的时间不是练习木工,就是出门去茶馆喝茶听戏。 小日子过的是潇洒自在。 不过眼下许伍德的被何雨柱架在火上烤,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了。 刚从工厂下班回到了四合院,闫埠贵就缠着聊起来古玩。 许伍德心知肚明,自己水平有限,也就是比普通人多知道一些,这之前就是想坑何雨柱,把那五十块钱搞回来,谁知道让何雨柱换了一套房子啊。 许伍德哪里敢答应闫埠贵的要求一起去看古玩啊,随口应付两句就进了院子。 闫埠贵恨恨地说:“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会看古玩嘛,尾巴翘上天了。” 何雨柱晚上烧完菜,香草给送给送了上去,也就洗手来到前面的大堂,徐慧真问:“楼上的菜都烧好了?” “嗯,已经齐活了。” 徐慧真忽然说:“要不咱们去逛一逛?” 何雨柱问:“你怎么又想着逛夜市了?” 两人虽然在这里开店,但是平时并不去逛,毕竟晚上还要照顾店里的生意,等这边生意结束了也就到了10点多,那边也没有多少人闲逛。 徐慧真只是说:“人家今天想逛嘛,那你陪不陪我去?” “好,我当然要陪着去了,要不然被别人捡走了怎么办?”何雨柱笑着说。 徐慧真俏脸微红,送了何雨柱一个卫生眼。 片刻后香草过来,徐慧真叮嘱她守着酒馆,然后拉着何雨柱迫不及待的出去了。 香草气得一跺脚:“都不带我去。” 师姐洪金燕笑着说:“要不你也去,我守着?” “算了吧,我才不去当电灯泡。” 香草气嘟嘟地说:“哼,我就知道,让我守着酒馆,没有让你守,就是不想让我跟着去的。” 洪金燕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是笑了笑继续干活。 “怎么今天这边夜市比往常热闹的许多,是不是天气凉快了都出来了?” 徐慧真看着眼前的人流川流不息,足足比往常逛夜市的人多,出了一半都不止。 何雨柱说:“关键是你挑错日子了,昨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平时不来逛的人也来了,你看,那几个就是我们大院的人。” 何雨柱伸手一指,那一堆就是易中海,刘海中,还有七八个妇女,中间围着面色发苦的许伍德。 虽然拒绝了闫埠贵一起逛夜市的请求,可是吃过晚饭之后,老易和老刘等人一起邀请许伍德去逛夜市。 许伍德盛情难却,只能硬着头皮被几个人拉着出来玩了。 徐慧真惊讶地说:“真的啊,怪不得今天晚上人这么多,我说呢,咱们小酒馆今天晚上喝酒的人也多了不少。” 何雨柱拉着徐慧真朝前走,来到了三位大爷的对面,然后笑着说:“许大爷,昨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让我买那个唐朝佛像,我也不能捡到四个大黄鱼啊!” 许伍德脸忍不住的抽了抽,这说的是人话嘛?这是拿刀子往自己的心头上戳啊。 那个佛像明明不是自己让买的,当时只是随便点了几个,其中也不包括佛像呀。 可是在这个场合,许伍德要是争辩自己没有让他买那个佛像,岂不是显得自己没有水平,毕竟还想着等过了一阵子,继续忽悠何雨柱呢。 那50块钱只弄回来十块钱,还要继续坑傻柱呢。 许伍德笑着说:“柱子,你客气了说实话,我也拿不准只有五六成的把握,可是我还要养家糊口,哪有闲钱买古玩呀。” 这话是他的谦虚致词,但是听到易中海等人的耳中就不一样了。 5、6成的把握?那岂不是说买两个就有一件是真品? 哪怕成功率再低一些,也能保证买三个古玩就能有一个是真的。 何雨柱笑道:“您谦虚了,有时间再带我逛夜市,我突然发现喜欢上古玩了。” 许伍德心中一喜,傻柱喜欢就好,以后才有机会继续坑他。 要不然自己被骗了,50块钱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本? 说了几句客气话,何雨柱也没有和他们一起逛,两下错开后,何雨柱继续牵着徐慧真的小手往前走。 徐慧真羞道:“柱子哥,你松开我吗?” 何雨柱说:“这人太多了,我害怕一松开就找不到你了。” 眼下人是比较多,徐慧真也就任由何雨柱牵着自己的小手往前走。 徐慧真缓了缓问:“柱子哥,你昨天是在哪个摊子上买的方向,咱们再去看看?” “好啊,就在前面不远。”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昨天的位置,只是这个位置没有人摆摊,左右看看也没有找到葛玉锁的人。 旁边是个卖二手首饰的,主要是珠,头饰,耳环手镯等,有银质,有玉质,还有黄铜的,就是没有黄金首饰。 两人蹲下来,徐慧真在摊位上挑挑拣拣,何雨柱问:“大哥,这卖佛像的老板今天怎么没有出摊啊?” 在何雨柱想来昨天他的摊位大放异彩,卖出夹带大黄鱼的佛像,今天的生意肯定会好的不得了。 毕竟人们买东西都有从众心理,认为照顾摊位东西好,销量也会高一些。 摊主看了看问:“昨天是你买的那个佛像吧?” “是啊,今天还想过来感谢一下呢,谁知道他今天就没有出摊。” 刚才给许伍德戴了高帽子也想过来找摊主聊一聊。 “他呀就白提了,你都不知道昨天他能经历什么事。” “怎么来,大哥来给我说一说。”何雨柱问。 摊主见徐慧真认真地挑选,或许还有成交的希望也就说:“我跟你说呀,我们两个人住的地方也不远都在一个胡同里,昨天晚上半夜的时候.” “怎么样了发生了什么事?“聊天也需要捧眼,要不然一个人干巴巴的说话也没有意思。 摊主说:“他卖的佛像里面藏有金条整个市场都传遍了,昨天就有歹人打听到他家的位置,然后半夜的时候翻墙摸了进去。” “哎呀,这人也太大胆了,后来怎么样了?” “他们手上拿着明晃晃的刺刀,老葛吓得一动不动看着自己家的瓷器全部全部被砸个稀碎,里面别说金条了,就是连个毛都没有。” “啊~”徐慧真惊讶的叫了一声。 “这这小人也太大胆了。“何雨柱说。 “谁说不是呢,老葛虽然拿民国的瓷器哄人,可家中还是有不少的明清瓷器的。” 说这话何雨柱也相信,毕竟是干这一行的,手上总有几个真品,说:“全砸啦?” “那些歹徒就是个棒槌,根本不懂得真假,当然都是全砸了呀,连个铜钱都没有找到。” “那后来呢?” “后来就把葛玉锁打了一顿,他这几年积攒的家底换的大洋全部被洗劫一空,然后一无所有了。” “这也太惨了吧?”何雨柱很惊讶,原来这时候治安如此的不好。 想一想也是,这时候有众多旧社会遗留下来的土匪恶棍,还有不少的溃兵游勇,遇到赚钱的机会带上刀,做上一票,就能赚大钱。 这种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想要排查很难去锁定犯罪嫌疑人毕竟都是机动做案,不牵扯恩恩怨怨。 想要抓人是千难万难的事情。 幸亏自己大肆宣扬,四根大黄鱼当时就送到了军管会,自己今天也把大黄鱼换成了房子。 要不然,昨天晚上自己也会被他们给盯上的。 “这还惨?他们走了之后又来了一伙人,见到满屋都是碎瓷器,就知道来晚了,然后把老葛狠狠的收拾了一顿,实在是搜不出钱来,才放过他,眼下还在医院里躺着呢,连看病的钱都拿不出。” 这?何雨柱猜中了开头,没猜到结尾,同一伙人还好,弄到了葛于锁的存款,这第2伙人就恼羞成怒,弄不到钱只能把人揍一顿了,都把人揍进医院。 何雨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真是因果报应。 之前也猜,许伍德是配合摊主给自己下套,两个人想要杀羊牯,毕竟自己借了许伍德五十块钱嘛。 易中海是伪君子,刘海中也只是官迷,两个人本质上并不是太坏,可许伍德这个人就是头顶上长疮,脚底下流脓,整个人坏透了。 电视剧里面后面许大茂被人骗了房产,许伍德连家都没有了,还是傻柱好心收留他们。 许伍德就起了心思,想要傻柱给他们还账,把房子赎回来,想要算计傻柱。 这人就是个白眼狼,救活了他还想要反咬一口。 所以何雨柱有理由相信,许伍德带自己逛夜市就是在做套。 要不是自己有扫描的异能可以分辨出瓷器里面常有大黄鱼昨天无论买哪一个都会被他们骗钱。 “你看这个怎么样?”徐慧真忽然拿着一个铜簪子问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来,看了看虽然猛一看比较新,可是仔细打量,可以看到细节之处,这铜簪子是翻新过的。 就问老板:“这什么时候的怎么是旧的?” “这可是清中期的好货。”摊主张口就来。 何雨柱道:“你看你没有说实话吧,我也是这街上做生意的,咱们也算是邻居了,你可不能胡说。” 摊主嘿嘿的笑了笑:“说习惯了,确实你也不是旁人,大家都是邻居。” “对嘛,以后结束了摊位还能上我那喝上二两小酒呀!这就是小酒馆的老板娘。”说到后面指着徐慧真,向他介绍了一下。 徐慧真忽然满脸通红,白了何雨柱一眼,什么老板娘最难听的名字。 “我说呢,看上去怪眼熟。”其实摊主也认出来徐慧真了,只是做生意的本能就想着骗一个是一个。 被何雨柱这么一说就不好意思起来,说:“这是民国的旧货,我这都是二手的,你挑了我给个便宜的价格。” “好咧,谢谢老板。”虽然不知道真假,不过何雨柱还是先道谢。 然后对徐慧真说:“你捡这个珍珠的挑,铜的就算了,今天哥哥请你。” “嗯,”徐慧真还有些害羞,放下了铜簪子,然后挑了一个珠簪子,送到何雨柱的手心问:“这个好看嘛?” “这个珠小了点。”何雨柱打量打量之后说。 这时候还没有人工养殖珍珠的,珍珠都不便宜,所以徐慧真挑的珠比较小。 何雨柱放下来,然后打量一番,从当中挑了一个比较顺眼的,拿起来看了看,忽然眼前出现了一条系统消息: 【你领悟了新的职业技能——鉴定,等级为lv1】 何雨柱整个人愣住了,没有想到自己会领悟到鉴定古董的技能,要知道现在才刚解放古玩的价值并不高,现在无论买什么古玩,在长期来看,到了八九十年代都是白菜价。 尤其是近代的一些大画家,现在都还活着呢,他们的画作并不贵,几块钱就可以买上一副了。 之前就是对古玩这一行都不懂,所以近在咫尺也很少来逛摊位,可要是有了鉴定这个技能,那自己就如鱼得水,可以尽情地捡漏了。 刚才看手中的珠还不知道是什么,或者鉴定技能之后,再看手中的珠,就有了明悟,看造型款式看手工技巧,这是早清的作品。 “我觉得这个比较好。” “是嘛?”徐慧真看着何雨柱手中的簪子,心中满是欢喜,哪怕他给自己挑一个乌木的簪子也高兴,之前何雨柱还没有给自己送过东西了。 “是挺好看的。”旁边的摊主也称赞道:“这是我这里最好的簪子了。” “来,我给你带上看看。” 何雨柱说着话,就把簪子插在徐慧真的头上。 徐慧真心中甜蜜异常,满心的欢喜,然后笑嘻嘻的喂:“柱子哥,我好看吗?” “真好看,就买这一只吧。”何雨柱点点头说。 “可是应该很贵呀。” 徐慧真虽然高兴,不过心中还有些不舍,毕竟买东西的时候不能先说喜欢,那样价格就高了。 摊主连忙说:“不贵的,这一支只要八块钱。” “啊?你抢钱呀,怎么这么贵不买了。” 徐慧真瞬间变脸,只以为三两块钱的簪子,怎么忽然价格这么高呀。 “这可是珍珠做的簪子,我还能向你多要吗?”摊主分辨道。 何雨柱讲价不行,剩下的时间都交给徐慧真了,讲了半天,终于用5块8毛钱的价格拿下。 何雨柱付了钱,他们老板一直说徐慧真压的价格太低了,真没有赚到钱。 徐慧真说:“见你答应这么痛快,我有些后悔了感觉价格给的高了。” 摊主无奈地说:“我这都不赚钱,保本给你的,这个簪子我压了很久,一直都没卖出去,要不然这个价格我不会卖的。” 何雨柱连忙打了圆场,说以后常来光顾,这才和徐慧真一起离开,继续逛了起来。 徐慧真悄悄的把小手塞进何雨柱的手里,喜道:“柱子哥,你头一回送我东西就买了这么贵的首饰,我.” “傻丫头以后不说这种话了,赚钱不就是为了的吗再说了这也是清朝早期的作品,这珍珠也比较圆润,正好很配你。“ 不知道哪句话说到徐慧真的心眼里去了,徐慧真只是嗯了一声,就被何雨柱牵着继续逛了起来。 (本章完) 92.第92章 这个娘们是谁呀? 第92章 这个娘们是谁呀? 这边摆摊,虽然有生活用品,不过大多数还是各种古玩,当然其中假的多,真的少,毕竟任何时代都有人仿制古玩出售,买这些东西全凭借自己的眼力。 何雨柱一路走过来,每个摊位都上手查看几件,发现拿在手中超过10秒的时间,就会获得一点鉴定的经验。 不过眼下等级只有一级,只能鉴定清朝以后的古玩,之前的年代就无法分辨了。 不过这样也足够了,最起码可以分清这些假冒伪劣的是假古董。 只是这些摊主都十分的精明,何雨柱鉴定出两个清朝的瓷器,但是也没有卵用。 摊主都当做元明时期的古玩向外要价,让何雨柱想要捡漏都不可能了。 何雨柱快就熄了捡漏的心思,这些摆摊的一个个都精的跟猴似的,哪有这么多的机会让自己捡漏,他们对于拿不准的古玩,宁愿压在手里不卖,也不会轻易的放在摊位上进行出售。 昨天买到那个佛像,确实就是民国的产品,要不是里面藏有大黄鱼,何雨柱准是上当受骗了。 回到了酒馆里,香草看到徐慧真头顶上的珍珠簪子,忍不住地问:“这是柱子给买的?” “是啊,香草姐,你看这好看吗?”徐慧真欢喜地问。 “好看。”香草有些酸溜溜的说。 何雨柱也不往他们跟前凑,转过身看到四合院三个大爷围在一桌正喝着酒,尤其是桌子中间摆着一个一尺来高的瓶是十分的晃眼。 何雨柱拎着一瓶二两的酒走到跟前放在桌子上,说:“三位大爷,我给你们添上二两酒。” “还是柱子大气。”许伍德称赞道。 易中海嘴角抽了抽,心想你许伍德也被坑了50块钱,这给伱不值两毛钱的酒,你就称赞人家是大气了,好像忘记他怎么坑你钱的。 何雨柱问:“这个瓶子不错呀,谁买的?” 刘海中得意地说:“这是老许帮我挑的。” 易中海借了400块钱给何雨柱,加上贾东旭出了事,都进去坐牢了,贾家哇嗯饭都吃不上,有点钱都贴补贾家了。 也就刘海中双手上有钱,在许伍德的蛊惑下,了高价买了一个瓷瓶。 何雨柱问:“这是什么时期的瓶子啊,多少钱?” 刘海中得意地说:“这可是康熙年间的五彩瓷瓶,是摊位上少有的宝贝。” “是嘛,我能上手看看吗?”何雨柱问。 刘海中迟疑了一下,才说:“这可是个大宝贝,你可要轻拿轻放,别给我碰着磕着了。” “放心吧,要是出问题算我的。” 何雨柱说着就把瓶子从桌子上拿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的打量。 过了10秒钟就提示了经验值加1。 何雨柱也辨别出手中瓷器的来历,看造型,这是清康熙年间的五彩瓷瓶,只可惜手中的这个是个民国仿品,而且仿的十分粗劣。 清康熙年间五彩瓷瓶共分为八类,这是其中的豆青色五彩器型主要就是大瓶,大瓶多绘有鸟纹。 何雨柱眼前的这个瓶子纹饰绘画不清,运笔板滞乏力,线条生硬,笔意时断时续,画面徒具其形而缺乏神韵。 用精神力查看,就可以看出,这瓷器不光是假冒伪劣产品,而且还是曾经破碎过,然后又重新拼接而成。 何雨柱看了一会儿,直到没有经验提醒这才把瓶子放在桌子上。 刘海中得意地说:“怎么样?羡慕了吧,我了25块钱才买下这个康熙年间的五彩瓷瓶。” “挺好的,恭喜刘大爷了。”何雨柱笑着恭喜了两句,刘海中乐开了。 何雨柱问:“易大爷,你怎么没有上手买上一件啊,难道认为许大爷会骗你不成?” 这话说的许伍德眼皮直跳,急忙就说:“柱子,你大爷我什么时候骗过人了?” “就是,你许大爷不是那种人。”易中海说:“我没买你还能不知道吗?钱不都被你借走了。” “瞧你这话说的,我借你什么钱了?”何雨柱直接反问。 那借钱的名目易中海肯定说不出来,毕竟两件事情都是见不得光的。 易中海哼了一声,说:“是我记错了,不是你借的,是东旭借的。” 何雨柱虽然看出刘海中买的瓷器是假的,不过自己并没有义务帮他进行鉴定。 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何必去充当这个恶人呢。 许伍德能鼓动他们买下瓷器,也是他的本事,自己看戏就好。 三位管院大爷把酒喝完,然后刘海中抱着瓶子,得意的晃晃悠悠一起回去。 第2天刘海中这个大嘴巴都四处宣扬自己在许伍德的指点下买到了康熙年间的五彩瓶,这下许伍德的名声是出去了。 何雨柱获得了鉴定技能之后,就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每天都去摊位转一转,很快就和这些摆摊卖古玩的人混熟悉了。 这条街上一共有8家从事古玩行业的店铺,何雨柱也会登门去查看,只是混个脸熟,想从他们手上捡漏是痴心妄想了。 不过摊位上就有不少的好事,他们找人鉴定,水平有限,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何雨柱混的时间长了,偶尔也会出手,买上一两件。 一件古玩能够给予的,鉴定经验是有限的,不能逮着一个古玩一直给经验,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何雨柱只能这样天天逛,一边捡漏,一边上手不同的古玩,用来增长经验。 虽然很多都是假冒伪劣的近代品,不过也属于古玩的行列,鉴定他们一样是有经验。 何雨柱平平静的生活很快就打破了,这天何雨柱找上粮油店,说:“苏老板,再给我送一吨八一面来。” 何雨柱店铺开起来之后,每天早上卖包子都需要二百斤的面粉,何况何雨柱还会偷偷的往空间里塞一些面,继续增加库存。 “何老弟生意大火呀,这才几天时间,上次送的面粉已经用完了。”苏掌柜笑着说。 虽然上一回借钱,何雨柱没有借,不过理由也很充分,而且还照顾他的生意,所以两人表面上的关系还不错。 何雨柱说:“这不是还送给亲戚一些嘛,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了。” 何雨柱要的多,在这里拿的是批发的价格,一斤只要1毛6,要是转卖给亲戚也是正常的现象。 苏掌柜也没有多问这个,只是面露苦涩的说:“何老弟有件事情我要先和你说,现在批发的价格已经涨了两分,只能给你1毛8分1斤,零售都两毛出头了。” “涨价了?”何雨柱惊讶地问。 苏掌柜点点头:“已经涨了好几天了。” 何雨柱道:“苏掌柜,你这就不够朋友了,涨价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呀!” “这!我这也只是以为小的波动,谁知道它涨上去就不掉了呢。”苏掌柜连忙告罪,赔了不是。 何雨柱想一想说:“那这样吧,你给我送三吨面粉过去,我去给你筹钱。” “好说,下午给你送去。”苏掌柜笑着说。 何雨柱身上带的钱只够一吨的货,也就是之前的320块钱这一吨整整涨了40,身上的钱都不够呢。 只给了320块钱,算是定金,回到酒馆,就问徐慧真:“柜台上还有多少钱?” “还有500是准备明天给我哥拉酒的钱。”徐慧真问:“你要多少?” “全部都给我,我再凑一凑。” “都给那明天怎么进酒啊?”徐慧真问。 “先赊账,回头再给。” 何雨柱之前进酒都是送一批现场结账,从来没有压过他的货款毕竟是刚开始打交道,徐慧真的哥哥只是个打工的,也没有面子,可以赊来酒。 不过已经和他们酒坊打了多次交道,应该能赊账一回,压上一批货。 徐慧真点点头:“行,反正很多酒馆都是赊账进货,咱们干了这么长时间,应该也可以赊账。” 然后问:“你要这么多钱干嘛?不会是要买古玩吧?” 平时何雨柱沉迷于古玩市场,徐慧真就劝阻了几回,担心他沉迷此道,耽搁酒馆的经营。 猛一下听说要拿这么多钱,就以为何雨柱是想要买什么古玩呢。 “不是,我这是要买面粉。” 何雨柱解释了两句。 “什么?粮食又涨钱了?”徐慧真问。 “是啊,不光是面粉涨钱了,其他的豆子,玉米,都涨价了,所以我才一下子要了三吨的面粉。” “还让不让人过了,去年就涨的没有谱,这今年还涨?” “这没有办法,所以我就打算多买上一些。” 何雨柱记得是从53年开始大力整顿粮食市场,把批发运输整个进行国营化,这才打击了那些黑心的粮食商人。 现在才知是51年,岂不是到了明年和后年粮食市场还是有剧烈的波动,要不然不会促使领导在53年出手整顿的。 毕竟粮食是生活的根本,粮食价格的波动,直接影响着每一家每一户的生活。 直到五五年开始才推行粮票制度,然后陆续的普及到其他所有的日用百货上面。 徐慧真连忙拿出全部的钱交给何雨柱,然后告诉大勇他们家中有钱就去存点粮食。 下午苏掌柜安排人送来了三吨的面粉,何雨柱去结账的时候,就看到买粮食的人又多了一些。 第2天去护城河边锻炼的时候何雨柱就和田枣说了粮食涨价的事情。 田枣说:“这个事情我们也发现了苗头,看来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敌特还是不少的,去年打击了一批,这些人还不死心,今年又兴风作浪起来。” “既然领导们都知道了,我也就放心了。” 田枣说:“你正好在粮店的对面,平时的时候注意多观察一下,看看有没有特殊的情况。” “好的,没有问题。” 何雨柱虽然答应下来,不过这件事情感觉心中没有底气,粮店里一一天进进出出几百个人,怎么去分辨谁有问题呀。 何雨柱每天上午除了亲自去买肉回来放好调料就交给大勇的他们卤制,平日里就是练武和做木工,干累了就出去买上一些特产。 只是最近把钱都完了,何雨柱沏上一壶茶,坐在门口嗮着秋阳,隐约还能听到远处茶馆里传来的评书。 盯了半天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正想着去后院,忽然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走进了粮店。 这个娘们是谁呀? 何雨柱只是看着感觉很眼熟,可是就没有认出来,眼前穿着碎衣裳的小妇女是谁。 何雨柱想了想,起身也朝苏老板的粮店走去。 进了门面,就看到那个小妇女挑着帘子去了后堂,只留下一抹亮丽的身影。 张嘴刚想问伙计,那是老板的什么亲戚,心中忽然想了起来。 怪不得感觉如此的眼熟,那应该是自己没有见过面的张勇的媳妇。 之前张勇得罪自己,然后就去了大栅栏,找到张勇的家,打算在胡同里面套他的麻袋,揍他一顿。 只是后来发现张勇的媳妇自己在家里练习挖呀挖,还从隐藏的地洞里面找到了一本密码本。 当时张勇的媳妇只是自己用精神力感受过她的面貌和身材,所以刚才看了一眼之后感觉熟悉,但是一时没有认出来是谁。 大栅栏远在正阳门之南,烟袋斜街都在什刹海旁边,景山公园北面了,中间间隔好几里路呢。 张勇的媳妇怎么可能跑到烟袋斜街这边的粮店里买粮呢? 更何况自己进来之后对方已经入了后堂。 何雨柱放开精神力检查,就感应让何雨柱很很意外的画面,张勇的媳妇竟然直接坐在了苏掌柜的老板椅上,苏掌柜如同伙计一般在旁边垂手站立,一副向领导汇报工作的样子。 何雨柱暗暗心急,埋怨这个精神力扫描功能有些鸡肋,只能够感受到画面,却无法听到他们的交谈。 不过这个画面也传递出太多的消息,让何雨柱很是意外。 张勇的媳妇这个做派明显不符合她的人设呀。 这年头最富裕的就是这些粮店店主,张勇的媳妇又是什么身份?怎么苏掌柜像是在给上级汇报工作呢。 何雨柱站了两分钟就有伙计过来招呼,然后随便买了两斤的绿豆,就离开了粮店。 片刻后,张勇的媳妇从后门出来,然后向北朝钟鼓楼组去。 何雨柱犹豫一下还是决定自己远远的跟在后面,看看张勇的媳妇她今天唱的是什么戏。 毕竟对方没有和自己照过面,根本不认识自己。 对方进了第一个粮店找苏掌柜还算正常,可是她竟然直接来到了另外一家粮店,何雨柱然后跟着又去了第3家的粮店。 这下何雨柱是实锤了,这个女子有问题,可惜这么跟了一阵,小妇女好像是完成了任务一样,开始溜达起来。 何雨柱跟在后面逛了一圈,对方忽然进了一个澡堂子,何雨柱犹豫一下,还是没有用精神力检查里面的情况,毕竟何雨柱干不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时间还早,何雨柱先来到田枣居住的院子,过了屏门,就听见院子里面有许多人在聊天。 穿过月亮门,正看见田枣还有李富贵一家和索谦一家正在嗑着瓜子聊天呢。 索谦第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招呼道:“何老板过来了?” 何雨柱抱拳行礼:“索大哥又开小弟的玩笑。” 然后给李富贵一家还有田枣见礼,索谦的媳妇不知道打哪里,拿了一个小板凳放在旁边,说:“何兄弟,你索大哥就是这样的人,说话没轻没重的。” “嫂子客气了。” 何雨柱坐下来,客气了两句。 田枣递过来一把瓜子,问:“你找我有事?” 何雨柱从中间拿了一些,然后说:“是有点小事。” 田枣以为是小事,坐了聊了一会,把手中的葵籽磕完,才拍拍手说:“跟我来。” 何雨柱起身告罪,跟在后面去了倒座房。 “说吧,什么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何雨柱把自己的发现,还有跟着张勇的媳妇去了两家粮店的事情说了。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还拖拖拉拉的?” “那三家粮店又不会跑?再说了,我也把张勇的媳妇给跟丢了,早一会晚一会儿的也没事。” 何雨柱当然不能透露自己可以用精神力查看的异能,只是稍微改变了一些,只是说苏掌柜对她很尊敬,感觉张勇的媳妇住在大栅栏那边,不可能跑到这里来买粮食。 “这里面好像确实是有问题的,行,回头我和铁蛋说一声。” 田枣也感觉这里面有鬼,如果第1家粮店是亲戚,还可以说得过去,但是下面又跑了两家粮店,就感觉不正常了。 何雨柱知道这里面的水很深,自己只要起到一个提醒的作用,就可以了。 从田枣家出来,何雨柱回去忙酒馆里面的事情。 虽然何雨柱向田枣汇报了消息,不过一时也缓解不了粮食短缺的问题,等价格涨上来之后,才忽然传到消息说今年洪涝灾害严重,粮食减产已成定局,今年的收成不好,很快就没有粮食吃了。 面粉和大米的价格是噌噌噌的往上涨,只是两天的时间就冲破了三毛钱大关,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徐慧真道:“柱子哥,还是你心眼灵活,咱们提前备下了粮食和面粉。” 何雨柱现在主营是早上的包子,还有中午和晚上的卤肉搭配着白酒一起卖,由于何雨柱味道做得好,卤肉的味道也是一绝,酒馆卖的酒里也不掺水,很快就打开了销路,生意红火起来。 相比于卤肉早上的包子,虽然赚的不多,不过,只是卖包子就可以把房租和工人的工钱都赚上来,还略微有些剩余。 何雨柱说:“虽然准备了三吨的面粉,不过我还是觉得咱们包子就先不做了。” 三吨的面粉看上去很多,正常情况下一天都可以使用200多斤,这根本用不了几天,更何况还要留着这些面粉转让给这些工人,让他们能买到便宜的面粉,也是一个福利。 何雨柱现在每天赚的钱已经够多的了,并不打算把这些面粉高价卖出去。 眼下传言不知道是否属实,这一波涨价也无法确认时间,所以何雨柱并不打算动用空间里的面粉。 那些都是自己好不容易收集过来的,是为了保障以后10多年的生活,轻易不会去动用。 “现在就不卖了?” 何雨柱说:“是啊,不知道涨价能维持多长时间呢,再说,咱们可以转行做别的呀。” “做别的?你还会做什么?”徐慧真问。 眼下米面棒子面,价格都疯涨,肯定不能再做这些作为原料制作的早点,虽然大部分早点都是使用米面做的,不过也有不使用这些东西的小吃。 何雨柱说:“我跟着贵叔学了做炒肝,咱们有原料,只是稍微培训,就可以了。” 卖卤肉本身就进了猪肝猪大肠,等下水,可以说做炒肝的原料都有。 “要是不卖面食,也只有炒肝比较适合了。” 其他的小吃,无论包子麻焦圈油条,艾窝窝,豆包都是离不开面粉的。 能够离开面粉的早点就特别的少,即使不使用面粉,也会使用其他的杂粮,也就是炒肝是一点粮食都不需要的。 炒肝是四九城地区著名的特色传统小吃,清末的时候有前门外鲜鱼口的会仙居的白水杂碎改进而成。 白水杂碎是把切成段的猪场、猪肝、猪心、猪肺加调料用白汤煮成,由于不讲究佐料制作简单,备受欢迎。 后来把猪心和猪肺去掉,改名成炒肝儿,一时之间在四九城小吃里面别别树一帜。 炒肝佐料是在熬热的食油中放入大料,炸透后放入生蒜,蒜变黄时立即放入适量的黄酱,炒好置于罐中备用。此外还要熬些上好的口蘑汤。原料、佐料备齐后,始制作炒肝儿。先将熟肠段放入沸汤,再放入蒜酱、葱、芡同 姜末和口蘑汤,然后将生肝条放入锅中,以淀粉勾芡,最后撒上一层砸好的蒜泥即成。 注意:所谓炒肝并不是炒的,而是煮出来的,而且除了肝,还有肥肠,肥肠一般还比肝更多一些。最后放淀粉,因为比较浓稠,要不停搅拌,还是挺有“炒“的感觉的。 何雨柱对炒肝也是很喜欢的,跟在贵叔后面把这个手艺学到了,之前也偶尔制作两回,吃起来还不错。 “行啊,那就改成卖炒肝儿。” 徐慧真是说到就做,转身就去通知帮工了。 片刻后,大勇找过来:“掌柜的,这包子不卖了?” 两人虽然是师兄弟,不过大勇在酒馆里面都是称呼掌柜的。 何雨柱之前说过他两回,他也不改口,也就默认这样称呼。 “是啊,面粉涨得这么高的价格,咱们要是跟着涨也卖不动呀。”不涨价肯定有多少都不够卖的,如果要是涨了价,买家只会在心中骂何雨柱心黑,是万恶的资本家。 到时候何雨柱就里外不是人了还不如直接不卖,对外就说,买不到粮食。 大勇也只是用包子这个话题起个头,之后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前些日子我们没有买面粉,你看能不能匀给我一袋面粉?” 然后害怕何雨柱有想法,连忙说:“要是不行,这事情就算了。” 何雨柱笑了笑,说:“没事的,你也知道咱们仓库里面还有两吨多的面粉,在这里我保证外人我就不管了,但是咱们酒馆里面的自己人,每一家都可以按照两毛钱一斤的价格买上一袋面粉,棒子面也只按8分来算。” 之前棒子面只是6分7分这个样子,眼下已经涨到1毛5了。 不过何雨柱买的时候价格已经涨上来了,在第1批面粉买过之后又买了一批,最后一批买的价格就是两毛和8分,所以何雨柱卖的是最后一批的价格不赚钱。 买的时候大勇也知道价格,惊讶的说:“要不你卖的稍微贵一些?” 原本想着何雨柱看在师兄弟的面子上,只要不超过2毛5就可以了,没有想到何雨柱直接保本就卖给了自己。 “这价格是不是太低了?你这.” “大家又都不是别人,这个钱我还能再赚你们的吗?行了,就这样吧,咱们酒馆里面每个人都可以买一袋子面粉和一袋子棒子面。“ 何雨柱作为老板能够做到这步已经不错了,至于他们拿着这些面粉是留着自己吃还是转手卖出去,都是他们的选择。 短时间,何雨柱是不会卖第2回了,也算是给他们的一个福利,除非等这些面粉都吃完了,价格还没有降下来,那还能再卖给他们一袋。 “我替他们谢谢您了。”大勇感激的说。 何雨柱出来后把员工都召集过来,说了可以平价卖给他们面粉和棒子面的事情,不过要限制数量,只能满足他们自己食用的。 大家伙都纷纷感激何雨柱,毕毕竟很多人虽然猜到了粮食会涨价,但是手头上没有钱也没有办法。 就像是帮工的方大妈,丈夫是个临时工,一个月也就是10多块钱的工钱,家里还有三四个孩子,上面还有老人要养,每个月的钱都不够,需要提前支钱,根本就没有余钱来储存粮食。 收获了一波感谢之后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带上大米和白面,来到后面的师父家。 正好金燕姐要出门,已经拎着口袋站在院子里面了。 何雨柱问:“姐,你要出去?这是去买粮食?” “是啊,今天又涨了好几分,我想再多买一些。”洪金燕说。 “不用买了,我已经买好了。” 何雨柱说着话,拍着身后的两袋粮食。 “这么多?多少钱呀我叫娘给你拿钱。”洪金燕上前来,帮忙把绳子解开两个人把粮食送进厨房。 “姐,提钱干什么,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何雨柱说。 “现在粮食这么贵,这两袋子都比一个人的工资还高了。” 即使按照三毛钱一斤的算这50斤面粉和50斤的大米就足有30块钱了,这可不是小数目,普通零工的工资也就是10块钱而已。 师娘听见了动静打屋子里面出来,招呼何雨柱进来屋子,刚想要去拿钱,何雨柱制止了。 何雨柱自己动手泡了茶,双手端给师娘,然后说:“师娘,这是徒弟的一点心意,我可是磕过头认过师父的,按道理来说,出师之后还需要帮着师父做两年的工,才能够正式出师。” 三年学徒两年效力,并不是说着玩的。 这句话意思是师父教了三年的手艺,正常情况下已经就达到了出师的标准可以独立出门赚钱了。 只是这时候手艺还不精湛,需要再跟着师父效力两年,一是磨练手艺,二是这两年赚的钱作为给师父的孝敬。 过去都是贫苦,孩子打小学各种手艺,拜师的时候没有拜师礼,也没有学费。 师父凭什么把手艺传给你? 就是后世上职业技术学校也要交学费呀? 这两年的效力就是学费了。 师娘说:“你虽然是正式认了师父,但是总共才学了三个月的时间就比大厨还好,你师父哪有脸面让你效力两年呢。” 何雨柱只用了短短三四个月的时间,就把川菜的手艺学了个完整,洪鹤年也真的不好意思,留着何雨柱做两年的工,让他把工资都交上来。 何雨柱之前也拿钱过来上交,可是师父师娘两口子始终不愿意要。 也就是平时送些卤肉包子等吃食过来,孝敬他们。 何雨柱说:“师娘,眼下主要是粮食价格都翻了一番,好在我之前存了一些粮食,打明天起包子我也不卖了,改成炒肝,这我有粮食,还能再让你们去买高价粮吗?” “这”师娘不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师娘,这这粮食就是我孝敬你们的,再说了,雨水还三天两头在你们这吃饭呢。” 自打何雨柱开了酒馆,雨水馋肉,多数都在酒馆里面吃,只是恋着和金玲一起玩,晚上反而多睡在在师娘的家中。 “行吧,那这两次我就收下了,以后我们多去给帮忙。” 师娘和金燕两两人也没有工作,刚开业的时候是天天去帮忙,后来看步入了正轨也就很少再去了。 既然何雨柱送了粮食,那免费去给照顾生意也行,这样也是有来有往。 何雨柱打师娘家中出来,回到酒馆里面,刚想再去装粮食给田枣送去,香草过来说:“掌柜的有人来找你。” 何雨柱洗了手,来到前面看是易中海,刘海中还有许伍德三人。、 “唉呦,这是哪阵风把三位大爷给吹来了?” 易中海说:“柱子,眼下粮食价格太贵了,你这里有没有平价的面粉呀?能不能匀给我们一些?” (本章完) 93.第93章 许大茂上门砍人 第93章 许大茂上门砍人 听到易中海的话,何雨柱问:“老易,你是不是不认识字呀,我这开的是酒馆和卤肉摊,又不卖粮食?哪有面粉卖给你?” 易中海对于何雨柱喊老易,就当没有听见。 就知道何雨柱是拿这个话题来打岔的,如果自己争执了,说了半天就把之前的话岔开。 说:“我当然认识字了,知道你这卖卤肉,不过伱不是卖包子的吗?店铺里面怎么可能没有存粮呢?” “我是有存粮,但是我还要继续卖包子呀?想买粮食你去对面的粮店就是了。” 何雨柱可以卖给店铺里面的工人,也可以送给师父师娘,还打算以两毛钱的价格卖给师兄弟一些粮食。 但是四合院里面易中海,想要从自己手上买便宜的粮食,那是不可能的。 刘海中说:“现在粮食价格这么高,你还卖什么包子呀,你把粮食转让给我们,街坊邻居们还念着你的情呢。” “是啊,柱子,这时候你卖包子岂不是要亏本啊,上一回我还带你买古玩发了财呢,你可不能看着我们活活的饿死吧。” 何雨柱这下知道了,为什么三个人一起过来了。 易中海先开口,等自己拒绝之后,然后刘海忠和许伍德两人来用道德进行绑架。 也不知道他们三人是怎么商量的,按理说许伍德如果单独找过来,自己肯定会卖他一个面子给他一些粮食。 当然不会两毛钱就卖给他,最起码也要卖三毛吧,毕竟现在市面上粮食已经涨到了3毛3分,给他三分钱的优惠已经是卖了面子。 何雨柱道:“既然这么说,我就卖许叔一个面子,你们要多少粮食我用三毛钱的价格转给你们。” 49城里面出门称呼其实都是很恭敬的,主要是这里面有钱,有权的人太多了自古以来都对其他人都特别的尊敬。 很多的时候,即使是平辈都是用您,年龄稍大一些的都是用大爷大妈。 许伍德按道理来说,没有何大清年龄长,叫声叔就行,不过,称呼大爷也不为错,何雨柱有时候也就是顺嘴了叫一声大爷。 不过要是单独称呼的时候,有时候还是只叫一声许叔,也就可以了。 “三毛啊?不能再便宜点吗?”许伍德嫌弃太贵了。 何雨柱说:‘早上我问已经涨到3毛3了,到了明天估计都有3毛5呢。再说了,我之前和粮店离的这么近,店铺里面根本不存粮食,都是头天晚上给送来,第2天就用完了,我哪有钱来压粮食呀。’ 这么一说,三人的眉头就舒缓了一些,之前只想着何雨柱这里天天用大批的面粉,应该有存粮,可是没有想到距离粮店太近了,根本不需要储存粮食,天天让粮店给送货就行。 何雨柱说:“这还是昨天我才存起来一些,你们要是要呢,就是三毛钱一斤,要是不要就算了出门去粮店他们是3毛三。” 这时候大勇从外面进来,就嚷:“粮店卖的粮食又涨价了,现在面粉3毛5呢。” “啥?比早上又涨了两分?” “还让不让人活了?” “当官的呢,可不把这些卖粮食的全部拉出去杀头?” “该杀。” 众人的议论,三位大爷都听到了,互相看了一眼,易中海轻微的点点头。 然后许伍德说:“行,柱子,三毛就三毛,你能给我们多少斤?” 何雨柱用手指轻扣了桌面,陷入了沉思。 原本并不打算把空间中的面粉卖出来,毕竟这时候高价卖粮食容易被军管会的人发现,到时候自己有嘴也说不清楚。 不过眼下他们三个人找上门,自己卖一些高价粮给他们这也不属于倒卖倒卖。 都是街坊邻居,他们求着自己转让的,总不能告到军管会。 哪怕他们举报了自己,也没有卖给其他人,只是他们这一次也没有事的。 空间中的粮食,最早的时候自己都是1毛5分钱买的,眼下直接卖给他们三毛,相当于赚了一倍的利润。 这个价格已经不低了。 眼下可以卖给他们,然后等过一段时间粮食价格掉下来,这再买回来就是了。 一进一出赚的也是钱呀。 “你们要多少?” 何雨柱又叮嘱道:“不过不能太多,大家都是多年的街坊,我总不能看着你们饿着吧。” “500斤的粮食有没有?”易中海问。 然后解释道:“柱子,这不是我们三人自己吃的是给整个四合院所有人买的粮。” 今天找何雨柱就是易中海的提议,眼看着粮店的价格一天高过一天,而且所有的粮店还进行了限售。 并不是说现在卖3毛5分钱一斤就可以,想买多少就买多少。 粮店这些人也不傻,知道如何赚取最大的利益,每个人买的粮食当然会限量了。 这样粮店外面排了长长的队伍,就是在告诉其他人眼下粮食紧张,让所有的人都焦虑起来。 尤其是看着粮价一天天的上涨,也就促使更多的人加入到排队的行列里。 这样粮店就可以赚取大量的利润。 易中海他们三人作为选出来的管院大爷,就想用这次机会从何雨柱这里搞到粮食,然后让所有人都能吃上。 虽然三毛钱一斤,比之前设想的多一些,不过眼下粮店已经涨到了3毛5,弄到一批三毛钱的粮食回去已经能够交差了。 这下三位管院大爷的地位就会更加的牢固有威信。 何雨柱也猜到他们的打算,不过现在何雨柱都住在酒馆的后面,已经很少回四合院了,对于里面的算计也不想去掺和。 “500斤?也行,不过现在是白天呢,等到傍晚的时候我给送过去。” 要是白天就只能拉后面仓库里面的白面,可要是等到晚上,何雨柱到时候就可以把空间中的面粉拿出来送过去。 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 “行,晚上就晚上,不过你可不能放我们的鸽子。” “放心吧,我说话算话,粮食仓库里面就有。” 送走三位大爷,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出了门,先去了铁蛋家,留下一袋白面,拿到拿到了10块钱。 然后去了那几个师兄弟的家,跑了一圈,让每个家庭都可以不缺粮食。 等到了晚上,何雨柱忽然发现自己的生意好了许多。 然后问常来喝酒的老主顾道:“怎么今天大家伙晚上都不做饭了?跑我这来吃了?” “现在粮食这么贵一斤面粉都要3毛6了,你这卖的炖鱼还三毛钱一斤呢。就是卤肉也才四五毛,还不如吃肉省下来粮食呢。” 何雨柱愣住了,原来账还可以这么算,怪不得今天的生意好了许多。 是啊,粮食虽然上涨了,但是猪肉的价格还没有波动,短时间应该没有上涨的可能,毕毕竟现在喂食牲口都不使用粮食,都是用猪草,早知道就多准备一些卤肉了。 何雨柱记下来啊,准备第2天多准备一些卤肉和炖鱼。 毕竟空间中的鱼还有几千斤呢,趁着这一波多卖一些。 不过何雨柱今天还有事情要做,打声招呼,就离开了酒馆。 拉着一个自己打造的空板车走在胡同里,等到前后没有人的时候,就从空间中放出5袋面粉,上面用粘布盖上。 来到四合院外,进去招呼一声出来几个人,直接把粮食搬进去了。 何雨柱这才进来,易中海早就准备了150块钱,何雨柱当面清点,说:“没错。” “时间不早了,留下来吃饭吧。” 之前虽然和何雨柱多有过节,不过易中海有时候还是想维护一下,今天这不就是赚到了便宜了吗。 自己一分钱没,只是出头找何雨柱买了粮食,这就在四合院里树立了威望,虽然价格稍微高了一些,不过三毛钱一斤在这个时候也是可以接受的。 何雨柱谢绝了邀请,开玩笑的事情,谁知道那酒里有没有下毒呀。 易中海家中的饭菜是能不吃就不吃。 “行,那你慢走。” 何雨柱出来拉着板车,走了没有两步,拐了弯就看见许伍德在前面等着自己。 “柱子,我有事情想和你说。” “什么事情啊?” 许伍德问:“柱子,你还能不能搞到粮食?” “这不是已经够吃了吗,怎么你还要?”何雨柱没有回答,反而先问。 许伍德说:“你看这粮食已经涨到了没有谱,四合院里面虽然不缺粮食了,不过我还有不少的亲戚,他们也都是穷苦人买不到粮食了呀。” 何雨柱问:“你还想让我给弄粮食?” “柱子,你就不再帮帮忙,是之前我可是帮你弄到四根大黄鱼呀,你这个时候你可不能不念着我的好。” 何雨柱皱眉想一想,然后一咬牙才说:“行,我就豁出去了,明天的包子我就不卖了,也要把粮食转给你呀。” “谢谢你啊柱子,你那还有多少粮食?” 许伍德一听心中大喜,这三毛钱从何雨柱这里拿货转手最少能卖到3毛6,一斤就可以赚六分,卖一袋50斤的就可以赚三块钱。 自己很快就可以把那50块钱赚回来了。 何雨柱说:“我那还有好几吨呢,先给你两吨。” “行,谢谢你啊柱子。”许伍德高兴坏了这些粮食要全部卖掉能赚多少呀。 一时之间,许伍德都不会算账。 何雨柱说:“可是这么多人的粮食怎么给你?” 许伍德说:“明天我去找个地方单独存着到时候你偷偷的给我送过去。” “行,那就说好了。” “这回你可不能放我鸽子,别明天我找好的地方,你再说没有粮食了。” “放心吧,不会少你粮食的。” 何雨柱当然不想让这一次的事情出现意外,以三毛钱的高价卖给他两吨粮食等到明年的时候价格滑落下来,就可以拿这些钱买到4吨的粮食。 这种翻一倍的生意做起来才有意思。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买的肉也比往常多了一些,用板车给送了过来,然后又出去买鱼,连着跑了两趟,拉回来1000斤的鱼。 “你弄这么多?”徐慧真惊讶地问。 “都做出来,这时候卖不了,第2天还可以接着卖。” 平时一天卖鱼也就是200斤左右,虽然看着多,但是也就是四五十条鱼而已,可昨天很快就把这这些鱼全部卖光了。 毕竟眼下棒子面都涨到了1毛8,和之前的白面一个价格了,还不如三毛钱买斤鱼肉吃呢。 虽然没有多少油水,不过这也是肉呀。 包子没有了,换成了炒肝,虽然流失了一部分顾客,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谁让粮食这么贵了呢。 虽然准备了1000斤的鱼,可也架不住群众的热情,毕竟现在买粮食困难,需要排长长的队伍,关键价格实在是太高了,好多人都吃不起细粮,只能吃棒子面,有的人家只能吃高粱了。 一个中午就卖了三百多斤的鱼,让徐慧真和何雨柱都很意外,纷纷猜测今天估计能卖多少七八百斤的鱼。 中午吃过饭,许伍德就找上门来,拿了一串钥匙说:“是我临时借的一个四合院,回头你把粮食送过去。” “行啊,没有问题,今天下午就给你送过去。” “谢谢你啊柱子。” “咱们先结账。”何雨柱提醒道。 许伍德恋恋不舍得把钱从书包里拿出来,说:“你可不能放我的鸽子。” “放心吧,下午就把面粉和大米给送过去,你这几百块钱我还能贪污了不成?” 许伍德嘀咕道:“哪是几百?足足一千二百块钱呢。” 这可是自己的心血,把自己的老本都拿出来了,还借了一部分,这可不能有差池。 何雨柱点了大洋和小黄鱼,总价值没有问题,这才带着许伍德去了仓库一趟,让他亲眼看见里面有足够的面粉。 这下许伍德是安心了,确认何雨柱不会骗他。 许伍德高兴坏了,一斤能赚六七分,这可是足足两吨的粮食,这下能赚多少钱啊? 送走许伍德,何雨柱下午抽空去了一趟,也不知道许伍德借谁的院子,进来之后就发现这是长期没有人居住的,但是房屋保存完好。 何雨柱也没有纠结,确认没有问题之后,就直接从空间中放出两吨的面粉和大米。 然后拍拍手,给锁好门。 许伍德担担心了一下午,虽然知道不会出问题,但是脑子里总是想着何雨柱会不会坑他一回,卷了他的1200块钱。 下了班,就急急忙忙的朝小院走去。 第二天,许伍德上班就四处乱窜,暗地里向同事们推销不限量的大米白面。 很快就预定出了不少,约定下班之后,许伍德给送上门。 何雨柱也就做了这一回生意,不过倒是把仓库里面的面粉大多数都收进了空间里。 只留下很少的一些应付,这样别人也无话可说。 过了两天报纸上就有辟谣,虽然今年有部分的地区遭受了损害,会导致夏粮减产,但是,库存粮食是很充足的,可以满足需要,不会出现粮食短缺的情况。 随着报纸上的大力宣传,粮食上涨的价格虽然暂缓不过也涨到了4毛钱之上,然后当局运来了大批的粮食,以一个比较低的价格向外售卖,这才让粮食的价格快速的滑落。 徐慧真看着街上那原来排着长长的购粮队伍已经消失了,说:“这下好了,咱们能卖包子了吧?” “是啊,应该可以了,粮粮食既然便宜了,那咱们当然还是卖包子不过炒肝也可以带着卖。” 徐慧真道:“这前后也不少天,终于恢复了正常。” 说是正常,可现在的价格还是维持在两毛多,毕竟今年夏粮的收成不好,预预计会出现大面积的减产,所以想要低于两毛,短期来看是不太可能的。 不过相比于之前已经高涨到4毛多的价格,现在可以说是腰斩了一半,最起码绝大多数人都可以买得起了。 相应的棒子面和高粱的价格都恢恢复了正常的水平,高粱的价格只有三分钱,棒子面也回落到了6分左右。 两人说着粮食的事情,突然一队背着长枪的公安同志从远处跑了过来。 徐慧真惊讶地喊:“柱子哥,你看。” “这是有人要倒霉呀。”何雨柱说。 这时候还没有成立街道和居委会呢,平日里治安都是转业的军人和公安。 虽然他们也背着枪在街上巡逻,但是在没有情况发生的情时候都是走着的。 只有出现了问题,他们才会快速的奔跑起来。 “是啊,你说该不会是” 何雨柱说:“我猜是老苏出事了。” 这几天时间里,何雨柱也向田枣汇报过情况,这这些日子的监视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事情。 田枣还曾经透露过,对于这些大肆囤积粮食,疯狂涨价的商人,这回绝对不会手软。 前些日子当局肯定都在调拨粮食,想想要尽快的解决问题,就顾不得对这些人动手。 眼下粮食已经大大面积的上市,缓解了粮食的困局,这应该有时间来解决这些蛀虫了。 “老苏?或许还真的有可能,这些粮食商人太坏了。” 徐慧真说着话,就看到那队公安同志来到了粮店门前,就停下了脚步,然后冲了进去。 “还真是老苏出事了?”徐慧真震惊地说。 “这年头做生意有几个好人?”何雨柱有些感慨的说。 徐慧真白了一眼:“你不是也是在做生意?” “所以我说好人少呀,天底下哪里能找到像我这样的好人?”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算什么好人?” “造反了,敢这样说你哥?” 两人说了几句,就看到苏掌柜被押了出来,还有他的妻女也都五大绑,然后来了不少的牲口车,把粮店里里面的粮食都搬空,然后贴上了封条。 “这行动够快的。”何雨柱说。 徐慧真说:“早该查封了,他们家后面的仓库里面粮食可多了。” 何雨柱用精神力感应过,后面的房间里确实堆满了粮食,卖了这么多天,还没有卖到一半呢。 何雨柱忽然想说什么,就听到大街上传来了鞭炮声。 然后惊讶地说:“这是放炮庆祝了?” 一阵鞭炮响声之后,间隔没有多久,又有了新的鞭炮声传来。 徐慧真也兴奋了,说:“我也拿盘鞭炮去。” 蹦蹦跳跳的去了后面取了一盘鞭炮,然后拉着何雨柱的手:“来,柱子哥,你来点。” 何雨柱有些无语,问:“你想要放炮,为什么自己不点?” “我要是敢发炮还用得着你?快点啊。”徐慧真理直气壮的催促道。 何雨柱左右看了看,街上有不少人都拿炮出来,远处也有不少的鞭炮声看来今天不是只有老苏一个人被抓,这一回应该有很多粮食贩子都直接进去了。 “快点啊,你怎么这么磨蹭。”徐慧真又开口催促。 何雨柱这才拿着盘香去点鞭炮,徐慧真吓得先捂着耳朵,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点了鞭炮的捻子何雨柱就来到她的身边,然后用力把她的手从耳朵上拿开。 “哇哇哇。” 徐慧真吓的哇哇大叫,可一直等到鞭炮放完没有了声响,何雨柱才笑嘻嘻的把手松开。 “慧真,这放鞭炮就要听声呀,你不听声还放什么?” “你个大坏蛋,吓死我了。” 徐慧真先是拍了拍,还是很平坦的胸脯,安抚一下心神,然后才生气的说:“何雨柱,你个大坏蛋,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一种。” 说完后,撅着小嘴,转身进了屋子。 “真生气了?”何雨柱站在后头问。 徐慧真只是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甩着麻辫子,气哼哼地进了酒馆,直接去了后院。 洪金玲来到跟前说:‘让你欺负慧珍,这下生气了吧?’ “我没有欺负她呀,只是和她闹着玩而已。“何雨柱无奈地说。 “好了,还不赶紧去哄一哄?时间长了就真的生气了。” 何雨柱叹了气,先到路边买了几个冰葫芦,只留了两串,其余的都给了洪金玲,让她分给所有人。 这才拿着去了后面的东厢房。 进了里面的单间,徐慧真背对着门口说:“谁让你进来的?也不知道敲门。” 何雨柱拿着一串冰葫芦递到她的面前:“我家的徐慧真最是知书达理,来,哥哥请你吃葫芦。” “谁是你家的徐慧真,不害臊。”徐慧真说:“别想用一个葫芦,就想哄我。” “那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我都满足你。” “真的吗?” 何雨柱说:“那是真的了,男子汉大丈夫哪有说话不算话的。” “我要去赏菊,还要登高,还要去游玩,还有” “行啊,没有问题,是该出去走一走了。“ 现在酒馆也进入了正轨,师娘和金玲姐两人几乎全天都在这里守着,何雨柱有足够的时间去游玩。 徐慧真这才转阴为晴,伸手接过冰葫芦,然后把圆润的顶端塞进自己的樱桃小嘴里。 还还是小女孩好哄,一串冰葫芦加上出去游玩就可以了。 难得有了清闲的时间,两人坐在屋子里说了会儿话,然后才出来,洪金燕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让徐慧真害羞起来。 何雨柱刚想走,许大茂哭着喊着跑进来,来到跟前的时候才掀开衣服,另外一只手从怀里拿出一把菜刀,冲着何雨柱就砍。 “傻柱,我砍死了。” “啊~~柱子哥快躲。”徐慧真在柜台里连忙大喊。 其他人也都惊呼起来,叫什么的都有。 何雨柱最近一段时间练习了摔跤,早已经可以做到耳聪目明,身手敏捷。 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然后等许大茂冲到跟前,抬起一脚,直接踹在了他的胸前。 许大茂用一个比自己来之前还要快的速度飞了回去。 失去了平衡,直接趴在地上滑了一段距离,直到碰到门槛才停了下来,手中的菜刀也没有拿稳,掉在地上了。 大勇不等招呼,就直接冲上前,用膝盖抵着许大帽的后背,反手一扭,把他的两只手腕都拿住,自有人给递上绳子,三两下就把许大茂给捆了起来。 许大茂被按在底下,还在继续高喊:“放开我,你们这群坏蛋,快把我松开,我要砍了傻柱这个王八蛋。” 徐慧真第一时间扑进何雨柱的怀里,抱着痛哭,嚷道:“吓死我了,呜呜呜。” 何雨柱连忙抱着徐慧真,轻轻地拍在她的肩膀上,小声哄着。 徐慧真也是突遭意外,整个人都吓坏了不由自主地扑进何雨柱的怀里,哭了几声之后,被何雨柱一哄,就恢复了过来。 抬起头,才觉得不好意思,想要解释,讪讪地说:“我是被吓坏了,你可别多想。” 何雨柱憋着笑:“我没有多想。” 小姑娘脸皮薄,刚才已经惹她一回了,这可不能再让她生气。 师娘师姐她们都强忍着笑意,扭过头,不再去看害羞的徐慧真,只是对何雨柱作出加油的姿势。 这时候许大茂已经被捆了起来,嘴里也塞了一个抹布,大勇拍拍手,然后过来问:“是不是直接送去派出所?” 何雨柱说:“不着急先把它弄到后院来,我问问为什么。” “好咧。” 大勇把许大茂拖进了后院的西厢房里,然后就回到前院去,何雨柱这才扯出许大茂嘴里的抹布,然后连忙偏了个身位。 果然,许大茂的一口血水径直往前吐,幸亏何雨柱躲的快没有被喷上。 气的他抬脚从侧面踢了一下,许大茂哎哟一声,整个人躺在了地上。 何雨柱接下来一巴掌扇在许大茂的脸上:“你个狗日的,胆子大了起来都敢拿刀砍我了。” 许大茂恶狠狠地说:“就该砍死你的王八蛋。” “你个东西今天是吃错药了?” 何雨柱再呼一巴掌问:“咱们往日无冤今日无仇的,你为什么要砍我?” 何雨柱是百思不得其解,之前是打过许大茂一回,不过那都是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他再有气也早就消掉了,至于现在突然拿刀过来砍自己。 许大茂大口喘着粗气,气道:“谁让你害我爹被抓的?” 然后是嗷嗷大哭:“这下完了,这下是全完了,粮食没有了,钱也没有了,我爹也被抓了,我们就要家破人亡了。” “啥?你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粮食,什么钱?”何雨柱连忙问。 大哭的许大茂忽然转头瞪大了眼睛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是你举报的对不对?前脚卖给我爹粮食,后脚就举报他,也就是你能干出这种事来。” 何雨柱这下是有些明白了,问:“等一等,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咱们先把话说清楚,你爹被捉住了?” “是,你自己举报的还不知道吗,在这里装糊涂呢。” “天地良心,我干嘛要举报你爹呀,那粮食是我卖给他的,举报他岂不是连我都要进去坐牢?” “不是你举报的?”许大茂有些疑惑的问。 “你长没长脑子呀,都被你气死了,我干嘛要举报你爹?你想一想那是你爹从我这里进的货呀,我举报他我有什么好处?” 何雨柱气坏了,虽然和许伍德不对付,不过自己也不会下作到去举报他呀,毕竟粮食是自己卖的,1毛5一斤进的货卖三毛,自己赚了一倍的利润而且还直接卖了两吨的货,足足4000斤的白面。 只要等到价格降低下来,再慢慢的买进来就是了。 无论什么时候翻一倍的利润都已经是很高的了,都足以冒着杀头的危险。 许大茂这么一想别人或许会举报,可是傻柱举报确实有些说不通。 就凭自己爹的性情,进去之后,肯定会把傻柱这个上家给交代出来。 “可是.可是易大爷说是你举报的。” “易中海告诉你是我举报的?“何雨柱生气地问。 许大茂点点头:“就是他说的。” 何雨柱再次扬起手,打了一巴掌, “你个傻茂,易中海说的话你也能信?把事情的前后经过给我仔细说。” 许大茂听到自己被叫傻茂,有心反驳,不过人都被捆着了,也只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交代清楚。 许伍德卖粮食并没有瞒着许大茂刚开始两天生意还好,都是一个厂里的熟人,很快就卖出了好几百斤。 可是随着报纸上的辟谣面粉的生意很快就不好做了,还还剩一吨多的货没有卖出去呢,然后价格下降,这粮食就砸在手里了。 许伍德暗地里卖粮食,行事并不隐蔽,这很快就被公安同志侦查到,然后今天直接把许伍德捉住,连带也把剩余的粮食全部充了公。 许大茂傻眼了,易中海就说,这事情八成是何雨柱干的,之前举报贾东旭,这举报许伍德的还能有谁? 何雨柱听完之后气道:“说你傻茂你还不承认?这么简单的离间之计,你竟然看不出来?” (本章完) 94.第94章 送进派出所 第94章 送进派出所 许大茂当时脑子一热,想着之前自己被傻柱揍了几回,每一回都没有落到好,就拿着菜刀追了出来,想要砍死傻柱给老爹报仇。 眼下许大茂被捆了起来,再被何雨柱打了几下,这样一叫破,心神也恢复起来。 仔细的想一想,何雨柱举报的可能性并不大。 再说了,何雨柱把贾东旭举报弄去坐牢,易中海肯肯定是怀恨在心,在自己的面前说傻柱的坏话,也是有很大的可能。 综合来看,易中海就是在煽风点火,借自己的手去报仇呢。 “我爹真的不是你举报的?” “废话,我举报他,你爹再把我供出来,我岂不是也要去坐牢?” 何雨柱气道:“你等着看吧,这两天肯定有公安同志来找,我被伱们父子俩害死了。” 许大茂哼了一声,心中暗想,活该,捉进去陪爹一起坐牢才好。 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叫喊声:“何雨柱在吗?” 许大茂惊喜道:“是我姐!” 刚想张嘴叫喊,何雨柱就拿起抹布重新塞在许大茂的嘴里,许大茂只能呜呜地叫着。 何雨柱把他往里面拽了一些,然后开了门,出来就随手挂上。 许大茂都拿刀砍自己了,肯定不会轻易地放了他。 站在月亮门口的是许大茂的姐姐许招娣,见到何雨柱出来,连忙三步两步跑到跟前,上下打量一下说:“你没事就好,真是吓死我了。” “到这屋里说话吧。” 虽然把许大茂给捆了起来,不过害怕他乱动,弄出响声,就把许招娣引到正屋里面来。 坐下后,给她倒了一杯茶。 许招娣忙问:“柱子,我弟呢?” “你说什么呀?你弟那个傻茂向来不和我玩的,你找他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 刚才何雨柱押着许大茂进来的时候,就叮嘱了前面的人,让他们不要声张,眼下何雨柱相信,他们不会和许招娣乱说的。 许招娣说:“柱子,我弟就是个愣头青,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等一等,你把我说糊涂了,你弟怎么了?”何雨柱开始装傻。 许招娣道:“你别给我装傻,我弟听了易大爷的话,拿着菜刀就出了门,他准是上你这来了,我在后面跟着没有追上。” “可是我没有见到他呀?” “你少装糊涂了,别人不知道你,我还能不知道吗?” 许招娣说:“咱们从小学一直上到初中毕业,我还能不了解你?” 何雨柱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许大茂是比自己小三岁,他这个大姐却和自己是同龄,可以说是打小一块玩到大的。 两人小时候没少玩过娶媳妇进洞房的事情,每一回都是两人扮演两口子,还在一个盆里洗过澡,也在一个床上睡过。 不过何雨柱换了芯子,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何雨柱了。 装傻道:“我是真的没有见到你弟弟,要不你到前面问问看我有没有说谎?” 其实在前面的时候已经问过了,可是许招娣还有些不放心,想要找何雨柱说清楚。 许招娣说:“易大爷说是你举报的,大茂就傻傻地信了,然后拿了菜刀就说要过来找你算账,他真的没有来?” 何雨柱说:“我人在这里好好的,是真的没有见你弟弟,什么举报?易中海为什么要这么说?” 许招娣把许伍德被抓的事情从头说到尾,然后说:“易大爷说八成是你举报的,可是我不信,你这样做没有什么好处。” “你别听易中海胡说,我干嘛要举报你们?举报你们了,我自己也要进去呀?” “是啊,可是我弟弟傻傻的就信了。” 许招娣说:“我弟真的没有来找你?” “没有啊!不信你到房间里搜呀。”何雨柱故作大方的说。 “我当然信你了。” 许招娣心中虽然很奇怪,不过也不能真的去搜啊,说:“我弟手上拿着菜刀呢,你要小心点,别被他突然看到了,我再去找一找。” 何雨柱说:“你赶紧去找一找吧,别在半路上遇到了公安巡逻的,然后被他们发现异常捉到派出所了。” “嗯,我这就去。” 许招娣起身要走,然后转过来羞涩地说:“柱子,那是我亲弟弟,他要是冒犯你,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和他计较,好不好?” “咱们虽然是老同学,不过你弟这一回太不像话了,想要拿刀过来砍我,这可是犯法的事情。” 青梅竹马是之前的何雨柱又不是自己,干嘛卖她许招娣的面子? 许招娣哀求地说:“柱子,看这多年了在情分上,你就别和他计较了。” “行了,人都没有见到呢,哪有你这先求情的,然后他再来砍我?” 许招娣也是一时关心则乱,想一想确实有些过了,说不定弟弟在路上出现了意外,被公安抓到派出所。 想着赶紧去找弟弟,就说:“那我先走了,回头再来和你说话。” 何雨柱说:“免了吧,好心卖了一批粮食给你爸,这你等着看,你爹要是把把我交代出去,我和你们家可要好好的唠叨唠叨。” 许招娣连忙赔了不是,何雨柱也也懒得理会,就把她给送了出去。 徐慧真问:“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什么许大茂?” “先关着,我去打听一下消息,如果我被公安抓走,你们就把这个杀人未遂的许大茂扭送到派出所。” 这许大茂就是自己的一张牌,要是许伍德把自己交代出来,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也把许大茂送进去。 要是许伍德自己把事情扛了,那许大茂教训一番也就是了。 总不能把他给送到派出所吧,到时候公安一审问,许大茂肯定说是自己卖粮食给许伍德的。 “嗯,那你小心点,以后这种粮食的生意咱们绝对不能沾。” “是啊,以后不能做这样的生意。” 何雨柱从酒馆出来,直接来到派出所,在门口传达室作了登记,然后进了院子。 整个派出所忙忙碌碌的,何雨柱用精神力一展开,就锁定了铁蛋的位置。 直接来到他的房间外,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铁蛋的声音。 何雨柱推门进来,笑着说:“师公,我来求救了。” 铁蛋抬头看是何雨柱,惊讶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铁蛋请何雨柱坐下来。 何雨柱给沏茶,然后说:“我有一个朋友,他卖给邻居一批面粉,托我过来问一问,这是不是犯法的事情?” “你有一个朋友?”铁蛋反问。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事情是这样的。” 何雨柱解释了一些,铁蛋其实知道何雨柱有大批的面粉,还用两毛钱的低价卖给了师兄弟呢,自己也都买了一口袋的面粉。 何雨柱其实当时就问过铁蛋和叶大鹏,直接这样卖是是不是违法的。 当当时就说了,这样子没有关系卖转让给熟人不算是哄抬物价,倒买倒卖。 要不然当时何雨柱也不会如此大胆,一下子卖了两吨的面粉给许伍德了。 可眼下许伍德被抓,让何雨柱有些忐忑,忍不住过来找铁蛋打听一下情况。 铁蛋说:“你别遮遮掩掩的了,我知道是你卖的,也就你手上有大批的面粉,说吧,你卖给谁了?卖了多少?” “没有多少。” 何雨柱说:“事情是这样的,我们院里面的三个大爷一起找我,说大家伙都缺粮食,然后我用三毛钱的价格卖给了他们500斤。” “毕竟都是看着我长大的大爷大妈,他们没有粮食吃我也于心不忍,就用三毛钱的价格卖给了他们,当时市价都3毛6了,我这也不算吧?” “除了他们你还卖给谁了?” “卖了他们之后,我们院的第3个大爷许伍德,就是你们捉来的那一个,找我说亲戚朋友比较多,需要的面粉也多,让我再想想办法帮帮他们,然后我把剩下的两顿面粉都以三毛钱的价格卖给他了。” 最后说:“我这不是别人,都是邻居,前后院,这求到我头上,我不能不帮他们吧!” 铁蛋问:“两吨是有点多,不过你们是邻居,还情有可原,其他的陌生人你有没有偷偷的卖?” “没有了,给了许伍德这两吨,我就没有面粉了。” “你这个不是开粮店的,没有和他们一样囤货哄抬物价,以比市场价低的价格卖给熟人,这不属于倒卖倒卖。” 最后说:“放心吧,你这没事。” “这下我就安心了,对了,许伍德会怎么样?要不要坐牢呀?” 铁蛋说:“刚才我也参与了审问,他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和那批粮粮食商人不是一路人,不过表现有些恶劣,对于这种人都是没收罚款,拘留几天就可以放出去。” 何雨柱以为许伍德会蹲牢呢,所以才硬着头皮来找铁柱把事情交代出去,如果自己有问题,还可以算个投案自首。 听了铁蛋的话,这下是真的放心了。 这时候毕竟不限制做生意,自己也没有想到囤粮去哄抬物价,破坏经济秩序。 只是市场上都涨了起来,然后自己以较低的价格卖给别人,按照现行的法律来说,自己都不属于倒卖倒卖的那一种。 那一批粮食商人是自己囤粮,然后用各种消息去哄抬物价。 限制门店对外销售造成抢购的局面,从而促进了粮价的上涨,让普通人都相相信粮食还会继续涨价,从而加入到抢购的行列,破坏整体的社会秩序。 何雨柱的做法并没有错处,这又不是统购统销的年代。 两人说了话,然后铁蛋把何雨柱带到叶大鹏那里。 叶副所长笑着说:“何雨柱,你怎么来了,正想要去捉你呢?” 何雨柱道:“我这不是过来交代的嘛。” 叶大鹏作为李福贵的女婿,当然知道何雨柱低价转给他们粮食。 就连院子里面的索谦一家还有佟筱亭一家也各买了一袋。 叶大鹏安慰道:“上级领导已经有了指示,对这次事情要抓大放小重点是打击这些首脑,你们和他们都不沾边,把事情交代清楚,就没有你的事。” 然后重新让人对何雨柱做了记录,虽然卖的有些多,但是也没有卖给别人,都是四合院里面的邻居,何雨柱这一点问题都没有。 做过笔录之后,叶大鹏说:“你这个是和他们是有区别的,不过以后要注意,不能做违法的事情。” “放心吧,姐夫,要有拿不准的,我先来问你。” 何雨柱认了田枣师姐,又认了贵叔,跟着学手艺,所以叶大鹏这个女婿就是何雨柱的姐夫了。 这一回要不是许伍德出事,何雨柱是屁事都没有,不过这出了事,也没有自己的问题。 倒霉的只有许伍德,何雨柱扫听了,许伍德没有卖出去的粮食全部都被冲了公,好在之前卖出去的钱都被他还了账,毕竟买粮食的钱有一部分是借的,眼下人虽然不至于被判刑,不过是会拘留一段时间,还有要交罚款。 何雨柱从派出所出来,看到许招娣坐在路边哭,犹豫一下也没有到跟前问她的事情。 许伍德能把自己供出来,那有什么好说的? 何雨柱回到了酒馆,徐慧真就着急地问:“你去你去哪里了刚才有两名公安同志来找你,吓死我了。” “我就是从派出所出来的,被说了几句。” 何雨柱说了自己去派出所的经过,得知没有问题后,徐慧真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你也真是,一下子卖给他两吨面粉,这下出事了吧?” 何雨柱道:“去年搞了几回,今年又搞粮食,这些人也就是这点套路,那粮食不在高点的时候转给别人难道都砸在自己的手里吗?” 虽然卖的不是最高价,不过何雨柱已经很满意了,一下子卖出这么多,赚的钱并不少。 至于敞开口子卖给普通人何雨柱没有这种打算。 毕竟要是等粮食掉了之后其他的人都会骂自己是奸商,自己又不是开粮店的,不去赚那一份钱就是了。 至于卖给许伍德,那是对方求着买的,这个情况不一样,转卖给他,自己就落袋为安了。 “那后院的许大茂怎么办?” “能怎么办?送派出所啊!” “真的送派出所?”徐慧真说:“那你就彻底得罪他们了。” “他都拿菜刀砍我了,我干嘛还讲面子?” 何雨柱反问。 “也是,那就送派出所。” 叫上大勇,两人把许大茂押出来,许大茂走了几步,就察觉不对,赖在地上不愿意去。 无奈,让大勇回去把板车推出来,两人把许大茂给搬上车,推着往派出所走。 许大茂被捆了个结实,嘴里也被塞了抹布,路过看到的人都指指点点,让他气的双眼冒火。 快到派出所院子的时候何雨柱让先停了下来,然后去看了一下,确认许招娣已经离开了,这才和大勇一起,把许大茂送进去。 “怎么了,这是?”铁蛋正好在院子里,直接走过来问。 “这家伙持刀行凶,杀人未遂啊。”何雨柱说。 “哎呦,这么大的案子呀?” 何雨柱把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 “还有这样的事?真是够大胆的。” 铁蛋问:“这个许大茂有多大了?” “比我小三岁,才13。” 许大茂自打进了派出所就吓傻了,这之前去看何雨柱的时候没有想那么多,等被抓了之后就开始后悔。 这挣扎了一路,被送进派出所的大门就绝望了。 心神失守,只感到裤裆一热,直接吓尿了。 铁蛋刚想说话,就闻到了一股异味,招呼两名公安把许大茂弄到后院去。 何雨柱被带着去做了笔录,然后问:“许大茂这个会被判刑吗?” “应该不会的,主要是年龄比较小,要去少管所蹲一段时间,具体多少,还要法院来审理。” 何雨柱有些感慨,这许伍德不会判刑,没有想到许大茂会进去。 四合院里早就闹翻了天。 许伍德被公安带走之后许大茂拎着菜刀跑了出去,然后许招娣也跟着出去,转了两圈都没有找到许达茂,只好回来。 易中海还假惺惺地问:“还没有找到大茂吗?” “你还有脸问?” 许招娣是气坏了,恶狠狠地说:“都是你害的,说是傻柱举报了我爹,我弟才拿刀去找他拼命,他要是有个好歹,我要你赔命。” 许家有三个孩子,可男孩子只有许大茂一个,平日里就跟个宝贝蛋子似的,捧在手里怕坏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易中海讪讪地说:“这个事你可不能赖我,我也没有让他去找傻柱拼命啊,我只是说,有八成的可能是傻柱举报的,毕竟他有前科,举报了贾东旭。” “少废话,你有什么证据?” “这”一易中海当时也就是随口一说,想给何雨柱添堵,也没有想到许大茂会年轻气盛拿刀去砍人家呀。 这时候,忽然有名公安同志进来说:“谁是许大茂的家人,你们带套衣裳去,许大茂在派出所里吓尿了。” “啥?”许招娣傻眼了。 旁边许大茂的娘突闻此噩耗,想着丈夫进去了,这儿子也进去要坐牢,忽然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众人手忙脚乱地把人救了过来,许招娣安抚过母亲,给许大茂拿了两身衣裳,这才去给送去。 到了派出所一问才知道事情的经过。 “该死的傻柱,竟然骗我说没有见到。” “姐,你别做傻事了,我不想坐牢呀,你赶快捞我出去。” “我能有什么办法?爹那里还有一笔罚款要交呢,我上哪弄钱去?” 许招娣气坏了,还是16岁的少女,面对这种情况早就是茫然的不知所措了。 想了半天,还是来找何雨柱。 咬着银牙,一字一字的崩:“何雨柱,你骗我。” 说着话,那豆大的泪珠就排成排掉了下来。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何雨柱骗了感情呢。 “我说你别哭了,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何雨柱连忙拉着她,把把他哄到后院说话。 “怎么了这是?” 许招娣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怎么了?你说怎么了?你把大茂给送到派出所,你还问我怎么了?” “谁让你弟拿刀砍我呀?我要不是命大福大,这还能不能喘气都两说,你现在还跑来质问我?” “你” 许招娣缓了缓说:“那你也不能把大茂送进去坐牢呀。” 然后说:“你也太狠了,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忍心把他送进去的?” “行了,你怎么不问问他,凭什么拿菜刀来砍我?” 何雨柱知道和她纠缠不清,就出主意道:“你去找易中海,让他去捞你爸,不是罚了二百块钱嘛,让他出。” 易中海多嘴,想往自己身上泼泼脏水,那就挑起他们,让易中海出血,二百块钱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 等许伍德出来,虽然也对何雨柱有意见,可挑唆许大茂砍自己的账也要算在易中海的头上。 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易中海在中间挑唆的,要不是他和许大茂乱说,许大茂也不会出事。 易中海以为可以在中间浑水摸鱼? 那他是想多了。 何雨柱不需要自己动手,只是把许大茂送进去,然后再让许伍德去找易中海算账。 双方这是利用许家发动的代理人战争,就看是谁能笑到最后。 许招娣想一想说:“易中海愿意出这个钱?” “这个事情还不简单吗,我问你易中海说那些挑拨话的时候你在不在?” “我在啊,当时就我们三个人,没有其他人。”许招娣又问:“怎么了?” “这事情就好办了呀,你听我说,易中海要是不出这个钱,你就去派出所举报,明白了吗?” “举报?举报什么?”许招娣毕竟年龄还小,根本不知道何雨柱说的什么意思。 “你傻不傻啊,这事情还不简单吗?你弟弟许大茂来砍我,是不是易中海挑唆的?” 这么一说,许招娣是恍然大悟,明白何雨柱的意思了。 虽然易中海说的是可能,还说是八成,就是一种估计,但是要是许招娣去举报呢,咬死易中海不是这么说的,就是易中海挑唆的,是易中海指示许大茂去杀人。 那易中海的性质就变了,成为了一个杀人犯的主谋,最少也是一个背后蛊惑,不管成不成,这事情易中海都要脱层皮。 许招娣忽然豁然开朗,之前都愁死了,不知道怎么办,谁知道这被何雨柱这样一点拨,就有了主心骨,把事情推到易中海的身上,不死也要扒掉易中海的一层皮。 许招娣收了哭声,也不道谢,看着眼前何雨柱满心的欢喜,怎么看怎么顺眼。 忍不住说:“柱子,再等两年我嫁给你可好?” “啥?” 何雨柱震惊坏了,没有想到许招娣会说出这样的话, 连忙摆手道:“这事情就算了,许招娣,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你什么是恩将仇报?你气死我了,我我哪里不好了?” 许招娣被气坏了,原本是高耸的山峦都挺拔了许多。 何雨柱上下打量了两眼,之前还没有仔细看过,这才发现之前的丑小鸭已经长大变成了白天鹅。 许大茂长了一个长驴脸,那是随了他爹,可许招娣和她那漂亮的娘一样,长得确是貌美如,楚楚动人。 眼下的许招娣眉眼已经长开了,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空气中都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 何雨柱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虽然许招娣很漂亮,不过自己还是不能招惹她,从许伍德和许大茂父子两人的行事作风来看,就知道他们一家的人作风是什么样子的了。 许招娣在四合院里有个外号叫做大拐,他的妹妹外号叫小拐,拐就是拐丫头,意思就是平时不讲理,只会胡搅蛮缠,为自己谋好处。 “你哪里好了?我给你出主意,你竟然想嫁给我,你个大拐,还净想好事呢?” “气死我了,臭傻柱,你也不看看你那个样,现在才16岁,看上去跟40岁的老头子似的,也就是我眼瞎,才看上你。” 许招娣咬着牙,一跺脚,转身就跑,这个傻柱真坏,自己打小喜欢他,难道不知道吗? 等许招娣走远了,徐慧真才过来,问:“谈的怎么样了?” “没事,直接把矛盾转移到易中海身上了,这回他不死也要脱层皮。” “怎么了?快和我说说。” 何雨柱把易中海在中间挑拨的事情说了,然后说:“我让许招娣去指证,这事情就是易中海指使许大茂来杀人的,反正没有人给易中海作证,这下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个办法好,易中海这么大的人了,还在许大茂跟前胡说八道,往你身上泼脏水,真是活该。” “所以说我想从那个院子里搬出来住呀,一个个都是奇葩。” 可何雨柱发现,这搬出来也没有用,这些破事还是找到自己头上来。 说了一阵四合院的破事,然后徐慧真问:“这到了秋天,咱们是不是要做一些咸菜?” 何雨柱说:“可以啊,你知道配方吗?” 电视剧里面徐慧真做的咸菜是一绝,等到80年代的时候,范金友还登门想要订购。 “会啊,我在家的时候,跟我娘会的,可好吃了。” “行啊,那就买一些腌制咸菜的大缸,放后罩房里面。” 正房的后面还有一排后罩房,也有不少的空地,之前都是闲置的,这正好用来腌制咸菜。 两人讨论一番,就把这件事情定了下来。 现在有好几个工人呢,做什么事情只要吩咐一声下去就可以了,自有他们出力给完成。 许招娣先去了派出所,见了许大茂,姐弟两人说了一句,统一了口径。 许招娣回到四合院,就找上易中海,说:“大爷,我爸要交200块钱的罚金才能出来,可是我们家没有钱了,你先借给我渡过难关。” “借钱?还二百?我哪有这么多的钱呀。” 易中海是真心不想借,许招娣才是个16岁的小丫头,跑过来就见这么多,这啥时候还? 要是她妈来借,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易中海接着说:“你还是个孩子去让你们家大人过来?” “不用了,我来借就行,我妈还难受呢。” 易中海想一想问:“那你借的你爸认账不?到时候怎么还?” “我爸还关在派出所呢,要不你去问他?” 易中海装上钱,一起来到派出所。 先是去见了许伍德,许伍德虽然不知道许招娣的计划,不过还是点头答应还账。 事情虽然审过了,可不交罚金是出不去的,自己的钱都被充了,这借钱也要出来。 见许伍德点头答应还账,易中海这才去交了二百块钱罚金,等了一会,派出所走完手续,许伍德才被放出来。 刚出派出所大门,易中海就提醒道:“老许,我现在手头也紧,你尽快把钱凑齐了。” “少少不了你的钱,你容我缓一缓。” 向许伍德说着话,就四处看了看,然后问:“招娣,大茂呢?” 许招娣说:“我弟也被抓进派出所了。” “你说什么?大茂干了什么事情被抓进派出所了?” 许伍德惊讶极了,这自己被抓,也就罢了,怎么转眼间儿子也进了派出所? 许招娣刚想说话,易中海就插嘴道:“事情是这样的,傻柱举报你倒买倒卖,让派出所抓起来了,然后你们家的大茂就气愤不过,就去找傻柱评理,可谁知道傻柱竟然六亲不认,直接把大茂抓了起来然后送到派出所说大茂要杀他。” 易中海直接把事情淡化了,不光没有说大茂是拿着菜刀去要砍何雨柱,这这也没有提自己在大茂跟前多嘴胡说的事情。 淡化大茂的危害,突出了何雨柱的蛮不讲理,六亲不认,胡搅蛮缠,塑造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大坏人。 “什么?” 许伍德就大茂这一个儿子,从小就像个宝贝蛋一样,那是百般的疼爱,这突然从一中海口中听到儿子被大柱送进了派出所顿时觉得眼冒金星,怒急攻心,然后眼前一黑就向后栽倒。 “爹!你怎么了?”许招娣拉了一把,没有拉住,许伍德直接躺在了地上。 易中海也被吓了一跳,连忙掐了人中,终于把许伍德给救了过来。 许伍德气的高喊:“该死的傻柱,你怎么不去死?” (本章完) 95.第95章 报案抓易中海 第95章 报案抓易中海 这一番动静,引了路边不少的人都过来看热闹,派出所的公安也找找来了一辆平板车,想要给送医院。 许伍德摆摆手:“我没事,医院就不去了,先回家。” 许招娣给公安同志道谢,想一想,还是觉得眼下正在路边,还有不少的人围观,不是揭发易中海的时候,毕竟何雨柱给给出的主意有些无赖,想要易中海出钱出力,也就没有着急摊牌,推着许伍德回到四合院。 经过这一路,许伍德也缓了过来,一番折腾进了家,许招娣对想要离开的易中海说:“大爷,你还是留下来,有事要您帮忙。” 易中海说了一声好也就留了下来。 许伍德也有些奇怪,自己这一回可是倒了大霉了,积攒的那点钱都买了粮食,刚还完亲戚的账所有的粮食就被充了公。 这罚款的200还是找易中海借的,想到这些就心疼的要命自己一辈子的努力,一夜之间化作为了泡影,这还欠一屁股的债。 可气的自己的宝贝儿子还在派出所里,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老易,你帮帮忙,把大茂给弄出来,他年纪还小呀,眼下才13岁,那小身子骨怎么受得了少管所的折磨?” 虽然年龄小,不到判刑的时候,不过这时候是有少管所的,里面专门关押的都是未成年的罪犯,也能上学,学习的内容和外面的一样,不过剩余的时间要接受劳动改造,需要干活才能有饭吃。 易中海说:“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这个事情难呀!” 许招娣这才说:“大爷,你说的话不太对吧?” “哪里不对了?大茂这是犯法。”易中海说。 许招娣道:“大爷,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想问问伱,你为什么没有和我爹说,你教唆我弟弟去找傻柱算账?” 刚才易中海添油加醋说的时候就没有提自己的事情,把自己从事情里面摘了出来。 易中海急道:“大拐,你少胡说,这里面没有我的事情。” “你叫谁大拐呢!” “我叫了你大爷,你叫着我外号?” 许招娣说:“先不说外号的事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大茂去找傻柱拼命,还不都是你指使的?” “你胡说,你这是血口喷人。”易中海气道。 “我胡说?你没有想到吧,你和大茂说话的时候,我就在月亮门口,你说的什么我都听见。” “明明就是你在大茂跟前说,是傻柱举报我爹的,大茂气不过,说想砍死傻柱,你就说,傻柱太坏了,被砍死也是活该,还说什么替天行道,为父报仇才是好汉。” 许招娣当然在其中也添油加醋说了一些,不过这已经让易中海很心虚了。 当时根本没有看到许招娣,抄手游廊里面只有自己和许大茂两个人,所以说话就肆无忌惮了一些。 确实是想鼓动许大茂去找傻柱算账,趁着许伍德倒霉的时候,挑唆两家关系,最好是能打起来。 这样如果傻柱输了,是自己报仇雪恨了。 要是许大茂输了,这样以后也能拉拢许伍德一家,共同对付傻柱,也能增加双方的关系,加强合作。 这当时只是随手落了个闲棋,没有想到当时还有许招娣在,眼下直接说了出来。 “你胡说,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什么替父报仇的,我绝我绝对没有这么说过。”易中海连忙辩解。 许招娣别看年纪还小,可吵架也是一个好手,是学校里少有的女霸王,刁蛮任性,自有一堆的歪理。 “但是你就是这个意思,让大茂拿着菜刀去砍傻柱,都是拿指使的,我弟弟大茂顶多算个帮凶,你是主谋是杀人犯。” 许伍德气坏了,大茂是他的心头肉,就这一个儿子,冷这脸说:“怪不得大茂这么老实的孩子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原来都是你老易指使的。” “不是我,我没有,招娣在胡说。” 易中海还在狡辩,许伍德忽然扬起手臂,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就直接攥了起来,然后落到了易中海的脸上。 “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中间还夹带了两颗牙齿一起飞出。 易中海身子一歪直接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许招娣和许伍德父女两人上前一顿胖揍,打的是易中海鬼哭狼嚎,脸上都被许招娣挖了不少的血印。 这边的动静很很快惊动了周围的邻居,最先跑过来的是李大爷还有刘海中两家。 大家伙好不容易把双双方给拉扯开来,此时易中海一头的泥土,脸上都是血,划了好几道子。 许伍德经常下乡放电影,那都是肩挑手铐,练就了一身的力气,易中海虽然也身材魁梧,不过突然被一拳头打懵,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 众人还不知道内情,纷纷劝阻两人,许伍德忽忽然拉着大女儿就往外跑。 易中海心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难道两人想要去派出所报案? 连忙说:“拦着他们,不要让他们出去。” 只要能把人拦了下来那事情怎么都好商量,可要是等他们报了案,这事情就难料了。 刘海中劝道:“老易,虽然闹了点小矛盾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你总不能大家伙帮你拦着他,让你出气吧?” “是啊,有多大的事,你们两个人还要打架呀,先消消气,别着急。” 易中海想去追,也被两人带头拦了下来,气的直跺脚,眼看着许伍德没有了人影,这下更生气了。 刘海忠和李大爷两个人更加认为自己的决定是对的,老易现在情况太暴躁了,还继续劝着。 在路上,许招娣问:“爹,你不会想着要去报公安吧?” 何雨柱出的主意是让把事情摊开,让易中海托人捞人,尽量不报公安,让易中海赔钱。 可许伍德咽不下这口气,自己这一回倒腾粮食亏了全部的身价,自己做出这样的事,虽然街道还没有反应,不过这个管院大爷的身份说不定都保不住了。 更可气的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许大茂还被关在派出所呢,这一回怎么也要易中海吃个苦头,把易中海送进去就可以减轻自己儿子的罪过。 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这一回怎么也要让易中海落不到好。 “先把他送进去,这样你弟的罪过就轻了,我再去找傻柱,看看能不能让他出一份谅解书,再加上你弟年龄还小也是一一时糊涂,这事情或许还没有那么糟。” 许伍德眼下最主要的就是要给儿子脱罪,钱不钱的都无所谓。 许招娣路上把事情重新说了,跟着父亲一起来到了派出所。 铁蛋问:“你们不是去探视的吗,怎么跑到报案室来了?” “我们是报案,我儿子去砍人,是受到易中海的指使,他们之前有过节,易中海颠倒黑白,对我儿子说是傻柱举报的,还怂恿我儿子要为父报仇,替天行道,我儿子才拿了菜刀去砍傻柱。” “傻柱?你说的是何雨柱吧?” “是,何雨柱的外号就是傻柱。” “你们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 “有,我就是证据。”许招娣站出来说。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在月亮门那里,就听到了易中海对我弟弟说” 许招娣把事情又重复了一遍,当然稍微加强了易中海的严厉程度,想要淡化许大茂的重要性。 铁蛋和另外一个民警做了记录,然后让两人在在报案室里等着,两人直接去另外一个房间提审许大茂。 “许大茂我问你,你去拿菜刀砍人之前是不是见到了易中海?” “是啊,原本不想去找傻柱的,可易大爷说我爸被抓的事情是傻柱举报的。” “你仔细说说,易中海怎么和你说的?” 许大茂本来就是一个心思灵活的人,之前审问的时候有些懵,说话都不利索。 到现在在派出所里待的时间已经很长了,渐渐的也有些适应,脑子里也就有了新的想法。 难道这件事情出现了什么意外,要不然刚才审问过之后,现在又把自己叫进来问了易中海事情。 许大茂很很快就意识到,事情出现了转机,然后说:“是易中海让我去砍何雨柱的。” “你之前怎么没有说?” “你们也没有问呀?” 许大茂毕竟还是个13岁的孩子,当时询问的时候就傻傻的,一直追问铁蛋,自己会不会坐牢,会不会被枪毙。 当时铁蛋很恼火,就让许大茂闭嘴,问什么才让他说什么。 “那你现在说说易中海是怎么和你说的。” 许大茂这时候就恢复了清明,添油加醋的把易中海给交代出来。 铁蛋气坏了,这事情是自己审问的,当时没有审问出来,眼下许伍德来报案。 许招娣和许大茂都指认易中海在背后鼓动许大茂行凶。 铁蛋把前后的事情谁询问一遍,确认许大茂没有遗漏,这才急匆匆的去找领导汇报。 叶大鹏听了铁蛋的汇报,说了他两句,安排人去把易中海抓来。 许伍德和许招娣按照要求,在文件上按了手印,然后问:“同志,我儿子许大茂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放出来?这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还要等审问易中海,到时候再综合考虑。” “他还是个孩子呀,只是一时心急,被坏人蒙蔽,做了错事,罪都在易中海身上,你们可要宽大处理。” “这事情我们是会考虑的,你不要着急,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许伍德无奈,心中也知道这事情虽然罪名都推在了易中海的身上,不过许大茂也拿了刀去砍人家,还是有罪的。 四合院里,易中海越心急,刘海中等人越守着,都在劝他要心平气和,不要生气。 过了没有多久,忽然有两名公安同志走进四合院。 六根娘问:“同志,你们有什么事?要抓谁?” 铁蛋问:“易中海是住这院子吧?” 这些院子都没有后门,只要从前门进来,人在院子就能抓住了。 所以说了名字也没事,绝大多数的居民都还会热情地帮忙抓人。 “对,现在人就在家里呢,我带你们去。”六根娘高兴坏了,能帮到公安同志,都是莫大的荣耀。 六根娘带着他们两人来到中院,然后指着东厢房说:“这就是易中海的家。” 刘海中他们还没有走,陪着易中海说话的,转头一看来了两个公安同志,惊讶地说: “这时候怎么有公安同志过来?” 易中海的脸顿时吓的煞白,这许伍德真的去报案了? 人群分开,两名公安同志来到易中海的跟前。 “易中海,现在有个案件需要你配合我们调查,清吧。” 说着话,铁蛋拿出银闪闪的手铐直接把易中海铐了起来。 “你们连老易也抓?” “易大爷也犯法了?” 刘海中问:“公安同志,老易这啥犯了什么法?” “这个事情还要等我们调查清楚才可以对外公布。” 铁蛋说过之后就把易中海带走了。 “砰”的一声响,易大妈直挺挺的栽到了地上。 易中海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被捉进派出所的一天,直到开始审问了,才认清眼下的处境。 “同志,我是冤枉的啊?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为什么?这个问题问的好,为什么满大街上,200多万人偏偏抓了你进来呢?” “说吧,你犯了什么错?赶紧老实交代。” “我我没有办法呀?”易中海还不想承认。 “到这了还不老实?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要是再胡搅蛮缠,就罪加一等。” 铁蛋一拍桌子,喝道:“你对许大茂说了什么话?” “我我没说什么呀!” 易中海还想狡辩,看两人一脸的严肃,这才说:“我也没说什么呀,就说,许伍德被你们抓住了的事情,八成是何雨柱举报的。” “八成?到了这个时候还狡辩,你说八成?” “我就是这么说的呀,没有说谎。” 易中海忽然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自己干嘛实话实说呀,直接否认就是了。 许招娣和许大茂是姐弟,他们是亲人,也有可能是污蔑自己的,干嘛这么直接承认了呢。 自己竟然傻傻的承认了,还不如直接否认掉,反正又没有别人在场,这事情还不是死无对证? 易中海叹了气,这下是倒了血霉。 “同志,这事情不赖我,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我也没有让他去砍人呀,是他自己拿刀去找何雨柱的。” “那他的菜刀是在哪里拿的?” “菜刀?是许大茂从我们家厨房拿的,我可不可以让他赔我菜刀?” “还赔菜刀?这么说凶器是你提供的?” “不是不是啊!是他自己拿走的。” 易中海现在是无比的后悔,当时只是装模作样的拦了两下,任由许大茂从自己家把菜刀拿走。 自己只是站在一边看着他出门也没有招呼别人拦下许大茂。 当时就没有多想,只是想着许大茂去吓唬吓唬傻柱,应该死不了人。 这样也给傻柱一个教训,谁让他坑了自己四百块钱呢。 只是没有想到后果如此的严重,傻柱竟然选择了报案,把许大茂送进来。 自己还傻傻的帮着许伍德交了200块钱的罚款,这许伍德够爷们, 出来后二话不说,反手把自己给举报了,搞得自己被抓进了派出所。 “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狡辩?赶紧老实交代所有的细节。” 易中海叹了气,感觉今天是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四合院里闹翻了天,易中海被抓走,易大妈直接晕过去,虽然被救了过来,但是人的精气神立刻就不行了,唉声叹气的躺在床上。 其他人都在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这两天的四合院就是热闹,先是许伍德搞了一批粮食倒买倒卖。 这没有得意几天,就被人举报进去了。 转眼就是许大茂竟然拿了菜刀去找何雨柱拼命,然后被何雨柱直接送进派出所。 易中海借钱给许伍德,把他捞出来,可许伍德也是离谱,进家没有一个小时,这反手举报易中海,把易中海给送进派出所。 这一个个轮流排队进派出所,所有人的动作都是如此的眼缭乱,让人应接不暇,一个个聚在一起聊天,纷纷猜测下一个进派出所的会是谁。 整个四合院都乱哄哄的,空气中都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今天的事情发生的眼缭乱,让人应接不暇,后院的聋老太太这两天伤风感冒了,都是易大妈给送饭,眼看着过了饭点,易大妈还没有来,老太太坐不住了。 颤颤巍巍的下了床,脚步有些虚,不过毕竟还是50多岁的人,还没有到需要拄拐棍的地步。 出来就听听到前面闹哄哄的,遇到刘海中的媳妇,问:“今天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二大妈说:“您还不知道吧,老易被许伍德举报进了派出所。” “什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老老太太迈着小脚,过了月亮门就听见贾张氏在那里胡说八道,把易中海编排的一无是处,什么指使许大茂行刺傻柱,说的跟唱戏的一般。 “张丫头,你在那里胡吣什么?” 张婆子正说在兴头上,听到老太太这么一叫唤,吓得打了一个哆嗦,转过来讪讪地说: “老太太,我可没有胡说,这都是真的。” “谁不知道你嘴的厉害,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哼,又不是只有我自己在说。”张婆子的声音是越来越小。 虽然张婆子嘴硬,不过还是没有敢和老太太犟嘴。 老太太去了东厢房,易大妈忽然有了力气,挣扎着从床上来,说:“老太太,你可要救救老易。” “先和我说说说怎么一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 其实易大妈也知道的不全,他就不知道许伍德为什么会举报老易,老易在这中间犯了什么错。 不过倒是真的许大茂拿刀去砍何雨柱,然后被送去派出所的事情。 “我去找姓许的,还翻了天了。”老太太恶狠狠地说。 易大妈来了精神,刚才怎么气糊涂了呀,没有想着找老太太做主,这下仿佛有了主心骨一样,扶着老太太精精神抖擞的出了门。 两人沿着抄手游廊,过了月亮门,来到后院。 直接进了西厢房。 “老太太,您怎么来了?”许伍德连忙站起来说。 “我不来这四合院岂不是都要姓许了?” 老太太问:“你为什么诬陷老易?” 许伍德装作很委屈的样子:“老太太你可冤枉我了,明明是老易指使让我们家的大茂去杀人,我只是去派出所如实反映情况罢了。“ “你胡说,老易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易大妈不乐意了。 老太太发话:“行了,姓许的,我不管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你赶紧去撤销举报,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你能怎么样?老易不能进派出所,那我儿子就要坐牢吗?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要是小事,许伍德也就卖个面子,不计较了,可自己举报老易是为了给儿子脱罪,怎么可能轻易的让老易出来,那岂不是让自己的儿子把牢底坐穿了? 老太太气道:“姓许的,那是你在陷害。” “明明是老易指使的,要不然大茂怎么会去砍傻柱?” 老太太想一想说:“你去找傻柱,让他把举报撤销不就得了?” “我去了一回,傻柱不在。” 下午许伍德和许招娣去找何雨柱,可何雨柱出去不知道上哪里了,俩人等了一会儿,只能悻悻的回来,打算晚上再去找他。 何雨柱早就有所猜测,知道许伍德会找自己,下午的时候就和徐慧真一起出门,逛街买了秋冬的衣服和鞋帽。 直到晚上明月高悬,这才回到小酒馆。 两人刚进门,香草就过来说:“掌柜的,你那邻居来了好几个人,一直等着你呢。” “一直在等着?”何雨柱问。 “是啊,赖在这不走了。”香草无奈地说。 何雨柱忽然有些后悔,烟袋斜街的这间店铺距离南锣鼓巷95号只有一里左右的距离,这些人找自己抬脚就到。 有心走掉,可都在家里堵着呢,只能来见他们。 进了屋子,就看到老太太居中坐在主位,刘海中和许伍德分别坐在两边。 老太太张嘴就占便宜:“乖孙子,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何雨柱很是反感,谁让何大清也叫她一声奶奶呢,问:“老太太,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易大爷就要坐牢了。”老太太虽然感觉何雨柱竟对自己没有之前那样的热情了,不过眼下不是想着的时候。 “坐牢?” 何雨柱很惊讶,原本自己想着,之前把许大茂送进去,许伍德会来求着自己,还头疼许伍德这身家缩水,榨不出油水了。 谁知道,这三人组团过来,然后就听到易中海进去派出所的消息。 老太太没有好气的说:“姓许的把你易大爷举报了。” 许伍德在旁边阳怪气的说:“老易指使大茂行凶,我当然要如实和公安同志说清楚了。” 何雨柱惊讶道:“什么?大茂拿菜刀来杀我,是易中海指使的?” 何雨柱心知肚明,他们三人来找自己肯定就是许大茂拿菜刀砍自己这一回事。 刚才还猜测是许伍德说动老太太和刘海中两人做个说客,谁知道这还是易中海指使,进派出所的事情。 老太太连忙否认:“不是你易大爷指使的,这只是一场误会。” 老太太当然不能坐实易中海的罪名,想要降低易中海的严重性,免得何雨柱和易中海离心离德。 “误会?让许大茂拿菜刀来砍我,这也是误会?那我明天让许大茂拿菜刀砍易中海,那也是误会了?” “乖孙子,你说什么呢?你易大爷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许伍德插嘴道:“柱子,大茂还还只是个孩子,他哪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都是老易在后面煽风点火,挑拨离间,大茂才一时脑热,不管不顾地跑来了。” 许伍德知道眼下最关键的就是何雨柱的态度所以也顾不得和老太太翻脸,首先就是要保住自己的儿子。 卖粮食已经折进去全部的家产,这唯一的儿子要是也进去坐牢,那自己一辈子的辛苦又为了哪般? 老太太气坏了,嚷道:“姓许的,你少啰嗦,是大茂拿菜刀砍我乖孙子,关他易中海什么事情?” 整个四合院里面对老太太最好的就是易中海,老太太早就观察过了,能够帮着自己养老的也就是易中海,其余的人都不是好东西,根本不懂得尊老爱幼。 所以眼下要全力维护易中海,这是相辅相成的关系。 许伍德还想再狡辩,刘海中这才开口道:“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吵了,眼下是要先解决麻烦,让老易和大茂能出来。” 许伍德和老太太这才清醒,眼下争吵再多也没有用,还是要何雨柱点头,先写一份谅解书,把许大茂的罪过降低到最低。 之前三人也已经商量过了,眼下陷入了一个怪圈,老太太要许伍德撤销对易中海的指控,可以给有一定金钱的资助,毕竟许伍德做了粮食生意,这一回亏了几百块钱。 可对许伍德来讲,几百块钱的亏损只是把家底赔给赔光了,钱没有了以后还可以再挣,可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许大茂被何雨柱送进了派出所,搞不好要去坐几年的牢。 所以许伍德需要老太太和刘海忠一起过来做何雨柱的工作,先把许大茂解救出来,只有许大茂没事了,许伍德才会松口,去派出所撤销对易中海的指控。 这一切的关键点就是要取得何雨柱的谅解,在这里是一环套着一环的关系。 何雨柱这才问:“易中海怎么也进去了?” 老太太叹了气,只是低声地说:“造孽啊!” 许伍德也后悔找何雨柱买粮食,这下把一辈子的家底都折了进去,还把自己的宝贝儿子搭进去了。 刘海中见两人不说话,只能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番。 何雨柱这才知道,许大茂前来砍自己,还有易中海在背后的挑唆,心中对他的恨意又增加了三分。 那自己这回可不能心慈手软了。 要好好的割一回韭菜,挽回自己的损失。 老太太说:“柱子,这回都是个误会,你可不要往心里去,你大爷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他这只是一时糊涂,多嘴说了两句,你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 “没事,不和他一般见识。” 何雨柱心中早就把易中海归到了2班里面,以后再和易中海算账,眼下易中海的事情不需要自己来解决。 许伍德说:“柱子,其他的都先别说了,咱们先谈一谈大茂的事情,你看他还是个孩子,啥事都不懂,被人挑唆之后脑子一热,拿了老易的菜刀,就过来了。” 何雨柱也不吱声,只是冷眼看着许伍德会如何解释。 许伍德见何雨柱不为言语所动,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心中其实也明白,就凭两家的关系并不算好,发生了这种事情,自己不出血是根本过不去的。 所以才硬着头皮说:“柱子,你看你眼下一点事情都没有,要不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吧,许叔借给你100块钱,用于酒馆的经营?” “一百?”何雨柱生气地问。 “是是啊,你看你这一点事情也没有,我那粮食都充公了,家中是一分钱都没有了啊。” 何雨柱说:“你要这么说,100块钱我也可以接受,不过我有个条件你要是答应了,连这100块钱我都不要。” 许伍德听到之后心中大喜,难道还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何雨柱可怜自己,连这100块钱也给自己免了? 连忙问:“柱子,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事情,一定给你办了?是不是想要和招娣订婚啊?” 许伍德在何雨柱埋下酒馆生意越来越红火的时候,就在家中随口说说了一嘴,要是把何雨柱招为女婿也不错意思啊! 谁知道许招娣就上心了,还和她妈讨论了一番,难道许招娣和何雨柱牙龈已经情投意合,何雨柱想要借这个机会,让自己点头答应? 何雨柱气道:“什么订婚?你们许家怎么都喜欢做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 许伍德气坏了,之前还幻想着,要是何雨柱成为了自己家的女婿那这一回的冲突就很容易解决,还有一个开酒馆的女婿,以后吃喝不用愁了,自有女婿孝敬。 可何雨柱的否认,直接让这一切化作了泡影。 嚷道:“什么叫恩将仇报?我们家招娣哪里差了,长的也是四合院里的一枝,哪里配不上你?” (本章完) 96.第96章 老太太,你也不想让易中海去坐牢 第96章 老太太,你也不想让易中海去坐牢吧 刘海中连忙说:“好了,老许你别乱嚷嚷,今天是来洽谈事情的,你还想要拖多长时间?” 就看这个酒馆,天天人来人往,生意好到爆,就知道何雨柱天天能赚多少钱,更何况这酒馆还是他用大黄鱼换的,有这一处宅院就是四合院里的首富。 那何雨柱在四合院里的地位就会水涨船高,拥有一股不轻的分量。 何雨柱要是能成为许伍德的女婿,那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柱子,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刚才伱想说什么要求?”刘海刘海中十分大方的说,要的高了也是许伍德出钱出力,所以刘海中把话说的很漂亮。 何雨柱说:“要是赔100块钱,我有一个前提条件?” “你说。”许伍德耐着性子。 何雨柱说:“那么等许大茂出来之后,我随便找一天,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拿着菜刀去去砍他,如果他能躲得掉是他的福大命大,如果躲不掉算他倒霉,这下可以了吧?” “什么?傻柱你是不是找死?那大茂是我的命根子,你竟然想砍他?” “这是礼尚往来呀,砍过之后我也给你100块钱。”何雨柱浑不在意地说。 “你这说的是还是人话吗?” 许伍德气哼哼地说:‘想什么好事呢?你这是解决问题的态度吗?’ 刘海中才说:“是啊,柱子,你这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何雨柱反问:“补偿一百块钱就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三人愕然都不说话,一百块钱虽然很多,是普通人三个月的工钱,可是作为被人砍的赔偿,确实少了。 刘海中问:“那你要多少赔偿?” 何雨柱不说话,缓缓的举起手,然后伸出一根手指。 “嘶!“三人齐吸了一口凉气,。之前虽然也有猜测,但是也只感觉赔个三五百块钱就可以了,没有想到何雨柱狮子大开口,直接要了一个整数。 “什么?要.要一千?”许伍德惊讶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多吗?不多吧?我可是差点就要被许大茂给砍死了,也不是我运气好,你们现在都可以坐下来吃席了。” 何雨柱气道:“要不我把许伍德砍了,赔偿一千块钱,回头我还赠送两桌席面当添头。” “别,我还不想死。”许伍德连忙说。 何雨柱道:“放心吧,绝对砍不死你,要是砍死了,我知道一命抵一命,那就不是陪钱可以解决的了,保证砍不死。” “那也不行。”许伍德连忙说。 开玩笑的事情,何雨柱本身就是四合院里最能打的那一个,要是拿着菜刀突然袭击,砍掉自己一条胳膊一条腿的,哪怕拿到了1000块钱的赔偿又有什么用。 可是这别说1000块钱了,就是100块钱自己能都拿不出来呀,这手上一手上一点存款都没有,吃饭都成问题,上哪去弄一千块钱? 哪怕自己想掏这份钱,可现实中没有呀,虽然没有问,但是何雨柱肯定是不接受赊账的。 “我是真的没有钱了啊,存款都买了粮食被充公了。” 许伍德很是无奈,这下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心中对大茂是实在无语,怎么就这么傻呢,要是砍死何雨柱,他自己也要坐牢,这连皮都没有伤到,还要赔一千块钱。 一千块钱! 足足是自己三年的工钱,最少要六七年的时间才能积攒这么多钱啊。 老太太想着卖何雨柱一个好,劝道:“老许你这个情况特殊,哪能拿刀砍人的?赔一千块钱也不多。” “是啊,不多。”刘海中也劝了一句。 许伍德气愤又无奈地嚷:“我哪有钱啊,存款都买了粮食被充公了。” 然后忽然看到何雨柱对自己使眼色,他多精明啊,瞬间就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自己是没有钱,可是老易有啊! 然后许伍德转换了话题,问:“老太太,你也不想让易中海进去坐牢吧?” 老太太瞬间不高兴了,是啊,易中海能不能出来,还要看许伍德的脸色呢。 问:“姓许的,你想怎么样?” 许伍德道:“这个事情很简单,你拿一千五百块钱出来,我立刻就去撤销举报。” “什么?一千五百块钱?你是想钱想疯了?”老太太喝道。 刘海中也有些傻眼,刚才还想着何雨柱要一千块钱是比较多,谁也不想,这转眼许伍德就张嘴要一千五。 许大茂砍何雨柱搞不好就要丢掉一条命,所以性质比较严重,可是易中海只是在许大茂跟前多了一句嘴,竟然要出一千五块钱才能和解? 这赔偿金也太多了,什么时候钱这么不值钱了? 老太太急道:“姓许的,你这要的也太多了,中海只是多了一句嘴,怎么要赔这么多?” 许伍德解释道:“老太太,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总不能让老易出来,把我儿子留在少管所坐牢吧?” “可是.”老太太还想辩解一番。 许伍德说:“老太太,易中海想出来,就要和大茂一起出来,要不然就别出来了。” 老太太有些傻眼:“这这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许伍德说:“老易是主谋,我的儿子只是帮凶,明明就是一个案子,这当然要一起谈了。” “你”老太太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对于我来说,大茂比老易还要重要,大茂出来才能让老易出来。” 老太太直接憋出了一口内伤,差点气的吐血。 刘海中劝道:“老太太,要不回去和易家的嫂子商量一下,还是尽快让老易出来,这才是正理。” 老太太再想,这1500块钱虽然多不过也不是最坏的情况,最坏的情况当然就是双方谈不拢,给再多的钱都没有用,那才是让人头疼的局面。 深吸一口气,老太太也反应过来了。 眼下还是尽快地让老易出来,要不然被判了刑,工作也丢了那么以后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这时候有点后悔,合着给傻柱的钱也是老易出呀。 刚才也没有觉得1000块钱多,现在就觉得给傻柱的太多了。 “柱子,你这身子也没有什么事,让赔1000块钱是不是太多了呀?你大爷” “打住,老太太,你刚才还说1000块钱不多呢,怎么这转眼又说钱多了?再说了,以后易中海不是我大爷,他都能指使许大茂砍我,我还叫他大爷?没有这么做人办事的呀!“ “这孩子说什么气话,老易都是无心的,只是痛快一下嘴,不是真的想要怎么样。” 何雨柱恶狠狠地说:“老太太你也别解释了,什么无心的,明明就是他心里恨不得我去死。” 之前何雨柱虽然很气愤,不过毕竟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五好青年,从来没有考虑过把他们几个人怎么样怎么样。 可眼下却知道了易中海心里恨不得许大茂,拿着菜刀把自己砍了。 这是什么? 这还不是想让自己去死吗? 哪怕不死,被砍个半身不遂,缺胳膊少腿也是很常见的事情。 何雨柱心中气的恨不得把易中海千刀万剐,不过这事情不着急报仇,先坑了一千块钱,让老易心疼死,以后再慢慢地玩,让他先攒一波钱。 老太太扁扁嘴,没有再说出什么劝阻的话。 叹了气说:“柱子,这只是一个意外,你别往心里去好,那事情就这么说定了,让易家出1500块钱你们两个写了谅解书。” 何雨柱和许伍德互相看了一眼都点点头答应下来。 许伍德这这下是满意极了,赔偿何雨柱的1000块钱相当于是老易出的,自己还可以落下五百块钱,虽然抵不上自己的损失,不过也已经可以抵消绝大部分了。 总的来说还是可以接受的局面。 何雨柱叹气一声,原本是想让许伍德大出血,没有想到易中海也参与在里面,这最后的都是易中海的钱。 不过这也不错,要是没有老易出钱,许伍德身上还真的榨不出什么油水,总不能让许招娣来抵债吧。 老太太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待,见到两人答应,确认不是在骗他,也就直接起身回去。 刘海中说:“明天早上咱们一起去一趟派出所。” 何雨柱道:“没有问题。” 许伍德叮嘱道:“你让他们把钱准备好,不给钱我是不进去的。” “放心吧,钱少不了你的。” 刘海中然后说:“老许,没有想到你还能这么翻身呀。” 1500块钱给了何雨柱1000块钱,许伍德还剩五百块钱,这个钱他两年都积攒不下来,眼看着就要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这转眼就有了底气。 这时候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四合院里面20户人家,大多数都拿不出100块钱来。 “我也不想这样啊,差点连裤衩都赔进去了。” 刘海中摇了摇头,又点点头,自己没有那个脑子找何雨柱买粮食,原本还有些懊恼。 谁知道转眼间许伍德就被抓了,连所有的粮食都被充公。 然后就庆幸自己没有走这一步,许伍德就是前车之鉴呀。 说了说了两句话,刘海中也就先离开,许伍德磨磨蹭蹭的,不离开就是想要单独和何雨柱说说话。 “柱子,你许叔我对不起你呀!” 说着这话,许伍德就是往前一跪,何雨柱离得太近了,逼不得已只能伸手去搀扶。 许伍德借着势也就没有再继续跪下去,被何雨柱搀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柱子,我那粮食被充公,不是我知道不是你举报的,只是没有来得及交代大茂那个孩子。” 许大茂心里很清楚举报人的是谁,根本不是何雨柱。 谁知道许大茂那个傻儿子竟然被易中海随便挑拨了两句,就急着眼拿着菜刀来找何雨柱拼命。 许伍德心中明白,眼下自己就要做出一定的姿态来,消除何雨柱的怨气,省得以后再针对自己。 虽然消息还没有传开,但是在派出所的时候,公安同志已经交代过了,自己这个管院大爷的身份是没有了。 毕竟许伍德在眼下这个大家都吃不上粮食的时候去倒买倒卖了粮食,虽然罪不至于蹲监狱,但是处罚还是有一些的,最直接的就是管院大爷身份被拿掉。 以后也是普普通的老百姓了,这一回在易中海身上敲下这么多的钱,搞不好以后易中海天天会给小鞋穿。 那自己最好就是能和何雨柱站在一起,共进共退抵抗易中海的打击报复。 何雨柱道:“许叔,你这真是折煞我了,大茂年龄还小,做事冲动,我不会怪他,要不是易中海在后面乱说,大茂也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柱子,你能明事理就好了,许叔谢谢你,今天来不及了,明天晚上等大茂出来,我摆一桌席面,让大茂给你赔罪。” “许叔客气啦。” 何雨柱知道这个邀请自己必须答应下来,要不然就表明还不原谅他们。 两人说了几句,何雨柱把许伍德送出酒馆外。 转身进来,徐慧真就问:“事情怎么样了?” 何雨柱把结果说了一番,徐慧真狠狠的说:“照我说你这也太便宜他了,就应该让他们两个人都在里面坐牢。” “你啊,还是有些不懂的人情世故,都是一起长大的邻居,我也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 何雨柱知道易中海家里面的家底有多少去了这1500块钱可以说所剩无几了。 这也是自己只要1000块钱的原因,就是想办法榨干易中海家底,把他这么多年的积攒全部收割出来。 虽然自己可以用意念把钱拿出来,但是做人最基本的底线是要有的,自己也不能偷呀。 还不如这样,乖乖的让易中海双手亲自交出来才是。 至于以后的打击报复何雨柱当然不可能和徐慧真说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知道呢。 第二天早上,老太太,易大妈还有许伍德一家人还有何雨柱一起来到派出所。 就在派出所大门外,易大妈拿出小黄鱼还有银元等,心不甘情不愿的把价值1300块钱的家底交给许伍德。 许伍德查了一下,惊讶道:“不是说1500吗这怎么只有1300?你们不想让老易出来是不是?” 易大妈说:“许伍德,你能从派出所出来,罚款的200块钱还是我们家老易出的那个应该也算在里面呀?” “这“ 许伍德有心说那200块钱不算,不过,自己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已经承认那200块钱是借易中海的了。 何雨柱心中直乐,这么一算,许伍德手上再还账,也剩不了多少钱了。 劝道:“许叔,这也不错了,你这折腾一番,还是没有亏钱,就别找事了。” “行吧。”许伍德也只能勉强的答应下来,自己竟然忘记还借易中海二百块钱。 这1300块钱何雨柱拿到了一千块钱,许伍德只拿到了剩下的三百。 两人分了钱,易大妈连忙催促:“我说咱们还是赶紧进去吧。” 收了钱当然要办事情,两人进去找到了叶大鹏。 “你们都选择了谅解?” 何雨柱说:“许大茂还只是一个孩子把他关了这两天吓唬一番也就是了,我总不能真的看着他去坐牢吧。” “好,有格局。”叶大鹏满意地点点头。 很快就给办了手续,先把许大茂放了出来,许大茂还有些懵,许伍德已经老泪纵横地把许大茂拥在怀里。 然后按着许大茂要给何雨柱磕头,赔不是。 许大茂当然心中很反感了,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装模作样的想要下跪。 何雨柱也作势去扶,不过还是等许大茂不甘心的跪了下来,这才把人拉扯起来。 不轻不重的说了几句,许大茂只能羞愧的点点头连连称是。 片刻后易中海也茫然地走出来,看到这么多人都在很是疑惑。 易大妈迎上去抱头痛哭。 易中海轻声的问:“出了什么代价才把我保出来?” 易大妈道:“又了一千五,这下咱们家是彻底的没有钱了。” “什么?”易中海一个恍惚,这被放出来是很高兴,可是这一回的代价也太大了。 加上之前被何雨柱借走的,这家中的老底都被掏空了。 “能出来就好钱以后可以再挣,你要是被判了刑,我又怎么办?” 易中海叹了气,这一回真是大出血,早知道就不多嘴说那两句话了。 何雨柱也懒得理会他们,在派出所门口的时候,就直接分开,各自回去。 回到酒馆,何雨柱对徐慧真说:“你说我再买一处一进的院子,好不好?” 眼下要是普通的一进院落,也就是1000多块钱,何雨柱突然拿到这么多钱,并不想存起来,还是要换成房子才划算。 至于存粮食和肉食,平时赚的钱都已经投进去了,还有足够的时间来储存。 徐慧真忽然脸红了,喃喃地说:“你买房子问我干嘛?” 何雨柱笑道:“我让你帮着做个参考,你脸红干嘛?” 徐慧真伸手在何雨柱的胳膊上拍了一下:“坏哥哥,就知道欺负我。” 两两人玩闹了一阵,徐慧真才说:“你想在这附近买房子?” 何雨柱摇摇头:“这边不好,咱们这已经有酒馆这处房子了,我就想去大栅栏那边弄个房子。” 最近一段时间,何雨柱发现这里离95号院实在是太近了,他们有点事情就找自己。 四九城有句俗话,玩在天桥吃在大栅栏,正阳门外的那一片地区,才是京城餐饮文化的聚集地。 大栅栏附近聚集了几十家老字号,还是在正阳门外买一处房子,既可以远离95号院,也能在以后开展餐饮,打响利民卤肉的招牌。 “你想去大栅栏那边去开店?” “是有这个想法。” “那也挺好的,不过这边怎么办?” 何雨柱知道,到了五五年就要进行公私合营,到时候,都要转成公家单位,自己只能拿利息。 至于为什么何雨柱还想要把房子买下来,主要就是考虑等那10年结束,到七八年的时候自己就可以重新回购这房子。 毕竟原本就是自己的,天然的拥有回购权。 这样保证店面还是自己的。 “继续开着就是了。” 徐慧真张了张嘴想问是不是,何雨柱想和自己分开? 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毕竟两人现在就是普通的合作关系,没有任何其他的关系了。 虽然有时候躺在床上会想一想让人心跳的场景,只是何雨柱自己不开口,总不能自己去试探吧。 何雨柱说:“这事情也不着急,总要慢慢的寻找房子,如果要是有合适的店面,租下来也行。” 何雨柱已经把调味升到了最高级,制作出来的卤肉深受周围买家的好评,就连一些酒店都从这里进货,甚至有人已经用卤肉何来称呼何雨柱了。 这是四九城的一种规矩,一些比较出名的店铺外号,都是行业加上姓,例如爆肚张这种,就是说这个人已经在这个行业里算得上是京城里面的一绝。 烟袋斜街的门面,虽然位置还算不错,不过餐饮大佬主要还是集中在正阳门外。 所以何雨柱也想着自己能不能再去大栅栏开个门面,让自己的卤肉生意更上一层楼。 赚更多的钱,用来转成粮食肉食,等那三年的时候,多赚一些钱。 “好的,我会找人打听的。” “嗯,有你帮我真好。” 徐慧真听到到何雨柱的感谢,顿时欢喜万分,大大的眼睛已经笑成了弯月。 晚上的时候,许招娣虽虽然很不想来,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过来,找到何雨柱说:“柱子,咱们走吧,爹和娘正准备饭菜呢。” “你看你,我都说了不用了,干嘛这么破费啊?” “应该的。” 何雨柱和徐慧真交代一声,跟着许招娣出了酒馆。 徐慧真满脸的寒霜:“真是狐狸精。” 许伍德在家里整治了一桌酒菜,把何雨柱请上座,期间还让许大茂再次给道歉,陪着说尽了好话。 中院里,东厢房。 易中海坐在角落里抽着卷烟,生闷气。 易大妈说:“你也少抽一点,对身子不好。” “再不好也就这样了。” 前些年两人还计划着要孩子,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都三十好几岁了,结了婚都快二十年,这再也不提要孩子的事情。 易大妈叹了气,都是怨自己不能生,没有给易家传宗接代,虽然父亲传了易中海手艺,可是自己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能生,也导致在家中话语权很少,万事以易中海的意见为主。 “以后少搭理柱子,这一段时间感觉很邪乎,只要招惹他准没有好事。” “嗯,谁想搭理他呀,好在他也很少在这住了。” 易中海吃了亏,上了当,也就总结了经验,自己的手段也不差,怎么在何雨柱这里就碰壁了呢。 “千万不能再折腾了,再折腾咱们家就没有家底了。” “哎,这钱真的不禁啊!” 何雨柱吃了饭,也懒得回酒馆,许招娣把他送进屋子里,看有些脏乱就留下来收拾,然后才安歇。 早起后再次收拾干净,这没有人住的房子看上去就都是灰扑扑的。 骑上自行车来到了德胜门内果市,四九城的果市分分为两大一小,大就是前门外的果子市场一般称之为南市,南市主要以细果南鲜为主。 德胜门内这处果子市场被称作为北市,主要以东北内蒙所产的各种水果为主。 当然也有枣市,甜瓜市,西瓜市等专业的市场,但是规模都比较小。 一小就是东直门外的十字坡,除了有一些家具店之外,也有果店六七家,各以姓氏为名专营北山的糙货。 有许多的零售小贩及高挑乡下人皆由这里进货,每日早上挑着各种水果在四九城里面大街小巷里售卖,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再回来住宿,十字坡这些果店也提供住宿,这一点是其他果市所不具备的, 眼下就是秋天的时候,何雨柱除了购买一些粮食肉食之外,也一直采购各种水果,在这在这里也有几个熟悉的摊主。 何雨柱来到熟悉的陈记果铺,买了两箱红枣,两箱红薯,还有山豆子等,付款的时候,陈老板问:“何老板,现在已经预定冬天的果品了,不知道你要不要预定?” “冬天也卖水果吗?”何雨柱有些奇怪。 “卖啊,他们有暖窖,可以把这些水果保存到春节前后,到时候取出来还是新鲜如同刚从树上摘下来一样。” “还有这样的?我怎么不知道?”何雨柱很惊讶。 陈老板:“外行人一般不了解。” “那你给我说一说。” “好说,事情是这样的,正常来讲,应季的水果一般在三五分到一毛多之间,只有南鲜比较贵。” 四九城本地产梨,桃,猕猴桃,葡萄,板栗,西瓜等水果,这些刚上市的时候稍微贵一些,也就是一毛多,等到大批量上市的时候,价格可以跌至到只有几分钱。 这时候虽然没有各种保鲜药品,但是也有保鲜的手段,在城外有不少的冰窖,店主自己不备货,而是接受各个货主的储存。 简单的来说,就是水果商人把把鲜果存入冰窖以避免腐烂,然后交给他们一笔储存费用。 在中秋节出窖的称之为热窖,等到小雪之后,春节前再出窖的称之为冷窖。 四九城窖货都是在德胜门外砖冰窖,字号是“伟记。”由鼓楼东义顺长干货铺经营。 各大果店准备好入窖的货,必须先行装入名为“果攒”的专用坛子里,然后送进冰窖里,无论里面是什么果品,都是按这个坛子计算。 何雨柱听了一番介绍,然后问:“只有他这一家吗?” “他们做的是最大的,我的货都是存在他们那里,这么多年都没有出过事故,其他的小冰窖也有一些,但是质量不能保证,容易坏果子。” 除了在地下挖冰窖,还有把一些冷货是存放在屋子里面的,例如红果,海棠,梨,苹果等,这些水果可以过冬,所以称之为冷货。 等到冬天最冷的时候,除了要在房屋里生火之外,还需要用被包严实,这样就不至于冻坏,可以存放到春节前后再出售。 何雨柱问:“原来是这样,那冬天有没有蔬菜出售?” “有啊,你可能不知道,前两年因为打仗的关系暂时断了,不过今年城外已经恢复了暖房,今年冬天就能吃上新鲜的番茄黄瓜了。” 暖房?这个应该就是蔬菜大棚吧? 陈老板简单的介绍一下,果然所谓的暖房就是蔬菜大棚。 在hd区有一个李墨林温室生产合作社,他早年间是在王府里当差,主要负责暖房,供应王府冬天可以吃上新鲜的水果蔬菜。 眼下就在四季青公社大力发展暖房,建有数百间温室,在三九寒天可以向四九城提供新鲜的蔬菜。 不过由于现在技术落后生产的蔬菜比较少几乎不会进入普通的菜市场,都被一些有钱人家和大饭庄酒楼提前预定了,这三九寒天里一斤黄瓜可以卖到一块钱。 苹果梨这些反季节水果才卖五毛左右呢。 何雨柱暗暗乍舌,这时候搞蔬菜大棚种植真赚钱。 继而想到,自己夏天存了不少的番茄,黄瓜,葡萄,西瓜,香瓜,梨,等各种水果蔬菜,那岂不是可以在三九天的时候拿出来再卖? 之前只是想着可以自己偷偷摸摸的吃,没有想到现在市场上也有这种水果蔬菜的出售。 那等到春节前后自己再拿出来,别人也不会怀疑什么。 要知道黄瓜番茄在夏天最便宜的时候只有一两分钱就就可以买到一斤,等到了三九天,竟然可以卖到一块钱,岂不是有几十倍的利润。 这时候何雨柱十分的后悔,之前存的并不多,黄瓜加番茄总共还没有1000斤,葡萄西瓜等水果反而多一些。 早知道可以出售,就多买上一些了。 陈老板问:“你也是我的大客户了,不知道你冬天的时候大约能需要多少?我心中有数,就可以多存一些。” “这些冷果你给我搭配大约需要200斤吧,到时候拿出来送人。” “好的,没没有问题保证都是新鲜的水果。” 何雨柱带着买来的水果出了德胜门内水果市,进入一条胡同,先把东西收进空间里。 这才想着如何赚水果钱。 作卤肉的利润在三四成左右,这都达不到一半的利润,谁知道这在夏天的时候收购一些应季的水果,然后等到冬天再拿出来卖就可以获得50多倍甚至达到100倍的利润。 这之前买了接近1000斤的黄瓜番茄,总共没有20块钱,这要是拿出去出售,竟然可以卖到1000块钱。 这天底下做生意还有比这还高的利润吗? (本章完) 97.第97章 初识陈雪茹,推易中海跳河 第97章 初识陈雪茹,推易中海跳河 这个生意不是那种一次性的买卖,而是可以长期的,年年都可以做的生意。 何雨柱进入酒馆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乐呵呵的,香草打招呼何雨柱都没有看到,喜滋滋地进了后面的房间。 “真奇怪,柱子今天这是捡到钱了?总不能是失心疯了吧?” 然后把事情告诉了徐慧真,徐慧真很惊讶:“不能吧?” “你去看看掌柜的是怎么一回事,别再高兴坏了,得了失心疯。” 徐慧真笑着骂道:“呸,你才得了失心疯呢!” “呸呸呸,我是乌鸦嘴,这下行了吧?” “你怎么不去?”徐慧真问。 “那伱让我去的啊,我这就去了。” 香草当然可以看出来徐慧真和何雨柱两人之间的猫腻,所以拿这话来打趣徐慧真。 徐慧真顿时羞红了脸:“你去啊,谁也没有拦着你。” 香草连忙说:“还是你去吧,我才不去呢。” 很多事情只能在梦里想一想,可残酷的现实让香草知道,自己只是痴心妄想罢了。 徐慧真扭捏地走进来办公室,何雨柱坐在椅子上还是傻笑,连忙走到跟前,拿出5根葱白的手指在何雨柱眼前摇啊摇。 “醒一醒,是不是半路上捡到钱了。” 何雨柱确实是越想越开心,今年虽然是来不及了,不过空间中的那些番茄黄瓜小青菜等足以赚取上千块钱。 还有不少的水果,到时候价格虽然便宜一些,不过量也不少。 总的来看,到时候能赚2000块钱以上。 要知道这些成本一共没有50块钱,只是存上半年的时间而已。 正想着明年夏天的时候大批的买进这些水果蔬菜,到了明年才是正式赚钱的时候。 徐慧真的打岔让何雨柱清醒过来,这时候的他还是很激动,看着眼前清秀貌美的脸颊激动地直接把人抱着旋转起来。 “啊!” 徐慧真突然受惊,连忙说:“臭柱子,你放我下来。” 然后还用手指去拧何雨柱的脸颊。 吃疼后,何雨柱才清醒,恢复了心神。 卧槽,我这是怎么了? 竟然直接把徐慧真给抱起来了! 连忙把人放下来,讪讪地笑着。 “臭柱子,你发什么疯?”徐慧真气道。 何雨柱很是尴尬,自己平时赚的钱也不少了,一个月也有几百块钱,即使冬天卖两千块钱,也不是赚不到啊,今天怎么就这么高兴,跟得了失心疯一样? “没有什么,你才发疯呢!“ 这事情又不能往外说,何雨柱只好岔开话题,问:“要不我带你出去玩?” “你没事了?” “我本来也没有事。” “那去哪?” “要不先给你买一辆自行车,好不好?” “才不要,等我赚钱了自己买。” 现在两个人还是合伙的关系,借了一间门面给徐慧真开酒馆,并不收她的租金。 徐慧真就给收款,负责日常的管理,虽然年纪还小,不过眼下已经练习的有模有样,可以维持酒馆的经营。 何雨柱只是负责卤肉的进货,卤制,偶尔有订餐的出手烧制几桌酒菜。 “那咱们出城去玩。” “好啊,我要吃好吃的。” “行,你要什么我都给买。” 何雨柱出来和师娘说一声,然后牵着徐慧真的小手出去了。 “这两孩子,看着真让人高兴。” 过了两天,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何雨柱穿上了徐慧真亲手做的厚马甲,整个人就觉得暖和多了。 这才想起来,答应给钱大通送袄裤的,还没有给送呢,这才出了门坐公交车,转了两班车才来到京城监狱。 登记后等了一会儿,何雨柱就看到了钱大通过来。 相比之前,钱大通或许适应了监狱的生活,脸色好看了许多,没有了失魂落魄,反而有了不少的喜色。 “袄最近才做好,今天抽空给你送过来。” 何雨柱说着话把厚薄两套裤,还有几件冬衣都交给对方。 钱大通这不检查直接接过来放在一边,然后笑着说:“柱子,东旭进来是你弄的?” “也算是吧,谁让他侵占你的房子呢!” “不是,我是说把他送到我的牢房里也是你帮的忙?” “什么你说他和你在一个房间里面?” “是啊,我还以为你托人把他送到我眼皮底下来呢。” “我哪有这个能力啊。” “那说的也是。” 这种结果是何雨柱没有想到的,原本只是想着过来送衣服,没有想到贾东旭竟然和钱大通住在一个房间里。 也不知道贾东旭天天是什么心情。 不过他的刑期只有一年多,应该忍一忍,很快就过完了。 何雨柱也没有多待,很快离开了监狱,虽然心情十分的高兴,不过这种事情也没法和其他人分享。 再次回到四合院打扫卫生,看着忙碌的秦淮如,不由得猜测,贾东旭回来后,还能重振雄风,找回男子汉的尊严? 这些天的时间里,何雨柱被徐慧真缠着经常往前门跑。 前门外最繁华的当然就是天桥和大栅栏,一直都有玩在天桥吃在大栅栏的说法。 大栅栏最早的名字叫做廊房四条,早在一三六八年明朝灭元朝当时的京城是一片荒凉,前门外的廊房胡同和二条、三条、四条就是那个时候建立起来的。 一直到了清朝的时候,廊房4条东口和西口建立起两座木栅栏,既坚固又高大,因此人们都叫他是“大栅栏”。 日久,其原名廊坊四条被大栅栏所取代。 明朝的《十五城坊巷胡同集》上记得还是“廊房四条”,等到了乾隆年间《京师全图》上改称“大栅栏”。 何雨柱惊讶地说:“没有想到你懂得这么多。” “没有啦。” 徐慧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些知识也是我最近在茶馆里听来的。” 走进大栅栏,没有几步就来到了一条南北小胡同,徐慧真指着说:“这里就是著名的门框胡同,这就是京城最有名的小吃一条街。” “那咱们先去尝一尝。”何雨柱说。 “不找地方租房子了啊?”徐慧真说:“先办正事吧?” “你着什么急呀,房子哪是这么好找的。” 门框胡同里有爆肚冯,豆腐脑白,年糕杨,厨子杨,豌豆黄宛,年糕王,复顺斋酱牛肉,德兴斋的烧羊肉,包子扬,康家的老豆腐,祥瑞好的褡裢火烧,奶酪魏,羊头马的羊头肉等形成了门框胡同京城有名的小吃街。 这里经常可以看到一些依然还健在的名人,周树人,八斤,丁玲玲,韩蓝根,白洋,陈燕和戏曲界的众多名角皆是门框胡同的常客。 只可惜眼下何雨柱带着徐慧真转转了一圈是一个名人都没有见到。 何雨柱问:“你想吃什么?” “嗯今天先吃豆腐脑吧,然后去吃羊头肉,看看你的水平有人家几分的火候。” “行,不过在人家的店里,你可不能胡说。” 何雨柱眼下不是吹自己做的卤肉已已经可以达到了极致,毕竟自己努力多年,早已经登峰造极了。 主要就是口碑不如这些传统老店,毕竟多年的经营,他们早已经把名气传播开来。 何雨柱已经有了卤肉何的外号,就说明他已经打出了名气,只是时间还短,没有发酵四散而已。 两人先去了豆腐脑白的店铺,门面不大,只有两间,虽然不是饭点,可客户也有不少,坐了七八成的人,还有不少拎着搪瓷盆来买了带走的。 之前徐慧真刚来的时候也和香草上这边玩过,可是当时手上没有多少钱,很多东西都没有品尝。 眼下两人早已经不为金钱发愁,可以做到想吃就吃的地步了。 先是吃了豆腐脑,然后出门买了一碗康家的老豆腐,祥瑞号的褡裢火烧,吃完之后,徐慧真不好意思的揉了揉小肚子。 何雨柱问:“还吃羊脸肉不?” “吃,当然要吃了,不过要等一会。” “那我带你去劝业场。” “劝业场?这是干什么的?” “你之前来都没有去过?” 徐慧真讪讪地说:“我和香草都是来吃小吃的。” “劝业场可了不得了,最早的时候建于1906年,后来在三六年重建叫做京城劝业场,里面只卖国货不卖洋货,是咱们京城第1栋大型的综合商业建筑。” 眼下京城的百货大楼还没有开始兴建,这里依然是最大的综合商场。 用后世的眼光看也就一般,不过在这个时候,已经是极为难得的一处商业市场了。 整个劝业场一共有180多个摊位有22个行业,分布在4层楼里面。 劝业场的正门是北门在廊房的头条,南门在廊房二条,其中地下一层,地上三层是钢筋混凝土砖石结构。 内部设有三个大厅,设有开敞式的商店,中间有透到屋顶上的大天井。 天井四周是三层的回廊和木柱,何雨柱带着徐慧真来到1楼的时候,见到不少的小朋友,正在里面玩着捉迷藏。 徐慧真很惊讶:“这里怎么这么大?” “还行吧,咱们逛一逛。” 一楼出售的是日用百货,书籍和乐器,徐慧真松开何雨柱的手,沿着店铺逛了起来。 在丽丰号买了牛角梳子,在瑞增和号里挑挑捡捡,还是何雨柱一锤定音,给买了珠簪子,从地下室一直逛到三楼,这里有照相馆,理发店,镶牙店工艺品店文物店等,在顶层还有一个能坐500来人的新罗天小剧场,正上演李万春演出的《夜奔》。 两人了五角钱买票进来,在后面坐下,有伙计给送了两杯茶,只只是茶叶一般,不过比高碎好一些。 听了没有一个小时,何雨柱坐不住了,拉着徐慧真从里面出来。 “你怎么不愿意听了?” “我待着难受,带你去买布料。” 大栅栏不光有这些要吃,可以说里面什么都有。 全聚德,同仁堂,老正兴饭庄,还有布庄瑞福祥,张一元的茶叶,六必居的咸菜,还有徽班进京的主要演出地,广德楼,同乐轩,庆和园,三庆园,中和园,庆乐园等大剧院。 值得一提的是,现在还能够看到相声大师侯宝林先生的演出,何雨柱只是在外面听了两句,可惜今天不是时候。 今天转了这一圈,更让何雨柱下定决心要在这附近开个门面,以后天天就可以玩在天桥,吃在大栅栏。 等两人买了茶叶咸菜还有瑞蚨祥定做了衣服,回到小酒馆后天已经黑了。 香草问:“你们找到能出租的房子里吗?” 敲着酸腿的徐慧真是一愣,然后俏脸就红了起来。 只顾着和何雨柱两人一起游玩了,就没有想着去胡同里找地方租房子呀。 然后说:“没有找到,租房子哪是这么容易就找到地方的?” “说的也是。” 香草问了两句,拿着礼物离开了。 何雨柱问:“腿酸不酸?要不我帮你按摩?” “才不要。”徐慧真的脸更加红润了,收拾一下纸包,抱着进来后面的房间。 何雨柱拿着今天新买的茶叶,转身去了师父家。 陪着师娘师姐说了一阵话,然后才说:“师哥不是在丰泽园上班嘛,他对大栅栏那一片比较熟悉,我想让他帮我在那边租个门面,再开个卤肉馆。” “这是好事呀,你现在已经闯出了名号,是可以去大栅栏了。” 如果味道没有独特之处,在大栅栏那个地方根本经营不下去,何雨柱眼下专职经营了几个月,不过也有了口碑,店铺在鼓楼商业圈也闯出来,要是去了大栅栏,也能立住脚跟。 师娘说:“行啊,等你师哥回来玩和他说,不过门框胡同里面估计是租不到房子了。” “能在那一片就行,地方一般也没事。” 门框胡同里面根本就没有闲置的房屋要出租,更何况即使有房子也不会张贴出来,都是一些熟人才能租到房子。 何雨柱是想换个环境,这烟袋斜街距离四合院太近,里面的破事太多,趁着还有三年多的时间,先赚钱再说。 “行咧,这事情交给你师哥就是了。” 只过了三天,洪金栋就过来传话,让何雨柱去一趟大栅栏。 何雨柱带上徐慧真再次来到大栅栏的丰泽园。 丰泽园是京城餐饮界的扛把子,是个四进的宅院,两边还有跨院,不光可以包席,还可以办堂会。 厨师当然是从后门进去,两人在后罩房找到了洪金栋。 “你们来了,走,我带你们去看看,这房子才刚出来,你们见到准喜欢。” 只是见到房子何雨柱有些傻眼,这套房子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他的隔壁却是雪茹绸缎铺。 站在路边,可以依稀看到正在忙碌的陈雪茹,何雨柱很犹豫,是不是要和陈雪茹做邻居。 “这房子不错,地段好,人流量大,门阔三间,后面也有院子,用来居住也没有问题,要不是我有熟人,这房子也轮不到咱们来租。”洪金栋边走边介绍。 徐慧真看了门面,很是满意:“这地方确实很好的,地方宽敞,那就租这里。” “是啊,过了这个村就找不到这个店了。稍微一犹豫,房子就会被别人租了。” 洪金栋说着,回头看到何雨柱有些心不在焉,问:“柱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对房子不满意?” 何雨柱愣了一下,说:“房子是挺好的。” 何雨柱想一想,总不能因为隔壁是陈雪茹就不租了,毕竟这地方确实不错,这边人气比烟袋斜街旺。 “那就租下来。”徐慧真说。 “那咱们就去办手续。“ 洪金栋在前面带着朝这边的军管会,路上和何雨柱聊起这边的风土人物。 眼下虽然已经解放,不过还是有不少人在社会上有能力,小心不要得罪他们。 何雨柱问起丰泽园的事情。 洪金栋叹了气:“现在劳资纠纷还在僵持着呢,导致生意时好时坏,我们在后厨也很为难,不过听说马上就要进行定级以后每个厨子要拿多少钱都要按照级别来。” “是嘛,那应该能解决问题吧?” “谁知道呢!” 从去年开始,丰泽园里面的厨师和老板因为薪水的问题,双方闹得不可开交。 导致经营上也出现了问题,有些时候厨师直接罢工了。 双方的矛盾到现在都还没有解决。 洪金栋拜的师父就是在丰泽园上班的,所以一直都留在丰泽园上工。 毕竟三年拜师,两年效力,五年时间下来,早已经在丰泽园习惯了也就抱团在后厨上工。 说着话三人一起来到了军管会,洪金栋先进去找熟人,然后带着何雨柱办了租赁手续。 这边的房子租金就高了一些,一个月需要30块钱,何雨柱直接交了一年租金,双方约定,租金以实际价值来进行协商。 这两年的时间物价极其的不稳定,尤其是去年,粮食的价格翻了十番,很多普通人都直接破了产。 现在很多人拿到薪水之后,首先第1件事情就是把钱换成物资买粮食,或者其他的可以用于交换的物品。 所以需要约定下一年租房子的时候,租金的计算方法。 一个月30一年就是360块钱,这个价格已经不低了。 何雨柱随口问了一句,如果要是购买大约需要多少钱,然后得知这套房子需要7000块钱以上的价格。 烟袋斜街主要是街道比较小,虽然也比较繁华,但是和这边还是无法相比的。 何雨柱买那边4000的房子比这边房子还要大,可价格就足足少了3000块钱。 手上即使有这么多钱,何雨柱也不打算拿出来购买房产了。 这时候买商铺绝对是不划算的事情,之前主要是大黄鱼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古玩里面弄出来的,所以才尽快的换成房子,免得有心人惦记。 回到半路上洪金栋就提出告辞,何雨柱连声道谢,约了一起喝酒。 这才回到新租的门面里,两人开门把房子进行打扫,顺便商量这边的布局。 “你们是新来的租户?” 何雨柱转过头,我看到陈雪茹站在门口发问。 “你好,我们今天才租的房子。” “你好,以后请多关照。”徐慧真微笑着说。 “客气了,你们好,我叫陈雪茹,家就在隔壁,我们是卖丝绸布料的,你们是要做什么生意?” “我叫何雨柱。” “我是徐慧真。” 徐慧真做了介绍,然后说:“我们是要开卤肉店。” “哦,卤肉啊,你们是两口子吧,开夫妻店挺好的。” “不是,我们还不是两口子。” 徐慧真连忙否认。 陈雪茹不好意思地说:“哦,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现在不是两口子。” 徐慧真弄了个大红脸,这话怎么越说越不对味,何雨柱在旁边只是忍着笑,也不搭茬。 心中很是怪异,按道理来说,两个人要等到五三年五四年才认识成为朋友,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关系两个人提前认识了。 看来两个人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说是朋友也还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陈雪茹总想着过得比徐慧真强,处处针对她,模仿她,想要超越。 可惜每一回都功败垂成,没有成功。 俩人聊了几句,越聊越开心,陈雪茹邀请徐慧真到他的店铺里看一看。 “这没有打扫好呢!”徐慧真有些犹豫。 “你去吧,后面的事情我自己干,顺便量一下给你作身旗袍。” “我才不要,前两天已经买过衣服了呀。” 何雨柱道:“哪有你这样当邻居的照顾一下生意。” “没事,以后日子还长着呢。”陈雪茹连忙说。 只是见徐慧真感觉能谈得来,就想过去聊一聊并不是想拉人去照顾生意呀。 “一会我也做身西装,再买两块布给师娘,师姐。” 何雨柱把两人送出去,然后用自己的方法进行打扫。 这边的是两进的院子,布局和烟袋斜街的门面差不多,但是后面没有后罩房。 生活设施保存的也算完好,也有单独的厕所和火炕。 只不过还要添置不少的东西,尤其是前面的店面需要重新改造。 收拾干净后,何雨柱来到隔壁,徐慧真和陈雪茹正在旁边聊天,见他过来,招呼一声。 何雨柱走到跟前,和两人打了招呼,问:“选过布料了吗?” “还没有呢,等你来拿主意。” “好啊,选了什么?” 徐慧真带着何雨柱去看了两块布料,一块鲜艳一些,还有一块比较淡雅。 “你觉得哪个好看?” “都好看啊,做两身就是了。” “做这么多干嘛,我才不要,先做一身就是了。” 两人说着,何雨柱最后帮着选了那身鲜艳的布料。 然后量了身子,也做了一身衣裳,还买了两匹布料,等到付款却是分开付的。 “你们怎么会单独付款?”陈雪茹问。 “我们是合伙人,各自算账的。” 何雨柱卖卤肉赚的多,可徐慧真卖酒也打开了局面,赚的钱并不少。 在外面还是要分开算,保持各自的经济独立性。 陈雪茹很疑惑,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如同金童玉女一般,没有想到并不是那种关系。 两人直接回来烟袋斜街,何雨柱不闲着,去买了木料,带上木工用品,再次来到前门外的店铺里。 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做出了门头和柜台,悄无声息的就开始了试营业。 虽然店铺开在这边,不过刚开始,还是以烟袋斜街为主,只是运过来少量的卤肉,进行零售。 何雨柱也只是先做了前面的货柜,然后就在后院里打造家具,顺便照顾店面。 一阵脚步声传来,何雨柱抬头一看,陈雪茹走了进来。 “你还会木工?”陈雪茹很惊讶地问。 “是啊,闲着无事,学了一段时间。” “我听前面的伙计说,那卤肉也是你做的?” “是,我的主职是厨师,在城北烟袋斜街开了一家卤肉店,他们已经叫我卤肉何了。” “卤肉盒?” 何雨柱就知道她想差了,说:“我姓何,当然是卤肉何。” “哦,是这样啊,我闻着味道蛮香的,回头买点尝一尝,要是好吃,我推荐给朋友。” 陈雪茹很是好奇,之前问了年纪,何雨柱也不比自己大多少,有一手顶好的厨艺,这还会木工,看这手法做派,也十分的老道,看来技术也不差。 两人聊了一阵,陈雪茹买了些卤肉回去,品尝后很是惊讶,没有想到味道这么好。 卤肉何,这个外号真的没有叫错。 前后用了半个月的时间,何雨柱才把新店需要的家具都打好,这个时候的油漆都没有掺杂那些化学原料,都是纯正的原生态,只要放置几天的时间就可以使用了。 卤肉本身味道就是顶尖的,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口碑发酵,销路也慢慢地打开了。 除了泰丰楼依然每天需要进货外,也有不少中小饭庄从这里拿货,然后摆在他们的店铺里进行销售。 当然他们都不走前门,都是从后门拿货。 见已经能站住脚跟,何雨柱也挑选了良辰吉日,搞个开业典礼,摆上两桌招呼亲朋。 陈雪茹作为邻居和忠实的吃货,当然不能缺席,吃了何雨柱亲手烧的饭菜,是赞不绝口,直道,何雨柱不干厨师是真可惜。 何雨柱笑了笑就没有多说什么。 烟袋斜街楼上,还有三个包厢可以提供餐饮,做过一段时间之后,何雨柱就嫌麻烦,只有比较熟悉的老主顾才会过来订上一桌。 外人根本就不知道还可以定酒席。 大栅栏这边根本就没有准备场地,以后也不会涉足餐饮行业,毕竟只是做卤肉已经赚的够多了。 提供的经验也并不少,何必费力去围绕锅台转呢。 开业后,生意也越来越好,很快就超过了烟袋斜街那边的收入,让何雨柱的腰包更鼓了。 只是何雨柱也多了麻烦。 刚刚坐下来喝口茶,陈雪茹就拎着一大块羊排进来,说:“柱子,我买了一块羊肉,你帮我炖羊肉汤吧?” 眼下进入了冬天,陈雪茹三天两头的拿着各种食材让何雨柱帮忙,虽然也给加工费,不过就连伙计都看出来,陈雪茹还有其他的目的。 “放在那吧,回头我让伙计给你送过去。” “谢谢你啊,真是太麻烦你了。”陈雪茹把羊肉放在旁边,然后就坐下来,也不客气,倒了一杯茶,找个话题和何雨柱聊天。 何雨柱这么多天也逐渐了解到,陈雪茹的父亲陈老爷子就是一个远近闻名的裁缝,摸爬滚打几十年治办下这么一份家业。 陈雪茹是独生女,所以打小就在店铺里面帮忙,早就学会了如何做生意。 聊了一阵,何雨柱起身去给熬羊肉汤,大火烧开,调好味道之后,让伙计注意炉子,等到了时间再给送去。 何雨柱安排妥当后,骑上自行车就往东直门外去,眼下已经是冬天,天天待在屋子里,也没有事干,就想趁着还没有到三九寒天多买一些木料,烧着火炕,顺便在屋子里打造一些家具。 骑到半路上,天上就开始飘了雪,寒风也猛烈起来。 出了东直门,风更加的紧,西北风如同小刀子一样沿着缝隙直往人身体钻。 忍不住打个寒颤。 接近十字坡的地方,忽然看到池塘边有几个人在指指点点,为首的就是易中海。 易中海也看到了何雨柱,连忙喊:“柱子,有有个小孩掉里面了,快点过来帮忙。” 何雨柱一愣,连忙车把一拐,来到跟前。 “易大爷,你叫我有什么用我也不会游泳呀,你自己下去救人呀?” 说这话,何雨柱就挤到了身边,故意往易中海身边挤。 “哪儿呢哪儿呢?” 这时候也就是刚进入冬天,虽然刮了西北风,下起了小雪不过河面上只有薄薄的一层冰。 就看到里面有个小孩子在挣扎,眼看着都没有什么力气了。 “你别撞我呀!”易中海连忙说:‘柱子,这.’ 何雨柱身上稍微用力,用胳膊肘子一抖,脚下一绊,易中海脚底下一个趔趄,滑下岸边,池塘的坡面比较陡峭,整个人直接掉进去了。 “易大爷,还是你高风亮节,赶紧把孩子救上来。” (本章完) 98.第98章 我掉进池塘里就是傻柱把我推下去 第98章 我掉进池塘里就是傻柱把我推下去的 之前,易中海在许大茂跟前胡说,挑唆许大茂找自己来报仇。 虽然和许伍德两人一起坑了易中海一1500块钱。 可是何雨柱的心中还是有很大的怨气。 一直想找个机会整治易中海一番,只是没有寻找到合适的时机。 今天真是天天赐良机,易中海竟然站在池塘边,给了何雨柱一个机会。 易中海刚才嫌弃气温太低,还想让何雨柱下去救人。 何雨柱就就直接下黑手,把易中海推进池塘里。 这下就看易中海是不是去救人了。 易中海有些懵,自己怎么就掉下来了? 要知道,现在虽然不是三九寒天,可是河面已经上冻了呀,池塘里的水温也就是0度左右。 穿着袄裤都不觉得暖和,这掉进池塘里,整个身子一接触凉水,忍不住打了几个冷颤。 “还是一大爷为人实在,赶紧把落水的儿童捞上来吧。” “是啊,你别愣了呀,快去看看孩子。” “再不救就来不及了。” “快一点啊。” 虽然孩子落了水,可是刚才几个人都很为难,谁都不想在这个天气下河去救人。 这河水也太冷了,人要下去,身子骨差的根本就遭受不住。 这时候医疗水平很差,洗了凉水澡,出来之后会发烧感冒搞不好小命都没有了。 所以所以他们三四个人发现了儿童落水,都围在池塘边很着急,可是就没有人愿意发扬风格,跳下去救人。 要不是何雨柱把易中海捅下去,几个人还要争论,到底谁下去呢。 眼下易中海主动的跳了下去,一个个都连忙在岸上指挥催促。 易中海郁闷的想要吐血,这准是何雨柱把自己推下来的。 可是眼下自己人掉进了池塘里,总不能直接就爬上去找何雨柱算账吧。 这笔账只能记下来,等着以后再算了。 眼下人既然下来了,只能发发扬风格,先把落水的孩子救上来。 易中海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冻的,双手根本不听使唤,上下牙都在打架。 好在到了冬天,池塘里的水并不深,浑身动的打着哆嗦来到了偏中间的位置。 抱起落水的小孩,小孩已经冻得满脸发紫,眼看着呼吸微弱,再晚一段时间,整个人都会冻坏了。 易中海抱着沉重的小孩,转身快速的往岸边走,这吃水也太凉了,是一秒钟都不想待。 来到岸边,易中海也冻得脸上发紫。 “先把孩子举上来。” 易中海想一想也是,这坡度太陡了,自己抱着孩子上去也不方便,连忙伸手举着小孩。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把孩子接过去,易中海也累的没有力气,直接一屁股拍在池塘里面了。 “赶紧把孩子的衣服脱掉,你们谁认识他,把他裹在怀里,然后送去医院。” “我来。” 一个汉子直接答应下来,然后就解开自己的袄。 何雨柱三两下把小孩的衣服都脱掉,毕竟袄裤都沾了水贴在身上也不合适。 只有先把这些衣服脱掉让用体温来温暖孩子,然后抓紧送去医院。 那汉子把孩子裹在怀里,转身就跑。 何雨柱把把湿漉漉的衣服也递给他们,几个人都跟着离开,只留下一个人还在。 “快把我拉上去。” 易中海尝试着自己爬上来,可是浑身发冷,手脚都麻木了,根本使不出力气。 尝试着两回,还是没有成功,只能开口求救。 何雨柱问:“大爷,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自己爬上来就是了。” “要是能爬上来我还叫伱吗?快点吧,我要冻死了。”易中海心中虽然有气,可是这个时候也不能骂人啊。 眼下还是先要从这池塘里上去才是,自己虽然年轻,可是这一回没有十天半个月别想好了。 何雨柱这才伸手去拉易中海。 老易浑身湿漉漉的,从头顶到脚下,所有的衣服都在滴水,整个人也在打摆子,摇摇晃晃,牙都磨的咯咯响。 这时候留下来的最后一个人:“两位同志,你们是哪个单位的?回头我给送表扬信,还有锦旗。” 打哆嗦的易中海眼前一亮,自己遭了这场罪,要是能收获一个好名声也不错呀,这样无论是在南锣鼓巷还是在钢铁厂里面,都能够扬名。 张嘴刚想说自自己的单位和名字,可是说出来的话就是听不懂,这冻的连话都说不成字儿了。 何雨柱扶起歪倒在一边的车子,说:“同志,你客气了,做好事哪能图回报呢,我还是赶紧把人给送回家吧。” “这不太好吧。” 村民说着话和何雨柱一起把冻僵的易中海弄到后座上坐下来。 “同志,留个名字吧。” “行了,你也别打听了,赶紧去看看那个孩子吧。” 何雨柱说着就推自行车回城。 看着两人一路走远,河水也滴了一路,村民感慨地说:“真是好人啊!” 易中海坐在后座上心中恼怒极了,我身上再冷你傻柱也能有时间说出我的名字呀。 说出易中海三个字就这么难吗? 要是能把名声传扬开来,自己跳进池子里救人也值了,这种事都可以传几十年的时间,可以收获无数好名声。 可惜这一切都被傻柱给破坏了,从头到尾都没有愿意留下自己的名字。 “咯咯咯”一中海一张嘴想要说什么,不过说出来的还是上下牙打架的声音。 “大爷,你就省口热乎气吧,别说话了。” 易中海心中满是埋怨,不想说你倒是骑上自行车呀,干嘛一直推着? 这要等到什么年月才能够回到四合院? 自己岂不是被冻坏了? 何雨柱解释了一句:“大爷,你可别怨我不骑自行车,车链子刚才坏了,我看了一下,现在根本没法修。” 易中海想要低头查看都没有那个能力,在心中叹了气,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都怨该死的傻柱把自己推下去了,还装作没事人的样子。 何雨柱问:“大爷,你看要不是我,你肯定会冻坏了,那明天这修车链子的钱是不是你给我报销呀?” 报销? 易中海郁闷的都想吐血,今天真是倒霉,根本没有打算去救人啊,这人都是被傻柱推下去的。 还想找自己报销? 姥姥,等自己病好了,再找他算账。 易中海满肚子都是怨念,这怎么还没有到四合院啊? 易中海盼星星盼月亮,等的心烦意燥,终于在万千怨念当中,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来到了四合院外。 “闫大爷,出来接客了。” 何雨柱直接一嗓子,开始摇人。 毕竟易中海浑身湿漉漉的,有的地方都已经结了冰,何雨柱自己可不能把人馋进院子。 守门员闫埠贵气冲冲的从院子里出来:“我说柱子,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接客啊?” 过了院门,才看到坐在自行车后面已经上冻的易中海, 那是真的上冻了。 浑身原本都是水被西北风一刮,头发早就冻上了。 身上的衣服也是,外面摸上去就是一个冰疙瘩,已经冻结实。 这一路虽然不太远也,也也有好几里地,足足走了10多分钟,眼下易中海已经冻的发青发紫,嘴唇上煞白一片。 “这是怎么了这是?” “这么大的人掉到河里去了,别问了,赶紧给搬进去。” 何雨柱也不会替易中海宣传做好人好事,救了一个落水儿童,眼下还是要先保易中海的小命要紧。 闫埠贵也不啰嗦,和何雨柱一起搀扶着,把易中海从自行车弄下来。 易中海都快冻僵了,虽然下来了,可是两条腿还是岔开着,保持着刚才的坐姿。 闫埠贵还还伸手掰了一下,根本就掰不动。 “别管了,还是先送进去烤火。” “也是,加把劲。” 两人费力地把易中海拖进前院,这下有人看到了,纷纷出来搭把手。 有人见帮不上忙,就连忙去了后边通知易大妈。 等把易中海抬进中院的时候,易大妈也迎了出来,看见冻僵的老易,上前就哭: “老易,你这不能撇下我先走啊,你让我这后半辈子怎么活?” 一句话刚说完,怒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人没事还能救过来呀!” “别说了,分两个人把易大妈也给抬屋去。” 易大妈还好,进了屋子,掐了人中,缓了两口气,也就回过神来。 可是易中海就不行了,整个袄裤都已经冻结实,解开了盘扣可还是脱不下来。 “拿剪子来把衣服剪开,谁家有炉子的,也搬过来,让屋子暖和暖和。” 有人找来剪子,可衣服不容易剪,手上根本没有什么力气来剪开冻僵的袄。 “让我来。”何雨柱做过剪刀,三下五除二把袄裤剪个稀碎。 几个大妈不好意思留在这里参观小豆丁,都直接出去了。 易大妈也缓过神,稍微给擦了一下,然后就拿了被把易中海给包裹起来,众人再给抬到床上。 那炉子直接放在床边,这样温度还高一些。 闫埠贵道:“谁家有生姜赶紧拿出来,熬一碗姜茶给灌下去。” 秦淮茹连忙说:“我家有。” 说过之后才看到自己的婆婆瞪了自己一眼。 顿时有些心虚,自己干嘛当这个出头鸟呢。 易大妈叹了气:“我家也有不要大家帮忙拿了。” “我来帮忙。”秦淮茹松了一口气,心中很是奇怪,为什么在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自己的婆婆还会如此的计较。 易大妈安排秦淮茹帮忙照看砂锅,然后问: “柱子,我家老易这是怎么了?” “唉,这事情是这样的” 过了一会,姜茶也熬好了,在看躺在床上的易中海,感觉比之前好了许多。 易大妈把老易扶起来,拿着筷子把牙撬开,眼眼里含着泪,把姜汤给灌了一些下去。 还没有灌完,派人请来的郎中也过来了,号了脉,说:“有些发热,虽然受了一场罪,不过好在及时救了回来,我给开上一副方子,先吃两天。” 大夫刷刷刷的开了一副方子,易大妈问:“这人以后应该没事吧?” “应该是没事,这是富大命大,保住了性命,要是拖的时间太晚,那就是两说的事情。” “谢谢大夫。” 易大妈给了钱,然后对何雨柱说:“谢谢你柱子,要不是你,我们家老易就冻死在外面了。” “应该的,既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易大妈说:“嗯,今天太乱了,等老易好了之后,我们在感谢你。” “不用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何雨柱也不想多待,易中海眼看是没有性命之危了,看来吃这顿酒席是不可能的,还以为能准备做酒席呢。 易中海半夜都烧糊涂了,嘴里一直嚷着傻柱傻柱的,说着胡话。 易大妈抹着眼泪,看来还是多亏了傻柱把老易给救过来。 第2天易中海虽然烧退了一些,没有40多度的高温,不过还是犯迷糊。 何雨柱在店铺里正喝着茶和徐慧真闲聊,就看到易大妈拎着大包的东西进来。 “易大妈,这时候你怎么过来了?我大爷好些了没有?”何雨柱有些摸不着头脑。 易大妈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柱子多亏了你,把你大爷给送回来,今天已经好多了,虽然还犯迷糊,不过不像昨天那么危险了。“ “我这抽空就给买了些东西过来看看你,要不是你帮忙其实把你大爷送回来,这说不定人都没命了。” 说着话就把包裹放在桌子上。 “你看你还拿这么多东西来,让我受之有愧,再说了,我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大爷虽然有时候不着调,不过这人命关天的事情,我也不能袖手旁观呀。” 何雨柱连忙请易大妈进屋喝茶,问起易中海的情况。 易大妈叹了气,抹着眼泪,说起了夜里和今天的事情。 最高的时候都烧到了40多度,好在备有退热药,加大了剂量把热给弄退了。 何雨柱劝了一阵,易大妈别担心自己离开的时间太长,老易再出什么问题,就直接告辞回去。 等回到家,进了屋就看见易中海清醒了许多,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比刚才走的时候温度还低了不少。 “谢天谢地,终于退烧了。” “你去哪了?”易中海有气无力的问。 易大妈说:“多亏了柱子,昨天把你送回来,我买了不少的礼物,足足了一百多块钱,刚才都给柱子送去了。” “什么了一百多块钱给柱子买礼物?” 易中海气坏了:“该死的柱子,我掉进池塘里就是他把我推下去的呀。” “你说什么胡话?” 易大妈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再次伸手摸了一下易中海的额头,可是额头并不热呀,难道是有内热? “柱子说的是,你见义勇为救了人家落水的儿童。” “他那是胡扯。”易中海气呼呼地说:“这么冷的天,谁愿意跳下池塘里去救一个孩子呀?” “我原本想着让傻柱下去救人,可谁知道他挤到我的跟前,直接一胳膊肘把我捅下去。” “啥?不可能吧,柱子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 易大妈还有些不相信的问。 “这种事情我能骗你吗?记得清清楚楚,就是柱子把我推下去的。” “你还给他买那么多的礼物送去?” “这” 易大妈有些傻眼,这事情闹的,怎么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呀。 只是柱子和老易两个人是谁在说谎? 酒馆里面,等易大妈走了,何雨柱才打开包裹。 “嚯,这么多东西!” “我看看。”徐慧真说着就凑过来, “这真大方,这一堆要几十块钱吧。” “差不多,就是这两斤茶叶都价值不少了。” 除了有两斤上好的茶叶,还有水果罐头,腊肉,糕点,奶粉,饼干等好东西。 “你把吃的都拿走。” “不用了,我拿两样就行了,回头你留着给师父下节礼。” “到时候再买也就是了,咱们还能缺了这口吃的?” “那也要留着给雨水啊,我只拿两斤糕点就行了。” 过了两天,易中海就可以下床活动了,只是四肢有些肌肉被冻伤,短时间不能去上工。 易中海到现在都还不能释怀,时不时把傻柱拎出来骂一顿。 易大妈劝了几回,要保重身体可易中海咽不下这口气呀。 何雨柱最近一段时间是既痛苦又快乐。 到了冬天才知道,虽然是有各种办法储存水果,还有暖房供应新鲜的蔬菜,不过上市量毕竟太少。 眼下还是51年,虽然大部分人都跑去了南方,不过还是有很多的遗老手里看着大批的钱财。 他们才是这些物资的消费主力。 市场上根本见不到摆摊售卖的水果青菜,都被送进他们的府里。 即使有多的一些,也被各个大酒楼用了。 何雨柱趁着结账的时候来到了泰丰楼,敲开胡掌柜的门。 “何师傅,这是有事?” “是这样的胡掌柜,我在乡下有个朋友就是四季青那边的,让我问问,您要不要新鲜的黄瓜,番茄?” “要当然要了。” 胡掌柜一听,就答应下来,问:“你能弄来多少?要确保新鲜呀。” “绝对新鲜。” 何雨柱说着话就从随身带的包里面拿出,两个黄瓜,三个番茄放在办公桌上。 “这品相确实不错。”胡掌柜赞叹道。 “那可是。” 何雨柱心中有些得意,这些都是自己夏天的时候买来放进空间里面的都是最水灵的。 当时正是新鲜的瓜果梨桃大量上市的时候,价格也比较便宜,大约在一分左右。 “行,今天给我50斤,能有这么多吗?” “没有问题,差不多每天都可以达到这么多的数量。” “行,那价格我也不亏,、也都是按照一块钱斤给你。” “好嘞。” 一元一斤的价格是通价,毕竟主要产地都是四季青那边他们上下统一了口径,维持了一个比较高的价格。 主要还是现在物资不丰富,因为暖房的技术还比较落后和原始。 成本高,出产低,这也导致反季节蔬菜有一个高昂的价格。 约定了每天随着卤肉一起,何雨柱就离开了泰丰楼。 可惜空间里面只有1000多斤的黄瓜番茄还有一些青菜,只给泰丰楼一家就可以售完了。 何雨柱打定主意,等到来年的夏天的时候一定要多买一些,存个上万斤,到时候给这些酒楼送货,就可以赚的盆满钵满。 虽然四季青那边名气大,但是也并不是唯一的一家可以出产反季节蔬菜的。 这个又不是什么违禁品,只要自己能拿出来,别人也不会深究具体的产地。 毕竟这属于商业机密,谁知道是在哪个农村出产的? 回去的时候,何雨柱拎着布包进了屋子,招呼徐慧真还有香草,师娘师姐,雨水等人。 “干什么呀神神秘秘的?” “好吃的东西,你就说想不想要吧。” “能有什么好吃的呀?” 何雨柱打打开包裹,拿出两串葡萄,香瓜,番茄,黄瓜和青菜。 几个人都哇了一声, “你怎么能弄到这些东西?” “看上去太水灵了。” “别管我在哪弄的,这些东西以后以后想吃就能吃到。” 别人能吃也不能委屈自己人,冬天都是冬储的大白菜,胡萝卜,辣萝卜,根本就见不到其他的什么青菜。 一次拿的太多,或许别人还会有所怀疑,但是眼下何雨柱少量的拿出一些,顶多说他一句败家。 香草把水果拿过去清洗了一下,回来几个人分着吃。 天越来越冷了,何雨柱的日子反而过得越来越好。 小酒馆里天天都爆满,吃着卤肉,喝着小酒,和街坊邻居们谈论着前线的战事,还有一些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 何雨柱眼下空闲的时间比较多,都留在屋子里取暖,一分容易都不想出去。 这时候的冬天是真冷呀,可以达到零下二三十度,傍晚的时候,放了一盆水在外面,第2天早上整个都被冻实心了。 何雨柱做了不少的木盆,临睡之前装满水放在外面,第2天早上才收进空间里。 这样就制作了冰块。 看清朝电视剧的时候,一些大户人家在夏天屋子里会放冰,用来降温。 这些冰都是在冬天的时候采集的河冰,放入地窖,等到夏天的时候再运出来使用。 传统的窖冰一直持续到七八十年代,电风扇和电冰箱逐渐走入家庭,才没有了这个行业。 眼下三九寒天,无论是后海还是前海,还是东直门外的冰窖陈,都忙着净水采冰。 泰丰楼夏天的时候也在白米斜街的西口冰窖买冰,给包厢降温用。 何雨柱前两天还去看了一回,回来之后就琢磨出自己收集冰块的方法。 别人没有这个条件,自己的空间里可是冬暖夏凉放进去什么样就拿出来就是什么样。 所以根本不需要辛苦的去河道里采,自己在家中利用木盆就可以制作冰块了。 只是这个事情都是偷偷摸摸的在做,徐慧真也不知道。 平静的日子很快就打破了,易中海身体好了之后能出门了,第一时间就找上门来。 徐慧真把人带进屋子,等人走了之后,易中海气呼呼的说: “姓何的,你还是不可是人,竟然把我推到河里!” “姓易的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明明是你脚滑掉下去的。” “是不是脚滑,我能不知道吗?那就是你用胳膊肘子捅我的。” “呵呵,你少胡说,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没有站住而已。” 何雨柱虽然很意外,易中海会找上门。 不过何雨柱并不害怕,毕竟当时比较乱,别人也没有看到。 “你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哎哟呵,你又和我讲理了?“ “我哪次不讲理了?”易中海质问。 何雨柱说:“那你来和我说一说,你挑拨许大茂拿刀要杀我的事情。” 之前何雨柱一直没有和易中海唠叨,做事情就要下暗手,当面去质问也没有用。 所以两个人这还是第一回谈论那件事情。 易中海只想着何雨柱把自己推下池塘,前后耽误了半个月的时间,还让自己遭了罪。 就想过来讹何雨柱一笔钱。 早把自己挑唆许大茂的事情给忘记了。 何雨柱眼下重新提起这件事情,易中海就觉得老脸发烫,怎么把这一茬给忘记了呢! 顿时没有了脾气,辩解道: “那都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说了赔了你1000块钱呀!” 何雨柱问:“那1000块钱是你赔给我的?” “当然是呀,事情都过去了,你就不要再提那个,咱们说你推我掉进河里的事情。” “先把之前的事情解释清楚,那1000块钱是许伍德赔给我的,和你易中海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怎么没有?那钱是我出的?” “你要搞清楚状况,要不咱们找许伍德对质?我给你解释一番。” “那1000块钱是因为许大茂拿刀砍我,许伍德不想让许大茂坐牢,赔偿我的钱,我才给他写了一份谅解书,明白吗?” 易中海仔细的琢磨琢磨,好像何雨柱说的也有道理。 自己当时刚从派出所出来,心烦气躁的,也没有仔细考虑里面的事情。 眼下听到何雨柱的话,确实感觉傻柱说的有些对,那1500块钱是许伍德向自己要的,好像和傻柱没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道:“我一直等着你上门给我赔礼道歉呢,可你倒好,到现在都没有道过歉。” “你教唆许大茂拿刀杀人,这么大的罪名我都没有深究,你眼下自己滑倒掉到池子里,反过来埋怨我了?” “那明明就是你推我进去的呀?别人不知道你,我心里还不清楚吗?”易中海连忙辩解。 “呵呵,你说我推的,你有证据吗?”何雨柱反问。 易中海上哪能拿出证据啊,要是有证据早就直接报给派出所了。 毕竟当时那个情况也没有人能够给自己证明,现在都找不到那几个人是哪个庄的呢! 东直门外有汽车站,也有货站,还有众多的商铺,南来北往的很多外地人都在这里歇脚。 谁知道那几个人是干什么的呀。 “你拿不出来证据吧?” 易中海愣愣的不说话。 何雨柱说:“老易,没有想到你一把年龄都活在狗身上了。” “柱子,你怎么骂人呢?” “我骂人?我还想告你呢!” 何雨柱气道:“你教唆许大茂来杀人,我虽然原谅了许大茂,可是对于你我可没有原谅呀,这么长时间我没有说这件事情,就是给你一个机会。” “你”易中海不知道说什么了,怎么有种自己送上门让何雨柱宰割的感觉. “我什么我?可你倒好,不念着我的情,反而跑过来质问我了。” “当时别人都走了,我要是推着你往哪个犄角旮旯里面一丢,你说你还有命在吗?” 何雨柱虽然对易中海很气愤,可毕竟还不到杀人的地步。 虽然自己之前在网络上也叫嚣着看谁不顺眼就把谁杀了。 可真到这样的关头,扣心自问是真的过不了内心的那一关。 所以何雨柱并不想让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 虽然可以躲避公安的侦查,找到机会之后把对手敲晕,直接收到空间里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可何雨柱害怕半夜会做噩梦,一辈子寝食不安。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说:“那我还要谢谢你的不杀之恩了。” “别,我可不想让人天天惦记。” 何雨柱说:“现在咱们就谈谈赔偿问题吧。” “什么赔偿?” “你装什么糊涂?” 何雨柱说:“作为行凶者许大茂都拿了1000块钱赔给我,这才获得了一份谅解书。” “你易大爷可可是幕后的黑手,教唆者,主谋,难道就这样胡混过关了?” “可是可是派出所已经不追究了呀!”易中海惊讶的说。 心中是五味陈杂,埋怨自己干嘛今天送上门来,这不是任由何雨柱下刀子割肉嘛。 此时万分的后悔早知道就不来这一趟。 虽然自己受了半个月的罪,可眼下身子已经好了,安稳的在家呆着不行吗,干嘛跑出来让何雨柱割肉呀。 何雨柱说:“那是许伍德举报你才进的派出所,许伍德写了谅解书,这事情就翻篇了,可以把你放出来。” “可是,你作为主谋,没有对我这个受害者进进行赔偿,我感到很生气,要不我现在就去派出所举报,你指使他人,要杀我?” “没有,绝对没有,我真的没有想要杀人呀?我我当时只是说,只是说,只是.” “只是说什么?只是告诉许大茂是我举报的,然后任由许大茂从你们家的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出来杀人?“ “柱子,你听我说啊,这里面有误会。” “去tmd误会,你有这话去和公安同志说吧。” 何雨柱说:“咱们到派出所里再把事情说清楚。” “我赔,我赔还不成吗?” (本章完) 99.第99章 易中海大出血,徐家要酿酒 第99章 易中海大出血,徐家要酿酒 说到要上派出所,易中海顿时绷不住了。 这派出所不能再进了。 到时候把那件事情再重新拿出来分析一遍。 自己当时也没有多想,随口说了一句,只是想给傻柱添堵,没有想到傻柱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许大茂送去派出所,也没有想到就成了杀人的把柄。 事后就后悔了,眼下更是悔不当初,自己干嘛多嘴说那一句话呢。 如果再次进派出所,到时候给自己定了一个罪,哪怕蹲上三五个月,自己这一辈子也毁了。 虽然心疼钱,可自己更心疼这一辈子积攒下来的名声。 “行吧,看在咱们都是多年邻居的份上,我也就不为难你了,春节前给我送来价值1000块钱的黄金或者大洋这件事情咱们就过去了。” “一千块钱啊?” 当听到这个数字之后,易中海还是十分的心疼。 今天过来是想要让何雨柱掏一笔钱的,没想到,一分钱没有拿到,还要倒给他1000块钱。 “很多吗?不多吧,是选1000块钱呢还是选到派出所说道说道?” 易中海咬牙:“我给!” “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 俊杰? 易中海真想哭,自己家的这点家底马上就要被折腾光了。 易中海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不过第二天还是送来价值一千块钱的小黄鱼和大洋。 “你要先给我写个说明。” “什么说明?” “就是以后再也不追究那件事。” “行,没有问题。” 何雨柱是说话算话的,这前后从这件事情上弄到了2000块钱,相当于普通人5年的工资,都可以买套两进的四合院了。 有再大的怨气也可以弥补了,至于易中海的怨恨,何雨柱还真的没有放心里去,只要他敢乱来,坑不死他。 何雨柱通快的给写了一份谅解书证明,易中海拿着这份证明出来后,忍不住老泪纵横。 这张纸竟然价值1000块钱,再加再加上之前给许伍德的一千五,前后出去了两千五。 这亏的实在是太多了。 何雨柱把钱收了起来,然后出来道:“徐慧真,走,今天哥哥带你去置办年货。” 收到钱当然要去潇洒了,这钱就跟白捡一样的,正好也进入了腊月,开始置办年货。 四九城的人对过年是最为看重,往往从腊月中旬就开始启动,一直要过到正月十五,年的气氛才会渐渐的淡去。 不管有钱没钱,过年都是图个祥和吉利,合家团圆,家庭平安。 徐慧真问:“今天怎么这么高兴?伱捡到钱了?” “差不多,钱的事情你就别问了,走吧?” “好咧,我回去换身衣服。” 何雨柱也重新换了崭新的袍马褂,等了快有半个小时,徐慧真才穿着斜大襟的粉色长袍,衬托着她那粉嫩的俏脸如同盛开的鲜一般。 这身衣裳都是在陈雪茹的店铺里做的,昨天才刚拿到,今天正好穿上新衣,一起去玩。 “好看吗?”徐慧真看到何雨柱双眼直盯着自己,心中窃喜的同时还有些羞涩,双颊微红忍不住发声问。 “好看,我忽然不想出去玩了。” 出去玩哪有在家里玩舒服。 “傻样,去买年货啦。” 徐慧真拉着何雨柱出了门,整个烟袋斜街已经洋溢着过年的气氛。 店铺门脸都已经打扫一新,这边也多出了一些摊贩,售卖一些过过年才会有的物品,爆竹,烟,年糕,模板印的门神,灶王爷佛像,供佛用的,蜜供等。 “这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就要过年了。”何雨柱很感慨,从初夏的时候自己穿越而来,不知不觉已经半年多了。 “是啊,年初的时候我还是在家里上学的小丫头,这一眨眼,我在京城也有了自己的小酒馆。” 何雨柱很很快就收敛了心神,既然来了就安心的在这里过日子,拉着徐慧真离开了烟袋斜街。 老京城的在进入腊月之后家家都开始准备忙着过年,尤其是过了腊月十五。 过年是大事,过年之前要做很多的准备,要买很多的东西,吃的,用的,穿的,带的,耍的,玩的,干的,鲜的,生的,熟的,统称为年货。 走在街上,不时的可以听见童谣。 “二十三瓜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推糜黍,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只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守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清脆的童音从耳边飘过,听上去是那样的祥和快乐,是啊,过年的时候对很多大人或许已经腻了,可是对于孩子来说,过年就是天大的喜事。 徐慧真忽然说:“坏了,忘记把雨水带出来了。” “你也别惯着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徐慧真对何雨水开始关心起来,衣食住行都很仔细地打理,师娘也放心,见徐慧真做事稳妥,也就把照顾何雨水的责任交给了徐慧真。 “哪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对妹妹太苛刻了,雨水这么乖,你还经常不满意。” “行啦,咱们出来的时候就不要说她了。” “行,那你觉得咱们要买什么?” 徐慧真掰着手指开始算起:“衣服都做了,肉食也不缺,日用品你平时也准备的很多,这三种都不要买,只要买一些过年的礼物,祭灶的用品,鞭炮烟等。” 何雨柱说:“那买这些东西是去大栅栏还是去庙会?” 大栅栏里可以说是应有尽有,这些东西都可以置办的齐全,尤其是劝业场,180个商铺卖什么的都有。 “还是去庙会吧,那边热闹。”徐慧真想一想说。 距离最近的就是广甸庙会了。 厂甸指的是琉璃场外的空闲地,琉璃厂是京城一条古老的文化街。 最早的时候辽代称之为海王村,到了元代这里设立了烧制琉璃的窑厂,清朝的时候将琉璃窑厂迁到了京西的门头沟地区,这里只留下了琉璃厂和厂店的街名。 徐慧真道:“你别哄我了,厂甸庙会是过年后才热闹,还是等过了年再去。” “是吗,我不熟啊。”何雨柱说。 “你呀,就是懒,今天是隆福寺庙会的日子,咱们去隆福寺。” 徐慧真打头走,然后说:“京城内外每个月都开放的庙会大小有40多处,最著名的有5个,一二九十开庙的隆福寺,逢三开庙的宣外下斜街土地庙,逢四开庙的市火神庙,逢五六开庙的内大街白塔寺,冯七八开庙的护国寺。” 何雨柱算了一下阴历,今天是隆福寺庙会的日子。 何雨柱也没有骑自行车,伸手拦了三轮黄包车,解放前人力黄黄包车比较多,就是人在前面跑,后面拖着两个轮子的,骆驼祥子拉的那种,现在这种已经不多了。 现在都是自行车头,后面拖着一个黄包车,可以在前面直接蹬,这样比较节省力气。 后面还是黄包车的式样,何雨柱扶着徐慧真上来坐下,这下紧挨着坐在一起。 主要还是车辆的宽度不够,冬天的衣物也比较厚,勉强的坐着两个人,身子和大腿都要紧挨着,好在衣服比较厚实,忍一忍就过去了。 “去隆福寺。” “好咧。” 今天天气晴朗,火红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来到了隆福寺,只见庙内外,人流如海,仕女云集,文人墨客,市井百姓,郊外农民都不约而同的来此赶庙会,这是其他庙会所没有的现象。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隆福寺的庙会是京城规模最大的庙会,这个庙会的货物最多而且齐全。 山门外都是各种小吃,何雨柱买了两串葫芦,两人吃吃着葫芦进入了山门,山门内的院落主要是卖的日用山货,前殿内主要是古玩珍宝的摊位。 二院以后是日常百货,服装,鞋帽,首饰,布匹等,王麻子的刀剪,金象张的梳头篦子,钢刀刘的茶果刀,三合局的假发的还有小孩喜欢的各种玩具。 “给雨水买个布娃娃吧?” “咱们先到最里面看看,回头走的时候再买。” 那后院是塔院,这里也有不少的风味小吃摊子,还有表演民间戏曲的小戏棚子。 无论是京剧,评书,大鼓,还是相声,三弦都有。 两人对戏曲其实还是门外汉,也就听听个热闹,那些文绉绉的,一句话能念10多分钟,两个人都不喜欢听。 只捡说相声的听了一阵,打赏了一些小钱,然后又去看了一段武生京戏。 这些戏棚子也不收票,主要就是表演一段之后拿着一个茶盘转一圈,俗话说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即使没有钱也可以装作看不见的样子,他们也不会多做纠缠。 丢在茶盘里5分8分1毛2毛的,换来连声道谢,这也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这里虽然规模很大,但是游玩的还是不如天桥,两人也就是图个热闹,玩了一阵,就在寺庙里逛了起来。 中午的时候,就在路边摊吃了炒肝,驴打滚,枣酥,麻蓉包等特色小吃。 还别说,味道还是不错的。 吃饱喝足,歇息一会,两人再去买礼物。 庙的东西夹道就是鸟鱼虫的市场,还有不少售卖古旧书籍字画的摊贩。 何雨柱鉴定水平最近提高了不少,可惜这里面的东西都十分的低级,没有什么多好的货物。 挑了几本古籍,还有字画,然后徐慧真就拉着去给雨水挑礼物去了。 什么头绳发箍,胭脂水粉,铁皮青蛙,木制的小推车,都买了一些。 何雨柱只能当做劳力,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再次坐三轮黄包车回到烟袋斜街,已经放假的雨水最是欢喜,眼中只有她的慧真姐。 何雨柱刚坐下来喝口水,就看见闫埠贵站在门前看了看招牌,然后径直走进来。 “闫大爷来啦,真是稀客,快请坐。” 闫埠贵客气了两句,坐下来,喝过茶,才说:“柱子,先跟你说一个好消息。” “好事?我就喜欢听好事,什么好事情啊!” 闫埠贵很是自豪地说:“你大爷我现在已经是管院的大爷了。” “哦,还真是好消息来着,那我恭喜闫大爷了。” “客气啦,同喜同喜。” 两人客气后何雨柱问:“闫大爷,这今天不会是过来告诉我这个消息的吧?” “不是。”闫埠贵笑呵呵地说:“大爷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何雨柱这下明白闫埠贵的操作了,准是有事情想求自己,所以先说出他当上管院大爷的身份,这样可以提高他的地位。 然后再张嘴拜托自己事情,成功的希望就大上了许多。 何雨柱也没有管这些小心思,说:“闫大爷,你跟我客气了,有什么事情只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就不会推辞。” 自己已经和易中海闹翻了,眼看和刘海中的关系也一般,既然闫埠贵找上门,只要问题不大,都顺手帮着一把。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把东西放在你这边店铺里面,等早上我再搬走。” “东西?什么东西?”何雨柱被说糊涂了。 “就是一套桌椅还有笔墨纸砚什么的。” 闫埠贵解释一番,何雨柱才明白。 眼看着要过年了,闫埠贵作为一名老师是一名书法爱好者,历年都有在这烟袋斜街写春联售卖的习惯。 之前每天都要把桌椅等东西抬回四合院,早上的时候再给搬过来。 两下离距离说近也不近,说远也不远,有500来米,每一回都要跑几趟才可以把东西搬回去。 正好何雨柱在这里开了一家卤肉店,闫埠贵就想等到傍晚收摊的时候,把所有的东西放在何雨柱这边,也就省了来回搬运。 “行啊,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这事情我答应你了。” 闫埠贵连忙道谢:“那我谢谢柱子了,回头我给你写上几幅对联。” “闫大爷客气。” 闫埠贵回头就把桌椅还有笔墨纸砚一大摞的红纸都拿了过来,放在后院的屋子里。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闫埠贵就带着老大闫解成过来出摊,距离也不远,就在门前两个店铺,中间的路边,左右留出路口,吆喝起来。 何雨柱帮忙给布置好,刚想唠唠嗑就看见徐慧真的大哥赶着毛驴车来给送酒。 只是和往常不一样的是,车上多出一对中年夫妻,还有一个小丫头跟着。 看那中年男子的脸和徐辉可以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难道这是徐慧真的父母? 何雨柱忽然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不过,人都来了,自己也不能避而不见,连忙上前去招呼。 和徐慧真的哥哥徐辉见了礼。 徐辉笑道:“柱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爹娘,还有堂妹徐慧芝。” 徐辉他也没有介绍柱子,看来之前已经向他们介绍过了。 何雨柱连忙恭敬的叫着:“大爷好,大妈好,堂妹好,你们一路辛苦了,里面请。” “你就是柱子啊,果然一看就是老实可靠的,不错不错。” “嗯,确实是个好孩子。” 徐慧真的爹娘客气了两句。 徐慧芝还是个小丫头,身子比较瘦小,还没有开始长,身上穿着的衣服也都是补满了补丁,进了城之后显得有些怕生,牵着大娘的手,只是用两只乌黑的大眼睛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其实对这个小丫头很反感,电视剧中,徐慧真都要生产了,她作为堂妹,还能够和贺永强勾搭在一起。 每一回过不下去的时候,就来找徐慧真,让他们帮助渡过难关,仿佛就是天生欠她们似的。 不过眼下还是个小丫头,何雨柱也懒得理会,眼下先照顾好徐慧真的爹娘才是。 何雨柱先把三人请进店铺,徐辉赶赶着车子去后门卸酒,这是过年期间最后一次送酒,要一直出了正月十五,才会再送酒。 进了酒馆,徐慧真连忙迎了出来,抱着爹娘就痛哭,那虽然平时也会每个月回家一两趟,不过,爹娘来城里看她还是头一回。 喧闹一阵后,徐慧真把爹娘带去后面屋里说话,片刻后出来对何雨柱说:“我想留爹娘在这里过一晚,你看成吗?” “应该的啊,就是住到过年都成,我已经让大勇去准备了,一会我做几个拿手菜,让大爷大妈尝尝我的手艺。” “嗯,柱子哥,你真好。”徐慧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忽然有了些娇羞。 他们二老对何雨柱本身也就是很满意,毕竟短短的一年时间,从一个学徒成长成为一名厨师,还开了两处的店铺。 虽然前门那边是租的房子,不过这烟袋斜街可是他自己买下来的店铺,这在过去都可以称为何老板何老爷了。 虽然没有明说,徐慧真的娘只是不停的夸何雨柱的手艺好,也夸徐慧真有福气。 徐慧真平时很是大方,这个时候害羞的满脸飞霞,低着头不敢去看何雨柱。 好不容易挨到了午饭结束,徐慧真就带着爹娘和堂妹去逛街,何雨柱这才舒了一口气,看看来自己过了第1关。 “哥,慧真姐出门又不带我去,你带我去玩嘛?”雨水摇着何雨柱的手臂道。 “行,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我要买爆竹,百响,麻雷子,二踢脚,起。”何雨水很是兴奋地说。 何雨柱有些无语,雨水说的都是烟爆竹的品种,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光想着买鞭炮呀。 “我给你买几盆水仙吧,或者金鱼?” “行啊,不过鞭炮不能少了。” “你敢放吗?” “我是不敢,可是我敢看啊!”何雨水说:“小姐都不敢看呢。” “得,那就都买吧。” 何雨水要是真敢放,反正都不敢给他买了,省得点燃了房子,毕竟现在房屋门窗柱子都是木头做的。 何雨带带着雨水也没有走远,就在门前的街上先是买了含苞待放的水仙,又选了梅妆,翠柏,松竹梅,独木迎春,绣球,文竹天门东,石菖蒲等盆景。 买的多了直接让伙计给送到店铺里。 京城的金鱼通常分为草鱼和龙睛鱼两大类。 草鱼就是沿街卖的小金鱼,是鲋鱼,也就是鲤鱼的一种别种。 至于龙睛鱼太过于名贵,本身烟袋斜街也没有,何雨柱只是让雨水在金鱼池里捞了十多尾,装在玻璃缸里被何雨水捧回了家。 就连烟鞭炮都忘记买了。 何雨柱只好自己去买了一大堆,过年了,哪有不放鞭炮烟的。 徐慧真这两天都带着爹妈和妹妹出去玩,何雨柱只好留在家里看着店面。 不过他几乎不怎么干活,都有伙计来做这些日常的经营。 眼看就要过年何雨柱的生意也好上许多,每一天的销售额都是平常一天的好几倍。 何雨柱抓着一把瓜子出来,站在闫埠贵的侧面看他给人写对联。 桌子前面的地上也摆了不少写好的对联,不过还是有人图个新鲜,想要现场写上自己中意的话语。 看了一阵,就知道闫埠贵这中间赚的也不少,一副对联小的一毛,中号的两毛,大号的三毛。 有单买福字的,只要三分钱就可以买个小福字了。 “柱子,你看我这字怎么样?”闫埠贵能能拿出手的就是写了一手好字,在四合院里是独一份的。 这要是差了,在这个京城地段里是不能出来给别人写春联的。 “是挺好的,龙飞凤舞,没有几十年的功底写不出来这样的好字。” “那可是,想当年啊,每天都要写1000个字呢,那时候.” 小时候的闫埠贵家中也是比较富裕的,被老爷子逼迫上了私塾,后来又上了西学,也就是初中高中。 闫埠贵也是无聊和何雨柱谈起了写字的事情,那是有意卖弄,随后还点拨了几句。 何雨柱的眼前突然冒出一条系统消息: 【你领悟了新的职业——书春,等级为lv1】 何雨柱有些懵,这自己啥也没干呀,怎么就领悟了新的职业? 书春? 这是干什么的? 何雨柱有些茫然的问:“闫大爷,你知道书春是干什么的吗?” “哎哟呵,柱子啊,没有想到你拿这个考我的呢?”闫埠贵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先反问。 “闫大爷,你就别卖官司了,直接说呗。” 闫埠贵说:“我现在干的就是叫书春呀,你拿这个考我是不是?” “你不是就是一个卖对联的吗?谁考你了?” “你还装糊涂呢,这街上摆摊的,各行各业都没有单独的名字,唯独我们这种书写对联的,有一个单独的称呼,就是书春。” 闫埠贵一脸的傲气:“你还拿这个考验大爷?” 闫埠贵很是得意:“我干了这么多年能不知道这个名字吗?” 何雨柱这才明白,原来书春就是在春节前给别人写对联的职业。 想一想也好笑,其他的各行各业都没有单独的称呼,聊起来都是卖鞭炮的,卖布的,卖玩具的,卖什么就是干什么的。 唯独这个卖对联的,还整了一个专有的称呼,叫做书春,瞬间就高大上了许多,准是过去的穷酸,抹不下面子,在给这个行业起了一个别致的名字。 “我还真的不知道,只是听别人提了一嘴。” “你啊。” 闫埠贵根本不相信何雨柱的说辞,只是也不好多说什么。 何雨柱再去看闫埠贵的字,已经可以看出一些门道来了,虽然看上去好看,但是略显呆板,其他的也看不出来。 虽然何雨柱已经获得了入门,但也只是入门而已,写出来的字顶多是个不难看,和闫埠贵的字是不能比。 何雨柱也奇怪,自己是看闫埠贵写对联,可这个基础还是书法呀直接给个书法不就行了吗,干嘛给了自己一个书春的职业,写的再好,自己也不指望,在春节的时候给别人写对联过日子呀。 闫埠贵的摊位上除了卖春联,还有祭灶祭祖用的对联,何雨柱也懒得占闫埠贵的便宜,自己从屋子里拿出红纸来,裁好,然后用他的毛笔在上面照着写了一套。 “可以啊,柱子,没有想到你铅笔字写的不行,这毛笔字倒写的很是工整。” “那是,我也是练过的。” 何雨柱很是得意,写了这两套对联,直接给加了4点书春经验值。 闫埠贵笑着说:“说你胖你还喘了起来。” 何雨柱把写好的送回去,想一想,还是出门去了一趟文具店。 “老板给我一套狼毫,再拿上一些字帖。” “何老板这是给妹妹买的?” 何雨柱刚想说是给自己买的,然后就改了口:“是啊,让妹妹打小练字,也是有好处的,大号的毛笔拿上去,省得以后买了。” “好咧,这有《九成宫》,《石鼓文》,《曹全碑》,《郑文公碑》等,你拿哪个?” “都拿上就是了,让我妹妹挑一个喜欢的字体。” 何雨柱买买了字帖再拿上笔墨纸砚,回到自己的书房里。 铺盖草纸,拿着新买的毛笔,沾上墨汁,就练了起来。 何雨柱就不相信了,自己能够领悟其他的技能只要多写一写毛笔字,就应该领悟书法。 怎么也要把那个书春的技能给替换掉啊。 徐慧真回来,看到书房的灯亮着,推门进来说:“柱子哥,有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咦,你这字写的不错呀,还能看。” 何雨柱有些不满的说:“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还能看?” “你以为字有多好?比外面写对联的大爷差远了。” “我这是手生,回头练一下就比他写的好。” “吹牛,我才不信。” “等明年再看。”何雨柱也只是一时兴起,想把书春这个职业换成书法,顺便让雨水开始练字,着重培养这个妹妹。 以何雨水的年纪,长大后要是能上个大学也不错,即使考不上,也有各种职业技校,也能学个手艺。 何雨柱问:“你想说什么事?” “你不问我都忘记了,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你觉得行不行。” 徐慧真说:“你也知道我爹和我哥都是在酒坊里面上工的。” “是啊,是不是想来京城里面开酒馆?” “不是开酒馆,是想酿酒开酒坊。” “酿酒?”何雨柱很是惊讶。 “是啊,我爹看那后罩房的仓库都闲着,就开始琢磨了。” 过去大户人家四合院的后罩房,一般都是厨房,仓库,何雨柱也一直把后罩房当做储存粮食的仓库。 徐慧真的父亲一辈子都在酒坊打工,这两天除除了被女儿带出去,在京城旅游玩,也看到后罩房的地方被大量的浪费,心里就有些心疼。 虽然都没有挑明,不过对于徐慧真和何雨柱的事情也心知肚明,这两天的接触也对,何雨柱是十分的满意。 虽然没有父母,可何雨柱有一手远超普通厨师的手艺,还有一套三进的商铺,这样的女婿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所以心中也有些忐忑,自己家世普通,无钱无势,就想多帮下女儿。 做生不如做熟,再说他也只会酿酒,所以徐慧真的父亲想了半宿,想要用后罩房建个小酒坊酿酒。 当然这个要在女儿的名下,等以后结婚的时候,可以多给徐慧真一份丰厚的嫁妆。 “你是说想用后罩房酿酒?能行吗?”何雨柱问。 徐慧真说:“能行,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不到三斤的粮食就可以酿一斤的酒。”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刚开酒馆的时候,主角也眼馋酿酒的高利润,毕竟高粱才三分一斤,也就是说,一斤高粱酒的物料成本只有一毛,加上其他的成本,估计都不超过一毛五。 要知道酿酒是2-3年的陈粮比较好,陈粮的售价比新粮还便宜。 可是高粱酒从酒坊出来的批发价在4毛左右,可见酒坊的利润是多少。 作为一辈子都在酿酒坊里面酿酒的老人,徐慧真的爹当然也清楚这个行业的暴利,之前没有门路,顶多在家里酿一些酒自己喝,可要是酿了多了,然后向外面出售,绝对会被酒坊老板打压。 他们这这种事情也不是头一回干了。 眼下徐慧真的小酒馆打开了门路,每个月都可以销售几百斤的酒,再加上后面还有地方,可以建一个小酒坊,这样就可以自产自销。 徐慧真把自己爹的想法说了,问:“柱子哥,你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问:“那以后大爷就留在这?” “不是,是我哥留下来,他也是熟练工,酿酒没有问题。” “只用后罩房就可以了?地方够吗?” “地方足够了,就是我哥要住咱们这里,你要是有意见,那就在租外面租个房间。” “我是没有意见,反正房间还多的是。” 开玩笑的事情,刘辉留下来酿酒,何雨柱当然欢迎了,虽然说这个项目是徐慧真家里的,可是他们家能赚钱,也是好事啊,最起码以后嫁妆能丰厚一些。 徐慧真欢喜地问:“你是答应了?” (本章完) 100.第100章 慧珍要说亲?再遇敌特 第100章 慧珍要说亲?再遇敌特 “嗯,这是好事啊,以后卖的酒成本就低了,你也可以赚更多的钱。” 两个人的钱都是分开算的,毕竟还是两家人。 徐慧真欢喜地说:“谢谢你柱子哥,你真好。” “傻丫头。”何雨柱说:“刚才还嫌弃我的字写的难看。” “本来就难看。” 徐慧真早就有所准备,说话的时候就开始向后退,然后直接跑了出去,根本不给何雨柱反应的时间。 不过酒坊的事情需要年后才开始,眼下天寒地冻的,还要过年呢。 徐慧真的父母只是待了两天,就和徐辉一起拉着满车的年货回去了,不过留下了徐慧芝在这继续玩。 很快时间来到了腊月二十三,这一天是最重要的日子,对于何雨柱来说,这是比过年还要重要。 这不光是小年,也是“祭灶神”的日子。 灶神是专司人间善恶的神,有一副和善慈祥微笑可人的面孔,绝不怒目相向。 但是灶神的起源很不易考察,至于祭灶的日子,现在流行的是腊月二十三,不过在宋代的时候却是二十四日。 范石湖《腊月村田乐府引》上说:“腊月二十四日夜祀灶。” 《梦华录》上说:“12月24日夜交年,都人至夜以酒糟涂抹灶门,谓之醉司命。” 只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现在改成了二十三日的缘故。 前两天何雨柱还在旧货书摊上买到了一本《灶王经》,上面说:“灶王留下一卷经,念于善男信女听,我神姓张名自国,玉皇命我掌厨中。来到人间查善恶,未曾做事我先清。” 瞧那意思,灶王爷不仅铁定了姓张,而且还是玉皇大帝的厨师长,要知道民间传说玉皇大帝就是张姓。 祭灶是春节将至的信号,京城人也叫过小年儿,这一天之后,各个店铺的伙计纷纷外出讨账。 自然躲债的也不少,只到了除夕接神(灶王)时,才不再讨旧账,所以又有“要命的关东”、“救命的包饺子”一说。 即使这几天没有要到账也不会再继续讨要,没有在大年三十再去上门讨债的说法,也要让对方吃上一顿过年的饺子。 祭灶的仪式很简单,忙碌了一天,晚上早早的就吃了饭,何雨柱说:“待会我要祭灶,伱们都去前面帮忙,不许上后面厨房来。” “哥,我想看。”何雨水说。 何雨柱说:“小女孩不能看。” “可是.” 徐慧真连忙拉着何雨水的小手说:“姐带着你去买葫芦好不好?” “好啊,我要买个大串的。” 说完之后何雨水再歪过头来看何雨柱的脸色。 最近一段时间,何雨水吃的比较多,担心她会长蛀牙,所以何雨柱限制她吃食。 “行吧,只能买一串。” 因为祭灶的时候,一般由家中的男人主祭,女人是绝对不允许参加的,所以又有“男不供月,女不祭灶”的说法。 祭灶的时间一般是在晚上一更左右,也就是晚上7:00~9:00之间,何雨柱拿着贡品来到厨房里。 先把灶神案中的供奉撤下,全部塞在炉膛里,然后重新摆上新的贡品。 这个也是有讲究的,贡品有:关东、瓜、南、另外备凉水一碗,草料一碟,这是给灶王爷所乘马匹准备的。 上香之后,何雨柱祝:“好话好说,不好话少说。” 这样简单的一句祷词就可以,然后用关东在灶王爷画像的嘴巴上一抹,表示将灶王尊口粘住,不致报告本宅,所行恶事。 就连灶王爷两边的对联都写的是:“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 等香燃烧殆尽,将造型和钱粮草料一同焚化,凉水泼于地上,至此礼成。 这就是祭灶了,普通百姓家家家都是如此,何雨柱虽然知道这是封建迷信,不过大势所趋也就跟着做了一遍。 要不然就会显得格格不入了。 过了小年,整个四九城都洋溢过年气氛是越来越浓郁了,踩高跷的,舞狮子的,到处都有。 评书、大鼓、三弦、拉洋片,八角鼓,岔曲,十不闲,莲落,皮影戏,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吹拉弹唱的声音。各个庙会都更加的热闹。 何雨柱抽空也带着徐慧真和雨水出门玩了两次,更多的时候还是忙着店铺里面的生意。 年前年后这一个月的过年时间足足能抵普通月份的三五个月的营收,所以何雨柱也是很忙碌。 到了腊月二十九的时候,刘辉再次进城把徐慧真两姐妹接走回家过年,何雨柱就让师娘过来帮忙,守着最后的两天。 到了年三十的晚上,不光是要包饺子,守岁,还要把送走的灶神重新请回来。 何雨柱店里面除了供奉了灶神,还供奉了财神,每日要烧散香,塑望也就是初一十五要烧高香,还要点酒酒三盅,有还会供一碟菜肴。 都是每日里做菜的时候分出来的一些,普通人家一般都是豆腐干,生米之类的,意思到了就可以。 去年的灶神像已经被焚烧干净了,重新贴上新的灶神像,献上贡品,点燃高香,这样就把灶王爷请了回来。 拜了财神,请了灶神,接下来就是祭祖。 何大清走的急,何家的祖宗牌位都没有带走,虽然没有在四合院里的老宅祭祖,不过这处院子也是何雨柱买下来的,成了何家的宅院。 在正屋里设了祭祀桌,把准备好的8碟菜肴献上,上了香,何雨柱带着何雨水给三叩首。 虽然何雨柱不喜欢这套繁琐礼节,不过既然自己穿越而来,就要入乡随俗,眼下刚解放整个社会还是依旧按照之前的方式来进行生活。 每家每户在这个时候都会请神祭祖,何雨柱也不能免俗。 其实想一想,华夏民族能够拥有超越世界上所有民族的凝聚力,就是因为自古以来传下的这种祭祖的传统。 通过这种方式让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民,承认自己是华夏民族的一员,这样是一个祥和统一的大家庭。 祭祖之后,两人在火炕上吃了团圆饭。 包饺子的时候,何雨柱也不能免俗,把两个铜子洗干净,包在饺子里,告诉何雨水谁能吃到有铜子的饺子,来年一年都万事如意,事事顺心。 吃了没有几个饺子,何雨水忽然眼睛一亮,吐出口中的铜子,喜道:“哥,你看,我吃到铜子啦!” “哎呀,雨水好福气,来年一定事事顺心,万事如意。” “嘿嘿嘿。”何雨水高兴地咧着嘴笑了。 吃过年夜饭,何雨柱带着雨水来到前面的街上,都是附近的乡亲跑过来燃放烟爆竹,此时已经是热闹无比,到处都是鞭炮声。 热闹了一阵,何雨水就打着哈欠吵着回去睡觉,两人只能回去歇息。 第二天一大早,把何雨水哄起来,吃完早饭就去给师父干娘拜年,京城拜年,只要是长辈或者平辈,年长的都要三扣首。 满族人叩首前后不作揖,汉族人叩头前后全都是要做揖的。 三叩首起来两个人各领了一个红包,然后上炕说话,约着明天祭财神之后,一起去逛长甸庙会。 到了初六的时候还要祭祀星神,是一个名叫“顺星”的神仙。 事先用灯纸,捻成灯,用香油弄好,在黄昏后一更的时候,在院子中设祭祀桌,以北斗星为目标,陈设香烛。 用灯盏碗摆成顺字,将灯放在碗中,贡品系素馅的元宵,贡品上齐,即燃灯焚香叩首香残灯也将灭,然后由供桌连连续燃灯,距离尺许,送至大门外,用意在送崇,于是礼成。 等到初七的下午,何雨柱正在屋子里忙活,听到外面传来拍门声,洗了手过来,打开门,看见外面站着略显疲惫的徐慧真。 “你怎么这时候就来了?不是说要过了十五的吗?” 离开之前就说好了,等过了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徐辉送酒的时候,徐慧真再一起过来。 说着话,侧开身子让徐慧真进来。 徐慧真进门拍了拍身上的雪,说:“在家闲着无聊,还有人上门要给我说婆家,我就赶忙过来了。” “说婆家?这么早吗?” “在乡下都是十三四岁开始说亲呀,然后相看了一两年,再定亲,准备婚礼,在十五六的时候就结婚了,我才不想结这么早的婚。” 徐慧真说着说着就害羞起来,毕竟还是个小姑娘,谈论婚姻大事还是很奇怪。 “也是,婚姻法都规定是18岁呢。” “行了,不说了,我先进去。” 徐慧真的到来,小酒馆也就开了门。 年前年后大雪是一场接着一场,绝大多数的人都闲着在家,这个时候也是最有钱的时候,小酒馆的挑子挂上,就有人掀开门帘进来喝上一碗温酒。 在屋子中间摆上大铁炉子,何雨柱也舍得用煤炭,炉火一直烧的很旺盛,让客人感受到如同春天般的温暖。 京城一般把正月十五叫做灯节,或者元宵节,老京城的正月十五元宵节活动主要由三部分组成。 第1部分是会在白天举行,在一些著名的街道上或者比较大的寺院,以各种娱乐活动为主。 烟袋斜街作为什刹海东岸的一处著名商业街,也有会。 到了十五的早上,街道上就热闹起来,耍狮子,踩高跷,扭秧歌,划旱船,猜谜语及各种小吃的叫卖,民间工艺品的售卖等都有。 何雨柱也不能落后,用自己家商铺里售卖的卤肉和酒作为礼物出了几十个灯谜,只要有人猜中就可以直接拿走。 虽然费不少,不过也就图一个乐呵,顺便还能给自己家的店铺打打广告。 等到了傍晚时候,家家户户扎灯,点灯,虽然从初十开始就有不少的小孩在晚上点灯了。 不过还是这正月十五的晚上最是热闹,满大街都是热情洋溢笑脸,每个人手上都举着一个灯笼。 当然,这时候是没有那种电子灯笼的,全部都是纸灯笼,民间的艺人也是心灵手巧,各种造型的灯都有。 最热闹的是一些年龄比较大的孩子会逗着四五岁的顽童说:“快看快看,你的灯笼底下着火了。” 小孩子不懂事,立刻就把手中的灯笼翻过来察看。 每当这个时候,灯笼里面的蜡烛就会点燃纸,让整个灯笼都燃烧起来。 小孩子再不懂事也知道自己被戏耍了,立刻就哭着喊着回去找妈妈。 惹事的大童撒腿就跑,多少都能免去一顿毒打。 也有脑袋不灵光的,只顾着在那笑话,被小孩子的家长捉住胖揍了一顿。 何雨水看的咯咯直笑。 何雨柱说:“雨水,你看你灯笼底下有毛毛虫。” “哪儿呢?”何雨水最最怕的就是毛毛虫了,听到之后,连忙就想把灯掀起来查看底下有没有。 “别听你哥的,他在哄你呢。”徐慧真连忙安抚雨水,回头瞪了何雨柱一眼,埋怨道:“都多大的人了还逗雨水,把她弄哭了,你来哄?” 何雨水也想明白了,忍不住嗔道:“坏哥哥,我不理你了。” 过了十五,徐辉连续跑了几趟,把酿酒需要的物件都送来了,也在后罩房里安了炉灶和天锅。 何雨柱也大肆在市场上收购粮食,这下也有了理由,多买一些,把仓库塞满。 在这同时,也弄了不少进空间里,看着越来越多的库存,何雨柱也很是满意。 就这样,徐辉留下来,白天酿酒,晚上和慧真一起经营酒馆。 何雨柱只是跟着干了一遍,就学会了酿酒的技术,得到了新的职业-酿酒师。 何雨柱等出了正月,就和徐慧真两人都留守前门大街的店铺,也把卤肉的设备都搬了过来,都在前门进行卤制免得影响了高粱酒的口感。 这天晚上何雨柱睡到半夜,忽然被惊醒,隐隐约约中听到奇特的声音,摇晃一下脑袋,清醒了许多,声音也逐渐的清晰起来。 只感到附近的屋顶小瓦上有人踩踏。 这是什么情况? 要知道这可是三更半夜的时间,竟然有人爬到屋子顶上踩踏,那准是一些梁上君子,难道见自己生意好,有人想要过来偷盗? 何雨柱展开精神力,瞬间就感应到,隔壁院子,也就是陈雪茹家的屋顶上有两个人,一追一逃,前面的那个人明显的身上受了伤,涓涓的向外流血,行动不便。 后面的人没有在房屋顶上行动的经验,刚从梯子上爬到屋顶,动作很是不习惯,手中端着一把盒子枪,颤颤巍巍的向前走。 前面的人应该的是大腿中了枪,一条腿被拖着,想要逃离,只是速速度不如后面追他的人,眼看着就要落入敌手了。 何雨柱惊讶的用手捂着嘴,缓了一下才想到很可笑,自己明明在屋子里面,隔壁的两个人根本不会知道自己的存在。 后面的人明明手里有枪,但是并没有射击,可能是不想开枪,惊动周围的邻居,要不然这寂静的夜空中,一声枪响,周围几百米都可以清晰的听到枪声。 何雨柱一时犹豫,这双方竟然都默不作声,让何雨柱很是疑惑,不知道两方哪一方是好的,根本不知道要帮助哪一边。 更何况,何雨柱好像也没有能力帮助他们,毕竟自己身子板很弱小,要是落入有心人的算计,以后就倒大霉了。 一时犹豫,何雨柱就只能看戏。 追赶者虽然在上面走路有些胆怯,不过还是端着枪来到了逃跑者的跟前,逃跑者面对黑黝黝的窗口,只能放弃抵抗,束手就擒。 很快逃跑者的双手就被绑了起来,然后被赶到陈雪茹店铺后面的院子屋顶上,顺着木梯落到院子里。 然后就超出何雨柱的感应范围了。 何雨柱这下知道了,这处院子竟然就是贼窝,忽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距离贼人的窝点竟然如此的接近。 何雨柱庆幸之余,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件事情,正阳门下小女人这部电视剧,何雨柱也是看过的,就在这部电视剧的第3集当中有一个片段。 那都已经到了五六年五七年的时候,陈雪茹向范金有说起他们屋子后面的院子是敌特的窝点,被捉也是很近的时间。 这下两厢印证,眼下还是52年,说明这处院子里的人是敌特,还没有被抓呢。 这么推算,刚才被捉的应该是好人。 何雨柱坐不住了,披上衣服出来,一直来到院子的角落里,这里是距离对方最近的位置了。 再次展开精神力,这才就有了收获,可以感受到对方院子的地窖里,刚才被抓的人正捆在一根木桩上,伤口还被简单的用破布包扎了起来,看来短时间没有要他命的打算。 只是身体上的子弹头没有被挖出来,不过短时间来看性命无忧。 这下何雨柱放心了,总不能半夜三更的去找田枣或者铁蛋吧,毕竟晚上还是军人巡逻,一路上要解释自己的来历,就是很麻烦的事情。 回去继续睡觉,到了天亮何雨柱早早的爬了起来,吃了早点,就急忙地去找田枣。 进来院子,拍开田枣的门:“姐,有重要的情况。” 素面朝天,睡眼朦胧的田枣一肚子的埋怨说不出口,问:“什么事情?” “我发现了敌特。” “敌特?”田枣瞬间来了精神。 “是啊,事情是这样的。” 何雨柱把半夜三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田枣说:“那还等什么赶紧和我一起去找铁蛋去。”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带着去铁蛋家,半路上田枣才想起来,皱着眉头说:“你说的地方是前门大街那边?” “是啊,就是我新租的房子后面那一家。” “这超区了啊,咱们这里是第5区,那都是第9区了。” 50年的时候,把整个京城重新进行了区域规划,何雨柱所在的南锣鼓巷和什刹海以及到北面的城墙,属于第5区。 大栅栏,天桥属于外城的外二区也叫第九区。 何雨柱早上光想着让铁蛋和田枣立下这个功能,一时竟然忘记这属于跨区执法了。 连忙停下自行车问:“这师公还能抓敌特,立功吗?” 迎接何雨柱的并不是答案,而是田枣的拳头,嚷道:“臭小子,你师傅我还没有嫁人呢,哪来的师公?” 田枣又不是第1回被这样打趣,用的力气并不大。 何雨柱装模作样的哎吆一声,然后说:“师傅,你还小不懂事,等你嫁了铁蛋哥你就后悔了。” “咋的?铁蛋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田枣大奇。 两人早就情投意合,毕竟田枣太泼辣,像个男孩子一样,也就铁蛋能看上她。 何雨柱说:“他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说的意思是等你结了婚你就知道后悔了,后悔没有早一天嫁给他。”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田枣这才知道被打趣,又打了两拳,这才说:“说正事。” 何雨柱再次蹬上车子,路上田枣想一想,说:“我们查到的线索,应该是可以跨区去抓人的,不过你要保证线索没有问题。” “放心吧,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两人说着敌特的事情,很快就来到铁蛋家,两人给铁蛋说了发现,铁蛋说:“那有可能是我们的同志,事情紧急,那我们今天就立刻行动,我去汇报,你们先回去。” 铁蛋去了派出所找领导汇报,何雨柱先把田枣送回家,然后回到前门店铺里面。 “今天耽误这么久?”徐慧真问。 “遇到一点事,不过今天就能解决。” 何雨柱也没有多说,再次来到后院的角落里,确认那个人还被绑在柱子上,也松了一口气,人还在,还有气,就是最好的结果。 过了没有多久,铁蛋带着三名派出所的公安一起过来,当然他们身上都穿着的是便衣。 招呼何雨柱进来,说:“柱子,隔壁院你熟悉不?” “熟悉,雪茹丝绸铺的老板是陈老爷子,经常一起喝茶聊天,你想干什么?” 陈雪茹家和敌特的院子就隔着一个墙头,不过两家的开门方向相反,店铺这边都开门向东,背面的院落全部都是开门朝西的。 何雨柱的院子和和他们错开了。 铁蛋说:“你带我们到他们家后院,然后我们从后院爬墙进去。” “好的,明白,没有问题。” 何雨柱带着几人来到隔壁的丝绸铺,陈雪茹迎上来笑着说:“老何,你这是” 两个人熟悉之后,陈雪茹一直称呼是老何,主要是何雨柱看上去年龄比她还要大一些,实际年龄反而要小。 “陈雪茹,到后边来,我有事和你说。” 陈雪茹一头的雾水,不过还是把几人请进店铺后面。 “陈老爷子呢?” “带着他的宝贝出门遛弯去了。” 陈老爷子和老四九城人一样,喜欢养蛐蛐,养画眉,经常会提笼架鸟,出门去茶馆喝茶,和那些朋友一起探讨养鸟的心得。 一出去就是一天,等到了晚上喝过酒才回来。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向陈雪茹介绍了,他们几人都是公安,需要侦查对面的院子,需要陈雪茹的配合,暂时陈雪茹也不能离开,直到抓人事件完成。 陈雪茹吓了一跳,问:“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的,你和柱子一起呆在办公室就好了。” 公安人员不多,铁蛋就让何雨柱和陈雪茹待在一起,这样陈雪茹没有通风报信的可能就行。 不相信陈雪茹,可铁蛋相信何雨柱,知道他不会有通敌的可能,毕竟事件就是他汇报的。 “好的,你们忙。” 陈雪茹把何雨柱请上到二楼的办公室,何雨柱还是第一回进来。 “请喝茶。”陈雪茹亲手泡了茶,坐下来问:“你和公安同志很熟悉?” “还行吧,之前打过几次交代,你也知道,我在烟袋斜街还有一个门面。” “这样啊,那今天是要抓敌特?” “应该是吧,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熟悉。” 何雨柱也不会多说,随口聊起其他的事情,陈雪茹这时候已经有个未婚夫了,姓候,打小就定了亲。 打趣她几句,就听到后院方向传来枪声,两人连忙起身来到窗户边,也不敢打开窗户,只是闪开一条缝,两人一高一低地朝后面看。 “真的是敌特,也不知道潜伏了多少年,想一想都让人害怕.” 陈雪茹想着自己和敌特一家只隔了一道墙,就感到一阵后怕。 家中钱财不少,对方要是心存歹念,半夜爬过墙来把自己一家害了,还是很有可能的。 虽然可以听到枪声,但是由于角度的原因,根本看不到什么,只能隐约看到一些人影一闪而过。 两人也很是欢喜地看了半天,陈雪茹忽然感到不太对,自己怎么都进何雨柱的怀里了? 之前为了不让对面的人看到,两人是开了一个窗户缝,所以何雨柱在上面,陈雪茹在下面看,陈雪茹的脑袋也顶在何雨柱的肩膀处。 更加让人难堪的是,自己为了保持平衡,左手放在何雨柱的腰间,而何雨柱的一只手也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陈雪茹顿时脸红了,都不知道如何会成了这个局面,对于何雨柱这个人她还是很欣赏的,这么年轻就出来开卤肉店,闯下卤肉何的美名。 尤其是一手厨师的本领超强,精通多个菜系,作出来的菜肴比丰泽园的还好吃,除了人长的着急一些,没有其他的毛病。 之前对何雨柱也只是欣赏,从来没有想过其他的念头,只是今天两人忽然有了亲密的动作,让陈雪茹不免心猿意马起来。 拿何雨柱跟自己的那个未婚夫相比,姓候的就连给何雨柱提鞋都不配。 那个家伙不学无术,啥都不会,还不思进取,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 和姓候的婚姻是打小就定下来的,陈雪茹之前从来没有想过反抗,可这突然之间,有了不想和未婚夫结婚的念头。 要是能嫁给何雨柱多好! 陈雪茹心间忽然涌现这样的念头,然后把自己吓了一跳。 何雨柱之前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才把手搭在陈雪茹的香肩上。 忽然感到她的一阵颤抖,这才惊觉两人姿势有问题。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手从陈雪茹的肩膀上拿开,退后一步,说:“看来公安同志已经把人给抓住了。” 陈雪茹也只是俏脸微红,虽然年龄尚幼,可眉宇间已经自然的流露出风情,看的何雨柱心中一荡,不免心猿意马起来。 “这下能解除对我的监视吧?” 陈雪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先问了一句。 “别胡说,谁监视你了?我只是帮公安同志一个忙而已,这是必要的程序。” “算你会说话。” 陈雪茹只是找个话题,又不是真的生气,重新请何雨柱坐下来,续上热茶,随口聊着经营的事情。 眼下陈老爷子还在,丝绸店有个掌柜的主持经营,陈雪茹还是在学习的阶段。 片刻后,铁蛋上楼敲门进来说:“已经圆满完成任务,你们可以自由活动。” 顺便向陈雪茹表达感谢,客气一番后,陈雪茹把两人送出来。 远走了几步,铁蛋说:“柱子,回头我请你吃饭,到时候一定要来。” “好啊,你要是请我喝喜酒就更好了。” “你啊,就这张嘴了。”铁蛋摇头苦笑,田枣一直不点头,他也没有办法。 何雨柱回到自己的院子,敲了半天的门,徐慧真才从房间里出来开门,小脸吓得煞白,说: “你知道刚才怎么了?” “没什么,铁蛋他们抓敌特呢,现在已经没事了。” “吓死我了,怎么你到哪里,哪里就有敌特呀?” 何雨柱说:“这只是巧合而已,和咱们也没关系。” 自己举报的事情还是不要和她说了,免得徐慧真担惊受怕。 过了两天,何雨柱被邀请参加了派出所的表彰大会。 “何雨柱同志,真是要谢谢你,有没有想过来我们派出所工作?” (本章完) 101.第101章 国术师父警告,小心隔壁的狐狸 第101章 国术师父警告,小心隔壁的狐狸精 “这个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觉得当一名厨师还是比较适合。” “是啊,指导员,何雨柱同志做菜才是一流,早就打出卤肉何的名声。” 何雨柱拒绝了参加工作的邀请,毕竟这几年还能做生意,何雨柱就要抓住这个机会,多赚钱换物资,为将来的生活打基础。 公安的生活确实不适合何雨柱,并不是因为危险,而是自己并不懂得这些事情。 何雨柱的特殊之处只是可以查看10米范围内隐隐藏起来的物品,也没有其他的手段去做一名公安,还不如这样有了发现就汇报。 何雨柱是普通居民,派出所无法给出奖励,只能通知军管会让他们进行表彰。 铁蛋作为派出所内的职员获得了先进个人的称号,还荣立了三等功,工资的薪水还提了一个档次。 要说起现在公务员的工资发放,确实和普通人想象的不一样,现在实行的是供给制。 主要就是解放后的通货膨胀实在是太厉害了,从建国到现在物资价格翻了很多倍。 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一元两元5元10元的钞票,现在已经膨胀到1000、2000、 5000、 1万,面额之大让人胆战心惊。 何雨柱赚钱就和铁蛋等人聊过,他们从50年开始实行的是供给制。 把全国政府的机关工作人员工资标准分为25个等级,一把手为最高的一级每月为3400斤小米,公务人员为最低的25级,每月120斤小米。 供给制主要分为几个部分,伙食按照职务分为大、中、小灶。 生活用品由国家发放,按照级别核定了一个发放标准。 最后就是生活津贴,每个月只有几块钱。 铁蛋虽然升了一级,但是前面的伙食和和生活用品是一样的,只是生活津贴提高了一些,每个月多了两块钱。 伙食待遇,当时师级以上的干部为小灶,团营为中灶,连以下的为大灶。 地方上面则十分的复杂,县市以上的干部和重伤员为小灶,科区级干部及轻伤员和产妇为中灶,一般干部和普通科员为大灶。 伙食费分为粮食,副食和燃料三样,大灶一般每人每日供应油0.02斤,盐0.0125斤,肉0.04斤,菜一斤,煤1.25斤。 中灶是大灶的2.5倍,小灶是大灶的3.7倍计算。 生活用品供供给制对生活用品规定很详细,铁蛋每年每人单一两件衣一套,袜子两双,单帽帽各一顶,鞋一双,大衣3年一件,蚊帐5年一顶,毛巾每年两条,肥皂每月一块,每月理发两次,另有牙刷牙粉等若干。 津贴费一般工作人员每月约3元左右。 除了这些之外,供给侧还实行各种补助,元代国庆春节每人发猪肉一斤。 此外还发生育费,保育费,妇女卫生费,保姆费,学杂费,医疗保健费,丧葬费和老人优待费等。 家里如果有三个孩子,则可雇佣两名保姆。 看看这个工资水平,铁蛋和田枣作为公职人员,两人发放的物资水平是一般多的,几乎没有差别。 何雨柱除非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在这个时候选择吃公家饭。 不过这个制度从50年开始实施,到今年52年的夏天就结束了。 从今年开始才能推行工资制把党政机关自上而下分为29个级别,工资随级别而定。 不过当时的货币并不稳定,还是以实物为基数进行折算,历史上叫做“折实单位”又称“工资分”。 派出所不能给出具体的奖励,军管会倒是给了不少的实物奖励,热闹两天了,何雨柱的生活也恢复了正常。 何雨柱已经恢复正常了,可还是有了意外。 “掌柜的,外面有人找。” “谁啊?”何雨柱有些奇怪,要是熟人都会直接进来的。 难道自己跑到正阳门外,还找上来了? “不认识,不过看上去好像得了一场大病没有好的样子,脸上没有血色。” “奇怪了,我去看看。” 何雨柱出门,就看到门外一个自己看上去很熟悉,但是并不认识的人。 确实和伙计说的一样,对方脸上没有一点血丝,看上去病怏怏的,只是这个熟悉的感觉打哪来的?何雨柱一时都没有头绪。 对方看上去虽然病怏怏的,但是腰杆挺直肩宽胸阔,身材魁梧,这就更让何雨柱疑惑了。 “先生您好,不知道您是.” “你是叫何雨柱是吧?“对方看上去也比较疑惑明显的也不认识自己。 “是我。” “这不是说话地方咱们还是进屋说好吗?” “也好,先生请。” 何雨柱一头雾水,不过艺高人胆大,对方要是想要对自己不利,会这样找上门来。 空间中的枪支都是打开保险,只要瞬间可以具现在手上,这样自己有足够的反应时间来判断阻止对方的加害。 把对方请到办公室里坐下,何雨柱给泡了热茶。 中年人说:“你应该很奇怪吧,之前从来没有见过我,不过你不要紧张,我不是来伤害伱的。” 这么说何雨柱就更糊涂了,只能等对方自行揭开谜底。 对方笑着说:“前两天我夜里报仇,失了手,被人打了两枪。” “你是那个被捉到地窖里面的人?” 何雨柱惊讶的问,怪不得自己感觉很熟悉,毕竟自己是用精神力感受和用双眼看到的感觉不一样,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已经是不错了。 “是啊,上一回失手了,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在被窝里藏了枪,突然开枪,让我没有时间躲闪。” 何雨柱愣了,听这位说的话很让自己疑惑,难道对方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可以躲得过子弹? “幸亏是你的举报,让我免遭毒手,今天我就是上门感谢你来了。”中年人很是诚恳地道了谢。 “谢谢你救了我一命,要不然这一回我就彻底的栽了。” “先生客气了,任何人见到都不会这样装聋作哑的,都会积极地报告给公安同志。” “小伙子不要谦虚,你救了我一条命,我江振生不是不懂得事理得的人,在我们国术界也讲究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你救了我一命,这个恩情我不能置之不理。” “你想不想学一身可以飞檐走壁的功夫?” “先生,你会武术?”何雨柱惊喜地问。 何雨柱获得系统之后,就想要学一身武术,可是铁蛋会的,只是蒙古式摔跤,身手虽然比较灵活,但是没有真的去学过武术。 也去附近的几个公园溜达过,是就连打太极拳的都没有见到过,别说练武之人了。 想一想也是后世那种在公园里练习太极拳锻炼的人多数都是从电视上学的,这个时候电视台还没有呢,新华书店里也没有各种武术的图书,想学只能找人拜师。 可惜何雨柱找了很多人打听都没有找到真正会武术的人。 在这个过程当中也打听到国术是真正的存在,解放前还有大刀王五等人的传说,北河省一些地方,有长期习武的传统,只是眼下不知道人在哪里,也没有学习的途径。 何雨柱都对学武术死心了,没有想到自己一次举报,救了一个人,然后对方找上门问自己想不想学武术。 “武术?” 江振生摇了摇头,然后说:“确切的说我会的不是武术,而是杀人不表演的国术。” 何雨柱心中欣喜万分,不过还是问:“学国术也有三年学徒两年效力的规矩吗?” “正常的话是有的,不过眼下我没有几天好活了,只能这几天把你教入门,剩剩下的都需要你自行修炼,如果你有机会遇到我的师兄弟,也可以请教他们。” 即使对方提出要教三年,再两年效力何雨柱也是想把国术学到手的,毕竟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有的人千辛万苦才会学到一身本领,眼下师父送到家门里,哪有把人推到外面的道理。 “师父,我愿意学,而且我有基础,之前学了摔跤,四平马我扎的非常好。”何雨柱连忙说。 “是嘛,那就好,这么说来,你或许还有学国术的天赋。”江姜振生只是为了报恩,正好眼下自己命不久矣,想要把一身本领传承下去。 至于何雨柱有没有习武的天赋在之前并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 先是制止了何雨柱的激动,然后介绍了国术的修行。 国术分为明劲,暗劲,化劲,丹劲,罡劲,以及传说中的打破虚空,见神不坏的层次。 别说最后的传说中的层次,其实江振生自己也只是修炼到了化劲圆满,准备抱丹,可惜功亏一篑,抱丹失败,还伤了根基。 他小的时候目睹家中的亲人被鬼子杀害,暗地里仗着一身功夫纵横敌统区,亲手杀了多名鬼子。 当然也不是一帆风顺的,中间也遭到了一些人的背叛。 好在福大命大,都挺了过来。 江振生把身子调养好之后,忽然听到一名大敌的消息。 之前自己认识的一名朋友,暗地里投靠鬼子,布了一个陷阱,差点就抓住了自己。 后来好不容易逃脱之后,也就失去了对方的踪迹。 这忽然听到消息决定亲自来报仇。 对方就是陈雪茹后面的敌特,改名换姓潜伏下来。 没有想到刚来到他的床上,想要亲手报仇,对方竟然没有入睡而且还在被窝里藏了一把手枪,直接从被里开枪,打在了江振生的身上。 好在江振生机敏,察觉事情不对之后,险之又险的避开了心脏要点,不过还是在肚子上和大腿上中了两枪。 后面的事情何雨珠就知道了,没有躲掉,张振生还以为自己的小命就此结束,没有想到天亮之后,就有公安同志突袭,把自己救了出来。 在医院里被取出子弹休养几天之后,这才找上门来,想要报恩。 “师父,学武不不着急,我觉得还是先把你安顿下来,我这里有房子,你先休养一阵,先养养伤以后再学。” 江振生摇摇手:“我身子差并不是因为中了两枪,这点伤势根本不算什么,主要是因为抱丹的时候,出现了意外,导致了根基受损,这才导致的命不久矣。” 既然如此何雨柱也不矫情,出门把徐慧真请进来,见了师父,然后跪下来,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敬上香茶,正式拜了国术师父。 徐慧真还想打扫出一套房间给他江振生,可江振生说:“我在这大栅栏里面有个院子,不用在这落脚。” 江振生打发徐慧真出去,然后检查何雨柱的水平。 何雨柱暗暗欣喜,这么多长时间自己就没有落下摔跤的练习,大半年的时间获得的经验已经让何雨柱把摔跤升到了6级。 眼下扎起四平马也是驾轻就熟,娴熟无比。 示范了四平马之后,也表演了摔跤的套路。 “不错,无论练习什么,对你都是有所帮助的,下面我来教你一些国术的练法。” 国术没有表演,只有杀敌的本事,很多时候都是一招毙命瞬间分生死。 这样的能力当然也不能天天平时就这样练习,所以国术也分练法和打法。 练法才是最重要的,普通人身子弱只有科学合理的锻炼方法,才可以激发人体的潜力,先要练出明劲,然后才能进入暗劲,逐步地开始修行。 之前只是想着,何雨柱救了自己一命,大丈夫行走江湖当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不可能置之不理。 所以才找上来,询问是否有学国术的愿望。 哪怕把人传授入门也好。 这些年来他也考察过不少的徒弟,但是所所有的人天赋都不高,学学习能力不行,顶多算是学武,根本达不到国术的要求。 学生也就是强身健体,对付三五个普通青年罢了。 想要把自己的一身本领传承下去,就要找一个有国术天赋的孩童,原本打算把何雨柱教会之后就回自己的老家,看亲族当中是否有合适的人选。 没有想到何雨柱的天分如此之好,不光已经学会了四平马,还天天练习摔跤,打熬身骨,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就是学学习能力也比普通人突出,自己演演示了套路之后,何雨柱只是看了一遍就可以使出来。 虽然有些地方还有些不足,不过稍微纠正,就可以做到入门,这反而让江振生很疑惑:“柱子,你不会之前就学过吧?” “师父,您是对我不了解,我这个人就是学习能力强,别人教我一遍两遍的技术我就学会了,要不然这么年轻我也不能厨艺大成,而且我不光厨艺好,还会木工,还会裁缝,学什么我都是比别人快。“ “没有想到你的天赋如此之高,看来我这是找到衣钵传人了。”江振生很是欣慰。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还有些欣喜:“多谢师父。” 要知道徒弟也是分很多种的,最差的就是记名徒弟也有入门的徒弟,也有最好的衣钵传人。 表面上徒弟都差不多,但是在师傅的心中都有一杆秤一把尺,对哪个徒弟传授什么,心中都有规划。 只有能传承自己手艺的衣钵传人才会倾囊相授,普通徒弟只会有选择的传授部分传承。 毕竟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那也是屡见不鲜的。 手艺传承还好,顶多换个地方,还可以混口饭吃,可要是武艺传错了人,有可能把师父自己的命都搭进去。 所以传授徒弟武艺都是慎之又慎,每个人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见何雨柱如如此快速的入门,江振生也有了兴趣,介绍了国书的历史。 那还是在1927年有几个国术大师一起在南方建立了国术研究馆,然后逐渐的发扬光大。 只杀敌不表演就是国术的宗旨。 普通人也就只能达到明劲和暗劲,这就可以起到强身健体,健康长寿的作用。 如果能够修炼到化劲,活个一百三四十岁那也是很轻松的一件事情。 可以轻松打出1500斤的拳力,体力相当于3到四匹马。 要是能够抱丹成功,体力和速度还可以超过化劲的一倍有余。 这也打破了人体的极限体力相当于七八匹马的力量,可以轻松地爆发出上千斤的力量。 只要有所准备。哪怕子弹都无法对人体造成致命的伤害。 至于罡劲以后,那就跟陆地神仙一般,让普通人想通想都不敢想,眼下何雨柱连明劲都不是,也就没有继续介绍。 江振生教授的同时,徐慧真也派人去采购了一些食材,等结束练习,何雨柱亲自下厨整治了一桌酒菜,询问后,又派人买了一瓶露酒。 所谓的露酒就是药酒补酒的统称,江振生是外伤,还有一些内伤,适量的喝一些药酒也是好处多多。 当坐在旋转木桌边吃过何雨柱亲手烧出来的佳肴,这更加肯定了他的天赋。 江振生也不是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只是能做出如此的美味的大厨基本上都是从事厨师行业一二十年的中年人,要不是亲眼所见,说出去根本不敢相信,只有17岁的何雨柱,竟然有有如此高超的厨艺。 闲话中才得知,办公室中的所有精美的家具,都是何雨柱亲手打造的,这下是心服口服,没有想到一个厨子,还可以跨界玩起了木工。 再一想他今天练习国术的进步之快,就更加释然了。 酒足饭饱之后,何雨柱想留师傅安息,可对方还是执意离开了,叫了三轮黄包车,把人送回去。 第2天早上何雨柱就没有去护城河外边捞鱼,而是后院里开始练习国术。 原本只想要教授一个星期的江振生,见猎欣喜,足足传授了二十天。 中间徐慧真开玩笑的问:“柱子哥,你说师傅是不是喜欢你烧的菜,这才一拖再拖?” “或许吧,反正这么多天我变着样烧菜,他是赞不绝口。” 何雨柱叮嘱道:“你可不能乱说,把师傅留在这里多一天是一天,以后再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放心吧,我才不会乱说话。” 何雨柱打开自己的技能面板。 【技能:国术(明劲)】 【八极拳二级(147/200)】 【八卦掌二级(109/200)】 【形意拳二级(86/200)】 【罗汉拳二级(49/200)】 【六合拳二级(35/200)】 【梅拳二级(81/100)】 【八卦太极拳一级(56/100)】 【梅螳螂拳一级(37/100)】 【易容术一级(24/100)】 【轻功提纵术一级(15/100)】 江振生把所有的打法练法套路都做了传授,何雨柱都已经把这些武艺点亮,入了门。 何雨柱的想法是好的,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前后学了20天,终于到了分别的时候。 江振生确认何雨柱都入门成功,每一种拳法的套路都正确无误。 心想果然何雨柱是个学国术的天才,自己当年的时候,三个月才堪堪基础入门,一年的时间也把拳法入门。 可惜自己时日无多,无法继续教授指点何雨柱接下来的修行。 把何雨柱叫到跟前说:“柱子,我时日无多,眼下又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师父你要走?”虽然心中早就知道,可是这一天来临的时候何雨柱还是很惊讶。 转眼间已经跟着学国术20天,这一天还是终于来临了。 “是啊,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再不做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师父,我和你一起去。”何雨柱毅然地说。 江振生摇摇头,笑着说:“好孩子,知道你孝顺,不过这件事情你插不上手。” “可是.” “不用再说了,叫上你的小媳妇,我有事情要交代你们。“ 何雨柱老脸一红:“师父,你又拿我们两个人打趣,我们可是清白的,你可不要在她跟前瞎说。” “她都跟着叫我师傅了,我还用再说什么嘛?” 何雨柱这才想起,徐慧真为了方便也称呼江振声为师傅,之前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可眼下却有一种徐慧真出嫁从夫的感觉。 江振生忽然很严肃地说:“柱子临走之前我有件事情要交代你。” “师父您说,我一定照办。” “这件事情你要不办,我就把你逐出门墙。” 何雨柱吓一跳,说:“师傅,我做错什么事情了?” “你现在没有做错,但是将来不一定了。” 这话让何雨柱先是松了一口气,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师父不高兴了。 江振生很严肃地说:“最近一段时间隔壁那个小丫头对你比较黏糊啊!你可不能犯错误,做对不起徐慧真的事情。” 最近一段时间何雨柱也有些感觉,陈雪茹经常过来找自己,做一些好吃的,让自己品尝,还让自己教她做菜。 时不时还送一些衣服给自己,之前在他那里,做衣服的时候留下了尺寸,做好之后送过来,何雨柱只能收下来了。 后面也拿了一些东西作为回礼送过去,一来二往,两人的关系就比普通人熟悉了许多。 何雨柱最近一段时间主要的心思都放在练习国术上,陈雪茹的热情之前也没有多想,现在想起来已经超越了普通好朋友的阶段,反而有种想要追求自己的感觉。 可是陈雪茹他是有未婚夫的呀,那个姓候的男人自己也见过两次,说实话,长得比何雨柱自己的面相好多了。 何雨柱之前是没有多想,毕竟没有哪个女人能够不选那个姓侯的反而选何雨柱这个少年老成的模样。 何雨柱有些心虚的说: “师父,你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是不是我和她走的太近了?” “你还知道你们走的近呀?我看那小姑娘就是动机不纯,也不知道她哪只眼睛有问题竟然能够看上你。”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 “你还好意思笑,以后要和那个姑娘保持距离,你可不能做对不起徐慧真的事情。” “放心吧师傅我知道怎么做了,主要吧,就是我这一段时间对国术太投入了,没有心思多想。” 何雨柱的努力,江振生看在了眼里,除了管理卤肉的事情,其他的时间都放在练武上,知道他们两人私底下没有问题,所以之前才没有多说。 这也是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所以在临走之前,警告何雨柱,感情上不能三心二意,江振生也认准了徐慧真当自己的徒弟媳妇。 “你知道就好,去把慧真叫过来,咱们一起去我家。” 何雨柱答应后叫上徐慧真,然后跟着师父朝胡同里面走。 何雨柱很奇怪,之前想要当师傅的家门可一直都被拒绝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要让两人跟着来到他的家。 走了没有多远,很快来到一个胡同交汇的地方,何雨柱的的脸色忽然很是古怪。 拐了弯就看见一个小酒馆,要说普通的酒馆在四九城里面是星罗棋布,可以说到处都是。 可是今天看到的这个有效酒馆招牌竟然是大前门小酒馆。 这个不就是贺家贺永强的小酒馆吗? 何雨柱虽然来到了前门这边开卤肉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是这里面的胡同本能的不想溜达,就是不想和大前门小酒馆有什么牵扯。 没有想到今天江振生把自己带到了小酒馆跟前。 这时候酒馆的门帘子挑起来,走出一个老头来。 “江爷,这是你的徒弟?” 话语间带着老四九城人特特有的腔调,充满着喜庆。 “是啊,带着他们来认认门。” 江振声说着把何雨柱和徐慧真介绍给老贺头。 两人也给见礼问好。 老贺头盯着徐慧真打量一番,试探的问:“小姑娘我好像见过你,你是不是姓徐?你有个亲戚在七渡?” “是啊,我是姓徐,我的小姨嫁到了七渡那边。” “我说呢,好像见过你,看来都是亲戚。” 何雨柱的心里更加的古怪了,没有想到,徐慧真和老贺头竟然攀上了亲。 这下又和贺家有了关系,不过这辈子,徐慧真都是自己的媳妇,和贺永强没有关系了。 就连徐慧芝和贺永强的婚姻,何雨柱都打算到时候给他们搅黄了,让贺永强随便找个媳妇回老家种地就行,可不想和他成为亲戚。 客气了一番,老何头留下一句:“以后常到我这酒馆里来玩。”然后出门办事去了。 江振生把他们两人领到小酒馆隔壁的院子前,说:“这里就就是我的一处落脚点。” 进来后,带带着两人参观了一番,前面的倒座房也改成了商铺,房屋和月亮门之间也有一片不小的空地。 过了月亮门,有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三间,还有耳房,地窖,厨房,旱厕等附属建筑。 院子里面还有两棵石榴树,枝繁叶茂,长势良好。 三人进了堂屋,徐慧真手脚麻利的给倒了热茶。 喝过茶,江振生说:“这处房子不错吧,我呢也也没有什么东西送给你们两个,这处房子就送给慧真,当做以后你们俩人结婚的贺礼。” “师父!” “师父?”徐慧真的脸瞬间的红了,之前虽然心有所属,但是从来没有人在他跟前说过她和何雨柱的婚事。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挑明这件事情。 江振生哈哈地笑着说:“怎么不愿意吗?” 徐慧真虽然满心的甜蜜,不过脸上却更加的羞涩,低头羞道:“师傅你欺负我。” “师傅今天就欺负你一回了,这是房契,你收好,等你们结婚的时候,这就是你的嫁妆,也不能白让你叫20天的师傅,这是师傅,我给你的添箱。” 在过去女子出嫁,亲朋好友有添箱的风俗,嫁妆越多越被夫家重视,夫家一般不会轻易的欺负媳妇。 所以才有江振生这么一说。 徐慧真羞涩万分,谦让了两回,可是江建生非要把房契塞给她,也只好厚着脸皮收下了。 喃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抬头瞥了一眼何雨柱见对方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顿时羞得低着头看不到自己的脚尖。 “柱子跟我来。” 江振生把何雨柱叫进来里屋,然后问:“你会不会生气,师傅把这套房子给慧真吧?” “师傅这说什么话?我当然不会生气了,不过这套房子作为添妆是不是太贵重了?” “你忘记师父之前是干什么的了?”江振生笑着问。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自己师傅当年不光经常暗杀一些鬼子汉奸,还顺势抄过不少他们的家收集到的物资不知道有多少。 虽然很多都被捐了出去,不过之前也说过,在京城和周边的县城里都不少的房产。 这一套普通的两进房子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江振生说:“我把房子留给慧真也是一个保障,如果如果你以后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不能娶她,这套房子也是给他的一个补偿,你要是你们两个要是能结婚,那这套房子也是你孩子的,明白吗?” (本章完) 102.第102章 贾东旭是钱大通的媳妇 第102章 贾东旭是钱大通的媳妇 江振生这是害怕何雨柱心中有想法,所以把事情给解释清楚。 女子出嫁之后,嫁妆还属于女子的私人财产,丈夫是无权动用的。 如果有了孩子,女子可以把自己的嫁妆留给自自己生的孩子,丈夫跟其他女子生下来的孩子是无权瓜分女子嫁妆的,只能留给她的亲生骨肉。 何雨柱当然不会眼馋这一套房子了,自己想要买房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是自己已经有了烟袋斜街那一处三进的房子,还有四合院里面的房子,这已经足够扎眼了。 所以何雨柱在76年之前是不打算再买房子。 “师父,我明白,再说了,我和慧真肯定会结婚的,不会对其他的女人动心。” 江振生点点头:“那就好,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虽然不能给你一套房子,不过我还给你留了一些东西。” 江振生说着话,从暗处拿出一个匣子,打开后是一摞手写的古籍。 然后连同匣子一起递给何雨柱:“这是祖师留下来的功法修行口诀,既然伱天赋好,这都交给你了,或许你能抱丹成功,将来更进一步,探索国术的奥秘。” 相比于房子,这才是千金不换的宝贵财富。 何雨柱很是激动,被赠送了这个,说明自己入了师父的法眼,获得了真正的传承。 “谢师父。” “行了,你们两个人回去吧,过两天把这房子打扫一下,以后就是你们的了。” 江振生把两人撵走,关上院门。 何雨柱和徐慧真知道,师父是不想做最后的分别,省得到时候有儿女之态。 两人就在院子外跪下,给师父叩了三个头,然后才退着离开胡同。 一路上徐慧真都低着头,何雨柱找他说话也只是嗯嗯了两声,回到店铺里,就快了两步,躲进自己的房间里。 这小丫头还害羞了,又不是眼下就结婚,害什么羞呀。 到了晚上的时候,徐慧真才好一些,一起吃饭做事,才能说上两句话。 晚上收了摊子,何雨柱说:“慧真,我打算把这一处店面交给你哥负责管理,你觉得怎么样?” “你怎么这么说?”徐慧真连忙问。 何雨柱问:“你不觉得陈雪茹太过于热情了吗?” “是有一些,你也看出来了?”徐慧真问。 “那你之前干嘛不和我说?”何雨柱反问。 徐慧真的聪明劲儿当然也看出陈雪茹的不对劲。 只是她哪好意思多嘴说什么,毕竟她总觉得自己和何雨柱是合伙的关系,两人也没有其他的关系,哪有什么立场在何雨柱跟前乱说。 虽然暗地里心有所属,不过又没有私定终身,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说这种事情。 “你的事情我多什么嘴?” 徐慧真心中虽然有气不过摇着眼不多说。 “眼下师傅离开了,所以我也不打算在这里经营,这处地方就交给你哥。” “那咱们两个人呢还回烟袋斜街?” “先不回去,把大前门胡同里面的那处房子先整治一番,以后咱们在那里卖小吃和卤菜。“ 这边交给徐辉,主打卖酒。 胡同里面何雨柱打算卖一些京城小吃,主打还是包子,馒头,艾窝窝,糕,豆浆油条等。 那个路口里面连通着好几条胡同,京城人也有早上买早点的习惯,正好再开个早点的铺子。 “也好,这个想法不错。” 何雨柱说:“这个店铺到时赚的钱都是你自己的,和这处地方也比较近,到时候大哥都能帮上忙照顾。” “嗯,这样安排挺好的。” 第二天,两人再次来到胡同里的院子的时候,大门紧锁,打开门进来一看很多东西都已经没有了,看来师父已经是离开了。 两人就在家中进行收拾。 何雨柱转了一圈,没有找到水龙头,问:“这边怎么没有水?” 徐慧真说:“你之前没有注意吗?正阳门外这些地方只有一些主路铺上了自来水,这些胡同里面还没有自来水呢。” “哦,之前还没有注意呢。” 毕竟现在还只是52年,虽然很很多地方都通了自来水,不过还是有一些胡同没有。 何雨柱到厨到厨房里一看,角落里果然有扁担,还有两个铁皮桶。 把扁担放在肩膀上挂起两个铁桶,何雨柱出了后门。 问过路边修鞋的摊主,何雨柱挑着空桶来到了水井边。 这时候当然不是压水井了,都是露天井,旁边还有几个妇女正聚在一起洗衣服。 想一想也是,把水端回去再洗,还不如把衣服端在水井边直接用井水洗。 这还是很很正常的现象,就在水井旁边的房子角落里搭着一个窝棚。 从里面走出一个黑黑瘦的男子,看着何雨柱使用辘轳弄水,就问:“小伙子,你是哪一家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师傅,我是小酒馆隔壁的,你是这里的井主?” 在没有自来水之前,人们喝的用的都是井水,这些胡同里面的井都属于官井,有的人就买通官府,承包了官井,成了井的主人。 这样的人被俗称叫做井窝子。 他们承包之后,每天早上就用独轮车推着两个有盖的大木盆,挨家挨户的给送水。 当然这是有偿的,不过也方便了一些,家中没有劳力的家庭,可以包月也可以零卖。 由于他们都是外乡人,也就在水井旁边搭上一个窝棚,住在这里。 一般都是父子相传,就指着这送水过日子。 南锣鼓巷那边是最早一批安上自来水的,解放前也有井窝子何雨柱当然知道这里面的门道。 井窝子虽然包揽了一条胡同或者多条胡同人家用水送水,卖钱谋利,但是普通居民仍可以自己过来打水。 但是不能使用他们的工具,就是他们的滑车,辘轳。 何雨柱刚才用了辘轳,对方听到声音,这才从里面走出来。 看何雨柱人高马大,而且面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何雨柱暗道一声坏了,自己不应该用人家的辘轳,何雨柱毕竟是穿越之人,虽然原主也有记忆,但是如果不去翻找,一时也没有想起来这一茬。 连忙放下水桶,掏烟出来给对方上一颗。 “这什么烟竟然还带过滤嘴?” 井窝子都是穷苦人,靠卖力气为生,一般都是抽普通的两毛钱以内的香烟,有的时候还会直接抽烟叶。 哪里抽过这高档的带过滤嘴的香烟。 “这个叫大中华6毛5一包呢,是少有带过滤嘴的。” 这下井窝子更加不会翻脸了,能抽得起这么好的烟,看看来身份也不一般。 何雨柱说:“师傅,我用一下辘轳,回头您给送一车水去。” “好的,是小酒馆隔壁的那个院?” “是啊,上午送到就行。” “好的,来我帮你。” 井窝子亲自给打了两桶水,何雨柱给担了回来,片刻后,井窝子推着独轮车来给送水。 何雨柱再次见到了这种独特的车子,轮子的左右两边就放着两个长条形的大木桶,高有一尺多,上面还有木头盖。 在底下的前头留有一个小孔,拉开木塞,干净的井水就流进水桶里。 然后再给送进厨房倒进水缸,来回多次,才把水缸给倒满。 何雨柱给了五分钱,这井窝子赚的就是这份卖力气的钱。 两人收拾一番,把前面的门面打打扫干净,破旧的家具都丢在院子里。 何雨柱去东直门外买了三车的木头,让他们给送过来,然后又去了电力局,开通了用电,再去买电灯电线,开关等东西。 回来后再把顶棚重新糊了。 四九成的人有年年要糊顶棚的习惯,主要问题是吊顶用的都是玉米杆,冬天的时候烧蜂窝煤取暖,就会把纸张熏得乌黑,一般过了清明,就会重新糊顶棚。 这房子当然还要重新糊上一遍,师父之前只是把这里当做一处落脚之处,并不是长期居住在这里,所以顶棚早就破败不堪了。 何雨柱先是重新糊了顶棚,把旧家具挑好木料都收了起来,其余的都当做木柴留着以后烧锅。 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重新打造了一批家具,这样前面的门面就焕然一新,准备工作顺利,顺利的完成。 然后利民包子铺就悄然开张了。 除了包子辣汤,当然也有其他的糕,焦圈,油条,馒头,等各种小吃。 何雨柱正忙乎着在院子里打造家具,忽然陈雪茹从前面闯了进来。 “何雨柱,你怎么买了这套房子?也不回去了?” “是啊,那边交给大舅哥管理了。” “大舅哥?”陈雪茹惊讶地问。 “是啊,刘辉就是我的大舅哥。” “你你不是没有定亲吗?”陈雪茹有些不相信的问。 “这是我师父给定的。” 反正江师父已已经回老家了,这都推到他的身上。 陈雪茹脸上突然有些落寞,这何雨柱突然定亲,那自己怎么办? 这时候徐慧真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看到是陈雪茹找上门,虽然心中有气不过,还是露出微笑,迎了上去。 “是雪茹来了啊,快去屋里坐,我正想找你呢。” “慧真,我也想找你呢。” 陈雪茹如愿里看了一眼何雨柱,然后进去和徐慧真聊天去了。 片刻后,忽然又有人从外面进来,何雨柱抬头一看,竟然是可是陈雪茹的未婚夫候方兴。 “侯先生怎么有空上我这里来?” “雪茹呢?” 何雨柱一直不喜欢这个候方兴,虽然是个国字脸,长得一表人才,不过看上去眼角有些阴冷,给人的感觉都是怪怪的。 加上他出身良好,是个大富之家,平时就有些看不起穷苦人家出身的何雨柱和徐慧真。 说话间都有种傲气,好像是吩咐佣人一般。 眼下虽然没有了佣人,但是很多人家当中还是有保姆的,按月拿工钱,虽然名称换了,但是和过去的佣人还是差不多。 “怎么说话呢?”何雨柱皱着眉头道。 “雪茹?雪茹?” 侯方兴高声喊着,然后就往屋子里找,根本就对何雨柱的话置之不理。 “你干嘛?”何雨柱伸手去抓候方兴的手臂。 可对方竟然十分麻利的躲过了何雨柱这一抓,让何雨柱很惊讶,要知道自打学会了国术之后,何雨柱虽然有时候很忙,但是从来没有放松过锻炼。 每天都早起练习,刚才在一抓的同时不由自主的使出了擒拿手的招式,按理说侯方兴根本不可能躲过这一抓。 可眼下候方兴竟竟然不动声色的直接躲了过去,反应之快让何雨柱有些意外。 这时候,候方兴已经推开了屋门,看到里面徐慧真和陈雪茹两人正坐在一起聊天。 陈雪茹嚷道:“姓侯的,你怎么追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了?雪茹,咱们的婚事正在筹备,我想和你商量事情呢。” 刚才两人因为婚礼的事情拌了嘴,陈雪茹想起何雨柱的好,问了伙计,找到这边来。 候方兴一肚子的不满,以为陈雪茹是来偷会情郎,何雨柱给他戴了绿帽子,所以才不管不顾地推开门捉奸。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屋子里还有其他的人在,看来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 不过对何雨柱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也不打算解释,只是对陈雪茹说:“我只是担心你被人带坏了,咱们回去商量事情吧。” “你才是坏人呢。” 陈雪茹满肚子的气,刚才和徐慧真聊了一阵,打听何雨柱和她的婚事。 两人年龄尚小,虽然还没有定亲,不过双方都很满意,家长也没有二话,只等以后年龄够了,就可以扯证。 毕竟这时候婚姻法规定,男性结婚年龄为20岁,所以还有两年的时间要等。 陈雪茹越听越生气,满肚子的委屈,只恨自己为什么和侯方兴定了亲,这何雨柱也找到了媳妇,竟然看中乡下的穷丫头。 侯方兴连拉带哄,把陈雪茹糊弄愿意出门,刚出了月亮门,就听见侯方兴说:“以后少和这些泥腿子玩。” “你瞎说什么呢,不许这样说我朋友,我还想请他来给咱们做酒席呢。” “呸,你你们家才是泥腿子。” 徐慧真气呼呼地说,小嘴撅起来,双颊也气鼓鼓的,甚是可爱。 “算了,不值得为这种人生气。” “嗯,我才不生气呢。” 何雨柱说:“以后离他远点,他手上有功夫。” 徐慧真惊讶的问:“他也会国术?” “不知道,我刚才去抓他,竟然让他躲过去了。” “那是有功夫了?你不是才学了一个月吗?” “我可是天才,我学一个月比别人学一年还厉害。” “净吹牛。”徐慧真根本不相信,说:“赶紧打柜子,这边还没有家具,住起来真不方便。” 何雨柱重新拿起刨子,开始埋头苦干。 何雨柱有了木工的手艺,也就不想去外买,毕竟这时候家具都特别的贵。 一个木头做的双人床需要50元左右,一个箱子20多块钱五斗橱需要接近60,最贵的就是三开门的大衣柜,中间需要镶玻璃镜,需要87元。 这一个柜子都抵得上别人三四个月的工资,这还不好买。 所以何雨柱宁愿自己打造,也省的出去便宜别人。 何雨柱在这边开店是不卖酒的,毕竟隔壁的老贺家就开小酒馆,不能直接抢别人的生意。 到了晚上,徐慧真说:“咱们去隔壁玩一玩吧?” “他们家的酒都掺水的。”何雨柱说。 “不能吧,我看生意还行呀。” 两个人本身就是开酒馆,晚上已经习惯那种吵闹。 “再说了你还不够年龄,不能喝酒。” “就你管我,我打小就是在泡在酒坛那里长大的。” 徐慧真三五岁的时候就开始用筷子喝酒,就是他爹用筷子在酒盅里蘸一下,然后放在她嘴里。 很多家长都喜欢这样逗孩子。 再大一些的时候,徐慧真就开始喝酒,后来号称可以一直喝喝不醉。 之前在烟袋斜街开酒馆的时候,经常就偷偷的自己喝。 毕竟何雨柱不让她喝,年龄太小,喝酒确实不好。 “咱们就是去玩,也不会撵人。” “行吧,要是掺水了我才不喝。” “不掺水也不能喝,再喝就打屁股。” “呸,坏哥哥。” 两人来到小酒馆,和电视里看到的差不多,京城的小酒馆格,格局也都这样。 靠里面的角落里摆上一节柜台,里面是一些生米,粉肠等下酒菜,后面货架上是成瓶的白酒,还有一些香烟。 柜台旁边则是几个大酒缸,其他的空地错落有致,摆放了一些八仙桌。 老贺头在柜台里守着,他的便宜侄子,也是继子贺永强则是跑堂的伙计。 “何老板真是稀客,快请坐。” “我们年龄还小不不能喝酒,就是过来玩一会。” 贺老头招呼道:“那也欢迎,请坐。” 虽然不能吃喝酒不过何雨柱还是买了一份粉肠,一份小肚,端着两个盘子,犹豫一下,来到牛爷旁边,说:“牛爷,我们在这儿搭个坐?” “客气了,二位请。” 牛爷祖上也是旗人,和田枣院里的索谦一样,都是提笼架鸟,不事生产的主。 只不过他家底厚实,有得挥霍。 索谦已经把家底败光了,结婚都是邻居凑的。 何雨柱的包子铺已已经开张好几天了,这些邻居基本基本上看上去都面熟,何雨柱也能够叫上一些名字。 片爷邱光谱在邻桌上坐着,忽然问:“何掌柜的,你有没有听到风声,最近粮食还要涨钱?” “这这个不好说呀,要是有余钱就多存一些就是了。” 何雨柱清楚的记着,即使到了52年和53年,时不时还会有粮食涨价的问题。 也是把上级领导给弄恼了,后来想出了一个统购统销的办法,限制私人大批量的从事粮食行业,还要等到五五年才会发行粮票。 牛爷也说:“去年折腾一回,只能吃棒子面了,这要是再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是啊,家里没有存粮,心里慌呀。” 整个酒馆的人瞬间都聊起粮食的话题。 这才是居民生存的根本。 也是小酒馆热闹的原因,都是附近胡同里面的熟人,大家伙聚在一起,喝着酒聊着感兴趣的话题。 这年头别说电视机了,就是收音机都不多,还是那种真空管的,巨大无比。 在这里喝酒聊天,才是常态。 何雨柱出虽然不喝酒,不过也能和他们聊在一起,这也是在烟袋斜街练出了经验。 过了两天,何雨柱再次来到了四合院,不出意外,闫埠贵又拦了下来。 “柱子,有日子没有见到你了,去你店里喝酒,也没有找到人。” “我这不是来了嘛,经常要回来打扫一下房子。” 何雨柱问:“大爷,咱们这院有什么新鲜事?” “有啊,贾东旭回来了。”闫埠贵说。 “不应该呀,他不是一年多的刑期吗?” 何雨柱很奇怪,记记得他是被判了一年多,这前后时间加在一起应该还不到一年。 闫埠贵神神秘秘的左右看了看,然后悄声地说: “已经出来好些日子了,是被抬着回来的,据说是屁股烂了。” “什么?屁股烂了?”何雨柱太惊讶了。 “别大声嚷嚷,你是不知道吧,他在监狱里面和钱大通是一个屋子。” “那和他屁股烂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我跟你说呀,钱大通他” 虽然何雨柱也知道钱大通和贾东旭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会闹到这么大。 贾东旭竟然屁股会受伤。 应该是事情被监狱的高层知道了,这就不知道只是出狱来养伤,还要不要回去,还是直接减刑被放了出来。 闫埠贵说的内容和何雨柱想的也差不多。 钱大通刚开始欺负贾东旭的时候,贾东旭被打怕了,不敢跟领导反映情况。 毕竟那个事情太丢脸。 后来事情越来越过分,也被欺负的很了,实在瞒不住了,一咬牙,才找领导袒露实情。 这下钱大通倒了大霉。 只是具体的结果,闫埠贵也不知道。 眼下贾东旭回来已经好多天,他已经好的差不多,能出门行走。 “这么说他已他已经提前出来,要是保外就医,就应该回去继续坐牢呀。” “是啊,之前问他他也不说,谁知道呢。” 两人聊了一阵,何雨柱也就直接进了中院。 进来后就很皱起了眉头,一段时间没有回来,这自己家的门前被绑上了铁丝,固定了几根竹竿,被人用来晾晒衣服。 何雨柱上前就去拆,都是用的铁条,直接拧就可以。 “谁啊干什么?“耳边传来贾东旭的声音. 何雨停下来转过身子,说:“你说我干什么,谁让你在这里搭这个的?” 眼前的贾东旭我之和之前不一样了,显得老成了许多,看上去也找不到被钱大通摧残的痕迹,真是让人奇怪。 “是你?该死的傻柱,都是你举报的是不是?” 贾东旭被抓走的时候还是懵懵的,后来审问,直到判刑,进了监狱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自己为什么会在结结婚当天被派出所的人抓住判刑,一直都以为是上级查到的。 还是最近临出狱的时候,有一回何雨柱给送衣服和和生活用品,贾东旭问了一句,钱大通说慌了嘴,贾东旭才知道这些东西是何雨柱送的。 他们两家原本关系都一般,何雨柱哪有交情给钱大通送东西啊。 后来再问钱大通就不说了,不过,贾东旭还是猜,自己被抓进来是被何雨柱举报的。 贾东旭也不等回话,攥起拳头就朝何雨柱冲过来。 贾东旭在在监狱里面也不是吃干饭的,每天都要干大量的活。 劳动强度比轧钢厂重多了,也也练出了一把子力气。 在贾东旭想来,自己早已经不可同日而语,打何雨柱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惜贾东旭打错了算盘。 何雨柱只是向前两步,然后一脚就踹在了贾东旭的胸口上。 直接把贾东旭踢飞,以比刚才更加迅速的速度向后倒飞。 直接压在出门的秦淮茹身上。 “哎吆。” 秦淮茹刚出来就看见两个人打架,连忙上前,可没有想到,贾东旭倒飞砸砸在自己的身上。 两个人滚作一团,成了滚地的葫芦。 两人哎呦呦的干嚎,贾东旭还想挣扎着起来找何雨柱算账。 秦淮茹抱着他的胳膊哭着喊:“你们别打了。” “松手,我今天一定要教训他一回。” 贾东旭还不服气,以为自己只只是一时大意着了何雨柱的道。 挣扎着爬了起来,然后再次冲了过来。 这一回很是小心,冲到跟前挥手就打。 何雨柱竖起手臂阻挡,然后一拳打在贾东旭的脸上。 贾东旭感觉嘴里一甜,忍不住张嘴喷出一口热血,顺带着,还有两个牙齿被吐了出来。 贾东旭再次撞进秦怀茹的怀里,两个人滚作了一团。 “天杀的傻柱,你为什么要打我们家的东旭,我.我.嗯” 张婆子听见动静,也随后出来,就看到东旭挨了打。 有心找何雨柱拼命,又害怕挨打,只能扯着嗓子喊: “快来人啊,傻柱杀人了。快来人啊,傻柱杀人了。” “再叫我傻柱连你一块打。” 何雨柱连忙吓唬道。 张婆子是学精了,根本不往何雨柱跟前凑,何雨柱想打也够不到。 易中海原原本就听见有些动静,心中还有所奇怪,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听到张婆子的叫喊,是第1个跑了出来。 直接喊: “柱子,你干什么为什么刚回来就无缘无故的打东旭?” “什么叫无缘无故?是贾东旭想要打我,我只是反击而已。” “贾东旭打你哪里了?” 易中海反问。 “怎么只有他打到我身上,我才能反击吗?再说了,我这屋子前面是怎么回事,几天不来就变成这个样子?” 贾东旭先动手的,可是也没有人证物证,所以何雨柱也不想在这个上面多说什么。 不过自己屋子前面被绑了几根竹竿,这是有目共睹的,可以拿这个来说事。 “那你也不能打人家呀?”易中海说。 “老易,不要觉得当上了管院大爷就可以颠倒黑白,是我要拆这个竹竿,贾东旭过来要打我。” “之前我没有看到,不知道具体情况,不过现在挨打的是贾东旭,你身上一点事都没有。” 易中海的屁股依然是歪着的,虽然他没有看到,不过心里头也明白。 今天这件事情,准是贾东旭不服气,感觉在监狱里面进修了一年时间,无论是力气还是打架的技巧,都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感觉自己又行了。 之前喝酒的时候就多次表示要教训何雨柱,从钱大通那里得到的消息,猜是何雨柱举报,贾东旭才进去坐牢的。 “你可是贾东旭的师父,当然会偏向他说话了,这件事情咱们先不谈,我就问你,你是怎么管院子的为什么把这些竹竿绑在我的屋前?” “你这不是也没有在这里住嘛,绑一下竹竿也是给大家伙晾晒衣服,没有什么不好的。” 何雨柱气道:“少在这里胡诌八扯,你怎么不绑在你自己家门口,谁说我不住了?回头我就搬回来,看谁不顺眼,拉过来就揍。” 这处房子是祖宅,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出售和出租的,何雨柱前段时间主要是忙着打造家具,所以间隔的时间长了一些,这才回来重新打扫卫生。 贾东旭气道:“何雨柱,你别别在这里装了,我进去就是你举报的。” 何雨柱问:“是我举报的又怎么样不是我举报的又怎么样?你强占他人的房子和过去的土匪恶棍有什么区别?你犯法了,为什么不让人说?” “我就知道是你,你给我等着,有你倒霉的时候。” 贾东旭眼下已经认清了事实,自己的武力虽然经过了进修,不过眼下竟然还不是何雨柱的对手,也只能快一快嘴,叫嚷一番。 “呸,什么玩意儿,怎么还想进去给钱大通当媳妇?” 贾东旭的遭遇虽然大家都在传,但是没有人明面这样说起来,毕竟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不光彩。 贾东旭听到很严重的话,顿时气的脸上一阵青来一阵紫,从地上摸起半块砖头,就冲着何雨柱过来。 秦淮茹在后面拉了一把,没有拽住。 何雨柱呵呵两声,然后:“呸。” 一口浓痰直接喷在贾东旭的脸上,封住了一只眼。 然后贾东旭的冲势一缓,何雨柱瞧准机会,再次抬腿,一脚踹在贾东旭的胸口上,然后又一次的倒退飞了回去。 易中海:“何雨柱,你怎么还继续打人呀?” (本章完) 103.第103章 贾东旭偷买票房,何雨柱设计下 第103章 贾东旭偷买票房,何雨柱设计下套 标题是配方,打错了,发布后,还不能修改。 “老易,你是不是眼瞎,贾东旭手上拿着砖头看不见吗?” “你眼睛才瞎了,那你也不能先动手打人呀!” “大家伙都看到了啊,贾东旭都摸砖头子了,我只是自卫反击,老易都只会指责我,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贾东旭的事情,这样的人能当管院大爷吗?” 从贾东旭和何雨柱两人发生冲突,前后院的邻居都围过来看热闹,眼下大人小孩也有好几十口子。 “是啊,哪有这么偏心的?” “贾东旭毕竟是老易的徒弟,他们是一家人当然偏心了。“ “那也不能这样不讲理。” “是啊,都拿砖头打架了,还不让人家还手?” 说什么的都有,声音也不低,易中海也能听到,脸上顿时有些不好看了。 刘海中也站出来说:“老易,伱这做事情要一碗水端平呀,不能因为有贾东旭在,你就偏向他们。” “那也不能这样打人啊?”易中海嘀咕一句。 何雨柱说:“老易,你的意思就可以拿砖头砸打人了?” “你”易中海气得要命。 “行了,他易大爷,我看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吧,大家各回各家。”闫埠贵见何雨柱占了便宜,没有吃亏直接把这件事情给降降温,让事情平息下来。 秦淮茹早就想躲,毕竟明显可以看出来,贾东旭不是何雨柱的对手,继继续待在这里也丢脸,拉着并不甘心的贾东旭悄悄地回了屋,转过来又把婆婆给拽回去。 刘海中和闫埠贵两人劝了几句,易中海一撇眼贾东旭他们娘仨已经不见了人,这才惊觉,气呼呼地回去了。 易中海进屋就嚷:“我给东旭出头,他不吱声了就回去了,真是岂有此理。” 易大妈说:“我看见了,是秦淮茹把他拉回去的,再留在那里还不够丢脸的。” “哎,这个徒弟真没用,连柱子都打不过。” “你也别埋怨东旭,这何雨柱天天练摔跤的,手上也有功夫,一般人还真打不过他。” “算了,别管他了。” “那可是你徒弟你怎么能不管呢,工作的事情怎么样了?” “难啊,我和老板说了,可他说现在不缺人,还要过一段时间。” 易中海明白,这是对方的推脱之词,毕竟贾东旭坐了牢,工厂并不想用它。 可易中海的技术在工厂里还是数一数二的,也不能不讲面子,只是推辞短期不缺人。 “唉,那怎么办呀?” 两人在屋子里发愁,外面看热闹的人也逐渐散去。 何雨柱谢过两个大爷,然后再拆掉门前的竹竿铁丝,最后进屋去打扫卫生。 第二天,贾东旭还是气呼呼的,带着恨意来到烟袋斜街,就在小酒小酒馆斜对门的路边坐着观察情况。 心中都想着怎么算计报仇,给傻柱一个大大的教训。 越看心中越不是滋味,怎么何雨柱的生意如此的好,一个中午都能卖出去一二百斤卤肉,等到傍晚的时候再过来看到生意更好了,心中就想着这一天能赚多少钱啊? 从怨恨到嫉妒,贾东旭的心中是五味成杂,怎么好事都让何雨柱摊上了? 自己刚刚结婚就坐牢,婚前就睡了两回,媳妇怀了孕还被自己的老娘打掉了。 这在牢里过的苦日子就不说了,这出来后还没有工作,看着何雨柱的卤肉店如此的红火,心中都恨不得提刀砍何雨柱。 “要是自己能开一家这样的店铺就好了。”贾东旭叹气地说。 易中海过来找他,说:“东旭,回去吧,晚上咱们爷俩喝一盅。” 两人回到家里,吃着猪头肉,两人喝了起来。 贾东旭问:“师傅,你说傻柱的店铺怎么这么好呀?” “这还要用问吗,人家有独特的配方呗,何大清在的时候,做菜就好吃,这傻柱会卤肉也也是正常的。” “那这个赚钱吗?” “当然了啊,猪头,猪下水才一毛钱一斤,可他们做熟之后就要卖到三四毛一斤,比生猪肉还要贵。” “师傅,你说我开个卤肉店怎么样?” 贾东旭下午的时候就在那里想了,如果自己有一家如此生意火爆的卤肉店一天要赚多少钱呀。 眼下去轧钢厂还不要,总不能天天在家里吃白饭吧。 易中海白了一眼,没有好气地说:“你又没有配方。” “配方的事情还不好弄吗?” 贾东旭说:“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我怎么知道?” 贾东旭说:“我在傻柱的店铺里面看到了大勇。” “那又怎么样?” “我和他弟弟二勇是拜把子的兄弟,你说我去找二勇,塞给他一笔钱,能不能买来傻柱的配方?” “这能行吗?” “试一试,怎么说二勇也是我的把兄弟,应该不会坑我。” “那你明天去试试,要是能搞到卤肉的配方,确实是一件好事情,这可是可以传承多少代的手艺。” 这时候想要学会一个可以养家糊口的手艺,是千难万难的,尤其是傻柱的生意如此的火爆,要是能弄到配方,就可以到其他的地方再开一家卤肉店。 “明天我就去找他问问。” 贾东旭高兴之后又苦着脸说:“师父,可是我手上没有钱了。” “我家底也被掏空了。” 易中海叹了气,然后说:“顶多还能拿出三五百来买这个配方。” 提起钱的事情,易中海心中就滴血,这前前后后已经出好几千块钱了,手上也就这最最后的几百块钱了。 不过要是真的有路子,可以买到配方,还是很值得的。 贾东旭和易中海两个人越想越高兴,直接都喝高了。 贾东旭第二天就去找他的把兄弟二勇,让他去问大勇,能不能弄来配方。 何雨柱经常上午会在几个店铺里巡视一番,确认没有问题,然后才回去打造家具。 眼看着师哥叶向群已经已经算可以出师了,和大师姐的婚事也进入了商议的阶段,何雨柱给师父这边准备的就是给打造一套家具。 何雨柱进了烟袋斜街店铺的后面厨房,就看到大勇和香草两人正凑在一起小声地说着什么。 两人听到了门响,抬起头看到是何雨柱,瞬间连话说不出来,香草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羞答答地说:“柱子,你们忙,我先出去了。” 大勇讪讪的笑着说:“柱子,你今天来的蛮早的哈。” “这是嫌我来早了?你和香草是” “不是不是的,你是掌柜的,什么时候都能来,我们没有什么的.“ 大勇连忙解释道:“我们真的没有什么,你可不能乱说。” “你们就是有什么,我当然会高兴了,你找个对象可不容易,香草要是能看上你,还也是你的福气,事情要是成了,你以后不能欺负她。” 香草之之前对自己有所感觉何雨柱隐隐约也能猜出来,不过这种事情没法明着说,有的时候就故意在香草面前和徐慧真多亲近,好让香草能够知道自己的心意。 眼下看来,自己的方法还是对的,香草这是相中了大勇? 大勇腼腆地说:“我们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可不能胡说。” 何雨柱笑了笑说:“我明白,要不我让师娘帮你探探口风?” 何雨柱如此大胆的把这处店面交给大勇和香草,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师娘眼下天天天在这里帮忙。 账目都是师娘和大师姐负责,这样才不会出错。 “这不太好吧?香草要是不同意,那岂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你是不是傻呀,让师娘帮你问一下,成和不成,你都可以装作不知道呀。” “行了,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回头我和师娘说,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吧,我来卤肉。” 每天正常情况下,都是何雨柱亲自过来调配配方,如果真的有事,就把调好的料包交给徐慧真,让徐慧真来操作,配方都不会经过其他人的手。 “你先忙,不过你忙完之后先别走,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 “这么快就想通了?”何雨柱还以为大勇是同意了。 “不是这个,而是其他的事情。” “结婚要是没有钱,到时候和我说一声,我送你们一套家具。” 这话说的大勇都不好意思了:“不是这个,你先忙着吧。” 何雨柱倒也没有在意,等大勇出去,然后再拿出配好的佐料,投入到卤肉锅里面。 把卤肉弄好,出来把把大勇叫进办公室,坐下来喝茶,大勇才说:“有个贾东旭是你们院子里面的吧?” “是啊,你也认识他?” “小时候我就认识了,他和我弟二勇是把兄弟。” “这么巧?那你提他是什么事?” “贾东旭昨天找我弟,然后我弟问我,能不能弄到你的卤肉配方?” 何雨柱大奇,才打过贾东旭两天,他竟然想要偷自己的配方? 这真是找死啊,明着不能对付自己,就想暗地里搞事情。 也幸亏自己一直对配方十分的保密,各种香料都是自己亲自去买。 现在徐慧真都不知道自己的配方,大勇更加不可能知道了。 “看来贾东旭还是没有长记性呀。” “是啊,我听到的时候也是很意外,你以后要多注意一下,咱们这生意如此火爆就是有独特的配方,要是被他人知道了,以后的生意就不行了。” “放心吧,配方不会出问题的。” 何雨柱问:“你是怎么回绝他的?” 大勇问:“我还没有让弟弟传话呢,就想来问问你的意见要怎么说,直接拒绝吗?” “先不要直接拒绝,让我想一想,他既然想坑,那我也就坑他一回。” “也好,我知道怎么做了。”大勇说完就出去了。 何雨柱一时也没有多好的主意,这要怎么来搞事情呢? 不过,何雨柱也不着急,先去找了师娘,说了大勇和香草的事情。 “你也看出来了?” 师娘笑道:“这个事情我当然知道了,只是没有在他们跟前说过。” “师娘你在香草面前打听一下,看她是什么意见。” “也好,这事情就交给我了。” 师娘以前看在眼里,没没有多说这还以为大勇是不好意思,想要和香草成好事呢。 就借着干活的机会,把香草叫到一边,然后随口聊了起来。 笑着说:“前两天有个大妈过来买猪头肉。” “怎么了?”香草问。 “那个大妈一眼就相中了大勇,她是找到我,想要把他侄女介绍给大勇相亲。” “啥?给大勇相亲?”香草小脸吓得煞白,身子都摇晃一下。 香草的反应,师娘都看在了眼里,看来香草心中是有了大勇。 “是啊,大勇又没有对象,这也到了结婚的年龄,有人相中他也是很正常的。” “怎么你反对?” “不是,可是我.我.”香草一时不知怎么说才好。 师娘笑了笑,问:“香草,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喜欢上大勇了?” “才没有。”香草第一反应就是连忙否认,可是否认之后又有些茫然了,就这样再把大勇也给推出去吗。 师娘问:“这时候又没有别人,你是怎么想的,还不好意思和我说吗?我看你和大勇走的也挺近的呀,是不是在一起搞对象了?” “这” “你要不承认我就给大勇介绍姑娘相亲了哈!“ “我谁知道他心里有没有我?” “傻丫头还害羞了。” 师娘揽着香草说:“这么俊俏的小姑娘,谁不喜欢呀?这事情包在我的身上了,让大娘来给你们当媒婆,回头喝你们的喜酒。” “大娘,我.” 香草没有意见,这事情就好办了,大勇当然愿意了,香草之前在泰丰楼上班的时候,就是所有服务员当中最漂亮的一个。 能娶到她,大勇当然是异常的高兴。 等到晚上的时候,何雨柱也想好了对策,把大勇叫进来,说:“回头你让你弟告告诉贾东旭,有两种配方,300块钱的是别家通用的配方,要是500块钱就可以买到我这独家配方。” “还有两种?柱子,你真的要卖配方?” “当然不是真的了,这是我编的一个,虽然不是我用的,但是卤出来之后还是和街面上的差不多。” 现在何雨柱调味已经加到了9级满级,品尝别人家的饭菜卤肉的时候,对他们的配方稍作分析就可以推算出来。 毕竟整体上用什么调料都是大差不差的,区别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何雨柱只是凭借口感就可以推测出来。 然后拿着两张纸交给大勇。 大勇接过来下意识瞥了一眼,然后惊讶地说:“柱子,上面怎么有大烟壳子?” 大烟壳子也就是罂粟,在煮肉或者做鱼的时候,加少量几个确实能增加味道。 有很多卤菜店里都把罂粟当做原料来使用。 当然,何雨柱没有用过这个大烟壳子,有系统加持的调味技能,根本不需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眼下刚解放,政府查毒是最严的,这两年已经把市面上所有的大烟馆都取缔了,所有的瘾君子统一集中起来戒瘾。 也警告过所有的饭店,不容许使用大烟来作为香料。 何雨柱就在这里给他贾东旭挖了个坑,一个是把这两份配方卖个好价格,他贾东旭要是真的拿这个配方去去开店等过一段时间,就举报送他进去。 谁让他竟然想要打自己配方的主意呢! “你把大烟的重要性告诉他,这样做出来的才美味。” “明白了。” 大勇说过之后又问:“咱们店真的没有?” “放心吧,我从来没有用过这个。” 第二天,大勇就拿着500块钱过来全部交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说:“香草既既然心中有你,你也就抓紧时间把婚事定了,回头我给你们一套家具,结婚的席面我给包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 “咱们师兄弟俩不讲究这个,婚事到时候办的漂漂亮亮的。“ 这种卖配方,按道理说要给他提一笔,哪怕给20%也才100块钱。 何雨柱不给现金了,给他打造一些家具,加上酒席的开销。 要知道一个双人床就要40多块钱,一整套家具就要二百多,很多人结婚,开始的时候能有一个柜子就是好的了。 家中的物件都是以后赚钱了,慢慢的添置。 要不然一家少了三五个孩子,多了七八个孩子,父母根本没有余力给他们置办太多的物件。 贾东旭拿着价值500块钱的配方,向易中海邀功。 “师父,你看,我把兄弟真有本事,竟然把傻柱的配方给搞到手了。” 易中海看到后面的罂粟就皱眉:“怎么还有这个大烟壳子?” “师傅你说这个呀,我特意问他了,这这些卤菜店都偷偷的用这个,卤出来的味道最好,特别受欢迎。” “真的吗?咱们先在家试试,要是真的,你就在家卤制,然后出去售卖。” 现在京城里面虽然有众多的饭庄酒馆,卤肉摊,不过相比于庞大的城城市来说,店铺还是比较少的。 这就催生了一个古老的行业。 年龄大的朋友或许也曾经见过挑着挑子卖货的货郎。 尤其是七八十年代出生的朋友,小时候应该都见过。 在那个时候也主要是售卖各种日用百货了。 而这个时候售售卖的东西就比较多。 剪头的,修脚的,磨菜刀的,卖菜的,卖果子的,卖煤的,卖水的,卖糕点的,只要是日常生活中经常使用的东西都有人挑着挑子走街串巷吆喝着售卖。 卖卤肉的也有,还具体的可以分为卖猪头肉的,卖羊头肉的,卖驴肉的,卖马肉,卖狗肉的。 每一个都有专门进货的网点,多数都是在居民家中有专门从事这个行业的。 卖的最多的就是售卖猪头肉,也分为城郊两派,城派绝对会背着红柜子,切肉如同羊肉一般的纸薄,郊派则是东南西三个方向的郊区,多数为白柜子郊派切的肉专讲切块。 二勇交给他配方的时候,就叮嘱他这个是最适合猪猪头肉也是卖的最多的。 两人商议后,第2天早上易中海跑去买了一个生的猪头,还有半挂下水,回来易大妈和秦淮茹忙活起来。 贾东旭则是去买了大批的调料,也通过熟人,搞到几个罂粟。 下午的时候,就开始了卤制,没有一会,阵阵肉香就从厨房里飘出来。 “闻到这味儿就好吃,看来这配方是真的。” 贾东旭之前也有些忐忑,担心自己被把兄弟给骗了,这下才放心。 几个人忍不住趁热喝了吃了一些碎肉,品尝一下。 “是挺好吃的,不过还没有傻柱卖的好吃。”易大妈尝过之后就说。 贾东旭想一想说:“可能是咱们没有老汤吧,我听他们说都是用老汤长期熬的,再说咱们的火候掌握的也不好,也没有经验。” “说的也是。” 易中海下班回来之后,几人就献宝一样地汇报了好消息,品尝后说: “这个味道也很好了,晚上就在胡同里摆摊卖试试,明天在胡同里溜着卖。” 贾东旭就指望依靠这个卤猪头肉赚钱呢,最是上心,天色还没有暗下来,就摆在了胡同口。 南锣鼓巷是一条宽8米,南北700多米的胡同。 北接鼓楼东大街,南临地安门东大街,这两处街口自然也是人来人往的热闹场所。 贾东旭的摊子就摆在地安门大街进入南锣鼓巷的拐角处,还别说,摊位摆在了路口,慢慢的也就有了生意。 何雨柱在卖过配方之后,过了几天再次回到四合院。 “柱子,柱子,我跟你说,出大事了。”闫埠贵总能拦下何雨柱,汇报最近的消息。 “怎么了?闫大爷?”何雨柱顺手把手中拎了两条鲤鱼递了过去。 “可了不得,那贾东旭不知道在哪里也搞到了卤肉配方,卤出来的肉可香了,天天生意红火的不得了,都能卖不少的肉呢,就连他娘都吃的胖了一圈。” “是嘛,你给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何雨柱当做头一回才听到的样子。 闫埠贵耐心地从头讲起,把贾东旭如何实验,然后开始卤制猪头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现现在可了不得了,下午他们还背着箱子出去走街串巷,晚上就在胡同的南口和北口摆摊,每天都能赚大把的钱。” 这就是让闫埠贵最气愤的,看到别人赚钱他就难受。 尤其是闫埠贵现在现在作为管院的大爷,贾东旭都不知道孝敬一些猪头肉,人家何雨柱过来的时候,还隔三差五的给带上两条鱼呢。 贾东旭就仗着易中海是他师父,根本不把闫埠贵放在眼里。 别说不送给他吃了,就是拿钱去买,也不优惠,还还说是小本生意不赚钱。 呸,闫埠贵才不信。 谁不知道何雨柱就是卖卤肉才发了财,贾东旭卖的也不便宜,这都有脸说不赚钱? 所以闫埠贵见到何雨柱回来,直接拦了下来,不光是因为两人之间有仇,而且还因为贾东旭干的也是卤肉这一行。 这不是和何雨柱在一个行当里面刨食了吗,以后就是竞争关系了。 “是嘛,我还不知道他也干了卤猪头肉,味道怎么样?” “也也挺好吃的,只是感觉比比你那边的味道要差上一些。” “谢谢闫大爷,我知道了。” 何雨柱今天过来就是确认贾东旭是不是已经干起来了。 大烟壳子作为调料虽然也有毒,只要用量不多,三五天的短时间没有问题,不会导致人成瘾。 即使过了2千年,偶尔也有曝出新闻,店铺里偷偷使用大烟壳子作为调料的,也没有导致群体中毒成瘾的事件。 那都不知道吃了多少回。 何雨柱进到中院溜达一圈,屋子里只有越加肥胖的张婆子,其他的人都不在,看来都去摆摊了。 简单的把屋子收拾一下,何雨柱出了四合院,沿着南锣鼓巷朝北走。 很快就来到鼓楼东大街的位置,就看到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在摆摊。 看来南边是易大妈和贾东旭两人了。 何雨柱站在路边看了几分钟,发现他们的生意还不错,也有不少人买。 然后才到到他们的摊位前。 “老易,怎么改行卖卤肉了?” 易中海正忙乎着,抬头看是何雨柱,很是意外。 “我卖卤肉关你什么事情?” “怎么不关我的事,怎么说也是邻居,你们摆摊卖货也不发个请帖,回头我给包个红包呀。” 易中海有些心虚:“免了吧,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你不来捣乱就不错了。” “别介啊,我也是开卤菜店的呀,你们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请教我嘛,我是那种不会帮助邻居的人吗?” 何雨柱说:“老易,你这做事就不地道了,这么大的事情,也和我说一声,我也介绍几个熟人,起码你拿货的时候能便宜一些。” 秦淮茹傻傻地问:“你拿货能便宜吗?” “当然了呀,我一天要进几百斤的下水猪头,这拿的当然便宜了。” 易中海拦着秦淮茹说:“你少听他胡说,别和他有牵扯。” 买配方的事情,是贾东旭和易中海两人商量的,没有告诉秦淮茹张婆子是从何雨柱店铺里面的人手上买到的。 秦淮茹也没有多想,毕竟知道自己家和何雨柱不对付,不过现在又干了一样的行当,还是少招惹何雨柱为妙。 易中海说:“柱子,你在烟袋斜街开店,距离这里还有一两里地,东旭这也被工厂开除了,也就摆个摊子,赚个辛苦钱,也不会影响到你的生意,你就别给我们添乱了。” “我啥时候给你们添过乱?不都是你们要找事的嘛。” 何雨柱说着话,拿起菜刀在猪头肉上割了一块,不等他们反应,就直接放进了嘴里。 嚼了两下说:“味道还不错呀,快赶上我做的了。” “哪里,比你家的差远了。” 易中海说着心里就紧张起来,这配方是从何雨柱家里弄到的,也不知道何雨柱能不能发现味道是差不多。 说起味道易中海心中一直都想不通,按道理来说,同样的配方做出来的猪头肉,味道应该是差不多的。 可是易中海总感觉这个味道和何雨柱做出来的不太一样。 只是之前也不好去问。 何雨柱说:“这也不错,味道已经很好了。” 秦淮茹很高兴:“是啊,这很多人吃了之后都说好吃呢。” 旁边有个买菜的大哥也接茬说:“是啊,这家的卤肉闻起来就是香,吃起来也好吃,有一股特殊的香味。” 易中海忽然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今天怎么何雨柱如此的和善根本不像是他的风格,难道是憋着什么坏招? 连忙说:“柱子,你那店铺也很忙的,要不你回去忙着吧,我们这就是个小本生意,只要让东旭可以养家糊口过日子就行了,不会抢你的生意。” “你们要是能抢走生意我也无所谓,可是以后想依靠这个养家糊口,那就难了呀。”何雨柱说。 秦淮茹也感觉这说的不太好听:“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就不能养家糊口了,我们不要多,只要能过日子就行了。” “过日子?养家糊口?你们也是真敢想,我看是要去牢房里面养家糊口吧!” 易中海呵斥道:“傻柱,你不要来捣乱,看我们这有点生意,你就跑过来胡搅蛮缠,你想干什么?” 心中的不安越发的强劲了,这何雨柱难道发现了卤肉的配方是从他那里弄到的吗? 不过东旭做出来的卤肉和何雨柱售卖的口感不同,说实话,确实比不上他们那边的好吃。 易中海的心中始终有根刺,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现在还有些庆幸,两边的口味不同,要不然何雨柱品尝之后,绝对能发现配方是用他的配方。 何雨柱问:“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老易,你这配方打哪来的?” “你管我打哪来的,反正不是你的。” 易中海说:“柱子你别找事啊,你也能吃出来这卖的卤肉和你们那边的完全不是一种口味。” “是不太一样,不过老易,要是偷人家的配方,那绝对是要赔钱判刑的呀。” “你少胡扯,这配方是贾东旭,从别人手上买来的,人家是家中无后才把配方卖出来,存个养老钱。” 秦淮茹连忙说。 贾东旭当然没有告诉秦淮茹自己配方是找二勇买的,主要是想贪图何雨柱的配方。 就找了一套说辞告诉秦淮茹。 “就是,柱子你别找事啊,别以为我们怕了你,之前是不想和你斤斤计较,这一回你可不能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易中海说:“我们这做出来的口味和你那完全不一样,走到哪里别人也不会说两家是一个配方。” 旁边的买菜的几个人也不选肉了,都在看着双方的争执,那大哥还劝道: “是啊,你要是没有证据还是不要乱说话,要不然一会一会巡逻的人就来了。” “配方的事情咱们先不谈,关键主要是这个菜不对啊!” “哪里不对了?”那大哥问。 “你吃了几回没有感觉出来吗?这个菜里面放了大烟壳子。” “什么这菜里面有罂粟?” (本章完) 104.第104章 举报卤肉 贾东旭再次坐牢 第104章 举报卤肉 贾东旭再次坐牢 易中海的脸瞬间就变得煞白,没有想到何雨柱会说这样的话。 之前拿到配方的时候也动过念头,是不是直接举报何雨柱使用了罂粟来卤肉。 后来想一想,何雨柱可以依靠这套配方赚到大钱,据听说已经在别的地方又开了一家。 易中海就和贾东旭商议一番决定,暂时不举报。 先使用这个配方赚钱才是首要的。 毕竟他也使用大烟壳子,那么自己使用它相同的配方也卖卤肉,何雨柱即使知道了,可是也拿捏了他的把柄大家都用大烟壳子,这样一来,何雨柱就没有捣乱的底气。 他要是撕破脸,到时候大家鱼死网破,都没有好下场。 寄托于这个考虑,所以两人才有底气直接摆摊卖猪头肉。 没有想到,何雨柱直接来掀桌子,说出配方里使用了大烟壳子的事情。 “傻柱,你少满口喷粪,这里面怎么可能使用那个。” “呵呵,用不用我还能不知道,无论什么菜,我放在嘴里一吃,回头都能够推敲出做法和配方来,你这里用了大烟还能瞒过我?” 秦淮茹吓得身子闪了一下,嗯然后伸手扶着桌子,问:“易大爷,何雨柱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就是来捣乱,反正我没见东旭在里面加过大烟。” 何雨柱这时候也不理他们两人了,对旁边的大哥说:“麻烦你去把巡逻队的人叫过来。” 大哥转身就去找巡逻队。 现在还处于军管时期,每天晚上都有公安同志和联防队的人在各个交通要道进行巡逻。 很容易就找把人找到。 易中海这时候慌乱了起来,伸手就收摊子,口上叫着说:“傻柱,伱明明就是想要打击报复,跑过来捣乱,我们不在这摆摊不就是了嘛!” 秦淮茹还愣着,见易中海已已经收了摊子,也就下意识的帮忙。 何雨柱高声喊道:“各位街坊邻居,大家伙也有认识我的,知道我是家传的厨子,什么菜放到嘴里一品尝就可以知道,这个猪头肉里面绝对是放大烟了,大家伙把他们两个给我抓起来,别让这些坏人跑掉了。” “傻柱,这里面真的有大烟?” “是啊,傻柱,老易可比你名声好,怎么能在猪头肉里放大烟呢?” “你们被老易这个道貌岸然的人骗了,这猪头肉又不是他的,是他徒弟做的。” 易中海端着木盆就想跑,可被何雨柱一把拉着,然后用上力气把木盆从他的手上夺下来,脚下一绊,把易中海按在地上。 旁边的秦淮茹也吓得往后退,被何雨柱伸手一抄,拉着她的手腕,使劲一拉,也把秦淮茹拉倒在地,砸的是嗷嗷叫。 有认识的问:“柱子,这猪头肉里面真的有大烟?” “这种事情我能拿出来开玩笑吗?” 是啊,这可都是要拘留罚款坐牢的事情,哪怕就是开玩笑,也不会这样败坏别人的名声呀。 “老易,没有想到你卖的猪头肉竟然是加了大烟的。” “我也是看在老易的面子上买过两回,没有想到竟然是有毒的猪头肉。” 易中海还嘴硬:“我没有,你少听他胡说,他就是想要打击报复诬赖我们。” 几个街坊和老易争辩了起来,一边说是有毒的猪头肉,要老易赔钱。 老易就死不承认,这哪有直接承认的道理。 “大家伙让让,别围着了。”有人在外边喊着,然后围观里三层外三层的的群众让开一条路。 几个派出所的公安同志走了进来。 何雨柱抬头一看还是熟人,领队的是叶大鹏,其他的几名公安同志看上去也都面熟。 “叶所长,你来你来的正好,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售卖的猪头肉里面掺有大烟。” “是你啊,你能辨别出来这里面使用了大烟?” 何雨柱说:“是啊,里面用的什么配方配料,我一尝就知道了。” 叶大鹏点点头对这个并不怀疑,他的老丈人就是李富贵,也是一个大厨,之前就曾表演过,哪怕没有吃过的菜肴,只要头一回吃就可以推敲出八九不离十的做法和用料。 这些厨子就是舌头和鼻子最灵。 “既然这样说,那咱们就到派出所一趟,然后找人来鉴定这些猪头肉。” 易中海一直都被压在何雨柱身子底下,直到这时候狡辩没有什么用了那猪头肉里面确实是用了大烟作为原料。 只是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何雨柱会冒着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的风险来揭穿自己。 何雨柱说:“你们再派几个人到胡同的最北头,贾东旭还有我们院子里的一个大妈两个人在那里摆摊呢,也是用了大烟的猪头肉。” “好的,你们两个去那边把他们抓过来。” 叶大鹏安排人去了那边,易中海忽然叫嚷:“我举报,何雨柱家的猪头肉里面也掺杂了大烟。” 何雨柱立刻就笑道:“易中海,你以为你们干的事情我不知道吗,我敢站出来举报你们,猪头肉里面大怎么可能有大烟,还能不会防着你们这一手?” 易中海脸色一变,之前想不通的事情,忽然就豁然开朗起来,是啊,没有人会傻傻的在自己违法的情况下再去举报别人。 难道那个配方是假的? 要是这么一想就想通了,为什么相同的配方做出来的卤肉味道是不一样的。 刚开始还以为是没有老汤,卤制的经验不足,毕竟上面对时间的把控都是一会儿,片刻,大约多少时间。 “你给了我们是假的配方?”易中海问。 何雨柱说:“你们的配方假不假我不知道,但是我的配方里面绝对不会含有大烟,之前军管会的人都查过好几遍了。” 易中海这下知道是栽了,是啊,何雨柱这模样肯定是心中有底气呀,要是他也在卖含有大烟的猪头肉,肯定是不敢如此坦然。 “行了,有什么事情咱们到派出所再说。” 叶大鹏安排把易中海还有秦淮茹都带走,当然也有两个人把猪头肉和下水当作证物全部拉走。 来到派出所里的一个会议室里,叶大鹏说:“何雨柱,既然他们也举报了,那我也要例行公事到你们那里进行抽查。” 何雨柱点点头:“行,配合上级检查是我们应该的,不过尽量不要惊动其他人。” 说着掏出十块钱,然后说:“你们去全部买了猪头肉和下水,一部分用做检查确认,没事,咱们一会儿吃个夜宵。” “这不好吧?” “那自己也饿了,就当帮我买的。” 在私底下,何雨柱都是叫叶大鹏是姐夫的,经常在一起吃吃饭喝酒,何雨柱也不差钱,再说李富贵就这一个女婿,也没有儿子,关系处的十分好。 “行,那就那么定了。” 叶大鹏拿着钱让公安同志去何雨柱的店铺里买猪头肉。 易中海喊道:“你们这不公平,凭什么把我们都抓过来,而是对傻柱这么客气?” 何雨柱笑道:“易中海,你们扣心自问,你们的猪头肉里面有没有大烟?” 易中海根本不能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可你的猪头肉里面也有。” 何雨柱道:“在这里我撩下一句话,我可以保证我的猪头肉里面绝对没有大烟,如果有,我就把烟袋斜街那套房子送给你。” 然后问:“易中海,你敢不敢说这句话?保证你的猪头肉里面没有大烟?如果有就把家里的两间房子给我?” “你”易中海被憋得满脸通红,根本不敢答应,毕竟他心虚呀. 刚才已经想过了对策,反正猪头肉都是贾东旭搞的,自己可以推说不知道有没有大烟。 总不能因为猪头肉里面用了大烟,再把两间房子给搭出去吧。 “哼,懒得理你。” 叶大鹏看易中海这模样,心中就有数了,对方肯定是心里明白,在这里装糊涂了。 片刻后,一大妈和贾东旭也被押了进来。 贾东旭看着何雨柱就龇牙咧嘴,满脸的怒气:“傻柱,你个狗东西不得好死,竟然举报我用了大烟,我也举报,何雨柱卖的猪头肉里面也有大烟。” 叶大鹏说:“我们已经派人去买样品,回头会找人来鉴定。” 这个案子关键一点就是两家所卖的猪头肉里面到底有没有大烟,审问反而都是其次。 贾东旭虽然眼下不承认,不过并不重要,只要等专家过来,确认里面含有大烟的成分,这案子就可以定性,容不得狡辩。 过了一会儿,从何雨柱店铺里面买来了一堆猪头肉,猪下水。 又等了几分钟,主要负责缉毒的专家也过来了。 先是闻了两家的猪头肉,就做到心中有数了,然后又当着所有人的面取了样品进行化验。 “只有这一份里面含有大烟成分。”专家用手指的就是贾东旭做出的猪头肉。 “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叶大鹏看着已经瘫软在椅子上的4个人问。 易大爷两口子还有秦淮茹都直盯着贾东旭。 贾东旭的脸早就变得煞白,哆哆嗦嗦的说:“我坦我坦白,我交代,我我向政府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 然后贾东旭忽然说:“我举报,我用的配方是傻柱卖给我的,是他让我用大烟来卤肉的,我以为他的店铺也用了大烟,他都没有问题,所以我才用了大烟。” “你这话骗鬼呢,你说我卖给你的,我什么时候卖给你了?”何雨柱反问。 贾东旭说:“我是从二勇手上买来的,他哥就是你们那里的伙计,说你们用的都是这个配方。” 贾东旭也也顾不得其他的了,眼看着自己就要坐牢了,那还有什么要遮掩的呢。 只恨自己信错了把兄弟的话,真的以为拿到的配方就是傻柱所用的配方。 既然自己要坐牢了,那把兄弟也不能好过,直接把他供出来。 回去还能减轻刑期。 何雨柱道:“明明是你从别人手上买的,还不是我们店铺里面的伙计,你别往我们头上泼脏水。” “你是不是傻呀别人说什么你就信?” 贾东旭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眼下看来自己确实是被二勇给骗了,那就别怪自己不讲哥们义气了,要要坐牢,大家一起坐牢。 叶大鹏见到还有第3个人,询问了贾东旭那个二勇的地址,然后安排人去请二勇。 过了半小时二勇也被请了进来。 贾东旭气道:“二勇,没有想到你竟然坑了我,明天就和我一起坐牢吧。” “谁坑你了?我当时明确的告诉你了这是过去卤肉店的配方,里面有大烟,现在都不让用了。” “你当时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贾东旭气道:“你当时明明告诉我你说一副是普通的配方,这一份是傻柱店铺的配方。” 二勇气坏了,嚷道:“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现在谁不知道政府在严查大烟,所有抽大烟的人都被集中戒烟了?” “你找我买配方,我也只是给了你过去卤肉店的配方,谁告诉你是何雨柱店铺里面用的?” “我之前就交代你大烟不能用,让你把大烟去掉,你自己不听话,还怪我了?” 何雨柱卖配方的时候,就请了大勇和二勇吃饭,告诉他们自己到时候会举报也,也让他们想好了说辞。 毕竟只是卖了一个过去卤肉店的配方,虽然上面有大烟,但是又没有售卖猪头肉,这也算不上犯罪。 也让二勇强调,在卖给贾东旭配方的时候,就明确的告知使用大烟是犯法的,这这个配方只能参考,实际操作当中要除掉大烟不能使用。 “你少胡扯你们给我配方的时候就没说大烟的事。”贾东旭气坏了。 “退一万步来讲,哪怕我当时没有说,你就可以往配方里面加大烟吗?” “现在哪怕是五六岁的小孩都知道,大烟是有毒的,人人都不能吸,只要吸了,都会被送去强制戒毒,你还明目张胆的往配料里面添加大烟?” 二勇的反问让贾东旭无无话可说,是啊,现在查的最严的就是大烟。 满大街都是宣传戒毒的标语,广播里经常也有人宣传吸食大烟的危害。 自己怎么就脑子一热,想要赚大钱,用了大烟作为调料呢? 叶大鹏问:“你现在承不承认使用了大烟作为调料?” “我承认,我坦白,卤肉都是我做的,放大烟也是我我放的,和他们都无关。” 贾东旭知道,自己把师父弄进来也没有好处,牢要自己蹲,留着师父在外面还可以照顾自己的老娘和媳妇。 那不如自己把所有的罪名全部承担下来。 不能让师父师娘还有媳妇也跟着受罪。 既然贾东旭承认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叶大鹏安排公安同志对所有人重新做了笔录。 叶大鹏着重批评了二勇,然后就让其回家。 易中海气坏了说:“他卖了有毒的配方,为什么不抓他?” 叶大鹏说:“那个配方过去确实没有问题,解放前卖卤肉的都是用那个配方。” “而且大勇在卖配方的时候,已经叮嘱了贾东旭,里面有大烟,不要再用了。” “只是贾东旭明明知道大烟是有毒的,继续使用,这和二勇也没有多大关系。” “这也太便宜他了吧?”易中海问。 叶大鹏说:“那么你知不知道配方里面有大烟?” “我我不知道呀!”易中海慌了神。 叶大鹏说:“行了,现在上面有政策,对于一些首犯我们要严惩不贷一些知情不报从犯都是宽大处理。” “二勇只是卖个配方,我们也就不追究了,你们即使知道但是危害性不大,也就不对你们进行审问,明白吗?” 叶大鹏已已经说的如此清晰了,这下易中海就就无话可说。 二勇只是卖个过去的配方,严格来说,顶多批评教育一顿,也就没有问题。 易中海他们几个说没有接触配方,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大烟,只是作为邻居,帮把手进行售卖,所以也没有严格的进行追究。 眼下贾东旭咬死说,配方只有他自己知道,所以就不能给易中海定罪。 易中海三人无话可说,先离开了派出所。 不过临走的时候,看着何雨柱都是无比的怨恨。 叶大鹏拿了一瓶酒就着刚才买来的猪头肉和下水,请何雨柱还有二勇一起吃了饭。 他心里明白,这事情并不并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的如此简单。 不过何雨柱是举报人,让自己破了一个案子,立了功,这事情也就这样,毕竟是自己人。 贾东旭也怨不得别人,是他自己明知配料里面有大烟,还还执意往里面进行添加,这无论配配方是怎么来的毕竟它的动机是有问题,法律讲究的就是看事情是谁做的,谁让他给别人下毒呢。 这里离四合院还是比较近的,晚上就回到了四合院休息。 第2天天大亮,刚才醒来就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打着哈欠打开门朝外一看。 院子里聚集了10多个人,把易中海围在中间。 迈出门槛,站站在屋檐下听了一阵,这才知知道是什么事情。 因为之前只在胡同里售卖客户当然都是周围的邻居街坊。 易中海把猪头肉说得天乱坠,再加上香味确实不错,大家伙都捧个场,买过几回猪头肉。 眼下几个熟人昨天知道猪头肉里面竟然放了大烟,今天天刚亮,就过来找易中海要个说法。 “老易,咱们认识几十年了,没有想到你竟然卖有毒的猪头肉给我。” “是啊,老易,你做事太不地道了。” “就是,你要坑人就坑外乡人呀,干嘛坑咱们自己人?” “老易你真不要脸干出这种事情,你说吧,怎么赔偿?” “大家伙听听我说呀,这事情也不怨我,我也不知道他是有毒的呀!” 易中海满脸的苦涩,说:“大家伙听我说,我也问了专家,吃的少,没什么事的,这要是有什么事情,到时候你们再找我好不好?” “再说了,解放前的猪头肉里面都有大烟,也没有吃出什么问题,” “老易,你少狡辩,卖给我们有毒的猪头肉,你还有理了?” “有什么好说的,赶紧赔钱。” “就是,赔钱。” 十多个人把易中海围在中间,纷纷叫嚷着让易中海赔钱。 外圈则是四合院里的邻居,几十口都站在稍远的位位置上看着热闹。 一个个指指点点,骂骂着贾东旭真不是个玩意儿,拿有毒的猪头肉卖给邻居。 易中海见分辨没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拿出积蓄,每个人赔了一些钱,这才把所有人打发走。 闫埠贵见老易都陪去给外人了,也出言问: “老易,咱们院子里的人怎么办?也或多或少买了一些猪头肉呀?” “你买过猪头肉?”易中海反问。 在他的记忆里,闫埠贵好像是没有买过的。 “谁说我没买过,那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我从贾东旭手上买过猪头肉。” 反正贾东旭被捉起来了,易中海也不能去询问,即使问,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买不过他也不能记得太清楚呀。 易中海咬牙切齿的说:“行吧,我照样赔。” 易中海还想要继续当管院大爷呢,不能寒了邻居的心,外面的人都赔了,自己院子里的邻居当然也要赔。 后面的易大妈叹了气,这前后几天又折腾出几百块钱没有了。 那买配方的五百块钱是他们家出的,贾东旭是一分钱都没有出。 后来卖卤肉确实赚到了钱,但是还要继续进货,贾东旭还没有开始还钱呢。 这自己还要掏钱赔给乡亲,给贾东旭擦屁股。 这里里外外怎么亏的都是自己家? 何雨柱看看了一阵热闹易中海这下又向外掏了不少的钱,这才解决有毒猪头肉的问题。 热闹看完这才锁门去上班。 徐慧真见到何雨柱就问:“你们四合院发生什么事情了,早上有人吃吃早点的时候就说,你们院里的贾东旭卖的猪头肉有毒的?” “这个事情啊,说来话长了,走进屋里我和你慢慢的说。” 何雨柱把事情前后说了,徐慧真惊讶地说:“你说他们想要弄咱们的配方?” “是啊,所以我就将计就计给了他们一个用大烟的配方,谁知道他们真的上当了。” “就你会坑人,这下把那个人坑进派出所了吧,你也不怕他回头出来的时候再找你算账。” “谁让他想坑咱们了?活该再进去坐牢。” 何雨柱和徐慧真说了一段话,然后就推着三轮车出去了。 现在已经到了初夏,各种水果蔬菜陆续的上市,何雨柱经常会推着三轮车买菜。 借机把买到的东西送进空间里,储存大量的新鲜蔬菜,留着冬天的时候再卖。 去年春节前只卖了1000多斤,今年就要扩大规模多卖一些大大棚蔬菜。 一晃眼夏天就过去了,今年的夏天过的比去年好得多,有了收集起来的大冰块,睡觉的时候在房间里放上一块,可以保证屋子里气温只有20来度,能够睡个安稳的觉。 时间很快到了秋天,何雨水都上二年级了,身子不再是之前的豆芽儿,这一年多的伙食,让何雨水吃胖了许多,脸上胳膊上都是肉嘟嘟的,很是可爱。 这天放学后,就说:“哥,给我买个兔儿爷呗。” 兔儿爷就是月宫里面嫦娥抱的玉兔, “兔儿爷”是老北京传统节令玩具,也是老北京中秋节习俗的标志之一。 每逢中秋佳节,人们将“兔儿爷”请出来,奉上瓜果月饼祭拜,祭拜完后的“兔儿爷”摇身一变成了孩子们的玩具,新的“兔儿爷”再被请进家。 据说这一习俗始于明代晚期并沿袭多年,泥塑北京“兔儿爷”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 早年间老北京的传统中秋节,可不只是品月饼、赏月亮,还要祭拜“兔儿爷”。 祭拜“兔儿爷”寄托了旧时人们对美好生活的热切期盼——“坐象兔儿爷”,“象”与“祥”同音,寓意吉祥如意;“坐虎兔儿爷”,虎为百兽之王,寓意事业兴盛;“坐葫芦兔儿爷”,“葫芦”与“福禄”同音,寓意福禄双全。 进入秋天过了阴历七月十五,兔儿爷摊子就摆了出来,前门五牌楼,后门鼓楼前,西单东四等地方到处都是兔儿爷的摊子。 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兔儿爷雕塑摆的到处都是。 前来买兔儿爷的大人小孩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著名作家舒乙先生回忆起那时满大街兔儿爷的时光,曾深情地说:“童年时候兔儿爷就是中秋节的象征,没有了兔儿爷好像就不是中秋节。孩子们都得买兔儿爷,大家都觉得要是连兔儿爷都不买那还怎么得了。” “行啊,我带你去五牌楼,那儿的兔儿爷最齐全。” 何雨柱带着雨水出门,来到五牌楼找到一处兔儿爷的摊位,何雨水挑挑拣拣,选了一个最的最漂亮的兔儿爷抱在了怀里。 何雨柱又挑了几个,都买了下来。 顺便又去果摊上买了葡萄,石榴,西瓜,香瓜等水果。 过来后把几个网兜都放在桌上。 徐慧真对于何雨柱的大方,早就见怪不怪了,无论买什么吃的,都买的特别多。 一转眼的功夫,就被吃的七七八八,她都怀疑何雨柱的肚子到底能装多少水果。 中秋节普通的工厂店铺都是放三天假的,从八月十三放到十五。 不过何雨柱的卤肉店现在生意最好的时候,也就不再放假,他把假期放在了15之后。 八月十五的下下午店铺也就打了烊,每个人给了一笔过节费和卤肉,欢天喜地地道了谢回家过节拜兔儿爷。 到到了傍晚时分,在院子里摆上一张供桌,最中间的就是兔儿爷雕塑。 前面是月饼,石榴,枣儿,萝卜,西瓜等水果。 摆好之后,何雨柱给雨水做了交代,然后进来房间里躲着。 何雨水点了香插在香炉里,然后跪在供桌前向着月亮和兔二爷进行跪拜。 “男不拜月,女不祭灶。” 这是京城里面的老传统,意思就是说在春节前祭祀灶王爷的时候,女的不需要跪拜。 我现在到了八月十五,拜月的时候,家中所有的男子都需要回避,不需要拜月。 等何雨水礼成,何雨柱这才出来撤了香案。 然后移到屋子里,两人一起开始吃团圆饭。 何雨水举着筷子有些闷闷不乐,半天都不夹菜。 何雨柱问:“怎么了?不合你的口味?” “不是,我想爹了。”何雨水说着眼泪就含在眼圈里。 “要不明天咱们写信?” “我才不给他写呢,他都不要我了。”何雨水撅着嘴,说着最硬气的话,可是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傻丫头。” 何雨柱把妹妹抱在怀里,拿出手帕帮着她擦掉眼泪,说:“是他不要咱们了,有哥在,哥哥会把雨水养大出门子的,到时候呀,哥哥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一提要把雨水嫁走,她就不哭了,抱着何雨柱说:“哥哥是个坏哥哥。” 可是接下来吃饭的时候何雨水还是闷闷不乐,匆匆那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不吃了。 何雨柱叹了气,知道只要逢年过节何雨水就会想何大清,毕竟那是她的亲爹,一个才七八岁的孩子,当然会想了。 何雨柱有些犹豫,是不是带着何雨水去找何大清一回。 不过这个事情还要从长计议多考虑一番。 过了中秋没有几天就到了陈雪茹出嫁的日子。 之前陈雪茹想要反抗,不想嫁给侯方兴,可是陈老爷子还在,容不得她做主。 陈雪茹找机会暗示何雨柱,可是何雨柱看不上陈雪茹那种做派,一直都装糊涂不接茬。 陈雪茹虽然艳光四射,有着无尽的风情不过他这种人当情妇是最好的,娶进家门当媳妇不合何雨柱的口味。 还是徐慧真这样的性子让何雨柱喜欢。 这时候刚解放所有的姨太太都被政府强制离婚,根本不可能吃着碗里的,还守着锅里的。 这时候的群众最是热情,发现有人稍有不对就会举报,要是敢在外面养小三,很难躲过朝阳群众的双眼。 陈雪茹见何雨柱不上钩,气的好些日子都没有过来了。 再一次过来,让何雨柱很是意外,请陈雪茹坐下,然后问:“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马上就是问结婚的日子,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说的?” (本章完) 105.第105章 陈雪茹洞房惊魂,老爷子命丧女 第105章 陈雪茹洞房惊魂,老爷子命丧女婿之手 何雨柱笑着说:“我祝你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你” 陈雪茹气呼呼地说:“就这样,没有其他要说的?” “我能说什么?再说了你也知道我和徐慧真的事情。” “哼,气死我了。” 陈雪茹然后说:“那我婚礼伱来给掌厨怎么样?” “这个?”何雨柱有些犹豫。 这些日子,虽然洪鹤年和李富贵两人经常会接一些私活,可是何雨柱又不缺钱,都把机会让给那些师兄弟。 平日里根本不会接这种活。 毕竟他也不缺钱。 “有什么犹豫的,怎么你不愿意?还是.” “行吧,我接下来就是了。“ 陈雪茹笑着说:“这就对了嘛,咱们怎么说也是朋友,我就想让能看着我进婚房。” 陈雪茹虽然有些气恼,不过也知道自己和何雨柱想要走在一起,那是千难万难的,毕竟两人都有婚约。 那就让何雨柱亲眼看着自己走进婚房,也能有一种不知名的快感。 哼,让你不搭理我,我也有男人疼。 何雨柱记得,就是这个姓侯的,后来会在和陈雪茹生过候魁之后,卷款跑了。 张了张嘴,可是让陈雪茹不嫁给他的话语再也说不出来。 毕竟自己没有立场说这个事情,也没有理由,总不能告诉她,侯方兴以后会卷款跑路吧。 这一副模样,落在陈雪茹的眼里,忽然心情大好。 活该,谁让你没有勇气反抗的。 不过还是笑着说:“晚上请你吃饭,老爷子要要和你商量一下菜单的事情,然后你给开出清单来。” “好的,晚上我准时到。” 送走陈雪茹,把这个事情也告诉了徐慧真,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何雨柱别喝酒。 晚上定下有酒席的菜式,还有数量,足足需要摆上40桌席面。 何雨柱作为大厨,需要开出清单,罗列所有的主菜和配菜调料。 这就需要陈家按照清单准备好所有的原料。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来到了婚礼的前一天,40桌菜,肯定不会只能让何雨柱自己来弄。 带着两个帮手,支起炉台,然后开始忙碌起来。 陈家生意做得很大,来往的客人都是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酒席上当然也用了海参鲍鱼,野生大黄鱼燕窝等。 倒是让何雨柱的谭家菜经验增增加了不少。 说是出嫁,不过酒席就在陈家的院子里举行,婚房也是后面的主人房,何雨柱参观了一回,里面的家具都是定做的红木家具,显显得富丽堂皇,排场十足。 真是可惜了,这些红木要是放在自己手上,做出来的比这还要精美。 晚上的酒席很快就结束了,喧闹了两天的陈家大院也安静下来。 陈雪茹身穿大红的嫁衣,顶着红盖头,坐在镂雕满金漆鸟纹红木拔步床沿。 虽然时间已经来到了解放后,不过婚丧嫁娶,日常生活,依然追寻着过去的礼仪。 陈雪茹等了半天,几次都掀起红盖头看了看,候方兴那个东西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到现在还没有过来。 终于听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陈雪茹连忙坐正身姿把手放下,让红盖头重新垂了下来。 很快候方兴开门进来,一一直走到陈雪茹的面前。 陈雪茹一颗激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终于要掀开盖头,喝了交杯酒,然后成了候太太。 下垂的目光忽然看到候方兴崭新的裤子上竟然沾上了几滴血,刚想询问,忽然一个刀尖出现在眼前,挑起了红盖头。 然后陈雪茹看到候方兴的身上有更多的鲜血,就连那英俊的脸庞上也沾上了几滴。 “啊!”陈雪茹忍不住高声尖叫起来。 “再叫我就捅了你。”候方兴恐吓道。 陈雪茹的高声尖叫顿时戈然而止。 眼前熟悉的丈夫竟然如此的陌生,明亮的尖刀上还有鲜血的痕迹,难道他身上的血都是人血? “你你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是血?”陈雪茹说这话就想起身拿手帕给他擦拭脸上的血。 “别动,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你猜我身上是谁的血?” 陈雪茹脸上忽然变得煞白,她站起来的身子砰的一声,重新坐在了拔步床上。 今天是自己出嫁的日子整整个陈家里也没有外人,只有老爷子在。 难道候方兴的身上都是都是自己爹的血? 何雨柱今天就歇息在隔壁,就在陈雪茹叫唤那一嗓子的时候就听到了。 然后就没有了声音,刚刚开始还不以为意,心想,候方兴这也太心急了。 这才几点啊,就拉着陈雪茹上床去滚床单了? 面对风情的陈雪茹,还真没有几个男人有足够的定力,可以抵抗陈雪茹的热情。 说实话,何雨柱对陈雪茹还是有些想法的,可惜鱼与熊掌不能兼得,何雨柱已经认准了徐慧真,当然要一条道走到底了。 胡思乱想一阵,忽然何雨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陈雪茹和自己这边租的房子虽然是连墙,可是陈雪茹住的房间到这里距离也并不近。 正常来说,陈雪茹无论怎么叫唤,自己也不能清晰地听到他她的声音。 可是刚才她的叫声却是如此的清晰,难道有什么意外不成? 何雨柱都洗脚上床了,想一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然后重新穿上鞋子走出来。 放开精神力检查隔壁。 自己想象中,候方兴和陈雪茹赤裸着滚在一起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感受到的竟然是一个诡异的场景。 候方兴身上沾了不少的鲜血,手手上拿着滴血的尖刀,此时的陈雪茹已经手臂被绑了起来,身上的大红嫁衣已经褪去,那内衣已经遮掩不住春光。 何雨柱惊讶极了,这洞房的两个人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这是什么情趣?新婚之夜就玩的这么豪放? 候方兴这是怎么了? 不过这不是考虑答案的时候,眼下是只要制止候方兴的行凶。 何雨柱快跑了两步,临到墙角的时候用力一蹬,腾空而起,然后一脚蹬在了墙壁上,借着这一脚的力气,身子再次上升,然后越过院墙落到了陈家的院子里。 “陈雪茹啊,陈雪茹,你也想不到,你会有这一天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哪里对不起你了?” “你们是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不过你们得罪了组织。” “组织?” “就是后院的那些人,你们没有想到吧,以为把他们一网打尽了?” 候方兴笑着说:“你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吧,还有我这一个人。” “你也是敌特?”陈雪茹震惊地问。 这下心中明白了,候方兴为什么要杀害老爷子了。 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侯方兴竟然也是敌特的一员。 准是借着这个机会给那些人报仇,杀了老爷子,还想玷污了自己,然后给自己一刀? 陈雪茹的眼泪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了下来,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自己这才18岁,大好的年华就要死在结婚当天被丈夫糟蹋,然后丢了小命。 “陈雪茹,想不到吧,今天既是你的结婚日子,也是你丧命之日,好好的享受这最后的时光吧。” 说着就丢掉手中的尖刀,腰上别着的左轮手枪也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嘿嘿地笑着,先把陈雪茹睡了再杀,然后去隔壁给那小子来一枪,自己再远走高飞,去南方。 何雨柱很快来到屋外,或许是候方兴太太过于自信,并没有从里面插上门,轻易地就推开。 已经彻底绝望面如死灰的陈雪茹,忽然震惊的发现,就在候方兴的后面多出一个人来。 绝对不应该出现在屋子里面的何雨柱竟然双手举着木棍,慢慢地靠近。 陈雪茹顿时欣喜,这下自己是有救了。 候方兴发现了陈雪茹的异常,心中忽然大惊,然后听到风声,连忙脑袋一歪,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这时候也看到了手拿着木棍的何雨柱,喝道:“是你,来的正好,给我去死。” 抓着床边的台灯就朝何雨柱砸过来,然后想去拿尖刀和手枪。 何雨柱如果没有练武之前,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壮汉,对付普通人还行,对付一些练家子根本没有打赢的机会。 何雨柱只是用木棍一挑,就把台灯击飞,然后往前一送,就断了候方兴的进路,迫使他只能向后退。 何雨柱再一脚踢开床头柜让尖刀和手枪飞到一边。 然后把手中的木棍舞动起来,候方兴暗暗叫苦,手上没有兵器,面对木棒实在是施展不开。 何雨柱刚开始的时候没有经验,只想着先立于不败之地,然后再找机会反击。 过了几招之后信心大增,然后就疯狂的进攻起来。 候方兴很快就被被逼迫的手忙脚乱,何雨柱瞧准时机,一棍击打在他的手臂上,只听侯方兴哎呦一声,整个手臂就弯曲下来。 然后后背又挨了一下,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何雨柱连忙用旁边剩下的绳子,把他的双手双脚绑了起来,嘴里塞了陈雪茹的内衣。 陈雪茹脸上一红,刚才形势紧迫,还没有发现异常,眼下才觉得自己身上春光乍泄,羞涩地蜷了起来。 何雨柱到角落里捡起尖刀,走过来割断绑着陈雪茹的绳子,问:“你这是怎么了?” 刚得到自由的陈雪茹顾不得光溜溜的身子,抱着何雨柱的腰就大声地哭了起来。 何雨柱很是尴尬,伸手一勾,把他的大红嫁衣拿到手中,然后给她披上。 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和后背,给予安慰。 片刻后,陈雪茹释放了恐惧,这才把嫁衣直接穿起来,然后小声的哭着,把事情经过说了。 何雨柱这才知道,陈老爷子已经被候方兴杀害,也知道候方兴竟竟然也是一名敌特,只是上一回后面的那一伙人并没有把他给供出来。 想一想就猜到了,候方兴可能是觉得这里并不安全,或者接到了他们上级的通知,到了需要撤离的时候。 这才在临走之前,杀了陈老爷子,想要先和陈雪茹玩一玩,然后再杀人,最后再逃离京城。 只可惜陈雪茹的一声尖叫,引来了何雨柱,要不然候方兴就得手了。 想一想电视里面候方兴是到到了五七年才走,那个时候也是后面的敌特才被刚捉住,那时候的陈雪茹已经给他生下了孩子候魁,陈老爷子已经去世。 所以候方兴只是卷了浮财远走他乡,不知所踪。 何雨柱叹了气,说:“你重新穿一下衣服,我去看看老爷子。” 出了门,来到偏房,果然老爷子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大大的眼睛瞪着死不瞑目。 何雨柱蹲下来伸手给抚了一把,说:“老爷子,你安心去吧,凶手我已经帮你抓着了,他有人命在应该留不住这条命了。” 也没有动动他的尸体,出来后在院子里等着,片刻后陈雪茹重重新换了一身衣裳出来。 看到厢房里敞开的门中爹的尸体,陈雪茹这是确认老爷子是真的被害了,跑进去抱着尸体痛哭起来。 何雨柱进去宽慰一番,然后说:“你在这等着,我去给报告巡逻队。” “我我和你一起去,待在这里我害怕。” “也好,留在你在这屋子里,我也不放心。” 何雨柱带着陈雪茹从院子里出来,在前门大街上走了没有多远,就遇到了一队巡逻人员。 听到发生了人命案子,他们很是重视,全副武装你跟着何雨柱两人回到了陈家。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他们封锁了现场,然后通知了上级领导。 很快更多的公安干警过来,有人对陈雪茹和何雨柱做了笔录。 做完笔录,陈雪茹就在一旁守着老爷子哭,何雨柱也不好回去,出面招呼公安同志。 折腾了许久,他们才收队离开。 因为事实清楚,凶手已经当场捉住没没有什么异议,陈老爷子直接就可以下葬。 四九城的一些富户,在老人晚年的时候就早早地置办了棺木。 做棺材的木匠单称一行被称之为斜木行,何雨柱这种木匠是不会做棺材的。 棺木又称寿木,如果死后才用的称之为寿材,陈老爷子的这种就是。 等到了天亮,附近一些的朋友都自发地过来,按照礼仪给进行安葬的仪式。 大红的喜字都都撤了下来,所有碍眼的东西也收起,喜宴借借用的棚子,置办酒席需要的锅碗瓢盆也都在,这样就直接办起了丧事。 何雨柱也直接接过酒席的重任,重新帮着做了席面,前后操劳了四天,陈雪茹才把老爷子送至城外,埋在了他生前就选好的墓穴里。 丧事的第二天,陈雪茹派人来请何雨柱过去,何雨柱进了办公室,眼前的陈雪茹比前些日子已经消瘦了很多。 看到何雨柱,陈雪茹还有些不自然的,亲手给倒了茶,然后说:“大恩不言谢,你的情意我不会忘记。” “客气了,大家都是朋友,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我那屋子里面的家具,你能帮我都处理掉吗?” “那些可都是红木家具,你要都处理了?” “我已经这个样子了,真心不想进那个屋子,看到那些家具也烦,你喜欢做木匠,那些家具都送给你了。” 想一想也是,在新婚之夜大丈夫杀了自己的亲爹,然后还要对自己猥琐,那房间是真心不想进去。 尤其是那一批家具,更是看的心烦。 “也好,回头我帮你处理了。” “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也迈不过去这道坎。”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继续守着这个店铺呗,回头帮我重新做个门头,就叫雪茹丝绸铺。” “好的,没有问题。” 陈雪茹想一想忽然加上一句:“哎,我这都成寡妇了,这一辈子看样是没有人要了。” “你还是先守孝三年吧,等你守孝期结束再说。” 这时候这和解放前一样,至亲死亡之后有三年的守孝期,陈雪茹还要给老爷子守孝呢。 陈雪茹瞪了何雨柱一眼,气的不想说话。 这下便宜何雨柱了,把自己看了精光,不要负任何的责任,自己还要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行了,你先休息,有什么事情去找慧真。” 何雨柱起身就朝外走。 陈雪茹问:“你去哪?” “我去找人把你的家具搬了呀,省得你看着碍眼。” “臭柱子,那家具哪里好了?” 何雨柱回到自己的店铺,让伙计去隔壁把家具都搬过来,塞到了厢房里。 这一套都是顶好的红木家具,可惜陈雪茹所托非人,找了个敌特当丈夫,连带着这一屋子的家具遭了殃,被陈雪茹嫌弃。 徐慧真跟着进来,看到这一屋子的家具,很是惊讶:“那陈雪茹把这家具都不要了?” “是啊,结婚结婚当天被丈夫差点杀死了,还留着家具干什么?” “想一想也是,只是可惜了这些家具。” “是挺可惜的。” 看到徐慧真眼中的羡慕,何雨柱笑着说:“我让家具店的老板给我收集了一批上好料子,到时候我亲自打一套红木家具,比这个还好。” 徐慧真俏脸微红:“你跟我说这个干嘛?关我什么事?” 说过之后,扭身出去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害羞啊。” 何雨柱叹了气,谁让自己年龄不够呢,要不然早就和徐慧真摊牌了,也不要这样守在一块。 过了几天,那屋子里面的红木家具就慢慢的消失不见了,徐慧真也不在意,以为都让何雨柱卖了出去。 很快换了一批木料,何雨柱有时间就打造家具,虽然没有开家具店,不过也有不少的熟人找上门来购买。 何雨柱的家中就不能存什么好家具,他们都把家中的家具当做样品,看中了哪个直接给钱就拉走了。 何雨柱无奈,有时候只能使用些破破烂烂的家具,才能过日子。 这天天气晴好,何雨柱带着雨水出门,去了一趟动物园,可即使这样,回来的时候也是闷闷不乐。 “雨水,咋的了?去了动物园还不高兴呀。” “哥,动物园里是挺好玩的,不过我还是想爹。” 何雨柱叹了气,何雨水三天两头在自己跟前提何大清,总缠着自己想要去找他。 何雨柱问:“是他不要咱们的呀,哥哥带你吃,带你玩,你还想他?” “想当然想了,那是咱们的爹呀。” “难道哥哥对你不好吗?” “好是好,哥哥对我比爹对我还好,可是我还是想爹。” 这孩子怎么就认死理呢,何雨柱说:“可是我也不认识路呀,不能去找他,要不我带你回老家去住一天?” “好啊,我想小妹了。” “你要叫她姐。”许大茂的妹妹也没有个正式名字,一直叫做许小妹,后来登记户口的时候就直接写上去了。 许伍德干脆不给她起名字了,直接就叫做许小妹。 毕竟是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无所谓。 两人说着话回到店铺里,何雨柱拿着牛皮纸包了几样卤菜,然后拿了一些肉菜。 徐慧真很惊讶,问:“你这是干什么呀?刚去了动物园,这晚上还想上哪去?” “雨水想爹了,我带他回四合院去住一晚。” 那是祖屋,何雨水只要是想何大清,何雨柱就带他回去过一夜。 睡在老屋里面,也是缓解了她的思念之情。 “哦。又要回去啊。” “是啊,你去不去啊,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有去过我的老家呢。” “你让我去?” “当然了啊,晚上和雨水一个床,省得她睡得不踏实。” “合着你叫我是去当保姆来了。”徐慧真笑着说。 “这话说的,那你去还是不去?” “去,我干嘛不去,我去看看你的狗窝是什么样子。” 徐慧真转身进了屋子,重新换了一身衣裳,出来笑着问:“好看吗?” “好看,怎么又做新衣裳了?” “是雪茹那里新进的一批料子,我就让她给做了一身。” 何雨柱收拾一番给伙计们做了安排,然后带着徐慧真还有何雨水三人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闫埠贵笑道:“柱子回来了,这姑娘真俊啊。” “闫大爷,没看出来吧,这是我们那卖酒的老板娘。” 徐慧真忽然伸出两根手指在何雨柱的腰间拧了一下,说什么胡话,什么老板娘,难听死了。 何雨柱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躲开,和闫埠贵客气两句,然后进了中院。 秦淮茹正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听到有人进院,转头刚想打招呼,看到是何雨柱进来,顿时气的哼了一声。 扭头进了西厢房。 张婆子皱着眉头问:“衣服洗好了?” “没有,是傻柱那个坏蛋回来了。” “什么?他还有脸回来?该死的傻柱,怎么不去死。” 贾东旭出过事情之后,张婆子可是气坏了,骂了易中海三天三夜,让易中海都不敢进院了。 还是易大妈上前劝劝了几回答应在贾东旭坐牢的这一段时间里,经常帮助他们家,这才让张婆子罢休。 张婆子弄到了钱,还想找何雨柱算账,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行动。 张婆子放下手中的鞋帮,气道:“我还没去找他算账,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其实之前张婆子犹豫几回想要到何雨柱的店铺里骂大街,可是他还有些犹豫,毕竟出了四合院,谁认识他这个老婆子? 要是被打出来,那岂不是白挨打了? 秦淮茹说:“一同回来的还有雨水,还有那个卖酒的小姑娘。” 张婆子问:“你易大爷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在他屋子里呆着呢。” “那好,我去找傻柱算账。” 易中海在家,张婆子心中就有了底气,闹开了有易中海出来给兜底。 张婆子从床上下来,出门张嘴就骂。 何雨柱回来的时候开了门进家,三个人先把屋子打扫一下,就听见外面有人叫骂。 何雨柱的火立刻就上来了。 之前贾东旭算计自己家的配方,虽然坑了贾东旭,可还没有和贾家易中海算账呢。 这回来住一天,张婆子就在在院子里指桑骂槐,还让不让人清静了? 何雨柱出来,恶狠狠地说:“张婆子,你找死是不是?” “我我又没有骂你。”张婆子面对何雨柱还是有点打怵,毕竟对方不按常理出牌,要是翻脸真的就打。 何雨柱道:“我没有找你算账呢,既既然你出来了,咱们就正式的算一算。” “算什么账?傻柱,你还是不是人,举报我家的东旭,赶紧赔我钱,把那500块钱还给我。” “我还没有让你们赔钱呢,竟然鼓动我们的伙计想要偷配方?” 张婆子叫道:“我不管,赶紧把那500块钱还给我们。要不然我死给你看。” “你去死好了,这样还能省下粮食呢。” “你” 易中海这时候从屋子里出来说:“柱子,你怎么能这样说老人呢懂不懂尊老爱幼了?” “尊老爱幼,你们也配?” 何雨柱问:“老易,我还没有找你呢,贾东旭找我店铺里面的伙计买配方,你知道不知道?” “我哪知道啊,配方都是东旭自自己买的,我连里面有大烟都不知道。” 易中海当然不想承认了,就连配料里面使用了大烟也直接否认。 “你不知道?哄谁呢贾东旭哪里来的钱?” 何雨柱对对他们两家有多少钱是心知肚明,贾家里是有一笔大洋,不过都被张婆子守着,根本不舍得拿出来。 易中海家中的钱又少了一大笔,不用猜也知道,那买配方的钱是易中海出的。 “他是找我借的,但是我不知道他借钱干什么,只是告诉我说要做生意进货。” “骗鬼呢,你能不知道?” “我就不知道。”易中海就不承认。 何雨柱也懒得和他们掰扯这些事情,说:“你看这张婆子,要是他再骂人,我直接就扇耳光子。” “你敢?我就骂了,又没有骂你?” 张婆子并不服软,嘴里立刻就叫唤着,可是说过说过之后也不敢再继续骂人。 易中海劝了两句,张婆子转身回去了。 何雨水跑后面院子去找许小妹玩,留下何雨柱和徐慧真两人打扫卫生,然后一起做饭。 “这房子空着真是可惜。” “是啊,现在房子太多了,都住不过来,这老家我还不想租出去,省得被别人搞坏了。” 那点租金何雨柱也看不上眼,还不如这样空着呢。 徐慧真想一想,试探地说:“你怎么不愿意去把何大爷给请回来呀?要是能回来,雨水天天也不要做梦都叫着他爹了。” 何雨柱一愣,问:“还有这事?” “是啊,我听金玲说的,雨水经常夜里会梦到你们的爹。” 何雨柱顿时陷入了思索,当时自己穿越而来,害怕被何大清发现异常,然后把他给挤兑走了。 后来雨水说了很多,想要去保城找何大清,自己都十分抗拒不想去。 自己这样做都是想着自己的立场,从来没有为雨水考虑过。 虽然让他认了干亲,有师娘照顾她,可是何雨水还是想何大清。 何雨柱心中一动,那是不是带着雨水去一趟保城呢。 “让我想一想。” “嗯,那毕竟是你们的爹,有些事情还是要让老人出面比较好。” 说过之后,徐慧真也没有再劝,两人一起把晚饭做了,然后去把何雨水叫过来吃饭。 徐慧真和雨水一起睡在里屋,何雨柱住在外间,省得出什么意外。 洗漱完毕之后何雨柱随手从空间里取出一本书来看,没有翻几页,徐慧真就从里屋里出来。 何雨柱抬头问:“你怎么没有睡?” “雨水能睡着,可是我换了新床,就睡不着。” 徐慧真解释了一句,然后问:“你看的什么?” “笑林广记,都是小笑话。” “好看吗?” “挺好看的,你过来咱们一起看。” 徐慧真犹豫一下,还是来到床边,坐在床头上,把脑袋凑在一起,看着何雨柱手上的书。 看了两眼,发现都是文言文,问:“你不是初中没有毕业吗?怎么还看这种文言文的书?” “谁说我没有毕业?” “你有毕业证?”徐慧真问。 “我没有毕业证,但是我毕业了。” “你这话说的,我还说我是大学毕业呢,就是没有毕业证。” 何雨柱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之前的何雨柱确实初中也没有上完。 哪怕上学的时候也都是兵荒马乱的,根本就没有学到什么文化知识。 平时的积累都是看一些闲书。 徐慧真也没有多说这个话题,反而说:“刚才雨水睡着之后又叫着爸爸了,你说你是不是去保城一趟?” “这” (本章完) 106.第106章 何雨柱怒打白寡妇,何大清好色 第106章 何雨柱怒打白寡妇,何大清好色成性 “你让我想一想再说。“ “有什么好想的,你就带雨水去一趟,也了她的一个心愿。” “你还看不看书了?” “看啊,看起文言文很快就会睡着了。” 果然文言文是有催眠作用的,两人凑在一起看了一会,虽然小笑话很好笑,不过看着文言文上下眼皮就打架。 徐慧真又一阵不吱声,然后脑袋就歪在何雨柱的肩膀上了。 何雨柱转过来一看,徐慧真已经睡着了。 第2天早上天刚亮,徐慧真就醒了过来,然然后感觉自己怀里多了一个人,吓了一跳,瞬间惊醒,睁开眼一看,发现躺在自己怀里的是雨水。 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起来。 过了两天,被何雨水缠着没有办法了,何雨柱终终于下定决心,还是带着她去一趟保城,省的她天天说这个事情。 “行了,伱别说了,等到了星期的时候,我带你去一趟。” “真的吗?哥,你可不许骗我,谁要骗人,谁就是小巴狗。” “好,哥哥绝对不会骗你。” “太好了,终于能见到爹了。” 何雨水高兴地抱着何雨柱亲了一口,成功的把口水都涂在了他的脸上。 何雨水高兴地蹦跳着出去,何雨柱还要起身去洗脸。 “你真的想通了?”徐慧真问。 “是啊,反正现在房子多,他如果要是愿意回来,还回四合院去住,省得天天浪费电费,水费。” 四合院里面用电是各家客户均摊的,按照有多少个电灯来计算电费。 不管你用还是不用,月底的时候要平均计算。 水费也是一样就那两个水龙头,大家都用。 所有的住户平摊水费,何雨柱一一个月顶多回去一两回,还要按照平均的价格去支付水费电费。 实在是太吃亏了。 “你还在乎那点小钱?”徐慧真笑道。 “要是别人我不在乎,可是我相当于在养活他们啊!” 何雨柱也也只是说笑而已,不过实际上确实比较吃亏。 何大清要是愿意回来就让他住在老家,正好去和易中海等人去斗。 何大清本身也不是个善茬,别人在他手上占不到什么便宜。 答应了何雨水之后,她就掰着手指头算,距离星期天还有几天的时间。 一晃眼,时间到了星期六,何雨柱为了赶时间,帮雨水请了下午的假,然后骑着自行车来到了火车站。 把自行车直接锁在外面的栏杆上,也就是一夜的时间,这里人来人往的,也不能收进空间里。 确认自行车没有问题,就带着何雨水上了火车。 何雨水很是怕生,一直拉着何雨柱的衣服,两人找到座位,坐下来就问: “哥,还有多长时间能见到爹?” “早着呢,到保城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带了瓜子生你闲着没事就磕瓜子。” 何雨柱让让雨水坐在最里面靠着窗户,把瓜子生都摆在前面的小桌子上,省得她问这问那。 当火车动了起来的时候,何雨水就被窗外的景象所吸引,毕竟这是她头一回坐火车,对任何事情都很是稀奇。 这时候的火车速度特别慢,时速只有二三十公里每小时。 何雨柱很无聊,掏出一本书来随便翻翻。 两个多小时之后,火车终于来到了保城的火车站。 何雨柱拎着行李和网兜牵着何雨水,下了火车。 之前何大清走了之后就写信回来,顺便还每个月寄十块钱。 所以何雨柱知道何大清的地址,直接叫了一辆三轮车,说了白寡妇的地址。 很快来到了地方,这是一个小院子,何雨柱确认门牌号没有错误,让雨水在旁边等着自己上前去敲门。 很快一个妇女走了出来,看到何雨柱脸色直接变了。 “是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找上门来了?” 何雨柱没有想到白寡妇竟然直接就骂人,难道以为这在保城是他的地盘就可以任意胡来? 何雨柱可不惯他的这个臭毛病。 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满嘴喷粪的东西,我还给你脸了,何大清呢,叫他出来。” 白寡妇愣了一下,有些不相信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很快就清醒了。 “嘶,快来人啊,都死哪去了,外地人都欺负家门口了。” 何雨柱的语气还是十分的冰冷:“叫什么叫,姓白的,你再乱嚷嚷,这边的脸我还给你打肿。” “你”白寡妇没有想到何雨柱会如此的鲁莽,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就打人。 “狗东西,居然敢打我妈,我弄死。” 一个个头比何雨柱稍微矮一些的男孩子抄起一根木棍就冲了过来。 来到跟前,双手就举着木棒对着何雨柱的脑袋就挥舞着想要打过来。 看来这就是白寡妇的儿子了。 何雨柱直接侧身,抬起腿从侧面踢上去。 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上,直接把冲过来白寡妇的儿子直接踢飞了。 这一下何雨柱也没有使出多大的力气,毕竟要是使出全力,一招就可以把人踢死。 即使这样留了力气,也让对方十分的不好受,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哎哟哎哟的叫着。 白寡妇被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冲过去,从地上扶起来,大声地问:“我的儿啊,你怎么样了?” 那孩子捂着疼痛的胸口,硬着头皮说:“我没事的。” 白寡妇拉着想要爬起来的儿子,死死的摁着,不想让他再次去和何雨柱有冲突。 毕竟明眼的可以看出来何雨柱身手矫捷,自己的儿子不是他的对手,何必再上前被他殴打? 转头对着周围看看热闹的邻居喊:“这外来的欺负到我到家门口了,你们怎么无动于衷呀。” 何雨柱连忙对着周围想要冲过来的人说: “我叫何雨柱,我爹是何大清,大家伙都认识吧,这也算是我们的家事了,大家伙看看热闹,别多事,我认识你们,我的拳脚可不认识你们。” 何雨柱说过周围的邻居都止步不前,白寡妇重新找了一个男人,大家伙都认识人家原来的儿子都找上门来了,确实只是家事。 再说看上去人高马大的,很能打,何必为了别人的家事强出头呢。 “今天我过来找何大清,这刚刚敲开门,白寡妇张嘴就骂人,这样的女人就该打。” 白寡妇见何雨柱把周围的邻居都说住了,气得不轻。 可周围的邻居却有人说:“我说白家的媳妇,你把人家的爹从京城勾搭来了,人家的儿女找过来,你也不能直接骂人呀。” “就是啊,那是何大清的亲儿女,怎么也要先把事情说开了,商量一个办法出来。” “你看看这小姑娘才几岁?你就把人家的爹拐走了。” “这小姑娘真可怜,这么小就没有了爹。” “就是,姓白的真不是个东西,勾搭了何大清,还天天想要勾搭我们家的男人,呸。” “嫂子,你们家男人上钩了吗?详细的说说。” “还有这事儿?” 几个邻居刚开始纷纷指责白寡妇做事情不容易,然后就说歪了,说起了白寡妇如何勾搭别人的事。 白寡妇气的嘴嘴都歪了,这么机密的事情,怎么就让这么多人都知道了? 何雨柱道:“白寡妇没有想到你还你还不守妇道,想一想也是,你要是守妇道,怎么可能和我爹搞到一起?” “你少胡说。” 这时候,一个看热闹的闲汉说:“我知道何大清上班的地方,我去找他,把他给拽回来。” “张赖子,你怎么就比别人能?不许去。” 叫做张赖子的也不生气,只是说:“白寡妇,你说不能去就不能去呀,我今天非要去。” 说实话,张赖子就转身跑走了。 白寡妇叫了两声,那张赖子跑的越来越快,眨眼就看不见人影了。 “这个张赖子还怪积极的呀,真是难得。” “什么呀,那张赖子早就对寡妇有意思了,这次还不抓紧机会,把何大清赶走?” “就凭张赖子那样,白寡妇能看上他?”一个看着那男的说。 旁旁边站的应该是他媳妇,忍不住伸手拧了他的耳朵:“什么白寡妇看不上张赖子,能看上你这个憨货?” “媳妇,赶紧松手,耳朵都要拧掉了。” 何雨柱的脸色难看死了,没有想到白寡妇竟然是这样的人。 这白寡妇看来是生冷不忌,什么样的男人都招惹。 心里为何大清感到不值,就凭他那做菜的手艺,什么媳妇找不到? 干嘛从京城跑到这里给白寡妇拉帮套。 不过何雨柱也就是这样想一想而已,毕竟自己是穿越的,和何大清也没有什么感情。 要不是何雨水天天天缠着自己,根本不会搭理过问何大清的事情。 管他过得如何,和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 白寡妇听着周围的指指点点,心里头是气得要命,恨不得这些人都去死。 一个个平时说话都好听,可关键的时候都不帮自己。 更恨何雨柱突然跑过来找何大清,还打了自己的儿子。 打不过何雨柱,就把这笔账记在了何大清的头上。 想着晚上怎么整治何大清,要不然就让他好看。 终于张赖子把何大清给找了回来。 “傻柱,你怎么跑这边来了?” 何雨柱一转头看到了,然后没有好气的说:“我和雨水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而这时候何雨水已经十分的兴奋,冲着河大清就跑了过去:“爹!” 扑进她的怀里哭着说:“爹,雨水最听听话了,爹,你不要丢下雨水好不好?” 何大清先是瞪了何雨柱一眼,埋怨他突然带着雨水过来,这下怎么收场,真让人头疼。 然后把雨水抱起来,哄着。 看着雨水脸上都有肉,抱在怀里沉甸甸的,就知道何雨柱把妹妹照顾的很好,这下是放心了。 自己走了之后,并不担心那个傻儿子,唯一担心的就是这只有几岁的女儿。 毕竟傻柱去去年只是个16岁的孩子他能不能照顾好妹妹,还是两说。 轻轻地拍着何雨水的后背,安慰她,然后就问:“傻柱,你这个时候来是有什么事情?不会日子过不下去了吧。” 何雨柱没有好气的说:“你以为我想来见你呀,要不是雨水缠着没有办法了,我才不来呢。” “再说了,我包子店铺都开了三家,日子过得比谁都好。” “啥?一共还没有两年的时间,你就从饭店里出来了,老洪是怎么当师傅的?” 临来的时候把何雨柱交给了洪鹤年照顾,这时候应该还跟在他的身边当学徒呀。 何大清还想说话,这时候的白寡妇都气坏了,嚷道: “大清,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过来先打了我一耳光,脸都肿了。” 说着说着白寡妇就哭了起来。 何大清转脸一看,白寡妇的脸上有一个清晰的手掌印,都肿的好高了。 冲着何雨柱问:“傻柱你怎么打你白姨了?” “我可没有白寡妇这种亲戚,开门就骂兔崽子。” 何大清皱起了眉头,白寡妇是什么脾气,自己当然心知肚明,他之前确实见过傻柱,毕竟这么老成的脸,还是很容易分辨的。 突然见到傻柱找上门来,白寡妇当然不会客气的,把人请进屋子。 而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当然更加知道,就是一个混不吝。 要是好言好语的商量,什么事情都好说,可要是在他跟前冷冷言冷语的骂人傻柱才不会惯着对方。 可眼下这个局面想要摆平就要何雨柱低头认错,要不然自己的日子就过不安稳了。 “傻柱,哪有你这样的,怎么说他也是个长辈,赶紧道歉。” “道歉?门也没有,他是什么长辈?一个到处勾搭男人的寡妇罢了。” 白寡妇还以为何大清来了,就有了靠山,可以整治傻柱一番。 可惜她想错了。 何雨柱既然来了就没有打算客客气气的和他们商量。 何大清愿意回去,就让他去老家住着,自己搬出来住,天天也见不到。 他要是不回去,自己干嘛要和白寡妇客气? 白寡妇没有想到傻柱口气还是这么的硬。顿时气坏了。 “大清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把你儿子制服给我一个交代,那咱们今天这件事情就没完,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能过。” 何大清很是尴尬,白寡妇自己降服不了,可傻柱自己也降服不住呀。 “何大清,你来到保城就过这样的日子?” 何大清讪讪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何雨柱说:“我还以为你过来能享福呢,白寡妇可以伺候你,抛家弃子也算是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没有想到呀,没有想到,你从京城跑过来就是给人家拉帮套,当佣人来了?” “什么佣人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不是佣人是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庭地位多高呢,看样子这一年多白寡妇也没有给你生个孩子?” “没没有。” “那你这不是佣人是啥?吃你的喝你的,赚的钱养着别人的儿子,你还怪高兴?真是丢人,这过的什么日子?” 何雨柱要是不说,何大清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 可是现在被何雨柱这样挑明了问题,何大清也感觉自己在这个家里没有什么家庭地位。 白寡妇不乐意了:“你少在这里胡诌八扯,你爹在这里过的日子好着呢。” 何雨柱嫌嫌弃的撇了撇嘴,对何大星说:“就凭你的手艺,现在在京城一个月能赚50块钱吧?” “咱们家几间房子,就是去农村找个黄大姑娘都可以,过两年再生个孩子,怎么着都比跟着这个老女人强吧。” “该死的,你说谁是老女人?” 白寡妇气坏了,傻柱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蛊惑何大清要去找个年轻的黄大姑娘。 “你不老吗?都40出头了吧,你看看这满脸的褶子,都成老太太了。” 白寡妇其实也就是30多岁。 不过何雨柱故意夸大了一些,把白寡妇给气坏了。 骂道:“该死的小兔崽子,你说谁呢?” “说的就是你老女人,满脸的褶子还装嫩,我都怀疑你还能不能生.” “气死我了.“白寡妇拍着自己的胸口,差点憋得喘不过气了。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何宇柱虽然不骂脏话,可句句都戳在自己的肺管子上。 “白寡妇这是遇到对手了呀!” “这位小兄弟说的就对,一个月赚50,找个黄大姑娘结婚多好。” “还是何大清的这个儿子看得清楚呀。” “就是有这个钱,谁还喜欢一个40岁的老大妈?” “不许你们这样说白寡妇,白寡妇好着呢。”张赖子连忙跳出来反驳。 “怎么跟白寡妇有一腿?” 围观群众的讨论,立刻又歪到了张赖子和白寡妇的身上,纷纷猜测两个人早就勾搭成奸了。 “你你们少胡说。谁能看上张赖子?”白寡妇连忙否认。 何大清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那张赖子是街上的泼皮,之前就经常往自己家里跑,听周围邻居这些露骨的话,只感到自己的头上都变绿了。 “傻柱别说了,你让我想一想。” 何雨水忽然问:“爹,你能跟我一起回去吗?” “这” “不许走,何大清,你要是敢走,别怪我不客气了。“白寡妇气急败坏地说。 “行了,我把他们两个送到招待所去,总不能住在家里吧。” 何大清知道,再这样继续闹下去,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法正常结束,只会把矛盾闹得越来越大,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抱着雨水就往外走,何雨柱也只能跟着去。 留下一群吃瓜群众,还有白寡妇母子两人。 “看来何大清心里还是有他的儿女的,这是想和你离婚啊,不要你了。” 张赖子直接火上浇油,煽风点火。 “他敢?不怕我告他呀?”白寡妇生气的说。 “你告他什么呀?”张赖子好奇的问。 “我” 白寡妇顿时说不出话来,之前有着把柄可以拿捏何大清,可眼下两人结婚了,那个把柄也就没有用了。 都结了婚,那婚前调戏睡觉的事情,政府肯定不管。 天底下没有结了婚,还可以告强奸的道理。 何大清带着都兄妹二人来到一个招待所,摸了摸口袋,顿时尴尬起来。 身上竟然一分钱都没有,站在招待所外面,不知道如何是好。 何雨柱放出精神力在何大青身上一扫,顿时知道他的难处,忍不住说:“你过的这叫什么日子?” 说着推开门进去,开了两间单间,这时候可没有套间,都是单人房,就这一天还要5毛钱呢。 何大清跟着进来,想把何雨水放下来,可雨水一直搂着,她就是不愿意松开,只好这样抱着坐在板凳上。 何雨柱一直心中都有疑问,何大清为什么会在51年的时候跑走,究竟是因为出身有问题,还是在在划分成分的时候弄虚作假,被迫逃出京城。 何大清反而先感慨上了:“傻柱,看看你把雨水照顾的挺好呀,我给你们寄的钱都收到了吧?” “钱是收到了,不过我都存了起来,留着以后给雨水。” 何大清很是惊讶,刚想张嘴问,何雨柱说:“你走了之后,许大茂还叫我傻柱,然后我狠狠的揍了他一顿,从那以后整个四合院没有一个人再叫我傻柱了。” 这话把何大清想说的话直接憋在了嘴头上,傻柱两个字是再也没有叫出来。 何大清缓了缓,才不好意思的说:“那我以后还是叫你柱子吧,之前只是开玩笑,谁知道就把傻柱这个名字给传开了。” 要是小时候,何雨柱敢这样和自己说话,真是一个大耳光子扇过去,都要教训老子了。 可眼下何雨柱长得又高又壮,要是发起狠来,说不定连自己都打,何大清暗暗的告诉自己,以后不能在儿子面前飞扬跋扈。 何雨柱问:“咱们家的成分是不是有问题?划分成分的时候你没有在中间弄虚作假吧?” “怎么可能,那时候刚解放,查的可严了,只要发现就倒大霉。” “那咱们家传的谭家菜呢,是不是这个原因?” “更加不可能了,谭家菜早就传开了。” 何大清说:“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我给你介绍一下谭家菜的传承,最早的时候,谭家菜是谭宗浚历经三代人传下来的官府菜。” 谭宗浚是同治二年(1863年)的榜眼,所以谭家菜又被称为榜眼菜,在众多的官府菜当中,谭家菜算是其中比较著名的一支。 谭家菜最主要的特点就是烹饪方法,以烧炖煨靠蒸为主,长于干货发制,精于高汤老火烹饪海八珍。 做工精细,用料严格,烹制细腻,谭家菜的味道非常好,备受老百姓的喜爱。 当时京城的达官贵人很多人都知道,并喜欢吃谭家菜,慢慢的谭家菜就在京城成为有名的菜系之一,以至于很多人都慕名而去。 后来谭家官运不佳,家道中落,谭家的后人不得不经营谭家菜为生从而使得谭家菜进一步发展。 谭家的后人虽然名义上经营谭家菜,却碍于面子并没有挂上餐馆的招牌,只是悄悄地承办家庭宴席。 虽然名义上谭家菜的创始人是谭宗浚,不过谭家菜的真正烹饪者都是谭家的女主人,以及几位家厨。 何大清的父亲也就是何雨柱的爷爷,就是谭家的家厨之一。 何大清的小时候也在谭家后厨做过事,后来从谭家出来娶妻生子。 也就有了谭家菜的手艺。 现在谭家菜的传承依然还在,只不过几个厨师都已经脱离了谭家,在果子巷继续经营谭家菜。 “谭谭家菜是官府菜,但是咱们只是他们家的厨子,签了卖身契的那一种,所以那些富贵和咱们没有关系,明白吗?” 何大清的爹是签了卖身契,后来何大清机缘巧合并没有签,还学了谭家菜的作法,可人家的正宗传承还在,所以年轻的时候主要以川菜为主。 何雨柱还不知道谭家菜有着这样的悠久的历史,听的是有滋有味。 许大茂和刘海中两人都没拿这个事情说事,看来这个问题并不是个问题。 那既然谭家菜这个身份没有问题,那问题出在哪里呢。 “那你去年的时候为什么想着要跑,留在京城多好?” “我不跑就要坐牢了。”何大清满脸的苦涩。 其实何大清何尝不知道,白寡妇一个30多岁的女人哪里值得他抛家弃子,远赴他乡? 还不是稀里糊涂的喝醉了酒,睡了白寡妇,然后白寡妇哭着闹着说要去告何大清,所以何大清被逼无奈,先是口头上答应白寡妇跟他来保城。 以后帮着她养两个孩子,这样不至于去坐牢。 何大清一时还拿不定主意,后来,在何雨柱的逼迫之下,到最后还是决定连夜跑路。 “这么长时间你就没有觉得这中间有什么蹊跷吗?” “有啊,白寡妇是老易介绍给我的,我就怀疑老易没没安好心,只是后来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也没有证据,只好稀里糊涂的来到这里。” “老易贼不是东西,这里面也有他的事?” “我虽然有所怀疑,但是根本就没有证据。” 何雨柱说:“咱们又不是公安破案,只要有所怀疑就是了,反正我和易中海的关系也不好,坑了他好几回了。” “说了我的事情,那你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我上了一个月的班,就从学徒工转成了炉台师傅。” “你蒙谁呢,就你那水平,他们是眼瞎了还是舌头坏掉了?” “不许你这样说哥哥,哥哥炒的菜最好吃了,还有猪头肉也好吃。” 何雨水见自己的爹说哥哥,顿时不乐意了。 哪怕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爹,也忍不住开口反驳。 何雨柱笑了笑,这个小丫头真没有白疼,知道和哥哥亲近。 “什么猪头肉?” “我在烟袋斜街开了一家卤肉店,早上的时候卖包子辣汤,中午和晚上卖卤肉,对了,那家三进的院子我也买了下来。” “你骗鬼呢,三进的院子要多少钱你知道吗?普普通的住宅都要两三千,更何况那是商铺?” “一共就是4000块钱而已。” “你钱哪来的?不会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你听我慢慢说。” 何雨柱把自己如何坑易中海和贾东旭的事情说了,顺便也说了被许伍德坑了买古玩的事情。 “什么,你说你在古玩里弄到了大黄鱼?” “是啊,我就是用大黄鱼换的房子,也把店铺开起来了,打出了名号。” 何大清感觉自己就跟听天书一般,评书里面的故事都不敢这么写,这这才一年多的功夫,何雨柱就就学成出师。 尤其是还借着几次机会搞到了几千块钱,眼下买了一处三进的商铺还把生意干看得红红火火,打出卤肉何的名号。 “你这个说的怎么这么玄乎呢,不会想骗我回去吧?” “骗你有什么意思回到京城一看就戳穿了,腿长在你身上,想上哪就上哪。” “说的也是,可是我还是感觉有些不相信,你的手艺竟然可以出师,我当年可是学了五六年的时间。” 何雨柱撇了撇嘴,要不是为了刷调味等级,自己只要三五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把一项技术刷到顶。 自己走之前也没有觉得何雨柱学做菜的天分多出众,也就是一般的水平,按照常理来说,现在还不能单独炒菜呢。 何大清说:“你们先在这住着,我回去再想一想。” “爹,我不让你走。”何雨水中间把手松开了,这听说何大清想走,立刻又搂着他的脖子,紧紧地抱着。 何雨柱说:“你还有什么要考虑的,要不是雨水缠着我,我才不会来找你。” “这个问题上我也没有骗你的必要,你回去不回去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的事情。” 何雨柱是无所谓,何大清在保城自己还自由自在呢,省得他以后想要插手自己的事业。 毕竟他是原主的亲父亲,真的想要给何雨柱当家作主,那反而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你总要让我考虑考虑吧。” 何大清想了想,然后才不好意思的问:“柱子,你真的能帮我找一个黄大姑娘当媳妇?” (本章完) 107.第107章 何大清要离婚,竟然是易中海的 第107章 何大清要离婚,竟然是易中海的儿子 何雨柱没有直接回答问题,反问:“那你是怎么想的?白寡妇身上肯定是有问题的,你这也跟他生活了两年,她就没有怀孕,给你生下一男半女?” “没有啊,我也很奇怪,按道理来说,我和她身子都没有问题。” 这话说的没有毛病,何大清有了何雨柱和雨水一儿一女,那白寡妇也有两个儿子。 这何大清和白寡妇生活了两年,按道理来说,早就应该怀孕。 可是到现在白寡妇的肚子还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时候也是有避孕药的,就是古代都有什么避子汤,何雨柱心中猜测,白寡妇就是不想给何大兴生孩子,想让何大清赚的钱都在他们娘仨身上。 这种顾虑也是有的,毕竟白寡妇的两个儿子,又不是何大清的亲骨肉,要是两人添了新生的孩子肯定就不会过问那两个儿子了。 秦淮茹作为寡妇也是这么想的,和傻柱纠缠一辈子,到最后也没有给生个儿女,想要何雨柱只养贾家的三个孩子。 “伱们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你还会管那两个?” “这么说也是。” “看来白寡妇并不想和你真心的过日子呀。” 这个事情何雨柱心中早就有了答案,毕竟等白寡妇死了之后,许大茂把年老的何大清带回了四合院。 要是有自己的亲生骨肉,何大清的晚年也不会过得那么惨。 白寡妇这一辈子都没有给何大清生个一男半女。 虽然电视中是这么演的,不过何雨柱还是想来亲自看一看,要是何大清过得很好,白寡妇是真心和他过日子的,何雨柱也并不想拆散他们。 可是今天看到的情况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何大清这是被易中海还有白寡妇,两个人联手算计了。 只看白寡妇的态度,就知道何大清在家中的地位并不高。 既然这样那怎么能放心让何大清在这里养着白家的两个白眼狼呢。 还不如叫何大清回去,当然何雨柱不图他的钱,不过何大清最起码也要对雨水负责,把雨水给给抚养长大才是他当爹应该做的事情。 何大清叹了气,自己之前身在局里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眼下何雨柱这这么一说,何大清也察觉不对了。 是啊,来了这么长时间,白寡妇的肚子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你也想让我回去?”何大清突然就心动了,相比四合院的日子,自己在这过得真是猪狗不如,憋屈异常。 “我先和你说好,回去之后呢,你还住在四合院里,那边的房子我给你住,我的生意呢你不许插手。” “行,没有问题,我只要回去说一声,轧钢厂我还是可以去当个厨师的,即使他们不要我了,我找个厨师的工作也是很容易。” 然后又问:“你支持我再找一个年轻漂亮的大姑娘?” 何雨柱今年已经17岁了,自己要是找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姑娘,到时候何雨柱又能愿意吗? “你现在还不到40岁,再找一个女人过日子也是正常的,但是白寡妇的这种不能要。” “是啊,当时要不是出现了意外,我也不会跟白寡妇过日子。” 何大清想起来就恨易中海,都是他在中间搞事情才让自己陷入一个被动的局面。 何雨柱说:“我是不会反对,但是她要对雨水好,不能欺负雨水。” “这是应该的,雨水是个好孩子,我也不会让她再欺负雨水。” 这时候农村还是比较苦的,何大清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不过要是仔细的找一找,还是可以找到一个年轻一些的妇女。 当然找黄姑娘是不太可能,毕竟两人的岁数差的有些多。 何雨柱也只是这么一说,至于能不能找到姑娘,愿意嫁给何大清,那还是两说的事情。 何大清确确实有些心动了,儿子和女儿都找上门来,自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回去。 “那白寡妇呢?” “你们领证了吗?” “当然领了呀,要不然政府也不愿意。” “那离婚就是了,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吗?” “我当然愿意。”何大清毫不在意的说。 何雨柱撇了撇嘴,这睡了两年,即使再热乎的感情也降了温,还可以回去换个媳妇,何大清又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可是我怕她不同意。” 何雨柱说:“他有什么不同意的,你给他养了两年孩子,到现在都没有给你生下一男半女,要是解放前这已经被休了。你这两年赚的钱都给了她吧?” “是啊,钱都给他了。” 何大清在这里也找了一个饭店当当厨师,开的工资全部一分不少的交给了白寡妇。 平时也就是给人家帮忙做酒席,这才有钱寄雨水的生活费。 何雨柱说:“你们都结婚2年了,即使之前你是强奸的,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用了,他白寡妇也没有什么可以拿捏你的借口。” “那到最后她如果不同意,咱们就回到京城里面去起诉,走正规途径解除婚姻关系。” “这样能行吗?之前有个人耍流氓,都被逮起来判了刑,现在还没有放出来呢。” “你现在已经结婚了呀,和那个性质不一样,两口子的事情怎么能判刑呢,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道理,媳妇不让丈夫睡,那还要什么媳妇。” 何雨柱说:“你今天晚上回去就炸她一下就说,他当年和易中海的事情我都知道,告诉你了,你看她怎么说。” 何大清兴奋的一拍大腿,说:“对呀,反正老易现在不在,我就诈她一下,或许事情就出现了转机。” 既然做通了何大清的工作,何雨柱也放心下来,自己是成年,可何雨水还小,母亲早死,亲爹又跑了,这打小就缺少父爱,何雨柱再疼她,也代替不了何大清的位置。 要不是心疼何雨水,何雨柱才不想让何大清回去。 这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三人一起出去,来到何大清工作的饭店,当然何大清不是来上班的,直接和老板辞职,结了工钱,还亲自下手给炒了几个菜招待儿女。 何雨水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撅着嘴说:“爹,你是不是不想要雨水?这炒的菜难吃死了,还没有哥哥炒的好。” “啥?你个小丫头就这么说爹?” 何大清没有好气地说:“这是爹拿出12分本事,特意给你炒的,你还说没有你哥炒的好?” “就是没有哥炒的好吃。” 何雨水很委屈的说着,然后问何雨柱:“哥,你尝一尝,爹炒的就是不好吃!” 何雨柱说:“爹炒的菜还和之前一样,只不过是我炒的比爹好,你吃习惯我炒了菜,再吃爹炒的就不好吃了。” 劝道:“这再不好吃也比你们学校的饭菜好吃啊!” 旁边的何大清是哭笑不得,怎么在女儿的口里自己炒的菜竟然不如柱子? 要知道自己打小没有炉台高的时候就上手炒菜,也是围着炉台炒了30多年,这竟然不如柱子。 要不是柱子这眼看着已经长成人,做事有理有据武力高强,早就一个耳光子扇过去。 何雨水却点点头:“要是和学校的饭菜相比,确实是好多了。” 三人吃了饭菜,回到招待所的时候,何大清也也被缠着不能离开,只能带着女儿睡在一个屋子里。 白寡妇在家里左等右等,到了10点多都没有等回来何大清,心中越发认定这一回何大清是要从手心里跑了。 第二天早上,何大清爷仨吃了早点,然后来到白寡妇家。 白寡妇听到动静连忙从屋子里跑出来,还是温柔的叫了一声:“大清你回来了!” 何大清心中一荡,但是想起何雨柱说过想要帮自己找一个黄大闺女,顿时心如平静,耸拉着眼皮看着脚尖不说话。 白寡妇看到他这个模样,心中叫了一声不好,这是被他的儿女说动了? 何雨柱说:“白寡妇,今天何大清是要和你离婚,他不和你过了,拿着你们的结婚证,今天就去办手续。” “什么?何大清你要和我离婚,我不同意。” 白寡妇顿时哭了起来,边哭边骂,说着:“我错了,大清,你可不能和我离婚呀,你离婚了这个家还怎么过?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以后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我也不反对你去看孩子,把他们接来也都行,你要是走了,我们娘仨怎么活呀?” 白寡妇心里面明白自己一家三口吃喝都是指望着何大清,虽然两个儿子都已经大了,可眼下还没有结婚,拿的都是学徒工资,要是离开了何大清,虽然不至于流落街头,但是生活质量要明显的差了一大截。 到时候两个孩子的婚事怎么办?上哪弄钱置办家底让他们结婚? 何雨柱反问:“别说那些废话,两年之前,没有我爹,你不也是把两个孩子拉扯大了?” “和何大清这两年所有的工钱都给了你,我们并不要,也算是给你的补偿,这些钱即使掉一部分也会积攒好几百块钱,足够你生活的了。” “反正我不同意,我就是不离婚。”白寡妇还想继续挣扎,少了何大清,到哪找一个手艺高超的丈夫来。 何雨柱说:“我来之前并没有想过让你们离婚,但是来到之后一看你平时就是这样对待我爹的,这哪家老少爷们是过这种日子?” “你但凡能给我们何家生下一男半女,我也不会出此下策让你们离婚。” 白寡妇的嘴张了张,不知道说什么好,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吃那避孕的药。 何雨柱说:“你不愿意给我爹生孩子,不就是觉得有了孩子我爹就不疼你的两个儿子了嘛,所以你就不是真心的想和我爹过日子,只是想找一张长期的饭票,养活你们而已。” “你少胡说。” “我哪里胡说了,我爹身体没有问题,我就是证明,你身子也没有问题,都生了两个儿子了,可你和我爹在一起两年了,连个蛋都没有,那只能说明你在这里面动了手脚,拿我爹当冤大头耍。” “你就是在胡说八道,生孩子的事情哪是这么简单的。” “你以为你不同意离婚,我们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今天你要是配合同意离婚,那之前的工资都给你,我爹只拿回他自己带来的东西。” 何雨柱说:“可是你要是反对,那我们就对不起了,直接去军管会说说明情况让他们调查调查,到时候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做。”白寡妇的脸直接变了。 何雨柱说:“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情多机密,你和易中海的事情,他都交代了。” 何大清终于开口问:“白寡妇我问你,你是怎么和易中海勾搭在一起,然后陷害我的?” 白寡妇的眼底下闪过一丝慌乱,不过还是嘴硬的说: “我没有,你瞎说什么呀?” “你没有?别再嘴硬了,易中海都交代了,要不然我们怎么会知道你和易中海的事情?” “你是在瞎说,他不可能交代的。”白寡妇冲口而出。 何雨柱笑着反问:“他不可能交代什么事情?” “你是在诈我?”白寡妇清醒过来。 “呵呵,我根本不需要诈你,就是看了你们家的儿子我就知道你和易中海有一腿。” 何雨柱这话说出来,让白寡妇和何大清都是胆战心惊。 白寡妇的脸彻底的变白了,看不到一丝的血色。 何大清也是震惊异常:“柱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你是天天怎么过日子,你难道没有看出来他们家老大的脸很熟悉吗?” “你是说?” “虽然脸庞很像白寡妇,不过我一眼看出来了,竟然和易中海有三分的相像。” 何雨柱要不是心中早就带着怀疑的眼光来审视白寡妇一家,见到他家的大儿子之后,莫名的感觉很是熟悉,想了很长时间才觉得和易中海有些相像。 这里就要说一说易中海了,他的那一手钳工手艺是认了师父,易大妈就是师父唯一的女儿,这才获得师父的倾囊相授,就连四合院的房子也是老丈人出的钱买的。 虽然易大妈生不出孩子来,可易中海对媳妇还还是毫无怨言,从来不在她的面前多说什么。 何大清也愣了,之前虽然看着那两个孩子都十分的熟悉,只是始终隔窗纱没有把他们和易中海想到一起,眼下被何雨柱叫破了,突然就豁然开朗,现在怎么想,都和易中海很相像。 “原来他们两个竟然是易中海的儿子。” “才不是,你们胡说。”白寡妇连忙叫喊,可是声音中明显的听出来底气并不足。 何雨柱顿时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笑道:“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咱们现在谈一谈,你和我爹离婚的事情。” 白寡妇心若死灰,自己和易中海生下两个儿子的事情是最大的秘密,当时易中海的师父还在,白寡妇也不能毁了他的家庭,只能接受于易中海的建议。 设计睡了何大清,然后绑着何大清来到了保城,让何大清给养儿子。 谁知道昨天何雨柱带着妹妹找上门,这还揭穿了自己给易中海生儿子的秘密。 真要是把事情闹大,那不是天下人都知道了? 眼下这这个情况自己不得不低头,虽虽然内心十分的不情愿不过还是认了:“我离婚。” “看来你也不傻,闹大了,牵扯了易中海,到时候易中海也就身败名裂是不是?” “你不要牵扯他,我同意离婚。” 何大清气的要命,这两年自己无私的付出,没有想到却是给易中海养儿子,这落入易中海的算计长达两年之久。 自己这一辈子真是活成狗了,还不如傻儿子精明。 想想着这两年赚的钱,真是肉疼。竟然还要都给白寡妇,养易中海的儿子。 何雨柱说:“这事情就这样了,既然你同意离婚,我说话就算话,这两年的钱都给你。” 然后对何大清说:“这钱不能要,你毕竟和白寡妇结了两年的婚,睡了人家两年,眼下还是把离婚手续办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不过我爹的东西,要拿走。” 何雨柱虽然占了理,可是这毕竟不是京城,在这保城里面,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少折腾。 只要能顺利的拿拿到离婚证,那点钱也无所谓。 白寡妇忽然说:“可是,那东西.”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那有我们家祖传的东西,不是你的你就不要贪心,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你要是不同意,咱们就经官,把所有的事情都重新说道说道。” 白寡妇愣了,真要是事情公开,何大清这两年的工钱自己也落不到。 何雨柱对何大清说:“你去收拾一下东西,只拿自己的。” “也好,我听你的。” 毕竟和白寡妇已经过了两年,早就没有新鲜感了,这尤其是还养了两年的易中海的儿子,那更加没有什么留恋。 想着何雨柱答应自己并不阻止自己找黄大姑娘,心头就是一阵火热,恨不得立刻回到京城里面。 何大清把抱着的雨水交给柱子,然后就往屋子里走。 白寡妇家的老大老二年龄都不小,当然明白刚刚才他们说话是什么意思拦着门不让进。 何大清还想解释一番,可何雨柱从后面连忙走了两步,来到跟前直接抬脚就踢。 “哎吆。”两人都被踢进屋子里,一行人都进来,白寡妇从后从后面追进来埋怨几句,何雨柱抬起手,白寡妇顿时老实下来。 白寡妇和他的两个儿子都看着何大清收拾行李,生怕他多拿东西。 何雨柱看墙上的相框里有老大老二的照片,心中一动,利用精神力的力量,直接把两个人的照片从相框里送进了空间。 根本就没有惊动白寡妇和他的两个儿子。 过了10多分钟何大清拎着行李出来。 “收拾好了吗?” “好了。”何大清说。 白寡妇还有他的两个儿子,三个人一起恶狠狠的盯着何大清,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还是不服气是不是?这已经对你们很优待了,有本事,你和易中海去闹,让易中海养活你们啊!” 白寡妇气坏了,嚷道:“你少得意,还不赶紧离开我们家?” 何大清叹了气,白寡妇翻脸无情,这就开始撵人了。 想一想自己真的是个冤大头。 这两年上工赚的钱一分不少的都给了白寡妇。 平时自己省吃俭用的,任劳任怨,竟然养了三头白眼狼。 好在在外面做席面有了不少的外快,积攒的小金库还在。 何雨柱说:“白寡妇把你的户口本和结婚证带上,今天就把手续办了。” “你我..” “别有什么饶幸的心理,这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优待了,闹大了,你什么都没有。“ 白寡妇叹了气,只好进屋把东西拿出来,何雨柱拉着何雨水,何大清背着行李,白寡妇不开心的跟在了后面一起来到了军管处。 这个年代离婚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两人都同意离婚,工作人员询问之后确认没有问题,也就直接给办了离婚手续。 看着何大清头也不回的就走,连一句话交代的都没有,这时候白寡妇是无比的后悔,早知道就给他生个孩子。 要是有了何大清亲生的骨肉,哪怕这两个儿子都是易中海的,何大清这也只能认了,还要继续养活他们娘仨。 三人回到招待所,收拾了行李,看何大清还有些落寞,就说: “怎么还不舍得了,你也不看白寡妇是什么样的货色。” “我不是对他还有什么留恋,我只是为自己这两年感到有些不值。” “你能这么想就好,反正我是不反对你再娶一个,但是要人好,不要求知书达礼,但是不能有什么坏心思,要对雨水好。” “嗯,我明白,不会亏待雨水的。” “放心吧,我说话算话,这时候农村里面日子过得很苦,多给一些聘礼,找一个大姑娘嫁过来还是很容易的。” 这虽然解放了两三年,不过之前到处兵荒马乱,壮劳力死伤太多,现在都是女多男少。 女孩子在农村都是赔钱货,只要多给聘礼,娶个黄大姑娘还是很容易。 要是等到59年60年,给个二三十斤的棒子面,都可以娶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媳妇。 何大清见柱子不反悔,顿时高兴起来。 “行咱们咱们这就去火车站,买票回去。” 何雨水还有些不相信的问道:“爹,你要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当然了,这次回去,爹再也不离开雨水了。” 何雨柱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三人从从招待所出来,拦了一辆三轮车,来到了火车站。 又是咣当两个多小时,不过这一路上何雨水很是高兴一直坐在何大清的腿上,缠着说起她的事情。 如何上小学如何认了干娘,认识了什么朋友,学了什么知识,那是想到哪就说到哪。 这下何雨柱落了清净,可以欣赏沿途的风情。 两个小时后,火车终于停在了京城的车站里。 出来后,何雨柱开了锁,何大清很惊讶:“三百多的自行车你都舍得买?” “房子我都买了一套三进的四合院,一辆自行车算什么。” 行李放在自行车上,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前门的店铺前。 何雨柱介绍道:“这房子是租的,不过是我生意最好的一处。” 说着带何大清进去参观。 这里零买的不多,不过这前门外是京城最大最热闹的地方,不光有丰泽园这种顶级的酒楼,也有各种档次的酒庄酒楼,小酒馆,大酒缸。 利民卤肉店的卤肉味道是顶级的,抢了很多饭店的生意,这些人还联合起来想对何雨柱施压,后来何雨柱开放了批发,把卤肉做好之后批给他们。 这样他们虽然成成本稍微高了一些,不过店铺里面的卤肉味道却是好上了几个档次。 这样一来,从何雨柱这里进货的,饭庄越来越多,几乎承包了前门外所有的卤肉生意。 不光如此,还有大批的走街串巷的小商贩也都从这里拿货,可以说,何雨柱是眼下京城最大的卤肉批发商。 何雨柱简单的把店铺生意做了介绍,何大清很是乍舌,说:“之前怎么没有告诉我,你把生意做的这么大?这一天能赚多少钱啊?” “之前我说的天乱坠,你能相信吗?”何雨柱反问。 何大清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的也是,要是在保城的时候,何雨柱要是说他把卤肉生意做到了全京城,自己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只会认为何雨柱是在吹牛,他今年才17岁,怎么可能闯下这么大的一番家业。 何雨柱递过来一把尖刀,让何大清随便切一些肉来品尝。 何大清切了猪头肉,羊脸,驴肉,下水等肉片,分别都品尝了一下味道,这下才挑起了大拇指: “你这卤肉的水平远在我之上了。” 何雨水骄傲的说:“我就说哥炒的菜比你炒的好吃,你还不信。” “真的吗?”何大清还是有些不相信。 卤肉水平的高低,可能是有了好的配方,可是炒菜的水平那是不能做一丁点的假。 水平不够,根本炒不出更加好吃的菜,作为厨师只要尝上一口就可以判断出来对方是什么水平。 何雨柱说:“中午我下厨,给你接风。” 然后对旁边的伙计说:“你去跑一趟,把慧真给叫过来。” “慧真?谁啊?”何大清问。 要知道中午这顿饭,应该是家宴,怎么叫一个不相干的人过来。 何雨水笑道:“爹,你好笨哦,哥和慧真姐可是在” “好了,雨水就你话多,瞎说什么呢。“何雨柱不好意思了,连忙叫着何雨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哦。这样啊,你也老大不小,是该考虑以后的事情,过去十五六岁的都可以结婚了,现在非要定在20岁。” 何大清说:“既然你自己有主意,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何大清见何雨柱做事滴水不漏,不像小时候那样鲁莽,心中十分感慨,这才两年的时间,何雨柱就成长成大人,可以养家糊口,不需要自己过问了。 确认何雨柱的成就远超自己,何大清心中是十分的感慨。 来到后面的屋子里说话。 徐慧真得知何雨柱带着一个中年人回来,当然知道那是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心中忽然很是忐忑,有种丑媳妇需要见公婆的感觉。 不过这也不能不见啊。 徐慧真连忙回屋换了一身最鲜艳的衣服,照了照镜子又觉得太耀眼了,又换了一身,揣着一颗忐忑的心来到了前门大街。 在院子里缓了缓,这才硬着头皮敲开门,走了进来。 “大爷好,我是徐慧真。” “小姑娘客气了,快进来坐。”何大清连忙客气地请徐慧真坐下来,问起徐家的情况。 何雨水给倒了水,坐在一起,让徐慧真感到了温暖和鼓励。 何雨柱让伙计过来打下手,自己整治了一桌菜出来,中午就四人坐了一桌。 何雨水给倒了酒说:“爹,你尝一尝我哥炒的菜,你炒的就不好吃。” “你这个丫头,就知道拆我的台。” 何大清很是无奈,只是闻这菜肴的味道,就知道何雨柱的手艺比自己的还好。 虽然不知道何雨柱是怎么练出这一番手艺,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就是自己的儿子远远比自己还要出色。 之前还以为何雨柱是实在过不下去了,这才带着雨水,想把自己找回来赚钱给他们,看来都是自己想差了,这何雨柱过的比过去大财主资本家还要好。 何大清把所有的菜尝了一遍,这下确认了柱子的水平。 “你这个菜是我吃到最好吃的,有国宴的水平了。” 徐慧真虽然也觉得何雨柱做出来的饭菜是一绝,可是她并不能清晰地定位何雨柱的水平。 问:“大爷,你说的这么玄乎,柱子哥有这么高的水平吗?” “这个我都说的保守了,之前我也吃过一些国宴大师做出来的菜,他们有的水平还达不到这种程度。” “柱子这做出来的已经是色香味俱佳,达到了菜肴的极致,即使是国宴大师,他们中最好的也只能达到这个程度,有的还没有这么高的水平。” 然后说:“有这么好的手艺,你怎么不继续做厨师啊?” 何雨柱笑道:“我手艺再好,可也不想进那种大饭店只是当个厨师,一个月几十块钱而已,再多能给我多少钱?还不如我做一天的卤肉赚得多。” 何大清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劝阻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徐慧真这才深刻地意识到何雨柱的优秀,震惊地连菜也不吃了,只是深情地望着何雨柱,双眸里满是浓浓的情意。 (本章完) 108.第108章 何大清再回四合院,易大妈愤然 第108章 何大清再回四合院,易大妈愤然出手 这一顿饭让何大清彻底是服输了,认清了何雨柱的本事。 饭后,徐慧真收拾干净后,给泡了茶水,然后起身告辞把雨水带出去。 何大清说:“咱们什么时候回四合院?” 何雨柱说:“我想先和你商量一下,你觉得对易中海是什么态度?” 何大清想一想说:“这这事情要不然就算了吧,就当做不知道那两个孩子是易中海的.” 何雨柱说:“可是他算计你一场,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 “大家都是几十年的街坊,再再说了,我也不吃亏,睡了易中海的小媳妇两年的时间,这给他戴了这么一顶大绿帽子。” 何雨柱伱是不知道说什么了,从这个角度来说,何大清确实没有吃亏,在哪个时候养女人,当然是需要费钱的。 那白寡妇现现在已经可以确认,就是易中海的小老婆,只是碍于易大妈,之前都没有公开。 如果不是自己带带着雨水去找何大清,何大清还会一直把他们娘仨养到白寡妇去世。 那时候易中海的两个孩子都大了,孙子也有了,这么多年没有联系,当然也没有亲情,只能让傻柱给养老。 就连那两间房子也都留给了傻柱,易中海的养老计划是顺利实施了,可惜千算万算,傻柱却冻死在桥洞底下。 深吸一口气,之前还以为自己把易中海都压制了,没有想到他的算计还有这么深的地方。 大方的把小老婆和两个儿子交给何大清来抚养。 何雨柱猜测之前易中海和易大妈两人肯定是闹过矛盾,易中海不能继续抚养白寡妇一家,这才算计何大清去接盘。 这一点能想通,可何雨柱想不通何大清会放弃找易中海算账,难道是因为睡了白寡妇不好意思了? 是这个时代的人,都是住在大杂院,邻里之间,需要互相帮衬,谁家都有个三灾五难的时候。 关键时刻,邻居帮一把手就可以救了一家老小的命。 所以很多邻居之间虽然有矛盾,但是大家都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互相之间并不会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 要不然家中突发什么恶性事件,邻居并不搭把手,有可能孩子或者老人的小命就丢掉了。 只有等大家从大杂院里搬出去,过上独门独户的日子,邻里之间只有点头打招呼的关系,到了那个时候,才会淡化和睦的邻里关系。 像是何雨柱之前直接掀桌子,不和左邻右舍的邻居来往,在这个时候才属于另类。 何大清打小是从大杂院里长大的,并不想和易中海闹的不可开交,毕竟以后还要生活在这里,闹过了脸上不好看。 何雨柱说:“但是你也不能一声不说呀,哪怕私底下要点易中海两口子一声,省得他们以为咱们还没有发现,还在那里得意呢。” “这个.”何大清一时也有些犹豫。 何雨柱也也就没有多逼迫他,既既然何大清不想做这个恶人,那要是机会合适让自己来做就是了。 反正何大清回来之后,何雨柱更加不想生活在大院里,有何大清在这里顶着自己就可以在烟袋斜街生活。 得罪了易中海,也没有什么,哪有他易中海算计了何家一家人,自己啥事都没有的道理。 何雨柱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之前生活在四合院里就感觉特别的别扭。 原来自己一直用后世的眼光看待这个时代人的想法观念,还有做事的尺度。 所以总感觉有些别扭。 这才知道自己的三观和他们的不一样,他们虽虽然也会有矛盾,但是都会控制在一个很小的范围里,毕竟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互相之间协商就把矛盾化解了。 还有很多人信奉吃亏就是福的理念,稍微吃亏也就认了,等待以后再把场子找回来。 何雨柱说:“行吧,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你这两天先见见老朋友,尤其是我师父,雨水自打你走了之后都是在师父家生活的,她也认了师娘是干娘。” “也好,那房子收拾一下,添置一些东西,回头我再搬回去。” 何大清念念不忘的还是四合院当中的老房子,毕竟他是祖宅,既然回到京城,还是回自己的老家住着舒心。 “没有问题,明天我就去给打扫一下,添置东西。” 第二天,何雨柱就拉着三轮车来到四合院,闫埠贵看着院门外的三轮车,满满的都是家中用的东西,很是惊讶:“柱子,你要搬回来住?” “是啊,这毕竟是我的家,不住这住哪?” “你这.” 闫埠贵一时犹豫,然后问:“柱子,是不是你那房子出问题了,不是买下来了吗?怎么又要搬回来住?” 闫埠贵还以为何雨柱生意出现了问题呢,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不是,生意没有任何问题,好着呢。” “那你还搬回来?” “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这话让闫埠贵是一头雾水,不过再问何雨柱,他只是摇摇头,并不说是什么问题。 何雨柱把零碎的生活用品拎到屋子里,把家重新布置一番。 之前已经把旧家具全部换成了自己亲手打造的新家具,整个屋子焕然一新,都可以直接当婚房了。 何大清用两天时间见了老朋友,然后才和何雨柱雨水一起来到四合院。 刚过了二道门,几个晒太阳正在院子里做着手工活的大妈大嫂都是一愣。 何大清笑着说:“嫂子们,都忙着呢?” 闫大妈打量了一下说:“何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这是我家,想家了,当然要回来。“何大清说。 闫大妈朝他们身后看了看,确认没有其他人,很是八卦的问:“大清,你那个媳妇呢?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别提了,那那个姓白的寡妇就不是好东西,这都两年了,也没有怀孕,既然不给我生孩子,我还要和她过什么劲?” “你们不过了?” “是啊,我这就回来了。” 何大清说:“不和你们聊了,我要回去收拾一下。” 三口人进了中院,几个大妈就八卦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何大清先是站在院子中间看了看,房子还是之前的房子,而且耳房也已经盖了起来。 心中有所感慨,隔壁的易大妈就从屋子里走出来。 一愣:“何大清,你回来了?” “易嫂子,两年时间没见,你还是没有变,是啊,保城那边日子过得不开心就回来了。” “回来就好,还是自己的家住着安心。”易大妈说。 “是啊,还是自己家好。” 说了几句话,何大清这才进屋。 三人重新收拾一番,何大清问:“柱子,你不回来住?” “我就不回来了,你自己在这边住吧,雨水还是跟着师娘或者慧真住,这样我们经常回来再看你或者你去那边的店铺。” 何大清想一想说:“也好,我也要重新找个班上。” 哪怕何雨柱的店铺里缺人,何大清并不想上自己儿子的店铺里帮忙,毕竟哪有当爹的给儿子打工的道理。 很多时候一些事情都没法说。 活干的多了还是少了,儿子总不能训斥老子吧。 三人来的时候就带了不少的食材,稍作休息就开始忙碌起来。 这第1回回到老宅子里,当然还要做一顿团圆饭。 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易中海从从外面进来,刚才闫埠贵已经和他说了何大清回来的消息。 易中海的心中是五味陈杂,不知道白寡妇带着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进了院子就直接奔着何雨柱的家,推开门看,何家的三人正坐坐在一起聊天呢。 “老何,你真的回来了!” “是啊,你没有想到吧,我去了才两年就回来了。” 何大清虽然之前说的很好听,不过面对易中海的时候,心中还是憋了一团火。 要不是易中海的算计,自己又何必远远走他乡,受白寡妇的气? “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回来呀?” “不是,我怎么会这么想呢。” 易中海心中早就震惊异常,忍不住问:“你怎么自己回来了?小白呢?” 问过之后才觉得不太对,怎么把小白这个称呼说出来了。 “我发现了老易,怎么我回来你不关心我过的好不好,怎么反而关心白寡妇了?” “不是,你别胡说,我当然关心你了,你自己回来的?” 易中海还是想打听白寡妇的情况。 “是啊,我当然自己回来了,我不要白寡妇了。” “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咋样?当年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合着我要养着他们娘仨一辈子呀。”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再次见到你太意外了。” 何大清笑着发出邀请:“老易,咱们哥俩也两年没有见面了,晚上一起喝两杯?” “改天吧,我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了。”易中海心中都是心事,哪有闲情和他喝酒。 “那好,咱们再改天再喝酒,我给你说,那白寡妇还是还不错的,不过这两年我也腻了,正好柱子去找我,我也就回来了。” 易中海听到何大清说这样的话,突然觉得这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白寡妇是什么滋味我能不知道吗? 当年白寡妇结婚当天丈夫就被鬼子打死了,连洞房都没有进。 然后略施小计给了三瓜两枣,白寡妇就跟自己十多年。 这白寡妇是什么滋味,自己可比你还清楚。 可怜的小白,还有我那两个儿子,你何大清为什么要回来呀,继续在保城那边养着他们不好吗? 只是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问何大清肯定是不可能的。 易中海暗暗叫苦,如果小白在那边日子过得不好,说不定还要回来找自己,到时候又怎么办? 眼下千头万绪,让易中海很是难受,哪有心思留下来陪何大清一起喝酒呀。 何大清诚心邀请,就是想看易中海难受的表情,可易中海只是推辞,好不容易才躲过何大清的纠缠,从屋子里面出来。 没有回自己的家,易中海而是直接奔着后院,然后进了老太太的家。 “老太太,你知道了吗?何大清回来了。” 聋老太太很是惊讶:“什么?何大清回来了?不年不节的他为什么要回来?” “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下午才回来,我问他情况,他也不说。” 易中海问:“你说小白那边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把事情都告诉了何大清?” “这个应该不太可能吧!” 聋老太太说:“这事情你想一想,要是何大清什么事情都知道了,他能这样安静,不找你算账?” “这事情也不好说呀,谁知道他有没有给我憋什么大招。” “这事情有些不好办了,当年让小白赖上何大清,顺便让何大清去保城,可是一石二鸟的好计划,只是可惜柱子受了刺激就跟变个人似的,再也不听话了。” “是啊,谁知道傻柱就跟换个人似的,再也不听话了,还一肚子的坏水,只会坑我的钱。” 想起这个易中海就恼火,自打何大清离开,何雨柱当家,他就只盯着自己,难道早就知道,何大清离开是自己弄的,这才算计自己? 利用几次机会,把自己的家底子都折腾完了。 这家中都没有存款了,贾东旭还进去坐2回牢。 “老太太,你也不要再指望傻柱了,那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没有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老太太很是感慨。 易中海挑中了贾东旭当徒弟,想要贾东旭以后给他养老。 可是老太太这却有不同的意见,贾东旭为人是不错,可是他他们家还有贾张氏呢。 那姓张的丫头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天天只想占便宜,不想付出。 等易中海老了,张婆子要是还在,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天天伺候易中海呢。 可何雨柱就不一样了。 上面没有母亲,为人憨厚,有些二愣,很容易就被忽悠,只要持之以恒的给他灌输孝顺的理念。 就能把傻柱掌控在手心里,可是把何大清算计去了保城后,没有想到何雨柱受到刺激,整个人性格大变。 直接脱离了他们的掌控。 眼下何雨柱竟然不声不响的把何大清给找了回来,这下事情麻烦了。 老太太说:“那傻柱我我看还是放弃了,以后还是继续笼络东旭,我看他的那个媳妇还是蛮孝顺的。” 易中海说:“也只能这样,傻柱那边是没有指望。” 到了晚饭的时候,何大清喝着小酒,看着这崭新的房子,心中很是满意,眼下就缺了可以暖被窝的媳妇。 忍不住说:“柱子,你之前答应我的事情,你可不可能忘记。” 何雨柱愣了一下,然后问:“你是说媳妇的事情?” “是啊,你不会反悔吧?” “哪能呢,回头你别在这边找媒婆,要不然到时候传到四合院这些人的耳朵里,再给你拆散了。” “你说的也是,这一片的媒婆都守不住秘密,别再到时候媳妇没有找到,闹得满城风雨。” 何雨柱说:“前门那一片我也比较熟悉,要不从那边托人给找一下。” “行,我听你的。” 何大清也知道自己年龄大了,想要找个黄大闺女还是不太容易的,所以这种事情不能心急,只能慢慢的寻找。 总要找个合适的,才是居家过日子的。 何雨柱今天就没有离开,住在了四合院里,第二天早早地就起来,去烟袋斜街调配了卤肉配料,然后带着包子辣汤回来。 早上何大清吃了早点,就带着雨水出门。 何雨柱反而留在家中,没有出门。 不一会,易大妈走了进来。 “柱子,在家呢!” “大妈来了,快坐。” 何雨柱招呼易大妈坐下来,然后给倒了一杯热茶。 “大妈,这是有事?” 何雨柱也就是重生回来的时候和易大妈打过几次交道,后来和易中海闹翻了,两人也很少说话。 “没什么事,就是想过来和你聊一聊。 何雨柱心中一乐,在保城的时候,何雨柱拿着白寡妇两个儿子的照片,就想着回来要给易大妈看看。 正想如何让易大妈看到,没有想到这么快,易大妈就送上门。 “大妈,你说我爹有多不靠谱,这哪有抛家弃子,跑保城去养别人媳妇的?” “是啊,你爹这一回是糊涂了,不过这为时也不晚你把他找回来以后就好好的过日子。” “也不知道找他回来是是对是错,可雨水天天要找爹,我也只能把人找回来。” “是啊,都是为了雨水,我看雨水这高兴了许多,脸上多了一些笑容。” 何雨柱说:“要我说呀,我都不想把他找回来可实在是没有办法,你看他都把白寡妇的儿子养的胖胖的,过得比谁都好。” 何雨柱说着起身拿了几张照片过来,然后交给易大妈看。 易大妈刚开始也并不在意,只是当做是闲聊,随手接了过来,说:“看样子是挺胖的。” 然后易大妈的脸色就变了。 这照片上面的两个孩子怎么看上去有种熟悉的感觉? 就连白寡妇自己也恍惚见过。 易大妈努力地想了想,越看这娘仨越熟悉,这白寡妇之前只是见过多次。 这两个孩子除了很像白寡妇之外,可面孔上依稀有易中海的模样。 确切的说和易中海小时候很像,尤其是脸型还有那眉宇间的神色,都是如此的相像。 易大妈越看脸色越难看,拿着照片的手都轻微的有些颤抖。 心中不由的冒出了稀奇古怪的念头,这两个孩子难道是老易的? 自己小时候冬天落过水,好在被人及时的救过来,可后来身上受了寒气,就连月信都不规律。 结婚没有几年,一直没有要过孩子,后来找老中医专门查了,是之前落下了病根,这辈子很难要上孩子了。 当时自己的爹还在,出面和易中海商议。 易中海那时候学的手艺还不精,犹豫后还是没有离婚,老爹就就这一个女儿,把全部的家当都留给了他们,也把自己的手艺毫无保留的传给了易中海。 后来易中海习惯了去大酒缸和小酒馆喝闷酒,10点多能回来都是早的了,有时候都能到了半夜12点才醉醺醺的回来。 易大妈理亏,只会温柔地伺候他,对于他的苦楚也心知肚明,从来没有埋怨过易中海。 可看着眼前照片中那熟悉的脸庞,易大妈心中就猜,这两个孩子难道是易中海跟白寡妇生出来的? 毕竟那有一段时间,易中海晚上下班就去喝酒,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去和白寡妇鬼混。 易大妈叹了气,你易中海哪怕去八大胡同里面风流潇洒,我也就认了。 可你这为什么背着我在外面养了一个情人,还生了两个孩子? 这么多年把自己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今天要不是从柱子这边得到消息,岂不是要瞒着自己一辈子? 关键这白寡妇和跟何大清结婚过了两年,怎么感觉很不真实。 “你说这是白寡妇的两个孩子?” “是啊,我就从他们家拿回来的,你看看,这两个孩子吃的多胖,再看我和雨水,他离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易大妈说:“是啊,前年他走的时候,你们两个瘦的跟猴似的。” “所以我我把照片拿过来,等以后我爹要是还喜欢寡妇再做糊涂的事情,我就要找人说道说道了,这不能赚了钱都养别人的孩子。” “是啊,你爹之前是有些不靠谱。” 易大妈看到照片之后心中是五味陈杂,也没有心情和何雨柱聊天,说了两句话,就起身离开了。 何雨柱露出来得意的笑容,让你易中海在背背后里做坏事,今天也让你知道,家中不宁是什么滋味。 到了晚上,易中海下班回到家,看到老伴躺在床上,盖着被的一角,就来到跟前坐在床边问:“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说这话就伸手去摸额头。 易大妈抬手把易中海的手拍过说:“老易,咱们结婚也快有20年了吧?” “是啊,一转眼都快20年了,眼看咱们都老了。” 这时候生活水平很差,玉米面和小米面,才是普通老百姓的主食。 医疗水平和卫生条件都不行,30多岁已经是人到中年,五六十岁都是小老头了。 身子差的,也就是活到五六十岁,要不然怎么会有70岁就是古稀之年的说法。 能活到70已经是烧高香了。 易大妈问:“这么多年我不能给你生孩子,是不是后悔了?” “你说什么胡话,我什么时候后悔了?”易中海很是惊讶。 孩子这个话题在家中几乎是一个禁忌,平时两人都避免谈起这个事情。 易大妈说:“你不后悔?” “我不后悔,好好的,你说这个干嘛?” “是啊,你为什么要后悔呢,都有人给你生了两个儿子。” “你瞎说什么呢什么两个儿子?” 易中海心中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易大妈说:“你还以为我不知道呢,你说,白寡妇家的两个儿子是怎么回事?” “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白寡妇家的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好你个易中海到这个时候还不承认?要是没有证据,我能这样胡说?” “你就是胡说,真是不可理喻。”易中海气愤地说。 “好你个易中海,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都让人给生了儿子还死不承认?” 易大妈这么多年脾气确实休养的很好,在四合院里不与人争吵,可是今天实在是气坏了。 一直以为易中海是疼自己,爱自己,这突然发现易中海竟然背着自己在外面养了外室,还生了孩子。 憋好的了一天的火,可易中海回来还不承认。 易大妈顿时不乐意了,掀开被,张牙舞爪的朝易中海扑去。 “你来真的呀?” 易中海猝不及防,直接中招了。 何雨柱晚上还是回到了四合院,就看到易中海出门带着口罩,还围着围巾。 “老易,你这是怎么了?这才什么月份还没下雪呢,怎么就又是口罩又是围巾的?” “你管得着吗?”易中海没有好气地说。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不过不用想也能知道,自己老伴知道白寡妇家的儿子是自己的种,这种事情准是何雨柱说出来的。 别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也就是何大清跟何雨柱两人知道,在这两个人当中最有可能说出来的只能是何雨柱。 “你看你说的,我这也是关爱邻居啊,脸上是怎么了?” 何雨柱说着话忽然快速的出手,把毛巾向下一拉口罩也拿下来了。 易中海的脸上明显的有三道伤痕,不用猜也可以知道,这是用手抓的。 “快给我。”易中海连忙重新用围巾把脸上的伤口遮住,再伸手去夺口罩。 何雨柱道:“老易,这伤伤口都出血了呀,我看还是去医院里抹一些红药水,省得再发炎了。” “要你管?”易中海没有好气地说,转身回自己的屋子。 何雨柱就是想回来看易家老两口会不会闹矛盾,没有想到易大妈会直接出手,抓伤了易中海。 顿时心满意足,高兴无比。 进了厨房里,何大清已经准备好了食材,然后何雨柱出手炒菜,顺便向何大清传授一些要点。 何大清这两天已经认清了自己厨艺上和儿子的差距,身边有个高级厨师,这当然想多学一些技术,让自己的水平更上一层楼。 何大清知道,柱子并不打算一辈子都从事厨师这个行业,毕竟对他来说有无数的选择。 无论是做木匠还是搞古玩,都比当厨师要好。 毕竟厨师被称作为勤行,就就可以说明这个行业是最辛苦的,虽虽然有徒弟帮忙打下手不过天天烟熏火燎,围着灶台转,闷热无比,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坚持下来的事情。 何雨柱有其他的选择,可自己只有这一个手艺,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知道何雨柱的水平远高自己,何大清就想着是不是让儿子教自己一些。 只不过,要是在酒馆的后厨里面跟着儿子学厨师,那确实太过于丢脸。 毕竟这是自己的亲儿子,哪有老子跟儿子学手艺的? 何大清想了又想,还是觉得把这个地方放在自己的家里,这样关上门,爷俩两个人炒菜,别人也不知道是谁教谁。 这样一来,保全了自己的脸面,也可以学到技术。 就在去年的时候,丰泽园闹了两年的劳资纠纷终于落幕了。 上级领导推出了职业等级制度需要定级考核,现在很多从事厨师行业的人都在传,以后要逐渐推广这个定级的事情,这样一个人是什么水平每个月拿多少工钱,都没有争执。 何大清知道自己的水平也就一般,只能应付一般的馆子,所以也想临时抱佛脚,让自己的水平再高一级,到时候工钱也多一些。 尤其是何雨柱已经全系精通,学会了京菜,鲁菜,谭家菜,川菜,淮扬菜等等多个菜系。 甚至每一种都可以做到极致。 关起门来,何大清就虚心的请教,本身基础就不差从业也有20多年的经验。 何大清的积累已经足够,缺乏的只是灵光一闪,临门一脚。 如果没有人针对性的讲解何大清有可能一辈子都迈不过这道坎。 眼下何雨柱的讲解就是这最关键的一步,可以说,更让何大清再迈上一个台阶。 只是何大清不是何雨柱有着系统的加持,可以很容易地理解和制作出相应级别的菜肴。 何大清只是把那尘封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还需要多次的练习巩固成果,才能够逐渐的进步,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第二天,何雨柱就带着何大清去了前门店铺,稍微一打听就找到了几个媒婆。 先给每个媒婆送上二斤糕点,毕竟何大清不是一般人,今天已经37岁,属于比较老的男人。 何雨柱把何大清的情况给媒婆做了说明,不要看何大清,现在年龄大,可他的手艺高超现在在酒楼里面一个月有四十多块钱的收入。 何雨柱虽虽然没有结婚,不过也有自己的生意,有自己的院子,不和父亲住住在一起。 娶进来的媳妇也不要伺候何雨柱,也不需要和大清养活他们。 这样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何雨柱甚至表示,聘礼可以给的高一些,不过就是一点,要是超过18岁的黄大闺女。 毕竟何宇柱今年都17岁了,总不能再找一个比何雨柱还要年轻的吧。 当然并不限制,要找城里的姑娘周围乡下的大姑娘都可以。 何雨柱知道,城里面的姑娘确实很难相中何大清这种老男人,只有乡下种地的大姑娘才会心动。 这时候边兵荒马乱的,前些年只顾着打仗了,很多部队上的老男人也是解放后才开始说媳妇,小姑娘找个30多的男人并不是太出格的事情。 (本章完) 109.第109章 易中海的媳妇真香,何大清再娶 第109章 易中海的媳妇真香,何大清再娶大姑娘 “行,放心吧,大兄弟,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周媒婆大包大揽的说。 他们最喜欢这种不差钱的主,普通的人家给谢礼也就是三两块钱的事情,可何雨柱见面礼就是两斤糕点,事成之后还保证可以给10块钱。 何雨柱说:“周婶子,你这个要抓紧了,因为我爹情况特殊,所以我们找了好几个媒婆,谁能先找到,谢礼就是谁的,所以我先和你说一下,免得到时候你再有意见。” 周媒婆本来确实打算给拖一拖,显得自己更更加的重视,听到何雨柱这个话,撇了撇嘴。 这些做生意的人就是有一套,竟然知道广撒网,找了多个媒婆。 这下子自己就要改变策略了,尽快的给找到合适的人,要不然10块钱的谢礼自己就拿不到。 “伱放心吧,今天我就出城给打听,一定帮你们找到一个称心满意的黄大姑娘。” “那就谢谢您了。” 告别周媒婆,然后再去下一家。 其他的媒婆那里,也是这样的一套说辞,每个媒婆都保证,尽快地给找一个黄大闺女。 何大清这些天一直都提心吊胆,害怕儿子只是在哄骗自己,毕竟已经从保城回来了,要是后悔,反对自己再婚,那也只能干瞪眼。 又不可能再回保城找白寡妇了。 何雨柱说:“你看,我没有骗你吧?” “是没有,你说能找到合适的对象吗?”何大清心中有些忐忑,要是找不到也是白搭功夫。 “放心吧,肯定能找到,你就安稳的过日子吧。” 然后带着何大清去了理发铺,重新剪头,买了两身衣服皮鞋,再去澡堂子里洗了澡。 完事后,修脚修面,把何大清好好的收拾一番。 刚从澡堂子里面出来的时候,之前的小老头已经变成了一个时尚达人,西装笔挺皮鞋蹭亮,头发是一丝不苟,看上去也是一副人模狗样。 瞬间年轻了好几岁。 “还行,这样就顺眼多了。” 其实这个时候普通人生活都过得特别艰难,并不十分注重外表如何。 女人找对象主要就是看对方的品性如何,是否有责任心,有没有养家糊口的能力。 关键是要老实可靠,不找事,能能安心的过日子就好。 何大清笑了笑说:“穿这一身感觉浑身不得劲。” 心中虽然高兴,可身上总是感觉很别扭。 “穿两天就习惯了,你毕竟大人家这么多,这这样穿着显得年轻一些。” “嗯,我听你的。” 何雨柱说:“我晚上有事,今天就不回四合院了。” “也好,我回去自己琢磨琢磨。” 两人直接在澡堂子外分开,何雨柱去了前门大街。 何大清买了肉回四合院自己做饭。 “该死的何大清,天天吃肉,今天还穿了西服,真是不要脸,比小伙子还好,准是想着勾搭别人的媳妇呢。” 张婆子自打何大清回来,就看他不顺眼,尤其是今天,何大清竟然穿上西服和皮鞋,活像解放前大汉奸的模样。 “妈,人家何大清又怎么得罪你了?”秦淮茹问。 “你说呢。要不是傻柱捣鬼,东旭能进去?” “这一回还好,都等过了年,东旭就可以回来了,你就别埋怨了,以后好好的过日子就是了。” “怎么你还替何家说话?” 张婆子气坏了,张嘴骂了一顿,然后警告秦淮茹:“奈何大清更不是个东西,最喜欢偷人家的媳妇,你以后见面不许和他说话。” “妈?你瞎说什么呢?哪有往自己儿媳妇身上泼脏水的?” 张婆子天天都愁死了,自打结了婚,贾东旭坐牢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间还长,眼下秦淮茹和东旭也没有孩子,真害怕哪一天一睁眼,秦淮茹过不下去了,爬腿就跑。 所以张婆子要天天守着,省得秦淮茹跑了,就凭贾东旭现在的条件,到时候根本就说不上媳妇总不能打一辈子的光棍吧。 东厢房里,易大妈看着冷清的家,心中叹了气,这和易中海打打闹一场,易中海倒好,直接接接了一个任务,要出门几天,去给人家修机器,上门做零件了。 易大妈知道,易中海理亏,这是躲着自己呢。 易大妈心情不好也懒得做饭,肚子正饿的咕咕叫,忽然闻到了一股肉香,忍不住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出门去做饭。 到了厨房一看家里什么都没有,顿时没有了做饭的心情。 从厨房里出来,犹豫一下,还是走到何大清的厨房里。 “大清,你家有挂面吗,借给我一把,明天我买了再还你。” 何大清说:“哎哟,不巧,挂面没有了。” “那那就算了。”易大妈有些失望。 何大清说:“今天柱子不回来,就我自己在家,要不你和我一起对付吃一顿?” “这这能行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还要谢谢你之前照顾雨水呢。” 易大妈谦让了一番,不过闻着肉香还是不再矜持,答应了下来。 易大妈帮忙,何大清炒了两荤两素四个菜,然后一起去了堂屋里吃饭。 何大清开了一瓶酒,还原本只是想自己喝两口,可易大妈也要要了一个酒盅,两人对喝起来。 易大妈问起保城的事情,尤其是白寡妇的两个儿子。 何大清很意外:“你也知道啦?” “是啊,真的没有想到,易中海竟然瞒着我在外面让让白寡妇给他生了两个儿子。” “哎,别说了,我也没有想到养了两年都都没有发现还是柱子发现了异常,我才知道,那两个孩子竟然是老易的。” “咱们俩人怎么就这么命苦呀?” “是啊,命真苦,来干一杯。” 现在的易大妈,其实只有30来岁,平时没有干过重活,也没有生孩子,虽然不像少女那样婀娜多姿,不过身材丰腴,还是蛮有少妇的味道。 看的何大清心中一阵火热。 要是别人,何大清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会想入非非, 可眼前这个女人是易中海的媳妇,易中海又又把自己算计了一回,帮着他养了两年的外室和孩子,心中早就气恼异常。 和易大妈喝了几盅酒之后,心中就起了邪念。 聊天当中得知,易中海出差了,今天晚上肯定不会回来,那邪火就更加的旺盛。 何大清忍不住在言语中进行了试探。 之前易大妈确实没有多想,只是不想做饭,和何大清吃上一顿。 可何大清讲起了故事,净说那些丈夫在外面养了情人,然后家中媳妇也有样学样,勾搭家中长工的故事。 尤其是还会讲一些露骨的场景,让易大妈心中都开始发慌了,在酒精的刺激下,总想着有个男人来安慰自己。 “不不行了,喝多了,我.我要回去了。” 易大妈越听越刺激,连忙起身想回去,可是站起来之后就觉得头昏脑胀,这都站立不稳了。 何大清连忙扶着易大妈说:“我送你回去。” 扶着易大妈到门口先从头看了看西边的屋子关的很是严实,院子里没有一个人。 何大清这才扶着易大妈去了东厢房。 人是晚上送回去的,可何大清是第2天早上天不亮的时候,偷偷摸摸的从东厢房里才走出来。 “刺激啊,这可是易中海的媳妇。” 何大清很是得意,让你易中海算计我,我今天也是报了仇。 何雨柱把何大清找回来,然然后自己又恢复了正常的作息。 每天都亲亲自制作卤肉,然后几个店铺巡视一番,剩余的时间不是在练字,就是在打造家具。 晚上的时候在烟袋斜街的摊位上流连,和那些摆摊的摊主聊聊一聊八卦,顺便鉴定他他们的古玩。 其实他们也都是半瓶子醋,毕竟都没有文化知识,从事这个行业凭借的也只是一点点经验,很容易就看走眼。 何雨柱热情好学,很快就有了扎实的古玩知识,也在他们当中树立了威望。 这也导致他们收到一些好货之后,拿不准的就找何雨柱来掌眼看看。 这样何雨柱可以接触到大批的古玩,各种类型都有,也顺便买上不少的物件。 毕竟现在兵荒马乱刚刚结束,普通人日子过得艰难,古玩这一行价格都偏低没有几个人有余力进行收藏。 何雨柱手上并不缺钱,有这个优势,很快就成就成了远近闻名的收藏爱好者。 很多人想要出手,就拿着好东西来问何雨柱。 请他给看看判定行情,如果出的价格合适,就直接卖给何雨柱了。 何大清和和易大妈发生了意外,之后易大妈也偷偷地又和何大清好了两回,可惜易中海出出差回来两人就再也没有机会。 这天何雨柱正在前门大街的店铺里,安排伙计重新调调整了店铺空出了一间的面积。 然后把后面已经打好的货架菜案柜台给搬出来。 正忙碌着,陈雪茹从外面进来,看着这伙计正在热火朝天的干活就问:“你这是在干嘛?改行了?” “说改行也行,我打算卖菜呢?” “卖菜?你不是批发卤肉的吗?” “我在四季青那边有不少的主顾预定了青菜,这已已经是冬天了,暖房里的青菜也要下来了,我这腾出一间面积,主要就是卖反季节的青菜,还有水果。” 陈雪茹很惊讶:“你还有这个门路?” 现在受限于技术手段,冬天提供的蔬菜虽然有,但是数量并不多,他们为了及时的卖出去,都把青菜送到一些大饭店大的单位里面. 普通人要的不多,偶尔才能吃上一回,所以想要购买,很少能买到。 何雨柱空间里存了超过5000斤的番茄,黄瓜,青菜,葡萄,苹果等蔬菜水果。 至于为什么只有几千斤,主要是担心市场无法消化。 毕竟市场容量是有限的哪怕几万斤都可以储存,但是到时候卖不出去也不行。 何雨柱说:“我去年就做了一段时间这个生意,效果还不错,今年我就多多订了一些蔬菜。” 何雨柱在秋天的时候还真的跑去四季青公社看了,那边也也打算扩大产能,现在还没有进行公社化,各家客户都是自行生产,所以何雨柱也找了几户人家订了一些蔬菜。 这样明面上有了来源,然后自自己再从空间中放出来一些,别人也就不会怀疑。 何雨柱简单的把自己的生意说了,当然并不能提自己空间储存了大量的货物。 “好啊,到时候我就我就在你这里买菜,你可要给我算便宜一些,要不然真的吃不起。” “你也太谦虚了,陈老板家大业大,还能吃不起青菜?”何雨柱笑着说。 陈雪茹白了一眼,说:“再家大业大也吃不起一块钱一斤的蔬菜呀。” “行,到时候给你算批发价。” 那菜买的时候只有两三分三四分的价格,这都可以卖到一块钱一斤,几十倍的利润。 两人说着话,那门面就布置好了,不过送菜的人还要第2天才会送头一批的蔬菜。 忽然门帘被掀开寒风吹了进来。 周媒婆随后走了进来。 陈雪茹很是惊讶,再一想,还以为何雨柱想要娶媳妇了,心中顿时黯然起来。 自己虽然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可之前毕竟结了婚,办了酒席,之前也找媒婆打听过情况。 像陈雪如这种,再想找个男人也是很容易的,但是条件都不可能太好。 条件不好的男人,陈雪茹又看不上眼,这事情只能不了了之。 “你这既然有客人,那我就回去了。” 陈雪茹并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听着别人的喜事要不然那会更闹心。 “也好,明天就有新鲜的蔬菜了,你可别忘了。” “行,我明天上午再过来。”陈雪茹留下这句话,转身就出了屋子。 何雨柱请周媒婆到了后面的屋子坐下,然后伙计送上了茶水。 周媒婆先问:“何老板,我这来的不晚吧?” 这是担心何大清已经找到合适的,那自己这一回就落后了一步。 “不晚,这是找到合适的了?” “是啊,这些天我就天天天往乡下跑,终于找到了一家同意这样的婚事。” “如果没有问题,我就安排和老爷子和对方见面?” “好啊,没有问题,对方是什么家庭情况?” 周媒婆说:“这这可是个好姑娘,家在八里铺,在家中排行老大,只不过家里穷,下面的弟弟都没钱娶媳妇。” “所以他们家要求的彩礼比较高,想用姐姐的彩礼留给弟弟结婚,之前介绍了几个都不同意,这女孩子也拖到了20岁,这眼看着过了年都21了,在农村根本都不好找对象。” 何雨柱点点头,之前心中就有猜测家中稍微富裕的,肯定不会同意这种婚事。 毕竟何大清已经三十好几了,再找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这何大清都和老丈人年龄差不多。 要是不出意外,甚至都有可能比老丈人的年龄还大。 所以只有家家里面比较穷的女孩子,之前都没有说过婆家年龄比较大了才会同意这种婚事。 毕竟现在小姑娘十四五岁的时候就开始说亲,等确定了婚事,筹办婚礼也到了十六七岁。 在农村超过18岁,没有出嫁的小姑娘,很难找到了。 对方竟然超过超过了20岁,过了年都21岁,别说在农村了,就是城里也成了老姑娘。 不过这个年纪要是配上河大清,那确实还是水嫩的小姑娘。 “好啊,这个家庭没有问题,人怎么样?” 周媒婆笑着说:“这这姑娘叫温玉萍,别看年龄大,可长得好看呀,是远近闻名的一枝,就是家里穷,出不起嫁妆,才嫁不出去。” 这时候男少女多,反而一些比较贫苦的女孩子,不容易找到婆家。 尤其是温玉萍下面还有好几个弟弟,普通的家庭根本不想和他结亲,省得以后付出的太多,把自己也拖累坏了。 可这些事情对于何大清来说根本不算事。 何雨柱也由着他折腾。 周媒婆说:“这个姑娘干活那是一把好手屋里屋外都收行,要不是下面的弟弟要结婚需要钱,也不会耽搁这么长的时间。” “不过你放心,他爹说了,只要聘礼100块钱,以后她的弟弟不要你们过问。” “他们就直接同意了?人还没有见到呢。” 周媒婆笑着说:“他们是没有意见,只要聘礼到位就行。” 何雨柱这下是知道了,对方就是贪图聘礼,只要聘礼给够了就行。 “行,那你就安排见一见,只要我爹没有意见,能相中,我是没有意见。” 听了何雨柱的话,周媒婆也是很开心,说:“放心吧,这种事情我是不会乱说的,您可以去打听打听,我的名声在前门里是最好的。” 何雨柱说:“那这事情就多麻烦你了,回头事情成了,到时候请请你喝喜酒,绝对不会亏待你。” 周媒婆说:“那明天的时候安排见面可以吗?” “行,明天上午你你把姑娘带过来就是了。” “好的,那咱们明天见。” “周大妈慢走。” 何雨柱晚上的时候,回到四合院,一边做饭,一边说了明天上午见面的事情。 何大清顿时欣喜异常,然后有些苦涩,这前两天自己一时没有管住下半身勾搭上了易大妈。 这是时候和她有个了断了。 “你明天上午收拾一下,就去前门大街的那个店铺里,要是相中了,元旦前就结婚,等结了婚再回四合院过日子,要不然到时候再被四合院的人给搅和黄了。” 何大清愣了一下,然后点头答应下来。 想一想也是自己已经37岁了,这再找一个20岁出头的大姑娘,确实挺不好意思的。 要是先让四合院里的邻居知道了,还还不知道怎么编排自己。 尤到时候说不定就会在背后里下绊子,把事情搅和了。 “行,我听你的,那婚事你都看着办。” 何雨柱说:“那咱们怎么简单怎么来,我想对方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这时候结婚是人生的大事,规矩特别的繁琐。 何雨柱说:“你明天相亲的时候实话实说,这个房子虽然是我的名下,不过回头我还给你,要是有了儿子以后你可以传给他,这房子我就不要了。” 何雨柱是穿越过来的,这样占了别人的身子,可以再活一世。 这已经是占了最大的便宜。 何大清真的要是娶了媳妇生了孩子,那老家的这处宅子自己就不要。 留给河大清的亲骨肉就是了。 自己有烟袋斜街的院子,还有大前门小酒馆隔壁的院子,这已经是两处的宅院了。 以后自己有足够的钱财在二环里面购买家产,何必贪图四合院里这几间的房子。 何大清讪讪地说:“这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呢,说那些干嘛。” 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气。 何大清去保城之前就把房子转到了何雨柱的名下,当时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可眼下自己只去了两年的时间又重新回来。 眼下的局面就有些尴尬,这房子都是儿子的了。 可这个事情也没法和柱子说,总不能张口向柱子要房子吧。 何雨柱说:“应该的,反正我那边有房子了,这边的房子我就不要了。” 第二天,何大清穿着西装,经过这几天的锻炼,身上也没有了那种不自然的现象,看上去就比较和谐。 两人带着雨水在前门大街等了一阵,周媒婆就带着一个身穿补丁衣服的女孩子过来。 果然她的家庭条件并不富裕,这都要见面相亲了,身上的衣服还是布满了补丁。 和周媒婆所说的差不多,姑娘瘦瘦的,脸上也没有什么菜色,比较蜡黄。 不过长得远比普通姑娘出众,但是也打达不到她说的那种十里八村一枝的程度。 不过第一眼看上去,何雨柱就没有反对。平凡一些反而更好。 何大清眼前一亮连忙走上去招呼两人,温玉萍有些怕生,撇了何大清一眼,就害羞的低下了头,跟在周媒婆的后面去了里屋。 何雨水问:“哥,这就是以后的小妈了?” “应该是吧,我感觉爹应该没有意见。” 何雨水瞬间眼泪在眼眶中打圈:“你说爹娶了新媳妇会不会不要我了?” “傻丫头,怎么会不要你呢?放心吧,爹最疼你了,不会不要你的。” 把何雨水哄哄了几句,忽然何大清开了门让雨水进去。 看来是把雨水介绍给温玉萍,既然都到了这一步,看来何大清也是满意的,何雨柱去了厨房准备做饭。 何雨柱看中的是人品,只要能老实的过日子,对雨水好,也就没有什么要求。 反正自己不需要何大清帮衬自己,自己能去保城把他找回来,可以说已经做到了仁义义尽。 以后要是何大清还不能安稳的过日子继续作,那那也懒得理他,顶多不回四合院,自己带雨水过日子也行。 何大清能安稳的过日子,能守着新媳妇就好。 过了没多久,何大清有些不好意思的走进了厨房。 何雨柱问:“事情谈好了?” 何大清点点头:“我是没有意见,玉萍当然也没有意见,聘礼就是100块钱,不过他们家没有陪嫁,可以说什么都没有。” 这时候女方的陪嫁几乎都是家具,还还有一些生活用品,这些何雨柱并不在意。 “行,只要人能相中就可以再说了,四合院里面的屋子是最近翻新的,家具都都是我重新打造的,你以后好好的过日子就行。” 何大清说:“放心吧,这一回我不会乱来的,之前我也是想好好过日子的。” 说着这话何大清心中就有些心虚,之前虽然做事不考虑后果,可和白寡妇的事情也并不算出格。 毕竟自己丧偶,白寡妇也没有丈夫。 可这回来没有两天,一时糊涂,和老易家的搞在了一起。 唉,自己怎么就一直没有管住自己的裤腰带呢。 何雨柱可没有想到何大清竟然干出这种事情,一边炒着菜一边说:“行,既然都谈妥了,那事情就事不迟疑,把她接过来,然后先领了证再说。” 何大清也知道要快刀斩乱麻,省得出现什么意外,说:“我知道了,尽快的把证领了,然后再去放小定。” 放小定已经是结婚的第3步了。 第1步就是合婚,男女双方没有见面之前,媒婆不光负责要介绍双方见面穿针引线,还要负责拿到男方和女方的生辰八字。 然后找人算命,看八字是相冲还是相克。 只有八字合了之后,才会安排男女双方见面。 双方都没有意见,就到了放小定。 小定是礼物,并没有一定的标准普通人家差不多是四盒礼。 一般都是金镯子,戒指,玉如意以及金钗耳环等首饰。 两人说了一阵话,等菜做好了再送过去一起吃了饭。 下午姑娘就回去了。 出了建国门八里就到了八里铺,第二天温玉萍带着户口簿介绍信等资料再次来到前门大街。 何雨柱和何大清早早的就等在这里,然后一行来到了军管会。 刚进院子,田枣就问:“柱子,这这几天忙活什么呢,也不见你去练习了?” “这不是有事嘛。” 何雨柱给给双方做了介绍,田枣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之前也是知道何雨柱的情况,何大清跑去了保城。 没有想到这又重新回来了,而且还要和一个20出头的小姑娘登记结婚。 这个小姑娘要是说何雨柱的对象自己都不意外,没有想到竟然是他的小妈。 然后带着他们三人去了办理结婚证的房屋。 工作人员也很是诧异,仔细的检查一番,确认两人都是未婚。 看到何大清刚离婚,还是在保城那边的,不由的抬头看了看几眼。 可也没有多说什么,痛快的给办了手续。 办理了结婚手续,何雨柱送上喜烟喜,田枣把他们送出来。 何雨柱小声地问:“枣姐,啥时候能吃你的喜呀?”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让你胡说。” 田枣还以为何雨柱有什么事情呢,没有想到等来的是这一句话,一边骂着一边抬脚踢过去。 何雨柱早就有所准备,连忙躲了过去。 回到了烟袋斜街,何雨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四色礼物,金手镯是没有了,只有四样金银首饰。 温玉萍羞答答地收了下来。 这证都领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何雨柱看温玉萍还有些局促,就说:“温阿姨,以后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既然你嫁给了我爹,那就是我的后妈。” “不过我还是叫你温姨吧,这样你没有意见吧?” “没有。” 温玉萍哪怕就是有意见,也不好意思再提呀。 自己满打满算只大这个长子三岁多一点,这个长子看上去主意蛮正的,心中自有分寸,哪里容得自己多嘴。 何雨柱说:“那边四合院虽然你没有去过,不过也知道了情况,以后我是不会回去住的,我都是住在这边的院子。” “两处宅子距离也不远,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过来找我,在四合院里要是受了气回去我教训他们。” 温玉萍最怕的就是和长子之间的关系,听到何雨柱不在四合院里住,心中也放松了许多。 毕竟要是在一个屋檐皮下面住,总感觉会不自在,这双方分开住在两个院子里,那就自在了许多。 “好的,我知道了。” 然后保证说:“我会照顾好你爹的,还有雨水。” 温玉萍知道,自己家要那么高的彩礼实在是出格,去买个丫鬟也要不了这么多的钱。 何家出了这么多的彩礼,那和自己卖身没有什么区别了。 以后娘家也要少来往,自己只要把何大清和雨水两个人照顾好,那在这个家里就可以立足。 省得到时候这个长子看自己不顺眼。 何雨柱说:“那事情就先这么样吧,我去做饭,今天下午回四合院。” 虽然婚礼没有举行,不过结婚证都领了。 何雨柱也松了一口气,这温玉萍已经是何家的人,别人也闹不出什么样来。 自己只要张罗把婚事办了,这以后的事情就不再管。 下午,何家一家四口拎着东西回到了四合院。 刚进门,何雨柱就看到闫埠贵那不可置信的双眼。 闫埠贵问:“老何,你这.这是” 何大清已经换上了一身新郎装,温玉萍也是一一身粉色的嫁衣。 两个人正捧着喜朝闫埠贵走过去。 何大清笑道:“今天我和玉萍领证结婚,这是请你吃喜来了。” (本章完) 110.第110章 新媳妇回四合院,许招娣找上门 第110章 新媳妇回四合院,许招娣找上门 闫埠贵还有些懵,前两天的时候,何大清回来就已经让人很惊讶了。 这些天,整个四合院都接受了何大清回来的消息。 很很多人在背后议论,准是何大清在保城过得并不愉快,甚至有人猜测何大清不行了,白寡妇嫌弃他,把他给赶了出来。 毕竟何大清已经是接近40岁的人了,大家伙议论什么的都有。 可是今天是怎么回事? 何大清竟然带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进了院子,还穿上了粉色的嫁衣。 在过去娶正妻用的是大红色的嫁衣,可要是纳妾或者续弦,女方只能穿粉红色的嫁衣了。 这既是对正室的尊重,也向外界表明女方的地位。 何雨柱的母亲虽然早已经死去,所以何大清再次续弦,只能让温玉萍粉色的嫁衣。 闫埠贵手忙脚乱的接过了喜,说:“老何你做这事情你瞒的够深的呀,今天这是领证了?” “是啊,上午领的证,晚上过来喝酒?” “这杯喜酒我当然要喝,恭喜你了。” 闫埠贵今年之后也就释然了,然后有些羡慕。 何大清的日子过得真滋润呀,和白寡妇之间打得火热,然后抛家弃子。 这才两年的时间,回过来又娶了一个伱如此年轻漂亮的媳妇。 闫埠贵忍不住问:“大清,我看你这媳妇年龄不大吧?” “是不大,过了年就说21岁了。” 何大清说着,然后对温玉萍介绍说:“这是闫埠贵,你叫闫大哥就成,是红星小学里面的老师,也是咱们四合院里最有文化的人。” “闫大哥好。” “弟妹好,祝福你们。” 闫埠贵然后客气了两句。 何大清再抓着一些喜送给六根的娘,把一个个的邻居介绍给温玉萍。 前院介绍完之后,一家四口来到了中院。 先进了自己的屋子,何雨柱开始为晚上的饭菜做着准备。 何大清犹豫一下,让何雨柱去东厢房通知易大妈。 何雨柱也没有多想,以为是何大清是反感易中海一家。 说:“行啊,我去,不过贾家你去通知吗?贾东旭结婚的时候我就没有随礼。” “干嘛不去呀,当年老贾结婚还是我给做的饭呢,我倒是想看看他们是怎么有脸欺负你的。” 何大清已经听了何雨柱说之前贾家想要借房子结婚的事情,这贾家就是在欺负人啊。 前些日子何大清刚回来也没有顾得上这些事情,过去有借死不借生的说法。 宁愿把房子借给别人办白事,没有借房子让别人结婚出嫁的。 这是老一辈流传下来的传统,贾家竟然以为何大清走了,就欺负何雨柱,何大清也不是善茬。 何雨柱说:“算了吧,贾东旭都被我举报进去坐牢了,你这刚结婚,就别折腾。” “行,今天是好日子,就不提这些事情了,你去东厢房我去后院。” 何雨柱答应一声,然后拿着果去了东厢房。 敲敲了敲门,听到易大妈有气无力的说:“进来。” 何雨柱推开门,把喜放在桌上,说:“大妈,今天我爹领证结婚了,请你吃喜。” 原本就懒洋洋的易大妈听到这话更加难受了,该死的何大清,睡了人家然后告诉自己儿子给他找了个后妈。 而且还是一个黄大姑娘,只有20岁出头,气的易大妈这两天都肝疼。 易中海这几天都心虚,还以为易大妈是被他给气的,那是嘘寒问暖,照顾的无微不至。 易大妈这见何雨柱给送来了喜,更加的难过,没有好气问:“你给你爹找了个黄大姑娘?” “是啊,那姑娘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是个过日子的人。” 这么一说易大妈更生气了,心想我也会过日子呀,再一想自己都30多岁了,和20出头的小姑娘根本无法比,关键自己不能生。 叹了一口气说:“这两天我不好受,回头我就不去了,替我祝福你爹。” 何雨柱问:“要不要看医生呀?” “不用了,我这都是老毛病了,过两天就好了。” 何雨柱也就没有多问,以为是什么妇科病,说了两句话,就从东厢房里出来。 这时候店铺里的伙计已经送东西过来,何大清结婚也不大操大办,只是做几桌酒席,请四合院的邻居吃上一顿,毕竟是二婚,就要简陋许多。 卤肉店楼上本身就有桌椅板凳,也都搬了过来,菜也都提前预备好了,几个人很快的就打理好在中院里摆上四张桌子。 四合院里面之前办红白喜事,都是何大清掌勺,送送出去不少的人情。 这各家各户也都菲纷纷出来帮忙,很快就热闹起来。 等易中海下班回来,看看到热闹的景象,脸色变得煞白。 巧合的是今天也终于收到了白寡妇寄来的信件。 里面详细了介绍何雨柱去保城的经过,让易中海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今天上班的时候一直都在懊恼,原本的计划竟然出现了波折,何大清竟然知道他出走的事情是自己设的套,还知道那两个孩子是易中海的种。 还想着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这下班回来,就看到何大清和新媳妇结婚的事情。 闫埠贵是负责记账收钱的,见易中海回来,就笑着说:“老易你回来正好,快来交礼金。” “啥礼金?没有。”易中海没有好气地说。 “你不交礼金?咋的你和何大清有矛盾?”闫埠贵很是意外。 易中海说:“算了,我交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都是街坊邻居,哪有不交礼的?” 易中海真想说,贾东旭结婚的时候,何雨柱就没有交礼金呀? 不过还是忍住没有说这番话。 西厢房里,张婆子骂骂咧咧的,一直都没有停。 秦淮茹问:“妈,我和东旭结婚的时候,何雨柱都没有来吃席,咱们去不去?” “去干嘛不去呀,上5毛钱也值了。“ 张婆子说:“该死的何大清,怎么没有死在保城呢,这竟然娶了一个年轻的狐狸精,真是老不休。” 之前何大清跑了,张婆子差点放鞭炮庆祝了。 可之后的生活让她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何雨柱那个小坏痞子竟然不借给自己房子,还把东旭送去坐牢。 这何大清又突然从保城回来,还以为是被白寡妇嫌弃赶出了家,正等着看他笑话,没有想到突然又娶了一个小姑娘。 那小姑娘也就比秦淮茹大上一岁,这让所有看笑话的人都感到很憋屈。 何大清的婚事虽然简单,但是却十分的热闹,周围不少的街坊都听到消息,纷纷过来祝贺。 就连田枣他们也都来了。 迫不得已又临时增加了4桌,好在卤肉店距离的不远,很快就送来各种肉食还有大量的蔬菜。 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婚事办的很圆满,今天晚上喝醉的人有不少,尤其是易中海,只是吃了两口热菜,然后就醉倒了。 何大清办完婚事后,就开始老老实的过日子。 除了上班闲暇的时候就跟着何雨柱学做菜,很快就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手艺又长进了不少。 转眼间天天气越来越冷了,进入了52年的冬天。 何雨柱的蔬菜生意也越来越红火。 每天几百斤的蔬菜几乎都被那些饭饭庄酒楼包圆了,何雨柱天天守着摊子,毕竟这个生意不能交给别人,每天都要从空间中把蔬菜拿出来。 只有自己亲手来做,才能遮掩青青菜的来路。 这个店面就是在陈雪茹的隔壁倒是便宜了陈雪茹,天天可可以买到新鲜的蔬菜。 陈雪茹在老老爷子死了之后就掌管了陈家的所有生意,好在之前有了经验,把丝绸生意经营的红红火火。 “何老板,我又来买菜了。” 陈雪茹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就笑着招呼。 “来了,请坐。” 何雨柱有些无奈,这陈雪茹也太热情了。 天天早上就过来打卡,买一些笔直的黄瓜或者圆润直流的茄子。 陈雪茹也也不客气,坐下来自己倒了热茶,然后和何雨柱有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何雨柱问:“你这边主要做丝绸的生意,能不能帮我进一批普通的布匹。” “可以呀,虽然那不是我的主营,不过也是有不少的门路,怎么你想做布匹的生意?” “这这个你就别问了,就是布给我准备一些各种颜色的都要,再要一些。” “行啊,没有问题,回去我就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尽快的送来,顶多三五天的时间。” 何雨柱说:“到时候送过来直接存我这边就行了。” 何雨柱之前也买了一些布匹,只不过数量比较少。 眼下何雨柱一天都可以收入几百块钱,这几乎都是纯利了,就想着把这钱换成粮食布匹。 毕竟也不能只存粮食和肉食,到时候布匹也是一个大项。 实行布票制度后,正常的一个人一年只有20尺的布票,这连做一套衣服都不够。 要是困难的时候,一年只有几尺,那天天只能穿旧衣服了。 所以有句俗话说的好,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一件褂子当爹的穿过之后,然后给了大儿子,再一个接着一个的传给他们的弟弟妹妹。 很多排行比较小的孩子,即使到了成人都没有穿过新衣服。 就可以看出布料的窘境,和布料同样困难的还是,这可是冬天取暖御寒的必备,何雨柱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多准备一些。 现在每天进账都很多,手上的钱何雨柱也不打算多存,都要尽快的换成各种物资,应对之后几十年的票据时代。 陈雪如坐下来玩了半天,直到他们店铺里面的伙计过来找她,这才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开。 过了几天第1批布料和就被送了过来,按按照之前说好的,陈雪茹用仓库不够的理由让卸货的窝脖把货卸在何雨柱店铺后面的仓库里。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53年的春天。 市面上陆陆续续地都在传,军管会马上就要撤销了,要成立居委会和街道。 眼眼下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陈粮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可新粮还要过要过一段时间才可以下来。 市面上所有的粮店忽然一夜之间再次调高了粮食的价格。 再度出现了先限量销售,然后逐渐的涨价,随之就出现排队抢购的现象。 这一回刚刚出现了苗头,军管会就立刻采取了措施,从各地调集了大批粮食应急。 不等这些奸商反应过来,市场上就有大批的平价粮敞开供应。 随后又有一大批的粮店老板被捉,交代出一批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敌特走狗。 转眼间这场风波也就平息了,随后,当局就发出公告以后禁止普通人从事粮食长途贩运的生意,要对粮食进行统购统销,从根本上解决缺粮的问题。 普通人也不能从事批发粮食的生意,一些公立粮店也逐渐的增多。 这样给以后粮票的率先试行打下了伏笔。 这场热闹何雨柱并没有参与,反正自己仓库里面有大量的粮食,也懒得赚这点微薄的利润。 这天何雨柱正在店店铺里面忙碌,何大清进来就笑道:“柱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喜事呀?” 何大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柱子,玉萍她怀孕了。“ “真的吗太好了。”何雨柱也很高兴。 真希望能生个儿子,以后河大清的养老问题就不需要自己费心了。 到时候都让这个小儿子去照顾。 何雨柱还想,是不是让这个孩子去认易中海当师傅,学会他那一套尊老爱幼的老传统。 到时候可以尽心地何大清养老。 何大清说:“这这两天她都吃不好饭,今天带她去医院查了一下,然后确认怀孕了。” “那你最近可要多照顾她,那好好的安胎休养,这老来得子实在难得。” “我哪里老了少胡说,我还打算多要几个孩子呢。” 俩人聊了几句孩子的话题,然后何雨柱说:“既然有了好事,晚上我带一些营养品回去。” “好的。” 何大清今天过来通知何雨柱就有这个意思。 自打结了婚之后何雨柱很少回四合院。 即使有什么事情,也都是去自自己上班的酒楼去说。 从来没有主动的回去过。 感觉和何雨柱生分了许多,好像不是自己儿子一样。 何雨柱晚上提前拎着麦乳精,奶粉,饼干进了四合院,刚来到中院,就看到秦淮茹挺着肚子在院子里走动。 看她那俊俏的脸庞傻傻的,忍不住出声问:“秦淮茹你又怀孕了?” “是啊,真是难得,何雨柱你竟然回四合院里来了。” 秦淮茹客气地说了一句。 年前贾东旭就出狱了,这一回就就老实了许多。 何雨柱也也就是在吃年夜饭的时候回来见了他一面,没有想到,这才几天秦淮茹的肚子就鼓了起来。 看这月份,今年应该能生,根据时间推算,这应该就是棒梗,到65年的时候正好可以上六年级。 “秦淮茹你给我回来。”贾东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家门前,阴沉着脸。 秦淮茹哦了一声,低着头迈着小碎步,然后进了西厢房。 砰的一声响,贾东旭把门重重的关上。 何雨柱也只是笑了笑,没有想到贾东旭心中还有气呢。 下一回要要是还敢乱来,何雨柱并不介意让贾东旭三进宫。 然后拎着东西进了堂屋,何大清两口子都在呢。 “来都来了,还拿这么多东西干嘛?”温玉萍客气地说。 “应该的,你这是给何家添枝散叶,应该多补充营养。” “我的营养足够了。”温玉萍说。 “既然柱子送来了,那就收下去,还客气什么。”何大清说:“这是他的一份心意.” 温玉萍有些苦恼,并不是何雨柱不孝顺,反而是孝顺的太多了。 虽然他平时不过来,不过何雨柱会定期安排香草给送吃的。 即使三九寒天,黄瓜番茄如此贵的蔬菜也三天两头往这边送。 卤肉就更不说了,那那是要多少有多少,自己拼命吃,才能吃完。 这也导致了自己从之前80来斤的重量忽然膨胀到100多斤,尤其这最近,感觉越来越肥胖。 “那肉就少送一些,我都吃不下。”温玉萍叮嘱道。 何雨柱点点头,既然温玉萍怀怀了孩子,那以后肉食确实不能多吃。 这时候生产技术都不行,很多妇女都是在家中生产的。 如果孩子的重量太大,到时候出生就比较困难了,容易出事故。 何雨柱留下来吃了饭,何大清的手艺确实见长了不少,何雨水也说比之前好吃多了,只不过还是不如哥哥做的饭好吃。 让何大清是又气又笑,这孩子净拆台。 第二天,何雨柱回去上班,就安排香草调整以后送菜的数量,减少一部分卤肉,降低频率。 然后说:“香草姐,你和大勇的事情什么时候办啊?家具我都给准备好了,不能放在那里吃灰。” 香草脸上一红,羞道:“我想过两天再说呢,就放在下个月。” “好啊,到时候好好热闹一回。” 两让人说了一些准备的工作,香香草害羞就先离开了,何雨柱又把大勇给招来。 先祝贺他们两人终于有情人就是终成眷属。 然后说:“你在我这里也干两年了,我觉得以后你也不能干这一辈子吧。” “你要撵我走?”大勇吃惊地问。 何雨柱连忙说:“不是,我给你找了一个生意,想和你商量一下,你愿不愿意干?” “什么生意?”大勇还有些狐疑。 何雨柱说:“看咱们都天天都是进别人的肉,其实这样是很吃亏的。” “是啊,有时候拿他们的好肉,还要搭配一些不好的肉。” 这时候普通人都缺油水,虽然油料都是敞开供应,不过手手上的钱不足,很多人都喜欢买肥肉,不喜欢吃瘦肉。 毕竟肥肉买回去可以炼油,搭配着植物油一起吃。 所以何雨柱去进货的时候经常会让拿一些瘦肉和大骨,价格虽然比较便宜,但是不太好卖。 那些大部分都被何雨柱送到空间,留着以后自己慢慢的吃。 何雨柱一直想自自己是不是开个屠宰店,可这个行业实在是太过于脏乱差,并不想自己去做。 眼下已经有了酒馆,有了卤肉生意,还有早点生意,这摊子铺的已经够大了。 何雨柱说:“你觉得开个屠宰店怎么样?” “柱子,你让我干这个?” “是啊,我觉得这个生意挺好的,你也不能在我这干一辈子,总要有自己的事业。” “别看屠宰脏乱差,可这里面的利润并不低,只要你能做起来以后大部分肉食我可以包销,你就没有亏本的风险,你和二勇两个人,再加上你们的媳妇4个人也就够了。” 何雨柱之前就想着把整个生意交给大勇来做,屠宰的生意在任何时候都是稳赚而且现在做的话,等到公私合营的时候,大勇和香草都可以变成食品站的职工,卖肉的摊主。 也算是送他和二勇一场富贵。 “好事啊,我回去和他们商量一下。” 这种事情没有人会反对,第2天大勇都找上来。 说他们家中都同意了。 下面的事情就简单,何雨柱出面和田枣说一声,在下面胡同里面租了一个小院,然后办理了手续筹备开屠宰点。 也通通过各种关系让朋友们宣传,两兄弟也轮流下乡去收牲口。 不光是肥猪,还有牛、羊、毛驴、骡子、骆驼、狗、鸡鸭鹅等。 总之各种动物都要。 何雨柱一天都可以要好几头大肥猪,可以说是有有多少就要多少。 等屠宰店开起来之后,香草也和大勇举行了婚礼,徐慧真作为最好的姐妹很是为香草高兴。 刚闹过大勇和香草,让他们两口子亲了好几口,几个人意犹未尽,这又开始折腾田枣和铁蛋了。 田枣和铁蛋两个两个人是最狼狈的,被何雨柱连连同师兄弟一起堵在角落里,询问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过分了啊,你们一个个的,想造反啊?”田枣气哼哼地说。 “今天就造反了,要是不说,那枣姐你就亲铁蛋哥一口。”何雨柱笑着给出主意。 “对,亲一口。”其他人起哄。 “亲一口。” 要是结婚当天,两人也就亲了,可这是大勇的婚礼现场,又不是他们两人的,哪里好意思亲啊? 两人本来是想反抗来着,可惜双拳难敌四手,七八个徒弟一拥而上,很快就把两人给制伏。 “你们几个太过分了,我们是不会屈服的。”铁蛋气道。 “师父,我们是为你好,要不然你什么时候能娶到我们的枣姐啊?” 何雨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循序渐进地,劝说着铁蛋。 铁蛋和田枣两人可是打解放前就情投意合,只是一直都没有走走到最后一步。 几个师兄弟就商量,让他们两个再前进一小步,今天把嘴亲了,促进两人早日进入洞房。 大勇叫道:“柱子,别废话了,把他们两人弄到一起。” 刚才大勇有多狼狈,眼下就有多想报仇的心愿。 师兄弟拿着他和香草两个人捉弄了半天,嘴唇都亲肿了,才被放过。 大勇才不怕铁蛋事后会找他算账,毕竟刚才铁蛋也没少起哄。 来到跟前,用手肘压着铁蛋的后背,整个大手印住铁蛋的后脑勺,另外一只手也是如此,然后压着两人逐渐地接近。 眼下田枣和铁蛋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是害羞地闭上双眼,紧抿着嘴唇。 很快,铁蛋和田枣的额头就碰到了一起,然后两个人的鼻子也见面了,终于两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田枣早就羞得满脸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生了气。 香草在在她的肋部轻轻的挠了几下,紧闭的双唇也绷不住了,张开笑了起来。 终于铁蛋和田枣亲在了一起,几个师兄弟都起哄,吹着口哨叫什么的都有。 铁蛋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于是把田枣搂进怀里。 田枣很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气的抬起脚踩在铁蛋的鞋子上。 铁蛋吃疼,两人也分开来。 “你们一个个小坏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 “收拾我们无所谓,枣姐,你都被我们的铁蛋哥亲到了,啥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呀?” 田枣没有好气的说:“让你们的铁蛋哥打一辈子光棍吧。” 几个人也真都是人来疯,一个个吵着闹着,何雨柱后面就知趣地退后了,省得被重点关照,成为首批被打击报复的对象。 “臭柱子,你个坏蛋,也跟着吓起哄。”田枣不知道什么时候逃了出来,来到跟前骂了一句。 何雨柱笑道:“姐,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出嫁了。” “要你管?” “你不想,可铁蛋哥还要娶妻生子,开枝散叶呢,你也要为他着想。”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田枣气道:“臭小子,等你结婚,才让你好看。” 何雨柱笑道:“我还怕你不成?” 连着几天这些徒弟都不想见他们两个人,就连护城河边的训练都不去了。 后面才逐渐地恢复正常,铁蛋收拾了一顿,只是徒弟们更喜欢打趣他们两人了。 何雨柱忙活完大勇的事情,也是了一桩心事。 还以为可以清静几天,不过马上就有事情找上门。 这这天正在烟袋斜街的后院书房里看《杨家将》,就有人敲门。 何雨柱头也不抬说了声:“进来。” 房门被推开,响起一道并不是很熟悉的声音: “柱子,看书呢?” 何处之前以为是徐慧真进来,抬起头一看,竟然是许伍德的大女儿许招娣。 合上书说:“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许招娣笑嘻嘻地问。 “欢迎,当然欢迎了,快请坐。” 何雨柱请她坐下来亲手给泡了两杯茶,然后问:“是有事?” “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可以,当然可以了,怎么说也是老同学。” “是啊,咱们之间可是最好的同学和朋友。”许招娣有些感慨。 何雨柱和许招娣年龄相仿,生日只差几个月,打小就在一起玩。 过去兵荒马乱的,家里都穷,男孩子也顽皮,到了五六岁才有衣服穿。 何雨柱从记忆中可以知道小时候和许招娣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玩过家家,娶新娘,生宝宝,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上了学之后,两人的关系也是最好的,经常被同学和老师打趣。 只不过后来年龄越来越大,知道男女有别,也就逐渐疏远。 再加上何雨柱和许大茂经常打架,何家和许家也越来越不对付,两人的关系就更差。 何雨柱穿越过来之后,就基本上不和许招娣一起玩了。 何雨柱说:“你今天找我有事?” 何雨柱又不是原主,再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谁没有几个玩伴呀,眼下长大了当然要避嫌。 许招娣说:“也是有点事想找你,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这一回。” “什么事情啊你直接说就好了,只要我能帮的就帮你。” 许招娣说:“你看我眼下已经毕业了,也不能呆在家中玩吧,你这缺人吗,我来你这上班可以吗?” 许招娣也不是一时脑热的想法,在之前就有这种打算了。 两人小时候就十分的要好,不知不觉心中就有了何雨柱的身影。 只是何雨柱这两年来,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差,关系也逐渐的疏远。 许招娣今年毕业就凭借她的成绩,根本无法通过高考成为大学生,也就想找个工作。 首先想到的就是何雨柱这里。 之前的何雨柱还是个学徒可很快的时间就出了师, 还是自己亲眼目睹何雨柱从弥勒佛像里开出来四根金条。 然后换成钱买下了这处店面,还把卤肉的生意弄得红红火火。 眼下何雨柱可以说就是钻石王老五。 许招娣经常做梦自己嫁给何雨柱的场景。 眼下高中毕业,许招娣首先想到就是要和何雨柱缓和修复关系,让两人成为更好的朋友,然后徐徐图之,当然最终目的就是想嫁给何雨柱,变成何太太。 想要进行这个计划的第1步,许招娣就是想来何雨柱的店面里打工,这样可以一起上班,培养感情。 何雨柱很惊讶,许招娣虽然这个名字并不好听,好像父母不喜欢他,其实许武德还是很疼这个大女儿的。 在这个时候男孩子能上完高中都很少了,别说是一个女孩子。 何雨柱家中都不富裕,只上了初中就下学了,当然了,这也和何大清跟白寡妇勾搭在一起有一定的关系。 何雨柱并不想让许招娣来到自己身边,省得和许家有什么牵扯。 “我这不缺人呀,要不我给你找一份其他的工作?” (本章完) 111.第111章 许招娣热情如火,何雨柱狠心拒 第111章 许招娣热情如火,何雨柱狠心拒绝 “别的工作哪有你这待遇好?” 许招娣说:“再说了,我可是高中毕业,有学历有本事,这时候你找一个高中毕业的员工不好找吧?” 解放前兵荒马乱的,能有个初中文化程度就已经是很高的了更加别说高中生,眼下大学才刚刚恢复招生,等他们出来还要好几年的时间,再说眼下大学生都很珍贵,分到全国各地我都投入到各种建设当中。 尤其是今年开始了第1个5年计划,以后对人才更是稀缺。 这样高中生已经是社会上高高端的学历。 范金友说是初中毕业生,可其实也就是小学水平,就这样都能当上街道干部。 后来只不过他低劣,被降职使用,可即使这样还是居委会里面的干部。 毕竟社会上大字不识一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就凭许招娣这个高中生毕业生的身份,找个坐在办公室里写写算算的工作还是很简单的。 何雨柱说:“可是我这里不缺人呀?” “你” 何雨柱说:“伱要是想找工作,我可以帮你在其他地方找一个,再说了,你爹人头这么广,帮你找个工作也是很容易的事情吧。” 许招娣撅着小嘴说:“可是我一个姑娘家不想去其他地方,省得到时候他们欺负我。” “要不你给我的工资低一些,就把我收了吧,跟着你身身边上班,我爹放心。” 去年丰泽园成为了第1家公私合营的饭庄,可后来公私合营的事情,在其他地方并没有推广。 眼下还是53年,街道和居委会还没有成立呢,还是军管的时代。 也是资本家最后的黄昏,想要找工作,几乎都是在私人的工厂商铺里上工。 许招娣说出这个理由,也让何雨柱无话可说。 是啊,许招娣和许大茂那个长驴脸不一样,长的是容月貌,尤其是有两颗沉甸甸的良心。 说实话,要不是许招娣是许大茂的姐姐,何雨柱娶了她还是很不错的。 可惜何雨柱早就心有所属,眼下又又不能娶小老婆了,只能把许招娣放弃掉。 许招娣是什么小心思何雨柱当然心中是心知肚明。 如果把许招娣留在自己的店铺里上工,岂不是留一个定时炸弹在自己的身边? 何雨柱心想,把许招娣留在店铺里面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可到时候,自己就要麻烦无比。 “咱们都是老同学,没有必要骗你,我这真的是没有位置。” “哼,不行就算了,我自己找工作。” 许招娣只是想留在何雨柱的身边,又不是找不到工作,才不想被何雨柱介绍到别的地方去上班。 刚送走许招娣,打开书还没有看两页,徐慧真就走了进来。 “我看那小姑娘气哼哼的出去了,是不是你欺负人家了?” “哪有?” 何雨柱说:“她高中毕业,现在想找个工作,找到我这里来,想在咱们这店铺里上班。” “这样啊,那你没有把这个漂亮的姑娘留下来?” “留下来怎么办?总不能让她当营业员吧!” 听到这话,徐慧真是特别的高兴。 自己也只是一个初中毕业生,上学的时候成绩也不算多好。 之前还以为已经是很好了,可是要和许招娣这种高中毕业生来相比,自己就差了许多。 徐慧真试探地问:“可他是个高中毕业生呀,你为什么没有留下她?当个店长也行啊。” 香草之前就是店长,眼下嫁给了大勇,两人去收猪杀猪了。 按道理来说何雨柱眼下,其实还是缺人的。 何雨柱笑着问:“怎么?你想让我把她留下来?” 徐慧真俏脸微红:“留不留下她是你的事情,关我什么事?” “你说关你什么事?”何雨柱反问。 “那你说关我什么事?”徐慧真只有正面回答反而也反问。 “好了不要绕弯子了,说正事。” 徐慧真说:“那咱们就说正事,我觉得那姑娘看中你了,想当你的媳妇呢。” 徐慧真直接点明了,省得何雨柱装糊涂。 “不能吧,我们只是从小长到大的邻居,小时候玩的比较好而已。” 何雨柱说:“再说了,我心中早就有人了,她许招娣还排不上号。” 徐慧真听到这个是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那许招娣没有走进何雨柱的心中,担心的是,何雨柱的心中那个人是不是自己。 到了这个时候根本就不好意思待在这里,也不敢去问何雨柱心中是谁。 徐慧真说:“懒得管你,我前面还一堆的事情呢。” 说着话就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何雨柱摇摇头:“这小丫头怎么就走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何雨柱照例去夜市里逛一逛,和卖古玩的小商贩聊一聊,帮着鉴定一些货,顺便也能涨经验。 无论是做菜还是木匠经验都十分容易,长上来只要自己去做就行。 他这个鉴定文物的经验就涨得比较慢。 何雨柱早就把厨师和木匠升到顶级,眼下就是练武和鉴定还需要多加锻炼。 葛玉锁的摊位上,何雨柱正拿着一个鼻烟壶,忽然肩膀被拍了一下,何雨柱转过来一看,竟然是许招娣站在身后。 “你怎么来了?” 许招娣很开心地说:“我在这逛着玩,没有想到遇到你。” “你等一下。” 何雨柱说过之后回头和葛玉锁说:“这个鼻烟壶我出十二块钱,要是不行就算了。” “行吧,您拿走。” 何雨柱数了十二块钱递过去,把鼻烟壶放进口袋里,起身转过来问:“你找我有事?” 何雨柱还以为许招娣想通了,找自己让自己帮她介绍工作呢。 “是有些小事,咱们先逛一逛吧。” 许招娣也不多说,反而在夜市里逛了起来。 何雨柱说:“你要是没事我就回去了,我店铺里还有事。” 何雨柱早就看到了,他的手里面提着一个包,里面装着东西,因为不想偷窥许招娣的身子,所以也没有用精神力查看。 “我找你真的有事。” 许招娣低头走了两步来到一个稍微偏僻的地方,然后羞答答地说:“我帮帮你做了一双鞋子,你看合适不合适。” 说着话,就打包里面拿出一双崭新的千层底布鞋,然后递给何雨柱。 俊俏的脸上已经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不过此时的许招娣脸上都是紧张和不安。 “什么你说这鞋子是做给我的?”何雨柱有些不相信。 “嗯。” 许招娣低着头轻轻地说:“我第1回做做的不好,你试试看看能不能合适?” “你咋想给我做鞋子了?” 何雨柱很意外,并不想接受许招娣的这个礼物。 正想着怎么合理拒拒绝掉这份好意,许招娣已经把鞋子塞过来,何雨柱下意识的伸出手接着。 许招娣说:“你你可不许嫌弃我做的不好,最近我都在学女红,以后会做得越来越好的。” “不是,我不是嫌弃,我.” 何雨柱话还没有说完,许招娣说:“我我先回去了,过两天我再来找你。” 说过话转身就跑,留下何雨柱拿着鞋子在风中凌乱。 何雨柱无奈,只好拎着鞋子回到烟袋斜街。 这时候正是酒馆最忙碌的时候,不过徐慧真还是一眼看见了何雨柱手手上的鞋子。 连忙放放下手中的活过来问:“哎呦,这哪来的鞋子?” 自打生意好了之后,徐慧真也没有时间给何雨柱做鞋子,都是买的回力运动鞋或者是穿的皮鞋,很少穿这种手工做的布鞋。 何雨柱说:“我在夜市上逛着呢,谁知道许招娣跑跑过来塞给我一双鞋子。” 徐慧真听到许招娣的名字就有些吃味,忍不住说:“她给你你就要呀,真是够情的。” 说完也不搭理何雨柱转身就回去干活。 何雨柱叹了气,这许招娣咋就这么黏糊,甩不掉呢。 许招娣回到家,许母就问:“送出去了?” 许招娣红着脸:“嗯,我赛给柱子,就跑回来了。” “你呀,也是没有用的货,咋不留下来多说说话?” “娘~“许招娣不依,摇着许母的胳膊。 “你这孩子还害羞了,那柱子确实不错,这两年也发了家买了房子,生意也干的红火,你要是能嫁给他,一辈子就不愁了。” 许招娣听不下去了,缠着母亲撒娇。 片刻后,许母才说:“明天我让你爹找何大清喝酒,到时候直接和他说你们的婚事。” “我才不嫁呢,我在家伺候娘。”许招娣羞道。 “说什么呢,我有你弟给养老,赶紧把你给嫁出去才是。” 第二天早上,许伍德就和何大清说,有事情和何大清商议,晚上请他喝酒。 何大清点头答应下来,晚上下班,把带回来的饭菜交给温玉萍,用牛皮纸包了一些猪头肉来到后院里。 进了西厢房里,许伍德很是客气,热情地招待理何大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许伍德聊起来孩子的话题,先说了何大清把何雨柱培养成才,眼下已经有了一份殷实的家业。 何大清很是受用,嘴上虽然谦虚着,不过心里也乐开了。 何雨柱的本事确实厉害,眼看着生意越来越红火,每一天赚的比自己一年赚的还多。 虽然暗地里何雨柱和何大清分开算账,自己不能占到他的便宜,不过,何大清也很欣慰,说到何雨柱的时候,所有人都伸个大拇指称赞何大清生了一个好儿子。 许伍德画风一转,然后说起了自己家的许招娣。 先说柱子和招娣小时候的趣事,也让何大清很感慨,然后许伍德开始夸奖许招娣的贤惠。 还说两人的关系是多么的要好,两人经常去逛夜市,许招娣还做鞋子给柱子穿。 许伍德忽然说:“大清,两个孩子现在都成人了,超过了十八岁,再再这样偷偷摸摸的影响不好,要不咱们就把他们的婚事定了下来?” “啥?婚事?” 何大清瞬间吓了一身冷汗,直接醒了酒。 这怎么喝酒说话间就冒出定亲的戏码? 许伍德说:“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人关系这么好,你说都这么大了,这要是传出去对谁的名声都不好,可要是定了亲,到时候别人也不会多说什么了。” “不是,这都是啥时候的事啊?我怎么都不知道?” 何大清是彻底地醒酒了。 许伍德嘿嘿地笑了笑:“我也很意外,没有想到他们两人走在一起。” “大清,咱们两个人之前虽然有过争执,不不过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咱们要向前看,为了孩子的好,之前的都不算事。” 许伍德说:“别的咱们不多说了,咱们今天就把孩子的婚事给定了,也早一些给两个孩子办喜事。” 许伍德虽然不知道何雨柱的想法,不过这个时候都是母之命媒妁之言。 只要能让何大清点头答应了何雨柱和许招娣两个人的婚事,那何雨柱反对都没有用。 这也是许伍德没有考虑何雨柱的意见,先找何大清说亲的原因。 可何大清并不这么想,许伍德不知道,自己能不知道吗? 那徐慧真说是合伙人,可酒馆里面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那就是将来的老板娘。 只是两人现在还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而已。 何大清怎么可能会点头答应许伍德,许诺让许招娣当儿媳妇呢。 何大清明白,眼下的何雨柱主意正着呢,根本轮不到自己给他拿主意。 哪怕就是普通的小事情,何大清要问一下何雨柱的意见,更何况这是何雨柱的终身大事,又怎么可能轻易的点头答应。 自己要是敢答应,何雨柱准会和自己翻脸。 到时候难堪的只能是自己。 何大清说:“老许,你这不是为难我吗,这种事情我答应也没有用呀!” “瞧你这话说的,你是柱子的爹,当时答应了柱子还能反对?” 何大清说:“这事下也不好说,要不然我明天去问一下柱子的意见?” “这” 这事和许武德设想的并不一样。 原本以为,自己和何大清两个人喝高兴了,然后说起两人的婚事,何大清只要答应下来,那这个事情就成了。 到时候,即使何雨柱反对也没有用。 何大清说:“老许,你做事不地道啊,这是想把我灌醉了,让我同意是不是?” “哪能呢,我这不是看到两个孩子走的比较近,想要成就一段好姻缘不是吗?” “行了,这事情你就别说了,明天我要问一下柱子,这种这种事情还要他点头才行。” 何大清说过后,酒也不喝了,直接起身往外走。 “老何,老何,你别走呀,你听我跟你说.” 可是何大清头也不回的,就出了屋子,让许伍德在后面叫喊都没有用。 屋子里面从头听到尾的许招娣脸色有些难看,这何大清竟然没有同意婚事,还要问柱子的意见。 许母把许招娣搂在怀里,连忙给安慰。 何大清回到家,温玉萍看他的脸上满脸的怒气,就问:“怎么了喝酒又吵架了?” 说着话就去打水,让何大清洗脸。 “我自己来。” 何大清洗漱后,才说起许伍德请喝酒竟然想让许招娣嫁给柱子。 温玉萍连忙问:“你答应了吗?” 何大清说:“我有那么傻嘛,柱子的事情当然要让他自己拿主意。” 温玉萍松了一口气,对于那个长子,温玉萍那是根本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虽然平时客客气气的,但是温玉萍就是有些怕何雨柱。 第二天早上,何大清起来后就来到了早点铺。 众人都认识了,伙计以为是来吃白食的,就拿着搪瓷缸子要给装小笼包。 何大清说:“先不拿,我找柱子。” “在后面呢。” 何大清直接进了后面的院子,何雨柱正一招一式的演练着拳法。 见到何大清这么早就过来,也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把这一趟拳打完,收功后,问:“爹,有事?” 来到跟前,何大清反而不着急了,先问: “柱子,你这天天练拳效果怎么样?有效果吗?” 何大清这新娶了媳妇,刚开始还好,可后来日夜征战,感到逐渐的力不从心。 毕竟何大清已经是38岁的人,身体状况已已经开始了下滑,守着刚二十的娇妻,天天累的腰酸腿疼。 看到何雨柱天天打拳,也是随口问了一句。 何雨柱当然明白何大清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很多功夫里面没有专门针对这个进行修炼的,顶多就是养生的功夫。 “我回头教你一套太极拳,有强身健体的效果,先练着看情况。” 何雨柱心中一动,师父临走前给自己留了很多的秘籍,之前也就是翻了一下,没有仔细的钻研。 之前想法是贪多嚼不烂,毕竟系统已经收录了十个拳法,再多学几个也没有什么意思。 不过何大清这一问,给自己提了一个醒,可以去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强肾健体的功法,毕竟今年已经18岁了,以后要日夜操劳,还是需要加强锻炼,提高晚上幸福生活的能力。 何雨柱只是在里一闪而过,然后问:“你今天来找我不是这个事情吧?” “不是,我有一件要紧的事要和你说。” “那进屋说。“ 父子俩进了屋子,何雨柱给倒了水,然后去前面拿了两笼包子,辣汤,两人边吃边聊。 何大清说:“柱子,昨天许伍德晚上请我喝酒了。” “许伍德?他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之前许伍德算计自己买佛像,可后来自己也坑了他一回,后来许伍德就安稳了许多,不再捣乱。 “许伍德想把招娣许给你当老婆。” “噗” 何雨柱直接笑喷了,好在没有面对包子,免了一场灾难。 “你说,许伍德想招我当女婿?” 何大清点点头:“是啊,他就是这么想的。” “你不会已经同意了吧?”何雨柱连忙问。 “哪能呢,我有这么傻吗?”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何大清要是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婚事,那这件事情就麻烦了,毕竟多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何雨柱有些疑惑:“他怎么忽然想起来想让我当女婿了?” “还不是看中了你的家底?” 何大清说:“你现在一个月赚的比他一年的还多,还有这一套三进的房子,你说哪个女孩子不愿意?” “这么一说也是啊。” 何雨柱想一想自己眼下的条件,自己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别人不知道具体能赚多少,但是肯定赚的都是大钱。 还有这一套房子,关键人还年轻,没有结婚,这样好的条件确实是打着灯笼都很难找的。 何大清看何雨柱的反应就知道,就看何雨柱的模样,心里面根本就没有许招娣,自己没有点头答应两人的婚事确实是做对了。 何大清然后详详细的说起了昨天的事情许伍德如何请自己喝酒,晚晚上的时候又是如何说的,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何雨柱无比的头疼,这许伍德的动机明显不纯,把何大清灌醉,想要何大清直接先答应,这样自己就陷就陷入了两难的境界。 “幸好你没有答应他,要不然去解释就麻烦了。” 何大清笑着说:“你确定不喜欢许招娣?其实那个小丫头长得也挺好的。” “你说什么胡话呢,许伍德天天天就知道算计别人,许招娣也学了三分许伍德的算计,这一家子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我是瞎了眼了才娶她。” 何雨柱的话让何大清是彻底放心了,确认何雨柱对许招娣是真的没有想法。 心中暗暗地记上小本本,回头有机会一定要收拾许伍德,竟然做套让自己钻。 父子俩说了一阵话,然后何大清又带上了一笼包子回去给媳妇当早餐。 何雨柱则是关了门,然后拿出师父留给自己的书籍手抄本。 这些都是真正的秘籍,倾注了师父一辈子的心血,不光有各门各派的一些绝招,还有不少修行的心得。 可惜遇到了何雨柱这个挂逼,只要系统收录,然后锻炼加点就可以了。 也就是刚拿到的时候,何雨柱大体上翻看了一下,然后就被收进空间里面保存,这还是第2回检查。 何雨柱从前面开始翻阅,不过只看一些自己没有收录到系统里面的武功。 很快何雨柱看到了一个有意思的功夫。 “铁档功?还有专门练裤裆的功夫?” 何雨柱很感兴趣,然后仔细的开始研读起来。 看了介绍“就是它了,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修行这个功能的功法。” 何雨柱大喜,自己虽然年轻力壮,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不过既既然有这种锻炼的方法,那当然要学会,以后的日常生活才会更加的美好。 何雨柱然后看起了锻炼方法,面色逐渐地古怪起来。 不用想就可以知道锻炼这个没有任何的招式,是在依然坚强挺拔的时候,用着毛巾包着,然后再用绳子吊重物在上面,这样锻炼承重能力。 “这个练法真的能有效?”何雨柱心中有些怀疑。 不过,师父能把这个功法抄在日记本上,应该是有用的吧。 何雨柱先重新抄写了一份,留着给何大清去照着练习。 然后忍不住脱下裤子,找了毛巾包上,然后用绳子缠了两个木棍,吊在两边。 刚开始重量很轻,不然容易出现意外事故。 练习几分钟之后还需要休休息一阵,然后再进行第2轮的锻炼。 到了第3轮的时候,何雨柱的视线里终于弹出了一条系统消息, 【你领悟了新的功法——铁档功,等级为lv1】 何雨柱大喜,这下最起码可以表明这个铁档功是确实有效的,要不然系统也不会收录了。 忽然外面传来徐慧真的声音:“柱子哥,你锁着门在干嘛?” 何雨柱连忙把东西都收进空间里面,然后提上了裤子,整理好才开门。 徐慧真有些狐疑地看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后才问:“你在干什么?” “没有干什么,我看师父留给我的练武心得。” “哦,这样啊。” 徐慧真这下释然了,即使是看武术秘籍,那是应该隐蔽一些。 晚上的时候,何雨柱就把铁档功的秘籍交给何大清,何大清确认是有效的,那是欣喜若狂,只要修炼入门,就可以床笫之间了。 高兴地回到四合院,正好遇到许伍德出门,何大清说:“老许,正好有事情找你。” 许伍德看何大清高兴的模样,以为何雨柱同意了呢, “什么事情?这是柱子同意了?” “你想什么好事呢,柱子没有同意。” “没有同意你高兴成这个样子哈哈?”许伍德有些恼怒。 “我当然高兴了,高兴不能和你做亲家。” “你” 许伍德差点把鼻子气歪了,扭头就走。 “呸,什么玩意,还想和我做亲家?” 许伍德回去后把何雨柱拒绝的事情说了,许招娣气气的脸色发青,自打何雨柱在佛像里开出了4根大金条,自己就幻想着可以嫁给何雨柱,没有想到这美梦终于破灭了。 许招娣气的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趴在就哭。 许母叹了气,对许伍德说:“傻柱太过分了,咱们家的招娣哪里配不上他?” “是啊,能够相中他是他的福气,谁知道傻柱竟然会拒绝,真是不识好歹。” 许伍德很是肉疼,眼看着傻柱成了四合院里最有钱有势的人,这要是成了自己的女婿多好。 可惜自己的想法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何雨柱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 许母道:“我看是要给柱子一个教训。” 许伍德点点头,说:“既然不愿意,那咱们就想办法再让他上一回当。” 想一想说:“要不过一段时间,我再和傻柱一起去买古玩?” “你就知道买古玩,上一回让傻柱白得了4根大黄鱼,你还想用这一招?” “上一回只是个意外,那个佛像连5块钱都不值。”许伍德嘴硬地说。 许母白了一眼,说:“这个不行,你再换一个其他的点子。” “我这一时上哪找办法啊?” 可这个机会很快就送到许伍德的面前。 许伍德每个月都会下乡去放电影,这是捞外快的好机会。 来到左家庄之后,趁着天色还早,就先去了老表家。 许伍德表弟吴满仓在这个村子养猪,两个人关系不错,经常有走动,许伍德既然来放电影,就要提前招呼一声,晚上直接留宿在老表家里。 “满仓,在家吗?” 许伍德站在院子外面就闻到刺鼻的骚味,说这话推开院门,看到应该是西厢房的位置有三个猪圈,里面有三头大母猪。 “在呢,谁啊?” 堂屋里有人回话。 许伍德捏着鼻子进了屋,就问:“你之前不是把母猪养在后面的吗?怎么弄到前院了?” “后面的猪圈里有20头半大的猪,没有地方养,只好把母猪弄到前面来。” 吴满仓说着话给到了一杯热水。 许伍德并并没有去接,惊讶地问:“你说你又养了20多头猪?之前不是把小猪卖出去的吗?” 吴满仓之前的做法就是只养只养三头大母猪,等下了猪仔后,养到10斤出头,全部卖出去。 没有想到这一段时间没有见他,反而把小猪都留在家里养着。 吴满仓有些得意地说:“你没有看现在生猪的价格越来越高吗,所以我就决定,留着小猪自己养,这样赚的更多。” “这能靠谱吗要知道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你把小猪直接卖掉,落袋为安多好?” “可是我这样赚的多呀,再说了,我养母猪这么多年,早就有了一套经验,只要不出现猪瘟,这就不会出现问题,这20多头猪,全部养出来就可以赚大钱了,等到了那个时候,我就有钱在城里买房子。” “猪瘟?” 许伍德听到这个词之后,脸色就变了。 说:“满仓,你糊涂呀,现在东北那边都有猪瘟,听说死了不少猪呢。” “什么你说东北那边闹出了猪瘟?”刚才还有些得意的满仓的脸瞬间变成了铁青。 (本章完) 112.第112章 许伍德阴谋得逞 第112章 许伍德阴谋得逞 为什么说家产万贯带毛的不算,就是因为搞养殖这个行业周期时间比较长,抗风险能力比较低。 很多时候一场鸡瘟或者一场猪瘟就让半年的辛苦全部打了水漂,反而欠了一屁股的债。 满仓听到许伍德说东北有猪瘟流行,就知道这下是完蛋了。 只要一个地方有了猪瘟,很快就会向周围蔓延,不要觉得两地距离很远猪瘟就传不到京城这边。 要知道眼下东北和京城的来往还是十分密切的,可能只要再过三五天的时间,京城这边就有瘟疫的消息。 “那边真的有猪瘟,你怎么知道?” 许伍德说:“我们轧钢厂最近生意好了许,前些天送了一批钢材去东北,是我们厂押运员回来说的,他们在那里吓得都没有吃猪肉。” “那你为什么不早通知我?” 许伍德说:“你之前都是把小猪卖出去了,我根本不知道伱养猪仔。” “完了,完了,这下有了猪瘟,估计要亏死呀!” 满仓直接瘫坐在椅子上,面若死灰,嘴里面一直念着完了完了。 许伍德叹了气,这发生猪瘟就是天灾,根本不是人力可以阻挡的事情。 劝道:“满仓,你要不趁着别人都不知道,先把猪给卖出去?” 满仓眼睛一亮,然后又黯然下来,说:“现在猪只有七八十斤,当大猪卖不可能,当小猪仔也没有人买。” 满仓没有说的是养到这么大,猪的体型已经基本成型了,剩下的就是需要养膘。 现在卖,肯定会亏不少的钱。 许伍德劝道:“亏钱也要卖,要不然等猪瘟真的传过来,到时候染病了,连卖都不能卖。” “可是这时候根本不好卖啊。” 满仓说:“怪不得这两天猪肉的价格有些便宜,我之前还不以为意,听你这么一说,应该是很多人都收到了这个消息。” 许伍德当时听到之后也并不在意,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肯定有其他人收到消息。 一时不知道怎么劝说为好。 满仓叹气道:“要是有人可以一次接手就好了,这以后再养猪,我就是个棒槌。” 许伍德心中一动,忽然有个念头,是不是趁着消息还没有传开,把这批猪卖给何雨柱? 要知道最近何雨柱那边打开招牌,敞开收购牲口,据说何雨柱开始干起屠宰的生意了。 “满仓,我给你指了去处,你去卖给傻柱。” “傻柱?就是你们院子里卖卤肉的那个?” “是啊,他现在敞开收猪说有有多少要多少,你这20多头猪要是分开卖不容易卖出去,嗯还不如一次全卖给傻柱。” 许伍德打了一手好算盘,既解决了老表卖猪的难题,这样就能坑傻柱一把。 谁让他不想当自己的女婿呢,那就让他破财,心中很高兴,如果疫情传到了京城这边,到时候大家都不买猪肉了,傻柱的生意也会大受影响,这以后赚的钱也会少了许多。 “能行吗?”满仓还有些迟疑。 许伍德说:“你去试一试,或许就卖出去了呢。” “那好,我听你的,赶紧卖出去,换成钱才是,要不然等来了猪瘟,那就一分钱都不值了。” 吴满仓咬着牙,下定了决心。 染了猪瘟的病猪是不能吃的,到时候就亏的一分钱都没有。 “以后啊,还是别养猪,换一个别的行当做,老老实实的去上班吧。” “也好,只要能卖出去,我连房子也卖了,去我媳妇老家。” 两人商量了一阵,吴满仓也来不及看电影,直接去了京城。 很快来到烟袋斜街,这时候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卤肉店里面人来人往生意兴隆。 何雨柱悠闲地跟着几个掌柜的聊天,就看到一个庄稼汉子朝自己走过来。 吴满仓来到跟前,说:“何老板是吧,我有一件生意想和你谈。” “是我,请稍等。” 何雨柱说过之后对几个掌柜的说:“诸位我我先失陪一下。” “客气了,何老板,您请便。” 何雨柱把吴满仓请到后面的书房,给倒了茶水,然后问:“请问你是.” 何雨柱自打买了佛像出名后,经常有人带着古玩找上门,想要出售给何雨柱这个棒槌。 好在何雨柱也逐渐有了鉴定古玩的能力,倒也没有吃亏,遇到价格合适的也都收购一些。 还以为吴满仓也是来卖古玩的呢。 “何老板,不知道你还收猪吗?”吴满仓问。 “收啊,敞开了收。” 何雨柱稍微有些失望,还以为是卖古玩的呢。 毕竟这都到了晚饭之后的时间,谁卖猪会这个时候跑过来卖啊。 然后说:“你要是卖猪白天的时候给送过来就是了,我告诉你收猪的地方,就在这后面胡同里。” “不是一头两头,我那有三头大母猪还有20多只七八十斤的猪,不知道你收不收?” 问过之后吴满仓有些忐忑,这要是愿意收就说明何雨柱并不知道疫情的事情。 一次把全部的猪都卖给何雨柱,这样可以尽快的回笼资金,要知道拖的时间越长,这猪越不好卖。 何雨柱有些皱眉,自己虽然挂着牌子收猪,可其实只相当于给大勇打广告,并不是自己直接收猪。 听说要卖一批20多头七八十斤的猪仔,心中就有些奇怪。 正常来说,没有人会卖这个重量的猪,大勇那边也只收120斤以上的大猪,根本不收这没有长膘的。 “你怎么这个时候卖猪啊?”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媳妇生病了,需要一笔钱看病,而且我还要照顾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精力来伺候这些猪,所以我想连同院子三头母猪20多只小猪全部卖掉,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我照顾我媳妇身上。” 何雨柱听了有些感动,这能如此对待老婆,确实难得,说:“行啊,如如果猪没有问题,那我就都要了。” “不过你的这批猪价格不能高了。” 吴满仓心中顿时狂喜,只要能卖出去就好,说:“我知道的,眼下生猪是两毛钱出头,那我只要两毛钱一斤,你看可以吗?” “行,那就说定了。” 两人同意交易,然后说起了细节。 何雨柱这才知道,吴满仓就是左家庄的人氏,距离东直门并不远。 然后约定明天早上去左家庄直接过秤,收猪,如果院子合适,那就连院子一起买下来。 何雨柱知道,以后市里经常有不平静的时候,要是在不远的乡下有一处房子,那还可以出门躲一躲。 再说这左家庄距离也不远,买下来也不会吃亏,毕竟是三环里面的宅基地,以后也是老值钱的地皮。 送走了吴满仓,徐慧真看到了,就问:“这是干什么的?” “他是来卖猪的,是个专业养殖户,有三头大母猪,还有20多只七八十斤重的小猪。” “这么多?都要卖?”徐慧真有些迟疑,问:“不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吗?” “能有什么问题?他连房子都想卖掉,要回家守着媳妇看病。” “是这样啊,那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何雨柱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既使有问题,那有什么问题? 那猪是活生生的猪,杀了就能变成卤肉,多了就收进空间就是了。 第二天半上午的时间,何雨柱才磨磨蹭蹭的带上两个人推着自行车三轮车来到左家庄。 吴满仓养猪的院子就在村子的一头,距离最近的房子还有200米的距离,不远处还有一条小河,很是好找。 何雨柱对对这个位置很是满意,院子很大,周围也没有人居住,要是买下来也不错,等以后不能做生意了,可以来这里过一下二人世界养养种种蔬菜,很是惬意。 敲了门,然后里面就传来吴满仓惊喜的声音:“来了。” 吴满仓屁颠颠的跑过来给开了门就埋怨:“怎么来的这么晚呀我以为你们不来了。” 早上的时候,吴满仓弄了比平时都要多的猪食,所有的猪都喂了饱饱的,就等着何雨柱过来称猪。 要知道,一只猪一顿能吃好几斤的猪食,这上称秤,一头猪能多卖一块钱。 20多头小猪加上三头母猪都能多卖30多块钱。 可左等右等何雨柱都没有来,眼下到了10点多,那些猪已经把早上喂的猪食都消化完拉出来了。 何雨柱对于吴满山的埋怨,只是笑了笑,大勇刚开始收猪的时候也上了两回当,后来就学精明了,知道了这个小技巧,都是半上午或者半下午的时候才去收猪。 如果发现猪猪肚子吃的饱饱的,那宁愿不收,也不上当,或者磨磨蹭蹭的,等猪拉了屎才称秤。 吴满仓早就等急了,知道再耽搁时间,说不定事情会有什么变化,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带着何雨柱去称猪。 来到后院,吴满仓介绍道:“这里面一共有15个大猪圈,每个猪圈里面可以养两头,不过我这里一共只有24头猪。” 何雨柱点点头:“没有想到你这里规模这么大。” 可以看出来这些猪圈都是新盖好的,不光有15个猪圈,还有仓库还有一个石磨,可以用驴拉的那一种。 何雨柱带来了磅秤,两个人负责进猪圈里面把猪捉住,然后捆上称重,平均重量在八80多斤,24头猪加在一起合计价格在397块钱。 何雨柱大方的给按400块钱来计算。 母猪稍微贵一些,一头是50块钱,最最后就是这处房子了,左家庄距离京城虽然很近,不过城外的房子根本不值钱。 出了东直门这已经属于农村,这一套房子虽虽然面积很大,养猪的配套设施都很齐全,不过总的价格只要200块钱,只相当于城里面一间房子。 何雨柱一共用了750块钱买下吴满仓所有的东西。 然后去村庄里面办了手续,都是农村的房子,只要书记承认,做个登记就行。 吴满仓收拾好了行李,然后把毛驴牵出来,套上车子,拿着何雨柱给的袁大头,高兴地离开。 两人把院子打扫干净,该丢的垃圾都丢掉。 何雨柱说:“你们两个先没回去吧,我去左家庄村子里面买一些饲料。” “好的,老板。” 等两人走了之后,何雨柱直接从空间里放出一批麸皮,豆饼,这下麸皮是有了去处。 中午的时候,何雨柱还想着是不是自己喂猪,就听见门外传来响声,然后徐慧真还有大勇香草都进来了。 徐慧真急道:“柱子哥,你上当了。” 大勇也也是很着急,说:“是啊,柱子,你怎么没有先问问我呢,现在都传东北的那边有猪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就传到咱们这里来了。” “这两天卖猪的特别多,我上午刚想找你说,才知道你竟然买了这么多的猪。” 何雨柱问:“东北那边有猪瘟,是不是真的?” “这个东西还能还能有假的吗,宁可信其有,也不可能信其无呀。” “就是,要不把这猪都杀了吧,这还能减少一些损失。” 何雨柱说:“这哪有什么损失,我买的便宜两毛钱一斤,哪怕现在杀出来也不会亏本。” 之前三人都不知道买入的价格,这听到只是两毛钱一斤,几个人也松了一口气。 这个价格还好,至少不会亏本。 徐慧真说:“这回就是被人坑了,我说呢,他为什么一次把所有的东西都卖完了。” 何雨柱点点头:“确实,对方应该知道猪瘟的消息,这才一次把母猪和小猪全部卖掉。” 几人进了院子,首先就是查看一下所有的猪确认没有猪瘟,这下是彻底放心了。 何雨柱说:“其实咱们不要杯弓蛇影,毕竟现在京城还没有猪瘟,所以我打算现在并不把这些猪杀掉,还是先养着。” “这能行吗?”徐慧真问。 “不过我这养猪和其他人不一样,咱们找个人在院子里专门养猪,饲料我也买好了,以后这个人就住在这个院子,不能出去,其他人也不能进来。” 这样专职养猪,可以尽量减少染病的风险,即使其他地方出现了猪瘟,也可以确保这批猪是没有得病,只有等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才把这批需要育肥的猪杀掉。 “找人很容易,可是他要怎么吃饭?” 不好意思,临时改为日更4千,需要陪孩子住院,预计就是十天左右,然后再恢复8千的更新 (本章完) 113.第113章 何氏父子打上门 第113章 何氏父子打上门 “这这个事情还不简单吗?咱们找人给送菜,让她在这自己做,只要保证不出去就行了,还要对猪圈进行重新消毒,确保猪圈的卫生等,这这个到时候我都有安排。” 何雨柱在前世虽然没有养过猪,不过也有一定的见识,知道只要加强管理,减少可以污染的途径,这批猪说不定还能养到大再杀。 “也行,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赚钱。” “赚钱肯定是能赚钱,只是赚多少罢了。” 这时候养猪也没有太多的预防针,小的时候很容易死亡。 可眼下这批猪最轻的已经有70多斤,重的已经接近90斤,已经是身强体壮度过了最弱的阶段。 以后只要加强管理,生病死亡的现象就很少能够发生。 回去后,找了个有养殖经验的大爷过来他们他们养猪,然后每间隔一天给送一批菜过来。 何雨柱把自己知道的养殖要点全部交代清楚,要大爷保证能一丝不苟的完成所有的要求。 然后派人把大爷送过去,以后就不用何雨柱费心了。 可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喝大清就找上门。 脸上有些怒气,把何雨柱和徐慧真两个人叫到屋子里。 “柱子,我以为你已经很懂事,可可你今天干了什么事?竟然让人给骗了,为什么这么着急的买下来?那又不是一头猪两头猪。足足有24头小猪,再加上三头老母猪,你是猪脑子吗?” 何雨柱刚刚想解释,何大清就转过头对徐慧真说:“还有伱也是,你怎么就不知道劝劝他,这下吃亏了吧。” “我” 徐慧真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挨训,张了张嘴,不知道如何解释。 然后幽怨地看着何雨柱,满脸的不开心。 然后才说:“我凭什么管他啊?” 何大清满肚子的话没法说了,坐下来,倒了一杯茶。 何雨柱要连忙拉着徐慧真的手坐下来,向何大清解释一番。 “你说你不会亏本?” “是啊,那猪买的便宜,再说咱们京城这边还没有发现猪瘟,所以眼下来看并不会吃亏。” “那还好,刚收到消息,吓我一跳。” 何大清也就是听人说了一嘴,还以为何雨柱亏了多少钱,这才赶过来见面就训了何雨柱一顿。 没有想到竟然是一场误会,这下何大清很尴尬。 训了儿子,错了就错了,无所谓的事情,可是刚才说了徐慧真就不行了。 虽然他们的事情自己心知肚明,不过毕竟名义上没还没有关系呢。 何大清讪讪地说:“慧真,你别介意,刚才我是太着急了没有问清楚。” 徐慧真说:“没事的,大爷,你也是关心柱子哥。” 何大清也也只能说到这个程度了,心中也有了考虑要尽快的帮何雨柱把事情给定下来,很多东西都需要提前准备。 虽然自己去保城之前说那笔钱是何雨柱的结婚钱,不过这个时候何大清早就不计较。 回头拿出工资开始给提前准备一些东西。 何大清然后问:“你说卖给你猪的人叫吴满仓?” “是啊,就是这个名字,怎么你认识他?”何雨柱问。 何大清皱着眉头说:“这个名字我感觉很熟,你让我想一想。” 片刻后,何大清终于想起来,说:“我想起来了,吴满仓是许伍德的表亲,那还是10多年前的事,我见过他几回,后来就没有见过。” “他们还是亲戚?”徐慧真有些惊讶,忍不住又问。 “是啊,之前是忘记了,现在想了起来,他们准是亲戚。”何大清说的语气很肯定。 何雨柱皱着眉头说:“这么看来吴满仓找上门猪卖给我,是不怀好意了。” 何大清点点头:“这么看来对方说的话应该是假的,什么看病都是在骗人,就是想在疫情的消息还没有传开趁着价格还比较高先把猪都卖掉,这样可以减少损失。” 何雨柱眼下是确认了,自己上了一回当,好在这批猪本身没有问题,没有染病,只是眼下猪的行情不好,生猪市场的行情比较差,自己接手是个不赚钱的买卖,甚至有可能亏钱。 唯有苦笑:“这竟然还上他们的当。” “是啊,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别人要是想要算计你,还是很容易得手的。” 徐慧真连忙安慰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反正买的价格也不高眼下还没有生病,也不算亏钱。” “是,按照现在的价格来说,并不亏,只不过太气人了。” 何雨柱也是一时贪图便宜,这才买下这些半大的小猪,想着再喂两三个月,就可以出栏了。 这时候养猪喂的都不是精饲料,这也导致生猪都养不大,一般能养到110斤以上就可以出售了。 最重的生猪也达不到200斤,160斤以上就是特等,可以拿到最高的出售价。 这批猪的平均重量在80多斤,只要两三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屠宰,如果到时候不出现问题,还是可以赚钱的。 而且买猪的时候,何雨柱检查过了,那三头老母猪有两头已经怀孕,何雨柱一直不动声色,还以为捡了个便宜。 这下确认对方是真的想要在疫情来临之前脱手,落袋为安,把危险转嫁出去。 何大清生气地说:“走,找许伍德算账,没有这么欺负人的这件事情总有他在背后捣鬼,要不然吴满仓怎么会这么巧,就找上门把猪都卖给你?” 何雨柱也很生气,自己还还是头一回如此的吃亏,竟然让别人算计了。 “我猜这件事情也有许武德的影子,这也太欺负人了。” “走,找他算账去。” 爷俩越越说越生气,只有让别人吃亏,自己占便宜的事情,两人从来没有丢过这么大的面子,被别人算计过。 两人起身就出门,徐慧真在后面喊了两声,可何雨柱根本不听他的,还是继续往外走。 徐慧真追了几步,被何雨柱给拦下来了。 “我们只是去教训他一次,你就安心地待在家里。” 何雨柱然后让师娘陪着徐慧真,然后跑了出去。 师娘拉着着急的徐慧真说:“我知道你关心他,可是这个事情你还是不要掺和,放心吧,柱子不会吃亏的,再说你去他还要分心照顾你。” “可是,我怕他出什么意外。” “傻丫头,没事的,你去了才会出意外。” 何大清和何雨柱怒气冲冲地进了四合院,这时候晚上最忙碌的时间,所有四合院的人都在,闫埠贵看到他们爷俩进来热情招呼道: “老何,柱子,你们回来啦?” 何大清嗯了一声,就扬长而去。 闫埠贵这才发现他脸上有怒气,惊愕:“这咋的了?” 何雨柱也是一脸的寒霜,只是冲着邻居们点点头,然后往里面走。 “这是咋的了?” “不知道呀,怎么就跟别人欠他300块钱似的?” 何大清一路杀到四合院的西厢房前,然后喊道:“许伍德,你给我出来!” 屋子里面的许伍德吓得一哆嗦,手中的筷子都掉了下来,然后才走到了门口,打开房门。 看到怒气冲冲的何大清站在外面,就暗暗叫苦。 硬着头皮出来:“大清,有啥事情?” 何大清寒着脸问:“你还有脸问我有什么事情?别以为我不记得,吴满仓可是你老表?” 许伍德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这和大清的记忆怎么就这么好? 吴满仓还是小时候来过四合院,见过的人不多,原本以为都没有人会记得他。 所以才给吴满仓出主意,让他把猪卖给何雨柱,转嫁了风险。 既是帮了老表摆脱困境,也暗地里坑了何雨柱,可没有想到何大清竟然还知道吴满仓是自己的老表。 这下倒霉了,才刚一天的时间,何大清就找上门算账来。 许伍德装作很茫然的样子:“老何你说什么呢,满仓怎么了?我都多少年都没有见过他了,怎么了你什么时候见到他的?” “你少装蒜,这准是你干的好事。” 何大清上去就踹了一脚,把许伍德摔倒在地上,许大茂在后面就不乐意了,连忙上前,可被何雨柱拦了下来,脚下一绊,许大茂就躺在地上。 “别打了,别打了。”许母还有许招娣连忙出来,许伍德和大茂爬起来反击,许家门前很快就慌作一团。 何雨柱身手灵活,不光是轻松的碾压了许大茂,还可以抽冷子协助何大清,把许家父子揍的鬼哭狼嚎。 周围的邻居慢了一步,等大家伙都过来的时候,许家两父子已经挨揍了几回,鼻青脸肿的,身上都是泥土。 易中海还有刘海中两人带着其他的邻居把所有人分开,这场冲突才平息下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为什么要打架?” 易中海第2句话就开始歪了:“何大清你才回来几天,这就打上门来?” “易中海,少来那一套,我在这出生长大你才来几天?还数落起我了。” “你?”易中海气的要命,可何大清说的是事实,虽然走了两年,可可大清是打小住在这个院子里,自己才是那个后来的。 刘海中出来说:“行了,大家伙都少说两句,都都是几十年的街坊,有什么事情需要动手的?” 何大清说:“许伍德这这个坑货,和他老表一起卖给柱子20多头猪,这不是坑人吗?” 许伍德捂着脸叫道:“满仓干的事情和我许伍德有什么关系?我都没有见过他。” 许伍德知道,吴满仓拿到钱之后,当时就坐车离开,现在想去找都找不到所以要打死都不承认。 “就是你,少装蒜,姓许的,我跟你没完。” 何大清也是想在儿子面前表现一番,看着儿子越来越厉害,赚的钱又多,就想要多为他出头,这样可以修补之前的关系,让父子两人感情更加深厚,以后养老也有个保障。 刚才看何雨柱身手矫健,打许大茂就跟玩儿似的,这下心中更有底气了。 何大清态度明显地很强势,一口咬定是许伍德和他老表一起在坑何雨柱。 许伍德虽然嘴硬,可心中还是有一些发怵,这一回是踢到铁板上了,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何大清识破了计划。 何大清问易中海:“你还记得许伍德有个老表叫做满仓的?” 易中海想一想,如果没有人提,早就忘记,可是这么一问,恍惚记得许伍德是有一个老表叫这个名字。 不过相比许伍德,易中海还是讨厌何大清何雨柱父子,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是没有印象。” 可旁边的刘海中却说:“我好像记得,大茂有个叫满仓的表叔。” “对,就是他,在左家庄养了20多头猪,三头老母猪,我就不信了,这么近的距离,许伍德这么多年没有见过他老表?” 易中海很生气,这刘海中就成事不足,坏事有余,这下许伍德的嫌疑嫌疑已经很大了。 只好打着圆场说:“大家伙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为这点事打架不值得,还是各退一步,这事情就这样算了。” “哼,便宜你了。”何大清有些狠狠的冲着许伍德说。 知道大家伙都在,不可能再继续打许伍德,今天这样闹了一回,也算是出了气。 几人劝了一阵,然后易中海出面,来到胡同里的小酒馆请几人喝酒。 许伍德迫不得已代表老表给何大清道歉,这事情才算是揭过。 然后解释一番,反正咬着牙都是不承认,自己知情,心中还有些得意,虽然事情有些意外,不过还是坑到了何雨柱一回。 随着消息的扩散,东北那边出现猪瘟的疫情,这个事情普通人也都知道了。 很快猪肉就卖不出去,对何雨柱卤肉的生意稍微有些影响,不过还有其他牛肉羊肉等出售,整体影响并不大。 不过生猪的价格却迅速的下滑,原本两毛多的价格一直跌到了1毛5左右。 即使这样,生猪都卖不出去。 何雨柱暗地里收购了不少的猪,毕竟这些猪没有生病,自己有空间可以长期的储存。 转眼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忽然报纸上有了大幅的报道,东北的猪瘟疫情竟然是一伙别有用心的人制造的恐慌,根本就没有疫情。 当许伍德从报纸上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的手都颤抖了起来。“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本章完) 114.第114章 许伍德懊恼装醉 第114章 许伍德懊恼装醉 许伍德正好今天没有什么事,就就从单位里出来,来到肉摊前。 原本没有人光顾的肉摊,今天竟然有不少人在排队。 走到跟前就听见他们说。 “那些敌特真该死,吓得我一个多月都没有吃过肉了。” “是啊,这都馋死了,今天总要割一块猪肉解馋。” 许伍德听到这里,气的鼻子都歪了,看样这消息应应该是真的,那猪瘟的事情竟然是假的,怪不得这么长时间,京城这边都没有见到有猪得猪瘟。 许伍德问正在割肉的老板:“现在猪肉多少钱一斤了?” “五毛一斤。” “什么这么贵?你是说五毛?两个月前才4毛!”许伍德很惊讶。 “我还骗你不成现在都涨到5毛了,还不是猪瘟是假消息?” “我还以为报纸上的是假消息呢,那猪瘟真的是敌特在搞破坏发假的的消息?” “是啊,就是一些敌特看不得咱们过上好日子,就在暗地里散发有猪瘟的消息,还弄了一些猪肉造假,所以刚开始官方的时候就以为是真的得了猪瘟。” 摊主说:“等过了一段时间,发现异常,这才觉得觉得不对劲,公安同志经经过侦查,才识破他们的谎言。” “他们这是图什么呀?真是该死。”有人问。 摊主道:“还不是想赚钱吗,一说有猪瘟,猪肉的价格就直线下降,他们就偷偷的收购猪,要不然公安同志也不能发现他们在背后捣鬼。” “还能这样赚钱?” “怎么不能了?你知道现在生猪多少钱一斤吗?” “多少?” 摊主道:“没有刊登消息之前1毛5一斤都没有人要,现在直接涨到了三毛,要不然猪肉怎么可能卖这么贵?” 买肉的说:“那现在谁手上要是有个养殖场,喂了几十头猪,岂不是发大财了?” “是啊,可是伱有吗?” “开玩笑,我上哪有钱开养殖场啊!” 许伍德气的脸色铁青,想着何雨柱买下了院子,还有二十多头猪,那何雨柱这一回竟然没有亏钱,反而会赚上一大笔? 那可是24头大肥猪呀,原本就80多斤的重量,现在一个多月的养殖,岂不是都达到了可以出售的标准? 许伍德虽然刚开始计划就被何大清识破了,不过猪都卖给了何雨柱,也算是自己的计划可以顺利的进行,还是坑了何雨柱一回。 虽然自己没有得到利益,不过何雨柱亏钱,自己还是很高兴的。 可今天突然收到猪瘟是谣言的消息,那岂不是说何雨柱会赚上一大笔? 原本想着看何雨柱的笑话,可是这才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那猪都还没有开始卖,就可以预感到,何雨柱会赚钱,而且还赚大钱,这岂不是说自己才是那个笑话? 要知道何雨柱买猪的时候是两毛钱一斤,现在生猪已经是高于三毛,何雨柱直接赚了50%以上的利润。 许伍德这在心中稍微算了一下,何雨柱这一回能赚二三百块钱。 许伍德心中暗暗的滴血,这该死的傻柱,这都是自己把钱硬塞到他的手里面去了呀。 许伍德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这真是气死了。 酒馆里,徐慧真翻着今天刚送来的报纸,很快就看到了官方的辟谣,然后脸上狂喜,拿着报纸就跑到后院。 “柱子哥,好消息,那猪瘟是假的。” “什么?猪瘟是假的?” “是啊,你看报纸上都登了。” 何雨柱接过报纸,很快就看完官方的报道,这下是彻底地放了心,怪不得这么长时间就没有在京城这边听到有猪得猪瘟的消息。 原来这猪瘟竟然是假的,害得自己白担心了一个多月。 徐慧真问:“现在那些猪能有多少斤了?” 何雨柱说:“前天我还去看了一下,基本上都在120斤左右。” 现在的猪都不是白条猪,而是大黑猪,由于品种的不同加上现在精饲料的短缺,所以一般养猪在110斤以上就可以出栏。 官方的食品站把生猪分作四等,110斤到130斤是丙,160斤以上的是特等价格最高。 也就是说那20多头猪现在已已经达到了出栏的标准,不过价格是最低的一级。 “也就是说现在都可以卖掉了?” 何雨柱摇摇头:“现在卖大约能赚300来块钱,可要是再养上一两个月的时间,到时候赚的更多。” 两人都高兴坏了,一起去了左家庄视察,看到那些猪吃得好睡得好,徐慧真是真心地高兴,这个就跟白捡来的一样。 “那喂完这一批之后还喂猪吗?” 何雨柱说:“再下的小猪都留着自己喂,反正是自产自销,这样利润更大。” 何雨柱之前嫌弃麻烦没有涉足这一行,不过这马上就到了公私合营的时候,到时候生意就不能继续做。 何雨柱发现在农村养猪并没有限制,进行限制还要等到58年的时候,全部公社化之后,才会限制农农民养殖。 何雨柱打算把养殖事业一直搞到五八年,不光是养猪,还可以养其他的牲口。 “也行,那你这不会连杀猪都自己搞吧?” 何雨柱点点头:“这个还不简单吗?” 交给大勇杀,他也不要工钱,何必麻烦大勇呢,杀猪还是何雨柱教大勇的,还是直接自己杀方便。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何雨柱难得回到四合院里。 拎着肉和酒进了屋子,何大清和温玉萍都很意外,平时何雨柱都不回来,即使回来也不会留家中吃饭,也只是看望一会就回去了。 何大清问:“今天这是有什么事?” 何雨柱把把东西放在圆桌上,和两人打过招呼,温玉萍给倒了一杯水。 何雨柱喝了两口之后才说:“你知道了吗,那猪瘟的消息都是敌特散布的谣言,是他们想要制造恐慌,根本就是假的。” “还有这样的事?”何大清问。 何雨柱把事情说了一遍,何大清说:“这下好了,你就不要担心了,那20多头猪也能赚一笔。” “是啊,还是要多谢老许给我这次机会啊。”何雨柱笑嘻嘻地说。 何大清那是瞬间秒懂,这是说反话呢,也就顺着说:“是啊,你要感谢老许一番,要不是他,你也没有这一次机会,所以今天过来是想请他们喝酒?” “是啊,我今天要多敬他几杯,重重的感谢他一回。” 这时候温玉萍还糊涂着呢,挺着大肚子说:“你们爷俩怎么了?那老许上回明明是想坑柱子的啊!” 何大清给她一个白眼,说:“我们这是来气他呢。” “我说呢,那你还不去请他?” “我去亲自请。”何雨柱说着去了后院,何大清把卤肉装盘,做好的菜放在锅上热一热。 何雨柱来到后院里,也不去敲西厢房的门,就直接喊:“老许,老许在家吗?我有重大的好消息告诉你。” 没有想到先出来的反而是刘海中,皱着眉头问:“柱子,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呀?我记得你买了20多头,现现在到处都是猪瘟,你还能有高兴的事?” 这是故意往何雨柱的伤口上撒盐呢,要知道之前也借了刘海中的一百块钱,刘海中看何雨柱是哪里都不顺眼。 找个机会就想让何雨柱难受,虽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不过平时也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没有个好脸色。 何雨柱笑道:“你还不知道吧,那猪瘟是敌特散布的假消息,他们故意造成社会上的恐慌,然后趁着低价收购大猪,想要赚一笔,不过被公安同志识破了,全部都抓了起来。” “什么?那猪瘟消息是假的?”刘海中惊讶地问。 “是啊,现在猪价长得已经比之前还要高了。” “那现在你岂不是要大赚一笔,那可是24头猪呢。” 何雨柱说:“是啊,希望如此,那三头大母猪也都怀了孕,已经下了一窝8头小猪仔,以后养猪是越来越好。” “那你这是赚大发了呀。”刘海中羡慕地说。 “也没赚多少钱,也就三四百块钱吧,所以我过来感谢一下老许啊。” 刘海中看着何雨柱那贱贱的笑容,就气的想打人,这真是太逆天了,天天想着盼着看何雨柱的笑话。 没有想到这才多少时间,何雨柱就又赚了三四百块钱,最关键的这个钱是许伍德塞给傻柱的。 刘海中郁闷的都想吐血,点点头,说:“那挺好的,你的运气真好。” 何雨柱说:“刘大爷,晚上咱们一起喝点吧,今天我带了肉菜,就是要感谢老许一番,你也一起过来陪陪我爹喝两盅,咱们一起高兴都行。” 高兴你个大头鬼,刘海中感觉再和何雨柱待在一起,自己绝对会气晕过去,这该死的傻柱,怎么就有这样逆天的运气。 刘海中宁愿去吃高粱饭,也不想喝傻柱家的酒,连忙摇手说:“谢谢你的好意了,我还是不去。” 说着转身就回家,何雨柱在后面怎么叫他都不搭理。 屋子里面许伍德早就听见何雨柱的叫喊,站在门后,听了他们的对话,心里是一阵翻江倒海。 何雨柱这是什么请自己吃饭呀,明明就是过来耀武扬威,可自己还要出门祝贺,毕竟自己之前都说不知道,把自己摘了出去。 拉开门走出来,问:“柱子,这是发财了?” “是啊,托您老的福,这回赚了一笔,我今天特意过来感谢你。” 何雨柱说话间就拉着许伍德的胳膊朝外走。 许伍德心中暗暗叫苦,这何雨柱是诚心过来添堵的啊。 可还没法多说什么,自己之前可是信信旦旦地说过,吴满仓卖给何雨柱那批猪都是巧合,自己毫不知情,眼下也只能违心地恭喜何雨柱能赚钱。 许伍德要是喝这顿酒于心有愧,自己又没有出力。 可何雨柱还是连拉带拽,把许伍德拉到家里,按在板凳上,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肉菜,许伍德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喝进嘴里的酒都是苦涩的,就连吃肉都感觉是在嚼蜡。 何大清和何雨柱两人都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让你许伍德在背后搞鬼,又不是公安人员,破案需要讲究证据,只要心中有怀疑就行了。 两人都是说这一回事多赚钱,感谢许伍德的老表,都是他如此大方,把赚钱的生意送上门。 两人轮流劝酒,许伍德也十分地苦闷,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能不喝多吗,只要有心事就容易喝醉,许伍德那那是满肚子的苦楚无处说呀。 原本就想着坑傻柱一把,把养殖的风险转嫁给傻柱,坐等看京城到处都是疫情的时候这批猪需要全部被掩埋,让傻柱亏上一大笔。 就连那买的房子,因为养的猪,生过猪瘟,多少年都不能再养猪了,那房子也要荒废。 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东北的疫情竟竟然是假的,这下何雨柱不但没有亏本,反而会大赚一笔。 不要觉得三四百块钱很少,普通职工一个月也就是20多块钱,这都是一个人一年多的工钱。 眼下那猪还还没有开始卖,等再过一段时间出售的时候,或许价格还会更高,毕竟现在市场上猪太少了。 何雨柱在后院和刘海中说话,让很多人都听到了,之前大家都在笑话傻柱终于看走了眼上了一回当,这次养猪能亏上一笔。 可没有想到这才一个月的时间,傻柱就翻了身,反而转亏为盈,眼看着就赚了大钱。 这个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易大妈把听来的消息一说,易中海脸色顿时就变得铁青,真是气死人了,还以为傻猪这一回会亏本没有想到竟然还能赚钱。 “这个傻柱,真是好运气。” “是啊,你就别和他置气了,你看他运气这么好,要不然到时候还要坑咱们的钱。” “你懂什么?这傻柱就是祸害,有他在,这四合院就不能安生。” 易大妈叹了气,这易中海真是头铁,净想着和何大清父子俩斗,真是不长记性,这前前后后已经出去几千块钱了,家底都快折腾完了。 西厢房里,张婆子听傻柱赚了钱,那是气的饭都不吃了,只会坐在一边骂骂咧咧的。 堂屋里面,许伍德被灌了一肚子的酒,然后就直接趴在酒桌上睡着了。 何大清道:“这老许的战斗力不行啊,这才多点酒就醉了。” (本章完) 115.第115章 陈雪茹打翻醋坛 第115章 陈雪茹打翻醋坛 何雨柱说:“老许心里不知道会堵成什么样子,我给送后面去。” “说的也是,看着刚才老许那难受的样子,我就高兴,这老许准是参与其中了,要不然不会这么难受。” “是啊,这一下够他们气的。” 其实许伍德虽然也喝醉了,不过还是有些清醒,听到这些更加生气了,这何大清父子俩都不是好东西,这什么是请自己吃饭,就是看自己笑话来的。 可虽然知道,许伍德还是要继续装下去,只是心中气的牙痒痒,想着怎么样才能扳回一局。 何雨柱扶着许伍德送到后院,许大茂和许招娣躲在里屋没有出来,许母连番感谢,何雨柱客气一番,把许伍德交给她。 猪瘟是一场谣言的消息很快传遍了,这下猪肉的需求是越来越多,何雨柱卖的猪头肉来了一个报复性的消费,销量是逐渐的走高。 这也带动了猪肉的行情是越越来越贵。 每天何大清见到许伍德,都会感谢一番,把许伍德气的要命,还要陪着笑脸。 何雨柱见养殖行业也不错,找上左家庄的村支书,把相邻的地方又买了下来。 现在农村还没有推行公社,只是一些互助小组,何雨柱很是顺利,就买了下来。 然后大兴土木,在旁边盖了房子,把原来的院子变成了养殖场,24头猪里面有十头是母猪,全部都留下来当繁殖的母猪来养。 何雨柱也抽空去了面粉厂,买了大量的麸皮,稻壳,秋收的时候用养殖的名义,大量去买玉米,豆子,收购玉米杆,麦秆等,那院子外面的空地都堆满了。 转眼来到秋天,何大清的新媳妇温玉萍给生个大胖小子,也是用了雨字,取名叫做何雨堂。 温玉萍终于松了一口气,嫁过来之后,就担心不能怀孕,怀孕后也担心是个女娃,这终于生个儿子,以后也有了依靠。 何雨柱带着雨水见了刚出生的弟弟,欢喜了一阵,说:“弟弟啥时候能叫姐姐?” “早着呢,最快也要八九个月的时间。” “这么久啊?”何雨水还有些惆怅,转眼就高兴起来,趴在床边看着小弟弟。 温玉萍生了儿子,最高兴的就是何大清,眼看着何雨柱虽然对自己很尊重,可也越发的不亲近,这下有了老二,以后就没有后顾之忧。 再说温玉萍能生第一个儿子,以后还可以接着生,继续开枝散叶让何家添丁进口,越发旺盛。 转眼来到了冬天,何雨柱再次守在前门店铺开始卖反季节的蔬菜,一年到头核算,何雨柱的这个生意反而是最赚钱的,去年一个冬天赚了接近1万块钱,卖卤肉一年都没有卖青菜赚的多。 今年的生意更好了,每天都可以进账几百块钱,这几乎都是利润,毕竟成本可以忽略不计。 过了春节,何雨柱再次算账,今年只是青菜这一项就赚了一万五左右,何雨柱大喜,这个赚钱方法即使再过三十年都不落后。 可以预见到,以后每年都有大笔的利润。 “柱子哥,出去玩啊,赶庙会去。”徐慧真人还没有到,就在院子里喊了。 ‘来啦。’ 何雨柱合上账本,送进抽屉锁上,然后戴上帽子和围巾出来,看着眼前一身红色的徐慧真是满心的欢喜。 何雨柱心中一晃,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刚认识徐慧真的那一天。 那还是在泰丰楼后后面的胡同里,那时候的徐慧真还没还没有长开,瘦瘦弱弱的个头也不高,前后都看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不过当时的徐慧真双眼明亮,炯炯有神,笑起来像是一轮弯月,当时就让何雨柱沦陷了。 这三年来,徐慧真就没有缺少营养,个头也窜了上来,进入青春期之后,身材更是快速的膨胀开来,前后双向发展,很快由黄毛小丫头变成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小美人,何雨柱相信徐慧真低头,绝对看不见她自己的脚尖。 何雨柱忽然记起,徐慧真今年就已经满十八周岁了,这岂不是已经进入了可以扯证结婚的年纪? 娇艳的朵终于已经绽放,到了自己可以采摘的季节。 徐慧真见何雨柱出来就愣了,眼睛都看直了,那是满心的欢喜,不过还是有些羞涩地问:“我这衣服好看吗?这是年前才做的,过节的时候才穿。” 何雨柱这才惊醒,走下台阶,牵起徐慧真的小手说:“衣服好看,可人更漂亮。” 徐慧真俏脸微红,羞道:“讨厌,就知道油嘴滑舌.” 何雨柱只是嘿嘿的笑了两声,没有去争辩。 别说这五十年代,就是到了八十年代,女人都是含蓄的,两口子一辈子没有说过爱字,都是很正常的现象。 也就是自己之前经常在许慧真面前口两句,徐慧真拥有了足够的抵抗力,要不然早就骂他是流氓了。 徐慧真连忙转移话题说:“你答应过了年就陪我去逛庙会的。” “好啊,咱们去就是了。”说着就往外走。 徐慧真稍微用力想把自己的手从何雨柱的大手里抽出来,可何雨柱紧紧地攥着,没有松开。 “柱子哥!会被人看到的。”徐慧真撅着小嘴说。 两人牵手也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徐慧真已经习惯,只是之前都是在屋子里,没有外人的地方。 还没有一起牵手出门呢。 何雨柱说:“怕什么?别人又不说。” 徐慧真十分地害羞,还是被何雨柱带了出去。 厂甸庙会最热闹的时候就是每年正月初一到十五这这半个月的时间,地址就是在和平门外,南华新街路东靠近琉璃厂的一片空地,在后世这是国家书店。 最早的时候可以追溯到辽代,叫做海王村,金代的时候叫做海王庄到了清乾隆年间,长甸集市开始出现。 两人出了院子,就往厂甸那边走,徐慧真羞答答的低着头,被何雨柱牵着,都不敢看路人,心中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担心被熟人撞见。 俗话说的好,心中不想遇到什么就会真的遇到什么,别人或许看到了也只是会心一笑,感慨这两个小年轻真是世风日下,大白天出门就拉拉扯扯。 不过半路上就遇到了一回熟人。 “哎呦,说这是谁呢在在大路上就手拉着手,跟两口子似的,原来是慧真啊,这是什么时候领的证?” 徐慧真在第一时间就用力的把自己的手从何雨柱手中抽出来,然后抬头看到站在旁边不远的就是陈雪茹,顿时羞红了脸。 何雨柱道:“陈雪茹,你瞎说什么呢!” 陈雪茹白了一眼,从当中看出了如火的情意,暗暗叹了气。 自打何雨柱救了陈雪茹之后,陈雪茹就喜欢删何雨柱那边聊天,还会三天两头做好衣服给送过去,给钱不要,何雨柱只能买一些礼物送给她。 反而让陈雪茹更加和何雨柱亲近了。 何雨柱心中知道,陈雪茹是看中了自己,可惜自己先认识是刘慧真,也不想在这时候当渣男,只能装作不知道陈雪茹的情谊,视而不见,始终只是保持朋友的关系。 徐慧真很快就恢复过来,笑着说:“是雪茹啊,这是自己一个人出来玩啊? 徐慧真把自己一个人这这5个字咬的特别重,提醒陈雪茹,你可是结过婚的寡妇。 陈雪茹心中有气,不过丝毫没有展现出来,反而笑嘻嘻的拉着徐慧真的小手,说:“是啊,我可不像伱,有柱子哥陪着你。” 两人你你来我往,说着云山雾绕的话,把何雨柱丢在了一边,两人聊了一阵,陈雪茹才笑着和两人挥手再见。 看着两人手牵着手越走越远,笑嘻嘻的陈雪茹很快就面露寒霜,咬着牙,气的跺脚。 自己之之前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可何雨柱就是装糊涂不接招。 陈雪茹气的牙痒痒,可再进一步的动作又不敢做,害怕把事情公开了,到时候何雨柱拒绝自己,真到那种地步两人反而连朋友都不能做。 所以陈雪茹很纠结,一直都是默默地守在何雨柱身边,既想下手拿下,又害怕鸡飞蛋打什么也捞不到。 这看两人手牵着手打自己跟前离开,陈雪茹是羡慕的牙痒痒,怨恨何雨柱,为什么不牵自己的手。 陈雪茹娇躯一挺,气的胸口快速地起伏,这哪一点不比徐慧真强? 就因为自己有个指腹为婚的丈夫,还举行了结婚仪式? 可他何雨柱应应该很清楚,自己和姓候的只是拜堂,也没有入洞房啊! “早晚有一天要把你从慧真身边抢回来!”陈雪茹恨恨的说。 自打清朝开始,正常人过年就喜欢逛厂甸庙会,这是年后一件大事,一路走来,看尽了世间的风景,品味了人间的无味,也算是一种休闲与享受。 一出和平门,看到的就是路旁两溜儿暖棚,里面静雅的很,展销着国画书法,挑山,横批,册页等。 棚角儿还摆着红木高几,碧桃、腊梅、迎春、水仙悄悄的散发着清香。 两人手牵着手,一家一家地逛着,随着何雨柱鉴定技能的升级加强,早已经升到了最高级,任何文物,只要搭眼一看,就就不会逃脱他的法眼。 这庙会上都是面对普通人民群众的根本就没有高级货,两人也只是闲逛,消磨美好的时光。 顺着南新华街向前路两边就是卖吃食和玩意儿的。 厂甸的吃食是丰富多彩:从铜钱大的豆渣儿糕,到五尺长的大葫芦儿;从顶着胭脂点点的江米艾窝窝,倒香油和面陈冲起酥的荤素油酥火烧;乃至灌肠,豆汁儿,粳米粥,八宝饭,煎春卷,炸松肉,穿成佛珠状的大山里红,京城风味的特色小吃,干鲜特产,在这里几乎都可以买到。 两人流连在各个摊位前,见到好吃的都买上一些,很快两人肚子都装不下了,然后来到玩具区。 厂甸的玩具也是多种多样:那贴着金字红签儿,走起来声响激越的单双空竹,有一个个彩色风轮带动小锤敲着一面面小鼓的风车,把那些大小沙燕子,拖着彩绸尾巴的龙睛,活眼珠儿,活关节的蜈蚣,此展现了京派风中的多姿多彩。 还有“面人儿汤”当场献艺,在半个核桃壳里面捏十八罗汉斗悟空。 “葡萄常”亮出绝活——那颤着枝啊,甩着蔓儿,挂着霜儿的玫瑰香、马奶、子更是为人民惊叹。 徐慧真挑挑拣拣买了几个好玩的,可惜双手都拿不下,要不然都想再买几个。 从十字路口往右过西琉璃厂有荣宝斋的水印纸张,德古斋的精刀片吸引着学者文人。 或者往右进东琉璃厂信远斋的酸梅糕,戴月轩的狼毫笔,也都是驰名已久。 路北的火神庙,却是个珠宝古玩的市场,挤进的院路都平地搭,起两丈高的蓝布罩棚,虽然在白昼,却如夜市一般热闹红火。 两人大早上一直逛到了傍晚,何雨柱手上拎了好几个大网兜,装满了各色的物件,等坐着黄包车回到院子里的时候,把东西往桌子上一堆,然后直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逛街拎东西是真难受,可徐慧真还兴致勃勃地摆弄着那些玩具,说着他们的分分配和去向。 要何雨柱明天送回四合院里给何雨堂玩耍,还要强调都是徐慧真送的。 何雨柱胡乱地嗯着,闭上双眼养神。 徐慧真转头一看,还以为何雨柱睡了,就过来拉着被给盖上身子,然后发现何雨柱只是在养神,根本就没有睡。 趴在床上伸手去捏何雨柱的鼻子,笑道:“大懒虫,你不是天天还练武的吗?怎么这就累了?” 何雨柱受袭,立刻就摇摇头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那张宜嗔宜喜的俏脸,何雨柱心中立刻就冒起了一股邪火。 毕竟前世也有无数的经验,女朋友也交往好几个,两口子该做的事情都做过。 可穿越过来的时候,何雨柱只有16岁,还是个孩子,而且徐慧真年龄也不大,虽然有时候也有一些念头,那都被死死地按压下去了。 可眼下徐慧真已经满了十八岁,这就让何雨柱蠢蠢欲动起来。 伸手一拉,徐慧真跌到了何雨柱的身上,被他一把揽进怀里。 (本章完) 116.第116章 姐,你要相亲了吗? 第116章 姐,你要相亲了吗? “哎吆。”徐慧真很意外,然后就呆住了,和何雨柱的脸相距只有几厘米,都能彼此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 看着何雨柱的嘴唇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徐慧真就感到自己浑身燥热起来,有心推开何雨柱,可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丝毫的力气去拒绝。 看着何雨柱直接贴了过来,徐慧真只有闭上双眸,不去看,不去想,然后就有炙热的嘴唇印在自己的小嘴上。 “轰!”徐慧真脑海里一阵电闪雷鸣,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慧真都快喘不过气来。 “柱子,在家吗?”忽然外面传来陈雪茹的声音。 徐慧真立刻就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红着脸从何雨柱的怀里挣脱开来,穿上鞋子,慌乱的整理衣服,然后才故作镇静去开门。 何雨柱暗道一声可惜,这刚吃到嘴边,还没有品尝到是什么滋味,谁知道陈雪茹会这个时候过来。 下一回徐慧真还不知道会不会同意呢。 徐慧真打开门,问:“雪茹,你有什么事情?” 陈雪茹没有回答,反而上下打量一下徐慧真,眼前活脱脱的一个俏佳人,面若桃,眉眼含春,娇艳欲滴,那粉嫩白皙的脸庞如同红苹果一般。 “哎吆,慧真也在呀,怎么大白天的就插着门啊?” “这么冷的天,插门不正常吗?”徐慧真怼了一句,然后请陈雪茹进来。 何雨柱也从床上下来,坐在桌子边,给陈雪茹倒了茶,问:“不知道今天过来有什么事?” 陈雪茹风情的瞥了一眼:“怎么?没有事就不能过来串门吗?” “能,当然可以了。”何雨柱能说什么呢虽然心里气陈雪茹坏坏了自己的好事可这个理由也拿不出来说呀。 按理说经过刚才的事情,徐慧真早就应该跑走了,可陈雪茹的到访,让徐慧真留了下来,把屋子里收拾收拾,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陈雪茹看着眼热,恨不得自己代替了徐慧真的位置。 何雨柱问:“真的没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我就是弄到了一些海鱼,担心做不好,想让你帮忙弄一下,晚上我请你们两人吃饭。” 之前也有这样的情况,何雨柱也只有答应下来,毕竟一些高档的食材现在很难找到,市场上根本就没有卖的。 即使有也是一些手眼通天的富贵人家通过私自渠道搞到一些,何雨柱并没有足够的人脉来搞到这些。 陈雪茹反而因为店铺的优势和一些有钱人家的太太私交甚好,反而有路子搞到。 陈雪茹聊了一阵,就有伙计给送来食材,何雨柱出手做了一顿粤菜晚饭,吃饱喝足,陈雪茹竟然直接把徐慧真拐跑了。 何雨柱是欲哭无泪,还以为可以再续前缘,恩爱一番,这个陈雪茹就会拆自己的台。 也不知道陈雪茹是不是在徐慧真跟前说了什么自打这一天之后徐慧真就没有给何雨柱机会,让何雨柱徒呼奈何。 过了几天,师娘看何雨柱最近有些愁眉苦脸,就找个机会问:“柱子,伱怎么了?” “师娘,我很好啊。” 师娘笑道:“傻孩子,你有心事我难道看不出来吗是不是想媳妇了?” 何雨柱脸上一红,然后说:“哪有?” 师娘撇了一眼,说:“你啊,怎么又糊涂了?要不师娘给你当媒人?” “好啊,谢谢师娘。” 何雨柱正愁着不知道如何是好,这师娘就自己主动承担了媒人的重任。 “行,就把你的八字给我拿来。” 何雨柱写了一份自己的,然后又写了徐慧真的生日,这几年都有给她过生日的习惯,早就知道了徐慧真的生辰八字。 师娘笑道:“看看来你早就有这个心思了,我也没说要徐慧真的呀,你怎么就知道我想给你们两个说亲呢?” “师娘!”何雨柱被打趣闹的满脸通红。 “行了,回头我找人给看下相冲相克,以后的事再说。” 这时候结婚特别的复杂,就是前期准备工作都需要很久,也不是心急就可以解决的问题。 这天何雨柱早上在护城河边捞鱼,顺便跟着师兄弟们一起锻炼,然后就听铁蛋说:“最近上面有风声,马上就要选举居委会了,然后就要成立街道办。” “居委会街道办,这是干什么的?” 铁蛋说:“军管会就要被撤销了,然后在这同时成立街道办,一个街道办下面有多个居委会,一个居委会有100多户到三五百户,具体看地理位置的规划。” “这样啊,那枣姐是留在街道里面,还是进居委会?”何雨柱问。 铁蛋说:“她当然是想当居委会的主任了,所以我和你们说一声,到时候都去选她。” 其实在去年的时候,上级领导已经提出了街道的说法,进行了广泛的讨论征求意见,只是一直都没有确定下来。 这刚进入54年,政策就已经下来了,需要在今年里把居委会选举出来,也要成立街道,彻底结束军管会这个制度,这也表明了由军事管理转向为行政管理。 铁蛋这是担心田枣不能被选上,让这些徒弟给帮忙呢。 何雨柱笑着问:“师公,我们都叫你几年了,你啥时候和枣姐拜堂成亲啊?” 兄弟几个人最高兴的就是拿田枣和铁蛋的婚事打趣,纷纷起哄,说铁蛋不行,都听田枣的,没有一点男子汉气概,不能当家作主。 铁蛋讪讪地笑着说:“这先忙完这一阵,回头再说。” 何雨柱虽然和田枣都是第5区同一个军管会下面的居民,不过并不属于同一个居委会,很快居委会的选举工作就开始了,何雨柱想帮忙也没有什么办法。 好在田枣平时为人热情,真诚的帮助大家共同度过了解放初期的各种动荡,高票当选了三海居委会的主任。 李红缨也在随后选举中当上街道的主任和林征两人喜结连理,婚宴还是贵叔带着何雨柱两人给做的呢。 婚宴结束,贵叔喝的有些多,何雨柱把人别送了回去,李大婶埋怨了几句,给贵叔倒了茶让他醒酒。 李富贵说:“我没有醉,只是有些感慨,这枣儿啥时候能结婚啊。” 李大婶也发愁,说:“是啊,这说说都好几年了,枣儿还跟个孩子似的。” 何雨柱说:“要不咱们把他们两个人灌醉,塞进一个被窝里。” “不行,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李大婶立刻反对。 何雨柱当然知道这是个馊主意,笑了笑说:“要不咱们提前准备好,把所有的东西准备齐活了,然后倒逼枣姐进洞房,要是指望她自己,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好啊,这个主意好,咱们先不让她知道,然后和铁蛋说好了,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好,这样再给枣儿说,把她塞进大轿里。” 李大婶然后发动整整个院子,索谦两口子,还有老四僮筱亭都行动起来,只是几天的功夫,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了。 田枣刚当上居委会主任之后,更加的繁忙,这天回到家,还糊涂着,被何雨柱几个人拥进屋子里。 田枣看着满屋子的新家具,4床崭新的被褥,各种贴着喜字日常用品,震惊的目瞪口呆。 然后问:“这是干什么?” 李大婶笑道:“你说干什么?我们知道你忙,所以不用你准备,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结婚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就在三天之后。” “什么?这都是给我准备的?”田枣还不相信。 何雨柱说:“当然了,你都二十多了,啥女工都不会,也就铁蛋要你,赶紧收拾一下,出嫁吧!” “臭柱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田枣顿时生气了,最怕人说她整天风风风火火跟个男孩子一样,屋子里面的事情啥东西都不会。 何雨柱在这个时候还揭自己的伤疤,顿时害羞了。 “行了,这都都要嫁人了,还这样疯疯癫癫的,这两天就收拾一些,赶紧出嫁吧。” “大婶!”田枣害羞地喊道。 李秀兰劝道:“我听大鹏说,铁蛋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上轿呢。” “臭铁蛋,这几天一点口风都不说。”田枣气道。 虽然田枣很生气,不过面对几个关爱自己的长辈,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这置办酒席还是何雨柱和贵叔两人为主,就在她家的院子里,整治了几桌席面。 徐慧真也过来帮忙,做了一回送嫁的丫头,婚事是办的很喜庆,这边忙完之后,何雨柱和徐慧真收拾好了往回走。 何雨柱问:“慧真,你看枣姐结婚多幸福?” 徐慧真瞬间羞红了,师娘前两天还问了自己,然后把何雨柱的八字给了,让自己拿回来交给父母,要等双方都确认了八字相合,这才能开始订婚的下一步。 羞答答地说:“嗯,枣姐今天最漂亮了。” 何雨柱忽然牵着徐慧真的手说问:“我的八字拿到了吧,那你什么时候回家一趟?” “我”徐慧真想一想才低下头说:“我过两天和哥一起回去。” 徐慧真知道,这两年何雨柱都在等自己成年,眼下自己终于18岁成年,满足了婚姻法的规定,可以去扯证结婚,何雨柱这就迫不及待地让师娘做媒。 再过两天,果然徐辉带着徐慧真离开,坐车回老家。 两人回到家中,让徐母很是意外,接过行李,就问:“这是怎么了?这个时候回来,我们正说要去看你们呢。” 徐辉笑了笑说:“这个事情啊,你问慧真。” 徐母一头雾水把徐慧真叫进里屋,就问:“是不是和柱子吵架了?你说你都18岁了,天天还还跟个孩子似的,你看看小凤,比你还小两个月呢,现在孩子都满地爬了。” “你再看看你自己,这还不省心,过年的时候怎么和你说的,要多照顾柱子,要听话,两人人多处一处,不能再任性了。” 徐慧真的父母早就看出来何雨柱对慧真的情谊,前两年的时候就想着先把亲定下来,只是没有女方找上门去定亲的,只有男方主动才是。 何雨柱在城里面有商铺,有生意,能够看上徐慧真,用他爹的话来说,那就是祖坟冒了烟才能嫁给何雨柱。 毕竟徐家距离京城几十里,只是普通的农村家庭,这可是徐家烧了高香。 可左等右等,何雨柱那边就没有消息,心中很是急躁,一度还以为何雨柱对慧真不满意了,后来才知道城里结婚的晚,男方需要等到20岁方才可以定亲。 这才稍微心安,这过了年才去没有几天,兄妹两人忽然就回来了,可是把徐母吓坏了。 “娘,你瞎说什么呢,我这次回来是有正事。” 徐慧真说说话,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纸来,塞给了娘。 “这是柱子哥的八字,这下不害怕了吧。” 看着眼前小女儿娇羞的模样,徐母瞬瞬间明白了什么意,这拿着对方的八字去找先生批八字,是结婚定亲的第一步,只有八字相合然后才能进进行下一步。 徐母心中顿时乐开了,左等右等就盼着何家那边的消息呢,这终于是等到了。 心中高悬的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放松了下来,一直都担心柱子会后悔呢,这下是没有问题了。 “慧真,你在家里等着,我这就拿八字去找先生给看看。” “娘,你着什么急呀。” “我能不急吗,我巴不得你明天就嫁出去。” “娘,我才不嫁呢,我在家孝敬你。” “傻丫头,我有你哥呢,赶紧收拾收拾给我嫁出去,我才不想养你在家。” “你还是不是我娘了?” 徐母早就盼着这一天,拿着何雨柱的八字急匆匆的就出去了。 徐慧真回到自己的小房间里,看着熟悉的物件,忽然就感伤起来,这开始了相亲,转眼就要上轿成为柱子哥的媳妇了,时间一晃而过,认识何雨柱也三年的时间,自己稀里糊涂的就被何雨柱拐走,然后开了酒馆,很多人都开玩笑的叫着自己是何老板娘。 正想着心事,徐慧芝推门进来说:“姐,我刚才看见大娘很是高兴,才知道是你回来了。” (本章完) 117.第117章 霸王硬上弓 第117章 霸王硬上弓 “慧芝来了。”徐慧真请这个妹妹坐下来,聊了几句家里的日常。 徐慧芝说:“姐,你要相亲了吗?” “你也知道了啊?”徐慧真有些害羞。 “是啊,太娘都说了,就是你的那个柱子哥。” 徐慧芝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姐,伱在城里帮我找个婚事呗,我不想留在家中种地。” “这个.也好,我找媒婆扫听一下,等打听清楚了再和你说。” 解放前大家都想着往乡下跑,躲避兵荒马乱,可随着去年在半岛打赢了所谓的联合军,这下所有人都放了心,想着往城里跑。 这也导致城里工作岗位奇缺,有大批的人宁愿降低工资,也要先找一个事情干。 两姐妹说了一阵,徐母就拿着八字回来,笑的都合不拢嘴:“已经让先生看过,你们的八字是天作之合,可以结婚。” 之前最怕的就是先生说八字不合,这才是结婚的第一道关隘,如果八字相冲,那婚事只能作罢。 徐慧真松了一口气,其他的步骤都无所谓,最关键的就是双方八字是否相合,要不然婚事就麻烦了。 兄妹俩人担心酒馆的生意,在在家休息一天,然后第2天早上就带着徐慧芝一起来到京城。 徐辉最开始的时候在后罩房建了一个酒锅子酿酒,虽然需要自己去城外拉玉玉泉山的水才能酿酒,不过还是坚持下来。 除了供应自己酒馆之外,还送到不少的小酒馆销售,让徐辉大赚了一笔。 眼下也在附近的胡胡同里面买下了三间房子,平时还在这个院子里酿酒,不过并不住在这里。 何雨柱看着他们兄妹三人进来,很是疑惑,这怎么把徐慧芝给带回来了。 不过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何雨柱真的把行李都搬进来,徐慧真羞答答的像是像是刚进城的小姑娘。 把徐慧真的行李放下来,徐辉就说:“我先回去了,柱子你和慧真商议就是了,我们家没有什么意见,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结婚的讲究很多,有时候为了所谓的面子,双方大吵大闹的,到最后婚都结不成。 徐家也不想争执这个,直接躺平,只是何雨柱能娶徐慧真,那什么事情都好说,一切的婚礼规矩都以何家为主。 徐辉临来之前,他的父母就交代了,回到城里先和何雨柱说这个这件事情,让何家安心。 “好咧,规矩我懂,都会按规矩来。” 何雨柱其实并不喜欢现在的规矩,不过入乡随俗,毕竟现在还只是五四年,不能用后世的观点来做事。 徐辉带着徐慧芝出去了,徐慧真害害羞还想跑,被何雨柱拉着手,问:“你想上哪去?” “我”徐慧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何雨柱笑着问揽在怀里的徐慧真:“咱们两人的八字怎么样?合不合?” “你放开我嘛!”徐慧真没有想到何雨柱这么大胆,上一回是意外,这一次就更过分了,直接把自己拥在怀里,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何雨柱两只大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 “那你先说。”何雨柱搂的反而更紧了。 徐慧真低着头不敢去看他,只是害羞的说:“我娘找人看过了,说说.” “说什么?” “说咱们是天作之合,说是” 徐慧真的话还没有说完,何雨柱的大嘴已经到了,说了一半的话就被堵上,徐慧真嘤咛一声,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片刻后,徐慧真忽然清清醒了过来,用力地挣脱开,哼了一声骂了一句坏蛋,转身跑开了。 媒人拿双方的八字,这一步也叫做合婚,只有八字没有问题,然后才可以进行到下一步相亲。 何雨柱和徐慧真两人已经认识三年,平日里也住在一个四合院里面,倒也省了相亲这一步,直接进行了,下一步放小定。 小定的礼物,并没有一定的标准,普通人差不多是四盒礼,何雨柱早就准备了四个盒子,都是金镯子、金耳环,金戒指、玉如意、以及钗钏钻珥等首饰,分别装在两个盒子里,除了玉如意,其他的全部都是纯金。 另外还有衣料、布匹、绣、裙子等物也装两个盒子。 师娘高兴地跑了一趟,把小定的礼物给送去,顺便也问了月信日子。 这才能找先生看了吉日,确定结婚的日子放在4月18号农历是三月十六,还是星期天,正适合两人结婚。 双方家庭都逐渐忙碌起来,定做衣服,准备物品,重新粉刷了房子,都在为何雨柱的婚事准备着。 何大清是最高兴的,让媳妇给准备套被,也一时没有忍住,和闫埠贵闲聊的时候,把何雨柱定亲的事情说了出去。 晚上就传到了许伍德的耳朵里,在家中吃饭的时候忍不住说了出来。 许招娣正吃到一半,顿时就吃不下去了,这这何雨柱竟然要结婚了,那自己怎么办? 许母惊讶的问:“傻柱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娶了一个乡下的小姑娘?” 许伍德很是生气地说:“谁知道呢,据说还是个初中生,比咱们家的招娣差远了。” 许母撇了一眼女儿,叹了一口气,傻柱是真的傻,这么好的姑娘他傻柱凭什么看不上眼。 一家子草草的吃 “哎,你怎么这么傻呢,他傻柱哪点好了?” “我觉得哪里都好。”许招娣气嘟嘟地说。 “我怎么生了你这一个犟丫头。” 许母说了一通,见女儿不听劝,只好说:“行了,我是败给你了,我这有个办法,或许你还可以嫁给傻柱。” “真的吗?什么办法?” “这个事情要这样。”许母趴在女儿的耳边说了一通。 许招娣的脸上迅迅速的变红,然后羞答答地说:“这种事情能行吗?那多丢脸呀!” “既然嫌丢脸,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傻柱娶那个乡下来的小丫头。” 许招娣心中犹豫一番,还是狠心点头,答应下来:“我做。” “这就对了嘛,剩下的事情就就不要你管了,我让你爹去请傻柱。” “嗯,娘真好。” 许招娣搂着老娘笑得如同鲜一般灿烂。 当许伍德找上傻柱说要请他喝酒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问:“平白无故的怎么想起来请我喝酒?” “你看你这话说的,你这不是要结婚了嘛,想祝贺你一番,之前虽然咱们有些小误会,可都过去了,以后要多走动常来往。” 之前易中海鼓动许大茂拿拿刀来砍自己,可后来一连番操作之下,反而让易中海赔了不少钱,何雨柱和许伍德两人收获颇丰。 之后一直相安无事,许伍德既然过来请吃酒,何雨柱想一想也就答应了下来。 晚上的时候何雨柱和徐慧真说了一声,就拿了两样卤肉回到四合院。 进了后院许伍德的家,屋子里只有许伍德和许招娣两人在,很是奇怪,问:“婶子和大茂呢?” 许招娣说:“我娘带着我弟和我妹走亲戚去了,家里就我和爹在。” 何雨柱只是哦了的一声,也没有在意,把卤肉交给许招娣,然后进了屋子。 许伍德说:“我老丈人那边有点事,他们都去走亲戚了,我就留着招娣在家给咱们做饭。” 许伍德解释了一句,然后请何雨柱坐下来,端上凉菜,开了一瓶西凤酒,何雨柱给两人满上。 许伍德在社会上摸爬打滚多少年,早就练就了一口流利的说辞,说起各种传说故事,想着法子让何雨柱多喝。 何雨柱虽然守着酒馆,可平时很少喝酒,酒量并不高,今天的西凤酒真上头,坚持没有多久就有些醉了。 见何雨柱已经醉的趴在桌子上,许伍德心想这事情准成了,这下傻柱只能娶自己的姑娘,再一睁眼就要变成自己的女婿。 有了何雨柱财力的帮助,自己也能过上天酒地的生活。 拍拍手说:“招娣,我出去了,今天就这一次机会,一定要按原计划把傻柱变成你的男人。” 许招娣想着原定的计划,顿时羞红了,低着头嗯了一声,等父亲出去了,起身去关门。 趴在桌子上的何雨柱听到许伍德的这话,顿时抖了一下,心中暗暗叫苦,这才知道许伍德竟然算计自己。 好在何雨柱并不想喝的太多,刚才是也有了七八分的酒意,看许伍德都变成了两头怪兽也就胡言乱语,趴在桌子上装醉,想要尽快的结束这一场酒局。 可是没有想到竟然听到许伍德算算计自己的言语,心中是十分的庆幸,好在自己多了一个心眼,有了七八分的酒意,就知道装醉,要不然这一回肯定落到了许伍德的算计当中。 何雨柱之前做梦也想不到,许伍德请自己喝酒的目的竟然是想要算计自己,把自己灌醉留下许招娣来照顾,还想让自己当他的男人,那不就是想要许招娣把自己睡了,造成了事实的婚姻。 如果事情走到了这一步,许伍德带人捉奸在床,许招娣可是没有结婚的黄大姑娘,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是百口莫辩,就说许招娣算计自己也没有用。 到时候只有两个选择,要不然被他们举报到派出所里,然后判刑坐牢,要不然就是娶了许招娣,只有这两条路可以走。 就凭着许伍德算计这一场,就是想让自己娶了许招娣,这样他就能有一个有钱的女婿。 何雨柱心中是气坏了,还以为是一个普通的宴请,没有想到许伍德竟然做事如此歹毒,这是想算计自己一辈子啊! 眼看着就走到里屋的床边了,何雨柱忽然一阵不舒服,把脑子一歪,然后吃的酒菜就吐在许招娣的胸前衣服上。 “臭傻柱,我就这件衣服最好看了,你咋这么坏呢。”许招娣嫌弃的捏着鼻子,用手扇了扇,那酒气混杂着酸气,直冲她的脑海。 好在已经到了床边,许招娣把何雨柱放放在自己的床上,忍着恶心拿卫生纸先把大部分东西擦掉,然后再把小袄脱掉,身上只穿着一件贴身的中衣,可以清楚的看出纤细的腰肢上结出了两颗硕大的果实。 许招娣刚才还满心的欢喜,现在又有一些嫌弃,叹了一声气,连忙拿了一件厚一些的袄,重新穿在身上。 许招娣满心地都是想和何雨柱成了好事,可现实根本就不允许,只能先开了窗户通风,打扫卫生,清理干净。 把衣服和地面都收拾干净,许招娣洗了手进屋,就看到刚才还说醉醺醺的何雨柱居然已经坐了起来,正在穿鞋子。 许招娣愣了一下,问:“你怎么醒了?” “我怎么不该醒吗?” 刚才出酒也不算是多刻意的事情,毕竟实在是难受了,也就没有想着去压制。 吐了之后,何雨柱就清醒了许多,知道自己需要赶紧的回去,要不然就要被许招娣得手了。 许招娣之前有过各种设想,可就从来没有想过何雨柱会突然清醒过来,“可是你你.” “我什么我?我要回去了。”何雨柱已经把鞋子穿好了,起身就想站起来,可站起来之后还是有些头晕,心中一阵反胃难受极了。 “你不能走。”许招娣喊道。 她心中明白自己只有这一回机会,如果放任何雨柱离开,那短时间内就没有了第2次机会。 可没有多少日子,何雨柱就要成亲,等他娶了徐慧真那个乡下的丫头,到时候一切都晚了。 许招娣说着话,就往前冲,一直来到床边,何雨柱刚想闪开就被许招娣抱着直接带到床上,压在了下面。 许招娣也是拼了,知道这一回就就要造成事实,一定要和何雨柱睡在一起。 就等过了半小时之后,爹娘回来,把何雨柱堵在床上。 何雨柱刚想用力翻身,可这个时候许招娣抓着他的大手直接从衣襟的的缝隙里伸了进去,然后大手拿起了一个软绵绵,热乎乎奶白的雪子。 何雨柱都挺直了腰杆,眼看着就要把许招娣掀翻在地,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候心中一荡,浑身使不出力气来,被许招娣整个人都压在了身下。 “你放手。”何雨柱很受委屈的说着。 (本章完) 118.第118章 陈雪茹捡到何雨柱 第118章 陈雪茹捡到何雨柱 许招娣好似已经得手了一般,说:“就不,柱子哥,没有想到你竟然喝醉了酒非礼我,我清白的身子被你得到了,我不活了,我要死给你看。” “明明是伱非礼我的。”何雨柱气道。 在说话的同时,何雨柱才想起来放出精神力,然后舒了一口气,10米范围之内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看来这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局面。 许招娣有些得意地说:“柱子哥,我一直都喜欢你,可是你长大之后就不看我一眼,我想给你当老婆。” 说着就低头朝何雨柱的脸上啃,何雨柱只能左右摇头躲开,可还是被许招娣占到了不少的便宜。 何雨柱之前虽然没有喝到断片的地步,不过也喝醉七八分,虽然出了酒,清醒了一些,不过被这样如此的逼迫,还是频于应付。 许招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只有一条路走到黑,只想着彻底地把何雨柱拿下,这这样才能够如愿的嫁给他。 至于以后的事情要等到以后结婚再说,顶多到时候跪在他跟前,哭着喊着让他原谅。 两个人如果能够成为夫妻,顶多自自己低三下四一些,获得了何雨柱的谅解,那今天再如何放荡,都只是小事情。 何雨柱被压在底下一时难以挣脱,一只手拿捏着许招娣,脑子里也是一阵慌乱斗争,被许招娣的女色所迷糊,加上酒精的刺激,想要尽快成了美事。 只有少部分意志还在坚持,知道就此沉沦下去,这辈子就完了。 之前虽然和徐慧真定了亲,他已经不抗拒自己的牵手和亲吻,可再想进一步就就不可能了,经常弄的不上不下了心中直痒痒。 眼下一个热情似火的娇躯趴在自己的身上,毫不设防,还引何雨柱到处游走亲吻,这时候的何雨柱还喝了酒,抵抗力是软弱的。 即使已经把国术练到了暗劲的巅峰也没有啥用。 何雨柱再次确认外面没有捉奸的队伍,既然反抗的方法不行,不如换一种方法,何雨柱忽然就改变了策略不再进行反抗。 反而热情地攻城掠地,大力进攻起来。 许招娣大喜,以为何雨柱是精虫上脑加上酒精的刺激,终于不再抵抗,反而给予方面大开城门,让何雨柱尽情的领略自己美妙的娇躯。 转眼间许招娣被被剥成了一只小绵羊,然后很是轻松两人互换了位置,许招娣还害羞地想要拉着被盖住了春光。 可这个时候何雨柱忽然发力,用被把许招娣双臂都裹在被里,然后抱着自己的衣服转身就跑。 许招娣愣了一下,等激情退下,刚想要叫喊,何雨柱已经冲出了屋子。 许招娣是傻眼了,这.这怎么和自己设想的剧情不一样呀! 何雨柱已经把所有的准备工作做好了,亲眼看见了还十分迷恋自己奶白的雪子,即使这样都可以转脸就跑,怪不得何雨柱这个坏蛋,只顾着脱自己的衣裳,没有脱他的衣服。 刚想要就要喊,就捂上小嘴,毕竟四合院里人不少,眼下事情搞砸了,闹起来肯定很丢脸。 何雨柱知道自己只有快速的离开四合院今天的事情才能够降低到最低,减少各种意外的发生。 毕竟捉奸在床才是正理,虽然自己刚才上下其手,占尽了无数便宜,可这个时候又没有监控,只要自己远离四合院,这事情就不能怪罪到自己的头上。 眼下已经是3月份,不过气温还是偏低,到了晚上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关着门,院子里也没有其他的人。 何雨柱很是顺利的,从四合院当中跑出来,精神力感应中竟然察觉到许伍德就在胡同的拐角,只是由于角度的问题,对方并没有看到自己。 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许伍德这是做了一个套,等着自己来钻,只只是现在约定的时间还没有到许伍德还守在外面。 何雨柱连忙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跑去,今天真是倒霉,差点着了许家的道。 远离了一些,何雨柱才轻松下来,缓缓地走着,这终终于脱离了苦海,从许伍德的算计中跑了出来。 可这时候的何雨柱很不好受,受冷风一吹,加上心情上的放松,何雨柱忽然就感到头重脚轻,走在路上都软绵绵的,心中只是有个念头,赶紧地离开,越远越好。 一辆黄包三轮车从何雨柱的身边驶过忽然又停了下来,然后一个身穿旗袍的女子从上面下来。 仔细的辨认一下,陈雪茹惊讶地问:“何雨柱,你怎么喝醉了自己在外面晃悠?” 虽然问了,不过陈雪茹也知道喝醉酒的何雨柱是不会搭理自己,招呼拉车的苦力把何雨柱给架上车,陈雪茹也上来,然后黄包车继续前行。 陈雪茹拿出手帕给何雨柱擦脸,心中满是心疼,这要不是自己碰巧遇到了,喝醉的何雨柱说不定就歪倒在马路边的草丛里,沟渠中,等明天醒了酒,落了一身的酸疼,搞不好还要一场大病。 拥挤的黄包三轮车里,陈雪茹把何雨柱搂在怀里,心中既埋怨又高兴。 埋怨徐慧真没有照顾好何雨柱,又再感谢各路神仙,把醉酒的何雨柱送到自己的面前。 黄包三轮车很快来到了前门大街上,陈雪茹没有一丝犹豫,指挥着把车子停在了雪茹丝绸店后门外。 下来开了门,让车夫把何雨柱给架进屋,车夫很是奇怪,心中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 陈雪茹气得直跺脚,说:“少在那里胡乱编排,这是我表亲,喝醉了酒。” “小姐,我可没有胡说,放心吧,我的嘴巴严着呢,绝对不会传出任何消息。”车夫立刻保证道。 陈雪茹打开手包,拿出一块大洋递过去,这可比约定的价格高的多,说:“少胡说八道。” “放心吧,做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要守口如瓶不能瞎传。” 车夫拿了赏钱,喜滋滋地走了,陈雪茹插上了后门,这才转嗔为喜,连忙进了屋子。 何雨柱还是和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陈雪茹打了温水,给何雨柱洁面擦手,然后去了鞋子洗了脚,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使劲的办法防把外衣脱掉。 陈雪茹累得额头见汗:“真是便宜你了,这是我我头一回给别人洗脚,何雨柱你个负心汉,眼下你打算如何报答我?” 可这时候的何雨柱睡睡得就跟死猪一样还是呼呼大睡。 陈雪茹就坐在床边看着沉睡的何雨柱,心中犹豫着,脸上也越来越红。 虽然认识何雨柱的时候,已经知道他和徐慧真两人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想他。 虽然后来何雨柱拒绝了自己的亲近,实际上自己还有一名定了亲的未婚夫呢。 可即使这样,陈雪茹还经常梦到自己和何雨柱拜堂成亲,欢欢喜喜的入洞房,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忽然惊醒,满心的惆怅,独自躲在被窝里面黯然神伤。 今天上天既然把醉酒的何雨柱送到了眼前,陈雪茹前思后想,终于下定了一个决心,转身去了屋外,把养着的一只老母鸡割了喉咙,弄了半碗血,然后滴了十多滴在床单上,然后把所有的证据都送到厨房藏了起来,这才重新回到卧室。 关闭了电灯,然后羞答答地把何雨柱脱了个精光,这才发现何雨柱的身材是如此的之好,身上的肌肉摸上去都硬邦邦的充充满了力量。 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看上去就坚强有力,充满了男子汉的魅力。 陈雪茹不由得痴痴的望着。 直到何雨柱感到有些冷了,侧个身子伸手去摸被,这才慌张地盖上。 窗外明月高悬,室内是春光乍泄。 陈雪茹顾不得羞涩,很快把自己外衣脱去,然后一咬牙掀开被躺进了何雨柱的怀里。 陈雪茹顿时一声嘤咛没有想到男人的胸怀竟然如此的温暖,躺在何雨柱的怀里就像被一个小太阳包裹着。 陈雪茹不不由得想起自己结婚的那一天,何雨柱也看过了自己的春光,当时没有办法,事后也绝口不提,没有想到,还有自己把身子送上门的这一天。 陈雪茹脑海里胡思乱想起来,就是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异样。 脸色越来越红了,刚刚想换个姿势,远离一些何雨柱,可这个时候何雨柱忽然紧紧的把陈雪茹搂在了怀里,双臂把她固定起来,一只手还是很自然地伸进了衣襟。 陈雪茹瞪大了双眼,身子是一动不敢动,不知不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四合院里,许伍德算好了时间,回到了后院就看见西厢房大敞着门,心中就咯噔一下,难道事情出现了意外? 连忙进了屋子,就看到许招娣傻傻的坐在一边,双眼无神,默默地流着眼泪。 “咋的了?傻柱呢?”许伍德问出的话都有些颤音,心中其实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真的出现了意外。 并没有和自己预想的那样,何雨柱和许招娣两个人躺在被窝里。 许伍德不等回答就冲进里屋确认没有找到,何雨柱出来又问了一遍。 许招娣这才缓过神来,抱着许伍德大哭。 许伍德叹了气,抚着女儿的秀发连声安慰。 片刻后许招娣才说:“我把傻柱扶进屋子,可是他忽然出了酒,吐了我一身,等我换了衣服,他竟然已经醒酒了,然后然后他就跑掉了。” 许招娣毕竟是个黄大姑娘,晚上和傻柱滚在一起,还被他摸遍全身,这种丢人的事情怎么好意思和父亲说? 所以许招娣避重就轻的,把这一段给跳了过去,只是说傻柱忽然醒了酒,然后没有留下他,被他跑走了。 “这都是命啊,孩子,你们两个人就没有夫妻的缘分,我看这件事情就算了吧。” 许伍德此时很是头疼,要是把何雨柱堵在自己女儿的被窝里,那一切都好商量,即使他心中有怨恨,可为了大局,何雨柱也不会报复自己。 可眼下事情出现了纰漏,自己还要想办法弥补,要不然只能等着何雨柱的报复。 “爹!这事情就这样算了?”许招娣有些傻眼。 自己运气怎么就这么不好被傻柱跑走了。 要要是能把他留下来,现在已经可以和他商量结婚的事情。 这一上一下就是天与地的差别。 许伍德说:“这事情都变成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呢?虽然他的名字叫傻柱,可人又不傻,精明着呢,以后再也不会给咱们算计他的机会。” “即使这样,我还要想办法去赔礼道歉,要不然只能承受他的报复。”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你就死了这条心,让你娘给你找个好婆家嫁了吧,反正嫁给傻柱是不可能的了。“ 许招娣顿时面如死灰,这下彻底断绝了嫁给傻柱的可能。 可昨天还被傻柱占了那么多的便宜,真是气死了。 “喔喔喔” 勤快的大公鸡用自己清澈的嗓音唤来了黎明。 陈雪茹终于从沉睡中醒来,就感到自己身上压着了两座大山,是那样的不舒服。 张开眼这才想起昨天的大胆,竟然在半路上捡到了喝醉酒的何雨柱,想到他也就罢了还把他带回来家,然后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的胆大包天,剥光了何雨柱,还躺在他的怀里睡了一夜。 摇了摇脑袋清醒了一些,这才觉得何雨柱依然把自己紧紧的搂在怀里,一条手臂压在胸口上,还有一条大腿横在自己的小腹处,怪不得自己会如此的难受,原来何雨柱的睡姿也是如此的不雅。 两只胳膊合力,把何雨柱的手臂抬下去,用全身的力气去搬那条粗壮的大腿,累的双手发酸,转过头就看见何雨柱正睁着双眼看着自己。 陈雪茹立刻就呆住了,没有想到会把何雨柱惊醒,连忙去掀被想要逃跑,可这个时候何雨柱再次双臂用力,把陈雪茹禁锢起来。 一只手捂着陈雪茹的樱桃小口,问:“你不能大声叫喊。” 陈雪茹知趣地点点头,这不说的废话吗,自己设的套肯定不会大声的呼喊。 何雨柱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咱们两个人会睡在一个被窝里?” 何雨柱问过之后,就把手缩回被窝里。 “你还好意思说?何雨柱,好心把你救回来,没有想到你竟然竟然对我做出这种事情。” (本章完) 119.第119章 陈雪茹心想事成,何雨柱顺利拿 第119章 陈雪茹心想事成,何雨柱顺利拿下 何雨柱对眼下的情况也有些猜测,可自己脑海里只有从四合院跑出来的画面,至于后面的事情就没有一丝的记忆。 “你能不能把事情说清楚,我做了什么?” “何雨柱你是不是这就不想承认了?”陈雪茹有些生气的问。 “我承认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 陈雪茹说:“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我坐黄包车回来的时候看到你喝醉了,躺在地上,所以就好心的把伱带回来,可谁知道你回来之后,回来之后,就把我抱上了床,然后咱们两个人就这样了。” 陈雪茹说着说着还挤出了两滴眼泪,满脸的娇羞,埋怨地说:“何雨柱,虽然我结了一次婚,可你也知道,那天我也只是拜了堂,没有进洞房,我之前还是一个黄大姑娘,这下好了,我好心救你一回,你竟然要了我的身子,你让我以后怎么活呀!” 虽然陈雪茹家境优越,生活无忧,可未婚夫竟然是个敌特杀害了自己的亲人,最后在结婚的当天还要羞辱自己,然后卷款跑路。 只剩下自己努力维持祖传的商铺,这世界上还有如此伤心的人吗? 陈雪茹越想越伤心,眼泪止不住的成串流了下来。 何雨柱连忙把陈雪茹紧紧的搂在怀里,拍着后背轻声的安慰,里也在想着这事情要如何破局。 刚才想了半天,没有任何今天晚上自己的记忆,可眼下现在的情况是明摆着,自己稀里糊涂喝醉了酒,然后就要了陈雪茹的身子。 这个事情早不发生,晚不发生,竟然发生在自己和徐慧真定亲之后,结婚之前。 想到这里就把许招娣恨不得千刀万剐,都是许伍德设套让自己钻,竟然想要许招娣把自己睡了,然后以此为来威胁,让自己娶了许招娣。 谁让自己喝多了酒,逃脱了许招娣的魔手,可半路上竟然被陈雪茹带了回来。 难道自己发了酒疯,心中起了邪念,就把陈雪茹当成了媳妇,直接圆房? 可是自己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其实陈雪茹是妖娆多姿,热情奔放,妩媚娇艳,可以说是每个男人的心中女神,要是娶了她并不吃亏。 可谁让自己已经定亲了呢! 何雨柱顿时无比的头痛,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如果自己继续和徐慧真结婚,那如何安抚成了自己女人的陈雪茹? 主要是自己和徐慧真取消婚事反手娶了陈雪茹,那这亲朋好友会如何看待自己?又如何和徐慧真交代? 陈雪茹哭了一阵,见何雨柱只是傻傻的紧紧搂着自己,也不再言语就问: “何雨柱,你说眼下咱们怎么办吧?” 何雨柱想一想问:“你知道哪家道观或者寺院还招收弟子吗?” “啥?我问你怎么办你问我这个干嘛?”陈雪茹一时里没有转过弯来。 何雨柱苦着脸说:“雪茹,发生的这种事情也是我不想见到的,我昨天喝醉了酒到现在从四合院出来之后的事情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按道理说我应该为为我昨天的荒唐负责,直接娶了你。” 听到这话,陈雪茹开心起来,何雨柱要是这样做,那自己岂不就是得逞所愿,终于可以嫁给何雨柱了。 “可你问我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寺庙道观的,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呀,你也知道我已经和徐慧真定了亲.“ “是,我知道,可是你你已经把我.把我“ 那羞人的话语陈雪茹不好意思说出来。 何雨柱说:“可是我要那样做,我还是个人吗?我和徐慧真两人虽然不算是青梅竹马,可也是在一起相互扶持了三年,一路风雨走过来,我们已经定了亲,就在结婚之前我忽然告诉她,我不娶她了,你说,徐慧真怎么办?” “这?”陈雪茹说不出话来。 是啊,之前只想着自己可以和何雨柱两人一起结婚生子幸福的生活,就下意识的没有去想徐慧真会如何。 真要是到了那种局面,徐慧真岂不是伤痛欲绝,要是一时想不开,再寻了短见,岂不是会让自己一辈子都不安。 陈雪茹叹了气,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光想着自己的幸福,把何雨柱从徐慧真身边夺走。 就没有想过徐慧真失去了未婚夫,那她将会面临一个什么样的局面? 那徐慧真还能不能坚强的活下去,能不能从这件事情的打击中坚强的走出来? 可要是成全了徐慧真,那自己怎么办? 何雨柱说:“雪茹,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可徐慧真的情谊我也不能就这样抛开。” “我看要不然这样,我去出家当和尚算了。” “什么?你说什么胡话?”陈雪茹有些傻眼,和自己想的结果不一样。 然后张开手臂,伸手紧紧搂着何雨柱,说:“不要,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咱们有事好商量,你可不能胡来。” 何雨柱轻轻的拍着陈雪茹的肩膀说:“傻丫头,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这又不是解放前一个人可以娶两个女人,你说,如果你在我这个局面,你会怎么办?” “我我也不知道,可是可是那你也不能去出家呀,我们两个女人,你选一个就是了。”陈雪茹虽然心中想让何雨柱选自己,可这话说不出口。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你说我选谁选了无论是谁,另一个肯定会伤心难过,既然这样,那还不如我一个都不选,咱们先冷静一下,让我去出家,学习一下佛法,或许就能看开了。“ “不要,我才不要你出家,我.我不逼你了行吗?” “可是我也不想让你难过,不想让我们三人当中任何一个人难过,你明白嘛?“ 陈雪茹忽然说:“柱子,要不你把我们两个人都娶了,这样没有人难过了。” “傻丫头,你说什么胡话?还是让我出家算了。” 何雨柱知道,自己和徐慧真取消婚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要不然两个人都无无法在京城里面立足。 眼下只有安抚住陈雪茹,让她不再闹腾,默认这个结果,保证不能生长才可以把这件事情隐瞒下来。 只有自己置之死地以后生,用自己出家的办法来让陈雪茹放弃嫁给自己的念头。 只有这样才可以把这件事情解决。 何雨柱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醉酒了,嗯醉酒真的太耽误了前程,要不是昨天喝醉了酒,许招娣也不会有那种念头,躲得了初一没有躲掉十五。 从许招娣手上逃脱出来反而和陈雪茹成了好事。 只是这个代价有些大,原本洁身自好,把陈雪茹对自己的情谊装装作看不见,想着她被拒绝之后,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幸福生活。 谁知道这转眼间,自己就躺在了陈雪茹的床上,还把所有的能做的事情都做了。 以后再也不喝醉酒了,尤其是和一些心怀不轨的人一起喝酒。 陈雪茹搂着何雨柱说:“才不要,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咱们先冷静一下,有什么事情再商量。” 陈雪茹之前也考虑过后果,最好的结果当然就是何雨柱不娶徐慧真,反而和自己拜天地入洞房,那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何雨柱不同意这样做,那自己只能退一步,给何雨柱做小,谁让自己已经结过一次婚,已经当了侯太太。 只要何雨柱能能接纳自己,给自己一个孩子,到时候,又有个孩子可以陪伴自己,何雨柱也经常的能陪自己。 这样自己除了那张结婚证明没有,和过去的侧室也没有什么两样。 要知道,解放才4年的时间,在过去几千年都是可以三妻四妾的年代,陈雪茹也是从那个年纪当中走出来的。 虽然现在明面上已经禁止了一夫多妻制度,很多之前的小老婆已经拿到了离婚证,在法律上没有了夫妻关系。 可是实际上那些男人还依然留宿在小老婆家中,除了多一张离婚证,和过去也没有什么两样。 陈雪茹一直接受的都是传统教育,读的是私塾,没有进过新式学校,思想上当然还是那一套老旧的思想。 自己是个死了男人的寡妇,要是能把何雨柱从徐慧真身边抢过来,那当然是最好。 主要是何雨柱有情有义,那自己就给他当个小老婆也也没有什么不可接受的。 所以昨天晚上陈雪茹采用了公鸡血撒在了床单上,制造证据,而不是直接把身子交给何雨柱。 就是给自己留个后路,免得双方谈崩了,白白的丢了身子。 果然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何雨柱虽然对两人的关系没有怀疑,但是并不想放弃和徐慧真结婚的念头。 想一想也是,如果何雨柱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了徐慧珍,那只能说明他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也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只有这样有情有义,不离不弃的男人,才值得自己托付终身,再加上何雨柱的本事,以后才有可能照顾自己一辈子。 自己只有确认这一点,才可以把身子交出去,要不然自己一个小女人守着一个商铺,说不定就被一些有心人算计,到时候人财两失。 何雨柱说:“那你说怎么办?只要我能办到的。” 陈雪茹说:“我不要你娶我,你可以按照计划把徐慧真娶进门,但是你也要做我的男人照顾我一辈子。” “这这岂不是委屈了你?” “那我能怎么办呢?总不能看着你出家当和尚吧!“ 陈雪茹说:“其实我也看开了,结婚就是一张证,你也知道,我和姓侯的也扯过了证,可谁知道竟然是狼子野心,让我家破人亡,差一点小命也丢了。” “要不是你救我,我哪能活到今天,所以昨天我是心甘情愿做你的女人,只要你以后对我好,心里面有我,有没有那张纸,并不重要。” 说完之后,陈雪茹就抬起头,把自己的嘴唇印在何雨柱的大嘴上。 何雨柱听到陈雪茹如此通情达理的一段话,终于放心下来,因为醉酒昨天的这一段荒唐往事,终于可以隐瞒下来。 虽然感觉有些对不起徐慧真,可这个结果已经是眼下能够最优的结果。 何雨柱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面对陈雪茹的深情告白,心中满满的都是感动。 两人终终于把事情谈妥,陈雪茹默认以后给何雨柱当外室,这件事情也终于告一段落。 两人顿时才觉得肚子都是鼓胀的,陈雪茹让何雨柱闭上眼睛,羞涩地下来,去了屏屏风后面打开盖子,然后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传来。 何雨柱这时候也看到,床单上有几朵梅很是刺眼,暗暗惊心,以后再也不能喝醉酒了。 片刻后,陈雪茹红着脸爬上床,换成何雨柱去方便,然后把陈雪茹搂进怀里。 昨天晚上的记忆是丝毫都没有,眼下已经可以说是奉旨泡妞,没有了后顾之忧,何雨柱心中就窜起了一股邪火。 陈雪茹知道自己还有最后一个破绽,就是在何雨柱的心中,自己已经把身子交给了他,可实际上自己到眼下还是完璧之身。 所以陈雪茹虽虽然很是羞涩,可还是热情如火地去迎合何雨柱的侵犯。 何雨柱心中很是奇怪,这所有的一切竟然如此的新鲜,那昨天晚上是怎么一回事? “雪茹,我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这昨天晚上?” 陈雪茹咬着牙说:“你还好意思说,昨天都疼死我了,这肯定是伤口没有愈合再次出血了。” 何雨柱只能讪讪的笑了,这陈雪茹确实身子比较弱,刚才已经晕过了两回,都咬牙坚持下来。 自己确实有些孟浪了,以后要温柔一些,毕竟自己多年习武,身强体壮,耐力十足,相比于自己,陈雪茹更像是一个瓷娃娃,要小心谨慎的对待。 想一想也是,昨天晚上陈雪茹已经受了伤,自己还如此的放纵,再次受伤也是难免的,这下也就不再多说。 起身去打了温水,先清洗了,自己穿上衣服,然后过来伺候陈雪茹清洗穿衣。 依着陈雪茹的吩咐,把床单被褥都换了一遍。 陈雪茹倚在床头上看着何雨柱忙碌的伺候自己,内心是无比的满足。 这精壮的汉子终于成了自己的男人,以后也可以过上有人疼爱的生活,不用再天天晚上做那些没羞没躁的春梦。 (本章完) 120.第120章 许伍德:都是招娣自作主张 第120章 许伍德:都是招娣自作主张 “柱子,你从后面偷偷的溜走吧,要不然待会儿伙计们就过来开门了。” 陈雪茹自自己住一个院,所以昨天两人虽然声音很响,可没有惊动其他人。 眼下马上就要到了伙计过来开门的时间,还是先让何雨柱回去,省得被别人发现了异常。 “那你自己能行吗?” “我就说自己得了风寒,需要休息,要不然我是不能下地的。” 陈雪茹虽然很满意何雨柱的强壮,可是也感到自己有些吃不消。 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很长时间,可眼下陈雪茹还是浑身酸痛,仿佛被大卡车压过一般。 何雨柱也知道,自己不能久留,要不然就要穿帮了,走到床前,何雨柱低头亲了一下,然后说:“那你好好休息,回头我再来看伱。” “嗯,我的门始终为你敞开,你随时都可以过来疼我爱我。” 何雨柱也没有走后门,直接在两家相邻的墙头上翻了过来,落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进了屋子后,何雨柱躺在床上忍不住就胡思乱想起来。 自己还是太年轻,昨天上了许伍德的当,差点就变成了许伍德的女婿,真是世事如常。 可稀里糊涂的和陈雪茹又有了夫妻之实,这也让何雨柱很难受,感觉很对不起徐慧真的一片痴情。 何雨柱一声叹息,这日子要怎么过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已经是半上午了,外面响起了声音,徐慧珍走了进来。 看到何雨柱躺在床上很是意外。 “终于找到你了,早上的时候我以为你去锻炼,可到了现在都还没有见到你的人,这怎么跑这边来睡了?” 正常的时候两人都是休息在烟袋斜街的房子里,昨天晚上何雨柱去吃酒,然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徐慧真穿着衣服躺在床头等着,一直就没有听见他回来的动静。 当然两人是分房睡的,毕竟都已经定了亲,不着急提前圆房。 徐慧真就这样睡了一夜,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何雨柱没有回来的迹象,这才感感觉有些不对劲。 找到前门这边院子,这才找到何雨柱。 说实话,徐慧真坐在跟前伸手摸了一下,确认何雨柱没有发烧。 要是以前何雨柱早就伸手把她拉在怀里,轻薄一番,可今天实在没有心情。 只是解释说:“别提了,昨天被他算计了。” 然后把能说的说了,略过和许招娣两人热热情的互动,也没有说出来之后是被陈雪茹捡回家。 只是说自己醉酒了,拦了一辆黄包车,谁知道脱口说出这边的地址,就这样睡在了前门大街的院子里。 “啥?你差点做了许伍德的女婿?” 徐慧真先是嘲笑了一番,然后又有些伤心,自己的运气真好,要是对方的进化得逞了,那岂不是今天何雨柱就要和自己取消婚事,只能咬着牙和许招娣定亲? 徐慧真平时很是贤惠,没有乡下妇女那种骂骂脏话的习惯,不过今天实在是气坏了,张口骂了两句。 然后趴在何雨柱的怀里,委屈地说:“他们这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哪有像他们这样不要脸,抢人家的男人的?” “是啊,好在我的运气很好,及时的清醒过来,要不然就着了他们的道。” 可以说连忙安慰一番,确保以后尽量少喝酒,即使有事迫不得已也不能喝醉,可以提前装醉,这样就不能被别人算计了。 “嗯,我也不喝酒,这城里面的坏蛋真多,稍微不小心就要上了别人家的当。” 徐慧真可是从小就在酒坛子里泡大的,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喝醉。 可眼下出现这种事情也是心中后怕,别人既然能算计何雨柱一回,那说不定哪天还会有人算计自己,以以后一定要小心谨慎行事,免得上当受骗。 何雨柱说:“我也没有想到姓许的会如此的下作,既然设套让自己往里面钻,这回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徐慧真心中也是痛恨万分,拖延一下,已经快到了两年结婚的日子,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徐慧真忽然就想着只要能顺顺利利安安心心的把自己嫁给何雨柱才好。 “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事情咱们心中有数就好,等一下,我只想顺顺利利的,你明白吗?” 何雨柱点点头:“行行,我知道你的意思,眼下还是筹备咱们的结婚才是,这事情先放一放,等以后再说。” 何雨柱知道徐慧真是不想生事,不过并并不想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们。 这一回的算计真是让何雨柱气愤异常,虽然机缘巧合之下也逃脱了许家的算计,可这不报复回去不是自己的风格。 不过这都是后事,眼下正牌媳妇还躺在自己的怀里呢! 稍微用力把徐慧真向上抱一抱,让两人贴在一起,徐慧真第一回主动地送上小嘴。 何雨柱之前要是把手伸进徐慧真的怀里,都被她阻止了,可这一回徐慧真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一番,然后就放弃了抵抗,任由何雨柱挥军北上,占领了两座高地。 何雨柱心满意足的把徐慧真松开,只是微笑着躺在床头。 徐慧真白了一眼,然后羞答答的伸手入怀把衣服整理好,埋怨道:“你个大坏蛋,还没到日子呢,天天净想做坏事。”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然后反问:“那这个坏事你想不想做?” “人家才不想呢,赶紧起来了,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下午还要去照相,要不然到时候没有照片了。” “是啊,还有不少事情要做呢。” 这时候结婚很是复杂,之前已经定了日子,距离举行典礼还有放大定和送嫁衣两个大的步奏,然后才是迎亲。 何雨柱经过这一番也恢复过来,起床后开始忙碌起来。 处理完店铺的事情,又出门开始按照礼单采买物品。 放大定和小定一样也是四色礼物,除了龙凤饼有特殊的意义之外,其他的礼物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不过何雨柱准备的四色礼物就丰富一些。 首先第一样就是衣料首饰,给徐慧真新作的衣服,还有各种首饰。 第二大类则是酒肉食品,两只鹅,两坛子酒,羊腿,肘子还有各种蒸食。 三大类则是面食类,龙凤饼,水晶糕及各色喜点。 最后结的是果实类,一般就是四样干果和四样鲜果。 这些礼物都具有深远的抽象寓意,自古以来,无论任何喜庆之事,莫不离开美酒。 古礼中的六礼中都有大雁,主要因为厌是一种信鸟,婚姻大事可不能儿戏,双方要守信,但是北方的雁却非常的难得,所以就用白鹅代替。 按照一般的习俗,这双鹅双酒女方只收半数另外一半就在当天请媒人退还男家。 至于果实更具有趣味性的意思,如四干果中必有红枣,生,桂圆,栗子四种,这是取早(枣)生贵(桂)子的意思。 而在四鲜果当中一定有苹果,象征着平平安安,可绝对不能有梨,因为梨和离同音,要避免夫妻“分离”之嫌。 总之备选的果子要有吉祥之意。 明天就是放大定的日子,所以今天要把东西都准备齐全,装盒封箱。 这边正和师娘商议事情,就有伙计过来说:“掌柜的,有个姓许的过来找你,就是你们院里的那一个。” “他还有脸过来?”何雨柱有些生气的时候。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和他们又有了争执?”师娘问。 何雨柱并不想把昨天的事情公开,毕竟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很快就脱离了原有的样子。 自己明明没有和许招娣睡在一起,在他们的口里都可以两人成了好事,连孩子都能给安排上。 所以何雨柱也叮嘱过徐慧真这件事情,就不能告诉任何人。 要不然等大家都传开了,损失的也是何雨柱的名声。 何雨柱说:“是有点小问题,不过事情不大,把把事情说开了就没事了。” 何雨柱让伙计把拎着礼盒的许伍德请进办公室,没有给他好脸色看,也没有给倒茶,只是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 许伍德到底是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早就锻炼出厚脸皮。 面对何雨柱冰冷的态度,并不以为意,笑嘻嘻的进来,把礼盒放在桌子上,陪着笑脸说: “柱子,昨昨天的事情是个意外,我喝多了,去了厕所就歪在胡同里了,等我醒了酒,回到家里,才觉得不对劲把老大打了一顿。” 说着话就坐下来,倒了两杯水,恭敬的把一杯放在何雨柱的面前。 “柱子,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没有想要把你怎么样,都是招娣自作主张,出于一片爱心,这才一时糊涂,我已经狠狠的批评了她。” 许伍德解释了半天,就是强调自己的不知情,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在许招娣的身上。 何雨柱之前还真的没有想到许伍德会把姿态放得如此之低,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哪怕心中有气,也不好当面发作。 尤其是许伍德这一番话说的是有理有据,把自己的责任是推了个干净,好像真的没有他的事情一样。 可何雨柱知道,当时自己从四合院里面跑出来的时候,用精神力感应到,许伍德就躲在不远处的胡同里,那正常应该是自己的必经之路。 许伍德就守在那里,防止意外的发生。 谁让自己有感应10米范围内物品的能力呢,提前就发现了许伍德的踪迹。 许伍德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是出去上厕所,然后歪在墙跟脚,那是有预谋的算计。 可何雨柱知道现在说那些话也没有任何的意义,自自己心知肚明,许伍德是在算计自己,想要自己当他的女婿。 毕竟这两年何雨柱很是高调,有了一处三进的院子,还把卤肉生意做得红红火火,让所有四合院的邻居都都十分的羡慕。 何雨柱只要心中把许伍德给记上一笔,眼下是自己结婚前最关键的一段时间,不想有什么闪失,等等结了婚入了洞房以后再和许伍德慢慢地算账。 “许叔客气了,我知道你是无心的,都是招娣瞎胡闹。” 何雨柱说说话就想起徐招娣的美味,还别说,许招娣由于打小就生活富裕,加上优良的遗传基因,她的粮仓是最丰腴的那个,想起来,昨天还是占了不少的便宜。 可惜许招娣他他们一家人都非常的奇葩,没有一个是好人,许伍德和许大茂那那是一脉相承的货色,自私自利,只想着自己落何处,不惜损害他人的利益。 许招娣能用这一招,想要拴住自己也可以说明她也不是好东西。 说:“可我以后和慧真定亲了,招娣的一番好意心领了。” “是啊,她就是一时糊涂,我我已经批评了她,你放心吧,柱子,我我保证以后他不会再纠缠于你。” 许伍德也是下了血本,今天把姿态放到最低,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免来许多的麻烦。 何雨柱只能接受许伍德的道歉,把这件事情揭过。 许伍德见何雨柱并没有不依不饶的追究,也是轻松了下来。 心想好在自己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把事情都推到了招娣身上,要不然这事情就不好办了。 别看何雨柱年轻,可自己深深的知道他的手黑着呢。 易中海在四合院里面也也是一个人物,纵纵横江湖几十年,一般人也都服他。 可就是这样易中海都没有在何雨柱手上占到便宜。 何雨柱总是能看准了机会,折腾贾东旭和易中海,连续几次的牵扯,每一回都让易中海伤筋动骨,前前后后出了不少的钱。 许伍德就怕何雨柱怀恨在心,暗地里算计自己,所以这才过来放下身段,赔礼道歉。 “柱子,我看晚上我再摆一桌给你赔礼道歉。” “算了吧,你的酒我可不敢喝。” 许伍德讪讪地说:“你看你说的,许叔是真心的请你。” 何雨柱说:“这这两天我事情也比较忙,我谢谢您了。” 许伍德笑着说:“那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回去请老何喝酒。” 何雨柱把许伍德送出去,回到办公室,心中不由的想着,许伍德不会在请何大清吃饭的时候再来一回吧。 用许大茂的娘来勾搭,许伍德应该不愿意,可即使愿意,何大清也不会上钩。 毕竟何大清有刚够二十的小姑娘搂着,根本看不上许大茂的娘。 要是还用许招娣,许家会愿意吗? (本章完) 121.第121章 何雨柱要下套 第121章 何雨柱要下套 何雨柱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是不是要给何大清提醒一句,免得上当了。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徐慧真走了进来。 问:“老许这是过来赔礼道歉的?” “是啊,既然他很有诚意,我也就收了下来。” 何雨柱说着这才打开礼盒,两瓶汾酒,两条带过滤嘴的中华烟,还有一些高档的饼干糕点。 徐慧真说:“你看,这还是蛮有诚意的,这些也要30多块钱了。” “还行吧,是比较值钱,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当时真的喝上头了,不省人事,那你说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徐慧真之前就是觉得马上就要到结婚的日子,顺顺利利的出嫁,让人生中最大的一次喜事能够圆满顺利的完成,这就不要多生事端。 可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昨天何雨柱喝的更多一些真的没有从许家跑出来那会发生什么。 徐慧真被何雨柱问住了,脑子里这才去认真的思索,那严重的后果。 何雨柱说:“伱想一想,到时候老许肯定会让我娶了许招娣,那到时候咱们两个人的事情怎么办?” 徐慧真瞬间变脸了,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心中也是后怕不已。 真的要是到了那一步,那自己岂不是就要取消和柱子哥的定亲,再也不能嫁给柱子哥了。 “他们的心肠怎么会如此的歹毒?” “看到这当中有好处呗?” 何雨柱说:“我这一年能赚多少钱你是最知道的,这账都是你来算。” “是啊,现在一年都可以赚上万块钱在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徐慧真有些感慨的说。 徐慧真想着之前自己开店时候的犹豫就就感到很庆幸,幸亏当时脑子一热,跟着柱子哥一起出来干。 现在何雨柱的包子铺加上卤肉生意,一年收入超过1万块,自己卖酒一年也有两三千块钱的收入,这比那些手艺人上班的要高得多。 更何况柱子哥还有这处三进的房子,许家虽然不知道柱子哥一年能赚多少钱,不过就看着红火的生意也知道是赚了大钱。 加上房子那在四合院里面也是独一档的存在,哪个女孩子不会眼红? 许招娣她要是和柱子哥被捉奸在床上,那柱子哥只能咬着牙娶了许招娣,到时候,自己这个定亲的也只能被取消了婚事。 徐慧真想到这些忽然感到从脊椎骨冒出一股凉气,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何雨柱见状就知道徐慧真想受到了自己没有及时离开事事情的严重性,说:“这下知道了吧,到时候咱们就是那一对苦命的鸳鸯被人家一棍子敲下去,再也不能成为两口子了。” “他们的心思也太歹毒了,真是让人害怕。”徐慧真咬牙切齿的说。 “这个算计还是轻的,你是不知道我们四合院里面的邻居有多奇葩,一个个都坏透了。” 徐慧真深吸一口气,稍微平静一些,问:“这就是你想要搬出来的原因?” “是啊,我宁愿搬出来住,也不想住在那个四合院里面,一天到晚都是破事。” 徐慧真忽然白了一眼说:“那你还让大爷回四合院住?” 何雨柱说:“那是他的老宅,当然要回去住了。” 何雨柱心想有何大清在在前面顶着,那些破事就找不到自己,可以安心享受和徐慧真幸福美好的婚姻生活。 这两年赚的钱已经不少了,空间中也有足够的物资,可以保证未来20年不会吃不饱,穿不暖,只要自己低调一些,守着这个院子,安心的过日子就好。 徐慧真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之前何雨柱已经说过了,两人结婚之后就在这个院子居住,不和公爹何大清住在一起,何雨柱,虽然是长子,不过已经算是分家单过,以后也只是过过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和公爹聚在一起。 毕竟没有老婆婆,公爹又娶了一个填房,年龄也只比自己大五六岁,生活在一起那也太尴尬。 “行了,这这个事情我心里自有打算,你就不要多问了,还是准备咱们的婚礼要紧。” “嗯,我听你的。”徐慧真想到那事情的严重后果,就再也不会多说什么了。 何雨柱把烟酒拿出来放放在一边然后让徐慧真把东西拿出去,说:“我有事出去一趟。” “你干什么去?” 何雨柱说:“我找大勇有些事。” “那你快去快回。” 何雨柱出了店铺,拐进胡同里面,走了没有多久,就是大勇的肉摊。 大勇见到何雨柱过来,就把人给请进来,问:“掌柜的,你找我有事儿?” “是有个事情,我们四合院有个姓许的,你知道吧?” 大勇想一想问:“你说的是那个许放映吧?” “是啊,就是他。” “他得罪你了?”大勇问。 何雨柱点点头说:“具体原因你就别问了,反正他想算计我,被我躲了过去。” “明白了,你要我套上麻袋,揍他一顿?” 何雨柱摇摇头,说:“我之前隐约听说过,好像许伍德在外面有个相好的,你去帮我打探一下,对方是什么来路。” 许大茂放电影的时候就和乡下的小寡妇勾勾搭搭,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安分守己的。 许伍德和他的儿子一样,在解放前放电影的技术人员更少,他仗着一手精湛的放电影手艺,日子过得很是红火,在外面也和乡下的妇女寡妇有所勾搭,之前何雨柱就听过一些,但是具体的事情并不清楚。 何雨柱不是那种被人陷害之后就可以一笑泯恩仇的人,想要给许武德一次狠的,让他记住这次教训,何雨柱就打算在许伍德的私生活上下手。 不过最近自己就要结婚了,也不能把精力分散在这种小事上,大勇认识不少的娃子,让他出头,先把许伍德的老底摸清楚。 “好的,回头我就安排人。” 何雨柱说:“对了,他儿子许大茂你知道吧,今年也17了,跟着他一起放电影。” 许大茂比傻柱小三岁,现现在已经高中毕业,跟在许伍德后面学着放电影了。 “见过他几回。” 何雨柱说:“你先找两个人套上麻袋把他揍一顿。” “啥?” 何雨柱说:“打了一顿许大茂,许伍德以为我出了气,就不会担心我接下来的报复。” 正常人看来,何雨柱打了一顿许大茂,也就出了气,这样事情就就到此为止,许伍德就不会担心受怕,还有接下来的报复。 大勇说:“行,这个都是小事,回头我找两个人把他收拾一顿就行了。” 和大勇商议一番,何雨柱出来后就回到四合院里面。 第二天是放大定的日子,按照传统新郎的母亲需要和媒人一起去新娘家,何雨柱是过来和温玉萍商议,免得明天有什么差距。 刚进院子大门,迎面就遇到许大茂从从里面背着一个包出来,两人走的急,直接撞在了一起,何雨柱肩膀一挺,许大茂被撞的后退了几步。 许大茂差点就跌倒在地上,刚想张嘴骂人,才发现撞到自己的竟然是傻柱,顿时把话头都咽进肚子里。 对于之前许招娣想要设套让何雨柱钻,许大茂其实他是反对的。 并不是反对许招娣贪图何雨柱的家产,而是反对让何雨柱当他的姐夫。 真要是那样,自己一辈子都被何雨柱欺负到死。 可事情的结果让自己吓了一跳,许招娣竟然办砸了,没有留下傻柱,让人给跑掉。 这突然见到何雨柱还有些不适应,心中打怵,想着傻柱不会打自己一顿吧。 “你你别胡来。” 许大茂听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何雨柱道:“孙贼,我看你就是找死,竟然想撞我。” 许大茂见何雨柱翻脸,连滚带爬的就往后跑,何雨柱飞起在后面踹了一脚,许大茂跑得更快了,如同恶狗抢食一般扑在地上。 闫埠贵从屋里冲出来,嚷道:“咋的,你们哥俩怎么又打架了?” 说着就上来拉着何雨柱的胳膊劝了起来。 许大茂连滚带爬的躲远一些,这才有胆气嚷着:“傻柱,你少得意,咱们走着瞧。” “你个孙贼还横了?” 许大茂傲气地说:“你不就是一个卖肉的吗,有什么了不起。” “咋的,你考上大学了?”何雨柱反问。 解放后,就逐渐恢复了高考,这时候高考招生的人数比较少,每一个出来都是天之骄子,普通的基层单位厂矿根本见不到大学生,出来之后都进入了各种机关单位里面。 何雨柱本身只是初中毕业,之前也曾想过是不是去大学转一圈,后来想一想还是算了。 许大茂上了高中之后,许家是寄给予了很大的希望,可惜许家的祖坟没有冒烟,许大茂不出意外的落榜了。 何雨柱之前知道这个消息,这才故意问许大茂是不是考上了大学。 骄傲的许大茂顿时没有了傲气,不过还是嘴硬的说:“等我学了放电影的技术,到时候我也能赚大钱。” 许伍德有时候会和一些人偷偷偷的下乡放电影,和当地有能量的人商议好,卖票收钱,双方分账,虽然露天电影票价很低,不过每一回都可以赚不少钱。 要不然前两年世道如此不好,粮食价格都翻了十多倍,许伍德还能积攒下几百块钱家底的原因。 何雨柱笑了笑,放放电影是赚钱,可等许大茂学会放电影,也就是比普通上班族稍微好一些,有什么资格和自己相比。 “行啊,等你孙贼能够独立发电影再说,别再学个三年5年的,不能出师。” “哼,我到时候赚的比你还多,气死你。”许大茂留下这句话,转身跑出去了。 闫埠贵说:“柱子你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他还是个孩子。” “放在过去都结婚了。”何雨柱说。 “你啊,别说大茂的事情了,听说你快要结婚了?” “是啊,到时候请闫大爷喝喜酒。” “你柱子的喜酒,我当然一定要喝,到时候准时到。” 两人客气一番,何雨柱这才进了中院,多日不见的秦淮茹正坐在门前,横抱着棒梗,外衣敞开,贴身的内衣也从下面撩了起来,挂在山峦上。 小小的棒梗正在吃着加餐,秦淮茹见何雨柱进来,还笑着打招呼:“是柱子回来了。” “是啊,我有点事回来一趟。” 要说因为结婚前和结婚后就是不一样,之前都是隐藏的最深,害怕别人看到一丝一毫,是到了夏天最热的时候,也把扣子全部都扣上,不让露出一丝的风景。 要是结了婚生了孩子,成了妇女,那就大方了许多,可以在外面喂着孩子,让别人看到也没有关系。 秦淮茹就是这样,即使被看到,也没有任何问题。 何雨柱只是瞥了一眼,确实又大又白,心中不由的想起贾东旭在监狱里被钱大通欺负,这回来竟然还能和秦淮茹生下棒梗,看来在监狱受的伤,应该没有问题。 何雨柱要也懒得搭理秦怀茹,点点头打过招呼,就进了堂屋。 何雨柱客气地叫了一声姨,没有办法,谁让这是自己的小妈呢。 温玉萍请他坐下来就倒了热茶,问起了准备的工作。 温玉萍天天天在家还要带孩子,所以就没有让她操办,都是师娘操持,她也有些经验,把准备工作做的是有理有条。 何雨柱简简单的介绍一下现在的事情约定明天早上要准时过去,然后一起去徐慧真的家中。 第二天早上,何大清两口子抱着孩子一起过来,这边已经准备好了,把所有礼物都装都装进盒子箱子,加上了红封条。 由于距离实在是太远,没有雇人抬过去,只能托铁蛋给找了一辆货车,一车把人拉过去。 这年头车都是稀罕物,去年虽然刚开始的第1个5年计划,可国产车的生产还是遥遥无期,这几乎都是解放前缴获的旧车,还有一部分是从老毛子那里进口来的。 等人走了之后,嘈杂的院子顿时清清静了许多,可何雨柱很快就不能清静了。 刚在屋子里看《三侠五义》,忽然门被敲响。 “进来。”何雨柱说了一声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然后门被推开,又被关上,然后一个人走到跟前。 何雨柱正看到高潮的部分,继续低着头,只是问:“什么事情?” (本章完) 122.第122章 许大茂挨打,徐慧珍的嫁妆 第122章 许大茂挨打,徐慧珍的嫁妆 那人并没有回话,反而上前一步然后双手从后面捂着何雨柱的双眼,捏着嗓音问:“你猜我是谁?” 何雨柱不用猜也知道,来人是陈雪茹,毕竟徐慧真昨天就提前回到了家,别的女孩子何雨柱也没有招惹。 不过听声音,陈雪茹的心情不错,何雨柱也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是小吧?” “不是。”陈雪茹的声音还是很欢快。 “那是小芳?” “还不是。”陈雪茹已经有些不高兴了。 “那是谁呢,难道是马冬梅?” 陈雪茹生气的问:“好啊,臭柱子,你告诉我马冬梅是谁?” 何雨柱连忙反手把陈雪茹揽在怀中,笑着说:“怎么?生气了?” “才没有。” 陈雪茹撅着小嘴说:“我生什么气呀,慧真才才应该生气,我还巴不得你多给我找几个姐妹呢,说马冬梅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陈雪茹说着就更加的难过,这何雨柱是个坏蛋,就知道忙他自己的事情,也不知道去看望自己一眼,实在忍不住,知道徐慧真回了老家,这就急匆匆的过来找何雨柱。 何雨柱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这丫头有这么好骗吗,自己只是随便说了几个名字她就相信了。 “傻丫头,我是那种人吗?都是胡说的名字。” “真的?”陈雪茹的眼睛忽然就亮了起来。 “我当然不会骗伱了。” 陈雪茹想一想也明白,自己这么好的条件,之前何雨柱都对自己保持着关系,要不是出现了意外,两人也不能走到那一步。 这么想来,何雨柱应该不会在外面胡来。 低下头去亲了一口,笑道:“这是奖励你的。” 然后幽怨地说:“你个坏蛋,也不知道去看我一眼。” 何雨柱这两天哪敢啊,毕竟女孩子的心思不能猜根本不知道她是高兴还是生气。 就想着等过了这几天,然后再看看陈雪茹是什么态度。 毕竟女孩子都是感性生物,当时说的话根本不作数,总要等她冷静下来,把两人的事情想清楚才是。 所以这两天何雨柱别说去找陈雪茹了,就是连前门大街的店铺都没有去。 没有想到陈雪茹直接找过来,这下何雨柱躲不掉了。 “这两天不是太忙了嘛!” “你这是在找借口。”陈雪茹说。 何雨柱看陈雪茹又有想生气的样子连忙说:“我这不是怕你看到我生气吗?” “谁生你的气呀,我才没有那样小气呢。” 何雨柱这才安心下来,这两天都是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就怕陈雪茹出什么幺蛾子,后悔了那之前的约定,想要和自己扯证。 何雨柱由衷地说:“雪茹,你真好。” “这知道我的好了?” 何雨柱用力的点点头,然后把陈雪茹紧紧地抱着,低声地说:“是我配不上你。” 陈雪茹心中再也没有一丝的怨气,还有些心虚,算计了何雨柱一回,虽然过程有些龌龊,不过陈雪茹觉得自己是一天真心,过程并不重要。 “是我配不上你,毕竟我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 “傻丫头,你的事情我还不知道吗?那根本不算。” 何雨柱虽然平时并不喜欢多嘴聊天,不过还是把陈雪茹哄的很开心。 中午何雨柱亲自下厨,炒了几个拿手菜,请陈雪茹喝了红葡萄酒,下午把人送了回去。 回来后没有多久,师娘一行也回来了,放大定这一关也顺利地过了。 过了两天,许大茂鼻青脸肿,失魂落魄的进了家,进了屋子就嗷嚎大哭。 许母连忙上前,脸色都变了,擦着脸上的鼻血,着急的问:“你这是怎么了跟别人打架了?” 然后转身冲着小女儿喊:“还不快去给你哥拿药包?” 许大茂伤心坏了,哭着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被人套了麻袋,然后几个人把我按在地上一顿乱打,差点打死我,你看这打的,满脸的血。” 许母等小妹拿来药包,仔细地用碘伏给擦干净额额头上的伤口,再把身上也清理了一番,当然嘴里少不了骂骂咧咧。 等许伍德下班回来,娘俩告了状,刚开始他也没有多想,仔细地问了一番,许大茂从头到尾都没有见到对方长得什么样,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许伍德忽然心中一动,说:“你们说是不是有可能这事情是傻柱干的?” “准是他。”许大茂气呼呼地说:“我去找他算账去。” “你能打得过他吗?”许伍德反问。 刚走了两步的许大茂顿时停下来,是啊,就凭借自己根本不是傻柱的对手。 许伍德说:“再说了,人家都套了麻袋,你有没有看见是谁凭什么说是傻柱干的?” “这准是他在报复我呢,还不是上回你们” “行了,那件事情不许再提了。” 上一回算计傻柱,如果事情成了,一切都好说,可事情搞砸了,好在傻柱也没有张扬,这事情当然也不能再拿出来说。 许母说:“我还以为你赔了礼道了歉,那那事情就过去了。可没有想到傻柱竟然叫人打了大茂一顿,这傻柱竟然还会怀恨在心呢。” “哎。谁知道他报复心这么强,不过,他这回应该是是撒气了。” “他是高兴了,可你看他把大茂打的,这都破了相,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许大茂气道:“爹,娘,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呀,这不得整死他!” “整什么整?你是比他有钱还是比他能打?”许伍德质问。 “爹,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就是白挨打?” “那能怎么样呢事情闹大了,再把上次的事情给抖出来,到时候还不够丢人的,关键是你姐还能嫁出去吗?” 许大茂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时候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名声,要要是那件事情传出去,许招娣的名声就毁了,那就根本找不到婆家。 今年已经20岁,再不说婆家,等过了一两年就说不上,总不能把许招娣养在家中一辈子吧。 许大茂顿时气坏了,合着自己白挨了一顿打? 许大茂挨打脸上鼻青脸肿的,四合院的人也能够见到,何大清知道许伍德算计柱子一回,就猜这是傻柱打的,也就没有多问。 结婚之前只剩下最后一道关口,送嫁妆,一般都是婚期前的一两天举行。 由于徐慧真家距离京城实在太远了,如果在老家出嫁,根本就来不及当天举行典礼,正好徐辉买了三间的房子,徐家决定,就在这房子里面出嫁。 放过大定之后,临到结婚之前的时候,徐辉把他父母都接了过来。 何大清出面请亲家看了何雨柱的商铺和新房,然后在四合院里父子俩亲自下厨,置办了一桌席面。 让徐家连声道好,看何雨柱那都是满眼的慈祥,这真是找到了一个好女婿。 很快到了送嫁妆的前一天,徐慧真还特意把何雨柱叫到东厢房屋子里。 自打香草结婚后,这就是徐慧真的闺房,平时何雨柱还真的没有踏进来几回。 何雨柱进来微笑着把人搂进怀里,然后微笑着问:“婚事还有一天呢,这是想我了吗?” 徐慧真俏脸顿时羞红了,虽然何雨柱平时也喜欢动手动脚的又不是一回两回了,可徐慧真每一回都会很害羞,嗔道: “瞎说什么呢,叫那你过来想说正事的。” “你想我了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正经事。” “呸,不害臊,谁想你了,我才不想呢!” “是嘛,那那我摸摸你的良心会不会痛。”何雨柱笑着就解开第3颗纽扣,然后一只手淹没在衣襟里。 徐慧真羞的闭上眼睛把头埋在何雨柱的脖颈里,小嘴儿微微的张开,喷出了一股股热气。 感觉浑身燥热起来,细声地哀求:“柱子哥,咱们先说正经事好不好?” “你说你的,我研究我的。”何雨柱虽虽然说着不要脸的话,不过动作轻柔了许多。 徐慧真早就浑身酸软无力,整个人依靠在何雨柱的身上,这才缓了一些,发现已经坐在何雨柱的膝盖上了。 徐慧真这才缓缓地说:“柱子哥,这两年我哥卖酒赚了不少钱,可都拿去买房子娶媳妇了,所以我这两年赚的钱都要交给家里的。” 说完之后就抬头看看何雨柱的脸,希望他不要生气。 要说何雨柱刚刚穿越过来,确实会生气,可眼下已经知道,这五50年代是什么样的生活。 不同于后世,都是独生子女为主,现在一个家庭当中少的三五个,多的七八个孩子。 父母那点微薄的薪水根本无法提供多么优越的生活,只要没有结婚的孩子,即使参加了工作,拿到了薪水,多数也都要上交给家里共同生活,承担起生活的重任。 评论里只要有三两块钱的零钱就可以了。 这并不是一家一户独特的现象,而是整个社会正常的生活。 何雨柱本身特殊,赚的比较多,所以不可能交给何大清。 再加上何大清并没有生生活上的压力,家中人口也不多,赚的足够生活需要,还有一定的剩余。 像闫家老大闫解成,参加工作之后就只留几块钱的生活费,其余的钱全部交给了闫埠贵,这才是社会上的常态。 徐家父子两人虽然有做白酒的手艺,可是之前都是在私人酿酒坊里面上工的,所以并没有多少家产。 也就是徐慧真开了酒馆之后才宽松一些,徐慧真开酒馆赚到的钱是单独核算的,除了日常的开销之外,大部分也都交给了徐父,之前何雨柱提议让她买辆自行车,徐慧真都舍不得买,后来还是何雨柱买了一辆二六的自行车给她用。 当然这结婚的时候何雨柱还是重新又买了两辆崭新的自行车,还有缝纫机,手表等物。 这临到出嫁,徐慧真才和何雨柱说起嫁妆的事情。 “前门那处房子是师傅给我添置的嫁妆,明天我会一块带来,然后就是其他的.” 何雨柱不等他说完,就说:“别说那些了,无论嫁妆有多少我都不会有意见,这都是你们的家事,只要能把你娶进门,我就高兴万分了。“ 何雨柱又有足够的手段来赚钱,根根本不在意徐家能陪嫁多少。 至于徐慧真这两年赚到的钱都留给他家中不带出来,也都是正常的,毕竟这这时候风俗就是这样。 徐家不贪图师父留下来的房子,何雨柱就很欣慰了,陪嫁的多少都是徐慧真的家底,何雨柱并不眼热。 徐慧真也是担心这两年自己赚的钱,大部分都留给了家里,少部分才被添置成嫁妆陪嫁过来,何雨柱心中会介意,所以才先过来说明情况。 徐慧真嗯了一声,说:“你真好。” 何雨柱低下头凑在她的耳边啄了一口,轻声地问:“我这么好,那今天就不回去了,留在你这屋好不好?” “不好,你坏死了,我才不要。” 徐慧真那之后吓了一跳,这柱子哥天天就知道欺负人。 就在前两天自己回去的时候,娘把自己叫进屋子里面,然后磕磕绊绊的讲了,结婚之后两口子要怎么样才可以生下娃娃。 听的是徐慧真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原来关了灯之后,男人和女人还可以做这么多的事情。 原本以为,结婚后,两口子睡在一个被窝里面就会有孩子呢。 这听到何雨柱说要留下来,顿时面红耳赤心跳怦然加速,想到那些羞人的事情,顿时浑身燥热起来,两条腿不由地夹紧了。 何雨柱道:“反正就还有两天时间,早两天也无所谓。” “胡说,你就是个大坏蛋,只知道欺负我。” 徐慧真虽然心中也愿意,可剩下的三分理智还是告诉她,一切还是要等到结婚那天才能圆房。 何雨柱色心也而没有那么大,这些日子就喜欢逗徐慧真,看她那娇羞的模样。 只要这样欲拒还迎的样子才是最动人的,等结了婚,彼此知根知底,就没有了这份羞涩。 见徐慧真很反对,何雨柱也没有多说这个,反正还有两天时间了,徐慧真就会乖乖地送上门来,可以肆意地采摘。 只是搂在怀里,轻声地说些让人羞涩脸红的言语,让徐慧真娇羞不已。 (本章完) 123.第123章 何雨柱娶亲,众禽兽震惊 第123章 何雨柱娶亲,众禽兽震惊 转眼第二天就是送嫁妆的日子,在过去嫁妆并不是结婚当天和新娘子一起进家,而是提前送过来。 穷苦人家一般是十二抬,十六抬,当然也有更少的,仅仅只有女子常用之物若干,雇佣抗肩人送去,不上抬。 徐家眼下已经脱离了贫困,家庭已经比较富裕,直接用了三十二抬,顶头的头一个就是房契一张,前门外胡同里的前后两进院落。 后面则是徐慧真的首饰,家具,四季衣物,生活用品,厨房用品等物,一路吹吹打打送到了烟袋斜街的府上。 何大清打头,把送嫁妆的徐辉请进来喝茶,一番热闹,再行回去。 下面就轮到何雨柱了,前往徐家去,进行谢妆。 何雨柱的岳父岳母身穿新衣坐在八仙桌两侧,何雨柱进屋之后,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张凉席上面放了一个垫子。 何雨柱依着规矩,上前跪下,行磕头礼,这就是谢妆。 徐辉连忙把何雨柱扶了起来,请到桌边坐下喝茶,再抓了一些果到门外散开,看热闹的小孩得了果,一个个喜笑颜开的离开了。 徐家这才清净,何雨柱陪着说了一会话,忽然看到里屋门闪了一条缝,徐慧真正躲在后面偷看呢。 何雨柱冲着他笑了笑,徐慧真连忙把门关上,捂着羞红了脸,回到床上趴着。 何雨柱进来的时候,见徐慧真趴在上面,伸手在挺翘的美臀上拍了一下,笑着问:“慧真,想我了没有?” 徐慧真突然受惊,低声惊呼,然后反手捂着自己的小屁股,转过身来,红着脸说:“谁让你打我这里的?坏蛋,我才不想你呢。” 何雨柱看着眼前娇羞的容颜,笑道:“过两天你的人都是我的了,我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 “呸,大流氓,净胡说。” 徐慧真坐起来,又被何雨柱调戏了几句,实在是听不下去那种污言秽语,徐慧真把何雨柱连拉带拽推出了房间。 第二天还不是正日子,反而是各种准备工作需要进行,院子里搭了喜棚,厨师请了贵叔操持,几个师兄弟帮忙。 何大清肯定不能上手,原本师父想亲自动手,不过被何雨柱拦了下来,哪能徒弟结婚,让亲师父给做菜啊。 洪鹤年见何雨柱执意如此也也就作罢,带着妻儿在各处进行帮忙。 何大清过来问:“伱说还请不请四合院的邻居?” 何雨柱想一想说:“还是请吧,就是贾东旭结婚的时候我没有去随礼,这一回也不要请贾家。” “也好,省得贾东旭过来闹事。” 何大清抽空回四合院一趟,先和闫埠贵说了一声,让他帮帮着通知前院的邻居,然后进了中院易中海的家。 易大妈见何大清进来,就寒着脸说:“谁让你进来的?” “你看你这都一年多了怎么还生气呀!” 何大青说着话,走到易大妈的跟前,伸手把易大妈搂在怀里,低头去亲,可易大妈左摇右摆就是不让。 何大清脾气上来了,把她的头固定住,然后才重重的亲了上去。 易大妈开始是抵抗了,可后来还是屈服,分开后,易大妈气道:“你就不怕我告诉老易,让他找你算账?” “我还有一笔账想和他算一算呢,那他的女人白寡妇和他的孩子,我养了两年,老易是不是要把这两年的生活费给我?” 易大妈听了之后气的白了一眼,那白寡妇就是她心中永远的疼,自己是不能生,可易中海竟然背着自己,在外面养了两个儿子。 要不然也不会为了报复易中海,和何大清睡在一起了。 可何大清也是个不讲情分的人,转过头就娶了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 这两年两人也没有机会再次幽会,闹别扭一直拖到了现在。 “你还有脸要生活费,老易的小老婆被你睡了两年,就连他的大老婆你也没有放过,还想怎么样?” 何大清笑嘻嘻地说:“想一想也是啊,这么说我还占了便宜?” “行了,别不知足,你今天过来干嘛?不去帮忙?”易大妈也懒得和他掰扯,直接问。 何大清说:“之前没有正式邀请你们,这不是回到四合院通知你们吗?” “行,明天我们准到。” 易大妈心中还是有气,把何大清赶了出去,何大清笑了笑,去了后院去通知。 头天都是进行准备工作,第二天才是正式的日子,何雨柱早早的起来,换上了崭新的吉服。 何雨柱还是有些庆幸,这时间虽然已经解放了好几年,可民众的日常生活还是使用之前的习惯。 当然也有一些思想开放的使用了西式的婚礼,穿着西服打着红领带,骑着自行车前去接亲。 不过大多数人还是依然遵循着古老的传统,举行中式的婚礼。 新式婚礼何雨柱见的多了,决定还是依然使用老式的婚礼,用一顶轿把徐慧真娶进门。 很快娶亲的吉时就到了,迎亲的队伍立刻出发,排在最前面的叫做“顶马”,其次是回避牌,吹鼓手,铜锣,缀灯,旌旗等。 除了他们还有两个防煞的人责任最重,他们各自拿着一块红毡,随行于轿两旁,途中遇到井泉庙宇时,必须张开红毡,遮住新娘的轿,以防止邪魔作祟。 另外有娶亲太太两人娶亲官客两人随行。 按照惯例,新婚必须使用轿子迎娶是为正娶,新娘的轿也不能空着去,必须有一个父母双全的幼童坐在里面压轿,而且手里还要提着一把茶壶俗称提茶壶的。 茶壶中装着一些清水,一块豆腐上插着一朵象征着终生快乐的蝙蝠型的红绒。 何雨柱身上缠着红绸缎,上面有一朵大红,骑着高头大马,一路拱手行礼,高兴异常,暗暗自嘲,自己这一身,还真的像是电视剧的乡下地主娶亲。 两家距离并不远,很快就来到了徐家,院子的大门已经紧闭,娶亲官上前叫门,然后里面则是开始要红包。 娶亲官把早有准备的红包塞了过去,大门这才被打开,这还只是第1关的院门,然后月亮门和徐家的正房门也依次如此。 接下来就是娶亲太太师娘登场,把带来的红绒和四方红罗交给女方的送亲太太。 徐家请亲友中的女眷二人,这四人进了里间,这4人分别拿着红罗盖头的四角,现在徐慧真的面前传递,嘴里说着:“四季平安,百年好合,白头到老,吉祥如意。” 然后把红绒给徐慧真戴上,再把红罗盖头盖在她的头上,这样娶亲太太的任务就完成了。 在轿未到之前,徐家已经有家人把徐慧真头顶上的头发分下来一缕,挽成一个发髻,取结发夫妻的意思。 这时候,出嫁的准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徐辉在地上铺上了红毡,不能让徐慧真的双足沾地,左右有两个妇女搀扶上轿。 何雨柱如同动物园里的大猩猩一般被众人点头评足,无论站在哪里都是瞩目的焦点。 一套流程下来,何雨柱已经是汗流浃背了,好在徐慧真终于被搀扶上了轿子。 起轿后,徐辉和他的堂弟两人随行于轿两旁,同时也请送亲太太及送亲官客一同随轿送亲,一直把轿送到了何雨柱家中。 这时候,大门也是紧闭,此时,徐慧真的一个族叔作为送亲官也要上前叫门,说上一些好话,再三请求之后,大门才终于打开。 轿从前面的大门抬进了庭院先过了火盆,然后把轿抬到了大厅门口。 这时候执事人员各司其职,准备新娘下轿。 这时候何雨柱要向轿门作三个揖,送亲太太打开轿门,徐慧真的嫂子搀扶着新娘下来。 然后嫂子递给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五谷杂粮及黄白戒指,称之为宝瓶。 徐慧真把宝瓶抱在怀里,左右有伴嫂以及送亲太太搀扶姗姗而行。 另外还有两人前后接铺红毡,要让徐慧真脚不沾地。 何雨柱站在天地神案前,手持弓箭,向徐慧真身上轻射三箭,象征驱除邪魔。 射箭的时候是射一箭退一步,然后徐慧真跨鞍马走火盆,这些关节过了之后徐慧真就来到了供案前,眼下终于来到了拜天地这一步。 开过天地之后就有人引徐慧真进了洞房。 事先已经请了两位全福人把新床铺好,徐穗珍入内便盘坐在帐中俗称坐帐又称坐福。 “掀红盖头喽!” “柱子,赶紧掀红盖头,让我们看看新娘子漂亮不漂亮。”有人起哄。 “是啊,赶紧掀开吧。” 何雨柱笑道:“我都不着急,你们着什么急呀。” 说着话,何雨柱拿着秤杆慢慢慢的挑起红盖头,露出一张俊美害羞的容颜。 “新娘子真漂亮。” “亲一个!” 何雨柱转头一看是自己远房的表弟在起哄。 笑着说:“再起哄,我明天找人给你说一个丑媳妇。” “坏柱子,少吓唬我。” 几人起哄了几句,可何雨柱才不会当着他们的面去亲徐慧真,闹了一阵也就开始进行下一项。 “坐帐”之后,接着的节目就是吃子孙饽饽。 这是京城的老传统,子孙饽饽是送亲太太从女家带来的,由送亲太太各取一碗,分别送给新婚夫妇交换进食。 吃过子孙饽饽,又吃了长寿面。 长寿面则是何家早有准备,取子孙万代长生不老的意思。 两人象征性的各吃了一口接着便是饮交杯酒,用一根红线绳子,两头各系了一只酒杯。 由娶亲太太送给新郎,送亲太太送给新娘,各饮半杯,再交换一次,喝过交杯酒之后,洞房内的关节已经全部完成。 就在洞房外面的房间里摆上了一桌席面,俗语叫做‘摆圆饭’或‘团圆饭’。 新郎新娘坐上席,娶亲太太和送亲太太以及伴嫂等知近的女客均坐陪座。 外面的席桌也同时开席。 何雨柱只是吃了两口菜就要起身去敬酒。 这两三年以来何雨柱的卤肉何的名号是越发的响亮了,也把卤肉送进了很多饭馆酒楼,也认识了诸多的朋友。 这些酒楼可以说都有求于何雨柱,今天是何雨柱大喜的日子,都给个面子,大多数都亲自前来祝贺,即使不能前来,也会派出掌柜的或者经理前来祝贺。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给那些老板敬酒,心中是万分的震惊,这傻柱什么时候有这么多的人脉了? 那些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个个都和何雨柱称兄道弟把臂言欢,说着祝福的话语。 “这傻柱也成了大老板了!” 刘海中点点头:“是啊,没有想到柱子认识这么多的老板。” 闫埠贵只是看那些人衣着高档华丽,可并不认识几个,就问:“那些都是谁呀?” 易中海指着说:“那些都是八大楼八大堂的人,还有几个是八大局的老板,还有咱们街道的李主任,派出所的所长,还有前门街道的主任。” 闫埠贵吓一跳,怎么都是大人物。 刘海中早就嫉妒的眼珠子红了,自己虽然有不错的手艺可就是连连个班组长都没有当上,还是个普通的工人。 反而看傻柱,这在社会上混了没有两年虽然还是普通老百姓,可早就有了自己的事业,独立的两进院子。 这还认识了众多的大老板,还有街道的主任,派出所的公安同志。 同样有些懵的还有聋老太太,虽然她自觉在四合院里是个人物,可是出了四合院,谁认识她一个老婆子? 聋老太太忽然感觉口中的饭菜不香了,何大清跟白寡妇的事情是自己在背后指使易中海干的。 虽然何大清回来之后,对对这件事情一直还没有追究,可越是这样,聋老老太太越是提心吊胆,惶恐不安。 总在猜测是不是很快,何大清就会报复,厄运就会降临在自己的头上。 贾张氏就等着这一天呢,普通人家办喜事哪有何家菜肴的丰盛? 这满桌都是肉,张婆子自打坐下来之后就一直在吃,什么贵她是吃什么,还小声地劝旁边的贾东旭和秦淮茹: “赶紧吃,咱们要把5毛钱的礼钱给吃回来,不吃白不吃吃了,吃了不白吃。” (本章完) 124.第124章 张婆子不请自来,徐慧真终成人 第124章 张婆子不请自来,徐慧真终成人妇 贾东旭虽然知道老娘就是这种性格,也不是头一回,不过脸上还是很尴尬。 旁边的秦淮茹也是满脸的嫌弃,可谁让这是自己的婆婆呢,只能装听不见,低着头吃着饭,还别说,这是自己吃到最好吃的菜肴。 张婆子不管不顾的大吃大喝,打定主意这一回要占何雨柱的大便宜。 众人虽然都知道张婆子的性情,不过很多人还是露出鄙夷的神色,这真是够丢人的。 贾东旭虽然知道老娘是这种性格,不过还是很尴尬。 四合院这边的两桌看着风光的何雨柱,每个人的内心都十分的复杂,眼看着何雨柱成家立业,有了众多的朋友,以后在社会上可以呼风唤雨。 许大茂是是满眼的怨恨,直盯盯的看着何雨柱,许伍德胳膊碰了他一下,小声的说:“你啊,我看还是算了吧,以后你少往傻柱跟前凑,你不找事他也不会管伱的事情。” 许大茂哼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何雨柱敬酒很快来到了四合院这两桌,这才发现张婆子,还有贾东旭两人也都在,当然也有秦淮茹和怀抱着的棒梗。 心中有些奇怪,不是让何大清不通知他们了吗,怎么贾家还是来了。 “柱子,恭喜你了。”易中海站起来祝贺道。 “谢谢易大爷。” 刚才何雨柱看了一眼礼单,易中海给上了十元的重礼,要知道普通的熟人礼金只是五角或者一元。 就是至亲姑姑,小叔等也只是两三元的礼金,这易中海能掏十块钱,也是不少的了。 随在后面的刘海中和许伍德也都是十元的重礼,也不知道他们三人是怎么想的。 好在下面闫埠贵等人就正常了,邻居们都是一元,只有不请自来的张婆子交了五毛的礼金。 不何雨柱给几位大爷敬了酒,几个人说着祝福的话语。 贾东旭站起来有些无奈的说:“柱子,我是真心实意地想来祝贺你,可没有别的心思,只不过我妈就这样,我也管不住你就多担待。” 何雨柱心中虽然不喜,不过还是微笑着说:“没事的,来的就是客,总要吃饱喝足,高兴而来,满意而归。” 说完后十分嫌弃的看了张婆子。 张婆子可是一点都不怕何雨柱,这可是他的结婚的大好日子总不能打自己一顿吧。 张婆子哼了一声,直接瞪了回去。 何雨柱很无奈,也不给她敬酒,直接跳了过去。 最让何雨柱高高兴的事,还是许伍德识趣,没有把许招娣带来,要不然岂不是更膈应。 聋老太太忽然问:“柱子,以后你都在这边安家了,不回四合院?” “是啊,这边清净,再说了,我爹还在四合院住着,我要带媳妇回去,也住不下,顶多逢年过节再回去看望一下大家。” 聋老太太虽然明知道结果,不过心中还是很失望,之前自己最看重的就是傻柱给养老,毕竟这孩子是个厨师,把何大清弄走之后可以做好吃的给自己和易中海。 可易中海相中了贾东旭,把他收当做了徒弟,不过还是想办法让何大清去保城养白寡妇去了。 谁知道这只过了两年的时间,何大清就回来了,还娶了个农村的姑娘生了一个儿子。 然后何大清和傻柱对自己都不亲近,也和易中海闹翻了,让自己的一切谋划都落了空。 何雨柱给众人敬过酒,就赶往下一桌去。 下午何大清带着祭拜祖先牌位,这也表示何家添丁进口,新娘过门终于就是何家的一员,这也是很重要的一步。 拜过祖先之后就要定名分俗话叫做分大小,就是要徐慧真认识何雨柱家庭中的长幼辈分。 好在何家人人丁不旺,徐慧真叩拜了公婆,拿到了红包,然后和何雨水见礼。 何雨水笑着问:“慧真姐,以后我就能叫你嫂子了吗?” 徐慧真害羞地说:“是啊,以后要叫我嫂子了。” 心中很感慨,昨天还是小姑娘,这过了今天就变成柱子哥的媳妇,别人口中的大姐,妇女了。 分过大小之后,就是闹洞房,何雨柱和徐慧真围在中间,一群师兄弟还有,认识的朋友都闹哄哄的。 有人拿出了用绳栓着的苹果,放在两人中间,让两人去吃,总在最后关头忽然挪开,想让两人亲到。 何雨柱身手敏捷,每一回都没有上当,二勇把苹果换成硬,要徐慧真用牙齿咬着一半,然后让何雨柱去咬另一半。 徐慧真虽然也知道有这一关,不过还是羞得满脸红霞就连修长白皙的脖颈也是如此。 她也知道这时候求饶没有任何的作用,最好的办法就是任由他们折腾,只希望这一关早一点过去。 何雨柱笑道:“你们不就是想看我们亲嘴吗?” “是啊,赶紧亲啊。” “亲嘴儿,亲嘴儿”所有人都在起哄. “好了好了,你们别叫我亲给你们看就是了。” 何雨柱伸手把徐慧真拥拥抱在怀里,还说:“媳妇,我要亲你了。” 徐慧真是更加的害羞了,哪有这样当着所有人面问的啊,心中小小的记上一笔,回头再和这个傻柱算账。 看看热闹的更加起哄了,田枣等得不耐烦了,一只手看着何雨柱的脑袋,另外一只手按着徐慧真的头,两人逐渐的接近。 口上说:“臭柱子,让你上回捉弄我,这才几天的功夫就轮到你结婚,我也可以报仇。” 铁蛋也起哄:“是啊,赶紧亲。” 何雨柱只好从善如流,低头印在徐慧真那娇艳的红唇上,品味胭脂那香甜的美味。 众人大笑,闹洞房终于圆满结束,何雨柱把所有人都撵了出去,洞房里只留下他们两口子。 何雨柱牵着徐慧真的小手,唤道:“媳妇儿!” “老爷?”徐慧真还有些迟疑。 然后就羞道:“你个大坏蛋,刚才还问人家。” “好啊,刚拜堂成亲就说我坏,看来我要用家法了。” “家法?咱们家还有这个?”徐慧真傻傻地问。 “之前没有见过吧,我这就让你看看家法的厉害。” 何雨柱说着把徐慧真抱起来往大床走去。 徐慧真一声惊呼,知道终于要完成最后一步就是圆房,把头雨依靠在何雨柱的肩膀上,忽然说:“把电灯关上。” 何雨柱伸伸手拉了一下电灯线子,然后白炽灯被关了,可桌子上两根大红的蜡烛还明亮如昼,让屋子里的一切还清晰可辨。 “那还有喜烛亮着呢。” “那喜烛哪有吹灭的?” 徐慧真也是一时害羞,忘记了这一茬,是啊,那两根大红蜡烛是不能吹灭的,只好紧闭着双眼,任由何雨柱把自己放在炕上。 “你等我一会儿,我把几个听墙角的给赶跑。” 何雨柱没没有猴急,早就用精神力检查过了,在窗户下蹲着几个师兄弟和表亲。 何雨柱轻手轻脚的打开窗户,几个人还没有察觉呢,这时候,何雨柱大喊一声:“还不回去?” “啊!”几个人大喊一声抱头就跑,这何雨柱啥时候开的窗户呀! 关上窗户,何雨柱转过头来就看到徐慧真已经拉着大红喜被,把自己盖了个严实。 何雨柱坐在床沿上,伸手把被往下拉了一些,露出一张害羞的俏脸,笑道:“我怎我怎么娶了一个傻丫头,睡觉的时候都不知道把头露出来?” “你才傻呢!”徐慧真忍不住回话。 何雨柱伸手去解大红的嫁衣,徐慧真闭上双眼,刚想伸手去按,然后又放了回去。 自己已经被何雨柱娶进了家门,这身子今天终于要交给柱子哥了,可是心中无比的紧张,身体也有些僵硬。 “老公,你可要慢一些,人家” 何雨柱把手足无措的徐慧真拥在怀里,轻轻地盖上,把徐慧真接下来的话都堵上。 两唇相触,温润柔软的触感传来,何雨柱明显的感觉到徐慧真的身子一僵。 然后徐慧真的身子就娇软无力的躺在何雨柱的怀里。 何雨柱也不是新手,前后两世已经积累了足够的经验。 徐慧真明显是经验不足,但丝毫没有任何抵抗。 何雨柱眼看局势大定,也不着急,胜利的果实当然需要慢慢地吃下。 这时候的徐慧真不复之前娇羞的模样,双手紧紧抱着何雨柱,一张俏脸通红,眼眸迷离,整个人犹如重回人间的仙子。 就这样一会晕倒,一会清醒,一会迷茫,早已经不知道身处何方。 看着何雨柱那笑嘻嘻的笑脸,徐慧真羞的用双手把脸捂上。 “傻丫头,这一回知道哥哥的厉害了吧!” 徐慧真羞答答地问:“柱子哥,几点了?我怎么感觉像是过了很多年一样。” 何雨柱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说:“这才过去刚一个小时呢。” “你骗人怎么可能有这么长的时间。” 徐慧真说过之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恨不得地上有条裂缝,让自己跳下去。 何雨柱想一想,看来老丈人的生活还是很美满的。 只是这个事情不需要自己去评价。 把徐慧真的小手从她的脸上拿开,说:“打今天开始咱们就是夫妻了,还有什么害羞的呢。” “至于我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徐慧真没有从之前的余韵当中回过神,傻傻地问:“我知道什么?” “我天天练武你不知道吗?” “难道练武还能练这个?”徐慧真害羞地问。 “当然了,我可是练了铁档功。”何雨柱很是得意地说。 “铁档功?” (本章完) 125.第125章 陈雪茹送上门 第125章 陈雪茹送上门 徐慧真很快就意识到这不是什么正经的功法,嗔道:“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功夫。” 何雨柱道:“这可是师父留下来的功夫,你也见识过威力了,这下知道厉害了吧,说,你晕了几回?” 徐慧真听到是师父留下来的,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还以为是什么不正经的功法呢。 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才不能肯定地说:“好像七八回吧。” 何雨柱说:“以后不能躲懒了,这练武术对身子有好处的。” 徐慧真之前虽然勤快,但是对练武术并不热衷,总以为用不着,这下新婚之夜就知道何雨柱的厉害了。 根据娘的交代,男人也就是几分钟之后就没有了兴致,很多时候女人都不能高兴一场。 可徐慧真眼下忽然对娘的话有了怀疑,自己都高兴了好几回,才让何雨柱高兴一场,这明显的和娘交代的知识不一样。 好在婚礼之后的第3天就可以回门,到时候就可以再问问娘了。 徐慧真还想着爬起来打些温水擦拭身子可稍微动了一下,就感到浑身酸软无力,疼痛无比。 何雨柱连忙说:“伱躺着别动,还是我来吧。” 下来后,先倒了一杯热茶给她,然后在印有红双喜的脸盆里倒了一些热水,轻柔地给徐慧真清洗干净。 两人重新换了内衣,何雨柱刚把徐慧真搂在怀里,就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早上何雨柱醒来,看徐慧真依然沉睡,轻轻的爬起来,院子里已经收拾干净,恢复了原有的样子。 等到了十点多,徐慧真才幽幽地醒来,看了一眼时间,慌忙地从床上下来,虽然依然浑身酸软疼痛,不过还是咬牙下来。 今天还有一个重要的礼节,就是会亲,徐慧真的姑,姨,娘舅,外祖父外祖母都要过来。 徐慧真只能提前起来,免得等亲戚过来的时候,还躺在床上。 何雨柱进了屋子,看到徐慧真那挣扎着爬起来还是有些意外,连忙把她扶着坐下来。 “你起这么早干嘛,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拿。” “我再起不来,岂不是会被亲戚笑话?有什么吃的,随便给我一些就好。” 何雨柱早就熬了一些廋肉粥,出来端了一碗,还有一些其他的早点小菜。 徐慧真是又累又饿,也顾不得优雅,大口吃起来。 吃饱喝足之后,还是躺在床头休息,十11点多的时候,那些亲戚刚才过来,何雨柱出去招待,把人请进来,何雨柱向他们的行礼,然后收获了一些带子(表示生子)、扇子(表示生个善子)和钱袋,让他们陪着徐慧真说话。 中午的时候何大清两口子作陪,说些客气的话,用过膳之后,把他们亲切的送到门外。 结婚次日的会亲,在有的地方也叫做乔客。 徐慧真整整休息了这一天,等到傍晚的时候才好了起来。 何大清瞧在眼里,之前何雨柱也找了两套功法,其中就有什么铁裆功给自己让自己好生锻炼。 可是人都是懒惰的,练了两天之后也没有觉得有用,就束之高阁了。 这把何雨柱叫到一边问:“柱子,你教给我的功法真的有用吗?” “当然了啊,虽然短期看不到效果,不过锻炼是有好处的,只要长期坚持,身体素质就会逐步的增强。” “你看有些老人到了六七十岁还是红光满面,就是血气旺盛,可同样年纪的老人有的看上去就苍老了许多,这就是身体上的差距。” “好,从明天开始,我每天都早起锻炼。” 何大清眼看就要四十岁了,岁月不饶人,可不能让年纪轻轻的温玉萍有什么别样的心思。 送走了亲戚之后,这边是彻底没有事情,何大清也就离开,回四合院去。 转眼到了晚上,何雨柱两口子用过晚饭,关上门,两人洗漱后躺在床上,徐慧真很是不好意思地说: “柱子哥,我明天还要回娘家呢,要不咱们今天就只是安歇?” “也好,要是再像昨天那样,你明天又下不来床了。” 何雨柱也是有些无奈,这自己自己身体太强壮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无论是徐慧真还是陈雪茹都承受不了自己满腔的爱意,这要是让自己尽兴,徐慧真就要晕过好几回。 何雨柱忽然就后悔自己是不是把武功练得太高了,享用这鱼水之欢,反而因为两女都娇软无力,不能承受自己的爱意。 看来还还要加强练习,什么时候做到收发随心,可以适当地缩短时间才好。 毕竟不能让两女一起伺候自己。 怎么这结了婚之后的日子反而苦楚了起来。 何雨柱这一番苦笑,反而让徐慧真忐忑起来,别人家结婚都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恩爱异常。 可自己竟竟然因为身子弱,不能承受何雨柱的恩爱,那这岂不是影响两个人的感情? 徐慧真忽然就抱着何雨柱说:“柱子哥,我忽然觉得我身子好多了,今天也能给你。” 说着话,就把身子依偎在他的怀里,虽然有过昨天的经验,不过要是让徐慧真去主动进攻,可还是不好意思。 何雨柱搂着她的香肩,说:“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也不急于一时,以后过个三五天有一日就行。” 徐慧真皱着小脸说:“可是,可是我听别人说,男人都是天天需要妻子的安抚,要不然会生病的。” 没有好意思说这个是娘交代的,告诉她,男人刚结婚,即使天天要也是正常的现象,年轻的小伙子精力旺盛着呢。 何雨柱怜惜地抱着徐慧真说:“别多想了,赶紧睡吧,你明天还要回门呢。” 徐慧真见何雨柱如此的体贴,心中满是感激,然然后又有些愧疚,伏在他的胸膛上,幽幽地说: “要是在解放前就好了,你就可以再娶一个小老婆,替我分担了。”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 何雨柱刚刚有些睡意,立刻就警觉起来,这徐慧真或许是在试探我吧,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说? 当然是绝口不能提陈雪茹的事情,其实何雨柱也万分的头疼,陈雪茹只是派伙计送了一份厚礼,这两天就没有在婚礼上露面。 也不知道她心中是否有怨气。 哎,只能走走一步看一步了,也不知道这样躲躲闪闪的日子要如何收场。 婚礼举行后的第3天,何雨柱早早的起来,带着徐慧真还有礼物来到了牛栏山镇。 新婚两口子一起向家中的神佛宗亲牌位行礼,然后给岳父岳母行叩首礼。 中午的时候,也是有一桌丰盛的饭菜,下午何雨柱就独自回了京城。 徐慧真作为新媳妇这需要留在家里和父母团聚,可以当天回去也可以第二天再回家。 由于距离太远,已经约定第2天的时候,徐辉和妹妹一起回京城。 徐慧真被娘拉进里屋,然后问起两人闺房之事。 这时候也没有书籍影像来介绍这些知识,社会十分保守,有很多新婚夫妻,都不知道两口子要如何才能生出孩子来。 结婚半年之后,新娘子还是黄大姑娘的比比皆是。 也就指望当娘的心中记着才会在关键时候把自己的姑娘教会。 徐母问了情况。 徐慧真也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就把新婚之夜两口子如何打架约战的事情通通说了出来。 “你个丫头怎么满嘴胡说?男人怎么可能练习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娘,这这种事情我能骗你吗,我都看着时间呢。” “难道说真的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徐慧真点点头,问:“娘,你说我怎么办?中间我都晕了好几回。” “别说是你了,任何一个女人都晕。” 徐母虽然洁身自好,不过在农村妇女聊天的时候,什么荤话都能说,哪家男人不行,哪个媳妇天天吃不饱,家中当家的是什么水平,那是什么都知道。 当然也能大差不差的知道别的男人的成绩,整个农村里,三两分钟的都不少,只有身强体壮的男人才会有个一盏茶的功夫。 像徐慧真说的那样,自己的女婿竟然可以俯卧撑长达一个小时,这都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情。 徐慧真问:“娘,你说,柱子哥会不会嫌弃我没有用?” “这” 这可是自己的亲女儿,要是哄骗她也也无济于事,男人在家中得不到满足都会在外面找野食。 然后说:“男人都那样,我教你一个法子,其实原本想等过一段时间再教给你的,不过现在教你也无妨。” 徐慧真听着母亲说了那些奇怪的知识,这才知道两口子原来还还有那样多的样。 还以为只有自己躺在下面那一种呢。 可这些东西能缓解眼下两人的问题吗自己主要就是不能坚持到最后呀。 “娘,我怎么感觉这些知识没有用啊?” 徐母道:“那能怎么办?你总不能给他找个小老婆吧?” 徐慧真羞道:“娘,你瞎说什么呢?” 徐母说:“你啊,以后自己多想想吧,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看看过去的那些地主,城里的大户人家,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即使这样还经常去八大胡同寻欢作乐。” “你就说咱们镇上的胡地主,那都娶了八房姨太太。” “娘,你瞎说什么呢,现在京城里面早就不能娶姨太太了。” 徐母说:“那我能有什么办法?“ 徐慧真也发愁,晚上吃的饭也不香了。 何雨柱这边也发愁,回到家,就接到陈雪茹打的电话,让他去一趟。 何雨柱无奈,只好从家中出来,到前门这边的店铺里坐镇,时间一晃而过,很快来到了晚上,关门后就留在这里歇息。 从两家中间的墙头一翻而过,也不敲门直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然后何雨柱就愣住了,大红的喜子贴在了墙上,条案上点燃了两只大红的蜡烛,陈雪茹身穿大红的嫁衣顶着红盖头坐在八仙桌边。 可以看出来这嫁衣是崭新的,和之前见过的不一样。 何雨柱愣了一下,机械的关了门,走到陈雪茹的跟前,牵起她的小手。 “雪茹,我来了。” 陈雪茹有些欢喜,还有些害羞地说:“相公老爷,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以后我陈雪茹就是老爷的女人了。” 何雨柱这才缓过神,没有想到陈雪茹会在这来这一套,心中满满的都是感动,可是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种事情以后肯定会被徐慧真猜到,这到时候又如何收场? 可眼下何雨柱也也说不出拒绝的话,陈雪茹对自己如此一片痴情,又怎么能置之不理? “雪茹,我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好,我感到有些对不起你的一片痴情。” 陈雪茹抱着何雨柱的腰,说:“别说那些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也心甘情愿和你好,我不会后悔嫁给你,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我就是要嫁给你。” 何雨柱还还能说什么呢,陈雪茹都已经准备好了,何雨柱也只能再次娶个媳妇。 旁边椅子上有一套吉服,何雨柱直接换上,然后牵着陈雪茹的手,慢慢地带她进了隔壁的主卧室。 这里也被重新装饰一番,墙上窗户上,柜子上到处都贴着大红的喜字,明亮的蜡烛把整个房间渲染成一个红色的世界。 牵着陈雪茹的手让她坐在床沿上,然后用秤杆挑起了红盖头,眼前的陈雪茹天真妩媚的小脸上满是惊恐,眼波盈然,唇瓣微颤,那如玉般温润的俏丽容颜,白皙幼嫩的肌肤下,透着红润,简直美不可言。 之前的陈雪茹虽然也有少许的风景,不过还是一个青春少女,可在前些日子和何雨柱圆房之后,陈雪茹的妩媚就逐渐的显露出来。 睫毛轻颤,酥胸微微起伏,粉嫩舌尖无意识的舔了一下樱唇,娇憨魅态,浑然天成。 何雨柱看着眼前娇美的容颜,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和清纯靓丽的徐慧真相比,陈雪茹就是另外一番风情,妩媚热情充满着十足的诱惑。 深深的吸引着何雨柱。 虽然两人已经坦诚相待,不过此时的陈雪茹依然是十分的羞涩,羞答答的抬抬起头瞥了一眼,羞涩地呼喊: “相公!” “娘子!”何雨柱回了一句。 “老爷!” “夫人!” 何雨柱忍不住了,弯腰就把陈雪茹推倒在床上,上前就亲。 陈雪茹嚷道:“别,还没有喝交杯酒呢!” (本章完) 126.第126章 柱子,以后你可要一碗水端平 第126章 柱子,以后你可要一碗水端平 等何雨柱爬起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陈雪茹娇羞的白了一眼,稍作休息,两人才爬起来,继续完成结婚的仪式。 喝过交杯酒之后,陈雪茹带着何雨柱去了另外一个房间,给陈老爷子上了香,禀告一番,让陈老爷子知道,陈雪茹已经觅得佳婿,找到了人生的知己,以后也有何雨柱照顾,日子会过得越来越好,让老爷子不用再担心惦记。 何雨柱去厨房整治了一桌酒菜,两人吃过之后,陈雪茹依偎在何雨柱的怀里。 “柱子,以后你可要一碗水端平,慧真有的,我也要有,不能给他的多了,给我的少了。” 何雨柱有些傻眼,这大喜的日子,谈这个干嘛呀,不过谁让自己接连娶了两个媳妇呢! 何雨柱说:“放心吧只要她有的,你也有。” 陈雪茹忽然把小手伸进被窝里面,拿捏了何雨柱的要害,说:“我说的是这个,你也不能少我的。” “啥?这个也要争?” “当然了呀,虽然我嫁给伱了,但是我并不承认她是大房,我比他她不光是年龄大,其他的也大。” 说着话,陈雪茹把酥胸一挺,傲娇的问:“你说是不是?” 何雨柱顿时头疼起来,这陈雪茹是不服徐慧真啊,劝道: “是,你在某些方面是比较突出,可也不要这样斤斤计较呀,什么大房偏房的,放心吧,我会一碗水端平,你们平时就是好姐妹,不要闹矛盾好不好?” 陈雪茹嗯了一声,说:“反正你不能偏向他,以后他给你生几个孩子,我也给你生几个,让何家开枝散叶。” 何雨柱的头更加的疼痛了,等陈雪茹生了孩子要是姓何,那岂不是公开向街坊邻居宣告这个孩子是何雨柱的吗? 到时候别人不想知道也都知道了。 何雨柱说:“生孩子的事情早着呢,你这么想要个孩子?” “是啊,你们何家就你自己,我当然想给给你多生几个儿子。” 何雨柱满满满满的都是感动,把陈雪茹拉进怀里,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进去,说:“那那咱们还等什么只有多运动才会有孩子生出来。” 刚才还傲娇的陈雪茹立刻就叫喊:“别,刚才都晕了好几回,今天不能再学习了。” 陈雪茹身体素质比徐慧真稍微要好一些,不过也不能承受,中间也华丽的晕过去几回。 次数多了,何雨柱也有了经验,这种短时间赢过去很快就会醒了过来,对对身体也没有什么伤害。 再说可以做体质,远高于常人,两个女人都会晕,也是正常现象。 何雨柱只只是笑而不语,眼下陈雪茹心心中还是有三分的傲气,有些看不起徐慧真。 毕竟两人相比,陈雪茹家世好始终都是京城的坐地户,祖上传传下来了一份丰厚的家业。 这身家也不是徐慧真可以比的。 论容貌,陈雪茹也不比徐慧真差,所以徐慧真成了大房,自己成了养在外面的外室,陈雪茹心中隐隐有一种不认输,要争斗的思想。 何雨柱并不想看到这种局面,两个人就是自己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能让她们这样相斗,最好就是可以和平相处,齐心协力把家庭建设的更好。 所以建造这样的苗头,何雨柱决定用自己的办法,彻底的征服陈雪茹,让他让他乖乖的听话,少出那些幺蛾子。 毕竟徐慧真还不知道这些事情,然后要是哪一天陈雪茹说错了话,被她知道了,岂不是要闹翻天? 所以虽然陈雪茹哀求,可何雨柱还是哄着,无视陈雪茹的抗议,再次挥兵进攻,刚刚恢复几分力气的陈雪茹毫无抵抗之力,很快就丢兵盔甲,一败涂地。 陈雪茹躺在那里是一动不动,只是用自认为很凶狠的眼神瞪着何雨柱。 何雨柱笑道:“你这个样子也很可爱,保持住,我去拿相机拍下来。” 何雨柱之前想要低调也没有买照相机这种高档的奢侈品,不过陈家是有一个,刚才拜天地,入洞房和交杯酒都用照相机记录下来。 这时候照相机就在不远处,何雨柱拿过来想给陈雪茹拍照的时候,她已经转变了脸色。 “你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刚才不是你说的嘛,不能少你的,这还欠你一回呢,要不咱们歇一歇等一会儿再继续?” “我不信,之前我问过慧真了,你你们结婚之前,他还是完璧之身,也就是这两天的功夫,还能比我的多?” “你们私底下连这个都谈?”何雨柱有些意外。 陈雪茹脸上一红:“你管我们都说什么?” 何雨柱无奈,算了,他们俩人的事情自己还是少问,他也知道很多女孩子在一起聊天的内容那绝对是无比的火爆。 陈雪茹我就累坏了,两人说了几句,就安歇了。 早上的时候也是早早地起来,陈雪茹还是酸软无力,也就没有做早起运动。 陈雪茹吃着何雨柱做的爱心早餐,忽然问: “柱子哥,你现在手上有多少钱?” 何雨柱一愣,问:“怎么想起来问我这个缺钱需要周转吗?” 陈雪茹摇摇头说:“不是。” 然后神神秘秘的说:“我爹之前都把钱换成大黄鱼和冤大头存了起来。” 然后在心中算了一下说:“能折和20多万现金呢!你是不是没有钱呀我给你拿一些?” 何雨柱想一想,陈家能积攒这么多的现金也确实不容易,要知道前些年兵荒马乱的生意并不好做,经常就被人抢了。 尤尤其是解放前法币的大幅贬值,吸干了普通居民手上的存款很多家庭都破产了。 再加上解放后,敌特的破坏,哄抬物价,普通居民过的都是水深火热的生活。 也就是这两年,随着敌特慢慢的都被揪出来,这才能逐渐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是何雨柱还没有搞明白陈雪茹说这番话的意思,难道以为自己是贪图她的钱? “不是你说了这半天,你就是想借钱给我嘛?可我没有要去钱的地方。” 陈雪茹问:“用我这隔壁的房子还是租的吧,为什么这都两三年了,你还不买下来?是不是没有钱?” 何雨柱说:“你说这个呀,我之前还没有想过买下来呢,你看我现在都有两处房子了。” 陈雪茹也知道,何雨柱有烟袋斜街的院子,还有一处大栅栏里面胡同的院子,也就是徐慧真的陪嫁。 陈雪茹说:“可是这处院子和我是临墙,要是别人买一下,到时候你找我就不方便了。” 之前两人没有这层关系都无所谓,可是两人成了隐形的夫妻,如果要是来往过密容易被别人发现蹊跷。 可如果何雨柱把这处房子买下来,两家就是邻居了,陈雪茹就安心了许多,以后何雨柱翻墙过来爬上自己的床,风险就低了许多。 何雨柱之前还真的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毕竟和陈雪茹相好,也就是这前后一个星期的时间。 想一想也是,如果这处房子是自己的,以后和陈雪茹的事情确实挺方便的。 不过让何雨柱尴尬的是,自己手头上没有这么多的现金。 这些年是赚了不少的钱,可那些钱全部用来买粮食,买布匹,买物资,就想等着到了59年的时候,可以从黑市上放出去。 一是能赚到大笔的钱,第二个就是也可以让更多的人买到粮食。 何雨柱虽然不想当圣人,不过自己有这个条件,现在多存一些粮食,到时候或许就可以多救几条人命。 点点头说:“你这个提议很好,回头我筹一些钱,把这处房子买下来。” 陈雪茹大奇:“虽然我不知道你能赚多少,但是看你那生意做的也挺好呀,那卤肉都批发给这么多的酒店饭庄,你怎么还存不下钱?” “这事情你就别问了,我都存粮食,存物资了,用来应付通货膨胀。” “哦,明白了。” 陈雪茹自自己也存了不少的东西,有可以吃半年的粮食,赚到的钱也没有存在银行,反而全部换成了大小黄鱼,大洋藏了起来。 何雨柱有也没有多待,很快翻墙爬了过去,徐慧真从娘家回到烟袋斜街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在等着她了。 回门之后,这场热闹的婚礼才终于算是完美的结束,操劳了这些日子,两个人这才有时间在一起说起正事。 之前徐慧真虽然也接手管理何雨柱的产业,不过眼下在终于名正言顺的当起了管家婆。 何雨柱把家中的产业交代一番,眼下何雨柱最主要的就是卤肉生意,眼下有两个门面,一个是烟袋斜街另外一个是租的前门大街和陈雪茹相邻的店铺。 还有就是城外左家庄买下来的房产,里面现在依然养着十10多头母猪还有几十头半大的猪仔。 徐慧真说:“我哥对京酒馆没有兴趣,所以那酒馆以后都是咱们自己的,他只用咱们的后罩房酿酒。” 徐慧真的哥哥徐辉不想打扰他们两口子的生活,早就在后造房上面重新开了一个小门,平时出入酿酒都从小门进入,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也不上前面的院子来。 毕竟是自己的大舅子,也也不用给租金,只是平时给酒喝,批发的酒也比别别家便宜的多,这样算下来反而比给租金还要优惠。 何雨柱把事情交代一番,这以后就是徐慧真当家做主了。 徐慧玲喜滋滋的,把账本收起来,说:“我听人家说,很多饭馆都要开始公私合营了,你说咱们的饭店会不会被合营?” 何雨柱愣了一下,问:“你听谁说的?” 徐慧真说:“就在路上的时候听别别人说的。同仁堂药店已经有工作组进驻了,还说六必居正在谈。” 何雨柱有些意外,自己天天看,报纸上面都还没有这样的消息,根据记忆当中要到了五六年的时候才能够彻底的完成公私合营。 只不过具体的起始年时间自己并不清楚。 其实对于公私合营何雨柱也不陌生了,就是刚解放的时候,丰泽园就闹起了劳资纠纷,经过多轮的谈判,早在52年的时候就对丰泽园进行了公私合营。 他们后厨的厨师已经试行了职职业等级制度,定级之后,根据自己的职业等级来拿相应的薪水。 丰泽园只是头一家公私合营的店铺,那是特殊情况,去年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何雨柱记得《正阳门下小女人》这部电视剧里面开头就是五五年的冬天,要等到了五六年,正阳门那边才开始宣传公私合营。 何雨柱一直以为可以把生意做到五六年,没有想到现在五四年,再次听到公私合营的消息。 何雨柱想一想说:“总的来说,我是支持公私合营的,毕竟是党救了我们,让我们翻身做主。” “是啊,要是没有他们,也没有咱们的好日子。” 很多人动不动都批评建国后的各种政策,说这不好那不好,主要是因为这些批评者总是拿建国后的政策相比于八九十年代甚至和21世纪的生活进行相比较。 这种比较的方法本身就是错了。 只有拿现在的生活和49年之前的生活进行相对比,这才是一个正确的对比。 何宇柱已经生活了三年的时间,对此事深有感触。 虽然现在普通人依然还是吃棒子面,和眼下的生活比解放前,那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每个人都幸福快乐了许多,日子也有了奔头。 何雨柱知道公私合营是接下来的大势所趋,也是马上影响自己的重大事件。 何雨柱当然知道,即使自己反对,到最后的结果依然是需要公私合营,毕竟全国从上到下,从南到北就再也没有了私营企业。 那还不如自己坚定的支持,及时从经营当中退出来。 要不是为了多积攒现金购买粮食可以住早就利用这几年的时间去上个大学,多学一些知识了。 “所以我我们也要支持国家的政策,等街道上的领导找到咱们的时候,我们也要积极的配合,毕竟都是熟人,也不会让咱们吃亏。” 烟袋斜街这边的居委会属于田枣管理,街道里面有李红缨当主任,派出所有叶大棚铁蛋等一大批朋友,何雨柱在在这里根本不会吃亏。 “我也是今天听别人说起才回来,和你商量一下,据说他们那边只是试点,还还要看看合营之后的效果。” 徐慧真然后说:“先不先不说这个了,你和我说一说,咱们家一共有多少钱?” (本章完) 127.第127章 难道真的要给何雨柱纳个小的? 第127章 难道真的要给何雨柱纳个小的? 何雨柱傻眼,刚才是把账本都交给徐慧真,并没有谈自己手头存款的事情。 没有想到徐慧真还是问了这个,好在之前也有准备,说:“这个事情你就别问了,我我手头上现金不多,都存了起来,换成粮食等东西。” 徐慧真之前也知道何雨柱喜欢存东西,那粮食,是买了不少,可后来就没有见它存在哪里。 之前不好意思问,现在成了两口子,这才过问。 何雨柱解释了一番,这才把徐慧真糊弄过去。 等到了晚上,经过充分休息的许慧珍虽然信心满满,不过还是被轻而易举的击溃了。 连着几天都这样,也让许慧珍充分知道了自己的不足,早上爬起来就跟在何雨柱身后进行锻炼。觉得啊 何雨柱连续多少日,天酒地享受了鱼水之欢,突然有种乐不思蜀的感觉。 这天忽然想起,就就在结婚之前许伍德连同许招娣父女两人算算计了自己一回,当时临近婚期,只是让大勇去调查,也没有着手去报复。 最近确实有些堕落,只想个男女之间的事情,应该振作起来,那就先拿许伍德来开刀。 大勇天天都会送肉过来,结账结账的时候把他给叫进屋子里,问起来调查的情况。 大勇说:“我正想和你说呢,那个许伍德确实在外面养了一个小老婆,是个寡妇,只是这几天的时间都没有找到那个寡妇是谁,只是大家都在这么传。” “这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看来确有其事了。” 大勇找人也也不是专门干这一行的,这才几天时间没有收获也是正常的,两人说了一阵,能让大勇继续找人盯梢。 何宇柱还以为短时间没有消息,可很快就从何大清这边获得了突破。 何雨柱虽然不想和大清有过多的来往,不过,何大清知道,眼下儿子发达了,赚的钱比自己多得多,有了自己的事业和房产还有一身的武艺。 所以每个星期都会带着妻儿雨水过来一起吃个饭,维持一家人的关系。 这天吃过饭,温玉萍见了礼物给慧真聊一些怀孕方面的经验,省得她啥啥也不懂,要是怀了孕也不知道。 屋子里何大清和柱子一起闲聊,很快就聊到了四合院。 何雨柱心中一动,问:“我我听说许伍德在外面养了个寡妇?” “是啊,这事情你也知道了?” “前些日子听别人聊起他的风流韵事,我才知道的。” “是有这么一回事,都有不少年了。” 何雨柱大喜,问:“那伱给我说说他们的事情,你知道那个寡妇是谁吗?”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不过何大清还是说了起来。 许伍德一直在轧钢厂的电影放映队里面工作,按理说轧钢厂是不应该有电影放映队的,毕竟这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事情。 可谁让娄小娥的父亲赚了钱就喜欢看起了电影呢,就养了一个电影放映队,平时可以招待客户,还能下乡放电影赚钱,可谓是一举两得。 许伍德这人长得丑,可还很心,借着经常下乡的机会,在外面也是有过不少的女人。 其中就有长期保持关系的一个寡妇。 何大清说:“这个寡妇叫廖秀叶,其实也不是别人,是扎钢厂一个工人的媳妇只是他后来死掉了,许伍德用了一些手段,就和这个寡妇好上了,这个寡妇有个小叔子就是扎钢厂的押运员,名字叫做程大元。” “要不是这种关系,我也不知道许伍德这个事情。” 何雨柱问:“那你说程大元知道他嫂子和许伍德两人的事情吗?” “怎么可能知道?要是知道了怕不是要把许伍德的腿打断。” 要说现在农村里面其实还是蛮封建的,尤其是眼下宗族力量还十分的强大,要是发现通奸,在过去都被侵猪笼。 何大清解解释了一番,其实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他也是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才知道的。 毕竟做这种事情,没有人想张扬出去,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 何大清最后还叮嘱何雨柱不要传出去,何雨柱点头答应下来。 第二天就找到大勇,让他去打听程大元的住址,还有他那守寡的寡妇是谁。 大勇也没有多问,点头答应下来。 这回打听就容易多了,只用了两天时间大勇就打打听到了程大元就住在距离扎钢厂不远的塔园村。 当然他的嫂子也就是那个寡妇也在塔园村,房子就在村后,三间泥土墙,还有一个小院,很容易找到。 之前易中海贾东旭那种算计性质还没有这么恶劣,这回自己都和徐慧真定亲了,许伍德竟然直接算计自己的婚事。 何雨柱大喜,这下许伍德不死也要脱层皮,得罪了自己,就没有几个能有好下场。 许伍德的生生活规律很容易打听,他经常需要放电影下乡,在家休息的日子是屈指可数。 何雨柱留心观察了一阵,就知道他的生活作息规律。 正常上下班的时候,都是及时回家,只有下去放电影才会有时间去偷食。 出了东直门一直走,过了到了十字坡街没有多远就来到了塔园村。 何雨柱白天的时候勘察过地形,晚上就经常去堵许伍德。 毕竟之前都是道听途说,所以就打算确认许伍德是真的偷情,才会进行下一步。 何雨柱连个两三回都没有堵住许伍德,没有确切的证据,何雨柱只能继续守着。 皇天不负有心人,何雨柱守了不少次,终于捉住了一次。 这天晚上吃过饭,何雨柱说:“我出去溜达一圈。” “嗯,早点回来。”徐慧真笑着说。 可是等何雨柱出去了,徐慧真就立刻伤心难过起来,脸上的笑容也维持不住了。 无精打采的打了热水,洗漱后躺在被窝里。 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才结婚几天,是不是我太没有用,柱子哥就变心了,这么晚了能去哪?准是去找那些半掩门的娘们。” 说着就落了泪,不由得想起母亲的叮嘱,难道真的要给何雨柱纳个小的? 徐慧真不由得想起了香草,其实三年前她就知道了,香草对何雨柱也也有些意思。 只是香草比何雨柱的年龄大,加上何雨柱对她没有什么想法,所以到最后就另找他人,嫁给了大勇。 这柱子哥也变的太快了,结婚还没有半个月呢,这就学坏了,可结婚之前怎么也没有见过他去啊。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出了东直门一直来到了塔园村,没有直接进村,还是从外面的小路绕了一圈,才来到廖秀叶院子的后面。 何雨柱张开精神地把屋子里一扫,这一回终于找到正主了。 许伍德正搂着廖秀叶在床上耕耘,还是年轻的小寡妇会伺候人,许伍德舒服的躺在下面。 小寡妇来来回回的,在上面忙碌着,嘴上也不闲着,喊着哥哥很是亲热。 何雨柱这下是确认了,许伍德真的和寡妇搞破鞋,之前害怕是谣言,要是冤枉了许伍德和这个小寡妇,那这事情就办砸了。 这下眼见为实,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何雨柱只能说对不起这个小寡妇。 当然可以住,也不会傻乎乎的自己直接冲到最前面去举报。这样就落人口实,彻底得罪了许伍德。 既然能抓住这一回,那以后也还有机会抓着他们。 何雨柱没有惊动他们,而是翻身慢慢的离开,过了老远,才从空间中把自行车拿出来。 骑着回到烟袋斜街的时候,已经过去接近两个小时了。 何雨柱从后面的小门进来,屋子里已经息了灯,蹑手蹑脚地推门,看到徐慧真已经是侧侧着身子面朝里面睡着了,也先洗漱,然后掀开被一角,躺在床上,把徐慧真搂在怀里。 虽然动作很轻,还是惊醒了刚刚睡着的徐慧真,抬起头看了一眼挂钟,果然时间就可以说明一切、 柱子每一回都可以用一个小时的时间,加上来回在在路上的时间也就接近两个小时。 忍不住眼泪又流了下来。 何雨柱很快就察觉到徐慧真在流泪,连忙扳着她的肩膀,让她面朝自己,惊讶地问:“怎么了慧珍,谁欺负你了?” 徐慧真摇了摇头,哭着说:“没有人欺负我。”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没有人欺负你,你干嘛要哭呀?是不是雨水惹你生气了?可是我走的时候她不在呀。” “不是雨水。” 徐慧真仰起俏脸问:“柱子哥,你是不是去那种地方了?” “不是,什么是那种地方?” “就是半掩门的地方,我听说八大胡同那边都被查封了,然后有许多女人都做起了半掩门的生意。” 何雨柱都被逗笑了,问:“你的小脑袋瓜子都在想什么呢,合着你刚才以为我出去是去找半掩门的了?” 八大胡同就在正阳门外,距离大栅栏并不远,解放之后,政府就取缔了八大胡同里面的大大小小妓院,把这些妓女全部统一进行改造。 其中有一部分从良后也能嫁到好的人家,例如田枣院子里面的索谦,娶的就是从良的妓女。 当然这种只是其中的很少一部分,大多数人都是孤老无依,都被安排进了工厂。 也有很多人习惯了之前的生活,离不开男人,就在家里做起了半掩门的生意。 自打在正阳门外开了卤肉店,徐慧真也在胡同里经营了早点生意,这周围就有不少是从良后又下海的半掩门。 甚至都有丈夫张罗生意,让媳妇在家中接客,经常可以听到类似的传闻。 何雨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就去找许伍德偷情的证据,徐慧真竟然会以为自己去找半掩门的妇女。 徐慧真有些幽怨地说:“你还笑,难道不是吗?我我每一回都不能让你高兴,然后你就去外面找野食吃。” “才不是,你个傻丫头,谁给你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天天小脑袋瓜子就不学好,我是那样的人嘛?” 说这话何雨柱其实是有些心虚的,谁让自己立场不坚定,和陈雪茹搞在一起了呢。 徐慧真有些傻眼,问:“难道不是吗?就因为我.” “傻丫头,当然不是了,咱们才结婚半个月的时间,我怎么可能去找半掩门的?” 何雨柱然后觉得这句话有些问题,就说:“别说半个月了,就是再过10年20年50年我也不会去找半掩门的娘们。” 徐慧真顿时害羞起来,自己好像就是傻傻的胡思乱想,是啊,柱子哥之前都没有这样做过又怎么可能刚结婚半个月就乱来呢。 忍不住想起小脸送上自己的香吻,然后说:“是我错怪你了,那你刚才去干啥了?” 何雨柱笑道:“你知道我们院有个叫许伍德的,咱们结婚之前他还灌我的酒,想要害我。” “是有这么一回事,他咱们结婚的时候,他不是随了10块钱的礼金,那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何雨柱说:“我听别人说他在城外一家偷偷养了一个寡妇,这几天我经常出去,就是去堵他们的,今天终于看到他们两个人在床上办两口子的事情。” “啊!” 徐慧真很是惊讶,一个是没有想到许伍德会干这样的事情,另外一个就是想到自己竟然胡思乱想,冤枉了柱子哥。 何雨柱说:“放心吧,这种事情我不会自己出头,回头我把消息透露给那个寡妇的小叔子,自有人收拾许伍德一顿。” 徐慧真然后问了一下情况,何雨柱简单的说了,也说了自己的打算。 原本是想瞒着徐慧真的,毕竟这种事情还是不需要她掺和。 可是两个人结婚了,天天要睡在一张床上,离开的时间稍微长一些,徐慧真这就胡思乱想。 何雨柱只好老老实实的把事情交代清楚,要不然许慧真还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想。 徐慧真这下确认了,柱子哥是没有骗自己,根本就没有去找上门半掩门的。 连忙向何雨柱道歉,请求他的原谅。 何雨柱想一想,然后笑着说:“想要获得我的原谅其实也很简单,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徐慧真点点头:“嗯,柱子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何雨柱笑道:“我今天看他们两个人表演,学到了一个新的知识点,都怪好玩的,咱们实习一番,研究一下新的知识。” “啥?”徐慧真瞬间就脸红了。 (本章完) 128.第128章 许伍德被捉奸 第128章 许伍德被捉奸 自打结婚以来,回门那天老娘教了几招,就已经让徐慧真很是意外。 可是自己会的那几张柱子哥都会,还有更多的知识需要自己去学习。 这一回又开始折腾自己了。 徐慧真羞红了脸,扭扭捏捏的不想答应。 何雨柱笑道:“可是你刚才已经答应了呀!” 徐慧真羞答答地问:“要我怎么做?” “来,我教你。” 徐慧真今天冤枉了何雨柱,当然要用实际的行动来道歉,既然柱子哥想要,那就给他就是了。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徐慧真很快就败下阵来,成了任由宰割的绵羊。 等何雨柱伺候她清洗过之后,躺在怀里,徐慧真幽幽地说:“我练了这10多天,怎么还是这么没用?” “练武当然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时间长了才会有用。” 徐慧真忽然说:“其实你要是偶尔去一回,我也不会多说什么,我又害怕伱染上一些柳病。” 徐慧真幽幽地说:“柱子哥,你看慧芝怎么样?要不让她当小老婆,我们姐妹两人一起伺候你。” 这是徐慧真想到的最迫不得已的办法,自己的柱子哥太威武有力,不是自己一个人可以承受的。 慧芝是自己的堂妹,如果等以后便宜了外人,还不如便宜自己的妹妹。 “傻丫头,瞎说什么呢,睡觉了。” 这个小丫头,真不知道脑袋怎么想的,天天想一出是一出,自己是那种去八大胡同寻问柳人吗? 何雨柱确认了许伍德和小寡妇的私情,第二天就找上大勇,把一封信交给他,说: “你找人把这个交给轧钢厂的程大元。” “好的,这都是小事。” 程大元是轧钢厂的押运员,这个工作岗位由于工作的关系经常需要出差,再加上知道他亲嫂子偷人的事情都会避着他,所以即使轧钢厂里面有些人知道,可也不会在在他跟他乱说。 程大元被一个小孩子塞了一封信的时候,还是有些意外。 打开这个信封,然后程大元就气的脸色铁青。 轧钢厂前两年只有三四百个人,整个厂子大家都是很熟悉的,虽然平时和放映队的人接触不多,不过许伍德还是认识的。 没有想到的是,那许伍德竟然勾搭上自己的大嫂,这不是让程家丢脸吗? 照这信上面说的事这已经不是一回两回,早就传遍整个轧钢厂,作为一名轧钢厂的老的钳工师傅,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才写了这封信,提醒程大元。 “钳工师傅?这能是谁呢?” 很快程大元就不考虑这信的来源,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要自己抓住机会,把许伍德捉在床上,就能让许伍德付出代价。 何雨柱和程大元两人一直在等许伍德犯错误,这一天也很快就来到了。 许伍德还是和往常一样,下乡放电影之后,回来的半路上又拐到了塔园村,夜宿在廖寡妇的家中。 基本上,许伍德间隔几天就来一回,虽然媳妇年轻的时候漂亮,可这都接近四十岁的人了,早就人老黄珠,哪有二十出头水灵灵的小寡妇让人心疼? 轻车熟路地来到小寡妇院子外,许伍德学着猫叫了两声,翻过低矮的土墙,屋子里面的廖寡妇听到了暗号,从屋子里打开门。 许伍德进去后就重新插上门闩,很快煤油灯就亮了起来。 程大元这些日子天天晚上都会守在不远处的柴火垛边,正好可以看到自己嫂子家的情况。 程大元吐出咬在嘴里的麦秆,恶狠狠地说:“狗日的许伍德,这回非把你扒成皮不可。” 既然许伍德翻墙头进去了,那三五分钟肯定不会出来,也就转身去叫人,很快叫上了兄弟几个人出来,把事情一说。 “什么?大嫂偷男人?” “这平时大嫂很规矩呀?” “人就是我们厂子里面放电影那个姓许的,现在还在屋子里面快活呢。” “狗日的,非把他浸猪笼不可。” 几个兄弟取得了一致的意见,然后翻墙头进了院子,推了推门,里面竟然插上了。 刚想叫门看见旁边的一个窗户,并没有关严实,然后程大元从窗户爬进去,这时候已经可以听到里面的屋子传出来那动人心弦的声音。 程大元悄悄的把门栓拉开,几个兄弟进了屋子,一个个面色古怪起来,原来平时端庄贤惠的大嫂在床上也有风流的一面。 程大元一招手,兄弟几个人挑起帘子,直接冲进了卧室。 许伍德今天特别有感觉,可能是晚上吃了韭韭菜炒鸡蛋的原因,又喝上了三两小酒,感到今天特别的的勇猛。 正在要紧的关头,眨眼之间从外面冲进来几个壮汉,把许伍德吓得是魂不附体,六神无主。 然后就感到脊椎骨尾端冒出了一股凉气,很快浇灭了心头的邪火,浑身冷汗涔涔,手足发麻。 程大元进来就看到煤油灯下,两具白的身子是那样的晃眼,原来大嫂的身子这么好看,可惜之前都以为大嫂是贞洁烈妇一个,带着孩子勉强度日没有想到私底下竟然勾搭了别的男人。 看着那白的身子,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怨恨骑在上面的男人不是自己。 “好啊,姓许的,你竟然强奸妇女。” 临到紧要的关头程大元忽然换了说辞,把帽子扣在许伍德的头上。 呆若木鸡的廖寡妇其实也被吓的六神无主,听到程大元的斥责后就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双手捂着脸哭着喊着: “他小叔,这个姓许的翻墙头进来,强迫我,我是被逼的。” 后面跟着进来的几个堂兄弟都面面相觑,刚才在外面就听见嫂子的疯狂叫喊,什么好哥哥,我的男人叫的是那样的亲密。 这转眼就举报身上的男人是强奸犯。 不过大嫂是亲大嫂,这个男人可是外人,谁疏谁亲,当然可以分得很清楚。 最少也能保全大嫂的颜面,也是保全程家的名声。 “打死这个强奸犯。” “揍死他,这么不要脸,跑到我们这儿耍流氓。” 几个人说着话就冲上去,许武德这才缓过神来,根本来不及怨恨廖秀叶的反水,嚷道: “各位听我说,咱们有事好商量。” “商量什么先揍一顿再说。” 光着身子的许伍德被从床上拉了下来,然后几个人拳打脚踢,使劲往他的身上招呼。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他还理亏,身上也没有衣服,心中暗暗叫苦,可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双手抱着头蜷着身子任由他们打。 程大元捡起来衣服给嫂子递过去,说:“嫂子受委屈了,今天一定给你报仇。” “大元,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廖秀叶拉着薄被把身子盖上,然后接过衣服,躲在里面把衣服穿上。 “什么都别说,这事情就交给我了,今天一定让这个狗贼送进派出所让他坐牢。” 然后嚷道:“把他拖出去打,别沾脏了地面。” 几个弟弟叫了一声好,然后一个人拽着许武德的了脚踝直接向外拖,许伍德连番求情都没有用,被拖到堂屋里面。 廖秀叶被吓了一跳,如果要是报到派出所里面,到时候一审问,事情很快就要水落石出。 自己和许伍德两人又不是头一回,顶多算是通奸,根本不可能被判定是强奸。 到时候自己也要倒霉,搞不好被程家撵出去,娘家没有人了,到时候自己人家回不去,岂不是要去讨饭? 廖秀叶连忙哀求道:“大元,这事情不能报公安啊?要不然我就没有脸面活下去了。” “可是.” “大元,只要不报公安,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程大元伸手在廖秀叶的胸前摸了一把,说:“这可是你说的?” 廖秀叶心中松了一口气,自己啥也没有,就剩下这个身子,原本跟许伍德也是机缘巧合,贪图了他的小恩小惠。 今天这个情况下,程大元无论提出什么要求,自己都要答应下来,要不然只能去讨饭。 自己又不是那种贞洁烈妇,之前可以为了一些钱财跟老许伍德,这多个程大元伺候也是无无所谓的事情,反正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 “你想什么样都可以,嫂子都答应。”廖秀叶说实话还伸手在程大元的裤裆里摸了一把。 今天经过这个事情,许伍德估估计以后也不会登自己的门,正好可以用程大元来填补许伍德留下的空白,可以做到无缝衔接。 “行,这这事情咱们就说定了,剩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这大嫂又不是黄大姑娘,有过一个男人还是两个男人也是无所谓的事情,程大元并不嫌弃她有过多少个男人。 打里屋出来,看到光着身子的许伍德已经被揍的鼻青脸肿,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满身的淤青。 把拿出来的衣服丢在他的身上,说:“行了,哥几个,这别把人家打死了,要不然咱们还得给他赔命。” 几个他堂兄弟这才停住了拳脚,许伍德匆忙地穿上衣服,刚想开口就听见程大元说: “许伍德,既然穿上衣服,那咱们就走吧,派出所的距离还有点远,路上要走的快一些。” 许伍德想死的心都有,世界上最倒霉的事情就是在和寡妇偷情,然后被别人捉奸在床。 要知道,解放前对通奸和强奸都是零容忍的,只要被发现,不是被另一半打死就是浸猪笼。 浸猪笼作为旧时的一种刑罚,就是把犯人放进猪笼,在开口处捆以绳索,吊起来,放到江河里淹浸,轻罪者让其头部露出水面,浸若干时候;重罪者可使之没顶,淹浸至死,通常是处刑偷情(通奸)的人。 好在现在已经解放了,这种刑罚已经被禁止,哪怕有罪也不能是几个人商量一下就被判了死刑。 虽然不知道是如何走路的风声,但事情既然到了这种地步,那就要想办法把损失降低到最低。 如果去了派出所,虽然能洗刷强奸犯的名义,可被当成了通奸,那是躲不掉的事情。 通奸也只是比强奸稍微好听一些,可该有的处罚还是免不掉的,自己放映员的工作肯定会丢掉,进去总要蹲个十年八年的,搞不好需要蹲个15年20年。 毕竟自己不光有廖秀叶这一个女人,前前后后也有十多个,还伙同其他人私自放电影赚外快,收受一些好处。 这要是进了派出所,自己可没有信心能够咬紧牙关,不把这些事情供出来,到时候岂不是数罪并罚,一辈子蹲在监牢里面都是轻的,搞不好还要吃了生米,提前去见马克思。 许伍德也顾不得了脸面,哀求道:“大元,看在咱们一个厂子的份上,可不能去派出所啊!” 许伍德想到自己进了派出所,然后蹲了大牢,接下来那悲惨的命运,忍不住痛哭流涕起来。 程大元问:“你不想上派出所?” 许伍德疯狂的点点头:“大元,这都是她勾引我的,我可没有强奸,这还没有到需要进派出所的地步,你就看在咱们认识多年的份上,还是别去派出所了。” 许伍德说话都颠三倒四起来,这去了派出所哪怕留了一条命,可也要家破人亡,人生就要一败涂地。 “不去派出所嘛那也行,那就留下一只爪子。” 程大元笑嘻嘻的问:“你是想留下左手呢还是留下右手?“ “啊!“ 许伍德吓傻了,没有想到不出派出所需要付出这样的代价,这左手和右手都重要,有可能任由对方砍掉一个? 吓得他左右手互相抚摸了一下,下意识的就去想丢掉了哪个手都不行呀。 嚷道:“这这也太残忍了,大元兄弟,事情不能做得这么绝呀,这左手右手丢掉哪一个也不行呀。” “这知道厉害了,那之前强奸我们大嫂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后果是什么样子?” 许伍德嚷道:“我没有强奸!” “通奸就可以了吗?别以为这个罪名就轻了,在过去你们这种情况两个人都要浸猪笼,直接沉河淹死。” 许伍德哀求道:“大兄弟,这不是都解放了嘛,早就没有这种惩罚了,您就行行好,咱们再换一个方法解决问题行不行?” (本章完) 129.第129章 易中海被抢 第129章 易中海被抢 “行啊,那我就再给你换一个,去拿一千块钱来赔罪,这件事情咱们就算了。” 陈大元虽然答应了嫂子,不把许伍德送去派出所,但也没有答应,他就是轻易的把许伍德放过。 之前故意提出送派出所,然后再用砍掉一只手来威胁,就是让许伍德不觉得赔偿1000块钱是一个很过分的要求。 这时候的工资水平很低,换算过来基本上就是在20块钱左右,有的工作只能达到10多块钱的水平。 而且现在物价很不稳定,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一些物资就疯狂的涨价。 这1000块钱相当于程大元4年的薪水,已经不少了。 许伍德这一段时间痛定思痛,那贩运粮食不是自己熟悉的事情,还是通过放电影才能搞外快。 也是搞了一笔钱,可即使这样,手头上也只有几百块钱的存款,这这其中还包括从易中海手上敲诈过来的300块钱。 许伍德吓了一跳,这1000块钱也太多了。 为难地说:“大兄弟是不是太多了能不能少一些?” “你以为这钱是我自自己要的呀,总要给举报的老钳工分一份,大部分是给嫂子的赔偿,都被你强奸了,还不该赔偿吗?” “是该赔偿,这都是应该的。” 许伍德说着话,脑子里就想着程大元透露出来的消息,怪不得自己会被程大元捉奸在床,原来是有人通通风报信,把自己给举报了。 老钳工?这个人能是谁呢? 轧钢厂现在人数多了起来,有接近1000人,可绝大多数都是这两年新招来的。 老钳工只能说之前的老人,自己熟悉的钳工也不少,和这些人当中和自己有恩怨的那那只有一个,就是住在中院的易中海。 去年的时候,因为自己贩粮食的事情,易中海在中间挑唆大茂,让大茂去砍何雨柱,事后何雨柱和自己一共从易中海手上敲诈了1500块钱,那件事情才算结束。 后来就和易中海关系恶劣起来,顶多见面的时候问候一声,两家也没有什么来往。 也只有易中海才有这个可能,知道自己和廖秀叶事情后,告诉程大元,让他来捉奸。 这个时候,许伍德的脑子里也闪过何雨柱的念头,想一想也觉得不太可能,何雨柱又没有在扎钢厂上过班,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如此隐秘的事情。 就凭借何雨柱在结婚之前自己算计他,如果要是何雨柱知道了,只会直接报到派出所里面,让自己家破人亡。 看来是何雨柱的可能性是十分的低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那就只有易中海才会这样暗算自己。 想到这里,许伍德是恨的咬牙切齿,心中更是咒骂了易中海十八代祖宗。 易中海一直觉得他是少儿无女,没有依靠,平时都装作老好人,在厂子里还是四合院里都帮助别人,想要留下一个好名声。 可许伍德就知道,易中海那一套都是装给别人看的,他老易本身也不是个好东西。 之前宣称的是和易嫂子无比的恩爱其实是畏惧易嫂子的父亲,也就是易中海的师傅。 私底下和白寡妇也不清不楚的,都有两个儿子,也就是何大清,看上去很精明,可关键时候也是个糊涂的,跑去保城替易中海养儿子。 易中海准是对自己之前要他1500块钱,怀恨在心,这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这才瞧准机会,想要暗算自己一回。 许伍德在心中左思右想,也只有这个答案是最有可能的。 忍不住地问:“大元兄弟,伱说的老钳工不会是易中海吧?” 说过之后就紧紧的盯着程大元的面孔,希望能从上面看出什么消息来。 “易中海?你怎么想到是他?” 程大元之前确实没有猜出来是谁向自己递的条子,那字歪歪扭扭的,不像是正常人写出来的字,也无从查起。 在他看来扎钢厂之前的那些人钳工都有可能,只是以为对方和自己关关系不错,实在是看不下去嫂子在外面勾引人,这这才把消息透露给自己。 只是这种事情也不好明说,这才暗地里送了纸条。 之前从来没有想过是许伍德这边的原因,被他这么一提醒,感觉还真的有可能。 易中海和许伍德两两人去年因为卖粮食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许伍德还进了派出所,这件事情在扎钢厂里面也是传的沸沸扬扬。 易中海忍到了今年,这才举报许伍德报复,也是有可能的。 许伍德也没有从程大元脸上看出什么结果,不过心中已经认定了是易中海,除了他没有其他钳工会如此下作,举报自己。 程大元也懒得去思索,到底是不是易中海,如果一切顺利拿到钱,那就去感谢一番。 眼下最主要的就是,让许伍德屈服,乖乖的掏出钱来。 许伍德反而气道:“我就知道是他,你少替他隐瞒,该死的老易,没有想到竟然如此的阴险。” “少啰嗦,我说了不是他,咱们谈今天的事情。” 程大元有些苦恼,刚才怎么那么说呢,如果是老易通风报信把他供出来也对不起他。 可如果不是老易干的,那岂不是也得罪了他,给他招灾惹祸? 这无论是什么结果都不好。 许伍德立刻没有了脾气,无论是不是易中海在背后捣鬼,可眼下都要过这一关。 愁眉苦脸的说:“可是我没有钱啊?” 程大元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纸笔还有印泥,说:“这件事情好办,我已经准备好了。” 之前的时候就设想过各种情况,那是自己的嫂子,要是把两人都送进派出所,事情闹大了,她是要赶出家门,自己这一家也不要被人家指指点点。 不如把把事情隐瞒下来,还是不要进派出所的好。 这样保全的名声,还能从许伍德手上弄一笔钱。 许伍德看着眼前的纸笔有点懵,很快就知道了。 程大元说:“你先先写一份认罪书,承认今天过来说强奸了大嫂。” 许伍德说:“这明明不是强奸。” “那你写不写?”程大元反问。 其他人喝道:“还想挨揍是不是?” “看来打的得轻了。” “别别别,我写。” 许伍德还是浑身酸疼,脸上有淤青,要是再挨一顿打,还是要乖乖地去写认罪书。 可是眼下这种情况,让许伍德没有第2条选择,只能够认命地写了认罪书。 写完之后签上名字,按上手印和日期,看着这张纸,许伍德差点哭了,这是把把自己的把柄交了出去,以后还不知道会被程大元敲诈多少钱。 拿在手里始终不想递过去。 程大元说:“老许,你放心,这个纸条只要你还完我的1000块钱欠款,就和欠条一起交给你。” 许伍德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眼下只能当做是真的。 写完认证书之后,许伍德又写了两两张欠条,一张是600块钱,另外一张是400. 600块钱是他明天可以拿到的钱,剩下的400需要过几天,找亲戚朋友借一些才能拿出来。 程大元把三张纸条仔细的检查一番确认无误,这才说:“行了,老许,我就信你一回,明天先给我600块钱换回条子,再在一个星期之内,把剩下的400块钱交给我。” 许伍德点点头,问:“那我现在能回去吗?” 程大元说:“你别想着耍滑头,要是出了差池,那咱们只能去派出所了。” “放心吧,我会把钱给你凑齐的,咱们先说好,要是拿你拿到了,全部1000块钱,必须把那张认罪书也给我,要不然别怪我鱼死网破。” “行,我答应你,到时候给你条子。” 程大元要是能拿到1000块钱,已经很知足了,这都可以在城里面买一处小院子。 几个人分了,自己也能落下大部分,毕竟这件事情是自己主导的,几个堂弟只是帮忙给他们一点好处就是了。 许伍德走出院子,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长,转眼之间自己就要被人敲诈1000块钱。 还要心心甘情愿的双手送过去,要不然就要进去坐大牢,可不想像贾东旭那样,在牢房里面被人家当媳妇。 许伍德离开,程大元也带着几个堂弟离开,约定明天如果拿到了钱,晚上请他们几个一起喝酒,每个人都有好处。 过了不久,程大元偷偷摸摸的再度回来,再次翻墙头进进了院子,这一回没有爬窗户,而是廖秀叶给开的门。 两人很是默契,没有客气几句就躺在了被窝里面。 程大元说:“这一回拿到的钱回头也会分你一份。” “嗯,以后我都和他断了来往,就指望你养活大嫂了。” 程大元喜上了心头,这大嫂虽然比自己年长,可还是有几分姿色,以后就是自己的女人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许伍德找了个借口,把自己家中存下来的大洋都拿了出来。 找到程大元,拿回来那张600块钱的欠条。 程大元警告道:“剩下的四百块钱赶紧去借,到时候如果还不上,别怪我不客气。” “知道了,少不了你的。” 许伍德恨的牙痒痒,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这1000块钱的窟窿要如何弥补呀! 过了几天,许伍德东拼西凑,借到了四百块钱,约了时间就把400块钱交给程大元,然后也拿到了第2张欠条和自己写的认罪书。 许伍德这才轻松下来,最大的难关度过,只要想办法把这1000块钱的账理顺了就行。 想想到那1000块钱就无比的心痛,都是易中海这个狗贼在背后里兴风作浪,通风报信让自己吃了这个苦头。 程大元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拿到了第二笔赔偿金之后,找上易中海,说要请他吃饭。 易中海有些懵,之前和程大元没没有什么来往,也就是见面有一些熟悉,知道有这个人。 不过程大元很是热情,一定要请易中海吃饭,盛情难却易中海答应了下来。 下了班,程大元就请易中海来到距离扎钢厂不远的饭店里面,弄了四个热菜,开了一瓶酒,两个人就喝了起来。 许伍德今天保养的机器下班比平时都要晚一些,出了轧钢厂往回走,路过小饭店的时候,突然从窗户里好像看到易中海的身影。 一时心动,走到跟前趴在窗户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大厅里易中海和程大元两人正聊的甚欢。 两人已经喝的差不多了都面红耳赤,程大元手里拎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条烟还有两瓶酒,正想要塞给易中海。 易中海一番谦让还是收了下来。 许伍德气坏了,这程大元和易中海两人就是八竿子打不上的关系。 毕竟整个轧钢厂三四百号人他们分属不同的部门,之前也没有什么交情。 这程大元竟然请易中海喝酒,还给他送礼物,要说两人之间没有猫腻那是打死许伍德都不相信。 许伍德气坏了,这易中海也太不是东西了,竟然在背后暗算自己,看到易中海那那得意的模样,心中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来到一个杂品店,了三分钱买了一个麻袋,提前回城,两人一个单位都是又住在一起,易中海天天打哪走当然是心知肚明。 就守在回去必经的胡同里,等了没有多久,醉醺醺的易中海拎着网兜,也走进来胡同里。 守候多时的许伍德调整机会,直接用麻袋把易中海的头套上,然后用力一别,易中海跌倒在地。 易中海一时不察被套了麻袋,之后有些失神,然后躺在地上就高声叫喊:“救命啊!救命。” 可这个时候,许伍德的拳头已经打在了脸上,让易中海接下来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易中海想要反抗,可整个人被压在了下面,根本使不出力气。 许伍德没有想到会如此的顺利,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攥成拳头,劈头盖脸的就打。 要把自己这几天受到委屈全部发泄出来,下手就没有留力气,转眼易中海就鼻青脸肿,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许伍德打了个痛快,发泄后,拎起那装有烟酒的网兜,然后撒腿就跑。 易中海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脱掉了麻袋,胡同里面静悄悄的没有第2个人在。 张口吐了带血的浓痰,里面还飞出一颗牙齿。 “真是该死,竟然遇到抢劫的了。” 易中海收拾一下,然后到了派出所报案,值班的公安同志详细的做了记录,告知最近是有一些恶性事件发生,会全力侦查。 易中海叹了气,鼻青脸肿的回到了四合院,应付了闫埠贵的问询,进了中院,何大清正和何雨柱两人说话。 何大清惊讶地问:“老易,你这是咋的了?” (本章完) 130.第130章 易中海再挨打 第130章 易中海再挨打 “关你什么事情?”易中海正窝着一肚子的火,刚才被闫埠贵说了几句,正在气头上呢。 何雨柱这两天心中很奇怪,事情已经过去几天了,许伍德偷寡妇的事情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今天正好送雨水回来。 没有想到易中海竟然被人打的鼻青脸肿,还有一些血,身上还有灰尘,看上去太狼狈。 见他态度如此恶劣,何雨柱就说:“老易你是飘了啊,这都被人教训了,还如此的嚣张。” “没你的事,少在这唧唧歪歪的。” 易中海没有好气地说,要是平时,也不和何雨柱起争执,今天正在气头上,看谁都不顺眼。 易中海忽然脑子里一闪,这打自己的不会就是何雨柱吧,嚷道:“傻柱,刚才是不是伱套麻袋打我一顿?还抢了我的东西?” 何雨柱愣了一下,气道:“傻易,你少满嘴喷粪,你挨打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再胡咧咧,我让你好看!” 易中海气道:“哼,反正我报了公安,到时候公安同志查出来,你就要倒霉了。” 易中海背对着中堂的过道,没有看到刚进来的许伍德,可何雨柱明显的看到,许伍德在听到易中海说报公安的时候,身子哆嗦了一下,老脸也有些变色。 何雨柱立刻就冒出了一个想法,难道是许伍德把易中海打了一顿? 可是为什么许伍德会去打易中海呢? 何雨柱已经确切的知道,许伍德家中藏起来的家底,总共有600多块钱的大洋和小黄鱼都没有了,结合刚从何大清这里嘴里听到的消息,许伍德最近还找何大清借过钱,何大清当然没有借。 综合这些信信息来看,许伍德被捉奸在床,只是程大元没有选择去报案,而是把这件事情给压了下去。 估计是从许伍德手上要了一笔钱,要不然他不会把家中的600块钱都拿出来,还四处借钱。 如果这样,许伍德眼下应该还是麻烦不断,毕竟想要把这件事情隐藏下来,出的钱不少,还要对家中的媳妇有个交代。 可许伍德在如此苦难的情况下,竟然套了麻袋打了易中海一顿,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何雨柱只是心中想了一圈,然后就有个主意,易中海应该就是许伍德打的,那这其中就有自己可以利用的地方。 何雨柱道:“你老易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报了公安吓唬谁?” 撇了一眼后面的许伍德,问:“老许,快过来看,老易这被人收拾了一顿。” 许伍德今天绕了一圈,把手中的东西处理掉了,故意在易中海后面回来,就是造成一个假象,比易中海回来的晚,不想让他怀疑。 可是没有想到,自己进了院子就遇到易中海和傻柱在吵架。 “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不掺和,我还是回去了。” 许伍德说着话直接从旁边走过,快速的过了月亮门进了后院。 倒是贾东旭打西屋出来,对易中海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返身拿着跌打药酒,扶着易中海去了东厢房。 何大清从头看到尾,也摸不清头脑,父子俩说了一阵话,何雨柱也没有留下来,起身回到烟袋斜街。 许伍德自持自己做的很稳妥,痛快的拿了1000块钱给了程大元,也就把事情摆平了,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事情很快就有了流言蜚语。 这天许伍德打乡下发放电影回来,进了轧钢厂就感觉工友们看自己的目光很是异样,其中有怜悯,也有幸灾乐祸,还有三分的羡慕。 问了两个熟悉的人,对方也是支支吾吾,没有细说。 许伍德更加疑惑了,很快回到办公室先去存了胶卷和放映机,问:“科长,这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其实就是个组长,那科长说:“是有一个你的传闻,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还在外面和寡妇私通,还被人捉住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啥?这事情都传开了?”许伍德有些傻眼。 科长点点头,把最近的传闻说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开始忽然就有一个传闻,许伍德借着放电影的机会,和很多寡妇小媳妇有染。 传的是有鼻子有眼的,忽然之间整个轧钢厂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科长说着传闻,就看到许伍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子还有一些摇晃,然后脸色变得铁青。 伸手扶着许伍德坐在椅子上,问:“老许,这传言都是真的?” 许伍德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曝出传闻来,也就是比自己被举报到派出所稍微好一些。 科长把许伍德说了一通,许伍德缓过神还想否认,科长说: “这个事情你和我否认也没有用,整个厂子都传遍了,尤其是你的儿子知道了,已经请了假回去了。” 许伍德刚才还奇怪呢,儿子许大茂竟然没有在办公室,这个小兔崽子准是听到了传言,然后回家告诉他娘去了。 这下如何是好,家中的钱自己找个借口那拿了出来,眼下事情发了,媳妇准是会猜到,那钱准是被自己用于赔偿。 这晚上回去自己哪里还有好果子吃? 科长叹了气,说:“老许,你放电影的技术是不错,可也要洁身自好啊!” 许伍德争辩道:“科长,我没有啊!” “行了,这事情有没有证据不重要看看外面的传言,都是有鼻子有眼的,眼下你还是先家里的事情。” 许伍德知道,如果只是有传言,自己的工作可能还能保得住,毕竟那只是传言,没有人站出来指证自己。 所谓民不举官不究,工厂这边还是可以糊弄过去。 可家中就不一样了,虽然说媳妇没有证据,可这600块钱和亲戚朋友的欠款是实打实的,自己没法躲掉。 许伍德是无比的头疼,和科长说一声,离开了轧钢厂。 磨磨蹭蹭的回到了四合院,刚进院子,闫埠贵就迎上来,说:“老许,可了不得了,咱们这条胡同里面都在传你在外面养了个小寡妇,这不会是真的吧?” 许伍德身子晃了一下,如果只是工厂里面还好传了一段时间就过去了,可要是胡同里面也传,那过了三年5年都还有人想起来说一嘴。 “老闫,你少听他们胡说,这是有人诬陷我。” 闫埠贵嘿嘿地笑了笑,说:“我知道不是真的,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呢,不过你们家的那口子可是很生气,你赶紧回去吧,别打架了,好好的解释解释。” 许伍德也懒得去猜闫埠贵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眼下还是安抚家中的母老虎才是真的。 急匆匆地去了后院,刚进家,就看到一家子都在,可迎接他的是媳妇的九阴白骨爪。 两口子很快就扭打在一团,叫骂声,殴打声,儿女的劝架声响彻一团。 很快就惊动了四合院里面的邻居,出来后把两口子拉开,整个后院里闹哄哄的,几个大妈在劝许大茂的娘,还有人指责许伍德做错了事情。 还有不明真相的人向别人打听许伍德这是犯了什么错误,有人绘声绘色的讲起许伍德的光辉战绩。 许伍德耸拉着脑袋,知道这一回是丢脸丢大发了。 何雨柱也没有上前去凑热闹,只是站在人群后面看着这一切。 许伍德坏事做绝,想着暗算自己,还想灌醉了,然后和许招娣睡在一起,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这下也折腾了许伍德不轻,虽然电话有些输入,还以为能送进派出所,可实际和想象的有些偏差。 不过眼下许伍德应该损失了不少钱,还把名声搞臭了,这下也是罪有应得。 何雨柱还还以为事情就此结束了呢,这时候易中海打外面回来,分开人群,走到许伍德身边说: “老许,你这也太伤风败俗了,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以后要痛改前非,再也不能做出这种糊涂的事情。” 许伍德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张嘴就骂:“我改,改你奶奶的嘴。” “老许你怎么骂人呢?我这都是为你好,你怎么好赖不分?”易中海质问。 “骂人,我还想打人呢!” 许伍德气急败坏的站起来,然后挥着拳头就往易中海的脸上打去。 同时喝道:“老易,是不是你给程大元通风报信,让他捉了我?这还散布流言,说是我养寡妇?” 易中海来不及回答,脸上已经挨了重重的一拳。 易中海一个忍不住,张口喷出一嘴的血,顺带着还有一颗牙齿一同喷了出来,然后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即使这样许伍德也不解恨,还想再上去殴打易中海,好在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在,大家伙一拥而上,阻止了许伍德的行凶。 易中海捂着生疼的脸气道:“姓许的,你个王八蛋,干嘛打我?” “你心里还没数?这一切都是你干的,你个坏种,看我不打死你。”许伍德气愤异常,被人拉着,还破口大骂。 许伍德认定了这事情就是易中海干的,准是他告诉了程大元,让他们捉住了自己。 后来自己打了易中海一顿,当时只是想打他一顿,出出气也没有考虑事情的后果。 准是易中海心中猜是自己,这才一不做二不休,在工厂和胡同里面散布自己的消息,把自己偷寡妇的事情弄的人尽皆知。 易中海气坏了,前两天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一直没有找到是谁,这只是说了许伍德两句,竟然又挨了一拳,还被许伍德泼了脏水。 “你少胡说,我才没有干这种事情。” “就是你,别人也不知道,只有你怀恨在心,暗地里下绊子。” 两个人被众人拉着,只能隔空骂战,吵了几句,易中海被人拉着回中院,许伍德又和媳妇吵了起来,两口子吵着要离婚,寻死觅活的闹了一番。 何雨柱看了一场大戏,这下是心中舒坦了,之前千算万算,就是在信中提了一句老钳工,没有想到效果如此的好。 许伍德和易中海直接干了起来。 许伍德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一拳头打在了易中海的脸上,还打掉了一颗牙,易中海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 这下两人是彻底决裂了,想要修复关系那是很难的事情。 何雨柱也就没有多留,来到前院,看到贾东旭正安慰易中海,也懒得理他们,和何大清打声招呼,回到烟袋斜街。 何雨柱进来屋子就把徐慧真抱起来转了一圈,同时也亲在樱桃小嘴上,直到徐慧真都喘不过气来,这才松开。 “你怎么这么高兴?” 何雨柱笑道:“我给你讲个好玩的事情。” 把这两天许伍德如何被捉奸,然后赔了不少钱,这又被人散布了流言,传的轧钢厂和南锣鼓巷胡同到处都是,以及今天晚上的大战都详细地说了一遍。 徐慧真白了一眼,笑着问:“这个人就是你吧?” 何雨柱道:“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今天高兴,要庆祝一番。” “咋庆祝?”徐慧真还傻傻地问。 “你说呢。”何雨柱把人抱起来,朝里面走。 “放我下来,你个小流氓。” “不对,我是大流氓,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徐慧真结婚这么久了,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把头埋在何雨柱的脖颈处,咯咯地笑了起来。 一场畅汗淋漓的战斗结束后,徐慧真还是浑身酸软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趴在何雨柱的怀里,问:“我这一段时间天天锻炼,怎么还是没有用?” “这个要长期锻炼的,不是短时间可以有效。” 徐慧真哦了一声,趴在怀里很快就睡了。 早上爬起来,两人各自进行锻炼,徐慧真练的是只是养生功,何雨柱修行的则是国术练法。 何雨柱之前只是两个月的时间就进入了明劲,后来虽然天天练习,不过这个修行还是比较缓慢,足足用了接近一年的时间才从明劲晋升到暗劲。 一直到结婚后,何雨柱才把暗劲修行圆满,最近这几天何雨柱一直都能够感觉到,自己只要再再稍微努力一些,就可以触摸到化劲的层次。 可能是昨天观看了许伍德大战易中海,这晚上也和徐慧真酣畅淋漓地战斗一场,何雨柱今天隐约中有种感觉,自己从暗劲突破到化劲就在今天的早上了。 (本章完) 131.第131章 你还知道这还有一个老婆 第131章 你还知道这还有一个老婆 修行到暗劲,已经可以锻炼心力,控制元气毛孔,把背脊尾椎的重心调整到位,使全身筋骨外膜贯通,勃发暗劲,这就所谓的“贯通任督二脉”,一条大脊椎上的主经络,就是任督二脉,体内的因为运动而产生的元气,通过毛孔,化作暗劲击出。 何雨柱一遍遍运转元气,在任督两脉当中流转,谨守心神,并不在意眼前冒出的一道道系统提示。 【国术经验加一】 【国术经验加一】 随着这两点经验加上,系统面板上国术等级有了新的变化。 【技能:国术等级:化劲(1/400)】 就在系统更新技能的同时,何雨柱也感到流淌在任督二脉里面的元气,忽然可以从经脉当中发散开来,然后贯通了全身,散布于内脏、皮肤、骨骼之中。 何雨柱大喜,这终于可以用元气贯通全身调理内脏温阳器官。 只要加强锻炼,最终可以运气通达全身上下,立达牙齿、舌头、指甲、毛发这四梢。 暗劲遍布全身,到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的境界,是为化劲,练武的人到了这个境界,内脏干净整洁,全身筋骨强健,骨髓充盈,只要保养得法,活过一百三四十岁并不成问题,一拳力量大约一千五百斤,体力约三至四马。 暗劲练到下身后,长时间运气血坐臀,臀部两块大肌就会练的软如,坚如铁。 发劲打拳的时候,两臀一夹,打在一起剧烈作响,用这股力量,催动尾巴,整条尾巴就会像大龙一样破体而出,达到力由脊发的程度。全身都是爆炸劲,这是把明劲打出暗劲效果来的功夫,这就是虎交臀,龙摆尾。 不到化劲,把暗劲练到下身,是练不好臀的。练好臀后,再练前面的小腹,就是抱丹的功夫了。 何雨柱的师父江振生也只是达到化劲圆满,这样已经可以纵横天下,在鬼子占领区来去自由,杀的鬼子闻风丧胆,拿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要不是江振生想要更进一步,进入丹劲的境界,可惜运气不佳,最终抱丹失败,然后被宵小暗算,也不会心灰意冷,把一身国术传给何雨柱。 何雨柱很是高兴,今天终于进入了化劲,虽然刚刚踏入这个境界,不过从这里到圆满就没有任何的关隘。 要知道,进入化劲后,只要不作死活个一百三四十岁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何雨柱这才18岁,还有上百年的寿命可活,最主要的是自己功夫在身,即使到了100多岁,依然壮如牛犊,比青壮年还厉害。 何雨柱缓缓地收工,然后看着正在锻炼的徐慧真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养生功虽然比其他的功夫都容易,可练习起来还是吃力,何雨柱一直都严格要求,每一个招式都需要做到位,使出力气不能只是为了应付。 徐慧真打完一遍,感觉身上已经香汗淋漓,转过头就看到何雨柱那猥琐的笑容,忽然想到那些羞人的事情,顿时脸上一红。 嗔道:“大早上的,你那是什么笑?” 何雨柱走到跟前,把徐慧真拦腰抱起,笑道:“我今天突破到化劲了,咱们要庆祝一番。” “啊,突破了?可师父都是到了30多岁才突破进入化劲,你这才20岁,关键你练武才多少时间?” “伱家男人是天才,无论学什么都比别人快。”何雨柱有些得意地说。 徐慧真伸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子,笑道:“净吹牛,晚上的时候,让你快一些出来,怎么反而慢了?” “这能是一回事吗?这个要长久才好,要是快了,那岂不是连儿子都生不下来?” 说着话就进了屋子,把徐慧真丢在床上,笑道:“嘿嘿嘿,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讨厌,就知道欺负我。”徐慧真刚想要逃跑,就被何雨柱拉了回去,压在了拔步床上。 何雨柱一直苦恼自己的身体过于强悍,每一回都让徐慧真苦不堪言,夫妻生活并不是太过于和谐。 进入化劲之后,何雨柱忽然感觉自己可以通过元气控制身体的肌肉,眼下也算是和平年代,自己会武功别人也不知道,没有压力。 何雨柱首先就是想要控制,收放自如,这样以后幸福的日子也会多了起来。 只是这种事情不好和徐慧真言明,只好自己来实验,打一开始何雨柱就运转元气充盈其间,果然感觉和之前不一样了,对每一分肌肉的感觉增强了,还增加了坚韧的程度。 何雨柱一边操练,一边仔细体会如何控制肌肉。 很快就摸索出一些经验来,也对如何掌握泄洪的时机有了腹稿。 不知过了多久,徐慧真忽然一股寒流从脊椎骨尾端冒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何雨柱早就有所准备,也在这同时打开了关隘,让洪水一泻千里。 何雨柱心中一动,展开精神力仔细感悟,之前徐慧真早早就缴械投降,可何雨柱派出大军总是延后很久,双方根本就不能遇上。 这也导致两人结婚多日,都还没有怀孕,徐慧真的娘和嫂子都问了好几回,可徐慧真的小日子还是来了。 何雨柱对于原因也有所猜测,心中并不着急,毕竟自己才刚刚20岁,不过周围很多人都经常问,这结婚两三个月,徐慧真的肚子都没有动静,一个个都很着急。 何雨柱今天突破了化劲,就想让自己早一些派出士兵,选出最勇猛的那一个来占领高地,获得成长的奖励。 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只有双方都在合适的时机才能有更大的机会。 徐慧真也感到了,惊讶地问:“柱子,怎么今天和之前不一样呢?是不是你不行了?” 何雨柱气的伸手打了一下徐慧真的小屁股,说:“你男人厉害着呢,少胡说八道,要不然我让你一天都下不了床。” 徐慧真装作很委屈的用手捂着被打的地方,问:“那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这就是进入化劲的好处,我可以自由控制机枪了,想让它发射子弹就会立刻发射。” “啥?这也能控制?” “当然了,化劲就可以控制全身的肌肉和器官,只要有所准备,有人拿着手枪都打不中,别说只是控制肌肉了。” 这么一说,徐慧真高兴起来,已经结婚三个月了,自己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一个个都问自己生活是否和谐,两个人之间究竟是谁出现了问题,到现在没有怀孕。 要是何雨柱可以控制时机,那怀孕就多了几分成功的可能。 “真的吗?已经都不用一个多小时了?” 何雨柱不怀好意地笑道:“也可以这么说,不过,你要是想两个小时,三个小时,我也能做到。” 徐慧真翻了个白眼:“想得美,还两三个小时,你不如杀了我得了。”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拿了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然后用精神力仔细观察,这一回的先头部队果然不负众望,勇往直前直接抵达了对方的老巢,俘获了敌方的首脑。 何雨柱心中很是古怪,今天不会就让徐慧真怀孕了吧? 徐慧真见何雨柱愣神,伸手在他后面拍了一下,说:“以后早上不许欺负我,今天还约了雪茹呢,这下免不了被她嘲笑。” “什么时候约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昨天晚上啊,她过来玩,然后我们说了今天一起去逛街。”徐慧真有些苦恼,这大早上被何雨柱折腾,一会走路都不方便。 陈雪茹要是看出什么,又要嘲笑自己是个女流氓。 何雨柱叹了气,这陈雪茹三天两头的和徐慧真在一起,比亲姐妹还要亲,虽然不不喜欢他们在一起,可这话还说不出口。 垫了一回枕头,然后两人起来重新清洗,吃过早饭,才来到前面忙碌。 忽然有人进来喊:“大家伙知道吗?从明天开始,就要限制粮食购买了。” “什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人问。 进门的人说:“你们去看看吧,粮店门前贴了公告,从明天开始,一个人只能买8斤的白面。” “什么这怎么可能?” “是啊,那以后怎么活呀?” “白面限制数量,可其他的杂粮和和大米都不限制的,再说了,你一个月也吃不了5斤的白面啊。” “是啊,别说5斤了,他能吃两三斤就不错了。” 这时候普通人的日常主粮都是棒子面,也就是玉米面。 因为东北都把玉米叫做棒子,所以玉米面也叫做棒子面,这时候的棒子面都是纯玉米面,没有参杂中间的玉米芯一起打。 毕竟年景虽然不好,不过普通人还是能吃上饭的,也就只有那未来的三年时间才会吃上真正的棒子面,就是玉米连带着中间的芯一起打碎磨成面粉。 进来的人解释了几句,大家伙也终于明白了,从明天开始也就是7月1号,粮店将会限制白面的购买。 (历史上是53年的10月31号开始实施,写到这里我才查到这个资料,所以只能挪到54年7月1号开始。) 何雨柱之前只知道要等到五五年才发行粮票,还以为要从要从五五年开始才对粮食进行限制。 没想到历史上竟然提前到了这个时候,粮店已经限制购买白面。 几人议论纷纷,搞清楚了状态。 徐慧真很惊讶,小声地问:“柱子哥,咱们以后是不是不要吃粗粮了?” 显而易见的是,每个人每个月只有8斤的面粉,根本不够吃,那剩下的时间只能够吃粗粮。 何雨柱自打单独开店之后,主食就是大米白面,偶尔才会吃一些粗粮杂粮。 要知道现在面粉里面是含有大量的麸皮,要不然100斤小麦打不出81斤的面粉来,何雨柱嫌弃麸皮不好吃,都是用筛子把麸皮筛出来,只吃纯面粉。 何雨柱点点头说:“到时候对外就说咱们吃的也都是杂粮,不过我存了一批粮食,足够咱们吃的。” “你的钱都拿去存粮食了?” 结婚的时候徐慧真问了一次,何雨柱说钱都被用了,徐慧真也没有好意思多问。 何雨柱说:“一部分是买了粮食,还买了其他的东西。” “这下好了,只是以后不能明目张胆地吃了。” 何雨柱突然想到一个漏洞,眼下这只是限制了白面的购买,可是挂面,大米,都没有限制。 肯定有人买不到面粉就去买挂面,然后再去买大米,如果买的人多了,上级机关肯定也会发现这个现象也会限制挂面和其他粮食的数量。 就说:“你去买些挂面,也让大哥去买些粮食,多买些挂面大米。” 何雨柱是有足够的粮食,可总要做出这种姿态来,这才是一个正常的反应。 徐慧真点点头,说:“我这就去,那你呢?” 何雨柱说:“我去通知师傅师娘,还有那几个师兄弟。” 徐慧真点点头,拿着钱叫上伙计,推着板车就走了。 何雨柱起骑上自行车先来到不远处的粮店外,果然外面墙上已经用大红纸贴了一个通知。 从明日起,将会限制普通居民每个月购买面粉的数量,下面还有京城制定的《面粉计划供应实施办法》。 首先凡是在京城居住,并且办理正式户口登记的居民(农业户口除外),一律每人每月供应面粉8斤。 其次,对国家机关工作人员,中等以上学校学生、教育卫生工作人员、三轮车工人、搬运工人、手工业者及所有公司企业职工本人每人每月增加供应面粉4斤,也就是他们的定量是12斤。 第三,国营工矿、交通、建筑等企业(不包括银行贸易系统)职工和100人以上的私营工矿企业职工本人每人每月再增加供应面粉6斤,也就是他们的定量是18斤。 今天粮店就不再售粮,而是开始办理面粉购买证。 这个定量是只是一个销售许可,不能累加,只当月有效,月底如果不购买,就会失效。 这时候粮店已经开了门,外面已经有人都拿着户口本在排队办理面粉购买证。 何雨柱看过通知之后,然后骑上自行车去了师父家,他这时候还没有上班,听了何雨柱的话,立马就拿着钱去买挂面。 何雨柱然后告诉了大勇,让他去通知师兄弟,多存一些粮食。 何雨柱来到了前门,让两名店铺伙计去买挂面,然后何雨柱走进了隔壁的雪茹丝绸铺。 陈雪如正算账呢,一抬头看见何雨柱直接推门进来,嗔道:“你还知道这还有一个老婆?” (本章完) 132.第132章 是不是徐慧真没有把你喂饱? 第132章 是不是徐慧真没有把你喂饱? 何雨柱插上门,走到跟前,把陈雪如抱起来,然后低头亲上去。 陈雪如每一回都嫌弃何雨柱没有来找她,只要稍加安慰就没事了。 她要的就是一个态度,片刻后分开,陈雪如问:“怎么今天大早上就过来了是不是徐慧真没有把你喂饱?” “我有正经事和你说,你知道吗,今天开始面粉要限制销售了。” “什么?以后不能吃面粉了?” “不是不能吃,是一个月伱只能吃8斤.“ 何雨柱解释了一番,陈雪茹有些长脸。 普通人吃面粉少,这个限制对他们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可是自己平时都是吃大米白面,这个影响就太大了。 何雨柱一直以为要等到明年的时候才会发行粮票,限制买卖粮食,没有想到现在就推出面粉购买证,以后就逐步进入票据时代。 陈雪如说:“那这以后怎么办呀,总不能天天吃粗粮吧?” “也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我已经吩咐你们的伙计去买挂面,还有大米了,现在大米并不限制数量。” “那也解决不了太多的问题,以后怎么办?” “放心吧,以后有我呢,我有路子给你弄到粮食。” “你真好。”陈雪如顿时开心地送上香吻。 何雨柱有心再演练一回,可惜现在已经是半上午了,两人说了面粉的事情,然后就起身告辞。 回到烟袋斜街的店铺里面,这时候都在聊起限限制购买面粉的事情,转而又说起去年的大旱,说什么话的都有。 何雨柱陪陪着他们聊了几句,然后到了后面,徐慧真已经买来了两口袋的大米,一口袋的挂面。 说:“虽然他们不限制数量但是买的多也不行,所以我就买了这些。” 何雨柱说:“你给岳父送过去,咱们不留都可以。” 何雨柱一直做着准备,后面有不少的面粉,根本不缺,短短时间对自己的影响并不大。 徐慧真问:“那咱们早上的包子还卖吗?” “明天开始少卖一些吧,还是卖其他的小吃。” 何雨柱眼下还不知道对于他这种销售面粉店铺的政策,虽然不是粮店,但是每天还要销售不少的面粉,如果不给供应面粉,那就转行,要是限制数量,那只能有有多少卖多少。 徐慧真说:“那前门早点呢?” “先等一等吧,回头我去问田枣姐。” 下午的时候,何雨柱去了居委会,田枣也很忙碌,正在组组织人员进行各种宣传。 还是出了两分钟,对何雨柱进行了解释,像何雨柱这样的店铺,虽然不卖粮食,但是售卖粮食的加工品每个月也是有定量的,一天只有100斤面粉。 至于前门那边的店铺,应该也有,具体的数量还要看他们街道的安排。 何雨柱也不耽误他们的工作,问过之后直接离开,先去了前门那边。 找到居委会,主任大娘听了何雨柱的来意,说:“你去找街道的范干部都是他在负责这件事情。” “范干部?范金友?”何雨柱问。 “是啊,就是他,现在他负责这个事情。” 何雨柱说:“好的,大娘,我这就去找他。” 何雨柱又来到前门的街道,进来后这边也是乌泱泱的,多数都是在前门开饭店酒庄的掌柜,还有一些摆摊的小老板。 很多人都是今天才知道,要开始限制面粉,大家都是做餐饮行业的,每天需要大量的面粉,如果都做了限制,那以后生意就没法干。 这里面很多都是熟人,何雨柱过来之后见到了也都打声招呼,聊了几句,每个人都十分的烦躁,不知道接下来如何是好。 围在里面的范金友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喇叭,然后站在一张桌子上,开始宣传了最新的政策。 总的来讲,上级当然要保证所有饭店的正常生产经营,每个月都需要核定面粉的数量,然后按实际拨付面粉。 大家伙虽然心中稍有不满,不过既然上级如此规定了,也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接受这个办法。 很快每个店铺的定量都公开出来,写在一张大红纸上,贴在了显眼的地方。 师父江振生给了那处房子作为徐慧真的陪嫁,后来就就被改成了早点铺,出售各种早点,眼下给的定量是每天100斤面粉。 何雨柱看过之后就离开,这100斤已经不少了,虽然比平时卖的数量有些少,不过眼下都困难,以后多卖二和面的窝窝头就是。 何雨柱取巧,让人都去买了挂面和大米很快粮店也反应过来了,毕竟原来一天都卖不了20斤挂面,现在一天卖出去二三百斤。 买挂面和买面粉也没有什么区别。 很快,挂面也被限量出售,和面粉一样,需要面粉购买证才可以买到。 然后大米和粗粮的销量剧增,每天都有人排队抢购,粮店先是限制出售数量,然后政府领导很快就出台了政策。 把所有的粮食都纳入了计划供应的行列,这下所有吃的粗粮细粮都被限制了买卖。 这时候还没有限制总的数量,只是先限制大量购买,还要总结经验,才能制定出一个合理的数量。 从最开始限制面粉,到最后限制所有的粮食然后前后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整个京城全面进入了统购统销的阶段。 何雨柱两口子都在后面的院子里单独开火,吃个馒头都要偷偷摸摸的,免得被人说闲话。 “这日子什么是个头呀?”徐慧真感慨地说。 “先适应吧,适应之后就习惯了。” 何雨柱心想这才是什么时候,等到了明年就要推行粮票了,那才是彻底地把这这个政策巩固下来。 这一下子就就是30年的时间,等到了90年代彻底取消粮票,自己都变成五六十岁的小老头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以后都要这样实施了?” 现在很多人都以为这只是临时的政策,毕竟前两年粮粮食减产,虽然今年粮食丰收,不过那些农民都惜售,反而造成了市面上粮食的不足。 何雨柱点点头:“是啊,以后说不定不只是限制粮食,其他的猪肉,吃的油,穿的布都要限制呢。” “你从哪里听到的?” “我是这么猜的。” 何雨柱忽然觉得自己说多了,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问:“最近你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徐慧真说过之后,才猜出来,何雨柱问的是什么事情,顿时羞红了脸,讪讪地说:“我没有什么感觉,你是不是着急要孩子了?” 很多人结婚一两个月就怀了,徐慧真这都三个月的时间,肚皮还没有反应,心中很是忐忑,就怕何雨柱生气。 何雨柱其实是用精神力已经确认了徐慧真的肚子里已经开始孕育了生命,所以才问一下他是不是有什么反应。 连忙安慰道:“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随口的这么一问,你正常吃饭休息,放心吧,咱们俩人身体正常,很快就会有孩子的。” 徐慧真这才好受一些,收了碗筷,何雨柱也没有让她操累,自己拿去洗了。 “柱子在家吗?”屋子外有人喊了一句。 “在呢。” 何雨柱解开围裙就在一旁,然后和徐慧真一起出来,看到铁蛋带着一名公安同志站在院子里,两人都穿着白色制服,看上去很精神。 何雨柱有些诧异,两人能身穿制服一起过来,应该是有公事,连忙上前问候,然后请两人进了会客室。 徐慧真给倒了酸梅汤端过来,然后才出去随手掩上房门。 铁蛋道:“柱子,这次找你是有正经事情要谈,不过你不要紧张。” 何雨柱笑道:“放心吧,我不紧张,你能叫我柱子,而不是何雨柱同志,就说明不是我犯了事。” 刚才也想了一番,自己也就是多买了一些粮食,平时做的也隐蔽,不会在这个上面犯错误。 这么一说三人都笑了,铁蛋说:“确实确实是这样,这这一回只是找你打听一下情况。” “什么事情只要我知道的,当然会配合。” “是这样的,我们想了解一下你们院子里面易中海同志和许伍德同志的恩怨。” 何雨柱有些懵,这两个人自打上一回打架之后,后来好像又吵了一次,差点就打了起来。 无非是之前的那那点事情,许伍德觉得是易中海举报的,害他被人敲诈一千块钱。 还搞的一家子不得安宁,媳妇骂他老不修,女儿都要嫁人了,还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 易中海上一回被打了一拳,掉了一颗牙,丢了面子,对许伍德也没有好脸色,恨不得也把他的牙给敲掉。 两人还在一个工厂上班,这三天两头的可以碰到,所以经常被互相骂上几句,也不知道中间有没有打过架。 这些都是何大清在院子里面听来的,聚会的时候当成了谈资讲给了何雨柱两口子听。 何雨柱说:“我对他们两个人还是比较了解的,最近他们闹了矛盾。” 何雨柱把许伍德疑似在乡下偷人,然后以为是易中海举报的,然后两人打架的事情从头说了一遍。 在这当中何雨柱当然不能说是自己举报的,还在举报信里提到了老钳工的字样。 这个效果确实无比的好,许伍德和易中海双方还是互相猜疑,根本没有想到幕后的推手是何雨柱。 何雨柱说话的时候,另外一个公安同志一直都在做着笔录。 铁蛋问:“这么说他们两人之间就有很大的矛盾?” “是啊,还有上一回,许伍德的儿子许大茂拿刀砍我,其实就是易中海挑唆的,只是易中海赔了一千五百块钱,我和许伍德两人才没有追究。” “还有这事?”铁蛋问。 何雨柱把上回的事情也说了出来,然后说:“所以他们两个人之前也就有矛盾,大家伙都说,易中海就是打击报复,这才写了举报信,想把许伍德送进派出所。” 何雨柱到现在也不知道铁蛋为什么来找自己,不过,还是把两人之间的恩怨全部都说了出来。 然后问:“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事情?” 铁蛋问:“你还记得有一回易中海鼻青脸肿被人打了吗?” “什么情况?”何雨柱问。 铁蛋说:“就是那天,易中海同志从厂子里下班,手上拎着两条烟和两瓶汾酒,然后在进了东直门之后,走进胡同里面的时候,被人套着麻袋打了一顿,然后手上的东西被抢,易中海同志当时报警了。” 这么一说,何雨柱想起来了,那天易中海是被打了,然后过了没有几天就传出许伍德通奸小寡妇的事情。 何雨柱也只是知道易中海被打,并不知道他的东西被抢。 要知道易中海可是报案了,难道是有了线索? 问:“这易中海被抢的案子破了?” 铁蛋点点头:“是的,这个案子的赃物销售渠道找到了,对方供了出来。” 说起来也巧,许伍德当时也不好把东西直接拎回四合院,要不然易中海准是知道是他干的呀。 两瓶汾酒加两条中华香烟都有二十多块钱,许伍德可不舍得就这样丢掉,就找个百货商店把东西便宜处理给他们了。 许伍德当时心情激动,没有留意看到酒瓶子上沾有易中海的鲜血,可百货商店老板擦擦拭的时候发现了就以为许伍德送来的东西来路不正,毕竟最近拦路抢劫敲闷棍的案子有不少。 也就记住了许伍德那张长驴脸。 最近公安同志破获一起盗窃销赃案的时候,把负责销赃的百货店老板抓住了。 老板为了赎罪立功,就把许伍德给供了出来,言辞确凿地说许伍德是抢的。 毕竟那酒和烟是用网兜装着的,都摔在地上,沾了不少的泥土,还有鲜血。 派出所的同志一核对,就在那天的时候,易中海丢了两瓶汾酒和两条香烟。 这下就找到失主,今天铁蛋早上去通知易中海找回失物的时候,也是巧了直接和许伍德打了一个照面,那张长驴脸特特征如此的鲜明铁蛋就怀疑敲了易中海的闷棍,抢走物资的就是许伍德。 铁蛋把事情这么一说,何雨柱就说:“这么看来,许伍德就是那个抢劫犯。” 然后问:“你们把许伍德抓了吗?” (本章完) 133.第133章 许伍德同志,这就跟我们回派出 第133章 许伍德同志,这就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吧! 铁蛋说:“还没有呢,我们现在是找您了解一下情况。” 见何雨柱有些愣,铁蛋就解释了几句,那个百货商店的老板虽然供出了卖家,可时间长了,还只记着是一张长驴脸,这时候也没有画像的技术,只是他的一番形容。 今天铁蛋直觉上认为是许伍德的,可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证据,总不能先把人抓起来,然后让那个老板再指正。 毕竟依靠他的形容,在大街上很容易就抓到不少人,只能先排查一番,这才找何雨柱来了解情况。 眼下确认许伍德和易中海之间有足够的矛盾,许伍德就有了动机,打击报复易中海,顺手抢了他的财物,然后销赃。 何雨柱这才知道,许伍德还干了抢劫的事情,估计在许伍德看来,自己只是打击报复,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这就是抢劫。 何雨柱想了想抢劫罪的罪名,问:“许伍德他这个能认定是抢劫罪吗?” 真要是被认定抢劫罪,蹲个十年八年的都轻松,要是遇到了枪口上,请他吃一颗生米都是正常的。 何雨柱有些愕然,这许伍德不会被枪毙吧! 真要是这样,心中反而有些不安,也不知道夜里会不会做噩梦。 铁蛋想一想说:“如果是他抢的也要这区分他的情况,按你的这个说辞,许伍德是还有报复的心理才去套了麻袋把易中海打打了一队,顺手抢了东西。” “他要是没有抢过其他人的这个罪名就轻了很多,是属于打击报复,估计会酌情进行轻判,要是还有其他的抢劫行为,那事情就严重了许多,真正成了抢劫犯。” 这下何雨柱是知道了,想一想也是,他这个确实不是那种主动无目的的抢劫,只是怀恨在心,打击报复,就凭这一点许伍德就罪不至死。 “好了,我们已经了解了许伍德的情况,你这两天就给我守口如瓶,任何人不允许透露。“ 何雨柱点点头:“放心吧,就是慧真问,我也不说。” 然后问:“那什么时候能抓许伍德?” “回去我就写报告申请逮捕许伍德。” 何雨柱把他们两个送出店铺,重新进的办公室,徐慧真就跟着进来问:“柱子,师公过来说什么事情?” “这办案呢,这种情况能是透露给你听的。” 徐慧真撅着小嘴,道:“神气什么,好像我多想知道似的。” 何雨柱只是笑笑,然后问起店铺的情况。 现在限制购买粮食,何雨柱的生意忽然就好了起来,那早上的包子都不够卖的,可每天的限量只有那100斤面粉,包完之后就没有了。 而且这100斤面粉当中何雨柱还会截留一部当做日常的口粮。 现在还没有推出粮票制度,只是这样粗放式的管理。 就像粮店卖挂面一样,超过一斤才会记在面粉购买证上,只是去买半斤挂面,可以不记录,这样普通普通人只是稍微麻烦一些,还是可以买到挂面。 快下班的时候,何雨柱坐不住了,打声招呼就回到四合院。 先去中院看了小老弟,把带来的礼物交给温玉萍,见大家伙都很正常,看来还没有对许伍德进行批捕。 何雨柱打开前院子钱大通的屋子,这个之前也拿出去放租,过了一段时间,糟蹋的不像个样子,最近对方买到了房子退了租,何雨柱也就没有再租出去。 开门打扫一番,三大妈抱着老四闫解娣过来聊了几句,四合院就迎来了下班的人群。 易中海进来院子看到何雨柱在,哼了一声把脸转过去,然后进了中院。 随后没有多久,许伍德和许大茂两人进来。 许伍德笑着说:“呦,柱子回来了,晚上喝一杯?” “谢谢许叔了,我打扫干净了就走。” 何雨柱心想,眼下伱笑得欢,说不定晚上就拉账单,搞不好易中海要送你去吃免费的牢饭。 错了,这时候牢饭可并不免费,每天都需要参加劳动,还会给换成钱,和上班差不多,只是限制了人身自由。 许伍德客气两句就进了中院,反而是许大茂这个坏痞子留了下来。 许大茂今年已经17岁,眼下已经成长起来,只是比较瘦,更显得脸长。 何雨柱瞥了一眼留在原地的许大茂,问:“你还杵在这里干嘛?” 许大茂说:“你怎么见面说话都这么难听呢我有正经事想问你。” “你能有什么好话?” 许大茂笑着问:“我想问你一下,现在你一个月可以买几斤面粉?” “八斤,怎么了?” 按照规定何雨柱这种都属于一般的城镇居民每个月只有8斤的定量。 许大茂装作很惊讶的说:“哇,这么少啊,那够谁吃的呀?” “怎么你的面粉很多吗?”何雨柱就知道许大茂憋着坏呢,也就顺势给垫了一句。 许大茂有些得意地说:“何雨柱,羡慕吧!哥们现在是轧钢厂的正式职工,一个月有十八斤的定量呢!” 轧钢厂今年也提前进行了公私合营,毕竟钢铁行业是属于重工业,眼下正是第1个5年计划,是着重发展的行业。 红星轧钢厂现在归到了京城钢铁总厂里,按序列属于第三轧钢厂。 超过100人的企业,每名职工都有十八斤的购买额度,远远高于何雨柱八斤的定量。 何雨柱这才知道,许大茂留下来,原来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秀优越感呢! 还别说,许大茂找到这个突破口就比较好,无论是比房产还是比家底,许大茂都是完败。 也就是最近实行实行了面粉限购,何雨柱的定量只有8斤,这一点上,何雨柱是比不上许大茂的。 看着许大茂那张得意的脸,何雨柱笑了笑问:“你觉得18斤面粉很多吗?” 许大茂很是臭屁的说:“18斤是不多,可也比你那只有8斤的定量多了一倍还多,我和爹两个人就是36斤面粉了。“ 然后故意地问:“怎么?你是不是不够吃的?要不我均一些给你?” “免了吧,你可能忘记了一件事情。”何雨柱笑着说。 许大茂好奇地问:“什么事情?” 何雨柱笑道:“你忘记了吧,我那还要卖包子呢!” “怎么了?”许大茂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何雨柱道:“不怎么,我那每天有100斤的定量,你说我能缺面粉吃吗?” “什么?100斤的定量?”许大茂之之前还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然后就说:“那是留你卖包子的,你怎么能自己吃?” “你个傻茂,我掏自己的钱买自己的包子不行吗?” “你” 许大茂被憋的说不出话,哼了一声,然后没有脸面留下来,气的转身进去找妈妈。 看许伍德能正常的下班何雨柱以为今天就没有了收获,不能看好戏了,把门给锁上,转身想回去,这时候,铁蛋带着四名公安同志打外面走了进来。 正在前院的闫埠贵还有六根娘几人都吓了一跳,闫埠贵自语道:“难道贾东旭又犯了什么错?这来抓他了?” 铁蛋见到何雨柱,就问:“怎么你也在?” 何雨柱指了身后的屋子说:“我今天过来收拾一下屋子,什么都没有乱说。” 铁蛋点点头,然后问:“他在后面了?” 何雨柱说:“是的,已经下班回来了。” “好,逮捕令我已经拿来了。” 铁蛋问过之后就回到派出所找领领导汇报的情况,结合实际来看,许伍德是有重大嫌疑的。 经过下午的案情讨论,最终还是下发了许伍德逮捕令。 打电话到轧钢厂,确认许伍德已经正常下班,这才带人来四合院逮许伍德。 何雨柱说:“他家就在后院的西厢房,要不要我带路呀?” “不用了,我们进去,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闫埠贵连忙走到何雨柱的身边,小声地问:“柱子,你是不是把贾东旭举报了?这是来抓他的?” 这可是有前科的,贾东旭自打结婚之后就进了两次派出所,最后都去坐了牢,两回都传言是何雨柱举报的,只是大家伙都没有证据。 何雨柱道:“闫大爷,平时我也是蛮尊敬你的,你可不能瞎胡说,这不是抓贾东旭的,再说他坐牢也不是我举报的呀。” “是是是,大爷我说错话了,那你这是举报抓谁的?” 闫埠贵虽然说着道歉的话,不过脸上的表情就出卖了,他根本就不相信何雨柱的解释。 何雨柱道:“这回真的没我的事情,你就安心看戏吧。” “好好好,大爷我看戏。” 这时候夏天大家伙的窗户都开着,看见公安同志进了院子,一个个都从屋子里走出来,跟在他们的身后朝里面走。 中院的所有人都在,看到公安同志进来都有些诧异,反应最快的就是贾东旭,毕竟坐过两回牢,眼下最害怕的就是遇到公安同志。 看到的第一眼就起身想要行礼,手举了一半,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在监狱里坐牢了。 第2个念头就是难道公安同志是来捉自己的?可是自己并没有犯法啊? 难道自己帮别人买大米也是犯法的? 然后贾东旭转身就朝屋子里面钻,别管是与不是,先躲着。 旁边的张婆子也反应了过来,急匆匆的往前冲嚷道:“你们这些都不是好东西,我们家东旭什么坏事没干,为什么还要来抓他?” 秦淮茹也跟着眼泪婆娑地委屈说:“公安同志,你们可要调查清楚了,东旭最近可老实了,什么坏事都没干。” 铁蛋被骂愣了一下,好嘛,这是不是有迫害妄想症呀,这回又不是来抓贾东旭的,她们这是发什么疯。 “大妈,不是来抓贾东旭的,我们是执行其他的公务。” “不是抓我们家东旭的?”张婆子还有些不放心,又问了一遍。 “不是抓他的,你放心吧,他没犯错,我们干嘛要抓他呀。” 铁蛋心中有些疑惑,这贾东旭怎么见了自己转身就往屋子里跑,不过眼下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还是赶紧去后院,把许伍德抓走才是。 “真的不是抓我们家东旭?” “真的不是。” 这边吵闹,易中海打屋子里出来,拿着一包双刀牌香烟迎上来,想要给几人上烟。 “孙铁同志,我是院子里面的管院大爷易中海,咱们之前是打过交道的,今天您这是?” 孙铁没有去接香烟,而是用手挡着了,说:“执行公务呢,不抽烟。” 易中海也没有继续谦让,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孙铁心想,你们一个个不蹦出来捣乱,就是最大的帮忙。 “不用了,我们要去后院呢。” 易中海笑道:“那这边请。” 说话间就在前面带路把几人带进了后院。 闫埠贵看了易中海的做派,这才想起自己也是管院大爷啊,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去帮忙呢,怪不得易中海在厂子里和四合院有威望。 还是易中海会来事。 何雨柱道:“看到了吧,这就是差距,闫大爷你还差了点火候。” “哼,什么呀,老易他这就是献媚,咱们读书人才不做这种事情。” 何雨柱摇摇头,也不在多说,冲着出来的温玉萍问了一声好,解释了两句,一起进了后院。 后院人也不少,都在院子里聊天,见到公安同志都是很惊讶,许伍德并没有想到会是来捉自己的,还站在原地想要和公安同志打招呼。 孙铁见许伍德还给自己问好,就笑着说:“许大爷,吃过了吗?“ 身后的四名公安同志缓慢的移动着,然后把许家的人包围了起来。 这个时候徐武德也没有意识到是来捉自己的,还笑着说:“还没有呢,你这是来出任务还是来调查情况?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有啊,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你。” “什么事情啊?”许伍德忽然感觉不太对,怎么5名公安把自己包围起来了。 孙铁喊道:“动手。” 四名同志一拥而上,后面的人向前一扑,把许伍德摁倒在地,然后两个人把胳膊向后一捉,最后一个人拿着手铐从后面把许伍德给铐了起来。 孙铁这才说:“许伍德同志,正好有件事情要麻烦你,这就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吧!” (本章完) 134.第134章 这真的不是我干的 第134章 这真的不是我干的 这下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懵了,还以为只是过来走访调查,什么事情没有,想不到竟然直接把许伍德抓了。 前一段时间贾东旭连续进去坐了两回牢,成了四合院里独一份破坏分子,没有想到这安稳的日子过了没有几天,许伍德也犯了事,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想一想许伍德干的那些缺德事被捉进去也是情有可原,之前就贩卖粮食,倒买倒卖赚钱,差点就进了派出所。 前些日子大家都在传许伍德在外面和寡妇通奸,难道是这件事情发了,被人给举报了? 许伍德吓傻了,双手哆嗦,没有想到自己还是有被捉进监狱的这一天,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收拾易中海一顿,这准是易中海把自己和寡妇的事情举报出去了,要不然公安同志为什么会来抓自己? 转过头就冲着易中海咬牙切齿的说:“易中海你个卑鄙小人,竟然举报我?” “我没有,不是我,你别瞎说,我根本没有举报你。”易中海说话还有点漏风,掉到牙齿到现在还没有补上。 “就是伱,只有你会举报我。”许伍德气坏了,这该死的易中海,都是他在背后捣鬼,让自己了1000块钱摆平了程大元,这转过头还有脸去举报自己。 易中海心中都是苦楚,明明许伍德的事情不是自己举报的,无论如何解释,许伍德就是不听。 被冤枉的滋味真难受呀! “这真的不是我干的。”易中海嚷道。 “呸,就是你,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许伍德吐了一口浓痰,喷向易中海,易中海一时不察,被喷了个满脸。 孙铁见到了这一幕就皱了眉头说:“行了,你老实点,这件事情现在还处于调查阶段,咱们还是先回派出所吧。” 最重要的就是需要让收押的烟酒店老板指认许伍德是不是那个销赃的人,有了证人的证词,才好接下来的审问,眼下什么事情都不能透露出来。 两名公安同志左右押着许伍德朝外走,许大茂的娘虽然吵着闹着要离婚,可这么多天并没有离。 毕竟离开了许伍德,自己吃饭都成了问题,眼下见许伍德被抓走,家中是失去了这个顶梁柱,那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呀! 想到生活的艰难,忽然怒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娘,你怎么了?” 许招娣见到自己的娘软塌塌的歪倒,连忙伸手去扶,同时吓得大喊大叫。 几个妇女也去帮忙把人抬进屋子里面,许小妹小脸吓的煞白跟在后面进去。 留在屋子外面的许大茂早就气的脸色铁青,父亲最近干了什么事情,自己也都知道。 嫌弃他做事不谨慎,被人抓住了把柄,都弄丢了1000块钱。 许伍德就是说事情都是易中海做的,要不是易中海,自己屁事都没有。 这亲眼目睹父亲被公安同志抓走,许大茂气急败坏,恶狠狠地盯着易中海,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忽然爆起。 许大茂举起拳头三两步冲到了易中海身边,直接就朝他的脸上打去。 易中海没有丝毫的防备,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右脸上狠狠的挨了一下子,大叫一声,哎哟,然后双手捂着脸蹲了下来。 许大茂还不放过,抬脚就去踢,可已经被别人拉开,就骂道:“你们放开我,让我打死易中海,都是他举报的。” 易中海委屈地说:“这回真的不是我呀,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是你能有谁?就就是,我爹说了,都是你易中海在背后使坏,你易中海就是四合院里最大的坏蛋。” 刘海中站出来说:“行了,大茂你少说两句。” 转过头,问易中海:“他易大爷,这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真的不是我,我没有举报他,大家伙都一个院子里住着,我怎么可能私底下去举报啊,有什么事情也都是当面说。” 易中海是无比的委屈,这前前后后许家都认为事情是自己干的,真是冤枉呀,这比窦娥都还要冤。 撇眼看到何雨柱在一旁笑,想着何雨柱之前坑自己,就祸水东引,说:“许大茂,你可别忘记了,和你们许家不对付的可不是只有我,还有何雨柱呢。” 许大茂眼下正在气头上,听到易中海的话,忽然豁然开朗,是啊,要说四合院里面,自己的仇人有两家,一家是易中海,另外一家就是何雨柱了。 之前受许伍德的影响,都认为是易中海举报的,没有往何雨柱身上怀疑。 许大茂转过头看着何雨柱也越来越来越气愤,这别管是不是,先打了再说。 忽然挣脱别人的拉扯,许大茂朝何雨柱冲过来。 何雨柱在易中海说话的时候就有了警惕,这易中海真不是个东西,整个四合院里面所有人都在呢,就在许大茂跟前挑拨离间。 刚想说易中海几句,就看到许大茂冲了过来,对于这种弱鸡,根本不需要任何招式,直接抬起脚来踹过去。 许大茂就用比过来还要快的速度倒飞了回去。 何雨柱这才骂:“易中海,你真不是个东西,在这里凭空诬陷我,活该牙被打掉。” “你”易中海被骂的说不出话来,郁闷的想要吐血。 何大清也气坏了,自打回来之后就老实本分了许多,只想和媳妇过上安稳的日子,偶尔还要和易大妈勾搭一番,给易中海送一顶绿帽子。 不过易中海都直接欺负柱子了,他也不能不管,就嚷道:“老易,有你这样欺负人的,说话要讲究证据你凭什么说是我们家柱子举报的?今天你不给个说法,咱们这事情就过不去了。” 易中海哪有什么证据,刚才只是随口一说想要让许大茂去找何雨柱算账而已。 可当了这么多人的面,易中海才不想道歉呢,那岂不是更没有面子? 依然用手捂着脸张嘴吐了一口血水,哎哟哎哟地叫唤了几声,然后拽着易大妈回中院去了。 何大清刚想再骂两句,就被易大妈撇了一眼,下面的话也就说不出来。 刘海中站出来问:“柱子,你和孙铁同志关系比较好,知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事情呀,你别问我,人家办案呢,我怎么能知道。” 何雨柱虽然知道因为什么案子,可是并不知道案子的细节,虽然猜是许伍德干的,可究竟是不是并没有太大的把握。 何雨柱这时候当然不会胡乱说话,应付两句就不再多说。 刘海中见问不出什么,就说:“大家伙都散了吧,这事情还没有定性,说不定是一场误会,老许明天就放出来了呢。” 许伍德人都被公安同志抓走,许大茂被何雨柱踹了一脚也被被人拉进屋子里,这下热闹也算是看完了。 每个人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纷纷互相猜测,许伍德究竟因为什么罪名进去的。 之前许伍德通奸的事情,大家多数都有耳闻,都往这上面猜。 何大清也是心痒痒,拉着想要走的何雨柱,说:“今天别走了,晚上就在这吃饭,雨水也想你了。” 何雨柱点点头:“也好。” 一家人回到中院的屋子里,何雨水缠着问这问那,何大清很快整治整治了4个菜,一家人坐下来吃喝起来。 西厢房里,张婆子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张口就骂:“该死的何大清,天天炒肉吃,怎么不吃死他。” 贾东旭也馋了,说:“妈,明天咱们也割一条肉吧,棒梗也该补充营养了。” 张婆子刚想反对,听到要给棒梗吃,咽了口水,想一想还是点点头。 “是该给大孙子买肉吃了。” 秦淮茹低耸着眼皮,没有搭腔,就跟没有听到一样,之前的生活经历已经让她知道,即使买了肉,到最后自己也吃不上一口。 堂屋里,何大清很快就聊起来今天下午许伍德被抓的事情,何大清很是感慨,这别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吗? 许伍德之前好好的,后来还是自己向何雨柱透漏,许伍德偷养小寡妇的事情,后来许伍德就不得安宁,状况频出,这都被公安同志直接带走了。 何大清问:“柱子,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弄的?” “这回真的不是我,不过我估计呀,许伍德这回要是真的栽进去,想要出来也要三五年了。” 抢劫在任何时候都是重罪,主要是性质太恶劣,和拦路打劫的差不多。 许伍德坏就坏在,套了麻袋把易中海打一顿,之后不应该贪图好处,把东西给抢走。 那东西价值二三十块钱比很多人一个月的工资还要高。 没有这些东西,只是打架斗殴,报复他人,可抢了东西就变成打劫罪,这事情要是许伍德干的,只能坐牢。 “这么严重呀?” 贾东旭做了两回牢,加在一起也就是两年的时间,一晃眼就过去。 何雨柱也只是说到这种程度,并没有透露出来具体的细节,何大清再问,何雨柱只是推辞说铁蛋没有告诉他。 吃饱喝足之后,何雨柱晃悠悠地出来,推着自行车得意地哼着小曲,很是高兴。 这许伍德也是罪有应得,原本只是想报复一下,没有想到他自己作死,打了人之后,还抢了东西,这下就要看能判多少年了。 在胡同里拐了一个弯,忽然前面有个黑影,把何雨柱吓了一跳,摇了摇脑袋定睛一看,竟然是许招娣站在前面。 刚才在后院的时候,何雨柱就看到了她,只是瞥了一眼,就不去看她。 没有好气地说:“许招娣,你站在这干什么?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许招娣早就气恼异常,说出的话也很冲,嚷道:“傻柱,是不是你举报,让公安来捉我爹的?” “你神经病啊,凭什么说是我?”何雨柱也没有好脸色给他看。 “我就知道是你,肯定是你为了打击报复上回的事情。” 说着话,许招娣就想起上一回,自己差点就成功了,傻柱被自己压在下面不能爬起来。 可谁知道傻柱这个坏痞子,竟然上下其手让自己高兴的不知道东西南北,就差最后的那一步就成了夫妻。 自己浑身上下什么便宜都傻柱占到了,关键是自己还说不出口。 这还是上回事情之后,再一次单独地和傻柱见面,看到他就想起上回傻柱疯狂的亲吻,还有那充满魔力的大手。 心头一荡,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何雨柱都被气笑了,说:“许招娣,我要是想报复,就把你敲晕,卖到山沟子里给老汉当媳妇。” 正在胡思乱想的许招娣听到这个话,想了想那种后果,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这也太可怕了。 瞪眼道:“傻柱,我恨死你了,你个坏蛋,怎么不去死?” “呵呵,你们全家死绝了,我都还能活蹦乱跳的。” “你个混蛋,就是你举报的,才让我爹进去坐牢。” 许招娣气坏了,红着眼张牙舞爪的就冲了过来。 何雨柱虽然口毒了一点,可毕竟没有打女孩子的习惯,许招娣和原主也是打小一起玩到大的。 伸出手使用了一招擒拿的招式,就捉住许招娣的手腕,说道:“许招娣,我再次和你说一声,你爹这一回进去不是我举报的。” “不是你能有谁?” 许招娣一边质问,一边使劲想要挣脱开来,可既然落入了何雨柱的手里,哪里又能挣脱呢! 许招娣尝尝试了几回都没有成功,委屈的眼泪就啪啪啪的掉了下来。 何雨柱见他哭了就轻声地说:“许招娣你听我一句话,这一回真的不是我举报的你爹自己犯了错怨不得别人。” 许伍德打了易中海一顿,还抢了他的东西,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许招娣当然也不知道事情的始末。 许招娣抽搐着哭,然后活动一下被何雨柱抓疼的手腕,越想越是伤心,自己自己的爹要坐牢了,喜欢的傻柱也早已经娶了亲。 自己这以后要怎么办啊? 哭着哭着态度就软化下来,然后扑进何雨柱的怀里,放声痛哭。 何雨柱连忙举起双手,嚷道:“许招娣,这是你自己投怀送抱呀,我可没有耍流氓。” (本章完) 135.第135章 到底是谁举报的? 第135章 到底是谁举报的? 说这话的同时何雨柱放开精神力检查,胡同前后没有许家人在守着看来不是想陷害自己。 何雨柱就任由许招娣抱着,只要不是陷害就好。 虽然早就亲手丈量过,不过何雨柱还是感慨一句,这许招娣还是蛮有料的。 被大美女抱着,何雨柱虽然竭力去避免,不过身子还是有一些自然的反应。 许招娣哭着哭着也察觉到了,毕竟还是个黄大姑娘,俏脸微红,这何雨柱还真是个大男人,可惜在春天的时候已经娶了媳妇,不愿意娶自己。 许招娣气坏了,红着脸离开何雨柱的怀抱,哭着问:“傻柱,你说实话是不是你举报的?” “真的不是我,我还没有那么无聊去举报你爹,这是他罪有应得。” “怎么说话呢?伱坐牢才是罪有应得。” 许招娣有些生气地说。 “懒得理你。”何雨柱说完就重新扶起自行车,想要离开。 许招娣不知道发哪门子风忽然又从后面抱着何雨柱,把头靠在后背上,喃喃地说:“柱子,我爹进去了,我要怎么办啊,你能帮我一回吗?” 何雨柱道嗯:“你先放手。” “你先说要帮我。” 何雨柱叹气道:“招娣,咱们俩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 “那你还不娶我?” “娶你个拐丫头那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傻柱,你就是个混蛋。”许招娣咬牙切齿地说。 何雨柱道:“行了,你松开手,咱们有话好好说。” 许招娣气道:“就不。”不过还是听话地松开了。 何雨柱说:“你也别着急,明天你去派出所问问情况,这个事情要看公安同志怎么说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看你爹是不是真的犯了法。” “真的不是你举报的?”许招娣还是有些怀疑。 “真的不是我,这一点我绝对不骗你,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你就知道。” 许招娣再问,何雨柱也不再多说什么,至于帮助,也不会给许招娣许诺,这个丫头还是少招惹为妙。 借着说话的机会何雨柱拉开距离,最后说:“行了,我说的再多也没有用,明天你自己去派出所去看看。” “哎,你别走啊!”许招娣看何雨柱突然跳上自行车就跑,还想再和傻柱说说话呢。 何雨柱回到家,兴奋地把徐慧真抱起来亲了两口。 “怎么了?今天这么高兴?” “我跟你讲,今天许伍德被抓了。” 何雨柱我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没当然没有说最后许招娣的事情。 徐慧真也很欣喜:“这下也算报了仇。” “是啊,这下许伍德要坐几年牢了。” 真是活该,平白无故的许伍德想破坏自己的婚姻大事,何雨柱这才出手教训一回。 搂着徐慧真的何雨柱很是兴奋,猴急地打水洗漱,里外清理干净,牵着害羞的徐慧真躺在床上。 刚想行动,何雨柱放开精神力检查一下,顿时面色有些古怪。 那个十八年都没有用过的器官已经变了模样,开始发挥出他应该拥有的作用。 何雨柱叹了气,这徐慧真既然怀孕了,那很多事情都不可以再继续进行。 正在等待的徐慧真见何雨柱迟迟没有行动,羞涩的翻身爬上来,问:“今天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不累,我是怀疑你已经怀孕了,要不咱们这些事情先缓一缓。” “啥?我怀孕了?” 徐慧真先是很高兴,然后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 “这是我的直觉。” “我不信,你准是在逗我玩。” 徐慧真撅着小嘴道。 何雨柱心想自己还是不要说那些话语了,省得暴露自己的异常,说:“我练武这么长时间,直觉都是很敏锐的,我说你怀孕了,他就是怀孕。” 徐慧真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欢喜地说:“那太好了,终于怀上了。” 然后拉过毛毯盖在肚子上,说:“那既然怀孕了,你就不能碰我。” 何雨柱牵着他的小手,笑着说:“来,我今天教你一个新的武功。” “什么?”徐慧真还傻傻的问。 “有一套武功叫做朝天一棍,双手舞起来那是特别的好看,今天就把这一套耍棍的套路教给你。” 徐慧真很快就想明白了,伸手在何雨柱的肚子上打了一下,还想重新躺回去。 可何雨柱正在兴头上,早就想这样了,又怎么可能放过这次机会,正好借着徐慧真怀孕,慢慢地教会她一些新的知识。 第二天,许伍德被抓的消息都传到了这边,很多顾客一边吃着包子,喝着辣汤,一边聊起放电影的许伍德被抓的消息。 说什么的都有,毕竟许伍德会放电影是这一片的名人,同样出名的也有他的风流韵事。 解放前许伍德就有过被人捉奸的事情发生,这一回一个个都是猜想,准是又没有管住裤腰带,栽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 何雨柱还想着是不是再回一次四合院,没有想到易中海带着许大茂找过来。 许大茂看看着易中海,那是满脸的怒火,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把他挫骨扬灰。 易中海是满脸的无奈,仿佛受了天底下最大的委屈一样。 何雨柱看着俩人很好笑,这一回许大茂绝对没有冤枉易中海,也不知道等事情水落石出的时候,易中海还还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冤枉。 在何雨柱想来,如果许伍德不是那个套了易中海麻袋,打他一顿,然后抢了东西的人,今天上午的时候应该就能够把它他放出来了。 毕竟如果百货商店的老板没有指证,那派出所里面就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抢劫的是许伍德。 这都到了下午还没有放出来,已经可以说八九不离十,那事情就是许伍德干的。 心中虽然有猜测,把两人请进会客室,不过还是没有好气的问:“你们两个来找我干嘛?” 易中海说:“柱子,你和派出所的人关系挺好的,你去给打听打听,老许是因为什么事情进去了,这一回真的不是我举报的。” 易中海今天就没有去上班,早上就被许大茂的娘堵着门骂,怎么解释都不行,邻居们虽然也劝,不过看笑话的居多。 毕竟平时易中海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自诩是好人,是正直的人,调解邻里纠纷,很是威风。 这一回,许伍德一口咬定是易中海举报的,众人也都看笑话。 易中海无奈,带着去了派出所,也没有打听出什么结果,只让回去等通知。 可许大茂的娘还堵着家门口呢,这回去也不是事啊! 易中海和许大茂商量半天,什么说辞都讲了,可都没有用,许大茂就是认为许伍德进派出所就是易中海举报的。 何雨柱问:“那你们找我是干什么?这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不好意思地说:“柱子,你不是和派出所的同志关系比较好嘛,你去打听一下,到底老许是因为什么原因进去的。” 何雨柱才不想为了这件事情去跑一趟,这天都热了起来,还不如去茶馆喝茶听戏。 “我看这事情就算了,这可是刑事案件,咱们还是少打听,别给公安同志添麻烦。” 易中海说:“你就跑一趟吧,这他们都缠着我,我这连班都不能上了。” “不不上就不上呗,你自己干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吗?还让我去找?” 何雨柱才不想惯着他,两人关系又不好,凭什么他一开口自己就要跑这一趟。 许大茂在旁边说:“姓易的,你少狡辩,我爹进去就是你举报的,你看连柱子都这么说。” 易中海连忙问:“柱子,你可别胡说,我干什么事情了?” “你干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你少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说了老许他进去不是我举报的,要是我举报的你让我断子绝孙。” 易中海气的都这样赌咒发誓了。 这时候的他还不到40岁,按道理还是可以让易大妈生的,一直也没有断掉这个念想,这也是逼急了,直接拿这个断子绝孙赌注发誓。 许大茂气道:“你发这个誓没有用,你本来就是个老绝户。” “大茂,你是找死?”易中海气坏了,虽然易大妈不能生,可是我易中海也不是没有儿子的呀,远在保城的小白还给我生了两个儿子呢。 要是成了老绝户,岂不是诅咒那两个孩子夭折? 许大茂也不服气,睁大了双眼瞪着易中海,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意思。 这不是平时小事,如果许伍德进去坐牢一下子就断了生生活的来源。 许大茂自己虽然已经高中毕业进了轧钢厂,可这刚参加工作,拿的还是学徒工的工资,少了许伍德的工钱,家中没有一点存款,还欠了300多块钱的外债,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呀? 许大茂这才认准了易中海,毕竟还是个17岁的孩子,虽然不知道要怎么办,不过这也是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何雨柱连忙拦下来,劝道:“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老易,你别不承认,这件事就是你挑起来的。” “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你有什么证据?”易中海气道。 何雨柱说:“要说证据我没有,不过谁让你们俩人有仇呢?” 易中海都气笑了:“柱子你少胡扯,要说有仇许大茂还拿刀砍了你。” 许大茂脸上一红,不过还是硬撑着脖子嚷道:“那也是你姓易的指使的。” 易中海气得肝疼,这上回自己多了一句嘴,里外丢了面子不说,还被许伍德讹了1500块钱。 这也是许大茂和所有四合院的邻居都认为是自己举报的原因,可自己真的没有举报呀。 “行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省得一会你们打架。” 何雨柱落了一千块钱的好处,要是买玉米面都可以买1万斤,足够自己一家吃几年的。 再说当时自己也没有吃亏,就许大茂那个小身板,也不可能对自己有什么威胁。 何雨柱把两人劝了下来消消火,自己这一屋子都是高档的家具,精美的瓷器,两人要是闹了起来,损失的还是自己的东西。 “哼,姓易的,今天能不把我爹捞出来,咱们就没完。” 许大茂一直以为许伍德只是因为被易中海暗算,只要他去撤销了报案,然后许伍德就可以回来了。 易中海心中都恨死了,这许大茂就就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打又不能打,那样反而会更加激化这个矛盾。 只能再求何雨柱:“你就行行好,咱们去派出所看看,老许究竟因为什么才被抓进去,这根本就不是我举报的。” 何雨柱道:“别去了,去问了也没用,我就问你,你前些日子是不是被人套了麻袋,敲了闷棍,然后东西也被抢了?” 易中海点点头:“是啊,那天也不知怎么那么倒霉,被人抢了一网兜,里面东西二三十块钱呢。” 然后才后知后觉的问:“你说这个事情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说:“那你有没有想过抢的人是谁?” “没有想过,我哪知道是谁呀?” 说了这话,易中海才有些难以置信的问:“柱子,你的意思抢我的那个人是老许?” 何雨柱点点头:“我听公安同志说是要侦查你被抢劫的案子,我先话说到前头,这都是我猜的,到底是不是现在还不清楚。” 许伍德昨天被抓的,到现在还没有被放出来,那抢劫易中海的案子多数就是许伍德做的。 何雨柱这时候说到这个案子,也已经没有什么了,即使不是,也只是三个人的闲聊,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傻柱,你胡说。”许大茂气坏了,连柱子都不叫,直接叫起了傻柱这个名字。 许大茂又不是小孩子了,已经高中毕业在过解放前的时候都已经结过婚。 这当然知道抢劫是什么罪名,这可是一个很重的过错,轻的时候都要蹲10多年,严重的直接拉出枪毙。 何雨柱见他很恼火,就说:“那咱们上派出所问一问就知道了。” “去就去,我爹绝对不可能是抢劫。” 许大茂气哼哼地从屋子里出来,三人一起走出来。 何雨柱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你爹就是因为抢了易中海的网兜才进去的。” (本章完) 136.第136章 原来真的是他 第136章 原来真的是他 何雨柱根本就懒得上派出所。 主要是这个消息太劲爆了,要是说了出来他们两人搞不好就要扭打在一起。 为了保险起见,何雨柱还是把他们从屋子里请出来,省得打坏了自己高价买来的精美的紫砂壶。 易中海之前还都没有想过那天敲闷棍抢走物资的有可能是许伍德。 眼下听何雨柱这么一提醒,心中不不由的就想了起来。 要是平常的时候,许伍德当然不可能干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可就在被抢的前几天,许伍德和塔园村的小寡妇偷情的事情被程大元捉奸。 这一切许伍德都以为是自己告密,可这件事情,工厂里有很多人都知道,谁知道是谁告诉程大元的? 可许伍德就以为是自己举报的,然后怀恨在心,套了麻袋打自己一顿,顺便抢了网兜,毕竟许伍德最近生活有些不宽裕,被坑了一千块钱。 这么一想易中海反而信了七八分,说:“你这么一提醒,还真的有可能是老许干的。” “不可能,我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许大茂还有些不相信。 易中海瞬间觉得这两天被污蔑真的让人恼火,没有想到许伍德竟然干出抢劫抢劫的事情,这真是活该。 许家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守着自己的家门,什么难听的话都都骂得出口。 尤其是之前许伍德打落了自己一颗牙齿,这许大茂也打掉了一颗牙齿,就因为自己无儿无女,底气不硬,这才被许家欺负。 这下好了,许伍德竟然犯了抢劫的重罪,这下要留在牢里出不来。 林中海忽然觉得自己翻身农奴把歌唱无比的高兴,忍不住的说: “大茂,你也别难过,这你爹进去了伱以后就要安分守己,要不然做错了事情也会和你爹一样进去吃牢饭。” “你才进去吃牢饭。” 许大茂气坏了,还不能接受自己的爹因为抢劫就要坐牢的事情。 听到易中海如此的讽刺,那是再也忍不住了,攥起了拳头就往易中海那张得意的脸上打去。 易中海正高兴呢,这下许伍德倒霉要坐牢,还是这种丢人的罪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一时不查,许大茂的拳头临近了方才警觉,可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许大茂那狠狠的拳头直直接砸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噗” 易中海又喷出了一口鲜血,中间还夹杂了一颗牙齿,然后身子一歪扑倒在地上。 许大茂上前骑在易中海的腰上就打,易中海一时不察被压在了底下,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何雨柱心中很是为刚才的英明决定叫好,这要是在屋子里打起来,还不知道要打坏多少东西。 何雨柱见许大茂占尽了上风,连忙上前把许大茂从易中海的身上拉起来,嘴上劝着。 易中海气坏了,从地上爬起来就朝许大茂的脸上打。 这凭什么,之前自己几回都没有还手,难道许大茂就觉得自己好欺负不成? 易中海是钳工,双臂特别有力,加上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真的打起来也不是软蛋。 易中海也是有样学样,直接一拳头打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许大茂这下知道易中海的厉害了,也是喷出了一口鲜血,直接吐出两颗牙齿来。 易中海也是得理不饶人,继续殴打。 何雨柱再把易中海从许大茂的身上拉起来,许大茂反过来打易中海。 何雨柱就这样,见哪一方属于弱势,就去拉扯另一方,这转眼间易中海和许大茂两人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还有一些鲜血。 后院里面一般都是没有伙计过来的,两个人在院子里打了一阵,这才有人看到,然后冲过来把两人彻底分开。 何雨柱也累坏,说:“你们两个不能再打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许大茂恶狠狠地瞪着易中海:“姓易的,你给我等着。” 知道自己再打也讨不到好处,说过话之后转身就跑了出去。 “等着就等着。” 易中海今天是无比的窝囊,竟然和一个毛头小伙子打了一场架。 转过头冲着何雨柱说:“你也不是好东西。” “老易,你说这话就过分了,我哪里对不起你了,都是你在背后捣鬼,你都指使许大茂拿拿刀来砍我了,我都没有和你计较。” “哼,坑了我多少钱你心里没数?” 易中海道:“就拿刚才来说,你暗地里帮许大茂别以为我不知道。” 易中海毕竟正正当壮年,许大茂虽然长成了个力气还是比较弱,根本就打不过易中海。 刚才何雨柱暗地里帮着许大茂不少,要不然两人根本不可能势均力敌打得火热。 见易中海说起这个,何雨柱是憨憨的笑了两声,然后说:“你这就是污蔑我。” “行了,我也不怨你,之前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怎么感觉有些玄乎,许伍德真的是因为抢了我那一网的东西才进去的?” 易中海在何雨柱手上就没有占过便宜,这只是何雨柱拉偏架,也懒得和他掰扯。 何雨柱道:“你要是不相信去派出所问啊。” 易中海道:“我要是能问出结果,何必带着许大茂来找你呢。” 之前两人就去过派出所,没有问出一个结果,这才想要让何雨柱跑一趟,最好最好能打听一个确切的消息,好能知道许伍德究竟因为什么原因才进去。 “你就帮个忙,咱们到派出所再问问。” 何雨柱想一想说:“也好,你去给买几个西瓜,请伙计们吃。” 何雨柱也想知道许伍德究竟是不是那个拦路抢劫的人,就提出一个条件。 “行,你先让我整理一下,我再买西瓜。” 易中海知道自己不出血是请不动何雨柱的,反正就是买几个西瓜也不了多少钱,也就痛快的答应下来。 易中海先是在水龙头下洗了脸,拍打了身上的浮土,然后和何雨柱一起出了店铺就在不远处就有一车西瓜在售卖。 何雨柱走到跟前问了产地,这是产于宛平庞各庄的“黑鬼子”西瓜。 这时候西瓜的品种还是很多的,不过都不是后世的那种西瓜,现在最好吃的就是“画眉子儿”和“黑鬼子”。 这两种都是黑皮黄瓤的西瓜,乍看很相似,不过画眉子颜色微深,如金黄色,瓜子色红,瓜形微长。 “黑鬼子”西瓜瓤色稍浅,瓜子色黑,两种甜味,适口为西瓜中的正品,至于其他的一些品种不怎么好吃了。 何雨柱早早就把这些研究的明明白白,可以说是一个十足的吃货。 何雨柱用精神力一扫,从当中挑出最好的五个黑皮黄瓤大西瓜,然后易中海有些肉痛呢,掏钱付了款。 回去开了三个“黑鬼子”,众人分食后,易中海连忙催促何雨柱出门。 何雨柱说:“看你那刚才肉疼的样子西瓜也不是白买的,剩下的两个抱着咱们去慰问公安同志。” 易中海这才欣喜地抱起西瓜来,装进麻袋,用自行车驮着来到了派出所。 何雨柱都是老熟人了,和门卫打声招呼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抱着两个西瓜来到了铁蛋的屋子,进门就放在一边。 铁蛋招呼两人坐下,问:“你这是干什么让我犯错误吗?” 何雨柱道:“哪能呢,我这是前来慰问一线坚守岗位的公安同志,你们辛苦了。” “你啊!” 铁蛋笑了笑,这也不是别人,也算是自己的半个徒弟,加上之前也给派出所送了两个敌特的功劳,在派出所里何雨柱可以横着走,送两个西瓜领导也不会多说什么。 问:“是为许伍德的事情来的?” “我就知道这点小心思瞒不过你,是啊,不知道这个案子现在有结果了没有?” 孙铁点点头说:“许伍德已经招了,承认之前敲闷棍抢了东西。” 许伍德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很硬气的,死不承认曾经抢了一网兜的东西。 后来那烟酒店的老板当当面对质,许伍德这下慌了神,有了人证,这才承认。 易中海很是震撼,刚才还在烟袋斜街院子里的时候,还有些不太相信,可眼下从孙铁口中找到得到了确切的答案,这才确认真的是许伍德干了这件事情。 “他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抢劫。” 孙铁说:“许伍德不承认是抢劫,只是说和你有矛盾,他这只是伺机报复。” “可他确实是抢了我东西。” 易中海这时候都恨死许家一家人了,说话也没有顾虑,想要坐实许伍德抢劫的罪名。 孙铁说:“这个事情还要辩证的看,毕竟他只抢了你一人,不是漫无目的的拦路打劫,而是有意识的找了你这一个目标,并没有抢其他的人,伺机报复的性质大于抢劫。” 何雨柱问:“那他这个大约能判多少年?是属于抢劫罪吗?” 这个才是关键,按说就以许伍德干出的那些破事,判个10年8年的都不过份。 眼下何雨柱最关心的就是许伍德就能关多少年,听孙铁的意思,许伍德情节还是比较轻的,最起码不会被拉出去枪毙。 孙铁道:“这个具体多少年我还不好说,不过情节比较轻,虽然看上去是抢劫,不过实际上他的本意还是打击报复,所以也要坐上几年牢,照我估计不会超过5年。” 孙铁说着话,然后从文件夹中拿出一份通知递给何雨柱说:“这是一份逮捕通知书,你拿回去交给他的家人。” “好的,没有问题。” 两人获得了确切的答案,就告辞从派出所出来。 何雨柱说:“老易,这下还不承认吗,就是你报警,这才把许伍德送进去的。” 易中海一直到现在还有些傻眼,一直都在否认不是自己举报的,可没有想到许伍德就是那个抢劫的啊。 易中海眼下无比的头疼,这以后许家更加认真是自己通风报信,让程大元捉奸,自己一辈子都洗不掉这个标签。 “柱子,这事情不是我干的啊,我东西被抢了,当然会去报案,可谁知道是许伍德干的呢。” “你能不知道?少装糊涂了。” 何雨柱说:“你先告诉程大元许伍德和他嫂子有染,然后程大元陪你喝酒,还送了你东西。” “毕竟你和许伍德有恩怨,做这事情也正常。” “说了这事情不是我干的。”易中海气哼哼地说。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这事情是自己干的,眼下能把这脏水泼在易中海的身上,浑身上下无比的爽快。 “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易中海无比的郁闷,这事情自己解释不清楚了。 何雨柱说:“人在做天在看,你自己看到什么坏事你自己知道,我看你如何给许家一个交代。” 是啊,这眼下怎么交代呢,虽然报案的时候不知道是许伍德,可别人不会这么想。 只会说他易中海是打击报复,不光让许伍德被捉奸,还报警,把许伍德送进去做大牢。 只会说易中海是心狠手辣,做人不讲情面。 很快两人一路来到了四合院,还没有进院门就听见里面许大茂的娘在骂大街。 易中海叹了气,这恼火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进了中院,何雨柱就看到,许大茂的娘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对着易中海家的门在骂,一儿两女都在跟前。 易大妈在旁边劝着,想走也不成,很是尴尬。 周围有不少的邻居都在看热闹,小声地议论着。 易中海看到这一幕,皱着眉头嚷道:“好了,好了,有什么好看的,大家伙都回去吧。” 易中海虽然撵人不过没有几个抬脚步回去的,正等着看稀奇呢。 许大茂的娘嚷道:“姓易的,你还有脸回来?赶紧把我们家老许弄出来,要不然就别想过上安稳的日子,咱们来个鱼死网破。” 之前去派出所,和派出所的人连大门都不让进,说什么案子正在审理中,只让回来等消息。 面对背着枪正在执勤的公安同志,许大茂的娘可不敢撒泼,只好回来找易中海。 许大茂扭头看到何雨柱,就问:“柱子,你去派出所了吗?” 许大茂也只是随口问一句,毕竟按照时间来算,易中海早就应该回来了。 何雨柱从口袋中拿出那张通知书,说:“我是去了派出所,正好案子有了结果,你爹是犯了抢劫罪,已经正式地拘留收押,等着宣判罪行吧。” (本章完) 137.第137章 老许是抢劫犯? 第137章 老许是抢劫犯? “轰!” 之前虽然有各种各样的猜测,不过当何雨柱向大家伙宣布结果的时候还是引起了哗然。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这样。” “没有想到老许竟然会抢劫。”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老许是不对,可老易竟然去举报就更不对了。” “是啊,老许进去了,这以后许家的人怎么过日子?” “据听说老许借了300多块钱呢,这以后岂不是要饿死?” “.” 刚开始都惊讶,老许会犯了抢劫罪,然后开始同情的老许,指责起易中海的不是。 毕竟普通人都同情弱者,虽然老许犯了错,可眼下要坐牢了,无论犯了什么错都会获得同情。 而且大家都在传,是易中海为了报复才揭发了老许偷情的事情,让许伍德了1000块钱才把那件事情摆平。 易中海听到这些指责的言论气的脸色铁青,这真是无妄之灾,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许家的人都有些傻眼,之前只是以为小问题,顶多是个拘留,闹着一番让易中海撤销举报,就像上一回易中海挑唆许大茂去砍何雨柱一样,这事情很快就完结,许伍德还能很快地出来。 可这要是犯了抢劫罪,那岂不是要蹲大牢,搞不好要枪毙? 许大茂失神地走到跟前,从何雨柱手上拿到那张拘留通知单,然后回到椅子面前。 许大茂的娘着急地问:“柱子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爹真的犯了抢劫罪?” 许大茂点点头说:“这上面没有说我爹犯了什么罪,但是我爹要被拘留,等着审判。” 许大茂的娘虽然不识字,但是那通知单上大红的印章是如此的刺眼,听到儿子这么说,心中也信了8分,一时怒急攻心,手指着易中海,刚想破口大骂人就晕了过去。 好在许家姐妹两人都在,及时拉着母亲的胳膊,没有让她坐在地上。 几个妇女上前帮忙,掐着人中,把人弄的清醒过来,可是许大茂的娘已经失去了精神,有些神神叨叨,只是嚷着许伍德好冤枉,都是姓易的坏痞子陷害。 众人无奈,把她给架了回家,许大茂也顾不上责骂易中海,回去照顾亲娘了。 剩下的群众看已经散场了,也三三两两地离开,也就是贾东旭跑到易中海跟前安慰一阵,表一表忠心。 自打年开始实施一五计划,轧钢厂也进入了扩张的阶段,招了不少的学徒工。 贾东旭原本因为坐牢,失去了轧钢厂的工作,也只能打零工,不能进厂。 可贾东旭手上还是有些车床技术,借着这股东风,在易中海的运作下,这又重新进入了轧钢厂成了一名正式工。 贾家也缓过气来,再次有了稳定的收入。 何雨柱也懒得理他们,和何大清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四合院。 第二天,许大茂他们一家还是缠着易中海,易中海无奈,和他们一起去了一趟派出所。 易中海想要撤销报案,可抢劫属于刑事案件,不是民事纠纷,不能撤销,许家人很是失望。 易中海拿出一份谅解书,众人一番求情,讲述了许伍德危害不大,请求从轻发落。 叶大鹏说:“这个事情我们也有考虑,会和检察机关通报,酌情从轻发落。” 然后解释道:“我们派出所只负责案件的侦查工作,还要等法院来宣判。” 许家几日都是哭出声来,想着许伍德要坐牢,这一家要怎么过啊! 出了派出所,许家还是缠着易中海,让易中海无比的头疼。 夏天的日子很是难熬,尤其是还没有电风扇,即使有了电风扇,在这个时候也没有用,电压极其的不稳,电灯泡都因为电压的关系忽明忽暗,还经常会因为各种原因停电。 好在何雨柱准备了不少的冰块,稍微可以消暑降温。 这些日子何雨柱已经确认徐慧真怀孕,当然也就不能过上幸福的日子,只能苦逼地当起和尚。 只是偶尔白天的时候,会跑去前门那边去,用陈雪如以解相思之苦。 何雨柱的日子还是很快活的,可易中海就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一直到了许伍德被宣判的日子,何雨柱作为四合院里最成功的商人,也和几个大爷包括何大清一起去了旁听。 在庄严的人民法院里,听到许伍德最终被被判了4年半的有期徒刑,何雨柱还是很惊讶。 之前还以为只要两三年时间呢,没有想到长达4年半,这段时间是见不到许伍德的身影了。 何雨柱的心中还有些暗暗的爽快,让你们一家合起伙来想要暗算自己,这一回是彻底地完蛋了。 许大茂扶着他的娘慢慢地走,早已经从各种渠道打听过了,心中早就有了预期,面对4年半的刑期还是比较平静。 许招娣忽然回过头紧咬着嘴唇,有些幽怨地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后回过头往前走。 “神经病啊,难道还想算自己不成?” 何雨柱在心中嘀咕一句,放慢速度,落在人群的后面,打定主意。 虽然许招娣也有青春少女的风情,但是以后还是少和许招娣来往,这个丫头就不是个好人。 今天过来旁听许伍德的宣判只是一个事情,接下来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所有人一起回到了四合院,就在易中海家门前,开了一个会。 在座的就是三个管院的大爷,何大清和何雨柱父子二人,当然还有许家的一家人。 许小妹给各位都倒了茶水,然后也没有人开口说话,都不声响的喝着手中的白开水,仿佛是琼浆玉液一般如此的美味。 过了片刻还是刘海中先说了:“大家伙别不吱声呀,许家弟妹,大茂你们有什么意见?” 少了许伍德上班,许大茂的娘也不在娄家当佣人,许招娣也没有工作,许大茂只是学徒工的工资,想要养活一家人有些困难。 今天开会就是解决这个问题的。 许大茂咳嗽一声,然后说:“各位大爷还有柱子,伱们也知道,我爹就是姓易的给送进去坐牢,所以,以后我们就要姓易的来养活,这要求不过分吧?” “谁让你爹敲闷棍拦路打劫的?“易中海立刻反驳道。 “谁让你心眼坏,写什么举报信?” 许家天天缠的没有办法了,之前,易中海就带着许大茂去找了程大元。 当时那张纸条早就被陈大元丢掉了,虽然找不到,但是大体记住了信中的内容。 尤其是那句提到了老钳工,当程大元如此说的时候,易中海是郁闷的想要吐血。 本来还以为能洗刷自己的冤屈这下是彻底坐实是易中海写的举报信。 毕竟轧钢厂的老钳工不多,和许伍德有矛盾的就只有一个院子里面住着的易中海。 所以许大茂就咬住了,就是易中海捣鬼,要不然程大元为什么会请客送礼给易中海? 这许家过不下去,只能找易中海照顾,如果不养活他们,每天就吃住在易家。 这才有了今天的会议,四合院的众人都在,商谈一个解决的办法来。 闫埠贵说:“老易,这是你之前答应的,你就说每个月给他们多少钱。” 何大清也说:“老易,这个钱你应该给,少了还不行,要不然他们过不下去了。” 只要能看易中海吃亏,何大清就高兴,虽然和易大妈勾搭了几回,可心中还是不爽快,能有落井下石的机会,何大清肯定会推一把。 易中海嚷道:“我是说要给补偿,可是他们要30块钱也太多了。” “多嘛?不多吧?”刘海中说。 三个管院大爷当中,易中海的年龄最大,威望也最高,这也就导致易中海隐约成了三人的头头,让刘海中很是不爽。 许大茂嚷道:“哪里多了?我爹一个月工钱30多呢,只问你要30块钱,就是便宜你了。” 何雨柱问:“还有什么条件?” 许大茂说:“还要一次性给我们一千块钱,把之前的账还了。” “什么?还要一千块钱?你们的账不是只有300多吗?”易中海嚷道。 许大茂道:“因为你的举报,我们家被程大员要走了1000块钱,这个钱当然要你出。” 易中海差点都要吐血了,合着许伍德勾搭小寡妇,被人坑的钱也要自己出? “这不行,这个钱我不出,你要这么说,那咱们到派出所讲讲理,你爹和人家寡妇的事情,是不是要判刑?” 正所谓民不举官不究,许伍德当然不会主动的去向公安同志坦白,毕竟那个事情也是很严重的罪名。 许大茂当然不能闹到派出所,把自己爹的丑事都抖出来。 众人一时有些冷场,何雨柱就说:“我看这1000块钱要的确实有些多。” “是啊,是啊。” “确实是多了。” “可如果要是不给许家这还欠着账呢,也不行。” 何雨柱说:“我看这样,就给四百块钱,让许大茂把账还了,以后就没有外账,可以安安稳的过日子。” “400块钱也不少呀?他自己也能赚钱还账。” 易中海反驳道。 何大清说:“柱子说的对,你还是把账帮他还了吧,这老大许招娣年龄也不小了,还要说亲找工作,你都要多帮忙,还有她的婚事,到时候你也要出个嫁妆,把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何大清不光是肯定了何雨柱提出的还400块钱的事情,这还说了许招娣结婚的事情。 毕竟眼下许招娣年年龄也不小,是要找工作,定亲了。 易中海还想要讨价还价,大家伙都劝了起来,谁让易中海之前工资是四合院里最高的呢,大家伙都有这个默契,这下能让他再放一回血。 众人都同意,易中海不得不接受,这个方案毕竟比给1000块钱还要少了一半,只要再多出400块钱就行。 可心中还是感觉不对劲,自己一个月工资60块钱,这交给许家要一半,还要从积蓄当中拿出400块钱来。 岂不是自己的生活档次要下降一大截? 尤其是保城那边的小白一直催促自己打钱过去,要给大儿子准备家底,好能相亲。 这都是要钱的地方,给了许家就要亏待自己的儿子,易中海都感到自己的生活黯淡无光,没有了奔头。 许伍德可是被判了4年半呀,这他坐牢的期间,自己每个月都要给许家生活费,这4年也要1000多块钱。 易中海有心不给,可四合院人都在逼迫自己,叹了一口气,咬牙说:“我给。” 许家人都露出来久违的微笑,许伍德虽然进去了,但是从易中海身上啃下一块肉来,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要不然这一家子老小指望许大茂的学徒工工资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许大茂说: “这就好了嘛,先给400块钱我拿去还账,以后每个月的月初再给30块钱。” 易中海哼了一声也不搭理他,转身进了屋子,和易大妈说了一阵,把易大妈给气坏了。 上一回易中海多嘴赔了1500块钱,这许伍德进去了,自己加前后也需要出接近2000块钱。 这钱难道都是大风刮来的? 易大妈在屋子里忍不住和易中海吵了几句,虽然声音很低,不过这是夏天门窗都不关,众人在院子里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 几个人都忍着不笑,听着易大妈数落易中海的不是,易中海理亏只能装孙子,陪着笑脸,安慰她。 过了好一阵子,易大妈才撒了气,给易中海拿了四百块钱的大洋。 易中海讪讪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把装有大洋的小布袋子丢在了刘海中的手里:“你点一下。” 刘海中倒出来当众清点一番,确认没有问题了,然后再交给许大茂。 “大茂,你今年也17岁,也参加了工作,在过去这个时候都可以娶妻生子,你爹出了这个事情,以后许家就指望你当家作主了。” “嗯,我知道了,谢谢刘大爷给我主持公道。” 然后转过来说:“谢谢何大爷,闫大爷,还有柱子哥,今天大家聚在一起不容易,晚上我做东,感谢各位帮忙主持正义。” 这话听在易中海的耳中是如此的刺耳,忍不住哼了一声。 许大茂也是人精,就说:“当然,我们一家也要感谢易大爷,晚上一起吃饭吧?” “免了吧,这顿酒我就不喝了。” (本章完) 138.第138章 老易在外面有儿子? 第138章 老易在外面有儿子? 易中海正满肚子气,怎么可能出席晚上的酒场,哪怕是就是去要饭不可能去吃许家的这份酒。 何雨柱有心不去,可其他几个人都答应下来,也只好随大流留下。 许大茂让他姐许招娣去买肉买酒,然后陪着几人在堂屋里说话,几人聊了一阵,何雨柱这是真正的见识到了许家人的不讲理。 绝口不提许伍德偷人家寡妇的事情,都是在咒骂埋怨易中海不干人事,举报让老爹去坐牢。 许大茂的妹妹叫做许小妹,至于大名当然不是这个,只是根本都没有人叫她,今年也十五岁了,干起活倒是很麻利,只是和他们家人一样,特别的不讲理,天生的泼妇一个。 许小妹给倒了茶水,忽然说:“柱子哥,你那还缺人不,我也要找个工作。” 何雨柱连忙摇摇头,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吗,即使自己再缺人,也不会安排许大茂的妹妹去自己的店铺里面上工。 笑着说:“你不是还有一年才毕业吗?到时候我要是不缺人,可以给推荐去别的饭店当服务员。” 许小妹的脸上顿时不高兴了,耸拉着嗯了一声。 许小妹的成绩并不理想,一直不想再继续念下去,早就想上工赚钱了。 何大清知道柱子不喜欢许家的人,就说:“这事情还不好办吗等明年你毕业的时候让老易给安排就是了,今年先安排伱姐。” 这两年特别的好找工作,主要是新建了一批工厂,还有很多工厂都进行了扩编,从农村过来不少的青壮劳动力都可以找到工作。 话题很快就转到了老易身上,这许伍德不在的这几年,都应该易中海养着照顾许家才是。 很快许家整治了一桌饭菜出来,许大茂热情招待,众人饱喝足,皆大欢喜。 只有中院的东厢房里,易中海和易大妈两人还在继续冷战,这一回亏了这么多钱,以后每个月的工资要给许家一半,想一想谁不心疼? 许大茂也是会来事的,晚上请了一顿酒,第2天还拿着一些礼物,挨家挨户给送过去,感谢各位主持了正义,为许家申冤。 这是怕易中海反悔,毕竟每个月还要拿30块钱,事情充满了不确定性。 何雨柱见许大茂拎着礼物上门来,很是意外,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把他请了进来。 许大茂感谢一番,何雨柱谦让后还是收下来,随后谈起了易中海做的那些缺德的事情。 何雨柱心中一动,忽然有了一个主意,或许可以借许大茂的手再整治易中海一番。 在保城的时候,何雨柱就确认白寡妇的两个儿子是易中海的种,后来还拿了照片让易大妈看到了。 还以为易大妈会和易中海离婚呢,可后来易大妈还是忍气吞声,没有声张。 毕竟易大妈自己不能生,比较理亏,白寡妇带着两个儿子远在保城,也不影响他们的生活,再说易大妈要是离婚了,生活就没有了来源,眼下还指望着易中海养活她呢。 何雨柱一直想把白寡妇和他的两个儿子弄到四合院里,让大家伙都知道易中海也在外面偷别人的媳妇,都生了两个儿子。 可虽然这么想,这件事情却没有人去实施,毕竟在保城的时候,和白寡妇闹翻了,他们也不可能听自己的话,从保城来到京城。 也不可能干出让易中海难堪的事情来。 眼下许伍德因为易中海的关系闹翻了,虽然易中海出钱养活许家,可许大茂心中肯定有气,或许可以让许大茂出头,把易中海骗过来。 俩人聊着天,所以就很快把话题转到易中海和易大妈两人没有孩子的事情上。 许大茂很是好奇的问:“你说他们两个是谁不能生?这都快40岁了,易大妈还不能生个蛋出来。” 何雨柱道:“这个事情我还真知道,是易大妈不能生,听说听说小时候受过风寒,寒气入体,很难怀孕。” “真的假的?你怎么能知道这这么清楚,那你说老易为什么不离婚?” “这事情我还我还能骗你吗,很多人都知道呀,你找年纪大一些的人打听打听,老易是没有问题,在外面都和别人生个两个儿子呢!” “什么?老易在外面有儿子?”许大茂失声道。 “我都见过老易的儿子呢。”何雨柱故作神秘的说。 “你别骗我了,是在这编排他吧!”许大茂根本不相信。 何雨柱压低声音问:“那你知道我爹何大清去保城,跟白寡妇过两年为什么回来吗?” “为什么,不是你去把大爷请回来的吗?” “当然不是,当时只是雨水想爹了,然后我带雨水看他而已,去的时候根本没有打算把他请回来。” 许大茂在脑子里一转也想到了:“是啊,你把他请回来那中院的房子就是何大爷的,你还自己买了院子。” “是啊,这要是不回来,中院的房子还是我的,现在他回来了那房子只能还给他,他还娶了小老婆,又添了小儿子,这以后还不知道能生几个呢,那房子以后也没有我的份。” 许大茂点点:“你说的也是。” 然后问:“那你为什么把他请回来,还有易中海的儿子是谁?” 何雨柱说:“我到了保城一看,那寡妇的两个儿子特别的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来,那怎么越看越像易中海。” “什么?你是说白寡妇的两个儿子是易中海的?”许大茂失声道。 何雨柱重重的点点头,说:“是啊,雨水也说像老易,我爹何大清就是个糊涂鬼,养了两年都没有认出来,还是我和雨水这么一说,他这才知道,白寡妇的儿子是易中海的。” “何大爷也是够糊涂的。” 许大茂很是惊讶地说:“那岂不是说白寡妇是易中海养在外面的外室?” “是啊,我也想不到啊。” “想一想也是,这事情太神了,你爹把易中海的女人给睡了。” 许大茂很是羡慕何大清的艳福,四合院之前都在传,那白寡妇是多么的漂亮风骚,把何大清迷的是五迷三道,谁知道竟然还是易中海的女人。 “那后来呢?” “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呀,我爹不愿意养易中海的儿子,就非要和我们一起回来,我这修好的房子只能给他住。” “原来还是这么一回事,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易中海就是个笑面虎,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竟然也是男盗女娼的货色。” “是啊,谁知道他也是这种人呢。” 何雨柱忽然说:“想一想我就高兴,易中海的那两个儿子,现在日子过得很不好,都是活该。” “是啊,听到他们过得不好心里也舒坦,这老易就是坏,亲生的儿子也不认,在外面养着。” 许大茂骂了易中海一句,然后说:“柱子哥,你不会是逗我开心吧?” “这种事情我能瞎说吗?你等一下,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何雨柱起身去抽屉里拿出照片递给许大茂说:“这就是白寡妇的儿子,你仔细看看是不是很像易中海?” 许大茂接过来一看,猛一看和易中海没有什么相像的,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尤其是那双眼睛,长的和易中海很相似。 何雨柱说:“在保城的时候,白寡妇都承认了,这两个儿子都是易中海的。” “这么看应该是真的了。” “这种事情我能是胡乱开玩笑的吗?” 许大茂问:“那你有没有白寡妇家的地址?” “有啊,我拿给你。” 何雨柱顿时心中大喜,这许大茂要地址无论是写信还是亲自登门,都是好事情。 反正这是自己的一手闲棋,就看许大茂会如何下棋了。 许大茂拿着照片和地址心满意足的离开,何雨柱也露出满意的微笑。 这许伍德算计自己当他的女婿,这兜转了一大圈子,竟然把他自己送进去坐牢,真是世事无常。 门推开,徐慧真走了进来,看到那笑容,忍不住说:“柱子哥,你在想干啥坏事了?” “没没有什么,谁干坏事了?” “还否认,看你刚才那那奸笑,一副狗汉奸二鬼子的嘴脸。“ “好啊,你都敢这样说我了。” 何雨柱伸手把徐慧真拉进怀里,伸手从后面拍打两下翘臀,说:“让你胡说。” 徐慧真撅着小嘴,反手捂着小屁屁,满脸的委屈,何雨柱这些日子过得就跟老和尚一样,见状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 “嘤~这还大白天呢,门没有关。” 何雨柱才不管,我行我素,片刻后分开,笑着说:“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徐慧真早就双颊生霞,羞道:“人家找你有事。” “什么事情?老婆想干什么?”何雨柱话中了强调其中的一个字。 徐慧真白了一眼,小声地说:“人家洗白白送到你被窝里,你都不愿意,这大白天的你敢吗?” 何雨柱顿时没有了脾气,这确认徐慧真怀孕后,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洗白白塞进怀里,何雨柱也只能如同老僧入定一般,不敢干坏事。 “是不敢,你有什么事情?” 徐慧真说:“我想吃酸枣了,找了半天家里没有,你去买一些来。” “想吃酸枣了,这个还不简单吗,你等着我这就去。” 何雨柱说着话,把徐慧真放在沙发上,起了身子,走了两步,才觉得不对劲,转身问:“你是说要买酸枣?” “是啊,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想去买?”徐慧真有些茫然的问。 “这不是钱的事。” 何雨柱重新问了一遍:“你说想吃酸枣?” “是啊,这两天也不知怎么回事,没有胃口,你说我是不是感冒了?还突然想吃一些酸的。“ “什么感冒,你个傻丫头。” “你才傻呢!”徐慧真皱着鼻子说。 何雨柱重新走到沙发边挨着她坐下来,牵着手说:“我说你傻你还不承认,之前就告诉你了,你怀了宝宝,这下信了吧?” “就瞎说哪怀孕了?我今天只是想吃酸枣而已。” “你还不信,酸儿辣女你没有听过吗?怀孕之后会有妊娠反应,有的人会呕吐,有的人会想吃酸的,也有的人想吃辣的,你不知道吗?” 徐慧真当然知道这个,只是一直不承认,何雨柱是个厨子,当然也会做木工还会鉴定古玩,家中已经存了不少,还有其他的手艺,可要是说他会医术,徐慧真是不相信的。 所以之前何雨柱说她怀孕,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之前偷偷摸摸的去找大夫,丈夫给号了脉,说,即使是怀孕了,月份也小,现在还不明显,根本就没有号出来,是否怀孕了,那何雨柱又是如何知道的? “就知道哄我开心,我这喜欢吃酸枣,就是怀孕了?” “你咋就不听话呢,我说是,你就是。” 看她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何雨柱只能说:“你在这等着,不要走动,我去给买酸枣,回来带你去药铺号脉。” 等何雨柱出去后,徐慧真摸了摸自己依然扁平的肚子,说:“真的怀了宝宝了吗?” 酸枣也就是山楂,也叫做山里红,空间里存了不少,何雨柱出去转了一圈,就拿了一个大纸包回来。 进来后打开草纸,徐慧真看着就直流口水,也不清洗就直接拿起一个放在嘴边。 何雨柱都没有及时拦下,只好把其他的拿去清洗一遍,放在瓷碗里,端过来。 徐慧真连着吃了好几个,这才心满意足,两人一起出去来到回春楼。 这是烟袋斜街上的一家药铺,取妙手回春之意,都是一个街道上的街坊,大家都认识,何雨柱客气了几句,然后让坐馆的钟大夫给徐慧真号脉。 钟大夫号过脉之后,笑着说:“恭喜何掌柜,尊夫人这是喜脉。” “谢谢钟大夫,麻烦你了。” “啊,真的吗?”徐慧真很是惊喜的问。 “前些日子给您号了一次,上一回日子还少,脉相不明显,这一次日子足够了,可以确认是喜脉。” 徐慧真连忙喜滋滋的道谢,自打4月份结婚到现在已经三四个月了,何雨柱虽然从来没有埋怨过。 不过很多人都眼巴巴地打听是不是怀孕了,尤其是师娘,小后妈,还有闺蜜陈雪茹,见面就问是不是怀孕了。 让徐慧真这这段时间有了很大的压力,就连这个月的月信没有来,都以为是自己心情焦虑导致的月经不调。 这下从钟大夫口中得知是喜脉,顿时感觉身上的压力瞬间就没有了,自己也不是不能下蛋的老母鸡,以后能给柱子哥生儿育女,相夫教子。 两人感谢一番,牵着手从回春楼里面出来。 回到后院里,何雨柱笑道:“这这下相信了吧,你是怀了宝宝。” “你这么知道的?之前钟大夫号脉都不敢确认?” 何雨柱道:“我自己家的地,我给下了种子,他有没有发芽生根我当然知道,毕竟是我自己的种。” “呸,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徐慧真忍不住骂了一句。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这下有了孩子,以后三年生俩,反正没有实行计划生育,让徐慧真一直生。 想到高兴的地方,忍不住把徐慧真抱起来转圈,徐慧真惊叫了一声,锤了几下何雨柱的胸膛:“放我下来,挤着我的肚子了。” 何雨柱也是一时高兴,没有多想,听到挤着肚子立刻把人放了下来,憨憨地笑着。 徐慧真白了一眼说:“以后和你分床睡,生孩子之前不能碰我的肚子。” “这也太残忍了吧?我岂不是成老和尚了?” “反正那事你别想了,以后要照顾好孩子。” “哎,这个小东西来的真不是个时候。” 何雨柱还没有玩过瘾呢,这徐慧真就怀孕了,早知道就再推迟一段时间再让徐慧真怀孕。 “瞎说什么话呢,我去告诉娘和大嫂。” 徐慧真说完,高兴的去了后罩房。 何雨柱的小舅子和老丈人都在他的劝说下办理了城市户口,还给在胡同里租了个门面,父子两人自行酿酒出售,小日子过得十分的红火。 统购统销的时候,拉网排查了所有的城市户口,没有市里户口的就没有买粮食的粮本,徐家一家人都把户口从乡下牵了过来。 何雨柱也打听了一下,贾张世和秦淮如都办理了京城户口,在过去出嫁的女儿,根本就没有资格分娘家的地,那都是传给儿子的。 吃大锅饭还要等到五八年呢! 何雨柱两口子结婚4个多月,终于传出有喜的消息,所有亲戚朋友都很高兴,尤其是那几个至亲,一个个上门来,躲在屋子里和徐慧真讲讲悄悄话,传授她一些怀孕的知识,尤其是叮嘱,前三个月两口子不能同房。 不过这个消息还是被隐瞒了下来,京城也有这种传统,就是怀孕的时候并不会大肆张扬,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外人都不会被告知。 何雨柱这边每天都是痛并快乐着,高兴的是终于有了后,痛苦的是每天都还要自己睡单人床。 守着年轻漂亮媳妇不能睡,是人生中最大的痛苦。 许大茂从何雨柱手里拿到了白寡妇的相片地址之后,一时也想不起如何操作,等到了星期天的时候,来到监狱探望许伍德。 父子俩痛哭一阵,然后许大茂说起白寡妇给易中海生了两个儿子的事情。 “什么?老易也能干出这种事情?” “是啊,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相信呢,可傻柱都拿出照片来给了我白寡妇的地址。” 许伍德想一想说:“傻柱心里肯定是有气,毕竟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给他养了两年儿子,这件事情多数是真的。” 许大茂毕竟年纪小,不知道这事情要如何操作才能恶心到易中海,还不能让他把火发到许大茂的头上,毕竟以后每个月还要从易中海手上拿30块钱呢。 “是啊,爹,可是你说这事情要怎么办?” “这个事情其实你想歪了,咱们就装作不知道白寡妇给易中海生了儿子,就是把白寡妇哄过来,用来恶心何大清的,这样一来,易中海也怨不到你的头上。” 许大茂问:“可是这样不就得罪了傻柱了吗?” 许伍德眼下进去了,许大茂并不想再得罪傻柱,毕竟要是把白寡妇弄过来,不知道傻柱会不会生气。 “这个问题不大,白寡妇真的要是带着儿子进了四合院,那两个小子像易中海的事情就瞒不住了,到时候就不管傻柱的事情了,大家伙议论的都是易中海有两私生子的事情。” 许大茂想一想也是,真到了那一步,这件事情对何大清没有太大的关系,影响最大的反而是易中海。 顶多就是揭露了何大清养了两年易中海私生子的事情,可也睡了易中海的小媳妇,这么算起来,何大清并不吃亏,反而是给易中海带了绿帽子。 父子两人商量了一阵计划,探望的时间就到了,许伍德叮嘱道:“做事情要小心一点,别露出马脚。” 许大茂得到了父亲的真传,回来后就开始实施计划。 然后许大茂就等着,等了一个星期还没有动静,还以为计划失败了,谁知道惊喜还在后头。 这天傍晚,四合院外来了母子三人,都穿着满是补丁的旧衣服风尘仆仆,背着破旧的行李,一身的狼狈。 白寡妇站在外面看着南锣鼓巷95号的门牌,感慨万千,这实在是不想来,可眼下都过不下去了,接过信之后想了两天,还是决定回来。 大儿子白文鼎看娘这样,就说:“娘,你说姓何的会这么好心,重新养活咱们?你就不怕他那个傻儿子?” 老二白文盛也说:“是啊,我们又打不过他,他要是闹起来,到时候吃亏的可是我们。” “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来之前我怎么和你们说的,进去之后要乖乖的给你们的哥哥认错,让你爹原谅你们,这样咱们就可以在京城过日子,再也不回保城了。” 何大清在保城的时候养着家,他们娘仨都没有工作,何大清离开之后就少了生活的来源,只能让易中海接济。 易中海虽然有钱,可这个钱想要瞒着易大妈拿出来也很难,每个月给的钱并不多。 白寡妇只好去打零工养家,这接到信,上面写着何大清回来过得并不好,想要和白寡妇破镜重圆,重归于好,让他们娘仨来京城一起过日子。 何大清当然不认识字了,现在文盲实在是太多了,街上还有专门替别人写信的先生,所以接到信白寡妇也无法分辨是不是何大清写的,考虑再三还是决定过来一趟,找何大清说清楚。 来到四合院外,白寡妇又不想进去了,毕竟里面还住着易中海两口子呢,要是遇到了很是尴尬,可信上也没有写何大清的工作单位,所以只能来到四合院外守着。 正正在这时候,闫埠贵出来倒垃圾,看着三人站在院门外,就问:“你们是谁家的亲戚?” 白寡妇刚想说不是找人,可老二白文盛就抢先说:“我们找何大清,他在吗?” 白寡妇有些生气,瞪了小儿子一眼,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然后只能说:“我们是他远方的亲戚麻烦你把他叫出来。” 闫埠贵道:“这个时候大清还不能下班呢,要不你们去里面等他?” “不用了,我们就在这外面等他吧,麻烦你了大哥。” “客气了,这都是应该的。” 闫埠贵再次请他们进院,可白寡妇就就是不愿意,说就在外面等着。 闫埠贵心中就很是诧异,这何家有多少个亲戚自己心中都有数,绝大多数都见过,要是有来往的,就会在何雨柱结婚的时候见到了,可这三个人之前从来没见过,也没有听说过他们家有这个岁数的亲戚。 到垃圾站丢了垃圾,回来后再次请他们进来,还是不愿意,闫埠贵放下簸箕,然后来到中院。 敲了敲门,温玉萍从里屋出来,问:“他大爷,您这是有事?” 温玉萍年轻漂亮,所以何大清不在的时候,一般没有男人过来敲门,就怕传出什么流言蜚语。 闫埠贵敲过门之后就退出抄手游廊外距离稍微远一些,这才说:“院子外面来了娘仨,说是你们家的亲戚,我让他们进来,也不愿意,所以过来和你说一声。” “我们家的亲戚?” “是啊,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大清有这三个亲戚。”闫埠贵多嘴说了一句:“你还是去看看,不过别被人骗了。” “好的,我这就去看看。” 温玉萍也很奇怪,正常走亲戚哪有不愿意进院反而在院子外面等着的。 好在这一会儿何雨堂睡着了,温玉萍就和闫埠贵一起出来,正好闫大妈要从屋子里走出来,一时好奇,三人一起来到院外。 白寡妇看到三人出来也没有太意外,毕竟信上并没有说何大清已经结婚生子,娶的还是一个20岁的小姑娘。 温玉萍当然没有见过这三人,很是惊讶,问:“你们是我们家什么亲戚,我怎么从来没有听大江说过?” “什么你们家?”白寡妇一时还没有转过圈,说:“我们是&大清的亲戚,在这等着他回来就是了。” “我就是何大清在两年前娶的媳妇,你们不知道吗?”温玉萍问。 白寡妇如同被雷劈过一样傻眼了,何大清在两年前就娶了媳妇?那何大清怎么会写信说日子过的不好,十分想白寡妇,让她过来过日子? “你是何大清娶的媳妇?” 温玉萍点点头,有些骄傲的说:“是啊,我在两年前就嫁给了大清,都给何家添了一个儿子,请问你们是什么亲戚我如何称呼您?” 白寡妇这下是彻底的相信了,没有哪个女人会傻傻的承认是别人的媳妇呀,开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 旁边的老大白文鼎气坏了,这不是玩人吗? 前脚收到何大清的信让过来相聚,他就反对,毕竟上一回闹的太过,还怎么可能和何大清,何雨柱一起过日子? 而且还要从保城跑到京城来,感觉这事情有些不靠谱,可自己的娘一意孤行要过要过来看看,这才很不情愿收拾行李过来。 气道:“娘,我就说何大清是在骗咱们吧,你还不相信,傻傻的白跑一趟,这该死的何大清都娶了媳妇,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和你破镜重圆?” 他也是气糊涂了,直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白寡妇想拦都拦不住,这不是把自己的老底交代清楚了吗? 温玉萍还有些迷糊,一时没有想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旁边的阎埠贵瞬间就搞清了状况,惊讶的说:“难道你就是何大清在保城一起过日子的那个白寡妇?” 这一说白寡妇就变了脸色,摇了摇头慌乱的说:“我们不是。” 温玉萍小脸气的煞白,何大清之前的事情结婚后慢慢继续的也都知道了,这是之前的事情,有过再多的女人也无所谓。 毕竟何家出的彩礼多自己的爹贪图高额的彩礼,就相当于把自己卖给何大清做老婆。 这之前有多少个媳妇也是无所谓的事情,可这白寡妇突然找上门,温玉萍首先想到的就是,难道何大清和这个白寡妇还藕断丝连,暗中有了来往? 要是这样,那何大清也太不应该了,自己都全心全意伺候他,还给他生了儿子,难道自己20多岁的小姑娘还不如这个老女人有吸引力? 可白寡妇的大儿子眼下还在气头上,这何大清竟然娶了小媳妇,还添了儿子那怎么可能还会要自己一家三口? 这回自己肯定是被耍了,虽然不知道是被谁耍了,不过既然来了,那也不能让何大清好过,总要闹一回,让何大清灰头土脸,丢尽了面子。 就嚷道:“娘你别否认了,是,我们就是保城的,我娘姓白,是个寡妇,何大清这两年还给我们寄钱,养活我们,那又怎么样?” 温玉萍这下更生气了,眼泪都气的流了下来,这自己哪点对不起何大清了? 还写信让他们娘仨过来,这是专门来气自己的? (本章完) 139.第139章 白寡妇误入四合院 第139章 白寡妇误入四合院 白寡妇气坏了,这个傻儿子,你净说什么大实话?这何大清还没有见到呢,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彻底的得罪了何大清。 气的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直挺挺的往后栽倒。 老二白文盛连忙伸手去扶,可还是没有拉到,白寡妇砸在了地上。 老大和老二两人很是慌乱,闫埠贵连忙上前教他们去掐人中。 闫大妈一直看着两个孩子出神,这出了事情才警觉起来,转头看到温玉萍脸色不好。 连忙安慰道:“你别听他们瞎说,何大清对你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呢,这事情还要等何大清回来问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伱不要瞎想。” “嗯,谢谢嫂子。”这这么一说温玉萍就好受多了,是啊,这些话都是他们说的,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如何,自己可是给何大清生了一个亲儿子,那白寡妇的两个儿子,又不是何大清的种。 何雨柱那个便宜儿子肯定不会让何大清养白寡妇一家的,自己也就是瞎操心。 白寡妇很快就被救了过来,清醒后被扶到一边坐在石头上歇息。 闫大妈招呼闫埠贵到跟前小声的说:“你看白寡妇这两个儿子像谁?” “像谁?” 闫埠贵说着话就去打量那两个半大的孩子,越看越是眼熟,和那个白寡妇是有几分相像。 可要是像白寡妇媳妇也不会这样说了,当然也不像何大清,毕竟都知道那两个孩子不是何大清的。 闫埠贵一时也没有认出来,闫大妈急了,说:“你看像不像他易大爷?” “像老易?” “我觉得挺像的呀。” 闫埠贵这才把两个孩子的脸和易中海做对比,之前就看着怪眼熟,这样再去打量就越看越像易中海了。 果然有几分易中海的模样。 惊讶地问:“这也太像了,不会是易中海的儿子吧?” 也就是小年轻的不知道,年纪大的人都知道是易大妈不容易生,易中海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闫大妈很是肯定能说:“我看这事情八九不离十,这两个孩子是易中海的。” “这也太魔幻了,白寡妇给易中海生了两个儿子,然后让何大清养。” “怪不得何大清去了保城只过了两年这就回来了,肯定是发现了不对劲。” “这老易什么时候在外面都有了儿子了?瞒的好紧啊,也不知道他屋里人知道不知道。” 两个人对白寡妇的两个儿子品头论足一番,他们娘仨距离比较远,听不清楚,温玉萍离得很近,那是听得清清楚楚。 怪不得何雨柱带着雨水去了一趟保城,就把何大清弄了回来,就以何雨柱的精明,肯定也发现了不对劲,这才把何大清带回来。 白寡妇很快恢复了精神,挣扎着站起来,想带着两个儿子离开。 温玉萍连忙拦着说:“你们不能走,这事情要等何大清回来说清楚。” “我们就要走,你凭什么拦着我?”白寡妇知道留下来要坏事,毕竟原本是想守在外面,不惊动四合院里么人,把何大清拦下来问清楚。 没有想到何大清竟然已经娶了媳妇,这都有了孩子,眼下就知道了,那封信不太可能是何大清写的。 搞不好还真的像儿子说的那样,这一回是落入了圈套。 眼下白寡妇很后悔,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信了信里的话,急匆匆的就带着儿子过来找何大清。 这个院子里面还住着易中海,别再影响到易中海就不好了。 白寡妇联连忙带着两个儿子想走,温玉萍哪里能拦得住呀,也是巧合,这时候何大清和何雨柱拎着东西带着雨水一起回来了。 何雨柱刚开刚开始还没有在意,等到了跟前才发现,这竟然是白寡妇和他的两个儿子迎面走过来。 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问:“你们怎么来的?” 白寡妇见到何雨柱这个煞星,心中打了一哆嗦,嚷道:“要你管?” 何大清一直在说话呢,听到这无比熟悉的声音,这才抬头看,没有想到竟然在四合院外见到了白寡妇和他的两个儿子。 “你们找到这里来干嘛?” 就这一句话,白寡妇更加肯定了,那封信有问题,眼中一红,果然自己上当受骗了,委屈地说: “这又不是你家的路,还不让我们走了?” 说着就想打旁边越过,可何雨柱伸手就给拦了下来,说:“既然来了就先不别忙着走,到家中喝口茶,把事情说清楚。” 何雨柱心中很是高兴,这自己只在许大茂跟前说了几句话,他就把白寡妇娘三都弄到了四合院。 自己既然当面遇到了,肯定不会轻易的叫他们离开。 白寡妇想走,就硬往前凑,想直接离开,还故意用胸脯往何雨柱的手上迎。 众目睽睽之下何雨柱只能收回手,把白寡妇放过去,可跟在后面的老大白文鼎就不可能被放过了。 何雨柱伸手一抓一扭,把他的手弄到了背后,然后押着朝四合院走,白老大当然不愿意了,可胳膊被押着,只能趔趄地跟着走。 “放开我。”白文鼎叫嚷着可惜根本挣脱不开,只能被押着。 “把儿子还给我!” 白寡妇在后面尖叫着,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何雨柱不为所动,然后很是生气的转过头,冲着何大清说: “赶紧让你的傻儿子松开,我们这就走。” 何大清当然不会同意了,毕竟小媳妇还在旁边看着呢,很是气愤地说:“我也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找上门来。” 虽然在保城生活了两年,不过这回来也有两年的时间,根本就没有想到白寡妇会带会带着儿子找上门。 还被柱子和小媳妇看到了,这事情要是不说清楚自己这一段时间就没有好日子过。 “你”白寡妇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何大清说:“走吧,有什么事情到家里说。” 白寡妇叹了气,再度后悔起来,何大清的家和易中海的家是连门,根本上是不想进这个四合院呀。 可老大被何雨柱已经押进去了,总不能丢下儿子,转脸就跑吧。 伸头一刀,退后也是一刀,横竖都是死,还不如跟着进去呢,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白寡妇只好牵着小儿子的手,跟着进了四合院。 何大清连忙跑到温玉萍的跟前解释道:“你要相信我,我都两年的时间没有和她联系了,她今天过来的事情,我根本毫不知情。” 温玉萍看着何大清那那紧张的样子,心中暖暖的,虽然何大清年龄大了,都快赶上自己爹的年纪,可对自己那是绝对的温柔和体贴。 家中的重活不让自己干,饭菜也都是何大清亲亲自掌勺,自己吃的比很多人都好。 只要在家缝缝补补,带着儿子,这种日子是自己之前做梦都不敢想的生活。 “嗯,我信你。” 哪怕是假的又如何,这样的生活都比地主家的大小姐还要好,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何大清要是再犯浑,自有柱子收拾他,这是柱子向她保证过的。 何大清松了一口气,就怕这个小媳妇无理取闹,到时候丢人的还是自己。 闫埠贵看着也惊讶,何大清的这个做派明显不是装的,那这个事情就很蹊跷,谁把白寡妇弄过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别愣住,进去看热闹去。” 闫大妈推了一把闫埠贵,两人跟在最后面进了中院。 何雨柱押着老大进来,刚才的吵闹打斗好了已经惊动了很多邻居,有人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何雨柱也不直接回答,一个个好奇地跟在后面,很快中院里站满了邻居。 易大妈也站在人群看,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还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出在哪里,就看见白寡妇和他的小儿子一起走了进来。 这下知道之前的熟悉感是到哪里来的了,这两个男孩子都是易中海的种,看上去能不熟悉吗? 两个孩子之前是没有见过,不过白寡妇的事情自己可是心知肚明,毕竟这么多年了,易中海做的事情再隐蔽,也会露出一些马脚来。 尤其是自己的爹死了之后,易中海也没有了顾虑,只是碍于名声,再加上现在也不允许有小老婆了,易中海也没有把白寡妇接进来。 加上之前不知道怎么忽悠的,让何大清帮着养白寡妇和儿子,这才相安无事。 可这白寡妇竟然跑来四合院,难道是想和易中海一起过日子? 易大妈心中恼怒异常,自己不能生,没有了谋生的手段,这易中海也太欺负人了,难道这是想和自己离婚不成? 想到这些,易大妈就恨的牙痒痒,用力的攥起的拳头,手指甲都掐到了肉里面,都没有察觉到疼痛。 不光是易大妈认出来了,也有不少的邻居看出这两个男孩和易中海的相像之处,就有人小声的和别人分享这惊人的发现。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才放过白寡妇,把他的大儿子弄起来,毕竟兄弟两人中,老大是最像易中海的。 几人都回来了,何雨柱才问:“说吧,今天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为什么要过来?” 白寡妇嚷道:“关你什么事?我们又不是找你的。” “呵呵,你再这个态度,我就大耳瓜子扇你。” “你” 白寡妇气坏了,想起之前在保城,傻柱就打过自己,这下老实地说:“我们是被人骗来的,这都是一场误会,你让我们回去吧。” 这被众人围着,白寡妇老后悔了,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信了信里的话呢。 何雨柱其实也不知道如何发落他们,主要是想拖时间等易中海回来,只有等到他亲眼见到白寡妇,那才是一出好戏。 就说:“信呢?我看看。” 白寡妇翻出信,交给何雨柱,拿过来之后,首先看字迹,不是许大茂一家人写的,就放心了。 然后才看信的内容,信里面写的也不复杂是以何大清的口气来写的,就说何大清过得也不好,孤苦伶仃的十分想念白寡妇。 经过长期的劝说,傻柱同意何大清跟白寡妇过日子了,让白寡妇带着儿子来京城住,两人重新领证。 何雨柱看的很慢,主要用来拖时间,白寡妇忍不住嚷道:“行了吧,把信给我,我保证走了之后再也不来你们这儿。” 何雨柱一撇眼看见下班的人都已经回来了,易中海,贾东旭和刘海中三人一起进来。 何雨柱这才把手中的信还给白寡妇,说:“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们。” “就你请我来,我也不来。”白寡妇把折叠起来塞进提包里。 这时候,易中海站在人群后面说:“出了什么事情了?” 人群自动分开给他让出一条路了,易中海这才看到中间围着的白寡妇还有他的两个儿子。 易中海直接懵了,之前就交代过,白寡妇无论有什么事情都不可以上这个院子来。 毕竟那孩子瞒不住,别再让别人看出蹊跷,要不然这么多年的隐藏就没有用了。 可千算万算,这么多年都都过去,孩子都都到了结婚的年龄,白寡妇竟然带着两个儿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更加恼火的是,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见到了,这下是瞒不住了。 冲口就问:“小白,你怎么在这里?” 白寡妇背对着他了,然后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激动的转过身来,刚想上前扑进自己男人的怀里,然后看到周围都是人,硬生生的忍住了。 不过那激动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白寡妇忍不住地说:“老易,我带两个儿子来” 易中海听到这话语就头皮发麻,这要是让她说下去,岂不是什么实话都说了出来。 连忙插嘴问:“你是带孩子来找何大清的,想要破镜重圆?” 白寡妇硬生生的,把后半截的话咽进肚子,缓了缓才说:“我是来找何大清的,只是被人骗了。” 易中海的到来,让众人能认清,毕竟两个儿子和易中海站在一起大家伙直接对比,这下都知道,白寡妇的两个儿子是易中海的种。 白寡妇也知道自己闯了祸,留在这里太尴尬,连忙说:“我是鬼迷心窍了,就不该来找何大清。” 说着拎起行李,招呼两个儿子往外走。 (本章完) 140.第140章 易中海再次大出血 第140章 易中海再次大出血 何雨柱见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再阻拦,其余的人也不会出头,自动的分开一条路,让白寡妇娘仨离开。 何雨柱笑着问易中海:“老易,你不觉得这两个孩子和你长得很像吗?” 老易震惊的眼皮直跳,这个傻柱就是自己命中的克星,这是恨自己不死啊,什么狠话都往外说。 “柱子,别胡说,只是巧合而已。” “呵呵,巧合,这可真巧啊,既然你说是巧合那我把白寡妇请回来?要不就留在前院里住着?” “伱们家的事情我才不过问。”易中海害怕何雨柱真的把白寡妇留下来,忍不住说:“那白寡妇可是你爹的前妻。” 易中海还想把祸水引到何家上面,当面就挑唆起来,最好何大清和温玉萍两口子能闹出矛盾来。 何大清不乐意了,说:“我和白寡妇已经离婚了,再说那鼎盛两个也不是我的种,还不知道是哪个的野种。” “你” 易中海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他心里也明白,何家父子两人都知道,那孩子是自己的,四合院里估计很多人也都认出来了。 何大清说这话就和指名道姓骂着自己有什么区别? 深吸一口气平缓一下激动的心情,何大清这就是想激怒自己,想让自己说错话。 生气地说:“不可理喻,我这是为你好,既然不听就算了。” 转过头这才看到老伴那难看的脸,叹了气,知道事情败露了,这下自己要倒霉。 回头瞥了一眼徒弟贾东旭,给他一个暗示,这才上前扶着老伴儿。 可这时候的易大妈就满肚子的火发不出来,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还没有把事情挑明,总不能自己把这个窗户纸捅破。 “哼!”易大妈一甩袖子,也不让易中海扶,转身进了屋子。 易中海只能赶紧跟在后面进屋,随手把门关上,然后就去安慰掉了眼泪的易大妈。 “那是我当年糊涂,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就不和她来往,我也想不到,他们三个人会来到四合院里面。” 易大妈只是坐着抹眼泪,易中海坐在旁边赌咒发誓,想要打消她的顾虑。 易大妈的爹当年在机械厂也是一个好手,收了不少的徒弟,其中就挑中了易中海成了女婿。 眼下易中海马上都40岁,也没有想过就此离婚去和白寡妇过日子。 毕竟如此这样一来,自己的名声就彻底的毁掉了,和易大妈离婚,也会让那些师哥们对自己有看法,以后在轧钢厂里面也不会好过。 见白寡妇带着孩子离开易中海两口子也进了屋,这下四周人的议论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都知道何大清睡了两年的白寡妇,给易中海生了两个儿子,这下四合院以后有热闹看了。 众人离开的同时,何雨柱也看也看到了贾东旭急忙的跑出去,心中也有了猜测,最好是能把白寡妇留下来,让易中海多难受一段时间。 许大茂临走的时候还得意的冲着何雨柱挑了挑眉毛,然后才扶着他的老娘带着姐妹一起回去。 堂屋里面,何雨柱向温玉萍解释一番,保证不是何大清把人请来的。 温玉萍点点头笑道:“我明白,他的两个儿子都是易中海的吧?” 何雨柱点点头说:“是的。” “行,我信大清,我给你们做饭去。” 说着把儿子交给何雨柱,然后去了厨房。 何大清这才问逗着弟弟的柱子:“这事情是你弄的吧?” “不是,是许大茂搞的。”何雨柱直接把许大茂卖了,当然没有说是自己把照片和地址交给了他。 “怎么会是他?” “怎么不能?许伍德进去坐牢,还不带许大茂报复的啊?” “可是易中海都替他还了账,还有每个月要给他30块钱。” “给钱也不耽误许大茂想要报复,那坐牢还要天天干活,实在是太累太苦,许大茂心中当然有气了。” 何大清叹了气,这是许大茂报复易中海,直接把白寡妇和他的私生子骗过来,让大家伙都知道了。 可他竟然使用了自己的名义给白寡妇写信,这下纯属误伤,可也够丢人的,养了两年的时间都没有看出来,那两个小兔崽子是易中海的种。 何雨柱忽然问:“我传给你的铁档功,天天有没有练?” 何大清老脸一红,然后点点头,说:“还是有一些效果的。” “那就好。” 何雨柱这下是放心了,毕竟温玉萍这个后妈太过于年轻,即使再过10年还不到30岁呢,到时候何大清都五十岁了。 既然有效果,那还好一些,希望到时候不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贾东旭从四合院里跑出来,追了一阵,很快就找到了白寡妇三人。 “你来干什么?笑话还没有看够吗?” 白寡妇生气的质问,拦着追过来的贾东旭。 贾东旭连忙解释:“白姨有你误会了,我是贾东旭,我师父就是易中海,他现在不方便出来,让我过来照顾你。” 白寡妇打量一下,反正之前已经丢过人了,这人还能过来说这个话应该不是来看笑话的。 就说:“保城的房子我们卖了,你先给我们找个地方住,然后再租个院子。” 贾东旭震惊心都砰砰直跳,这竟然把保城的房子卖了,这脑子都是怎么想的呀,不把事情确认清楚,就做出这样的决定。 刚才还以为只要把他们送上车事情就完了,这白寡妇的意思就是留在京城过日子。 “你们不想回去了?” “保城那边找不到工作,我听别人说现在京城这边大搞建设,很容易进厂子哦,就先把房子卖了,想留在京城。” 现在刚开始统购统销,人员的流动还是十分的频繁,农村和城市的界限并不是很分明。 还要等到了五五年的时候进行人口普查,确定了户口,即使到了那个时候,只要有正当的工作,也能在京城落户。 只有到了五八年形势十分严峻之后,才逐渐的限制了户口的流动。 白寡妇接到信之后,就以为真的可以和何大清两人双宿双飞,一时激动就先卖了房子,想着搬到京城落户。 贾东旭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自己出来是帮着师父易中海解决麻烦的,只能先顺着说: “那我给你们先找个小旅店住下来,然后你们再商量一下,以后是留在京城还是回保城。” “也好。” 贾东旭手上的钱也不多,带着白寡妇娘仨来到了东直门外,这里有火车站也有汽车站周围旅店众多,很快就把他们安顿下来了。 贾东旭然后回四合院给师父做了汇报。 易中海听说她们把房子卖了,顿时头痛起来,这以后要如何收场?总不能真的留他们在京城吧! 两人就在抄手游廊边说着悄悄话,何雨柱正好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看到两人笑着说: “老易,过来一起吃点?” “哼,少假惺惺。” 看到傻柱就生气,嚷道:“傻柱,我问你今天这事情是不是你捣的鬼?” 何雨柱立刻就变了脸:“我说老易,你少胡说八道,我干什么了?那白寡妇找我爹,关你什么事情?” 易中海顿时被怼的说不出话来,是啊,虽然大家伙都看着呢,但是那两个儿子是自己的私生子没有人挑明了说。 明面上白寡妇是何大清的前妻,是白寡妇带着儿子投奔何大清的,关自己什么事情? 要是这么想,丢人的是何大清,那这件事情是傻柱干的就不太可能了。 那又能是谁呢? 易中海的脑子里浮现了许伍德和许大茂父子两人的面孔,最近和自己有仇的也只有他们了,难道是他们干的? “哼,咱们走着瞧。” 易中海丢下这句话然后去了后院,进了老太太的房间,唉声叹气的坐在一边,然后把事情说了。 聋老太太给倒了一杯茶,说:“这事情肯定是有人捣鬼,不过眼下你是怎么想的?” 易中海发愁地说:“我当然不能离婚,那名声都没有了,我也对不起师傅。” 师傅解放前才去世,那时候两个孩子都大了,他老人家也知道,临死之前,把家底都给了这个女婿,也让他发誓,要照顾他女儿一辈子,不能离婚和白寡妇去过日子。 当时易中海已经让白寡妇跟了何大清,可以算计让何大清给养儿子,所以也就痛快地发了毒誓,不能抛弃老伴,另娶白寡妇。 聋老太太也知道这个情况,也不想让老易离婚,就给出主意道:“那你就把小白给安顿好了,最好是打发回保城。” 易中海也知道只有这条路是最正确的,过来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一番,毕竟这个事情不能和其他人说,也就只能找聋老太太。 过了两天,易中海才偷偷摸摸的去旅店找了白寡妇,想要劝他回保城。 “你也别劝我了,都是该死的傻柱,在保城我们天天被人指指点点,那日子是过够了,到到现在都找不到工作,老大上哪说媳妇去?” 易中海无论怎么劝说,白寡妇都不愿意回去,一直在强调儿子在保城找不到工作,还是留在京城,毕竟这一段时间进城的人比较多,各处都有工厂在招工。 “行吧,我在机修厂有熟人,把两个孩子都塞进去,到时候你们就在那边生活。” “机修厂?干什么的?” “维修机器的,是我们轧钢厂下面的一个分厂。” “行,我听你的。” 白寡妇见易中海能出力管儿子,顿时就欣喜了起来,伸手地解易中海的裤腰带。 “干什么?” “你还问我干什么?是不是嫌弃我被何大清睡过了?“ 白寡妇说这话顿时就哭了起来,自己男人不能生,就给中海生了两个儿子当年一心跟易中海,可易中海玩够了,就突发奇想想算计何大清,让他给养儿子。 听到这个消息,白寡妇当然是不愿意了,这哪有把自己的女人塞给邻居的? 可后来胳膊拧不过大腿,白寡妇还是妥协跟何大清睡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白寡妇再次和易中海单独在一个房间里面,当然想要重温旧梦,让易中海伺候自己一回,毕竟这两年没有男人,都快憋坏了。 易中海这一段时间和老伴感情确实出现了问题,已经很久都没有泄过火,想起白寡妇那一身细白的肌肤,那如歌如泣的嗓音,顿时心中一荡,也就没有阻止白寡妇的双手。 很快两人坦诚相见,易中海也顺水推舟,操劳了起来,还别说,旧梦重圆,那是别有一番滋味。 白寡妇尽心尽力的伺候,易中海心满意足之后,讨论了具体的细节,对两个儿子作出具体的安排。 白寡妇这才心满意足,来这一趟京城,虽然刚开始丢了面子,可这个收获也不少。 重新和易中海搭上线,两个儿子也能弄到工作,只要安稳过日子,比在保城舒服多了。 果然过了几天,易中海就把两个孩子送进去上班,最近这一段时间工厂扩工,招了不少的新工人,导致没有房子分配,易中海就在附近找个一个院子。 徐慧真怀孕的事情还是缓慢地传出来,很快陈雪如就收到了消息,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小肚子,陈雪如就无比的懊恼。 这里面要是有个何雨柱的孩子多好。 气冲冲地来到烟袋斜街,进了门,徐慧真就迎来上来,喜道:“雪茹,你怎么来了?” 陈雪如笑起来如同春风一般温暖,欢喜地说:“我听说你怀孕了,你这人也太不够意思了,我把你当做最好的姐妹,竟然还不告诉我这个消息。” 说着话把手中拎着的燕窝等补品递过来,说:“这可是好东西,给你补一补。” 徐慧真亲切地把陈雪如请到后面来,何雨柱还有些意外,陈雪如很少找上门的。 何雨柱避嫌地出去了,把地方留给他们。 陈雪如聊了一阵,这才起身告辞,回到家的后院,果然何雨柱已经在等着了。 “你今天怎么找上门了?是有急事?” 两人之前有默契,在外人面前要疏远一些,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两人关系非非同一般还是要避嫌。 陈雪如气哼哼地说:“你都让慧真怀孕了,我也要给你生个孩子玩!” (本章完) 141.第141章 人老心不老的易中海 第141章 人老心不老的易中海 何雨柱顿时头痛起来,自打那天和陈雪茹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为了安抚她,只好和她搞在一起。 陈雪如就如同牛皮一样,粘上去就甩不掉了,用温柔包围着何雨柱,让他欲罢不能,只好沉沦下去。 何雨柱每一回都想起许招娣,恨不得她去死,要不是她和许伍德两人灌酒,自己也不会落入陈雪如的手掌里。 “你开什么玩笑?你要是怀孕了,那到时候怎么交代?” “我我不管,我就是要给你生个儿子,大不了让他随我的陈姓。” “可别人会在背后议论伱。” “我又听不到,随便他们说去。” 何雨柱更加的头疼了,这陈雪茹也太不讲理了,果然不能和漂亮的女孩子讲道理。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心想,哪怕千百次的耕种,只要自己不点播种子,陈雪茹就不能怀孕。 眼下自己何必和她争执呢?能不能怀孕,什么时候怀孕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这么一想何雨柱顿时不气恼了,说:“行,给你一个儿子就是了。” 陈雪茹顿时高兴起来,这些日子何雨柱很少过来,早就等的心急,这终于送上门来,上前就笑着去解何雨柱的裤腰带。 “快,让我怀上宝宝。” 何雨柱无奈地说:“这种事请快不了。” “哼,那你就多找我啊,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人家的田地都荒了。” 何雨柱只能保证,尽量抽时间来打卡,尽快让陈雪茹的肚子鼓起来。 陈雪茹只是生活中的一个插曲,何雨柱最近的生活都围绕着徐慧真来转,不过要把媳妇伺候好了,也想着以后的小宝宝,也给用木头做了婴儿车,学步车,各种木制的玩具。 这些玩具虽然很复杂,不过在已经到达顶级的木匠手中,都是很简单的事情,毫不费力就做了出来。 这天到了发响的日子,许大茂的娘就说:“大茂,去找易中海要三十块钱去。” “我不去,前两天我们还吵架了呢。” 易中海思前想后,许大茂父子两人干坏事的可能性也不小,正好遇到就问白寡妇是不是他许大茂招来的。 许大茂当然不承认了,还说那白寡妇找何大清算账的,何大清都没有找许大茂质问,他易中海管的也太宽了吧,和他易中海有什么关系? 气的易中海,嘴角直抽,这明面上确实没有任何关系。 可易中海就是很不爽。 两人不出意外的吵了起来,易中海就想用大义的名义去训斥,可许大茂就就不吃这一套,两人差点就打了起来。 许母转头说:“招娣,你去要。” “我才不去,这刚给我找了工作,还是学徒呢,我可不想让他讨厌我。” “行,你们一个个都不听话是不是?” 这两个孩子早就不听话了,许母简单地做了晚饭,等许大茂带着姐妹去看了电影,这才想起身去前边跟易中海要钱。 刚起身,房门被敲响,“谁啊?” “是我。”外面传来易中海的声音。 许母褚素梅打开门,招呼易中海坐下来。 易中海左右看看,没有看见许家的其他人,就问:“大茂他们三个呢?” 褚素梅倒了一杯热茶,放在易中海的面前说:“都去看电影了,易大哥,请喝茶。” 然后坐下来陪着。 易中海心中顿时恼火起来,这许大茂和许招娣两人上班,虽然都是学徒工,工资不过加起来也超过30块钱。 再加上自己给的30块钱,这许家四个人就有60多块钱的收入,这个生活水平在四合院里也是仅次于傻柱一家了。 看着眼前丰腴的褚素梅,易中海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这褚素梅结婚早,到现在才三十六七岁,正是最让人心动的年纪。 褚素梅比自己老伴和白寡妇还更胜一筹,之前易中海还没有多想,从这个月开始,每个月都要给许家30块钱,就让易中海忍不住多想。 褚素梅陪着闲聊了几句,刚开始还以为易中海很快就会掏出钱来,可说了半天,易中海也没有动静。 忍不住问:“易大哥,您今天来是?” 易中海这才惊觉自己刚才出神了,竟然想着霸占许伍德的媳妇,连忙说:“我过来给你送生活费的。” 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三十块钱来,看着这钱就忍不住心痛,这可是自己一半的工资,就要交给别人的媳妇。 褚素梅伸手去接,易中海还有些不想给,两人的手很快就握在了一起,如同触电一般,让两人都脸红了。 易中海连忙丢下三十块钱,急匆匆地从屋子里出来,长长出了一口气,为自己刚才卑鄙的想法感到很可耻。 可是转过头一想,自己这一段时间如此的倒霉,这一切都是许伍德害的。 明明不是自己把消息透漏给程大元的,可许伍德就认定是自己干的,敲了闷棍,抢了东西,还讹了不少的钱。 之前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主动去报复许伍德,这突然有个念头冒出来,是不是把许伍德的媳妇弄上手,然后狠狠地欺负她,这样才是对许伍德最大的报复。 屋子里面的褚素梅也有些失神,易中海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原来也会趁机吃人家的豆腐。 一时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是好。 之前许伍德和塔园村小寡妇的事情爆发后,褚素梅就气的和许伍德干了几场仗,自打那之后,两人也没有过夫妻生活。 刚才被易中海摸了一把,褚素梅反而心中并不觉得生气,隐约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只是易中海竟然逃跑了,不由地嗔怪道:“真是有色心,没有色胆。” 只是生活在四合院里面,左右都是邻居,人多眼杂,也没有机会胡来。 这一段时间,易中海一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家中媳妇天天不阴不阳的冷嘲热讽,邻居投过来的目光中也包含着别样的情绪。 一个个都静等这易中海两口子哪天爆发开来,能能不能走到离婚那一步,都在猜测,白寡妇都给易中海生了两个儿子,这外室能不能扶正。 只可惜想看的场景一直没有看到,易中海家中一直都相安无事。 “虽然让易中海丢脸了,不过看不到他们离婚,我还是不舒服。” 许大茂气哼哼地说。 是不是再想个点子,再次针对易中海搞一次呢。 许大茂在办公室里左思右想,这都把易中海的私生子弄回四合院,都没有打击到易中海,这还有什么办法能治易中海呢! 一时也想不出,许大茂愁死了。 忽然房间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工友。 许大茂问:“郑旭,有事?” 郑旭不是宣传科的,而是后勤部的职工,一般也不会上宣传科这么来。 郑旭关上门小声地问:“我想问你一下,你们家白面够吃的吗有没有剩的?” “什么意思?”许大茂一时还没有想明白。 郑旭说:“这不是限制买面粉了吗?” “是啊,怎么了?”许大茂问。 郑旭道:“这有些人面粉不够吃的,可咱们这些职工一个月有18斤面粉的定额,很多人吃不完。” 这么一说,许大茂就知道了。 城镇里面的普通户口一个月是8斤面粉的定额,轧钢厂的职工一个月租有18斤的面粉额度。 如果要是双职工家庭,确实是吃不完。 普通人的主食只是玉米面,大米和白面都是奢饰品,哪怕是职工,也有人舍不得吃白面。 许大茂问:“你是说有人卖这个面粉的额度?” “是啊,一斤给一毛钱。”郑旭问:“你的额度卖不卖?” “这” 自己一家四口人,现在和姐都有两工作,虽然都是学徒工,但是面粉定额都是18斤。 四口人一个月有52斤面粉额度,确实是吃不完。 只是这面粉是留着还是卖,许大茂一时拿不定主意。 “这个也不着急,等你想好了和我说一声就行,长期要。” 许大茂拉着想要离开的郑旭问:“干这个事情的人多吗?” “多啊,很多学徒工都把额度卖了,换成钱。” 解放后经历了一次大的通货膨胀,好多普通居民手中都没有现金,一个个都是月光一族,还有很多人要先借钱度日。 “你让我想一想。” 许大茂其实不缺钱,现在已经实行了定级制度,学徒工一个月17块钱,许大茂和许招娣都是学徒工,加上易中海给30块钱的生活费,这比很多正式工生活的都好。 郑旭也是随口问一句,要是成自己也能有个提成,不成也是正常的现象。 许大茂下班后往回走,看见前面的贾东旭搂着郑旭两人商量着什么,许大茂紧走了几步,然后就看到贾东旭拿出几个面粉购买本交给郑旭。 郑旭掏出一些钱来,数了几张,交给贾东旭。 许大茂很惊讶,贾东旭拿出来的购买本不是一个两个,这是也做了贩子,想用这个谋利。 何雨柱也迎来了一个客人,孙老五,是这一片的一个混子,平日里来往的都是那些街溜子,也接触一些盗墓的人,在烟袋斜街也有摊位,平时卖一些真真假假的古玩,两人也打过多次交道。 那人请进来坐下,奉上茶水:“老五哥,今天怎么有时间找我了?” 孙老五喝了一口茶,夸了一句好茶,然后才说: “何老弟,你们这面粉的额度是多少?“ “一天有一百斤,怎么了?“ 孙老五问:“有剩吗?” 何雨柱有些发愁地说:“这哪够啊,再给我一百斤也能卖完。” 现在还没有使用粮票,这些饭店出售的面食买的时候只要用钱不用票,就和粮店卖挂面的一样,低于一斤的也不计入面粉购买证。 眼下这个政策很是粗糙,有太多的漏洞。 何雨柱这么一说,孙老五就苦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这面粉能剩一些呢,最近有人在收,我想赚些零钱。” “有人收面粉?” 孙老五解释了一番,何雨柱这这下明白了,有很多遗老遗少,手上有大笔的钱,根本没有工作,眼下直接一刀切,每个人的面粉定量只有8斤。 这批人到处找人买面粉,就促生了一个新的买卖,有人拿别人的粮本去买面粉,回头再把粮本还回去,或者直接高价收面粉。 每一斤额外增加一毛钱,这中间人也提成5分钱,也就是说,现在想要多买一斤面粉,需要多加一毛五。 要知道之前面粉的售价也就是1毛8分钱左右,这几乎就是翻倍的价格。 不过何雨柱眼下并不打算把手中的面粉出售,从这往后就没有大批购买面粉的渠道了,还不如把面粉留到五八年之后,那时候一斤面粉的价格都高达一元多,才能赚取大量的利润。 孙老五解释一番,然后说:“我还以为你这能剩一些额度呢。” 何雨柱想一想说:“我不卖给你,你可以卖给我啊!” 虽然现在卖的都属于高价粮,不过以后几十年都缺粮食,一直到90年代才彻底的废除了粮票制度。 从今以后想要买面粉,只能是高价的,趁着能买,还是可以买上一些的。 孙老五很意外,何雨柱店铺一天有100斤的额度,再加上他自己的,根本都不缺,没有想到还想买面粉。 “行啊,回头给你送来。” 何雨柱说:“那麻烦您了。” 谈了一些细节,送走了孙老五,第二天,他就从后门送来一袋面粉。 过了好几天,何雨柱接到消息,被通知去居委会开会。 何雨柱来到居委会的院子,这边开会的全是附近做生意,都和粮食沾边的人。 多数都是熟人,何雨柱这下确定了,这次的会议上和粮食有关,看来是倒卖面粉的事情惊动了上级的领导。 这一回反应速度还是蛮快的,只是几天时间,就把这些饭店小吃摊位的人召集开会。 等了没有多久,居委会的几个领导出来,田枣虽然年轻,已经是这一片居委会的主任,手下还有几个大娘辅助。 田枣说:“这一回请大家来,是有件事情需要通报,最近有一批破坏分子倒买倒卖面粉,很多人应该也见过,这粮食部的领导很震惊,下了最新的通知,所有售卖面粉食物的摊贩饭店都不容许把定额的面粉私自卖出去。” (本章完) 142.第142章 贾东旭,你就不怕我去派出所举 第142章 贾东旭,你就不怕我去派出所举报吗? 听到这一番话,很多人都缩一下脖子,不少人有多余的面粉,就把面粉高价卖了出去。 毕竟一斤直接转手就赚了一毛钱,这个利润已经不低了,比做成食物再卖出去还赚钱。 田枣说:“之前的我们就不追究,但是从今天开始,再有人把面粉卖给私人,倒卖倒卖,一律取消他的面粉售卖资格。” 这一招才是毒的,售卖的食物原料主要就是面粉,要是没有资格,那生意就没法做了。 田枣只说了如果把面粉往外卖是什么惩罚,但是没有说,如果高价买面粉是什么罪,看来这个不违法。 想一想也是,现在社会上有钱的人还不少,虽然已经开始了公私合营但是今年还只是试点,社会上90%以上的工矿企业商铺摊位都是私人的,准确来说,这些老板都是资本家。 他们要是有路子买到高价的面粉大米,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会惩罚他们。 这次会就是要警告这些商贩,不能把给的定量转卖出去,毕竟让这些商铺继续营业,是为了稳定社会,保证普通居民的生活。 田枣警告之后,就宣布了散会,这事情和何雨柱没有关系,拎着一些面粉回四合院。 最近温玉萍又怀孕了,这是何家的功臣,何雨柱要保证她和雨水的营养,要多吃面粉和大米,何雨柱只能多送一些过来。 别人家主食都是二和面甚至是棒子面,也就是何家以大米白面为主,杂粮只是点缀。 何雨柱把粮食送进厨房,然后陪着何雨水做了作业,就看到许大茂走过来。 “柱子,我有事想和你说。” 何雨柱也就起身跟着,来到后院的许家里。 许招娣也在,让何雨柱很意外,还以为家中没有人呢,不过许大茂也在,何雨柱也就放心地进来。 许招娣给倒了一杯水说:“柱子,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好。” 何雨柱伸手接过来,说:“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也不在意,就不用提了。” 心想,这个道歉已经为时已晚,之前都搞的许伍德狼狈不堪,眼下都进去坐牢。 然后问:“大茂,你找我不是这个事情吧?” 许大茂说:“不是,是有件事我想和你说。” “什么事情?” “我们厂里有不少人在倒卖倒卖面粉大米,贾东旭就是其中的一个。” 自打上一次许大茂发现贾东旭也参与倒卖之后,也没有声张,这些日子来一直仔细观察,这群人做事情也不是多隐秘,很容易就打听出来。 毕竟是一个厂子的,都是熟人,许大茂很快就套出全部的情报。 把自己知道的情报全部和何雨柱说了。 何雨柱很惊讶,按照许大茂说的,这贾东旭还是其中的一个小头目,上下串联,把倒卖面粉的生意搞的有声有色。 何雨柱有些玩味地问:“伱为什么把这些事情告诉我?” 许大茂讪讪地笑了笑,不好意思了,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来。 旁边的许招娣就插嘴道:“柱子,事情是这样的,我弟毕竟是轧钢厂的学徒工,这事情是厂子里面的事情,要是大茂把事情揭发出来,到时候,搞不好工作就丢了,哪怕工作保住了,也会受到排挤。” 许大茂和许招娣商量之后,虽然想举报贾东旭,可这个人不能自己来,要不然后果就太严重。 何雨柱这才知道,许大茂姐弟两人这是拿自己当枪使,让自己出头去举报贾东旭,然后坐山观虎斗。 “你们两个算盘打的够精明啊,想让我去举报?” 许招娣和许大茂两人见何雨柱说的如此直接,都是很不好意思,许大茂说: “柱子,话别说的这么难听,这贾东旭之前可是算计你家的卤肉配方,这可是断人绝路的做法。” “行了,你这挑拨离间还很稚嫩,就不要卖弄了。” 许大茂的脸色更加地尴尬了,是啊,之前就说这个离间的法子比较低级,可许招娣还要这样搞。 许大茂连忙说:“柱子,这事情我确实不好出面,要不然以后在轧钢厂就被孤立了。” 何雨柱说:“行了,我也懒得管你们的破事。” 说着起身就走,留下许招娣和许大茂两人相对无言,这何雨柱是不愿意,还是愿意啊! 许大茂一撇眼,许招娣银牙一咬,还是追了出去。 何雨柱出了四合院,开了自行车推着走了几步,刚想要骑上,许招娣就追了出来。 “柱子,等一等。” 何雨柱转过来看是她,就停了下来,等她走到跟前说:“你还来干嘛?” “柱子,我有话和你说。“然后指着旁边的小胡同说:“去那说。” “你不会又想害我吧?”何雨柱说。 “谁害你了?”许招娣想起那天晚上何雨柱作怪的手还有热烈的亲吻,脸上就浮现了潮红,风情地白了一眼。 “这小妮子,还想算计自己不成?” 何雨柱确认胡同里没有埋伏,这才跟着进来。 “说吧,什么事情?” 许招娣虽然有很多话想说,可这个时候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犹豫再三,才说:“何雨柱,我是想” “又想害我?“何雨柱笑嘻嘻地问。 “不是,谁害你了?”许招娣嗔怪地说。 “呵呵,上一回你把我压在” “傻柱,你别说了。“许招娣恼羞地把傻柱名字都叫出来了,上回那丢人的事情能拿出来说吗? “这还知道害羞了?当时你可是最豪放了。”何雨柱继续说。 难得和许招娣单独说话,何雨柱忍不住就毒舌起来。 自己纵横四合院这么长时间,没有吃过亏,也就是被许招娣算计一回,虽然当时也占了一些便宜,不过自己还是十分的狼狈。还被陈雪茹捡尸。 “你还说。”许招娣羞得满脸通红。 “我就说,没有想到你身材这么好,该大的大,该细的细.” “你你流氓!“许招娣呆不住了,转身捂着脸跑了。 “呵呵。” 何雨柱摇了摇头从胡同里出来,骑上自行车走了。 许招娣一直跑进了四合院才惊觉被何雨柱耍了,他只是三言两语就让自己气愤一场,恼羞成怒,连刚才准备的说辞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还被他占了言语上的便宜。 许大茂问:“说了吗?” 许招娣摇摇头,说:“他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 “那算了吧。”许大茂说。 许大茂发愁,一时想让易中海难堪,可没有机会,也就把目光放在了贾东旭的身上,这有了把柄,可想要举报又害怕举报之后,整个轧钢厂的人孤立自己。 一时有些踌躇,不知道如何行事。 晚上洗漱就许招娣躺在床上睡不着,今天经过何雨柱的提醒又想起那天的事情。 当时以为可以成为何雨柱的媳妇,行事就放浪起来,大开方便之门,让何雨柱提前享用丈夫才有的权利。 今天又被何雨柱用言语调戏,忍不住又想起那天何雨柱对自己上下其手,肆意玩弄的场景。 忍不住把手伸进球裤里面,这也不是头一回了。 “招娣,怎么还没有睡?” 褚素梅躺在旁边床上问。 许招娣吓了一跳,俏脸瞬间变白了,喏喏地说:“我睡不着。” “你这孩子,跟你说多少次了,那傻柱你就别惦记了,不可能的事情。” “娘,我不是” “行了,你你是怎么想的我还能不知道!那傻柱心气高着呢!“ 褚素梅叹了气说:“明天我再催一催媒婆,找个远路的对象,怎么也要把你嫁出去。” 许招娣之前也介绍几个,可都嫌弃对方条件不好,不是家里穷,就是兄弟姐妹多赚的少。 挑挑拣拣总要拿何雨柱的成就和对方去比较,哪怕削减了条件,还是看不中对方。 可后来许伍德出事之后,许招娣自己放松了条件,点头答应,开始对方也同意了和许招娣处对象,过了两天,对方一打听家庭情况。 这才知道老丈人风流成性,在外面养小寡妇,还拦路抢劫去蹲了监狱。 吓到男方立刻通过媒人说,取消了相亲,把媒人骂了一顿,哪有介绍一个抢劫犯家女儿的? 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影响以后的进步吗? 就这样许招娣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个对象,这边对傻柱还还有幻想,高不成低不就一直拖到现在。 说到了婚事,许招娣就脑袋疼,这自己一辈子要怎么过呀,父亲干出那种事情来,自己也嫁不出去了。 许招娣再头疼,隔壁屋子里面的许大茂也发愁,这拿着证据也不能举报贾东旭,真是憋屈的难受。 得罪了贾东旭不怕,许大茂怕的是由此牵扯到扎钢厂里面那一大批人,人数有些多,有些还是干部的子女,这事情要捅出去,自己这个学徒工也倒霉,放电影的差事也要泡汤了。 那打不过能不能加入呢? 许大茂忽然就想起,之前何雨柱好像敲诈过贾东旭一回。 那还是三年前的事情,贾东旭好像偷了轧钢厂的零件,被何雨柱发现了,事后易中海出了300块钱才把这件事情摆平。 想到这里,许大茂就幻想着,自己只要威胁贾东旭几句,也能占到便宜。 想到美事,许大茂很快就睡着了。 第2天上班的时候就开始留意贾东旭的动作,这些人做事很张扬,并不怎么避讳其他人。 中午的时候,贾东旭正躲在车间外面的角落里和几个人聊着面粉的事情,劝说他们把粮本交出来,先赚一些钱。 新招收的学徒工工资低,还主要都是郊区的农民,这些人家庭并不富裕,18斤的面粉根本舍不得吃,多数都会在劝说之后选择和贾东旭合作。 “几位老弟,回去再想一想,反正你们面粉也不吃,这明天中午把粮本带给我到时候我买了面粉,就把钱再交给你们。” 每个月18斤的定量,如果当月不买过期就要作废,所以很多人自己不吃的情况下,也愿意把粮本交给类似贾东旭这种人,可以多出1块8毛钱。 一个月的工资只有17块钱左右,这就是十分之一的工资,也不少了。 “行,我们再想一想,明天中午到时候再过来。” “好咧,明天我还在这儿等你们。” 贾东旭心中很是高兴,一个人18斤,自己能赚9毛钱,一天劝几个人就是几块钱的收入了。 转过来刚想走,忽然看见身后站着笑嘻嘻的许大茂,贾东旭吓了一跳,然后说: “人吓人,吓死人,大茂你怎么躲在这里?” “我要不是躲在这里,怎么能够看到你精湛的口技,三五句话就把别人哄了?” 贾东旭皱着眉头:“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呀,什么叫我我把别人哄了,那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你也想卖面粉,我跟你说,只要你把粮本交给我一斤面粉我给你一毛钱。” 贾东旭还以为许大茂家的面粉比较多,吃不完也想换成钱,所以很是亲切的对许大茂推销起自己的生意。 许大茂也不急于翻脸,仔细听了一阵,等贾东旭解说完毕才问: “你这样做能行吗?别在到时候公安同志把我抓起来说是倒卖粮食?” 贾东旭讥笑道:“你看你,胆子怎么这么小,这事情做的人多着去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这么说你们在公安局里面有关系啊?”许大茂问。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高大哥说做这个事情没事,你看咱们厂不少人都卖了面粉,还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是我还是有些害怕,你就不怕吗?” “怕什么怕,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呢,你不知道高大哥是谁吗?”贾东旭有些奇怪的问。 许大茂心想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呀,厂子里面姓高的人多了去了。 “你说是谁?” 贾东旭说:“高大哥就是咱们高副厂长的儿子,这事情都是他挑头干的,派出所真的要抓人,也是先抓他们,我只是一个小喽啰。” 许大茂这下有些后知后觉,幸亏自己没有去举报,原来竟然牵扯到高副厂长,要是自己举报,导致他的儿子进去那自己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开除都是最轻的处罚了,搞不好还会被他们打一顿。 许大茂忽然笑道:“贾东旭,你就不怕我去派出所举报吗?” (本章完) 143.第143章 敲闷棍黑吃黑 第143章 敲闷棍黑吃黑 “你?”贾东旭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许大茂会说这一句话。 许大茂说:“是啊,贾东旭,你这样倒卖倒卖,那可是违法的,我听说公安局的同志正想抓倒卖粮食的敌特呢。” “大茂,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谁和伱开玩笑?贾东旭,你就等着坐牢吧!”许大茂恶狠狠的说。 “不是,大茂,我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这样?你就不怕高大哥他们整治你?” “我是怕,可大不了我不在轧钢厂干了,也要把你送去蹲牢房。”许大茂威胁道。 贾东旭听到许大茂如此说,有些慌乱,真要是惊动公安,高副厂长虽然在轧钢厂位高权重,可眼下国家确实对粮食非常的重视,到处都在打击倒卖倒卖的现象。 许大茂真的要是去举报了,自己搞不好还要再蹲一回牢。 “不是,大茂,我哪里得罪你了?” 许大茂其实并不想去举报,毕竟这个后果对自己也是很严重的,搞不好以后被谁套了麻袋,打断了胳膊腿都是很正常的。 许大茂一直都在使诈贾东旭,想通过这种方法要一些好处呢。 “你是没有得罪我,但是你师父得罪我了呀,那易中海把我爹送去坐牢,我也把他的徒弟送进去坐牢。” 贾东旭有些惊愕,这报仇还可以这样报?你有本事把易中海送进去呀,我都坐了两回牢,那牢房是一天都不想待。 “不是,大茂,咱们有事好商量,干嘛动不动举报呀,再说你爹的事情那那是个意外,我师傅去报案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你爹抢的。” “呵呵,反正到最后是易中海把我爹送进去的,我当然要报仇了。” “可是你要是举报,到时候我师傅就不给你们钱了。” 虽然一次性赔偿的钱已经给过了,第1个月也给了30块钱,以后都是按月交给他们生活费,如果双方弄恼了,易中海就可以找个理由不给了这30块钱。 许大茂故意装作有些犹豫,说:“那是说好的,他不能不给,和我举报你没有关系。” 贾东旭见许大茂的意志并不是太过于坚定,就笑着劝说:“干嘛呀咱们也没有仇,再说了,咱们还有共同的敌人,傻柱呢,咱们两个应该团结起来,以后一起对付傻柱才是。” 贾东旭把傻柱都恨死了,可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可以对付他,只是把这个仇恨压在心里。 之前傻柱也打过许大茂,拒绝了许招娣的婚事,许大茂还提刀要砍傻柱,两人可以说是一条战线上的战友。 “这”许大茂有些迟疑。 贾东旭上前搂着许大茂的肩膀,小声地说:“这个倒卖面粉其实很赚钱的,一天都好几块呢,轻轻松松的,要不你也一起来干?” “这怎么能行呢?”许大茂还有些迟疑。 许大茂明白,高副厂长的儿子主持的事情,自己敲诈是搞不到钱的,不如也加入进来,有钱大家一起赚。 贾东旭见许大茂有些心动了,就说:“这晚上我请你喝酒,咱们好好的谈一谈,这也是赚大钱的机会,你就不想再买一辆自行车吗?” 刚解放的时候自行车特别的贵,需要300多块钱一辆,自打五三年的时候实行了第1个5年计划,自行车的产量就出现了暴涨。 相应的出售价格也快速的降低,现在已经不到200块钱了。 贾东旭之前是买不起,最近降价之后一直想买一辆自行车,就想着这段时间大赚一笔,然后买个自行车。 许大茂之前找傻柱通报,其实心中也有着另外的算计,如果傻柱答应去举报,等事情发生之后自己就散布是傻柱举报的。 到时候这些被抓的人都会恨傻柱,或许就会半路去敲闷棍,或者绑架了傻柱,总之傻柱也捞不到好处,反而会惹上一身骚。 可是傻柱没有上当,根本不想着去举报。 许大茂想的就是,既然傻柱不愿意举报,那不如自己加入倒卖面粉的行列,见贾东旭答应介绍自己加入,晚上还有一顿酒吃,也就点点头,说: “那咱们晚上喝酒的时候再说。” “好,晚上我在家里请你。” 两人分开之后,贾东旭去找了所谓的高大哥,也就是高副厂长的儿子,对方听了听了之后也就点头答应下来,反正多一个人帮着在中间牵线搭桥,自己赚的也会更多。 晚上,许大茂如如约而至,贾贾东旭准备了两个肉菜两个素菜,然后开了一瓶烧刀子,和许大茂喝了起来。 一般情况下男人喝酒妇女是不在跟前吃饭的,都是单独在厨房对付着吃了饭,张婆子和秦淮茹两人就坐在不远的地方哄着儿子。 许大茂因为角度的关系,正好可可以看到俊俏的秦淮茹,喝了几盅酒之后越发的感觉,秦怀茹是如此的婀娜多姿,楚楚动人。 那羞赧姣美的粉脸,依然白中透红,鲜艳润泽的樱唇,高挺丰满的酥胸,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丰满性感的胴体,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线, 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美目,最为迷人,每在转动的时候,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一样,撩人心魄,那般成熟娇媚、性感少妇的丰韵,直看得许大茂神魂颠倒,少男心慌意乱起来。 贾东旭酒量也不是多好,就没有发现许大茂的异常,只是劝着许大茂要多喝,口上说着倒倒卖面粉的好处是如何的赚钱。 许大茂只是机械的应付着,两只醉眼里都是秦淮茹的身影。 秦淮茹隐约中感觉有人在注视着自己,借着机会侧脸瞥了一眼,发现许大茂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俏脸微红,然后转了回去,这许大茂刚刚成年,就如此的急色,这真是胆大妄为。 张婆子不等儿子喝酒结束,早早的进了里屋安歇,小棒梗也被哄睡了,只剩下秦淮茹守在旁边。 许大茂和贾东旭两两人酒量都不行,不过许大茂满脑子里都是秦淮茹,喝的酒就少了一些,在刻意吹捧之下贾东旭终于不胜酒力,先倒了下来。 “嫂子,东旭哥不行了,来把他扶过去。” 秦淮茹起身过来到跟前,许大茂也站起来帮忙摇摇晃晃的顺势就往秦淮茹的怀里扑。 秦淮茹直接把许大茂抱了个满怀,怀里是想念了一晚上的美人,嗅着阵阵幽香,许大茂顿时心满意足起来。 这要是能天天抱着多好! “哎呀,大茂你喝醉了。”秦淮茹开始的时候吓了一跳,这贾东旭虽虽然喝醉了,可人还在呢,连忙把许大茂扶起来放在椅子上。 这才去扶着贾东旭去卧室,回来后对许大茂说:“大茂,醒一醒要回家了。” 许大茂早已经喝醉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着眼前的美人,早就忘记了身在何方,又直接往身上倒,然后搂着脖子就往脸上亲。 秦淮茹是又气又羞,这许大茂怎么喝醉了酒就耍流氓呢,一时不查,被许大茂在脸上亲了几口。 这才气的挣脱开来,出了门看左右没有人,把脸上的口水擦掉,去了后院,招呼许招娣和她娘两人过来,把许大茂给弄到后院。 第二天,贾东旭带着许大茂去见了高副厂长的儿子高军,然后许大茂就成了倒卖面粉的一员。 刚开始的时候,许大茂还有一些会害怕后来干了几天就熟悉起来,许大茂比贾东旭有优势,可以往乡下跑,容易搞到小麦和水稻。 自打许大茂和何雨柱说过贾东旭倒卖面粉的事情后,想一想,确实不能去举报。 如果举报了,贾东旭身后就牵扯到一大串的人物,直接得罪了扎钢厂的上上下下领导。 而且这个事情并不机密,因为消息是得自许大茂,相当于自己送了一个把柄被许大茂抓住,到时候许大茂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 何雨柱考虑再三这件事情不能从自己这边泄露出去。 就像之前让贾东旭坐牢,到现在为止,贾家也没有证据说是自己举报的,他们只是怀疑而已。 不过何雨柱虽然不能举报,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干,这一段时间就想办法跟踪贾东旭,虽然遇到几次,他和一些人在胡同里交换面粉购买证,给对方好处的场景。 可一直都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只是抓住这一回没有什么用,何雨柱想的是能不能找到他们的老巢在相机行事。 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半个月的努力侦查,这天终于尾随在贾东旭的后面,来到一处小院子。 贾东旭和许大茂他们拿到面粉购买证之后就分开购买面粉,然后送到这个落脚点。 之前贾东旭都是中间的联系人并不负责面粉的买卖,所以平时也不上这边来。 今天是结算的日子,这才过来一趟,贾东旭进院子之前还左右看看确认没有人发现他这才推门进来。 何雨柱跟踪,根本不需要离得太近远,在10多米的地方,只要吊着他就好。 跟踪的时候一直敞开精神力,一下子就确认了贾东旭进了院子。 何雨柱连忙绕到院子的后面的胡同里,仔细检查小院。 这是个一进的四合院,东厢房被改成了仓库里面散落着一些空麻袋,地上有不少掉落的面粉和零碎的大米。 看来已经把粮食运走了,贾东旭来的比较早,院子里面没有其他人,何雨柱也就耐心等着。 不一会了,过来一个人,从口袋中掏出一大包的大洋,说:“这是今天卖粮食的钱,先放在这。” 贾东旭问:“他们人呢?” “还在后面呢。说是要去买酒,今天赚钱了,大家伙喝个高兴。” 贾东旭问:“你把钱拿过来了,他没有就钱买酒吗?” 来人一拍脑袋,很是懊恼:“我怎么糊涂了,只顾着把钱带回来,这下忘记给他们钱了。” 贾东旭笑了笑,说:“那你只能再跑一趟了。” “行,这三百多块钱,你看着我去给他们送买酒的钱。” 来人把钱从桌子上拿出来,放在旁边五斗橱的抽屉里,然后拿了两个大洋走了出去。 这小院里只剩下贾东旭一个人了。 何雨柱一直用精神力监视着院子里面的动静,只不过听不到他们说什么,见到男人又出去了很是意外。 那抽屉里面足有110多个大洋总价值超过340块钱。 何雨柱心中忽然一动,原本跟踪过来是想确认他们的老巢,等着以后有机会让铁蛋来捉,当然前提要把自己撇出去,可眼下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自己是不是来个黑吃黑? 眼下院子里只剩贾东旭,如果自己来个黑吃黑,那丢钱的罪名岂不就是贾东旭的了? 虽然自己不去举报,可丢了300多块钱这伙人也不会善罢甘休,要让贾东旭把这笔钱给吐出来。 这岂不是比直接举报还要爽快? 自己落了好处,这伙人只会把气撒在贾东旭的身上,贾东旭丢了钱,要想保住工作,只能咬牙把这些钱垫上。 何雨柱想到就做,从胡同里翻墙进来,从从空间中取出一根木棒,来到堂屋的外面,用精神力可以确认贾东旭正坐着喝茶算计自己能分多少钱,想着发财的美梦。 何雨柱直接用力丢出手中的木棍,贾东旭听到风声抬起头来,正好看见木棍已经来到了跟前。 叫了一声哎呀,就被撞到了脑门上直挺挺的往后倒下去。 何雨柱进来确认,贾东旭已经晕倒,然后戴上手套拉开抽屉,拿着装有大洋的布袋子扬长而去。 很快,贾东旭晃悠悠的爬了起来,先是揉了揉脑袋,上面起了一个大包,然后抬起头就看见被拉开的抽抽屉里面空空如也。 那装有大洋的布袋子竟然不翼而飞! 贾东旭直接吓傻了,这是出了什么状况,竟然被人黑吃黑! 要知道,这个秘密据点没有外人知道,眼下难得有了300多块钱放在这里,只有自己在守着,然后就被人敲晕偷了钱。 这等高军回来岂不是要让自己赔? 贾东旭顿时慌了,自己哪有钱赔300多块钱呀? 把前后事情想通,贾东旭就慌张地往外走拉开院子门就看见高军还有许大茂,瘦猴等几个人拿着酒菜一起过来。 许大茂还笑道:“东旭哥,你怎么还出来迎接呀!” (本章完) 144.第144章 贾东旭:真的不是我偷的啊! 第144章 贾东旭:真的不是我偷的啊! “应该的,应该的。”贾东旭暗暗叫苦,这想跑也跑不成了。 很快几人进了屋子,瘦猴看到抽屉被打开刚才放进去的布袋子没有了,就问:“贾东旭你把钱换地方放了?” “不是,我正想找你们呢,那钱没有了!” “钱没有了,是什么意思?”高军问。 贾东旭指着额头上的包说:“刚才送货走后突然来了一伙人把我敲晕了,钱被抢走了。” “什么你跟我开玩笑呢?” “高大哥这种事情我能开玩笑吗,钱真的被抢走了。”贾东旭有些委屈地说。 “不对,是不是伱和别人勾结,给我做的套?”高军气坏了,恶狠狠的问。 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刚才瘦猴把钱送过来,然后就去付买酒的钱,这前后几分钟的时间340块钱就被人抢了? 要知道这些钱并不是都是他们赚的,其中也有不少是自己拿出来的本钱。 毕竟从别人手上拿到的只是面粉购买本,自己还要出钱去把面粉买出来,然后才能卖给那些有钱的主顾。 这些钱要丢了岂不是反而又亏了一大笔? 贾东旭突然直接跪下来,用手扇着自己的脸,哭着说:“高大哥,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做呢,就是有一伙人突然过来把把我敲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那钱就没有了。” 高军气得抬腿踹在贾东旭的胸膛上,恶狠狠地说: “那都是我拿出来的本钱,你要是今天不把钱给我拿回来,我把你的手给废了,听到了没有?” “高大哥,这事情真的不是我勾结别人做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呀?” 高军气坏了,眼看着赚了一大笔钱,几个人马上就可以分赃,这只是几分钟的功夫就出现了纰漏。 所有的钱突然不翼而飞,不光赚的钱没有了,就连自己投入的本钱也都一分都没有。 “贾东旭,不管你说的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反正今天要把钱给我补上来,要不然我就把你装在麻袋里,丢进护城河。” 只要一只手都不能缓解高军的气氛,眼下都恨不得把贾东旭装麻袋里丢进护城河。 “高大哥,你行行好,这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上哪弄钱去呀?” 高军见贾东旭如此的态度急得上前一顿拳打脚踢,其他几个人这才反应过来。 这段时间辛辛苦苦冒着巨大的风险眼看着今天就要分钱了,竟然被贾东旭给弄丢找不到。 一个个都气得牙痒痒,上前也一起打,这该死的贾东旭,都是他害的,今天把所有的钱弄丢了。 贾东旭挨了一顿打,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鼻青脸肿的,蜷缩在角落里。 高军说:“贾东旭不要以为你装死就可以躲过去,回家去筹钱,明天把钱交给我,要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贾东旭只是机械地点点头,也不知道到底听明白还是不明白。 高军见贾东旭装死,就说:“大茂还有瘦猴你们两个人把他给架出去送回家。” “好的,大哥。” 许大茂和瘦猴两个人把贾东旭从从地上扶起来,拍打了身上的尘土,这才左右架着出了院子。 高军气的脸色铁青,这一回要是拿不到钱,明天要怎么交代? 一个小弟问:“大哥,这酒咱们还吃不吃?” “吃,吃你奶奶的个嘴,就知道吃。” 骂过之后也觉得饿了,叹了气,还是打开牛皮纸包,几个人吃喝起来。 何雨柱拿到钱之后,想一想还是直接回了四合院。 不用猜也知道,今天事情将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钱是贾东旭弄丢的,无论是谁当家只会让贾东旭把这钱拿出来。 从空间中拿出一些卤肉还有一瓶大曲,进了家就和何大清一起吃喝起来。 过了没有多久,鼻青脸肿的贾东旭自己走了进来。 何雨柱装作很惊讶地喊道:“贾东旭这是怎么了被人抢了吗?” 贾东旭没有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情?” 说过之后,哎吆哎吆地进了自己的家。 何大清说:“这贾东旭都这么大了,性子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是啊,都坐了两回牢,为人处事还不行。” 秦淮茹见失魂落魄的贾东旭进来,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着坐下来,问:“这是怎么被人抢劫了?” 连忙就去拿药水,张婆子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走到跟前仔细看着,骂骂咧咧地咒骂着。 贾东旭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起自己这些天做倒卖倒卖的事情,然后说被人打劫,弄丢了三百四十块钱。 张婆子愣住了,这哪怕丢了30 50块钱,都是很大的一笔了,可这竟然直接丢了340块钱,还要把这些钱给补上。 “这钱凭什么让咱们拿,要不咱们报公安,让公安同志把他们都抓起来。” “妈,你说什么糊涂话,那高军可是高副厂长的儿子,报了公安,那还能落了好?” 张婆子想一想,确实是这样,报了公安,贾东旭也落不到好,就问:“这钱要咱们出?能不出吗?” 贾东旭捂着已经肿胀的脸说:“要是不出,高军会打死我的。” 旁边的秦淮茹早就委屈地抹眼泪,自己嫁了个什么玩意啊? 原本以为从农村嫁到城里就可以过上幸福的日子,可贾东旭这个人太会作,天天净惹事。 结婚当天就被捉走判刑,后面卖卤肉在里面加大烟,又进去蹲牢。 这安稳了没有几天,又干起了倒卖面粉的生意,这回没有被公安同志抓住,反而弄丢了340块钱。 这340块钱就是一年不吃不喝都攒不下来啊! 自打结婚以来自己没有享福,天天过的苦日子,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张婆子当然是一分钱不想掏,可儿子的事情也不能不问,想一想说:“你去找你师父,先借他的钱。” 贾东旭说:“我师傅还能有钱吗?前些日子才给许大茂家400块钱。” “该死的许伍德,坑了你师父400块钱,要不是他这些钱全部都是咱们的。” “是啊,许伍德也也太坏了,打了我师父,还抢了他的东西,到最后,还要我师父出钱养许大茂一家。” 娘俩先把许伍德骂了一通,要不是他们做坏事,易中海也不会出钱养他们。 骂过之后,贾东旭这才一副为难的表情进了东厢房。 易中海和易大妈两人见贾东旭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都破了流血,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傻柱打的。 贾东旭也是跪了下来,向易中海痛哭流涕的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然后说家中实在是没有钱了,找这个师父来借钱。 易中海为难地说:“东旭,你也知道最近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我才给过许大茂家四400块钱,这每个月还要拿出30块钱养他们,手上实在没有钱了。” “是啊,东旭,你师父家家底都掏空了。”易大妈也说。 贾东旭听到这些心中拔凉拔凉的,这要是借不到钱,明天怎么和高军交代? 哭着说:“师父,多少借我一些,我先度过这个难关回头再慢慢的还你。” “哎,我就这点家底,留着应急的,眼下你这事情重要,我就先借给你二百,剩下的钱你自己想办法。” “老易!”易大妈忍不住叫道。 贾东旭听到声音就明白这是师娘不想把钱借给自己,眼底闪过一道怨恨的目光,自己都丢三下四的下跪,求着师傅师娘了,师娘还不想拿钱出来。 也有些恨师傅,易中海手上应该还有钱,只愿拿出二百块钱来,那剩下的140块钱,还要自己想办法。 不过眼下有二百,可以先缓一缓,贾东旭还是感激地从易中海手里借了200块钱的大洋,然后千恩万谢,表示之后一定要尽快的还上。 等贾东旭走出去,易大妈气道:“这可是咱们的老本,留着以后应急的,这钱都给了他,咱们以后怎么过?” 解放虽然已经好几年了,不过这些年并不平静,毕竟通货膨胀厉害,这手上要是没有钱,很容易出现意外。 说实话,哪怕贾东旭是之前挑中的徒弟,这钱易大妈根本不想借,借出去还有还的时候吗? 对于收贾东旭这个徒弟易大妈早就有些后悔,这两年贾东旭也不知犯了什么邪乎,净干一些破事,的都是自己家的钱。 易中海说:“这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点也不帮吧?” “帮?拿钱去填?这都在他身上了多少钱?要不是因为他怎么可能这几千块钱?”易大妈气呼呼地说。 易中海也有些肉疼,毕竟能积攒一些家底也不容易,眼看着存的大洋如同流水一般了出去,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行了,我心中有数,这一回不就是只给他200嘛,剩下的钱让他自己想办法。” 易大妈说:“你也没有和东旭说清楚这钱是借的还是给的?” “这这当然是借的,他要是不还,以后就不借了。”易中海信信旦旦地说。 “这可是你说的。”易大妈逼问。 易中海只能硬着头皮说:“是,是我说的,以后再借就不给了。” 何雨柱也有些意外,自己拿到手的大洋价值340块钱,易家里面钱是足够的,贾东旭只拿走了二百,并没有全部都借到。 看来易中海对贾东旭的爱也所剩无几,开始保留起来。 张婆子看到贾东旭才拿到二200块钱撇了撇嘴,说:“老易这怎么只给了二百?” 贾东旭道:“师傅说他也没有余钱了,之前都给了许家,还说这钱是借的。” “借的?”张婆子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 贾东旭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是借的,还让以后还上。” 张婆子立刻不乐意了,嚷道:“还什么还?你师傅的就是你的,他一个绝户,无儿无女,要这么多钱干嘛?等到死了还不都是你的?” 贾东旭连忙着急的说:“嘘,小声点,娘娘瞎嚷嚷干嘛,要是让师傅听到了,他能乐意吗?” 张婆子这才后知后觉,怎么这就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秦淮茹在旁边听的是目瞪口呆,之前就知道这娘俩下限之低,已经是人间罕见,可今天才再次刷新了自己的认知原来还可以低到这种程度. 据自己所知,易中海已经帮助贾家支付了上千块钱,要知道何大清到乡下娶一个20岁的黄大姑娘聘礼才了100块钱。 买一进的四合院也只要1000块钱而已,贾家的娘俩受到这么大的照顾,竟然还不知足,没有丝毫的感恩之心。 前脚刚拿到了200块钱,后脚就表示要惦记易家的存款,竟然无耻的表示那些钱都是贾家的。 秦淮茹看了看旁边睡着的儿子,心中无比的后悔,这自己竟然嫁进狼窝里面了,一家子都是白眼狼。 可这儿子也生了出来,要是离婚自己回去还不如这里过的好,哎,只能过一天算一天了,只希望贾东旭以后少招惹是非。 张婆子问:“可是这只有200块钱能行吗?” 贾东旭皱着眉头说:“那也只能这样了,明天先给他们200,以后再想办法。” 张婆子看着桌子上价值200块钱的大洋,心中的贪念又占据了上风,不想把钱送出去。 忽然想到一个主意说:“你明天先拿100块钱过去,然后再拖两天,再给这100块钱,这样拖的日子多一些。” 贾东旭有些不悦,说:“这能行吗?” 想起今天挨的那一顿毒打,贾东旭就心中发寒,高军他们几个人打起来是真的不留手,当时都以为自己会被打死过去。 张婆子急道:“谁家能有多少钱呀,一夜拿出100块钱已经不少了。” 张婆子心中有自己的小算盘,只是眼下不好和儿子说而已。 “行吧,我试试。”贾东旭平时都有些怕自己的娘。 尤其今天更加害怕,毕竟平白无故的搞丢了340块钱。 这比自己一年的工钱还多,想要积攒这么多钱,最起码需要两年的时间,今天犯下这样的一个错误,让贾东旭更加害怕老娘。 见张婆子蛮横的定了章程,贾东旭只好按照张婆子说的办法,明天先给一百块钱。 第2天四合院的人正常上班,贾东旭还有些踌躇,磨磨蹭蹭到快要晚了的时候才被张婆子赶出家门。 等了一段时间,张婆子下定了决心,找个借口和秦淮茹说了一声,就打四合院出来,然后直奔着派出所而去。 (本章完) 145.第145章 就是你举报的 第145章 就是你举报的 何雨柱到了店铺没有多久,有人捎话过来,叶大鹏让他去一趟派出所,想要定做一批文件柜。 何雨柱接到消息就拿上纸皮的工作本,还有卷尺铅笔等,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派出所。 很快就到了院子外,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在外面的车棚底下,拎着人造革的黑皮包往大门走。 一抬头就看见前面的那肥胖的身躯背影很熟悉,一直等进了派出所的院子才发现竟然是贾东旭的娘张婆子。 “她没事怎么跑派出所来了?”何雨柱嘀咕了一句,就看到张婆子直接进了报案室。 四合院里难道有什么新的案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可是昨天晚上自己还在四合院里吃的饭,没有听到何大清说有什么新鲜的事情发生。 张婆子为什么会跑到派出所来报案?难道是贾东旭的那件事? 何雨柱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张婆子会来报案,想一想也是,贾东旭肯定是被高军他们逼迫,需要把丢失的 340块钱给补上。 贾东旭是认命,毕竟不想在轧钢厂里面被针对,要不然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 没有想到张婆子却不这么想,心疼那340块钱的支出,这派出所刚上班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报案。 准是想着让派出所的人把高军他们都抓起来,这样他们就不要钱了,至于之后的事情是他们会不会报复,何雨柱就不知道张婆子是怎么考虑的。 “柱子怎么愣在那里了,赶紧进屋来呀。”正好叶大鹏有事出来看见了何雨柱连忙招呼。 何雨柱也懒得多想,跟着叶大鹏进了所长办公室。 这时候派出所之前是巡捕房,解放的时候就被改造成了派出所,用的还是之前的旧家具,最近才打算做一批文件柜。 叶大鹏拿出清单来和何雨柱两人商议一番,又实地丈量尺寸,何雨柱这才发现,原本文件柜用的木料有不少,还是顶好的红木。 何雨柱问:“这原来料子不错呀,怎么可能一个巡捕房会有这么好的家具?” “这个我还知道一些,这都是之前的巡捕抄了一些大户,人家从他们那里搞到的家具,虽然料子很好,不过我现在都破烂不堪了。” 何雨柱点点头,确实是这样,虽虽然料子好,不过很多已经有了破损,即使到了自己手里也只能拆了改造,当做零碎料子。 “姐夫,这既然换了新的家具,这旧的到时候我都拉走,收拾收拾还能有几块能用的零件。” “行,没有问题,你要是不要都送到厨房烧锅。” 两人商量一番,何雨柱把所有文件柜的规格罗列出来,计算了物料和费用,都是自己人,也不需要签订什么契约合同。 何雨柱从办公室出来之后没有直接回去,而是进了报案室。 孙铁惊讶的问:“柱子,今天有敌特?” “哪有这么多的敌特呀,我是过来做柜子的。”何雨柱说着话,坐下来倒了一杯茶,随口和孙铁聊了起来。 手上也没有闲着拿起桌子上的报案本翻了起来。 要是别人肯定是不能够看到这份材料的,谁让何雨柱是孙铁的徒弟呢,这整个派出所上上下下都是自己的人。 尤其何雨柱之前还举报过两次敌特,让派出所的人立下功劳,旁边的公安同志对何雨柱的翻看也没有多嘴。 张婆子果然是来报案的,应该是从贾东旭口中听到了大多数的消息,把整个团伙全部都交代出来。 张婆子尤其是强调,高军的父亲高副厂长在这中间给予了很多的方便,要不然他们的生意不会做得如此之大,还这样的明目张胆。 何雨柱很惊讶,张婆子真是太狠了,举报了高军不说,还想往高副厂长身上泼脏水。 张婆子还特意的强调,这些信息是儿子贾东旭提供的,还一直问,如果他们一伙人被抓,贾东旭会不会立功,免于处罚。 原来张婆子是打这个主意,把那些人都送进去,然后贾东旭有立功表现,可以不用判刑。 张婆子实在是不想出那340块钱,想了一宿就想了一个这样的方法,至于那个工作都无所谓,反正贾东旭有一定的手艺到其他的厂子还是很容易找到工作的。 要不然就要赔340块钱,那可是一年的工钱。 孙铁问:“柱子,你们那附近还有倒卖面粉的吗?最近这个查的比较严。” 其实孙铁是害怕何雨柱自己倒卖面粉,毕竟他两个店铺每天有200斤的定量,这要是被抓住了,就太丢脸,到时候上上下下都不好看。 何雨柱道:“放心吧,我才不会倒卖呢,我自己吃的都是高价买的。” 然后问:“我买高价面粉这个不犯法吧?” “不算,我们也只是打击倒买倒卖的,这些出售自己面粉和购买面粉的人都不追究。” 现在毕竟管理的极其松懈,有的人比较困难,把手头的定量卖出去,多赚一些钱,虽然明面上不提倡,但是也不追究他们的责任。 对于买面粉的客户来说,他们钱多,高价买一些也没事。 派出所眼下着重打击的是高军这种,有个明确的组织,利用职务关系,大量地倒卖倒卖。 孙铁解释了眼下的政策,何雨柱问:“这么说这个高军要倒霉了?” “是不是要倒霉,还要等我们侦察来说你也不是外人,出去可不能乱说。” “放心吧,这种事情我当然心中有数了,我不会乱说的。” 何雨柱和高军又没有什么来往,犯不着去通风报信,自己老老实实的做生意就是了,趁着最后这两年时间多赚一些钱。 何雨柱回到烟袋斜街,见徐慧真脸色有些惨白,问:“这是怎么了?” 徐慧真摇摇手,说:“没有什么,就是刚才反胃,呕吐了一阵。” “哎呀,之前就告诉伱了少干一些活,就是不听。” 何雨柱把她扶进后面屋子,陪着聊天解闷,很快日子又过了三四天,再次来到四合院看望何雨水。 刚进院子就察觉有些不对劲,到处都是乱哄哄的,邻居们都在交头接耳,小声的议论。 闫埠贵正和六根他娘聊得起劲,何雨柱走到跟前问:“闫大爷,大娘,你们聊什么呢?” 闫埠贵黑黑的笑了笑,有些神秘的说:“柱子你还不知道吧?” “我要是知道了,还问你吗?” 闫埠贵说:“是贾东旭和许大茂两个人都被抓了起来。” “什么?他们两个犯了什么事?” 何雨竹是有些惊讶,怎么贾东旭进去很正常,许大茂也进去了? 闫埠贵说:“还不止呢,轧钢厂这下进去10多个人,还有一个副厂长进去了。” “十多个?” 这下何雨柱是真的惊讶了,高军他们那一伙只有五六个,都被抓进去也是比较正常的,惊讶的是高军的父亲高副厂长竟然真的被弄进去了。 “是啊,一个副厂长,两个主任,还有几个干部,其中还有两个女的,长得可漂亮了。” “他们犯了什么事呀?” 何雨柱是越听越糊涂了,这些人不会都是在倒卖粮食吧,合着张婆子还立了大功。 六根娘说:“听说那个高副厂长是敌特,所以那些和他走得很近的人都被抓了起来。” “什么?敌特?”何雨柱直接震惊的失声了。 “是啊,公安局的同志在高副厂长家中搜到了一封联络的信,然后他交代了一个电台窝点,这才顺着抓了一批人。” 闫埠贵和六根娘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把事情都和何雨柱说了。 刚开始公安同志抓的只是倒卖倒卖面粉的高军那几个人,正好高副厂长在当中提供了便利,就例行公事把高副厂长的家中搜查了一番。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竟然查到了一封联络信,这下高副厂长直接被突击审问。 解放这么多年,敌特已经抓了不少,高副厂长也知道政策,为了争取宽大处理,就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都交代出来。 这一下派出所的公安同志都兴奋了,没有想到是一个普通的倒卖倒卖案件竟然牵扯到了一大批地特。 顺着这条线索抓住了一个电台窝点,也顺藤摸瓜,把这一组的人都抓了起来。 何雨柱都被震惊了,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咋没有想到高家竟然是敌特,早知道就到他家转一圈。 何雨柱然后问:“贾东旭和许大茂两人都进去了?” 闫埠贵说:“是啊,他们两个是小喽啰,从工人手上买面粉的定额,然后倒卖给其他人。” “这真是活该,咱们四合院这一下蹲了两个,真是够丢脸的。” 何雨柱和他们两人聊了一句,把事情的前后情况都搞清楚,这才告辞进了中院。 一大群人都聚在一起聊着,易中海还在安慰哭泣的秦淮茹,小棒梗也就一两岁的年纪,这时候还不知道他爹被抓,只是在一边玩泥巴。 秦淮茹那哭的是伤痛欲绝,就连易大妈都陪着抹眼泪,何雨柱发现,旁边的贾张氏还是比较平静的,只是装模作样的在那里唉声叹气,应该是不想让别人怀疑。 何雨柱也懒得搭理他们,进了堂屋,和何大清说了话,陪着何雨水玩了一阵,还以为没有自己的事情,可带着何雨水在外面玩了一阵,回来的路上就被许招娣堵着了。 “何雨柱,我有事情和你说。”许招娣一脸的寒霜,口气十分的冰冷。 何雨柱对雨水说:“你先自己回去吧,我和招娣说几句话。” 何雨水抬抬头看了看,许招娣一副死了亲爹的模样,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点点头蹦蹦跳跳的进了四合院。 许招娣这才说:“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 “行吧。”何雨柱也猜到了去招娣找自己是什么事情,毕竟这件事情要说清楚,举报的可不是自己,不能替贾张氏背黑锅。 两人来到胡同里面,许招娣就生气地问:“傻柱,你也太坏了,为什么举报他们,连大茂也进去了。” “我还想问你们呢,许大茂之前不是想要举报贾东旭的吗怎么连许大茂也被抓进去了?” 许招娣小脸微红,许大茂真不省心,刚开始还说要举报呢,怎么很快就同流合污,和贾东旭混在一起。 “我也不清楚是是怎么搞的,之前考虑半天说不举报了,我也就没当一回事,后来,贾东旭请大茂喝了酒,两人都喝醉了。” 许招娣也那天的事情说了。 何雨柱想一想说:“你是说,许大茂并没有举报,然后就和贾东旭一起做了倒卖倒卖面粉的生意?” “是啊,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许招娣然后很生气地质问:“你怎么这么坏呢,举报也不说一声,这大茂都被抓进去了,你还笑?” 说到最后,见何雨柱都开都开始笑了,许招娣那是更加的气愤。 “我先和你说,这回真的不是我举报的,你们之前的小心思我也能猜到。” 许招娣俏脸微红,当时确实有拿捏何雨柱的意思,谁知道何雨柱没有上当。 何雨柱说:“合着你们有了线索,然后再告诉我,让让我去举报,等我举报之后你再威胁我?” “别把我想的这么龌龊,我们才没有这种心思.“ “呵呵,你们怎么想到自己知道。“ “你少诬陷我们,说,这一回是不是你举报的?”许招娣生气地问。 然后说:“这一回大茂要罚一百块钱,这钱要你出。” 许招娣 “这回真的不是我举报的。”何雨柱连忙否认。 许招娣威胁地说:“就是你,你别抵赖,这一百块钱要你出,要不然我就公布出去,到时候,他们都找你算账。” 这一回足足进了有10多个人,还有几个是敌特,这些人的家人要是知道是谁举报的,说不定就会在暗地里下黑手进行进行报复。 所以许招娣开始的时候没有声张,想要找何雨柱商量,先让何雨柱然后钱把许大茂捞出来才是。 只有确认何雨柱并不想掏钱到时候才会把是何雨柱举报的事情说出去让那些人找何雨柱算账。 何雨柱很是严肃地说:“许招娣,你少胡扯,这一回真的不是我举报的。” “不是你还能有谁?就是你。”许招娣根本不相信何雨柱的鬼话。 (本章完) 146.第146章 这是张婆子举报的? 第146章 这是张婆子举报的? 何雨柱说:“那你知道贾东旭弄丢了340块钱吗?” “我知道啊,怎么了?”许招娣不知道何雨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情。 何雨柱说:“这下所有人都进去了,你说贾家是不是就不要出剩下的140块钱了。” “什么140块钱?贾东旭只给了高军100块钱,说剩下的钱过两天再凑齐了给他。” “只给了100块钱?” “是啊,第2天大茂就和我说的,贾东旭只给高军100块钱。” 何雨柱很是惊讶那天晚上,贾东旭从易中海手中借到的钱是200,怎么第2天只给了高军100块钱? 稍微想一想就以为,贾东旭是和张婆子商量好的,先用100块钱应付了高军,然后张婆子去举报,这样剩下的钱不用还了。 眼下到了这个地步何雨柱才感慨,张婆子的运气竟然如此的好,竟然真的一网把这一伙人全部抓进了派出所。 这样一来,贾东旭只出了100块钱就摆平了这件事情,比要340块钱便宜的多。 尤其是还把高副厂长也给拉下了马,高军没有了依仗,等再过了几年出来,贾东旭肯定不会还这笔烂账。 许招娣说:“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这100块钱你要给我,要不然我就真的告诉他们是伱举报的。” 何雨柱根本不怕这个威胁,说:“你去说呀,到时候我就说是你举报的,你可是许大茂的妹妹,能从许大茂口中听到消息也是很正常的,我是一个外人,我怎么知道?” “你” “我什么我?我又不在轧钢厂上班,怎么会知道他们的事情?再说了,我和他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举报他们?“ “你怎么这么坏呢,明明就是你举报的,要不然他们怎么进去的?”许招娣有些傻眼,忍不住分辨道。 何雨柱说:“你要是敢举报,到时候我也有说法,反正消息是从你和许大茂嘴里听到的,我就说是你们指使的。” 何雨柱是有些害怕去招娣胡说,可要是被她吓唬住了,岂不是要乖乖的给他们掏100块钱? 又不是自己举报的,干嘛受他们威胁。 何雨柱说:“其实我知道是谁举报的。” “不是你能是谁?”许招娣气鼓鼓地说。 “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因为他们都被抓起来了,贾东旭就少赔了240块钱,这下你还猜不出来是谁吗?” 许招娣有些不相信的问:“你说是贾东旭举报的?可是不应该呀,他举报之后为什么贾东旭也被抓了起来?” “你猜的差不多了,其实这个举报人另有其人,应该是贾东旭的娘。” 许招娣很是狐疑:“你是说,这事情是张婶子举报的?” 何雨柱点点头:“那天去派出所有事,看见张婆子去报案室了。” “你说这话我怎么不相信呢?” “张婆子心疼钱,不想拿自己的钱给高军,一咬牙就把他们举报全部抓进去,这样没有了苦主,贾东旭弄丢了340块钱,剩下的钱也不用还了。” 许招娣带着怀疑的问:“真的不是你举报的?” “真的不是我,你去找张婆子去问就知道了。” 许招娣虽然有些怀疑还是何雨柱干的,不过也有些相信他的话,就说:“好,我去问问他,要是他不承认我再来找你。” 说着许招娣转身就往外走。 何雨柱连忙把她叫住叮嘱的说:“你千万不要把我说出来,就说看到张婆子进派出所了,明白吗?” 许招娣想一想说:“行,我就按照这个说法去说。” 何雨柱回去没有多久,就看到许招娣从贾家中走出来,然后许招娣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口袋,那鼓鼓囊囊的里面装的都是大洋。 何雨柱冲其伸了一个大拇指,这丫头还是有些用的,这么快就从张婆子手中要了100块钱,也同时洗刷了自己举报的嫌疑。 张婆子刚开始的时候当然是不想给了,可当许招娣说出看见张婆子进派出所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坏了。 就在白天的时候听到高副厂长等人是敌特,张婆子就左眼皮直跳。 这时候的敌特还是十分的嚣张,要是让一些漏网的人知道,就是张婆子举报把那一伙人都送进了监狱,那岂不是要报复在张婆子的身上? 没成想,到了晚上许招娣就找上门,说看到是张婆子进的派出所,这一下把张婆子给吓坏了。 许招娣提出,许大茂罚了100块钱需要张婆子给出,这样就帮着张婆子隐瞒下来。 张婆子平时虽然嚣张跋扈不讲理,可她人又不傻,知道这种时候不是心疼钱的时候,只好乖乖的掏出了从易中海手上借的100块钱给了许招娣。 然后张婆子让许招娣诅咒发誓不能透露出是她举报的事情,许招娣眼下就是要搞到钱且把许大茂弄出来这件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也就答应了下来。 许招娣出去,张婆子就气的坐在那里阵咒骂,这还以为能把这100块钱变成自己的私房钱,没有想到躲过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这钱会被许招娣给弄走。 秦淮茹说:“妈,这100块钱给了许招娣,可是东旭也被罚了50块钱,这明天怎么办?” “是啊,明天又怎么办?哪有钱给东旭交罚金?”张婆子也发愁。 张婆子举报的时候,是让公安同志从轻发落,可他们为了保护贾东旭,也不能直接把它放掉了,毕竟其他所有人都罚了钱,有的还要被送去判刑坐牢。 他们几个小喽啰都是只罚款,最低一档的就是50块钱,已经是很照顾贾东旭了。 秦淮茹叹了气,知道刚才许招娣找上门,不给她100块钱也不行,真要是许招娣把张婆子举报的事情嚷嚷出去,到时候的损失就不是100块钱可以摆平的。 “妈,那眼下怎么办?” 秦淮茹其实是知道自己的婆婆有个小金库,只是张婆子是属饕鬄的,只进不出,让她拿钱出来是千难万难。 果然和猜想的一样,哪怕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张婆子都不会轻易的动用自己的小金库。 张婆子说:“我去找老易去借。” 秦淮茹看张婆子出去叹了一声气,果然又是这样,只是这一回张婆子是即兴而去,败兴而归,易中海咬着牙说没有钱了。 张婆子回来骂骂咧咧一晚上,第二天也没有钱去交罚款,反而是许大茂在下午就出来,回到四合院。 先去澡堂子洗了澡,然后在家中说起事情,许大茂这才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何雨柱举报的反而是贾东旭的娘,张婆子为了省钱才跑到派出所报了案。 “姐,你怎么只要100块钱呀,你就是要200,她能不给吗?” 许招娣有些惊愕,是啊,自己傻乎乎的张嘴,只要了100块钱,想着把钱交了,让许大茂出来,怎么就没有想到多要一些钱呢。 许招娣不过不能示弱,白了一眼,没有好气的说:“知足吧,我能把你捞出来就好了,这一回没有钱已经是千幸万幸的事情。” 许伍德坐了牢家里也没有存款,如果不是从张婆子手上弄来了100块钱许大茂肯定会继续还在拘留所。 “我听说到现在贾东旭还没有出来呢,你说是不是贾家手上就没有钱?” 许大茂这下老实了,想一想说:“谁知道呢,只是之前他们应该有吧,不像咱们家是一点存款都没有。” “行了,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许招娣有些担心的问。 “人家傻柱帮了咱们这么大一个忙,我去找他联络一下感情。” 许大茂发现这一回要不是何雨柱告知,这100块钱的好处就弄不到了,虽然傻柱有自证清白的事情,不过还是要承他的情。 所以许大茂买了两斤点心来到了烟袋斜街的店铺里。 何雨柱还有些意外,把这个不速之客请了进来。 “柱子,这一回多谢你的指点,要不然我到现在还出不来呢,家里也没有钱给我交罚款。” “说这些就客气了,咱们两家虽然之前有过矛盾,不过事情都过去了该帮一把手的,我还是帮一帮。” 何雨柱心想我如果要是不说出来,是张婆子举报的,许招娣那个傻丫头只会在背后里四处散播,是自己举报把他们抓进去的。 要不是为了少些麻烦,才不会告诉许招娣是张婆子搞的鬼。 许大茂说:“是啊,出来我才知道竟然是姓张的在背后捣鬼,都怨她,这下好了,我的工作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何雨柱问:“那你电影学会了没有?” “会了,就是维修机器不怎么会。” 何雨柱知道,这时候维修人员都齐缺无论是操操作什么机器每个人都要学一些维修的技术。 最有名的就是开汽车,每一个驾驶员先要学会维修,要不然汽车坏到了半路上根本找不到维修的人。 有了小毛病,只能司机自己修。 放电影也是这样,市面上根本找不到修理铺,都是这些放映员懂了一些日常的保养维修知识。 总不能电影放映到了一半,出现了小毛病就不给人家放了吧。 两人在一起聊了一阵,何雨柱就留他晚上一起吃了饭,喝了酒。 许大茂今天回来,让四合院里很多人都很意外,毕竟大家伙都知道许大茂家已经没有钱了。 现在过日子都是易中海的接济,这第二天就交了罚款出来了,到现在贾东旭还没有出来呢。 中院的西厢房里,秦淮茹有些发愁地说:“娘,你看大茂都出来了,东旭这什么时候能出来?” “该死的派出所,非要交50块钱才能把东旭放出来,真是气死我了。” 今天张婆子又去了一趟派出所,想要商量商量,直接把贾东旭放出来,毕竟这案子是张婆子举报的。 可派出所的同志并没有同意免费把贾东旭放出来。 说:“贾东旭是团伙中的一个重要人员,不像是许大茂是最后一个加入的,那都罚了100块钱,贾东旭这种情况罚款都要200或者300,眼下只罚50块钱已经是酌情减轻了,不可能一分钱不罚。” “只有把罚款交了才会把贾东旭放出来,要不然是要拘留半个月。” 张婆子当时就想着上工,半个月的时间也赚不了50块钱呀。 要知道贾东旭一个月才38多块钱,半个月的工钱连20都没有,这么一算还不如拘留半个月再出来,还能省下30块钱。 所以张婆子就不想掏这50块钱了。 听到秦淮茹又催,就说:“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能不着急吗,可这50块钱打哪出?” 秦淮茹嘀咕道:“要是拘留半个月,到时候工作会不会丢掉?再说了,家里又不是没有钱?你不愿意掏这个钱,到时候东旭会不会寒心?” “哪有钱?没有。” 张婆子气道:“他是我生下来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喂养大,怎么?你还想让东旭不孝敬我?” “没有,没有娘你别胡说,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秦淮茹连忙否认,这个罪名可不能担着,要是传出去自己不孝顺,那岂不是没法抬头挺胸做人。 许大茂酒量也不行,喝了几两之后就醉醺醺的,何雨柱只好匆匆的散了场,问:“大茂,你自己回去能行吗?” “没事,我没有喝多。”许大茂虽然走路一摇一晃的,不过还是死鸭子嘴硬就不承认自己喝高了。 非要自己走回去,何雨柱把他送出门,也就直接回去。 这时候还是秋天,许大茂被秋风一吹,清醒了许多,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 快来到四合院的时候,忽然感到有些尿急拐了弯进了一个胡同里,等出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了从厕所方向回来的张婆子。 许大茂嚷道:“张婶子,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什么事情啊?”张婆子有些不想搭理许大茂,嘴上问着反而想想要离开。 许大茂喝了酒正在气头上,伸手把张婆子拽着往里面的胡同走去。 “放开我许大茂。”张婆子嚷道。 “行啊,你要是敢跑我就把都是你举报的事情说出去。” 张婆子顿时没有了脾气,被许大茂拽进了胡同里。 “姓张的,别以为这事情就过去了,再拿100块钱出来,要不然我就把事情都说出去。” (本章完) 147.第147章 许大茂走桃花运 第147章 许大茂走桃运 张婆子有些傻眼,这之前给许招娣100块钱,已经是很肉疼了,这许大茂刚出来,还想讹自己再要100块钱。 “你这是讹人,我没有。” “你要说没有,那我就说出去了。” “我是真的没有钱。”张婆子的态度软化了一些,然后说:“大茂,你可别逼我,我是真的拿不出钱来,我要是有钱,早就交了罚款,让东旭出来。” 许大茂今天才出来,还不知道最新的情况,还以为贾东旭也出来呢,听到这话就问: “伱说东旭现在还没有出来?” 张婆子是无比的委屈:“是啊,我手头一点钱都没有,要是有钱我就去交了罚款,那可是我亲儿子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呢,钱都让招娣给要走了。” 心中想着幸亏没有听秦淮如的话把老本拿出来,给贾东旭交罚款,要不然就不好说了。 这么一说,许大茂有些相信了,何雨柱今天还告诉他,贾东旭从易中海的手里面拿到了200块钱。 其中的100给了高军,另外的100块钱就变成了许大茂的罚款。 “你们真的没有钱?” “真的没有,我们家出了几回事,上哪还有钱?” 张婆子嚷道,反正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一回就咬死了没有钱。 反正许大茂说什么都没用,自己没有钱给他。 许大茂这下是有些骑虎难下了,原本想着再要一些钱作作为赔偿的,可张婆子手头没有钱,那是真的榨不出来。 可是要这样把张婆子放回去,又有些不甘心自己这一回又到派出所里面走了一圈还落了一个处分,可举报的张婆子什么处罚都没有。 总不能把张婆子打一顿吧,要是伤到哪里了搞不好他还要反咬一口,让自己给出医药费呢。 张婆子见许大茂有些相信了就大吐苦水,反复强调自己家中的困难千言万语一句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许大茂今天喝了一些酒,刚才还见到何雨柱漂亮的媳妇,也想找个漂亮的媳妇娶进门。 这看着眼前丰腴的张婆子忍不住咽了一口水。 虽然年老的张婆子看上去很丑,不过年轻的时候可不差,要不然也生不出那样英俊的贾东旭。 通过贾东旭的遗照就可以认出来,当年也是一个英俊的后生。 也就可以推算出张婆子长得并不差,眼下张婆子刚刚只有40岁,还是有几分姿势。 看着眼前的女人,许大茂忽然就色胆包天起来,在酒精的刺激下,许大茂伸出一只手去抚摸张婆子的脸庞。 张婆子正喋喋不休地讲着家中的困难,对于许大茂伸手来摸,那是毫无准备。 心中一时糊涂着,许大茂的手已经摸了上来,等想明白的时候,刚想叫喊,许大茂已经把张婆子搂在怀里,大嘴也了上去,堵着张婆子想要说的话语。 张婆子突然遭袭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用力的挣扎,还不敢大声地喧哗,只想着赶紧逃走,不能惊动周围的邻居。 毕竟这种事情太过于丢脸,要是闹开了自己一辈子的清白就毁掉。 张婆子可是知道邻居传话有多离谱,原本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经过他们瞎传都可以和事实差上十万八千里。 今天许大茂喝了酒,这一时糊涂,如果自己瞎嚷嚷,到了别人的口里肯定变成了两人在偷情,之前还不知道干过多少回。 可今天许大茂被何雨柱灌了不少的酒,眼下欲火高涨,脑子里只想着把张婆子给压在身子底下去欺负。 虽然张婆子一直想反抗,可根本挣脱不开许大茂的搂抱,很快就被解开了裤腰带。 十分钟后,许大茂泄出了邪火,打了两个寒战,脑子就清醒了许多。 低头一看,自己身子底下的女人竟然是张婆子,这下是彻底地醒酒了。 刚才一时糊涂,还以为压在身子底下的是秦淮如呢。 “是你?” 张婆子气坏了,事情干完了,许大茂才认出来是自己? 忍不住问:“你个死鬼,以为是谁?” 许大茂嘿嘿的笑了两声连忙提起裤子穿上,刚才恍惚之间,许大茂一直以为身子底下是秦淮茹呢,毕竟前两天和贾东旭喝酒的时候就幻想着能睡到秦淮茹。 谁知道事情干完了,起来发现身子底下竟然是秦淮茹的婆婆,已经40岁出头的老女人顿时感到一阵恶心。 不过稍微回想,这老女人的滋味还真不错,丰腴润滑,饱满多汁,原来女人是这样的美味,怪不得自己的爹在外面勾搭了好几个女人。 见许大茂不答,张婆子气的哼了一声,然后忍不住骂了几句,慌乱地穿衣服。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张婆子也知道只能认了,毕竟自己有家有室的,儿子还如此的不着调,三天两头惹祸。 如果自己和许大茂的事情再被别人知道了,那以后哪还有脸在四合院里生活? 毕竟自己是40岁出头的老女人,被一个毛头小伙子给睡了,说出去太丢人。 儿子的脸又能放在哪里? 别人只会传自己这个老寡妇死了丈夫耐不住寂寞,勾搭了年轻的毛头小伙。 今天吃了亏,也只能咬牙认了。 “许大茂,你个坏种,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以后要是听到你胡言乱语,在外面乱亲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许大茂穿好衣服心满意足,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烟点上,然后美滋滋的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我说,没想到你40多岁了还这样水嫩,下回咱们再约哈。” 许大茂品尝过的滋味,又怎么可能就会如此轻松的放过。 虽然贾东旭的娘年龄有些大了,不过还是可以应应急,在自己没有把贾东旭的老婆秦怀茹拿下之前,睡几回贾东旭的娘,才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幻想着贾东旭站在自己面前叫着爹的样子,许大茂就感到自己浑身的舒坦。 “你” 张婆子气坏了,原本以为许大茂只是喝醉了酒,稀里糊涂的两个人搞在一起。 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这事情就翻篇过去,以后以后大家互相不提全当不知道罢了。 自己一个老婆子要是闹开了,丢人的是贾家。 为了儿子,张婆子只能咬牙咽下这个苦果。 可谁知道,许大茂竟然还想着有下一回,这真是欺人太甚。 恶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嚷道:“你要敢再来找我提这件事情小心我拿刀割了你下面。” 许大茂只觉得裤裆一凉,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这老娘们心就是狠,提了裤子就不认人。 张婆子有些得意的哼了一声,然后用肩膀把许大茂挤到一边,这才拍打身上的泥土,快速地出了胡同。 许大茂有些被镇住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吃到肥美多汁的美味。 等许大茂回到了家里,许招娣就问:“你咋这么晚回来?” 许大茂有些心虚的说:“我刚才拦着张婶子了,问她要来钱。” 许招娣欣喜地问:“要来了多少钱?” 许大茂心想不仅没有要来账,反而送出去了许多许多个亿。 说:“我看这件事情还是算了,他们家现在没有钱,贾东旭都还没有出来呢。” 许招娣感感到很奇怪,之前许大茂还咬牙切齿的咒骂张婆子,说一定要让她拿出一笔钱来作为赔偿,要不然就和他们没完。 谁知道这才一天时间过去,许大茂的的态度就转变了。 “你咋的了?”许招娣甚至都怀疑,张婆子给了一笔钱,被许大茂收进小金库里面。 “没事,贾家是真的没有钱,拿不出来,我再要也没有用。” 许大茂的眼神有些躲闪,这刚和张婆子好上,怎么好去找她再要钱? 可这表情落在许招娣的眼中,就更加觉得自己猜的是对的。 许招娣叹了一口气,也没有戳穿许大茂的想法,自己能从张婆子手上弄了100块钱把许大帽捞出来,就已经是谢天谢地的好事,反正自己家没有吃亏。 许大茂都是18岁的成年人,身上有一些零钱也是正常的。 张婆子被许大茂这么一弄,回来后躺在床上还觉得有些美,毕竟这么多年都没有了男人,心中就起了色心,想着许大茂那年轻强壮的身体以后还能享用,顿时有些痴了。 第二天,秦淮茹又在跟前念叨,想让张婆子掏钱把东旭弄出来,可张婆子就咬牙,让贾东旭拘留了半个月的时间,这才把人放出来。 贾东旭在里面憋了10天,出门的半路上就问自己的妈,这事情是谁举报的,有没有风声。 可这个事情就是张婆子自己干的,只是为了想省下那一笔给高军的钱,儿子如此问询,当然不好意思,直接说是自己举报的。 毕竟这在公交车上呢,就推辞说不知道,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贾东旭早就在心中嘀咕,这一回出事,肯定是许大茂这个坏种干的。 之前许大茂就找上自己一心想要威胁敲诈一笔钱,自己用高军压着他,加上举报之后的后果很严重,再加上许诺让许大茂加入进来后请他吃了酒才摆平这件事情。 可许大茂这个坏痞子,肯定是怀恨在心暗地里偷偷的举报,至于许大茂为什么这么做贾东旭想不通。 不过并不能让他打消对许大茂的顾虑,心中认定这一回就是许大茂干的。 只有这个坏痞子是最后加入进来的。 贾东旭回来之后先去洗了澡,换了衣服刮了胡子,剪了头发又变成了一副人模狗样的小白脸。 一家三口,这才坐在一起聊起这件事情,贾东旭这才知道,从师傅手上借来的,剩下100块钱被许招娣给讹走了。 顿时火气又高涨了三分,这许家姐弟两人都不是好东西,竟然如此欺负自己,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忍着气终于等到了晚上下班的时候,贾东旭早早地守在四合院的外面,很快就等到下班回来的许大茂。 许大茂有些惊喜地问:“东旭,你今天出来了?” 贾东旭脸上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是啊,大茂,是不是以为我在里面再也出不来了?你们许家就可以无法无天欺负我们。” 说这话的时候,贾东旭就攥起了拳头然后突然发力,朝许大茂脸上打去。 许大茂根本没有想到贾东旭会突然动手,没有丝毫的准备,脸上就挨了一下重拳,一股巨大的疼痛袭击过来,然后感到喉咙一甜,忍不住张嘴吐出了一口血水,中间还夹杂了一颗牙齿。 然后身子不受控制的歪倒在地,刚想起来东旭的一脚也随之而来,踹在许大茂的腰上,许大茂重新被打趴在地。 许大茂虽然长成了人,不过也就是刚把个头长够了,之前毕竟是个学生,还有些稚嫩,根本就打不过已经工作多年的贾东旭。 许大茂很快就认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赤手空拳自己绝对不是贾东旭的对手。 正好趴在胡同里面,地上有不少的半截青砖头,许大茂发起很来拿起一块,这时候贾东旭打的真痛快,来到跟前骑在许大茂的身上。 许大茂猛的一转身一砖头砸在贾东旭的头上,立刻就把贾东旭砸得晕晕的,许大茂,趁此机会把贾东旭压在身子底下,用力地去打,根本不顾贾东旭头上正涓涓地向外流着血。 贾东旭挨了这一下,被许大茂占据了上风,可很快就清醒过来,也拿起砖头猛的往回砸。 许大茂脑袋一歪,砖头虽然没有砸在头上,却正好砸到了鼻子,然后一酸,伴随而来的是巨大的疼痛,鼻子都被砸扁了。 许大茂气坏了,夺下砖头忍着疼痛就往贾东旭头上砸。 两人你来我往打的是不可开交。 何雨柱今天和何大清一起回来,半路上就遇到了轧钢厂下班的队伍,易中海,刘海中等人都走在一起。 虽然双方心中都不高兴,可既然遇到了,也都一起说实话,走在胡同里,没有多久就听见有打闹的声音。 刘海中惊讶的说:“你们听到了吗?有人在打架。” “真的有人在叫。” “快去看看,怎么能打人呢!” 易中海时时刻刻在装着老好人,连忙催促大家,带头跑了几步,转过弯就看到许大茂正按着贾东旭在打。 “住手别打了。”叫嚷着往前冲。 (本章完) 148.第148章 贾许大战双住院 第148章 贾许大战双住院 许大茂早就打出了火气,也没有听到是谁在叫,可以说是充耳不闻,继续殴打。 易中海心疼躺在地上挨揍的徒弟,这时候已经跑到跟前,双手很是用力的把许大茂推到了一边直接跌倒,然后再去扶地上的贾东旭。 这才发现贾东旭不光已经是鼻青脸肿,还有不少的血,看上去让易中海心疼坏了。 这时候许大茂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吐了一口血水,恼怒异常,刚才易中海根本不是拉架的样子直接暗地里用了全身的力气,让许大茂脑袋碰到了一个石头上,鼓了一个大包。 “好你个易中海,你们爷俩一起打我,我跟你们拼了。” 许大茂叫嚷着往前冲,易中海整个心思都放在徒弟上,根本没有想到许大茂会对自己出手,直接被许大茂打了一拳,脑袋懵懵的。 “伱” 易中海惊讶坏了伸手指许大帽刚想说什么,然后就直接晕了过去. 贾东旭连忙伸手扶着自己的师傅,大声叫着,虽然想去再和许大茂争执,不过眼下师傅要紧,只能先照顾师父。 许大茂即即使这样,心中还是很恼怒想想要继续行凶,可这个时候几个人也都赶到了跟前,连忙把许大茂拉住,也有人去搀扶易中海和贾东旭。 贾东旭和许大茂两人虽然不能再打架了,不过一个个都破口大骂起来,刘海中说了几句都不听。 何雨柱很少烦躁,这一个个大老爷们跟个泼妇似的,呵斥道:“行了,都不要骂了。” 还是何雨柱说说话好使,许大茂立刻就住口,贾东旭还不服气,继续张嘴骂,何雨柱伸手在他的脑袋后面拍了一下,说:“你再骂一句试试?” 贾东旭气愤地瞪了何雨柱,然后捂着脑袋哎吆哎吆地叫着。 这时候易中海也晃晃悠悠的醒了过来,叫嚷着:“许大茂,你竟然敢无缘无故打我?就是你爹也不敢这么打我,你给我等着。” 许大茂停下来之后才觉得浑身酸疼,尤其是鼻子,正恼火呢,也是不服气的说: “明明是你先打我的,你看我脑袋这个包就是你把我推倒砸在石头上面的,你们师徒两个人合伙打我,我凭什么不能反抗?” 易中海叫:“谁打你了我那是拉架,你看把东旭打的头上都淌血了。” 许大茂指着自己的鼻子,叫道:“我的鼻子都被你徒弟用砖头拍扁了,我我要告他去。” 易中海这才看到雪大帽脸上确实不太对劲,原本挺拔的鼻子竟然是一塌糊涂。 这并不是形容词是,而是那鼻子真的塌了下来,变得血肉模糊,易中海看到这里就感觉鼻子发酸,这是贾东旭打的? “不可能是你自己跌倒砸的。”易中海虽然这么说,不过语气中还有些发虚。 何雨柱看不下去了,说:“老易你少在这里呼叫蛮缠,赶紧把他们两个送到医院去。” 要只是鼻青脸肿的,到卫生室就可以抹一些红药水吃点消炎片就可以了,可许大茂的鼻子塌,贾东旭的头都在流血,实在是太吓人了。 易中海这才不再吵闹搀扶着贾东旭想要坐上何雨柱的自行车,先去医院看病。 何雨柱直接拒绝了,说:“贾东旭这个血已经不怎么流了,还是许大茂的鼻子重要,他还没结婚呢,要是破了相,绝对不和你们罢休,还是先让许大茂去看。” 虽然现在自行车的价格已经降到了不到200元,不过,现场也只有何雨柱自己一个人拥有一辆自行车。 何雨柱的拒绝让易中海气坏了,说:“柱子,你竟然偏向许大茂?” “老易,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是不讲理,我不给你用就说我偏向大茂?现在你说两人谁伤的重?” 何大清立刻接着说:“是啊,老易,你这说的就不对了,人家许大茂这这么年轻还没有结婚呢,要是破了相,娶不上媳妇,你负责?” 旁边的刘海中也看不下去,打击老易他说最积极,也训斥道:“他大爷,你今天就不对了,大茂还是个孩子。” 易中海气的脸色铁青,知道自己受了众怒,也不想说话。 许大茂才不管那么多,确实没有想到何雨柱会在这个时候照顾自己,连忙道谢,捂着鼻子上了自行车。 何雨柱骑的飞快,很快就来到了医院,把人送进处置室,许大茂的鼻子都把大夫吓一跳,连忙打电话摇人。 等了十多分钟,贾东旭捂着头也来到医院,即使身在处置室,贾东旭个易中海两人也都在说着许大茂的不是,把起因都安在许大茂的头上。 众人哼哼鄙视地看着师徒两人表演,露出不屑的目光,不过都懒得和他们争吵。 倒是给处理伤口的大夫听不下去了,训斥道:“别说话了,你不要再乱动,再说你们的伤口就缝不好留下大的疤痕,也不能怨我。” 易中海和贾东旭这才不再骂骂咧咧,安静下来。 何雨柱摇摇头,这下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端来,不过这个事情和自己关系不大,拽着何大清离开医院。 到了大门外,遇到了徐母和许招娣许小妹一家,许母连忙问了情况,得知是何雨柱给送到医院的,连忙道谢。 说了没有几句,贾张氏带着秦淮茹抱着儿子也匆匆赶来。 “褚素梅,看我不打死你。”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张婆子前些日子刚被徐招弟讹诈了100块钱,这转眼两家的儿子就打了起来。 张婆子此刻见了褚素梅,那是不管不顾张牙舞爪冲了过来。 褚素梅也是个厉害的角色,见张婆子冲过来那是毫无畏惧,反而叫骂着冲上去殴打。 两人是旗鼓相当棋逢对手,短兵交接之后就扭打在一起,一时之间也分不出胜负。 何大清去劝架,可是双方都充耳不闻,毫不理会。 许招娣虽然还是个小姑娘,不过也经历过不少这种斗争,没有帮自己母亲的忙,而是直接冲着秦淮茹而来。 秦淮茹怀里还抱着一岁多的棒梗,见到许招娣冲过来那是吓的哇哇大叫,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还要护着儿子嘛,根本不可能是许招娣的对手。 可要是把儿子放下来,旁边还有许小妹在,搞不好已经快成年了许小妹会对自己儿子下毒手。 “住手,别打了。”何雨柱虽然恨不得他们都打在一起,不过大庭广众之下,自己也不能做那种事情,只能上前先把两个人分开。 左拉右挡,可根本不能阻止两人的殴打,很快秦淮茹就挨了好几下子,头发乱了,脸上也挨了一巴掌,吓得棒梗嗷嗷大哭。 秦淮茹根本就没有反击的能力,只是双手紧紧的把儿子抱在怀里,到处躲避。 何雨柱拉着许招娣的胳膊,可她还在用力的挣扎,追在秦怀茹的后面用手去打,用脚去踢。 何雨柱无奈,从后面抱着许招娣的细腰,然后用力把它举了起来,然后往地上一丢,这下才把许招娣制服。 “行了,哪有这么大的仇?你还想打死人啊!” 许招娣哼了一声,还想要爬起来继续战斗,被何雨柱用手给按在地上摩擦。 那边何大清也把张婆子和褚素梅两人分开,两人脸上都挂了彩,怒目而赤互相在谩骂,问候了对方十八代内所有的女性亲戚。 这时候别说妇女了,就是男人很少都是纹断字的一个个粗俗不堪,骂起话来那是什么脏话都往外喷。 何大清把张婆子和秦淮茹拉到一边,何雨柱说:“你们也是,有多大的仇,见面就不依不饶的。” “哼,她贾家的人就该打,可怜我的大茂,被他们把鼻子都打坏了。” “行了,赶紧去看看大茂吧,应该还能够救回来。” 何雨柱告诉他们许大茂的病房,让她们去探望,然后和回来的何大清一起回到四合院。 这两三天最热闹的就是贾东旭和徐大茂的大战,一个头破血流鼻青脸肿,另外一个鼻子都被打扁。 其次就是易中海在对所有人都说许大茂目中无人,殴打长辈,有拦路打劫的爹,就有目无尊长的儿子。 根本没有提,之前自己曾经狠狠的推了许大茂一把,把对方的头磕在石头上,鼓了一个大包。 也没有说贾东旭刚从拘留所出来,然后就无缘无故拦着许大茂痛打一顿,还把别人的鼻子打扁了。 许母褚素梅听到后,堵着易中海的家门骂了一阵,易中海这才老实下来,不再背后搞小动作。 贾家倒是和许家吵闹几场,差点动了手,好在被邻居们拉开,两家也成了仇人。 转眼十多天时间过去已经进入了深秋,贾东旭和许大茂先后也都从医院里出来,四合院顿时热闹起来。 首先站出来的反而是易中海,招呼各家一起要开全院大会,有意没有通知何大清,当然就连何雨柱也不知道。 许大茂吃过晚饭,方才被刘光齐通知要开全院大会,许大茂就问:“柱子来吗?” 许大茂自己心中有数,得罪了贾东旭不说,还把易中海得罪了,这虽然自己是受害方,不过对方并不和自己讲道理全部都怪在自己的头上。 别人也不会替自己出头,只有傻柱不喜欢易中海,才会和自己站在一条阵线上。 刘光齐说:“只是让我通知后院,柱子来不来我不知道。” 许大茂叹了气,然后和老娘,大姐小妹一起出了屋子。 来到前院看到多数邻居都已经来到,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着,许大茂在人群中找了一圈,没有看到傻柱。 然后来到何大清跟前问:“大爷,柱子哥呢?” 何大清说:“刚通知我要开全院大会,柱子肯定不会过来。” 许大茂心中咯噔一下,暗暗叫苦,连忙对后面的小妹说:“你去把柱子哥请回来,没有他在咱们就会吃亏。” “好的,我这就去。”许小妹说过说过话转身就往外走。 “干什么去?”易中海自打许大茂一家过来一直都留意观察他们,见许大茂问了何大清之后就让小妹出门,心中就知道这是想要去请傻柱过来呢。 易中海一直等到要开全院大会的时候才通知许家和何大清,就是不想让傻柱这个搅屎棍过来。 “这就开大会了,怎么还能出去呢!” 徐小妹也是个牙尖嘴利的,笑着说:“易大爷,管天管地管不了拉屎放屁,我去上厕所关你什么事?” 其他人哄堂大笑,易中海被堵的连着咳嗽几声说不出话来,这小丫头怎么说话也这么厉害。 只能看着徐小妹飞快的跑了出去,易中海就决定快刀斩乱麻,把事情给定了下来。 就说:“行了,现在开全院大会讨论一下,许大茂殴打我的事情。” 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接着说:“这种事情也太恶劣了,许大茂作为一个晚辈,竟然殴打长辈,这实在是太过于道德败坏了.” 许大茂连忙打断说:“还有人没来呢,为什么现在就开了大会?” “你别打岔,正说你呢。”易中海说。 “柱子哥不在,那还叫什么全院大会?你这是在搞一言堂。”许大茂急道。 “什么一言堂?你少胡说八道,你没看见你二大爷还有三大爷也都在吗?” “可是柱子哥没有过来,这人还没有来齐呢。” 易中海说:‘全院大会也不能每个人都在每家有个代表就是了,何大清这不是也在吗,有个代表就可以。’ “再说了。这今天是处理你许大茂的问题,柱子在或者不在没有什么区别。” 易中海说过之后就想继续接着进行。 何大清就说:“老易,我看还是再等等柱子吧,我可不代表他,毕竟现在柱子已经结婚了,已经单独注册成一户。” 何大清当然不会拆柱子的台知道他最近对许大茂有些帮助,许伍德毕竟已经进去坐了牢,许家只剩孤儿寡母的,可不想他们被易中海欺负。 易中海见何大清反对,心中有些气恼,不过没拿他的话当做一回事,想要继续训斥许大茂,尽快的把事情给定下来。 许大茂就胡搅蛮缠,不让易中海得逞,着实把易中海气坏了,场面一度闹得不可开交,贾东旭和许大茂差点打起来了。 忽然听到自行车的铃声,众人回头,就看到何雨柱和许小妹两人一起进来。 “怎么?这召开了全院的大会,竟然没有人通知我,什么时候把我开除出这个院子了?” (本章完) 149.第149章 易中海:你要赔270块钱 第149章 易中海:你要赔270块钱 易中海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自己的小心思还是没有得逞,许大茂还是把傻柱给找回来。 “行了,既然来了,那就找个地方坐下来听着,这事情和你的关系不大。” 何雨柱哼了一声说:“以后再开全院大会,一定要和我说,要不然咱们没完。” 说过之后,这才坐在何大清身边的凳子上。 易中海哼了一声满脸的苦涩,这满四合院里面最难对付的就是傻柱,其次才是何大清。 何大清自打回来结婚之后对其他事情都不怎么过问,比之前老实多了。 可傻柱最近不知道为何吃错药了,回回都和自己对着干,每一回都亏钱。 今天这一回是想给徒弟出头,整治许大茂一番,按理说和傻柱没有什么关系,可也没有想到他还是如此的积极,许家丫头去叫一声,这就屁颠颠地回来了。 许家和傻柱双方之间也是不对付的呀,为什么最近走的近了? 易中海犹如吃在馒头里,吃到半只苍蝇一样难受,这今天的打算看看来是不能顺利的完成了。 许大茂连忙活动一下板凳来到何雨柱的身边,说:“你能来那是太好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怕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你就是没有抓住重点。”何雨柱说。 “什么重点?” 何雨柱说:“贾东旭为什么打伱?” “我不知道呀!“ 许大茂之前只顾着打了,也没有问贾东旭为什么要打他,住院期间两人也没有再见过面,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交流过,还不知道贾东旭好好的为什么会打他。 何雨柱说:“我猜他以为是你举报他们倒卖粮食的。” 许大茂狠狠的说:“这个狗东西,我说是他举报的还差不多。” 何雨柱说:“这事情啊,我仔细跟你说。” 上面的易中海看着许大茂和何雨柱两人交头接耳的聊着,眼中都冒火,然后重重地哼了一声。 开口说:“行了,咱们开始说正事,咱们接着处理许大茂你打我的事情。” 许大茂这时候也从何雨柱那里得到点子,笑着说:“明明是你先打我的,你非要说成我打你,你还要不要脸?” “胡说。”易中海生气地说:“谁能证明我打过你?我那只是拉架。” 许大茂反问:“那谁能证明我打了你?” 易中海呆了一下,这许大茂也学会胡搅蛮缠,气道:“许大茂,你还是不是人?明明是你打我的。” 许大茂也道:“易大爷,我最后一次叫你一声大爷,咱们都这么大的年纪,马上都是40岁的人,怎么还跟个老娘们一样否认自己打过我呢?” “你” 易中海气得脖子上青筋都冒了起来,事后回想,自己当时做的确实不地道,看到贾东旭躺在地上的时候推许大茂的力气就不由自主的大了许多。 这就让许大茂拿住了把柄,反咬一口,非得说自己打了他,不过自己不能就此承认,那只是用的力气稍微大了一些而已。 “许大茂,我这可是有证人的,你少胡搅蛮缠。” 易中海说说过之后转脸看向旁边的刘海中。 刘海中咳嗽一声,放下手中的茶缸子,说: “你们别吵了,我说句公道话,大茂这一回做的确实不应该,无论怎么说,老易也是大茂的大爷,大茂怎么可能对老易动手,还打掉了牙呢。” 这话说出来,周围的邻居也都是议论纷纷,都是指责许大茂,不应该以小打老,毕竟有违传统。 “大茂,无论怎么样你都不能先动手呀!” “是啊,大茂,你都把老易打的掉了牙,这确实是不应该。” “.” 众人的话让许大茂脸上挂不住,忍不住嚷道:“你们光盯着我打了易大爷的事情了,我被贾东旭打扁了鼻子,怎么不说?” 许大茂事后觉得打了易中海确实不应该,这在四合院确实是比较出格的事情。 可贾东旭平白无故打了自己的事情,没有人议论也没有人主持公道,这才让许大茂气愤不已。 事情临到头了,这才知道易中海的人缘在四合院里有多好,贾东旭就是因为是易中海的徒弟,所以所有人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都不追究不过问。 这下也知道了,当年贾家欺负何雨柱的时候,何雨柱为什么会不惜把事情闹大,这才搞定了易中海。 旁边的贾东旭只是看戏,听提到自己,这才忍不住的说:“许大茂,你就是该打,谁让你说话不算话?” 贾东旭之前在何雨柱手上吃了几回亏,导致他这几年都不顺,这上班之后,和高副厂长的儿子搭上了线,人前马后的忙碌着伺候他,顺便捞一些外快。 最近才抖了起来,感觉自己有本事有能耐,可干了没有几天就被许大茂给搞了破坏。 自己打他一顿怎么了? 许大茂气道:“那你过来,我把你的鼻子打扁了,咱们的事情就两清。” “你小子找死是不是?”贾东旭喝道。 对上傻柱,贾东旭自持是打不过,可打许大茂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根本就不怕许大茂。 易中海见这两人又闹了起来连忙说: “行了,你们两人的事情以后再说,都是小辈的打闹,打完就没事了。” 易中海是想要把这件事情分割开来,贾东旭打许大茂那是两人的胡闹,事情过去了就完事。 可许大茂打易中海这是另外一回事了,这是小辈打长辈,有违道德,是让人不能容忍的事情。 “大茂,少说那些没用的,你就说打我的事情咱们怎么办?” 许大茂之前的胡搅蛮缠,就是想要把这件事情给降低到最低的程度,虽然自己把易中海的脸给打了,这就是连何雨柱都没有干过的荒唐事。 这种事情的后果比较严重,说出去别人只会怨恨自己不懂事。 可窝心的许大茂根本不想对易中海进行赔偿,毕竟事情不能这样计算,而且贾东旭也打了自己,到现在贾东旭都不愿意赔偿。 推辞说看病的钱在轧钢厂报销了,那是一分钱都不想出。 贾东旭都这样做,就让许大茂更加不想出钱赔偿易中海,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天,也没有拿着鸡蛋或者买一些糕点去看望易中海。 这也让易中海十分的恼火,自己被打了,可许大茂毫无表示,就召开全院大会批判许大茂,让他丢脸。 许大茂满脸的苦涩,面对贾东旭还能反驳,可面对易中海,就有些头疼,不知道如何才能站上上风。 忍不住说:“那你说怎么办?” 易中海说:“你还有有脸问我怎么办?你把我的脸打肿了,还掉了牙齿,你许大茂这么长时间看望过我吗?” 许大茂苦着脸说不出话来,之前自己的理由是有些站不住脚,即使易中海承认用的力气大了,把自己推倒头上肿了一块。 可那连药都不用,过几天就可以消肿,易中海掉了牙齿,可是很多人都亲眼看到的,再加上双方身份的悬殊,许大茂是没有任何可可以狡辩的地方。 然后许大茂只能转脸看何雨柱,希望何雨柱能帮他一把。 何雨柱小声地说:“贾东旭。” 许大茂这才恍然,自己怎么被逼得糊涂了,只要绑上贾东旭,这事情就可以化解。 许大茂连忙说:“易大爷,行,之前是我错了,我给你替赔礼道歉。之前住了这么多天的院,最近才出来,过了两天我带你去镶牙,怎么样?” 许大茂之之前也打听过了,在医院里面镶牙,一颗牙只要1~2块钱,需要看具体的牙定价格。 许大茂这一招以进为退,让所有人都点点头,这才是身为晚辈应该有的态度。 做错了事情就要积极认错,不能打了长辈还无法无天,拒不认错。 易中海先是嗯了一声,脸上缓和了一些,不过易中海的打算并不是这样,只是有些话自己说不出来,然后转头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说:“许大茂,你这个事情太坏了,给四合院所有人树立了一个不好的榜样,让小青年以后有样学样,还要我们几个管院的大爷吗?” “是啊,这个影响太坏了。”闫埠贵也插嘴说了一句。 在维护三个管院大爷的事情上,三个人的立场是一致的,易中海在傻柱手上吃了几回亏,导致在四合院里都没有多少的威信。 刘海中说:“是啊,所以要对许大茂进行处罚,要重重的罚。” 许大茂有些惊讶,这还想罚钱?这是搞什么? “想罚钱?” 易中海之前确实是这样想的,那都要给许家30块钱,确实有些多了,就就想着趁着这个机会把给的钱降低一些。 毕竟现在许家两个人上班,一个月的工资加上他自己给的都超过六十块钱。 易中海不好意思提这件事情,之前就和刘海中商量过了,让刘海中出这个面。 刘海中说:“是啊,你这个影响太坏了,至于要赔偿多少钱回去你们两个人商量一下。” 许大茂顿时不乐意了,之前想着即使带易中海去镶牙也不了几块钱,再几块钱买一些补品把这件事情给糊弄过去就完事。 毕竟每个月易中海还要给自己家30块钱,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僵,省得易中海反悔。 没有想到易中海一直打的都是这个主意,想把钱弄回去一些。 许大茂都被气笑了,说:“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呗。” 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见易中海轻微摇摇头,然后犹犹豫豫的说:“回头你们自己商量吧。” “别介啊,有什么话是不能在这说的?说出来让大家伙听一听,看看我要赔多少钱才合适。”许大茂也是豁出去了,直接继续追问。 “这” 刘海中有些为难了,这事情搞的,让自己不上不下。 之前闫埠贵只说了一句话,也是为了维持管院大爷的名分,听了半天,再看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眉来眼去的,这里面的事情怎么没有找自己商量? 原来这三个管院大爷当中也有自己的小团体,他们两个联合起来把自己撇在了一边,有什么事情他们两个就自己商量给定了,根本不需要找自己商量。 闫埠贵是想当个老好人,可是也不能这样被糊弄啊,心中顿时来了气,就说: “他刘大爷,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了,既然大家伙都在,把事情给定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易中海顿时难受了,怎么闫埠贵也闹了起来,可这个事情要是说出来,确实有些过分了呀。 牙掉了只要去镶上就可以,费不过是一两块钱的事情,自己的要求有些多,要是说出来就太尴尬。 刚想要给刘海中使眼色,可刘海中这时候已经被许大茂和闫埠贵刺激了。 想着这事情是老易的,干嘛都说自己呀! 再说了,老易这一回的要求确实有些过分,自己何必替他隐瞒呢,看老易难受,名誉受损,到时候得利的不是自己吗? 刘海中装作被激怒的样子直接说:“其实也很简单,以后每个月老易只要给你们家25块钱就行了。” 之前一个月是要给30块钱,现在易中海就要求每个月减少5块钱,只给25块钱。 刘海中说出说出来之后,所有人都一片哗然。 要知道,许伍德可是被判了4年半的刑,每个月少给5元,那4年半下来就是270块钱。 有人算了这一笔账之后惊讶的说:“那就是270块钱了!” “好家伙,打掉一颗牙,要赔这么多吗?”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这也太多了。” “是啊,那可是270块钱呢,现在自行车才180一辆,都能买了一辆自行车,再买一块手表了。” 易中海听到这些议论的声音,脸上火辣辣的,心中连刘海中都进来埋怨上了,这一个月减少5块钱,是自己要的,也兴他许大茂讨价还价的呀。 可是这么一说出来,好像自己就认准5块钱似的,搞的自己成了恶人。 许大茂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叫道:“一个月减少5块钱,开什么玩笑?这是欺负我们家没有人吗?” (本章完) 150.第150章 张婆子的鼻子被砸扁了 第150章 张婆子的鼻子被砸扁了 许大茂的娘褚素梅之前一直忍着,没有出声,就是觉得许大茂之前打易中海确实有些不应该,这在四合院是犯了众怒。 忍不住骂道:“易中海,你还是不是人?你把我们家老许弄进去坐牢,这才过一个月,就想反悔?那是门也没有,少给一分钱,我就吊死在你们家的门框上。” 易中海的脸上火辣辣的,许大茂殴打长辈是不对,可自己以此来威胁减少之前的赔偿确实是有些不应该,有种落井下石的意思,是不太地道。 易中海顾不得刘海中的背刺,连忙说:“大家伙听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和他们商量商量,不是最终的决定。” 然后易中海大倒苦水,说之前每个月30块钱的赔偿太高了,自己给许招娣找了工作,她和许大茂两人工资都超过30多,自己再给他30,一个月都60多块钱的生活费了。 易中海絮絮叨叨的想要降低一些,这时候何雨柱不乐意了,说:“老易做人说话要算话,哪有朝令夕改的,这才一个月呢,伱就想反悔?” “你把许大爷送进派出所,每个月才赔偿三十块钱多吗?” 面对何雨柱的质问,易中海讪讪地说不出话,这个问题其实已经定性了,轮不到易中海反悔。 何雨柱说:“要不能进去坐牢,我给易大妈一个月30块钱,怎么样?” 易中海说:“我只是想商量一下嘛。” “这事情和许大茂打人是两回事,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就是,许大茂给镶牙,买点礼物就是了。” “.” 许大茂听了半天,没有一个人指责,同意让他给予赔偿的,毕竟易中海那是狮子大开口,想要减免270块钱的赔偿,让大家伙都觉得很过分,在这一点上反而都站在了许大茂这边。 这下是放心了,之前就担心易中海在四合院里只手遮天,所有人都落井下石,让自己大出血。 没有想到易中海自己出的昏招,竟然提出每个月要减免5块钱的方案来,这下子直接从主动变成了被动,也让许大茂大松了一口气。 今天这回还以为要大出血,没有想到竟然有平安过关的希望,只要解决易中海,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 许大茂看了一眼何雨柱,今天都是他给的信心,要不是何雨柱的支持,许大茂早就妥协投降。 易中海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刘海中,真是猪队友,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 之前自己商量的时候说5块钱是狮子大开口,想要等之后和许大茂商量的时候让他们讲一些价格,并不是最终的定价。 可让刘海中如此说出来,好像自己就认准了5块钱一个月似的,这个价格确实有些高了。 这刘海中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着人还是正常的,可说话的时候就不过脑子。 “大茂,那5块钱一个月,只是开个玩笑,不是真的。” 易中海还想解释一番,就被何雨柱打断了。 何雨柱说:“行了,别解释了,什么事情大家心里都明白,许大茂打人是不对,但是赔钱是不可能的,我看让许大茂扫上半个月的院子,也就行了。” 何雨柱这是快刀斩乱麻,直接给许大茂打易中海的事情定了性质,之前有一些居民犯了错,就罚他扫院子,这样的处罚主要是不牵扯实际的赔偿,只是有些不好看罢了。 许大茂刚想反驳,就被许招娣拉着衣袖,说:“你就别说了,然后我和妈帮了你扫。” 许大茂这才没有再言语,而是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上面的易中海堵的是无比的难受,原本以为可以趁着这次机会和许家商量一下,减少一些现金的帮扶,没有想到这一回的算计还是落空了。 有些怨恨的看着何雨柱,这一回也都是他捣鬼,把事情给搞砸了,气哼哼地说:“时间已经不早了,今天的全院大会到这里结束,大家都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别啊,散什么会,我有事情要说。”许大茂立刻站起来嚷道。 “趁着大家伙都在,咱们说一说贾东旭无缘无故打我的事情。” 易中海皱着眉头,这件事情并不是之前的议题,就说:“可今天时间实在是太晚了,要不咱们过两天再说。” 然后易中海就给贾东旭打眼色。 贾东旭顿时反应过来说:“我太困了,先回去睡觉了。” 说着话就起身往中院走,秦淮茹也机灵,抱着儿子就跑,贾张氏倒是留了下来。 张嘴就骂了几句脏话,然后说:“许大茂,你也把我们家东旭打破了脑袋,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这还想讹我们?” 许大茂的娘站起来和贾张氏对骂过去,面对易中海都能骂他,还怕一个张婆子? 看热闹的邻居也都很震惊,之前还没有人这么做过,这贾东旭也太不给易中海三个人面子了。 可再一想,贾东旭可是易中海的徒弟,一个个都心中很是愤愤不平。 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来,贾东旭和许大茂大战,是许大茂吃了亏,这今天开全院大会,许大茂想讨个说法,可贾东旭竟然不接招,直接跑掉。 只是大家伙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心中记上一笔尽量少和贾东旭争执,要不然吃亏的可能就是自己。 许大茂懒得理张婆子,自有娘去对付,这一回主要是要贾东旭对自己作出赔偿来。 可贾东旭这个孬种竟然直接跑掉了,真是够丢人的,也让许大茂气愤不已,哪有这样如此的无聊。 许大茂冲着易中海说:“易大爷,你说这事情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东旭是打了你,可能也把东旭打的不轻,两人都有伤,你们各自看病就是了,反正由轧钢厂给报销。” 这时候单位福利就是好,看病是可以报销,可许大茂就是不服气,凭什么贾东旭平白无故的就把自己打了一顿,还什么事情都没有? 天底下哪有这种不讲道理的事情,这等到开了全院大会,想说道说道,可事情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易中海打了一手太极,搞的许大茂是一肚子的火气。 许大茂是气坏了,还是自己特别的年轻老实,一直都以为易中海会给一个说法,没有想到他们师徒两个人竟然想要直接糊弄过去,把自己当猴子耍。 这时候,张婆子和娘两人已经骂开了,正在推揉,张婆子吃了亏,突然动手在娘脸上打了一巴掌。 这两天许大茂憋屈异常,眼下自己的冤屈不能够申诉,娘亲还挨了打,顿时恶从胆边生,心想,这被贾东旭打打扁了鼻子那就报复在贾东旭的娘身上。 开会之前就看到脚边有半块的砖头,这时候就弯腰抄起,拿着砖头就朝张婆子冲去。 想要在张婆子脸上也来一下子把他的鼻子打扁,这样一来也就一报还一报。 他贾东旭能把自己的鼻子打扁,那我也就能把贾东旭的娘鼻子打扁,这样易中海也说不上什么话来。 易中海看见贾东旭弯腰摸了半块,连忙呵斥道:“干什么?” “干什么?你管我?” 许大茂扬起砖头恶狠狠地冲着张婆子过去,这个时候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连忙起身把许大茂抱着,想要夺下他手中的砖头。 许大茂用力挣脱可身子被别人死死的搂着,根本就挣脱不开,一不留神,手里的砖头也差点被夺了过去。 许大茂直接用力一丢,想要砸在张婆子的身上可惜直接打偏了,直接落在地上。 所有人心头一松,这要是出了意外也太难看了。 褚素梅见许大茂被拦了下来,然后拉到一边,一时分心,被张婆子推倒在地上。 好巧不巧的是,褚素梅倒下来之后,那半块砖头就在自己的手边,伸手就攥在手中,一个轱辘爬起来。 这时候的张婆子很是得意,无论是骂战,还是实战,许大茂的娘都不是对手,根本就没有看到褚素梅手中攥了半块砖头。 褚素梅凑到跟前,然后扬起手中的砖头就朝张婆子那张大脸砸去,张婆子一时不察,直接中了招。 “哎吆!” 张婆子大喊一声,然后所有人都看到了,褚素梅半截砖头直接砸在张婆子的脸上,她那肥大的鼻子已经被砸的血肉模糊,喷了满脸的血。 张婆子只觉得疼痛无比,眼皮一翻,直接就晕了过去。 “还不赶紧送去医院!”易中海高声叫道:“柱子,你赶紧帮忙,骑上自行车带着你张大妈。” 易中海的老毛病又犯了,虽然之前一直都没有让何雨柱吃亏上当,可每一回只要有可以坑他的时候,又忍不住想要何雨柱入坑。 何雨柱先是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易中海到这个时候还会招呼自己,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总想着坑自己。 讥笑道:“老易,我记得张婆子还有个儿子吧,难道又蹲监狱不在家?还是他那叫贾东旭的儿子,不是亲生的?到了这个时候竟然不管不问?” 贾东旭又不是不在家,他亲妈出事了,竟然不让人去找他儿子,反而让自己这个外人去送医院,准是想让自己出力出钱给交费用。 刚才还是紧张的众邻居听到何雨柱的话之后,一个个话就笑了起来,是啊,贾东旭还在中院的家里呢,现在贾东旭的亲妈被人打坏了,老易竟然先想着让何雨柱送医院。 众人的笑声让易中海讪讪地说不出话来,愣在那里有些尴尬,暗自埋怨自己为什么还想着算计傻柱呢。 何大清这个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先叫几个妇女大妈照顾好张婆子,然后让刘光齐哥俩去中院通知贾东旭。 何雨柱给有些发愣的许大茂打眼色,许大茂这才醒悟过来,扶着还迷糊的老娘就往外走,这时候院子里比较混乱,也没有人注意到许大茂的离开。 许家人刚跑出去,贾东旭就拿着一把刀冲了过来,红着眼嚷着: “该死的许大茂,该死的褚素梅,看我不砍死你。” 贾东旭冲过来之后环顾一周,没有看到许大茂一家人,顿时气急败坏了,喝问:“人呢?许家的人死哪去了?” “行了,东旭,先把你妈送医院去,回头再找他们一家人算账。” 易中海咬牙切齿的说着,心中早就恼怒异常,亲眼看着张婆子被人许家的人打扁了鼻子,这简直是一砖头打在自己的脸上,让易中海感到特别的窝火。 贾东旭这才恨恨的把手中的菜刀丢在一边,赶到张婆子跟前,仔细一打量,这才发现和许大茂受的伤,我竟然完全一样,整个鼻子被打扁了。 贾东旭嘴里骂骂咧咧的然后搀起自己的老娘,这时候,后院的老李推着自己的三轮车过来,众人把张婆子架到车上,贾东旭拉着车,秦淮茹和易大妈坐在里面搀扶着照顾。 等人走远了,众人回过来,易中海黑着脸说:“许家的人呢?怎么一个都没有,谁看见去哪了?” 众人左右打量一下,然后纷纷摇摇头,其实有人在,刚才已经看到许大茂他们一家人先走一步躲了出去。 只是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多嘴,平白无故的得罪许家,虽然许家平时的风评也并不好,可许伍德被易中海送进了监狱,前些日子贾东旭又把许大妈的鼻子给打扁了。 今天许家也是有样学样,同样把张婆子的鼻子打扁,可以说是一报还一报大家都扯平了。 可怎么看易中海的这个架势,竟然还想要秋后算账呢,不是应该扯平了吗。 何雨柱这个时候站出来说:“老易,你今年多大了?” 这个问题让易中海愣住,缓了缓才问:“我还没有40呢,你问我这个干嘛?” 何雨柱道:“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是六七十岁的老糊涂呢,前些日子,贾东旭把许大茂的鼻子打扁了,这件事情你忘了吗?” 何大清也说:“是啊,老易,这才几天的功夫你是不是把上一回的事情给忘记了?” “这怎么能一样呢?” 易中海有些气急败坏的说:‘这是两回事,上回大茂也把东旭的头打破了呀?两个人已经抵消了。’ (本章完) 151.第151章 你说会不会是贾东旭自己举报的 第151章 你说会不会是贾东旭自己举报的? 何大清问:“这回有什么不一样的?张嫂子是又打又骂的,被拍了鼻子也是活该。” 何大清回来之后,虽然没有惹是生非,不过对于贾家也是怨恨不已,这也有了落井下石的机会就站出来说两句。 走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竟然贾家会趁着自己离开的时候想要借房子去住,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那就是明显的欺负柱子。 虽然事情没有被贾家得逞,不过何大清也记着账呢,平时对贾家人没有什么好脸色,虽然也不喜欢许家,不过,这一回不能让许家吃亏。 何大清这么一说,众人心中也都有杆秤,这才几天的功夫之前贾东旭把许大茂的鼻子打坏了,没有任何的赔偿,连道歉都没有。 这转过头许家的人把张婆子的鼻子打坏了,就应该也一样,许家也可以不用任何的赔偿。 毕竟许伍德还在牢里面蹲着呢,大家伙在心里天然的就觉得许家是弱者,易中海只是为了照顾徒弟,之前就不管东旭打大茂的事情。 反过来,许大茂的娘打了贾东旭的娘,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自己掏钱看病就是了。 众人跟在何大清的后面劝了易中海几句,易中海气得脸色有些发青,阴沉着脸,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然后宣布了散会。 何雨柱摇摇头,这一场大会原本易中海他是本是想要逼迫许大茂低头服软,只是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出现了反转,反而是许家报仇了,把张婆子的鼻子打扁。 何雨柱刚从院子里走出来没有多久,就遇到了躲在外面的许大茂一家人,围着问后续什么情况,何雨柱后面的事情都说了。 许大茂这才松了一口气,说:“谢谢你柱子哥,可是我这明天要怎么办?” 何雨柱说:“有什么不能办的,他把你的鼻子打坏了,不也是什么事情也没有?” 许大茂有些怨恨:“但愿吧,易大爷就太偏向他的徒弟了,不想让东旭吃亏。” 何雨柱安慰两句,然后离开,回到家之后,见徐慧真已经躺在床上了,连忙洗了洗,上来搂着自己的小媳妇。 结婚多个月的徐慧真已经褪去了最初的青涩,知道如何默契配合,何雨柱只要做出一个小动作,就知道如何行事,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任由柱子折腾。 何雨柱也知道节制,毕竟那肚子里还有个小人呢,可不能让他提前出世见世面。 第二天,何雨柱就收到消息,还是有些不相信,问:“你说许大茂竟然别着匕首,差点把贾东旭捅了?” “是啊,我跟伱说,许大茂可厉害了。” 刘光天说着话,两只眼睛都瞟着摊位上的卤肉,馋的直流口水,何雨柱清晰的听到他咽唾沫的声音。 也没有多说,只是笑了笑给他割了猪头肉包了起来,这是刘海中的下酒菜,然后又下刀从案子上割了一根长条,塞给刘光天,说:“这是哥请你的。” “这是给我的?”刘光天很意外。 “当然了,事情后来怎么样?”何雨柱继续问。 刘光天先是道了谢,然后详细的说起了今天的事情,昨天晚上吃了亏,贾东旭是气愤无比,今天回来就堵着许大茂想要教训一顿,先出了气。 可许大茂也不傻,怀里别着一把匕首,关键时候直接掏出来匕首就往贾东旭身上扎。 幸亏贾东旭天天做工,身手比较敏捷,要不然就被扎了个对穿。 吓得贾东旭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才能静下心来,让许大茂赔钱,可许大茂打定主意一分不赔,还指出,自己的鼻子被贾东旭打扁了,贾东旭可是一分钱都没有赔的,自己凭什么赔他们? 两个人吵了一阵,然后被其他人分开了,贾东旭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就吓到跑了回去。 晚上的时候,许大茂先下手为强,钱在家里请了四合院的邻居吃饭,何雨柱也被请了过来。 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还不想来,不过也被弄了过来,三圈酒下肚,众人纷纷开启了说教模式。 把贾东旭好好说了一顿,哪有只许他把许大茂的鼻子打坏,不许人家打他的道理? 贾东旭还想狡辩,可大家伙心中都看得明白,刘海中,闫埠贵还有何大清都坚定的认为,这次事情就到此为止,贾东旭不能再找许大茂报复。 许大茂恶狠狠地说:“上回我拿着的是匕首,下一回,我就不可能保证还是匕首了,或许是手枪也说不定。” 许大茂作为电影放映员也是有下乡任务的,这时候道路不平,时有抢劫的现象发生,工厂就给配备了一把手枪,平时的管理并不是多严格,很多时候都可以私自带回家。 贾东旭作为一个厂的工友,当然也知道许大茂经常把枪带回家里私自保养,还上山去打猎,想到这里不由得吓了一个激灵。 贾东旭想着白天许大茂都敢拿匕首扎自己,这时候的许大茂只有十七八岁,正是愣头青的时候,真要是把他逼急了,不管不顾的拿枪打了自己,岂不是要一命呜呼,让秦淮茹变成了寡妇? 也不知道便宜那个男人。 刚才还无比的嚣张,受惊之后的贾东旭顿时没有了脾气,这自己还是不和许大茂争执了,真把许大茂惹急,搞不好哪天被他放了冷枪。 许大茂见贾东旭脸色变了样子,没有了刚才得意的模样,这下是满意极了,看来这个办法还不错,可以吓唬住贾东旭。 易中海也有些后怕,贾东旭可是自己亲自挑选的儿徒,打小就带在身边培养,真的要是让许大茂一枪崩了,岂不是这么多年的培养都打了水漂? “大茂,你瞎说什么,那枪是能乱动的吗?” “哼!你管我?” 许大茂满脸的不服气:“把我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你” 易中海为之气节,也知道自己说什么,在许大茂这里都没有用,叹了气,端起自己的酒盅一饮而尽。 何大清说:“行了,这事情就过去了,大茂这能请你们喝酒也是个心意,东旭把大茂打了一顿,可什么表示都没有呢。” 这话让易中海和贾东旭很尴尬,早知道就些钱,把事情摆平,也省了贾张氏这一回遭了罪,可惜现在后悔也晚了。 刘海中说:“眼下事情你们都已经说过了,以后就再也不用提,都是左邻右舍的邻居有什么大不了的。” 许大茂是报仇得逞,今天把三位大爷还有何雨柱父子,加上贾东旭请过来就是想要对事情进行降温免得牵扯不清。 今天已经用匕首让贾东旭知道自己的决心,这时候态度当然就要软化,笑着端起酒盅说: “东旭哥,弟弟我年轻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小弟一马,弟弟敬你一杯。” 贾东旭左右权衡一下眼前的局势,明着让易中海出面帮着自己讨说法应该没有什么可行性,毕竟之前自己把许大茂的鼻子打坏了,是没有任何的表示。 眼下自己的娘被打坏了鼻子,想要找去许大茂要个说法,根本不可能,四合院里面所有人除了自己的师傅,没有人可以帮自己说话。 这就让自己陷入一个很被动的局面,可如果暗地里动手教训许大茂一家,不知道许大茂身上是别的匕首还是手枪,总不能把许大茂的娘逮着打一顿吧! 真要是那样干了,到时候别人会指责自己,而且还害怕许大茂恼羞成怒,拿着匕首真的捅了自己几刀,毕竟许大茂才18岁。 贾东旭左右权衡一番,自己也只有和解这一条路可以走,只能端起酒盅笑着说:“大茂,我之前也是糊涂,对不起你了。” 许大茂和贾东旭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同时把酒盅放在嘴唇边仰头一饮而尽。 何雨柱在旁边暗暗点头,许大茂虽然人坏鬼点子多,不得不承认这个人是有真本事,做人最地道,在整个四合院所有人当中就他生活的最好,要不是编剧最后强加给他的破产,早就发了大财。 “好!” “大气。” “哥俩和好了就行,咱们四合院都是好邻居,有什么事情还是要团结。” 易中海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说到最后的时候还瞥了一眼何雨柱,面对何雨柱这个虽然不住在四合院里的另类,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何雨柱习武之后感觉异常的明显,虽然不抬头就可以知道易中海的注视,看来还是要给易中海一个教训。 端起酒盅道:“来,老易,我敬你一个。” “这” 何雨柱把眼一瞪:“这什么这?你看不起我?“ 易中海能说什么呢,只能端起酒盅喝了一个,然后何雨柱又说什么好事成双三星高照,四季发财,一连灌了四杯酒,让易中海崩不住了,只能出言讨饶。 何雨柱是越喝越有精神,然后找上了刘海中,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打通关。 两人的恩怨做了一个了结,众人心中都轻松下来,互相聊着感兴趣的话题,你来我往拼着酒,酒桌也逐渐的热闹了起来。 许大茂也终于借借着这个机会问出了憋着很久的一个问题,自己和贾东旭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为什么那天他就跟死了亲爹一样找自己拼命。 “东旭哥,我一直有件事情想不明白,想问你。” “你说,什么事情啊?”贾东旭问。 许大茂说:“东旭哥,咱们哥俩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就是想不明白,这一回我是怎么得罪你的?” 贾东旭脸上有些讪讪的说:“嗐,这回我也是想错了,以为是你举报才让我们几个人抓进去的。” 许大茂这下才知道原委,原来贾东旭竟然以为是自己举报的,这真是无妄之灾呀! 自己只是用举报来吓唬他们而已,想要落一些好处,可根本就没有想过真的去举报。 毕竟不是一个两个人,这个后面当时还有一个副厂长,自己小胳膊小腿的根本就斗不过他们。 许大茂心中把贾东旭给恨死,搞了半天自己是无妄之灾的,这一顿打是白挨了。 忍着然后问:“那这知道不是我举报的了?” “后来我想一想,确实不应该是你,举报了也没有好处。” 贾东旭当时也是脑子一热乎,后来张婆子偷偷地和他说了,这才知道,举报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妈。 只是这个事情当然不能够和许大茂说,只是说想一想,感觉不是许大茂举报的。 许大茂连忙表示确实不是自己,既然误会解开了,以后就不用再提这个事情。 贾东旭也被许大茂的狠辣匕首吓住了,并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说些好话,双方正式的化解了矛盾,然后吃喝起来。 这一顿酒一直喝到10点多,易中海被灌的最多,早就醉的不省人事,其他的几个人也都喝晕了,走起路来都是摇摇晃晃,东倒西歪。 把所有人送走,许大茂回到桌子边对正在收拾的褚素梅说: “妈,原来贾东旭竟然觉得是我举报的,这一顿打真是白挨了。” “是啊,这以后做事情还要是想清楚了再做,不要说大话。”当妈的这样劝着,然后问:“你们就没有聊,到底是谁举报的?” “聊了啊,可是他也不知道是谁举报的。” 许大茂有些无奈,看贾东旭的神色有些不太对,可问了几回,贾东旭就是不说。 褚素梅忽然心中一动,说:“没有出事的之前,贾东旭是不是弄丢了一批钱?” “是啊,怎么啦?”许大茂问。 褚素梅也不再收拾碗筷,坐下来说:“我听说一共弄丢了340块钱,这些钱都应该是贾东旭出的吧?” 许大茂点点头,之前一直没有多想,只想着是别人举报的,才把他们这一伙人全部抓到。 可听到母亲这么一提醒,忽然就把怀疑的人员放在了贾东旭的身上,贾东旭丢钱之后当然需要如数补上340块钱,可后来只补了一百块钱。 然后所有人都被抓住了,贾东旭这一笔钱也就不再需要掏出来。 毕竟高军他们现在都还在监狱里蹲着呢三五年都出不来,没有了债主,也没有人讨要。 也就是说贾东旭虽然也一起被拘留,可因为他竟然省下了240块钱的债务,这一波收获最大的方案是贾东旭。 许大茂有些迟疑地说:“你说会不会是贾东旭自己举报的?” 褚素梅摇摇头说:“应该不是贾东旭,我反而认为是贾东旭的娘举报的。” (本章完) 152.第152章 易中海心生歹念,何大清坐收渔 第152章 易中海心生歹念,何大清坐收渔利 “什么?你说是张婆子?”许大茂有些意外。 褚素梅点头道:“我觉得以张寡妇的性子,根本舍不得出那笔钱,她一咬牙去偷偷的举报,也是正常的。“ 许大茂刚开始确实是有些震惊,可仔细的想一想,如果要是自己弄丢了300多块钱也确实不想拿自己的钱去补上。 无论是贾东旭还是张婆子,两个人都有可能暗地里去举报他们,这样就不需要在短时间拿出这一大笔钱了。 而且高军他们几个人都进去坐牢,眼下还真的让贾东旭躲过了这一劫,不再继续拿钱出来填补窟窿。 许大茂恨恨地说:“这么一说,应该就是他们娘俩搞的鬼。” 之前许大茂迷糊着,没有想明白,眼下是彻底地明白了,原来这一次轧钢厂出的大事,搞了半天竟然都是贾东旭娘俩的举报。 整个工厂被抓了这么多人,他们的亲朋好友都摸摸不到头绪,不知道事情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想要报复都找不到报复的对象。 这下是终于知道了,这又不是公安破案,只要有个猜测就行,许大茂也不害怕会冤枉贾东旭娘俩,反正都是仇人。 许大茂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中逐渐有了想法,第二天正常来到轧钢厂上班。 转眼间两天过去了,轧钢厂里突然传出一个小道消息,举报高军的人是贾东旭娘俩,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就是贾东旭丢了340块钱,没有钱来填这个窟窿,只好出此下策,把所有人举报了。 高军那一批人虽然已经进去,但是他们也是有亲朋好友,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暗地里串联起来。 这种事情也不需要求证,只要有个合理的解释就可以,很快所有人就达成了共识。 很快就打听出贾东旭的娘正在医院里养病,也就贾东旭天天天正常上下班,很容易堵住。 这天下午,易中海如同往常一样,下班之后和贾东旭一起结伴回去,路上随口聊着,过了东直门,进了胡同。 易中海路过胡同的时候忽然说:“上回就是这里被许伍德套了麻袋,所以说人不能做坏事,要不然就要倒大霉。” 易中海借着许伍德的贪心来教育贾东旭,做人就要堂堂正正做人,不能搞乱七八糟的,许伍德就是贪心,如果没有拿东西回去就算不上打劫,也不会去坐4年的牢。 贾东旭点头称是,刚想要安慰师傅两句,忽然眼角看到有两道黑影冲着自己身后过来。 “师傅小心。” 贾东旭叫过之后转过身来就看见那个麻袋朝头套了过来,可惜为时已晚,整个人都被套了进去。 “卧槽,什么情况?” 易中海听到了动静,刚想转身,可头已经被套上,然后听到慌乱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棍棒和殴打。 “别打了,是不是搞错了?为什么要打我们?”贾东旭在麻袋里面嗡嗡的问。 “打的就是你,我让你举报,今天把伱的狗腿打断。” 贾东旭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这这怎么可能,那事情也不是自己举报的呀,冤有头债有主怎么找到自己的头上了? 不对,举报的是自己老娘,他们找上自己也说得过去,毕竟父债子偿,也是很合理的。 贾东旭脑子里一时闪过诸多的念头,忽然一根木棒重重的敲在了左腿的迎面骨上。 “哎吆!!!” 贾东旭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华丽的痛晕了过去。 “呸,今天给你一个教训,看你以后还举报不?” 丢下这句话之后,那一群殴打者快速的离开,易中海忍着疼把麻袋从自己的身上弄下去,顾不得去查看自己身上被打的地方,先来到不远处的贾东旭旁边。 那左腿扭曲了一个不正常的姿势,可以明显的看到腿已经被人用棍棒打断了。 易中海顿顿时老泪纵横起来,心痛的要命,扯着嗓子喊: “快来人呀,杀人啦!” 何雨柱还是第2天才收到这个消息,这才知道之前的事情是贾东旭举报的,有些人组组织起来,给师徒二人套了麻袋,敲断了贾东旭的左腿。 好在救治的及时,到了医院很快就对接上去,这条左腿是保住了,没有变成瘸子。 这个消息是最近一段时间最大的新闻,就连之前的事情也被人扒了出来,贾东旭弄丢了340块钱,贾家拿不出这笔钱来就举报了高军等人。 然后风声走漏出来,被那一批人疯狂的报复,套了麻袋敲断了腿,就连易中海也挨了一顿打。 故事传的是有模有样倒是蛮符合逻辑的,让人一听就像是真的。 张婆子鼻子被拍扁住院,这才几天的功夫,贾东旭也又因为断了腿再次住院,娘俩正好睡在一间病房里,互相还能有个照应。 贾东旭的出事,让许大茂得意了好一阵,这才是大仇得报,每天都感到浑身的舒坦。 刚开始还有一些后怕,好在贾东旭并没有怀疑是许大茂散发的流言,只以为是母亲做事情不机密,导致消息外泄,被别人怀疑是让自己的头上。 转眼间时间到了月底,又到了发薪水的日子,可易中海并没有找上门给送三十块钱。 许大茂有些生气,说:“娘,昨天就是发薪水的日子兴义的还没有送钱过来吗?” “没有啊,我也有些奇怪呢。”褚素梅说。 “我去找他去,这就想反悔?还反了他了。” 褚素梅看儿子有些生气担心两人再吵了起来,就说:“还是我去吧,什么事情好好的说,要是你去了,说不定都能打起来。” 最近一段时间,许大茂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许多,走起路来都有些趾高气扬的,一副年轻气盛的样子。 褚素梅担心出事,拦下大茂,自己往中院走去,进了院子就看到西厢房的门锁了起来,这也不奇怪,一家人两个住院的,秦淮茹多数都在医院里伺候着很少在家。 转过来就来到东厢房外,敲了门得到允许后推门进来,只看到易中海自己,就笑着问:“他一大爷怎么自己在家?嫂子呢?” “这东旭不是出了事情吗,你嫂子去了妙峰山给祈福,今天就不回来了。” 褚素梅哦了一声,也没有多问,就是坐下来随口聊了几句,然后就说:“他大爷,你们轧钢厂是不是发了薪水?” 易中海点点头说:“是发过了,正想找你说这个事情呢。” “还说什么事情,这不是公认的吗?” 之前已经商量过了,每个月易中海要发过工资之后就交给徐佳,30块钱以弥补许伍德坐牢的损失。 易中海讪讪地说:“这个是想和你商量一下。” 褚素梅有些惊讶地问:“有什么要商量的?你不会又想减少吧?” “不是这个,我这就拿钱。” 褚素梅看着易中海手中拿的30块钱,暗暗舒了一口气,还以为易中海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谢谢他大爷了。” “应该的,照顾你们娘几个是我的责任。” 易中海说着话就把钱递出去,褚素梅下意识的伸手去接,可这个时候易中海忽然双手握住褚素梅伸出的那只手。 “素梅,这一段时间是辛苦你了。” 自打上一回易中海给送钱的时候和褚素梅有了意外的接触,易中海平静的心又激动了起来。 要是别人也不会起这个心思,可自己被人敲了闷棍,只是正常的报案,谁知道调查来调查去,反而把许伍德送进去坐牢。 他去坐牢也罢了算是罪有应得,为什么结果反而是要易中海出钱出力,养活许家一家人? 易中海心中就有了怨恨,上一回事情之后,就想是不是和褚素梅勾搭在一起,睡了许伍德的媳妇,也算是一种对许伍德的报复。 所以昨天领了工资就让媳妇去妙峰山给徒弟祈福许愿,把她给打发出去,然后不上门送钱就等着褚素梅自己送上门。 原本心中想着有了上一回的结触,褚素梅就能顺势答应,自己给送许伍德一顶绿帽子。 可惜这一切都是意中海的单方面想象,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褚素梅已经不是一个月之前的褚素梅。 要还是一个月之前的褚素梅,因为许伍德在外面养了小寡妇,心中确实起了想要找个男人报复许伍德的心理。 当时最想找的人就是易中海,只是眼下事过境迁,经过一个月时间的冷静,再加上许大茂鼻子被贾东旭打坏。 然后易中海还开大会让许大茂难堪,就让褚素梅对易中海起了反感,手被易中海握着,顿时就生气起来。 “老易,你干什么?”褚素梅大声质问起来。 易中海一时为色所迷,还以为褚素梅只是不好意思呢,抬起手就去抚摸褚素梅的脸颊,笑道: “老许已经进去两两个多月了,让我来疼疼你。” 刚开始褚素梅还有点懵,后来就怦然大怒起来,这易中海是真不要脸,竟然能说出这种混账话。 自己就是再想找个男人报复许伍德,也不能便宜易中海呀,这不是资敌吗? 气的褚素梅脸色发青,不等易中海的咸猪手碰到自己脸上,就伸手拿了30块钱直接站了起来,然后长期手给了易中海一个大耳光。 “啪!” 易中海被这样耳光直接打愣了,茫然的右手捂着自己疼痛的脸庞,有些不相信褚素梅竟然打了自己。 可是上一回给钱的时候,那难道是错觉? “卑鄙下流,姓易的,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褚素梅骂话完之后转身就想离开,易中海这时候也回过神来,伸手一把拉着褚素梅的胳膊。 知道要是这样放任褚素梅走掉,还不知道她在外面会瞎传什么闲话,要是事情暴露出来,自己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褚素梅被拉了一个趔趄,然后倒在易中海的怀里,被易中海紧紧地抱着,刚叫了一声,就被亲上了。 褚素梅恼羞成怒,用力的挣扎,可易中海力大无比根本就挣脱不开,眼眼看着就要遭到毒手,褚素梅都绝望了。 “砰”的一声响。 惊醒了正在忙碌的两个人,易中海如同被别人泼了一盆凉水一般,心中的邪火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觉得哇凉一片。 褚素梅趁着这个机会才从易中海的怀里挣脱开来,慌乱地跑到何大清身边,说:“大清兄弟,幸亏你来了。” 何大清点点头,看褚素梅身上的衣服完好,就冲着易中海说:“老易,没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都霸王硬上弓了。” “大清,这是个误会,我们是.” “误会你妈!“ 何大清骂了一句,然后上前一步,攥起了拳头就朝易中海的脸上打去。 易中海也是一时心头恍惚,不知道眼下的局面要如何处置才能最好,等意识到何大清要打自己的时候,已经躲不及了,拳头直接砸在了脸上。 “哎吆!”易中海捂着脸蹲了下来。 “呸,人渣。”何大清啐了一口,抬起脚把易中海踹倒在地上。 何大清打过易中海,然后带着褚素梅来到自己的家里,打了水,说:“你先洗把脸等一会儿再回去。” “谢谢你大清,今天要不是你,我这一回就完蛋了。” “客气什么,都是应该做的。” 何大清虽然不喜欢许家的人,可是也不喜欢易中海,听到东屋里面有叫声,当然是直接冲了过去。 褚素梅起身洗了脸,重新坐下来,连番对何大清表达谢意,客气一番之后就叹了气。 何大清问:“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 褚素梅有些发愁地说:“今天既然出了这种档的事情,我就担心以后这每个月的30块钱不好拿了。” “这易中海看上去怪老实,没有想到背地里还是这种人。” “是啊,你说他之后会不会不给钱了?” 何大清没有先回答问题,而是问:“你今天的事情想怎么处置?要不要报公安?” 褚素梅想一想摇摇头说:“我看还是算了吧,这种事情要是说出去了,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 “说的也是,要不然到时候传的沸沸扬扬,名声也不好听。” 褚素梅看着眼前的何大清,忽然感觉心中暖暖的,今天要不是何大清突然出现,就要被易中海糟蹋了身子。 “大清,谢谢你。” 褚素梅突然握着何大清的双手深情地说,那易中海不是东西,可何大清并不差啊! 过了许久,褚素梅才从遮遮掩掩何大清的房间里面出来,脸上流露出满足的笑容。 (本章完) 153.第153章 不高,这可是徐悲鸿的画作 第153章 不高,这可是徐悲鸿的画作 贾东旭和张婆子两人都住了医院,四合院的人也都恢复了正常。 何雨柱这段时间却十分的艰难,随着徐慧真的肚子一天天的鼓起来,妊娠反应也越发的严重。 之前徐慧真对吃肉就不不怎么上心,这有了妊娠反应之后都闻不得卤肉的味道。 天天只想着吃一些清淡的,没有这么刺激的菜肴,何雨柱没有办法,这边一天要制作卤肉两三千斤,味道太冲,两口子从烟袋斜街搬了出来,来到前门胡同里的住处。 这里主要售卖包子辣汤的早点,没有卤肉的味道,何雨柱简单地收拾一下,笑着说:“还好,咱们这还有一处宅子,要不然只能租房子住了。” 徐慧真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肚子,有些不好意思说: “真是奇怪了,我都闻了几年的味,谁知道怀上了他,这都不能闻卤肉的味道了。” “这有什么,不就是换个地方住吗,你先歇着,我去收拾一下。” “嗯,别累着。” 何雨柱呵呵地笑了笑说:“我的身子有多好你还不知道吗,怎么可能累着我?” 徐慧真俏脸微红,嗔道:“呸,大白天呢,瞎说什么?” 何雨柱伸手在徐慧真的粉腮上摸了一把,然后躲过徐慧真的一脚,这才笑呵呵地出了卧室。 换了地方居住,带来的东西就是多,收拾一番后,何雨柱发现徐慧真已经躺在炕上睡着了。 给盖上毛毯,然后用精神力检查一下,确认肚子里面的孩子没有问题,这才走出四合院。 隔壁的小酒馆传来一阵喧闹,何雨柱一时好奇,抬腿走了进去。 走进来就看到十多个人都围在一张桌子前品头论足,高谈阔论地欣赏着什么。 何雨柱走到跟前,伸头一看桌子上放着一张水墨画,画的是一幅奔跑的骏马。 原来是看画啊,何雨柱还以为是看春宫图呢,这时候虽然没有各种小电影不过有各种色色生香的图画,那那画的都是栩栩如生引人入胜。 “这谁的画啊?”由于角度的关系,何雨柱并没有看到画上的落款。 后面转过个人来,徐和生道:“是何老板来了,这是齐百石老先生的画。” “啊,是老先生的画啊!” “是啊,齐老先生就住在不远,不过他的画倒也不容易见到。” 这时候很多名人都还在,有些人其实住的距离并不远,南锣鼓巷胡同里面不远处就有矛盾的故居,这是最近的名人,何雨柱经常都可以在胡同里见到。 只是双方没有交情,连个点头之交都不是。 齐百石老先生是建国前后最伟大的艺术家,这时候已经是80多岁的高龄,就住在雨儿胡同里面,距离南锣鼓巷也不是多远。 当然,何雨柱和他也没有交情,只是经常听说过他的风流韵事。 齐百石的的艺术成就那是有目共睹,不需要多述,只是这位老先生性格古怪,没有熟人介绍,普通人也登不上他家的门。 何雨柱之前就想登门求画,毕竟这位的画作在后世屡屡可以拍出天价。 只是一直没有关系可以登他的门,求上一幅画。 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见到了齐百石老先生的画作。 何雨柱仔细打量这幅骏马图,随口和徐和生聊天,可以从他口中听出满满的羡慕。 何雨柱稍一回想就记得这幅画好像是贺老头的收藏,这也是一位藏家。 顺手拍了一下贺老头的肩膀问:“老贺,这谁淘来的?” “柱子来了,可是有段日子没有见到你了。” 贺老头转脸一看然后笑了笑说:“这是我最近才搞到手的,这也是难得的精品。” “这幅画确实不错。” 何雨柱看看着有些眼热,这幅奔马图确实是个精品,如果留在后世也能价值达几百万。 可惜这幅画不是自己的,想要贺老头转让,估计也是不能。 贺老头有些得意:“是啊,有这一幅画传家,我也心满意足了。” 旁边的贺永强嘀咕道:“我怎么看不出来哪里好看呀!” 贺老头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伱个愣货,这可是齐百石的画作,你啥眼力啊,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贺永强满脸的不服气,这画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嘛哪里好了。 众人也都知道,贺老头没有亲生儿子,这个贺永强是过继的了的侄子,之前在乡下种地,根本没有贺老头的那种精明。 都只是笑了笑,欣赏齐百石的画作,也不掺和他们的家事,都有些看不起贺永强。 之前何雨柱就想搞一些近代名家的画作,只可惜烟袋斜街那边没有人出售,到了现在一幅都没有。 何雨柱这见了齐百石的骏马图心又动了收藏画作的心思,这时候一幅画贵的也就是几十块钱,便宜的只要几块钱,10多块钱,正合适入手,存个几十年以后都是上百万上千万的市价。 好在这些人的画作,即使到了80年代,价格都不高足够的时间缓缓的收集。 何雨柱眼下就是想要收集也没有合适的渠道。 毕竟之前只是个厨子,这个行业在过去是下九流的贱业,社会地位并不高。 等着这一幅骏马图欣赏完之后,何雨柱拉着徐和生说:“我请你喝酒。” “好啊,那我谢谢何老板了。” 何雨柱去柜台买了半斤的高粱酒,然后点了生米,粉肠等四个小菜,和徐和生喝了起来。 这贺老头还是往酒里掺了水,怪不得平时生意都只是一般,并不红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何雨柱也就聊起了齐百石,黄宾虹等这些知名的画家。 徐和生是个小学老师,也闫埠贵一样,都自诩是文化人,也喜欢打听了解画坛的事情。 何雨柱记得,再过两年,徐和生就会掏到一份黄宾虹的画作,想要交换贺老头手上的这幅骏马图。 聊了两句就可以听到,现在对方手上并没有这幅画,果然和猜想的一样。 何雨柱说:“我看你对这些很了解啊!” “是啊,年幼的时候也学过一段时间国画,只可惜水平有限,眼下还是一事无成。“ 何雨柱道:“我也蛮喜欢的,想要收集一些是你有没有路子帮忙做一个介绍。” 徐和生眼前一亮,这自古以来中间做介绍的也都会拿一些好处,何雨柱可是这附近有名的卤肉何,要是和他搭上线,以后又怎么能少了点自己的好处? “行啊,我知道一些手上有不少的画作,回头帮你问问。” “那我先谢谢你了。” “好说好说。” 小酒馆里常来喝酒的人员复杂,送走徐和生,来了牛爷和片爷,何雨柱也和他们聊了几句,请他们帮忙搜集,都按照市价来收购画作,要是有一些古董古玩也要。 话一说开,一个个都拍着胸脯说,回头就给打听,是否有人要出手。 何雨柱还以为徐和生会先找到画作,没有想到反而是片爷最积极,过了两天就找上门,说:“何老板,我给你找了一副徐悲鸿的画,不知道你要不要?” 要当然要了, “什么画?” 片爷笑道:“是一幅牧童牵牛图,你要是要,过两天给你拿过来。” 何雨柱稍微有些失望,徐悲鸿最出名的是画马,要是一副奔马图就更好了。 不过何雨柱是来者不拒,只要画作是真的,那是要多少有多少,这一回收不到,下一回再收就是了。 “好啊,我当然要收,不过别再等几天了呀,事不迟疑今天就给我拿过来就是,省得出现什么意外。” 片爷想一想说:“也好,您在家里等着,回头我给你送过来。” 片爷做的生意的拉洋片,这个生意主要面对孩子,一次赚个三分两分的,耽搁半天生意,也没有什么。 片爷得了准话,也顾不上自己的小生意,连忙就去折腾去了。 等人离开,徐慧真才说:“你怎么想起来买画了?” “这赚了钱总要有个去处,我就想着现在这几个大画家都还在世趁着画作便宜,就买上几副,等他们百年之后或许就会慢慢的升值。” “说的也是,咱们生意到了这个规模也算是到顶了。” 卤肉的生意已经被何雨柱做到了极致,不光有两个店面向外出售,也向众多的酒馆饭店做批发,还有一些白柜子红柜子打这里进货,然后溜街走巷卖给普通的居民。 批发的生意虽然是薄利多销,不过每一年和住也能赚取一两万块钱,在这个时候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再继续扩大规模,主要是没有足够的市场,京城的市场已经被开发到了极致。 眼下粮食市场已经被严格管理,想要大批的购买粮食已经不太可能,更何况徐慧真也接手了店铺的账目,何雨柱也灭了继续收购粮食的心思。 正好把赚的钱投向古玩画作,把自己收藏家的名声打出去,趁着多买一些。 何雨柱说:“我都有些后悔把生意做到这么大,卤肉何的名声已经传了出去,感觉不如闷声发大财。” “是啊,越来越多的店面都被公私合营了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会被合营,到时候就赚不到钱了。”徐慧真有些发愁。 何雨柱伸手把徐慧真紧皱的眉头用大拇指抚平,笑着说:“怕什么,日常经营的还有25%是咱们的,这这已经足够生活的了,到时候我再找个班上,就凭我的手艺,一个月也有90块钱的,足够咱们生活的。” 公私合营后,业主还能够拿到25%的利润,另外还有一笔利息,足以保证有一个富裕的生活。 何雨柱早就想好了,等公私合营之后,自己就找个单位去上班,总不能天天在家里闲着,毕竟到了五六年之后整个社会都再也没有了私营企业,只能去上班。 徐慧真道:“那我呢,到时候也要去上班?” “你就老老实实在家给我生孩子吧,上什么班?何家人丁不旺,总要生十个八个孩子才是。” 徐慧真俏脸微红,伸手在何雨柱的胳膊上打了一下,羞道:“你当我是猪呀,还十个八个的?”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怎么不愿意吗?” 徐慧真白了一眼:“我不愿意,还10个8个的,能生三五个就不少了,想要孩子,找别人给生去。” 何雨柱笑道:“行啊,那我回头就找别人了!” “你敢?”徐慧真瞪眼道,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 “姐,笑什么呢?” 徐慧芝掀开门帘进来就问。 徐慧真闹了个脸红,这原因当然不能解释给堂妹听,只是问:“你过来有事?” 自打徐慧真在城里站稳了脚跟,徐慧芝就想着来城里上班,这是最亲近的堂妹徐慧真也就点头答应下来,直接安排徐慧芝在前门店铺负责早点的经营。 当时这样安排的时候何雨柱还想要干涉一下,不想让徐慧芝和贺贺永强两人有接触的机会,可后来想一想也就没有干涉,其实何永强对徐慧芝这个媳妇还是蛮好的。 徐慧芝性格有些软,和贺永强也能过得下去,后面也就没有干涉。 徐慧芝说:“那个片爷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幅画。” “这么快啊!”徐慧真有些惊讶。 何雨柱道:“快把他请进来就是了。” “好的姐夫。” 片爷很快被请进来,徐慧真给倒了茶水,片爷道谢后,打开了手上的画轴有些得意说:“何老板,你看这幅画怎么样?” 一幅牧童牵牛图徐徐地打开,健壮有力的耕牛呈现在眼前。 徐悲鸿是以画马最为出名,不过这幅牧童牵牛图也是一幅佳作。 徐悲鸿的绘画有几个突出的特点首先就是强调骨骼,没有骨头绝不是徐悲鸿的原始痕迹,其次,徐悲鸿画马,追求光明与黑暗和体积,强调焦点视角和突出的处理。 在这幅画上都表现的十分突出,淋漓尽致,何雨柱先是鉴定为真品,这才点点头说:“不错,是一幅好画,不知道售价多少?” “那可是要是画的差了,我也不可能拿到您的面前。” 片爷然后犹豫着伸出三根手指来:“这一幅要三十块钱。” 何雨柱对书画的行情也是心知肚明,闻言就皱了眉头,现在名家画作才五六块钱一尺,这幅画面积也只有四尺左右,按理说,20块钱左右才是行价。 “这有些高了吧!” “不高,这可是徐悲鸿的画作。”片爷连忙说。 (本章完) 154.第154章 登门 第154章 登门 这一副画,片爷一直都没有介绍过原主人是谁,也没有引荐的心思,何雨柱也就没有多问。 片爷这么一个高价,看来是想要两头吃,多落一些好处。 徐慧真笑着说:“这听说徐悲鸿以善于画马为著称,你这怎么说一副耕牛的画啊,要是奔马图30块钱我觉得还是蛮合适的,可这是耕牛就不行了。” 片爷邱光谱张嘴要30块钱也是漫天要价,外面都传这个何老板生意做得很大,家底厚实,确实有想要宰一刀的想法。 “咱们第一回打交道,片爷你说个实在价。” 讨价还价一番,最后以25元的价格成交,这也包括了给片爷邱光浦的中介费。 “片爷,以后有好的画作或者古玩都可以送过来。” “好咧,只要能打听到,我都给你留着。” 邱光谱很是满意,拿了钱直接离开了,何雨柱欣赏一阵后,就拿走收了起来。 有了片爷这一回后,陆续也收了几幅画,何雨柱搞收藏的事情也渐渐地在前门传开了。 又过了两天,师父洪鹤年找过来,何雨柱问:“师父,伱也知道我收古玩了?” “古玩?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找你是做菜。” “做菜?” 何雨柱很是意外,自打卤肉生意好了起来之后,何雨柱就懒得接外面的活,只是一些亲朋好友遇到红白喜事才会出手做菜。 其他人都请不动何雨柱,毕竟已经把经验刷到了顶级,堪比国宴大师,何雨柱也懒得去赚那三瓜两枣的,还不如去做给媳妇吃呢。 洪鹤年说:“我知道你不想接外活,不过这一回不是一般人,我觉得,你还是再干一回。” “谁啊?”何雨柱有些好奇。 “是一个叫做李克染的画家,要给他师父齐百石庆生,打听一圈,然后让我来请你。” 洪鹤年说起这个还有些唏嘘,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找自己呢,那是无比的高兴,毕竟是给齐百石做饭,那传出去也是有面子。 可没有想到人家根本不是想请自己,而是只让自己当个中间人请何雨柱去给做菜。 何雨柱想一想,这之前是想去齐府求画,可还没有找到介绍人,这就要去做菜,那还是要走一遭,也是有个接触,或许直接就能弄到一副画。 “那李克染是?” 何雨柱当然也知道这一位,也是一位十分有名的大画家。 洪鹤年说:“李先生是齐老的徒弟,画的画也很好的,你可别拒绝他们。” 何雨柱点点头说:“行,我要先见一见这个李先生。” “好的,我安排。” 晚上的时候,洪鹤年带着李先生就过来了。 何雨柱把两人请到会客室,李先生进屋之后没有直接落座,盯着墙上的条幅。 “李先生?”洪鹤年没有想到李先生会如此的失礼,忍不住轻声提醒了一句。 李先生这才惊觉,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有些唐突了。” “客气了李先生,请。” 李先生没有着急的入座,而是先问:“请问这墙上的墨宝是哪一位书法家的?为什么没有落款?” 洪鹤年笑着说:“李先生抬举了,这什么墨宝啊,都是柱子自己写的。” 自打觉醒来书春这个技能之后,何雨柱是十分的不满意,毕竟这个技能看上去有些怪怪的,何雨柱就下定了决心,临摹了一批名家的碑帖。 终于把书春的技能刷新成了书法,然后也没有放弃这个技能,每天都会写上两张大字,还研究起了硬笔书法,经过长年累月的练习,终于把书法刷新到了顶级。 只是何雨柱不是书法圈子里面的人,字写出来的再好看,周围的亲友也不会认为这字已经达到了书法大师的标准。 李先生不光是画家,本身也是诗人和书法家,进屋之后,首先就被墙上挂着的条幅所吸引,这字都是别具一格,自成一派。 可是和记忆中的各家各派字迹完全不同,让李先生大叔为震撼,之前竟然没有见到过这一位大师的笔墨。 “你说这字都是何厨.何先生的?” 本来想称呼何雨柱为何厨师的,可是临时改口改成了何先生,毕竟如果这副字真的是何雨柱写出来的,那绝对是震惊书坛的大事件。 在李克染的认知中,这最近几十年来的所有书法家的笔墨都比不上墙上的这条幅上的字。 何雨柱笑道:“李先生客气了,我的字也就一般,还只是书法爱好者的水平,也就是自娱自乐而已。” “何先生太谦虚,早知道您的书法如此的优异,早就该上门拜访探讨一二。” 李克染看着眼前还是矛头小伙的何雨柱,心中有些犹豫,自己在四六年的时候同时师从齐百石、黄宾虹,专攻国画的创作,一直都想要在书法上加强,只是一直没没有什么进展。 这如果墙上的字是位老先生所书,那绝对是直接认了师父,学习书法,可这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写的,就让李克染十分的纠结,总不能认他当师父吧! “李先生太客气了,咱们还是谈酒席的事情吧。” “哦,对对对,你看我都糊涂了,先谈酒席的事情。” 李克染这才想起了正事,学习书法以后还可以互相探讨,眼下还是先解决正事才好。 何雨柱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李克染的师父齐先生的生日是元旦,去年元旦的时候也请人做了几桌饭菜,只是口味一般,不能让齐老满意。 所以今年作为徒弟的李克染就十分的上心,到处打听想找个更加有本事的厨师,后来就打听到南锣鼓巷有何雨柱这一位大厨。 其实何雨柱售卖的卤肉他们也是都品尝过的,都是赞不绝口,只是不知道何雨柱厨师的功底,打听一圈之后,这才托人找上洪鹤年牵线搭桥。 齐家人口众多,光是子女就有12个,还有不少的徒弟徒孙,加上一些亲朋好友,总计需要开五桌。 何雨柱点点头答应下来,然后说:“我可以出手,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要是没有见到何雨柱亲手书写的条幅,李克染还会有些不悦,不过见识何雨柱的笔墨之后,就不能把何雨柱当做普通的厨师看待,这书法已经冠绝天下了。 “何先生请说,只要我们能办到的都可以答应。” 何雨柱还惦记找齐百石求画呢,就笑着说:“其实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就是这一回我不要现金,想要一副齐老的画作。” 李克染顿时轻松下来,还以为是什么难以完成的条件的,没有想到竟然是求画,说: “好的,没有问题,这事情我可以替师傅答应下来。” 其实现在齐百石的画作并不贵,他一生都是以卖画为生,后世存画超过4000幅,是一位十分高产的画家。 在这个时候,齐百石挂出来的润格是每平方尺6块钱,正常的一幅画作,也就是二三十块钱而已。 只相当于普通人一个月的薪水,所以何雨柱想要用五桌酒菜的工钱换齐百石的一副画作,如如果仔细算下来还是齐百石占了便宜。 毕竟让做一桌酒席给他10块钱的工钱,他都嫌弃不想做。 何雨柱做菜的等级已经是最高,给10块钱的工钱在何雨柱看来也远远的不能体现出自己的价值。 “那事情就这么说定了。” “好的,不过能不能在后天先做一桌,让我师父先试试口味。” “行啊,没有问题。” 现在信息并不通畅,想要收集化作古玩都不太容易,趁着这个机会或许可以打入文化人的圈子,以后再收藏他们的画作就比较简单直接。 何雨柱手上不缺钱,不缺粮食,正好拿来换画,也能我让这些画家吃饱饭。 两人很快谈妥了后天的菜单,何雨柱给罗列了一些原料,一起准备好,到时候直接去齐府登门做一桌菜让齐百石先品尝。 把李克染送走,洪鹤年问:“柱子,你既然喜欢齐老的画,为什么不上门求购呢?” “师父,你是不知道齐百石的规矩有多大。” 齐百石的脾气十分的古怪,与其说是古怪,不如说是任性。 齐百石就是那种掉进钱袋子的性格,这个人只认钱不认人,无论是谁,上门求画关系再好钱都要给足,没有钱,任何人都不给画。 当然,这是前提条件,眼下他早已经功成名就,光给钱也不行了,还要看他的心情,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买不到画作。 搞艺术的人性格都10分的鲜明,就跟个孩子似的,如果有人上门求画,他不想画的时候,可以直接写个“我不在”的条子,贴在门上。 直接把人拒之门外,让人哭笑不得。 1864年元旦出生的齐百石现在已经九十岁的高龄,精力早已经不行了,甚至还定了一个规矩,求画的人不能指定内容。 齐百石即使答应了你的话也不会让你舒心,想要画什么,还要看他的心情,你想要的我不画,高兴了想画什么画什么,爱要不要。 不过齐百石是当当代画坛的天板,建国之后社会各界只能捧着惯着,毕竟面对老艺术家,任何人都没有脾气。 洪鹤年听了这些已经是目瞪口呆,齐百石的大名满京城没有几个不知道的,只是没有想到他的性格竟然如此的鲜明。 “果然,你要是直接登门求画,多数要吃闭门羹。” “是啊,也不知道这一回换画能不能很顺利。” 这时候画作虽然价格都不高,不过齐百石的名声在外,一般人也不会放出手中的画作,何雨柱让人打听许久,都没有买到。 过了两天,李克染准备好了,来请何雨柱。 南锣鼓巷是一条南北走向的胡同宽有8米,左右各有八条小胡同,雨儿胡同就是其中的一条,齐百石的老宅就坐落在雨儿胡同里面。 这里距离何雨柱的95号院直线距离并不远,也就是二三百米的距离,之前也曾经见过这一位大画家。 其实这附近还有一个大名人,就是文坛的大家矛盾,他的家就在南锣鼓巷的西面不远处,在蒋光头的行辕附近。 在李克染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雨儿胡同齐百石的家。 这是一处两进的院子,早在民国时期,就被齐百石重金买了下来。 在那个时候有一段时间,齐百石还是非常的赚钱,一幅画就可以卖到10多块大洋。 画家的酬劳叫做润格,在民国的时候,齐百石的润格是吴昌硕先生确定的,五尺的画作是18个块大洋,六尺的是20元,八尺是30元。 这个价格只有吴昌硕先生的一半,可到了后世,齐百石画的价格都是吴昌硕的30倍,也不知道吴昌硕会不会气的棺材板都压不住。 民国前期画画还是非常的赚钱,可是后来通货膨胀画卖上几十万,都不够生活费。 到了建国的时候,有人给齐百石价格也是4块钱一平方尺,这已经是高价了。 这时候黄宾虹的画作才一块钱一尺,即使如此的便宜,也很难卖得出去。 即使这样,齐百石也嫌弃这个价格不能体现自己的水平,把自己的润格提升到6块钱一平方尺,即使这样买画的人依旧是络绎不绝。 可齐家人人口众多,都指望齐百石卖画养家,生活上依然十分的拮据,现在都是90岁的高龄,还要卖画为生。 进了门,李克染叮嘱道:“李先生,我师傅说话要是不好听的,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好的,明白,只要给画就成。” 见何雨柱答应下来,李可然这才上前拍门。 等了片刻,开门的是小保姆,看上去年龄不大,长得十分水灵。 “李先生来了,快请进。” 李克染介绍道:“这是伺候我师父的保姆叫做春芳,回头有什么需要都找她。” 何雨柱上下打量了两眼知道这个作着小姑娘打扮的女子,已经不是姑娘了,早已经成了人妇。 要知道,齐百石可是人老心不老的典范,即使到了93岁高龄依然想要娶妻纳妾。 要知道,齐百石可是有三大爱好,分别是:画画,爱钱,爱美女。 (本章完) 155.第155章 齐府求画 第155章 齐府求画 作为画家第一爱好肯定是画画,要不然也不能成为首屈一指的大画家。 其次就是爱钱,可以说是一个守财奴,他晚年的时候把钱都换成了黄金,走到哪都带着。 最后一点就是爱美女。 齐百石一生娶了三个老婆,情人姘头无数。 在这方面也是个奇葩,80多岁的时候,第三个老婆还能怀孕,为他生下一个孩子,只是难产而死。 到了57年93岁的时候,看上了一个21岁的女护士,重金之下,对方答应嫁给他已经准备操办婚礼,齐百石的身子骨突然不行,驾鹤西归,第四个老婆才没有娶进门。 这都是93岁的高龄,儿女十多个,都还想着娶妻纳妾,可见为人是如何的风流。 这俊俏的保姆眉眼含春,看来也是经常被齐百石滋润开发的,何雨柱不相信,好色成性的齐百石会放过自己身边的少女。 何雨柱点点头,打声招呼,然后才走进院子。 到底是画坛的名家,整个院子充满了诗情画意,各种草摆放的井然有序,看似普通,可映入眼帘就觉得恰到好处,有鬼斧神工之妙。 “跟我来吧,老爷在书房。” 过了月亮门,跟着春芳进了书房,便看到一个老人端坐在太师椅上,正看着一本画册。 老人须发已经苍白,不过精神健硕,正是齐百石老先生。 “克染来了。” 然后才瞧见跟在后面的何雨柱,皱了眉头:“这是你请来的厨师?” 李克染先是上前作揖见过师父,然后说:“师父,这做菜的行业可可不能只看年龄,何师父的手艺京城也是数的着的。” “年轻的厨子手艺又能好到哪里去?还不要钱,想让我用画抵账?” 何雨柱虽然面相老成,不过看上去也就是20多岁的年纪,进屋之后,就让齐百石很不喜,这看上去也太年轻了。 这也就罢了,何雨柱还天高地厚的想要用自己的画作抵工钱,这是把齐百石当什么人? 岂不是说他齐百石已经可以和一名厨子相提并论? 这个让齐百石十分的不悦,忍不住当面就说了出来。 何雨柱刚进来的时候还想着这都是老艺术家,自己是个晚辈,言语上不能过份。 可听了齐百石的话,让何雨柱十分的不爽,忍不住说:“没有想到齐先生也是狗眼看人低的人物,真是白吃了九十多年的干饭。” “你”齐百石没有想到何雨柱说话如此不留情面气得心绞痛。 李克染吓了一跳,连忙劝道:“何先生,你给我一个面子,我我师父年龄大了,有时候会有小孩子的脾气。” 然后又去安抚自己的师父道:“这何先生不要看着年轻,早就闯出卤肉何的名号,您之前经常夸赞的卤肉就是在何先生家买来的。” 齐百石有些惊讶地问:“伱是说,烟袋斜街的利民卤肉是他的?” “是啊,何先生不光卤肉做的好,厨师的手艺也是一绝,人家字也得也好。” 然后李克染跟上一句:“比我的字都好。” 齐百石撇了撇嘴,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能写什么字呀,这姓何的或许真的有一手做菜的本事,可说他会写字,一个做菜的厨子竟然懂得书法,那真是笑掉大牙了。 “哼,我知道了,今天先试试菜吧。” 齐百石根本不相信何雨柱会书法,也懒得指责,毕竟刚才何雨柱说话很难听,要是说他两句,他再犯了脾气,打了自己一顿,那就划不来。 说千道万,不如让这个姓何的去厨房做了晚餐试试,要是做出来的菜肴口味一般,那就早点换个厨师。 “厨房在哪?” “先生请跟我来。”春芳引着何雨柱来到厨房,然后说:“您先检查一下,看还有什么缺少的。” 何雨柱看着食材准备的很充足,检查后,点点头说:“没有问题。” “那就好,有什么需要请直说。” 何雨柱在厨房里准备烧菜,书房里,李克染详细地介绍了何雨柱的字,把齐百石说的一愣一愣的。 “你说他写的字如此的好?” “是啊,师父,我在那附近打听了,何师傅虽然是厨师出身,不过这两年喜欢上了书法,周围的邻居都知道他练字,都夸写的好,只是不知道好到什么程度。” “真的假的?这么神奇?”齐百石还是有些不相信何雨柱的书法水平。 “说实话,刚开始我也不相信,可我亲眼看到后,也只能选择相信了。” “先看看能不能做出好吃的饭菜。” “也好。” 看到何雨柱的字后,李克染是大受震撼,字写的比一些名家还好,可这样的一个书法大家竟然默默无闻,不被业界所知,真是让李可染很是着急。 想要把何雨柱这个书法家介绍给老师,只是没有想到,师父不信自己的说法。 很快,何雨柱那边的菜做好了,春芳把菜都端过来,齐家老少这才聚在餐厅。 “这菜闻着就香,今天请厨师了?” “是啊,这菜比春芳做的香多了,我早就说了,那春芳不能留。“ 齐百石气的要命,这春芳可是最体贴,最会伺候人的,怎么可能换掉? “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当家,有本事自己出去单过去。“ 齐百石说过气话之后,这才举着筷子去夹菜,看上去是不错,每一道菜都卖相极佳,他的心中已经信了几分。 等把菜放进口中,齐百石的老脸顿时露出来笑容,满意地说: “这菜是我吃到最好吃的菜。”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这么好吃。” 李可染品尝后也是这么说。 “真的吗?这么好吃?” 齐家人这才纷纷下筷,每一个尝过的都是赞不绝口,夸奖这是吃到最好吃的饭菜。 这一顿吃的是风卷残云,多年的养成的礼节都丢的一干二净,就连菜汤都被用馒头沾着吃掉。 饭后,一个个都抚着肚皮,直呼吃撑了,让齐百石把厨师留下来,以后都吃他做的饭菜。 “行了,一个个饿死鬼投胎要是把他留在家里,我都养不起你们了。” 回到书房,李克染问:“师父,这厨师怎么样?” 齐百石满意的点点头:“确实是烧的一手好菜,一个月要多少钱的薪水?” 李克染这才说:“人家都闯出了卤肉河的名声,还要什么钱?” “那他要什么?” “做一桌菜,要两尺的画作。” “什么?开什么玩笑?”齐百石惊讶地说。 “不开玩笑呀,你想一想能做出这么好吃的饭菜这都是大拿,满京城你也找不到几个这么这么好的厨师,一桌饭菜换两尺的画,还是.” “是什么是,我的画就这么不值钱了?他做一桌竟然会想换我两尺?“ 齐百石是无比的肉痛,自己辛苦一辈子,这都做到了行业的顶尖,然后两尺画只能换一名二十岁厨师出手做一桌的饭菜。 这还只是工钱,材料都是自己家提供的,这么一算一顿饭的工钱就要十二块,感觉也太贵了。 齐百石对于求画的人十分的苛刻,你就可以看出他是比较吝啬的,要不然不会如同掉进钱眼里一般斤斤计较。 到了这个时候,齐百石就感到这一桌的工钱太贵,都有些吃不起的感觉。 李克染知道师傅是个吝啬的老头,也只能劝说:“师父,这还是蛮值的。” “他是要我给他画画,又不是让你给画!” 齐百石没有好气的嘟囔一句,让李克染很是尴尬,相比于师傅自己的画作就拿不出手。 “行了,把人请过来吧。” 何雨柱是在厨房里吃的,完事之后等了一阵,春芳才过来,请他来到书房。 客气了一阵后,何雨柱说:“不知道齐老对我的手艺是否满意?” 齐百石点点头:“确实是我吃过比较好的饭菜,元旦那天的酒席就交给你了。” 何雨柱道:“既然你答应了,那就要按我的规矩来一桌是一尺工钱。” 齐百石叹气道:“行吧,到时候再说。” 何雨柱说:“那先把今天的账结了吧。” “今天的?”齐百石有些意外。 “是啊,今天就给我画一个小幅的扇面。” “行吧。” 齐百石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何雨柱也不计较,只要能拿到齐百石的亲笔画就行。 哪怕一个扇面等到了后市也可以卖到他几百万。 何雨柱并不嫌弃,这都是自己家族的底蕴,眼下积攒的是越多越好。 齐百石脸色很不好看地起身来到画案边,何雨柱也跟着过来,这才看到旁边墙上贴着一张醒目的告示: 卖画不论交情,请按润格付钱。 这字写的不错,可内容就让人有些反感,何雨柱撇了撇嘴,还大画家呢,这次还不如自己写的好。 看来外面的传言都是真的,齐百石卖画那是六亲不认不讲矫情任何人买画,都要真刀真枪的掏钱出来。 不过自己应该是个例外吧,做一桌饭可以换他的两尺的画作。 要是用后市的价格相衡量,岂不是相当于自己做一桌饭菜可以换来大几百万? 这么一想,何雨柱浑身就无比的舒坦,自己的国术已经修行到了化劲,活个100多岁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到时候还有足够的时间享受生活的乐趣。 “要什么扇面?” 齐百石从旁边的柜子里端出一份点心放在桌边。 咦,吝啬的齐百石怎么会忽然如此的大方了? 何雨柱仔细一看那点心已经冻成了硬块,好像放了许久似的,绿豆糕里没有一丁点的水分。 这才想起来,进门的时候,李克染曾经交代过,书房里面的东西不能吃,看来是真的不能吃。 这明显是已经放置了很长时间,齐百石就拿这个充当门面的,只是客气一番,装个样子罢了。 何雨柱真的很无语,齐百石可可是被称作为人民的艺术家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称赞,建国前后时期的画坛,那是无人可以出其左右。 历史地位如此之高,没有想到其本人竟然如此的吝啬,这也太抠门了,也不知道这一盘点心出场了有多少年,招待了多少个客人。 何雨柱吐槽一阵,这才说:“画一个梅扇面。” 齐百石点点头,取了纸张,李克染连忙给帮忙磨墨,然后提起笔沾上了墨汁,正色地说:“你要知道我的规矩,不足一尺的扇面也要按照一尺计算。” “行,那给我画两幅。” 今天这一桌是要两尺的画作,一幅扇面连一尺都没有,所以何雨柱要两个扇面。 齐百石吧唧一下嘴说:“真是抢钱,没有想到厨子竟然比我画画还要贵,要不咱们打个商量?” “不行,低于两尺我不干,你出门打听打听,我给谁家做过饭?” 之前也有一些人找上门,想让何雨柱出手置办酒席只是何雨柱要的太高,一桌10块钱都不干,最少也要15块钱,二十块钱。 这个价格就劝退了太多人,这还只是一桌,谁家办酒席只办一桌呀,办一次酒席,给何雨柱的工钱都上百,哪怕就是资本家也舍不得。 齐百石哼了一声,说:“梅的部分你要不要着色?” “当然了呀,要着色。” “既然要着色,那就要加钱。” 何雨柱愣了,合着齐百石在这里等着自己呢,看来是不爽用画作换自己的厨艺,再想个办法要钱。 原本以为用厨艺换画作,没有想到齐百石还是老奸巨猾,都90岁高龄了,还如此的精明,想要找补回来。 “行吧,我给加两块钱,你给的好一些。” “哼,真小气。” 齐百石说过之后,这才低头开始作画,寥寥几笔,一朵梅就跃然纸上,还别说,齐百石为人虽然吝啬,小气,不过这画工确实是十分的精湛。 一笔一画,浑然天成,简简单单的几笔就勾勒出苍劲的梅树身。 然后换了一支笔,在扇面上画了粉色的梅,或许是心中不爽,只画了两朵梅就停了下来。 这幅画看起来10分的不协调,梅的树身比较粗壮有力,而上面只有两朵梅,就显得十分的突兀。 “这就是你的画?” “你这不是说废话吗我这刚给你画的。“ “这也太单调了,真难看。” (本章完) 156.第156章 不一样的大师 第156章 不一样的大师 “有画就不错了,你又没有给钱,只是做一桌饭换的,我没有拿我学生的习作写上我的名字就看得起你了。” 何雨柱顿时目瞪口呆起来,还能有这样的操作方法? 齐百石的刁蛮任性,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厉害,这幅画虽然是齐百石的作品,可要等到后市拿出去,绝对卖不上高价,这和自己的初衷相违背。 看来自己想的怪美好,齐百石的画作不好求啊。 这第1副都如此明显的敷衍,那第2幅肯定也不能好好的作画,算了,逾期要两幅都如此低劣的画作,那不如只要一幅佳作。 何雨柱说:“要不然这样吧,第2幅我不要,你把这一幅给我画的好一些,要让我满意才行。” 齐百石这才露出笑容:“伱是说一桌饭菜换一尺画?” 要是这么算,来一桌的工钱就是6块钱,已经可以让齐百石满意了。 何雨柱说:“与其你画两幅这种作品不如给我一副让我满意的佳作。” “好咧,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嘛。” 齐百石这才拿起笔重新在画上添了几朵梅,果然是大师的手笔,整幅画面多了几朵梅之后,转眼间刚才的不协调就消失了,变成了一幅佳作。 何雨柱满意的点点头:“真好看。” 齐百石挺直了腰杆,调转笔头在画上数起了梅。 “.六七八九,一共9朵梅,再给我九块钱。” “什么钱?”何雨柱愣了。 “梅着色的钱啊,刚才说好了,一朵你要加一块钱。” “什么?什么时候说好了,我只是说给你加两块钱给梅着色。” “我没有这么说吗?”齐百石反问。 “没有啊!” 齐百石转脸问徒弟李克染,得到否定的回答之后,顿时用手拍拍自己的脑袋,懊恼不已,年纪大了,记性不好,都忘记交代了。 “下回要着色,就是一块钱一朵。” 何雨柱今天震惊的次数已经够多,还是被齐百石的骚操作打败,没有想到他如如此的任性。 再度叹了气,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呢,毕竟为了以后的子孙生活可以过得更好,现在就求着齐百石作画。 其实这时候别说6块钱一尺,哪怕就是60块钱一尺,何雨柱都是有多少要多少,毕竟这是齐百石的画作。 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他可是没有几年的好日子,再说了,都是90高龄越往后精力大不如之前,画的画也少。 何雨柱痛快的掏出两块钱放在桌子上,说:“那元旦的时候,我再过来。” 齐百石眼珠一转,说:“到时我提前把画给你准备好。” 何雨柱摇摇头:“不用了,我觉得还是你现场作画比较好,省得拿徒弟的画作冒充自己的。” 齐百石瞥了一眼,刚才确实有这个打算,早知道刚才就不多嘴说那句话了,这还要亲自作画抵账。 “先说好了,一桌饭菜就是一尺,到时候不能糊弄我。” 齐百石还是有些担心自己今天如此糊弄厨师,到时候何雨柱不认真做菜,没有今天的好吃。 何雨柱道:“我可干不出来那种没品的事情。” 这话说的,齐百石老脸一红,刚才还想着拿徒弟的话冒充是自己的呢。 “送客。” “何先生请。” 李克染把扇面卷了起来,然后请何雨柱出了院子。 “请留步。” 李克染叮嘱一番,何雨柱保证元旦那天绝对拿出12分的力气置办酒席,这才让李可染满意。 抱着画回到前门的院子,何雨水正陪着嫂子坐在床头上聊天,见走进屋,就问:“哥,你拿的什么?” “齐百石亲手画的画。” “我看看。”何雨水有些欣喜地说。 何雨柱打开了画轴,一副寒梅图我跃然纸上。 “真漂亮呀,比我们美术老师画的好的多。” “这可是齐百石的画作,喜欢嘛?” “喜欢。”何雨水高兴的说。 何雨柱笑着说:“既然你喜欢,那等你出嫁的时候,我把这画留作当成你的嫁妆。” “呸,坏哥哥。” 何雨水小脸微红,受不了这个打趣,抬起脚来轻踢了一下,然后就生气的直接出去了。 徐慧真无语地说:“你啊,都结婚的人了,还喜欢逗雨水。” 何雨柱上前抱抱着自己的媳妇亲了一口:“谁让雨水没有眼力劲儿,我都回来了,还不想着回去给我腾地方。” 徐慧真害羞地推了一把,道:“坏蛋,还不去刷牙。” 何雨柱这才下床去洗漱,然后躺在被窝里,就去摸鼓起的大肚子,然后继续向下,还笑着问:“媳妇,想我了没有?” “没有,我才不想。”徐慧真红着脸说。 “真的吗我不信,我要检查一下。” “呸,流氓,人家肚子都大了。” “没事的,我轻一些,慢一些就可以了。” 徐慧真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不过身体还是很诚实的,何雨柱伺候她快活一番,忙碌到半夜,过了12点才重新洗漱沉睡。 等到了元旦这天,何雨柱还有一些感慨,时间一晃而过,已经来到了五五年,留给自己做生意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吃过早饭,何雨柱带着师兄叶学群一起来到齐百石的家,毕竟今天是五桌饭菜,不是自己一个人可以搞定。 两人一番忙碌,在中午之前把所有的饭菜准备出来,等客人到齐,这才开火炒起热菜。 齐百石今年已经90岁的高龄,正好是整岁的生日,所以办的十分热闹,除了家人,还有不少的文艺界的好友。 什么老舒,老茅,老郭都过来捧场,可以说这是文艺界的一场盛会,尤其是一些画坛上的知名画家,还有一些书法家,济济一堂,无比的热闹。 何雨柱还是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吝啬的齐百石朋友圈如此的广阔,还以为这些人会不耻他的为人,不会上门祝贺呢。 只是这些人和何雨柱没有交集,只能在厨房里老实地炒菜。 何雨柱想着齐百石的吝啬,之前开菜单的时候多开了不少,多余的都收进了空间里面,也把上回多出的两块钱找补了回来。 等客人都送走,何雨柱被李克染请进书房。 今天的齐百石十分的高兴,毕竟人生七十古来稀,他已经活了九十岁,这已经是难得的高寿。 “既然答应给你说话今天我高兴,你要什么画?” “山水12条屏。”何雨柱脱口而出。 齐百石忍不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说:“这个要求太高了,不行。” 齐百石一生创作了四五千幅画,其其中的代表作就是山水12条屏,拍卖的价格也非常的昂贵,被拍出了8.1亿元的高价,加上手续费,一共是9亿3,000万。 所以何雨柱张口就说出山水12条屏的名字。 齐百石一生一共画了两套山水12条屏,一套是早在1925年,给民国时期的名医陈子林祝寿的时候画的,这一套被他收藏了20多年,到了1958年的时候,被郭秀仪收藏。 拍卖的山水12条屏,就是郭秀仪收藏的这一套。 眼下应该还在陈子林的后人手中,何雨柱都想要截胡了,只是不知道现在陈子林的后人身在何方。 还有一套山水12条屏是1936年画的,是给时任sc省高官王赞续画的。 当年王占旭邀请齐百石画画,承诺3000块大洋方才让齐百石同意,然后请齐百石到他的家中进行创作。 没有想到就在居住期间,风流倜傥的齐百石老先生色心不死,勾搭上王高官的妾室。 可惜事不机密,让王瓒续知道后,庞然大怒之后只给了400块钱大洋,就把齐百石给打发。 后来,兵荒马乱的那一套山水12条屏不知所踪。 山水12条屏一共是12幅画,长180公分,宽有47公分,画这样的画作太耗费精力他现在已经90了,根本消耗不起。 再说了,那两幅画都是给重要人物画的,何雨柱只是一个他看不起的厨师,即使有那个精力,也不会给他做画。 有这个精力还不如用在春芳的身上,那是弄一回就少一回了。 何雨柱说:“那画一个《松柏高立图》。” 早在1946年的时候,齐百石创作了一幅《松柏高立图》,这是他绘画及书法尺寸中最大的一幅,画作纵266厘米横100厘米,所匹配的篆书“人生长寿,天下太平”对联,单幅纵264.5厘米,横65.8厘米。 画面气势宏伟,有松柏围英之喻。与之匹配的篆书四言联浑厚自然、端庄大气,浑厚自然、端庄大气,表达了对国家民族和平发展的美好祈望,对人间幸福、天下太平的美好祝愿。 在2011年5月22日,中国嘉德首次推出的古代及近现代书画联合夜场“大观——中国书画珍品之夜”,该专场最受瞩目的拍品――齐百石最大尺幅作品《松柏高立图·篆书四言联》以8800万起拍后,经过逾半小时激烈竞价,最终一位场内藏家以4.255亿竞得。 齐百石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那都过去了10多年,自己也没有这么多的精力画作如此巨幅的创作。 “不画,多少钱都不画。” 虽然何雨柱做的饭菜十分的好吃,让所有的亲朋都十分的满意,不过齐百石眼下底气十足,感觉优势在握。 何雨柱说:“我可以加钱。” “加钱也不画。”齐百石硬气的说。 齐百石的价格十分的透明,每平方尺6元是通价,画作是不能指定的,要是遇上一些是非耗费精力的画作都是需要加钱的。 墙上也有明码标价,书房正中贴着一幅自书告白,上面就有清晰的价格: “卉加虫鸟,每一只加十元。藤萝加蜜蜂,每只加二十元。减价者,亏人利己,余不乐见。” “常用名印,每字三金,石广以汉尺为度,石大照加。石小二分,字若黍粒,每字十金……” 何雨柱也知道,这两幅的要求比较高,然后试探地说:“要不给我画一个蝉?” “也不行。” 齐百石后世有一幅蝉,拍卖也曾经高达8亿。 “画虾呢!” 何雨柱是知道齐百石十分擅长画虾的。 齐百石摇摇头:“看不清楚了,不能画。” 何雨柱顿时没有了脾气,齐百石的画只有几幅超过1亿,那都是为数不多的精品。 看来自己的分量还不够,再说,毕竟年龄大了,根本没有那个精力全心全意的进行创作。 只好无奈的说:“那给我画个山水。” 把何雨柱气坏了,这弄了半天什什么要求都不能满足那你刚才还问干嘛? 毕竟是行之将死的老人,生活经验是丰富无比,原本还觉得用他的画作抵账是一笔好买卖,没有想到什么要求都不能满足。 “好。” 齐百石痛快的答应下来,然后开始创作。 很快就画了一幅山水画,半山腰上一间茅草屋,周围几棵小树,空中飞过几只燕子,远处也有高山白云流水。 画上佳作,只是这个画纸太大了,长有1米5,宽有60cm,这幅画竟然有九尺的面积。 可惜大部分都是空白,对齐百石的精明又有了新的认知,这真是算计的淋漓尽致,真会偷工减料。 何雨柱都都气得暗暗磨牙,这和自己想象的也不太一样。 看来以后只能在市场上慢慢的收集,不能找齐百石买画。 很快这幅画创作完成,空白处写上一些小字,然后盖上了大印。 齐百石一手按着画纸,然后郑重的说:“今天有五桌饭菜就抵了五尺,这幅画是九尺,你还要再付4尺的钱。” 何雨柱先是愣了一下,这才知道有这一层算计,还以为多出的面积不要钱了呢,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行吧,我给钱。” 看齐百石的架势,何雨柱要是不掏这份钱,今天是不可能拿走这幅画的,只好老老实实的掏钱出来。 何雨柱掏出钱说:“这是25块钱,不用找了。” 四尺应该是24,不过何雨柱也懒得计较。 “好,大气,以后要想在求画,我允许你可以登门。” 要是普通人,根本连登齐家大门的资格都没有,看在何雨柱是个好厨师的份上,齐百石这才破例,容许何雨柱以后可以上门求画。 何雨柱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齐百石的门 (本章完) 157.第157章 什么时候变成铁拐李了? 第157章 什么时候变成铁拐李了? 想一想,自己也懒得和他一个将死的人计较,算了,过一段时间再来买画。 总要趁着他没有仙逝之前多买几副,省了以后想买也买不到。 可惜到了57年的时候,齐百石就寿终正寝,没有娶上第4房姨太太。 要是多活几年就好了,到了59年的时候,自己可以用粮食来交换画作。 何雨柱心心中一动然后问:“不知道齐老收不收徒弟?” 自己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作画,不过要是能成为齐百石的徒弟,也就可以打入文化界,那自己以后收藏画作就方便了许多。 “就你也想学画画?” 齐百石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然后说:“你一个厨子老老实实做饭就是了,还想学画画?” 这话气的何雨柱都想给他一巴掌,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会画画吗,我我还会写字呢。 旁边的李克染忍不住说:“师父,何先生的字是我见过最好的。” “真的?”齐百石反问。 “是真的,比我写的好。”李克染拍着胸脯打着包票。 齐百石问:“关我何事?” 他就不相信何雨柱的书法水平,再说了,即使写的好又如何,反正自己卖画不能便宜一分钱。 只有自己占别人便宜,没有别人占自己便宜的可能,即使是真的,也不能耽误自己的利益。 李可染叹了气,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要牵扯利益,师父就是锱铢必争。 轮到何雨柱吧唧嘴了,竟然无言以对,确实,自己字写的再好,在齐百石这里也没有作用,毫无价值,买画不会便宜。 不过已经买到画,也是和齐白石搭上线,何雨柱也懒得和他一个老头子掰扯,说了一声告辞,被李可染送出来。 “李先生,我师父就是个老顽固,你多担待。” “您客气,谁会和一个老头置气。” 何雨柱心中一动,之前只想着弄到齐白石的画作了,还没有考虑过眼前的李可染也是后世有名的大画家。 趁着他现在名声不显,买他的画作价格还要便宜一些,而且李可染先生还是黄宾虹的弟子,也可以多搞一些别人的画作。 “李先生,我一直都在收集各各种画作,伱手头有没有画要出手的?” “有啊,我还以为你.” 李可染之前以为何雨柱看不中自己的画呢,都没有好意思提,没有想到何雨柱也要收自己的画。 何雨柱道:“除了您的,其他的名家我都要,请帮忙替我收集一些,我可以用粮食换。” 这时候已经对粮食进行了管制有定量,即使是一些高层的领导和一些社会知名的人士定额也不高。 何雨柱可以轻易的拿出大量的粮食来,足以让这些人心动。 “好的,没有问题,现在粮食进行了限制很多人都抱怨吃不上大米白面了。” 两人简单的说了一下,何雨柱就离开了齐府,一路上很是高兴,等回到了家中还嘴角还是挂着笑意。 徐慧真问:“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我跟你说,我和老李搭上线,他答应帮我把黄宾洪,徐悲红等人的画作买过来。” “他一个画家怎么变成了中介?” “我给的中介费比较高呀。” 何雨柱知道,自己的社会地位不如这些人,所以也 不需要自己出头去上门收画,不如让李可染出面,从这些名家手中把他们的画作都买下来。 徐悲红在在去年已经去世,黄宾洪也会在五五年仙去,也就是齐白石活的年纪长一些,不过也只是熬到了五七年,在这个时间点正好,拜托李可染去他们家中买画。 从后人手上买画总比他们本人手上更加的容易,这只是一场生意而已,何必让自己出头去呢。 徐慧真说:“收集画确实是保值的重要手段,有的都可以当做传家宝了。” “是啊,存钱也没有用,还不够贬值的呢。” 过了两天,李可染就抱着一捆画作过来,何雨柱很是高兴,把人请进书房。 李可染道:“羡慕使命,我这拿来了我黄师父的10多幅画,你看看先挑一下。” 现在齐白石的画润格才6块钱,黄宾洪的价格就更低了,行情只在一块到两块之间一尺。 何雨柱打开看了,果然都是黄宾洪的作品,而且还都是晚年间的,每一幅都可以称得上是佳作。 “好!我全要了。” 何雨柱当然是来者不拒,这些画在以后哪一个都是价值大几百万上千万的存在。 现在当然是能收多少收多少,往空间中一送,就可以确保这些画作可以完美的进行保存。 “你满意就好。” 李可染还以为何雨柱会会挑三拣四一番,退回几幅呢,毕竟黄师傅的画很多人都不认可,价值也比较低。 然后拿出清单给何雨柱,上面罗列了每一幅画的尺寸,计算了价格,少部分换成现金,大部分换成了面粉。 然后说:“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 “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都可以。” 李可染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知道能不能把中介费换成您的字?” “要我的字?”何雨柱有些诧异的问。 “是啊,我的画还可以,就是字拿不出手。” “行啊,没有问题。” 何雨柱痛快的答应下来,毕竟用自己的字去换李可染出力,还是很划算的。 何雨柱可没有那种怪脾气痛快的给写了两幅字,李可染乐呵呵的说:“回头我再给你送画过来。” 把人送走,何雨柱是高兴坏了,这个买卖做的划算,只用两幅自己的字,就使唤李可染帮自己收了十多幅画,而且这以后还会陆陆续续的收到其他人的作品。 “你高兴什么?”徐慧真问。 “我当然高兴了,别看现在这些画只有两块钱一尺,可要是再放三五十年,这些画就老值钱了。” 徐慧真白了一眼,说:“那也要放几十年时间了,看把你高兴的。” “你懂什么,这是给咱们孩子留的传家宝,10多个孩子呢我总要多给攒一些家底。” “什么?10多个孩子?” “是啊,一年生一胎,到了30岁你就不用生了。” 徐慧真气呼呼地说:“你拿我当母猪养呀,还一年一胎?想让谁给你生找谁去,我才不给生呢!” 何雨柱心想,你说不生不算,回头我一高兴直接把种子放进你肚子里,想不生也要生。 有了李可染这个画家居中出力,何雨柱收集画作的速度快了许多,徐悲洪去世后,有不少画作都落到他的后人手上,陆陆续续都被李可染买了下来。 就是黄宾红和齐白石的画也送来不少,让何雨柱很快就收集了上百幅的作品。 这天临到春节,何雨柱抽空来到雪茹丝绸店,店铺里面的伙计当然都认识的,也不需要通传,直接来到了后面。 敲了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陈雪茹的声音:“请进。” 何雨柱推门进来,然后很意外,没有想到办公室里竟然有客人,还是个白人姑娘。 陈雪茹笑着说:“何老板,快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个老大哥家的朋友。” 何雨柱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这有客人。” 在外人面前,何雨柱还是要和陈雪茹保持距离,不能露出马脚来。 陈雪茹笑道:“客气什么,又没有外人,这是我新认识的北方朋友名字叫做伊莲娜。” 然后向伊莲娜介绍了何雨柱。 “你好,伊莲娜同志。” “你好,何雨柱同志。”伊莲娜的汉语说的很棒,不过还是有特殊的口音。 两个人的手握在了一起,何雨柱称赞道: “没想到伊莲娜同志的普通话如此的标准,真是难得。” “客气了,我的普通话并不好。” 三人落座,陈雪茹简单的介绍一下,原来伊莲娜才来京城不久,就喜欢上了中国的传统文化,尤其喜欢旗袍,在雪茹的店铺里面定做了几身衣服,然后两人就成了好朋友。 聊了一阵,何雨柱问:“伊莲娜同志不知道能不能跟着你学俄文?” 何雨柱一直想要学外语,等到80年代的时候去北方做生意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就需要提前学俄语。 “好啊,这个事情很简单,我愿意教你。” 陈雪茹有些狐疑地看着何雨柱,之前也没有听他说过想学俄文的事情,这怎么又突然想起学外语了? 难道是看伊莲娜长得漂亮? 还是对自己在床上伺候的不满意? 何雨柱很快就和伊莲娜约定好了以后每天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用来用来学习俄文。 片刻后伊莲娜起身告辞,陈雪茹把人送了出去,回来后就把门插上,再投进何雨柱的怀抱。 结束了长长的一个吻之后,陈雪茹撅着小嘴问:“柱子,你不是看上人家伊莲娜了?” 何雨柱伸手在她的俏屁股上拍了一下:“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我是真的想要学俄文。” “真的吗?我不信!”陈雪茹俏皮的笑声。 “好啊,你就这么想我的,我才不是乱来的人。” “我都巴不得你乱来呢,每一回都把人折腾的要死,也不知道你怎么有这么大的贼劲。” “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死了。” 何雨柱呵呵两声,然后抱着陈雪茹去了卧室。 过了一小时神清气爽从卧室里出来,留着陈雪茹还躺在床上回味美好的生活。 下午五点钟,何雨柱的书房里,把伊莲娜介绍给了徐慧真,然后两人都跟着学俄文。 “3дpaвctвynte。” “toвapnщ” 何雨柱记忆力超群,先学了字母发音之后,就直接开始了单词的学习,一节课下来,成功激活了系统。 【你领悟了新的语种——俄文,等级为lv1】 果然还是系统给力,有了系统加持之后,何雨柱学习俄文的速度,那是更上一层楼,到了春节前,就已经能磕磕绊绊地看俄文书籍了。 徐慧真拿着红纸进来说:“柱子,今年的对联还是你自己写吗?” 李可染之前把何雨柱的字夸的是天上地下少有,称的上是一绝,把徐慧真唬的是一愣一愣的,到了现在还有些不相信何雨柱的字。 “当然了,还是我写啊,总不能钱买三大爷的对联吧。” 自打那一年闫埠贵借了地方房桌椅后,每年都在何雨柱的店铺外写对联赚外快,今年也不例外。 虽然借了地方给他,可是如果要是找他买对联,那是一分钱都不能少,闫埠贵才不是那种会送礼的人。 徐慧真把红纸放在桌上:“行吧,那你写。” 转眼来到年三十,吃了午饭何雨柱就拿着浆糊把对联贴上,然后洗了手进了后面的院子,准备回四合院过年。 “掌柜的不好了,咱们的对联被人偷走了。”一名伙计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 “你开什么玩笑,谁偷对联啊?” “真的,掌柜的这种事情我能骗你吗?咱们的对联没有了。” “真的假的呀?” “你贴上之后,一转眼的功夫就有个人上来把对联揭下来,直接就跑。” “什么,有人偷对联?”徐慧真有些不相信的问。 “我去看看去。” 何雨水很好奇,摇着双马尾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片刻后又跑了进来: “哥,嫂子,真的,咱们的对联被人偷了。” 其实何雨柱在伙计过来通知的时候就放出精神力检查了,外面的对联确实被别人揭走,只剩下浆糊。 何雨柱很是无语,没有想到还有人偷对联的,只好说:“没事,我回去再写一幅贴上,然后咱们再回四合院。” 何雨柱去了书房,好在之前买的红纸比较多,还剩了不少,重重新裁剪了一副然后何雨水磨了墨汁,何雨柱重新写了一幅对联。 何雨水蹦蹦跳跳地出去送给伙计,徐慧真道:“这不会再被人偷了吧?” “不能吧,刚才应该是谁家太穷了买不起对联。” 何雨柱也不在意,毕竟刚解放没几年,穷人还是比较多的,日子过不下去的大有人在。 “好吧,这都是小事,收拾东西回去过年。” 徐慧真也不在意,不能因为这样的小事影响过年的心情,这都到年三十了,虽然平时不和何大清不居住在一起,不过这过年的时候还要回老家一起过。 很快就收拾好了,外面还有风雪,骑自行车也不行,只好雇了两个黄包三轮车把人送到四合院。 何雨柱刚进中院就笑了,贾东旭正拄着拐杖再院子里练习走路呢,问: “贾东旭,你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成铁拐李了?” (本章完) 158.第158章 张婆子偷自行车 第158章 张婆子偷自行车 贾东旭顿时气的脸色发青,嚷道:“关你傻柱屁事?” 何雨柱上前一步,直接给他一个大嘴巴子,喝道:“给你脸了,还敢叫我傻柱。” “你”贾东旭捂着脸说不出话来。 今天可是大年三十,没有想到还被回来的何雨柱打,之前被人打断了腿,到现在还没有好利索走路都要拄拐杖。 别说现在腿没有好,就是自己完好无缺的时候,也不是何雨柱的对手,根本就打不过他。 秦淮茹听到动静连忙冲了出来,先扶着贾东旭,然后说:“伱怎么打人呢?” 何雨柱说道:“他该打,真是不长记性,在叫我傻柱,腿给你打断。” “懒得理你,我们走。” 秦淮茹扶着贾东旭进去,嘴里嘀咕着什么,也没有听清楚。 随后,何雨水才扶着徐慧真进来,这时候,何大清也听到动静出来,问:“怎么了?” “没有什么一点小事,教训了贾东旭两句。” 何大清也就没有多说,忙着问徐慧真最近怎么样了,乖孙子什么时候能出生。 贾东旭挨了一下子,整个人过的都闷闷不乐,秦淮茹劝了一阵后,就懒得多嘴。 这个丈夫真丢人,监狱都进了两三回,要不是离婚后更难过日子,早就和贾东旭把婚离了。 张婆子嚷道:“该死的傻柱,这真是没有天理了,老天爷啊,赶紧降个雷劈死他吧。” 贾家整个年三十都不开心,尤其是何雨柱一家吃的是最好的,顿顿大鱼大肉,还每个人都做了新衣服,穿的枝招展,让张婆子都酸死了。 时间一晃而过,都到了初五,工厂已经开工,贾东旭也拄着拐杖去上了工,下班回来,看何雨柱还在院子里,就好奇地问: “柱子,你怎么没有搬回去?” 打春节的时候,贾东旭就盼望着何雨柱一家人赶紧搬走省得天天在眼前晃悠,这都到了初五竟然还在院子里见到何雨柱,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要不然根本不想搭理何雨柱。 “这不是媳妇怀孕了嘛,最近都留在四合院住。” 何雨柱是想回去的,可是温玉萍想要尽一下后母的责任,照顾一下怀孕的徐慧真,所以就极力挽留,迫不得已何雨柱两口子就多住了几天。 贾东旭惊讶地说:“什么?你们还不搬走?” “关你屁事,这也是我家,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何雨柱没有好气的说。 “你” 贾东旭被憋的说不出话来,气呼呼地进了家。 张婆子问:“怎么了?” “还不是傻柱那个坏痞子,竟然不回去了。” “该死的傻柱,怎么不去死。” 张婆子张嘴就骂,问候了何大清祖宗十八代,方才解气,晚上的时候,想起对何雨柱的恨,那是怎么都睡不着。 辗转反侧一直等到半夜,张婆子忽然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悄悄的开了门左右看了看整个院子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 抄手游廊里停着两辆自行车,一新一旧,旧的是何大清用的,那辆崭新的自行车是何雨柱在年前买的。 张婆子心中一动,再次左右看看确认四合院里没有别人,这才蹑手蹑脚地来到崭新的自行车前。 “该死的傻柱,这回让你丢个自行车,也算是对我的赔偿。” 张婆子一直都手脚不干净,东家拿头蒜西家摸个煤球,都是一个四合院住着,上百口人在一起,少了一点东西,大家都习以为常,也没有人太计较。 何雨柱练武之后耳聪目明,即使是睡着之后,稍微有些动静也容易醒过来。 半夜醒来,然后外外面的声音更加的清晰了何雨柱摇了摇脑袋,放放出精神力检查。 一查吓一跳,张婆子竟然正在撬自自己的自行车。 “尼玛,这个该死的张婆子竟然敢偷自行车了。” 四合院的大门半夜都是不上锁的,毕竟里面住了100多号人,虽然家家都有尿罐子,不过还是有半夜起来去茅房的,所以不能上锁。 何家虽然房子多,不过人口也不少自行车也只能停在抄手游廊,每天都会锁上,省得出现意外,被人偷了。 何雨柱没有想到,张婆子竟然如此的大胆,敢半夜爬起来偷自己的自行车。 刚想要叫喊,何雨柱就忽然改变了主意,然后悄悄的坐起穿起了衣服。 张婆子虽然吃的很胖,不过手上没有什么力气,哼哧哼哧的撬了半天的锁都没有打开,张婆子一生气直接弯腰扛起了自行车就往外走。 何雨柱等张婆子出了中院这才打开门,偷偷摸摸的跟了出去。 何雨柱恨的牙痒痒,这可是才买一年的自行车还崭新着呢,没有想到张婆子就胆敢下手直接扛走了,好在自己被惊醒,要不然这一回就吃了亏。 张婆子虽然平时手脚不干净,不过一般情况下都是在四合院里占一些邻居的便宜,从来没有偷过大件的商品。 这一回也是何雨柱两口子回来的刺激,天天在他的面前走来走去,让张婆子十分的恼怒。 尤其是整个春节期间何家天天大鱼大肉吃的好穿的暖,和贾家一对比,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距。 尤其是在春节前,自己的鼻子被许大茂的娘打扁了,找他们家理论,没有讹来一分钱。 毕竟之前贾东旭也把许大茂的鼻子打扁了,贾家也是一分钱不出,这下好了,直接兑了账,各自钱看病。 贾东旭还被人套了麻袋,打断了腿,虽然报了公安,到现在凶手还没有找到,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咽,认栽。 这张婆子憋着一肚子的火,今天恶从胆边生,决定把傻柱的自行车偷了卖钱,不光能让傻柱难受,还能换几个钱。 张婆子知道,做这种事情自己就足够了,所以也没有和儿子儿媳妇商量,偷偷摸摸的就撬了自行车。 可惜撬不动,只能把自行车直接扛了出来,这时候的商品都十分的扎实,自行车的重量也不轻,扛在肩头上也把张婆子累得气喘吁吁。 张婆子只顾着低头向前走,拐弯抹角的没有发现后面还有傻柱在尾随,很快跟着张婆子来到了交道口下面的一个胡同里。 其实南锣鼓巷附近就有两个修车铺,只是张婆子也知道这种销赃事情不能在附近进行,所以又跑远路来到了交道口下面的修车铺。 何雨柱跟跟在后面很快来到了地方,想了一想,这个修车铺的老板自己也是认识的,好像叫做二愣子,年纪有三四十岁,之前好像有个媳妇,后来跟别人跑了,现在是个老光棍,喜好喝酒,整天醉醺醺的。 喝醉了酒天天就骂人,也也不讲究卫生,身上一股油,而且心术有些不正,据说之前还是在道上混过的。 这个年代自行车是昂贵的家产,前些年的时候都高达300多块钱一辆,虽然最近便宜了,不过也要接近200块钱。 所以就催生了一个特殊的行业,有的人偷了自行车之后送到了修车铺里,然后大卸八块,变成了普通的零件,再和其他的零件搭配在一起,组装成一辆崭新的二手自行车。 很多电电视剧里都有类似的情节,上三五十块钱就攒上了一辆自己的车子,这些零件多数都是这样偷来的。 二愣子手脚不干净,也干起了这个生意,只是运气好,一直没有被公安同志发现。 之前张婆子就和二愣子商量过,确认他会高价收自行车,这才有了心思,把何雨柱的自行车偷出来。 如果何雨柱不是这样直接跟过来,等白天的时候发现自行车丢了,即使再来找都找不到,只要半小时的功夫二愣子就会把自行车变成了一大堆的零件,让原主都认不出来。 张婆子来到二愣子家门前,放下自行车后,就去敲门。 “谁啊?”屋子里亮了亮了电灯,然后里面的人问。 “是我,给你送自行车来了。”张婆子趴在门上小声的说。 很快二愣子打开了门出来左右看看,确认胡同里没有其他人,这才搬起自行车进了屋子,张婆子也跟着进来。 二愣子放下自行车,转过身对张婆子说:“你跟来干嘛?怎么还不回去?” “二愣子,你还没有给钱呢。”张婆子有些发愣。 二愣子醉醺醺地说:“什么钱?” 说完之后,还抬起手去摸张婆子的肥脸。 张婆子这一下子是彻底的愣住了,之前人虽然坏,但是还洁身自好,一般也不会和别的男人乱来。 等二愣子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脸,张婆子才惊觉,自己竟然被二愣子调戏,刚想生气,然后就看见二愣子满脸通红一身的酒气。 这准是昨天晚上喝多了,到现在还醉醺醺的,顿时没有了脾气,和一个醉鬼有什么好说的? 张婆子暗道一声倒霉,憋着心中的火,有些生气地说:“二愣子你少装蒜,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我给你送一辆新的自行车,你给我七十块钱。” “什么70块钱,你想钱想疯了,赶紧给我滚。” “二愣子,你竟然想黑吃黑?这也太过分了,我辛辛苦苦扛了一路,不给钱那是门也没有。” “想要钱行呀,陪我睡一觉,我就给钱。” 二愣子没有了媳妇,前些年有钱的时候还能去八大胡同外围,找那些老女人泻火。 昨天昨天喝了酒到现在还没有醒,看着眼前肥胖的张婆子,二愣子心中是直痒痒,虽然张婆子已经四十岁了,不过作为老光棍,二愣子也并不嫌弃张婆子年龄大,只要是个女人能用就好。 “你疯了?” “你才疯了呢,三更半夜偷别人的自行车被我发现了,你说我要是把你举报到派出所里,你会蹲几年的牢?” “你敢!!“ “嘿嘿嘿,不过你要乖乖地听话,让我睡上一回,我就不去举报你,还给你钱。” “你” 张婆子是气坏了,没有想到二愣子不讲武德,竟然想要拿捏自己。 二愣子嘿嘿地笑了笑,说:“别装贞洁烈妇了,那贾登旭也不是老贾的种,你年轻时候干的什么破事我可是都知道的。” “你怎么会知道?”张婆子有些不信的问道。 外面偷听的何雨柱也被吓了一跳,听二愣子的话,那贾东旭竟然不是老贾家的种,而是张婆子在年轻的时候,和别人偷情,生下来的杂种。 面对二愣子的指控,张婆子的反应并没有何雨柱想象中的剧烈,难道二愣子说的都是真的? 何雨柱仔细的想一想,那老贾长得确实不咋地,反而贾东旭这个儿子长得那是英俊非凡,在整个四合院里是最英俊的,这一点,何雨柱都不得不承认。 二愣子的笑声更加的大了,然后道:“你管我怎么知道的,我还知道那是谁的种呢。” 何雨柱在外面听的都着急死了,你倒是把那个名字说出来啊,这话都说到这里了,竟然没有说那个男人是谁。 张婆子顿时没有了脾气,不过二愣子长的是奇丑无比,比何大清还丑,要是和他睡一觉,张婆子是不会同意的。 二愣子恶狠狠地说:“张寡妇,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不同意,明天我就把你报到派出所去。” “你无耻。” “我就无耻了,只要能睡了你,无耻不无耻的也无所谓,再说了,我又不是不给钱,让我睡了,我就把钱给你。” 张婆子都气的哭了,这之前说的好好的,只要把自行车送来就给钱了,这竟然还要陪二愣子睡一觉才能拿到钱。 在整个四合院里,自己都是不吃亏的主,没有想到这一回还要被二愣子威胁。 这是从了呢,还是咬牙不从? 真要是不从,清醒的二愣子或许不会去报案,毕竟他本身也不干净,收自行车改装,赚的都是黑心钱。 张婆子怕的并不是这个,大不了两个人都进去坐牢,可害怕的是把贾东旭不是老贾的种这件事情传出去。 要是贾东旭知道他他自己的身世,到时候,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张婆子根本就赌不起,不能让贾东旭在四合院里抬不起头来。 “你给我进来吧。” 二愣子看张婆子如此的纠结,得意地笑了笑,然后拉着张婆子进了里屋。 张婆子呆呆的,知道自己抵抗不了,干脆闭上眼睛,任由二愣子折腾,就当被狗啃了一回。 (本章完) 159.第159章 张寡妇,自行车是不是你偷的? 第159章 张寡妇,自行车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就在外面听了一阵墙角,只是五六分钟的时间,二愣子就完事结束,张婆子骂骂咧咧地穿上裤子。 “二愣子,这怎么才是10块钱?不对啊!” “一回是十块钱,下回再来再给十块钱。” 二愣子是食髓知味,知道放长线的道理,打算睡张婆子一次给十块钱,这样七十块钱,可以睡七回。 等七次之后,都是老熟人了,不要钱也照睡。 “二愣子,你个狗东西,你还有没有良心,老娘身子都被你睡了.” “哪这么多废话,睡伱一回给十块钱还嫌少?过去八大胡同的姑娘也不能要十块钱啊,你还不满意?“ “你好你个二愣子,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你能拿我怎么样?” 刚开始或许还有些顾忌,可眼下已经把张寡妇睡过了,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躲在外面的何雨柱听到了很想笑,没有想到张婆子也有被人拿捏的时候。 真是坏人自有恶人磨,张婆子偷了自己的自行车这转过来就被二愣子占了便宜。 等了没有多久,张婆子手里拿着钱从屋子里出来,衣服有些凌乱,哭哭啼啼的往回走。 何雨柱也没有惊动他们,这也不是我去找二愣子的时候,既然发现张婆子偷自行车,就不能轻易的饶过他们,这件事情还是要让她去吃牢饭。 何雨柱没有惊动任何人回到了家里,先等身子热乎了,这才爬上床,搂着徐慧真睡去。 等天刚亮,就爬了起来,然后来到派出所,就看见院子里停着一辆偏三轮,有两个公安同志正在维修。 整个派出所就没有何雨柱不认识的,也不着急报案,就凑到跟前问:“这车怎么了?” 其中一个抬头看见是何雨柱,就笑着说:“这是上级分给我们派出所的,只是经常坏。” 何雨柱点点头,客气了两句,然后打开精神力检查,很快就发现了问题,说:“应该是活塞环磨损了,拆下来换了就可以。” “你懂修车?” 何雨柱刚想说不懂,不过忍了下来点点头说:“这有什么难的,我之前修过。” “太好了,你帮我们修下吧!” 这些车都是解放前的旧车,质量本身不行,再加上十分的老旧,经常会在半路上趴窝。 做一名司机的首要条件就是会修车,要不然坏在外面就麻烦了,路边可没有修理铺能给修,就指望司机简单的处理,再把车开回来。 何雨柱一直想摸车,可惜这这时候汽车很少,都是解放前存留下来的并不多。 这派出所能有一辆偏三轮已经是很意外的事情,何雨柱也想帮一把手,换取以后可以开车的机会。 “好啊,其实修车很简单的。” 何雨柱虽然没有修过摩托车,不过有扫描异能,对整体的构造是了若指掌,拆起来也是有模有样,很快将发动机就变成了一堆零件,果然可以看出其中有一道活塞环断成了两半。 “有备用的活塞环吗?” “有,我给拿。” 看何雨柱如此麻利的就把发动机拆了,两名公安同志都佩服不已,拿了活塞环之后,请教如何修车。 何雨柱是有问必答,手脚麻利的把活塞环换掉,然后给装了进去。 完成之后,何雨柱眼前蹦出了一条系统提示: 【你领悟了新的技能——车辆维修,等级为lv1】 心中一乐,咋又多了个技能? 那是不是骑着偏三轮车出去跑一圈,就能激活驾驶的能力? 何雨柱想着心中就有一团火,这解放没有几年,社会上车辆不多,根本没有机会摸机动车。 “柱子,你怎么在这里?” 正高兴的何雨柱一转头看见叶大鹏从外面进来,笑着说:“你来的正好,我帮你们修了三轮摩托车,过几天给我开一下。” “你会修车?”叶大鹏有些不相信的问。 “不信你问他们两个人。” 等两名公安同志证明何雨柱会修车,让叶大鹏震惊不已,上下重新打量一番之后问: “你什么时候学的修车?” “这你别管了,我找你有正事。” “啥事?” 何雨柱道:“我的自行车在四合院里被人偷了。” “吆喝,你何雨柱的自行车还有人敢偷?” “瞧你瞧你这话说的,这一回就被人偷了。” “那好,进屋里咱们慢慢地说。” 何雨柱跟叶大鹏进了办公室,然后说起自己自行车被偷的事情。 叶大鹏忍着笑,然后说:“你就眼睁睁看着自行车被卖了?” 何雨柱白了一眼,说:“我又不是公安,没有执法权,只能过来找你报案了。” “行啊,我这就安排去捉二愣子,早就想抓他了,只是一直没有顾上。” 然后停顿了一下,说:“都这个时间了,你的自行车早就变成一堆零件了。” “反正我不管,姐夫,你要把我自行车找回来。” “你啊,有事就是姐夫,没事就是叶大鹏,这也太双标了。”叶大鹏有些感慨,谁让这是自己老丈人的徒弟呢。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和叶大鹏说了两句,就匆忙地赶回四合院。 “来人啦,快来人啊,不得了了,咱们四合院里面出贼了。” “什么?有贼?” 易中海第一个跑出来,然后才看到是何雨柱在叫唤,有些幸灾乐祸的问:“柱子,你的什么东西被偷了?” “我的自行车昨天锁的好好的,早上出门跑了一圈步,这回来就没有了。” “什么,自行车丢了?”何大清听到声音也从屋子里跑出来。 “是啊,我记得清清楚楚,自行车是锁上的,这竟然没有了。” 门前的抄手游轮下只剩下何大清的旧自行车,徐慧真怀孕了,来回都不会骑自行车。 “真的丢了?” “快去请二大爷和三大爷,咱们四合院还从来没有丢过这么贵的东西。” 其他人也有听到声音的都过来查看,然后四合院就忙碌起来。 很快,刘海中和闫埠贵两人都急忙地过来,其他的邻居也有听见动静的,都围了过来。 西厢房里面,秦淮茹想要出去看热闹,张婆子冷着脸说:“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他们家的热闹咱们不看。” 旁边的贾东旭有些奇怪,母亲之前不是这样的性格,这傻柱的自行车被偷,按道理来说,母亲都会跑到外面看热闹,顺便阴阳怪气的说上两句,甚至都能拍手叫好。 这一回不去看热闹,还阻止秦淮如出去,让贾东旭想不通,不过也没有多说,至于自己也不会往人多的地方去,省得被别人碰到了。 这年代,丢了一辆自行车,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很快整个四合院里的人都过来了。 大家伙都议论纷纷,谈论着稀奇,也有人幸灾乐祸,说傻柱是活该。 何雨柱转回头看了看,发现是许招娣说的,见傻柱看过来,许招娣瞪了一眼,很是幸灾乐祸,一幅看好戏的模样。 何雨柱也懒得和她计较,冲着易中海说:“老易,你看这怎么办?这可是丢了一辆自行车,你要帮我找回来。” “关我什么事?我只是调解邻里纠纷,抓小偷的事情可不归我管。”易中海当然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直接给推辞了。 心中都高兴坏了,这么多年来就没有见到傻柱吃亏,都恨不得去买盘鞭炮去放。 何雨柱也没有指望易中海能出力帮自己,再说了,今天的事情也不需要他的帮忙,看着周围的邻居,这才发现张婆子一家居然没有出来。 “这种事情一般都不是外人做的,反而都是周围的邻居,有些人半夜起了歹念,下手偷了自行车。” 易中海还以为何雨柱想把偷自行车的罪名按在他的头上,连忙打断道: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不就是一辆自行车吗,现在谁买不起,都是乡里乡亲的谁会下手偷自行车啊!” “这可说不准,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的好,自己生不出孩子来,暗地里去举报别人养寡妇。” 易中海听这话被气坏了,许伍德的事情虽然过去很久了,不过大家伙都还认为举报许伍德是自己干的,背上这个罪名真是无妄之灾。 这话让看热闹的许家人很是生气,瞪着眼睛看着易中海都能冒出火来,许大茂阴阳怪气的说: “有些人就见不得别人的好,还真有可能,半夜偷偷的把自行车扛去卖了。” 易中海气道:“许大茂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说话要讲究证据,少在那里胡扯。” “嗯,我要有证据就把你送派出所了。”许大茂说:“在场这么多人,为什么就你接话?还不是心虚?” “你”易中海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有些得意地笑了笑,让易中海吃瘪是让让人最高兴的事情。 环顾四周,突然发现贾东旭一家人都没有出来,就继续往易中海身上泼脏水,说:“怎么你那宝贝徒弟一家都没有出来,是不是心虚啊。” 何雨柱正想着怎么把话题引到贾家身上了,没有想到许大茂的助攻是如此的及时。 易中海嚷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对你不客气了,东旭的腿还没有好利索,怎么会出来?” “哼,准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躲起来,要不然他们一家子怎么一个人出来的都没有?” 许大茂虽然那天和张婆子成了好事,等到醒酒之后恶心的坏了,可以说是由爱生恨,就恨不得张婆子倒霉,他的心中才能够舒服一些。 何雨柱暗暗的在心中给点个赞,这许大茂跳出来的真及时。 “大茂说的对呀,之前要是有热闹,张婶子跑的比谁都快。” “是啊,张婶最喜欢看热闹,四合院里面只要有个风吹草动的,她跑的比谁都积极。” “就是,说不定张婶子知道些什么,这才不愿意出来。” 易中海之前积攒了不少的好名声,可是这两年出了不少的事情,尤其是把许伍德举报送进派出所。 就导致大家伙对易中海有很大的看法,要是普通人也正常,可他还是管院的大爷,就让很多人不喜,忍不住就多说了几句。 易中海的脸被气的铁青,转头对易大妈说:“你去看看东旭家是什么情况,怎么没有人出来。” 易大妈听到后走了几步,掀开帘子,推开贾家的门,就看到贾家四口人大眼瞪小眼的坐在一起。 “你们怎么不出去啊?” 贾东旭刚才就有些奇怪,自己的娘竟然不想去看热闹,见师娘来问,就说:“娘,要不咱们去看看,那傻柱丢了自行车,如此倒霉的事情当然要去。” “这”张婆子一时不知道如何拒绝,脸上的神色也很诡异。 易大妈心中咯噔一下,刚才还觉得准是外人偷了傻柱的自行车,可是张嫂子这一副模样,让她很吃惊,心中不由的冒出了一个念头,这偷自行车的人不会是贾东旭吧,张嫂子肯定是知道了什么,这才会变脸。 要是前两年的时候,易大妈生不出孩子很是愧疚,对易中海是百百依百顺,任由他折腾,家中的存款都被折腾没了,也没有多说什么。 可自打白寡妇从保定归来,易大妈就发现易中海经常加班,心中也知道,准是借了加班的名义然后去白寡妇那里了。 再加上和何大清突破了底线,到现在还是藕断丝连,经常在易中海加班的时候,何大清溜进东厢房,和易大妈两人幽会。 这时候,易大妈的心都偏到傻柱身上了,心中既然认定张嫂子脱脱不了关系就上前挽着她我的臂膀,笑着说: “张嫂子,既然没事,咱们出去看看热闹,四合院里这么多年来就没有丢过东西,这一回竟然丢了一辆新的自行车。” “我感冒了不舒服,不想出去见风寒。” 张婆子临时想到了一个借口,实在是不想出去呀,可易大妈认定了,非要拉着张婆子出门,连拉带拽,张婆子被弄了出来。 秦淮茹和贾东旭十分的坦荡,早就想出来看傻柱倒霉,这也跟着出了屋子。 何雨柱不等贾东旭来来到跟前就问:“贾东旭,半夜你有没有听到动静,知不知道自行车被谁偷的?” 贾东旭气道:“你少往我头上扣帽子,谁偷的谁生儿子没屁眼。” 张婆子在旁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脸上黑黑的,十分的难看。 何雨柱忍着笑,还没有见到有人骂自己没屁眼的,转过头问: “张寡妇,自行车是不是你偷的?” (本章完) 160.第160章 第160章 张婆子一蹦三尺高嚷着:“傻柱,你不得好死,竟然诬赖是我偷的,我和你没完。” 易中海也帮腔道:“柱子,你有什么证据说是张嫂子偷的?” “我有说是她偷的吗?我只是问一问,怎么连问都不能问了吗?” “伱” 贾东旭也很生气,嚷道:“何雨柱,你少往我们家身上泼脏水,我们怎么可能偷你的自行车,你这是在诬赖人,信不信我去派出所告你。” “去啊,到派出所的时候,顺便帮我报了案,我这自行车丢了,肯定要报案,到时候公安同志一查,说不定就抓住那个偷车贼了。” 何雨柱说话的时候两只眼睛盯着张婆子,看的她是心中发毛,这时候也有些害怕如果公安同志真的找到了证据,那自己岂不是要去坐牢? 何雨柱见张婆子脸都变色了,继续说: “偷一辆自行车那绝对会被判刑的,到了监狱里面那是有干不完的活,不会干活,连饭都没有。” 贾东旭之前坐了两回牢,加起来也有两年多了,回来后也在家里说过监狱的生活,张婆子当然知道具体的情形,想到自己要是去坐牢,那真是猪狗不如的生活。 “你少吓唬我,我我说了不是我偷的,我才不去坐牢。” 众人一听,这话不对啊,张婆子怎么有一种不打自招的感觉? “贾张氏是谁?“ 众人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院子里进来了两名公安同志,这话就是其中一人问的。 许大茂伸手一指:“她就是贾张氏。” 看到公安同志进来,贾张氏都吓傻了,嚷道:“不是我。” 这下众人实锤了,看贾张氏的表现,这自行车竟然真的是她偷的,要不然为什么要怕公安同志? 两名公安同志穿过人群,然后其中一人从腰间掏出一副手铐。 咔嚓! 直接拷在了贾张氏的双手上,贾张氏吓得腿软,哆嗦嗦的浑身发抖,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贾东旭这时才缓过神来,不过并不相信是自己的娘去偷了自行车,冲着何雨柱嚷:“是你在诬陷我娘,是不是?你这是诬告,是不会得逞的。” 易中海也不相信,走到跟前就说:“警警察同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张婶子是个老好人,不会偷东西的。” 何雨柱冲着说:“易中海,你说这话能打包票吗?如果就是张婆子偷的,你给赔偿吗?” “这” 易中海转脸看已经拷上手铐的贾张氏,见她脸色面若死灰,那是一句大话也不敢说。 秦淮茹气坏了,之前丈夫就坐了两回牢,让自己在四合院里都抬不起头来,总感觉自己低别人一等。 这好不容易过了一段清静的日子,没有想到丈夫没有出事,这轮到婆婆戴银手表。 心中还有一丝希望,期望这是搞错了,就说:“公安同志,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婆婆是个好人,我保证,她没有偷自行车。” “这当然不是误会,我们都是经过侦查才决定的,马上就有人证人过来指认。” “什么?还有证人?”秦淮茹惊讶地问。 “是,贾张氏偷了自行车卖到了修理铺,我们已经把人抓住了。” 这话让所有人都听到了,一个个议论纷纷,真没有想到张婆子竟然有胆量偷何雨柱的自行车。 这话也让易中海和贾东旭气的不轻,没有想到张婆子不声不说的就下手偷东西,最让人生气的事竟然事不机密,第2天就被公安同志发现,真是没有用。 贾东旭气气的身子摇了摇,差点倒在了旁边,伸手扶着旁边的柱子嚷道:“公安同志,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是不是误会马上就知道了。” 两名公安同志是先来控制贾张氏的,后面还有二愣子过来指认,所以眼下他们还要留在这里等二愣子的到来。 很快在人民群众的议论声中又来了两个公安同志,一个是孙铁,还有一个是叶大鹏,两人中间押着修自行车的二愣子。 二愣子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然后右手指着贾张氏,说:“就是她,把自行车偷了,半夜三更的时候卖给我的。” 张婆子一个恍惚,然后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说不出话了。 “竟然真的是张嫂子偷的。” “我的天哪,没有想到真的敢偷。” “哎呀,咱们四合院真真的是人才济济,有的人偷寡妇,有的人偷偷偷的贩卖粮食,还有人卖有毒的猪头肉,这又出了一个大贼,都敢偷自行车了。” 这话说的,让很多人脸上火辣辣的,弄的下不来台。 一时之间,说什么的都有,尤其是贾东旭之前干过的破事,一桩桩一件件的都被人翻了出来,贾东旭隐隐约约之中也听了几句,气的脸色发青。 “娘,你怎么能干这样的事情?”秦淮茹气坏了,忍不住嚷道,这一家都是什么人啊,丈夫两进宫,这老婆婆也敢偷自行车。 贾张氏嘀咕道:“谁让傻柱天天在大院里得瑟,顿顿大鱼大肉,自行车被偷也是活该。” 贾张氏后悔的就是把自行车卖给二愣子了,要是多走几步路,换一个修车铺,或许就不会被发现了。 而且昨天自己还吃了亏,清白的身子被二愣子睡了,既然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你能做初一,我也要做十五,大家伙拼个鱼死网破。 张婆子指着二愣子叫道:“公安同志,我要举报。” “你举报什么?”叶大鹏问。 张婆子脑子一热,豁出去了,大声地说:“就是二愣子,昨天威胁我,然后把我强女干了。” “你胡说,我给十块钱了,这不是强女干。” “什么?” “我的天啊,张婶子都四十多了,还被二愣子睡了?” “丢死人了,真是太丢人了。” “这也太不要脸了。” “想一想老贾都去世十多年,张嫂子再想找野男人也是正常的。” 一时之间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许大茂想起那天晚上离奇的遭遇,顿时面色泛白,感到无比的恶心。 不过这个时候也没有人关心他,都在谈论张婆子的风流韵事。 二愣子没有想到张婆子会把这这个事情给翻出来,自己组装自行车销赃,这个罪名已经不轻了,可要是再加上强女干,那岂不是要把牢底坐穿? 顿时慌了起来,叫道:“她胡说,是这个寡妇想男人,她勾引我的,我没有强女干。” “公安同志,你们要为我当家做主,就是他用强,我怎么能看上这个丑东西?” 叶大鹏和张铁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然后说:“贾张氏,你把昨天的事情详细的说一说。” “好,我说。” 张婆子也知道,既然落入了公安手里,就要把事情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争取宽大处理。 于是一五一十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都交代出来,从自己怎么偷自行车,送到修车部之后被二愣子威胁,最后不得不屈服,说明是被强女干,所有的事情都详细的交代一遍。 贾东旭气道:“娘,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这也太不要脸了。” 真是丢人啊,几十年的邻居竟然半夜去偷傻柱的自行车,你做这种事情都要详细规划好,找个二愣子也是猪队友,这才一晚上的功夫都被人指证。 你有本事偷东西别被人发现呀,还被人贪墨了大部分的钱,白白的被人睡了一觉,丢了身子,卖自行车的钱也只拿回来十块钱。 这一切都如此的魔幻,只是过了一夜,这大清早的就被公安同志找上门来,偷一个自行车可不是小罪,这一回也要坐牢去。 “公安同志赶紧把他抓起来,他偷自行车,还卖淫。” “公安同志赶紧抓二愣子,他就是个强女干犯。” 二愣子和张婆子开始了互相伤害,把所有的罪名都想推到对方的头上。 叶大鹏黑着脸,说:“行了,你们两个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一起去吃牢饭吧。” “带走,省得留下来丢人。”孙铁大手一挥,两名公安同志,一人压着一个,把二愣子和张婆子都带了出去。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贾东旭气坏了,这下自己的娘还要去坐牢不说,关键是名声丢了,还是在这公开场合被透露出来的,这以后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会被人指指戳戳。 叶大鹏对何雨柱说:“好在及时抓住了,你的自行车虽然已经被拆了,不过还没有卖出去,只要组装起来就可以。” “谢谢叶所长。” “应该的,都是为人民服务。” 叶大鹏叮嘱回头去把自行车推回来,就带队离开了四合院,这下议论的声音更大了。 贾东旭听的是面红耳赤,恼怒异常,低着头被秦淮茹扶着进了屋子,然后把门给关的严严实实的想要断绝外面的议论。 易中海说:“行了行了,大家伙都散了,她也是一时糊涂。” 何雨柱道:“老易,你少往他们脸上贴金,贼就是贼,说到哪里都是贼。” “你” 易中海气坏了,嚷道:“懒得理你。” 然后转身离开了,看热闹的人也三三三两两的散开,毕竟已经过了初五这各个单位都已经开始正式上班,这都耽误了时间。 回到屋子里面,徐慧真说:“没有想到会出这种事情,要不咱们还是搬回去吧。” “也好,省得出什么意外。” 刚开始的时候何雨柱其实是不想留在这里的,只是温玉萍很热情,就留了下来。 这才几天的时间,张婆子就敢偷自行车,要是继续留下来,别再遭贾东旭和秦淮茹两人暗算,毕竟徐慧真怀着孩子呢。 “也好,那我就不留你们了,还是以身子为重。” 温玉萍也害怕出事,省得自己好心办坏了事,到时候就不好交代了。 何雨柱也不拖拉,直接收拾东西,带着徐慧真离开了四合院。 贾东旭是愁死了,让易中海帮忙请假,就去了派出所打探消息,这都被抓了好几回,派出所里面也有不少的熟人。 很快就打听了消息,知道自己的妈肯定是要坐牢了,只是坐牢的时间还是很有弹性的。 如果有受害人的谅解书,那时间就能短一些,要是没有,时间就要延长。 贾东旭有些发愁的回到家里,秦淮茹连忙问:“怎么样了?” “哎,这一回我娘要坐牢。” “啊!真的要坐牢?我还以为只要拘留呢。” “要是有傻柱开的谅解书,就能缩短坐牢的时间。” “那你去求傻柱啊!”秦淮茹连忙催促道。 贾东旭为难地说:“就凭咱们两家的关系,他傻柱会给咱们开谅解书?” “这”秦淮茹说不出话来,心想还不是你作,这才得罪了傻柱,搞的两家跟个仇人似的。 然后问:“那怎么办?” 贾东旭想一想说:“要是我去找傻柱,他说不会写谅解书的,要不你去求求情,或许就可以了。” 秦淮茹当然知道,贾东旭去找傻柱没有用,可是自己去就有用吗? 贾东旭说:“你去试一试,要是不行再想办法。” 秦淮茹说:“傻柱虽然有钱,可也十分的贪婪,要是不给好处,他是不会同意的。” 贾东旭叹了气,自己哪有钱给傻柱啊,可那是自己的妈,总不能眼睁睁地看她坐牢吧。 “家中也没有多少钱了,顶多就一百块钱。” “这也太少了。” 秦淮茹无奈,拿着一百块钱来找何雨柱。 何雨柱很意外,上一回从秦淮茹手上买了一双鞋子之后,两人就没有什么交集,这秦淮茹突然就找上门。 对徐慧芝说:“把她请过来吧。” 徐慧芝很快把穿着有补丁衣服的秦淮茹请了进来,给倒了茶水,转身出去了。 秦淮茹也也是豁出去了,立刻就扑通一声跪在何雨柱面前,哭着说:“柱子,你就原谅我婆婆一时糊涂,给写个谅解书吧!” 何雨柱没有想到结婚如此的放的开,想一想也是,电视剧里那是稍微有点事情就眼泪婆娑,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傻柱那个憨货就见不得秦淮茹掉眼泪,大包大揽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扛,辛苦了一辈子,到头来落了个冻死在桥洞里的结局。 想起这些,何雨柱就感到堵的慌,心中布满了戾气,冷笑道:“秦淮茹,你也有求我的时候。” (本章完) 161.第161章 秦淮如的生意经 第161章 秦淮如的生意经 秦淮茹有些愕然,怎么何雨柱的态度十分的不对劲,语气如此的冰冷,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成见吗? 就说:“何雨柱,我知道这一回我妈做的不对,不过,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再说了,上一回,你强买我的鞋子,回去后我就让我妈打了,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秦淮茹搬出这个事情,让何雨柱很无语,心中的戾气消散了不少,想一想说:“那伱赔我一辆新的自行车,我就写谅解书。” “什么?还要赔个自行车?” “不想赔,那你还来找我干嘛?”何雨柱反问。 秦淮茹眼泪又含在眼圈里,然后缓缓地流下来,那小表情真是无比的委屈,让人看了是我见犹怜,十分的心疼。 还别说,秦淮茹真会求情,这委屈的模样都让何雨柱心动了。 恨不得搂在怀里怜惜一番。 秦淮茹哭着说起家中的困难,话里话外就是实在是没有钱,根本拿不出多少钱来赔何雨柱。 不过何雨柱还是有三分的冷静,知道秦淮茹这个女人沾不得,自己有了徐慧真和陈雪茹两个女人已经是人生幸事。 如果和秦淮茹有两牵扯,以后还会落入替她养孩子的处境。 “那你能拿出多少钱来赔偿?” “五五十块钱可以吗?”秦淮茹有些心虚地问。 “开什么玩笑,50块钱你打发要饭子呢。” 秦淮茹说:“可是.可是我听派出所的同志说,你的自行车零件都在,重新组装就行了。” 其实何雨柱已经去过了派出所,把拆成的零件装成了自行车,已经骑了回来。 之前也问过叶大鹏,张婆子这一回盗窃自行车是需要判刑,可不会判太多。 毕竟张婆子偷自行车的同时,还被二愣子威胁,被强奸一回,这就让公安同志在量刑的时候会考虑张婆子也是个受害者,减少一些刑期。 何雨柱确认了,有没有自己的谅解书,张婆子的牢都不会坐太长的时间,这也是愿意和秦淮茹谈判的原因。 何雨柱也知道贾家没有什么钱了,两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80块钱的价格换取了何雨柱出具的一份谅解书。 秦淮茹欢天喜地拿着谅解书回到家里,贾东旭看到后欣喜若狂,然后问:“了多少钱?” “100块钱完了呀!”秦淮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贾家的人十分奇葩,老婆婆把家管的十分严,秦淮茹根本摸不到钱,也没有积攒私房钱的机会。 这好不容易利用这次的机会,昧下二十块钱留作私房钱。 贾东旭也没有多想,把傻柱骂骂咧咧一阵,这才拿着谅解书去了派出所。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摸了下藏在鞋垫底下的二十块钱,感到无比的开心和满足。 何雨柱丢自行车也只是个小插曲,对于张婆子坐多久的牢也并不在意,最近的时间都用来学俄文。 又是一个小时的学习,伊莲娜说:“何雨柱,你的进步非常快,以后日常交谈都没有问题了。” 何雨柱的进步让伊莲娜很惊讶,别说是个二十岁的成年人,就是一个优秀的学生,想要学习一门外语都要好几年的时间才行。 想起自己学中文的经历,那都是泪啊。 可到了何雨柱身上,就让伊莲娜彻底地颠覆了,任何单词语法只要教过一次后,何雨柱就可以清晰地记住,再也没有忘记。 何雨柱的聪明都让伊莲娜深深地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笨蛋,和他相比,自己简直啥也不是。 好在这个折磨很快就要过去了,已经到了要结束这个补习的时间。 何雨柱有些意外地用俄文问:“这才一个月的时间,还不能结束吧?” 稍微有些后悔,早知道伊莲娜要结束课程,自己的学习进度就不进行的这么快了。 一个月的时间,掌握了两千多个常用的俄文单词,回头一看,学习进度实在是太快了。 伊莲娜可是正宗的毛子美女,众所周知,毛子国出美女,每一个都十分的出众,只有等到成大妈,才会变成水桶腰。 伊莲娜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说实话,何雨柱跟着上了一个月的课,早就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虽然何雨柱知道,不可能和伊莲娜有一段跨国之恋,不过,也不能禁止他有时候胡思乱想。 毕竟,食色性也是每个男人的通病。 伊莲娜说:“和你在一起学习,我总觉得我是个笨蛋,你的学习能力太好了,我感觉你要是想考大学都是很轻松的一件事情。” 建国后,52年的时候,就逐步恢复了高考,何雨柱当时也犹豫过,后来还是决定要低调,先赚钱要紧,也就没有去考大学。 “我只是记忆力比较好罢了,其实我还有好多东西需要学习,不能离开你的教导。” 养眼的美女要离开,何雨柱还是有些舍不得,这年头见到一个外国的美女机会并不多,他还是很珍惜的。 “可是你的俄文已经很好了,我感觉没有什么能教你的了。” “可是你的普通话还不行,接下来我多教你普通话。” “好吧,我在教你一段时间,说好了,你要教我中文,我的中文说的并不好。” “好的,没有问题。” 伊莲娜又加上一句话:“也要继续给我做菜吃。” 何雨柱笑了笑,说:“没有问题。” 刚开始的时候,何雨柱请了伊莲娜吃了一顿自己做的菜,只是简单的炒白菜,酸辣土豆丝等几个家常菜就把她深深地吸引了。 要不然也不会乖乖地教了一个多月的俄文,伊莲娜早就被何雨柱做的饭菜折服,喜欢的不得了。 何雨柱结束后,又亲自下厨给炒了两个菜,伊莲娜吃过之后,就不再提结束教学的事情。 转眼间到了三月一号,银行网点推出兑换人民币的服务,可以把手上一万的钞票换成一块钱,一百块钱换成一分钱,何雨柱第一时间拿钱来到银行。 银行里人满为患,都是想要换钱的,何雨柱排了很久的队,这才换了一些新钞。 回到前门胡同早点铺,何雨柱很意外,陈雪茹正和徐慧真在一起聊天,就问:“你怎么来了?” 陈雪茹白了一眼,道:“怎么,你们家的门我不能登吗?” “能来,我还巴不得呢。”徐慧真连忙抢先回了一句,然后说:“我高兴着呢,天天都没有人陪我说话,巴不得你天天过来。” 陈雪茹咯咯地笑了笑,然后冲着何雨柱挑了挑眉毛,满脸的得意。 何雨柱叹了气,这徐慧真真是个傻丫头,哪里比得过陈雪茹有心眼啊,再这样,老公都被她卖了,还帮着数钱。 坐下来聊了两句,然后就听陈雪茹问起徐慧真怀孕的事情,徐慧真用一只手摸着自己已经鼓起来的肚子满脸的幸福,轻声地说着怀孕的点点滴滴。 陈雪茹十分的欣喜,说着祝福的话语,偶尔撇何雨柱一眼,让他从中看到的都是幽怨。 何雨柱自打进入化劲之后,就可以做到收放自如,说不让陈雪茹怀孕,他就绝对不会怀孕,当然如果想让怀孕,也只是一晚上的事情。 徐慧真怀孕的同时,陈雪茹是绝绝对不能再怀孕了,两个人怎么也要错开了时间,这样何雨柱才不会闲着。 何雨柱被陈雪茹看到心中发毛,坐了一阵就说:“既然陈雪如小姐过来了,那我就请你吃个午饭。” “好啊,好久没有吃你做的饭菜了,还有点想的慌。” 何雨柱心想大姐您啥话都往外说啊,也不知道在徐慧真面前遮掩一番。 连忙从房间中出来,转身进了厨房,开始准备做菜。 过了片刻,何雨柱正在案子前切菜,忽然一阵欢快的脚步声传来,然后伴随着香风,一个娇躯从后面搂着何雨柱的粗腰。 何雨柱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这准是陈雪茹过来,就说:“你也也太大胆了,别让人看见。” 陈雪茹轻轻的在何雨柱耳边吹了一口气,然后幽怨地说:“谁让你这段时间不上我那去的?” “前两天不是去过了吗?” “还不够,人家天天想你呢。” 陈雪茹说着话,一只手已经从衣襟处伸进何雨柱的怀里,柔软的小手有些冰凉,让何雨柱打了一个冷颤,引得陈雪茹咯咯地直笑,贴着何雨柱的肌肤,胡乱地摸索。 “别闹,这可是厨房。” “我就闹,让人家看见有什么,顶多我给你做小就是了,反正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们何家的鬼。” 何雨柱叹了气,说:“是我对不起你。” 何雨柱虽然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好几年,不过他的思想还是后世的那种,毕竟人生观不是这样轻易可以改变的。 只不过陈雪茹并不这样想,虽然解放的时候颁布了婚姻法推行了一夫一妻的制度,不过社会上对这个并不是很认可。 之前娶了多个老婆的男人,虽然在法律上和小妾办理了离婚手续,让她们成了自由人。 不过实际上很多小妾还是生活在男人的家中,住在偏房里面,依然和过去一样,一桌吃饭,晚上老爷子轮流在几个老婆房间里轮转,依然过着三妻四妾的生活。 在这种背景下,陈雪茹并不觉得给何雨柱当小老婆丢脸,毕竟何雨柱早就在床上征服了她,让她心甘情愿。 “咱们都这样了,你还说什么对不起了,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你的女人,不许再说那种客气的话。”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能不能松开了?” 陈雪茹虽然口上说着大胆,不过心中还是害怕别人看见,要是真的被人看见,那自己怎么还好意思过来见徐慧真啊。 用两根手指在何雨柱的腰上上扭了一下,这才把手从从袄里面抽出来,退后两步,随口说着闲话。 何雨柱手脚麻利地炒了四个菜一个菠菜鸡蛋汤,然后用托盘端到了房间里。 陈雪茹笑道:“还是慧真有福气,天天可以吃到如此的美味。” 徐慧真笑着说:“你想吃就过来呀,咱们离得这么近,还不是两步路的事?” “有你这句话,那我就不客气了,那我以后天天过来蹭饭吃。” “那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终于有个伴陪我。” “那就说定了,有空我就过来。” 何雨柱不高兴了,这陈雪茹怎么想哪道哪,说:“不行,那成什么了?” “我就来,气死你。”陈雪茹说过之后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陈雪茹有时候就在徐慧真面前表现的要和何雨柱对着干,打的主意就是不想让徐慧真怀疑。 何雨柱没有好气的说:“要不然把偏房收拾出来,你就在这住吧。” 陈雪茹眼睛一亮,欢喜的说:“那我岂不是可以一天三顿都能吃到你亲手做的饭菜了?” “想得美,哪来的还是回哪去。”何雨柱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干嘛说那句话呢。 可何雨柱的这句话让陈雪茹起了心思,自己家在前门大街上,虽然和何雨柱的店铺相邻,可何雨柱很少去大街上的那处门面。 既然何雨柱不愿意去找自己,那自己不是可以过来找何雨柱嘛,住在何家的偏房当然不可能的,不过要是邻居岂不是美事? 以后有什么情况,何雨柱抬脚就来到了,等自己怀上何雨柱的孩子可以直接照顾。 吃过饭,陈雪茹就急匆匆地走了,何雨柱说吃收拾过卫生回到屋子里。 徐慧真说:“柱子,我觉得陈雪茹挺不容易的,没有了亲人,一个女孩子自自己做生意。” “是不容易的,不过关咱们什么事,他是一个寡妇。” “瞧你这话说的,远亲不如近邻,你别和她斗嘴,天天一见面就吵。” 徐慧真犹豫一下说:“柱子,我觉得你还是养个外室才好。” 电视剧里两个大女主,在50年代就有那种后世的人生观,独立自强,活生生的一个女强人,那都是编剧胡编乱造的。 真实的徐慧真就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小姑娘,识字不多,勤劳能干,但是并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独立。 徐慧真就觉得,自己晚上没法让何雨柱高兴,如果去找半掩门的女人,实在是太不卫生,还不如找个外室,可以帮着自己伺候。 “瞎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本章完) 162.第162章 我是那种人吗? 第162章 我是那种人吗?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只是我没法天天伺候你,你看我堂妹慧芝怎么样?” 徐慧真是深切体会到何雨柱的强悍,之前自己一晚上都可以晕过去五六回,之后何雨柱还是很轻松。 那一个小时的操劳,对何雨柱来说只是毛毛雨。 这个事情在结婚后,徐慧真也说过几回,只是何雨柱以为媳妇是在考验自己的,所以从来没有在这个事情上面松过口。 随着徐慧真怀孕,这件事情也没有再提过,只是这过去了几个月没有想到徐慧真又提起这件事情。 何雨柱还是不松口,说:“傻丫头,哪有让自己男人找小老婆的,伱不担心我有了小老婆,就不要你这个大老婆了?” “你不会不要我的。“ 徐慧真白了一眼,然后说:“再说了,我和慧芝说好了,以后我们姐妹一起伺候你。” 何雨柱惊讶地说:“你神经啊,什么叫和慧芝说好了?” “就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其实慧芝还是蛮崇拜你这个姐夫的,她不反对。” 何雨柱生气地问:“这不是瞎胡闹吗,你脑子是怎么长的?” “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好?”徐慧真有些委屈的说:“我听陈雪茹说,男人如果不能在床上得到满足,就容易憋坏身子。” “她什么时候和你说这些东西了?”何雨柱很惊讶。 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陈雪茹这是在闺蜜跟前吹风,为了以后趁虚而入被发现,提前打点呢。 徐慧真说:“她说的也没错呀!” 然后断断续续地讲了,这下何雨柱才知道,是陈雪茹在背后搞的鬼。 陈雪茹在徐慧真跟前乱说,什么男人不能憋着要尽情释放,才会身心健康,还问他们两口子性生活是否和谐。 徐慧真这个傻丫头哪里比得上陈雪茹的精明,三言两语就被套出话来,其实不用徐慧真说,陈雪茹也能想象出何雨柱和徐慧真两口子是怎么过日子的。 毕竟陈雪茹的身体素质比徐慧真还要好,自己都不能承受何雨柱的雨露,她徐慧真就更加没有那个能力。 在陈雪茹想来,如果徐慧真动了给何雨柱找女人的念头,首先想到的就应该是自己这个寡妇,然后自己半推半就成了好事,以后就可以在徐慧真跟前过了明路。 有了徐慧真的手柄,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何雨柱欢爱,在她想来自己如此不计较名分,给何雨柱当个小老婆,徐慧真应该能接纳这件事情。 只是陈雪茹说的隐晦,徐慧真根本没有想到他心中打的是这个算盘,虽然也起了给何雨柱找女人的心思,不过却把这个主意打在了徐慧芝的身上。 毕竟在徐慧真看来,老实巴交的徐慧芝更符合她的心意,即使以后慧芝跟老何雨柱,她也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挑唆何雨柱抛弃自己。 至于陈雪茹,那是想都不用想,看上去陈雪茹魅力非凡,风韵迷人,是个招蜂引蝶的俏寡妇。 要是把陈雪茹塞进何雨柱的被窝里面,那以后会不会反客为主,徐慧真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所以,老实的徐慧芝反而更合徐慧真的心意。 何雨柱都被气笑了:“你怎么想的啊,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我这不就是和你商量吗?” “懒得理你,反正我不同意。” 这什么事情啊,哪有媳妇给老公找小老婆的? 何雨柱说过之后,转身出去了,这小媳妇怎么天天拿小老婆的事情考验自己。 来到前面刚坐下,徐慧芝就倒了一杯茶送过来,俏脸红扑扑的,十分水嫩,说:“姐夫,喝茶。” 然后害羞地回去收钱,不时地撇眼看何雨柱。 何雨柱忽然想起徐慧真刚刚才说的话,好像已经和慧芝打过招呼,慧芝都同意了。 顿时让何雨柱如坐针毡一样十分的不自在,端起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就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来到隔壁的小酒馆。 嚷道:“老贺,给我拿二两酒来。” 之前就嫌弃贺老头在酒中掺水不愿意喝他家的酒,后来老贺头就单独给何雨柱拿没有掺过水的酒,这样换来何雨柱把卤肉批发给老何头。 “来啦。” 老贺头从柜台里拿出一壶酒来,这里的几瓶都是没有掺水的,就是留着一些老客户。 徐慧芝见何雨柱出去,然后急忙地进了后院房间,问:“姐?” “什么事情啊?”徐慧真笑着问。 “姐,你说什么事情呀?”徐慧芝害羞地说。 “我还没和你姐夫说呢,你着什么急啊?” 徐慧芝跺着脚说:“姐,我不理你了。” 然后一扭头把粗大的辫子甩到身后,就想往外跑。 徐慧真急道:“回来。” 徐慧芝停住了脚步,不好意思地得来到姐姐跟前,用两根手指玩弄着袄的一角,说:“什么事情?” “我跟你说呀,回头一会儿等晚上的时候.” 徐慧真也是豁出去了,这何雨柱不同意,自己就没有办法了吗,还不如把何雨柱灌醉,让生米做成熟饭,这样一来,以后就有慧芝帮着自己分担压力。 小酒馆逐渐的热闹起来,没有电电视机的时代,收音机也都是稀罕物,小酒馆里聚集了周围绝大多数的邻居。 众人谈天说地从国家的政策到邻里之间的琐事就没有他们不聊的,何雨柱早就和这一群人打成一片,吹了一晚上的牛,等都喝的差不多了,老何头忽然凑到跟前说:“何老板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啥事情啊?”何雨柱问。 老何头问:“你那小姨子是叫慧芝吧?” “是啊,你又不是没有见过,什么事情?” 老贺头有些亲切的问:“何老板,我看你那小姨子挺勤快的,还没有说婆家吧?” 何雨柱心中一动,先想老贺头不会看上了徐慧芝,想要给他那过继的儿子找媳妇吧。 贺永强那个人就是死倔,脾气不好,没有经济头脑做事情只认死理,还不知道变通。 也就是徐慧芝老实巴交,不知道反抗,才能和他生活在一起。 可她的一辈子,过得也并不幸福,窝在十渡的山里,活得很憋屈。 之前何雨柱就打定主意,不能让徐慧芝和贺永强两人这这次成了夫妻,想要给徐慧芝找个其他的男人。 尤其今天徐慧真还说,想让慧芝给自己做小,养在家里,以后姐妹一起伺候自己。 虽然自自己还没有点头同意,不过,眼下也不会把慧芝推给贺家。 何雨柱就说:“你问晚了,慧芝已经说妥了婆家,有对象了。” “什么已经说好了婆家?” “是啊,年前的时候就说好了。” “这这这事情闹的,我还以为她没有说好婆家呢。” 何雨柱问:“你们家的贺永强还没有说好对象?” 老贺头先是叹了气,然后说:“是啊,见了几个姑娘,他都不同意。” 然后叮嘱道:“你要是有合适的,也帮我们家永强介绍一个。” “好啊,没有问题。” 何雨柱说这话就想到了许大茂的姐姐许招娣,要是把那个丫头介绍给贺永强,应该也不错吧。 “真的要能成了,到时候请你喝酒。”老贺头笑着说。 “那不能拿掺水的就给我。” “当然了,我能干出那种事情吗?” 何雨柱笑了笑,和老贺头约定,这才起身回家。 来到后院的房间里,何雨柱没有看到自己的媳妇徐慧真,有些奇怪的转头冲着偏房喊:“慧芝,你姐呢?” 徐慧芝答应一声,掀开门帘出来,笑道:“姐夫,你回来啦,我姐让大哥接走了。” 原来丈母娘想女儿了,就把徐慧真接了回去,走的时候也没有和何雨柱说一声。 何雨柱嘀咕道:“这么说家里就我和你了?” “是啊,姐夫,你怎么又喝了这么多的酒呀!” 说着话,徐慧芝就过来扶着何雨柱往屋里走,今天也是,自己喝酒又没有人灌,所以何雨柱并没有动用特殊的能力实打实的喝了不少的酒。 “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走。”何雨柱虽然喝的有些多,并不过还没有达到醉酒的地步。 挣脱了徐慧芝的搀扶,自己进了屋子,徐慧芝也不恼,转转身出去打了一瓶水过来,何雨柱在他的伺候下洗漱。 徐慧芝倒了洗脸水,然后重新接了温水进来,放在床边,就想去给何雨柱脱鞋子。 何雨柱连忙说:“我自己来。” 可徐慧芝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直接上手就去脱袜子,把何雨柱大脚按在盆里给清洗了,让何雨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之前徐慧真都没有给自己洗过几回脚,反倒是自打徐慧真的肚子鼓起来后,她就不能弯腰了,何雨柱反而给她天天洗脚。 看着眼前乖巧的徐慧芝仔仔细细地洗脚,喝过酒的何雨柱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还别说,徐慧芝模样也是很漂亮的,只是农村的姑娘不会打扮,穿的也不好,看上去就要差了许多。 不过仔细观察就可以看出,徐慧芝并不比他姐和陈雪茹差,而且还怯生生的,有种让人怜惜的冲动。 徐慧芝忽然抬头风情地看了一眼,露出的侧脸十分美丽,脸颊微红,眼角含春,很是勾人。 耳后根、耳垂,红彤彤的一片,雪白修长的脖颈都被染成了殷红色。 何雨柱心中微波荡漾,不过还是知道这是自己的小姨子,不能轻易的去下手,省得以后有麻烦。 享受了徐慧芝的洗脚加上按摩后,还是挥挥手,让其离开,等徐慧芝出门,何雨柱立刻就穿上拖鞋,咣当一声把房门关上,锁上销子。 徐慧芝端着洗脚水站在外面有些愕然,然后又狡黠的笑了笑,回到自己的房间打了温水,重新把自己收拾干净。 何雨柱躺在床上,有心去找陈雪茹,可外面有徐慧芝守着,叹了气,想一想还是不去了。 “这过的什么日子啊,还不如慧真在家呢,还能搂着睡觉,这反而只能自己捂被窝。” 想着第二天一定要把媳妇接回来,何雨柱很快就进了梦乡。 徐慧芝等啊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忽然被一声猫叫惊醒,一转头,看到挂钟已经十一点了,然后自言自语问:“慧芝,你真的要跟着姐夫过一辈子吗?” 徐慧芝在第一次见到何雨柱的时候,心中就幻想这要是自己的丈夫多好,以后就不要再过苦日子了。 徐慧芝打小就没有爸爸,要不是大爷的帮衬,娘俩早就饿死街头了,认识何雨柱之后,被带到市里来帮忙,这才知道姐夫的实力。 虽然人长的一般,还有些老成,但是何雨柱他有本事啊! 开的卤肉店一天卖几千斤的肉食,每天都能赚取大把的现金,很多时候,徐慧真并不避讳妹妹赚了多少钱。 而且何雨柱在京城里面还有两处的院子,这都比自己镇上的大财主还富有,让徐慧芝好多次都在梦里嫁给何雨柱,成为他的小老婆,然后过上幸福的生活。 只是可惜姐姐早一步认识何雨柱,成了他的正室,更可恨的是,政府推行一夫一妻的制度,让徐慧芝只是在梦里想一想罢了。 可是当徐慧真问起,自己想一想做姐夫的小老婆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姐姐试探自己呢。 可是徐慧真很快羞答答地说,她姐夫太厉害了,姐姐一个人不能伺候,再加上怀了身孕,担心姐夫在外面乱来。 与其便宜外面的女人,不如便宜自己的妹妹,只要徐慧芝点头答应,徐慧真就让妹妹做姐夫的小老婆。 以后晚上就可以伺候姐夫,也可以给姐夫生孩子,毕竟是亲的堂妹,可以同心同德,伺候好姐夫。 当确认姐姐说的是真心话后,徐慧芝就羞答答地点头答应下来。 这也有徐慧真突然回来娘家,给妹妹创造机会,省得姐姐在家,徐慧芝放不开。 重新把事情想清楚,徐慧芝也下定了决心,银牙一咬,然后站起来走出偏房。 下午的时候,徐慧芝就提前把窗户的插销打开,果然和和之前想的一样,姐夫只是把房门栓插上,并没有去检查窗户。 徐慧芝很快来到堂屋的窗户外面轻轻的推开,然后快速地爬了进去,屋子里面的陈设十分的熟悉,很快就来到床边。 羞答答地解开衣物,然后只穿着内衣钻进了被窝里面。 推荐好友新书:《重生财富自由从世界杯开始》,喜欢重生文的可以支持一下。 (本章完) 163.第163章 第163章 何雨柱虽然没有喝多,可喝的也不少,忽然感到自己怀里多了个女人,迷迷糊糊的就紧紧地抱着,然后双手就上下探索起来。 这根本就不用多想,准是自己的老婆回来了,还能睡别人的老婆吗? 别人的老婆也不会跑进自己的被窝里面啊! 何雨柱根本就忘记了,自己的老婆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可自己怀里的女人,腰肢盈盈一握,纤细柔嫩,树上结的硕果也小上一号。 徐慧芝躺在何雨柱的怀里,紧张的瑟瑟发抖,稍微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信了姐姐的话,想要先做成熟米饭,然后再和姐夫摊牌呢! 要是米饭被做熟了后,姐夫翻脸不认账怎么办? 到时候自己岂不是鸡飞蛋打,难道到时候自己还能嫁给别人吗? 徐慧芝躺在一边,浑身酸疼,就像被大卡车来轧过一般,感到身上没有一块骨头是完整的。 哪怕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这下徐慧芝知道了,姐夫竟然如此的强壮,比村子里耕地的老黄牛还强健有力,也不知道,姐夫是吃什么长大的。 同时也知道了,姐姐徐慧真为什么找上自己,想要自己给姐夫当小老婆了。 准是姐姐身子也弱,如此日也被姐夫摧残,哪怕一个大力士也受不了啊。 也不知道姐姐这些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身子骨怎么能受的了呢! 不得不佩服姐姐的韧性,要是自己天天如此,早就卷上行李,偷偷地跑路了。 徐慧芝在胡思乱想之中,慢慢地进入梦乡。 何雨柱每天早上都准时起来习武,即使是逢年过节也不例外,生物钟到点就自动让何雨柱醒来。 到了时间,何雨柱自动清醒过来,转头看一眼窗外还是漆黑一片,刚想起身穿衣,就感到了不对劲。 自己的老婆不是回娘家了嘛,这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雨柱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整个人也不再迷糊,然后就吓了一跳。 这时候徐慧芝也清醒过来,想着昨天自己胆大的荒唐,这时候紧张得不得了,只是抱着何雨柱的胳膊,然后紧紧地闭上眼睛装睡。 何雨柱这时候已经紧张地冒出来冷汗,因为他知道,现在躺在怀里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媳妇徐慧真。 要知道,她怀孕后肚子就鼓了起来,可眼下自己的手就放平坦的小腹上,这怎么能是自己的老婆呢! 另外一只手下意识的捏了捏,也感到粮仓型号不对,这直接小了一个号,正好装满自己的大手,没有徐慧真的丰满。 倒是和徐慧芝的规模差不多,想起昨天晚上,整个院子只有自己和慧芝,这个时候,何雨柱当然知道,睡在自己被窝里面的是自己的小姨子徐慧芝。 可是自己明明把房门插上了,她是怎么进来的? 放出精神力一检查,应该销上的窗户竟然只是被关上,插销没有销上,这下知道了。 准是徐慧芝偷偷的爬进来,然后躺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就要了慧芝的身子。 这个时候,何雨柱除了苦笑,还有一点生气,这不打招呼,就给自己塞个小老婆算怎么一回事? 忽然玩心大起,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慧真,我起来去练武了。” 说着话,就感到徐慧芝把紧紧抱着的胳臂放松了,然后抽了出来,快速地穿上衣服,走出卧室,在门后的洗了脸,然后打开门,扬长而去。 被窝里的徐慧芝有些庆幸,好在早上没有锣对锣鼓对鼓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那多尴尬啊! 可是徐慧芝忽然就想到,姐夫知道不知道睡在被窝里面的是自己呢? 等徐慧芝匆忙地穿上衣服从堂屋里出来,院子里已经没有何雨柱的身影,只剩下徐慧芝胡思乱想起来。 何雨柱出了家门,也没有去练武的心思,转身来到前门大街,翻墙进了绸缎铺后院。 躺在被窝里面的时候,陈雪如才被惊醒,嗔道:“就不能让人睡个好觉,晚上不来,大清早地折腾人家。” 何雨柱憋了一肚子的气,也不接话,只是知道用力向前进,冲在最前线。 很快陈雪如就高兴的双眼翻白,说不出话来。 日上三竿,战事才彻底地平息,这还是冬天,陈雪如喜欢睡懒觉,也没有人过来催促。 陈雪如睡在何雨柱的怀里,满脸的幸福,一只葱白的手指在宽阔的胸膛上画着同心圆,然后说着事情。 “什么?你说买下那胡同里隔壁的院子?” 陈雪如抬起头,笑着问:“你喜欢吗?谁让你都不过来找我的?我就搬到伱隔壁去住。” “你这不是瞎胡闹吗?” “哼,谁让你不能找我的?我也要怀孕,也要给你生儿子,徐慧真都有你的骨肉了,我也要怀孕,也要生儿子,她有的我也要有。” “你这个也要比啊?” “当然了,我陈雪如不能比徐慧真差。” 何雨柱顿时头疼起来,陈雪如就是争强好胜,眼睛就直盯着徐慧真,何雨柱之前也是一碗水端平,有时候还会向小老婆陈雪如这边倾斜,弥补自己的愧疚。 “好好好,我这不是来耕地了嘛,只是你没有怀孕,我也没有办法。” 陈雪如伸手拍了一下,嗔道:“还不是你耕的次数少了?”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说:“你还说你不是个小色女?” “呸,你才是,人家是想给你生儿子。” 陈雪茹说完就翻身骑在何雨柱的身上,一只小手在后面一捞. 何雨柱嚷道:“这天都大亮了,你怎么还要?” 何雨柱也是如此,自己和陈雪茹的事情可不能落入到其他人的眼中,要不然这事情就大条了。 吓得何雨柱也是直接交了枪,心中暗暗叫苦,不会留下什么阴影吧。 陈雪茹连忙高喊:“谁呀我还没有起来呢。“ 可这个时候门已经被推开,外面的人也走了进来,只听对方说:“是我啊,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屋子里面的两个人这时候小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好在有个六扇的屏风遮挡,进来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不过两个人已经听出来了,进来的是伊莲娜这个北方的友人。 何雨柱不敢吱声,只是抓起一把卫生纸,塞给陈雪茹一部分,两人合作,清理了战场。 陈雪茹匆忙地穿着衣服,口上和伊莲娜闲聊,何雨柱很惊讶,两人竟然有生意的来往,这之前还没有听说过。 不过这不是询问的时候,陈雪茹很快就穿上衣服,下床来,走了出去,何雨柱这才开始穿衣。 伊莲娜自打进屋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久经人事的她很快就辨别出来是什么味道,毕竟这是冬天门窗封闭的十分严谨,屋子里的气味经久不散。 看到满脸红晕的陈雪茹走出来,伊莲娜更加肯定了,只有经过男人的滋润才会有陈雪茹眼下的状态。 那是得到了无比的满足的女人才会散发出来的诱人魅力。 可伊莲娜知道,陈雪茹眼下还是个寡妇,原来号称不再嫁人的陈雪茹也背地里和男人一起寻欢,让伊莲娜感到很刺激。 有种我终于知道你的秘密的满足感,只是也更加的好奇,眼下屋子里躺着的那个男人是谁呢? 是谁有如此强大的魅力可以征服陈雪茹这个女人? 伊莲娜一时出神,陈雪茹就上前拉着伊莲娜的手,客气的请他坐下,亲手倒了茶水,问起伊莲娜的来意。 伊莲娜说:“关于上次说丝绸的事情,我想再和你谈一谈。“ “好啊,咱们去会客室。” “在这里不行吗?”伊莲娜笑着问:“难道陈雪茹你在被窝里藏了个男人?” 相比于华人的含蓄,毛子就直接来许多,这已经是伊莲娜考虑到华人的国情,就差没有直接问那床上的男人是谁了。 陈雪茹很是尴尬的说:“瞎说什么呢哪有什么男人,你是知道我的,我眼下是个寡妇。” “呵呵,对,你是个寡妇,但是找一个情人还是很有必要的,在在我们国家,每个女人都会有自己的情人,当然,我们国家的男人也有多个情人。” 陈雪茹被一连他大胆的话,吓了一跳,连忙说:“伊莲娜这里是九州,我们国情不一样,你可不能乱说。” 伊莲娜笑了笑:“我理解,我不会乱说的。” 陈雪茹再三否认,好在伊莲娜没有深究,然后和陈雪茹一起离离开房间去了会客室。 何雨柱这才轻松下来,刚才只是刺激,之前只想着店铺里的伙计是不会过来的,没有想到伊莲娜会直接来卧室找陈雪茹,那门就没有销上。 看来下一回一定关好门,不能再让人推门进来。 何雨柱然后又有些懊恼,这伊莲娜真是大胆,什么话都往外问,这差点被她发现了。 何雨柱起来洗漱,把门插上,随手翻了一本《金瓶梅》看了起来。 等了半天之后,陈雪茹敲门,何雨柱这才打开。 陈雪茹道:“我回自己的卧室都要敲门了?” 何雨柱把陈雪茹拉进怀里,然后在高高的翘起处拍了两下,以示惩罚,陈雪茹夸张的嘤咛几声,喊着疼。 何雨柱道:“告诉你天已经亮了,你还胡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样。” “哼,谁让你没有让我怀孕的?”陈雪茹撅着小嘴,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行了,既然没有事情,那我就回去了。” “别走,有件事情想和你说。”陈雪茹拉着何雨柱坐到椅子里,然后自己反过来面对面骑在何雨柱的膝盖上。 何雨柱把美人搂在怀里问:“什么事情呀?” “是我和伊莲娜做生意的事情。” “你们两个人的生意,问我干嘛,我也不懂这绫罗绸缎的事情。” “你先听我说。” 最终有36个国家加入了禁运之列,在巴统委员会里面设置了专门的机构,将500多种物资更为禁运的战略物资,这个物资清单的数量是对老毛子东欧禁止出口产品的两倍之上。 眼下国家外汇奇缺,根本没有渠道赚取外汇。 所以何雨柱很惊讶,陈雪茹竟然和伊莲娜做起了国际贸易。 “你们这个生意,问我干嘛?”何雨柱很奇怪。 陈雪茹凑到跟前啄了一口,然后笑着说:“这个生意没有问题,伊莲娜要的货比较多,我要去姑苏城进货,想让你陪我一起去。” (本章完) 164.第164章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姐夫 第164章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姐夫 “什么?你让我陪你去姑苏进货?” “是啊,不行吗?”陈雪茹反问。 “这个.” 何雨柱有些傻眼,见陈雪茹俏脸逐渐变色,连忙说:“我回头和她商量一下,然后陪你走一趟。” “伱真好。” 陈雪茹瞬间转嗔为喜,搂着何雨柱的脖颈,送上香吻。 何雨柱心中暗暗叫苦,要是其他事情还好,可这要是陪陈雪茹去南方进货,一走肯定要去10天半个月,媳妇能愿意吗? 哪怕之前没有怀疑自己和陈雪茹两人之间有什么事情,这一回也会怀疑的啊! 可是陈雪茹的要求自己也不能不答应,总不能让别人陪陈雪茹走一趟吧,那自己也会坐立不安。 和陈雪茹纠缠了一阵,何雨柱忧心忡忡地回到家里。 徐慧芝一直在屋子里坐立不安,听到动静,红着脸,有些忐忑地走出屋子,说:“姐夫,你回来啦!” “嗯,在屋子里好好休息吧,今天就不要去前面了。” 何雨柱很是纠结,都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小姨子了,只好叮嘱她留在屋子里休息。 何雨柱又问:“你姐回来了吗?” “回来了,在屋子里歇着呢。” 何雨柱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去了堂屋。 徐慧芝这下更忐忑了,姐夫这是什么态度呢,虽然也让自己在屋子里休息,不过看他的表情,还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这对自己的献身不满意? 姐夫要是真的生气,不要自己了,那以后的日子怎么办呀。 何雨柱进了屋子,就看到徐慧真躺在床头看着西厢记,脸色一沉,走了过去。 徐慧真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就摸了自己的肚子,轻声地叫唤:“哎吆,肚子疼死了,你的儿子天天不老实。” 何雨柱都都被气笑了,说:“这个月份他还不会踢人呢。” 徐慧真呆了一下,嗔道:“我也没有说你儿子踢我呀。” 何雨柱上前坐在床边直盯着徐慧真,看的她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慌乱的把头歪到一边,摸着肚皮直叫唤。 何雨柱气的抬起手打了她两下屁股,:“叫你装,孩子正睡觉呢,你肚子怎么会疼?” 何雨柱用精神力扫描,那比x光还厉害,现在孩子正老老实实的睡觉,一动不动,徐慧真明显是在装。 徐慧真尴尬的用手捂着自己的屁股,嗔道:“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人家那是在帮你。” “什么是帮我,瞧你干的什么好事,你为什么不问一下我的意见?” 徐慧真这才笑着说:“你占尽了大便宜,还回来怨我?慧芝长得又不差,给你当小老婆,你还不愿意?” “那你也要先和我说一声,我同意了才行,哪有让她半夜三更爬进我被窝的道理?” “哼,别占了便宜还卖乖,我都有些后悔了,以后你可不能不要我。” 徐慧真昨天回到娘家之后,心中就有些后悔,哪有帮着男人讨小老婆的女人?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那自己根本无力承受何雨柱的喜爱,每一回虽然都都有很多次的高兴,可是天天精疲力尽的,身体实在是受不了。 尤其是怀孕后,何雨柱这个大男人每一回都把自己的手嘴来来回的折腾,弄得腰酸背痛,要是有了慧芝在旁边帮忙,那自己也能安心地睡个好觉。 “你这知道后悔了?” “是有一些后悔不过你可不能对不起我们姐妹俩人。” “我怎么娶了你这一个傻媳妇。” “你就偷着笑吧,这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都能娶两个媳妇,还不争风吃醋。” “哎,真拿你没办法。” 徐慧真打个哈欠说:“昨天晚上我没有睡好,我要睡一觉,你别来打扰我去东厢房吧。” 何雨柱住在后院的正房里面,徐慧芝就住在东厢房,徐慧真的意思是让他去找徐慧芝呢。 何雨柱却说:“先别睡,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说。” “什么事情?”徐慧真是真的困了,强打着精神反问。 何雨柱说:“伊莲娜很喜欢咱们国家的丝绸,打算进一批货再带回国去卖,找上陈雪茹进货。” 徐慧真斩眨了眨眼睛问:“和我说这个干嘛?” “可是她们两个人这在一些事情上有分歧,所以拉着我一起做这个生意,三个人可以分担风险。” 徐慧真顿时不困了,问:“这个生意能赚钱吗?” “当然能赚钱了呀,丝绸可是咱们国家的特产,在欧洲很流行的,眼下巴统对咱们进行封锁,这就导致丝绸在国际上卖不出去。” “确实是这样,那这生意要怎么做?” 何雨柱然后说起了细节,其实这个生意也很简单,就是陈雪茹组织货源,然后批发给伊莲娜。 伊莲娜有足够的人脉可以把货物通过火车运到莫斯科,再通过莫斯科销往联合体里面的国家。 当然并不是卖到英法等发达国家,能够销售的市场主要是联合体里面的加盟国。 不过即使这样这这个市场也足够的大,这桩生意也可以赚大钱。 徐慧真问:“他们俩人做这个生意就好了,为什么要加上你?” “还不是这个跨国生意牵扯众多,为了分担风险,再说我是个男人,可以出面沟通,要不然他们两个女人做生意就会被骚扰。” “这么说也是,毕竟路子没有走出来,谁知道能不能顺利的销售。” 何雨柱已经铺垫的差不多了这才说:“你要是同意,我就和他们合伙做生意,过几天要去姑苏进一批货。” 徐慧真想一想,只想着能不能赚钱,说:“这个事情你看着办,我也不懂啊!” “那好,我就和他们合伙了,等再过几天,我就南下进货。” “嗯,到时候路上小心点。” 眼眼下还只是五五年年初,虽然已经进行了公私合营试点,不过还有还有一年的时间可以做生意,何雨柱在陈雪茹说过南下之后就想了很多。 别人没有那个能力,但是自己有空间呀,可以多进一些丝绸布匹,还有水果,如果自己跟车去了莫斯科,到时候就可以从空间中拿出东西来做国际生意。 根本不需要火车车皮运输,不光是节省了运费,自己直接进货没有了中间商赚取差价,这个生意还是大有可为的。 很多人都知道80年代有一个全国首富,就是把罐头日用品运运到了北方,换回来几架客机,这就是有名的罐头换飞机。 做这个生意的叫做牟其中,也是内地第1个首富。 现在虽然是五五年,不过这个生意自己还是可以做的,当然自己不会高调地换回飞机,而是等到了莫斯科,然后看那边有什么就换什么。 和徐慧真说了一阵,她也没有多想,答应让何雨柱做起这个生意,毕竟何雨柱家大业大,拿出一部分钱来投资这个事业,即使赔的血本无归,也不会伤筋动骨。 何雨柱给自己点了一个赞, 原本很难让徐慧真同意的事情,经经过自己一番美化包装,变成了三人的合伙生意,这下就可以顺利地南下。 “行了,我困了,你赶紧出去吧。” “小懒猪,就知道睡。” 何雨柱说了一句,然后在徐慧真打他之前就蹦了起来跑了出去。 不过何雨柱没有去东厢房,直接到了前面开始照顾生意。 时间到了晚上,陪着媳妇用过晚饭,徐慧真说:“我娘告诉我,这肚子大了之后,就不能行房事,要不然会对胎儿有影响的。” “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这是昨天呀,我娘问我,然后我就说了你天天还还想干坏事。“ “你怎么什么事情都和丈母娘说?” “那是我娘,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何雨柱很是无奈,看徐慧真的意思,这以后那事情是不能干了。 其实女人怀孕后,只要足够的小心谨慎,很多事情还是照样可以做的。 只是现现在的人认识不足,害怕对胎儿不好,房事都被禁止了。 何雨柱说:“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这是对咱们的孩子好,而且以后我要和你分床睡。” “啥?分床?可是咱们屋里只有这一个床啊!” 何雨柱虽然是木匠,不过家中的家具不多,之前也打造了不少,都被别人买走了,尤其是店铺里面的伙计,只要看到有多余的家具都舔着脸找何雨柱买。 木匠家中没有好家具,这都成了行业规则了。 徐慧真道:“那我不管,反正要分开睡,省得你半夜乱来。” 这是头一回怀孕,徐慧真要要养足精神不能有丝毫的大意,毕竟是传宗接代头等大事,再如何的仔细小心都不足为过。 徐慧真之前就想过,所以才在昨天安排慧芝跟了何雨柱,就是自己要养胎,一直到出了月子都不能行房事。 与其等何雨柱自己在外面打野食,不如直接安排堂妹慧芝来伺候。 这样也不能便宜外面的狐狸精。 何雨柱有些傻眼,徐慧真这不是明着把自己推给慧芝吗? 何雨柱无奈,不过还是伺候媳妇洗漱,然后给她盖上被,他想也钻进被窝里就被媳妇制止了。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打今以后咱们要分开睡。” “我只是搂你睡睡而已,其他的事情不干还不行吗?” “不行,之前你也这样说,后来半夜的时候,你还不是什么事情都干了?” 这话说的让何雨柱无言以对,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之前慧真就就上过当,当时自己信誓旦旦的表示只是搂着媳妇睡,可是没有多久就和媳妇做了起来。 事后虽然受到了一顿埋怨,不过高兴的是自己,只是媳妇吃过亏上过当,这回这回竟然不听自己的。 徐慧真说:“这可是事关你孩子的大事,我可不能再听你的,赶赶紧给我出去吧,等我生完孩子,出了月子,你想怎么样我都伺候你。” “哎,那咱们说好了,到时候要听话。” 徐慧真脸上一红,嚷道:“到时候再说。” 有些知识徐慧真感到太丢脸,从来没有试过,也不知道老实的何雨柱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知识。 何雨柱很很快被赶出了屋子,抱着被有些手足无措的走进了东厢房。 东厢房是三间,一明两暗,两边都是卧室,其中一间是慧芝居住,另外一间被布置成客房。 何雨柱当然不好意思去慧芝住的那间,只是来到另外一间,铺好了被子就钻进了被窝里。 慧芝只隔着一堵墙,当然可以听到何雨柱进屋的动静,刚开始还不好意思的拉着被盖着头。 可是左等右等没有见何雨柱进来,这才知道他去了另外一间去住。 撅着嘴儿很是不开心,过了一阵都能隐隐约约的听见何雨柱打呼噜的声音。 徐慧芝忽然下定决心壮着胆子走了出来,伸手一推,单扇门被推开了。 徐慧芝欣喜,然后来到床边,掀开被角钻了进去,把身子蜷成一团,塞进温暖的怀抱里。 何雨柱其实自打慧芝进门的时候就惊醒,只是两人已经有过夫妻之实,总不能再出言拒绝吧! 等慧芝躺在怀里,何雨柱才把人搂紧了,徐慧芝还是吓了一跳,身子有些僵直,吓得连忙把眼闭上,默不作声。 何雨柱轻咬着慧芝小巧通红的耳垂,问:“你不后悔吗?” “姐夫,我.我不会后悔。”徐慧芝的声音细若蚊蝇,不过何雨柱还是可以清晰地听到。 既然如此,他就不再客气,把颤抖的慧芝扳过来,两人面对面的躺着。 仔细地端详一番,慧芝从从一开始就双眼紧闭,长的睫毛慌乱的抖动,显示她内心的不平静。 何雨柱说:“慧芝,虽然我不能给你那张纸来证明你是我的老婆,不过以后我会全心的爱着你,呵护你,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也不会亏待你.” “嗯。“徐慧芝等的就是这一句话,羞涩地抱着何雨柱,感到这是自己最幸福的时刻。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然后犹豫着问:“我以后是不是改口叫你柱子哥?” 徐慧真一直都是称呼柱子哥,所以她也打算这样跟着称呼。 何雨柱笑了笑说:“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姐夫。” “姐夫?” 何雨柱更加高兴了,然后翻身把慧芝压在身下,要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和义务,开始交公粮。 (本章完) 165.第165章 南下的火车 第165章 南下的火车 徐慧芝再次体验到姐姐的快乐和痛苦,也知道了姐姐为什么同意自己当小老婆的原因。 这一般人短时间还可以用,要是常年累月,天天如此,再好的身子也不能承受。 徐慧芝咬牙坚持,只是很快就华丽的晕了过去,后面恍惚之间又清醒过来好像又晕了。 就这样来来回回,徐慧芝都不知道晕过去多少回,清醒过来之后还是被动的防守,只是早已经丢盔卸甲,没有了力气。 第二天天刚亮,徐慧芝害羞地跑回自己的房间,这样一来,表面上还是各睡各的,让心理上还有一层遮羞布。 三人对这件事情都有有了默契,从来没有谈谈论过这件事情,每天晚上何雨柱都把徐慧真伺候入睡,然后再去东厢房自己单睡。 总是等过了一段时间徐慧芝才过来伺候何雨柱,然后在天刚亮的时候回到自己的房间。 虽然夜里两人比夫妻还亲密,不过表面上还是姐夫和小姨子,维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 时间一晃而过,陈雪茹和伊莲娜把丝绸的事情谈妥,当然也加上了何雨柱这个第三方进来,定下协议之后,陈雪茹就买了南下的火车卧铺票。 当陈雪茹把火车票亮给何雨柱看的时候,他惊讶地问:“咱们两个人你怎么买了4张票?” 陈雪茹白了一眼:“当然要买4张呀,这是一个仓,总不能在你旁边再睡着两个外人吧,到时候多难为情?” “好吧,你说的也是。” 何雨柱前后两辈子都没有坐过软卧,没有想到在五五年的时候,自己还也有资格能够睡上软卧。 确认了第二天早走,何雨柱回到家里,和慧真说了出差的事情,徐慧真还有些依依不舍。 “柱子哥,这么久还没有和伱分开两天以上的时间。” 何雨柱上前把她搂进怀里:“是啊,我还有些舍不得你。” 两人正在腻歪啃了起来,忽然慧芝冲了进来,刚想张嘴说话,就愣住了。 徐慧真听到动静,先张开眼,然后挣扎着从何雨柱怀里出来,故作镇定地问:“慧芝,什么事情?” 徐慧芝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说:“那个李先生又给送画来了。” 何雨柱咳嗽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出去,徐慧真噗呲一笑,嚷道:“你怎么进来也不知道敲一下门?” 徐慧芝讪讪地说:“姐,我也没有想到你和姐夫大白天的会亲在一起。” “行了,什么话都往外面说。”徐慧真心想,你又不是没有亲过。 “又没有别人。”徐慧芝嘀咕道。 这一回李克染又送来十多幅画,把何雨柱高兴坏了,按照清单付款后,照例给包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第二天,陈雪茹等啊等,终于等来了黄包车,然后有些疲惫的何雨柱下来帮着把行李搬上车,两人一起赶往火车站。 半路上,陈雪茹就好奇地问:“你怎么没有一点精神?” 昨天就是最后一晚了,何雨柱终于说动徐慧真,两人没羞没躁地玩了半夜,最终都把徐慧真弄的没有一丝力气,然后又去了东厢房。 刚成人妇的慧芝也敞开心扉,缠着何雨柱说起自己是如何仰慕这个姐夫,让何雨柱大是感动,一时兴起,两人缠斗到了天亮。 回到主卧里,又和慧真说了一阵话,被媳妇左叮咛,右嘱咐,搞的整宿是没有合过眼。 眼下陈雪茹询问,总不能说自己和两个媳妇折腾一宿,根本就没有合上眼吧。 只能说:“长这么大我还没有坐过火车呢,而且还是和你一起南下昨天夜里高兴的一整宿都没有合上眼。” “真的吗?我太高兴了,这一回我也很高兴,可以和你一起游玩。” 陈雪茹很是兴奋,以为何雨柱是这是想和自己待在一起许多天,高兴的睡不着,搂着他的胳膊叽叽喳喳地说着。 很快就来到正阳门外的火车站,这时候和后世也一样,先是候车,然后检票提前上了火车。 软卧就是高级,一个房间里面有4张床铺,还有一个单扇门可以从里面销上,小小的玻璃后面还有窗帘,只要拉上屋子里就是个封闭的小房间。 放下行李,何雨柱就把陈雪茹拥进怀里,给他一个长长的香吻,然后就一头栽在床上,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就呼呼大睡。 陈雪茹嗔道:“这难道半夜里去偷人去了?” 不过还是温柔地给掖好被,暗自可惜,这都是单人小床,不能睡在何雨柱的怀里。 自打和何雨柱好了,为了避嫌,何雨柱都是白天的时候抽空来找陈雪茹幽会,陈雪茹每天都是自己孤枕难眠,根本没有机会在晚上睡在一个被窝里。 这才趁着这次的机会,邀请何雨柱陪自己南下进货,就是想和何雨柱双宿双飞,度个蜜月。 等何雨柱醒来,看一下手表,已经是下午了,躺在另外一边养神的陈雪茹顿时精神起来,直接过来躺在何雨柱的被窝里面。 可惜这床太窄,只能睡在何雨柱的身上,不过,陈雪茹想要的就是这个,伸手就去解腰带。 一个小时后,换成陈雪茹没有力气了,精神依然饱满的何雨柱问起南下的事情。 要说丝绸,大家都知道苏杭是主要产地,陈雪茹之前就是一直在姑苏城进的货。 陈雪茹介绍了这边的情况,观前街地处苏州古城中心,区域内商业繁荣,名店云集,不少店铺已逾百年历史。 其中有一家老字号是泰祥号丝绸铺,是丝绸四大商号之一,也就是陈雪茹的进货商铺,和泰祥号的大小姐私交甚好。 “也就是说咱们只是去下单提货就行了?”何雨柱之前没有询问细节,还以为会很复杂呢。 “是啊,都是多年的交情,其实只要发一封电报青墨姐就会安排发货。” 陈雪茹的笑容很是狡黠,何雨柱瞬间明白了,陈雪茹就是想借助这次机会和自己一起出门,有更多的时间两人相处。 “之前也不说清楚。” “我要是说清楚了,你还会给我出来吗?”陈雪茹反问。 “当然会了呀!” “这还差不多,那我说不说有什么区别?” 火车上的生活十分的枯燥,从京城到姑苏需要三天两夜的时间,两人窝在小房间里面很是无聊,除了吃就是睡,当然美人在怀,也少不了顺便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等火车终于停在了姑苏城火车站,陈雪茹容光焕发的从车上下来,何雨柱拎着行李,跟在后面。 “咦,怎么青墨姐没有来接咱们?” 陈雪茹沿着出道口一直走到火车站外,都没有看到接自己的人员。 “还以为青墨姐会亲自来接我了,没有想到竟然连个伙计都不派。” 陈雪茹的话语有些生气,感觉在何雨柱面前有些丢脸,在火车上还信誓旦旦的说和青墨是最好的闺蜜,准会亲自来接,没有想到不光她本人没有来,就连店铺的伙计都没有派出一个。 何雨柱劝道:“或许她临时有事忘记了,咱们先去观前街找她也一样。” 陈雪茹脸色有些不喜,嘀咕道:“先不去泰祥号,咱们去旅店,我要洗个澡。” 虽然在火车上睡的是软卧,不过这这两夜的时间根本没有机会洗澡,只能用温水擦拭。 陈雪茹总总感觉擦的不干净身上有何雨柱留下来的痕迹,黏糊糊的,身身体不舒服。 “也好,咱们去洗澡休息一晚再去进货,然后再去游玩。”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既然来了一回,当然要多玩几天,何雨柱还是第一回来姑苏城呢。 招了一辆黄包车,两人一起来到观前街的四海旅店,开了一间上房,进来后何雨柱就把陈雪茹抱进洗漱间。 洗这一个澡就用了两个小时,然后何雨柱问:“这边有什么好吃的?” 作为一个厨师来到另外一个地方,首先想到的就是品尝当地的美食。 “有啊,我之前来过两回你去吃“陆稿荐蹄子”,松鹤楼的苏帮菜,还有生春阳火腿,还有贡粽子。” “好啊,先去大吃一顿,明天再办正事。” 都来到观前街了,也不急于一时去见叶青墨,两人很快来到松鹤楼。 松鹤楼。是苏州苏帮菜馆中声誉最高的老字号,创办于干隆二年(1737年)。原是一家小面馆,后来增加了苏州风味菜,讲究选料用料、刀工火候,发挥炖、焖、焐、煨特色,使每道菜肴色、香、味、形俱佳。据传干隆皇帝三下江南时,曾在该店品尝过“松鼠鱼”。其主要名菜有“白汁元菜”、“三虾豆腐”、“蜜汁火方”等,其中品牌菜肴“松鼠鳜鱼”是食客们的最爱。 百年老字号做出来的美食就是完美,何雨柱把几个招牌菜全部都品尝后,心中暗自进行推敲。 “怎么了不好吃吗?”陈雪茹看他沉默不语就问。 “好吃,我正在推敲这几道菜的做法。” “啥?你还有这本事?只是吃了一回,就能做出来?” “这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就像一名裁缝看见了一个新款衣服回头也能裁剪出来,这这是一样的道理。” “净胡说,我才不信呢,做菜都是独家手法的,你只是尝一下就会了?” “我要是有这个本事呢?” “我才不信呢,别想骗我。”陈雪茹自持自己不是普通的没有见过世面女孩子,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有人可以只是尝试过,就可以把独家的美味做出来的事情。 何雨柱笑了笑,然后说:“那那我要是能做出来,你就答应我晚上说的事。” 陈雪茹羞红了脸白了一眼,刚才洗澡的时候,何雨柱提了一个对自己来说有些过分的要求,所以就直接拒绝。 没有想到在这里等着自己呢,想一想,问:“你和她也这样弄过?” 何雨柱点点头:“当然。”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回去能做出来。” 陈雪茹冲口说出来之后也有些后悔,那个知识实在是太过于羞人,这到时候真的做出来又如何是好。 何雨柱只是笑笑确认了事情,品尝美味之后,又去了古寺玄妙观。 观前街,顾名思义就是因为这里有一处古寺玄妙观,也是因为有了这处寺院方才有了这个街道名字。 姑苏城观前街也是游客们最常去的购物和美食天堂,从老字号的小吃店到各种特色的商铺,这里应有尽有。 和京城的烟袋斜街差不多,也是一处著名的街道。 不过还是正事要紧,两人第二天就早早起来,收拾一番,然后才来到泰祥号丝绸店拜访。 泰祥号,创建于清朝同治九年(1870年),是姑苏丝绸行业中唯一的“中华老字号”企业。 尽管有关泰祥号创办时间的记载不多,但这家老字号在同行中早已声名远扬。提起泰祥号,几乎是家喻户晓,姑苏还广泛流传着“吃到松鹤楼,着到泰祥号”的俗语。 当然眼下的泰祥号还没有进行公私合营,还是属于叶家的产业。 何雨柱走进泰祥号之后看到已经是人满为患,都是在挑选各种布料。 主要是以绫罗绸缎为主,也兼有其他的一些布料,颜色款式众多,熙熙攘攘,比陈雪茹的丝绸铺生意好的多。 陈雪茹拦了一个伙计,说:“麻烦你给我通报一下,我是京城前门的陈雪茹,要见你们的大小姐。” 那伙计道:“原来是陈大小姐,哪来的不巧,眼下大小姐身体有恙,是大少爷在主持工作。” “青墨姐病了?是什么病?”陈雪茹连忙问。 “是啊,大小姐生病已经好多天了,大少爷说是鼠疫,所以把大小姐送到乡下的老宅里养病。” “这样啊,竟然染上鼠疫,青墨姐真的好倒霉,先通报,我见大少爷。“ “好的,请跟我来。” 那伙计带着两人来到候客室,奉上两杯香茶,然后告退去通报。 陈雪茹感慨地说:“没有想到青墨姐这么倒霉,前年丈夫去世,也没有留下一男半女,好不容易才从伤痛中挺了过来,这又染上了鼠疫。” “是啊,没有想到会染上鼠疫,这个病的致死率可是很高的。” (本章完) 第166章 166. 大小姐被软禁? 第166章 大小姐被软禁? 鼠疫(plague)是鼠疫杆菌借鼠蚤传播为主的烈性传染病,系广泛流行于野生啮齿动物间的一种自然疫源性疾病。临床上表现为发热、严重毒血症症状、淋巴结肿大、肺炎、出血倾向等。鼠疫在世界历史上曾有多次大流行,死者以千万计,病死率极高。 不过鼠疫这个传染病,主要是因为饮食不卫生传染的,叶青墨身为泰祥号的大小姐也会染上这这个病,让何雨柱很是奇怪。 陈雪茹很难过,说:“你别吓唬我,菩萨保佑,青墨姐一定能挺过来。” 两人说了几句话,然后伙计出来,请两位进去。 何雨柱跟在后面进了办公室,终于见到了大少爷叶青宪,客气了一番之后,陈雪茹首先就问起青墨的病情。 从大少爷口中得知,叶青墨的症状是比较轻的,没有性命之忧,不过这是传染病,就不能让陈雪茹去探望。 陈雪茹很是遗憾,说:“那等青墨姐好了,我再来探望。” “您客气啦,妹妹能这样的好朋友,我感到很高兴。” “您客气。” 聊过青墨的话题,陈雪茹就拿出清单来,这一回进的多,大部分还是要发往北方毛子国,很是认真地叮嘱,货物一定不能有问题。 “放心吧,您也是多年的老主顾,货物这一回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只是你要的量比较大,需要三天的时间给你备齐货物,只能麻烦伱等三天了。” “好的,没有问题。” 两人商量一番,确认了订单,下了定金,等货物上了火车,再付尾款。 何雨柱对布匹丝绸的生意不熟悉,全程几乎没有说话,只是在观察这个所谓的大少爷。 总感觉这个大少爷并不像是会做生意的,谈起生意中间都说错了好几次,还是陈雪茹提醒才纠正过来。 感觉像是一个门外汉,对一些细节还不懂,有的还需要出门去问人,回来才能确定。 等生意谈妥,从泰祥号商铺中走出来,何雨柱问:“这个大少爷之前不负责生意吗?” “你也看出来了?”陈雪茹反问。 “这有什么难的,做生意的人我见的多了,哪有见过这么做生意的。” 陈雪茹没有回答,而是转身朝一家茶楼走去,要了一壶碧螺春,然后和何雨柱说: “之前我没有告诉你这个大少爷的事情,主要是他不负责生意。” 何雨柱没有说话,只是品着香茶,认真的听着。 原来这个大少爷叶青宪是个纨绔子弟,做生意是一窍不通,天天过着声色犬马的生活。 她的妹妹叶青墨反而是个经商天才,打小就在商铺中学习,成年的时候就成了商铺的大掌柜。 后来结婚没有多久,丈夫就死了,叶青墨就一心扑在生意上,陈雪茹也只是知道她的哥哥叶青宪这个人,之前也没有打过交道。 “要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了,青墨染了鼠疫,叶青宪不得不站出来主持生意,不熟悉也是正常的。” 这下何雨柱就没有了怀疑,之前也只是本着小心无大错的样子,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觉。 可这只是一次正常的进货,只是有需要的货物有些多罢了,又能有什么意外呢。 “你说的也是,还有三天的时间,咱们在这姑苏城好好的游玩一番,坐等泰祥号准备好货物。” 然后有些担心的说:“可惜这一回见不到青墨姐了。” 何雨柱安慰道:“叶家大少不是说了吗,没有生命危险,休养一阵等病情好了之后,我再陪你过来一趟,不就行了嘛。” “嗯,那就说好了,等到时候你一定要陪我过来。” 何雨柱点点头,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时间,何雨柱是最轻松的,如同度蜜月一般,和陈雪茹一起游览了姑苏古城的景点,虽然不像后世那样灯火辉煌,美轮美奂。 不过眼下的景点都是原汁原味的,更加具有地方特色,只是这里主要都是甜食,吃饭很不习惯,而且普通人说话,外地人根本听不懂,交流起来特别的费劲。 时间只过去两天,叶青宪忽然派人来请陈雪茹吃晚饭,说是有事要商量,并且表明只是请陈雪茹一人,让何雨柱很诧异。 陈雪茹说:“我们两家是世交,可能是想联络一下感情,再说还是在松鹤楼里请我吃饭,你还担心什么?” 这么一说,何雨柱也放宽了心,只是叮嘱道:“也是,那你小心点。” 说过后陈雪茹去换衣裳打扮,何雨柱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这一回南下进货总是不顺心,连正主都没有见,只是一个纨绔子弟出来主持。 起身对她说:“我出去转转。” “嗯,早点回来。” 陈雪茹很珍惜和何雨柱在一起的每一分钟,她本身就风情万种,这被何雨柱开发之后,行事也更加主动,都想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欢爱,毕竟要是回到京城,两人相处的时间就少的可怜。 “我只是去转转。” 何雨柱心中一直都很奇怪,有件事情一直困扰着他,正好可以去打听一二,让自己解惑。 陈雪茹还以为这两天自己要的勤了,让何雨柱有些吃不消,需要出去放松一下,心中有些欢喜,起身送上一个香吻,仔细叮嘱一番,就把何雨柱送出门。 想要打听消息当然是去茶馆,点了一壶碧螺春,几个小菜,然后环顾一众,找个有人的座位走到跟前: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能不能拼个座?” “呦,还是京城过来的贵客,请坐。”老者笑着说道。 “谢谢您了。”何雨柱客客气的道歉,然后坐下后,随口聊了起来。 过了片刻,就问:“我听说姑苏城最近闹了鼠疫,不知道严重不严重?” “鼠疫?你听谁说的,哪有?”老者很是疑惑,然后说:“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不要瞎传呀!” “没有吗?” “当然没有了,我就没有听说有人得了鼠疫,你这是妖言惑众。”????老者越越说越有些生气,最后的话语就十分的严厉。 这下何雨柱终于知道出了什么问题,鼠疫可不是一般的传染病,传染性极强,只要有了疫情,都会感染大片的地方,让人闻风丧胆,胆战心惊。 可叶家只有青墨得了鼠疫,整个姑苏就没有人知道有鼠疫的流传,这时候何雨柱就更加的怀疑了。 难道叶青墨并没有得鼠疫? 何雨柱连忙道歉,说自己是听差了,然后聊起了泰祥号的事情,打听他们家的丝绸质量如何。 “原来你是来进货的?” “是啊,我在京城有一家丝绸店,想要进一批丝绸。“ “那你能找到泰祥号就说明来对了,他们家的丝绸可是顶呱呱的。” 何雨柱问:“现在泰祥号的东家叶青宪为人怎么样?” “他?”老者满脸的不屑,张了张嘴然后说:“那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一心想着把家产卖掉,想要去香江。” 这话听到耳朵里之后,何雨柱整个人都愣住了,叶青宪竟然想要去香江潇洒去,这还是自己不曾掌握到的信息。 “老爷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详细的跟我说说。” “这个啊,就说来话长,原来生意都是大小姐叶青墨当家.” 老爷子难得有人问起,有些得意地说起叶青宪的往事,然后聊到了最近的事情。 公私合营的风声已经传出来好久了,虽然这边还没有实施,不过已经有领导打过招呼,最迟在今年就要开始试点。 好巧不巧的是,作为丝绸行业的老字号,泰祥号也是试点。 对于公私合营,叶青墨考虑再三之后决定响应上级领导的号召,可大少爷叶青宪却有他自己的想法。 想要把家产卖掉,然后带上一大笔钱去香江,那边灯红酒绿的生活更加适合他,还有亲戚在那边可以照顾。 两人的意见不合的风声都传了出来,让吃瓜群众都议论纷纷,据说叶青宪现在正在处置变卖家产,为离开做准备。 何雨柱这下傻眼了,怎么这背后还有如此离谱的事情,要是这么看来叶清墨得鼠疫的事情也不是这么简单的染病。 何雨柱就问:“可是我听说真的大小姐叶青墨得了鼠疫在老宅子里养病呢。” “这个啊,不好说。”老者然后意味深长地说:“反正啊,我们姑苏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就没有人得鼠疫。” 他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何雨柱当然知道,看来叶家也不平静,叶青墨和叶青宪两人对未来的发展意见背道而驰,然后两人就撕破了脸。 显而易见的是叶青宪是笑到最后的那一个,叶青墨或许做生意有一套可惜最终还是失败,然后被患上了传染病,送到乡下去了。 何雨柱把事情想明白了,忍不住吐槽,南下只是和陈雪茹度个蜜月,顺便进一批货,没有想到竟然遇到如此狗血的事情。 自己和叶青墨连面都没有见过,根本不需要插手这件事情里面去,眼下解放好几年了,家族的竞争应该不像过去那样激烈。 叶青墨失败后,能被送到乡下养病,在何雨柱看来,这肯定是没有性命之忧,顶多就是家产被大少变卖,然后一贫如洗,事后还是应该能被放出来的。 这时候有钱虽然风光不过,等到了六六年之后容易被拉清单,还不如没有钱呢。 可叶青墨和陈雪茹是世交,还是好闺蜜,何雨柱拿不定主意,是否要把叶青墨的遭遇告诉她。 这里毕竟是姑苏城,不是自己熟悉的京城,在京城里面,自己可以呼风唤雨,即使出现意外,也有能力,有人脉可用。 可在这. 何雨柱明白,哪怕自己已经是化劲高手,可是面对枪械,也不能保证全身而退。 说实话,何雨柱并不想节外生枝,招惹麻烦,只是叶青墨是陈雪茹的闺蜜,这事情还要从长计较。 想到陈雪茹,何雨柱忽然想到,叶青宪今天单独邀请陈雪茹去吃饭,当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他们两家是世交,一起吃个饭也没有什么。 可是打听到叶家最近的信息,就让何雨柱忍不住多想。 原本以为今天晚上,叶青宪只是为了两家的友谊,单独找陈雪茹续旧,维持两家的关系,继续之后的生意。 可是叶青宪都在出售手中的资产,想要跑路去香江,再加上他之前就是个纨绔子弟,外面有无数的风流账。 何雨柱忽然害怕叶青宪对陈雪茹作出什么事情来,要是真的发生什么事情,让陈雪茹受到伤害,岂不是悔之晚矣! 何雨柱想到这里,就想立刻赶往松鹤楼,连忙和老者告辞,匆忙地出了茶楼。 这时候天也黑了,路上熙熙攘攘的都是遛弯的人群,还别说,姑苏城的小姑娘就是漂亮,别有一番风韵。 何雨柱也没有心情欣赏,直接跑起来,很快了来到松鹤楼外,然后装作很轻松的样子进来,进了酒楼就要了包厢,被伙计带着朝后走。 何雨柱展开精神力探查,可是在感应范围内并没有找到陈雪茹和叶青宪,对伙计摇摇头,让他给换个包厢。 伙计很诧异,不过有奇怪要求的客人有很多,这可能是嫌弃方位不好,也就引着何雨柱往下一个包厢。 第2个包厢何雨柱还是不满意,摇摇头拒绝伙计只好带去第三个包厢。 好在第三个包厢就在叶青宪包厢的旁边,何雨柱没有再挑剔,选中了包厢,先让送壶茶过来,要等请的客人来到再点菜。 陈雪茹来到松鹤楼之后就有些后悔,这个叶青宪在泰祥号里接待的时候,举止还是温文尔雅,可这请客吃饭等佣人离开之后说话就轻浮起来。 寒着脸说:“叶青宪,你再这样无礼,别怪我翻脸了。” 陈雪茹虽然举止看上去魅力非凡,对男人有着无限的吸引力,可他是天生如此并不是生性放荡,再加上自从和何雨柱好了之后,就深深陷入不能自拔,知道何雨柱是自己一辈子的依靠。 这叶青宪只是个纨绔子弟,这刚见面坐下来吃饭,就想要勾搭自己,真是看错人了。 叶青宪笑道:“咱们两家是通世之好,眼下世道不太平,政政府马上要把咱们的产业都收走了,这怎么能行?” 又有些得意地说:“我在香江那边有亲戚,咱们把家产变卖,然后去那边做生意,到时候咱们.” 说着话,叶青宪就探出安禄山之爪,想要去摸陈雪茹的俏脸。 (本章完) ( 373008 ) 第167章 167. 我身上有枪你又不是没有见过 第167章 我身上有枪你又不是没有见过 陈雪茹伸手打掉他的爪子,很是恼怒,这是把自己当什么人了?真是后悔,早知道让何雨柱跟在一起过来。 “叶青宪,不要以为这是在姑苏城,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再这样乱来,让我男人收拾你。” “咦,之前不是说你们店铺的伙计吗?怎么又变成伱的男人了,我怎么记得你的男人是个敌特?不是已经吃了枪子?” “你” 陈雪茹气得胸脯都大了一号,这还是懒得和叶青宪掰扯,赶紧离开,回到何雨柱的身边才是。 陈雪茹站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叶青宪发出有些猥琐得意的笑:“想走?门也没有,这里外都是我的人,你就乖乖的从了我吧!” 两家是世交,叶青宪打小的时候就认识陈雪茹,被她的风采所迷,这马上就把家产变卖完毕,只要几天的时间就可以远去香江,再也不回到这个地方。 之前还有些可惜,再也见不到自己这个小时候的梦中情人,没有想到就在临走之前,陈雪茹就送上门。 叶青宪顿时大喜,然后用请客叙旧的名义,把陈雪茹请到松鹤楼的包厢,为了防止意外,还带来一名保镖。 陈雪茹顺从是最好不过了,如果要是反抗,叶青宪并不介意把他打晕了带回去欢好。 然后伸手拉着陈雪茹的手腕,说:“你就从了我吧,我带你去香江潇洒,那里才是灯红酒绿适合我们资本家做生意。” “你放手,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的。” 陈雪茹眼下是后悔死了,自己怎么就如此的大意,没有让何雨柱跟在身边呢。 这落到叶青宪的手里,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要是被他糟蹋了身子那以后又有何脸面去面对何雨柱? 陈雪茹突然感到深深的绝望,这一回要把自己的清白丢掉了,事后即使何雨柱找回了面子,把他们收拾一番,可那清白的身子再也回不来。 何雨柱正巧看到叶青宪拉着满脸寒霜陈雪茹的手腕,陈雪茹正用力的挣扎,顿时火冒三丈,直接冲出了包厢。 出来之后就看到叶青宪包厢外站着一个精壮的男人,面容精瘦,目光凌厉,看上去很有威慑力。 何雨柱也没有多想,继续向前冲,即使是千军万马,也要把自己的女人救出来。 “朋友,走错路了。”那保镖模样的人伸手拦了一下。 何雨柱也不废话,伸手就使出擒拿的路数,对方的动作很是敏捷,眼看就要被捉住的瞬间,把手一翻,反而想要捉何雨柱的手臂。 “竟然是个练家子。”保镖还有些诧异。 其实何雨柱刚开始也有一些诧异,自己学武以来就没有接触过有武术底子的人。 孙铁还有他的徒弟们其实不算,学的都是蒙古式摔跤,也没有多少实战技术,只是过去满人的一项自娱自乐的游戏。 这还是头一回和武者对战,何雨柱瞬间来了精神,可惜眼下时间并不允许,需要速战速决,只好使出自己全部的本领。 何雨柱眼下已经达到了化劲,虽然还没有练到巅峰,不过早就把武艺练的娴熟无比。 形意拳,罗汉拳,六合拳,梅花拳各种招式轮轮番上阵,对方刚开始还有一些轻视,转眼神色就凝重起来。 保镖刚开始交手还有些模样,可经过这一轮抢攻几招下去之后,何雨柱也就知道对方的水平,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是个高手,经过这一番的试探,知道了,对方只有暗劲的水平,自己是化劲,足足比对方高上一个大的层次。 何雨柱突然一变,不再试探,直接把杀招使用出来,分开保镖的手臂,向前一步,用肩膀撞向保镖的胸膛。 同时,调集元气,散布在肩膀上,保镖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变招,之前都是拉拉开距离好有足够的时间进行反应。 这突然欺身向前,就让保镖反应不过来,整个胸膛被撞到,然后就感到如同被卡车碰撞一般整个人飞了起来。 高高飞起的身子砸到了包厢的门,“咣当”一声巨响,房门都被带倒。 保镖张口吐了鲜血,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随后走进来的何雨柱,能把元气从奇经八脉当中散溢出来分布在肩膀上,那就是突破了暗劲,要达到化境才有的能力。 即使这样,还是有些不相信的嚷:“你竟然是化劲的高手?” 屋子里面的叶青宪都都惊呆了,这保镖可是花重金请来的,没有想到竟然都不是不起眼何雨柱的对手。 陈雪茹首先清醒过来挣脱叶青宪的拉扯,急忙地扑进何雨柱的怀里,嗷嗷大哭。 要不是何雨柱的及时赶到,自己今天的下场是显而易见的,身子只会被叶青宪糟蹋。 幸好何雨柱及时出现,这下能保住了自己的清白,瞬间对何雨柱的爱又上了一个台阶,以后何雨柱让让自己干什么就乖乖的听话,再也不闹小性子了。 何雨柱轻轻地拍着陈雪茹香肩,细声地安慰两句。 旁边的保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何雨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直接抬脚一个侧踢,踹在保镖的肚子上,一脚把他踢出了数米远。 包厢在松鹤楼的后院,这时候也能听到前面有嘈杂的声音,不少的伙计都想要过来查看。 何雨柱知道眼下是人生地不熟,不是自己的主场,这事情只能快刀斩乱麻,及早地离开才是。 不过临走之前还是要收些利息,安慰过陈雪茹,何雨柱直接朝叶青宪冲过去。 “你干什么?这可是共党的天下,你可不能乱来。” 叶青宪见何雨柱过来,慌乱的嚷着,然后拿起椅子当做武器想要阻止何雨柱的接近。 何雨柱懒得啰嗦,直接使用元气一脚就把椅子踢得稀碎,让叶青宪吓了一跳,不知道如何是好。 何雨柱欺身上前,伸出右手在他的胸膛上用力一拍,一股元气透体而入,散布在五脏六腑当中。 确实像叶青宪所说,眼下已经是新社会,杀人偿命,伤人要坐牢,这里毕竟是姑苏城,不是何雨柱可以呼风唤雨的地方。 送了一股元气进入叶青宪的身体里,不会直接要他的性命,只会在五脏六腑当中损伤机能,让他的身体出现各种毛病。 尤其肾脏是重点关注的地方,这一下子足以破坏他的身体机能,肾脏以后就不能用了。????何雨柱然后用力一推,让叶青宪跌倒砸在餐桌上,连着一起跌倒在地,身上沾满了各种菜肴汤水。 何雨柱拉着陈雪茹匆忙的从包厢里冲了出来,赶在伙计过来之前,转向后厨,然后还没有等后厨的师傅明白就已经打开了后门直接冲了出去。 这时候,陈雪茹忽道:“我的鞋子断了。” 何雨柱低头一看陈雪茹的脚,鞋后跟已经扭断了,脚踝也伤到,眼看着就肿了起来。 何雨柱直接弯腰,把陈雪茹拦腰抱起,然后快速的奔跑,远离了松鹤楼。 陈雪茹抱着何雨柱的脖颈,心中是满心的欢喜,终于逃离了叶青宪的魔掌,以后再也不冒险,把自己陷入险境。 翘起下巴,在何雨柱的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有你真好,知道在关键的时候把我救下来。” 然后问:“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会有危险的?” 何雨柱跑了这一阵,感觉已经远离了松鹤楼,叶青宪应该没有足够的人力跑出来搜索自己的影踪,就放慢了脚步缓缓的走着。 然后把自己打听到的事情都和陈雪茹说了。 “什么你是说,叶青宪要走?” 刚才叶青宪确实说了要去香江做生意的事情,可陈雪茹还以为只是说说而已,想要骗自己,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是啊,外面都传遍了,应该不是假的。” 陈雪茹立刻就懊恼了起来,自己经交了一半的定金,叶青宪都都想要离开姑苏城,也不知道有没有组织自己的货源。 而且那钱都给过了,可货物还没有拿到手,今天晚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桩生意又如何是好,岂不是要鸡飞蛋打拿不到货? 要知道,这一回是和伊莲娜做生意,陈雪茹把手上全部的资金都投入进来这一进的货物足是过去多年的进货量。 这要是出了意外损失多少钱呀! 陈雪茹把自己的担心说了,何雨柱安慰道:“放心吧,这事情还有转机,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不行咱们咱们去找政府。” 毕竟是新社会,叶青宪想要变卖家产跑去香江肯定不符合上级领导的政策,叶青宪要是乱来,那何雨柱并不并不介意把事情给公开出来,让他走不成。 陈雪茹嗯了一声,紧紧的抱着何雨柱,事情虽然有大,不过有个主心骨当家人感觉无比的轻松安心。 忽然想起自己的好闺蜜叶青墨,就说:“我觉得青墨可能是被软禁了,并没有得什么鼠疫。” “嗯,我也是这样觉得,回头我去查看,看看能不能把她先救出来。” 两人交换了意见,何雨柱把陈雪茹抱着来到一处药铺,让大夫热敷处理已经肿起来的脚踝,折腾了快一个小时的时间,这才雇了一辆黄包车回到住宿的旅店。 来到房间外,何雨柱就看到房门没有锁上,闪开一条缝,出门之前,明明是锁好的,快速地走了两步,推开门一看。 让何雨柱气坏了,原本两个装好的行李箱也是锁好的,眼下已经遭到了暴力破坏,衣物丢的到处都是,尤其是陈雪茹的不少内衣,是那样的晃眼。 不用想也知道是叶青宪派人过来,想要捉何雨柱两人,只是没有见到人,或许还想找剩余的货款,只是何雨柱一直把重要的资料和钱财收在空间里面,汇票当然不能放在行李箱中。 可即使这样,何雨柱也出离地愤怒,早知道,打叶青宪的那一掌就再多用一些力气,直接把人打的不省人事才好。 陈雪茹垫着脚随后蹦了进来,看到自己的内衣被丢的到处都是,顿时气的脸都红了,嚷道:“这这怎么会这样?” “准是姓叶的干的,这地方不能住了.“ 何雨柱安抚过陈雪茹,然后找旅店的服务员,面对这房门被撬开,行李被丢被丢的到处都是的局面,只能赔礼道歉。 何雨柱也懒得和他们掰扯,很快就收拾东西,离开这家旅店。 “眼下怎么办?”陈雪茹有些发愁,毕竟是在外地,出了事情就两眼一抹黑,这连旅店都被人翻了,就不是普通的纠纷。 陈雪茹当然知道,这是有黑恶的势力牵扯进来了。 何雨柱安慰道:“有我在呢,不会有问题的,咱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 随手拦着一辆黄包车,走了几条街道,然后下来,走了一段距离,然后再换一辆黄包车。 连着换了三个车,何雨柱的直觉告诉他,终于甩掉了尾巴。 可何雨柱还是不敢去住旅店,找个出租的院子,直接租下来。 房东是个年纪比较大的寡妇,这下何雨柱才放心,委托她买了被褥衣物,两人在房间里用了晚餐。 等收拾完毕,陈雪茹感叹道:“这一回幸亏有你跟着,要不然我这一回就栽了。” 何雨柱把她抱在怀里,道:“傻丫头,你是我的女人,保护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有我在,就没有人能伤害到你。” “嗯,有你真好。”陈雪茹说完就献上香吻。 直到喘不过气来,陈雪茹才说起叶家的老宅,她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好闺蜜还生死未卜呢。 陈雪茹然后有些担心地说:“要不还是直接报公安吧,他们手上肯定有枪。” 何雨柱点点头,当然知道他们手上有枪,只是报公安就世事难料,谁知道有没有被叶青宪收买,虽然这个可能性不大,不过何雨柱并不想冒险。 手一翻,一把手枪出现在何雨柱的手上,说:“他们有我也有呀!” “你啥时候弄的枪?” 陈雪茹很是诧异,上火车的时候检查很是严厉,陈雪茹可以确认,何雨柱并没有带枪支上来。 何雨柱却坏坏的一笑说:“我身上有枪你又不是没有用过?” (本章完) 第168章 168. 第168章 “呸,坏东西,人家和你说正事呢!”陈雪茹恼怒地伸手抓了一把。 何雨柱连忙说:“别闹,等我把你好姐妹救出来,再让你玩枪打靶。” 陈雪茹白了一眼,放下手中长枪,叮嘱道:“伱可要小心点,要是看事情不对,咱们还是先去找公安。” “嗯,我知道,任何人来敲门,你都不要开。” “好的,我知道,你一定要小心,不能胡来。” 何雨柱耽搁很久,才从小院里出来,好不容易才拦了黄包车,当然没有直接到叶家的老宅。 而是在附近就下了车,趁着月色较暗,来到老宅外面。 有了精神力感应,何雨柱如同入无人之境一样,翻墙进来就到后花园,虽然也有人看守,不过何雨柱很轻松就躲开巡逻者。 书房里,叶青宪正和人在商议事情。 “你这次是冲动了,那是外人,干嘛地招惹他们?这下影响了我们的计划。” 叶青宪脸上讪讪的说:“雪茹一直看我不顺眼,之前两家想要联姻,只是被她老爷子拒绝了,再说了我也没有想到那个姓何的功夫竟然如此高,阿昌都不是他的对手。” “唉,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那咱们就要加快了,早日离开才是正理。” “可是我不甘心,她陈雪茹凭什么看不起我?我不服,再说了,事情也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他们顶多去找公安报案,可咱们也有人,会把他们摆平的。” 这话让外面听到的何雨柱吓一跳,幸亏没有立刻去找公安。 要是落到有心人的手中,给何雨柱陈雪茹两人安个罪名,那就黄泥巴落到裤裆里,不是事(屎)也是事(屎)。 何雨柱庆幸,幸亏自己潜入进来,听到他们的对话,要不然这一回就一败涂地。 然后何雨柱就无比的愤怒,穿越后自己的发展一直顺风顺水,中间虽然有一些阻力和磨难,不过自己都十分容易的就解决了。 四合院里面的人其实都是普通老百姓虽然有些算计,不过都还在一个可以接受的范围,顶多就是给你找一些不痛快,没有你死我活这样根本的冲突。 可是这一回面对的叶青宪就不一样,两人之间没有什么交情,对方想要把自己置之死地,然后得到陈雪茹。 就凭借叶青宪的性情,陈雪茹在他手上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无非是报复之前对对他的轻视。 就像一个小时候一直得不到的玩具当拥有了能力之后,想要一定得到。 并不是对这个玩具有多少感情,而只是一种从无到有的满足之感。 何雨柱躲在窗户下,把前后的事情听了清楚,想的明白,下定下定了决心,这一回不会让他们好过。 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要是换个别人,根本没有能力在这里的时候报复他们,不过谁让何雨柱有一个特殊的能力,可以在10米范围内移动物品,收取和存放呢! 之前对四合院的邻居没有使出这个手段,可这个时候何雨柱就肆无忌惮地使用出来。 不过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异常,何雨柱并没有把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直接送进他们两个人的肚子里。 而是直接从空间中取出一瓶高达90多度的工业酒精,一分为二,各送了一团酒精进入屋子里叶青宪和另外一个人的胃里面。 弄完这个之后,何雨柱就立刻躲到一处角落里,等着看好戏。 别说是工业酒精的,就是普通的高度白酒,很多南方人都没有半斤的量。 这半斤工业酒精进入肚子,肠胃顿时受到严重的刺激,向身体发出最强烈的警告。 叶青宪只感到自己的胃里翻江倒海,难受无比,脸上瞬间便变得通红发紫,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哀嚎。 另外一人酒量稍微好一些,反应没有这么大,连忙到跟前询问,只是叶青宪早已经疼痛的发不出声音了。 他立刻打开门让外面守着的人进来,这时候他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肚子忽然就剧烈的疼痛起来。 单膝跪地,然后抱着肚子歪在了一边,口上大声的哀嚎。 下人们都吓了一跳,整个院子都慌乱起来,所有人都惊动了,然后备车,手忙脚乱的,把两个人分别抬上去,然后大部分人都骑着自行车跟着护送。 整个老宅的外人几乎都走了,只留下三两个老人和妇女守着。 何雨柱这才重新来到书房跟前,既然做出这种事情,那双方也就撕破脸皮,何雨柱毫无顾忌起来。 意念一动就把屋子里的保险柜打开,里面有不少的黄黄金首饰金银珠宝,主要还有一些账本欠条等东西。 何雨柱扯下一个窗帘,然后把这些东西都包了打成一包裹,拎在手上。 这才从从窗户出来往后院走去。 很快就来到一处厢房外,何雨柱先是惊喜找到了大小姐叶清墨,然后面色又古怪起来,没有想到里面的情景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叹了气,何雨柱心想,这可不怨我,是你自己不穿衣服的,我只是被动看到而已。 眼下情况如此,何雨柱也只能硬着头皮打开窗户爬了进去,刚放下包裹,打屏风后走过来一个只穿大裤衩的美女。 刚才扫描的时候,何雨柱就十分的古怪,整个厢房里面没没有一件衣服,也没有其他的布料。 叶青墨身上只穿着内裤,连个文胸小肚兜都没有,就这样直接穿着一点在室内走来走去。 床上没有床单被褥,只有一个棉被和枕头,好在这时候温度已经很高,即使光着身子也不会着凉。 何雨柱就猜测这准是为了害怕叶青墨逃跑才让她光着身子,这样想跑都没法跑。 而且耳房里面还有个女人守着,这边只要稍微有些动静那边就能知道。 何雨柱只好硬着头皮爬进来,叶青墨直接呆住了,没有想到刚从屏风后面小解过来,眼前就多出一个不认识的年轻男人。 自己的身子岂不是都被看光了? 看这衣着也不是庄园里面的人,而且手上还拎着一个包裹,难道是梁上的英雄好汉想要劫富济贫? 可这怎么跑关押我的房间里面来了? 这屋子里面除了棉被,其他的可是什么都没有。 可自己并不是个流氓,有暴露癖的女人,只是衣服都被收了起来。 叶青墨羞愧地都想要哭,连忙一只手在胸前遮掩,刚想要叫喊呼救,就见何雨柱欺身来到跟前,眨眨眼间自己就被控制起来,嘴巴也被捂着,发不出声音来。 何雨柱把叶青墨搂在怀里,一只手捂着她的樱桃小口,另外一只手禁锢双臂,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我是陈雪茹的朋友,是来救你的。” 叶青墨刚想抬腿踢倒屏风,然后就听到了陈雪茹的名字。 要是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和陈雪茹是手帕之交,多年的交情。 顿时就老实起来,点点头,不再挣扎,然后害羞的恨不得地上有一条裂缝,自己直接钻进去。 这要真的是一名梁上君子,顶多都被对方看到,然后也见不到人,也不会有什么联系。 可眼下把自己看光的男人是陈雪茹请来解救自己的,岂不是以后就会经常见面? 眼下自己的身上虽然穿着裤衩,可其他的啥也没有穿,尤其是两个奶大的雪子,就这样被对方看到了,还因为姿势的关系被他按在手里。 何雨柱也知道两人眼下处境很难堪,好在叶青墨也知道了何雨柱是来救她的,就松开了搂抱。 叶青墨连忙爬上床,拉着单薄的棉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露出小脑袋。 脸上早已经红透地跟个大苹果一般的叶青墨,害羞地问:“你是雪茹的朋友?什么时候来的?” 说着话的同时,还伸出手指着耳房那边,提示何雨柱那边有人,不能大声说话。 何雨柱点点头,来到跟前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说:“陈雪茹来进货,听说你感染了鼠疫,感觉有些不对劲,经过打听,才知道你被关在老宅,所以让我来救你。” “谢天谢地,没有想到我还有转机,可是你要怎么把我带走?” 何雨柱没有先回答问题,而是问:“你怎么连件衣服都没有?” 叶青墨更加羞愧了,嗔道:“还不是我那弟弟干的好事,之前我差点逃出去了,他就安排一个女人来看着我,还把我衣服都收走了,让我没法逃跑。” 何雨柱刚才就猜是这个原因,感到很好笑,叶青宪这个点子确实不错,没有衣服穿的叶青墨根本无法逃跑。 只是这个后果也有些大,叶青墨的玲珑有致的身姿都被自己看到了。 没有想到这次来救人,竟然还有这等香艳的美事。 何雨柱说:“救你很容易,刚才院子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大多数人都离开了,好像能的那个弟弟身子不适,需要去看病。” “那不是我弟弟,我没有这样的弟弟,真是气死我的。” 叶青墨简单地解释了几句,何雨柱这才知道,叶青宪是小老婆生的,而叶青墨是大房唯一的骨肉,这也是之前叶青墨能执掌产业的原因。 两人说着话,忽然耳房里传来声音:“大小姐,你还没有睡吗?” 那女佣说话的同时,就往这边走来。 叶青墨顿时面若死灰,左右看看,这屋子里大部分的家具都被搬走了,空荡荡的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何雨柱想是不是直接把女佣打晕,然后再带着叶青墨离开。 这时候,叶青墨忽然下定了决心,掀开棉被,小声地说:“快趴在我怀里。” 说话的同时把双腿拱起,打开后,中间足以趴下一个人。 何雨柱刚说不用,话到嘴头又咽了回去,没有想到还有这香艳的邀请。 犹豫一下,咽了口水,何雨柱还是决定,听从叶青墨的指挥,直接不脱鞋子爬上来床,直接趴在她的两腿中间。 两只胳臂正好搂着她那纤细的腰肢,头也紧贴在山峰中间。 叶青墨顾不得羞涩,连忙用棉被把两人的身子盖上,感到有些不舒服,还用一只手放在被窝里面把何雨柱的头向下按了一下。 这时候,那女佣已经绕过屏风,过来说:“时间已经不早了,大小姐还是休息吧。” 看着大小姐依在床头上,双膝屈起,把棉被高高的顶着,张了张嘴,然后没有多说。 大小姐已经被圈养在这里好多天了,脾气越发的暴躁,稍有不如意,就破口大骂。 女佣也不多嘴,只是过来拉着电灯线子把电灯熄灭,然后说:“大小姐还是赶紧休息吧。” 说着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守着。 叶青墨暗暗叫苦,都忘记女佣会守着自己,等睡着了她才回耳房。 一夜也不睡,不时就过来看看,防止自己逃跑。 只能说:“我这就下来睡觉。” 这话其实是告诉被窝里面的何雨柱,我要下来了,请配合。 何雨柱当然能听出来,蜷起的身子稍微向下移动一些,叶青墨就跟着向下移动,就这样两人配合,叶青墨终于可以睡在枕头上了。 只是那双腿还支起棉被高高的,鼓鼓的,女佣看了半天,都忍着没有多说。 何雨柱担心突然暴起袭击女佣,对方会高声尖叫,引来外面的人来,那到时候就只能硬闯了。 考虑再三,何雨柱还是老实地趴在叶青墨的怀里,想等女佣离开回到耳房再出来。 叶青墨暗暗叫苦,这怀里趴着一个男人,对方哈出的热气喷在肚皮上,尤其是还偶尔会活动一下,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睡得着? 忍不住说:“英子姐,你先去睡吧。” 可叫英子的女佣摇摇头:“我还是等你睡着了,再回去。” 开玩笑的事情,要是自己先睡了,大小姐跑了怎么办? 叶青墨叹了气,认命的闭上眼睛想要入睡,只是闭上眼睛之后,自己的触感更加的明显,何雨柱的触碰让她久已平静的心起了涟漪。 叶青墨小时候就有个指腹为婚的丈夫,对方也是姑苏城的名门望族,虽然说不上喜欢,但是也不会讨厌。 只是世道无常,未婚夫在解放前遭遇了国,军的敲诈,花费了大笔的银元也把人赎回来。 (本章完) ( 373008 ) 第169章 169. 以后我养你好不好? 第169章 以后我养你好不好? 还以为人没事就好,谁知道嫁过去才发现,丈夫担心受怕的情况下,身子骨受了风寒,导致功能不全,无法正常的人道。 后来丈夫身子骨太差,英年早逝,叶青墨就守寡在家。 这双腿之间的何雨柱紧紧地抱着,让叶青墨不由得浮想联翩,当年虽然丈夫不举,不过自己的身子也交给了自己的手指。 这久旷多年,叶青墨渐渐地胡思乱想起来,想着这趴在身上的要是丈夫多好。 呼吸逐渐地急促起来,浑身上下缓缓地变热,皮肤也白里透粉,让何雨柱感到很诧异,转眼就明白了。 即使是陌生的女人,被自己赤裸着抱着也会胡思乱想,叶青墨这准是受到刺激,想起了男人。 可眼下旁边有个女佣守着,稍微有些异样,就会被发现,要是引来其他人,就不好离开了。 何雨柱很是犹豫,他精通人体穴道秘密,知道好多穴道点击都会昏迷,只是自己从来没有使用过,不能很好的控制力度。 眼下好像只有这一条路子能走,想了一阵,终于一咬牙,运起元气,透过手指点在穴道上。 闭上眼睛努力装睡的叶青墨直接晕了过去,搭在何雨柱肩膀上的手腕滑落下来。 让里面的何雨柱和外面的女佣都很奇怪。 何雨柱暗暗祈祷,希望女佣不要发现什么,这个时候,叶青墨的双腿有些无力,何雨柱大急,慌忙间把叶青墨的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扛在肩膀上。 只是这情急之下动作幅度大了一些,让女佣察觉到异样。 “奇怪了,大小姐人都睡着了,这怎么腿还不放下去?” 正常人睡觉哪有把两条腿都弓起来的啊,女佣英子起身自言自语没然后伸手就去想把叶青墨的大腿放下。 走近跟前这才发现异常,嚷道:“这怎么了?” 刚想叫喊,就看到棉被被掀开,里面竟然多出一个人影,然后其手上还拿着一根木棍,仰头打来。 “我真是傻,之前竟然没有发现大小姐被窝里藏了野男人。” 这是女佣英子昏迷之前最后一个念头。 何雨柱收起木棍,确认女佣一时三刻不会清醒过来,顿时轻松起来,然后想起叶青墨被自己点了穴道人还昏迷着。 转过身来,按照解法,向穴道里度入元气,果然,和书上写的一样,叶青墨幽幽地醒来。 看着眼前模糊的面孔,叶青墨一时失神,都分不清这眼前的男子是谁,刚才激起的情欲忽然就涌上心头。 叶青墨突然就抬起双手,缠在何雨柱的脖颈,稍微用力,何雨柱就扑进叶青墨的怀中。 叶青墨不用去找,何雨柱的大嘴就压在自己的樱桃小口上。 说实话,何雨柱之前怀里抱着娇滴滴的大美人,也确实是浮想联翩,心猿意马的有着冲动的念头。 刚才有女佣守着,知道不能乱来,眼下女佣被敲晕,短时间不能醒来,何雨柱再也没有顾忌,双手上下游走,肆无忌惮起来。 叶青墨很是投入,之前还从来没有这样沉浸在男欢女爱之中,直到何雨柱激动之下,把已经潮湿的小内裤给脱了下来。 叶青墨忽然清醒起来,暗自自责,自己是怎么了? 竟然和今天刚见面没有一个小时的陌生男人媾和,自己又不是娼妇,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呢。 捉住何雨柱那坏坏的大手,羞道:“这还是老宅呢!” 叶青墨都怀疑是不是弟弟导演的一场戏,就就是想要让自己出丑,眼下还是看能不能逃出去才是。 何雨柱也清醒过来,脸上讪讪的,自己怎么就精虫上脑不管不顾的想要在这里成了好事呢! 自己毕竟是来救人的,又不是采花大盗,这差点就采摘了叶家大小姐这朵美丽的茉莉花。 何雨柱爬起来说:“是我不好,咱们还是先要离开这里。” 叶青墨也知道,刚才是自己主动的,幸好眼下电灯已经关上,屋子里光线比较暗淡,看不出羞愧的神色。 伸手拉过棉被把自己裹起来,然后问:“咱们怎么离开?” 何雨柱没有多说,反而走到女佣身边,伸手去脱她身上的衣服。 “你干什么?”叶青墨追问。 “你不是没有衣服吗?” 何雨柱回了一句,手上没有停下来,把剥下来的褂子和文胸都丢给她。 叶青墨这才明白,慌乱地拿着文胸往身上套,等穿好上衣,裤子也丢了过来。 叶青墨重新穿上自己那湿漉漉黏不拉叽的内裤,然后套上裤子,下来穿上鞋。 “然后呢?” 何雨柱蹲下来,示意叶青墨趴在自己的身上。 叶青墨很害羞,不过知道眼下很身处险境,上前趴在何雨柱宽厚的背上。 “抱紧了。” 何雨柱起身,拎着包裹,驮着叶青墨推开门,随手关上,然后左折右拐,险之又险地避开,没有让人发现,一直来到围墙跟前。 何雨柱快速的跑了几步,脚尖在墙上一点,然后整个人就向上窜起,一只手按在围墙上面,然后整个人就越过了高高的围墙。 两人终于出了老宅落在了围墙外面。 叶青墨欢喜地探头在何雨柱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又做了错误的事情。 羞涩地把头低下来,片刻后才问:“你和雪茹妹子是什么关系?” 何雨柱当然不会乱说,只能说:“我是他请请来的保镖。” “有伱真好,要不然我们叶家的家底就被青宪卷跑了。” 叶青墨很是感慨,然后羞涩地问:“等事情结束,你能留下来吗?” 何雨柱一边走一边笑着问:“把我留下来干什么?” “大人不言谢,我要好好的报答你。”叶青墨说过,就又羞涩起来。????想起刚才两人在床上的恩爱,俊俏的脸庞又羞红了,像个刚成熟的红红大苹果,只是这正趴在何雨柱的背上,也没有被他看见。 “客气什么,都是应该做的事情。” 叶青墨平缓了骚动心情,这才发现何雨柱手上还拎着包裹,就问:“你怎么过来救我的时候还带着包?” “这都是在书房里拿到的,有账本,还有我们之前交的定金。” 说起这个何雨柱就十分的气愤,叶青宪拿了定金之后根本就没有准备货源,只是想着直接推脱一阵,然后裹着钱财跑去香江。 何雨柱这直接把保险箱里面所有的金银财宝全部打打包带走,这下叶青宪这一阵时间的谋划变卖了大部分的财产,都通通的落到了何雨柱的手里。 最后说:“回头再算账,这里面我们只拿回之前的定金。” 陈雪茹和叶青墨两家是世交,何雨柱也不好意思做出贪墨这批财物的事情来。 再说,自己又不穷,空间中的物资也价值好几万,每年也有一两万的收入,也干不出这种没有品位的事情来。 “谢谢你,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能从老宅里逃出来已经让叶青墨高兴万分,没有想到何雨柱还把浮财也都带出来。 虽然家产被变卖,不过这样看来也不会亏亏损太多,叶青墨心情十分的激动,忽然探起头来,在何雨柱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和雪茹真的没有什么吗?” 何雨柱只能硬着头皮说:“没有,我只是被她雇佣过来当保镖的。” 这是和陈雪茹之前商量好的说辞,毕竟总不能刚见到闺蜜就把老底都交代给他吧。 原本也没有什么,在陈雪茹想来,双方也只是接触这几天的功夫等货物上了火车,就直接回京城,以后也没有再见面的机会。 只是没有想到,叶青墨被软禁起来,何雨柱过来救援的时候又发生了这些香艳的事情,不光成功的把人救了出来还拿回了财宝,让叶青墨芳心大乱,有了一个奇特的想法。 在叶青墨看来,确定能够安心练武的都是贫穷人家,何雨柱应该没没有多少钱,不如养在身边,平时能保护自己晚上也可以 “既然你是保镖,那我也可以雇你吗?“ “这“何雨柱有些傻眼,不知道叶清墨打的是什么主意. 叶清墨羞涩的说:“那等你结束和陈雪茹的雇佣,我再雇你当保镖,以后就可以保护我好不好?“ 在叶清墨想来,既然何雨柱和自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虽然没有夫妻之实,不过自己的身子都被他看光玩弄了。 那自己就破罐子破摔,把何雨柱养在身边,白天的时候当保镖,等晚上的时候还可以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自己是个寡妇不想再嫁,寂寞空虚多年,平静的心也被何雨柱勾起了心火,那就不做二不休,把何雨柱留在身边当个不能见光的男人。 何雨柱很快也猜中了叶清墨的想法,虽然嗯有心和叶青墨乱搞一气,不过当然不能长期的滞留在姑苏,那自己成什么了? 被养在家中的小白脸?没有想到少年老成的自己没有被人相中的一天。 连忙说:“我在京城已经成家了,老婆已经怀孕,马上就要生了。” “啊!” 叶青墨一声惊呼,没有想到何雨柱已经娶妻生子,怪不得刚才在床上如此的熟练,两只大手游走起来让人瘙痒难耐。 叶青墨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半天才幽幽地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不守妇道的女人?看不起我?” “没有没有,我知道你是忽然经历大喜大悲,回到了住处休息一晚以后就好了。” 何雨柱劝了几句,也就来到出租的小院,也懒得叫门,直接翻了墙头进了院子。 等叫开门,叶青墨看到陈雪茹这才彻底的放心下来,眼泪哗哗的向下流,抱着陈雪茹就放声大哭。 陈雪茹连忙拍着她的香肩安慰,瞪了何雨柱一眼:“你有没有欺负她?” “没有没有,你真是冤枉我了。”何雨柱连忙否认。 叶青墨心想,就是他也欺负我了,20多年的清白身子被他看光,还摸了一遍,就连内裤都都被他脱掉了。 只是这事情自己也张不开口告诉好闺蜜,只能伤心地哭着。 陈雪茹一边劝着一边把她领到里面的屋子,砰了一声关了门,把何雨柱关在外面。 何雨柱伸手揉了揉鼻子,叹了气,然后去打开炉门烧热水。 折腾一晚上,自己一身也都是汗水,里面的两女也要洗漱。 果然片刻后,陈雪茹出来要了热水,端进来说:“好了,既然我们已经逃出来了,你也别伤心了,咱们洗洗睡睡,明天再去把失去的东西都拿回来。” “嗯,也好。” 陈雪茹这才发现,叶青墨的身子上穿的衣服质量很差,像是普通佣人的服装,而且也不合身,根本不是他应该穿的衣服。 “你这怎么穿别人的衣服?” 叶青墨脸上顿时羞得通红,自己实际情况也不好意思和陈雪茹说呀,要是说了出来,岂不是表明什么都被保镖何雨柱看光了? 只是找了个借口,把这件事情糊弄出去,陈雪茹虽然还有些疑惑,不过这都是细枝末叶,也就没有多问。 一夜无事,早上何雨柱从外间醒来,再次见到叶青墨两人还有些尴尬,可还有陈雪茹在,也不好多说什么。 用过有些甜的早点,陈雪茹问:“今天要怎么办?” 叶青墨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两整个人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重新梳妆打扮之后,恢复了女强人的精神面貌。 “我先去买身衣服,然后再去找工商会的主任,有他出面,很容易就把错误纠正过来。” 对那个把他幽禁起来的弟弟是又爱又恨,毕竟叶家就就这一根独苗,虽然不会要他的性命,不过该是自己的东西都要拿回来。 陈雪茹的衣服叶青墨穿不上,三人也只能先去成衣店,给叶青墨买了一身衣服,然后去了姑苏城工商会。 姑苏城闻名天下的就是苏绣,叶青墨的泰祥号就是丝丝绸行业的四大之一,通报之后工商会的会长接见了何雨柱三人。 听了叶青墨说自己被幽禁,弟弟叶青宪暗地里变卖家产,想要跑路去香的事情。 会长立刻就恼怒起来:“这也太过分了,他竟然敢干出这种事情,叶小姐请放心,我这就给那你主持公道,拨乱反正,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 (本章完) ( 373008 ) 第170章 170. 羞答答的像个小媳妇 第170章 羞答答的像个小媳妇 “谢谢会长,这逃出来之后,我立刻就过来找你,也只有你才能帮我。” “客气了,这是我身为会长应该做的事情,不能让宵小的阴谋得逞。” 真要是让叶青宪顺利的卷款南下,那就给社会释放了一个不好的信号,将会动摇姑苏城工商业公私合营的信心,到时候搞不好自己连这个位置都坐不稳。 会长安慰几句,然后立立刻就行动起来,带着人陪着叶青墨来到泰祥号。 “大小姐回来了!” 有眼尖的伙计已经看到了叶青墨,立刻就嚷嚷起来,然后许多伙计掌柜都迎了出来。 只有个别的见事情不对,转身就想跑,会长叫道:“把所有人都拦下来。” 带着的干事很快就控制了局面,把所有想要跑走的掌掌柜都控制起来。 虽然大多数人都是心向大小姐,不过也被叶青宪多买了几个,这下一个都没有跑掉,全被被抓。 这几个人经过状众人的鉴别,然后全部都被押了下去,泰祥号很快就重新在叶青墨的掌掌控之下。 在掌柜的告知中才知道,叶青宪和他的狗头师爷两人因为酒精中毒,还在医院抢救呢。 何雨柱这才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出人命就好,真要是意外导致他人死亡,虽然是坏人,不过何雨柱还是会很内疚。 然后再一起坐车来到医院,经过大半夜的抢救,两个人的性命都已经救了回来,经过多番洗胃,大部分酒精都被清洗了出来。 只是身子已经折腾的不行,需要静养,会长留下几两名公安守着,然后又去了老宅,把跟随叶青宪的人全部都抓了起来。 到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反对人员全部都落网,叶青墨也拿回了泰祥号的家产。 这这时候时间也来到了中午,请会长吃了饭,这事情也就告一段落。 何雨柱把清单还有定金,全部都交给叶青墨,说:“这下能给我们准备货物了吧?” 叶青墨先收了下来,然后把推过来的一包金银珠宝,分了一半,说:“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这些钱虽然都是叶家的,不过也也多亏了你的帮助,我才拿回了这一切,这东西我收一半。” 知道何雨柱的老婆都怀孕了,叶青墨心中很是伤心,不过这些都都隐藏在心里,没有表露出来。 既然不能和何雨柱长期相处,那就给他一场福贵,拿出一半的财物来酬谢自己的救命之恩。 何雨柱微笑着摇摇头把推过来的半包珠宝又推了回去,说:“救伱也是应该的,再说了,这批珠宝原本就是你们家的,我不能要。” 叶青墨又重新推了过来:“救命之人哪能不报呀!” 陈雪茹笑着说:“行了,青墨,你就别再客气地推推来推去了,柱子家产也不少,有自己的两处商铺,还把卤肉生意做遍了京城,赚的钱并不少。” “什么?你是说,他也是个大老板?” 之前告诉叶青墨,何雨柱是个保镖,就让他以为家境不好,想要用这些大洋金银来酬谢。 可要是个大老板,那叶青墨突然发现,不知道如何感谢何雨柱了。 陈雪茹说:“行了,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先准备货。” “也好,先去仓库看看。” 叶青墨带着来到仓库,找到主管一问,顿时气的脸色铁青。 原来叶青宪之前已经把大部分的货物变卖,眼下仓库里面根本没有多余的货,只够最近一段时间维持。 打开大门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只有角落里还堆放了一些货物,这点量,也只够日日常的经营。 叶青墨歉意地说:“这么看来还要再耽搁你们一段时间,我要多备一些货。” “也好,我们不着急。” 这个时候着急也没有用,都是多年的交情,没有转过头再去别家拿货的道理。 好在即使耽搁一些时间也没有什么影响,陈雪茹还有些窃喜,这下比原预定的时间要晚,又能多陪何雨柱几天的时间。 既然要推迟一些时间,何雨柱下午给京城发了一份电报,告诉徐慧真因为是事情并不顺利,还要再多耽搁一些时间。 然后和陈雪茹一起去了魔都游玩,双宿省得有叶青墨在在跟前碍眼。 直到接了叶青墨的电话,告知货物基本已经准备完毕,这才从魔都回到了姑苏。 叶青墨接到人然后带去火车站,看着货物上了车,这才说:“雪茹你也是玩疯了,这都给你发货了,才知道回来。” 陈雪茹被说的脸上有些尴尬,这些日子和何雨柱双宿,天天如胶似漆,恩爱无比,都乐不思蜀了。 从车站回来,叶青墨请陈雪茹泡澡,说是洗尘,问:“你老实说,你和何雨柱是什么关系?” “这” “你和我还有什么话说不能说的?我也看出来了,你对他的情谊,你们是不是?“ 叶青墨当然知道自己好闺蜜之前结婚当天就出了事情,丈夫是个敌特,杀害了老丈人。 陈雪茹心想哪怕告诉叶青墨,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小声地说:“和你想的一样,我现在是和柱子在一起。” “真的嘛?可是你不是说他有媳妇了吗?”叶青墨顿时来了精神,连忙问。 “是有,可是我离不开他。” 陈雪茹就把何雨柱的如何在结婚的时候救了自己的性命,后后来机缘巧合,捡到喝醉了酒的何雨柱,也就稀里糊涂的两人有了夫妻之实。 “还是你自己倒贴上去的?”叶青墨有些诧异。 陈雪茹白了一眼,道:“话怎么说的这么难听,我们是天作之合。” “呸,这不是你倒贴?” “我乐意,你管的着嘛?”陈雪茹反问: “你也守寡好几年了,倒贴了几个男人?” “净胡说,我才不像你这样子。”叶青墨说着,俏脸又红了起来,想起了那天晚上,何雨柱趴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情形。 “还说没有,你看你这小脸红的准是在想哪个男人了。” “我说了没有。” “切,我跟你说啊,女人就离不开男人,只有经常有男人的浇灌,才能不会衰老,要不然到30岁就跟一个老大妈似的。” “真的吗?”叶青墨还没有听到这个说法,自己年纪比陈雪如还要大一些,真要是这样,到时候岂不是就要老了?????“是啊,只有阴阳调和才是养生之道,要不我把柱子借给你用用?”陈雪茹在自己闺蜜之前是什么话都敢说。 “呸,你个变态,瞎说什么呢!” “好啊,你竟然说我,看我抓凶龙爪手。” 两人打闹一番,都娇喘着,趴在浴缸边,陈雪茹忽然说:“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做到的绝无二话。”叶青墨拍着大凶保证道,当然拍的不是自己的凶。 陈雪茹拍掉她的咸猪手,说:“别闹,我和你说正事呢。” “什么事情?”叶青墨问。 陈雪茹不好意思的说:“等我怀上柱子的孩子后,我就来你这养胎生产,等生了孩子再回去。” “什么?你要给他生孩子?还要跑我这里坐月子?”叶青墨的声音不由的提高了一些。 “瞎嚷嚷什么,不就是生个孩子嘛。” “可是.可是他.”叶青墨着急地话都说不出来。 “没有什么可是的,虽然他家中也有娇妻,不过我也认准了他,心甘情愿的给他生孩子。” “那以后要怎么办?” “很很简单的呀,等生了孩子,我就是说是收养的,反正怀孕和坐月子都在你这里,别人也不知道。” “你傻呀!” “我才不傻呢,只要有个儿子,以后即使出现什么意外,我也有孩子陪我。” 陈雪茹心中跟明镜似的,眼下和何雨柱两人关系很好,可时间长了就不好说了,真要是出现了什么波折,自己也有孩子陪伴,以后也不寂寞。 “哎,你这何苦呢,找个男人嫁了不行吗?” 陈雪茹摇摇头,说:“可是我再也找不到比柱子更好的男人了,尤其是他比别人更强壮,更有耐力,把我弄的死去活来,一晚上都能好几回.” 要是别人,陈雪茹当然不会胡乱说,不过叶青墨是自自己最好的朋友,把两口子的生活和她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女人在一起聊天,有时候比男人想象中的还要色,还要下流。 叶青墨听了有些目瞪口呆,何雨柱的本钱规模,在那天晚上自己也感受到了,这听到还无比坚强,耐力持久,就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起来。 不由地想到,那天晚上自己为什么会拒绝,事后想起来还不如让何雨柱得逞,省得自己天天晚上做梦,都是和何雨柱两人做那些羞答答的事情。 叶青墨一时好奇,忍不住问了几句细节,陈雪茹也十分大胆地把两人的细节都描述出来。 叶青墨感觉如同听天书一般那样的不可思议。 这听陈雪茹说,何雨柱每一回都可以鏖战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感到很不可思议,如同天书一般。 陈雪茹看着叶青墨偷偷地咽口水,搂着叶青墨忽然说:“好姐妹,一辈子,要不要你我把柱子给你用一晚上,让你知道做女人的滋味?” “呸,少扯上我,再说了,那是你男人,你舍得?”叶青墨虽然心中也想同意,不过面子上过不去。 陈雪茹笑道:“我也知道你守寡不容易,想要男人来耕地。” “再说了,我又不是他的正房,只是地下的情人,找再多女人,关我什么事情?” 正房是远在京城的徐慧真,陈雪茹才不会替她着想,虽然两人关系也不错,不过相比徐慧真,叶青墨才是自己最好的姐妹。 “那你也不能拖我下水,我成什么人了?“叶青墨的语气有些迟疑。 陈雪茹咯咯地笑着说:“好姐妹,有福同享,有好男人当然也要介绍给你。” “呸,你自己留着用吧,我才不要。” “真的不要?”陈雪茹问。 叶青墨羞红了脸:“才不要。” “你啊,就就是三斤鸭子二斤嘴,死鸭子嘴硬,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 叶青墨说不出话来,是啊,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明天何雨柱和陈雪茹就要离开回京城,以后估计就不会再见到何雨柱,以后也没有机会有时间相处。 想起那天晚上的香艳故事,叶青墨就痴了起来。 陈雪茹看闺蜜这想要又不好开口的模样,就趴在他的身上,把头凑在耳边,轻声地说了起来。 叶青墨听着陈雪茹大胆的计划,就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又红又烫。 虽然心中有了意动,不过还想要继续谦让一番,可是又害怕自己的拒绝,会让陈雪茹打消这个念头。 “你呀,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就乖乖地听话,当妹妹的人会害你吗?” 晚上叶青墨在老宅里弄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一起喝着女儿红,为两人践行。 这一顿饭是吃的宾主尽欢,三人都有了些酒意,陈雪茹朝着叶青墨眼睛眨呀眨,然后带着何雨柱起身告辞。 叶青墨想起那疯狂的计划,就感到脸上发红,这事情要是出现了意外,岂不是难堪死了? 可是叶青墨也不想失去这次的机会,想了半天还是一跺脚就在后面去了。 两人回到客房里,何雨柱就把陈雪茹搂进怀里,低头就去亲。 这明天就要回京城了,虽然路上还有两夜的时间,不过每一天晚上都不想辜负。 陈雪茹却推着说:“你着什么急呀,还不赶紧去洗澡,一晚上的时间长着呢。” “嗯,也好,我去洗澡,你先歇着。” 澡房是单独的一间房子,和卫生间是分开的,两人洗漱后,何雨柱就拿着浴巾去洗澡。 男生洗澡都是很快的,可等他出来的时候,只亮着一盏小台灯,陈雪茹已经脱了衣服面朝内侧躺在被窝里面。 何雨柱直接关了台灯,解开浴袍,钻进被窝里,把美人压在身下。 今天的陈雪茹很是奇怪,没有了往常的热情奔放,反而羞答答的像个小媳妇一般。 (本章完) ( 373008 ) 第171章 171. 稀里糊涂的爱 第171章 稀里糊涂的爱 何雨柱虽然没有喝醉,不过女儿红的后劲有点大,也醉晕晕的,还以为这是在叶青墨的家中,陈雪茹放不开来施展她的美妙的嗓音。 有了酒精的刺激,虽然和平时不太一样,不过何雨柱也没有多想,反而比平时更加地勤奋和努力。 一个小时之后,何雨柱才放过早已经瘫弱软泥的女人,哼着小调捡起地上丢下来的浴袍,重新走进澡房。 进来后就愣了,澡房里多出一个陈雪茹来,何雨柱还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转过头再回去看看,那床上正躺着一个玲珑有致的女人。 即使是笨蛋,到了这时候也可以知道刚才和自己欢爱的不是陈雪茹。 何雨柱傻眼了,这老宅里除了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佣,就只有叶青墨。 那岂不是说,刚才自己稀里糊涂地和叶青墨睡在一起了? 想想起刚才种种奇遇的事情,何雨柱才后知后觉,暗暗叫苦,这一回又是喝酒出了事情。 陈雪茹白了一眼,气道:“刚才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南国佳人比北方的大姑娘更好?” 何雨柱虽然平时能说会道,不过眼下这个情况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平息陈雪茹的怒火。 说一千道一赶紧的,结果还不如自己实际行动来的有用,何雨柱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上前把陈雪茹按在墙上,伸手在她挺翘的屁股上用力拍打。 不用想也知道,这事情准是陈雪茹和叶青墨两人合谋的,要不然洗澡前还是陈雪茹在,怎么洗澡出来,床上躺着的就是叶青墨了? 而且从头到尾,叶青墨都紧咬着嘴唇,顶多用鼻子发出一些声音表示欢喜。 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这还不是担心言多必失,让自己听出异常吗? 也是自己粗心,两人虽然都是美女,不过身形还是有不小的差别,自己竟然大意地没有发现。 难道以后每一次和女人上床之前,都要放出精神力检查一遍才行吗? 没有挨打之前,陈雪茹就叫喊:“柱子哥,我错了,别打了,明天还要回去呢!” 可何雨柱就就跟没有听见一般,重重的在上面打了几下,出了气,这才说:“你也真是,之前也不和我说一声,就干出这样的荒唐事来。” 陈雪茹装作很痛的样子,揉着小屁股,嗔道:“人家之前要是和你说了,你会同意吗?” 何雨柱摇摇头,开玩笑的事情,那天晚上是姿势不雅,机缘巧合才贴在一起。 可要是就这样和叶青墨滚床单,何雨柱多数不会同意的。 “好哥哥,别生气了,青墨也是有名的大美人,柱子哥,伱也不吃亏。” “哼,咱们的账以后再算。” 何雨柱突然感到自己火气很大,把陈雪茹按下去,说:“别说了,帮我泻火。” 陈雪茹知道,只要把何雨柱伺候高兴,这一回的事情也就过关了,就直接认真地伺候。 可何雨柱并不想这样放过她,总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擅自做主。 把陈雪茹折腾一番,何雨柱重新洗澡出来,陈雪茹双手捂着屁股,满脸的幽怨。 自己帮着何雨柱睡了个美人,他竟然是如此回报自己的,之前就想耕一块旱田,只是自己都不喜欢,一直都只是说说而已。 没有想到何雨柱竟然借着这次的机会,直接得逞了,为了好闺蜜,自己的牺牲有些大啊!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可小屁股还是很疼,陈雪茹就想不明白了,这哪里舒服了?为什么何雨柱总想干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何雨柱这才满心地舒坦,说:“应该没有多疼吧,走回房间我帮你看看?” “少假惺惺,才不让你个坏蛋看,你要是想再来一次,我岂不是要疼死?” 说着话,就进了另外一间客房,砰的一声,直接把门插上了。 何雨柱留在外面,道:“雪茹,你开门让我进去啊?” “才不要,我还生气呢,不想见你这个大坏蛋。”陈雪茹在里面气哼哼地说。 何雨柱拍门叫了几声,陈雪茹就是不给开,直接趴在床上睡觉了。 何雨柱无奈,只好去了另外一间客房,躺在床上,把装睡的叶青墨板正,躺在怀里。 叶青墨还紧紧地把眼睛闭上,只是那长长的睫毛在狂乱地眨着,喘息也很急促。 “青墨,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嗯,我知道,但是我不后悔,有你这一晚上,我才知道,之前二十多年的时间都是白活了。” 这话让何雨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叶青墨羞涩地抬起头,看着何雨柱坚定地说:“柱子,我很高兴能成为你的女人,你让我知道,原来一个女人能这样快乐,今天才明白,真后悔,没有早一些时间认识你。” 如此深情的表白,让何雨柱很是感动,忍不住再次把叶青墨紧紧搂在怀里。 叶青墨虽然身子有些不适,不过还是强打精神,努力和何雨柱配合,毕竟这是最后一晚,以后只能在梦里相聚了。 第二天上午,叶青墨再次见到陈雪茹还有些不好意思,两人脸上都讪讪的,不过两人趴在一起咬着耳朵说起悄悄话,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何雨柱也懒得往跟前凑,独自回房收拾行李。 和之前的一样,还是奢侈地买了四张卧铺票,为什么晚一天,主要是货车要给客车让行,即使早发一天,也要比何雨柱回到京城的时间要晚。 虽然三人心有不舍,不过分别的时刻还是到来了,眼看汽笛已经响起,何雨柱就先上了火车,留她们两人说着最后的悄悄话。 等火车缓缓地跑起来,陈雪茹才走进包厢,何雨柱起身刚想安慰她,就看到,在陈雪茹的身后,是微笑着的叶青墨。 “你你怎么上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叶青墨问。 “哪能呢!” 何雨柱虽然很意外,不过三人的关系已经不一般,自己虽然稀里糊涂地和她好上了,那只能一条小道走到底。 伸手把她拥在怀里,低头就吻了上去。 “咳咳,这还有大活人在呢,也不注意一下影响。” 陈雪茹虽然这么说,不过却很麻利地把单扇门销上,然后拉了窗帘。 何雨柱把叶青墨亲了一阵,然后一抬头看到陈雪茹居然还在房间里面,惊讶地问: “你怎么还在屋子里面?”????叶青墨刚才也是激动,没有注意到,这才害羞地挣脱开何雨柱的搂抱,低着头借着整理衣服,缓解自己的尴尬。 陈雪茹没有想何雨柱会这么问,想一想也是,他们两个人在亲热,自己留下来看戏确实不好。 自己就应该直接出去守门,这才是应该做的事情。 不过陈雪茹还是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什么?你何雨柱学坏了呀,这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媳妇娶进门,媒婆就扔出墙,是不是?” 这话说的叶青墨臊的慌,连忙抱着陈雪茹的手臂小声地解释。 何雨柱也是脸皮厚,上前一步后,把两女都搂在怀里,在每个人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难道我不能同时让你们两人都快乐吗?干嘛要斤斤计较分的这么清楚?” “才不要!”陈雪茹撅着小嘴说。 想要挣开,不过何雨柱不给机会,着重地对陈雪茹攻城掠地,很快就让陈雪茹娇喘吁吁,看的叶青墨是目瞪口呆,原来好闺蜜也有这样娇羞的一面。 摆平了陈雪茹,何雨柱才问起,叶青墨说:“其实我一直想来京城游玩一番,当时雪茹结婚的时候就想来了,可惜没有成行。” 叶青墨把这一回上车的原因安在陈雪茹的头上,不过,何雨柱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 没有女人经历过自己的洗礼,还能置身事外,准是被自己的能力折服,深深被自己攻陷,想要获取的更多欢爱。 “也好,一起去京城游玩几天,也是散散心。” 多了叶青墨,回程比来的时候还要香艳,两人不好不好意思,同时待在里面,就有一个人在外面放风,任由另外两个人在里面折腾。 就这样,一路北上何雨柱享受了无边的艳福,都有些乐不思蜀。 可惜只是过了两夜的时间,三人就踏上了京城前门火车站。 先是一起来到陈雪茹的店铺里,洗澡后,换了衣服,何雨柱有些歉意地说:“我要先回家一趟。” 叶青墨很是大方:“霸占了你这么多天,也是时候把你还给嫂子了。” 等何雨柱和两人吻别,出去之后,陈雪茹说:“你还怪大方呢!” “那有什么办法,他始终都要回自己的家,如果抛妻弃子,然后和我们好,我反而看不起他。” 陈雪茹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呆了一阵,说:“那你后悔了吗?” “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能和柱子好上,我这一辈子也没有遗憾了,只希望我的肚皮能争气,怀上一个男孩子,让要叶家能开枝散叶,能把泰祥号传承下去。” 说着话,叶青墨就抚摸着自己的肚皮,希望里面能怀上一个小宝宝,当然最好是男孩子。 陈雪茹也受到了传染,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肚子,是啊,这么多次的承欢,怎么还没有动静呢! 何雨柱拎着两个大的行李箱下了黄包车,然后开了后门,走进院子。 徐慧芝正在水龙头下洗衣服,听见动静一转头,看到朝思暮想的何雨柱已经回来了。 立刻就跑了过来,到了跟前反而不好意思,只是叫着:“姐夫,你回来啦!” 何雨柱把她搂着亲了一口,然后说:“嗯,回来了。” 徐慧芝哦很是羞涩,嗔道:“还是白天呢!” 然后接过提包,跟在后面进了堂屋,徐慧真就坦然了许多,被何雨柱亲着,也给予最热烈的回应。 然后三人聚在一起,说起一路的见闻,何雨柱并没有说叶青宪的事情,只是推说那那边货物有问题,这才耽搁了一些时间,直到现在方才回来。 然后何雨柱打打开包裹,拿出自己准备的礼物,除了上好的丝绸面料,还有一些珠宝首饰,特色的礼物等。 何雨柱进了家,才整个人轻松下来,第二天第1批货物到站何雨柱也没有去接货,都是陈雪茹安排人去弄。 何雨柱在家陪着老婆过了两天,忽然隔壁的老何头把何雨柱请过去。 何雨柱问:“难得你请我一回,这是有事?” 老何头急了:“柱子,你自己答应的事情怎么忘记了不是说要给我们家的永强介绍对象吗?” 贺永强小时候一直都生活在乡下,然后才被过继,周围的邻居都知道贺永强是个倔头,都不想把女儿嫁给这样的男人。 虽然贺家很富裕,有着独立的二进院子,还有小酒馆这个生意,不过贺永强的脾气太倔,并不想让女儿进这个火坑。 何雨柱这才想起,南下之前确实答应了老贺头想要给他的儿子介绍一名亲事,只是自己南下风流一圈,回来之后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哦,你说的是这件事情呀!” “你不会已经忘记了吧?” “没有,哪能忘记呢!” 虽然真的忘记了,不过何雨柱是不会承认的。 “没有忘记就好,那什么时候帮着介绍呀?” “我晚上就去探探那姑娘的口风,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好的,我等你的好消息。” 当然不可能看着徐慧芝眼睁睁的和贺永强好了,何雨柱把徐慧真和徐慧芝两姐妹都收进房里,这也让贺永强没有了媳妇。 何雨柱就想,是不是把许大茂的姐姐许招娣介绍给贺永强。 那许招娣小名叫做拐丫头,脾气不好,加上许伍德出了事情后,导致许招娣的婚事一拖再拖,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要是把他们两个人凑凑在一起过日子,那日子能过成什么样很让人期待呀。 老贺头连忙道谢,何雨柱却说:“说话咱们先说在前头,如果事情不成那一切休提。” “要是成了呢?”老贺头问。 何雨柱说:“谢媒礼我都不要,只要你把那幅奔马图卖给我就行。” 何雨柱之前就欣赏过奔马图,想要收入囊中,可惜老贺头不想卖。 正好趁着这次机会,提出收购。 想要老贺头把画卷当做谢媒礼送给自己,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这幅画价值10多块呢。 (本章完) ( 373008 ) 第172章 172. 那我嫁给任何人都无所谓 第172章 那我嫁给任何人都无所谓 老贺头听到这个条件有些意外,不过自己这个过继的儿子的婚事很头疼。 之前也找了不少的媒婆和朋友都给介绍,可惜见面很多次到最后都没有成。 贺永强还还很心高气傲,小姑娘如果长得不漂亮还看不上,总想找个俊俏的媳妇。 这就导致他看中的姑娘看不上他,很多能看中他的姑娘他还不要。 老贺头知道何雨柱对自己的那幅画很很是喜欢,只是自己也比较满意,不想把画转让出去。 可眼下为了儿子,想一想,还是咬牙说:“好,只要能说到儿媳妇,那画就卖给你。” 说的是卖,不是送,生意人都这样,斤斤计较。 何雨柱也也不在意,只要能买到就好。 两人说了一会话,何雨柱出来,骑上自行车就回四合院。 和何大清打过招呼,何雨柱就转过月亮门来到后院。 不巧的是迎面就遇到了老太太,她欣喜地问:“柱子,这是来看老太太了?” 何雨柱心想,后院里住着好几家人,怎么玩来后院就是看你的? 之前何雨柱就怀疑,何大清远去保城,就有老太太的算计,只是自己手上没有证据,也不好折腾老太太。 毕竟年纪太大,要是气出个好歹,就不好交代,都是把气撒在易中海身上。 何雨柱没有好气地说:“老太太,什么时候后院成你的了?” “伱这孩子说话怎么” 老太太一口话还没有说完,何雨柱已经侧身离开,进入西厢房里面了。 老太太奇道:“柱子什么时候和许家的人玩在一起了?” 许大茂抬头看到何雨柱进来很意外,张口就说:“傻” 这才真觉得自己是想要叫傻柱,硬生生的把柱字给咽了下去。 抬起手做势在自己嘴上打了一下,陪笑道:“柱子哥,你别见怪,你找我有事?” 何雨柱也懒得和他掰扯,其实也知道,四合院的很多人在背后还是叫自己傻柱。 “我不是找你的,你姐呢?” “什么?你找我姐?” 许大茂很是意外,之前算计过傻柱,想要他当自己的姐夫,只是事情没成,何雨柱还是娶了徐慧真。 之后,何雨柱和姐的关系就变得很差,几乎不说话,没有想到何雨柱会点名找大姐。 “我姐出去买菜去了,等一会就回来,你找她有事?” 何雨柱选的这个时间,就是下班之后,没有想到人还是不在家。 “是有点事情,想给你找个姐夫。” 许大茂很惊讶,不过还是先请何雨柱坐下来,给泡了茶叶,然后才问: “柱子哥,你要给我姐介绍对象?” “是啊,对方家境很好,有两进的院子,前面还开着小酒馆,比很多人家都好。” 像是四合院,前后三进的大院,可是里面居住二十多户,上百口人。 虽然各处房子较好,不过实质上还是个大杂院。 可老贺家就不一样,前面是酒馆赚钱,后面是敞亮的院子可以生活。 何雨柱简单地介绍一下贺永强的家庭状况,许大茂越听越不对。 对方这么好的条件,怎么还能会看上自己的大姐,虽然说许招娣长的漂亮,可是,大姐她脾气差啊,还蛮不讲理,是远近闻名的小辣椒。 “柱子哥,你是来寻开心的吗,人家凭什么能看上我姐?” 许大茂的话音未落,屋外就传来许招娣愤怒的声音: “大茂,你找打是不是?什么叫凭什么能看上我?我哪里差了?” 许大茂吓了一跳,然后是满脸的苦涩,怎么说大姐的坏话,竟然被当场捉住了呢! 门帘掀开,进来怒气冲冲的许招娣,刚想要训斥许大茂,这才看到圆桌边坐着的何雨柱,这才知道何雨柱也在,顿时没有了脾气。 “柱子你来啦!” 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然后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暗暗叫苦,等傻柱走了,大姐肯定还会收拾自己。 何雨柱道:“是啊,没有想到你的脾气还是这么冲,看来这亲事多数不能成。” 许招娣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讪讪地愣在那里,随后走进来许母褚素梅还有老三许小妹。 褚素梅连忙说:“别介啊,柱子,老大她脾气改了许多,也就说大茂天天惹人生气,这才对他严厉一些。” 许大茂也补救道:“对对对,我姐早就不这么厉害了,平时也温柔呢。” 何雨柱当然知道许招娣是什么样的人,只要给牵线搭桥,他们要是真的能相中,那就简单的多了。 要是不能相中,就再帮贺永强找别的女人就是,那张奔马图是难得的精品,只要收藏下来,到后世都可以价值上千万。 何雨柱很想把这幅画收到手中。 “没有什么,都是十多年的交情,我是不在意,只是相亲的时候要温柔一些。” 许招娣脸上火辣辣的,之前和傻柱的牵扯,让她脸上下不来,哪有自己喜欢的男人帮着介绍对象的啊! 一扭头,许招娣进了里屋,只不过还是留着一条缝给何雨柱,这样可以听到他说了什么。 褚素梅最是心急,坐下来就问情况,谁让许招娣相亲多次都失败了呢。 歪瓜裂枣的她看不上,嫌弃人丑兄弟多,家境不好。 她能看上的,别人嫌弃她脾气不好,父亲还坐牢,高不成低不就的,耽误到现在。 许招娣比傻柱还大一些呢,眼看着都21岁了,即使在城里也是大姑娘,往后越来越不好说对象。 何雨柱把贺家夸奖一番,独子,没有兄弟姐妹,有两进的院子,还有生意,这样的条件可以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褚素梅很意外说:“这么好的条件竟然还没有找到对象,是不是这个男人有什么残缺?” 这么想也是人之常情,多数是男人有什么问题,要不然以这个条件,早就订了亲。 何雨柱说:“确实有点问题,不过问题不大,就是老贺头一直没有儿子,这是把乡下的侄子过继过来。” 京城里有一个鄙视链,机关单位的子女看不起市井中长大的人,有工作的看不起没有工作的,城里的人,看不起乡下的泥腿子。 护城河以内,才是城里,只要出了护城河,那就是乡下,别说贺永强的老家远在十渡的山窝窝里。 就是东直门外的人都看不起,所以,何雨柱就把贺永强的出身说了出来。????像是许家,祖辈就生活在城里,当然可看不起乡下的泥腿子。 屋子里的许招娣听到何雨柱的话,把嘴一撅,心想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又是一个乡下的泥腿子。 要是之前,许招娣当然看不上乡下来的泥腿子,只是自己成了犯人之女,再清高挑剔,就真的找不到对象。 褚素梅问:“男方人没有什么残缺吧?” “没有,人长的很不错,只是出身不好,要不然早就找到对象了。” 何雨柱当然没有提贺永强脾气古怪,不听劝,认死理等缺点,要不然许家也不会同意这个婚事。 褚素梅松了一口气,只要人身体没有残缺,模样不能丑陋,哪怕是乡下的男人,也没有意见。 更何况,贺家家庭富裕,有家产,还没有兄弟来分,这么好的条件就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只要何雨柱说的都是真的,她自己就已经在内心里同意了,就说: “乡下来的其实也没有什么,毕竟现在已经转成了市里的户口,嫁嫁过去也不需要招娣去种地。” “当然了,怎么可能去种地呢,他们家可是有酒馆的,要不晚上去看看?” “是去看看,不过不是今天,哪有那给帮这么大的忙,只是来喝口水的?” 褚素梅说什么都要留何雨柱吃饭,说是要让他尝尝许招娣的手艺。 何雨柱只好留了下来,许家只有许伍德不在,全家都陪着,何雨柱也不担心他们搞小动作。 晚上一直聊着贺家的事情,等吃饭的时候,雨水过来让何雨柱回去,也被褚素梅热情地留了下来。 这下何雨柱更放心了,有何雨水作陪,是喝的宾主尽欢。 第二天傍晚,许招娣下了班,回家后,就被撵到正阳门外的胡同里。 找了半天,才找到大前门小酒馆,门前打量一番,正好看到正在忙碌的贺永强。 果然和何雨柱说的一样,身体是没有什么残疾,长的也算不赖,比何雨柱那张老脸强多了。 许招娣第一眼就没有什么意见,然后转身去了隔壁的院子。 何雨柱过来把贺永强叫出来,说:“人已经过来了,你带去转转,要会哄姑娘,别再由着性子胡来。” 贺永强腼腆地笑了笑,说了声:“好的。” 然后何雨柱把许招娣介绍给他,就打发两人溜达去了。 “你怎么想起来当媒婆了?”徐慧真问。 “这不是老贺不想卖奔马图嘛,要不然我才不干这样的事情呢!” “也不知道事情能不能成,那张画确实很好,要是能收藏,也是一个好物件。” 说到收藏,徐慧真也来了兴趣,两人商议一番,都希望许招娣能嫁给贺永强。 等贺永强把许招娣送回去,回到小酒馆,何雨柱就问:“怎么样?” “挺好的,我没有什么意见。”贺永强很是不好意思地说。 何雨柱心中大喜,这下奔马图是到手了,旁边的老贺头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要心疼自己的那幅画。 过了两天,何雨柱在胡同里拦着回家的许招娣,她很意外,问:“柱子,你找我有事?” “是啊,就是你和贺永强的事情。” “没劲,我走了。” 许招娣顿时不高兴了,扭头就想走,只是被何雨柱一把拉着胳臂。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何雨柱之前问贺永强,他还说两个人聊的挺好的,怎么自己这回过头问许招娣,就是另外一种状况。 许招娣脸上很不忿:“柱子,你给我介绍的什么对象?之前我还以为你会这么好心,原来是把我推到火坑里!” “不是,许招娣你你把话说清楚我哪里坑你了?什么叫把你推到火坑里?” “这还不是吗?我找人打听了,那贺永强性子倔,脾气差,认死理,之前都相过很多次,没有成。” 许招娣越说越生气:“你就把这样的人介绍给我?” 说着说着许招娣的眼泪就含在眼圈里,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委屈一样. 何雨柱这下知道许招娣也找人打听了,不过确说:“许招娣,你也不想一想你是什么条件?你爹坐牢呢,还在这挑三拣四?” 这么一说,许招娣也就没有了脾气,相比贺永强的臭脾气,自己的出身更不好。 喃喃地说:“可是他他.” “不就是脾气臭一点吗,你以为你的脾气很好吗?“ 许招娣瞪大了眼睛,撅着嘴嚷道:“我脾气怎么了?你少胡说。” “哟哟哟,这嘴角都能挂油瓶了,瞧你这拐丫头的样子,有人愿意要你就不错了。” “你” 许招娣气的胸脯都大了一号,然后强忍着,深吸几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气。 何雨柱说:“我也是看咱们是多年的邻居,打小一起长大的,才给你介绍了这个对象,你过了这个村,你上哪里找到这么好的家庭条件?” “贺永强没有兄弟姐妹,你嫁进去只有一个老公公,那身子骨还差,也没有几年好活。” “贺家前后两进的院子,还有小酒馆,这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人家,你还嫌弃?” “可是.我.”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要是不同意无所谓以后反正我是不给你介绍对象了.“ 为了一幅画,何雨柱也是拼了,只想促进此事,尽快地让两人都同意婚事。 许招娣忽然笑着问:“你平时都是住在贺家的隔壁?” “是啊,怎么了?” 烟袋斜街的店铺味道太冲,后院都是卤肉的味道,徐慧真怀孕后就闻不惯那刺鼻的怪味。 前门大街的店铺虽然也敞亮,不过隔壁是陈雪茹,两人口都很默契的没有想过居住在前门大街。 所以这平时都住在小酒馆的隔壁院子。 许招娣沉思一阵,忽然改口说:“也行吧,你和贺永强说我没有意见。” 然后忽然扑进何雨柱的怀里,抬头亲了一口,然后说:“既然不能嫁给你,那我嫁给任何人都无所谓。” “你” (本章完) 第173章 173. 终于同意了 第173章 终于同意了 何雨柱没有想到许招娣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不过,他心如钢铁,根本不可能受许招娣这话语的影响。 或许许招娣是想让何雨柱难受,那只能说,许招娣这是白费心机了。 何雨柱回到小酒馆,就被贺永强父子两人找上门。 老贺头有点生气的问:“柱子,你给介绍的什么对象?他爹竟然是个抢劫犯?” “是啊,柱子,我没有得罪你吧,你怎么把这样人家的闺女介绍给我?” 何雨柱请两人坐下来,倒了上好的茶,然后说:“伱们听我说这事情不是传言那样的,那件事情有些意外。” “能有什么意外?公安局都判了,许招娣的爹是个抢劫犯,照你说,难道是公安局判错了?” “你们呀,只知道他是个抢劫犯,可你们知道他抢的是谁吗?” “谁啊?” 何雨柱说:“他抢劫只是个意外,实际上只是为了报复。” 何雨柱然后把许伍德和易中海两两个人的恩怨说了,当然其中说了易中海的不仗义,坑了许伍德好几回。 许伍德这才一时恼怒,半路上烫了麻袋打了一顿,顺手把易中海拿的东西抢走了。 何雨柱问:“别的抢劫犯多数都是要坐十多年的牢,可是你的老丈人只是判了四年半,这就是考虑许伍德只是在报复,并不是真正的想要拦路抢劫。” 贺永强打听的情况根本没有这些,只是知道许伍德因为抢劫被判了坐牢。 嘟囔道:“他还不是我老丈人呢!” 何雨柱说:“抛开许伍德坐牢的事情,你说,许招娣哪点配不上你?” “这” 何雨柱道:“许招娣是高中毕业,眼下还在机修厂上班,她长的也漂亮,要不是她爹的事情耽误了,你以为这么漂亮的城里闺女能看上你这个农村来的?” 贺永强这下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自古以来城里人都看不起乡下的泥腿子,贺永强虽然也上了京城的户口,只是出身农村,小学都没有上完,没有文化,是他的硬伤。 老贺头也是为了这个儿子心力交瘁,折腾了很久,这才感觉何雨柱说的都对。 那姑娘的爹虽然被判了刑,不过和女儿的关系不大,出嫁后就没有什么影响。 再说了,许招娣也足够漂亮,有本事,有文化,把酒馆交给贺永强经营,之前总感觉会出现什么问题,贺永强没有能力把酒馆经营好。 许招娣那姑娘或许可能是一个贤内助,能帮着守护家族的生意,把小酒馆经营下去。 老贺头下定决心:“柱子是我冤枉你了,你你说的对,那是个好姑娘,回头你去给联系,我们家没有意见,你看着安排婚事。” “爹!”贺永强还有些不甘心就这样被安排婚事。 老贺头咳嗽几声,然后用手捂着胸口说: “姑娘能配得上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再说了,我也没有几天好日子,赶紧张罗着给你结婚,我才能安心。” “爹,说什么呢,你一定能长命百岁的。”贺永强连忙表忠心。 “长命百岁有什么用也要你能娶上媳妇让贺家传宗接代。” 老贺头一锤定音就把婚事确定下来,下面就是走流程,首先就是和八字拿到两个人的八字后何雨柱就找了先生给看。 先生看了半天之后,有些为难的说: “这两个人的八字不是太好,稍微有些冲。” 何雨柱心中咯噔一下,这要是因为八字的问题,两人不能结婚,自己这一番操作岂不就是白忙活了? “有什么化解的办法没有,男女双方都很满意。” “这个.也是有化解的办法。”先生只是这么说,然后就没有再继续说化解的方法。 何雨柱心想,也不知道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这都算是一种要红包的手段吧,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何雨柱掏出一个红红包来:“先生你就多费心帮他们化解一下。” “也好,这事情要这么做.” 先生说了化解的方法,其实就是拿出一个红布包来,说结婚的时候塞进枕头里面,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没有问题了。 何雨柱连番道谢,拿着红包出来,走到半路就拿出红布包丢在旁边的臭臭水沟里。 这些都是封封建迷信,哪有什么相生相克,都是骗人的玩意儿,何雨柱才不信呢,先生说的好听,还不是要个红包。 回去之后给两家人说都八字没有问题,这事情也就过去了。 接下来就是放小定等一系列的流程。 何雨柱这个媒人抽空在派出所里面借出偏三轮,骑到雪茹丝绸店的后门。 进来后说:“今天带你们去逛一下长城十三陵。” “好啊,你今天有时间了?”叶青墨问。 “是啊,家里的事情忙完了,媒人的事情也不着急,今天借了一辆偏三轮,带你们去兜风。” 那时候解放红旗都还没有下线,别说小轿车了,就是吉普车都没有能力生产,社会上的汽车多数都是解放前遗留下来的。还有少部分是建国之后从北方进口过来的嘎斯等车。 何雨柱能借到偏三轮已经是普通人接触到的好车。 天气已经逐渐的暖和起来,坐着偏三轮出行踏春,正是阳光明媚的大好时节。 难得三人一起游玩一天,分别的时候,何雨柱才问:“伊莲娜还没有把火车搞定吗?” 想要把丝绸布匹卖到北方的毛熊国,就需要伊莲娜搞定其国内的货运,只是一直没有协调好运力。 陈雪茹说:“伊莲娜表示已经差不多了,最近就要启程。” 三人说了一阵生意的事情,何雨柱告辞,先送了偏三轮再回到家中。 对徐慧真说:“过两天我就要走了,你在家小心一点。” “你也要出国去啊?” “当然要去了,把货交给伊莲娜,她还没有这么多的钱付款,我只能跟着去押运,要不然她把咱们的钱贪了怎么办?” 刚开始的时候,伊莲娜要货的规模比较小,毕竟她本钱并不雄厚。 后来何雨柱加入,就把家中的存款拿出来入股,陈雪茹也拿出大部分的家底一起进货。 这后来叶青墨为了支持何雨柱,也出了一批货,这就导致这一批货比之前的规模上了好几个台阶。????足足有两个车皮的货,也让伊莲娜笑得合不拢嘴,多余的部分卖出去她是也有抽成的。 只要全部卖出到最后赚的钱比之前计划的要多得多。 不过也导致车皮不好调配,最近伊莲娜都在跑这个事情。 “说的也是,这是不是太冒险了?” 现在是四方的货物集中在一起,都指望这一批货能运到莫斯科大卖。 何雨柱劝道:“放心吧,这对于咱们来说不会伤筋动骨,你只要安心的在家养胎就是了。” 何雨柱拿出的只是部分存款来进货,其实之前大多数赚的钱都换成了粮食肉食,存在空间里面。 这批货即使出现意外,全部损坏对何雨柱来说也不是个事,只是一个小的损失罢了,不会伤筋动骨,也不会影响何家的富贵。 再说了,何雨柱和货物同一火车押运,即使路上出现了意外,也可以确保货物的安全。 “路上你要小心,出门在外,不要和别人有争执。“徐慧真叮嘱道。 “放心吧,我心中有数,这么多年,你见过我吃亏吗?” 何雨柱是晚上洗漱后,就笑嘻嘻地爬上床,徐慧真推着说: “我不方便,你还是去找慧芝吧!” 说过之后,才惊觉说谎了嘴,之前何雨柱虽然和慧芝有两夫妻之实,只是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个话题。 这么一说,两人都有些尴尬,何雨柱道:“我这马上就走了,只想搂着你和孩子睡。” 徐慧真默不作声,任由何雨柱躺在身边用大手捂着自己那鼓起来的肚皮。 接下来的两天,何雨柱很是忙碌,白天要陪陈雪茹和叶青墨,晚上就要应付慧真和慧芝,终于把四人都喂饱了,何雨柱也到了出发的时间。 没有让徐慧真姐妹两人去送,省得分别的时候她伤心,再动了胎气就得不偿失。 何雨柱如同往常一样,在媳妇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拎着行李出了家门。 然后再去和陈雪茹一起,把叶青墨送上南下的火车,这才来到货运站外。 因为这是北上直接发到北极熊的国际货运,所以有不少战士在执勤,阻止一般人接近。 何雨柱先找到了伊莲娜,然后她把一个布包递过来,说:“这里是你的资料和证件,千万要保管好了。” “放心吧,不会有问题。” 伊莲娜点点头说:“跟我来。” 带着何雨柱来到站台上的检查点,一名军官拦下来,两人拿出证件交过去。 何雨柱的身份被安排成一名翻译,让对方很诧异,问:“你会俄语?” 当然,这话是用俄文问的,只是单词说的很生硬。 何雨柱用俄语回道:“我当然会俄语,而且十分的流利。” 对方脸上有些不好看,不过没有多说什么,确认证件是真的,也就放行。 这一趟车有三十多节,其中多数都是货车,有的已经封闭,有的还在继续装货。 其中只有一节是客车,伊莲娜带着何雨柱上来,才发现都是硬卧,没有软卧。 上面有不少北极熊国的人,不过还是同胞居多,有押运的军官干事,也有几个和何雨柱一样,走了后门上来,做国际生意的倒爷。 何雨柱和他们聊了几句,也就熟悉了,都是京城生意圈的,虽然没有见过,不过都听说过。 没有多久,火车鸣笛,缓缓地开动起来,车厢的前后都有战士观察,其实根本不需要何雨柱在路上押运,这都有专人负责。 有一位领导模样的人过来招呼所有的社会人员说:“我是这次的车长,姓牛,大家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 然后说起在列车上的注意事项,总之就是服从管理,听从安排,危险的事情不能做,战士手上都拿着枪,不能做让他们误会的事情,要不然出了事情,就别怪别人了。 现在客车时速才二三十,货车就更加慢了,虽然是出口的专列,不过还是要给客车让行。 经常要在半路上停下来,过了好久才会再次开动,在来这个时候,何雨柱才知道为什么要押车。 路边的村民有些大胆的就过来查看,要是觉得有机会就打开铅封,爬上火车,把东西往下丢。 这就需要战士下来巡逻,确保货物的安全。 “原来这些人胆子这么大。”何雨柱从窗户看到路边的小树林里有几个人趴在地上向这里查看,有些感慨的说。 伊莲娜凑过来从小窗户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后说:“这都是好的,就是在火车正在开动的时候也有不少人大胆的直接扒着火车就爬了上来。“ “还有这样的?” 伊莲娜点点头,说起自己之前的经历。 何雨柱忽然想起有部电影叫做铁道游击队,就是游击队的战士可以直接扒火车,想来普通人只要胆子大,也可以干这样的事情。 在这个位置停了没有多久前方的汽笛响起,战士也都陆续地回来。 牛车长打电话向前方进行了汇报,然后火车就再次开动起来。 就这样走走停停,战士们都很忙碌,连带着何雨柱也十分的紧张,不过一路上也没有出现什么恶性的事件。 顶多就是有些顽皮的孩子会从火车道边捡一些石子砸列车,当做他们之间比试手法的一场游戏。 何雨柱就亲眼看到,有一回路过村庄的时候,一个石子正巧不巧的直接击中了观察窗。 观察窗的玻璃直接破碎,化身成一个个小小的刀子,往观察员的身上插。 好在观察员是侧身坐着,头上还戴着特殊的帽子,遮挡了脸颊,即使这样,眼皮下面偏下一点的位置还是被一个小的玻璃划破,流了血。 何雨柱吓一跳,连忙从窗户边离开,这要是打中眼前的玻璃,那自己岂不是也要破了相。 车厢经过一阵慌乱,卫生员给上药包上,牛车长安抚大家,要求都要仔细小心,远离车窗。 火车上的生活是枯燥的,何雨柱之前还想着,和伊莲娜一起北上,是不是能像南下一样,并不介意和伊莲娜来一段跨国爱情。 可惜事实是,何雨柱想多了,这节车厢几十人日夜生活在一起,跟没有没有给他风流的机会。 不过除去吃喝拉撒的时间,何雨柱只能和毛子聊天,加强俄语的口语能力,尽量把语言这一关过了。 (本章完) 第174章 174. 你竟然怀疑我的能力? 第174章 你竟然怀疑我的能力? 虽然何雨柱经过努力把俄语已经练习的很熟练,不过,就像外国人说中文也一样,再再熟练也是有独特的腔调这是不容易改变过来的。 之前只和伊莲娜进行口语对话,这下多了十多个毛熊国人,让何雨柱的口语快速地改变着。 枯燥的火车生活虽然漫长,不过还是来到两国口岸。 毛雄国国内的火车铁轨比较窄,和国家都不相同所以火车到达通商口岸之后还需要卸货重新装车。 下了火车,只能找个旅店休息,过了一夜,这趟列车的货物才被检查通关,然后装上毛熊国的列车。 两人再过关踏上毛熊国,跟车前往莫斯科,相比来时,这车上华人就只有何雨柱自己了,那些做倒爷的生意人,也只是把货物送到边境而已。 火车开动起来,何雨柱才知道毛熊国的娘们有多热情,不过何雨柱装作很迷恋伊莲娜的模样,拒绝了那些老娘们的勾引。 反而让伊莲娜很感动,抽空对何雨柱说:“你要是寂寞我并不介意你有一段短暂的爱情,会帮着你守口如瓶,等以后不会告诉伱的妻子。” 何雨柱调皮地说:“可是,在我的眼中,她们都不及你漂亮。” 伊莲娜害羞地说:“哪里哪里。” 何雨柱很是认真:“你那大大的双眸,挺翘的鼻梁,浅薄的嘴唇,细嫩的肌肤” 听着何雨柱形容自己的漂亮,伊莲娜很是感动,探头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有些遗憾地说:“可惜你已经结婚了,要不然我并不介意和你展开一段跨国的恋情。” “是啊,我也很遗憾没有早些日子遇到你。” 又是半个月火车上的枯燥生活,这一天终于抵达了终点站,伊莲娜早就发了电报,召集人手,把货物运到郊区的一个仓库里。 何雨柱从头忙到尾,然后去了伊莲娜的别墅里,疼快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两人一起商量事情。 何雨柱先问:“怎么家中没有其他人?” 伊莲娜说:“我父亲是个军人,正在部队里服役呢,所以家中没有人。” 何雨柱虽然奇怪,他的亲人只有父亲一个,不过也没有多问,然后说:“货已经运来了,眼下要怎么办?” 之前就知道,伊莲娜的本钱有限,原本计划购买的物资不及现在的1/5,只是后来何雨柱的加入,让这批货的规模逐渐的庞大,导致了眼下是合伙做生意。 伊莲娜说:“我之前计划是小批量的货物,很容易出手,只是眼下货物太多,所以我们只能批发给经销商。” “这也是一条路子。” 伊莲娜的能力主要在军方,依靠父亲的职务,这才能搞定跨国的运输,可是要在首都里面搞销售,就不行。 再说,等这批货物销售完,伊莲娜还要和何雨柱一起回京城,也没有太多的精力用来销售。 两人商议一番,第二天,伊莲娜就去找经销商。 毛熊国重工业发达,轻工业根本不受重视,毕竟主要的资源都是为战争服务,根本不知道哪一天第3次世界大战就会再次来临,导致市面上布料并不多,更何况这是绫罗绸缎各种高贵的布料。 两人首先前往的拜访安德烈,他有一个批发市场,主要经营日用品的批发零售,其中也有布匹这一项。 看着何雨柱拿出的样品,安德烈双眼都冒光,此时的毛熊国虽然地广人稀,不过并不是后世的棉花粮食出产地。 即使到了七八十年代还出现过粮食短缺的情况,出现过粮食危机被鹰酱坑了一回。 眼下粮粮食也不够,棉花也不多,市面上流行的布拉吉,其实都是化工原料。 前些年还有大批的高档丝绸上市,后来就不多了,这眼下再次见到高端的丝绸,任何一个商人都知道这其中有丰厚的利润。 “你是说,有大量的这个丝绸?” 伊莲娜道:“是的,我们有不少,不知道安德烈先生对这批货有没有兴趣?” “当然有了,只要价格合适,你的货位全都要了。” 伊莲娜和何雨柱相视一笑,这下只要顺利出手,就可以赚取两三倍的利润,再采购一批货带回京城,还有不菲的盈利。 还是跨国生意赚钱啊!何雨柱心头一阵火热,眼下还只是五五年,中苏关系破裂还要等到59年,足有4年的时间,这中间都是可以做生意的。 之前搞卤肉都是小打小闹,还是这样的跨国生意比较赚钱。 伊莲娜笑着说:“只要价格合适,这批货都交给你。” 双方都有促进生意的意向,接下来就是进行细节的谈判,到了这时候,何雨柱才知道刚才的想法过于乐观了。 安德烈先是要求先给货,等卖完了再给结算,伊莲娜当然不愿意,据理力争不接受这个提议。 伊莲娜退了一步,既然安德烈手上的流动资金不多,那就有多少钱交多少货,让安德烈先把货物上架销售。 经过多轮的商谈,最后安德烈同意了这个方法,先拿出钱进一批货进行销售。 然后双方又对价格进行了谈判,之前已经和何雨柱两人商量过了,批发的价格都已经确定。 毕竟目前市场上只有伊莲娜可以提供这样高档的丝绸,货物根本不愁卖。 谈了一阵,伊莲娜始终坚持住了自己的底线没有过多的让利。 安德烈见伊莲娜如此的坚决,只好说:“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伊莲娜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两人从安德烈的鼓励出来,何雨柱说:“我感觉安德烈这个人不太行,要不过两天咱们再找其他的经销商。” 伊莲娜也说:“我也感觉到了,他可能就是觉得咱们势单力薄,想要拿捏咱们。” 何雨柱也没有办法,这里毕竟是莫斯科,能做生意的多数都有背景,可惜伊莲娜背景一般,她父亲连个将军都不是,何雨柱只是希望这头一次的生意能顺利进行,别再出什么意外。 到了第2天约定的时间,两人带着安德烈的手下来到了仓库,收了钱,然后让他们拉走一车的丝绸布料。 两人确认,仓库所叮嘱守护人员,然后再去城里寻找经销商。 只是这个过程并不顺利,忙活一天也没有谈妥,竟然要求比安德烈还过份,想要空手套白狼。????“这也太过分了,什么条件都敢开。”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这边的经商环境竟然如此的极差。” 何雨柱没有想到这地方的人都是奇葩,相比之下安德烈能拿出现金来进货,这已经是好的了,原来其他人竟然要求先供货,然后再结账。 两人都很生气,伊莲娜带着何雨柱去了一个酒吧,喝着烈酒,唱着喀秋莎,把这两天的郁闷都一股脑释放出来。 两个醉鬼相互搀扶,进了别墅,何雨柱把伊莲娜往床上一丢,脑子也懵懵的,一股酒意上头,也直接栽在双人床上。 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何雨柱打了一个冷颤,睁开眼,就看到伊莲娜正躺在自己的怀里。 让人难堪的是,伊莲娜这时候也清醒过来正看着自己。 何雨柱连忙把自己的手从高山上撤下,讪讪地说:“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行了,我也没有怨你。”伊莲娜并没有生气,反而在何雨柱唇上亲了一口,说:“反正我们都喝多了,没事的。” 也顾不上春光外泄,身子都压在何雨柱的脸上了才拿到听筒。 然后何雨柱就听到话筒话筒里传来的声音,让人如坠冰窟,一股寒气冒起,再也没有一丝的旖旎。 “你说什么?”伊莲娜根本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忍不住问。 “小姐,这事情不能怨我,他们手上都端着枪直接抢走了仓库的钥匙,然后来了十多辆车,把所有的货都拉走了。” 再听了一遍,伊莲娜也终于确认,自己千辛万苦从京城带过来的货物竟然被抢走。 话筒直接从伊莲娜的手中滑落,失魂落魄地坐在床头上,双眼无神地呆在那里。 何雨柱也坐起来,想把听筒放回去,然后把伊莲娜抱在怀里安慰。 “伊莲娜,你要相信我,无论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给解决的。” “可是.可是这是我所有的积蓄,竟竟然被别人全部抢走了.” “放心吧,我是会给找回来的,没有人可以抢我的东西。“何雨柱恶狠狠地说。 何雨柱就不相信了,自己不不光是把国术练到了化劲的程度,还有空间这个大杀器,只要是能找到那个抢劫的人,何雨柱并不介意在这异国他乡大开杀戒。 哪怕真的这批货物找不到了,自己也可以依靠空间的收取能力,在这里抢劫一顿,也要把自己的损失给找回来。 何雨柱的安慰让伊莲娜很很是心安,终于恢复了一些信心,说:“我们先去仓库查看。” 之前伊莲娜通过关系借来了一辆吉普车,何雨柱开车带着伊莲娜往仓库赶去。 伊莲娜发愁道:“怎么做个生意这么难,咱们又没有得罪什么人。” “还不是咱们这一批货比较多,被有心人看到了,这才下黑手,想要吃掉咱们的货。” “是啊,这一回太高调了,要是少进一些货也不会吸引他们的注意。” 何雨柱也有些恼火,确实是自己太过于孟浪,只想着拿出全部的积蓄投入在在这批货里,再加上叶青墨也多弄了一批货,导致一共有两个车皮60吨的丝绸运过来。 要知道,丝绸可可是名贵的高档面料,这两个车皮的货足以让很多人心动。 两人说着话,很快就来到了仓库,原来堆的满满当当的几千仓库现在空空如也,连个布条都没有。 进去看了一眼,两人就从仓库里出来,看守的人心惊胆战地来到跟前解释。 仔细的听了一阵,其实翻来覆去都是在赔罪,对方都蒙着头只露着眼睛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是普通的工装,根本无法分辨对方的底细。 伊莲娜发愁地说:“这下要怎么办根本无法查起。” 何雨柱想一想说:“我觉得最大的可能还是安德烈的手下,只有他已经拉走了一批货,知道咱们仓库的位置。” 虽然白天的时候也谈了几个经销商,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货物在哪里,是他们做的可能性比较低。 反而安德烈知道这批货有多少,轻易的就可以算出全部的价值。 加上伊莲娜是势单力薄,即使有所怀疑,只要手脚做的干净,别人也抓不到什么把柄。 安德烈本身是坐地虎经营批发生意多年,在政商两界都有足够的人脉,伊莲娜根本翻不出什么浪来。 伊莲娜想一想,安德烈想要黑吃黑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可是这都是怀疑,眼下又怎么办? “那我们要怎么做?” 何雨柱说:“先回去,还要搜集一些情报。” 两人回到家中,都没有睡意,伊莲娜介绍了安德烈的背景,无非是他投靠了哪一位的将军,手下有多少人,在莫斯科市里只手遮天,有足够的实力。 对于这些何雨柱都很不屑,常规的强枪支弹药对自己根本没有威胁,之前也做过实验,自己从手枪中射出来的子弹,都可以在自己精神力感应中直接收进空间。 也就是说普通人拿着枪支对自己射击自己有足够的反应来收取子弹。 也幸亏何雨柱进入了化劲境界,这都是练武带来的高速反应,要不然,何雨柱也没有这样的能力收取子弹。 除非何雨柱进入炸药爆炸的范围之内,再突然引爆烈性炸药,否则不会伤害到何雨柱的身体。 眼下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安德烈,自己又不是警察,只要知道他的仓库在哪里,然后潜伏进去搜查一番。 如果能找到货物就可以证明这一次是安德烈动的时候把自己报复起来就顺理成章。 如果不是,那再找其他人,这一批货足有上百吨,他们总要把货物拿出来贩卖,才可以变成现金,总能找到蛛丝马迹。 何雨柱说:“这些是背景,暂时来讲对咱们没有用,你要帮我找到的列仓库的位置是否有没有其他的仓库,我要半夜去查看,确认对方仓库里面到底有没有咱们的货。” “你能行吗?”伊莲娜不相信地问。 “什么?你竟然怀疑我的能力?” (本章完) 第175章 175. 晋级抱丹 第175章 晋级抱丹 伊莲娜面上一囧,忽然想起半夜里的接触,清醒过来之后,伊莲娜就感受到何雨柱的热情,清楚地感受到何雨柱那雄伟的身姿。 虽然毛熊国都是白人为主,男人都比较雄伟,何雨柱和他们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下伊莲娜脸上就红红的,想着要是能做何雨柱的情人,试一试他的能力,有一场畅快地欢爱,那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可惜眼下全部身价置换来的丝绸都被抢走了,根本没有心情去勾搭何雨柱,也只是在心中想了一下。 然后说:“你可不要胡来,安德烈手下众多,还都有枪械,那只是货丢了,我也不想你出事。” “放心吧,我会武术的,只要小心一些,没有人可以留下我。” “可是.”伊莲娜还想再劝。 何雨柱说:“这可是我们四家全部的积蓄,我当然有义务把丢失的丝绸找回来。” 伊莲娜想一想说:“那好,我去打探情报。” 等到天亮的时候,伊莲娜就直接出去,何雨柱打开系统,查看起来。 自打何雨柱进入化劲,已经过去好久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何雨柱始终坚持每天的练习,看着经验逐渐的增加,何雨柱始终有足够的动力坚持。 就在出发北上之前,何雨柱经过自己长年累月的努力,终于在火车上把化劲修行到了尽头。 原本想着等回到京城的时候,找个良辰吉日再进行突破进入抱丹的境界。 只是世事无常眼下100多吨的丝绸在自己眼皮底下丢失,这马上就要冒着生死的风险去寻找货物,只能现在的时候进行突破。 何雨柱把经验加上,那面板瞬间变了样: 【技能:国术等级:抱丹(1/800)】 这个时候,何雨柱也没有再去看面板,谨守心神,全力应对这次的晋升。 师父江振生当年就是晋升抱丹的时候失败,而且还留下了暗伤,身体亏空,这也导致后面被鬼子暗算。 何雨柱也不想重蹈覆辙,毕竟眼下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去做。 当面板上成为抱丹之后,原本安分守己的元气忽然如同滚开的热水一般,在体内沸腾起来。 散布在全身经脉和血肉中的元气仿佛受到吸引一般,全部都向下丹田汇聚。 丹田里面的元气自行开始围绕着中心的一点旋转,互相牵制吸引进入丹田的元气按照一定的速递聚集聚集在最中心的位置。 化劲的时候元气还是比较稀薄,眼下却越发的瓷实,刚开始只出现了一个芝麻大小的实体,然后散发无穷的引力,让元气的聚聚集速度逐渐的加快。 很快所有的元气都被吸引过来,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涌进芝麻里面,体体积逐渐的膨胀,很快就把所有的元气吞噬一空,体积也变成鸡子大小。 等了片刻之后,元丹旋转的速度缓缓的降低,最后逐渐的平静下来,静静的悬浮在丹田的正中央,然后一股股的元气从元丹中冒出,进入经脉之中游走。 之前的元气稀薄的如同空气一般,眼下的元气已经凝练升华成了元液。 相同的体积已经有了无数倍的增幅,何雨柱可以感受到里面蕴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师父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抱丹失败,那为数不多的时间里,向何雨柱反复的强调抱丹的风险。 何雨柱还是有点懵,这抱丹就是这么顺利就完成了吗? 抱丹,精神内敛如同金丹,为人处事处处成圆。抱丹坐胯,使全身的精气神,血髓浆都浓缩一点,就如鸿蒙初开,演化出大千世界的那一个小点。 这层功夫说得这么玄妙,其实也就是浓缩全身的劲头儿,都集中在丹田,然后砰然爆发,敛得越近,爆发能力就越强。 一旦抱丹成功,那么便可以达到以意念控制气血的境界,然后用气血刺激身体的隐秘点,从而再度调养增强体能,体力速度可以超过化劲一倍。打破人体极限,一举一动可爆发出上千斤的劲道。 一扑二十步远。体力大约七八马。丹劲高手,在古代亦可称仙人,好比猴孑进化成人,由人成仙。 何雨柱先是起身去清洗重新换了一套武者服,然后再来到后面院子里。 原本这里开辟成了花园,只是平时无人打扫早已经破败不堪。 空出大片的面积足以让何雨柱进行演练。 站在一角,然后脚尖一点,飘然向前扑去。 果然和师父介绍的一样,只是瞬间的功夫何雨柱已经扑出了二三十米的距离来到了另外一面墙壁下。 好在何雨柱及时止住了,要不然爆单之后的第一时间自自己就穿墙而过,虽然不会让自己受伤,不过也足够的丢脸。 通过这一扑一收,何雨柱发现自己的能力有了数倍的提升。 化劲的时候,自己还像是一个比较强壮的普通人,没有脱脱离普通人的范畴,只是一个精于武术的练家而已。 可眼下的实验表明自己已经脱离了普通人的范围,一瞬间就可以扑出二三十米远,百米的距离只需要数秒的时间。 而且在这高速运动的情况下,自己心头一动就可以戛然而止,由极速运动转化成静止只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何雨柱然后掏出消声手枪,先先是对着远处开了一枪。 就在开枪的瞬间何雨柱忽然抬起手来,把刚刚从枪管中出来的子弹头用两根手指夹住。 拿到眼前观看,小小的子弹头上已经被手指夹出了印记,向着中心凹了进去。 丢掉子弹头,再看自己的两根手指,毫发无伤没有一点痕迹。 这下何雨柱满意极了,成功进入抱丹的境界,好处是大大的,别的不说,就是寿命就可以增加几十年,这才是最大的好处。 不过讨论寿命对眼下的何雨柱来说为时尚早,最明显的好处就是在接下来的行动当中自己有了足够的自保能力。 就是这一身飘忽不定的身法,极快的速度,就可以让对方根本瞄不准自己. 连瞄准都不可能,又怎么可能射中自己? 而且何雨柱也做过测试,用斧头劈砍,都破不开皮肤,这样也不会害怕普通的冷兵器。 更何况何雨柱还有空手接子弹的能力,即使有流弹近身,何雨柱也能接下来。 甚至还想过,是不是测试一下,直接用手枪朝自己射击,测试依靠皮肤的本身能力,能否阻止子弹的射击。????看看到底是子弹的穿透力强还是自己的皮肤防护力高。 何雨柱拿着手枪瞄准自己的小腿比划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算了,这个也不是必须的,还是不作死。 毕竟是自己的身体,还是要爱惜一下,是真的射穿了小腿,也影响接下来的行动。 何雨柱经过测试,对自己的实力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动若脱兔,静如泰山,力达数千斤,反应速度也能空手接子弹。 这确实和师父教导的一样,何雨柱已经脱离了普通人的范畴,这样是放古代,别人也只会称呼一声老神仙。 毕竟以他的能力,人世间已经无敌,就是上万人围攻,都杀之不死,这不是老神仙是什么? 何雨柱哈哈大笑,丢失货物对眼下的何雨柱来说,根本不是事,有足够的实力把丢失的东西拿回来,还可以让对方付出血的代价。 等到下午,伊莲娜从外面回来,有些欣喜地说:“我找人打听了,就在批发市场不远处,就有安德烈的库房。” “他家的位置知道吗?” “也知道,还打听到他发家的历史。” 伊莲娜把具体的地址都告诉了何雨柱,还画了一张简易的地图,对各地的参参考物做了一些描述,可以让何雨柱很容易找到地方。 安德烈发家很具有戏剧性,在一个酒会上认识了列夫米拉将军,虽然还挂着将军的军衔,不过主要负责工业产品的生产和管理。 他一直想巴结列夫米拉将军,只是一直不得其门而入,后来有一次让将军看到自己貌美的妻子,将军邀请安德烈的妻子共进晚餐,然后衣衫不整的妻子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份清单。 安德烈心知肚明,自己的妻子成了将军的情人,不过他他也并不介意,自己再找情人就是了。 依靠妻子的帮助,安德烈是混的风生水起,很快就开启了批发市场,帮着将军销售物资,从中赚取不菲的利润。 “怪不得这些做生意的都不像是生意人。”何雨柱这下知道了,这些做生意上规模的人都不是生意人出身,都是一些有权有势的人推出来的代理人。 伊莲娜说:“我们如果找一些小户,他们做生意都十分的规矩,只是他们没有足够的实力吃下我们的货物。” 何雨柱仔细的查看完全部的资料,把地图牢牢的记在脑子里,说:“没事的,我的货不是这么容易吞下去的,拿了我的货,我就让他乖乖的全部给我交出来。” 伊莲娜很是担心,说:“你只要确认货物还在他的仓库里面,然后咱们再想办法把货物拿回来,千万不要和他们有了冲突,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棍。” “伱放心,我心中有数。” 伊莲娜见自己的劝说何雨柱听不进去,很是担心出现意外,这可不是打架斗殴只会受伤,要知道只要发生冲突,对方才不管什么人,只会突突突一阵,十有八九小命都丢掉。 伊莲娜劝说一阵,可是何雨柱就是不听,有着自己的坚持。 伊莲娜终于下定决心,站起来然后坐在何处的膝盖上扑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搂着,说:“可是我担心你会出事。” 接着就喃喃地说:“快来爱我,我要在你临行之前,把自己送给你。” 何雨柱早就对这个异国美人有些动心,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间对方直接送上门了。 那还等什么?何雨柱大手一抄,托着伊莲娜进了卧室。 等到了半夜,何雨柱才神清气爽地从床上爬起来,得意地去洗漱,换上夜行衣。 伊莲娜倚在床头,看着表面并不是很健壮的何雨柱,心中很是奇怪,为什么这副身躯里面怎么会如此富有爆发力? 折腾自己一晚上,早就这就把自己弄得精精疲力尽,可是何雨柱还是生龙活虎,有着无穷的精力。 何雨柱很快就收拾好了,出了门直接纵身一跳,出了院子,就朝仓库奔去。 很快就来到仓库的院子外,四面都是仓库,后面没有窗户,门都开在院子里,可以确保货物的安全。 何雨柱展开精神力进行查看,转了半圈就用精神力感应到仓库里面有大批的丝绸。 虽然安德烈进过一批货,不过明显的可以感受出仓库里面的货物超过了他的进货量,可以确定自己的货被安德烈吞了。 也不是他不小心,这是仓库只有一个大门进出,里面还有几个人带着枪值守,没有一队的人马根本夺不下这处仓库。 真要是那样,肯定会惊动其他的人,到时候,仓库的货也不会被人弄走。 可惜安德烈想不到世界上有何雨柱这种人,这一回肯定会倒大霉。 确认了安德烈就是盗窃自己财物的小偷,何雨柱也轻松多了。 要真的不是他自己还要排查其他人,还是还是比较麻烦的一件事情。 眼下就好了,只要解决那五名看守人员,然后再把这几间仓库全部搬空就没有问题。 何雨柱直接纵身上了屋顶,然后从角落下来。 刚才已经检查过了虽然有5个人,不过其中三个人已经入睡,只有两个人坐在传达室聊天守夜。 何雨柱直接拿了一块石子儿丢在屋檐上,响起一阵声音,惊动了传达室里面的人。 传达室的门被打开,然后一个壮汉骂骂咧咧的出来到处查看,枪只是别在后面,根本就没有什么警惕。 何雨柱脚尖一点,直接就窜到了对对方的后面,用木棍一敲,瞬间把人敲晕,然后就收进空间里面。 传达室里的人发现出去查看的人就没有了动静,忍不住端着枪出来查看。 刚才何雨柱还比较小心,可眼下只有这一个清醒的就直接动手。 出来的人只是眼前仿佛看见一道飞快的人影,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脑袋上就传了一阵剧痛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何雨柱轻松下来,好在自己晋升到抱丹的境界,要不然根本不可能如此轻松的解决掉守卫,总要爆发一场冲突,才能解决了他们。 (本章完) 第176章 176. 解决安德烈 第176章 解决安德烈 把两个值守的人员都敲晕,剩下三个呼呼大睡的就简单了,直接开门进去,把人收进空间里面。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从值班室中拿到了仓库的钥匙,然然后把所有的仓库都打开。 进来后先清点一番,自己的两车皮的货物都在,先把这些货收起来。 何雨柱当然不会就此罢手,然后把4周仓库里面的货物都收进空间中。 院子里的两辆货车也收进来,还有几个装满柴油的油桶,连同一些维修工具机油统统的都收了起来。 这下好了,等回到京城,自己也有货车使用。 看着空空如也的仓库,何雨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真是老虎不发威当做病猫了竟然算计到自己的头上。 这下安德烈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毕竟这仓库里面的巨量物资价值比这一批丝绸布料还多。 如果这回京城慢慢的贩卖,总的价值也能超过一二十万。 何雨柱虽然一夜暴富,不过并不打算放过安德烈,把仓库大门打开,然后何雨柱再去安德烈的别墅。 别墅距离并不远,何雨柱很快就来到别墅外。 这里的守备更加松懈,值班室的人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何雨柱直接打开门,对方还没有清醒过来,已经一棍子下去,顺手把人收进空间。 然后再堂而皇之地进了别墅,楼下是女仆的住处,也直接敲晕收进来。 有钱人家住的就是好,别墅敞亮,装饰典雅,墙壁上挂着不知名的油画。 何雨柱沿着圆扶手上了二楼,很快就找到了主卧,推开门,打开灯直接走了进来。 外面的普通小喽啰懒得交流,不过这捉着安德烈了,何雨柱并不想让他不声不响地消失。 安德烈今天很高兴,昨天只是用一点钱先买了一车的丝绸,晚上就搞了突袭,把所有的货都弄了回来。 晚上和情人度过了一个欢愉的夜晚,这刚睡没有多久,卧室里面的电灯就被打开了。 安德烈强忍着睡意,睁开眼就嚷:“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是没有大事,我就把你送去西伯利亚去挖煤。” “是嘛,你就是想去西伯利亚挖煤,估计也不成了。” 听到这明显的外国腔,安德烈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再一看,这才认出来,是跟在伊莲娜身边的那个华人。 “是你?伱怎么进来的?”安德烈一边质问,一边去摸枕头下的手枪,只是每天晚上都放在枕头底下的枪都不见了,安德烈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到。 安德烈有些懵,那枪天天都在,这终于有人半夜闯进来,怎么就找不到了? 何雨柱说:“安德烈,没有想到你竟然抢了我的货,真是不怕死啊!” “什么货?我不知道啊?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面对何雨柱意外闯进卧室,安德烈还在睁眼说瞎话。 “真的吗?这里有什么误会?” 何雨柱的询问让安德烈大脑宕机了,是啊,这要怎么说,才能让那黑黝黝的枪口不对着自己? 安德烈硬着头皮说:“这当然都是误会,这我.” “我看你怎么编?“ 安德烈绝望了,那放在枕头底下的手枪不翼而飞,这都半天时间了,也没有人上来解救自己,难道守卫也遭了毒手? “大哥,不是,大爷,那丝绸都在仓库里面,你放我一马,我这就给你拿钱。” “钱?什么钱?” 安德利献媚地说:“就是买你丝绸布料的钱,我已经换成黄金,这就给你拿。” 说着举起手就从床上下来,想要往另外那面墙边走。 何雨柱早就扫描出来,那面墙里面有一个隐藏的保险柜,里面有房产契约,现金,珠宝还有不少的黄金。 在第一时间都把东西收进空间里面,眼下保险柜就是一个空的箱子。 反正何雨柱也不着急,安静地看戏。 那安德烈来到墙边,一把扯掉遮挡的油画,慌乱地去开保险柜,口上说:“您稍等,我这就给拿货钱。” 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安德烈并不介意钱财,哪怕都给眼前的华人,只要能活到第二天,就能通过关系,把这个华人找出来。 这里毕竟是莫斯科,还是自己的地盘,无论这个华人多有本事,安德烈相信,最终胜利的都是自己。 和不少华人有过接触,他们都比较懦弱,即使被欺负了也不会闹腾,给个台阶就会和好。 安德烈很快把保险箱打开,前满脸的笑容瞬间凝固,有些不相信的,看着眼前空荡荡的保险箱。 我那满满的金银珠宝,现金账本,都哪去了? 这个时候,何雨柱说:“糊涂,这保险箱里面的钱财都是我的,竟然想用我的钱来买我的丝绸?” “不是.这.” 安德烈一时没有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自己的妻子把钱财卷跑了? 何雨柱欣赏了一阵安德烈丢失了全部家底难过的表情,也懒得再啰嗦,用从枕头下找到的枪对对着他的脑门。 “砰”的一声,安德烈脑袋一歪,躺在了地毯上,崩了一地的血。 何雨柱就没有想过让安德烈活着,没有人可以吞了自己的货物逍遥法外。 这边的枪声惊动了不远处卧室里安德烈的妻子,惊呼一声:“安德烈,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个人早就没有感情,平日都是各玩各的,当然晚上也都分开睡。 何雨柱没有出声,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安德烈的妻子一边叫着名字,然后开门闯了进来。 “哦,我的天哪!” 身材很是丰腴的娇妻刚进来就看到安德烈倒在血泊当中,刚说一句话就被何雨柱敲晕收进空间。 走出血腥味冲鼻的卧室,来到次卧,把其妻子的衣物收拾都收拾进行李箱,作出潜逃的迹象。 已经想好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妻子和仆人偷情,被安德烈发现,然后安德烈被害,妻子仆人卷款潜逃。 毕竟警方根本就找不到安德烈妻子仆人的行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样的推测也是很合理的。 至于仓库,何雨柱也懒得去想了,反正那货物丢失人员失踪也找不到自己的头上。????把行李箱丢进空间,何雨柱从别墅出来,一撇眼,看见车里有一辆吉斯轿车。 要知道,建国后,斯小林送给领导人五辆防弹车,其中一辆吉斯115就是大领导的座驾。 吉斯115长6m、宽近2m的车身被安装了8mm厚的装甲、70mm厚的防弹玻璃,能有效阻挡子弹及弹片,借助一套液压系统才能升降。 底盘上安装有厚重的钢板装甲,能够经受住地雷爆炸的冲击。车厢内还有一道可升降的中隔玻璃,能与前面驾驶舱隔开,既防弹又保密,这款车是领袖终身座驾。整个轿车自重达到吨。 当然眼前这辆不是防弹车,而是吉斯100,不过也是眼下比较高级的小轿车。 何雨柱围着看了一阵,这车还是七八成新,他并不嫌弃,这年头京城里面都是解放前的旧车,比眼前这一辆破的多。 即使破旧到那种程度,也都是一些比较高级的才有专车。 何雨柱直接上车发动起来,然后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何雨柱没有傻傻地开车回去,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才收进空间里面。 然后这才使用轻功回到伊莲娜的住处。 进了屋,就听见她很是紧张地问:“谁?” “是我。” 然后伊莲娜端着枪出来,看到何雨柱全须全尾地站在眼前,眼泪止不住流下来,然后直接扑进怀里,放声大哭。 何雨柱拍着她的肩膀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然后顺手把她的手枪关了保险,把人抱进屋子里,随后传来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 第二早上,警察就接到报案,安德烈在自己家中被枪杀,使用的枪支也是安德烈的配枪。 同时失踪的还有安德烈的妻子和当晚的守卫,屋子里也没有其他人出入的痕迹。 何雨柱这两天就和伊莲娜在城市里游玩,吩咐什么,伊莲娜都不打折扣地执行。 毕竟报纸上长篇累牍地介绍了整个案件,可以不声不响地把几个大活人弄失踪,还让安德烈被枪杀。 伊莲娜这才知道何雨柱的手段,看是老实无害的何雨柱也有心狠手辣的一面。 好在这不是对手,眼下不光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还是床上的深入交流的战友。 刚开始还很欣赏这充满异域风情的都市,不过很快就没有兴趣了。 何雨柱问:“能搞到一些机械设备吗?” 伊莲娜惊讶的问:“你要买设备?” 之前商量过,卖了丝绸要换一批货运回去,主要是肉食,工业品看,例如收音机,或者零件,还有伏特加酒,的确良布料等。 从来没有商议过换机械设备。 何雨柱只能说:“我可是把安德烈老家抄了的,有不少钱。” 找个钱当然不会和伊莲娜分,都是自己的意外之财,眼下京城还是百废待兴,要是搞到生产设备回去,干个工厂也不错。 虽然马上就要公私合营,不过还是能拿到25%的利润,对何雨柱来说,不用自己经营,就能拿到一笔稳定的收入也不错。 或者把机械设备高价卖出去,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换成钱也是一桩赚大钱的生意。 这么一说,伊莲娜也不好意思问何雨柱弄到多少钱,想一想说:“买普通的生产设备还是很容易的,但是车皮不好弄。” 想一想也是,从莫斯科要运到西伯利亚,然后还要办理出关手续,这铁路上的协调很麻烦,伊莲娜也是通过关系,塞了不少的钱,这才搞到车皮。 要是多运机械出口,首先就是要解决车皮的问题,其次,这些机械能不能出口,也是个未知数。 伊莲娜当然知道京城那边缺少机械,要是运过去就能办工厂,可是这样的事情不是这么容易办成的。 劝道:“咱们做的这个生意已经很赚钱了,要是搞机械,我也没有路子弄到新的,而且运输也是个麻烦的事情,出口会不会有限制。” 第一个五年计划,毛熊援助建设了156项重点项目,让国家从一无所有的落后局面,快速完成了基础的工业建设,在诸多分类上从无到有,有了生产能力。 不过那些都是官方主导的,私人没有这种建设工厂的例子。 何雨柱沉思片刻才说:“我有路子运过去。” “真的?”伊莲娜很惊喜。 “当然,只要能搞到机械,我就能运过去。” 伊莲娜摇摇头说:“抱歉,可是我没有路子买到大型的设备。” “行吧,我自己想办法。” 毛熊国也实行社会主义公有制,没有路子确实买不到大型设备,不过何雨柱除了伊莲娜,还有一个选择,就是这里也有不少的华人生活,通过他们或许能搞到一些设备。 何雨柱也想要多小型的机械,只要能建设一些小的工厂,就可以。 这样的回去反而比较好操作,可以和田枣合作,建设街道工厂。 事情过了两天,报纸上也给安德烈事件有了定性,在守卫和妻子都失踪,卷款跑路的情况下,就通缉,认为两人勾搭成奸,然后杀了安德烈,把家中的财物都卷走了。 伊莲娜拿着报纸,欣喜地和何雨柱进行讨论,然后才问:“咱们的货什么时候再卖?” “在等几天,这一回也找到经销商了。” “什么?你找到商人了?”伊莲娜有些不相信地问。 何雨柱这几天也不是在玩,很快就找到一个华人互助会,然后经过介绍,认识了齐会长。 华人在世界其他国家有不少的唐人街,只是俄罗斯的文化从来就不是包容。 以前没有过,现在没有,未来也不会有。索比亚宁曾经说过,莫斯科大环内不应该出现成规模的外国民族聚集区。 这个华人互助会就由旅居莫斯科的华人组成的,当然也有不少的留学生受到他们的帮助。 何雨柱说:“很简单,莫斯科也有不少的华人,他们更适合做生意,我找好的就是华人的一个会长,他可以吃下我们的货。” (本章完) 第177章 177. 范金友的逼迫 第177章 范金友的逼迫 “真的嘛?太好了。” 伊莲娜很欣喜,之前找了安德烈,还以为可以顺利地把货物销售出去,没有想到竟然出了黑吃黑的事情。 导致事情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原本销售这一块是伊莲娜负责,也相应的有一部分分红份额,可伊莲娜把这件事情办砸了。 现在反而要何雨柱找关系来负责销售。 “没有想到到最后销售反而需要你来进行,我那一部分分红都转到你的名下。” 这一批货是四个人的,计算利润的时候很是复杂,除了伊莲娜其余三个人销售都需要通过她进行,所以三元的货物利润当中会拿出一部分来交给伊莲娜,这是她销售的分成。 何雨柱伸手摸了一把伊莲娜的俏脸,说:“咱们两个人还要分这么清楚吗?你拿着就是了。” “伱对我真好。” 两人恩爱一番,然后说起销售的事情。 只是之前安德烈的事情给何雨柱一个很大的警醒,没有着急立刻就再拿出丝绸。 总要等几天,事情平息了,然后再拿出来说是新到的货。 这样就和安德烈的事件分割开来。 两人利用这段时间游玩顺便买了不少的特产,什么红宝石戒指,祖母绿的项链,玛瑙的手串,还有一些套娃等纪念品。 何雨柱确认没有问题了,这才带着伊莲娜来到茶楼。 齐会长有不少的产业,不过平时都喜欢在这茶馆办公,招待朋友。 两人被引进会客室,客气一阵后,聊起来丝绸的生意。 “你们真的有上百吨的丝绸布匹?” 何雨柱拿出清单递过去说:“这里面绫罗绸缎都有,都是姑苏城采购过来的顶级丝绸。” 丝绸产品并不是只有一种,其中也分为绫、罗、绸、缎、丝、帛、锦、绢等各个种类。 齐会长先是看了清单,然后说:“这些货位确实都可以吃下来,可是你们还是要回去,就不能给你们卢布,可是我手上没有足够的黄金。” 要是拿着卢布回去,肯定也是无法使用的,这交割结算就有很大的问题。 何雨柱说:“您放心,这个事情我们已经考虑过了,我们也会采购一批货物回去,如果你能够提供就可以直接抵扣货款。” “不知道你们主要需要什么货物?有车皮运回去?” “车皮的事情我们已经解决,眼下就是要的确凉面料,毛皮,收音机,电唱机晶体管等东西。” 何雨柱一直想要买一个电视机,不过现在整个国家都还没有电视台,新中国最早的电视台是首都电视台成立时间还要等到五八年。 何雨柱眼下即使运了电视机回去也根本卖不出去。 眼下最最热门的家电就是收音机电唱机。 收收音机大家都熟悉,电唱机也叫留声机,很多人都没有见过。 其实就是剧中何雨柱从领导家中抱来的那一台,使用的是黑胶唱片。 何雨柱家中当然有收音机和留声机,只是这时想要进一批货。 这下齐会长就轻松下来,帮着采购货物也可以再赚一笔。 先把用丝绸换货的事情商议完结,然后何雨柱问:“能不能买到小型的机械设备?” “新的不好弄。”齐会长说。 何雨柱瞬间搞明白了,问:“二手的容易弄到吗?” “这个可以,你要什么设备?” 何雨柱说:“日常用品的设备都可以,我不挑。” “这样好办,那运输我们是不负责的。” “没有问题,运输的事情我可以自己解决。” “合作愉快。” 事情既然已经谈妥,下面的事情就好办了,约定三天后的时间,到时候进行交接。 等三天后,双方进行了货物的交接,何雨柱根本不要卢布,全部换成了物资,看着堆满仓库的电子产品,伊莲娜双眼都放光。 京城眼下虽然也有收音机出售,不过主要都是电子管收音机,晶体管还没有生产能力。 也就是毛熊国这边有能力进行生产,可是国家外汇不多,并不会大量进口这种奢侈品。 这时候一个晶体管收音机高达几十块,相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是一种奢侈品。 这是用丝绸换的货,是四个人的合伙生意。 何雨柱在安德烈手上搞到了一大批的卢布现金和黄金,全部都给了齐会长,然后换成了碾米机,压面机,印刷设备,玻璃制造设备等。 伊莲娜问:“现在不是都要再进行公私合营吗,你为什么还热衷于搞这些设备?” “公私合营并不是没收全部的生产资料,而是还能拿到25%的利润,还有设备报价的定期利息。” 例如设备价值100万,然后每年可以拿到5%的利息,一直能拿到66年。 再加上日常日常经营利润的25%,到最后,资本家到到手的钱远远超过了100万。 这些资本家并并不亏,毕竟这是阶级革命,给他们留下了性命,还可以保住家产已经是很仁慈了。 何雨柱说:“我先弄回去,不行就卖给街道。” 伊莲娜点点头说:“这也是一个好办法,你还是不要自己干。” 何雨柱打发伊莲娜先去弄车皮,然后就那机械都收了起来。 虽然这边的肉食比较便宜,不过何雨柱没有打算进肉类,眼下还是先赚钱。 伊莲娜见到货物置换回来,俗一刻都不想在这待,毕竟安德烈死亡的世界让她很焦虑,她害怕有什么反复,再找到何雨柱身上。 通过关系很快就拿到了车皮,把货装上火车,伊莲娜是一天都不想待,立刻就和何雨柱上了火车。 等火车发动,她才松一口气,这才算从城里逃出来。 “真是吓人,没有想到会有波折。”????“是啊,我也没有想到我的第一次交代在这里。”何雨柱说的当然是第一次开枪。 可伊莲娜就听差了,嘀咕道:“我的第一次给你了,还差不多,你媳妇都怀孕要生了,还第一次?骗鬼呢。” 何雨柱呵呵地笑了,虽然平时很镇定,不过,心中还是绷脸一根筋,这能从城里顺利出来,也是轻松不少。 再次经过十多天才来到边境口岸,排了两天的队,何雨柱才终于坐上国内的班车。 终于回来了,过了边境线,才是彻底地安全,心中也思念起自己的媳妇,不知道她们过的好不好。 然后就叹了气,为什么用她们这个词? 随后就不再多想,眼下自己生活的堪比地主老财,小日子过得那是无比的滋润。 当火车回到京城,双脚踏在站台上,何雨柱就忍不住对家的思念,想要赶紧回去。 “你留下来跑手续,我先回家了。”何雨柱对伊莲娜叮嘱道。 伊莲娜刚想说话,何雨柱已经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气的伊莲娜直跺脚。 “臭柱子,之前说的好听,这刚到京城里,就想着回家。” 说完之后叹了一口气,认命地去办手续,想着这中间丰厚的利润,心中又忍不住激动起来。 眼下货都到了京城,根本不会有其他的波折,只要能卖出去就行了。 何雨柱心急火燎地催促黄包车跑快点,想要尽快见到媳妇,自打去年她怀孕之后,到现在也快生了,何雨柱当然不愿意错过媳妇的生产,总要第一眼看到自己的孩子。 回到前门胡同里面,行李还没有放下,就有伙计跑过来接下行李,笑着问好。 何雨柱问:“还没有生吗?” “没有,您回来的正好,大夫说这几天就差不多能生了。” 伙计然后说:“不过今天老板娘没有在家,那个街道的范干部天天催促让公私合营,今天又来了。” “人呢?”何雨柱问,心中有些生气,这才是55年,今年是试点,要等到56年才大规模的实施公私合营的政策。 伙计道:“怪我没有说清楚,范干部是想让卤肉生意先进行公私合营,眼下正在前门大街上的店铺呢,老板娘和二老板都去了。” 老板娘说的当然是徐慧真,所谓的二老板指的是徐慧芝,都是伙计们的戏称。 不过倒也符合实际的,徐慧芝确实是二姨太,被称呼一声二老板也没有毛病。 何雨柱心急,把行李都塞给伙计,然后就往外走,很快就来到前门大街上。 店铺外已经围着不少的人看热闹,走到跟前,可以听到范金友和徐慧芝在争吵,何雨柱急了,一边叫着让让,然后分开人群,走了进来。 “姐夫,你回来啦?” 徐慧芝正和范金友吵架,一撇眼就看见走进来的何雨柱,然后惊喜地说。 何雨柱点点头说:“我回来了。” 视线却盯着正坐在旁边的徐慧真,只见她正秀眉紧蹙,一只手扶着硕大的肚子,唉声叹气。 听到徐慧芝的叫声,她连忙抬起头,看到眼前风尘仆仆的何雨柱,突然就轻松下来,露出欣喜的笑容。 何雨柱急忙两步走到跟前,伸手扶着想要起来的徐慧真,说:“你正大着肚子呢,坐下来歇着就是了,这一趟很顺利,事情也很圆满。” “柱子哥,你回来就好,要不然咱们的店就开不下去了。” “怎么了?这还是不是党的天下,逼迫一个怀孕的妇女,你范金友想干什么?谁给你的权利?” “不是,你别刚回来就给我扣帽子。”范金友很是尴尬的说。 原本是想着趁何雨柱不在家的时候,让卤肉店尽快地完成公私合营,谁知道徐慧真就是不开口,一直都说要等何雨柱回来。 可是自己已经在领导面前打了包票,要让卤肉店尽快地变成公家生意,当做自己的一项政绩,来个开门红。 别小看这只是一个铺面,其实卤肉店给各家酒店饭庄提供卤肉,把生意做的极大,每天都出两三千斤的熟食。 所以范金友就想先拿下卤肉店,然后再对酒店饭庄动手,尽快地把工作做好。 尤其是卤肉店当家的何雨柱都不在家,原本以为从乡下来的徐慧珍很容易哄骗,只要讲一些大道理,扣上大帽子,就会点头答应下来。 可惜徐慧真就是认死理,想要等自己当家的回来再商议,范金友无奈,今天就带着不少人过来给下以后通牒,三天之内一定要同意。 徐慧芝也是有两主心骨,嚷道:“就是你范金友,刚才不还是说要下什么最后通牒吗?” “什么?范金友,这话是你说的?” 何雨柱气坏了,这不是欺负人嘛,这些到最后都没有好下场。 范金友很是尴尬,刚才徐慧芝骂人很难听,什么脏话都有,可是自己是个干部,要是骂人,被举报投诉,就会挨训。 所以范金友就吓唬徐慧芝,扣了不少的帽子。 就是欺负她不懂事,可眼下何雨柱回来了,这些话就禁不起推敲。 “不是,何老板,刚才我也是说了气话,你既然刚过来,还是先团聚要紧,我过两天再来,咱们有事情以后再说,我也不耽搁你了。” “等一下,你不能走。”徐慧真站起来说:“好你个范金友,刚才扣帽子不是很欢吗?怎么转脸就想跑?” “你范金友还是不是个大老爷们,一个大老爷们刚才说的话,这转头就不认账?” “这你没听我解释,我这也” “还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范金友不就是欺负我男人不在家嘛,这我男人回来了,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徐慧真也是得理不饶人的性子,这些日子受够了范金友的气,天天被逼的要公私合营,今天自己的男人终于回来了,当然要让范金友把话说清楚,让男人给自己撑腰。 “不是,何老板,还有老板娘,我那也是有任务在身,都是公务,我可没有逼迫欺负人。” “你就是在欺负人。” 徐慧真吵着,忽然肚子一阵疼痛,然后两只手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然后感到一股水流顺着大腿流下来。 “你怎么了?”何雨柱见她如此疼痛,连忙问。 周围看热闹的大娘眼尖,瞧见了徐慧真裤腿都湿了,那水都流到地上。 叫道:“何老板,你媳妇羊水破了,马上就要生孩子,赶紧送医院去。” “什么?要生了?” (本章完) 第178章 178. 你帮我吸出来吧? 第178章 你帮我吸出来吧? 何雨柱开始还不知所措,然后低头看到确实是羊水破了,这才知道媳妇要生了。 范金友这下慌了,要是徐慧真出了什么意外,岂不是都要怪在自己的头上。 “我去给拦辆黄包车。” 然后范金友出门去,那位大娘有经验,安慰道:“不要慌,这是羊水破了,送医院还来得及。” 何雨柱说:“谢谢大娘。” 伸手把徐慧真给抱起来往外走,慧芝也反应过来,上前扶着一直出来。 好在前门大街很热闹,招手就有三轮黄包车过来,何雨柱抱着徐慧真上了车。 刚想要走,慧真对她妹妹说:“你回去把准备的东西带来,再让伙计去通知我娘。” “好的,我就回去。” 徐慧芝慌张地往回跑,何雨柱喊道:“拦着车。” 慧芝这才反应过来,拦了一辆黄包车。 范金友看着远去的黄包车,满嘴的苦涩,这要是出了意外,何老板岂不是要撕了自己? 在何雨柱的催促下,三轮车蹬得飞快,可看着徐慧真难受的样子,他还是嫌弃慢。 好在一路平安无事,顺利地来到协和医院,何雨柱早就准备了一张两元的钞票塞给车主。 然后抱着徐慧真往里跑,毕竟羊水都把车弄脏了,车主还还要花费时间去洗车,耽搁做生意。 “这老板大气,讲究。”车老板喜滋滋地把崭新的两元票子拍打在手上。 有必要说一句,在五五年之前使用的都是第1套人民币,1万块钱相当于一块钱,100块钱只是一分,还有大量低于100块钱的钞票有都没有作用了,如此巨大的面额,在日常生活当中很不方便。 就在55年3月1号起,银行开放了第第2套人民币的置换工作,眼下已经换成了第二第2套人民币。 当然,何雨柱也存了很多第1套崭新的人民币,全套所有的面额都有。 在护士的指引下,很快把徐慧真送到了妇产科抢救室,幸亏没有生在路上。 等了片刻,慧芝拎着包裹,后面跟着丈母娘,老丈人,还有大舅子一家老少,围着外面一起等着。 老丈人环顾一周,没有见到亲家,惊讶地问:“柱子,你告诉你爹没有?” 何雨柱愣了一下才说:“我一着急,把他给了。” 然后转头问慧芝:“伱没有派人去通知吗?” 徐慧芝也是愣住了,然后才委屈地说:“姐夫,你刚才没有告诉我啊!“ 众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柱子是着急,想要把人送到医院,没有及时叮嘱还情有可原。 可徐慧芝没有想到通知何雨柱的亲爹,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徐慧芝这也想到自己的错误,有些心虚地说:“我去给打电话,应该还来得及。” 说过之后撒腿就往外跑。 等她出去没有多久,就有护士出来说:“是个女孩子,母女平安。” 何雨柱没有说什么,反而老丈人失声说:“什么?是个女孩?” 丈母娘也很是失望,问:“护士,是不是看错了?” “当然不会错了,产房里面就一个产妇,就是你们的亲人。” 说着转身进了产房。 娘家人都是很失望,然后都纷纷安慰何雨柱。 其实何雨柱早就知道了,就在肚子显怀以后,就用精神力检查过,确认徐慧真怀的是女孩。 何雨柱其实也不失望,徐慧真的体质可能比较特殊,真理平天都是女孩子,就没有生下一个男孩。 更何况,这只是头胎,是个女孩子也挺好的,接下来再要男孩子就是了。 “没事的,生男生女都一样。”何雨柱很是豁达。 等徐慧真母女出来货到病房好久,何大清才带着媳妇和两个孩子,还有何雨水一起过来。 进来就埋怨何雨柱年轻办事不行,竟然不知道通知他这个当爷爷的。 只是碍于亲家在,没有好意思多说。 一群人围着孩子品头论足一番,可惜刚出生,小脸皱成一团,只能看出来,不是太像何雨柱的老脸,比较像徐慧真。 正在讨论,幸亏不像何雨柱,要不然就要难看了,尤其是何雨水,那是很生气哥哥竟然忘记通知她。 气的何雨柱在房间里待不住,想要出来透气。 刚开门,就看到范金友拎着东西在走廊里东张西望,他怎么来了? 范金友连忙跑过来,笑道:“何老板,一点心思,祝你早生贵子。” “让你失望了,是个女儿。”何雨柱没有好气地说。 “是女儿?” 范金友真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咋不先问清楚呢? 然后快速地改口说:“女儿好,男孩子调皮还是女孩子安静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 何雨柱回道:“那好,以后祝你生的都是女儿,没有儿子。” 滔滔不绝的范金有顿时被憋的说不出话来,这哪有这么祝愿别人的? 可是今天惹到了何雨柱,眼下是来道歉的,他说什么自己也都要听呀。 嘿嘿地笑了两声,然后继续拍马屁。 “行了,你过来能看一眼已经是有心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只是吵架这个小矛盾,何雨柱也不能拿他范金友怎么样。 毕竟他还是街道上的干部,虽然是临时的,不过,谁让他披着一张虎皮呢。 何雨柱虽然不会把他人怎么样,但是绝对不会配合他把卤肉店进行公私合营的,何雨柱早早就有了计划,前门大街上的卤肉店不能继续经营下去了,自己也要为马上到来的公私合营进行做准备。 何雨柱的家南锣鼓巷和烟袋斜街现在都属于第5区,居委会主任是田枣,街道主任是熟人李红樱。 而前门大街的一边是第8区,一边是第9区,何雨柱根本不可能把卤肉生意在这边进行公私合营。 而且卤肉都是在烟袋斜衔那边制作,更应该和第五区的领导商议公私合营的事情。 范金友找上门想公私合营,那真是想多了。 范金友也知道自己不受何雨柱的待见,说几句话,放下礼物就跑,何雨柱在后面叫,他反而跑得更快了。 大喜的日子,也懒得和范金友掰扯,女儿平安,就是最大的幸福。 这是顺产,只是在病便床上休息一阵,等盐水挂完,医生们检查一番确认身体没有问题就给办理了出院手续。 然后一大家子人护着徐慧真回到了家中,徐慧真一直都有些闷闷不乐,把人撵了出去,然后对何雨柱说: “柱子哥,我对不起你,给你生了一个女儿。” 徐慧真一心想要个男孩子,之前何雨柱说是女孩子,还气的打他,说是在咒她,眼下真的生下个女孩子,让徐慧真郁闷的不得了。 说着话,眼眶都红了。????何雨柱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说:“这才是头一个孩子啊,女孩子挺好的,以后可以照顾弟弟妹妹。” “你别哄我,我看公爹都有些不高兴,准是也想要男孩子可以传宗接代。”徐慧真很敏感,虽然今天不怎么舒服,不过还是感觉到了异样。 “没有什么,别胡思乱想,养着身子才是最重要的,把身子养好了,咱明年再生就是了。” “嗯,那说好了,等我出了月子,你就要努力耕种,咱明年再要一个儿子。” 何雨柱笑道:“好,就等你出了月子,我就天天使劲耕地,非要生个儿子才行。” 劝了半天,才把徐慧真劝好,然后再仔细地问去去毛熊国的事情。 何雨柱当然不会说被安德烈黑吃黑的事,都是捡能说的说。 “你是说这一回咱们能让投的钱翻番?” “是啊,我估计还不止呢,没有想到进口了这么多的电器,按照市价去出售,这一次都能赚好几万。” 何雨柱卖卤肉虽然生意做的很大,不过那主要都是批发,利润都是十分微薄。 一年到头也就赚1万多块钱的纯利,相比于工人上班,已经是天价了。 正常工人基本上都是三四十块钱,这一年可以赚他们30年的工资,何雨柱已经很满意。 眼下搭上伊莲娜的线,直接做口了,出口丝绸的生意,这一下子就是好几万的收入。 而且这还只是明面上的,何雨柱还把安德烈的批发仓库整个搬空了,不光是这样,而且还把他家的保险柜全部拿下。 除了这个还有一辆吉时100型轿车,还有两辆货车,暗地里的这些财物也能换来十多万的现金。 何雨柱这一次出行,包括购买机械能赚到的钱,总的合计能有二十万。 要知道之前何雨柱做了这几年生意,所有的家底加在一起也没有5万块钱,这一下子让家底翻了好几倍。 回来后,正好又赶上了徐慧真给自己生下了长女,这双喜临门,让何雨柱高兴坏了,有时候自己都偷偷地乐呵。 “赚了钱虽然很高兴,可我还是想给你生一个儿子。” “你看你又来了,以后又不是不能生,再生就是了。” 徐慧真有一个原因没有说,就是害怕慧芝给何雨柱生个儿子,这样何雨柱只想着疼儿子了,把自己母女二人放在了次要的位置。 只是这个想法也说不出口,只能暗地里伤心叹气。 何雨柱问:“你有没有想过给孩子取名?” “有啊。” 说到了名字,徐慧真就说:“可是我之前取的都是男孩子的名字,没有想过女孩的名。” 何雨柱说:“我下一辈的辈分是元字,要不叫何元秀?” “何元秀?” 徐慧真念了一遍,说:“也好,那我们的大女儿就是秀儿了。” 然后转过头,对着旁边正呼呼大睡的女儿道:“乖女儿,你的名字就是秀儿了。” 可是刚刚有了名字的秀儿是一点都不给面子,小脸一皱,哇哇的哭了起来。 何雨柱的五感很敏锐,立刻就闻到一阵淡淡的臭味。 “我们的秀儿是拉粑粑了。” “那你还不给换尿布?” “可是我不会啊!” 何雨柱立刻收到了一个嫌弃的眼神,徐慧真想要起身自己换。 何雨柱把她按下来,然后叫徐慧芝进来。 慧芝也是白了一眼,然后过来给换了新的尿布,然后说:“姐夫,这以后天天要换很多次,总不能你不给换吧?” “不是有你吗?”何雨柱笑着说。 “合着我是专门来给换尿布的?” “不行吗?” 徐慧芝认命地叹了一口气,自己是二房,哪有什么地位可言? 还是乖乖地伺候姐姐和孩子吧。 刚开始,何雨柱确实很嫌弃换尿布这种事,过了两天,也只能适应,可以自己动手给换了。 整个何家最高兴的是何雨水,天天过来看小侄女,后来就把行李搬了过来。 就连刚出生没有几个月的妹妹何雨燕也只能靠边站。 也就是今年年初,何大清的媳妇温玉萍又给何雨柱添了一个小妹妹,名字叫做何雨燕。 孩子出生后,到了满月的时候,还要办一场酒席,不过相比结婚就简单的多了。 只有亲友好友有来往的才会上门祝贺,何大清父子两人亲自动手,在院子里整治了十桌酒席招待亲友。 热闹之后,何雨柱对田枣说:“姐,明天我找你有事要说。” “什么事情?” “就是卤肉摊要公私合营的事。” 何雨柱早就想好了,要把卤肉的事业放在第五区,算是田枣的政绩。 反正这件事情不能便宜范金友,前门大街的生意也要停了,那从莫斯科进来的货物也是时候拿出来售卖。 她们三人等着分卖出的钱呢。 “好啊,我正想找你说这事情呢,只是你天天在家中陪着伺候她们娘俩,我也就没有说。” “那咱们明天再说。” 送走亲友,何雨柱回到卧室里,徐慧真正对着一碗鸡汤皱着眉头。 “怎么不好喝吗?” 徐慧真抬起头苦着脸说:“这母鸡汤天天喝,我都吃十多个鸡了,身上都胖了一圈,以后能不吃吗?” “听话,喝了有奶水。” “不喝我也有,也把你女儿喂的胖胖的,这鸡汤是真的喝不下了,我要吃青菜,要吃水果,在吃肉我都要吐了。” 何雨柱又不差钱,两天炖一只鸡,其他的时间不是炖大骨就是炖猪蹄,还有鲫鱼汤,很少能吃到蔬菜。 何雨柱说:“我这不是怕你的奶水不够嘛。” 徐慧真白了一眼,忽然说:“这两天奶水多了,都涨的慌,把我憋坏了,你帮我吸出来吧?” (本章完) 第179章 179. 你之前不是最喜欢吃的吗? 第179章 你之前不是最喜欢吃的吗? 还进来问:“姐,我姐夫说吃饱了,那是吃的什么?” 徐慧真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发福的俏脸慢慢地变红了。 何雨柱来到隔壁的小酒馆,老贺头赶紧过来招呼,商量起贺永强和许招娣的婚事。 何雨柱很意外,两人到现在还没有吹,看来是真的能成了。 “日子定了没有?” 老贺头喜滋滋的笑着说:“定了,就在6月8号阴历是十八,是个好日子。” “好啊,这下是把他的终身大事给办好了。” “是啊,真不容易,幸亏有你,要不然还说不上媳妇了。” 老贺头对许招娣很是满意,虽然她父亲出了意外是在坐牢,不过并不是坏人。 许招娣是京城的坐地户,那闺女长得也漂亮,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俊俏姑娘。 两人说了一件结婚的事情,老贺头问:“到时候,你能给置办酒席吗?” “我就算了吧,让我几个师兄弟来干。” “也好,你给弄好了就行。” 老贺头其实也有些心疼,真要是何雨柱给做了这个钱就不好算。 之前有不少人请何雨柱去做酒席,何雨柱狮子大张口直接要10块钱一桌。 要知道普通人的工资一个月才30块钱,何雨柱坐一桌酒席竟然收人家10块钱。 可即使如此高的天价,也有不少达官贵人来请何雨柱,只是他有时候还不想接,都推掉了。 第二天,何雨柱早起喝了热乎的38度鲜奶,然后直接出门去了居委会。 田枣早就等着了,见到何雨柱就说:“我还可以帮伱拖一阵,还能再赚一些时间的钱。” “不用了,我也不差这三两个月,也是要支持你的工作,你可是我姐。” “哎吆,之前整治我们的时候,你咋不这么说?”田枣笑着问。 何雨柱没有修炼国术之前,是打不过铁蛋的,后来练了国术,铁蛋就不行了。 这些跟着练武的说是徒弟,其实年龄都差不多,经常开她们两口子的玩笑。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说:“还是说正事。” 田枣瞪了一眼,然后问:“你有什么要求?” “很简单,先给我换个院子,现在后院都是血水,大锅,天天味道太冲了,那院子都不能住。” “确实,这个是小事,居委会还有不少的地方,腾出一个院子来,还是可以的。” 何雨柱问:“这个配方不交出来可以吗?” 卤肉最主要的就是配方,这是何雨柱长期实践总结完善的,并不想交出来。 虽然田枣是自己人,可是这资料还是要上交的,别人也有机会看到,到时候就扩散出去了。 田枣问:“这个也好办,到时候你担任技术员,也能拿一份工资,配方都掌握在你的手中。” 这就是朝中有人好做官,要是换个领导,就不会这样好说话。 别说只是卤肉摊子,就是各行各业独特的配方都要上交给国家。 田枣然后说:“你这个固定资产不多,去了院子,就是一些大锅等设备,那算的钱就不会多了。” “这个我知道,虽然生意很大,其实设备并不多。” 贵的是做生意需要进货,可有些饭店都是延期结账,里面压的账不少,虽然没有坏账,不过需要不少的流动资金。 两人先把大体框架商议完毕,然后再去烟袋斜街统计了全部的设备,无非是锅碗瓢勺等东西。 原有的工人全部转成街道的工人,何雨柱负责技术,保证卤肉的质量,然后田枣说: “先签署协议,不过正式转成公私合营,还要等下个月。” “好的,没有问题。” 留下这一个月的时间是要把新的院子改造一番,砌好炉灶,准备妥当之后再搬过去。 当然,何雨柱在这月里赚的钱还是自己的,就又多了一个月的利润。 从下个月开始,何雨柱只能拿四分之一的利润,还有一份工资,还有固定资产的5%的年息。 田枣问:“你有职业认证没有?” “还没有呢!” “那你最近去认证,看厨师是几级,就可以拿相应的工资。” “好的。” 对固定资产进行登记后,两人再一起来到街道,直接进了李红樱的办公室。 客气之后,茶水也没有喝,田枣就先汇报工作。 “红缨姐,我和柱子谈妥了。” “是嘛,其实稍微晚一些也是可以的。”李红樱笑着说。 何雨柱道:“就因为都是自己人,我才应该早些支持你们的工作,先把卤肉的生意弄好,然后还有早点铺子和酒馆。” 后面院子做卤肉,前面还有包子铺和小酒馆,小舅子还有一家酿酒的作坊,都要等着陆续改成公私合营。 李红樱看着上面的条款,果然,原本还想多给些补偿的,没有想到田枣都已经给过了。 正常来说,公私合营的时候还要使用原有的场地,这直接换了个院子不说,还不要何雨柱的配方,让何雨柱在新的单位里担任技术的负责人,还要按他的厨师等级给发工资。 大家伙都知道,何雨柱做菜的技术是杠杠的,可以说是最顶级的那一批,要不是他为人比较懒散,手上不缺钱,就凭借他的手艺都可以进大会堂担任厨师了。 炊事员的等级一共分10级,其中10级最低一个月27块5的薪水,一级最高,是89块5的工钱。 何雨柱只要考试顺利准能拿到一级炊事员证书,也就是说,一个月的工资就是89块5。????相当于行政18级的工资,也就是科长的工资水平。 李红樱作为街道的主任,也就科长的区别,一个月的工资是87块5,反而要少两块钱。 李红樱看了看,从头到尾都是优待,甚至连不需要正常打卡上班都被写在协议上,只要保证提供佐料就行。 她也只能说:“这样吧,我再给加一条,卤肉的配料你自己采购,到时候实报实销,免得被人猜到是什么配方。” 采购的时候,可以不写清楚具体是什么佐料,李红樱相信,何雨柱也不会那么傻,把买到的东西全部名字都写下来。 加上这一条后,街道居委会和何雨柱这个当事人三方签订了公私合营协议,从下个月1号开始,卤肉就成了公家的事业。 何雨柱说:“等这个事情忙完,到时候再说其他的生意。” “这个事情不忙,截止时间是明年呢。” 从去年开始出现公私合营一直轰轰烈烈的闹腾到了五六年才全部完成整个社会上私营店铺的改造。 小酒馆和丝绸铺都是到了五六年才完成了改造。 说实话,自打去年开始进行试点,眼下也只是扩大了试点的规模,还还没有到全面动员的地步。 要不是范金友把卤肉摊子报上进行试点,何雨柱也想再拖一拖,不要搞的这么早。 等何雨柱回到家中,刚逗了一阵秀儿,何大清就找上门。 “柱子,很多单位的职工都在评级,你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之前丰泽园为什么会出现劳资纠纷就是因为资本家认为给厨师的薪水比较多。 可是后厨的厨师认为每天劳动强度太大,给的工钱根本不足以体现自己的劳动成果。 一个想要对方给加钱,一个这都嫌弃给的太多了,前后闹腾了一两年的时间,到最后率先在丰泽园实施了公私合营。 所有的厨师都进行了职业认证,以后每个月的多少薪水都根据等级来计算。 何大清就担心,要是进行了厨师认证,自己的水平到底有几级,是不是会比现在拿到的薪水要少。 何雨柱说:“厨师认证,是未来的趋势,不是咱们可以左右的,你之前手艺就不错,眼下又有了很大的进步,要是定级了,肯定不会太低。” 何大清自打从保城回来之后,就和柱子一起探讨厨艺。 每个人的习惯是不一样的,这有好有坏,这在做菜过程中也是这样,何雨柱纠正了他一些错误的习惯,让他有了一个长足的进步。 “你这么一说,我心中就有数了。” 何雨水在旁边插嘴说:“爹做的饭菜确实比之前好吃一些,但是还不如哥哥的做的好吃。” 何大清很是尴尬,说了雨水两句,可这有哥哥在呢,是一点都不怕何大清,撅着小嘴有时候还反驳两句。 何大清很无奈,也懒得理她。 问:“要不咱们一起去评级?” 何雨柱点点头答应下来,然后问:“高级的在哪里评定?” 要是级别比较低的厨师,平定的地点比较多。 只是何雨柱有自信,自己可以拿到最高一级的炊事员级别。 何大清说:“低级的就不说了,六级以下的在一些大的单位里都可以评,能评定一级的只有三个,就是丰泽园鸿宾楼还有大会堂的后厨。” 何雨柱说:“我师哥在丰泽园后厨,咱们还是去丰泽园吧。” “也好,咱们明天去?” “行,我先和师哥说一声。” 晚上,何雨柱就来到师父家,聊了一阵,然后说起考核的事情。 师父很是奇怪的问:“你也要考厨师证?” 洪金栋说:“不是叫厨师了,是炊事员。” “不是一样吗都是做菜的?”洪鹤年反问。 洪金栋被憋的说不出话来,这是自己老子,只能忍着。 何雨柱说:“明天我去考核,然后还在考其他的证,别管有没有用反正先把证拿到手。” 然后说:“师父你早晚也要拿证的。” “也不知道我能拿几级。”洪鹤年有些感慨,自己都没怎么教何雨柱做菜,他的能力就噌噌的往上涨,烧出来的菜比自己做的还要好吃。 洪金栋接触的最多,也最了解眼下的政策。 不光是炊事员,还有教师、放映员、电话员、保育员还有技术员,工程师、民警、国家干部都是一级最高。 卫生医疗系统分为21级也是一级最高。 不过职业工人却是不一样的分级,电工,木工,渔业工人,建筑工人,机务工人,酒精,工人,屠宰,印刷,司机,修理工,这些要手艺的工人都是一级最低,8级最高。 而且不同的职业还分为不同的等级,一般人都还搞不清楚。 比如民警就有1~13级,文艺工作者是1~16级,卫生技术员是1~21级,工程师技术员是1~18级,国家的机关工作人员级别则是最多的,一共有30个级别。 每一个等级都有相应的工资待遇。 哪怕同样是机关工作人员,还把全国分为11个地区,每个地区根据发展程度,,所定的级别工资还不一样。 第二天,何雨柱难得进了厨房,重新拿起菜刀,认真地练习一番,省得空有一身的本事,到到了评定的时候,出现失误,影响定级就不好了。 只是干了没有多久,范金友气呼呼地找上门:“何雨柱,你怎么把卤肉店在第五区进行公私合营了?” “你怎么知道的?” 何雨柱看着范金友说:“我在那里进行公私合营是我的自由,你范金友管不着。” (本章完) ( 373008 ) 第180章 180. 可是街道有钱给吗? 第180章 可是街道有钱给吗? “你” 范金友气坏了憋的都说不出话来,自己在领导面前拍着胸脯打包票说能把卤肉店给拿下来,可谁知道转眼何雨柱就和第五区下面的街道谈好了公私合营的事情。 何雨柱道:“再说了,卤肉本就是在第五区生产出来的,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合作?” “这个.” 范金友说不上话来,当时就是觉得卤肉主要是在前门这一片销售,所以应该在这边进行公私合营。 气的威胁道:“何雨柱,你给我等着,既然伱这样和我作对,那你的卤肉就不要卖了。” “呵呵,你谁啊?” 何雨柱根本不信他范金友有这样的能力,可以让他的店铺开不下去,说:“你范金友好像还没有转正吧?” “你胡说。”范金友虽然被别人称呼泛范干部,不过还只是街道上的临时工。 何雨柱说:“你小学毕业了没有?” “我毕业了。”范金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立刻蹦了起来。 “没有毕业证吧?” 范金友气坏了,这是自己的硬伤,高小都没有上完,身份只是街道的临时工,自己平时伪装的很好,不是熟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底细。 没有想到自己最隐私的秘密被何雨柱知道了。 何雨柱说:“反正那卤肉生意已经和第五区公私合营了,你难道要破坏公私合营的试点?原来你是个反、革、命?” “你胡说,我才不是,你不能污蔑我。” 何雨柱说:“可是你刚才说要让卤肉生意干不下去。” 范金友顿时没有脾气,知道这事情可大可小,连忙变脸,陪笑着,伸手作势打了自己脸颊一下, 道:“何大哥,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气急了胡说的,你别和我一般的见识。” 何雨柱哦了一声:“又开始这样说了?” “何大哥,你行行好,那事情就过去了,卤肉本就是在第五区卤制的,和那边的街道进行公私合营,是很正确的一件事情,我十分的理解,也是很赞同,在这边售卖也一点问题也没有。” 这么一说,何雨柱脸上才好看一些,问:“真的没有问题?” “当然是真的了,肯定没有问题的。” 范金友好像忽然记起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般,嚷道:“何大哥,您看我这记性,街道那边还有一个会要开,我要赶紧回去,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 说着话转身就走,心中很庆幸今天只是在何雨柱家的院子里,没有别人听到刚才那几句话,要不然今天就丢人丢大发了。 慧真打屋里出来,见范金友走了,就问:“他范金友又过来干什么?” “来找不自在呢,被我训了一顿,灰溜溜地走了。” “这种小人还是不要轻易地得罪,要不然他在以后的事情当中,给咱们下绊子。” “没事的,我把卤肉生意让从烟袋斜街里搬走了,等以后,咱们可以回烟袋斜街的后院住。” “这边挺好的,为什么要搬啊?” “那就不搬,我也喜欢这边。” 烟袋斜街距离四合院太近,即使腾出来,也不想回去居住。 再说这边距离陈雪如比较近,还有伊莲娜陪着,要是回烟袋斜街,就太远了,要穿过大半个京城。 等到了下午,何雨柱也找回了手感,这才前往丰泽园。 丰泽园距离也不远,就在天桥附近,他们后厨里面也都是熟人,大家都认识。 何雨柱进了后院,不少人就笑着招呼,师哥洪金栋很快就过来招呼,带进去喝茶。 让满院子需要考核的厨师都很是羡慕。 “这谁啊?这么有面子,就连考核的厨师都起身打招呼?” “你还干厨师呢,就连卤肉何都不认识。” “他是卤肉何,怎么这么年轻?” “别看人家年轻,人家手上有技术呀,不用考核,我就知道他准能拿到一级炊事员的证书。” “什么不考核就可以拿到?我要是有这个本事就好了。” “就你?能拿个5级就不错了,还想拿一级?” “我怎么了?大家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我怎么就比他差了?” “人家能拿一级,就是因为最高的只有一级,要是有特级,那就是能拿特级的,你明白吗?” “吹牛吧,怎么可能呢!” “你是没有吃过他做的菜,我有幸吃过一回,很多大厨都暗地里承认自己的水平比不上卤肉何。” “真的吗那岂不是能去国宴了?” “据听说大会堂那边就给他发出邀请,只是他拒绝了。” “什么?要是能给我发邀请就好了!” 何雨柱和洪金栋聊了几句,主厨姜广辉也过来招呼:“何老板,怎么有空上我这来呢?” “我这不是也要过来考核吗?” 姜广辉眼睛一亮,笑道:“好事啊,真是难得,我也能品尝一下何老板的手艺。” 何雨柱就是厨师界的奇葩,虽然手艺冠绝京城,不过平时也不做菜。 顶多就是一些朋友有婚庆红白喜事,实在抹不开面子才会出手做上几桌。 普通人想要吃上何雨柱的饭菜根本不可能。 何雨柱笑着问:“老姜哥,这你你也知道我的水平还要问动手吗?” “当然了呀,要一视同仁,还请何老弟亲自炒两个菜,要不然外面这么多厨师看着呢,我也不好给你破例。” 这么一说何雨柱没法多说什么,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也不需要走这个后门,还是老实地考核。 “好的,那我就先把考核弄了,回头咱们再聊。” 何雨柱出来后,来到报名点交了五块钱,每个厨师需要炒两个菜,丰泽园也就收了一个成本费。 毕竟当厨师就需要大量的食材,丰泽园也不会免费提供。 交了钱领了号牌,院子里有些认识的厨师也过来打声招呼,这里都是要考中高级厨师的,很多都是饭店里面的主力,多数都从何雨柱这里进卤肉。 很快就轮到何雨柱参加考核,首先就是刀工这一关,何雨柱拿起刀,在手中掂量一下,心中就有了数,然后老实地把一个土豆切成粗细均匀的细丝。 考核的人看了看很很是满意,然后说:何师傅要不帮我给我们切个文丝豆腐用的丝,行不行?” 何雨柱问:“我看他们也不考这个呀?” “这不是您来考核了吗?”????得,既然这样说了,何雨柱也不废话,从旁边拿起一块豆腐,深吸一口气然后快速地切起来。 切完之后,再把豆腐丝放进清水里,可以看到所有的豆腐都已经切成了细丝,整个都散开起来没有一根从中间断掉的,就连碎渣都没有。 “好,真是太好了。” 这下考核的厨师没有话说,痛快的在本子上打上了10分,然后说何雨柱完美地过关。 第2关也就是最后一关就是实际操作,不过根据每个人的特点也分为炖,炒,冷盘,等不同的考核办法。 何雨柱选了最常用的炒菜,这个是最简单的,也是实用的。 一道酸辣土豆丝,一道醋呛白菜,两个最常见最普通的菜肴,在何雨柱手中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完成,然后由学徒给端到评委席。 何雨柱抬头一看,原本只有三个评委的评委席上怎么多了一个姜广辉? 四个人如同三天没有吃饭一样,拿起筷子在盘子里一阵飞舞,很快两盘菜就被吃的差不多了。 姜广辉忽然抬头对着目瞪口呆的何雨柱说:“这个菜还行,你再炒个京酱肉丝。” “宫保鸡丁。” “抓炒里脊。” “炒肝尖。” 4个人点了4道菜,让何雨柱很无语,这不是在饭店点菜啊,这是厨师考核呢,别人都是炒了两个菜就可以了怎么轮到自己还要多炒4个? 刚想说话,姜广辉又来了一句:“那再给炖个酸辣汤,这样四菜一汤就齐活了。” 何雨柱无语地说:“这是不是太多了?” “多吗,不多吧,想吃你做的菜那是真的不容易。” 何雨柱知道这一回也要真刀实枪做上几个菜满足他们的愿望才行,不过看身后还有不少排队的厨师,就说:“行,要不咱们直接去后厨吧,省得耽误其他人的考核。” “也好,咱们去后厨,那边有原料。” 姜广辉带头往厨房里走,连带着三个主考官都一起跟着。 后面有人喊:“怎么主考官都走了,这怎么考试呀?” 姜广辉回头说:“我再安排几个人过来。” 进了后厨,挑了三个人去当主考官,何雨柱用了洪金栋的炉灶开始炒菜。 洪金栋打下手很快弄了八个菜出来,姜广辉作陪,一起吃喝起来。 一直从傍晚喝到了晚上十点多,才散了酒场,何雨柱醉醺醺地回到家。 徐慧真很意外:“你不是去考厨师证了吗?怎么又喝成这个样子?” “甭提了,去了丰泽园他们能让我走吗,非得叫我做了几个菜,然后一起喝酒。” “那你考的怎么样?” 徐慧真按住何雨柱的龙爪手,先问最关心的问题。 二级炊事员只有80块5毛钱,比一级的要少9元,这一个月少9元一年就是108块钱。 要是一时马失前蹄,只拿到了二级的证书,岂不是一年要少上百块钱的收入。 “放心吧,就凭我的手艺拿个一级证书,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何雨柱搂着媳妇就上下其手,让徐慧真很嫌弃地说:“满嘴的酒气,先去洗漱,要不然别上我的床。” 得,何雨柱醉醺醺地去刷牙漱口,然后回来说:“这下没有味道了,来,咱们再要个孩子。” 拿到了一级炊事员的证书,何雨柱第2天就去找了交警队打听,自己空间里还有一辆吉斯100小小轿车还有两辆货车,总要考个驾驶证。 打听一圈,这才知道,还需要找个单位进行挂靠才可以考驾驶证。 现在私人没有汽车,并不是政策上不允许,是现实情况根本就没有。 所有的汽车现在都在一些单位里面,需要单位出个证明,然然后才能去考驾驶本。 何雨柱只好回来找田枣,虽然说眼下没有挂靠单位,不过何雨柱马上就是即将成立的卤肉行里面的技术员,严格意义上来说还是有单位的。 田枣听了何雨柱的来意,惊讶地问:“你还会开货车和轿车?” 之前在派出所开过偏三轮田枣是知道的,只是三轮车和轿车肯定是不一样的,一个是手把式,一个是方向盘,这何雨柱什么时候学的这个。 “这不是去了莫斯科学的吗?” 何雨柱也很庆幸,幸亏去了莫斯科,待了个把月的时间,这下可以解释会开汽车的事情。 “行吧,我给开个证明,你去考个驾照,只是咱们单位是没有汽车的。” “我当然知道了,别说单位里,就是街道都没有。” 何雨柱想一想说:“那再给多开两个证明,我去考木匠和鉴宝。” “对啊,你还会木工和辨别古董。” 田枣很快的把证明给开好了,然后说:“这哪一个干好了都不容易,你竟然有4个手艺。” “我这个人最是勤快了,多学几个手艺,到了什么时候都饿不死手艺人。” “还能饿着你?天底下最香的行业就是当厨师,哪怕遇到灾年,也能吃成一个胖子。”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然后问:“姐,我问你,咱们居委会要车木头的设备不?” “车木头的那个大机子?”田枣反问。 “是啊,我能搞到一套。”何雨柱说:“都是旧的,从莫斯科弄过来的。” “你在铁路上有关系?”田枣惊讶地问。 “不是,这是伊莲娜弄来的,委托我给销售,不过她不出面,都是我来。” “这样啊,我说呢。” 田枣想一想说:‘你也知道我这个居委会是没有多少钱的,不过咱们街道里有,别说一个是木头的机子,就是要能搞到更多的机器也要,那是有多少要多少。’ 何雨柱问:“街道里有足够的钱付货款吗?我还能搞到其他的机器。” “这个?说实话也没有太多的钱。“ 田枣也就说随口说一句大话,没有想到何雨柱竟然还说能有新的机器。 顿时觉得牛皮被戳破了,有些恼的说:“你怎么净拆台?还有,真的能搞到其他的机子?” “真的,伊莲娜说还有打米的,碾面的,还有做蜡烛的,印刷的,这一次好几个机器呢,要不是我跟她学了一阵的俄文,也不会问我。” “都留着,街道准要。” “可是街道有钱给吗?” (本章完) 第181章 181. 拿到了一级厨师证书? 第181章 拿到了一级厨师证书? “钱的事情我们想办法,不行就去找区里要,眼下到处都缺机器,只要有这些机器就可以办起街道小工厂,不光是能解决工作的问题,还能赚钱,很快就有钱了。” 现在全国上下都在搞大建设,只是机器都不多,街道根本没有路子买到。 田枣高兴了一阵,然后就问:“你不会在骗我吧?” “我的姐姐,这种事我能拿来开玩笑吗,那机器真的有,很快就可以走完手续,能把货提出来。” 何雨柱之前还以为进口东西很容易,没有想到当货来到京城货运站的时候,就被扣了下来。 并不并不是查扣,只是暂时不给放行,毕竟这是私人进口的货物,之前还没有先例,伊莲娜去提货,上面都是说要研究研究,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还没有把货从货运站拉出来。 何雨柱中间还找了在火车上认识的那三个人经过询问才知道,他们都是有挂靠单位的,这下何雨柱才知道货物通关的困难。 伊莲娜最近都在跑这个事情,好在上级领导已经松了口,据说很快就可以通关。 何雨柱就打算趁这个机会,然后把空间中的机器拿出来放在仓库里,只要不让伊莲娜和田枣两人见面。 何雨柱就可以借用伊莲娜的名义,解释这批机器的来路。 毕竟都是莫斯科那边使用过的旧机器,安在伊莲娜的头上,别人也挑不出毛病。 田枣高兴地说:“那好,这批机器你就不要交给别人了我去找李姐,这都给咱们街道留着,要是成了,你要什么好处都行。” 何雨柱也没有打算把这批机器卖到别的地方,这都是适合街道建设小工厂的设备,原本也打算交给田枣来处理。 何雨柱拿着证明,然后来到城外的驾校考核处,这时候也没有理论考试,反而先考故障判断。 只有先会修车,然后才能给开上车。 所以考驾照,只能先修车。 先要判断故障的原因,然后亲自动手进行修理,还要补胎,换胎,给汽车进行保养。 考核的内容很多,不过何雨柱都会,一项项都正确的完成,然后才能去开车。 何雨柱报了货车驾驶,还有一个就是客车驾驶,在在这个时候也分为了两个。 两者的工资还是有所悬殊的,四级货车司机要比司机客车司机少两元工资。 一级的货车司机是81元,而一级的客车司机就多了4元,高达85元。 不过何雨柱并不需要客车的驾驶证,有货车的证,就可以开轿车了。 考过了汽车维修,然后就是驾驶货车进行考核,这时候的要求比后世还要严格,说实话,何雨柱的开车经验并不丰富。 可是谁让他有挂呢,即使坐在驾驶室里也可以360度全方位的了解货车的状态和方位。 哪怕闭着眼睛也可以完美的进行倒车入库,侧方位停车等各种考核。 没有出现任何一丁点的失误,以满分的成绩完成了货车驾驶考核。 就连考核官都问:“伱是哪个单位的?” “我是第五区下面的三海居委会的。” “只是个居委会?” “是的。” “要不你来我们公安部吧,给领导开小车,我看你这技术是真的好。” “客气了,技术比我好的多的是,我这个水平并不行,而且我这个人嘴碎,喜欢吹牛皮,还好喝酒,开小车不行的。” 何雨柱没有想到自己考的太完美了也能遭遇到挖角的事情,自己的小日子过得如此的潇洒,肯定是不想去上班的。 连忙说了几个小毛病,把这个工作要请给推辞了。 拿着新鲜出炉的驾驶证,封面是由硬纸板包裹着灰布制成,上面用繁体字印着“汽车驾驶执照”、下面还有一个红色的五角星,下面有公安部的名字。 打开之后,左边的最上面是驾驶证信条5个字,下面还有四句口号,分别是:“爱护车辆”、“节省燃料”、“谨慎驾驶”和“遵守规章”。 最下面还有京城公安局牌照管理所的名字。 右边则是何雨柱的一寸黑白照片,上面有名字,年龄,性别,职业是货车驾驶员一级。 下面还有“家庭成份”(雇农)和“出身成份”(工人),还有籍贯,住址,挂靠单位等项目。 内页里还有学历及职务经历等项目。 欣赏完崭新出炉的驾驶证,何雨柱马不停蹄地赶去考木匠。 到了之后才知道准确的说法叫做木器工人,也是分作8级,不过一级最低,月工资31元,级别最高的是8级93元。 交钱报名,进了木器厂的院子,里面都是在考核木器工人的。 和考厨师不一样,这里面根本就没有熟人,只能老实地参加参加每一项的考核。 从最基础的开始,只有过关了才可以参加下一项,就这样,一项项地做下来。 从最简单的小板凳开始到一些复杂的家具,然后给家具雕花,上油漆。 连着考了两天,才拿到了8级的木器工人证。 最后考的才是古董鉴定,这一项就很简单了,一个大的案子上有各种古玩,书籍、玉器、瓷器等都有。 要从中挑选出三件古玩说出年代和特点,还要从当中挑出三件赝品,然后给予打分。 当然,还是有能力挑的越多,分数越高。 其实何雨柱还有一项会的手艺,就是书法,只是这个属于文艺工作者,何雨柱也懒得去考。 会鉴定古玩并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家庭成分也比较低,到了起风的年代,也没有人因为会鉴定古玩而有什么非议。 可要是成了文艺工作者,到时候就不好说了。 当何雨柱拿着二级古玩鉴定的证书回来,徐慧真都有些麻木了,例行的说了一句恭喜。 反倒是何雨水很惊讶,把所有的证件都摆在一起,看了半天,一直都笑眯眯的。 然后才说:“哥,你真厉害,咱们的爹费了老大的功夫,才拿到了一个三级的证,那晚上都自己喝醉了。” 何大清在旁边气的干瞪眼,三级的证也是自己实力的体现,虽然没有何雨柱的好,不过这一个月的工资也有71.5,以后的日子也会很轻松。 “你个小丫头,说的是轻巧,这已经不少,养活你们是足够了。” 何大清已经很满意,一个月七十多块钱的工钱,这是自己之前都不敢想象的。????好在自己听劝从保城回来,还娶了年轻漂亮的媳妇,跟着儿子学炒菜。 经过这两三年的辛苦学习,终于拿到了证书。 何大清又有了担心:“柱子,你说我级别这么高,轧钢厂能给我这么高的工资吗?” 轧钢厂是集体单位,按规定,食堂里面的厨师最高只能是六级,毕竟是做大锅饭的,根本不需要更高的级别。 “放心吧,你有这个手艺轧钢厂都求之不得,怎么可能不要你?” “可是厨师最高只能给六级的工资,这是写在制度里面的,轧钢厂也不特殊,凭什么为了我这一个人,他就可以破例?” 何雨柱说:“应该没有问题的,厨师是有限制,可是可以给你挂其他的牌子,这样给你开高工资就没事了。” “再说了,要不把你留下来,他们再想请个三级的厨子,上哪找?” 要是低级的厨子一抓一大把,到了中级,就不好找厨子了,都是有单位有饭店的。 何大清虽然只是三级,可也算是高级的厨师,进一些饭店,都可以当主厨,带上一群徒弟。 有现成的三级厨师不要,把人撵走,再去找其他厨师? 只要不是脑袋被驴踢了,轧钢厂的领导就不会做出这种错误的选择。 再说何大清在轧钢厂里前后已经干了不少的年头,要是换个地方还真的不习惯。 而且留在轧钢厂里也有不少的好处,这里人多,职工和领导要是有个婚丧嫁娶红白喜事,当然首先就要想着让食堂的厨师来做。 要是得罪了他们天天给穿小鞋打饭的时候少一点也就很不划算。 而且轧钢厂的招待也不少,领导天天有小灶,何大清也能天天拿个饭盒回来,养着老婆孩子吃肉不花钱。 要是换个小单位,根本就没有这样丰厚的油水。 所以何雨柱还是支持何大清留在轧钢厂的,等到了10年的时候,轧钢厂里还是比较温和,李主任那个人手段也不激烈,可以平安地度过。 “你是说他们会让我当一个领导?” 何大清想到这里就是很激动,毕竟三代都是雇农,厨子在过去就是伺候人的下九流职业,社会地位并不高,还没有普通老百姓高呢。 何雨柱说:“我猜他们会给你一个食堂副主任的职务,或者在工会里面担任一个闲职,这样你就是领导,不再受厨子工资的限制。” “那也是领导啊,没有想到我也有能当上领导的这一天。”何大清喜滋滋地说。 他本身是个色痞,再加上一辈子都是个厨师,没有文化,只想着吃喝玩乐。 能有肉吃,家中有女人就是最幸福的。 想到马上就可以当上领导,那欣喜地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何雨水嫌弃亲爹那模样,忍不住说:“不就当个小领导吗有什么了不起,我在班里还是学习委员呢!” “这能一样吗,我这也是轧钢厂的领导,现在已经几千人的大厂子。” “哼,有什么了不起?做菜还没有我哥做的好吃。” 何雨水知道,只要把自己的哥哥搬出来,亲爹就没有脾气了。 何大清叹了气,这个大姑娘不要也罢,棉袄都漏风了。 第二天,何大清拿着三级厨师证书找到主管厨房的杨副厂长说: “杨厂长,我拿到了三级的厨师证书,是不是就不符合咱们轧钢厂的规章制度了?” “什么?你拿到了三级证书?” 何大清很是骄傲地把证书交给他。 杨副厂长看了之后,欣喜地说:“老何,先恭喜你啊,没有想到你竟然拿到了三级证书。” “客气了,我也有些想不到。” “老何你别着急,上级领导确实给咱们工厂规定了,厨师的最高等级是6级,不过规章制度是死的,咱们人是灵活的,不可能再让你因为拿到了三级证书就没有了工作。” 杨厂长把话说的漂亮,只是强调不能让一位在轧钢厂辛苦工作10多年的老人因为等级提高了反而丢了工作。 绝口不提没有了何大清轧钢厂的招待餐就要下降好几个等级。 毕竟要是再从外面请一个高级厨师那就太吸引人注意了,还不如把何大清留下来,这样别人也不会乱说什么。 何大清心想果然和柱子说的一样,轧钢厂总要想办法留下自己,而不会把人往外推。 “你先别着急,我找厂长和书记汇报一下情况,然后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不会让你找个功臣受了委屈。” 杨副厂长先把何大清安抚下来,然后就去找厂长和书记两人汇报工作,等到下午,再把何大清招来。 “老何,书记和厂长商量过之后决定让你来担任食堂的副主任,主任由我来兼任。” 何大清顿时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自己终于要当官了,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和副主任都相当于科级干部,可以说一下子真的成为了领导。 整个轧钢厂有食堂好几个,下面还有几个分厂,总的人员上百人,以后都是自己手下的兵了。 “谢谢杨厂长对我的照顾和栽培,我一定好好的炒菜,跟着我儿子学本事,保证圆满地完成招待工作,让客人吃好喝好。” “好好好,老何你还是给明白人。” 老杨很安慰,给何大清一个食堂副主任的头衔,就是要让他能拿到足够高的工资而已,并不指望他来管理食堂。 毕竟还有其他的食堂主任和副主任来管理。 老何的重点还是做好招待餐,让前来调查的领导,交流经验的同行,重点的客户都满意轧钢厂的招待,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老杨听到那句话之后,就心中一动问:“老何,你怎么还是跟你儿子学的?” 何大清这才发现自己一激动,竟然脱口而出了实情。 然后不好意思地说:“杨厂长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之前的厨师水平也就不是太好。” “是啊,这一两年的时间,你的厨艺有了长足的长进。” 何大清说:“我能有这么大的进步,其实主要都是我儿子教我的,虽然说出来很丢人,不过这就是实情,我儿子在考核当中拿到了一级证书呢!” 杨厂长震惊地说:“什么你说他拿到了一级厨师证书?” (本章完) 第182章 182. 记着你今天说的话 第182章 记着你今天说的话 一级厨师证书,已经是考核的最高的一级,这何大清的儿子竟然能拿到一级的证书,那真的让人很意外。 杨副厂长也很庆幸,这刚才和书记厂长两人据理力争要把何大清留下来,真是无比正确的选择。 留下何大清,岂不是可以有个机会和一级厨师搭上线? 虽然自己的级别很高,可要是在社会上去找一名一级厨师给自己做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以说是千难万难。 自己在这个数千人的大厂子里是个大领导,可到了社会上,自己的面子并不好使。 留下何大清,就有个请他儿子帮忙的路子,毕竟他大儿子的也要考虑父亲在轧钢厂会不会得罪领导。 杨厂长高兴地说:“老何,你有个好儿子啊,回头能不能请你儿子帮忙,做一桌菜?” “这个.” 何大清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杨厂长可是级别很高的领导来,竟然还想着请儿子去做菜。 “应该能行的,回头我和儿子说一声。” “好咧,那咱们可就说定了,到时候我提前和你说日子。” 杨副厂长很高兴的拍着何大清的肩膀,果然好人有好报。 无论多高的代价,只要能请动一个一级厨师来上门做饭就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 国人都讲究吃喝,谈一些重要的事情,几乎都是在酒桌上完成的,只要能找到好的厨师来帮忙做饭做菜,那事情就容易谈成。 何大清心中有些心事,下班后就先来找何雨柱,把事情这么一说。 何雨柱道:“也行,只要我到时候有时间,就可以去做菜。” 马上就要公私合营了,明面上的收入顿时少了不少,自己的时间也清闲下来,接一些私活也多一份收入。 自己的厨师水平已经达到了顶级,只要不是找茬的,所有人都会说一声好。 这样自己也有多一份外快。 何大清还担心柱子不答应呢,那让自己在杨厂长面前就丢了面子。 见他答应下来,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然后问:“马上招娣那个丫头就出嫁了,许大茂的娘找我,让我给他们做酒席。” 何雨柱点点头,说:“这是应该的,伱做就是了,回头交礼的时候给我交一份。” “好的,你不说我也会给你上了一份礼,这是咱们院子的传统。” 两人商量一下,何大清就回去了。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来到了贺贺永强结婚的头一天,何雨柱虽然没有给做菜,不过也找了几个师弟过来给帮忙,让老贺头很满意。 头一天吃的都是下席,等帮忙的人都走了,何雨柱找上了老贺头。 “大爷,这明天就娶媳妇了,高兴不高兴?” “高兴,真是太高兴了,要不是你保媒,永强到现在还没有媳妇呢!”老贺头笑的合不拢嘴。 何雨柱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要不然管他贺永强有没有媳妇,许招娣找不到对象,嫁不出去也不关自己的事情。 “我的贺大爷,你答应我的画呢?” 当时在说亲之前,两人就约定,如果事情成了,老贺头就把奔马图转让给何雨柱。 眼看着明天就接亲拜天地,何雨柱今天就来要画的。 老贺头说:“你着什么急啊,不是明天才拜天地吗?” “你看你这话说的事情已经成了,马上就要入了洞房,你就把画给我就是了。” 既然已经答应了,老贺头当然要说到做到说:“成,我去给你拿画,丑话咱先说到前头,这画是转让给你的。” “行,只要卖给我就行。” 这这年头媒礼只需要一两块钱,贺永强这样不容易说得上媳妇的也顶多是三五块钱的谢媒礼。 何大清找温玉萍有的谢媒礼那是特殊情况,给的多不能当做行价。 再说两家是邻居,何雨柱的谢媒礼也顶多两三块钱,和一幅画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何雨柱只是想用行价买下这幅徐悲鸿的奔马图,老贺头只要愿意卖就行。 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老贺头把画拿了出来,把画放在桌子上,何雨柱缓缓地解开。 马是徐悲鸿绘画的标志性题材,他笔下的马千姿百态,充满着激情和活力。 并且他的奔马往往因时因事有感而作,激情寓于笔墨间,具有动人心魄的力量。 在此幅画中,徐悲鸿运用饱含奔放的墨色勾勒头、颈、胸、腿等大转折部位,并以干笔扫出鬃尾,使浓淡干湿的变化浑然天成。马腿的直线细劲有力,有如钢刀,力透纸背,而腹部、臀部及鬃尾的弧线很有弹性,富于动感。整体上看,画面前大后小,透视感较强,前伸的双腿和马头有很强的冲击力,似乎要冲破画面。 画中的马肌肉强健,腹部圆实,头略向右倾,鼻孔略大。这匹马正腾空而起,昂首奋蹄,鬃毛飞扬,精神抖擞,意气风发,让人热血沸腾。作者只寥寥几笔,就使这匹马有形有体,刚劲有力。作者用浓墨来体现鬃毛的厚密,用淡墨枯笔扫出其飞扬之势。 何雨柱连声道好,这一副奔马图虽然不是四一年的时候画的那一幅,不过也是他画作的精品,属实难得。 老贺头得意地说:“这马漂亮吧,这幅画是我好不容易才求到的,一般人我都不给他们看。” 想着这画马上就不是自己的了,老贺头突然又有些感慨起来。 何雨柱说:“画是好画,不过和贺家的传统香火相比,也不算什么了,你这明明天就娶了儿媳妇,到了明年就能抱上大胖孙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承你吉言,希望能早点抱上孙子,也能让我们贺家传承下去。” 老贺头无后,不过过继的是自己侄子,身上流的也是贺家的血,也算是能对得起列祖列宗。 何雨柱问:“大爷,你说个价呗?” “这个.” 老贺头很快就说:“要不把给二十块钱得了。” 何雨柱撇了撇嘴,这老贺头是真敢要,这时候,画最贵的是齐百石,徐悲鸿的要便宜一些,像黄宾虹,他的画只有一块钱一尺。 要是按齐白石的价格,这幅画也要不了二十块钱,换成徐悲鸿的,也就是十多块钱,顶多到十五块钱而已。 “你这是把谢媒礼都赚回去了,真会做生意。” 老贺头嘿嘿一笑:“柱子,我这也是想当传家宝的,也就是你,要是换了其他人,我不可能把这幅画出手的。” 和齐白石黄宾虹他们选择留在大陆不同徐悲鸿选择去了港岛,眼下正在那边风流快活呢。????留下来的画就有了定数,想要求画只能从其他的收藏人手上购买。 眼下价格虽然有些虚高,不过还在何雨柱的承受之内,别说20块钱了,就是要30块钱也要咬牙买了下来。 这幅画只要留到后世,上拍之后也要有几千万的卖价。 “行吧,这画我要了。” 何雨柱也痛快,直接把奔马图卷起来,然后直接掏钱,把四张紫黄色五块钱交给他。 传说中的大黑十眼下还没有,最大的面额就是五元,上面的图案也是民族大团结,还是毛熊国代为印刷的。 可能很多人不知道的是第2套人民币当中有一个特殊的面额就是三元人民币纸币。 这是很特殊的一款,颜色为深绿色正面的图案是井冈山龙源口图,在五五年开始发行,等到了64年就停止使用了。 老贺头拿到了钱,喜滋滋地收起来,说:“这要是换个别人,我还真的不打算卖掉。” 何雨柱道:“你这不是还有传家宝嘛。” 老贺头开酒馆赚了不少的钱,也学别人搞收藏,家中除了这幅徐悲鸿的奔马图,还有一幅苏轼的墨竹图。 博物架上有一对唐代的三彩马,还有一些其他的瓶瓶罐罐,有不少是明清的,也有唐宋的。 贺家最值钱的就是那块压咸菜的石头,其实那根本不是石头,而是一块田黄石。 众所周知,田黄石是在过去比较昂贵的,一两田黄十两金,那块石头普通人都搬不动,就是窝脖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可以勉强搬起来。 可惜这些都是老贺头的非卖品,何雨柱知道,即使自己开口相求,老贺头也不会舍得割爱。 老贺头嘿嘿地笑了笑,说:“你少胡说,我哪有什么传家宝,都是吹牛罢了,其实不瞒你说,里面有不少都是赝品,我能摆出来是真的?” “大爷,你说这话就不地道了,瞒得了别人,还能瞒得了我?我可是考了古董鉴定证的人。” 老贺头能说什么呢只能嘿嘿的笑了笑,还是否认是真品。 何雨柱也懒得和他掰扯,拿着奔马图回到家。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吃过早饭,就来到隔壁院子老贺头的家给帮忙。 两家现在是邻居,结婚这种喜事当然要过来,只是系上围裙干活没有一会,那电话铃声就响了。 贺永强接了电话,然后喊:“柱子哥,找你的。” 何雨柱把手在围裙上擦了一下,接过电话。 “喂,谁啊?” “是我。” 电话里面传来伊莲娜的声音:“那批货放行了,你上今天有时间吗?要组织人搬运,还要雇车,我自己搞不来。” “你在那先找窝脖谈好,我给找辆货车来。” 窝脖并不是只指那一个人,而是指以干力气活维持生计的那一群人。 和老贺头说了一声,何雨柱从小酒馆出来,也没有骑自行车,只是步行很快找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 何雨柱心中一动,把空间中收起来的货车放出来一辆,然后开往火车货运站的仓库。 这时候进口货物没有健全的规章制度,这批货已经来到来到一个多月,到现在才走完手续。 要不是伊莲娜是个毛熊国的人,还不知道要多少时间呢。 大马路上也没有几辆汽车,多数都是自行车,平板三轮车,黄包车,当然还少不了的是满大街的毛驴,骡子和骆驼。 最多的反而是骆驼,城北和城西外面的农村,一直有养骆驼的传统,性格温顺,驼东西比骡子还多,进城也不要喂养,省事。 行人也不管交通规则,路上也少有红绿灯,都是穿着白制服的交警站在圆台上指挥交通。 何雨柱开上货车,才暗暗叫苦,虽然有交警指挥交通,可是行人都把大马路当自己家的客厅,任意行走,根本不遵守交通规则。 只能缓慢的跟在人群后面,即使打喇叭,也都置之不理,我行我素。 好不容易才把车开出城,来到火车货运站的仓库,之前一个多月的时间所有的货物都被扣押在这里。 伊莲娜见到何雨柱从货车上下来很是惊讶,问:“你都能借来货车?” “这都是小事,我还能借来汽车呢!” “净净吹牛你能借到轿车?” “当然了,还不是小意思嘛。”何雨柱有些得意。 虽然大街上可以看到不少的轿车经过,不过那些都是级别特别大的领导才可以乘坐。 地方上的领导能有个破吉普就不错了,很多都是偏三轮。 “我不信,你之前都没有借过轿车。” 何雨柱倒是从派出所把偏三轮开出来,带着她们去游玩。 “我要是能借出来呢?” 何雨柱没有说自己有,这能借到就已经是很逆天的事情,要是说自己有一辆轿车,那都能让人惊掉下巴。 “你说的我都同意。” 伊莲娜根本不相信他能够借到轿车,很是大气地说。 知道何雨柱玩的花,有一些奇怪的额要求,可伊莲娜虽然是毛熊国的人,也只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很多时候放不开。 反正何雨柱的长处自己是很了解的,虽然比普通人过得很好,可还没有好到可可以接触上层的地步,说到底还是一个比较有钱的普通人罢了。 何雨柱喜道:“记着你今天说的话,晚上我就去开轿车。” “我当然记得,你能借到车吗?” 何雨柱也不再说这个话题,把车厢打开,招呼旁边等待的窝脖过来搬运货物。 电子产品比较昂贵,这批货连一个车皮都没有,不过眼下货车车厢都很小,这只是不到三吨的货车。 (本章完) 第183章 183. 那还不是为了多吃一口肉? 第183章 那还不是为了多吃一口肉? 主要是车厢的长度不够,即使装满了,也只有三四吨的货。 何雨柱等装上车,谢绝了伊莲娜跟车的要求,自己把车开出去。 半路上就收了货进空间里,这样就少了卸卸货的费用,也更方便。 何雨柱从上午一直拉货到了傍晚,才把这批货物全部拉走。 给窝脖接了工钱,然后叫伊莲娜上车。 开动之后,她就问:“你那边店铺弄好了吗?” “弄好了,明天就可以把这些收音机上架销售。“ 之前还想着要重新租一个地方卖收音机,手表,万用表等货,可正好和范金友有了冲突。 何雨柱关掉前门大街上的卤肉店铺,那些进卤肉的都去烟袋斜街进货,只是伙计们多跑几步路而已。 然后找人把店铺改造,变成了电器铺子。 开车带着伊莲娜来到前门大街,推开门,店铺已经换上全新的货架柜台,只是上面还没有摆上货物。 两人进来检查一番,又去后面的仓库,看着满满的一仓库货物,伊莲娜满意极了。 之前只是想用自己的资金进一批丝绸去莫斯科销售,不受自己的控制,先是陈雪茹加入进来,然后何雨柱也加入,到南方进了一次货,回来又加上一个女人。 货物的规模也超过了自己的控制,达到两个火车皮,经过安德烈事件,自己也成了何雨柱的女人。 这大批的收音机等货物终于运到了京城,马上就可以上架销售,前后几个月的时间,这也到要赚大钱的时候了。 检查完仓库的货物确认没有问题,伊莲娜笑着问:“你说的轿车呢?” “这边请。” 伊莲娜被何雨柱牵手来来到后门,出来就看到胡同里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我的天呐,这竟然是一辆吉斯100汽车。” 伊莲娜很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上前查看一番,确实是一辆八成新的轿车,看来只能是借到的。 伊莲娜扑进何雨柱的怀里,献上香吻,喜道:“柱子,你真棒,就像伱的名字一样让人欲罢不能,久久不息。” “你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胡乱用成语。” 何雨柱搂着她的细腰,笑着问:“今天能答应我的事情是不是要兑现了?” “什么事情?”伊莲娜装糊涂地问。 “少给我打马虎眼,男子汉大丈夫说到的事情就要做到。” “可我不是男子汉。”伊莲娜想着何雨柱那奇怪的要求,就头皮发麻。 这早上还以为他只是在吹牛,就随口说了大话,没有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何雨柱就搞来了小轿车。 “少啰嗦,我带你去兜风。” 伊莲娜还想跑,被何雨柱扛起来塞进轿车里面,然后点火发动,一脚油门就往城外去。 已经到了初夏,伊莲娜大胆地跟在野外的池塘边愉快地玩耍,按照何雨柱的要求,摆出一个个拍照打卡的姿势。 完事后就在池塘里洗澡游泳,让城里长大的姑娘很是新奇。 等把她送回去,再回到胡同里,已经很晚了,只是进了家中很惊讶,慧芝正抱着秀儿,手忙脚乱地用奶瓶给喂奶。 问:“你姐呢?” “姐夫,你回来啦?” 慧芝的声音很惊喜,连忙说:“你赶紧我去看看吧,今天贺永强结婚出大事了。” “出了什么事情?” “刚才不是闹洞房嘛,贺永强的老表做的很过分,和新娘子吵了起来。” “吵架了?” 何雨柱很意外,结婚之前,何雨柱回四合院的时候,刚好遇见了许招娣,就和她说了,结婚是人生的大事,无论别人闹的多厉害都不能闹脾气。 总要让结婚圆满,顺利地嫁进来,然后两口子守着小酒馆过日子,以后生活也不能差了。 许招娣当时答应的很好,没有想到,这还是吵架了。 慧芝说:“还不止呢,吵了几句之后,两人差点就打了起来,贺永强嫌弃丢人,打了新媳妇一巴掌,然后新娘子就吵着要回去,她公公去劝,也被骂个狗血喷头,气的心脏病都犯了。” “什么?事情有这么严重?” “是啊,好好在当时人多,把老贺头送到了医院,不知道现在人怎么样了。” 何雨柱震惊的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许招娣这是不想过日子了吗? 可是两个人已经领了结婚证,拜了天地,哪怕不入洞房,在别人眼中许招娣已经是妇女了。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 慧芝说:“贺家的亲戚都去了医院,好在晚上的酒席已经结束,眼下我姐在那边陪着要离开的新娘子呢。” “这事情闹的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何雨柱很懊恼,自己如果在,就不会让事情发生到这一步,只是今天货物终于被放行,还是要赶紧拉出来才是。 时间也是巧了,两件事情撞在了一起,何雨柱头一回说媒,没有想到事情就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新娘子被人捉弄都是闹婚,许招娣忍一忍就过去了,可她却发了脾气,这是不应该。 结婚的第1天就把老公公气的进了医院也不知道病情如何,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两口子也过不下去。 只希望老贺头没事,毕竟他应该死在五六年,这还有一年的寿命呢。 “那你在家照顾孩子,我过去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嗯,姐夫,你小心点,那新娘子看样子就是个不讲理的样子。” “嗯,我知道,还是我家的慧芝乖巧。” 这话说的让慧芝脸都羞红了,何雨柱低头弯腰亲了一嘴,然后才出来进了隔壁院子。 大门上,墙壁上,窗户上还还贴着大红的喜字静悄悄的,也没有人一直从前面来到了后院,只有东厢房里亮着电灯。 何雨柱咳嗽一声,这才走进厢房。 敞开的单扇门可以看到,许招娣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坐在床边耸拉着脸。 徐慧真在旁边不停的劝说,回头看到是何雨柱进来,脸上顿时轻松多了站起往外走,问:“你的事情办好了?” “好了,货都放在前门那处店铺的后院里。” 徐慧真点点头,小声的说:“今天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慧芝都跟我说了,眼下什么情况?” 徐慧真说:“你啊,赶紧劝劝你的邻居,还想着回去呢。” 屋子里的许招娣嚷道:“我就回去,傻柱你也别劝我,没有这样欺负人的,这样的日子我是没法过了。” 徐慧真给了一个你好自为之的表情,然后说:“我先回去了。” “嗯,我来劝她。” 把徐慧真送出去,关上门,一转身,许招娣已经拎着一个包裹站在眼前了。 “你咋不声响地就站我身后了?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 “吓死你活该,臭傻柱,你给我说的什么亲,他姓贺的就欺负人你看把我脸打的?” 说着话,许招娣就把脸庞伸出用手指着,可以在上面隐约看到几个手印,看来贺永强打的也不轻。 “行了,你自己干了什么事情还不知道吗?大家伙都是热闹热闹,你越是生气不配合,他们越喜欢折腾,你要是乖乖的从了,把闹洞房的事情过去也就没有事情了。” “凭什么听听他们的,再说了,竟然让我去亲姓贺的,我才不要。” 许招娣也是心中有气,总感觉贺家在欺负人,嫁衣没有听自己的,款式和料子都次了一等,聘礼也不怎么满意,今天原本就有些生气,到了闹洞房的时候,突然就爆发起来。 何雨柱劝道:“我知道老贺头是有些抠抠搜搜的,只是这他们家毕竟只有贺永强一个人,攒下来的家底,以后还不是你的嘛!” “我不要,你让开让我回家。” 何雨柱也来了脾气,拽着她来到床边,许招娣当然当然不愿意了左右扭捏着,这被放在床上的时候,直接抱着何雨柱。 “你松开。” “我不松。” 许招娣撅着红艳的小嘴,嚷道:“傻柱,你知道,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 “你还好意思说,上回还想害我。” 这么一说,许招娣也不好意思起来,也想起了上一次何雨柱的那双拥有魅力的大手,浑身就燥热起来。 许招娣那张经过精巧化妆的脸瞬间就红了,就连白皙小巧的耳朵都变得透亮粉嫩。 细声地说:“傻柱,我只是想嫁给你。” “行了,眼下我也娶了媳妇,你今天也嫁人了,也不要再说这些事情了,我也不怨你。” “我不,我就要说。” 许招娣今天原本就有气,对贺永强也失望透顶,毕竟是经过介绍相亲才同意的婚事,也没有感情基础。 心中忽然有个主意,盈盈一握的细腰忽然用力一扭,把何雨柱推倒在床上,然后许招娣骑在他的小腹上,按着何雨柱的双手,趴下来。 “傻柱,我今天向你道歉,把自己当做礼物送给你。” “你瞎说什么.” 何雨柱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堵上了。 今天在荒野里和伊莲娜大战一晚上,原本体力就消耗了不少,这一时都没有挣脱开来。 “你个小丫头是疯了?” “我高兴,我乐意。” 虽然很不舒服,不过许招娣很不服输,嘴上还是很硬气。 然后才慢了下来,柔声地说:“柱子哥,以后我也是你的女人了。” “你真是疯了。” “我就说疯了,可是我乐意,那身子交给你,我高兴,谁让贺永强打我的?我今天就给他戴帽子。” 然后问:“柱子哥,你不喜欢吗?以后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许招娣知道,贺家虽然是比较富裕,不过要是和何雨柱相比,那还是差远了。 既然不能成为何雨柱的媳妇,那当他的情人也不错。 今天也是机缘巧合,老贺头和贺永强两个人都走了,而且自己还穿着一身的嫁衣,在这婚房里,把何雨柱逆推,也相当于嫁给他了。 虽然许招娣本人不讲理,可是她也并不傻,要不然也考不上高中,知道要是闹腾起来,自己根本没有嫁给何雨柱的希望。 只会被他嫌弃。 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所以许招娣就没有想有那种好事,只想着有时间以后和何雨柱两人可以偷偷摸摸地搞一搞。 “你这让我怎么办呢?” “有什么不好办的?我都送上门了,你还不要嘛?” 见何雨柱有些愁眉苦脸就趴下来小声地说:“柱子哥,只要你经常想着我,我就乖乖地不吵不闹,和贺永强安心地过日子。” 这是向何雨柱表明自己的态度呢,今天虽然自己不讲理一回,不过并不会胡搅蛮缠,想要怎么样。 只要何雨柱念着自己的好,想着自己,反正两家是隔着一堵墙的邻居,以后有足够的机会再快活。 何雨柱叹了气,已经拿了许招娣最宝贵的东西,眼下只能一条小道走到黑了。 何雨柱想到这里,也不在矫情,翻身把许招娣掀翻下来,开始充当一回新郎官。 事后一根烟,快活胜神仙。 看着墙上大红的双喜,怀中搂着还身穿嫁衣的新娘子,何雨柱还有些不适应,这是自己第几回进洞房了? 许招娣如同一个小猫咪一样趴在怀里,回味着美妙的滋味,虽然浑身有些酸痛,不过还是很满足,原来两口子的事情是这样的美妙。 “柱子哥,你真好,可不能忘了我。” “嗯,但是你要听话。” “我最乖了,打小就听你的话。” 何雨柱白了一眼,小时候是听话,那还不是为了多吃一口肉? 这长大了还是一样,为了多吃一口肉,也乖的和小花猫一样。 时间已经不早了,何雨柱指使她去打了一盆热水,伺候柱子清洗。 贺永强编憋着一肚子的气,从医院里回来,虽然大夫说老头没事,可他还是觉得今天在亲戚朋友面前丢了脸。 匆匆的进了院子,就看到到处漆黑一片,屋子里也没有亮光,心中格登一下,难道媳妇跑了? (本章完) 第184章 184. 不错,还要继续保持 第184章 不错,还要继续保持 进了屋子,台灯突然被拉开了,媳妇还是身穿大红嫁衣坐在床边有些惊喜地站起来,很是诚恳地说: “强哥,爹怎么样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生气,让爹不高兴,你打我吧。” 说着话,扑通一声跪在贺永强的双脚边,拿着他的左手往自己脸上招呼。 让满肚子都是气的贺永强都惊呆了,之前想过无数种局面,都想着两人要离婚,都没有想过许招娣会这样哀求自己。 顿时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原来还想着只要稍有不对劲,就把许招娣给打一顿的,这手一点都下不去手。 叹了气,看着可怜巴巴的新媳妇说:“爹已经没事了。” 许招娣懊恼地说:“爹没事就好,都怨我,是我这个媳妇不孝顺,你们走了之后,我就后悔了,经过慧真嫂子劝导,我认识了自己的错误,你带我去医院,我给爹磕头赔罪,就是把我休了,我都绝无二话。” “没有这么严重,也不用去磕头赔罪,爹已经好了,我已经伺候他在医院睡了,明天咱们去接他的时候,伱陪个不是,就可以了。” 老贺头也劝了贺永强,今天刚娶的媳妇,哪有第一天就打的? 何况那几个兄弟也闹的很过分,其实老贺头也是心知肚明,他们为什么会闹得如此欢腾,不讲究情面。 还是当年老贺头无后,想要在子侄中挑选一个过继,继承小酒馆和这偌大的家产。 他们几个当时也都在考虑范围之内,只是最后没有选择他们,而是选了贺永强这个侄子。 所以贺永强结婚他们几个人心中有气,就使劲地折腾,希望能闹出一些事端来,看老贺头的笑话。 要不然也不会左一个条件又一个要求,折腾许招娣,导致她发了脾气闹了这一出。 当贺永强回来发现许招娣如此哀求认错,也就借坡下驴,想要和好。 她的这一番哀求让贺勇强很满意,伸手把媳妇拉扯起来。 何雨柱如果看到徐朝娣这一番表现,心中肯定会满意万分。 经过自己的调、教,许招娣能收起小性子,放低姿态赔礼道歉,这个效果还是很炸裂的。 这时候,何雨柱其实刚走没有几分钟,许招娣刚经过何雨柱两轮的洗礼,也被开发了一些,让贺永强心头窜起了火焰。 这可是自己新娶的俏媳妇,想到马上就要洞房,不由地咽了一下口水。 大口喘着粗气,伸手去抱着媳妇就啃,许招娣闭上双眼,顺手拉了台灯的线子,让屋子里一片黑暗。 许招娣毕竟只是初为人妇,只是短短两个小时的时间,还是比较害羞的,再说了,床单上已经落红,总不能开着灯让贺永强看见吧。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吃过饭就从家中出来,正好遇到贺家三人从黄包车上下来。 “大爷,你没事吧?” 老贺头笑着说:“没事了,大夫说没事的,晚上请你喝酒,谢谢你这个大媒人。” 原本晚上是有气,不过自己那些侄子做的也不地道,太过分了。 早上,两口子一起过来送上早点的时候,就决定原谅儿媳妇了,随后她又真诚地赔礼,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老贺头当然乐呵呵地出院,然后回到家。 许招娣看到何雨柱还有些不好意思,害羞地低头玩弄着衣角。 贺永强打着招呼,几人说了话,然后分开来,几分钟的时间,就来到前门车站。 原来这边也有几个女服务员也都被召集过来,何雨柱开了仓库,让她们把货搬出来上架。 这一批货有不少是高档的布料,例如毛呢料,还有一些的确良。 “的确良”,化纤的一种年代在国际上开始流行,也称“达可纶”“涤纶”,有纯纺的,也有跟棉、毛混纺的,通常用来做衬衫。据说这种面料最初在广东按音译被唤作“的确靓”,传至北方后变为“的确凉”,后来大家发现穿起“的确凉”并不凉快,才改成了“的确良”。 即使到了后世,的确良也也只是换了一个名字,依然是很常见的布料。 “的确良”的“优良”显而易见。尽管不吸汗、不透气,可挺括滑爽、易洗快干,还比棉布结实,“经蹬又经踹、经铺又经盖”,一件顶三件。 这批布料都要交给陈雪如来销售,也已经折算成现金,算做她的投资回报。 剩下的还有一些手表,收音机,晶体管等配件,都需要何雨柱卖出去之后,然后几人再按照比例进行分红。 等上完货,何雨柱把服务员召集起来,先进行了简单的培训,之前是售卖卤肉的,这换成收音机都跨行业了。 其实也简单,就是要学会收音机,手表和万用表等电器的使用,还要会辨识晶体管型号。 其中学习最突出的一个负责零件的售卖。 晶体管的良品率很低,每个批次中都有残次品,售出之前,都要当面进行测试,要不然坏了就不好说是谁的责任。 要知道有的晶体管价格是真的高,很多人都不敢相信。 “这些配件的售价有这么高吗?” 何雨柱还没有摆好价格标签,就听见有人问话,抬头一看是隔壁院的陈雪茹过来了。 “不要小看这些小小的管子,眼下咱们国内还没有生产能力,都需要进口。” 现在京城也有无线电厂,是在53年成立的国营首都第一无线电器材料厂也就是国营第797厂,他们眼下只能生产电子管,还没有晶体管的生产能力。 陈雪茹也不懂这些,哦了一声,然后问:“家里的那收音机怎么那么大,你这收音机才这么小?” “你那是电子管的收音机,打开后壳就可以看到了,里面的零件都是电子管,就跟个小的灯泡一样,有的还会亮。” “这个我知道,晚上的时候能看到里面亮光。” 陈雪茹拿起一个收音机查看一番,何雨柱说:“一会走的时候你拿回去一个。” 然后说:“咱们每个人都有。” 因为是合伙的生意,这到时候都要记账的,正好每个人分一个,也是很公平。 陈雪茹让服务员拿拿着给送过去,然后指着后面问:“这怎么还布置了一个小的教室?” “这个是向一些无线电爱好者讲课的,介绍如何自己利用这些零件组装一台收音机出来。” “还可以自己组装?”陈雪茹惊讶地问。 何雨柱道:“你是家中有钱,生活富裕,不知道民间还有攒零件拼收音机的吧?” “还有干这个的?你给我说说。”陈雪茹一副你哄我的样子。 何雨柱说:“我小时候就赞过一回,现在那矿石收音机还在仓库里吃灰呢!” “真的能收到台?” “当然了,花了我好几年的压岁钱才攒够。” 何雨柱去了后面拿来一块木板,然后拿出几个零件。????“这个是线圈,这一头接地,另外一头当做天线,然后这是可变电容器,和一些线圈并联。” 何雨柱动手把天线和可变电容器固定在木板上,然后一端接了一个矿石检波器。 “这个矿石收音机就是因为最主要的零件是这个矿石检波器,里面有一块小小的矿石。” 然后再接一个电容,让喇叭和电容并联,然后接上一个开关。 最后,何雨柱总结道:“这就是矿石收音机。” “就这么简单?能响吗?” “当然了。” 何雨柱简单地调整一下,那喇叭里就发出声音来,继续调整,让声音更加地清晰。 “真的呀,这么简单就可以收到了广播电台。” 陈雪茹更加崇拜了,没有想到何雨柱还会这个,那大眼睛里都能冒出小星星,真恨不得扑进柱子的怀里,和他大汗淋漓地大战一场。 片刻后才收起激动的心情,然后用手指着一个黑色的,像是卓别林帽子模样的零件,问:“那这个三极管怎么要卖40多块钱?能买的出去吗?” “合着我说了半天都是白说了?” “你其他的也就10多块钱,20来块钱,为什么这个最贵?” “这个是低频管,型号是п403 a,是收音机当中最重要的一个零件。” 何雨柱说着话,然后拿起一个三极管,告诉他一侧有一个红点的是发射极,而没有红点的则是低频管。 可惜这些晶体管都属于理科的知识,陈雪茹听了半天也是稀里糊涂的,不过这昂贵的价格就可以表明这里面的利润是很丰厚的。 这批货卖出去的利润当中有1/4是属于她的。 过了一阵,伊莲娜打着哈欠走了进来,先是有些生气地弯眼瞪了何雨柱一下,显然还是责怪他昨天毫无下线的疯狂。 何雨柱回以一个笑容,让伊莲娜没有了脾气,和陈雪茹聊天去了。 何雨柱继续给服务员做培训,做完培训之后就交代他们明天一定要早早的过来,不能耽误明天的开业。 然后就让他们离开,关上大门,转身来到后院。 进了办公室,里面只有陈雪茹在泡茶,就问:“伊莲娜呢?” “去厕所了。” 陈雪茹放下茶壶,然后好奇地问:“你把伊莲娜搞了?” “你瞎说什么呢,伊莲娜还是小姑娘呢。” 何雨柱震惊的眼皮直跳,这么机密的事情陈雪茹是怎么知道的? 要知道,女人的话都要反着听,虽然有时候会很理智的不是很大度,也和叶青墨一起伺候过自己,可是女人的心不能以常理来度量。 陈雪茹和叶青墨是世交的好友,打小就睡一个被窝里的,再一起成了何雨柱的女人也很合理。 可是伊莲娜的情况不一样,别再以为自己移情别恋,能不能接受她还是两说。 “别骗我了,是不是小姑娘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陈雪茹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说:“走之前伊莲娜是小姑娘不错,可是现在她已经不是小姑娘了,那粉面含春的模样准是有了男人的滋润,还说不是你?” “不是我啊。” 何雨柱很是被冤枉的说。 有些事情是打死不能承认的,今天只能欺骗陈雪茹一回,女人多了就容易有争端。 哪有徐慧真和慧芝两人好,慧真大度,无论什么都不会短缺妹妹的。 慧芝也不争不抢,贤淑慧德,从来没有在柱子跟前抱怨过什么,从来不提什么额外的要求。 有时候晚上去歇息,还把人往外推,让回姐姐的房间,有什么事情都是姐姐说。 把她姐姐挂在嘴上,放在心上。 陈雪茹说:“行了,别装了,我能接受叶青墨,也能接受伊莲娜,毕竟是个洋人,你要是把她睡了,也是为国争光。” “什么事是为国争光?”伊莲娜推门进来问。 “我们说着玩呢,这一次进货你们是辛苦了。”陈雪茹上前拉着伊莲娜的小手说。 “还好啦,有何先生帮忙,也不是多辛苦。” 两人坐下来,喝着茶,聊着这次生意的事情,很快就决定,弄来的收音机定价是108元,明天打九折,向外销售。 要是那些熟人,都按照8折90元的价格卖出去,还有一批全钢手表,也按同样的价格卖。 要是只有两人,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可是两女都在,只能各回各家。 刚来到胡同里,就遇到了贺永强,非要拉着喝酒,何雨柱只好从了。 问:“你们两口子没有在吵架吧?” “没有,其实她脾气还是很好的,之前的事情也有我们不对的地方。” “那就好,那就好,以后好好地过日子。” “嗯,我知道。” 何雨柱被请进后院的房间,许招娣惊喜地站起迎上来:“柱子哥,你来啦,快坐下来喝水。” 亲切的把何雨柱请坐下来,泡了茶,然后打发贺永强去炒菜做饭。 等贺永强出去,许招娣才说:“柱子哥,我这天表现的怎么样?都按照你的吩咐,给他道歉,和他圆房。” 一副我很乖,很听话的样子,等待主人的夸奖和表扬。 “嗯,不错,还要继续保持。”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 许招娣很满足,说了两句后,皱眉道:“柱子哥,姓贺的他不行,比你差远了,我还没有刚有想法,他就完事交了作业,真是废物一个。” “是嘛,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要不然我怎么能让你乖乖地听话?” (本章完) 第185章 185. 我让你干不下去 第185章 我让你干不下去 “嗯,我知道的,可是我不喜欢和他这样,我就喜欢和你在一起,是那样的满足和充实,还很有劲头,好日子很长。” “嗯,乖乖地听话,不能再犯脾气,要不然我不要你了。” “知道了,老爷,你的话就是圣旨,我会很乖的。” “那好,以后会给伱奖励。” 许招娣自从圆房之后很是乖巧,何雨柱说什么都能听的进去。 片刻后,贺永强端了四个菜过来,笑道:“柱子哥,我厨艺一般,你就多担待。” “客气了,都是左右邻居,不用这么见外。” “你可是我们的大媒人,都是应该的。” 贺永强很热情,要不是何雨柱的劝说,许招娣也不会认错,搞不好头天结婚,第二天就要去离婚。 到时候贺永强就闹出天大的笑话,原本就不好找媳妇,要是成了离婚的男人,到时候就更说不上城里的媳妇了。 贺永强也是一番好意,何雨柱也只能接受,三人坐在桌边吃喝起来,聊了四合院的事情,也聊着小酒馆的生意经。 老贺头的身体不是很好,平时生意都在教给贺永强打理,这结了婚,以后许招娣也要跟着学习接手。 正说着,何雨柱突然感到有只小脚丫碰到了自己的大腿,转过头瞪了许招娣一眼。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然后继续用小巧的脚趾往上爬。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把她的脚拨开,可她却并不在意,又重新伸了过来。 何雨柱暗暗叹了气,当着贺永强面前,也不好搞出太大的动作,只好由着她调皮。 很快,许招娣就找到了目标,停留在中央的位置就没有离开。 何雨柱有空间作弊,根本就不怕拼酒,和贺永强你来我往拼起酒来。 半坛子酒下肚,贺永强终于被不胜酒力,直接趴在桌子上醉了。 何雨柱见状,说:“你也真是的,刚才就乱来。” “我高兴,我喜欢,我就要。”许招娣也喝了不少的酒,她的大小姐脾气又发了出来。 “看来之前的教育还不行啊,你就是欠教育了。” “哼,我又不是你老婆!”许招娣还是很不高兴。 何雨柱看她也醉醺醺的,也就懒懒得再搭理他弯腰把贺永强扶了起来,拖着往大床上走。 好不容易把他放在床上,刚转身,许招娣就扑进怀里,然后就抱着乱亲。 “刚才不是很能的吗?” 许招娣不做声,只是把何雨柱扑倒在床上,然后轻车熟路地撩起了裙子。 伸手一摸,就找到了目标,和新婚那天一样。 许招娣轻轻地摇摆起来。 何雨柱想起了和叶青墨在大床上那愉快的经历,和今天的情景还是很相像的。 不过今天的情景更刺激,让何雨柱欲罢不能,翻身开始驰骋起来。 “招娣,你们喝完了吗?”窗外忽然传来老贺头的声音。 许招娣吓了一激灵,瞬间醒酒了,这才发现自己还被何雨柱压在下面呢。 “爹,我们已经喝完了,永强已经睡了,柱子哥也从后门走了。” 心中也很紧张,不过一般老公公很少会进儿媳妇的房间,许招娣就在赌,老贺头在儿子已经睡了的情况下,是不会在晚上进房间的。 果然,和猜的一样,老贺头只是在院子里说:“那你赶紧睡吧,我回房间了。” 等老贺头进了正房,紧张的许招娣才放松下来,转眼就被美好的感觉包围淹没。 过了好久,何雨柱才直接翻墙出来,回到家徐慧真已经搂着女儿睡了。 两姐妹已经有了默契,谁带秀儿睡觉,何雨柱就不能安歇在这个房间里面。 何雨柱转头进了慧芝的房间,果然没有睡还在等着自己。 “姐夫,你再不来,我就要睡着了。” 虽然两人关系早就不一样,不过慧芝已经习惯叫姐夫,何雨柱也喜欢,就没有改过。 “下一回你先睡就是了。” “不要,我就要等你回来。” 徐慧芝也来了精神,过来伺候姐夫洗漱。 虽然刚刚经历一场战斗,不过何雨柱有充沛的体力,很快就让慧芝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姐夫,我也想生个孩子。”慧芝喃喃地说。 何雨柱点点头,答应下来。 第二天,前门大街店铺前,那是无比的热闹,京城虽然开业没有舞龙的,耍狮子的,不过这距离天桥只是几步路,何雨柱请了一些表演的过来。 很快就吸引不少看热闹的,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今天难得,何家所有人都过来了,陈雪茹,伊莲娜两个股东也早早地守着。 很快到了吉时,三人一起把盖在招牌上的红绸缎扯了下来。 “利民电器行”的金字招牌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等待多时的群众一拥而进,几秒钟的时间就把店铺塞满了。 之前都是电子管收音机,不光体积庞大,而且还价格昂贵,一般人都消费不起。 这可是全京城独一份售卖晶体管收音机的店铺,很多人即使买不起,也过来凑凑个热闹,亲自听一听,从狭小的匣子里面发出来的广播。 何雨柱不得已,让服务员从后面仓库里搬出两节旧柜台来,弄了几个收音机摆在店铺的外面。 这样才缓解了店铺里面的压力,人员可以走动进出,正常的营业。 何雨柱两口子招呼众多上门祝贺的朋友,一个个都羡慕不已,看这个架势何雨柱的电器行,生意肯定是会红红火火,赚大钱。 应付完这一波朋友,直接就卖出30多台收音机,全部都打了8折。????何雨柱这才有了喘口气的时间,喝上田枣递过来的一盏茶。 “柱子,你这生意也太好了。” “还行吧,也就是今天开业,过了两天热乎劲下去了,到时候好才是真的好。” 田枣也是眼热了,看着这些收音机被抱走,这中间能赚多少钱啊,问:“柱子,你上次说设备的事情,什么时候能弄好。” “应该很快了,等卤肉店弄好,那些设备应该就好了。” “那你可抓紧点,我们街道和居委会都把地方腾出来,就等你的设备。” 何雨柱点点头,两人聊了一阵设备的事情,这个开业典礼也就结束。 这些祝贺的朋友都被请进了饭店,热闹地吃上一顿,何雨柱还亲自下厨烧了几个炖菜,吃饱喝足之后,把他们一个个送走。 回到电器行,徐慧真喜道:“柱子,一上午就卖了一百多台收音机,手表超过六十只还是这个收音机赚钱。” “没有想到能卖这么多,看来老百姓还是有钱的。” “是啊,这可是独一份的好东西,别人哪里都买不到。” 徐慧真有些想不通的问:“你说国家为什么不进口这个销售?” “你只看到了这中间赚钱,但是你没有想过咱们的钱,给他们他们是不要的。” “什么意思?” “他们拿咱们的钱买不到东西,所以国家宁愿把不多的外汇进口那些设备,也不会进口这些成品过来进行销售.“ 何伟柱把这中间的关系解释了一遍,这下徐慧真才明白。 何雨柱才不一样,是拿丝绸去卖,换了卢币,然后在那边进货,并没有拿黄金去直接采购商品。 前门大街上有一家专卖进口高档的晶体管收音机和全钢手表的店铺,甚至还卖各种零件,可以组装矿石收音机,这个消息很快就口口相传,让更多的老百姓都知道。 有些有钱的人家都慕名而来,亲眼看到如此小巧的匣子里面可以听到广播,都纷纷下单购买。 也有机警的,询问能不能批发,卖到津门,魔都等地。 这晶体管收音机无论发到哪个城市都是独一无二的好东西。 何雨柱这批货总有几千个收音机,也想尽快地落袋为安,也就同意可以批发。 忙碌三天,电器行的生意才逐渐进入了正轨,购买的人也慢慢地少了起来。 开心了几天,没有想到突然有恶客登门,伙计把范金友进来。 何雨柱也懒得给沏茶,直接问:“有什么事情吗?” 范金友皮笑肉不笑地说:“祝贺何老板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客气了,有什么话还是直接说的好。”何雨柱也没有给好脸色,懒得和他客气。 范金友咳嗽一声,这才开始说:“街道对电器行的生意很重视,认为这是一桩好事,值得表扬,街道上” “行了,有什么话你还是直接说的好,不要拐弯抹角的说这些话。” “这” 范金友也知道,何雨柱对自己有看法,不过并不在意,客气话既然说过了,那就开始说正事。 “街道把电器行列入了重点名单,想要尽快地完成公私合营。” 何雨柱看着一本正经的范金友,呵呵的笑了两声,然后说:“少给我来这一套,你是想打击报复吧,回头我就把店改到锣鼓巷里面。” “你” 范金友没有想到何雨柱啊会如此直接说出这样的话,这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 这两天电器行销售火爆,范金友也看到了,心中嫉妒非常,自己虽然是个街道干部,其实就是临时工,到手的物资并不多。 加上之前和何雨柱还有矛盾,见不得他赚钱,就和街道主任进行汇报,想要把电器行先进行公私合营。 毕竟也就这一招最好使,成与不成都是给何雨柱添堵。 何雨柱也很直接,说:“这批货是我们和毛熊国的客人合作的,你想要公私合营,可是要惊动领事馆的,到时候毛熊国客人生气,你能承担责任吗?” 前门大街是京城比较繁华的一处地方,周围有不少的朋友,要是刚开三天,就把店铺搬走,别人也只会认为何雨柱没有能力,被人挤兑走了。 所以何雨柱这又把伊莲娜拉出来当挡箭牌,要知道,眼下和毛熊国的关系是历史上最亲密的,毛熊国援建了156项重点工程项目。 从无到有地建立了全套的工业基础,这是眼下唯一愿意卖给设备的国家,只要有毛熊国人参与,就是上上下下各级政府头等的大事。 “这生意里面还有毛熊国人?”范金友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你以为我能走通铁路还有外交的关系,这可是全国独一份的生意,能让我来做?” 号称“新中国第一店”的王府井百货大楼现在还没有开业,正在进行最后的建设,还要等到今年秋天的时候才会开业。 市面上都是一些规模不大的商店,虽然有一些进口的货物销售,不过还真的没有晶体管的收音机。 这一下把范金友给吓唬住了,是啊,自己之前已经了解过何雨柱的底细。 虽然他做卤肉生意很有钱,不过社社会地位并不高,能跑到莫斯科去进来这么多的收音机,凭他的本事应该弄不来。 难道这真的有毛熊国人参与其中? 要不然怎么解释,何雨柱有路子跑去莫斯科,还能顺利进货,拉回京城? 范金友想到这里才知道自己之前鲁莽了,要是有外国人参与其中,自己凭什么要把他们的这个电器行进行公私合营? 顿时暗暗叫苦起来,自己咋没有脑子想到这一茬呢,还在街道主任那里夸下海口,能把电器行改造成公司国营的店铺,上交大量的利润。 可是眼下这个局面又如何破解,有了外国人的参与,肯定不可能再进行公私合营了,那岂不是自己又说了空话? 上一回没有处理好卤肉铺的事情,就让自己被主任训了一顿,差点记上过错,这回能不能逃脱被记过的命运? 何雨柱看着刚才还信心满满的范金友,眼下变成了苦瓜脸,心情无比大好。 还是有外国人参与做生意,立马可可以让很多人都心存顾忌,不敢找茬闹事,可以确保生意照常进行。 “范干部,范金友,事可一可二不可三,你这都是第二回了吧,要不是看在你是个街道干部上的面子上,我早就收拾你了,下回再冲着我胡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 范金友气坏了,嚷道:“你给我等着,我要查出来没有外国人参与,我.我让你干不下去。” (本章完) 第186章 186. 置换 第186章 置换 过了几天田枣找上门,然后一起来到不远处的胡同里,这里已经挂上利民卤肉铺的牌子。 “这套房子是没收过来的,眼下已经改造完成,你看看有什么要补充的。” “只要有地方就行。” 卤肉生意,只要有水有电有煤,保证干净卫生,对场地要求并不高,之前也来过这里,提出了改造的意见,这是来检查验收的。 进了院子就看到还有几个建筑工人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旁边还有一个身穿中山装站着指挥的中年人。 看到田枣进来,对方迎了过来。 经过田枣的介绍,何雨柱才知道,这位就是将来卤肉铺的公方经理崔祥金。 何雨柱客气了两句,三人一起参观,整体上和何雨柱的交代是一样的,只要完工后,再增加一些必要的工具设备就可以在这里进入卤肉的生产。 作为技术提供者,何雨柱在在这里也有一明一暗两间办公室,可以直接在里面休息。 桌椅板凳,小沙发都已经配齐,随时可以入住办公。 何雨柱很满意,之前都是出力干活,这自己终于混上坐办公室的待遇了。 只是眼下还没有开始进行生产,今天过来就是检查确认情况,最后何雨柱说:“从现场看来,已经最近几天就可以进行试生产,能够确保下个月把所有的卤肉挪到这边进行生产。” “技术上没有问题吧?“ “当然没有什么问题。“ “那就好,这是咱咱们街道上的重点项目,你们两个要精诚合作,不能掉链子。” 崔祥金表态道:“我一定配合何老板,把卤肉顺利生产出来,摆上餐桌。” “一定要小心,尤其是卫生情况,不能马虎大意,上上下下都在看着这件事情呢!” 说是卤肉铺,这其实已经是一处食品工厂,每天生产两三千斤的卤肉,供应着大半个京城的市场。 无论是街道还是区里面,对这件事情都很上心,都想把这件事情当做一个标杆,不能出一点差池。 第2天何雨柱凌晨4点就爬了起来亲自坐镇,监管第一批一千斤猪头肉的制作。 人员都是之前的老人,只是生产地点从烟袋斜街的后院挪到了这处地方,刚开始有些不熟悉,不过头一天也没有出出现什么失误,顺利的就完成了。 下午就安排大搬家,第二天开始全力制作。 连着几天,何雨柱早上都守在这里指挥,确保了没有出现事故。 崔祥金看着何雨柱和工人打成一片,暗暗叫苦,自己才是经理,可这些工作的都是何雨柱之前的老人,他们眼中只有何雨柱,说什么都听。 自己这个厂长安排下去,他们还要去请示何雨柱,等等到他同意之后,工人才再去干。 就因为工人已经足够自己想要安插也没有办法,只有好会计和文书是自己带来的,这都不懂技术啊。 “崔经理,这已经理顺了工作流程,明天早上我就不来了。” “什么?你不来上班了?” “是啊,之前已经和街道说好了,正常情况下只要卤肉没有问题,我就不过来守着。” 崔祥金有些糊涂,自自己上任之前街道的李主任找找自己谈过话,只是要求自己要配合何雨柱进行生产,以他的意见为主。 可也并没有说何雨柱可以不来上班啊! 刚想要反对何雨柱不来上班的提议,就把话语咽了下去。 何雨柱不来上班,那不是更好吗? 省的看见他心烦,有他在,工人也不把自己这个经理看在眼里,自己说的话也不管用。 可要是何雨柱不在了,那这些工人哪敢不听自己的? “也好,李主任和我说过了,要让我配合伱,既然你不想来,那也可以。” 崔祥金然后问:“可是那配料怎么办?” 何雨柱说:“这个事情简单,我家中都有配好的,让二勇去拿就行了。” “好的,我知道了。” 等何雨柱出去,文书问:“经理,这姓何的也太无法无天了,哪有上班旷工的?” “是没有,你考勤的时候给他记上就是了。”崔祥金说。 “好咧,到时候按旷工给他扣工资。” 文书上班之后一检查才看到,何雨柱竟然是一级的炊事员,一个月的工钱竟然高达89块5毛钱。 自己都是高中毕业生,拿28级的工资,这一个月实际上只有27块5毛钱,顿时不开心了。 这何雨柱明明目张胆的旷工,到时候都按工资给扣下来,看他还牛气不牛气。 何雨柱直接离开院子,去了居委会。 “上班怎么样还正常吗?”田枣问。 “还行,卤肉还是这些人在干,只是换个地方而已,就是我最辛苦了,连着好几天4点就爬了起来。” 田枣笑道:“你还好意思说,那些工人哪一个不是4点就来到了铺子里?” 卤肉没有提前头天就卤制的只有凌晨的时候,早早的起来干活才行。 所以上班时间就就是早上的4点,等天亮的时候,各处酒馆饭庄白箱子红箱子才会来拿货。 走街串巷卖给普通居民,各处的卤肉摊子也能有新鲜的卤肉。 何雨柱说:“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可不能天天这么早起来。” 田枣笑着说:“还不是你懒。” “再说我懒那些设备就没有了。”何雨柱威胁道。 “已经到了吗?”田枣很欢喜地问。 何雨柱点点头说:“到了。” “太好了,我们一直都等着这个呢,我打电话通知李主任。” 何雨柱等田枣打过电话,然后问:“有现金支付吗?” “没有。”田枣的回答还是这样理直气壮。 “还没有弄到钱?”何雨柱很意外,之前何雨柱就叮嘱过,让他们准备一些现金,没有想到根本就没有弄到钱。 “是没有。”田枣有些心虚。 然后说:“柱子你别着急,虽然我们没有钱,但是我们有东西啊!” “你们有什么?” 田枣说:“院子你还要吧?” “要,可是我已经有两个院子了。” “没事的,我们这是置换,再说了,你可登记在你闺女的名下。” “那一个院子也不够呀。” “我们还有一些查抄的古玩家具,珠宝首饰,红木家具,瓷器字画,都可以给你抵账。”????每说一样,何雨柱的眼睛就亮了一分,这些都是好东西呀! “行啊,可以抵账。” 两人说了几句,然后起身去找李主任,然后他又带着两个人一起来到何雨柱准备的院子。 从莫斯科弄来的几个机械全部都放在这里。 何雨柱介绍道:“这个小的是生产蜡烛的,旁边的是印刷书籍试卷的设备,那边大的是碾米的,轧面的,还有生产玻璃瓶玻璃罐的,里面还有.” 何雨柱用搞到的卢布买了不少的设备,何雨柱这一次全部都放了出来,想要换成钱,不过这要是换成古玩家具,那也是更好的。 李主任带来的两个人都是搞机械的,见到这些机械,就确认全部都是毛熊国的产品。 这下李主任是放心了,然后让他们两个人检查,等确认机械完好,都可以正常使用,就说: “好的,咱们回去商量一下价格。” 那两个人留下来负责机机械运输,这就算是卖给了街道里。 何雨柱刚开始的时候是想着自己建设厂子的,可是徐慧真不同意。 说什么家中赚的钱已经够够多的了,做人要低调,不能再出风头去当资本家,那样太显眼不是好事。 何雨柱也就从善如流,听了媳妇的建议,直接把这些东西全部卖掉。 留下他们两个人负责运输,三人再来到街道商议,很快就对这批货商定了价格。 “你是要商铺还是要四合院?” “商铺在哪里?是几间?” 相比于四合院何雨柱更想要商铺,四合院如果攥在手里不卖,也只是一处居住的地方,还不如商铺,等之后可以做生意,增值的潜力也比四合院大。 “在鼓楼东大街上,有五间的门面。” 何雨柱所在的是南锣鼓巷胡同,在这个北面还有一个北锣鼓巷胡同,两者中间就是鼓楼东大街。 这可是京城比较繁华的一处地段,何雨柱顿时欣喜万分,只要能把这5间门面弄到手,等到后世也是价值不菲的地产。 “要,当然要了。” “那好,咱们先去看房子,把这个定下来。” 这处商铺距离鼓楼并不远,坐北朝南,就在宝山胡同旁边。 开门进来,屋子里堆满了家具,田枣说:“这里原本打算改造成一处家具店,只是街道上实在拿不出钱来,就把这套房子抵给你了。” 也是前后两进的院子,只是属于中等规模的四合院,主屋是5间,前后的房屋都完好无损,面积比前门胡同里的院子要大得多。 四合院也是有三六九等的,一般小型的主房是三间,再大型的有5间7间9间的。 这处就是主屋五间的规格,虽说门面是五间,可是左右两侧还有不少的地方只是被拉上了院墙,没有改造成商铺。 要是全部打倒重新翻建,可以盖成七间的楼房。 何雨柱一眼就相中了这处两层的商铺,无论是做生意,还是自己居住都可以。 而且这处地理位置也好,靠近钟楼鼓楼的广场,以后无论做什么生意都是旺铺。 “可以,我要了。” “那就回去签转让协议。” 三人回去办理了过户手续,把房子登记在何雨柱的名下,然后剩下的货款都用古玩字画家具等抵扣。 这些东西的价格全部都是区里面定下来的,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田枣说:“柱子,你不要觉得我们是强买强卖,毕竟这个定价权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 “没事,我不介意。” 在田枣李主任看来,这些商品的价格比实际的行价差不多,都没有让利,这一次算的有的多,担心何雨柱有什么想法。 可是在何雨柱看来,现在这价格都是毛毛雨,根本无法体现这些古玩字画的价值。 近代的一些大家字画只是一一二十块钱一副,明清的字画也就是三五十块钱。 即使唐宋八大家的真迹也只有一二百块钱而已。 何雨柱就懊恼起来,当时怎么不想办法,多搞一些设备过来呢? 等算完账,何雨柱还有不少的库存,就说:“你们这留着有用吗?” “有什么用?卖也不好卖,先放着就是了。” 何雨柱大喜:“要不都转让给我吧,我给你们现金。” 李红樱想也不想就说:“也好,你帮了我们这这么大的忙,那就都转让给你。” 何雨柱让他们安排工作人员把这些全部东西打包送到了鼓楼东大街的店铺里。 等送货的工作人员离开,何雨柱就把所有的古玩家具收了起来,店铺只留下普通的家具。 转眼到了25号,何雨柱哼着小曲来到卤肉铺。 今天是发响的日子,何雨柱终于露面,记得还是刚搬过来的时候坚持了几天,然后就没有再过了。 平日里都是二勇去拿配料,回来后放锅里就行了。 何雨柱进了院子就有些诧异,怎么原来的人换了几个? 阿勇过来招呼:“老板你来了?” “怎么换了几个人?” 二勇讪讪地说:“那个公方经理天天吹胡子瞪眼的要求很严,已经撵走好几个了。” “那你怎么也没有和我说一声?” 原来的工人都是何雨柱招的,很多都是日子过不下去的穷苦人。 二勇很是不好意思:“经理不让。” “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这又听经理的了?” 何雨柱气愤异常,可自己只是个技术员,管理权都在公方经理那里。 不过何雨柱也不是没有办法,回头和李主任提一嘴看看是什么问题。 刚给街道搞了一批设备,这转头公方经理就把自己的人给撵走了一些,这不是胡来嘛。 “经理呢?” “出去了,不过会计在,能领工资。” “那我先领了工资再说。” 何雨柱走进会计室,说:“给我结工资。” 女会计很年轻,二十四五岁,听说才刚结婚没有多久,是经理的亲戚,好像是姓那,祖上是旗人。 那月娟这才抬头看了一眼,然后阴阳怪气地说:“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何大老板,这是来领工资了?” (本章完) 第187章 187. 没有我的工资? 第187章 没有我的工资? “你怎么说话呢,少在这里阴阳怪气,这里轮不到你来当家作主。” “你以为伱是谁?你你只是一个管技术的,还以为你是经理?” 何雨柱呵呵地笑了说:“虽然我不是经理,但是我一句话可以让你姐夫滚蛋。” “你” 那会计很生气,转而一想,何雨柱肯定是在吹牛了,然后说:“就凭你少做梦了。” 何雨柱也懒得和她掰扯,虽然人长得挺好,不过是和崔祥金一路货,再说了,她也只是一个小喽啰,和她吵,哪怕吵赢了也是丢份。 “赶紧把工资给我。” 那月娟也不再多说,翻开考勤本,看了一眼说:“你这个月上工是5天,只能领5天的工资是十四块九毛三分钱。” 何雨柱是愣住了,怎么什么时候自己也要打卡上班了? 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月娟已经把这些钱点好放在桌子上,然后拿出一个本子,打开后指着一个空白的地方说:“在这签字,拿钱回去就好了。” “不是,你怎么算的账,我怎么才十多块钱?” 那月娟不屑地说:“我是会计,我能算错吗?你只上了五天的工,当然只能领五天的工钱。” 何雨柱都被气笑了:“合着我也要按时上班是不是?没有我的配方,这些卤肉能卖的出去?” “那我不管,考勤本上你只上了五天工,我只能按五天的薪水给你算工钱。” “行,你给我等着。” 何雨柱这下气坏了,合着自己只能领十多块钱,以后还要再来天天按时上班,这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了嘛。 “切,等着就等着,看把你能的,反正错的不是我。” 何雨柱出了会计室,满肚子的火,刚想离开,就看到经理崔祥金打外边进来。 栽下了自行车,一抬头就看见何雨柱现站在不远处的地方,笑着打招呼: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老何,今天是什么风,那你吹来了?” 不等何雨柱回答,他又自言自语的说:“哦,我记起来了,今天是二十五号发响的日子,你是来领工钱的?” “不过你何大老板万贯的家产,怎么会看上这一个月十多块钱的工钱?” “合着是你搞的鬼,你以为我不上班就没有工钱了?” 崔祥金笑道:“走遍全世界,也是上班才有工钱,没有不上班就领钱的道理。” 看着他那得意的表情,何雨柱这下是知道了,李红樱准是没有向他交代这一条。 当时已经说好,何雨柱自己保留配方,也不需要天天按时上班,这才头一个月崔祥金就搞事。 “合着你以为我好欺负,就不怕我不给配方?” 要知道卤肉的配方都是何雨柱掌握的,都是直接交给二勇使用,而且是当天去拿第二天的量,天天如此,没有多拿。 “你眼下这已经公私合营了,你如果不给配料,就是在搞破坏,给公私合营试点抹黑。” 崔祥金之前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闻言之后待了一下,就给何雨柱扣了大帽子。 “少来这一套,你不给我发工资,我凭什么还要在家配调料包?” “你就是在搞破坏,都不来上班,没有出勤记录,当然没有工资。”崔祥金虽然有些心虚,不过嘴还是很硬。 何雨柱嚷道:“你给李红樱打个电话,让她过来。” “少拿李主任吓唬我,你不来上班没有工资,到那里都说不过去。” “呵呵,你不打我打。” 原本还想着去街道找李主任唠叨唠叨,可这崔祥金拿着鸡毛当令箭,想要拿捏自己,真是给他脸了。 何雨柱直接进了经理办公室,看到办公桌上有一部电话,只是用木匣子锁了起来。 崔祥金跟着进来嚷道:“何雨柱,你想打电话出去打,这是公家的电话。” 这年头电话都是很宝贝的东西,普通家庭根本不会装这个,就是一些单位也没有这个配置。 也就是卤肉铺赚的多,是最近区里和街道重点的项目,上级给扯了一条电话线。 崔祥金有些得意,装过电话后,就弄个木匣子把电话锁上,这下何雨柱没有钥匙,只能出去打电话了。 何雨柱呵呵呵呵的笑了两声,然后伸手拽着木匣子上面的小锁,稍微用力一扯,就把锁别开。 崔祥金震惊的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锁虽然比较小,不过也很扎实,就是拿着锤子砸半天,都不一定能把锁打开。 何雨柱只是轻轻用力一扯,就把锁给打开了。 何雨柱小露一手之后,掀开木盖,拿起听筒,然后左手捏着摇柄摇了三圈。 对里面的话务员说:“给我接街道找李主任。” 现在打电话特别的麻烦,根本没有拨号,都是先连接到地区话务中心,人工询问要去的地方,然后把线子手动插到相应的接口上。 如果要是外地需要经过这样层层的连接才会找到那个电话。 可想而知,这样传输的效率是会有十分的低下,可能打了三四分钟都没有找到对方的线路。 而且这样的信号极其的不好,很容易掉线即使接通了,也听不清楚伴有各种杂音。 好在何雨柱打的是本地电话,直接就接到了李主任的办公室。 “我是李红樱,请问.” “李主任,我是何雨柱。”语气中还有一些怒气。 “咋的了?谁欺负你了,都不叫我姐姐了?” “姐,还能有别人吗,是你手下的大将崔祥金,他不给我发工资。“何雨柱很委屈的说。 “什么?不给发工资?崔祥金人呢?”李红樱听到之后很惊讶,高声的询问。 “就在这旁边站着呢!”何雨柱瞥了一眼有些变脸的崔祥金,然后说。 “你给我让他听电话,真是反了天了。” 李红樱很是气愤的说过之后,然后接着说:“算了,你们就在那里等着我过去一趟。” 说完之后,就放下电话,对着崔祥金说:“李主任现在就立马过来,你有什么事情还是和她去说。”????崔祥金心中感到很不妙,不过还是很嘴硬:“你都不来上班,还有理了?” 何雨柱呵呵两声:“你和我说这些没用,咱们看李主任怎么说,看看我的工资能不能发下来。” “你” 崔祥金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自己口口声声说坚持原则,可心中明白,有些事情并不能够按照常理来计算。 何雨柱坐在办公桌前,自己动手泡了一杯茶,哼着小曲,悠然自得。 崔祥金反倒有些坐立不安,像是要等待审判的犯人一样。 一杯茶下肚,就听见外面有响声,何雨柱出门一看,果然是李红樱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姐,你可要为我当家作主呀。” 何雨柱迎上去就叫屈。 李红樱连忙安慰:“好好好,姐姐给你做主,哪有不发工资的?” 跟在后面的崔祥金暗暗叫苦忍不住说:“李主任,他何雨柱已经20天没有来上班了。” “耽误你卤肉制作吗?” 李红樱反问一句,让崔祥金不知道说什么好。 何雨柱把她请进办公室,给泡了茶,说起自己刚才只能领不到15元的工资。 “什么?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 崔祥金连忙解释:“李主任,可是他这20天从来没有来过上班?” 李主任问:“那这20天卤肉配方是你调配的?” “这个.” 李主任说:“何雨柱同志的作用就是,要把控好这独特的配方确保卤肉味道还是和之前的一样。” “他是高级技术人员,可以不受正常上下班限制,只要卤肉没有问题就行了。” 崔祥金顿时耸拉着脸,刚才还以为有一丝饶性,李主任不会支持何雨柱天天缺勤。 没有想到,等李主任来了之后,还说出这种话,那岂不是何雨柱以后还是可以不过来上班? 这工资是自己的两倍,还不需要露面,凭什么? 李主任说:“我再给你们传达一个最新的政策,之前对很多事情都进行模糊化处理,在实际的试点工作中出现了很多问题。” “尤其是资方和公方经理管理权的问题,谁大谁小,有什么权利都没有定论。” 李红樱的这些话让何雨柱很有感触,崔祥金当上公方经理之后,任人唯亲,撵走了好几个人,还真的把卤肉铺当成他自己的了。 李红樱继续说:“所以,我们要改变之前的政策,重新调整分工,以后,何雨柱同志也有和公方经理一样的权利,有些事情要商量着来。” “这怎么能行?”崔祥金直接反对。 “怎么不能行何雨柱同志做卤肉生意好几年了,从一个小商铺发展,成为全京城最大的卤肉铺,占据着大半的市场份额,你现在告诉我,哪里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行了,你别再说了,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何雨柱之前不来上班是我同意过的,这也是他愿意公私合营的一个条件,何雨柱担任技术员,只要确保卤肉能正常的生产,来不来上班都可以。“ 崔祥金这才知道,李红樱竟然答应了这样离谱的条件,还以为何雨柱是懒散惯了,正好可以借他不上班的机会拿捏他,给他一个难堪。 没有想到竟然是李红樱主任答应过的,早知道就不用这个借口。 知道自己争取这个位置不容易,公方经理虽然多,不过大多数都是小商铺小商店,哪有卤肉铺规模大人数多? 一天的销售额都上千块钱,其实这更像是一个食品加工厂,只是没有挂那个牌子罢了。 眼下自己要是态度不好,说不定何雨柱就再多嘴几句,搞不好自己就要给其他人挪位置。 “李主任,是我没有领会到政策的精髓,没有认真的做好本职工作和何先生有了矛盾,在这里我给道歉,对不起。” 何雨柱反问:“我怎么看有好几个陌生的面孔?原来的工人呢?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误?” “什么?你还把人给辞退了?谁叫你私自招人的?”李红樱气道。 看崔祥金喏喏的不作声,嚷道:“公私合营是上面的政策,要全部接收原有的工人,不能够轻易的辞退工人,要不然就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头,让其他人心有顾忌,担心公私合营之后丢掉自己的饭碗,让这项政策推行产生阻力。” 何雨柱连忙递上一杯水,李红樱喝过之后又说:“利民卤肉铺是上级定的试点,很快就有工作组过来检查,你竟然违反政策,私自开除工人。” 气的李红樱一拍桌子,问:‘你开除了几个人?’ “五五个。“ “明天全部给我重新请回来,街道上要研究研究,看看你还能不能继续担任这个公方经理,这才一个月的时间,你净给我出纰漏。” “别啊,李主任,我知道错了,你可不能这样,要不然我一家老少都要喝西北风了。” “这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李红樱很是生气。 原本就想把利民卤肉铺打造成街道公私合营工作的标杆,前两天崔祥金汇报的时候,还说和何雨柱配合的很好,工作进行的很顺利。 可实际上,崔祥金欺上瞒下,私自开除了原有的工人,事情过去了都没有汇报。 这还有克扣何雨柱薪水的事情,要不是把何雨柱逼急了也不会给自己打电话。 “我我之前是对政策的理解有了误会,可是我现在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错误,知道做错了工作,我保证,一会下班之后,我就去把那几个工人全部请回来。” 李红樱问:“那工资呢?” “当然按一极炊事员的标准进行发放,不会少了何先生一分钱。” 李红樱的脸上这才缓和了许多,沉思了片刻,然后说:“看来之前把何雨柱当做技术员,有些不对等,应该和公方经理一样,地位相当方才可以正常的开展工作。” “可是这样一来.”崔祥金还没有说完。 李红樱就说:“没有什么可是的,何雨柱作为资方,在定位上应该不能比你低才对。” “.”崔祥金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眼下自己能不能继续担任公方经理还是个未知数,早知道就老老实实的给何雨柱发钱就是了。 毕竟这都是公家的钱,给他发再多也不会减少自己一分钱。 李红樱说:“以后何雨柱就是私方经理,有什么事情你们两个需要商议才行,当然也有权对卤肉铺上上下下进行监督管理。” (本章完) 第188章 188. 你要让公家也掺合进来? 第188章 你要让公家也掺合进来? 李红樱然后把崔祥金训了一顿,要他确保不能再生事端,崔祥金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点头都答应下来。 完事之后,何雨柱把李红樱送到院子外。 她问:“是不是要重新给你派个经理过来?” “再换一个人,还是要磨合的,我觉得继续让崔祥金担任公方经理还是可以的,这样他就没有什么幺蛾子。” 李红樱叹了气,然后说:“我们也实在没有办法,眼下人员齐缺,街道上没有足够的干部派出来担任公方经理,只能是瘸子里面选将军,虽然一个个不着调,不过也实在是没有人来担任。” “我理解,毕竟现在识文断字的都不多,还要考虑他们有没有足够的能力。” “是啊,你理解就好。” 李红樱叮嘱一番,见何雨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也就挥手告辞,骑上自行车回去。 何雨柱转身进了院子,崔祥金热情的招呼到了办公室,给倒了茶水,陪着说了半天的好话。 然后说:“何经理之前是我糊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求求伱放过我这一马。” “这这个事情咱们先记上账,回头你可不能乱来。” “是是是,我已经知道错了,已经和会计说过了,你的工资将会足额的进行发放。” 何雨柱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这一次让崔祥金吃瘪,就可以让他老实一段时间。 毕竟要是换个新人,还要重新立威,还不如继续使用崔祥金来当这个公方经理。 两人说了几句,何雨柱也表示,会间隔几天就过来一趟,两人就工作交换一下意见。 崔祥金暗暗叫苦,这还不如之前呢,也就是刚开业的时候何雨柱过来待了几天,后面有20天的时间,根本就没有露面。 这下自己没有让何雨柱丢脸,反而让自己弄得里外不是人。 还被李主任训斥了一番丢了份,这以后大的事情都要和何雨柱商量才行。 可眼下这个局面还能说什么呢,崔祥金只能答应下来。 何雨柱也没有想到,李红樱来了一趟,不光解决了自己的工资问题,还改变了一些政策。 之前确定的自己只是卤肉铺的技术员负责技术工作,不参与日常的管理。 眼下把自己的地位进行了提升,成为和公方经理平起平坐的私方经理。 也有一部分的权利,参与管理之中。 聊了一阵,确认崔祥金明天会让那些工人复工,这才来到会计室。 正好有人在领工资,何雨柱就等了一下子。 “崔大可,这是你的工资,在这上面写个名字,不会写字的就按个手印。” “好咧,谢谢你啊。”崔大可笑着接过不多的工资,然后做了记录。 何雨柱很意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了崔大可。 这可是人是铁饭是钢里面的重要配角,一个从农民转变成工人身份,然后娶了机修厂厂医丁秋楠的男人。 只是他崔大可不是应该在南台公社吗为什么会来到了自己的卤肉铺? 这是个综合的世界,不不光有四合院,还有正阳门下小女人,刚开始的时候也知道了,轧钢厂下面有一个附属工厂叫做机修厂,许招娣和易中海的两个便宜儿子都在那里上班。 很快何雨柱就知道了答案。 会计说:“明天你就不不用来了,原来的工人都要回来上班。” “是,知道了。”崔大可语气中有浓浓的不甘,然后嚷道:“都怪那个姓何的资本家,这下我的工作也丢了。” 叹着气,数着钱转身才看到何雨柱黑着脸站在门口。 把崔大可吓了一跳,勉强的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何老板好。” “我哪里好了,我就是那个资本家。”何雨柱没有好气的说。 崔大可脸上很尴尬,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只是一时不察,竟然当着人家的面说坏话。 被人当场抓住,那就太过于丢脸。 嘿嘿地笑了两声,掩饰尴尬,低头就直接出去了。 会计那月娟却和之前冰冷的态度不一样了,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着说: “是何经理来了,快请坐。” 何雨柱坐下来看着她拿出上好的茶叶给泡茶,问:“崔大可是崔经理的族人?” 那月娟也很心虚,说:“都是南台公社的。” 这下何雨柱明白了,肯定是崔祥金当上了经理,就有老乡找上门,想要寻一个工作。 崔祥金就借故打发走了几个工人,然后把老乡招了进来。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把事情捅到了李主任那里,眼下还要把这下后来后来招的人全部撵回去,再把原来的工人全部请回来。 这一下崔祥金在老家招了几个人都被撵走,这些老乡肯定会埋怨崔祥金。 以后他在老家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戳脊梁骨。 也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有没有收好处,要是收了好处这下名声就更臭了。 那月娟笑着说:“何经理你的工资按满额发放,一共是89块5毛钱,从下个月开始您还有每个月5块钱的岗位补助。” 何雨柱问:“我不是有二十天没有来上班吗?这个不算缺勤了?” 那月娟不好意思再说:“何经理,那之前都是我们对政策的理解不对,您天天配置调料,也是你的工作,怎么能说你是缺勤呢?” 何雨柱也懒的和她多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清单来,交给她,说:“这是这个月配料的清单,你也入账吧。” 上面写的很是笼统,没有具体的分量,有的只是一个代号。 那月娟问:“可是这个上面都没有名字呀?” “要是有了名字和分量,别人也就可以推算出配方来了,我当然不可能全部写出来。” 那月娟心中很是不愿意,这样的清单根本不可能作为报销的凭据。 不过何雨柱为了配方保密,根本不可能罗列出来所有的调料和分量。 要是不给报销,再让李主任过来,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 那月娟说:“要不你下次写错几个,也比这样没有名字的好。” 说着话,那月娟随手写了几个调料的名字和分量。 这样一来,看上去就不是那样的突兀,如果按照这个清单去调配,也根本不可能搭配出正确的配方。 何雨柱点点头,这下知道了如何操作。????那月娟有些讨好地说:“对了何经理,以后出门在外乘坐公交车还是在外用餐,都可以拿票据来报销,每个月都有一定的报销额度。” “还可以这样?” 何雨柱有些意外,之前都是自己做生意还没有想到要报销这些费用。 “当然可以了,领导干部都有一定的报销额度。” 何雨柱问了一下具体的情况然后领了自己的八十块5毛钱的工资,这才从卤肉铺里出来。 经过一段时间销售,收音机和手表等物都都差不多卖完。 三人聚在一起,把账给算了,叶青墨的那一份已经把货发给她,让她自己在姑苏城进行销售。 陈雪茹分到的是全部的确良的布匹,加上这次一部分的现金。 大部分现金都给了伊莲娜,何雨柱分到剩下的货物和少部分的现金。 分完现金之后,何雨柱举起酒杯,说:“为了咱们的生意顺利完成,干一杯。” “干杯。”两女都举起酒杯,把红酒一饮而尽。 伊莲娜有些感慨地说:“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就做成了一桩跨国的大生意。”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生意会如此的简单。”陈雪茹说。 何雨柱和伊莲娜互相看了一眼,都想起了在莫斯科货物丢失之后,那紧张又复杂的心情。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很是顺利地就找回了货物。 只是这些事情事情都没有告诉陈雪茹,省得她担心。 陈雪茹有些失望地说:“有领导给我打过招呼了,丝绸布匹的生意明年不能做。” 何雨柱很惊讶:“这已经给你说过了?” “就是前两天的时候,有商业局的领导通知我,丝绸布匹商品的出口,只能以国家的名义进行私人是不能这样贩运的。” 丝绸还好说,是属于高档的原材,和老百姓的关系不太大。 布匹都是棉花制品,眼下全国都不多,能不能出口,出口多少都需要管制。 所以直接通知陈雪茹,以后这样的生意不能做了。 “那太遗憾了,我还以为还能再做一次生意,这一次就能搞多些。” 伊莲娜很是失望,这一次每个人都赚取了数倍的利润,以何雨柱为例,总共投入了2万来块钱,明面上变成了7万多块钱,翻了三番。 比预想的少一些,主要是这中间开销比较多,需要通过大使馆的人来要车皮,到了毛熊国之后,还要向一些人行贿,要不然根本弄不到车皮。 何雨柱的钱翻了三番,那陈雪茹,伊莲娜,叶青墨三人也都赚取了三倍的利润。 只是何雨柱还有一个外快,就是安德烈的家产和仓库里多余的货物。 这些都在缓慢地出手,一时还不能全部变现。 陈雪茹笑道:“你个财迷,这一次已经已经赚了不少了,既然不能做,那就不做呗。” 陈雪茹本身守着一个店,每天都有稳定的收益,即使不能做跨国的生意,也没有什么。 在她想来这种事情有啥好事,没有也无所谓。 何雨柱说:“其实咱们不做布匹的生意,那能不能做其他的生意?” 之前陈雪茹熟悉的就是丝绸布匹,所以她们两人就从这里入手进行贸易。 伊莲娜兴奋地说:“柱子,你有什么想法?我们做什么生意?” “我之前一直都在考虑,如果丝绸生意不能做,我们可以做什么。“ “那你想到了吗?”伊莲娜高兴地摇着何雨柱的手臂。 旁边的陈雪茹看着两个人如此的亲密,心中不禁狐疑起来,这也太亲了,难道两人突破了朋友的关系? 越看越像,尤其伊莲娜看向何雨柱的目光,里面充满了柔情蜜意还有十分的崇拜。 赚钱心切的伊莲娜很快意识到有些不妥,陈雪茹还在呢,不好意思地把何雨柱松开,然后正色的问: “是什么生意?” 何雨柱说:“我在那边打听了一阵,莫斯科的水果比较少,都贵的离谱。” “是啊,我们那边地处北方,水果少而且贵,所以你要做水果的生意?” 问过之后又忍不住说:“你这个想法不可行,水果根本运不到那里就坏了。” 不等何雨柱回答,陈雪茹就想明白了,忍不住说:“伊莲娜,你是不是傻啊,水果不能运过去,但是我们可以把它装进罐头里运过去。” 伊莲娜恍然大悟:“对啊,我们可以做水果罐头的生意。” 何雨柱说:“现在还是夏末秋初,要是做罐头正合适。” 然后问:“最主要的就是我们做出来之后能不能搞到车皮。” 可惜这个生意的动静也很大,不能私自来做,要不然直接就装空间中带走了。 伊莲娜是最积极的,说:“车皮的事情应该没有问题,我去协调。” 陈雪茹却想的更多:“柱子,你这个生意能保证弄到足够的罐头?” 罐头生意和丝绸不一样,丝绸都是叶青墨来组织货源,她在姑苏城很容易就弄到了全部的货,根本不需要何雨柱陈雪茹两人操心。 可是罐头就不一样,三个人都没有这样的资源。 何雨柱笑道:“这一次我来组织,来源都交给我,你们出钱就是了,规矩还是一样,到时候平分。” 这一回陈雪茹和叶青墨都不出力,其实是可有可无的,即使不带他们赚这笔钱也没有问题。 可是谁让他们都是自己的女人呢,何雨柱并不想撇开他们单独做这笔生意。 陈雪茹好奇地问:“你能有什么办法?” 何雨柱笑道:“你不知道前些天我们第5区搞到了一条玻璃瓶生产线,可以生产盐水瓶和酒瓶。” 前门这边属于第7区,所以两边信息并不畅通,那条玻璃瓶生产线当然就是何雨柱提供的。 “就凭你和街道上的关系,买了一些罐头瓶应该是可以的。” 何雨柱摇摇头,说:“这样做的风险太大,我并不打算咱们单做,而是要想把街道也弄进来。” “什么你要让公家也掺合进来?” (本章完) 第189章 189. 慧芝:怀孕了? 第189章 慧芝:怀孕了? “是啊,有了街道出手续我们什么都好弄,要是撇开他们,即使咱们做成了,到最后还有人来抢咱们的生意,也只能做一次买卖。” 何雨柱这么一说,陈雪茹就点头称是。 “确实是这样,大树底下好乘凉。可是,他们也只有生产罐头瓶的能力,难道我们也要开个罐头厂?” “当然不是了,罐头厂也叫街道上办。” 何雨柱之前就有这个想法,要不然也不会在莫斯科的时候单独要了一套生产玻璃瓶的生产线。 罐头这种产品生产极其的简单,采购、切割、罐装都可以采用人工的方式。 也就是最后需要蒸煮消毒,需要一定的设备,其实就是一个高压蒸锅,这个很容易做。 生产出来的罐头即使不能出口在国内也有足够的消化能力。 只有到90年代,各种水果的长途运输技术的日渐成熟,社会上对水果罐头的需求才逐渐的降低。 就是到了七八十年代送礼拿两瓶黄桃罐头或者橘子罐头都是很有牌面的礼物。 所以何雨柱在这个时候提出贩运罐头去毛熊国,成则赚大钱,不成也不会坑众人,就是只在国内销售也足以保证利润。 “那好,咱们就和街道合资办理这个罐头厂。” 何雨柱不用问,也知道李红樱会点头答应,这街道上根本就没有钱了,要不然也不会用房屋家具古玩字画来支付购买设备的款项。 三人商量一番,就把事情确定下来,下面就是何雨柱去和李红樱谈了。 说完事情之后,何雨柱直接回到家。 进屋之后,就看到许招娣也在,三个女人正围在一起吃着黄瓤的西瓜。 何雨柱有些无语的说:“姓许的,你怎么又来了?” 许招娣自打安分老实下来之后,很快就和慧真熟悉了,三天两头的跑到隔壁来串门,让何雨柱很后悔,早知道就不给他们说亲了。 许招娣撅嘴道:“刚才和姓贺的吵了一架,看着他就生气,我过来躲一会不行吗?再说了,这西瓜还是我带来的,你来尝一尝,可甜了。” 何雨柱皱着眉头:“怎么你们两个人又吵架了?” 许招娣虽然不在闹腾,不过和贺永强在一起生活并不圆满,两个人是三天一小吵,5天一干架,稍微有点事情就能大吵一顿。 贺永强是那种说一不二的性子,认死理,脾气很倔,听不进其他人的劝说和意见。 也就是慧芝那种温柔不争的性子,才可以和他在一起过日子。 换成了许招娣,她也是个臭脾气,虽然在家是个长姐,不过也是说一不二,嘴巴和老京城人一样,比较碎比较损,看不起贺永强这个乡下人。 两个人就跟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着,老贺头天天气的堵的慌,习惯之后,只要看两个人在吵架,就把门一关出去躲清静。 许招娣吵完之后就跑隔壁院子来,看到何雨柱就开心了。 许招娣嘟囔道:“还不是他偷偷的往酒里面掺水?我都和他说了800遍,这酒不要掺水,虽然每一斤赚的少,但是来的客人多呀!” 徐慧真点点头说:“是啊,只卖不掺水的酒,把名声打出去之后,来的人就多了,小酒馆也就热闹起来,虽然酒赚的不是太多,可是加上配菜,赚的并不比掺水的酒少。” 许招娣道:“是啊,我就是这样想的,只是姓贺的两人都不听我的。” 老贺头做生意太过于精明,他那酒有的掺水,有的不掺水,掺水的酒卖给那些做苦力的窝脖们。 只有一些比较有身份的人过来喝酒,才能够拿到不掺水的酒,例如牛爷,徐和生,范金友等人。 当然,何雨柱去喝酒,也是不掺水的好酒。 “那我去说说他,然后伱回去,省得天天往我家里跑。” “我就来,好你个傻柱,忘记小时候我拿糖给你吃了?” “少来这一套,谁吃你的糖了?” 何雨柱和许招娣吵了两句,转身出去做了贺永强的工作,然后把许招娣给撵了回去。 徐慧真这才问:“账算了吗?” 何雨柱点点头,虽然慧芝也在,不过还是直接说:“去掉开支,每个人分了不到八万块钱。” “姐夫,这么多?”慧芝惊讶地问。 何雨柱伸手捏了一下她那小巧的鼻子:“你的姐夫厉害不厉害?” 之前投入2万块钱,这一趟虽然时间比较长,不过赚的真不少。 之前做卤肉,辛苦一年到头,也就是两万多块钱。 “姐夫就是厉害。”慧芝欢喜地说。 徐慧真看着白了妹妹一眼,这个小妮子就是没有主见,就知道舔她姐夫。 不过这一次赚虽然多,不过风险还是不小的。 “这个生意虽然赚钱,不过毕竟是外国他乡,咱们还是别做了。” 何雨柱说:“丝绸生意想做也不能做了,相关的部门已经看到了其中蕴含的巨大商机,准备把这个生意以集体的名义去做。” “不过,我发现了另外一个商机。” “是什么?还能赚这么多钱吗?”慧芝问。 “是卖罐头。” 何雨柱介绍了莫斯科缺少水果的情况,然后又说了街道里搞到了玻璃瓶的生产线。 所以准备开始做水果罐头的生意,无论是销往莫斯科,还是在本地销售,都是很赚钱的买卖。 “可是现在都开始公私合营了,还能干几天?” 何雨柱说:“所以我打算和街道的李主任合作,把他的那个玻璃厂改改造成一个罐头厂。” “这样好啊,直接生产罐头瓶,然后做成罐头。”慧芝喜道。 “是啊,还是慧芝聪明。”何雨柱夸了一句,让慧芝满心的欢喜。 “这能行吗?咱们钱也不少了,你还这么折腾,不如在家里折腾就是了。” 何雨柱冲口说:“在家折腾什么?你们俩都怀孕了,我也只能在外面折腾。” “什么?我怀孕了?”慧芝惊讶地说。 慧真还好些,不过也忍不住问:“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我之前不是说过嘛,我会把脉啊!” 何雨柱不把脉也知道,两女都怀了身孕,徐慧真要早一些日子,慧芝怀孕时间要晚。 “真的?”徐慧真还有些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了,你忘记了嘛上一回你怀孕的时候也是我先知道的。” 三人都是很欢喜,这一下真是双喜临门,晚上何雨柱做了几个她们喜欢吃的菜,庆祝一番。 可晚上睡觉就成了难题,不过慧真还是抱着秀儿回去了。????何雨柱伺候她们娘俩,然后回到偏房。 进来之后,就看到慧芝躺躺在床头上有些闷闷不乐,走到跟前问:“咋的了?怀孕了也不高兴?” “怀孕了我当然高兴,可是可是等我肚子大了起来之后,怎么和街坊四邻交代?” “傻丫头,有我呢,我会给你安排妥当的。” 慧芝有了精神,然后问:“你打算怎么安排?” “这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找个地方让你去住着,雇个丫头照顾你,然后我隔三差五的去一回。” “哪里啊?” “在城外买个院子就是了,到时候就说,把你嫁到南方了,往你老家送些东西,就说要去南方完婚。” “这能行吗?” “没有问题的,你老家都距离这么远,别人也不知道,只要放出风,等你生了孩子回来就是了。” 徐慧芝想一想,这确实也是一个好办法。 只要向外说嫁人了,别人也不会多追究,过了一年半载,就说丈夫死了,自己带着孩子回来就是了。 以后还是姐夫的小姨子,投靠他,依然可以在这个院子里居住。 “嗯,我听你的。” 这是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可是在姐夫手中三两句话就给解决掉了,顿时让他十分的欣喜。 高兴地替何雨柱宽衣解带,然后把小手伸进去。 “姐夫,我今天要谢谢你。” “那你打算怎么谢我?”何雨柱笑着问。 乖巧听话的慧芝只是把头低了下去. 第2天何雨柱把自己的想法和慧珍说了,她说: “行,那就在城外买个院子,等房子收拾好了,也就可以过去住了。” “她结婚的事情咱们真的给办起来,让让别人挑不出毛病。” “好的,你看着办,我去找李姐。” “嗯,你在外面折腾吧,家中有我呢。”慧真说。 徐慧真知道,何雨柱喜欢折腾,如果不让他去做,在家中一天能折腾自己三回,也不知道怎么有如此大的精力。 姐妹两人都怀孕了,要是在家再勾搭几个服务员,那事情要怎么办? 还不如由着他在外面折腾,只要不把女人和孩子带回家,自己就装不知道。 要不然他的精力无处发泄,反而要出问题。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先找了田枣: “姐,那几个厂子投产了没有?” “碾米压面的简单,早就用上了,还有那印刷的,做蜡烛的,开木头的,都是接上电就可以用。” 田枣停了一下,缓口气又说:“就是那做玻璃瓶的需要技术,前两天找个懂行的师傅,这两天正在试生产呢。” “是嘛,还有懂行的师傅?”何雨柱有些意外。 “他是原来吹瓶子的,这来做技术员也正好。” 田枣解释几句,何雨柱才明白,在没有机器制作瓶子之前,都是手工制作的,用一根管子对着烧热的沙子水吹,在冷却的过程中进行调整旋转做出各式各样的玻璃器皿。 有了他的加盟,这下制作玻璃瓶原液就没有技术上的难点。 两人说了一阵,田枣才问:“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 “没有什么事情,我就是想了解一下看看能不能造出罐头瓶来。” “我记得之前计划不是要造盐水瓶的吗?” 所谓的盐水瓶,就是医院里挂吊水的瓶子,里面是盐水,现在盐水比较少,一般生病都是去打针吃药,很少有挂水的。 主要就是盐水比较少,如果只生产盐水瓶,即使日夜开工,也弥补不上缺口。 这时候其实生产任何产品都是供不应求的,毕竟厂家比较少,人民的需求太多。 何雨柱说:“我有一个新的想法,想和街道商量一下是不是建一个罐头厂?” “罐头厂?”田枣很惊讶,然后就想明白了。 最简单的一件事情生产出来盐水瓶还要卖给药厂,一个瓶子只是一两分钱,可是如果生产罐头瓶,街道就可以再组建一个罐头厂。 生产罐头不需要资质,只要保证干净卫生,街道就可以生产。 一瓶罐头可以卖好几毛钱,街道上赚的更多,而且还可以增加一些就业人口,解决就业的压力。 “这是好事呀,咱们赶紧去找李主任。” 田枣就是风风火火的性子根本就呆不住,两人立刻离开了居委会,然后来到不远处的街道。 “做罐头?” 李红樱主任听到甜枣的汇报很是惊讶。 “是啊,刚才柱子和我说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咱们之前就想错了,不该生产盐水瓶,生产罐头瓶多好。”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现在正是入秋的时候,马上大量的水果就要下来了,咱们要是今年做一批罐头肯定会大卖。” 街道上也没有多少资金,正想着这几个工厂都投产,卖出产品,这样街道才能好过一些,有了足够的资金运作。 何雨柱说:“其实我还有一个更进一步的想法。” “什么想法?”李主任问。 何雨柱说:“生产罐头卖到国内赚自己同胞的钱没有什么意义,现在大家都苦,罐头属于奢侈品。” “是啊,水果下来的时候三五分一斤,贵的时候也就是一毛左右,可要是做成了罐头,最起码也要卖五六毛钱以上。” 其实罐头最主要的成本并不是水果,也不是人工,反而是糖。 自古以来,糖就是一种奢侈品,哪怕现在已经解放了,糖都是很稀缺的,在成本占比上是最重要的一部分。 何雨柱提出做罐头,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在莫斯科的时候就搞到了大批的白砂糖和冰糖。 即使不做罐头,白砂糖也是硬通货。 何雨柱说:“今年我不是跑了一趟莫斯科吗发现他们那边水果很少,而且特别的昂贵。” 李红樱惊喜地问:“你是说咱们做成水果罐头,然后向北方老大哥出口?” “是啊,我在那边认识了一个华侨,是个互助会的会长,丝绸就是通过他销售出去的,咱们只要把罐头运到莫斯科,还可以借助他的渠道进行销售。” (本章完) 第190章 190. 还真的有些小事麻烦您 第190章 还真的有些小事麻烦您 “你是说市场有了,批发商也有了?” “是啊,只要咱们能生产出来水果罐头,然后运到莫斯科就可以了。” “太好了,咱们去罐头厂看看。” 三人再次转场,来到城外的玻璃瓶厂。 相比于其他几个厂子,生产玻璃瓶是有很多工业废水,而且都是有毒的,所以只能放置在城外。 何雨柱知道这个废水会污染环境,时间长了,周围的庄稼都会有影响,只是为了经济上的发展,也只能先牺牲环境。 让街道多赚一些钱,才有能力去帮助那些困难户五保户,要不然人都饿死了,哪有能力去想着环境会不会被污染。 再说眼下根本就没有污染环境这个意识。 路上李红樱向何雨柱介绍了工厂的发展,街道上能有这一批机械,让区政府都很是眼馋,协商几次想要弄回去都被李红樱阻止了,全部留在了街道的手里。 很快出了安定门,再骑了一阵,看到大路边小树林里隐约有一个院子,这就是玻璃瓶厂。 李红樱介绍说:“请的潘富贵师傅说,生产出来的废水不能种地,而且味道很大,所以只能选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建厂。” “这样挺好的,最起码可以把影响降低到最低。” 这个位置在二环外三环内,等到80年代全部都改建成了住住宅用地,到时候所谓的环境污染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三个人进了厂子,何雨柱看到,只有几间厂房盖出来了,就连办公室都是临时搭的棚子。 厂房里面机器轰鸣正在进行生产。 在沈厂长的陪同下,三人进了车间参观。 玻璃瓶的主要原料是石英砂碳酸钠和石灰石都是最常见的矿物质,其中石英砂占据了70%以上的分量。 原料经过筛选去除杂质清洗,然后进行加热变成液体,然后被气吹鼓,在模具里进行定型,在生产线的另一头,一个热乎乎的崭新的瓶子就出现了。 在传送的途中有工人正在进行挑选,把明显不合格的瓶子挑出来,大部分的瓶子来到了尽头已经冷却,被工人直接用手拿着装进大的布袋里。 然后沈厂长招呼正在进行检查的潘师傅过来。 李红樱先是询问了眼下的生产情况。 “挺好的,刚开始两天我不熟悉机器,经过这几天的摸索,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这盐水瓶子已经生产了三天质量都没有问题。” “潘师傅辛苦了。” 李红樱代表街道感谢了一番,然后问:“潘师傅,如果生产罐头瓶子有没有什么困难?” 潘师傅说:“这套机器可以生产常见的各种瓶子,只要有模具,把生产盐水瓶的模具替换下来就可以了,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潘师傅这么一说何雨柱几人也就放心下来。 最怕的就是生产问题,要是有难度这事情就不容易操作。 “那模具要怎怎么做呢?”何雨柱问。 潘师傅说:“根据罐头瓶的尺寸需要车工来做,他们在车床上车出零件来。” “那具体的呢,你会不会做?” 潘师傅把手一摊说:“我之前没有接触过这个,我只会用嘴吹的技术。” 这么一说何雨柱就明白了,潘师傅接触的是手工制作方法,根本没有接触过模具。 还要找别的人来搞这个模具。 田枣忽然问:“柱子,我记得你们95号院里面有一个师傅,等级也不低。” “伱说的是易中海?” “是啊,就是他,叫什么海的,把他请过来看看能不能做模具。” “也好,我回去找他试试。” 何雨柱是不待见易中海,不过为了看这个事情找他一回也可以,要是不愿意干,找刘海中也是个备选。 生产制造这个模具应该很容易,刘海中的手艺也不比易海中差的多。 哪怕两个人都没有这个手艺,也可以由街道出面找其他的工人帮忙制作模具,这整套的生产线都有了一个小小的模具应该也不难解决。 考察一番玻璃瓶厂,三人再回到街道的办公室。 何雨柱重新给泡了茶,三人一起坐下来聊着。 李主任有意促成此事,就说起罐头厂规划的问题,相比于生产玻璃瓶制作罐头就简单的多了,无论是筛选还是清洗,只要有一个场地就可以。 只要有几间屋子,面积足够大,都可以改成罐头厂。 何雨柱这才问:“街道上有钱来垫资吗?” 生产水果罐头虽然工艺简单,但是投资也比较大,需要收购大量的水果,购买白砂糖或者冰糖,还要给工人开工资维持运转。 所以刚开始需要有一笔资金投入进来,可何雨柱相信街道是没有钱的,这也是他并不着急,到了这时候才谈起入股的事情。 刚才还是很高兴的李红樱顿时没有了笑容,是啊,眼下设想的再过于美好,可是手上没有钱也白搭。 做任何生意都是要先垫资一部分进行生产,可是街道上只有这一个玻璃瓶厂即使先生产出罐头瓶罐头瓶不要钱,可也没有钱去收购水果,买砂糖,买设备。 街道上是一分钱拿不出来的。 其实还有一条退路,就是和区政府反映,让他们给出这一部分钱。 可是如果找了他们,这事情就不好办了,到时候他们肯肯定有条件想要把罐头厂变成区里面的集体企业。 这样一来不是给别人做嫁衣了吗? 街道上还是什么都落不到,顶多玻璃瓶厂生产罐头卖给他们,水果罐头的利润街道是分不到的。 有些苦涩的说:“柱子,你也知道咱们街道是个穷单位,根本没有多余的钱来组织生产罐头。” 何雨柱点点头,就知道街道是个穷单位,所以才找街道进行合作,要不然根本就没有自己的了。 “姐,在这里也没有别人,那我就有个办法,你觉得合适不合适?” “什么办法?”李红樱急切地问。 “这启动资金我可以找几个朋友合伙拿出来,只是他们要入股合营。” 现在合营并不是没收来资本家的一切,而是采用四马分肥的方式管理。 资方的一切生产资料换算成现金,然后每年拿到5厘的利息。 四马分肥则是一种资资本主义工商业利润的分配方式,即分为国家所得税,企业公积金,工人福利费和资方利润四个部分。 李红樱颇有深意的看了看何雨柱,笑了笑,反而让何雨柱很是不好意思。 “姐,真的不是我出钱还有别人要搞这个,其中有陈雪茹,也有伊莲娜,他可以帮着联系火车皮。” 这一次没有叶青墨,主要是太远了,叶家也不缺这三瓜两枣的。????哪怕就是李红樱出面想要联系车皮也需要排队,毕竟只是一个街道上的领导,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可是伊莲娜却不一样,她挂着领事馆的牌子,反而更容易搞到车皮。 而且还能解决从海关口岸到达莫斯科长达几千公里运运输的问题。 何雨柱把伊莲娜的重要性说了,李红樱和田枣之前只知道何雨柱去毛熊国做了一次生意,也不知道中间走的谁的关系,这下是知道了。 怪不得可以搞到车皮,能把货物平安的送到莫斯科。 “行,我答应了,我出地皮和政策,你出流动资金,就可以收购水果。” “好的,没有问题。” “那罐头的配方怎么办?”田枣问。 “这个简单,我实验几回就可以搞出配方了。” 水果罐头的配方和生产工艺不复杂,买玻璃瓶生产线的时候,就顺便搞到了一份,只是到了京城,还需要因地制宜,重新修改一番。 三人说了一阵,把事情讨论清楚,他们两个人就去先找场地。 何雨柱则骑上自行车直接去了轧钢厂。 这还是何雨柱第一回来到厂子里,不过记忆中小时候是经常过来玩耍,还是轻车熟路。 就凭借这张脸,在门口岗亭说一声,也就放行进来了。 来到车间外,拦着一个想要进去的工人,递上一颗烟,说:“师傅,麻烦你帮我把易中海叫出来。” 那工人也没有多说什么,经常有熟人过来找人办事,点点头,接了烟,拒绝了何雨柱给点的火,然后说声稍等就进去了。 易中海一头雾水的走了出来,看到何雨柱很是意外,无论怎么想都不会想到外面找自己的竟然会是何雨柱。 怪不得工友说来人有些丑,看上去比较老。 “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 何雨柱一看易中海这态度就知道坏事了,言语中明显的生疏,就是一个傻子都可以听出来。 “找你想做个模具,是给.” “这事情不归我管,我只是车间里面的一个普通工人,你要是定做东西可以去找销售科,他们接了单子再给车间下任务,这样车间主任才会安排合适的人去做,明白吗?” 易中海最恨的人从何大清变成了何雨柱,自己多少回都栽在他的手里,前前后后被薅了几千块钱的羊毛。 何雨柱直接找上自己,那只能是私人的事情,两人不仅没有什么交情,还是仇人,都恨不得喝何雨柱的血,吃他的肉。 要是能帮何雨柱做东西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老易,你听我说完。” 何雨柱过来就是想先问一下,制作模具是不是很难,没有想到他是这个态度。 易中海已经不耐烦了,皱着眉头说: “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说了我只是一个普通工人,我没有权利接订单,你有事去找销售科。” 说完之后也不看何雨柱,转身就往车间里走。 这下何雨柱没辙了,易中海是吃硬不吃软。 真的以为自己找上门是求他吗,还不是看他的手艺比刘海中稍微好一些。 之前可以说是相安无事,至少何雨柱是这样认为,每一回都是易中海找事,想要坑自己,自己才迫不得已反抗。 哪有只允许压迫不允许反抗的道理! 既然老易不讲究,那就别怪自己拿捏他了。 有一件事情何雨柱一直知道没有说过,就是贾东旭身世的事情。 当从修车铺二愣子口中知道贾东旭不是老贾的种,就起了心思,一直觉得贾东旭和易中海有些相像。 两人都长着一张国字脸,虽然其他地方不像,不过何雨柱还是怀疑贾东旭是易中海的种。 不过这个事情是不是,能不能拿来说,还是两说的事情,主要是何雨柱还没有想好。 易中海无后,在外面有了两个儿子,可并不生活在四合院,大家只是当做谈资说说而已。 可是今天的事情只是小事,要是拿这个大炸弹出来,感觉有些不划算。 何雨柱边走边想,很快就来到了食堂,绕了一圈从后门进来。 也快到下班的时候,何大清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见何雨柱进来很意外,然后就以为是有什么事情,连忙问。 何雨柱苦笑着说:“没事,我找易中海做个东西,谁知道他不搭理我。” “他要能搭理你还是怪了,你都把他欺负成啥样了?”何大清笑道。 “说的也是,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何雨柱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心平气和的找上门,易中海会帮这个忙。 可谁知道易中海还以为自己是求他的,直接拒绝了。 两人说了一阵话,刚想收拾东西往回走,食堂范主任进来着急地说:“老何,厂里来了一些领导检查工作,你赶紧弄一桌。” 说过话之后才看见旁边站着的何雨柱,就问:“这是?” 何大清介绍道:“这是我家的何雨柱。” “啊,就是考了一级炊事员的柱子?你爹经常在后厨夸你。” 说着话,就伸出手来,接着说:“你好,何师傅,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何雨柱早就知道这位范主任,握着他伸过来的手说:“你好,范主任,今天也是有事顺便过来。” “有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帮上忙了,请直说。” “您客气啦。” 两人热情的握着手,客气了两句,范主任转身就走了。 何大清还有些意外:“怎么没有交代清楚做什么菜式就走了?” 范主任很快就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杨厂长。 何大清很意外,没有想到儿子的到来,还惊动了厂长过来。 范主任重新做了介绍,杨厂长亲切地握着何雨柱的手: “小何同志,有什么需要请直说,只要我们轧钢厂能做到的,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还真的有些小事麻烦您。” (本章完) 第191章 191. 告易中海的状 第191章 告易中海的状 “好好好,有事情就好。” 杨厂长高兴坏了,早就知道何大清的儿子拿到了一级炊事员证书,也想让他做一桌饭菜,品尝一下一级炊事员的手艺到底能有多好吃。 只是之前条件不成熟,杨厂长相信,只要自己开口何大清就可以把他的儿子请过来,可是事情并不是这样简单的。 第1次来是看在其父亲的面子上,可后面要是再想请动他过来,就不一定能成功。 今天情情况就不一样,何雨柱自己送上门,而且有事情求自己。 作为一个数千人的机械大厂,可以解决一个人99%的遇到的问题。 自己不能解决的事情,估计何雨柱也碰不上。 只要他开口顺利的解决了问题,那这不就拉近了关系了吗? 以后再请何雨柱帮忙做饭,那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何雨柱刚想说话,杨厂长就把何雨柱请了出去,来到旁边的接待室里。 坐下来后,食堂的范主任给泡了茶水,,杨厂长这才问起是什么事情。 何雨柱说:“这其实是公家的事情,不是我私人的,街道上有一个玻璃瓶厂可以生产酒瓶。” 听到说公家的事情,杨厂长有些意外,还以为是何雨柱的私事呢,要是私事,就给帮忙办成了那收获的人情就比较多一些。 要要是公家的事情即使办成了,承受的人情就比较少。 不过还是笑着问:“具体是什么事情?” “配套的只有玻璃瓶生产模具,想来轧钢厂请易中海看看,贵厂能不能生产一套罐头瓶的模具来。” “按道理来说,只要是模具,我们都是应该可以生产的,不过具体的事情还是要问工人。” 杨厂长还没有接过这样的业务,给了范主任一个眼神,对方就心知肚明,点头之后转身出去。 杨厂长就没有继续聊模具的事情,而是两人聊起了闲话,话音当中都逐渐的偏向到何大清厨艺的进步,把何雨柱夸奖了一番。 易中海自打见到何雨柱之后,眼皮就一直在跳,心中一直在嘀咕,那杀千刀的何雨柱是个不肯吃亏的主,之前每一次自己都没有沾到便宜。 这一回,何雨柱找上门,自己虽然拒绝的很痛快,不过他又能愿意善罢甘休,不找自己的麻烦吗? 脑子里一直都在胡思乱想,过了一会,就听见车间主任在叫喊自己的名字,一转头看见车间主任旁边站着食堂的范主任。 心中突然就很窝火,这何雨柱竟然找了范主任告状,来训斥自己? 磨磨蹭蹭的走到跟前点头示意之后问:“范主任有什么事情?“ 范主任道:“杨厂长在食堂旁边的会客厅等着你,赶紧跟我走吧!” 易中海懵了,还以为何雨柱找范主任撑腰就够离谱的,这还请动杨厂长出面训斥自己。 心中暗暗叫苦,这早知道就不和何雨柱明着对干了,明面上答应,暗地里不给他做,这不也是挺好的嘛。 自己怎么就脑子一根筋,直接拒绝了呢! 很快就醒了神,客气地说:“我这就去。” 心神不安地易中海跟着范主任来到了会客室,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里面是杨厂长和何雨柱两人有说有笑的聊着。 杨厂长并没有想象中的尖锐批评,而是满面春风的说:“易师傅辛苦了,快坐。” 易中海客气之后有些忐忑的坐下,把半个屁股悬在外面,很是局促。 这一回自己又栽了,刚拒绝了何雨柱,没有想到他转眼就成了杨厂长的座上宾,还直接把自己给弄来,这不是在啪啪的打脸吗? 杨厂长这才说:“易师傅,何雨柱同志代表街道过来,想要我们厂给玻璃瓶厂做一套生产罐头的模具,具体能不能做还要你来说一说。” 听到这个话之后,易中海把何雨柱给恨死了,刚开始何雨柱说的时候还以为是私人有什么工具需要自己打造,所以痛快的拒绝了。 可是听这意思竟然是街道上玻璃厂想要一个模具。 最近街道上接连办了几个厂子,玻璃厂就是其中之一,听说能生产盐水瓶,这又想起来制作罐头瓶,想要打造一套模具。 暗暗埋怨何雨柱为什么不早说代表街道过来的? 虽然自己在轧钢厂上班,可家还住在街道的管辖范围内呀,要是街道上的领导听到了自己拒绝他们的要求,那岂不是得罪了他们? 会对自己有不同的看法,要要是别人都争着抢着去给街道帮忙,刷一个存在感,自己竟然直接拒绝了。 也不知道何雨柱有没有打电话回去,告自己的状,哪怕现在没有回去之后在领导面前歪两句嘴,自己多年辛苦树立的形象也会轰然倒塌,变成一个不为集体办事的评语。 易中海看着眼前得意的何雨柱真想上前掏一拳,可知道自己只是想一想,眼下只能答应下来,要不然自己这个轧钢厂最好的钳工师傅岂不是摆设? “厂长请放心,无论有多困难,任务多艰巨,我都有信心完成街道领导交代的任务。” 看看易中海多会说话,先表明了决心,无论是多大的困难,都有信心能顺利地完成,还特意点明了,这是街道的任务。 暗地里还说明,这事情和何雨柱还没有什么关系,是轧钢厂和街道领导公对公的事情。 杨厂长也明白,何雨柱找易中海手续不对,易中海不给帮忙,在程序上根本不算是错误,所以也无法处罚他。 只是笑着说:“那就好,街道上帮了咱们轧钢厂,解决了不少实际的困难,眼下街道有事情需要咱们帮忙,咱们就要拿出12分的力气来。” “是,我一定把那模具给做好。”易中海保证道。 杨厂长笑道:“那就好,明天开始你就临时借调到街道,帮着他们做好模具。” “是,保证完成任务。” 杨厂长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那边临时检查的领导马上就要到了,时间已经很急。 易中海是个人精,知道和自己相关的事情已经结束,连忙起身提出告辞。 杨厂长站起来握着他的手叮嘱了两句,这才打发他回去上班。 何雨柱原本都想着把那个大炸弹拿出来使用了,没有想到峰回路转,杨厂长直接出面给解决了。 至于杨厂长为什么如此的热情,何雨柱当然可以猜到,自己最有分量的一个身份就是拿到了一级炊事员证书。 要知道一级炊事员已经是厨师里面的最顶级的,再高的也有,在大会堂后厨里面工作的那些主厨被号称为特级炊事员。 可是他们全部都是为了领导人服务的。 虽然考到了一级炊事员有很多,不过绝大多数都是一些大酒楼的主厨,平时根本不出手。 即使去酒楼包厢吃饭,很难尝到他们的手艺,只有一些身份比较尊贵的客人或者熟人,酒楼的东家才会特意叮嘱让主厨下手给做几道拿手菜。 所以杨厂长这样的热情何雨柱当然知道,只是想让自己给帮忙做了顿饭。 要是普通的老实人还要等杨厂长开口,可何雨柱已经直接说:“感谢杨厂长的帮忙,这下罐头瓶的投产就可以顺利的完成。” “小何同志客气了,都是我应该做的。”杨厂长面带吹风拍着何雨柱的手。 “您客气,今天既然来了,我就借贵宝地做几个菜,让后您品鉴一下,还有哪些不足的,请您指出来。” 虽然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不过却让杨厂长很受用,无论何雨柱的手艺多好,也只是一个厨子,在过去厨师都是下九流的行业,伺候人的,地位很低。 轧钢厂在部委里都是排的上号的大厂,杨厂长虽然很客气,不过地位却是远超何雨柱这个厨师。????见他如此识趣地提出帮忙做饭,脸上的笑容就更多了,握着何雨柱的双手连声道谢,然后说: “谢谢何师傅,实在是不巧,我还要去迎接检查组,那招待餐的事情就拜托伱了。” “您忙。” 把杨厂长送走,范主任问:“何师傅,有什么需要您请说。” “客气啦,我先看看都有什么食材。” “也好,这边请。” 何雨柱跟着范主任去了后厨旁边的小仓库,里面新鲜的肉食不少,鸡鸭鱼肉都有,还有一些山珍。 何雨柱点点头问:“前来视察的领导籍贯是哪个省的,有什么爱好?” 做人最要紧的就是要看人下菜,菜烧的再好是另外一回事,最主要的是要让客人觉得好吃才是。 范主任说:“这次来的大领导是川省出身,没有什么忌口,你做一桌川菜就是了。” “好的,我明白了。” 拿了一些食材,两人出了库房,进了后厨,有个勤快懂事的伙计上前接过来,何雨柱仔细一看,这不是小马华吗? 眼前的马华还没有成年,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不过很懂事,就知道抢在别人面前来表现。 何大清过来问:“怎么样了?” 何雨柱说:“杨厂长很热情,找来易中海,让明天开始给街道帮忙做工具。” “那就好,事情解决了就好。” 何大清然后指着食材问:“这是?” “我来给做一桌川菜。” 何大清点点头:“是应该的。” 范主任叮嘱两句,然后就出去拿来崭新的围裙,帽子,护袖等,交给何雨柱。 然后告诉了具体的时间,还有接近一个小时,时间很充足。 何雨柱亲自动手处理食材,何大清带着马华给帮忙,等食材处理好了,也不着急做,马华拿来一个崭新的搪瓷茶缸给泡了茶叶茶。 “何师傅,请喝茶。” 何雨柱道了一声辛苦,然后和何大清一起喝茶,马华识趣地去干活了。 等人走了,何大清说:“你看马华这个孩子是不是很机灵?” “是啊,有眼力劲。” 何雨柱点头说一句,然后问:“怎么你难道想收徒弟了?” “是有这个打算,正在考察呢。”何大清说。 “别,这个徒弟你不能收。” 何雨柱连忙阻止了,开玩笑的事情,这马华在以后应该是自己的徒弟,要是被何大清收了当徒弟,是不是变成了自己的师弟? 要是别人也就罢了,可是要是马华总感觉怪怪的。 这不是乱了辈分吗? 何大清有些意外,问:“你看这孩子不行吗?” 整个后厨里面,就马华这个孩子最勤快,有眼力劲,早就有心收马华当徒弟,没有想到会被何雨柱给否决。 何雨柱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说服何大清,总不能说马华应该是自己的徒弟,不想让他变成师弟吧! 可这个理由根本说不出口,又不能说马华的坏话,要是说了,他在后厨也很难立足的。 这不是坑了马华吗? 只能含糊地说:“这这孩子还小,你再考察两年。” 刚才也在干活的时候问了一句,他是临时工进来的,如果不出意外,一辈子都是临时工,不可能转成正式的职工。 现在招收工人进厂有两种途径,一个是临时工,无论干的年数再多,都是临时工的身份,不会直接转成正式工。 可如果要是以学徒工身份进来的,经过三年学徒期,跟着师傅学了技术之后,考核是几级就可以直接转成几级的正式职工。 这样三年后就是轧钢厂的正式工,和临时工的地位是千差万别。 马华是后厨的杂工,只是个临时工的身份。 何大清虽然不知道何雨柱为什么这样说,不过还是说:“也好,再等两年再说,毕竟他现在身子骨还弱,没有力气。” 马华的事情只是一个小插曲,两人歇了一阵,然后就起身开始做菜。 那边杨厂长带着检查组四人检查了最新落成的锻钢车间,这次检查就是过来看新车间是否能顺利生产。 好在已经正在生产,也没有出什么篓子,检查完之后照例被请进单独的餐厅里。 服务员不用吩咐,就出去端来菜肴放在桌上。 检察团的带头人就是大领导,低头一看果然都是川菜,笑着说:“有心了。” “为领导服务都是应该的,请领导尝一尝这个川菜正宗不正宗。” 京城也是能吃到不少川菜的,其中代表的酒楼就是最近才刚开业的峨眉酒家。 只是为了迎合京城人的口味,稍微做了一些改良,可以让普通人适应川菜的辛辣。 只是这样一来并不是纯粹的川菜了。 “那我就尝一尝这个川菜正宗不正宗。” 大领导说着就举起筷子夹了一些宫保鸡丁放在口中。 然后他的眼睛就双眼放光,亮了起来。 (本章完) 第192章 192. 折服大领导 第192章 折服大领导 杨厂长看到这里就开心起来,这一回的安排是对了。 何大清虽然手艺也很好,可他的等级比何雨柱低了好几等,两者做出来的味道绝对是不一样的。 虽然何大清学的是川菜,可实际上他做出来的是改良过的川菜并,并不是真正的川菜。 就像山东的鲁菜传到京城这边来,被改造成了京菜一样,失去了原本鲁菜的原汁原味,更迎合京城人的口味。 何大清之前也做过川菜,大领导点评是一般,杨厂长当时就看出来了,大领导想要的是应该是原汁原味的川菜。 这样的厨子在京城根本不好找,总不能真的跑到川省去请一个厨子过来吧! 何大清之前就说了,他儿子不光厨艺好,而且还精通八大菜系,可以做出原汁原味的菜肴。 眼下请何雨柱给帮忙,果然给大领导一个惊喜。 “这次味道怎么样?” “很正宗,原汁原味的川菜,你们也尝一尝。” 最后一句话是对检察团其他三人和陪同的副书记,副厂长说的。 众人纷纷举起筷子,品尝之后纷纷说好,大领导都已经把事情定性了,说是原汁原味的川菜,当然也没有人提出反对的意见,毕竟这菜是真的好吃。 比之前来检查的时候吃到的饭菜要好的多。 “你们这是换厨师了?”大领导问。 杨厂长连忙解释:“不是的,领导,是这么一回事,我们原来的厨师叫做何大清,他有一个儿子.” 很快把何雨柱的来历讲了,这下让大领导知道,今天的厨师是外请的,一般的时候是吃不到的。 要是不说清楚,下次还想吃何雨柱做的招代餐,自己上哪抓人去? “不是你们厂的正式工呀?” 杨厂长苦笑道:“他可是一级的炊事员,我们厂可没有条件请这样的名角,更何况何雨柱同志还有自己的事业。” “确实是超标了,工厂大锅饭只能请6级以下的厨师。” 至于何大清拿到了四级证之后,被提拔成了食堂的副主任,这样的事情都是小事,虽然严格来讲,有些违规的嫌疑,不过作为这些经常过来检查的领导,能吃到更美味的菜肴,没有人会和自己过不去。 可要是请一个一级的炊事员,就不一样了,名义上工资是89块5,那是一分钱不能少,可只是出这点钱就想把人请过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肯定要给更多的额外好处,要不然别人也不会过来,给伱这个破厂伺候这几个领导。 还不如留在大饭店当主厨,或则进了机关单位,给领导做菜。 这么一说,几人才知道,这一顿饭菜竟然是一级炊事员做的,这简直就是国宴大厨的水平了。 杨厂长带着几位副书记,副厂长热情地招呼检查团四人吃好喝好。 范主任就在外面伺候着,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这下是彻底地放心了,只要这些领导满意,就是对自己工作的嘉奖。 这边推杯换盏,热闹非凡,这些在工厂当领导的平时虽然很威严,可是到了酒桌上一个个都是四面玲珑的人物,不会让场面冷下来。 今天饭菜出奇的香,让这一群人举着筷子纷纷夹菜。 麻婆豆腐、夫妻肺片、红油抄手、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回锅肉、水煮牛肉、东坡肘子等菜每个人都是色香味俱佳,让所有人都爱不释手。 大领导很满意这一次的招待,对杨厂长说:“麻烦你把那个何师傅请过来,今天我要给他敬一杯酒,向他当面道谢。” 大领导就是川省人,自打离开家乡,虽然吃过很多的川菜,但是并不正宗。 原本以为今天就是普通的一顿招待,没有想到竟然意外的吃到了正宗的川菜,让大领导很是感慨。 这一顿饭菜竟然吃到了乡情,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好咧,我去请何师傅。” 后厨里,何大清还有些忐忑,说:“要是领导不满意,说不正宗怎么办?” “放心吧,不会不满意的,绝对是正宗的川菜。“ 何大清还有些嘀咕,每一次给做招待餐都是一场考验,就怕不合领导的口味。 何雨柱却很有信心,刚才撇了一眼,今天检查的主要负责人就是那位大领导,原本何雨柱的厨艺都可以折服他。 眼下自己都成了一级炊事员,还学了八大菜系,有系统的加持,让大领导满意还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何大清还想说什么,父子两人就看到杨厂长满面春风大踏步地走进来。 热情地伸出双手握着何雨柱说:“感谢何同志,您辛苦了。” “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何同志,里面的领导对你做的菜肴很是满意,请跟我来,领导要当面感谢你的辛苦工作。” 何雨柱被请进房间,杨厂长站起举着酒盅递过来:“感谢何同志做出正宗的川菜。” “大领导为你服务是应该的,您不用这样客气。” 何雨柱把酒盅接过来,露出满脸的笑容。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要是对自己做出来的菜肴还不满意,那世界上就没有能吃的菜。 “何同志,你你也太谦虚了,感谢你让我回忆起家乡的味道,这杯酒我一定要敬你,感谢你的辛苦。” 大领导也也是有感而发,并不是那种虚情假意。 让何雨柱很释怀,这大领导能处。 何雨柱愉快地接受了大领导的敬酒,喝完之后,大领导还邀请何雨柱坐下来一起吃饭。 他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当然是婉言拒绝了大领导的好意。 “感谢大领导的厚爱,厨房那边还有一个甜品,还有一个汤,我就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大领导也是一时激动发出邀请,这也明白,何雨柱不适合坐下来一起吃这顿饭。 这才放何雨柱离开房间,回到厨房。 很快一个汤做好了,然后又做了一个香芋地瓜丸。 范主任看着眼前白瓷盘里的地瓜丸,很是惊讶,问:“何师傅这道甜品也太漂亮了,叫什么名字?”????“这这个是香芋地瓜丸,是用香芋和地瓜制作而成的,你端上桌让大家品尝一下,看看味道怎么样。” 何雨柱对这道甜品很有信心,刚才都吃的大鱼大肉,辛辣无比,饭后吃上一些甜品,正好可以解腻。 范主任看着就是很好吃的样子,也是信心十足,在路上的时候忍不住捏了一个放在了口里。 果然很好吃,可惜何雨柱不是轧钢厂的职工,要不然招代餐的质量还要再提高许多。 大领导和几位成员都都已经酒足饭饱,不过品尝过香芋地瓜丸之后,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争抢着盘子里的香芋地瓜丸。 杨厂长连忙给几个副厂长打眼色,让他们不能和检查团的成员争抢。 这样滑稽的场面就是杨厂长都是头一回见到。 不过他是看到眼里乐在心里,对何雨柱的评价又提高了几分。 这小伙子做事情不骄不躁,沉稳老练,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厨师,只是可惜不是自己工厂的职工,不能经常吃到他做的饭菜。 检查团的人吃完最后一颗香芋地瓜丸之后,来到会客厅去喝茶解酒,言语中不时提及对何雨柱厨艺的称赞。 何雨柱稍作歇息,然后就看到范主任站在门外对自己着手示意,就放下搪瓷茶缸,走了出去。 范主任说:“今天真是麻烦何师傅了。” 说着话就塞过来一个红包。 “您客气了,这都是应该做的,再说了我爹还是您的兵,小时候也经常来这后厨玩。” 何雨柱谦虚的说着,手却把他的手往前推。 “你拿着拿着,咱们这都是一码归一码,你虽然也算是扎钢厂的子弟,但是并不是我们厂的职工,麻烦您一晚上,这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何雨柱要是不要,虽然也落到了人情,但是却明白以后再想请他做菜那是不可能的。 只有让他收下这个红包,下一次再次请人,才好开口邀请。 何雨柱推辞一番,也就把红包收下装进裤袋里。 范主任终于松了一口气,这终于完成了杨厂长交代的任务。 然后说:“何师傅,你的厨艺都把领导折服了,以后还要请您出手帮忙,能不能去领导家给做几回饭菜?” 何雨柱思考几秒,让范主任很是着急,然后才说:“只要我有时间,我是很乐意的,只是你也知道我也有工作,到时候不一定能抽出时间。” “是是是,到时准不会耽误你的工作,有需要的时候,咱们再协商。” “好的,提前和我父亲说一声就行。” 话是这么说,到时还是要看自己的心情,一句没有时间就可以拒绝了。 当然,如果有时间的时候,何雨柱并不介意去大领导家中做菜,毕竟大领导那个人还是可以相处的。 谁让范主任给的红包很丰厚呢! 两人说了一些细节,然后范主任就安排何雨柱父子两人上了吉普车,直接把人送回了家。 何雨柱走进家中,徐慧真正收拾行李,见他进来,问: “吃饭了吗?” “吃过了,在轧钢厂吃的。” 何雨柱丢下红包,然后去卫生间洗漱,就听见徐慧真大声地问:“你干什么了?还有人给红包?” “别提了,易中海不给面子,竟然直接拒绝了,好在杨厂长出面,给我出气,把易中海训了一顿,指使他明天去玻璃瓶厂做模具。” “我是问你这二十块钱哪来的?” “当然是做菜给的啊,杨厂长还是很大方的。” 何雨柱然后解释了一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这下徐慧真才收了钱。 何雨柱说过来到婴儿床边,看着自己的闺女秀儿正在酣睡,忍不住伸出手指头去戳她那肥肥的粉嫩脸蛋。 “你干什么?我刚把她哄睡了,你要是把她弄醒了,我跟你急!”徐慧真嚷着的同时,打了何雨柱的手臂一下。 何雨柱收了手,嘿嘿地笑了两声,说:“我这不是想闺女了嘛!” “少卖乖,天天白天不着家,也不来带你闺女,我还要看着店铺。” 徐慧真有些幽怨,生孩子只是疼一下,这带孩子就没日没夜的,天天这样煎熬,伺候孩子比伺候祖宗还累。 何雨柱伸手把徐慧真抱起放在腿上坐下来,紧紧抱在怀里,一只手放在她的肚皮上,说:“你这还怀着老二呢,要不再找个丫头来照顾孩子。” 这时候还是有保姆的,行政人员的工资都是弹性,如果家中孩子比较多,还会额外的负担保姆的费用。 何雨柱家中也不缺钱,雇个保姆照顾孩子没有丝毫的经济压力。 徐慧真说:“我正想和你说这个事情呢,眼下慧芝也怀孕了,咱们家就没有人手。” 何雨柱想一想说:“那好,你从那些招来的小丫头当中挑一个手脚麻利,性格温顺的过来当保姆。” 何雨柱这边店铺是两进的宅院,前面院子被改造成了门面,每天天早上出售馒头,包子辣汤油条等早餐,雇佣了几个妇女小姑娘。 “这样也行,我就从中挑一个来。” 何雨柱说:“我以后要在罐头厂接手销售的工作,最近的主要精力都放在罐头厂上面,也没有时间照顾你和孩子,要不咱们把前面早点的生意结束了吧?” 前两年开这个店铺的时候,只是说想要多赚一些钱,主要是那时候钱少,这两年卤肉生意做的很大,每年的利润都不少,可以说何雨柱眼下已经看不上早点铺,那一点点利润。 尤其是眼下慧真怀了二胎,还要带老大秀儿,而慧芝也怀孕,马上就要去乡下安心生产。 这样还不如把早点的生意停掉,以后这边院子只是个家,也清净。 徐慧真之前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听到之后很是惊讶,想一想,确实是不错的一个选择,反正现在何雨柱,每个月工资有90块钱,还有卤肉铺1/4的利润,以后的生活也没有问题。 不过却说:“是个好主意,不过咱们要给他们留出足够的时间找新的工作,再干一两个月等他们都找到工作再结束早点铺。” “那就这么说定了。”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先提前来到了街道,和李主任汇报了昨天找易中海的事情,话还没有说完,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请进。”李主任说。 然后房门被推开,露出易中海那张臭脸来。 (本章完) 第193章 193. 好的很,我就再等一天 第193章 好的很,我就再等一天 易中海的脸色转换的很快,堆满了慈祥的笑容,进来之后就和李主任打个招呼,就跟没有看见何雨柱一样。 客气过之后,就说:“我技术虽然达到了8级工的水平,不过,只是轧钢厂一名普通的工人,没有权利决定干什么活。” 这句话说的很有水平,先强调了自己的技术达到了8级工的能力,又解释了自己身份不一样,没有权利接外活,间接地替自己做了解释。 李主任笑道:“易师傅,这是我们没有按程序走,不怨你,事情是这样的。” 然后解释了请易中海来干的事情,最后说: “打今天开始就麻烦易师傅了,你跟着柱子一起去罐头厂,由他向你进行介绍,看看模具要怎么办。” “好的,主任,我一定把事情办好。” 街道主任的级别相当于乡镇的镇长书记,普通居民在平时根本都不可能找到主任来办事情的。 管理居民的其实是居委会,一个居委会有一百到三百户,对应的级别就是村长和支书。 易中海在扎钢厂虽然是个八级工,不过平时也只是和居委会打交道。 这还是第一次和街道的主任谈事情,当然并不是说之前没有见过李主任,只是顶多在见面打声招呼,没有单独说过话。 易中海还是很忐忑的,不知道何雨柱在他那面前有没有告自己的刁状,不过看这热情的样子,最起码还能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 只是这刚搭上线,就要被分到何雨柱的手下干活,还要再受他的气,真是流年不利。 何雨柱说:“姐,要是没事我就带着老易先走了?” “好的,这件事情就交给伱了,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再来找我。” 何雨柱点点头,说:“放心吧,肯定能把事情办好。” 招呼易中海出门,问:“你怎么来的?” “我腿着来的。”易中海说。 何雨柱嚷道:“我说你老易,这么高的工资,竟然不买个自行车。” “我的钱去哪里了,你不知道吗?”易中海生气地反问。 何雨柱的这一句话戳中了他的痛点,自打何大清走了之后,自己就流年不利赚了钱多数进了何雨柱的口袋。 剩下的还有不少进了许家,现在每个月还要给他们30块钱呢。 自己老两口花30块钱,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有余钱买自行车? 易中海无比幽怨地看着何雨柱,都是眼前这个坏痞子,折腾的自己几十年的家底都没了。 何雨柱嘿嘿地笑着说:“行吧,既然这样我就发扬风格,今天骑自行车带着你。” 何雨柱也懒得问,即使问了,易中海也会推迟说自己不会骑自行车。 总不能自己推着自行车然后和他腿着去吧。 也只能自己骑着自行车带着他,易中海这才露出笑容。 昨天被何雨柱摆了一道,直接把状告到了厂长面前,虽然厂长没有开口批评,不过也知道,在厂长面前失了分。 好在自己钳工的手艺是全厂最好的,这点小事不至于被开除记过的处罚。 但是心中很不爽。 今天李主任给足了面子,这又让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自己去玻璃瓶厂,易中海坐在后座上是心情大好。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罐头厂外,停了自行车,走了进来。 沈厂长就在生产车间里,正和潘师傅说话,看到何雨柱过来,连忙迎上前。 握着何雨柱的手,说:“何同志,就盼着你来呢。” 何雨柱在街道和玻璃瓶厂都没有相关的职务,但是都知道,这是街道上的红人,不能怠慢。 “沈厂长,您客气,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轧钢厂的老钳工,过来给做模具的。” 然后向易中海介绍了沈厂长,两人握了手,客气了一番。 玻璃瓶的生产线其实很简单,前面玻璃水的制作都是一样,只是因为模具的不同,到最后生产出来的成品不一样。 易中海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盐水瓶的模具,知道何雨柱是个难缠的家伙,也只能点点头,说: “这个模具不算太难,给我三天时间我能给你做一套出来。” 易中海没有玩心眼,要是自己说不能做,肯定他们还会再找其他人来做这个零件。 到时候自己岂不是丢尽了面子,还得罪了街道主任,毕竟这是厂长安排的任务,即使有困难都要做。 何况做这个罐头瓶的模具确实不困难。 何雨柱问:“这个难度大不大?别再过了三天又说做不出来?” “你太小看我了,这个难度不算大,保证准时给你做出来。” “那好,有什么需求你就说。” “好的,你把自行车借给我几天,我要来回跑,很不方便。” 易中海也是不肯吃亏的主,不过说的理由还是蛮充分的,轧钢厂在东直门往东。 可是玻璃瓶厂车在城北,距离确实比较远,这也给了易中海一个理由。 想要借何雨柱的自行车,要是能骑回四合院,到时候也是有了面子。 到时候别人问起为什么会骑何雨柱的自行车。 就可以随口说出何雨柱求自己办事的事情,这样里子面子都有了。 何雨柱刚想答应,沈厂长就连忙说:“这件事情是我们没有做好,易师傅把我的自行车骑走吧。” 易中海有些傻眼,何雨柱的自行车整个四合院都认识,要是骑了沈厂长的车子回去就没有那种效果了。 只是沈厂长很热情,拉着易中海去看他的自行车,这下易中海再也说不出只要何雨柱自行车。 看着易中海拿着备用的玻璃瓶模具骑着自行车离开,何雨柱也就和厂长说了几句,虽然他盛情挽留,不过还是很快离开。 回到家里,不出意外许招娣也在,就问:“你又来了?” “又不是来找你的。” 许招娣白了自己的老同学一眼,拿着眼前做了一半的鞋底子,转头对徐慧真说:“嫂子,我回去了。” “嗯,我就不送你了。” “嗐,送什么送,嫂子你怀着孩子呢,保重身子要紧。” 许招娣没有多待,直接离开了。 何雨柱洗脸后,接过徐慧真怀里的女儿,可秀儿不给亲爹的面子,离开妈妈的怀抱就撇着小嘴,看到何雨柱的老脸,就哇哇地哭了。 “这孩子,真不给面子。” 何雨柱只好无奈地把女儿还给她亲妈。 刚进了她的怀抱,秀儿就不哭了,徐慧真笑道:“你这还是抱的少,连闺女都不跟你了。”????“那我今天就不出门了,偷一天的懒。” 虽然想筹备罐头厂,可是罐头瓶的模具还要三天的时间,加上街道还没有搞定厂址,今天何雨柱就闲了下来。 “那你也别闲着,去陪陪慧芝,对了,乡下的房子找好了。” “在哪里?找的人可靠吗?” “是香草的小姨家,在山窝窝里面,村庄不大,人口比较少,和外界的来往不多。” 何雨柱点点头说:“那就好,这样清净。” 在家中过了两天,街道上终于腾出一个院子来,确定了罐头厂的地址,就和卤肉铺在一个胡同里面,当然没有靠的太近,这样也不会有污染。 田枣带着何雨柱查看一番,房子虽然陈旧,不过也能当做工厂,说:“柱子,我们街道也只能提供这些,下面就看你的了。” 何雨柱问:“不能都交给我啊,这个厂长定下来了吗?” 何雨柱并不想参与日常的管理,尤其是罐头厂将会请不少的妇女小姑娘,管理她们都是一个很头疼的事情。 “应该是玻璃瓶厂的沈厂子来做,你也见过了人,打过交道。” 何雨柱点点头:“也行,反正玻璃瓶厂和罐头瓶厂有联系,这样管理也方便。” 田枣说:“街道也是这样想的,如果干起来了,就把两个厂子合并成罐头厂,以后就是一个厂子,没有玻璃瓶厂。” 这也是自己人,田枣也直接说了实话。 何雨柱说:“等罐头瓶开始生产出来,我就拿钱过来,就可以开始采购水果和白砂糖。” “配方呢?有问题吗?” “这个简单,我已经试验过,只要确定糖的粘度就可以。” 两人在厂房院子转了一圈,确认房子没有问题,就离开这里,去了居委会。 当真的参与其中,何雨柱才知道千头万绪,接下来就是商量水果采购的事情。 眼下已经进入了九月,应季的水果适合做罐头的就是葡萄、桃、杏、山楂、苹果和梨。 最适合其实是黄桃,只是京城不是产区,只能把这个产品去掉。 田枣说:“咱们街道也没有汽车,之前和李主任商量过,打算采用在这里敞开收购的办法,让果农直接送上门,只是这样一来那价格就高了一些。” 这时候水果也便宜,贵的时候超过一毛一斤,但是不会超过两毛钱。 要是大量上市的时候,只要三五分钱,主要是眼下保鲜手段缺乏,不能长久存放。 想要销往外地,又不能长途运输,只能烂在本地。 何雨柱说:“这样效率太低,还是用车去地头收购才是,而且做罐头的果子也不怕坏,收一次次果,坏果也可以。” “还可以这样?”田枣问。 何雨柱说:“那水果坏了,把坏的去掉就是了,这样也不影响,反而成本要便宜一些。” 有不少在树上就被鸟啄,虫蛀导致坏果的,少部分便宜处理,更多的直接被自己吃,吃不完的只能喂猪喂鸡。 要是能上门采购,这部分坏果和次果都是可以收购的,反而降低了成本。 田枣道:“这是好事,可是咱们没有车啊?” 何雨柱说:“我可以搞到两辆货车,直接用来运水果。” 出了城门就是农村,要是近路可以用板车,脚蹬三轮车,或者用骆驼毛驴。 不过要是很远的路程,再用这些手段就不行了,例如昌平的乡下盛产苹果,足有一百多里路,要是有汽车就方便的多。 之前还愁,空间中的吉斯100轿车自己可以留下里,在外面偶尔用一下,交警只会敬礼,都不会拦一下。 可两个汽车留着没用,放着也都是浪费了。 这正好可以给街道用来拉水果,空闲的时候,街道也可以用嘛。 “你能弄来货车?”田枣很惊讶。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说:“当然了,还是两辆呢,都是好车。” “你哪来的?” “这是伊莲娜的帮忙搞到的,可以算我们的投资。” “那好,我们要了。” 田枣高兴坏了,虽然没有和李主任汇报,不过就直接拍板定下来。 这年头没有车上真的不方便,虽然可以雇佣骆驼队,或者是用三轮车,可是远远没有汽车有效率。 而且有了汽车,街道就可以组织一个小的车队,闲暇的时候可以运输其他的东西。 从居委会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何雨柱就顺路来到四合院里。 何雨水见到哥哥很是高兴,迎了上来甜甜地喊:“哥,你来啦。” 何雨柱把背在后面的手一翻,拿出一个糖葫芦来。 “哥,你真好!” 何雨水蹦蹦跳跳地跟着何雨柱进了屋子,那糖葫芦引得何雨堂直流口水,伸出两只小手往前抓,叫着: ‘姐,吃,姐,吃。’ “你个小馋猫,给你舔一舔。”何雨水也长大了,知道何雨堂还小,吃不了整个的糖葫芦,就是让弟弟舔了几口。 何雨柱跟在后面进屋,给何大清还有温玉萍问好,再把拎来的肉放下来。 温玉萍连忙说:“你看你,那卤肉铺都变成公家的了,你要拿肉也是要花钱的,还往我这送。” “应该的,拿着给弟弟妹妹补身子。” 何雨柱说着,然后父子俩去了厨房,整治了四个热菜。 打厨房里出来,迎面正好遇到易中海拎着土簸箕回来,笑道:“老易,忙着呢。” 何雨柱也只是招呼一声,要是关系不错的两个人,这时候都要邀请对方喝两盅。 不过何雨柱根本就懒得提。 “是啊,还没有吃呢!”易中海回道。 要不是想问模具的情况,何雨柱都不想搭理他。 “模具弄好了吗?厂里等着用呢!” “你着什么急嘛,不是说要三天的时间吗?这还没有到时间呢。” 生产罐头瓶的模具并不是只要一个,而是需要八个,摆成一圈这样生产的效率比较高。 何雨柱知道易中海心中有气,从话音当中都可以听出来。就说: “好的很,我就再等一天。” (本章完) 第194章 194. 水果罐头厂 第194章 水果罐头厂 “哼,我怕你?”易中海留下这句话转身进了屋子。 易中海这一回很是硬气,其实还是模具已经弄了3个好的,其他的几个只要半天的时间就可以搞好。 心中有了底气,就不慌,这一回也在街道领导面前露了脸。 心中还有些得意地进了屋子,放下土簸箕,到柜子里拿了酒和酒盅,坐下来喜滋滋地喝酒。 易大妈问:“你那给玻璃厂做的模具好了?” “你问这个干嘛?刚才傻柱已经问了一遍。”易忠海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易大妈没有回答,反而继续说:“我听不少的人说马上街道上要弄个罐头厂生产水果罐头。” 易中海放下了酒盅,想一想说:“这个应该是的吧,我也听别人说了,伱说这个干嘛?” 易大妈说:“咱们家现在收入太低了,我想那要是开了罐头厂,我就去做工。” “什么你想出去上班?”易中海很惊讶。 “怎么不行吗你的工资还要分别人一半,家中也没有了存款,指望着你还不得喝西北风?” 易中海的脸上很尴尬,忍不住说:“那一个月不是还有30块钱吗?” “呵呵!”易大妈撇了一眼。 之前虽然环境不好,可家中存了不少的银元金条,生活比较富裕, 可是这两年易中海使劲折腾,不光是把家中的存款折腾没了,就连到手的工资还每个月都还要分出一半给许家。 金钱上的损失就不算了,可远在保城的白寡妇带着两个儿子回来后也没有离开,就住在城外,易中海经常偷偷摸摸的跑去看望他的小老婆和儿子。 让易大妈心中很是憋屈,也被何大清趁虚而入,得了身子。 多种原因之下,让易大妈心中对易中海很失望,之前要不是考虑自己没有收入来源,直接就和易中海离婚了。 眼下听说街道上开了好几个小厂子,那些需要有力气的小伙子自己不能去。 可这个罐头厂肯定需要妇女同志去清洗水果切块,或许自己可以去上工。 到时候也能赚一些私房钱在手,手上有钱了心中才能不慌。 哪怕易中海和自己离婚,以后也不怕。 易中海虽然没有媳妇想的这么远,不过还是皱着眉说: “虽然一个月只有30块钱,但是也够咱们两个人花的呀!” “够嘛?花的不是咱们两个人吧?”易大妈有些幽怨。 易中海心想又来了又来了,这个媳妇三天两头阴阳怪气的说话。 还不是看出白寡妇的两个儿子是自己的骨肉? 全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只是大家都没有当着明面说出来。 背后里还不知道说什么闲话呢,让其中还很是恼火,不过还没法说。 易大妈经常就这样阴阳怪气的说上一句,也是根本不提白寡妇的名字。 易中海哼了一声,说:“那也不许去,你要是去了,别人会怎么看我?” 易中海之前工钱是四合院里最高的,即使到了现在,也就是何雨柱做了生意赚的钱比较多,除去他还是易中海工钱最多。 隐约中也有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可是易大妈要是去了罐头厂上工,就让易中海感觉很没有面子。 “这样,除了给许家的钱,其他的钱我都给你,这下可以了吧?” 作为家中的顶梁柱,易中海之前一直管理着家中的经济大权,只给易大妈一些生活费,大部分的工资都是自己掌管。 眼下为了安抚媳妇,忍痛工钱全部都要交出来。 心中也打定主意,自己技术是杠杠的,经常有单位或者私人委托,请自己帮忙做一些他们没法做的零件。 易中海每个月还有不少的外快,没有媳妇,自己还有外快可以花。 即使这样,易大妈还是有些不满意,早就想要脱易中海的钳制,首要前提条件就是自己能有经济来源。 正好街道上搞了罐头厂,肯定会招不少的女工,据听说,柱子在其中也能说得上话。 这样即使不知道自己也可以通过何大清,让柱子把自己招进去。 “只是和你说一声这个工我肯定是要去做的。” “你” 易中海被气的不轻,自己都要交出财政大权了,怎么还想着去做工? 堂屋里,何家父子两人喝着酒,就聊起罐头厂的事情。 何雨柱叮嘱道:“别人要问起,你就说我在里面没有职务,不能管事,省得都想去上工。” 自己那早点铺子的妇女都要安排进去,到时候就把早点铺子关了。 虽然从前门到这鼓楼大街有些远,不过也只能这样了。 罐头厂需要的工人也不会太多,也就是20来个人,何雨柱也不能安排太多,总要给街道居委会留下余地。 现在还有很多家都没有工作的,只要有机会都要安排这样的人家。 “我知道,不会给你添乱的,别人也请不到我这里来。” 何大清对,四合院里面的邻居也没有太多的来往,自己暗地里发展的两个女人,许家现在不缺钱,易大妈也不缺钱,应该不会想着去上工。 其他人即使要请自己给说情,也可以推辞掉。 第二天,易中海大钢厂吃过了中午饭后,等到了上班时间,就骑着沈厂长的自行车带着模具来到了玻璃厂。 经过一番测试,潘师傅确认罐头瓶的模具没有问题,就直接开始了生产罐头瓶。 等何雨柱第二天来到,就看到库房来堆了几百个罐头瓶。 “我都检查过了,这些罐头瓶都没有问题。”沈厂长说。 何雨柱上手看了:“看来不错,老易还是有些能力的,趁着这次机会让他再给做了一套备用的,也其他的款式。” 一套模具只能对应一个规格的尺寸,稍微改变一些就又要重新做一套模具。 沈厂长点点头:“对,省得下次找他再麻烦。” 模具都是有磨损的,做上几十万只之后,这套模具就不能用了。 再说罐头厂都有季节性的,如果没有新鲜的水果罐头厂也只会暂时歇息。 可玻璃瓶生产线是不可能停工的,会一直运作下去,其他的时间可以生产酒瓶,盐水瓶,还可以生产玻璃杯等。 “回头我就安排,那苹果的收购事情是不是可以提上日程?” “今天咱们就找李主任去。” “好的!” 沈厂长和潘师傅说了一声,让他去生产罐罐头瓶然后和何雨柱一起来到街道报喜。????看着眼前崭崭新的罐头瓶,李主任连声道好,一直都在手中把玩,好像是看古玩一样。 过了好久才依依不舍的放在了桌子上说:“这下罐头厂能开起来了。” “是啊,街道上又能多了一个厂子。”沈厂长说。 明面上是在感感慨,其实是在提醒李主任,自己还只是玻璃瓶厂的厂长,这新的罐头厂厂长你可不能给别人了。 两者虽然都是厂长,可是这明显的不一样。 玻璃厂的厂长那能有什么? 生产玻璃的原料是石英石,出来的产品,不是罐头瓶就是盐水瓶,上上下下没有一点油水。 可要是成了罐头厂的厂长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原料是水果,白砂糖,冰糖,出来的产品是现在的奢侈品,水果罐头。 当然并不是说自己有机会去贪污,现在没有几个领导敢贪污的。 只是工作的便利有了签字权,可以稍微为个人谋取一些好处。 “放心吧,之前已经有过方案了,老沈你先暂代罐头厂的厂长如果厂子进入正轨,以后一般两个厂子,让玻璃瓶厂成为罐头厂的一个生产车间,这样能保证罐头瓶的充足供应。” “是,保证完成任务,让罐头厂顺利地开起来,解决在街道上的就业压力。” 李主任很满意,然后问何雨柱:“采购的事情,怎么样?” “今天就能把车弄来,这两天再添置一些清洗的器具,明天就可以去采购水果,也可以敞开收购。“ “好,就这么办。” 谈过话之后,李主任招呼街道上的采购人员去供销社买了一些大大小小的木盆,木筐,刷子等工具。 还有不少的围裙,护袖,毛巾,还有其他准备好的办公用品。 之前就等着罐头瓶的生产,只要确认能生产出来就把罐头厂也开办起来。 眼下罐头瓶都已经见到了,就先把架子搭起来。 何雨柱见他们忙碌,就告罪一声,离开街道就去了前门大街。 直接从后门进了丝绸店的办公室随手关了门,陈雪茹起身迎上来。 问:“看你一脸笑容,这是有什么好事?” 何雨柱把她抱起走到沙发边放在膝盖上,说:“罐头瓶终于可以进行生产,街道上的李主任正带着她的手下布置罐头厂的办公室,我就先过来了。” “这么快呀,我还以为要耽搁一段时间呢!” “好在街道上对这件事情很重视,提前准备了办公用品和一些设备。” 两人腻歪了一阵,陈雪茹就把何雨柱的心火引了起来。 然后出门和掌柜的说一声,回到后门的卧室里。 过了一个多小时,何雨柱才打后门出来,在胡同里放出一辆货车,拎着摇把哼哧哼哧的把发动机摇起来。 这时候的货车都没有电子打火,想要发动货车需要用长长的摇把插进下面的小孔里,在里面使劲的搅和。 转了十多圈,才把发动机给带了起来。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陈雪茹很是惊讶,说:“刚才也没有听到有汽车的声音呀?” 有心出门看看是什么情况,可是实际情况并不允许,根本就没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 何雨柱开着大卡车来到罐头厂外,有不少工作人员都从里面出来查看。 这年头汽车确实很少,毕竟一汽还没有把解放给生产出来。 李主任随后走了出来,看到何雨柱从车上下来,就问:“你真的把货车给搞来了?” “是啊,是这一辆,等一会儿我再去开另外一辆。” “好好好,这下是太好了。” 然后说:“不过这两辆车不能放在罐头厂,街道会成立一个车队,合理安排两辆汽车的使用。” 何雨柱听到这话有点傻眼:“别介啊,是这样,会不会耽误水果的收购?” “放心吧,罐头厂是眼下街道上的大事,不能耽误的,其余的时间才会运输别的东西。” “先说好了,不能耽误水果的运输。” “放心吧,你真啰嗦。”李主任说。 “行,货车先放在这,我再去开另外一辆。” “别,你给开街道的院子去,放在这干嘛?” 何雨柱要是把汽车丢在这里,暂时还没有合适的司机呢。 何雨柱只能上去把汽车开到街道的院子里,然后出去转了半个小时,再把第2辆汽车开进院子。 这时候李主任已经回到了街道,把何雨柱请进办公室。 喝着热茶,聊起来汽车的事情。 “柱子,这车算多少钱?”李主任问。 这时候崭新的汽车进口过来要块钱左右,不过这两辆货车都是二手的,已经用了几年,价格就要低上许多。 何雨柱说:“这两辆车就按块钱算吧。” “好,就按这个价格定下来,但是我没有钱给你。”李主任答应过来之后就有些无奈。 “行,我也没有指望街道能给我钱,回头等罐头生产出来用货给我抵账。” “这没有问题,要是还能弄点机械设备我还要。” 只要能搞来生产设备,无论生产什么放到社会上都可以卖出去。 哪怕京城市场饱和了,也可以卖到其他的地方,毕竟眼下国内的工业基础十分的薄弱,普通老百姓虽然没有太多的钱,不过生活用品只要能生产出来还是供不应求的。 何雨柱点点头,说:“只能等这批罐头弄出来之后送到莫斯科,我再联系设备了。” 何雨柱有些懊恼,之前自己大部分的家产都换成了各种物资存在空间里面,用来应付以后20年的生活。 根本没有计划过自己有到莫斯科进货的那一天。 所以上一次弄到的设备并不多,总不能把粮食和肉在莫斯科直接放出去吧,他们那边并不缺这些东西。 这一回只要能成行,一定提前准备好交换的物资,多换一些机械的设备,生产线什么的,可以卖给街道。 趁着这两年口岸还能够通行,多做几次来往的生意,这样自己的家底也会更加的厚实。 李主任问:“这水果采购你要不要负责?” (本章完) 第195章 195. 秦淮如,你给我死进来 第195章 秦淮如,你给我死进来 何雨柱连忙摇摇头:“还是你安排采购员吧。” 不要说何雨柱手下没有相关的采购人员,哪怕是有,也不会塞进来主持采购的工作。 何雨柱自己的定位很明确,就是要促成罐头厂的开工,生产出合格的罐头来。 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 何况何雨柱手上也没有有经验的采购人员,只能使用街道上推荐的人。 采购一向是贪污腐败的高发地,何雨柱才懒得掺乎这个工作。 李主任也猜他不会接手,就跳过这个话题,问:“柱子,那糖的事情解决了吗?” 眼看着解决了模具的问题,场地、罐头瓶、采购员、火车都准备好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解决白砂糖的问题。 白砂糖在过去一直都是高档营养品,比猪肉还贵,可罐头里面成本最大的就是白砂糖,要是弄不来白砂糖那罐头厂还开不起来。 这个时候有糖精,只是那个不能做罐头。 李主任也向区里打了报告,想要多配备一些白砂糖,只是上级机关给的并不多,根本无法满足生产的需要。 在领导看来,罐头是高档营养品,少生产一些也无所谓,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何雨柱说:“放心吧,白砂糖和冰糖我都准备好了,就在仓库里面,回头安排人去拉就是了。” 空间中早就存了不少,在莫斯科的时候也采购了许多,当时就考虑再也没有过来的机会,那都备足了原料。 “前门大街的仓库?” “是啊,就是那里。” 眼下收音机都卖的差不多了,正好仓库空了出来,何雨柱就把白砂糖弄了进去。 两车都拉不下,所以何雨柱只是把货车开过来,就没有直接运白砂糖。 有空间只是为了存储货物方便,不能事事都依赖空间。 把糖放在仓库,组织人手再给运过来,这样才是更符合实际的情况。 “真没有想到你的速度这么快,这下我就放心了,有了白砂糖,罐头厂就能开起来。” “我已经安排过了,让人直接去拉货就行。” 说着递过来一个提货的条子,上面有何雨柱的签字,拿着去仓库就可以提货。 李主任接着看了看,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 何雨柱这才说:“姐,有件事情我先和你说。” “啥事情?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给伱办了。”李主任说。 “这不是我媳妇怀孕了嘛。” 何雨柱就说起家中的事情,小孩她姨出嫁了,媳妇也怀了二胎,这胡同里面的早点铺就忙不过来。 “所以那早点铺就不想干了,我想把人员安排到罐头厂来。”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这都是小事,有几个人?” “四个。” 原本是五个人,还要留香草的妹妹当保姆,就只需要安排四个人。 “这样,我给你8个名额,要是有邻居家朋友托你的,你也可以安排进来。” “好咧,谢谢姐。” “你还跟我客气,赶紧把罐头厂给我弄好了,街道上有什么事情我都给你兜着。” “还是姐对我好。” “去,都有老婆孩子了,还这样嬉皮笑脸的。” 何雨柱从街道出来,就找伊莲娜报喜,这罐头厂虽然没有开起来,不过已经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找到伊莲娜把事情和她说了,说着说着就不老实起来。 转眼就是三天时间过去,罐头厂大门边的倒座房改成了收购站,只收送上门的水果,采购人员都派了出去,一车一车的水果拉进来。 何雨柱也没有闲着,一直泡在车间里面监督。 网络上经常能听到,食品厂的工人不吃自己厂的饼干,水果厂的不吃自己厂的罐头。 这个说法可以放在所有的食品类加工厂。 这可是五十年代,这些工人都是街道招来的妇女,根本没有足够的卫生知识,也没有相应的意识。 何雨柱花了三天时间才让这些妇女知道如何讲究卫生,这不是家中收拾卫生,而是要把个人卫生收拾起来。 不能留指甲,不能化妆,不能留长发,头发要用帽子盖起来 各种要求很是苛刻,让不少人在背后骂何雨柱管的宽。 罐头需要经过高温杀菌,才能封装,这时候还不是那种一拧就开的瓶盖,而是需要用老虎钳子或者螺丝刀撬开,才能食用。 很多人为了方便,都是直接用菜刀在薄铁皮上开一个十字口,然后把里面的罐头倒出来。 何雨柱刚开始的时候还想用那种新式的瓶盖,不过一计算成本,比用薄铁皮贵上两三倍,也就选用薄铁皮做的罐头盖。 “还要多久?”沈厂长问。 何雨柱看看表,说:“别急,还要两分钟呢。” 经过三天的磕磕绊绊,罐头厂终于第一次进行试生产,眼下罐头都在高温箱里消毒,就等着出来封装。 平时两分钟也就一晃而过,可在这关键时刻就显得十分的漫长。 终于时间到了,何雨柱打开封闭的门。 “高温消毒的时间不能缩小,时间短了罐头消毒不彻底就容易出现腐烂变质的事情,这是砸自己的牌子。” “你说的对,这个事情一定要严格管理。”沈厂长说。 眼下没有定时的设备,只能看挂钟时间,等时间到点再人工操作。 何雨柱也不可能自己按点上班,这只是试生产,等把工人培养出来后,何雨柱也不管这个,还是自己开心做倒爷就行。 门刚开,一股热蒸气就冒了出来,等蒸汽散开后,何雨柱才把小推车拉出来。 上面每一层都放满了没有封盖的罐头,只剩下最后一步,就是把盖子给盖上。 何雨柱直接端了一盘,放在旁边的桌上,示意让封装的工人把剩下的都拉走。 沈厂长吩咐让人拿来一些碗筷,然后用毛巾包着罐头瓶倒在了两个碗里。 说了几句闲话,才和何雨柱一起品尝口感。 沈厂长品尝后说:“用淡雅清香来形容白梨罐头挺贴切的,没有想到会如此的好吃。” “是挺好的。”何雨柱也尝了一口。 尝了白梨的,又吃了苹果和葡萄的,和之前做出来的试验品是一个味儿,这下何雨柱放心了。 “都不错,配方就按这个来,可以封装贴商标。” “那就这样来,全力生产,有多少做多少。” 然后招呼说:“大家都来尝一尝,这就是咱们利民罐头厂生产出来的罐头。”????在什么样的工厂里上班,就会有什么样的便利。 就像何大清在后厨工作,天天都可以拿一盒剩菜菜回来一样。 这些在罐头厂上班的妇女最直接的便利就是吃水果,这年头又没有监控,无法做到,时时刻刻地进行监督,也只能任由他们吃。 只有等他们都吃够了,吃腻了才会不再多吃。 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何雨柱和沈厂长就商量过,对于他们的吃一些边角料也都无所谓,只是加强管理,不让他们把水果带回家就可以。 这第一回做出罐头也就招呼他们品尝,要不然他们还是会偷偷摸摸的偷吃。 “还是何老板大气。” “谢谢何老板,沈厂长。” 不用多说,几个妇女都围了过来,各自拿着碗筷品尝刚做好的罐头,一个个都赞不绝口夸奖这罐头好吃。 等吃完之后,他们才笑嘻嘻的去干活。 那边罐头已经压上了罐头盖,贴上了商标,这样罐头就可以上架进行销售。 沈厂长和何雨柱两人检查一番说:“这头一批要送到街道去,让领导们尝尝鲜。” 何雨柱点点头说:“这是应该的,我拿两箱,记在我的账上。” 沈厂长迟疑一下,说:“这就不用再记账了,你拿走了就是。” “哪能呢,这是公家的东西,还是记在账上吧。” “也好,那我就给记上了。” 要是在厂子里直接吃,那是何雨柱作为技术员分内的事情,把这些罐头送给领导品尝,那也都是庆祝罐头产品下线,请领导点评检验。 可要是把公家的东西私自带回家,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何雨柱又不缺这三瓜两枣的,何必做这种落人口舌的事情。 第一批只是为了检验,总共只做了100多瓶罐头,眼下已经确认都没有问题,就满负荷开始全力生产。 毕竟仓库里已经堆放了不少的梨和苹果,眼下万事俱备,只需要加班加点,保质保量的生产就可以。 沈厂长用三轮车拉着一些罐头去街道邀功,何雨柱并没有跟着去,毕竟自己不是体制内的人,这种时刻只要沈厂长自己去就可以。 何雨柱一直守到下班,已经生产了三十多箱,这才登记驼着两箱罐头离开院子。 收了一箱进入空间,然后带着一箱来到四合院。 刚把自行车推进院子,就迎上了闫埠贵。 “三大爷,忙着呢。” “是啊,我去倒个垃圾。” 然后话音一转问:“柱子,听说街道上开了一个罐头厂?” “是啊,今天才生产出来,给你一罐尝一尝。” 何雨柱顺手拿了一罐递给闫埠贵。 之前何雨柱分化三位大爷,对易中海打压,对刘海中放过,只是拉拢闫埠贵,经常会给他一些东西。 这也就导致很多时候,闫埠贵都帮着说了许多的好话。 闫埠贵很高兴,嘴角笑的都咧到了耳朵下,喜滋滋地说:“还是柱子大气,那我就不客气了。” 嘴上说着客气,可是手上根本没有退让的动作,递过来的时候就直接接下来两个手捧着。 “客气了,最近四合院没有什么事情吧?” “没有什么大事,好着呢。” 何雨柱笑着问:“大爷,听说大妈又怀孕了?” 闫埠贵脸上一红,讪讪地点点头:“是啊,这都第四个孩子了,再生我就养不起了。” “那我就先恭喜大爷喜得贵子,最好是双胞胎。” “柱子,我真是双胞胎,我就吃不上饭了,回头上你们家去吃。”闫埠贵笑的很开心。 “大爷就会开玩笑,你可是小业主,再生几个也能养得起。” “嗐,什么小业主,没有的事。” 闫埠贵直接否认了。 要知道小业主的认定在京城还是比较严格的,需要住宅房屋超过12间,或者有商铺做生意。 像那种在路边摆摊的,只是手工业者,自食其力,没有雇佣他人不算小业主。 闫埠贵家中也是有个院子的,只是距离稍远,平时不去那边。 眼下那边的房子都被租出去了,每个月都有一笔房租收益。 他本身是个小学老师,一个月才30多块钱,家中有三个孩子,等到成人之后,每一个都给了房子,只要依靠那点工资,再是节省也无法把三个儿子都给弄到房子。 二大爷刘海中别看工资比较高,那也只是给老大弄了房子,老二和老三只负责帮他们结了婚,办了喜事都没有给他们弄到两间房。 可想而知,闫埠贵家底的富裕,只是表面上装起来比较穷而已。 过去的人节俭惯了,又没有各种保险,都想着家中多存钱,好应付各种灾难。 闫埠贵就养成了这种节俭的习惯,要不然四个孩子都过不了那三年。 两人聊了几句,何雨柱这才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 进来就看到秦淮茹正在水龙头旁边搓洗衣服,眼前的搪瓷脸盆里面已经摞起了老高。 既然遇到了,总要打声招呼,何雨柱说:“嫂子,洗衣服呢。” “是啊,棒梗比较调皮,天天都要洗衣服。” 秦淮茹说话间就抬起头看见是何雨柱打招呼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就亮了起来。 从小板凳上站起来,在围裙上擦了擦双手,笑着说:“柱子,我想找你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情啊?”何雨柱问。 “不是什么让你为难的事,我就是想问一下咱们街道上的罐头厂还招人不?” 秦淮茹的话音刚落,听见西厢房里面贾东旭在叫:“秦淮茹,和谁说话呢?还不赶紧洗衣服?” 秦淮茹那殷切的目光顿时有些暗淡,口上答道:“正在洗呢。” 何雨柱这才知道,贾东旭也在屋里头呢,有心给他添堵,就对着秦淮茹说: “嫂子,有什么事咱们回头再说。” “秦淮茹,你给我死进来。”屋子里面的贾东旭声音有些暴怒。 (本章完) 第196章 196. 一大妈的请求 第196章 一大妈的请求 何雨柱见状不多说,转身去了堂屋。 秦淮茹顿时苦着脸,这何雨柱真是个坏痞子,只是一句话,就让贾东旭产生了怀疑。 这一会要怎么说,才能让贾东旭消除对自己的怀疑。 “还不赶紧进屋?”贾东旭从屋里出来挑着门帘质问。 “我在洗衣服呢。” “还洗什么洗?赶紧进屋。”贾东旭很是生气。 秦淮茹无奈,端着洗衣服的盆进了屋子,刚才就想在屋里洗的,只是婆婆嫌弃会有水,就在水龙头跟前洗,谁知道何雨柱会这个时候进来打招呼啊。 “说你为什么要搭理他,不知道,咱们家和他不对付吗?”刚进屋子夹东西就教训起来。 秦淮茹有些委屈:“两家都住在一块,三天两头的碰到,人家和我打声招呼,我总不能不理人家吧?” “还有理了?傻柱是什么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家倒霉就倒霉在傻柱身上。”贾东旭气道。 看到傻柱贾东旭就生气,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好在傻柱平时不住在这里,贾东旭很少能见到他,即使见到了,跟没有看到一样,把头一扭根本不搭理他。 “就是啊,那傻柱贼不是个东西,你还去和他说话,伱起的什么心思?”张婆子也跟着叫嚷。 “我哪有?”秦淮茹否认。 “没有最好,不要搭理他,你还站起来找他说话?”贾东旭问:“都说什么了?” 秦淮茹说:“这不是街道上连开了几个厂子吗,那印刷厂,面粉厂也不要妇女,可这个罐头厂就大量招收普通妇女。” 连开几个厂子,首先就是要解决就业问题当然是优先照顾那些壮劳力,家中如果有上班的工人也不会招收他们。 所以秦淮茹根本不符合条件去当工人。 只有这罐头厂需要招收一些临时工,用来应付现在秋天的生产。 因为到了冬天和春天的时候几乎没有水果下来,所以现在招收的都是临时工,有活干就干,没有活只能回家等着。 这也是放宽了标准,给家中的妇女一个口子,可以赚一些外快。 眼下棒梗已经可以断奶,秦淮茹就想去罐头厂打个零工,用来补贴家中的支出。 很多人不知道,断奶并不是等到八九月或者一周岁左右就会断掉。 这时候营养品很少,有的孩子吃奶都会一直吃,直到三四岁,四五岁的时候都在吃。 “什么?你要给我大孙子掐奶?不行,不是要把我大孙子给饿坏了?”张婆子直接反对。 贾东旭也说:“就是,妈说的对,你能去上什么工,在家给孩子喂奶就是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说了不许去就不许去,再说了,那个罐头厂有傻柱在,你就不能去。“ 秦淮茹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家中就指望那点工资,虽然也够开销的,可是自己手中是一点钱都没有。 贾东旭领了工资大部分都交给了婆婆,身上装的都是烟钱酒钱。 婆婆贾张氏把那钱看的比命都重要,恨不得一分钱掰开花。 平时对秦淮茹是严防死守,即使需要让秦淮茹拿钱去买东西也只给相应的钱,不让她手上有余钱。 秦淮茹就想着借着这次机会,打个零工可以有个零花钱,省得买一分钱的东西都要张嘴要。 “我打听了傻柱不在罐头厂里上班,他是在卤肉铺里上班的。” “不行,那也不准,你就在家带孩子吧。” “可是.” “你听不懂话是不是我说了没有什么可是不许去,就是饿死了也不许去。“ 秦淮茹顿时面若死灰,知道自己没有去上工的希望。 可是窝在家中天天洗衣服做饭,伺候婆婆、丈夫和孩子,让秦淮茹很不甘心。 何雨柱支起自行车,抱着纸箱挑开门帘往屋里走,何雨水正在八仙桌上写作业,听到动静抬头看的是何雨柱进来,喜道: “哥,你抱的是什么?” “罐头啊,今天刚生产的,还热乎呢。” 说着话,温玉萍抱着孩子打里屋出来,说:“柱子你来啦,怎么拿这么多呀!” “这是第一批生产的,我多拿了一些你们尝一尝。” 何雨水字也不写了,蹦跳着出了门去了厨房拿了碗筷菜刀回来。 何雨柱先拿着菜刀把罐头瓶盖子切了十字花,然后用刀尖把瓶盖都挑起来,再把里面的果肉和汤水都倒在碗里。 连着开了三瓶,后面跟进来的何大清说:“够了,不要开了,马上就吃饭了。” 三瓶罐头分在五个碗里面。 何雨水虽然很着急,不过还是先给何大清,温玉萍端到手上,然后才带着弟弟何雨堂吃罐头。 “真好吃,比吃白梨还好吃。” “挺好吃的,只吃梨就有一种酸味,这就甜的多。” 吃了两口,看何雨柱不动筷子,就问:“哥,你咋不吃啊?” “我还能缺罐头吃吗,在厂里都吃够了。” “也是。” 一家人把三瓶罐头分开品尝一番,还别说,苹果还有白梨就是香甜,比直接吃水果好的多。 吃完之后稍微休息一阵,聊了一会儿天,这才开始吃晚饭。 打何雨柱进屋,就发觉何大清不太对劲,感觉是有话和自己说。 就等到吃完饭,何雨柱就把碗筷收拾端到厨房里面给刷碗,果然,前脚进来之后,何大清后脚就跟了过来。 先是抢了刷碗的活,然后才说:“柱子,有两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情?”何雨柱问。 “上一回部委里面的大领导过来检查,你不是给做了一顿饭吗?” “是啊,怎么了?” “上一回大领导和检查团的成员都对你做的饭菜赞不绝口,这两天杨厂长找我了。“ “还想让我去给你做个饭?” “是啊,杨厂长就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一回是上门去做,直接去大领导的家中。” 何大清说完就看着儿子,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何雨柱早就猜到会有这一天,正好无论是卤肉铺还是罐头厂,暂时都不需要自己天天看着,抽个时间去做菜也没有什么问题。 上一回杨厂长很大方,给包了一个二十块钱的红包,这已经是天价了。 现在临时工一个月还赚不到20块钱,轧钢厂这种大型厂的,第1年给临时工的工资只有17块钱。 罐头厂给妇女开的工资基本上在10块钱出头,即使这样,还有大批的妇女等着上班。 之前给齐百石做菜,按照现在的价格来算,也达不到20块钱的高度。 可以说杨厂长还是比较大方的。 “行啊,最近我有时间。” “那就是这个周六的晚上,到时候大领导也有时间。” 今天如果何雨柱不过来,何大清也会上门去找何雨柱,没有想到何雨柱今天直接上门了,也省得自己跑了一趟。 何雨柱说:“那好,就定下来了,星期六的晚上。” “嗯,到时候厂里会派小车去接你,你可不要忘记了。” 何雨柱点点头,既然答应下来,当然不会放杨厂长的鸽子,毕竟后面还有着大领导呢。 这要是放了鸽子,那也太难堪了。 “还有一件事情是什么?” 何大清的老脸上突然现出两片红晕,然后问: “柱子,你们那罐头厂里还要女工吗?” 何雨柱有些玩味地看着他,让他的老脸更加的红了。 然后才说:“你的工资也不少呀,现在一个月多少?” “我是四级炊事员,加上补助一个月接近70块钱。” “这么高的工资你养活老婆孩子应该够了呀,怎么能想着让阿姨去上工?” 何雨柱说:“再说了,两个孩子都还小,阿姨也走不开。” 这是何雨柱故意说的,温玉萍生下来的大儿子何玉堂这才三岁多,老二何雨燕今年才出生,只有几个月大,根本离不开人。 何雨柱就知道,家中根本不缺钱,一个月70块钱的工资养活5个人,这已经很富裕了。 再加上何雨柱经常会送一些肉和布,何家眼下是四合院里面过得最好的一户人家。 温玉萍根本不需要去干临时工的工作。 “不是你阿姨,是你易大妈。”何大清连忙说。 然后又小声的说:“还有后院许大茂的娘。” 前两天,易大妈就找上何大清,先是把他伺候一回,然后才吞吞吐吐说起想要去罐头厂当个临时工的事情。 何大清正在兴头上,就直接打了包票,说没有问题。 还没有来得及找柱子,许大茂的娘也找了何大清,想要让他和柱子说一声,把她弄进罐头厂。 面对自己的两个女人,何大清当然都答应下来,这才有了今天的谈话。 何雨柱之前就猜测,知道何大清的裤腰带也没有勒紧,是那种比较风流的人。 之前何大清年轻的时候就比较风流,闹过不少的纠纷,也就是刚解放的时候,害怕出现问题,收了心只跟着白寡妇胡混。 何雨柱没有想到,把何大清找回来,又给他找了一个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他这不检点的毛病又犯了。 何雨柱有心想说他几句,可再一想自己也是这样,短短两年时间,先后在外面有了四个女人,难道是何家的基因里面就是这样,见了妇女就想要? 何大清被儿子看的老脸更红了,小声地说:“你可别多想。” “我多想什么?”何雨柱反问。 “都是左邻右舍的邻居,人家求我了,我总抹不开面子拒绝。” 何大清当然不会对何雨柱这个儿子承认自己的荒唐事情,只是推辞不好拒绝。 何雨柱叹了气,说:‘做事情别被人抓着把柄,这可不是小事。’ 那易中海虽然和易大妈两人离心离德,可还是一个锅里过日子的,许伍德眼下虽然在牢里服刑,可也没有离婚。 这事情要是走漏了风声,那何大清是倒了大霉。 何大清其实是有一种报复的心理,之前没有少受易中海和许伍德的气,三个人斗了半辈子,这终于送了他们两人各一顶帽子,暗地里确实很开心,经常半夜里都可以笑醒。 只是这被何雨柱一说,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火,眼下自己的工资又高,家中还有刚二十岁的小娇妻,小日子过得比谁都好。 要是这个事情被别人发现,到时候自己是有嘴也说不清。 而且还会被易中海和许伍德报复,确实有些得不偿失。 “哪能呢,我才没有干出那种下三滥的事情。” 心中打定主意,反正已经尝过了鲜,接近四十岁的老娘们哪有小媳妇水嫩? 这样的事情已经不能做了,别真的被别人发现了异常。 “你也这么大年纪了,也不该我说你,你自己看着办。” “我明白,没有那回事情,只是为了面子,才开口和你说一声。” “行,正好今天试生产成功,明天就可以让两位大妈去上工,只是你要和他们说清楚,这是临时工,啥时候没有水果,啥时候就停工。” 进入到冬天,水果就都没有了,一直到五六月份,等水果下来,才会重新开工。 “行,我明白,会和她们说清楚的。” 何雨柱懒得多说,正好自己也有名额,给别人也是给,易大妈和许大妈也不是外人。 把碗刷干净,何雨柱回到堂屋里面,看着雨水写了一阵作业,解答的问题,就告辞出来。 何雨柱再骑上自行车回自己的家,好在这么晚了许招娣不在,只有徐慧真带着孩子,把罐头从箱子里拿出来就问: “香叶呢?” 香叶就是香草的妹妹,之前一直在早点店铺里帮忙,徐慧真看她手脚麻利,这才留下来照顾孩子。 “孩子睡了,我就让她去睡了,你怎么来的这么晚?罐头已经生产了?” “是啊,今天是第一批,和之前实验的一样,你吃不吃?” “我才不吃呢,里面都是糖,甜的腻人。” 徐慧真怀孕后就发福,这都比之前胖了不少,眼下对膳食很是挑剔,甜食早就很少吃了。 何雨柱坐下来喝了一杯茶,看徐慧真已经困了,就转身出来,进了隔壁的小酒馆。 “柱子哥来了,快请坐。” 许招娣抬头看到是柱子,连忙笑脸招呼,亲自拿着一瓶白酒和两个菜碟给送了过来。 “还是何雨柱同志有面子,换了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这个待遇。”范金友酸溜溜地说。 (本章完) 第197章 197. 气到范金友 第197章 气到范金友 何雨柱还没有回话,许招娣不干了,双手叉腰,就说: “范金友,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柱子哥和我是邻居,我们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我给我哥端酒端菜怎么了?” 范金友却说:“我也没说什么呀。” 然后转头就朝大家伙说:“是不是有些人心虚呀?” 不少喝酒的客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起哄欢叫。 何雨柱感觉范金友今天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压着心中的火,说:“范金友,你是不是想找事?” 范金友看何雨柱变脸,态度就软化了许多:“我没有想找事,就是这么随口一说。” 牛爷这时候开口说:“范金友,你刚才那句话就过了,何老板和永强他媳妇两个人是一个四合院里住着的邻居打小就一个班上学,不就是帮着拿瓶酒嘛,伱在这咋呼什么?” 在小酒馆里面喝酒,老贺头之前从来不给别人端酒,端菜都是客人自己到柜台上去取。 所以刚才许招娣给何雨柱端酒过来,范金友才会胡话。 平时晚上喝酒的客人当中也就牛爷最有面子,大家伙都给他个面子。 范金友只是笑一笑,知道何雨柱练过,当然不会跟着去外面单练。 何雨柱也知道,只是朝牛爷拱手,然后客气两句。 这时范金友才又说话:“何雨柱,你们家的早餐铺怎么没有开门啊?” “我们家的早点铺关了门和你有什么关系?”何雨柱反问。 范金友十分不满的说:“哎,我好歹也是个街道上的干部,问你一声怎么了?” 何雨柱笑道:“我怎么记得你只是街道上的临时工吧?什么时候临时工也能是干部了?” “你”范金友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两句对话,让不少喝酒的人都笑了,平时范金友就仗着自己是在街道里工作,很是瞧不起这也依靠苦力赚钱养家的普通邻居。 毕竟很多人平时都需要和街道打个交道,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得罪他。 也就是何雨柱不给他面子,说的话让他下不来台。 范金友被憋的没有话说,气的拿起酒盅一饮而尽,可这酒喝的比较急,有一部分进了气管,辣的他直接剧烈咳嗽起来。 这下众人笑的更欢快了,把范金友气的不轻,可是这二两白酒刚开始喝,也舍不得直接就这样离开,浪费这白酒。 见范金友吃瘪,何雨柱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转而和牛爷,片爷聊了起来。 聚在一起喝着酒侃大山,聊着眼下的各种传闻趣事,上到国家的政策方针下到家长里短,就没有他们不聊的。 聊了一阵眼下最关心的公私合营,让片爷很头疼,他是拉洋片的,平时赚的就少,都是哄小学生看片赚钱。 拉洋片是中国的一种传统民间艺术。表演者通常为1人。使用的道具为四周安装有镜头的木箱。箱内装备数张图片,并使用灯具照明。 表演时表演者在箱外拉动拉绳,操作图片的卷动。观者通过镜头观察到画面的变化。通常内置的图片是完整的故事或者相关的内容。表演者同时配以演唱,解释图片的内容。 片爷借着酒劲小声地问:“何老板,你那有多余的粮食没有?” “现在不是都定量了吗,怎么片爷你粮食不够吃了?” 片爷还问:“是不太够,你那有多余的没有?” “这时候哪有多余的呀,大家伙都这样,家家都不够吃的。” 牛爷说了一句公道话:“行了,片爷,别为难何老板了店铺里面都是有定量的。” 片爷嘿嘿地笑了笑,就没有再说粮食这个话题。 牛爷问:“何老板,这两天你们早点铺都没有开门,我们买个早点都不方便了,什么时候能再开门啊?” “是啊,你们家的早点齐全,就不要再多跑几步路了。” “这个事情啊就对不住大家的,我现在在卤肉铺里上班,这边早点铺就忙不过来,以后就不干了,只能麻烦大家每天早上多走几步路了。” 京城这边都不习惯在家吃早饭都是出门买早点,直接在摊子上吃,很少有在家自己做的。 何雨柱这个早点铺开,在胡同里面做的就是街坊生意都是附近这两三条胡同里面的普通居民,这一说不干,小酒馆里面的人都议论纷纷。 “何老板再继续干下去呀。” “是啊,不干我们要多走很远的路呢。” “就是。” 何雨柱见众人都说,就站起身来双手抱拳行四方礼,然后才说: “各位街坊对不住了,实在是没有人来照顾,小孩姨已经出嫁,我媳妇也怀孕了,我还要上班,实在是照顾不过来,只能把早点铺停掉了。” “原来是老板娘又怀了孩子。” “何老板客气啦,这都是小事。” “是啊,恭喜何老板。” “恭喜何老板” 想一想也是,家中没有人,谁来给看铺子啊,这小本生意没有交给外人照看的道理。 何雨柱也就是嫌弃早点铺子就在院子的前面,4点多就要爬起来,天天吵吵闹闹的影响休息。 刚安抚众人,何雨柱以为事情就到此结束,没有想到这时候范金友就跳了出来。 只听他说:“何老板,你这个铺子不能这样关门呀。” “自己的铺子想关就关,想开就开,关你什么事?” 范金友却说:“何老板话不是这么说的,眼下正是公私合营的阶段,你的铺子已经被列入了合营名单。” “那是你列的,关我什么事?” 何雨柱一句关你什么事,一句关我什么事,把范金友气坏了,嚷道: “何老板你说这话就过分了,这不是关我什么事,也不是关你什么事,这是街道上的事情。” “哦。” 何雨柱笑着问:“街道上的事情又关你什么事你只是一个临时工。”????“你” 之前都说过一次范金友是临时工,让他气的不轻,眼下又拿这个临时工来说事,肺都快被气炸了。 “何老板,我警告你,你的早点铺子被列入了公私合营名单,这个是不能私自不干的,需要经过街道批准才可以。” “哦,还有这样的说法?” “当然了,何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马上就要公私合营了,你把店铺给关掉了,是不是对我们公私合营的事情有意见在消极抵抗?” 范金友见何雨柱这一会好说话,就又充起干部来,一副领导问责的面孔。 何雨柱却说:“范金友你少给我扣帽子,我的店铺干不干,轮不到你来指挥,街道上要是觉得不合适,也轮不到你一个临时工来管理。” “你” 范金友气坏了,街道上已经开了会,传达了上级的指示,今年要对管辖范围内所有的商铺手工业者进行登记造册。 这个工作要在今年之内结束,等到了第2年,也就是五六年的时候就要开始对所有的商铺进行公私合营。 何雨柱的早点铺子早已经被自己登记上去,这附近的胡同都是自己的任务区,要是在这段时间之内停业,这个商铺就要算在自己的头上,是一次失败的公私合营。 影响自己任务完成的质量,所以范金友听到何雨柱今天说以后都不干的时候才会反应如此之大。 前两天就看到早点铺子关了门,还以为只是临时有事没有开,这才知道,何雨柱竟然想不干了。 “你什么你,我的店铺想关就关。”何雨柱才不会有话好好说,范金友越是气急败坏,自己就越高兴。 刚才的冲突范金友还能忍着,可这一会就气炸了,关了一个店铺,自己的工作就有两一个污点,到最后一统计,就太难看了。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听说过别人有关店铺的,只有自己负责的地方有这一例。 “你给我等着。” 范金友把最后一盅酒喝完,直接起身留下这句话,转身就出了小酒馆。 牛爷忍不住叮嘱说:“何老板你小心一点,别再他给你下绊子,这下是得罪他了。” “多谢牛爷。” 自己在前门这边就是一处宅子,前门大街上的店铺也是租的,那边收音机和手表等也都卖完了,电子零配件已经卖的差不多了,生意也是可有可无。 要是这边住的不顺心,还回烟袋斜街去,范金友根本拿自己没有任何办法。 当然这是最后的退路,何雨柱相信自己不会沦落到被范金友挤兑走的这个地步。 少了范金友,酒馆就恢复了正常,等到十点多,这才回到家中。 媳妇怀孕了,何雨柱也不会乱来,只好自己孤枕难眠睡一个被窝。 第二天,何雨柱来到罐头厂,就看到门多了不少的人。 其中易大妈还有许大妈也夹在在里面等着,看到何雨柱来到,还有些不好意思。 何雨柱连忙给一个眼神,让她们稍安勿躁。 得,既然来了,何雨柱就和沈厂长一起负责收人,很快,她们两个都被留了下来,成为了罐头厂的临时工。 昨天还是只有几个人,今天就变成了20多人在干活,水果清洗切块都很简单,只要严把卫生关,就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最重要的事情反而是罐头进行高温消毒,然后在还算比较干净的车间里进行封装,只有这一步是最关键的。 现在是刚开始,何雨柱就在罐头厂里上上班,主要就是严把质量关,确保卫生可以达标,能够生产出合格的罐头。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罐头厂也在稳步扩大产能从一天500瓶罐头逐渐提高到一天2000多瓶。 罐头的生产并不是十分的稳定,主要受限于能不能采购到足够多的水果。 街道对罐头厂也寄予了厚望,提供了十足的便利,让罐头厂可以稳定的进行生产。 这天李主任带着领导过来视察,看着仓库里堆满了罐头,很是满意。 等视察结束,李主任和田枣叫上沈厂长,会计,还有何雨柱一起开个会。 “既然已经可以顺利生产,看来这个罐头厂的工作已经走上了正轨,不知道这个成本如何?” 之前生产的全部都堆在仓库里面,都还没有卖出去一瓶呢。 眼下就要核对一下成本,定下批发价格,还有商谈后续的问题。 会计书街道派来的干部最近都在统计生产成本,只见他打开日记本说: “因为我们是直接收购和去乡下采购水果相结合,每一次的成本都是有高有低,不过经过长期计算,每一瓶罐头使用的水果成本在6~7分之间,这个价格包括了运输的费用。” 见众人都看着自己,也就继续说:“糖的成本比较高,可以达到一毛钱,其次就是罐头瓶和盖子,这两项的成本加上商标的那张纸是六分。” “这些物料成本合计数两毛二分钱,如果算上纸箱的包装,每一瓶的成本还要再加两分,加上人工成本,总的一瓶罐头成本是2毛8分钱。” 何雨柱说:“水果的价格是有起伏的,我们还要再放宽一些,就按照成本三毛钱来计算。” 李主任问:“这样算下来,我们的批发价应该放在多少才合适?” 沈厂长说:“现在市场上一瓶罐头的售价大约是七毛钱,去掉销售商的毛利,我们的批发价格应该在4毛到4毛5之间。” 无论任何时候都是销售商的毛利高,生产商赚的单价就比较少。 李主任快速的在心中算了一笔账,眼下罐头厂一天可以生产2000~3000瓶罐头,按照2000平的生产能力来计算一天就可以盈利200块钱,一个月就是6000块钱。 这个钱是要全部上交到街道的,毕竟是按照最少的规模来计算,所以也就没有计算上缴的利润。 也就是说正常一个月的生产街道可以盈利6000块钱,这些钱都可以再投资兴建一个工厂了。 罐头厂和卤肉厂不一样,卤肉厂采用的是四马分肥的方法,产生的盈利只有25%是交到街道的,虽然赚的也多,不过街道拿到的手里的钱还没有罐头厂的多。 之前何雨柱一年赚了1万多块钱都达不到2万块钱的高度,卤肉铺一年也只给街道贡献3000多块钱的收入。 李主任算完之后说:“小客户批发按4毛5分一瓶来算,给何雨柱的价格就是4毛,就这样定了。” (本章完) ( 373008 ) 第198章 198. 利润的分配 第198章 利润的分配 说是这样说的,只不过眼下罐头厂只有何雨柱这一个客户。 准确的来说,为了不违反相关的政策何雨柱虽然出了大批的现金和两辆汽车,可是在罐头厂上面没有占据股份。 何雨柱和李主任签订的是一个借款协议,按照银行同期的贷款支付利息,具体还款办法将会以罐头抵押的方式来进行。 将来这些罐头只要生产出来,全部都是何雨柱的货一直到还清借款为止。 即使还清了借款,生产出来的罐头还会优先供给何雨柱。 后续何雨柱有自己的渠道卖到毛熊国,换来的机器和设备,也会优先供给李主任,这是双方秘密的协商。 当然这一部分双方都没有落实在纸面上,只是互相之间的一种默契。 毕竟这个事情不能一五一十的写出来。 李主任问:“你们有什么补充的吗?” “没有,这样挺好的。” 作为街道来说,只是刚开始提供了场地人员,然后就用何雨柱的资金和技术搞定了一个罐头厂。 一个罐头厂的利润,比十个玻璃瓶厂还要高,而且投资的成本比较低,对街道来说是无比的划算。 而且最安心的是,质量问题何雨柱主管,生产出来的产品全部交给何雨柱,这样街道就等着直接算账抵钱,等把借的钱款抵完,街道就坐等收钱就可以。 “好,那就散会,利民罐头厂全力进行产品生产。” 散了会,李红樱招呼何雨柱留下来,等其他人全部都出去,何雨柱重新给泡了茶水。 “柱子,这一次往外面运有什么困难吗?” “毛熊国那边没有什么问题,咱们国内这边到时候姐姐多给提供一些帮助。” “这是应该的,” 李红樱喝了一口之后,把茶杯放下来,然后有些感慨说:“我和你姐夫昨天聊了你。” “姐夫咋说的?”何雨柱笑着说:“姐,伱不会在我姐夫跟前说我的坏话了吧?” 李红樱的丈夫是林长征,军人出身,解放后第5区公安局工作,是里面的一个领导。 何雨柱说的只是玩笑话,惹的李红樱瞪了一眼,然后说: “你姐夫对你是很欣赏的,说你这个人脑子灵活,作风大胆,敢想敢干,还有技术,是个难得的人才。” 何雨柱不好意思:“没有想到姐夫会这样夸我,姐,你说姐夫是不是有可能看错人了?我哪有这么好?” “给你说正事呢,你怎么总是打岔?” “好好好,我认真地听姐夫夸我。”何雨柱挺直了腰杆昂首挺胸,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 让李红樱很是好笑,这个柱子就是懒散惯了,长征还想着把他拉进队伍里面来,自己总是感觉不靠谱。 “想听也没有了,刚才就是你姐夫对你的评价。” “谢谢姐夫的夸奖,其实我没有姐夫说的这么好。” “是啊,觉得他对你的评价有些过高,尤其是你的私生活方面,让人很恼火,算了,我也不说这个了。” 提起了私生活,何雨柱的脸上就更加的难堪了,李红樱也只是点了这么一句,就没有再继续说起。 “柱子,晚上姐夫要请你吃饭。” 何雨柱连忙说:“别,姐夫可是在公安局工作的,一般他请人都是吃牢饭,我可不敢让他请我吃饭,还是我晚上弄几个菜,请姐和姐夫才是。” “这么客气呢,我是你姐,晚上来我家,我亲自下厨,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李红樱既然这样说,何雨柱也然后就答应下来。 眼下时间还早,还要继续上班,下班后,回到家和媳妇说一声,然后拎着两瓶汾酒骑上自行车来到李红樱的家。 自打手头上的钱比较宽裕之后,何雨柱就大肆购买各种烟酒,除了八大名酒之外,还买了不少其余的品牌。 其中买的最多的就是茅台汾酒,五粮液这种,每一年都买上几百瓶。 李红樱居住的是区公安局的大院,在门口老老实实登记之后,这才被放行。 敲了两声门,李红樱打开后就嚷:“你看你,是不是看不起姐姐,怎么还带东西来?” “姐,客气什么。” 何雨柱说着话,就把手中的两瓶酒放在旁边的柜子上,然后从底下拿了一双拖鞋换了。 跟在后面来到客厅,林长征放下手中的报纸,笑着招呼道:“柱子来啦。” 何雨柱答应一声,然后坐下来聊天,李红樱给沏了三杯茶端过来。 何雨柱今天一直都很疑惑,林长征请自己吃饭是什么事情可想破了脑袋都猜不出来。 不过既然来了,也就不忙追问是什么事情,反而只是聊着罐头厂和卤肉铺的生意。 作为一名厨师,最辛苦的就是别人请自己吃饭还需要自己下厨。 李红樱客气了几句,手中的围裙就被何雨柱拿了过去,只能给做一些洗洗涮涮的下手。 很快的功夫,京酱肉丝,爆炒牛肉,宫保鸡丁和五香酱肘四道菜加上一份鸡蛋菠菜汤就做好了。 林长征夫妻两人对何雨柱的手艺那是赞不绝口,三人边吃边聊,一瓶白酒也下了肚,好在林长征没有多劝酒,都是有些酒意。 等李红樱收拾碗筷去了厨房,两人才重新去了客厅泡上一壶茶。 “柱子,你最近搞的罐头厂确实很红火,给街道上又增加了不少岗位。” “都都是我应该做的。”何雨柱客气的说。 “上级领导已经对公私合营的试点进行了全面的总结,下定决心在明年的时候就要全面铺开,把所有的私营企业进行公私合营,消灭剥削阶级。” 何雨柱点点头,对于这个趋势,自己看的比任何人都透彻,心中也早就有所准备,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我明白,这卤肉铺不是已经进行了公私合营试点了吗,我觉得挺好的。” “你能有这个认知,就已经难能可贵了,很多人嘴上说着欢迎,在心里都不高兴。” “他们是看不清形势,我是比较开明的。” 林长征点点头,没有继续问这个问题,反而问:“那你等公私合营之后有什么打算?”????这话问过之后让何雨柱一愣,之前确实还没有想过自己可以干什么。 从五五年开始进行公私合营,试点到五六年全面铺开,最迟到了五七年,全国上下所有的私营厂矿手工业者全部都完成了公私合营的改造。 整个社会所有的人都不再可以私自做生意,抓住之后全部都需要进行教育和改造。 何雨柱之前也发愁自己是20多岁的正当年,马上就不能做生意,以后的时间就是算算账,整个人仿佛都要步入了养老的阶段。 京城的四合院里有自己的一家老小,总不能跑去香江再做生意吧? “我还没有想好,既然不能做生意了,那我就只能在家带孩子,平时也就算个账,当个私方经理。” “那你这样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林长征的问话,让何雨柱不知道说什么好。 自己刚过来的时候,还喜欢肝经验,看着每天都有明显的进步,还是很开心的。 只是随着自己的等级升到了满级,后面何雨柱就逐渐的松懈下来。 眼下虽然还想着做国际贸易,可是这个生意一年只能做1~2回。 剩下的时间都闲了下来。 何雨柱虽然不明白林长征是什么想法不过现在已经知道了,林长征找自己来说什么事情了。 之前还暗暗猜想,想要在罐头出口的事情分一杯羹呢,看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姐夫,你有什么想法?” “我之前就和你姐说过,你这个人还是蛮有头脑的,做事情天马行空,竟然搞出国际贸易的路子来。” 何雨柱嘿嘿的笑了笑,说:“那也是赶巧了,正好从伊莲娜那里学到了俄语,然后稀里糊涂的把生意就做成了。” 这要是换个普通人,即使敢做,可对未知的风险也会让他打怵。 哪怕咬牙做了国际贸易,到了莫斯科也容易被吞个一干二净。 要不是何雨柱有特殊的能力,当时哭都没有地方哭。 这也是从国内出发的时候,在车上碰到了几个押运的掌柜,他们只是把货运到了边境,然后过了关就做了交割,根本不会把货物运到莫斯科再进行销售。 “这个生意不长久,面临的风险太大了。” 原本开罐头厂的时候是想要和何雨柱一起做国际贸易的,只是后来街道上开会不允许,否决了这个提议。 变成了现在这种街道只负责生产,稳稳当当的赚取利润,然后直接把罐头批发给何雨柱,让他去外面闯。 双方约定只要何雨柱需要进货罐头厂就优先满足他的需要。 只有他不要了,才会卖给供销社。 “是啊,这个生意也干不了两年。” 眼下和毛子关系密切不过天有不测风云,月有阴晴圆缺,很快双方的关系将降低到了冰点。 等到了那个时候,何雨柱就不会再做这个生意。 “柱子,要是天天无所事事也太可惜了,有没有想过到我们派出所来发展?” 林长征早就关注过柱子,尤其是他身手矫健练过武功,等闲几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再加上他和孙铁,叶大鹏都是兄弟,还帮着抓过几个敌特,早就想招何雨柱进公安系统。 只是他之前是个厨师,手艺还挺好的,有自己的生意,赚的也不少,所以这个想法始终没有说过。 也就是眼下公私合营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确认要全面进行推广,这才让林长征把柱子找来,想要把何雨柱招进公安系统。 何雨柱这下是愣了,之前孙铁倒是说过,就凭何雨柱的身手,没有干公安确实是可惜了。 平时喝酒的时候也说过,想让他去派出所干,只是当时都是玩笑话说说而已。 可林长征却是区公安局里面的领导,这样和何雨柱谈起这个事情,就不是开玩笑的。 “这个事情我从来也没有想过。”何雨柱说。 “我知道这个消息确实有点突然,我也没有想让你现在就立马答应,你今年还需要去莫斯科一趟呢,时间还有的是,我就是想让你提前考虑一下,等公私合营之后你没有事情了,想不想来公安局上班?” 这时候李红樱已经刷了碗筷,从厨房里出来,听到这一番话,惊讶地说: “长征原来你是想把柱子拉到你们派出所里面去?” “是啊,柱子身手好,之前还破了两次敌特的案子,我觉得只要稍加锻炼,就是一个精兵。” “哪里好了?上一线这么危险,柱子应该坐办公室才对。”李红樱反对说。 “坐办公室?”林长征皱着眉头:“这不好吧,他坐办公室不能发挥他的特长。” 李红樱白了他一眼,然后说:“我的意思不是进你们派出所,而是上我们街道来。” “什么?上街道?”何雨柱和林长征两人都惊讶的问。 李红樱道:“是啊,你看柱子虽然身手很好,不过当官同志也太危险了,还不如来我们街道坐办公室呢。” “你这不是瞎胡闹吗,影响我的工作.” 林长征很是意外,没有想到不是柱子这边出了问题,而是自己老婆想要撬自己的墙角。 “你听我说,就知道我说的很有道理了。” 李红樱说:“你们看柱子想法特别的多,无论是办工厂,还是开商铺都是一把好手。” “就是这个也不能去你们街道呀?” “就这已经很好了,说明柱子对工作很有想法有,有点子能把事情做好,眼下街道里的人都循规蹈矩,还是用老一套的办法来工作。” 眼下解放虽然已经过去了6年时间,只不过很多事情还和前朝一样。 主要原因就在于街道上工作的人员几乎都是之前的遗留下来的人员。 很多都是老油子,让他们开展工作,很多事情都推三阻四,不能主动地去工作。 李红樱经常都很恼火,政策是好政策,可是被这些人员经手之后就被他们改的面目全非。 之前还从来没有想过让柱子进街道工作,今天忽然豁然开朗,要是把柱子弄进街道,岂不是一桩美事? (本章完) 第199章 199. 林长征的邀请 第199章 林长征的邀请 “这个.” 何雨柱之前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变成了香饽饽。 林长征想让自己进公安系统,这已经很让自己意外了。 而李红樱却是更进一步想让自己直接去街道工作。 李红樱说:“我们也就是提提前和你打声招呼,你以后多想一想,等以后想来街道干,我是随时欢迎的。” “哪有你这样抢人的,想要找个好的干警我容易吗?”林长征有些不满地说。 “伱是不知道,我们街道识字率都没有一半呢,天天做和工作都贼费劲。” 李红樱说:“再说了,做公安干警,哪有在街道上班舒服?” “你这不是拆我的台吗做公安同志挺好的啊!” 李红樱嗔道:“好什么好,天天回来一身臭汗,你再说干公安好,晚上不要上我的床,自己去客房睡。” 林长征听到这话,都要额头冒汗了,这何雨柱虽然是自己人,可这样的话也不能直接说呀。 说出去了,自己还有什么家庭地位? 何雨柱只是嘿嘿地笑了,对李红樱翘起大拇指。 “姐,姐夫,你们的邀请我先谢谢,回头我一定认真考虑的,天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嗯,你路上小心点、” 李红樱叮嘱了几句,把何雨柱送出门,然后说:“别听你姐夫的,当公安不好,还是来我们街道。” “好嘞,姐,你回去吧,我会认真考虑的。” 何雨柱今天留了量,喝的并不多,骑上自行车还是很稳健的。 眼下时间已经很晚了,大街上也没有什么人。 只有主要的大路才会有路灯,很多小路胡同还是漆黑一片。 等回到家,已经快十点了,和媳妇招呼一声,就去洗漱。 回来后,徐慧真就问:“红樱姐找你是有事?” “是啊,你都猜不到他们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能有什么事情?” 何雨柱道:“姐夫想让我去当公安,而红樱姐却想让我去街道工作。” “什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他们这是咋想的?想让你去上班?” 徐慧真很是惊讶,还以为只是想联络一下感情,聚在一起喝酒。 没有想到竟然想把何雨柱拉进公家队伍里面。 何雨柱说:“是啊,我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以去上班,端上公家的饭碗。” “你这个人就是比较懒散,虽然有时候看着很勤快,可性子却很懒。” “是啊,要是想着以后都要早上8点就去上班,下午6点下班就很可怕。” 这时候可没有朝九晚五,都是早上8点到中午12点,然后午休两个小时,下午从2点一直要上到6点才能下班。 徐慧真想一想说:“我觉得你等做完这笔生意还是去上班的好。” “为什么?” “你想呀,过去都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为什么是读书高还不是因为读书才可以当官?” 何雨柱故意说:“学武也能当官呀,也能考武状元。” 徐慧真用胳膊肘捅了一下挤在身边的何雨柱, “你抬杠是不是?学武不也是一样?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还不是为了去当官?” “你也只是个初中毕业,能去街道工作就不错了。” “可是到时候天天要坐办公室。” “你就知足吧,我觉得去街道很好的,你赚的钱再多,也只是一个街面上的老板,只要是在街道工作,那身份就不一样了,你看范金友,只是个临时工,可是别人都要称一声范干部。” 何雨柱点点头,在街道工作,确实身份就不一样,一般人都要给个面子。 范金友初中都没有上完,这样的人都可以在街道上班,虽然是临时工,不过走出去也贼有面子。 虽然几次和何雨柱起了争执,不过何雨柱都没有为难他,也就是觉得他在街道工作。 自古以来社会就是人治,只有当官在社会上的地位才是最高的。 被徐慧真这样一劝,何雨柱忽然觉得要是去公家单位上班,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总不能天天无所事事真的在家带孩子吧。 “行吧,我再考虑一番,总要等把这一批罐头运到莫斯科,等明年再说。” “也是,对了,明天就是周六,你别忘记去给那个大领导做饭。” “好,不会忘记的,明天就去。” 第二天的下午,何雨柱正在抱着秀儿玩,香叶过来说外面有人找。 “你来抱着吧。” 何雨柱说着把孩子交给她,然后出门来,果然是杨厂长的张秘书还有食堂的范主任。 两人已经在门前等着,见到何雨柱很是高兴,这下不能被放鸽子。 吉普车先开到轧钢厂,等了片刻之后,杨厂长从办公楼里走出来。 见到何雨柱就微笑着伸手过来:“又见到何同志了,今天还要麻烦你一起去给领导做一顿饭。” “杨厂长你客气了。” 杨厂长笑着说:“何同志你不要多心,有件事情我提前和你商量一下,到了地方之后,多做事少说话,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好的,我明白,我就是一个厨子只做菜,其他的事情一概不打听,绝对不多嘴。” 何雨柱连忙作出保证,即使杨厂长不叮嘱自己,也知道分寸,就是一个厨子,到了大领导家,肯定不会胡乱的多嘴。 “感谢何同志的理解。” 杨厂长这才有些放心,毕竟何雨柱比较年轻,要是不交代一番,到时候说错了话,我反而会让大领导很生气。 张秘书提醒道:“厂长车已经准备好了。” “好,咱们也要出发。” 杨厂长带着何雨柱上了车,张秘书也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这一次范主任就留到了厂里没有跟着一起过来。 吉普车从轧钢厂里开出来,然后朝西走,很快来到了一片别墅区,车牌应该是早就登记过的,门岗直接放行。 最终来到了一处别墅的外面。 杨厂长下了车,明显的挺直了腰杆,表情也十分的严肃,没有了之前的随和。 不用猜也知道这马上就要见到大领导了,何雨柱也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扯了扯衣服。 杨厂长再次叮嘱何雨柱:“进去之后要小心一些,不能乱讲话。” 何雨柱再次做了保证,其实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林长征是自己接触过最大的领导,可他也只是区公安局里面的一名干部。 眼下要见到的就是部委里面的大领导,心中当然有些忐忑。 大领导是直接最大的人脉,在首都里面他说句话还是很好使的。 那娄小娥的父亲被查,当时大领导已经从岗位上下来了,不过只是打了一通电话,就把他们一家全部放出来。 眼下就要见到大领导,还真的有些期待。 深吸一口气,跟着杨厂长踏上了台阶。 杨厂长对何雨柱的表现很满意,要是普通的小伙子,或许都会惊慌失措起来,可何雨柱的表现很沉稳。 上了台阶,杨厂长按了门铃。 “来了。” 没有多久,一位保姆打扮的妇女给开了门。 看到了是杨厂长,还有些疑惑。 杨厂长说的很是客气:“大姐你好,我是轧钢厂的小杨,今天约好的向领导汇报,顺便带这个炊事员过来。” 保姆当然也认识他,不过还是说:“杨厂长,已经来了好几个汇报工作的,我先去请示一下,您稍等。” “好的,麻烦你了。” 虽然双方都认识不过这一番话还是要说一遍。 不要看只是大领导家的一名普通保姆,杨厂长也是给予了最高的尊重。 毕竟宰相门前四品官,没有人会真的把他们当做下人来看待。 保姆随手关上了门,两人又等了一两分钟房门终于打开了。 “杨厂长,领导请您们两位进去。” “谢谢您了。” 到了这一步,杨厂长的秘书也被拦在了外面,当然不能真的在外面,而是保姆还会安排司机和随行人员去另外的房间休息。 经过这一番折腾何雨柱这才终于走进了别墅。 眼下京城里面能住进别墅的当然都是一些大领导。 进来之后感觉明显和四合院里面的居住环境不一样,这里充满了现代化的气息。 过了玄关就可以看到远处的客厅里有几个老头在聊天。 为首的当然就是之前见过的大领导,正在对几个50来岁穿着中山装一副领导派头的人讲话。 其中也有上一次检查组的成员,当然也有几个不认识的。 这时候杨厂长明显腰要弯一些,他直接走过去,热情的和大领导握手,然后把何雨柱介绍给大领导。 “这是上次做菜的何师傅吧,今天的晚饭就拜托你了。” 越是高级的领导,平时和普通人说话也最是客气,他们的严厉也只是针对自己的手下干部,反而能和普通群众打成一片。 “大领导您客气了,请你放心,今天我一定用出自己全部的本事,给您把这顿饭做好。” 握着大领导的手,何雨柱还还有些小激动可惜不能把这一幅画面拍下来,留着以后可以给自己的子女讲那过去的故事。 大领导很满意何雨柱的态度,亲切的用手拍了拍,这次见到何雨柱也是很欣慰,终于可以再一次回味家乡的感觉。 不过见何雨柱也只是很短的两分钟,然后就被大领导的王秘书引到厨房里面来。 这房间很大,足有二十个平方,不光有柴火灶,也有眼下最新的煤气灶。 王秘书带着何雨柱看了准备的食材和各种器具:“你看有什么欠缺的,我好让人准备。” 说话的同时递过来一张单子,上面罗列了今天的菜品。 何雨柱看了一下,上面都是正宗的川菜,然后对照开始检查食材,确认厨房里面都有。 “没有什么缺少的,这里准备的已经很齐全了。” 这时候,踏踏踏的皮鞋声响起,一位中年妇女走了进来,身上衣着不俗,不用介绍就知道,这一位就是领导夫人。 随后,王秘书给双方做了介绍。 领导夫人笑着说:“何师傅真年轻啊?” 心中就有些嘀咕,当厨师都是越老越香,经验越多做出来的饭菜越好吃。 眼前的何雨柱实在是太年轻了,虽然面相很老成,不过也顶多就是20多岁的年纪。 何雨柱道:“夫人请放心,我已经拿到了一级炊事员的证书,做菜是没有问题的。” 领导夫人笑着说:“是嘛,那我可要先尝一尝你的手艺。” 心中却想这一级的炊事员证书不会是走后门拿到的吧。 据秘书说,眼前这个姓何的师傅根本就没有在一些大酒店大饭庄里工作,反而搞起了卤肉生意。 不由得暗暗想着会不会那证书是假的,实际根本就没有这么高的手艺。 也就直接说要先尝一尝何雨柱的厨艺,只有自己满意了才会把他做的饭菜端上桌招待客人。 “小何师傅,做菜你是专业的,你快准备吧,有什么需要就告诉王秘书,让王秘书去买,我们这附近就有一个物资供应站,各种原料都不缺。” 领导夫人说的话虽然很隐晦,不过何雨柱还是听出来了。 这是先保证是有物资和调料不会短缺,如果再做的不好吃,到时候就撇清了主家的责任都是何雨柱厨艺不行。 何雨柱点点头说了一声好。 领导夫人吩咐了几句,又特意和王秘书说一声,让他全力配合何雨柱的要求,不能有任何的松懈。 实在是今天大领导要请客。在同是从川省出来的老乡面前夸下海口,说在轧钢厂里吃到了一次正宗的川菜。 领导夫人很担心,何雨柱这个年轻的厨师会把今天的晚宴给搞砸了。 领导夫人得到满意的答案,这才转身离开。 王秘书也放下架子,拿起旁边的一个围裙系在自己的身上,帮着何雨柱打下手。 “何师傅,你可要打拿出全部的能力来,要不然夫人这一关你就过不去。” 作为大领导的秘书,他当然知道领导的夫人是什么样的秉性。 实在是太难伺候了,之前也有不少的厨师过来给做饭,只是让领导夫人满意的并不多。 他们做的都不是正宗川菜,而是其他的菜系。 何雨柱点点头,道了一声谢。 王秘书上一回并没有参加检查团,也就没有品尝过何雨柱做的川菜,所以今天才十分的紧张。 只不过何雨柱接下来的表现完全征服了王秘书,让他彻底放心下来。 (本章完) 第200章 200. 征服大领导夫人 第200章 征服大领导夫人 刚才还是满面笑容的何雨柱拎起菜刀的时候忽然就变得无比的严肃。 只见手起刀落快若闪电,那菜和肉很快就被切好,忍不住上手检查了一下。 那每一个肉片和菜片都厚薄均匀,大小一致,摆放在盘子里面就令人赏心悦目,就跟艺术品似的,可以说是用刀如神。 这下相信何雨柱是凭借自己的本事拿到了一级的炊事员证书。 何雨柱的动作让人目不暇接,只用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做好了准备工作。 何雨柱看了一眼手表,然后问:“王秘书,什么时候开席?我好按照时间提前进行烧炒,好能让菜准点端上桌。” 王秘书这才从震惊当中缓过神来,点点头转身出去,片刻后进来说:“现现在就可以烧菜,只要你这边做好,那边就可以开席。” “好的,我这就弄。” 何雨柱拿起了炒锅开始烧今天的第1道菜。 片刻后,食材的芳香弥漫在厨房里,王秘书轻微的抽了抽鼻子,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何师傅的手艺真不错,只是凭借这股香味儿,就令人食指大动。 何雨柱见食材很是充足,炒的也就多,足足成了两个盘子。 “第1道菜,宫保鸡丁出锅。” 当把第1道宫保鸡丁装在雪白的磁盘中,领导夫人已经闻着香味走进了厨房。 王秘书递上一双筷子,领导夫人接过筷子,连忙夹上鱼香肉丝,放进了嘴中。 “嗯,真好吃” 把还是很热的鱼香肉丝一口咽下,领导夫人忍不住称赞了一句,然后又夹了几筷,这就根本停不下来。 “夫人,后面还有好吃的呢,慢点吃。” 何雨柱忍不住出声提醒,虽然说只要做一桌菜,不过还有司机保姆夫人和自己加起来也有好几个人,一会都要吃饭,后面的菜多着呢。 领导夫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失态了,她放下筷子,把嘴里的鸡丁咽了下去,伸出大拇指,给何雨柱点个赞。 “何师傅,你的厨艺简直太好了,这道宫保鸡丁,我不知道吃了多少回,可只有你做的最好吃。” “夫人夸奖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伱做的就是好吃,小杨厂长这一回真是请对人了,办了一件大好事,我诚挚的邀请你以后经常来我们家做客。” 领导夫人品尝之后这下是十分的满意,直接发出了邀请。 何雨柱虽然之前自己信心满满,不过这领导夫人的夸奖也让自己彻底的放下了心。 自己的手艺对得起杨厂长的红包了。 宫保鸡丁是最常见的家常菜,任何一个普通的小菜馆里,都可以做出这道菜式。 只是越是普通的菜式,想要做好越难,何雨柱有系统加持,他做出来的宫保鸡丁绝不是普通的厨师,可以相提并论的。 “夫人你客气了,能为你和大领导服务是我的荣幸,只要夫人能不嫌弃,以后我会经常来给大领导做菜。” 何雨柱前后两世几十年的阅历让他表现的格外沉稳,没有普通,年轻人受到夸奖后,会产生的傲气。 领导夫人对何雨柱的表现十分的满意,这位何师傅不光厨艺了得,而且为人还十分稳重,是个人才。 要是为人不行,哪怕厨艺再好,领导夫人也不会让对方上门。 “何师傅客气了,瞧你说的,像你这样厨艺了得的炊事员,我们请都请不来,以后一定经常过来陪着领导。” 领导夫人满脸的欣喜,语气和神态也更加的热情,没有了刚开始那种高高在上的神色,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王秘书在旁边等了半天了,见到领导夫人已经确认,这才端着没有动筷的另外一盘宫保鸡丁出门。 走廊里悄无一人,王秘书忍不住从旁边掐了一块鸡肉放在了嘴里,原来小何师傅炒出来的菜竟然如此的好吃。 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这下才相信年纪轻轻的何雨柱厨艺了得。 领导夫人既然知道何雨柱厨厨艺高超就没有再离开,直接在旁边等着。 这才发现看着何雨柱做菜都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索有一种特殊的韵味。 果然大师就是大师,哪怕就是几个简单的动作都和普通人与众不同。 接下来何雨柱又烧制出三道菜,分别是鱼香肉丝,毛血旺,还有夫妻肺片。 每一样都烧制的特别多,除了让王秘书端了一份过去之后,都还留了一份放在领导夫人的面前。 看着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放在眼前,领导夫人拿起筷子就没有停下来,吃的是眉飞色舞,虽然很辣,就是越吃越想吃。 “何师傅,你这厨艺真是太好了。” 何雨柱对领导夫人的夸奖已经快有些免疫了。 自从他开始吃菜过了几分钟就夸奖两句,让何雨柱很是不好意思。 这样连续的夸奖,都快影响自己的动作了。 “何师傅,要不你以后就留在我们家吧,专门做菜,我感觉我都吃不下别人做的饭菜。” 说过之后,领导夫人才觉得这个要求十分的过分,乐呵呵的笑了几声。 之前杨厂长送来一份何师傅的履历。她当然知道,何雨柱并不是轧钢厂的职工,也不是机械系统内的人员。 学艺之后就开了一个卤肉铺,眼下已经进行了公私合营担任私方经理,还在一个罐头厂里工作。 这时候领导夫人十分的懊恼,何雨柱为什么不是轧钢厂的一名职工呢。 要是系统内的职工,那什么事情都好办了,可以借调过来当厨师。 可他竟然是社会上的人员自己家虽然职务高,可你不能强行让别人来自己家当厨师。 何雨柱笑着说:“夫人,这事情其实很简单,只要你愿意吃我烧的菜,我保证随叫随到。” 直接当他们家的厨师,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在家有时候都不想炒菜呢。 又怎么可能成为大领导的专职厨师,顶多就是过上几天过来做一次饭菜就是了。 “那好,以后领导想要吃川菜,我就打电话给你。” 何雨柱继续忙碌起来,有几个炖菜在刚开始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上锅炖,眼下只要放在锅上加热一下就可以装盘上桌。 口水鸡,水煮牛肉,东坡肘子三道提前烧制好的菜菜都让王秘书送了出去。 何雨柱心想,原本历史中自己的手艺也没有这么高,都可以让大领导吃的尽兴。????眼下自己的厨艺已经来到了顶级,几道拿手的菜做下来,怕是大领导会吃得更加的过瘾。 和他猜想的一样,餐厅当中,大领导看着眼前满桌子的川菜,心情无比的愉悦。 “今天请了一个川菜师傅上门来做菜,大家都替我尝一尝,看看正宗不正宗。” 然后招呼客人吃菜,这些都是从川省走出来的,面对满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川菜,一个个偷偷偷的咽着口水。 然后纷纷下筷,品尝过之后一个个都眼放光芒,手中的筷子就没有放下来,话都来不及说。 大领导也是如此,品尝着正宗的川味就忍不住怀念起自己年轻的时候,这就是家的味道。 一道道热菜端上来,让所有的客人都吃的是满头大汗,这才想起称赞大领导找到了一个好厨师。 大领导看着眼前已经都被快吃光的碗碟,有些哭笑不得。 每一个人都身居高位,竟然还因为一些口舌之欲,没有了往日的从容。 大领导心中十分的清楚,自己请的这几位客人也都是很挑剔的,做的菜稍微有些不正宗,都不会被他们认可。 可今天面对如此多的美味的菜肴,他们没有任何挑剔的言语,都被何雨柱的厨艺给折服了。 领导夫人也看到了这一幕,心中很是满意客人的反应,今天将会是一个完美的宴请。 她赶紧回到了厨房对何雨柱说:“何师傅客人都十分的满意,菜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领导夫人眉飞色舞的夸奖何雨柱厨艺的出色。 何雨柱谦虚地说:“夫人过奖,刚才我还担心烧的菜不合大领导的口味。” “没有没有,今天你立了大功了,你都不知道你的菜会有多受欢迎,你看是不是能再加两道菜。” 虽然每一样吵的有些多,不过没有重复再上一遍的道理,所以领导夫人想让何雨柱再多做两道。 何雨柱转头看看剩下的食材还有不少,就说:“好的,没有问题。” 领导夫人太满意了,满脸的春风都是笑意,现在看何雨柱真是越看越顺眼。 何雨柱还是麻利的,又做了蚂蚁上树和鱼香茄子,让王秘书给送过去。 看到王秘书又送来两道菜,大领导很是意外,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说:“王秘书,你去把做菜的何师傅请来,我要感谢他的辛苦。” “好的,我这就去请何师傅过来。” 王秘书放下盘子,转身到了厨房去请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大领导递过来的酒杯,满脸的笑容:“大领导为你服务是应该的,那实在是太客气了。” 看着桌面上十个碗盘里的菜剩的都不多,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大领导和他的朋友们都喜欢自己做的菜。 作为一名厨师,最高兴的就是客人对自己厨艺的认可,能把做出来的菜吃完。 “小何师傅你只是太谦虚,虽然你的年纪很轻,但是你的手艺是最好的,做的川菜也是最正宗的。” 大领导一边称赞一边伸出大拇指给点了一个赞,客人也纷纷叫好赞不绝口。 如果不是自己厨艺了得这些领导根本不会高看自己面对大领导的敬酒,何雨柱也只能接受。 何雨柱一饮而尽手中的酒,然后大领导邀邀请他坐下来共同吃饭。 何雨柱当然知道,这只是大领导的客气,毕竟在座的都是一些高级领导,哪有自己一个厨子过来陪吃的道理。 “不用了大领导,谢谢你的好意,厨房里还有不少的事情呢,我再给你们烧一个酸梅萝卜汤有助于消化。” 听到何雨柱这么一说,大领导也就不再坚持。 “好好好,多谢何师傅。” 何雨柱连忙客气了两句,然后回到厨房里,酸梅萝卜汤,做法很简单,只要三分钟就烧出来。 这下才算是正式地完成了烧菜的任务,想着大领导的满意,何雨柱露出了笑容,这也再次和大领导建立了关系。 何雨柱相信经过今天这一次宴请,大领导以后想要吃川菜,就会想起自己来。 这可比电视剧当中提前了10年的时间,这也将会成为自己的一份底牌。 虽然自己和大领导搭上关系,不过何雨柱一般也不会轻易动用这份人情。 毕竟大领导的级别太高要是有什么小事还是自己解决的好,不要轻易麻烦他。 酸梅萝卜汤被王秘书端送到桌子上,一股酸溜溜的气息就弥漫开来。 原本已经吃撑的众人顿时又来了食欲,每个人都盛上半碗,开始喝了起来。 领导夫人很是惊讶,这点酸梅自己平时只是当零食吃,没有想到会被烧成汤。 大领导半碗酸梅萝卜汤下肚,竟然感觉肚子轻松了一些,笑着对夫人说: “你去替我谢谢何师傅,顺便帮他办理一份通行证。” 大领导的家是在一个院子里,这里都是比较高级的领导,门岗检查的十分严格,普通人根本进不来。 只有拿着相应通行证的个人和车辆才会被放行。 杨厂长很是惊讶,通行证不是可以随便给普通人的,原本以为何雨柱以后再想过来还需要自己带领,没有想到大领导直接就给了一份通行证。 领导夫人点点头,然后直接离开餐厅,去了书房给开了一份通行证盖上红章。 这才来到厨房里,看到何雨柱正在刷碗,连忙说: “何师傅,那些碗筷就放在水池里就好了,会用佣人来刷的。” “没事,都是随手的事情。” “何师傅就是勤快,怪不得厨师这一行又被称之为勤行。” 领导夫人又是一顿夸奖,让何雨柱真是不好意思。 “这是我们大院的通行证,下次过来的时候门岗检查,直接拿给他们看就好了。” “好的,谢谢夫人。” 何雨柱接过通行证,然后看到领导夫人赛过来两张纸。 拿到手里才发现这是友谊商场里使用的外汇兑换券。 (本章完) 第201章 201. 穿帮 第201章 穿帮 首都友谊商场就是唯一的合法销售进口商品的单位,例如花生酱,好时巧克力,鱼子酱红酒都能买到。 普通人拿着钱是进不去友谊商店买到称心如意的商品,只有使用外汇兑换券才可以买到。 伊莲娜也能弄到,但是数量并不多,没有想到这领导夫人竟然如此的大方,直接给了两张兑换券。 何雨柱接过来之后连忙向夫人道谢。 “夫人,你和大领导都是太客气了,我只是一个厨子,能给大领导服务已经是十分光荣的事情,以后只要大领导有召唤,我一定准时过来给您做饭。” 领导夫人满意的点点头,这个何师傅做事沉稳老练,有始有终,是个人才。 离开的时候,王秘书安排何雨柱直接坐上大领导的吉普车,然后代替大领导,把何雨柱送回去。 让杨厂长很是失落,这下何雨柱和王秘书搭上线,以后就没有自己的什么事情。 王秘书很是健谈,一路上对何雨柱式是赞不绝口相谈甚欢。 能够当上秘书都是八面玲珑的人物,明显可以看出大领导和领导夫人对何雨柱十分的满意。 作为秘书,当然要和何师傅打好关系,省得下次来做菜别再出什么意外。 而且有何雨柱这样一个一级炊事员的熟人,以后遇到什么红白喜事或者朋友有需要请何雨柱帮忙做菜,也是一件十分有面子的事情。 “王秘书,感谢你把我送回来,请到寒舍里坐一下喝杯茶。” 时间一晃而过,吉普车来到了何雨柱家门口。 王秘书握着何雨柱的手笑着说:“何师傅客气了,这茶我就下回再喝,还要回去做好大领导的服务工作。” 王秘书不愿意进来,何雨柱也不勉强,目送王秘书坐上吉普车离开之后,这才转身进了院子。 进了家,徐慧真就问:“事情怎么样了?” 要知道这可是给大领导去做菜,要是领导不满意,那不光是丢脸了,还会有很多的麻烦。 何雨柱道:“放心吧,由我出马还能有不成功的?他们一个个都吃的好着呢,肚子都鼓这么高。” 说着话,何雨柱用手在腹部比划了一下,那就跟怀孕好几个月似的。 徐慧真噗嗤一笑,嗔道:“你就会吹,那一个个都是高级领导,他们什么菜没有吃过,还会如此放开,失去风度?” “伱不信就算了。” 何雨柱出去洗漱后,爬到床上来,把媳妇搂在怀里,然后才拿出外汇兑换劵,说: “你看看,这是大领导的夫人给的,还给我一个通行证,下一次就能直接进去了。” “真的吗还让你下次去?” “是啊,他们要是不满意,怎么可能给我通行证呢。” “那就好,以后大领导只要叫你去就一定要去,不能耍小性子。” 何雨柱笑道:“那我让你干的事情你也不能耍小性子不干。” “干什么?”徐惠珍问过之后就想明白何雨柱说的是什么事情。 就想从何雨柱的怀里离开,可是何雨柱伸手把她紧紧搂着。 “乖媳妇,今天我高兴,你就乖乖地让我高兴一回。” “你个大坏蛋,天天就想着这些事情,我都又怀孕了。” “这个不牵扯,今天教你如何把天空上的飞机打下来。” “我才不要。”徐慧真害羞地说。 “反对无效。” 何雨柱牵着媳妇的手找到了机关枪的操纵杆。 完事之后,徐慧真一顿埋怨,何雨柱只能装死,媳妇怀孕了,打不得骂不得,总要让人说几句,好出一口气。 第二天,何雨柱带着徐慧真去了一趟友谊商店,把外汇兑换劵换成了进口的化妆品,徐慧真这才满意。 晚上何大清找上门,说:“柱子,这是张秘书交代的,这二十块钱务必让我转交给你。” 何雨柱并没有接钱,只是说:“你留着花就是,我还不缺钱。” 何大清当然知道儿子的富裕,也就没有坚持给,直接装自己的口袋里。 这过来是表明,人家杨厂长的态度,不能让何雨柱这个外人心中有怨念。 给大领导做过这一次晚饭之后,何雨柱的生活就进入了平静。 大领导两口子对何雨柱的厨艺是赞不绝口,过了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就会让王秘书把何雨柱请过去一回。 有时候是给做招待餐宴请客人,也有只是简单的做几个家常菜,每一次领导夫人都会赠送大量的礼品,让何雨柱拿回家。 大领导的一个月工资都接近三百块钱,领导夫人还有子女工资都不低,平时都花不完。 何雨柱也只能帮着花一些。 眼下是水果大量上市的时候,每天都可以制作3000瓶以上的罐头,很快仓库里里堆里不少。 只要够一车,就安排工人装车,何雨柱直接给开走,然后送到前门的仓库里面。 何雨柱之前一共拿出块钱加上两辆汽车抵账的一万五,一共可以换十万瓶。 只是几天的时间就把这货款兑换成罐头。 接下来何雨柱再拉货,都要到财务室先交钱,毕竟罐头厂账上也没有钱了。 这天何雨柱召集陈雪如还有伊莲娜开会。 聚会就在陈雪茹的家中,先是何雨柱下厨做做了一桌酒菜,然后三人就直接边吃边聊。 陈雪茹笑着说:“这才知道,还是搞工厂赚钱,这水果罐头看着不起眼,没有想到利润这样丰厚。” 罐头厂每生产一瓶水果罐头,批发就可以盈利一毛,一天生产三千瓶,利润就是300块钱。 陈雪茹的丝绸店虽然也很赚钱,可是和开工厂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是啊,确实赚钱,不过咱们运到莫斯科,赚的也不少。” 伊莲娜点点头说:“是啊,咱们的利润只会比他们多。” 陈雪茹问:“今年还能搞到火车皮吗?” “放心吧,我前两天和他们谈过,应该没有问题的,还是两个车皮的计划。” “两个也够了,再多,咱们没有这么多的现金。” 其实何雨柱自己的现金就不少,总计已经有十万出头,只是不好拿出来用。 陈雪茹可以归心,并不怕她会离开自己,可是伊莲娜毕竟是个外人,何雨柱才不会在她面前透漏自己的家底。 这下放心了,伊莲娜能搞定车皮,那今年的国际贸易还能做。 何雨柱说:“咱们的资金压力很大,要是只有两个车皮,那就要向外批发一些罐头。” 一瓶罐头内容就是500克,加上厚重的玻璃瓶和包装,一瓶罐头就有两斤重。 一个车皮限重60吨,最多也就是运输6万瓶罐头,两个车皮总计是12万瓶。 何雨柱这样一来,就可以借着往外批发的名义,把自己空间中存的钱拿出来使用,换成罐头,这样到时候可以私自卖给莫斯科的齐会长。????而且这样一来伊莲娜也并不知道,齐会长究竟接收了多少瓶罐头。 伊莲娜说:“这个事情你看着弄,批发的事情都交给你了。” “今天就这一件事情吗?”陈雪茹问。 “是啊,眼下还是秋天,咱们要在冬天的时候再过去卖罐头。” 何雨柱的空间中现在存的不多,总要等生产旺季过后才能再去莫斯科。 “好,那咱们为了国际合作干一杯。”陈雪茹举起手中的红酒杯高兴地说。 “干杯!” “干杯!” 三人一起喝了手中的红酒,陈雪茹拿起白酒说:“红酒喝起来不过瘾,咱们还是喝这个二锅头吧!” “好,红酒就是不如白酒好喝。” 伊莲娜也赞成把软绵绵的红酒换成白酒。 何雨柱是无所谓,很快,高脚杯里倒的就是10年陈的二锅头。 三人你来我往很是热情,杯中的白酒逐渐减少,一瓶白酒转眼间就见了三个人都晕头晃脑喝高了。 等何雨柱再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睡在陈雪茹的大床上,只是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左手搂着陈雪茹,右边伊莲娜趴在自己的怀里。 不光如此,她的一只手还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把柄。 何雨柱吓一跳,这喝酒真的误事啊。 刚想把手臂从陈雪茹的怀中拿出来,谁知道就把她惊醒了。 陈雪茹睁开眼看到何雨柱旁边一丝不挂的伊莲娜。 稍作回想,还能记起昨天三个人的疯狂,记得自己之前还问过何雨柱,是不是和李莲娜有一腿。 当时何雨柱就差指天发誓,都说陈雪茹是冤枉自己的,这下实锤了。 白了何雨柱一眼,嗔道:“臭柱子,你什么时候和伊莲娜好上的?” “这个.“何雨柱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了,这下被抓了一个现行,也根本无从分辨。 陈雪茹刚想再说,就看到伊莲娜有了动静,眼看着马上就要醒了。 反而吓的陈雪茹不知道如何是好,干脆直接闭上眼睛装睡. 伊莲娜打着哈欠爬起来,浑不在意自己的春光乍泄,揉了揉眼才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卧房,虽然床上有何雨柱并不意外,但是意外的陈雪茹竟然也在。 连忙摇着何雨柱的手臂,何雨柱只好睁开眼睛,不能再装睡。 伊莲娜用手扶着额头:“天呐,咱们昨天做了什么事情了?” “你说呢,还不是你喝多了直往我的怀里钻。” 何雨柱隐约中,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先把陈雪茹送到床上,然后再把伊莲娜扶到床上。 可就在这个时候,伊莲娜突然发起酒疯,抱着何雨柱非要亲亲。 然后事态就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就滚在一起,后面就转成三国演义。 最终何雨柱以一敌二,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只是自己也精疲力尽后续乏力,直接倒在了阵地上。 伊莲娜白皙的脸庞上一片嫣红,问:“怎么办?陈雪茹会不会生气?” “别想这么多了,趁着她还没有起来,你赶紧穿上衣服跑路。” “对对对,我先跑。” 伊莲娜也是糊涂了,都没有问何雨柱什么时候和陈雪茹有了一腿。 只顾着满屋子找自己的衣服,慌乱地穿上,然后低头在何雨柱的嘴角上亲了一口。 “亲爱的,有时间就去找我。” “赶紧走吧,我会找你的。”何雨柱连忙撵人。 伊莲娜给了个飞吻,然后直接逃跑了。 陈雪茹憋得很辛苦,听到脚步声远去,再才睁开双眼。 先是笑了一阵,然后恼怒地伸手扭了何雨柱的腰间。 嗔道:“你个坏蛋,有了我和青墨,这又和伊莲娜好上了。” 何雨柱被扭的嗷嗷叫:“这是上次的意外。” 简单的把上一次莫斯科的故事讲了一遍,当然很多事情进行了夸大,讲的是跌宕起伏。 “你之前也没有说有这种事情。” 果然陈雪茹的关注点转移了,问起上次的意外。 何雨柱解释一番,陈雪茹也就不生气了。 她表现的很生气,并不是因为何雨柱和伊莲娜好上了,而是因为何雨柱之前没有和自己说实话。 安抚了陈雪如,何雨柱这才擦去头上的冷汗,这喝酒真的误事啊。 转眼间,秋天过去,何雨柱也学着那些城北存储水果的办法,弄来一些棉被,把水果给盖上,保持温度,延迟水果的损坏。 这样就可以多收一些水果,增加库存,让罐头厂多生产一些罐头出来。 直到有一天,沈厂长找到何雨柱,商量着说:“何经理,这库存只够一个星期的产能了,咱们厂是不是也要存一些,等春节的时候卖?” 何雨柱问:“已经快生产完了?” “是啊,库存已经不多了,顶多生产一万五千瓶的罐头。” 何雨柱想一想说:“那好,咱们就库存一万五千瓶,等到了春节前,再拿出来卖。” 沈厂长这才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何雨柱会全部都弄走,毕竟之前说过,销售的事情全部归何雨柱负责。 何雨柱把剩下的罐头全部装车运到了前门大街的仓库,然后告诉陈雪如和伊莲娜。 “两位,咱们需要北上,罐头的生意可以赚钱了。”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在不卖就没有钱周转了。”陈雪如叹气道。 伊莲娜高兴异常,直接扑进何雨柱的怀里,也不看陈雪如的冷脸,献上香吻,说: “老公,我终于可以和你一起回家了!” 陈雪如的脸越来越难看。 有一种男人被伊莲娜拐走的感觉。 (本章完) 第202章 202. 意外的抢劫 第202章 意外的抢劫 接下来就是伊莲娜的事情了,他要去负责协调车皮的事情。 这些日子何雨柱也没有闲着,在家陪着徐慧真,抽空还要去看乡下的徐慧芝,不过要安抚陈雪如,还要协调贺永强和许招娣三天两头的吵架。 好在车皮很快就下来了,120万瓶罐头也送去火车站的仓库里面。 这些罐头总的价值已经高达24万块钱,每个人出了6万块钱,掏空了陈雪如和伊莲娜,还有叶青墨三人流动资金。 何雨柱不光出了这6万块钱,还借用自己工作上的便利,把大部分名义上是批发出去的罐头装进了空间里,还存储了9万块钱的货,也是掏空了全部的流动资金。 看着罐头装上车,何雨柱是欣喜万分,不枉费自己辛苦半年,谋划组建罐头厂,眼下终于到了收获的时节。 “想什么呢赶紧上火车了。”伊莲娜提醒道。 “好的,这就来。”何雨柱拎着行李箱就在后面上了火车。 和去年一样,只有这一节是可以坐人的客车,其余的车厢都是拉的货。 咣当咣当咣当,火车缓慢地开了起来。 火车上的生活是枯燥的,到了边界稍微休息三天,然后又换成了开往莫斯科的火车。 这下两人就安心下来,只是来到莫斯科的时候,两人已经是身上都散发着臭味了。 从火车站里出来,两人打车直奔旅店。 纯洗了一个素澡,直接爬上床休息。 何雨柱忽然感觉憋的慌,睡意朦胧中伸手一摸身边已经失去了佳人的身影。 “你留在这里休息,我去找齐会长商议批发的事情。” “嗯,我都累死了,是要休息一会。” 伊莲娜平时也没有这么累,主要还是在火车上根本就没有休息好,刚下火车,还没有缓解过来,就被何雨柱直接折腾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就先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何雨柱走出酒店,转身进了一个百货商店,莫斯科也有水果罐头卖,只是都属于高档的商品。 何雨柱问了罐头的价格,最便宜的一种水果罐头也需要0.9卢布,然后就买了一瓶橘子罐头。 直接让店员给打开,品尝后发现并没有多甜,这配方使用的糖比自己放的少一些。 这下何雨柱放心了,普通工人的月工资在60卢布左右,一元卢布也只能买一瓶罐头,这个价格已经很高了。 相比首都里普通人的工资只有30多元,罐头也可以卖到7毛多这个价格还是可以接受的,相比要便宜一些。 最主要还是汇率不一样,0.9卢布可以兑换一美元,可以兑换成人民币是2块4毛钱。 也就是说一瓶水果罐头成本是4毛,在首都只能卖到7毛,可是运到了莫斯科就可以卖到2块4毛钱的高价。 当然这中间运输成本也比较高,还要去掉运费,不过即使这样,何雨柱这一次还是赚了大钱。 走在大街上被外国人围观,何雨柱还是很不习惯,拦一辆出租车,用流利的俄语报上华人互助会的地址。 出租车司机听到流利的俄语很是意外,不过还是能听出口音有问题,明显可以感觉到何雨柱并不是长期生活在莫斯科的华人,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一脚油门踩下去,汽车在莫斯科城里兜起圈子。 很多时候都这样,出租车司机拉到外地的客户,就会欺负对方对道路的不熟悉,故意多绕路。 何雨柱虽然间隔了一年时间,不过对城里的道路还是很熟悉的,去年已经在这里游玩过。 很快来到一个路口,眼看着司机还想转弯,何雨柱用俄语提醒道:“直行就可以了。” 司机明显愣了一下,不过他经验十分丰富说:“前方正在修路,才绕行的。” 何雨柱心想,你在这骗谁呢怎么可能,就说:“我昨天是走过那里了,修路已经完成。” “是嘛,没有想到这么快就修好。”司机讪讪地说着,然后一打方向盘,没有拐弯,而是按照何雨柱的吩咐选择了直行。 何雨柱还有些得意,司机想要宰客,被自己给识破,这下能省不少钱。 正在高兴突然出租车一个拐弯,进了一个小的胡同里面,速度反而提高了许多。 “伱干什么?”何雨柱连声质问。 卡兹一声汽车停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司机的左手已经掏出一把手枪指着何雨柱: “你说我干什么?” 何雨柱先是吓了一跳,还是头一回遇到打劫的,好在他遇事不慌,第一时间就展开精神力,把手枪里面的六枚子弹收了起来,这下对方就说无牙的老虎。 镇定地说:“你别乱来,想要钱是不是,我掏给你。” 这是自己多嘴惹的祸呀,出门在外就是要的平安无事,多绕一些路,只是多花几个卢布罢了。 这倒好,对方恼羞成怒,直接开启了抢劫模式。 要不然自己情况特殊,这换了一个人,直接就被抢了。 对方也是头铁,暗地里宰客不成,就直接明抢。 司机看何雨柱很是镇定,高声喊道:“不许动,举起手来。” 说着话就把手枪向前伸,直接用冰冷的枪口抵触在何雨柱的额头上。 何雨柱笑着说:“我赌你这枪里没有子弹,你是在吓唬我。” 司机反倒被何雨柱说愣了,然后表情很是狰狞,恶狠狠的说:“你的胆子真大,可是你赌错了,早上的时候我还对手枪进行了保养,亲手把子弹装了进去。” “哈哈哈,这就送你去见上帝。” 那司机说完就勾动扳机,左轮转动了一下,然后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想象中何雨柱脑袋四射开花的现象并没有出现,依然还活着,没有任何异常。 司机是彻底懵了,自己早上明明把子弹都装了进去。 何雨柱笑道:“我说过了,我赌你的手枪里没有子弹,你看现在是不是我就赢了。” “这不可能。”司机的头上都冒汗了,叫嚷着,然后连续勾动扳机。 清脆的声音响了六七下,可眼前的何雨柱依然还活着,真是见了鬼,为什么手枪里的子弹没有了? 何雨柱的笑容在司机眼中却比魔鬼还要可怕,虽然不知道手枪出现了什么意外,可是眼下这个局面却很尴尬。 刚想要出拳直接肉搏,就看到何雨柱也拿出一把带消音器的手枪,然后笑着问:“你猜,我的手枪里有没有子弹?” “大大哥,有话好好说。”司机都都快被吓尿了,小脸变得煞白。 不过白人皮肤本身就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的。 “现在打开车门慢慢的出去。”何雨柱说。????“别杀我,我把钱给你,这是居民区,你要是开枪会惊动警察的。” “少废话,照我说的做双手抱着头,慢慢的下去。” 司机叹了气,按照要求慢慢的打开车门,然后双手抱着头,动作很是缓慢从车上下来。 何雨柱跟着从副驾换到驾驶位上,然后让司机蹲到墙边。 对方选择这处地方两边都是高墙,这时候都没有人经过,司机认命地蹲在墙角,刚刚蹲下来,脑袋上就被拍了一板砖,然后晕了过去。 何雨柱把板砖收进空间,然后关上车门,开着这辆嘎斯出租车,离开了小巷。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 要不是自己能力,这下就要被抢劫了。 要是只劫钱还好,可要是连带着各种证件都被劫走,那麻烦事就太多了。 甚至不会连人都绑架走,直接卖到黑工厂里面,一辈子都出不来。 当对方掏枪的时候,何雨柱就决定反抢一把,这辆嘎斯汽车弄回首都也能卖到1万多块钱左右。 嘎斯是代号,是英文gaz的音译。后来因为这个系列的汽车被国人广泛知晓,“高尔基“汽车厂也被我们国人叫做“嘎斯“厂。 准确来说,这就是高尔基汽车。 眼下国内这种汽车比较多,新车要卖到2万块钱左右,只是这辆出租车只有七八成新,等回到国内,最少也能卖上1万块钱。 何雨柱心情大好,这轻而易举的又赚了1万块钱的纯利,不需要什么本钱。 在胡同里把汽车收进空间,来到大街上重新打了一辆出租车,这次没有什么意外,把何雨柱送到华人互助会的门外。 通报之后,何雨柱拎着一个包裹被引到了齐会长的办公室。 看到何雨柱走进办公室,齐会长直接站了起来,走过来给了何雨柱一个热烈的拥抱: “啊,我的朋友,再次看到你我真的太高兴了。” “我也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何雨柱也很感慨,见到齐会长真的不容易。 客气一番,齐会长拿出自己珍藏的茶叶来招待,先是问起一路上的经过,谈着莫斯科的变化。 然后才问:“这一次还是丝绸吗?可是现在还是冬天呀,要等到明年夏天才是销售旺季。” 何雨柱说:“这一次不是丝绸布匹,国家对这一块进行了管制,只能零买,不能搞批发了。” “那你这次运来的是什么货物?” “是水果罐头。” “是水果罐头?” 齐会长很是惊讶,然后就看着何雨柱从提包里面拿出十二瓶罐头。 何雨柱介绍说:“上一次从你这里弄到了玻璃瓶生产线,然后我们就自己生产了罐头瓶,最后办了一个罐头厂,生产了葡萄、桃、杏、山楂、苹果和白梨这六种,这一次把整个秋天的产能都都带了过来。” 这其中品种有多有少,最少的就是山楂,主要是这个可以长期储存,只是稍微做了一些。 “真是太意外,真的让你们做成了。” 齐会长上手拿起眼前的罐头,仔细打量,然后让人拿了一把刀和碗筷。 齐会长亲自动手打开六个罐头,每个都品尝一下,确认没有问题,再招呼工作人员把罐头都拿出去,众人尝个鲜。 “还是何老板会做生意,莫斯科这边就是缺少水果,这批水果罐头我全要了。” 何雨柱露出满意的笑容,这下事情就完美了。 上一次销售搞了不少的事情,这次轻车熟路,直接先找到了销售商。 “这批货运过来可是费老大的劲了。” “何老板说笑了,对于你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嘛。” 两人你来我往一阵,然后开始商议批发价。 何雨柱要0.7卢布一瓶,齐会长当然不愿意了,只愿意给0.5卢布。 两人你来我往,最终在0.6卢布上达成一致,在货物到达之后,双方按这个价格交易。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这个价格双方都很满意,最终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何雨柱说:“卢布我是不要的,最好是以货物来结算,收音机,手表,电子配件,的确良等产品,另外还要一些生产设备和白糖冰糖。” 齐会长笑着说:“好的,这些没用问题,你要是要钱,我反而无法提供这么多现金。” “何同志,时间也到了中午,我请您吃一顿便饭吧?” “不用这么客气,我今天才下的火车,还是先回去休息,过两天再来拜访。” “也好,还是先休息,我送你出去。” 齐会长也没有坚持,明显可以看出来何雨柱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多好。 何雨柱也是,虽然身体强悍,不过一路上半个多月的舟车劳顿,只是睡一觉还是无法缓解身体上的疲惫。 刚才谈判的时候,就有些萎靡不振,两人说着说,齐会长把何雨柱亲自送到门外。 何雨柱刚想拦辆出租车,齐会长道:“何同志,还是我开车送你吧。” 何雨柱笑着说:“也好,那就谢谢您了。” 刚才坐出租车已经坐怕了,还不如齐会长送自己过去。 齐会长给手下吩咐一声,片刻后两人上了轿车。 开出去还没有300米,就发现前面有些堵车,晃晃悠悠的来到路口才发现有不少的警察在执勤检查。 等到了这辆车,警察示意打开车窗,然后看到是华人,立刻紧张问:“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莫斯科?” (本章完) 第203章 203. 安全离开 如果您使或各种浏览器插件打开此网站可能导致内容显示乱序,请稍后尝试使用主流浏览器访问此网站,感谢您的支持! 第203章 安全离开 何雨柱顿时紧张起来,看着警察的表现,刚才应该是那名司机报了警,顿时有些后悔,应该把那个人收进空间里面。 还是自己仁慈了,留下了后患。 这下要是被认出来,自己或许还可以逃脱被逮捕的命运,不过这笔生意估计就要泡汤,或许还要影响伊莲娜。 齐会长很惊讶,然后用熟练的俄语问:“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华人互助会的会长。” 华人互助会是半官方的机构,主要负责华人在莫斯科的互相帮助。 警察听到之后,看了一眼齐会长掏出来的证件,这才说:“就在刚才有一辆高尔基出租车搭载一名华人的时候被抢劫车都丢了。” “什么?会有这种事情?不会吧,是不是霓虹人?或者东南亚国家的人?” 听到这个消息,祁会长当然首先是进行访问华人也不是全部都是自己的同胞。 也有可能是东南亚国家的人。 “这个我们会仔细甄别的,请问旁边这位是?会不会俄语?” 齐会长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双方之前交谈都是使用的官话,还真的不知道何雨柱会不会俄语。 在齐会长看来,何雨柱肯定不会是那个抢了出租车的人。 毕竟是过来做生意的,这一次运来的水果罐头总的价值24万卢布。 不要觉得这些钱少,眼下普通人的工资也只是五六十卢布而已。 拥有这么多财富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在第一天就去抢个出租车?这不是开玩笑吗。 然后转过来对警察说:“这是今天刚来莫斯科,根本不会俄语,是我们互助会的职员。” 警察犹豫了一下,然后就把证件交还给齐会长,示意可以开车离开了。 等汽车发动之后何雨柱才问:“莫斯科的治安不好吗?这是发生了恶性事件?” “治安还是很好的,只是今天有一辆出租车被抢了,不过这和我们没有关系。” 齐会长然后说:“不过你出门的时候最好要小心一些,莫斯科街头有不少的醉汉,要远离他们。” 何雨柱点点头,这边普通人喜欢喝烈酒,经常晚上醉醺醺的从酒吧里出来。 被寒风一吹很多人直接都醉倒在路边,等到第2天的时候已经被冻死。 醉汉也并不是只有晚上才有,莫斯科人一天24小时都在喝酒。 哪怕是战斗机的驾驶员在上飞机的时候也会喝上两口。 “好的,我会小心的。” 汽车很快停在酒店门外,漆会长一直把他送上电梯,两人才分开。 何雨柱回到房间的时候,伊莲娜已经醒了,就问:“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你以为我是伱呀,就知道睡,我已经和齐会长谈好了,每一瓶的价格是0.6卢布。” “真的吗太好了,应该能赚一倍多的利润,这些是发财了。” 伊莲娜高兴坏了,直接抱着何雨柱是又蹦又跳。 伊莲娜在火车上的时候,就算过一瓶罐头拿货的成本是0.4元人民币,眼下的火车运输费用很贵加上人情往来,还有对一些老毛子的行贿,让运输成本和货物都要等价了。 也就是说,一瓶罐头成本4毛,运输费也有了4毛,让整的成本达到八毛钱。 眼下国际汇率是,一美元等于0.9卢布约等于元人民币。 何雨柱商谈的批发价格是0.6卢布换算成人民币就是元。 元去掉0.8元。还剩元。 再去掉零头的4分钱,也就是说4毛钱一瓶的罐头,何雨柱赚了六毛钱。 “是啊,我们这次发财了。” 何雨柱也很高兴,不光是为了赚钱,而是今天的经历特太刺激了,只是一次普通的打车,竟然遇到了打劫。 自己一时心慈手软没有把事情做利索,就导致警察的临检,差点被盘缠。 到现在心中还是很忐忑,有些后怕。 眼前的伊莲娜只穿着丝绸睡衣,凹凸有致的曲线在半透明的睡衣里是若隐若现,让何雨柱心猿意马起来。 桌子上,地毯上,椅子上. 何雨柱带着伊莲娜检查了所有的家具,确认都十分的结实,哪怕经历过剧烈的摇晃,顶多只是吱吱作响。 经历一个多小时的检查,两人才重新躺在床上。 伊莲娜问:“咱们这一趟能挣多少钱?” “很简单的算法,我们4个人,每个人出了6万块钱,卖出之后就可以变成15万。” 这一笔钱已经足够生活二十年了。 从建国之后,物价就十分的稳定,一直到了80年代才会缓慢的进行上涨。 “这一次辛苦你了,要不是你搞了罐头厂,这今年就赚不到钱了。” 何雨柱笑着说:“这么客气干嘛,咱们都是自己人。” 自己不光是表面上可以把把6万块钱变成15万,要知道空间中也存了9万块钱的货,出手之后就可以变成22.5万。 两者相加,可以让何雨柱的现金高达37.5万。 贩运丝绸也只是让何雨柱赚了几万块钱,当时已经觉得赚了已经很多了。 可是这贩运一次罐头,就让何雨柱达到现金从15万变成37.5万。 何雨柱在心中稍微一算也是有些惊讶,这钱也太多了。 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只是30多万而已,在这时候看上去很多,可要是相比一些富裕人家,还是小巫见大巫。 很多家族都有长期存储黄金的习惯,看是普通人家都可以拿出大笔的黄金银元来。 这点钱算什么,放在后世,连首付都不够。 稍作歇息,两人收拾后退了房,然后打车来到伊莲娜的家。 夏天的时候,何雨柱就把莫斯科玩了一遍,现在是冬天,到处都是冰天雪地的,也懒得出门,主要还是不想发现意外。 何雨柱就在家中,把壁炉烧的旺旺的,喝着伏特加,吃着基辅式黄油鸡卷肉卷。 “你不出去?”伊莲娜问。 “你去走手续就是了,我要养精蓄锐,要不然没有精神伺候你。” 伊莲娜脸上一红,嗔道:“净胡说八道。” 转身就朝外面走。 何雨柱连忙叮嘱:“租个大一些的仓库,回头要放机械设备。” “知道了。” 何雨柱让伊莲娜先租一个比较大的仓库,货物从货运站弄出来,先存在仓库里面,而且仓库要足够的大。 理由就是齐会长会给弄一些东西,还要先存在仓库里面。????伊莲娜按照何雨柱的要求租了一个较为偏僻的仓库,然后再去货运火车站把货物提了出来。 折腾到晚上才把事情搞定,等到半夜,何雨柱偷偷跑出来,来到仓库里,把空间中存的价值9万块钱的罐头全部放了出来。 回到家中,伊莲娜还在沉睡,很快把她摇了起来。 第二天,何雨柱就再次拜会了齐会长,把货物进行了交割,连同仓库的使用权都给他。 之后这一段时间就是齐会长组织货源的阶段,一直到把相同价值的货物全部准备完毕,何雨柱才会过来接收仓库。 如此大量的货物,也不是三五天就可以准备完成了,这一段时间何雨柱就和伊莲娜生活在家中。 每天都十分的幸福,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生活,伊莲娜也会伺候人,让何雨柱都快乐不思蜀,不想回京城了。 直到有一天何雨柱接到了齐会长电话,这才知道货物已经备齐,自己也要接手货仓。 没有带上伊莲娜,一个人来到仓库外,齐会长早就等着他。 “何同志,今天终于把所有的货物准备齐全,你检查一下。” “辛苦了。” “应该的。” 两人进了仓库,有工作人员向何雨柱进行了介绍,清点货物,计算价值,最终,这一批货和何雨柱拿出来的货物价值相当。 “货没有问题,咱们是两清了。” “希望何先生是一路顺利,明年还能见到你。” “谢谢齐会长。” 客气一番,齐会长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仓库。 半路上,助手说:“真是奇怪,上一次他们明面上报关的是两个车皮,这一次也是两个车皮,可是他们带来的货两个车皮根本装不下。” “这个就不要多问了,可能他还有其他的运输渠道。” 齐会长说:“那个伊莲娜女人的父亲也是有能力的,或许帮着他们使用了其他的路子。” “那就不再继续调查了?”助手问。 “算了,不用查,何雨柱同志,只是做生意而已,没有在这当中牵扯到情报问题,可以不用查。” “好的,明白了。” 等确认所有人都走了,何雨柱把大部分的机械设备都收起来,重新计算价值,确认物资是两车皮罐头换到的商品。 何雨柱如此操作,就是不想让伊莲娜知道,自己还多运来一些货物用于交换。 只要能瞒住他一个人就好,齐会长那边自己也没有办法瞒着,毕竟要通过他们把货物交换出去。 无论他们查不查,即使他们只是查到自己只有两个火车皮的货,也只会认为自己还有其他的渠道,可以把货物从京城运输过来。 毕竟这样才会是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也不可能猜自己有特殊的能力。 货都在这,何雨柱也就没有离开,下午伊莲娜就过来,确认已经交换完成,接下来就要把货装上火车,发往西伯利亚的边境。 为了货物的安全何雨柱一直都住在值班室里,好在这里也有壁炉,有足够的木柴可以取暖。 当货物被装上火车,伊莲娜也轻松了许多,说:“从来没有想到我可以赚到这么多钱。”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可明年咱们就不要来了。” “为什么?”伊莲娜惊讶地说。 “钱已经够多的了,这路上风险太大,还是不要冒险,要落袋为安才是。” 何雨柱并没有说,就在昨天他接到了齐会长派人送过来消息。 据说警方对之前的案件很重视,要何雨柱出门时要小心。 只是提醒,也让何雨注很不安,直到今天可以安全地上了火车,这才心中踏实起来。 看看着火车缓缓的离开莫斯科何雨柱也下定决心,明年是不过来了。 赚钱的办法多的是,自己还有无数的手段可以赚钱。 再说,何雨柱不光有这么多钱,空间中还有大批的物资价值好几万。 何必再冒险来异国他乡? “行吧,你要不过来,我也无法处理这么多的事情。”伊莲娜还有些伤感,别看何雨柱什么事情也不做,不过有他随行,自己也安心。 你要是让自己来负责这么多的货物周转,心中还有些害怕。 “别失望了,放心吧,以后我养你,别忘记了,咱们都还是罐头厂的销售科职员。” 之前为了方便,罐头厂给何雨柱安了一个销售科长的职务。 每卖出一瓶水果罐头,销售科交给厂里4毛钱。 都是集体企业,也没有这么严谨,可如果往外批发,都是四毛五的价格。 那五分钱就是销售科的科室经费,明面上不可以私自拿回家的,何雨柱需要用各种名义把这些钱进行报销。 伊莲娜很快收敛了失望的心情,笑着说: “谁让你养了?我自己有钱,这十万在手,我养你还差不多。” “行啊,以后你养我。” 交了额外的看护费,两人一路很是顺利,当踏上京城的土地,两人都知道,这钱是赚到手里了。 “你先回去吧,好好的休息两天。” “嗯,你也回去吧,都有黑眼圈了。” 因为要注意影响,两人直接在火车站告别,先给伊莲娜拦了一辆黄包车,让送到东交民巷附近的住处。 何雨柱这才伸手拦了另外一辆黄包车,说了地址。 晃晃悠悠穿街走巷,何雨柱在上面差点睡着了,忽然听到一阵吵架的声音,把何雨柱给惊醒。 抬头一看,前面的胡同围着不少的人,正事自己家隔壁的小酒馆。 不用听也知道,吵架的是贺永强和她的媳妇许招娣,两个人正在破口大骂,互不相让。 酒馆的门前围着不少的街坊,牛爷在里面劝着,多数人在外面看戏。 香叶抱着秀儿和旁边徐慧真都站在台阶上张望,嘴里还聊着。 就连何雨柱下了黄包车都没有发现。 何雨柱摇摇头,付了车款,然后也走到徐慧真的身后,小声地问:“看戏呢?” “是啊,看戏呢,他们两口子昨天就吵架,今天.” 说着说着,徐慧真就感觉不对,转过头来,就看到何雨柱那张老脸正对自己笑。 (本章完) 第204章 204. 你们还真的能离呀 第204章 你们还真的能离呀 何雨柱一走,前后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虽然有上次的经验,也估计就应该最近回来了。 可是这突然看到何雨柱的老脸,还是很让人意外。 揉了揉双眼,再睁开,这才确认自己的男人是真的回来,直接往前一扑,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掉下来。 何雨柱轻轻拍她肩膀,笑着安慰道:“都多大人了,还这样掉金豆子。” 徐慧真也是一下子太过于激动,抬手擦掉眼泪,嗔道:“你才掉金豆子呢。” 何雨柱扶着徐慧真进了屋子,香叶想一想,还是继续抱着秀儿看热闹才是。 何雨柱要是知道香叶乱想,一定要给她来个脑瓜崩,这还是大白天呢,自己也没有那么饥渴,而且媳妇还怀了孕,要安胎为主。 只是扶着徐慧真进了家,然后问起最近的生活。 “挺好的,家里没有什么事情,里里外外都有香叶来操持,你呢,事情顺利吗?” “很顺利,这一次还是换了手表,收音机电子零部件,的确良,机械设备等。” 徐慧真问:“那这一次能赚多少钱?” “10多万吧,要是把这些货卖掉,应该是20万左右.“ 国内的晶体管也逐步的进行投产,普通的电阻电容二极管也有了,只是质量不稳定,而且产量也并不多。 而且国家也并不是不进口这些产品,市场上的售价也是在一个比较合理的范围内。 之前投了6万块钱卖了罐头变成了15万左右,换成产品再运输过来,等到出售之后,大约能在20万出头的样子。 “这么多啊,一来一回6万块钱翻了三倍多。” 徐慧真很是惊喜,知道能赚钱,可是没有想到真的可以赚这么多。 “是啊,这些都是伊莲娜的功劳,要不是她给搞到了车皮,咱们也不能赚这么多钱。” 眼下国内的车皮比较紧张,普通人根本拿不到,也就是她出面,以其国内采购的名义才拿到车皮。 换回来的还是机械设备,电子产品都是国内奇缺的,上级领导为了中苏友谊,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折腾。 “是啊,要不过两天你把伊莲娜还有陈雪茹一起请到家里来做客?” 这话说的何雨柱眼皮子直跳,心想难道媳妇是在试探自己? 迟疑的说:“算了吧,伱你现在怀着孕呢,就不在家里折腾了,省得到时候油烟味比较重,你再干呕。” “行吧,你看着办。” 两人正聊着,就听见外面传来哭泣的声音,声音由小到大,很快,许招娣就捂着脸气哼哼的走了进来。 何雨柱明显看到许招娣的脸上有十分清晰的手掌印。 许招娣气哼哼地说:“柱子哥,你看你给我找的男人,我要和他离婚。” 徐慧真小声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牵着许招娣的手,拉到旁边的官帽椅上坐下来,细声地劝着。 何雨柱很头疼,这许招娣三天两头的往自己家里跑,有点屁事就嚷着离婚。 “我还没有问你呢,今天又因为什么吵的架?” 许招娣理直气壮的说:“谁让他凶我?” 听到这个话,何雨柱就不想再继续问下去了,贺永强的脾气很倔,许招娣平时也不会让着他,两口子稍微有点什么意见不统一的时候就会演变成吵架。 “行了,我也不管你们什么原因吵的架不是和你们说过了吗,以后啊要和和气气的。” “已经晚了,这回是真的要离婚了。”许招娣有些底气不足的说。 “为什么?床头打架,床尾和两口子哪有不吵架的?我和你柱子哥还经常会吵几句呢。”徐慧真劝道。 许招娣自知理亏,张了张嘴,有些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时候香叶抱着秀儿进来,何雨柱拍拍双手想去接着自己的闺女,可秀儿已一个多月没有看到自己父亲,竟然有些陌生,一扭头,趴在香叶的怀里。 让何雨柱很是尴尬。 三个女人都笑了笑,拿着这个事情打去何雨柱两句。 香叶才说:“招娣姐,那你老公公都气的去医院了,你还是去看看吧,要不别人会说闲话的。” “我不去。”许招娣心虚地说。 “什么,去医院了?” 何雨柱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吵架,没有想到老贺头都去了医院,这下事情有些大。 香叶点点头,然后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今天两口子吵的有点严重,老贺头来劝,许招娣和老贺头就呛了几句嘴,把老贺头气的不轻。 老贺头本身就有心脏病,哮喘等,这一下子直接被气得晕了过去。 贺永强急了,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父亲,不过也是亲叔叔,就反手打了许招娣一巴掌。 然后许招娣气的跑了过来,那贺永强连忙在邻居的帮助下把老贺头送去医院。 三个吵架的当事人都走了,街坊邻居也就四散开来。 何雨柱气道:“你啊,说你什么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天天吵架。” 也是怨自己,之前没有把许招娣调教好,这才一个月不见,就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许招娣等到这时候也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分,无论如何,那是自己的老公公,之前柱子哥经常拿着教鞭教导自己。 上要孝顺公公,下要照顾贺永强,不能再由着自己的小性子。 只是这事到临头,就把柱子哥的交代给忘记了,如今被何雨柱这样质问,糯糯的也说不上话来。 徐慧真劝道:“要不你们都去医院看看贺大爷。” “我不去。”许招娣小声地说。 何雨柱很是无奈,说:“还是我自己吧,要是老贺头看见他这个儿媳妇,说不定直接气的去见马克思了。” “也是,那你自己去吧。” 何雨柱从从家中拿了两瓶罐头,还有两斤糕点,这才穿上大衣走出来。 在胡同里走了没有几步来到大街上,正好看到窝脖蔡全无。 何雨柱一招手,蔡全无拉着黄包车来到给跟前:“何老板,这是上哪去?” “这不是贺老板去了医院吗,我过去看看什么情况。”说着话何雨柱就上了黄包车。 “还是何老板仁义。” “嗐,谁让我是他们两口子的媒人呢,早知道就不给他们做媒了。” 蔡全无慢慢的拉着黄包车,等身体缓过劲来逐渐的加速。 “何老板不必自责,这也不怨你,主要是他们两个人的脾气都够倔的,自古以来媒人都是只管结婚不管生孩子的,他们两口子自己看对了眼,和你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两人就这样聊着,一路来到协和医院,何雨柱给了五毛钱,说了一句不用找了,然后进了里面。 蔡全无喜滋滋的把钱装进口袋里,正好有人招手要车,问:“到前门大街多少钱?” “两毛钱。”????“这么贵呀?” “先生,这寒冬腊月的这个价格已经不贵了。” “行吧,给你两毛。” 何雨柱在导医台问了病房,然后找到房间,进来之后看到老贺头正在床上躺着,精神有些不振。 “贺大爷,身子好些了吗?” 老贺头费劲的睁开眼看到是何雨柱进来连忙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何雨柱连忙走到跟前,把手中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用手按着他说:“别,你躺着休息就好。” 老贺头:“你看你就这点小事,还麻烦你过来看我,我这都是老毛病了,缓一缓就好。” “客气什么,咱们就是左右的邻居,有什么事情都要搭一把手。” 这时候贺永强才说:“多谢柱子哥,你看你还拿着东西过来。” “客气什么,大爷的病情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 “大夫没说什么,我爹这是老毛病了。”贺永强小声地说。 虽然贺永强说的没有问题,不过何雨柱看他的神色又有些不对劲,也不知道是因为老贺头的病情,还是因为和许招娣两人吵架,心中还不顺。 陪着他们父子两人聊了几句,就提出告辞。 “我送送你。” 何雨柱等来到了门外,又问:“贺大爷的病情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贺永强还有些迟疑。 “这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大夫说我爹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撑不了多久,还让我提前准备后事的东西。” 何雨柱一直都是很奇怪,这时候的老人并并不避讳自己的死。 都会在自己活着的时候准备好寿衣寿棺,提前找人打好棺材,就在自己的家中放着。 朝夕相伴也不介意。 何雨柱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看开一点,人都有生老病死,这是谁也逃不掉的。” 老贺头在医院里睡了两天,第3天才出院,何雨柱再这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的精神状态比之前差了一些。 何雨柱夏天的时候弄来一辆车皮的收音机,和电子配件被海关卡了一个多月才拿到货。 这一次竟然比上一次顺利一些,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伊莲娜就把货弄了出来。 那些的确良布匹都被陈雪茹和叶清墨两个人分了。 然后再搭配一些收音机手表给叶青墨发过去,这些货物就是他的那部分份额,只是要她自己进行变现。 刚把货物运到自己的仓库里,就有人找到何雨柱。 何雨柱把人请进来,给倒了茶水。 “不知二位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看上去40来岁的中山装拿出了一张介绍信:“我们是物资局的,想要你的那批电子配件。” 这一次何雨柱带来的零件有些多,主要是收音机占地方不如零件体积小,相同的体积可以携带更多的物品,也比较容易出手。 何雨柱看了介绍信,竟然是市物资局的,说: “你们要我的那些电子零件?” “是啊,这些属于战略物资,我们有大用。” “好好的,没问题,能不能给我留一些?” 中山装想了一想,才说:“也好,也不能全要了。” 大部分的货被中山装拉走,何雨柱的店铺也顺利开了起来,机械手表收音机留声机还是热卖,让这个新年过的很充实。 转眼新的一年来到,终于步入了五六年。 只是隔壁的老贺头身子骨越来越差,看上去已经不太行了。 这天何雨柱正在家中逗着女儿何元秀,香叶慌张地跑进来,嚷道:“柱子哥,大事不好了,招娣姐又把贺大爷气倒了。” “什么?”何雨柱吓了一跳。 香叶说:“你你赶紧过去看看吧,贺永强不在家。” 何雨柱帮忙把抱着的秀儿交给她,转身就往外面跑。 很快来到隔壁的后院,许招娣正吃力地想要把老贺头扶起来,只是她根本搬不起来。 何雨柱连忙来到跟前,把他扶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才问:“不是和你说过了嘛,不要气你公公,你看他身子骨已经很差了。” 说这话可以就伸手到老贺头的鼻子下面,只觉得气息已经很是微弱。 “我也没说什么呀!”许招娣唯唯诺诺的说。 “行了,赶紧出门找个车,我背着送医院。” 许招娣这才醒悟过来,说了一声好,连忙跑了出去。 何雨柱把老贺头直接背起,出来后,有几个邻居很惊讶,片爷还过来问一声。 “老贺他晕了。” 这时候黄包车也找了过来,何雨柱直接把老贺头放上去,催促赶紧骑车。 许招娣也知道拿钱,连同热心的片爷一起跟在后面的黄包车一起过来,热情的邻居赶紧去找贺永强。 很快来到协和医院,何雨柱再次背着老贺头往里跑,有护士来到跟前跟随,给何雨柱指着道路。 等人送进抢救室,何雨柱就被撵了出来。 片刻后片爷和许招娣一起计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问:“怎么样了?” “已经送进去了,正在抢救呢。” 何雨柱气的瞪着许招娣:“看你干的好事,天天脑子里长的啥啊,你老公这么大的年纪了,你还能气着他,这下出事了吧?” 许招娣很是尴尬,嚷道:“他说要我滚,离开这个家,我才忍不住说他两句。” “哎,他也只是说说气话而已,你忍着就是了,怎么你们两口子还真的能离呀。” 许招娣撅着嘴,气的不想说话。 先交了钱,等了一阵,抢抢救室的人还没有出来,贺永强就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伸手一巴掌拍在许招娣的脸上。 (本章完) 第205章 205. 去世 第205章 去世 “行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片爷拦着盛怒的贺永强,劝道:“别打了,这也只是一个意外。” 贺永强气道:“我爹要是这回出了事情,咱们的日子就别过了。” 许招娣也知道理亏,糯糯的不说话,只是委屈地掉眼泪。 劝阻了一番,贺勇强也就老实下来,习惯性的蹲在角落里抽着闷烟。 过了没有多久,抢救室的门终终于打开了,走出一个大夫。 贺永强连忙丢掉手中的香烟,冲了过去,握着大夫的手:“大夫,我爹怎么样了?” 牛爷将心比心,如果自己的媳妇把亲爹气的去世,确实不想再看到她。 天见可怜,何雨柱当时只是想拿到那幅画,根本就没有想这么多。 许招娣咬着嘴唇,脸上很是为难,犹豫再三,要是离婚实在没有去处,忽然说: “我肚子里怀上了贺家的骨肉。” “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要和这个女人离婚。”贺永强气鼓鼓的说。 毕竟离婚的女人太苦,还会被别人指指点点,娘家回不去,在外面要是租房子住还会有很多不三不四的男人前来骚扰。 既然酒坛都已经搬完了,何雨柱也没有多待,转身离开小酒馆,回到自己的家中。 “也好,你回老家消消气。” 两家是连墙的邻居中间只有一道并不算太高的围墙。 许招娣有些傻眼,茫然地说:“我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你怎么知道我怀孕的,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没有说过之后才觉得有些不对,暗暗埋怨自己心直口快,好在没有说错什么话。 贺永强说:“你们也别劝了,要是不离婚,别人会怎么看我?” 何雨柱站在门口和媳妇说了一声,然后出来,再进了隔壁的院子。 “我的傻哥哥,什么酒坛子,我都急死了。” “你干什么?”何雨柱再次问。 “嗯,我认罚,是女儿不听话。” “要不等孩子生下来再离婚?” 此刻他正忙于处理自己刚入职警队后破获的第一起案件。 “好哥哥,我错了,你打吧。” 一时心中有些忐忑,即使抱着秀儿还有些心不在焉。 徐招娣当然不想离婚,点点头不说话. “哎!“贺永强叹了气,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并,躲到墙角去生闷气。 这次出了事情,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 西部圣都之子公开发表神不爱世人,血肉为祭,方为人国… 找了个板车,把高价把人拉了回去,现在虽然国家提倡要火化,不过并没有强制执行,依然用的土葬。 也就是这时,人们才恍然大悟,所谓超能力者,竟然全都反人类? … 何雨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之前也曾经想过让他开口叫爸爸,只是许招娣始终叫不出口. 可这喊了出来,因为她怀孕了,反而什么都不能干,真是急人。 何雨柱就是故意问,也对许招娣有些生气,这一次她做的有些过火。 牛爷说:“永强,现在你父亲既然去世了,你就要振作起来,把媳妇照顾好,也接着开小酒馆,这样安稳的过日子。” “说不定还不是你的呢!”许招娣叫着,撇了何雨柱一眼,见他脸色有些难看,忍不住有些好笑。 许招娣点点头,然后说:“要不就离婚吧,我趁着月份小把孩子给打掉。” 说了没有几句话,何雨柱忽然听见许招娣喊自己的名字。 一时之间说什么的都有,有劝他们两口子不离婚的,也有劝他们两口子,要是真的过不下去还是离婚的好. 何雨柱也没有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结果,也怪自己多事,早知道就不给他们介绍婚事了。 许招娣都被整懵了,原以为自己没有怀孕,只是说个谎话,而今天正好趁着家中没有人,把何雨柱叫过来幽会。 在刚才他们商量事情的时候,许招娣说自己怀孕,何雨柱就张开精神力,当时就确认许招娣是真的怀孕。 许招娣白了何雨柱一眼,转身趴在椅子上,把圆润的屁股撅的高高的,细声地说: “我的傻妹妹,你真的怀孕了。”何雨柱有些无奈的说。 大夫挣扎着把自己的手抽抽了出来,说了一句节哀。 何雨柱还问:“酒坛子呢?” 这时候离婚的女人日子不好过,自己虽然还有工作不过单独过日子就很难。 片爷也劝:“是啊,永强他媳妇这种事情不能胡说。” 等老贺头下了地,牛爷招呼何雨柱还有片爷等邻居聚在一起。 何雨柱顿时冒了冷汗,这要是自己的种,生下来之后,岂不是会被人看到? “我上我的班,小酒馆就停了呗。” “可是这事情和他媳妇还是有很大关系的,有没有这回事情还可以多活几个月的时间。” 何雨柱连忙按住她的手,问:“你还说我傻,我看傻的是你吧,你自己怀孕了不知道?” 何雨柱感觉很好笑,一个孕妇不知道自己怀孕,然后撒谎说自己怀孕了。 何雨柱答应一声走出来,然后就问:“你喊我有什么事?” 徐慧真说:“你赶紧去看看你的这个好邻居吧。” “是啊,老贺头就想要个后代传递香火,你们可不能就这样离婚了。” “算了,起来吧,我去给你搬酒。” 有财团联合宣布独立复辟,人为刍狗,屁民做草芥… “贺永强你个王八蛋,想什么好事呢?”许招娣气得破口大骂。 就像娄小娥,和许大茂离婚之后,虽然家中很富裕,不过也不能回去,而是还硬着头皮留在四合院和龙老太太一起搭伙过日子。 徐慧真说:“柱子,贺大爷既然已经走了,那那他的那些收藏咱们是不是给买了?要不咱们连他的院子一起买下来?” “永强他媳妇你也就消消气,离婚哪是这么就在气头上可以做决定呢,你们还是缓缓一缓,等过些日子再说。” “是啊,两口子吵架还算是正常,可这一回直接朝老公公发火,确实是不应该。” 许招娣问:“你不会是在骗我吧,我真的怀孕了吗?” 让她坐在椅子上然后出门去搬酒,贺永强离开了,许招娣还要去上班,这小酒馆一时也不能开。 “.” “是啊,永强,老爷子身子骨本身就不好,大夫之前也说过了呀,时日无多。” “这”贺永强也觉得自己这个说法有些过分,讪讪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哪怕天天能见到许大茂,也只能这样。 “既然你媳妇怀了孕,那离婚的事情就别提了。”牛爷总结道。 “就不,你准是想把我安置的远远的。” “哎,之前在一个四合院,好好在,还是前后的院子,这竟然换成左右的院子里了。” 何雨柱捡起被丢在旁边的外套给她穿上,说:“你是真的怀孕了,以后小心点,别干体力活。” 许招娣把何雨柱拉进屋,直接关上门,就解自己衣服上的盘扣。 贺永强如遭雷劈一般,高声叫了一句,然后就哭了起来。 贺永强转身去了后院,很快收拾一个包裹出来,和众位乡亲告别。 “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觉没有怀孕,而且你又不是大夫。” … “你个傻丫头,我骗你干嘛?” 许招娣很是委屈,抿着嘴不说话。 案发现场,死者共计两百三十八人。 何雨柱心中一直还想着徐章娣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事情。 “你这人怎么劝别人离婚呢,这可不是小事。” “姓名,年龄,为什么参加邪教活动。” 片爷说:“自古以来,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我看有钱你就消消气,你媳妇虽然做的不太对,不过伱爹身体确实不太好,这事情也不能全怪你媳妇。” 这么一问,大家伙都说不出话来,谁在这个时候反对,就容易背上骂名。 牛爷说:“趁着大家伙都在,贺永强,你说说吧。” “就是,永强,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是不是等她生下儿子你就要?再把孩子他娘给休掉?”牛爷问。 “要不你们还是离婚吧,我给你找个房子住。” 贺永强叹了气,没有想到许招娣会在这个关头怀孕,虽然真心不想和他过,不过还是想要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不能打,那那是我的儿子。”贺永强嚷道。 许招娣伸手捂着还是很很很平坦的小腹,想一想说:“柱子哥,这孩子我希望是你的,前些日子他都没怎么碰我.” 许招娣的脸也变得煞白,这下事情大条了,老贺头竟然真的去世了。 “我的傻哥哥,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我都说谎了,哪有怀孕啊,你赶紧让我怀上,等肚子大起来了,我不要离婚。” 何雨柱这次没有推辞,亲自动手做菜,送了老贺头最后一程。 回来后问:“你以后你想怎么办?” 许招娣三两下就脱去外衣,还伸手来解何雨柱的裤腰带。 “什么?永强他媳妇你怀孕了?”牛爷问。 这是想用拖字诀,时间久了打胎会伤身子,要是把事情拖到了不能打胎的地步,两个人的婚姻也就不用离了。 许招娣笑着说:“什么我怀孕了,我那是骗他们的,我要是不说怀孕了,姓贺的非得和我离婚不可。” 牛爷是倾向劝着他们不要离婚的,毕竟两个人要是离了婚,后面的日子都不好过。 听到这话就说:“这事情和我有很大的关系,我怎么能不多想了。” 见贺永强不说话,转过头对许招娣说: 当然,这一切都和2190年,从小就立志成为一位伟大警察的林新泉没有关系。 巨都反叛…邪恶丛立…人畜乌托邦… 何雨柱这样被徐慧真看出来了,就说:“柱子,你别多心了,这事情不怨你。” 老贺头早就准备了寿衣和各种物品,丧事办的很是隆重。 何雨柱道:“我的话你都不信了,是不是欠打?” “是,你是他们的媒人,可他们两口子过日子,关你什么事情?徐招娣是脾气不好,可他贺永强脾气就好了?” 2192年,超能兴起,联邦分裂 徐招娣要是离婚,也不能回四合院居。 何雨柱伸手在上面用力的拍了两下,说:“别以为你怀孕了,我就不敢打你,这一回家做的真的过分了。” 许招娣看到他进来,来到跟前拉着何雨柱就进屋。 许招娣也只是脾气差,可从来没有想过真的要离婚。 她一个女孩子根本也搬不动,何雨柱来回好几趟,把酒都给放好。 谁能想到两个人真的走到这一步了呢。 “他都要跟我离婚了,是不是他的也不重要,回头我就去医院把孩子打掉。”许招娣很是生气的说。 等贺永强就这样走了,众人才离开小酒馆,何雨柱也回到自己的家。 “家中就我自己那些酒缸,你要帮我搬一下。”许招娣有些委屈地说。 贺永强气道:“这日子是真的没法过了。” “行吧,你等着。” 许招娣听劝,点点头,知道这一次确实做错了,毕竟平时脾气再差也不能背上这样的名头。 俗话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离婚的女人是不可以回娘家过日子的。 “来了。” 何雨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默默无语。 贺永强叫道:“你胡说什么?那就是我的儿子。” 这么一说,何雨柱就舒心多了。 何雨柱说:“你们还是听牛爷的,这婚不是说离就离的,还是等你们两个都冷静下来,毕竟贺大爷最想要的就是看到你给何家生下孩子,我想如果他在天有灵,看到孙孙子出生,也是会原谅你们的。” 把这一出闹剧说给媳妇听,她说:“这个招娣做的确实有些过分。” 被许招娣说中了心事,何雨柱只能干笑两声,这下麻烦了,可要如何是好。 贺永强的老家是十渡,家中亲生父亲还在,对城里的生活并不满意,之前就经常回去。 牛爷在这一片最有面子由他出面做好组织工作,安排众人各自负责一项。 “废话,过几天你去查查就知道。”何雨柱说。 谁知道徐招娣竟然懵懂无知,还不知道自己怀了身孕,原来是撒谎。 望着眼前沉默不语,雪白脸颊上还沾染些许血迹的年轻姑娘,男人缓缓挑眉。 老贺头的意外去世,大家都很意外,附附近的邻居也都过来帮忙。 门面里有不少的散散酒都需要重新封坛,搬到库房里面。 两家要是有事,会经常就这样从墙头上探出头来找对方。????眼下许招娣就是直接搬搬个板凳在墙角,然后趴在墙头上喊何雨柱。 “你呢,以后也少发脾气,做生意要和善一些,气大了伤身,也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什么?爹!!!” 最好这些日子让自己怀上孩子,这样自己就不要离婚。 “我们已经尽力了,他身子骨原本就不好,这一次没有抢救过来。” 贺永强说:“看见他都烦,这小酒馆暂时就不开了,我还是回老家待一阵。” 还以为许招娣早就察觉了,前些日子忙着办白事,也就没有声张。 好在用了怀孕当做借口,短时间不能离婚。 “别抱怨了,谁让你当了他们的大媒人。” 片爷和何雨柱都叹了气,这事情是真棘手,不过眼下还是先以后事为主。 一个不到百斤的小姑娘,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莫非… 她也拥有超能力? (本章完) 第206章 206. 了断 第206章 了断 何雨柱顿时眼睛一亮,这确实是个好事,院子都无所谓,自己手上有钱,到哪里买院子都可以。 可贺老头是有不少藏品的,古玩字画,瓷器玉石,之前卖酒赚的钱头投在上面了。 “回头等贺永强回来,我找他商量一下。” 这只是随口一说,何雨柱眼下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忙碌。 过几天就要到卤肉铺来查看一番,上一天的班,再去罐头厂坐镇,最近春暖花开,很快水果就要下来了,罐头厂也结束了盐水瓶和酒瓶的生产,改为全力生产罐头瓶。 更多的精力放在电器的销售上,尽快把电器卖出去,落袋为安。 时间一晃两个月过去了,许招娣也去医院做了检查,确认怀孕,母子平安,让许招娣很是高兴。 “是啊,反正我不想住在城里面,一个个的都看不起我,我不就是说话带着乡下的口音吗凭什么看不起我,往上数三代,他们谁不是从农村进的城?” 牛爷说:“贺永强,我对你太失望了,你现在可以回去看看家中之前的物件是一件都没有卖还都放在那里呢。” 好在还有机修厂的工作,虽然辛苦一些,可还能承受。 反观贺永强就是十分的邋遢,让他洗手洗脸,就比坐牢还难受。 拿到糖块的小朋友都欢天喜地的跑走,两人直接推开院子门,走进院子,坐在石头上歇息。 贺永强占到了大部分的便宜,许招弟只是有个住处罢了。 “也好,可是我不知道他家在哪。” “是啊,找你这一趟真的不容易。” “真的没有卖?”贺永强有些傻眼,又问了一遍。 贺永强开门把两人请进来坐在八仙桌边,何雨柱把糕点放在桌上,贺永强还谦虚了两句。 自打老贺头去世,贺永强是真心不想留在京城,还不如在这小时候出生长大的地方更加的安心自在。 “还那样呗,我虽然怀孕了,可还是要正常上班,要不然吃什么?” 进了村,再开了没有300米就停到了一个小山坡的下面。 “你连我的话都不信,你要不你跟我回去看看?” “好,就这样说定了。” 两人上了车,牛爷看到后座上还带着一些糕点,满意地点点头,何老板做事情就是滴水不漏。 “瞧你这话说的,你找伱的柱子哥说呀,和我说有什么用。” 贺永强反问:“我现在还是我大爷的儿子呢,凭什么不能卖?” “姐,这不是你当家吗?你要发话,我柱子哥能不听吗?”许招娣笑道。 “好着呢,牛爷,我这有几亩地,天天吃的好睡的香,比在京城里面小酒馆过的日子好得多。” “你胡说,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为你回来之后许招娣就把家底都卖了?” 何雨柱解释说:“毕竟你要把户口从老贺家迁移到十渡来,还要许招娣带着孩子顶贺大爷的名号,传承他那一支的香火,分给他一个后院,也让老贺家不至于居无定所。” 这样都照顾了双方的利益,毕竟这个院子是贺永强的房契,地契还在他的手里,要是偷偷摸摸的卖给其他人,许招娣就什么都没有。 许招娣说:“我之前听他们说过,当时过继的时候牛爷去过他们家。” 既然他开口,自己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这样一来把院子一分为二,贺永强拿到了大头,许招娣落下一处一进的院子。 “没有.没有的事。”范永强虽然开口就否认不过没有一点底气,比较心虚。 “我还以为过了两个月,你应该冷静一些了,怎么还是这样的态度?” 老贺头过继侄子贺永强的时候,他已经10多岁了,口音早已经说习惯,城里面的人一听就知道是从乡下过来的,让贺永强始终都无法融入到京城的生活里。 “那小酒馆我是不回去了,你帮我卖掉就是了。” “行,我去找他看看,你们这样拖着也不是个事。” “牛爷你是知道我的情况的,我当年是过继的,现在我还回到我爹这边,那孩子生下来就记在我大爷的名下,和我没有关系。” “就是前面的院子,包括那些古玩字画什么的都要卖给我,我直接给你现金。” 所谓的十渡就是从拒马河第1个渡口开始算起,一共来到第10个渡口,再继续往里还有十一渡十二渡,一直到十八渡。 “什么?” “许招娣他虽然比较不讲理,说话不好听,可为人处事没得说,家中的值钱物件没有卖一个,这两个月都是自己上班拿工资养活。”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都糊涂了。” “你想的倒挺美,那是老贺头的产业,你要是不愿意过继,凭什么把小酒馆给卖掉?” 也只能倒两水,家中连个暖水壶也没有,家中的家具也不多,而且很老旧破烂,和小酒馆里面的环境根本无法相比。 十渡是首都西山一处大规模的喀斯特岩溶地貌的山区,以岩溶峰林和深切河谷地貌为特色的自然风景区,区内山奇水秀,谷壁耸立,石美弹身景致幽胜整体清幽隽雅河滩作伴,磅偎青山显得格外清秀。 然后给倒了一杯凉水。 何雨柱说:“也行,这个条件我替他答应了,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何雨柱下车锁了门,打量周围的房子。 这下牛爷是听明白了,贺永强不想给老贺头当过继的儿子,还想回到回到亲生父亲的名下。 何雨柱问:“贺永强,你真的想要把院子卖掉?” “.”贺永强把头转到一边,根本就没有想过许招娣他们会怎么过日子。 许招娣看着徐慧真说:“姐,我想让柱子哥帮我一个忙。” 牛爷急了,问:“可是你媳妇还怀着你的孩子,你不能不管不问吧?事情总要有个说法。” “那咱们就找街坊给评评理,你卖掉了你让招娣他们娘俩怎么过?” 贺永强走的时候,把家里的钱都拿走了,许招娣后来把那些酒都让何雨柱拉去卖掉,这才有了生活的来源。 这两句话说出来,让牛爷愣了,想了半天没有想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哦,还是何老板有本事。” 牛爷惊讶地问:“那小酒馆你就不要了?那价值可是好几千块呢。”????“当然不是,那是我们贺家的房子,我顺便拜托你把房子卖掉。” 何雨柱一直都没有出声,而是在打量这两间石头房子。 “那不是我的孩子,那是我大爷的孙子。” 这里没有使用青砖,全部都是使用片石垒砌而成,房屋比较低矮,窗户也很小,都是依山而建,错落有致,此起彼伏。 看上去很美好,可是要是日日夜夜都生活在这里,就会很压抑。 “什么条件?”何雨柱问。 招娣家家中生活一直都比较富裕,也养成了良好的卫生习惯,回到家要洗脸洗手,衣服虽然做不到天天换,但是两三天就要换一身,出门整理的干干净净。 “难道没有卖吗?”贺永强有些不相信的问:“那她这些日子吃的什么?” 虽然家具很破,但是却擦得一尘不染,那里面床上用的床单被褥都十分的新,洗的是一干二净。 贺永强被说的老脸一红,喃喃地说:“那小酒馆当中还是有不少浮财的,库存的酒,家中的家具,古玩字画还有不少都应该被许招娣卖掉了吧。” 片刻后,贺永强扛着锄头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看到两人还是一愣,说: “没有想到是牛爷和柱子哥来了。” “这个.”贺永强被堵的说不出话来,看牛爷的模样,应该那些东西都没有卖掉,看来是自己想错了。 说着话就要去推自行车,何雨柱忙说:“不用了,牛爷,我借了一辆车。” 穿衣服也是穿上10天半个月,等到臭的他自己都受不了了,才会想着去更换。 倒是有不少的小朋友穿着破破烂烂,补丁摞补丁的衣服围着看,牛爷有经验掏出几个糖块,让他们去把贺永强给找回来。 前院被改造成了小酒馆,商铺的价值比较大,后院只是一个一进的院子,价值就要少了许多。 “就说她生下孩子之后,不能改嫁,一辈子都是贺家的人,要是男孩子更好,要是女孩子以后也要招个上门女婿,不能让我大爷家断了香火。” 牛爷这才打量一番,惊讶地问:“贺永强,你这身上穿的衣服也不会是你自己洗的吧。” 何雨柱说:“你既然想卖,不过我觉得你要是全部都卖掉,也太对不起许招娣了,我有一个办法,你听行不行?” “贺永强这样也确实不像话,哪有两个月都不回来看一眼的道理,行,咱们走一趟。” “这是借朋友的,路太远了,几十里呢,还是坐这个车舒服。” 贺永强说:“牛爷,你别劝我回去,我这这两个月是想明白了,我觉得还是在这乡下种地更适合我自己。” 贺永强想一想,咬着牙说:“行,这个方法我同意,但是我有个条件。” 当出来看到胡同里面停着的是嘎斯轿车,不由的伸出大拇指: “我还以为是三蹦子,没有想到是轿车。” 牛爷说:“唉,我原本还想着劝你回去,两口子好好的过日子,看来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这天,何雨柱下班,回到家,就看到徐慧真和许招娣两人坐在一起,正在交流孕妇的心得。 牛爷说:“永强,我看你在这过得不好吧,生活条件也太苦了。” “这上面的房子就是。” “就是我自己洗的,没有别人帮我。”贺永强红着脸继续否认。 贺永强连忙问:“什么办法?” 只能带着自己的嫁妆回娘家。 那贺永强的意思就是房子他要给卖掉,钱当然也在贺永强的手里,毕竟他走的时候都把房契地契拿走了。 总感觉他们看自己的眼光高高在上,看不起自己。 第二天,何雨柱就找到牛爷,牛爷听到何雨柱的来意,就说: 牛爷点点头:“柱子说的对,你要是想把户口迁回来,就不能什么都不给她们留下来。” 这时候可没有离婚双方平分家产的习惯。 看那床铺和贺永强身上干净的衣服,何雨柱就问:“贺永强,你是不是在这又找了一个女人?” “你啊,我能有什么意见,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是了。” “那院子可以卖,但是后院算是许招娣的,这样他带着孩子也有个住处,你只能卖前院。” 贺永强卖给谁都无所谓,自己认识的熟人不多,其中最有钱的也就是何雨柱,正好他还喜欢收集古玩字画。 贺永强身上穿的衣服也是,裤脚是甩了不少的泥点子,但是衣服洗的很干净不,不像是贺永强的作风。 许招娣这才转过来冲着何雨柱:“柱子哥,我想麻烦你去一趟十渡,他这2个月都没有回来一趟,是不是死外面去了。” “柱子哥,你回来啦。”许招娣热情地打折着招呼。 房子是贺家的,即使两人离婚,许招娣也分不到一分钱的房产。 说贺永强回到农村这两个月性情大变,变得十分勤快,注重个人卫生,那是打死何雨柱都不会相信的事情。 之前两口子吵架,多数都是因为卫生问题引起的。 贺永强这个人在农村生活带出来的习惯洗手洗脸都需要别人催促,逼急了才会去洗。 何雨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从小酒馆回到十渡的原因不一样,不过贺永强的性子就适合农村,还是回到生他养他的老家。 有两个执勤的民兵过来问询,牛爷解释了两句,汽车才被放行。 牛爷都被气笑了:“贺永强没有想到你的心还还做的这么绝,那许招娣是你的媳妇,怀的也是你的骨肉,哪怕记在老贺头的名下,那你也是亲生父亲,怎么你想把房子卖掉把钱攥在自己的手里,还不要媳妇和孩子?” “嗯,最近上班怎么样?” 贺永强的老家就是在十渡村,嘎斯车经过一路颠簸,终于停在小山村的路口。 牛爷叹了气:“没有想到还是真的走到了这一步。” “离婚了也好,贺永强这是有了别的女人,怎么还想着回去呢。” (本章完) 第207章 207. 离婚 第207章 离婚 贺永强还想张嘴否认可的话就没有再说出来,之前没有想到两人会过来,家中也十分的明显。 都是多年的邻居,他们也知道自己的秉性,根本不会把家中收拾的这样干净。 离婚就离婚,自己卖了前面的院子,还有那些收藏的古董,能卖到不少钱。 何雨柱说:“那你还要回到京城里面一趟,把那些器件咱们当面清点一番。” “也好,到时候请牛爷当中间人,有些古玩我也不懂。” “这都是小事,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跟我们一起回去?” 贺永强说:“也好,不过这已经不早了,咱们还是吃过中午饭再走,前些日子上山打了一只鹿,尝尝我的手艺。” “行啊,你还能打猎?那我要尝一尝。”牛爷平时也就喜欢吃喝,这听到有鹿,他就想留下来品尝一番。 既然他要留下来,何雨柱也不能走了,说:“行吧,咱们中午在这吃了饭再走。” 有鉴于贺永强是那种三五天不洗手的人,何雨柱也不能让他去下厨。 只好来到厨房自己动手,进来之后还比较满意,虽然地方很小,但是收拾的井井有条,看来和贺永强看对眼的人也是一个好手。 或许两人还能够过到一块去。 把梁头上挂的鹿取下来,何雨柱直接剁成两半,先把一半搬到车上,这平时想买都不容易,既然遇到了肯定要留下来。 贺永强站在门口看了看,何雨柱说:“回头一块算账就是了。”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这肉就不用算了,我送给伱,回头我自己再去打。” 原本想着把这肉分一半给未来的老丈人家送去,看来是不成了。 何雨柱也也没有再谦虚,进了厨房整治了四道肉菜。 中午吃过一顿细嫩新鲜的鹿肉,下午三人就坐车回城。 来到小酒馆外,下了车之后牛爷问:“永强这小酒馆要是干起来,还是有个稳定的收益,就这样卖掉?” “再赚钱也不是我的,我不要。”贺永强的掘劲又上来了。 “行吧,那就按你的意思来办,明天早上招这个街道上的干部过来见证一番,你们再去办手续。” “好的。” 贺永强连院子都不想进,直接又跟着牛爷去了他家借宿。 何雨柱进了家,徐慧真问:“贺永强愿意回来吗?” “是愿意回来,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意思?”徐慧真都糊涂了。 “他是跟我们回来了,但是直接去了牛爷家住。” “他这是咋想的?日子不过了?” “他还是想离婚,在乡下找到了一个听话的女人呗。” 何雨柱把今天去十渡的事情说了,尤其是他的家中还有人帮他收拾。 “这个贺永强怎么做事情这么不着调,媳妇还没有离婚,老家又找了一个。” 说着幽怨地看着何雨柱。 “你这样看我干嘛?” “你们男人都是这个德性,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徐慧真气哼哼地说。 “你不要一杆子打翻一船的人,我可是个疼老婆的好人。” 说着话,何雨柱从她身后抱着腰,虽然没有结婚之前那样纤细。 不过却已经丰满起来,摸上去手感很舒服。 “你啊,就知道哄我。” 何雨柱接下来才说,贺永强想要把前面小酒馆院子卖掉,还有老贺头一生的收藏。 “只卖前面的院子啊?” “是啊,后面的院子是许招娣的,这样她也有个住处,就说以后不能改嫁,生下来的孩子姓贺,继承老贺头的香火。” “没有想到贺永强这样绝情,那肚子里可是他的孩子。” 何雨柱撇了撇嘴,那孩子没有生下来谁也不知道是谁的。 只是这个话没法说。 第二天,吃过早饭,牛爷和贺永强还带着两名街道上的工作人员一起过来。 许招娣面无表情的开了门,让他们一起进来,已经从何雨柱这里知道了事情的结果。 原本以为会被扫地出门,没有想到还会有一处院子栖身,已经是一个很好的结果了。 要知道后院有九间的房子,总的价值足有2千元左右,有这个家,以后生活就没有问题。 等人坐下来,牛爷说:“先说离婚的事情,你们两个人是不是都同意离婚。” “离,这日子我没法过了。”贺永强说。 许招娣点点头:“我也同意。” “那好,前面的院子还有那些字画古玩,全部都归贺永强,后面的院子还有家具都是许招娣的,而且有个条件就是离婚之后不能再嫁” 牛爷把之前商议的细节都重新说了一遍,贺永强和许招娣都没有反对的意见,这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这事情就是这样简单,只要夫妻两人同意,工作人员就可以直接给他们办理离婚手续。 把工作人员请到家,就是让他们见证财产的分割,毕竟贺家还是有些家底的。 工作人员给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两口子都在上面签签字画押,牛爷作为见证人也要画押。 贺永强说:“两位同志,我这个院子就卖给何雨柱。” 然后拿出地契房契放在桌子上。 “行没有问题。” 何雨柱这时候却说:“这房子其实不是我买的,是我的小孩姨买的,他本人不在,我代为购买应该没有问题吧?” “你有他的户籍本吗?” “有的,在我这。”何雨柱说。 “可以,本本人不在场也可以过户,只是这原本是一处房子,要分割成两份办理需要两三天才可以。” “明白的,没事。” “好,那事情就这样,咱们先去街道办理离婚手续。” 众人起身然后去了街道,先办理了离婚手续,贺永强和许招娣两人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 拿了离婚证,然后再去了房管办公室,把地契和房契上交,工作人员给办理了手续。 只是还需要走流程,过了两天才能拿到新的地契和房契。 从房管办公室出来,贺永强还不能走,又回到了小酒馆里。 众人先把家中的物件全部从后院拿出来,许招娣把月亮门关上,直接上了锁。 小酒馆里牛爷给进行鉴定,报出价格都是眼下的行价。????每一个都登记造册,最后进行合计。 牛爷问:“你这房子打算卖多少钱?” 三间虽然是门面,但是开在胡同里面价值并不高,也只有三间屋子,后面还有几间不成名的房子和一个不大的小院。 “我也不多要,按2800块钱算吧。” 何雨柱说:“行,我也不讲价,你说多少就是多少。” 牛爷点点头,这个价格还行,不算高,不过也不算低。 然后说:“加上这些古玩字画,总的价值是3460块钱。” 何雨柱说:“那就算3500块钱,这些东西都是我的了。” 贺永强没有多说面露喜色,这一下子收入3500块钱,足够自己娶妻生子置办田产。 何雨柱说:“那你过来吧,我给你拿钱。” 贺永强跟着何雨柱来到隔壁的院子,进了书房,何雨柱问:“你要现金还是银元?” “给我大黑十吧,出去我存上。” 何雨柱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些现金来,两人分别数了一遍。 何雨柱问:“你有什么打算回去不会买地吧?” “当然要买地了,我是个农民,不买地干嘛?” 何雨柱说:“作为多年的老邻居,我在这里奉劝你一句话,你到城里买一进的院子留着,千万不能买地。” “为什么?”贺永强问。 “难道你想当地主吗?这政策不不知道哪时候就变了,你买地岂不是要出事?” “这个.” 何雨柱说:“现在城里都在进行公私合营,你说,如果城里合营完了,还能允许你在乡下自己拥有几十亩土地?” “谢谢您了,我知道。” 贺永强真诚地说。 只是他没有说还买不买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何雨柱也只能做到这一步。 许招娣是自己给介绍的,阴差阳错还和自己有了私情,心中总感觉对不起他。 既然两人离婚了,何雨柱就给出最后的忠告,也算是对他的一个补偿。 这时候还是五六年,过了两年的时间,就要进行公社化,到时候自己有多少土地都要交到集体。 这时候买地和49年加入国军没有什么区别。 眼下已经是五六年,上级领导也经过斟酌,对公公私合营的试点进行总结,找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办法。 逐步在街道上进行宣传号召所有的商铺手工业者都要进行公私合营。 何雨柱一看,眼下这真的不能再拖了,就找到田枣。 田枣见到何雨柱也很高兴,也就是过年的时候到他家转了一圈,后来就没有见到过。 “何大老板今天怎么亲自过来了?” “姐,有你这样埋汰人的吗,我再是老板,你也是我的姐姐啊。” “你还知道我是你姐,把那机器都给了街道我们居委会就落了两个小的。” 用罐头换回来的机器,何雨柱大多数都交给了街道的李主任,只给居委会留了两个小的设备。 何雨柱道:“你们居委会又没有钱,还是街道有钱。” 这一次街道连眉头都不皱一眼,全部以现金进行结账。 上次弄到的机器不停的在运作,给街道赚了不少的钱。 尤其是罐头厂,一瓶水果罐头,街道可以赚一毛钱,一共生产了100多万瓶,仅这一项街道就赚了十多万块钱。 加上其他项目赚的,让街道一下子成了第五区最富裕的街道。 田枣白了一眼,才说:“那你今天来是想干啥?” “这不是要公私合营的吗我来支持你的工作,正好这两天没事,把烟袋斜街的那处商铺,还有我大舅哥的酒铺都进行合营。” “这还差不多,对了,我听李姐说,有想让你到街道工作的想法?” 正事还没有说呢,田枣就打听起八卦来了。 何雨柱道:“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还没有想好呢,先把两处铺子都进行合营了再说。” “也好,咱们先去铺子。” 田枣出门叫上两名统计人员,然后和何雨柱一起回到烟袋斜街。 何雨柱搬去前门之后,这边的早点铺子还有小酒馆的经营都交给了师娘,带着他的儿媳妇,进行管理。 招收的职工也以自己人为主,都是师兄弟的家人,有师娘在,也能镇的住这些关系户。 这时候早点铺子已经销售完了,正是一天最清闲的时候,何雨柱带田枣等人进来,师娘招呼几人坐下来。 说:“柱子,今天这是来进行盘点公私合营了?” “是啊,正好这两天有空,也该把这件事情做了。” “这个.”师娘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早就知道有这一天,可真的来到之后反而有些忐忑。 田枣说:“大娘,咱们也都不是外人,不会让你们吃亏的,你们之前的工资待遇不变,你是私方经理,也参与店铺的管理。” 这话从田枣口中说出来,师娘也安心一些,又问:“那这些员工呢?” “当然还是全部留任,以后都是街道上的职工,不会辞退任何一个工人,这是上级领导定下来的基本策略,保证所有人都有有工作。” 如果接手就辞人,那这件事情就推行不下去了,会有很大的反对意见。 原则上,所有原有的职工都要全部保留下来,这样以后所有人都会吃上了铁饭碗。 这时候职工可没有辞退的这一说法,只要不违法违纪,哪怕领导再不喜欢,顶多就是调换岗位而已。 围观的所有人都轻松下来,之前就是担心,公私合营之后,会不要自己,这下才安下心。 众人看着何雨柱都充满了感激,原来都是家庭妇女,在家相夫教子,何雨柱就让这些关系比较近的都过来上班,给了一份工作。 这下公私合营不是就是全部都吃上了公家饭? 师娘道:“那我们就真的太感谢了。” “大娘你客气什么咱们都不是外人,这都是党的政策好。” 何雨柱说:“那那咱们就开始吧,把店铺进行盘点,统计出来之后,按照政策进行执行。” 田枣带来的两个人就开始工作,对店面内所有的物品进行统计,登记造册评估价值。 田枣带人过来,在街道上早就引起了注意,很多店铺的掌柜或者伙计都过来,站在门外看着。 毕竟何雨柱的店铺是这边公司合营的第1家,所有人都看着稀奇。 隔壁店铺的赵老板在门口朝何雨柱招手,等走到门外,他就问:“何老板,你这就进行公私合营了?” (本章完) ( 373008 ) 第208章 208. 合营 第208章 合营 “是啊,我觉得合营挺好的。” “哪里好了以前赚100块钱,现在只能拿25块钱。”赵老板有些生气的说。 何雨柱道:“赵老板,你可不能这么算账,开店哪有不交税的?就没有成本?” “这个.”赵老板一时有些词穷. “再说了,解放前那些年,无论是当官的,还是那些伪警,加上街面上的地痞流氓哪一个不朝着店铺伸手要钱?“ “那是,那时候做生意,能不亏钱就是好的了。” “打跑了日本鬼子还以为能松一口气,没有想到果军的人要钱更狠,赚的钱都被他们搜刮走了。” “就是啊,这党带着咱们的队伍把这些人全部都送去了西山打靶,眼下要消灭剥削阶级,进行公私合营,咱们应该大力支持才对。” “行吧,下午我去,几点呀?” “何老板,下午在街道的院子里召开公私合营会议,你们这些老板都要参加。” “谢谢主任,这是我应该做的。” 徐辉然后小声地问:“柱子,你说咱们能不能偷偷的酿酒?” 公私合营虽然很多人很开明都会同意,可还有不少人是持反对态度的。 这更像是一个来料加工的作坊,原材料是街道提供,只负责生产,不负责销售。 院子里有不少人都过来围观,何雨柱厉声喝道:“前门街道里怎么有你这样的干部?出口就是脏话,真给街道抹黑。” 何雨柱说的声音不大,不过就是说给正在离去的范金友听的。 “之前录入店铺的时候,听说你和范干部之间闹了一些误会,我已经批评过他了,是他的工工作没有做好。” 万事都争着第一,明明何雨柱才是第一个要公私合营的人。 这一次开会主要就是对政策进行宣讲,把所有的政策讲清楚之后,让在座的老板提出自己的忧虑,街道主任亲自作出解答。 “呸,不就是个临时工吗,拽什么拽?” 徐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老丈人说:“柱子,你劝劝你哥,我说什么他也不听。” “何老板,你名下原来有个早点铺子,又买了隔壁的小酒馆?” “赵老板你好。”田枣还有些迷糊,不知道是什么事。 老丈人和大舅哥还是酒铺里面的职工负责酿酒,街道提供粮食酿出来的酒,全部由街道的供销社进行销售。 何雨柱问:“可是什么?” 街道主任闻声赶了过来,然后说:“何老板,你敲消消气,是我们街道没有把工作做好,我向你道歉。” 这一条胡同里有修鞋的,补自行车的,弹棉花的,裁缝铺理发店好几个,还有出门的货郎,卖卤肉的红柜子,上门糊顶棚的。 范金友哼了一声,转身离开,还要去通知其他人呢。 赵老板把三人直接请到他的店铺,这边师娘问:“柱子,这是怎么回事说的好好的,怎么都走了?” “这收入明显要少了许多呀?家中人口也多,钱不禁花。” 这时候识字率很低,据统计,识字率也只有10%左右,街道和居委会的干部也并不多,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干部,可以派出来到每一个店铺去担任公方经理。 何雨柱说:“这这个事情也好办,你们是个酒铺,又没有对外经营,也不需要派一名公方经理过来。” “是啊,要是没有他们,这店铺也不能这样安稳的开下去。” “我这不是不喜欢出头吗,让赵老板当这个第1个进行合营的人。” 安抚了大舅哥,没过两天安稳的日子,前门大街这边也有了事情。 “我当然支持领导的工作,请主任放心,我服从安排。” 老丈人说:“柱子,说说你哥,我说了他他也不听,今天就是想让你过来,听听你的意见。” 赵老板惊讶地说:“我这怎么好意思抢你的功劳呢?” 然后转过头对范金友说:“小范赶紧给何老板道歉。” 何雨柱道:“这是国家的政策,咱们都是要无条件的支持。” 在莫斯科的时候,齐会长没有足够的货物来给何雨柱,在这一次也就要了不少的粮食。 听到这个决定,下面又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范金友忙说:“你赶紧进去吧,多少人都到了,就差你们两三个刺头。” 在背后里把这些干部骂的很难听。 范金友在院门口守着呢,见到何雨柱就埋怨: “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啊?” 街道主任抬起手腕看了看:“现在也才3点正好吗你这是提前来的,怎么能算迟到呢!” 何雨柱开了酒,给老丈人还有脸色不善的大舅哥倒了酒。 尴尬的哀求:“哥,你小声点,算我错了还不行吗?” “谁说的,隔壁的小酒馆不是你买的吗?和你找个早点铺子一样,都是上了名单的,再说了,前门大街上你还有一处店面呢。” 街道主任等他们议论结束,然后又开始介绍了详细的情况。 “你说谁呢,你说谁刺头?你这是一名干部能说出来的话?”何雨柱的声音逐渐响了起来。 两人只能简单的聊上这两句,然后何雨柱就被安排坐在前排。 何雨柱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说:“这不是才58了吗?你说的3点前呀,还差两分钟呢。” “那恭喜何老板喜添贵子,这怎么好意思呢。” 大舅哥徐辉算了一笔账,这以后虽虽然拿了工资,,不过比之前的收入少了不少。 “你说要支持居委会的工作要进行公私合营,我们也支持你,毕竟那都没有别人,可是”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把这个第一的名头让给赵老板,不过既然何雨柱这样说了,那自己只能顺着说。 “何老板是不是对我们的政策有什么误解?这是不打算再开下去了吗?” 何雨柱并不想这时候去街道当干部,参与劝阻各行各业的人进行公私合营。 “哥,你的胆子挺大呀!”何雨柱没有说行不行,反而说了他一句。 “是啊,只是我媳妇怀孕了,我还要上班,这两处店铺都没有开。”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在工作中严格要求自己就好了。” 师娘说:“当第1个挺好的呀,上级领导都看着呢。” 刚想随着人群离开,就听见街道主任叫着自己的名字。 虽然这依然比在乡下当帮工强上很多倍,不过一时心中还是不平衡。 “别开玩笑了,我没有任何的不满,当然支持上级领导的决定,等你这边登记完成了,然后我也同意公私合营。” 从语气当中明显的听出来,大多数都处于观望的阶段,并不想当这个出头鸟。 “我已经不是老板了呀!”何雨柱说。 会议从3点一直开到5点多,街道主任宣布了散会。 徐慧真这才说:“你啊,就跟个没长大的似的,天天和他置什么气?” 只见他气的身子晃了晃,不过还是没有留下来和何雨柱吵架,快步离开了。 何雨柱高声道:“什么叫算你错了错了就是错了,没有错就是没有错,你身为一名干部,连这件事情到底有没有错都搞不清楚?” 只是他们两人只负责酿酒,居委会会送粮食过来,酿出来的酒也只能交给居委会进行售卖。 左右也都是认识的老板,打过招呼之后就开始聊起公私合营的事情。 拿出一部分让大舅哥酿成酒,可以先存着,以后可以慢慢的出售。 “没有误解,我是对政策很积极的,前门大街那不还有一处店铺吗,我会把这处店铺进行公私合营。” “你能搞到粮食?” “那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呢?”何雨柱反问。 “3点前一定要到。”范金友说:“要是不去,就是和组织唱对台戏,是顽固分子。” 正在逗秀儿玩,街道上的临时工范金友范干部找上门。 何雨柱笑道:“这不是要配合居委会和街道进行宣传嘛,可是我家的媳妇怀孕了,要在家伺候她呢,没有时间来宣传。” “也好,我就当了这个第一。” 街道主任见事情结束,就拉着何雨柱往里走,边走边聊:“何老板,你要支持我们街道的工作呀。” 经过一天的盘点,很快赵老板的杂货铺就统计出来,第2天就挂上了公私合营的招牌,噼里啪啦放了一盘鞭炮,这下赵老板在附近是出名了。 “当然能,只是这事情要小心一点,别让那个公方经理巡查到了。”????“我们会小心的。”大舅哥高兴坏了,这下能多一笔收入,生活就要好上不少。 何雨柱心中一动,然后小声的说:“赵老板虽然我是第一,但是我觉得应该先给伱进行公私合营,然后让街道来宣传您,您是咱们烟袋斜街的头一个,好不好?” “好好好,如果所有的老板都像何老板这样开明,那我们的工作就好办了。” 片刻后,街道主任咳嗽两声,开始主持这次的会议,先是介绍了上级领导的决定。 何雨柱撇了撇嘴,当个干部,还不是自己点头就能办到的事情,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去当干部。 “感谢赵老板对我们工作的支持,那我们就先给赵老板的杂货铺进行统计,争取最快的时间合营完毕。” 何雨柱说:“这样吧,我给你们提供一些粮食酿出来的酒卖给我,以后我来销售。” 两个人只是拿工资,也成为了端铁饭碗的职工。 这样大舅哥还能多一笔收入,也算弥补他的一些损失。 也就是说酿酒铺子,还是老丈人和大舅子两个人经营。 “怎么回事?” “咱们老哥俩是跟谁呀,我和田主任说一声,还是先从你这个店铺开始。” 何雨柱只能停了下来,被主任招呼进了办公室。 下午三点,何雨柱提前了两分钟来到了前门街道的院子。 “感谢何老板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理是这个理,可是总觉得亏得慌。” 田枣瞬间就明白了,这是何雨柱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把赵老板说动了,要进行公私合营。 范金友都恨不得直接把何雨柱给掐死,自己不就是忍不住吐槽一句吗,犯得着这样上纲上线喋喋不休? 何雨柱道:“姐,我这边的东西比较繁琐,还是先给赵老板进行统计,把他们家进行合营之后再合营我这里。” 何雨柱起身就看见陈雪茹望了自己,眨了眨眼睛,就知道这是让自己去她那里呢。 两人来到田枣的面前,何雨柱说:“姐,这是隔壁的赵老板。” 太容易招骂了。 “那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他毕竟是个街道的干部,民不和官斗。” 徐辉点点头:“是啊,所以我们这一片有几个店铺,联合起来只有一个公方经理。” “田主任请,两位同志请。” “我之前已经够高调了,卤肉铺早就进行了合营,上级领导也知道有我这1号人物,咱当不了第一,当第2个也不错了。” 范金友气坏了,可是老大发了话,冲着何雨柱说:“何老板对不起。” 当然也没有人明确的反对这项制度,那才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然后才对何雨柱的店铺进行合营,接下来是大舅哥的酒铺。 “也好。” 何雨柱并不想出头,当这第1个还要配合田枣进行宣传,不如把这个第1个的名头安在赵老板的头上,这样自己就可以省很多事情。 作为一名厨子,徐家的女婿,在老丈人家吃饭吃饭也要亲自下厨,整治了4个菜端上桌。 何雨柱笑道:“哥,咋的啦?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从现在开始要全力推行公司合营制度,争取在今年内把本街道是所以大小商铺手工业者全部进行登记造册,完成公私合营。 “主任你客气了,是我不好,迟到了,被范干部批评了两句。”何雨柱谦虚的握着主任伸出来的手。 可这样,晚上大舅哥就把何雨柱叫到家。 虽然大多数的店铺还没有进行合营,不过计划是这样。 “田主任好,我十分支持上级领导的公私合营政策。” “我也没说不去呀。” “上次你生产的事情忘记了,我要是晚来一步,你岂不是要遭罪?” 所以居委会就把这一片胡同所有的店铺交给一个公方经理进行管理。 “主任你客气了,是我,我和他没有把工作沟通好,那卤肉是在第5区那边进行生产的,所以只能和那边的街道进行合作。” “这个我明白。”街道主任说:“只是有个小小的建议,希望何老板能多考虑考虑,重新把早点铺子和小酒馆开起来。” (本章完) 209.第209章 恢复 何雨柱没有想到街道主任会提出这个建议,说是建议,其实和要求也没有什么区别。 范金友只是街道上的临时干部,不给他的面子无所谓的事情。 可堂堂一名街道主任亲自和何雨柱进行谈话,提出这个要求就让何雨柱不得不慎重考虑起来。 不要觉得一名街道主任级别很低,普通的一名街道主任,在外面就是一个乡镇的党高官。 实打实的正科级干部,而且这里还是京城,所有的京官都高配一级。 一名街道主任就相当于副处长。 放出去最少都可以担任副县长,县委副书记。 而且这还是自己的主管干部,只要自己在前门大街这边生活就需要和街道打好关系。 “主任,短时间我没有足够的能力照顾这两处店铺,要不然之前也不会停了下来。” “我听说你的媳妇怀孕了?” “是啊,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把早点铺子先停了,家中的老大还不到一岁,这媳妇又怀了孕,我还要上班,所以之前就没有时间把店铺开起来。” “这不是要公私合营了嘛,你可以先把店铺开起来,咱们再进行公私合营,这样你就没有经营上的压力。” 街道主任都给指明了办法,何雨柱也只能点头答应。 “好的主任,回去我就招呼人手把店铺重新开起来。” 其实开启店铺对自己也是有好处的,毕竟日常经营当中还能拿到25%的经营利润。 虽然不多,但是也是一笔收入,足够日常生活。 “感谢何老板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主任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事情已已经说完,何雨柱就提出告辞,街道主任把他送到门口。 何雨柱出来,然后骑上自行车就直奔雪茹丝绸店,先来到旁边自己的店铺,查看一番。 冬天的时候弄来的收音机手表,留声机等已经在春节前全部卖出去了。 眼下店铺里只有一些电子配件还在出售,还找了一名精通电子的师傅在这里坐镇维修收音机等电器。 和维修师傅说一声,最近就要进行公私合营,他是无所谓,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 无论是不是公私合营,他的工资还是这样多,只只是多了一个东家而已。 转身进了雪茹的丝绸店,来到办公室里,陈雪如就把他按坐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坐在何雨柱的大腿上,着急的问:“柱子,这伱看着就公私合营了,你说怎么办?” “凉拌呀,只有同意啊。” “你真的同意啦?”陈雪如一直还心存幻想。 何雨柱说:“不光如此呢,我那关掉的早点铺子还有小酒馆都要开起来。” “不是已经关了吗?” “可街道的主任说,要开,我也只能开了。” “那我什么时候进行公私合营。” “尽快吧,别当第一个,咱不能当那个出头鸟也不能当落后分子,尽快的完成就是了。” “也好,我听你的。” “你不是听我的,你是听你肚子的。” “什么意思?” 何雨柱把手从她的胸口抽出来,放在还是平坦的小腹上:“傻丫头,你怀了咱们的宝宝了。” “啥?不可能吧!” “我骗你干嘛,我会医术啊,女人有没有怀孕,我一看就知道。” “真的嘛?太好了,我终于有宝宝了。” 陈雪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何雨柱拿着手帕给她擦掉眼泪,哄了她几句,这才止住哭泣。 “真好,那是要尽快公私合营了,以后我就安心待产,希望能给你生一个儿子。” 心中不禁想着,徐慧真第1胎竟然生了个女孩,希望他第2胎还是生个女儿,自己要是直接生个儿子,那以后何雨柱还会对儿子好一些。 “男孩女孩我都喜欢,当然我也希望能是个男孩,到时候你们陈家也就有了继承人。” 这个孩子肯定不能让姓何呀,只能跟着陈雪茹姓陈。 陈雪茹眼神一暗,可惜自己的孩子不能跟着姓何,然后就恢复了精神,没没有再想这不开心的事情。 “等生下来让孩子认你当干爹,还要叫你爹。” “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我不怕,让孩子给你认祖归宗也可以,我就给你当如夫人。” 这下何雨柱没有话说了,只能紧紧的搂着陈雪茹,低声地说: “让你受委屈了。” “你记着我的好就好。” 从陈雪茹家中回来,何雨柱和徐慧真说起重新开早点铺子和小酒小酒馆的事情。 “真的要重新开呀?” “是啊,这是街道主任的要求,不光是为了政绩,也是要安排足够的职工,两边开起来也能有好几个工作岗位,也是照顾附近的邻居。” 买下小酒馆之后,见到牛爷他还问了两次,想要何雨柱把酒馆重新开起来,要不然晚上就要跑老远去喝酒,实在太不方便。 “那好,咱们就重新开起来,把几个大妈从罐头厂请回来就是。” 原来早点铺,有4名大妈干活,都被安排到罐头厂。 临时把他们重新请回来,毕竟这边距离家比较近,那边实在太远了,两边的工资是一样的。 次日,何雨柱来到罐头厂,就和四名大妈说了一声。 她们听到之后也都很高兴,水果虽然好吃,不过还是在家门口做早点比较舒服。 只是两天的时间,早点铺子就开了起来,然后过了几天,小酒馆也开业了。 陈雪茹的丝绸店反而先完成了公私合营,然后何雨柱名下的这两处店铺,还有前门大街上的电器维修店也都顺利完成了清查工作。 当街道主任带着范金友来到小酒馆的时候,何雨柱愣了。 街道主任介绍说:“何老板,我给你派了一个得力的干部,以后范金友就是公方经理。” “不是,主任,你们街道就没有别人了吗?怎么把范金友派我们这里来了?” “我之前已经批评过范金友了,他也对自己犯下来的错误有了深刻的认识,以后你们一起合作,把小酒馆和早餐铺经营好。” “好,没有问题,我一定配合范干部。” 何雨柱很快就明白了,范金友这个人志大才疏十足的草包一个,对付他还是很容易的。 街道主任还以为何雨柱会反对呢,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同意了,很是欣慰,看来何雨柱的觉悟还是挺高的。 “那好,以后你们就精诚合作,把小酒馆经营好。” 何雨柱范金友一起把街道主任送出门。 范金友回来之后就说:“何老板没有想到吧?” “是啊,我真没有想到,草包竟然也能当官方经理。” “何雨柱,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对街道上的决定有反对的意见?” “你少给我扣帽子。”很严重拿起账本丢给他,说:“现在你是公方经理,以后酒馆的经营就交给你了,每个月的利润如果要是减少就别怪我不客气。” “神气什么,以后这小酒馆我说了算。” “呵呵。” 何雨柱也不多说,让范金友重新清点一遍,确认账本上的记录无误,然后双方在上面签了字。 何雨柱直接转身就走。 “你上哪去啊 ”范金友喊到。 “我回家呀,你不是公方经理了吗小酒馆都由你管理,我还留着干嘛?” 丢下这句话,何雨柱就直接出去了。 “切,别以为少了你张屠夫,我就吃带毛的猪,不就是一个小酒馆吗,我堂堂的一名街道上的干部还能管理不好?” 范金友拿着钥匙关了门,转身出去了。 下午的时候,范金友走进何雨柱的家,说:“何雨柱,过来开会。” 何雨柱想一想,自己是一个大度的人,还是没有计较他语气的不善,总要过去看看他想唱什么戏。 点点头,然后说:“好。” 何雨柱起身去洗手,徐慧真叮嘱道:“他范金友就是一个小人,你犯不着和他计较,小酒馆哪是这么容易开的,他准会栽个大跟头。” “我就是去看看,看他能唱出一个什么戏来。” 徐慧真也没有再多说,何雨柱随后出来再进了小酒馆。 走进来,就看到范金友大马金刀地坐着,一副领导人的派头,在他的面前背对着自己的还有三女一男,一个个坐的很规矩,标准的下属坐姿。 果然还和电视剧一样,范金友还是把这四位职工找了过来,毕竟作为一名经理,手下要是没有个兵那这个经理岂不就是名不符实? 何雨柱刚进门就嚷:“哎吆,范经理,这都来了四位客人,你怎么还干坐着赶紧去打酒端菜呀?” 范金友叫道:“说什么呢这是新来的四位员工,来,你坐下,我要开始讲话了。” “新来的四位员工?”何雨柱问。 “是啊,怎么了?咱们这是新开的酒馆,总要有新酒馆的样子,你先坐在那听我说,还没到你说话的时候。” “行,你是公方经理。” 何雨柱先坐下来,范金友说:“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四位新员工,这位大姐是赵雅丽,咱们酒馆的会计。” 赵雅丽点头示好。 “孔玉琴出纳。” 孔玉琴都懂得规矩了,站起来,微微弯腰说了一声:“何老板好。” “你好。”何雨柱说。 范金友撇了孔玉琴一眼,稍微有些不喜,孔玉琴看到了,稍微有些尴尬,知道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毕竟自己是范金友找来的。 “老马马连生。” 马连生站起来笑着招呼,并没有称呼是何老板。 “他是负责咱们酒馆的采买,还有包括进酒,采购蔬菜和肉食。” 范金友向着何雨柱解释了一句,然后对马连生说:“老马,我希望你把咱们的厨师工作也做起来。” 得意地瞥了一眼何雨柱,继续说:“老马,你的厨艺还是不错的,某些人不要觉得自己是个厨师就了不起。” 何雨柱也只是笑笑,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自己是一级炊事员,这个老马估计顶多是个初级。 也只有范金友这种不懂行的人,好像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几级的炊事员。 范金友说:“柱子呀,你那隔壁房子空闲着,天天只卖早上的一顿早点,实在是太浪费了,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样子。” “哦!你说我不会做生意?那今天我倒要听听你的高见。” “我说你不会做生意你还不承认,早上卖过早点之后,中午和晚上不是可以卖炒菜嘛,这样一来不就可以多赚钱了?” 何雨柱直接拍了拍手:“高,真高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你就是不会做生意,这下承认了吧?这小酒馆和早点铺子只有在我手里才会蒸蒸日上。” “那我就等着看好戏了!” “少在那里说话阴阳怪气,你也别不服,我可是代表领导来经营小酒馆的,总要比你原来做的更好。” “好好好!”何雨柱也没有多说,先让他得意一番,回头有他哭的时候。 范金友今天把何雨柱叫过来,就是来秀优越感的,顿时满意极了,再对马连生说:“今天我就要看到晚上可以吃到热乎的饭菜,老马,你的任务很重呀。” “这个.”马连生有些傻眼,这都是下午了,晚上要弄出炒菜,时间还是比较紧的。 范金友一皱眉头,神情有些不悦:“怎么有困难吗?” “虽然有一点小困难,但是我可以克服,保证完成领导交代的任务。” 范进有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嘛。” 然后说:“对了,刚才介绍到哪里了?” 三个女人当中赵雅丽和孔玉琴年纪比较大,一看就是妇女,最后一个年龄比较小,还是一个活泼小姑娘。 连忙欢快的说:“是我是我,该介绍我了。” “对了,这是何玉梅,巧了也是姓何。” 何玉梅站起来给何雨柱鞠了一躬:“何大哥好,我也姓何,咱们500年前是一家。” 范金友眉头皱了起来,这何玉梅不是给自己添堵吗?这个时候和何雨柱攀关系了,都有些后悔把她找来了。 “玉梅妹子好!”何雨柱笑着说。 范金友说:“正好你们兄妹两个人以后都负责服务员的工作。” 何玉梅没有说什么,何雨柱都怀疑自己出现幻听了,斥道:“范金友,你说什么?” (本章完) 210.第210章 改造 范金友直接不悦:“何雨柱你叫什么?这么大的人了,不懂一点规矩,有你这样和领导大呼小叫的吗?” 何雨柱不屑的说:“你是哪门子的领导?一个街道上的临时工罢了,真的以为当上公方经理就是领导了?” 范金友一拍桌子,生气的说:“何雨柱伱想造反呀,你要先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何雨柱很是奇怪,问:“我还真的不明白我自己是什么身份。” “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是被我们改造的对象。” 何雨柱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说我是被改造的?” “当然了呀,你竟然连这都还没有认清楚,怎么学习的文件?” 范金友开始教导:“你是一个要接受改造的人。” “我啊?” “说的就是你何雨柱,什么是公私合营?什么是社会主义改造 ” “就是用社会主义对你们这些资本家,进行社会化的改造。“ “上级领导为什么派我过来担任公方经理就是让我这个社会主义的公方经理来改造你们资本家,明白了吗 ” “我明白你奶奶个嘴.“何雨柱直接开骂了。 “你你怎么骂人呢?” 然后转头对他们4人说:“你看看,这就是资本家的嘴脸,只要不符合他们的利益,立刻就对我们破口大骂,这样的人当然需要接受改造了。” “行行行,你说的有理。” 何雨柱问:“那我就要在酒馆里当服务员?” “对啊,以后啊,你就是个服务员,和和玉梅一样负责端菜,上菜,不过更多的时候要负责洗刷盘子碗筷的。” 何雨柱问:“那我到底是服务员还是刷碗的?” “主要是负责刷碗和打扫卫生,只有在何玉梅忙不过来的时候,你才能过来充当服务员明白了吗?” “说了半天我就是一个清洁工呀,天天给你们刷碗扫地?” “对啊,这就是对你的改造项目吗要从最艰苦的工作干起,让你知道我们劳动阶级的不容易。” “呵呵。” 何雨柱气道:“范宁友,你别忘记了,我还是小酒馆的私方经理。” “什么私方经理,那有什么用,你现在就是被改造的对象,以后呀就负责刷碗扫地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没你的事。” “可是合营的合同上不是这么写的呀,说我是私方经理,也有一定的经营权。” 范金友用手指着马连生他们: “什么经营权?没有,等政府对小酒馆进行全部赎买之后,你就和他们一样,就是普通的职工。” 四人中,除了何玉梅,其他的三人神色忽然就放松了许多,没有刚才的拘谨,是啊,以后何老板就和自己一样了,顿时一个个都挺直了腰杆。 只有何玉梅还是小姑娘傻里傻气的,还没有听明白。 何雨柱都被气笑了:“得了,那我就问问你,现在你们收买完成了没有我现在还算不算经理?” 范金友一愣,是啊,现在赎金一点都没给呢,不过却说:“怎么我听你这话里有话呀?你到底想说什么?” 何雨柱说:“我是想说你找来这么多人,有没有计算过成本?小酒馆赚的那点钱都不够给他们发工资呢,我都不明白,你拿什么养活大家伙呀?” 听到何雨柱的话马连生他们都不高兴了。 赵雅丽十分嫌弃的小声说:“怎么说话呢这是。” “就是,这是嫌弃咱们了?” “都听见了,满口的资本主义的思想,张口闭嘴都是钱啊钱的,这下都显现出来了吧。” 范金友高声说:“养活?谁养活谁呀!现在是新社会,这是社会主义国家,没有谁养活谁的问题,是不是我要重新给你上上课?” “不用了,我是要改造的人啊。” 何雨柱说:“我只是一点不明白,因为我和街道签的合同里,实行的是四马分肥的原则,也就是说除了拿股息之外,我还可以拿经营利润的25%。” “是啊,怎么了?”这个是最基本的合同,范金友再大的胆子,也不敢不承认。 “既然你承认就好,到时候我先拿走25%,剩下的25%是交税,25%交到街道,你们几个人就分剩下的25%。” 这个就是四马分飞原则,经营利润被一分为4,国家的税收,街道的经营,工人的工资和私方经理,这一共是四方共同分配全部的经营利润。 其实范金友找一个人来和找10个人来,都不会影响自己的收入,这也是何雨柱并不反对他招人的原因。 眼下再次提出来就是和范金有确认,自己能够完整的拿到25%的利润。 “你啊,眼里只看到钱了,眼皮子就这么浅,我说你是资本家,你还不承认眼里只有钱,说你是资本家都有些抬举你了,顶多算是个小业主。” 何雨柱道:“范金友范金友,你刚才说我是资本家的作风,我就不多说了,你现在给我安小业主的帽子?” 范金友也嚷道:“你不是小业主,你是什么?” “我可是正宗的三代雇农,这房子是我小孩姨的,根本达不到小业主的标准一共才三间而已。” 范金友眨了眨眼,叫道:“那隔壁的院子不也是你的吗,前后两进的院子也超过了13间房子,足够评上小业主了。” “你傻了吧,那是我媳妇的嫁妆,也不能算是我的,他也不是小业主,那房子还有我小孩姨的,两个人的间数都低于12间。” 京城的四合院也分大中小,三个比较粗糙的等级。 小规模的四合院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三间,倒座房三间,没有耳房,总共是12间房。 一户人家如果拥有一进的小院也不能算作小业主。 只有超过13间房子才能评得上是小业主。 顺便说一句三大爷闫埠贵就是小业主,他家的院子就超过了13间。 何雨柱当然知道这个规矩,就把房子登记在徐慧真和徐慧芝的名下,但他们每个人的房间不超过12间。 即即使到了起风的时候,再翻这个房屋的账本,她们也达不到小业主的水平。 都只是普通的老百姓。 范金有有些傻眼:“合着你名下没有房产?那烟袋斜街不是还有两进的院子。” “我买那个房子是接到没收敌特的,之前死过人是个凶宅,没有人要,所以才一股脑的卖给我,街道上已经开出了证明,不能把我计算小业主。” “你” “我什么我,我也是三代雇农,谁要是再说我是资本家或者小业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范金友不知道自己还有鼓楼东街那处三进的院子,不过那是因为抵账换来的,并不算是自己的房产。 何雨柱都想好了,回头就给儿女分户,让他们每个人都有12间的房子这样就没有问题了。 到了起风的时候,儿女也都长大了,也能说的过去。 “行行行,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精明,知道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范金友顿时觉得何雨柱还是有点头脑的。 何雨柱说:“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好办了,到月底的时候先把利润的25%给我,剩下的我就不过问。” 这边的小酒馆之前是老贺头带着贺永强经营的,何雨柱眼下把它重新开起来,无论赚多赚少都是一笔收入。 要不是街道主任的要求,自己都懒得张罗这些事情还不如直接关门呢。 范金友说:“虽然你不是小业主,但是以后还是要做个清洁工,天天负责刷碗,刷盘子,打扫卫生,人要勤快点能让客人不满意。” “呵呵,我干嘛要做这份事工作?” “你当然要做,要是不做了,我就给你记旷工扣工资。” “你扣我一分钱试试?” 何雨柱说:“合同上面可没有说,我必须要在这里当清洁工的条款,我哪怕什么事情都不干,那25%你都不能少我一个子儿。” 何雨柱也知道范金勇就这点水平了,懒得再搭理他,起身就想离开。 “你上哪去?”范金友问。 “我又不是你的员工,我想上哪你管不着。”何雨柱说完就出去了。 “这什么态度呀?”范金友嚷道。 “是啊,不就手上有几个臭钱吗?” “就是,一副资本家的嘴脸。” “范主任你消消气,不值得和这种人置气。” “主任?”范金友对这个称呼还有些茫然。 “是啊,还是主任好听,国营工厂里面都是主任。” “不错,以后你们称呼我为范主任,咱们也和国营企业一样。” “范主任!”四人站起来一一起叫了一声。 范金友喜滋滋的笑着,刚才被何雨柱气的也都忘记了。 何雨柱回到家,徐慧真就问:“怎么样了没有和范金友吵架吧?” “还能不吵吗一副小人得志的面孔,竟然让我去刷盘子。” “什么刷盘子?你不是私方经理吗?怎么和五区那边不一样?” “这还不是范金友小人得志?怎么可能给我一丁点的权利,根本见不得我一点好,把最苦最累的刷盘子扫地的工作交给了我。” 徐慧真噗呲一笑,问:“他难道不知道你是一级的炊事员吗?” “应该是不知道吧,要不然不会找一个马连生来当厨师了。” 何雨柱然后说:“对了,那个月亮门咱们以后就锁起来,出门都走后门吧。” “好的,我也不想看到范金有那张臭脸。” 过了一阵就听见前面的院子一阵响声,马连生很快对厨房进行了改造,搞了一些蔬菜和肉,开始为晚上的晚餐做准备。 “前面怎么这么吵?” “听这声音应该是厨房那边的动静,这是要在晚上卖炒菜呢?” 徐慧真很惊讶,自古以来京城的大酒缸小酒馆顶多卖点凉菜一些卤肉,没有卖热菜的。 小酒馆就是周围的邻居过来谈天说地,吹大牛侃大山的地方,那想要吃热菜,不都是直接下馆子吗。 “范金友也是天天泡酒馆的,他怎么能不知道小酒馆的规矩?” “人啊,就是不能得意忘形,他这一得意忘形了,觉得自己是个领导了就开始胡来,想要多赚一些钱,搞出政绩呗。” “看来小酒馆在他手里真的要倒闭了。”徐慧真道。 “这一天也过不了多久就要来到了。” 等到了晚上,两口子吃了饭,何雨柱出了后门,绕了一圈来到小酒馆。 这时候小酒馆里都已经人声鼎沸,座无虚席。 一瞥眼就看到有几个街道里的老板坐一桌,正喝着呢。 就走了过去,笑道:“三位老板怎么今天上这来吃饭了?” 其中最有威望的就是裁缝铺的张老板,笑道:“是何老板呀,今天我们过来看看小酒馆公私合营怎么样。” “是啊,看上去还怪红火。”旁边的赵老板说。 “是挺红火的,竟然在小酒馆里卖热菜了。” “没有想到他们把小酒窝改造成了小饭店,也不知道这以后生意是好还是不好。”钱老板说。 何雨柱转头四周看看冲着牛爷点点的头,问了一声好,然后继续观察。 这里有一小半是之前的老顾客,都是买上二两酒一份花生米或者一盘小肚,依然把这里当做小酒馆。 还有不少都是街道上之前不怎么泡酒馆的人,都是过来吃晚饭的,点的都是热菜,角落里还有两桌,正在划拳,声音有些大。 看来这是搞了个四不像嘛。 这时候,陈雪如从外面款款的走进来,来到何雨柱的身后,才开口:“何老板怎么站着呀?” 何雨柱说:“你先找个座坐吧。” “别介啊,陈老板我请你。”张老板说:“正好有事情向您请教呢。” 陈雪如就坐在这桌了,几人客气了一句,然后交流起对小酒馆改造的看法。 陈雪如才喊:“掌柜的,给拿二两酒。” 牛爷也叫:“给我再来二两。” 正在和赵雅丽说话的范金友刚想指挥何玉梅,一瞥眼看见何雨柱在那里站着。 心中还以为他是服软想来上班呢,就喊:“何雨柱你没有听见吗陈雪茹和牛爷两个人都要酒呢,赶紧给送过去。” 这要是给别人送何雨柱当然不愿意了,不过,这是陈雪如,何雨柱就来到柜台边拿起两个二两的酒壶,分别给陈雪茹和牛爷送去。 范金友见何雨柱没有反驳,很很是顺从就说:“何雨柱你别站在那里当柱子呀,没有看到何玉梅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去帮他端菜,等会儿再去把盘子刷了,不够用了。” 何雨珠愣了一下,转身就去隔壁的厨厨房里端菜,回来后给陈雪茹这一桌送上。 张老板惊讶地问:“何老板,你不是私方经理吗为什么要给端菜?” “什么私方经理,我就是一个刷盘子的清洁工,这端菜都是忙不过来的时候,我才能干一下,平时都是需要刷盘子,扫地的。” 范金友见何雨柱陪客人说话。就喊:“何雨柱,你是个清洁工,不知道赶紧去刷盘子?” “好咧。”何雨柱答应之后,就朝外走。 范金友皱着眉头道:“你没有看见那一桌客人已经吃完了,把碗筷收拾一下拿过去刷呀,难道还等着我给你送过去不成你就是干这个活的。” 何雨柱连忙陪笑道:“范主任这怨我,我啊,这是一个需要被改造的对象,你批评的对,我接受改造。” (本章完) 211.第211章 领导 何雨柱转过身去那张桌子上把吃剩的碗筷都收了,起来端着去后面刷碗了。 “什么?这还是私方经理吗?”张老板看着眼前何雨柱的表现很是震惊。 这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啊,街道主任不是说私方经理也有经营权吗? 陈雪如刚开始是有些傻眼,不知道何雨柱为什么会听范金友的话,他们两个人明明之前就矛盾重重为什么现在突然服软了。 看了看整个小酒馆里,附近的商铺老板来了不少,陈雪茹突然就明白了。 何雨柱突然听话的干起了杂活,准是演给这些老板们看呢。 就说:“我没有想到公私合营之后竟然还需要干杂活。” “是呀,我也没有想到,真的让人很意外呀。”钱老板说。 赵老板高声问:“范主任,这何雨柱怎么去刷盘子了?他不是私方经理吗?” 范金友从柜台那边走过来说:“赵老板你是不知道这个何雨柱就需要被改造。” “为什么要改造谁下的命令呀?”陈雪如问。 范金友很是得意:“这命令当然是我下的呀,我是酒馆的主任。” 陈雪如说:“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是进行了公私合营,也是被改造的对象了?” “这个.” 范金友之前还从来没有想过其他的商铺是如何改造的只是想要把何雨柱整治一番. 让他知道自己虽然是街道上的临时干部,但是收拾他一个何雨柱还是轻而易举的. “应该是吧。” 从范金友嘴里听到这个答案,几个人都震惊了。 赵老板直接摇头道:“那说什么我也不能干呀。” “打死我,我也不进行合营,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好好的老板不当以后都要给人端茶倒水,刷盘子洗碗?”钱老板连忙摇手说。 张老板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想了想说:“明天呀,我就把我那店铺卖了,回头这公私一合营,我不就是和何雨柱一样了吗?” “是啊,何老板太惨了。”陈雪如叹气道:“这生意真是干不下去了呀,以后成了店小二嘛?我吃饱撑的呀,我去伺候别人。” “别这样,你们和何雨柱的情况不一样。” 范金友连忙拦着说:“这个事情啊,得看是谁是公方经理,伱们只要和公方经理搞好团结,他们是不会为难你的,那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陈雪如道:“这么看来是何雨柱得罪你,被你整治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范金友觉得陈雪茹的语气有些不善。 “我说的是正宗的京城话,何雨柱也是私方经理,现在沦落到当店小二的下场,这不就是你在整治他吗?” “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什么叫我整治他,那是他不服从管理,只能去当店小二。” 陈雪茹气道:“范金友你这就是打击报复,这样看来,公私合营这个事情是真的不能干呀,要是摊到像你这样的公方经理那不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你你怎么说话呢?” “我说的不对吗你都做这种事情,还不让我们说了?” “就是,这样的合营我是不干。” “我也不能干。” “这辈子我就没有干过伺候人的事情。” “走了,这饭呀,我吃不下。” 陈雪茹率率先起身结账离开,张老板一看,说:“算了,我也没有胃口。” “还是回去赶紧卖店铺吧!” 张老板把账结了,三个人也就一起离开,其他的老板今天就是过来探看情况的。 见到何雨柱受到这个待遇,在想着如果自己变成何雨柱这副模样,那以后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 这可是事关自己身家性命,日后几十年生活的重大问题。 一个个亲眼目睹知道了答案,都没有心情再继继续吃喝,忽然都走了。 “怎么都走了呀?”范金友还有些迷糊。 “不走了,被你剥削呀?”最后一个老板说,说过之后他也走了。 牛爷看了看笑了,这些老板走了,终于可以清静下来喝酒了。 “范主任再给我来一两。” 何雨柱端着菜从隔壁屋过来看到桌子都空了,惊讶的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都走了菜还没上呢?” “何雨柱,你看你干的好事!”范金有气急败坏的说。 何雨柱笑着问:“范金有,你让我去刷碗,我就去了,让我上菜,我这也给你端来了,你还想怎么着?” “你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 范金友虽然不知道事情具体的原因,但是这肯定是何雨柱捣的鬼。 “滚?滚你奶奶的腿。” 真是不给点颜色,范金友就开启染坊来了,既然他张口先骂人,何雨柱就不客气了,拿起自己手中的一盘炒青菜直接捂在了范金友的脸上。 再把另外一盘菜扣在他的头上。 范金友气坏了,立刻骂了一句脏话,何雨柱抬起脚照着他的肚子踹了一脚,直接踹出了三米远. 居委会里。 街道李主任冲着居委会大娘发火: “你可真是气死我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居委会里其他的工作人员噤若寒蝉,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免得遭受了渔网之灾。 居委会大娘也是十分的尴尬,心中把范金友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你也干了多年工作了,竟然出这么大的篓子。” “我说呢,为什么突然一夜之间各个商铺抵抗情绪这么大,原来有80%的商户都同意公司合营,这下一个个都不同意了。还有几个直接卖了商铺,回老家去了。” “我就问问你到底是什么原因?” “谁给你说的,公方经理就是代表社会主义对司法经理进行监督改造?” “谁又跟你说的那何雨柱只能端盘子刷碗,不能参与经营?” 居委会大娘也十分的委屈,苦着脸: “是那范” “简直是胡闹,工作是这样做的吗 “ 大娘劝道:“李主任,你别冲我发这么大的火,回头我去一家一户的做工作,给他们讲清楚。” 然后辩解道:“其实就只有一户卖掉了自己的商铺。” “一户也不行,你赶紧给我召集所有的商铺老板,我要开个座谈会给他们解释。” “行行行,我这就去召集他们开会。” 居委会大娘拿起桌子上的花书包背在身上。 街道李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的花眼镜,语重心长的说: “大娘,小酒馆发生的事情影响太坏了,现在所有的商人都盯着呢,众目睽睽之下,咱们要做好这次的善后工作。” “是,主任,我这就去召集他们开会一定传达清楚,不能再让他们误会。” 小酒馆里何雨柱大马金刀的坐着,范金友站在那里叉着腰气急败坏的说: “何雨柱你要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你是一个被改造的人,就要遵守规矩努力工作,完成改造。” “可你倒好,竟然敢菜都扣在我的脸上,还敢踹我?” 何雨柱刚想说话,这时候,居委会大娘气哼哼走了进来: “范金友别动不动就是改造别人,你对上级领导的意图领悟错了。” 这话说的范金友有些发愣。 何雨柱扶着大娘坐下来,又听见她继续说: “完成社会主义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改造,不是对哪一个商人进行改造,只是在经济领域里完善社会主义经营体制,听明白了吗?” “不明白。”范金有十分的茫然。 然后有些得意的问:“我就问你呀,我是上级还是你是上级?” 居委会大娘叹气的说:“你是上级。” 范金友虽然是街道的临时干部,但也是代表街道过来的,级别上比居委会大娘要高。 然后很是得意:“可是范金有,你虽然是上级,但是街道主任已经说过了:如果你范金有再不听话,立刻就把你的组织关系调到我们居委会来,以后你就是我手底下的兵。” 何雨柱听到这话顿时笑了,冲着范金友做了个鬼脸,然后说:“要是按我的意思来说,直接把范金友调到居委会进行工作就得了。” 说着话就倒了一杯茶,放在居委会大娘面前:“还是大娘英名。” 范金友满脸不相信的表情。 大娘说:“范金友你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上级精神和党的政策理解有错误。” “理解错了就要改,只要改了就是好同志,这是我们党的一贯工作作风,知错就改嘛,要学会批评与自我批评。” “当然了,你还不是党员,对,有些政策还理解不了。” 这话说的范金友十分的不服气,不敢瞪着居委会大娘,就只瞪着何雨柱,眼神中都可以冒火。 都是何雨柱捣乱,让自己陷入这个境界。 居委会大娘大声的说:“下面我宣布在咱们这个酒馆里,没有公方经理领导私方经理这种说法。” “双方都是领导在一起配合工作,有什么事情需要进行协商,也要互相信任,互相支持。” “老人家说了,我们都来自五湖四海,为了同一个目标走到一起,大家就应该互相关心,互相帮助。” “齐心协力把小酒馆和早点铺经营好,争取在明年1月底之前完成街道范围内所有商铺的公私合营。” 说是等到明年1月底,其实就是春节前,这个任务还是比较繁重的。 然后问:“何雨柱你听明白了吗?” 何雨柱道:“谢谢大娘,我是听明白了,原来我和范主任是平起平坐的。” “没错,这样理解就对了。”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我去刷碗去了?”何雨柱笑着说。 居委会大娘连忙拦了下来:“刷什么碗呀,让范金有去刷。” 何雨柱冲着范金友得意的笑了笑,转身出了小酒馆。 范金友不干了,连忙问:“大娘,那主任真的这样说的?” “不信你去问主任去,你也是当上了领导,当领导就要有当领导的样子。” 大娘说:“俗话说,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当领导就要有当领导的肚量,不要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做错了事情你就要承担后果,你让何雨柱去刷盘子当店小二让其他的店铺业主怎么看?” “你还不知道吧,大多数店铺都后悔了,不愿意继续进行公私合营,街道的李主任都气坏了。” 范进友这才知道自己干了错事,整治的何雨柱有些早了。 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就等其他的商铺都合营完成,自己再收拾何雨柱。 居委会大娘说:“我们工作做错了就要承担责任,抓紧改正回来。” “你呀,以后就认真的在这干,要是再出纰漏,我就让李主任把你的关系转到我们居委会。” “就你这个水平啊,看我以后怎么管教你。” 范金友最得意的一件事情就是成为了街道上的干部,虽然是临时的,那也是干部呀,说出去多有面子。 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要尊称一声范干部,轻易的不会得罪自己。 要是没有了这个头衔成为了居委会里面的一个普通员工,那就是相当于发配了。 顿时心慌了,拦着想要离开的居委会大娘。 “别介呀,大娘,你可不能跟李主任说,我怕你,我躲着你。” 说完话,范金友就转身跑出去。 居委会大娘喊道:“你不是躲着我,你是要正确的学习党的精神,理解党的方针政策,执行党的政策,不能再干这种稀里糊涂的事情。” 一边说一边追了出去继续教育范金友。 在旁边一直装着花生米的孔玉琴,很是惊讶,没有想到何雨柱竟然翻身了,这以后岂不是要和范金友平起平坐 那自己也又多了一个领导 急忙的来到柜台边问赵雅丽:“雅丽姐,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呀 “ “你还看不明白吗 这以后何雨柱就是咱们的领导,以后要对他尊敬一些,省得给你小鞋穿。“ “就他?真是没有想到呀,竟然真的能翻身了。” “是啊,这以后呀说话做事可要注意了。” 这时候,何雨柱又打外面走了进来,听到他们两个人在嘀估,不用猜也知道准是在议论自己呢。 “你们两个干嘛呢工作时间聊天还不赶紧干活?” 何雨柱说:“没有听居委会大娘说吗以后我也是领导。” 孔玉琴和赵雅丽吓了一跳,连忙说: “是,领导。” (本章完) 212.第212章 挑拨 没有多久,何雨柱又被通知开会,到了之后接到主任对所有的商铺老板重新做了解释。 直言范金友的做法是错误的,已经责令他进行了改正。 重新讲解了最新的政策,私方经理也是领导,和官方经理拥有完全相等的地位,共同管理商铺,要把商铺经营的更好。 何雨柱也上台发言,讲述了改正后的事情,然后范金友上台给何雨柱道歉。 这下才让所有人的疑虑消除,公私合营的工作逐步进行开展。 这是明面上的事情,散了会,何雨柱趁别人不注意,就进了主任的办公室。 陈雪茹的商铺里,何雨柱说:“谢谢你啊,那天帮我说好话。” 陈雪茹撇了一眼,说:“咱们俩谁跟谁呀,我一看那个范金友就不是个好东西。” “是啊,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来到我怀里来,给你一个大大的奖励。” 陈雪茹喜滋滋的坐到何雨柱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笑着问:“给我一个什么奖励?” “请你吃好吃的,一个大大的粗粗的香肠。” “呸,我才不要,没说三句话,伱就开始不正经起来。” “你这不是怀孕了吗,就不能喂你吃牛奶了,只能改喂你吃香肠。” 等她吃过还是很热乎的香肠,何雨柱和她说起公私合营的事情。 “你既然怀了孕,那也就别拖了,,最近就要进行合营。” “我知道,不过不能找个像范金友那样的草包,要找个懂管理的,要不然,我要离开几个月,到时候生意都给干黄了。” “是啊,可不能找个草包过来。”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陈雪茹有些诧异,说: “请进。” “陈雪茹,你那.”进来就直接开口的范金友这才发现何雨柱也在,话说到一半,顿时就说不下去了。 震惊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 陈雪茹恼怒地说:“范金友,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以后不要来找我,谁让你又来的?”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正事。”范金友辩解道。 陈雪茹心中暗暗叫苦,这两天范金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都借故找自己。 当时就严词拒绝了,让他以后再也不用来找,自己最讨厌男人,不会再嫁人,更不会和男人去谈感情。 没有想到范金友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还是在纠缠自己,这还当着何雨柱的面,也不知道何雨柱会不会怀疑自己对他不忠。 陈雪茹脸色气得铁青:“你找我能有什么正事我再一次严厉警告你,以后不许找我,我的店铺不欢迎你。”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近人情,我是想帮你。” “免了吧,你也不照着镜子看看自己十足的草包一个,还帮我?” “我” 范金友气坏了,这些日子从街道上的干部转成了公方经理,就觉得自己能耐太大了,成为了成功人士。 幻想着过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从小酒馆调回街道去,摘下临时工的帽子,变成真正的街道干部。 陈雪茹虽然结过一次婚,不过结婚当天对象就被抓了,不光有钱而且年轻漂亮,要是自己和他搞对象,那自己就能少奋斗20年。 所以这两天就盯上了陈雪茹,找着各种借口,想要和她搭上关系。 “那他这是怎么回事?要知道何雨柱可是结过婚的人?” 范金友用手一指何雨柱,然后质问陈雪茹。 “你的脑子里不要这么龌龊,何雨柱是和我一起做生意的,我们有正事要谈。” “你们合伙做生意骗鬼呢?我怎么不相信。” 陈雪茹说:“我们都是罐头厂的,你少胡说八道,我和何雨柱是是清白的。” “范金友你少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反倒是你,已经不是街道上的干部了只是居委会里面一个打杂的,你天天神气什么?” “呵呵,你以为你是谁,你说我不是街道干部我就不是了?” 范金友很是不屑,何雨柱这话说的一点水平都没有,拿这个来骗自己。 “你以为我在骗你呀?”何雨柱问。 “难道不是吗?你再有钱也只是一个资本家,还能决定我的任免?真是天大的玩笑。” “我是没有决定权,但是街道的主任有呀,你以为你在大会上给我道个歉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这话说的范金友有些发愣。 陈雪茹说:“有不少工商界的朋友都向街道主任反映你范金有工作作风比较粗暴,对待工商业同仁冷酷无情,根本无法体现党的温暖,所以街道主任经过慎重考虑,把你调到居委会工作。” “什么,这不可能?” 范金友叫道。 “你调职的通知已经发出来了,就贴在街道的宣传栏里,你还以为我们在骗你呢,回去看看吧 ” “我不信你们在骗我.“ 范金友最在意的就是自己那街道干部的身份要是真的就此成为居委会的干部那地位就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我说范干部,你这养气功夫不到家啊,你看你这气急败坏的样子,哪有一点像是一名干部?” 何雨柱然后做恍然大悟状:“你瞧瞧我这记性,你这现在已经不是街道干部了,只是居委会里面的普通干事,已经不能称为范干部,那以后就应该是范办事员。” 从上到下行政等级一共被分为30级,级别最低的就是办事员,对应的就是街道和居委会里面没有任何职务的人员。 何雨柱的话让范金友是羞愧难当,再也没法在这房间里面呆了,转身就朝外走。 “你是在骗我,你们给我等着。” 就下这句话,范金友就狼狈的离开了房间。 陈雪茹连忙对何雨柱说:“好哥哥,你可别听他胡说,我对你的心是天地可鉴,都是他想要纠缠我。” “傻丫头,我才不会怀疑你,你都还要给我生孩子了,我怎么会那样想呢。” 陈雪茹见何雨柱没有受到范金友的影响,这才松了一口气,来到门口朝掌柜的喊:“那个范金友不许把它放进来。” “知道了东家。” 两人商量一阵,决定去居委会和大娘商量一下,找一个懂得布匹丝绸行业的专业人士来担任公方经理。 两人来到居委会,刚进的院子就看到范金友垂头丧气的从里面往外走。 刚才他不相信,跑到了街道,果然看到了自己的降职通知。 自己的人事关系已经从街道变成了居委会,这下才相信自己以后不再是街道干部,只是居委会里面的普通办事员。 看到何雨柱和陈雪茹两个人一起进来,气的说:“你们是来看我的笑话是不是?何雨柱我告诉你,我虽然降职了,但是我会很快就回去的,大娘给我保证,只要我干出成绩,我以后还是街道干部。” “呵呵,别以为你自己多了不起,我们才没有这么无聊,专门来看你的笑话。” “你以为你的那些方法真的就可以让小酒馆繁荣起来吗?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有你哭的那一天。” “你就是嫉妒,咱们走着瞧。” 范金友气呼呼地离开,出来后越想越生气,原本想回家的,转身又去了小酒馆。 何雨柱和陈雪茹一起进了大娘的办公室,坐下后,说:“大娘,我那小酒馆是不是要换一个公方经理?” 大娘很是为难:“你也知道现在我们都没有足够的人手,实在是抽不出人来,还是先让范金友再干一段时间看他的表现。” “也好,那麻烦大娘了。” “不麻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陈雪茹说:“大娘,我这也决定进行公私合营,你可不能给我派一个像是范金友这样的草包。” “放心吧,大娘心中有数,我准给你挑一个懂行的行家。”大娘笑着说。 陈雪茹笑道:“那太好了,谢谢大娘。” 大娘高声喊:“廖玉成,你过来一下。” “来了。” 廖玉成答应一声,然后从外间走了过来。 大娘向陈雪茹做了介绍,廖玉成年轻的时候曾经在丝绸铺做过,后来兵荒马乱的就转了行,眼下正适合去雪茹的丝绸铺担任公方经理。 陈雪茹和他聊了几句丝绸生意方面的事情,对方回答的都让他很是满意。 看来确实是业内人士,做生意最怕的就是外行指挥内行,这样很容易就把生意搞死。 陈雪茹说:“好,就这么定了,廖玉成来担任公方经理,我一定全力配合。” 大娘也是高兴,陈晓茹的丝绸店生意比较火爆,比小酒馆好的多。 如果顺利的进行公私合营也是一个标杆,对于以后的工作也会有一定的促进作用。 范金友来到胡同里并没有直接去小酒馆,而是绕弯来到了后边的院子。 敲了敲门,香叶给开了门,然后看到是范金友就惊讶的说:“你怎么找到这后边来了,何大哥今天不在家。” “我不是找何雨柱的,我是找徐慧真。” 香叶上下打量了一下范金友,问:“你找慧真姐?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呀我是找她有正事。” “那你等着。”香草说完直接砰砰一声,把门重新关上,挡着想要进来的范金友,差点把他的鼻子都碰到了。 范金友摸了摸鼻子,只好在外面等着。 过了几分钟,香叶才再次打开门:“你进来吧。” 把范金友带进堂屋,请他坐下,给倒了一杯水,然后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徐慧真问:“范干部,不知道你找我能有什么事情?” 听到徐慧真称呼自己是范干部,范金友只觉得脸上烫烫的,可这个时候也不能纠正说自己降职的事情。 只是说:“徐慧珍你不知道吧,你家的男人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勾勾搭搭的。” 范金友根本不相信何雨柱和陈雪茹两个人是清白的。 哪怕他们两个人是清白的,自己也要在徐慧真跟前告他一状。 让他家的葡萄架子塌了,以后后宅不宁,纠纷不断。 当然最好的情况就是何雨柱能和徐慧真两人离婚,那自己都能放鞭炮庆祝了。 徐慧真被范金友的这番话说的吓了一跳,首先想到的难道是范金有遇见了蕙芝? 可是不可能呢,慧芝在那小山村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会遇到范金友? 哪怕范宁有见到慧芝怀了孕,挺着大肚子,也不能把慧芝和何雨柱两个人联系在一起啊。 “范干部,你别开玩笑了,我相信我们家男人是不会在外面乱来的。” “你呀,就是被他哄骗了,他和陈雪茹两个人天天眉来眼去的,经常躲在小屋里呢。” “陈雪茹?” “就是她,她一个寡妇,又没有男人,就看中了你们家的何雨柱,两人早就天雷勾地火,凑到一块去了。” “这不可能!” 徐慧真吓了一跳,其其实心中也有些猜测,眼下自己和慧芝两个人都怀了身孕,晚上也不能伺候他。 他不出三天就要女人服侍,这些日子或许会在外面偷腥。 那陈雪茹看上去最能吸引到男人,何雨柱要是和她有事情还真是有可能的事情。 然后问:“你你有证据吗?” “证据 我要是有证据就不过来找你了.” 范金友都恨不得何雨柱去死,要是真有什么证据,早就送到了派出所,把他直接送去蹲牢房。 这时候虽然没有流氓罪,但是婚外情也是不允许的事情。 只要发现,都会去坐牢。 “这么说你没有证据了?”徐慧真问。 自己最怕的就是,范金友真的拿出了证据,来证明何雨柱和陈雪茹有私情。 那样就麻烦了,范金友和何雨柱让人不对付,那要是有了把柄还不把他往死里整。 “我是拿不出来证据,但是亲眼看见他们两个人勾勾搭搭的,姓何的还想要拿钱贿赂,让我帮他隐瞒这件事情。” “我是为你觉得不值,特意过来告诉你一声。” 徐慧真说:“这么说来,你是空口无凭,没有任何证据了?” “是没有什么证据。” 这下徐慧真放心了,只是范金友乱说,那就对何雨柱没有什么伤害,不至于去坐牢。 徐慧真端起茶盅,客气的说:“请喝茶。” 这就是标准的端茶送客,范金友当然知道这个规矩,说:“老板娘,你仔细的想一想吧,那何雨柱在外面养女人,那以后家中还有你的位置吗?” 说完之后就告辞离开。 何雨柱很快回到家,香叶给开了门,就着急的说:“何大哥,今天范金友过来告状,说你在外面养女人,是陈雪茹,老板娘正生气呢。” (本章完) 213.第213章 倒闭 何雨柱听到之后愣了。 这个范金友竟然跑到家里跟徐慧真胡说,真是找死。 “他就是胡说的,别听他的,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嫂子的事情。” “我也相信你不会在外面乱来的,只是范金有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你还是赶紧进屋和老板娘解释吧。” 何雨柱点点头,说:“谢谢伱了,我这就去。” 里屋,徐慧真正歪在床头休息,看到何雨柱进来了,把身子一转,面朝里面。 “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何雨柱问。 “没有,你自己干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吗?”徐慧真头也不转过来,就说。 “我干的事情多了,你问的是哪一件?” “别和我装蒜,我不相信香叶刚才没有和你说。” 何雨柱讪讪地挠头,说:“你说这个事情啊,那范金友就是胡说八道,他巴不得咱们不合呢。” “未必吧,我觉得并非是空穴来风。” “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我和陈雪茹没有什么,他这是打击报复,我把他干部的身份给弄下来了。” “什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徐慧真人转过来面对着何雨柱。 何雨柱说:“我这不是和街道主任反映情况,还有其他不少人也都对范金友有意见,都把意见报报告给了街道主任,今天范金友就不再担任街道上的干部调到居委会去工作了。” 心中却恨不得把范金友大卸八块,没有想到他竟然跑到家里和媳妇乱说。 看来自己对他的整治还是太轻了,原本想着如果他能就此老实下来,认真的配合那自己也不介意放他一马,让他老老实实的担任这个公方经理。 现在看来,让他担任公方经理,对他实在是太仁慈了。 徐慧真说:“我相信他没有证据,是在胡说八道。” “媳妇真好。”何雨柱笑着说。 徐慧真道:“你少给我嬉皮笑脸的,别别以为他没有证据,我就相信你和陈雪茹是清白的。” 何雨柱挤出一个委屈的模样:“媳妇,你这是在诬赖我。” “我诬赖你也好,我说的是事实也好,我只是想告诉你,以后在外面偷腥,要注意安全,不能让别人发现了。” “媳妇我没有。” “你要是没有在外面偷腥,能天天这样老老实实的抱着我睡觉?” 两口子结婚已经好多年了,徐慧君当然知道何雨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的精力太过于旺盛,没有怀孕的时候几乎天天都要。 把自己折腾的实在受不了了,这才让慧芝帮着自己分担。 眼下自己和慧芝都怀孕了,何雨柱反而天天老实起来。 只是偶尔让自己帮他一次,平时晚上都是很老实的。 要说何雨柱没有在外面偷腥,那是打死徐慧真都不相信。 何雨柱道:“老婆你这不是已经怀孕了吗我才没有折腾你,要不晚上你天天帮我?” “少来这一套,那陈雪茹是个寡妇,也不打算再婚,你和她好上了我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想了想又说:“隔壁的许招娣之前不是也想嫁给你吗,眼下也变成了寡妇,你要是想,我都不会反对的。” “你瞎说什么呢这不是损害他人的名誉吗?” “反正我就说这个态度,你在外面和别的寡妇好上了我是不反对,但是不能带到家里来也不能去勾搭别人的媳妇,更不能勾搭未婚的小姑娘,要不然总有出事的那一天。” “我哪有?” “反正我不管了,随便你。” 徐慧真说:“回头我请陈雪茹吃饭。” “别,你少掺和,人家天天忙着呢,这马上就要公私合营了。” “算了,随便你。” 徐慧真就没有再说起这个话题,自己的态度很明确,只要不在外面乱来,搞出意外就行。 反正自己眼不见心不烦,只要不待到家里就行。 慧芝那是自己的堂妹,打小一起长大的,跟了何雨柱自己还能忍受,要是把别的女人带到家,那就受不了了。 何雨柱知道,女人都是善变的,别看现在说的通情达理,要是自己坦白承认了,到最后只要一吵架就会把这个拿出来训斥自己。 所以,虽然徐慧真说的很坦诚很大度,但是还是不能这样承认。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何雨柱再次来到小酒馆,就看到只有很少的一些人在吃饭喝酒。 之前的老顾客几乎都不来了,小酒馆变成了小饭馆。 柜台边的范金友正在皱着眉头,看到何雨柱进来,就说:“你来干什么?” “怎么这酒馆我连来都不能来了?” “你” 范金友气呼呼的,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把头扭到一边不再搭理何雨柱。 何雨柱看了看也没有多待转身回到自己的家。 “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们卖的酒掺了水,炒了菜又难吃,牛爷,片爷都不在,我还留在那里干嘛,还不如回来搂着老婆睡觉呢。” 何雨柱说着就脱衣上了床把徐慧真搂在怀里,伸手就去找爱的港湾。 “少撩拨我,大夫说这时候还不行呢。” “不行吗,你这不是还有其他的办法嘛。” “别,人家困了,你去找别人去。” “你才是我的老婆,我只能找你呀。” 连着几天,小酒馆的生意是越来越差,新鲜劲过去之后,一个晚上能有三两个人过来,不错了。 这天何雨柱正在院子里抱着秀儿,就听见敲门声。 “进来,门没有关。” 让何雨柱很意外,走进来的竟然是何玉梅。 何玉梅进来之后怯生生的站着:“何大哥好。” “玉梅你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前面一个客人都没有。” 何玉梅然后笑着说:“这小孩真可爱,能让我抱抱吗?” “好啊,给你。” 然后何雨柱哄着秀儿说:“快让姑姑抱抱。” 秀儿很是疑惑,姑姑?姑姑不是没有这么高吗,瘦瘦的呀? 不过还是顺从的被何玉梅抱着,也没有哭,伸出小手去抓她的脸。 “这孩子真漂亮像嫂子一样。” 何玉梅抱着一阵,然后和何雨柱聊起了家常。 徐慧真在屋子里听到有年轻女孩子的声音,忍不住走了出来。 “柱子,这是谁呀?” 自打公私合营之后,徐慧真怀了孕,也没有去过前面,这还是第1次见到何玉梅。 “这是新来的服务员,叫做何玉梅。” 何玉梅微微弯腰:“嫂子好!” “玉梅客气了,以后有空常过来玩。” 徐慧真问:“你们都姓何,是不是一个何?” 有的人可能不知道每个姓都会分成很多的堂口,因为祖上可能并不是同一个祖先。 在过去,因为战乱犯罪导致有很多人改姓,还有不少外族人羡慕中原的文化也会进行改姓。 这样即使是同一个姓,也会有不同的分支,一般都称作为某某堂。 只有是同一个堂口的,才会是同一个祖先。 何雨柱问:“你是什么堂?” 何玉梅说:“我家是水部堂,据说启源是南朝梁代的何逊,做过尚书水部郎。” 何雨柱笑道:“我们家这一支是四友堂,咱们是两个何,之前不是一个祖宗。” “啊!真可惜。” 何玉梅有些失望,要是能和何雨柱是一个堂口多好,这样就可以攀上关系,以后也能被他多照顾一些。 何雨柱说:“没有什么,虽然不是一个堂口的,但是咱都姓何,以后常过来玩就是了。” “嗯,我会经常过来的,这个小侄女真可爱,我最喜欢抱孩子了。” 何玉梅别看年龄小也是会来事的,知道要讨好何雨柱。 何雨柱倒是很开心,这何玉梅年轻漂亮,拥有青春的活力,也能称得上是小家碧玉,看着也很养眼。 要是自己的妹妹那就说太可惜了。 何玉梅在这待了一阵,然后就借口回去了。 徐慧真问:“这小姑娘挺好看的啊!” “好看吗?我没有觉得好看呀。也就一般。” 徐慧真撇了一眼:“你呀,吃是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吗这可是没有结婚的小姑娘,你可不能乱来。” “哪有,你别瞎说,我出去了。” “你看看人家前脚走,你就后脚要跟着去。” “瞎说什么呢,我是去卤肉铺看看。”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来直奔卤肉铺去。 卤肉铺这边一个星期只要去一天,有时候只是半天而已,这边也不需要何雨柱多费心。 小酒馆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差,四个职工刚开始还是信心满满,以为来到这里可以有个好的工作。 可是看着日渐减少的客人,也逐渐了没有的干劲,整天都是懒洋洋的,无精打采。 范金友也很发愁,马上就要到了月底,到时候不光要给工人发工资,还要给何雨柱一笔,眼看着这天天没有进项,到时候哪有钱发给他们呀。 范金友着召集他们4个人一起开会,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找到一个很好的办法。 何玉梅说:“范主任,何大哥之前在烟袋斜街也开过酒馆,你去找他问问,毕竟如果小酒馆不赚钱,到了月底他也拿不到分成。” “何玉梅,你是我找来的,当时求着我给你一份工作,怎么这才几天的时间,你的心就偏向何雨柱了,你真是一个叛徒,我就是死,我也不去找何雨柱。” 范金友都后悔死了,自己去找徐慧真告状,编排何雨柱和陈雪茹两人之间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原本以为他们两口子会因为这件事情吵架闹得不可开交,最好是离婚才好。 没有想到事情没有一点波澜,何雨柱和徐慧真两人就跟没事人一样,连吵架都没有听别人说起。 这何玉梅三天两头的往后面跑,去拍何雨柱的马屁,已经批评她几次了,还是没有进行改变。 这倒好,开会的时候竟然公然让自己去找何雨柱,难道不知道就是他让自己从街道干部变成居委会的办事员吗? 赵雅丽说:“就是,何玉梅,你怎么能出这种馊主意呢,难道你不知道咱们范主任和那个何雨柱不对付?” “是啊,找他也没有用呀。”孔玉琴也跟着说。 “那你们有什么办法能让小酒馆起死回生吗?” 何玉梅的反问,让两人都说不出话来,一时之间小酒馆又陷入了沉静当中。 范金友说:‘你这就是出的馊主意,反正我是不会去求何雨柱的,大家再想一想,有没有其他的什么点子 ’ “哪有什么点子啊?我们之前都不懂经营小酒馆。“张雅丽委屈地说。 “是啊,范主任,这主意也只有你来拿。” 除了何玉梅,其他三人都想不出办法,都想让范金友把小酒馆起死回生。 范金友暗暗发苦,自己要是有办法,也不会落到这番地步。 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了,才询问他们几个人,原本想着三个臭皮匠可以顶个诸葛亮,没有想到事情还是这样,真是4个猪队友,什么主意都不能帮着出。 范金友叹了气,这下咋办啊? 挥挥手,就让散会,这不是开玩笑的嘛,自己就是饿死也不会找何雨柱去。 范金友心中还有个想法,以为这些天生意惨淡只是一时现象,或许度过这一段时间,就会好了呢! 可是现实就给他一记大耳光,打到他找不到北,又过了两天,小酒馆的生意是彻底的黄了一个晚上一个人都没有。 赵雅丽和孔玉琴两人商量一番,然后气哼哼的来到了范金友面前。 “范金友还有三天就盘点了,你还在这里坐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找工资去?” 见范金友不吱声,又说:“你别在这装死,要不然我就去找李主任要钱去。” 两个人是表亲,赵雅丽是一点不给范金友这个表弟面子。 “我也是,你要是不给我发工资,我就去找街道要去。”孔玉琴说。 “你倒是说话呀?”赵雅丽问。 范金友叹了气,从板凳上坐起来,然后一声不响的走了出去,留下两个女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心中也明白,范金友是没有任何办法了,要是有办法也不会在这里坐着发呆。 看来这个月的工资是没有指望了,又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后院里,奶爸何雨柱正逗着自己宝贝的女儿,一撇眼看到范金友进来。 “真是稀客呀,范大主任怎么有空光临寒舍来了?” 范金友讪讪地说:“何何大哥.我.” “打住,范主任你是喝多了吧,我是被改造的对象,你可不能乱认亲戚,要不然就会被同流合污了。“ (本章完) 214.第214章 开会 “何大哥,你是我亲哥还不行吗,这一回我求求你了,这小酒馆还需要你来经营啊!” “免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经营小酒馆,我还是继续接受改造吧。” 何雨柱也不会像徐慧真那样心善,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 范金友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比许大茂还坏。 徐慧真原谅了他,帮助他把小酒馆经营起来,后面就反手去陷害徐慧真。 每一回徐慧真都反败为胜,可还是选择原谅,到了起风的那10年,范金友又抖了起来,差一点就把徐慧真直接送进去。 何雨柱才不会这样大度,帮他范金友,这一次一定要直接把他的皮扒下来,让他变成普通职工,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都不能兴风作浪。 范金友继续哀求,何雨柱不为所动,拒绝了出山的提议。 “范金友伱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还有三天就要进行盘点,如果我拿不到股息,到时候我一定要找街道给我一个说法。”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无情呢我这都来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 这要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何雨柱或许会一时心软答应下来。 可范金友一个大老爷们儿,哪有这么大的面子让自己放过他? 放过他就是为难自己,做人还是要对自己好一些。 何必放过敌人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你去打听打听,这么多年我开过小酒馆吗?我咋知道小酒馆要怎么开?” 范金友说:“可是你媳妇他会开呀?” “你还有脸提我媳妇?之前你在她面前怎么说的?什么我和陈雪茹勾勾搭搭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这个.” “没有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在我媳妇跟跟前说我的坏话,这反而又过来求我放过你自己,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 “我没有找你算账,那就不错了,还想让我帮你,门也没有。“ 范金友满嘴的苦涩,一肚子哀求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是啊,要是自己和何雨柱身份互换,他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不打他一顿都是是不可能的。 我怎么可能选择会帮助对方呢。 “你给我等着,咱们没完。” 见何雨柱选择不帮自己,范金友丢下一句威胁的话,转身离开了。 那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更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何雨柱才不会可怜他,起身关了门,回到屋子里面。 徐慧真和何玉梅两人正一起做着秀儿的衣裳,虽然街道上有裁缝铺,不过徐慧真总喜欢自己亲手来做。 “刚才谁来了呀?你和他吵架了?” “还能有谁范金友呗!”何雨柱说。 “范金友?他还有脸来呀。”徐慧真惊讶的停了手里的活坐直了身子问。 何玉梅也有些惊讶,抬头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说:“我也没有想到他还会过来求我,求我帮他把小酒馆开起来。” “你就拒绝了?”徐慧真问。 何雨柱点点头:“是啊,我也没有开过小酒馆。你又怀着身孕,总不能咱们去替他打工吧。” 徐慧真原本想劝何雨柱去帮助范金友的话就没有说出来,想着范金友前些日子在自己面前搬弄是非告何雨柱的状,就气的牙痒痒。 时间一晃而过,来到了三天后,这三天时间里范金有想了无数的点子,可惜都没有成功的让小酒馆恢复正常。 赵雅丽和孔玉琴商量后,直接去街道反应,这辛苦上班一个月,到最后一分钱都拿不到。 街道主任气坏了,叫上居委会大妈,还有何雨柱一起来到小酒馆里。 所有人都在,把两张桌子拼在一起,街道主任坐在中间一边是居委会大娘另外一边是何雨柱,其他人都坐在两侧。 范金友如同一名受审的犯人一般蹲在对面,头放的很低,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范金友,你太让我失望了,好好的一个小酒馆,怎么到了你的手里,这晚上连一个客人都没有?” 范金友默不作声,装聋作哑。 “你呀,真是扶不起的阿斗,这个居委会的干部也别当了,以后就是普通的集体职工吧。” 听到主任的话,让范金有如遭雷击,到了这个时候才缓缓的抬起头来。 张了张嘴,片刻后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范金友心中那是恨呀,公私合营之前自己是年轻的街道干部,出门在外,谁都给三分面子。 这一个公私合营没有把何雨柱给弄倒,反而让自己丢尽了脸,从一名街道干部零落成居委会里面的普通办事员。 这办事员还没有当上几天,眼下连普通的办事员都不是了,直接被扫地出门。 所谓的集体职工就是赵雅丽,孔玉琴这样的,以后自己再也不能成为干部,只是普通的工人。 居委会大娘说:“范金友,以后你就是这小酒馆里面的普通职工,要老老实实的服从新领导的指挥,要不然你连这份工作都没有。” 范金友想问,是不是能给自己调换一个岗位,真心不想继续留在小酒馆里。 可这话到嘴头又没法说,街道主任也在,要是自己这个时候还提要求,搞不好直接连这份工作都丢掉。 “是,我一定认真工作。” 范金友只能忍了下来,能保证工作,就是最后的底线了。 一个20多岁的人,要是连工作都没有,那连媳妇都说不成了。 知道主任今天过来并不是只是为了处罚范金友,而是要拨乱反正,让小酒馆重新经营起来。 虽然不是最早的那一个,可小酒馆的公私合营还是比较引人注目。 不能让那些商人看到因为参加了公司合营,到最后生意都黄了,被迫关门那是不可能的,一定要把小酒馆重新经营好。 街道主任说:“何同志,小酒馆落到这个局面,是我识人不明派遣了一个不合格的人员,在这里我向你道歉。” “李主任,你客气了,你也是被范金友蒙蔽,这事情不怨你。” “是我没有带好队伍,今天我们就是要解决小酒馆的经营问题。” 居委会的大娘问:“何雨柱,这小酒馆如何经营还要听你这个专家的意见。” 何雨柱问:“那接下来谁是公方经理?” 居委会大娘说:“以后公方经理是赵雅丽,她之前在供销社当过营业员,应该懂一些经营。” “我?”赵雅丽很惊讶,原本以为自己过来旁听只是走个过场,没有想到竟然听到一个让人十分意外的消息。 自己也没有烧高香呀,怎么公方经理的职务竟然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大娘点点头说:“就是你,以后要配合好何雨柱的工作,不能再出纰漏。” 前些日子得知小酒馆竟然陷入困难,大娘就开始调查,很容易打听到何雨柱的过往。 其在烟袋斜街也开了一个小酒馆和早点铺子,经营的一直十分的红火。 那边已经完成了公私合营,发展的很是顺利。 这也说明,虽然之前都是徐慧真在操持这些店铺的经营,但是何雨柱也是懂经营之道的。 她相信把小酒馆交给何雨柱来经营,一定可以恢复之前热闹。 也把自己的想法和街道主任进行了沟通,李主任也赞同她的这个意见。 把小酒馆的经营权交给何雨柱,让他来负责经营。 何雨柱没有想到经营的事情还落在自己的头上,自自己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就说:“我不行啊,没有足够的经验。” “何同志你就不要再谦虚了,把小酒馆交给你我认为才是最正确的。” 街道主任说:“何同志,我们相信你一定能把小酒馆经营的很好,希望你也不要让我们失望,这个事情就这样定了。” “这个.” “何雨柱同志,我们相信你能把小酒馆经营好。“ 居委会大娘也是这样说。 何雨柱只好接了下来,和刚上任的赵雅丽一起把他们两人送走。 然后回来重新坐下,一时都没有人开口。 赵雅丽见几人都望着自己,也知道只有自己来开口。 赵雅丽看的也明白,范金友自诩能耐大,可精神小酒馆没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也就把小酒馆干黄了。 自己还不如范金友有水平呢,眼下能当上公方经理那就是天上掉馅饼。 以后经营上还是要听何雨柱的,谁让人家是有这个本事呢! 心中也有些酸溜溜的,何雨柱真是命好,前些日子被范金友整治,当时以为他就这样了,没有想到转眼就重新拿回了小酒馆的经营权。 “何经理,请你给大家伙讲话。” 何雨柱问:“咱们先确认一下,我说话是不是管用?你们是不是听我的?” “听啊,当然听你的。”何玉梅率先回答。 孔玉琴早就嫉妒何玉梅能凭借会来事去巴结徐慧真,天天抽空就去给带孩子扫地,这还率先支持何雨柱,自己也不能落后呀,连忙说: “何老板,我也听你的,你说话管用。” 马连生也连忙表示会听话。 赵雅丽看着应该是自己手下的三个兵都已经阵前倒戈,自己这个公方经理是一点用都没有,叹了气,还不如不当呢。 “我们当然都听你的经营建议。” 说着然后用手肘戳了坐在旁边的范金友。 两人是表亲,总要拉他一把,不至于被何雨柱辞退了。 范金友早就羞愧难当,一直把头低着,小声嘀咕一句:“我就是一个普通职工,谁是经理我听谁的。” 何雨柱道:“你有这个态度不错,前一段时间在他的经营领导之下,让我们小酒馆从高朋满座一直变成了眼下的门庭冷落。” “这老话说的好,责人之心则己怒己之心怒人,既然街道主任让我把小酒馆经营恢复起来,那也就责无旁贷。” “第1件事情,马师傅,这些酒是你进的吧?” 马连生没有想到头一遭就是问到自己,有些惊讶,陪着笑,说:“是我让我侄子给进的酒,这个请何老板放心,这是正儿八经的烧锅子。” “正儿八经的烧锅子?我看呀,不见得吧,这不就是往水里掺了酒的吗?还是正儿八经的呢!” “什么不可能。”马连生诧异地回了一句。 其他几个人也都转头注视马连生,都是很震惊的样子。 每个人都知道,要是里面掺了水,这账目上就会有不少的空间可以操作。 把凉水变成了白酒的价格,真是一桩好买卖。 何雨柱问:“你平时喝酒吗?” 马连生道:“也经常可以喝几两。” 何雨柱说:“我呢,在烟袋斜街也开了一家酒馆,小孩舅和老丈人都是酒厂里的师傅,眼下他们也自己酿酒,烧刀子里面的事情就没有我不会的,你这酒里掺水了,知道吗?” 马连生装作一脸的震惊,说:“不能把那可是我侄子。” “这水要是你侄子掺的,那就是你们家不地道,要是酒厂那边掺的就是厂家在坑人。 这前面的三缸酒连同仓库里面的存的酒,明天你全部给我退了。 要是退不掉,不光这个岗位没有了,我就要通知派出所拿人了,你这可是标准的投机倒把。” “别别别” 马连生连忙说:“我弄去退了不就行了吗?” 范金友这下才明白,原来马连生进的酒竟然是掺了水了,这不是在坑自己吗? 气的把桌子一拍:“好你个马连生,我怎么说客人来了一回第2次就不来了,原来是你在酒里掺了水。” 马连胜还想解释,范金友就骂:“你说你不是混蛋吗,你是拆我的台。” 范金友气坏了,这小酒馆卖的酒里面掺了水,谁还会来啊。 怪不得见到牛爷片爷邀请他们来小酒馆喝酒,一个个都笑着摇头说没有时间,原来他们都品尝出里面掺了水,心中准是以为自己掺的,不好意思直接说呀。 心中忽然有了感觉,原来并不是自己经营有问题,都是被马连生害的。 双眼都冒火,恨不得把马连生暴打一顿。 何雨柱说:“咱们是开小酒馆的,不是开饭店的,以后啊,这两边的生意要分开,这边是小酒馆,隔壁晚上是饭店,这中间的门给我封上。” “什么?为什么要封上?”范金友问。 215.第215章 邪念 何雨柱问:“还问为什么?之前老贺头开小酒馆是什么样为什么他不去卖酒菜?你以为就你聪明?在小酒馆里面卖炒菜?” “这个.“ 范金友当时也就是想要做出一些改变,证明自己有能力让小酒馆经营的更好. 还真的没有想过这样做是好是坏,只是自然而然的认为加上炒菜就可以多出一份收入来. 何雨柱说:“你去别的大酒缸小酒馆打听打听看看别人家有没有在里面卖热菜的。” 大酒缸是在路边进行经营,有些像是夜市的摊位,小酒馆这是有固定的门面,老贺头的店铺就是标准的小酒馆。 范金友很惊讶,除了前面这附近的小酒馆,远处倒还没有去过几家。 “难道就没有卖热菜的酒馆吗?” “卖了热菜那就是饭店了。” 何雨柱说:“这小酒馆就是小酒馆,饭店就是饭店,饭店的消费是比较高,这小酒馆呢,就是各个阶层的人都能来这里消费,哪怕是窝脖,身上揣着三五毛钱,也能进来喝二两。伱要是跑到饭店里只要二两酒,还不被人撵出来?” 范金友这才有些想明白:“这么说我卖热菜是卖错了?” “是啊,卖了热菜,原来的老顾客都觉得这里太过于吵闹,喝酒的划拳的太多,也就不来了。” 这么一说,众人也都明白了,怪不得牛爷他们来了一次,第2天就宁愿跑远路去其他的地方喝酒,也不来小酒馆。 何雨柱说:“要是开小饭馆呢可咱们的酒被掺了水,马师傅炒菜的厨艺也就是一般,人家有那个钱不如去其他的饭店了。” “怪不得没有人来,这酒掺的水菜也不好吃,那谁还掏钱下馆子呀。” 范金友说完话,转头瞪了马连生一眼,原来自己倒霉都倒霉在马连生身上。 何雨柱道:“以后啊,小酒馆不需要这么多的人,一个站在柜台里负责,另外一个负责端酒端菜,制定一个排班表,几个人轮流值班。” 几人看了看,不算何雨柱都5个人了,这人员超标啊。 “是不是要把我们辞退了?” 孔玉琴连忙问,这里5个人最容易辞退的就是马连生和自己,搞不好这份工作就没有了。 何雨柱说:“那边不开小饭店,改成大食堂。” “咱们这附近都是大栅栏做小生意的,贫苦人居多,这里不适合办小饭店。” “那干什么?” “明天都把消息发出去,拉洋片的,逗蛐蛐的,抖空竹的,吹糖人的,卖力气拉车的,窝脖,咱们食堂一律卖饭票,油饼,炸糕,火烧咱都有,还有米饭,馒头,窝窝头,还有炖菜。” “还卖菜?” “不是小炒,而是大锅菜,这样价格比小炒便宜,普通人都能吃得起。” “三教九流不分上下,谁都买得起,咱说公私合营,就要有新气象,让这些做生意的能在咱们这吃上一口热乎菜,不要多美味,只要能吃好吃饱。” 何雨柱就是把工厂里面的食堂搬到小酒馆里面来,赚钱自己懒得弄,这有马连生这个帮手,虽然小炒做的不行,不过要是做个大锅菜还是有能力的。 “好。”赵雅丽带头给鼓掌,这下是放心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何雨柱简单的这么一分析,立刻把小酒馆的弊端全部都找了出来,而且还给出了相应的解决办法。 有了他的指挥,只要小酒馆恢复正常的经营,那么自己这个公方经理的位置也能坐稳。 “那边的重点是早上和中午,马师傅就是负责主食和大锅菜,范金友给打下手,出一份力气。” 马师傅刚才还说很忐忑,还想求着何雨柱别把烧刀子里面掺水的事情闹大。 眼下听何雨柱这这么一说,看来对方并不想追究自己的责任,只要把酒水的问题给处理好,还能保住这份工作。 范金友听到自己要给马连生打下手,那当然都是心不甘情不愿。 自己能从街道上的干部沦落成如今的普通职工那都是拜马连生所赐。 这转眼就成了他的手下,顿时觉得自己是满嘴的苦涩。 “平时供应大萝卜,小萝卜,咸菜疙瘩,就是买两个窝窝头在这里就着咸菜,咱们也可以供应,不能对顾客说三道四,嫌弃人家。” 散了会,何雨柱就让范金友写了一张恢复小酒馆经营告示贴在外面。 还有一张开食堂的告示,上面写了提供的食品。 引来不少路过的人看,一个个议论纷纷。 中间开的门不是一时就可以砌好的,找了一个货架,直接把门拦了起来,重新恢复了小酒馆的格局。 马连生借了一辆三轮车,把原来的酒都拉走,然后拿钱补上,何雨柱把原来小酒馆存的酒全部都给送过来,登记上账。 下午两点多,陆续就有人走进小酒馆,要上二两酒,一个小菜吃喝一阵,然后再去上工。 等到了晚上,牛爷,程老二,片爷等街坊邻居一个个都过来了。 进来后先看看,确认真的恢复成小酒馆,这才一个个露出满意的笑容。 何玉梅对赵雅丽说:“还是何大哥有办法,只是这么一改,就有生意了。” “是啊,这下是放心了,下个月就有工钱拿。” 这个月没有工钱,家中的几个孩子都嗷嗷叫,生活质量明显下降。 范金友看到这个场景,心中式五味陈杂,心中暗暗后悔,当时自己为什么要想那改变呢,要是一成不变,岂不是自己还是公方经理? 晚上上座率就又恢复了五六成,第2天小食堂也是办的有声有色,早上和中午客人都是络绎不绝。 连着几天,小酒馆的客人是越来越多,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水平。 何雨柱也就是刚开始的两天过来守着,后来看走上正轨,白天也就去卤肉铺和罐头厂上班,还有自己的一摊子事情,也不能都把精力放在小酒馆上。 “何经理,这两天都没有来上班吧?”范金友问。 赵雅丽说:“是啊,他还要去卤肉铺上班,还有罐头厂呢,我这才知道他的生意做的这么大。” 那两下才是大生意,和他们相比,小酒馆就是小打小闹。 一个月赚的钱还没有那边两天赚的多。 范金友却说:“你说咱们都是按时上班,不能迟到早退,可他何雨柱这样一直不来,岂不是要算是旷工?” “这个.”赵雅丽有些迟疑。 范金有有些急了,说:“表姐,你可是公方经理,你看看你现在有没有一点经理的样子,不能何雨柱说什么你就是什么,你得自己支棱起来。” “这”赵雅丽有些傻眼,想一想也是在这个小酒馆里,自己就跟个普通职工也没有什么区别,一点也不像是个公方经理。 “眼下何雨柱这不是把把柄送到你的眼前了吗?哪有天天不来上工的道理,你直接把他给记上旷工。” “这能行吗?”赵雅丽问。 “怎么不行了 咱咱们有考勤制度他不来还有理了吗 缺勤了就要记上旷工,扣他的工资。” 赵雅丽总觉得范金友说的有道理,也就稀里糊涂的听了他的话,把何雨柱缺勤旷工都给记上。 心中也有些想法,眼下何雨柱天天不上班,小酒馆在自己的亲自领导下,也是蒸蒸日上,日进斗金。 这时候就是把何雨柱蹬开,只要这样继续经营,那小酒馆也能完成经营任务。 这样一来自己就是公方经理,掌握小酒馆的经营大权。 登记何雨柱旷工,就是第一步,如果旷工比较多,就扣他的股息,让他知道,自己也是有几分能力的。 何雨柱并不知范金友在后面捣鬼,让赵雅丽把自己旷工给记上考勤本。 何雨柱白天去忙自己的事情,晚上的时候才会来小酒馆坐一会,等到十点左右,这才会回去。 这天又来到小酒馆来到老位置,要了四两粮食酒和花生米蒜肠下酒菜,和牛爷聊起古玩。 旁边桌的程老二和片爷说着话,然后就说:“片爷,你说贺永强这回家种地去了?” “是啊,也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小酒馆不经营,跑到乡下去种地。” 程老二有些羡慕贺永强的好运,这么大的一个小酒馆,说不要就不要了。 “真是傻了吧唧的,就是城里再苦,也比种地强。” “以后在乡下的日子就苦喽,哪有市里生活的好。” “你你们真是看书替古人忧,真的以为贺永强到乡下就是过了苦日子吗?”徐和生笑道。 “难道不是吗?种地是最苦的人。” “你们都忘记了吗?这酒馆是贺永强卖给何老板的,贺永强他拿了不少的钱啊,去了乡下怎么可能过苦日子呢?” “对喽,我把这一茬给忘记了。” 程老二然后转头问何雨柱:“何老板,这前后两进的院子能卖多少钱呀?” 何雨柱说:“我可没有买两进的院子,只买了这前面的小酒馆。” “那也不少的钱吧?”程老二继续问。 “你问这个干嘛,卖了再多的钱你也落不到一分。”牛爷说。 程老二讪讪地说:“我就打听一下嘛。” 心中一动,问:“那后院怎么何老板没有买下来?” “人家两口子离婚,总要给媳妇一个住处,那后院是贺永强媳妇的。” “我说呢,还以为他媳妇离开了,原来还住在后院里。” “人家有工作,天天出门去上班,你当然没有见过。” 程老二哦了一声,心中就有了一个想法。 那后院的院子住了一个离婚的小媳妇,整个院子没有别人。 自己也是个单身,要是和那个小媳妇勾搭在一起,岂不是那整个院子都变成自己的了? 何雨柱并没有察觉什么,毕竟小酒馆里面谈天说地说说什么的都有。 从国家大事到街坊邻居的各种趣闻,想起什么就谈论什么。 第二天早上,程老二就守在后面胡同口,等见到许招娣锁门推着自行车出胡同,然后装着路过的样子。 “上班去啊!” 许招娣看到是程老二,微笑着说:“是啊,吃过了恁呐?” “吃过了。” 打过招呼,许招娣就直接想走。 “老板娘,你等一下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说。” “啥事情啊?” “老板娘,那贺永强贼不是东西,早就觉得他是个混蛋。” “行了程老二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是是是,我不好,那我以后不提他了,老板娘,我真的为你感到不值呀,这么年轻就离了婚。” 许招娣很是无语,问:“程老二,你想说什么?” “我我这不是为你感到不值吗,这么年轻,就不能这样守活寡啊?” 许招娣很是生气,这程老二是街道上蹬三轮车的,家境不好,一直也没有说得上媳妇。 大清早的跑自己面前说这些不着调的话,这是想干什么? “你要是有事就说事,要是没事就让让让我去上班。” “别介啊,我给你介绍个对象怎么样?”程老二问。 “噗呲。” 许招娣笑了,然后说:“程老二,你不好好的去蹬三轮车,怎么干起媒婆来了?” “那你就别管了,这是有人看上你了,你这么年轻,是该在走一步,重新嫁个好男人,过日子。” 要是往日在四合院,许招娣早就直接破口大骂。 这被何雨柱教育后,脾气收敛了许多,说:“行了,能给介绍什么对象赶紧裂开让我去上班。” 程老二急了,伸手拦着想要从旁边过去的许招娣,说:“你先别走,听我说完呀。” 这后面的胡同很窄,程老二两只手伸开直接就拦住了去路。 这下许招娣生气了,嚷道:“程老二你想干什么再不让开别怪我骂人了。” “你听我说完嘛,就是两句话的事情。”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能说什么好事。” 许招娣虽然没有猜出来程老二为什么找自己,不过也知道准没有好事。 自己是柱子哥的女人,也不想和别的男人有什么牵扯,所以并不想搭理程老二。 而是这是后面的胡同,平时也没有人经过,眼下只有自己和程老二在,心中突然有些害怕,他要是图谋不轨,直接动手,自己岂不是要倒霉? “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你就是听我把话说完。” 许招娣深吸一口气,忍了忍,然后说:“说吧,我听着呢。” “老板娘,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我不嫌弃你是个二婚,咱们搞对象怎么样?” (本章完) 216.第216章 断腿 “什么?程老二,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许招娣气坏了,立刻就破口大骂,原本就是个厉害的角色,这结过婚,骂起人来更胜一筹。 把程老二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老板娘,你怎么骂人呢?有话好好说。” “你算个什么玩意儿,还想和我好好说话?谁没有系裤腰带,把伱放出来了?” “你”程老二气坏了,可是自己还想着和许招娣结婚,图谋她的院子,这也不能骂回去啊。 “你什么你赶紧让开,要不然我去派出所告你一个流氓。” “好好好,你先去上班,你再想一想,我条件挺好的,绝对能配得上你。” 程老二说着话,把胡同让出来,许招娣这才胆战心惊地推着自行车过去。 骑上之后,快速地离开。 下午提前请假,然后来到罐头厂外守着。 何雨柱也不严格遵守时间,没有到点就提前下班了。 出来后,就看到许招娣又在老地方等着,就点点头,两人像是接头一样,不说话,前后各自骑着自行车离开。 路边的长椅上,许招娣把早上的事情说了。 何雨柱很惊讶,然后笑着问:“你说他想娶你?” “是啊,你说怎么办?” 何雨柱问:“你呢,还想再嫁吗?” 许招娣伸手打了他胳膊一下,嗔道:“瞎说什么呢,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事情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明天我找他算账。” “嗯,我回去了,有空就过来。” 两人很快就分开,各自回家,等到晚上,何雨柱再次来到小酒馆,可惜今天程老二不在,问了蔡全无,他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问了几个人都没有,这下何雨柱不知道怎么办了。 那程老二也是有前科的,何雨柱可不放心留着许招娣自己住。 回到家和媳妇说了,徐慧真很惊讶说:“那程老二想的倒挺美。” “是啊,他竟然以为真的配得上许招娣。” 徐慧真说:“我猜是看上她的后院,想要人财两得。” “我也是这么想的,招娣在这生活就太明显了。” “那怎么办、你说程老二不会硬来吧?” 这时候各种恶性案件是层出不穷,普通人日子过的都苦,加上几乎都没有什么文化,大字不识一筐,杀人,抢劫,强奸的案件都经常能听到。 徐慧真就担心,程老二会走错了路,对许招娣下手。 何雨柱说:“这样吧,我去许招娣家睡,让她上咱们来住。” “也好,快去吧。” 何雨柱从家里出来,然后敲了隔壁的门。 许招娣很紧张地问:“谁啊?” “我。” 片刻后,许招娣开了后门,惊讶地问: “你怎么今天胆子这么大,来的这么早?她睡了?” 之前都是半夜三更的,何雨柱偷偷地翻墙过来,把许招娣捅醒。 眼下还没有十点呢,徐慧真是睡着了? “她还没有睡,今天有正事。”何雨柱进来后把互相换过来睡觉的事情说了。 许招娣大受感动,说:“你对我真好。” “我回去拿被褥,你也准备一下。” “好的。” 何雨柱这才回去拿了自己的东西,两家平时都是走的后门,倒也方便。 拿着行李直接过来,见许招娣也弄好了,就说:“你过去吧,我给守夜。” “这样要几天啊?”许招娣说着话就伸手去解何雨柱的裤腰带。 “先这样换两天看着,要是程老二不敢乱来,就再换过来住,你想干嘛 “ 许招娣风情的瞥了一眼,笑笑的没有说话。 何雨柱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说:“和你说多少次了。” 许招娣皱着眉头,忍着反胃将白眼一闭。 然后才挣脱何雨柱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跑去打来温水。 伺候何雨柱洗漱,然后才抱着行李离开自己的家。 进了隔壁的院子,徐慧真笑着问:“花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不想上我这来呢。” 许招娣笑道:“嫂子,我感谢你们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就是刚才我自己做饭不方便的,吃的晚。” 徐慧真也没有多想两个女人一起进了里屋,帮着她把被褥铺好。 转眼到了深夜,喧闹的小酒馆也已经打烊,胡同里静悄悄的,所有的住户都已经入睡。 不过程老二还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昨天自己一腔热血想着许招娣是个离过婚的女人,自己只要表现出想要和她结婚的想法,对方就应该欢天喜地的嫁给自己才是。 没有想到他听到之后竟然破口大骂,真是缺乏管教。 程老二这时候仔细的想一想,感觉许招娣想要嫁给自己的可能性应该不多。 心中把许招娣恨的牙痒痒,这个女人竟然还看不起自己。 “要不把生米做成熟饭?”程老二的心中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反正那一个院子里面只有许招娣自己住着,要是自己过去翻墙头,进了屋子和许招娣做了两口子的事情。 这样一来,许招娣为了名声,就只能咬着牙和自己结婚了。 程老二想了半天,总感觉这条路走对了。 那许招娣不光有一份工作,还有后院的一进院子,总共有9间房子,这样的媳妇多好? 想到这里程老二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披上衣服,下床开门直奔许招娣的后院而去。 这时候时间已经过了12点,胡同里面一个鬼影子都没有,没有遇见一个人,很是顺利的来到小酒馆的后面胡同里。 看着并不是太高的墙头,往手上吐了一口吐沫,互相搓了搓,然后三两步助跑,然后费力一跳。 双手就扒上了墙头,向上一用力就骑在墙头之上。 这时候已经可以看见,九间屋子全部都没有亮光,这才跳下墙头。 程老二还是有一些心眼的,先来到后门把门栓打开,让两扇门虚掩着。 这是万一事情不对自己来不及及翻墙头,可以从后门直接快速的离开。 然后才深吸一口气,平缓一下激动的心情,慢慢的来到堂屋外。 然后伸手去轻轻地推门,和自己猜的一样,许招娣并没有插上门。 一般有自己院子的,只要把院门插上房门很多时候都不会再插。 何雨柱睡觉的时候很警惕,程老二从墙头上蹦下来的时候就醒了。 然后慢慢的穿上衣裳,从空间中拿出一根木棒来,静静地等着。 果然,有个人从外面把门给推开,然后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双方都小小心翼翼,不敢闹出动静来,等那人影走的再近一些,何雨柱才突然举起木棍斜着朝对方的腿打去。 “哎吆!”程老二大叫一声,然后就觉得腿疼痛无比,再也没有力气站立,然后整个人就跌倒在一边,抱着右腿大声哀嚎,眼泪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何雨柱也不吱声,然后举起木棍照着另一边的小腿用力的打了下去。 虽然自己已经用精神力查看过,确认是程老二,不过何雨柱也并不留手。 双方也只是点头之交,再说了,即使是熟人做出这种事情,自己也装作不知道,也会把他的两条腿打断。 程老二再次被打断腿,这次忍不住剧烈的疼痛直接晕了过去。 双手松开仍有两条腿不自然的弯曲着,摆摆出一个奇异的姿势。 程老二的叫声让周围的邻居都听见了,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没有人出来查看。 隔壁院子里,许招娣突然换了环境,睡得并不踏实,听到程老二的第1次叫喊就被惊醒了,然后摇了摇旁边的徐慧真。 “嫂子,我那院子里面有杀猪的叫声呢。” 迷糊的徐慧真瞬间清醒过来,问:“真的吗?真的有人会翻墙进来?” “应该是的,真是谢谢你们,要要不是你们提醒我,今天我就要遭了毒手了。” 许招娣心中很是后怕,这要是被程老二糟蹋的身子,那自己的名声就臭了,弄不好柱子哥也不要自己。 “你和柱子是打小一起长大的,眼下咱们又是邻居,说这些客气话干嘛赶紧穿衣裳吧,咱们去看看。” “嗯,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程老二。” 两人快速的穿上衣服,看秀儿还是躺床上睡觉也就没有惊动她,两人相互扶着打着手电筒结伴出来。 这时候何雨柱已经找到了铜锣,拿出来一阵猛敲。 这时候治安很不好,街道上还有公安干警带着治安联防队的队员巡逻。 只要居民再在家中弄出一些响声来,公安干警就会快速的带人过来。 毕竟现在电话很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报警。 而且听到响声的居民多少都会过来帮忙,毕竟谁也不知道自己家会不会在哪一天出现什么事情需要其他人的帮助。 很快,有不少的邻居都穿上衣服过来,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雨柱先是抱拳转了一圈行礼,才说:“实在是不好意思,把大家伙从被窝里喊出来,这实在是出了天大的事情。” “何老板,你说什么客气话吗,大家伙左邻右舍的住着,只要一家有难,互相帮助都是应该的。” “是啊,何老板之前你也帮助过我们,今天这是有什么事情,你怎么从许招娣家出来了?”有人眼尖发现了异常,直接问了出来。 “大家伙不要误会,请听我说。” 何雨柱连忙解释:“今天许招娣在下班的时候发现有人尾随她,吓得不轻,然后和我媳妇说了。” “我媳妇就让许招娣和她一起睡,把我撵到许招娣家守着。” 这时候徐慧真和许招娣也穿好了衣服从家中出来说:“正好大家伙都在,可以回头看看,我和招娣睡在一个屋子的。” “柱子是自己一个人睡在许招娣家,只是为了给她守家。” 牛爷站出来说:“大家伙这下可不要乱说了,何老板,这是自己一个人睡在许招娣家中的。” “我们没有乱说呀。” “是啊,还是何老板仁义。” “何老板好样的。” 牛爷才问:“何老板,你这半夜三更的敲锣是真的有歹徒进来了。” “是啊,被我一棍打倒了,应该晕了过去就在屋子里躺着呢。” “什么 真的有坏人?” “大家伙以后都小心一点,把门窗关好,可不能马虎大意,要不然就要出事了。” 射时候有公安过来,站在人群外喊道:“大家伙让让,发生了什么事情?” “抓住一个强奸犯。”有人这样对公安说。 公安同志吓了一跳,走到跟前问:“抓着人了?人在哪里?” “就在屋子里面,我已经把他敲晕了。”何雨柱回道。 “快带我看看。”公安同志连忙说。 何雨柱伸手道:“请跟我来。” 公安同志和何雨柱并排走在一起,后面是两名联防队员,然后是牛爷他们这些街坊邻居众人进了院子。 国安同志这时候已经把手枪端在手里,防止意外的发生。 何雨柱也用精神力确认到了这个时候程老二还是没有清醒过来,还依然躺在地上。 何雨柱率先进了堂屋,拉了一下电灯线子,房间里瞬间明亮起来。 外面的人都用手稍微遮挡一下,这才都进了屋。 可以看到,里屋的地上躺着一个人影,只是面朝里面,一时也认不出来究竟是谁。 只是可以看到那两条腿摆放的很不自然,呈现一个奇怪的角度,明显两条腿都已经断掉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看着何雨柱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这一位平时看着比较和善,对谁都是笑容满面,一副和气生财的模样。 可是面对敌人还是心狠手辣,直接把两条腿都敲断了。 公安同志也是很诧异,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先是上前蹲在地上从腰间拿出一副手铐,先把躺在地上的人双手给铐上。 轻轻一扳,让程老二前面朝上平躺着。 这时候大家伙才看到他的脸,牛爷失声道:“这竟然是程老二!” (本章完) 217.第217章 工资 “真的是程老二。” “没有想到程老二竟然干出这种事情来。” 无论多么的诧异,不过眼下程老二腿断了,躺在人家许招娣的卧室里,不用询问,也能够知道,准是程老二想干坏事。 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躺在一个刚刚离婚的妇女家中? 总不能是半夜过来送温暖的吧? “你们都认识这个人?”公安同志询问。 牛爷点点头:“这是我们附近胡同里的邻居,小名叫做程老二,平时蹬三轮车的。” 公安同志也就没有多为什么,站起来说:“眼下时间已经不早了,大家伙,还是回去早点休息,明天都还要出工上班呢。” 何雨柱再次抱拳行礼:“感谢大家伙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帮忙,明天晚上我在小酒馆请大家喝酒。” “何老板客气了,都是应该的。” “既然没什么事,我们就回去了。” 程老二人都被敲晕,公安同志也直接上了手铐,接下来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大家伙三三两两的都离开,何雨柱把牛爷等人送走,重新回到屋子里。 那名公安同志说:“何老板是吧,我是前门派出所的安志标,麻烦你到派出所咱们录一下口供。” “好的,应该的。” 安志标同志又和许招娣说了要录口供的事情,然后很有经验指挥两名联防队员把门板卸下来一张。 再把程老二抬到门板上,然后两个人就这样把程老二抬了出去。 何雨柱对徐慧真说:“你回去看着孩子吧,我就是去派出所录一下口供。” “嗯,路上小心点。” “放心吧,没事。” 许招娣锁了门,跟着一起来到了派出所。 两人分别录了口供,从派出所出来,天已经快亮了。 许招娣还是一阵后怕,说:“这么大的院子,我自己住以后会不会还有坏人过来?” “经过这一阵,应该没有不开眼的人会敢来了,他也不怕再被腿打断?” “能吓唬住坏人吗?”许招娣边走边问。 “放心吧,没事,有我在,没有谁再傻了吧唧的翻墙头过来,回头我弄一些玻璃渣子插在墙头上面,这样保险一些。” “那再把墙头垒高一些。” 许招娣说过之后问:“伱说程老二会不会等出来之后再报复咱们?” “等他出来那是下辈子吧。” 何雨柱说:“我刚才问过了,照他的这个行为来看,意图强奸,少了说能坐10多年的牢,要是严重一些,直接去西山吃花生米了。” 自打解放之后,治安环境一直都不是很好,不光是有敌特在搞破坏也有一些人想要混水摸鱼。 对罪犯的打击力度一直都是很严格的,尤其是一些恶性事件。 这一次程老二半夜三更翻墙头进屋意图强奸,性质十分恶劣,影响也比较坏,搞不好真的要去西山吃花生米。 “那就好。” 两人聊了一路,然后回到家中,许招娣再次对着徐慧真进进行感谢。 程老二意外出事,是今天最火爆的话题,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街道。 等时间到了晚上,何雨柱来到小酒馆还有不少找他打听情况。 何雨柱记忆力很好,昨天晚上帮忙的人全部都请坐在一起,要了几个小菜,请大家喝酒。 范金友看着何雨柱都有些害怕,没有想到他的心这么狠,直接把人的两条腿都废了。 心中很是后怕,自己之前已经得罪何雨柱好几回了,幸亏对方没有在晚上拦着自己给套个麻袋,要是半路上把自己的腿打断,那这一辈子就完了。 抽空找到赵雅丽:“姐,我觉得吧,何雨柱要是不来上工也是挺好的。” 赵亚丽眨了眨眼,没有想明白:“我忙着呢,你和我说这个事情干嘛?” 范金友朝着何雨柱撅了一下嘴,说:“那一位心真狠啊,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得罪他了。” “我也没有得罪他呀,他总不能打我一顿吧?” “我的姐姐,你怎么糊涂着呢,那考勤本上咱们把它都记了缺勤,到了月底一算账,你是扣他工资还是不扣工资?” “你说这个呀?” “你以为我说什么?咱们要是把他得罪狠了,到时候腿断了,你找谁?” 赵雅丽还有些不相信:“我觉得他也不能对我下狠手呀?” 一直以来都觉得何雨柱性子比较好,也没有见他冲谁发脾气。 “我的姐姐呢,你不怕我怕呀,到时候你把我供出来,他要是半路上打我一顿,我这下辈子就完了,你可怜可怜我。到到现在还没有结婚呢,你把那考勤记录全给删掉,就当他没有旷过工。” 赵雅丽也不想得罪何雨柱,当时也是范金友蛊惑,这才把何雨柱的缺勤都给记上。 既然范金有这么说,赵雅丽也就从善如流,点点头: “好的,回头我就把他缺的勤都给删掉。” 何雨柱没有想到自己把程老二收拾一番,这竟然让范金友害怕,直接把自己缺勤的事情给给掩盖过去。 程老二的事情,大家议论了两三天也就逐渐的过去。 许家也反应过来,把许招娣接回去过了几天。 这天下午,何雨柱回家,刚来到家门口就看见许招娣家外,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上面还带着行李。 “许大茂你过来了?” 许大茂一回头看见是何雨柱,就笑着说:“柱子哥,你下班了我把我姐送过来,顺便让妹妹过来陪她。” “你妹妹也来了?” “是啊,我姐这不是怀孕了嘛,自己自己住着不方便,我娘就让我妹过来陪着她。” 何雨柱点点头:“有个人陪着也好。” 心中却有些不乐意,许招娣要是一个人住,那自己过来很随便,要是多了一个许小妹,那就不能随便的过来。 可是自己也没法反对,许招娣毕竟现在怀着孕,有人陪着也挺好的。 既然遇到了何雨柱也不能这样看着上前帮着把行李一起搬进去。 许小妹正在屋子里整理房间,听到脚步声回过头,看见何雨柱就甜甜的笑着: “柱子哥,你看你怎么还要你动手帮忙。” 何雨柱道:“都是小事,应该的,你今年毕业了?” 许小妹点点头:“是啊,已经毕业了,马上就要找工作上班了。” 何雨柱问:“易中海当时不是答应过了吗,帮着你们姐弟两个人都安排工作。” “别提他了,他现在光说帮着找,可就是没有给找到工作。” 许小妹很是气愤,说:“他也是活该,现在天天和一大妈两个人掐架,三天一小吵,5天一大吵。” “怎么了为什么吵架?”何雨柱问。 “这就不好说了,我听我娘说,易大妈想离婚,易大爷不同意,反正呀,他们是三天两头的吵架。” 何雨柱来了兴致,这易中海两口子竟然想要离婚,真是个大新闻。 问了几句,可是许小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根本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 “这么说易中海不想给你找工作?” “是啊,他只是说帮着找,但是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正好我姐也出了这档子事情我就过来伺候我姐,再等一段时间,再去个上班也不迟。” 何雨柱点点头,眼下许家收入并不低,许大茂上班,易中海还还每个月给30块钱,加一起就是50多块钱。 许大茂还经常下乡,有不少的外快,小日子过的很舒服。 许小妹也就不着急在这个时候找工作去上班,眼下毕业之后,就先过来陪着许招娣。 “年龄还小,在家里过两年再去上工也不迟。” 许小妹只是初中毕业,这才十六七岁的年纪,还小呢。 “嗯,我娘也是这样说。” “既然你来了,那晚上我请你们吃饭,也也算是给你接风。” “不用了吧?” “应该的,咱们两家是邻居,现在你姐也住在我的隔壁,以后常来家里玩。” 何雨柱说过之后看着旁边正咧着嘴笑的许大茂,说: “你在这笑什么还不赶紧回四合院?” 许大茂很是奇怪:“柱子哥,请客吃饭没有我啊?” “有你什么事?我是请你妹妹和你姐吃饭,你呀,还是赶紧回去吧。” 许大茂苦着脸:“真的没有我?” “真的没有。” 许大茂直到被撵回去才知道何雨柱说的是真的,唉声叹气上了自行车。 许招娣姐弟两人就抿着嘴在那里暗笑,收拾一番,然后一起来到何雨柱的家。 这一段时间许招娣经常在何雨柱家吃饭也都习惯了。 时间一晃而过来,到了月底,何雨柱也比较繁忙,在卤肉铺和罐头厂领了工资和股息等。 下了班来到小酒馆,问:“盘账了吗?” “已经算过了。” 赵雅丽小声的说:“把上个月的窟窿填补了一些,然后咱们这个月还赚了有825块钱的利润。” 何雨柱点点头,经营的利润当中,首先要去掉5%的股息是20块钱。 小酒馆还有隔壁的三间屋子,加上所有的用品,一共折价是4800块钱。 按照年息5%一年就是240块钱,每个月要有20块钱的股息。 赵亚丽就说那5块钱零头不算,只分配剩下的800块钱。 这个何雨柱没有任何异议,其中的1/4是交税,1/4是交到街道,200块钱是何雨柱自己的,剩下的200块钱,就是赵雅丽等五个人的工资。 也就是说一个月何雨柱能从小酒馆里面拿到220块钱。 赵雅丽早已经准备好了一摞钱交给何雨柱说:“这是你的那一份,你数一数。” 何雨柱开始数钱,到了最后数出是253块钱。 “不对吧,这怎么多出来33块钱不是应该是220块钱的吗?这是253。” “对啊,你也在这上工,也有你的一份工资。” 赵雅丽说:“你的股息是20,按照四马分肥可以分到200块钱的利润,而且还要算你的一份工资。” 何雨柱一直以为自己在小酒馆是没有工资的,毕竟只是晚上过来坐坐。 小酒馆和卤肉铺不一样,那边需要自己提供卤肉的配方,这个是每天都需要的可以算是自己在里面上班。 可小酒馆这边,其实根本不需要自己出力,晚上也只是因为媳妇怀孕,许招娣,陈雪如也都怀了孕,没有事情干,这才泡在小酒馆里吹牛。 没有想到赵雅丽还给自己算了一份工资。 “这不太合适吧,我经常都不在小酒馆。” 这么算来,自己就拿了三份的工资,卤肉铺一份,罐头厂一份,还有这小酒馆的一份。 前门大街的店铺还没有算呢,那边要是也给开工资,就能拿4份工钱了。 赵雅丽说:“应该的,我们都同意。” 何雨柱问:“范金友能同意?” 自己把范金友从街道干部整治成普通职工,要说他心中对自己没有恨,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自己要是在这里领份工资,范金友又怎么可能不会跳出来生事? “他怎么会有意见,他只是普通职工而已。” 赵雅丽说过这句话,然后把范金友喊到跟前,问:“你对何经理也领一份工资有没有意见?” “没有,我哪能有意见呢?” 范金友头摇的像是拨浪鼓:“小酒馆是何经理指点之下才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让小酒馆起死回生,一份工资也是应该的。” 好吧,既然范金友这样说,何雨柱也就把钱都装进口袋里。 不拿白不拿,拿了不白拿,30块钱的薪水也不少了。 赵雅丽叮嘱何雨柱明天两个人要一起去街道汇报工作,小酒馆上个月亏本,这个月虽然恢复了正常经营,不过居委会还是很重视。 第二天,何雨柱和赵雅丽一起来到居委会,找到了居委会大娘。 坐下后,大娘亲手给泡了茶,放在他们两人的面前。 “看你们两人都是满面春风的样子,这个月小酒馆的生意应该是很好吧?” “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赵雅丽高兴的说:“大娘,这个月去除成本,足足赚了825块钱的利润。” “这么高?”居委会大娘听了之后很惊讶。 “是啊,现在小酒馆火着呢。”赵雅丽介绍了眼下小酒馆的热闹。 居委会大娘听了之后,微笑着点点头。 “能有这么好的成绩,这下我是放心了,可以给街道一个交代。” 何雨柱问:“大娘,我这经常不在小酒馆里上班也拿一份工资,这能合适吗?” (本章完) 218.第218章 挨打 自己今天过来就是要把这件事情说清楚,如果没有居委会大娘的点头同意,自己拿了那份钱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搞不好在哪个时候就被范金友拿出来攻击自己。 居委会大娘笑着说: “何经理,你不要有这个疑惑,小酒馆离不开你的指导,拿一份薪水也是应该的,你是私方经理,不必要严格的按照考勤制度去上班,只要保证小酒馆能经营好就行。”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大娘。” 在5区卤肉铺里,他们也曾经闹过一出,想要扣何雨柱的工钱,只是后来,还是很顺利的,可以天天拿到工钱。 既然居委会大娘这样说何雨柱,那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赵雅丽汇报完毕,居委会大娘勉励几句然后就结束了这一场汇报。 回到小酒馆还还没有刚坐下来,许小妹就找了过来, “柱子哥,伱出来一下。” 何雨柱起身,来到门外问:“什么事情呀?” “柱子哥,你赶紧回去吧,贾东旭把雨水妹子打了。” “什么贾东旭打了雨水?” 许小妹点点头:“是啊,今天易大妈两口子又吵架了,雨水妹子帮忙拉架,有些偏着易大妈,贾东旭就向着他师傅,打了雨水一下子。” “真是欠揍。” 何雨柱气坏了,自己都舍不得打雨水一下子,没有想到贾东旭竟然伸手打了她,真是不可原谅。 何雨柱很生气,然后回到家,徐慧真说:“你赶紧回去看看吧。” “嗯,你们把门关好。” 留下这句话何雨柱就推着车子出来直接蹦上去蹬的飞快。 花了10多分钟才从前门胡同里回到了南锣鼓巷95号。 丢下车子就进了院,前院里没有人在,就听见中院里还是很吵闹,很多人都在说话。 过了穿堂,就看见四合院里的人几乎都聚集在了中院里,有人在劝着易大妈,也有人在劝着易中海。 更多的人都是三三两两围在外圈看戏。 也看到何雨水在和温玉萍在一起,虽然不是在哭泣,不过还是可以看到有跌倒的痕迹。 今天下了一阵阵雨,地上有不少的淤泥,眼下何雨水的身上都沾着不少的泥巴。 自打何大清跑了,何雨柱就十分疼爱这个妹妹,这么多年相处下来,早就培养了兄妹之间的感情,即使他做错了事情,也舍不得动她一个手指。 没有想到今天贾东旭竟然敢欺负自己的妹妹。 何雨柱很快就在人群中找到了贾东旭,他正站在易中海的身边。 何雨柱大步朝他走去,来到跟前,伸手拽着他的领子质问:“你今天打了我妹妹?” “柱子,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到哪样?“说这话,何雨柱就把手举了起来。 “柱子,你别乱来。”易中海见到之后连忙喊。 可是何雨柱根本就不听他的高高举起了手,重重的落了下来,直接一巴掌扇在了贾东旭的脸上。 贾东旭一口鲜血喷了出去,何雨柱反手再次扇到他的脸上,然后松开手,正好贾东旭向后缩了一下。 何雨柱抬起腿来,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把他踢出了几米远。 何雨柱这三下动作发生的很快,等众人反应过来,贾东旭已经扑在地上,嘴里吐出一颗牙齿来。 “该死的傻柱,我和你拼了。” 张婆子最先反应过来,张嘴就骂,冲着何雨柱往前跑了两步。 这才想起何雨柱的厉害,踌躇一番,还是身子一转,直接去把贾东旭从地上扶了起来。 秦淮茹也是,连忙跑到贾东去跟前,拿着手帕给他擦脸。 “柱子,你怎么能打人呢还有没有王法?”易中海喝道。 何雨柱都被气笑了:“姓易的,只准你徒弟打我妹妹就不能我打他了?” “东旭什么时候打你妹妹了只是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你妹妹倒在地上了而已。”易中海叫道。 “我也只是一不小心碰到贾东旭一下而已,根本没有用力啊。” 说这话,何雨柱抬起脚来,一脚踩在旁边的半截砖头上。 众人只见那砖头瞬间变成了一堆粉末,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默不作声了。 那青砖砸在人的头上都可以把人打得头破血流,没有想到何雨柱一脚下去,都可以把砖头踩到粉碎。 众目睽睽之下,何雨柱也不可能找一块假的砖头来骗人啊? 张婆子看着何雨柱,连嘴里的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心中很是震惊这一脚,要是贴在自己的身上,岂不是骨头就要断掉? 连忙问自己的宝贝儿子:“东旭,你有没有觉得肚子里难受?” 说这话就去摸了摸肚子。 贾东旭双手捂着已经肿起来的脸,摇了摇头。 开玩笑的事情要是赖上何雨柱,哪怕闹到医院检查一番确认没事,岂不是还要被何雨柱再打一顿? 易中海也有些吃惊,看了看地上那一堆碎的粉末,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 何雨柱这才往自己家门口走,冲着何大清温玉萍两人点点头,然后问何雨水. “他打你哪里了?还疼不疼?” “不疼了,就是把我一下子推倒了,衣服上沾了不少的泥。” 何雨水侧着身子让哥哥看了看自己身上,说:“哥,你怎么来了?” 其实刚才的事情很混乱,易大妈两口子先是吵架,然后又打了起来,自己就过去给拉架。 贾东旭也过来帮忙拉架,然后不知怎么自己就被他推了一下,直接跌倒在地上。 当时也没有留意对方究竟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何大清出来之后,说了贾东旭两句。 贾东旭也没有反驳,这事情也就没有继续追究。 没有想到何雨柱回来之后直接扇了贾东旭两个耳光,又踹了一脚。 “你都被人打了,我当然要回来,咱们何家的人不能被别人动一个手指头,谁欺负了咱们,咱们就狠狠的报复回去,把他打得满地找牙才是。” 何雨水感动坏了,喜道:“哥,你真好。” 旁边听到的易中海嘴角抽了抽,平时也没有人想着欺负何家,毕竟何雨柱不光能打,而且手上还有钱。 无论是派出所还是在街道,都有很多的人脉,这样的人谁会去欺负他们? 那不就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吗 看了看捂着脸的贾东旭.叹了气自己徒弟这一次又是白挨了一顿打。 心中憋了一肚子的气,无处发火,易中海嚷道:“大家伙都散了吧,没有什么热闹可看的。” 贾东旭这时候却叫了一声:“傻柱,你给我等着。” 然后转身回西厢房了,棒梗也还小,只有三四岁,不过已经是满脸的怨恨,瞪了何雨柱一眼,然后被秦淮茹拉着回去。 张婆子也是骂骂咧咧,只是声音很小,何雨柱都听不清楚。 一家四口进了西厢房,易中海也无趣,转身进了屋子,冲突的一方都回去了,这下邻居们也知道,没有热闹可看,一个个都转身离开。 何大清说:“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 何雨柱平时也都回来送一些吃食水果,只是几乎都是固定的时间。 何雨柱当然不会说出是许小妹告诉的,这不是出卖朋友了嘛,就说:“我只是过来看看,也没有想到遇到这件事情。” 何大清虽然心中有所怀疑,不过也没有再多问,说:“那晚上就留在这儿吧。” 何雨柱点点头,问了两句,何雨水也没有什么大事,又回到院子外把自行车推了进来。 自打钱大通进去之后,他留下来的房子何雨柱就一直再用,这晚上也是有住处的,只是习惯了前门那边的住宿很少回来罢了。 先推进屋子里,在来到中院进了家。 何雨柱再次问起何雨水挨打的事情,她仔细地说了一遍。 何雨柱这下才放心,说:“以后再有人欺负你,咱不能手软,何家人没有被别人欺负的道理。” “嗯。” 何雨水用力地点点头,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快到夏天了,回头我带你去买衣服,有最新的布料,给你做两身布拉吉连衣裙。” “不用了吧,我还有去年的衣服呢。”何雨水当然想要新衣服,可是爹不让自己找哥哥要钱。 “去年的布料都旧了,丝绸铺里还有新来的料子。” 何雨柱弄来的料子都放在陈雪茹的店铺仓库里面。 他们店铺里面的裁缝手艺是挺好的,何必再拿着布料到普通的裁缝铺,找别人给制作呢。 “新的布料?”何雨水心中十分想去,毕竟没有一个小姑娘能抵抗新款衣服的诱惑。 “回头有空就过去,重新量一下,你这一年又高了不少。” 何雨水今年已经12岁了,这么多年来她就没有缺过口,家中各种肉一直也没有断过。 小姑娘这两年个头窜的猛,真是一年一变样。 不知不觉何雨水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姑娘,眼下身高已经接近了1米7,身上也不是那种干瘦的,看上去也有肉。 不用看也知道,去年的衣服已经不合适了。 “哥哥真好。”何雨水喜滋滋地说。 何雨柱安抚住妹子,就对刚进门的温玉萍说:“回头姨也去,后面也给弟弟妹妹做衣裳。” 温玉萍连忙说:“小孩子太调皮了,不要做新衣裳。” “没事,花不了几个钱。” 温玉萍这才道了谢,知道何雨柱虽然没有说要给自己做衣裳,但是每一次换季给何雨水买衣服,也都会少不了自己的那一份。 何大清很快弄了三菜一汤,一家人坐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吃了晚饭。 饭后,何雨柱问起易中海两口子闹着要离婚的事情。 何大清说:“这个事情吧,已经好久了。” “是啊,易家大嫂早就在我面前抱怨过,想要和老头子离婚.”温玉萍说。 何雨水道:“哥,你是不知道他们两人三天两头的吵架,大妈都哭过好几回。” 何雨柱问:“那他们为什么要离婚?” 心中也是很奇怪,当时自己通过许大茂,把白寡妇弄进四合院里面来。 那个时候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了,白寡妇给易中海生下了两个儿子。 虽然没有人明说,不过大家伙都是心知肚明,只是在背后议论。 那个时候易大妈是最恼怒的,可那个时候她却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吞,没有在外面多说什么,也没有和易中海闹别扭。 如今那个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年,怎么易大妈反而又想起和易中海离婚了? 何大清丢丢掉手中的烟卷屁股,然后说:“其实啊,这个事情和你也有关系。” “什么和我有关?我又没有在爸妈跟前胡说八道,他们要离婚和我有什么关系?” “还不是你大妈去了罐头厂上工,每个月也能拿到薪水。” 何大清的话,让柱子瞬间明白了,怪不得易大妈想和易中海要离婚。 自打他们两个人结婚,易大妈就在家中就操持家务没有出门上过工。 这样一来他就没有维持生计的办法,花的钱都是易中海赚的。 俗话说手中有粮,心中不慌,过日子也是一样,易大妈没有来钱的路子,要是离了婚岂不是要饿死? 这年头做生意实在是太难了,易大妈准是觉得离了婚自己就没法过日子,也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吞,咬着牙跟着易中海过日子。 可是眼下情况不一样了,秋天的时候,何雨柱办起了罐头厂,易大妈就进去当起了工人。 从秋天到现在,上工也好几个月了,手上总能积攒到上百块钱。 这下易大妈心中有了底气,这才吵闹着想要和易中海离婚。 “没有想到这事情和我有关。” 何雨柱很是意外,然后笑着说:“这下易大爷会更加恨我了。” 去年的时候何雨柱还想和易中海缓和一下关系,毕竟不能把他逼急了。 狗急了还能跳墙,兔子急了也能咬人。 易中海和何大清一起住着,家中还有何雨水,还有温玉萍带着两个孩子。 左邻右舍的住着,他要是心中起了歹念,暗中加害他们,那真是悔之晚矣。 没有想到这他们两口子闹着离婚和自己有关,真是想不到的事情。 “那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离呀?” (本章完) 219.第219章 干妈 何大清说:“你大妈虽然能赚到钱,可还是个临时工,还没有下定决心。” 何大清有些纠结,其实这个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有自己儿子在,给她安排个活还是很容易的,罐头厂是有季节性,可其他的厂子都需要人手。 只是主要的原因不好开口。 温玉萍早就察觉何大清有些不太对,对易大妈的态度比较暧昧,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不过心中也有些吃味。 今天正好谈到这个事情,就忍不住在何雨柱面前多嘴一句, “还不是担心离婚后,老易会把白寡妇娶进门?” 这话说出来,何大清的脸上很尴尬。 那白寡妇是自己的前妻,也给易中海生了两个儿子,不生活在一起还好。 自己打保城回来,好日子过了没有几天,白寡妇也回来了,这就让自己很恼火。 要是易中海真把白寡妇娶进门,那这个中院岂不是没法过日子了? 想一想那个场景就十分的尴尬,很可怕。 温玉萍这是变相地敲打何大清呢,只是很隐晦罢了。 何雨柱噗呲一下笑了,想一想,要是易中海把白寡妇娶进门,那场面真是太喜庆了。 白寡妇要如何面对何大清?易中海心中会不会吃醋,想着白寡妇被何大清睡了好几年的时间。 易大妈自己生活都有问题,也没有能力搬出去,看着白寡妇带着两个儿子搬进来住,这不就是小三成功把原配登掉,直接成了正宫娘娘了嘛。 要是这么一想,也怪不得易大妈没有下定决心和易中海离婚。 哪有原配主动让贤,把自己的男人让给小三的? 何雨柱问:“那大妈是怎么想的?要是要么就是离婚,要么就是不离,哪有这样天天闹腾的?” 这个问题何大清还真的有些糊涂,搞不清楚易大妈的想法。 温玉萍说:“这个事情呀,也不好说,一大妈就是觉得和看见了老易心里就憋得慌,可又舍不得真的离婚,然后看着他娶了白寡妇。” “这事情还真是左右为难。”何雨柱说。 “是啊,这个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不好选。” 何雨柱心中还有一个猜测,易大妈无儿无女更重要的是担心离婚之后,自己的养老问题。 要是不离婚,哪怕闹了一段时间,等到老了还有易中海可以伺候自己。 要是离了婚,等到老了不能动的时候,谁又能伺候她? 一家子围在一起说了一阵易大妈的苦楚,然后何雨柱起身告辞,还要回前门的胡同里。 刚来到前面的院子去推自行车,何大清就从后面跟了过来。 “柱子,我有件事情想问问你?” 何雨柱站直了身子笑着问:“啥事呀?” “这个还不是你大妈的事情吗,她现在还是罐头厂的临时工是不是?” 刚才谈话的时候就提了一句,易大妈担心以后的生活来源问题。 主要就是易大妈只是个临时工,没有稳定的收入,之前何大清和易大妈两人幽会的时候,易大妈就和何大清隐约的提了一嘴,想要成为正式工。 刚才有自己的媳妇在何大清当然不能替易大妈游说,只好等何雨柱出来,然后借口上厕所,出来和何雨柱单独说这个事情。 “是啊,怎么了?”何雨柱是明知故问。 何大清讪讪地说:“伱大妈平时也是挺照顾你的,打小就帮着咱们一家,带过你也带过雨水,有点好吃的也会想着你。” 何雨柱点点头,这话确实不假,两家是左右的邻居互相之间确实挺照顾。 尤其是易中海没有子女,易大妈就喜欢带小孩,自己小的时候和雨水小的时候都可以说是跟着她长大的。 易中海之前工资比较高,家庭负担也不重,就有闲钱买一些糕点糖果,很大一部分都进了何雨柱小时候的肚子里。 “是啊,大妈确实对我挺好的。” 这份好就一直到了何雨柱穿越过来,和易中海闹了几次矛盾,关系也就逐渐的淡了起来。 何大清这么一说,何雨柱房也觉得自己有一些对不起易大妈的疼爱。 “那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的了,我就直说,能不能帮你大妈转成正式工?” 何雨柱问:“是大妈求你了,他为什么没有直接找我?” “这个.” “还不是你们这几年闹了几回事情嘛,他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就先问问我。” 何雨柱点点头说:“回头我和街道说一声,看看能不能成这个事情我不能打包票。” 何大清松了一口气,与合理处和街道上的关系,只要他提出来的要求,街道总是会满足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名正式工而已。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这个事情,何大清也不去厕所,转身又回去了。 何雨柱也就推着车子出了四合院,骑上车子往外走,刚拐了一个弯儿就被人拦了下来。 “大妈,你吓我一跳。”何雨柱连忙刹闸,让自行车没有撞到易大妈。 “是大妈不好,吓着你了?”易大妈连忙问。 “没有这事情不重要,大妈你这是有事?”何雨柱问。 “柱子,大妈还真的有事求你。”易大妈一副为难的样子。 何雨柱笑道:“大妈瞧你这话说的,小时候你就天天抱着我,我也算是你带大的,有什么话你就说,是不是工作的事情?” 易大妈一直拿不定主意,不知道何雨柱对自己是什么态度,虽然通过何大清让自己在罐头厂上班,不过对何雨柱的态度都是拿不准。 “也有工作的事情,你爸和你说了?” “刚才说过了这个事情应该也不难,回头我找厂长商量一下。” 罐头厂大多数要的都是临时工,毕竟做罐头是有季节性的,如果收的果子多,那招的临时工就多,要是收不到果子那就少找几个人。 这样空闲的时间就可以不发工资了,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划算的。 而且临时工的工资比较低,主要就是照顾一些家庭比较困难的妇女。 这个和街道上让他们糊火柴盒,做纸箱子是一样的性质。 不过罐头厂也有一些正式工的名额,只是放出来的很少,几乎都是临时工在做事。 “谢谢你了柱子,大妈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妈你不用这么客气,这都是应该的,你放心吧,过两天等着听消息就是了,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柱子,我还有一件事情。” 易大妈又问:“大妈想问一下你的意见。” “什么事情?”何雨柱心中也有所猜测。 易大妈有些为难地说:“你也知道,你大爷和我不是一条心,这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何雨柱点点头,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只是不明白易大妈为什么想找自己来谈这个事情,不会是想让自己给他养老吧?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小时候易大妈对自己很是照顾,可是要是因为这样就让自己给他养了,总觉得不行。 别说是一大妈了,就是何大清自己也不可能在他床前照顾他。 毕竟自己是穿越而来的,那又不是自己的父亲。 自己手上不缺钱,不缺物品,可以出钱养着他,但是不会端屎端尿伺候他。 所以把何大清找来之后,自己看得很开,出面找媒婆给他找了一个继室,眼下有了儿子还有女儿,到时候让他们两个去伺候何大清养老,自己可以在后面出钱嘛。 何大清都不养,当然不会给易大妈养老,双方关系还没有到达那么亲密的地步。 “是啊,你和大爷养老都是问题,那你是怎么打算的呢?”何雨柱问。 “柱子,你对古玩很懂吗?” 没有想到易大妈会问出这个问题,点点头说:“还行,这些年也收藏了不少古玩字画。” 易大妈说:“其实我还有一些嫁妆,那是我爹积攒了一辈子的积蓄,都换成黄金和古玩留给我。” 听到这话何雨柱有些惊讶,然后很快就释然了。 在过去这么多年里一直都是兵荒马乱的,首都天空上飘扬的旗帜总是经常换过来换过去。 普通人就习惯在家中储存黄金银元古玩字画,这样都是硬通货,易大妈的爹当年也是技术大拿,易中海的技术就是跟老丈人学的。 “大妈,你想说什么事情?” “大妈是想和你说我并不缺养老的钱,就是没有一个养老的人选。” 何雨柱点点头,易大妈担心的是养老的问题也担心坐吃山空,等到老了把嫁妆花完了就没有生活的来源。 所以才会很在意有没有一个正式工的身份,宁愿现在多赚一些钱,让自己的养老基金更加的充裕。 “我明白了,放心吧,大妈工作的事情我会替你弄好的。” 大妈再次道歉,然后说:“柱子,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你觉得我把雨水收为干女儿再收和雨堂做干儿子,你觉得怎么样?” 何雨堂就是何大清和温玉萍的儿子,易大妈也有自己的想法。 易中海打小就培养贾东旭当徒弟,手把手的教他技术,就这想让贾东旭当他们老两口的养老人。 只是易大妈并并不看好这件事情,毕竟贾东旭的那个娘胡搅蛮缠不讲理,真等到老了,贾东旭会不会伺候还是两说的事情。 易大妈看何雨柱对自己态度没有小时候的热情,也没有想过指望何雨柱给自己养老。 就把主意打在了雨水,还有何雨堂的身上,打算打小培养他们,照顾他们,把他们收为干女儿干儿子,以后能在自己生病的时候照顾自己。 这个事情要是要是和何大清两口子说应该能得到同意,可是何家之中,何雨柱反而才是那个当家作主的人。 尤其是牵扯到何雨水的事情,何大清都不能当家,还要经过何雨柱的同意。 何雨柱这下明白了易大妈的想法,刚才向自己这个外人透露他有老父亲留下来的嫁妆就是表明,养老的钱是有的。 然后再说起认干儿子干女儿的事情,就表明并不是想占他们的便宜,不是指望他们出钱出力养老,只是想让他们出一份力气。 毕竟要是认了干儿子或者干女儿,在他们结婚的时候干妈还是要出一份大钱,和当亲爹的差不了多少。 都说师徒如父子,可是要是认了干亲,哪比师徒还是更加的可靠。 知道了易大妈的想法,后遗症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要是别的事情,自己可以替雨水做主,可是他现在还小,即使现在说服他,同意认易大妈当干娘。 可是也不能保证等到她长大以后,对这个事情有意见,人不可以选择自己的出身父母,但是可以选择喜欢的人当干妈。 何雨柱是比较疼爱河鱼水,并不像现在的很多人一样有大家长的作风,不会考虑他们的意见。 “大妈,这个事情你别着急,回头我问问雨水的意见。” 至于何玉堂这时候还小,只有几岁,根本不需要问,只有他亲生的爹娘当家。 易大妈也没有指望这三两句话的功夫就能让何雨柱点头同意。 只要他不反对,就是今天收到的最好消息。 “谢谢你了柱子,我等你的好消息。” 何雨柱汽车自行车回到家里,洗漱后躺在被窝中就和徐慧真聊起来这个事情。 “这个事情确实要问雨水的意见,正好明天你带他过来给她做两身衣裳,然后抽时间再问问她。” “也好。”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何雨柱就回家带着何雨水,还有温玉萍,加上孩子一起去了陈雪如的丝绸铺。 都是熟人,直接请进里面,师傅给量了尺寸,温玉萍就带着孩子回去了。 何雨柱带着雨水去了王府井的百货大楼,买了一堆的零食和布偶玩具,让她很是高兴。 虽然已经长成了大姑娘,不过还是小孩子的心性。 抱着和她身高相等的布娃娃,都舍不得松手。 晚上也就家中又给做了一堆好吃的,吃完晚饭,何雨柱才问:“雨水,易大妈对你好不好?” “挺好的,大妈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吃,买了一些糕点都给我吃,边看着我吃边笑,就像慈祥的妈妈。” 说这句话的时候,刚开始还是很开心,到了后面就有一些失落,想起了自己那没有见到的妈妈。 要是妈妈还在,那自己将会有多幸福呀! 何雨柱问:“雨水,让易大妈当你的干妈好不好?” (本章完) 220.第220章 转正 “哥,你说什么?“何雨水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何雨柱一字一字的说:“我说,认易大妈当你的干妈好不好?” 何雨柱其实也能明白何雨水的感受,虽然自己的爹从保城回来了,可是过了没有多久,就娶了后妈,生下了弟弟和妹妹。 虽然后妈对自己并没有打骂,照顾的也很好,可那毕竟是后妈不能够当亲妈。 何雨水在这个家中还是不自觉的被边缘化。 这是何雨柱并不反对易大妈想认何雨水当干女儿的原因。 “这个.要认干娘?” 何雨水很是惊讶,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信息对自己确实比较冲击。 何雨柱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何雨水要是五六岁的小孩,自己就直接给她当家作主,确定这个事情。 眼下何雨水正是十二三岁的年纪,个头上已经长成了人,可思想上还是个孩子。 如果自己给她当家作主,或许会激起她的逆反心理。 所以何雨柱才会和雨水进行商量。 “这个事情是昨天你大妈和我说的,我就说先要问问你的意见。” “可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何雨水有些难以决断,感到左右为难。 “没事的,雨水这个事情咱们不慌,又不是什么大事,必须要立刻作出决定,你可以再多想一想。” 何雨水顿时放松下来,毕竟心里还是还一个孩子,决定这种重大的事情总是瞻前顾后,不知道如何是好。 何雨柱也不着急现在就把这件事情定下来,不过有一件事情却可以立刻就去做。 第二天上班,何雨柱直接找到了沈厂长,和和他说了把易大妈转成正式工的事情。 “行啊,这不是小事嘛,你都说了我哪有不同意的?”沈厂长很是客气。 罐头厂刚开始成立的时候,街道上也核定了几个正式工的名额,只是这些正式工的名额都没有用完。 只有厂长会计出纳等几个有限的岗位,确认了正式工,其他的车间是用的临时工,只要表现的不好,随时都可以撵回家。 这是何雨柱当时提出来的方案,毕竟刚开始,不知道这些工人的能力,要是把一些能力不足的造成了正式工,到时候清退起来就不容易了。 眼下正好,可以给易大妈一个正式工的名额。 “谢谢你了老沈。”何雨柱客气地说。 老沈也高兴,这个罐头厂用的设备,和配方都是何雨柱提供的。 原本一台生产玻璃瓶的设备,何雨柱在去年冬天的时候去了一趟莫斯科,又搞来了三套设备,让玻璃瓶厂有了4条生产线。 眼下日夜不停地生产酒瓶罐头瓶和盐水瓶,还说服街道,扩充了生产规模,让罐头厂比去年刚开始的时候扩大了好几倍。 可以说这个罐头厂就是何雨柱一手建立起来的。 即使是这样,他平时对管理也几乎不过问,对自己的工作也是十分的支持。 今天说要一个正式工的名额,那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才不会傻傻的去给设置障碍。 这也是一句话的事情,要是沈厂长不同意,那就安排其他厂子去也行,冬天的时候又给街道增加了四五个小厂子,让街道解决了上百人的就业,也让李红樱成为区里成绩最好的街道主任,天天笑得合不拢嘴。 沈厂长雷厉风行,把易大妈招进办公室,问:“江立琴同志,经过办公室的考核,发现你最近任劳任怨,顺利的完成了厂里交待的任务,表现突出,现在决定把你的关系由街道转成罐头厂,成为我们厂正式的职工,并且担任清洗小组的组长。” 易大妈本名是江立琴,只是很少有人叫她的名字,都是喊做易大妈。 江立琴听到厂长说的话,很是惊讶,还以为自己从临时工转成正式工这个事情应该是很困难的,总要经过一番波折才能够办好。 没有想到只是短短的一个上午时间,何雨柱就说服了沈厂长,就同意把自己正式职工的问题给解决。 而且不光如此,听沈厂长的意思还让自己担任清洗小组的组长,清洗水果是罐头厂里面的第1道工序,都是一些年纪比较大的妇女来操作。 就和家庭当中洗水果一样,没有什么技术难度。 “谢谢沈厂长,我一定把那水果清洗的干干净净,保证不会出任何问题。” 至于感谢何雨柱的话就不说了,自己都记在心里,以后对何大清好一些就是了。 沈厂长笑了笑,当清洁工确实只是需要清洗水果,可是当上了小组长就需要管理好手下的成员,不过小组长也只是一个名义,他要是没有管理能力,也无所谓的事情。 这就是给何雨柱一个面子,让江立琴地位更好听而已。 易大妈成了正式工的消息在四合院里不翼而飞,虽然是街道上的集体职工,不过还是让众多人议论纷纷,言语中充满了羡慕和嫉妒。 就连许大茂的娘都对何大清很恼火,拒绝了两人欢好的事情,让何大清一时牙痒痒。 不过何大清也有收获,自己和江立琴的偷欢次数明显增多了,而且每一回,易大妈都曲意迎合,把何大清伺候的舒舒服服。 虽然自己的媳妇温玉萍更加的年轻也要全心全意伺候自己,不过这和江立琴是不一样的感觉。 那可是易中海的媳妇,被自己搞到,给他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心理的满足是温玉萍无法给予的。 “现在有了正式工,你还真的打算和老易离婚呀?” 再一次的偷欢之后,何大清一边提着裤子,边问。 易大妈咬着牙说:“我和他是过够了,肯定是要离婚的。” 何大清心中一喜,易大妈虽然过去天天叫嚷着要离婚要离婚的闹的很大,其实他心中明白,易大妈就是说说而已,并不打算真的离婚。 主要的原因还是易大妈发现,易中海暗地里经常捞一些外快资助白寡妇和他带来的那两个孩子。 这就让易大妈很恼火,眼下家中余钱并不多,易中海还拿钱给白寡妇。 心中一直有个担心,毕竟白寡妇给易中海生了两个儿子,自己没有给他生下一男半女。 这样时间长了,等以后,易中海的心都到了白寡妇那边,毕竟那有他的两名亲生骨肉。 时间长了,易中海会不会不不管自己,只想着和白寡妇一起过日子? 那自己怎么办? 这也是易大妈在四合院里天天嚷着要离婚和易中还吵架的原因,就是想让易中海断了白寡妇那边的联系。 可是自己想法是好的,事情并不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发展。 易中海一直放不下白寡妇和他的两个儿子。 迫不得已易大妈就想搞到一个正式工的工作,这样等自己退休了,还有街道会负责自己的养老问题。 这时候,工厂和集体对职工的医生都是极其负责的,从出生到上学到工作到养老,包括这一生的看病,全部都可以实报实销。 也也就是说,只要有一份正式工的工作,那集体就可以给你解决生老病死所有的问题。 易大妈拿到正式工的名额这下就放心了,以后的生活有了底气。 “我这两天就和街道打报告离婚,这个婚我是离定了。” 过了两天,易大妈江立琴正式把离婚报告交到街道。 “大妈,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离婚?”工作人员问。 “日子过不下去了,当然要离。”易大妈的态度很坚决。 这时候离婚率是极其低的,因为生活艰苦,每一家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没有到达一定的程度,没有人会轻易的开口说要离婚。 生意易大妈的离婚报告就在街道里受到了很大的重视。 古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由此可见,离婚在过去是一件极其严肃重大的事情。 并不是今天提出离婚就可以拿到离婚证了,更何况这只是易大妈自己提出来的。 即使两口子都过来要离婚街道和单位也会做他们的思想工作,虽然没有离婚冷静期的说法,但是没有人会轻率地同意,让他们就这样离。 民政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劝了几句,见她的态度十分坚决,也就先把离婚申请收了下来。 易大妈等到晚上易中海回来,两人默默的吃了饭,然后平静的说: “我已经向街道的民政办公室递交了离婚申请。” “什么你来真的?”易中海惊讶到问。 “你以为我是和你开玩笑呢?” “不是,你怎么会去对递交请呢,这婚,我是不愿意离。” 易中海这段时间和一大妈一直都在冷战两个人早就貌合神离,说是貌合已经是往他们脸上贴金了。 三天一小吵,5天一大吵的,比后院刘海中打两个孩子都勤,已经是四合院里一道漂亮的风景线,给所有家庭提供了足够的谈资。 “你说不离没有用,我是想要离婚,这个婚一定要离。” 易中海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知道自己再说,又要演变成一场争吵。 “什么,你说易大妈向街道提交了离婚报告?” 前门的家中,许小妹向何雨柱说起易大妈要离婚的事情。 “是啊,这次看样是真的了,街道上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都到家里给他们两人做工作。”许小妹说。 “这么说是真的要离婚?” “应该是真的吧。”许小妹也拿不住,要知道街道上也有不少人都是眼下这种情况。 两口子一吵架一打架,女的总是要说不活了,要上吊,要跳河,要离婚的。 其实大家都知道,他只是说说而已,100个当中能有一个去离婚的都是很稀奇的事情。 谁又能知道易大妈到底是什么想法,会不会真的离婚,还只是想闹一闹出出气。 何雨柱说:“这下你们许家是最高兴的吧。” 许小妹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确实,整个四合院里,许家是巴不得易中海倒霉。 谁让易中海把他们的爹弄去蹲大牢的呢。 “真想把整个好消息告诉我爹去。” “你这么着急干嘛他们还没有真的离婚呢,只是打了一个报告,能不能离成还是两说的事情。” “也是,柱子哥,其实我今天来还是有件事情想要求你。”许小妹不好意思的说。 “什么事情呀有话你直说就是了。” 许小妹小时候也是何雨柱的跟屁虫,比他小了好几岁,天天就跟在后面一起玩。 许小妹说:“虽然易中海当时承诺过要给我找一个工作,不过眼下他根本不出力,不给我找。” 何雨柱说:“前些日子不是说过这个事情吗,你现在年龄小,不也不忙着找工作。” “可是我现在天天闲着无聊,我姐要上班,他走了之后我在家里除了做家务就没有任何事情。” 上一回程老二半夜想要行凶,被何雨柱送进了派出所,到现在还没有宣判,不过打听到的消息需要判处10多年的徒刑。 主要原因就是没有形成事实上,程老二一口咬定只是想要偷东西,所以就不能以强奸罪去判处。 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承认是想偷东西,那要是强奸的话,直接就要吃枪子。 而且强奸这个罪名也比较丢脸,反而偷东西容易,让其他人原谅。 眼下虽然强制进去了,不过这么大的家只有许招娣一个人住还是很危险。 何雨柱可以帮助三五天,也不能长期帮她,就让许小妹过来一起陪着她。 两个人互相照应,在屋子里准备了一个铜锣,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只要敲响何雨柱就会立刻过去,这样安全就可以获得很大的保障。 何雨柱这下是明白了,许小妹今天过来是有事情的,说:“你想让我给你找一份工作?” 许小妹问:“是啊,只是临时工就可以,要不我去哪的罐头厂好不好?” “这个.”说了两个字之后,何雨柱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当时李主任大方的给了8个工作名额,何雨柱只是用了其中的6个,至今还有两个名额没有使用过。 要是给许小妹一个,也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反正都用的都是临时工,多了她一个也无所谓,现在已经是夏季,罐头厂的生产也进入了旺季,一直可以延续到冬天。 多一个人也没有什么。 许小妹见何雨柱有些迟疑,还跟小时候一样,上前抱着他的胳臂夹在怀里,然后摇啊摇。 “柱子哥,你就答应了好不好!”(本章完) 221.第221章 偷窥 许小妹也长成了一个大姑娘,胳膊刚被他抱进怀里就感觉到了如同陷入海绵里面一样。 眼角向下一撇,这下确认了规模已经足够巨大, 怪不得会如此的舒服。 “临时工的事情不是这么容易的。”既然享受到了福利,何雨柱一时也不想这样结束。 自打徐慧真,徐慧芝姐妹怀孕,后来陈雪如,许招娣也都怀上了身孕,何雨柱的苦日子就来了。 眼下只有伊莲娜这个女人没有怀上孩子,可是两人幽会的次数并不多。 何雨柱看着许小妹俏丽的容颜,一时就想歪了。 许大茂随了他爹,长了一张长驴脸,可是许招娣和许小妹就像她娘,都是容貌出众的俏佳人。 要不然许招娣脾气这么臭,还害过他几次,何雨柱怎么可能和她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还不是因为许招娣长得好看,就冲着那张脸,何雨柱就想在床上欺负她。 许小妹长长得比她姐姐还要漂亮,脾气还比她好一些,让何雨柱忍不住想入菲菲了。 刚开始许小妹还没有感觉有什么异样,可是摇晃了几次才发现自己和何雨柱两个人太过于亲密了,俏脸上就有一些红晕。 只是眼下既然已经抱着了,也不好突然松开,继续哀求道: “柱子哥,你就帮帮我嘛!” “现在罐头厂人员也不少,你总要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运作一番吧。” 何雨柱虽然很享受许小妹的按摩服务,不过也知道适可而止。 毕竟她还是一个黄大姑娘,自己可不能这样就和她搞在一起。 眼下所有人对贞洁看的无比严重,现在又不是后世那样开放,要是乱搞,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陈雪如,叶青墨都是结过婚的寡妇,许招娣也是结婚过了,两个人材滚到了一起。 这许小妹还只是刚成年,自己怎么可能招惹她。 得到了这句话之后,许小妹也很是满意,然后才说:“那就谢谢柱子哥,我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之后,这才有些不自然的松开了何雨柱的胳臂,随口闲聊起来。 许小妹的娘也在罐头厂里当临时工,经常和他说起罐头厂里的事情。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这些临时工吃起水果来那是毫不客气,可以说,很多人都拿水果当饭吃。 这种事情是所有工厂的通病,管理的并不严格,他们吃多了之后,对水果的需求也就没有刚开始那样旺盛。 许小妹就是想,去当个临时工一个月能能拿10多块钱,还有吃不完的水果。 临走的时候又叮嘱一句,让他尽快帮忙。 何雨柱没有立刻答应,是想和许招娣商量一下确认她也支持。 晚上的时候,许招娣两姐妹过来串门,再次说起许小妹要上班的事情。 许招娣说:“找个事情刚才已经和我说了,你要是能帮上忙,那就麻烦你了,回头需要多少钱你和我说一声,我给你拿。” 毕竟徐慧真也在,许招娣就说的很客气。 “回头再说吧,这个事情好说。” 何雨柱在家稍微休息就出去去泡小酒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自己还在小酒馆里拿一份工钱呢。 只要他们不出幺蛾子何雨柱也不介意晚上过来消磨时光。 过了两天,何雨柱下班回来,先敲了隔壁的院子门,没有回音,见没有插上,就推门进来。 这才看到,许小妹正在院子里洗头呢,听到脚步声,转回头看是何雨柱,然后甜甜的叫一声:“柱子哥。” “嗯,洗头呢。”何雨柱走了进来。 “马上就好了,有事?”许小妹一边挠着头,一边说。 “也没有什么事情,你先洗头。” 说着话何雨柱转弯来到他的前面,坐在旁边的一个石头墩子上。 坐下来之后才觉得不有些不对,此时许小妹正弯腰洗头,那衬衣就低垂下来,宽大的领口正对着何雨柱的视线。 何雨柱目光正被两座高大饱满的山峰所吸引,一时都有些痴了。 年轻的妹子就是香啊! 许小妹正想说什么稍微抬抬头看见发愣的何雨柱,顺着他的视线,这才觉得不太对。 瞬间俏脸就红了,娇艳欲滴,要是正常来说,被别人看到春光,都是很恼怒的,可是眼下,许小妹心中只有羞涩,没有一点埋怨。 自己小时候就跟在柱子哥后面玩,受他的照顾,心中就想着长大了就嫁给柱子哥当媳妇。 可自己揉啊揉,真的长大了,可自己的柱子哥已经娶了别的女人当老婆。 看着柱子哥目不斜视的望着自己,许小妹心中满是骄傲,这比他媳妇大的多了,也不知道柱子哥为什么会看上那个女人。 “柱子哥,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这才被惊醒,脸上有些讪讪的,心心想自己的定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口上却说: “小妹,我是来通知你明天去上班的。” “真的吗太好了,我可以去上班了?”许小妹高兴地说。 “是啊,明天8点之前准时到罐头厂,到时候去找易大妈,她会给你分配任务。” “谢谢你柱子哥!” 许小妹是高兴坏了,连忙拿着毛巾擦着头,然后忽然问了一句: “柱子哥,我好看吗?” 何雨柱一愣:“什么?” 然后才反应过来,难道是刚才自己的偷看被许小妹发现了? 不然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顿时羞愧难当,这比偷东西被事主当场发现还尴尬,刚才可是偷偷看了许小妹的凶,没有想到,只是那短短的一点时间还被她发现了。 “你说的什么呀,我那还有事,我要回去了。” 何雨柱丢下这句话然后狼狈的离开了。 许小妹问过之后也觉得有些不应该,自己又不介意被柱子哥看到,干嘛要说出来呀下回柱子哥想看也不好意思了。 第二天,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门,刚滑行想要上去,就听见有人喊:“柱子哥等一等。” 何雨柱立刻分辨出来是许小妹的声音,心中一慌差点把自行车都丢了出去。 停下来转过头就看见许小妹也从她的家中出来,正快速的跑动着,单薄的衬衣上波浪起伏,巍巍壮观。 何雨柱这次见到小妹还是很尴尬,连忙把目光转到一边说:“你喊我干什么?” 许小妹气喘吁吁地跑到跟前,然后说:“柱子哥,你不是让我去上班的嘛,带我一路呗?” 青春靓丽的许小妹依然笑嘻嘻的,好像昨天的事情没没有发生一样,还是那样充满青春的活力。 何雨柱还以为他会找自己算账呢,见对方不提心中也是大安,毕竟自己昨天的事情太丢脸了。 “好吧,我带你去上班。”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子啊,速度慢一些,学校没跑了两步,然后轻轻一蹦稳稳的落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 两只手也就很自然的扶着何雨柱的腰,就这样骑行起来。 许小妹叽叽喳喳的问着罐头厂的工作,没有一点的隔阂。 何雨柱简单的介绍一下,然后说:“等一会儿快到工厂的时候,你就先下来走几步。” “为什么?”许小妹惊讶地问。 “你哥我都已经结婚了,带着你去上班,到时候会有人说闲话的。” 罐头厂里面请的临时工,多数都是老娘们,他们开起玩笑来比男人还要疯狂,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要是带着许小妹去上工,被她们看到之后,只是打趣,就能让小妹羞愧难堪,要是再传出什么流言蜚语,那事情就不好看了。 “好的柱子哥我知道了。” 许小妹在进入那条胡同的时候,就从自行车上下来,然后步行进了罐头厂。 何雨柱在办公室里坐了没有多久,就接到电话,让去街道一趟,去汇报最近的工作。 拿起日记本来到街道的院子,敲门进了李主任的办公室。 “柱子来了?” “姐,怎么想起让我汇报工作了?” 何雨柱只是私方经理,在罐头厂连经理也不是,只是一个销售科的科长而已。 说是销售科,其实手下也没有兵,眼下的销售都是在前门大街的店铺进行。 “怎么我还不能听取你的工作汇报?”李红樱反问。 “能,当然能了。” 何雨柱笑着问:“姐,想听什么方面的工作?” “工作的事情不着急,我今天主要是想问你一件事情。” 这话问的何雨柱是一愣,问:“什么事?” “前些日子你们院易中海易师傅的媳妇,向街道民政办公室递交了一份离婚申请,这事情你知道吧?” “知道啊,我们四合院都传遍了。” “那你觉得他们还有复合的可能吗?” 早上上班这个离婚的报告就放在了李主任的桌上,民政办公室的人员解释,之前也做了两个人的工作,只是易中海不想离婚,可她媳妇一直吵着要离婚。 突然想起,这不就是上一次帮着做模具的易师傅嘛,就电话叫何雨柱过来询问一下情况。 她的意思当然是劝阻易大妈不要离婚,都都40多岁的人了何必再折腾呢。 何雨柱说:“我哪知道呀?要不我回去再劝劝?” “也好,你们两家是邻居,你就多劝劝他,要是没有什么大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离婚。” “主要是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孩子,那易师傅在外面一个寡妇不清不楚的。”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情?”李红樱很是震惊。 “是啊,都多少年了,他和那个白寡妇有了两个儿子,只是一直养在外面,那个大的也只比我小两三岁而已。” “都这么大了呀?”李红樱都被震惊的说不出什么话来。 何雨柱对于他们离不离婚,其实也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不过易大妈一直想要离,何雨柱还是比较倾向于让他们两口子离婚的。 说这几句话就是告诉李红樱,那易中海贼不是东西。 根据他孩子的推算,就可以知道他和白寡妇两个人好上的时候,也就是刚结婚没有多久。 从此也能看出易中海的人品不咋地,家中有了娇妻,还和白寡妇勾搭在一起。搞不好还是结婚之前两人就有了联系。 “是啊,白寡妇之前还带着他的两个儿子来到四合院,大家伙都看到了,那两个儿子长得很像易中海。” “原来事情是这样,怪不得大妈想要离婚。” 这是民政专员刚才没有介绍到的情况,看来掌握的信息还是有些偏差,他们两个人离婚的事情并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那你把他们家的事情和我说说。” 何雨柱捡能说的事情说了一些,主要就是白寡妇给易中海生了两个孩子。 带的徒弟贾东旭也不是个好东西,有小偷小摸的习惯,之前还用大烟做过卤肉售卖。 可见易中海的人品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忠厚老实。 李红樱叹了气,然后说:“这个事情我还要再多调查一番,人无完人,只要能改过来,还是一名好同志。” 何雨柱哑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时候想要离婚,真的是太难了。 离婚不光是两个人的事,牵扯到双方的亲戚朋友单位和组织。 李红樱说:“好了,这件事情就这样,罐头厂的销售怎么样?今年你还能去莫斯科吗?” 何雨柱摇摇头说:“今年不打算去了,伊莲娜那边出现了问题,搞不到火车皮。” “什么怎么会这样?”李红樱很惊讶。 原本还想着今年再发一批货过去,多换一些机械过来。 何雨柱是觉得自己赚的钱已经够多了,在这个时候根本没有投资的机会,已经不需要去莫斯科再去冒险。 这80年代万元户都是一个让人羡慕的对象,我自己在这五六年就坐拥六七十万的现金和物资,已经不需要再去冒险。 “他之前通过关系的那个人调动了工作,眼下已经搞不到车皮了。” “原来是这样,那就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两边最困难的事情就是运输比较困难,只能通过火车的方式进行,要是搞不到车皮,什么货都运不出去。 何雨柱说:“现在已经很好了,街道有这么多的小厂子。” “也是,只是这个生意停了也是挺可惜的。” 李红樱主要就是想询问一番今年去莫斯科的事情竟然不能成行,也只能这样。 何雨柱下了班,拿着几斤水果回到了四合院,今天有是看望何雨水的时间。 刚进中院,就看到易大妈扶着抄手游廊的柱子,弯着腰往地上吐酸水。 “大妈,你这是怎么了?”(本章完) 222.第222章 离婚 易大妈抬起头,脸色有些苍白,看到是何雨柱,笑了笑说: “可能是我水果吃多了,这些天闹肚子,经常会呕吐。” 何雨柱的脸上有些古怪,要是前两年自己肯定就忽略过去了。 可是这两年经历过好几个女人的怀孕,让他对这件事情十分的敏感. 虽然李大妈不可能怀孕,不过何雨柱还是不太放心,放出精神力在他的肚子里检查了一下。 然后何雨柱的脸上就绷不住了,露出了一副震惊的面孔。 怀孕了! 易大妈竟然怀孕了! 何雨柱在易大妈的肚子里检查到有一个小小的胎儿看上去还很小。 易大妈看何雨柱的脸都变了,心中以为他嫌弃自己在罐头厂吃水果呢,连忙说: “柱子,我也没吃多少水果大家都吃,我不吃也不好看。” “不是这个事,大妈,今天街道的李主任找我谈话了。” “李主任找你谈话,你和我说干嘛。我都没见过她。” 说过之后易大妈才疑惑的问:“柱子,你们在聊我的事情?” “是啊,他想让我劝你还是不离婚了。” 闻言之后易大妈就叹了气:“想要离个婚,怎么就这么难呢?” “大妈,我是支持你离婚的。”何雨柱很是坚定地说。 在今天之前,何雨柱也没有表过态,不过眼下知道易大妈突然怀了孕,何雨柱的人就麻了。 因为他知道,何大清和易大妈有了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 这还是何雨水那个小丫头告诉自己的,有一天晚上她半夜被热醒了,想要上厕所。 何雨水一直都是一觉睡到天明,半夜中都没有起夜过,平时也没有把尿罐子拎在屋子里面。 就从房间里出来想要去卫生间。 就看到易大妈偷偷的出去了,也没有多想,等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又看到自己的老爹何大清也往院子外面去。 知道父亲不可能半夜三更的上院子外去厕所,心中有些奇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已经知道了男女之间的事情。 心想难道是和易大妈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何雨水就偷偷的跟在后面,看见自己的父亲进了一个小胡同里面,然后和易大妈抱在了一起。 何雨水对父亲有些生气,就把这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哥哥。 何雨柱这些日子正想找个机会和何大清聊一聊。让他赶紧收手,没有想到今天就察觉到易大妈竟然怀了孕。 这事情就麻烦了。 如果易大妈没有怀孕,敲打和大青几句,让他就此收手以后安心的和媳妇过日子,这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易大妈怀孕,这就完全是两回事了。 易大妈20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和易中海有个孩子这突然怀孕,就不由的让何雨柱多想一番。 要是不知道何大清的事,只能认为他们是苦尽甘来,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 可是多了一个何大清就让何雨柱怀疑,易大妈是肚子里面怀的孩子是不是何大清的种。 之前就有过案例,一对夫妻检查身体完好我就是没有自己的孩子,到最后两人因为这个问题离婚了。 然后各自又重组了家庭,到最后两个人都有自己的亲生骨肉。 只能说明他们两个人配合在一起不容易怀上孩子。 在这里何雨柱就会想,是不是易中海和易大妈两个人的体质有问题,不容易受孕。 可这个男人换成了何大清,这个不容易受孕的问题就没有了,让易大妈很容易就怀上了孩子。 易中海要是和易大妈不离婚,等到怀孕之后发现孩子像何大清,搞不好他会直接报案。 毕竟何雨柱父子两人和他都不对付,有到这样的机会他肯定会追查到底。 何大清好好的日子就不能再继续过下去,搞不好就要进去坐牢。 何雨柱想到这里,瞬间决定要促进易大妈和易中海的离婚。 等他们两个人离过婚,到时候生下孩子,无论多像何大清,易中海都没有理由去举报。 “你也支持我离婚?”易大妈有些意外。 何雨柱说:“离婚虽然是两个人的事情,不过你如果坚持要离,他也没有理由反对,不能因为他反对你们就不能离婚,我是支持你的。”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 “何雨柱,你怎么这么坏呢?” 何雨柱转过来一看,易中海刚进中院,正气急败坏的站在穿堂的路口。 让他很是尴尬在背后劝阻易大妈离婚的话竟然被易中海直接听到了。 “我这也说的是事实,你才坏呢,欺负易大妈不能生,在外面偷偷的生了两个儿子。” 白寡妇给易中海生两个儿子的事情,大家伙心知肚明,顶多是在背后议论几句,骂他一句老不羞。 可还没有人当着易中海的面直接说这件事情呢。 何雨柱这还是第1次在易中海的面前提到那两个孩子。 “何雨柱你胡说什么。什么儿子?那都是没有影的事。” “呵呵,我说什么你自己是心知肚明。” “你!”易中海突然觉得气得肝疼,知道这个事情不能和何雨柱继续掰扯下去了,要是吵闹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人都会谈论起这个事情。 哼了一声转身进了东厢房。 第2天上班,把跟屁虫许小妹送到了胡同口,然后转身去了街道。 进了李红樱的办公室,半个小时之后才又重新回罐头厂去上班。 轧钢厂的车间里,易中海刚干完今天的任务,端起搪瓷茶缸喝了一口水,就看到妇女干事直奔自己而来。 “包大姐你有事?” 包大姐说:“是啊,有事找你。” 易中海只是客气一句,没有想到妇女干事真的找自己,立刻就恼火了起来。 妇女干事在厂里面主要是负责调节夫妻两口子的矛盾,其中包大姐主要就是负责协调离婚等事情。 这个时候高大姐过来找自己,准是自己的媳妇吵闹着要离婚的事情,都闹到厂里来了。 “包大姐,这事情还不需要惊动你来找我吧。” “我说老易你也是咱们厂里的一把好手,怎么就不能把家庭矛盾处理好呢,街道刚才给我们厂打电话了,严厉地批评了你的生活作风问题。” “包大姐你可不要胡说,我的生活作风没有任何问题,肯定是有人在背后里造谣。” 易中海心中立刻就想到是不是何雨柱在背后搞鬼。 “你还有理了?街道上要是没有证据,怎么可能捕风捉影的就打电话过来?” “我的生活作风好着呢!”易中海还有些不服犟嘴说。 包大姐问:“易中海,咱们轧钢厂附属的机修厂里面有两个工人叫白文鼎和白文盛的,你认识吗?” 这个问题被包大姐抛出来,易中海就有些傻眼。 当时白寡妇找过来的时候,自己迫于无奈,动用动用了关系给他们兄弟两人安排进了机修厂。 自己也经常的去教授他们两个人一起技术,这个事情是很多工人都见到的。 这时候要是否认他们两个人和自己没有关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这个事情大姐你听我说,那是我认的徒弟。” “是你的徒弟不假,但是你们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关系?” 易中海吓坏了,这个事情不能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瞎嚷嚷,要不然自己的名声就彻底的臭了。 “大姐,这事情你可不能乱说。” 包大姐白了他一眼说:“跟我来吧,咱们到办公室详细的说。” 易中海无奈,跟着去了办公室,自己心中有鬼,面对大姐的质问也只能装聋做哑极力的否认。 可包大姐找他谈话是代表组织来的,虽然他否认,但是组织上也了解了情况,甚至之前都找了白寡妇和他们兄弟二人做了谈话。 既然领导已经掌握了真实的情况,易中海再否认也是没有用的。 包大姐说:“老易,你也是厂子里面的老人了,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今天就是代表组织来和你谈话。” “包大姐,我” “我知道你有难处,不过,今天代表组织,我要告诉你,组织上是要保护妇女的权益既然你做了对不起媳妇的事情,组织上还是支持你媳妇的离婚决定。“ “什么?包大姐,这不行啊!” 易中海是依仗老丈人才在学到了技术,也在师兄弟之间被老丈人十分的看好,当年当着师兄弟的面,跪在师傅的面前发誓,要把师父的女儿也就是自己的媳妇照顾好。 这一辈子都不离不弃,这也是易大妈不能生孩子,易中海还没有离婚的原因。 如果自己离婚,那就违背了誓言,虽然政府一直宣传,那都是封建迷信,可有些观念那是刻在骨子里的。 易中海也害怕自己离婚之后遭到了报应。 即使不谈这个事情,当年也是在师兄弟面前表过态发过誓的,要知道他们现在有不少还在轧钢厂里面,有的已经是一些领导。 要是自己和小师妹离婚,那来自他们的压力也都够易中海喝一壶的。 “这种事情你说了不算,你要听组织的不能违背了妇女的意愿,既然不能生活在一起了,那不就是需要离婚吗?” “这个不是这么说的,我要照顾她,不能让她受委屈。” “和你不离婚,天天生活在一起才是她的委屈,我们组织上的意见是很明确的,老易你是时候要离婚了。” 易中海顿时长脸了,这万事万物都离不开组织,要是组织表明了态度,那自己是不可能和组织唱对台戏的。 不过还是想抢救一下,说:“大姐你再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想一想,离婚哪是这么说离就离的。” “好吧,但是你不能拖的时间太长。” 结束了谈话,易中海有些失神落魄的走出了妇联办公室,回到车间就和主任说了一声,然后先行离开。 刚出了轧钢厂的大门,就看到不远处墙根底下蹲着的白寡妇。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的怒火,之前就反复和小白交代过,无论有什么事情都不要直接来轧钢厂找自己, 没有想到她还是听自己的话,真的过来了,然后推推着自行车就往前走。 白寡妇听到声音,抬头一看是易中海,脸上顿时露出欢喜的笑容,跟在他的后面往前走。 一直走到距离大门很远的地方,拐了一个弯进了小路,白寡妇这才赶紧跑了几步来到易中海的跟前,刚想开口说话。 易中海就气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要直接上扎钢厂来找我。” “是是今天真的出了大事情了,机修厂的刘厂长找两个孩子谈话问起是不是你的孩子。”白寡妇有些委屈的说。 然后问:“易大哥,你说,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不来和你商量一下吗?” “商量什么我都要离婚了,有什么好商量的?” 听到离婚两个字之后,白寡妇脸上一喜,然后又恢复了担忧的神色。 “易大哥出了什么事情了?” “还不是我们家那个婆娘突然抽了风想要和我离婚。”易中海没有好气的说。 听到这里白寡妇就更高兴了,自己给一大哥生了两个儿子,都还要姓白不能见人。 那个女人当年抢走了自己的男人,还不能生下来一男半女,霸占着易家大房的位置,凭什么? 还不赶紧让出位置,留给我坐? 这一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风风光光的嫁给易中海,让自己成为易家的媳妇,这是几十年来的夙愿。 “易大哥,你是时候要放手了,有更好的女人等这个嫁给你。” “行了,你少给我添乱了,我这就够心烦的。” “哦。”白寡妇无比的乖巧。 易中海问:“除了刘峰厂长找他们两个谈了话,还有什么事情吗?” 白寡妇有些担心问:“没有了,我就是想过来告诉你这件事情的,这以后要怎么办呀?” “什么怎么办,凉拌呗,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先等着吧。” 丢下这句话,易中海骑车子就往家走,留下白寡妇在那里傻乐,看来自己能嫁给易中海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易中海在半路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坐在椅子上抽了半包的烟,想了又想,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回到四合院里进了家,对正在那着鞋底的易大妈说:“你真的想离婚吗?我答应过师父,要照顾你一辈子的。” “是,我要离婚。” “好,那我就成全你,咱们离婚。”(本章完) 223.第223章 私会 易中海要离婚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四合院,所有人虽然早就知道江大妈吵着闹着要离婚,可当靴子落地事情成真,所有的人还是很惊讶。 这都40多岁的人了,结婚接近30年,这终于还是要离婚了。 风声传了出去之后,很快何雨柱也收到了消息,下午的时候,田枣就找到了柱子。 “姐有啥事?” “这还不是你们四合院闹出来的事情,今天要主持给他们分家。” “分家?” 何雨柱瞬间就明白了,问:“你是说易中海两口子离婚的事情?” “是啊,我作为居委会的人,总要过去看一看,别再有什么不公平的事情。” 何雨柱点点头:“也是,他们家最主要的就是有两间房子。” “那就一人一间。”田枣说。 何雨柱说:“其他的都是一些生活日用品家具什么的,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不知道他们家有没有存款。” “东西家具当然也要平均分配,存款也是,这样才是合理的离婚方式。” 何雨柱也没有想着让田枣在这个过程当中偏向江大妈,毕竟四合院所有人都看着呢。 两人说着话,一起来到四合院,家中没有上工的人都围了上来,不一会,易中海才下班回来了。 田枣对他们两口子说:“你们确定要离婚?” “离,这日子没法过了。”江大妈的态度很坚决。 “离了吧,我也是够了。”易中海说话声音有气无力,心中虽然有些不想离,不过还是同意了离婚。 聋老太太气的用力拿着拐棍戳地,只是他们两口子对自己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劝了多少回,两个人都不听自己的。 “那好,离婚的事情,街道和居委会原则上都是同意了,你们今天就协商分配家中的财产,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应该是全部一分为二。” 易中海点点头,说:“这是应该的,房子一人一间,家中的家具让他挑,存的钱也在她手上。” 江大妈没有多说什么,之前已经协商好了,家具也都分配完成,各自的衣服都是自己的,还有一些小的东西也都做了分配。 “这些东西已经分好了,只是这房子我不想要了。” 两间房子,一人一间,那样以后两个人就是连门的邻居,岂不是天天出门还可以看见易中海那张臭脸? 易中海说:“要不然这样,分到的时候的那200多块钱给你房子归我。” 两个人的存款还有400多不到500的样子,一个人各一半是不到250块钱,正好和一间房子的价格差不多,稍微要高一些。 易中海很是大方,提出用自己那一份现金,换取剩下的一间房。 江大妈其实是想把这一间房子转让给何雨柱,正好和雨水的房子是连墙,何雨柱买下来之后,可以把雨水的房间变成两间。 江大妈想一想,还是点点头说:“好。”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江大妈拿了钱,易中海留下两间房子,田枣看他们有商有量的把事情分配好,互相之间也没有矛盾,今天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既然你们两个人都商量好了,那明天的时候你们就去街道,把手续办了。” “好的,麻烦田主任了。”易中海说。 “没有什么麻烦的,我也没有想到你会走到这一步。” 田枣留下这句话,然后和何雨柱打声招呼,谢绝了他的挽留回去了。 龙老太太拄了一下拐棍:“大家伙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都散了吧。” 然后对有些眼红的江大妈说:“你要不先和老太太我一起住吧。” 江大妈江立琴点点头,把衣服等东西都搬了出来,何雨柱招呼闫解成等半大的孩子帮忙,把她分的东西都搬了过去。 等搬了完毕之后,每个人给了一毛钱,让闫解成等人很是高兴,说了一句谢谢,几个人就一呼而散。 江大妈说:“柱子,麻烦你了。” “大妈还跟我客气嘛,这都是应该做的事。” 江大妈说:“柱子,你说咱们街道上有没有分配房子的机会?” 原本的两间房是他们结婚之后才买的,属于他们的私产。 眼下江大妈就想自己搬出去,不在这个四合院里住了,现在售卖私房的很少,一般都会卖给认识的朋友亲戚。 想要买私房并不容易,一般人也没有这个渠道。 剩下的就是向街道租房子,街道里面有一个专门的房屋管理办公室,就负责向居民提供房屋租赁维修等事务。 江大妈就想着要是有出租房子的就去租上一间,以后也有自己的屋子。 龙老太太在屋子里面听到了,说:“琴啊,老太太这有两间房子,你还那个钱搬出去干嘛?” “老太太,我这不是担心麻烦到你吗?” 这时候龙老太太其实也只有50多岁,不到60岁的样子,身子骨还是很壮实的。 “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老婆子,我孤家寡人一个,你以后就和我一起在这过日子吧,等我老了你把我埋到地里,这房子就留给你了。” 聋老太太是个孤寡老人,一直也担心养老的问题,整个四合院子最中意的就是易中海,一直也在帮着他,期望等自己老了之后,他能帮自己一把。 眼下易中海两口子突然离了婚,那正好和易中海的媳妇江立琴一起搭伙过日子,这样自己老了也有个伴,可以伺候自己。 “这个.可是”江大妈有些犹豫。 “你说你换了一个四合院,还是自己过日子,那生活也难呀,还不如咱们凑合在一起。” “好的,大妈,以后呀,我就给你养老。” 说完之后看着何雨柱说:“柱子,我这事情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要是没有何雨柱给她找一份稳定的正式工作,她还不能下定决心和易中海离婚。 “大妈客气了,有什么事情你招呼一声。” “谢谢你了柱子。” 中院西厢房里,张婆子坐在桌子边就骂骂咧咧,贾东旭从外面进来就惊讶的问:“妈,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不是你师傅离婚的事。” “你说这个呀,你又骂什么,那是我师傅呀,我还以为是别的事情呢?” 张婆子气哼哼的说:“你说你傻不傻他们离婚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怎么就一点没有脑子呢?“ 贾东旭奇怪地问:“我觉得我师父离婚的挺好的呀,等以后我只要照顾师父一个人就好了。” “我说你是没脑子,你还不承认,你师傅在外面不是和白寡妇有了两个儿子吗?” 贾东旭欢喜道:“那不就是更好?到时候就不要我给师父养老了。” “我看你就是个猪脑子,之前他那两个孩子不在身边,手头上有了余钱还能照顾你。” 张婆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眼下倒好他和不能下蛋的老母鸡离婚了,你说他会不会把白寡妇娶进来,然后再把那两个小兔崽子养在眼前?” 贾东旭之前还没有这样想过,是啊,既然师傅和师娘离婚了,那师傅会不会把白寡妇娶进门? 毕竟白寡妇给师傅生了两个儿子,如果他们住进四合院里面。 师父以后只会疼爱他们的那两个儿子,自己这个徒弟岂不就是再也不能沾到师父的光了? 想到这个严重的后果,贾东旭心中就发寒,感觉一股凉气从尾椎骨冒了出来,散布到身躯各处,打了一个冷颤。 “这?这可如何是好?” “虽然你也是” 一句话说了一半,张婆子突然发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连忙停止住了,然后说: “自古以来徒弟都不如亲儿子亲,以后呀,咱们家的日子就难过了。“ 贾东旭想到师父赚的钱全部留给他的儿子和白寡妇,心中就一阵难过。 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办呀? 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头绪,坐在那里唉声叹气起来。 张婆子也发愁,为了儿子的将来也只能再和老易勾搭在一起了。 何雨柱既既然回来了,也就没有离开,帮着江大妈之后,回到家里,陪着雨水逗着自己的弟弟妹妹,一起吃了晚饭,因为多喝了几杯,就留了下来。 何雨水虽然有一间的屋子,不过平时也不住在这里,反而住在前面钱大通留下来的房子里。 毕竟那边更宽敞一些,所以这个单间就被改造成了客房,何雨柱就直接睡在东厢房最北的这一间。 张婆子心中有事,一直就躺在床上没有合眼,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披上衣服,蹑手蹑脚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屋外面月朗星稀,张婆子稍微适应一下,然后就直接奔着对门的东厢房而去。 今天江大妈已经搬到后院龙老太太的房间里,屋子里也只有易中海在,所以张婆子行事就大胆了许多。 敲了门,不久易中海就被惊醒,问:“谁啊?” “我。” 听到是张婆子的声音,易中海很诧异,不过还是穿上衣服从床上下来,打开门,发现只有张婆子自己一个人就皱着眉头问: “什么事?” “你先让我进来。”张婆子向前一步,从缝隙当中挤进屋子。 易中海伸头左右看看确认院子里面静悄悄的,没有第3个人在,这才退了一步,关上房门。 张婆子已经拉亮了电灯,25瓦灯泡发出来的亮光,让两个人都觉得极其的刺眼。 易中海问:“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不许偷偷的找我。” 张婆子说:‘你都离婚了,姓江的也都去了后院我还不能来?’ 易中海道:“那也不能之前你答应过我的,以后不能偷偷的找我。” 张婆子白了一眼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那时候你没有离婚,现在都成了老光棍,我怎么还不能找你?” “说不行就不行,那件事情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哪还有脸在这个院子里过日子?” 张婆子急道:“姓易的,你还有脸吗?当年你喝醉了酒把我按在床上的时候,就没有想到要脸?” “你瞎嚷嚷什么?你想吵的所有人都起来看笑话是不是?“ “是你绝情,我嚷嚷两句怎么了?“张婆子虽然口气不善,不过声音却比刚才小了许多。 何雨柱就睡在隔壁屋子,换了环境之后睡眠很浅,再加上身上有功夫,稍微有些动静不会被惊醒。 两个人的谈话声音稍微大了一些,何雨柱就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摇了摇头,清醒之后就能够隐隐约约只听到隔壁屋子里有说话的声音。 心中很是奇怪,江大妈不是搬去后院了嘛,按道理来说,隔壁屋子里面只能有易中海自己一个人,怎么还会半夜三更的和别人谈话? 难道易中海还有了梦游症,或者是因为离婚打击过大一时魔怔了? 何雨柱放开精神力一查,然后就吓一跳,拿起枕头边的手表看了确认已经是夜里11点了。 万万没有想到,贾东旭的娘胖婆子此时竟然出现在易中海的家中,两个人正争执着什么。 可惜精神力只有探查的功能能确认是谁,可是却没有接收声音的能力只能感应到他们好像是在争吵,但是不知道具体的内容。 易中海劝道:“之前和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不会不管东旭的。” 张婆子有些不相信的说:“那你发誓,你不娶姓白的那个寡妇!” “我好好的发什么誓啊?” 易中海并不想发誓,白寡妇确实提议过,如果真的离婚,到时候两个人就领证结婚。 易中海一直觉得亏欠了白寡妇,当年小白还是姑娘的时候,两个人情投意合,可是后来自己辜负了对方,为了学习技术,和小师妹江立琴打的是火热,后来就结婚了。 白洁一气之下随便找了个有钱的男人就嫁了,可是嫁了之后就后悔,对方抽大烟掏空了身子,圆房的时候一时激动得了,马上疯直接死翘翘了。 白洁就被丈夫家赶了出来,娘家也嫌弃丢人不让她回去,只好求助于易中海。 易中海就觉得亏欠了白洁,出钱出力,把它安置下来,后来就有了两个儿子。 白洁不离不弃,给易中海做小,这一次闹着离婚,易中海和白洁两个人就商量过,是不是等过了一段时间,这件事情平息下来,然后两个人把证领了,圆了多年的宿愿。 张婆子吼道:“易中海,那姓白的是给你生了两个儿子,可我也不差给你生了贾东旭,反正你不能娶姓白的,娶也只能娶我。”(本章完) 224.第224章 反对 “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东旭是不是我的儿子还是两说呢!”易中海不耐烦的说。 “好啊,你个姓易的,当年你喝醉了酒,把我摁在床上就拱,这竟然不承认了?” 易中海无奈的说:“我有不承认吗?这么多年我掏空了积蓄照顾你们娘俩还不够吗?” “你这个当爹的给儿子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那两个孩子也是我的种!”易中海叫道。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娶那个姓白的狐狸精。” 张婆子说:“你要娶也只能娶我,要不然就不娶,反正不能让姓白的进这个四合院,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张婆子知道,如果要是让易中海娶了白寡妇,那两个小兔崽子就可以大手大脚的掉易中海赚到的钱,到时候自己和东旭就变成了外人,根本就占不到便宜。 易中海嚷道:“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呢,那小白等了我这么多年,我欠人家的。” “你才不讲理呢,你就不欠我的吗?这么多年我自己拉扯东旭长大,一个个的都欺负我是个寡妇。”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吧。” 易中海后悔死了,当年怎么就没有管住自己的裤腰带呢! 两家是对门的邻居,易中海经常和死去的老贾一起顽耍喝酒。 结婚之后有一次在贾家喝酒,两个人都喝多了,老贾就先醉了过去,易中海看着眼前还是刚刚成为少妇的张婆子,那是真的漂亮,一时糊涂,仗着酒劲就把张婆子抱着了。 蛋婆子对浓眉大眼的易中海也很有好感,半推半就之下两个人就苟合在一起。 后来,贾东旭就出生了,好在和他妈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众人也没有在意,易中海也松了一口气,其实心中也有些疑惑,这贾东旭到底是老贾的种还是自己耕地种下来的瓜。 只是张婆子一口咬定贾东旭就是易中海的孩子,易中海只能咬着牙承认下来平时对死了老贾的张婆子很是照顾。 上完学之后又把他弄进了扎钢厂,亲自收为徒弟,手把手的教着自己的技术。 可是贾东旭性子随了他娘偷奸耍滑,好吃懒惰,从来不认认真真的学习技术到现在还是个半吊子。 “以后不要晚上来找我,我心中有数会照顾你和东旭的。” “那你发誓,不娶姓白的狐狸精。” “我好好的发什么誓呀,到现在还没有去办离婚手续呢,这时候谈再婚的事情还是太早。” 张婆子也知道短时间易中海是不会娶姓白的,今天过来就是敲打一番,提醒易中海,这不能娶姓白的,要不然自己就会闹腾。 哪怕易中海也不娶自己依然维持眼下这个局面,那也比让易中海娶了白寡妇的强。 “你知道就好,你要是敢娶姓白的,我就死给你看。” 张婆子吓唬道。 “行了,我也没说要娶她呀,赶紧回去吧,别再让别人发现。” 张婆子哼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了易中海的家。 何雨柱原本还以为张婆子是和易中海两个人偷情呢,没有想到两个人只是说了几句话,然后张婆子就回去了。 原本是想如果两个人真的是偷情,那自己就搞出一点动静来把邻居们都叫起,然后给他们来个现场捉奸。 这下是不行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婆子离开易中海的家。 不过对何雨柱来说,也是一个好消息,最起码可以确认张婆子和易中海两个人的关系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亲密。 心中再次想到,那张婆子之前就透漏过,贾东旭有可能不是老贾的种,难道贾东旭的爹是易中海? 虽然今天没有得到证据,可以证明不过何雨柱心中更加认定当年是易中海留下来的孽缘。 一夜无事,第二天上午,吃过饭之后,易中海就和江立琴两人一起来到了街道民政办公室。 只是几分钟之后,两人各拿了一张离婚证明出来了。 易中海还想说什么,江立琴哼了一声转身去上班。 只留下易中海叹了气,这离了婚,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呀。 两人离婚后,四合院里只是议论了一阵,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白寡妇倒是大胆了许多,找上易中海想要让他把自己娶进门,可是易中海都以时间太短的理由推辞了,让白寡妇再等一等。 安抚了白寡妇,可是张寡妇也天天闹,之前还有所遮掩,这都是得寸进尺,想要从易中海的手上多弄一些钱出来。 让易中海很恼火,这还不如不离婚呢。 何雨柱对这件事情只是有所关注,后来见了易中海没有娶白寡妇,还以为就这样事情就结束了。 只是过了一段时间,不知道易中海是如何说服张婆子的,忽然四合院里面冒出来易中海要和白寡妇结婚的消息。 能够给何雨柱天天传递情报的就是许小妹,他绘声绘色的讲着四合院的热闹,易中海已经张罗着购买新的家具,准备开开始新的生活。 “你说他们真的会结婚?”何雨柱问。 “真的,我不骗你,姓易的正买家具呢,把原来的旧家具都不要了。” “所有人都说他是在准备结婚,还找人借粮食呢。” 现在已经是五六年的夏天,虽然还没有发行粮票,不过现在对粮食的管控还是比较严格的。 现在已经实行按户计划供应,每户核定用量计划按户凭证计量限量。 也就是说,现在已经实行了粮本制度,每个人进行限量,然后每家发一个粮本只能到指定的粮店里去买粮。 想要办个酒席,只能找别人借粮,好在现在也只是对粮食进行管控,其他的菜肉蛋禽都还没有进行限量。 所以每一家办事情之前都会先找人借粮,要不然没有足够的饭来招待亲友。 何雨柱说:“这么说,还真的准备结婚了。” “是啊,我还听人说,老易娶的也是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很大的儿子,之前好像来过四合院一趟。” 何雨柱有些无语,这兜兜转转白寡妇还是要嫁到四合院吗? 可是那样何大清的脸往哪搁,易中海又怎么会同意把白寡妇娶进门的? 听到了许小妹传过来的消息之后,等下了班何雨柱就回到了四合院。 面对他的询问,何大清很尴尬地说:“老易确实想把白寡妇娶进门。” “他怎么会这么想?到时候这日子怎么过?”何雨柱问。 “谁让那两个孩子都是易中海的种呢,眼下和你大妈都离婚了,把他们娘仨娶进门以后最起码会有个给养老送终的人。” 这么一说,何雨柱立刻明白了。 是啊,易中海一直都说想有个养老的人选,之前白寡妇带着两个儿子远在保城,所以就把养老人选放在了贾东旭的身上。 眼下情况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和江立琴离婚,那就干脆把白寡妇娶进门,让两个孩子认祖归宗,以后就能给他养老。 “他的这个打算想的倒挺美。” 何大清的脸色也很难看,自己毕竟也和白寡妇结了婚,一起生活了两三年的时间。 虽然说现在早已经离婚了,自己也有了亲生的儿女,可要是和前妻成了左右的邻居,那这个生活就太尴尬了。 何雨柱得到了确切的消息,顿时感觉生活真是很荒谬。 不过这事情和自己无关,明面上还是何大清占了便宜,离过婚的媳妇被易中海娶了。 别人只会说易中海捡了何大清的破鞋。 这样一来,丢脸的其实是易中海,只是他为了让儿子给自己养老,也就认了这个事情。 过了两天,易中海也就向外透露了口风,声称自己要再婚,到时候请众人喝喜酒。 四合院里说天天议论纷纷,张婆子是三缄其口,不再闹事,让贾东旭很惊讶。 只是问自己的母亲,张婆子一直都守口如瓶,不再多说。 正在后院居住的易大妈很恼火,这该死的易中海,离婚才几天时间就真的要把白寡妇娶进门,自己当年真是瞎了眼,跟了一个这样的男人。 何雨柱眼下根本没有精力顾及到四合院里面的事情,因为媳妇终于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当然,在怀孕4个多月的时候,何雨柱已经用精神力确认了,徐慧真的肚皮里怀的是男孩,只是没有多说什么。 徐慧真还找几个大夫给看了看,有的说像是男孩,有的说不好说,这个意思就是女孩居多。 让徐慧真很忧愁,就是进产房的时候,还拉着何雨柱的手说: “柱子哥,我害怕还是个女孩,那到时候怎么办?” “傻媳妇,你这都要生了,还想这么多干嘛留着力气一会儿生孩子要紧,不要再多想了,我觉得这一胎生男孩,名字我都取好了。” 听了何雨柱的安慰,徐慧真心情好了一些,问:“那你打算给咱们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叫何元鑫,就是三个金的鑫字。” “何元鑫?有什么讲究吗?”徐慧真问。 “我想好了,以后再生儿子就是金木水火土,当然不是直接用这5个字,而是用三个相同的字组成的那个鑫,森,淼,焱,垚,把这5个字凑齐了。” “五个儿子?”徐慧真有些傻眼。 之前说给何雨柱生10个8个的,只是说着玩玩而已,这已经有了一个大女儿再生5个儿子,岂不是自己要生6个孩子? 而且谁也不可能保证接下来都是儿子呀,中间要是有女儿,那还真的要生10个儿女了。 何雨柱笑道:“所以你不要纠结这一次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大不了以后我们再接着生就是了,又不是养不起。” 徐慧真白了一眼,嚷道:“反正我不要生这么多,每一次都疼死了。” “好好好,那就少生两个。” 把徐慧真安抚后,就目送她被推进了产房,这时候何雨水问:“哥,生孩子很疼吗?” 何雨柱说:“这不是你小孩子打听的事情。” 何雨水撅着小嘴:“哼,人家已经不小了,都长大了。” 何大清说:“你个小孩子,打听这个干嘛,去一边呆着。” 何雨水还想反驳,就被抱着女儿的温玉萍拉到一边了,香叶抱着秀儿躲在一边,一时之间产房门口只有几个孩子的吵闹,所有人都在这里等着。 等了两个多小时,一名护士抱着孩子出来,高兴的说着:“恭喜你们是个带把的。” 何雨柱还好,毕竟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这一胎是个儿子,高兴地拿着喜送送给了护士,然后把儿子接了过来。 何大清高兴坏了,直接一蹦三尺高,喊道:“何家终于有后了,真是太好了。” 这和自己添上儿子不一样,这是自己的孙子,说明何雨柱下一辈儿也有了男丁可以延续香火。 何雨水连忙凑到跟前:“快让我看看,我要看看小侄子。” 多了一个儿子,让何家所有人都高兴起来,过了有20分钟的样子,徐慧真才被从产房里推了出来,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自己给何雨柱生了长子,以后在家庭中的地位就不会被动摇了。 热热闹闹的回到了家,何大清找到何雨柱说:“这一次吃喜面要热热闹闹的大办一场。” “也好,毕竟是个男孩,还是要热闹一番。” 过两年要是再添孩子,到时候都不会大操大办,毕竟环境已经不容许了。 “嗯,回头我就准备。” 孩子刚生下的这一段时间,何雨柱是最忙碌的,好在熬了一个星期,何雨柱就适应了端死端尿的生活,已经可以坦然地面对了。 这天,许小妹进来,就看到何雨柱正忙碌地换尿布,捂着鼻子连忙出去了。 等何雨柱换好才问:“柱子哥,易中海结婚,你还去不去喝喜酒?” 何雨柱想一想问:“他们还正式的办两桌吗?” “是啊,我猜可能是白寡妇为了面子呗。” “去。” 到了结婚的这一天何雨柱临到中午才过来,交了5毛钱的贺礼,也没有去帮忙,直接去了后院。 推开老太太的门,看到江大妈正弯着腰往外吐酸水,老太太在旁边拍着她的后背说:“虽然是夏天了,可这凉水还是不能喝,你看这受凉了吧。” 何雨柱说:“老太太,我看大妈这好像是怀孕了!”(本章完) 225.第225章 怀孕 老太太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是怎么一回事, 江大妈已经是又羞又燥,自己结婚都20多年了,就因为没有孩子,才会被易中海嫌弃,眼下终于结束了那种憋屈窝囊的生活,何雨柱这就打趣说自己怀了身孕。 这可是自己最讨厌的话题,不是往伤口上撒盐吗? “柱子,你胡说什么呢。” 江大妈气坏了,要是别人这样取笑,自己早就发了脾气骂了过去,可这是何大清的儿子,自己以后养老还指望何大清呢! 再加上何雨柱有钱有势的心中虽然窝着火,可还是没有发出来,只是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 何雨柱说过之后也觉得自己的话语有些突然,连忙解释道:“大妈你别生气,你听我说,我媳妇这都怀上二胎了,怀孕是什么反应我是一清二楚的。” “我看你这就像是怀身孕的反应,并不是受凉生病了。” 龙老太太当年也是有儿有女,只是死于兵荒马乱年代也有丰富的怀孕经验。 之前始终都认为江立琴不会怀孕,虽然他吐了两次,可一直都没有往怀孕上面想。 眼下被何雨柱叫破了怀孕的事情,这才把江立琴的表现往怀孕上面想。 还别说,现在想起来越看越像是怀了身孕,这何雨柱到底是结过婚的男人,眼光比较毒,自己都没有看出来,他反而认出来了。 “我说,柱子说的也有三分道理,你这个确实像是怀了身孕。” 江大妈有些害羞的说:“大妈!你说什么呢,也跟着一起笑话我。” 这辈子就没有这么尴尬过,明明大夫说自己很难怀孕,这都20多年了,怎么可能再怀孕? 何雨柱说:“大妈,我说的不准,要不咱们去医务室让大夫号号脉?” “对,柱子,你赶紧带你大妈去一趟,把这个事情定下来。” 江立琴很扭捏,这事情闹的两个人笑话自己还不算,难道想让医务室的大夫都看自己的笑话吗! “去什么去我不去。” 江立琴说过话之后又觉得一阵反胃,然后连忙弯腰,朝地上吐酸水。 等她吐了一阵,何雨柱才说:“大妈,咱们不说怀孕的事情,你就是这么严重的病情,咱们也要去医院让大夫看看,是不是受凉咱们拿些药。” 这么一说,江大妈才好受一些,说:“这两天我不舒服,以为是受凉了就让大夫看看也好,省得你们再乱说。” 诊所里,老大夫把手指放在江大妈的麦上,然后闭上眼睛沉默不语。 这时候,江大妈一颗心都激动的提到嗓子眼了,虽然刚才一直否认自己是怀孕了,但是自己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是也见过猪跑。 自打嫁进四合院,见到了何雨柱兄妹二人怀孕到出生,还有其他众多的邻居媳妇怀孕的事情。 这一路走来,静心想一想,自己的表现确实不像是受凉,反而和他们怀孕的表现很相像。 想当年结婚后,自己一直没有怀孕,然后就找了大夫给看,那大夫说自己天生体寒,很难怀孕。 然后就吃了各种中药调理,没有怀孕,又换了其他的医生,整个京城都跑遍了,后来也吃了不少的秘方。 可是一直20多年都没有怀上孩子。 自己的心早就对怀孕这件事情不抱任何希望,难道这都40多岁的老人了,老天爷终于开眼,送给自己一个孩子? 江大妈左思右想对这件事情总感觉很是荒谬,离婚后,40多岁的高龄终于怀上了孩子? 大夫摸了一阵,然后问:“你多大年纪了?” “已经四十有三了。”江大妈很奇怪,为什么老大夫会问自己的年龄,不过还是直接回答。 老大夫轻轻地皱着眉头,不紧不慢的说:“这么大的年纪怀了孕,到时候生产就比较困难了呀,你这已经是高龄产妇了。” 虽然声音很轻很慢,但是听在易大妈的耳中却如同惊雷一般,整个人已经震惊的不知道身处何方了。 片刻后才回过神来,还是有些不相信自己会怀孕这件事情。 问:“大夫,这会不会是看错了?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可能会怀孕呢年轻的时候大夫你也说过我体寒,不容易怀孕.” “我看了一辈子的病,什么病没有见过?你这只是怀孕,标准的喜脉,就是一个学徒也可以号出来。“ 何雨柱说:“大妈,大夫都这么说了,你怎么还不相信呢?你就是怀了孕。” 江大妈的眼泪已经悄悄的流了下来,梗咽的说:“我以为你们是拿我开玩笑,我等了20多年了,一直都没有等来一个孩子,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怀上身孕了,谁知道这离了婚没有几天,我竟然又有了身孕。” 大夫叹了一口气,劝了两句,告诉他既然怀了孕再大喜大悲的对胎儿不好,现在月份很浅,胎儿还没有着床,心情激动情况下容易引发流产。 这么一说,姜大妈立刻就不哭了,用手帕把眼泪擦掉,问:“大夫,你之前不是说我不易受孕吗,我以为我再也不会怀孕了。” “你是体寒,确实是不易受孕,这个判断也是很正确的,你这20多年不也是没有怀上孩子吗?” 然后接着说:“万事万物都不是这么绝对的,毕竟怀孕这个事情不能用常理判断,或许活力比较充足也会有怀孕的可能,你这就是最好的例子,虽然之前一直没有孩子,可是最近上天还是给你了一次机会,让你在43岁的时候又怀上了身孕。” 其实每个人都知道很多事情都是不能100%确认的,再加上当年江大妈刚刚结婚没有多久,还是20多岁的妇女,所有的大夫都不会一口咬定说你终生无忘怀孕100%的不会怀上孩子。 如果这样说,那对人的打击就是太大了,没有给别人留下一丝的希望。 所以话不能说死总要留有余地,大夫也是心中暗暗给自己点了一个赞,幸亏当年说话没有说死,要不然现在不就是啪啪在打脸吗。 “大夫,我这是真的怀上了孩子?”江大妈还是有一些疑惑。 老大夫笑了笑,心中也明白,任何一个妇女要是在这个时候都不能立刻就很坦然的接受自己在40多岁的高龄怀孕这件事情。 让旁边的学徒出门去找其他的大夫,很快涌进来10多个身穿白大褂的大夫和学徒。 老大夫让这些徒子徒孙们一个个轮流给江大妈号脉,所有的人都可以明确的判断出这是喜脉的现象。 到了这一步,江大妈心中才确认自己怀孕的事情,毕竟何雨柱不会找这么多大夫一起来骗自己。 老大夫叮嘱一番怀孕期间的禁忌和注意事项,尤其是她,这是高龄产妇需要更加的仔细和小心。 等从诊所里出来,江大妈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 前些日子受到离婚的打击,整日无精打采病怏怏的,没有一点生机和朝气,看上去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太。 可是眼下确认了怀孕的消息,江大妈整个人就彻底的变了一样,整个人神采奕奕,充满了无限的生机,看上去已经不像是40多岁的人反而有了30多岁才有的神色。 走在半路上,姜大妈终于缓过劲来,然后心中才想起, 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呢? 自打前些日子自己有了临时工的工作就想着是不是能和易中海离婚,在那之后两个人就很少有了房事。 反而为了报复老易在外面和白寡妇生了两个儿子,自己也和何大清勾搭成奸,经常找机会欢爱。 20多年都没有生下孩子的江大妈在两个人约会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做过预防措施。 每一次都是直接真刀真枪的实战,从来没有想过会怀孕的事情。 那这肚子里面怀的究竟是谁的孩子呢? 是易中海还是何大清? 江大妈根本无法确认究竟是哪一个答案,脸上顿时就变得古怪起来。 何雨柱很惊讶,然后想了想,就以为他是因为今天易中海要和白寡妇结婚脸色才变得难看。 就劝:“大妈,你这既然怀孕了,那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咱们要?” 江大妈吓了一跳,是啊,今天是易中海娶白寡妇的日子,总不能再阻止他的结婚,然后去找易中海复合吧? 哪怕肚子里怀的真的是易中海的孩子,江大妈也不想就这样复合,想起易中海背着自己在外面都生了两个儿子,就可以说明他当年也并不怎么看重自己只是贪图自己爹传下来的手艺。 也就是自己傻乎乎的被他骗了,稀里糊涂的和他结了婚。 再说了,即使复婚了又能如何? 更何况江大妈心中隐隐约约也感觉这个孩子有可能是何大清的。 毕竟自己和易中海都结婚20多年了,两个人想尽了办法都没有怀上孩子。 这后来为了报复老易,跟何大清睡了,这才终于怀了身孕。 所以心中的天平更倾向于肚子里面,孩子是何大清的种,所以眼下根本不可能再去吵闹,想着去和易中海复婚。 省得被其他人看了笑话说自己拿不起放不下,既然都离婚了,又何必再去复婚呢? 江大妈摇了摇头,说:“我就是怀了易中海的孩子,我也不会和他复婚,孩子我自己养。” 何雨柱到现在还不知道何大清跟江大妈有一腿,心想,看来两个人的感情都破裂了,即使肚子里怀上孩子,易大妈还是不想复婚。 既然这样,他也不再多说什么,毕竟大妈哪怕怀孕了,也不复婚,对易中海的打击反而是更大的。 两个人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此时的四合院已经张灯结彩,大红的喜字贴在大门两边,院子里的人都进进出出的忙碌着准备易中海迎娶白寡妇的婚事。 有人看到江大妈回来,还凑在一起小声的议论。 江大妈要是没有得知自己怀孕的消息全是直接躲在老太太的屋子里闭门不出,不过眼下得知怀孕反而让她很是兴奋和高兴,就改变了主意,今天要亲眼看着易中海拜堂成亲。 哪怕有不少街坊邻居在远处指指点点议论,江大妈都神色如常,见了前面的院子之后并没有直接往后走,而是掏出5毛钱来转身放到了账桌上。 正在登记收账的三大爷闫埠贵愣了,问:“老嫂子,你这是?” “今天是易中海大喜的日子,我也来喝杯喜酒呀!”江大妈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欢喜的神色,只是很平静,仿佛易中海并不是自己前夫一般。 闫埠贵愣了,拿着这五毛钱,不知道是给登记,还是给退回去。 哪有离过婚之后,丈夫重婚,然后前妻过来上礼吃席的呀! 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躲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吗? 旁边收钱的刘海中说:“既然老嫂子有心,那就收下来是了。” 俗话说,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刘海中一直很不服气易中海是一大爷,自己只能当老二,所以易大妈过来吃喜酒,他就巴不得呢! 巴不得一会儿他们拜堂的时候,江大妈直接冲过去搞破坏,然后又可以看易中海的笑话了。 闫埠贵也从善如流,既然刘海中同意了,那自己当然不会反对,谁让自己只是老三呢! 不就是年龄比他们小吗,可自己的文化程度比他们两个人都高,根本看不起他们两个人爬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闫埠贵在礼单上登记了名字和金钱,然后把钱交给刘海中保管,下面何雨柱也交了两份钱,然后和江大妈一起离开回到后院。 向老太太报告了看大夫的经过,老太太得知真的怀了身孕,也是为她高兴。 江大妈交到礼钱被登记,有不少人都看到了,很快整个四合院所有人都知道了。 贾东旭问:“师父,这怎么办?” 易中海之前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状况,想一想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就说:“一会看着办,尽量防止她闹事情。” 贾东旭顿时紧张起来,担心以前的师母会破坏师傅再婚的也是好在江大妈一直留在后院没有过来让拜堂成亲的事,事情很是顺利的就完成了。 片刻后终于开席了,何雨柱,老太太还有江大妈这才从后院过来,坐在席桌边等着上菜。 所有人都脸色很古怪的看着他们,这江大妈唱的是什么戏呀? 很快一盘盘菜肴被端了上来,老太太给夹了一片猪肝给她说:“你现在有了身孕,要多吃猪肝补一补。” 啥! 江大妈怀孕了?(本章完) 226.第226章 陈世美 这一桌坐的都是四合院邻居,三大妈问:“老太太,你在胡说什么?” “是啊,老太太你今天还没喝酒呢,怎么就说起了醉话。”二大妈说。 “你才喝多了呢,你们都不知道吧,她是真的怀孕了。”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 “真的?”三大妈根本不相信,转过头去问江大妈。 江大妈要的就是这一刻,即使刚才去破坏易中海和白寡妇两个人拜堂,成亲也无济于事,毕竟他们已经提前领了结婚证。 如果要是那样只会被其他人笑话,自己都和老易离婚了,他再婚和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 可自己肚子里怀了孩子这个消息只有在婚礼上放出来才能让易中海最难受。 不光能让易中海很难受,也会让所有人都谴责易中海,嘲笑他,这原配妻子刚离婚,肚子就有了孩子,只能是之前没有离婚的时候就怀了孩子他不知道。 点点头说:“刚才去了一趟诊所,大夫已经确认为怀孕的事情,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从现在向前推了三个月,那时候江大妈还没有和易中海离婚呢! 易中海盼了20多年,一直盼着想要孩子可这媳妇终于怀上了身孕,反而两口子离了婚,然后易中海马不停蹄的娶了一个寡妇,谁知道这又爆出原配怀孕的消息。 二大妈很是震惊,问:“你真的怀孕了?” “这还能有假,刚才让诊所好几个大夫都给号脉,都说是喜脉。”江大妈详细的讲述着刚才在诊所的经过。 这下不光这一桌上所有的人都知道,就连其他桌子上的人都听到了。 能来坐席喝喜酒的都是附近的街坊邻居,大家都生活了几十年互相都是认识,一个个都过来询问情况,恭喜她老来怀孕明年能喜得贵子。 秦淮茹连连忙进了东厢房,就嚷:“不得了,可是了不得了。” 易中海皱着眉头看着慌张的秦淮茹,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这样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贾东旭也十分的不悦,斥道:“瞎说什么呢,今天是师父大喜的日子有什么事好好说。” 秦淮茹这才大喘着气说:“外面.外面江大妈说她怀了身孕。” “江大妈?” 贾东旭重复了一句才想起来所谓的江大妈就是自己的师娘,只是以前没有这么称呼过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胡说什么,大妈都20多年没有怀上孩子,那怎么可能突然就怀孕了?说不定” 贾东旭这才意识到不对,把后面想要说孩子是别人的话,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毕竟要这么说,就是在说师娘曾经给师傅戴过绿帽子,那真是太让师傅尴尬了,不是一个徒弟该说的话. 易中海撇了自己这个傻徒弟一眼,然后说:“你胡说什么?他怎么可能会怀孕?” “真的,大爷,这这种事情我能骗你吗,江大妈刚才还去了诊所,大夫都确认她怀孕的事情了。”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我不信!” 易中海有些慌乱的说,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崭新的官帽椅上,茫然的看着这崭新的婚房。 之前思前想后终于下定决心和原配媳妇离婚,说服了闹事的张婆子,终于下定决心和白寡妇完婚。 冒着被何大清看笑话的心态,终于把白寡妇娶进了门,刚才还担惊受怕前期会闹事,让自己的婚礼成为笑话。 这才刚刚顺利的完成婚礼松了一口气,谁知道前妻就爆出怀孕的消息。 这下易中海是想明白了,怪不得刚才自己可以顺利完婚,还以为20多年的夫妻一场,让江立琴不想闹事。 原来对方让自己完婚就是想要在这个时候爆出怀孕的消息,让自己难堪。 要知道如果她大吵大闹阻止自己结婚,只会让别人笑话江立琴拿不起,放不下,还对易中海念念不忘。 在吃席的时候爆出怀孕的消息,只会让别人看笑话,只能是易中海的笑话,把怀孕的妻子休掉,然后迎娶一个带着两个儿子的寡妇,别人只会认为易中海干了坏事,人品低劣,这一辈子的名声也毁了。 成为了新时代的陈世美,抛弃糟糠之妻另娶他人。 娶的要是不带儿子的寡妇也就罢了,可白寡妇带着大儿子都快20了小儿子也十六七岁。 这不就是标准的冤大头吗,马上就要帮着这两个儿子买房娶妻生子。 虽然那两个儿子是自己的亲骨肉,可别人不知道呀,只能说自己是个冤大头。 放着亲生的骨肉不要,跑去给别人的寡妇养儿子。 屋子里面盖着红盖头的白寡妇听到这些也顾不得婚礼的流程,直接自己掀了红盖头从里屋出来。 “你说什么?” 秦淮茹讪讪地说:“白大妈,那江立琴怀孕了.” “这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怀孕,她不是不能生吗?”白寡妇大声质问道。 “我也不知道呀,反正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说去诊所检查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这是骗我们,就是不想让我好过。” 白寡妇根本不相信江立琴会怀孕。 天下哪有这么多的巧事,易中海和他结婚20多年,这20多年来一直都没有怀上孩子。 这两个人离婚了,就能怀孕了? 还不是看自己今天嫁进门,她恼羞成怒在那里放烟雾弹? 这就是想让自己难堪,不能顺利的结婚。 换任何一个女人在这个位置上都会认为江立琴是在撒谎,只是想要破坏自己的婚礼,让自己难堪而已。 “这个.” 这下秦淮茹有些傻眼,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就被江大妈的表现说服了,以为他是真的怀上了身孕。 现在被白寡妇这样一说,反而觉得白寡妇说的是真的,那江大妈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让婚礼难堪。 “那眼下怎么办呀?” 易中海这时候也有些疑惑了,可是和白寡妇的结婚证都已经提前领好了眼下已经拜了堂入了洞房。 可以说这个婚礼已经完成了,圆房对于二婚的男女来说无所谓的事情。 自己总不能因为听风就是雨,转眼和白寡妇离婚重新和江丽琴去复婚吧,那自己成了什么人了? 再说了,江立琴都40多岁了,怀上孩子很容易发生各种意外,孩子能不能顺利生下来,还是两说的事情。 反观白寡妇给自己生了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成人,自己怎么也要把这个婚结下去,不能反反复复的跳横。 “随她说吧,不管她是真还是假,今天是我和你白大妈大喜的日子,这个事情是不会变的。” “好的,我出去看看。” 贾东旭连忙拉着秦怀茹跑了出去,这屋子里面不能再待下去了。 出来后才发现,原本坐着吃席的江大妈已经回去了,同时消失的还有龙老太太。 只有傻柱还坐在那里,衣服看好戏的模样,哼了一声,也就不再去看他。 江大妈哪能有这么大度可以坦然的面对易中海娶白寡妇,自打多少年之前就知道了,有了白寡妇的存在,包括他那外面的两个儿子。 眼下自己怀了身孕还不一定是易中海的,也就是今天突然放出自己怀孕的消息,让易中海难堪而已。 所谓眼不见心不烦,让大家伙都知道她江立琴怀孕的事情之后就和老太太一起回去了。 老太太虽然一直把易中海当亲生的儿子看待,可这一回两口子离婚,另娶白寡妇就让他对易中海有很大的意见。 这白寡妇以后就能当了易中海的家,做了他的主,弄不好就会嫌弃自己这个老太太,不让易中海帮自己了。 整个酒席的氛围都很尴尬,没有一点结婚应该有拥有的喜庆样子。 所有人都在交头接耳谈论着江大妈怀了易中海的孩子,然后被易中海赶出家门,另取新欢的事情。 易中海出来敬酒,就发现,工厂里有几个不错的工友已经离开了,而且原本师傅带过的徒弟也都不在,这下师兄弟对自己也有很大的意见了。 刚才拜天地的时候还是很热闹的,婚礼转眼变成了眼下这个样子,没有了一点欢乐的气氛,只有对易中海这个陈世美的暗中嘀咕。 虽然谈话的声音不高,不过易中海还是能够听到一些,只是也不能上前和他们理论,只能装听不见的样子。 宴席草草的就结束了,随着客人的回归,易中海前妻20多年没有个孩子,眼下竟然在怀孕之后离婚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附近的街道还有轧钢厂。 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一个个都在骂易中海是绝情绝义,没有男子汉的担当,抛弃怀孕的妻子去和寡妇勾搭。 然后就有人说那个白寡妇竟然还是何大清的前妻,两个人也结婚好些年,只是之前一直生活在保城,别人不知道而已。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易中海捡到了何大清丢掉的破鞋。 易中海自打结婚之后整天就冷着脸,白寡妇生活在四合院里也是被人指指点点,没有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 何雨柱这些日子过得既幸福又忙碌,虽然有香叶给帮忙照顾,可还是手忙脚乱。 徐慧真刚出了月子,慧芝也到到了临产期,重新换了一家医院,没有去协和。 生产的时候,何雨柱守在外面,看到儿子顺利地出生,抱在怀里很是开心,等慧芝出来,说:“咱们回家吧!” “这能行吗?别人会不会说闲话?” “怕什么,你姐也想你了,坐月子还是在家里才好,正好你姐出了月子,你这接着做。” 慧芝想一想说:“也好,反正姐姐给你生了长子,我这个是老二。” 自己一直害怕,姐姐又给生个丫头,到时候姐姐会不高兴。 这下好了,姐姐生的儿子比自己生的儿子大上一个月,就不会对自己给柱子哥生下儿子有什么意见了。 顺产当天就可以回家,裹得严严实实的慧芝直接从黄包车下来进了小院,也没有其他人看到。 何雨柱的院子平时也没有人过来只有香叶这个保母进出,倒也没有人说三道四。 这天去给大领导做了午饭,回来的时候,大领导夫人送了两瓶好酒,何雨柱高兴,拿了一瓶回到四合院给何大清送去。 刚进院子,就听到里面有人吵架,何雨柱很奇怪,还以为有人欺负自己家,连忙走了几步,穿过中堂来到院子里,这才看到街坊邻居们把西厢房门前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时候已经隐约可以听到是易中海和白寡妇在吵架。 闫埠贵家的老大闫解成围在后面距离最近,所以就走到跟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问:“他们这不是才结婚几天吗怎么就吵了?” “是是柱子哥啊?” 虽然很多人背地里还是叫傻柱这个名字,不过当面没有几个人敢直接叫傻柱了。 闫解成差一点脱口而出,好不容易才把傻柱两个字咽了回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又为什么吵架?” “而不是易大妈怀孕了闹的?谁都知道大妈肚子里怀的肯定是易大爷的孩子,这自打他们结婚之后,他们三天两头的就吵。“ 闫解成简单地说了最近的事情, 江大妈怀孕,而且还是在易中海和白寡妇两个人结婚的酒席上爆了出来。 当时为了面子,大家伙也都不声张,让易中海顺顺利利的娶了白寡妇。 可是事后,易中海就找了易大妈几次,想让易大妈把孩子生下来,要是男孩都交给老易养着。 要是女孩的话,就留在易大妈的身边,以后给她养老。 这话把易大妈气坏了,合着你这算盘打的怪聪明,是儿子你就抱回去姓易,要是女儿就不管不问? 易大妈当然不会同意易中海这个要求,直接拒绝了,然后就和白寡妇争吵的时候,把事情说了出来。 这下白寡妇和易中海就吵了起来。 其实他们争吵也不光是这个原因,主要是白寡妇独自生活多年,在生活习惯上两人就显得格格不入。 而且白寡妇这个人十分的强势,要不然一个寡妇在前些年也不能带着孩子长大。 就不会像一大妈那样把家中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把易中海伺候的舒舒服服。 有时候易中海下班回来之后还要自己去做饭,伺候白寡妇。 闫解成总结道:“这娘们娶她干嘛?”(本章完) 227.第227章 后悔 是啊,这不能顾家的娘们娶了干嘛? 这时候上班几乎都是出苦力的,每天都已经十分疲惫了,要是回到家之后不能吃上一口热呼饭,还要自己动手伺候媳妇,那还不如不要呢。 “活该,易中海这下后悔了吧!” “是啊,易大爷是够倒霉的,娶个带两个大拖油瓶的寡妇,以后的日子就艰难了。” 两人小声地议论着,然后看他们吵架,很快,刘海中和闫埠贵把两人给分开,二大妈把白寡妇拉进了屋。 “行了,都散了吧。”易中海也知道让人看了笑话,这刚吵完,就开始撵人。 何雨柱拉着雨水进了屋子,把带来的皮书包打开拿出各色糕点,当然还有那一瓶白酒。 等一会,何大清才下班回来,看到何雨柱很是高兴,问:“孩子怎么样了?” “能吃能睡的,吃的透胖。” “那就好,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说了一阵孩子的话题,何大清说:“柱子,今天厂里开会,宣传了上级的指示,又要再次开展识字活动了。” “识字?” “是啊,这一回要更严格,覆盖面要更广,社会所有人都要进识字班,上级的目标是要能认识2000个常用字。” “这么多?你怎么办?” 何雨柱是上了初中的,不会受到这次识字的影响,可是何大清本人是不识字的,眼下还是食堂的副主任,要是不认识字那就说不过去了。 何大清满脸的苦涩:“是啊,我正头疼着呢,这都40多岁的人了,还要学认识字,那怎么办啊?” 这时候何雨水认真地说:“爹,没事的,我教你。” 何大清气的不轻,竟然沦落到要让女儿教自己认字? “一边玩去,厂里安排人教,哪里能轮得到你。” 何雨水气的撅着嘴:“哼,好心当做驴肝肺。” 这下何大清更生气了,知道别看河鱼水已经长到了1米6的身高,可是心里还是一个小孩子,而且这时候说话特别没大没小的,也懒得和她掰扯。 温玉萍问:“我就不要识字了吧?” “怎么可能,这回据说所有人都要参加学习,下午和晚上都会组织识字班。” “啊!我也要学?”温玉萍苦着脸问。 何大清说:“当然了呀,所有人都要学,除了孩子和学生。” 从建国初期开始,这几年时间里经常会传出要举办识字班的活动,主要是党的一项重大举措就在于消除物质垃圾和文化垃圾的同时也要着手清理文盲。 工程之浩大影响之深远,不亚于所创造的其他业绩。 其实,扫盲工作是有传统的早在第1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苏区已经开始了扫盲,上级领导也强调要:提高群众的文化水平。 1930年的时候就开始了扫除文盲活动,要求各县乡减少文盲,学校选择一周时间为减少文盲运动周。 组织10人识字团进行扫盲,规定每个团员要消灭10个文盲,建立各级的扫除文盲协会推广扫盲经验。 边区政府曾经规定每人每年要认识字250个,4年内达到1000字。 解放后49年的全国人口当中,文盲率占了80%,就在50年的时候,全国各省市专区县乡已经成立了“扫除文盲工作委员会”。 创办了职工业余学校工人夜校组织厂矿企事业单位和城镇私营工商业,手工业工人及其家属入学所学习的重点就是扫盲。 在农村里也创办了冬学扫盲班或者民校,组织农民扫盲。 扫盲一般采取能者为师的办法,经常有夫妻互交,小孩教父母的场面,效果十分显著。 何雨柱之前在旧书地摊上发现了一张湖北画家汤文选的水墨宣传画题目就叫做“婆媳上冬学”。 画面是大雪之后围着红围脖,穿着青布上衣绿裤的婆媳妇,穿着灰衣子裤、系着围裙的婆婆,走在了雪地上,两个人面带微笑,手里都拿着书,其中婆婆的书上隐约可见文化课本的字样。 当时何雨柱就买了下来。 何雨柱问:“这次扫盲的标准是什么?” 何大清想一想说:“扫盲的标准是干部和工人一般可定为认识2000个常用字,能阅读通俗的日报,能写两三百字的应用短文,农民一般可定为认识1000个常用字,大体上能阅读最通俗的书报能写农村中常见的信条收据,扫盲毕业考试内容分为识字阅读写作三项考试及格者发给扫盲毕业证书。” 这是今天开会领导下发的任务到现在他还能记着呢。 何雨柱问:“也就是说你要认识2000个字。” “是啊,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吗?还要去考试呀。” 何雨水笑着说:“爹,你要是考试不及格,那才丢脸了呢。” 何大清的心情十分的郁闷:“去,一边玩去。” 何雨水也不以为意,只是在旁边偷笑。 温玉萍问:“这么说我只要认识1000个字就好了?” “是啊,比我少一半了。”何大清回道。 温玉萍有些欢喜:“这下就省事的多。” 何雨柱问:“为什么这突然又搞扫盲了?” “前些日子上级下发了文件,进一步把扫描定性为一项极其重大的政治任务,要求各地2~3年扫除机关干部中的文盲。” “干部里也有文盲?”温玉萍好奇的问。 何大清说:“我听人说区里面的和市里面的领导干部当中都有不少的人不识字呢,我们轧钢厂后勤处的有两三个科长都不认识字,下面的普通干部不认识字的就更多了。” “原来有这么多不认识字的。”何雨柱很感慨。 “你看你又认识字又有能力,眼下干部奇缺,要不然上一回李主任和他对象也不会想让你去街道上班了。” 那还是去年的时候,林长征和李红樱两个人请何雨柱吃饭,谈到了要何雨柱去公安局或者街道上班的事情。 只是媳妇怀孕,何雨柱不放心,一直拖到现在孩子都满月了还没有去报道。 何大清然后说起这次扫盲的具体要求:“要在3~5年之内扫除尘工厂矿山企业职工中95%的文盲,5~7年内在全国基本上扫除文盲。” “扫除对象以14~50岁为主,识字教育必须联系实际学以致用实行以民教民,形式灵活多样。” “而且这一次农民识字标准有所提高,更改为1500字,工人识字的标准仍然是2000字。” 何大清最后说:“全国扫盲协会已经在前些日子成立了,一名副总被选为会长。” “看来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是啊,可是我要是不能认识2000个字怎么办?”何大清问。 “那你就不当干部呗!”何雨水笑着说。 “我要是不当干部了,那就没有这么多钱了,到时候你就没有钱上初中了。”何大清吓唬道。 “我还有我哥呢。”何雨水转过头就告状说:“哥,我爹不想掏钱,让我上学了。” 何大清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我有说不给你钱上学吗?” 一个晚上讨论的都是识字的问题,其实几个人其实几个人都明白,那白寡妇嫁给易中海,都不在家中谈论易中海和白寡妇的话题,省得何大清难堪。 前妻离婚之后,嫁给了邻居,两个人之前还不对付,这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很是尴尬。 好在家中只有两个房子,白寡妇的两个儿子也不在这边居住,平时都住在汽修厂提供的宿舍里。 也不想来见何大清,尤其是不想见到何雨柱。 吃过饭回到家中,何雨柱和媳妇说上级领导要求要学会识字的事情。 徐慧真说:“这个事情咱们关系不大,你我慧芝都是认识字的。” 何雨柱点点头说:“咱们是过关了,可是老人都要认识字的。” 徐慧真问:“年龄上限是多少岁?” “五十岁,老丈人也不够年龄的。” 徐慧真立刻就苦着脸,这下麻烦了,自己的公爹婆婆,还有自己的爹娘嫂子都不识字,这下麻烦了。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这事情放谁身上都头疼,不需要自己去学习识字。 没有再说起老丈人的事,只是说:“你也要学。” “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认识字。”徐慧真道。 何雨柱说:“你之前学的是繁体字,眼下推行的是简体字。” “什么?”徐慧真有些傻眼:“什么是简体字?” “咱们之前的字笔画太多了,学起来很难,脑袋不太灵光的人很不容易记住,所以国家这一次推行的是简体字,所有人都要学。” 何雨柱穿越之后面对最大的困难就是识字,原本接触的都是简体字,这突然换成了繁体字虽然大多数字可以顺着念出来,可要是让他去写是根本不会的。 最开始的时候又下了一番功夫,把繁体字学了一遍,这样才没有在写字上露出马脚来。 眼下时间来到了五六年,国家由于最近发布《汉字简化方案》,然后才开始大力开始推行扫除文盲的工作。 就是借着这次机会,彻底的让80%的普通人不再是文盲。 “这么说,我也要学简化字?” “是啊,其实简化字很简单的,很容易学。” “你说的轻松,要学2000个字啊!”徐慧真无奈地喊着。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 其实元月份的时候已经通过并且公布在报纸上了,只是当时大家都没有在意,毕竟现在都使用繁体字,普通人都习惯了,不会轻易的做出改变。 直到了夏天,才终于开始推行这个事情。 第2天是个星期天,何雨柱也没有去上班,吃过早饭之后,就把家中的三个女人召集在一起,说:“今天开始我先给你们上课,学简化字。” 徐慧真出了月子,精神状态也好,昨天已经商量过了,倒也没有多说什么,起身去拿本子铅笔。 慧芝头顶着毛巾,把自己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惊讶地问:“我还没有出月子呢,还要上课?” “是啊,慧芝姐还没有出月子,我也要带孩子,实在是没有时间,咱们是不是可以不学?”香叶问。 “想什么好事呢,这是提前学的,你们比别人学的时间就会长一些轻松的多了,要是等全面铺开,到时候任务就更重了,一年认识500个字,用4年的时间认识2000个字,也没有这么难。” 两个人的脸上顿时露出了难色,苦着脸不想学。 这时候许招娣打外面进来,问:“怎么了,都苦着脸?” “你来的正好,你会不会简体字?”何雨柱问。 “简体字?我当然也不会啊!” “那正好,搬个板凳过来,你也来学简体字。” “啥?”许招娣傻眼了,慧芝和香叶都高兴地笑了,这下又多了一个人陪着。 慧真拿来本子铅笔,每个人都发了一些,何雨柱开始教学。 只是这环境太差了,主要是都抱着孩子,尤其是秀儿,才一岁多,正是调皮的时候根本坐不住,总想着下地走两步。 吵闹了一个小时,把简化的又字教了,至于学习的效果,就是一言难尽。 “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再接着学。”何雨柱终于宣布下课。 只见许招娣立刻窜了出去,只是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之前许招娣过来都能玩上半天,有时候还会舔着脸在这混饭吃。可今天跑得比兔子还快。 识字的工作是艰难的,在家中教了两三天,一个个还有很大的抵触情绪。 毕竟年龄都不小了,又不是上学的时候,学识字是很难的一件事情。 何雨柱白天就抽时间教她们识字,毕竟都年轻,学的很快,只要度过最开始的不适应期,后面就容易多了。 范金友夹起了尾巴做人,刚开始也有些不适应,总感觉丢了面子,很多熟人都会拿自己从街道干部变成普通职工这个事情来打趣,心中一直很恼火。 一直想着怎么把何雨柱拉下水,让他也丢脸,很快就找到了机会,这天把表姐赵雅丽拦在半路上。 “姐,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说。” “啥事啊,不在小酒馆里说,还要在这半路上等着我?”(本章完) 228.第228章 使坏 “当然是有关何雨柱的事情。”范金友说。 赵雅丽很惊讶:“我说范金有,你到现在还有这样的心思,你也不看看自己,之前是堂堂的街道干部,现在沦落到普通的工人身份,怎么眼下想拉我下水?” “你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拉你下水?难道你不觉得当这个公方经理很憋屈吗?” “我觉得挺好的呀!”赵雅丽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虽然自己名义上是公方经理,可实际上干的还是会计的活,整个小酒馆还是何雨柱负责,无论是进酒还是日常的管理,都是何雨柱当家做主,他说的话别人都听,可自己说出来的话,别人就要斟酌一番,确认不和何雨柱的意志相反,这才可以执行。 虽然口上说着挺好的,可心里也明白自己做的这个公方经理实在是太丢人,没有树立威信。 “好?你认为你这做的好?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范金友满脸的嘲讽。 “你?”赵雅丽气的胸都大了1号,可是何雨柱能力放在那里摆着,范金友之前都斗不过他,自己的水平,其实心中也清楚,还不如范金友呢,没有来小酒馆之前,就是一个普通站柜台的售货员,这肚子里哪有什么干货,又怎么可能斗得过何雨柱呢。 “姐,之前弟弟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吧,你没有了工作,我把你给弄进小酒馆。”范金友说。 赵雅丽点点头,这说的是实话,要不是范金友拉了一把,就指望自己男人那点微薄的工资养活八大金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不是你,我那8个孩子也吃不上饭了。” “所以说,还是要咱们姐弟联手才能斗得过那何雨柱。” “就凭咱们两个?” “我相信,那何雨柱也不是什么金刚不坏之身,是个人都会有破绽,我也发现他的破绽了,这回一定让他倒楣。” 范金友东哥最近的学习也明白,私方经理和公方经理平起平坐的格局是不会打破的,但是具体放在一个小的单位里面,由谁主导,那就是两说的事情。 如果把何雨柱搞臭,那他就会丢掉大部分的话语权,改成由赵雅丽说了算,这样自己这个功臣也有望提升地位。 毕竟之前自己可是街道上的干部,后来变成居委会的干部,然后又变成街道上普通的职工。 范金友天天做梦都想重新变成干部,想想要变成干部,就要做出成绩来,想要做出成绩,首先就是要把何雨柱给打倒。 可是想要打倒何雨柱,就需要赵雅丽的帮忙。 赵雅丽之前确实也不满意何雨柱当家作主只是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选择了隐忍。 这被范金友煽风点火之后心中那隐藏的念头再次翻了出来。 不过心中还是有些理智,问:“那你说要怎么做?” “我发现最近那个外国人伊莲娜和他走的很近,咱们多观察,看看何雨柱是不是” 聊起了八卦,赵雅丽瞬间来了精神,好奇的问:“你说他们两个人有私情?“ 范金友点点头:“我看像。” “真的啊?”赵雅丽感到很荒唐,说:“他媳妇多好啊,虽然说头一胎生了个女儿,可是这第2胎也生了一个儿子呀!” “你傻不傻?那伊莲娜可是老大哥家的女人,和从农村来的小丫头能一样吗?” “说的也是。”赵雅丽点点头。 到了晚上,何雨柱还是坐在老位置,陪着牛爷聊天,正听着他讲古,一阵香风袭来,转头就看见伊莲娜那张俊俏的脸。 “你来了?” “嗯。” 伊莲娜随后要了酒和菜,二两小酒下肚,然后人就飘了起来。 范金友正在值班,转眼看到伊莲娜又像前两天那样载歌载舞跳了起来。 小酒馆儿转眼间就热闹的像是个大菜市,所有的人都兴高采烈的拍着手给伊莲娜鼓掌叫好。 伊莲娜最近不知道是发什么疯,别人只要挑拨几句,他就会直接跳起舞来。 范金友然后去了隔壁,对赵雅丽说:“你快过来看看吧。” “发生了什么事情?”赵雅丽问。 说着话两人从小饭馆儿来到了小酒馆。 赵雅丽就看到,伊蕾娜正在众人鼓掌的节拍之下,跳着热情奔放的舞蹈。 要是只是这样,那也没有什么,毕竟是外国友人,可是,眼下正和伊莲娜合跳的是何雨柱,两个人兴高采烈,眉来眼去,众人纷纷叫好。 赵雅丽要早上没有受到范金有的蛊惑,嗯现在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异常。不过有了早上的言语之后,张雅丽就觉得,他们两个人关系太过于亲密了。 范金友说:“你看看这像什么样子?” “还别说他们两个人,就是太亲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口子呢。” “是啊,这也太不像话了。”范金友说。 “可是只凭这一点,咱们不能给何雨柱定罪。” “要不咱们去他媳妇那里告状?”范精油也知道这个不算什么问题,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只是唱歌跳舞而已。 赵雅丽听着伊莲娜一口口亲爱的叫着亲热,感到自己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我看行。” “那你还不赶紧去?”范金友说。 赵雅丽看着正载歌载舞的何雨柱,转头出了小酒馆。 转到后面的胡同,然后敲开了后门,香叶问:“有事?” “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找老板娘聊聊天。” 香叶把她请堂屋里,然后给倒了一杯水,徐慧真问:“赵经理找我有事?” “我就是过来坐坐。”说过之后转头看看旁边的香叶。 香叶瞬间就明白了,这准是有话找老板娘要说,然后抱着秀儿出去。 赵雅丽闲事随意地聊天,那徐慧真是徐慧真是一阵猛夸,然后才带上伊莲娜的事情。 随着赵雅丽的诉说,徐慧真脸色也有些古怪,没有想到赵雅丽是来和自己聊何雨柱的八卦来的。 “哎呀,你看我这张嘴,就会胡说八道,你可别往心里去,我都是胡说的,都是没有影的事情。” 你看,这多会说话,挑拨一番之后,然后这样一说,就把自己给摘了出去。(本章完) 229.第229章 反对 徐慧真心中当然明白赵雅丽的小伎俩,说:“我知道了,这事情我回头说说他,哪能和外国女人走这么近呢,要说闹出什么流言飞语出来,这不是给国家摸黑嘛!” 赵雅丽看徐慧真并不是很生气,心中有些失望,还以为徐慧真会很生气呢! 看来自己这一番话没有起到理想的效果。 两人聊了一阵日常,赵雅丽才提出告辞。 徐慧真叹了气,自己男人是什么秉性当然是心知肚明,这和伊莲娜或许真的有了超越朋友的友谊。 对于伊莲娜自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那毕竟是个外国人,两人能长久在一起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最担心的反而是陈雪茹。 陈雪茹看上去就和别人不一样,长的漂亮,一颦一笑之间,很是吸引男人的目光,天然地流露出无限的风情。 真的可以称之为尤物。 香叶进来劝道:“姐,你可别听她瞎说,我哥不是那种人,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哥是啥人,我比你还清楚,他是不会乱来的。” 小酒馆里,范金友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了赵雅丽回来。 “怎么样了?”范金友很是期待。 赵雅丽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话我都和他说了,至于能不能成还是两说的事情。” 反正都是当做闲聊,能不能成还是要看他们两口子会不会吵起来。 “希望吧,最好是他们可以打起来。”范金友很是憧憬那美丽的风景线。 “我看来这事情很难,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等到喝完酒回到家,香叶就先拦着何雨柱,把赵雅丽今天过来告状的事情讲了一遍。 “行啊,没有想到她还会煽风点火了。” 何雨柱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觉得赵雅丽安稳了许多,对权力不争不抢,安分守己,没有想到还会偷偷的搞这些小动作。 是时候给她一个教训了。 何雨柱回到屋子里,徐慧真并没有说起赵雅丽过来的事情,只是和他正常的聊天,一起帮着女儿换了衣服哄着睡觉。 然后两人洗漱躺在床上之后,徐慧真依偎在他的怀里,才幽幽地问:“你最近是不是很憋屈?” “哪有?我好着呢。”何雨柱心中知道,这就要进入正题开始谈话,只是不知道徐慧真是什么态度。 “其实伊莲娜也不错,那可是外国的大美人,长得又漂亮,皮肤也白。” 然后抬起头来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啊,天天都瞎想什么呢,人家可是没有结婚的小姑娘,你可别乱点鸳鸯谱,那都是没影的事,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嚼舌头了?” 徐慧真白了一眼,然后说:“我就不信香叶不会提前告诉你,天天柱子哥柱子哥叫的可亲了,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 “你啊,少胡说八道,香叶也是小姑娘,你可不能乱说,都是没有的事,我有你和慧芝两个人就够了。” 何雨柱说完之后,低头在他的樱桃小嘴上亲了一口,然后把手伸进被窝里面。 “不要,你个大流氓。”徐慧真嗔道。 “既然知道我是大流氓,那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事情吧?” “你想干什么!”徐慧真早已经羞红了脸颊,娇滴滴的反问。 “你说呢!” 何雨柱,边说边做,很快就让徐慧真感到浑身都燥热起来,然后挣扎着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小雨伞来。 “柱子哥,等一下嘛。” “你拿这个干什么?” “人家可不想再怀孕,这才刚出月子呢,要是再怀上别人会笑话我的。”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来到前面的早点铺买了早点,赵雅丽和范金友两人眼巴巴的看着他,可是都和往常一样,付了钱端的早点就回去了。 然后两人凑到一起,范金友说:“你昨天到底怎么和徐慧真说的呀,怎么感觉没有什么效果?” “我什么话都说了呀,难道那个徐慧真就这么大度?” 范金友叹了气说:“可能还是觉得咱们都没有什么证据,要不回头我盯他的梢看看他是不是和伊莲娜是真的有一腿。” “能行吗?” “怎么不能行了?你就是等着吧。” 两人商量一阵,赵雅丽倒觉得无所谓,真的要是能够抓到他们两个人偷情的把柄,那以后就可以拿捏何雨柱,让自己能够成为有话语权的公方经理,而不再是像眼下这样,自己说的话是一点用都没有。 何雨柱吃过早饭,并没有着急去上班,而是骑着自行车进了胡同,很快就找到了小学老师徐和生。 “徐老师,起了恁内?” “起了。” “喝了吗您?” “喝了喝了,何老板这是找我有事?” 徐和生客气的问。 其实京城人大清早的都是问喝了吗,你放心,这不是喝酒,这喝的是茶。 普通老百姓早上起来头档的事就是喝茶。 “吃了吗恁内?”那是上午才问候的话语。 这时候普通人早上起来的很早,一般四五点钟的时候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在家里吃早点,而是到早点铺子,喝一碗豆浆,炸糕油条。 或者喝茶的时候垫补的干果蜜钱和点心。 所以早上的时候问候对方喝了吗,问候吃饭反而是晌午的时候。 徐和生很是惊讶,这虽然在小酒馆里经常和何雨柱一起聊天,侃大山可是两人关系也就是点头之交,还没有好到可以都上门拜访的地步。 毕竟昨天晚上还见到了,也没有说有什么事情,怎么这大早上的就会找上门来呢! 何雨柱说:“徐老师,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何老板客气,你有什么事情请直说。” 何雨柱说:“街道上又接到了通知,要求所有机关单位在1~2年之内,解决掉机关单位当中的文盲,2~3年之内扫除各大企业单位里面的文盲,然后再用3~5年的时间,解决掉社会上所有的文盲。” “这个事情我我也听说了,不知道你找我来和这事情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说:“我是这么想的,咱们是小酒馆里这么多的朋友绝大多数都是不认识字的,咱们能不能先行一步,帮着这些街坊邻居认识字,让他们可以先学一段时间。” 按照上级的计划,眼下首先是重点对机关单位进行扫描,然后是企事业单位,最后才是社会上的普通人。 这是上级领导的计划,毕竟不可能一下子所有人都进行扫除文盲的工作,没有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也没有这么多的老师。 只有先解决掉政府机关里面的文盲,然后再推广到所有的上班职工,最后才是社会上的普通居民和农村里面的农民。 何雨柱就想先行一步,在小酒馆里面举办一个扫盲班。 其实要不是赵亚丽在媳妇跟前嚼舌头,何雨柱也不想瞎折腾,可是既然赵亚丽出招了,自己就要借用这个机会让赵亚丽栽个大跟头。 “办个扫盲班?”徐和生有些傻眼。 “是啊,大家伙几乎都不识字,正好你是个老师,可以帮着大家找一天进行学习,反正上级领导有要求,3~5年之内都要学会认识2000个字,还不如咱们帮着他们早学习两年时间。” “这是个好事呀,我答应了。” 徐和生瞬间想到了许多,如果自己帮着街坊邻居认字,办起了什么办到时候自己也能够成为一名典型的先进分子。 自己的工资一直想找领导往上提高一个等级,只是没有什么合适的借口,要是扫盲班能够办成,到时候自己成为先进,提一级工资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谢谢徐老师了,每天的下午的时间是空档,你只要过来就好,其他的东西我来布置。” “好的,下下午我准时就到。” 和徐和生说过之后,何雨柱从胡同里出来,在粮店门口找到了,正在卸货的窝脖蔡全无。 “何老板,你有事找我?” “是啊,你这边熟人多,能不能帮我做一个黑板。” 何雨柱自己就是木匠,当然可以做黑板,只是普通的黑板,一名学徒就可以做了,他才不会掉价,做这种普通的东西。 “做黑板?” 何雨柱说:“就是一个立在地上的黑板。” 然后介绍了具体的尺寸,最后问:“有没有认识的熟人?” “有啊,这事情就交给我了,我一会给你跑一趟。” “让他抓点紧,下午就要用。” “好嘞。” 找过蔡全无,何雨柱再去找牛爷,听了他的话,牛爷愣了片刻。 “何老板,你怎么想着办个扫盲班教我们认字?” 何雨柱问:“牛爷,你说政府给咱们老百姓办了这么多的事情好不好?” “好,当然好了,只要敢说个不字,那就没良心。” “是啊,咱们政府是真的替老百姓着想,之前所有当官的都想着法子从老百姓的口袋里扣几个子儿,可只有咱们政府才会真心替老百姓办实事。” “是啊,等一下街道已经进行了扫除文盲的工作,咱们作作为普通老百姓,也要积极响应街道的号召,所以在下午的时候我请了徐老师来教大家认识简化字,争取所有人都能够在很短的时间里学会2000个常用简体字。” “这真是大好事,何老板你有什么想法我是全力支持。” “那我就先谢谢牛爷了,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在早点铺子里办一个扫盲班,到时候请牛爷招呼,街坊亲友们都一起过来,大家伙一起学习。” “好的,我应该替大家伙谢谢何老板,谢谢你给他们一个学习认字的机会。” “牛爷客气了。” 说服了牛爷转身又去找了片爷,他本身是认识字的,要不然也不能干起这个行当,不过还是很痛快的答应了。 转过弯看到卖人的李义宽正在出摊,走到跟前,让他给做了两个人,付过钱之后说起了上扫盲班的事情。 李义宽有些迟疑:“我这都一把年纪了,还能学识字?” “你瞧你这话说的,您正当年的时候,哪里是老了,这可是天下少有的好事情再过去去学堂总要钱才能学到的知识,眼下不钱提供茶水,这是多好的事情啊?” “这个.要是学不会不会有处罚吧?” “当然不会有了,放心吧,只要认真学,所有人都可以学会读书看报。” “好的,谢谢何老板了,回头我也喊几个人大家伙一起去。” “好了,晚上请你老喝酒。” 何雨柱这一路走来只要是认识的人都拉着他们聊上几句,让他们下午一起去早点铺子上扫盲班。 多数人看在何雨柱的面子上都点头答应下来。 然后何雨柱来到了杂货铺买了一些粉笔,铅笔,橡皮,写字本等用品。 这才发现没有拼音本,询问一下收货员对对方竟然不知道有拼音,何雨柱这才发现,这个时候是没有汉语拼音的。 连忙把钱付了,在售货员十分疑惑的注视下,有些狼狈的走出了杂货铺。 下午不到4点,蔡全无就扛着立式的大黑板走进了小酒馆隔壁的屋子。 这时候赵雅丽从柜台里面出来,看着蔡全无把大黑板放在地上,就皱着眉头问: “蔡全无你在干什么?谁让你把这个大黑板搬进来的?” 蔡全无很惊讶,说:“何老板没有和你说吗?” “说什么?”赵亚丽很是茫然的反问。 “要在这里办扫盲班呀!”蔡全无回答道。 “什么什么班,我怎么不知道?” 赵雅莉很是疑惑,心中却很是窃喜,恨不得立刻狂笑起来。 何雨柱啊何雨柱,你可是有把柄落到我的手里面来了。 好好的早点,铺子不开,竟然想着办什么扫盲班,这不是乱弹琴吗? 要是之前赵雅丽也就息事宁人,任由何雨柱折腾,可是之前受到了范金友的蛊惑,一心想要找些事出来,让何雨柱难堪。 这样自己就能够拿到小酒馆的实权。 让自己成为真正的公方经理,不再是何雨柱呼之即来挥之可去的角色。 赵雅丽满脸的嫌弃:“赶紧把这给我搬走,这是小食堂又不是学校,这不就是胡闹吗?”(本章完) 230.第230章 告状 心中打定主意,这回何雨柱想要办什么扫盲班,自己一定要坚决反对。 让他的打算搞不成,这样就失去了威信,回头自己再到居委会去告他胡来,这样自己就可以拿到管理权了。 蔡全无说:“这可是何老板安排的任务,你要是拆台一会儿上课的人都来了,到时候怎么交待?” “你管我怎么交代?他何雨柱是私方经理,我赵雅丽也不差,身为供方的经理说的话也一样好使,没有我的点头同意,他这个事情也干不成。” 然后又用手指着蔡全无说:“我说蔡全无你只是一个扛大包的窝脖,在这里跟我横什么?小心我一句话,让粮店不要你了,搬走搬走,我让你搬走,听到没有?” “不是凭什么呀,这可是何老板交代的,你以为小酒馆是你赵雅丽的?惹恼了何老板,到时候你根本就不能干这个公方经理了。” “哎哟呵,你还拿何雨柱来压我,我跟你说我不吃这一套,今天谁来都不好使,办什么扫盲班?今天有我在,我就让这个扫盲班办不下去。” 蔡全无说:“我说赵雅丽你也不想一想你的经理是怎么当上去的,要不是何雨柱把范金友按下去,你能当上经理?” 两个人的争吵也吸引了其他几名职工的注意,孔玉琴,何玉梅、马连生和范金友都在旁边看热闹呢。 范金友听到这话不乐意了,直嚷嚷:“蔡全无,我又没有得罪你,你干嘛说话捎上我?” 要是之前范金友绝对不会这个态度,谁让自己现在也变成了普通的职工,还要给马连生打下手呢。 “你”赵雅丽开始生气,最听不得别人说自己这个经理当的容易,是沾何雨柱的光. “你什么你?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蔡全无搬个板凳放在黑板前,然后说:“赵雅丽,我今天就和你叫板了,你敢动这块黑板,我就和他拼命。” 赵雅丽这下被气坏了,当着所有的人的面子,蔡全无竟然敢不给自己的面子,那以后还如何服众? 这时候,何雨柱抱着本子粉笔等用品进来,看着赵雅丽生气的模样,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 就当没有看见一般笑着说:“黑板都搬来了,这下好了,扫盲班今天就可以办起来了。” 赵雅丽看到何雨柱之后就气得不轻,那蔡全无只是个小喽啰,和他争吵没有什么意义。 直接质问:“何雨柱,这黑板是你让搬来的?” “是啊,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在小食堂里放块黑板?”赵雅丽都气坏了,说起话来是一点都不客气。 “你说这个呀,这不是咱们胡同里面很多人都不认识字吗,我呢,就想着在这下午的时候,办一个扫盲班,让所有的街坊邻居都能学会认识字。” “这么大的事情你也没有和我商量呀?” 何雨柱双手一摊:“这事情我还要和你商量吗?” 这一句反问是彻底把赵雅丽的火点了起来,果然自己这个公方经理没有丝毫的话语权。 “何雨柱,我才是小酒馆的公方经理,你做任何事情都要和我商量来的呀。没有我的同意,你怎么能擅自决定这么大的事情呢?” 何雨柱说:“这么好的事情,我想你应该不会反对的。” 赵雅丽气道:“好事多着呢,纪念碑上面脏了,你怎么不去刷一刷?广场上丢垃圾的多了,你怎么不去扫垃圾?” 然后说:“这是食堂,是公司合营的企业,不是什么学校,你搞明白了再做。” “呵呵。” 何雨柱笑道:“赵雅丽你要想明白现在这房子还是我的,这地方也是我的,街道上还没有给我一分钱的赎金呢,我想做什么,你也只能听着。” “这公私合营也不是你干的,要不是我接手,你们几个人早就吃不上饭了。” “我代表的是公家。”赵雅丽有些骄傲地说。 “你是代表公家,但你不是公家,你要是不让我办识字班,就去街道开一封信来,要在上面注明,办识字班不符合上级领导的要求,我二话不说,立马把它给关了。” “跟我叫板不是?” “我今天还就给你叫板了.” “掐,接着掐。“范金友在旁边叫嚷着。 孔玉梅瞪了他一眼:“范金友,挑事呢?” “就是。”何玉梅说。 范金友笑了笑,对他们两个人的指责并不以为意,说:“继续啊,别停。” 赵雅丽这下更有底气了,有了范金友的支持,心中就觉得这么做的就是对的。 “何雨柱,今天我把话摞这,你这个识字班就不能办,这件事情我非得给你搅黄了不可。” “你以为你是谁,还想给我搅黄了?” “别以为我是范金友,这么好欺负,除非你给我斟茶认错,要不我以后不进这个小酒馆。” 赵雅丽想着,何雨柱办这个扫盲班识字班绝对是错误的一项工作,不可能得到街道和居委会的支持。 只要自己去居委会,一闹腾到时候被批评的只能是何雨柱。 到了那个时候,领导只会批评何雨柱,然后让他给自己斟茶道歉,这样一来就可以打压何雨柱的嚣张气焰,让自己成为真正的公方经理。 “大家伙都听好了呀,赵雅丽可是在这里放过话来了,只要识字班顺利的办下去,他就不进这个小酒馆了。” “大家伙可都听到了,我今天也把话摞在这,这个识字班我是一定要办下去的。” “好,你等着,我今天就让你的识字班搅黄了。” 赵雅丽丢下这句话,然后大踏步的出去。 “慢走了您内,只怕你走出这个门以后就再也没有脸进来了。” 赵雅丽的身子顿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了。 等赵雅丽走出去,蔡全无说:“这下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旁边的范金友戳了他一下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心中却有些伤悲,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何雨柱每一回都没有做错事情。 这次在这个识字班的事情上和何雨柱唱唱对台戏,这真的能没有问题反败为胜吗? 蔡全无呵呵,笑着然后对他说:“你啊,眼皮子也是够浅的,我跟你说,这扫盲比办食堂都大,除非街道上的领导干部和赵会计一样,只会算眼前的小账,不会算大账。” 范金友输人不输阵嘴上说:“就你蔡全无能看明白?” “你还别说,我看的就比你明白,那个赵雅丽的水平还不如你范金友呢,不老老实实的认真工作,想要和何老板唱反调,你说他能落下什么好处来?” 这么一说,范金友是听了进去,心中暗暗叫了一声不好,难道这回也扳不倒何雨柱? 孔玉琴用胳膊肘捣了一下何玉梅,问:“你说赵雅丽是真的回不来啦?” 何玉梅说:“蔡全无那话,可是把我点醒了。” “什么话?“ “这办识字班比办食堂还要大。“ 孔玉琴想一想说:“这下我是明白了,识字班事关全局是教咱们老百姓认识字的,可办个食堂只是解决这附近的吃喝问题,不伤筋不动骨的,没有什么影响。” “行啊,你都可以看到这一步,那还不赶紧帮着干活?”何玉梅说。 孔玉琴忽然想起来说:“玉梅,你说这赵雅丽之前都老老实实的,这突然跳出来反对,我感觉她他的这个公方经理是真的不能干了。” “是啊,赵雅丽说了那种话,再想回来就很难了。” 做人都要一个面子,总不能前脚说过话,后脚就推翻还能正常的回来上班。 孔玉琴忽然嘿嘿地笑了笑:“她不回来也正好,没准还是一件好事呢!” 何玉梅转头白了她一眼:“孔出纳,你是不是想当主任呀?” 孔玉琴被何玉梅说中了心事,脸上讪讪的笑了起来:“你这下说到我心坎里面去了。” “就你?你还不如赵雅丽呢!”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孔出纳顿时拉长着脸,嚷道:“人家想一想还不成吗?” 居委会的办公室里大娘十分无语的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看着赵雅丽喋喋不休的讲着事情的经过。 “天大的傻瓜。” 赵雅丽仿佛找到知音,高兴的站起来说: “大娘你说的太对了,他何雨柱就是一个大傻瓜,好好的一个食堂,非得要在里面办什么识字班。” “我就硬气的和他说,他要是能把识字班干下去,我以后再也不进小酒馆一步。” 居委会大娘生气的把茶缸子放在桌子上,然后说:“傻瓜。我说你呢!” 这话把赵雅丽说愣了。 “赵雅丽呀,赵雅丽,我让你好好的配合何雨柱的工作,你就是这么配合的?” 赵雅丽是满脸的不服气。 “赵雅丽啊,赵雅丽,就这么点事情你就都掰扯不清楚,你还当哪门子的经理呀!” “你是不是当经理当糊涂了竟然不知道3月29号,最高层的领导联合下文《关于扫除文盲的决定》,要在1~2年之内扫除机关中的文盲,用3~5年的时间扫除工矿企业中的文盲,要在5~7年之内,扫除农村和城市居民中的文盲。” “现在街道正正在全力贯彻这个决定,先要把机关单位里面的文盲清扫干净。” “何雨柱办的这个识字班就是响应了上级领导的号召,给城市中的居民进行扫盲工作,这要是让区,不,哪怕就是市里领导知道了,都是要当做典型来抓的。” “可你赵雅丽倒好,竟然和何雨柱唱反调,傻了吧唧的,一点头脑都没有,你还不进这小酒馆呢,实话告诉你,你想进我都不能让你进。” “打哪里来的赶紧回哪里去,收拾收拾东西,赶紧走人,不是我不说你,你也只配站个柜台。” 这话说的,一点面子都没有给赵雅丽留,让赵雅丽是彻底的崩溃了。 原来自己竟然犯了一个如此大的错误,竟然想着和上级领导唱反调。 自己怎么这么愚蠢,就信了范金友的话呢! 都是范金友害的,好好的工作就被他蛊惑的折腾没了。 没有了这个工作那百货大楼也回不去了。 家里的八大金刚要吃啥用啥,哪还有钱养家? 赵雅丽顿时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就不争气的自己流了下来。 “赵雅丽啊,赵雅丽。你才干几天经理就给我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来。” 然后站起来喊着老钱,让他陪着自己一起去小酒馆看看。 “这何雨柱要是真的办起了小酒馆,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咱们还要赶紧写报告交到街道上去呢。” “好嘞。”老钱答道。 “真是的,放着典型不抓,还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干什么?” 接到大娘和老钱,两人收拾东西立刻就走了,只剩下赵雅丽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感觉自己的天塌了。 小食堂里,徐和生正在黑板上写一些简单的字,然后教着大家进行朗读。 底下坐着牛爷,片爷,还有他们招呼来的街坊邻居们,一个个都规规矩矩的坐着,认真的听讲。 居委会大娘透过窗户看到这个场景,满意的点点头也没有惊动里面的人,带着老钱就直接离开了。 何雨柱坐在最后边,看了一眼旁边就是蔡全无,他写的字工工整整,看上去就不像是不认识字的。 “你认识字?” 蔡全无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小声的说:“我上过初中,只是没有毕业。” “可以啊,你有底子,学起来就容易多了。” 蔡全无说:“是的,学简体字只要记住偏旁部首是什么,就立刻学会了。” 何雨柱知道那徐和生干不长,是想在这里出个风头,引起领导的注意,获取一个好名声,为了工资调级而已。 原本还想着如果徐和生不在,自己就顶上去担任临时的老师,只是何雨柱一向是很懒的,并不想出这个风头。 看蔡全无这个认真的样子,何雨柱很满意,这人呢就要踏实能干,纵观这一片所有的人,每个人身上都有缺点,也就是蔡全无心性善良,比较老实,忠实可靠。 “认真的学,你要是学的快了,到时候我送你一场富贵。”(本章完) 231.第231章 意外 蔡全无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只是笑了笑,说:“何老板,你就会开我的玩笑,以后有什么活招呼一声,让我能吃饱饭就行。” “真的,我才不会和你开玩笑。” 何雨柱说的是无比的认真,毕竟两个人也算有了渊源。 自己抢了他的媳妇,要是没有自己的帮助,蔡全无这一辈子也只能打光棍了。 之前是没有等到恰当的时候,也只是在平时照顾一下他的生意。 眼下正好有个机会可以让蔡全无从一个窝脖变成扫盲般的老师,这样他的社会地位就会提高不少。 第一堂课程很快就结束了,当徐和生宣布下课的时候,众人纷纷给与最热烈的掌声。 等人都出去,安排孔玉琴,徐玉梅两个人把桌椅板凳重新收拾一番,黑板也挪到了一边。 何雨柱把徐和生送了出去。 赵雅丽在居委会里被大娘点醒一番之后这才知道自己今天闯了祸事。 怎么就鬼迷心窍信了范金友的话,和何雨柱作对呢! 要是没有听信他的自己老老实实的上班,虽然做公方经理比较憋屈,不过最起码有一个稳定的工作。 这个月眼看着天天生意红火,马上就要开工资了,自己竟然作死,把工作搞丢了。 这要是没有了工作家中8个儿子指望什么养活? 想到生活的艰难,赵雅丽愁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该死的范金友,都怨他,要不是他的挑拨,我能丢掉工作?” 赵雅丽也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堵在范金友下班的路上。 等了一阵才终于看到范金有打远处过来,在他到了跟前,这才拦下他。 “姐,你怎么在这呢?”范金友还问。 赵雅丽看到这个表弟气的不打一处来,按住心中的怒火,质问: “你说我怎么在这?我的工作都让你弄没了,我还怎么回家?” “姐,你可真冤枉我了,我让你和傻柱对着干,可没让你拿工作来赌注啊?” “范金友,你这还说的是人话吗?” “瞧你说的,我让你把他办怎么办的事情搅黄了,你为什么非要说什么工作的事情?” 赵雅丽心中也隐约明白自己不应该赌气拿工作来说事,可是作为一名女人,天生的就有不讲理的权利。 “范金友,我的工作丢了,这都是你在背后搞鬼,你也别想抵赖,这事情就是你的原因赶紧给我找一份新的工作。” “姐,你怎么不讲理呢?” “谁不讲理?”赵雅丽反问。 范金友也懒得和他掰扯,只是愁眉苦脸的说:“我的好姐姐,之前我从街道上的干部变成居委会的办事员,眼下变成了街道上的普通职工,你说我出去之后上哪给你找个工作?” 要说赵雅丽是够可怜的,一气之下把工作搞丢了,可是范金友也并不好过。 过去堂堂的饭干部,现在变成了在后厨里烧锅的打杂人员,社会地位上的落差让他很难接受。 可是一个大老爷们要是连工作都丢了,吃不上饭,那就彻底的变成街溜子了。 即使不愿意,也只能咬着牙干下去。 赵雅丽让他去找个工作,眼下的范金有哪有那个能力呀,都想着给自己换个工作找不到呢。 “这么说你让我和何雨柱做对,然后我的工作没有了,你啥屁事都没有,我反而要丢掉工作?” “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没有让你拿工作当初赌注呀!“范金友反问。 “姓范的你说那些没用,我就问你能不能给我找一个工作?” “我的好姐姐,我不是说了吗,我现在只是街道上普通的一名职工,哪有那个能力找工作呀,你不知道现在一个工作都能卖大几百块钱吗?“ 范金友用金钱衡量是想说明找工作是一件千难万难的事情,可这也戳了赵雅丽的痛点。 “自己一个好好的工作被范女友给弄没了,岂不是相当于也损失了几百块钱?” “范新友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能不能给我弄到一个工作?” “姐,你这不是为难我吗?要不你去街道打听一下,看哪有合适的工作?” 赵雅丽听到他这样说,心中顿时失望极了,搞了半天范金友什么事情都没有,自己反而丢掉了工作,这以后生活要怎么办呀。 “姓犯的我和你拼了。” 说实话,赵雅丽就张牙舞爪的朝着范金友扑了过去,一把直接挖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几条血色的印记。 “你干什么?“反正有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挖自己等反应过来之后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说我干什么?今天我打死你,害我丢了工作。” 范金友根本没有和妇女打架的经验,一时疏忽被赵雅丽在脸上挖了多次,然后才挣扎着逃脱开来,狼狈的跑开了。 赵雅丽虽然战胜了范金友可还是没有一丝高兴,蹲在地上委屈的流出了眼泪。 第二天早上上班,何雨柱就看到范金友戴着一个纱口罩进来。 “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戴什么口罩呀?” “你管得着吗?“范金友说话是一点都不客气. “你瞧你这话说的,你是我手底下的兵我关心一下,还关心错了?” 范金友哼了一下,低着头就想直接去后厨。 这时候何雨柱也看见了,范金友虽然用纱布口罩把半边脸都盖上,不过还是有一些痕迹没有被遮挡住。 “你这是和别人打架了,脸都被挖破了?”何雨柱问。 “不关你的事。”范金友然后解释说:“被我家猫挖的。” 孔玉琴仔细打量了一下,很快就认出来,那根本不是猫爪的影子,反而像是被人挖的。 趁着范金友和何雨柱在说话的功夫,注意力并不集中,伸手就直接把范金友脸上的口罩给拿了下来。 “你干什么?”范金友等口罩被摘下来,这才反应过来,然后伸手就想夺回口罩。 “范金友,你说你这脸是猫抓的?” 孔玉琴并没有让他把口罩夺走,直接问。 “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们的事了,你又没有媳妇,你说这脸是谁挖的?”孔玉琴问。 范金友知道自己夺不回口罩也懒得搭理她,转过头就去后面的厨房开始准备。 何雨柱只是看着热闹,对于谁把他的脸挖破了也并不在意。 等了一阵,赵雅丽还没有来上班,今天负责打卡的何玉梅说:“赵姐怎么还没有来呀?” 孔玉琴道:“你觉得昨天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她还好意思来上班?” “什么?你说赵姐这就不来了?”何玉梅好奇地问。 孔玉琴得意的说:“是啊,赵姐肯定不来了,那公方经理以后就是我的了。” “你?”何玉梅惊讶地反问。 高兴的孔玉琴白了她一眼:“怎么我就不能当这个公方经理吗?” “你看范金友下去了,就是赵雅丽干的,眼下赵雅丽下去了,应该轮到我这个出纳来干。” 何玉梅撅着小嘴辣着鼻子说:“你啊,真是白日做梦呢,怎么轮也轮不到你。” “好你个小妮子难道你想当公方经理?” 何玉梅心中确实也有一丝的期盼当上公方经理会有岗位补助,工资也就比普通人还多了一些。 孔玉琴看着他那笑嘻嘻的模样也,也就明白了气道:“赶紧去洗把脸,别做白日梦了。” “你才做白日梦呢!” 何玉梅心中确实知道自己当上公防经理的机会不大,不过心中就忍不住有这种念头。 总是幻想着自己能当上公方经理,把小酒馆经营得红红火火。 今天没有公方经理在,何雨柱也就守着早点摊子,过了一阵,等早上这一波人吃过早饭,就闲了下来。 因为小酒馆要从下午2点多就一直经营到晚上十多点,所以对于上班时间都是很分散的。 眼下没有客人了就可以回家休息一下,然后等到中午的时候再过来忙活。 一转眼所有人都走了,只留下何玉梅看店,何雨柱刚想回去,何玉梅就说: “柱子哥,这小酒窝的主任要让谁来当啊?” 刚抬脚要走的何雨柱把脚收了回来,转过身笑着开玩笑说: “我让你来当这个主任行不行?” “真的吗?”何玉梅顿时惊喜万分,只感觉眼下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何雨柱继续逗她:“当然是真的呀!” 何玉梅兴奋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高兴的蹦了起来,然后抱着何雨柱大喊大叫,连声说着谢谢,情不自禁的扑进他的怀里了。 何雨柱都傻眼了,心想这姑娘怎么这么好骗自己只是说了两句就信了? 一时软香在怀,让何雨柱压制的心火勾了起来。 这些日子以来,几个女人都怀了身孕只有伊莲娜还没有怀上。 只是两个人都有工作,不能经常在一起幽会,何雨柱已经憋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宣泄的目标。 这娇滴滴的小姑娘依偎在怀里,让何雨柱一时恍惚,忍不住低头在诱人的香唇上亲了一口。 何玉梅惊呆了,怎么也没有想到两个人会发生这种事情,一时不知如何拒绝才好。 任由何雨柱来来回回吃了一遍。 这才缓过神来,这从何雨柱的怀里挣扎着离开。 白皙的俏脸早已经羞得通红,嗔道:“坏大哥,以后不许再欺负我,尤其是不能和任何人说,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跑. 何雨柱也楞了,也没有想着要去追,毕竟自己一时做错了事情,都把人家小姑娘亲上了。 时间到了下午,小酒馆开了门,没有几分钟何玉梅就羞答答的低着头进来了。 “玉梅,我有话想和你说。” “你你想干什么?”何玉梅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充满了警惕。 “你跟我上后面来。” 何雨柱丢下这句话,转身往酒馆后面走。 何玉梅犹犹豫一下,还是跟着走了过去。 何雨柱等她来到跟前,然后说:“玉梅,今天是我不好,我一时糊涂,跟你开玩笑呢,谁知道事情就变成这个样子。” “我知道,是我不对,咱们就当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何玉梅低着头小声的说。 亲都被他亲了,还能怎么样呢寻死觅活的闹笑话吗? 再说何雨柱都结过婚,有过两个孩子了,而且儿女双全,这又怎么可能离婚再娶自己?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何雨柱手一翻,多出一瓶雪膏来:“我这有瓶百雀羚雪膏,送给你当我赔个不是。” 何玉梅想了想还是决定收下来,要不然会让何雨柱认为自己还生他气呢。 “那我就谢谢你了。”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这下把事情摆平了,就少了许多的麻烦。 “以后有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嗯。” 何玉梅不敢多待,连忙出去干活了,忙活了一阵子又到了上补习班的时间,所有人都认真地听徐和生讲课。 何玉梅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瞥了一眼旁边的何雨柱,俏脸又羞红了。 自打上班认识何雨柱之后,就觉得他很了不起,年纪轻轻的就有了一份偌大的家业。 可惜的是,自己认识他太晚了,何雨柱已经结婚有了儿女。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前些日子还经常梦到和何雨柱结婚的是自己,然后进了洞房,何雨柱把自己压在了大床上。 每一回梦到这里就醒了过来,身上都湿哒哒的不舒服。 之前也只是在梦里想一想,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 没有想到今天突然被何雨柱亲了,事后想起来心中一点恼怒都没有,只有无限的娇羞。 这闲下来之后看了何雨柱,反而有些期待他的侵犯。 要是自己能嫁给他多好! 扫盲班结束之后,还有一段空闲的时间,何雨柱直接回去给做晚饭。 吃饭的时候,徐慧真问:“眼下小酒馆里就没有公方经理了?” “是啊,所以我今天都在这边,没有去罐头厂。” “这样不行啊,你还是要让街道赶紧安排一个公方经理过来才是。” “眼下街道哪有人呀?”何雨柱说。 “那怎么办?你不能天天都守着小酒馆吧?” “要不把赵雅丽请回来?”(本章完) 232.第232章 回转 相比于赵雅丽,何雨柱更讨厌范金友,宁愿把赵雅丽请回来担任公方经理,也不想让范金友再次爬起来。 徐慧真想一想说:“与其找一个新人过来担任公方经理,让赵雅丽重新负责小酒馆,反而会更好。” 何雨柱点点头,赵雅丽看到自己把范金友给运下去了又被自己弄丢了工作只要再回来他应该就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要不你晚上跑一趟,把赵雅丽请回来担任临时的公方经理。” “临时的?” “是啊,他的水平也就是当一名会计算算账而已,至于公方经理也只能是临时的,等以后再说。” “这样也好,她就不会再出幺蛾子了。” 徐慧真吃过饭收拾一番,然后绕路来到前面招呼何玉梅:“我要出去一趟,你过去帮着你哥替我照顾一下孩子。” 要是平时何玉梅立刻就高兴起来,二话不说就点头答应。 可是今天还想躲着何雨柱呢,就问:“香叶姐呢?” “他今天有事,晚上就回家了。” “啊!” 何玉梅顿时就不知道如何拒绝了,香叶要是不在,岂不是院子里只有自己和何雨柱两人? 那到时候多尴尬呀! 徐慧真问:“怎么你不愿意了吗?” 平时何玉梅最喜欢,就到后面帮着照顾孩子了,聚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 徐慧君也从来没有让她白忙活。 家中各种物资也不缺,糕点水果都给她吃,有时候还会把一些比较好的旧衣服送给她。 说是旧衣服都是没有补钉的,徐慧真都没有穿过几次,对别人来说都是新衣服。 何玉梅有心不答应,不过也不知道如何拒绝,只好硬着头皮说: “嫂子你去吧,我这就去后边。” “嗯,那今天就麻烦你了。” 看着徐慧真离开,何玉梅只好迈着步子绕路去了后面的院子。 进了屋就看到何雨柱一手抱着秀儿,一手抱着儿子,两个小孩正在比试谁哭的声音更加的洪亮。 “让我来吧。” 何玉梅也就没有再多想,连忙走到跟前接过孩子,抱在怀里轻轻的摇着,很快就哄好了一个。 然后把元鑫放在婴儿床上,再去哄秀儿,还别说,在孩子眼里经常照顾他们的何玉梅都比何雨柱要亲。 “谢谢你啊,玉梅,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跟我客气什么呀,这这都是小事,我嫂子,大晚上的去哪里了?” “这个.”何雨柱犹豫了一下才说:“对不起啊,玉梅,我让你嫂子去请赵雅丽回来的。“ “什么?” 何雨柱连忙说:“你看你也不认识字,让你当公方经理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也也没有管理经验还上让赵雅丽回来干。” 听到这话,何玉梅就知道自己当公方经理的事情是没有任何希望了。 虽然心中也明白自己没有那个能力,不过还是有一丝的盼望。 想起今天被何雨柱欺负的样子,一时伤心,眼泪就含在眼圈里了。 何雨柱看到何玉梅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顿时心慌了。 也没有多想伸手就去给她擦眼泪。 好巧不巧的是,25瓦电灯泡里面的钨丝突然响了一下,然后屋子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把何玉梅吓了一跳,一声惊呼,顺势一躲,没有想到又歪进了何雨柱的怀里。 何雨柱连忙伸手扶着他的芊芊细腰,半抱进怀里,没有让她跌倒下来。 “柱子哥!”何玉梅娇羞叫了一声。 何雨柱这才扶着他站好,然后说:“我去点煤油灯。” 这时候虽然有了电灯电话,可是电压极其不稳定,灯泡很容易就会被烧坏。 再加上经常会停电,所以家家户户都有煤油灯来应急。 很快何雨柱摸黑找到了火柴,点着了煤油灯。 豆大的火焰发出昏黄的光线,何雨柱看着眼前娇羞的玉梅,突然感觉她比之前要好看了许多。 要是没有今天那一个亲吻,何雨柱也不会动什么邪念。 可是经经历过之前的事情之后,何雨柱胆子就大了一些。 “玉梅,你真漂亮。” 听到何雨柱的赞美之词,何玉梅是又开心又忐忑。 这时候男女之间很是保守,不是谈对象的两口子谁也不会这样夸赞别的女孩。 “哪有,你胡说。” “真的啊,尤其是你脸大的比例真的很漂亮。” “什么意思?” “你看同样的五官,要是稍微挪动一下位置就会十分的好看,可如果没有放在合适的位置上,那就会很难看了。” 何玉梅想了想,虽然没有人这样和她说起什么比例的事情,不过总觉得何雨柱说的是很对。 “真的吗?” “真的呀,你把孩子放下来,我给你量一下比例。” 何玉梅很是好奇,便乖巧的把孩子放下来,然后坐在那里。 何雨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干净的手帕,折叠成条状。 然后凑到何玉梅的跟前,做事要拿手帕去当作尺子,丈量何玉梅脸上的尺寸。 他先量了量她上额到下颚的长度,然后煞有介事的作下记号。 接著他作势要量脸蛋儿的宽度,便将手帕举拿到玉梅的大眼睛前面,她自然的闭上双眼。 何雨柱乘著这个机会,便吻上她的芳唇。 何玉梅吃惊的睁大双眼,但是何雨柱已经将她紧紧的拥住,火热的双唇与舌头正向她侵犯。 她一时意乱情迷,全身一阵酸麻,不禁又闭上双眼,一双玉手攀住了何雨柱的颈子,任由何雨柱继续亲吻自己。 何雨柱从她的红唇,到双颊,到耳朵,到白皙的肩膀,肆意的吻了个够。 吻了许久,两人才分开来,互相的凝望著,又重新吻在一起。 忽然一阵婴儿的啼哭惊醒了,沉迷于亲吻的两个人。 何玉梅受到了惊吓,这才恢复了精神,挣扎着从何雨柱的怀里出来。 然后把他推到一边抱起正在哭泣的元鑫。 何雨柱吧唧吧唧一下嘴回味刚才的美好。 然后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心想,这真是一个不听话的小家伙。 早不哭晚不哭,非得在这个时候哭泣。 何玉梅很快把他哄了的不哭了,也不敢再度把它放下来,省得何雨柱还会再对自己做坏事。 可何雨柱已经悄悄的牵着她的一只手,把玩着他那纤细修长的手指。 “柱子哥,不许你再欺负我。” “我这不是欺负你,我疼你都来不及。” “可是.可是你都有了老婆孩子,我” 何雨柱低头在她耳边说说了两句话,何玉梅顿时羞的耳根都红了。 然后就那样静静的待着,何雨柱的嘴唇在她的俏脸上扫过,然后再次亲在樱桃小嘴上。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何玉梅心中早就有了何雨柱,这也就半推半就的顺从了他,让他可以肆意地亲吻。 虽然心中也知道,和何雨柱在一起不好,注定是一条不归路,不过,何玉梅又沉浸在何雨柱的甜言蜜语之中,反而不知道如何拒绝。 好在两人只是亲吻,何玉梅其实还是可以接受。 夹在两人中间的何元鑫又哭了起来,两人也只好分开。 何雨柱明白,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今天能有这个收获已经是很很满意的一件事情了。 总要给何玉梅一个接受的过程。 松开她之后,起身去找备用的电灯泡。 “怎么回事屋子里这么暗呀?”外面响起了徐慧真的声音,把屋子里面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何玉梅瞪了柱子一眼,然后害羞的低下了头,有种偷情被抓住的感觉。 既紧张又刺激,心中还有一丝的甜蜜。 何雨柱说:“刚才电压不稳灯泡闪了,我正在找灯泡呢。” 徐慧真停了自行车进来说:“就在柜子最底下的抽屉里,你那是往哪里找的呀?” 何雨柱这才有了方向,打开最底下的抽屉,拿出一个灯泡来。 搬了一张椅子放在灯泡的下面,然后铺上一张看过的报纸,站在椅子上把旧灯泡取了下来,然后再把新灯泡卡上。 灯泡瞬间就亮了起来,何雨柱下来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当然是很顺利了,听说要把她重新请回来当会计,她都直接哭了,我哄了半天才哄好。” 这年头有一份工作不容易,尤其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性。 要知道街道上安排工作,首先就是要照顾没有工作的男人。 赵雅丽是之前百货公司的售货员,可是后来也是没有了工作,才被范金友弄进来当上会计。 要是工作黄了,以后再想找一个工作,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毕竟有了工作岗位,首先要安排那些下学的学生,还有刚结婚的两口子。 总要让他们两人之间有一个人能上班赚钱。 “那就好,以后我就不要天天守着小酒馆了。” 徐慧真回来了,何玉梅就感到浑身不自在,都有些不敢去看徐慧真心中一阵阵的发虚。 “嫂子,我回前面忙活了。” “嗯,今天麻烦你了呀。” “嫂子客气了。”何玉梅说完就往往外走。 何雨柱说:“那我也去前面了,站好这最后一班岗。” “嗯,你去吧。” 何雨柱跟在何玉梅的身后出来,只见何玉梅加快了脚步,想要离的远一些。 这是后面的胡同也根本没有人在,何雨柱就大胆的伸手拉着她,说:“你走慢点啊,咱俩说说话。” 何玉梅之前虽然愿意被何雨柱亲,不过这时候却说:“柱子哥,你不能” 可是这个时候何雨柱已经把她拉进怀里,抱着后亲了一口,然后问:“你想说什么?” 何玉梅白了他一眼,说:“你以后不许再亲我。” 何雨柱低头再次亲了一口,问:“可是我亲了。” 何玉梅羞红了脸,骂了一句大坏蛋大流氓,然后就挣扎着要离开。 噘着嘴道:“坏蛋,我被你害死了。” 何雨柱嘿嘿地笑着,然后松开她,说:“我怎么会害你呢,喜欢你疼你都来不及。” “就会哄我!” 何玉梅低下头整理衣服,然后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着。 虽然有些娇羞,不过心中却十分的甜蜜。 至于以后要如何收场,眼下她根本来不及多想。 晚上守着小酒馆就是喝酒,何雨柱对这份工作还是很满意的。 自己是私方经理,也不需要干活,只要确保小酒馆正常的经营,就可以拿到1/4的利润。 第二天早上,赵雅丽就就过来上班了,进来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何雨柱当然也不会说一些难堪的话,刺激他只是正常的打声招呼,然后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 范金友看到她回来,感觉比吃到苍蝇了还难受。 之前确实是在自己的怂恿之下,赵雅丽才和何雨柱闹掰连工作都丢了,自己的脸被他抓的稀巴烂,也没法多说什么。 可是这才一天的功夫,赵雅丽又重新过来上班了,那自己的脸岂不是白挖了? “你怎么又回来上班了?” “你现在又不是主任了,管我什么时候来上班?” “不是,你既然来上班了,那你还抓我的脸干嘛?” “活该,怎么还想再算算账?” “别,我怕了你不成吗?”范金友也只能自认倒霉,总不能自己再去抓赵雅丽的脸吧。 赵雅丽又不是新人,虽然和何雨柱吵了一架,走了一天,这重新回来,别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何雨柱把赵雅丽叫到跟前说:“我和居委会已经说过了,你暂时还是临时的公方经理,负责小酒馆和早点铺的日常工作,当然会计还要继续干。” “谢谢何老板给我这次的机会,要不然我家8个儿子都吃不上饭了。” “不用客气,以后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 把赵雅丽请回来,只是为了小酒馆的稳定罢了。 毕竟要是换个人还想要当家作主,总要闹过一场,分出个高下来才会老老实实的做事。 赵雅丽这被打击之后,短时间就不会再蹦跶了。 何玉梅看着范金友气哼哼的,就问:“范金友,你还不死心,以为能从新当上主任?” “我怎么就不能了?你等着吧,我早晚有一天会当上主任,然后再回街道去当干部!” “就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何玉梅讥笑道。 “切,别瞧不起人,我马上就要何雨柱栽个大跟头。”(本章完) 233.第233章 小妹 何玉梅惊讶了一下,然后就问:“你有什么办法?” 范金友刚想说,然后眼珠子一转,又说:“我我才不告诉你,就跟何雨柱是一个姓,最会拍他的马屁了。” “想死啊你,谁拍他马屁了?” 然后又问:“你就跟我说说呗!” “才没有,我只是和你说着玩的,我才不会乱来,我对现在的生活很知足。” 范金友说完之后转身就去干活了。 私底下对付何雨柱的事情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尤其是何玉梅,她是去后院最勤快的人。 何玉梅气的直跺脚,可是范金友不说也没有办法。 原本还想着远离何雨柱,省的他又亲人家,可是这得知范金友有意和何雨柱作对,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要抽空和何雨柱说一声。 等上午到8点多忙完,何雨柱转身出门想去上班,何玉梅找个借口说要上厕所也就出来了。 连忙跑了几步,在小胡同里追上了何雨柱。 “你等着我,我有事情和你说。” 何雨柱等她追了过来,然后拉着她的小手转了一个弯,躲在胡同的角落里,伸手就想去抱她。 何玉梅羞红了脸挣扎着几下,没有让何雨柱得逞,然后说:“别闹,我有正经事和你说。” “啥事?” “我跟你说,那个范金友还不死心想要对付你呢!” 何雨柱点点头,对于范金友,他是有充分的了解这个人就是一个十足的小人。 反复无常,没有丝毫的底线。 徐慧真饶过他几回,可是每一次范金友都没有吸取教训,还会继续作对。 何雨柱也是下了狠手,没有像徐慧真那样饶过他,而是直接不管不问,让他从街道干部变成居委会的干部,然后这直接变成了街道上普通的职工。 范金友心中有气,想要暗地里和自己都做对,也是很有可能的。 看着何玉梅絮絮叨叨的把半女友的事情说了,何雨柱说:“玉梅,你对我真好。” 何玉梅那晶莹剔透的小小耳垂都瞬间羞红了,喃喃地说:“可你还欺负我。” “我那是疼你。” 说着话就低下头再次噙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何玉梅瞪大了眼睛,然后就羞的紧紧闭上,这个坏人,眼下还是大白天呢,怎么就这么大胆,亲了人家。 自己这岂不是又羊入虎口,被何雨柱占了便宜。 片刻后,两人唇分,何玉梅轻轻地骂了一句大流氓,然后转身跑开了。 何雨柱去了卤肉铺,找到崔祥金,说:“老崔,现在街道上都开展扫盲班的工作,咱们是不是也要跟进进行?” “扫盲班?那不是机关单位才推行的吗?” 上面对于扫盲主要是分三步走,首先是机关单位,其次是工矿企业,最后才是农村里面的社员和街道上的普通居民。 毕竟总的牵扯到几亿人的识字问题,总计需要5~7年的时间,这可是人类历史上的一大创举。 何雨柱解释了上级领导的政策,然后说:“咱们是街道上的集体企业,也应该响应上级的号召,先推行扫盲班,而且咱们卤肉铺也有这个条件。” 制作卤肉主要是大早上4点开始,等做好之后,也也就是上午的八九点钟,厂里管工人吃一顿饭,这时候已经可以下班了。 只要在吃饭之后留他们在这里上一节课,每天认识几个字,这样也并不影响他们正常的工作。 崔祥金想一想说:“你说这个事情太突然了,我再想一想。” 何雨柱撇了撇嘴看他的这意思并不想推行扫盲班的事情,看来还是从上到下推行比较好。 何雨柱转身去了居委会,找到田枣。 “姐,我想在卤肉铺和罐头厂里搞扫盲班。” 田枣眼睛一亮,她小时候就没有上过学,就在街面上私混,后来为了当好居委会的主任,下了苦功去学习识字,深知不识字是个睁眼瞎的苦楚。 “这个好,我也听说了,你在小酒馆那边办了扫盲班,还以为你把姐姐给忘记了呢。” “哪能呢,这几天就在考虑这件事情,眼下也想到了一个比较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你找到哪个老师帮忙?”田枣问。 之前也想推行这项工作,只是会繁体字的老师容易找会简体字的老师就根本找不到。 办扫描班面对的都是二三十岁三四十岁的成年人,有的还是比较大的老人,要是教他们繁体字,还不如不教呢。 何雨柱说:“我们院里有个小姑娘叫做许小妹已经初中毕业,眼下正在罐头厂里上班。” 田枣问:“他会简体字?” 何雨柱说:“我已经把她教会了。” 其实许小妹眼下认识的简体字也并不多,不过上百个字总是有的。 毕竟刚毕业的小姑娘接受新的知识比较容易,学过学过了几乎都不会忘记。 有了这上百个字打底以后每天继续学习,这样就可以保证总有新的字,不至于当老师没有东西教。 田枣笑道:“好啊,那就让她试试,要是可以的话,就让她专门负责扫盲班的事情。” 眼下街道和居委会愁的就是没有合适的老师,这要是有认识简体字的就可以当做典型来做。 和田枣商量一下细节,然后回到了罐头厂。 走进清洗的房间里就看见20多个妇女边吃边聊,手上在清洗转运水果。 偷吃的人看到他进来讪讪的笑了笑,然后把水果放在一边勤快的去进行清洗。 基本上都是结过婚的妇女,还没有成年的许小妹在其中显得就格外的亮眼。 “小妹,你出来一下。” 许小妹茫然的放下手中的工具起身跟着出来,进了他的办公室, 问:“柱子哥什么事情?可没有偷吃。” “不是这个事情,我有别的事情问你,现在认识的简体字大约能有多少了?” “能有200多个吧,你问这个干嘛,是不是让我写什么东西?” “能认识200多个字,看来你学的还是很认真的。”何雨柱给倒了一杯水。 然后说:“我现在给你换一个轻松一点的工作。” 许小妹惊喜地问:“什么工作?” 虽然清洗水果每天可以吃免费的,不过和那群老娘们在一起,干活总会被打趣。 都说男人流氓,但是一群老娘们聚在一起,那聊起骚话来比任何人都利害。 他们也都没有什么文化,满口污言秽语,什么都往外说。 许小妹还是刚下学的初中生,也是被老娘们打趣的对象,哪里能受得了这些? 每天都被那些污言秽语洗礼,早就不想和她们待在一起了。 何雨柱说:“上级要求政府机关要办扫盲班,咱们单位也要开展,只是缺老师,我想你你也认识200多个字也是可以担任扫盲班老师的。” “什么?你让我当老师?”许小妹惊讶的问。 何雨柱地点头:“是啊!我觉得这个工作挺好的。”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当老师呢。” 许小妹连忙摇头,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吗,自己一个小孩子,要是站在黑板前给别人上课,总感到干不来。 “你先别忙着反对,这事情哪有什么难的?你可要想一想,是天天在这里洗水果,还是拿起粉笔当老师?” 许小妹想着天天在清洗车间里被那群老娘们嘲笑,有的还想让她去给当儿媳妇,脸色就像得了便秘一样难看。 可是这突然说让去当老师,总感觉自己没有那个能力。 “我能行吗?” “怎么不能行了,很多农村里面都是初中毕业,就去当民办教师了。” 别说现在了,就是往后再过个三四十年,很多偏远地区的民办教师都是小学毕业或者初中毕业就直接拿起粉笔当上代课老师。 许小妹也知道这个情况,只是自己之前没有这个想法,突然被何雨柱这么一说,这才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能力。 “也就是咱们是邻居,现在要是找个初中毕业生,当代课老师还是很容易的。” 何雨柱这是骗他的,毕竟在这之前学的都是繁体字。 初中毕业生好找,到处都是。 可眼下认识简体字的初中毕业生就是凤毛麟角,很难找得到。 也就是巧了,何雨柱前些日子教了他们几个女人认识简体字,许小妹才能领先别人一步,学会了200来个简体字。 “那我先试试?”许小妹问。 “这样吧,罐头厂的工作你就先不做了,下午的时候在我家前面的早点铺子,有一个扫盲班,你也去听一听,看看徐老师是怎么讲课的,回头你再琢磨琢磨,然后自己备课。” “好啊,这洗水果的事情我早就不想干了,天天手指都泡到起皮,白森森的看着都吓人。” “那你就认真的学,要是能当上这个扫盲班的老师,最起码能干好几年。” 这一次是全民扫盲,街道上没有工作的普通人,也要让他们学会识字,能读书看报。 最长的计划是7年,也就是说,扫盲班要一届一届的接着办,把所有的人都教会一遍才可以。 “嗯,我一定认真的学。” 下午的时候何雨柱就看到扫盲班多了许小妹这个同学。 连着上了两天,许小妹也有了一些心得,然后跑去问了三大爷阎埠贵如何做教案。 给了他两斤水果,就在阎埠贵的帮助下,完善了教案的制定。 就这样,罐头厂的扫描班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腾出两间房子来,布置出一个教室。 许小妹从普通的清洗工人转变成扫盲班的教学老师。 田枣带着李主任过过来听了半节课,看着许小妹讲的很认真,这下是放心了。 出来后,李主任夸了田枣和何雨柱几句,这才被送走。 田枣笑道:“柱子,你这件事情办得漂亮。” “我这也是支持你的工作嘛!” 接下里,许小妹就开始忙碌起来,不光是罐头厂的老师,还被田枣安排给街道的工作人员进行讲课。 还要去其他的单位去上课,同样的一节课内容需要讲两三天。 每天从早到晚都十分的忙碌,不过街道上给的补助也比较多,许小妹充满了干劲。 这天范金友晚上拦着前来喝酒的徐和生,说:“徐老师,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谈谈。” “什么事情?” 两人稍走了几步来到路边的偏僻角落,范金友说:“徐老师,你这天天如此辛苦讲课,何雨柱也没有给你一些补助吗?” “没有啊,我怎么能拿他的钱呢,那成什么?”徐和生道。 范金友说:“那他这不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吗哪有让你帮忙,没有任何好处的?”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和我说这个?” “我这不是为你抱不平吗,天天如此辛苦,备课讲课,没有这么不钱就使唤人的。” 徐和生笑了笑,有点事情是没法说的。 自己在学校学里当老师已经好几年了,眼下到了调级的关口。 要是工资能够上浮一级,每一个月都会多上几块钱,将会极大地改善自己的生活。 原本自己的资格并不突出,工资调级属于可有可无的事情。 可是办了这个扫描班之后自己收获了无数的赞誉,这一次工资的调整,多数都会有自己这一个名额。 哪是范金友三言两语就可以让自己不干的? 范金友见他不上钩,就有些着急了,开口许了一些好处。 “范金友,这是什么意思?” 范金友嘿嘿一笑说:“我听说上级领导想要来检查,你说到时候如果你没有出现,小酒馆没有合适的老师办不下去,那何雨柱岂不是要倒霉?” “这个.” 徐和生说:“那我现在是关键时候,短时间是不会离开什么班的。“ “你放心吧,上级领导没这么快就过来检查。” “那好,到时候再说吧。” 过了两天小学领导就通知他这一次工资调整的名单已经报上去了。 徐和生大喜,这下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一些。 又过了两天,何雨柱接到居委会大娘通知,第二天区里领导要前来检查工作。 送走了居委会大娘,何雨柱来问徐和生,强调第二天有检查。 徐和生道:“何经理你请放心,明天我绝对会按时上课。” “检查完之后,我请你喝酒。”(本章完) 234.第234章 老师 何雨柱送走徐和生,转头回到后院,敲开许家门。 对许小妹说:“今天我交给你一件任务。” “什么事情你直接说。” “明天徐和生估计不会来了,你准备一下,明天在小酒馆这边给代一节课。” 许小妹大奇,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他明天不会来?” “因为明天是是上级领导过来检查的日子。” “你这么说我不明白,为什么上级领导来检查他反而会缺席?而且你今天就知道了。” “你先准备就是了,他应该不会来。” “那好,反正我也要备课。” 有了许小妹的帮助,何雨柱又去找了蔡全无。 “何老板你找我?” “全无,我看你最近学习简体字都十分的认真,学的怎么样了?” “徐老师讲的我都记住了。”蔡全无说话一向是简洁,不会多问什么。 何雨柱地点头说:“那你觉得如果徐老师不在,你能不能担任这个扫描班老师的任务?” 找许小妹过来只是一时的代课,毕竟她现在天天都很忙,只能偶尔代课一回,不能长期在这边给上课。 所以何雨柱打算平时让蔡全无在小酒馆里进行讲课,偶尔才让许小妹讲一回。 这样一来,扫盲班就有两名老师,以后两个人就可以轮流给上课。 “什么?让我给讲课,那不行不行。” 何雨柱反问:“蔡全无你就想以后还做窝脖吗?” 自己虽然平时也挺照顾他的,不过眼下蔡全无还是粮店的临时工。 扛一麻袋的粮食两分钱,虽然赚的并不少,不过这毕竟是出力的行当,等到了老年各种疾病就会慢慢的出现,日子就不好过。 “我这个样子也只能做窝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眼下这不就有个机会了吗,许小妹你也认识了吧?” 蔡全无点点头,这些日子的接触也认识了许招娣的妹妹。 何雨柱说:‘他也是初中毕业,前一段时间在罐头茶当临时工,现在在在街道上只负责扫盲班的工作,这样干上几年,到时候转成正式职工.’ 现在是50年代,临时工转成正式工还是比较容易的,毕竟认识字的不多。 许小妹抢先了一步,街道和居委会对她的工作也都十分的认可和满意,答应以后有机会可以给他转成正式工。 虽然只是初中毕业,但是放到小学也是可以作为代课老师的,就是进居委会也是可以的。 可要是到了60年代,社会上的普通人绝大多数都通过扫盲班认识了2000个字,到时候就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很多初中生高中生毕业都找不到工作,都被安排到边远地区上山下乡。 上山下乡并不是到了66年才有,在60年代已经开始小规模的试行。 两者的区别主要在于他们都是被送到了农场,也就相当于正式职工,只是上班地方不是偏僻的农村而已。 蔡全无听到后,眼睛一亮。 何雨柱说:“你也是上过初中的,要是能当上扫盲班的老师回头居委会也会高看一眼,到到时候也会给你安排一些其他轻松的工作,过一段时间,说不定我能帮你解决正式工的问题。” 何雨柱依稀记得,粮店主任的表妹丧偶,带着一个孩子,到时候帮蔡全无说一门亲事,这样他也算是有个家。 虽然是一个比较肥胖的寡妇,不过蔡全无太太穷了倒也算是一个良配。 蔡全无问:“你觉得我能当代课老师?” “我认为你行。” “谢谢何老板对我的照顾。” 说完话蔡全无挺直了身子,然后给鞠了一躬。 “你看你这么客气干嘛大家都是邻居,互相帮助才是。” 何雨柱抢了人家的媳妇,平日里也对他是多有照顾。 相比于95号四合院里面所有邻居的算计,何雨柱凡觉得住在前门这边比较开心。 周围虽然有范金友这样的小人,但是也有牛爷,片爷,蔡全无这样的朋友。 “应该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谢谢你才好。” “认认真真的备课,回头当上老师,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搞定了许小妹和蔡全无这两个老师,何雨柱也就也就不担心了。 那徐和生还以为没有其他人会简体字,想要拿捏一下,那自己就不客气了。 果然第二天,到了下午扫盲班上课的时间,徐和生还没有来到。 赵雅丽急了:“之前徐老师不都是提前10多分钟来到的嘛,怎么这马上就要上课了,他还没有来到?” 何雨柱没有接这个话,只是问:“眼下扫盲班有多少人,够不够40?” “够了够了,屋子里都坐满了呢,眼下学生是够了,可没有老师怎么办?” 赵雅丽着急的说:“要不让谁去请他过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不用这么麻烦了,你就是派人去,你也找不到他的人。”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今天徐和生不会来了,明白了吗?” 赵雅丽急坏了,叫嚷着:“那那咱们怎么办?今天两级领导一起过来联合检查,这没有老师,只有学生,像什么话?完了完了,这下是倒了大霉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还给你找了两名老师!” 赵雅丽转头看看屋子里面也没有进新人呀,街面上也没有人过来,这哪里有老师? 何雨柱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到了上课时间,就说:“走进去吧,我给你介绍两名新的老师。” 说完话就率先走了进去。 “还两名新老师?”赵雅丽根本不相信何雨柱能给变出两名老师出来。 屋屋子里面所有的人都在交头接耳,这眼看着到了上课时间怎么徐和生还没有来到。 片爷道:“怎么徐老师今天不来了,要不牛爷咱们去喝酒去?” “这个.” 牛爷刚想说去喝酒,抬头看到何雨柱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就大声问: “何老板,徐老师要是不来我就去喝酒了?” 何雨柱还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居委会大娘就走了进来,一副着急的样子。 “怎么回事啊,老师呢?” 何雨柱笑道:“大娘你别着急,老师已经来了呀!” 大娘急道:“哪儿呢!” “大娘你请坐,我这就给你变两个老师出来。” 居委会大娘叹了气,被何雨柱给按坐在板凳上。 “今天真带劲儿,要不咱们无师自学了吧!”牛爷笑着起哄。 “放心吧,牛爷,老师已经来到了。” 安抚下牛爷,何雨柱拍了拍手说:“大家伙安静一下,我给你们介绍两名新的老师。” 众人这下很惊讶,都不出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就对着坐在旁边的许小妹和蔡全无招了招手,两个人起身往前走。 牛爷惊讶地问:“何老板,你不会找个小姑娘来给我们当教师吧?可是后面蔡全无怎么也上去了?” “就是就是,何老板你不能糊弄我们,那蔡全无三棍都打不出一个响屁来,你还让他当老师?” “是啊,何老板,你是不是大中午就喝多了?” 一时之间底下说什么的都有。 “大家伙静静听我说。” 何雨柱道:“你们不要看不起人家小姑娘,许小妹初中毕业之后就积极自学认识简体字,眼下已经认识不低于500个简体字。” “在城北三海居委会里面已经做了一个月的扫盲班老师,教学经验丰富,你们说有没有资格担任咱们扫盲班的老师?” “什么?认识500个简体字?”牛爷问。 “是啊,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任何行业都是能者为师,不要看许老师年纪小,可在第5区也是给机关单位里面的领导讲课的呢!” 牛爷这下服气了说:“还是何老板有路子都跑到第5区把老师请了回来,那蔡全无又是怎么一回事?” “牛爷,我也是上过初中的。”蔡全无难得开口说了一句。 “是啊,大家伙不要以为蔡全无干了窝脖就大字不识一个,当年蔡全无也是上过学堂的,只是后来家道中落了,才干起了窝脖。” 居委会大娘听到这里终于把心放了下来,蔡全无既然初中毕业,那当这个扫盲班老师就绝对没有问题,更何况还有一个在第5区一名盲班老师过来讲课,那今天上面两级领导过来检查工作,就不会有什么纰漏了。 心中对徐和生的放鸽子,那是恨的牙痒痒。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等在这个检查的关键时刻,人都找不到了,这不是为难街道的工作吗? 何雨柱道:“现在就请许老师给大家讲课。” 众人拍了拍手,许小妹大大方方的走到黑板前拿起了粉笔,开始正式上课。 之前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一些忐忑,觉得不好意思,可是已经做了一个月的讲课老师,无论是面对街道上的干部还是工矿企业里面的职工,许小妹早已经习惯了,可以应付自如。 许小妹之前对何雨柱的安排还有些胡涂,眼下已经明白了,那之前的徐老师是放了鸽子,在背后暗算了何雨柱一回。 没有按照原本的备课进行讲解,而是直接在黑板上写下了言而有信和言而无信。 “言而有信是一个成语,意思是说话靠得住做人要有信用。” “知道了言而有信,这样大家就可以理解了,言而无信的意思,就是说话不靠谱,做人没有任何信用,前面说过的话,后面就忘记了,没有去执行。” 众人一听就都笑了起来,虽然大家伙都不认识字,可对,这两句成语都是听说过的。 很多心思通透的人明白了,原本天天过来讲课的徐和生今天没有出现就是够让人奇怪了。 新来的老师直接介绍起了言而无信这个成语,这不就是在说徐和生说话不算话,言而无信吗? 居委会大娘拉着何雨柱的手来到旁边说:“今天是怎么一回事?” 何雨柱说:“还还能是什么,那徐和生就就是个卑鄙小人,之前是想借用这个名次完成他晋升工资级别,眼下应该是已经调整了工资,就直接不来了。”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心中竟然只想着自己落好处?” 居委会大娘气坏了,说:“他要是不想干,可以提前说一声,又不是只有他一个老师?” 何雨柱说:“是啊,幸亏今天许小妹过来,要不然今天的检查就要闹出了笑话,街道和居委会也会被上级领导训斥,大娘,你这个主任也是干到头了。” 居委会大娘点点头,要是平时时间还好,哪怕临时缺了老师,也顶多休息一天。 可是今天的情况不一样,市区两级领导前来检查,要是发现学生都在,而讲课的老师没有了,这是一场严重的事故。 无论之前的工作做得多好,街道和居委会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别说自己这个居委会的大娘要被问责就是街道上的许多干部也都会打发回家。 “这个徐和生太不像话了,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平时涵养很好的大娘直接爆了粗口,真是把她气坏了。 “大娘你别生气,为了这种人不值得。” “还是你有办法,找到一个临时的老师来进行代替,那蔡全无也能讲课吗?” “可以的,没有问题。” “那好,以后就让蔡全无给他们上课,要是可以的话,也在街道上给讲课。” 什么事情领先一步就很容易打开局面,眼下简体字规范刚刚发布没有多久,只是一些学校里面的老师提前进行了学习,社会上的人没有谁会主动去改变生活习惯,去自动学习简体字的。 许小妹和蔡全无两人领先别人一步眼下就获得了机遇。 这扫盲班虽然是何雨柱弄起来的,不过街道上也有扶持,会给老师发讲课津贴。 而且这个津贴比普通职工要多的多,这也是做出样子让所有人知道,扫盲这项工作是上上下下所有领导最重视的一项。 这时候上级领导也过来了,居委会大娘连忙去迎接,邀请进屋子里面进行观看。 可是带队领导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站在窗户外面直接观察屋子里面的情景。 何雨柱有些意外,问跟在后面的伊莲娜:“你怎么也来了?” “我要拍下照片,告诉莫斯科,要让所有的人知道在这片土地上发生的神奇变化,我们那边的工人都还不识字呢,这是遥遥领先。”(本章完) 235.第235章 断腿 “这个不太好吧,到时候不要报导到我的名字。”何雨柱说。 伊莲娜说:“这么好的事情为什么不说?” “我说什么你就听着就是了。” “才不,最近你都不怎么找我了。” “好好好,我抽空就去。” 伊莲娜这才哼了一声,转身举起照相机去拍。 居委会大娘拉着街道主任的手在后面说起,今今天惊险的经过。 那徐和生是小学里面的老师,自己只是一个居委会的主任,可管不到小学里面的事情。 添油加醋的,在街道主任面前告了一状。 街道主任也是十分的气愤:“这徐和生也太不像话了。” 三个人聚在一起,把徐和生讨伐了一顿。 要是别人可以一笑置之,可是街道主任和居委会大娘两个人都心知明白,如果今天这个事情搞砸了他们头上的乌纱帽也要丢掉。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市区两级领导前来检查工作,结果发现工作没有做好,有扫盲班没有老师,这可是重大的事故。 这时候,许小妹讲了一半,然后请蔡全无也上来讲课。 蔡全无也,毫不怯场,在黑板上写上了安居乐业4个字,还邀请马连元唱了莲落。 莲落唱的是到棺材铺里讨要钱财的唱词,然后蔡全无用,马莲元作为例子,对比了苦难的解放前和解放后安居乐业的生活。 用如此生动的故事来讲课,就连后面听讲的领导也是带头送出热烈的掌声。 街道主任带着检察团离开了,居委会大娘这才拍了拍胸口,道: “今天这样的事情真是太刺激了,差一点我和主任就要回家的养老。” 何雨柱呵呵地笑了,该死的徐和生,做事情之前也不动脑子想一想,这是得罪我自己一个人吗? 自己平头老百姓一个,即使在两级领导面前丢了脸,也没有什么。 难堪的是街道主任和居委会大娘,他们作为领导干部,在检查的时候都可以出现这样重大的纰漏,上级领导会怎么看他们? 他们还能继续担任现有的职务? 真是做事情不用脑子。 学校属于教育局管理,别说居委会的主任就是街道主任也没有管辖权。 但是,所有垂直的机关单位也要和当地领导沟通,有很多事情需要地方上的支持。 街道主任回去之后立刻就和区教育局的领导打了电话,提到他们系统里面的个别老师无组织,无纪律。 做事情没有计划,辜负了人民的希望。 教育局的领导还是一头雾水,先连忙赔了不是,然后问起事情的经过。 街道主任这才提到徐和生,作为一名老师,竟然在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直接罢课。 这是想干什么? 是在对抗领导的检查吗? 教育局的领导气的都想骂娘,这货绝对是脑子进水了,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挂了电话,几名领导就直接开会研究,很快一个通知就发了下去。 徐和生这几天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都没有敢来小酒馆喝酒。 从范金友手中拿了好处,问:“后来怎么样了?” “别提了,真是气死我了,那何雨柱竟然找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来当老师。” “什么?”徐和生太惊讶了。 原以为少了自己扫盲班就办不下去了。 范金友继续说:“这还不止呢,那个小姑娘已经当了一个月的补习班老师就不说了,就连蔡全无都能讲课,真是能把人气死。” “蔡全无也能讲课?” “是啊,讲的也还挺好。” 这个才是让范金友最郁闷的地方,之前一直以为自己上过初中是这些人当中文化程度最高的一个。 没有想到那蔡全无也上过初中,不光如此,对方学的东西也比自己知道的多。 别人或许不知道自己还不清楚吗,那时候天天兵荒马乱的,哪有心思去学习呀虽然说上了初中可是连高小的课程有的都不清楚。 可是那蔡全无讲起课来头头是道,很多成语都娴熟无比。 虽然表面上不承认,可是心中也明白对方的文化水平还在自己之上。 徐和生这下震惊的不知道什么是好了。 早知道何雨柱没有事,那自己干嘛做这个恶人呀,这下好了,平白无故的得罪了何雨柱,只是落了这一点点东西而已。 徐和生后悔都有些晚了,第2天上班的时候,同事通知他校长有请。 徐和生一时也没有想到校长为什么会找自己,迷迷糊糊的走进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你就找我?” 平时笑容很是和蔼的校长今天却特别的严肃,让徐和生心中打鼓。 “徐老师,有件事情我要通知你。” “校长,请问是什么事?” “是关于你前几天调整工资的事情。” 徐和生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问:“那事情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对别人来说是结束了,不过眼下上级领导发现了问题,你的申报资料有些地方不对,所以上级领导已经决定撤销你晋级的事情,而且还要多扣一级。” “什么意思校长?” “你还没有听明白吗?前两天下发的紧急通知已经作废,而且因为你申报资料弄虚作假,还要对你进行降一级的处罚。” 这下徐和生才明白,自己的工资向上调整一级,这件事情被取消了,而且竟然还让自己下调一个级别这样岂不是比之前的工资还要少4块5? 这下徐和生急眼了:“校长不能这样做呀,我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还帮着街街道进行扫盲工作,为什么我” 说到这里,徐和生说不下去了,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念头,这自己上调工资的事情作废反而被倒扣了一级工资难道是因为自己在扫盲班里突然不干的事情闹的? 校长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然后才说:“是不是心中已经知道你为什么被降级使用了?” 徐和生艰难地点了点头,心中是后悔死了。 自己干嘛听信了范金友的话摆了何雨柱一道呢! 哪怕自己真的不想干,和他说一声,安排好接手的人何雨柱也不会多说什么。 可是自己竟然在上级领导想要前来检查的关口,头一天还答应可以正常讲课,第2天就直接躲到一边去,这种行为真的让人恼火。 “校长你不能这样,不给我晋升工资我就认了,可是怎么能扣我一个级别呢。” 如果自己晋级成功,一个月是47块钱6级的工资水平。 原本是7级的工资一个月41块5,现在被降到了8级,一个月只有37块钱了。 也就是说因为自己撂挑子不干从今往后每个月损失了10块钱。 这10块钱可了不得,买50斤的白面都要不了10块钱,要是换成棒子面足足能够买到100多斤。 校长叹了气:“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说要给街道上扫盲班讲课,我给你调整时间,保证你每天下午都可以前去给他们上课。” “可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突然躲了起来,没有前去讲课,让街道和居委会很是被动,甚至从第5区那里请了一个教师过来临时代课。” “你这样做有没有想到对学校的影响?让我在教育局领导面前挨训了足足半个小时,你对得起我吗?” “不是,我.” “行了,多余的话你也别说了,要不是眼下实在缺老师,我早就让你滚蛋了。“ “我” “还不滚蛋?“ 徐和生失魂落魄的从校长室里面走了出来。 一时之间想死的念头都有。 之前只想着得罪了何雨柱无所谓的事情,没有想到还间接得罪了居委会和街道。 眼下他们的报复就来了。 竟然直接告到了教育局,连带自己的校长都被训斥了一番。 最要命的是自己前后每个月都要损失10块钱,还在领导面前丢了分,以后的晋级估计也都难了。 该死的范金友,自己为什么一时鬼迷心窍信了他的话呢! 范金友眼下在厨房里打杂帮忙搬一些东西烧锅烧水,虽然每天比较劳累,不过也能准点下班。 而且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之前得罪了大多数的客人,晚上也不需要在小酒馆里轮岗。 下了班收拾干净之后,哼着小曲走出了小酒馆。 正想着心事,忽然感觉后边有人快速的跑过来,然后一只麻袋就套在了头上。 刚想叫喊,然后脑后生风,一个木棍直接敲到后脑勺。 范金友直接晕了过去身子一歪,躺在墙根。 范金友很快就被一阵剧烈的疼痛疼醒,然后高声叫喊着: “杀人啦,杀人啦!” 惨烈的叫声很快引来了一些路人。 “哎呀,这腿怎么能摆成这个角度?” “你傻不傻这是腿断了。” “哦,我说呢,还真没有见过断了的腿。” “别说了,赶紧借个板车来把人送到医院里,要不然就会流血过多死掉的。” “这么严重?” “还不赶紧去借车子?” 第二天早上,赵雅丽今天负责点名,等了半天说:“今天范金友怎么回事,竟然迟到了。” “谁知道呢,你给记上迟到就是了。” 几个人早有分工很快各色早点都被制作出来了。 这时候天也有亮了,附近的邻居都出来买一些早点果子,垫吧,垫吧肚子。 “你们听说了吗?” “什么事情呀?” “昨天范金友被人打断了腿。” “什么?”众人吓了一跳。 虽然说话的人不知道名字,不过大家伙都住在这附近几条胡同里面,互相之间都是见过的。 那位客人就说:“我说昨天晚上范金友被人打断了腿。” “怎么可能呢,昨天下班的时候还好好的!” “就是昨天下班之后的事情了,他被人套了麻袋,一条左腿被别人用棍打断了。” “真的被打断了?”孔玉琴问。 “是啊,就在我们家的附近当时叫的可惨了,我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到了跟前一看,范金有被套在麻袋里面,然后一条腿就断掉了。” “这”孔玉琴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虽然平时看不惯范金友那副人模狗样的,不过大家毕竟是同事一场,想要表现的悲痛一些,只是打心中踊跃出一种幸灾乐祸的喜悦之感。 何雨柱也很惊讶,问:“那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当然是躺在医院里的,昨天晚上就给送去了,现在应该已经打上了石膏。” 对方详细的描述了昨天晚上的经过,这下刚才还有些疑惑的众人也都相信了,范金友是真的被人打断了腿。 孔玉琴说:“想一想真可怕,腿都被打断了,这是多大的仇呀。” “是啊,这下范金友是倒霉了,要是接不好骨头,岂不就是就变成了瘸子?” “不会吧?” “这事情不好说呀,想一想真可怜,范金友还没有结婚呢,这下能不能说到媳妇都是个事。” 几个人议论了一番,有幸灾乐祸的,有为范金有可怜的。 何雨柱很奇怪,这些日子没有见范金有折腾什么事情呀,怎么会就被打断了腿? 一时想不明白,也懒得去想,就说:“虽然范金友平时做事情让人讨厌,不过大家同事一场,咱们抽个时间,都去看看他。” “也好,是不是走公家的帐?” “当然了,回头拿公家的钱。” 何雨柱也不是那个小气的人,虽然之前恨不得范金友去死,不过这人竟然还活着受了伤,当然也要去慰问一番。 并不是为了去看范金有断腿之后那悲惨的模样,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时间来到了9点多,早点的生意就结束了,何雨柱让赵雅丽买了8斤糕点,然后说: “赵雅丽你骑一辆自行车,我再骑一辆,你们再去一个人谁去?” 几个人都扭扭捏捏的,不想去,毕竟范宁友不得人心,私人关系都并不好。 何雨柱说:“玉梅,你也去。” “我”何玉梅有心拒绝,可话到嘴头还没有说出来。 “可是我没有自行车。” 何雨柱说:“那也不能让赵雅丽带着你吧,你一会坐我的车子,咱们一块走。” “好吧。” 三人骑着两辆自行车一起往医院赶去,在前台询问一番,很快就找到了外科病房,推门进来,就看到两名公安同志正在询问范金友。 何雨柱刚走进来,还没有把糕点放下,那范金友就伸出一只手指着何雨柱说: “我的腿就是他给打断的。”(本章完) 236.第236章 诬陷 何雨柱没有说话,何玉梅倒不愿意了,嚷道: “范金友,你胡说什么?” “我怎么胡说了?和我不对付的就是何雨柱,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是他打的。” 何雨柱给玉梅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然后说:“别着急他说了没用,我没做亏心事就不怕他说。” 赵雅丽也不相信何雨柱会是敲断范金友腿的凶手,嚷道:“范金友,你少胡说八道,何老板不是那种人。” “你们都被他的小恩小惠收买了,才向着他说话。” 范金友转过脸来对公安同志说:“就是他把我腿都敲断了,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 “这个.”其中一人有些迟疑,另外一个说:“范金友同志,你不要着急,先把你的口供录好,然后我们再请这位同志去派出所说明一下情况。” 何雨柱都气坏了,这范金友直接往自己身上泼脏水,都让派出所的公安同志相信了。 派出所自己是常去,可都不是以贩罪嫌疑人的身份去的,这还是头一回。 原本是过来看范金友的笑话,也没有打算对他怎么样。 这范金友无端的指责倒打一耙,让何雨柱很是生气。 展开精神力,检查了一下他的伤痕,看上去是用钝物敲的,腿骨断裂的很不整齐,有很多的碎片。 心中一动最大的那两块碎片从他的腿中直接收进了空间里面,这样吊起来的大腿由于重力的作用,前端往后收缩了一些。 保守估计会让他的这条腿短上两厘米左右。 范金友突然大叫一声满脸的苦楚抱着腿都快哭了。 “咋的啦?”公安同志连忙问。 “里面疼死了。”范金友咬着牙说。 公安同志有些不放心,转身出门把大夫请了过来给他检查一番确认没有问题,只是叮嘱他好好养伤,不能激动,也不能乱动腿。 何雨柱这下才痛快起来。 范金友是他见过最卑鄙下流毫无底线的人,四合院里面的众人只是互相算计,也不会做的太过份。 可范金友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恩将仇报反复无情。 别人在困难的时候帮助了他,他可以转过头来再算计别人。 丝毫不顾及之前的情谊,这也是何雨柱坐看他从街道干部变成普通工人的原因。 没有想到都到了这步,范金友还想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根本没有任何证据是自己打他的,他还信誓旦旦的告诉公安同志,是自己下的黑手。 赵雅丽和何玉梅两人都很气愤,等公安同志做完笔录,说了范金友两句,可是他死猪不怕开水烫,躺在床上就是那样。 其中一名同志对何雨柱说:“既然他指认了,那也请跟我们到派出所说明一下情况。” “好的,没有问题。” 何雨柱就对赵雅丽她们两人说:“放心吧,我没事。” 公安同志把何雨柱请出病房,赵雅丽就问:“范金友,你看到是何老板打你的啦?” “我虽然没有看到,但是和我有仇的也只有他,别人怎么会过来打我?” “你这话说的,你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就是,也不看看你之前干的破事,你没有证据,干嘛说是柱子哥打你的?” “谁说我没有证据?我的腿就是证据。” “你你这怎么能当做证据呢?” 赵雅丽说:“算了,你和他吵没有用,咱们先回去。” 何玉梅气道:“范金友你真卑鄙,何大哥都主动的说要来看看你,你竟然往他身上泼脏水。” “他那是好心来看我?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你” 何玉梅被赵雅丽拉出病房:“你和他说这么多废话干嘛眼下他腿都断了,少说两句,咱们先回去。” 何玉梅这才缓过神来,确实是这样何大哥被公安局的人带走了,还是赶紧回去告诉他媳妇,看看这件事情要怎么办。 两人回到小酒馆,何玉梅就直接奔后院来推开门,对徐慧真说: “嫂子,何大哥被派出所的人抓走了。” “什么?”徐慧真被晃了一下,然后才问:“为什么要抓他?” 何玉梅上前一步扶着徐慧真坐下,然后说:“嫂子你别着急,你慢慢听我说是范金有诬陷他。” 何玉梅把今天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然后说:“我相信他不会有事的。” 徐慧真急道:“你相信没有用,也要让派出所的同志相信呀。” “那怎么办呀?”何玉梅问。 徐慧真说:“我去找街道的主任,这明显是范金友栽赃陷害,范金友真是太坏了。” “好,我陪你一起去。” 好在家中有香叶这个保母,可以照顾两个孩子,徐慧真就收拾一番,然后和何玉梅一起来到公社。 进了院子就直奔主任的办公室,徐慧真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真是乱弹琴他没有证据怎么就胡说?” “是啊,主任,我亲耳听到范金有向公安同志说他被套上了麻袋,根本没有看到是谁打的,还说等清醒过来之后,麻袋还套在头上。” 主任道:“这不就可以证明何雨柱同志不是凶手了嘛。” 徐慧真用力点头,然后说:“主任,能不能到派出所看看,我们家何雨柱根本不可能去打他。” “也好,我们不能让一名先进分子受到冤枉,没有证据,派出所也不能抓人。” 三人一起出了街道的院子,距离不远,就是派出所,到了这里徐慧真和何玉梅两个人就在外面等着。 主任进去直接找了指导员了解情况。 何雨柱和公安同志一起来到前门派出所之后,虽然很多人都认识他,和他打过招呼,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需要做。 还是那两名公安同志把何雨柱请到一间办公室里做了笔录。 详细的介绍了范金友之前干的破事,说:“我虽然也讨厌他,可是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再说他也受到了惩罚,从街道干部沦落成普通的职工,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也没有理由去打他。” “那么你对于他被打的事情,有什么怀疑对象吗?” “这个.这个还真没有。”何雨柱有些苦笑。 最近一段时间范金友很老实,都已经沦落成伙夫了,他在小酒馆里面都老老实实的,虽然也挑动赵雅丽闹事,可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说也和这回被打的事情无关。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前门派出所的指导员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就是街道主任. 指导员先去询问两名公安干警是否有充足的证据。 这个时候街道主任已经微笑着朝何雨柱伸出大手紧紧的握住他。 “何雨柱同志,你受委屈了。“ “主任客气了,配合公安同志调查案件是我的义务,不委屈。” “何雨柱同志的觉悟很高嘛,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两人客气了几句,指导员那边也问到了具体的情况虽然有事主的指证,但是事主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是什么人给给他套了麻袋。 指认何雨柱也只是因为两个人之间有过节,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只是怀疑罢了。 既然如此,问完了口供之后,这件事情也就到此结束,总不能因为对方的这怀疑就把何雨柱拘留了吧。 既然没有证据,又有街道主任过来作保,这就直接把何雨柱释放了。 何雨柱走出派出所的大门就看到焦急等待的徐慧真和何玉梅两女。 徐慧真顿时惊喜万分往前跑了几步,直接扑进何雨柱的怀里,放声痛哭。 “傻丫头,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动不动就哭鼻子,也不怕主任笑话。” 说着话,也对何玉梅点头示意,惹得她羞红了脸。 “人家担心你嘛。”徐慧真把幸福的眼泪抹掉,然后着从何雨柱怀里挣脱开来。 何雨柱道:“谢谢主任。” “何同志客气了,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分开后三人一起回到了家里,何雨柱仔细地说了在派出所的经过。 徐慧真道:“这范金友是属狗的,逮着谁就咬谁。” 何雨柱点点头说:“那个人太下作了,只是他这一回被人打断了腿,也是活该。” “只是他竟然怀疑到我的头上,就太恼火了。” 徐慧真问:“那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有没有什么怀疑的对象?” 何雨柱摇了摇头:“最近我没发现他有什么意外的情况,根本猜不到会是谁。” “要是不套麻袋,那有可能是陌生人干的,和他这被套了麻袋就只能说明凶手是和范金有认识的。” “是啊,刚才公安同志也和我说了,范金友身上还有两块钱都没有被抢走,这就说明对方只是想打他一顿出气,并不是想抢钱。” “那这就可以说明是熟人干的。” “那这个人能是谁呢?” 何玉梅从进屋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候突然说:“哥,嫂子,我有一个线索,不知道是不是。” “什么线索?”何雨柱问。 “前些日子我看到范金友和徐和生两人在胡同里嘀咕,不知道说什么,等我走近他们的时候,两个人还有些心虚,我当时也没有多想,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这有什么,他们两个人说话有什么问题?”徐慧真说。 何雨柱想一想,他们两个人原本也是认识的,凑在一起说话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这个应该不算线索吧,可能两个人说的什么话不想让你听到。” “不算啊!”何玉梅有些失望。 “好了,不要多想了,我们要相信公安同志他们会尽快破案的,到时候抓住了凶手就可以证明不是我干的。” 去看望范金友已已经是9点多的时间才去,后来又被弄到了派出所,折腾这么一圈,已经到了11点多。 何雨柱就说:“玉梅,你今天就别走了,在这里吃个便饭。” “这能行吗?”何玉梅还有些不好意思地。 何雨柱说:“今天我亲自下厨,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平时吃饭都是香叶做的,何雨柱之前也教过她几手,平时再点拨一番做出来的饭菜还可以入口。 不过今天出了事,何雨柱就想亲自下厨做几道好菜让媳妇高兴高兴,省得为自己担心。 等何雨柱出了厨房,玉梅也不好意思真真把自己当成客人坐在那里,就说: “嫂子,我去给哥打下手。” “你在这里坐着就是了,你哥自己能干好的。” “嫂子客气了,我也跟哥学上一手。” “那好吧,麻烦你了。” 何雨柱正在厨房忙碌,看到玉梅走了进来,就去牵她的小手。 玉梅把手向后缩了一下:“别闹,一会嫂子要是过来了。” “放心吧,他不会过来的,有我在家根本不要他来厨房。” 玉梅瞪了他一眼:“才不要,你你就是个大坏蛋,赶紧教我怎么做菜,我妈说我做的一点都不好吃。” 何雨柱也没有勉强,既然他愿意学习,那就教她几下指挥他先把材料准备好,然后开始教学。 很是自然地握着她的小手,开始炒菜,告诉她如何对食材进行翻炒,添加调料,等基础的知识。 一番香艳的教学,四菜一汤就做好了,玉梅亲自品尝过之后,这才知道何雨柱手艺的高超。 “哥,要不我给你当徒弟算了?” “行啊,那不叫哥了,赶紧磕头叫师傅。” 徐慧真伸手推了他一下:“还好意思说,玉梅也没有比你小几岁。” 然后转头对玉梅说:“以后想学做菜过来就是了,香叶也跟着学了一段时间,做的饭菜比之前好吃的多也没有拜师。” 香叶地点头说:“是啊,我也学了一阵,做的菜比之前好吃的多了.” 吃过饭之后何雨柱就躺在竹椅上想着心事。 今天真是人在家中坐,祸是天上来。 范金友被别人敲断了腿,找不到凶手就诬赖自己,真是刷新了自己对他的认知。 好在自己有仇,当场就报了,把他那断裂的骨头拿出了两厘米,这样他缺少的骨头也不会长了出来。 那他这个下手敲他的熟人到底能是谁呢? 想了一下午都没有想明白,晚上闲着没事再次来到小酒馆找牛爷侃大山。 片爷买了二两酒,来到桌边坐下,就问: “我说你们知道吗听说徐和生不仅工资没有涨上去,反而被下调了一个级别。”(本章完) 237.第237章 真相 “不是说他要涨一级工资的吗?”牛爷问。 “嗨,别提了,这不是上一回放了咱们的鸽子吗,听别人说街道上的领导很生气,直接找到教育局去了。” 牛爷问:“然后呢?” 片爷有些神秘的说:“我听学校里面的老师说,刚开始都公布了要给徐和生涨工资的事情,可是突然又发出通知,说徐和生资料不对,弄虚作假,然后不仅涨工资的事情吹了反而要下调一级工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呀学校里的老师学生都知道,今天才发出来的通知。” “怪不得自打徐和生不给讲课之后就没有见过他的面,也不来小酒馆喝酒了。” 片爷道:“他哪还好意思过来喝酒呀,不声不响的就不来给上课了,把咱们都晾在那里,这不是拿咱们寻开心吗?” “谁说不是呢,他这次被降级也是活该。” “两级工资一个月要差10块钱吧?”牛爷问。 “是啊,这下徐和生可是要后悔死了。” 何雨柱这才知道,徐和生竟竟然落到这样一个下场。 看来自己在居委会大娘和街道主任面前说的那番话起到了作用。 想一想也是对自己的影响并不大,影响最大的反而是这两位,他们身为主要的领导,要是出现了失误,板子只能打在他们的身上。 何雨柱突然心中一动,心中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最近最近几天事情比较集中,先是赵雅丽受到范金友的蛊惑,和自己对唱对台戏组织扫盲班的举办。 然后找到了徐和生,可是他当这个老师也没有多久转过头就撂挑子不干了。 徐和生和赵雅丽都和自己作对,赵雅丽是受到了范金友的蛊惑,自己对徐和生也很客气,又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他为什么也会撂挑子不干? 这其中是不是也有范金有的蛊惑? 毕竟范金有做人毫无下限,能够蛊惑赵雅丽,也能蛊惑徐和生。 要是范金友曾经蛊惑徐和生,那很多事情就可以说通了。 徐和生在范金友的蛊惑之下摆了自己一道。 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街道主任面前告了他的黑状。 直接让徐和生工资等级晋级的事情泡了汤,还下调了一级,这样徐和生就会对范金有具有很大的恨意。 要知道一个月10块钱,一年就是120块钱。 调一次级,一般3~5年都不会有所变动,即使以后校长原谅他这一次,想要再调两级也要10年左右的时间。 相当于让徐和生白白损失了上千块钱,而且这都是往少了说的。 何雨柱想到要是自己身处这样的境地,那都恨不得拿匕首去捅了范金友这个猪队友。 难道敲断范金友腿的是徐和生? 要要是这么解释,倒也说得通,比较符合常理。 何雨柱想到这里心中就开心起来,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线索。 结合今天玉梅说那范金友和徐和生两人在胡同里鬼鬼祟祟的事情,这下更相信他们两个有问题。 第2天何雨柱忙完早上之后直接来到医院。 推门进来,看范金友正在挂盐水,就走了进来。 “你你来干什么?”范金友很是紧张。 何雨柱笑了笑,嘬在旁边的椅子上:“你说呢?” “你可不能乱来!”范金友看着笑嘻嘻的何雨柱,心中有些害怕。 何雨柱道:“行啊,你昨天不是很利害的吗,平白无故的就把我送进派出所了。” “何大哥,都是误会,我回头就和派出所的同志说我那都是胡说的,我没有看到是谁。” 眼下躺在床上的范金友也明白过来了,虽然向公安同志举报了是何雨柱敲断了自己的腿,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证据。 自己等伤好了,还需要去小酒馆上班,到时候何雨柱岂不是天天给自己小鞋穿? 换一个工作是千难万难的事情,自己为啥一时鬼迷心窍,说是何雨柱下的黑手呢。 搞不好以后连这份工作都丢了。 何雨柱今天今天过来也不是听他道歉的,问:“之前赵雅丽不愿意开扫盲班是你在背后捣鬼吧?” 要是换个时间,范金友根本不可能承认,可当时自己在明面上眼下自己还想求着何雨柱保留自己的这份工作,只能咬着牙说: “是。” 何雨柱又问:“那徐和生不来讲课是你捣的鬼。” “我” 范金友说不下去了。 何雨柱说:“那你知不知道徐和生被降级的事情?” “降级?什么降级?”范金友是一脸的茫然。 “就是他工资调整的事情。” “你开什么玩笑,他不是晋升了一级吗,一个月增加了五块钱呢!” “我干嘛跑过来和你开玩笑,你还不知道吧,他们学校出了一份通知,说他之前调整一级工资的事情黄了,而且因为不不知道什么原因,被降了一级的工资,还有一个处分。” 范金友还真的不知道,惊讶地问:“这怎么可能呢,他不是.” 范金友这才反应过来,问:“你说徐和生工资反而又掉了一级?” 何雨柱郑重的点点头,问:“你之前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这个事情?” 范金友忽然想明白了,自己之前就找过徐和生,他当时说正是晋级工资的关键时候,要等到提高一级之后,才会选择不给扫盲班代课。 范金有当时也就同意了,毕竟也不能耽误他晋级工资的事情。 在自己被人套了麻袋敲断腿之后,首先就排除了徐和生。 毕竟在范金友看来自己并没有得罪徐和生,对方也不会针对自己。 心中也怀疑过何雨柱,只是也觉得不太对,自己都沦落到变成普通职工了,他要是想整治自己有的是办法。 好好的人被别人敲断了腿,范金友还是很生气的,所以破罐子破摔就向公安同志举报了何雨柱。 后来老娘知道了把他骂了一顿,今天才会先和何雨柱道歉,希望能保住自己的工作岗位。 眼下何雨柱过来告知徐和生因为没有给扫盲班上课,导致被学校处罚,不仅晋升的一级工资没有了,反而被下调了一级。 要是这样徐和生就会恨自己入骨,毕竟自己让他一个月损失了10块钱,这10块钱都够两个人一个月的吃喝了。 如果要是自己,都恨不得把对方一棍子打死,丢到河里喂王八。 何雨柱说:“那你现在知道了?” 范金友地点头。 何雨柱又说:“这下知道谁把你的腿打断的?” “应该是徐和生,我也没有得罪其他人。” 何雨柱点点头,自己虽然也恨范金友,不过可不想替别人背黑锅。 所以猜到有可能是徐和生干的事情就眼巴巴的跑过来,告诉范金有就是让他知道,敲断他腿的不是自己。 这样一来,省得哪天范金友发酒疯,报复在自己的头上。 自己可没有替徐和生当挡箭牌的爱好。 至于他们两个人如何斗争,是不是狗咬狗一嘴毛,自己就安心的在旁边看戏就是了。 “那好,今天就到这里,希望你好好的养病,早日出来。” “谢谢何老板,等我烧好了之后一定认认真真的工作,再也不胡来了。” 范金友都恼火了,自己要不是鬼迷心窍在徐和生跟前胡言乱语,想要对付何雨柱,也不会落到被他打断腿的地步。 伤筋动骨100天,前后三个多月都不能上班,还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落下残疾。 何雨柱打医院出来,顿时觉得全身都很放松,终于了却了一桩心事。 高高兴兴的回到家,就看到秀儿在她娘的怀里一直的哭,就问:“这是怎么了?她想要什么?” “还不是心玩野了,天天想出去。”徐慧真无奈的道。 “那就抱她出去玩啊,天天圈在家中也没有意思,眼下正是出去玩的时候。” “说的也是,你抱着出去吧!”徐慧真直接一个大甩锅。 得,自己说过的话就要去实现,何雨柱说:“行吧,明天我带他出去到公园转一圈。” “真的?”徐慧真问。 “真的呀,男子汉说话算话还能骗你不成?” “算了吧,还是我带着出去吧,让两个孩子都去。” 徐慧真只是说一下,眼下何雨柱还要上班,让他带着孩子出去,留着自己在家岂不是会被人笑话。 “你能行嘛?” “我和香叶一起去啊,正好我也想散散心,这一次可是把我吓坏了。” 这时候也没有什么无罪推论的说法,范金友是一口咬定就是何雨柱打的,在没有其他证据佐证的情况下,根本无法洗脱何雨柱的嫌疑。 虽然不至于屈打成招,可是也会弄得一身骚。 眼下何雨柱平安无事,徐慧真也放下心来。 “出去散散心也好。” 时间来到第二天,吃过早饭没有多久,徐慧真就收拾一番,带着香叶,还有两个孩子一起出了家门。 小酒馆里,经过一天多时间的发酵,范金友被人打断腿的事情也没有了谈论的兴致。 等都不再忙乎,何雨柱给玉梅打个眼色,果然她就说:“何经理,我家中有事,请半天假。” “行啊,那你去吧!” 等何玉梅出去,何雨柱叮嘱一番,然后也从小酒馆里出来。 骑着自行车进了后面的胡同,玉梅同志已经等着了。 没有进自己的家,而是一直往北走,路上她就问: “你带我上哪?” “把你带卖了去!”何雨柱笑着说。 玉梅用小拳头在他的后背上捶了一下,嗔道:“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然后也不多问,任由何雨柱一直骑着,直到在一个后门停了下来。 开了门,玉梅跟着走了进来,看到何雨柱把门插上,心中还有一些紧张。 不过前些日子,何雨柱帮着弟弟找了一份工作,自己就知道,自己欠的人情太大,恐怕要用一辈子最宝贵的东西才能还完。 “愣着干什么呀到这了就跟自己家一样。” 玉梅把脑海中的念头都轻轻的丢掉,然后问:“这也是你的房子?” “是啊,这是一个中型的四合院,你看看怎么样?” 刷完之后就牵着玉梅微凉的小手参观起来。 院子里种了石榴树还有葡萄树,都是多年的老树,已经长的郁郁葱葱。 屋子和院子打理的井井有条,虽然平时没有人住不过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挺好的。” 进了卧室,就看到在首都并不常见的东北火炕,上面铺着大红色的床单,上面是大红的喜被,墙上还贴着红双喜。 玉梅看到这些顿时羞红脸,低着头娇艳欲滴不敢去看。 何雨柱从后面搂着她的芊芊细腰,然后把下巴放在她的香肩上,轻咬着呢粉嫩娇艳的耳垂,然后轻声地问:“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何大哥!”玉梅被撩拨的心中直发痒。 何雨柱说:“虽然我不能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也也不能请别人来参观,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洞房。” “我”玉梅心中早有了猜测,不过何雨柱亲自说出洞房的时候,还是双膝一软,整个身子都站不住了。 何雨柱伸手把她抱起,然后低头就亲了下去。 玉梅一直都是个老实孩子,平日里也不懂得如何拒绝别人,更何况面对何雨柱的进攻,她也不想拒绝。 直到被亲的透不过气来,才被何雨柱放在床上,然后他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大红的嫁衣放在了玉梅的眼前。 玉梅惊讶的用两只小手捂着自己的嘴,幸福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何雨柱拿出崭新的手帕把眼泪擦掉,然后说:“傻丫头,今天是咱们大好的日子,应该高兴才是。” 玉梅害羞地把何雨柱推出屋子,然后抱着大红的嫁衣,摸着崭新的衣服,那眼泪又流了下来。 心中很明白,自己以后就是何雨柱的人了,虽然他已经有了媳妇,自己只能是养在外面的妾室,不过玉梅还没有后悔过。 胡思乱想了一阵,玉梅这才缓缓的解开自己衣服的纽扣,全部褪下来,然后换上全红的内衣,嫁衣,最后才穿上大红色的袜子和布鞋。 把头发重新梳理一遍,戴上凤冠,然后拿起金丝红盖头,把自己盖上。 何雨柱进来,牵着她的手,进了堂屋,然后拜了天地,送入了洞房。 掀开红盖头,两人喝了交杯酒后,何雨柱伸手一抄就把玉米抱起,然后放在了大床上。 玉梅羞答答的说:“柱子哥,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本章完) 238.第238章 相亲 “我会疼你一辈子,把你照顾好,让你衣食无忧,不会再有那些糟心的事情。” 这是何雨柱对他的承诺,玉梅早年丧父,母亲母亲辛苦把他们几个抚养长大。 玉梅身为长女,身上背负着太多的责任,何雨柱看她如此的乖巧懂事,忍不住心生怜悯,就想要替她承担一些责任。 前些日子帮着她的弟弟找个工作,两人的关系就突飞进展,不再局限于搂搂抱抱亲亲小嘴。 只是时机不对,一直都没有突破到最后一步。 今天终于有了足够的时间,昨天晚上准备了一番,这才终于完整地拿下玉梅。 玉梅羞答答地任由何雨柱把穿上身的嫁衣脱掉,然后拉着被盖上来。 何雨柱虽然不是第1回入洞房,不过还是很激动,三两下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掀开被角,钻了进去。 玉梅面朝里面紧紧闭着双眼蜷着身子,何雨柱把她搂进怀里的时候,还轻微的有些颤抖。 “玉梅,你后悔了吗?”何雨柱问。 玉梅摇摇头:“柱子哥,成为你的女人我不后悔。” 何雨柱把手伸进她的怀里,轻声地说:“玉梅,看你的身子怎么抖了!” 玉梅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心中认了,可事到临头,总是有些害怕。 只是知道,挺过这一次的生疏就好了,以后就会习以为常,就不会这样忐忑。 何雨柱见她不说话,两只大手缓慢的游走到处探索着,嘴里轻轻的说一些安慰的话,很快就觉得怀中的娇躯不再是那样的紧绷,细腻的皮肤都放松下来。 这才逐步地进行,很快玉梅脸色潮红,双眼紧闭,就连白皙的肌肤都红了起来,变成了一个红娃娃。 只是双臂紧紧的搂着何雨柱,樱桃小嘴儿是那样的红润,微微的张开着,呼吸有些急促。 何雨柱知道虽然有些不忍心破坏这个局面,不过知道有些东西始终都是需要被打破的。 破而后立,人生才能升华到一个新的高度。 反正总要有这一回,不如让这个时间就是眼下吧。 迷离的玉梅眉头紧蹙,口中一声惊呼,然后抱着何雨柱更紧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云消雨歇,何雨柱拿着一颗烟放在嘴上,玉梅搓了火柴,给点燃后,轻轻的吹灭后,趴在怀里。 静静不说话就这样抱着。 中午也没有离开,就这样待到傍晚,当何雨柱再次提出要求的时候,玉梅才知道拒绝。 “好哥哥,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感觉我混身都散架了,实在是不能伺候你了。” “你这身子骨不行呀,还要加强锻炼,这才两回呢!” “嗯,我一定好好的锻炼。” 玉梅很是奇怪听那些妇女大婶说,一般都是男的累的不行。 自自己的身体素质也并不差呀,怎么和宇宙没有丝毫的疲惫,反而是自己累的受不了了呢。 拿下玉梅,让何雨柱这些日子的继积蓄有了一个费的地方,大大的缓解了心中的急躁。 小酒馆里少了范金友这个刺头,加上赵雅丽也不惹事,每天都没有什么波澜。 玉梅还是那样,有空了就往后面跑,奉承着徐慧真,帮着慧芝香叶带着孩子。 徐慧真也不是小气的人,经常拿一些布料糕点给她,两人的关系其乐融融的,好的跟小姐妹一般。 转眼间夏天就过去了,这天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粮店买粮,问马主任: “我前两天听人说你有一个表妹?” “是啊,都愁死我了,你说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自己过日子吧,那就过不下去了,可要是再找一个也不容易呀!” “是啊,家里没有一个大老爷们,那以后的日子就太困难了。” “何老板,你怎么想起来提这个事情?是不是要给给她说亲?” “是啊,我给你介绍一个表妹夫怎么样?” 原本是想让陈雪茹来当这个媒婆的,可是陈雪茹怀孕已经有不少的日子了,眼看着面露憨相,身体发福,要是有经验的人,从她的走路姿势当中就可以看出是已经怀孕了。 所以陈雪茹把店铺交给公方经理负责,然后借口去了苏州,直接住到了叶清墨的家中,一直等孩子生过来,出了月子,才会回来。 到时候就是对外说是领养的孩子。 叶青墨接到已经怀孕的陈雪茹之后,还生气的写了一封信大骂何雨柱没有让她怀上身孕,反而让陈晓茹先怀上了。 “行啊,何老板你什么时候转行当媒婆了?”马主任笑着问。 “马主任,你要说这话我就不当媒婆了。” “别介呀,要要是成了,我请你吃饭。“ “瞧你这话说的,用人在前不用人在后呀,不管成不成,你都要请我吃饭。” “行行行,吃饭的事情好说,你先和我说男方是谁?” “要是普通人,我也不会介绍给你了,他虽然年龄有点大了,不过一直也没有结过婚,为人老实憨厚,还上过初中,眼下担任扫盲班的老师。” “这么好的条件?” “对啊!” “真的要是这么好的条件,我就替表妹答应了,什么时候安排见见面?” 何雨柱说:“见面还不简单嘛。” 然后转过身招呼,正在扛大包的蔡全无:“蔡全无你过来。” “你喊他干什么?” 何雨柱没有回答马主任的问话等蔡全无来到跟前,然后郑重的向马主任进行介绍: “马主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蔡全无。” 班主任惊讶极了,用手指着蔡全无问何雨柱:“你给我介绍的男人是他?” “是啊,我说老马,你这眼光不行呀,这么好的男人在你手底下你都没有发现吗?” “不是,你刚才不是说初中毕业吗?” “是啊,蔡全无,就是初中毕业。” “你不是还说是扫盲班的老师吗?” “对啊,每天下午菜全屋都在我们小酒馆里面给街坊邻居们讲课,这都是被上级领导检查肯定过的好老师。” 在上一回市区两级领导检查之后区里面领导又来了几回都是各个部门进行调研,想要推广这边的扫盲班教学。 马主任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挥挥手,然后让蔡全无继续去扛大包,然后说:“老何,你我还以为你介绍的是谁呢,原来就是蔡全无啊?” “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你没有发现他的优点吗?” 马主任想了想,地点头:“还别说蔡全无这个人确实老实可靠。” “是啊,他干活有力气,家中也没有老的需要伺候,你表妹嫁过来就可以当家作主,一个月赚的也并不少。” “可是他是个临时工呀?” “我说老马,这临时工正式工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再说了蔡全无有文化有知识,都能担任扫盲班的老师这在领导面前如此出彩,你把它弄成粮店的正式工,上级领导也是乐见其成的好事情,说明你有眼光懂得发掘人才。” 这么一说,马主任喜上眉梢,想一想确实也是。 蔡全无之前就是粮店的临时工,眼下又有了办扫盲般的成绩,把他提拔成正式职工,没有任何人能说三道四。 等成为正式职工之后,再让他和表妹结婚,这样谁也不会说什么了。 “好啊,还是你有想法,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何雨柱说:‘那你回头问一下你表妹,什么时候安排他们两个人见一面.’ “好咧,这事情就交给我了。“ 第2天老马通知,等到了下午的时候,何雨柱让蔡全无剪了头发,去澡堂正式洗了澡,修了面,收拾一番,人就爽快多了。 看上去不再像是一个糟老头子。 晚上何雨柱带着穿着一新的蔡全无一起来到马主任家。 家中除了老马两口子还多出了一名妇女,年龄不大,看上去长得也怪漂亮,圆圆的脸庞,梳着一头齐耳短发。 身材也有些走样,不再是少女的婀娜多姿。 不过配上蔡全无那张老脸,还有他那糟糕的家世,确实是没有问题。 何雨柱越看这张脸越有些熟悉,只是以为曾经见过,也就没有多想。 反而蔡全无更像是高攀了。 要知道自古以来出大力都是最最底层的职业,还不如那些凭借手艺吃饭的手艺人呢。 蔡全无什么都没有,三轮车也是租别人的,多数时间是在粮店里扛大包,其他的时候就出去干一些杂活。 也就是比四处溜达的街溜子好一些,也算是有个正经的营生。 马主任招呼道:“快进来坐,不要客气,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 何雨柱客气了两句,然后进来坐下蔡全无就像是被老师抓包的学生手足有些无措,低着头进来默默的坐在旁边。 何雨柱很无奈,伸出手在他的后背拍了一下,让他直挺身子。 马主任的表妹自打蔡全无进来之后,就睁大双眼,大胆的打量着他。 看是忠厚老实的一个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比较好。 都是带着儿子的寡妇了,对新的男人要求就是老实可靠,能安稳的过日子。 这一点蔡全无倒是比较符合条件。 马主任介绍道:“蔡全无,这就是我的表妹梁拉娣。” 之前已经向梁拉娣介绍过蔡全无这里的,也不用再次介绍了。 蔡全无手足无措的站了起来,然后微微点头:“您好。” 根本就没有多余的话语。 何雨柱整个人就愣了,梁拉娣这个名字太熟悉了。 梁拉娣可是《人是铁饭是钢》里面的主人公,在汽修厂是一名焊工。 机修厂属于轧钢厂的附属工厂,何雨柱之前也曾经去过,只是没有见过梁拉娣而已。 眼前的梁拉娣比电视里要年轻一些,看上去就有很大的差别,这也是何雨柱只是感觉熟悉,没有一眼就认出来的原因。 心中有些叫苦,这要是把梁拉娣安排给了蔡全无,那南易怎么办?不会打光棍吧? 算了,不管了,自己又不认识南易,管他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生活。 梁拉娣见蔡全无比自己还害羞,胆子反而就大了起来,开口问了几句。 蔡全无都低着头回答了。 何雨柱就起身出来,然后马主任两口子也都走出来。 “何经理,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厨房里准备了饭菜麻烦你帮忙炒一下。” “妈老马,你这做事不地道呀,哪有让我这个大媒人给你们做饭的。” “谁让你手艺好呢!” 说着话就动手拉着何雨柱走进厨房,马夫人也一起进来两口子给打了下手。 何雨柱无奈,开火直接炒菜,弄了三荤三素六道菜,时间也不早了,端进屋子里面众人一起吃喝起来。 用过饭之后又喝了一阵茶,看到梁拉娣一直都是有说有笑的,看来对蔡全无这个人还是比较满意的。 从马主任家出来,何雨柱问:“你觉得怎么样?” 蔡全无露出满意的笑容,讪讪地说:“挺好的。” “她有三儿一女,你也同意?” 蔡全无说:“我这个条件能找到媳妇就不错了,4个孩子我还能养得起。” 其实梁拉娣焊工水平也并不低,每个月也大几十块钱的工资,只是家中没有男人,很多事情就不方便,还是要有个男人才比较好。 “我看那梁拉娣对对你好像也挺满意的,既然你也没有意见,那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 “谢谢何老板,要不是你我连媳妇都说不上。” 梁拉娣虽然已经有了4个孩子,不过长得还算漂亮,有正经的工作,比蔡全无这这个粮店上的临时工好得多。 “客气了,也是你条件比较好,人家能看中我只是起了牵线搭桥的作用罢了。” 要不是蔡全无最近当上了扫盲班的老师展露了才华,经过何雨柱的劝说马主任这才点头同意。 两人回到小酒馆,众人看到耳目一新的蔡全无都比较惊讶。 牛爷笑着问:“全无,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片爷笑着说:“不会是去相亲了吧?要不然干嘛穿的这么板正整齐?” 蔡全无老脸一红,说:“二位爷就会拿我开玩笑。” 然后去柜台买了酒,依然坐在角落的小板凳上,那是他的专属位置。 牛爷请何雨柱坐下,然后小声地问:“全无是真的去相亲了?怎么样女的同意吗?” 何雨柱地点头:“你就等着喝喜酒吧。” 牛爷眼睛一亮伸出大拇指夸道:“何老板仗义,能想着帮全无,把婚给结了。”(本章完) 239.第239章 成亲 “牛爷客气了,街坊四邻这么多年,这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牛爷夸了两句,然后片爷问:“何老板,那女方是什么条件?” “就是咱们街道粮店马主任的表妹在城外的机修厂上班,是个焊工,有4个孩子。” “孩子是有点多,不过对方能有个稳定的工作,也比蔡全无这个粮店的临时工强。” 俩人也都明白,就凭借蔡全无这个条件,想要找一个合适的对象并不容易。 虽然对方是个寡妇,不过有正式工作,还有技术,条件比他好得多。 三人说了一阵,然后就聊起了别的事情。 过了两天,何雨柱从双方那里都拿到了生辰八字,找人给看了日子,这两个人的婚事就定了起来。 下面的事情就简单了,两人又见了一次面,对婚事交换了意见。 蔡全无也没有什么主意,都是梁拉娣当家做主。 何雨柱也没有做过媒人,把这个媒人的头衔让给了马主任,连同蔡全无的婚事,都是马主任来操持。 梁拉娣是再婚,也不想大张旗鼓的过于张扬,什么事情都是简单的来,蔡全无也没有意见。 两个人先去领了结婚证,然后选了一个良辰吉日,一顶轿子就把梁拉娣给娶进门。 操持完蔡全无的婚事,罐头厂也逐渐地忙活起来。 这天田枣过来招呼开会,问:“眼下生产有什么问题吗?” 沈厂长说:“没有问题,就是水果太多,咱们的罐头生产跟不上。” 去年收购水果的时候,何雨柱就发现了,如果敞开收购,生产根本忙不过来,主要就是罐头产品不够。 只是当时这个矛盾并不突出,加上冬冬天的时候又弄来了三条生产线,还以为今年就可以缓解问题。 可是去年有不少地区见到即使是烂果,在地里也有人上门收购,很多当地的领导就组织开山,就加大了种植面积,让今年整个水果的产能突然增多。 而且,他们这些领导还会打电话过来要求去当地收够水果,一些心急的人就组织村民用独轮车直接给送来。 有人说现在还没有进行公社化,为什么还会有这些领导帮助农民进行生产。 全国统一的公社化是从58年开始的,但是在这之前并不是一家一户独立进行生产。 解放后,政府就鼓励当地的农民建立合作的组织。 村民就自发的或者半自发的结合在一起组成互助小组,互相帮助,共同生产。和未来要形成的村民小组也没有太多的不同。 眼下就造成了今年的水果,上市特别的多,市场上消化不了,很多都会直接送了过来。 “这么说,水果多,而我们却生产不出这么多的罐头。” “是啊,咱们只有四个生产罐头的机器,就是日夜不停的生产,也不能满足市场的需要。” 田枣地点头,然后问:“柱子,还能再去搞到生产线吗?” 何雨柱摇摇头:“搞不到车皮呀!” 开玩笑的事情,上次自己都抢了一辆出租车,只是一时心软把那个司机放过了,搞得现在都不敢去莫斯科了。 早知道就不留他的一条狗命。 “那这下麻烦了,没有足够的罐头,咱们收太多的水果也没有用。” 沈厂长提议道:“要不咱们也学城北那样建个暖房,把一些好果子储存起来,等到冬天的时候再拿出来卖。” 之前也曾经介绍过,在冬天也是有水果可以买到的,只是价格比较昂贵。 他们就是在一间密封的屋子里面烧火炕,用稻草等把水果包起来,最外面盖上被,这样可以保证足够的温度。 水果就不容易被冻坏,只是这种办法温度高了反而容易腐烂,只是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 “可以是可以,这种治标不治本呀!” 何雨柱说:“要不咱们找工厂尝试生产机器?”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田枣和沈厂长两个人都愣了,然后转过来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嚷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觉得咱们自己可以生产这个设备?”田枣问。 何雨柱说:“咱们国内其他地方没有罐头瓶生产线吗?” “好像没有吧!我就没有听说过。” 何雨柱说:“我觉得那些设备并不复杂呀?” 何雨柱经常没事也会观察罐头瓶的生产线,仔细观察就发现那生产线也没有太复杂。 玻璃瓶的生产其实很简单,总共有10多种不同的原料混合在一起,放在炉子里进行烧制。 需要的温度达到了1500度,所有的原料会融化成类似于岩浆或者蜂蜜的状态。 说是液体还有足够的粘稠度,然后把它们通过小口倒出来一部份,根据时间的长短就可以预留出足够制作一个瓶子的原料。 先把这份原料用模具进行压制就会做出一个瓶子大体的模样,对着瓶口进行吹气,让瓶子膨胀起来,再对瓶口进行修整,最后出来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瓶子。 整个生产工艺并不复杂,只要几个人就可以操纵一条生产线。 田枣说:“我看那也是很复杂的呀!” “对于咱们来说是复杂,但是对于机器生产来说,这个也没有太大的难度,那么复杂的设备都可以生产,这个生产线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都只是一个个机器工具罢了。” “你这个想法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田枣一时都不知道如何评价。 何雨柱说:“要不咱们去轧钢厂或者机械厂找工程师过来看看是不是能够仿照一个生产线。” “能行吗?” “试试而已,他他们要是说可以,那咱们就让他们给生产一个。” “掖好,你跟我一起去找街道。” 两人离开罐头厂,然后来到街道李红樱主任。 李红樱听了他们两个人的讲述,忍不住高兴的说:“还是你没有想法,我觉得这件事情可以试一试。” 说完话起身就出了办公室去安排人查资料。 片刻后,李红樱回来,递给何雨柱一个介绍信说:“你去城外的重型机械厂,找他们问问,能不能生产这个设备。” “重型机械厂?”何雨柱有些意外,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李红樱说:“重重型机械厂主要生产各种机械设备,矿山用的挖掘机什么的,你们去看看,他们能不能生产。” “也好,那我们就走一趟。” 罐头厂一年提供的利润是卤肉厂的十多倍,何雨柱也希望能多弄几套生产线出来。 要是可以生产,还可以把这个生产设备卖到其他的地方。 眼下全国的工业生产基础十分的薄弱,只要能生产出来那以后也不愁销路。 既然主任发话了,何雨柱就和田枣骑上自行车一起出了城。 虽然柱子不知道路,但是田枣之前去过,在前头带路。 何雨柱问:“姐,你什么时候去过重型机械厂的?” 田枣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说:“那还是解放前的事情了,当时还不叫重型机械厂,只是一个普通的五金厂。” 这么一说,何雨柱想起来了,田枣在解放前的时候会带着几个小兄弟一起扒煤核。 他们都没有工作,就指望着把一些没有燃烧干净的煤核,然后卖给一些小商小贩从他们手中换上一些钱,艰难的度日。 两人说着之前生活的苦楚,一直来到重型机械厂外。 停下自行车,然后拿着介绍信在门岗处进行登记,在他们的指点下,然后来到了办公楼找到了综合办公室。 把事情和他们说了,接待二人的主任说:“街道之前对我们重型机械厂的生产生活有很多的帮助,在这里我要感谢你们。” 田枣笑着说:“主任客气了。” 虽然一个个工厂都是独立的单位甚至比街道的级别还高。 可是还需要街道支持他们,给他们一定的配合,能够解决职工的生活等问题。 主任先道谢,就是表明自己的态度,然后才说:“具体到这个设备能不能生产,还需要工程师前去考察,确认整套设备都有什么部件,是否超出了我们的生产能力.” “那就麻烦主任了。“ “不麻烦,都是应该的。” 主任解释清楚之后,吩咐旁边的干事说:“去把技术员佟志给找来。” 何雨柱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愣了一下,问:“这位同志的名字就叫做佟志?” “是啊,很多人听到这个名字之后都会很惊讶,这位同志姓佟,单名一个志字,所以很容易让别人误会。” “确实挺让人误会的。” 坐着喝了一会茶,然后干事带着一名男男同志走了过来。 对方一开口就是一股川音:“主任你找我?” 何雨柱心中一乐,这下是确认了,自己来到《金婚》世界里面的重型机械厂了。 佟志这个人就是来自四川的,后来和文丽结婚,相互扶持,其中当然也有不少的磕磕绊绊不过两个人,最后还是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何雨柱心中一动,眼下还只是五六年,还没有到同志和文丽相亲的时候。 要知道那文丽长得可是和徐慧真没有什么差别的,让她嫁给佟志,总感觉心中有些不对劲。 不过眼下还不是多想的时候。 主任热情的说:“佟志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三海居委会的田枣主任,这一位是利民罐头厂的何雨柱科长,今天他们两个人代表街道过来。” 佟志有些意外街道上的来人应该是办公室接待呀,为什么把自己这个技术员找了过来,不过也没有多问,互相之间问好。 坐下来之后,主任才介绍了两个人的来意,然后说:“你陪同他们去罐头厂查看一番,看看我们有没有生产罐头瓶设备的能力。” 佟志有些意外,之前还没有过这种情况,不过自己是搞技术的,自己去查看一番也是应该的。 “好的,主任。” 佟志天天生活在工厂里也没有自行车,还是主任临时给他借了一辆,三人从重型机械厂出来。 一起来到城外的罐头瓶生产基地,潘师傅带着他们重新参观了生产线。 何雨柱问:“佟志,你觉得机械厂能不能生产?” 佟志看完之后说:“这个还要对每个部件进行检查测绘,这样才能确认是否能生产。” 田枣说:“那就麻烦你了,有什么需要我们全力配合.” “客气了。“ 佟志问:“要是能够生产,你们能要几套?” “最少也要十套,如果可以,我们会建一个大型的玻璃器生产厂。” 罐头厂的生产让街道和居委会都受益,前提条件就是要有足够的罐头瓶,全部满足罐头厂需要之后玻璃瓶生产,车间这边还可以继续生产酒瓶盐水瓶,玻璃杯,透明的玻璃或者玻璃镜等。 哪怕上十条生产线,日夜不停地进行生产,生产出来的玻璃瓶都不能够满足社会上的需要。 佟志点点头,说:“我会尽量帮助你们。” “那就谢谢您了。” 田枣先行离开,何雨柱就给拿了崭新的日记本和钢笔,让佟志对生产线进行梳理。 一条生产实验室有不同的零部件组成的,眼下做的事情属于逆推,大部分的设备只要看看就可以确认能否制造。 至于尺寸上是否有误差,那都是以后的事情。 何雨柱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只要能先造出来,基本上能用,就是一个胜利。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中午,佟志还想要走,何雨柱拉着他说: “怎么能走呢,中午就尝尝我的手艺。” 佟志还不知道何雨柱的厨艺,旁边的潘师傅解解释了两句,佟志眼睛一亮,再也不说离开的事情了。 中午连同沈厂长一起,把佟志招待好,下午就看到佟志比上午热情多了。 不到4点的时候,佟志就完成了对所有配件的评估,对何雨柱说: “理论上瓦面是可以生产的,我先回去汇报情况,等双方领导确认合作之后我再过来进行反向测绘,着手进行零件的生产。” “好的,麻烦您了,只要确认能够生产,我们就先生产一套,后续不低于10套的设备。” “好的,我会和领导汇报的。”(本章完) 240.第240章 文丽 送走了佟志,然后沈厂长说:“以后这件事情就交给你负责。” 何雨柱地点头,这本身就是李红樱分给自己的任务,这只是更加明确罢了。 第二天,佟志再次过来,这次不一样了,还带着两名助手,其中一个不认识,可另外一个比较丑的人何雨柱却十分的眼熟。 那就是大庄同志,也是剧中的一个重要的配角。 三个人分工,把每一个零件拆下来,手工测绘,画出尺寸图,何雨柱看了开头,直到眼前蹦出一个系统消息,获得了机械绘图的技能。 不由得撇了撇嘴这玩意儿对自己没用啊。 生活当中只要专注一件事情时间比较久,就会拥有相应的技能,只是很多都无用。 即使有用,何雨柱也并不想当一个全能的人,自己都成资本家了,拥有了钞能力,那就是最大的本领。 等何雨柱出去,大庄问:“佟志,你神神秘秘的,非把我拉来在这里出差有什么好?” “我给你说,这是我照顾你,要不然凭什么你能过来?” “你瞧你这话说的,感觉过来是受到天大的恩赐一样。” “就是,你还说照顾我们两个,还不如在车间里磨洋工呢。” “我跟你们说呀,那个何雨柱是大厨。” “能有多大?看上去还没有30岁,怎么可能是大厨?”大庄满脸的不信。 “人家是一级炊事员,你说是不是大厨?” “什么?你逗我玩的吧,怎么可能是一级炊事员?” “骗你干什么上次他炒的菜可香了,这一回应该还是他下厨,这可是大领导才会享受的待遇,你就说,我带你过来是不是在照顾你们?” “真的?” “你一会儿吃了中午饭就知道了。” 今天是他们三人正式上工的第1天,何雨柱还真的亲自下厨整治了六道菜。 听听他们的口音就可以知道是从川省过来的,所以就有三道地道的川菜,还有三道京酱肉丝等京菜。 好家伙,三个人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手上的筷子就没有停过,转眼间盘子就干了个精光。 一个个对何雨柱的手艺是赞不绝口,保证一定高质量的完成测绘工作制造出合格的生产线出来。 何雨柱这下满意极了,要不是希望他们能够认真工作也不会自己亲自下厨做饭给他们吃了。 看来任任何人都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吃过饭休息的时候,佟志还提出来,给他们三个人准备床位,就留在这里可以加班。 何爱柱心中有所猜测,准是想混一顿晚饭之前下班之后佟志就直接离开了,这还不是想多吃一顿? 不过他们说的也有道理,要是能留下来加班就会加快进度。 何雨柱面对他们的自愿加班也只能点头同意。 去年街道在罐头厂上赚了不少的钱,就把广州的规模扩大了许多,也兴建了不少员工宿舍,有一些空床就给他们三人分了单间。 何雨柱有空就去给他们做饭,轮流换着样,让三个人吃的很是过瘾,工作也无比的热情。 转眼来到了周六,吃过午饭之后聊天的时候,大庄说:“老何,今天我们厂有舞会,下午下班之后就回去了。” “舞会?” “是啊,我们厂每个星期的星期六都有舞会,可热闹了。” 佟志笑着问:“老何,你要是有时间咱们一起去顽耍玩耍?” “也好,去见识一番。” 还别说,何雨柱之前也听说有不少的厂子都有舞会,轧钢厂里面也有,只是一直没有去见识过。 “好啊,那等晚上咱们一起去。”佟志笑道。 下午下班之后,何雨柱留他们在厂子里多吃了一顿晚饭,然后这才骑上自行车一起去了重型机械厂。 来来到厂子里的时候,天还没有黑下来,何雨柱说:“要不你们带我参观一下。” 大庄道:“佟志,你带着老何去转转,我那还有事先回去了。” “你有事你去忙吧,我们在这转一转,一会儿舞会上见。” 佟志做完之后带着何雨柱就在厂子里溜达起来。 顺便向何雨柱作了介绍,原本这个厂子是在川省的,解放之后响应上级的号召,把工厂从川省搬迁过来和原有的机械厂合并,组建了新的重型机械厂,也接收了不少老毛子运过来的机械设备。 这里可以生产坦克,装甲车,矿山机械,路桥设备等。 “这么说你们厂生产的产品还是挺齐全的?” “是啊,重型机械厂吗生产的都是一些大型的设备,你来看,这里就是.” 佟志直接把何雨柱带进车间里面参观,一个个大型的零部件丢的人到处都是。 何雨柱也看不出来是生产什么的,直到走到尽头,一个高高的炉子耸立在眼前,何雨柱才有些明白。 “这个高炉是干嘛的?” “炼钢的,咱们的钢铁产量比较少,最近厂里接了单子,需要一批炼钢用的高炉。” “你们还真是什么都生产啊!” “那是,只要是重型机械,我们都有生产能力,很多东西虽然没有设备制作,不过也要想办法克服困难,总要把东西搞出来。” 何雨柱这才明白,原来重型机械厂真是什么都做的。 侧面打听了一下,最近他们的工作比较繁重,何雨柱也就没有多说,心中就记了下来。 回头和街道商议一下,是不是买个小高炉,眼下搞小高炉,还可以找个师傅,冶炼出合格的钢铁。 只是这个事情不能着急,时间还很充裕。 何雨柱跟着把机械厂参观一遍,见识了压路机,吊车等机械的生产,也见到了履带式坦克的生产线,不过眼下正在进行大大型拖拉机的生产。 没有见到坦克是什么样子的。 舞会的时间也到了,佟志带着何雨柱来到礼堂,进了门就看到,上面悬挂着彩色的小旗,还有一些气球,中间已经有不少的男女搂抱在一起伴随着欢快的音乐跳着交谊舞。 佟志拉着何雨柱来到旁边的桌子边坐下,从上面拿了一把瓜子递给他,这才想起来问: “你会跳交谊舞吗?” 何雨柱点点头:“之前学过不就是三步四步吗?” 佟志也就没有再多问,开始欣赏起舞会中央那一些婀娜的身姿。 这时候天还是比较热的,一个个小姑娘穿着布拉吉连衣裙在翩翩起舞。 布拉吉其实是一件衣服,是从俄语音译过来的。 准确的说,这是一件俄罗斯风格的泡泡袖连衣裙,下半身是一条百褶裙,五五年开始流行,就像男人穿中山装列宁服的时候,女人流行布拉吉。 布拉吉其实是苏联女英雄卓娅穿的衣服,宽松的短袖,简单的圆领,碎,格子或者条纹,腰间系着布带,反映了女性的温柔和慷慨。 何雨柱一眼就看到远处的大庄搂着一个身身穿不拉叽连衣裙的小姑娘在跳舞,何雨柱就指着问:“那是大庄和他媳妇吗?” “哪呢?” 顺着何雨柱手指的方向,佟志看看了半天才找到,说:“那不是他媳妇,就是我们厂里面的职工。” 何雨柱也没有多问,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熟人。 说是熟悉是这张脸比较特别,要不是知道徐慧真还在前面的家里带孩子,那就会以为,站在人群中的那是自己的老婆。 那个姑娘梳着两条麻辫长长的辫子的垂在高耸的胸前,身上是一件带有兰的布拉吉,正仔细地打量着舞池中央,好像是要找什么人一般。 何雨柱很惊讶,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可以见到她,这应该就是文丽了,和徐慧真只是长的一模一样,只是年龄不同,徐慧真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这文丽还是个小姑娘。 何雨柱直接起身走去,一直来到她的面前,然微笑着说:“能请你跳个舞吗?“ “不是,我不是来跳舞的,我是来找人的。” 文丽直接拒绝了眼前这个老男人的邀请。 今天确实是来找人的,听说表妹梅梅认识了一个小眼睛的男人,过来看看人长的怎么样。 何雨柱尴尬了,邀请跳舞竟然被拒绝了,就说:“你找谁呀要不我帮你找?” “不用了,谢谢。” “这么客气干嘛,大家互相帮助都是应该的,你找谁啊?” 文丽白了何雨柱一眼,心想这人怎么如此的啰嗦,都直接拒绝了跳舞的邀请,还喋喋不休的追问。 叹了气才说:“我是来找表妹的.“ 何雨柱说:“再找人不能这么心急,你站在这里也看不清楚,要不咱们一起跳舞,从这头跳到那头,反而容易找到人.“ 这里的光线并不明亮,反而有些彩灯在到处晃悠,距离稍微远一些,就看不清楚. 文丽已经来到好几分钟了,一直都没有找到梅梅,心中也有些放弃了,听到何雨柱的建议之后,心中一亮,自己站在这里确实不容易找到,但不如下到池子里去找。 犹豫一下,然后抬起双臂,何雨柱上前半步,左手握着她的右手,然后自己的右手搂着她那纤细的腰肢。 两人相互簇拥着,在舞池里慢慢地摇摆。 佟志看到后气道:“这个老何,刚来到就勾搭上这么漂亮的小姑娘。” 撇了两眼,就没有再去看他。 何雨柱轻声地说:“我想我我们应该重新介绍一下我叫何雨柱,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我是文丽,认识你我也很高兴。”文丽虽然说话很客气,不过语气中还是有些冰冷,没有看出来她是哪里高兴。 何雨柱笑了笑,说:“看你气质优雅,举止不凡,应该不是普通的工人吧?” 文丽冰冷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没有哪个小姑娘被人夸奖,会不开心的,羞涩地说: “你客气了,我是附属小学里面的老师。” “怪不得我一眼就看出来你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淡雅脱俗,原来就是老师啊!” 文丽更加的羞涩了,心中美美的,脸脸上乐开了,刚才的那点不愉快,已经烟消云散,见不到一点影踪。 “您客气了!” “这不是客气,是你自身的气质出众,让我忍不住想要过来认识你。” “哪有你说的这么好!” 何雨柱一番夸奖,让文丽都乐得找不到北了,稀里糊涂的陪着何雨柱跳舞,早就忘记自己今天过来的目的是要找到表妹梅梅。 一曲终了,何雨柱都有些舍不得放开怀里的美人了,牵着他的小手没有松开,说:“这里太热了,我请你喝杯汽水好不好?” “也好,这里确实很热,秋老虎还是很厉害的。” 两人一起出了小礼堂,来到不远处的商店里,何雨柱掏钱的时候,文丽才察觉自己的手还被何雨柱攥着。 连忙把手抽出来,低着头羞答答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心中很是奇怪,自己这是怎么了,晚上刚认识,就感觉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何雨柱付了八毛钱,拿了两瓶开好的北冰洋,递给文丽一瓶,两人就这样拿着出了小商店。 路边的草坪上有不少的长椅,两人也没有回到礼堂,直接在这边坐了下来,这时候汽水也没有长长的吸管,都是直接对瓶吹。 边喝边聊,何雨柱也打探清楚了,文丽姐妹三人她排行老小,在家中很是受宠,家务活啥都不会,只顾着自己的工作。 这和徐慧真是完全相反的人生,徐慧真小学都没有上完,家中的活什么都会干,还会酿酒,尤其是酒量极高,号称喝不醉。 送过瓶子,拿回押金,两人再次来到礼堂,这次不用邀请,很是自然的就搂在了一起。 请不要误会,只是跳交谊舞而已。 何雨柱的风趣幽默,能说会道,说的话语总能让文丽开心不已,两人一直跳了很久,文丽才忽然想起来,自己该回家了。 有些为难的说了出来,何雨柱就点点头:“嗯,那我送你。” “不用麻烦了吧,我自己回去就行。”文丽有些拒绝。 “客气什么,咱们也算是朋友了吧,再说了,眼下已经太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回去要是出了事情怎么办?” 说完话牵着他的手就往外走,文丽心中很是甜蜜,这人倒也热情,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 在车棚里找到自行车一起骑着出了重型机械厂,进了城,很快来到文丽家外。 “这里就是我的家,谢谢你送我回来。” “客气了,这都是应该的,祝你有一个好梦。”何雨柱笑着说。 看他想要走,文丽突然问:“下个星期你还来跳舞吗?”(本章完) 241.第241章 招待 何雨柱笑着反问:“你呢?” “我我应该去吧!” 问过之后文丽就有些后悔了,自己也太过于主动了吧。 所以何雨柱的问话,她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何雨柱笑道:“我希望下次舞会的时候还能够遇见你,好不好?” 文丽顿时羞红了俏脸,微微地地点头,说:“好。” 然后转身就进了院子,关上门,倚在那里,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心砰砰砰的直跳,不禁轻啐了一口,然后一扭头跑进自己的屋子里直接趴在床上,把粉色的枕头抱在怀里傻笑。 星期一的时候,佟志倒是问了一句那是谁,何雨柱反问:“你认识她吗?” 佟志摇摇头,说:“不认识。” 何雨柱道:“我很久没有跳舞了,只顾着不能出错,也没有多问。” 佟志白了一眼,这话说的,一晚上只和那一个姑娘跳舞,还说没有多问。 不过佟志也不认识那姑娘,也就没有多问。 经过前一段时间的测绘,有一部份零件已经送到厂里,让他们进行加工,这这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有的零配件已经加工完成被送了过来。 何雨柱没有等到全部做好才进行组装,而是把正常生产线上完好的零件卸下,然后装上重新制作的零件。 就这样做好了一个零件就替换上去,这样逐渐的代替,也是一种实验。 不必等到全部装配完成,就可以直接测试零件的使用情况,如果装上去不能使用,就说明这个零件制造的有问题,可以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也能得到及时的修改制作。 这些天何雨柱一直陪着,有时候也一起组装,拆卸零部件,这天正在干活,眼前又冒出一个系统消息, 【你领悟了新的技能——机械工程师,等级为lv1】 刚开始还不以为意,以为只是普通的维修技能,仔细看了看,突然大喜,这工程师的技能可是难得。 闭上眼睛稍微回想,脑海中多出了一些机械知识,看来自己又多了一个主职。 不过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何雨柱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并不会展露出自己还是工程师的事情。 再说也不会再去考证了,就就是说自己是工程师,别人也不会承认。 高兴了还没有多久,佟志皱着眉头找上他说:“老何,这里有个关键的部件,我们厂没有加工的能力。”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之前不是说整套设备没有问题吗?”何雨柱反问。 佟志不好意思地说:“老何你听我说,之前我们没有想到这个部件会如此的难弄。” 佟志解释了一番,这个零部件是控制器的最主要部件要求的极其严格,他们厂子里试着生产了两个,做出来之后都不对,无法装配到一起。 “为什么做出来之后也装不到一块去?” 佟志说:“虽然勉强的装了上去,但是还是有问题,主要的原因就是加工精度不够。” 何雨柱问:“那要怎么处理?要是没有这个部件,这个生产线还能不能使用?” 佟志摇摇头说:“这个是很关键的一个节点,如果没有了这个整个生产线就断掉了。” 然后说:“我听说轧钢厂接收了一批先进的机床,或许他们可以制作出来。” “好吧,把图纸给我,我拿去试试。” 何雨柱拿着图纸,直接来到轧钢厂,要是之前直接就去找易中海或者刘海中了,不过眼下已经和杨厂长搭上线,接受他的邀请不光给大领导做过饭,也给他的一些亲戚朋友做过,早就成了好朋友。 直接来到综合办公楼找到秘书处,敲了敲敞开的秘书办公室的门,张秘书抬头一看,竟然是何雨柱,惊愕过后,立刻堆起了满脸的笑容站着起来往外走。 迎着何雨柱伸出双手紧紧的握着,然后笑道:“何师傅,你有什么事电话说一声就是了,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 “张哥客气了,这是有事情求您。” “瞧你这话说的,什么求不求的,无论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办的,你说一声,我都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 说着话,拉着何雨柱坐在沙发上,然后给泡了两杯茶叶茶,先聊了两句,然后才问是什么事情。 何雨柱这才从挎包中拿出图纸,说:“你也知道我最近在街道的罐头厂上班,打算自己搞一套生产玻璃瓶的设备,这是其中的一个关键部件,需要使用轧钢厂的一个新车床才能生产出来。” 之前重型机械厂使用的是土办法,制造出来的精度达不到标准,眼下只能求到轧钢厂来。 张秘书本身就是学机械的出身,图纸当然也能看懂,打开之后,仔细的审查一遍,看着上面的要求,点点头说: “这个要求确实是比较高,一般的设备是无法满足这个需要的,不过我们厂倒是有一批新到的车床,可以满足这个生产需要。” 何雨柱喜道:“那太好了,先生产两个,我们测试一下,如果可以使用,以后还要生产10多个。” “好的,没有问题,待会我就给安排,保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给生产出来。” 何雨柱道:“那就谢谢张哥了,我就不耽误您的工作,回头咱们再联系。” “别介啊,你家来了一趟,怎么能走呢,中午哥哥管饭。”张秘书笑着说。 “还是不用了吧,这么客气干嘛,回头还不是要我做饭?”何雨柱笑着说。 “还是老弟明白,今天中午有一个接待餐,何师傅既然来了,那就露一手呗?” 虽然原来没打算请何雨柱过来,不过既然来了,就不能放过,今天中午也是很重要的一次,最好是把何雨柱留下来。 “这个.” “别这个了,就就这么定了。”张秘书拍了拍图纸说。 得,这还有什么说的,眼下京城这些单位里面只有轧钢厂可以生产这这个关键的设备,自己要是扭头就走,这个设备他们就不给生产了。 再说了,双方的关系也挺好,每一回给的劳务费都足够的高,何雨柱当然不会把双方的关系搞得太僵,只能答应下来。 张秘书问:“眼下时间还早,你是去食堂,还是我给安排一间招待所休息?” “我还是去食堂吧,不耽误你的工作。” 张秘书把何雨柱送到门外,说:“也好,你要是扎钢厂的人,我就不送你过去了。” 食堂的厨房里,何大清对于何雨柱的到来有些意外,聊了两句,知道了,前因后果就说: “那我今天轻松了,落了一个清闲。” 何雨柱无奈,自己走到哪里都是一个做饭的命,早知道干嘛要做这个行业呀。 做饭给别人吃和吃别人做好的饭菜,明显是两个天差地别的待遇。 何雨柱的到来,马华抢先一步,过来给泡了茶水,恭敬地放在了旁边,询问有什么需要。 何雨柱对马华还是很满意的,就说:“回头中午的时候你给我打下手。” 马华眼睛一亮,欢喜的说:“谢谢何师傅,我一定认真的干。” 时间一晃而过来,到了中午,何雨柱先先是询问了客人的喜好,这才准备烧菜。 从开始准备就是马华在做,这个孩子手脚麻利有眼力,刀工也不错,看来平时也没有少练。 炒菜的时候,也由着他看,马华壮着胆子还问了几个小问题,何雨柱都都认真的解答了。 让马华开心不已,感觉何雨柱对自己的态度太好了,虽然何大清也教自己,不过他好训斥人,也不会仔细的解答,只是让自己多看多悟。 没有像何雨柱这样仔细的解释,直接指点自己,让自己少走不少的弯路。 这边认真的教学,那边客人也十分的满意,娄董刚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问:“老杨,后厨里面来了新的厨师?” 杨厂长笑着问:“恁吃出来了?” 娄振华笑道:“之前都是何大清炒菜,虽然后来手艺长进了不少,不过今天的饭菜明显更胜一筹,这肯定不是何大清炒出来的。” 杨厂长笑了笑说:“还是您明白,这确实不是何大清的手艺,这是他的儿子何雨柱炒的。” “他的儿子手艺反而比当爹的还要好?”娄振华有些惊讶。 “是啊,他的儿子手艺确实比他父亲还要好得多。” 娄振华忽然恍然大悟:“我好像之前听人说过,有个姓何的厨师比较年轻,拿到了一级炊事员的证书,你说的是不是这个何师傅?” “是啊,就是他。” 娄振华很意外:“没有想到那位何师傅竟然是何大清的儿子,这下好办了。” 杨厂长心中一动,问:“是不是贵公子结婚的事情?” “是啊,我就这一个儿子,结婚当然要办的,风风光光的,只是之前找的厨师,厨艺并不是太好,有些不太满意。” 杨厂长地点头:“是啊,结婚是一辈子最重要的日子,当然要尽善尽美,不能有丝毫的差池。” 要是别人,杨厂长就出头帮着联系何雨柱,邀请他给做这一次的席面。 不过娄振华和何大清关系也挺好的,毕竟解放前,何大清就在轧钢厂里当厨师,早就有多年的交情,自己就不需要出面当这个中间人。 杨厂长和罗振华聊了几句,然后转过头招呼旁边的娄晓娥,询问她菜是否合乎口味有没有喜欢的菜。 娄晓娥先是道谢,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杨叔叔,我喜欢吃三不沾,能不能请何师傅帮忙做一个?” 今天的菜肴虽然都是京菜,但是没有这一道甜品,娄晓娥忍不住就开口点菜。 娄振华感觉有些丢脸斥道:“小娥,没有你这样的,太没有礼貌了。” 一般而言都是客随主便,没有张口点菜的,这已经弄了一桌饭菜,你再去点菜岂不是暗地里说这些都不满意,不符合胃口吗? 杨厂长笑道:“娄董言重了,之前是我考虑不周,没有想到做个甜品,三不沾做起来也不麻烦,再做一个就是了。” 转过头就喊秘书小张,只是这个时候张秘书正在厨房里面呢,也听不到他的叫喊。 娄晓娥就站起来说:“还是我亲自请教何师傅吧,顺便问问为何我做的始终不好吃。” 这时候的娄晓娥还是个学生,没有那么多的心眼,说过之后转身就出了屋子。 娄振华笑道:“这个女儿让我给宠坏了。” “哪有?正是天真烂漫的年龄,挺好的。” 娄晓娥蹦蹦跳跳的出来,然后站在后厨的门口打量一番。 听刚才他们的说法,做菜的人换成了何大清的儿子,那应该年龄不大了。 再何雨柱的脸上停留了一阵,也就这个人没有见过,只是看面相有一些老成,再去看看何大清,好像也有些相似,难道就是这个人? 这时候何大清也认出来娄晓娥,就问:“娄小姐,你这是有事?” 这话听到何雨柱的耳朵里,这才转过头,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娄晓娥。 眼下的娄晓娥还未成年,稚嫩的脸上堆积着婴儿肥,头上梳着双马尾,看上去俏丽可爱。 身上穿着一件布拉吉,可以明显看到有一个纤细的腰肢,没有后来的肥胖。 娄晓娥不好意思的说:“何师傅,我找今天中午做菜的师傅。” 何大清有些惊讶,不过也没有多问,指着何雨柱说: “这是我的儿子,今天中午的饭菜都是他做的,是不是不合乎胃口?” 然后对何雨柱说:“这是娄董家的三小姐。” 娄小娥在家中排行老三,上面有一个哥哥,还有一个姐姐,都是电视剧中明确交代的。 何雨柱很是惊讶,娄小娥会在这个时候找自己这个厨师。 按道理来说自己的手艺已经是顶级了,哪怕闭着眼睛也不会有任何的失误。 “原来这就是小何师傅。” 何雨柱问:“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还是有什么忌口?” 娄晓娥不好意思的说:“不是的,饭菜做的挺香的,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饭菜。” 然后才问:“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何师傅帮我做一个三不沾?” “三不沾?这道菜需要用到大量的白,所以刚才也就没有做这个,你喜欢吃这个菜?” “是啊!麻烦你了。” “可是这个菜吃多了会胖呀!”(本章完) 242.第242章 甜品 何雨柱想着以后娄晓娥那一身胖嘟嘟的,就提醒了一句,可这句提醒就让娄小娥很不开心。 虽然这时候社会上大多数人都认为稍微胖点才是家庭富裕的表现,毕竟能吃饱吃好,对于普通人来说都是一种奢望。 可没有哪个小姑娘喜欢当一个胖子的,毕竟纤细苗条的身子才是最美的。 娄晓娥满脸的不高兴,何大清嘴里的一口青茶直接喷了出去。 自己的这个儿子怎么说话还这么傻里傻气的,有时候还埋怨自己当年给他起了个傻柱的外号。 孩子都生了两个,说话还不讨小姑娘的欢心,人家要一份三不沾,你给做就是了,还说人家吃了会变胖。 “柱子,你说这么多废话干嘛还不赶紧给做一份三不沾。” “得,怨我,姑娘你别生气,我这就给做。” 听了这话,娄小娥才恢复了原样,脸上笑嘻嘻的,往里走了两步一直站在炉台边。 马华当听到娄晓娥要点三不沾的时候,就手脚麻利的拿了鸡蛋,取了淀粉,做了提前的准备。 何雨柱起锅放油,然后开始炒制,三不沾又名桂蛋是用鸡蛋淀粉白加水搅匀炒制而成的。 虽然原料简单,但是想要把这道菜做好也不容易。 它不仅色采金黄,味道甘美,更令人称奇的是,它不粘盘子、不粘筷子、不粘牙齿,这也正是它为什么叫做三不沾的缘故。 娄晓娥就说:“何师傅,我我之前在家做了两回,只是每一次都做的不对,不知道为什么。” 解放后原本一些富裕家庭当中的女佣全部都不能再继续雇用了,但是可以在市场上雇佣保姆。 这两者是有明显区别的,女佣多数都是签了卖身契属于奴仆一类。 保姆的社会地位就高了许多,虽然本质差别很大,但是实际上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就像何雨柱说的那样,因为吃三不沾会导致变胖,其母亲就不想让她多吃,很多时候不让保姆给做。 娄晓娥好吃,喜欢吃甜食,尤其喜欢吃这个三不沾,有时候就自己动手在厨房里做。 只是他之前也没有学过厨艺,每一回都以失败告终。 何雨柱道:“三不沾这个其实还是很容易做的,首先要把原料进行调制。” 在一个大碗当中打入鸡蛋,加入适量淀粉白和温水,用筷子打匀,还要用细箩过一遍。 何雨柱演示之后,娄晓娥惊讶地说:“我之前在家没有用箩筐过。” “用箩筐过一下会更细腻,接下来就要在砂锅当中炒制,这个最讲究火候。” 拿了一个砂锅放在炉子上,还不能用大火,只能用中小火,加入一些猪油烧热,把调好的蛋黄液倒入,然后迅速的搅动。 等蛋黄液呈糊状时,何雨柱说:“这个时候还要再加一次猪油,而且要比刚才那一次还要多。” “什么还要加猪油?” “是啊,要不然你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 何雨柱说着,然后又挖了一大勺的猪油放进去,然后不停的推搅,一直搅拌了10多分钟,直到蛋黄液变得柔软有劲,色泽黄亮,这时候做出来的三不沾才会不粘砂锅。 “原来是这么做,回头我试试,谢谢你啊,何师傅。” “客气了。” 整个四合院里面都是禽兽,唯一的好人也就是娄晓娥了。 别人都想着算计何雨柱,只有娄晓娥发现了何雨柱的优点,打动了她的芳心。 只是天意捉弄,两个人好了没有几天,娄家所有人都南下港城,从此可以说是天各一方。 再次见面已经到了80年代,可那个时候,秦淮茹已经抢先占到手里了。 何雨柱这还是第1次见到娄晓娥,只是这次见面时间比较早,娄晓娥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娄晓娥高兴里端着盘子出去了,何雨柱也终于是做完了所有的事情,然后炒了两道菜,和何大清一起吃了工作餐。 吃过午饭,何雨柱刚想走,转过头就看到娄小娥又进了厨房。 “何师傅,我有些细节还不太明白,能不能再请教请教你?” “好的,还是做三不沾吗?” “不是的,能不能请你到我们家去一趟,我父亲有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何雨柱很意外,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 能找自己商量的,多数是看中了自己的厨艺,要不然也不会找自己的,总不能是想招女婿吧。 何大清叮嘱道:“柱子,娄董之前对我还是挺照顾的,你可不能忘本。”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跟在娄晓娥的后面出去,然后两人并排走着,娄小娥借机问了几个小问题,什么厨艺跟谁学的呀,做了多久啊什么的。 很快就来到了办公楼前一辆吉普车已经停在了那里。 两人站在楼下等了一阵,然后杨厂长把娄董送下楼。 杨厂长握着何雨柱的手说:“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杨厂长客气了。” 几人都都客气了一番,娄董和娄晓娥才上了车子被杨厂长送走。 多了何雨柱这个外人,娄小娥坐在了副驾上,娄振华先是和何雨柱聊起何大清。 何大清在解放前虽然也在饭店干过,不过后来兵慌马乱的,那饭店就干不下去了。 后来就进了轧钢厂当厨师,凭借他的手艺很快就当上了大厨。 何雨柱小的时候,也经常去轧钢厂后厨玩,也见过娄振华,只是那时候还小,这一说已经是10多年过去了。 先拉近了关系,然后娄振华说:“过些日子,犬子要结婚,何师傅,到时候能不能帮忙给做几桌席面?” 何雨柱这才确认,只要不是其他的事情就好办,做席面是自己的拿手强项,平时也接单子,哪有推辞的道理。 娄振华见何雨柱答应,顿时开心起来,之前没有品尝过他的手艺,中午吃了几个菜之后那是赞不绝口。 等到了娄家,先请何雨柱去了书房,两人谈论了酒席的菜式,确认了席桌多少。 还有一个多月,才到他们结婚的日子,时间还比较充足。 眼下只是确认一些前期的工作,在之前提前一些时间何雨柱需要列出材料清单来。 到时候主家会根据清单提供所有的材料,何雨柱会在酒席的前一天过来操持。 和娄振华谈过,何雨柱被请进了厨房,娄晓娥已经等着了,说:“麻烦和师傅再教教我。” 何雨柱说:“要不这样吧,你先动手做一遍,哪些地方做的不对的我再指出来。” “好啊。” 娄晓娥一向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只是为了一口吃的,这也能亲自动手下厨。 他亲自动手制作,遇到不对的地方,何雨柱就指出来,娄晓娥一看就是一个生手,做起来显得手忙脚乱的。 不过在何雨柱的指点下,也是磕磕绊绊的完成了。 成品制作出来之后,何雨柱尝了一下,比自己做的味道要差一些,不过也比普通人做的好。 “你只要严格按照这个步骤来做,就不会做得太差。” “谢谢你了何师傅,你再教我做一个酸奶卷吧,我也喜欢吃这个。” 双奶卷也叫鸳鸯奶卷,也是京城的传统小吃,里面使用了大量的牛奶,一边卷芝麻白,一边卷山楂糕,和三不沾一样,也是从宫廷流传出来的美食,据说当年慈禧太后最喜欢这道点心。 酸奶卷的主要原料是牛奶、米酒、白、山楂和芝麻等。 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和钙是很好的补钙食品。 它的味道和口感可谓一绝,轻轻咬一口,淡淡的酒香混合着甜甜的奶味,口感既柔软细腻又清凉爽口。 唐鲁孙曾经称赞它:“白华赤实,浆凝玉液,既好吃又好看,可称奶类珍品。” 不过因为含有不少的牛奶和白,吃的多了也会让人发胖。 这时候的娄晓娥虽然达不到胖子的标准,不过已经不瘦了。 看脸庞和手臂也是很有肉的,好在腰肢还是比较纤细。 何雨柱今天刚刚认识娄小娥,也不会多说什么,既然对方想要学这个,那也只能开始教学。 这道点心也很简单,把她教会之后,娄晓娥塞了一个红包,然后才安排司机开着吉普车送了回去。 何雨柱坐在车上和司机聊了几句,确认娄家只有这一辆老旧的吉普车,没有其他的轿车,心中就就有了一个想法。 之前在莫斯科弄到了吉斯100轿车,还有一辆高尔基出租车。 这两种汽车吉斯100比较高档,当然对现在的国内来说,那辆高尔基也并不差多少。 之前还动过念头想要把这两辆轿车卖出去,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买家。 大领导虽然权高位重不过卖给他也不太合适。 主要是不好解释汽车的来源。 娄振华就不一样了,他可是有万贯的家产,虽然有钱,但是社会地位并不是太高,找个借口把汽车卖给他反而比较合适。 不过这件事情还要再过一段时间,以后再慢慢地谋划。 眼下首要的任务还是完成玻璃瓶生产线的制作,扩大生产能力。 第二天去告诉佟志,关键的零部件已经解决了,让他松了一口气。 之前自己大包大揽的说技术上没有问题,重型机械厂可以把整条生产线复制生产出来。 可事到临头最关键的一个部件,竟然重型机械厂不能生产,就让自己很尴尬。 如果汇报给厂里,由厂里出面去轧钢厂进行协商,也是可以把这个零部件造出来,但是就让自己在厂领导面前失了分。 佟志是个川省人,出了厂子,两眼一抹黑,谁也不认识,自己肯定没有能力去解决这个问题,也只能让何雨柱前去处理,好在轧钢厂答应给生产,这下生产线就没有其他的问题了。 时间一晃而过来,到了星期六,何雨柱提前来到文丽家胡同里口。 文丽下了班,快到家的时候就看见树荫下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个星期里还经常期待能够再次见到何雨柱,眼下看到了心中就满心的欢喜。 骑到跟前下来说:“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呀,晚上请你吃饭。” 文丽犹豫了一下,说:“这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了,快回去把自行车送家里,然后我带你去吃饭。”何雨柱直接吩咐。 “好吧。”文丽见何雨柱说的坚决,也就直接答应下来。 “你等我几分钟,我很快就回来。” 文丽说过话,推着车子进了胡同。 说是几分钟,可也过了10多分钟的时间,文丽才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明显的可以看到她换了一件连衣裙,还重新梳了头发,不光换了造型,头顶上还多了一个漂亮的发卡。 那脸上也红晕了许多,何雨柱直接来到她跟前,都可以闻到淡淡的香气。 骑上自行车,带着文丽来到一个十分干净的小酒馆。 因为时间有限,没有去大馆子,不过这一家厨师的手艺不错,做出来的菜肴并不比那些饭馆差。 点了一个回锅肉,一个宫保鸡丁再要了一份鸡蛋汤。 文丽忙说:“点一道菜就够了呀,咱们两个人吃吃不完。” “点都点了,总不能再退回了吧。” 文丽道:“下次不许这样,不是浪费了。” “好的,我知道了。” 这次是这次,下次到时候再说吧。 很快两份菜一份汤送了过来,何雨柱也没有要酒,两人就边吃边聊。 何雨柱和别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拥有后世几十年的眼光,还有那豁达的心态。 总能从一些刁钻的角度去解释分析一些事情,随着聊天的深入,文丽也越来越觉得何雨柱和别人不一样。 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人格魅力,不知不觉就被他吸引。 吃过饭后,带着文丽再来到重型机械厂的小礼堂此时舞会已经开始了许久。 两人也就直接随着音乐的节奏翩翩起舞,跳了没有多久,突然文丽就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一边。 何雨柱差点就踩在了她的脚上,连忙问:“怎么了?” 文丽的脸色很难看:“你看,我那是我的表妹梅梅。” 何雨柱转过头看了看,果然不远处梅梅被大庄搂着,两个人眉来眼去的跳的正欢。 文丽松开的时候,大步地走了过去,来到跟前的时候直接拽着梅梅的手把她和大庄分开。 大庄顿时气道:“干什么?” 梅梅也是很惊讶:“姐,你这是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梅梅,你知不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有了童养媳,都订婚了?”(本章完) 243.第243章 拆散 “什么?” 梅梅俏脸顿时气的煞白,瞪大了眼睛,质问大庄:“大庄,我表姐说的是不是真的?” 大庄为难的说:“是是也不是,这个事情你要听我解释。” 文丽气道:“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这位男同志做人怎么这样,家中有了童养媳,都已经订婚了,还来招惹梅梅?” 这话让想要赶过来的何雨柱很是尴尬,也就没有走到他们的跟前,默默的等在了后面。 大庄说:“这位女同志,你少给我扣帽子,我们只是在这里跳个舞,又没有干什么别的事情。怎么?别说我还没有结婚,就是结了婚在这里跳个舞也不犯法呀?” 佟志打旁边也走过来,帮着大庄说:“就是,很多结了婚的人都在这里跳舞,也没有什么嘛,你这位女同志,不要上纲上线。” “你又是谁?少在这里胡搅蛮缠。” 文丽也懒得和他多说,转过头拉着梅梅都往外走,梅梅还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被文丽给拽了出来。 “姐,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那个大庄贼眉鼠眼的,家里还有一个童养媳,你说你招惹他干嘛?” 这时候比剧情还提早了一年,梅梅也就是刚和大庄认识,还没有对他到了那种非嫁不可的地步。 梅梅问:“姐,你说他真的有个童养媳?” “是啊,那个女的几岁的时候就养在了他们家里,你说大庄会不和他那个媳妇结婚,反而和你在一起?” “这个.”梅梅有些迟疑。 “再说了,那个大庄贼眉鼠眼的,他哪里好看了?” “就是眼睛小了一些嘛?”梅梅犹豫的说。 何雨柱这时候来到跟前,忽然说:“梅梅,我觉得大庄旁边的那个佟志就不错,比大庄强多了。” “你是谁?”梅梅撅着嘴反问。 文丽讪讪地说:“这是何雨柱,刚才我和他一起跳舞来着。” “哦~” 文丽伸手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嚷道:“少作怪。” 梅梅嘿嘿的笑了,听在文丽的眼中总感觉是那样的刺耳。 何雨柱说:“梅梅,你觉得那个佟志怎么样?” 梅梅想一想说:“不怎么样。” 文丽嚷道:“梅梅,你的眼睛是怎么长的,那个佟志长得比大专强多了,而且还是车间的技术员,工资也高。” 梅梅噘着嘴:“你们少给我拉郎配。” “我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眼光不行,脑子也不对,那大庄有媳妇的,长得还不如佟志。” 佟志打会场里出来就听到文丽这样夸他,一时之间离开也不是,留在这里也不是。 刚想要转身走,何雨柱就看到他了,然后招呼他过来。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佟志,车间的技术员。” “你们好。” 文丽道:“你好。” 何雨柱说:“这位就是文丽,这位是文丽的表妹梅梅。” 梅梅审视的打量了一番,确实长相比大庄要好的多。 何雨柱说:“咱们回去再跳舞吧。” “也好。”文丽拉着梅梅先回去。 何雨柱问佟志:“我记得你之前说还没有对象呢?” “没有啊,天天忙着工作,哪有时间找对象,要不你给我介绍一个?”佟志笑着说。 “也好,你觉得梅梅怎么样?” “什么你说梅梅?” “是啊,他和大庄又没有什么,也是才认识的。” 文丽之前和何雨柱说过梅梅的事情,也只是最近才刚刚认识,原本是想着看看男方怎么样。 可是何雨柱直接就告诉文丽,那大庄在在老家有一个童养媳,打小就养在家中,除非大庄不认他的爹娘,要不然大庄都是要和这个童养媳结婚的。 这一下把文丽气的不轻,今天就是要和梅梅讲清楚。 何雨柱刚才看到佟志的时候才突发奇想,让和老婆长得一模一样的文丽嫁给佟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大庄肯定会娶她的童养媳,那不如现在就把梅梅给她截胡,撮合给佟志也不错。 佟志有些傻眼,这梅梅看上去也是挺漂亮的,只是心中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先不说我的事情,我记得你已经结婚了呀,怎么还天天和这个文丽一起跳舞?” “我们只是跳舞而已,你就别乱想。” “好吧。”佟志和何雨柱也不是太熟,也就没有多说。 说了一阵一起回到了舞会场,何雨柱再次邀请文丽跳起了舞。 顺手还推了一把,把佟志推到梅梅的怀里。 两人很是慌乱的分开了,佟志也不好意思就这样直接离开,而是邀请梅梅一起,梅梅羞答答的抬起手来,和佟志搂在了一起。 文丽很是高兴:“你办了一件好事,那个大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这个佟志不错,要是能和梅梅谈对象就好了。” “是啊,我也希望他们能成功。” 这边两对相谈甚欢,坐在旁边嗑着瓜子的大庄,很快就看到了佟志搂着梅梅跳舞,气得不轻,丢下瓜子转身就往外走。 巧合的是这时又进来了几位女工叽叽喳喳的很是热闹。 大庄小眼睛一亮,停住了脚步,仔细观察着,很快就有了目标,冲着其中的一个姑娘走了过去,不一会儿两个人就搂在了一起。 何雨柱看到这些,借着旋转的机会来到梅梅跟前说: “你们看那个大庄又找到了一个新的目标。” 梅梅这段时间确实在心中进行对比,要是论长相,佟志可以甩大庄八条街。 看到大庄搂着别人的女人,心中那点牵绊也就烟消云散,反而有些恨大庄这么快就另寻新欢。 刚才对佟志还半搭不理的,只是应付的跳舞。 刚才还是冷若冰霜的俏脸,顿时就如同被三月的明媚阳光照耀,露出桃般的笑脸。 开始询问起佟志的情况。 佟志也问起她和大庄的事情,这才知道两人根本就没见过几回面,只是之前跳舞认识的。 佟志心中大安,只要不是拣别人的剩饭就成。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舞会很快就到了尾声,何雨柱把文丽送回家,两人约定下个星期六再去一起跳舞。 佟志也把梅梅送回去,然后来到职工宿舍楼。 大庄从草丛里跳了出来,吓了佟志一跳。 “你干什么呢?” “你说我干什么?哪有你这样的朋友,和梅梅跳的挺欢的呀!” “我们只是在一起跳个舞而已。” “大庄,你在老家都有媳妇了,以后少招惹那些姑娘。” “我我只是跳个舞,怎么了?不像有的人专门挖好朋友的墙角。” “我大壮,你说话可要讲良心,什么叫挖好朋友的墙脚。” “就是你,把我的梅梅挖走了。” 大庄生气的转身就走,把佟志气的不轻,可两个人住在一个宿舍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星期一上班,何雨柱就发现佟志和大庄两人闹的别扭,互相不搭理,感觉很是好笑。 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给他们两个人倒了酒说:“多大的事,不就是因为一个女人嘛,来大家干了这杯酒有什么事情,都过去了。” 大庄还是给何雨柱面子的,先举起了酒杯,佟志也顺势端了起来和他碰了一下,然后三个人一起把杯中酒喝干了。 何雨柱说:“这就对了嘛,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不能因为一件衣服就闹别扭,男子汉大丈夫,哪有这么小气的。” 大庄说:“佟志做事情也太不地道了。” “好了好了,你也是,这事情还真不是佟志的事。” 其实大壮心中也明白,这事情是文丽和何雨柱两个人阻止了梅梅和自己交往。 只是何雨柱是不能得罪的人,只能把这股气撒在了佟志身上。 既然他们两个人和好了,何雨柱也就没有多说,生活继续按照原有的轨迹缓缓的前行。 轧钢厂送来了制作的新零件,为了更换,把生产线都停了半天,换上去之后,试着运行了一段时间。 何雨柱问:“怎么样?” “好了,应该没有问题了,先继续使用两天,我拆下来看零件的状况。” 时间又过了两天停机之后,把换上去的零件重新拆下来做了检测,佟志这才确认零件合格。 这下何雨柱放心了,这个最关键的零部件轧钢厂可以制作出来,就说明整条生产线可以进行复制,重型机械厂加上轧钢厂就拥拥有了制作生产线的能。 何雨柱心中还有些窃喜,关键的零部件并不是机机械厂生产的,就让自己有了底气。 和张秘书说一声,让他们那边再给加工20个,这样何雨柱就可以向外卖生产线了。 何雨柱整理了一份材料,再次来到了街道的办公室。 李红樱听了何雨柱的汇报,欣喜地说:“你是说咱们现在已经是拥有了向外出售玻璃瓶生产线的能力?” “是啊,而且咱们的供货方是两个厂子,分别向他们下单,然后咱们把生产线最后组装在一起,就可以卖到其他的地方。” 李红樱点点头说:“我之前就说嘛,让让你上街道过来上班,你看,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厂让你玩出了样,先是造了罐头都卖到了北边,眼下又搞出了生产线,想要卖到全国。” 何雨柱嘿嘿的笑了,说:“这都是碰巧了。” “你想啥时候到我们街道来上班呀?”李红樱问。 “再等一等吧,我真的受不了天天按时上班的作息时间,再说了,眼下还有生产线出售的事情,需要一些销售人员到全国各地做推广。” “这个不着急,我看是不是能找报社的同志过来宣传一下咱们也是全国唯一的一家可以提供玻璃瓶生产线的厂家。” 李红樱之前还特意查了一番,其他的地方也有玻璃瓶生产线,但是很多都是在解放前的时候从国外进口的。 眼下外国几十个国家全部对华夏禁止了出口,很多地方生产的玻璃瓶都是依靠手工小作坊生产的,能够提供生产线的眼下好像只有他们自己。 眼下能提供生产线,确实是一件值得报道的事情,两人商议一番,这事情何雨柱就推辞了,自己眼下还不是公职人员,登报也没有什么用,还是让李红樱去操作这个事情。 李红樱动作很快,向上级汇报了这个巨大的好消息,然后上级领导派人过来检查确认街道真的生产制造出来崭新的玻璃瓶生产线。 然后再去向上级领导汇报,顺便找了报社。 何雨柱对这个事情的后续也没有多问,只是过着自己低调的生活。 每个星期六的晚上都去和文丽一起约会,吃了晚饭,不是去看电影,就是去跳舞。 最让何雨柱惊讶的是,经常可以看到佟志和梅梅一起跳舞,两人有说有笑的,关系很是亲密。 何雨柱问:“文丽,你有没有问梅梅,他们两个是在一起了吗?” 文丽道:“我当然问了啊,只是梅梅没有明说,两个人看样子还真的有戏。” “有戏了就好,这样我也放心了。” 何雨柱拆散了佟志和文丽,也算是帮他找了个媳妇,这下和文丽在一起也心安理得了。 时间一晃而过,又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两人一起出来,刚骑上车子没有多久,忽然豆大的雨点哗啦啦的从天上倾盆而下。 “哎呀,真糟糕。” 何雨柱连忙拐到一边,躲在屋檐下避雨,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十分的单薄,这时候文丽察觉有些冷,抱着肩膀打了一个喷嚏。 何雨柱连忙脱了外套,然后给文丽披上。 “这怎么行?”文丽还想推辞。 何雨柱还是强硬地把衣服给她披上,两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也没有离开。 这时候,只有那雨水一直在下,整个大街上都没有一个人,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面对面站着。 何雨柱就这样仔细地看着她,让文丽很是害羞,不由自主的缓缓后退,何雨柱就继续向前。 直到文丽一直退到了墙角,身子靠在了墙上,这才停了脚步。 刚想要转身逃跑,可是双肩被何雨柱的双手禁锢着,根本就逃不开。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脸庞,文丽只好把双眸紧紧的闭上。 “别” 可是自己的樱桃小嘴已经被堵上了。(本章完) 244.第244章 偷欢 文丽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无思无念,只是被动的任由何雨柱胡来。 傻傻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做,直到喘不过气来,这才挣扎着松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害羞的攥起小粉拳在何雨柱胸膛上乱锤,口上还一直的埋怨何雨柱耍流氓。 何雨柱只好把人再次拥进怀里,低头索吻。 文丽呆了一下,只好再次抱着何雨柱的粗腰。 再次分开,文丽就老实多了,把头埋在脖颈里,也不说话,就这样紧紧地抱着。 何雨柱随口称赞了几句,就把文丽迷晕了,不再追究他的胡来。 两人在这里躲雨,不知过了多久,那暴雨逐渐的小了起来,已经变成了小雨。 何雨柱说:“要要不咱们赶紧回去吧,这也越来越冷了。” “可是这怎么走呢?” “你坐在大梁上,再把衣服顶在头上,这样就好上许多。” “那你呢?淋雨会感冒的。” “管不了这么多了,这雨也不知道会下到什么时候,这里也太冷了。” 文丽穿着的是连衣裙,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的样子下过暴雨之后就感觉吹过来的风都是冰的,身上没有一丝的热气。 文丽只好点点头,坐在了自行车的横梁上,然后顶着何雨柱的衣服,何雨柱在骑行的时候,身子向前倾斜,为她遮风挡雨。 夜晚的路上没有一个行人,只有冰凉的雨点打在了后背上,好在何雨柱身身体强壮,这点小雨根本不算什么。 来到文丽家门外的时候,何雨柱混身都湿透了,文丽还好,虽然裙角被被雨水打湿,不过上半身还十分的干爽。 下了车子,推了推门伸头进去看了一眼,然后说: “我爸妈应该都睡着了,你要不到屋子里面来擦擦水,要不然这样会感冒的。” 何雨柱二话不说锁了自行车就答应下来:“也好。” 文丽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这个邀请是不是太草率了。 刚才在屋檐下,何雨柱就直接亲了自己,这要是把他请进屋子里还不知道他会干什么。 心中有些后悔,可是自己邀请的话已经说了出来,总不能转头就拒绝吧。 “那你小心一点,别把我爸妈惊醒了,回头擦了水,你再赶紧离开。” “嗯,不会惊到他老人家的。” 文丽只好牵着何雨柱的手进了院子,院子门也没有插上,方便何雨柱一会离开。 文丽家是个一进的小院,有自己单独的房间,两人蹑手蹑脚地进了房子,文丽这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 “吓死我了。” 被男人亲吻,还带进自己的屋子里,都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今天晚上都做了。 “我也觉得很刺激。”何雨柱笑着说。 文丽白了他一眼,嗔道:“不许再对我耍流氓。” 然后拿着脸盆去外面打了水,先给自己洗脸洁面,换来新水,再拿着毛巾给何雨柱擦头上的雨水。 “我自己来吧。”何雨柱说。 “不用了,你自己弄不方便。” 擦了头发,文丽犹豫一下,又给何雨柱擦了后背,只是那背心都湿了,她说: “你还是把背心脱下来吧,要不然这样穿的很不舒服。” 何雨柱从善如流,也没有客气,直接把湿漉漉的背心脱掉。 之前文丽虽然抱过何雨柱,可还真的不知道何雨柱身上的肌肉如此的发达。 那健壮的胸大肌,都比一些妇女同志都要雄伟,还有那肚子上8块腹肌,是那样的分明。 文丽看到之后俏脸不由的红了起来,何雨柱伸手接过毛巾,把身前那晶莹的雨水全部都擦拭干净。 文丽羞答答的刚想要撵何雨柱离开,忽然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把她吓了一跳。 “文丽啊,你回来了吗?” 何雨柱也是吓得不轻,连忙转身钻蚊帐里面,这样一来,即使对方进屋也不会特意的掀开蚊帐查看。 文丽都快吓得魂飞魄散了,这要是被发现了,自己岂不是有口难辩? 虽然两人没有什么,但是三更半夜的把一个男子带进屋子里面,那自己岂不是在父母面前丢尽了脸面。 手忙脚乱的,把何雨柱的外套和刚脱下来的背心卷了起来,一同丢进蚊帐里面,顺便把脱掉的鞋子踢到了床底。 这才慌张的说:“娘,刚才下了一阵大雨,我躲雨了这才回来。” 文丽的娘哦了一声,去了一趟厕所,然后发现院子门没有插,就说: “你这孩子怎么大门也不知道插上。” 何雨柱听到之后,心中一动把院子外的自行车直接收进了空间里。 文丽吓傻了,这下如何是好! 文丽的娘把院子门关紧,然后插上门闩,转过头来就推开了文丽这间屋子的门。 站在门口很是关心问:“路上淋到雨没有?要不要泡一些板蓝根?” “不不用了,我没事的,天晚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 文丽的娘叮嘱了两句,确认真的不想喝药预防,也就没有坚持,只是吩咐她早点休息。 然后转身回到了主屋。 文丽拍了拍胸口,先插上房门,坐在床边嚷道:“今天真是吓死我了。” 何雨柱也不回话,从后面把文丽抱在怀里,然后低头就亲了上去。 文丽挣扎着嗯嗯了两声,就被何雨柱拉进蚊帐,顺手给掖好。 “你能一辈子都疼我,爱我吗?” “我当然会爱你一辈子。” 何雨柱拍着胸口进行保证,当然拍的不是自己的胸脯。 “可是我还有些害怕,咱们是不是太快了?” “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 文丽刚想说,我怕的就是你,可是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来就被何雨柱堵住了。 或许是因为今天晚上淋了雨,何雨柱发现文丽发烧了,于是就给对方打了退烧针。 只是文丽很害怕打针,扭扭捏捏的不同意,不过何雨柱最终还是说服了她,让她接受打针。 打针嘛,总是会很疼的,文丽的俏脸都快皱成了一团麻。 尤其是何雨柱,使用的是大号针管,针头比较粗壮,扎进身体里的时候会十分的疼痛。 俗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打针也是如此,退烧针推进的十分缓慢,让文丽直呼受不了。 虽然文丽哀声请求,不过何雨柱还是硬起心肠,直接给打了两针。 文丽眼见着就退了烧。 何雨柱很是满意,盘算着第2天再继续给她打针。 云消雨歇,文丽伏在何雨柱的怀里,是一动都不想动,这个坏人,真是把人给折磨死了。 早就深深的后悔,干嘛把这个大坏蛋引进屋子里面,就该让他淋着雨回去。 自己一时心软,他竟然三言两语的哄骗,就把身子交了出去。 这下子两口子需要做的事情竟然提前都做了,叹了一声气,久久不语。 何雨柱笑着说:“发烧了总是要打针的。” “呸,你个小流氓,就知道欺负我。” “我哪里欺负你了,都是我在伺候你。” 惹的文丽给了他两粉拳,嗔道:“打死你个小坏蛋。” 两人玩闹了一阵,忽然隐约听到有几声咳嗽,把俩人吓了一跳。 安静下来后,文丽羞答答地说:“你该回去了,可是.” “没事的,我翻墙头出去,只是我想多陪你。” 然后把文丽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像是在哄秀儿一样。 文丽满脸的幸福忽然抬起头亲了一口,然后寻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想要入睡。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何雨柱发现她已经睡着了,这才慢悠悠的出了蚊帐。 打开后窗,然后直接越过围墙落在后面的小巷里。 顺利地把文丽拿下,何雨柱并没有开心多久就开始头疼,她还以为自己是未婚呢,是在罐头厂上班的销售科科长,工作稳定是个理想的丈夫。 可自己接下来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何雨柱一时也没有很好的办法,无论如何都很让人头疼,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能瞒着多久就是多久。 日子过得很快,有了何雨柱热情的招待,佟志他们很快完成了全部部件的测绘工作,零部件也陆陆续续的运输过来,崭新的生产线也顺利的组装投产。 试生产三天,只是有几个并不影响最终结果的小毛病,确认没有大的毛病,正式的宣告生产线完成了交付。 这也可以说是填补国内的一项空白,毕竟玻璃瓶玻璃杯是日常生活中最需要的东西。 尤其是酒瓶和盐水瓶比较稀缺,现在一般都是使用陶瓷的酒瓶,只要投产就不愁卖不出去。 晚上,何雨柱整治了一桌酒菜给佟志大庄,他们践行。 然后一起去了机械厂的礼堂,刚到门口,文丽就迎了上来。 走到跟前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哎呀,怎么喝这么多酒呀?” “这不是感谢佟志和大庄嘛,他们非要灌我。” 文丽嚷道:“一群狐朋狗友。”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倒是佟志听到了,气得直直瞪眼,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 谁让自己和梅梅两人都看对了眼呢! 何雨柱忽然想起来,说:“佟志,等你和梅梅结婚的时候,到时候要请我,我给你们做酒席。” 佟志扭扭捏捏的说:“我要是结婚肯定要请你来参加,只是我和梅梅的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那你可要抓紧时间了。” 何雨柱这有些得意的瞥了一眼文丽,然后说:“你不能光请他跳舞呀,你要有其他的办法。” 佟志傻傻的问:“要怎么做?” “你傻不傻你请他出去吃饭喝酒,回头钻了小树林,到时候.” 何雨柱的话没有说完,就感觉腰间被一只小手狠狠的掐着肉用力的旋转。 倒吸一口凉气,剩下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佟志有些傻眼:“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 旁边的大庄眼前一亮,这个主意不错,最近和那个小姑娘谈的差不多了,或许可以约出去。 何雨柱连忙说:“咱们别堵在这里了,赶紧进去吧。” 然后拉着文丽的手,进了礼堂。 跳上舞之后,文丽说:“你个坏蛋,之前是不是带别的小姑娘钻过小树林?” 这时候人均居住面积比较少,很多人一家老少七八口人住在两间房子里。 结婚的小两口没有房子睡,还要依然分开,男的一间,女的一间。 这就导致他们没有隐蔽的空间过夫妻生活。 除了冬季比较寒冷之外,很多夫妻两口子就会在晚饭之后跑出去钻小树林。 撒播过种子之后这才回到家,这也导致警察在晚上哪怕听到小树林里有那些奇奇怪的声音,除非有一方求救,一般都不会上前去检查。 因为他们都可以拿出结婚证证明自己是合法的。 所以何雨柱教佟志带梅梅去钻小树林,惹得文丽直接给上了酷刑。 “你还别说,我还真的没有钻过小树林。” 何雨柱然后凑到文丽的耳边小声的说:“要不咱们不跳舞了。” “什么?”文丽突然还没有想明白有些迷糊。 何雨柱笑着说:“我带你去钻小树林啊!” 自打两人发生过关系之后都是文丽给留着窗户,何雨柱会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直接翻窗溜了进去和文丽约会。 说着就牵着文丽的手往外走。 文丽害羞极了,这个坏蛋,想一出是一出。 等出了礼堂才说:“咱们又没有证,到时候公安同志会把把你抓起来,那不是丢死人了?” “放心吧,抓不到咱们的。” 何雨柱拉着她出了厂子,骑上自行车就只直奔一处河堤。 之前何雨柱在城外到处找河道捞鱼,对城外十分的熟悉,知道哪里有茂密的树林。 很快来到了一处范围比较广的树林,两人手牵着手进来。 “我觉得还是回家比较好。”文丽有些抗拒。 何雨柱笑道:“在家里你都是紧紧的咬着嘴唇从来没有放声高唱过,这里夜深人静,周围几里都没有人住,你就是叫破喉咙都不会引来人。” “讨厌,说什么呢!” 何雨柱很快找到一个大石头,然后脱了外套铺在了上面,两人相拥坐下,何雨柱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别这么着急啊,我有事情和你说。” “什么事情?你说你的,我干我的。”(本章完) 245.第245章 戳穿 文丽白了一眼也就没有阻止何雨柱的乱来,钻小树林这种事情自己只是听说过,这还是头一回心里既紧张又刺激。 文丽说:“我今天问过梅梅了。” “什么事情?” 文丽眉头一皱,忍不住一声惊呼,然后才说:“梅梅对佟志很是满意,要不你给当这个媒人吧,正式的走流程。” 文丽之前担心梅梅被大壮骗了,眼下又担心被佟志骗了身子,就想让他们尽快的完婚。 之前佟志傻里傻气的,只知道请梅梅跳舞,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表现。 文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所以今天就问了梅梅。 梅梅对佟志也没有什么意见,文丽就想让何雨柱当这个媒人。 “好事啊,回头我问问佟志,我想他应该也没有什么意见。” 然后说:“我说文老师,你能不能专心一下,你眼下正在干什么,心中没有数吗?” 文丽送了他一个卫生眼,然后闭上双眸:“你快一点嘛。” “那我就不客气了。” 何雨柱开启了狂暴模式,疯狂地进行输出。 文丽被刺激的大喊大叫,声音响彻在寂静的小树林,惊起夜宿的鸟雀在空中飞舞。 幕天席地的生活果然很刺激,让何雨柱可以放开心神,全力以赴。 只是也有不好的一面,文丽酸软无力,用了半小时才休息过来。 “下次打死我也不来了。” 回应她的只是何雨柱嘿嘿的傻笑,没有想到在野外会如此的刺激,能让文丽这个内向的姑娘彻底地放飞自我。 礼堂中,一曲终了,佟志才发现,看不到何雨柱和文丽的身影,心中有些猜测,难道他们两个人已经去钻小树林了? 然后拉着梅梅出来,用找文丽的理由,骗到车间后面的角落里,无师自通地抱着梅梅啃了一嘴。 第二天,何雨柱就找到佟志,问:“你觉得梅梅怎么样?走到哪一步了?” 佟志还以为是有公事呢,没有想到何雨柱会特意跑来问这个问题,脸上有些尴尬。 “我们两个已经是好朋友了。” “那你求婚了没有?” “还没有。” “抓紧啊,我听说,你们厂子里只要结婚,就能分单间宿舍了。” 佟志他们五六个老爷们住一个宿舍,屋子里味道那个酸爽,一般人还真的受不了。 “真的?我怎么没有听到这个消息?” “最近的事情,你没有听到很正常,既然有了目标,那就抓紧了,别让别人抢走。” “好咧,那请你给当媒人,早点把婚事定下来。” 何雨柱点点头,说:“你把八字写下来,我给送去。” 佟志拿着钢笔在日记本上写下自己的出生年月日和时辰,回头就给文丽送去。 过了两天,文丽转交了梅梅的八字,说八字相合,没有冲突,还有结婚的时间范围。 这里主要就是要避开女方的小日子,不能在结婚的时候正好遇到上女方的月信,那就尴尬了。 何雨柱做这个是轻车熟路,佟志这边也没有家族长辈,都让何雨柱给做主。 很快,两人就看着历书商量出了一个结婚的日子,然后就是媒人在中间奔走。 佟志和梅梅先是去领了结婚证,然后在厂里申请分到了一间单间。 家就在宿舍楼里面门前有一米多宽的过道,可以摆放炉子,煤球都塞在一个小方桌下面,上面就是菜板,可以说整个厨房就在过道里。 屋子里也就只有10个平方左右,放下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小小的四方桌,门后有脸盆架,可以洗漱。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小的一间屋子错落有致的摆放着崭新的家具,看上去还不错。 时间一晃而过来到了他们结婚之前。 何雨柱在家里对媳妇说:“明天有人结婚,我要过去给做菜,不过这是朋友不拿钱的,就是那个佟志。” “你忙你的就是了,明天我也有事。” “什么事情?”何雨柱问:“要不要我帮你。” “是我表妹结婚,你怎么帮?”徐慧真反问。 何雨柱想一想问:“你的表妹?” 心中没有什么印象,好像没有见过徐慧真的表妹。 “别提了,那个表妹我之前也都很少见过。” 徐慧真然后说起他们家的事情。 徐慧真的外婆之前也是城里人,后来兵荒马乱的就把她的妈妈嫁到了乡下,可后来徐慧真的两个小姨都嫁到了城里。 两个城里的妹妹看不起乡下的姐姐,平时态度就不太好,后来徐慧真的娘就赌气和他们没有多少来往。 徐慧真也只是知道城里有两个姨,见面的次数也不多。 自打徐慧真和何雨柱结婚之后,后来就把老丈人一家也弄到了城里,还开了小酒铺自己酿酒逐渐的生活就好了起来。 之前虽然关系比较冷淡,不过之间也没有太大的矛盾,也没有撕破脸,只是不怎么来往。 这进了城,徐慧真的娘和他的两个妹妹关系缓和了不少,平日里还有一些走动,眼下徐慧真的表妹要出嫁,她这个表姐也要去祝贺。 何雨柱说:“那是应该的,你去喝喜酒就是了。” “嗯,明天中午我就不在家了。” 第二天,何雨柱来到重型机械厂,佟志请的都是厂里相处的朋友还有他的师傅车间领导,一共是三桌的席面,就摆在了宿舍楼前。 前两年结婚还有人使用各种牲畜,新郎骑着,然后一顶小轿把媳妇娶进门。 最近逐渐都发展成使用自行车接亲,新郎骑着自行车回来的时候新娘就坐在后座上,再找几个朋友也骑着自行车,组成一个小小的自行车车队。 十二点前,穿着中山装满脸笑容的佟志把新娘子接了回来。 这时候新事新办,梅梅虽然穿着大红的嫁衣,但是没有使用红盖头,直接就这样嫁进来。 婚礼很是热闹,何雨柱那乐和和的看着他们闹婚房,吊起的苹果让他们去吃。 当佟志和梅梅两张脸快凑到一起的时候,大庄就忽然把苹果拎了起来,然后两人被人推着,亲在了一起。 梅梅羞答答的,任由这批狐朋狗友捉弄。 何雨柱虽然没有亲自上去捉弄他们,不过看着他们这样嬉闹也是很开心。 热热闹闹的一直到了下午,何雨柱才告辞出了机械厂,然后就看到路边树荫下站着的文丽。 走到跟前,才发现她脸上流着泪水,惊讶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就伸手想去帮她擦泪水。 “何雨柱,你是不是已经结婚了?” “什么?”何雨柱楞了。 “啪!” 文丽给了何雨柱一个巴掌。 文丽咬牙切齿地说:“何雨柱我恨你!” 扇过何雨柱之后转身就走。 何雨柱人麻了,想不出来是什么问题,导致自己穿帮了,不过不能这样放任文丽离开啊! 要是这样,两个人就彻底的没戏了。 何雨柱连忙拉着她的手腕,说:“文丽,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你就是个骗子大坏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挣扎着继续往前走。 何雨柱无奈,这里确实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就紧紧的跟着。 走了一段路,文丽嚷道:“你赶紧滚,不要跟着我。” “有什么事情咱们再谈一谈。” 文丽头也不回,边哭边说:“有什么好谈的,你都有媳妇了还骗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负心的人。” 何雨柱无奈,就这样跟着,眼看着就要进入去她家的路,可雯丽也并不想就这样带着何雨柱回家,被逼无奈只好转身往旁边的路走。 何雨柱说:“咱们找个地方说说话。” “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走,不想见你。” 何雨柱见她的态度还是如此的坚决,正好这是一片小树林,何雨柱突然拦腰把文丽抱起扛在肩头上,然后直接往往小树林里走去。 “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就喊抓流氓了!”文丽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双手捶打何雨柱的后背。 “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文丽还是继续捶打,只是力气小了许多。 何雨柱无视一路上草丛里丢弃的草纸和圈圈,一直来到里面,坐在长椅上,顺手把文丽搂在怀里。 “你放开我,你个坏蛋,你个大骗子。” 何雨柱问:‘为什么说我是大骗子?’ “你还想骗我,是不是结婚了?” 何雨柱很是尴尬,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文丽瞪大了眼睛,满脸的寒霜,嚷道:“我怎么就信了你的言巧语,明明家里有媳妇你还来招惹我?” 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何雨柱双手正抱着她,腾不出手来,只好低个头,用舌头擦去她流下来的眼泪。 文丽摇了摇头,可惜没有躲开,气的不想说话。 “对不起,事情不像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不知道我在家里过的是什么的日子,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会开心快乐。” “你就是个骗子,我不会信你任何话。” 何雨柱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何雨柱,你还有脸问?” 然后缓了缓说:“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喜欢上自己的表姐夫。” “什么表姐夫?” “你不知道吗?徐慧真是我的姨表姐,今天我见到她了,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啥?” 何雨柱惊讶极了,徐慧真和文丽是姨表亲? 想一想这事情还真的有可能,和徐慧真结婚的时候,何雨柱去接亲,确实见到了他的二姨和三姨。 只是他们当时关系还是很差并没有带着他们的孩子。 听徐慧真的意思,梅梅的母亲应该就是老二,文丽的母亲是老三。 怪不得文丽长得和徐慧真一模一样,原来竟然是表亲。 何雨柱之前还想着,徐慧真和文丽两个人没有什么交集,自己还可以拖延一番时间,至于以后的事情,再慢慢的筹划。 没有想到,梅梅出嫁,徐慧真作为表姐前去祝贺就遇到了文丽。 文丽听了他母亲的介绍,认了表姐,然后说了没有两句,就听见母亲问徐慧真,为什么她的对象没有过来。 徐慧真就说他的对象是个厨子,受朋友的邀请前去置办酒席,实在是走不开,今天不能过来。 中间提了一句,徐慧真的丈夫叫做何雨柱。 当时文丽就听傻了,相同的名字或许还有是重名的可能。 可是两个人都是厨师,还都拿到了一级炊事员的证书,还都在罐头厂上班。 这么多的重合地方都清晰地表明,徐慧真的丈夫,自己的表姐夫,就是三天两头翻墙头进来,钻进自己被窝的那个何雨柱。 文丽当时气的都恨不得拿刀砍了何雨柱这个大骗子。 只是最后一丝的理智告诉她这是梅梅的婚礼,眼下没有别人知道,自己不能暴露出来,免得让别人看笑话。 既然在婚礼上露了面,然后就找个借口赶紧离开回到家里哭了一阵,这才又想起来重型机械厂堵何雨柱这个流氓。 “你还不承认,那徐慧真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 “文丽你听我解释。” “我倒要看你如何狡辩。” 文丽其实还是有些不甘心,要不然也不会去堵何雨柱了。 没有想到自己阻止了梅梅,爱上那个渣男的大庄。 反而自己是有眼无珠,上了何雨柱的当,稀里糊涂的都把夫妻两口子的事情做了无数遍。 还以为是这个佳婿,有没有想到是个渣男。 自己把一颗芳心都系在了何雨柱的身上,可是要是这样分开反而有些不甘心。 何雨柱哄了几句,编造了一个悲悲伤的爱情故事,自己就是婚姻的不幸者。 这种谎话要是以后的小姑娘根本就不会相信,只会嗤之以鼻认为故事老套。 可这样的故事就把文丽哄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他徐慧真就是天天这样对待你的?” 何雨柱委屈巴巴的点点头:“是啊,我在家里过的日子都苦死了,有时候都恨不得拿刀砍自己。” 文丽用双手捧起何雨柱的脸,说: “你傻呀,为什么要砍自己以后不许有这种想法知道吗?” “可是我心里苦呀!” “没有想到我表姐会是这样的人,太苛刻了,但是你也不能有这种想法。” 然后郑重地说:“你还有我呢!”(本章完) 246.第246章 何雨柱摇摇头:“对不起文丽,之前是我不好,我不能再耽误你了。” 文丽反问:“傻柱子,我既然喜欢上你了,你以为我还能嫁给别人吗?” “真的?” 文丽用力的点了点头,自己都把身子给了何雨柱,眼下只能一条路走到底了。 中午的时候懊恼的都想拿刀砍了何雨柱,然后赔他一条性命。 可是听了他悲惨的婚姻生活,文丽的同情心就上来了。 冲散了之前的恼怒,觉得何雨柱还没有那么坏。 自古以来都讲究从一而终,虽然已经是新社会了,可是根深蒂固的观念,还是深深的扎根在人民的思想当中。 别说这时候了,就是再过20年两口子从床头打到床尾,也没有几个真的去离婚。 毕竟离过婚的女人在以后的生活当中总会被人指指点点这种情况会伴随着终生。 时不时的就被人翻出来,当做污点,用用来攻击别人。 虽然文丽没有结婚,但是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要是嫁人没有了落红,丈夫都会直接离婚,撵回去。 文丽不想去赌,毕竟心中还有对何雨柱的爱恋。 就这样又被何雨柱的三言两语哄着了,虽然没有明说,也是原谅了何雨柱的心。 “你真好。” 何雨柱见这次危机终于度过两只手就从衣衿里伸了进去。 轻车熟路的把裤腰带解开,文丽羞涩的把头低下,伏在何雨柱的肩膀上,任由他胡来蛮干。 云消雨歇,何雨柱打扫完战场陪着她恢复体力,然后说: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吃饭吗?”文丽问。 “不是,你到了就知道了。” 何雨柱然后说:“是不是饿了?” 文丽羞涩的点点头,说:“中午我生气就气饱了,晚上也没吃。” “那咱去买一些吃的,再去。” 何雨柱扶着她出来,半路上买了一只烤鸭,打包带走。 然后来到了鼓楼东大街的那处院子,进来之后,就在主屋里吃上晚饭。 等酒足饭饱,文丽才问:“你带我上这来干嘛?” “你觉得这院子怎么样?” “挺好的,前后两进院子还是中型的。” 何雨柱说:“既然你喜欢,那这样子以后就是你的了。” “什么?”文丽惊呆了。 何雨柱把她搂在怀里,说:“我是说把这个院子送给你了。” 文丽摇了摇头:“你开什么玩笑,我要你的院子干嘛?再说了她能愿意吗?” “她都不知道有这处院子,这是我自己买的。” 何雨柱当时买了之后也没有和徐慧真说,就打算留着以后有个偷香窃玉的地方。 之前也带过何玉梅来这里幽会,只是她比较容易打发,平时给她一些钱财就可以了。 文丽不一样,她是真心喜欢自己爱爱上了自己,给她这一处院子也没有什么。 要知道何雨柱现在空间中存放了大量的钱财和物资,总的价值已经有大几十万了。 徐慧真知道的,也只是20万的家底,剩下还能有30万的私房钱,和那些物资,这都没有计算那些古玩的价值。 这处两进的院子,虽然地处鼓楼东大街,繁华的地段不过价值也就是几千块钱罢了。 文丽问:“你自己买的?” “是啊,回头我把房契给你,你明天拿去办了手续。” “我不要,我是爱上你,又不是想要你的房子和家产。” “傻丫头,咱们两个人总要有个家啊。” “那也不要,这里太大了,我都没法和家里交代,要是有钱就给我换一个小的院子,要要是没有多余的现金,那就算了。” “有,当然有了,要不回头你自己挑一处住处,我给买下来?” 既然她不要这处院子,那就先给她买一处小的,当然,何雨柱说过的话不能不算话,这处院子还是会是文丽的。 文丽知道,如果自己接受了何雨柱赠送的房子,那以后就只能是何雨柱的人了。 不过文丽现在还没有想过离开何雨柱的事情,毕竟和何雨柱发生过关系之后,就深深的被他折服。 知道自己一辈子都离不开这个男人。 还是点点头说:“好。” 何雨柱大喜,对方接受了,就说明是想和自己绑定在一起,只只要自己辛苦耕耘,让文丽早日怀上孩子,那就可以把她拴住一辈子。 文丽说:“天已经很晚了,把我送回去吧。” “别介啊,今天就在这里睡了。” “才不要,我明天回去怎么和爸妈交代?” “就说去同事家了呗。” 文丽犹豫一番,就被何雨柱拉着进了洗澡间,也只能羞羞答答的答应留了下来。 日上三竿,文丽睁开眼,看着就感觉身上被压的难受,这个臭流氓,睡觉也不老实,把手放在人家奶大的雪子上。 伸手拿着自己头发稍狠狠的戳进了何雨柱的鼻孔里。 “阿嚏。” 见何雨柱忍住打了喷嚏文丽连忙闭上双眸,装作没有睡醒的样子。 何雨柱悠悠的醒来,很自然的用力捏了捏,这才知道自己一夜都没有松手。 然后才抽出手来揉了揉发酸的鼻子,闻到了一股清香。 这时候才发现,文丽紧闭嘚瑟双眸有些抖动,联想自己刚才打的喷嚏准是文丽作怪。 既然如此,何雨柱就不客气了,低头就亲了上去。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文丽才老恼怒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去洗漱。 回来后嚷道:“臭流氓,赶紧把我送回去。” “我说能不能换个称呼?” 文丽有些傲娇的说:“不换,你就是个臭流氓,以后啊,这就是你的名字,这样就能时刻提醒我,你的本质。” 何雨柱叹了气,真拿他没有办法。 文丽哼了一声,像是一名战胜的大将军,很是威风。 文丽只是让何雨柱把他送到家的附近,然后自己走着回去。 进了家,把准备好的谎言一说,为父为母也没有多问,小女儿之前从来没有撒过谎,也就没有怀疑。 “文丽,你昨天离开的早,酒席结束的时候,你表姐说要请咱们吃饭。” “什么?”文丽有些傻。 文母还以为她一时不明白,就说:“就是你那徐慧真表姐,和你二姨家梅梅之前都没有见过她,所以想请咱们两家一起吃个饭,到时候让你表姐夫亲自下厨尝尝一级炊事员做的饭菜,究竟有多好吃。” 文丽是彻底傻眼了,这可怎么办? 何雨柱回到家的时候也有些傻眼! “媳妇你是说你要在家里请二姨,三姨他们两家都一起过来吃饭?” “是啊,之前也就是我结婚的时候,二姨和三姨吃了喜酒,也没有上咱们家来。” 徐慧真解释说:“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就想着和表姐表妹们多聊一聊,大家有个走动,以后可以互相帮助。” 自古以来生活都十分的艰难,过去讲究乡党,讲究同袍之谊,到一个地方首先就是找老乡。 只有抱成团才可以更好的走下去。 普通老百姓也是这样,亲戚朋友多了才能在关键的时候有人帮一把,要是遇到了一道坎,没有人帮助,弄不好就过不了这道坎,家破人亡。 所以徐慧真也就想把二姨三姨家的亲戚都请过来,大家热热闹闹的,吃顿饭以后也多了两门亲戚。 没有来往的亲戚只是有个名声,最重要的还是要互相走动。 何雨柱人麻了,这下文丽要以表妹的身份上自己家来了。 还有那梅梅也变成了表妹,这下佟志竟然变成了自己的表妹夫。 连忙说:“你可知道我昨天是给谁做酒席的?” “你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是你才认识的什么朋友。”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的那个朋友叫做佟志呢?” 徐慧真吓了一跳,问:“你说你昨天给佟志办的喜事?” 何雨柱点点头,说:“昨天佟志娶了梅梅,不光是我给做的酒席,而且我还是媒人呢。” “啊,我的那个表妹和表妹夫?” 何雨柱说:“你想不到吧,昨天梅梅说起你,我才知道咱们和她有这层关系。” 徐慧真喜道:“这下更好了,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表亲。” 何雨柱很是无奈的说。 第2天何雨柱就来到那处房子的后院,等了没有多久文丽就开门进来。 “臭流氓,过两天我要上你们家去。” 何雨柱说:“我也知道了。” 文丽坐在他的膝膝盖上搂着脖子,笑着问:“我说你有什么感想?” “是不是还要写一篇600字的小作文?” “不错不错,这就是文老师留给你的作业。” 何雨柱说:“那我换一种方法交作业。” “呸,我不要换。” 之前何雨柱讲笑话的时候就告诉文丽什么是两口子的作业,眼下听到他这么说,立刻就想逃开。 可何雨柱已经把她搂住了,恶狠狠地说:“你逃不掉了。” 说完后就打横,把文丽抱起来,进了里屋丢在了大床上。 “你个臭流氓,这还是白天呢!” “现在不是刚下课吗,学生来交作业了!” 何雨柱伸手解开书包,打开黑皮作业本,拿起粗大的水笔在粉色的纸张上用力书写。 只是水笔有些堵塞,开始的时候都不出水,何雨柱只能用力来回的擦拭,使劲地戳来戳去,直到最后才把钢笔修好,才能顺利的流出水来。 可惜墨水是坏的,黑色的墨水竟然变成了乳白色。 文丽嚷道:“不是说好600字吗你这都瞎写的什么呀?” 何雨柱嘿嘿的笑了。 到了星期天,何雨柱也认命了,早早的就准备了食材,开始在厨房忙活起来。 到了10点多,梅梅一家,文丽一家都拎着礼物上门。 见到之后何雨柱很是尴尬,文丽躲在最后,掩嘴轻笑。 徐慧真给何雨柱介绍了二姨二姨夫,三姨三姨夫,然后又介绍了表姐表哥表和表妹。 梅梅早就笑的乐开的,喜道:“没有想到你就是我的表姐夫,真是太让人意外了。” 说完之后还撇了文丽一眼。 文丽提前找到梅梅,然后要求她帮着保密,梅梅只好答应下来,不把何雨柱和文丽跳舞的事情乱说。 文丽再三保证和何雨柱这个表姐夫之前只是跳跳舞,没有其他的关系。 梅梅虽然有所怀疑,两人已经勾搭在一起,不过只会藏在心里,不会乱说。 佟志也很尴尬,说:“表姐夫好。” “客气了,请屋里坐。” 徐慧真这才介绍文家三姐妹,老大老二还好,着重的介绍了老三文丽。 “柱子,你看我和文丽表妹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 何雨柱点点头,废话,要不是两人长得一模一样,自己也不会起那个心,把文丽哄到手。 “表姐夫好。”文丽规规矩矩的问好。 徐慧真说:“我这个表妹是小学里面的老师,最是文静,柱子,你要是有认识合适的,帮着给介绍一个知根知底的对象。” 文丽顿时羞红了脸,忍不住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很是尴尬,只是说:“那就包在我身上了。” 把亲戚请到屋子里面,徐慧真和慧芝两人招待,何雨柱就躲进厨房里面。 很快就弄出一大桌饭菜,品尝过何雨柱的手艺之后,都是赞不绝口,宾客尽欢。 过了几天,文丽找了一处售卖的单独小院,这是标准的一进院子,4个方向各有三间房子。 何雨柱检查之后,确认房屋比较完好,点点头说:“不错,就买这个。” 文丽忽然又迟疑了说:“你这么多钱,总感觉心中不安。” “傻丫头,咱们俩人总要有个见面的地方,这房子就是小了点,不过打扫起来也比较方便。” 鼓楼东大街的那处院子前后10多间,何雨柱都是雇人专门打扫,要不然平时又不住,时间长了就破败了。 说完话,何雨柱从随身的斜挎包里拿出2000块钱来,塞给她。 “怎么这么厚呀,是不是都太多了?” “给你你就拿着呗,回头再添置一些家具,一些生活用品。” “好吧。” 文丽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既然人都是何雨柱的,那他的钱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谁让这个臭流氓骗了自己的身子,还不能娶自己呢! 尤其是自己和徐慧真是表姐妹,总不能表姐夫休妻娶了表妹吧? 到时候,亲戚朋友岂不是都要笑话死! 文丽有时候还想,如果两家不是亲戚多好,只是普通的陌生人何雨柱休妻,还没有什么问题。 两家是亲戚关系就断绝了何雨柱休妻再娶的可能性。 自己这一辈子的清白就毁在何雨柱这个臭流氓的手里了。(本章完) 247.第247章 南下 过了两天,文丽拿着房契给他看的时候,何雨柱也拿出同样的纸张。 “你这是什么?” 何雨柱说:“我把那处两进的院子过户在你的名下。” “什么?”文丽惊讶地接了过来,上面户主清晰地写着文丽。 “你怎么偷偷地把房子给我了?” “我说过,我最喜欢的是你,钱财只是身外之物,给你你就收着是了。” 文丽很是感动:“臭流氓,你对我真好。” 何雨柱说:“咱们能不能换个名字?总不能都叫我臭流氓吧?” “想得美,你就是这个名字。”文丽根本不松口。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来到了秋天,今年水果罐头的生产比去年扩大了许多,何雨柱也借着工作上的便利,把自己手头上的现金换了大批的水果罐头。 现在各种物资虽然并不限制普通购买,但是大批量的采购还是会遭到管控的。 水果罐头虽然并不是必需品,不过要是留在三年的时候,拿出来卖还是有很高的溢价。 总比留着现金躺在空间里强吧,再说了,也不能拿出去存到银行吃利息,只能换成物资。 何雨柱最最近小日子过得比较舒坦,多了玉梅这个贴心的小丫头,还有文丽这个老师,让他日常生活的是有滋有味,有了更多的选择。 直到有一天,徐慧真说:“你之前让我提醒你到了日子了。” “什么日子?” 徐慧真说:“过两天就是娄董娶儿媳妇的日子,你这两天可别忘了。” “这个啊,我知道了。” 当娄家的司机来邀请他的时候,何雨柱一点也不意外,被接到书房里,娄董客气地和他谈起了婚礼席桌的准备。 先是商量出酒席的菜式,然后按照洗桌的数量列出需要购买的各种食材。 这些采买的工作都是娄家需要准备的,何雨柱只要头一天过来,带上几名帮厨就可以。 说完正事,何雨柱忽然说:“娄董,我看你的坐车还只是一辆吉普。” 娄振华很惊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聊起汽车的事情。 “是啊,眼下国内桥车根本不能生产,这辆车还是解放前弄到的呢。” 眼下国内也有进口车,尤其是嘎斯进的最多,只是总的数量并不多,都分配给了各种机关单位也轮不到娄振华一个资本家来购买。 何雨柱也不藏着掖着,说:“我有渠道能弄到一辆吉斯100,还有一辆嘎斯车,不知道娄董有没有兴趣?” “你能弄到轿车?” 何雨柱点点头:“是啊,我认识两个从北方来的朋友,他们有货,只是不是全新的,是二手车。” 这下娄振华就明白了,不过哪怕就是二手汽车也比自己这辆快要开报废的吉普强的多。 自己一直没有渠道搞到车,才没有把这辆吉普换掉。 娄振华高兴地说:“太让人意外了,只要能弄到,我就要。” “好的,等晚上的时候我给你送过来。” 从书房里出来,就看到娄晓娥在客厅里坐着,她看到何雨柱,就笑着迎了上来。 “何师傅,终于等到你来了。” 何雨柱看了看旁边的管家,对方只是点头示意。 这么看来,自己躲不掉再次出手给做甜食的命运。 “娄小姐,再次见到你也很高兴。” “何师傅,麻烦你再教我两招好不好?” “好啊,没有问题。” 就当是请自己做菜的步骤嘛,何雨柱又来到厨房里,教了两样点心的制作。 这时候的娄晓娥还是未成年的学生,天真烂漫,眼中只有甜品。 何雨柱被司机送回城,然后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放出那辆高尔基出来。 自己虽然偶尔会用一次车,可是这两辆车在自己手里太浪费了,还不如把两辆车都卖出去。 开着车来到了娄家,再次麻烦司机把自己送回来,然后再次开着吉斯100来到娄家。 两辆汽车娄振华给了3万的高价,然后带点钱,再次被送司机送回家。 这下何雨柱舒坦了,这两辆汽车终于变现换成了钞票。 何雨柱心情大好,就连带着师父和师兄弟一起去做菜都感觉痛快了许多。 烧的菜也比之前更顺手,让客人都赞不绝口。 娄家来往的客人都是富贵人家,这一回何雨柱的手艺再一次扩散,一些近期有红白喜事需求的人通过娄董的介绍,和何雨柱搭上线,纷纷预约请何雨柱掌勺。 只要时间不冲突,何雨柱就都答应下来,自己是不缺钱,可是这些师兄弟还想多赚一些外快。 娄家的婚事忙完,过了没有多少天,又连续承接了好几次的喜宴,时间一直来到了冬天才逐渐的消停下来。 转眼间五六元元旦过去,就在正月里面接到了陈雪茹的电话。 远在南方的陈雪茹预产期马上就到了,想要何雨柱前去陪她。 何雨柱左思右想,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 回到家就说:“媳妇,我要出差一趟。” “这才刚过完元旦,你要出差?” 何雨柱说:“这不去年秋天搞出来罐头瓶生产线吗,在附近几个省市都卖了不少,只是一直在南方,没有打开局面。” “你要去姑苏,去找叶清墨?” 一提到南方,徐慧真就想起姑苏卖丝绸的叶青墨,好像也就是只有这一处熟人。 何雨柱说:“我打算上她们那边去一趟,通过她把罐头瓶生产线销售到南方去。” 徐穗珍有些狐疑地看了看何雨柱。 何雨柱有些心虚的嚷着:“你这是什么眼神我不能见个女人就上呀?” “是吗?” 徐慧真确实是这么猜的,就听说那个叶清墨也是一个寡妇,自己这个男人就是好色。 好在家庭作业从来都是超额完成,有时候不让做还非得要做。 徐慧真都有些吃不消了,要不然也不会大大方方的把慧芝塞给他,还不是想着与其便宜外人,不如便宜自己的姐妹。 至于叶青墨是不是和何雨柱勾搭在一起,其实并不在意,毕竟对方远在姑苏,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人,即使两人有奸情,那也只是偶尔吃一次野味。 不过还是没有好气的说:“你去就是了,只要不带女人回来就行。” “天地良心,我才不会干出这种斜撇子的事情。” 何小柱说完拉着徐慧真的手就想进屋交作业。 徐慧真嚷道:“慧芝还在呢。” 慧芝抱着孩子起身就往外走:“姐,你这是嫌弃我碍眼了是不是?” 等慧芝出去何雨柱拉着有些埋怨的徐慧真去了里屋。 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不过每一回交作业,何雨柱还是十分的兴奋,再一次超质量的完成了作业任务。 只要作业交的及时,哪怕在外面打野食媳妇也不会多说什么。 第2天就到街道请了假,开了证明,特批买了硬卧火车票。 软卧不是普通人可以买到的,上级有规定,一般都是处级以上的干部才可以乘坐软卧。 何雨柱收拾一番踏上南下的火车。 经过几天的颠簸,终于踏上了姑苏城的站台。 只是迎接他的是叶清墨的满脸寒霜。 “怎么了看到我这么不高兴?” 叶青墨嗔道:“你还知道来呀?我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两人一年多没有见,虽然叶清墨见到何雨柱之后很欣喜,可是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委屈,看到何雨柱眼泪就流了出来。 何雨柱伸手给他擦去眼泪:“我这不是来了吗,咱们先出去再说再说好不好?” 这站台上人来人往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叶青墨的哭泣只是表明自己的态度,然后带着他出了车站,上了路边的汽车。 何雨柱开着车来到庄园里,先是见到了大着肚子的陈雪茹。 原本风韵迷人的陈雪如眼下却变成了一个大肚婆,脸上也肥了许多。 “柱子哥,我是不是变丑了?” “没有,你在我心里还是那样的漂亮迷人,再说了,这怀的是咱们的儿子,你应该高兴才是。” 叶青墨咳嗽两声,说:“你们两个够了呀,这还有别人在旁边呢。” 虽然之前说着让陈雪茹怀孕之后来这边安心待产,可是看着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在摸着自己平坦依旧的小腹。 说实话,叶清墨很是羡慕,经常在陈雪茹面前酸溜溜的。 陈雪茹喜道:“柱子哥,这里有个怨妇,你还不赶去安慰安慰她?” “给她打一针,让她也怀孕。” “你也是怨妇,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叶青墨到底是脸皮薄,受不了陈雪茹的污言秽语,只能用打闹的方式来化解这种尴尬。 当然她心里明白,出手也不重,只是这样玩闹了一阵。 何雨柱在火车上也是憋得难受,既然陈雪茹眼下安安无恙那自己也要履行一个男人的义务。 “青墨,你们这洗澡间在哪我去洗个澡,身上太难闻了。” 叶青墨心想你又不是第1回来,上一回都在这院子里住了几天,不过也想和何雨柱单独相处就把他引到客房。 让佣人给送来了热水,然后想出去,何雨柱一把拉着她: “来帮我搓个背。” 叶青墨顿时羞红了脸:“这还是白天呢!” 之前虽然什么事情都做过了,不过毕竟间隔了太久,这刚见面大白天的何雨柱就求欢,还是让人很尴尬。 何雨柱没有多说,只是拉着他进了卫生间,洗了鸳鸯浴。 这一洗就是两个小时,叶青墨累得不轻人都是背着何雨柱抱着送出来的。 等躺在床上恢复了一些精神,叶青墨说起陈雪茹怀孕的事情。 说完之后再问:“你说让我给销售生产玻璃瓶的机器?” “是啊,这件事情是这样的。” 何雨柱先是介绍了生产玻璃瓶的生产线然后又说:“之前两三个月我们主要销售在北方,几乎每个城市都会买上几套生产线。” 派出去的销售员就没有空手而回的,无论是地区还是城市,他们工业生产薄弱,很多县都没有像样的工厂,有的,也只是依托农副产品进行加工的厂子。 生产玻璃瓶,原料简单可以就地取材,生产出来的酒瓶根本不愁卖,北方几乎每个县都有自己的酿酒作坊,哪怕没有也可以生产玻璃杯,或者窗户上使用的普通玻璃,这都是增加工业产值的好办法。 当时主要顾及的就是京城周边的地区,远远不能销售到南方城市。 “那你这么说确实是一桩好生意。”叶青墨说。 何雨柱道:“这事情很很简单,我给你发货过来,然后你派人到各个城市去推销,从当中赚取代理费用。” 这个不属于私营企业,何雨柱会给叶青墨一个销售科副科长的身份,这里就是一个中转站,可以辐射整个南方。 叶青墨说:“这个事情好办,反正是独一门的生意,不愁卖。” 两个人把这个事情商议完成,然后起身穿衣服再来到陈雪茹住的房间。 “哎呦,清末你怎么变得容光焕发,更漂亮了?” 不等叶青墨回话就接着说:“这下不埋怨我了吧,有了男人给耕地,明年你也能生个儿子。” “叫你胡说八道,让我撕烂你的嘴。” 叶清墨也就只有这一个法子化解尴尬,等他们闹完了之后,何雨柱再次问起孩子的事情。 转眼过了两天的幸福生活,叶清墨也学会了,抛开面子用何雨柱来刺激不能同房的陈雪茹。 气的陈雪茹直接挤破了羊水,然后手忙脚乱的把她送进了医院里。 产房外叶青墨有些担心的问:“你说雪茹真的能生下儿子吗?” 这时候也没有x激光去照,都是医生凭经验,判断胎儿是男是女。 之前虽然很多迹象都表明陈雪茹怀的是男孩,可是孩子没有出生,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叶青墨很是羡慕陈雪茹能怀孕,有一些忐忑究竟是男是女。 何雨柱说:“放心吧,这回准是儿子。” 叶青墨伸手在他的腰间扭了一圈,嗔道:“那你赶快让我也生一个儿子出来。” 何雨柱疼的直咧嘴,说:“你轻点,我这天天不也在努力耕种吗?放心吧,儿子会有的。” “你就能保证第1胎就是儿子?” “要不是儿子,那接着再生就是了。” 时间就在煎熬中度过,陈雪茹和儿子一起送了出来,让叶青墨既替闺蜜高兴又为自己神伤。 陈雪茹早自己一步,给何雨柱生了儿子,自己的儿子又什么时候能有呢!(本章完) 248.第248章 北上 何雨柱在庄园里陪了半个月,每天都在叶清墨身上耕种,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这才收拾行囊,准备回京。 陈雪茹嚷道:“赶紧走吧,我天天看着眼馋。” “呸,你就是嫉妒。”叶青墨骂道。 陈雪茹还在月子里面,根本不能行房事,这半个月天天看着叶青墨被精心的灌溉,心中也起了邪火。 眼下终于何雨柱就要回去了,以后的日子就能清静了。 叶青墨把何雨柱送上站台,问:“你说我这回能怀上吗?” “应该能的。” “要是不能等过了年我去找你。” “嗯,你要保重,不能受凉了。” 两人依依惜别,总有千言万语,只是很快火车就发动了,何雨柱只能在窗口挥手告别。 回到京城,马上就要过年了,又到了走亲戚的环节,今年还多了两处,需要给徐慧真的两个小姨送节礼。 过了春节就正式的进入了五七年,何雨柱还以为日子会很轻松,可是刚出了正月,陪着陈雪茹没有几天,就出了事情。 伊莲娜哭着找上门来:“我爹进去了!” 然后抱着何雨柱就放声痛哭。 何雨柱拍着她的肩膀哄了两句,然后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伊莲娜缓缓的收了声,然后说:“前几天莫斯科发生了大清洗,我的父亲也进去了。” “大清洗?”何雨柱惊讶地问:“你的父亲不是上校吗?” 莫斯科这边的政坛十分的残酷,因为政见不合,很容易就会遭到清算。 自古以来搞政治的都是这样,最主要的不是能力问题,反而是站队问题。 伊莲娜父亲丹尼尔这一个派系因为站队问题遭到了清算,眼下被关在莫斯科的一个地方。 今天才突然收到电话,收到这个不幸的消息,然后就来找何雨柱哭诉。 “这也太意外了,怎么才能把他救出来?” 伊莲娜摇摇头:“你开什么玩笑,那都是被关押起来的,怎么可能再把人救出来。” 她根本就没有这种想法,只是想找个人分担自己的痛苦,有一个倾诉的对象罢了。 这个人只能是自己的男人何雨柱。 何雨柱问:“那也只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送去劳改甚至枪毙吗?” 伊莲娜点点头又哭了起来,何雨柱叹了气,把她抱在怀里给她安慰。 何雨柱的心思活跃了起来,之前确实没有打算再去莫斯科,主要是赚的钱已经够多的了,不想再去冒险。 可伊莲娜的父亲被抓,眼下被关了起来,还不知道是去劳改还是被枪毙。 要是普通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就此倒楣,可何雨柱有空间能力,就想着能不能自己前去把人解救出来。 毕竟自己有扫描功能,只要10米之内就可以安然无恙,何况自己已经达到了抱丹的境界,可以说普通的枪支对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威胁,除非炸弹直接在身旁爆炸才会威胁到自己。 进入抱丹境界就有危险感知的能力,远处的炮弹只要锁定目标,冥冥之中就可以提前知道。 即使是最危险的时刻,自己也可以通过躲入空间来避免被炮弹命中。 可以说哪怕就是用炮弹或者原子弹对付自己会不会威胁到性命。 有这样的底气,何雨柱才会想着是不是前去莫斯科把这个没有见到面的老丈人给救出来。 既然伊莲娜铁了心的跟着自己,那自己就有义务照顾他的家人,确保他们平安无事。 何雨柱问:“伊莲娜,要不我去莫斯科,把你的父亲救出来。”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你知道那边有多少人守卫吗?”伊莲娜惊讶的说。 何雨柱摇摇头:“我是不知道,但是我有义务把你父亲给救出来。” 伊莲娜大受感动,踮起脚尖亲了一口,然后说:“谢谢你让我知道跟着你是我最正确的一个决定。” 虽然看上去何雨柱这个提议是天方夜谭的一件事情,不过却让伊莲娜大受感动。 之前和何雨柱滚在了一起只是一时的激情,后来品尝到巨大的甜头之后,就长期维持着情人的关系。 眼下何雨柱能说出这一番话,就让伊莲娜对何雨柱的爱又增加了几分。 “不要忙着拒绝,其实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 “什么事情?”伊莲娜有些迷糊。 “其实我是一名武术高手,就是对方拿着枪都打不中我。” “你会武术我是知道的呀,可是那不都是传说吗?” 伊莲娜对华夏的事情很感兴趣,生活在京城里面这么多年,当然也听说过大刀王五、神枪李书文等那些传奇故事。 之前她都一直对这些传说抱有怀疑的态度,毕竟听上去确实难以让人相信。 何雨柱说:“我要是没有过硬的本领,上一回在莫斯科又怎么可能找回咱们的货物呢。” “你真的会武功?” 何雨柱点点头说:“我都能空手接子弹。” 伊莲娜忽然摇摇头:“我知道你是真心为我好,可是哪怕你有一身高强的本领,可那毕竟是一个监狱,你又怎么可能进去把我父亲救出来?” “这你就别管了,我过去看看,要是能成功我就把他救出来,要是觉得没有希望,我也不会盲目的行动。” 伊莲娜被说的有些心动了,问:“你真的可以空手接子弹?” “要不咱们试试?” “这能行吗会不会伤到你?” “你不瞄着我打,就打我身体附近的位置。” 伊莲娜犹豫了一阵,决定测试一番,两人一起来到城外,找了个偏僻的地方。 何雨柱侧着身子,然后伊莲娜举着枪瞄准他前面的位置,深吸一口气,提醒了一句,然后勾动了扳机。 就在枪声响起的瞬间,何雨柱的手臂快速的抬起,然后用两只手指夹住了那黄澄澄的子弹头。 伊莲娜嘴巴张的能塞进一只鹅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何雨柱的手指。 跑到跟前仔细打量着,然后捏着子弹头,就看见上面有向里凹的两个小坑。 伊莲娜兴奋地搂着何雨柱又蹦又跳,喜笑颜开:“太棒了,你真的可以接住子弹。” “这下相信我没有骗你吧!” 伊莲娜不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然后说:“可是这样让你去冒险,我觉得还是不应该。” 每年莫斯科方面被清洗的人多了,这都是政治生活中的常态。 何雨柱说:“我不会乱来的,到时候看情况,如果不行,我就不救人,这样不就行了吗。” “可是.” “好了,不要再讨论,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毕竟刚才打了一枪,不知道会不会招惹什么人过来查看,两人很快回了城,来到陈雪茹的店铺后院。 陈雪茹之前也知道何雨柱会武术,但是并不知道,他可以空手接子弹,当伊莲娜绘声绘色的讲着这神奇的事情的时候,也把她吓了一跳。 “这么厉害?” 伊莲娜兴奋地点点头:“当然了。” 陈雪茹张了张嘴,想说即使这样,可是去莫斯科还是十分危险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去。 只是这话到了嘴边,都没有说出来。 那毕竟是伊莲娜的父亲,自己没有资格当着伊莲娜的面劝阻让何雨柱去莫斯科。 何雨柱看到了她的担忧,搂着她的肩膀说:“放心吧,我也不是死脑筋的人,只要察觉事情不对,我会放手的。” 如果没有伊莲娜父亲这样的事,何雨柱也就不去了,不过既然出现了事情,所以就还是决定走一趟。 主要的任务就是要把他的父亲救出来,顺便再把空间中储存的物资换成生产线和设备。 最好是搞一批先进的机床回来。 “可是.” “好嘞,我都明白,不会去冒险的,这次我自己单身过去,这样容易行事。” 伊莲娜突然扑通跪在了何雨柱的面前,抱着他的双腿说:“无论能不能把我父亲救出来,以后我都是你的奴仆,生死都是你的,永不背叛。” “傻丫头,赶紧起来说这些干嘛,你是我的女人,你的父亲就是我的亲人,我当然有义务把他救出来。” 伊莲娜摇摇头,然后伸手去解开何雨柱的裤腰带. 陈雪茹看着吞吞吐吐的伊莲娜惊讶极了。 虽然那一次喝醉酒壶来了一次,但是后来就再也没有这样一起玩过。 心中想着如果自己身处伊莲娜这个位置和野猪如此帮助自己,自己也会全心全意的奉献出自己的所有。 一个男人可以为自己赴汤蹈火,置之生死与不顾,那当然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 伊莲娜是彻底的放开了,让何雨柱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第二天,何雨柱就跟媳妇说,伊莲娜又搞到了车皮,需要去莫斯科一趟。 眼下虽然度过了冬天,但是水果还要几个月才能下来,所以徐慧真也没有怀疑,就开始给准备行李。 何雨柱再和街道说一声,然后把罐头厂里库存的罐头也都运走了。 车皮的事情当然是没有影的,这时候火车的速度并不快只有二三十公里,只要身手敏捷的人可以轻易的爬上了火车。 哪怕到了七八十年代都还没有进行火车提速,有一些日子过不下去的人都爬上火车南下。 何雨柱趁着夜色很容易的就爬上了火车,然后意念一动出现在厕所里,然后打开门出来。 坐在跟前的人虽然有些奇怪,刚才没有看见人进去,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 何雨柱随便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即使遇到查票的也不害怕,从别人口袋里站票偷了过来应付了检查,然后再把票还了过去。 就这样应付到了边境,下了火车之后,然后随便找个地方躲了一下,趁着夜色过了边境线。 到了这边就要小心了,因为几乎都是毛子,何雨柱也没有专门找哪一辆火车,随便上了一个往西走的火车就爬了上去。 连着换了两辆车才找到开往莫斯科的火车。 这车上根本就没有华人,何雨柱只能偷偷摸摸的躲在厕所里或者在列车员的值班室。 就这样躲躲闪闪,火车终于来到了莫斯科。 只是进城的时候还是白天,何雨柱也不敢走出来,好在坐车的旅客下车之后,列车员就锁了车门,火车慢慢的开到了岔道上。 何雨柱猜测应该是应进行检查维修,也就没有着急。 把窗帘拉上,即使外面有人经过,也可以在里面安心的呆着。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何雨柱,这才从火车上下来。 那里放了不少的列车,看来应该是一处检修车间,并没有朝大厅去,只是来到了围墙边,然后直接翻了出去。 早已经换了这边常用的服装款式,戴上口罩,卡上火车头帽子,何雨柱身材高大,看上去和普通的路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次有了经验没有打车,而是伸手一拉打开路边停放的轿车直接上去,没有车钥匙也不要紧,直接使用一股电线就把两个端点一并。 汽车就直接打着火了,先开车来到伊莲娜原来的家,上面已经贴了封条,何雨柱直接收了汽车闪身进了院子,找了一个房间,度过了来到莫斯科的第1个夜晚。 等到天亮之后,这才闪身出来,先租了一个仓库,然后把罐头放出来。 何雨柱十分的庆幸,秋天的时候就就存了不少的罐头,当时就考虑是自己拿几十万的现金,没有意义,不如换成物资,等到以后慢慢的卖。 放出来之后清点一遍,这里价值大约有30万的货,卖出去之后就能变成75万。 这样何雨柱手头上所有的价值就会超过百万。 何雨柱锁上仓库,这才打车来到华人互助会的所在地,在前台说了自己是运水果罐头的同胞,通报之后,何雨柱被请进了接待室。 片刻后,齐会长满面春风的推门进来,伸出双手紧紧的握着何雨柱:“早就盼着你来,年前没有过来,以为你不来了,没有想到还能够再次见到你,真是让人高兴。” “我也很高兴能再次见到齐会长。” 两人分宾主坐下,招待员送来两杯香茶,然后先聊了一下路上的见闻,然后齐会长问:“这次带来的还是水果罐头?” “是的,比上次还要多一些,足有75万瓶罐头。”(本章完) 249.第249章 救美 何雨柱说着就递过去清单,这次需要交换的物品不再是以收音机为主,而是换成了车床、生产线、机械、冰、白和一部份的黄金。 冰和白都是做罐头的主要原料,国内一直都是管制品,即使不给罐头厂使用,自己单买也十分的划算。 猪肉的价格一直在5毛多到8毛多之间浮动,可是的价格一直都比猪肉还要贵,而且十分的坚挺,即使到了80年代都是硬通货。 置换车床、生产线和机械设备,主要还是给街道,眼下街道赚了大钱,尝到了工业生产带来的甜头,有了底气,只要是机械设备他们并不介意生产什么物品。 反正现在无论进入哪个行业都可以赚钱。 齐会长看到这一次要黄金,有些意外:“这次要换黄金了?” “黄金要是不多的话,美元也行,但是不要卢布。” 虽然现在卢布比美元还要值钱,一美元只能置换0.9卢布,不过除了毛子国,卢布根本没有地方可以。 齐会长点点头说:“好,没有问题,黄金也有,美元也有,两样都给你准备一些。” 上一回已经谈妥了价格这次当然还是按照上一回的价格进行核算,两人把所有的事情商量完成之后,何雨柱坐上他的汽车,带上一些手下,来到仓库。 先是清点了数量,核对无误,仓库就交给齐会长接管。 最后问:“上一回我来的时候官方正在搜查一个华人,说是抢了一个出租车那事情怎么样了?” “你说这个事情呀,其实也没有什么,当时查了一阵,后来就不了了之了,因为那名司机看华人都差不多,抓住了几个嫌疑犯,他都无法辨认。” 何雨柱眼下是放心了,就像华人看外国人一样,不容易分辨他们的特征,反过来也一样,外国人看华人也是如此,看上去脸都差不多。 现在何雨柱,要是出现在那名出租车司机面前,估计对方都不能确认究竟是不是抢了他出租车的人。 晚上齐会长请了何雨柱吃了地道的莫斯科的大餐,然后送到酒店休息。 第2天何雨柱就买了几本小说几乎不出门,躲在酒店里看书,毕竟身在异国他乡眼下还是要稳妥为主。 就这样憋着,过了一个星期,齐会长通知货物准备好了。 开车把他接到仓库里原本的罐头已经运走拉进来了大量的物资,很多设备直接都堆在院子里,满满当当的到处都是。 何雨柱核对了清单,把美元和黄金装进书包里,确认无误之后,把齐会长送走。 等他们走远了,这才进了院子,然后把机械,车床一个个的收进空间里,再进了屋子,收的确凉、白、三极管等电子配件。 这次还要了10多台电视机,因为马上电视台就要成立了,下一次估计就不能过来,这一回就多要了一些。 全部收完之后何雨柱这才离开,酒店也没有去,而是进了伊莲娜的老房子。 外面贴上封条,这里作为自己的基地,根本没有人打扰。 自己这次过来主要就是想办法把伊莲娜的父亲救走,但是这个事情只能放在后面进行眼下已经交换完物资就可以着手进行这件事情了。 只是自己一个人收集情报就差了许多,连着买了几天的报纸才终于等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伊莲娜的收到的消息其实是有些错误的,收到的消息说是将会关押在莫斯科,所以何雨柱才直奔莫斯科而来。 可是她的父亲之前在西伯利亚服役,所以眼下还没有来到莫斯科,而是被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统一进行审讯。 只有把他们这一批人都审理完毕才会统一送到这边的一处监狱里服刑。 何雨柱有些古怪,自己竟然来早了,眼下根本不知道他究竟被关在哪里。 报纸上根本没有说具体的地址。 这种事情想要打听也很难,何雨柱根本就没有熟人,即使有熟人,也很难打听到这种机密的事情。 好在报纸上说,大约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批人就会送了过来。 也就是说何雨柱还要在这里生活一个多月,要是只有几天的时间躲在这院子里自己生活也无所谓,可长达一个多月,那简直比坐牢还难受。 虽然一个人旅游很无聊,不过总比一个人在那里坐牢的好,收起了报纸何雨柱就开始在街上逛了起来。 如果要是国内路上最多的就是毛驴车,骡子车,黄包车,还有自行车,虽然也有轿车吉普车,但是数量并不多,而且都是多年的旧车。 眼下时间还是五七年,要等到58年的时候魔都牌轿车才会出现,59年的时候,国产红旗轿车才会诞生。 所以眼下国内跑的几乎都是破旧不堪的老车,数量极其的稀少,我这边街道上就不一样了,轿车出奇的多,满大街都是。 而且路边的高楼也比较多,10多层的楼房比比皆是,这时候京城只有少数几栋房子超过10层。 何雨柱漫无目的的溜着,想着这一个多月自己可以干什么,要不也开个商铺,售卖一些农副产品? 他眼下没有身份证明就是一个黑户,确切的来说是一个偷渡客。 不过好在现在还是冬天外面裹着大衣,戴着口罩帽子只露出两只眼睛来,何雨柱都没有去主街而只是在一些偏僻的路段闲逛。 要说眼下莫斯科和国内不一样的地方,最明显的其实就是这边并不限制普通人做生意,马路两边各种商店层出不穷,生意还都十分的红火。 逛了一圈也就饿了,随便挑了一个饭店进去吃了一顿,这边的主食都是大列巴面包配上火腿蔬菜沙拉,当然少不了伏特加酒。 莫斯科这边天气寒冷,很多人都有喝酒驱寒的习惯,有的人甚至一天三九顿顿离不开他。 而且伏特加酒酒精度数高,特别的农历一般人喝真的喝不惯。 用了晚饭出来,天色已经黑了,何雨柱打了酒嗝,感觉有些尿意,然后拐弯进了一条小胡同,躲在垃圾桶旁边开闸放水。 滋的正爽,听见一阵呜呜的声音,转过头一看有两名毛子大汉,挟持一个小姑娘出现在胡同口。 因为何雨柱躲在垃圾桶的后面对方并没有看到他,以为胡同里没人,就把小姑娘拽着往里走。 那小姑娘因为嘴巴被其中一人捂着,只能发出一些很轻的声音。 两名壮汉明显是喝了酒,想要快活一番,两人叽里呱啦的说着俄语,速度太快了,加上一些俚语,大部分没有听明白,不过何雨柱也能猜测出来,是在夸奖这个小姑娘漂亮,今天真是走了大运。 那个小姑娘有着金黄色的头发,眼下被挟持之后用力的挣扎,可惜根本挣脱不开壮汉的手臂,只能用力的蹬着双腿,可是于事无补,人还是被拖了进来。 何雨柱终于打了一哆嗦,关上了水龙头收了起来。 真是狗血,自己只是过来放个水,没有想到竟然遇到这种事情。 不管怎么说对方是一个小姑娘,虽然看上去也是标准的毛熊国人,但是自己心中过不了那道坎。 要是没有遇到也就罢了,这种事情经常会发生,可是事情就发生在眼前,哪怕自己不管也不行呀。 等对方来到跟前这才突然发现垃圾桶里面竟然站着一个华人,两个人都很是惊讶。 何雨柱喊道:“住手。” 当然用的是俄语,只是声调有些奇特,明显的可以听出来是外国人的腔调。 毕竟不是本国人,说起语言来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可以明显的让人听出来,除非经过三五年的练习才可以像是本地人。 这让何雨柱惊讶的是,两名毛子壮汉都没有反应过来,反而是那名小姑娘用着半生不熟的中文喊道:“救命。” 何雨柱这下是快惊掉下巴了,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中文。 “竟然是中国人。”其中一名毛子用俄语说。 另外一名毛子壮汉随手掏出一把匕首来,然后就朝何雨柱扑了过来。 因为喝醉了酒,身子东倒西歪,下盘也十分的虚,看上去就是没有练过武术的普通人。 何雨柱向前一步,抬起脚来,对着对方的肚子直接一个飞踢,对方大叫一声,在空中喷出了一口血,然后整个身子直接撞到了后面的墙上,再喷了一口血,顺着墙壁滑了下来。 然后双手捂着肚子挣扎着满脸的痛苦根本爬不起来。 这都是何雨柱收力的结果,要不然正常一脚踢过去,整个人的五脏六腑都要破碎掉,胸部的肋骨也会整个坍塌进去。 那就直接出了人命了,到时候事情就麻烦了许多。 事情的结果超乎了他们的想象,被老毛子松开的小美女,惊讶的双手捂着嘴巴,然后叫着我的天哪,我的上帝啊。 虽然何雨柱在华人当中是身材高大的体格,但是相比老毛子,看上去就显得瘦弱了许多。 而且在她的理解当中,华人个头都比较矮,力量也根本不如毛子家的壮汉。 可是他竟然亲眼看到何雨柱一脚就把一名壮汉踢飞了起来直接吐了血爬都爬不起来,就可以说明这一脚力量之大,超乎她的想象。 真是太让人惊讶了,要是能收拾掉第2名壮汉,那自己今天就不会遭到侮辱,被眼前的小伙子把自己救下来。 这时候松开小美女的壮汉先是丢掉了匕首,然后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来指着何雨柱。 开口就是一句骂人的话,然后说:“不许动,乖乖的趴在地上。” 小美女眼前人影一闪就看到何雨柱突然发动起来,快速的向前冲,在壮汉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夺下了对方的手枪,然后身子撞进了壮汉的怀里。 明明是个头小的人,撞一个个头高大的人,可是结果却超乎她的想象。 那名壮汉竟然像是被卡车撞到了一样,然后整个人就飞了起来,和第1名壮汉一样,整个人撞在了围墙上,吐了血,然后滑落了下来。 何雨柱把那把手枪别在后腰上捡起地上的两把匕首走到壮汉跟前,一人给了一脚,直接踢在对方的脑袋上,然后两个人都晕了过去。 小美女,这才确认自己终于得救了,高兴的喊着:“谢谢你这位先生救了我的命。” 何雨柱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离开这里。” “好的,你说的对,咱们先离开,我以后再也不来这个地方了。” 两人出了胡同,重新站在路边,小美女引着往一边走说:“先生,感谢你救了我,我租的房子就在这不远,请你到家里喝一杯怎么样?” “你就不怕我也是坏人?”何雨柱笑着问,当然这说的是俄语。 “其实我也会说中文的,我在学校里学的就是翻译,精通多个国家的语言,只是中文说的不太好。” 小美女说过之后才说:“我相信你不是坏人,要不然你也不会救了我,要是坏人只会和他们同流合污一起来。” “说的也是。” 金发美女问:“你是才来到莫斯科的,没有住处吗?” “为什么会这么问?”何雨柱没有正面的回答。 “因为晚上的时候外国人几乎都不会出现在外面,只会躲在酒店里。” 何雨柱这下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刚才自己在路上的时候,有很多人都好奇地看着自己尤其是吃饭的时候,看自己的人就更多了。 还以为是这边华人很少,他们都是看个稀奇,看来普通居民对外国人的态度并不好下的所有外来的人员都不敢出来。 之前齐会长倒是说过一次,叮嘱自己晚上尽量少出门,当时还不太理解,以为是不想让自己出什么意外。 “原来是这样,你不觉得你知道了太多吗?”何雨柱皱着眉头说。 “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救了我的命,我会帮你保守秘密。” “你想多了,其实我是来做生意的。” 何雨柱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有什么犯法的事情,谁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背景。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何雨柱都不会再相信毛子国的任何人。 “你是什么人我都无所谓,我只知道是你把我从那些恶棍手中救了回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本章完) 250.第250章 铁柱 何雨柱问:“你是个学生?” “是啊,我现在是大学三年级的学生,学的翻译专业。”说这句话的时候,金发美女用的是中文。 然后她才问:“先生,我的名字叫做娜塔莎。” “娜塔莎,这个名字挺好听的,你叫我柱子就好了。” 何雨柱问了几句,这才知道娜塔莎虽然是个学生,但是并没有住在学校里,而是单独在这边租了房子,平时还会去打零工贴补生活费。 今天就是打工回来晚了,然后遇到那两名醉汉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这边的治安都这么差吗?” 娜塔莎说:“平时还好,但是你也知道,莫斯科人都喜欢喝酒,男女老少都是这样,所以喝多了酒的醉汉就容易做出一些犯法的事情。” 何雨柱点点头,治安管理的再好,遇到了醉汉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说:“那你最好换一个工作,不能耽误这么晚。” “谢谢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 两人聊着几句,很快就来到了一处5层的住宅楼前。 房子比较新,看上去是最近几年才盖好的。 娜塔莎有些骄傲的介绍说:“这是赫鲁小夫楼,都是他推广的,眼下城市里到处都在修建这种新式的楼房。” 何雨柱之前看报纸也了解过,上一任领导人斯小林喜欢盖恨天高,在莫斯科建造了不少的高楼大厦,一栋比一栋精美。 赫鲁小夫53年上台之后就大力推广这种新式的住宅楼房。 这种被称为“赫鲁小夫楼”的建筑解决了大量莫斯科居民的生活居住问题,让他们从地下室、工棚、危房和过度拥挤的合住房中乔迁了新居。 值得一提的是这种楼房采用的是工厂化模块式的组装方法,也就是说先在工厂里生产出一间一间的房子,然后运到地方拼接而成。 莫斯科的工厂分三班倒,在流水线上制造楼房的墙壁、楼层板和内部隔板,统一 由莫斯科运输企业的预制板运输车将它们运到各建筑工地。 只要两三天的时间,1栋5层的住宅楼就可以拔地而起。 为了降低施工成本和保证工期,住宅楼大部分采用预制板结构,没有电梯和垃圾通道,取销了斯小林时期盛行的拱门和柱廊等装饰,并严格控制厨房、卫生间、门厅和过道的面积。据说,赫鲁小夫本人当时对小卫生间设计非常得意,他曾炫耀说,只要能容得下我,其他人就都不会有问题。 娜塔莎带着何雨柱上了楼,打开房门,进来之后,何雨柱先参观了一番,虽然房间面积不大,但是功能比较齐全,有厨房和卫生间,可以满足人民日常的生活需要。 对比国内现在兴起的筒子楼,这已经先进的多了。 佟志在重型机械厂居住的宿舍就是标准的筒子楼,长长的一排房子有多部楼梯,在楼梯的隔壁就是公共水池。 每一层楼也有卫生间,也就是说所有的房屋里面都是没有卫生间和厨房的。 做饭都是在公共水池处接水,然后在门前的过道里支上炉子,直接炒菜做饭。 晚上的时候全部使用夜壶或者直接去公共厕所方便。 佟志结婚之后,厂里只给分配了一间房子,也就是10个平方出头的样子,不超过15个平方。 娜塔莎租用的是一居室,有一个卧室有卫生间和厨房,还有一个小小的客厅,只是没有玄关而已,总的面积超过了20个平方。 对比后室的房子是也不算太差,只是房子比较矮,高度只有2米8左右稍微有些压抑。 不过一个人居住已经足够。 客厅虽然小,但是布置的十分温馨,何雨柱还在打量娜塔莎已经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酒和两个酒杯。 然后扬起手示意一下,打开了酒瓶,往里面倒酒。 放下酒瓶端起来,然后把其中的一杯递给何雨柱。 “感谢你把我救了下来,干杯。” 说完之后,一仰头把手中的酒杯里面的酒全部都喝掉,然后坐在小沙发上再次往酒杯里倒酒。 何雨柱只是轻抿了一口,然后就把酒杯放下,实在是不习惯这样不吃任何东西就喝酒,在国内总要弄点生米或者拍根黄瓜。 只是毛子这边都喜欢这样,喝高度的烈酒仿佛是他们直接刻录进了基因里。 “不要喝的这么快。” “今天我高兴终于没有受到别人的伤害,谢谢你,来干杯。” 这么一说,何雨柱就释然了,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任何一个女人在被醉汉劫持到胡同里面的时候,如果不出现意外只会被糟蹋。 然后有人把她救了出来遭受如此重大的变故,喝一些酒压压惊也是常有的事情。 何雨柱也就不再劝阻,起身来到小厨房,拿了面包,火腿还有牛奶,稍微加热,就给端了出来。 两人就这样边吃边喝,娜塔莎很快就喝高了,双眼迷离,俏脸微红,说话都开始不着调起来。 然后说着说着直接身子一歪,进入了睡眠模式。 何雨柱连忙放下酒杯,把她抱了起来送进了卧室,犹豫一番,还是把她的外衣脱掉。 还别说,娜塔莎这个金发美女曝光容貌俊美,就是身材也是可以让人惊爆眼球。 刚才穿着厚厚的衣服只是觉得规模比较宏伟,眼下去掉外衣只有紧身的内衣,这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小看她了。 想一想也是,老毛子国家美女众多,那是世界闻名的,尤其是在少女时期,各顶各的都是身材妖娆的绝世美女。 不过何雨柱虽然有些好色,但是自己也不会趁人之危,就把她怎么样,欣赏一番之后,给她盖上厚厚的毛毯。 出来后把客厅收拾一番,然后找到一条毛毯直接睡在了客厅里。 半夜里何雨柱被冻醒了,这才发现有些腰酸腿疼的,这在沙发上睡觉就是不舒服,犹豫一番之后,何雨柱这才进了卧室睡在了娜塔莎的身边。 果然睡在床上就舒服的多了,两个人两个毛毯,各睡各的,互相也不干扰。 娜塔莎习惯早起,睁开眼睛之后揉了揉,还有些疼痛的额头,然后一转脸就看见自己的床上睡着一个陌生人。 先是吓了一跳,刚想叫喊,这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被两名歹徒劫持,还是眼前这个叫柱子的男人把自己救了下来。 然后邀请他来家里喝酒,至于自己怎么睡在床上呢,实在是没有任何印象。 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内衣内裤完好,身体里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顿时轻松下来,没有被这个男人占到便宜。 然后就恼怒了起来,自己青春靓丽,是在学校中公认的大美女,自认对男人很有吸引力。 可是当自己喝醉酒之后,这个男人竟然忍了下来,没有对自己下手,这是看不上自己吗? 这个念头很快就占据了主导的位置,娜塔莎把心一横,掀开自己盖着的毛毯,然后掀起一角钻进了何雨柱的毛毯里。 抱着他的胸膛,亲自上手之后才发现,何雨柱身体的强壮,那单薄的衬衣里面是硬邦邦的肌肉手指按上去都按不动。 从上到下可以清楚的摸到马甲线,让娜塔莎忍不住都流出了口水,这个男人身体太强壮了,真是上天赐给自己最美好的礼物。 何雨柱睡眠很浅,娜塔莎的不老实,很快就把他惊醒了。 睁开眼之后就发现不对劲自己什么时候和娜塔莎睡在一个毛毯里面了。 而且对方还紧紧的抱着自己,她的一只小手还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游走乱摸。 何雨柱也就没有活动,装着在那里继续沉睡。 娜塔莎用手指摸索着何雨柱的胸大肌和八块腹肌,然后小声的自言自语:“真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说完之后娜塔莎抬头看了看何雨柱确认他没有醒过来。 …… 暗暗咋舌,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意料,对方名字叫做柱子,真是名副其实。 娜塔莎忍不住流露口水,抬头看了看何雨柱依然在沉睡。 …… 过了几分钟,娜塔莎忽然间抬头就愣住了,只看到何雨柱正睁大着眼睛,静静的看着自己。 吓得他里面一片空白,茫然地问:“你醒了啊?” “是啊,我醒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 何雨柱笑了笑,然后说:“已经好久了。” 娜塔莎顿时羞红了脸,真是丢人呀,竟然对一个男人色色,还被对方直接抓住了。 自己真是色胆包天,做出了这种事情。 “哎呀!”娜塔莎转身就想跑。 可是何雨柱已经先伸出双臂,然后把娜塔莎搂在了怀里,一条腿还放在她的双腿上,让她不能乱动。 “娜塔莎,早上好。” “你也早上好,能不能先让我起来?” 何雨柱摇摇头:“不行,你能向我说说刚才你在干什么吗?” 娜塔莎脸色更加的红晕了,羞道:“柱子哥哥,你就松开嘛!” 何雨柱想一想说:“那你亲我一下,我就松开。” 娜塔莎稍微有些犹豫,然后抬头在何雨柱脸上亲了一口,只见何雨柱轻微的摇了摇,然后撅嘴示意了一下。 娜塔莎这才闭上眼睛送上自己的香吻。 唇分,何雨柱也松开了搂抱,刚想要起身,谁知道娜塔莎直接翻身上来,坐在何雨柱的小腹上,然后低头抱着何雨柱,说: “如果我今天错过,那以后就再也不能拥有你,你是个强壮的男人,我现在属于你了。” 何雨柱说:“可是我很快就要离开了。” 在京城里面,何雨柱虽然很心,不过有信心可以照顾好她们以后的生活。 只是娜塔莎远在莫斯科也就这一段时间才可以相聚在一起,等救了伊莲娜的父亲之后,自己就要离开这里,估计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娜塔莎摇了摇头,然后依然继续把头低落下来,两个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 在乌云和大海之间,娜塔莎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娜塔莎勇敢的叫喊声里,何雨柱听出了欢乐。 狂风暴雨终有消散的时候,娜塔莎才觉得自己已经精疲力尽,反观何雨柱,依然斗志昂扬,果然是不愧有柱子的名号。 “你这不应该叫做柱子。” 何雨柱反问:“那应该叫做什么?” …… 何雨柱笑道:“这是对我最高的赞扬。” 然后问:“你今天不用上学吗?” “啊!我都忘记了。” 娜塔莎看了看手表,好在应该还来得及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一个趔趄差点栽在床上。 倒吸一口凉气,然后瞪了何雨柱一眼,这才捡拾散落在床上的贴身衣物。 何雨柱的手指滑过那光洁的后背,问:“要不要我送你去?” “你有身份证明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上两次都有伊莲娜帮着处理,拿到了短期的证明,可是这一次自己是偷渡过来的,根本就没有证明。 “还是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呆着吧,我中午的时候不会回来,你能自己做饭吗?” “可以的,我能照顾好自己。” “那我晚上再回来。” 娜塔莎有些费力的把身上的衣服穿好,然后说:“你要是觉得很闷,可以在附近转一转,但是尽量不要引起巡警的注意,一般不会检查身份证明的。” 然后拿了纸笔写下地址:“这是家的地址,如果迷路了,可以向别人询问,要不然你就回不来了。” “放心吧,我没事的,” 娜塔莎点点头,给了何雨柱一把钥匙,然后给了一个热吻,说:“我的时间来不及了,晚上见,我亲爱的铁柱。”(本章完) 251.第251章 开店 说完之后她背起书包,在厨房里拿了面包牛奶就快速的离开了。 何雨柱从空间中放出热水,洗了澡换了衣服,吃过早餐之后,也从家中走了出来。 何雨柱有些踌蹰,已经和祁会长说过了,自己需要赶紧回去,眼下这一个多月肯定不会和互助会的人再接触。 既然和娜塔莎发生了意外的关系,最近就留在这里继续搜集情报,只是待了一个月,实在太无聊了,可是自己身上还没有卢布,那是不是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把空间中的东西卖出来一部分。 随便开个小商店也好,总要有个事情做。 莫斯科这边并不限制普通人做生意,何雨柱只要在一些偏僻的地方开个商店,售卖一些空间中的物品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何雨柱继续在周围转圈,躲着警察走,倒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也看到周围有一些门面挂着出租的牌子,只是自己没有身份证明,也不能去询问。 时间来到了晚上,何雨柱提前回来,虽然没有钱,但是可以把空间中的一些食物拿了出来,天天吃面包火腿实在是咽不下去。 把东西放进了厨房里,然后放开精神力检查,正好楼上的房子是无人居住的空屋,何雨柱就躲了上去。 虽然和娜塔莎发生了关系,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要是对方带着几名警察过来,抓住自己这个偷渡客虽然也有脱身的办法,但是会闹出不小的动静。 所以何雨柱就提前躲在了楼上,如果真的发生意外,也可以快速的离开,对方一时并不会能猜到自己会躲起来。 娜塔莎很快就背着书包回来了,并没有发生和自己想象的场景,没有带着大批的警察,只是她自己一个人回来。 确认没有意外发生,在他开门的瞬间何雨柱从楼上溜了下来。 娜塔莎看到何雨柱站起来迎接自己脸上就害羞了,扑进他的怀里,献上香吻,然后问: “是不是在家里很无聊?我给你带了一些小说,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得进去。” “谢谢你,我也有东西送你。” “什么?” “过来你看看。” 何雨柱牵着她的手来到厨房,看着猪肉,白菜,萝卜,土豆等,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调料惊讶的问:“你在哪里能买到这些东西?” “这些都是在华人的商店里买到的,今天我下厨给你做一些地道的菜肴。” “你还会做菜?” “你不知道吧,华人几乎每个人都是烹饪高手,而且我还是一名厨师。” “真的吗,那我可要好好品尝你的手艺。” 何雨柱做出来的饭菜出乎她的意料,虽然里面添加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佐料,但是竟然好吃到根本就停不下。 等吃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失礼了。 红着脸揉着鼓起的小腹,说:“真是太好吃了,这是我吃过最美味的食物。” 何雨柱说:“暴饮暴食并不好,我最少要在这里逗留一个多月,时间还长着呢。” “嗯,我知道了。” 娜塔莎收拾了盘子叉子等餐具,出来后泡了两杯红茶,端过来放在何雨柱的面前。 犹豫一下,就被何雨柱拉着坐在怀里。 “我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把眼睛闭上。” “什么啊?” “把眼睛闭上嘛!” 娜塔莎也就闭上了双眸,何雨柱右手一翻,从空间中拿出了一条黄金项链。 这是齐会长没有足够的黄金,用了一些首饰来代替。 何雨柱正好拿出来送给娜塔莎,她的生活很拮据,完成繁重的学业之后,还要打零工赚生活费。 空间中也有不少的祖母绿等首饰,但是二手的首饰不容易变现,还不如黄金保值。 然后解开卡扣,绕过修长的脖颈,挑起金黄卷曲的秀发,轻松的扣上。 到了这个时候,娜塔莎已经猜到是项链了,不等允许,她就张开了双眼。 入眼就是闪闪的黄金链条,比较粗,中心吊着一个四叶草形状的坠子,让她很惊讶,心中满满的感动和幸福。 喃喃地说:“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何雨柱先是上前轻吻,然后说:“难道你让我去送给其他的女人吗?” 娜塔莎搂着他,把樱桃小嘴凑到耳边小声地说:“我的男人,疯狂地爱我吧!” 何雨柱得到命令,顺手一抄,就把娜塔莎抱了起来,一脚踢开卧室的门,然后用脚后跟把门关上。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娜塔莎褪去了青涩,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变得热情奔放起来。 曾经一度想要掌握着战场的主动权,只可惜事与愿违,根本没有足够的体力来支撑自己的愿望。 何雨柱也啧啧称奇,别看娜塔莎只是一个小姑娘,可是身体韧性十足,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游刃有余,可以给予最热情的回应。 昏天暗地的大战总有结束的时候,等再度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八九点钟。 好在今天是星期天娜塔莎不需要上学。 两人躺在床上,娜塔莎闲着没事开始纠正何雨柱的发音,之前何雨柱待的时间并不长,也就没有特意的去学习发音。 说的话总有一些特殊的强调也就没有在意这个事情,眼下还要多待一个多月,闲着也是闲着。 顺便还跟着娜塔莎学了法语,英文原本就已经被收录进了系统也刷到了最顶级,只是没没有学过法语,正好有个翻译老师,也就跟着多学一门语言。 进入学习阶段,娜塔莎才被惊讶到,无论什么发音知识点,只要教上一遍,何雨柱重复之后就可以记住了。 那字母音标单词都是如此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入了门。 “你这要不做翻译,真是屈了才。” 何雨柱笑道:“你也不差呀,我教你的东西一遍就学会了。” 娜塔莎白了一眼,想起昨天何雨柱教授自己那些奇奇怪怪的知识,俏脸微红,嚷道:“我和你说正经事呢!” 何雨柱忙说:“那咱们继续教学。” 虽然眼下学这个语言没有用,但是日后说不定还是可以用到的。 时间来到了下午,两人从家里出来,然后前往何雨柱之前选的门面。 “你怎么想着要租房子做生意?” 娜塔莎之前也询问过何雨柱过来究竟是做什么事情,只是他没有明说,把话题给岔过去了,娜塔莎也就没有再询问。 何雨柱笑着说:“我要赚钱养你啊!” 娜塔莎满心的欢喜,幸福的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甘甜,伸手搂着何雨柱喜道:“你真好。” 何雨柱心中想着这个丫头真是容易满足两句话就哄了,然后就有些心疼,娜塔莎之前过得十分的拮据,从房子里面的生活用品和衣着就可以看出来,她的手上没有什么积蓄。 何雨柱带着娜塔莎看了之前选择的多个房子,让她去选择,最终否决了多个,剩下了两处房子。 “这两个地方都可以。” 何雨柱想一想说:“就选这一处,可以租也可以卖的。” “那好,我去谈合同。” 何雨柱有明显的外国人口音,还是一名华人,如果由他出头,租赁房子就容易引出麻烦。 娜塔莎是莫斯科大学的高材生,出面租房子就是正常的事情。 门面是两间,包括楼上还有后面一个小小的院落,可以满足商用和居住的要求。 没有选择年租,而是只租了三个月的时间,因为时间再短的话,房东就不愿意租了。 何雨柱也就无所谓,让娜塔莎和房东约定,如果想要购买的话,可以直接买了下来。 房东原本就是可租可卖的,也没有多说,直接就在合同里注明了娜塔莎拥有优先购买权,约定了三个月的租金是150卢布,如果购买,就是9000卢布。 何雨柱没有卢布,而是直接使用了美元支付了租金,至于为什么没有直接购买,主要是兑换黄金和美元都10分的不方便,如果买下来之后,再用卢布不容易换到美元。 娜塔莎看中的这个地方其实并不算偏僻,距离阿尔巴特街只有不到200米的距离,艾尔巴特街在现在绝对是最繁华的商业区.要不然租金不会高达50卢布一个月. 纳塔莎直接和房东签了合同,就这样,这处房子就临时属于何雨柱了. 送走了房东,娜塔莎问:“你打算在这里干什么?“ “我的朋友能提供给我一些蔬菜和羊肉,都卖这些东西。” “哦,这样啊,我对做生意也不熟悉,你自己看着弄就好。” 刚租的房子比较乱,房东根本就懒得打扫,两个人只能先做清洁工把房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打扫得干干净净。 娜塔莎又出去办了开商店的手续,回来后何雨柱已经用油漆在门头上面写了店铺名字,就叫做娜塔莎菜店。 然后回去何雨柱继续跟着学法语,第二天,自己来到门面处,拿出一些木头开始制作一个案板,还有货架。 前后用了三天时间,开商铺的手续才办了下来,这时候案板货架也打造完成。 也没有举行什么开业仪式,只是把商铺的手续张贴在墙上,然后就打开门开始做生意。 何雨柱眼下向外出售的主要就是猪肉,羊肉和土豆。 这三样是俄罗斯人的挚爱,几乎每个人都喜欢吃。 何雨柱在郊区有一个养养殖基地,普通人养猪都是使用青草,几乎不会喂养饲料。 可是何雨柱就不一样了,他舍得投资,寻到了配方,配制高营养的饲料,别人一年到头养的猪才100斤多一些,何雨柱半年的时间就可以把猪养到接近200斤,一年可以出两茬猪,每一次都100多头。 这么长时间以来养的猪全部都收进空间里,不光没有向外出售过,反而有时候还会大量的在市场上收购。 空间中存的也不少,现在拿出来售卖一部分,没有什么问题,毕竟眼下才刚进入五七年,还有两年的时间才会开始缺粮食。 眼下卖掉一部分,回头再想办法采购一些就是了。 至于为什么现在拿出来售卖主要是可何雨柱发现这边卖的价格并不便宜。 市场上猪肉需要0.9卢布一斤,羊肉是一点一卢布,土豆都要一毛五卢布,白菜反而更贵。 何雨柱定的价格要低一些,猪肉是0.8卢布,羊肉是一卢布,土豆只要0.1卢布。 虽然这个价格和国内的一样,但是要知道这里的单位是卢布,一卢布可以换到两块多的人民币。 虽然后世毛子工业不行,出口的大宗商品反而是粮食和石油,可眼下却正相反,毛子的工业十分的发达,尤其是重工业。 轻工业和农业不行,食物物的价格比较昂贵,正适合何雨柱做生意。 这里开了个菜店,让路过的人很是意外,尤其是看到何雨柱写在外面的价格都都比别人便宜不少,都进来买上一些。 眼下还是冬天,距离化冻还有两个多月,很多人贪图便宜都会买上几十斤甚至上百斤。 何雨柱自从打开店铺就十分的忙碌,中午的时候就是连饭都没有顾得上吃,等到2点多才吃上中午饭。 娜塔莎下了课之后就着急的赶了回来,发现店铺里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连忙挤了进去。 “怎么生意这么好?” “我也不知道呀,赶紧进来收钱。” 娜塔莎没有多问,打开盖板进来,然后负责收钱,何雨柱只要把货物从后面搬到前面来过秤。 两个人如此分工,让销售快了许多,应付完这一波,连忙把门关上。 何雨柱清点了今天的收入,不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今天竟然收到的现金竟然超过了6000卢布。 果然还是用人民币采购卖出去换成卢布是万分的划算。 “你卖的这么便宜,能赚钱吗?” 虽然不知道何雨柱的进价,但是也知道零售价格比市场上要便宜一些,虽然看着卖的钱很多,可利润应该没有多少。 “还行吧,薄利多销嘛,这也是一种开业促销的路子。” 娜塔莎听上去觉得很有道理,就没有再多问什么,然后笑着说:“我我给你打下手,做顿好吃的庆祝。” 何雨柱去了后面的厨房,炒了几个菜,然后开了一瓶红葡萄酒,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刚刚收拾好,娜塔莎就拉着何雨柱进了卧室。 接下来的生意一天好过一天,只用了三天时间何雨柱手上的现金就超过了2万卢布。 当娜塔莎打开何雨柱送给他的房屋证,惊讶地问:“你把这房子买了下来还写了我的名字?”(本章完) 252.第252章 横财 何雨柱笑道:“我总要给你一个家,你把名字签上,这个门面就是你的了。” 娜塔莎当然不愿意要,不过在何雨柱的棍棒教育之下,还是屈伏了,含着幸福的眼泪签下了名字。 送了房子,娜塔莎对何雨柱更是有求必应,不会拒绝他那些奇怪的要求。 何雨柱每天都是日夜操劳,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刚开始的两天还自己进行销售搬运,后来就雇了两名员工,自己只收钱,每天晚上卖完之后,趁着夜色都把后面的仓库堆满,第2天员工过来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只是以为店主有独特的进货渠道,并不想让自己知道是他哪里进的货。 何雨柱一直以为第1天销售6000块钱已经是很好的销量,可是接下来是一天比一天高,随着便宜又优质的口碑流传出去销量是节节攀升,日销量稳定的超过了1万卢布,可是甚至有的时候都可以达到2万多。 何雨柱如此高的销量很快引来了其他人的窥视,这天正忙着,进来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 嘴里叼着香烟,手中来回掂量着一杆短的铁棍,嚷道:“老板的生意不错啊!” 何雨柱愣了一下,看到其他顾客那嫌弃的表情,瞬间明白了,这是黑社会来收保护费了。 要是没有娜塔莎的牵扯,何雨柱也不会服软,总要硬钢一波,让他们知道自己的钱不是这么好拿的。 不过自己有任务犯不着和这种小喽啰纠缠,就说:“你客气了,我只是一名员工,老板不在,还在中央大学里上课呢。” 点明老板是中央大学的学生,就告诉对方并不是普通人,眼下大学生含金量很高的,毕业后都可以进入一些政府机关工作,起步就是一些比较重要的位置。 对方态度立刻就好了许多,笑着说:“虽然是大学生,但是规矩还是要遵守的每个月的孝敬是不能少,我们可以保护你们的生意顺利坐下去。” 何雨柱道:“好的,我会给老板说,能不能宽限两天,等老板同意了,我们按规矩交钱。” 那壮汉点点头:“每个月100卢布不能少了,要不然到时候你也明白。” 何雨柱问:“是不是太多了?” 现在普通人平均工资也就是四五十卢布,雇了两名搬运工,每个月只要给30卢布就行了,他这直接要了3个人的月工资。 “已经不少了,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如果不给,哼,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就别怨我没有提醒。” 丢下这句话,壮汉拿着手中的铁棍在何雨柱胸前戳了两下,然后才转身离开。 客人刚才都害怕默不作声,眼下等壮汉走了,方才纷纷下单购买很快店铺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应付完这一波购买的客人之后,那名叫做伊凡的临时工说:“经理,我认识今天来的那个人。” “哦,你说说他是什么来路。”何雨柱问。 伊凡说:“他是巨熊帮的人,这一片的地盘属于巨熊帮,他们欺行霸市开赌场,妓院,简直就是无恶不作,你可不能轻易的得罪他们,还是把钱交了,才能稳妥地做生意。” 何雨柱问:“这一片只有这一家帮派吗?” “怎么可能呢就在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血色斧头帮。” 伊凡像向何雨柱介绍了两个帮派,这两家规模都不小,各自有了一片地盘,在各自的地盘里开赌场给妓院看厂子,顺便倒卖一些管控物资,互相之间是敌对关系,为了争地盘经常死人。 “当局的不管吗?”何雨柱好奇地问。 “管什么管他们都是一些高层推出来的代理人,赚到的钱多数都送到上面了。”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 相比于国内的良好社会秩序,这边就问题很多,白天的时候看上去治安良好,警卫森严。 可是到了晚上,就是这些黑社会人的天下,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娜塔莎,前些日子差点被两名人挟持进胡同里面了。 何雨柱明面上当然不会和这些黑社会的人唱反调不就是100卢布嘛。 傍晚的时候娜塔莎过来帮忙,从何雨柱的口中也知道了,今天黑社会来的事情。 “这个钱不能不交,我可不希望你和他们发生冲突。” “放心吧,我不会蛮干的,毕竟他们人数众多,是有组织的和他们这对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何雨柱虽然是这样说,不过心中还是很生气,竟然收保护费收到自己头上来了,心中有气动作就粗鲁了许多,娜塔莎咬牙坚持着,到了最后整个人都累的没有一点力气,很快就睡熟了。 其实他这是有意为之,就是想要让娜塔莎尽快的睡去。 何雨柱洗了澡,然后换了一身夜行衣,等过了12点,这才从家中出来。 下午和伊凡聊天的时候就问过两家帮派的情况,巨熊帮的老巢是巨熊俱乐部。 被人收保护费,可不是何雨柱的风格,所以就决定,先来巨熊俱乐部借上一笔钱,回头再拿出来交交保护费。 站在楼顶上,辨认一下方向,然后身形一闪直接朝俱乐部奔去,何雨柱根本不走下面的街道,直接沿着屋脊使用轻功身法,一步就是数丈的距离。 很快就来到一栋高楼前,莫斯科的建筑在墙外都有众多的装饰,借助这些装饰,可以直接站站在上面观察里面的情况。 下面几层都是对外营业的,有宾馆,有赌场,还有脱衣舞俱乐部等,脚尖轻点几下就升到了楼顶之上。 然后直接闪现在一名守卫的身后,手刀直接砍在颈部的大动脉上,对方直接晕了过去,伸手把他扶着放在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再拿到他的手枪。 就这样,解决了顶楼的三个守卫人员,全部收进空间里,然后大摇大摆的从楼梯下来。 顶层那人不多,何雨柱先是全部解决了,这才一脚踹开他们老大的办公室。 然后何雨柱就愣住了,只见那个老大正光着身子,怀里正搂着一个小姑娘在不停的耸动。 “谁让你进来的?”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直接嚷道,然后随手抄起一个瓶就往何雨柱这边砸过来。 何雨柱伸手一抄直接接了下来,然后用力一扔,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反向砸了过去。 巨熊帮的老大刚想去抓手枪,脑门就被瓶砸中,脖子一歪,直接晕了过去。 白的技师被老大的脑袋一撞,来不及尖叫,也华丽的晕了过去。 何雨柱看了看地上丢弃的标准服装确认这个姑娘也是在楼下卖肉的,就没有在意。 先是关上门,然后开始翻找,很快就在老大的身上找到了保险柜的钥匙,掀起墙上的油画,露出保险柜。 开了后,何雨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最上面是旧钞,有美元,也有卢布,当然都是不连号的。 下面还有黄金和珠宝等硬通货,何雨柱都给收进空间里面。 然后拍拍手,把老大也收进空间里面。 从俱乐部楼上直接跃下,落在旁边的大楼上,然后再朝血色斧头帮的地方奔去。 还是这样的路子,先进了他的老大办公室,只是这次没有捉到他们的老大,直接暴力破坏了保险柜,给搜刮一空。 然后把收到的那10多个人全部都放进办公室里,泼上汽油,点着火之后,在他们手上塞进一把匕首,才用凉水把他们都给泼醒。 清醒之后发现换了环境,一时也没有认出来具体是哪里,再加上大火熊熊地燃烧着,一个个从屋子里往外冲。 血色斧头帮的人发现老大办公室起火,一个个都紧张的过来查看,然后就看见一伙人拿着匕首冲出来。 根本来不及考虑,举起手枪就开枪,心中很是奇怪,在这个容易搞到枪械的地方,对方竟然没有携带枪支,只是手里拿着匕首。 现场就是单方面的屠杀,巨熊帮的10多个人很快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只是办公室里的火势实在是太大了,都蔓延到了其他的地方,迫不得已,只能先退开,然后组织员工进行救火。 何雨柱确认巨熊吧的所有人都没有了生机,这才从暗地里离开。 回到店铺的楼上,搂着娜塔莎安然入睡。 只是今天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血色斧头帮经过全力的灭火之后,才发现办公室里面的保险柜早已经空空如也。 是被火烧过了,总是会留下一些灰,可是可是里面什么都没有,那也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这群人提前给拿走了。 很快,有人发现那群人是巨熊帮的人,让赶过来的血色斧头帮老大列昂尼得气的直跺脚。 然后下令所有人发起对巨熊帮的报复行动,抢占他的地盘,把他的老大找出来。 天见可怜,根本就没有辨认出那几具烧焦的尸体当中就有巨熊帮的老大。 这对两个帮派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更是一个血雨腥风的夜晚。 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巨熊帮的地盘被血色斧头帮抢占了一半,等到了天亮的时候巨熊帮找不到老大和所有的高层,剩下的所有人也无心抵抗很快所有的地盘都被血色斧头帮顺利吃下。 只是无论怎么查找,都找不到丢失的那些钱财,不过拿下了众多地盘也算是失之桑榆,收之东隅。 天刚亮,娜塔莎睁开眼就嚷:“你个大坏蛋,人家都求饶了,还折腾人家。” “是你说不要停的呀。” “我明明说的不要和停。”娜塔莎白了一眼说。 何雨柱笑道:“那是我听错了?” “你就是装傻。”娜塔莎气哼哼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洗了澡之后连忙去上学了。 何雨柱在她离开这才清点自己昨天晚上的收获。 黄金和珠宝都是硬通货是不会变卖的,至于美元和卢布何雨柱清点一番总的价值接近了百万卢布。 顿时欣喜若狂,自己前后做生意折腾了好几年都没有赚到这么多钱,没有想到只是一晚上,就收获了这么多的现金。 真是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 是不是今天晚上再到别的帮派里走一圈? 不过何雨柱还是很快就清醒了下来,昨天晚上出现了这么大的事情,其他帮派或许也会人自危加强安保,或者把手头的现金换个地方重新都藏起来。 还是不能再去了,这种意外之财可一可二不可三,省的被一大群人围住乱枪虽然不至于丢命,但是也会暴露自己不惧怕子弹的能力。 还是要低调,自己这一次过来的目的是要救出那个便宜老丈人。 白天的时候把后面仓库里面所有的物资卖了个精光,然后关了门对两名临时工说,货都卖完了。 虽然他们只干了几天,不过何雨柱还是给了他们满月的工钱,每个人30卢布,然后就打发他们离开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是想卖出一些货,换成卢布留着给娜塔莎的,只是这直接收获了百万,何雨柱也就懒得再天天守在小店里做生意了。 晚上只是对娜塔莎说自己弄来的货卖完了,店铺要关掉,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先声明,今天不能还粗鲁的对待她。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柱白天就到处溜达,勘察地形,为以后救人做准备。 然后发现俄罗斯这边对待废铁的态度和国内完全不一样。 在国内哪怕就是一根铁钉一截钢丝都会合理利用,没有人会浪费。 即使是用坏的废铁也都会收集起来攒在一起卖给回收公司,这年头根本就没有捡破烂的,因为一天到头根本捡不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可是莫斯科这边就不一样,他们因为产量高,直接使用新的钢材生产和制造。 人家很少把钢材进行二次利用,回收来的旧机器只是简简单的拆解一番,挑出能用的部件,剩下的都堆在郊区野外。 并不是废弃在那里,而是把这些回收来的钢材出口到联邦里面其他的国家,因为回收的材料硬度达不到他们的标准。 只有一些小的国家因为钢铁产量不够,才会使用这些回收的钢铁,重新熔炼制作零件。 只是这样做出来的标号达不到标准,不过解决解决有和没有的问题。 何雨柱在郊区就看到有报废的车场里面停着报废的车辆,还有报废的坦克装甲车,让何雨柱萌生了一个想法。(本章完) 253.第253章 越狱 国内的钢铁产量一直都不够,把这些废旧钢铁买回去,然后在58年的时候组建街道的钢铁厂,利用小高炉把这些废旧钢铁生产罗纹钢,也能解决那一场风暴。 还是报废的车辆当然十分的便宜,一辆60的拖拉机带配重是2.68吨,一辆70的拖拉机带配重是3.32吨。 一辆报废的60拖拉机买下来,只要40卢布,一辆报废的轻型坦克只有20多吨,也只要350卢布。 何雨柱把一大堆所有的车辆和坦克全部以废铁的价格买了下来。 等老板离开,然后就收进空间里面,这里和老板的办公场所距离比较远,也根本不怕被他们发现有什么异常。 就这样何雨柱跑了好几家,买了很很多报废的车辆和坦克,当然也买了一些二手能开的拖拉机,和其他的一些机械。 直到手中的钱都的差不多了,这才停止这场大收购。 时间一晃而过,就要到伊莲娜的父亲回来的日子何雨柱就提前和娜塔莎说:“亲爱的,我要离开了。” “什么?”娜塔莎虽然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可是当何雨柱真的说要分开的时候,还是十分的震惊。 “亲爱的,你能不走吗?” 何雨柱摇摇头,然后抱着已经流泪的娜塔莎,轻轻地拍着的肩膀说:“我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了,是到了要离开的时候。” 娜塔莎收了眼泪,伸手解开衣服,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 “亲爱的,我要您来爱我,无论多么粗暴,我都是喜欢,你好好地爱我。” 娜塔莎不知道为何忽然拥有了足够的韧劲,缠着何雨柱这一晚上就没有停下来,直到天色微明的时候才坚持不下来,沉沉的睡去。 何雨柱收拾一番,留下两万卢布,然后安静地离开。 2万卢布虽然听上去不多,不过相当于现在普通工人30年的薪水,这些钱足够娜塔莎拥有一个富裕的生活。 何雨柱离开之后也没有去其他的地方,再次回到了伊莲娜被查封的住所。 过了三天之后在报纸上看到了伊莲娜的父亲丹尼尔被被判处了15年的有期徒刑关押在郊区的第一监狱。 果然和之前猜想的一样,所有的这些高官将领犯事之后都被关进这所监狱。 等到了晚上,何雨柱把东西都收拾干净,然后朝监狱赶去,之前也想过在半路上进行拦截,这样就会比从监狱里救人轻松许多。 可是自己没有帮手,根本无法知道准确的行动路线,虽然从监狱救人要困难许多,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很快就来到了监狱外,不同于普通的单位监狱里是是灯火通明,到处都严防死守,巡逻的人最少都是双人一班,枪不离身,随时应付各种意外。 要是普通人,没有一个成建制的队伍,根本攻不下这座守卫森严的监狱。 只不过何雨柱艺高人胆大,并不觉得这里能把自己留下来。 转悠一圈来到了监狱后面,然后直接利用空间的异能从围墙外闪进了围墙里面。 贴着墙根站了一秒,然后就转身进了最近的屋子。 这里竟然是一个仓库,堆放了众多崭新的衣物,何雨柱猜测应该是狱中的犯人天天踩缝纫机做出来的。 毕竟关押的人员也不能免费的给他们提供吃喝,都还要参加劳动,这些应该是他们的劳动成果。 何雨柱直接泼上了汽油,然后一把火点燃了。 再转身进入其他的房间,到处放火,很快整个监狱里有20多处的房屋都纷纷起火。 守卫监狱的巡逻人员是手忙脚乱,虽然也知道是有人在故意纵火,但是也要组织人员先灭火,然后抽调人员到处搜寻试图找出那名放火的人员。 何雨柱先成功的吸引大批的人员救火,然后就往关押区域赶去。 原本看守的都是两名人员一个岗位,只是眼下出现了意外,把所有内部看守的人员都除掉一半只留一个人监管。 在监狱长看来,只要把高墙和大门严格看守起来,内部抽出一些人员去灭火也没有多大的问题。 即使出现意外,只要他们还是在监狱内部就可以轻易的制服他们。 毕竟大火无情,真要是让火势蔓延开来整座监狱都要烧毁。 何雨柱闪进了监狱内部,然后直扑一名看守,瞬间把他制服,然后问:“今天才押进来的人都关在什么区域?” 看着蒙着黑色头罩,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何雨柱,感受着那把抵着自己下颚的枪口,只好说:“关在第3区。” “这里是哪里?第3区在什么方向。” “这里是第7区,第3区在那边。”刷完之后伸手指了东南的方向。 何雨柱也不再多问,直接一拳敲晕了他,解下他腰间的钥匙,然后拿着钥匙打开一间牢房的门,让里面关押的几个人出来。 那几个人还没有搞明白,何雨柱就把钥匙塞到他们的手里,顺便把狱警的枪交给了他们。 几个人顿时欣喜若狂,连声道谢,拿着钥匙打开其他的房间,然后冲进警卫室,搜刮出各种武器,再去开其他的牢房。 何雨柱怀疑这名狱警会哄骗自己,然后换了一个区域又敲晕了第2名狱警,再次进行询问,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还是如此操作,拿到钥匙打开牢房,交给他们枪支,让他们自己去解救更多的犯人。 这里关押的都是判处了长期徒刑的人员,其中有不少都是终身监禁根本没有出去的希望,眼下虽然不知道为何有人来解救自己。 不过绝大多数人都还是十分的兴奋,出来之后拿着枪袭击了其他的看守,然后解救了更多的人员。 到处收集枪支弹药武装自己,就这样滚雪球一般很快监牢都乱了起来。 这也符合何雨柱的希望,只有情况越乱自己越能顺利的把人救出去。 至于这些人能不能顺利的逃出去,也只能看他们有没有那个运气了。 何雨柱很很快来到了第3区,再次制服狱警,问明了情况,拿到了钥匙。 打开一个牢房,问:“丹尼尔是不是在这里?” 众人摇了摇头,何雨柱也也不气馁,继续打开其他的房间,很快就问到了。 “我是丹尼尔·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 名字是对上了,何雨柱把他单独拉出来,来到一处角落:“你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丹尼尔惊喜道:“你是我女儿请来的人?” 何雨柱之前没有见过丹尼尔,毕竟关系比较尴尬,还是不见面的好,也眼下也不能确认对方究竟是不是自己的目标,要是有人冒认呢? “是的,你要说出一些让我相信的话。” 丹尼尔问:“你想知道什么?” “我和你女儿一起做过生意,前年你给弄了三车车皮。” 丹尼尔连忙说:“先生,你在开玩笑吧,前年只有两个车皮,去年也是两个。” 何雨柱问:“运的是什么货?” “第1年是丝绸,第2年是水果罐的。” 何雨柱这才放心,之前运输都是丹尼尔帮忙搞定的,要不然根本就弄不到车皮,也只有他知道运输的是什么货物。 既然能对上,就说明自己找到了伊莲娜的父亲,眼下就是想办法冲出去了。 何雨柱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快速的向外跑,一路上根本不需要瞄准枪支直接击中了迎面赶过来的看守,根本不给对方任何机会。 出了第三区就往旁边的车库跑,伸手一摸车库门上的锁就就被打开了,然后让丹尼尔钻进后座的座位底下,这样即使有一些流弹射进汽车里面也不会命中他。 何雨柱发动汽车,一脚油门都快速的开了出去,根本不能走直线,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了,何雨柱快速的进行射击,阻挡自己的人都纷纷中枪。 大门处一直都被重兵把守,眼看着汽车直往这边冲,所有人都快速的进行射击,只是让所有人都很意外的是,那名驾驶员始终没有中枪,依然稳固的开着汽车冲了过来。 监狱大门平时都有人进出,也没有阻拦的物件,等汽车冲到跟前的时候,依然还活着的看守一个个都向两边滚去,免得被汽车撞死。 然后厚厚的大门直接被疾驰的汽车撞飞了,众人眼睁睁的看着汽车冲了出去。 虽然两侧墙上有不少的枪支对着汽车射击,明显的看见驾驶室被射的千疮百孔,可那名驾驶员依然没有任何的问题,眨眼之间,汽车就消失不见了。 守在上面的监狱长顿时气急败坏,内部发生了暴动和火灾,这已经是失职,可眼下竟然让人开着汽车大摇大摆的冲出监狱,那搞不好自己就要上军事法庭了。 “快快堵住大门,不能再放任别的人冲出去。” 当枪声已经消失听不见,丹尼尔这才从座位底下爬了出来,看着驾驶室周圈都是子弹孔,可合住身上依然没有一点的血迹,惊讶地问:“你是怎么能活了下来的?” “我是运气好,虽然逃了出来,不过眼下还不能大意,咱们要赶紧爬上火车,远离这里。” 丹尼尔点点头:“都听你的。” 何雨柱开着车,很快来到了一处小树林,两人从车上下来快速的跑进树林里。 这里提前留下了一辆车,上了车之后可以就快速的开着车往火车道跑。 监狱原本就是在郊区,距离最近的火车道也并不远,何雨柱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动手就是计算过的只要10分钟的时间就有一辆火车经过。 眼下就是要争分夺秒,只要爬上火车,就可以远离莫斯科,那才是真的逃出来。 何雨柱把油门踩到底,丹尼尔都紧张死了,当汽车停在铁路边的时候,又紧张地问:“我要是爬不上火车怎么办?” “没事你趴在我身上,然后拎着包我来爬,这是一辆散装的运输车。” 丹尼尔也就没有多问,看来对方都计划好了。 两人拎着包下了车,等听到远方传来轰鸣的火车声音时候,丹尼尔背着包爬上何雨柱的后背紧紧的搂着。 躲在树后等火车头过去,然后何雨柱才从树后出来,跟着跑了几步就抓着车皮翻身进了车斗。 丹尼尔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上了车也就终于逃脱开来。 何雨柱为了保险起见,在这一辆车上并没有停停留太长的时间,在路过一片森林的时候,两人就从车上下来。 打猎野营,在这个陌生的森林里生活了一天,这才重新爬上货车。 丹尼尔选的这一辆货车是直达边境口岸的,中间经过一些货运站的时候检查的并不严格,两个人躲在里面就这样混了过去。 提包里有准备好的面包清水和压缩饼干,还有在森林中打到的野味,两人就这样一路颠簸,终于来到了边境。 当然不能等着进站就在站外,两个人就从从火车上跳了下来。 何雨柱来的时候就是偷渡进来的,早就有了穿越的路线,这一次虽然多了一个人,不过还是很顺利的从路边搞到了一辆车,然后直接开过边境线。 眼下东北还没有进行大开发,到处荒无人烟,过了边境线之后,这下是彻底地放心了。 在野外又开了两天,这才能看到村庄,来到一处集镇,在旅店里洗漱,换上买来的旧衣服,两个人才再次融入了文明社会。 剩下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先赶到了哈市拿着证明买了火车票,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硬卧里,丹尼尔真诚的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这后半生就要在第一监狱里度过了,真的没有想到我还有出狱的这一天。” “客气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丹尼尔之前对伊莲娜找了这个男人很不理解,在他看来,自己的女儿前途无量,只要自己运作一番,以后也有光明伟大的前程。 只是眼下都搞砸了,自己进了监狱,成了被清洗的对象,以后再也无法在国内待了下去。 “何,我的到来会不会影响到你,毕竟这边的事情很快也会传到你们国家。” 何雨柱点点头,显而易见的是丹尼尔成功的越狱很快莫斯科方面会通知大使馆。 “放心吧,我已经有了打算,会妥善安排你们的。” 火车一路南下,很快就回到了京城,当带着丹尼尔来到伊莲娜居住的院子的时候,伊莲娜兴奋地扑进了何雨柱的怀里,亲了他的脸颊,流流下幸福的眼泪。 让伸出双手想要拥抱女儿的丹尼尔在那里十分的尴尬。(本章完) 254.第254章 安排 养了20年的小袄还是漏风了。 这父女重逢不是应该扑进父亲的怀里吗,为什么冲进何的怀抱? 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呀! 伊莲娜先是哭了一阵,然后说:“你有没有受伤呀我都担心死了,这么长时间过去都没有见你回来,我还以为” “傻丫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主要是之前都没有确切的消息,不知道被关押在哪里,只能等到判决之后才开始营救。” “咱们的事情之后再说,你也要先安慰一下你的父亲啊!” 毕竟当着丹尼尔的面,自己和他的女儿搂抱在一起,互相亲吻实在是太让人尴尬。 伊莲娜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何雨柱的怀抱过去扑进父亲的怀里,放声痛哭。 何雨柱去了厨房,烧水洗澡,换了崭新的衣服,出来后他们父女两人也哭完了,正坐在那里说着话。 “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也确实想家了,这一走就是2个多月,而且事情还这么刺激,回来的路上多了一个拖油瓶,生活也艰苦了许多。 “嗯,你先回去,我们回头再说。” 何雨柱出门来拦了一辆黄包车,然后终于回到了家,开门看到秀儿正在院子里慢慢地走着,何雨柱惊讶极了,离开之前她走路还不稳呢,这转眼间都可以满院子跑了。 “秀儿,爹回来了。” 何雨柱丢下手中的包裹,叫着自己的女儿,然后上前就想去抱她。 秀儿转头一看,吓得哇哇大叫,连忙快跑两步扑进旁边徐慧真的怀里。 “你也真是,一回来就吓唬女儿。” 徐慧真看着丈夫安全的回来,有满心的话不知道如何说,只是这样埋怨一句,然后轻轻拍着宝贝女儿,哄着她。 何雨柱有些尴尬,还以为女儿都一岁多了,这应该不会再怕自己,谁谁想到还是和上一次一样,又吓着她了。 徐慧真埋怨过后,把怀里的女儿塞给他,哄了两句,秀儿就重新认识老爸。 何雨柱当然不会实话实说,随便编了故事,就把莫斯科事情给糊弄过去了。 在家休息一天,然后开始跑了一圈,安慰了几个女人,已经是三天后了。 何雨柱这才来到居委会,刚进屋坐下,田枣就骂道:“臭小子,才想起上我这来?” “姐,你这是不想见到我,要不我这就回去?”何雨柱说着话作势就要起身,被田枣一把拉着袖子重新坐了下来。 “臭小子,两个月没见,脾气见长了。” 田枣问:“这回搞到什么好东西了?”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然后说:“机床要不要?” “机床?什么机床?” “是啊,这回搞到了二十多个机床,车床,镗床,铣床,刨床,磨床钻床都有。” 田枣惊讶极了,说:“搞到了这么多?” 何雨柱说:“这一回是巧了,虽然都是二手的,但也都能用,最长的时间不超过15年,最短的只有5年时间。” 机床这种设备,使用时间是极其漫长的,即使到了八九十年代,有的机械厂里还在使用解放前生产的各种二手设备。 而且还有不少公司专门从事国外进口二手机床等机械设备,虽然精度达不到原本设计的要求,但是可以制作稍微要求不高的零部件。 何雨柱这次弄来的机床最多才15年,完全可以在街道里建设一个机械厂,生产各种机器零件。 眼下国内还没有生产机床的能力,虽然毛雄国的专家正在协助建设18家机床厂家,也就是后世熟知的十八罗汉,只是眼下他们还没有投入生产,等他们的产品投放市场也是两年之后。 而且他们的产品主要是调拨给其他的大型企业,根本不会卖给街道这种地方部门。 田枣说:“还是比较新的呀,你这次是给街道立了大功了。” 虽然都是普通的机床在后世都是烂大街的破货,不过在这个时间基点上已经是最先进的机械设备。 有了机床才可以造出其他的零件和设备,机床号称工业母鸡,就是因为有了它才可以制作出生产线出来。 和田枣聊了一阵,然后两人一起去了街道大院,向李红樱做了汇报。 “柱子,你这回确实是立了大功了,我就说嘛,你还是适合街道工作,眼下我在玻璃瓶厂房的旁边给你划一片地组建一个机械厂。” “姐,什么叫给我画一片地呀,我这提供了机床,后面你还想让我出工出力啊!” “能者多劳嘛,街道上实在是抽不出足够的干部来了,我先安排人把厂房办公房都给盖好,回头等你的设备运进来就可以把厂子给开起来了。” 这么一说何雨柱就松了一口气,要是连同之前的筹备工作都交给自己,那自己哪还有时间南下? 如果筹备工作由街道负责,自己只要把机机床给弄过来,日常的管理肯定是交给别人来搞,自己顶多在里面挂个职务就行。 说完这个事情,何雨柱就告辞出来,回去上班,街道上动作很快,第2天就在旁边开始平整土地,采购一些砖块,石头等原材料,准备盖厂房。 机械厂这种只能放在城外,为了方便管理就放在罐头厂的旁边,到时候也就不用来回地跑。 只是房子很还需要一段时间才可以盖好,何雨柱正好先处理伊莲娜的事情。 他的父亲丹尼尔是偷渡过来的,更何况还是外国人,放在京城里面太碍眼了。 何雨柱来到他们居住的院子,丹尼尔打声招呼之后,然后就回到厢房里面去,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伊莲娜。 伊莲娜埋怨道:“这些天你也不来看我。” 说完之后他就坐进何雨柱的怀里。 “你的父亲在,我总觉得不得劲,感觉怪怪的。” 虽然自己是丹尼尔的救命恩人,但是要是他也在院子里,自己过来和他的女儿还好,心中总是有些奇怪的感觉。 伊莲娜笑道:“我父亲当然同意咱们的事情了,说即使我给你生个孩子都没有问题,柱子,我也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看到陈雪茹生下那可爱的宝宝之后,伊莲娜也有了同样的想法,自己这辈子就离不开何雨柱,更何况他还从监狱中把自己的父亲给救了出来,那自己还有什么需要保留的呢! 自己这辈子都是何雨柱的人了。 何雨柱说:“这事情好说,我今天过来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日后的打算。” “什么打算?” “日后的。” “那咱们是不是先” 伊莲娜羞红了脸,那话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来,只是站起来牵着何雨柱的手,拉他进了自己的闺房。 日后,伊莲娜问:“现在可以说有什么打算了。” 何雨柱道:“你的父亲不能长期住在这里,而且你的工作也丢了。” 伊莲娜之前是过来的翻译,主要为156个工程的文件进行翻译工作。 他的父亲出了事情之后,毛子国内通知,直接免去了她的翻译职务,后来,何雨柱就把她安排住在这个院子里,现在已经属于失踪人员了。 “是啊,你说要怎么办?” 何雨柱说:“我打算送你们去香江?” “香江?”伊莲娜疑惑的问:“为什么要去那里?” “你们在国内没法呆了,总不能去米利坚吧!” 伊莲娜想一想,眼下京城这边还没有对自己进行处置,自己和父亲还是要提前离开为好。 伊莲娜想着马上就要和何雨柱分开,连忙转身抱着他说:“你说的对,我们是要分开了,可是我舍不得你。” 何雨柱说:“我也舍不得你,不过你们必须要离开京城,我已经想好了,先把你们送到姑苏,然后那边有人安排你们去香江。” 叶青墨的族叔在在解放前就去了香江,后来在那里也站稳了脚跟,也也从事布匹的生意。 叶青墨批发给何雨柱的的确良布料,就是她的族叔从香江发过来的。 何雨柱在这一次比上莫斯科之前就有了这种打算,只是当时没有和伊莲娜说。 这次兑换了黄金和美元就是为了他们去香江而提前准备的。 “听你的,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 “就是你要在之前让我怀上孩子,这样我有了你的宝宝,你以后就会想着我,最好是能经常来香江看我。” 伊莲娜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然后翻身骑在何雨柱的身上,低头就亲了上去。 何雨柱今天就没有离开,第二天上午,就拿着介绍信到火车站买了三张南下的卧铺票,三人就上了火车。 伊莲娜看着逐渐远离的火车站,有些伤感,这一次走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再次回来的可能。 “终于是离开了。” 虽然丹尼尔并不介意他们的亲密行动,不过有他在旁边何雨柱还是施展不开。 当下了火车过了出站口,就看到人群中的叶青墨,那时候的叶青墨,虽然肚子还没有鼓起来,不过何雨柱还是说:“你怎么亲自来接我们了?” 叶青墨说:“我才不是来接你的,我是来接我的姐妹的。” 说完话把何雨柱推到了一边,然后上前和有些手足无措的伊莲娜一个热情的拥抱。 之前也见过两回,只是认识罢了,而且当时伊莲娜和何雨柱的事情她们不知道,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叶青墨。 何雨柱摸了摸鼻子,女人的话听听就好,没有怀孕之前叶青墨什么事情都愿意答应。 可当她这怀了孕,何雨柱就变成了可有可无的角色。 当然两人只是这样开个玩笑,总不能真的在这出站口就抱在一起了吧,这时候才没有这么开放,马路上手牵着手都会引起别人的围观。 一行上了车,来到姑苏城外的庄园里,叶青墨安排他们父女俩人去休息,然后带着何雨柱进了卧室。 叶青墨怀孕还没有三个月的时间,现在还属于危险时期,两人也只能搂抱在一起温存。 然后问:“你是说要把他们两人送到香江?” “是啊,国内肯定不能呆的,等毛雄国那边要是发来了公函要求引渡他们到时候怎么办?” “说的也是,没有了身份出门都没法伪装,毕竟都是外国人,太明显了,正好明天有一艘船要去湘江,直接安排他们跟船过去就是了。” “也好,看来我来的比较及时。” 其实接到电话之后就把应该昨天走的船留了两天,虽然自己不是正牌夫人,但是也不想见到何雨柱身边其他的女人。 赶紧把她送走,省的碍眼。 晚上的时候,就溜进伊莲娜的房间休息,耕完地剥下种子之后何雨柱才说起第2天就要送他们离开的事情。 “这么着急啊,也就是说明天我就要走了?” 何雨柱点点头:“你们不能再拖了,省得出现什么意外。” “可是我想怀上你的孩子!”伊莲娜有些伤感,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发愁地说:“你说这里面有没有你的儿子?” 何雨柱的语气很坚定:“有的,你肯定能怀孕。” 下午的时候,伊莲娜和丹尼尔就登上难爱的船,何雨柱要拿出一部分黄金和美元来,让他们贴身收好,叮嘱他们去了香江就购买房产先安稳下来。 “是不是舍不得你的这个外国的小老婆?”叶青墨问。 “你瞧你这话说的,是不是吃醋了?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酸味?”何雨柱反问。 “才没有,谁吃你的醋呀。” 何雨柱对她哄了几句,也就没有再提伊莲娜的事情,毕竟人都要去香江了,以后一年都见不到一回,也没有再吃醋的必要。 虽然叶清墨怀了孕不过何雨柱还是有很多办法让她快乐,在姑苏城陪着过了几天,然后才踏进北上的火车。 等回到京城,这次上班的时候,那机械厂的厂房已经修好了。 何雨柱出去转了一圈,把机床还有其他的一些机器都放在仓库里面,然后安排人开车都拉回去。 看着工人把机床运进厂房里面,李红樱很是满足,这一回不光搞到了一批机械,还搞到了这么多的机床,那就可以生产机械了。 何雨柱问:“有没有找到合格的车床工人?” 这么一问,李红樱就有些尴尬:“柱子这件事情我正想和你商量呢,你看这工人还是需要你来找。” “什么?这事情也要我弄?”(本章完) 255.第255章 入门 李红樱委屈地说:“柱子,你以为这车床工人满大街都是呀,咱们这附近除了轧钢厂就是重型机械厂里面才会有车床工,社会上上哪里去招?” 这话让何雨柱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一想也是,车床工都是技术工种,培养一名车工首先就是要有机床吧,解放前哪有这么多的机床? 轧钢厂原本规模并不大,公私合营的时候只有三五百人而已,后来国家从毛熊国进口了大批的机床,才逐渐的扩大规模。 即使社会上有一些车床工人也早已经被招进里面了,街道上想要从无到有的建立一个机械厂,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李红樱虽说是街道上的主任,平时和厂里打声招呼让他们帮个忙,也是没有问题的,可要是把他们厂里面的工人挖出来,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挖人的这个事情他不能出面,毕竟身份摆在那里,那就是公家的行为了。 让何雨柱出面就不一样,只要街道这边给的待遇和原来厂子一样,挖几个工人也是可以的。 即使对方厂里的领导找上李红樱樱,也可以推辞说不清楚,可以让何雨柱来背这个锅。 当李红樱和他说起,让他去两个厂里找工人的时候,何雨柱也就明白了。 “合着这个恶人要我来当呢!” 李红樱嗔道:“你就说这件事情你干不干吧?” “干,我去挖人还不成吗?” 何雨柱也是有口难言,轧钢厂的杨厂长对自己也不错,挖他的人总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那重型机械厂也不差,之前还请过自己吃饭呢,关系也挺好的,更何况自己的表妹夫佟志还还是车间里的技术员,要是挖了重型机械厂的人,到时候会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算了,先挖人,实在不行也可以借调嘛。 何雨柱说:“咱们这边可以找几个学徒先跟着打下手,工人还是自己培养的好。” “也好,回头先招10来个,先把工厂给开起来。” 学徒工很容易就找到,眼下进城的人比较多,这个事情比较简单,麻烦的还是熟练的车床工。 李红樱然后说:“街道上经过研究决定先让你担任办公室主任,你看怎么样?” “厂长是谁?”何雨柱问。 “暂时没有厂长,你先负责,等把厂子开起来再说。” “别啊,那不是什么事情都要我出面解决问题,要不还让老沈来兼任一阵子?” 老沈就是罐头厂的厂长,之前和何雨柱两人搭当,他把罐头厂管理的井井有条,无论是原原材料的采购还是日常的生产经营,都做的中规中矩,账目清晰没有什么问题。 何雨柱才不想挑头负责这种日常的管理。 “我们也考虑了老沈,只是马上都进入了罐头厂的旺季,他有没有足够的精力来负责机械厂还是一个问题。” 何雨柱说:“可是我才不想负责这种日常的工作,天天天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现在工人文化程度都不高,互相之间经常会闹出一些矛盾来,作为一名厂长,很多时候都是在处理工人之间的事情。 毕竟工厂代表组织,需要管着工人的生老病死所有的事情。 何雨柱才不想掺和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行吧,那些事情不要你管理。” 和李红樱说完事情,何雨柱就直奔重型机械厂,登记之后,就来到精工车间。 在车间前面的办公室里没有找到佟志,然后就进了车间,很快找到了大庄。 “佟志呢?” “是你来了,最近厂里加班加点生产一批设备,佟志去开会研究图纸了。” “你们最近厂里比较忙?” “是啊,各行各业都要大发展需求的机械设备比较多,我们现在天天都要加班生产。” 想一想也是,眼下国家搞了156工程,正是最繁忙的时候,所有的厂矿都在积极的进行建设生产,作为国内少有的能够提供重型设备的厂家,重型机械厂当然也不可能会清闲下来。 “这下麻烦了,我上哪里找人去啊!” 要是他们的生产任务比较少,何雨柱有信心挖几个人过去,可如果他们本身已经比较繁忙,就不容易挖人了。 再说了,重型机械厂,这可是国字号的大型企业,里面的工人混的再差,说出去也有面子,他们也不会想到跑一个街道上的小机械厂去当工人。 毕竟越是大型的厂矿,福利待遇越好,远远不是街道可以比拟的。 “找什么人又要生产东西吗?”大庄问。 “不是,你也不是别人,我就和你说了,街道上搞来了20多个机床,我想找几个车床工过去。” 何雨柱问:“愿不愿意过去当车间主任?” 大庄的技术还行,要是过去当个车间主任也不错。 大庄闻言愣了一下,然后连忙摇头:“你开什么玩笑,我在这里干的好好的,干嘛跑到你们街道去?” 何雨柱说:“你过去就能当车间主任呀!“ 大庄还是摇摇头:“开玩笑,你们那才几个人?“ 何雨柱咂咂嘴,嘿嘿地笑了,那机械厂还是个烂摊子呢,哪有人呀。 “要不你给我介绍几个师傅?” “没有人会愿意过去的。” “退休的师傅呢?” “哪有几个退休的呀,有退休的也被返聘回来了。” 何雨柱有些失望,和大庄聊了一阵,没有多久就看到了佟志回来。 “姐夫,你怎么来了?” “我找你有点事情。” “好的,不过这马上就下班了,中午咱们再慢慢的说。” 佟志看到何雨柱就想起他那高超的厨艺,既然有事情过来,当然借着借此机会让何雨柱做几道菜解馋。 “行啊,那就中午的时候再说。” 佟志给了大庄一个眼色,对方立刻就秒懂,关了机子就出去买菜。 佟志好把何雨柱请进办公室,随口聊起了家常,和主问起他们两口子的生活。 自打梅梅和佟志结婚,何雨柱就没有见过他们两口子。 佟志不好意思的说:“还行吧,就是两口子过日子呗。” 何雨柱也没有多问,而是看起桌子上面的图纸,这是一张零件的尺寸图,下面还有手写的生产工艺流程。 何雨柱仔细的看了看,这才明白一个零件是要如何生产出来。 正常来说,首先是先生产出来一个胚子,这个尺寸要比零件的尺寸大得多。 然后放在车床上进行加工,根据需要把一个胚子加工成标准的零件需要经过许多道步骤。 这中间每一步需要做什么,都要先规划好,这这就是制作工艺的流程。 车工就会按照技术员给出来的工艺,对零件进行加工,每一名车工只负责其中一道工序,只有经过多个工人的制作,最终才会成为一个合格的零部件。 最终由装配工人把所有的零件进行组装变成一个机械总成,然后再组组装成一个完整的机器。 何雨柱闲着没事,询问了上面的参数,都代表什么意思,还有一些图纸上的知识。 毕竟马上就要管理一个机械厂,何雨柱总要能看得懂图纸,不至于两眼一摸黑,啥也不懂。 佟志耐心解答了一番,教授了一些图纸的基础知识,很快何雨柱就搞明白了。 眼前忽然飘过一行系统消息: 【你领悟了新的职业——机械技术员,等级为lv1】 何雨柱脸上毫无波澜,不过内心却高兴极了,再去看眼前的图纸,忽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对这个零件的加工工艺要求都了若指掌。 有了这个能力,何雨柱对以后的工作就更加的有把握了。 何雨柱让佟志拿了几张图纸,然后何雨柱都可以轻松地辨识出来零件,还尝试简单地撰写工艺流程,让佟志都直呼,这太不可思议了。 问:“你之前是不是学过呀?” “我学过怎么炒菜。”何雨柱乐呵呵的说,自打接到系统消息之后,间隔几分钟就会提醒增加技术员的经验,这会儿已经收获了10多点经验。 “对了,咱们要去吃饭了。” 佟志也不纠结何雨柱为什么会看图写技术流程,把图纸简单的收了起来,然后和何雨柱一起来到宿舍楼。 离得老远就闻到一阵饭菜的香气,毕竟都在走廊里做饭,香味都可以飘到好远。 上了楼,原本已经堆满了走廊里,再加上做饭的人,那走起路来就跟跋山涉水一般,异常的艰难。 很不容易的挤到了佟志的家门前,进来后,梅梅正在屋子里摘菜,看到何雨柱就笑道:“表姐夫你来了,快请坐。” “不用客气,这是给你带着东西。” 何雨柱进进厂的时候手中就拎着一个包,佟志也没有问,何雨柱也没有说,见到梅梅这才给她。 这是在莫斯科买的化妆品,有口红,有唇膏还有看上去不知道怎么用的东西,是个礼品盒,正适合送给梅梅。 “谢谢表姐夫。” 梅梅道谢后,接过来打开看是进口化妆品,然后又再次道谢。 佟志问:“家中还有酒吗?” “没有啊,昨昨天不是让你喝完了吗?” 佟志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你瞧瞧我,我再去买两瓶酒去。” 然后让何雨柱坐下来,他转身出去了。 何雨柱洗了手他系上围裙,然后刚想准备炒菜,梅梅忽然问:“表姐夫,你还和文丽勾搭在一起吗?” “瞎说什么呢,我我和文丽都是清白的,之前只是一起跳舞罢了,后来跳了一段时间,我就没有兴趣了。” “切,少哄我,文丽睡觉都喊着你的名字,你还不承认?” “承认什么我?都是没有影的事,你在瞎猜而已。” “得,反正我没有证据,拿你们俩没辙。” 何雨柱连忙拿着肉出来,少和梅梅待在一起,省的她东问西问的。 很快,佟志买了两瓶酒回来,何雨柱炒了四道肉菜,连同大庄一起,四人喝起酒来。 下午上班的时候,何雨柱先是跟着佟志学了绘图,然后他又来事情出去了,何雨柱再来到大庄的身边。 没有领悟技术员技能之前何雨柱也只是随便的看看,根本不知道他是在干什么。 眼下何雨柱再看大庄的操作就明白了,眼下他正在对一个圆柱架进行车外圆,把零件用夹具夹好之后,然后开动车床,零件就快速的旋转起来。 大庄再操纵刀具,车去浅浅的一层,削去一层,然后调整尺寸再削一层,就这样一层一层的车,直到零件的尺寸达到技术上的要求。 然后把这个零件从车床上取下来放到旁边,然后再换上一个没有加工的部件,重新进行加工。 何雨柱连着看了两个,然后说:“要不让我试一试。” “你怎么想起来试这个?” “我感觉这个很好玩的呀,看着能自己加工出来零件,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你说的真对,就是这样,每一回看到自己能生产出合格的产品,心中都是很高兴和自豪的。” 大庄把这一个零件做好之后,然后指点何雨柱自己动手拿了新的零件卡上,再讲解了车床的操作,就像教学徒一样。 何雨柱学习能力本身就是惊人,看了一遍之后,就学了个八九不离十,再有大庄大庄在旁边指点,何雨柱虽然有些生疏不过没有任何的错误。 当零件被车出来之后,何雨柱面前也跳出了词条: 【你领悟了新的技能——车工,等级为lv1】 果然和想的一样,只要经过简单的学习,自己再上手实际操作一番车工这个技术也顺利的拿到了手中。 这里是精工车间制作的设零件都比较高级,全套的6种车床全部都有,何雨柱就说:“要不你教着我把其他几种车床都操作一番。” 大庄左右看看,没有发现车间主任,就说:“行啊,这都是小事,可是你学这个也没有什么用呀。” 何雨柱说:“没有办法,我马上就在机械厂上班了,总要学一些基础,回头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大庄摇了摇头,这不就是临上轿才扎耳眼子吗,学这一下午,上手摸一下能有什么用?(本章完) 256.第256章 请教 不过何雨柱既然想要操作一番,自己也不会拒绝,毕竟还要想着下一回能吃他做的饭菜。 何雨柱就跟着大庄把六种基础机床全部操作一番,领取了全套的技能,6个工种全部被收录到系统里。 到了下班时间何雨柱从佟志手上要了一套图纸,然后就离开了重型机械厂,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利民机械厂。 是的,新成立的机械厂也使用了利民这两个字当做厂子的名字,包括利民卤肉铺,利民酒坊,利利民罐头厂,眼下又增加了一个利民机械厂。 打开车间,这里是一半的设备,总计是十二个机床。 何雨柱打开图纸,然后从合格的材料,图纸上已经有制作工艺了,也不需要自己再动脑筋去计算。 直接打开了车床开始操作起来,要是普通的工人刚学会入了门根本不可能这样练习,可眼下机械厂还没有开起来,根本就没有外人,再说何雨柱胆大心细,材料是自己提供的,即使做错了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种心态情况下反而不容易做错,就这样很快,一个零件就制作出来了。 然后再做第二个,何雨柱就就像刚拿到心爱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一件接着一件做了起来。 进入抱丹境界之后,三五天不睡觉都没有事情,更何况这只是熬了一夜。 第二天下午,何雨柱从车床上拿下了最后一个配件,然后开始组装。 这是一个简单的柴油单缸内燃机,也就是俗称的手扶头,或者叫做拖拉机的机头。 这个手扶头的马力只有六匹,型号叫做170,马力很小,只能拉半吨左右的货物。 何雨柱所有技能的等级虽然都增加了不少经验,不过都是一级,制作出来的零件有不少的误差,尝试装配了两回都没有成功。 只能放在台钳上,手工进行打磨,减少零配装配间的误差,到了这个时候只能稍作修改,然后再去尝试装配。 何雨柱也没有装配的经验,磕磕绊绊,操作起来根本就不够顺畅。 正生气间突然眼前蹦出一条系统消息: 【你领悟了新的技能——钳工,等级为lv1】 何雨柱顿时心中大乐,这下又领悟到了一个技能。 钳工是以手工操作为主的一个工种,利用手持工具在台虎钳上对金属进行切削加工。 钳工是指使用各种手动工具和机具进行机械加工、修整和装配的工人。 他们主要负责修复和制造各种机械设备中的零件和部件,如钻孔、攻丝、打磨、锉削等。钳工的工作范围非常广泛,包括但不限于维修、装配、调试、检验等。 钳工是一种在机械制造和维修领域中非常重要的工种,主要负责修复和制造各种机械设备中的零件和部件。 钳工的工作环境通常是在车间或工厂中进行,需要使用各种工具和设备来完成工作。本文将详细介绍钳工的定义和工作内容,包括工作环境、工具设备、工作内容和技能要求等方面。 最常见的技能主要是7个方面,就是打磨、锉削、钻孔、攻丝、组装、调试、检验。 何雨柱现在进行的就是装配工作,领悟到钳工这个技能也是很正常的。 刚才还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问题,而现在何雨柱心中空就明白了,刚才制作的零部件有一些变形,这才导致自己没有装配完成。 但知道的原因修改起来就很容易了,把零件放在台钳上稍作修改,然然后再拿去组装。 这一回零件很是顺利的就组装完成了。 何雨柱长长出了一口气,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满心欢喜的看着自己的组装成果。 从空间中取出一些柴油和润滑油和水加入,然后,用摇把把柴油机发动起来。 “突突突” 只有六匹的单缸柴油机顺利地运行了。 “什么声音?谁在里面?” 田枣推门进来,看到是何雨柱,然后又看了看,固定在台子上的柴油机,很惊讶地问: “你买了一个柴油机干嘛?” “不是,这是我一夜的劳动成果。” “你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明白。” 何雨柱说:“我说这是我用一夜时间做出来的,明白了吗?” 田枣笑道:“就你?开什么玩笑,你要是说做一桌好吃的饭菜我相信,可这是一个柴油机,你能做?” “你怎么不相信呢,要不我再给你做一个?” “别开玩笑了,我找你有事。” “先别说什么事,我就给你车个零件,让你知道我的利害。” 田枣满脸的不相信,可看着何雨柱开动机器从车床上车出一件崭新的零件的时候,那是惊讶的下巴都掉地上了。 缓了半天才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开车床?” “我那个表妹夫不是重型机械厂里面的技术员嘛,我跟他学了一些,这下相信柴油机是我做出来的吧?” 田枣看着铁铮铮的事实点点头:“柱子,你真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了。” 然后问:“你找到人了吗?” 得意洋洋的何雨柱顿时耸拉着脸,摇摇头说:“重型机械厂那边最近任务比较繁重,抽不出人来,回头我去问问轧钢厂。” 田枣说:“这个事情你有把握吗?” 何雨柱说:“他们的杨厂长还欠我的人情,我想他应该不会拒绝的。” 杨厂长居然请自己做菜每一回都给的钱比较高,不过对方欠这自己的人情,为什么直接去找佟志和大庄,只是不想用这个人情而已。 毕竟这种人情宁愿在那里放着,也不想轻易的动用。 和田枣说了一阵,然后何雨柱就离开机械厂,并没有直接去轧钢厂,而是先回了四合院。 等到了傍晚,易中海回来,何雨柱拦着他,说:“老易,我找你有点事?” 易中海很意外,问:“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 “瞧你这话说的,你们轧钢厂有退休的老工人没有?” “有不少呀,看大门的老张退休了。”易中海说。 “我是说那种手上有技术的车工。” “没有。” 何雨柱咂咂嘴,看样子易中海并不配合呀,上一次就是这样,还是找了杨厂长才搞定了罐头瓶模具的事情。 得,问他就是白问,何雨柱懒得搭理他。 易中海哼了一声,回到家里,不过一直往外看。 片刻后贾东旭拎着提包进来,看到何雨柱有些意外,把头一转进了西厢房。 又等了一阵,刘海中这才姗姗来迟。 要说教授徒弟易中海比刘海中差远了,只着重培养了贾东旭这一个宝贝徒弟,其他的都是普通弟子,不是真正拜师的那一种。 刘海中虽然对两个儿子心狠手辣,不过对徒弟却是真的教授,先后培养了不少的徒弟,当然这时候教徒弟都是只要做错了,抬手就打,抬脚就踢,所谓的棍棒之下出孝子,不打不骂,教不出好的徒弟来。 何雨柱顿时觉得让找刘海中也比找易中海强。 刘海中反而先说话:“真是稀客呀柱子,我感觉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你。” “刘大爷,瞧你这话说的,我前两天还过来呢,只是没有见到你罢了。” “是嘛,真是不凑巧了。” 刘海中说着话就想往后院走,何雨柱伸手把他拦了下来。 “刘大爷,找你有点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情?” “轧钢厂谁的车工技术比较好,还能教徒弟的?” “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事情了?有人想找师父?” “不是,是这么一回事。” 何雨柱也就把街道上成立了一个机械厂的事情说了,这个事情又不是什么保密的街道上已经发出通知,很快就要筛选愿意当学徒的职工。 只是易中海刘海中他们天天上班,还没有收到这个消息罢了。 “你是说街道上搞到了20多台车床?还各式各样的都有?”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把街道想要找几个师傅的事情说了,刘海中是个锻工,何雨柱问他就是因为他比较熟悉轧钢厂的工人,想要让他推荐一些。 “这个事情不太好办,让他们从扎钢厂借调到你们这个机械厂,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这边是大型企业。” 何雨柱当然明白,说:“我只是想知道哪些人的手技术好一些,而且教授徒弟比较有耐心,能教出好徒弟来。” 问过佟志,何雨柱就打消了直接把人挖过来的念头,只是想找几个人员借调过来,然后教出一堆徒弟来。 哪怕这些人只能进行最基础的加工,只要先把机器开动起来,产生效益就好。 技术可以慢慢地学,后面再加强锻炼就是了。 刘海中迟疑道:“这个事情说来就话长了,不是三句话两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事情。” 何雨柱道:“一会儿我整治几个菜,刘大爷过来,咱们边喝边聊?” 刘海中想的就是这个,早就想品尝何雨柱的厨艺,只是之前一直都没有机会。 “那好,我先回家一趟。” 送走刘海中,何雨柱进了屋子,何大清就问:“这个事情你怎么不问我呀?” “你知道他们手艺哪个好?还是知道他们教徒弟教的好?” “这个?” 何大清说不出话来,虽然自己在轧钢厂这么多年,几乎所有的大师傅都认识,但是他们之间使的能力更强一些,自己也都是道听途说。 毕竟隔行如隔山,自己的认知肯定不如刘海中知道的详细和准确。 两人做了晚饭,然后让雨水去把刘海中叫了过来,落座后,先是吃喝闲聊。 何雨柱然后问起轧钢厂里一些技术比较好的车工。 要是直接去找杨厂长对方我也不知道能推荐给自己是什么人,还是先做个调查,才能保证事情顺利地完成。 刘海中边喝边聊,向何雨柱介绍了情况。 轧钢厂的老师傅众多,各有各的绝活,每个人擅长什么,脾气性格如何,对对待徒弟又是什么态度都能说的头头是道。 这些东西有些是何大清知道的,有一些他也不知道,听得何大清是连连点头。 最后刘海中说:“我给你我给你推荐一个人,我们都喊他老丁,大名叫丁光泰,那个人脾气比较好,手上有活,教徒弟也比较认真。” 说了丁光泰,然后又说了,其他几个人都是比较适合当老师的。 何雨柱这下满意了,殷勤地劝着刘海中喝酒吃菜,宾主尽欢。 把已经喝的醉醺醺的刘海中送到了后院他的家中,何雨柱刚回来,就听到后院里响起了刘光天的哭泣声。 然后就听到后院是一阵鸡飞狗跳,没有几分钟就看到刘光天从后院里跑了过来,有些怨恨的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后快速的冲了出去。 何雨柱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只是请刘海中吃顿酒,又没有让他去打刘光齐,干嘛把怨气撒在自己身上。 刘光齐跑了出去,后院又响起了打骂的声音,刘光天跑了出去,那在后面也打的只能是老三刘光福了。 刘光福到底年龄还小,不像老二,有充足的经验知道往外跑,过了半天都还没有成功的逃脱出来,老老实实的挨了一顿打。 何雨水吓唬弟弟何雨堂道:“听见没有,以后要是不听话了,也就这样打你。” 何雨堂吓得直往他妈妈的怀里钻,嗯道:“我最听话了,姑姑才不听话,打姑姑。” 何雨水作势去打他,让何雨堂吓得哇哇叫。 何雨柱看的直乐呵。 第二天,刘海中上班,走到半路上就遇到易中海坐在路边看到自己之后就迎了过来。 “他一大爷有事?” 易中海说:“我是有点事情想找你。” “啥事情,咱们边走边说。” 两人一起结拜去上班,然后易中海就问:“昨天傻柱找你是什么事?” “你问这个事情啊?” “是的,他也问我了,只是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没什么事,就是街道上弄到了20多台车床,要组建一个机械厂,想找几个车工。” 相比于何雨柱,刘海中还是和易中海能坐到一块去,所以也没有替何雨柱隐瞒把昨天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易中海听到之后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街道竟然想要要开机械厂,还想到轧钢厂去挖人,请师傅。 顿时就有个念头,是不是把何雨柱的事情给搅黄了呢!(本章完) 257.第257章 搅黄 至于怎么搅黄何雨柱的事情,易中海心中也有一个想法,最直接的就是说动轧钢厂不给他们派师傅过去。 想一想,然后觉得这个方法不靠谱。 何雨柱和厂长的关系很好,有足够的面子,只要他开口,杨厂长多数都会同意派师傅过去。 既然这个方法不行,那只能再想其他的办法。 和刘海中一起来到厂里,对工作也有些心不在焉,一直都在想怎么搞事情。 经过他的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直接来一招釜底抽薪,把那些机床弄过来。 眼下虽然有专家过来进行援助建设十八罗汉,可国内眼下正在大搞建设,没有生产机床的能力。 现在最稀缺的就是各种机床,很多都是老旧的款式,几乎都是解放前进口过来的,有的都有二三十年的历史。 轧钢厂因为扩大了规模,机床都不够用。 想了想,然后找到车间主任,说:“主任,咱们是不是缺机床?” “你这不是废话吗,谁不缺机床呀,上头给了这么多的生产任务,可天天根本完成不了预定的进度。” 车间主任,然后问:“老易,你说这个干嘛?” 易中海说:“我听说街道上搞来了二十多台机床,他们根本没有车工,就那样闲置着,咱们厂是不是能给弄到手?” 这就是易中海的计划,虽然事情是何雨柱出面来邀请车工,可那些机床的所有人毕竟是街道,自己小胳膊小腿的,说话也没有什么作用。 就想着是不是让厂里出面,然后和街道商量一下,把那些车床都买下来,这样何雨柱的事情就黄了。 车间主任很惊讶,问:“你说街道上有20多台车床?” “是啊,都是从北边国家进口的二手车床。” 易中海简单地说了街道上想要成立机械厂的事情,着重强调他们没有一名工人,设备都处于闲置状态。 易中海知道,车间主任是李副厂长的人,何雨柱和杨厂长关系不错,是一派。 李副厂长和杨厂长两个人不对付整个工厂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自己告诉车间主任就是让他去找李怀德副厂长。 如果李副厂长能够把车床弄到厂里来,那也是立了一个功劳,如果不成也是恶心何雨柱,给他添堵。 车间主任听听了详细的介绍,就说:“既然那些车床的所有权在街道上,我是没有办法弄过来。” 易中海道:“这个事情我也也就是这么一说,既然弄不过来就算了。” 易中海回去干活,车间主任回到办公室想了又想,然后转身去了综合办公楼。 把事情给李怀德做了汇报,李怀德就让车间主任回去了。 然后转身带着秘书去了第五区区政府。 李怀德的连襟就是副领导,这一会就是想通过连襟的关系把街道上的车床弄到手。 何雨柱从刘海忠口中打听了清楚之后,就打电话联系了杨厂长的秘书,只是接电话的并不是张秘书还是办公室的普通工作人员。 “什么?你说杨厂长和秘书一起去学习了?” “是啊,已经走了三天了,眼下是聂副厂长主持日常的工作,您有什么事情?” 何雨柱问:“杨厂长什么时候能回来?” “大约还要5天左右。” “那就这样吧,等他们回来再说。” 何雨柱和那个聂副厂长都没有打过交道,要是直接上门让他支援两名师傅过来,肯定是会被拒绝的,还不如等老杨回来之后再上门借人。 把这件事情和李主任说了之后,然后何雨柱就负责起筛选学徒的事情。 要是普通的临时工,都有大把的人报名,更何况是进机械厂学技术,这是最让人羡慕的职业之一。 街道上机械厂招收车床临时工的消息正式公布之后,很快就引引来了众多人报名。 何雨柱要是没有学到技术之前还有些犹豫,自己已经车床入了门,也理解了需要招收什么样的人员。 就直接作为考核的师傅直接确定了50名学徒。 “50个是不是太多了?”李红樱问。 何雨柱说:“到时候咱们是双班倒,一个机子2个学徒,再加上轮休的。” 何雨柱之前都想三班倒,毕竟现在生产什么商品都能很容易卖出去,尤其是机械产品,那更是供不应求。 只是眼下刚开始还是不要把步子迈得太大,直接两班倒,先培养出学徒工,然后再慢慢来,等员工多了,再用三班倒。 “行,就按你的意思办,这师傅什么时候能来?” “我先带着学基础的,再等五六天的时间,就有轧钢厂的师傅过来。” 何雨柱解释一番,就招了五十名初中毕业生,眼下小学只有5年的时间,上初中是两年,不过很多人都是7岁8岁才上学,所以现在招收的学徒工都是十四五岁十五六岁的孩子。 看着这一群的正处于叛逆期的孩子何雨柱很头疼,不过也没有办法,年龄大的没有足够的知识,学习东西不如这些孩子速度快。 把人召集起来,然后训话: “从现在开始,你们要严格要求自己所有打架的,违反纪律的全部开除出去,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以后街道上也不会再安排你们就业,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今天先打扫卫生,把厂里收拾干净,然后再集中学习基础知识,不要以为你们现在进来学习就已经拿到这份工作了,所有学习不合格的人全部先退回去。” 眼下有一份工作不容易,何雨柱就不会轻易的让他们进厂,这里面肯定有那种偷奸耍滑的,不能老老实实上工的,只要发现全部开除出去。 何雨柱和沈厂长商量后,自己只负责对他们的培训工作其余的事情都交给老沈处理。 何雨柱正在车间里给学徒讲课,忽然听到外面有多辆汽车过来,直接停在了机械厂门前,他很是奇怪,就说:“你们先等着,我出去看看。” 街道可没有汽车,李红樱过来的时候都是骑自行车,这时候哪有汽车会停下来? 何雨柱出了车间,就看到厂子大门外停了一辆吉普,下来了一个身着中山装,梳着大背头,很有领导派头的人。 然后就看见下来一个比较眼熟的人,仔细一打量,这不就是年轻时候的李怀德吗? 何雨柱虽是第1次见到李怀德,不过还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其中很是奇怪,不知道他为什么和一个领导会来到机械厂。 眼下人员配备的不整齐,建设建设中的机械厂还没有看大门的老头,所以大门平时都是锁着的。 “这位同志,麻烦你开一下门,我们要进来视察。”李怀德看了看铁将军把守的大门,然后对何雨柱说。 何雨柱走到大门处并没有着急开门,而是问:“请问你们是” “这是你们第五区的郭区长,过来检查工作。” 何雨柱很是怀疑,正常检查工作肯定会通知地方上的部门,哪有一个副区长直接跑到厂里来的? 这个所谓的郭区长只是个副职,据何雨柱所知,正职区长并不姓郭。 更何况还带着李怀德,他可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这两人过来准是不安好心。 这也是明白的事情,要不然他们两个人根本不可能跑到这个小小的机械厂来。 机械厂能有什么吸引他们的东西呢? 这两个车间一个破院子?除了这些,就是车间里20多台车床了。 显而易见的事情,他们的目标不能是这个破院子,只能是那20多台车床。 何雨柱很快就猜到了他们的目的,这这下更加不能给他开门了就说:“你们有介绍信吗?” “介绍信?”李怀德惊讶了地反问。 何雨柱说:“当然了,没有介绍信,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 “你这个小同志思想觉悟还是蛮高的嘛,先开开门,让我们进来。” 何雨柱摇摇头:“开玩笑的事情,没有介绍信,谁也进不来。” 既然知道他们心怀得意,何雨柱当然不会对他们客气了。 李怀德气坏了,原本想着是过来,先不联系街道,如果用身份能吓唬住机械厂的人员就可以先把车床拉走。 造成继承的事实,这一批机床都归了轧钢厂,回头再和街道扯皮,把款项交给他们就是了。 毕竟现在有钱也买不到机床,自己额外弄了20多台机床,这是很大的政绩。 只是没有想到来,来到这里竟然大门紧锁,吃了一个闭门羹。 “你这个同志怎么死脑筋呢你以为现在吉普车都是谁都能坐的吗?” 原本想着,只要开车就可以畅通无阻的进来,然后以身份就可以吓唬住人,只是没有想到这里没有看大门的,出来是一个小年轻。 “你们厂的领导呢,让他出来。” “厂领导出差了,眼下就我负责,你们说是领导?没有介绍信,肯定是不会让你们进来的。” 何雨柱说:“除非你们让街道的李红樱主任一起过来。” 李怀德还抱着一丝的幻想说了几句,可何雨柱一直都没有点头,也不开门。 气的他是火冒三丈,然后郭区长委屈的亮出工作证。 何雨柱也不伸手去接,说:“谁知道证件是不是真的。” “你” “我什么我?你们还是回去吧,反正这个门我是不会给开的。” 郭区长鼻子都气歪了,讪讪地把工作证装回口袋,堂堂一名区长,竟然进不了自己辖区里面的工厂,真是恼火。 “我们走,我倒是要问问李红樱,她怎么管理的。” 何雨柱看他们两个上了吉普,然后回去了,这才进了办公室,拿起话筒开始摇电话。 这时候根本没有拨号电话,只能先摇,很快转接到了街道的办公室。 “姐,刚才郭区长还有轧钢厂的李怀德,两个人一起来机械厂了。” “什么他们两个为什么会去机械厂?” 何雨柱说:“我猜是李怀德想要这批车床。” 李红樱想了想好像也没有其他的目的,要不然不可能让郭区长突然跑到一个还没有建立起来的机械厂去视察。 “你把事情给我详细说说点一下他们人呢?” “我没有让他们进厂子眼下应该去找你了。” 何雨柱把刚才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我知道了,我这就过来。”李红樱说。 “那你可别走大路,再和他们迎面顶上去。” “放放心吧,我是走小路过来。” 两边距离比较远,李红樱并没有立刻赶过来,而是先打了电话给自己的丈夫。 林长征先是夸奖了何雨柱两句,然后两口子就商议一番,李红樱放下电话,然后拿着口罩戴上,这才拎着办公包起身匆匆的出了办公室。 骑上自行车之后并没有走主街,而是直接穿街走巷,一路上都是小路,没有遇见吉普车就来到了机械厂。 见到何雨柱后,两人商议一番,用何雨柱的话来说,这叫做了预案,李红樱这才重新回到街道。 郭区长等的有些恼火,不过眼下的生活就是这样,想要找一个人很难,只要人出去之后根本就无法联系,只能在这里等着,好在等待的这个时间并不长。 “实在是对不起郭区长,刚才我出去了一趟你下来视察怎么没有先打个电话呀?” 郭区长道:“你来了正好听说街道上搞了一个机械厂,今天就请了一个专家,过来参观指导一番。” “那太感谢郭区长了。” 要不是从何雨柱那里知道这个李怀德是轧钢厂里面负责后勤工作的,自己也就相信了他是专家。 “咱们还是先去厂里吧。” 郭区长再次来到机械厂,待遇就不一样了,除了吉普车,后面还有一个自行车车队。 毕竟也是直属领导,李红樱还是带着不少人一起陪同。 何雨柱这回没有多说,当然是很痛快地就把大门打开了,也没有继续要看郭区长和李怀德的介绍信。 李怀德还想着说他两句,不过感觉对方档次太低,实在是不值得自己下场去争辩,只是哼了一声,得意的进了厂子。 何雨柱心想你们今天要是能带走一颗螺丝钉,都算我输。(本章完) 258.第258章 强夺 很多人在郭区长当然不会直接说是来抢机床的,在李红樱的带领下参观了厂子,房子不大,也就两个车间各有10多个车床,眼下都静静的停在那里也没有发动。 等李红樱介绍完,才问:“车床师傅呢?” “师傅还没有过来。” “是师傅没有来还是没有师傅?”李怀德问。 “这个当然是有师傅了。” “是吗,我觉得不大可能吧,整个京城里面懂车床的都进了轧钢厂和重型机械厂,哪里还有会车床的师父?” 李红樱道:“是从重型机械厂请来的,我们已已经和师傅协商好了,很快就过来入职。” 重型机械厂也是不弱于轧钢厂的大厂,里面的师傅不少,只要说的不清楚,李怀德也不能说有毛病。 这是之前商量好的说辞,实在不行就把佟志和大壮拉过来站队。 李怀德确实也无法指责,毕竟总不能真的让他们把人找来,这也没有意义。 郭区长也就不再计较这些小事,今天的事情已经和预计的情况相相差甚远,也懒得再试探,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 “还还是先去办公室吧。” 李红樱点头称是,然后两人请到办公室里,倒了茶水,说:“这边办公室比较简陋,条件有限,请两位领导多担待。” “你客气了。” 郭区长喝着廉价茶叶也不恼怒,放下茶盅说:“我看了一下,感觉你们搞这个机械厂没有什么前途。” 李怀德也说:“是啊,你们虽然有设备,但是技技术力量不行,无法发挥出设备的全部能力。” 郭区长然后说:“我觉得你们街道应该继续在卤肉铺和罐头厂上面下功夫,做大做强,而不是搞这个机械厂,进入一个陌生的领域。” “领导,我们有计划的,眼下已经招了50个学徒,只要稍加培养,以后就能把厂子开起来,也能解决50个就业岗位。” 郭区长道:“这个事情好办,50个学徒工可以连同机器一起转交给轧钢厂,让他们给你们补偿就是了。” 李红樱楞了一下,果然和之之前猜想的一样,郭区长这是给轧钢厂的李怀德站队来了。 “领导这不好吧,这个机器不是我们街道的。” 这下轮到郭区长和李怀德两人发愣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郭区长问: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机器不是你们街道的?” 李主任解释道:“这个是旅居在莫斯科的爱国华侨指定捐献给我们街道的,这是双方合建的一个机械厂,这批机床的产权并不属于我们街道。” “不是,这不是你们买的吗?”李怀德急了。 李红樱说:“当然不是了,我们街道上哪有这么多的钱买下这一批机床呀,这是几十万的资产。” 这机床不比汽车便宜,之前李怀德也没有多想,毕竟只有集体街道上才有可能买到这一批机床,个人肯定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可是也没有想过这机床不属于街道。 李红樱解释了一番,是一名街道上的住户,眼下正在莫斯科,得知街道上比较困难,没有足够的工厂解决住户的工作问题。 就联合一些人出资采购了一批二手机床,然后和街道进行合作,组建了一个机械厂。 何雨柱之前和李红樱商量的时候就想到了一个办法,街道上确实有不少人是去了莫斯科,李红樱就借用了一个人的名义,让何雨柱用俄文写了一个文件,大意就是用这批车床和街道合作。 双方成立一个机械厂,招收本街道的乡邻,这个理由就可以拒绝郭区长的提议了。 解释过之后李红樱让何雨柱拿来一份文件,交给郭区长说: “领导,你看看,这就是他写来的信件。” 郭区长看着手上竟然全部都是俄文,顿时一阵头大,根本看不懂呀! “文件我就不看了,这个事情.”郭区长内心一阵踌蹰。 李主任说:“领导,实在是抱歉,对方指定要求是和街道合作,如果我要是把这些机床转让给轧钢厂,等过两年他再回来探亲的时候,我就没法交代了。” “既然对方有要求,那就按照对方的要求来。”郭区长虽然是个领导,可毕竟也只是副职,不能强行命令李红樱把车床交给李怀德,毕竟这种事情就说不过去了。 李怀德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多说什么,毕竟牵扯到旅居莫斯科的华人,这种事情可大可小。 对方能联系一批华人捐款弄到20多台车床送回来,谁知道对方的能量有多大,认识什么大人物大领导。 自己这个计划有些上不得台面,没法拿出来说,这要是踢到铁板上,那倒霉的就是自己。 郭区长闭口不再谈论把机床转交给轧钢厂的事情,只是聊起其他的事情。 李主任反而叫屈了,说:“领导你刚才说的对,只是从重型机械厂请两名师傅过来有些技技术太薄弱了,要不轧钢厂支援我们两名车床的师傅?” “这个.”郭区长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想要把这20台车床弄到轧钢厂里面,事情没有办成,怎么还要倒贴人进来吗? 李红樱道:“正想找领导汇报工作呢,我们这个机械厂可是华侨捐献的,要是没有足够的师傅来培训我们的操作工,到时候等他们过来也会因为我们街道敷衍了事,没有认真工作。” “可是.” 李怀德在心中想了想,自己这一次做的确实有些莽撞了,虽然没有撕破脸,但是也失了分。 眼下既然预定目标没有达成,而且还得罪了街道,自己还要想办法修复和街道的关系。 要不然自己这个副厂长是工作失职,毕竟轧钢厂虽然是部署的直属单位,可还是需要和街道进行打交道,需要街道的支持和配合。 尤其是居住问题,很多工人都是住在街道里面的,要是街道上给下绊子,倒霉的还是自己这个主管后勤的人。 “我们轧钢厂能够顺利生产,也是街道上对我们的后勤工作进行了大力的支持,既然街道上有困难,我们轧钢厂也不能袖手旁观。” 李怀德调子调的很高,然后说:“不过我们轧钢厂眼下生产任务还是很重,只能临时借调一名师傅过来。” 李红樱顿时大喜,自己也是有枣没枣,打上两杆子再说,没有想到这李怀德就开口给了个师傅。 李红樱道:“我认识你们厂的丁光泰师傅,把他借调过来就可以了。” 李怀德当然不可能认识轧钢厂所有的人员就问:“这位丁师傅是几级工?” 如果要是级别比较高的,自己不可能直接放手,毕竟每一名高级工人都十分的宝贵,生产任务都排得满满的。 “他的级别不高,只有四级。” 四级工是刚刚进入中级工的门槛,属于轧钢厂的中层技工,可以说一抓一大把。 李怀德点点头:“四级工挺好的,可以,回头我就安排他过来。” 这是是给街道上的一份补偿,自己想要强取豪夺机床,没有成功就要消除这件事情的影响,免得让杨厂长那一方揪着自己的尾巴不放。 见李怀德和李红樱两人谈妥,郭区长就以还有其他事情的理由提出了告辞。 李红樱也就请他们两人上车,把人总走。 再回到办公室,李红樱把事情的结果告诉何雨柱。 何雨柱就说:“那好,咱们就趁热打铁,把丁师傅给请过来。” 原本以为还要找杨厂长才能解决问题,没有想到这么快,李怀德就送上门来,这回他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对,我这就回去走手续,放心吧,他也不敢不给人。” 开玩笑的事情,他竟然答应了,要是敢反悔,那街道上就有诸多的手段,可以给李怀德穿小鞋。 李怀德没有,刚回到扎钢厂的办公室街道派的工作人员已经过来了。 李怀德只能捏着鼻子承认,签字走了手续,借调丁光泰到街道的机械厂。 等街道的人走过之后,把车间主任叫过去训了一番,埋怨他提供的情报有误。 车间主任十分的委屈,心中憋了一肚子的气,出来回到车间之后,看着易中海就双眼冒火。 随便找个理由就把易中海训了一顿,让他十分的憋屈,问: “主任,你这是怎么了?” “都是你干的好事,那机械厂的车床都是华侨捐献的。” 易中海叫屈:“主任,我只是和你闲聊两句,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捐献的还是街道买的?” 车间主任被堵的没有话说,是啊,易中海只是提供了一个线索,说街道有20多台车床而已。 这话好像也没有毛病,谁让李怀德没有去调查清楚就想要弄过来呢,只能打断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易中海也满脸的晦气,这事情怎么就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呢还以为李怀德出面可以顺利的把车床从街道上弄过来。 谁知道最后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 丁光泰被通知自己借调到街道上机械厂的时候还是一头雾水,怎么自己好好的就被借调出去了? 不过这也是好事,借调出去之后一般都是有一份补助的,这这样也多了一份收入,而且还会轻松不少。 下午,丁光泰就拿着借调的手续来到了街道。 办理完所有手续之后,李红樱陪着来到机械厂。 何雨柱带着他安顿下来,然后和他谈了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 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给这些学徒们进行上课,尽快地让机器开动起来。 “好的,那咱们今天就开始讲课,先讲基础,从最简单的零件开始制作。” “好的,丁师傅,接下来就麻烦你了,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提,做好服务工作。” 丁光泰虽然只是是四级工,可是带徒弟的经验却是无比的丰富。 讲起课来那是生动幽默,让人很是入迷,众多学徒都是认真听讲,只有个别的在开小差。 何雨柱都记在心中,然后仔细认真地听丁师傅的讲解。 虽然自己已经入了门,但是眼下还只是一级,还需要快速的增长经验。 何雨柱发现听师傅讲课比自己上手实际操作经验涨幅还快,所以听的也是无比的认。 丁师傅并不是光讲理论,而是理论联系实际,先用木头做示范,让众多学员学会了基础的操作,然后再上手机制作确认学会了之后才放心的把车床交给学徒实际操作。 刚开始生产的都是最普通最通用的零件,就这样,一台台机器慢慢地都开动起来。 何雨柱再次去在找佟志,问:“想不想赚外快?”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佟志问。 佟志是拿死工资的,两口子的工资加在一起虽然多,不过开销也比较大。 何雨柱说:“你们厂虽然生产任务繁重,但是还是可以轮休的是不是?” “是的。” 何雨柱说:“我在轧钢厂请了一个丁师傅,只是他一个人带几十个学徒还是有些力不从心,所以你可以从重型机械厂这边替我问一问,有没有在轮休的时候愿意到我们这边来帮忙的,我们给工资。” 佟志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之前何雨柱是想找一个长期的师傅可以进驻机械厂进行传授技术。 那个那个占用的时间比较长,重重型机械厂这边准是不会放人的。 可是要只是让工人在休息的时候放弃休息时间而到机械厂去打零工,还是很多人都愿意的。 “过去是带学员?” 何雨柱说:“是的,主要是以带学员为主要是想要进行生产的也可以。” 何雨柱拿了柴油机的制造技术从6马力一直到12马力多达5套的图纸。 要是不太会带学徒的人,直接去使用车床进行加工制作,可以按照计件给工钱。 机械厂是街道集体的企业,这也是行的通的,又不是去给私人打工。 何雨柱这样解释过后,佟志就说:“那这事情好办了,回头每天我都可以给你找几个人过去,多了没有太多,但是三五个人还是有的。” 重型机械厂里有很多的工人都缺钱,利用业余时间去打份工,还是很很多人都会愿意的。 重型机械厂实行的是轮班制,并不是到了星期天全厂都休息,而是轮休,这样即使是星期天,机器也不能歇着。 “好的,那就这么说定了,生产的产品也就是柴油机机头。” 佟志点点头:“没有问题,去的人都会做这个。” 快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许小妹在活在活动里等着自己,寒着脸问: “何雨柱,我姐生的孩子是不是你的?”(本章完) 259.第259章 姐夫你真棒 这话把何雨柱吓了一跳,嚷道:“你可不能乱说,这是要出人命的。” 许招娣生下孩子之后,何雨柱第一时间就见到了,然后就放心下来。 那孩子长得和他娘一样,都说男孩子随娘,女孩子随爹,这老话是一点的都没有说错。 何雨柱反问:“你哪只眼看那孩子像我?” 许小妹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你少装蒜那孩子虽然看上去像我姐,不过我还是能看出来像你小的时候。” “你少胡说八道,我怎么都没有看到像我?” 其实何雨柱还是很心虚的,很多事情就是一层窗户纸。 如果没有人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大家都不会往这个方面去想。 可是有人做出提醒之后,别人就会仔细的审视,要是把那孩子和何雨柱两个人来做比较,还是能看出来两个人有那么一些相像的地方。 这样就会让人怀疑,那孩子是何雨柱的种。 “哼,你否认也没有用,要不我跟嫂子说让嫂子来评评理?” “你别这么多事啊,你工作还是我帮你解决的呢,你可不能害我。” 许小妹有些得意,说:“你还否认吗?” “当然不会承认了,那是你姐的孩子,你要是胡说八道,你姐怎么办?” “就因为是我姐我才来找你,要不然我就直接找嫂子了。” 何雨柱说:“你别胡扯了,影响你姐的名声,他是一个寡妇再传出这样的话,以后她怎么活?” “你还知道要顾及我姐的名声?你个大猪蹄子,说,你是怎么和我姐勾搭上的?” “什么勾搭?说话这么难听。” “你承认了吧?” “我承认什么了我?” 何雨柱上下打量了许小妹。 许小妹吓得往后退了半步,双手抱着凶,质问:“你想干什么?” “平的跟华北平原似的,对你这样的黄毛丫头有什么想法?” “胡说,我已经不小了。” 果然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别人质疑她的时候直接坦然接受。 许小妹气的挺直了腰杆,把胸一挺,有些骄傲地说: “哼,我比我姐都还有规模。” 然后察觉这事情有些不对,就又缩了回去,依然双手抱着胸,嚷道: “傻柱,你流氓。” “谁流氓了,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看你这套衣服有些旧了,要不我给你做件衣裳?” 许小妹既然看出来,那孩子有可能是自己的,又不能杀人灭口,只能破财免灾。 何雨柱就提出给他做一身衣裳,希望能用这套衣服堵住她的小嘴。 “哼,你这还不是想收买我?我才不要你的臭衣服。” “那你想干什么?”何雨柱问。 “我想换个工作,这事情你也要帮我,你要是帮了我,我以后再也不说我那小外甥像你的事情了。” “你那老师不是当的好好的吗?” “我不想干了,那天天跑来跑去的,都是一个个教不会的,烦死了。” 何雨柱有些无语,这真是小孩子的脾气。 干工作哪有这么顺心的,当老师已经是很好的一份工作了,风不打头,雨不打脸。 走到哪里别人都尊称一句许老师,出去也好听呀。 “你想做什么工作?” “最好是能坐办公室的,要正式工,我可不想天天吃粉笔,我听人家说,当老师时间长了会得病。” 何雨柱这才恍然,别说现在了,就是再过20年使用的粉笔还不是无尘粉笔。 长时间接触粉笔粉末确实容易得呼吸性的疾病。 或许谁和他说过这个事情就吓着许小妹了。 怪不得今天拦着自己,说出他的外甥像自己的话题。 原来想用这个当做筹码,让自己给找个工作呀。 真是孩子的行事,他只要和许招娣说一声,让许招娣吹吹枕头风,自己也能把他的事情给办了呀,何必吓自己一跳呢! “换工作容易,可是要正式工就不太好办了呀!” 街道上的工厂和大型工厂不一样用的都是临时工。 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容易平衡困难户。 如果要是正式工就不容易辞退,可要是临时工,如果再有比较困难的人,就容易安排他们。 “我我不管,谁让你是我姐夫呢!” “别胡说八道。” “你还否认那孩子不是你的?”许小妹反问。 何雨柱当然不能承认了,当然否认也没有什么意义。 还是要安抚住她才好,想一想,然后说:“你先回去吧,回头我给安排。” “那你说话算话,要给我找一个正式工,最好还是坐办公室的。” “行吧,我尽量。” 其实何雨柱心中已经有了办法,就是新建立的机械厂,眼下办公室都没有什么人,还缺不少的岗位。 既然许小妹想坐办公室,那就把她安排到机械厂的办公室。 没有想到晚上许招娣反而抽空来到小酒馆,待了一阵,何雨柱就知道她找自己。 然后晚上就溜进她的房间,日上三竿,许招娣才说起小妹想换工作的事情。 “我已经说过她了,当老师也挺好的呀,不就是有些粉笔灰嘛,别的老师都可以干,她为什么就特殊?” “没事的,这事情也不是多难办,这不是街道上成立了一家机械厂吗也缺人,回头我把她安排进去就是了。” 许小妹当了这么长时间的老师,本身也是高中毕业的,调进办公室,别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这事情会不会很麻烦?”许招娣问。 “没有太大的麻烦,很容易搞定的,再说了,既然小孩姨开口了,我也不能不办呀?” 许招娣又问了两句,确认并不会付出太多的人情,这才没有多说。 然后想一想,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难道何雨柱也看上自己的妹妹了? 心中有了这个想法就不由的想了许多,之前许小妹是当扫盲班的老师,天天忙的见不到人。 可是以后要是在机械厂里坐办公室,那几乎天天都能和何雨柱朝夕相处。 何雨柱是什么人,他的长处,自己是心知肚明。 搞不好何雨柱这个老色批就会对自己的妹妹下手。 许招娣犹豫一番,这个问题也不能问啊,总不能问你是不是打我妹妹的主意吧。 这不是变相的在提醒他吗,他要是没有这个念头,岂不是更加的糟糕? 何雨柱哪里知道许招娣会这么想,只是搂着她,想把她哄了入睡,然后再回去。 毕竟不能拔出无情,刚用了就直接离开。 转眼过了三天,何雨柱把许小妹的手续给办好,然后找到她说:“事情我已经给你办好了,星期一的时候你来机械厂上班。” “真的吗太好了,我是什么岗位?” “你不是说要坐办公室的吗,以后就是办公室文员。” “谢谢你姐夫。”许小妹高兴的蹦蹦起来。 果然还是一副孩子的作派。 这时候小学5年,初中高中各两年,即使7岁8岁开始上学等高中毕业也还没有成人,这不就还是孩子嘛。 “你怎么又胡说八道。” “是是是,我胡说八道,以后再也不说了。” 许小妹心情大好,也不和何雨柱掰扯,能换工作就是天大的人情。 等到了星期一,许小妹骑着自行车来到机械厂,何雨柱办了入职手续,然后安排了工作。 机械厂只是个小厂子,厂长都没有专职的秘书,何雨柱当然也没有。 所有的相应工作都交给办公室来负责,何雨柱就是想把许小妹培养成自己的秘书。 把她安顿好之后,然后就去了车间继续去学习车床知识。 许小妹做事认真,很快就理清了头绪,把办公室的工作打理的井井有条。 何雨柱的技术提升的很快,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升到了三级。 过了三个月的时间,轧钢厂找找个理由把丁光泰调了回去,何雨柱就开始带徒弟。 三级工已经可以当师父了,何雨柱也就没有再去找别人来当老师。 毕竟他们学的最好的那几个人也只是一级工的水平,何雨柱完全有能力教他们。 等他们升到二级,何雨柱肯定已经能成为高级了。 何雨柱除了带徒弟,就是搞研究,首先研究的对象就是机床。 毕竟就这一批机床,没有售后,没有备用零件,要是坏了就没法修。 何雨柱有精神力感应可以感感应到极其细小的变化,也就是说,根本不需要对现有车床进行拆解,它可以画出全部的尺寸图。 而且在制作零件的时候,也不需要测量,就知道自己做的合格不合格,是否有偏离,是否还需要再进一步车削。 每一个零件在他的手上制作,几乎都是一次成型,没有任何的偏差。 这就是精神力扫描带着的好处。 沈厂长虽然挂名,可平时办公都在罐头厂里面只是每个星期过来一两天处理一些琐事。 后来多了许小妹这个办公室的文员,来的时间就更少了。 何雨柱也不过问,只负责交教徒弟和日常的生产,其他事情都交给许小妹。 这时候的车床都是全手动的,根本没有控制系统,也就是说没有电子设备,全部都是机械零件。 理论上来说都可以生产出相应的部件再组装,这样就可以用机床生产机床。 何雨柱眼下就打的这个主意,想要自己进行生产。 从最简单的部件进行开始,每生产一个零件就画出图,写出技术规范,然后交给学徒进行生产。 这些都是不重要的部件,稍微复杂一些的技术含量比较高的,全部是何雨柱自己制作。 每生产一个就放在单独的仓库里,免得到时候组装不成车床,让别人笑话。 当然这些零部件也不会浪费,二手车床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坏也算是有了备用的零件。 这天都下班了,何雨柱也没有着急下班,而是等人走了之后开始制作。 何雨柱全神贯注的工作,忽然一转头看到许小妹站在不远处。 “你不是已经下班了吗为什么还在这?” 许小妹解释道:“我刚才肚子疼,在在办公室里趴了一阵,出来的时候看见这边还有亮灯我就过来看看。” 然后问:“你这做的什么零件?不像是柴油机上面的。” 眼下机械厂的主打产品就是5个型号的柴油机机头,只要能生产出来,就可以立刻卖出去销量还是比较好的。 许小妹这些日子的薰陶也对柴油机零各个零部件了若指掌,只是眼下何雨柱手上做的零件根本就不是柴油机上面需要使用的。 “这个是机床的部件,我做个备用件。” “哦,原来是这样。” 何雨柱继续操作,过了几分钟,转头看许小妹还在,就问:“你怎么还不回去啊?” “我等你一块走。” “我这时间还早着呢,要不你先回去吧。” 许小妹摇摇头,说:“还要多久我等着就是了。” 何雨柱无奈,今天做的是最关键的也是最后的一个零部件何雨柱,就想趁着今天夜里把整台机床全部装配上,看看自己能不能组装成一个新的机床。 如果能够组装完成,还要进行测试,看看能否生产出合格的产品。 “我还早着呢。” “那我陪你。” 何雨柱无奈,也懒得理她,心想他要是觉得无聊,过一阵就会回去了。 然后就专心地制作零件。 许小妹看了一阵,果然转身就离开了。 何雨柱也没有确认她是不是走了,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制作,最后连接终于顺利的制作出来了。 何雨柱出了一口气,又有些不放心的仔细核对一番,和车床上面部件的尺寸完全一样。 抽了一根烟,稍作休息,然后抱着零件出了车间,来到隔壁的小仓库里。 仓库中间摆着一个组装到一半的车床,何雨柱把零件放了上去,然后在架子上拿其他的零件来安装。 刚装好忽然门开了,许小妹端着一碗面条进来, “饿了吧,我给你下了一碗面条,还打了两个鸡蛋。” 何雨柱这这才知道她还没有离开,不过自己确实也饿了,接过面条就吃了起来。 看着眼前崭新的车床,许小妹惊讶的问:“你能做新车床?” 何雨柱点点头:“还行吧!” 心中其实还是很得意的,装配好了之后,何雨柱就可以肯定自己确生产出一辆台崭新的机床。 “能用吗?” “小瞧人不是做出来了,怎么可能不能用?” 何雨柱伸手按了开关,然后机床就转动了起来。 许小妹很是惊讶地看着得意的何雨柱,忽然抱着何雨柱乱蹦乱跳,忍不住亲了一口,惊喜地叫着: “姐夫你真棒。”(本章完) 260.第260章 意外 许小妹震惊过后,才觉得自己唐突了,俏脸上羞红了一片。 心中羞愧难当,连忙松开搂抱,退了两步,低着头拿起旁边的碗筷转身跑了出去。 何雨柱也有些发楞,这也太突然,自己都还没有想好,对不对许小妹下手,她就自己送到嘴边了? 不过人既然已经走了,何雨柱也没有多想,眼下还是确认车床的性能要紧。 然后开始制作零件进行测试,随着测试的进行,何雨柱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和自己设想的情况有些不一样,车床是研制成功了,但是只成功了一半。 新制作出来的车床是可以生产零件,但是精度达不到何雨柱的要求,感觉像是一个半成品。 何雨柱连着制作了三个零件,做出来的效果都是这样,这就说明不是偶尔的现象,而是机器本身有了问题。 许小妹刷了碗筷之后来到小仓库门前,咳嗽一声,然后也不走进来,问: “怎么了,刚才不是说做好了吗?” 何雨柱叹了一声气,说:“车床也能用,但是和我的要求有些差别。” 刚才的亲吻只是一个意外,许小妹选择了遗忘,何雨柱当然也不会再去提起,就当事情没有发生过。 “咱们回去吧,时间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想,或许现在想不通明天就很容易找到了答案。” “也好,我收拾一下咱们再回去。” 何雨柱也不纠结,把东西收拾一下,打了肥皂,洗了手出来之后一看,天上下着雨,说:“什么时候下的雨呀?” “下班没有多久就下了,你可能太专注了,没有察觉到。” 许小妹说过之后打开手中的黄竹伞,说:“我找遍了,只找到这一把伞。” 何雨柱很意外,说:‘没有伞了?’ “没有了,你的办公室我也看了。” 何雨柱有些难受,要是只有一把伞的话,两个人就要一起打伞回家。 要是平时也无所谓,可刚才两个人有了一个小小的意外,这在一起打伞就有些尴尬。 有心进办公室,自己再从空间中拿一把伞出来,可是刚才许小妹已经找过了,这个办法也就不能再用。 许小妹一跺脚,嗔道:“姐夫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 何雨柱其实也就是担心许小妹,既然他这么说,当然也就不再纠结。 拿起黄竹伞撑开,许小妹凑到伞下,两人锁了大门,然后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赶。 刚开始两人还留有一些距离,只是泥土路太难走了,两人很快就东倒西歪,时不时的就会碰到了一起。 再加上雨是斜着下的,为了躲雨也顾不得了,有时候为了不让许小妹跌倒,何雨柱只好扶着她。 许小妹等发觉自己被搂在何雨柱手臂里面的时候,已经过去很长的时间。 也不好意思再去挣扎,只是心中暗暗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的姐夫,只是为了躲雨而已。 最难走的一段路就是城外这里,一下雨就是一片的泥泞,好在很快很快就进了城,大街上都是柏油路,即使胡同里面也都是薄石板铺成的道路。 到了这个时候,许小妹也就借了机会挣脱何雨柱的搂抱,只是脸上红红的,像是熟透熟透的青苹果一般。 何雨柱也清醒一些,许小妹年龄还小,才刚成年,还是不要再去招惹她才好。 就这样两人共同打了这把黄竹伞回到了家门外。 许小妹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半路上还一度害怕何雨柱会对自己怎么样,这也不打招呼,直接冲进了院子。 第二天上班,两人又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普通同事关系,只是许小妹有时候会发呆,想一些羞羞的事情。 何雨柱可没有这么多闲工夫,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解决零件的精度问题,研究了半天,实在是没有办法,然后去重型机械厂,找到了佟志。 可是他根本不相信,惊讶的问:“你说你用那些机器重新造了一辆车床?” “是啊!” “骗鬼呢!” “我骗你干嘛要不你过去看看?” “行啊,等我下班。” 佟志心想,管他是不是,反正中午过去的时候可以混一顿何雨柱做的饭菜。 下班后佟志叫上大庄,两人屁颠颠的跟着何雨柱来到了机械厂。 看着眼前崭新的机床,两人楞了,大庄问: “我说,你这是哪个厂生产的,为什么没有铭牌?” “我说的是我做的呀,你看这还有几个备用的零件。” 何雨柱说着把伸手指着架子上,两人抬头看了看,确实有几个是车床上面的常用零件,刚才进来也没有在意。 “这真是你做的?”佟志问。 “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不是,你才学机床几个月的时间?你告诉我,你就可以自己做出一个机床?” “我已经学了很久呀,再说了,我是天才,很多东西一点就透,学东西当然学得快了。” 佟志撇了撇嘴,对何雨柱的话却是无力反驳。 之前教他看图纸,设计制作工艺的时候确实学的比较快,羡慕的自己都十分的嫉妒。 只是没有想到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成长到这个地步,可以手动做出一台机床来了。 “行吧就算是你做的,那你今天就是过来赤裸裸的炫耀了?” “我不是说了吗做出来的这个车床虽然也能用,但是误差有点大。” “我看看。” 佟志说完往车床上卡了一个工件,然后开动起来,制作完成后再去测量,果然和新的车床不一样,感觉像是用一个老车床。 “哦奇了怪了,按理说不应该有这种现象的。” “是啊,所以我请你们过来帮我想一想到底是哪方面出现了问题。” 何雨柱虽然获得了相应的知识但是就像一个人根据书本学习一样,根本没有多少相应的经验。 只知道按部就班的制作,像是出现了这种问题,书上没有答案,他就抓瞎了。 “这个问题我也是第1次遇到呀,做出来应该是像新的,你这怎么做出来反而像是旧的!” 大庄问:“对了,你的制作图纸呢?是不是图纸有问题?” 三人来到办公室,何雨柱把之前做出来的图纸都丢给两个人,然后转身去了厨房。 没有办法请他们两个人过来帮忙,总要管饭呀,只能自己下厨了。 等四菜一汤做好之后,三人边吃边聊,大庄和佟志也发愁,看上去图纸是没有什么问题。 佟志问:“你这个图纸打哪个单位能来的?” 现在可没有知识产权的概念,更何况全国一盘棋,都是为了建设国家。 所以很多知识都是公开的,例如柴油机的图纸,何雨柱打重型机械厂拿过来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何雨柱说:“这是我自己画的呀,就是把一个车床拆开,然后把把所有的零件一个个的测量出来,然后按照尺寸重新制作。” 佟志听到这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正好嘴里含着一口酒连忙转头。 “噗呲”全部都喷在大庄的脸上。 大庄伸手摸了一把,用地道的川省话嚷道: “我说,你你不想喝就别喝,不能浪费啊!” 然后起身出去重新洗脸。 佟志笑着问:“你就用这个旧车床进行的逆推工程?” 所谓的逆推工程就是在没有设计图纸的情况下,利用手中的实物把所有零部件重新进行测绘。 这样按照图纸进行生产,就是逆推工程。 自打建国后西方就进行了禁运,很多产品就是用逆推工程拿到了图纸,然后制作出来的。 何雨柱点点头:“是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佟志笑道:“你的第1步就搞错了,别人做逆推工程都是用新机器,明白吗?” 何雨柱一拍额头,恍然大悟,是啊,自己确实搞错了。 别人做逆推都是拿一个新机器,然后把每个零件进行测量,再进行生产,这样如果零件制作合格组装在一起,就是一台崭新的机器。 可是自己开头第1步,就是用旧的二手车床进行逆推。 在逆推的时候,自己忘记考虑磨损了,只是机械的按照磨损后的尺寸进行生产,制作出来的车床他不就有误差嘛。 俗话说,灯不点不明,这就是一层窗户纸戳破了之后何雨柱就明白了。 要是没有佟志的点明,自己怀疑问题的方向始终是出在别的地方就走错了路。 或许过一段时间自己也能想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就会耽误,也有可能一直都找不到原因。 “还是你有经验。” “也别这么说,经验这个东西是可以累积的,可是你却有天份。” 等大庄回来,得知是这个原因,也是啧啧称奇,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用过饭,三人再次围着图纸,然后找其中的错误,进行修改。 只只是没有多久,他们两个人就回去上班,何雨柱只好自己干。 知道了原因再去修改就容易了,然后重新去制作零件,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然后一辆崭新的车床被制作出来。 何雨柱再次进行检测,这次明显和上一回不一样。 无论是精度还是车床的稳定性,都上了一个大台阶。 何雨柱还没有操作过新的机床,不过已经可以肯定自己做出来的机床并不比崭新的机床差。 长出一口气,这下才真的可以说,自己利用逆向工程的办法,搞定了新的机床,画出了全部的生产图纸。 洗了手,然后回到办公室,有些得意地喝着茶水。 “何主任,有文件需要你签字。” 何雨柱抬头一看,是许小妹走了进来。 放下茶杯,然后说:“我看看。” 许小妹来到跟前,然后把一摞资料放在办公桌中间,也就没有离开。 何雨柱低下头一看,最上面的是一些采购的粗坯,下面还有一些人报销,请假等的单据。 何雨柱看了看视线的余光就看到许小妹的一只手存在身边。 那只小手白皙纤细,像是葱白一般,何雨柱一时心猿意马,忍不住抬起左手去捉。 许小妹娇躯一震,顿时面若桃红,羞涩地想要把小手抽出来。 可是何雨柱坚硬如铁,许小妹使出吃奶的劲来,都没有抽动。 羞答答地小声提醒:“姐姐夫!” 何雨柱却道:“你看这一张单据上面,计算错了。” 听到自己工作有失误,许小妹连忙低头查看单据问:“哪儿呢?” “就是这。”何雨柱用钢笔点了一下,许小妹顿时说不上话了,这竟然真的错了。 何雨柱把这一张抽出来放在旁边,然后继续查看下面的单据。 许小妹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就站在旁边默不作声也忘记去抽自己的手掌。 何雨柱一边把玩芊芊细指,一边审查单据,可惜现在的机械厂厂子很小,没有太多的业务,很快所有的文件都看完了。 也没有理由继续留着许小妹,只好遗憾的把手松开。 许小妹也不知道是因为何雨柱的流氓行为还是自己的工作出了纰漏,连忙拿着所有的单据跑出了办公室。 “我就有这么吓人吗?” 何雨柱说着,然后拿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然后就传来一阵清香,这雪膏的味道还真好闻。 何雨柱收拾一番,然后拎拎着公文包出了办公室。 看到何雨柱出去,许小妹忍不住嚷道: “呸,臭姐夫,就知道耍流氓。” 然后想起姐姐也只是何雨柱的地下情人,哪怕给他生了孩子,也不能姓何,心中就失望,自己也要过这样的日子吗? 何雨柱来到居委会,进了办公室。 田枣给倒了茶水,然后端起来,喝了一口才问:“今天来是有什么事?” 何雨柱有些得意说:“姐,我用机械厂的那一批机床,然后做了一个车床。” “噗”田枣直接喷出了口中刚喝的茶水,何雨柱有些意外,好在他机警,很是敏捷地躲了过去。 “你说什么?” 何雨柱把自己这段时间前后做出两台车床的事情都说了。 “真的假的?” “这种事情我能骗你吗?” “你是说咱们机械厂也可以自己生产车床了?” 何雨柱点点头:“是,今天过来就是和你说一声,然后要采购一些零件。” “走,找红樱姐做汇报。” 田枣和何雨柱两人再来到不远处的街道。 田枣抢先给倒了水,然后何雨柱说:“我最近经经过研究,咱们机械厂已经可以独立生产车床了!” “噗!”刚喝一口水的李红樱直接把茶喷了出来。(本章完) 261.第261章 流氓姐夫 何雨柱是有准备,可是田枣就遭了秧,被喷到了不少,连忙拿出纸擦。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的,我刚才也喷到柱子了。” 田枣笑着说自己刚才的反应,和李红樱的反应是一模一样。 “柱子,你这说的什么话?”李红樱问。 何雨柱委屈地说:“是真的呀,前后做了两台车床。” 何雨柱把自己制作的经过说了,这下李红樱就就不得不相信了。 田枣说:“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可是柱子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何雨柱说:“要不咱们实地去看一看,顺便谈一下采购的事情。” 之前何雨柱用的材料都是厂里的,库存的材料并不多。 如果以后要是生产车床,就需要专门订购合乎规格的原材料,这样才不至于浪费。 再说机械厂生产机床这种大的商品肯定要和街道说一声,免得连他们都不知道。 三人也不多说起身骑着自行车来到机械厂。 先是到车间里看了看单缸柴油机的生产,然后这才来到仓库里。 看着两台没有名牌的崭新车床,两个人只能相信何雨柱的话。 “没有想到你不光做菜做的好,竟然还能搞出车床来。” 李红樱也是很意外,说:“是啊,没有想到何雨柱同志还有这么大的本事,这是让我大开眼界。” “之前觉得柱子有本事,没有想到本事这么大,明天哪怕就是造出飞机来,我也不会怀疑了。” “我就奇怪了,柱子你说你还有什么不会的事情吗?” 何雨柱认真的想一想说:“我除了不会生孩子,其他的事情应该都会。” 田枣离得近,抬起脚踢了何雨柱小腿一下,嚷道:“多大的人了还瞎胡扯。” 然后小声说:“你的孩子还少?” 李红樱也说:“是不少。” 何雨柱大囧,委屈地说:“这哪有的事!” “好了,是不是你你心中有数,以后还是悠着点。” 李红樱叹了气,这个何雨柱就是太心了,这要是来街道的办公室上班,也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会被他祸害。 只是民不举,官不究,再说,那都是寡妇,也就偶尔点他一回,其他的事情也就不说了。 何雨柱再次介绍了车床的性能和研发经过。 李红樱问:“照你的这个意思,如果按照这个逆推的方法,不光可以生产车床,也可以生产其他的机床?” 车床只是机床其中的一种,除了最常见的车床,还有其他的铣床,镗床等。 何雨柱点点头:“我有信心把其他的几种机床都生产出来。” “好的,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全力配合,有什么需要,我们去协调,看来这车间盖的小了。” 当时一共只有20多台车床就盖了两个小的车间,每一边分了10多个,这样方便管理。 她是根本就没有想到扩产的可能,眼下何雨柱能生产出车床又能生产其他的机床,那首先生产出来的当然是留给自己工厂使用。 所以李红樱首先想到的就是车间有一些小。 何雨柱点点头:“我觉得也是时候抓紧盖新的车间和其他的配套房子。” 工厂的建设是根据规模来的,相应的食堂仓库办公室等面积都不大,要是扩大了规模,那就需要相应的仓库,食堂,办公区,值班室等配套的设施。 三人来到办公室重新商量一番,根据街道的财力,首先规划就是把车间扩大到100台机床,然后还还有相应的其他厂房。 说干就干,第二天,工厂围墙外的一片区域就有人进驻进行整理。 好在这里原来就是荒郊野外,有一片芦苇荡,不是农田。 街道也下拨一笔资金,用于零部件粗坯的采购,最方便快捷的就是向轧钢厂进行订购。 这些琐事何雨柱都不过问,自己主要的精力就是培养学徒,让他们可以尽快的成长起来。 只是车床的生产不能都由何雨柱自己来制作。 一些不重要的零件要交给学徒,可是除了何雨柱就没有其他的技术工人,让他很发愁。 正坐在办公室里发愁,许小妹敲门进来,自打上一回,偷偷的牵了他的小手,许小妹也精明起来,再也不会来到身边。 而是站在对面,隔着办公桌汇报工作,把文件放在桌上,然后说:“刚才我接到电话,那个郭区长今天要下来检查工作。” “他怎么又来啊?”何雨柱没有好气地说。 “是街道的李主任交待的,应该是咱们厂生产出车床的事情。”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许小妹立刻转身出去,像是办公室里有流氓一样。 何雨柱撇撇嘴,这许小妹的性子还真够野的,一点机会都不给自己留。 平时上下班她都是单走,再也不和何雨柱一起走了。 然后就想了想一会领导下来检查工作的事情。 要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李主任会提醒一番,可是他只是交代要来检查,准备接待,那应该就不会再再出现上次恶心人的事情。 何雨柱出了办公室,然后招呼学徒重新重新把工厂的卫生打扫一番,准备了会议室,办公室,毕竟只要有领导检查,都要搞好卫生工作。 一直等到10点多,外面才响起汽车声,何雨柱迎了出来。 第1个从车上下来的,就是上一次见到的郭领导,这一回满面春风,看来心情不错。 “欢迎领导莅临检查工作。” 郭领导笑容满面,握着何雨柱的手摇了摇: “一看何厂长就是有本事的人,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独立完成了机床的研发工作,真是了不起,可以说是年少有为。” “领导客气了,都是为了建设祖国。” 郭领导点点头,然后指着随后下来的一名中年男子介绍道:“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京城机器总厂的牛宝康厂长。” 何雨柱愣了一下,之前没有了解过,只是自己接手机械厂之后也了解了京城一些机械类的工厂。 京城机械总厂还有一个牌子叫就是京城第一机床厂,只是很多人喜欢叫他原有的名字就是京城机器总厂。 根据新的名字就可以知道这是一家主要生产机床的工厂。 对方今天过来,看来是相中了自己研究出来的机床图纸和技术。 “欢迎欢迎,欢迎领导前来检查工作。” 虽然对方有目的,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何雨柱也是热烈欢迎。 后面就是李主任还有两名街道上的陪同工作人员,何雨柱把他们一行全部请进厂里。 郭领导再次提出要参观车间,何雨柱也就带着他们进入了生产车间。 他是外行,可牛宝康却是业内人士,对这些机床都十分的了解,技术参数都是张口就来。 这些机床他们也都有,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很快就看到车间里没有铭牌的那三台机床。 时间还短,何雨柱只是又做出一台机床来。 “这就是你们新生产的机床吧?”郭领导先问。 “是的,当何厂长做出来之后我也吓了一跳,没有想到他还有这个能力。”李红樱说。 “不错,我也没有想到。” “我能上手试试吗?”牛厂长问。 何雨柱做出请的姿势,笑着说:“当然可以。” 牛厂长也不客气,得到允许之后就直接上手实际操作起来。 李红樱还是有些紧张,毕竟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区长把牛厂长请来,就是想让他来检验这些机器。 要是检查不合格,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李红樱很忐忑,可何雨柱很放心,自己亲手制作出来的产品,怎么可能出现问题呢! 牛厂长很是认真,前后了快一个小时的时间亲手制作了两个零件,然后才擦去额头的汗水,关掉机器。 点点头:“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不比原厂的差。” 这话说出来,所有人都放心了,郭领导带头鼓掌,然后所有人都开始鼓掌庆祝。 郭领导带头勉励几句,然后牛厂长也给予了祝贺,何雨柱连忙谦虚一番,表示这都是领导有方离不开街道的支持。 从车间回到会议室,早已经准备了茶水,落座后,郭领导又表扬了一番。 牛厂长说:“何厂长,不知道咱们两个厂能不能加强合作?” “什么合作?”何雨柱问。 牛厂子之前已经从领导那里打听过了,何雨柱这个人不好打交道,抢占他的便宜不太可能上一回就弄得灰头土脸,还让李怀德倒贴,借调了一名技术员当老师也罢休。 牛厂长说:“不知道柜上能不能把这套技术图纸交给我们抄录一份?” “这个也不是不可以。” 之前已经介绍过,这时候没有技术专利的说法,再说了,这也是仿制别人的机床,对方只要有了样品,然后拆开重新仿制,只是费一番功夫罢了。 何雨柱能仿制生产,别人当然也可以仿制生产。 “不知道何厂长有什么要求?” 何雨柱想一想说:“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牛厂长同意不同意。” “何厂长,请说。” 何雨柱道:“我们双方组建一个研制中心。” 何雨柱知道,那一套图纸换不来多少实际的好处,所以就想画一张大饼。 按照何雨柱的想法就是,让牛厂长提供一些技术人员,然后和何雨柱一起成立一个研究中心,不光是研究车床,还要联合仿制其他的几款机床。 第2个就是让牛厂长支援一些技术中高级的技术工人,然后带着培养学徒,让利民机械厂可以尽快的形成车床的生产能力。 别看何雨柱自己可以手动打磨出样机,可到实际生产还是有很大的距离。 眼下整个厂子只有他这一名高级技工,想要培养出中高级的技工,不是三年两年就可以的。 也就是说短时间只能零星的进行车床生产。 这个速度并不快。 何雨柱看着很着急,既然牛厂长过来谈合作,那何雨柱也就顺便提了出来。 牛厂长已经知道这个厂子成立的时间很短,问: “你们的中高级技工有多少?” “就我一个,厂子里连一个三级工都没有。” “这个.”牛厂长心中忍不住吐槽,这也太坑人了。 二级工能生产什么产品只能生产一些最基础的配件稍微复杂一点的,根本就不能让他们生产。 牛厂长想一想说:“我看这样吧,我们厂是可以对贵厂的工人进行培训,车床上你们可以生产的零件你们生产,然后其他的部分我们负责生产。” 何雨柱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只要对方能有高级工过来培训工人,就能让他们尽快的成长。 毕竟只用自己教,实在是太慢了。 和牛厂长又商议了一番细节,最终也达成了这次合作。 双方约定了培训的规模和高级工的名额,时间等细节。 实际上利民机械厂更像是承接了外包,制作一些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零件。 当然这样做也是有好处的,就是京城机器厂生产出来的车床会按照比例给机械厂一些。 这样机械厂就可以快速的扩大规模,拥有更多的车床,也不能都指望何雨柱自己制作。 看上去机器厂付出了很多可双方还会继续合作仿制其他的机床。 双方的合作可以说是互惠互利,谁都不吃亏。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何雨柱笑着说:“今天就别回去了,尝尝我的手艺。” 牛常常有些意外,看了看郭区长和李主任。 李红樱笑道:“牛厂长还不知道吧,我们的何厂长不光有机械上的天分,而且还是一级炊事员。” “啊!竟然是一级炊事员,那我可要尝尝何厂长的手艺。” 当何雨柱整治好一桌酒菜,请他们过来品尝之后,牛场长高呼,以后以后双方一定要加强合作,对利民机械厂进行全力的支持,尽快让他们学到更好的技术。 之后牛厂长就多次亲自带人过来进行交流,每一回都缠着何雨柱,让他全力接待,当然这都是后话。 面对满满一桌的美食,宾主尽欢。 送走了考察队一行,何雨柱也喝高了,就躺在休息室里,片刻后等到口干舌燥就喊着让小妹送杯水来。 许小妹答应一声,过了两分钟端了一杯浓茶进来。 “给你。” 何雨柱半眯着眼,伸手就去接水,一把连同她的手一起握着,也不松开,用另外一只手拿过茶杯,又拉着她坐下来。 “来,陪我说说话。” 许小妹早就羞红了脸,费力地抽自己的手,嚷道: “流氓姐夫,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你姐姐去。”(本章完) 第262章 要相亲 许小妹趁着何雨柱一不留神,把手抽了出去,瞪了一眼,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咂咂嘴,还是有脾气啊! 喝了浓茶也没有解酒,反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来之后发现身上多了一个毛毯,能进屋子的也就只有许小妹了,看来还是知道关心自己的。 第二天,牛厂长就带着三名技术员过来,双方开展了合作,何雨柱也拿出自己绘制的图纸,然后他们就直接抄录一份。 接下来,抽出一个人对现有的技术人员进行考察,然后确认机械厂可以生产什么部件,其他的都是机器厂进行生产。 何雨柱这么长时间的观察,学徒当中最好的有两个,一个叫做张鹏,一个叫做刘涛。 就把他们两个人带在身边自己制作关键零件的时候,也会悉心讲解。 这天正在车间里泡着,给他们上课,许小妹来到车间门口,喊道:“何厂长有你的电话。” “来啦。” 何雨柱先答应一声,然后脱掉手中的手套,转身离开车间。 回到办公室拿起话筒:“喂,我是何雨柱。” “何师傅,我是轧钢厂的小张。” “原来是张秘,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吗?” “何师傅是这样的,杨厂长已经回来了,之前您问过,让回来给您一个电话。” 何雨柱一拍脑袋,当时杨厂长不在,确实是这样留话。 想要让样杨厂长支援一二,只是眼下情况情况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 不过,要是能从杨厂长这里搞到中高级的工人,锦上添,那也能加快生产机床的速度。 “好的,那麻烦张秘安排,我有事让杨厂长帮忙。” “没有问题,你能看下午四点的时间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会准时到。” 何雨柱放下电话,再回去忙碌,等到下午的时候,提前一些时间来到了轧钢厂。 先和张秘聊了一会,然后被请进里面的办公室。 等张秘送过茶水,杨厂长就问: “何师傅,听说你们街道搞了个机械厂还能生产车床?” 杨厂长能知道街道上有机械厂那是不意外,可他这刚回来就能知道生产车床,还是让何雨柱很意外。 “没有想到连你也知道了,确实是能生产车床。” 杨厂长仔细地看着何雨柱,见他并没有什么心虚的表现,片刻后才说: “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能把一个机械厂给开起来。” 杨厂长的话有些感慨,毕竟这种事情放在别人身上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不光培养了几十名学徒,这随便找个师傅都可以,可能独立的进行逆推画出图纸完成验证并且顺利的生产,这个没有一个团队是很难做到的。 不声不响何雨柱就自己完成了,刚刚回来之后,就从别的渠道听说了这件事情,然后打电话去和牛厂长核实。 对方信誓旦旦的说,杨厂长听到的传言都是真的。 这让杨厂长对何雨柱更加的刮目相看。 在任何一个行业,做到顶级都是需要付出10倍于常人的努力。 何雨柱这么年轻就能做到一级炊事员,已经是让人很惊讶的一件事情。 眼下更加让人惊讶的是,他竟然对机械还有远超常人的天赋。 “我也没有想到自己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杨厂长然后问起了一些细节,还有上回李怀德的事情。 何雨柱都说了,自己不会主动告诉别人,不过杨厂长问起,根本不需要为李怀德进行保密。 杨厂长没有多说什么,就说:“既然你能生产车床,那咱们也合作?” 何雨柱问:“不知道你想怎么合作?” “我们当然是缺车床,还有其他的机床。” 何雨柱说:“没有问题,我们可以合作生产。” 居然可以和京城机器厂进行合作生产,当然也可以和轧钢厂一起合作。 何雨柱眼下就缺中中高级的技工,只有和轧钢厂合作,才能有足够的人手。 杨厂长说:“那好,一些比较关键的零部件可以交给我们生产,然后你们再组装。” 轧钢厂的主要业务还是生产钢铁,虽然也有各种机床,但是并不是他们的主要业务。 也没有兴趣生产机床再出售,所以也不需要向何雨柱要那一套图纸设备。 双方只要合作生产一些车床,轧钢厂采购一批就可以了。 何雨柱和杨厂长谈好了车床的事情,然后拿出准备的清单来这是要采购原料。 杨厂长签了字,把清单交给张秘去安排就是了,这都是小事。 何雨柱这下是放心了,有了轧钢厂稳定的供货,所需要的钢铁等原材料就后顾无忧。 第2天何雨柱就来到街道向李红樱做了汇报。 “也就是说我们眼下和重型机械厂,机器厂,轧钢厂,三个大型的工厂都有合作?” “是的,其实我们主要生产的都是一些次次要的零件,大批的核心部件还是交给他们生产。” “这也不错了,生产车床不是我们的主要目的,毕竟我们实力还是不行,只要我们陆续的有新机床,还是以生产柴油机为主。” 李红樱看的清楚,机械厂成立时间还太短,这时候就搞机床生产确实有些好高务远。 毕竟除了何雨柱,其他的工人只有2级工的实力,根本没有足够的工人来生产。 这就是现实,都指望何雨柱自己生产,一台车床,至少需要7~10天的时间。 也只有和三个大厂进行合作,才能快速地扩大机械厂的生产规模。 “既然这样,那就要加快厂房的建设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眼下三天左右就可以有一台新机床,也就是说一年的时间,我们就可以把机床扩充到100多台。” 主要生产出来的车床不能够只供应自己,还要分给他们三家,这个速度已经不慢了。 何雨柱搞定了车床的合作,然后就开始研究别的机床。 这一回有了助手,速度就快了许多,许多工作都可以交给助手去完成,自己只要把握进度就可以。 转眼间铣床就被研究出来,经过测试,机器厂的牛厂长确认符合原厂的设计,也和车床一样,进行合作生产。 何雨柱的重心已经放在机械厂这边,罐头厂也只是偶尔去看看,不过罐头的销售还是何雨柱负责,这个是没有改变。 转眼间57年就过去了,机械厂也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各种机床已经高达150台,技术工人超过300人,当然其中很多是学徒,不过已经出现拥有中级技工能力的人。 看着58年元月的日历,何雨柱忍不住叹了气,可以说打今年开始,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叹什么气呢有什么事情吗?”许小妹拿着文件进来就问。 当然她还是和之前一样,站在了何雨柱的对立面,并没有越过办公桌。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才不!”许小妹咬着嘴说。 对何雨柱这个地下的姐夫那是又爱又恨,自己姐姐给何雨柱生了个儿子,还三三天两头想占自己的便宜。 瞅着机会就牵自己的小手,有时候还会勾搭搭背,谁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可这些事情也不能和姐姐说,更加不可能告诉其他人。 只是自己的工作免不了天天和何雨柱在一起,只能咬着牙尽量不让他得逞。 何雨柱也不多说,接过单子看了看,签了字给了她。 只是许小妹没有走,还站在那里,何雨柱就问: “还有什么事儿?” “明天我有事要请一天假。” 何雨柱说:“明天有什么事?” 许小妹摇了摇头并不想说原因:“你就说准不准吧!” “那你过来和我说清楚到底什么事。” 何雨柱招手让她到自己的旁边来。 许小妹摇摇头,有些幽怨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大乐,笑着说:“你过来一下,我又不会吃了你。” 许小妹无奈,然后缓慢的挪着,绕过办公室,然后站在何雨柱的旁边。 何雨柱拉着她的小手,把玩着他那纤细的手指,问:“明天请假去干什么?” 许小妹已经被他牵手习惯了,反正他很少有其他的动作,不过心中不好受,赌气地说: “明天我相亲。” “不许去。”何雨柱的言语有些严厉。 “我就去。”许小妹撅着嘴。 “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 “你凭什么管我我是你的什么人?” “你说呢,你姐让我看着你,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那回头就问我姐,是不是我也不能相亲了?” 何雨柱问:“谁给你介绍的?男孩是干什么的?多大了?” “你管不着。” 何雨柱扬起手恐吓:“你要这么说,那我可就要执行家法了。” 何雨柱教育孩子都是打屁屁,秀儿要说不听话,何雨柱就把她按在膝盖上,然后扬起手,重重的去打她的小屁屁。 虽然每一次何都是高高的扬起,轻轻的落下,可秀儿还小,每一回都是很害怕,教训过之后就会老实许多。 许小妹见过何雨柱他打过几次秀儿,当然知道何雨柱说的家法是什么意思。 忍不住说:“你要敢打我,我就不干了。” “还反了天了,你的关系就在厂里面,你想不干?” 何雨柱话音未落,那仰起来的手就快速的落下,然后当然是落在许小妹的翘臀之上。 许小妹俏脸飞霞,想要躲开,可手被何雨柱牵着,根本就没有挣脱开。 “你坏蛋。”许小妹羞道。 何雨柱说:“那你还去不去相亲?” 许小妹见何雨柱又把手抬起来,嚷道:“大坏蛋,人家不去相亲还不成嘛。” 何雨柱问:“谁给你介绍的相亲?” “那你就别管了,不过我明天还要请假。” “请假干什么?” “不告诉你,反正我和你请过了。” 许小妹猛的用力,把自己的小手抽了出来,然后拿起文件转身就跑出了办公室。 何雨柱很意外,许小妹脾气有点差,没有什么朋友,最近也没听说四合院有什么事情,怎么要请假。 只是她不愿意说,何雨柱也懒得再想。 下了班,何雨柱准时出了办公室,就看到许小妹裹着大衣出门。 许小妹看到何雨柱大衣帽子都穿戴上,有些惊讶,问:“怎么你今天要准时下班?” 何雨柱作为厂里的负责人,根本不可能按照正常作息时间,总要等大部分人都走了之后确认没有事情,这才离开工厂。 谁让这工厂是新建立的,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不并不放心。 “我准点下班怎么就不行了?” 然后何雨柱看看看,上面还是飘着大雪,说:“今天又不能骑车子了,咱们一起走。” 许小妹哼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工厂里还好,有工人给扫雪,出了大门,路上的雪都有半尺厚,很是难走。 许小妹深一脚浅一脚走的是东倒西歪,何雨柱问:“不要我扶着你?” “才不要。”许小妹打掉何雨柱伸来的手,只是一不留神,脚下一滑,扑通一声坐在了雪地里。 何雨柱直接乐出声来,然后伸手去扶他起来,说:“你啊,脾气咋这么臭呢,摔的痛不痛?” 许小妹不想让何雨柱去扶,推开他伸出来的手,翻身自己想要爬起来。 “还不是怨你气我,要不然我也不会” 许小妹边说边爬,可地上比较滑,再次滑倒,这一回是直接扑到了地上。 何雨柱更乐了,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才去拉她。 许小妹耸拉着脸,心中很是恼火,不过连着摔了两回,这已经被摔怕了。 这回没有再拒绝何雨柱的搀扶,挣扎着站起来,两人缓了缓。 “你看你,身上都是雪。” 许小妹瞪了何雨柱一眼,说:“还不是怨你?要不然我也不会滑倒。” 说着话他就低头去拍身上的雪。 “是是是,都怨我,你说从小到大,你哪一回不是怨别人,自己就没有任何的错?” “就是怨你嘛,我哪里错了?要不是你说话让我分心,我也不会滑倒。” 何雨柱叹了气,也不和她再多说什么,许家姐妹都是这样,无论任何事情都是别人的错,自己没有任何的错误。 打小何雨柱就知道,和她们纠结这个话题根本没有赢的时候对方会死不承认自己做错了事情。 何雨柱就伸手去拍她身后的雪,许小妹好好连忙扭着身子不想让何雨柱拍雪,说: “还是我自己来。” 只是脚下一个站立不稳,许小妹再次要滑倒,心慌意乱之下伸手乱抓,然后跌倒在何雨柱的怀里。 那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巧,许小妹的小嘴直接砸在了何雨柱的双唇上。(本章完) 第263章 出狱 许小妹直接就愣了,脑子一时有些迷糊,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然后缓了几秒才清醒过来,顿时满脸飞霞,羞愧的都可以滴出水来。 这竟然亲到了何雨柱! 虽然刚刚成年,可许小妹也不是什么不懂,震惊过之后,慌乱的爬了起来。 何雨柱也是很意外,没有想到会有一个香艳的结触,可惜时间太短了,下回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从地上爬起来,脱掉大衣打掉上面的积雪,然后重新穿上。 “走吧,我扶着你。” 许小妹不敢去看何雨柱的脸,只是低着头好在戴着口罩,头上还有帽子,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 这一回许小妹没有再拒绝何雨柱的搀扶,两人就这样扶着走在雪地上。 天上一直飘着鹅毛般的大雪,所以路上也没有人扫雪,即使进了城,路上也不时可以看到有人滑倒。 要是只有何雨柱自己,当然不会滑倒,可是多了一个许小妹,即使两个人搀扶在一起也会跌倒几次。 大雪纷纷,路上没有公交车,好在遇到一个空着的三轮车了5毛钱的高价,把两人送到了前门胡同。 下了车,许小妹道:“刚才的事情不许胡说八道,赶紧给我忘掉。” 何雨柱笑着问:“你说的什么事啊?” 许小妹瞪了一眼,嚷道:“你自己心里明白,也不能告诉我姐。” “什么事情呀?” “呸,臭坏蛋。” 许小妹气的骂了一句,然后忽然说:“明天我爸要出狱,我才请假的。” 然后不等何雨柱多说,就推门进了隔壁的院子。 出狱? 何雨柱有些楞了,记得许小妹的爹是54年8月份进去坐的牢,当时判了4年半。 可是现在才是58年的元月份,按时间来算,还不到4年呢! 难道是减刑了? 想一想也是,许伍德在里面过的也并不差,有着一手放电影的技术,会经常在监狱里面放电影。 看的也不是普通的电影,而是一些专门教育人,教授普通人学习技能,或者对他们进行思想改造的电影。 这时候没有电视,就拍了很多教人技能的电影片段供其他人进行学习。 许大茂经常下乡放的有些是这种教育片,早期的影片有的都没有声音,还需要放映人自己亲自解说。 何雨柱想了想,然后就笑了。 许小妹竟然会在最后关头解释了请假的原因,应该是不想让自己误会他是去相亲。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正吃着早饭,招娣走了进来。 “吃过了吗要不来吃点?” “不用了,已经吃过了。” 许招娣说过之后,然后和慧珍打过招呼,才问: “柱子,你能搞到车吗什么车都行。” “去接你爹?” “你也知道啦?” 何雨柱点点头说:“好的,回头我给你借一辆轿车。” 今天雪还一直在下,路上公交车很多都暂停了运行。 “那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都是邻居。” 何雨柱吃过饭就直接出去,过了没有多久就开来一辆嘎斯汽车。 这是何雨柱最后一次弄来的,平时都放在空间里面偶尔需要使用的时候才会拿出来。 今天路上还是积雪,所以轮胎上面加了铁链。 许招娣高兴地抱着孩子上了副驾,然后招呼面无表情的许小妹上来,转头问: “小妹,今天是咱们爸出狱的日子,你怎么不高兴呀。” “我高兴着呢。” 许招娣疑惑地看了看她,却是一点高兴的表情都没有看到。 心里想着她的小日子不是今天啊,不过何雨柱在,也不好仔细的盘问小妹,就回过身子,逗怀里的孩子。 何雨柱开的速度也不快,过了半小时才来到四合院外。 就看到易中海阎埠贵等四合院的住户都出来铲雪。 易中海听到汽车的声音,一抬头看见许招娣抱着孩子下了车。 哼了一声,心中很是意外。 白寡妇只看到许招娣了,张口就酸溜溜的骂道: “这是勾搭哪个野男人,还送回来?” 许招娣满心的欢喜,听到白寡妇恶毒的咒骂,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姓白的你在胡说什么?” “谁胡说,我说你了嘛!” 易中海这时候看到坐在驾驶位上的何雨柱,顿时就感到眼皮直跳,拉着白寡妇的衣袖,说:“别胡说。” “谁胡说了,她就是个狐狸精,勾搭了野男人生了个野种。” 白寡妇结结过婚之后才知道,易中海每个月还要给许家30块钱。 心中早就不乐意了,也尝试去找许大茂的娘,不打算再给钱,可是被许大茂的娘骂出来。 许大茂的娘找了三位管院的大爷,然后易中海保证只要许伍德没有出狱,每个月的30块钱自己都不会缺少一分。 这件事情也才罢了。 自打那之后,白寡妇就会看到许家的人阴阳怪气的骂上两句,好能出一口心中的怨气。 今天也没有例外,看到许招娣回来,还坐着小轿车,就没有管住嘴骂了一句狐狸精。 外面扫雪的人没有何大清也没有自己家人,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何雨柱也没有想着下车。 听到白寡妇的咒骂之后,他坐不住了,这不是在骂自己和许招娣有私情吗? 何雨柱推开车门下来,众人这才看到是何雨柱,易中海吓了一跳,怎么是这个刺头。 “柱子你回来了?” 何雨柱没有答理易中海,大踏步的朝着白寡妇走来。 “你你想干什么?”白寡妇有些害怕,想往易中海身后躲。 易中海连忙拦着何雨柱说:“柱子,这都是误会,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 何雨柱说着话,然后伸手把易中海往旁边一拨,易中海就感觉一股大力袭来,跌跌撞撞的往旁边倒去。 露出了其身后的白寡妇,她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被吓着的,脸色有些煞白。 他刚想躲何雨柱的手已经扬了起来。 “啪,啪” 两声清脆的声响,白寡妇两边的脸都挨了一巴掌,白寡妇立刻就疼的眼泪流出来了,可是眼前的何雨柱如同凶神一般吓得她都都不敢哭出声。 只是委屈地双手捂着脸,然后往地上蹲,免得何雨柱再打她。 “柱子,你干什么?”易中海还质问。 何雨柱问:“易中海,刚才你媳妇骂的什么?骂谁呢?” 要是没有别人在,易中海就否认了,可这还有别人呢,根本不能否认。 就嚷道:“柱子,不就是说了两句吗,你也不能打人呀!” 何雨柱恶狠狠地说: “打都是轻的,下一回再听到你媳妇这样骂人,牙我都给敲了。” 易中海知道理亏,小白就喜欢这样骂人,说了他几次也不听,还一说就吵架。 易中海也无奈,结了婚之后才觉得后悔。 小白不再是自己年轻的时候喜欢的那个姑娘了。 这么多年过去,少女的温柔已经消失殆尽,拥有的只是中年妇女的泼辣和无理取闹。 阎埠贵劝道:“老易,你也管一管你媳妇,这天天骂过来骂过去也不行啊。” 要是在平时,白寡妇早就破口大骂起来,准会骂他个狗血淋头。 阎埠贵早就对白寡妇有意见了,只是不敢说,省的被骂。 今天也就是何雨柱和白寡妇起了冲突,阎埠贵才劝了一句。 易中海叹了气,说都说了很多回,可每一次她都不听呀。 伸手把白寡妇拉扯起来,也不想留着这,搀着她进了院子。 阎埠贵问:“柱子,这下个大雪的,是干嘛去?” “这不是许大爷要出来嘛,下个大雪的公交车也都停了,我才找个车把他给接回来。” “什么?老许要出来?”阎埠贵有些震惊。 何雨柱也事情说了,阎埠贵也说:“想一想也真够可怜的,他也没有想真的去抢东西,到最后还蹲了4年的牢。” “是啊,确实有些亏。” 何雨柱和阎埠贵说了一阵话,许招娣姐妹二人已经扶着她母亲还有许大茂一起出来。 她娘连忙道谢,许大茂说:“谢谢你了柱子。” 今天还想着怎么去,连公交车都没有,可出狱的日子就是今天,总不能不去。 许招娣抬脚踢了他的小腿肚子一下,嚷道:“也不叫一声柱子哥。” 许大茂这才老实地重新叫了一声柱子哥。 何雨柱点点头,眼下的许大茂也才刚成年,还需要管教。 天气也太冷,几人寒暄了两句,然后就上了车。 这才发现光是许家就六口人了,问:“这都有点挤,你们是不是谁留在家里?” 几人看了看,没有一个想下车的,招娣说: “大家挤一挤就暖和多了,把谁留在家里呀?” 何雨柱也没有再多说这时候汽车根本不查超员,既然他们愿意挤,那就这样。 这边监狱何雨柱来了几次,位置偏僻,只有一条公交线路经过,路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当然积雪也没有人清理。 好在何雨柱在轮胎上装了防滑链,费了很大的功夫,这才把车开到了监狱外。 许大茂的娘心疼孩子,就让招娣留在车里,然后带着大茂和小妹两人进去办手续。 招娣逗了一阵孩子,然后问: “我看小妹昨天脸色不对,是不是在厂里有人欺负她?” “他是坐办公室的,谁能欺负她呀,是不是她来大姨妈了?” 能欺负许小妹就是自己,何雨柱当然不会坦白。 “可是这不是她来例假的时候。”许招娣有些想不明白。 何雨柱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在厂里没有人欺负她。” 自己是在路上欺负的,这么说也不算错。 何雨柱连忙把孩子抱过来把话题转到孩子身上。 许招娣忽然叹气说:“柱子,我爸进去的时候,我还没有出嫁,这孩子都这么大了,我爹这才出来,想一想我都恨死易中海了。” “这不是已经出来吗前后不到4年的时间,你想一想这里面还住着咱们的邻居呢。” “那能一样吗,我是想说我爸这出来肯定是没有工作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这事情不着急,回头再说。” 两人聊了一阵,忽然就看到小门打开,许伍德被簇拥着走了出来。 招娣立刻打开车门,跑了过去,扑进父亲的怀里痛哭。 何雨柱也从车上下来,叫了一声许叔。 “谢谢你了,柱子还能借来车来接我。” 然后顿了一下,看着何雨柱怀里的孩子伸出双手就想去抱。 “乖孙子,让爷爷抱一抱。” 可孩子还小,看到陌生人这样,一扭头就躲。 小妹把孩子接过去,然后给他父亲说:“这孩子怕生。” 站在风里聊了几句,许大茂的娘就让赶紧上车,省得冻着孩子。 把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几个人挤了挤这才关上车门。 等回到了四合院,许伍德站在门外看了两分钟这才走进院子。 等进了中院,许伍德怨恨地看着东厢房,只是大门紧闭,铁将军把守,易中海一家都不知跑哪去了。 许大茂说:“爹,君子报仇,10年不晚,咱们以后再找他们算账。” 许伍德点点头,说:“是啊,家在这,我就看他能不能跑掉。” 何雨柱只是班帮着把行李搬进来,然后就起身告辞。 毕竟刚从监狱里出来,他们一家人有话说。 许伍德坐牢接近4年,这出狱回来,四合院里几家都轮流请了吃饭。 何雨柱也不例外,就在院子里,何雨柱亲自动手炒了8个菜,招待了许伍德。 三杯门前盅喝下去,许伍德聊起监狱里面的生活。 那刚开始进去的时候就是参加劳动,监狱有自己的农田,天天都有干不完的活。 即使田里没有活,也有无数的工作,这时候各种产品的包装都需要手工做,例如糊火柴盒,都是零工在做,监狱里面也有众多类似这种的活。 刚开始一般人很难适应,尤其像徐武德这种平时过得很滋润的人。 度过最初的两个月,忽然有人问他会不会放电影,原来之前的放映员出狱了。 许伍德大喜,当放过一场电影之后,他就转变了工作,成为了专职的放映员。 以后的日子就轻松了许多,可以在放映电影的那一天休息不干活。 要是没有反映电影的任务还要参加劳动,只是比之前要轻松一些。 聊了一阵监狱的事情,许伍德说:“这辈子我再也不想待在监狱里面了。”(本章完) 第264章 高炉 许伍德是怕了,在里面的日子真的不好受,干活累是一方面,还会受到其他犯人的欺负。 就像之前的贾东旭,因为长得细皮嫩肉的,在监狱里面就被别人拿来当老婆用。 好在许伍德年纪太大,没有遭遇到这样的对待。 说了一阵监狱的事情,免不了就谈到了他和易中海的恩怨。 许伍德说:“其实这两年易中海也去监狱看过我,想要化解矛盾,只是哪有这么容易。” 许伍德谈起易中海就怨恨不已,都是他害的,举报自己,让自己丢人。 不就是打他一顿出出气,然后为了挽回损失,抢了他的一点东西,没有想到该死的易中海竟然报警,让自己进去坐牢。 何雨柱说:“事情都过去了,你还是向前看,你也说了,犯法的事情不能干。” “是啊,犯犯法的事情我绝对是不会再干了,那监狱里面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许伍德可不想再进去坐牢,觉得要是打易中海一顿就有些轻了。 许伍德都恨不得让易中海去死,只是如何对付易中海,他还没有什么头绪。 何雨柱也只是劝了两句就没有多说,自己不喜欢易中海,讨厌他把何雨柱的一生算计的死死的,到最后冻死在桥洞的下场。 许伍德本身也不是好东西,之前具算计自己,想让自己当他的女婿,好在自己躲了过去。 要不然,也不会把许招娣介绍给贺永强,不光让招娣给自己生了孩子,这还在撩拨许小妹。 只不过这些年何雨柱随着孩子的陆续增多,更多的把精力放在孩子的身上,也很少再掺和四合院的事情。 请许伍德吃饭也是一种传统,毕竟是自己和招娣孩子的外公,给他一个面子。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还是继续泡在机械厂里,除了研究机床,然后就是开始研究炼钢铁。 当何雨柱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李红樱惊呆了。 “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想要去炼铁?” “这不是想要自己生产原材料嘛。” 既然他愿意干,那自己也只有同意的份。 “行吧,那咱们街道就再建立一个炼铁的车间,也在机械厂的名下。” 对于何雨柱提出来的事情,李红樱几乎不会反对,就是因为罐头厂和机械厂这两个厂子解决了街道里的就业问题。 罐头厂多的时候也就是100个人左右,机械厂比罐头厂解决的就业人口还要多。 光是技术工人就有了300多人,再加上配套的其他人员,眼下街道上都没有等待工作的普通人了。 这也让李红樱的工作轻松了许多,不像其他的街道,天天为了解决就业问题,耗费脑汁。 李红樱然后问:“现在机械厂都是交给你管理老沈他也只是挂了名,我在想是不是让老沈不再兼任机械厂的厂长,改由你来担任这个厂长?” 何雨柱连忙摇手:“我看眼下挺好的,还是让老沈担任厂长吧,我就是担任一个办公室的主任就好。” 何雨柱眼下就是机械厂的主任还是技术科的科长,销售科的科长。 可实际上整个机械厂现在几乎都是何雨柱在负责。 李红樱就打算让何雨柱成为一把手,这样说出去也名正言顺。 可何雨柱那是坚决的要推辞掉这个职务。 “行吧,既然你坚持不想当厂长,那咱们以后再说。” 何雨柱说:“那你和物资回收公司联系一下,咱们把他们收到的废铜破铁全部都包圆了。” “好的,没有问题,这都是小事。” 李红樱作为街道主任,还是第五区成绩最好的一名主任,在区里还是很有能力的。 何雨柱和李红樱谈完这个事情,就骑上自行车来到重型机械厂。 “你们要买小高炉?”佟志也是够狠惊讶。 何雨柱再次把自己的理由说了一遍。 佟志说:“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你没有技术工人吗?” “这个事情还不简单吗你们这边有会的吗?” 佟志摇摇头,说:“我们是会造,但是我们自己不炼钢呀!” “得,那我去找轧钢厂。” 作为专门冶炼钢铁的轧钢厂,让他们出个技术员,然后指导教授几个学徒还是很容易的。 说实话,利用高炉冶炼钢铁没有太大的技术,只要会操作就可以了。 “行吧,那你要几套?” “先要两套,然后再要两套。” “好的,我带你去销售科。” 佟志跟着佟志来到销售科,双方也有合作,何雨柱拿到了一个比较优惠的价格。 搞定了高炉,何雨柱回到办公室就和轧钢厂的张秘书通电话。 “何师傅,你这是在抢我们轧钢厂的生意呀!”张秘书笑着说。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确实是在抢轧钢厂的生意,如果自己生产的多了,就可以减少从轧钢厂采购的份额。 “你就说教不教吧!” 张秘书无奈地说:“我给您派人还不成嘛!” 何雨柱说:“那就谢谢张秘了,回头请你吃饭。” “你都说八回了。” “有这么多吗?” 何雨柱想一想,自己确实这样空口说过几回,就说:“要不今天晚上咱们聚一聚?” “那我谢谢你了,可今天实在是走不开。” 何雨柱说:“你看这不怨我吧,是你没有时间,我天天都闲着呢。” “真羡慕你的生活。” 何雨柱自己主持一个工厂可想去就去,不想去也没有人管。 和张秘书说了几句闲话,然后就放下电话。 这小高炉有了,会使用高炉冶炼钢铁的师傅也有了,何雨柱只要安排人准备场地就行了。 何雨柱忙活了几天,还没有准备完成,接到通知,何雨柱来到街道。 还以为在找自己有事,这还真的有一个棘手的事情。 何雨柱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事情,具体的过程并不知道。 会很快就开完了,何雨柱回到机械厂,把许小妹叫进来。 她站在办公桌前问:“有什么事情?” 两边都不是好东西,无论谁输谁赢,何大清都是很高兴。 “因为什么呀怎么会吵架?” “还不是因为30块钱的事,等你回来再说。” 这么一说何雨柱就知道了,许伍德进去之后易中海答应每个月给30块钱的费用,用来许家养家糊口。 眼下吵架,应该是易中海不想给,可能许伍德还想薅羊毛吧。 何雨柱原本想加班的,不过更想看他们两家吵架,何雨柱就收拾一下,离开工厂。 等进了四合院就听到还有争吵的声音,中院也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一个个大人孩子都顶着西北风流着哈喇子看热闹。 何雨柱往里挤了挤,就看到中间是许伍德一家,正对面是易中海白寡妇,还有很少露面的易文鼎,易文盛。 这两人之前姓白,后来白寡妇和易中海结婚之后就改成了姓易,让易中海很是心情大好。 终于有了两个儿子可以传宗接代,对得起易家的列祖列宗。 虽然他们改了姓,但是他们平时也不住在这里,毕竟这个院子有何大清,还有何雨柱,见面很尴尬,也担心挨揍。 平时都住在机修厂,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他们的人影,没有想到这一也来了四合院。 许大茂正和易文鼎两兄弟吵架,只是许大茂不是两兄弟的对手,明显的落在了下风。 许伍德的媳妇也正和白寡妇骂在一起,别的妇女在劝,只是两人根本就不听,依然骂的正欢。 何雨柱还想看热闹,刘海中一撇盘看到了他,招呼说:“柱子你来了。” 何雨柱这才抬步往他跟前走去,问:“我刚来,这又是怎么了?” 然后和何大清打过招呼,雨水也过来叫了哥。 “还不是钱闹的。” 刘海中说:“老许这不是出来了吗易中海就不想给那30块钱。” 这个钱易中海早就不想给了,一年要给许家三360块钱,都快能买2000房子了,眼下许伍德出了狱,易中海就提出那钱就到此为止。 许伍德当然不愿意了,就以自己没有工作为借口,根本无法养家,要求易中海继续每个月要给30块钱,直到他找到趁心满意的工作为止。 易中海这些年折腾的几乎都没有什么余钱,两个儿子的婚事还没有给办呢,当然不愿意继续被许家吸血。 刘海中解释一番,就说:“柱子,你还是把他们给分开吧,有什么事情咱们再商量商量。” 阎埠贵也说:“是啊,我们刚才劝了半天的架,根本不好使。” 白寡妇仗着他两个儿子撑腰,有些肆无忌惮,根本不搭理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人,让两人很是没有面子。 既然何雨柱回来了,就希望何雨柱能够结束这一场闹剧,有什么事情坐下来再商量。 “我说话就能行吗?”何雨柱也不能多下功夫,这还不如让他们两家继续吵,吵到累了才好。 “你一出马准行。”刘海中说。 这时候许小妹看到何雨柱,就走过来,说:“柱子哥,你还是把他们分开吧,省得一会儿再打起来。” 那许大茂看上去明显不是白家兄弟两个人的对手,要是打起来也吃亏。 何雨柱看了看满脸期望的许小妹,心中一软,点点头:“我试试。”(本章完) 第265章 商议 许小妹暗中欣喜,柱子哥心中还是有我的。 何雨柱走到许大茂和易文鼎两人吵架的地方,咳嗽一声,然后对他们兄弟俩人说: “谁让你们两个人来四合院的?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们要是再来我见一回打一回。” 易文鼎正在兴头上,眼前的许大茂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正在暗爽,今天一定让自己的老父亲能把许家的嚣张气焰压下去,争取不再给他们30块钱。 听到这嚣张的话,顿时就不恶心了,转过来的同时嘴里骂着:“你他妈” 然后就看到何雨柱那张大脸,顿时把剩下的话语不敢骂出来了。 上一回在保城,自己两兄弟根本都不是何雨柱的对手,心中一直打怵。 虽然母亲和易中海结婚已经好久了,自己也改了名字,可是兄弟两人也很少来四合院,就是害怕何雨柱这个瘟神。 看着眼前并不比自己高多少的何雨柱,易文鼎心中忽然有了强烈的信念,自己或许已经可以战胜何雨柱。 当时自己只长了个子力气都不见长,可以说只是一个架子,可是这么多年自己已经更加强壮了,或许可以打赢何雨柱,让自己再也不怕他。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傻柱呀!” 虽然口中很轻松的在调侃何雨柱的外号,可暗地里还是做好了准备,只要看到何雨柱动手,自己就立刻进行反击。 何雨柱有些意外,自己傻柱这个外号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再胆敢叫了,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又听到了这个外号。 许大茂顿时乐了,何大清刚走的时候,自己叫了一声傻柱,然后就被他教育了一顿,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自己当时挨的有多狠。 自打那之后,四合院里就没有人敢公开的叫傻柱这个外号,哪怕是张婆子叫,也被何雨柱打的鼻青脸肿。 这易文鼎竟然胆敢当面挑衅,那也只能等着被何雨柱收拾呀。 何雨柱都被气笑了,也不多废话,扬起手来就想去扇易文鼎的脸。 易文鼎早就做好了准备,抬起胳膊就来阻挡,可是他又没有练过武学过拳,再加上精神高度紧张,只注意到何雨柱的手臂。 却没有注意到何雨柱已经在扬起手吸引他注意力的同时已经抬起脚来。 直接一脚揣在了易文鼎的肚子上,虽然何雨柱收了不少力气,可也把他给踢飞了起来。 易文鼎高高的跃起,然后重重地落在了雪地上,一张脸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双手抱着肚子嗷嗷叫。 旁边的易文盛原本是想着协助哥哥一起殴打何雨柱的,没有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哥哥就飞了起来。 这时候他就尴尬了,是上前继续殴打何雨柱,心中还有些害怕,可要是就这样去搀扶哥哥,岂不是太丢脸? 心中还没有想明白要怎么做,可何雨柱没有再等待他想好已经踢了过来。 易文盛也和他的哥哥一样,被何雨柱一脚踢飞,直接落在他的哥哥身上,砸的易文鼎嗷嗷叫。 “柱子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打人?”易中海高声质问。 把白寡妇也不和许伍德媳妇骂了,转身跑去扶两个儿子。 许小妹满脸的欢喜,还是柱子哥利害,像个男子汉可以保家,不让别人欺负自己。 何雨柱喝道:“我好心拉架,这两个小野种竟然还叫我傻柱,你说该打不该打?” “你” 听到何雨柱说两个儿子是小野种,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可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呀! 白寡妇已经把两个儿子扶起来,听到何雨柱如此骂他们,就上前三步,站在易中海的旁边,抬起手点着何雨柱张嘴就骂: “该死的傻柱,你才是野种,你全家才都是野种。” 何雨柱气坏了,身形一晃,就来到了白寡妇的跟前,抬起手就朝他的脸上扇。 所有人都惊讶坏了,俩人之间距离好几米,可是只是一眨眼何雨柱就冲到了白寡妇的跟前。 还没有想明白,何雨柱是怎么做到的,就听到两声清脆的耳光声。 然后白寡妇的脸就可以看到清晰的手掌印记。 “白寡妇,管好你这张嘴,如果再听见你骂人,我绝对不饶你。” 白寡妇委屈极了,脸上是火辣辣的痛,豆大的泪珠早已经流了出来,双手捂着脸,不敢多说什么。 何雨柱还是那个傻柱,一言不合就直接扇脸,直接把白寡妇打疼了。 易中海嗯气到:“柱子,你也太无法无天了,只准你不骂别人,就不许别人骂你的?” “我哪里骂人了我那说的是实话,这两个孩子哪里像你了,你还把他们姓改成姓易,不是野种是什么?” “你” 易中海又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何雨柱说:“你看你自己也承认了吧,我说的是实话,都无话可说了。” “柱子,你太过分了。”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说。 何雨柱说:“行了,老易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在院子里和别人争吵,丢不丢人?有什么事情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易中海气道:“行,咱们就坐下来慢慢的说,说破天我也不会再继续给30块钱。” 说完之后转身扶着白寡妇进了屋子,知道有何雨柱在,再继续吵下去也没有意义。 许伍德也松了一口气,出狱之后没有报复易中海,就是想着还能继续薅羊毛。 毕竟自己上班一个月也就是30块钱左右,这自己什么事情都不做,易中海直接给了30块钱,多香啊! 有了这个想法,所以刚才许伍德也就没有多争吵,只是让媳妇和儿子在那边对骂。 “柱子,多谢你了,要不然这事情还不知道怎么结束呢。” 许伍德并不想让事情再继续升级下去,要是打了起来,易中海的钱就更难拿了。 心中对何雨柱也是大为改观,之前算计他好几次,可以说很对不起他。 没有想到何雨柱冰释前嫌,根本不提过去的事情,借了汽车去接自己,还对大女儿和小女儿两个人多有照顾,给找了工作,帮助她们养家。 何雨柱道:“没有什么,都是前后院的邻居,我也不想你们闹的成了仇人。” 说了几句话,然后看热闹的都被刘海中阎埠贵两人撵了回去。 几人商量一番,然后就定在刘海中家里商量事情,刘海忠回去准备一番,然后把几个人都请了过来。 首先就是许伍德和易中海,他们的家人都不用来,省的再吵起来,会有阎埠贵,何大清父子俩。 先喝茶,然后刘海中说:“老易你们家也是,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着来呢,毕竟当年你把老许送进去坐牢。” 易中海气道:“谁让他拦路抢了我的再说了我当时也不知道是他。” 想一想就亏的慌,这不到4年的时间,自己给出了1000多块钱,有这么多钱,两个儿子的婚事早就办好了。 就是因为给的钱太多,到现在老大的婚事还没有准备好。 许伍德道:“要不我一个月给你30块钱你进去坐牢?” “行了,老许你也别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这也出来了。” 刘海中就说:“还是商量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易中海连忙说:“当时咱们说好的是他在监狱里面,我每个月给30块钱的生活费,是不是这么说的?” 说这话的时候转脸就看刘海中阎埠贵和何大清。 三人有些尴尬,当时确实是这么说的,没有说出狱的事情,毕竟当时也没有想这么多。 都点点头,承认易中海的说法。 易中海然后对着许伍德说:“那你这还有什么话说,已经出狱这么长时间了,凭什么还问我要钱?” “当时也没有说,我出狱了就不给了呀?我现在是出去了,但是我还没有工作,你想要饿死我吗?” “你有手有脚的,自己去找工作,凭什么再让我给钱?” 许伍德道:“我有手有脚的,可是我没有工作呀!” 前些日子也上街道去问了,像许伍德家庭的情况,根本不给安排工作。 现在安排工作主要有个原则,就是一家当中首先要保证有一个人有工作。 这样一个人的工作可以勉强的养活一家人。 毕竟首先要让所有人都能活下去,就先安排让所有的家庭都有收入。 可许家的情况不一样,许大茂是有工作的,许招娣出嫁就不算,可许小妹也有一份工作。 也就是说许家四口人有两份工作,很多人一家七八口人只有一个人有工作呢,所以街道上根本不会给许伍德安排新的工作。 除非他自己能有关系找到工作,要不然就只能在家里玩。 这也是许伍德继续向易中海要钱的理由,反正我没有工作,总不能饿死,所以还要易中海继续给钱。 “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你儿子女儿都有工作,足够养活你们的了。” 许伍德却说:“大茂还没有结婚呢,他赚的钱要要留着他结婚用,小妹也是,他也要攒嫁妆,我们老两口没有收入,总不能向儿女张口要钱过日子吧。所以你要继续给钱。”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易中海气道:“难道要我养你们老两口不成再说了,我的两个儿子还没有结婚呢,也要攒钱给他们结婚。” “你要是不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许伍德恶狠狠地说。 “别以为我出来之后啥事都没有,就以为我好欺负。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你”易中海气坏了。 许伍德刚出狱的时候,自己确实很是小心,上下班的时候都害怕许伍德给自己套麻袋,都不敢走小胡同。 就是害怕他的打击报复,真要是打断了胳膊腿的,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 提心吊胆的过了这么久才放松一些下来。 听到许伍德的恐吓,看来以后还要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刘海中道:“行了,你们两个少吵两句,这不是坐下来商量事情的吗?” “反正他出狱了,我就不给钱了!”易中海说这话有些没有底气。 许伍德就瞪着眼:“你不给钱试试?少一个子也不行。” 两人这样针锋相对,让所有人都很是头疼,刘海中左右看看,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说什么了。 阎埠贵和何大清一样,进门之后除了喝茶,一句话都不说,就知道看戏。 毕竟这种事情少掺和为妙,省得落得对方埋怨。 刘海中想不出什么办法来,确实像许伍德说的那样,街道上肯定是不会安排给他工作的,毕竟家中已经有两个人拿工资了。 可是易中海呢,就说之前只是补偿许伍德坐牢的损失,加上当时他的孩子还小,都没有工作,这才每个月给30块钱的生活费。 按理来说,许伍德出狱就可以不给了,易中海总不能养活他们一辈子吧。 可实际情况就是这样魔幻,许伍德没有工资收入,眼下又不允许私人做生意,再说儿女都没有结婚。 哪怕现在儿女愿意给可等许大茂结婚,小妹出嫁,到时候儿媳妇又愿意养活只吃饭不干活的公公婆婆吗? 刘海中看问何大清:“他大爷,你说这事情要怎么办?” 何大清只顾着看好戏了,根本就没有想着帮他们两个人解决问题,摇了摇头说:“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刘海中然后转过来问阎埠贵:“老阎,你有什么办法?” 阎埠贵撇了撇嘴,称呼何大清的时候,是他大爷,怎么轮到自己的时候就变成老闫了? 不过这种事情没法拿出来说,只能在心中暗自吐槽,也摇摇头:“这事情我也没有办法。” 刘海中最后问何雨柱:“柱子,你点子多,你看这事情要怎么办?” 何雨柱一直都在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既要让许武德落到一些好处,也要易中海愿意出血,那就只能在钱的数量上做文章。 毕竟一个月给30块钱,确实是有些多了,一级工的工资都没有三十呢。 很多人一辈子都是临时工一个月也只是20块钱出头。 何雨柱就说:“说实话,一个月让老易出30块钱,确实有些多。” 易中海很惊讶何雨柱会为自己说话,顿时面露喜色,之前何雨柱对自己不友好,这两年就好的多了。 许伍德气道:“柱子,你在说什么呢?” 何雨柱说:“稍安勿躁,你没听我说。”(本章完) 第266章 解决 许伍德道:“那你说,我听着。”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你如果说的不利于我,让我吃亏,你说的再好听我也不会认同的。 何雨柱道:“虽然老易工资高,可是一个月给30确实是有些多。” 易中海点点头,就说:“是啊,这两年我连肉都不敢吃,日子过得苦死了。” 许伍德却道:“你那日子过得比谁都幸福,要不你进去坐牢试试看看在里面是过什么样的日子?” 何雨柱连忙阻止两人再继续争吵下去,说:“我也理解你们两方面的需求,看不如这个样子,大家都各退一步。” “什么意思?”刘海中问。 何雨柱说:“很简单,既然许大爷没有工作,那我就想办法给找一个工作。” 在坐的几个人虽然一个个都有些本事,可是让他们去给许伍德找个工作那却是千难万难的事情。 可工作这个事情在何雨柱手上,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 现在协助管理三处产业,人数最少的卤肉铺都有10多个人,罐头厂里面多的时候都几十个人,眼下人数最多的是机械厂,职工和管理员加起来接近400人,还在继续的扩大规模。 要想在这些单位里面塞进一个人,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所以何雨柱才能说出给许伍德找个工作的话。 “给我安排工作?”许伍德有些不相信的问。 何雨柱点点头:“当然不是很高的工资,只能拿临时工18块钱一个月的工资。” 许伍德顿时就皱起了眉头,心中在暗自衡量。 普通临时工一个月也就是18块钱要是打零工的话,有可能都连18块钱都拿不到。 自己虽然有一手放电影的技术,可一个萝卜一个坑,很难找到放映员的工作。 要是听了何雨柱的话,那以后一个月就是18块钱的工钱,这比跟易中海要30块钱差不少。 不过自己原本也没有打算能再要到30块钱这么多。 皱着眉头说:“可是18块钱比30块钱要少不少。” 刘海中劝道:“也不少了,够你们两口子过日子的了,三个孩子都大了,也不需要你太多的钱。” 刘海中虽然是草包一个,但是基本的算术还是可以知道的。 之前易中海每个月给30块钱,许家根本就用不到这一笔钱,多数都是存了下来。 那些钱足够给许大茂兄兄妹二人结婚办喜事的了,就这18块钱足够两人过日子。 易中海也劝:“我觉得柱子这个想法也挺好的,这时候工作可不容易找。” 许伍德还说:“18块钱够谁的啊?” 何雨柱接过了话头就说:“确实不算多,所以以后每个月老易再给许大爷十二块钱,补够三十。” 何雨柱当然不会轻易的替易中海出头,给他解决眼下的这个大麻烦。 提出来的办法就是让许伍德去上班,然后易中海也不出三十块钱,而是只出十二块钱,这样比原来的30少了一半还多。 何雨柱当然想让易中海继续出30,但是徐武德毕竟已经出狱,易中海肯定不会愿意再继续如此的掏钱养他们许家。 那就减少现金的支出,让他少掏一部分。 这这样一来就是各退了一步,许伍德去上班,也不能真的在家无无所事事。 易中海呢,也不能脱离泥潭,还要继续出血。 易中海是一分钱都不想出呀,听到何雨柱的办法,嚷道:“我怎么还要出十二?” 何雨柱说:“我呢就是这个提议,你要是不同意呢也无所谓,就当我没说。” “这个.”易中海不知道说什么了。 有心不出这一份钱,可要是不出,许武德还会三天两头的闹自己。 要是出了这份钱,以后每个月都要给,心中还是隐隐作痛。 一个月12块钱一年也要144元了,在添点都能买一辆自行车了。 许伍德感激地看了一眼何雨柱,还以为是替易中海说话,没有想到还是自己占了便宜,可以白拿易中海的12块钱。 “也行吧,我也想不出其他好的办法解决问题。” “可是12块钱也太多了,我还要养家呢。” 何雨柱说:“这也不多呀,我还没有问你要给许大爷找工作的钱呢。” 这时候街道给安排工作是不钱的,可如果自己找工作总要打点一番,这笔钱有多有少,即使再少也要百十块钱,多的都可以三五百。 易中海再次不说话,心中反复权衡何雨柱的提议。 何大清却说:“要不你们还是继续吵架吧,你们两家之前是怎么对付柱子的,心中没有数吗,这他为了你们都给弄个工作出来,有些人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工作虽然是给许伍德的,可实际上是给易中海解决问题,可易中海倒好,装聋作哑,什么表示都没有。 何大清的话让易中海很尴尬,就说:“你放心,我也不是那种人,这不是还没有谈妥嘛。” 许伍德就说:“我领柱子的情,回头自会有礼物送上,要谢谢柱子帮我。” 易中海原本还想着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毕竟之前被何雨柱坑了好几回,了不少的钱。 可何大清和许伍德两人这样一唱一和,如果自己同意这个方案就要承何雨柱的情回头也不能没有任何的表示。 有心不出这个钱,看来是不能了。 易中海前思后想,有心不同意何雨柱的这个方案,可是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不不过还是想挣扎一番。 “这个办法原则上我是同意的,但是每个月补偿12块钱还是太多了,我这也不富裕。” “你还不富裕?那两个孩子每个月钱也不少吧!” 易中海被憋的没有话说,白寡妇回到京城之后,易中海就在两个孩子身上倾注了大量的心血,手把手的教他们。 很快两人就入了门,眼下已经度过三年的学徒期,也定了级别,每个月都有30多块钱。 易中海只是嚷道:“12块钱太多了,一个月只能给8块钱。” 许伍德当然不同意,又和易中海吵了起来,两人越吵越严重,刘海中赶紧站了起来把两人分开,说: “多大的人了还这样吵架,要不这样,以后每个月老易再给老许10块钱。” 易中海又争执几句,看众人都同意这个方法,也就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你说什么以后每个月还要给他10块钱?”白寡妇听了一中海说,最后的结果很是惊讶的问。 易中海点点头,无奈的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10块钱就不是钱了呀,那两个儿子怎么结婚?” “这老许不是天天闹吗,我也没有办法。” 易中海劝道:“这比之前一个月30块钱,足足少了20,已经很好了。” 白寡妇满脸的不情愿,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呀! 许伍德可不是老易那种人,再三道谢了之后,回到家就让媳妇去买酒买菜。 眼下虽然物资比较紧张,但是除了粮食进行限量之外,其他的生活物品还都是敞开供应,很快就买了猪肉,牛肉羊肉等。 等饭做的差不多了,然后让许大茂去把几个人全部都请了过来,好酒好菜的招待着。 第二天,何雨柱刚进办公室,许小妹就敲门进来,说:“谢谢你帮我爹找个工作。” “这都是小事,也没有外人。” 何雨柱说完然后招手让她过来。 许小妹这一回很是痛快,也不犹豫,直接来到办公桌后面,站在何雨柱的旁边。 任由何雨柱牵着自己的小手把玩。 “这才乖嘛!” 许小妹撇了撇嘴,心中把占自己便宜的何雨柱骂了800遍,然后问:“你是不是把我爹安排到这厂子里来,我爹这么大年纪能做什么?” 何雨柱当然不会让许伍德进机械厂,哪怕就是罐头厂和卤肉厂都不想让他进,说:“哦他年纪太大了,总不能去学车床吧也学不会呀。” 许小妹顿时纠结了,之前也是这么想的,哪怕给他三年的时间,都不一定能学出来。 可除了开车床,其他的工作都太苦太累,就问:“那你怎么安排我爹?” “这个.” 何雨柱只是笑着看她。 许小妹之前早就适应了何雨柱玩弄自己的手指,可以神色如常,可是眼下被他如此的注视,俏脸就微微的红了起来。 嗔道:“那你想怎么样?” 何雨柱反问:“你说呢!” 许小妹想到羞人的地方,顿时觉得待不下去了,嚷道:“反正我不管,是你说要给我爹一个工作的,又不是我求着你。” 说着转身就想走,可是何雨柱只是伸手一拽就把许小妹扯歪了身子,然后用手臂一揽,许小妹跌坐在何雨柱的怀里。 “你坏蛋,臭” 流氓两个字没有说出来就被堵住了。 许小妹顿时大吃一惊,挣扎着从何雨柱怀里出来,跑到门口回头骂了一句臭流氓。 何雨柱说:“我让你爹喂猪去。” “哼,我才不管,不给他工作也行。” 反正有易中海承诺的十块钱,家中又有存款,就是不上班也行。 许小妹道:“你以后要是再这样欺负我,我就告诉我姐。” 说过之后转身出了屋子,咣当一声给关了门。 何雨柱反而很开心,今天再次品尝唇膏,许小妹并没有多生气,只是还很害羞。 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眼看着春节就来到了徐武德,并没有直接找何雨柱谈工作的事情,还是等过了年再说。 何雨柱年前走了一圈亲戚,把工厂安排好,最近比较忙,也没有时间调戏许小妹,转眼就是春节前的最后一天。 大年三十这一天,何雨柱都是带着孩子来到四合院和何大清一起过节。 人手头只要有钱了就对很多事情都无所谓了,可以解决99%的烦恼。 何雨柱对何大清很孝顺,三天两头送送吃的喝的,何大清回来之后也没有和他争吵过,只要他有需要,何雨柱也没有皱过眉头。 一大早上,何雨柱就抱着秀儿和儿子 ,徐慧真拎着小包,东西都先留在车里。 “那重的东西你就别拎了。” 徐慧真说:“我没有觉得有怀孕的迹象呀,你怎么又说要怀孕。” “听我的准没错,我什么时候播的种我还能不知道吗?” 徐慧真伸手打了何雨柱一下,嗔道:“女儿都大了,以后说话不要这样口无遮拦。” 何雨柱不在意地说:“秀儿还小着呢。” 转过头问秀秀:“是不是啊,乖乖女儿?” 秀儿点点头,然后说:“我就是小。” 然后问:“爹,播种是什么?” 何雨柱刚刚还微笑的脸瞬间没有了笑容,徐慧真噗呲一声,哈哈大笑起来,直接都笑弯了腰。 何雨柱气的把两个孩子直接抱着送进屋子,让雨水先带他们,自己出门把烟酒,猪肉,鸡鸭等东西搬进来。 过节虽然劳累,但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很是热闹,忙碌着,何雨柱一瞥眼看到许小妹慌张出门,就找个借口出来。 看他前进的方向,果然是要去厕所,就尾随地跟着,走到一处胡同口把她拉了进去。 “哎呀!”许小妹下吓了一跳,叫了一声之后看到何雨柱,就嚷道:“你吓死我了。” 何雨柱问:“你这是干嘛去啊?” 许小妹白了一眼,夹紧了腿,跺着脚说:“人家上厕所啊。” 何雨柱拉着她的胳膊没有松手,说:“闭上眼。” “你你想干什么?” 何雨柱见他并不配合,就直接低头下去,反问:“你说呢?” 许小妹看着这张越来越近的脸,就想跑,可是何雨柱的双手已经提前一步按在了墙上。 许小妹根根本就是无路可逃,嚷道:“人家要上厕所,快憋不住了。” “只亲一口。” 何雨柱最近也憋的慌,今天正好抓住机会先品尝一番,省的许小妹忘记两人错综复杂的关系。 许小妹可以清晰的感应到何雨柱嗯鼻孔里喷出的热情,俏脸飞霞,知趣地闭上双眸,再拖拉自己就要尿裤子了。 催道:“那你快点亲。” 说过之后都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什么时候可以任由何雨柱亲自己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然后双唇就感应到触碰了温热的柔软。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间,许小妹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咳嗽,然后惊慌失措用力推开何雨柱从胡同里跑了出去。 何雨柱反向绕了一圈,去了供销社买了二两孜然,还没有进四合院,就看到远处走来了鼻青脸肿的许伍德。 当走到了跟前,才发现鼻子下有擦掉的血迹,衣袖上都是血。(本章完) 第267章 仇视 许伍德气道:“刚才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 “什么有人套你的麻袋?你能看到是谁吗?” 许伍德点点头之后又摇了摇:“没有看到是谁套我的麻袋,但是我知道对方是两个人,一个人套麻袋,一个人拿棍子打。” 何雨柱心中想着打得好,许伍德也真不是个东西,被人打了也是活该。 谁让之前对方算计自己呢! 眼眼下也就是自己看在许招娣和许小妹的面子上,没有和他计较罢了。 这被人套了麻袋,也算是替自己出了气。 不过脸上还是装做很同情的样子:“这也太不应该了,大年30的都不让人过个好年。” 许伍德刚开始听还觉得这话没有什么问题,可是想了想,总感觉这话不太对劲。 今天是大年三十,被打不应该,难道等过了春节再被打就可以啦? 只是心中这么想着嘴上当然不能说,就骂道:“不要让我知道是谁害我要不然我不会让他们好过。” “这事情回头再说,还是先回家洗一洗擦一擦,要不要到卫生室看看?” 许伍德摇摇头:“是鼻子淌了点血,没什么。” 两人说着话就回到了四合院,虽然是大冷的天,不过进进出出还是有不少的人看到许武德被打,一个个都开口询问。 阎埠贵问的最细,可许伍德是真的看不到对方是谁,可听到是两个人的时候,脸色也古怪起来。 然后看了看何雨柱,和何雨柱一样,都猜是那两个人。 能和许伍德结怨的人并不多,毕竟他刚从监狱里出来,已经脱离社会4年了。 这几天都没有出去生事,哪有什么仇人。 而且这一回是两个人一起打他,不由得就想起了易中海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 也只有他们兄弟二人才有这个动机,想要报复许伍德。 何雨柱都想到了,易家之前都是想免了那三十块钱的月供,只是许家胡搅蛮缠想,经过协商,这以后每个月还要给10块钱。 这个事情放在谁的家里都是一个负担,两兄弟还没有结婚呢,这心中有气,就打了许伍德一顿。 而且今天还是大年30,专门挑这个日子来打他,就是不想让他过一个安定祥和的春节。 何雨柱是这样猜的,阎埠贵也是这样想,其他听到的人也有脑子活络的都猜到了准是这样的原因。 只是大家心中这样猜,只是都没有说出来。 毕竟许伍德也不傻,也是心思玲珑的人,不会猜不到谁打的。 许伍德回到家里,许招娣连忙迎上来,惊讶地问:“爹,你和人打架了?” “我这是被人套了麻袋打的。”许伍德气道。 “套了麻袋?” 说着话,一家人都从厨房里出来,许大茂顿时气坏了,反身进了厨房,拿出一把菜刀出来。 “你干什么?”招娣连忙拉着问。 许大茂瞪着眼:“姐,你别拦我,我去砍了易中海那个老王八。” “你把刀给我放下来。” 许招娣喝道:“怎么你也进去坐牢?爹这次啊刚出来,你就想吃枪子?当时拿刀砍柱子的事情忘记了?” 许伍德也大声叫道:“把刀给我放下。” 许大茂很委屈地把刀一掷,直接丢在地上,然后脸色铁青回自己的房间。 等许大茂进了屋,招娣问:“爹,是不是易中海的两个儿子动手打的?” 许伍德恶狠狠地说:“我虽然没有看到人,不过除了他们两个兔崽子,我想不到还会有别人。” 何雨柱中午吃过饭,然后就和雨水一起带着几个孩子在门前的院子玩。 今年春节是2月18号,比往常已经晚了许多,没有这么冷了,今天太阳很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玩了一阵,许伍德带着小妹出来,和何雨柱打了招呼,继续朝外走,迎面就看到易中海白寡妇还有他的两个儿子正拎着东西进来。 易中海楞了一下,许伍德虽然经过了擦拭洗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不过脸上还是鼻青脸肿,明显可以看出是被人殴打过的样子。 易中海就问:“老许,你们两口子打架了,怎么打的这么狠?” 许伍德气坏了,嚷道:“你们两口子才打架了呢。” 许小妹看到易家的人就双眼冒火,张嘴就骂:“姓易的,别在这里假惺惺,还不是你只是你家的两个狗杂种打的我爹?” 这样说过之后还没有完,后面接连一阵国骂,把易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白寡妇不乐意了,也立刻还嘴骂了起来。 易中叫道:“都停下,别骂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老许你也不管管你家的老三。” 许伍德气道:“老易,事情都这样了,你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我这脸上的伤就是你指使儿子打的。” “你胡说,没有影的事。”易中海喝道。 易文鼎也跳出来喊:“姓许的老王八蛋,你少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们打你了?” “就是你,不是你能有谁?” “反正不是我们。”易文鼎喊道。 这争吵很快就引来了贾东旭,他从屋里出来,然后就来到易中海的身边,一副随时可以上场的架势。 易家明显占优,他那两个便宜儿子和贾东旭三个壮劳力,真有一言不合就可以动手的可能。 何雨柱一看,要是任由他们发展下去许伍德就要吃亏,连忙上前说:“好了,不要再骂了。” 说着把许小妹往后拉了两步,让他待在许伍德的身边。 白寡妇看到何雨柱出头,知趣的把嘴巴闭上,不过却头颅微扬一副战斗胜利的模样。 把许小妹气的干瞪眼,许伍德心中有数,就紧紧拉着她,让她不要再吵。 易中海说:“老许,柱子,我保证这一回绝对不是我干的,我根本不知情,也不可能是这两个孩子干的,这中间肯定是有误会。” 易文鼎也说:“不是我干的,你们这是冤枉好人。” 许伍德虽然心中知道,绝大多数可能就是易家这两个孩子干的,可自自己没有证据,空口无凭的说了也没啥用,对方肯定不会承认。 “是没有证据,但是我心中有数,什么人会下黑手,咱们走着瞧。” 说着话就拉着许小妹往外走,许小妹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易文鼎两兄弟。 易文鼎也不甘示弱,举起拳头示意一番。 何雨柱叹了气,这之前两家虽然不对付,可事情没有摆在明面上,这大年30的时间,许伍德被人打了一顿,许家肯定不会咽下这口气。 两家的正常只是很短的时间,其余人还是按部就班的过着春节,四合院很快就恢复了热闹。 吃过晚饭之后,雨水缠着柱子带着孩子在外面放鞭炮,别看雨水都长这么大了,到现在还不敢自己放鞭炮。 都是柱子去点,她在旁边看。 “你说你这么大了,还让我给放。” “哼,要是炸着我了,那怎么办?” 何雨柱道:“你就不怕炸着我呀!” 这时候的鞭炮可不像后世那样,都是很大很粗的土炮,碰见里面放的火药并不少,有的着的慢,有的着的快,一转眼的功夫就炸了,根本来不及跑。 顺便发说一下,现在放的都是那种成串的鞭炮,然后把捆绑的系绳解开,就变成一个个的小炮了。 除了何雨柱兄妹两人,还有四合院其他的小孩,在院子外玩了一阵,就看到易中海的两个儿子被白寡妇送了出来。 两个孩子手上都拎着网兜包裹,装的满满当当的。 看到的人都愣了一下,今天是大年三十,是一家团圆的时候,按道理来说,易家的两个孩子应该陪着易中海守岁,明天在家中团聚,怎么这都被送走了? 何雨柱瞬间想到下午的争吵,易中海这是害怕许伍德的报复,竟然在大年三十的晚上让两个儿子回厂里的宿舍。 何雨柱先是觉得易中海小心过头了,后来就想到这还真是好办法,最起码这突然把两个儿子送走就让许家措不及防,根本无法提前埋伏。 不过易中海的这种表现反而会让许家更加认定,就是他的两个儿子打的许伍德。 远处的许小妹看到后,立刻就进了院子,跑回去汇报消息了。 片刻后许大茂出来,可是徐佳的两个儿子已经走远,就是白寡妇也已经回去了,就有众多玩耍的小孩。 何雨柱把他叫到跟前问:“你出来干嘛?真想打他们两个人一顿?” 许大茂恶狠狠地说:“我都恨不得砍了他们。” “你啊,少惹事。” 许大茂只是嗯了一声,从语气上可以听出来,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不过何雨柱也并不担心,最起码短时间易家两兄弟都不会给许大茂机会。 转眼春节过去了,过了初五,工厂也都开工,打这之后易中海一直都是和贾东旭一起上下班,白寡妇也很老实,从不落单。 许大茂蹲了一些时间,发现易家两兄弟根本都很少出门,反正很难堵着他们。 打易中海也不可能,天天有贾东旭保护着,就是白寡妇也打不到,根本不给他机会。 何雨柱从小妹口中听到这些消息,说:“看来还真是滴水不漏。” “是啊,我哥都气坏了,这都半个月的时间,根本就找不到机会报仇。” 何雨柱把玩着她的小手,说:“暂短时间是没有什么机会了你也劝劝你哥,他一个人打他们俩弟兄俩没有什么胜算。” 许小妹犹豫一下,点点头,说:“我会劝他的。” 何雨柱忽然说:“不聊这些事情了,过两天咱们出去爬山怎么样?” 许小妹问:“去哪里?还有谁?” “没有别人,就咱们俩。” 许小妹摇摇头:“哼,我不去,你就会欺负我。” 何雨柱摇摇她的手,说:“咱们就是去踏青,我怎么会欺负你。” 许小妹说:“你现在就是在欺负我。” 虽然春节前被何雨柱亲过一回,可这过年后,许小妹就没有给何雨柱机会,顶多就是任由他握一下小手。 许小妹虽然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不过又不是第1回了,就没有太多的反对。 毕竟有时候,何雨柱给的太多了,自打两人有了这不为人知的关系,之后何雨柱也没有亏待过她。 “哪有,我这是在疼你,这时候正是出门游玩的时候,咱们先颐和园,再去小汤山。” 许小妹犹豫一番,还是红着脸点头答应下来。 第二天,许小妹出来上班,刚出了胡同就看到路路边有一辆轿车何雨柱正坐在里边招手。 许小妹左右看看,没有其他人,这才跑了两步上了车,催促道:“赶紧开车。” “怕什么?”何雨柱说着发动汽车,往城北开。 许小妹哼了一声,问:“你说我怕什么?” 许小妹当然知道,何雨柱的女人不少,自己的姐姐都心甘情愿地给他生了孩子,可每一回何雨柱招惹自己,总是不知道如何拒绝。 之前两人即使独处,也都是在机械厂里,这还没有单独地出来过,让许小妹忍忍不住就胡思乱想。 想到春节的时候被何雨柱半强迫的亲吻,就忍不住地脸红起来,也不知道何雨柱会不会继续欺负自己。 何雨柱把车开到颐和园,下车买票,两人进了公园。 今天不是星期天,公园里的人并不多,不过也不少,许小妹开心的跟这个孩子一样,一蹦一跳的,根本就不能老实下来。 两人把颐和园逛了一圈,再外面找了一家看上去很干净的馆子,随便吃了午饭,然后上了车。 许小妹笑着问:“咋们这就回去?” “当然不是了,咱们去小汤山。” “小汤山?那边不是养老院吗?”许小妹问。 何雨柱笑道:“那边有名的是温泉,咱们去泡一泡。” 许小妹很惊讶:“什么?泡温泉?” 然后就嚷道:“我不去。” 心中都羞死了,哪有和他一起泡澡的道理? “泡的时候要穿的衣服呀,我给你带了。” 何雨柱说着就开车往小汤山方向驶去,小汤山镇的山上温泉众多,一直是京城贵人的休闲场所,解放后就建立了疗养院。 何雨柱当然没有资格去疗养院里游玩泡澡,不过疗养院并没有把所有的温泉都包括在内。 其他的一些偏僻温泉都还属于一些单位和个人所有。(本章完) 第268章 摸够了没有 何雨柱选的就是一个偏僻的温泉,平时也没有什么人,就包了一个院子。 的钱也并不多,主要是这里环境挺好安静舒适,没有外人打扰。 何雨柱把汽车停在了院子外,许小妹还有些纠结,不想下来,他拎着包裹先下来,说: “来都来了,进来看看呗,我还能强迫你干什么事情吗?” 许小妹白了一眼,嚷道:“谁知道你会不会干坏事?” 不过还是下了汽车,跟在何雨柱的后面进了院子。 院子里有一颗高大的梧桐树,还有不少的绿植卉郁郁葱葱,看样子就是经过精心打理,错落有致,看上去赏心悦目。 树荫下有一个不大的池子,上面还冒着热气,热气腾腾的泉水从屋里流出来,多余的池水就流到一个游泳池里。 何雨柱把门从里面插上,拎着包裹进了屋子,这时候又没有泳衣,只能换了宽大的裤衩,然后进了那口热气腾腾的池子。 “真舒服!” 水温挺高的,应该有二三十度,人泡在里面被热水一烫,感觉混身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 何雨柱舒服极了,然后招了招手,对许小妹说:“我帮你带了衣服,你去换了,也下来试试。” 许小妹在何雨柱出来的时候,脸就红了,既心动又犹豫。 小时候,衣服都少,夏天的时候,街坊邻居的男孩子都是光着膀子到处乱跑。 自己比何雨柱小,经常跟在他后面一起玩,可以说没少看到他这样赤裸着上身。 只是眼下都长大了,再一次目睹何雨柱赤裸上身还是感到很害羞。 而且何雨柱竟然让自己下水一起泡。 “我不泡。” 何雨柱说:“你先去看看我给你穿的衣服没有什么的,一点都不露。” “哼,我才不要。” 许小妹懒得理他,然后气哼哼地进了屋子。 屋子里面很是简洁,八仙桌上放着何雨柱带来的包裹,已经打开了,露出一套泳装来。 其实和连衣裙差不多,这是何雨柱之前在莫斯科买的,各种尺寸买了许多,然后就挑了一套合适的拿给许小妹。 “臭坏蛋,不知道在哪里弄来的这种泡澡穿的衣服。” 虽然是泳衣,不过当然不是那种三点一线的比基尼,而是连体裙式的泳装,只有双肩露出一部分,重要的地方都这样的严严实实没有春光外泄的风险。 而且还有不小的裙摆,穿上去就像是普通的连衣裙一样。 许小妹羞红了脸,心中万分的羞涩,赌气坐在旁边待了几分钟,就听见何雨柱在外面催促自己赶紧换上衣服。 “真是欠你的。”许小妹其实心中还是有些心动,这一辈子还没有泡过温泉呢,这一套连衣裙把身子遮得严严实实的,也没有走光的危险,许小妹犹豫再三,还是拿着连衣裙进了里面的单间。 很快就换上了连衣裙,然后走了出来。 心中还是很羞涩,先看了看,何雨柱闭上眼坐在石凳上正倚在温泉的边缘,只是露出一个大大的脸来。 许小妹心想既然衣服都换了,那就慢慢的来到池子边,沿着池边,滑了下去。 何雨柱这才撇了一眼,虽然这套泳衣十分的保守,但是领口开的还是比较低的,可以看到脖颈下有大片的肌肤外露。 稍微能看到一点点的边缘,胸前鼓鼓囊囊的,很是夺人眼球。 池子不是很大,直径也就是两米左右的样子,许小妹下来之后就跑到了何雨柱的对立面,学着何雨柱的样子,坐在一个合适的石凳上脖子以下都泡在了泉水里。 池子热气腾腾的,水汽缭绕,视线并不清晰,只能看到许小妹的一个脑袋。 何雨柱一边打量一边往身上泼着热水,泡了几分钟就有些昏昏欲睡。 何雨柱转身趴着,然后说:“过来给我捏捏背。” 许小妹瞪大了眼睛,嚷道:“我又不是你的丫鬟,凭什么使唤我?” “你捏不捏?” 许小妹噘着嘴,满脸的委屈,磨磨蹭蹭的来到了何雨柱的身边,站得很远,伸出两只手,勉强的能够到何雨柱的后背,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捏了起来。 “你没有吃饭吗再使点劲。” 许小妹气的抬起手打了他后背一下,然后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去捏,可何雨柱的肌肤就像是铁打的一样,虽然许小妹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可何雨柱也只是觉得正好,说: “对,就这样。” 许小妹无奈,手很快酸了,然后就攥起拳头捶打起来。 折腾了许久,两两个手臂也酸了,好在这个时候,何雨柱转身过来,许小妹还以为自己的伺候就要结束了,谁知道他却说: “前面也锤一锤!” “人家都酸死了,两个胳膊都跟不是自己的的了。”许小妹很是不满地说。 何雨柱立刻坐起了身子说:“是嘛,那换我来给你捏一捏。” “才不要!” 许小妹没有说完就想跑,可池子就这么大,还是在水里,根本就没有跑,就被何雨柱拉着了手腕。 许小妹一个站立不稳,就跌进何雨柱的怀里。 何雨柱扶着她柔弱的腰肢,然后把她板正趴下来,开始给她捏肩膀。 酸痛的肩膀被何雨柱大力地揉捏着,许小妹刚开始还咬着牙,不想发出声来,可随着何雨柱的按摩,很快她就轻轻的张开小嘴: “啊好.舒服哦.啊.哦.” 原来按摩是这样的舒服,许小妹顾不得羞涩,发出轻盈的叫声,听到她自己的耳朵里,脸上就更加的红了。 何雨柱忍着笑加大了力度,许小妹叫得更加的欢快,可这只是正常的按摩,并没有其他逾越的事情,让何雨柱稍微有些遗憾。 按了一阵,何雨柱松开后说:“小妹,你转过来,我给你按一下前面。” 许小妹这才恢复了神志,想着刚才那自己奇怪的叫声羞涩的都不敢抬头看何雨柱的脸。 可自己低着头正好看到何雨柱的下半身,然后就更羞了。 鼓鼓囊囊的下面好像隐藏着一条巨大的蟒蛇,又不是小孩子了,许小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顿时手忙脚乱,你从池子里爬出来说:“这边太热了,我要去游泳。” 何雨柱眨了眨眼睛,就看到许小妹用极快的速度从热水池里出来,跑到旁边不远处的游泳池里。 看来许小妹不是这么快可以吃到嘴里的。 自己应该继续努力,其实何雨柱眼下已经很克制了,要是换了之前早就把他弄到手,不过眼下更加的喜欢这种过程,反而更加的有意思。 何雨柱泡了一会儿也起身来到了游泳池。 温泉虽然泡的很舒服,但是温度有点高,时间长了也不好,而且还太小。 游泳池这边就比较大了,许小妹正在里面撒欢,用的是最常见的狗刨方式游泳。 何雨柱只是坐在边上,看着她瞎折腾。 问:“你说咱们把这院子买下来怎么样?” 京城四合院居住并没有多好,住的时间长了也没有什么感觉,也就那个样子。 还不如这郊区山清水秀的地方住着舒心,而且这还有常年不断的温泉,一年四季都可以泡澡。 想想一想,要是把院子买下来,心情不好了就带着妹子过来,然后泡泡澡,做个按摩,小日子过得多舒心? “什么?” 许小妹游泳技术并不佳听到何雨柱的问话之后,张嘴回答,然后动作就变了形,身子落在了池水里,吃水就灌进了嘴里。 许小妹顿时手忙脚乱起来,何雨柱上前把她抱着,许小妹越挣扎反而抱得越紧。 许小妹惊慌之后,连忙挣扎脱离了何雨柱的怀抱,也不再去游泳了,就坐在池边。 何雨柱再次问:“你说咱们把院子买下来怎么样?” “这个院子也要不少钱吧?你有这么多的钱吗?”许小妹问。 她也只知道何雨柱产业不少,但是他到底能赚多少钱并不知道,毕竟现在都变成了公家的生意,也不知道何雨柱能拿多少钱。 何雨柱说:“这院子也没有多少钱,位置实在太偏僻了。” 要不是有个温泉,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还在山坡上,后面是一片的林地。 周围也没有住户,都是采山上的石头和泥土盖起来的院子,平时租给别人泡温泉。 这时候有这种消费需求的人并不多有本事的人都是去了疗养院,谁还自己钱来泡澡? 何雨柱要不是带着小妹一起过来,也就直接去了,疗养院他们也是对外开放的,可以开票,机械厂里都可以报销。 “你真的想买呀?” 何雨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她的身边和她坐在了一起。 许小妹顿时往远处挪了一下,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干什么我能吃了你呀,坐的那么远干嘛?” 许小妹白了一眼,然后挪了一些。 何雨柱很不满意:“到我跟前来。” 许小妹扭扭捏捏的又挪了一些,两个人之间距离也不到一尺。 何雨柱说:“我觉得这院子挺好的呀,一年四季都可以泡温泉,买下来放着就是了。” 主要原因还就是现在农村还是私有制,也就是今年才开始实行公社化,要是再拖一段时间,想买都买不到了。 何雨柱伸手一揽,把手搭在许小妹的香肩上,他的肩头浑圆内滑,手感不错。 “是挺好的。”许小妹说着就感到何雨柱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下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之前曾经被他抱过,也和他亲过,所以心中虽然有些不愿意,可第一时间也并没有挣扎。 许小妹红着脸:“柱子哥,你不能这样。” 何雨柱就当没有听到,手顺着滑了下去,搂在她的腰间,用力搂了一下许小妹就倚在何雨柱的肩膀上。 “回头联系一下,把院子买下来放在你的名下。” 何雨柱在她的腰间轻抚,滑过细嫩的肌肤,引得许小妹都起了鸡皮疙瘩。 伸出去按着他那只不老实的手,然后想要掰开他的手指,胳膊也夹的很紧,不让何雨柱摸到上面,只能停在腰间。 “什么你要把院子买下来,还写我的名字?” 何雨柱说:“是啊,这是咱们两个人的院子,有空就过来泡澡好不好?” “柱子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之前自己家是如何对待何雨柱的,他也是心知肚明,尤其是姐姐算计不成,后来爹进了监狱坐牢,就随便嫁人了。 还以为这辈子就和何雨柱没有什么关系,没有想到那个便宜姐夫很快就不要姐姐了。 姐姐生个孩子,自己很快就发现小外甥的脸有点像何雨柱,让她震惊不已。 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在机械厂上班,天天和何雨柱在一起,可这个地下的姐夫就想着占自己这个小姨子的便宜。 这竟然还要买院子送给自己。 何雨柱的话让许小妹很惊讶,然后就感到他胳膊上夹着的力气小了许多,何雨柱手向上一抬就来到了山脚下。 许小妹这才警觉,再度夹紧胳膊,想要阻止。 许小妹俏脸有些烧,翻了个白眼,这个何雨柱太坏了,就知道占便宜。 虽然说小姨子有姐夫的半拉子屁股,不过那也只是说说而已,没有几个姐夫能占到小姨子的便宜。 可何雨柱就是个大流氓,想方设法的胡来,没有见过这么占便宜的。 许小妹夹的很紧,大有一副,你再不退缩我就翻脸的模样,让何雨柱只能打了退堂鼓。 只好把手抽出来,不过却停在了光滑的背部,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无论哪个部位皮肤都无比的光滑细腻,只是没有几两肉,皮肤下全是骨头,手感就没有前面的好。 何雨柱在后面摸索,许小妹也就不说话了,还在消化何雨柱的话语,对方要给自己买了院子。 突然想到一个成语,这不就是典型的金屋藏娇吗? 藏的还是小姨子! 何雨柱摸了一阵,骨头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摸的,很快就摸到了腋下。 许小妹再度用力一夹,手又被夹着了。 许小妹决心很大,用的力气不小,何雨柱也就没有直接突破,只好撤了回来手继续在后背上摸索。 摸得许小妹脸色娇艳欲滴,就连脖颈处都红彤彤的,她低着头也不说话,用两只小脚丫在水里摇来摇去,不时的泛起了水。(本章完) 第269章 像谁 何雨柱低着头就可以从领口处看到里面。 如果从前面当然看不到,可许小妹现现在正低着头整个领口就闪出了缝隙。 那里也是白皙一片,若有起伏,再想多看就欣赏不到了。 手掌一滑,然后就摸到了脖子上。 小妹一缩脖子脑袋一偏夹住了他的大手。 何雨柱只好缩了回来继续往下进攻,可大手刚刚回到腰间。 许小妹忽然一瞥眼再次看到了一条巨蟒,就一扭腰肢跳到水里逃走。 回头还瞪了何雨柱一眼,然后继续去游泳。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这养的还是不够熟呀,只能作罢。 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先游泳然后又泡了温泉,最后各自回房间换了衣服,在天黑之前回到了胡同里。 吃过晚饭,何雨柱又去泡了小酒馆,还是和之前一样热闹,陪着牛爷片爷聊了一晚上,这才知道,窝脖蔡全无的媳妇怀孕了。 说是蔡全无,一个个都感慨,他娶了一个旺夫的媳妇。 梁拉娣虽然是个寡妇,还带着孩子,可她的工资并不低,比蔡全无赚的都多,人也漂亮,勤俭持家,对蔡全无很好。 说起梁拉娣,就没有几个人不嫉妒的。 眼下梁拉娣怀孕,都夸蔡全无这是苦尽甘来以后就享福了。 等到酒馆散场,何雨柱回到胡同后面,想一想没有进自己的家,最近媳妇又怀孕了,这回去还要孤枕难眠只好进了旁边的门。 轻车熟路的进了屋子钻进许招娣的被窝里,已经沉睡的许招娣被惊醒,睁开眼睛看是何雨柱就嚷道: “人家都睡着了,还来折腾人家,回去折腾你的媳妇去。” “她这不是怀孕了嘛!” 许招娣却道:“合着他要不怀孕,你就不上我这来了?” 然后就听到东屋里面有了动静。 许招娣和许小妹两人都睡在主屋里,但是并不在一间屋子,而是分别居住在东西两个暗间。 许招娣就睡在东屋,眼下能听到那边有动静,许小妹很快就明白了,来的准是何雨柱。 要是别人,姐姐早就叫出声,自己就有时间敲锣,召唤街坊四邻过来捉贼。 可是这一回来的是偷贼何雨柱,早就和姐姐勾搭在一起,俩人这么晚了就幽会,干那些两两口子才能做的事情。 许招娣很会叫喊,每一回都胡言乱语的叫着,让何雨柱很是兴奋。 许小妹也隐约听到了一些羞红了脸,呸了一声,然后把木棍放回去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 还是能隐约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不知怎么心中就涌涌出一股邪火,烧的她难受极了。 急得她掀开被角,薅出一疙瘩,分成两块团成球塞进耳朵里,然后拿着被盖着头睡在里面,这下世界终于清静了。 只是心中始终有一团火熊熊熊熊燃烧着,越烧越旺。 之前就猜到何雨柱和自己的姐姐有了不正常的关系,甚至姐姐都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可那个只是自己的猜测姐姐和何雨柱都否认。 眼下终于直接听到他们两人过夫妻的生活,就让她恼怒异常,心中憋的慌。 还何雨柱第2天并没有立刻去上班,而是再次来到了小汤山,找到租房子的大队部。 见到书记后,就提出买下那个院子。 书记有些迟疑,何雨柱拿出香烟给他浸了一颗,然后随手丢在桌子上。 说了一阵话,也没有说死到底卖不卖。 何雨柱说:“我过两天再来,书记多考虑考虑。” 把何雨柱送走,书记再次坐下来,拿起何雨柱丢下来的大前门,就看到磁开的,口子里看到的不是烟卷,而是一卷纸。 “真奇怪,这难道是假烟?” 要知道大前门高达3毛2,被号称是干部烟,一般人根本抽不起。 书记把那张纸从烟盒里倒出来,这才发现竟然是一张5元的崭新钞票被卷成烟卷的模样。 “这!” 书记连忙起身把门关上,回来继续往外倒,很快一张张钞票从烟卷里倒出来,数了数一共有10张,都是5块钱一张的,合计是50块钱。 书记心都砰砰直跳,赶紧把钱都收进口袋里,都恨不得把何雨柱拽回来,立刻就签订买卖协议。 何雨柱回到机械厂,进了办公室就看到许小妹满脸的寒霜,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心中大奇,问:“你这是怎么了谁得罪你了?” 许小妹白眼一瞪:“你!” “我?我哪里得罪你了?” “就是你,你自己干了什么事情你还不知道?” 何雨柱顿顿时摸不着头脑,自己昨天虽然对着许小妹又搂又抱的,可也没有摸到什么关键的地方呀,就连亲吻都没有。 再说了,昨天结束离开回来的时候,小妹也没有生气,一路上还是有说有笑的。 怎么这过了一晚上,小妹的态度来了180度的大转弯,真是想不通是什么原因。 难道是大姨妈来了? 想了想也不是这两天呀,要不然不会在昨天带她去泡温泉了。 摇了摇头,只以为是其其他的原因。 算了,女孩的心思也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何雨柱也懒得理他,直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许小妹气鼓鼓的看着何雨柱进去之后,犹豫一下,这才起身给泡了茶水送进去。 从头到尾都没有给何雨柱好脸色看,就这样,一天的时间过去了。 第2天上班何雨柱看她脸色好了许多,当然也不会再次询问是什么原因,只是交待她去小汤山买院子。 许小妹拿着介绍信还有钱自己去了小汤山,回来脸色才恢复了正常。 不过和何雨柱的关系又变回了之前的模样,还是那样的疏远和戒备。 何雨柱只当她是心情不好最近也就没有招惹她。 临下班,何雨柱说:“小妹,咱们晚上去看电影。” “看电影?”小妹很惊讶。 何雨柱说:“是啊,咱们第5区的工人俱乐部盖好了,电影院开放,咱们正好去看一看。” “能不去吗?” “你说呢?”何雨柱反问。 许小妹这么长时间了,其实心中也消了气。 毕竟之前就知道,何雨柱是自己的姐夫,只是当真的看到,可以出去找姐姐睡的时候,心中还是很吃醋。 感觉最心爱的玩具被姐姐抢走一样。 想一想还是点点头,反正电影院是公共场所,这个大流氓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何雨柱就拉开抽屉,拿出一张电影票递给她,说:“别忘了。” 两人认识的人都不少,当然不能一起进去看电影,两人只能分开去。 许小妹接过电影票之后装进口袋里,回到座位上就发呆,这和何雨柱的关系怎么越来越亲近了? 之前还想着这是自己的姐夫,偶尔牵一下自己的手也没有什么,可最近去一起泡了温泉,这又约自己去看电影,越来越像是约会的小年轻了。 许小妹心中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嫁给何雨柱,可还是十分享受和何雨柱在一起的时光。 偷偷摸摸的感到很刺激。 到了晚上许小妹提前来到电影院,这才知道翻译的电影是《羊城暗哨》。 由海燕电影制片厂拍摄,去年才上映的一部电影,只是一直没有看过。 听名字就知道这是一部反特的惊险电影,讲述解放初期公安人员和和破坏分子进行斗争的故事。 这时候也没有那种剧情片,爱情片,不是在打仗,就是在准备打仗或者敌后游击队之类的故事。 许小妹等开场,就验票进了里面,很快就找到了座位坐了下来。 只是一直没有看到何雨柱,等灯光暗了下来,前面白色的墙壁上已已经出现了片头何雨柱这才出现。 等他挨着许小妹坐下来,也不搭理她,只是把两人中间的扶手掀起变成竖着的,拉着许小妹的小手攥在一起。 许小妹脸色微红,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也就任由他把玩,还学其他情侣的样子,将身子向着他靠了过去,头枕在了肩膀上。 何雨柱先是看了一会电影,就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不光是黑白的影片,拍的还不清楚,剧情也很公式化,比较高大上。 何雨柱转头左右看看,眼下已经是春天,正是动物交配的季节,能在晚上来看电影的,几乎都是谈恋爱的小青年。 很多人都开始不老实起来,搂着旁边的女孩子都是正常的,还有不少已经在啃了。 之前就说过,眼下所有家庭住址房都10分的紧张,很多两间房子都何雨柱一家七八口人10多口人。 这就导致小年轻没有地方谈情说爱,电影院就是晚上的时候谈恋爱最佳的场所。 一一起看着电影说着知心话,还可以趁着幽暗的环境亲上两口,反正反正附近做的都是陌生人,也不怕别人看到。 何雨柱就换了手,然后搂在许小妹的肩头上,轻轻地摩挲着。 许小妹娇躯一震,就软软地靠在何雨柱的脸庞。 柱子稍微侧脸,宽厚的嘴唇就触碰到了柔软的两片。 “嗯!”许小妹还没有抗议,就迷失在何雨柱的温柔里。 直到喘不过气来,两人才分开,许小妹小声地说:“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哪有?我我这是在疼你,你看看其他人。” 许小妹转过头四处瞧了瞧,这才发现,众多的男女都搂在一起,做着自己刚才做过的事情。 顿时羞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何雨柱抬起手,拂上她的俏脸,稍微用力,许小妹就把脸转转了过来,知道何雨柱还要继续干刚才的事情,就知趣地闭上双眸。 何雨柱顾不得仔细端详,再次亲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查票。”打断了正在亲密的两个人,许小妹顿时羞红了脸,挣扎着从何雨柱的怀里出来。 两人把票从口袋里翻出来交给检票员,对方轻轻一撕,拽下一角,再次还给两个人。 然后继续检查其他人的电影票。 这个时候许小妹也缓过神来,不愿意继续让何雨柱占自己的便宜,从何雨柱的口袋里掏出瓜子生吃了起来。 何雨柱对今天已经很满意了,事情不急,慢慢来,总有自己吃到嘴里的时候。 之后何雨柱多次带着许小妹晚上去下馆子,看电影,抽空去泡温泉,两人的的关系也急剧升温,搂抱和亲吻已经都习惯了。 只是许小妹还保持着一丝的清醒,知道和何雨柱继续在一起没有什么好的结果,两人注定是不可以走入婚姻的殿堂。 所以许小妹很抗拒何雨柱进一步的欢好,也就止步在亲吻这一步,再想突破都不太可能了。 何雨柱也不会给与什么承诺,毕毕竟这是50年代,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何雨柱干着急也没有办法,事情就这样拖着,何雨柱进一步要进一步要求,不能得到满足就折腾招娣和陈雪茹两女。 这天何雨柱突突然接到电话雨水嚷道:“哥你赶紧回来吧,江大妈带来一个儿子。” 何雨柱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还是装作很惊讶的样子:“什么?儿子?” “是啊,大妈在乡下把儿子生下来了,这才回来。” 江大妈之前在易中海结婚的时候说怀孕了,让易中海气得不轻,早不怀孕,晚不怀孕,在自己和媳妇离婚之后怀上孕。 那个时候已经是和小白的婚礼上两人也提前领了结婚证,总不能婚不结,转头和原配过日子吧。 毕竟两人已经领了证成了合法的夫妻,而且还亏欠他这么多年把孩子抚养长大。 事后,江大妈就搬出了四合院,让何雨柱给在乡下找个地方居住,安心待产。 何雨柱问:“所以你看那孩子像谁?”(本章完) 第270章 弟弟 何雨水等了一下才说:“哥,我看那孩子就和大妈一个样子。” 何雨柱心中很是奇怪,之前就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按照常理来说,江大妈眼下都40多岁了,终于给易中海生了一个儿子,那应该是天大的喜事。 最起码可以凭借这个亲生的儿子,把白寡妇给撵走。 只是江大妈对易中海却是十分的防范,根本不让他去看望,居住的地方还是何雨柱给找的,怀孕生产,孩子的期间根本就没有回过四合院。 何雨柱说:“好的,我一会下班就回家。” 雨水还叮嘱道:“你别忘记给买一些营养品。” “知道了还要你说。” 原本是约着和许小妹一起去看电影的,这也不行了,只好把她叫进来。 “晚上咱们不看电影了。” “为什么?出了什么事情?”许小妹连忙问。 何雨柱反问:“你很想和我一起去看电影吗?” “我才不想呢。”许小妹噘着嘴,小声地说:“大坏蛋,臭流氓就知道欺负我。” 何雨柱笑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呸,坏蛋不理你了。”许小妹转身离开了,心中还有些恼怒,自己都由着何雨柱乱来了,这还笑话人家,打定主意,下次再喊自己去看电影就不去了。 何雨柱下班,就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摘下自行车拎着一个网兜进了院子。 “哟,柱子回来了。”阎埠贵笑着说。 “回来看看,听说江大妈给易中海生了个儿子?”何雨柱问。 “是啊,我看过了,和易中海小时候差不多,虎头虎脑的。” “是嘛,这下姓易的要难受了。” “是啊,有他好受的。” 易中海和白寡妇结了婚,那两个儿子就死要钱,一副吸血鬼的模样,根本不想着孝顺他。 从不关心他是否吃好喝好,埋怨他小时候不知道疼儿子,只想着薅羊毛。 这也发现小白也不是之前的小白了好吃懒做,满口脏话,把四合院的人都快得罪光了。 这原配也怀了孕还躲着自己根本就找不到他,气的他天天没有好脸色。 何雨柱和阎埠贵谈了一阵易中海的不幸生活,言语里充满了幸灾乐祸。 说了一阵话,何雨柱才进了中院,就看到年轻的秦淮茹正在水池子前洗衣服。 秦淮茹听到动静转过头一看,有些意外是何雨柱进来的,然后瞥了一眼他拎的东西,有些羡慕,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这两年粮食管制,很多人都吃不饱,作为家中不能赚钱的儿媳妇,秦淮茹也是这样。 没有少妇的丰腴,眼前的秦淮茹还十分的瘦弱,不过这样反让她胸前的两团雪子更加的突出。 何雨柱撇了一眼,就说:“洗衣服呢!” “是啊,你回来了。”秦淮茹接口回了一句。 何雨柱太想说话,就听见西厢房里有人故意的咳嗽两声,然后就看到张婆子瞪着那双死鱼眼。 何雨柱故意说:“秦淮茹,我们机械厂那里还缺个女工,不知道你想不想做?” “这”说实话,秦怀茹有些心动了,只是转过头看了婆婆那张臭脸,就叹着气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过去低下头继续洗衣服。 他知道即使自己愿意去,可是婆婆和贾东旭不会让自己出去上工的。 毕竟两家关系太差了,哪怕去了其他的厂子,贾东旭都不会同意,更何况是何雨柱负责的机械厂。 何雨柱也就不再撩拨她,进了屋子里。 先拿出一半给雨水,让她收起来,省的雨堂多吃,然后连着东西出来,上了后院。 江大妈回来也是跟着老太太住着,没有进屋,就听到她那欢快的声音,正在逗着孩子。 何雨柱敲门进来,把网兜放在桌上,说:“给孩子买点麦乳精和奶粉。” “你看你拿这些东西干嘛,之前就都麻烦你照顾我。” “大妈说这话就见外了,都是应该的。” 何雨柱看着大妈怀里的孩子,看上去是随了大妈,长的是比较可爱的一个小孩子,粉粉嫩嫩的,一看就让人很喜欢。 拍拍手,把孩子从她妈妈怀里抱过来,孩子也不认生,何雨柱就说:“这孩子挺好的,要不给我当干儿子吧。” 何雨柱也是随口一说,心疼大妈我我已经40多岁的高龄了,还要养儿子。 这怀孕后为为了孩子工作也没有再去做,一直在乡下吃老本,以后哪有能力给儿子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 原主小时候受到大妈的照顾,这时候也就谁伸手搬运吧,要是认了干亲以后也是师出有名,而且马上就是困难时期不能委屈了孩子。 只是说过就觉得话说错了,感觉好像差辈了。 老太太用力的拄着拐棍嚷道:“你说什么胡话呢,这孩子别看比你儿子还小,不过按照辈份也要叫你哥哥。” 可不是嘛,何雨柱称呼孩子的妈妈是大妈,就是和这个孩子是一个班的,别看相差了20多岁,可还是兄弟的关系。 “是是是,说是我说错了,我认个干弟弟,这下就对了吧?” “这还差不多。”聋老太太道。 大妈有些纠结,不过还是点点头答应下来。 这孩子自打出生之后就让自己稍微放下了心事,不过随着孩子慢慢的长开,再加上自己勤加观察,逐渐有了发现。 虽然看上去孩子像了自己,可是在眉宇之间还隐约可以看到何大清的影子,只有仔细的去对比才可以看到。 如如果不是特意的去观察,很难发现这个现象。 那些日子恼怒易中海的无情,是和何大清走的近一些,这才有了这个孩子,果然是何大清的种。 这何雨柱开头要认孩子当弟弟,就让大妈很是欣慰,毕竟他们两人身上都流着何雨柱的血,要是以后能够当成兄弟,那也是一大幸事。 “孩子有你这个哥哥照顾以后也是挺好的,哪天我要是出现了意外,你可要替大妈照顾他。” 三两句话就定了,孩子和何雨柱两人干兄弟的关系,也不需要办什么仪式,这事情就这样说好了。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问:“大妈,我这弟弟叫什么名字?” 江大妈笑道:“我这儿子叫江宇鹤。” 何雨柱里的孩子听到自己的名字,然后转过头看了看他的妈妈,就就笑了起来。 “宇鹤?” 何雨柱心中有些奇怪,猛的一听这个宇和自己的雨音差不多,鹤和自己的姓音也差不多,而且鹤也很少有人这么起。 大妈说:“鹤是吉祥长寿的象征,我就希望孩子以后能够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长大娶妻生子,其他的我就没有什么要求了。” “名字挺好的。”何雨柱也不好多说什么,可能刚开始听着不习惯,等叫了时间长了就顺口了。 江大妈取名字的时候也是费了一番的心思,这孩子只能跟着自己的姓,根本不可能去和何大清认亲。 就想着这一辈的人应该是雨,改成了宇,也把何字给加上,改成了鹤。 江宇鹤反过来就是何雨江,这才是他应该有的名字,这只是她的一点小心思,不足为外人道也。 何雨柱抱着江宇鹤正和大妈聊着话,忽然门被推开了,一转头看到易中海走了进来。 大妈刚才还笑脸盈盈,转眼间就面露寒霜,冷冰冰地说:“你还来干什么?” 易中海没有搭理大妈,而是先朝着老太太说:“老太太最近吃的还好吧,前两天听说你病了?” 老太太之前对他们夫妻两人最为倚重,毕竟整个四合院里面可以照顾他的,只有易中海两口子。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转眼间易中海,两口子离了婚,真是气死她了。 不光如此,易中海还娶了姓白的寡妇,那白寡妇年轻的时候就是个狐狸精,看上去也不是个善茬,把易中海哄得五迷三道的。 当年就看她不是个好东西,也就是易中海把她当做个宝。 自打易中海娶了白寡妇,白寡妇对老太太就没有大妈的亲近,也不让易中海来后院,毕竟江大妈还住在这院子里。 易中海也理亏,不好意思再过来。 老太太对易中海是没有一点好脸色,说: “老太太我的身子好着呢,让你失望了。” “老太太说这什么话,我当然盼着你身体无恙,长命百岁了。” 然后再看一下江大妈问:“之前找你也找不到,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关你什么事?”大妈气道。 易中海这才看向孩子,喜道:“这就是咱们的孩子吧,长得真像你呀!” “这是我的孩子,和你没有关系。”大妈冷冰冰的说。 易中海也不以为意,还是笑着拍拍手,想要把孩子从何雨柱的怀里接过去。 可孩子却不给他面子看了这张老脸,就吓得哇哇大哭,然后转过来往何雨柱的怀里拱。 易中海双手举在空中脸色很尴尬,缓了一下才说:“孩子是怕生。” 然后问:“孩子叫什么名字?” 江大妈哼了一声,说:“关你什么事,反正是姓江。” “什么?不行,为什么要姓江,应该姓易。”易中海顿时生气地喊道。 何雨柱这才开口:“你瞎嚷嚷什么想挨揍说一声。” 易中海往后退了半步,这才说:“关你什么事,这孩子是我的的儿子。” 何雨柱却道:“呵呵,这也不是你的孩子,你们已经离婚了。” 从大妈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得出来,最起码他现在不想和易中海有什么关系。 能给孩子起了江的姓,就足以说明这一切了。 再说了,大妈小时候也是有兄弟的,只是因为战乱早已经去世,就只有她自己,这个孩子姓江,也是传递了江家的香火。 易中海说:“是离婚了,可是孩子还是我的孩子,他一定要姓易。” “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何雨柱嗤之以鼻。 这个易中海真不要脸,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大妈怀孕之后易中海不管不顾,大妈生孩子的时候,都杀何雨柱带着媳妇去守着,没有惊动其他人。 眼下这孩子抱回来,易中海又腆着脸找上门,想要让孩子姓易,真是够不要脸的。 “这是我的孩子,当然要姓易。” 大妈气道:“这不是你的孩子,是我跟别人生的。” 易中海根本就不信,说:“少说那胡话,传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这孩子就是我的。” 老太太说:“行了,别争了,这种话也再生气也不能胡说。” 然后叹了气,说:“你还是回去吧,这孩子你别管了。” 易中海却道:“无论怎么说,这孩子是我的孩子,我当然要负责到底。” 易中海已经深刻的认识到白寡妇,把他的两个儿子养废了,对自己根本不亲近。 虽然是自己的血肉,可却养歪了,他都老后悔了。 眼下这孩子还小,可不能再被养歪了,不和自己亲近。 就说:“你现在也没有工作,这养孩子的钱以后我来出。” 说着就掏了30块钱放在桌子上:“先给孩子买一些营养品,今天也没有来得及去买。” “不要你的钱。”大妈冷冰冰地说。 “这个不是给你的,是给孩子的。” 易中海说完又看了看何雨柱怀里的孩子,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关爱,然后才一扭头出去。 屋子里陷入了一阵沉默,只有孩子无意识的啊啊声,片刻后老太太说:“以以后他再给钱,你就接着,毕竟咱们不能委屈了孩子。” 大妈当然不可能把孩子是何大清的事情告诉老太太,事情说出去了就不会成为秘密,还不如自己永远烂在心里。 幸运的是,这孩子长相随了自己,别人也很难看出来。 就让老太太误会,在她想来,孩子是易中海的,让他出一些养孩子的钱,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何雨柱想一想也说:“是啊,大妈,你不考虑别人也要为孩子着想,多一些生活费也可以把孩子养的胖胖的,不会亏了还他。” 然后说:“我家里小孩衣裳多,回头我拿一些过来,还有一些玩具什么的,省得你再买了。” 今天接电话的时候是在办公室里接的,所以也没有回老家,就匆忙的赶了过来。 小孩子的衣裳都选用新的也并不好,反而不如旧衣服洗过晒过,更加适合孩子。 大妈就点点头:“谢谢你了柱子。” 何雨柱说:“这是我的弟弟嘛,我这个当哥哥的当然要照顾他。”(本章完) 第271章 抓老鼠 何雨柱然后说:“工作的事情你就先不要去了,虽然那个岗位已经没有了,不过我给你留了其他的工作。” “什么工作?”大妈好奇地问。 何雨柱说:“街道上重新搞了一个机械厂,现在都有四五百人了,等孩子再大一些,你能脱开身的时候,到时候再去食堂干活。” 从今年开始就要对包括粮食油料等各种物资进行管控,以后最好的工作就是和食品沾边的岗位。 作为一个工厂,最重要的就是食堂,里面的员工可以多吃一些,这才是好位置。 大妈笑着点点头:“谢谢你了,回头我一定认真干。” 婚已经离了,易中海也重新娶了媳妇,再也没有复婚的可能。 再说了,自己生的孩子竟然是何大清的种,即使易中海和白寡妇离婚,自己也不会再回到易中海的身边。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你放心,工作肯定是有的,先把孩子照顾好就行。” 何雨柱打后院出来,回到中院和雨水说了一句话,然后就去做饭,片刻后就听到东厢房有吵架的声音。 何雨柱拎着菜刀出来,吵架的声音更加清晰了,雨水也抱着妹妹出来,还有何雨柱两口子也出来看热闹。 何雨水说:“这怎么又吵架了?” 何雨柱问:“这边经常吵架吗?” 何雨水点点头,说:“三天两头的吵架,那姓白的就不是个东西,天天找事儿。” 何大清站在旁边很是尴尬,毕竟白寡妇是他之前的媳妇,这离婚后嫁给了易中海,就成了左右的邻居,真是天天让人心烦。 何雨柱只是哦了一声,也就没有多问,西厢房的贾东旭晚了几分钟,这才开门出来,看到何雨柱在也不意外。 和何大清打声招呼,没有答理何雨柱,然后有些无奈的走进了东厢房。 要是别人可以只是出来看热闹,可是这易中海是自己的师父,每一回吵架都要过来当和事老。 受尽了白寡妇的气,还不能说,谁让这是自己眼下的师娘呢。 暗地里也吐槽这个师娘比之前的江大妈差远了,之前的贴补都断了,可自己还要给易中海当孙子。 贾东旭进去之后,争吵的声音并没有降低,反而有些提高。 何雨柱隐约中听到钱的字样,还有易中海说儿子的事情。 不用猜也就知道了,准是易中海给钱的事情被白寡妇知道,这才吵了起来。 何雨柱听了一阵,就把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过了一阵,声音也逐渐地小了起来,何雨柱就回去继续做饭,谁让雨水就喜欢吃自己做的呢。 何雨柱想到马上就要开展除害虫的事情了,就把易中海家和贾东旭家中的老鼠收进空间里面。 要知道现在很多任务都是需要进行量化,并不是说上级进行了宣传这事情就过去了,每家每户都需要有任务的。 以老鼠为例,每个月都要捉老鼠,然后上交老鼠尾巴,具体几根是街道要求,会有所浮动。 何雨柱这是提前把他们两家的老鼠都捉了进空间,要不然自己的任务就完不成了,毕竟何雨柱之前一直十分注意家中的卫生情况,根本不会让老鼠在自己的家中进行繁殖生存。 正好能完成自己的任务。 江大妈带着孩子回来,让很多人都议论纷纷,大家都轮流去看了孩子,这事情也就过去了。 过了两天,大喇叭就开始宣传起来,虽然是除害虫,但是苍蝇蚊子还要夏天才有,所以眼下的目标就是在老鼠和麻雀身上。 除了号召要除害虫,接下来就开始宣传如何除害虫,把各种办法介绍了一些。 何雨柱听了倒也没有什么,和徐慧真就发愁:“柱子,咱们家就没有见过老鼠,这怎么完成任务?” 刚才广播里已经说明了,这个月月底之前每一户都要上交5根老鼠尾巴,没有完成任务的到时候会着重的进行批评。 顿时让徐慧真发愁,结婚这么多年来就没有见到过老鼠,家中的粮食也没有被啃食的现象。 何雨柱说:“这都是小事,咱们家没有,到时候我找别人借几根尾巴上交就是了。” “好吧,之前我也没有多想,可咱们家这几年就没有闹过老鼠,这是不可思议。” “你这是话说的,没有耗子不是好事嘛,你还想让有耗子呀。” 徐慧真笑了,也也就是随口一说然后就不提这个事情了。 到了厂里,何雨柱进了车间,看很多人都在拿着老虎钳子摆弄钢条,就问:“这是干什么?” 工人抬头看一下是何雨柱,就不好意思的说:“主任,这不是要求除害虫嘛,我们就做个老鼠夹子。” 何雨柱这才认出来,还别说,工人都还有一手。 这时候捉老鼠很难,要么用老鼠药,要不然就是老鼠夹子,至于粘鼠板当然是没有的,就是老鼠笼子都没有。 并不是造不出来,主要是铁少,都是做老鼠夹子,这样成本低廉。 “要不咱们组织人手多做一些,也是给大家一个福利。” 何雨柱就安排一些学徒工去制作老鼠夹子,每个职工都分两个,然后再多做一些,给街道送去。 这就不是无偿的了,都记在账本上,走公对公的帐。 随着街道上和居委会的深入宣传,所有的四合院都掀起了除害虫的热潮,每一家也都被分配了任务,这是必须要完成的。 都过了几天,何雨柱就在大街上看到突然来了几辆卡车,后面还跟着游行的人群,一个个都高举着除害虫的宣传口号。 何雨柱离得远远的,就闻到了一股臭气,发现汽车汽车上面堆满了麻袋,散发着真正的恶臭,车把上还挂满了,用绳子穿成串的老鼠。 何雨柱摇摇头从旁边走了。 其实除害虫并不是单独的一件事情,而是爱国卫生运动的一个组成部分。 前些年的时候就推进行了推广爱国卫生运动。 不喝生水,讲究卫生,勤洗澡,勤剪指甲都是爱国卫生运动的一部分。 何雨柱拎拎着网兜回到了四合院,先去了后院,把带来的小孩衣服都给了大妈,表示,以后还有,不会缺了孩子的衣服。 在屋子里说了几句话就出来,看到还是孩子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正蹲蹲在地上围在一起。 地上传来老鼠的吱吱声。 何雨柱走到跟前一看,老鼠夹子夹到了一只老鼠,只是还没有死去,正早叫着。 何雨柱问:“你们两个在干嘛?还不赶紧把老鼠打死?” 刘光天抬头一看,道:“柱子哥,是你啊,这是我在学校学到的。” “你们学校还教玩老鼠?” “不是在玩老鼠,这是一种捉老鼠的办法。” 刘光天说着,然后拿了一把手工打造的小刀把老鼠的尾巴割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 打开后拿出一些石灰撒在老鼠尾巴上,然后掏出一些把黄豆来。 让刘光福把老鼠摁住,就拿黄豆往老鼠的肛门里塞。 何雨柱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刘光天说:“先把黄豆塞进去,再缝上。” 何雨柱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忽然就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听起来就感觉很瘆得慌。 “谁叫你这么做的,这不恶心吗?” 刘光福不嫌弃脏,用报纸盖盖在老鼠的身上,然后两只手就按了上去刘光天一边往老鼠的肛门里塞黄豆,一边说: “塞过黄豆再缝上,然后老鼠就拉不出屎来,他就会变得六亲不认,然后可以把一窝老鼠都咬死。” 何雨柱很惊讶:“还能够这样?” “是啊,我同学就是这样干的,然后老鼠都咬死了。” 何雨柱想了想,问:“那你们怎么把死老鼠从老鼠洞里弄出来?” 刘光天塞黄豆的动作一顿,然后抬起头来,茫然的看着何雨柱:“我们之前没有想到这么多。” 何雨柱无语道:“那老鼠死在老鼠窝里以后不臭吗?” “这个.”刘光天卡壳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然后再低下头看了看老鼠,犹豫一下,还是继续往里面塞黄豆。 “总要试试呗。” 男孩子嘛就是喜欢折腾,何雨柱也就不再过问,不过也没有走开,就看着刘光天把一把黄豆都塞进老鼠的肛门里。 直到塞不动了,这才拿了针线直接把老鼠的肛门给缝上。 确认缝合好,黄豆不会掉出来,这才松开老鼠夹子。 那被夹到的老鼠感觉脱离了束缚,再加上之前伤口的疼痛,顿时一溜烟的就窜跑了,应该是在庆幸自己依然还活着吧。 何雨柱摇了摇头,这谁出的馊主意,竟然捉住老鼠,塞黄豆,然后再缝起来,让老鼠憋着不拉屎,然后就能咬死自己的一家老少。 “你们这样干就没有老鼠尾巴了,到时候任务完不成也不行呀,就没有奖励了。” 刘光天嘿嘿地笑了,奖励也是无所谓的事情,毕竟一个老鼠尾巴只能换一盒火柴,对孩子的吸引力并不大,还不如自己这样玩呢。 何雨柱见热闹看完也就离开了后院,来到前面把事情和家里人一说。 何雨水说:“这种事情我也听别人说了,都说这个办法很好,那老鼠都能把自己的孩子咬死,不光这样,还会跑到别的老鼠洞里咬其他的老鼠。” 何雨柱说:“那老鼠身上有不少的细菌,你可不要这样,抓老鼠的时候很容易就传染疾病,有的都很难治。” “嗯嗯,这个事情我知道,老师都讲了,说有什么鼠疫,就是老鼠传播的。” 其实这时候抓老鼠的方法并不是只有用老鼠夹子和老鼠药,因为这些时间里何雨柱也见识到了各种方法。 有直接掏老鼠窝的,这个就简单了,直接拿着铁锹去挖就行了。 还有用水缸捕鼠的,就是在沙缸底下放着一些吸引老鼠的食物,老鼠爬到沙缸上去之后,沿着内壁下来就再也爬不上去了。 何雨柱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这时候没有粘鼠板,可后来就见到使用油墨粘鼠的,只是这种使用人很少,毕竟油墨也不容易搞到。 还有使用下套子的办法捉鼠,这个办法就脱胎于山区套兔子的办法,还有使用碗桶面盆扣鼠,可以说为了捉老鼠,所有人都绞尽脑汁,都要完成每一户5个老鼠的任务。 西厢房里贾家都发愁,贾东旭利用工作的便利制作了几个老鼠夹子,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一只老鼠都没有捉到。 张婆子想起来就骂:“之前老鼠这么多,哪年没有衣服被老鼠糟蹋?怎么着下夹子去捉一只也捉不到,也听不到老鼠的动静了。” 秦淮茹说:“是不是用的粮食不行,不吸引老鼠?” “谁知道呢!” 贾东旭发愁道:“师傅家也是一只老鼠都没有捉到过,咱们这个月的任务要怎么才能完成呀!” 秦淮茹叹了气,这生活上事事不顺。 这两年何雨柱不折腾自己家了,这刚过了几天好日子,捉老鼠都捉不到,就感觉自己的生活喝凉水都塞牙。 何雨柱要是知道只会拍手叫好,当然也知道这个事情,自己只是给他们一个小小的障碍,老鼠嘛家里没有,还可以去其他的地方搞。 总会有办法,多搞到几只老鼠的。 第二天上班,沈厂长找到何雨柱,说:“街道上要求咱们厂成立青年捕鼠队。” “青年捕鼠队?”何雨柱反问。 沈厂长点点头说:“是啊,原本这个事情应该是街道管理的,但是咱们街道情况不一样所以说就没有几个青年在家待业。” 这话说出来,何雨柱特别有面子,街道上搞的这几个厂子所需要的机械设备都是何雨柱弄来的。 要是没有何雨柱,街道上的待业青年还会有不少。 “那要怎么做?” 沈厂长说:“从厂子里面抽出30名青年,众人轮换,要深入到消灭老鼠的第一线。” 何雨柱点点头说:“没有问题,让那些学徒去就是了。” 这些年经常有各种运动,例如最常见的就是民兵,厂子里是有民兵组织的,每年还要进行脱产30天的训练。 可以一次性训练30天也可以分做几次来进行完成。 民兵的训练也就是和战士入伍的情况差不多,练习队列做操,打枪。(本章完) 第272章 打架 现在厂里还有单独的武器室,里面有步枪,冲锋枪,手榴弹等手榴弹等武器。 何雨柱经常拿着枪去打上几发,过一过开枪的瘾。 枪支的管理并不严格可以随便的拿出去,只要不弄丢就好,至于子弹更是没有数,街道上直接拉了几箱子放在那里打光了都没事。 除了民兵,还有学农学工,就是说学生要学工到工厂进行参观和实习,工人也要进行学农,在农忙季节,还要组织职工去农村帮忙,每个人都有一定的任务。 这还是常规的两项活动,还有其他的一些临时性的活动,也就不用细说。 这组织青年捕鼠队就属于临时性的活动,街道有了要求,厂里就要无条件的配合。 两人商量一下,然后让车间主任和学徒工打声招呼,抽调了30个人,把名单报了上去。 过了两天,就通知让这些青年去开会,学习抓老鼠等除害虫的方法。 这些人在街道组织下进行了学习,然后就把他们派到城外去捕捉老鼠。 一个队分成几个组,两三个人一组,分头进行行动,看谁抓的多,每天要把战果贴出来,优秀的会给与奖励,落后分子就会受到批评。 在没有人翻过的庄稼地里和地边的斜坡上,还有柴火垛和打麦场上最容易发现老鼠。 老鼠洞的直径大约2~3公分,老鼠在大概一尺左右的地底下平着伸展,所以挖老鼠洞之前要看周围有没有别的洞口。 在挖的过程中要注意观察,有些老鼠洞是被废弃的,如果发现有老鼠粪骨骼之类的东西,就可以确定里面有老鼠,挖洞的时候要边挖边看洞的走向,注意可能会有连着的洞。 这些都是捉鼠任务完成回来之后可以助听这些队员讲述的,家家户户都动员起来,再加上青年捕鼠队的突击。 整个春天部署的成果可以说是硕果累累,那街道收到了大量的老鼠尾巴消毒之后送到了区里。 伴随着老鼠的越来越少,有些家庭为了完成任务只能钱买老鼠尾巴,这也促进了鸽子市场的发展。 所谓的鸽子市场并不是卖鸽子的地方,而是指买卖黑货的地方。 自打前些年限制粮食的流通和买卖之后,也对油料和布匹进行了限制,每家每户都进行了定量。 这就让让很多人有钱买不到东西,也就促进了鸽子市场的形成。 何雨柱就知道,在烟袋斜街附近的一条胡同里,就有一个地下市场。 这里原本是售卖旧货的地方,后来也有人在这里偷偷的卖粮食和油料。 随着除害虫事情的推进,有的家庭捉不到老鼠,就想办法来买。 有众多的购买人群,就催生了不少的卖家,他们在完成自己家庭的上交任务之后,有多余的老鼠尾巴就会拿出来贩卖。 又到了要交老鼠尾巴的日子,何雨柱吃过晚饭,也来到了鸽子市场,当然没有去买别人弄好的尾巴,只是在市场转了一圈买了两把黄梨做成的官帽椅。 出了市场收到空间里面,然后拍拍手往回走。 回到胡同里,先进了许招娣的家,进来后才看到,只有许小妹自己在,就问:“你姐上晚班了吗?” “是啊,最近都在晚班。” 自打许小妹上班后,就没有时间给招娣带孩子,她就让许大茂的娘给带,眼下就许小妹自己在家。 何雨柱说:“这个月你姐捉老鼠任务我给交了,回头你告诉她不要再交了。” “嗯,我知道了。” 何雨柱说完也没有着急走,就进屋洗手,倒了一杯茶喝了,许小妹一直在旁边还拿鸡毛毯子打扫卫生。 何雨柱就放下茶杯,走到她的身边,许小妹还想躲开,就被何雨柱拉着手腕,然后另外一只手就揽着她的腰肢,就从后面抱在怀里。 把头低下来放在香肩上,吹着她那小巧的耳垂,问:“最近想我了没有?” 许小妹白皙的俏脸飞速变成红润,就连耳垂都晶莹剔透起来,她用力地挣扎,嚷道: “谁想你这个流氓了?” “我哪里流氓了?” “那你干嘛抱着我?” “小时候我也这样抱着你呀,咱们光着屁股还睡在一张床上呢!” 那还是很小的时候,夏天洗过澡之后,都在户外纳凉,光着屁股满院子跑,都是正常的现象。 至于两个人有没有睡在一张床上,许小妹是记不得了,就羞道: “你胡说,谁和你光着屁股睡觉?” “你啊,还有你姐,咱们三个都光着屁股,我睡在中间,搂在了一起。” “呸,你个臭流氓,就知道编这些瞎话哄我。” 许小妹羞涩极了,之前也被何雨柱搂过,也被亲过,可是都是很短的时间就松开了。 今天环境不一样,家里只有自己和何雨柱两个人在,想到他有可能做坏事,许小妹就不想装继续被抱着。 可这个时候,何雨柱已经展开了行动。 一探头就亲在了许小妹的耳垂上,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的拨动,然后就沿着香腮,一路亲过来。 让许小妹心中泛起了一阵涟漪,感觉身上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软软的倚在何雨柱怀里。 然后双唇也被何雨柱亲到了,一阵迷糊,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不知身处何处了。 许小妹忽然感觉身上一凉,这才发现上衣的纽扣被何雨柱解开两颗,他的一只大手已经从开口处伸了进来,正在四处探索,朝着高地前进。 “别我不要.” 许小妹已经不能说出完整的话了,伸出手去按。 何雨柱只是继续亲吻,许小妹安在手腕上的手指根本没有什么力气,无法阻止何雨柱的继续前进。 何雨柱很快就达达成了既定目标, 顺利的来到了高山上。 这一回和之前不一样,之前只是搂搂抱抱,偶尔亲上一口。 今天可以说是有了实质性的突破,顺利的登顶的山峰占据了高地,只差最后一个机要重地仓库了。 何雨柱正高兴,不过也不打算攻城掠地,只要巩固阵地就好,可这个时候忽然听到了外面有一阵响声。 何雨柱吓了一跳,连忙放出精神力检查,院门已经被推开走进来的是许大茂。 何雨柱很意外,这里是前门大街里面的胡同,许大茂一般的情况下不会上他姐这边来,而且现在还是晚上的时间。 吓得他连忙把手从许小妹的怀里抽出来,扶着许小妹站好,顺便帮她把扣子扣上。 正在兴头上的许小妹,还有些茫然不知道刚才都阻止不了的何雨柱为什么突然停止了对自己的亲近。 就听见何雨柱说:“外面有人来了。” 许小妹顿时清醒过来,顾不得埋怨何雨柱过分的行为,吓得他连忙整理衣服,免得被人发现不正常。 然后就听到外面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姐,小妹,我来了。” 虽然是亲的姐妹兄弟,不过许大茂打小,就知道进姐姐或者妹妹的房间,要在外面先吱一声,省得姐姐妹妹在里面换衣服,被自己看到不应该看到的。 好在只是被何雨柱解开了两颗纽扣,很快就重新扣上了,许小妹把衣服往下拉了一下,瞪了何雨柱一眼,才回道:“大姐上班去了,你进来吧。” 许大茂得到了允许,这才推开门说:“小妹.” 然后看到何雨柱也在有些意外,说:“柱子也在呢!” 心中还是很奇怪,这晚大晚上的,何雨柱怎么和妹妹单独在屋子里。 “是啊,刚才夹子夹到一只老鼠,小妹让我过来给处理一下,我把事情弄好了,就过来重新下了老鼠夹子。” 何雨柱这话让许大茂打消了大部分的疑虑,毕竟这边是自己的姐姐和妹妹,两个女孩子住在这里。 这种捉老鼠的事情,肯定不会自己亲自动手,只能找男人来弄。 许大茂是没有疑虑了,可许小妹和何雨柱却是有很大的疑惑。 两人都可以清晰地看到,许大茂的身上沾了不少的灰尘和泥土,衣服上的纽扣还还扯掉了两个,有一处的衣服还破了。 不用猜也知道,这准是打架的后果。 许小妹就问:“哥,你和别人打架了?” “没没有,我怎么会打架呢。” 许大茂直接就否认了,然后说:“小妹你给我补一下,我去洗把脸,今天就在这边睡了。” 什么? 何雨柱是气坏了,还想着今天多和许小妹玩一会呢,没有想到许大茂带着一身泥土跑过来,还要睡在这边。 许小妹也察觉到问题的不对劲就问:“你这准是和别人打架了吧,躲到我这里来了?” “没有打架,这只是一个意外。” 许小妹起身进里屋,拿了针线箩筐,然后让许大茂把外套脱掉,说:“那你和我说说是什么意外让你把衣服占的这么脏?” “这个.”许大茂卡壳了。 然后就说:“小妹还有柱子哥,你们俩要给我保密,保证不和任何人说过我今天这副模样就说我今天吃饭前就来了,明白吗?” 这一番话话说出来之后,许小妹和何雨柱都明白,这准是在外面打架了,怕有什么事情就让两个人给他做伪证呢! “还说不是你打了架?是不是把人家打得很严重?”许小妹问。 许大茂心虚地说:“不严重,我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心中早就暗暗叫苦,要是只有姐姐和小妹在,自己哄了哄他们总会替自己圆谎,可眼下多了何雨柱,就有些发愁,不知道如何是好。 谁又能想到这大晚上的何雨柱竟然在自己姐姐家里呢! 早知道这样,就不过来了。 何雨柱问:“你总要说和谁打的,怎么打的吧,是不是把人打得很严重?” 这时候没有监控,普通青年的知识水平也很低,人都比较野性。 要是被人欺负了,经常就约在一起打个架,或者下绊子敲闷棍,毕竟破案率很低,只要不是当场被抓住,很难找到凶手。 再说了,只是普通的打架斗殴,被打的人多数都是自认倒霉,也不会去报警。 只要不缺胳膊少腿,身体有残疾,都只是自认倒霉。 当然有报复能力的,知道是谁打的,也会伺机再去报复回来没有几个会闹到派出所。 许大茂眼下还年轻,不到二十,正是冲动的时候,何雨柱都有些担心他冲动之下搞出人命来。 “一点都不严重,不会出大事的。”许大茂的脸色很轻松,何雨柱见他不愿意说也就不再过问,毕竟两个人关系并不好。 何雨柱就说:“你的事情我不管,也别找我给你证明。” 开玩笑的事情,谁知道他和谁打的呀,要是对方找过来,自己给证明许大茂一晚上都待在这边,岂不是会引出很大的麻烦? 所以何雨柱也不会替他作证,省得惹火烧身。 “那就说好了,你今天晚上没有来,没有见过我。”许大茂说。 何雨柱点点头,对许小妹说:“以后再有老鼠可不要自己动手,叫我过来就是了。” 许小妹说:“知道了。” 何雨柱出门去小酒馆喝酒不提。 许小妹在家里开始了教育模式,把许大茂训了一顿,这之前也有过打架的事情,要是对方找上没来,总要赔上三五块钱的。 主要原因还就是许伍德进去坐牢,许大茂的娘就管不住他。 许大茂正年轻,经常和一些狐朋狗友在外面喝酒,偶偶尔聚在一起约个架,打个牌,一个月的工资有一半都在外面,小日子过得十分潇洒。 招娣经经常跟何雨柱说起这些事情,有时候都被这个弟弟气哭了。 第2天何雨柱上班之后顺便去了一趟街道,把老鼠尾巴交了,就看那名工作人员仔细的拿着镊子翻看。 何雨柱大奇:“这有什么好看的,还能是假冒的吗?” “是啊,眼下老鼠尾巴都有假的了。” “什么?” 这时候记录员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这是咱们机械厂里面的何主任,怎么可能有假的?” 检查员抬头看了看,这才认出来是何雨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不好意思,何主任。” “没事,你也是认真工作应该提出表扬。” 然后问:“我这老鼠尾巴不是假的吧?”(本章完) 第273章 诬陷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假的。” 何雨柱就问:“你跟我说说这假的老鼠尾巴是什么用什么做的?” 听到有假的老鼠尾巴之后,何雨柱很是好奇,想了想都没有明白,对方是怎么能做出假的老鼠尾巴来。 他不好意思的说:“昨天才发现有人把一根长的老鼠尾巴剪成两段,再把粗的那边修剪的再细一些,这样就变成两根尾巴了。” “原来还有这样的,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何雨柱很惊讶,真是聪明的人,什么时候都有。 好在自己没有弄虚作假都是抓到老鼠直接剁了尾巴,用生石灰进行保存。 何雨柱把事情问明白了,也就离开了收购点。 回到办公室后,许小妹给送来茶水,何雨柱问:“大茂昨天和谁打的架?” 许小妹说:“我问了他不愿意说,只是说打的不严重。” 有些生气地道:“这一次我一定要告诉爹,再这样我也不替他圆谎。” 许伍德出狱之后,对许大茂管教了一番,当时他也下跪认错,表示要痛改前非,再也不出去打架喝酒斗殴了。 要不然这一次许大茂也不会有家不回,反而跑到许招娣这边来,就是要姐妹两人替他在父亲面前圆谎解决身上衣服的问题。 何雨柱说:“是该好好的管教一番,吊到梁头上打一顿就好了,你爹就是不够心狠。” 生活在这个时代,何伟柱最不习惯的就是管管教孩子的方式。 只要孩子犯了错,那就是一个字打,或者两个字狠狠的打。 严重的就把孩子吊起来用,用皮带抽打,因为家长都知道,如果孩子管不住,就会在外面惹事生非,搞不好就吃了枪子。 这时候和后世不一样,一家当中有三五个孩子都是少的,多了都有七八个10多个的。 小酒馆的会计赵雅丽就生了8个儿子,指望着他们对每个孩子都做到悉心的照顾和耐心的教育,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父母的文化水平也不高,也说不出多少的大道理,再加上每天工作劳累,孩子只要犯了错误就是打一顿。 自古严师出高徒,小树不修不直溜,做了坏事就严加管教,要不然孩子就养废了。 何雨柱是说的没错,不过言语中有些幸灾乐祸,他就喜欢看许大茂挨打。 许小妹就说:“我爹把他打一顿,你就高兴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当然打得越狠越好。” “哼,坏蛋,你比我弟弟还坏,我看把你打一顿还差不多。” 何雨柱反问:“我哪里坏了?我疼你们都来不及,没有想到你竟然说我坏。” “你不但坏还流氓,昨天你干了什么事你不知道吗。你还把手.” 许小妹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毕竟有些事情实在是难以启齿。 何雨柱有些尴尬,不过他的脸皮实在是太厚了,不是许小妹三两句话就可以说到的。 “我的手怎么了?” 何雨柱的反问,让许小妹待不住了,气得他一跺脚满脸通红,说:“你就是个大流氓。” 然后就跑了出去。 何雨柱呵呵地笑了,不过别有些恼火,都是许大茂的意外闯入,让事情戛然而止。 要是没有许大茂,昨天只要多摸索一阵,事后再说一些软话,这事情就过去了。 可是眼下这个局面就让许小妹对自己有了很大的戒心,就像有昨天那种香艳的事情,就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虽然允许何雨柱做一些亲密的动作,但是像昨天那种事情之前都是很反对的。 只是让何雨柱亲亲抱抱,不会再进一步。 片刻后许小妹送来一些报销的单据,需要他签字,这一回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到何雨柱的身边,可以让他摸下小手。 只是站在办公桌的对面,然后把单据放在桌上,绷着脸说: “赶紧签字,我送去给报销。” 何雨柱说:“站在那边干什么上这边来呀。” “我就不。” “怎么又不听话了?” “你说你昨天干了什么?”许小妹气道:“大坏蛋,臭流氓。” 何雨柱顿时头疼起来,都想再把许大茂打一顿坏坏了自己的好事。 柔声一些说:“你过来我和你说说话,这昨天是我不对,可是你也不能这样。” “哼,才不上你的当,就知道占我的便宜,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告诉嫂子和我姐,让他们评评理,你亲我,摸我对不对!” 何雨柱叹了气,看着得意扬扬的许小妹是很无奈,这个小丫头就不愿意再进一步,可对于自己的亲吻和拥抱就可以允许,真是会拿捏何雨柱。 原本想着昨天会会进一步占领高地,可没有想到计划被许大茂破坏了,眼下进攻不成反而大幅度的后退了几步。 就连摸一下小手都不成了。 何雨柱只好拿着钢笔把字签了,许小妹拿着票据就出去。 处理完公事,何雨柱就进了自己单独的车间,开始打造一些比较精密的零部件。 傍晚快下班的时候何雨柱还在车间里忙碌,许小妹开了门,就停了脚步,站在门口说: “何主任,刚才接到何大爷的电话,让你赶紧回家。” 何雨柱停了手头上的工作,问:“有没有说什么事?” “没有啊,不过听上去应该是很着急的样子,催你立刻赶紧回去。” “好的,我知道了。” 何雨柱说过,许小妹立刻就转身离开,根本不想踏进车间里一步。 何雨柱先关了机床,然后洗手换了身衣裳,骑上车子就蹬的飞快。 心中很是奇怪,前天才去了一趟四合院,过得都挺好,不应该出什么事情呀。 一路飞驰,很快就回来了,就听到里面有吵架的声音,白寡妇和张婆子的叫喊声,尤其的突出,在院子外都可以听到。 还有何大清和温玉萍的声音,明显是吵架的两方。 何雨柱连忙把自行车往强哥一丢,然后就进了四合院,快速的跑过了穿堂,就看到了吵架的两方,何雨水委屈巴巴的抱着妹妹牵着弟弟的手在旁边很是无助。 周围都是看热闹的邻居,也没有人劝架,都是在那旁观。 何大清和温玉萍两人明显落到了下风,毕竟对面不光有白寡妇和张婆子,还有贾东旭两口子,易中海,还有他的二儿子易文盛。 何大清只有两口子,两个人上哪能吵过几个人的合力? 何雨柱气道:“都吵什么别吵了,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然后走到中间分开两边,张婆子刚想张嘴就骂,何雨柱扬起手示意一下,吓得她立刻就缩了回去。 何雨柱转身问何大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中海说:“柱子,你爹叫人把我家的老大给打伤了,现在人还在医院呢。” 何雨柱立刻就转回头,用很凶狠的眼神看着他叫嚷道:“我有问你吗?” 易中海看着冒火的何雨柱,顿时吓到了,心中明白,如果自己在啰里啰嗦的说话可以就准会冲上来打自己。 毕竟之前对张婆子就是那样,只要一言不合,拿到了机会就直接打,自己可丢不起那种人。 威慑住了易中海,他旁边的几个人也都没有出声,毕竟此时的何雨柱十分的吓人,都是被他打怕了,心中也有了阴影。 何雨柱这才回头看向何大清。 何大清说:“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易中海回来之后就说我找人打了他家的老大。” 何雨柱说:“就是白文鼎那个野种?” 易中海不乐意了,喊:“柱子你也太过分了,说什么呢?” 白寡妇也叫:“该死的傻柱,你也是野种。” 何雨柱猛的一转身,然后往前踏了一步,伸出手来就扇在了白寡妇的脸上。 这一番动作很快,众人只看到一道残影,然后就听到了啪的一声,白寡妇的脸上就出现了很清晰的手掌印。 何雨柱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再胡言乱语看我不打死你。” 白寡妇吃痛后直接跌坐在地上,两只手捂着脸,眼泪都掉了出来,看了看何雨柱,然后向易中海求助。 可易中海只是说何雨柱做的太过分,并不敢上前,和何雨柱纠缠。 这一耳光打出去之后,张婆子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拉拉着儿子贾东旭往后退了一步。 何雨柱这才重新听何大清说话。 他满脸的委屈:“柱子,我根本就没有找人打他,都是老易胡说。” 何雨柱说:“真的不是你。” “真的不是我干的。” “他虽然该打,但是咱们也要敢作敢当,如果觉得是你找人干了,该赔钱赔钱该看病看病,咱们不能否认。” 何大清说:“这回事情绝对不是我干的,” 何雨柱从他的眼里看到了真诚,这下就放心了。 然后转过来问易中海:“现在轮到你说话了。” “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你爹指使人在昨天晚上把老大打了。” 何雨柱问:“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易中海呆了一下,然后说:“这个要什么证据老大亲口说的就是你爹打的。” 然后说:“柱子,没有你这样的上上来之后就打人,跟你说你是要负责任的。” 何雨柱却说:“谁让你这个媳妇骂人了?” 易中海委屈的说:“明明是你先骂的人。” 何雨柱道:“我我说的不对吗,你们家的老大先是姓白。然后我爹和白寡妇去了保城,也领了结婚证,就改姓了,这白寡妇又嫁给你,把两个儿子改成姓易。” 这个事情平时也没有人说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从来没有摆在明面上这样说起来。 众人这时候才察觉到了,独特的地方。 那两个孩子先是姓白,然后改成姓何,最后改成姓易,也就是说他们前后使用了三个姓。 何雨柱道:“过去三国的时候有吕布是三姓家奴,让所有人都不耻,今天有兄弟两人前后用了三个姓,谁知道他们的爹是哪一个这不是个野种吗?” “你”易中海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易家的老大被打伤住了院眼下不在现场,可易文盛是在啊,哪个男人听了这一番话能够受得了了? 易文盛气急攻心十分的恼怒,顿时战胜了对何雨柱的恐惧,摸起旁边一半块砖头,就冲着何雨柱跑过来。 借着跑步的冲力再把砖头砸向何雨柱的脑袋,想要通过远程攻击的办法来打倒他。 何雨柱直接上前一个侧踢踢在砖头上,好巧不巧的是那砖头直接冲着白寡妇飞去。 “小心!”易中海喊道。 可是白寡妇只顾着坐在地上哭,根本没有注意到飞过来的砖头听到易中海的话之后,茫然的抬起头就看到一个砖头飞了过来。 可这个时候距离已经很近了,白寡妇想要去躲,刚有了这个想法之后,砖头已经飞到了跟前,直接砸在了她的额头上。 啪的一声响,白寡妇一翻白眼,然后直挺挺的往后倒。 何雨柱踢飞了砖头之后,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接着转身踢出了第2脚,这一脚直接踹在易文胜的胸口。 巨大的冲击力让易文胜直接飞了起来,然后砸在了地上,连着翻滚了几圈,直到撞到了白寡妇,然后才停了下来。 张婆子吓了一跳,今天的何雨柱真是大开杀戒呀,好在这事情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刚才也帮着他们责骂了何大清两口子,吓得拉着儿子往后退了一步,这下距离就更远了应该比较安全。 秦淮茹倒是好心,连忙上去扶着白寡妇,嚷道:“流血了!” 易中海气道:“何雨柱,你看你把人都打出血了,还不赶紧把人送医院?” 何雨柱都被气笑了:“我说易中海你是不是不长眼,那砖头是我扔的吗明明是你的这个宝贝儿子扔的。” “那是你踢飞了才打倒了人。” 何雨柱道:“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和这只能你儿子拿砖头打我,我都不能反抗?我都不能把砖头踢飞了?再说了只有打人的才有准头,你踢飞砖头能控制准头吗?” 这质问让易中海变得哑口无言,连忙招呼易文盛把他妈扶了起来,借了一辆平板车,把人弄了上去。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送到卫生室,先处理伤口要紧。 临走之前对着何雨柱说:“你给我等着,等我们回来咱们再算账。”(本章完) 第274章 足浴 “等着就等着,还怕你不成?” 何雨柱这这一回很生气,何大清已经说了,人不是他打的,可易中海这边就不信,不依不饶的堵着就硬说是何大清打了人。 不光如此,白寡妇和张婆子两人骂骂的特别难听,可是把何雨柱气坏了。 两个人仗着年纪比较大破口大骂,什么污言秽语都出来了,上问候十八代祖宗,下问候所有的亲朋好友,各种不能描写的词都蹦了出来。 何雨柱最恨就是这种骂街的,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下限。 何雨柱刚才也是借力打力,把易文盛打过来的砖头精准的反拨,这才砸到白寡妇。 只不过这个过程比较巧妙,又算不到自己的头上来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惩戒。 眼下易中海一家都去了卫生室,这些围观看热闹的邻居也都各自回家,何雨水说: “哥,你刚才真是太威风了,那白寡妇就会欺负我们,骂的可难听了。” 何雨柱说:“那就是泼妇,你以后可不要学他这样,下一回他再骂人,你告诉我,我还扇她的大耳光。” “嗯,哥,你不会有事吧,你说他们会不会去找公安同志?” “即使找了公安同志也不怕,他儿子拿砖头打我,不带我反抗了?只有砸人有准头,哪有反抗的有准头?” 何雨水这才放心下来,拉着何雨柱叽叽喳喳地说着往回走。 进了家,再仔细了解这次的事情。 何大清这次可以说是遭了无妄之灾,他诅咒发誓绝对没有找人去打易易文鼎兄弟两人,这就是易中海往他身上泼脏水。 何雨柱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许大茂突然鼻青脸肿的去了他姐家。 不光坏了好事,而且他那明显是和别人打了架自己都承认了,只是没有说出是谁打的。 结合今天易中海说易文鼎是昨天晚上被人打进了住院,这就让何雨柱在心中猜测。 难道昨天许大茂打的人是易文鼎两兄弟? 要知道前些日子,许伍德才被人打了闷棍,一直没有找到凶手。 何雨柱怀疑是易文鼎兄弟两人干的,这许大茂伺机报复,也是事出有因,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易中海今天却说事情是何大清干的。 既然这样,何雨柱就打定主意,回头易中海准会再来闹事,到时候就直接找公安,把事情调查清楚,最好是把许大茂也弄进去蹲两天。 他把易文鼎打了,易中海跑过来找何大清算账,真是岂有此理,就不能放过肇事者许大茂。 何雨柱说:“今天我不走了,就看他回来怎么说,实在不行咱们还是经过公安,总要把事情说清楚。” 何大清说:“好,他要是再这样,绝对不会只是说说,一定找公安同志把事情说清楚。” 何雨柱这就放心了,父子俩人去了厨房炒菜做饭,然后开了一瓶二锅头,等吃完饭也没有见易家人回来。 何雨柱就来到前院的房子,刚把洗脚水倒了,突然门被打开,然后许小妹闪身进来,再连忙给关上。 何雨柱问:“你怎么来了?” 许小妹看到何雨柱准备洗脚,就有些嫌弃,不过也没有多说,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只是问: “我就是想来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大爷找人把那两个讨厌的家伙打了?” 何雨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说:“来给我洗脚。” 许小妹一皱鼻子,说:“我才不给你洗,你自己洗就是了。” “还反了天了,过来给我洗脚,要不然我扣你的工资。” “你就是扣我工资,我也不给你洗,再说了不给你洗脚,你凭什么扣就扣我工资?” 厂长不会凭白无故的开除一名工人,更何况许小妹也不怕何雨柱真的会开了自己,干嘛要给他洗脚呀! 何雨柱说:“那我明天叫你去打扫厕所,以后你就是厕所的所长。” “你” 许小妹气的大口喘着粗气,不大的鸽子都鼓了起来让衣服更加的挺拔。 何雨柱笑了笑,然后起身来到她的身边,许小妹刚想要跑就被他拉进了怀里,先亲了一口,说: “你给洗不洗?” 许小妹撅着嘴说:“你这人真坏,我还从来没有给别人洗过脚呢。” “我是别人吗?” “哼,你当然是别人,你都不是我姐夫,咱们称其量就是一个邻居。” 何雨柱伸手在她高高翘起的地方拍了一下,说:“不听话就要被打屁股。” 许小妹哼了一声,这才被何雨柱牵着来到了洗脚盆前,等他坐下来把脚放进洗脚盆里。 许小妹很不情愿的蹲了下来,满脸的嫌弃,犹豫一番后说:“让我给你洗脚,可你一会也要给我洗。” 何雨柱说:“行,没事,一会我也给你洗,这下行了吧?” 许小妹这才十分不情愿的弯腰给何雨柱洗脚。 何雨柱很自然的就把目光下垂,然后就欣赏到了祖国河山的优美山峦。 平缓的山脚下突然拔地而起了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川,上面也没有什么植被,只有白云缭绕,遮盖住了山峰上的美色。 只能欣赏半山腰之下的美景,即使是这样,也让人目不暇接,美不胜收。 何雨柱一时就深深的迷恋进去了,都忘记了自己姓什么。 许小妹低着头问:“我刚刚才问你呢,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爷有没有真的派人去打他们?” 刚才的争吵许小妹也看到了,回到家也听到父母说起今天的事情,只是许大茂今天去下乡放电影,还没有回来。 想起昨天许大茂也和别人打架了,许小妹心中就有了一个念头,难道昨天大茂打的就是易中海那个便宜儿子? 可是这个事情也不能和父母商量,憋在心里堵得慌。 出门上厕所回来看到何雨柱的房间里灯亮了,前院也没有人看到,就连忙进来,想找何雨柱问问情况。 许小妹问了一声,没有听到何雨柱的回答,就抬起头看到何雨柱正目光低垂仿佛正在研究着什么。 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这是自己胸前的位置吗,也看到了自己上衣纽扣解开了一个,露出大片的春光。 许小妹顿时大羞,放下手中的臭脚,红着脸站了起来,嚷道:“臭傻柱!” 要是别人何雨柱肯定一个大嘴巴子扇了过去,这却一点都不生气问: “你干嘛又叫我傻柱?” “哼,你自己明白。” 许小妹也不好意思明说,只是去门后洗了手,擦干之后,趴在窗户上看了看,阎埠贵竟然正在院子里,就没有好意思出去,省得被别人说闲话。 这时候何雨柱已经擦了脚,也过来洗手然,然后就从后面抱着许小妹。 许小妹被轻轻的扳过来,抬起手按在何雨柱的胸膛上可根本使不上力气,就被紧紧的抱进怀里。 “坏蛋.” 何雨柱亲过之后问:“还要不要我帮你洗脚?” “才不要,我有正事问你。” 许小妹当然不会让他给洗脚,只是何雨柱瞥了一眼,看到院子里有人就说:“闲着也是闲着,你既然能帮我洗,我也能帮你洗。” 不顾许小妹的反对,拉着她也坐在椅子上,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就把鞋脱掉。 粉色的袜子上还破了一个小洞,露出一只可爱的脚趾,许小妹顿时羞红了脸,双手捂着,今天真是丢死人了。 何雨柱笑道:“这小脚丫是不是饿了都张开嘴想要找东西吃。” “你还说?”许小妹嗔道。 何雨柱问:“前两天还给你10块钱呢,你把钱哪了?” 何雨柱不是那小气的人,经常会送许小妹一些东西,衣服布料,各种小巧的首饰,还有吃食。 也也会给一些零钱,或者带她下馆子,吃上一顿好吃的。 眼看着把许小妹养的不再是那样瘦弱了,摸上去也有了肉。 不要迷信什么白骨精,那看上去不错,可摸起来都是硬邦邦的,胸前都没有二两肉。 还不如把女孩子养得丰腴一些,摸起来肉感十足,十分的耐玩。 许小妹嚷道:“我的袜子被我姐穿走了,这是我姐的,还没有来得及补。” 何雨柱哦了一声,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年头穿破衣服不丢人,衣服上没有几个补丁,反而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袜子也是如此,很多人一双袜子也会补上几次,实在穿不了了才会换一双新的。 何雨柱笑话的并不是她穿了破有破洞的袜子,而是平时十分干净的许小妹,竟然没有及时把袜子补上来。 脱掉袜子,稍微有点异味,何雨柱就把他的小巧可爱的脚丫子放在盆里撩起水清洗起来。 给女人洗脚也不是头一回了,媳妇怀孕肚子大了之后都不能自己洗,再说孩子都两个了,早就适应了这种事情。 许小妹透过手指的缝隙看到何雨柱认真的帮自己洗着,小脚丫虽然有些痒可心中却十分的感动。 这个男人虽然好色,有了几个女人,甚至还养了自己的姐姐。 但是对自己挺好的,不像其他的男人,动不动就会打女人,朝女人发火。 根本不重视媳妇的感受。 可是何雨柱却和其他人不一样,从来没见过他对媳妇发火无理取闹。 总是能认认真真的听着对方说什么和对方交流,有什么事情都商量着来,很是尊重他的媳妇。 听姐姐也说过,何雨柱从来没有打过骂过她,当然在床上的时候拿棍子打人不算。 很多事情都会询问姐姐的意见,做什么事情也会照顾姐姐的感受,可以说何雨柱是一个标准的好丈夫,好男人。 许小妹叹了气,要是何雨柱没有娶媳妇多好! 没有再胡思乱想,许小妹问起晚上的事情,何雨柱把事情如实的和她说了。 许小妹这下更加怀疑是自己哥哥干的事情,心中很是疑虑,就说:“那不是大爷干的,你说能是谁?” 何雨柱抬头瞥了他一眼反问:“你觉得呢?” “我” 许小妹犹豫后问:“你觉得会不会是大茂干的?” 何雨柱说:“我不知道呀,你有没有问他?” 说着话,何雨柱也把她的两只小脚丫都洗好了,然后拿着毛巾给擦干净,从新找了一双新的袜子给她套上。 许小妹看着何雨柱温柔的服侍自己,欢喜的心中都乐开了。 嘴上说:“我问了,他没有说是和谁打的架。” 何雨柱哦了一声,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想一想还是说:“你明天早上问他一声,到底是不是他,要真是他,就让他赶紧给易中海道歉。” 这话听着没有问题,可何雨柱知道,如果真是许大茂干的,他也不会向小妹承认。 许大茂都把易中海父子恨死了,又怎么可能向他道歉,低头认错呢。 许小妹哦了一声,说:“你去看看院子里有没有人,我要回去了。” 何雨柱端着洗脚水出门泼在坛里,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回来重新洗了手,进了里屋,说:“还是有人,你再等一会儿吧。” 许小妹不疑有诈,满满脸发愁的坐在那里,要是回去晚了,还不知道怎么说呢。 何雨柱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让她在那干坐,就上前把她抱进怀里,许小妹半推半就的就被亲了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小妹感到身上有点凉,这才发现上衣的纽扣又被何雨柱解开了,胸前也传来阵阵异样。 顿时不乐意,挣扎着从何雨柱怀里坐起来,双眼泛红,眼看着就要哭了起来。 毕竟亲个小嘴许小妹还能接受,可都占据高地,奶大的雪子被捉,她一时还接受不了。 何雨柱连忙再次把他抱在怀里哄着说:“好小妹,都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礼道歉。” “那有什么用,你上次也这样,这还来,你就是个大流氓大坏蛋。” “对对对,我就是大坏蛋,可是我喜欢你啊!” 许小妹很是委屈:“哼,也不知道骗了多少个小姑娘,你又不能娶我。” 何雨柱顿时如同被点了死穴一样,自己最苦恼的就是已经结婚了,在这个时代乱来就要负责,要不然容易出事情。 缓了缓才说:“可是我可以养你一辈子。” “像我姐姐那样吗?”(本章完) 第275章 报案 何雨柱点点头说:“好不好?” 许小妹摇摇头问:“可是我还要嫁人,要不这样,柱子哥,等我嫁人了,我再和你好,可以把身子给你。” 许小妹的话是越来越低,到最后的时候几乎是细弱不可闻。 何雨柱一时也没有多好的办法,小姑娘总是要嫁人的,这时候没有几个女人会当老姑娘。 再说了,许小妹父母都在,婚姻也不能自己做主,其实她想终终身不嫁也不可能的。 何雨柱说:“可是我不想你嫁人,你只能是我的人。” “呸,臭流氓,就知道欺负我,我才不是你的人,我要走了。” 许小妹早就害羞死了,十分的尴尬,尤其是说把身子交给何雨柱的时候,这还是第一次对何雨柱的承诺。 起身把钮扣扣上对何雨柱说:“时间太晚了,我要回家。” 何雨柱也知道,事情不能逼得太急,等以后再商量也不迟,再次确认院子外没有其他人,说:“这次没有人在,你赶紧回去吧。” 许小妹把衣服整理好,然后来到何雨柱的跟前,伸出双手扶着他的脸,然后送上香吻。 亲过之后,才跑了出去。 果然时间长了,许小妹就开放了许多。这都学会主动表示爱意。 何雨柱目送许小妹跑过去,刚想关门,就看到易中海领头进来,后面跟着头上缠着纱布的白寡妇,还有易文盛和贾东旭。 一个个气势冲冲的,进了院子之后就直奔着何雨柱的房子。 何雨柱也就没有关门,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易中海来到跟前很是气愤的说:“何雨柱,你你瞧你干的好事?这事情要怎么办吧。” 贾东旭立刻就叫着:“师傅你和他多说什么,对付这种坏蛋就不能讲情面。” “就是,赶紧赔钱,要不然这事情就没完。”易文盛恶狠狠地说。 何雨柱当然不可能害怕他们这些三两句的叫喊,慢慢悠悠的问: “你们打算让我赔多少钱呀?” 易文盛就说:“我们也不多要,你就赔个100块钱吧。” 不要觉得100块钱不多,这时候普通人的工资也就是二三十块钱,在家里吃喝一个月也就是5块钱都可以生活的很好了。 何雨柱笑道:“要100块钱还不算多呀?你们一个个心够狠的。” 然后问贾东旭:“你上次切个阑尾手术费才7块钱吧,这只是头破了,你们就张嘴要100块钱?” “这”贾东旭一时说不出话来,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刚才商量的时候也就觉得要100块钱有些多了,可是白寡妇母子两人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机会,狮子大开口非得要100块钱。 “姓何的你少在那里废话这回就要赔100,不光是看病,还有营养费什么的,你要是不给,我们就告到公安局去。” “行啊,钱呢,我是一分钱都不会给的,你有本事就去找公安,咱们经公再说,他们说我要赔钱我就赔你们自己说了不算。” 易中海也知道这事情理亏,毕竟那砖头是易文盛扔出来的,这时候又站出来充当好人了: “我说柱子啊这咱们抛开其他事情不说,眼下砖头把人额头打破了,你总要出一些钱吧看这样吧,你出三十块钱,咱们这件事情就私了了。” 何雨柱道:“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我不是说了吗别说30块钱,就是一分钱都没有。” 易文盛气道:“你要是不赔钱,我们就让你去坐牢,还有那打人的老不死的,两个人一起去坐牢。” 何雨柱听到他们说何大清是老不死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只是两人距离太远了要是上去揍他,肯定不成。 何雨柱立刻抬起脚直接踢了过去,那脚上的鞋子立刻飞了出去。 易文盛知道何雨柱很能打,所以离的距离有些远,就是防备何雨柱冲过去打他。 只是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何雨柱会发出暗器来,根本来不及反应,那只鞋子就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 易文盛立刻哎哟一声,捂着脸蹲了下去。 “你干什么?何月柱你太过分了,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打他?”易中海就会这样胡乱给别人扣帽。 “你耳朵是不是聋了,他在骂人,你怎么没有听到?”何雨柱反问。 然后单脚蹦到前面,重新穿上鞋子,不等他们再唧唧歪歪就说: “今天天也晚了,不和你们胡扯,反正钱是没有,你们要是想要报公安,那就明天趁早。” 说完之后也不搭理他们,退进屋子里面关上了房门,进了里屋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刚吃过饭,就看到易文盛带着两两名公安同志走进四合院。 一看也不是别人,之前也认识,都是派出所里面的民警,一个姓关一个姓赵。 关公安走到跟前说:“何雨柱同志,您好,我们两人过来调解一下你们的事情。” “你们好,这今天要麻烦你们了。”何雨柱上前握着他们两个人的手,分别问好。 “客气了,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赵公安说。 然后三人就聊了起来,这才知道孙铁去学习了,眼下不在派出所里。 易文盛看着他们三人如此熟悉的交谈有些傻眼,怎么他们会如此的熟悉? “你们之前都认识?” 关公安说:“派出所上上下下就没有不认识何雨柱同志的,不过你也放心,我们也会公平公正的调查你举报的内容。” 易文盛有些无奈,怪不得父亲和贾东旭都说,何雨柱打人这件事情找公安同志是没有作用的。 之前还不相信,这下是相信了。 两名公安同志进来之后,很多人也都看到了,都围了过来,阎埠贵问:“老赵这真的报案了?” “是啊,我们就过来处理,何雨柱打了易文盛母亲的事情。” 老赵的话让所有人都面色古怪起来,这个易文胜真的有脸去报公安,明明是他拿砖头砸向了何雨柱,还有脸去报案。 白寡妇从屋里出来,叫道:“就是何雨柱砸的,你们看我这的头上都包了这么多的纱布。” 因为伤口在额头上,不光沿着额头包了一圈,还剪掉了一些头发,从上到下围着头绕;一圈的纱布,即使这样包扎过,眼下还能看到有一不少的血从里面浸了出来。 关公安问:“何雨柱同志,你说说这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何雨柱说:“这事情很简单,昨天晚上的时候.” 何雨柱也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了出来,强调那砖头是易文盛拿着砸向自己的自己,只是出于本能,抬起脚把砖头踢飞了,只是好巧不巧的砸到了白寡妇而已。 两名同公安同志听到之后面色也古怪起来。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这易文盛是不是傻?自己拿砖头砸别人,别人只是一脚踢飞了,只听说过,扔的时候可以控制角度,可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在如此慌乱的情况下,踢砖头还能够准确的选择目标。 不用想也知道砸到了白寡妇只是一个意外,虽然砖头是何雨柱踢的,但是又不是他主动拿着砖头。 何雨柱说完,然后转身问周围的人:“我是不是如实的诉说,没有任何夸大的地方,大家伙帮我做个证。” 阎埠贵说:“是啊,事情就是这样的。” “就是,这事情根本不怨何雨柱,都是怨这个姓易的小子,是他拿砖头砸何雨柱的,要不然柱子也不会踢砖头呀。”六根娘说。 “是啊,事情就是这样的。” “这姓易的真不要脸,还有脸去找公安,明明都怨他。”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件事情上根本不愿何雨柱一个个都纷纷开口帮着何雨柱证明。 关公安问易文盛:“这事情主要责任在你,你要是不扔砖头,又怎么可能何雨柱把他踢飞,砸到你的母亲?” “可是姓何的就没有一点责任吗?”易文盛还有些不甘心的问。 “你要真的追究何雨柱的责任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可是要是这样我他也可以追究你的责任,是你拿砖头要砸他的。” “就是,真要追究起来,你自己的责任反而更大,毕竟你要拿砖头砸人。”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自己想一想要不要追究,到时候何雨柱没事你反而要去拘留了。”赵公安直接说。 白寡妇刚想要说什么,就被易中海拉了一下,把他的话憋了回去。 这才说: ‘赵同志,这事情我们就不追究了,只是那何大清打人的事情还希望你能给处理一下,我的大儿子眼下还躺在医院里呢。’ 赵公安点点头,今天过来其实并不是处理何雨柱踢飞砖头的事情,而是因为何大清的事情。 易文盛说他的哥哥被打的受了伤,进了手术室,这才来了两个人找何大清了解情况。 赵公安说:“我们接下来就处理这个事情。” 何大清刚才就出来了,只是并没有多说什么,眼下听到提及了自己这才站出来说: “公安同志,我是被冤枉的。” 赵公安说:“事情我们已经了解过了,那名易文鼎受伤住了医院,动过手术之后,到现在还是昏迷的,要是你干了,你就坦白从宽。” “真的不是我。”何大清十分委屈的说。 赵公安问:“可是他们一口咬定就是你干的,你说不是你,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当然有证据,事发的时候我还在轧钢厂加班做饭呢!食堂里有很多人都可以给我当证明人。” “什么你有证人?”易文盛大声的问道。 何大清说:“我早就说了,不是我干的,只是你们不愿意相信罢了,总要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这事情很简单,赵公安问易文盛,他们两兄弟被打的时间。确认是前天的晚上9点多。 然后问了何大清什么人可以给证明。 何大清说了一些,都是轧钢厂后厨的帮工。 易文盛就叫道:“那些人都是姓何的手下他们帮着作证不算。” 何大清说:“你个小兔崽子,少在这里胡说八道除了他们帮工,当然还有厂里的领导,前天是李副厂长接待一个考察团,也可以去询问他们,看看我是不是在9点多还守在食堂给他们做饭?” 这话说出来之后,易文盛就有些面若死灰,要是有人可以证明何大清不在场,那自己两兄弟被人打,岂不是就不能赖在何大清的头上? 两名公安同志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赵公安就说: “这个事情想要查证很容易的,毕竟检查团是不是有,当天晚上何大清同志是不是给他们做了菜什么时候结束的,很容易就问到了。” “是啊,你们说是何大清打的,有没有看到人?”关公安问。 易文盛摇摇头:“当时天都黑了,我和哥哥突然被人套了麻袋按到了地上就打,根本就没有看到是谁。” “那你为什么说是何大清打的?” 易文盛说“是打我的那个人说,大清别打了,再打就把人打死了,咱们赶紧走。” 关公安问:“那你有没有听到另外一个人说话?” “没有,他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说,只是一直在打我哥哥,临走的时候还踢了一脚,踢在了我哥的下面,要不然我哥也不能进手术室。” 听听到这话的人很多都愣了,之前易文盛只是说他哥哥易文鼎受伤进了医院,但是并没有说受了什么伤,哪里受了伤。 这才知道竟然是易家老大的下体受了伤,看来应该十分的严重,竟然被送进了手术室。 只是想一想,很多男人都感到胯下冷风嗖嗖的要是那里受了伤,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使用。 关公安就说:“这么说来,你既然没有见到人,也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根本不可能确认是何大清打的。” 易文盛就叫道:“就是他打的,除了他没有其他人,只有他恨我们。” 何大清叫道:“你个小兔崽子,我都说了不是我打的,我有证明人可以证明当时我不在场。” “哼,除了你,哪有其他人会打我们,即使你不在场,也有可能是你找人来打我们的。”(本章完) 第276章 踢断 之前易文盛只是说人是被何大清带人打的,眼下他说有证明人可以证明他不在场,就说是何大清指使。 反正这盆脏水都要泼在何大清的身上。 何大清气得要命,白养这两个白眼狼,几年的时间。 这平时一个个趾高气扬的,这抓住机会就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恨不得自己去坐牢。 “我说了不是我干的,要是我干了就天打五雷轰。” 何大清也是气疯了直接都开始诅咒起来。 这时候的人还是十分迷信的,一般的人不会这样赌咒发誓,害怕容易遭到报应。 “我看何大清的样子,这次应该不是他干的。” “是啊,你看他气的筋都冒了出来。” “就是,何大清要是想报复早就报复回去了,也不会等了这么长时间才会打他们一顿。” 何大清之前确实想要报复,只是后来和江大妈好了之后,心中心中的气就消了许多。 能折腾江大妈和易中海两口子离婚,他在后面出了不少的力气。 后来心中就顺畅了许多,经常睡着易中海的媳妇也是很有成就感的。 六根娘说:“易家老二脑子是不是不好使,能打他们的,除了河大清还有别人啊!” 易文盛听到六姑娘说这句话,立刻高声就问:“你是在说谁?” 六根娘吓了一跳,然后说:“还能有谁就是后院的那一家呗!” 许伍德一家在四合院里面没有几个人喜欢,之前和六根一家也有矛盾,六根娘就随口说了一句。 毕竟之前许伍德和易中海两人闹闹得很不愉快,这次就想借力打力,挑拨他们两家,闹上一阵。 别管是不是先把许家拉扯进来。 所有人都楞了,许伍德最先跳了出来,嚷道:“六根他娘,你在胡扯什么?” 他媳妇也立刻破口大骂,六根娘也也不示弱,立刻反骂回去。 赵公安大声喊:“行了,当我们的面你们还骂?都不要再骂了。” 两个妇女顿时收声,毕竟公安同志的威慑能力还是很大的。 两名公安也没有把六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旁人这么随嘴一说。 可这个时候易文盛就就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叫道:“对,还有许家的人,也有可能是他们找人打了我们。” 何雨柱原本也想转移注意力,让公安同志放在许家身上,可是自己和招娣小妹两个人关系非同寻常,不能这样明着说。 毕竟那是他们的亲兄弟,要是自己这样直接说出来,真要是把许大茂送进去,也让她们两个人对自己很很失望。 计划是事后再去提醒一下,许大茂当天晚上也和别人打架了,只是有这个可能,让他们查一查。 没有想到计划跟不上变化,六根娘直接跳出来把话题引到了许家身上。 这下倒是省了何雨柱做坏人了。 赵公安问:“你说许家的人也是有可能的?” 易文盛点点头,说:“对,我们两家的关系也不好。” 许伍德骂道:“姓易的你放屁。” 易中海喊道:“老许,别生气嘛,咱们两家关系本来就不好,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有什么不能说的?” 许伍德顿时被憋的说不出话来,原本是出来看热闹的,怎么这战火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自己当然没有去做这个恶人,只是心中隐约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事情会不会是大茂干的? 自打前天下午之后,就没有见大茂的人影,按理来说这还没有到他下乡的时候,为什么还没有回家? 难道大茂一时冲动,把易家的老大打坏了? 赵公安问了易文盛一些情况他也说不上来什么,只不过这次把脏水都泼在许家的身上。 两名公安同志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赵公安就说: “事情暂时就是这样,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派出所,咱们做个笔录。” 两人心中都很高兴,只要回去核实一下何大清当时有没有人证,就基本上可以确认不是何大清打的。 这样也避免得罪了何雨柱。 易文盛点点头说了一声好,两名公安同志和几个熟人招呼一声,就带着他离开了四合院。 众人散场,何雨柱进屋和雨水说了两句话,然后就告辞出来,刚推着自行车出了胡同,就看到远处许小妹等着自己。 两人骑上自行车,一前一后走了一段距离,何雨柱才加速来到她的身边问:“现在大茂呢?” 许小妹说:“还在我姐家里呀,要不咱们去找他问问。” “算了,还是不去了,这事情我不掺和。” 许小妹说:“那我晚去一会儿上班先回家问问他。” 何雨柱点点头,两人分开,何雨柱当然是去机械厂上班。 过了半小时许小妹才回来,进屋就说:“气死了,大茂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何雨柱劝道:“你也别担心了,说不定不是大茂打的呢。” “但愿吧!” 其实许小妹心中已经认定,这事情准是许大茂干的,毕竟两家的仇恨很大,前些日子自己的父亲还被人打了,大茂这是给爹报仇呢。 只是还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希望这个人不是大茂。 时间来到了下午,许小妹下了班就急忙往回赶,何雨柱不慌不忙,路上买了烟酒等东西丢进空间里,然后才晃晃悠悠的回到前门胡同。 到了后门外就听到许招娣家传来争吵声,就摘了自行车,推门进了她的院子。 就看到许伍德正在拿着枝条打着许大茂,撵得他到处乱窜,嗷嗷乱叫。 许招娣和许小妹两姐妹正拦着拉架,吵闹一团吓的孩子都在旁边哭了起来。 何雨柱先上去把招娣生了孩子抱了起来,打了打身上沾到的土,然后才说: “好了好了,别打了,有什么事情说开了就是了。” 许伍德也累得气喘吁吁,说:“柱子你回来啦,你不知道这个逆子可是把我气坏了。” 许大茂委屈巴巴的说:“我只是想教训他一下,也没想到怎么样!” “你还有脸说,怎么把人家打的住了院还动了手术?” “我也不知道呀,我感觉踢的并不重。”许大茂很是委屈。 何雨柱就问:“大茂,打伤易文鼎这事情真是你干的?” 许大茂犹豫一下还是点点头。 何雨柱就问:“可是他们为什么挨揍之后非得说是我爹打的?” 这个事情一直让何雨柱很奇怪,易家刚开始的时候很是确认,事情是何大清带人干的。 许大茂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然后装做很无辜的样子说: “我不知道呀,可能是他想随便找个人讹点钱吧!” 何雨柱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说谎,只是不知道这事情究竟如何,算了,反正公安同志已经把许大茂纳入了视线。 现在已经确认是许大茂干的,那自己暂时就什么都不做,等着公安同志抓到许大茂。 除非真的找不到证据,自己再想办法帮忙。 看许大茂这个模样肯定这事情有鬼,这一回绝对不能饶了他。 许伍德说:“柱子,你说,大茂这都这么大了,还这样不着调,是不是该打?” 何雨柱道:“是该打,玉不琢不成器人,树不修整不直溜,就要狠狠的打。”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这么说,顿时气的叫:“傻柱,你少在那里胡诌八扯。” 这个时候许伍德已经举起手中的枝条打在了大茂的腰上,疼得他嗷嗷叫。 许小妹来到何雨柱的身边,有些生气的说:“你也太坏了,都这个时候了还火上浇油,还不想着怎么把事情解决掉。” 何雨柱说:“你就是心软,你哥这一回事情搞得有点大,都把人家打的进了手术室,要是再严重一些把人打死了,到时候你也就没有哥哥了。” 这么一说,把许小妹吓了一跳,问:“有这么严重吗?” “你不懂,比你想象的还严重,这即使没有闹出人命,要是有了伤残,你哥也要进去坐上10年8年的牢,到时候出来都30多,一辈子也就完了。” 这么一说,让许招娣姐妹两个人都听得一愣一愣的,想一想确实也是,前两年也不是没有见过解放军打靶。 先把犯人押上大卡车,然后满大街的晃悠开的特别慢,可以清晰地看到车上犯人是谁。 广播里还会详细的宣传这些人犯了什么错误,几乎都是要枪毙的。 判个10年8年的都没有资格去上车。 宣传过后,等到了下午这才把犯人拉到西山。 很多人都跟着去看。 然后一排排的犯人被押了上去,接着就开始打靶。 一批十几二十个打过靶之后再把人运走,然后再押上第2批。 就这样打了多轮,犯人才被清空。 许小妹也曾经去看过一回回来之后三天都没有吃下饭。 想到那些恐怖的场景他他就打了一个冷颤,不再埋怨何雨柱了。 反而和他爹喊了起来说要好好的收拾不听话的哥哥。 正在到处乱窜,躲避挨打的许大茂听了就叫,小妹以后不再是他的妹妹了,没有这么绝情的妹妹,不知道给他求情,反而火上浇油。 许伍德逮着大茂教训了一顿,直到把他打服了,这才罢手。 许大茂灰头土脸的进了屋子去洗漱,许伍德就对何雨柱说:“你知道白寡妇的大儿子伤的怎么样了吗?” 何雨柱说:“我不知道呀!” 许伍德犹豫一下才说:“柱子,我想麻烦你去医院看看,看他到底伤到了哪里,伤势如何,回头再麻烦你到派出所打听一下,看看事情怎么样了。” 许伍德心中很是不安,既然大茂承认了,人是他打的,可事情就变得棘手起来。 确实,就像何雨柱所说,如果找不到人还好对方自认倒霉,可这易文盛现在艺考有定是许家的人打的。 虽然对方没有证据,但事实就是大茂干的事,真要是查到了,大茂说不准就要进去拘留,甚至判刑。 所以许伍德就拜托何雨柱去医院看看对方的伤势如何是不是真的达到了伤残的地步。 还想着让何雨柱去派出所托人问问这事情会是一个什么处理结果。 何雨柱却说:“你让我去医院有些不太合适吧,毕竟我和他们关系也很差。” 许伍德就说:“柱子,这事情我也不能麻烦别人啊,要不然就不好交代。” 去问易中海,对方也不一定会说实话,眼下只有让何雨柱去出面才合适一些。 何雨柱想一想说:“也好,吃过饭我就去看看。” 许小妹说:“柱子哥,到时候我陪你一块去吧。” 许伍德就点头说:“也好,小妹你去看看,你们最好能找医生问问情况,到底会不会留下残疾。” 许招娣说:“爹,既然这样,那晚上你们就留下来吧,我去买些酒菜。” “我还是赶紧回去再找你们娘商量一下,看看这事情到底要怎么办,哪有心情吃喝呀。” 许伍德带着大茂回去,临走的时候,大茂还记恨何雨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何雨柱说:“我也回去了,一会儿咱们吃过饭再去医院。” 许小妹点点头,把何雨柱送到门外,见左右都没有人,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才转身跑进去。 何雨柱回家吃过饭,和徐慧真说了今天的事情。 她说:“你去看看也好,顺便明天去派出所反映一下这许大茂太坏了,竟然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对方相信是爹干的。” “嗯,我这就去医院,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要是太晚了我们就先睡了。” “好的,不用给我留门,我到时翻墙进来。” 从家里出来,到了隔壁叫上许小妹,两人出来骑上自行车,然后朝医院赶去。 先来到后面的住院部的护士站,何雨柱问:“同志,请问一下易文鼎住在哪个病房?” 值班的护士查了一下单子说:“是在403号房间。” “好的,谢谢你,请问他是伤到哪了我是他的工友,今天才知道他突然受了伤是被人打的?” “是的,应该是被人踢断的。” 年轻俏丽的小护士,看上去还没有结婚小脸突然就红了起来,小声地说:“他的下体被人踢断了。”(本章完) 第277章 我怕他在骗我 何雨柱愣了一下,跟在后面的许小妹还不明白下体是什么意思,就问:“伤到哪里了?” 面对一个女孩子的询问,值班的护士更加的羞涩了,这怎么说呢? 要说什么词才能让对方知道和明白? 何雨柱忍着笑,对护士道了谢,然后拉着许小妹,离开了护士站。 许小妹还问:“柱子哥,你们说的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什么叫下体吗?”何雨柱笑着反问。 “人身上哪有这个地方叫下体的?” 说过之后,许小妹的脸忽然红了起来,这下才想起能是什么意思,忽然就感到特别的丢脸,一扭头就朝前走。 何雨柱都憋不住了,呵呵的笑了起来。 小妹更加的害羞和恼怒,今天真是丢死人了,竟然问出这个问题,自己干嘛多嘴问呀。 何雨柱笑了一阵连忙跑了几步,这才走到小妹的身边,可她还是悻悻地,嫌弃自己很丢脸,只顾着低着头往前走。 何雨柱拉着她的衣袖,许小妹挣扎一下说:“你拉着我干嘛。” “走错路了。” 许小妹这才低头看门上的字数,是208号房间。 果然走错了,只能被何雨柱拉着找病房。 片刻后终于来到403病房外,门半敞着,可以看到易文鼎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面若死灰。 旁边白寡妇正小声地劝着他,他只是摇摇头不说话双眼无神的看着头顶上的天板。 何雨柱也不敲门,咳嗽一声,直接推门进了病房。 白寡妇一扭头看到何雨柱带着许家的老三顿时绷着脸: “你们来干什么?” 何雨柱说:“我过来看看死了没有?真是太让人失望了,竟然还能喘气。” “该死的傻柱,你才要”白寡妇顿时气坏了张口就想骂人。 这也没有外人,何雨柱才不会惯着她,上前一步已经来到了她的跟前,抬起手就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 恶狠狠的说:“以后再骂人,脸给你扇烂。” 白寡妇挨打之后立刻双手捂着脸,蹲了下去,口中骂人的话也再说不出来。 易文鼎躺在床上反应就晚了一步,等何雨柱打过之后,他才挺直了身子坐了起来嚷道:“姓何的,你太欺负人!” 何雨柱没有去管坐在地上的白寡妇转过来擒住易文鼎的手腕,反手一扭就把他压在床上,想要起来也就不可能了。 何雨柱说:“你们老实点,我把话问清楚,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放开我儿子!”白寡妇叫嚷着可是身子反而往后退,毕竟何雨柱下手挺重的,每一回都打得她嗷嗷叫,是一点都不留手。 易文鼎气坏了,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别说自己眼下受了伤,就是自己身体好好的,两个自己加在一起都打不过何雨柱。 这时候也只能服软,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 “你松开我,你想问什么咱们好好说。” 何雨柱见他服软,这才松开,坐在旁边没有人的病床上,白寡妇迟疑地站起来,隔着病床坐在了另一侧。 许小妹这才拎着网兜进了屋然后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 何雨柱说:“既然还有口气,那我的一番心意也不白费,给你带些糕点和罐头,别说我不知道礼数。” 易文鼎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真难听,眼下不是争执这个的时候就问:“你来干什么?” 既然不能反抗,那只有屈伏下来,赶紧满足他的要求,把何伟柱打发回去,省得看了心烦。 何雨柱问:“你把挨打的事情重新说一遍。” 易文鼎无奈,只能开口说起经过。 前些日子易中海害怕被何家或者许家的人进行报复,叮嘱兄弟两人平时尽量减少出门,即使出去也只是在白天,不要等到晚上落了单被人抓住机会。 两兄弟也害怕,就一直这样过日子。 许大茂观察了很久,根本就摸不清两人出门的规律,只好作罢。 这过去几个月,两兄弟也就有些松懈起来。 最近这些日子,两兄弟被编入了捕鼠队,经常需要晚上外出,这就给了许大茂一个机会。 经过一些时间的观察,摸清了他们的规律。 两兄弟经过这么长时间,也放松了警惕,当天晚上再次外捉捕鼠,路过一处偏僻地方的时候,被两个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 老二易文盛还好,身上只是有些小伤,擦一些跌打药就没事了。 可是老大易文鼎就倒了大霉,临走的时候被对方踢了一脚踢在了子孙根上,被送进了手术室。 何雨柱问:“从头到尾你们两人都被套了麻袋,没有看清楚对方是什么人?” 易文鼎点点头说:“没有看清楚。” 何雨柱又问:“那你们为什么说是何大清打的?” 易文鼎道:“虽然我们没有看清楚对方长得什么样,但是他们说话的时候提到了何大清三个字。” 何雨柱问:“那说话的口音是不是他?” 易文鼎有些犹豫,有心说是何大清本人,可白寡妇说何大清有人证,就可以证明当时那两个人当中没有何大清。 只能为难地摇了摇头说:“不是他的声音。” 这下何雨柱就轻松了许多,事实是明摆着,两个人套着麻袋把他们两兄弟打了一顿。 故意在说话当中提到何大清的名字,就是想让两个人认为是何大清指使人打的。 虽然这样,何大清还是有嫌疑,但是并没有证据可以进行佐证,事情是何大清干的。 何雨柱说:“你们两个有没有脑子,别人说是何大清,就是他指使的?” “不是他还能有谁?”易文鼎气哼哼的说。 何雨柱道:“真是没有脑子的猪,我要是出门杀个人,临走的时候说是易文鼎杀的,那公安同志直接就把你抓起来拉去西山打靶?” “你” “你什么你,你自己动脑子想一想,真要是想打你一顿,还会犯下这种错误,故意提到名字?” 易文鼎其实也知道这有可能冤枉何大清,不过要是不把这一盆脏水泼在他的身上,那又找谁来出气呢! 所以也就直接咬死是何大清干的事情,就想让他进去坐牢,顺便再讹上一笔钱。 只是没有想到何雨柱的反应这样的及时,三两下就把他打懵了,只能实话实说。 何雨柱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这下放心了,何大清有了人证,只是对方说了这个名字就把事情按在何大清的头上,就不太可能了。 自己最最好还是想办法找到真正的凶手,这样才能彻底洗脱和大清的罪名。 只是这个事情不太好处理,需要时间去查证,自己虽然怀疑是许大茂,只是没有任何的证据。 搞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何雨柱就问:“你伤的怎么样了?” 许小妹听到问易文鼎的伤,脸上就有些尴尬,说了屋子里有些闷就起身出去了。 白寡妇也有些不想说,就嚷着:“关你什么事?我儿子好着呢!” “是吗?” 何雨柱说着话就掀起了床单,易文鼎因为做了手术,上身穿了一件手术服,可下身裤子就没有穿。 可以看到正中央的位置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个结结实实,中间还插着一根导尿管。 只是看包扎也看不出来什么情况。 易文鼎气的把床单从何雨柱手里扯下来叫道:“好着呢,反正死不了。” 何雨柱说:“行吧,你们好好休息,不过看样子你这辈子是说不上媳妇了。” 因为何雨柱已经用精神力检查过了,易文鼎的子孙根竟然断掉了,虽然重新接了上去,不过这以后能不能用还是两说的事情。 听到何雨柱的话,又把易文鼎气的要命,自己最恼怒的就是这个事情。 自己还没有结婚呢,伤到其他的地方,顶多是留个疤,和对方好死不死的一脚把子孙根给踢断了。 这以后要怎么才能传宗接代繁衍子嗣呢! 这两天想死的心的都有,正想着最近说个媳妇呢,这关键的地方受了伤,根据大夫的说辞,以后估计都很难恢复如初。 “你给我滚,我身子好着呢,等出了院,我就结婚,过上好日子气死你。” “呵呵,你这个真的不能用了。” 何雨柱精神力可以感受到伤口内部血管的供应,缝合的还算可以,可以保证血管的畅通,不过何雨柱这时候用精神力一搅,把缝合的细线给扯断了。 在血液的冲击力之下,血管顿时断开了,血就从血管中流了出来。 “赶紧给我走,不想再见到你。”易文鼎生气地说。 何雨柱动过手脚,也也是完成了今天的探望,就说:“那祝你早日康复,娶上媳妇。” 说完转身就出了病房。 易文鼎这辈子估计是彻底的抬不起头来了,搞不好,需要切根切掉,彻底成了太监。 出了门,许小妹就上来问:“怎么样了?” “还真的是下体受伤了,包着里三层外三层的,至于能不能好,还要等以后再说。” 许小妹也就没有多问,说:“那咱们这就回去?” “我去找值班的医生再问问情况。” “也好。” 两人再次来到了护士站,在小护士的指点下,来到前面的外科。 何雨柱找到值班的医生,询问了易文鼎的病情。 许小妹不好意思听,就在外面等着。 医生看着病历向何雨柱说了情况,易文鼎是从接近根部的地方被折断的,虽然送过来的时间很及时,也经经过全力抢救,顺利的接上。 只是毕竟断了,这接过之后,肯定没有原版的结实,以后能不能使用还是个未知数。 不过可以放心,小便是正常的,日常生活是没有问题,能不能过夫妻生活还要看以后的情况。 何雨柱问:“也就是说他这辈子,就有可能说不上媳妇了?” “是啊,哪怕结了婚,以后也很难让媳妇正常的怀孕生子。” 俩人正说这话,忽然门被推开,住院部值班的小护士慌张的冲了进来: “大夫,你赶紧来403床的病人手术部位出血。” 大夫立刻站起了身子,就问:“什么?403床的?” “是啊,开户的家属刚才说病人人疼的难受,我过去一看,应该是里面的血管断掉了。” 丈夫来不及和何雨柱打招呼,立刻就跑了出去,转眼小护士也跟着跑走了。 何雨柱出来,许小妹就问:“这医生是怎么啦,怎么就跑了?” 何雨柱说:“易文鼎出现了意外,说血管崩断了需要再进手术室。” “什么?”许小妹怀疑自己听到的消息。 何雨柱重新说了一遍,这下许小妹确认了,喜道:“他真是活该。” 何雨柱点点头:“是够活该了,咱们走吧。” 许小妹跟着何雨柱出了医院,上了自行车,心中就发愁起来。 从易文鼎的口中可以得知,这事情多数不是何大清干的,毕竟何大清有人证可以证明,他当时并没有出现在现场。 而且双方之前也就有矛盾,易文鼎说听到对方提到何大清的名字,这个事情是不是真的还存疑。 也有可能是对方故意栽赃陷害,还有可能对方根本就没有提,是易文鼎兄弟两人往何大清身上泼脏水。 想着许大茂在那天晚上鼻青脸肿的,许小妹心中就堵得慌,这反而更加的认为事情有可能是许大茂干的。 忍不住就唉声叹气起来,这个哥哥真让人不省心,要是打的轻了,易文鼎吃了一番苦头,事情戳穿之后,顶多是赔礼道歉。 可眼下易文鼎下体受了重伤,这事情就能这样过去吗? 公安同志要是查到是许大茂干的,到时候又怎么收场。 何雨柱问:“叹什么气呀?” 许小妹说:“你说呢,我心里都堵得慌。” 何雨柱把车子一拐,然后来到路边树荫下,这里有长椅可以供路人休息。 许小妹下了车,坐在椅子上又叹了气,满脸的愁容。 何雨柱坐在身边,用手搂着她的肩膀,轻轻地拍着说: “这个事情我都不生气,你看你发什么愁呀。” 明面上几乎可以洗刷何大清的冤屈,毕毕竟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据,除非可以找到凶手,对方指证何大清,要不然根本无法给何大清定罪。 “你当然不生气了,我是在愁,你说是不是大茂干的?” 何雨柱说:“你不是问过他了吗,他说不是他干的。” “我怕他在骗我!”(本章完) 第278章 问询 何雨柱说:“那就回去再问问他,你这样发愁也不是办法。” 许小妹也知道,可是心中总感觉这事情就是许大茂做的。 何雨柱劝了几句,许小妹就好受了许多。 然后合住左右看看这条路是一条偏僻的小路,前面的绿植长得高大茂盛,都没有人修理。 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何雨柱就大胆了许多,低头就亲了上去。 许小妹大吃一惊,有些抗拒,可怄不过何雨柱的亲近,只好任由他胡来。 片刻后唇分,许小妹攥起拳头打了他一下,嚷道:“这这还是在外面呢,就知道乱啃。” 何雨柱反问:“有没有好了许多?” 许小妹想一想,心情确实比刚才好了不少,不过死不承认说:“我的心情更加坏了,赶紧回去吧。” 何雨柱又哄了几句,确认对方心情好了不少,这才又重新上了自行车。 回到四合院把许小妹放下来,然后进了家里,和何大清说了去医院的事情。 当然不会提自己动了手脚,让易文鼎再次进了手术室。 “准是有人栽赃陷害,我怎么可能找人去打他呢。” 何大清最恨的其实是易中海,即使想要报仇,也只会打易中海,把他两兄弟打一顿有什么意思。 何雨柱说:“其实我觉得有可能是大茂干的。” 何雨柱就把许大茂当天晚上鼻青脸肿,一身灰尘地去了许招娣院子的事情说了。 何大清听过之后就说:“按你这么说,还真的有可能是许大茂干的,没有想到他下手这么狠。” “是啊,平时看许大茂只是有些坏,没有想到也有这么狠毒的一面。” “只能说他根本不会打架,凭借着是一股子的热呼劲。” 会打架的人和不会打架的人是明显的两种做事方法。 会打架的人知道什么地方不能打,哪怕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也不会伤筋动骨,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像是许大茂这样打架,凭着一股热乎劲,做事情不动脑子,没有多考虑后果。 这把易文鼎的子孙根给你弄断了,对方肯定不依不饶的,不会善罢甘休。 “是啊,这要是真的把许大茂揪出来,许家就倒了大霉,大茂估计都要去蹲几年了。” 第2天上班的时候,许小妹送来茶水和报纸,何雨柱就问:“昨天怎么样了?大茂有没有承认?” 许小妹有些生气的说:“别提了,我回到家之后就把事情的严重性和我爸他们说了,然后再问我哥,可是他死都不承认事情是他干的。” 何雨柱劝道:“他既然一直都否认,或许事情真的不是他干的。” 许小妹说:“你能信他的鬼话?反正我不信。” 何雨柱双手一摊,说:“你信不信的无所谓,就看事情怎么发展了。” 许小妹也是很无奈,虽然自己很是关心,但是这个事情只能闷在心里就看公安同志会不会破案。 时间来到了9点多,电话铃声响起,何雨柱拿起电话,里面传来孙铁的声音: “柱子,有没有时间来派出所一趟?” “什么事情啊?姐夫。” “还不是你们院的事情,你过来一下,我们咨询一些你的意见。” 何雨柱说:“好的,我这就来。” 放下电话,何雨柱骑骑上自行车来到了派出所,直接进了孙铁的办公室。 先是和他客气几句,聊了一下他去进修的情况,然后孙铁就问起他们何家和易中海两边之间的恩怨。 何雨柱就把之前的恩怨都说了出来,毕竟之前都是易中海搞事情,算计何大清去替他养孩子。 当然有的事情也不能说,不过这已经足够了。 孙铁说:“这么说你们两家之前的矛盾还真不少。” “是啊,所以我都认为,准是他们兄弟俩人挨了打,然后就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 何雨柱根本不相信易文鼎说的,对方会提到何大清的名字。 孙铁说:“我也相信,不可能是大爷做的,你对凶手有没有什么线索?” 这才是孙铁把何雨柱请过来的目的,这个事情说大不大,可是牵扯到何雨柱的家人就让他十分的上心,想要尽快的把案件破了,可是一时也没有什么头绪,就把何雨柱请过来。 何雨柱说:“其实和易家有矛盾的还有许伍德一家。” “许伍德?”孙铁问:“就是那个才从监狱里出来的电影放映员?” “是的,当时许伍德进去就是易中海举报的。” 何雨柱把许伍德进去坐牢的原因讲了,让孙铁明白了事情的前后因果关系。 孙铁说:“要是这么说起来,他们两家的矛盾反而比你们家更也更有嫌疑了。” “是啊,毕竟许伍德坐了接近4年的牢,这里面吃了不少的苦。” 何雨柱话风一转,然后说:“其实还有一个事情别人都不知道,就在易文鼎挨打的同一天晚上,许大茂也和别人打架了。” “哦,你怎么知道的具体是什么情况?” “我不是和他姐是邻居吗,当时晚上的时候.” 何雨柱说起当天晚上许大茂带着一身的伤痕去了他姐家,自己亲眼看到了,只是大茂一直没有说是和谁打架了,也否认是他打的易文鼎。 “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作为一名警察,孙铁当然不会相信天下会如此的巧合。 两边之前就有恩怨,许大茂还会如此巧的在当天晚上和别人打了一架。 何雨柱说:“我也不相信有这样的巧合,只是他都否认了。” 孙铁说:“那这个事情就交给我了,我一定给查个水落石出。”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结果,自己不好去查,只能把事情告诉孙铁,破案还是他们比较专业。 何雨柱在在派出所待了一阵,然后就回到了厂子里。 一个电话又被叫去街道开会。 “什么?政府要对各个管辖区进行重新划分合并?” 解放后,就对整个首都进行了分区何雨柱所在的南锣鼓巷,现在属于第5区。 整个内城分成了7个区从第一到第七区。 外城分成5个区,从从第8区到第12区,前门大街就是第8区和第9区的分界线,何雨柱所在的大栅栏地区就是第9区也叫外二区。 李红樱说:“去年的时候上级已经想要进行区划调整了,只是一直都没有实施最近也下了文件,要求各地进行前期的准备工作,很快就要调整区域规划。” 何雨柱问:“那要怎么调整?” 李红樱说:“第5区撤销,然后一分为二分,一部分和第3区合成东东城区。一部分划到西城区里。” 何雨柱其实也是知道按数字分区的时间并不长,只是并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年有了东城区,西城区,宣武区,崇文区的区域划分,没有想到就是在今年。 就说:“这个和咱们的关系不太大吧?” “区域划分是上级的政策确实没有多大的关系,不过咱们街道要进行调整。南锣鼓巷要和交道口合并,成立交道口街道。” 何雨柱点点头,之前南锣鼓巷和两旁的16条胡同属于第5区,而交道口大街东边的胡同都属于第三区,两边行政上互不隶属,也没有什么来往。 眼下就要合并,变成一个全新的街道。 何雨柱问:“你把我叫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李红樱说:“这个事情还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具体有多麻烦我就不和你说了,眼下就是要和你商讨一下,对于几个厂子,账面上的钱要如何安排。” 之前是之前,这马上就要合并了,钱财的事情十分敏感,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引发很多的问题。 何雨柱问:“账上是有不少的钱还没有出去呢,你是什么意思?” 李红樱说:“我是这样打算的,趁着现在合并刚刚开始一直到合并结束,账上都不能有太多的现金,你明白吗?” 这些钱按道理来说是要上交给街道的,毕竟无论是罐头厂还是机械厂都属于街道的产业。 所获取的利润应该全额上交给街道。 只是眼下街道还属于第5区,如果拿到这笔钱有可能被区里拿去用了,毕竟现在区里正在对各个街道进行清点财务。 平时不会这么做,可这是关键时候,李红樱就想和何雨柱来商量这笔钱的去向。 何雨柱虽然只是一个主任,名义上的厂长是老沈,可他实际主持了机械厂上上下下所有的工作,老沈只是负责罐头厂。 何雨柱当然不想在这个时候把钱交到街道,搞不好就被区里划拨走了。 “姐,你说怎么干?” “别说的这么难听,咱们这是齐心合力把机械厂建设好。” 何雨柱嘿嘿的笑了点点头说:“好。” 李红樱说:“我是这样想的,你要存一部分原料,要多进一些。” 何雨柱说:“这个事情好办,只是钱太多了。” 机械厂的盈利能力比罐头厂还要恐怖,生铁不值钱,原料都是很便宜进来的,经过加工变成了机床,然后高价卖出去。 现在只要是能生产出来,立刻就能拿到现金,后面排队的订单都要半年才能够生产完成。 陆陆续续的,还有新的订单下来,让机械厂赚的盆满钵满,账户里面也躺了大量的现金。 李红樱说:“所以所以我打算厂子继续扩大规模,顺便对它进行一些完善。” 说起工厂的规模,何雨柱就感到有些好笑。 后世都追求小而精,只专注一个行业进行深耕,力求尽善尽美,做到最好。 可现在一个工厂却是完全不同的发展方向,就以轧钢厂为举例,不光可以生产各种钢铁原料,还有众众多的加工车间,可以对钢铁进行深加工。 这个还算业务上有所关联,可轧钢厂却还有自己的小医院,托儿所,小学,初初中和高中。 不光有这些学校还有招待所,服装厂,印刷厂,电影院,供销社,商店,俱乐部,冰糕厂等各种毫不相关的工厂和企业。 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一个人从出生,上学,上班,结婚,生子,生老病死,扎钢厂都可以给解决问题。 就是火化都都有自己的炉子,烧完之后还有公有墓地,有自己的派出所维持治安。 人的一生当中需要所有的需求自己厂都可以进行满足。 何雨柱之前一直对这些不感冒,总觉得自己只要把机械厂弄好了,其他的这些小厂子都不需要再去浪费精力建设。 反正街道都可以给解决。 李红樱说的完善就是给机械厂增添这些不太相关的附属工厂。 何雨柱说:“有这个必要吗?” “很有必要啊,现在街道上就是机械厂盈利能力最强,比罐头厂还要高,所以只能以机械厂为中心进行建设。” 何雨柱想一想,这也是大势所趋,就说:“行吧,要怎么做?” 李红樱说:“首先就是把之前的印刷厂,蜡烛厂,面粉厂,服装厂,运输队都变成机械厂的附属工厂。” 这些都是原有的,只是把那些10个人8个人的小厂子都归到机械厂的管理之下。 李红樱说:“街道上还有一片地方打算也划给机械厂,由机械厂出钱建设,搞一个附属的小学和中学。” 这时候物价很低,想要把账上的钱出去不容易,眼下最的的方法就是搞建设。 李红樱的想法就是再建设一个机械厂的附属小学和中学,这样钱出去了,居民也落到了实惠。 可以让街道多出小学和中学来。 何雨柱点点头说:“这是个好办法。” 李红樱早就有了预案,说了地址,那处地方原本是个土地庙,后来连同附近的房屋都毁于战火,一直也没有修缮,就放在那里。 正好把那一片土地都划归到机械厂,然后让他们来搞建设。 建成之后就是机械厂附属小学和机械厂附属中学,中学里有初中部,高中部。 何雨柱点点头说:“要不咱们再成立一个技校。” “技校?”李红樱眼睛一亮,然后笑着说:“说一说你的想法。” 何雨柱说:“你看所有的工厂都是师傅带徒弟这样培养工人的,技校还是比较少。” “是啊,眼下技术工人比较少,培养的也比较慢。”(本章完) 第279章 抓人 七八十年代技校到处都是,可现在还只是五八年,国家正在大力搞建设,正在引进技术,就还没有顾及到技术工人的培养。 各种中专技校并不多。 何雨柱经过这些时间的观察,觉得如果要是开一个技校,也是不错的选择。 毕竟自己机械厂可以生产机床正好可以在技校里培养机床工人,这样,学到了技术之后就可以直接进厂,可以尽快地上手操练。 李红樱听了何雨柱的解释,满意的点点头:“好的,这也是一个办法。” 何雨柱说:“我算了一下,其实盖上学校还要有不少的钱。” “这么多?” 何雨柱点点头问:“能不能搞到一些农田来?” “你想干什么?” 何雨柱说:“这不是街道也有学农学工的要求吗?” 李红樱点点头:“没错,是有这个活动。” 学农学工就是工人需要下地干活,学习种地,在农忙的时候组织青壮年下乡,帮着农民抢收抢种。 学工就是组织初中高中生到工厂进行参观实习,当然他们也会被组织起来,下乡去种地。 何雨柱就说:“能不能给机械厂一片农田,然后我们自己组织耕种搞一个小的农庄。” 现在已经到了五八年春天,再过不到两年的时间生活就困难起来,粮食都不够吃的了。 何雨柱一直想找个机会搞到农田,只是现在连公社都没有,农民的土地还都是农民的,没有组建生产队大集体。 正好第5区被撤消,要组建东城区,西城区何雨柱就想借着这次机会能不能弄到耕地。 李红樱想一想说:“区里在城外是有不少的土地,多数都是收缴一些大地主得来的,既然你有这个要求,给机械厂一些也是可以的。” 何雨柱喜道:“太好了,这下就可以自己种地,然后搞养殖,可以解决粮食来源问题。” “只不过具体的土地还要街道开会商议,你打算要多少亩?” 何雨柱说:“当然是越多越好,回头我们可可以用机械进行种植。” “好的,我尽量给你多争取一些。” 机械厂是街道的心头肉,解决了街道上青年工作问题,让街道一直都是区里的先进街道,当然会大力地扶持。 下午的时候,李红樱和田枣,还有一些街道上的干部,就带着何雨柱来到了胡同里。 这是几个残破的院子合在一起,到处都是残砖烂瓦,野草横生。 李红樱说:“就是这个地方,都交给你用来办小学和中学,技校的位置在另外的地方。” 面积是够大的,只是没有几间是完好的房屋。 何雨柱也不嫌弃,说:“挺好的一个地方。” 看过地方,然后去了下一次处,也是破败不堪的院子,房子都不能住,要不然也不会闲置到现在了。 何雨柱也不以为意,确认了地址就掏钱交给街道,由街道下属的建筑队来清理场地,进行房屋建设。 之前几个厂子也都是他们给盖的,质量当然也是杠杠的。 何雨柱这两天着重忙的就是这个事情,确认了地址之后,然后就开始接手蜡烛厂,印刷厂,面粉厂,服装厂和运输队。 有的地理位置比较好,何雨柱就把工工厂搬了出来,把地方推倒重建换成改成了招待所。 这样又能掉一部分钱了。 接收完这些小厂子,李红樱又把何雨柱叫过去,说: “经过街道开会研究决定,决定把1000亩耕地转给机械厂。” “才1000亩呀?是不是太少了?” “你这还嫌少?这都是跟区里要了一块地,才给你凑够的1000亩。” “行吧,也是不少了。” 何雨柱又跟着李红樱下乡确认了地界,就在距离厂子不远的一片地方。 说是1000亩土地,其实包含了很大一片地方,其中上等的水田只有300亩,可以种植水稻。 京城周围也是有不少水稻种植的,只是范围并不是太大。 只有灌溉条件比较良好的一些地区才可以种植水稻。 这是300亩,稻田主要分布在一条河流的两边,可以直接用河水来灌溉。 和河流相连的还有几个池塘,有大有小,都没有进行开发,属于野池塘。 剩下的就是旱田,可以栽种玉米等经济作物。 除了这些田地,还有不少的地方都没有开垦出来。 有芦苇荡也有小树林,还有一些寸草不生的荒地。 李红樱说:“这地是交给你了,不过地里的庄稼还要在收了之后交给我们街道等秋天你才能进行种植,以后收入都属于机械厂。” “好的,没有问题,这就是机械厂的学农基地。” “这下满意了吧?” “满意,真是太满意了。” “好好干,街道就指望你了。” 何雨柱问:“红樱姐,这大调整之后你要调走吗,还是继续留在街道?” “现在还没有定呢。也不知道会去哪里,只能等上级的通知。” 何雨柱也就没有多问这个事情,不过李红樱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把街道管理的竟井然有序,居民都能都能安居乐业,没有几个吃不上饭。 何雨柱劝了几句,宽了她的心,然后一起回到了城里。 何雨柱最近很忙,这才忙里抽闲,在办公室里喝茶休息一会。 然后电话就响了起来,何雨柱拿起电话问:“你好,请问你是” 电话里传来了许招娣抽搐的哭声:“是我,大茂被抓走了。” “什么?大茂被抓了?被谁抓的?” “就是咱们街道的公安同志,在半路上把大茂给抓走了。” 许招娣哭着说了事情的经过。 事情其实很简单,许大茂今天正常的下班。 谁知道出了厂子没有多远就出来几名公安同志,确认是许大茂之后,直接给拷走了。 一起下班的工友告诉了刘海中,然后刘海中回来之后告诉了许伍德。 大茂的娘顿时就晕了过去,许伍德和街坊把媳妇弄进屋子里,掐人中抢救了过来。 今天许招娣带着孩子回娘家,立刻就给何雨柱打电话。 何雨柱问:“你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吗?” 心中其实也有所猜测,就是易文鼎被打的事情,不过还是装着糊涂比较好。 许招娣说:“可能就是上一回姓易的挨打的事情,你赶紧和小妹回来吧,院子里都乱成一锅粥了。” “好的,我这就带她回去。” 何雨柱放下电话,出门就对小妹说: “赶紧回去,大茂被公安同志带走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 “谁知道呢,你姐打电话回来说你妈都晕了。” “啊!” 许小妹很是惊讶,手忙脚乱的,都把茶杯弄掉了,许小妹也顾不得收拾,直接出了办公室。 何雨柱吩咐工作人员把地面收拾一下,锁了办公室的门,然后才骑着自行车出了厂。 很快就追上了许小妹的自行车,许小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路飞驰,两人一起回到四合院。 许小妹把自行车往旁边一丢,直接冲进了院子。 何雨柱只好把自己的自行车锁上,然后再帮助小妹把车锁上,再进了院。 人在前院,就可以听到里面传来哭泣声争吵声。 穿过中堂,就看到许大茂的娘又和白寡妇正在对骂。 两家人互相对峙着,一个个气愤填膺,稍有不对就可以打在了一起。 何雨柱皱了眉头,和自己猜想的一样,两家人又是这种模式。 这一回何雨柱也不去劝阻了,而是走到温玉萍的身边问好,接过妹妹抱在怀里,然后说: “这是怎么了?” “还是大茂被抓了,许家就来易家闹。” 许伍德有两个女儿,只有许大茂一个儿子,平时对他很是溺爱。 这儿子出了事情当然会怨易家了,哪怕许大茂把易文鼎打的进了手术室,在许大茂娘看来,这事情也怨易家。 这也是今天何雨柱过来,也不去劝架的原因,这一回许家不讲理,他才不想掺和。 可是他躲到了旁边看热闹,易中海就不想让他清闲。 易中海大声喊道:“柱子,你回来了过来给大家伙评评理这件事情到底怨谁。” 何雨柱无奈地走到他们两家中间的位置,然后说:“都是多年的街坊,这样又吵又骂的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大家还是坐下来心平气和的把事情说清楚。” 许伍德也发现了,再骂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眼下还是想办法让儿子出来才是。就说: “也好,咱们就坐下来再谈。” 原本还想在何雨柱家中谈判,可是何雨柱推辞了,转而来到刘海中家谈话。 何雨柱早就不在意四合院里的这点领导权,要不然也不会让三个老头一直担任管院的大爷。 就凭他现在的社会地位,管控着一个几百人的厂子,无论是谁都会给他足够的尊重。 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四合院没有人会轻视他的意见。 刘海中家里,许伍德说:“老易,赶紧去把我儿子给我弄出来,不是他打的,你这是往他身上泼脏水。” “呵呵,你说的轻巧,你说不是他打的就不是他打的啦?” 易中海有些得意的说: “我问过公安同志了,他们有证据,打伤我儿子的就是许大茂,你竟然还想抵赖?” “不可能,你就是诬陷,我儿子才不会干这种事情,你这是屈打成招。” “你和我说没用,我家老大的老二都被打断了,进了两次手术室,这一辈子就毁掉了,既然这样你的儿子就别想出来了。” “你就是诬陷,那不是我儿子打的。” “公安同志有证据。”易中海很是得意,被许伍德欺负了这么多年,赚到的钱,一个月还要给他30块钱,早就憋了一肚子的邪火。 这一回终于有了确切的证据,可以把许大茂送进去,终于能报了大仇。 易中海又怎么可能因为许伍德的两句话就放弃呢! 更何况现在每个月还要给10块钱,也没有个期限。 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会爽快的。 刘海中看他们两个人又要吵起来,连忙劝阻道: “好了好了,都是几十岁的人了,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说。” “有什么好说的,大茂还在派出所里蹲着呢,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许伍德气道。 刘海中问:“这事情真的是许大茂做的?” 许伍德连忙摇着头:“绝对不可能大茂干不出来这种事情。” 虽然心中也有所相信,这事情有可能是大茂干的,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承认是大茂干的。 易中海说:“你不承认也没有用,派出所已经抓住了另外一个人就是咱们厂那个姓杜的,平日里和许大茂玩的最好,他都承认了。” 易文鼎是兄弟两个人都走在一起,所以许大茂也就找了最好的朋友,两个人一起给易家兄弟套了麻袋,殴打一顿。 打架斗殴,这时候都是常态,小杜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许大茂为了泄愤临走的时候重重的踢了一脚,直接把易文鼎的下体给踢断了,这事情才闹开。 公安同志侦查许大茂的时候,这名姓杜的同志也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当把人带进派出所的时候,小杜就全部招了出来。 这下有了人证,才动手抓了许大茂。 易中海有些得意的把事情经过说了,然后问: “大家伙说说,人家公安同志都有证据了,他姓许的还这样不依不饶的,有本事去派出所闹呀!” 许伍德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之前还以为公安同志没有证据,就是易中海不能诬陷何大清,这才诬陷自己的儿子,没有想到还有第3个人可以给予证明。 “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坐在旁边的许招娣有些傻眼,这下弟弟岂不是要去坐牢? 许伍德早就气的说不出话来,这就一个儿子啊,事情就不好办了。 眼看着就要到了结婚的年龄,要是大茂进去坐牢,少说也是三五年的时间,等出来不光年龄大了,名声也臭。 到时候搞不好就要打一辈子的光棍。 要是这样,许家的相互就彻底的断送了。 许伍德左思右想都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自己和易中海关系已经是最差的,可以说是仇人都不为过指望他是不可能了。 然后转过头问:“柱子,你看这个事情要怎么办?大茂不能进去坐牢啊。”(本章完) 第280章 中间人 当年自己也不想坐牢,可是实在没有办法,谁让证据确凿,根本不是外力可以干涉的。 可是眼下的情况又不一样,只是普通的打架,只是许大茂下手重了一些,出现了伤害的事件。 许伍德心中就有一丝的希望,最好就是把儿子给弄出来不让他坐牢。 何雨柱皱起了眉头,哪怕就是想要捞人,也没有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 只是摇摇头说:“这个事情我是没有什么办法,公安同志都有了证据。” 开玩笑的事情,要是小事自己帮了也就是帮了,毕竟需要给招娣一些面子。 可这种案件那自己绝对不会胡乱插手的。 即使自己想插手,那派出所的人也不会同意。 这时候想要行贿,那绝对是比任何时候都困难。 何雨柱才不会去出这一份力气。 许伍德说过之后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当着易中海的面,去谈这个事情,易中海肯定不会同意。 果然,易中海就说:“老许别怪我不讲情面,你们要是敢搞小动作,别怪我去找领导反映。” “合着你的儿子是儿子,我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 许伍德气道:“又不是你的种,还不知道那姓白的跟谁生的野种,你还拿着当亲儿子似的。” 易中海被气坏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姓许的,你说话太过份了。” 然后说:“姓许的,你少在这里得意,这一回你的儿子总要坐牢。” 说完之后,起身就离开了。 许伍德泄了气,双眼无神地瘫坐在椅子上。 心中有些明白,这一次的事情不好办了。 之前拿捏了易中海多年,这一回即使把之前的好处吐出来,就怕易中海都不会同意让自己的儿子可以不去坐牢。 许招娣还问:“这事情要怎么办呀?大茂真的要去坐牢吗?” 见许伍德不吱声,许招娣就把头转过来看何雨柱。 刘海中也问:“柱子你说句话呀,这事情要怎么办?” 何雨柱苦笑:“你们问我,我能有什么办法?那那派出所也不是我开的,人家有证据,这时候大茂多数都已经承认了吧。” “唉,这事情闹的,大茂怎么就这么傻呢!”许招娣无奈的说。 许伍德忽然坐直了身子:“柱子,麻烦你明天去跑一趟派出所,看看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这个要求还算合理,只是过去打探一下情况,反正何雨柱打定了主意这回事情自己绝对不会替许大茂讲情出力。 从后院回来,何雨柱进了中院的堂屋,何大清这才回来,就问:“事情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听他们说这事情就是许大茂干的,派出所都找到了人证。” “这下好了,可以洗脱了我身上的嫌疑。”何大清高兴地说。 然后他叮嘱道:“你可别忘了许家之前干的那些破事,你要不是运气好,早就被他们算计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放心吧,我不会出什么力气的,他们也不指望我拿面子去帮着运作。” 自己是和孙铁等人关系不错,可那也不值得自己为了他们去动用这些关系。 何大清见何雨柱如此明事理,就满意地点点头,这许家也不是好东西,坑起人来比谁都狠。 在家中吃吃了晚饭,何雨柱出来往回走,回到前门胡同里的时候,就看到许招娣家门口有了记号。 双方之前约定许招娣如果在门口做了标记,就是有事情找他。 何雨柱没有忙着回自己的家,还是先推门走了进去。 进了堂屋,许招娣和小妹两个人正在逗着孩子。 招娣看看到他进来,连忙招呼他坐下来,小妹给倒了茶水放在跟前,然后抱着小侄子就进了里屋。 招娣直接坐在何雨柱子的大腿上,委屈巴巴的说:“柱子,你这回一定要把大茂给救出来。” “你这一回可是高看我了,人家派出所都有证人,你让我怎么办?”何雨柱很是无奈的说。 “你也没有办法吗?你和派出所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要是小事情人家会卖我一个面子,可这把人打伤了,还是最关键的地方,一个没结婚的小伙子,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这能是小事吗?” “这个.”许徐招娣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令人为难,只是眼下只有何雨柱这一个大腿可以抱,不找他又找谁呢? 何雨柱说:“再说了,易中海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哪怕我有能力把许大茂给救出来让他坐牢,那易中海肯定会不依不饶的,去上访举报。” 这下许招娣就彻底的绝望了,眼泪啪啪啪的流了出来: “难道这事情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其实也不是说没有办法,这件事情的根还在易中海的身上,要是能够得到易中海的谅解,大茂的罪行就会轻上许多。” 听到这话,许招娣就愁眉苦脸起来。 那易中海最是仇恨许家的人,有了这次报复回来的机会,肯定不会轻易的选择原谅。 这条路子根本就走不通。 两人商议了半天事情也没有什么解决办法,何雨柱就回去了。 徐慧真问:“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 “还不是许大茂的事情。” 何雨柱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徐慧真说:“真是活该,我和你说你可别一时心软。” “放心吧,我心中有数,再说了,有易中海虎视眈眈的在旁边看着,我才不想趟这次的浑水。” “你明白就好。” 何雨柱第二天早上没有先上班,而是先来到派出所。 找孙铁聊了一句,也就知道了事情的准确消息。 派出所确实已经找到了人证,可以证明给易文鼎两兄弟套麻袋的就是许大茂和小杜两个人。 其中踢易文鼎下体的就是许大茂,他已经供认不讳,已经录完了口供。 何雨柱一直有一个很关心的问题,就问:“他们俩人在说话的时候,有没有故意提到何大清?” “还有这个说法?”孙铁问。 “是啊,那易家人挨打之后,然后找到我们家,非得说是我们把他打伤的。” 何雨柱把第1天的争吵说了出来啊,孙铁气愤不已。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问一问。” 片刻后孙铁回来说:“他们两个人都否认了,曾经说过何大清这三个字。” 何雨柱这下气坏了,这是让人意外。 还以为是许大茂想要陷害何大清,找个背锅侠,故意说出何大清的名字。 没有想到是易文鼎和易文盛两兄弟想要栽赃陷害,把脏水泼在何大清的身上。 这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幸亏何大清有了人证,这也抓到了许大茂,要不然何大清就倒了大霉。 孙铁劝道:“虽然他们比较无耻,可你也别生气,眼下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事情是许大茂干的。” “我知道,我不会乱来的。” 何雨柱虽然心中很是气愤,不过也知道眼下不是乱来的时候。 先把这一笔账给记下来,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然后问:“你说眼下这个情况,许大茂要判多少年?” “三五年总是有的,对方都两进手术室,我们也去医院询问了,主治的大夫说,易文鼎的情况很不乐观,经过这两次手术之后,能顺利的解小便都是庆幸,至于当男人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这么严重?” “是啊,第一回手术还是蛮成功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血管突然就断掉了,要重新进手术室,经过这么一折腾恢复的希望也就不太大。” 何雨柱点点头:“看来这是老天给坏人的惩罚。” 何雨柱从派出所出来,恨不得仰天大笑,真是太出气了。 易家两人想把脏水泼在何大清的身上,这转眼何雨柱就把易文鼎的血管弄断了,不得已又进了一次手术室。 这搞不好,一辈子真的成了太监。 何雨柱回到了机械厂,然后把小妹叫进来,把事情都给她说了。 “这么说我哥他真的要坐牢了?” 之前还有些希望,这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只要对方伤的并不严重,可是这听到确切的消息之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何雨柱说:“你回去和你爸说一声,这事情谁来说情都没有用,除非易中海能点头,要不然事情只能是这样了。” “我知道了,这就给他打电话。” 许小妹直接用电话给打了过去把事情都告诉了父亲。 许小妹发下电话,还有些不死心的问:“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何雨柱摇摇头:“只有求易中海,这事情归根到底还只是打架斗殴,并不是其他的重嘴,只要能写一份谅解书,判决都应该轻一些。” 许小妹苦着脸,想让易中海给出一份谅解书,那太难了,哪怕把这些年获得的好处都退回去,都不一定能拿到那份谅解书。 下午下了班,小妹就往家里赶,一家人坐在一起研究半天,好像除了向易中海低头,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为了家中唯一的儿子不去坐牢,眼下什么都顾不得,哪怕把之前从易中海身上获得的好处都吐回去,也在所不惜。 也就是这几天的时间,如果错过这个时间点等大茂被判了刑,无论再怎么做都没有用。 许伍德说:“既然这样,那就清老刘和柱子给当中间人,和易中海谈一谈。” 何雨柱接到小妹打的电话还有些奇怪,就问:“你们家真舍得钱换易中海的谅解书?” “是啊,这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总总不能真的看着大茂去坐牢吧!” 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为了千把块钱就是让儿子去坐牢,确实是有些不值得。 要知道大茂作为电影放映员,工资也并不低,一个月是35块5,这是最低的一档。 真要是坐三五年的牢,还不如拿出千把块钱来打点易中海,换取一张谅解书。 “行,我这就回去。” 既然求到自己,自己当然要出面了这个忙是可以帮的。 何雨柱又匆忙的赶回了四合院,许伍德已经把刘海中请了过来,坐下来一起说了事情。 何雨柱和刘海中都表示可以当这个中间人。 两人从后院里出来,才到了易中海家外。 刘海中敲响了门,听见易中海在里面问:“谁呀这就来了。” “老易,是我。”刘海中答道。 易中海起身开了门,看到何雨柱也在,有些意外,就问: “你们来干什么?” “先让我们进来坐坐。”刘海中说。 “行吧,那就进来吧。” 易中海这才测了身子,让他们两个人进来,易文盛哼了一声,有些不情愿的给倒了茶水。 易中海开门见山地说:“这事情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们告诉姓许的,他儿子这回一定要做大牢。” “对,我们不会原谅他们的。” 易文盛在旁边说:“哪有这种好事情,这回一定要让他们坐牢,父子两个人都是劳改犯,让让他们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刘海中看他们两个人的态度都是如此的坚决,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看来这个中间人不好当呀! “你们也消消气,俗话说冤家易解不易结,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做事情也不要这么绝。” “他刘大爷,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在害他们一样,你不没有去看看我们家老大伤的有多狠。” 易中海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那下面的东西都不能用了,他还是个孩子呀,没有结婚呢,这以后也不能说媳妇了,这只能打一辈子的光棍。” “是啊,我也听说了,他伤的是挺重的,可事情竟然这样了,大家还是商量一下,寻找一个解决的办法。” “没有什么办法,他既然伤了人,那就要坐牢。” 何雨柱也懒得和他们多说什么就直接问:“许家打算赔偿一笔钱换取你们给出具一份谅解书。” “这不可能,我不同意,我就是要让他去坐牢。”易文盛直接反对。 易中海心中忽然一动,其实他也没有多生气。 易文鼎打小就不养在身边这,长大了才认祖归宗。 前些日子这个儿子对自己也并不多好,平日里就知道要钱,一看也就是一个不孝顺的。 没有了,这个儿子还有老二,要是不孝顺还是有前妻江大妈生的儿子。 自己有三个儿子,少了一个老大不能生,其实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养活儿子成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谁家还没有夭折过几个孩子呢! 易中海心想,就当老大夭折了吧,换一些钱也是好的。(本章完) 第281章 条件 易中海忽然说:“之前的事情我不知道是老许抢了我的钱,当时我就不想让他去坐牢,可是派出所不同意那我也没有办法,一直都觉得对不起老许的。” 这话就软的多,让刘海中和何雨柱都感都感到很是意外。 易文盛有些不相信易中海会说这种话,叫道:“你在说什么呢,那事情已经过去了。” “是啊,那事情过去了,但是仇恨还在。” 易中海说:“我们这一回可以让大茂进去坐牢,可是等他出来呢?” 易文鼎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想了想,如果自己被人弄进去坐牢不管事情是什么因果,回来之后肯定会报复的。 易中海说:“老大现在是废了,可老二你有没有想过到时候他如果报复你,怎么办?” 这么一说,把易文盛吓了一跳,是啊,到时候要是报复到自己的头上又怎么办? 心中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嘴上却不服输。 “那也要让许大茂去坐牢,哪有把人打伤了不坐牢的道理?” 刘海中就说:“你们还是商量一下,毕竟许家愿意赔一笔钱给你们,也是能弥补一些你们的损失。” “是啊,要是许大茂去坐牢,他们可是一分钱都不出的。” 毕竟人都去坐牢了,许家也就不会给与什么赔偿。 哪怕给一些营养费,误工费什么的也不会太多。 易文盛也是哥俩情深,虽然有心想要钱,可也知道,即使赔了一大笔钱,也不太可能在自己的身上。 “哼,以为赔点钱就可以不让他坐牢了,做梦!” 何雨柱说:“这个呢,你们也不要说的这么绝对,还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商量一下。” “是啊,老易,我也劝劝你,先把眼前的好处拿到手,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行吧,让我们多想一想。” 刘海中叮嘱道:“时间不能拖得太晚,要不然派出所那边不好交代。” “好的,我们回头就去医院和他们两个人商量一下。” 白寡妇还在医院伺候他的大儿子呢,眼下即使易中海答应了也没有用问过他们娘俩才行。 刘海中说:“许家打算出800块钱的赔偿金,已经不少了,你们多考虑考虑。” “好的,慢走啊!” 易中海把两人送到了门外,然后就关了门,带着易文盛去了医院。 两人回去和许伍德把事情一说,然后就各自回家。 两人只是中间人,具体的能不能行,还要看易中海他们商议的结果。 许伍德拦下何雨柱说:“柱子,求你一件事情。” “有什么事你说就是了。” “麻烦你和派出所的人说一说别让大茂在里面吃苦,顺便再把时间能延长一些,不要着急把案子往上送,先拖着,多给我们几天时间。” 说着话,许伍德塞了一卷大黑十过来。 何雨柱当然不客气了,直接接了下来塞进口袋里,说:“好的,明天我就去派出所和他们说一声。” 那是别的要求,何雨柱不一定答应,可这个要求还算合理。 回去之后可以就把钱掏出来一查一共是60块钱,已经不少了。 第二天何雨柱上班的时候给孙铁打了一个电话,说他们两家正在协商赔偿的事情,不要着急结案。 孙铁说:“好的,这案子还有不少的疑点,我们再侦察一番,一定要做到没有任何问题。” 医院里,易家人都坐在一起,易中海把刘海中找上门,许家想要赔钱和解的事情说了。 易文鼎立刻就嚷道:“我不同意,一定要让许大茂去坐牢。” 白寡妇也说:“就是,哪有伤了人就只赔钱的事情,这这也太欺负人了。” 停顿了一下问:“他们能赔多少钱?” 易文鼎还以为你要是站在自己这一边呢,没有想到还问要赔多少。 很是不满的叫了一声:“娘,我这一辈子都被他们毁了,你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我就是这么一问也没说答应呀。” 易中海说:“老刘直接就说要给800块钱,咱们要是再争取一下,这个钱应该还能再涨一涨。” 当时说多少钱的时候许伍德根本不想多出,可刘海中不愿意,要是三五百块钱的也太少了。 许伍德最最后咬了牙,让刘海中说800块钱。 他当时就想着如果对方不同意还可以给涨到1000,这就是底线了。 白寡妇听听到后心中一喜,这800块钱已经不少了,都可以买下5间房子。 现在一般家庭只是两间房,只有个别的才可以住到三间。 “还有其他的好处吗?”白寡妇问。 “他们没有说。” 易中海道:‘现在咱们就是商量一下到底要不要和解,如果不和解那就拒绝他他们的赔偿,要要是和解了,咱们就要出一份谅解书,把案子撤销下来,赔偿的钱还可以再谈。’ “我是不同意和解,许大茂就是要去坐牢。”易文鼎有些生气的说。 白寡妇问易中海:“你是什么意见?” 易中海说:“我觉得还是和解了好。” “什么?你怎么这样?”易文鼎生气的大声质问,这一次连爹都不喊了。 易中海解释说:“咱们家最近也没有多少钱,有这些钱也可以给你们两个人办婚事。” “我这个样子还能找到媳妇?”易文鼎很是生气地问。 “这个.”易中海说不上话来。 他原本的意思其实也就是牺牲老大一个换了千把块钱就可以让老二娶到一个有班上的媳妇。 两口子都有工作,以后家庭也会过得越来越好。 至于老大,反正他不能生了,一辈子也就这样。 老二易文盛忽忽然想明白了,要是拿到的钱岂不是自己也能沾光? 哥哥不能生,只有自己能结婚,等以后有了孩子,父母赚的钱岂不是都大多数都进了自己的口袋? 这么看来哥哥不能生,这是天大的好事。 “其实我也觉得吧让让那个许大茂去坐牢也没有什么意思,还是要一些钱,落下一些实在的好处才是最重要的。” 白寡妇也说:“800块钱太少了,要是再多给一些,才行。” “不行,我不同意。”易文鼎说。 白寡妇问:“那你要怎么才能同意?” “给再多的钱也没有用,我又没有媳妇了。” 易文盛说:“哥,你都这样了,哪个女人会愿意嫁给你呀!” 是啊,易文鼎其实也知道,自自己以后就和太监一样了,那活儿根本就不能用只能当一根软水管。 可是他不甘心呀,自己才刚20岁呢,之前都没有过女人,这以后就要当了一辈子的太监放在谁身上谁都不会原谅。 忽然,他想到了许大茂的妹妹许小妹,长得也是十分的漂亮,心中一动就说: “想要让我原谅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许小妹给我当媳妇。” 易中海立刻就说:“什么你开什么玩笑人家凭什么会答应?” “他要是不答应,我就让许大茂进去坐牢。” 白寡妇想了想,然后拦着易中海说: “我觉得老大说这个事情还不错,就让那个许家老三嫁给老大。” “你怎么也这么说?”易中海问。 “反正现在是他求咱们的时候,咱们当然就提要求了,不光让他们给1500块钱还要让他们家的老三嫁进来。” 白寡妇也是想明白了,现在是对方求着自己的时候。 易中海之前每个月给许家30块钱,一共接近了4年的时间,加上之前的赔偿,足有1500块钱。 这回就把这些钱全部都要回来,再让许家把三女儿嫁给老大,代价呃不过才能写一份谅解书,撤销对许大茂的举报。 易中海刚开始的时候还觉得这个要求有点离谱,不过在心中想了想,反而觉得这个要求还算是很合理的。 眼下老大下体受了伤一辈子就这样完了,那作为惩罚就让他们把小妹也嫁进来,两个人一起过日子。 既然老大会痛苦一辈子,那也就让许小妹也痛苦一辈子。 让她伺候老大,一辈子就这样绑在一起。 主打一个,你让我不好过,我也让你不好过。 这样也是给老大讨了一个公道。 顺便再把自己之前给徐佳的那些钱都要回来,这样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既获得了实质上的补偿,也可以让许家难受。 这一回是把之前损失的全部都弥补回来了。 易文盛说:“我觉得这个主意挺好的,让那个丫头嫁给我哥。” 易文鼎说:“许大茂害了我一辈子,那我也要害他妹妹一辈子。” 易中海说:“行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事情就定了下来,让他们赔偿1500块钱,顺便再把小妹嫁过来,聘礼什么的都没有。” 商议完了之后,易中海就找了刘海中,当刘海中听到易中海说出的两个条件之后,很是诧异。 “我说老易你开的这个条件有些离谱呀,这不是包办婚姻吗?” “怎么不行吗?”易中海反问。 “这个.国家不是大力提倡不允许包办婚姻吗?” 易中海说:“我们这是事出有因,谁让许大茂把老大打伤了的。” “再说了,你只是中间人,回头就把我的条件说给许伍德听,他要是同意,那我就写谅解书。” “他要是不同意,我只能对不起了,许大茂给我进去坐牢去。” “好吧,我今天就和老许说。” 下了班,等许伍德回家,刘海中就把他叫出来。 许伍德问:“他他们家同意了吗?” “也算是同意了吧,但是他们提出了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一个就是你要给1500块钱。” “什么?这么多?” 刘海中点点头说:“就是这么多。” 许伍德深吸一口气,按下自己心中的怒火,问:“还有一个什么条件?” 刘海中犹豫再三,还是说:“易中海让你把老三嫁给他们家的老大。” 许伍德气的声音都变了:“什么?让小妹嫁给那个太监?” 刘海中有些为难的点点头,说:“我也觉得这个条件有些过分,可是这就是老易说的两个条件,如果你不同意,那他们就不写谅解书。” “这个条件也太欺负人了,我家老三怎么可能嫁给一个太监?” 刘海中心中嘀咕,人家这易中海就是当场报仇呀。 你的儿子把人家踹成了太监,人家就让你的女儿嫁给他。 变成了太监是一辈子的事情,嫁给一名太监,也是一辈子两家可以说是抵消了。 要是这么看来,易中海的这个要求还是蛮合理的。 可是许伍德却不这样想,这也太欺负人了。 要1500块钱,把前面自己坐牢几年,易家的补偿都要了回去。 那就是自己4年的牢白坐了。 再加上让小妹嫁过去,那也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真是太欺负人了。 许伍德首先想到的就是不能答应这两个条件。 想了想又是很无奈如果不答应,就看着自己的儿子要进去坐牢。 自己是从监狱里出来的,知道监狱里面的黑暗。 进去就会受到其他犯人的欺负,只要死不了人,哪怕受伤残疾了都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面吞。 真心不忍心看着大茂进去坐牢啊。 哪怕不受欺负,进去几年出来之后也变成了大龄的青年,再加上坐牢的底子,到时候也说不上媳妇。 许伍德深吸一口气,问:“就不能让他再换个条件吗?” 刘海中摇摇头:“我也劝过了,可是老易就是不松口,说只要这两个条件都满足才能写谅解书。” 然后刘海中拍了拍许伍德的肩膀:“你还是再仔细的考虑考虑吧!” 这个问题放在任何人的面前,都是一个难题。 1500块钱虽然多,这个金额还是可以商量商量的也算是合理。 可是要把许家的三姑娘嫁给那个太监就让人很难接受了。 这确实有些欺负人。 可易文鼎变成太监都是拜许大茂所赐,易中海这是直接给儿子报仇呢。 谁也挑不出错来。 许伍德左思右想,回家把事情和家人一说。 许小妹顿时不乐意了,合着让自己去嫁给一个太监,就叫道: “我不同意,打死我,我也不嫁给那个太监。”(本章完) 第282章 办法 许大茂脸上刚有一些喜色可以逃脱坐牢的命运,听到妹妹这么说,顿时又拉垮下来。 虽然自己对妹妹很是疼爱,可事关自己能不能坐牢的事情,心中的天平就歪了。 可这个话自己不能说,要是说了,妹妹就会恨自己一辈子。 然后轻轻的用脚尖踢了自己的娘,许大茂的娘顿时秒懂,就说: “就要这两个条件吗?” 许伍德为难的点点头:“是啊!就是这两个条件,缺一个都不行。” 许小妹气道:“反正我不嫁。” 她娘说:“难道你就忍心让你哥进去坐牢?” “这个.”许小妹说不出话来了。 她娘说:“你想一想,等你哥做了几年牢出来之后,他都多大了?到时候顶着一个劳改犯的名头,还能说到对象吗?” “就是一个寡妇都不会嫁给一个劳改犯的呀!” “这个.” 许小妹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要拿自己的一辈子幸福去换许大茂不去坐牢,感觉吃亏的只有自己。 许招娣听到消息之后一直都没有说什么,心中就在权衡着利弊。 听到许小妹不愿意嫁过去,心中也是很理解的,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想着要嫁给一名太监。 忽然有了一个主意说:“他不就是想要一个媳妇吗要不我嫁过去算了,反正我是一名寡妇。” “什么?”许伍德有些不相信的问。 许招娣说:“我说让我嫁过去,反正我是一名寡妇,原本打算不嫁人了,只把儿子养大。” “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想要有一个媳妇,那我嫁过去就是了。” 许招娣虽然有些不舍,毕竟自己有机修厂的工作,还有一进的院子。 可以说一辈子衣食无忧。 还有何雨柱的日夜浇灌,小日子过得比谁都好。 可是眼下为了弟弟妹妹的幸福,只有自己这个当姐姐的站出来跳进火坑里面。 心中想着毕竟易文鼎是个太监,不能人道。 自己嫁过去只是名义上当他的媳妇,还可以和何雨柱一起滚床单。 这样也算是给易文鼎送上一个绿色的帽子。 “这怎么能行?” 许招娣说:“这怎么不能行呢,你们还能想到更好的办法吗?” 这话问的让他们都没有话说。 如果要牺牲一个人,把许招娣这个寡妇嫁过去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最起码可以保全许小妹的身子,以后还能找到婆家。 也可以让许大茂不用去坐牢,可以说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了。 许招娣说:“我要先问问何雨柱,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他能有什么办法?”许大茂听到何雨柱的名字就厌烦。 许招娣当然不是想问问何雨柱有什么办法,而是先要和他商量一下,让他同意才行,毕竟自己还是他的情妇,儿子还是他的种。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把人家打了就打了,为什么还下这么重的手?” 这话让许大茂说不出话来,他也怨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临走之前还要踹他一脚。 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后悔也没有用了。 许招娣从娘家回来,就在院子里弄出动静,何雨柱听到之后用精神力一查,知道许招娣回来了。 过了一阵就来到隔壁的院子,招娣双眼通红,明显是哭过的样子。 何雨柱诧异地问:“谁欺负你了?” “没有人欺负我,我有事情和你说。” 何雨柱也就没有多问,是把他抱在怀里伸手紧紧的搂着她。 许招娣很是满意,小声地说:“易中海太过份了,不光要了1500块钱,还想让小妹嫁给易文鼎。” “什么?”何雨柱真的太惊讶了。 没有想到易中海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1500块钱已经不少了,之前许伍德坐牢四年,易中海给给予的补偿也就是这么多钱。 这一下子全部都要回去了。 更过分的其实就是这个第2条,让许小妹去嫁给易文鼎。 何雨柱气坏了,那小妹自己勾搭这么久,都还没有吃到呢,凭什么便宜姓易的? 许招娣说:“这事情我当然不能同意了,小妹还小,这不是送羊入虎口的嘛!” “这才对嘛,这事情要怎么解决?” 许招娣说:“如今小妹不能去,只能我这个寡妇去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招娣说:“我是个寡妇,既然他想要保全面子给易文鼎娶个媳妇,那只能我嫁给他了。” “你你开什么玩笑,你是我的人。” 许招娣亲了一口,然后说:“我知道呀我是你的女人,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弟去坐牢或者小妹嫁给他。” “也只有我这个离婚的人去出嫁,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他” “你是说易文鼎吗,已经确认了他是个太监,这辈子都不能抬起头来,我觉得我嫁给他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又不能得到我的身子,我以后还是你的女人。” 何雨柱很是生气的说:“不行,这事情我不同意。”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可以避免让大茂不去坐牢吗?” 这话问的何雨柱一时说不上话来。 许招娣叹了气,把头埋在何雨柱的脖颈下,幽幽地说:“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谁让大茂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何雨柱有些后悔没有想到地中海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在他看在他看来,宁愿让许大茂去坐牢,都不想让许招娣嫁给易文鼎。 可是,这是许家和易中海两家人的事情。 何雨柱根本没有立场去指责他们。 许招娣见何雨柱生气,就说:“这事情也不一定能成,我只是和你说一声,毕竟这是我们的一厢情愿。” 易中海点明是让许小妹嫁过去,这许伍德就讨价还价,让许招娣这个生了个儿子的代替。 还不知道易中海同意不同意呢。 要说易中海不同意,就要把许小妹嫁过去了,何雨柱也是很难受。 眼看着自己都成功拿下奶白的雪山,只有最后的关头没有拿下来。 这就来个截胡的,让小妹嫁过去。 “小妹嫁过去,那不是委屈她了嘛!” 许招娣也知道委屈,可许家眼下不想让大茂去坐牢,只能让两姐妹其中的一人嫁过去了。 先拿到谅解书才行。 第二天,许伍德也不通过中间人了,直接找到易中海谈判。 “不行,这绝对不行,怎么可能换人呢!” 许伍德急了,说:“怎么不行了,反正你们家的老大已经这样了,不就是想娶个媳妇保住颜面嘛。” “那也不行,招娣已经生了儿子,这嫁给老大,岂不是想让我们给养孩子?” 相比老三小妹,许招娣已经生了孩子,把她娶进来有什么意思。 易家要的就是让许伍德难受,把小妹娶进来,就是让她难受一辈子。 换成许招娣,许家就不会难受了。 “老易,你可别逼我。” 易中海冷笑道:“你儿子把我们家的老大打的不能人道,咱们是谁逼谁?” “你要是再磨磨唧唧的,那就让许大茂去坐牢!” “要是这样,我一分钱也不要。” 易中海说过,转脸就走。 许伍德前思后想,也没有什么主意。 易中海只给了两条路子,一个是送许大茂坐牢。 第二个就是赔1500块钱,还要把许小妹嫁给易文鼎。 为了儿子的前途,许伍德一跺脚,还是选了第二条路。 当许伍德告诉小妹,要她嫁给太监易文鼎,这样她的哥哥就不用坐牢了。 “什么?你没让我嫁给姓易的?” 许伍德为难的点点头。 许小妹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消化了这个信息之后,看了看自己的爹。 这时候的许伍德也就突然蹲了下来,双手抱着头,哭道: “小妹,你别怨爹,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许小妹再转头看自己的娘,问:“娘,我不嫁,你们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大茂娘也是泪流满面,抱着小妹说: “你也别怨为娘的心狠,可你也要想一想,如果你哥去坐牢,咱们许家就断了香火,绝了后了啊!” “可是.”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你姐都愿意嫁,可是易中海不同意啊,点名了让你嫁过去,要不然就把你哥送进去坐牢,那样咱们一家子就毁掉了。” 许小妹心中都恨死了,把易中海祖宗骂了十八代。 看上去道貌岸然的易中海也能想到这种坑人计策来。 大姐是嫁过人又离婚了,为了弟弟自己再嫁一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自己不一样啊,还是个黄大闺女,虽然何雨柱天天撩拨自己,可还守着一个女孩子的底线,没有让他得手。 易中海那个杀千刀的,竟然想着让自己嫁给易文鼎那个太监? 以后岂不是还要叫易中海是公爹? 心中都恨不得拿刀捅易中海,这是嫁给他的儿子成了他的儿媳妇,岂不是和认贼作父没有什么区别? “我们也知道你委屈,可是你只有一个哥哥,要是坐牢,以后就说不上媳妇这一辈子就完了,我们把你” 许小妹大声地喊着:“我说了我不嫁给那个太监,我死了也不嫁。” 许小妹的态度十分的艰坚决,喊完之后从母亲的怀里挣脱出来,早已经是泪流满面,转身就往外跑。 “老三,老三” 大茂娘在后面叫了两声,可是小妹已经跑出去了。 “这可怎么拍呀?” “还不赶紧快追,她要是一时想不开,那就麻烦了。” 大茂娘这也缓过神来,这可不能让小妹自己跑出去,这要是一时想不开投河或者上吊,岂不是女儿都没有了。 何雨柱正在上班,接到电话,问:“你好,我是何雨柱,请问你是” “是是我”电话里传来许小妹哭泣的声音。 “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许小妹问:“你能来一趟吗?” “当然能了,咱们老地方见。” “嗯,我等你。” 街道上给何雨柱的机械厂划拨了不少的地方,有好几个四合院,留作集体的宿舍。 毕竟街道在这个时候进行合并,这些资产还不如交给厂子里,反正交给别人不如交给何雨柱。 其中一处房屋比较完好的一进小院,就被何雨柱公房私用,留作和许小妹约会的地方。 两人把这里布置的很温馨,原本打算等以后就分给许小妹的。 何雨柱放下电话立马就骑上自行车,快速地来到小院。 推门进来就看到许小妹双腿抱膝,坐在椅子上,眼泪啪啪地往下滴,打湿了好大的一片地方。 抬头看了看何雨柱,两眼早已经哭得通红,让他是无比的心疼。 何雨柱连忙上前,把她搂在怀里,就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爹和娘要我嫁给易文鼎那个太监。” 刚才还只是默默的流泪,说过这句话之后,许小妹就抱着何雨柱放声痛哭。 何雨柱只好这样抱着她,轻轻地拍着肩膀,哄了半天,她才收了声。 何雨柱问:“你要是不想嫁,那我就让你去南方,你爹妈绝对找不到你。” “可那样子的话,我哥会怎么办?” 何雨柱说:“顶多做了几年牢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许小妹问:“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可以让我哥不坐牢吗?” 何雨柱摇摇头说:“易中海这一回铁了心的要把事情闹大,就怎么可能会息事宁人,轻易的放过你们家呢?” 是啊,易中海被欺负了这么多年,每个月都要拿出30块钱来交给许家。 这终于抓住一次机会,可以反击过去,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手。 “可是他们兄弟两人把我爹打了一顿,我哥才想着去报复的。” 随着易文鼎的受伤,之前许伍德刚出院的时候被人打也是,这件事情也水落石出。 就是易文鼎兄弟两人动的手,在公安同志询问的时候,易文鼎两兄弟也承认了,确实打过许伍德。 只是许伍德挨的比较轻,不是什么大问题。 虽然许大茂是出于报复的心理,反过来打了易文鼎,可是易文鼎伤势太重都变成了太监,所以谁是谁非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就是要处理易文鼎受伤的事情。 何雨柱早就问清楚了,说: “这个已经不重要了,毕竟把一个未婚男子打成太监,这一辈子都完了。” 许小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要是自己的哥哥被打成这个模样,那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真的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吗?”(本章完) 第283章 绿帽 何雨柱摇摇头:“易中海是想让你嫁过去守活寡,这样保全了易文鼎的名声,还可以让你们难受一辈子。” 何雨柱之前也想过,实在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说服易中海,让他放弃这个决定。 哪怕打他一顿或者给与更多的钱财补充,估计易中海都不会同意的。 毕竟易文鼎受伤的地方太过于凑巧,可以说是毁了他的一辈子的幸福。 何雨柱都稍微有些后悔,早知道在医院里自己不动手脚了,实在是没有想到,易中海竟然会提出如此阴损的主意。 就说:“要不你就别管了,先跑去南方,易中海实在是找不到人,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许小妹摇摇头说:“可可是我不能让我哥进去坐牢,那是我哥。” 何雨柱哑然,确实是想先让小妹南下,易中海找不到人,顶多就是让许大茂去坐牢而已。 对于自己来说,最好的结果就是大猫进去坐牢,小妹这样就可以不嫁给易文鼎了。 谁知道易中海竟然想出如此馊的主意,并不看重让许大茂做牢。 反而是退了一步,既然事实已经是如此,那不如把损失降低到最低要回1500块钱,还给老大说了一个媳妇。 这样有钱给老二张罗婚事,还保全了老大的面子,顺便还让许家的老三当了望门寡。 等再过两年老二生了孩子,过继一个养在老大的名下也就是了。 何雨柱就是看清了易中海的所有想法,只是知道的已经晚了。 许小妹虽然平时不讲理,可那都是对待别人。 这在关键的时候还是想着以家庭为重,真心不想让哥哥因为自己的决定而坐牢。 之前许伍德也去咨询过了,像是许大茂这种伤害他人的身体导致不能生育。 这种恶性伤害他人身体的最少要判5年以上的徒刑。 许大茂要是坐了几年的牢,到时候出来真的说不上媳妇。 许小妹就担心自己突然离家出走就会导致哥哥坐牢,那就毁了他的一辈子。 何雨柱问:“难道你就想嫁给易文鼎?” 许小妹为难的点点头说:“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走这一条路。” “可是.” 许小妹说:“没有什么可是的,我我不能让我哥为难,不过我也不会这么傻,真的嫁给易文鼎。”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何雨柱问。 许小妹抬头看着何雨柱说: “既然他们这样逼我,那我也不会给他易家守身如玉,我今天就要给易文鼎带个绿帽子。” “啥?”何雨柱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一番话。 许小妹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我要你今天睡了我,我要给易文鼎带个绿帽子,以后我的身子只能你用,气死易中海一家人。” 说完后,就抬头去亲,然后拉着何雨柱的手放在胸前,再去解自己的纽扣。 三两下就把纽扣都打开了,露出了无限的春光。 许小妹毫不在意,再去伸手解裤腰带。 “小妹你” 何雨柱还想着再劝劝他,一起在想着有没有其他解决问题的办法。 “你不早就想要我的身子吗?” 许小妹说:“我姐之前害你,你就在我姐结婚的当天就把她睡了,到我这里,我还没有结婚,还要被你睡了。” 都到了这个地步,许小妹也不害羞,真是有什么说什么。 何雨柱嚷道:“谁告诉你的?但是不是这样,我都没有那样的想法是你姐把我按在床上的。” 许小妹已经脱掉了裤子只留着一个裤衩。 白了何雨柱一眼,说:“那我也跟我姐学,今天要把你睡了。” 说完就扑进何雨柱的怀里,双手抱着头,上前一阵乱啃。 何雨柱都到了这个地步,当然不会束手就擒,抱着光溜溜的许小妹进了里面的卧室。 很快就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云消雨歇,许小妹趴在何雨柱的怀里,用一根葱白的手指在他胸膛上划着圈圈。 “小妹,你不后悔吗?” 许小妹摇摇头说:“不后悔,原本就想着随便找个男人嫁了,然后再把身子交给你。” “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那我就把完整的身子都给你,你放心,我和他举行过典礼之后,就搬到厂里的宿舍去,都不会让他看我的身子一眼。” 许招娣说:“小妹能想通也是好事,我会多劝劝他,你和易中海回话,就说小妹同意了,只是把结把结婚时间定的尽量晚一些。” “我知道,你把小妹照顾好。” 许招娣回到家,看着小妹双眼无神的躺在床头上,自己的眼泪也就掉了下来,上前搂着她,不知道如何安慰才好。 “姐,你放心,我没事的。”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一定不能让你受委屈。” 许小妹眼泪也掉了下来,逼着自己嫁给易文鼎,就是最大的委屈,要再多的嫁妆又有什么意义? 许小妹说:“算了,事情都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还能有什么要求?按照规矩办吧。” “那你就在家休息,我去上班了。” “嗯,你放心,我已经想通了。” 许招娣给小妹掖好被子,看她确实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也就从家中出来去上了班。 傍晚下了班,看许小妹精神状态好了许多,心中是既高兴又难过。 高兴的是,许大茂不会去坐牢了。 难过的是,许小妹以后就羊入虎口,再也没有幸福可言。 突然心中一动,就问:“小妹,你知不知道我生的儿子是谁的?” 许小妹之前也猜过,那个外甥是何雨柱的种,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昨天晚上何雨柱也也亲口承认那个孩子就是他的,只是眼下姐姐这么问自己当然也要装糊涂。 “不是之前的姐夫贺永强的吗?” 许招娣不好意思的摇摇头,然后小声的说:“是柱子的。” “什么你说你和柱子哥有了奸情。” 许招娣生生气的抬手打了小妹一下子,嚷道:“死丫头说话这么难听,什么叫有了奸情?” 许小妹嘿嘿的笑了两声,然后问:“你们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 “死丫头,和你说话能被你气死。” 许招娣再度埋怨小妹说话难听,什么叫做勾搭呀! “之前我就想嫁给柱子,只是到最后没有成。” 许小妹撇了撇嘴,还不是看柱子发达了,就图他的钱多,家底好。 再一想自己还不也是这样? 何雨柱有钱有房子有产业,出手阔绰,给自己买了衣服和化妆品,就容忍了他三天两头的占便宜。 后来何雨柱就得寸进尺,夺走了初吻还到处乱摸。 “后来呢?”许小妹问:“你们是怎么弄到一起的,还让你给他生个儿子?” “这事情你就别问了,反正我自打结婚后,就和柱子在一起,现在就好两口子一样了,他三天两头的上我这来睡觉。” 许小妹笑着问:“姐,你今天和我说这个干嘛?我之前不是问你,你都不承认的吗?” 许招娣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易中海也太欺负人了,想让你嫁给易文鼎那个太监,这样就能让你难受,守寡一辈子。” 许小妹叹了气,说:“这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也不想让我哥去坐牢,要不然咱们许家就绝了后。” 那贾东旭坐牢期间,遭受了很大的苦头,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 可后来还传那挨打挨骂都是小事。 就因为贾东旭长得白净,在监狱里面被其他的犯人当女人用。 当时说的时候许小妹还不懂,眼下已经长大懂事了,这才知道是什么意思。 想着哥哥许大茂虽然长的没有贾东旭白净,不过人年轻,要是进了监狱坐牢也会是这样的结果。 为了哥哥不被人欺负,小妹就只能忍气吞声,嫁给易文鼎。 许招娣见自己铺垫的差不多了就问:“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报复易文鼎?” 许小妹还糊涂着,问:“我当然想了,可是有什么办法报复他们?” 许招娣问:“小妹,你还是完璧之身吧?” 虽然女子讲究三从四德,但是有些小年轻的女孩子还是很容易被一些街溜子哄了身子。 许小妹顿时脸上通红,嚷道:“姐你说什么呢,我当然是的。” 许招娣搂着她说:“那你想不想找个男人,以后也可以享受一个女人的快乐?” “姐,你瞎说什么呢我不懂。”许小妹装傻地说。 “既然今天无事,姐姐就和你讲一讲两口子是怎么生孩子的。” 男女大防不是说着玩的。 但还是小男孩小女孩的时候,没有人会给他们传授两性知识。 过去的大户,人家男子快要成婚的时候都会有一名通房丫头给亲自下场示范。 让小男孩学会所有的知识。 女孩子在出嫁之前,当娘的才会亲口传授,教导女儿怎么样才可以生孩子。 许招娣作为长姐给妹妹讲述两口子的事情也是可以的。 许招娣羞答答地给许小妹讲了两口子如何生孩子。 许小妹听的是面红耳赤,嚷道:“姐,你说这些干嘛?” “你就不想报复他们吗?” 许招娣说:“别的男人也就是三五分钟就完事了,可柱子不一样,他人高马大身强力壮,每一回啊都让我晕过去,有的时候还能晕好几回。” “姐,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姐这是心疼你,真的要说嫁给易文鼎,那不是要守一辈子的寡,不如和姐姐一样,给柱子做小,以后也能享受一个女人拥有的快乐。” 许小妹是羞涩万分:“姐,我才不要。” 心中很是奇怪,没有想到姐姐会有这样的想法。 可惜姐姐想的有些晚了,何雨柱就是个老流氓。 之前就窥视自己的身子,提前下手,勾搭自己。 自己不争气,被他三言两语就哄骗了,和他暗地里有了来往。 昨天就已经被何雨柱得手拿到了身子。 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他。 可是姐姐这样说,许小妹当然不会,就这样直接承认,和何雨柱已经是有了奸情。 “傻丫头,姐姐也是为了你好,反正你和姓易的只能领了证,他又不能抬头。” “再说了,即使他是一个好的男人,没有受伤,你就甘心把完整的身子给他?” 许小妹摇了摇脑袋:“我都恨死他了,恨不得拿刀把他给砍了,以后我清白的身子就是都不能让他看一眼。” “这不就得了吗,我跟你你说,柱子真的和普通男人不一样,可以给你很多倍的快乐。” 许小妹红着脸低着头,就连否认的话都不说了。 许招娣还以为已经把小妹说动心了,也就不再提这个话题。 起身去外面买了酒菜,然后摆出通知的暗号。 等晚上做好饭,何雨柱也如约而至。 很是奇怪,为什么许招娣会请自己过来吃饭,还有许小妹作陪。 许招娣很快就说是请他来劝劝小妹,三人就这样吃喝起来。 何雨柱只好装傻,然后问了情况,得知小妹已经认命,就劝了起来。 “柱子哥,别说了,来喝酒。” 许招娣也不想多说话,只是想要喝酒,轮流劝何雨柱和小妹喝。 小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跟吃错药的似的一口一口的往肚子里面灌酒。 何雨柱看着有些心疼,怎么小妹又想着借酒消愁了: “你这样喝不行呀,马上就醉了。” “你别管我,我就想喝。”许小妹说完话一仰头把酒盅里的酒喝干了。 过了没有多会小妹儿就喝多了,往桌子上一趴,彻底地醉了过去。 许招娣笑着说:“柱子,你去把小妹给抱进屋子里。” “你扶着进去就是了,我怎么好抱着小妹进去?” 在许招娣的面前,何雨柱当然会刻意保持和小妹的距离,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许招娣笑着说:“傻柱子,小妹今天就便宜你了。”(本章完) 第284章 洞房 “你这说什么话?”何雨柱楞了。 许招娣白了一眼。嗔道:“我就不信你个大流氓,天天和小妹在一起,心里没有想过占她的便宜?” 何雨柱立刻叫道:“你这是诽谤呀,我怎么可能这么想呢,她是你妹妹。” “我还不知道你的事情,你的小孩姨慧芝也被你睡了吧,生的那儿子也是你的?” 别人没有看出来蹊跷,可许招娣早就看出来了。 那慧芝说是嫁人,然后男人死了,可是很多人都没有见到过她的丈夫。 仔细看那孩子长得也和何雨柱有些相像,她就怀疑,何雨柱也把小姨子给睡过,还生过孩子。 只是许招娣一直都憋在心里,从来没有说过这个事情。 今天这个时候忍不住多嘴提了一句。 何雨柱有些讪讪地说:“你胡扯什么,没有影子的事。” 许招娣说:“你哄我没有用,反正我给你做了小,眼下你把我妹妹也收进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你这怎么胡乱的拉郎配呀!” 许招娣道:“今天真是便宜你了,我我已经和小妹说过了,她也不反对,你就不想送给姓易的一顶绿帽子吗?” 说着话就拉着何雨柱,让他把小妹抱起来,再把两人推到卧室里。 许招娣笑嘻嘻地出去了,何雨柱正有些进退维谷,突然看到小妹长长的眼睫毛正在紧紧地闭着。 这才发现她刚才居然是装醉。 伸手捏了那小巧的鼻子,小声地说:“你个小丫头,今天这是干什么居然还装醉?” 许小妹这才没没有忍住的睁开眼睛,举起胳膊,环抱着何雨柱的脖颈,把他拉下来,伏在自己的怀里,小声的说: “还不是我姐,想一出是一出。” 羞答答的把今天晚上招娣干的事情说了一遍。 何雨柱这才明确了前因后果。 许小妹忍不住说:“柱子哥,你看你把我姐迷的,都想着把自己的妹妹塞给你当小老婆。” 何雨柱笑道:“你昨天也知知道了,我的利害,这下应该明白你姐为什么对我死心塌地了吧。” 许小妹没有经历过其他的男人,当然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样子,还没有如此多的体会。 不过他也隐约的知道何雨柱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样。 嗔道:“哼,说说的你好像很厉害似的。” “臭丫头,看来昨天还没有教会你。” 何雨柱也不再多说分手就去解纽扣。 昨天许小妹只是第一回,何雨柱怜惜她,只是温柔地伺候她,根本没有使出什么强而有力的手段。 今天就决定要展现一个男人的风采,不能让许小妹小瞧了。 许小妹很快就知道了,原本以为昨天的何雨柱就是他全部的本事。 可是今天就明显的感觉到何雨柱的强大,立刻就大感吃不消。 没有多会,就华丽的晕了过去。 何雨柱折腾了没有多久,许小妹就跪地求饶,再也不能承受。 “这下知道哥的厉害了吧?” “嗯嗯嗯,我是不行了,你就饶了我吧!” “可是这事情还没有进行一半呢。” “我是不行了,你去找我姐吧。” 许小妹忽然就明白过来为什么姐姐会大大方方的把自己塞给何雨柱了。 绝对是她也不能完整地伺候何雨柱,这才把自己拉上了床。 何雨柱就被一瘸一拐的许小妹推出了屋子,他只好进了许招娣的卧室。 第二天,许伍德找上易中海,说自己同意了他的两个要求。 易中海顿时欣喜,这下可以说是扬眉解气,报了仇。 以后就可以用婚姻栓了许小妹一辈子。 易中海笑道:“那咱们两个人以后都是亲家了。” 许伍德很是生气地说:“哼,有你这样的亲家,真是倒了血霉。” “亲家,你们我钱的时候,怎么就不倒霉了?” “谁让你把我送进监狱的?” “我说过了,那不是我举报的。” 说起这个易中海就来气,真是得了无妄之灾。 当年自己根本没有举报许伍德偷养情人的事情,可是许伍德就认准是自己干的。 “就是你。” “行了,都是陈年烂谷子的事情,亲家,他们两个什么时候领证结婚?” “你先给我写谅解书,把这个案子结了,让大茂出来。” “不行啊,我要是写过了谅解书,你再后悔怎么办先让两个孩子结婚领证。” 易中海又不傻,肯定不会先写谅解书的,要不然许伍德反悔,自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许伍德说了半天,可是易中海就是咬着牙不松口。 许伍德只好同意先让易文鼎和许小妹两人领证结婚。 两人约定,等两个孩子领了结婚证,易中海就写谅解书,先把许大茂弄出来。 想要结婚,还要单位出证明材料,还要单位的签字,易中海第二天就去了机修厂,开出了证明。 许伍德也找到何雨柱给签字,谁让许小妹的关系就在机械厂,必须何雨柱签字,也只能硬着头皮过来。 当许伍德进来的时候,何雨柱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意外,然后很快就想明白了。 不过还是问:“许叔怎么上我这来了?” 许伍德很是不好意思地说:“柱子,这不是小妹要结婚了嘛,我来给她开个结婚的证明。” 何雨柱很惊讶的问:“没有听说她要结婚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男的是干什么的?” 许伍德很是尴尬:“才定的婚,还没有来的及说。” 他就根本没有提对象是谁,毕竟何雨柱知道易文鼎变成了太监,这要直接说,岂不是太尴尬。 何雨柱也就没有多问,拿出信纸给开了结婚证明。 许伍德拿着证明出了办公室才擦去额头的汗,这一关是过了,接下来就是去领证。 根本就没有让许小妹去街道,这时候即使是领结婚证都可以本人不到场,只要是能拿出单位给开出来的证明就可以领证结婚。 何雨柱回到前门的胡同,先进了隔壁的院子。 来到卧室,看许小妹还在床上躺着,就奇怪的问: “你怎么还躺着,身子不舒服?” 许小妹脸上瞬间红了,小声地说:“还不是怪你,人家前天才和你好,你昨天就由着性子来,我身上都肿了,走不了路,今天躺着一天。”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然后问:“哪里肿了,我给你揉一揉。” “呸,大坏蛋。” 许小妹打掉何雨柱伸出来的咸鱼手,嗔道:“不理你了。” 羞的她拉着被把头盖上。 何雨柱说:“今天你爹上厂里去了。” 许小妹躲在被窝里面问:“他去干什么?” 何雨柱道:“让我给开了结婚证明。” “什么?” 许小妹很是生气的拉下被子,露出那张生气的杏脸。 何雨柱说:“别生气了,证明是上午开的,现在应该都给你办了结婚证。” “怎么能这样呢!” 许小妹很是不开心的时候,然后挣扎着起来,扑进何雨柱怀里就放声大哭。 虽然她已经同意了,可是真的走到这一步,还是很伤心难过。 何雨柱哄了一阵,她才逐渐的收声,倚在怀里,小声地说: “柱子哥,我只能是你一个人的女人。” 何雨柱也有些心酸,虽然易文鼎成了太监,可还是感到很不开心。 所以自打这一天之后,何雨柱几乎天天都留宿在许招娣的家中。 先是许小妹伺候,然后就是许招娣侍寝,最后再搂着小妹一起入睡,每天都可以享受齐人之福。 易中海很快就放出风声,易文鼎就要迎娶许伍德的三女儿。 当这个消息传遍四合院的时候,很多人都惊呆了。 整个四合院里面一共20多户,100多口人,互相之间经常会闹出一些矛盾来。 这些人当中,矛盾最深的就是易中海和许伍德一家。 虽然何大清之前娶了白寡妇,后来被何雨柱从保城给找回来。 然后白寡妇又嫁给了易中海,还把两个儿子改成易姓。 按理说他们之间的矛盾是最深的,可是还比不上许伍德。 大家伙都在疯传之前许伍德被捉奸就是易中海的举报。 后来许伍德为了报仇泄私愤,套了麻袋打了易中海,顺手还抢了一点东西。 没有想到易中海反手就报案,最后把许伍德送进去坐了接近4年的牢房。 可易中海也不好受,不光赔了一笔钱,还每个月要掏30块钱给许伍德。 可以说他们两个人都快成了世仇。 这转眼就说两家要成亲家,真是让人大感意外。 易文鼎成了太监,也就他们两家知道,根本就没有往外传。 何雨柱之前告诉了何大清,就再也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个事情。 何大清听到之后,还特意给何雨柱打了电话询问,问易文鼎到底是不是太监。 “你就放心吧,他绝对是太监,这个假不了。” 哪怕是假的,何雨柱也会把它变成真的。 何大清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不是许大茂进去了,只有通通过这个办法才可以让易中海写谅解书。” “这不是耽误小妹那个丫头了嘛!”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何雨柱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伤心。 要不是有这一出,何雨柱也不能得到小妹的真心。 转眼到了结婚的日子,易中海办喜事也不会请何雨柱来做菜。 何雨柱要是故意给做的特别难吃,岂不是自讨苦吃。 当然也不可能请何大清了,从外面请的厨子给置办的酒菜。 结婚当天,何雨柱只是去许家交了礼金,然后也没有坐席,就离开四合院。 易文鼎拿了结婚证,就在机修厂申请了一间宿舍,和重型机械厂一样都是那种单间的筒子楼。 只是结婚还放在四合院里,这是故意恶心许伍德呢。 不过他们办办喜事的这两天何大清一家去走了亲戚,后院的江大妈也没有回来,省的看了心烦。 易中海再三和许伍德确认,许小妹是自己想通了,要嫁给易文鼎,不会在婚礼上闹什么事情。 可是易中海还是有些不放心,婚礼从头到尾都盯着害怕她闹事。 好在许小妹早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没有大闹婚礼现场。 让婚礼顺顺利利的举行下去,直到拜了天地送入了洞房。 易中海刚松了一口气,许伍德就找上门。 “你急什么,我还能说话不算话吗?” 许伍德满脸的不耐烦:“赶紧的,少说这些没用的,给我写一份谅解书,我把案子给撤销掉。” 易中海看许伍德就心头畅快,今天终于报了仇,让变成太监的易文鼎把许小妹娶进门。 以后她许小妹就守活寡吧! 也懒得再刺激许伍德,易中海痛快的写了一份谅解书,并且按上了手指印。 之前已经和派出所反复沟通过,等的就是这份谅解书。 只要能把谅解书送到派出所,许大茂殴打易文鼎致残的事情就可以转为私了,不会送去坐牢。 许伍德拿到谅解书是一分钟也不想再待,转头就去了派出所。 不到半个小时就完成了所有的手续,这个案件就和解完成。 许大茂从里面走出来,就问:“小妹真的嫁给了姓易的?” “啪!” 许伍德抬起手,狠狠的给了儿子一个大耳光。 “爹,你为什么要打我?”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要不是你下手这么重,能让你妹妹嫁给姓易的?” “我”许大茂捂着已经高肿的脸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还有给了他1500块钱,这下都是你害的,赔了你妹妹进火炕,还让我那四年牢都白做了。” 许伍德是无比的心疼,自己做了4年牢,得到了易中海1500块钱的现金作为补偿,这一下都还了回去。 还把老三的幸福搭了进去,一辈子只能做个望门寡。 可以说,这些年的算计都完了。 四合院里,易文鼎是无比的高兴,自己成了太监,还以为这辈子就完蛋。 没有想到还能娶了媳妇,虽然自己不能让他生孩子,但是还可以天天欺负她啊。 谁让他的哥哥把自己给打坏了,这个仇以后一定要报。 最容易的报复手段就是折磨许小妹,让她天天以泪洗面。 酒场散去,终于到了入洞房的时候,易文鼎醉醺醺地进来。 许小妹问:“人都走了吗?” “都走了,咱们要洞房了。” 许小妹满脸的鄙夷,还洞房? 你易文鼎有那个用吗? “我要去上厕所。” 易文鼎就指着崭新的痰盂说:“要不直接用这个吧。” “想也别想,再说了,那多大的味啊。” 易文鼎想一想也是,就说:“那你赶紧去,今天是咱们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洞房。”(本章完) 第285章 逃婚 许小妹松了一口气,就怕易文鼎不同意,听到他的允许之后,连忙起身往外跑。 易文鼎只当她是憋坏了,心中也没有多想,就在房间里面等着。 这原本是易中海的房子,今天临时改为婚房,让他们小两口完婚,等过了今天还要回机修厂的集体宿舍居住。 易文鼎在房间里等啊等,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许小妹还没有回来。 易文鼎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然后从房间里出来。 秦淮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到易文鼎出来就打趣地问: “新郎官怎么没有洞房,出来了?” “嫂子,麻烦你去一趟女厕所,看看怎么小妹去了半天人还没有回来?” 秦淮茹只以为许小妹去了几分钟的时间,笑道:“你看你,新娘子去趟厕所,你还不放心呀!” 易文鼎很是不好意思,不过还是着急地说:“不是,她已经去了有半个小时了,还没有回来。” “什么?去了半个小时?” 秦淮茹这才觉得不对劲,公共厕所都是蹲坑,后面直接连着露天的化粪池,一不小心很容易就掉进去,之前也有这样的例子。 易文鼎说:“是啊,所以我才着急。” 易文鼎其实心中担心新媳妇跑了,毕竟自己是个太监其他人不知道,可许小妹是心知肚明。 再说两个人结婚也是威逼利诱的,许小妹心中当然不愿意,只是被迫没有办法,才咬牙嫁进来。 易文鼎现在更加担心新媳妇是自己跑掉了。 秦淮茹说:“那你搁那等着,我去厕所帮你看一看。” “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 秦淮茹道了一声好,两人急忙的往胡同中间的公共厕所跑,很快来到厕所外,秦淮茹冲进女厕所。 里面是一个鬼影子都没有,秦淮茹还还有些担心,以为发生了意外,绕到了厕所的后面,借着月光可以看到粪池里是没有任何的异常。 “坏了,你的媳妇不见了。”秦淮茹大声地喊道。 虽然刚才心中已经有了预感,可当事情真的发生在眼前的时候,易文鼎还是无比的忿怒,气的脸色煞白。 这许小妹做的也太过分了,今天可是他们两个人结婚的大好日子,既然拜了天地,成了两口子,就应该恪守妇道,应该逆来顺受,让自己欺负才是。 秦淮茹没有在化粪池里发现许小妹的身影,那也可以看出来,是他自己偷偷的溜走了,心中虽然感到很好笑,可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 “别傻了,咱们赶紧回去让大家伙找一找,这许小妹能去哪里了呢?” 易文鼎很快也缓过神来,心中已经后悔了,刚才干嘛要告诉贾家的嫂子呀。 还不如自己偷偷摸摸的出来找,这样即使许小妹跑掉,这也不会让别人知道。 可是秦淮茹知道了,这下明天肯定就传开了自己结婚的当天只是拜了堂,还没有入洞房,新媳妇就跑了。 这个事情肯定会越传越广,让所有认识的人都知道,甚至他们都可以记着一辈子,即使自己老了,他们都会拿出来打趣自己。 还没有想好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就看见秦淮茹已经往回跑,易文鼎就在后面追,喊着: “嫂子,你别乱喊了。” 秦淮茹心中很是着急根本就没有多想,为什么易文鼎会喊自己,急匆匆的跑回了四合院就喊: “东旭,东旭,你出来,易文鼎的媳妇跑了。” “什么?媳妇跑了?”贾贾东旭听到之后立刻从屋子里出来问。 秦淮茹点点头,把刚才的事情说了,这个时候,易文鼎才从外面进来,看到不光贾东旭和他娘出来,就是何大清一家也听到了秦淮茹的叫喊,出来站在门口观看。 易文鼎尴尬的要死,这下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了。 贾东旭气道:“许小妹这也太不像话了,哪有刚结婚不圆房的?竟然吓得跑走,那赶紧给师傅打电话,再让几个大爷帮忙找一找。” 易文鼎拦着说:“她这么大的人,也不能出什么意外,还是不要麻烦大家了。” 贾东旭恨铁不成钢的说:“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帮她说话,这样的媳妇就是欠管教,都要是由着她的性子,那以后还怎么一起过日子?” 易文鼎叹了气,也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自己把实话说出去吧。 贾东旭出去打了电话,让易中海抓紧抓紧时间来,然后又找了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再发动所有的邻居一起找。 许伍德听到动静也从屋子里走出来,刘海中把事情经过一说,他是又好气又好笑。 气的是许小妹竟然直接跑掉,惹出这么大的篓子来,那易文鼎都成了太监,又不能对她怎么样,何必这样折腾呢。 这下是彻底的出了名了,别人都会猜测两口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在新婚之夜新娘子偷偷的跑走。 高兴的是,今天已经拿到了谅解书,把大茂从派出所里弄出来,也销了案,即使许小妹闹出再大的问题也只是两口子的事情,不会影响许大茂。 易中海回来之后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立刻就明白了许小妹为什么会跑。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找上许伍德,嚷道:“老许,你怎么教导的闺女,哪有结婚当天就跑了的?” “我还想问你呢,出嫁之前我女儿好好的,为什么现在见不到人了?” “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准是你偷偷的让她跑掉的。” “你儿子是什么德性你心里没有数吗?他们两个人为什么结婚,还不是你逼的,合着只能你们逼迫就不许她逃跑?” 易中海听到这样的话更加的生气:“我儿子之前好好的,还不是拜你的儿子所赐?” “我这不也赔你了吗?”许伍德说:“我又赔了钱,又把女儿嫁给你儿子,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你” 易中海气道:“反正你把你女儿找出来,你要负责把她教育好,以后再也不许这样,要不然那谅解书就不算我把你儿子还送进监狱。” “呵呵,晚了,你都出了谅解书,这事情已经完结了。”许伍德有些得意。 之前就是害怕易中海反悔,还特意找派出所的人询问过。 当时对方明确的告诉他,既然易中海出过了谅解书,就没有后悔的余地,即使他后派出所也不会再次去抓许大茂。 毕竟都是成年人,既然出具了谅解书,就具有了法律效力,不能由得易中海反复的跳横。 哪有一会儿同意谅解,一会儿又后悔的? 易中海都被气得七窍生烟,说:“你要把你女儿给我找到送回来。” “呵呵!” 许伍德只是冷笑了两声,然后转身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易中海气坏了,今天真是丢脸丢到家。 儿子结婚,这可这可是一生中最大的喜事,没有想到儿媳妇竟然会在拜过堂之后跑掉,这下成了天大的笑话。 易中海连忙发动所有人去找,不光周围附近的胡同街道都安排了人,还借了自行车来到许招娣家。 等许招娣让易文鼎进来把所有的房间都搜查过一遍,没有找到许小妹之后,然后把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妹夫骂了一通。 易文鼎只好狼狈的跑走了。 回到四合院其他搜寻的人也都回来了,一个个摇了摇头都没有找到。 白寡妇把儿子易文鼎训了一顿,明明知道这个媳妇心中有了怨恨,不是心甘情愿嫁进来的,就应该把她看紧了,哪能由着她脱离自己的视线呢! 易文鼎也是委屈万分,只是看她从头到尾都十分的配合,没有任何的反抗,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心中就放松了警惕。 早知道她会这样,肯定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呀。 只是这时候再后悔也晚了。 许小妹穿着大红的嫁衣从四合院跑出来之后当然没有去姐姐那里,他也知道自己跑出来,易家肯定会去找。 而且她们还有更好的去处,就是她和何雨柱幽会的四合院。 半路上给小酒馆去了一通电话,等何雨柱接到后,说:“柱子哥,我跑出来了。” “你还真的跑出来了?” 之前许小妹就说过,是不会和易文鼎睡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的。 一定想办法跑走,不会和易文鼎做一天的夫妻,哪怕是名义上的,自己只能是何雨柱的女人。 何雨柱当时还以为她根本不会有机会跑出来,谁知道眼下竟然真的被许小妹办成。 许小妹用的是公用电话,眼下穿的嫁衣被很多人看着很是不好意思,就捂着话筒,小声地说: “嗯,你赶紧来,我要今天嫁给你。” 虽然之前已经和何雨柱欢好很多次了,可是今天的时间不一样,而且自己身上还穿着嫁衣,是自己出嫁的日子。 许小妹当然希望,能能在今天晚上和何雨柱一起洞房。 虽然没有说地址,可是何雨柱也知道是哪里,放下电话,立刻就赶往那处一进的四合院。 进来后,就看到卧室已经贴上大红的喜字布置成了婚房的样子,两根红蜡烛也点燃,床上换了大红的四件套。 许小妹一身的红嫁衣,头上还顶着着红盖头,除了没有祝贺的亲朋好友和婚宴,可以说眼下和其他人的婚礼没有什么区别。 何雨柱成亲后也多次洞房,不过这还是很激动,哪个男人不想着多娶几个媳妇呢! 上前用秤杆挑起红盖头,露出许小妹那张害羞的俏脸。 她抬头瞥了一眼,然后就低下头,不好意思,再看何雨柱了。 “媳妇,咱们洞房吧。” “嗯!”许小妹嗯了一声,就被何雨柱推倒在床上。 “你把蜡烛吹灭了呀!” “傻丫头,婚房的蜡烛是不能吹灭的,要亮一夜呢!” 许小妹有些傻眼,之前都是关了灯躲在被窝里任由何雨柱欺负,还从来没有亮着灯办事的。 这两个蜡烛十分的明亮,多让人难为情呀! 可这就是婚礼的规矩,许小妹也只能如此,然后就去想脱嫁衣。 何雨柱阻止了,说:“外面的衣服不要脱,我就喜欢看你穿着嫁衣。” 许小妹白了一眼,骂道:“你变态啊!哪有穿着衣服就来的?” “这怎么没有了,你是易家的媳妇,我就喜欢你穿着嫁衣被我欺负。” 许小妹哼了一声,也就不再去脱外面的裙子,只是闭上眼躺在那里。 何雨柱是无比的兴奋,这是要嫁给易文鼎的女人,是易中海的儿媳妇,新婚之夜让自己和她圆了房。 而且以后,只能自己来享用,这刚刚成年,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 许小妹也无比的热情,把何雨柱伺候的舒舒服服,度过了难忘的新婚之夜。 早上的时候何雨柱出去转了一圈弄了早点过来。 许小妹挣扎着倚在床头,埋怨地说:“你是属牛的啊,光知道往前拱,也不知道心疼人家,我到现在还腰酸腿疼的。” “这不是咱们两人的新婚之夜嘛,我想给你一个毕生难忘的经历。” 许小妹气哼哼地说:“真是要谢谢你,难忘不难忘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难受死了。” 何雨柱说:“你吃了早点,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我估计他们会到厂子里去找你。” “嗯,你把他们打发了就是了,我过两天再去上班。” 何雨柱点点头,伺候她吃了早点。 谁让昨天一时兴起,折腾了大半夜,许小妹都晕过去好几回,不过都摇着牙坚持,想要给自己留一个圆满的新婚记忆。 何雨柱收拾完毕,看着小妹吃吃了早点,没有多久就睡着了,这才放心地去上班。 来到厂子外,就看到易中海和易文鼎两个人蹲在距离大门不远的地方。 何雨柱也懒得搭理他们,就想直接进厂,可是易中海已经提前看到了他。 连忙招呼道:“柱子,柱子,你过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何雨柱这才装作看到他的样子,停下了自行车,问:“哎呦,老易,你怎么蹲在我们厂子门口?小心被保卫科的人当做敌特抓走了。” 易文鼎跳出来说:“少说风凉话,我我就问你,小妹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本章完) 第286章 假结婚 “你又是哪根葱,跑过来问我?” 何雨柱顿时变了脸色,没有给他好脸,那易中海毕竟年龄这么大了,自己也不能太刺激他,也就给他留了面子,省的逼急了跳墙。 可是这易文鼎就不是个东西了,还想在自己的面前说三道四,还有他说话的份。 “许小妹是你的媳妇,你跑过来问我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要冤枉我和你媳妇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的话让易文鼎脸上一阵青来一阵白,自己也没有这个意思呀! 虽然自己是个太监不能人道,可也不能容忍自己的媳妇和别的男人有染。 尤其是这个男人是何雨柱,这可是自己一家的大仇人。 易中海连忙拦着易文鼎,说:“柱子,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小妹今天有没有来上班你有没有见到她?” 何雨柱大奇,问:“我就是纳闷了,昨天她不是嫁给你这个宝贝儿子吗,怎么今天早上你们跑过来就找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文鼎张了张嘴气的转头蹲在旁边,掏出一根烟点燃,生闷气去了。 昨天晚上四合院里闹了这么大的动静,何雨柱很快就会知道了,也就顾不得丢人直接说: “小妹毕竟还是个孩子,对结婚还有些抗拒,昨天晚上偷偷的跑了,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跑了?”何雨柱很是震惊地问。 易中海点点头:“是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跑了,你见到她吗?” “新娘子就在结婚当天跑了,之前我问你们,你们说是自由恋爱,她心甘情愿嫁进你们家的,这为什么会跑?” “这个当然是自由恋爱了,只是我也” “我说老易你在这糊弄鬼呢,你们两家有什么矛盾我还能不知道?许大茂为什么进派出所?然后他昨天为什么会出来?” 何雨柱的问话让易中海是哑口无言,这问题根本就没法回答。 何雨柱说:“作为四合院里面的邻居,我是没有权利去管你们的事情,可是作为机械厂里面的主任,许小妹是机机械厂的职工,我就有权管一管。” “这易文鼎娶了许小妹要是有威逼利诱,坑蒙拐骗,到时候我饶不了你们,准会报告派出所,这都是新社会了,不能包办婚姻,只要是一经发现,你们就等着坐牢吧。” 易中海有些傻眼,之前也没有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毕竟两家都同意了,别人也管不着。 可是没有想到何玉柱这时候跳出来,以机械厂领导的名义过问许小妹婚姻的事情。 许小妹要是把事情都告诉何雨柱,他也就抓住了把柄,弄不好真的还要把自己和大儿子送进派出所。 立刻讪讪地说:“哪能呢,不可能的事情,没有什么威逼利诱,要不然昨天许小妹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和我儿子举行婚礼。” “呵呵,别让我找到什么证据。” 何雨柱说完也不答理他们,推着自行车就进了厂子。 易文鼎吓坏了,问:“爹,现在怎么办?她不会真的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傻柱吧,咱们不会真的进派出所坐牢吧?” “应该不会吧,咱们眼下就是先要找到你媳妇,让她保证不会把事情说出去。” 易中海气的都想骂人,只是不知道把这火撒在哪里,这干的什么事呀好好的一个婚礼变成了眼下这副模样。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赶紧把许小妹找到,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要不然那1500块钱都有可能赔出去。 “那现在怎么办?” 易中海想一想说:“你就留在这守着大门口,我再去找许伍德,一定把她找出来。” 易文鼎满脸的苦涩,不过好像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只能老老实实地守在大门外,易中海匆匆的去找许伍德。 只是让他们失望了,守了一天,都没有发现许小妹来上班,许伍德那边也没有什么好消息。 许伍德也不想再出什么意外,毕竟要是再次经了公,到时候自己儿子打伤人的事情就说不定会出现反转,就向易中海承诺,会劝许小妹安心过日子,不会乱来。 何雨柱下班的时候还看在易文鼎坐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守着大门,也就摇了摇头没有搭理,他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小院里。 许小妹还是穿着嫁衣,像新婚的小媳妇一般娇羞,看到何雨柱进了院子,就迎了出来,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公文包。 然后去打了温水,湿了毛巾递过来。 何雨柱一边擦脸,边说起易文鼎守在大门外一天的事情,然后问:“你想怎么办要不要把他们送到派出所?” 许小妹想一想说:“还是算了吧,既然我已经答应和他领了结婚证,也举行了拜堂的仪式,也算是完成了之前的承诺。” “要是再把他们两人送进去,到时候闹得满城风雨的,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少事情来,还不如就是这样继续下去,我暗地里当你的媳妇,老老实实的过日子。” 许小妹心中虽然有不少的遗憾,不过自己不可能嫁给何雨柱的,眼下这个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 所以就不想再折腾他们,把事情和他们说清楚,自己只是名义上的易家媳妇,反正自己有工作,以后互不相干,然后各过各的日子。 何雨柱把毛巾递给她说:“你想好了?” 许小妹点点头说:“想好了就这样吧。” “那好,明天把事情说清楚就行。” 然后问:“今天歇过来了吗?” 许小妹羞涩的点点头:“我已经好了,不过,今天不能再折腾我这么多回。” 两人又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第二天,何雨柱正常上班,发现易文鼎还守在大门外。 也没有搭理他,上了一天的班,然后回到了95号四合院。 何大清还以为他是来看热闹的,就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 何雨柱问:“这么说大家伙都知道了?” “当然了,别说咱们胡同了,就是周围的几个胡同的人家都知道了。” 何雨水说:“我们学校都传遍了,还有人找我打听呢。” “是嘛,这下易中海是出名了。” “是啊,厂子里也传遍了。” 吃过晚饭,一家人说过许小妹逃婚的事情后,又说起眼下最关心的除害虫问题。 前一段时间主要是捉老鼠,经过这段时间的艰苦奋战,成绩可以说是十分的突出。 捉了老鼠,还有麻雀,苍蝇和蚊子三种害虫,这以后开始进行宣传,要在这个夏天集中精力消灭这三种害虫。 何雨水说:“老鼠太恶心了,抓麻雀还好一些。” “是啊,只是麻雀会飞,抓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有苍蝇蚊子也都是身上有病毒的,还是要小心一些。” 这些害虫身上带有病毒,可是经过长期的宣传,已经深入人心的一件事情。 先在抚顺,后来在其他地区散布带有病毒细菌的昆虫,这是我国第1次尝到了细菌武器的滋味。 在这之前,楚国已经在半岛战场使用了这种武器,导致很多人感染了各种病毒。 就在3月份的时候就成立了防疫委员会后来改成叫做爱国卫生运动委员会开展了爱国卫生运动,主要的任务就是反细菌战。 当年就要求各地做好灭蝇,灭蚊,灭蚤,灭鼠,以及其他的病媒昆虫防疫工作。 当时就已经搞过了一次集中的清理整治,所有的居民清扫房前屋后大街小巷做到了一尘不染。 ,用生石灰杀菌,粉刷墙壁、垫厕所、抹门、抹大梁,把污水沟改成水渠,把厕所的掏粪口用木板盖住,以杜绝蚊子苍蝇滋生。 如今时隔几年,再一次掀起了除害虫的工作,现在的除害虫也是爱国卫生运动的重要组成部分。 虽然没有彻底的根除害虫,可是也极大地改善了普通人的卫生条件。 虽然总体是好的,但是对除害虫还是多有微词,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对麻雀的错误态度。 但是历史得看这种错误的出现,却怪不了哪一个人,而是对问题的认知有过程。 何雨柱虽然知道,麻雀是被冤枉的,可是自己人言轻微,即使跳出来反对也没有任何的作用,只能顺应历史的大势,参与到这一场消灭麻雀的战争中来。 不过他也知道消灭麻雀的事情,只是持续了两年的时间,然后就发现事情和之前想象的不一样,少了麻雀反而拥有了更多的害虫。 这才深刻的意识到麻雀虽然也偶尔会吃一些粮食,但是总体来说还算是一种益虫,可以消灭田间的害虫。 然后就把麻雀从四害中去掉换成臭虫。 口号是:“除掉老鼠、臭虫、苍蝇、蚊子。” 何雨柱说:“麻雀虽然是四害,但是还是能吃的,回头咱们钱买一些麻雀,炖出来也好吃。” 何雨水笑道:“哥,你怎么这么好吃呢,什么都想着吃。” “行啊,到时候我做出来你别吃。” “哼!”何雨水转过脸,就朝何大清告状: “爹,你看哥欺负我。” 何大清刚想说话,就听见前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说:“又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出去看看。” 何雨水也只是撒娇,又不是真的受到委屈,就跟在后面出了家门。 可以清晰地听到前面有说话的声音,很是杂乱,站在门口等了没有两分钟就看到一群人进来走在正中央的是许小妹。 这是之前和何雨柱说好的,许小妹今天晚上就回四合院把事情说清楚,解决问题,这样继续拖下去也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易中海看到许小妹就气道:“你还知道回来?” “老易,你别再说了,省的她再走,能回来就不错了。”阎埠贵劝道。 许小妹哼了一声说:“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事情都给公布了?” 易文鼎变成太监,这种事情传出去实在太丢人了所以之前易中海就要求许家都不要乱说,所以许小妹这么一说,易中海就十分的憋屈。 这下跟在后面看热闹的人,顿时心中有了猜测,怪不得小妹在婚礼的当天,只是拜了堂没有和易文鼎圆房。 肯定是她发现了什么问题,这才做出逃婚的决定。 只是这个问题是什么,让人摸不着头脑,现在当着易中海的面,也没有人会傻傻的询问,只是在心里猜。 阎埠贵也是十分的好奇,不过却说:“他易大爷,既然小妹回来了那你也别说他了,坐下来把事情说清楚,以后还要好好的过日子呢。” 白寡妇在后面小声地骂骂咧咧,虽然心中很是怨恨,可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想再刺激许小妹,省得闹出更大的事端。 易文鼎也十分的紧张,害怕许小妹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揭露自己是太监的事实,那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易中海也担心这个,连忙说:“小妹,既然举行了婚礼拜了堂,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还是家里面解决。” 停顿了一下,想起了主意,然后又说:“你只是和老大拌了两句嘴,我已经批评过他了,他也保证以后不能这样,你就别生气了。” 易文鼎也缓过神来,说:“是啊,小妹,我不该说你的,这都是我不好,你就别生气了。” 心中早就恨的牙痒痒,只是眼下这个局面还要先把小妹哄住了,免得再胡说八道。 心中也想着以后怎么教训小妹,一定要狠狠的折磨她,不能让她痛快。 两口子打架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她过上好日子。 许小妹见他们父子两人也都如此的识趣,也就借着台阶下来,说:“那好,咱们把事情说清楚。”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今天能把事情解决,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东厢房里面,易家和许家的人分开坐下,易中海率先就发难: “你这也太不像话了,在结婚当天就跑了的?” 许小妹对这个公公没有一点的尊敬,鄙夷道: “我说你的儿子是什么情况你自己心中没数吗?” “那你也不能不吱声就跑掉了。” “我已经按照约定,嫁给你儿子了,拜了堂入了洞房,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当然是圆房了。”易中海叫道。(本章完) 第287章 消灭害虫 许小妹满脸的嫌弃,问:“你那儿子还是儿子吗?没有用的太监罢了,我留下来干什么?” “你”易中海气的感觉肺都炸了,口气没有提上来,手捂着胸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白寡妇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拍了拍易中海的后背,嚷道:“你这个死丫头,哪有这么和公公说话的。” “他才不是我的公公。”许小妹气哼哼地说。 易中海这时候也缓过劲来,冲着许伍德说:“老许,你也管一管你女儿,真是没有一点家教。” “呵呵!” 许伍德也不生气,只是说:“我们许家家教好着呢,不像是有些人硬逼着别人把女儿嫁给他那太监儿子。” 易中海这下更受伤了,这真是戳到自己肺管子上去了。 许小妹说:“你们也别逼我把我逼急了,我就把所有事情说出去,然后再申请离婚,到时候看谁难看。” “你不能这样,小妹,咱们有话好好说。” 白寡妇被吓到了,这要是把事情公布于众,到时候自己的儿子就没有脸活下去了。 一辈子都要受人指指点点,再也抬不起头来。 易中海也泄了气,知道还是被拿捏了,想了又想,也没有什么办法化解眼前的矛盾,看来还要看许小妹是怎么想的。 想一想也是,如果他把事情公布于众,到时候自己一家难堪,她爹也要背负一个卖女儿的名头,到时候也不好看。 还牵扯许大茂伤人的事情,那弄不好对他以后结婚的事情也有影响。 就说:“小妹,咱们有什么事情还是商量着来,事情闹大了,对你爹和你哥的名声也有影响,到时候你哥就说不上媳妇了。” 许小妹也是这么想的,要不是为了许大茂,她也不会委身嫁给易文鼎这个太监了。 虽然已经嫁了,但是他并不想一辈子和易文鼎绑在一起,要不然那日子就没法过了,还不如天天被欺负死。 所以早打定主意,要闹一闹,然后争取经济和生活上的独立。 就说:“结婚是结婚,但是我不会和他过日子的,以后我自己上班自己生活,不会去机修厂的宿舍去。” 易文鼎有了结婚证,就在机修厂申请了一间筒子楼当做婚房。 一共就10多个平方的面积,连厨房都没有,许小妹当然不会去和易文鼎睡在一张床上。 易文鼎顿时气的脸色铁青,嚷道:“不行,那成什么了?我的婚不就白结了吗?” “你以为你还有用吗?”许小妹反问,把易文鼎气的说不出话来。 易中海想一想说:“你们分开住也挺好的,但是我有一个前提条件。” “什么?”许小妹问。 易中海说:“你也要经常去露面,别让人怀疑什么,你也可以说机械厂给你们分的房子,平时都住厂里。” 许小妹想一想,说:“也行。” 易中海又说:“还有以后逢年过节的时候,你要过来一起过节,要像一家人一样。” 许小妹点点头,这个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顶多白天的时候去转一圈,晚上绝对不会和易文鼎一起过夜的。 “以后我不会你们的钱,但是你们也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作为家用。” 易中海要的是保全儿子的面子,把许小妹拴在家里,就点头同意了。 许小妹说:“我还有最后一个条件。” “什么?” “就是你们要把那1500块钱还回来。” 那是父亲坐牢期间的补偿,一共接近4年的时间,不到1400块钱可易中海却要走了1500,还倒贴了100多。 易中海还以为是普通的条件,没有想到许小妹竟然想把钱要回去,顿时不高兴了: “不行,那是给孩子的补偿。” 许小妹道:“把钱还回来是前提,要不然一切都不用谈了。” 把钱放在最后面,再说就是给易中海一个希望,只要是他同意把钱拿出来,那以后自己就乖乖地配合,名义上当易家的媳妇。 这样也不算违背许伍德之前的承诺。 许家虽然一个个都坏一些,但也是一种生活的智慧,不会轻易的违背承诺,毕竟都是在四合院里面生活,承诺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谁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家庭出现了问题,邻居之间都不会撕破脸,就是怕出现了意外的情况,对方袖手旁观。 所以许小妹宁愿顶着易家媳妇的名头过一辈子。 但是钱还是想要回来。 易中海当然不愿意了,钱都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又怎么可能再舍得掏回来,毕竟在他看来那些钱原本就是自己的工资。 许小妹就是咬咬牙不松口,非得要把钱全部要回来,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争执不下。 最后被逼的没办法了,易中海说:“我要钱也是为了你们两口子过日子,我有两个儿子,要不就分给你一半。” “不行,一半太少了,最少也要给我一千三。” 双方都有所松动,只是对金钱的分歧还比较大,经过多次的讨价还价,最终定在一千块钱。 而且约定,之前谈妥的那10块钱也没有了,易中海也不会再给钱。 对于这个结果,许小妹也是十分满意的,能把钱要回来1000块钱已经是意外了。 原本想着那要回三五百,就是不错的结果。 许伍德满意极了,看着女儿在那里据理力争,不落下风,感慨真是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 就是这么好的女儿嫁给易文鼎这个太监太委屈。 既然谈妥了价格,易中海也就直接拿了钱交给许小妹,心中很是难受,这搞了半天,钱还去了1000,只相当于自己要回来500。 出了门,院子里面已经没有闲人,许伍德立刻就说: “小妹,这钱放你那也不安全,还是给我,明天我给拿去存上吧。” “也好。” 许小妹直接就答应下来,不过没有立刻把所有钱都交给他,而是开始清点起来。 许伍德愣了一下,问:“刚才不是已经查过了吗,正好是1000块钱。” 许小妹说:“你还想都拿走呀!”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这钱不就应该都给我吗?” 许小妹说:“爹,这钱可是用女儿一辈子的幸福换来的,你还真好意思全部拿走?” 许伍德撇了撇嘴,什么一辈子的幸福,你一个女儿为了哥哥牺牲幸福,还不是应该的嘛。 只是话不能这么说,要不然就显得太过于绝情。 “小妹,家中眼下困难,你哥马上也要到了结婚的年纪,总要置办一些家底,要不然你哥怎么结婚呀。” “我哥,我哥,我为了他牺牲的还小吗?” 提起许大茂,小妹心中就来气,忍不住高声的说:“要不是他做事情冲动,怎么可能惹出这么大的乱子?这下把我一辈子都赔进去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说完之后把手中清点的500块钱塞在许伍德手上,说:“这是五百块钱,已经足够让他结婚了。” 停顿了一下说:“这不光牺牲了我,我还给弄来了500块钱已经还上了你的养育之恩,以后家里的事情也不要找我,我也不管你们了。” 虽然许小妹为了哥哥许大茂可以嫁给易文鼎,可是她心中还是对父母十分的怨恨。 哪有逼着女儿嫁给太监的,早就烦透了这个爹,一肚子的肠子,要不是在外面和寡妇私通,也不会被人举报,闹出这一系列的事情来。 所以许小妹虽然给了500块钱,可是也想和家中来个一刀两断。 “小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已经很明确了。” 许小妹说:“我一辈子的幸福被你们葬送了,以后我是易家的媳妇,你们也别指望着我,我也还了你们的养育之恩。” 说着说着眼泪就直接流了出来,一扭头抹着眼泪跑了出去。 许伍德拿着500块钱,气的直跺脚,嚷道:“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要不是把你养大,你早就饿死了,还想着一刀两断那是做梦。” 何雨柱在后面问:“老许,什么一刀两断,什么做梦?” 许伍德吓了一跳,转过来看是何雨柱,就说:“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走路没有点动静?” 何雨柱道:“你瞧你说的,我走路当然会有动静,只是你没有听到罢了。” 许伍德问:“你听到了什么?” “该听的都听到了,老许,你这坑女儿真是有一手。” “我”许伍德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何雨柱只是呵呵的笑了两声,然后转身出去,来到胡同外,就看到许小妹已经在等着自己了。 骑上自行车带她一起回去,许小妹半路上说了刚才的事情。 “这样挺好的只是让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最起码我也不会嫁给别人了,我只是你自己的女人,这样过一辈子挺好。” 许小妹和易家的事情谈妥,这日子就开始平淡起来。 随着天气的越来越热,除害虫的任务也是热闹起来。 因为麻雀会飞,所以抓起来十分的麻烦,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高招,大街小巷,都敲锣打鼓,实在没有东西的,就拿着竹竿会做成彩旗把麻雀进行驱赶,让他们不能落在树上天线上休息。 只要是看到麻雀落下来就弄出声音驱赶他们,还别说,这一招很有用,很多麻雀就这样疲于奔命,得不到片刻的休息,飞到没有力气的时候,就从天上一头栽下来。 还在一些地方投放毒饵,从早上5点开始到晚上10点的时候全是累死毒死打死的麻雀,高达8万多只,这只是一天的战果。 城里的麻雀打死了一部份,还有一部分就跑到郊区,机械厂也接到了任务,所有人都被动员起来。 何雨柱没有让他们下毒饵,只是驱赶,让麻雀得不到休息,直接累死。 或者用打沙粒的猎枪来打,一枪都可以打死100多只麻雀,全部收起来,送到食堂用于职工的加餐。 还了不少的钱,按照一分钱一只的价格敞开收购,这过了两年再想吃就不容易了。 何雨柱这个主任拿着准备好的文件来到街道,原本的招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换了一个,原本第5区的名号已经没有了。 换成了东城区交道口街道。 何雨柱看了看崭新的招牌,直接进了大院,最庆幸的是街道主任依然还是李红樱。 按理说以他的资历足以升到区里,只是为了孩子和丈夫,最终还是继续担任街道的主任。 等了片刻,何雨柱被请进了李红樱办公室。 何雨柱也不客气,自己动手泡了茶水,然后才开始汇报工作。 先说了机械厂在这一次消灭麻雀战疫中的成果还有消灭苍蝇蚊子的事情,然后说: “李主任,这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机械厂的炼钢高炉已经完成了试运行,也培养了专门的技术工人,可以说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 去年的时候,何雨柱就想着从中型机械厂买高炉,然后科学的炼制钢铁,不至于生产那种没有用的钢材。 就在去年的时候就提出新建钢铁车间的计划,获得了李红樱的支持。 在春节之前建好了车间,也把高炉安装完毕,开始了试生产。 只是工人对炼制钢铁没有一点经验,何雨柱又请了师傅过来传授技能,经过这几个月的磨合和学习,已经有了一批可以维持生产的技术工人。 眼看着就是夏天,何雨柱也是完成了所有的准备工作。 “好啊,我就说你是个人才,把机械厂交给你真是做对了。”李红樱高兴地说。 原本街道上是没有任何的基础,整个机械厂的发展壮大,全部都是何雨柱自己努力的结果。 眼下机械厂职工已经超过了500人,可以说已经是一个大厂子了。 李红樱很是感慨,高兴地说:“好,明天我去看看,以后就可以自己生产钢铁了。” 第二天,李红樱才到机械厂进行视察,看着废铁被投进高炉里,然后生产出合格的钢铁那是满意极了。 时间一晃而过来到了7月,报纸上和广播里已经在连续地进行宣传,号召所有人都投入到炼铁的任务中来。 何雨柱好在有了准备,在空间也存了很多的废铁,很是轻松地就完成了自己家中的上缴任务。 可是四合院里就不一样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 刚进了院子,就听见了争吵。 三大爷正在院子里破口大骂:“那个挨千刀的,把我捡来的废铁偷走了?”(本章完) 第288章 冶炼钢铁 何雨柱张嘴问:“三大爷这是怎么了?” “是柱子回来了?” 阎埠贵唉声叹气的说:“你来给评评理我这捡来的两块破铁放在屋檐下的,谁知道就让人给偷走了。” 何雨柱笑道:“谁这么缺德呀,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头上拔毛?” “这谁想到呢,我这捡来的有些脏,就没有放在屋子里,打算今天给送收购点的,谁知道这就让人偷走了。” 何雨柱安慰道:“别生气了,既然丢了就丢了呗再去捡一些废铁就是了。” “你说的倒轻巧,哪有这么容易,满大街都是捡废铁的人,哪有这么多的废铁让我们捡?” 正在这个时候,四合院涌进了一伙人领头的是个八九岁的小娃娃。 进来后就指着阎埠贵对身后的大人们说:“就是他把我废铁抢走的。” 身后的小青年喝道:“好你个阎埠贵,还是老师呢,竟然抢小孩的废铁?” 都是这周围胡同的邻居,互相之间也都认识,进来后立刻就能叫出阎埠贵的名字。 阎埠贵老脸一红,嚷道:“胡说,我明明是在地上捡的。” 后面还有个小孩,走到前面站出来说:“你才胡说,那是我们在城外捡的,掉在地上,你抢了就跑。” 两个小孩你一言我一语的很快把事情说清楚了。 他们两个在城外捡到了废铁,抱着往家走,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掉了一块,等发觉的时候已经走了几米远。 就在这个时候阎埠贵捡起掉在地上的废铁转身就跑。 两个小孩气坏了,怎么喊都不理,只好回家,不知为什么,这第2天又找阎埠贵算账。 阎埠贵可是丢死人了,没有想到这两个小孩就是这一片的,还认得他样子,回到家说了一下,家长就找了过来。 何雨柱这才知道,阎埠贵为了一点废铁都干出这种事情来,连忙往后退,不想沾染这个事情。 阎埠贵的老脸臊得通红,好在过来的人当中有他的学生,上前赔礼道歉,又赔了一毛钱,找上门的这群人才善罢甘休。 何雨柱刚想走,阎埠贵在后面喊道:“柱子,你等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说。” 何雨柱有些后悔,应该是先走才是。 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问:“三大爷还有什么事?” 阎埠贵笑着说:“柱子你可不能瞎传话,我那真的是拣的,我不知道是他们的。” “好好好,我保证不乱说。” 阎埠贵还是一把拉着他,不好意思的说:“柱子,我这任务还有不少没有完成的,你就帮帮三大爷呗?” 何雨柱说:“行啊,去我那机械厂门口,有个人在那卖废铁,一毛钱一斤。” 阎埠贵失声道:“什么?还要钱?” “嗯三大爷,你说这话就不对了,那废铁也是集体的,又不是我个人的,我总不能拿出来白送给你吧?” “这个.”阎埠贵刚才赔了一毛钱就已经很肉疼了,这难道还要钱去买废铁吗? 何雨柱说:“那边都抢疯了,你要是去的晚估计就卖完了,别怪我没有告诉你。” 阎埠贵愣住了,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要钱去买废铁,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钱买呢。 不再答理阎埠贵,何雨柱来到了中院,看到屋门口也放了不少的废铁。 进了家,一家人都在,就说:“废铁的事情你们就不要问了,家里的任务我已经给完成了。” 温玉萍笑着说:“我还捡了不少废铁呢,没有想到你已经给完成了上交的任务。” “这都是小事,我就过来和你们说一声。” 何雨柱然后对雨水说:“你去问问三大爷,要不然把这些废铁都卖给他。” 何雨水问:“三大爷是个老抠,能愿意给钱吗?” “不给钱你也不给他废铁呀!” “说的也是,我去问问。”何雨水蹦蹦跳跳的出了门,片刻后拿着三毛钱回来了,欢喜的交给了温玉萍。 温玉萍揉了揉何雨水的脑袋,又把三毛钱全部都给了她当零钱。 何大清问了两句,确认没有吃亏,然后和何雨柱聊起了最近的事情。 抓麻雀是有任务的,捉老鼠也是,就连苍蝇蚊子也是有数量要求,眼下又多了个收废铁。 聊了一阵,何雨柱说要离开,何大清一起跟着出来,然后说:“你把家里面的事情安排好了,可是后面老太太他们呢?” 其实想问的是,何玉柱有没有替江大妈交上废铁的任务。 何雨柱说:“当然了,他们三个人的任务我都给交上去了。” 何大清出了一口气,说:“现在都在想着交废铁的任务,厂子里管的也比较严,根本拿不出来废铁。” 何雨柱说:“没事的,要是熟人,谁没有了废铁,你和我说一声,我那还有。” “你怎么有这么多的废铁?” “之前家中一直都有,我懒得卖,都堆在前门院子的后面。” 何雨柱回到家中,孩子就围了过来,进了屋不出意外,许大茂的姐姐也在。 “有事?” “你这还有废铁吗?”许招娣问。 “有啊,你去后院拿就是了。” 徐慧珍惊讶地问:“我怎么不知道后院还有废铁?” “都堆在角落里,我用油布盖了起来,还有一堆呢。” 何玉柱早就准备好了,就是等这个时刻用的,和自己关系好的亲友,只要弄不来,废铁肯定会找这个机械厂的厂长。 从空间中拿出一些废铁存在后院只是没有和徐慧真说过罢了。 她还有一些不相信,几人一起来到后院,何雨柱掀开上面盖着的油毡布。底下就是一堆的废铁。 “这么多,看上去有好几百斤吧!”徐慧珍惊讶地说。 何雨柱很是得意,说:“咱们的任务已经交过了,老家那边也是,回头大舅子要说缺废铁,你让他过来拿就是了,关系好的那几家也是,要多少给多少。” 自己家里有,何必让他们辛苦的去拣废铁? 徐慧真点点头:“明天我就和哥说。” 第二天,大舅哥就找上门来,不光拉走了一些废铁,何雨柱还管了一顿晚饭。 除了大舅哥,小酒馆里面那些熟人牛爷片爷他们,也不知道听谁说的,一个个都找上门,何雨柱都大方的给了些。 每个街道都是有任务的,不过何雨柱之前在莫斯科那边搞了不少的废铁,拿出来不少,当做街道的任务交了上去。 这一天,何雨柱回到家,看到雨水过来,旁边还带着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 看上去还有些眼熟。 “雨水来了,这是你的同学?” 何雨水笑着说:“哥,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叫做于海棠。” 于海棠有些拘束,轻声地说:“柱子哥,你好。” 何雨柱心想,怪不得看上去很眼熟呢,原来是还没有长大的于海棠。 于海棠和何雨水年龄一样,眼下才刚15岁,还正在上学。 不过已经长得挺高了,已经从小丫头长成了大姑娘。 何雨柱点点头,请他们坐下来,简单的聊了两句。 原来于海棠家没有完成任务,向何雨水抱怨了两句。 何雨水心善,就带着同学来到嫂子家,刚说了没有几句,何雨柱也下班回来。 徐慧真道:“我抱着孩子呢,你去后面给拿废铁。” “嗯。”何雨柱答应一声,起身往后走。 于海棠连忙站起来,哪有自己大大咧咧坐在那里,等着何雨柱给送到手里的道理。 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两人一起来到了后院,何雨柱指着那一堆的废铁说: “你缺多少随便拿。” 于海棠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么多呀那我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你是雨水的同学,以后常来家里玩。” 何雨柱用旁边的麻绳给他拴了两个零件,能有10来斤的重量,足够他们家的任务了。 “谢谢你,柱子哥,这下可是解决了我们家的大问题,真是太谢谢您了。” 于海棠很是客气,再三的道谢,何雨柱要留他们两个人在这吃饭,可是于海棠拒绝了,然后和雨水一起离开。 何雨柱暗暗有些可惜,眼下的于海棠还小,个子是长高了,可是年龄还不够。 街道上把收集来的废铁全部送到了机械厂,交给何雨柱。 他并没有一股脑的全部投进高炉里,而是分类,首先把能用的东西给挑选出来。 有些人实在是找不到废铁,就把家中的铁锅,切菜的刀,炒菜的勺,锁门的链子也都交上来。 这些明显还可以使用的东西当然不会直接进行练钢,而是全部挑选出来留着退给街道。 何雨柱,又不糊涂,自己这是小高炉,不是街道自己做的土高炉,技术上也先进的多。 是现在炼钢厂的主流设备只是规模比较小。 其余的材料也都分门别类,铁,钢,铜,铝,锡等,都分开冶炼。 制作合适的零件,务求不浪费。 李主任还经常会来检查工作,看着机械厂都可以生产出合格的原料,很是满意。 眼下可以自己生产,就解决了机械厂原材料的来源问题,经过加工生产出合格的零件,组装成车床或者拖拉机头,然后进行销售,已经拥有了一个很好的基础。 只要按部就班发展下去,变成一个几千人的大厂,也是很有可能的。 检查完毕,李主任被请进了办公室,喝过茶,谈起了眼下的工作。 对何雨柱的能力是给予了充分的肯定。然后说:“现在下面的农村正在进行合作社,寻求吃大食堂各家客户自己不做饭了。” 何雨柱愣了,这事情当然也知道,一起吃大锅饭就是五8年下半年开始的,只是持续了几个月的时间。 就说:“我也听到了风声说农村现在有的地方都开始一起吃饭了,这和咱们没有什么关系吧?” “谁说没有了,他们改成了公示,咱们街道名字也改成了公社他们要一起吃饭,咱们也要在一个锅里边搅食。” “啊?咱们这边也要在一个锅里吃饭吗?” “对。上级已经有这个风声了,所以我提前和你说一下。” “那粮食呢?还是定量吗?” “是啊,就是大家伙集中在一起吃饭。” “那这不是胡闹吗?” 李主任顿时急了嚷道:“你瞎说什么呢,这话能是你的错乱说的吗?这是上级的政策,以后要一起吃饭。” 何雨柱连忙认错,这上级的政策不是自己可以质疑的。 和别人说说可以,可李主任是自己的领导,不能在他面前如此说话。 何雨柱然后问了具体的情况,李主任也说不清楚,不过估摸着就是以后以四合院为单位,集中开火。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自己住在一个院子里,就不需要和别人合伙了。 真的,要是让自己和别人在一起吃饭,还不如全部一天三顿,在机械厂解决。 现在工厂实行倒班,提供了一日的三餐。 自己作为厂长,在这旁边有休息室,后面也单独建了几个小院,和职工宿舍。 实在不行就把慧真他们全部接到这边来住天天吃食堂也比和别人一个锅里边吃饭好的多。 那一起做饭肯定是各家各户轮流来,饭菜的质量就很难保证。 李主任说:“我就是和你提前通了气,这以后具体是什么情况,可能要到秋天才能下来正式的文件。” “我知道了,高炉的事情已经没有问题了,就是下一步工厂的扩建计划,我觉得之前的计划有些保守了。” 李主任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这个机械厂刚开始的时候是有些仓促,没有长远的规划,是走一步建设一步。” 李主任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最开始的时候只是想用那些机床生产一些零件进行简单的加工而已。 可是后来何雨柱从莫斯科那边又弄来了一批机床,就扩充了厂房,招了工人。 后来能够自行生产出车床又继续扩大了车间,增加了配套的设施。 随着机床越来越多,现在工厂的周围一直都在进行建设。 眼下上马了高炉,有了自行生产钢铁的能力,厂子的规模也达到了五六百人。 可是配套的没备一直都是走一步算一步,没有长远的规划。 何雨柱说:“我觉得我应该重新进行规划调整,第1步是以3000人为规模整体进行建设,然后第二阶段以6000人为规模,进行设计。” “3000人需要规模这么大吗?”(本章完) 第289章 工厂扩张 何雨柱笑道:“只要按照现在的发展速度,我觉得还是可以很顺利就达到3000人的。” 李主任想一想,何雨柱说话一直不喜欢吹牛,有一说一,就说:“那你详细的解释一下。” 何雨柱说:“其实也没有多大的道道,只要街道不把资金抽回去机械厂账面上的利润就可以用用来购买原料,车床是咱们自己生产的只是付出一些工钱,这样扩充的成本就会很低。” 李主任点点头,车床现在可都是罕见的设备,现在全国一盘棋都向规模工业上进行靠拢,很多省和市都要求地方建设自己的小工厂。 建厂子第1步就是要有车床,可以生产零件。 或者直接采购零件,这最近找上门,要求订车床和零件的单位也逐渐的增多。 何雨柱也有了提出建厂3000人第1步计划的底气。 眼下工厂只有五六百人,所以李主任刚开始听到要建成3000人工厂的时候,确实吓了一跳,相当于在现有的基础上扩充了5倍。 3000人的工厂,在之前都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这可是街道的产业,最少可以为街道解决2500人的就业问题。 李主任问:“需不需要街道再进行资金上的投入?” 何雨柱说:“刚开始确实是需要街道进行资金投入,但是我们之后几年等生产出来后可以再把钱还给街道。” 反正大部分的利润都是要上交给街道的,所以何雨柱并不指望这个工厂为自己谋私利。 自己空间中的现金加上物品的价值早已经超过了百万,这么多钱都不出去。 自己想把机械厂进行扩大,只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事业罢了。 现在还年轻,才20多岁,以后的日子还要长着呢,总要有个事情干。 总不能天天无所事事,当个街溜子。 李主任说:“街道上也没有多少钱呀。” 然后问:“莫斯科那边就不能再送一批罐头吗?” 何雨柱反问:“你能弄来车皮?这可不光是咱们国内的,还有包括从口岸一直直达莫斯科的车皮。” 李主任摇摇头开玩笑的事情,他哪有这么大的能力解决莫斯科国内的车皮呀。 “还是谈谈工厂的规划问题吧。” 何雨柱可不想再跑一趟莫斯科了,上一回闹了那么大的事情,也就是现在消息闭塞,这边都还不知道。 拿出草图说:“我是这么想的,要把旁边这一片圈起来,重新兴建车间,以后把高炉这一块,车床生产这一块,内燃机生产和通通用零件的生产都分开,各自一片车间,做好周围的配套设施。” 数千人的工厂肯定不能都聚,聚集在一起。 别的不说,光是食堂问题就不可能一次解决。 轧钢厂上万人的工厂都有十多个食堂,分散在工厂的各处。 加上办公区仓库区,职工宿舍,家属区,接待区都要做好规划。 李主任点点头说:“看来之前你是深思熟虑过的,也好,这个计划我先拿回去,再找别人商量一下。” “有所改动也是可以的,我这也都是闭门造车,肯定也有没有想到的地方。” 两人谈完后,把李主任送走,这个规划也也不是一步就可以完成的,从现在的五六千人,最起码要两年的时间才可以扩充到接近3000人的规模。 毕竟产业工人需要从头进行培养,车床生产出来了,没有足够的操作工也是一堆废铁。 把许小妹叫过来,问起培培训工人的事情。 所有进厂的人,都要进行岗前培训,并不是传统的师傅带徒弟模式,而是像后世的职业培训先请老师进行讲课。 当然请的师傅都是工厂里的技术工,让他们直接给进行讲课,多给一些上课补助就是了。 许小妹说:“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之前已经宣布过了,只有考试合格的才可以进场上班不合格的全部退回街道,所以他们一个个学习劲头都十足,只有个别人实在是不开窍的,怎么教都学不会。” “笨一些就笨一些吧,他们到时候也留下来他们搬运工,还能真的给退回街道呀?” 这时候有个工作不容易,很多就是一家人生活的希望,一个萝卜一个坑,如果在这里没有工作,只能去做街道安排的那种糊纸壳之类的手工活。 许小妹有些惊讶的说:“我还以为你会把他们全部都退回去呢。” “你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个坏人一样。” 许小妹撅着小嘴说:“不是吗?欺负完我姐又欺负我。” 何雨柱笑道:“你们姐妹两个明明都是想要爬上我的床,还说我欺负你们?” 许小妹羞的一跺脚,嚷道:“我可没有。” 何雨柱说:“你姐这么对待我,我都没有害他反而把给他介绍了对象,让她嫁了这么好的人家。” 许小妹道:“谁知道你是什么心思我姐和她的男人离婚了,到最后还不是乖乖的给你生了儿子?” 何雨柱问:“那你什么时候也给我生个儿子啊?” 许小妹道:“才不给你生,让你媳妇给你生去。” 说完之后转身出去,临下班的时候,何雨柱走过外面的办公室把一把钥匙就给他,说: “乖乖地去那个院子洗干净了等我。” 许小妹哼了一声,满脸的骄傲,不过还是把钥匙拿在了手中。 何雨柱也懒得说他,只要愿意去就好。 先来到四合院,给送一些粮食和肉来。 刚拎着进了大门,忽然一个人影急匆匆地低着头,没有看路往外跑,何雨柱手中拎着东西,躲闪不及,对对方一头扎进了何雨柱的怀里。 何雨柱很自然的伸出出双手去扶着对方,就这样顺势把对方搂进了怀里。 低头一看,竟然是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 她抬起头来,眼眶泛红,鼻翼两侧还有两道泪痕,这时候,察觉自己被何雨柱搂在怀里,娇美白皙的面庞此时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秦淮茹立刻就挣扎起来,只是何雨柱一时愣神,依然把他抱在怀里。 “你快放开我。”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松开搂抱,让秦淮茹重新获得自由。 问:“是不是贾东旭欺负你了?和我说说,我给你作主。” “哼,你也是个坏蛋,欺负我们家还不够吗现在还想欺负我?” 何雨柱惊讶地问:“谁欺负你了?你可要把话说清楚?” 秦淮茹是没有一点的好脸色,说: “反正粘上你就倒楣,让开我要出去。” 这时候的秦淮茹还只是生了棒梗,小当还没有怀上,眼下也只有二十五岁,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 何雨柱之前女人并不缺,所以一直就没有顾得上秦淮茹,只是偶尔和她打过交道。 这忽然撞到秦淮茹,那色心就蠢蠢欲动起来。见何雨柱愣了下,没有让开路,秦淮茹冷脸道: “还不让开?” 何雨柱让开了身子,说:“秦淮茹,你老公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他自己做错了事还怨我?” 秦淮茹低着头不说话,往外走,何雨柱说:“生活上有什么难处过不下去了可以来找我。” 秦淮茹转过头说:“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别瞧不起人。” 何雨柱呵呵两声,说:“有钱就这么了不起。” 秦淮茹哼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这两年贾东旭老实了许多,加上何雨柱不找他们的麻烦,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虽然日子没法和何雨柱他们家相比,不过也过的去,秦淮茹也知足。 何雨柱说:“要是想要一份工作可以找我。” 秦淮茹身子晃了一下,转过头来撇了何雨柱一眼,紧紧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秦淮茹平时确实挺勤快的,闲暇的时候会从街道里接一些糊火柴盒的活,虽然每天赚的不多,不过也能贴补一下家用。 这听到何雨柱说要帮他给个工作确实很意外。 何雨柱说:“上一回的事情我确实很抱歉,因为买了你一双鞋,导致你婆婆打了你一下子让你的孩子都流产了。” 说起这个秦淮茹就想拿刀砍何雨柱。 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自己闲着没事做了鞋子在街上卖,被何雨柱抢了买走一双。 回来后,婆婆就生气说自己是送的,还说两个人有私情。 恼怒的打了秦淮茹一下,然后导致肚子磕在地上,头一胎怀的孩子就这样流产了。 见到何雨柱说要帮她,给她找个工作,不由得心动了。 有些不相信的问:“你你怎么这么好心想要给我一份工作?” 何雨柱笑道:“瞧你这话说的,咱们怎么也说是左右邻居,之前也没有闹过什么矛盾吧?” 秦淮茹其实也心知肚明,几次的事情都是自己家不对,贾东旭无论是偷东西还是贩卖卤肉都是贾东旭挑的事。 反过来看何雨柱并没有主动的惹事。 而且这两年,贾东旭老实了许多,反而能够相互安好,各自过日子。 要不然秦淮茹也不会心动,发声询问。 自己和可以住两人之间,确实没有红过脸。 有时候遇见了他还会礼貌地叫一声秦姐。 “可是一个工作.” “对你来说是很难,可对于我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你也知道我们机械厂一直在招人。” 秦淮茹这下是心动了,自己要是能有个工作,哪怕是临时工,一个月也有十六七块钱。 这都是一家老少生活的开销,那样贾东旭的工钱都可以存起来。 何雨柱见她上钩就说:“你要是想通了,就可以来机械厂找我。” 只要释放出这个好意就可以了,拿着一份临时工的工作来吸引秦淮茹。 不过何雨柱感觉这个事情比较困难,贾东旭和贾张氏两个人估计是不会同意秦淮茹去机械厂上班的。 反正只是随手下了一步闲棋,成功的最好没有成功也不意外。 何雨柱进去,把带来的东西送到中院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离开。 秦淮茹心中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走了一路,上厕所的时候想,回去的时候也想。 这要是有两个工作加上贾东旭的工资,一个月都可以超过50块钱了。 一个家庭月收入超过50,那已经是比较富裕的家庭。 回到家中干活都有些心不在焉,浆糊不是抹多了就是抹少了。 贾张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你要是不想干就直接说,在这浪费浆糊干嘛?” 秦淮茹这才惊觉自己一心两用,脑子里一直想着工作的事情。 就说:“妈,我听说街道上,临时工的名额还有很多,你说我去当个临时工怎么样?” “就你?咱们家东旭有工作了,怎么可能再给你一份工作?” 正常来说,街道首先是照顾那些家庭中没有工作的,人家或者孩子比较多的,才会给第2份工作。 有的人家都可以生八九个孩子,甚至10多个孩子。 这样的家庭只靠一份工资,根本养不活这么多的孩子。 街道会调查清楚,然后才会把工作名额给他们一家。 秦淮茹没有提何雨柱的名字,毕竟这在家中是个忌讳。 只是说:“你也知道咱们街道上的工厂招的人多,没有几个年轻人闲着在家的。” 贾张氏其实是比较懒惰的,上街道拿纸盒涂好了再送去,都是秦淮茹自己一个人做。 只以为秦淮茹是在街道上听到的风声。 不过想着何雨柱管理街道上的机械厂,就说:“要是有工作也行,但是不能去机械厂。” “啊?” “啊,什么啊,那机械厂都是傻柱在管,你想去他的厂子上班?” 秦淮茹说:“可是.可是我也不能决定去哪个厂子呀!” 贾张氏说:“反正要是上班也可以,但是不能去傻柱的机械厂。” 然后说:“就是那个罐头厂也不行,还有那个卖猪头肉的。” 秦淮茹顿时耸拉着脸,工作是何雨柱给的,不用猜也知道去的肯定是何雨柱负责的机械厂。 要是不去机械厂那哪还有工作能给自己? 这时候秦淮茹还想着何雨柱是无私提供帮助呢,并没有多想,只认为是天上掉馅饼,何雨柱是真心的,为了之前的事情赔礼道歉。 “你这摆脸给谁看呢咱们家和傻柱是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淮茹分辨道:“这两年傻柱也不针对咱们家了,我觉得要是多了一份工作还是挺好的,再说了,那机械厂也有六七百人.” 贾张氏顿时翻脸了,气道:“合着你想去傻柱的机械厂上班?”(本章完) 第290章 大锅饭 秦淮茹连忙摆手:“不是我并不想去,只是听说那边都缺人,一直在招人。” “反正不许去傻柱的那个厂子。”贾张氏气道。 秦淮茹顿时感觉前途是一片灰暗。 何雨柱却十分的舒坦。 来到小院,许小妹已经在等着了,关了门,整个院子只剩他们两个人。 天气已经热得不得了,许小妹说:“已经烧了一锅热水你去洗一洗也凉爽一些。” 何雨柱问:“我放在房间里面的那套衣服你看到了没有?” 许小妹羞红了脸:“没没有。” “不可能呀,难道家里招贼了?衣服被人偷走了?” 许小妹羞道:“你那什么衣服还怎么穿呀?” 何雨柱说:“我觉得挺好的呀,很凉快。” 黑猪之前和陈雪茹做邻居的时候,经常泡在他们的布店里跟着师父学做衣服。 激活了裁缝的技能,做出来的衣服也是有模有样。 当然他自己懒得做普通医生不过有些衣服是不能假借其他人之手的。 例如在这个时代还没有的文胸。 现在无论是小姑娘还是结了婚的妇女,一般都是穿背心,或者为了稳固,会用布缠上。 文胸已经在东北国家发明出来,只是还没流行到这边而已。 何雨柱就顺手做了一些文胸,用的是半透明的纱布,当然,还顺手做了一些丁字裤,超短裙,和背心差不多的上衣等。 提前就放在屋子里一身粉色的套装,就是给许小妹准备的。 许小妹开门进来之后很快就发现了,放在床上的那一套衣服,刚开始还不明白,拿在身上比划了半天才搞清楚要怎么穿。 然后直接丢在了一边,心想自己才不穿。 何雨柱说:“洗澡,等一会儿我先破了案子,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小偷。” 拉着许小妹的手进了里面的卧室,就看见凉席上已经没有了那套衣服。 许小妹说:“你看没有了吧。”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打开旁边的柜子,很快就从夹层中找到了那套衣裳。 许小妹转身就想跑,不过就被何雨柱拉了回来。 “我觉得我还是有做衣服的天赋的来你帮我试一下衣服。” “我不要。” 许小妹挣扎着想要拒绝,可是又哪里能够拒绝的了。 三两下的功夫就把外套脱掉,何雨柱手脚麻利的,帮着把衣服穿好。 刚才还是长袖长裤打扮的许小妹瞬间变了俏模样。 里面是粉色半透明的三点式内衣,外面是白色透亮的边衬衣,下身是一个黑色的超短裙。 就连那挺翘的屁股都盖不住。 穿上之后,许小妹一直往下拽,脸上红通通的,一直在说就是八大胡同里面的姑娘都不会这么穿。 何雨柱很满意这一身ol制服,之前一直就想,当许小妹穿上标准的办公室制服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我感觉挺好的,以后到这里就这么穿。” “才不要,就跟没穿衣服一样,心里始终怪怪的。” “你要是不满意这一身,我再给你换一套。” 何雨柱说着打开了衣柜拿出了一套布料更少的女仆装。 除了文胸和丁字裤,就是一个缩小版的围裙。 “衣服呢?”许小妹还傻傻的问。 何雨柱说:“这就是全套呀!” “打死我,我也不穿这个。”许小妹撅着嘴说: “这哪里是衣服呀?你还是拿回给嫂子穿吧!” “那这两套你穿哪一个?” 许小妹道:“我都不想穿这裙子也太短了,啥都盖不住。” 气哼哼地去脱衣服,还没有换上,就被何雨柱拉进洗澡间。 洗了一场香艳的鸳鸯浴,何雨柱非要他重新穿上那套衣裳,然后把人按在椅子上。 许小妹哼道:“你属狗的呀?” 何雨柱掐指一算:“怪了,你自己属狗的不知道吗?” “你” 何雨柱有些生气拿着棍子就往她的身上招呼。 被棍子敲打了一番,许小妹顿时老实下来。 被逼不已,然后答应了以后多穿何雨柱亲手做的衣裳。 在许小妹这边试验通过,何雨柱也拿了不少的式内衣给媳妇穿。 刚开始每一个人都是抗拒的,穿文胸还没有穿小背心舒坦,只是时间长了斗不过何雨柱,一个个都穿上了新式的文胸。 这一天,陈雪茹已经可以接受了,发现了文胸确实比穿小背心更舒服。 就找他说:“你这个脑袋是怎么想的,竟然搞出了这个东西。” “这是在国外才有的,并不是我发明的。” 何雨柱并不居功,反正自己发明这个也没有什么意义。 陈雪茹也不是来找他讨论发明人是谁,而是说: “你觉得要是在商铺里面推出这个什么文胸,能卖出去吗?” “那你就试试呗,你那些老顾客不少,你向他们推荐这个,应该能卖出去一些。” 何雨柱对这个事情并不热衷,早已经进行了公私合营,赚的再多,拿到手的也没有多少。 再说了文胸这个又没有专利保护,只要推出来受到市场的欢迎,大大小小的裁缝店都可以制作。 到时候,陈赫茹这边也不会多赚什么钱。 提醒她说:“你要根据都在里面东西的大小分成甲乙丙丁多个型号。” 陈雪茹白了他一眼:“这个我还能不懂?当然是有大有小了。” 何雨柱并不看好这个生意,不过陈雪茹想搞,那她就去搞呗。 想起马上就要发行粮票布票了,问:“之前存的那些布匹还没有动吧?” “没有,你真奇怪,干嘛让我存那么多的布,各种各样的都有?” “你存钱有什么用?不当吃不当喝的,跟你说了我有内部消息以后买东西要用票,没有票,有钱也买不到。” “所以你就存了大量的粮食?” 何雨柱在后院里面确实存了不少的粮食和其他的东西,那只是一个幌子,大头还是在空间里面呢!“是啊,现在家家户户生活困难,经常有投机倒把的,所以上级领导可能会管控物资了。” “嗯,我在想办法存些东西,像你说的钱在手里买不到东西也没有用。” 何雨柱也只是随口叮嘱她两句,自己不能什么都准备好了,又不是他们的保姆。 应该反过来让他们伺候自己才是。 过了几天,收废铁的事情终于过去了,很快吃大食堂的事情也下达了文件。 不光是在农村,所有人都要统一吃食堂就连城里面也搞起了这个。 95号本身就有20多户,100多口人,所以居委会就让建造一个小食堂。 当何雨水过来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何雨柱才了解了实际的情况。 “四合院里面哪有房子?” 何雨水说:“原本用来存废品的那两间倒座房。” 何雨柱说:“那原来不是厕所吗?” 一般的四合院都会在西南角留有厕所的。 95号当然也不例外,只是后来房子不够就推平了厕所盖了两间房子。 也有人曾经住过,只是后来搬走了那两间房子很多人都嫌弃不愿意住,一直放在那里空着。 就在阎埠贵家的南面正对着他的山墙。 何雨水说:“要不然哪还有房子建小食堂呢,一大爷非得要你也回去一趟,到时候一起商量事情。” “让我回去干什么?” “谁知道呢,他非得要我跑一趟,说一定要把你请回去。” 徐慧真说:“柱子,你回去看看,假如你不回去,他再欺负咱们家又怎么办?” “也好,我就回去一趟。” 何雨柱带着雨水一起回到了四合院,和何大清说了两句。 虽然何大清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过何雨柱就猜是吃大食堂的事情。 果然,易中海就召集所有人开会,地点依然就是在前院的院子里。 三个老头坐在八仙桌边,开始讲最新的政策,就是在四合院里统一进行吃饭,办小食堂。 何雨柱带着雨水他们坐在角落里,看着易中海在上面卖力的讲演。 其实这个政策,很多人之前已经听到了风声,心中都有数。 可是当真的落实下来的时候,还是有些不相信,纷纷开口问易中海一些细节。 何雨水说:“哥,这以后真的要在一起吃饭?” “现在看来是的,但是估计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为什么?” “咱们院子100多口人有老有少,有人吃辣,有人吃甜的,有人喜欢多盐,有人味淡,弄在一起一顿两顿还好,时间长了,怎么吃?” “说的也是,可是这是上级领导交代下来的任务,不会这么容易就撤销吧?” “咱们四合院都这么多的事,放到其他地方,你想别人会不会也有怨言?”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这件事情办不成?” “能吃两个月就不错了,她吃的多,你吃的少,那就没有意见?” 何雨水还想说什么,就听见易中海在喊: “何雨柱,你的户口还在四合院里面,以后也要在这里吃饭,顺便给当厨师。” 何雨柱楞了,原来易中海打的是这个主意,就问:“那你一个月给我开多少工钱?” 易中海理直气壮地说: “什么工钱?哪有工钱的事,这属于义务,大家都是免费的。” “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的倒挺美,我凭什么做饭给你们吃?100多人的饭,你想累死我?” 刘海中说:“柱子,你说这话就过了,谁要你是一名大厨呢,当然是谁做饭做的好谁来当这个厨师。” “凭什么?这个饭你想找谁做就找谁做,反正我们家是不做。” 开玩笑的事情,自己闲着无聊了也不可能做饭给这一群人吃呀。 易中海说:“你的户口还在四合院,当然是在这里吃饭,大家伙到时都帮忙你就只负责炒菜。” “不行,我还要上班呢,没有时间,耽误了生产你负责?” “你”易中海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何雨柱说:“少给我来这一套,我的户口是在这边,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这饭我还真的不在四合院吃,我们一家都在单位吃,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找我们家。” 机械厂虽然在城外,可是卤肉铺子,罐头厂都是在不远的胡同里。 那边也是有食堂的,可以让何大清在他的单位食堂直接吃,温如萍带着孩子,还有雨水都可以去罐头厂。 虽然麻烦一点,但是也比在四合院这边吃的好。 这时候天刚热,又不是三九寒天不能出门,就当锻炼身体了。 这也是刚才和何大清商量的结果,省的易中海这一群人,到时候拿着鸡毛当令箭克扣粮食,贴补贾家。 “你这是脱离人民群众,是” “少给我扣高帽子,你还代表不了人民群众,我在单位食堂吃,怎么了?” 这些上班的中午都在食堂吃,也没有一点事情。 这可是把易中海气坏了,可是黑猪要铁了心的,不在四合院里面吃饭,还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走雨水,咱们回家。” 何大清也立刻站了起来带着媳妇和儿子回去,一点不给他们留面子。 第二天,街道上下都开始了食堂的准备,这才发现炒菜的大锅不多,何雨柱只是了解了一下情况,反正这事情和自己无关。 眼看着天气越来越热,何雨柱坐在办公室里都待不下了外套脱掉,只穿着背心和大裤衩,摇着蒲扇,还是感觉很热。 把许小妹叫进办公室问:“我让你买的电风扇买到了吗?” 她发愁道:“你前两天给我拿的电风扇票,可是这派人去买根本就没货。” 电风扇票还是跑到街道要来的,眼下最稀缺的票据。 只是有了票也不一定能买到东西,还要看商场里面有没有货。 “这可怎么办要不然都要热死了。” 何雨柱早就一点形象没有,这到了10点多的时候,只穿着背心都不行,刚才去车间转了一趟男同志全部都光着膀子,女同志里外两件衣裳早已经湿透了。 可以说是汗如雨下,何雨柱只能安排备上清凉油,露水提神醒脑,还有凉茶,保证不出意外。 这办公室里也没有风扇,坐都坐不住。 眼前的许小妹也是,穿着短袖早已经湿透了,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下身是一个长裙,像是一个大罩子罩在了身上。 许小妹忽然建议道:“你不是很能的吗要不你自己做个电风扇?”(本章完) 第291章 发明家 何雨柱晚上在家中的时候有存的冰块,可要是在工厂里面使用冰块,就不行,主要是考虑自己,不能这样搞特殊化。 天天买冰也是要不少的钱,就想着多安几台风扇,车间里面有,办公室里也干,就不会这样唐突。 听到许小妹这样说,何雨柱气道:“我本事再大可也没有做过电风扇呀。” “你不是挺利害的吗?” 何雨柱道:“我厉害不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晚上咱们再去试一试?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许小妹白了他一眼,道:“我给你说真的,要不你试试?” 何雨柱这才认真的思索起来,那么自己掌控一个机械厂,难道就不能生产电风扇吗? 一个电风扇通常有三大部分,最容易制作的是支撑机构,就是支架圆盘,这个随便做,没有一点技术难度。 第2个部分就是控制机构定时器档位开关,这个也很容易,实在不行不需要定时器,只要加上一个开关就可以了。 最难的其实是机头部分,包括电动机,网罩,叶片。 三个叶片的重量相同,大小相等,这样电风扇开动起来之后,就不会摇晃,不会产生扭曲。 制作相同的叶片也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最难的就是电动机了。 普通的电风扇电动机一般由转子和定子两部分组成。 定子是由硅钢片线轴及轴承组成,一般都是用铜的漆包线缠绕制作的。 转子是用磁铁用轴连接扇叶,当电子通电之后就会产生磁力带动转子旋转。 原理其实还是很简单的。 何雨柱说:“那我就试试吧去去拿一些纸过来,我画图纸。” 许小妹拿了一些白纸过来,刚想要走,手里就被何雨柱塞了蒲扇。 撅着小嘴儿都待在后面,上下挥动起来。 电动的风扇没有,这人形的风扇还是可以有的。 虽然扇出来的是闷热暖风,不过还是舒服了一些。 何雨柱开始埋头画了图纸,那些简单的部件,例如中间的支撑杆,圆盘底座,网罩,扇叶等部件先画出来,让工人去加工。 然后就是电机部分,把每一个零件都进行设计,然后进行制作。 好在之前炼制钢铁的时候也炼了不少的铜,加工成粗细均匀的铜线,在外面涂抹了均匀的油漆,就是漆包线。 把漆包线缠绕在转子上,先把转子两端加上轴承,固定好之后进行通电。 那转子瞬间就立刻旋转起来。 许小妹惊讶地问:“它怎么就自动转了?” “这是磁场的力量。说了你也不懂。” 许小妹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在后面继续扇扇子。 给转子一端加上三个扇叶,再把然后的网格罩上,固定好之后,再次进行通电。 三个扇叶就旋转了起来,站在风扇前何雨柱瞬间感觉到了一股凉意。 风力稍微有点小,看来应该还要尝试不同的缠绕方法,确定一个标准。 谁让自己手上连个样品都没有,只能自己摸索制作。 只是这个电风扇很简陋,只有一个档位,电机也没有外壳,扇叶和网格也没有刷上油漆,看上去有些丑陋。 不过这个大号的电风扇制作出来的时候,也吸引了一些工人过来。 见到自己的领导,亲手制作了电风扇那马屁拍的是一个比一个还响。 “好了好了,都回去干活,今天优先制作电风扇,把这个完善好了,然后每个车间都多装一些。” 有了成功的例子,接下来的制作就容易多。 很快,一个崭新的落地电风扇在何何雨柱的手中装配完成,当通电之后,电风扇快速的旋转起来,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何雨柱的面前也出现了一条系统通知: 【你领悟了新的职业——发明家,等级为lv1】 刚开始何雨柱也没有在意,心中一动就把系统消息关掉了。 然后察觉有些不对劲,再次打开日记检查。 这才发现和之前不一样的地方。 之前只要从事哪一个行业,就会自动触发成为该行业的专职人员。 例如有厨师,驾驶员,武术家,车床工,木工等职业。 可是这一次给的职业不一样,却是发明家。 难道就是因为自己独立发明了电风扇? 这也不算发明呀,市场上都有人销售了。 自己只是在没有参照物的情况下,制作了一个电风扇而已。 可是前几天的时候自己还独立发明了文胸,丁字裤,也没有建系统,给自己一个发明家的名号啊! 只是这系统也没有查询的功能,也没有解释的能力,何雨柱只好关掉系统消息。 反正是好事。 “接下来就全力按照这个标准来制作落地电风扇,然后再简化一下,制作吊扇和台扇,争取让咱们车间多装一些吊扇出来。” “好的,这就去干。” 要是做别的事情或许不积极,可这天气越来越热早一天拥有电风扇就能凉快一些。 有了制作台扇的经验,只要把罩子去掉换成一米长的大扇叶。 然后在电机的后面加上杆子固定在梁上,就变成吊扇了。 改造成台扇也没有什么技术难度,只要把杆子去掉一些,改变整体的高度就可以了。 定时器没有,只是制作了三个档位的开关,主要都是自己使用,也不需要做的多漂亮。 想要漂亮,还要等到塑料的大规模应用才能制造出圆润好看的外形。 这时候就讲究丑大笨粗,只要实用就可以了。 随着一个个吊扇制作出来首先就装到了车间里面。 何雨柱立刻收获了一大波的好感,等车间装了之后才在办公室里面进行安装每个房间都会装上一个吊扇。 短短两天时间原本一台电扇都没有的机械厂立刻大规模的安装好了电风扇。 走在车间里面,虽然还是有点闷热,但是上面有连续的风被送下来,比之前是凉爽多了,工人的干劲也十足。 俗话说纸是包不住火的,机械厂拥有电风扇的事情传的到处都是。李主任带着几个街道上的干部直接找上门。 何雨柱虽然有了电风扇,不过在屋子里面还是穿的很凉爽,听到电话里传来他们要过来视察的消息。 连忙穿上白色的短袖,扣上纽扣,到大门口进行迎接。 “何雨柱,我要批评你了,都造出来电风扇,竟然没有想着向我这个主任进行汇报。” 李主任见到何雨柱立刻就批评起来。 何雨柱连忙赔罪道:“主任,这这个事情我正要向你汇报呢,也正在加班加点的进行生产,打算一起给街道送去。” “是嘛?可是我听说你们厂子已经装了上百台的电风扇?” 600多人的大厂,想要每个人都扇到风,那可不是需要上百台的风扇吗? 何雨柱说:“原本是没有实物的,所以制作出来还要多验证一段时间,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向您进行汇报。” 李主任带人过来也不是真的要治何雨柱的罪,只是这样说一说而已。 原本打算请他们进办公室的,不过李主任直接先进了车间。 每一个车床的上面都固定了一台吊扇,工人在下面制作零件,很是惬意。 只有个别机位上面没有横梁的,旁边也会放上一台落地扇,满足职工的需要。 李主任随即询问了几个工人,一个个都直夸工厂待遇好,让她很是满意。 对何雨柱是赞誉有加,然后一行被请进办公室。 这这里也加上了吊扇,让整个屋子不再闷热。 李主任询问了电风扇制作的经过,何雨柱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并没有说是自己发明的。 只是说都是工人联合研制的结果,自己这在这个位置上,已经不需要这些功劳的加成了,反正是不想干那个厂长。 最后说:“您来的真巧,正好已经做了100台电风扇,三种样式都有,可以给街道的办公室都装上。” “这怎么好意思呢!”李主任笑着说。 “没事,这是我们上交的利润,就按照出厂价进行结算。” 李主任顿时哭笑不得:“你啊,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也不能我自己掏腰包吧。” 一台电风扇的制作成本在50块钱左右,可是市场上的售价已经超过了100块钱。 何雨柱给计算的出厂价是70元,当然吊扇最便宜,落地扇是最贵的。 李主任考察结束,何雨柱安排厂里的工人把风扇都送到了街道顺便帮着进行吊扇的安装。 既然搞出了电风扇,何雨柱就再接再厉,搞出了无刷的电机。 所谓的无刷电机和有刷电机是相对应的。 普通的电风扇用的是有刷电机,他们的区别就是是否需要一个碳刷。 碳刷的材料就是大名鼎鼎的石墨。 有刷电机都是线圈缠绕在转子上永久磁铁固定在定子上。 想要让转子连续不同的旋转就要给线圈稳定持续的进行输送电力。 要知道线圈固定在转子上,是时刻不停地进行旋转的所以就需要制作一个换向器和碳刷他们组合起来使得转子线圈,按照一定的频率进行电流的换向从而实现转子的旋转。 为了让两者之间既有接触,能导电;又有转动,实现电流的变相,一般的常见做法是在碳刷加一个弹簧。 这样,换向器与碳刷便有了频繁的摩擦。所以碳刷很容易磨损,必须经常进行更换。并且磨损掉的碳渣渣在电机里面形成了积碳,需要经常清理。 这也是有刷电机不好的地方。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何雨柱也就想到了无刷电机。 无刷电机,简单来讲,就是用永久磁铁作为转子,而定子则成了通电线圈。通过按照一定频率改变定子的电流方向,就可以实现电机的连续旋转。这种方式,就不再需要有物理接触性的碳刷了,而是通过特定的电路实现定子线圈的变相(变向)了。 准确的来说就是把通电的线圈全部缠绕在定子上。 通过电之后就会产生磁力,带动用永久磁铁制作的转子进行旋转。 有人或许会说了,只要转子进行旋转,那风扇不就可以转起来了吗? 何必再发明无电刷的电机? 其实无刷电机应用方面更加的广阔,最常见的就是厨房里应用的搅拌机,榨汁机,咖啡机,打蛋器,电饭煲,食品加工机,谷物研磨机,立式搅拌机,碎肉机,电动切割刀等。 无刷电机是这些厨房电器的动力核心。 工业上的应用也是十分的广泛,例如过去都是手工拆卸螺丝。 需要用开口扳手或者梅扳手,把螺丝进行拧紧。 无刷电机可以制作成手电钻,换上不同的套筒就可以用电动的方法上螺丝了。 这就是无刷电机的意义。 无论是在智能家居方面,还是工业生产方面,只要用到电机的地方都可以使用无刷电机。 何雨柱临到下班的时候,图纸还没有画好,许小妹走到跟前凑到后面看了看,问: “你这画的什么呀?怎么和电风扇里面的构造相反了?” 何雨柱把手放下来,撩起了长长的裙子,把手放在许小妹的大腿上。 说:“这又是一种电机,叫做无刷电机。” 许小妹感到何雨柱的手正在向上攀爬,连忙伸手按着,嚷道: “这可是办公室呢!” 何雨柱小声地说:“我这马上就把图画好了,加一会儿班,你回去换上那套女仆服等着我。” 许小妹想起那一套前后都露的女仆服,顿时羞红了脸:“才不要。” 然后转身跑了出去。 何雨柱笑了笑,继续低头画图,过了一阵子才把图纸画好。 然后收拾一下,转身出了办公室。 去了那个院子,许小妹已经换了衣裳。 只不过并不是何雨柱要求的那套女仆装,而是超短裙白衬衣的那一套,只可惜少了黑丝袜,只有搭配的高跟鞋。 纤细白皙的一双大长腿修长而匀称,有了高跟鞋,显得双腿更加的挺拔。 许小妹站在那里就像亭亭玉立的鲜一样娇艳,面对何雨柱侵略性的目光,脸颊潮红,很是不好意思。 何雨柱已经很满意他的表现了,不过还是说: “怎么这么不听话不是让你穿那套女仆装吗?” 许小妹嚷道:“那就是一个肚兜而已。” 何雨柱把人抱在怀里,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超短裙中,说:“又没有别人看到,你害什么羞啊?” “才不要,还不赶紧去洗澡?”(本章完) 第292章 厂子升级 许小妹虽然拒绝了,不过何雨柱还是在洗澡后给她穿上,毕竟又不是头一回,穿上女仆套装也没有什么。 少后,许小妹躺在那里有些慵懒,何雨柱叮嘱他两句,然后就先离开。 回到家,看宝贝女儿在电风扇下睡的正香,和徐慧真说了两句,然后来到前面的小酒馆。 房子里真是热闹,几乎都坐满了,何雨柱犹豫着今天坐在哪里,牛爷已经把同桌的一个人撵走了,招呼何雨柱坐下。 何雨柱刚坐下,值班的何玉梅给送了半斤酒和两样小菜。 牛爷问:“柱子,咱们爷俩关系怎么样?” 何雨柱笑道:“牛爷,你说这话不是打我脸吗?有什么事你吩咐一句,我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 牛爷笑道:“厂长,这不是天太热了嘛,你都给小酒馆安了吊扇,是不是也能卖给我一个?” 听到牛爷这么说,何雨柱还没有来得及张口,其他人也纷纷叫嚷着。 都说自己实在太热了,现在何雨柱那边生产了都想要买上一台。 何雨柱之前给自己家里装上吊扇的同时,也让在小酒馆里面装上了几台。 眼下吊扇正呼呼作响,要不然屋子里坐满了人,都要如同蒸笼一样,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人。 何雨柱说:“牛爷,这个还要等一等,我和街道商量一下,看多少钱合适。” 牛爷说:“这个很简单,无论多少钱,你给我先来两个吊扇,你不是一直想要我西屋的那一套桌椅嘛,我给你就是了。” 牛爷是改的姓,祖上是旗人,眼下虽然家道中落,不过破船还有三斤钉,家中的各种家具,摆件和文物,可是有不少。 何雨柱早就眼馋,不过牛爷平时也是个玩家,一些精品轻易是不会出手的。 这不是太热了,也不会把那一套八仙桌和官帽椅拿出来换。 “牛爷,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明天上午我安排人给你装好吊扇。” “柱子,这还没有入伏呢,就这么热你可不能忘记我们这些乡亲啊!” 见牛爷用家具换吊扇,片爷急了。 何雨柱说:“哪能呢,片爷,忘了别人也不能忘记您老,放心吧,都是自己人,我肯定不会忘记你们的。” 其他人纷纷开口,在何雨柱这里定上几台吊扇。 三种电风扇中吊扇是最便宜的,扇出来的风面积最广,买了一个就可以,一家老少一起用。 第二天,何雨柱就来到街道找李主任,两俩人商量了一阵,决定可以向外出售电风扇。 当然,也不可能太便宜,要比市场上的价格稍微便宜一些,零售价按照90元计算。 现在的物价还是便宜的,今年刚出来的魔都牌全钢机械手表,市场价也只是60块钱。 吊扇的售价远比手表贵,主要就是这刚开始,成本比较高。 这时候钢铁产量本身就不高,工业品的价格一直都是居高不下。 而且前一段时间,炼坏了不少的钢铁,很多人家都用上砂锅,这就导致钢铁的价格最近反而上扬了许多。 尤其里面还需要用到大量的铜线,何雨柱还没有来得及优化,这生产一台吊扇,竟然比生产一个手表还要贵。 反正是街道上的企业,定价权就在街道,如果要是以批发价格,70块钱卖给商业局,还不如自己在城里设几个网点,以90块钱的价格直接在市场上进行销售。 这样街道反而可以多赚上十多块钱。 既然李主任同意,何雨柱来到厂子就安排下去,让自己的运输队开着三轮车,去把吊扇送一批到小酒馆,还有前门大街上的店铺里进行销售。 这都是小事,吩咐下去就可以了,何雨柱的精力主要都放在了无刷电机上。 昨天只是完成了一部份,何雨柱今天的任务就是继续完善无刷电机的研制。 也不知道,是因为之前有了研制有刷电机的经验还是因为何雨柱已经得到了发明家这个职业的加持。 今天的制图是无比的轻松,无论是准确度还熟练度,都有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 就连许小妹都察觉到了,给桌子上的茶杯续上热水,然后就站在旁边看,等一张图纸画完,就说: “你今天这个图纸和之前的不一样感觉像是那些技术员画出来的。”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铅笔,笑着说: “这点小事还不是小菜一碟,我只要想干一件事情,就没有我干不成的。” “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 许小妹说这话就感觉有只手撩起了裙摆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有些紧张的抬头看了看,门是关上的,不过还是想走,刚迈开步,就被何雨柱拉着。 “你个大流氓,松开,我这还是在办公室呢。” “再不摸,就不好摸了!”何雨柱有些感慨。 许小妹一时心软,就待在那里,任由何雨柱胡来。 “街道上已经同意了你的方案,现在工厂按照3000人的规模进行建设。” 何雨柱点点头,说:“这是大好事,不过以后厂子就会更加的规范。” 之前只是属于街道上的小厂子无论是领导层还是基层的管理都十分的粗放。 很多事情都是何雨柱一言而决。 不过如果把厂子的规模进行扩充,就需要增加管理层的人员,还有中层的领导。 很多原来没有的岗位都要安排人进来,要完善工厂的厂长,副厂长分管的职能部门。 还要组建生产科,后勤科,采购科,仓管科,运输科,保卫科,宣传科等相关的科室。 借着这次机会也会有行政科,要说最知心最最贴心的就是许小妹,何雨柱打算让她担任行政科的主任。 许小妹说:“按照计划,你的级别将会定为正科级干部,所有的科室主任都是副科级。” 何雨柱问:“成为副科级的干部,高兴不高兴?” 之前的工厂虽然有几百个人,不过并没有正式的行政级别,许小妹虽然担任了办公室的主任,也只是普通的职工。 他的这个职务也只是厂子里自封的出去之后,社会并不承认这个级别。 有点像是一些单位里面的股级干部,只在自己单位有作用。 因为是新建的工厂单位,所以只有这一次的机会才可以直接把一些人安排成为领导。 要是等单位成立之后再想提升,就不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情了。大学生转正的级别才是行政22级,也就是4级办事员,一个月的工资是56元。 可要是成为副科级的干部最低是行政18级,一个月的工资高达87块5。 这里是街道的企业天然上就处于弱势,所以许小妹虽然是副科级,不过也只能拿87块5的工资。 这个级别和七级工也一样,也就是说现在只有20出头的许小妹,拿到的工资已经和刘海中一样了。 而且社会地位更加高,副科级的干部,走到哪里都是引人瞩目的存在。 行政17级同样是副科级待遇工资已经高达了99元,和易中海的工资水平是一样的。 正科级是行政16级的干部,工资高达110元零5角。 虽然还达不到高干的要求,但是行政13级以上的,不过在他这个年纪,已经能拿到一个实权科长的职务,管理一个3000人的工厂,放在社会上已经是一个很炸裂的存在。 建国已经接近10年,社会上已经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再想晋升已经很艰难。 至于火线提拔,那都是特殊情况下的存在,不在常理之中。 虽然认识大领导,不过大领导也不会因为他进行破例,犯下错误。 何雨柱上面又没有人,能够走到这一步也是他长期努力的结果没有他把这个工厂建设起来又怎么可能获得这样的一个职务。 许小妹说:“恭喜了何科长,只要文件通过,马上你就变成了领导。” 今天街道已经传来了通知,原则上已经同意何雨柱提出来的方案。 只要报到区里进行批准,利民机械厂就成为了正科级的单位。 街道下属的集体企业最高级别也只能是正科级的单位。 厂长副厂长书记副书记都是正科一级,下属的各个职能部门虽然冠以科的名义,但是他们的主任或者科长,行政级别就是副科级。 何雨柱道:“那我也恭喜你了许科长。” 许小妹却没有太多的惊喜,只是皱着眉头说: “其实我还是想担任你的秘书。” 何雨柱的手轻轻的一压,让许小妹皱起眉头,伸手在何雨柱的肩膀上打了一下, “老实点,和你说正事呢。” 何雨柱说:“行政科是一个厂子的最关键的位置,你不担任我是不放心的。” “马上就有大批的领导从其他的部门调进来,如果能齐心协力发展工厂,那是好事,可如果要是遇到别有二心的人,到时候,工厂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许小妹说:“别说那些话,不过我听说了,街道会给你安排一个漂亮的女秘书过来。” “我不信,李主任可是知道我的,又怎么可能把美女塞到我的旁边。” “街道里都传遍了,这一次一个个都挤破脑袋,想要调进来担任科长或者副厂长,还有吕书记的女儿,要来担任你的秘书。” “吕书记的女儿?”何雨柱问。 吕书记是街道的副书记,平时不显山露水的,10分的低调。 这样的副书记怎么可能会把女儿塞到何雨柱这个大色狼的身边? 说起来何雨柱还是有些不相信的,谁会这么傻,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会不会他的女儿比较丑?” “人家漂亮着呢!” 许小妹说:“我见过她一回,确实是挺漂亮。” 许小妹虽然没有明说,不过语气当中有了些许的嫉妒。 那姑娘看上去知书达礼,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心中也承认对方确实比自己漂亮。 何雨柱笑道:“是不是担心他抢走你的男人?” “呸,你个大流氓,抢走了我才高兴呢,你才不会这样,在办公室里面就是对人家耍流氓。” 许小妹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想起到时候何雨柱真的被吕晓宓勾走了魂,会不会不要了自己? 何雨柱抬头看了一眼,见她满脸的愁容,笑道:“傻丫头,又在瞎想什么呢赶紧出去干活吧。” 说着把已经完成的图纸交给她,让他交到车间进行小批量的生产。 黑柱制作的无刷电机首先想到的并不是电风扇,而是手电钻。 有了慢速手电钻,只要配上适应的工具,就可以快速的打螺丝,节省大量的装配时间,提高工作效率。 当然受限于没有相适应的电池,后面还要拖着一根长长的线子提供电力。 许小妹哦了一声,没有着急离开,何雨柱说:“别担心了,不会让你吃不饱的。” “你真是个大流氓,不理你了。” 许小妹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转身出去,何雨柱收拾一番,然后出门。 直接来到郊外的重型机械厂,找到竣工车间正在上班的佟志。 佟志先给泡了一杯茶,问:“有什么事?” “有两件事情一个是你帮着把那个小高炉的图纸给我一份顺便还有其他的什么图纸我都要一份。” “什么都要?还有你还有你要小高炉的图纸干嘛想自己生产吗?”佟志问。 “是有这个打算。” 之前何雨柱的想法主要是专注于机床拖拉机,制作玻璃瓶的设备,等几个主要拳头产品就可以了。 只是自己拿到了发明家的职业后,他的想法就改变了。 这时候生产图纸只要有关系,找到相应的人都可以无偿的拿到一份。 就想先把重型机械厂的图纸全部复制一份,充实自己的资料库以后看看是不是对这些图纸进行升级改造。 佟志哪里想到何雨柱的野心会这么大,问:“有些图纸我们只有一份,你可以派人过来测绘复制。” “行,那没有问题,回头我开个介绍信让一些技术工人过来。” 机械厂之前只是集体的小单位,不可能有大学生,就是中专生都没有。 何雨柱只能瘸子里面选将军,经过层层考试,挑选了几个初中生担任实习技术员。 说完图纸的事情何雨柱说:“我们机械厂马上就成为正科级的单位人员,扩充到3000人。” “这么多?还是正科级的单位,恭喜你了,何科长。” 何雨柱笑道::“这都是小事,有没有兴趣过来担任技术科的科长?享受副科级的待遇?”(本章完) 第293章 工厂办学校 今天过来要图纸是一个小问题,最主要的就是想把佟志给挖过来。 佟志不是大学生之前只是上过中专然后担任了技术员,现在主要负责精工车间的生产设计。 中专生转正是行政25级,也就是7级办事员一个月工资只有37块5。 不过他工作多年中间提了一次级别,现在是行政24级,六级的办事员,一个月工资43块钱。 可要是成为技术科的科长,享受副科级待遇,待遇将会提高到行政18级,一下子提升了6个级别。 工资将会翻倍,达到87块5。 佟志一下子被这个天大的好消息砸懵了,有些迟疑。 之前何雨柱就邀请过他,想让他去机械厂上班。 只是当时机械厂的规模太小,佟志有些不乐意。 “你们单位真的能成为正科级的单位?” “放心吧,街道上面已经同意了正在上报区里,只要批准就可以了。” 何雨柱说:“现在正在大搞建设,区里是不会否决的。” 现在农村办的小食堂正风风火火,上下形势一片大好。 区里没有任何理由否决街道的提议,这不是开历史的倒车吗。 要是等到明年进入了困难时期,或许就不会同意扩充规模了,反而会遣返大批临时工回去。 全国上下有一两千万的工人全部都从城市赶回了农村。 当然也会收缩扩建的步伐,何雨柱就是抓住了这个时间窗口,尽快的把工厂规划获得审批通过。 佟志一时还有些犹豫,是不是要从重型机械厂这个国字号的大单位进入一家集体企业。 何雨柱说:“妹夫,我还能坑你吗?只要你过去,到时候给你一处院子,三间坐北朝南的房子,有空地还有厨房,比你那筒子楼面积大的多了。” 佟志结婚之后单位只分了一间的筒子楼,不超过15个平方。 也没有厨房,就在门外的走廊里支个炉子。 当然也没有卫生间,每个楼层有两个公用厕所。 住在单间里左右都是其他家庭的住房,晚上办点事情都可以互相听到。 虽说筒子楼听上去比较好,不过住在里面并不可以让人开心。 “待遇确实是挺好的,我回去商量一下。” 这时候,大庄凑过来说:“恭喜何厂长,你要不把我调过去得了。” 大庄的业务水平确实比佟志要差一些,不过也是一名老师傅了。 就说:“你只要想调走,我当然是欢迎了,让你担任一个车间主任行不行?” “好啊,我当然愿意了。”大庄有些惊喜的说。 大庄在精工车间里面只是一个班组长,连股长都不是,准确的来说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 可要是担任机械厂的车间主任那现在就不一样了。 车间主任和各个科室的主任是同样的级别,都是副科级。 这一下子就完成了,由普通工人到领导的转变。 何雨柱说:“那就这么说定了。” 佟志也有些心动,说什么也没有放何雨柱走,而是和大庄一起请了假,把何雨柱请到家里。 然后去通知梅梅回来。 梅梅见到何雨柱,连忙给这个表姐夫问好,这才商量从重型机械厂离职到利民机械厂上班的事情。 “真的能让你担任副科长?” “表姐夫还能坑咱们吗我是想过去。” “可是待遇上能保证吗?” “这你就放心了,级别只要提上去还没有无缘无故给降级的,只要我当厂长一天,就不会让你们受委屈。” 梅梅想一想说:“我是没有什么意见,这种大事情还是你们老爷们自己商量决定。” 佟志说:“那就这么定了,等你们那边手续办好了,我是愿意调走的。” 何雨柱说:“那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 只要区里面进行了批复,何雨柱就可以直接出调函,把人从重型机械厂调走。 哪怕重型机械厂不放行也无所谓,可以直接把他们的档案关系转过来。 何雨柱最后悔的就是自己是厨师出身,这来到表妹夫家里还要自己动手做饭。 谁让梅梅做饭太差了呢! 好在有佟志帮忙,自己只要炒菜,其他的琐事并不需要他来做。 到了下午何雨柱来到街道找到李主任,和他汇报了自己从重型机械厂挖到两名技术股管理员的事情。 李主任很满意,说:“你这个工作态度是好的,就要提前张罗一些人才。” 何雨柱说:“工厂原本有一个培训班,不过培训的都是短期,最多也就是三个月的时间。” “我一直感觉你和其他人不一样,重视技术上的培养,没有想着等想着找上级来解决问题。” 何雨柱说:“想要办厂没有合格的技术工人是不行的,不要说大学生了,就是中专生也都不想分配到街道工厂。” “是啊,他们都想着去大厂子。” 何雨柱说:“我打算借着这一次的机会,把培训班办成一个中专技校。” “哦!” 李主任来了兴趣说:“你讲一讲!” 何雨柱说:“既然中专生不愿意来机械厂,那咱们就自行培养。” “建立一所职业院校,所有毕业生全部进入机械厂,这样经过几年的培训,再加上对内部职工的一些短期培训,这样只要经过几年的时间,机械厂就有大批合格的中专生。” 以轧钢厂为例,他们虽然有自己的学校,但是也只是有小学和初中高中而已,没有自己的中专院校。 普通的学徒工进去之后就会跟着师傅进行学习,很多师傅都不愿意教徒弟,或者教的很少。 这样学习效率十分的低下,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很多人都有技术上的短板。 何雨柱就想用长期培训和短期培训进行相结合,尽快的培养出大批量合格的工人出来。 之前一直都是以短期培训为主,最长不超过三个月。 现在打算把培训时间延长到两年,毕业就是中专生,进场就可以担任技术骨干。 当然这两年时间之内也不会只是理论学习有自己的工厂就可以结合实际进行实践操作,这样毕业之后最差的也会有两三级的职业水平。 何雨柱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李主任听到之后很是欣慰。 直夸何雨柱想法超前,每每都能想到他的前面去。“你这个提议很好,现在还是夏天,正好可以进行招收工作,从初中生和高中生当中,选拔一些成绩比较好的,可以进入这个中专。” 现在小学6年,初中和高中各是两年,一般都是7岁入学。 即使高中毕业,也只有十六七岁。 得益于前几年的扫盲运动社会上几乎所有人都可以达到小学毕业生的水平,这也导致初中生和高中生毕业之后并不容易找到工作。 对他们进行两年培训,十八九岁的时候正好进厂。 何雨柱说:“今天过来就是这个事情,我就先回去了,不耽误你的工作。” “别急着走,我给你介绍一个同志。” “主任,我看还是不必了吧。” 黑柱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应该是许小妹说的那个秘书吧。 李主任说:“昨天我们已经开会研究过了,会有一批同志进入机械厂配合你进行工作。” 何雨柱心中发苦,果然和自己猜的差不多。 “我不需要秘书,要不把他安排到其他的岗位?” 李主任说:“吕晓宓学的是文秘担任文书工作是最合适的岗位,你们之前的那个文书也是赶鸭子上架,很多文件格式都搞错了。” 说起这个何雨柱就没话说了,许小妹确实刚开始的时候是有些不合格。 后来突击学习了一阵最基本的文件,格式是没有问题的,不过业务能力还是有些差。 李主任做了一番介绍,何雨柱这才知道,许小妹的情报搞错了,吕晓宓并不是吕书记家的女儿。 然后她出门招呼一个漂亮的女生走了进来。 刚才在外面等待的时候,何雨柱就见到大办公室里面多出了一个新的姑娘。 还以为是新来的文书,没有想到就是要到自己身边担任秘书的人选。 因为是夏天,姑娘穿着一身粉色格子的布拉吉长裙。 足上是一个中跟凉鞋,可以看到穿着一双尼龙袜子。 普通人一般穿的都是布袜或者线袜毫无弹性,在袜子的上面会有一个布带子,可以绑在小腿上,这样袜子不会掉下去。 不过在百货大楼里也是有少量的尼龙袜子向外出售的,售价高达1块3元一双。 要知道现在一斤猪肉最贵的才8毛4,这一双袜子就可以换一斤半的猪肉了。 普通人根本买不起尼龙袜子。 一张瓜子脸,双眉修长,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略微上扬,带着点微微的笑意。 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气,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何雨柱很惊讶,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就往自己身边塞,原本想要拒绝的,可是看到姑娘的面容之后,何雨柱打定主意,这个秘书一定要留下来。 吕晓宓落落大方的说道:“您好,何厂长,我叫吕晓宓。” “你好,欢迎到我们机械厂上班。” 李主任笑道:“好了,把人领回去吧,以后互相配合工作。” 何雨柱这才告辞出来,后面跟着吕晓宓。 他也没有什么个人物品,只有一个公文包,直接拎着就跟何雨柱出了街道办公室的大院。 两人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机械厂,何雨柱把人交给了许小妹,然后也没有多待,今天要去大领导家,给他做菜。 今天没有客人,何雨柱来的有些早,先和大领导下了一盘围棋。 何雨柱早就把象棋围棋扑克桥牌这种日常的活动刷到了很高的级别,和大领导下棋早就游刃有余。 当然不会傻傻的赢他,每一回输上几次,把大领导哄高兴了就可以。 一盘下完,大领导喜笑颜开,夸奖何雨柱的技术进步了。 然后他随口问起了何雨柱管理的机械厂问题。 何雨柱把自己的打算说了。 “什么你的那个厂子想要发展成3000人的大厂?” 何雨柱说:“这是第1期,第2期要建设成6000人左右的规模,规划已经做好了,现在街道已经送到了区里面。” “别说6000人了,就是3000人的规模在我们这里面都可以挂得上号了。” 轧钢厂现在还没有1万人呢,要等到了65年的时候才会达到万人以上的规模。 大领导想一想说:“你们这个规模太大了呀,应该成为我们部的工厂才是。” 大领导是机械部的,这个是一个在后面取销的部门。 不过眼下主要就是负责机械方面的建设。 何雨柱说:“不能吧,我们是街道集体的。” “你们之前规模太小,可这都能够成为3000人的大工厂。” 何雨柱说:“可这所有的都是街道的,你们不会直接划走吧?” 之前倒是没有想过所有权的问题,毕竟这个建设方就是街道。 别说部委,就是市里和区里都没有进行投入,何雨柱之前确实没有考虑过所有权的问题。 大领导想一想说:“这个不好说,到时候还要在会上讨论的。” “不会吧,你们可没有进行任何的投入。” “之前也没有过这种例子,没有上级的投入,你们搞了一个大厂子,确实还要开会研究。” 何雨柱有些傻眼,说:“我们现在才五六百人,你们要是想把单位给划走,那我们就不扩大了。” “你这个态度可要不得。” 大领导把何雨柱批评了一顿。 何雨柱早就和大领导熟悉了知道他的脾气,并不把他当做上级来看待,而是当做平等的老朋友,忘年之交。 “天下没有这种好事情,我们建设好了,然后你们把所有权拿走了。” “你说的是这个礼,不过这个事情要辩证的看一个3000人的大厂子甚至会达到6000人交给你们来管理,能管理好吗?” 何雨柱说:“怎么不能管理好了,而且你也不能保证换了一个人过来当领导,换了所有权,就比我们管理的更好。” “你说的也是个道理。” 何雨柱说:“再说了,我们也生产车床可以卖给部里,你们要是有想法可以在从零开始建设一个新的机械厂嘛,不能直接把我们街道的工厂变成你们部的。” “说的也是,那明天我会带一个考察组去你们工厂实地考察一番。”(本章完) 第294章 新来的秘书 现在机械厂属于街道,有李主任在,自己就可以安心发展,没有太多来自上级领导的各种问题。 要是主管单位换成部领导他们,到时候自己这个厂长多数都没法干了。 大领导并不是一把手,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 何雨柱当然不希望眼下的局面有所改变,还是自己当家做主,生活才可以过得很舒服。 和大领导聊了一阵,让他接受了自己的想法尽可能的还是把这个机械厂留给街道,如果部委想要建设新的机械厂,自己可以提供各方面的帮助。 也就是把自己现在生产的车床到时候卖给他们一批。 让他们自行去生产就是,何必把工厂直接拿走呢。 晚上给做了四菜一汤,然后离开了大领导的家。 何雨柱来到四合院,看了一下,现在还是整个院子统一做饭,各家各户轮流出人,是省了一些柴火煤炭。 但是口味就不能习惯了,不是盐多盐少就是辣椒多少的问题。 而且和农村不一样的是,城市里早就实行了定量,并不会多给粮食,也没有大鱼大肉可以吃。 何雨柱也只是看看,没有多说什么,反正何大清一家现在并不在这里吃饭。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安排人打扫卫生,然后和李主任做了汇报。 没有多久她也接到了上级领导要来检查的通知。 等到10点出头的时候,一辆嘎斯轿车带着两辆吉普车来到了街道。 区里也来了一个区长,还有李主任一起欢迎了大领导。 客气话说过之后再一起来到了利民机械厂。 工厂大门的上方挂上了横幅,大门外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热烈欢迎大领导一行前来调研考察。 大领导笑道:“何雨柱同志,你这太过于热闹了,下次可不能这样。” 何雨柱道:“是是是,下回一定改进。” 即使再熟悉该走的过程还是要走的,更何况还有其他的领导一起过来考察。 总不能没有任何的表示,冷冷清清的让领导直接进入厂子吧。 先请领导进入荣誉室,介绍了机械厂从无到有建设的经过,有相应的照片挂在墙上。 何雨柱重点介绍了,现在机械厂生产的产品。 首先就是各种机床,涵盖了所有的分类,现在都已经完成了仿制的工作,正在有条有序的进行生产。 然后就是生产罐头瓶和玻璃的设备,还有各种型号的单缸柴油机,也可以生产拖拉机和三轮。 最后就是最新生产的电扇,还有制作出样品的手电钻。 让所有领导都点头称赞,尤其是对手电钻就赞不绝口。 大领导拿着手电钻问:“这个已经可以实际使用了吗?” “可以的。” “光说不练是假把势,你让人实际操作一番。” “好的,各位领导请跟我来。” 何雨柱拿着手电钻把考察团一行请到了车间里。 装上钻头,插上电,何雨柱演示了手电钻的钻孔操作。 然后换上开孔器,可以在木板上直接开出各种尺寸的孔。 何雨柱介绍道:“还可以帮着上螺丝。” “还有这样的功能?”大领导有些不相信的问。 何雨柱并没有立刻解释,而是按上一个经过改装的套筒,然后把速度调成了慢速模式。 在套筒里装上一个螺帽,然后打开开关,亲自把螺帽给固定在螺栓上。 大领导很是惊讶,亲自拿着梅扳手去拆螺帽,费了老大的劲,才卸下来。 然后亲自上手按上螺帽,然后考察团的所有人都亲自动手实验一番。 大领导拍着何雨柱的肩膀喜道:“我之前只以为你是一名很厉害厨师,没有想到你还是一名不可多得的管理人才,从无到有,建立了一个机械厂,这还自己研制了电风扇和手电钻。” 旁边的一名领导也说:“我看这个手电钻还可以应用在其他方面。” 何雨柱说:“我之前也想过,太多太多的领域都可以使用无刷电机。” “是啊,工业生产的方方面面都可以使用,这个是最基础的应用。” 我看这厂里的领导每一个学富五车,有着丰富的基层的经验,随口聊着就可以有诸多的想法。 李主任等街道的干部看着何雨柱可以和他们探讨无刷电机的应用,都是很欣慰。 看过无刷电机之后,再去参观车间就没有什么看点了。 京城第1车床厂已经建设完成,进入了生产阶段,也可以生产车床。 其他地方的车床厂也陆续的在今明两年可以投入生产。 利民机械厂的突出表现就是,一家街道集体企业,没有要上级进行投入。 参观完成之后,考察团一行回到了会议室。 说好的话语是接连不断,都让何雨柱很是不好意思。 大领导知道何雨柱最担心的事情是什么,就说: “我认为利民机械厂在地方街道的领导之下将会有一个蓬勃的发展,原则上继续保持现状应该是最好的。” 李主任之前也担心,上级领导会把利民机械厂收回去,之前轧钢厂就想吞并机械厂,只是被自己挡了回去。 可是大领导他们级别太高,如果真的想要把机械厂收归他们进行直管,那自己是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改变领导们的决定。 一直等的就是这个表态,听到后很是欣喜,信心满满地说: “感谢领导的信任,机械厂在何雨柱同志的领导之下,一定会逐渐的发展壮大,生产出更多的合格的产品。” 大领导笑道:“我对何雨柱同志很有信心。” 看到大领导对何雨柱同志如此的信任,跟在李主任后面的几名街道上的干部都有些难看。 原本是想着安排一些自己人进机械厂担任厂长主任等职务。 掌握一些话语权,甚至有架空何雨柱的想法。 眼下看到大领导给何雨柱站台,一个个开始审视自己之前的计划是不是能够顺利的完成。 如果何雨柱同志受到了一些委屈,在大领导面前告状。 自己是街道上的干部,虽然不属于同一个系统,但是大领导说出来的话,还是很管用的。 双方的等级差距确实有些不同日而语。 到时候,板子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 李主任笑道:“我们街道是全力支持何雨柱同志的工作。” 大领导点点头,然后说起无刷电机的事情。何雨柱早就有所准备,把手电钻和无刷电机的所有图纸都交给大领导一份。 大领导也下了五百台各种机床,还有手电钻,电风扇的订单。 生产之后直接交给他们系统,在各地建设机械厂。 何雨柱并没有要资金,而是提出用原材料进行支付,尤其是机械厂急缺一些铜,用于电风扇的制作。 到底是大领导,直接答应下来,所有的款项都是用原材料付款。 而且是分批先付,并不担心何雨柱会不给车床。 大领导很满意,这一批500个车床,已经可以建一个专业的大厂子了。 何雨柱这个机械厂眼下还没有这么多的车床呢。 这一次的考察双方都是很满意,机械厂还是归街道所有。 大领导已经做出表态,其他的领导应该也不会驳他的面子。 何雨柱知道,大领导一直干到66年,这之前机械厂都不会有问题。 至于66年之后,到时候再早做准备就是。 街道这边得到保障,大领导也有了实惠,只是用原料就换来500个机床,也是一个不小的政绩。 再加上何雨柱交给的无刷电机的图纸,很容易就做出各种电机,对系统内部的工厂进行升级改造。 何雨柱早就让食堂准备好了,中午准备了丰富的午餐。 到了下午,大领导还表示,可以给何雨柱一批机械图纸,充实技术科。 何雨柱提出能不能分几个技术员,大领导摇摇头,这不是一个系统的,技术员不能送。 何雨柱无奈,把大领导一行送走。 李主任临走时交代:“有没有准备好了,我给你送一些帮手过来。” “好的,我会热烈欢迎。” 李主任叮嘱两句,也带队离开,热闹的机械厂转眼就沉静下来。 何雨柱有些疲倦地坐在椅子上,吕晓宓敲了门,端了一杯刚泡的茶放在办公桌上。 “请喝茶。” 吕晓宓声音清脆悦耳,听起来很舒服。 何雨柱接过茶,喝了一口,然后拿起报告。 字迹清秀,格式规范,看上去比许小妹是好不少。 “不错。” 何雨柱表扬了一句,拿了笔在材料上签字。 然后说:“旁边的那个实验室是我专用的,我一般都会泡在里面搞研究。” 吕晓宓说:“许姐已经和我交代过了,一般情况下我不会打扰你的。” “嗯,你去忙吧。” 何雨柱之前没有想的太多,后来才想明白。 吕晓宓是过来趁机提级别来了。 她是今年中专毕业,要有一年的实习期,刚开始的级别是行政26级8级办事员,一个月33块钱的工资。 不知道怎么操作的,现在进来就是行政25级,七级办事员,实习期已经没有了。 何雨柱当然不会反对,这都是正常操作。 刚想要起身去自己的实验室,桌子上电话铃响起,拿起来之后说了句你好。 里面传来了一道比较陌生的声音: “何雨柱同志,您好,我是老吕。” 何雨柱有些意外,已经听出来了,这就是吕晓宓的父亲吕书记的声音。 “你好你好,吕书记。” 吕书记很是客气,说晚上要请何雨柱吃饭,务必要赏光。 何雨柱推辞不下,也就答应下来。 下班的时候,吕晓宓还是第一次推开实验车间的大门,就看到车间里有各种车床和不同的设备。 虽然上面有吊扇,不过何雨柱还光着膀子,正在车床前挥汗如雨。 穿上衣服的何雨柱只给人一个比较壮实的印象,可是脱了上衣的他,膀阔腰圆,有着一身横练的肌肉。 身上有着块块的大肌肉,如拳头一般一鼓一鼓的,上面布满了汗水,泛着油光。 吕晓宓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就像男人喜欢看美女一样,女人也喜欢看强壮的男人。 吕晓宓站在门口双眼放光,之前还没有见过如此强壮的男人,欣赏了一阵,忽然想起父亲的交代。 啐了一口,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颊,告诉自己,何雨柱就是个老色鬼,不能和他有工作之外的关系。 之前还有些不太相信父亲的话,何雨柱竟然在外面还有女人。 现在又想明白了,何雨柱不到25岁,正是壮年,取得了这样一番不俗的业绩,应该很受女孩子的喜欢。 毕竟建国还不到10年的时间,根深蒂固的三妻四妾习惯,可不是这样容易改变的。 不过父亲的告诫吕晓宓牢牢的记在心里。 咳嗽一声这才说:“何厂长,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 之前何雨柱一直以主任自居,不过这一次进行大调整,何雨柱已经荣升成机械厂的副厂长,老沈是正厂长,只是平时不在这边上班。 何雨柱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新秘书,说:“你等我一下,我把这个零件做好。” 吕晓宓点点头,回到办公室,何雨柱做好了手头上的零件,然后冲了澡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出来。 两人一起骑上自行车,何雨柱说:“你爸也真客气,这还请我吃饭。” 吕晓宓说:“谁让你是我的领导呢!” 何雨柱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合吕书记打过的交道不多,多年之前就在机关里上班了,天然的对普通人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这种官本位的思想,几千年来一直根深蒂固。 何雨柱眼下等级是提升了,可也只是最近这一段时间的事情,之前虽说是个主任,可行政关系并没有得到确认,只是普通的办事员而已。 尤其是自己,原本是厨师出身,解放前有下九流的说法,伺候人的厨子就是其中之一,社会地位并不高。 吕晓宓短短的一句话,言语中就有一种不甘心,是看到一个原本地位比自己低的人,突然成了自己上司,有些难以接受的感觉。 何雨柱原本对吕晓宓的一点好心情,瞬间被破坏掉了,这个女孩子打心里瞧不起自己。 撇了旁边的吕晓宓一眼,心中忽然有个想法,是不是把这个骄傲的小公主给勾搭到手,可以摆成任意形状呢!(本章完) 第295章 解散大食堂 不过这个难度有点大呀,吕晓宓有很高的社会地位,家庭富裕,可以说什么都不缺。 要不是这一回机械厂升格,她也不会跑过来给自己当秘书。 依然还会留在街道里安安稳稳的上班,和自己没有什么交集。 之前对小姑娘很有吸引力的社会地位金钱在吕晓宓跟前都不好使。 一时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不过也就是何雨柱一时生气,想一想就摇摇头,继续跟着往前走。 请客的地点就在街道大院旁边的一个饭店里,这附近还有一些其他的单位,生意很是红火。 下了车,吕晓宓带着来到一个包间,推开门进来,吕书记已经起身迎了上来。 握着何雨柱的手,亲切地请他就坐,笑道:“早就想请何主任吃饭,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吕书记客气了。” 吕晓宓给泡了茶水,放在三人的面前,然后笑了笑,坐在父亲的身边。 凉菜热菜很快就端了上来,开了一瓶汾酒,三人吃喝起来。 那时候茅台并不是最好的酒,虽然也是八大名酒之一,但是普通人还是认可汾酒和五粮液。 两人也没有什么正经事,只是喝着酒闲聊一些街道上的趣闻,吃喝一阵,吕书记画风一转,谈到了他的宝贝女儿。 家中几个小子太调皮,只有这一个小袄,平日子疼爱有加,也养了一些娇惯的性子,希望何雨柱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要和女儿计较。 吕晓宓在旁边听不下去了,开口撒娇道:“爸,说什么呢,我哪里娇惯了?” “你看看,我这个女儿被我养坏了。”吕书记大声笑道。 吕晓宓羞的直跺脚,更像是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学生了。 何雨柱道:“令爱基础功扎实,专业性很强,只是短短一天时间已经把办公室业务打理的井井有条。” 然后又夸了几句吕晓宓年轻漂亮的话语。 吕书记拿着手中的烟盒,然后对女儿说:“去给我拿包牡丹。” 吕晓宓起身出了包间,吕书记这才和何雨柱说: “何主任,咱们打交道也有好几年的时间了吧?” 何雨柱点点头,刚才都是闲聊,这才支开吕晓宓,说起正事。 “是啊,咱们已经认识好几年了,李书记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只要能帮忙的我一定帮。”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要拜托何主任帮我看着女儿,她年龄还小,现在还不是谈对象的时候,拜托你了。” 何雨柱忽然就明白了,这说的是拜托帮着自己照顾他的女儿,不让他谈恋爱其实是在变相的警告自己呢! 吕晓宓刚刚中专毕业,这是青春靓丽,风华正茂的年纪,再加上她确实漂亮,有所担心也正常。 今天是吕晓宓第1天上班,晚上就请自己来吃饭,就是丑话说到前头,先提出警告。 何雨柱点点头说:“放心吧,吕书记,我保证在机械厂没有人打她的主意,我一定给你看管好喽。” “那我就多谢何主任了。”吕书记笑着说。 何雨柱问:“吕书记怎么想起来把他送到我们机械厂了?” “原本是分到了其他的单位,只是事情出现了意外,这才回到街道上班,只是街道没有名额了,正好机械厂缺人,只能拜托老弟您了。” 何雨柱点点头,见吕书记不想说,也没有再追问别事情。 吕书记也没有再提起其他的要求,看来就只有那一件事情。 片刻后吕晓宓拿来一包牡丹烟,放在父亲的桌子上。 吃饱喝足之后,三人走出饭店,吕书记早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手提袋,硬塞给了何雨柱,双方这才分开。 何雨柱打开看了看,竟然是两瓶汾酒,还有两条牡丹烟。 现在香烟最贵的就是牡丹了,每一包的售价高达4毛9,至于什么中南海中华现在都没有牡丹的价格贵。 何雨柱看着有些纠结,这平时给自己送礼的人也逐渐有了不少,不过能出手这么大方的并没有几个。 来路上的时候还想着是不是不能放过吕晓宓,这她爹就又是警告又是送礼的,还真的不好意思再对吕晓宓下手。 第2天上班,吕晓宓拿着文件让何雨柱签字,完事之后,何雨柱忍不住问: “你之前在什么单位上班?” 吕晓宓犹豫一下,才说:“是区工会。” “这么好的单位?”何雨柱有些惊讶的说。 吕晓宓轻轻的咬着嘴唇,满脸的委屈,只是没有接何雨柱的话。 工会可不是普通人就可以随便进去的,吕书记应该也出了不少的力气,用掉很多人情才能把吕晓宓送进去。 从学校毕业到现在也顶多是才两个月的时间,就从工会出来,就连街道都没有工作名额了,只好来到自己的机械厂。 看来在工会上班很不开心啊! 看吕晓宓的样子,她并不想多说,何雨柱也懒得打听之前的事情,就让她回去继续工作。 今天是一批领导过来上任的日子,整个机械厂到处都是喜气洋洋,快到十点钟的时候,上任的大军终于过来了。 李主任亲自带队送来了一副书记和两个副厂长,在会议室里,正式对领导班子进行委任。 厂长还是之前的沈厂长,新来的是专职副书记张洪亮。 接下来就是何雨柱,担任工厂的副厂长和副书记,主管技术和生产,可以说是最重要的岗位。 新来的两名副厂长分别是章亚杰和段飞,分别负责其他的工作。 这5个人也是领导小组的成员,各自负责一方。 确认了这5名领导接下来就是一些重要的科室和车间,佟志和大庄也最终答应下来,今天一起入职。 佟志是技术科的科长,大庄也被委以重任,是轻工车间的主任。 同时,今天也是揭牌的好日子,各位领导确认就职之后,然后举行了揭牌仪式。 李主任和沈厂长还有何雨柱三人一起掀开红盖头,最上面是东城区交道口街道,然后是利民机械厂五个大字。 崭新的招牌也预示着机械厂终于不再是一个集体的普通单位,是一家科级的正规单位了。 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很多人看向何雨柱都露出了嫉妒的眼光25岁的年纪就成为了一名正科级的干部。 这是很多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连着两天,机械厂都很热闹,每个人都热情的讨论工厂的事情,然后逐渐的平静下来。 何雨柱也逐渐适应了用新的工作方法,很多事情都需要开会讨论,和其他几个人交流意见。这有两个会议,一个是三人组成的书记会,然后才是五人组成的班子会。 吕晓宓对何雨柱的态度很尊敬,工作认真负责,只是态度有些疏远,倒也相安无事,度过了盛夏。 “听说了吗,这小食堂终于办不下去了。”这天午间休息,许小妹忽然来了这一句。 “什么小食堂?” 许小妹说:“就是四合院里的食堂,昨天闹掰了,今天各家各户还会去自己做饭。” 何雨柱问:“为什么?” 许小妹说:“我听娘说,是贾张氏吃的多还好吃懒惰,众人都很有意见,然后就吵了起来。” 城市里和农村不一样,城市每个月都有定量,办起了小食堂,并没有多余的粮食,所以在小食堂吃饭并不能多吃。 可贾张氏却不一样了,她每一顿都敞开着吃,别人吃两碗,她能吃三碗。 刚开始的时候易中海还可以压着,可时间长了,别人积攒了不少的怨气,这终于在昨天爆发出来。 一个个指责易中海偏心他徒弟家,不光贾张氏吃的多,还有秦淮茹他们几个人多吃了粮食,不公平。 “为什么关秦淮茹什么事?” 许小妹反问:“不知道秦淮茹还是农村户口吗?” “这个我没有注意,她没有登记城市镇户口吗?” 刚解放的时候户口管理不严,并没有城镇户口,农村户口直说,可是五五年的时候,就定了下来。 许小妹说:“秦淮茹还有两个孩子都是农村户口,他们在农村有地分到的粮食全部都是带着壳的,不是加工过的。” 城市分的定量可以直接拿着粮本到粮店买米买面买各种杂粮。 但是农村分的粮食就不一样了,全部是带壳的,虽然也是30斤的定量,但是去了外壳,就会少了许多。 秦淮茹他们上交的粮食比别人少,可吃的反而比别人多,这就是一个很大的矛盾。 何雨柱说:“看来我之前决定不在四合院吃饭是对的。” 许小妹叹气道:“你们一家是躲过去了,可我爸他们就倒楣了。” 何雨柱呵呵地笑了笑,这四合院的事情还是少掺和,就可以省不少的事情。 下班之后何雨柱回了一趟四合院,果然各家各户都升起了炊烟,回归到各自做饭的时代。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进来有些意外,随口打了一声招呼。 何雨柱问:“一大爷,这怎么今天没有在一起吃食堂呀?” “你你能不知道?”易中海看到何雨柱的手上拎着肉盒鸡蛋等食物,就知道他已经收到了消息,小食堂已经解散。 没有好气的说:“昨天老大媳妇才回来,她能没有和你说?” 何雨柱想了一下才想到易中海说的老大媳妇是许小妹。 要不是易中海的提醒可以注意,已经忘记,许小妹已经嫁给了他家的老大易文鼎。 “你不说我都忘记了,许小妹还是你的儿媳妇。” 易中海气的要命,这老大的媳妇只是结婚当天的时候进了家门,然后就去了她姐姐家住。 别说自己这个公公了,就是易文鼎这个丈夫,都没有见过自己的媳妇。 “何雨柱,少在这里阴阳怪气的。” “呵呵。” 何雨柱懒得搭理他,转身进了自己的家。 看没有水了,拎着水桶出来,放在水槽里,刚打开水龙头,贾张氏从西屋里出来。 何雨柱有些惊讶,眼前的贾张氏竟然比之前大了一圈,看样子是长了不少的秤。 “这谁呀,胖的我都不认识了。” 贾张氏挣着她那三角眼,急道:“何雨柱,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哪里胖了?” 何雨柱说:“既然你问了,我就说你的脸上胖了,脖子也粗了胳膊也胖,大腿也胖了,腰也粗了,浑身上下从头到尾都胖了,身上胖了,怎么反而鼻青脸肿的。” 贾张氏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何雨柱会这么说。 然后气急败坏地叫道:“该死的傻柱,你才胖了呢!” 其实许小妹今天说的已经是很婉转了,昨天四合院不光是吵架,还打了一场。 因为众人都说贾张氏一家吃的多,占用了别人的粮食,一个个胖的像头猪。 贾张氏不乐意了,然后和几个大妈吵了起来,当时上班的人都还没有回来。 贾张氏孤立无援,根本就吵不过,然后自然而然的就上演了全武行,那些生气的大妈把贾张氏是一顿狠揍。 等易中海和贾东旭回来之后,看到鼻青脸肿的贾张氏都很生气,然后开大会,还想替贾张氏找回公道。 只是众人早就憋了一肚子,彻底爆发出来,然后闹得一不欢而散,小食堂也办不下去了。 贾张氏这被何雨柱一顿讽刺,顿时忘记了何雨柱的厉害,抬起胳膊伸出手想要去挠他。 何雨柱他不会惯着她,张开手对着贾张氏那张肥肥的脸狠狠的扇了下去。 “噗!”贾张氏吐了一口鲜血,带出了一颗牙齿。 “住手!”易中海叫道。 “傻柱,我和你拼了。” 贾东旭也冲着何雨柱跑了过来,手里高举着一块烂砖头。 何雨柱抬起脚对着他的肚子踹了上去,只看见贾东旭腾空而起,然后落在了地上。 易中海气道:“何雨柱,你就是一个祸害,只要你回来就把四合院搅得鸡飞狗跳。” 何雨柱点点头说:“老易,你这话可是说对了一半。” 易中海愣住了,这还是第1次何雨柱同意自己的观点,不过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何雨柱站在回廊上问:“哥,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何雨柱看着旁边的贾张氏和贾东旭说:“我这回来不就是鸡飞狗跳了吗?” 易中海和何雨柱两个人顿时明白了,何雨柱说的鸡飞狗跳是贾张氏和贾东旭娘俩啊!(本章完) 第296章 过中秋节 易中海鼻子都气歪了,哼了一声,去把贾东旭扶了起来。 他们也知道,找何雨柱算账也没有什么用,只能自认倒楣,然后一起进了家。 何雨柱晚上在老家里吃了饭,然后才离开。 出了四合院,并没有直接骑上自行车而是推着走一走,刚才喝的酒有些上头。 推着走了没有多远,路过了一个小胡同,隐约好像听到里面有人在哭。 何雨柱都过去了,一时好奇感觉声音有点熟悉又退了回来。 站在胡同口就看到里面确实确实是个熟人,秦淮茹正蹲在里面低声地哭泣。 何雨柱犹豫一下,还是把自行车栽好,然后走了进去,可能是秦淮茹正伤心呢,没有察觉到何雨柱。 正哭的伤心,秦淮茹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受惊之后顿时不再哭泣,转头看了看。 首先看到的就是有一只大手拿着一个手帕递过来。 再抬头才看到何雨柱那张老脸,慌乱的用手把脸上的泪水抹了抹。 可这个时候何雨柱已经很自然的拿着手帕去帮她擦眼泪。 秦淮茹惊讶极了,内心十分的慌乱,连忙伸手夺了何雨柱手上的手帕,在脸上胡乱的擦了一阵。 这时候,刚想把手帕还回去,又缩了回来。 哪有这样直接不清洗就把手帕还回去的? 何雨柱问:“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有什么!” 何雨柱继续问:“是不是贾东旭欺负你了?” 刚刚停下不哭的秦淮茹眼泪又啪啪的掉了下来,何雨柱说的没错,这两天秦淮茹是委屈的不得了。 昨天贾张氏落败,引发小食堂被关闭,她可是气坏了,在外面受了伤,回到家就欺负秦淮茹。 今天傍晚的时候,何雨柱又打了贾张氏和贾东旭两个人,他们回到屋子里,也对秦淮茹是冷嘲热讽,骂了个狗血喷头。 秦淮茹是无比的委屈,出来躲在这胡同里哭,只是没有想到被何雨柱看到了,还跑到跟前来。 秦淮茹被何雨柱这样一问,顿时情绪再次失控,放声痛哭。 何雨柱就势把秦淮茹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和肩膀,轻声地安慰。 秦淮茹哭着哭着才感觉不对劲,自己什么时候抱着何雨柱了? 一是到这个的时候,她就挣脱开来,红着脸说:“何雨柱,你以后少往我身边凑,只要牵扯到你,就没有好事。” “你看你这人,我哪里得罪你了?” 秦淮茹没有回答,而是说:“这手帕明天等我洗干净了,就找时间还给你。” 说完话低着头就想从何雨柱的旁边绕过去。 何雨柱拉着她的手腕,问:“上回我和你说,想要到你到我那里工作,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松开,我才不去上班。” 何雨柱也就松开了,然后说:“你知道我在哪里上班。” 秦淮茹嗯了一声,低垂着脑袋就往胡同外走。 然后就感到很奇怪,好像是一对偷情的男女在商量约会呢! 然后为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感到很害臊,脸上火辣辣的。 回到家中躺在床上,许久都没有睡得着,好不容易闭上了眼,就梦到自己去给何雨柱送手帕。 然后何雨柱拉着自己不让走,不知怎么自己就同意了,然后被抱到了床上。 何雨柱比自己的丈夫贾东旭厉害的多了,折腾了自己一夜,然后突然醒了过来。 捂着双脸感觉真丢人呀,竟然梦到了何雨柱侵犯自己,然后就感到裤头湿漉漉的,转过头看到贾东旭还睡得正香,偷偷摸摸的下了床,换了一条新的内裤。 第2天给何雨柱洗了手帕,又犯起了愁,这晾在哪里?又怎么再去把手帕还给何雨柱呢? 过了几天,何雨柱都忘记了,还把手帕借给了秦淮茹,没有想到对方还真的找到了机会。 回到四合院看望雨水和弟弟妹妹,待了一阵,然后从院子里出来。 秦淮茹早就找个借口出了四合院,看到何雨柱后哼了一声,可是路上还有邻居,然后只能慢慢的走着。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跟在了后面,就看见秦淮茹拐进了上次的胡同。 然后也跟着进去了。 这是两个四合院中间的滴水,宽不到半米,平时很少走人。 秦淮茹往前走了没有多远就转过身,手里拿着何雨柱的手帕,说: “你可不能多想,我今天是想把手帕还给你。” “是吗?我还以为你想我了。” “呸,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秦淮茹没有想到何雨柱会说出这么流氓的话。 何雨柱说:“跟你开句玩笑呢,你看你这么大的人,一点玩笑都不能开。” “谁跟你开玩笑呢!” 秦淮茹有些生气的说,然后把手里的怕塞到何雨柱的手里。 “还给你。” 何雨柱也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看来秦淮茹还不是短时间可以攻略下来的。 不过他并不着急,以后日子长着呢,过了年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到时候,秦淮茹一家就会进入到缺少粮食的地步。 机械厂进行了升格,各项建设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崭新的厂房很快就建设好了。 到了9月份,附属的小学初中中专也都陆续开学,整个机械厂进入了蓬勃发展的阶段。 转眼间天气就凉爽下来,电扇的销量也逐渐的减少。 何雨柱正在看着报表,许小妹有些慌张的跑了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 许小妹气喘吁吁的说:“他他找上门来了?” 何雨柱是一头的雾水,问:“你说的是谁?” 许小妹道:“就是.就是易文鼎。” “他过来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刚才接到门卫电话,说有人找我,我到大门口一看竟然是他,我就吓得直接跑了回来。” 何雨柱很是无语,没有想到易文鼎会直接找来机械厂,不过他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许小妹有必要这么担惊受怕吗说到底那也是他名义上的丈夫。 “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 许小妹点点头,跟在何雨柱的后面走了出来。 何雨柱来到了大门口就看到易文鼎被门卫拦在了外面。 走到跟前问:“你怎么上这边来了?” 易文鼎理直气壮的说:“我来找我媳妇呢!”许小妹嚷道:“谁是你媳妇,臭不要脸。” “许小妹你不要嚣张,咱们可是领了证的。” 许小妹气的说不出话来,要不是为了许大茂,自己又怎么可能牺牲一辈子的幸福,嫁给易文鼎这个不是男人的阉人。 何雨柱问:“这是机械厂,不是四合院,少在这里胡闹,要是没有事回去吧。” 易文鼎说:“我不是想来胡闹我是有事找她。” 易文鼎也知道在这里和何雨柱作对,没有什么好下场,所以说话很是客气。 何雨柱问:“有什么事?” “这不是马上就要过中秋节了吗,我来找他商量一下过节的事。” 何雨柱想一想,说:“那你进来吧。” 之前就已经约好了逢年过节的时候,许小妹要去易家尽一下作为一名媳妇的责任。 今年的中秋来的比较早,9月27号就是中秋节了。 现在阴历已经进入了9月,只有10来天的时间就到了中秋节。 许小妹要是在中秋节都不回去,确实有些不像话了。 毕竟自打结婚那一天起,许小妹就离开易家,没有回去。 平时不是住在厂子里面的宿舍,就是回到许招娣的院子。 中间的时候,只要何雨柱有空,就会伺候他,做一名地下的情人。 何雨柱既然点头允许,门卫就把易文鼎放了进来。 来到一个小会议室,三人分开落座,易文鼎说明了来意。 一个是中秋节之前,结婚的两人要给易中海去下节礼,还要给老丈人下节礼。 结婚后的头一年,还是比较隆重的,不能失去礼数。 许小妹说:“我爸已经说过了你准备4斤礼物就可以了,不要多买。” 许小妹是一点都不想和易文鼎打交道,不过在四合院里居住,周围的邻居都看着呢,该走的礼数还要走一走。 易文鼎却提出了反对,表示已经准备好了东西,别人家该怎么做,他也不会少了一点。 然后说起过节的事情让许小妹去机修厂过中秋。 “我才不在那里面过节,顶多就在四合院里面过。” “那你也不能不去露面呀。” 许小妹想一想说:“上午我会去一趟,然后晚上就在四合院里吃个饭。” 易文鼎还想坚持一下,可是许小妹一直不同意只好采用了这个方案。 许小妹说:“你放心吧,我答应的事情到时候一定做到,你赶紧走吧。” 送走了易文鼎,许小妹回来就对何雨柱说:“我真的不想去见他们一家人。” 何雨柱安慰道:“那也没有办法,该走的程序还要走一下的,也就是晚上吃了一顿饭而已。” 许小妹问:“那中秋节的时候你也回来?” “当然了。” 平时虽然不住在四合院,不过逢年过节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不回来呢! 要不然别人都会说不孝顺的。 随着日子越来越接近中秋节过节的气氛也逐渐的高涨起来。 何雨柱也很忙碌,除了要和街道的领导打好关系,代表机械厂走动一二。 还要应付几个女人,平时的日子也无所谓,可以错开了和他们温存。 可这逢年过节就感到分身无术,好在一个个比较明智,没有闹什么大的情绪。 转眼间就到了八月十五,这时候上班都是不放中秋假的,还要正常的上下班。 不过今天特批给许小妹放了一天假,上午的时候,她就去了易文鼎在机修厂的宿舍。 和邻居聊了天,让工友们知道易文鼎还有他这个媳妇。 下班之后何雨柱回到了四合院里,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站在院子里都可以闻到真正的肉香。 何雨柱有些感慨:“能吃肉的时间不多了呀!” 徐慧真从厨房里出来,看到何雨柱站在那里连忙喊:“柱子说什么呢赶紧过来帮忙,就等你这个大厨了。” “来了。” 何雨柱答应了一声,还没有走到厨房就看到易文鼎从东厢房里面出来。 易文鼎问:“何雨柱,我媳妇呢?” 何雨柱气道:“你媳妇跑哪里去了你问我?” 易文鼎还想说什么易中海就拦了下来,说:“大过节的说话不要这么冲,你去后院看看,是不是在你老丈人家。” 何雨柱进了自己家的厨房,大鱼大肉都准备好了,各种配菜也都很是齐全,何大清正在炉子前忙碌着。 何雨柱先问自己的媳妇:“给了节礼了吗?” “当然给过了,赶紧干活吧,就等你了。” 何雨柱叹了气,谁让自己厨艺高呢,何雨水带着弟弟妹妹,早就吃叼了嘴,平时都嫌弃何大清炒的菜不好吃。 只要有机会,就让何雨柱下厨。 转眼间一桌酒菜就端上了桌,东厢房里,许小妹坐在易文鼎身边总是感觉不舒服。 易家人今天很是热情,准备了一桌子的菜,还专门准备了葡萄酒,热情地劝着许小妹喝酒。 许小妹自持,平时酒量也不错也就倒了一杯,心想应该不会喝醉。 这是在四合院里面,哪怕喝醉了也没有什么问题,易家人应该不会拿自己怎么样,更何况自己怀里还揣着一把剪刀,可以保证万无一失。 易文鼎说的话不多,反倒是易中海和白寡妇两个人很是活跃,说着聊着,顺便劝他们喝酒。 许小妹也很给自己公公婆婆面子,一点一点的把手中的葡萄酒喝下肚。 白寡妇还是很热情的,又给倒了一杯葡萄酒,殷勤的劝着。 许小妹喝着喝着忽然就感到了有些不对劲,按道理来说,一瓶葡萄酒都喝肚去不会有什么问题可今天为什么渐渐的感觉自己要醉了呢。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她就不敢再喝了装作已经醉了的样子开始胡言乱语起来,热后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想要看看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易中海说:“老二还不把你嫂子扶进去。” 许小妹心中惊讶极了,自己旁边坐着的就是名义上的丈夫易文鼎。 自己公公易中海没有让易文鼎来扶自己,反而让自己的小叔子把自己扶进去。 哪怕易文鼎不在,还有婆婆呀,怎么也轮不到小叔子来搀扶自己。 易文盛并不惊讶,答应一声之后就走到跟前,当着自己大哥和爸妈的面,把自己的大嫂横着抱了起来。 然后就这样抱着大嫂,转身朝里面的卧室走去。(本章完) 第297章 新太监 易文鼎还有些担心地说:“这事情能行吗?” 白寡妇很是犹豫,抬头看了看一眼易中海。 易中海说:“应该没事的,反正你也不能生,这许小妹嫁进来,就天天住在厂子里不回家,这样的媳妇要也没有用。”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今天趁着这个机会,把小妹给灌醉,然后和你弟一起生个孩子,等10月怀胎生下儿子之后,叫你是爹,也是延续了香火。” 易文鼎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当老娘和自己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当时都惊讶死了。 不知他是咋想的,竟然想出了这个神奇的办法。 先找借口把许小妹灌醉,然后让老二和大婶睡在一起,一个是可以整治一下嚣张气焰的许小妹。 让他以后收心,成为真正的易家儿媳妇,不听话就打就骂,让她和老二一起生下几个孩子。 顶的也是易文鼎的这一支,让他不至于绝了后。 易文鼎刚开始是不同意的,感觉这个主意实在是太过于荒谬。 可冷静之后,易文鼎不得不面对现实。 自己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那许小妹虽说是自己的媳妇,也就是结婚那天办了喜事,当天晚上就没有留下来过夜,直接回到了娘家。 这说是有个媳妇,其实和没有媳妇一样。 许小妹从来没有拿他当过自己的男人,也从不答理自己。 要是经过这一遭,弟弟易文盛把许小妹给睡服了,或许就可以让他认清楚现实,以后安分守己,在家中生儿育女。 自己不能生,让弟弟帮忙,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 可真的来到了实施计划的时候,易文鼎反而有一些迟疑。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也只能看着弟弟把自己的媳妇抱进去。 白寡妇拍了拍了他的手说:“你放心吧,事情不会出什么意外的,有了这一次,小妹也只能掂着鼻子认了,他要是敢不同意,到时候咱们都说是她勾引自己的小叔子,为了名声,他也不会胡来。” 所以按照计划,易文盛和大嫂在卧室里滚床单,丈夫和公公婆婆要守在外面,应对一些突发情况。 当许小妹被放在屋子里面床上的时候,人还是懵的,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 那易文鼎天天走路都弓着,腰杆都不能挺直,这就是让易文盛代替他哥哥想要和自己圆房? 只有这样解释才能说得通,顾不得,最近几天易文鼎对自己的提议几乎都不反对,很是顺从。 就是想把自己哄着,等到八月十五中秋节的时候实施这个计划。 许小妹面朝里面,怀里的剪刀拿了出来,放在被子里。 易文盛嘿嘿地笑了笑,伸手去解许小妹的外套,她都忍着,任由自己的外衣脱了个精光。 易文盛给凹凸有致的许小妹盖上,然后这才把自己脱个精光,掀开一角,睡在了许小妹的身后。 然后把大嫂搂在怀里,翻身上来。 许小妹早就准备好了,一只手拿着剪子,敞开着。 另外一只手胡乱的摸着,被易文盛牵引,很快就抓住了把柄。 许小妹这时候也不装了,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响。 易文盛放声尖叫,响彻云霄。 家家户户都在喝酒聊天,欢度中秋佳节的美好氛围被这一声尖叫破坏掉了。 “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谁在叫?” “不好,是易家老二的声音。” 何雨柱正喝得高兴,顿时想起许小妹去了易家吃团圆饭,去之前还拿了一把剪刀过去。 自己当时还说他是太过于小心了,都在一个院子里能出什么事。 可当听到易家老二这惨无人寰的尖叫声音之后就知道准是出了重大的事故。 何雨柱放下酒中蛊就往外面跑:“我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情。” 这下全家人没有一个留在家里,老人孩子都往外面跑。 何雨柱冲出来的时候,贾东旭也跑出来了,后面是贾家的人,秦淮茹看到何雨柱还把脸扭到了一边。 前面的穿堂,后面的月亮门都有人跑了出来。 这时候,易文盛的惨叫那是一声接着一声,每一声都是痛彻心扉,让人听到后都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受了多大的伤,才能够发出如此惨绝人寰的尖叫,有些感同身受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太吓人了。 易文盛的叫声最先惊动的就是堂屋里面自家人,心情最复杂的就是老大易文鼎,听到弟弟的叫声之后很是诧异最先反应过来。 易文鼎第1个冲进卧室里就看见弟弟光着屁股站在了床上,双手捂着下体,鲜血顺着大腿往下流。 而原本躺在床里面的许小妹也已经坐了起来,满脸的惊慌,早已经泪流满面。 那一双颤抖的小手正举着一把剪刀,上面还有着不少的鲜血。 被子上多出了一块肉疙瘩,到处都是鲜血。 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是哪里受了伤,还问:“怎么会这样?” 不等屋子里面的两个人回答,他已经看明白了,许小妹把自己弟弟的老二给剪掉了。 这下老二就没有了老二。 一眨眼的功夫,易中海和白寡妇两个人也进了卧室,看到这血淋淋的现场,都很慌乱。 易中海人都傻了,只是说:“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白寡妇气坏了,老大被许大茂踢了一脚,伤了下体,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也丧失了生儿育女的能力。 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今天就打算让老二和他大嫂睡在一起,最好能搞大肚子,以后生儿育女也能让老大延续香火。 可谁知道,这眨眼的功夫,许小妹这个大嫂竟然拿着剪刀把老二的老二给剪掉了。 老大废了,这眨眼间老二也废了,白寡妇一辈子的骄傲就是生了两个儿子,这竟然都毁在了许家人的手上,这是让自己彻底绝了后呀。 顿时气的双眼冒火,转身往外面去了厨房,拿着菜刀冲了过来。 “你干什么?”易中海拦着问。 “你说我干什么?” 白寡妇很是气恼的反问,挥舞着菜刀指着许小妹说:“你别拦着我,让我先砍死她。” 易中海有些害怕白寡妇手中的菜刀,别再伤着自己往后退了一步,这白寡妇明显是气急攻心没有任何的理智。 白寡妇冲到了床边,举起菜刀就往许小妹身上砍。 许小妹慌乱的往后退,顺便把盖在身上的被往前一掀,想要阻止白寡妇。白寡妇一时不察,被被盖着了头,然后三两下就把被从头上扯了下来,举着刀就砍。 许小妹是吓坏了,东躲西藏的同时,还哇哇大叫。 整个中院也就是何雨柱一家离的最近,第1个冲进屋子里的就是他。 何雨柱挤进了卧室,对着白寡妇的后腰就是一脚侧踢,把她摔倒在地,手中的菜刀也被夺了下来。 “住手,这是怎么回事?” 白寡妇叫嚷道:“该死的傻柱,你给我起来让我砍死她。”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何雨柱直接上去一脚又把他踢倒在地。 顺便用脚踩着他的后背,让他趴在地上不能起来。 易中海叫道:“傻猪,你这也太欺负人了,你看看,许小妹干的好事,把我们家老二的老二都剪掉了。” “我又没瞎,当然看到了不过我有个问题,为什么老二会光着屁股,难道小叔子想要强奸大嫂?” “这” 易中海不知道怎么说了,原本这个事情就上不了台面。 哪怕是个普通人,现在也会知道,小叔子和大嫂两个人睡在一起是违法的事情。 只是这个事情如果不公开一切顺利的话等事情完毕之后,对许小妹动之以情,晓之以利,她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这都是易中海和白寡妇之前的计划。 原本想来许小妹一个女孩子而且还被灌醉了,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谁知道眼下许小妹竟然拿剪刀把老二的老二给剪掉了,面对何雨柱的质问,他一时都不知道如何说话。 “好啊,易文盛竟然想强奸大嫂?”赶过来的温玉萍出声说。 跟在后面的诸多人都听到了这句话,原本走路的都跑了起来,这真是难得一见的场面。 眨眼间屋子里面都涌进来了10多个人,许小妹看到了自己的爹娘也进来了。 这才惊慌失措的丢掉手中的剪刀,然后扑进娘的怀里放声痛哭。 易文盛在何雨柱进来的时候,身子一歪就已经躺在了床上,也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在装晕。 许大茂把盖在他身上的被扯了下来,露出了还在往外淌着鲜血的身子。 “真的没有了唉?” “这也太吓人了!” 易中海这时候也回过神来,喊道:“大家伙帮帮忙,把人送到医院。” 刘光齐和阎埠贵两人把晕了过去的易文盛抬了起来,有人推来了板车,放在上面。 把床上的被抱了出去,老大易文鼎这才想起还要把收掉的那块肉找到才行,要不然根本没法接呀? 在床上找了找,然后才看到,接下来应该是一块,怎么变成了两段了? 大叫一声:“为什么会断掉?” 易中海定睛一看,易文鼎左手右手上各有一段肉,上面明显的是用刀砍断的。 就转过头看了看旁边的白寡妇。 白寡妇叫道:“不是我。” 这么一闹,留在屋子里面的几个人都明白了,然后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旁边角落里的那把菜刀。 刀口的位置明显的沾了不少的鲜血,何雨柱最先明白过来,肯定是刚才白寡妇拿着菜刀乱砍的时候,一不小心把那块肉切成了两半。 “可以啊,亲娘把儿子的老二给切断了。” “你你胡说。” 易中海叫道:“这事情以后再说,老大你赶紧跟着去医院,要是来得及,还能都缝上。”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个八月十五中秋节也没法继续团圆了,几乎每一家都出了一个人,跟着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易文盛直接就被送进了手术室,那两个被切掉的零件也交给了护士。 小护士很是诧异,看着这两个肉疙瘩,抿了嘴忍着笑,把东西送了进去。 白寡妇觉得精神一松,然后就坐在墙角跟哭天喊地的骂了起来。 手术室的门又被推开了,出来一个护士,嚷道:“家属不要再哭了,这会影响我们做手术的。” 白寡妇下的一激灵,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儿子的手术了,立刻止住了哭声。 然后瞪着许小妹叫道:“该死的赶紧报公安,把她送进去坐牢。” 许大茂嚷道:“对,赶紧报公安,咱们看看到底谁做牢。” “你”白寡妇有些心虚,下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何雨柱说:“我看这个事情还真的要报公安,并不是普通的打架斗殴了。” “不能报案,千万不要报案,这事情还是再商量一下。”易中海立刻拦了下来,开玩笑的事情,这要是报了案,那么好,老二都要进去坐牢了。 何雨柱看了看许伍德,再看了看旁边还在哭着的许小妹。 正在安慰他的许招娣轻轻地冲着何雨柱点了点头。 许招娣的意思还是让何雨柱报案。 现在已经不是在四合院的时候了,刚才无比的慌乱都没有想到这一茬。 这个性质并确实已经是很恶劣的。 许小妹之前和易家的关系再不好,他们也不可能这样设计做套。 让易文盛这个老二去强奸他大嫂。 而且不光如此,还是一家人配合着给许小妹灌酒,这一个个都是帮凶。 事情不闹大,什么都好说,如果事情顺利,许小妹点头认了,他们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可事情变成了眼下这个样子,许小妹要追究,那易家人多少都要去坐牢了,只是时间长短不一样罢了。 何雨柱说:“我看还是报了公安才好,这并不是普通的强奸,在四合院里面竟然发生强奸这种事情,这种事情还能私了吗?” 自打结婚之后,许小妹就没有回过娘家,今天上午也只是冷着脸拿着东西一起回来一趟。 放下礼物说了几句话转脸就走。 许伍德就知道自己的三女儿,还在生自己的气。 就说:“大茂,你到外面的岗亭打电话报案。” 易中海喊道:“千万不要报案,这事情咱们再商量商量。” 可是许大茂早就恨死了易中海一家,并没有搭理他,转眼间就跑到岗亭去报案。(本章完) 第298章 易中海来到许伍德跟前还想说什么,可许伍德摇摇头说: “这事情还有什么好商量的,你们一家人把小妹灌醉了,然后让老二去强奸她,这是在犯罪。” 易中海有些慌了,这事情让自己办差了,说:“没有这么严重,咱们再商量商量,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谈的。” “没有什么好谈的,有什么事还是和公安同志谈吧。” 无论易中海怎么说,许伍德都是这个态度。 易中海很无奈,然后又找上许小妹,可她的态度更加的坚决,有什么事还是等公安同志过来再说。 易中海然后找刘海中阎埠贵何大清等人,可每一个都不想当这个中间人。 过了没有多久,许大茂和一名公安同志上来,还是老熟人那名姓关的公安同志。 “关公安您好。” 众人纷纷打着招呼,关公安为了具体的情况做了笔录,只是凶手还在做手术这事情并不着急,立刻收押。 一起等了一个多小时手术的室的门才打开,出来的还是刚才的那名护士,说: “手术很成功,已经顺利的接上了,但是由于二次受伤,再加上之前的伤口有些不整齐,需要去掉很大一部分,这样以后的长度将会比原来短了至少5厘米左右。” 白寡妇听到这个话之后立刻晕了过去。 自己家老二原本就不大,这要再去掉5厘米,那还有什么? 易中海问:“还有什么办法吗?” 那护士说:“没有什么办法了,因为断了三节,再加上用剪子剪的,就导致接口的部份需要去掉很多,现在能够顺利的接上,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易中海问:“那以后还能正常使用吗?” “这个问题不好说呀,哪怕就是能正常使用这个长度也没有什么用。” 小护士的话说出来之后,所有的人都面色古怪起来。 小护士说的确实有道理,短了5厘米之后,一把手攥上去都不能冒头,要了还有什么用。 站在门口看了看,根本进不去呀! 这还是最理想的状态要是像他大哥一样是个样子货,那有还是没有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关公安和护士说了几句,然后把大夫请了出来询问一番确认病人还要继续住院,短时间根本不可能私自逃走,这事情就定了下来。 事情到此已经告一段落,让他看完了所有人,这才回去过节。 晚上的饭菜也不吃了,何雨柱带着老婆孩子回到前门的胡同里。 第2天上班的时候,许小妹就没有过来,吕晓宓还问:“何厂长,许主任今天没有上班。” “她家中有事情,今天不来上班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事情你就别打听了,等他回来你们再聊吧。” 吕晓宓虽然和何雨柱关系并不好,不过倒是和许小妹两个人玩到一块去了,成了好朋友。 昨天晚上就说了,今天要重新去做笔录,她的姐姐许招娣去陪着。 晚上的时候,何雨柱而是来到隔壁的院子,儿子已经睡了,许招娣正和许小妹两姐妹躺在床头一起聊天。 何雨柱问:“事情怎么样了?”呃 许招娣招了招手,何雨柱不客气,脱了鞋上来,两人很自然的留出了中间的位置让他进去躺下来。 一左一右依偎在怀里,然后许小妹说起今天报案的经过。 许小妹说着话,自己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反正有被盖着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解开腰带,手就伸了进去,只是就碰到了另外一只手。 何雨柱的两只手分别搭在姐妹俩的肩膀上,现在能在被窝里相遇的也只能是自己姐姐的手。 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对方也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面上一红,然后继续探索起来。 时间很快过去,易文盛伤好了,就被公安带进了派出所。 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之前的罪行,把所有的事情都独自承担下来,把易中海给挡了出去。 这个案件虽然很恶劣,不过事实清楚,双方也没有什么争议的,很快就进行了宣判。 易文盛强奸未遂,加上拿到了许小妹的谅解书,被判入狱五年。 当许小妹从法院回来之后和何雨柱说起结果的时候,让他很是惊讶。 问:‘你给写了谅解书?’ 许小妹点点头,然后从包里面拿出一本离婚证,说:“他们答应让易文鼎和我办了离婚手续,离婚证已经拿到手了。” 然后小声的说:“还给了我一笔钱,以后我自己可以养活孩子。” 何雨柱道:“瞧你说的,好像我养活不了你们似的。” “哼,那可说不准,你也不算算你外面有几个老婆了孩子都好几个了,哪有这么多的钱养活他们?” 时间长了她也知道,何雨柱在外面还是有其他的老婆孩子的。 因为都在前门那边住着,彼此之间经常也能见到,只是维持表面上的和谐罢了。 毕竟谁都不想做出出格的事情,让何雨柱厌恶。 何雨柱道:“你太小看我了,之前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还能缺了你们的开销?” “我也不想和他们闹得太僵,省得哪天他们心怀怨恨偷偷的敲闷棍。” 许小妹说:“我现在离了婚以后就可以安心的过日子了。” 这话说的,何雨柱都不知道怎么接口了。 “嗯,以后以后咱们好好的过日子,多生几个孩子。” 许小妹有些苦恼:“之前所有人都知道易文鼎不能生,可我要是怀了孕,别人岂不是都知道我偷汉子?” “这” 这下何雨柱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没有办法的事,只要她怀孕,别人肯定会在背后议论纷纷。 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算了,反正我不管,我要给你生儿子,随他们说去吧。” 许小妹经过这次事情之后,打开了心结,三天两头的缠着何雨柱。 过了两个月的时间终于发现怀了孕,这才不再缠着他。 时间一晃而过,度过了冬天就是59年的春天。 “这该死的天,过年好像就没有下过雨啊。” 何雨柱有些感慨的说。 吕晓宓道:“是啊。” 何雨柱说:“咱们的基地怎么样了?” “你说的是那1000多亩农田?” “是啊,那庄稼怎么样了?” “应该没事吧。” 何雨柱说:“既然今天没事,咱们去看看。” “啊!”吕晓宓有些意外。 何雨柱问:“怎么你不想去?” “这个.我当然愿意去了。” 吕晓宓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不就是去农田看看吗。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小皮鞋换掉,穿上一双布鞋,这才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厂子的大门,吕晓宓有些刻意地落后一些,并没有和他并排走着。 去年拿到了一大块的农田上面有1000多亩,还有附带着一些荒地,高坡,芦苇塘等。 何雨柱在去年下半年的时候就组织职工,把池塘进行了清淤,还扩充了面积可以储存更多的水。 整治了河道,开出不少的明渠,经过一番整治,又多出了不少的田地,整体规划也趋于合理。 何雨柱的兴致很高,带着吕晓宓在田间地图上走着查看庄稼和农田。 说着一些规划,让吕晓宓给记录下来。 工厂的工人都是有学农指标的,多数都是在农忙的时候,下乡帮着收割庄稼。 每年有一个月的时间,这是统一的任务。 好在机械厂有了自己这一片的农田,就可以让工人全部到这边来出力。 自己可以生产拖拉机,机动三轮车,干起农活就轻松了许多。 何雨柱边走边说,吕晓宓就紧紧的跟在后面,还要做着记录。 心中把何雨柱埋怨了许久,这坐在办公室里多好,还跑出来嗮太阳。 心中想的事情就没有留神,突然感到脚上传来剧烈的疼痛。 “哎吆!”吕晓宓疼的大喊一声,然后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这是?” 何雨柱停住,转身走到跟前蹲了下来。 吕晓宓疼的眼泪都流下来了,顺着精致的脸庞往下滴,俏脸皱成一团,双手抱着脚踝,满是痛苦的模样。 何雨柱蹲在跟前说:“要不我帮你看看?” 吕晓宓犹犹豫一下,然后点点头松开了双手。 何雨柱一只手扶着小腿,另外一只手解开鞋带,轻轻的把鞋子脱下来。 说:“你这脚都肿了。” 吕晓宓问:“那怎么办?” “在这是没有办法,只有回到厂里面去卫生室抹药才行。” “啊,可是我现在要怎么才能回去。” 吕晓宓说着说着就感觉还是很疼,眼泪一直都没有止住。 何雨柱左右看看,这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说:“我先把你扶到树荫下面歇歇,过一会再看能不能走路回去。” “也好,麻烦你了。”吕晓宓委屈巴巴的说。 “客气什么,这都是小事。” 扶着吕晓宓的胳膊,她单脚跳着,很是艰难的来到了树荫下,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 吕晓宓看着自己那已经肿起来的脚和脚踝,眼泪又啪啪的掉了下来。 何雨柱这才知道,吕晓宓其实是水做的,这泪水就没有停过。 等了一阵,何雨柱问:“好些了没有?” 吕晓宓尝试着稍微活动一下脚踝,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说:“还是很疼。” 何雨柱说:“那这有些麻烦了,从这里回到厂子还有老远,再加上路也不好。” 这边都是土路,而且是农田的里面,到处坑坑洼洼的,只能勉强走人而已。 吕晓宓一路走过来也知道路的坎坷,就问:“那这怎么办呀?” 何雨柱犹豫一下问:“要不我把你背回去?” “这” 吕晓宓犹豫了,自打成为何雨柱的秘书之后,就一直很刻意的保持和他之间的距离。 到现在为止,两个人都没有过身体上的接触。 要是让他背着,那岂不是羞死人? “那还是算了吧,再等一等。” 何雨柱也觉得自己的女人并不少,何必去招惹吕晓宓呢,而且到时候也不好交代。 毕竟吕晓宓的父亲是街道的领导,经常能见面,这要是闹大了也太难看。 何雨柱坐在旁边的石头上陪着吕晓宓说了一阵的话,就看她扭扭捏捏的,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怎么了这是?” “我我想上厕所。” 吕晓宓已经憋了很久,想要上厕所解小便。 可是这个环境下只有自己和何雨柱两个人在,一直都不好意思开口。 这听到何雨柱的询问,这才红着脸说出来。 “你怎么不早说呀你看你,憋坏了吧?” 何雨柱说着就想往远处走,把地方留给她。 吕晓宓喊道:“哎,你回来。” 何雨柱转过头来,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吕晓宓不好意思的说:“你把我扶下去。”然后指着旁边的一条干枯的河沟。 意思是让何雨柱把她送到沟底下。 “对对对,还是到下面好,你蹲下来就可以了。” 本来就害羞的吕晓宓已经满脸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 何雨柱扶着她的胳膊,往下走,要是平路单脚蹦着就没有什么问题,可这是一个下坡,吕晓宓蹦起来之后脚下没有站稳,顺着山坡往下一滑。 “哎呀!” 何雨柱眼疾手快伸手一抄,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吕晓宓抱在了怀里,没有让他摔倒在地上。 吕晓宓本能地抱着何雨柱的脖颈,吓得身子都有些抖。 何雨柱也没有询问,就这样抱着他落到了河沟底部,这才把她放下来。 然后爬出了河沟,走到了远处。 吕晓宓等了一阵,已经听不到脚步声了,这才咬着牙,经过一番挣扎,还是伸手解了裤腰带,蹲了下来。 憋了许久的她,终于得到了释放。 系好了裤腰带,吕晓宓又发愁,看着那明显的一片水渍,还有自己用过的一点卫生纸,这马上还要让何雨柱把自己扶上去。 等他看到这些,还真够丢脸的。 可也没有办法,这里也没有其他人。 犹豫半天,还是唤了何雨柱过来。 何雨柱瞥了一眼地上,然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这上坡很难的,我直接把你抱上去吧。” 吕晓宓想了一阵,然后才轻轻的回道:“也好,谢谢你。”(本章完) 第299章 声音细若蚊蝇,要不是何雨柱耳目聪明,都几乎听不到。 何雨柱走到她的身边,一只手慢慢地搂着她的肩膀。 吕晓宓虽然很害羞,不过还是举起手缠绕在何雨柱的脖颈上,害羞的不敢去看他。 任由何雨柱弯腰把她抱起来,然后一步一步的走上来。 吕晓宓这时候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何雨柱竟然在身上带着一个棍子。 吕晓宓虽然还年轻,不过也知道很多事情了,那个棍子是怎么来的也是心知肚明。 羞的恨不得地上出现一条裂缝,让自己跳下去。 刚从底下上来,吕晓宓就挣扎着从何雨柱的怀里出来,坐在石头上半天不吭声。 何雨柱问?“平地能走吗?” 吕晓宓摇了摇脑袋,说:“疼。” 何雨柱问:“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我还是背着你吧。” 吕晓宓看了看自己的脚,依然还是肿胀的很粗,这继续拖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来只有让何雨柱背着回去了。 “好吧,麻烦你背我回去。” 何雨柱弯腰,让吕晓宓在身后上来,然后双手反过来叉着,往上托了一下。 吕晓宓一时没抓紧,在何雨柱背上,上下滑动了几次,压的胸前一阵难受。 何雨柱这也察觉到了,有些尴尬,就不再乱动,背着吕晓宓往回走。 在吕晓宓的盼望当中终于离开了这片农田,很快来到了大路上。 这里虽然还是土路不过宽阔了不少,可以骑自行车。 吕晓宓连忙说:“你把我放下来吧,回去骑个自行车来推我,好不好?” “也好,要是直接回去别人会说闲话的。” 何雨柱把吕晓宓放在路边,吕晓宓扶着树干,看何雨柱额头都淌汗了,犹豫一下,拿着手里的手帕去给他擦。 何雨柱没有想到还有这个服务就楞在了那里,任由吕晓宓擦汗。 吕晓宓的俏脸逐渐的红了,可事情已经有了开头也不能半途而废,好在额头上的汗水很快就擦完了。 吕晓宓嗔道:“还不赶紧回去推自行车?” 何雨柱这才缓过神,答应一声之后快速的往回跑。 吕晓宓摸了摸自己滚烫烫的脸颊,叹了一口气。 今天真是太让人意外了,不光是和何雨柱牵过手,还被他抱过,被他背着走了这么远的路。 等了10多分钟,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回来,让她侧坐在后面,带着她来到机械厂的医务室。 吕晓宓终于松了一口气,尴尬的时间终于结束了。 这只是工作上的一个小插曲,过了今天之后又恢复了正常。 吕晓宓也维持着之前对何雨柱的尊重,继续保持着界限分明的上下级关系。 何雨柱这些日子过的很充实,自打系统有了发明家这个职业头衔,把更多的精力和时间都放在研究发明上面。 首先就是对现有的车床进行升级改造,查看了大量的技术资料。 何雨柱本身也会俄文,中国和北方之间的关系还是很亲密的,还要等到明年的时候才会分道扬镳。 何雨柱的机械厂已经在大领导面前挂上了号,那些带过来的资料也都对何雨柱开放。 刚开始何雨柱的改动是细微的,每进行一次调整都会在机器上面进行实验,确认自己的改动是良好的还是越改越差。 何雨柱很快就完成了对机床的升级改造,在没有进行大规模改动的情况下,提高了车床的精度,减少了误差,也让操作更符合国人的习惯。 佟志把当前所有的实验完成之后,佟志很是惊讶的说: “姐夫,你太让我震惊了,现在其他的单位也只是刚刚完成了本地化的生产,你这直接把机床进行升级,让精度提高了一个等级,已经可以说是新产品了。” 何雨柱虽然很高兴,不过还是谦虚的说: “你不要给我戴这么高的帽子,我这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改动而已。” 佟志摇摇头,说:“姐夫你太谦虚了,这可以说是眼下最先进的技术应该让领导过来验收,由他们进行认证。” “有必要这么正式吗?”何雨柱问。 在他想来这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了升级而已,应该不需要这样大张旗鼓的请领导。 “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的,虽然大方向没有进行改动,不过你这改变的地方还是挺多的,进行了很多的革新,应该可以认定为新一代的车床。” “也好,我和大领导说一声,先让他们派个工作组过来,看一看。” 能不能把这个经过改动的车床认定为新一代产品还需要专业人士的验证。 佟志和大庄拍了一阵的马屁,也就回去继续工作。 吕晓宓站在旁边从头听到尾不过他并不懂具体的技术,所以也分不出是不是真的研发了一款新的车床。 “何你这个是不是新的车床?” 何雨柱说:“我是对一些技术上进行了升级改造,至于是不是新的,还要看上级领导怎么判断。” 何雨柱其实还有些遗憾,第1代真电子管的计算机51年的时候就有了。 只可惜国内还没有人对计算机进行研究。 即使有也是高度机密,不是何雨柱可以接触到的。 要是自己另起炉灶搞出计算机来,那工作量实在是太大了。 机床没有计算机进行精密控制,只是依靠手动来进行调整误差量有些大,制作出来的产品就不够精细。 很大程度上都是依靠师父的个人能力,这也是技术工最好的时代。 既然需要让领导过来检查,何雨柱就把最后的配置进行定型,称之为一号机。 然后让精工车间,再生产配件组装了多台车床。 等10台车床装配好,又到了何雨柱去给大领导做饭的日子。 到了大领导家问好之后,何雨柱就说:“大领导这些日子我对车床进行了升级,改进了不少的工件,让精度提高了一个等级。” 刚开始的时候,大领导有些心不在焉,可当听到精度提高了一个等级之后,大领导愣了一下,然后仔细地打量着何雨柱。 “大领导,你这么看我干嘛?” “你中午没有喝多?”大领导问。 “我今天就一滴酒都没沾。” “你没有说胡话?你对车床进行了升级改造,让精度提高了一个等级?”“这种事情我还能胡说八道吗?你派人过去一检查就可以验证出来了,我有必要胡说吗?” “说的也是,你要是敢胡说,我就拿皮带抽你。” 大领导问:“你真的没有胡说啊?” 何雨柱很是无语,再一次向大领导保证自己是没有胡说八道。 大领导有些半信半疑的说:“你应该也知道,现在用的车床已经是世界上最先进的。” 世界两极进行争霸,他们两家现在都拥有最先进的技术。 这一次支援国内建设拿来的图纸也是现有最先进的,这一点并没有藏私。 可是今天何雨柱说他对世界上最先进的车床进行了升级改造,提升了加工的精度,就让大领导很是惊讶。 反复确认了几回,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 何雨柱说:“大领导你也知道我是半路出家,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现在车床我是搞出来了,至于是不是最先进还要等车床的专家进行评定。” “这么说还差不多。” 大领导还是不相信何雨柱能进行系统化的升级改造,只是认为他在小方面上进行了改进。 “既然你这么说,明天我就让研究所的人去几个对车床进行检验。” “好的,谢谢大领导。” 大领导笑道:“别说那些没用的,赶紧去给我炒两个菜,好久没有吃你炒的菜了。” 大领导虽然有些不相信,不过第2天的时候还是安排人下去进行检查。 何雨柱就守在厂子里,到了9点多的时候,终于等到了检察团的一行。 带队的是上一次见到的研究所所长朱凤臣,看到何雨柱之后很是高兴,握着他的手说: “何,你可是给我一个惊喜,听说你们研究出新的车床来了?” 何雨柱道:“说来惭愧,我只是进行了一些改造而已,至于效果好不好,还要等你这个专家来验收。” 朱所长没有丝毫的架子,通过上一次的检查就知道何雨柱和大领导的关系不一般。 和何雨柱客气了两句介绍了随行的几名专家。 有的是上次见过的,也有头一回见的同志。 朱所长很是客气,不过专家们就没有这么热情了,介绍完之后其中一个带有四方眼镜的同志说: “客气话就不要再说了,还是带着我们看看那新车床吧,一个集体小工厂怎么可能研究出世界上最先进的车床呢。” 何雨柱愣了一下,心想这位专家说话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们。 有其他人拽了一下这位眼镜同志,他大踏步的率先往里走。 朱所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对何雨柱说:“何你别见怪,这些人的脾气都这样,我都要小心的伺候着。” “我这是得罪他了?” 朱所长说:“孟工正在带队对车床进行研究,想要进行升级改造。” 这下何雨柱知道了,双方都在进行对车床的改造,想要研制出新一代的车床。 如果自己这边的研究获得了认可,就说明他们之前的努力都是白费工夫了。 看来自己抢了对方的饭碗,怪不得脾气这样的臭。 把一行人请到车间里面,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他们了。 专家们围着崭新的车床启动,然后进行加工,制作出零件进行验证。 虽然车床操作上进行了一定的改进,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这些都是小问题,上手没有丝毫的生疏。 很快工件就制作出来了,技术员对零件进行了测量,说:“加工的精度比原来提高了一个级别。” “什么不可能?”孟工惊讶的说。 “我已经反复量过了,要不孟工你亲自量一下?” 技术员说着就把手里的零件交给了孟工。 “这怎么可能呢,开什么玩笑?” 虽然刚才何雨柱对车床进行了介绍,改动了哪些方面为什么去改动。 说的是头头是道,可是作为专业技术大拿孟工也有自己的坚持。 亲自上手量了零件,孟工还是有些不相信自己量出来的结果,说:“这怎么可能呢?这真的不可能。” 反复的进行测量确认,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孟工看了一眼何雨柱,叹了一口气,对方比自己年轻,率先在原有车床的基础上进行了升级改造。 刚开始还有些嗤之以鼻,没有想到何雨柱进行了改造的项目有几十个。 有的是自己正在进行设计的,有的还是自己没有想到的地方。 更利害的是自己之前认为技术难以达到的方案,都已经被何雨柱给解决掉了。 孟工张了张嘴才说出一句:“这已经可以定为一个新的车床了。” 作为一名工程师面对铁一般的事实他也只能承认,何雨柱设计的新车床是名副其实。 朱所长问其他的人:“你们有没有什么意见?” 众人摇了摇头,技术最高的孟工都没有什么意见,自己哪里还能有什么意见? 朱所长说:“既然都没有意见,那么咱们就对新车床进行技术验证,起草一份报告出来。” 何雨柱重新进行了介绍自己改动了哪些方面是如何改动的。 然后由工作人员进行记录,整理成材料做成一份报告,朱所长还有全体考察成员都在上面签了字。 临走之前朱所长说:“何雨柱同志,你就等着好消息吧现在已经可以认定你研究出来的这款车床是咱们国家,甚至可以说是全世界最先进的。” 何雨柱高兴的说:“谢谢你,朱所长。” “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朱所长说过之后停顿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何同志有没有想过换一个地方上班,我觉得你在这个机械厂里上班有些屈才了,应该来到一处能够发挥你才能的地方,上班才是。” 何雨柱傻眼了,这当面想要挖自己? “我感觉在这里上班挺好的。” 朱所长认真的说:“我觉得你还是来我们研究所才能够发挥出你的能力。”(本章完) 第300章 你是故意的吧? 之前对何雨柱的能力还有些怀疑的吕晓宓,今天是彻底的打破了她的认知。 以前还认为何雨柱是自吹自擂,没有想到今天研究所的一行人就已经肯定了何雨柱的能力。 发明了最先进的车床。 再去看他的眼神当中就多了一丝的敬佩。 何雨柱转过头来,忽然瞥到吕晓宓那钦佩的眼神,冲其笑了笑。 吕晓宓俏脸微红,然后没有再去看他那张老脸。 送走了他们何雨柱也结束了这一段时间的紧张工作,难得放松了一回。 坐在办公室里一时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干,招呼吕晓宓进来问:“你会下象棋吗或者下围棋。” “都会一些。” “去拿一副围棋过来,咱们两个人下一盘。” “啊,这还是上班时间呢。” “陪我下棋也是在上班。” “好吧。” 看在何雨柱这样利害的面子上,陪他下一把也行。 吕晓宓还想着自己都在市里比赛时拿到排名,应该让一下自己的上司,可第1盘下下来,吕晓宓反而被杀了一条大龙。 “没有想到你的围棋也下得这么好。” “哪里哪里,我这个人无论干什么都是这么的优秀。” 吕晓宓还以为何雨柱能说两句谦虚的话,没有想到竟然是一句大话。 咬着牙暗暗告诉自己要拿出12分的力气,让何雨柱见识到自己的厉害。 可第2盘自己还是输了10多个子。 结束之后,吕晓宓杀红了眼:“再来。” “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了。” “再下一把,我就不信了。” 第3把依然杀的吕晓宓丢盔卸甲,气得她把手中的棋子一丢。 气鼓鼓的转身离开了。 不过第2天上班的时候,吕晓宓已经不生气了,可以正常的工作。 何雨柱接接到了大领导的电话,在电话里,大领导狠狠的把何处表扬了一番。 乐得何雨柱嘿嘿地直笑。 第2天大领导再次带人前来考察,这次随行的人就多了不少。 之前能生产车床并不觉得让人意外,毕竟全部都是仿制的。 只要拥有图纸,任何一个工厂都很容易仿制出来。 可这一回何雨柱做的却把难度提升了好几个等级,在原有车床的基础上进行了改造升级。 如果只是细微之处进行改造,这也没有什么可何雨柱的改动幅度有些大,大到足以改变整个产品的精度。 可以说已经是在原有的基础上,研制出新一代的车床。 “何雨柱同志,这款新机床是我们的秘密武器,你要控制传播的范围。” 何雨柱说:“现在厂子里知道的人并不多,也只有几个人知道而已。” “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还有一件事情,既然你们拥有生产车床的能力,那新机床的生产也交给你们。” “是,保证完成任务。” 当然,也并不是说机械厂是唯一的生产单位何雨柱早已经准备好了技术资料,考察组的人离开的时候直接带走了全套的图纸。 大领导临行之前说:“我祝贺你,真的太让我高兴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我给你申请了军功章,至于能评几级,还要等上面来定。” “啊!”何雨柱没有想到还有这么好的事情。 大领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好的干,希望你能研制出更好的产品。” 送走了大领导,何雨柱就让吕晓宓召集人来会议室。 等所有人全部落座之后,吕晓宓想要出去,何雨柱也把他留了下来。 “之前我们对保密方面的工作没有过多关注,这次新机床的生产就要列入保密的范围,在座的都是老同志了,保保密条例也都清楚,我也就不再多说,从今天起不能向任何人讨论透露新机床的信息。” 所有人都点头称是,何雨柱也只是这样叮嘱一番,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 然后继续和往常一样进行工作。 他不知道的是,机械部却因为提交的报告热闹起来。 可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之前还在努力吸收刚学到的技术,现在就由自己国内的单位对原有的机床进行了升级改造。 要是小小的改动也就罢了,可竟然进行了全面的升级,把加工精度提高了一个数量级。 这就意味着可以加工出更加精细的零件出来,对社会的方方面面都有着重大的促进作用。 毕竟车床是一切工业的基础,拥有先进的车床,就可以生产出更加先进的机械设备出来。 过了两天朱所长亲自过来,何雨柱把人迎到办公室里。 “何雨柱同志,今天是来给你道喜来了。” 何雨柱愣了一下,以为上级审查过之后已经没事了。 “喜从何来?” 朱所长开始正经起来,严肃的说:“何雨柱同志你也知道新车床属于保密的。” 何雨柱点点头说:“我已经进行规划调整了,生产新的车床是一个单独的车间,通用的零件是大车间,小车间只生产专用的零部件,然后再进行组装。” “这样就很好。” 朱所长接着说:“有鉴于此,所以对你的奖励也不能进行公开,但是该有的奖励是不能少的。” 朱所长然后把随身的包打开,拿出一份房契说:“这是之前收缴的一栋小洋楼,就在九道湾里,现在奖励给你。” “小洋楼?” 朱所长点点头,有些羡慕的说:“前后都有小园,地下室,地上是三层的房子。” 何雨柱很是惊讶,现在住房还是挺紧张的,一个人平均不到5个平方,即使是高干,也有各种要求,一般都不会高调的住在这种单独的小洋楼里。 哪怕是上级领导发下去了,也要注意影响。 艰苦朴素的生活才是主流的价值观,讲究吃喝享受,那反而是歪门邪道。 “这房子给我能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这是奖励给你的,你就放心的收下。” 除了奖励的房子,还有500块钱现金,然后递过来一张接收单。 何雨柱在上面签了字,确认领取了房子和现金。 他都以为奖励到此结束,然后朱所长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小锦盒,和一张奖状。 朱所长把锦盒打开,里面是一个闪着金光的奖章: “经过上级领导研究决定,奖励何雨柱同志个人二等功一次。” 把奖章放在了何雨柱的手里然后又拿起了奖状,再次郑重的交给何雨柱。“感谢领导,我一定继续认真工作,争取在岗位上研究出更加先进的机器设备。” 朱所长点点头,表扬了两句,然后问:“之前我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啊!” 朱所长说:“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想请你去我们研究所上班。” “这个.” 何雨柱并没有忘记之前周所长说的这个事情,只不过从来没有考虑过去研究所上班。 俗话说,宁为鸡头不做凤尾,机械厂虽然现在有五个领导,不过对何雨柱同志的意见都很尊重,现在还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何雨柱在机械厂,说话还是好使的。 想搞研究有整个厂的工人给打下手,吩咐下去,什么事情都有人给办。 可要是到了研究所,那是论资排辈的地方,自己初中毕业,肯定是垫底的存在。 朱所长还以为何雨柱会欣然前往,没有想到他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顿时着急地说:“何雨柱,你还是有些不明白,不要以为我们只是一个普通的研究所我们可是正厅级的单位。” “啊!” 何雨柱还真的有些惊讶了,要知道轧钢厂的级别也就是正厅级。 没有想到这个研究所和轧钢厂的级别竟然是一样的。 想一想也是,现在不是8九十年代,到处都有研究所。 朱所长领导的这个研究所是部委直管下属的研究机构。 主要的研究就是整个机械领域,也有指导下面各个工厂技术升级改造的责任。 朱所长说:“何雨柱,只要你到我们研究所来,我给你单独组建一个研究组,级别先定副处级,只要有研究成果,继续提升也是很容易的。” 何雨柱现在只是街道工厂里面的科级干部。 是干部中比较低级的存在,科级下面就是办事员,只是刚刚进入干部序列的门槛。 要是进入研究所周所长直接就给一个副处级的待遇,凭借他发明家的能力,以后搞出几个新的发明还是很容易的。 凭借这些资历,很容易就混到正处级或者副厅级。 当然要是工程师,说法不一样,但是也都可以换算成行政级别。 最低级的工程师月工资是102元,和何雨柱的工资差不多。 “朱所长,其实我觉得我留在轧钢厂还是挺好的,这里工作氛围很好,有众多的工人给我当助手。” “你不要一下子就拒绝,还是多想一想,只有在研究所里面才能更好的发挥你的聪明才智。” 何雨柱想一想说:“要不这样,在机械厂组建一个实验基地,你们有什么需要实验的设备我们可以帮着制造。” 朱厅长翻了一个白眼,部委下面所有的单位都是自己的合作单位,哪一家的技术能力都比何雨柱这个机械厂要高。 自己发下去的制作要求没有哪一家会拒绝,多一个机械厂也没有什么意思。 自己看中的是何雨柱这个人又不是这个厂子。 劝了几句可何雨柱的态度很坚决,就想留在机械厂,并不想再换个地方上班。 “好吧,这个事情咱们以后再说。” “感谢朱所长送来的喜讯,今天我亲自下厨整治几个菜,咱们好好的喝几盅。” 朱所长今天过来,一个就是想要拉拢何雨柱把人给挖走,第2个就是吃过何雨柱亲手炒的菜之后,那再吃其他的菜都觉得不香了。 专用小食堂的厨房里,何雨柱正指挥帮厨准备食材。 吕晓宓站在门口有些犹豫。 何雨柱一瞥眼,看到是她站在那里就走过来问:“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什么大事,就是” 朱所长其实称作朱厅长才更加的准确,远比机械厂的几个领导级别高,双方地位不可同日而语,所以5个人全部都要作陪。 吕晓宓作为何雨柱的秘书,还是个女孩子,所以待会儿是不会上桌的。 吕晓宓过来是想让何雨柱多给他准备一份饭菜,不想吃食堂的。 毕竟平时何雨柱也都吃食堂,趁着何雨柱亲自下厨的时候她也想多吃一回。 何雨柱已经猜到了吕晓宓的打算,不过还是装糊涂的问: “你说什么事情呀?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干嘛?” “我是想” 吕晓宓突然有一种要饭的感觉,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真是急死人了,有什么话说出来就是了?” 何雨柱言语当中的笑意,吕晓宓已经听出来了,瞪着杏眼,嚷道:“你是故意的吧?” “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故意的?我怎么听不明白?” 吕晓宓气的一跺脚,羞道:“就是待会你炒菜的时候多做一些,给我盛一份。” 说过之后补上一句:“回头我把钱给你,不白吃你的菜。” 何雨柱憋着笑:“行啊,这事情好办,不过你也知道我的厨师等级可是最高的8级,这个菜可不便宜。” 吕晓宓嗔道:“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何雨柱看他快生气了,这才决定不再逗他点点头说:“等一会儿做好了,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吕晓宓这才小声的哼了一下,回到自己的房间。 稍后何雨柱亲手炒了菜,每一样都挑出来一些,放在饭盒里,然后让帮厨给送到了秘书室。 吕晓宓吃着香喷喷的饭菜,有些纠结,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结婚生子了呢! 朱所长吃饱喝足,休息一阵,然后才被送上吉普车。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吕晓宓就敲门进来,手里拿着几毛钱。 “给你钱。” 何雨柱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她,然后说:“你真的拿钱过来了呀。” “咱们要公私分明。” “我以为咱们两个人已经是朋友了呢!” 吕晓宓刚想说谁和你是朋友,再一想上一回何雨柱抱过自己,又背过自己。 “咱们这样就算朋友了吗?” “难道不是吗?” “那好吧!” 何雨柱说:“既然是朋友了,那还提什么钱呀你把钱攒着当嫁妆。” “你”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的时候,在南城的一个房间里,一个人拿到了最新的情报。 “让我们绑架,抓捕利民机械厂的何厂长?”(本章完) 第301章 被绑架 第301章 被绑架 “利民机械厂?咱们京城有这个厂子?” 穿着中山装的人说:“就是之前卖卤肉的,还卖电风扇的那个利民机械厂。” “哦,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那不是一个街道上的小工厂吗?才几百个人。” 中山装点点头,说:“就是新成立的一個工厂前些日子才刚收集到他们的情报,不过因为他们只接收街道上的待业青年,所以厂子里没有咱们的人。” 一个身上散发臭味的人说:“情报上有没有说,为什么要抓他?” 中山装皱了一下鼻子,才说:“你下次来能不能洗一洗?情报上显示这个机械厂好像有一种新的机床,需要咱们把这个何厂长抓起来审问一番。” “我能有什么办法?安排的工作就是掏大粪,洗了之后还是这样,你要是闻习惯了,也就不觉得臭了。” 坐在角落里戴着眼镜的男子,这才问:“直接抓他家人威胁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要直接抓人?或者让那个骚狐狸去色诱也行。” “这些办法都太慢了,上峰要求,咱们尽快搞清楚新车床的技术参数和发明人。”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准备行动。” 何雨柱根本就没有想到,现在已经有人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还以为机床的事情很机密。 为了以后可以继续吃到他亲手炒的菜,吕晓宓也就勉为其难的承认了何雨柱是自己的朋友。 以后不只是有上下级的工作关系,私底下两人也是朋友关系。 何雨柱等吕晓宓出去,这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没有发挥出自己的优势。 工作能力,在这个时代追女孩子没什么用。 毕竟自己容貌不好,虽然有能力有金钱,可也没法拿出来过多的炫耀。 自己的长处就是厨师等级早已经圆满做出来的饭菜,可以说是一等一的美味。 想要抓住一个人,首先就要抓住对方的胃。 这个经验无论是对女人还是对男人都是通用的。 何雨柱平时并不下厨,都是直接吃食堂的,当然,私底下厨师都会单独给做一份,这样味道会更好一些。 不过就在第2天快到中午的时候,何雨柱一反常态,今天没有招待,反而亲自下厨炒了两个菜。 端着饭盒来到办公室的时候,正好吕晓宓开门出来准备去食堂。 “你还没去呢,正好我今天菜炒多了,给你一些吧。” 吕晓宓有些惊讶地问:“这是你亲自炒的?” “当然了,感觉食堂的师傅炒的菜不对我胃口今天就亲自动手做了两个菜。” 吕晓宓很是欣喜的说:“好啊,你给我匀一点菜就是了。” 两人一起进了屋,吕晓宓把菜拨到自己饭盒里面一些,然后端回自己的房间去吃饭。 何雨柱很高兴第1天的投喂很成功,只要持之以恒继续下去,就可以让吕晓宓离不开自己。 当时许小妹也是这样,还是个黄大姑娘自己多下点功夫,还不是可以牵着手抱进怀里? 吕晓宓容貌比许小妹还更加的漂亮,出身也好,知书达礼,虽然征服的难度有些大,不过只要自己持之以恒,拿下这座山头还是有很大的希望。 投喂也只是一时的小插曲,何雨柱继续开始工作。 这时候还是秋天电风扇的热度早已经过去,很快就会迎来了冬季。 何雨柱现在就是想起试着能不能把空调制作出来。 空调最核心的部件就是压缩机,如果能够制作出合格的压缩机,不光可以用于空调上面,也可以制作冰箱冷柜。 应用场景还是很多的,何雨柱打算利用秋天的时间,手搓几台压缩机出来,等到了冬天就可以制作出冷暖空调。 吃过饭之后就一直泡在了小实验室里,没有图纸,只能自己设计制作。 吕晓宓拿着文件来到办公室没有看到何雨柱,转身来到实验室外也不敲门,直接打开,看到工作台上摆满了各种零件。 何雨柱正在那里进行组装,走到跟前问:“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看不懂?” “这是新的东西,你当然没有见过。” 何雨柱头也不抬的说。 吕晓宓撇了撇嘴,何雨柱说话真不客气。 把手中的文件放在他的面前说:“这些需要签字,还有一个通知。” “什么通知?”何雨柱把手擦一擦,然后拿起吕晓宓递过来的钢笔,在文件上签了字。 吕晓宓说:“街道才发下来的通知说从下个月开始,每个人的定量粮食只能领八成。” “啊!这就开始了?” 何雨柱快速的签上名字,然后看到了最下面的通知。 上面有粮食局和街道的公章,通知的大意就是由于库存的减少所以从下个月开始每个人的定量只能领八成。 何雨柱的定量是32斤,其中三成是大米白面,其余的七成是棒子面等杂粮。 这时候的棒子面是纯玉米面,还不是后世那种夹杂了玉米杆的棒子面。 玉米这个粮食在各地的称呼是不一样的,例如黄淮地区叫做玉蜀黍,京津这一带包括东北都叫做棒子面。 这个时候所谓的棒子面就是专指的玉米粒磨成的面粉。 “只有八成那以后就吃不饱了呀。” 别说削减定量,就是不削减的时候,32斤粮食也不够何雨柱吃的。 要不是他从空间中拿出来进行贴补,哪有足够的力气折腾这么多的事情? “是啊,这以后都要吃不饱饭了。”吕晓宓也发愁。 从五五年开始就进行了定量,虽然当时制度并不完善,很多人都有空子可钻。 不过这么多年下来,粮食系统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早已经修补了各种的漏洞。 例如推行了粮票制度让每个人没有空子可钻。 不光是粮食使用了粮票,就是其他的油、、布、等常见的8种物品全部使用了领票制度。 “既然这样,只能响应上级领导的要求,通知张贴出来,让所有的职工有个心理准备。” 吕晓宓叹了气:“嗯,也只能这样了。” 何雨柱说:“对了,一会收拾一下陪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个单位?” “不是其他单位,是另外一个地方。” 吕晓宓有些怀疑,不过这还是大白天的,也就没有多问。 何雨柱收拾一番,换了衣服拿着钥匙和吕晓宓一起出来。 两人直接进了城,然后进了九道湾胡同,吕晓宓还以为去找哪个领导走关系呢。直到何雨柱停在了一个小洋楼的前面。 京城里面四合院多了,可小洋楼却十分的罕见。 何雨柱拿着钥匙打开铁制的大门进了院子,角落里有个车库,走过砖铺的甬道,再打开1楼的门。 吕晓宓很是惊讶,然后就紧张死了,这个院子里面竟然是没有人居住的,难道何雨柱想要对自己用强? 站在外面咬着牙犹豫半天,这才小心谨慎的进了1楼的客厅。 屋子里家具的款式十分的洋气,还有一个大大的壁炉。 只不过长期没有人居住,到处都是灰尘。 何雨柱每个房间都检查了一下,1楼有厨房洗漱室,储藏室,后面还有通向地下室的楼梯,还可以直通后面的小园。 沿着扶梯上了2楼有多个卧室,还有两个起居室,有公用的卫生间。 3楼的面积就小了许多,不过也有两个卧室,还有大片的露天阳台。 整个楼房都是欧式建筑,家具也都是欧式的,看上去是有些洋气。 和周围低矮的四合院相比就有些格格不入了。 何雨柱把2楼和3楼检查一遍,回到1楼,问:“伱不上去看看吗?” 吕晓宓都紧张死了,摇了摇头问:“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何雨柱反问:“你不会以为我是来干坏事的吧?” 吕晓宓瞬间脸就红了,心中他就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有想到何雨柱直接挑明了。 “没没有,我怎么会这么想呢!” 何雨柱看他红着脸很可笑,就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这套房子是部委奖励给我的,这钥匙给你,过两天你安排人把这里打扫一下。” 吕晓宓看着何雨柱递过来的钥匙,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 红着脸,拿着钥匙装进口袋里:“嗯,明天我就让人来打扫。” “行今天就可以直接下班了。” 何雨柱今天成功的捉弄了吕晓宓一回,让他担心受怕了一路,这就是故意的,一直到了最后才告诉对方,只是想要让她安排人打扫卫生而已。 自己并不缺地方,几个女人都有单独的院子安排,这时洋房如何使用一时还没有想好。 第2天吕晓宓就安排人过来打扫了干净,然后把钥匙还给了何雨柱。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就泡在实验室里捣鼓他的压缩机。 哪怕刚开始制作错误的零件,系统也会得到相应的经验,隐约中还进行提醒,本能的就知道,应该如何改正错误。 针对何雨柱的行动队,先是简单的收集了一些信息,找到了他的生活规律。 好在这些日子,何雨柱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压缩机上面加上许小妹的怀孕,其他几个女人也都不方便,并没有发现他在外面包养了众多的女人。 只是查清了他每天的作息时间,也知道经常会回四合院看望父亲和妹妹。 平日里都住在前门大街上的胡同里,一般不去其他的地方,就是这三处。 还是那个房间,中山装把这些日子何雨柱的情报简单的说了一下。 “95号四合院里面有20多住户,足有上百的人口,也不是理想的动手地方。” 戴眼镜的那个男人说:“他家也不合适,前面就是小酒馆这边稍微有一些风吹草动,就会惊动前面的人。” 满身臭味的掏粪工说:“那只能把动手的地方选择在机械厂里面了。” “最近我发现姓何的,他下班时间并不规律,其他工人都走完了,他才会从机械厂里出来。” 这些日子没有女人的陪伴,何雨柱就把心思放在研发上。 每天都到很晚的时间才会从厂里回来,有的时候时间太晚了就直接睡在宿舍里。 “那咱们准备就在厂子里动手。” 他们几个人都没有查出来何雨柱有另外的女人,那更不会查出来何雨柱身上是有功夫的。 但是要知道何雨柱已经达到了顶高的境界,给他们800个胆子也不敢对何雨柱下手。 只当他是一名普通的厨师,技术再好也不会影响他们的行动。 连着失败了几回,何雨柱逐渐的对零件进行修改,眼看着日趋的完善,只要再加把劲,很快就把压缩机给捣鼓出来了。 何雨柱天天加班,就是希望早一点把压缩机制作出来。 之前机械厂实行的两班倒工作制度,主要是车床比较少,培养出来的工人反而太多了。 不过这些日子随着车床的逐渐增多,缓解了压力。 正式成立机械厂之后,就采用了8小时的工作制度,顶多偶尔加班而已。 今天工人加班已经结束,工人都离开工厂,吕晓宓看小实验室的灯还亮着就过来问: “你还不下班吗?” 何雨柱说:“我还要再加班一会儿事情弄到了关键的一步,有一个问题始终没有解决。” “那你自己在这忙吧,我先下班了。” 何雨柱头也不抬:“那你路上小心点,不要遇到了坏人。” “没事的,哪有这么多的坏人呀。” 吕晓宓说着退了出去随手给带上了门,只留何雨柱在里面继续加班。 回到办公室收拾一下,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几个工人了。 推着自行车出了厂,路边的河沟里趴着几个人,中山装看到了吕晓宓,就说:“去两个人把那个女的抓了。” 一个拉洋车打扮的人说:“为什么要惊动别人?你不会看人家小姑娘漂亮吧。” “瞎说什么呢,这个女的是何雨柱的秘书,应该也掌握了不少的机密,抓着他用她来威胁何雨柱,说不定还能从她嘴里得到什么消息。” “好咧,我这就安排。” 拉洋车的没有再多说什么,然后安排两个人骑上自行车,跟着吕晓宓。 等到了一个偏僻的路口,前后夾击拦住吕晓宓掏出刀子,吕晓宓吓得惊慌失措,然后就被挟持回来。 这个时候机械厂里的工人都走完了,因为都是城里的待业青年过来参加工作的,所以也没有人在工厂里住宿。 只有大门的值班室里留有两个人守着大门。 何雨柱正在实验室里埋头制作零件忽然大门被推开,走进一群蒙着脸的坏人。 (本章完) 第302章 脱险 第302章 脱险 “不许动,举起手来。” 面对黑黝黝的枪口,何雨柱有足够的信心,可以在一瞬之间冲到他们跟前夺下手枪。 还有足够的机会,把他们一个个都制服。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也看到了吕晓宓被五大绑的推了过来。 身后还有两个人拿着枪指着吕晓宓的脑袋,离的距离有些远。 何雨柱顿时有些不敢轻举妄动了,担心自己的鲁莽会让对方开枪,要是因为这個导致吕晓宓被枪杀,那就得不偿失。 只好乖乖的举起手来问:“你们是什么人,是要钱还是要什么?” “老实点哪这么多的废话。” 中山装说过之后然后歪头示意让两个人过来把何雨柱抓着。 然后拉着何雨柱出了车间,和哭泣的吕晓宓一起被带了头罩,上了一辆汽车。 两个人紧紧的坐在中间的位置,左右各有一个人拿着枪指着他们。 所以就知道这下麻烦了对方好像并不是为了钱,要不然就不会把自己和吕晓宓两个人都带离开。 何雨柱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发明的车床消息走露了出去。 要不然根本无法解释对方绑架自己有什么目的。 要是为了钱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机械厂的会计师里面就有不少的现金,对方根本就不感兴趣。 吉普车开了好久,然后进了一个院子,又把何雨柱给拉下车,先带进一个房间里。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们?” 中山装淡淡地说:“到了这个时候就要老实点,我们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知道吗?” 何雨柱道:“你们既然抓了我那就把我的秘书给先放掉。” “想的美,你要是不配合,我们一会儿就拿那个小娘们乐呵乐呵。” “你们敢?”何雨柱喝道。 “我们都敢绑架了,还有什么不敢的?你也不想乖巧的小秘书被我们10多个大汉睡一遍吧?” 何雨柱自打被绑架过之后就一直放出了精神力,也知道他们这一伙人所有人的面目。 现在也能知道吕晓宓正关在不远处的另外一个单间里,被其他人进行审问。 短时间应该不会遭到侵犯,何雨柱还是决定暂时不发难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能不能从他们的口中套出一些情报来。 装作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说:“伱们赢了,想问什么就问嘛,但是咱们要提前说好了不能伤害到我们两个人。”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保证。” 虽然这个保证毫无公信力可言,不过何雨柱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那咱们说好了,我保证配合,那你也不能伤害我们。” 听了何雨柱的服软,中山装很是得意,问: “你叫什么名字?” “何雨柱,之前干过厨师,现在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负责厂里的生产工作。” 中山装很满意何雨柱的态度,问:“之前你们厂的电风扇是谁发明的?” 这只是一个试探他们想要知道的其实是车床,只不过拿这个来试验何雨柱罢了。 何雨柱很配合的说:“电风扇就是我发明的,无刷电机也是我。” “哦,那你还发明了什么东西?”中山装有些不在意的问。 “你们是想找发明新车床的那个人吧?” “知道了还问?快说是谁发明的?” “当然还是我了。” 何雨柱也只能承认,因为他已经从精神力感应到,吕晓宓已经把他交代出去了。 和,气定神闲的何雨柱不同,吕晓宓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面对坏人的恐吓,面对黑黝黝的枪口吕晓宓已经全部进行了交代。 交代出何雨柱发明了电风扇无刷电机,还有最新研制的机床。 虽然听不到那边的交谈,但是可以感应到审讯记录上的文字。 “是你研究出的新式机床?” 中山装反而有些不相信了,因为根据情报显示,何雨柱还没有25岁,当前的文化程度只是初中。 尤其前些年做生意,是个厨师出身,根本没有学过先进的知识。 人们以为车床发明人是另有其人,可以通过威胁吕晓宓,把何雨柱变成自己人,然后让他去拉拢发明人,拿到全套的图纸。 何雨柱很是大方的承认:“就是我发明的。” “这真的是很让人意外呀。” 中山装有些感慨,早知道何雨柱是发明人,就不会把他从机械厂带出来,不如直接在机械厂审问一番。 见何雨柱如此痛快的交代,他还是转身出去,来到另外一间,对吕晓宓进行了审问。 吕晓宓刚才已经承认过,新式车床的发明人就是何雨柱。 而且还交代了,朱所长给送来了个人二等功的奖章和证书。 这下才让中山装彻底的相信,何雨柱就是他们想要找的正主。 “既然你这么交代了,知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吕晓宓有些不解的问:“你们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中山装说:“你的这份谈话记录如果送给公安机关和你们的领导,你就是犯了叛国罪。” “啊!”吕晓宓这才知道自己交代问题的严重性。 心中暗暗叫苦,这是上了贼船了,眼泪又啪啪的掉了下来。 中山装说:“你只要乖乖的听话,成为我们自己人加入我们这里那你放心,这份谈话就不会被我们交上去,明白吗?” “这你们要我当敌特?” 中山装点点头反问:“你还有其他的路子可以走吗?” 吕晓宓哭得更伤心了。 自己有大好的前程,只要顺顺利利的上班,自有父亲给安排。 可以很容易把级别升上去。 可是这所有的生活在今天就被破坏掉了。这群坏人抓了自己然后逼迫自己说出了机密的事情。 这下直接成了卖国贼,变成了敌特! 吕晓宓直接就绝望了,只是在那里哭。 中山装很满意,虽然抓住了何雨柱这条大鱼,不过吕晓宓的父亲是街道的副书记,要是以后可以通过吕晓宓威胁他的父亲,也是一个功劳。 中山装直接让吕晓宓写了一份效忠书,和他的口供放在了一起,这就拿捏了吕晓宓的命脉,以后就会乖乖的听话了。 中山装这才回来,继续开始审问何雨柱。 “你的秘书已经交代了,原来你就是那个发明人。” “我已经说了呀,你为什么不信呢,你们想干什么?”“我们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让你加入到我们的队伍里。” “什么你要让我当敌特?” 中山装点了点头。 何雨柱却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说:“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当敌特的。” 他已经看到吕晓宓写了效忠书,留下这个证据,那以后一辈子都完了。 “你难道不怕死吗?” “我是很怕死,但是我不想做敌特,因为当年我已经亲手送进去好几名敌特。” “什么?”中山装有些诧异,失声问道。 何雨柱问:“你们是哪方面的?” “你别管我们是哪一方的,如果你不加入我们,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何雨柱原本的想法是装作投降从他们口中套话,可是看到吕晓宓写了效忠书之后,这个想法就改变了。 因为对方的人已经拿着效忠书打算离开,送到其他的地方。 何雨柱如果再不采取行动等对方离开之后,再想找到效忠书,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眼下只有发起反击,夺下那份效忠书,不能让那份效忠书离开。 这样还可以把这件事情压下来。 “说那个车床的全套图纸在哪里?” 何雨柱说:“你走到我身边来,我只告诉你自己。” 中山装有些诧异,心想何雨柱已经被绑了起来,起身往前走了两步。 这时候五大绑的何雨柱突然动了,他身上的绳子好像不存在一样,直接攥起了拳头,狠狠的砸在了中山装的太阳穴上。 屋子里面另外一个人大惊失色,就想去拿桌子上面的那把手枪。 可何雨柱的动作比他快的多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前。 让他很是不可思议,手枪反而被何雨柱抓到手上。然后就看到黑黝黝的枪口对着自己。 砰的一声响,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意识。 这是一个在郊区的院子里,周围好像也没有什么邻居,即使有也无所谓,何雨柱现在就是要立刻扫清,让所有知道吕晓宓曾经写过效忠书的人全部去死。 枪杀了这个人之后,立刻冲了出去,对着院子里面的那个人直接开了枪。 对方中枪之后何雨柱念头一动,把他手上的效忠书和审讯记录全部收进空间。 这下彻底的放心了,效忠书已经从世界上消失。 连续的枪响已经惊动了其他人,只不过有枪的人并不多,一共才有4把。 何雨柱犹如天神下凡一般,首先解决了持枪的另外两个人,也就是之前对吕晓宓审问的两个。 这下所有知道吕晓宓写过效忠书的人也全部死亡了。 人证物证全部消失。 何雨柱下面才没有痛下杀手,留了其他人的一条狗命,只是对着对方的大腿开枪,让他们没有了行动的能力。 吕晓宓躲在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然后就看到何雨柱拎着枪走了进来。 眼泪又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只是在那呜呜的哭。 何雨柱走到跟前,先帮她解掉绳子,安慰道:“好了好了,所有人都被我制服了,咱们安全了。” 吕晓宓摇摇头,扑进何雨柱的怀里,抱着他放声大哭。 这下终于安全了,只有一种哭声才能释放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何雨柱拍了拍她的肩膀,细声的安慰着。 吕晓宓哭了一阵,释放了压力,忽然才想起自己写了一份效忠书。 慌乱的从何雨柱怀里挣扎出来,翻了一下桌子上面没有,然后往外面跑。 院子里空旷旷的,只有地上的一滩鲜血。 然后冲到了别的房间,没有找到,又换了另外一间。 何雨柱跟在后面进来问:“你在找什么?” “我”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再等一会儿就有人过来了。” 听到这句话,吕晓宓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说:“刚才他们让我写了一份效忠书。你没有写吗?” “我当然没有写了,什么,你写了效忠书?” 吕晓宓很是为难的点点头说:“我写了,当时如果我不写,他们就要杀了我。” 何雨柱这才决定不再逗她,说:“你说的那个呀,刚才我是看到了,还有你的审讯记录我都烧了。” “烧了?在哪烧的?”吕晓宓有些不相信的反问。 何雨柱说:“你别找了,反正我已经说了而且审讯的人都被我打死了。” “什么?” 何雨柱重复了一遍,要带她去看死尸。 吕晓宓当然不敢去看,摇了摇头问:“你真的把那个烧了?” 何雨柱点点头:“是烧了。” 吕晓宓这时候又多了个心眼,想让何雨柱带他去看灰。 毕竟这可是关系到自己身家性命的事情,总要确认一下才能放心。 可这个时候院子的大门忽然被冲开,一群民兵跑进来,每个人的手上都端着长枪,还有人高举着火把。 “不许动,举起手来。” 原来是附近村子里面的民兵,他们听到了枪声,所以派人过来查看。 吕晓宓心中暗暗叫苦,那自己亲手写的效忠书到底有没有被何雨柱烧掉,可眼下这个情况,只好顺从的举起了双手。 面对长枪,何雨柱也只好乖乖的举起双手,说:“我是利民机械厂的何厂长,被一伙歹徒劫持到这里,口袋里还有我的证件。” “何厂长?”一个领头的干部询问。 “对,你可以看一下我的证件。” 那名干部随手指了一个人,让对方过来,从何雨柱的口袋里拿出工作证,回去交给那名干部。 对方看了看工作证中的照片,和何雨柱进行了对比然后伸出双手脸上堆满了笑容。 “原来是何雨柱同志,我是村子里面的民兵队长王满仓。” 何雨柱握着他的手,笑道:“满仓队长同志你好,这一位是我们厂的干部,我们是一起被挟持的。” “敌人呢?” (本章完) 第303章 姐夫就会骗人 第303章 姐夫就会骗人 何雨柱指着一个房间说:“人都在那里面呢,死了4个,剩下的人我都绑了起来,塞了布条。” “啊,死了四个?” 何雨柱说:“实在是没有办法紧急时刻,我只能躲了枪进行反击,也就没有注意分寸。” “没事的,面对敌人就应该这样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 王满仓同志安慰了何雨柱两句,见他一切都正常,也没有多说什么。 安排人到房间里检查一下,确实和何雨柱说的一样,就留下两个民兵在院子里看守,然后和何雨柱吕晓宓一起来到了大队里。 何雨柱先给街道李主任打個电话然后又通知了孙铁。 吕晓宓给家里也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在大队里待了没有多久,李主任,吕书记,还有孙铁就一起过来,一起过来的还有大批公安。 亲眼看到他们两个人都没有问题,这才松了一口气。 吕晓宓抱着自己的父亲放声痛哭,然后吕书记告了罪,先把女儿带回去。 何雨柱带着李主任,还有孙铁他们一行,来到之前的那个院子。 孙铁开始接手对还活着的敌特进行审问。 李主任仔细的问了一下,说:“看来你发明新式机床的事情已经被敌人知道了。”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传的这么快。” 李主任说:“今天发生这么恶劣的事情,我会向上级领导汇报的。” 孙铁走过来说:“上面应该给何雨柱安排警卫了吧?” “这个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什么?我不要警卫。” 开玩笑的事情,自己的秘密这么多,要是身边多了随身的警卫,以后什么事情也不能干了。 “这可由不得你。”孙铁笑着说。 然后解释说,一些关键的高干还有拥有特殊贡献的人,身边都会有警卫的。 虽然他不懂何雨柱的贡献有多大,不过能引起多名敌特联合行动,就可以说明何雨柱是在对方那里挂了号的。 “这事情以后再说吧,之前没有注意,以后我不会再给敌人机会了。” 这也不是谈话的地方,剩下的事情都交给孙铁了,然后和两名公安同志一起回到了城里。 第二天吕晓宓正常上班,何雨柱还有些诧异,问:“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怎么不在家里休息两天?” 吕晓宓用洁白的bitch轻轻地咬着下嘴唇,犹豫后还是问:‘那张效忠书和我的审讯记录呢?’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钢笔,把身子倚在椅子上,笑嘻嘻的说:“怎么你不相信我?” “你就说那东西到底在哪里?” 何雨柱忽然活动一下自己的肩膀,说:“哎呀,我感觉肩膀有点酸,要是有人帮我捏一下就好了。” 吕晓宓咬着嘴唇犹豫着,然后还是走到何雨柱的身后。 抬起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捏着。 何雨柱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连声叫好。 吕晓宓说:“你就把那东西还给我嘛。” 何雨柱说:“真的没有了,昨天那么多人都在呢,都没有发现。” 吕晓宓根本不相信早上的时候特意去了一趟,那屋子里里外外根本就没有信纸燃烧过的痕迹。 这就可以表明那份自己手写的效忠书和审讯记录都被何雨柱收了起来。 “那你想怎么样才能把那份东西还给我。” 何雨柱说:“那东西真的没有了,都被我烧了,你就不要再找。” “伱骗我!” 吕晓宓撅着嘴,都快哭出来:“我去院子找了,里面根本就没有烧过纸留下来的痕迹。” 何雨柱楞了,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的对这件事这么上心。 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根本就没有做什么现场处理,还是把那份效忠书和审讯记录都收在了空间里面。 自己也没有想着要害吕晓宓,只是想不能让其他人看到。 毕竟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因为自己而起,如果要导致她被当成了敌特,受到了审查一辈子也就完了。 这个时候要是把东西拿给她,也不好解释。 何雨柱忽然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吕晓宓吓了一跳,用力往后抽,可是根本没有抽出来。 “你松开!”吕晓宓红着俏脸,羞答答的说。 何雨柱当然不会松开,只是说:“你放心那份效忠书不会有任何人看到的。” “怎么说还在你的手里?” 吕晓宓有些生气的问。 何雨柱摇摇头:“我真的烧了,可能灰被风刮走了。” 吕晓宓根本不相信何雨柱说的话,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呢。 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小手,被何雨柱拉着,这才恍然。 何雨柱这个坏痞,是图谋自己的身子? 在之前的单位就是遇到了心怀不轨的男人,这才来到机械厂上班。 可谁知道,何雨柱也是个坏蛋,这都对自己拉手了,肯定是对自己起了坏脑筋。 吕晓宓咬着牙,满脸的委屈。 好在何雨柱只是拉着她的小手,没有继续其他的动作。 何雨柱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很快就松开手,说:“以后每天帮我捏捏肩膀就行。” 吕晓宓咬着牙,满脸的纠结,然后小声地求道:“你就把那张纸还给我好不好?” “我真的已经把那张纸烧了没有了,我上哪给你找去,要不你再写一份?” 吕晓宓有些幽怨地看着他,这说的什么胡话,自己能再写一份吗? 难道要写向何雨柱效忠? 当时自己先是吓傻了,对方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稀里糊涂的就亲手写了一份效忠书。 等想明白的时候,指纹都按过了。 好在何雨柱,大发神威抢了枪,把知情的人都杀了。 可那张纸何雨柱却说被烧了。 没有见到那张纸之前,吕晓宓很是纠结担心是何雨柱偷偷的藏了起来。 要知道之前双方都是相敬如宾,除了那一天之后,没有过肢体上的接触。 要不然他为什么胆敢拉自己的手? 可眼下这个处境,自己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根本不敢把自己写了效忠书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哪怕即使是自己的父亲也不敢说。 知道的眼下只有何雨柱他一个人。 吕晓宓问:“你不会把那个事情告诉其他人吧?”何雨柱拍拍他的小手,笑着说:“你放心,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世界上只有我和你两个人知道。” 吕晓宓很纠结,毕竟年龄还小,刚刚成年而已,这时候根本没有其他的主意。 何雨柱咬着牙就坚持,已经把纸条烧了,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然后羞答答地说:“你也只能拉我的手,不能再胡来,要不然,要不然我” 何雨柱点点头说:“瞎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难道你不是?你和许小妹两人” 吕晓宓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在意,可在这机械厂上班已经几个月了,之前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许小妹坐在何雨柱的大腿上,两个人就在办公室里亲。 可是把她吓一跳。 只是一直没有声张罢了。 “别胡说,我们两个是清白的。” 吕晓宓哼了一声,猛的一下抽出自己的小手,转身就往外面走。 接下来两天时间里,孙铁经常过来询问,很快审问完毕。 “那个穿中山庄的是他们行动队的队长,可惜被你一拳打死了。” 何雨柱说:“那我也没有办法,他们有好几把枪,我要不争取时间,吕晓宓的命就没有了。” 坐在旁边的吕晓宓这才想起,自己的命是何雨柱救的,要不是他出手夺枪,自己一辈子就要变成敌特。 早晚有一天会被公安同志发现抓走,到时候倒霉的不光是自己,还会影响自己的父亲和哥哥,那就成了他们的罪人。 现在虽然那份纸条有可能在何雨柱的手上,眼下已经是一个比较好的结果。 孙铁说:“我并不是埋怨你出手太重在那个时候你能反杀对方夺了枪一共杀死4个人,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今天过来告诉你们,就是这个案件已经结案了,把对方一网打尽,只是你们以后要小心一点,需要提防其他敌特的报复。” 吕晓宓有些担心的问:“还有其他的敌特?” 孙铁说:“当然还会有的,这么多年来一直就没有清理干净,总有意志不坚定的人被他们抓住把柄写下效忠书。” 听到这句话,吕晓宓的脸上就火辣辣的,感觉孙铁是在说她自己。 孙铁说:“只是有件事情很奇怪据他们交代,当时审问了你们两个人很长的时间,他们就没有形成书面文件?” 何雨柱当然也把对自己的审讯记录收了起来,就是担心对方在上面胡写。 何雨柱直接说:“我也不知道呀,当时太慌乱了。” “没有就没有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孙铁当然不信何雨柱的话,不过双方关系太密切了,他相信何雨柱不会当叛徒的。 毕竟把整个行动队直接杀死了4个,其余的人一个都没有跑掉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想要隐藏何雨柱是叛徒的事情这个道理上就说不通。 他真的要是当了叛徒,直接按照原有的生活规律继续潜伏,才是最正确的。 把孙铁送走,何雨柱说:“我的肩膀有点酸。” 吕晓宓瞪了一眼,走到他身后想要给捏肩膀,可何雨柱已经捉着她那冰冷的手。 说:“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你也不要再提那个效忠书的事情。” 吕晓宓只好轻轻的答应一声,知道自己找回效忠书,这辈子是没有希望。 虽然何雨柱没有承认,不过自己心里明白,何雨柱手上拿捏了自己的把柄。 好在何雨柱现在只是拉拉小手,就让她回去工作。 下班的时间到了,吕晓宓是一分钟都不想多待,直接离开机械厂,回到家中。 何雨柱也没有留下,而是选择了回城。 进了家就看到徐慧真有些生气的样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满脸的寒霜。 何雨柱进门后就去洗脸,然后问:“怎么了这是?谁得罪你了,我去找他算账去。”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啊?你听谁说的?” “你还这么说,我今天去给田枣姐送粮食,孙大哥都和我说了。” “这个孙铁,怎么嘴上没有个把门的呢?” 徐慧真说:“好啊,你个何雨柱现在都开始骗我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何雨柱把毛巾搭在架子上,然后走到他的跟前坐下来,搂着她说: “出了那种事情我也是很意外啊,不想让你们担心,再说了我是练过拳脚的三五个人根本到不了我的身边。”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我已经解决掉了,以后没有敌特针对我了。” “你说没有就没有?” 何雨柱把媳妇哄了一阵,再三向他保证以后不哄她。 徐慧真忽然问:“那你说你现在在外面有几个老婆?” “啊!” 何雨柱吓了一跳。 徐慧真说:“啊什么啊?” “哪有?我外面就没有老婆,家里也只有你们两个。” 徐慧芝打里屋出来说:“姐夫就会骗人。” “好啊,连你也不信我的话。” 何雨柱抓着徐慧芝闹了一阵,吃过晚饭,两女就温柔地伺候他。 “今天怎么了?” 何雨柱有些奇怪,今天两个人确实热情了许多,之前自己求着她们,今天都主动配合了。 “人家想让你高兴嘛,你说你当个厂长竟然还能被人抓走,要不别当大厂长了,咱们家又不是没有钱。” 何雨柱问:“那我天天留在家里干嘛?” 徐慧真说:“你要是有时间就在外面找小老婆,多生几个儿子,反正咱们家也养得起。” 徐慧芝说:“就是,当那个官也太危险,还是别去干了,还是多生几个孩子才是正事。” 何雨柱心中很是奇怪,之前已经好久没有讨论自己在外面有小老婆的事情。 其实他们两个人早已经心知肚明,毕竟随着孩子的长大,最明显的就是陈雪茹的孩子。 还有隔壁许招娣的孩子,只要仔细的去观察,还是可以看出一些端详。 “这事情就别说了,我感觉上班挺好的,再说了即使我不干厂长,该来的事情还会过来。” 安慰了两女,第2天上班,何雨柱继续开始研究压缩机。 “何厂长,朱所长来了。” 何雨柱被吕晓宓叫回办公室,就看见朱所长带着一男一女两名年轻的同志过来。 朱所长笑着说:“雨柱同志,我来给你介绍两名同事,这是沈光明同志和赵月珍同志,他们以后就是你们机械厂的保卫科科长。” (本章完) 第304章 拿捏吕晓宓 “啊!”何雨柱很是惊讶,问:“你们研究所还能给我们单位送干部来?” 朱所长说:“我已经和区里面打过招呼了,他们两个人的调令已经办好。” 然后说:“以后不光要负责整个机械厂的安全保卫工作还要负责你个人的人身安全。” 听到已经和区里打过招呼,何雨柱也没有再多问什么。伸出双手欢迎两个人加入机械厂。 两人对何雨柱都很客气,话不多,坐在那里腰杆笔直,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样,看上去像是军人出身。 吕晓宓一直盯着那位漂亮的赵月珍人看,明眸皓齿的瓜子脸,对方的容貌并不输于自己。 吕晓宓忽然感觉到了紧张,对方会不会把何雨柱从自己身边抢走? 冒出这个念头之后反而把自己吓了一跳,这什么时候,自己是何雨柱的人了? 朱所长简单的做了一下介绍,然后说:“这一回抓到了一批敌特,不知道你有什么要求没有?” 何雨柱说:“没有什么要求,这就不给国家添负担了。” “工作上面呢?最近有什么想法没有?” 何雨柱说:“想法倒是还有一个,我正在想要做一个压缩机。” “压缩机?” 何雨柱说:“就是通过压缩的方式来制冷,国外发明的空调,最核心的设备就是压缩机,还有大型的冷库都需要压缩机。” “有样品吗带我看看。” “样品没有,但是有一大堆的零件。” 何雨柱带着朱所长来到了实验室里,看着案子上的大批零件,他也没有什么头绪。 何雨柱说:“机械部份已经差不多了,我想再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没有制冷剂用于实验。” 这是一个机械厂,无论是各种零部件自己都可以直接加工制作。 可是需要用到的制冷剂,自己就没有什么办法了。 正好今天朱所长过来,把这个事情反映给他寻求他的帮助。 “这个事情很简单,回头我找人给你送过来。” 正好实验室里面也没有外人,朱所长反复叮嘱了何雨柱要做好保密工作,尤其是以后的人身安全问题。 上下班的路上,都要带着他们两个人中的一个,还要加强保卫科的建设工作。 何雨柱点头称是全部都答应下来。 朱所长问:“你那个院子要不要换一个?” 何雨柱摇摇头:“还是不换了吧,周围邻居都熟悉了,我那院子还有多余的房间,正好可以让他们在那里居住。” 然后何雨柱问:“刚才没有好意思说,他们两个是不是两口子?” “当然不是了,张光明已经结过婚了。” “好的,我明白了,我会把他们安排好的。” 何雨柱问:“那为什么,有一个姑娘?” “她是保护你的家人的,有一个姑娘也方便一些,平时赵月珍住在你的家里,张光明负责厂里的安保工作。” “啊!” 他就以为两个人都直接在厂里上班呢,没有想到要让赵月珍住在家中。 朱所长说:“这回对方全军覆没,下一回他们就有可能挟持你的家人或者直接藏在其他的地方,然后用你的老婆孩子威胁你,所以要在你的家中直接安排一个人。” “那好吧。” 何雨柱心中暗暗叫苦,这是往家中放了一个钉子呀。 自己家中养了两个老婆,还有隔壁的许招娣姐妹,换做旁人或许也不会察觉到。 可要是多了一个赵月珍,要不了几天他都会发现自己有多个老婆。 这在暗地里报给上级领导,那自己岂不是直接暴露出来了? 然后问:“可是我的家庭状况有些特殊,我.” 朱所长笑道:“你以为我们还不能了解你的情况吗?家中的小姨子?还是隔壁的女邻居?还有外面的” “你们.” “你要是领导干部,说不定就直接拿下来了。” 朱所长说:“可你之前只是普通的工人,这点生活作风问题就是可以原谅的事情。” 当时看到何雨柱风流倜傥的生活之后,朱所长自己都有些嫉妒了。 这怎么外面都是老婆? “行了,这件事情我们已经掌握了情况你就放心的生活下去吧。” 外面的女人都可以安分守己的生活领导也不会胡来的,尤其是何雨柱,还这么年轻就可以发明出新款的车床再过一段时间或许还能对车床进行升级改造。 不会因为这一点点生活上的错误就否定他的功劳。埋没一个人才。 雨柱的心情很是复杂把朱所长送走之后,然后开了一个会,向其他几名领导介绍了新来的保卫科长。 原有的保卫科长只好改成副手,以后协助张光明的工作。 当宣布的时候,对方满脸的委屈,反正不是何雨柱提拔上来的人是街道安排的。 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赵月珍找到何雨柱要和他一起离开。 “好的,我想了一下,回头就说你是我家属的表妹,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可以,我听你的安排。” 赵月珍推着自行车,后座上有她的一套行李。 两人骑着自行车,进了城,然后来到了前门胡同里。 推着自行车进了家,徐慧真就有些意外。 连忙拉着何雨柱进了里屋。 有些不相信的问:“你今天又带个小媳妇回来啦?” “你别胡说,我这是把你表妹带回来了。” 徐慧真气道:“我的表妹,我能不认识?” “以后就是你的表妹。” 听到何雨柱在说胡话,徐慧真直接上手去拧他的耳朵。 “好你个何雨柱,我给你生儿育女的,你这就把女人往家带了?” 何雨柱连忙求饶,心想幸亏之前没有听他的话老老实实的交代自己问题。 媳妇要是生起气来就会翻旧账。 从头到尾把多少年前自己的不是拿出来数落一遍。 何雨柱连忙说:“你听我解释,这是我们厂的保卫科副科长赵月珍同志,以后就住在家里,对外就说是你的表妹。” “什么?”徐慧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何雨柱把事情从头到尾解释了一下,说:“这是今天领导才送过来的人才,我怎么可能背着你在外面找小老婆呢?” “你找的还少呀?之前的就算了,以后不能再找了。” “是是是之前的也没有找。”何雨柱当然不会承认了,反正也不会把她们带回家。 徐慧真哼了一声,这才转成笑脸走出屋子,拉着赵月珍的小手说:“原来我的表妹这么漂亮。” “表姐好。” 屋子里,徐慧芝在那里咯咯的直笑,何雨柱气道:“你也不知道帮我拿着一下?” “我也吓了一跳,谁知道你不声响的,就把女人往家里带?” 何雨柱委屈地说:“我这不是为了你们的安全嘛。”徐慧芝瞪了他一眼,然后出门去见赵月珍,把他请进屋子里说了一句话,三个人就熟悉起来。 西厢房里面原本就是客房,就把她安排住在西厢房里面。 一起吃了晚饭,赵月珍还有些拘谨,然后就直接躲进了西厢房里。 徐慧芝说:“看来她应该知道咱们的事情。” 然后两姐妹一起瞪了何雨柱一眼。 “你们看我干嘛?睡觉!” 时间一晃而过何雨柱的压缩机研制工作也陷入了一个死胡同。 有一个关卡始终无法解决,制作出来的压缩机,连续工作了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各种毛病。 何雨柱一时很生气。 正苦思冥想,吕晓宓推门进来,问:“到了午饭时间你还吃饭吗?” “帮我打一份饭送过来。” 吕晓宓其实已经打好了,直接走了进来,把饭盒放在了工作台上。 问:“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去把门关上,有风。” 吕晓宓回头看看,现在已经到了春天,哪还有风啊? 心中有所怀疑,何雨柱想干坏事,就没有去。 何雨柱瞪眼道:“去啊!” 吕晓宓无奈,只好起身去把门关上,然后回来。 何雨柱让他坐在跟前,然后端起饭盒开始吃饭,随口和她聊了起来。 吕晓宓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何雨柱找个借口对自己耍流氓呢。 等他吃完饭,洗了手,这才重新回到工作台前。 果然没有出吕晓宓的意外,拉起了她的小手把玩。 何雨柱还厚着脸皮说:“我感觉拉着你的手,就会很心安,脑子也会更加的活跃。” “呸,骗子。”吕晓宓红着脸说。 “真的,我从不骗人。”何雨柱认真的说。 吕晓宓忽然问:“你是不是在打我的主意?” 何雨柱没有想到他会如此直接的问,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吕晓宓气哼哼地说:“哼,就知道你是个坏蛋。” 何雨柱道:“我才不是坏蛋,看到漂亮的女孩子,男人从心里喜欢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还说不是,那你为什么要牵我的手?” 何雨柱说:“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吕晓宓警告说:“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瞧你说的,我也没干什么呀。” 吕晓宓咬着牙,那一份效忠书一直是自己心中的一根刺。 不解决那个问题,自己始终都提心吊胆。 “我知道那份书还在你的手里你就还给我吧,好不好?” “我真的没有。” 吕晓宓忽然说:“只要你把那份书还给我,我就让你亲一亲,行不行?” “这个.”何雨柱忽然有些犹豫了。 吕晓宓叫道:“你还说那份书不在你手里?” 何雨柱这才发现自己落入了吕晓宓的陷阱。 不过他知道也没有什么问题,就说:“明明是你在骗我。” 吕晓宓说:“我没有骗你,只要你还给我,我就可以让你亲一回。” 为了拿回那张纸,她也是拼了,并不想继续拖下去了,要不然以后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如果有一天何雨柱提出让自己当他的女人,难道自己还有反抗的余地吗? 还不如现在自己主动出击,用极小的代价拿到那张纸。 哪怕牺牲自己的初吻,也在所不惜。 “我觉得你是在骗我,跟你说了那张纸没有。” “你刚才都承认了。” 吕晓宓说:“我承认当时面对敌人的审讯,我害怕了我是一个小姑娘我也不想死呀,他们威胁我把我扒光了吊起来,然后还要糟蹋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些天,吕晓宓不敢和任何人说,始终把这个事情憋在心里。 可何雨柱拿着那份自己手写的效忠书,一直都让自己胆战心惊,寝食不安。 说着说着他就委屈的掉下泪来。 何雨柱顺势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 吕晓宓哭的伤心极了,想要把自己满心的委屈统统的哭出来。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何雨柱抱进了怀里,还坐在了他的双膝上。 “你” 何雨柱说:“我什么我?你觉得你很委屈吗?” 吕晓宓有些不服地说:“我难道不够委屈吗?他们拿枪拿刀指着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么说就错了,前前后后一共才审问你几分钟的时间,你就彻底的交代了?” “我”事后吕晓宓也发觉自己意志太不坚定了,只是一直忽略了,没有去深想。 何雨柱说:“就因为你的交代,对方就拿到了所有的情报,如果不是我的反抗成功,他们就会杀了我,然后从工厂的保险柜里面拿到图纸,那样将会给国家造成多大的损失?” “我” 吕晓宓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现在哭有什么用?不是我,你现在已经变成了敌特每日生活在惶恐之中,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出现了问题,就会把你交代出来。” “我” “你也和他们一样是个敌特,你现在还提要求吗?” 吕晓宓摇了摇头,感觉眼下能活着,都是上天对自己最大的恩赐。 何雨柱问:“你要清楚你的身份,你是一名被我抓住的敌特,明白吗?” 吕晓宓点点头,可怜巴巴的问:“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对你进行改造,让你洗悼过去,重新做人,明白吗?” 吕晓宓点头道:“我一定洗心革面认真的改造,争取重新成为先进分子。” “那你听不听话?” 吕晓宓说:“是,我听话,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乖,把眼睛闭上。” 吕晓宓乖乖的闭上了双眼, 何雨柱低头凑了过去,轻轻的印在那双粉嫩的双唇上。(本章完) 第305章 比武 吕晓宓娇躯一颤,心中忽然又松了一口气。 之前早就猜到何雨柱会这样,当这一天真的发生的时候稍微有些心安。 以后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琢磨何雨柱会怎么对付自己了。 这总比自己是敌特的事情被暴光出来,要好些吧。 毕竟落入那群敌特的手中,以后说不定会被他们威胁,变成人尽可占的女人。 吕晓宓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毕竟只有对比才能够知道,眼下是生活在幸福之中。 片刻后呼吸困难的两个人终于分开了,吕晓宓慌乱的喘着粗气,不敢去看何雨柱的脸,挣扎着站了起来往外走。 “怎么又不听话了我让你走了吗?” 吕晓宓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样,直接停在了那里。 何雨柱其实是担心他一时想不开,出去乱说。 见她这样听话,很是满意。 起身走到他的跟前,然后慢慢的再一次把吕晓宓拥抱在怀里。 吕晓宓很识趣,不等何雨柱有所表示,就抱着他的腰,闭上了双眸,然后微微的翘起瓜子脸。 何雨柱也不客气,再次亲了上去。 连续多次的亲吻,吕晓宓也熟悉了,知道不能紧闭双唇,还要把陌生的客人请到屋子里面来参观。 何雨柱终于心满意足,松开了她,说: “回去上班吧,不要和任何人说起今天的事情哦。” “嗯,我知道,就是妈妈问,我也不会说的。” “这才是一个乖孩子。”何雨柱称赞了一句。 吕晓宓把门拉开,先伸出小脑袋左右看看,没有看到其他人,这才从实验室里走出来,回到自己的单间。 刚开始还有些糊涂,可当吕晓宓冷静下来,想了又想,总感觉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对劲。 好像悼进了何雨柱语言的陷阱,把自己的身份贴上了一名敌特的标签。 然后何雨柱几句话就把自己弄糊涂了。 变成了被改造的对象。 毕竟自己在被逼迫的情况下,写了效忠书的事情是自己不对。 可也不需要让何雨柱对自己进行改造呀? 更何况还是何雨柱抱着自己亲嘴进行改造。 这什么改造?明明是何雨柱在对自己耍流氓。 然后吕晓宓叹了一口气,自己现在想明白了又怎么样呢?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还能还回去不成! 再说了,刚才何雨柱也承认了他手上有自己的效忠书。 一直到上班的时候都还没有想明白,吕晓宓叹了气,摇了摇脑袋把复杂的念头甩出去,然后开始准备工作。 看着那一摞的文件需要何雨柱去签字,吕晓宓就陷入了纠结当中。 站起来硬着头皮敲了下门,然后走进里面的办公室,和之前一样,站在了办公桌的对面。 何雨柱却说:“站这么远干嘛我能吃了你吗?” 吕晓宓撇了撇嘴,你那比吃了我还厉害。 不过吕晓宓没有拒绝的勇气,磨磨蹭蹭的来到了办公桌的一端。 何雨柱当然不满意了,抬起胳膊拉着吕晓宓的小手,把她拉扯到自己的身边。 “以后就站在这里。” 吕晓宓吓得担心受怕想要把手抽回来,小声的说“别这样,不能在这里,会被其他人撞见的。” “那要是安全就可以了吗?” 吕晓宓这才察觉自己的话语是有些问题的,说:“那也不行,除非你把那张纸还给我。” 吕晓宓心心念的就是那张效忠书,只有拿到了那张纸自己才不会担心受怕,提心吊胆。 “你就这么想要找回那张纸?” “当当然了,你就还给我好不好?” “还给你也不是不可能,那张纸让我放在小洋楼那边的保险柜里面了,过两天我带你去拿。” 吕晓宓听到这个话满心的欢喜情不自禁的点头,答应下来。 很是担心的说:“你可不能骗我,答应还给我的。” “放心吧,我答应还给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的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吕晓宓的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至于什么条件吧,我还没有想好,等到时候再说。” 吕晓宓又问了两句,可何雨柱就是不说,他也只能作罢。 只不过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何雨柱三两下就签好了字,吕晓宓这才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拿起文件放回自己的办公桌上。 没有直接坐下来,而是去门后的架子上洗了手。 心中暗暗的咒骂何雨柱,这个大坏蛋,大流氓,就知道欺负自己。 到了下班时间,新上任的保卫科科长张光明同志就敲开了办公室的门。 “何厂长,下班时间到了。” 何雨柱抬头说:“你可以直接下班就是了。” “何厂长按照上级领导的要求,以后上下班的时候我都要陪你一起回去的。” “啊?” 何雨柱惊讶的说了一声,然后才想起听着朱所长当时交代的事情好像就有这一条。 上下班的时间,张光明同志都会陪伴自己一起走,这样才能预防半路上的绑架和各种意外。 可要是这样做的话,那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和那几个老婆幽会。 “我觉得这一条没有必要,路上的危险我自己就可以解决了。” “这不行的,如果工厂和家中都有人看守,敌特他们最有可能动手的地方就是你上下班的路上。” 这个道理何雨柱当然知道,只是不可能这样由着张光明跟着自己。 毕竟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张光明忽然说:“何厂长你放心,我这个人最是守口如瓶,朱所长之前就交代过,知道你在外面还有几个家,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 “啊!”这下何雨柱是真的惊讶了。 张光明认真的说:“我之前一直都是在做保密工作的,你放心,我就是死也不会向其他人透露那些消息。” 见他这么说,何雨柱也相信他之前是做保密工作,要不然周所长也不会安排他过来保卫自己。 不过知道是一回事,能让他放心跟着又是另外一回事。 更何况自己拥有抱丹期的武功,何雨柱相信,如果发生意外自己都搞不定的情况之下,多了一个张光明,也没有什么用。“你是练过国术吧,现在是什么境界?” “何厂长也知道国术?” 何雨柱点点头,心想,我不光知道,而且打你这种人十个都没有问题。 张光明说:“我是练过国术,现在是暗劲的境界。” 何雨柱点点头,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了张光明进入了暗劲的时间并不算太久,还没有达到暗劲的巅峰。 同样的道理也发现赵月珍同志也修行了国术,不过她只达到了明劲的巅峰,还没有进入暗劲。 “你跟我来。” 张光明一头的雾水,不知道何雨柱是什么意思,跟在后面来到了一处还没有建好的车间。 何雨柱说:“你之前应该看过我的资料,刚解放的时候我学过摔跤。” 张光明点点头:“是的,跟着孙铁同志学的。” “其实我打小就是学习国术的,来吧,咱们较量两手。” 自己学习国术的时间太短,再加上当时十分的隐蔽应该没有被别人知道。 眼下已经到了不得不公开的地步,要不然看看后面跟着张光明,怎么去勾搭吕晓宓? 而且还有其他的女人等着自己去疼爱,真的不能让张光明跟着。 眼下只有把张光明打的服服帖帖让他知道即使没有他,自己也能安全,多了一个他反而是个累赘。 张光明听到何雨柱说也会国术,就以为何雨柱顶多就是明劲,说:“那我来了。” 只是刚上手,他就知道错了,何雨柱的强大,远超自己的想象。 10分钟之后,张光明累成了一滩泥,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生死间的恐怖让他差点崩溃了,好在何雨柱及时收了手,这才终于活了下来。 缓了缓问:“何厂长,你进入化劲的境界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差不多吧,这下可以确信我有自保的能力了吧?” 张光明很是无奈的笑了笑:“信了信了,没有想到你比我还厉害。” 然后问:“以后有空的时候能不能指点我一下,我的师父没有了,要不然也不会多年都没有长进。” “好啊,有时间再说。” 何雨柱之前这么多年一直就没有碰到修行国术的人,这终于见到了一个,也并不介意指点他一些。 “谢谢何厂长。”张光明欢喜的说。 “我可以自己回家了吧?” “当然可以,我是没法保护你了。”张光明有些无奈的说。 事情真让人很意外,没有想到何厂长的国术比自己修炼的还要好。 轻而易举的就打败了自己很多次。 无论自己如何进攻,使出压箱底的本领,都可以被何厂长轻而易举的化解。 这还有何脸面说可以保护何厂长。 何雨柱走出机械厂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已经离开了,尤其是吕晓宓早已经跑到没有影踪。 但是新成立的保卫科留了一队人,以后夜里也有人值班巡逻。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回到了家里,就看到张月娥同志正在院子里打拳,练的是八卦掌。 徐慧芝正在后面跟着练习呢。 看到何雨柱进院子才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说:“姐夫你回来了!” “嗯,挺好的,多锻炼身体。” 随手把公文包递给了她,徐慧芝直接进了屋子去给打热水。 赵月珍也收了架势,说:“我在院子里有些无聊,也就教他们一些基础的东西。” “没事,挺好的,我不反对。” 何雨柱之前那时候练武并没有避着徐慧真,也想教过他一些基础的东西,让他们练习国术,最起码可以强身健体。 只不过练武是很吃苦的一件事情,她还没有入门,人就受不了,后来就不了了之。 见何雨柱没有反对,赵月珍难得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何雨柱很惊讶,原来赵月珍还会笑,而且还笑的很好看。 自打见到赵月珍之后,她都是一张扑克脸,冷漠毫无表情,何雨柱都怀疑她不会笑。 何雨柱一时没有忍住,又口起来:“这笑起来还是蛮漂亮的嘛,以后要多笑一笑才是。” 赵月珍一瞬间满脸通红,也收起了笑容,瞪了何雨柱一眼,转身进了自己的西厢房。 何雨柱尴尬的揉了揉鼻子,自己也没说什么呀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 吃饭的时候,赵月珍也是单独盛了一份端回自己屋子里面吃。 徐慧芝摆好了盘子,说:“刚才我问月珍了,他说以后都在自己屋子吃。” 转过头问何雨柱:“姐夫,这样不好吧,要不你去把他请过来?” “我觉得挺好的,咱们才是一家人,多个外人在一起吃饭很别扭,一次两次还好,总不能天天在一起吧。” 徐慧芝笑道:“月珍很漂亮啊,姐夫你把它变成咱们自己家的人不就行了吗?” 何雨柱举起手中的筷子,敲了她的头一下,说:“瞎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徐慧芝咯咯地笑了两声,往旁边迈了一步,然后对徐慧真告状,说姐夫欺负他。 徐慧真没有理他,而是对何雨柱说:“我今天问她了,月珍家里也没有亲人,就是个孤儿,以后要常住咱们家里。” “是嘛?” “是啊,所以你以后要多关心一下她,不能欺负人家。” “你们多和她聊一聊,带去做几身衣裳,不能亏了她。” “嗯,这事情还要你交代吗?” 晚上,云消雨歇,徐慧真趴在何雨柱的怀里,说:“你说上级领导为什么给你安排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过来?” “我怎么知道呀,她来之前我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徐慧真问:“那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你少拉郎配,我有你们姐妹两个已经很满意,很知足了。” 自己在外面再,也不能把人带回家。 所以,何雨柱在徐慧真的面前从来没有松过口,就连隔壁的许招娣和陈雪茹都没有坦白过。 自己才不会就老老实实的对媳妇交代。 徐慧真说:“这两年我还打算要孩子,你到时候要是憋屈,可以考虑一下赵月珍,我是不反对的你再找一个。” “瞎瞎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何雨柱把徐慧真掀翻在身子底下,说:“孩子已经快半岁了,是时候再要一个了。” “别,再让我休息一会.”(本章完) 第306章 大功告成 去年9月份,老三何元淼出生,到现在已经半岁多了,也是该让徐慧真再生一个儿子了。 既然徐慧真决定再要一个,何雨柱当然不会再拒绝。 何雨柱的孩子当然是越多越好,尤其是徐慧真生出来的儿子。 第2天上班,何雨柱继续投入到对压缩机的研制之中。 其实空调已经发明了有50年的时间,国内的很多地方都有压缩机。 而且朱厅长回去之后也送来了一大批的文件,都是相关的研究。 让何雨柱的研究加快了许多。 他并不满足对现有压缩机的仿制,而是想研究出更加省电的压缩机出来。 去年夏天的时候,做出了风扇,只是扇起来还是热,开着风扇还要加上冰块才行,要不然晚上都无法入睡。 何雨柱就决定,要在夏天之前生产出空调来,到时候,就可以用上空调。 一连两天,何雨柱几乎都是泡在实验室里,制作了一个又一个的压缩机,只是始终无法让他满意。 吕晓宓还以为何雨柱忘记了,还想提醒他,没有想到反而先被叫进了实验室。 何雨脸上的笑容根本就隐藏不住,指责实验台上的杂乱零件,对她说:“去叫两名工人过来把这些东西全部清理出去。” “嗯,好的。”吕晓宓转身往外走。 何雨柱又说:“去行政科请个假,你去小洋楼打扫卫生。” “啊?”吕晓宓听到小洋楼惊讶的叫了一声。 何雨柱叮嘱道:“就说家中有事。” 吕晓宓说:“可是.” “你有什么事?” “没没有什么事情。”吕晓宓之前想说的话说不出来。 “快去吧。” 等了几分钟,实验室里来了两名工人,把那些不用的零件全部清理了出去。 何雨柱这才把制作成功的压缩机收进保险柜里面,然后洗了手,从实验室出来。 当到了下午的时候,何雨柱提前离开了机械厂,今天张光明就没有再提出要跟着一起离开。 进入九道湾胡同,很快就来到了小洋楼外,推门进来,一直走上客厅,才看到吕晓宓正弯着腰在擦拭茶几。 何雨柱一直走到身后都没有惊动她,然后伸出手搂着她的芊芊细腰的同时,也捂了樱桃小口。 让吕晓宓的惊讶尖叫没有发出来。 “是我。”何雨柱轻声地说道。 吕晓宓听到何雨柱的声音之后,挣扎的反而更加剧烈了,好不容易挣脱开,然后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 “你你流氓。” 良好的教养让吕晓宓一时都不知道如何说。 “我是流氓,也比你这个叛徒和敌特好,最起码我不会害人。” “你” 吕晓宓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生气,憋得满脸通红,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反驳了。 何雨柱就势坐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搂着她的香肩,说:“你这辈子就是个敌特,看你是个初犯,还没有造成其他的损失,我可以选择原谅,但是要对你进行改造。” 吕晓宓有些生气的说:“你你还不是贪图我的美色,想要我的身子?” 他早已经想明白了,何雨柱就是要拿那张效忠书来威胁自己。 何雨柱笑着说:“原来你这么聪明呀,这都可以想到!” “哼,我又不傻,我写的那张纸条呢?” “在楼上呢,走,我给你拿。”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吕晓宓起身就想往楼上走。 何雨柱却直接弯腰把她横着抱起来,吕晓宓挣脱不开,只好搂着他被抱上了楼。 当被放在卧室的床上的时候,吕晓宓咬着嘴唇,说:“你先把纸条还给我。” “那我还给你,你要答应做我的女人。” 吕晓宓迟疑了一下,然后红着脸说:“好。” 何雨柱起身出去一趟,进了书房回来拿了一张纸条递给吕晓宓。 吕晓宓脸上露出了满满意的笑容,看都不看,伸手就把纸条撕碎。 何雨柱并没有去阻拦,任由吕晓宓撕成了碎片。 吕晓宓这下终于放心了,把白色的碎片直接用力丢悼,都砸在了何雨柱的脸上,起身就往外走。 何雨柱伸手去拉她,吕晓宓抬起手打掉何雨柱伸过来的爪子,说: “何雨柱,我警告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咱们的事情到这里结束,之前的事情就算了,我明天就不来机械厂上班。” 说完之后很是得意转身继续往外走,打定主意,只要何雨柱再敢耍流氓,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何雨柱等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才问:“吕晓宓,你刚才为什么不看一眼那张纸?” 正在得意的吕晓宓娇躯一颤,身子晃一晃,这才转过身来,满脸的寒霜。 “何雨柱,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以后做事要小心一些,拿到手的文件要看一看。” “什么?” 吕晓宓这时候心慌起来,重新回到何雨柱的前面,蹲下来望着满地的白纸片。 虽然已经很是稀碎了,但是从上面却不能看到一丁点的字迹笔划。 刚才何雨柱递过来的时候是折叠成四方的,所以刘小蜜就没有多想,担心何雨柱会阻止,接过来就直接开撕。 当时心中很是得意,以为自己骗到了何雨柱,这才发现,何雨柱先骗了自己,拿了一张没有任何字迹的白纸。 吕晓宓还以为把那份效忠书全部撕毁了,可自己高兴的太早了,没有检查就直接和何雨柱翻脸。 这下怎么办? 吕晓宓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毯上。 何雨柱蹲下来,问:“吕晓宓,你多大了?” 吕晓宓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说:“今年已经满18周岁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这18年你就没有长脑子吗?” “你才没有长脑子。”吕晓宓有些生气的说。 “那怎么做事这么毛糙,别人吓唬你一下,你就乖乖的写了效忠书,还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我”“不光如此机床的所有秘密你也都如实的说了出来,你说你不是叛徒,不是敌特,你是什么?” 吕晓宓被这样一反问,眼泪悄悄的就流了下来,哭道:“我也不想的,可是.”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无论怎么解释,无论有什么理由,都不能够否认你当时就叛变了,是不是?” 吕晓宓点点头,那是不争的事实,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何雨柱把手伸出来,抚上她的俏脸,擦去泪珠,说:“你觉得,要是发现一名敌特,我们要怎么办?” 吕晓宓想到那些可怕的后果,立刻就崩溃了,狠狠的摇了摇头,泪水止不住的流, “你就饶我这一回好不好?” “傻丫头,真把你送进监狱不忍心呀,可是你呢,竟然想要骗我,还想撕毁那份证据?” 吕晓宓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双手抱着何雨柱的胳膊摇了摇,可怜兮兮的说: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这一回好不好?.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我.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好不好?” “真的这样听话?”何雨柱有些不相信的问。 “嗯!我可听话了。”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吕晓宓摇了摇头感觉有些不妥,然后点点头,感觉还是不对,只是低着头说:“我不知道。” 何雨柱那就没有再多讲,伸手把她抱起来,走了两步,放在了床上。 吕晓宓早已经羞得通红,不敢去看何雨柱,闭上双眸,那长长的睫毛在抖动着显示吕晓宓内心十分的不平静。 “傻丫头,你是自愿成为我的女人吗?”何雨柱问。 吕晓宓是想摇头,可今天已经骗过了何雨柱一回,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点点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我愿意。” 何雨柱这才躺到她的身边,伸手去解纽扣。 纤巧秀气的鼻梁,饱满柔软的红唇,以及那吹弹可破的水嫩肌肤,无一不散发着二八少女的青春气息。 吕晓宓纤细的身躯绷得很紧,小脑袋转向一边,秀发盘起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晶莹细腻的肌肤之下,殷红一片。 尖尖的下颚高高抬起,双目紧闭,咬着红唇,纤细的身躯不停的挣扎扭动着,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如泣如诉的甜腻呻吟。 大腿丰腴饱满,却不显臃肿;小腿纤细结实,小腿肚肉乎乎的,看起来格外的可爱。 皮肤白皙柔滑,肉质松软细嫩,陈列在何雨柱面前,比直接抚摸肌肤更加令人激动和兴奋。 吕晓宓悄悄的睁开一条缝看到何雨柱正打量自己的身躯。 顿时紧张万分,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没有自己商量退缩的余地。 何雨柱欣赏一阵,这才轻轻地把人搂在怀里,开始温柔的抚摸 何雨柱尽量让自己慢一些,更加的温柔。 吕晓宓也知道,每个人都有这道坎,只有度过去,以后就不会遭罪。 咬着牙说:“别担心我,我可以的。” 何雨柱也终于下定了决心,两人紧密相连,凹凸镶嵌的严丝合缝,不分彼此。 吕晓宓疼的黛眉紧蹙,银牙紧咬,一双小手死死的抓着胳膊,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憋闷压抑的呻吟声,好像快要喘不上气来似的。 疼痛也很快过去,吕晓宓知道,有些东西自己是彻底地失去,再也寻找不回来。 以后不再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双眼再一次情不自禁冒出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春天的下午,小洋楼格外的寂静。 约莫经过一个小时,风浪涿渐平息下来。 何雨柱搂着吕晓宓倚在床头,安慰道:“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不会出卖你,你就安心地过日子。” 吕晓宓也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嗯了一声,伏在何雨柱的胸怀里休息。 何雨柱问:“你怎么不要纸了?” “都这个样子了,人都被你得手了,我还要有什么用?”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说:“你放心跟着我,我会养你一辈子。” 吕晓宓叹了气,两人又没有什么感情的基础,这也只能这样了。 至于以后能过上什么日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静下心想起来的,结果已经是挺好的了。 要不是何雨柱的反击,自己写过了效忠书,录入了那些人的掌控之中,又怎么可能保住清白的身子? 还不知道会被多少个男人糟蹋,还有可能随时有着被公安发现的风险。 眼下已经是一个比较完美的结果,最起码,何雨柱年轻有能力,看上去还顺眼。 想到那羞羞的事情,吕晓宓忽然就一阵火热,原来是那样的美妙。 拿下了吕晓宓,何雨柱是无比的满意,这也有充沛的精力投入到空调的研发当中。 最困难的压缩机已经研究完成,然后就是整机的研制。 用了半个月的时间,终于把整套设备给做了出来。 何雨柱长出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设备是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吕晓宓走进来问:“怎么今天这么高兴?” 何雨柱把人拉进怀里亲了一口,笑道:“终于把最后的配件给做好了。” 自打那天之后,何雨柱等了几天,让吕晓宓恢复身体,然后就经常约她去小洋楼。 之前都顺从了,吕晓宓也没有再拒绝,很快就可以摆成何雨柱想要的模样。 “死样,可是在实验室呢。” 何雨柱把她松开说:“今天时间不够了明天咱们再试验一下,不过为了庆祝完工,给你放半天假。” 这是两人约好的暗语,就是让吕晓宓去小洋楼等着呢。 吕晓宓忍不住嗔道:“天天就知道那些事儿。” 何雨柱拍了一下她那翘起的小屁股,说:“还不快去洗干净等我?” 吕晓宓瞪了他一眼,这才转身出去。 过了一阵,何雨柱也去了小洋楼。 和之前的不同,小洋楼经过这么多天的布置,到处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吕晓宓弄来了不少的卉种在前后的小院里,屋子里摆了许多盆卉,还弄了一个金鱼缸,养了一些金鱼。 进来的时候,吕晓宓正趴在金鱼缸上,看着金鱼游来游去。 何雨柱走到跟前,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环抱着她的腰肢,小声问: “金鱼好看吗?” 然后一只手已经从衣摆伸了进去。(本章完) 第307章 困难时期 吕晓宓按着何雨柱的大手,说:“别闹。” 不过她的动作很轻,根本无法阻止,何雨柱问:“我想你了,你想我了没有?” “才没有,你天天就知道想那些事情。” 何雨柱说:“不想干一些传宗接代的事情,还想干什么?” 吕晓宓这才挣扎着转过来,说:“人家还小,再说了,我要说怀孕了也没法交待。” 何雨柱点点头,说:“那也不能耽误咱们的好事。” 说着话就稍微弯了一下腰,然后托着挺翘的屁股把美人儿抱起来。 天虽然还没有热起来,不过吕晓宓赶时髦,已经换上了长裙。 这倒是方便了何雨柱,三两下就解除了最终武装。 然后坐在沙发上,吕晓宓相对而坐,长裙盖住了两人的下半身。 “你轻点。”吕晓宓有些不满的说。 何雨柱笑道:“我教你唱一首儿歌。” 早就上了多次当的吕晓宓问:“你又想搞什么鬼?” “真的就是儿歌,是这样唱的:摇啊摇,摇啊摇.” 随着歌曲的节奏,吕晓宓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也随着摇摆起来。 摇晃了一个小时,终于摇到了结束,吕晓宓感觉自己的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何雨柱等她休息过了,问:“你们家缺粮食了吗?” “我们是不缺,我爸能弄到粮食。” 吕晓宓然后问:“你应该也不缺吧?”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自己是问错人了,吕晓宓的爸爸是街道的副书记,怎么可能缺粮食呢! “我还能缺了粮食,家里也不缺肉,以后要是缺粮食缺肉的和我说一声。” “好的。” 吕晓宓有些诧异,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答应了下来。然后才笑着说: “你应该知道吧,我哥是在粮管所工作肯定是不缺的。” 何雨柱道:“原来大舅哥是在粮管所呀!” 吕晓宓撇了他一眼,嗔道:“谁是你的大舅哥?不害臊。” “你说呢?” 吕晓宓看他要拉扯自己,连忙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 然后转身往外跑,何雨柱喊她:“你口罩忘记戴了。” 吕晓宓一转头,啐了他一口,然后红着脸跑回来,抢过红色的口罩,坐在沙发上戴了起来。 把裙子整理好,凑过来在何雨柱的脸上亲吻后,再转身跑出去。 何雨柱从九道湾出来,骑上自行车,上面带着一个麻袋,然后去了鼓楼大街的院子。 这里是文丽的窝,等了一阵,她才姗姗来迟。 见到何雨柱很是高兴,笑着问:“来了很久了吧?” “没有,刚到才一会。” 何雨柱把她抱在怀里,搂着问:“当校长怎么样?是不是很累?” 原本文丽是重型机械厂附属小学的老师,名义上是他的表妹,就和重型机械厂进行商议,然后把他调到了利民机械厂的附属小学里。 原本想着给她挂个副校长的名义,就可以评上级别,谁知道,文丽的责任心太强,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天天忙的脚不沾地。 “还行吧,不是很累。” 何雨柱伸手摸了摸他的肩膀后背,说:“你歇一歇吧,看这都瘦了。” 文丽怕痒,躲躲闪闪地说:“才不要,我身子好着呢。” 何雨柱忽然问:“文丽,想不想给我生个孩子?” 文丽娇躯一震,这个话题是两人之前从来没有提过的。 被何雨柱勾搭睡在一起,文丽刚开始就有些担心,后来突然发现何雨柱的媳妇是自己的表姐。 祈祷他在何雨柱面前闹了一句,还想着就此断开,后来何雨柱缠着她。 拿着棍棒教育了一番,文丽也就半推半就,顺从了,继续和他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何雨柱突然这么问,就让文丽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说:“之前是没有那个条件,你的关系在重型机械厂,现在你的关系归我管,只要你想,我都把你调到其他的地方,生个儿子,然后回来。” 文丽想一想问:“那到时候怎么说?” 文丽当然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但是自己面上还是没有出嫁的姑娘,之前根本没有这个条件,再要个孩子。 现在听到何雨柱说出了这个办法,顿时有些心动了。 年华易老,文丽始终是担心,等再过几年时间,何雨柱不再迷恋自己的身子,到时候又怎么办? 之前也幻想过,要是有一个孩子陪伴在身边,自己的生活也有个奔头。 更何况何雨柱看在孩子的面上,也不会对自己置之不理。 “嗯,我听你的安排。” 何雨柱问:“那你还等什么?” 文丽因为坐在何雨柱的怀里,反而比他高一些,低下来亲了一口,说:“那你还不抱我到床上?” 何雨柱笑道:“得令!” 然后直接抱起文丽进里屋。 今天是周末,何雨柱适当的进功,直到半夜方才搂着文丽入睡。 她虽然老累,一动不想动,不过今天却很难入睡,用手摸了摸肚子,想象着肚皮鼓起来的样子。 第二天文丽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何雨柱正盯着自己,喜道:“有你搂着睡觉真好。” 何雨柱心疼,说:“以后我多陪陪你。” 文丽搂着他说:“你有表姐,还有其他的姐姐,经常来陪我一次就好了。” 何雨柱笑道:“傻瓜,放心吧,我会经常陪你的。” 何雨柱感觉最对不起的就是文丽,她虽然有些矫情,主要还是家中没有男孩子,是个老小,父母很疼她,没有让她干过什么活,可以说被当做小公主一样宠爱。 不过只有她是黄大闺女,自己对不起她。 两人起床解决了一下早餐,何雨柱又把她拉进卧室。 “干嘛?” “你说呢,要让你怀孕,一次可不成。” 何雨柱再次折腾了文丽一个多小时,再次起来洗漱。 文丽这才发现何雨柱弄来一个麻袋,问:“这里面是什么?” 何雨柱说:“粮食和肉,上一次你不是说天天吃不饱吗?” “这么多?” 文丽有些不相信,伸手把麻袋口子解开,最上面是腊肉,下面就是粮食,分别用面口袋装着。 “我是说缺粮食,你给我弄点儿就可以了呀,干嘛弄这么多?” “瞧你这话说的,我还能饿着你不成?把你养的胖一些不然怀孕了之后不好生了?” 文丽顿时心中暖暖的,上次在这里自己只是随口抱怨一下,现在粮食不能足额发放。大米和白面已经不给了,只能领到玉米面和高粱面,或者其他的杂粮。 谁知道何雨柱就记在了心里,直接弄来了上百斤的粮食。 “给我这么多,表姐能同意吗?” “放心吧,我家里也不缺粮食。” 何雨柱说着,就把自行车推到院子后门外,然后把麻袋重新系上口子,一只手拎出来放在自行车上。 “走吧,我把粮食给你送回去。” 文丽喜道:“这下能吃个饱饭了。” 关上门落了锁,文丽骑着他自己的自行车跟在后面,一起往回走。 很快来到了家门外,何雨柱站好自行车,然后把麻袋拎下来跟在后面进了院子。 文丽的父母和姐姐文秀听到声音出来,看到是何雨柱上门有些意外。 何雨柱笑着问好,文丽的父亲问:“柱子,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文丽说吃不饱嘛,我给弄了一点粮食给送来。” “啊!粮食?这么多?” 限粮已经好几个月了,即使之前有一些存货的,也已经陆陆续续吃完了。 上上下下都缺粮食,很多人已经饿的面黄肌瘦,他们还不知道,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何雨柱说着客气的话,然后把粮食给送进了厨房,出来后,文丽的父亲把他请进屋子里喝茶说话。 文丽刚想跟进来,就被母亲拉着留在了厨房。 “你个死丫头,一晚上跑哪去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这不是学校有事情吗我耽搁的时间久了,就住在学校的宿舍里住一晚上。” 文丽的娘有些不相信,有所怀疑地打量着自己的女儿,看到文丽心中直发毛。 “娘,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文丽娘叹了一口气,说:“之前给你介绍几个对象,你都嫌弃人家,你到底想要找个什么样的?还嫁不嫁人了?” “当然要嫁人了也要找一个我能看上的呀!”文丽当然不敢承认,自己这辈子不嫁人了。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们这几个的不让人省心,再不嫁人就嫁不出去了。” “娘,说的什么呀?我怎么会嫁不出去呢!”文丽抱着他的胳膊开始了撒娇模式。 “你是怎么和你表姐夫走到一起的,他还给送来这么多粮食?” “我找他要的呀,谁让他是我姐夫呢!”文丽大方的说着。 “你个死丫头,咱们哪有钱给他?你不知道现在粮食贵到什么价格了吗?” 文丽很是好奇地问:“我看粮店的价格没涨钱呀?” “你不是说的废话吗粮店肯定不会涨价的我说的是鸽子市场,原来粮票只要两毛钱一斤,现在已经涨到5毛钱一斤了。” 文丽有些不相信: “什么?这么贵?一斤两票要5毛加上还要给粮店1毛8分5才能买到一斤面?” 文丽娘点点头,说:“就是这么贵,就是这么高的价格都还买不到粮票呢!” 文丽有些咋舌,再看看刚才何雨柱送来的粮食和肉,心中很是感动,原来自己在何雨柱心中的地位这么高。 文丽娘叹了气,说:“这些东西加起来超过100块钱了你让我怎么还这份人情呀?” “那就不还了呗?” “你说什么?” “我说这人情,以后由我来还。” 文丽心想自己给何雨柱生儿子,到时候什么人情都还掉了,他还要欠我的人情呢! 何雨柱喝了一杯茶,始终觉得在这里坐立不安,然后起身告辞。 姨夫想要留他吃饭,不过还是推辞掉了,然后去了小姨那里。 徐慧真有两个姨,总要一碗水端平,再说了小姨家的表妹嫁给了大庄,现在也在自己手底下工作,担任了车间主任,也不能亏待了他。 从小姨家出来,然后去了师傅家。 把自行车停在院外,进来就看到了师娘在唉声叹气。 “师娘,这是怎么了?” 师娘一抬头看到是何雨柱,立刻笑道:“是柱子来了呀,没什么事。” “师娘是不是粮食不够吃了?” “你怎么知道的?” 何雨柱道:“师傅肯定可以保证家中有肉吃,不过这时候粮食很贵还不容易弄到。” “是啊,鸽子市场里面的粮食太贵了,都买粮食吃,那也吃不起!” 何雨柱这才说自己给送来一百斤的大米,还有100斤的白面。 让师娘喜出望外跟着来到了院子外把粮食搬进屋子里。 还要拿钱给何雨柱。 他说什么也不能接这个钱呀,推迟了一番,说了话,然后起身告辞出来。 中午前赶到了老丈人家,也是一百100斤的大米和100斤的白面,还有一些腊肉。 老丈人是喜出望外,说:“这下好了,你哥之前还想着要动公家粮食的脑筋呢。” 老丈人和大舅哥有一手酿酒的本事,公私合营之后街道会提供一些粮食用于酿酒。 他们爷俩就在家中做这个营生按月拿工资。 所以家中存了不少的粮食,都是街道送来的。 因为二锅头主要的原料是高粱,所以暂时还没有受到影响。 何雨柱说:“以后缺粮食缺肉和我说一声,我给你们想办法,但是不能打这些粮食的主意。” “对,这是应该的。” 老丈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何雨柱空间里,存着几十万斤的粮食,是这么多年来搜集下来的。 大部分还是在莫斯科的时候采购的,毕竟他们那边不缺粮食也不限购。 何雨柱养活自己,合这些亲朋好友根本毫无压力,自己的钱都有了二三百万,对他来说也都是一个数字而已。 可以说早就实现了财富自由。 中午就在老丈人家吃了饭,下午再去孙铁家,送了一些粮食。 又去了那些师哥家,不过他们就不是免费送了,只是按照粮店的价格卖给他们。 毕竟亲疏有别,没有好到那个份上。 不是一次两次的帮助,而是长达三年的时间,何雨柱不能一点钱不收。 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还是懂得的。 晚上的时候才回到四合院,不过这次拿的粮食就没有这么多了,毕竟是个大杂院,要注意影响。 正吃着饭,就听见外面吵了起来,何雨柱放下碗筷冲到外面看了一眼,然后就听到有人喊: “贾家里面打了起来。”(本章完) 第308章 吃不饱饭 何雨柱等人这才出来,就听到西厢房里正在吵架。 贾东旭很是生气,大声的在大骂秦淮茹,说她贪嘴,多吃了粮食。 贾张氏也嚷道:“秦淮茹,没有想到你连孩子的粮食都吃,我就知道你是个养不熟的,天天好吃懒惰,是个不孝顺的。” 秦淮茹一边哭着一边说:“我说了不是我吃的,我怎么能和孩子抢粮食呢?” 不光秦淮茹在哭,就是他怀里的棒梗也在哭。 贾张氏叫道:“屋子里面就没有进来外人,不是你吃的,难道是我吃的?” 秦淮茹硬气的说:“反正就不是我吃的。” “啪”的一声响,贾东旭给了秦淮茹一个耳光,说:“不是你吃的,你这是屎盆子往我娘头上扣呢!” 秦淮茹更加的委屈了,一直辩解自己没有吃。 可无论他怎么说,贾东旭和贾张氏两人都认为是她吃的。 何雨水说:“秦姐是真够可怜的。” 温玉萍道:“是啊,她婆婆几乎天天都骂秦淮茹。” 何雨柱笑道:“雨水,以后哥哥会帮你找个好婆家,咱们可不能嫁过去之后被人家欺负。” “臭哥哥。” 何雨水脸上一红,这哥哥说的什么话? 然后抬起脚来就往何雨柱身上去踢,何雨柱当然不会躲,由着妹妹踢了一脚。 可何雨水还是不解气,找何大清告状。 何大清哄了两句,何雨水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这才作罢。 这时候,易中海两口子也进了西厢房劝了一句,不知道说了什么,就看到秦淮茹抹着眼泪低着头往外跑。 贾东旭打屋里冲了出来,想要去追,贾张氏叫道: “追什么追,你给我回来。” 贾东旭叫道:“娘!” “回来,等她哭够了,自然会回来,还能跑了不成?” 贾东旭有些犹豫,想了一想,还是转身直接回到屋里。 毕竟媳妇今天太过份,把给棒梗留的饭偷吃了,这就要动用第二天的粮食。 何雨水天天不缺粮食,根本不知道其他人家的情况,就说: “爹,不就是一点粮食吗,干嘛要打秦姐?” 何大清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家家定量只发8成,还还都没有大米和白面,所以每家人都要精打细算才能过日子,如果前面的粮食吃多了,到月底的时候就要断顿,没有饭吃。” “啊?”何雨水很是惊讶。 然后说:“怪不得海棠这些天脸色都变差了,上课的时候都说饿,他们都吃不上饭吗?” 何雨柱说:“是啊,是粮食不够吃的每天每个人只有不到八两的粮食,这绝大多数人都吃不饱,只能饿着。” 何雨水说:“怪不得呢,我看有的同学偷偷摸摸的吃野菜,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到。” 何雨柱问:“你们同学已经吃野菜了?” 何雨水点点头,说了几个名字,他们家中都是兄弟,姐妹比较多,生活比较艰难的,其中就有于海棠的名字。 何雨柱说:“以后在学校要是能帮着同学就帮一把,回头家里的粮食吃完了,我再给送来。” 何雨水说:“嗯,我替海棠谢谢你。” 温玉萍犹豫一下不过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家中粮食是有些不够,不过何雨柱说能给弄到粮食那就等等再说。 秦淮茹都跑掉了,热闹也就看完,回到屋里继续吃晚饭。 何雨柱给他们保证以后粮食很充足,不会缺家里面吃的粮食,然后告辞出来。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就来到小胡同口,记得秦淮茹经经常躲在这个胡同里哭,就转过头来看了一眼。 果然,胡同里有个黑影,像是一个人坐在那里。 何雨柱下了自行车往回走了两步,进了胡同里面。 走到跟前就看到是秦淮茹坐在一块砖头上,抱着双膝,低声地哭着。 何雨柱拿出手帕碰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后递了过去。 秦淮茹转头瞥了一眼,看见是何雨柱,犹豫一下还是接过手帕在脸上擦了一下。 何雨柱问:“怎么了今天?” 秦淮茹说:“那剩饭真的不是我吃的。” 然后解释了几句,今天棒梗跑出去玩,到了吃饭的时候还没有找到,就给他留了饭菜。 可是刚才棒梗回来,留在菜厨里面的饭菜已经没有了,贾东旭和贾张氏两个人都说是白己吃的。 何雨柱问:“真的不是你吃的?” 秦淮茹委屈的说:“真的不是我,我还能吃儿子的饭吗?” 何雨柱点点头,说:“那你觉得是谁?” 秦淮茹说:“我猜应该是婆婆,刚才只有她才有机会。” 何雨柱之前也就猜是贾张氏饿坏了,才偷吃了剩饭。然后倒打一耙,把脏水泼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你们家这个婆婆那真是!” 秦淮茹叹了气说:“是啊,真是气死我了,哪有当奶奶的偷吃孙子的饭?还诬陷人的?” 何雨柱蹲下来,安慰了两句,说:“那你就不想报复他们吗?” 秦淮茹愣了一下,说:“何雨柱,你想干什么?”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不是好人似的。” “你还能是好人?看把我们家折腾的,贾东旭都坐了两回牢了。” 何雨柱反问:“你怎么跟他们学会了,贾东旭坐牢是怨我吗?” 秦淮茹顿时被怼的说不出话来,只要明白事理的人都知道,贾东旭坐牢都是因为他自己做了坏事。 只是自己婆婆三天两头的在屋子里咒骂何雨柱,都是埋怨他害人。 何雨柱把手搭在秦淮茹的肩膀上,说:“你看贾东旭,有没有拿你当媳妇待?” 秦淮茹摸了被贾东旭扇了一耳光的脸庞,还有些火辣辣的疼,顿时心中无比的委屈。 心中都气坏了,婆婆天天咒骂,说自己是从农村来的,光吃不做不孝顺。 可是家中被自己收拾的井井有条,大人孩子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没有让婆婆动手。 一天三顿饭都是自己做,这还不孝顺吗? 哪家的儿媳妇有自己做的好? 男人贾东旭也就是个窝囊肺里,在工厂里受了委屈来到家就向自己发火。 嫌弃这,嫌弃那。 横竖看自己都不顺眼。 要是和哪个男人多说两句话,贾东旭就生气发火。 想到这里是委屈的不得了,眼泪又啪啪的掉了下来。 就连何雨柱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都装作没有看见,心中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你贾东旭不是天天怀疑自己吗,那就干脆破罐子破摔算了。 何雨柱见她没有反抗,心中一乐,今天还是有意外之喜。第1步很成功,然后何雨柱就抬起手来给秦淮茹擦眼泪。 秦淮茹稍微犹豫一下,把脸往外转,不过何雨柱还是顺势擦掉眼泪。 然后何雨柱也没有把手缩回来,转而去抚摸秦淮茹的俏脸。 “别这样。”她羞答答地说着,抬起手抓着何雨柱的手腕。 只是这样抓着,何雨柱的手还在抚摸她的脸庞。 原本白皙的脸庞已经红了起来,娇艳欲滴,仿佛都能掐出水来。 可何雨柱并不满足,说:“秦淮茹,那贾东旭都这样对你,你就不想报复回去吗?” “我”秦淮茹顿时犹豫了,抓着何雨柱的手也没有什么力气,更像是搭在上面,任由何雨柱的手在自己脸上抚摸。 心中很是混乱,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不过并不想去阻止,反而有种报复贾东旭和婆婆的快感。 何雨柱很快就感受到了,秦淮茹的手并没有什么力气。 心中也在心里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才抚着秦淮茹的俏脸,让她偏转过来对着自己。 秦淮茹很是顺从,直到看到何雨柱正直盯着自己,心中更加的慌乱,想要躲开。 可是何雨柱的力气很大,左手搂着自己的后背和肩膀。 右手抚在脸上,也固定了脑袋,秦淮茹挣扎也没有什么余地。 看着何雨柱的老脸距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秦淮茹更加的慌乱了。 “别,别这样,我” “闭上眼睛。”何雨柱温柔地说。 秦淮茹仿佛被中了魔法一般很是顺从地闭上了双眼。 然后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一圈火热包围着,顿时脑海里一片空白,只知道机械地回应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淮茹都感觉喘不过气来,这才用力挣扎着,获得了喘息的机会。 秦淮茹这才惊觉,自己被何雨柱抱着,亲了许久,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雨柱,你太过份了。” 连忙挣扎着起来,很是不满地说着,然后转身往外走。 何雨柱起身扯着她,然后把她压在墙上,说:“明明是你在勾引我,约我来这胡同亲嘴。” “你” 秦淮茹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何雨柱,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他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你真不要脸,明明是你强迫我的。” 何雨柱笑道:“要不咱们找人评评理,看别人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你” 秦淮茹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何雨柱说的是人话吗? 这事情肯定不能见光的,无论是谁勾搭谁,只要传出一丁点的风声,自己的名声就没有了。 到时候贾东旭肯定要把自己扫地出门,自己的一辈子就毁了。 秦淮茹气道:“傻猪,明明是你在欺负我,真要是那样,到时候你也不会好过,厂长也当不成了。” 这是秦婉茹能想到的最大的威胁,自己是有家庭,何雨柱也结婚生子,还是机械厂的副厂长,这要是公开了,到时候他也不好过。 何雨柱笑道:“那咱们就这样,互相都隐瞒着?” 秦淮茹点点头,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然后就察觉到了不对,自己是被逼迫的,怎么现在变成和何雨柱通奸了? “是你欺负我的。” “说这个就没有意思了,反正都亲过了,对不对?” “不对,你就是流氓,怪不得他们都说让我远离你,你就是个混蛋。” 秦淮茹是气坏了,自己怎么就掉入了何雨柱的陷阱里面去了呢。 何雨柱却还没有放过他说:“主动亲我一下,我就放你走。” 秦淮茹再次紧紧咬着下嘴唇,心想何雨柱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快点啊,这可是在胡同里面,要是让别人看到了到时候传出去,又怎么办?” “不行你赶紧放我走?” 何雨柱摇摇头,说:“你先亲我一下。” 秦淮茹当然不想同意了,自己如果主动去亲何雨柱,那以后岂不是没有底气拒绝何雨柱再提出类似的要求? 何雨柱见他不同意,然后整个人都压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一只手已经掀起秦淮茹的衣摆,摸到那圆润细腻的腰肢。 秦淮茹吓坏了,连忙按住何雨柱的手,摇了摇头“你不能这样。” “那你就亲我一口。” 秦淮茹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就是不同意。 何雨柱像他这样也就没有太过于为难,抬起手固定她的脸庞,然后低下头去亲。 秦淮茹犹豫一番,还是闭上了双眼。 何雨柱再次成功亲到,感觉这一次秦淮茹温顺了许多,没有了之前的反抗。 终于分开,何雨柱再次提出:“你要主动一次,要不然咱们今天就不回去了。”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听话?主动一次就这样难吗?” 秦淮茹叹口气,今天真是上了贼船了,原来何雨柱还是个无赖。 可是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越来越不利,还担心被其他路过的人看到。 实在没有什么办法了,秦淮茹终于咬着牙,闭上眼睛,踮起脚尖,在何雨柱的脸上亲了一口。 “这下可以了吧?” 只见何雨柱还是摇了摇头,撅嘴示意一下。 “我亲你的哪里?你亲的是哪里?” 秦淮茹很是不满:“你真是够无赖的。” 何雨柱说:“对你们一家人就没有什么好态度。”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秦淮茹很生气地说。 “我在不远处有个院子,要不咱们过去再聊一聊?” “你还有院子?” 何雨柱说了个地址,就隔了两条胡同,那是属于机械厂的,只是暂时还没有分出去。 “才不要,你准是想欺负我。” 都被何雨柱亲过了,秦淮茹虽然也认可这个关系,可还是不想再进一步,真的和何雨柱勾搭成奸。 踮起脚,往他唇上去亲,然后说:“我可以回去了吗?”(本章完) 第309章 发明新产品 何雨柱点点头,说:“秦姐,以后日子过不下去,有什么难处,都可以来找我。” “才不找你,你也不许找我。” 秦淮茹说完,转身就跑,今天真倒楣,被何雨柱哄了。 心中气坏了,可这个事情还无法和别人讲,只能自认倒霉。 用手帕反复擦着嘴,心中安慰自己,就当被狗啃了一回。 回到家,屋子里已经熄灯了,摸索着洗漱上床睡觉,躺在贾东旭的身边,一时睡不着。 不由得把贾东旭和何雨柱做了比较。 无论是体格还是家庭,从职业能力到社会地位,贾东旭可以说是完败。 心中很是后悔,当年要是嫁给了何雨柱,岂不是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 迷迷糊糊睡着了,秦淮茹惊讶地发现,自己心想事成,回到了51年,结婚的对象是何雨柱。 转眼进了洞房,和何雨柱度过了一个不眠的夜晚。 然后瞬间清醒过来,睁开眼,躺在身边的是贾东旭。 屋子里漆黑一片,秦淮茹的心情也是一片漆黑。 何雨柱心情确是大好,很是高兴,吕晓宓还以为是因为她呢,整天笑眯眯的。 空调的组装很是顺利,测试一番后,何雨柱又做了一个打洞的钻头,在自己办公室的墙上钻了一个孔,然后把空调装上。 接通了电源,打开空调,然后砰的一声响,把吕晓宓吓了一跳。 看到空调停止了工作,就笑着问:“这空调坏了?” 何雨柱说:“不是空调的事,是线路出了问题,保险丝爆了。” 吕晓宓还有些怀疑,何雨柱就来到电表处,更换了保险丝,检查线路,发现线路根本不能承受这么大的电流。 何雨柱之前也没有来得及测试功率以为1,5平方的电线就可以带动空调了。 现在看来,还要更换电线。 何雨柱用两股电线当做一股,重新接好了电线,随后打开空调。 几个领导都在屋子里等着,运行了三四分钟的时间才有凉风从空调中吹出来。 “这风竟然是凉的?”吕晓宓有些惊喜的说。 许小妹也很惊讶,伸手测试了一下:“真的哎!” 沈厂长点点头,说:“这下好了,以后夏天会凉快了。” 何雨柱看着屋子里面单独安装的电表,这还是老式的机械表,在偏下的位置有一个圆盘,正在疯狂的转圈。 “这个耗电也太快了。” “耗电快能有多快?” 何雨柱说:“之前没有测,不过看这个速度一小时要好几度电。” “什么?这么高?” 何雨柱点点头说:“这一台空调就相当于一台车床的用电。” “啊?那可用不起。” 何雨柱说:“开一台,两台还可以要是每个领导都开空调,那咱们的电根本不够用的。” 何雨柱这时候很是纠结,之前就没有考虑到耗电的问题只想着先把空调制作出来。 眼下制作出来了,这才想起自己用不起。 在这厂子里还可以用,可是家里装就不能用了。 在居民区,那时居民家里没有什么家用电器,只是装个灯泡,用电量比较小,就这个耗电量巨大的空调,要是接上去。 根本就带不动,立刻就会跳闸。 去年夏天的时候很多人家都使用了电扇导致那边电压一直不稳定,电风扇的速度都是忽快忽慢,有时候都会停了下来。 电风扇都带不动,更何况耗电量如此巨大的空调? 何雨柱还想着制造完空调之后发明电冰箱呢,也没有想到配套的电路问题。 这才想起,搞出来这两项发明只能在机械厂里面用,毕竟这里有一条单独的电路,有一个巨大的变压器给机械厂提供电力。 居民区的住房是别想了,还不如直接买冰划算。 沈厂长说:“既然耗电量如此的巨大,那咱们也不能每一个办公室里面都安装一个空调。” 主要是这个影响太大到时候工人有意见。 几个人刚开始还是很高兴的,还以为可以用上空调,可这根本就是电老虎, 几个人商议一番,然后决定搞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办公室,等到最热的时候集中在一个办公室里面统一办公。 这样虽然拥挤一些,但是也能凉快。 何雨柱还以为这样事情就圆满结束了。 第2天朱所长就找上门,“何雨柱同志,听说你研发了一台空调?” “这个在国外已经有几十年了,我也只是根据资料做出来的。”何雨柱很是谦虚的说。 “带我去看看。” 何雨柱他也下会拒绝,带着朱所长一行多人进了办公室,说: “空调是研发出来了,但是用不起一个小时经过核祘没有低于几度电的。” “什么?这么高?” 何雨柱点点头,之前确实没有想到耗电量会如此的大。 主要是医院护士用的空调全部都是小的,制冷一个小时不到一度电。 如果要是冬天使用加热功能也不超过两度。 哪里想到自己做出来的空调竟然如此高的耗电量噪音还很大。 只是受限于材料,短时间想要进行改进不太可能。 “几度电还好吧,这可是空调。” 感受着室内清凉的温度,朱所长对这个耗电量并没有太惊讶。 反而让何雨柱有些发愣,很快他就想明白了。 如果之前没有经历过一度电的空调,在这个年代能有一台可以使用的空调,无论耗电量有多高,都是可以接受的,毕竟除了这个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朱所长说:“气温高了人还可以忍受,但是有些先进的设备不能承受高温的环境,你明白吗?” 何雨柱问:“你是说使用空调给一些设备进行降温?” 朱所长笑着点点头说:“是啊,有些特殊的设备是不能承受高温环境的,要知道国内现在使用的有些空调比你这个耗电量还大。” 何雨柱之前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确实有一些实验器材不能承受高温,因为在高温的状态下会烧坏电子元件。 那样精密的仪器设备就无法使用了。 何雨柱是从自身的需求出发,认为制作了一台失败的空调。 经过朱所长这样一解释,他才知道其他的空调耗电量比自己发明的空调还要大。 朱所长问了一下其他的参数,何雨柱直接把资料拿给他看。 可惜何雨柱写的很不规范,朱所长看了一眼也未看不出头绪。 说:“你这生产的有几台?”“加上这一台一共有三台。” 朱所长说:“包括这一台也给我拆了,我打包拉走,然后再生产10台。” “啊!” “我不是说了吗你这个还是很省电的,这10多台全部是给设备使用的,回去我经过测试看看是否还要追加数量。” 何雨柱也只好答应下来,安排人装车,还要把已经安装的这一台直接拆走。 过了个把小时,就把朱所长一行人送走了。 刚坐到办公室,桌子上电话铃响了,忙拿起电话,就传来李主任的声音。 “何雨柱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街道主任?” “李主任,你瞧你这话说的,我就是你手底下的一个兵,你指哪我就打哪。” “那你们生产出空调的事情为什么不向我汇报?” 何雨柱顿时暗暗叫苦,都把这一茬给忘记了,街道才是自己的上级主管单位。 可刚才朱所长已经把三台空调全部都拿走。 脑袋一转想到了一个理由,叫苦道:“李主任你可要给我做主呀,昨天才把空调做好,还没有测试完成,今天朱所长就带人把三台空调全部抢走了。” “什么意思?” “就是刚刚朱所长带人过来了,把生产好的空调全部装车拉走了,一分钱都没给。” “什么,这也太过分了,你给我等着。” 然后话筒里就传来了忙音。 何雨柱摇了摇头,放下了电话,让你朱所长不拿自己当外人,现在拿东西都不给钱了。 过了10分钟,桌子上的电话铃又响起,何雨柱并没有立刻去接电话,而是把吕晓宓叫进来。 “这个电话你来接。” “我?”吕晓宓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是啊,他要是问我去哪里了,你就说我在实验室里正在进行研究。” “哦。”吕晓宓有些委屈的答应下来,然后拿起了电话。 何雨柱在旁边,就可以听到是朱所长的声音,好像他有些生气。 不过听到是吕晓宓的声音,朱所长就压着火气,说了几句。 吕晓宓就像何雨柱交代的那样,说他去实验室搞研究了,应付完朱所长,然后放下电话。 “何厂长,朱所长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不过没有多说什么。” 何雨柱说:“难道李主任把他训了一顿?” “你说什么?” 何雨柱说:“没有什么。”挥挥手,让吕晓宓回去。 “哼。”吕晓宓没有听到的答案,有些不高兴转身出去。 何雨柱空调的各种数据进行完善,然后让佟志去编写生产的流程,和加工工艺。 自己则开始研究如何制作冰箱冰柜。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两种家电用的压缩机是不一样的。 但是现在何雨柱,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选用了调好的压缩机来充当冰箱的压缩机。 毕竟空调的压缩机功率要比冰箱的大上好几倍。 何雨柱就想着先把样品制作出来,然后再进行完善。 总要先解决有无的问题才可以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改进。 不知不觉何雨柱就沉浸在发明当中,就连吕晓宓站在了自己的身后看了许久都没有察觉到。 “你这画的是什么怎么是像个棺材?” 听到吕晓宓的问题,何雨柱吓了一跳,说:“你瞎说什么呢?这个叫冰柜。” “冰柜?”吕晓宓很疑惑。 然后她指着另外一张图纸问:“这个像柜子的东西叫什么?” 何雨柱说:“那个是冰箱。” 吕晓宓十分不解地问:“你是不是喝糊涂了?这个像是箱子的东西,你起名叫冰柜。” “然后这个像柜子的东西,你取名叫冰箱?” 何雨柱顿时被说愣了,按照后世的习惯,他给冰箱冰柜命了名字可从来没有想过,吕晓宓提出来的这个问题。 为什么冰柜是一个箱子,冰箱则是一个柜子? 何雨柱当然是解释不清楚的,顿时嚷道: “你哪这么多废话?” “你”吕晓宓顿时很委屈,眼泪都含在眼眶里了。 何雨柱立刻没有了脾气,拉着她坐在怀里,上去就亲。 然后哄了两句,吕晓宓这才转嗔为喜,收了眼泪。 不过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问了一些问题。 朱所长回去之后,经过检测发现何雨柱做出来的空调竟然比国内现有的空调更好,顿时喜出望外。 何雨柱还有些懵,朱所长就又回来了。 “何雨柱同志,这空调真是给我一个惊喜啊。” “怎么了?” “经过测试,空调已经达到了国内的先进水平,远高于其他的产品。恭喜你,又研制出一款领先的产品。” 何雨柱之前作对比的,都是用一级能效的空调来衡量。 显而易见,他自己制作出来的空调,啥也不是。 也要是和现有空调来衡量,反而是领先的产品。 “我还以为自己做的空调不管用呢!” “你就是太谦虚了,现在就是要全力进行设备的研究,争取短时间弄出一条生产线出来。” 何雨柱想一想说:“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应该能弄出来。” “两个月?时间是不是太长了?能不能争取在一个月之内,有一条生产线?” 何雨柱想一想说:“这个我要尽量,这个时间太短了。” “那好吧,你就尽快研究这个,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我们都能满足。” 何雨柱造出来的空调不光是在国内连在国外也有一定的竞争能力,并不比国际上的空调差。 朱所长催促何雨柱尽快把产品从实验室生产转变成生产线生产,可以源源不断的生产出新的空调。 何雨柱说:“那我这还要开新的生产线?” 朱所长点点头说:“这第1条生产线当然要放在机械厂,生产过程当中出现什么问题,还需要你这个专家直接进行解决。” 何雨柱说:“好,不过你要给我一些粮食和肉,要不然工人都没有力气干活了。” “这个.”(本章完) 第310章 工厂减人 “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不能让我只干活不吃饭呀?” “行吧,我去给协调,给你调拨一批粮食来。” 送走了朱所长,何雨柱欢喜地抱着吕晓宓亲了一口,桌上的电话就响起。 “真扫兴。” 趁着何雨柱一分神,吕晓宓挣脱开来,并且跺了何雨柱一脚,飞一般地逃走。 何雨柱接了电话,是要让去街道开会。 何雨柱放下电话,来到隔壁的秘书间,吕晓宓还有些不高兴,说: “以后你别在办公室欺负我。” 何雨柱点点头,说:“去小洋楼就可以了?” 吕晓宓气哼哼的,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走吧。” 何雨柱说。 吕晓宓懵了,问:“这就去?” 何雨柱点点头。 吕晓宓有些不愿意,之前两个人离开的,还没有这样一起走,毕竟要注意影响。说: “这这也太大胆了。” “没事,就这一回,我等不及了。” 何雨柱的话让吕晓宓羞的满脸通红,叹了一口气,然后还说:“你先出去等我,我马上就出来。” 何雨柱也就没有逼她,看着那羞红的小脸,强忍着笑容,说: “那你快一点,别让我等的太久。” 吕晓宓催促道:“嗯,你快走。” 何雨柱出了厂子不远,就停下来等着,片刻后,吕晓宓硬着头皮骑着自行车出来。 一直来到何雨柱身边,停下来问:“你个死人,今天是怎么了?可以去找其他的女人啊?” 吕晓宓之前在父亲面前打听过,知道有人在背后传,何雨柱在外面有女人,传的有鼻子有眼。 何雨柱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说实话,只是说:“走吧。” 然后骑上自行车在前面走。吕晓宓叹了气,只好认命地跟在后面。 并不敢和他并排前行,就这样一先一后进了城。 心中早就恨死何雨柱了,三天两头的把自己叫去小洋房,每一回都折腾的要死。 自己还要想尽办法,在父母面前圆谎,不能让他们知道。 吕晓宓埋怨了一路,走到一个胡同口,就看到何雨柱走错了路。 “傻柱,那不是去小洋楼的路。” 当知道何雨柱的外号是傻柱的时候,私底下,吕晓宓就叫起了傻柱这个外号。 何雨柱占了便宜后,也纠正了几回,可是,吕晓宓一不高兴就叫傻柱。 有时候高兴的很了,也是傻柱傻柱地叫着。 何雨柱停下来说:“没错,是这边。” 吕晓宓有些傻眼,看看去小洋楼的胡同,再看看何雨柱,这才想明白,自己被何雨柱耍了。 气道:“今天不去小洋楼了?” 何雨柱说:“看你的样子,这么想去啊?” 吕晓宓俏脸红透了,嗔道:“我才不想去。” 何雨柱笑了笑,骑上自行车,继续往前走。 吕晓宓稍微快一些,就赶上了何雨柱,和他并排骑着,问:“今天去哪个分厂?还是学校?” 因为机械厂人数太多,所以总厂是在郊区的,可是几个附属的学校和分厂全部都在城里。 所以才有吕晓宓的这个问题。 何雨柱说:“不是去分厂,也不是去学校,我今天要见老丈人。” “老丈人?” 吕晓宓重复了一遍,才想明白是什么意思。 然后问:“对了,我还没有见过你的老丈人呢,不对,你去见老丈人,带着我干嘛?” 何雨柱笑着说:“我的老丈人姓吕,你说没有见过?” 吕晓宓顿时知道自己被耍了,气的停下了自行车,看着何雨柱继续往前骑。 生了一肚子的气,等何雨柱走远了,只好再度骑上自行车。 很快来到了街道的院子,看见了何雨柱的这个车停在车棚里。 把自己的车放在他的东跟前锁上,然后去自己父亲的办公室。 敲门进来,何雨柱已经正和父亲说话聊天。 吕书记皱着眉头说:“你看你什么样子何厂长都来了半天,作为秘书竟然这时候才来?” 吕晓宓满脸的不高兴,何雨柱连忙打圆场,说了两句,这才开始说起正事。 “接到上级的文件,要求所有的工厂企事业单位,要把所有从农村过来的工人全部清退回去。” “什么?有这样的要求?”何雨柱惊讶地问。 吕书记解释了两句,让何雨柱明白过来。 因为上级领导已经发现粮食不够吃的了,全国上下都面临着巨大的缺口。 就在前两年,有大批的农民从田地里出来进入到城市的各个厂里,端起了铁饭碗。 这就导致农村有很多土地没有足够的劳力进行耕种。 所以就下发了文件,让这批从农村出来的临时工全部返回原地。 整个街道所有的集体企业现在都归属机械厂,所以主要负责这项工作的吕书记就打电话让何雨柱来街道一趟商议这件事。 何雨柱也没有和吕晓宓说是什么事情,逗了她一回。 何雨柱问:“是所有原本户口是农村的工人吗?” 吕书记点点头说:“是,按照要求,这些人应该全部清退回去。” 何雨柱说:“原本计划工厂扩充到3千人,现在实际上应该是3000出头。” 吕晓宓作为秘书,反而很清楚的记住这个数字,直接插嘴说: “现在全厂有3216人,其中来自农村的大约有480人左右。” 何雨柱说:“现在机械厂的产品只要生产出来,全部可以销售出去而且研究所那边还给了一个任务,最近要组建一个新的生产车间,专门生产空调,要是把这480人辞退回去将会耽误原来的生产计划。” “这个.这个事情我们也考虑了,不过上级既然要求,那我们就要坚决执行。” 何雨柱很无奈,当领导这样说的时候,自己只有点头答应,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毕竟对于命令理解也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不能打丝毫的折扣。 何雨柱问:“可是接下来的生产怎么办?” 吕书记说:“这个事情,还要再研究才能够给你答案,现在就是要先做好那些临时工的遣返工作。” 何雨柱说:“我们坚决执行。” 说了这个事情之后,吕书记问问了一下工厂的情况,时间也就到了下班的时候。 何雨柱当然不会就这样离开,提出要请吕书记吃饭。吕书记说:“下次再说吧,我今天有事。” 然后对吕晓宓说:“你舅舅住院了,你妈和你哥都去了医院,今天可能不回家了。” “啊?那我一会去医院看看,哪个医院?” “我也不知道,你还是等明天再去吧。” 这时候,吕书记接了一个电话,匆忙地出去了。 何雨柱说:“我送你回家?” 吕晓宓犹豫一下,点头同意了。 就在胡同口,何雨柱就停下自行车,锁好,然后走路进了胡同。 吕晓宓根本没有丝毫的停留,骑着自行车回到家,开门进来。 何雨柱慢慢的走在后面,胡同里没有人,一闪身进了吕晓宓的家中,立刻就插上大门。 吕家是个单独的院子,何雨柱走进西厢房,这里充满了鲜玩偶,让何雨柱知道,这时候的玩具也是丰富多采。 参观完屋子,何雨柱直接一扑,趴在了床上,一股混合少女特殊体香的味道扑鼻而来。 吕晓宓听到声音这才进了屋子,看何雨柱要钻进自己的被窝,嚷道: “臭傻柱,赶紧起来,身上不脏吗?” 何雨柱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亲了一口手说: “还嫌弃起我来了?” “松开,我都饿坏了,先吃饭。” 机械厂现在吃饭已经进行了限量,作为领导也不好多拿一些,何雨柱就带头只吃一个二两面的馒头,只打一份菜。 要是饿的情况下,就从空间中拿出一些点心来,这样才能吃饱。 吕晓宓虽然经常能分到点心,不过下班之后还是有些饿。 刚才进了家就直接到了厨房,准备晚上的饭菜。 就是在小洋楼也经常是何雨柱做饭给她吃,何雨柱高超的厨艺也是让吕晓宓能归心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两人就像归家的小夫妻一样,一起去了厨房,何雨柱做了两道菜,吃过饭洗漱之后,一起上床歇息。 反复折腾了好几回,吕晓宓开口求饶,可何雨柱还是生龙活虎,不依不饶。 忽然大门被拍响,把西厢房大床上浑然忘我的一对野鸳鸯给惊醒。 早就精疲力尽的吕晓宓忽然躲懒一些力气,把趴在自己娇躯上的何雨柱一把推下来。 然后顾不得春光乍泄,坐直了身子,然后撅着屁股在床上找衣服。 这时候大门外已经响起了叫喊声,试图唤起沉睡的吕晓宓。 吕晓宓连忙答应一声,说:“起来了,等我一下。” 这下外面才停止了拍门,安静的等着。 吕晓宓急坏了,小声地说:“这下可怎么办,妈和哥怎么都回来了?” 何雨柱也是头皮发麻,好事做到了一半,就被打断了,现在还一肚子的火无法发泄。 不过还是安慰吕晓宓说:“没事的,你不要怕,去开了门,然后跑回来就是了。” 因为是单独住着,所以应该不会被吕家人捉奸在床。 吕晓宓嚷道:“以后不许上我家来,只能去小洋楼。” 慌乱地套上衣服,出去打开大门。 吕晓宓的娘埋怨她动作慢了,吕晓宓也没有反驳,只是问: “你们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不是说去医院不回来了?” “别提了,原本打算住招待所的,可是那个招待所忽然人满了住不下,所以干脆就直接回来了。” 吕晓宓的娘说着话就往里面走,就看到吕晓宓走路不太自然,问:“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有什么,刚才崴了脚。” “你这个孩子,都长大了,还是毛手毛脚的,以后可怎么嫁人呢!” 吕晓宓心想,我这一辈子都没法嫁人,不过却借口太困,打着哈欠进了西厢房。 插上门,身子立刻瘫软下来,倚在门板上,大口喘着粗气,真是太吓人了。 何雨柱衣服也没有穿,过来把她抱回床上,三两下剥成小绵羊,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情。 “你这个坏蛋,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些事情?一会你怎么回去?” “没事的,我可以翻墙头出去。” “我有些害怕,今天别做了,行不行?” 何雨柱说:“没事,我慢一些。” 吕晓宓气的攥起小拳头砸了他几下,可还是没有用。 吕晓宓一边担心受怕,一边又高兴异常,就在矛盾之中,度过了难忘的一个小时。 何雨柱这才穿上衣服,偷偷地打开西厢房的门,然后跑了出来。 直到何雨柱翻出院子,吕晓宓才彻底放松下来,今天真是刺激。 第二天上班,吕晓宓就没有给他好脸色,一整天都寒着脸,好像有人欠他八百块钱似的。 广播里发出通知,所有从农村过来的临时工,最迟在月底都要从工厂里离职,回到原地址,继续从事农业生产。 反复介绍这是全国统一的行动没有人情可讲,也不是机械厂的个例。 好在机械厂里面临时工的比例比较少,倒也没有什么波澜。 不过何雨柱却有些头疼,这少了500个人,生产效率就会慢上许多。 可朱所长还让何雨柱组建新的车间,组织生产压缩机和空调。 何雨柱想一想,还是从办公室里出来,敲了两下吕晓宓的桌子,说: “跟我出来。” “去哪?”吕晓宓顿时紧张兮兮的问。 “去研究所,带上最新的文件。” “就是那个冰柜和冰箱的吗?” 听的不是去其他的地方,吕晓宓有些放心了,昨天可是被折腾的怕了。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和吕晓宓一起离开机械厂。 厂里有自己生产的机动三轮车,不过没有用,而是两个人分别骑着自行车一起来到了研究所。 在门岗处进行登记,两人走了进去。 吕晓宓问:“之前听说朱所长想让你来这里上班?当研究员,你为什么不愿意?” 两个人这时候正好走在院子里,周围也没有人,何雨柱说: “我舍不得离开你啊!” 吕晓宓俏脸微红,嚷道:“舍不得许小妹吧!” 别人不知道,可何雨柱勾搭上离婚的许小妹,她已经清楚了。 何雨柱说:“她一个离婚的女人,哪里比得上你啊!” “哼,我才不信,你们不是青梅竹马的吗?” 这时候已经来到了行政大楼,两人上来,进了朱所长的办公室。 进来后,就哭穷,说:“朱所长,今天你要给我2000个人,要不然那空调就不能生产了。”(本章完) 第311章 第311厂子发展 “什么?2000个人?你开什么玩笑,我上哪给你弄这么多的人来?” “那我不管,我们这马上就有500个人要送回农村,再加上新车间需要的人员,这2000个都不一定够呢。” 朱所长嚷道:“怎么能需要这么多?” 何雨柱说:“说你小气也就真小气,我们头一回登门,连个茶水都没有。” 何雨柱说着就打开旁边的柜子,里面有两个茶叶罐,都分别打开,然后把一罐没有动过的铁观音放进了自己的公文包里。 再打开旁边的那一盒,泡了三杯茶。 朱所长嚷道:“你这也太过份了,我就那一斤好茶叶,你都打劫了?” 之前刚开始打交道的时候,何雨柱对所长还是很尊重的,不过这时间长了就多了一些随意。 更何况对方还有求自己,何雨柱当然不客气了。 普通的茶叶很容易买到,可这种特等的茶叶只有这些级别比较高的领导才会拥有。 何雨柱说:“我说你怎么这么小气,给你看一份文件。” 何雨柱顺手从公文包里拿出冰箱和冰柜的设计图稿,放在朱所长的办公桌上。 朱所长拿起资料看了看,然后把老镜拿下来擦了擦,认认真真的看着。 “这是你设计出来的新产品?” 何雨柱点点头说:“空调的压缩机已经是比较高级的了,在冰箱和冰柜上都是可以使用的,只不过要在细节的地方进行一些调整不需要这么大的电流。” “这是我对空调压缩机进行相应的修改,然后就可以生产出冰箱和冰柜了。” “你这速度也太快了,空调还没有生产出来,就又有新的产品。” 何雨柱还是得意说:“这下拿你一斤茶叶,没有话说了吧?” 朱所长顿时笑道:“没事,你随便拿这份资料奖励你10斤茶叶都不为过。” “那咱们说好了,你还欠我10斤茶叶。” 朱所长只是一时激动,随口打了一下比喻而已,可没有想到何雨柱立刻上杆子,就把事情定了下来。 张大了嘴惊讶的说:“没有你这样的,我上哪弄10斤茶叶给你?” 何雨柱说:“老朱,你可不能这样,我这发明出空调的奖励还没有给呢。” “这” 何雨柱说:“再说了,我这又有新的冰柜和冰箱,10斤茶叶只能是其中的一项奖励。” 朱所长叹气道:“好好好,到时候奖励你10斤上好的茶叶。” 何雨柱要茶叶只是细枝末节,今天是过来要解决劳动力的问题。 说:“现在厂里缺少合格的工人,你要给我弄2000个工人来。”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上哪给你弄这么多的人?” 何雨柱说:“那我有什么办法?没有人怎么能进行生产?” “确实是个问题。” 何雨柱今天过来就是让他给解决这个问题,要不然还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 可朱所长之前就没有考虑这个问题,只以为街道会提供足够的人手。 “你们不是有技校吗?” 何雨柱说:“之前都是短期学生,今年秋天才开始招长期生,我现在要的是合格的工人。” “可是这样我也没有办法,上哪给你找工人去?” 何雨柱之前也就想好了,之前李主任想要并掉自己的机械厂,让机械厂变成轧钢厂的一部分。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何雨柱这一次也盯上了轧钢厂,当然吞并整个厂子何雨柱是没有那个能力的。 毕竟那是部委的直属工厂。 何雨柱说:“扎轧钢厂的主营业务是炼钢,他们车床车间属于可有可无的存在,要不把那几个车间交给我们厂。” 朱所长立刻就摇头: “什么?那不行,你开什么玩笑?车床车间虽然不是很重要,不过也承担了很多的生产任务,缺少了他们,很多零件就不能生产了。” 何雨柱说:“车间不能给我,能不能从里面抽掉一部分工人给我们?” “这个.” “不要多给我一二百个熟练工就行。” “怎么可能给你这么多的人?这也不行。” 何雨柱这才说出自己的最终目的,刚才那两个要求他也知道轧钢厂是不会同意的,只不过那是漫天要价而已。 他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轧钢厂的附属工厂机修厂。 机修厂也就是两拉帝梁拉娣南易他们所在的工厂,也是轧钢厂的附属工厂,拥有职工上千人. “既然连熟练工都不愿意给我们,要不把机修厂给我们.” “机修厂?“ 这一回朱所长没有立刻否决,而是陷入了沉思。 机械厂眼下的困难确实是缺少合格的工人,短时间根本不能在社会上进行招聘,或者培养也来不及。 想要顺利完成生产任务,那也只能自己帮忙给找工人。 把其他单位合并进入机械厂,确实是一个简单省事的办法。 “可是这中间有个问题,你们机械厂属于街道集体的企业,机修厂,而是我们部委的,我们不可能这样直接送给你们一个工厂。” 何雨柱愣了一下,这个问题之前确实没有想到过。 这才想起,每个工厂都有自己不同的婆婆,主管单位不同就会导致互不同属。 例如机械部和铁道部都有各自的一整套工厂,互相之间并不来往。 各自工厂生产出来的产品只供应自己的系统。 准确来说,机修厂和机械厂是两个不同的系统,不能这样直接的划拨。 不解决这个问题,这件事情也无法办成。 何雨柱想一想说:“要不这样,我们机械厂和机械部合作成立一个新的工厂,主要的业务就是生产压缩机,空调,冰箱,冰柜。” “你们机械部拥有一半的股份,但是管理权属于我们机械厂。” 股份也并不是改革开放之后才有的新鲜事物。 “这个.” 朱所长说:“这个我要汇报给领导,看看他们的意见。” 何雨柱说:“要不然你就给我抽2000个合格工人过来,等夏天过去之后,我再把人还给你。” 原本何雨柱计划机械厂拥有三3000个工人,就可以应付日常的生产以后慢慢的进行扩充规模。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研发出了空调压缩机,需要建立一个额外的车间,这就打乱了他的计划。朱所长说:“我去找领导汇报你的想法,即使不成,也会抽调一批工人先组成压缩机车间。” 何雨柱然后说起遣返工人的事情,都是已经培养的合格工人了,这样送回去种地真的有些可惜了。 朱所长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是大趋势。” 何雨柱还以为能在这里通融一番,留下一些人,看来他还没有这么大的能量。 朱所长说:“要不你去找大领导?” 何雨柱点点头,这就是个最后的退路。 从研究所出来,何雨柱带着吕晓宓去找老莫。 当何雨柱用着地道的俄语和服务员进行交谈的时候,吕晓宓都惊呆了。 等服务员离开之后,吕晓宓才问:“你还会俄语,为什么说的这么地道?” 何雨柱道:“没有什么,我去过莫斯科几回,不光会俄语,还会法语,西班牙语等。” 吕晓宓小嘴巴张的很大,半天之后才问:“真的假的呀?” “我有必要骗你吗?反正你已经被我骗到手了。” 气的吕晓宓抬起脚在他腿上踢了一下,这个臭流氓,说话能噎死人。 时间还早,两人回到小洋楼,疯狂了一下午,这才各自回家。 第二天,朱所长找上门来,坐下后就笑道:“经过领导的研究,决定把机修厂交给你。” “真的?”何雨柱没有想到会这样的顺利。 朱所长说:“我还能骗你不成?而且还会从其他的工厂抽掉一批工人,给你凑够了2500人。” “太感谢您了,这下空调就可以很快进行生产了。” “你准备一下,下午咱们去机修厂,办理交接仪手续。” 说完这个正事,然后朱所长给带来了一些慰问品,有对机械厂整体的奖励也有对何雨柱个人的嘉奖。 个人的嘉奖则是各种票据,当时除了有普通的供销社。高级领导干部还有一个服务社。 普通人是不能进去购买各种高级商品,只会卖给特定的人群。 何雨柱这次拿到这些票据,可以凭借这些票据购买各种进口的食品,和商品。 其实何雨柱早在莫斯科的时候就买了太多的东西存着,对这些商品并不看重。 回到办公室就拿一些给了吕晓宓,让她抽时间去买。 机修厂全称应该是机械修造厂,主要的业务就是维修机械,同时也会制造一些仪器设备。 何雨柱其实对这里并不陌生,之前也来过多回。 蔡全无经过何雨柱的牵线搭桥,娶的媳妇梁拉娣就是机修厂的电焊工。 这里还有南易,丁秋楠,等耳熟能详的人物。 当朱厅长和何雨柱等几名厂长一行人来到机修厂的时候,大门口的招牌已经被红布盖了起来。 职工也被组织在大门之外对他们进行了欢迎,然后请到了主席台就坐。 在这些领导当中,年纪轻轻的何雨柱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梁拉娣很惊讶,问旁边的许招娣:“何雨柱怎么会跟着朱所长一起过来?” 许招娣说:“我说姐,你也不能天天低头干活,不知道吗?咱们厂就要属于机械厂了,何雨柱,就是机械厂的副厂长。” 机修厂要划到机械厂,他当然是知道了只是不知道何雨柱是机械厂的副厂长。 “不是,他什么时候当上了副厂长的?” “早就是了。”许招娣有些骄傲的说。 相比于两人的高兴,现场里有两个人正怨恨的看着何雨柱。 那就是易文鼎。 易中海之前就动用关系,把他们两兄弟送进了机修厂,成为了厂里的工人。 等下看到主席台上的何雨柱,他当然是怨恨不已。 自己成了废人,也和许小妹离婚了。 弟弟易文盛也进去坐了牢。 这听台上领导说话的意思,以后机修厂就是属于机械厂,那岂不是说自己也成为何雨柱管理下的工人? 已经到了夏天,可易文鼎就觉得有一股股的凉气,散布于全身,就像置身于冰天雪地一般。 整个机修厂对于上级领导的决定只能保持欢迎的态度。 朱厅长也进行了介绍,机修厂的职工将会逐步学习新产品的制作,以后会逐渐步入新的岗位成为合格的操作工人。 当然原有的修理任务也会保留,会逐步缓慢地进行调整,暂时的领导班子不会做改变。 这样就可以保持汽修厂的稳定,顺利的进行交接。 坐在何雨柱旁边的李主任是气坏了,轧钢厂的领导当听说机修厂要被转交给机械厂的时候,一个个都很生气。 打电话找领导诉苦,可是没有什么作用。 今天的交接仪式,杨厂长他们都借故没有来参加,最后派了后勤部的主任李怀德前来。 李怀德正好坐在何雨柱的旁边,说:“恭喜你了,何厂长,这下都可以把机械厂收归到你们的名下。” 虽然说着祝贺的话,不过言语中流露出一股酸酸的味道。 何雨柱笑道:“客气了,李主任,我们还很小,还要多向轧钢厂学习。” 李怀德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眼下轧钢厂遣返了接近2000人。 剩下的工人只有不到7000人。 可眼下竟然还要把属于自己的机修厂转让给机械厂。 这样又要少去1000人,还有一个成熟的分厂。 何雨柱的机械厂之前就有3000人了,虽然辞退了500人,可是朱所长已经答应给他补充2500人。 这样一个集体的机械厂总的人口规模就已经达到了5000人。 一年之前还只是500人的小厂子,转眼之间就膨胀到了5000人的规模。 让李主任都很嫉妒。 当时要是加一把力,把机械厂变成轧钢厂的附属工厂,那样轧钢厂岂不就是超过1万多人了? 上午开会的时候,几个领导都深深的后悔,只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眼下也只能忍痛割爱。 把机修厂转交给机械厂,看着他发展壮大。 热闹的交授仪式结束之后,易文盛就匆忙的离开了机修厂,找到刚下班从轧钢厂里出来的易中海,说: “不得了了,何雨柱成了机修厂的厂长,这以后怎么办?”(本章完) 第312章 建成生产线 易中海问:“你说轧钢厂把机修厂转交给机械厂了?” 这个消息之前虽然并没有保密,不过也只是在领导的嘴中进行流传,并没有扩散开来。 毕竟前后只是两天的时间,很多的普通工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消息。 只是在下午的时候,在召开的全厂大会上三方的领导这才当众宣布。 易中海这时候还有点懵。 易文鼎点点头说:“下午召开全厂大会上才宣布的,你说傻柱会不会针对我?” “这个.”易中海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之前汽修厂属于轧钢厂的分厂,眼下突然之间变成机械厂的分厂。 何雨柱反而成为了易文鼎的领导,还真的说不准以后何雨柱会以权谋私打压易文鼎。 易文鼎说:“爹,要不你想想办法把我调到轧钢厂里面。” 易中海安慰道:“我试一试吧,你先不要着急。” 何雨柱这时候还真的没有考虑过易文盛的问题。 把机修厂变成机械厂的分厂,并不是领导在上面宣布了就没有事情做了。 原有的厂领导,虽然表面上是答应下来,不过,有些阴奉阳违的意思。 何雨柱也不惯着,直接把他们架空起来,然后直接安排人对业务进行整顿。 原本的业务开始进行缩减,机修这一部份进行整顿,对他们进行培训,让适合生产线的工作。 机械制造这一部分全部归到原有的车间,充实机械厂的制造部门。 筛选出大部分人员,和从其他厂调过来的工人全部放进空调生产车间里。 开了一天的会,才把这些安排研究完毕,然后让其他的领导去执行。 何雨柱不会插手这种事务,而是专心进行生产线的研究。 下班回到家,一家老少都围在院子里,正吃着西瓜,看到何雨柱回来,赵月珍问了一声好,转身端着西瓜进了西厢房。 何雨柱有些无语的说:“她就这么怕我吗?” 徐慧真笑道:“你以为你是个万人迷呀?” “难道不是吗?”何雨柱坐下来,拿起一块西瓜就吃。 “今年的西瓜比较甜呀。” 何雨柱称赞了一句,这时候的西瓜和后世的不一样,没有用很多的化肥和农药,而且品种也不相同。 卖瓜的也只是保熟不保甜,买到不甜的西瓜只能自认倒霉。 徐慧真说:“今年天旱,西瓜就好吃一些。” 何雨柱吃了两块西瓜,然后看到慧芝全部收起来。 就问:“直接丢垃圾桶就是了,干嘛要收起来?” “现在菜都少了许多,要是去的晚了根本就买不到,而且还要限量。” 何雨柱点点头,这个情况他已经知道了,现在每一户人家都发一个菜本。 凭借菜本才能到附近的指定菜店购买蔬菜。 每个人每天是半斤的限量,儿童酌情减少。 如果去的早,就可以买到新鲜的蔬菜,如果排到了后面,把菜卖完也就买不到。 “这和西瓜皮有什么关系?” 徐慧芝说:“今天买到的菜不多所以打算把这西瓜皮炒了,当做一道菜。” 何雨柱之前倒是知道西瓜皮是可以炒着吃的,只是平时没有人吃它而已。 一时也没有想起来。 家中是不缺粮食肉食,可也不能一次拿太多的蔬菜,所以平时都是在菜店上直接购买。 何雨柱说:“要不以后我每天回来的时候都带一些菜回来。” “不太好吧?” “那有什么?厂里面吃饭的几千人,还能缺了咱们家的菜吗?” 主要是他不习惯,以后每天从空间中拿出一些就可以了。 何雨柱接过盆把西瓜皮拿去厨房,把上面啃过的痕迹去掉,再削了皮。 这时候,赵月珍拿着两块西瓜皮过来了。 当然不好意思,直接递给何雨柱,还是在旁边帮忙做饭。 何雨柱问:“我怎么感觉你很怕我?” “没有,你是多想了,我只是不想打扰你和两位夫人的生活。” 何雨柱挑了挑眉毛,说:“谁告诉你的?徐慧芝是我的小孩姨,只是住在我们家罢了。” “对不起,是我说错了。” 赵月珍也没有反驳,直接道歉,不过看她那模样明显不相信何雨柱说的话。 何雨柱有些无奈,赵月珍是一天到晚都生活在自己的家里,只要稍微留心一些,就能够发现端详。 只要她能够守口如瓶就好。 正做着饭,赵月珍犹豫了半天,仿佛想要和何雨柱说什么。 何雨柱等了一阵她都没有好意思说,才问:“有什么事情?” 赵月珍这才硬着头皮说:“你能给我一些粮食吗?我可以给你钱。” 何雨柱问:“你不是都吃住在这里吗?还要粮食干嘛?” 赵月珍露出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嘴唇,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何雨柱只好说:“你要给我一个很好的理由,我是可以给你弄一些粮食过来。” 赵月珍犹豫后才说:“我之前有一个战友,为了救我的性命牺牲了,她留下两个孩子,平时也没有收入,都是我在养着他们。” “啊!” 何雨柱很惊讶,问:“街道上面不管吗?” 赵月珍说:“现在都困难粮食都不够吃的,街道也不能给他们特殊的照顾。” 何雨柱点点头,说:“家中的粮食是比较富裕,可以给你一些,而且以后每个月你都可以拿一些粮食给送过去。” “谢谢你,粮食钱你从我的工资里面扣就是了。” 何雨柱摇摇头,说:“既然你是慧珍的表妹,那这种见外的话就不要说了。” 然后问了对方的情况,两口子都牺牲了,留下两个孩子一一个6岁,一个4岁。 家中还有一个奶奶在照顾,平时接一些街道上的另活,例如糊火柴盒等,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现在粮食都困难,所以,天天吃不饱饭。 赵月珍看何雨柱这边不缺粮食,所以才提出这个请求。 何雨柱说:“别的没有,一个月可以给30斤的玉米面,加上他们原本的定量应该差不多。” “谢谢你,没有想到这么痛快就同意了。” “说的我好像是资本家一样吝啬。” 把这个事情说完,何雨柱也把菜炒好了,赵月珍还想拿着饭盒单独盛一些,回去吃。 何雨柱说:“还是以后都在一起吃吧。”“这” “不要多说了,以后叫我姐夫。” “是,姐夫。” 赵月珍只好答应下来。 当何雨柱和赵月珍两人一起端着饭菜来到堂屋里面的时候。 徐慧真和徐慧芝两姐妹互相看了一眼,就没有多说什么。 先伺候孩子吃了饭,才一起用了晚餐。 何雨柱,然后说了以后每个月要给赵月珍30斤玉米面的事情。 徐慧真当然不会拒绝,让他去给弄,还说:“是不是再多弄一些?” 赵月珍说:“这就已经很多了,他们也只是孩子吃的不多。” 何雨柱说:“我再给你拿一条肉过去,你可以拿一些罐头和营养品。” 徐慧真点点头,进了里屋。 何雨柱去了库房,用麻袋装了一些粮食出来,徐慧真也准备好了网兜,里面有奶粉,卖乳精还有肉食,果。 赵月珍很惊讶,连声道谢,把自己辛苦积攒的钱拿了过来。 徐慧真当然不会要了,说:“你叫我一声表姐,以后咱们就是亲人,钱不钱的不是见外了?” 何雨柱直接把粮食还有东西放在自行车上,出门对赵月珍说:“我陪你一块过去。” 赵月珍只当他是想要一起过去确认一下,当然不会反对。 她一辆自行车在前面,何雨柱带着粮食跟在后面一起走。 徐慧芝回到屋子里,对姐姐说:“月珍其实也是挺漂亮的,就是平时不怎么打扮。” “是啊,是挺漂亮的。” 徐慧芝说:“你说今天柱子是怎么了,一直往月珍身边凑?” 徐慧真还抱着孩子,正在逗他,头也不抬的说: “我怎么知道。” 慧芝又说:“姐,你不觉得柱子今天有些奇怪吗?” 徐慧真这才抬起头问:“慧芝,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没有想说什么。” “既然没有话说,还不赶紧抱孩子?” 白天的时候有何玉梅还有赵月珍可以帮忙带,可是晚上的时候就只有他们姐俩带孩子了。 徐慧芝把老三给抱了起来,哄着,等他开始入睡,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 何雨柱也和赵月珍一起回来了。 徐慧真问?情况怎么样。 何雨柱简单的说了一下,和赵月珍说的差不多,还要更加艰苦。 祖孙三人挤在一间房子里,全家破破烂烂的,没有像样的家具。 赵月珍和何雨柱两人把粮食送过去的时候,可把他们激动坏了。 何雨柱见情况属实,也就放心了,最起码赵月珍没有骗自己,他们只是穷而已,这点事情对自己来说很容易就解决。 何雨柱说:“情况比赵月珍说的还要艰苦,两个孩子也懂事,看着让人心疼。” 徐慧真就说:“月珍也真是的,之前也不多吱声,以后按月给送一些粮食和肉就是了。” “嗯,孩子睡了吧,咱们洗洗睡觉。” 何雨柱先把徐慧芝折腾一番,等她精疲力尽,然后让徐慧真接班,独得全部的精华。 这些日子以来,徐慧真想要生孩子,何雨柱就采用这个办法。 先让徐慧芝高兴了,然后再让徐慧真接力,这样不至于让她太过于劳累。 只是苦了徐慧芝,天天都是精疲力尽,腰酸无力,一夜都不能歇息过来。 徐慧芝有些害怕的说:“柱子,不能再这样坚持下去了,我自己这样不行啊!” 看着他那小脸皱成一团,何雨柱都笑了。 徐慧芝伸手在他的腰间扭了一下,嗔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何雨柱才说:“你就再辛苦辛苦一段时间,等你姐怀孕,就好了。” “你就会骗我。” 徐慧芝说:“到时候,我姐怀了孕,也不能伺候你,岂不是天天还要折腾我?” “那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辛苦你了。” 第2天早上醒来,等何雨柱上班去了,徐慧芝说:“姐,柱子简直就像驴一样。” 徐慧真道:“你又不是第1天知道。” 徐慧芝说:“可是之前还有别的人分担压力,三五天轮到我一回,我可以休息过来。” “可是最近的时候,柱子天天折腾我,我身子都受不了了。” 徐慧真问:“你不是说着要跟月珍练习国术的吗?” 徐慧芝翻了个白眼:“那是远水不解近渴呀!” “那你说有什么办法吗?” 徐慧芝有些吞吞吐吐的说:“姐,要不再给柱子哥找一个姐们,咱们一起生活在家里?” 要是之前的话,徐慧真当然是不愿意了。 当时能容忍慧芝住在家里,和何雨柱勾搭,就是因为自己也承受不住何雨柱天天的摧残。 这么多年过去了,何雨柱就可以信守承诺没有带其他女人带回来。 从来没有考虑过说要给那些孩子一个名份。 陈雪茹的孩子姓陈,许招娣的孩子也不会姓何,大家相安无事,各自生活。 让徐慧真很满意,何雨柱始终如一地喜欢自己。 听到慧芝的提议,她就说:“也不是不能考虑,只是柱子能看上眼的,对方还能甘心做小的,和咱们生活在一起的人太少了。” 这么一说,徐慧芝就有些丧气了,说:“是啊,不光人要漂亮,还要人品好,不争不抢,能够生活在一起的人确实不好找。” 何雨柱哪里想到他们会给自己再找小老婆,上了班就泡在实验室里进行设计,之前只是试生产,根本就没有考虑过生产的成本问题。 现在要进行大规模生产,那和实验室生产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 每一个零部件都要重新进行规划,制定生产流程,或者研制生产专用的配套设备。 何雨柱一个零件一个零件的进行研究,前后用了10多天的时间,第1条压缩机生产线顺利的投产。 刚开始生产,各种状况也是不少。 好在整体上没有太大的问题,都是装配上的一些小毛病经过实时的修整,生产线逐渐的进行完善。 朱所长对这个项目很用心,隔两天就打个电话,经过几天的试生产,何雨柱向他报告了好消息。 朱所长收到消息之后立马就赶了过来,带着考察组参观验收了生产线。 握着何雨柱的手说:“何雨柱同志恭喜你,这是你的奖励。” 然后递过来一把钥匙。(本章完) 第313章 开上了吉普车 何雨柱愣了一下。问:“这是什么?” 朱所长说:‘你不缺房子了,不缺粮食,你天天还在骑自行车上班,所以我就做主,给你争取了一台吉普车。’ “吉普车?” 何雨柱很是惊讶,据他所知,现在轧钢厂的厂长是有吉普车的,谁让人家是局厅级的干部呢。 街道的李主任天天也都是骑着自行车上班,更别说何雨柱了。 虽然空间中也有多辆轿车,可是拿出来也没法解释来源。 何雨柱现在已经是领导干部,可级别没有到可以配车的地步,要以身作则,不能搞特殊化,平时也只能骑上自行车来回。 自己工厂里面也生产拖拉机和机动三轮车。 开拖拉机太难看,其实也可以开三轮车,只是何雨柱嫌弃燃烧不充分开起来就是一股黑烟,始终不愿意开三轮。 没有想到朱所长今天直接用一辆吉普车奖励了自己。 “那我谢谢朱所长了。” “不用这么客气,你要有心理准备,这并不是一辆新的,而是一辆二手的车。” “没事,只要能开就行。”何雨柱笑道。 朱所长一直都会以为何雨柱会嫌弃抱怨两句,毕竟奖励的不是一台新车,而是一辆二手的吉普。 看到他这个态度就放心了。 既然何雨柱接了钥匙,那这弄出空调冰箱压缩机这一系列的奖励都已经给与了。 然后说了生产线的事情,既然能生产出第1条,那就立刻要建设第2条生产线。 不过第2条生产线就不能放在机械厂了,就在东直门外又划拨了一块地方,将会建设一个新的工厂,专门生产空调冰箱冰柜等设备。 “这个工作你也不能放松,最少要有三条生产线,至于后面还要多少条,还要等上级领导研究决定。” 何雨柱点点头,这也是走一步看一步,只要确认后面的生产线可以顺利生产,那自己的工厂就是全国唯一一家可以生产生产线的工厂。 以后只要不出意外,都将由自己的机械厂进行生产线的生产然后发往全国各地组建专门的工厂。 “领导,请放心,生产线一定会按照计划顺利生产。” 送走了朱所长,何雨柱招呼吕晓宓说:“走,我有事需要去一趟轧钢厂。” “好的。” 吕晓宓不疑有他,回到办公室整理一下文件,然后跟着上车出了厂子。 许小妹看到他们出去,呸了一口,说:“狐狸精一个,把柱子都勾走了。” 她就不相信,何雨柱那个老色鬼没有对吕晓宓下手。 不过他记得吕书记曾经警告过何雨柱,现在两个人到底有没有勾搭成奸,还是不知道。 开着车来到了轧钢厂,何雨柱找到杨厂长,商谈了一阵,追加了一批订单。 杨厂长有些为难,不过还是答应下来。 轧钢厂相当于减少了3000人的规模,眼下工人吃不饱饭,只能减少一定的生产任务。 杨厂长也很感慨,机械厂原本一无所有,就在何雨柱的手中转眼间成长为5000人的大厂,这差一点就赶上轧钢厂的规模了。, “何厂长,今天既然来了,你可不能就这样离开,总要喝两杯再走。” 何雨柱是想走的,不过杨厂长很热情,非要留他用饭,也只好答应下来。 吃饱喝足之后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何雨柱开着吉普车左摇右晃的出了厂子。 “我我先送你回去。” 吕晓宓有些担心何雨柱还能不能开车,可何雨柱还是把车开了出来。 走到半路,何雨柱忽然感觉一进难受,熄火停在了路边。 然后就看到小树林里,冲出一对野鸳鸯,男的提着裤子,女的凉鞋都掉了,转过头捡起来又捂着脸,快速的往外跑。 吕晓宓之前是不懂,不过这时候也知道了,这准是家中住房紧张,两口子晚上在小树林里过夫妻生活呢。 “你真讨厌,把车停在了这个地方。” 何雨柱缓了缓,感觉舒服了一些,然后对吕晓宓说: “下车歇一歇。” 吕晓宓还以为他是喝酒喝多了想吐,很快拿着卫生纸跟着过来。 何雨柱走进小树林,很快找到了一片干净的地方,地上还有一块大石头,都可以躺在上面了。 “是不是很难受?”吕晓宓有些担心地问,然后说: “杨厂长也是的,非要找几个人一起灌你,他们一个个都没事只有你喝的最多。” 可这时候,何雨柱突然把吕晓宓抱起来,放在石头上,堵着了她的小嘴儿。 吕晓宓瞬瞬间就明白,自己上了何雨柱的当,他只是拿醉酒当做借口,把自己哄到了小树林里而已。 可这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吕晓宓只能顺从了。 一个小时之后,吕晓宓上了车就埋怨: “你看你,都几点了,回到家我都不好交代。” 何雨柱只是嘿嘿地笑了笑,然后发动吉普车,把吕晓宓送到家门口。 等她下来之后,然后一脚油门开走了。 吕晓宓只好整理一下衣服,然后很是忐忑走了进去。 第二天,就开始用生产线生产,何雨柱亲自坐镇,监督生产。 下午下班,吕晓宓提前走了,许小妹给了暗号,她今天不方便。 何雨柱想一想还是开着吉普车回到了四合院,当车子停在了院子门口的时候,阎埠贵率先从院子里冲出来。 “何雨柱,你在哪里弄的汽车?” “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在哪里弄的,这是因为我工作表现很突出,上级领导奖励的。” 阎埠贵以为何雨柱通过关系从别的工厂里借的,毕竟他也知道,无论是街道还是机械厂都没有配车。 听到何雨柱说,吉普车是上级领导奖励他的,他整个人都惊了。 要知道现在才是刚刚进入59年,整个国家从南到北,只有魔都在去年的时候生产出58型吉普车。 这在当时可是一件大事,报纸上连续报道了好多天,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 阎埠贵惊讶的双手都有一些发抖,指着眼前吉普车问: “柱子,你不要告诉我这就是那辆58型的吉普车?” 何雨柱点点头笑着说:“对,这就是魔都生产的58型吉普车,上级领导奖励了一辆,只可惜这是一辆二手车已经开了一年了。”何雨柱虽然话语中表达了可惜的心情,可是言语中却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要知道58年全年摩都汽车装配厂一共生产了498辆吉普车。 在这个时候红旗牌小轿车还没有开始生产,这是国内唯一生产的四轮汽车。 所有的车辆全部供给高级领导使用,还有直属的各大单位。 要不是何雨柱的功劳足够的大,部委也不可能拿出这辆二手吉普车奖励给何雨柱。 论级别,他现在根本就不可能配有吉普车,这已经是一种破例。 这就是让阎埠贵震惊的地方,因为之前机械厂是属于街道的集体企业在工厂级别当中属于最差的级别。 因为街道是整个社会生态链当中最低级的小集体,他们办的企业当然也不值一提。 就是去年的时候也只有五六百人而已只不过最近工厂规模扩大了,不过在他的意识当中,一直没有把机械厂当做一个大型的工厂去看待。 “这怎么可能呢,别说机械厂了,就是一些区里面的领导,他们出门都没有吉普车可以坐。” 阎埠贵说的确实有道理,整个区政府只有三辆吉普车,哪怕是副区长,或者副书记出门都要协调,不能说随时都可以使用。 何雨柱只是机械厂的一名副厂长,竟然配备了一辆吉普车,这在之前的认识当中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何雨柱笑了笑,他懒得和阎埠贵解释,随口说了两句,可这个时候秦淮茹从外面回来了。 看到门口有吉普车,就问:“三大爷,这谁开来的吉普车呀我还是第1次见到。” 说实话左右看看并不以为是何雨柱的,然后走到跟前还伸手去摸了两下。 阎埠贵有些气急败坏的说:“这吉普车是领导发给何雨柱的。” “什么?”秦淮茹听到这话之后,吓得直接把手缩了回来,然后转过头很是狐疑地打量着何雨柱。 然后说:“三大爷,你开什么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了?这车就是配给何雨柱的。” 秦淮茹转头问何雨柱:“三大爷说的是真的?” 何雨柱点点头:“是真的。” 秦淮茹很是震惊的问:“可是你们机械厂不是街道的工厂吗?区里面才那三辆吉普车,你就能分到一辆?” “车都开来了,你还不相信?” 秦淮茹惊讶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看吉普车,再看看何雨柱这个大坏蛋突然想起自己之前的决定,脸上忽然就红了。 前些日子,何雨柱这个大无赖,臭流氓,逮住机会亲了自己两回。 当时就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理何雨柱,就当那天是被狗啃了。 以后都要躲着何雨柱走,可是今天被三大爷的一句话惊到了,一时都忘记之前的决定又和何雨柱说起话来。 想到这里他哼了一声说:“我不信,准是在哄我。” 然后不等回答就进了四合院。 何雨柱刚想进去,忽然从院子里面涌出一群人来,都是住在前院的住户,围着吉普车看个稀奇。 东问西问的,何雨柱也只能站在那里一一进行解释。 六根带着几个孩子想要开门进去坐坐,被他娘喝住了。 何雨柱看着有些心疼这些孩子手上都脏不垃圾的,原本冲刷的很干净的车身,转眼间就有了许多黑色的手印。 可都是自己院子里面的邻居,也不能说的太多,要不然这些家长在背后不知道编排什么话出来。 秦淮茹气哼哼的回到中院,易中海就问:“淮茹,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秦淮茹这才收起脸上的表情,说:“一大爷,你出去看看吧,何雨柱开了一辆吉普车,说是他自己的。” 易中海震惊的大声问道:“什么,何雨柱开了吉普车?” 他这一嗓子把其他几户屋子里面的人都惊动出来了。 何雨水是第1个跑出来,惊讶地问:“一大爷,你刚才说什么?” 后面跟着何大清两口子怀里抱着孩子。 易中海说:“我也是听淮茹说的。” 秦淮茹说:“你们家的柱子开了一辆吉普车,就停在院子门口呢。” 何雨水还说:“不可能吧?不是三轮车吧?” 秦淮茹说:“什么三轮车?就是吉普车,4个轱辘的还带着方向盘呢!” “我去看看。”何雨水立刻就往外跑。 何大清连忙喊道:“雨水你跑慢点,别磕着了。” 然后也着急的在后面追了出去,温玉萍抱着孩子就落在了后面。 这时候贾东旭和贾张氏两人也从屋子里带着棒梗出来。 贾东旭问:“那吉普车不可能是傻柱的吧?” “谁知道呢,他说是奖励给他的。”秦淮茹说。 贾东旭有些酸溜溜的,说:“他肯定是在骗你们,怎么可能呢,就凭他的级别,也只配骑自行车上下班。” 贾张氏也说:“对,他肯定是在骗你,那个杀千刀的狗东西,凭什么可以开上吉普车?” 易中海也点点头,认可徒弟和贾张氏的话。 轧钢厂里面也有吉普车那是因为工厂整体效益比较好,部委里面奖励的,何雨柱凭什么能被奖励一辆吉普车? 秦淮茹当然也不希望何雨柱能有吉普车,就说:“应该就是他在骗我。” 贾张氏很是兴奋的说:“走,咱们去戳穿他,他一个二傻子凭什么能开吉普车?” 这时候后乐的一群人也走了过来,许大茂听到家贾张氏的话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好啊,你个贾张氏,你竟然说何雨柱是二傻子?” 贾张氏吓了一跳,现在已经没有人敢当着何雨柱的面说他是傻柱了。 自己也只是在背后偶尔骂上两句,过过嘴瘾。 毕竟何雨柱在院子里面就是一个大魔王,谁要是说他一句坏话,他才不管是谁,直接就大耳光扇了过去。 自己已经被扇了好几回,可不想再挨打。 就说:“许大茂你要是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本章完) 第314章 贾张氏用强,许大茂遭殃 许大茂看着满脸横肉的贾张氏,忽然打了一个冷颤。 想起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当年自己还小,喝醉了酒稀里糊涂的和贾张氏睡了一觉。 虽然事后两人始终没有提过,不过那是许大茂第1回睡女人,还是挺刺激的。 看在一夜夫妻的份上,许大茂只是哼了一声,不打算向何雨柱告状了。 贾东旭连忙出来打圆场说:“我妈也只是一时口误,大家伙何必这样生事呢。” 易中海也帮着解释了两句,许伍德叮嘱许大茂不要胡说。 贾张氏骂人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两伙人一起往外走,许大茂有些心不在焉,落在了人群后面。 忽然就感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了一下,转过头来看是贾张氏,然后才惊厥后面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贾张氏说:“一会你去小胡同,我有事情和你说。” 许大茂道:“什么小胡同,咱们有什么好说的?” 贾张氏说:“就是上回的小胡同,你一定要过来,我有事情找你。” 许大茂听到贾张氏这么说,就又想起上一回在胡同里的事情,身上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哼了一声,丢下贾张氏,往人群前面挤。 何雨柱见四合院里所有的邻居都出来,这才招呼和大青两口子抱着孩子上了汽车。 何雨水早就第一时间爬上车子研究。 等他们上了车关上车门,何雨柱上了驾驶室,发动汽车招呼一声前面闪出一条路来,然后开车直接走掉。 何雨水问:“哥,你带我们上哪?” “当然是回家了,你嫂子他们还不知道有这个车呢,今天多弄几个菜,咱们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哈哈哈,我也好几些天没有见到大嫂子和二嫂子了。”何雨水笑嘻嘻的说。 何雨柱抬起手来给她一个脑瓜崩:“又胡说八道,这样的话以后不许再说了。” “哼,谁让你找两个老婆的?” 何大清连忙呵斥道:“雨水不要再胡说八道了,那么大的人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还不知道吗?” 何雨水有些委屈的说:“我也只是在你们跟前这么一说,在外面我从来不胡说的就连我最好的朋友海棠都没说过。” 何雨柱问:“雨水你说的是于海棠吧?” “对啊,就是你之前也见过的我的好朋友,还找你要过一次废铁呢。” 何雨柱点点头说:“那个小姑娘看着不错,以后要多帮助她。” 何雨水点点头:“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从南锣鼓巷到前门大街的胡同也就是10多分钟的路程,很快就来到了。 把吉普车熄了火何大清两口子下来只有何雨水还赖在车里,东摸摸西看看。 “下车了。”何大清催促道。 “我再看看嘛,怎么开到这一会就来到地方了,我还没有做够呢。” 这时候听到汽车的响声,徐慧芝打开了门,看到何家人都在吓了一跳。 “姐夫,何大爷,婶子,你们回来了。” 然后问:“这吉普车在哪借的?” 雨水已经从吉普车上下来,很是骄傲的说:“嫂子,这是领导发给我哥的。” 徐慧芝有些不相信转头看了看何雨柱,见到他点头,还有一些不相信,不过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就侧开身子,把他们都请进来。 进了院子,何大清就很惊讶,怎么院子里又多了一个女人? 何雨水拉了何雨柱一下,小声的问:“哥,你怎么又找了一个媳妇?” “别胡说这是你嫂子的表妹赵月珍。” 何雨水根本不相信,心想嫂子的堂妹你都娶了做小媳妇,这他表妹也安排住在院子里。 要说不是新娶的小媳妇打死何雨水,他也是不相信的。 赵月珍站在那里有些尴尬,看着何大清他们一家带着狐疑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徐慧真这才抱着孩子从堂屋里面出来,招呼自己的公爹和年轻的婆婆。 进了屋子之后何雨水叽叽喳喳的说着,哥哥分到了一个吉普车。 徐慧真就淡定了许多,何雨柱经常开着小汽车带着他们出去游玩,虽然每一回都说是借的。 可只要想用何雨柱就可以借来,对于一辆吉普车又没有太放在心上。 “真的是领导发给你的?” 何雨柱说:“是啊,这不是厂子里开始生产空调冰箱冰柜了吗,上级领导很高兴,奖励了一辆吉普车。” 徐慧芝和赵月珍两个人在厨房忙碌一阵,把配菜都准备好,何雨柱,亲自下厨做了一桌美味的菜肴。 随着各家各户生活的艰难,何大清在四合院里面每天也不能吃得太好。 何雨柱今天就借着这次机会把他们叫过来。 这边因为是独院,吃的再好,别人也不会看到。 吃过饭聊了一阵,何雨柱又开车把他们送回四合院,然后再回来歇息。 就在何雨柱走了没有多久,许大茂偷偷摸摸的从院子里出来。 有些踌蹰,不过还是走到一个小胡同里,看到贾张氏早已经等在里面了。 “你怎么才来?” 许大茂说:“上一回是个意外,你为什么还要找我?” 进入今年以来,贾家的生活就逐渐的变差了。 那点粮食根本不够吃,天天都饿着肚子。 正好前些日子和贾张氏看到许大茂偷偷摸摸的从外面弄进来一些粮食。 她就开始琢磨,想找许大茂商量一下,让他给弄些粮食。 这才有今天把许大茂约出来的事情。 贾张氏说:“好你个许大茂把我睡了,就当做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吗?” 许大茂嚷道:“贾张氏,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上次的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提他干嘛?” “好啊,抱着我的时候叫亲爱的,这提上裤子了,就变成贾张氏了?” 许大茂顿时整个人都不好站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加上当时也喝了酒,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过亲爱的。 压着心中的火,问:“那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 贾张氏说:“我们家现在缺粮,你有路子能弄到粮食吗?” 现在据听说鸽子市场里面都没有卖粮食的了,而且即使有那个,价格也比之前贵上了许多。 贾张氏也让贾东旭去了一趟,别说没有卖粮食的就是有人卖那也吃不起。 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粮食?我上哪弄粮食去?” “你别骗我了,前天你偷偷摸摸的拎的口袋,里面装的不是粮食是什么?” “你” 要是别人没有路子,可许大茂还真的有路子可以搞到粮食。对于普通人来说粮食确实十分的金贵。 许大茂每个月都有下乡的任务,需要到下面的各个公社进行巡回放映。 即使再艰难,公社上还是有粮食有肉的,每一回,公社都会好吃好喝的招待他。 许大茂就在酒桌上提出现在生活困难,定量不够,公社也都会在临走的时候送上一些粮食。 虽然不是大米白面,可玉米面还是有的,杂粮还是有的。 即使公社的条件比较差,也会给一些土豆,红薯,萝卜,南瓜,冬瓜这种食物。 可以说许大茂他们一家不会缺少吃喝。 贾张氏有些得意的说:“大茂,我知道你不缺粮食,看在以前事情的份上,你就给我弄一些粮食来。” “你有钱吗?” “你还想要钱?” “没有钱我凭什么给你粮食?门都没有。” 贾张氏气道:“好你个许大茂你就不怕我把你干的事情说出去,告你一个流氓?” 许大茂笑道:“你去说呀,到时候看丢脸的是谁。” “你” 贾张氏看这句话吓唬不住他,顿时也没有了主意。 真要把事情传播出去,到时候贾家的脸也都丢尽了。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然后说:“你要是给我弄些粮食我还能陪你一晚。” 说着就拉着许大茂的手,然后把人拉进自己的怀里。 反正之前已经和许大茂睡过一回,再睡一会也没事,只要能弄到粮食。 前些日子饿得慌了,把留给胖胖的饭给吃掉,就说是秦淮茹吃的。 虽然事情过去,也没有被发现,不过这种事情只能弄那一回,次数多了就会穿帮。 “你松开!”许大茂嚷道。 “你答应给我10斤粮食,我就松开。” “想得到美,你哪里值10斤粮食了?” 许大茂刚开始下乡的时候,他爹许伍德还都跟着。 他也就没有什么发展的空间。 后来时间长了,技术提高已经拥有了独立放电影的能力许伍德就为了锻炼他,只让他自己下去。 许大茂手上有钱,腰里有粮,也学着他爹许伍德的样子,勾搭上了一些小寡妇。 说是小寡妇,有的年轻只有20岁左右,即使年龄大一些的,也不会超过30岁。 可贾张氏现在已经40多岁了,早已经不再年轻,被他抱在怀里许大茂并不觉得有什么愉悦的心情。 可贾张氏却不一样,老贾已经死了多年,虽说之前有个姘头易中海。 可这些年来易中海被白寡妇管的死死的。 两个人也没有偷偷约会的时间,易中海也几乎不再资助贾家。 贾张氏就把目光放在了许大茂的身上,毕竟之前也睡过一回。 无论怎么说,许大茂也只是刚20出头的年轻小伙子,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 贾张氏当然不会嫌弃许大茂了。 许大茂没有挣脱,裤腰带就被贾张氏解了下来。 伸手一捞就抓住了许大茂的把柄。 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许大茂的身上,把柄盖在了裙子下。 许大茂气坏了,没有想到今天反而被贾张氏用了强。 几分钟后,贾张氏有些得意,提上裙子说:“许大茂,明天你给我弄10斤玉米面来,要不然就等着进派出所坐牢吧。” 许大茂双眼无神,面若死灰地提上了裤子。 嘴唇抖了抖,才说出一声好来。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咬着牙承认了。 许大茂的心情很是复杂,很是嫌弃贾张氏的年龄太大。 可还是蛮舒服的。 尤其还是贾东旭的亲娘,不是相当于贾东旭要叫自己一声爹了? 许大茂想了一天,都没法解决眼下的问题。 那贾张氏就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发生了昨天的事情,如果自己不给粮食,他准会闹腾起来。 为了安抚她只好弄了五斤棒子面,晚上再次来到小胡同里面,把粮食交给贾张氏。 贾张氏不是过河拆桥的人,毕竟还要想着以后再弄粮食,跟许大茂很是和善。 然后许大茂半推半就的又和贾张氏玩了一回。 毕竟这时候粮食很值钱,许大茂才没有那么好心,只给粮食自己什么便宜都占不到。 贾张氏虽然年纪已经很大了,可毕竟是个女人。 许大茂也不挑食,当然是来者不拒。 贾张氏拎着口袋回到家里,儿子和儿媳妇早已经睡了,就着月光打开粮食口袋。 这才发现,口袋里面的粮食和之前的玉米面不一样。 除了一部分玉米面之外,还多了一些碎渣子。 贾张氏把这些渣子捡起来,仔细的打量一番,惊讶地说: “该死的许大茂竟然在哄我,这粮食里面怎么还有玉米芯?” 眼前的5斤粮食不光是纯玉米面,竟然也把中间的玉米芯还有外面的皮都一起打碎,这还能吃吗? 可这个时候许大茂已经回去了,想找他也没有时间。 顿时感觉今天亏了,真是亏到姥姥家。 何雨柱拿到了吉普车刚开始两天还是蛮高兴的。 毕竟自己空间中虽然有小轿车开起来比这个还平稳,但是那个平时拿不出来。 这个吉普车反而能够光明正大的使用。 玩了两天就没有了新鲜感,他就开始打起了吉普车的主意。 围着车辆转了一圈,就开进了车间里面,然后找了两名工人当助手。 吕晓宓拿着文件走进车间的时候,吉普车已经拆的差不多了。 “何厂长你疯了呀,干嘛把车子给拆掉?” 何雨柱说:“我先拆一遍,看看咱们能生产多少零件。” “什么意思?”吕晓宓问。 何雨柱说:“我先看看能不能生产这个发动机,如果可以,咱们也可以生产吉普车。” 机械厂之前生产了单缸柴油机,也可以制造三轮车和手扶拖拉机。 也算是有了一些汽车生产的基础。 可这还是让吕晓宓很惊讶:“你是想,让咱们自己造吉普车?”(本章完) 第315章 贾张氏闹事 有很多人对京城212吉普车很熟悉。 不过那辆车要等到65年的时候,才会开始研究生产。 212的原型是自由灯塔国缴获的威利斯吉普。 何雨柱手上的这辆魔都牌吉普车车,也是参考的威力斯cj-3a车型。 何雨柱点点头:“我是有这个想法,现在就是拆开看看,如果可以咱们就自己造,哪怕不行也是对这台机器进行一次保养。” 吕晓宓想一想说:“那你尽量把这个给生产出来,到时候咱们厂子自己也有吉普车了。” 有一辆和有很多辆那是有明显区别的。 虽然说是奖励给何雨柱私人的。何雨柱也没有敝帚自珍。 也曾大方的表示,其他的几名领导要是因为公务需要用车,也是可以开出去。 可要是拥有多辆之后,吕晓宓也有机会因公动用吉普车。 “现在说这些还早,等我拆完看看。” 根据车身上的铭牌显示,发动机采用的是金陵汽车厂制造的m20型4缸发动机。 功率为36.75kw,车架是魔都的江南造船厂制造。 后桥壳由魔都市劳动局技校焊接而成;变速器壳体由魔都公兴机器造船厂(今魔都易初公司发动机厂)承制。 齿轮由魔都郑兴泰汽车机件制造厂(今魔都汽车齿轮总厂前身)生产。 这些大件上面都有铭牌,显示着每一个零件的出处。 吕晓宓惊讶的说:“我还以为这些都是汽车厂他们自己生产的呢。” “你以为所有的厂家都像咱们自己一样吗所有的零配件需要自己生产?” 何雨柱然后说:“和这些厂家打电话,看看他们的生产计划能不能把零件卖给咱们,只要全部买齐,咱们也可以自己组装。” 组装其实才是一个大学问,同样的零部件在不同的组装厂装出来的车况是不一样的。 同样的汽车,有的车跑了几万公里都没有任何事情,可有的车自打出厂之后,就小毛病不断,今天不是这个坏了,明天就是那个坏了,就是因为装配的问题。 不过只是装配吉普车,对于何雨柱来说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情,因为就在刚才春节的时候,他的面前飘出了一条系统消息。 【你领悟了新的技能——吉普车装配,等级为lv1】 这个新的技能虽然限定了吉普车,不过暂时拥有这个技能就可以完善吉普车的生产线,制定作业标准和流程。 培养装配工人,组建一个汽车装配厂。 如果想要获得轿车的装配技能,还可以拆解一辆轿车就可以了。 吕晓宓点点头,说:“好的,我回去联系。” 除了这些总成,汽车上的零件还是挺多的小到一个螺丝,大到一块钢板,不可能每个零件都有有铭牌,会提示是哪一家企业生产的。 汽车上每个零件的规格和强度都是有要求的。 哪怕是一颗螺丝都不能等闲视之。 只有符合标准才可以让一辆车顺畅的跑起来。 何雨柱先对整个吉普车拆解,完成之后再进行保养,重新组装成一辆吉普车。 然后开车来到研究所,进了朱所长的办公室。 “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何雨柱说:“老朱,我今天把那个吉普车拆了一遍。” “什么拆了?你不会拆坏了吧?要是拆坏了,你找我可没用。” “不是你听我说完,吉普车好好的,你抬头看看就停在院子里。” 朱所长有些不放心,还真的到窗户边看了一眼。 看到了,吉普车停在了院子里这才放心下来。 回过来坐在沙发上问:“那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何雨柱给泡了两杯茶,然后说:“你觉得我们机械厂生产吉普车怎么样?” “噗”朱所长把口中的茶水都喷了出来,咳嗽了两声。 缓了缓才说:“你开什么玩笑,为什么想要生产吉普车?” 何雨柱说:“你看你这么好的茶叶刚泡的茶都被你浪费了,你要是不想喝,我给你拿走了。” 朱所长翻了个白眼:“上一回不是给你了几斤茶叶了吗,还打我茶叶的主意?” 然后说:“要茶叶也没有影响咱们说正事,你为什么要这么想?” 何雨柱说:“我查了资料去年魔都汽车装备厂只生产了498辆吉普车。” 朱所长点点头:“好像就是这么多,我反正我记得是500辆。” 何雨柱说:“你看全国就那一家可以生产汽车的,我就想咱们为什么不能生产汽车?” 朱所长说:“可是社会上没有这么大的需求,都配给领导了。” 何雨柱说:“周所长你胡涂呀,这可是吉普车能够越野的,部队上难道不需要吗?偏远地区的政府难道就不需要吗?” “这个.” 何雨柱说:“一年就是生产5000辆,我觉得都可以卖出去,再说了,国内消化不了,我们可以卖给国际上的那些朋友啊。” 就在49年的时候,国家才刚刚建立。 号称自由的国度就纠结了他所有的盟友搞了一个禁运协议。 限制这些国家和新成立的做生意。 不过在国际上还是有很多不发达的朋友的。 他们国家就没有工业基础,如果生产出吉普车卖给他们也是一个出路。 吉普车的生产不同于之前自己的小打小闹。 上面的这么多配件,都需要其他的工厂进行协作。 不可能再由自己独立生产全部的配件。 要不然今天也不会来找朱所长商议了。 何雨柱需要整个系统的协助,很多零件就不需要自己再生产。 自己只生产一部分,然后再进行组装。 朱所长很快就被何雨柱说服,表示可以协助进行先期的资料整理。 哪怕全部零件从其他厂子采购,然后进行组装也是一大政绩。 “你就是决定直接全部仿制魔都58型吉普车?” 何雨柱说:“当然了,先采用这个配件,先尝试着进行组装,等以后我再对局部进行一些优化。” “这也是一个思路,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路要一步一步的走。” “那就拜托你了,先搞定所有的零部件,最好是能拿到对方的参数,然后我们机械厂再按照那个参数进行试生产。” 何雨柱之前拆解的时候就发现这辆吉普车有很大的问题。 历史上这个58型的吉普车只生产了不到700辆就停止了生产,就是因为很多问题无法解决。要知道去年已经生产了498辆,也就是说进入今年也就是陆续生产了200辆,这辆车就停止了生产。 何雨柱打算从这辆吉普车入手,在这辆吉普车的基础上进行研究。 对所有的部件进行升级改造试图打造出一辆可以正常行驶的吉普车。 要知道京城212正式投产可是要等到66年。 从这58年一直到66年期间国内一直就没有吉普车的生产了。 何雨柱就想抓住机会只要能研制成功,那自己的机械厂就是国内唯一生产吉普车的基地。 从研究所里出来,何雨柱回去继续又把吉普车拆掉,开始进行研究,查找这些配件的毛病。 很快吕晓宓回来了,说:“何厂长电话我已经打过一遍了,有的直接答应可以给咱们提供配件,有的说需要等上级领导开会研究。” 何雨柱说:“我刚才已经去了研究所,和朱所长说过了,他会帮助协调零件的采购,你去和朱所长的秘书联系一下。” “好的!” 在何雨柱看来,整个吉普车到处都是毛病,最主要的是发动机动力也不足。 而且发动机的材质不过关容易漏油漏气。 开起来的时候车身有些抖动。 变速箱也不行,换挡的时候很生硬,没有同步器,汽车也没有助力器,设计上也有先天的缺陷。 何雨柱反而有些棘手,整辆吉普车从头到尾所有的另部件几乎都是有不少的问题。 怪不得从今年开始就陆续停止了吉普车的生产。 虽然知道这样,不过何雨柱还是打算采购一批零件然后进行组装,只有拥有了组装的能力。 上级领导才会同意何雨柱把这项事情继续下去。 首先何雨柱考虑的就是更换一台发动机,要是别人是没有丝毫的办法何雨柱空间里还存放了之前在莫斯科收起来的嘎斯100轿车。 正式的名字应该叫做伏特加,不过国内一般都叫做嘎斯。 何雨柱开了一辆三轮车出去转了一圈回来。 车厢里面多出了三台发动机。 分别是嘎斯100所用的发动机,货车用的六缸发动机,和一台拖拉机所用的发动机。 其实何雨柱空间中的发动机还有许多,例如之前购买报废的汽车和坦克的时候也有不少旧的发动机。 虽然多数都是坏的,不过利用那些配件也拼凑起来几台完好的发动机。 何雨柱之前已经试过,还是可以使用的。 不过这一次也不需要全部都弄出来。 有这三台发动机的样品所以就打算进行仿制,自己先生产发动机。 有了发动机这个汽车心脏,才可以在发动机的基础上研制出自己的拖拉机,轿车,甚至可以生产货车,坦克,和大型的机械设备。 “这三个发动机你打哪弄来的?”吕晓宓问。 何雨柱说:“你管得着吗?这可都是好宝贝。” “哼,谁想管你。”吕晓宓气道。 何雨柱也懒得去编来路问题,直接把吕晓宓给怼回去就可以了。 何雨柱召集厂子里的技术人员围着三台发动机说: “咱们第1步就是测绘嘎斯100的发动机,然后尝试进行仿制生产,如果生产顺利,再研究这两种发动机。” “这个难度不小啊!”佟志围着发动机转了两圈说。 何雨柱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发现那辆58型的吉普车发动机不行。” “要是能把这辆发动机生产出来安装上去,那咱们就拥有生产吉普车的能力了。” 何雨柱并不是不想直接生产嘎斯100的轿车。 不过轿车的生产要求比吉普车高得多。 毕竟轿车要讲究舒适性,要讲究美观大方。 可吉普车就无所谓了,只要能跑起来,有充足的动力,驾驶的舒适性根本不需要考虑。 “好吧,那咱们就把发动机给拆解了进行测绘,看看咱们自己能生产什么。” “好的。” 何雨柱也没有闲着,一直陪着进行测绘。 机械厂有生产单缸柴油机的能力也就可以生产绝大部分的配件无论是曲轴活塞缸套还是连杆,气门,导管等部件,都有相应的生产能力。 只是生产缸体缸盖都需要重新进行开模,包括曲轴都要把一缸的零件变成四缸的。 朱所长那边也很快就传来了好消息,绝大多数的厂家都愿意向其提供零件。 何雨柱直接定了五十套的零件,这就是消耗了机械厂账户上的所有现金。 “订这么多,是不是太多了?”吕晓宓有些担心的问:“咱们要是组装不成功,到时候怎么办?” “放心吧,组装是没有问题的,这些汽车到时候都可以销售出去。” 虽然有各种的小毛病,可这几乎相当于独门的生意,毕竟魔都那边生产出来要供给全国。 何雨柱拥有了装配的技能哪怕自己进行组装,也不可能出现装不上去的问题。 只要这些吉普车能顺利的跑起来,这些单位不会拒绝采购。 “好吧,那就先采购50套。” 何雨柱想一想问:“你和他们商量一下,看看咱们能不能用手扶拖拉机或者三轮车进行抵账。” “这样也可以吗?” “咱们用货换货,只要同意的,还可以用空调冰箱电风扇等置换。” “好的,我这就和他们联系。” 就以手扶拖拉机为例,一台手扶拖拉机在农机公司的售价是3800块钱一台。 何雨柱的出厂价就是3200块钱,可他的实际成本也只是2000块钱左右。 要是向外进行置换当然就是会按照3200的价格进行计算。 这样既把东西销售出去又保证了账面上还有足够的现金。 采购的事情不需要何雨柱去操作,机械厂也配有专有的采购科,把事情交代给他们就可以。 到了下班时间何雨柱开着吉普车回到了四合院。 这些日子,间隔几天,何雨柱都会过来接何大清他们去吃饭。 “柱子又回来接你爹?”阎埠贵笑着问。 “是啊,你忙,我进去了。” 何雨柱出了穿堂,就看到贾张氏正和温玉萍在吵架。 贾张氏嚷道:“你们家这么多粮食,给我们一些又怎么了?”(本章完) 第316章 贾张氏威胁 何雨柱走到跟前问道:“张婆子,你又在干什么?” 贾张氏见到何雨柱有些害怕,说:“我我没干什么呀。” 何雨柱转过来看一下温玉萍,她说:“柱子你来的正好,张婶子今天忽然开口说让我给他拿10斤粮食。” 何雨柱转过头,再看贾张氏,皱着眉头问:“你今天是找抽是不是?” “我” 贾张氏吓得打了一个哆唆,不过还是很硬气的嚷道: “何雨柱,别以为我怕你,今天我就要10斤粮食,怎么了?” 何雨柱都被气笑了,说:“你个要饭的怎么还这么理直气壮,别人顶多要个剩饭,你倒好,竟然张嘴就要10斤粮食?” 贾张氏叫道:“何雨柱你来的正好今天就要给我们10斤粮食要不然我就去告你。” 何雨柱大奇:“你告我什么?我凭什么管你吃喝,我又不是你的爹妈。” 贾东旭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来了,听到何雨柱这句话之后就叫: “何雨柱,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揍你。” “来啊。”何雨柱举起胳膊作势要去打贾东旭,吓得他护着脑袋连忙往后退。 贾张氏叫道:“何雨柱,少在这里耀武扬威的,今天要不给个说法我就让你们一家老少都去坐牢。” 何雨柱说:“好啊,要不我帮你把派出所的人请过来,咱们看看今天到底谁坐牢。” 他心中都好奇死了,贾张氏今天这是吃错药了,竟然不怕自己,还一副理直气壮拿捏了自己把柄的样子。 真的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 这时候易中海说:“柱子你消消火,老嫂子你也是,有什么事情大家心平气和的说出来,何必弄的要把人送进去坐牢呢,有什么事情咱们在院子里解决。” 何雨柱道:“呵呵,你还当你是个一大爷呀?” 易中海说:“最起码街道没有去掉我这个管理员大爷的职务吧。” 何雨柱之前确实是懒得搭理他,即使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也没有在街道上多嘴说要拿掉易中海一大爷的头衔。 “行啊,我倒看你们是想干什么。” 易中海装模作样的问贾张氏:“老嫂子,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贾张氏很是得意:“我要做什么?我要把何雨柱送进监狱去。” 何雨柱无所谓的说:“行啊,你去派出所吧,别以为我会怕你。” 贾张氏有些傻眼,这个答案并不是他所设想到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真的不怕我?”贾张氏问。 何雨柱反问:“我为什么要怕你?” 贾张氏很是得意,以为已经胜券在握,问: “我问你,现在定量里都没有大米白面了,你们家凭什么还可以天天吃馒头,还有肉吃?这些粮食哪里来的。” “你管我哪里来的?”何雨柱是一点不客气。 这样才明白贾张氏竟然以为自己家的粮食是贪污的。 要不然她凭什么以为这样就可以拿捏了自己能够随意的索要粮食? 贾张氏很是得意:“我就知道,你那粮食准是贪污机械厂的。” 温玉萍嚷道:“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易中海却说:“柱子,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不要闹开了好,不管你粮食打哪来的,你就拿出10斤粮食来给你张大婶,这个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何雨柱只是嘿嘿了两声,然后啐了他一口。 易中海这说的好听,可要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做了,那就说明自己心虚粮食的来路不正。 等当真的拿出粮食想要摆平这件事情的时候,贾张氏只会直接跑到派出所或者街道去,举报自己贪污粮食。 何雨柱眼下就怀疑贾张氏这样出来闹,就是受到了易中海的指使。 借用这次机会来试探自己确认粮食是不是贪污来的。 何雨柱很快就想明白了对方有可能后续的手段。 不过这个事情还要尽快的平息下去,要不然让他们多传了一些话语,到时候还不知道能变成什么样的版本。 毕竟泼脏水容易,自己想要自证清白就不太容易了。 何雨柱问:“怎么你也以为我是贪污来的粮食?” 易中海虽然不说话,可那个表情已经很明显了,他的意思就是难道不是吗? 何雨柱说:“还记得51年52年发生的粮食危机吧,当时粮食也不够吃的,涨了好几倍的价钱?” “当然知道,你提这个干嘛?”易中海有些意外的问。 何雨柱转身朝院子里所有人说:“趁着街坊邻居大家伙都在,我今天在这里隆重的澄清一下,我们家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粮食。” 阎埠贵问:“为什么?” “大家伙也知道我前些年做生意卖卤肉赚了不少的钱。” 众人点点头,阎埠贵说:“是啊,当时你赚的可多了,贾东旭还学着想要卖猪头肉呢。” 就是当时贾东旭没有配方,然后想要何雨柱的配方。 何雨柱给了他一个假的,里面是用了大烟垛子,这样就让贾东旭进去又坐了一回牢。 贾东旭就站在旁边,听到阎埠贵这样说,可是气坏了。 嚷道:“三大爷,你瞎说什么呢!” 阎埠贵也突然发现自己口误,道了个歉这件事情也就过去。 何雨柱说:“自打我手上有钱之后就知道,手上有再多的钱都没有用,没有粮食就会被饿死,所以自打52年开始,我赚的钱就拿去买了粮食存了起来,现在前门那边还有一些存粮。” “你还有存粮?”易中海有些惊讶的问。 之前左想右想,都以为是何雨柱借助职务的便利从厂子里贪污出来的粮食。嗯 没有想到何雨柱说他在家中存了粮食。 何雨柱接着说:“自打五四年,我每年都存粮食然后吃旧粮,存新粮,从来没有断过。” 众人听的火热,然后阎埠贵说:“何雨柱,能不能从你那里借点粮食?” 何雨柱说:“咱们四合院都是老邻居了要是日子实在困难的可以借一些,但是有些人我肯定是不会借的。” 何雨柱早就度过了最初的发展时期,手上不光有钱有粮而且还10分的充足。 四合院里面有很多困难户确实是缺粮,何雨柱并不介意借一些粮食给他们。 可是像贾张氏她们一家就算了肯定是不会借出去的。 贾张氏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还以为经过自己的恐吓何雨柱就会乖乖的掏出粮食来,然后自己再去举报。 然后转眼看了看易中海,易中海轻微的摇了摇头,让他不要再生事了。贾张氏或许想不明白,可易中海却是能想明白的人,很多有钱人家都会存粮用于灾年救急,这也是老传统了。 如果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去举报,到时候难堪的反而是贾东旭他们一家。 那就真的撕破了脸,得罪了何雨柱。 反而像是这样闹腾一下更像是贾张氏的作风,不会出什么问题。 “行了,既然何雨柱已经把情况说清楚了,大家伙都散了吧,这时候粮食都不多,有这个功夫不如回去躺着。” 确实像易中海说的,现在每一顿都吃不饱饭,闲暇的时候并不会多做活动。 都直接躺在那里,减少活动量,让自己不至于太过饥饿。 所有人都回去了,何雨柱这才进了家。 何雨水还问:“哥,那粮食真的没有问题?” 何雨柱说:“我那屋后面有一个仓库放了不少的铁,旁边堆着不少的麻袋,你不知道吗?” 雨水歪头想一想,好像有这个印象。 “那里面都是粮食?” “是啊,都是我存的粮,再说了,你还记得我在城外有个院子吗那边一直在养猪?” 何雨水说:“这个我知道,当时你还被人家骗了,东北那边有猪瘟。” 何雨柱说:“是啊,后来我把那个院子都买下来了,一直到现在还在养猪呢,我给你们送来的猪肉都是自己养的猪。” 何雨柱一直留着那个院子专门用来养猪,就是为了应付眼下的局面。 那个养猪场不显山不漏水的,公私合营的时候也没有人过问。 现在养出来的猪还都是归何雨柱所有。 西厢房里,桌子上摆了几个碗,里面盛着今天的晚饭,棒子面熬的糊糊。 要说是糊糊还有些不准确,主要是棒子面放的太少,只有碗底下一点棒子面,上面都是水。 秦淮茹看着眼前的这碗饭,叹了一口气,然后用汤勺把底下的比较稠的棒子面,舀到了棒棒的碗里两勺。 贾东旭叹气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贾张氏心想要不是自己从许大茂那里弄了10斤棒子面,现在已经断顿了,全家都要饿死。 想一想说:“我觉得傻柱的粮食还是有问题,要不咱们去举报试试。” 他有些不相信傻柱说的话,心中还认为那些粮食是他贪污来的。 贾东旭说:“娘,你就别多事了,人家是机械厂的副厂长,现在已经成了官,要是知道你去举报他,到时候他就真的撕破了脸,和轧钢厂打声招呼,我的工作都没有了。” 贾张氏吓了一跳,说:“他哪有这么大的能力?” “你都不知道吧,机械厂现在人都有5000多了,还把我们的一个机修厂给要走了,杨厂长也一个屁都没有放出来。” “机修厂不就是易家老大上班的厂子?” “对啊,整个厂子都要走了,变成机械厂的分厂了。” 贾张氏叹了口气,他虽然蛮不讲理,但也知道什么是欺软怕硬,有些人并不是他可以得罪的。 贾东旭劝道:“现在很多人家中都只吃两顿饭,早上9点多吃一顿,晚上三四点钟的时候再吃一顿,这样就可以节省一顿粮食,要不咱们家也这样吧。” 贾东旭可以吃轧钢厂的食堂,虽然定量比较少,不过也比家中吃的多。 家中的那点粮食,如果还是像之前那样吃饭,根本就吃不到月底。 “也只能这样了。” 贾张氏心中却想着,回头还要多从许大茂的身上榨一些粮食出来。 秦淮茹忽然小声的说:“我在家里也没事,要不我去街道上班吧,听说现在很容易找到工作。” 秦淮茹看家中这个条件很是着急,最近听人说机械厂一直在招人,无论男女老少,只要能干活都要。 秦淮茹就想着去机械厂上班缓解一下家中的压力,当然他并没有直接提机械厂,只是说去街道。 交道口街道一共才有2万来人,主要是这个范围内的待业青年或者家中妇女去报名,全部都会送到机械厂去上班。 即使不能做正式工,也可以作为临时工进行搬运,打扫卫生等各种服务工作。 贾张氏却直接叫道:“不行,街道只有那机械厂一个厂子,你进去岂不是在傻柱手底下干活?” 家中越发的困难,贾张氏越是要防着秦淮茹,害怕自己这个俊俏的儿媳妇在外面上班的时候被其他人勾搭。 和其他人勾搭成奸,再给贾东旭戴个绿帽子。 “家中都吃不饱饭了,我去上班,还可以在厂里吃,他们还有一些粮食补助,这样可以省下一些口粮给棒梗。”秦淮茹解释道。 其实她心中确实有了去找何雨柱的想法,反正上一回都被他白白亲了两口。 事后想起来有些亏,应该向何雨柱要一些粮食。 自己只要再去找他,最起码可以弄到一个比较轻松的工作。 要知道机械厂现在有补助,因为需要充沛的劳动力,所以上级多给了一批粮食让他们可以吃得饱。 贾东旭有些心动并不觉得自己的媳妇只要出去上班,就会被其他男人勾搭上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只是老娘一直反对让秦淮茹去上班,所以之前也就没有坚持。 “这个事情再让我想一想。” 贾张氏也有些心动了,之前确实看的比较紧,可棒梗已经三四岁了,秦淮茹自打51年嫁进来这也接近10年。 这么多年来一直规规矩矩,没有红杏出墙。 眼下粮食困难都不够吃的,要是能让秦淮茹去上班,一天三顿吃在厂里,那也确实能省下不少的粮食。 “再等两天吧。” 因为今天晚上就是贾张氏和许大茂之前定好的日子,所以要找许大茂看看能不能多弄一些粮食。 如果要是每个月都能弄来粮食,那就不需要秦淮茹抛头露面去上班了。 再一次商量无果,众人洗洗就躺在床上睡觉,可以节省体力,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淮茹忽然醒了。 肚子里咕咕的叫,像是要拉肚子的模样。 屋子里虽然有尿罐子,可那是用来解小便的,想要大便还是要去厕所。 拿着手电筒出了院子,去了一趟厕所,回来的路上,路过一个小胡同的时候,忽然里面传出来啪啦的声音,, 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稍微有点响声就可以传出去很远。 秦淮茹结婚都快10年了,当然知道胡同里面那是什么声音。 一时好奇,想要看看究竟是谁干出这种在胡同里偷情的事情。 刚才为了省电,手电筒并没有开,这才站在胡同口打开手电往里面照去,就看见白晃晃的两片正上下颠簸,左右摇摆。 “是谁?”(本章完) 第317章 撞破奸情 贾张氏,吓得魂飞魄散,老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今天就被人抓了个人赃俱获,连忙慌乱的站起了身子,裙子就顺势落了下去。 原来为了方便他把多年不穿的裙子套在了身上。 可这个时候他也听出来了,竟然是自己儿媳妇的声音。 庆幸当中还有一些丢脸,庆幸的是这不是其他人,自己出面还可以压制儿媳妇,让他不对外声张。 就可以把自己今天的丑事消灭于无形当中。 丢脸的当然是自己和许大茂通奸竟然被儿媳妇抓住了。 “淮茹,是我,关掉手电。” “啊,是娘?”秦淮茹惊讶极了,手中的手电都没有拿住直接掉到了地上。慌乱当中灯光一扫,秦淮茹也看到了从地上爬起来的那个男人竟然是住在后院的许大茂。 “啊,你们两个?” 贾张氏喝道:“瞎嚷嚷什么,想把别人引来是不是?” 秦淮茹这才慌张的,把手电筒从地上捡了起来,立刻就关了。 许大茂从头到尾一字不说,提上裤子快速的跑了出去。 贾张氏这时候也把上衣的盘扣都扣上,走到秦淮茹身边,说: “淮茹呀,当娘的这也是没有办法,咱们这不是没有粮食了吗?” 秦淮茹脑子还是很懵的,只是机械的点点头说:“是啊,家中早就缺粮了。” 然后心中一动想起前两天婆婆说借了10斤棒子面回来。 就问:“那10斤棒子面是你问许大茂借的?” “我也是被逼,没有办法,他用粮食作为威胁,然后让我跟他一回,我才一时心软,点头答应下来。” 对于自己婆婆是什么人秦淮茹当然是很明白的。 别的不说,就是前些年偷了何雨柱的自行车卖给了二愣子。 就让二愣子威胁,松了裤腰带,跟着二愣子睡了一觉。 而且之前也察觉到,婆婆和易中海两个人暗地里也有什么勾搭,后来仔细查看,总感觉贾东旭有些和易中海有一丝丝的相像。 也曾经怀疑过,贾东旭就是易中海的种,只是秦淮茹当然不能把这个发现往外说。 只能憋在心里,毕竟自己是贾东旭的媳妇,说出去对自己也没有好处。 秦淮茹说:“缺了粮食,你去找一大爷呀,你干嘛和许大茂他.” 贾张氏气道:“还不都是怨白寡妇?天天守着粮食和钱算计的一清二楚。” 说起这个贾张氏就生气,当时就不该同意易中海去找白寡妇,还不如自己直接嫁给易中海呢。 易中海当时承诺过会把自己和东旭照顾好。 贾张氏就想着自己还要给贾家守着,不让别人说闲话,这才点头同意。 之前易中海还经常帮助一下那日子可以过下去。 可是这一年,上级限制了粮食定量,每家日子都不好过,白寡妇就变本加厉,不再睁一只眼,闭着一只眼把粮食和钱拿捏的死死的。 易中海虽然是最顶级的8级工工资是比较高,但是粮食的定量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也就没有余力支援贾张氏。 这也是贾张氏,一咬牙和许大茂勾搭成奸的原因。 贾张氏解释了一番,然后对秦淮茹说:“我都40多岁的人了,丢人也无所谓,这还不是为了弄到粮食吗?” 秦淮茹能说什么呢,只能点点头,说:“娘辛苦了,你放心我保证一个字都不往外说的。” 把这事情宣扬出去,丢脸的也只是贾东旭,秦淮茹当然不会这样做。 贾张氏很满意秦淮茹的态度,笑着说:“我们家东旭能娶上你这个儿媳妇是我最满意的一件事情。” 贾张氏难得当面夸了秦淮茹一句,可是她并不领情。 自己加进贾家就是跳进火坑里。 刚结婚的时候看一切还好,重点是 到后来婆婆处刁难白己。 可是时间长了才知道婆婆蛮不讲理,胡搅蛮缠,裤腰带也比较松,自己知道的,这就有三个野男人了。 分别是二愣子,易中海和年纪轻轻的许大茂。 婆媳两人一起回到家中,秦淮茹看看躺在床上的贾东旭依然呼呼大睡,浑然不知自己的老娘找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男人。 比贾东旭的年龄还要小。 叹了一口气,睡在了贾东旭的身边。 转眼间几天过去了,何雨柱组织力量对卡斯100的发动机进行拆解测绘也顺利的完成。 现在正在进行零部件的试制工作,进行的也比较顺利。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何雨柱技艺高超,就没有他无法解决的困难。 无论是模具的设计制造,还是材料的生产工艺,在其他人手中无法解决的问题,只要转交给何雨柱手里,他总能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迎刃而解。 佟志高兴地说:“姐夫,你这也太棒了,之前也没有注意到你的研究能力竟然这么利害。” 何雨柱笑道:“学历并不代表一个人的研究能力,研究设计和制造反而更看重的是动手能力,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咱们再加把劲,把这个发动机攻克下来,就可以生产自己的汽车了。” 佟志点点头:“最困难的缸体,缸盖,四件套已经解决了,只剩下一些配件了,应该很快就可以完成。” 可是之前采购的50套全套配件当中,发动机离合器总成只采购了20套。 就是打算先组装58型的吉普车20套,剩下的30套配件,就要搭配自己工厂生产的发动机,和离合器总成上。 这样外形也一样,但是核心的动力改变了,而且功率也会增加不少。 两人说了一阵话,也继续开始搞研究,直到把今天的事情做完,距离下班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 何雨柱谢绝佟志的邀请,然后开着吉普车出了厂子。 行驶了没有多久,就看见路边的石头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对方看到吉普车过来连忙站起来招了招手。 何雨柱停了汽车,摇下玻璃,问:“秦淮茹,你怎么坐在这里?” 秦淮茹娇靥羞红,玉颊生晕,说:“我找你有事。” 何雨柱看着他那娇羞的笑模样,面露喜色,上一回在胡同里互相有了亲吻。 事情过了这么长时间之后,秦淮茹能再次找上门,那肯定是有事求着自己。 要不然他干嘛不在这里等自己下班? “上来吧,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然后打开车门,秦淮茹犹豫一下还是上了吉普车。 坐在车子里面好奇地打量着操作台,然后在座位上用力压了压试了一下座椅的弹性。 从来没有坐过汽车,底下强硬的弹簧支撑着她,让她的娇躯颤了颤,引的胸前泛起来一道道的涟漪。 圆润的弧线吸引了何雨柱的目光,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秦淮茹很快就发现了何雨柱的异常,娇羞的脸颊更加的红晕,仿佛都能滴出水来。“往哪看呢还不赶紧开车?” 何雨柱哦了一声,这才费力的扭过头来踩着油门往前走。 往前走了没有多久,有一条小岔路,何雨柱直接开了下去。 停下车子,把发动机熄火,然后转身探过头来,秦淮茹羞道: “别这样。” 可是小嘴还是被何雨柱噙到,剩下的话都说不出来。 秦淮茹忽然感觉身上一凉酸酸麻麻的,这才惊觉,何雨柱掀开了自己的衣摆,都把手伸进自己怀里了。 不知打哪里忽然有了一股力气,把何雨柱推回驾驶位。 嗔道:“何雨柱你太过分了,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然后红着脸想要开门下去。 何雨柱伸手拉着她说:“我只是见到你有些情不自禁。” “你就是个流氓。” 秦淮茹不过也没有再下车。 何雨柱就把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在大手里把玩着,然后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日子过不下去了?” 秦淮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问:“你之前说要给我找一个工作,这话还算话吗?” 何雨柱很奇怪的问:“之前工作比较少,还是有竞争的,需要街道筛选才可以有工作,可是眼下去报名就有工作了呀?” 当时机械厂人比较少,工作岗位需求也没有现在这么多。 即使到街道报名想要找工作,街道也会对资格进行严格把关,只挑那些生活比较困难的家庭才会给予他们一份工作。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机械厂虽然已经扩充到5000多人,可眼下何雨柱,还要上马汽车发动机,还有汽车组装厂又需要大量的工人。 现在只要去街道登记哪怕是一些残疾人,也会安排一些合适的岗位。 秦淮茹只要去登记,准能拥有一份工作。 这一段时期是不挑人的。 秦淮茹羞答答的说:“反正去报名参加工作也是进入机械厂,所以我就想问问你的意见。” “哦~” 何雨柱瞬间明白了,秦淮茹这是想找一份比较轻松的工作呀。 要知道像他这种妇女进去之后要么打扫收拾卫生,要不就是一些需要出力的活。 毕竟现在正在大搞建设,比较轻松的岗位都已经被一些关系户占据了。 何雨柱作为副厂长对这些也是心知肚明。 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这些小事,毕竟他搞了一个考核系统,对所有的岗位需要定期进行考核。 那些占据岗位出工不出力的人,何雨柱有的是办法整治他们。 虽然想明白秦淮茹的打算,不过他还是装糊涂的说:“没事的,你直接去街道就可以了,到时候街道就会把你安排到机械厂。” 秦淮茹有些傻眼自己送上门来,刚才也没有拒绝何雨柱的亲吻, 而且雪白的大奶子也被他拿捏了一回,自己才推开他。 付出这么大的牺牲,就是想让何雨柱给安排一个比较轻松的岗位。 可是现在何雨柱竟然吃干抹净,转头就想不出力。 那怎么能行? 秦淮茹娇弱的说:“可是我之前都没有上过工,也没有出过力,很多事情都干不来。” 何雨柱说:“没事的,你干一段时间就习惯了,就可以适应。”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还这么说,双眼之间立刻就泛起了一层水雾,泪眼朦胧,仿佛遭受了无比的委屈。 “何雨柱,我是看错你了,你怎么这么狠心呢。” 说着眼泪就要掉了下来。 何雨柱道:“好了,别哭了,给你开玩笑呢,不过你又不是我媳妇,我为什么要这么帮你?” 秦淮茹撅着小嘴,委屈巴巴的说:“你都欺负人家好几回了,我也没说什么呀。” “可是我觉得还不够呀。” 何雨柱说完,直接拉着秦淮茹来到了后面一排,把她抱在怀里,面对面坐着,然后就亲了上去。 秦淮茹很顺从,温柔的给予回应,对于何雨柱伸进自己怀里的那只手,直接就置之不理,仿佛没有感觉到一样。 雪白的奶子变换着形状 何雨柱我要再进一步被秦淮茹阻止了。 他拉着何雨柱放在大腿上的水手,不让他伸进裙子里,然后拽着放在胸前。 意思很明显,下面还不是何雨柱的地盘,也只能在上身进行运动。 何雨柱也只好从善如流,没有再进一步,今天秦淮茹能主动送上门,这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了。 事情总要一步步的来,一口吃不成胖子。 也就是最近粮食紧张,入不敷出家家户户都只能吃玉米面糊糊。 要不然秦淮茹也不会拉下脸,找自己要个轻松的工作。 为了生存多弄一些工资和粮食,她还没有到直接出卖肉体的地步。 只是让何雨柱占占口舌便宜,顶多可以上上手而已。 不久之后,唇分,秦淮茹才羞答答的问:“就说能不能给我找一个比较轻松的工作?” 何雨柱点点头,说:“可以。” 秦淮茹又说:“可是你也知道咱们两家不对付,你不能把我安排在总厂。” 因为之前街道把所有的集体企业都归属在机械厂的名下,这就导致机械总厂远在郊区之外。 可是一些附属的小学,服装厂,加工厂,玻璃厂,罐头厂,这些原本属于街道的小厂子,现在依然还都是在城里面。 秦淮茹的打算就是不去总厂,然后在这些附属厂子里面上班。 何雨柱一时有些沉默,没有立刻答应下来。 秦淮茹摇了摇何雨柱,撒娇道:“人家都这样了,你就答应我嘛?” 何雨柱说:“可是那边都已经满了,不容易安排人,除非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秦淮茹有些紧张,担心何雨柱提出那种过分的要求,硬着头皮问:“什么条件?” 何雨柱笑道:“我今天有点饿了,你这身上带着两个白面馒头”(本章完) 第318章 试车 “啊!” 秦淮茹惊讶的叫了一声,何雨柱要是提出让自己做一回他的媳妇,那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她现在还没有见到任何的好处,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把自己的身子都交出去呢。 哪怕何雨柱现在拿出一些优越的条件来,秦淮茹都还没有下定主意,走到那一步。 说实话,在他之前的想法当中,何雨柱的这个提议也是很过份的一件事情。 所以眼下秦淮茹反而很纠结。自己已经付出这么多了是否还要再多付出一些,才能拿到这个优越的工作岗位。 有些迟疑的问:“那你能安排一个什么工作给我?” 何雨柱想一想说:“城里面的那些小工厂其实做起来也不轻松。” 在这个没有各种专业设备的条件下所有的岗位几乎都是出力的,没有多少太轻松的位置。 秦淮茹也知道这一点,要不然也不会委屈的直接找何雨柱了。 就想着直接分到一个比较优越的岗位上,这样省得先进厂分一个比较差的岗位,然后再进行调整,那样更容易引起其他人的非议。 秦淮茹虽然没有上过班,但是也听贾东旭之前说过工厂里面的事情。 对这些门路也是心知肚明。 秦淮茹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然后才说:“那也有比较容易的岗位吧?” 解放前的时候秦淮茹上了初中,在家里也没有出过什么力。 后来嫁给贾东旭,也就是在家中做饭洗衣服,虽然忙碌,但是也不累人。 这突然迫不得已需要去上班,秦淮茹对那种比较出力的工作很是抗拒。 要不然也不会一咬牙找上何雨柱这个老流氓。 之前付出了这么多,这终于到了决定工作岗位的时候了。 秦淮茹让何雨柱闭上双眼,然后羞答答的解开上衣的盘扣。 何雨柱眯着眼睛,然后领略了叫人心动的风景。 秦淮茹还调皮的,挺直了身子,让何雨柱近距离感受了温暖。 这才重新坐回去,然后用衣服遮挡起来。 “你就帮我找一个比较轻松的工作嘛!” 何雨柱其实早已经想好了,这才说:“最近突然增加了不少的工人,其中还有双职工,所以决定在城里再弄一个育红班,要不你就进去带孩子。” 所谓的育红班,也就是幼儿园加上托儿所。 因为工厂缺人,最近原有工人的家属也有不少都过来上班。 虽然有大部分人家中都有老人带孩子,但是也有缺少老人的所以很多工人都建议工厂应该有一个育红班。 这个问题还是比较突出的,何雨柱前些日子已经和街道商量好了。 就在小学的附近,又拿到了一个院子,直接利用原有的房子进行改造,搞了一个幼儿园育红班。 “你让我去带小孩?” 何雨柱点点头,说:“其他的工作都比较累只有这个轻松一些的,再说了,你也不会什么技术也有过带孩子的经验,我觉得这个工作还是比较适合你的。” 秦淮茹想一想确实是这样,如果没有技术就只能出力。 自己已经生了一个棒梗,现在正是需要上幼儿园的时候,到这个幼儿园里面去上班。 工作还是比较轻松的,还能够照顾自己的儿子,就点点头说:“也好,正好棒梗也到上学的时候了。” 何雨柱看他答应下来就笑着问: “那我现在能吃馒头了吗?” 秦淮茹俏脸一红,张开衣服,闭上了双眼。 何雨柱拿捏着软绵绵的白面馒头就往嘴里面塞。 这时候馒头已经很少有人能够吃到了,每吃一次都是一种享受。 慢慢的品尝,仔细的体会,虽然吃的很慢,不过总有吃干抹净的时候。 何雨柱终于吃饱了,回到了前排发动汽车回城,距离四合院很远的地方,把秦淮茹放下来,然后再开车回家。 秦淮茹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中院的家里。 贾张氏有些埋怨的问:“怎么回个娘家,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那公交车走到半路上坏了,要不然早就回来了。” 撞破了婆婆贾张氏和许大茂的丑事之后,秦淮茹的家庭地位就很自然地提高了许多。 贾张氏再也不敢随意的辱骂,说话也客气了许多。 今天早上秦淮茹提出要回娘家借粮,简贾张氏也只能答应下来。 到了这么晚的时候,秦淮茹空着手回来,她也没有多问。 要是之前早就骂上了。 秦淮茹说:“老家那边比咱们还要惨,他们早就一天两顿了,不是吃糠就是吃野菜团子。” “吃糠?野菜团子?” 秦淮茹点点头说:“是啊,去年就没存粮,今年收成也不好根本就不够吃的,所以他们只能吃糠,不光是这样就是玉米杆子,高粱杆子,豆杆,稻草,麦杆,这些过去用来喂牲口的东西,全部都做成了饭,直接吃掉。” “不不能吧,已经苦成这个样子了?” 秦淮茹今天确实是回了娘家,看到农村的惨样那是忍不住落泪。 还以为城里吃的很差,原来娘家比城里还差。 秦淮茹说:“过去牲口不吃的东西,现在也都收起来直接吃掉。” “啊!” 秦淮茹说:“娘家都那么惨,所以我也弄不来粮食。” 贾张氏顿时很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又一个希望破灭掉了。 之前也问过许大茂他也不能保证能长期弄来粮食只能说,尽量帮忙给他弄来粮食而已。 “那咱们的粮食缺口还是挺大的。” 秦淮茹说:“那没有办法了我已经想好了把棒梗送去幼儿园,我去上班。,你也不能在家里闲着出城去摘野菜,有很多能吃的树叶,也要去采摘。” “什么你让我出城干活?”贾张氏嚷道。 秦淮茹反问:“那有什么办法,这不想办法,天天挨饿?”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要是不干活,难道想让你的丑事,让贾东旭知道吗?” “你” 面对儿媳妇的威胁,贾张氏可是被气坏了,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看着气急败坏的贾张氏,顿时心中无比的高兴。 以后这个家自己也能当家作主。 毕竟贾张氏干的那个破事,太出格。哪怕就是和一大爷或者二大爷他们勾搭成奸还情有可原。 竟然找了许大茂,那可是比贾张氏儿子贾东旭还要年轻的小伙子。说出去绝对能让所有人唾弃。 贾张氏被秦淮茹拿捏了命脉,虽然心中有气不过也只好说:“好吧,我去割野菜。” 这才泛起想来,问:“你说你要去上班?” 秦淮茹点点头,说:“是。” 这下贾张氏更憋屈了,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秦淮茹。 秦淮茹嚷道:“你不要把我想成你那样,这日子都过不下去了,吃不上饭,我再不去上班吃食堂,咱们怎么过日子?” 贾张氏被憋的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说:“我去求一下温婶子,让她给我安排一下工作。” 虽然秦淮茹和温玉萍的年龄差不多,不过毕竟是何大清的媳妇,按道理来说他要叫婶子。 这也是之前何雨柱告诉他的办法,要让温玉萍出面找何雨柱。 这样一来绕了一圈就不会让其他人怀疑了。 第2天上班,何雨柱接到了温玉萍的电话,果然他心善答应了秦淮茹的要求。 把许小妹叫进办公室,说:“新建的那个幼儿园是不是还缺人?” “是啊,有人求你了吗?”许小妹问。 何雨柱说:“是啊,秦淮茹找到我们家求了温姨,想要来咱们机械厂上班。” “什么是秦淮茹?” 何雨柱点点头:“是啊,要是我当时就拒绝了,可是温姨她心善,已经答应下来了,刚才才给我打电话。” “这” 许小妹当然知道何雨柱和贾家不对付,有心说两句,可那毕竟是何雨柱的后妈。 自己作为何雨柱的小老婆,总不能去评价那个名义上的婆婆吧。 何雨柱说:“我想了想,也不能把秦淮茹放在总厂这边呀,就让他去幼儿园带孩子,省得看见了心烦。” 许小妹说:“这样安排就挺好的我也不想见到他们家人。” 何雨柱说:“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许小妹点点头答应下来。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竟然是秦淮茹自己找上何雨柱,然后还喂了他馒头,这才拿到这个工作的岗位。 虽说工作没有贵贱之分,但是具体的岗位还是分个三六九等。 而且幼儿园里面为了保证孩子的营养,伙食标准还是比较高的。 许小妹很快就把手续已办完,然后把招工条子送到何雨柱的办公桌上。 说:“你回四合院的时候捎回去。” 何雨柱在条子上签了字,这个招工条子才生效。 “嗯,去忙吧。” 何雨柱收起来,出门去了实验室继续搞研究。 虽然弄好了条子,不过何雨柱也不着急,第2天晚上下班才回到四合院。 秦淮茹正在水池前洗衣服,见到他进来,先回头看看贾张氏看不到这里,这才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微微的点点头,让秦淮茹知道自己已经把事情办好了。 秦淮茹顿时喜笑颜开,如同春天盛开的鲜般灿烂,娇羞的低头撇了何雨柱一眼。 充满妩媚的眼神,如同一把钩子,要不是何雨柱身经百战,抵抗力十分的顽强。 就这不经意的一瞬间就被秦淮茹能把魂儿勾走。 不过这里人来人往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何雨柱进屋子里面坐了一阵。 看家中粮食,肉食不缺,就在家中用了饭,然后出来回家。 秦淮茹吃过饭之后就借口出来,在那个胡同里面等着。 何雨柱走进来,她就直接问:“我能去上班了吗?” 何雨柱把报到单拿出来在手里摇了摇,说:“我已经签过字了,拿着就能去幼儿园报到。” 秦淮茹问:“这就能上班吗?” “可以的,你这种不是专业出来的老师还要进行培训现在正是时候。” 所有的老师也并不是学生那样,放暑假就一点事情没有。 需要参加集中培训,或者参加学工学农,并不可能让他们回家,还依然领着工资。 秦淮茹很是欢喜,伸手就去接。 可是何雨柱已经收了起来,说:“我又饿了。” 秦淮茹充满风情的白了他一眼,伸手就去解盘扣,说:“馒头我带着呢,给你趁热吃。” 何雨柱确实饿了,虽然两个馒头又大又圆,不过还是都吃进了肚里。 然后报到单交给她。 秦淮茹拿到了报到单,借着月光仔细的看着,然后才小心谨慎的放进口袋里。 抱着何雨柱亲了一阵,这才欢喜地走出了胡同,回到家中。 第2天秦淮茹就来到了刚成立的幼儿园,顺利地办理了入职手续。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粮食的定量又减少了一些,不光是粮食,原本每个月都有的肉票也没有了,其他的,布,芝麻酱,油,等生活物资也都进行了削减。 日子也一天比一天艰难,很多人家中开始改成一天只吃两顿饭。 路边树上的叶子也有人去用竹竿打落,城外到处都是乌泱泱的人群,地里的野菜还没有刚长出来,就被挖走。 所有一切能够吃的东西,都被端上了餐桌。 何雨柱能力有限,也不能照顾太多的人,只能多照顾自己的亲朋好友和左右邻居。 虽然生活艰苦,但是何雨柱的工作却进行的无比顺利。 第1批采购的20套设备已经运来了,其实这时候是没有组装流水线的,而是采用了一种比较笨的办法进行组装。 就是先在一个地方组装好底盘,再把所有的配件按照顺序装在底盘上。 一辆吉普车从最开始的组装,所有零件是不移动的。 何雨柱之前也没有经验,采取的也是这种笨办法,带着精挑细选经过培训的职工,经过多日的加班加点,终于第1辆吉普车被组装出来。 何雨柱拿着摇把深吸一口气,然后把长长的摇把插进小孔里面。 这时候的汽车是没有电打火的。 需要发动的时候都是用摇把遥发动机进行旋转,采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打火发动汽车。 随着何雨柱的摇动,转圈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动机忽然发出巨大的声音,然后排气管冒出了一股黑烟。(本章完) 第319章 再造新车 何雨柱抽出摇把,发动机依然还在工作,冒出来的烟也变淡了。 这辆车用的是金陵汽车厂生产的m20型发动机,能够运转当然是很正常的,眼下就是要开出去进行测试,试验整体装配是否合格。 何雨柱开出去先在工厂里面内部的道路上转了两圈,确认没有问题,然后带着测试员一起出去,在郊区的道路上跑了起来。 两人轮流替换,开了半天这才回到机械厂里。 何雨柱刚从车上下来,几位领导就围了过来,沈厂长就问:“怎么样?” 何雨柱说:“路上一共有三次小毛病,不过也都解决了,这是配件质量问题,和装配无关。” 沈厂长有些着急:“谁问你这个了?车子开出去经常修,那都是常有的事情,我问你装配的怎么样能合格吗?” 何雨柱点点头,这才说:“装配应该没有问题,不过这车还要再进行试验。” 沈厂长说:“那就好,接下来的汽车还都要你来带领进行装配。” 何雨柱点点头答应下来,这种开拓性的工作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就像之前生产电风扇,压缩机空调一样。 何雨柱都是自己亲自动手,编写操作规范,带领工人进行摸索,把工人培养成功之后,他才脱身出来。 要求所有的工人按照他亲自编写的规范进行操作。 所有不按规范操作的职工全部调离岗位,问题比较严重的退回街道,那样就丢掉了这份工作。 如今对吉普车进行装配也是,何雨柱在进行装配的同时也让工作人员跟在身边进行记录。 何雨柱亲自编写操作规范,已经完成了最初的样本。 接下来还要继续装配完善这个操作规范。 第1辆吉普车装好的时候,第2辆已经装了70%,也只是两天的时间就能装好。 在第2辆装好的同时,第3辆也装了百分之六七十,很快,吉普车一辆接着一辆,以间隔2~3天的时间陆续下线。 厂子里会开车的几名驾驶员,每天的任务就是开着吉普车在周围道路上进行测试。 也不能开得太远,以免毁在路上无法及时的修理。 连续测试了半个月,何雨柱这才确认,吉普车经过自己的装配,没有任何大的毛病。 经过一些小小的修改,装配的顺序更加的合理,也方便快捷。 所有的领导10分关注这个事情,一个个松了一口气。 这天,吕晓宓关上房门,进来汇报工作,把报表放在办公桌上,人也站在桌子里,细声地进行汇报。 一辆轿车现在的售价在接近2万块钱。 吉普车因为舒适性要差不少,就要便宜了许多,不过58型吉普车的出厂价也就是市场上的售价依然达到了1,2000元左右。 吕晓宓说:“我们采购所有的配件成本是9600块钱,也就是说我们每台车的利润是2400块钱。” 何雨柱的手早已经伸进了吕晓宓的裙子里,听着她的汇报,然后说:“还是高兴的太早了,这个车辆整体上还有很多的毛病并不是一个成熟的产品。”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研究,何雨柱已经认定这台吉普车先天上有很多的缺陷。 无论是m20型发动机,还是配套的变速箱,齿轮器,四轮驱动装置,操作系统转向系统,都是一言难尽。 整体而言,这个型号的吉普车就是一个不成熟的产品。 吕晓宓问:“要是换上咱们自己生产的发动机呢?” “只换那一个发动机也不行对其他的系统总成还要进行调整,下面还要努力的地方依然还有很多。” 何雨柱刚开始的时候还是觉得很容易的,可随着研究的深入才发现到处都是坑。 如果刚开始他知道需要这么复杂,宁愿换一个方向也不会想要研究这个吉普车了。 还不如把家里面的电视机拆开,搞一条电视机生产线,都比生产汽车强多了。 吕晓宓问:“你不会想要放弃这个事情吧?” 何雨柱摇摇头说:“当然不会了,不过面对的困难比较多,要找朱所长诉苦,让他支援更多的人手,我就自己一个人,不能把所有的问题都给解决掉。” 何雨柱现在对利润并不看重了,现在要的是自己可以生产出发动机,然后顺利的安装在吉普车上。 这样更换了动力,就可以解决一半的问题。 吕晓宓被摸高兴了,小声地说:“下午我请假。” 何雨柱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让吕晓宓更害羞了,攥起拳头捶了何雨柱的肩膀,嚷道: “谁让你在这办公室里面逗我?”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也好,对了,你预约一下,明天咱们去见朱所长。” “嗯,我去了。” 吕晓宓转身离开,何雨柱有时候也暴露在空气中,感觉手指头有些发黏,起身去门后洗了手。 第二天,何雨柱开着新吉普,来到研究所。 朱所长围着吉普车转了两圈,还亲自上去开了一段路,下来之后说:“这个是不错的嘛。” 何雨柱说:“装配上已经没有问题了,只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我发现这台车设计上有先天的不足,尤其是发动机,质量不过关。” 朱所长点点头,招呼何雨柱上了办公室,才说:“刚开始生产的时候,全国都很兴奋,咱们终于有自己的吉普车了。” “但是吉普车交到客户手中的时候慢慢的都反映这辆车的毛病不少,经常就在路上趴窝,而且维修的间隔比较短。” 何雨柱结合自己的理解,谈了一下车辆的不足,然后说:“所以我才决定对嘎斯100的汽车发动机进行仿制,仿制的工作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 朱所长问:“是不是仿制工作遇到了困难?” 何雨柱说:“发动机方面还好,我们也可以自行解决,但是其他零部件总成,我们就没有能力全部解决了。” 吕晓宓把文件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何雨柱对汽车上其他的项目进行了介绍,哪些零部件是容易出问题的,就说明这个零部件生产的质量并不过关。 还需要对材质进行增强或者因为设计问题会导致异常的磨损。 何雨柱详细的介绍了一遍,指出了所有的问题。 最后总结道:“这辆汽车是仿制美丽国的威利斯cj-3a,我感觉这条路子走错了,还不如总成采用北方生产的嘎斯69型吉普车。” “哦,说说你的想法。” “我是这样想的,我们还有30套总成,只是没有发动机,所以在我们生产发动机之后装到这30套总成上面。” 何雨柱继续说:“然后我们利用这一段时间对69型吉普车进行借鉴仿制,集合两辆车的优点然后研究出新的车型。” “这是个好思路。” 何雨柱把手一伸说:“所以你要先给我一辆69型的吉普车。”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机械厂里面现在还有10多辆吉普车可以开走嘛。” “这还差不多我以为你白要呢。”何雨柱说:“全部都按出厂价1,2000元一辆。” “你抢钱呀,采购全部的零件还是我帮忙的,一共才不到1万块钱。” 何雨柱说:“装配不要钱吗?我们也要发工资呀,再说了,咱们又不是一个系统。” “你” 这就是让朱所长不高兴的地方,他们属于机械部,何雨柱的机械厂属于交道口公社。 两者属于不同的系统,朱所长的级别虽然高,可是何雨柱也可以不买他的面子。 “好吧,那些车我都给钱,但是也不能按照1,2000元一辆呀,给你一万一。” 何雨柱据理力争,要钱是没有用的,这些货款全部换成了粮食和物资。 也算是一种以物易物。 第2天朱所长就派人送来了一辆二手的嘎斯69型吉普车,开走已经装好的15辆58型吉普。 当然随行的还有大批的零部件和一批棒子面,高粱面等粮食。 许小妹拿着一份文件来到了何雨柱的办公室说:“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看看。” “什么事?” 何雨柱把文件接过来看了,抬头是一份调离申请。 有些疑惑的打开之后才看到申请人是易文鼎,他申请从机械厂调离。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易文鼎上班的地方就是自己现在接手的机修厂。 何雨柱问:“我之前都忙昏了头都忘记了,你姐不也在咱们的机械厂里面吗?” 当年许伍德进去坐牢一中还答应给许招娣姐妹找工作,直接就安排许招娣进入了机械厂。 何雨柱接手了厂子这么长时间才想起来,许招娣现在是自己工厂里面的职工。 许小妹送给他一个白眼,说:“你还记得这个事情啊,我还以为你早就忘记了呢。” 何雨柱有些不自然的,嘿嘿,笑了两声说:“我最近不是忙着弄吉普车嘛。” 许小妹说:“之前我姐是在生产线上班,前些日子我把她调到技术科了。” 何雨柱想一想,问:“你认识那个蔡全无的媳妇梁拉娣吗?” “之前在前门胡同见过几次,她现在是5级的焊工,技术很好的。” 何雨柱说:“他和蔡全无的婚事,还是我帮忙介绍的,是他们的大媒人。” 许小妹惊讶的说:“人家两口子很恩爱的,你可不能打人家梁拉娣的主意。” 何雨柱气坏了,伸手在她那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胡说什么,我是那种人吗?” “哼,你是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吕晓宓也没有逃脱你的魔爪吧?” “才没有,你少胡说。” 何雨柱拿起钢笔说:“这个不能批,以后谁来说情也不行,去调这个易文鼎打扫厕所去。” 许小妹早就想收拾那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了,只是前些日子一直忙着做配套工程,没有来得及动手而已。 今天看到了易文鼎提交调职申请,许小妹立刻就过来找何雨柱了。 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 许小妹就知道何雨柱不会这样直接放易文鼎离开。 如果机械厂不签字,易文鼎当然可以自动离职,但是就失去了工作资格,变成了无业人员。 进入轧钢厂就不是调任,而是直接入职。 情况就不一样了,这时候所有的工厂几乎都收紧了入职的名额,不会轻易的把这个名额放出去。 易文鼎想要自动离职,然后进入轧钢厂是不可能的事情。 何雨柱直接写了一个调令,让易文鼎从车间调里出来去了后勤部,以后就是一名厕所清洁工了。 当这个调接的命令展转多人来到易文鼎手上的时候,看着这个都惊呆了。 “班长,我是申请调离机械厂为什么要调去扫厕所?” 班长说:“我也很惊讶,你是不是得罪了厂里的什么领导?要不然好好的车间工人怎么可能去扫厕所?” 易文鼎气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当然知道自己得罪了谁。 刚开始汽修厂转到机械厂的时候惶惶不可终日,以为来到了世界末日。 连忙找易中海,想要从厂子里调走。 工作了一段时间,发现什么事情都没有,心情也舒展了许多。 经过这段时间的运作,易中海终于给办好了手续,今天才把申请报告转交上去。 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这个结果。 肯定是何雨柱怀恨在心没有批准自己的调离报告。 反而把自己调去扫厕所。 扫厕所当然是不可能去的,易文鼎知道何雨柱在厂子里说一不二,在厂子里去找他只会更加丢脸,气的转身就离开。 何雨柱也没有在意,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对自己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何雨柱开着吉普车出来,很快就经过了幼儿院,然后按了两下喇叭,再往前开了一些,停在了路边的树下。 没有多久,秦淮茹一路小跑来到了汽车边,看到了坐在驾驶室的何雨柱。 也不说话,左右看看没有熟人,立刻就坐上了副驾驶位上。 何雨柱带着他来到了一个独立的院子外,下了车,拉着有些不情愿的秦淮茹进了院子。 “你干嘛?” “天天在路边亲热,到时候要是让人看见怎么办?” 两人进了卧室,秦淮茹很是自然地解开上衣,和何雨柱搂在一起。 秦淮茹忽然说:“柱子,能再帮我调换一个岗位吗?” 何雨柱惊讶地问:“在幼儿园不好吗?” “天天带小孩,烦死了,我想去食堂帮忙。” “食堂?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两个馒头可换不来去食堂的工作。”(本章完) 第320章 “啊!” 秦淮茹惊讶地叫了一声,对于何雨柱说的话,他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为了工作,为了可以吃上职工餐,自己背着贾东旭和何雨柱偷情。 只不过他一直都还是坚持最后的底线,只是和何雨柱一起亲亲。 再进一步的事情就从来没有做过。 也一直反对更进一步,何雨柱也一直都没有逼迫过自己。 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两人社会地位悬殊极大,何雨柱没有求自己的时候,可自己总要开口寻求何雨柱帮助,他就可以趁机提出条件。 说实话,秦淮茹之前确实也想过和何雨柱一起真刀真枪的实战一回。 可是真的要来到这一天的时候,她又有些退缩了。 “柱子,这不行吧,东旭还在,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何雨柱捏着手里的白面馒头,笑着问:“那你说咱们现在你就能对得起贾东旭了吗?” 秦淮茹的脸顿时羞涩发红,自打那一天在胡同里面和何雨柱亲过嘴之后,就已经对不起贾东旭了。 自己之前都是自欺欺人,不愿意面对现实罢了。 何雨柱看他那模样就处在纠结当中有些事情只有形成了事实,他就不再多想了。 伸手就去解了秦淮茹的裤腰带,他虽然也去阻拦,只不过手上没有什么力气。 片刻间,外面的裤子被何雨柱褪了下来。 秦淮茹叹了口气,拉着薄被盖在两个人的身上,还嚷道: “这都是你逼我的,我是不同意的。” 何雨柱笑着问:“要不我再帮你穿上?” 秦淮茹娇羞地瞪了他一眼,攥起小拳头捶了一下肩膀,然后两条莲藕般的手臂缠上何雨柱的脖颈。 凑到他的耳边小声的说:“柱子,嫂子今天就交给你了。” 何雨柱也没有闲着,转眼间就解除了装备,完成了最后的准备。 两个人很快水到聚成,紧密相连,再也不分彼此。 秦淮茹倒吸一口凉气。 和自己设想的不一样呀,之前只有过贾东旭一个男人,从来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状况。 可是何雨柱却身高挺拔,肩宽体阔。 让她感到混身发麻,双眼情不自禁的流出了眼泪,顺着眼角缓缓的流淌,这是幸福的泪水。 原来自己白活了20多年,今天终于可以吃上一次饱饭。 还是何雨柱家境优裕,跟着贾东旭这么多年就一次没有吃饱过。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才知道,贾东旭要是和何雨柱对比,那就是完败,在任何方面都没有可比性。 秦淮茹做完对比之后双眼一翻,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还是何雨柱那张老脸,还在不知疲倦地做着俯卧撑。 等从院子里出来,秦淮茹一双大长腿还在打摆,走路都不利索。 “你这能行吗要不再歇一会儿?” 秦淮茹摇摇头:“已经很晚了,再不回去就不好交代了,我想我应该可以的。” 何雨柱也没有多说扶着他上了吉普车,瘫坐在那里,然后自己发动车子往回走。 当然不可能直接停在四合院里,而是来到了稍为远一点的地方,就停下了车子。 秦淮茹这时候才说:“我那工作的事情” 何雨柱说:“这两天就给你办手续,调到食堂里面做帮工。” 正常来说当一名幼儿园的老师肯定是比食堂的帮工要轻松的。 不过谁让现在大家都吃不饱饭呢,食堂的工作可以接触各种食材,偷偷摸摸的吃几口,没有人多说什么。 大家伙都是这样在偷吃,这就导致食堂的帮工都是最让人眼馋的职位。 秦淮茹嗯了一声,察觉附近没有熟人,这才从车上下来。 何雨柱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看着他步履蹒跚的往回走,挡了一阵确认没有什么问题,这才开着吉普车回到前门胡同。 晚上,何雨柱吃过饭,就去了小酒馆。 徐慧真道:“好了,月珍你去插上门,咱们都休息吧。” 赵月珍惊讶地问:“咱们不等姐夫吗?” “谁等他?他有地方去。”徐慧芝说。 赵月珍早就知道何雨柱家中的小姨子其实也是他的小老婆,也知道他在外面也有几个女人。 在自己奉命过来保护他的家人的同时,就已经看到了这些资料。 只是不知道徐慧真两姐妹对何雨柱外面的事情也是心知肚明。 既然他们两姐妹都这么说,赵月珍也就起身插上院子门,回到自己屋子休息。 何雨柱来到小酒馆,看看只有几个熟人在里面喝酒,生意比之前差了许多。 就问:“最近都这样吗?” 何玉梅说“是啊,一个个饭都吃不饱,哪有钱来喝酒呀。” 赵雅丽正在柜台里算账,头也不抬的说:“何经理你要想想办法,要不然下个月的工资都没有了。” “有这么夸张吗?大家都吃不饱,手里的钱都拿去买粮食了,你问我我有什么办法?” 牛爷招呼何雨柱坐下来,何玉梅给送来二两烧刀子,还有两个小菜。 牛爷才聊起眼下的困难,他们家也吃不上粮食了。 何雨柱说:“好啊,过两天我去你们家看看。” 牛爷点点头,这还是何雨柱有能力,可以搞到粮食。 只是这里人多眼杂,不能多说。 喝了一阵酒,何雨柱翻墙头进了隔壁的许家。 许小妹迷迷糊糊中察觉身边多个人,一下子被惊醒,这才知道是何雨柱过来了。 皱着眉头嚷道:“又灌了酒,就知道过来折腾我。” 虽然嘴上很嫌弃,不过身体很诚实,极为熟练地和何雨柱完成了天人合一,露出了笑脸。 第二天早上,上班,何雨柱才对许小妹说:“你抽空把秦淮茹的工作换成食堂的帮工。” “哦~”许小妹很是疑惑,然后仔细地打量何雨柱。 “看什么看?” 许小妹笑着问:“得手了?我又多了一个姐妹?” “别胡说,没有的事情。” 许小妹掰着手指数了数,然后说:“我知道的都五个了,你想找多少个?” 这时候吕晓宓敲门进来,听到了之后就问:“什么五个了?” 许小妹说:“没什么。” 转身出了办公室。 吕晓宓把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又问了一遍。 何雨柱说:“没事的。”吕晓宓有些狐疑见何雨栓不想说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然后说:“上级领导通知要您准备一下,需要对你进行一次审核。” “审核?”何雨柱诧异地问。 吕晓宓说:“好像是你的档案,需要重新审查一次。” 何雨柱很疑惑,说:“其他人有没有?” 吕晓宓点点头说:“厂里的领导全部都有。” 何雨柱也就没有在意,自己虽然有些小动作不过对国家的贡献是有目共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审查比想象中来的更快一些,下午的时候,朱所长带了几名工作人员一起过来。 每个人都身穿中山装,表情一丝不苟,很是严肃。 让何雨柱心中突然忐忑起来。 难道厂里面出现了敌特? 他们占据了会议室然后先把沈厂长请了进去。 何雨柱问:“朱所长,这是要干嘛?” 朱所长道:“你放心吧,没什么事情他们工作就是这样。” 再问其他的朱所长也都不吱声,何雨柱也只能把问题憋在心里。 沈厂长在里面待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就出来,脸上也看不出来什么,何雨柱还没有来得及询问,就被工作人员叫进去。 会议室已经被进行了更改,主席台对面的座椅大部分都撤到边上,只留了一个椅子,孤零零的。 何雨柱被招呼坐在椅子上更像一个等待审问的犯人。 “姓名?” “年龄?” “出生时间?” 从最基本的问题开始询问,问的特别详细,所有的人生经历都要交代一番。 国内的事情问完,就问起去莫斯科的经历,问得更加详细了,何雨柱问心无愧,很多事情都交代出来。 就连自己会国术的事情都全部讲了出来。 重点是伊莲娜的事情,何雨柱也没有隐瞒。 他们只是对经历进行询问记录,并没有进行评价。 “何雨柱同志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何雨柱摇摇头说:“没有。” “那好,请出去。” 何雨柱出了会议室,感觉比经历一场生死搏杀,更让人心惊胆战。 还真的不知道上级领导是唱的哪一出。 何雨柱之后,其他的几名副书记和副厂长也都被进行了审查。 朱所长一直都陪着,直到审查完毕,也没有说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就和审查人员一起离开。 回到办公室,吕晓宓就进来问:“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审查什么?” 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啊,行了,没有当场逮捕,就应该没什么大事。” 何雨柱把吕晓宓送回去,心中还是有些忐忑,想一想,还是从厂里开车出来,直接去了郊区大领导的家。 拿着通行证顺利的进去大领导的书房。 “我这刚到家你就过来了,是不是今天审查的事情?” 何雨柱笑道:“还是大领导,我这还没有说是什么事情,您老就知道了。” “少拍马屁,那审查是我签过字的,检查报告现在还有一份放在我的办公桌上面。”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说:“大领导,那今天这个事情?” “上级领导的一个必要程序,不要多想,还和之前一样,继续工作就可以。” 这下何雨柱放心了,大领导能这样叮嘱自己,这说明审查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我出去做饭了。” 大领导点点头,何雨柱去了厨房做了四菜一汤,也和别墅的其他几名服务人员在小厨房里用了歺。 然后在客厅里面陪着大领导下围棋。 何雨柱有些心情不定,被大领导连杀了两盘,他才说: “还想着今天的事情呢?” “没有。” “既然不想了,那我就不说了。” “别啊,大领导,到底是什么事情?”何雨柱连忙问。 大领导这才说:‘之前就和你说了,这是好事,你知道广交会吧?’ 何雨柱点点头之前就在报纸上看到广交会的消息。 他前世一直以为广交会是改革开放之后才有的,看了报纸才知道,其实并不是这样。 就在前几年,粤东外贸系统先后成功举行了几次小型的物资出口交流会。 当时担任外贸部驻羊城的特派员严专员,就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小型的交流会办得很不错,为什么不办个更大的呢? 他想到这个主意之后,就给外贸部发了一个电报,主张办一个出口商品展览会。 这个建议一直放到了伍豪同志的办公桌上,然后得到了他的批复。 1957年4月25日,第一届出口商品交易会在羊城友好大厦拉开帷幕,成为打开通向世界大门的重要窗口。伍豪同志亲自定下展会的简称——广交会。 何雨柱一直有收集报纸期刊的习惯,从解放一直到现在几乎所有的报纸期刊他都留有备份存在空间里。 日常生活中能够见到的东西他都存着,期望等到了老年可以建了一个博物馆,让后世的人可以更加清晰了解这一段的历史。 在看到广交会消息的时候,他也曾经动用过这个念头,只是当时街道只生产水果罐头,面对的也只是北方周围的市场。 根本没有资格去广交会。 当今天大领导再次提起广交会的时候,他心思就活络起来。 这天天憋在机械厂里面,确实很无趣,要是能去南方转一圈,就当是放个长假出门旅游。 “大领导,难道我们机械厂可以去广交会了?” 现在和前两年不一样了,机械厂的产品已经丰富了许多。 有单缸柴油机,手扶拖拉机,机动三轮车,相应的小型脱粒机,旋耕耙等配套的小型农业机械。 还有小高炉可以冶炼钢铁。 最近折腾出来的电风扇,洗衣机,电冰箱,冰柜,空调,等各种家电都可以直接生产。 汽车这方面现在也能生产一些配件,只是发动机的研究工作还没有研究透彻,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够弄好。 可以说,机械厂的产品比轧钢厂更受普通消费者的欢迎。 毕竟他们只是生产钢铁,和一些零部件,并不直接面对消费者。 何雨柱满心的欢喜还以为机械厂这一次可以参加广交会。 只看到大领导摇了摇头,说:“首先性质上,你们机械厂属于街道的集体企业不在参展的名单之内。” “为什么?”何雨柱惊讶地问。(本章完) 第321章 生产出新型发动机 大领导说:“能够参加广交会的企业全部是国字号的,机械厂的性质是集体企业,所以就没有参加的资格。” “可是我们也不是私人的呀?” “那你也别想了,就是一些市属,省属的企业都要进行审查,特批才能够参加,何况你们只是一个街道上的集体企业?” 这下何雨柱明白了。 街道所属的机械厂无论规模大小,但是它的先天性质上就是一个集体企业。 和国有的大型企业,地位明显的不一样。 如果这是80年代,何雨柱或许会争取一下机会。 不过眼下还是59年,何雨柱所在的是街道工厂,也没有商量的余地。 退一步来讲,即使没有参加广交会,机械厂的生产任务也排得满满的。 这些产品生产出来之后都可以立刻销售出去,没有一点库存积压,多一些定单,反而生产不出来。 何雨柱问:“可是为什么会对我们领导班子进行审查?” 大领导说:“虽然你们没有参加的资格,但是你们有生产的资格。” 何雨柱立刻就想明白了,这是拿着机械厂当做生产基地,然后为其他厂子进行贴牌生产。 他把这个想法说出去之后,大领导点点头。 “嗯,虽然不能参加,但是拥有的生产能力却是国内领先的。” 要知道,冰箱,洗衣机这种家用电器80年代才走入普通家庭当中,空调的使用还要再往后推上很多年。 可是他们的机厂在何雨柱的带领下,已经在59年的时候就顺利的生产出来了。 这个生产能力确实在国内是领先的。 大领导解释了一番,如果在广交会上销量比较高,到时候会把一部分订单交给机械厂进行生产。 所以并不需要机械厂的领导亲自去广州参加广交会,到时候只要保证生产就可以了。 为了安全起见,今天就提前对机械厂的领导班子进行审查。 确保他们的身份没有什么问题,不会在生产过程当中进行搞破坏。 何雨柱这才搞明白,弄了一圈子自己的厂子只是拥有了生产代加工的资格,还以为可以去广交会转一圈呢。 说到最后,大领导才笑着问:“你就这么想去南方吗?” “当然想了,我最南才到了姑苏城,只算刚到了江南。” 大领导说:“你这个人就是心太,不少的封建思想,找的女人太多了。” 何雨柱不好意思地笑着:“人无完人,也是我多年练武,精力过于充沛吧。” 勉强的给自己好色,找了一个借口。 大领导说:“你要是我们的干部早就把你送进去了,看你只是个普通的人,也就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任何时候只是好色,几乎都不是把人拿下来的理由。 很多时候罪名不好公布,这才强调因为好色才把人拿掉而已。 何雨柱也不想在职务上走得更远,能够保持这个副厂长的名头也就可以了。 哪怕把自己拿掉,小日子依然可以过得更加滋润。 “谢谢大领导。” 大领导说:“私生活的事情就不说了,你啊,反正就这样了。” 然后问:“你真的想去南方?” “当然想去了,怎么我们单位可以特批吗?” “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们就是一个生产加工的基地,当然机械厂是不能去。” 何雨柱有些惊喜的问:“那我能去?” 大领导点点头,然后说:“不过,要给你换个身份,你的国术真的很厉害吗?” 何雨柱猛点头:“当然了呀,你也看了我的资料,都可以把人从一个监牢里面救出来,能不厉害吗?” 大领导当然看过了只是这样问了一句而已,然后说:“你可以当做我的随身警卫人员一起前去,而且到时候还要帮着做饭,南方的饮食我是吃不惯的。” 何雨柱高兴的说:“好啊,只要能带我去,怎么都行。” 春秋两季的广交会大领导都是会去参加,毕竟现在国内的工业产品主要还是各种机械,都是他负责的范围之内。 就是到了66年大风暴的时侯,大领导也是到了南方,躲了一劫。 大领导说:“既然你愿意,那就安心的等着,等到了秋天的时候,带上你一起去。” 何雨柱从大领导家中出来的时候,浑身舒坦了许多,这能够参与广交会也是一场盛事。 虽然只是个人参加,不过也是个好事。 回去后就安心了许多,埋头开始继续钻研发动机的生产。 之前有了很多的基础,虽然四缸发动机比单缸柴油机复杂了许多,不过对于何雨柱来说并不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这也在他的处理能力之内。 一个个零部件,别人都无法解决的生产难题,到了他手里就很容易的设计出来,经过试生产,产品质量都可以达到合格的水平之上。 又经过半个多月的研究,最后缸盖也顺利地攻下,可以生产出来了。 何雨柱亲手组装了第1台4缸直列水冷发动机,然后固定在实验台上加油加水,发动起来。 烟筒里冒出了一股黑烟没有一分钟转成了淡淡的青烟。 怠速运行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出现任何故障,然后停机把所有零部件拆下来,对所有的部件进行检测。 组装之后,再上实验台运行了10个小时,48小时,100小时。 每达到一定的时间就要检查一番确认磨损程度。 当时运行时间达到500小时的时候,何雨柱才把发动机装上吉普车。 仿制的发动机被何雨柱命名为利民100型,发动机的功率比金铃发动机厂生产的m20型发动机提升了一倍的动力。 放在吉普车上也让车辆的性能,无论是动力还是通过能力都提高了一大截。 沈厂长说:“看来这个改动还是可行的。” “是啊,这下两个月的辛苦没有白费,终于生产出咱们自己的发动机,这样也就有了生产吉普车的能力。” 今年魔都那边已经传来消息,58型吉普车已经暂停生产了,停产的原因就是因为发动机不过关,汽车整体毛病太多。 经过多方论证,这才最终决定下马这个项目。 何雨柱这边不声不响,搞定了仿制发动机的生产,这可是迈出了一大步。这时候也没有知识产权,拿到对方的发动机之后就可以进行仿制生产。 最明显的一个例子,后世最有名的130货车,全国上下有几十家汽车企业都可以生产。 什么跃进130魔都130,京城130,除了牌子不一样无论是外观还是发动机,整车构架都完全相同。 能不能生产出来就是各凭本事的事情。 朱所长对发动机的生产很是重视,几乎天天都会打个电话询问。 当从何雨柱口中得知,已经完成500小时验证的时候,他就坐不住了。 让何雨柱等着,说:“我马i到”何雨柱就拉着吕晓宓在办公室里探讨了一会工作,然后就去接人。 朱所长也没有废话直接说:“带我去看发动机。” 何雨柱把他带来到一个棚子里面,地上固定了一个很大的架子,然后有三台发动机被固定在上面,正在发出轰鸣声。 何雨柱介绍说:“1号发动机已经平稳运行了600多小时,2号发动机不到400个小时,3号发动机只有80个小时左右。” 朱所长问:“中间有没有经过大修?” “当然没有了,只是有些设计上的小毛病,经过几次小的维修都没有拆开缸盖。” 朱所长点点头:“这么说来发动机是没有问题了。” 看完了这三台试车的发动机,然后何雨柱请他来到测试场。 “装在吉普车上的发动机运转也是正常的。” “停下来,我上去开试试。” 朱所长的话,何雨柱当然要直接遵守,让试车员把吉普车停了下来,然后朱所长直接就座在驾驶坐上,何雨柱连忙上了副驾驶座。 朱所长发动了吉普车,在试验场里转了两圈然后一路开出机械厂。 才说:“对了,我有事要去轧钢厂一趟,咱们一起过去。” “好的。” 车都开出来了,何雨柱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路上,朱所长问起了那30辆汽车装配的事情。 之前一共采购了50套全车零部件,其中发动机只采购了20套,剩下的30套就是将要采用自己生产的利民100型发动机。 何雨柱说:“已经组装了10辆,现在正以每天一辆车的速度进行组装。” 这个速度虽然听上去好像比较慢,可就是去年魔都那边也只是生产了498辆汽车而已。 而且现在需求并不大毕竟没有一定的级别,不能够配备汽车,私人也没有购买的资格只有单位才有。 如果生产的太多,也是不合适的。 更何况现在是试生产,还要经过时间的沉淀,确认发动机的性能和寿命。 何雨柱接着说:“组装完这30辆之后就会采用我们自己生产的零件,当然并不是一次性全部进行改装是逐步的进行更替。” 生产零部件之后,当然也要会进行检验,不过具体的更换进程还是要缓慢的推进,不能操之过急。 “事情要慢慢来。” 朱所长说:“不过,这已经生产出来的十辆车,回头我都弄走。” 这个没有什么问题,何雨柱直接就答应下来。 现在机械厂就是一个生产基地,销售这一块,朱所长就可以全包,根本不需要何雨柱操心。 在那年代,这是一种弊端,那时是计划给济,工厂没有销售科,绝大多数的工厂都是只有采购科。 很快开车来到轧钢厂,两人被请进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看到何雨柱跟着朱所长一起过来,杨厂长很是意外。 朱所长说:“别管他,我是来看弹簧钢板的生产。” 杨厂长先问:“何雨柱你是不是看上我们的弹簧钢板车间了吧?我给你说上一回要走汽修厂也就算了,以后绝对不能再打我们厂的主意。” “就是闹到大领导面前,也不能再要我们的车间,说什么我们都不给。” 何雨柱听后,说:“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弹簧钢板是汽车上的一个很重要的零部件,尤其是货车,这是必不可少的。 弹簧钢板,扁平长方形的钢板呈弯曲形,以数片叠成的底盘用弹簧钢板,一端以梢子安装在吊架上,另一端使用吊耳连接到大梁上,使弹簧钢板能伸能缩。目前适用于越野车及中大型的货车上。 杨厂长以为何雨柱又看上了弹簧钢板的车间,想要直接拿走呢。 朱所长只是摇头笑了笑,说:“这回真不是,就是我刚才去机械厂检查了他们自己生产的利民100型发动机,然后带着何雨柱来找你谈一下弹簧钢板生产的问题。” 杨厂长还有些狐疑,不过也没有多问,带着两人来到了弹簧钢板生产车间。 现在春城那边正在生产国内第1辆解放牌货车,轧钢厂就给他们提供弹簧钢板。 何雨柱这边也要生产吉普车。上面也有对弹簧钢板的需求。 参观过弹簧钢板车间,3人来到办公室,朱所长听取了弹簧钢板生产的汇报,对其中的技术问题进行了讨论。 还需要研究所对生产工艺进行优化。 然后才说起让轧钢厂生产吉普车弹簧钢板的事情。 到了这个时候,杨厂长才有些心安,今天不是来抢自己车间的就好。 谈完了弹簧钢板又说起汽车底盘的生产,还有前桥后桥上面一些大型的零部件,都要交给轧钢厂生产。 外地不是没有工厂可以生产,只是路途遥远,运输是个大难题。 如果小批量的几十个,可以从外地采购不过以后时间长了还是尽量由本地进行生产,这样运输上就会节省许多运力。 杨厂长问:“你们那个改装吉普车项目真的成功了?” 何雨柱道:“当然了,新的吉普车就在楼下呢。” “走,我要亲眼看一看。” 刚才还没有提这个事情,杨厂长就下了楼,打开前面的引擎盖,一眼就看出来里面是一台崭新的发动机。 58型吉普车,轧钢厂也有两辆,小毛病实在是太多,经常就在路上趴窝。 杨厂长当然认识原有的那款m20型发动机。 眼前这个发动机明显的又大上了一个号。 何雨柱说:“这款是仿制嘎斯100型轿车上面的发动机,现在看起来比原有的m20型发动机要优越很多。” 杨厂长点点头:“要是可以,我们采购五辆新款的吉普车。”(本章完) 第322章 还不起来? “要这么多?”何雨柱问。 杨厂长道:“我们还有几个分厂呢,都是有资格配吉普车的,只是58型的车太容易坏,采购两辆之后也没有继续采购。” 何雨柱也就没有多问,能卖出去就是好事,吉普车每一辆都可以赚2000多块钱。 等进行更换了零部件之后,还会大幅度降低采购成本。 在轧钢厂又谈妥了一些零件的采购,和朱所长一起回到了机械厂。 朱所长一行人离开,何雨柱也进入了研究模式。 天天带着工人趴在生产线上,继续完善装配线,自己工厂也逐渐的开始生产各种配件代替之前的采购的零件。 现在虽然实行计划经济,但是对集体企业并没有强制的要求。 何雨柱为什么愿意留在集体期,就是因为有一定的独立自主权。 因为国家那时只给那些级别比较高的工厂下达生产计划,对他们进行计划生产,但是没有哪个文件来规定集体企业应该生产多少产品。 因为一般的集体企业只是几十个人,甚至只有几个人的小厂子。 只接受街道的领导,李红樱主任很开明,对何雨柱也很放心,任由他发展。 随着一辆辆吉普车的下线,慢慢的就把原来采购的零件用完了,那五十辆吉普车顺利出厂,接下来生产的全都是更新换代的零件。 经过实际检验,发现新车辆的故障率明显减少,动力更加强劲,何雨柱这才松了一口气。 何雨柱的座驾也换上了新车,何雨柱进行了一些改装,无论是座椅还是车内的装饰都进行了调整。 何雨柱回到家,正好许招娣出来,就问:“怎么这车换了一辆?” “这不是我们机械厂能生产新的嘛,我就直接换了。” “你这个厂长当的真舒服。”许招娣笑着说。 何雨柱笑道:“你这个厂长夫人就不舒服吗?” 许招娣白了他一眼,刚想说话,听见一声咳嗽,赵月珍从院子里出来。 何雨柱和许招娣都很意外,没有想到两人说笑被赵月珍听到了。 要是别的话也就罢了,可是何雨柱却直接说,许招娣是厂长夫人,结合之前的话,这就明确的告诉了赵月珍,许招娣和何雨柱是有私情。 赵月珍手里拎着酱油瓶,哼了一声,小声地说:“流氓。” 声音虽小,但是也能让何雨柱许招娣两人清晰地听到,这下两人更加的尴尬。 赵月珍把头一扭甩着辫子走了。 “噗呲”许招娣笑出声来,然后啐了一口:“骂你是流氓,真的不冤枉。” 转身进了院子。 何雨柱无奈,今天真是够丢脸的,也是一时疏忽,站在自己门前,没有张开精神力扫一下。 进了院子,逗了一阵孩子,赵月珍也从外面打完酱油回来。 做饭的时候,她忽然说:“你虽然在外边这样乱来,放心吧不会和表姐说的。” 何雨柱道:“那我还要谢谢你呀!” “知道就好。”赵月珍说:“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流氓,明明是一个对国家有突出贡献的人,为什么不能拥有一个高尚的思想品德呢?” 何雨柱被憋的一时都不知道如何说了,有些事情就不能敞开了说。 自己一直把自己的生活当做一场游戏,毕竟多活了一世,就放纵了许多。 就笑着说:“你是没有经历过,没有亲身体会,你去问你表姐,她为什么心甘情愿地让我在外面养外室?” 赵月珍想一想脸上就开始红了起来,怎么感觉何雨柱说的话很流氓呢! 什么叫自己没有经历过,要是没有后面的话语,倒也不会让人产生歧义,结合后面的话,好像何雨柱在对自己耍流氓。 赵月珍哼了一声,不知道何雨柱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可谁让自己是来保护他的呢! 只能权当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赵月珍找了一个借口,出了厨房回到自己的屋子,气的拿起了藏起来的一封信,这是自己过来入职的时候,领导交给自己。 当时听的那些话都特别的脸红。 还清晰地记得朱所长说:“何雨柱同志精力充沛,他的夫人难免有一些照顾不周的地方,如果你生活一段时间,同意长久生活在一起,就把这封信交给何雨柱,他就会明白了。” 这封信没有封口,赵月珍早就看过了。 信上言语很直白,担心何雨柱被别有用心的女人欺骗,就给他安排一个身家清白的赵月珍。 当赵月珍把这封信交给何雨柱的时候,就说明赵月珍愿意做何雨柱的女人,可以一起生活一辈子。 这也是信封没有封口,大方的让赵月珍知道的原因。 当然要她自己心甘情愿,如果三个月的时间,赵月珍都不同意,当然也可以提前销毁这封信然后再回去找朱所长报到。 朱所长再给赵月珍安排其他的工作。 赵月珍拿着这封信,气的都想要撕碎,然后回去找朱所长掉换一个工作。 这时候,忽然心中一动,又放弃了这个想法,刚把信放在枕头底下,徐慧芝从外面进来了。 她笑着说:“月珍,是不是柱子哥又欺负你了?” “没有,表姐夫怎么会欺负我呢!” 徐慧芝挨着她坐下来,说:“其实柱子哥有时候也挺坏的,说话不走心,你可不能往心里去。” “没有啊,柱子哥对我挺客气的。” 赵月珍忽然问:“你怎么会安心给柱子哥做小,给他生孩子的?” 之前大家虽然都心知肚明,但是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个话题。 刚听到月珍的这个问题,徐慧芝脸就红了,反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赵月珍翻了个白眼,哪有小姨子和姐夫睡在一个套间里面的? 后院房子有九间,可何雨柱和徐慧真住在正房的东间,徐慧芝就住在西间。 要说有奸情,这也太方便了。 又不是没有多余的房间,东厢房里面还空着呢。 赵月珍说:“再说你们的孩子,明显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徐慧芝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和姐姐的讨论,感觉最近何雨柱的体力更好,两人联手才能抵抗的住。 可很快,徐慧珍就要怀孕,到时候,徐慧芝自己孤木难支,那就毫无乐趣可言。 难道还要继续便宜外面的那些狐狸精吗? 就想着再给何雨柱找一个,最起码也能放心一些。 再看眉清目秀英姿飒爽的赵月珍,反正已经是认了,当做表妹,要不三姐妹一起伺候何雨柱? 还有些埋怨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天就没有想到赵月珍呢!还想着这自己接触的人不多,上哪找另外一个? 这眼前不就有一个现成的人选? 徐慧芝小声的他在赵月珍的耳朵边说:“你不知道,柱子哥练过武,身体素质挺强,慧珍姐自己不能承受,结婚之后,没有几次,就受不了。” 赵月珍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赵慧芝。 天底下还有这种事情? 之前练武的时候倒是听那些师兄弟隐约说过,只要练了武,身强体壮之后,普通的女人都受不了。 可是他一直都以为那些师兄弟是在开黄腔,说一些下流的话而已。 瞪大了眼睛看着徐慧芝问:“这怎么可能呢?” 徐慧芝道:“你以为我们想吗?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虽然加上我姐也算是旗鼓相当,可是后来我们总有怀孕的时候,还有来月事的时候。” “然后柱子哥憋的难受,在外面就找了几个女人,好在他也从来不把那些女人带回来,我们就装作不知道,由着他天酒地的胡来。” “你们还真大方啊?”赵月珍说。 “我们要是不大方,第2天都不能下床来了,一回两回可以,这样时间长了谁能受得了?” “再说了,柱子哥也心疼我们,尽到了一个丈夫的责任,从来没有缺了我们的那一份,我们这样过得也挺好的。” 赵月珍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徐慧芝感觉自己今天说这么多,已经足够了,总不能真的问赵月珍,要不要给何雨柱当小吧! 晚上,云消雨歇之后,徐慧芝趴在何雨柱的怀里说:“你觉得赵月珍怎么样?” 何雨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怎么会这么问?” 徐慧芝道:“你别管,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生活在咱们院子里,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何雨柱这些日子和吕晓宓打的火热,只是偶尔有过念头,但是考虑到赵月珍是朱所长安排的,要说闹出什么事情,不好交代。 再加上秦淮茹偶尔有时间颠龙倒凤,就没有对赵月珍乱来。 “瞧你说的,好像我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要成为我的人一样。” “你就是那样的流氓性子,还想骗我?” 徐慧芝数着手指头念着名字:“许招娣,陈雪茹,伊莲娜,许小妹,还有前面的服务员何玉梅,哪一个没有遭你的毒手?也就是赵雅丽年纪大了,生了8个儿子,你才没有下手。” 何雨柱尴尬的要死,这徐慧芝什么话都敢说。 嚷道:“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你有胆子做到现在还不承认?” 何雨柱问:“你想说什么?” 徐慧芝说:“我就是很奇怪和月珍生活这么长时间,你怎么还没有动手?” 何雨柱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不是皮痒了?什么话都乱说,关灯睡觉。” 第二天起来,何雨柱出来去洗漱正好遇到赵月珍也刚起来,两人面上一红都尴尬的不得了。 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发现对方也脸红,这下更奇怪了。 何雨柱急忙吃了早饭然后去上班。 一天无事,等晚上回来,何雨柱进了院子就觉得到处静悄悄的,屋子里面也没有灯。 然后对走出来的赵月珍问:“你的两个表姐呢,孩子呢?” “表姐他们回娘家了,晚上那边住不下我才刚回来。” “出了什么事情还在那边留宿?” “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表姐想回去看看。” 何雨柱说:“那么今天晚上只有咱们两个人在家了?” 赵月珍点点头说是,脸上忽然就红了起来。 昨天原本都想回去找朱所长调动工作了,可是和徐慧芝聊了一些私房话,忽然心中就没有这么气了。 一时犹豫不决,还是想再等等,反正还有不少的考察时间。 何雨柱心中也一动,这赵月珍都送到家中了,要不撩上,还真对不起徐慧芝的一片心意。 和往常一样,何雨柱炒了两个菜,两人吃了晚饭。 也没有再去小酒馆喝酒,就在院子里乘凉,片刻后,看到赵月珍洗好了碗筷,想要回房,就问: “你之前有没有练过摔跤?” “摔跤?”赵月珍摇摇头说:“我之前是练传统武术的,摔跤没有正式的练过。” “那也是懂一些的喽?” “是懂一些。” 赵月珍问:“听两位表姐说,你之前是拜了师傅学过的?” “是啊,早些年是学过,今天没事,咱们来两手。” 赵月珍有心想问,你外面那么多的女人,怎么没有想着出去鬼混,反而找自己练摔跤。 何雨柱这时候已经说:“我去换衣服。” 片刻后,两人都换了一身专用的摔跤服,相对站在院子里,然后开始沿着顺时针转圈。 互相盯着对方的身形,寻找破绽。 何雨柱练了几个月,就把摔跤的技能刷到了顶级,之后就不去练习,省的欺负孙铁他们。 而赵月珍也只是个业余选手,何雨柱放眼望去,全身都是破绽。 直接欺身,一手按住肩膀,一手抓着手臂,然后脚下一别,赵月珍就被放倒。 何雨柱直接把他拉起来,然后说:“你刚才这姿势就不对,重心有些偏高了,你要这样。” 何雨柱然后亲自示范,赵月珍哦了一声,两人继续转圈。 果然这一回赵月珍纠正了刚才的姿势好了一些,可何雨柱还是不满意,把她叫停,然后让他保持姿势不动。 走到跟前轻轻微的调整一下她的姿势,让它更加的合理。 等自己满意了,再继续摔跤。 可赵月珍只成功的保持了一会,就又露出了破绽,何雨柱突然行动,再次欺身上前。 还是刚才的套路,只是赵月珍跌倒的时候,反手拉了何雨柱一下。 然后两人双双跌倒在地。 赵月珍仰面朝天,何雨柱就直接趴在了她的娇躯之上。 两人都是穿着单衣,赵月珍很快就察觉到了异常,俏脸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红。 “还不起来?”(本章完) 第323章 我就叫你是流氓 何雨柱立刻从她的身上爬起来,再顺手把她拉起。 讪讪的说:“刚才只是个意外。” 赵月珍小脸红扑扑的,瞪了何雨柱一眼,然后拉开架式,还想继续下去。 何雨柱又开始教学,纠正她的一些错误,然后亲自示范,把她再次摔倒,只是没有压到她的身上。 赵月珍不服输,爬起来继续战斗,何雨柱也很乐意,摔了她几回,再次一起摔在了地上。 赵月珍这么长时间体力消耗了不少,推了一把没有把何雨柱推开,嚷道:“你起来啊!” 何雨柱看着眼前满是汗水的俏脸,忽然问:“月珍,你之前谈过对象吗?” 赵月珍先是摇了摇头,然后瞪大眼睛,嚷道:“关你什么事?赶紧起来。” 何雨柱这才站起来,顺手拉了赵月珍一把。 赵月珍正使劲想起,加上何雨柱的拉扯,站起来之后还有余劲,直接冲进了何雨柱的怀里。 何雨柱脚下不稳,然后两人都倒在了地上。 这一回变成了何雨柱充当肉垫,赵月珍整个人都趴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余势不减,赵月珍就感到自己的樱桃小嘴碰在了两片温唇上。 何雨柱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个好事,就势抱着赵月珍亲了起来。 赵月珍脑袋里面闷闷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何雨柱亲了两分钟。 顿时挣扎起来,从地上爬起来,扭头就走,两眼通红,今天这是怎么了? 初吻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丢掉了。 何雨柱站起来跟在后面,解释道:“月珍,这事情不赖我,是你先亲我的,我以为你喜欢我,就.” 赵月珍扭头瞪着他嚷道:“你还说?” 何雨柱看他眼泪都流了下来,伸手去啊给擦,说:“对不起” “说对不起就有用了吗?我的初” 赵月珍那个吻字没有好意思说出来,抬起胳膊打了一下何雨柱伸出来的手,没有让他帮着擦眼泪。 何雨柱还是拉着赵月珍的手说:“今天只是一个意外,你就别往心里去,再说也没有其他人知道。” 赵月珍气坏了,说的是人话吗? 没有其他人知道就可以这样了嘛? 何雨柱哄了两句,赵月珍知道自己不能拿何雨柱怎么样,就说:“你回去吧,我去洗澡换衣服。” 赵月珍回到自己屋子拿了睡衣,去了洗澡房,洗完澡后回到房间,想一想就开始收拾衣服。 今天就是在这个院子住的最后一天,明天就找朱所长,调换工作。 何雨柱这个老色鬼,都开始对自己下手了,自己还是赶紧跑了为妙。 忽然发现不对,刚才洗完澡之后,心中一直胡思乱想,刚才在洗澡房里面脱下来的内衣竟然忘记拿了出来。 连忙起身出了自己的房间,洗澡房门半开着,就以为何雨柱还没有过来洗澡,连忙跑过去。 就想要先把衣服拿出来省得被何雨柱看到。 可是推开门,就看到何雨柱手上正在拿着自己的内裤,在水龙头下搓洗。 “那是我的.”赵月珍羞死了,那可是自己的内裤,竟然被何雨柱拿起来洗了,真是丢死人。 何雨柱说:“我以为是你表姐的,就顺手帮着洗了。” 其实他当然知道,只是这样逗赵月珍而已。 赵月珍气的不想和他说话,上前两步从何雨柱手上夺了下来,扭头就走。 何雨柱捉弄成功,然后关了门开始洗澡,换上衣服出来,突然一眼瞥见赵月珍正在收拾行李。 赵月珍要走? 这才知道自己今天开玩笑开过了头。 连忙敲门,直接走了进去。 “谁让你进来的?”赵月珍气道。 何雨柱反而问:“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收拾行李?” “我是机械厂的保卫科副科长明天回单位上班。” 赵月珍多了一个心眼,还没有直接提出回研究所呢。 何雨柱不乐意了,说:“不行,你不能离开,这个院子里少不了你。” “我就走,你凭什么限制我?” 何雨柱道:“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直接领导,还是我的小姨子,你说我凭什么?” 赵月珍道:“我的领导是朱所长,才不是你。” 她一直说着,还在继续整理衣服,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何雨柱道:“今天她们姐妹两个人带着孩子回娘家了,就这一晚上不在家,然后你就要离开,是我怎么你了?你让我怎么办?” “你说呢,我的.我的初吻怎么没有了?”赵月珍想起这个就生气。 何雨柱憋着笑,说:“这个不赖我,是你趴在我身上,亲了我,我才抱着你的。” “你还说?”赵月珍气鼓鼓的,胸前的衣都撑大了一圈。 何雨柱上去打乱了她的衣服,说:“你要是不走我就不说。” “你走开。”赵月珍气坏了,伸手去推何雨柱。 因为考虑到何雨柱身强力壮,所以就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可是谁知道何雨柱根本就没有动一下。 反而是自己用力过猛,反过来直接把何雨柱带倒在自己的床上,也顺带着扑到了他的怀里。 好巧不巧的是,自己的双唇再次碰到了何雨柱嘴上。 何雨柱知道,今天不能让她离开,要不然自己有多少张嘴都无法和两位老婆交代。 只能兵行险招,再次抱着赵月珍,亲了起来。 赵月珍大惊,何雨柱太狡猾了,让自己判断失误,再次把他推倒,好像自己直接送上门一样。 挣扎着就要起来,可是何雨柱紧紧地抱着自己,根本就挣脱不开。 还继续亲着自己,无比的温柔。 赵月珍很快就迷糊起来,洗澡之前那一次的意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这才发现,亲吻是那样的美妙,很快就分不清楚,抵抗的力气逐渐的变弱,最后情不自禁的反而抱着何雨柱。 何雨柱一心两用,很快就察觉到了赵月珍放弃抵抗,反而搂着自己,这才专心致志引导赵月珍如何亲吻。 赵月珍就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一直都憋得喘不过气来。 等呼吸终于顺畅直接大口喘着,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自己躺在下面,何雨柱整个人压在身上,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你” “你别走了好不好?”何雨柱问。 “再不走,岂不是还要受到你的欺负?” 听到赵月珍这么说,何雨柱只好低下头堵着了她的小嘴。 赵月珍再次挣扎着,只是整个人被压在下面,哪有什么挣扎的余地? 反而更像是在和何雨柱打情骂俏。 片刻后,又开始迷糊起来放弃抵抗,专心地亲吻。 俗话说的好,生活就像强奸,如果无法反抗,那就享受吧! 赵月珍虽然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不过也知道这种道理。 走不成,那只能逆来顺受,先享受再说。 过了一阵,何雨柱抬起头来这次问:“你还走不走?”“我走,我就走。”赵月珍咬牙切齿的说。 何雨柱还是老办法再次把头低了下去。 赵月珍这次连反抗都不反抗了,已经学会了逆来顺受。 又过了一阵,何雨柱再次问。 赵月珍还是咬着牙不服输。 眼下两人就是在坚持,看谁先败下阵来,何雨柱掌握着主动权,当然不会先认输。 不过这一次增加了攻占目标,等再经历一次窒息之后,赵月珍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睡衣的被何雨柱偷偷的解开了。 两个雪白的大奶子,一下落入何雨柱的敌手。 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相信的看着何雨柱,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何雨柱慢慢的低头,把泪水擦去。 赵月珍摇了摇头,只是在那里哭。 今天真是落入何雨柱的手中,葬送了一生的清白。 伤心的哭了一阵,何雨柱都温柔地陪着,然后问:“你还走嘛?” 赵月珍点点头,反正就是不认输,不能率先投降。 何雨柱说:“难道你今天就想和我洞房吗?” 赵月珍吓得连忙摇了摇头,咬着牙狠狠的说:“我都恨死你了。” 何雨柱笑道:“可是我喜欢你啊!” “可我才不喜欢你。” 何雨柱却说:“你要是不喜欢我,为什么会留在我的家?那封信也没有撕掉?” “信?”赵月珍问。 何雨柱前两天才意外的扫描到那封信,因为之前都不会扫描西厢房的。 “我只是意外看到的,这个不重要。” 何雨柱问:“我哪里不好了?” 赵月珍很是生气的说:“你哪里都不好?就是一个老流氓。” 那封信是自己最大的秘密,一直犹豫着,原来竟然也被何雨柱看到了。 怪不得他今天竟然敢直接来占自己的便宜。 何雨柱却道:“你说我流氓,我也就勉勉强强的承认了,可是我哪里老了?” “噗呲”赵月珍根本就没有想到何雨柱会说出这种话来,顿时被逗笑了。 何雨柱然后细声的哀求道:“不要走了好不好?” 赵月珍嗔道:“把你的臭手给我拿开。” 何雨柱这才发现有五支大队进驻在雪山之上,连忙给他们下了命令,让他们退回去。 何雨柱再说:“我都答应了你的一个要求,那你也答应我的一个要求,不要再离开好不好?” 赵月珍嚷道:“我这才发现你是个流氓,还是一个无赖,这两说法对吗?” 何雨柱道:“今天就是一个无赖了,反正你要答应我,不许走。” 都到了这个地步,赵月珍想了一想,好像自己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 “你你真是个无赖。” 何雨柱说:“你想一想你走了也没有什么好处呀,你那战友的孩子怎么办?哪有粮食吃?” 赵月珍说:“反正我也有办法。离开你也不会饿死。” 何雨柱问:“你一直卡在了明劲的巅峰了吧?” 赵月珍说:“是啊,怎么了?” “难道你不知道我也是国术高手吗?” “你那都是骗人的,我就不相信,你竟然能是国术的高手。” 何雨柱抬起胳膊在空中挥舞了一拳。 赵月珍瞬间就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是一个最简单的挥拳动作,何雨柱竟然打出了音爆。 何雨柱道:“现在你还说我是骗子吗?” 赵月珍惊讶地问:“那些资料上竟然是真的?” 何雨柱点点头说:“我现在已经是进入了抱丹的境界,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可以指点你国术。”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赵月珍早就没有离开的念头了。 反反复复被何雨柱亲了那么久,然后上衣都被解开,高地也落入了敌手。 对于一个传统的姑娘而言,还没有圆房可是也无法再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原本也是对何雨柱也是很有好感的,并不介意他有多个媳妇。 只是一直都没有最终下定决心而已。 眼下自己还有第2条路可以走吗? 难道去深山老林里面找个尼姑庵出家? 只好娇羞的点点头,然后问:“那信呢?” 何雨柱笑道:“你既然点头答应做我的女人,那信,当然应该是交给我了。” “谁答应做你的女人了?”赵月珍娇羞的说:“赶紧起来,我只是答应不走了。” 然后就推何雨柱,今天真丢人。 何雨柱探头送了一个亲吻,然后起来。 赵月珍害羞的低着头,想要把何雨柱撵出去,可是根本就推不动。 “赶紧把这床整理一下,都是衣服,睡觉也不行啊。” 说实话,何雨柱忙把床上散乱的行李进行收拾往旁边的衣柜里面送。 赵月珍羞道:“还是我来吧,你赶紧给我走。” 何雨柱当然不能走了,把衣服都抱起来,塞进衣柜里,然后抱着赵月珍笑道:“今天你就要给我当媳妇。” 赵月珍羞道:“才不要,我还没有准备好。” “这个有什么准备的?” 何雨柱说着就拉了电灯,屋子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当再次把赵月珍抱在怀里的时候,她就没有继续反抗,任由何雨柱动手去脱掉睡衣。 “流氓,你什么时候开始打我的主意了?” “叫我柱子哥。” “才不要,我就叫你是流氓。”赵月珍气鼓鼓的说。 前两天还想着是不是离开,重新开始生活。 这是被徐慧芝打断了,一时犹豫不决。 这才一眨眼的功夫,何雨柱今天就开始欺负自己。(本章完) 第324章 拿下赵月珍 最可气的是竟然被他得逞了,赵月珍虽然已经顺从,不过心中还有些愤愤不平。 伴随着何雨柱的欺负,她一口一口的流氓叫着。 赵月珍双眼一翻,那流氓也叫不出来了。 何雨柱是彻底地对自己耍了流氓。 她俏脸发光。 仿佛盆里缺水的绿萝刚刚被浇灌过。 叶子水润光泽许多。 大约一个小时后。 何雨柱起来收拾卫生,发现枕巾上有朵梅。 无声笑了一下,把枕巾扯出来扔地下,关了灯睡觉。 搂着温软的小身子,全是好梦。 天还没有亮,大公鸡的鸣叫惊醒了床上的一对男女。 赵月珍缓缓的睁开眼睛,这才察觉到不对,自己怀里怎么多出一个人来? 顿时惊醒了,也记起昨天晚上的疯狂。 一时娇羞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闭上双眼继续装睡。 何雨柱稍有风吹草动就容易醒来,看着近在咫尺,那张翘脸上虽然双眼紧闭,但是长长的睫毛正在慌乱的抖动。 顿时心满意足,然后探头再次亲上。 “流氓,天都亮了,要起床练武了。” 赵玉珍是家里面起床最早的一个人,每天都坚持在院子里练武打拳,这是多年的习惯。 何雨柱却笑道:“在床上也是可以练武的。” 赵月珍嚷道:“你胡说,臭流氓,别瞎摸了。” 何雨柱当然不会听他的话了,继续进行自由的探索。 赵月珍很快就不反对了,只是娇喘着,抬起两条手臂,抱着何雨柱的脖颈。 何雨柱知道她这是默许了,然后快速的展开了行动。 之前师父传授国术的时候,给了一套资料,上面有继续修行的功法,也有师傅多年的经验总结。 其中就提到过,在过去当中有一种阴阳结合双修之法。 进入了抱丹的境界之后,何雨柱虽然也天天修行,但是进展就缓慢了许多,毕竟需要经验是成倍的增加,可每天修行获得的经验却是固定的。 上面言辞确凿,直言有加速修行之效。 何雨柱一直都保持着怀疑的态度认为上面有些夸大其辞。 说的好像是那些武侠小说中的魔功一样,哪有那么神奇。 之后也动过进行实验的念头,只是自己的女人都是普通人。 也曾经教过徐慧真,徐慧芝他们进行练武,可是她们都没有武学的天赋,练了一阵,都没有入门。 后来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只想着天天进行锻炼,反正自己已经进入了抱丹的境界,活个150岁都是很轻松的一件事情。 自己有足够的时间进行累积经验,有生之年也有进入罡劲的机会。 这赵月珍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已经是明劲的巅峰,只要突破桎梏,就可以踏入暗劲。 或许可以试用阴阳结合双修之法。 等赵月珍晕过之后又清醒过来,然后小声地说:“凝神精气,无思无想,紧守心神。” “流氓,你要干什么?”赵月珍刚刚高兴一回,还以为何雨柱还要,直到他竟然说出这一番话。 “照我说的去做,我要做一个实验。” 赵月珍看何雨柱无比的认真,也就没有多问,努力按照何雨柱要求去做。 何雨柱也是凝神静气然后控制自己体内的内劲,缓缓的分离出一股,然后度了过去。 现在也只是抱丹的境界,按理来说,如果内镜离开自己的身体,就会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即使到了罡劲的第1个内罡阶段,刚开始的时候也才可以劲力透体,凌空外击,但是那也只有一寸的距离。 还要等到外罡的境界,才可以把这个距离延长开。 何雨柱眼下默默运行阴阳结合双修之法,用尽全部的精神控制已经进入赵月珍体内的那股内劲,按照功法的要求,在赵月珍的体内游走于经脉之中。 最后再回到自己的体内,何雨柱惊奇地发现,竟然比之前壮大了一些,竟然能抵多日的苦修。 何雨柱正在慢慢体会,赵月珍已经穿上了衣服,刚想下来,忽然就惊喜地说: “流氓,我的关隘好像有些松动了。” 何雨柱就问:“你是说能突破到暗劲?” 赵月珍惊喜地点点头,笑着说:“我之前的元气很弱小,始终无法打通任督二脉,进入暗劲,可是现在忽然感觉关隘我有了松动的迹象。” 何雨柱有点懵,只是进行了一次双修而已,没有想到不光自己的元气壮大了几分。 而且赵月珍也是有了好处,天地之桥任督二脉竟然出现了松动。 这真是意外之喜。 “那你赶紧去练拳,或许有突破的可能。” 赵月珍学的是太极拳,从明劲突破到暗劲的时候,并不需要打坐运功。 而是借助打拳练武的同时,调动全身的元气突破关隘。 赵月珍满脸的欢喜道:“这次我要能突破功能,都是你这个小流氓的功劳。” 何雨柱嚷道:“能不能换个称呼,叫我流氓也太难听了。” 赵月珍白了一眼:“昨天人家明明不愿意,还不是你对人家耍流氓?” 何雨柱很无奈,平时看她很正经,没有想到也有这种蛮不讲理刁蛮的一面。 赵月珍快速穿上鞋子,一瘸一拐的跑了出去,就在院子里拉开架势打起拳法。 太极拳中正平和,是很多人练习国术的首选,锻炼元气的效果也是最佳的。 当然没有人只会这一种拳法,都是身兼多门。 不过平时练习的时候,还是以太极拳为主。 或许是赵月珍过于激动,要不然就是昨天受伤,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到现在还没有修养好,恢复到最佳的状态。 赵月珍这一套拳法打的错误百出,效果并不好。 何雨柱摇了摇头,感觉赵月珍这一次的突破没有戏。 果然一套拳法打完,赵月珍身上没有任何的异状。 满心欢喜的以为可以突破,没有想到还是失败了,赵月珍气坏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何雨柱连忙上前,把她给拉了起来,,抱着说:“哭什么哭这一次突破不成,咱们下次再突破就是了。” “可是.可是我以为能突破的,这下次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 “傻丫头,你听我说。” 何雨柱给他讲了自己功法的特点,然后说:“今天可以让你获得突破的契机,那我明天还有能力让你再次突破。” “真的?”赵月珍满脸的泪水,然后睁大了眼睛问。 “当然是真的,不过咱们要先把你这大脸洗一下,然后吃了饭垫上肚子,恢复最佳的状态。” 说着就抱起赵月珍走进了洗澡间。 赵月珍刚开始是不愿意的,可是何雨柱不由分说,赵月珍这才羞答答的洗了个鸳鸯浴。 披着浴巾出来,何雨柱弄了两个小菜,然后和赵月珍一起吃了早饭。 赵月珍问:“到点了,你应该去上班。” 何雨柱摇摇头说:“趁热打铁,我今天就要让你突破。” 赵月珍脸上一红,说:“我想还是再缓两天吧。” 何雨柱拉着她的手走进西厢房,说:“我心中有一个想法,如果你可以突破或许你表姐也能修行。” 刚才修行的时候何雨柱只是控制一部分元气进入赵月珍的体内,在经脉里面转了一圈,然后全部收了回来。 要是留下一丝变成对方自身的元气,就相当于从无到有种下一颗种子,这样或许徐慧真也可以继续修行,促进元气的壮大。 任何修行都是这一步才是最难的,如果能够保留下来元气,接下来的修行就会容易了许多。 赵月珍羞道:“可是这还是白天,我还.” 何雨柱却说:“趁着今天你表姐都不在,要是再过两天,咱们哪有机会?” “你”赵月珍这才想起来,平时徐慧真都是在家的,那到时候怎么好在他们姐妹的眼皮之下,和何雨柱一起偷欢呢! 想到这里,赵月珍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虽然很是害羞,可面对晋升暗劲的希望,还是由着何雨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 变成了小绵羊,然后拉着单子把身子盖上。 何雨柱也是赤条条的钻了进去。 片刻后,两人相对而坐,何雨柱再次运起心法,度过一股元气。游走在赵月珍的12正经奇经八脉当中。 这一次,何雨柱特别的体贴,仔细都揣摩,感悟功法。 赵月珍的天地之桥确实出现了少许的松动,但是感觉上还是比较厚实。 就凭借赵月珍那微薄的元气,想要自行突破,却是千难万难的事情。 何雨柱在游走一圈之后,并没有立刻收回所有的元气。 调动元气来到了天地之桥的关隘前,利用自己厚实的元气去冲击。 每一次冲击虽然不能直接冲开但是却可以减少关隘的厚度,使其逐渐的变薄,更加的松动。 连续多次,关隘的厚度只有原来的三层,这时候已经是岌岌可危,一捅就破的境界。 何雨柱这才收工,让元气回流到自己的身体里。 拍了一下赵月珍的翘臀,说:“已经差不多了你去再尝试一番。” 何雨柱这一番操作,赵月珍也是可以感觉到的,眼下天地之桥的关隘已经是最薄弱的时候。 “我这就去。”匆匆忙忙地披上衣服,下了床来。 进入院子之后立刻就拉开架势,打起拳法。 这回和上一次不一样,虽然间隔时间不长不过确实不可同日而语。 赵月珍身体素质极佳,恢复的也快,昨天的伤势已经休息过来,刚才也吃了饭,补充了体力。 这一套拳法打的是得心应手,深得其中三味。 身体内的元气也在拳法的带动之下,活跃起来,然后往天地之桥冲去。 轰的一声,赵月珍仿佛感到天地巨响,然后那天地之关就被一冲而过,任督二脉就此顺利畅通。 元气顺着经脉完成了大周天的搬运,就此踏入了暗劲。 赵月珍受了拳法,感觉体内畅通的经脉,里面的元气汹涌澎湃,壮大了许多,顿时喜极而泣。 多年的梦想终于在今天实现了。 还以为这一生不能踏入到暗劲的层次,当真的实现的时候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脸上还挂着幸福的眼泪,赵月珍冲进了西厢房,扑进何雨柱的怀里,抱着她放声大哭。 何雨柱拿着手帕给他擦眼泪也不劝阻,让他哭了一会,才说:“原本看你很坚强,这才发现,你也是水做的,哭起来就没完没了。” “你和流氓才是水做的。”赵月珍噘嘴道。 何雨柱笑了笑,没有多争辩,哄了她几句,她才慢慢地收了声,不再哭了。 何雨柱开始讲解暗劲修行的要点,尤其是她现在刚刚进入暗劲,更需要小心谨慎认真的对待。 否则一不小心就容易造成经脉受伤。 赵月珍认真的听讲,把一些之前不理解的地方也提出来询问。 何雨柱都一一解答。 然后问:“月珍,咱们都这样了,是不是直接告诉你表姐?” “啊!”赵月珍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说:“这不好吧?” 何雨柱说:“那有什么?你放心吧,慧珍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可是.” 想起自己就要成为何雨柱的小老婆,家中还有两个姐姐,赵月珍就浑身的不自在。 何雨柱说:“现在你也知道,她们两个为什么可以如此和睦的生活了吗?” 赵月珍之前是听徐慧芝说过,可是昨天真心体会之后才知道,一个小时不是何雨柱的极限。 而是因为照顾自己,他才只玩了一个小时。 就凭借他那抱丹境界体力的恐怖,哪怕连续操练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不吃不喝,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自己还是多年练武的身躯,昨天晚上都酸软无力。 那徐慧真只是普通的女人,要是何雨柱天天如此摧残,夜夜索要,就是铁打的身躯也承受不住呀。 怪不得徐慧真很大方,对何雨柱在外面乱来是装聋作哑,不管不问。 如果要是自己身处那个位置,也是如此,大方地把男人分享出去。(本章完) 第325章 再入洞房 “可是.”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只是赵月珍还是很害羞。 何雨柱说:“没有什么可是的,晚上你给她们两人端杯茶,叫声姐姐,这事情就成了。” “我” 何雨柱问:“难道你不愿意?” 赵月珍把身子都交出去了,还有不愿意的道理? 只能缓缓的点点头:“听你的。” 何雨柱这才拍了拍她的手,说:“你这要先休息,养足精神,中午的时候我再喊你起来吃饭。” “嗯。” 赵月珍闭上眼睛睡个回笼觉。 中午的时候,何雨柱叫起来用了午饭。 稍作歇息后,何雨柱问:“休息过来了吗?” 赵月珍点点头,喜道:“感觉身上充满了力量,整个人已经恢复过来了,而且状态比之前还好了许多。” 何雨柱就拉着她的手往西厢房里走,笑道:“那咱们再修行一回。” 赵月珍瞪大了眼睛看着何雨柱,没有想到,这大中午的还想要? 何雨柱见她状态已经恢复过来,也放开手脚,让赵月珍知道,原来何雨柱一直是让着自己。 不出意外,赵月珍直接华丽地晕了过去。 何雨柱今天也无事,没有离开,搂着她睡在了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院的门突然被打开,徐慧真开了门,秀儿欢快的跑进了院子。 “你慢点。”徐慧真连忙喊道。 秀儿根本就不听,冲进了堂屋里面,然后跑出来说:“小姨不在家。” 徐慧真道:“你去她屋里看看。” 秀儿这才蹦蹦跳跳的往西厢房跑,刚到门口,何雨柱也打里面开门出来。 刚把秀儿抱到怀里,秀儿就奶声奶气地问:“爹,你怎么在小姨的屋子里?也是和她躲猫猫吗?” 何雨柱尴尬的要死,没有想到徐慧真她们回来的这么早。 虽然说,自己和赵月珍的事情打算瞒着他,不过也不想以这种方式告诉她。 徐慧真哼了一声出来扭头进了堂屋,徐慧芝却笑着过来,问: “柱子哥,我们只是离开一个晚上,你就可以睡在西厢房里面了?” 何雨柱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徐慧芝还进去看看,赵月珍这时候也醒了,可也不能起来啊。 虽然是何雨柱强硬地硬来,可自己也是意志不坚定,半推半就地和他好上了。 这一共还没有24小时,就被大房发现了,真是够丢脸的,只能躺在床上装睡。 徐慧芝看了看,冲着何雨柱伸出大拇指。 然后才说:“我带着孩子去玩,你还不哄你媳妇去。” 何雨柱走进卧室,徐慧真不悲不喜,脸色平静的坐在一边,手里正在纳鞋底。 “媳妇,你回来了?” 徐慧真没有答理他,把头扭到一边。 何雨柱也不以为意,走到跟前搂着她坐下来,徐慧真肩膀抖了两下,挣脱开来。 何雨柱说:“我这也是一时糊涂,你别生气了,你要是不喜欢,明天我就让他离开就是。” 徐慧真这才开口:“然后就和那些女人一样,都养在外面?”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徐慧真最会较真了,能够开口说话就说明可以商量,要是不说话事情就要严重了许多。 “哪有女人?”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装蒜?” 何雨柱尴尬的嘿嘿笑了两声,这话不好接啊。 徐慧真哼了一声问:“你也是够可以的,我们天天都看着,你都能在我们眼皮底下把她勾搭上手,说,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何雨柱委屈地说:“我向你保证,之前绝对没有,昨天才是第一回,原本也没有想要瞒你们,打算晚上让她给你敬茶的。” 徐慧真听到昨天是第一次,心中就没有那么生气了。 其实昨天离开去娘家,也是慧芝捣鼓的,就是要给何雨柱赵月珍两人留出时间和空间,让他们俩人增进感情。 没有想到何雨柱直接下手,自己回来就看到何雨柱打西厢房里出来。 一时就以为,之前他们就勾搭在一起了。 不过这还是很生气,既然以前没有奸情,何雨柱怎么就一晚上的时间就可以留宿西厢房了? “你倒是挺快的啊!” 何雨柱大奇:“我快不快,你还不知道吗?” 徐慧真脸上都红了,嚷道:“我说的是这个事情吗?” 何雨柱决定还是岔开话题,不能再讨论这个问题了,就说:“你是知道我练了国术,赵月珍也是。” 这个事情徐慧真当然知道,之前何雨柱为了说服他们也曾经表演过。 何雨柱可以做到刀枪不入。 这可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真正的刀枪不入,拿着大刀往他身上砍,不会留下印记。 可以做到空手接子弹,何雨柱当时还要表演子弹打到身上的效果。 徐慧真是当然不会愿意了。 “你和我说这个干嘛?我在说你的荒唐事。” 何雨柱认真地说:“我才发现,和赵月珍在一起做那个事情,我们可以双修。” “双修?你是小说看多了吧,都拿这个话来哄我?” 徐慧真生气的拿手中的大洋针去扎他的大腿。 可惜针虽然是最粗的一个型号,可也扎不破何雨柱的皮肤,直接断成了两半。 何雨柱却说:“扎着我没事,可这好好的针变成了两半,这不是浪费了吗?” “少在这里打马虎眼。” 何雨柱说:“真的,而且我找到了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和慧芝两个人修出元气。” “我才不信,你就是在胡说八道。” 何雨柱说:“不信,咱们试试。” 说着就抱起徐慧真,放在床上,然后去解纽扣。 “你疯了,他们都在外面呢。” 何雨柱返身去外面,把堂屋门插上门栓,然后再回来。 徐慧真刚从床上下来,何雨柱又把她抱住。 “你疯了,来真的?” 何雨柱说:“真的,我可以让你修出气感来。”徐慧真见他压在自己身上,真的去解衣服,连忙说:“我不生气了,也信你,你别这样。” 何雨柱却说:“我今天就要让你进入明劲。” 学武的第1步,就是要依靠各种功法,在体内产生气感,让元气可以留存在丹田之中。 徐慧真成年之后才在何雨柱的帮助之下修行了一段时间,可惜她天赋不多,始终无法产生气感。 练习一段时间就放弃了。 何雨柱今天就想要把自己的设想变成现实,研究一下,自己度过去的真气然后在徐慧真的体内会留存多长时间。 如果时间比较长久,结合徐慧真的练习或许就可以把元气真正的转变成她自己的。 当有这个想法之后,也想要尽快的实验出来。 正好今天徐慧真有些生气,今天就要再次睡服她。 两人都是老夫老妻,刘慧真见何雨柱十分的坚持,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很是配合地脱去两人的衣服。 见何雨柱还是认真的进行解说,让自己凝神静气,倒也不像是装的吗,也就配合起来。 过了没有多久,忽然感觉有一股气息从身体深处冒了出来,沿着一条条线路在体内游走。 那股气息所到之处都暖洋洋的,浑身舒坦,最后来到了肚脐下方三寸,所谓的丹田之处。 所有的气息都汇集在一起,像是怀里揣着一个小火炉。 何雨柱这才问:“感觉到了吗?” 徐慧真点点头:“暖洋洋的,要是冬天,就不会冷了。” 心中也信了何雨柱的话,原来说的都是真的。 只是就不能等到晚上再进行实验吗这可是白天呀,肯定会被徐慧芝笑话死。 院子里,秀儿玩累了,想要进屋喝水,来到堂屋前推了一下,双扇门纹丝不动。 显而易见,里面应该是被插上的。 跑到徐慧芝跟前告状:“小姨,爹和娘在屋子里准时偷吃好吃的了,都把门插了起来,不给我吃。” “噗呲”徐慧芝笑喷了,赵月珍连忙说: “我屋子里有水,还有好吃的,咱们不去打扰你的爹妈。” 心中对何雨柱佩服的五体投地,这自打昨天晚上,这是一场接着一场的战斗,中间当然也有休息的时间,可是这个频率还是很高的。 晚上多数还会让徐慧芝服侍。 屋子里,何雨柱也在仔细地揣摩,自己度过的元气确实是在消散,可消散的速度比较慢,估计足以停留一天一夜的时间。 这样一来,何雨柱就安心了,那就可以天天进行度入元气,持续地改造。 结束战斗后,徐慧真看天都快要到晚上了,边穿衣服,边埋怨何雨柱荒唐。 不好意思地开门出来,秀儿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跑到她跟前问: “娘,你和爹关在门里,偷吃什么好吃的了?” 徐慧真羞死了,哄了她两句,才把他糊弄过去。 晚上,何雨柱弄了一桌子的菜,准备好。 何雨柱和徐慧真两个人坐在堂屋的主位上,徐慧芝端来茶盘。 赵月珍换了一身粉色的外套,很是拘谨地从茶盘里端了一盏茶,先敬给何雨柱。 “柱子哥,请喝茶。” 何雨柱接过之后喝了一口,发下来之后,然后递过来一个红包。 赵月珍道了谢,再端起一盏茶,双手奉给徐慧真。 “大姐请喝茶。” 徐慧真也没有为难他,顺利的接了茶,抿了一口,说: “以后都是自家姐妹,咱们要齐心合力,看住这个坏蛋,知道吗?” 她说这话,然后也递过来一个红包。 赵月珍接过来,谢道:“妹妹知道。” “好了,不要这么严肃。”何雨柱说。 徐慧真瞪了他一眼:“你要是早有这个心思,提前和我说一声呀,现在弄得我反而像是里外不是人。”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说:“不是还没有来得及嘛,好了不说了,吃了团圆饭以后就是一家人。” 旁边三个孩子都看了稀奇,根本不能理解说的是什么,听到能够吃饭,一个个都叫了起来。 等用了晚饭,何雨柱先来到徐慧真的卧室。 “你来干什么,今天是月珍妹妹大喜的日子。” 何雨柱笑道:“我来交公粮啊,最近这么多天折腾还没有怀孕的迹象吗?” 徐慧真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肚子,说:“还是没有怀上。” 然后说:“下午你不是交过了吗,赶紧去慧芝的房间吧,她应该等的心急了。” 徐慧芝正在堂屋里面还没有来得及离开,嚷道:“姐,你说姐夫干嘛带上我?心急的应该是月珍才是。” 何雨柱笑道:“今天咱们三元及第,人人有份。” 说着就把徐慧真压在床上。 外面的徐慧芝连忙带着孩子出去,忙哄他们去睡觉。 一个小时之后,何雨柱才走进徐慧芝的房间,度过一股元气,也开始教她修行。 何雨柱来到西厢房的时候,赵月珍已经坐在那里磕头打盹了。 屋子里贴了大红的双喜,被褥也换了一套,布置成婚房的模样。 听到声音赵月珍这才缓过神来,连忙坐直了身子。 何雨柱来到跟前从侧面搂着她说:“是不是等到心急了?” “才没有,你就胡说。”赵月珍羞答答地说。 何雨柱大奇,问:“怎么没有说我是流氓了?” 赵月珍更加的羞涩:“你坏死了。” “那咱们来喝交杯酒。” 端起两盅酒,把其中的一个酒杯递给她,然后手臂交叉,喝完了各自的酒。 “今天真是委屈你了。” 赵月珍叹了气,说道:“既然上了你的贼船,落到了你这个流氓的手里,我还能怎么办,只能死心塌地跟着你一条道走到黑了。” 话虽然说的很无奈,不过赵月珍的脸上是笑盈盈的。 何雨柱看了秀色可餐的娇俏容颜,顿时心急如火,虽然今天就吃了好几回,不过突然发现自己又饿了。 拉扯着把赵月珍扑倒在床上,多年练习武艺的娇躯就是韧性十足,短短一日之内,欢好了四回。 可赵月珍还是拥有充沛的体力,足以抗衡何雨柱。 两人你来我往,苦战多个回合,赵月珍才以一招惜败。 正好最近何雨柱把吉普车的事情研究完成,剩下的只是按照之前的计划进行零件的生产,然后组装成一辆辆崭新的吉普车。 何雨柱空闲时间都在研究师傅教给自己的秘籍,每天晚上都按时回家,和他们三姐妹一起研究如何修行阴阳结合的双修之道。(本章完) 第326章 你着什么急啊 连着三天,徐慧真和徐慧芝两人经过何雨柱的度入元气,虽然会缓慢的进行流失,但是晚上的时候,何雨柱还会再继续补充。 她们白天的时候就跟着赵月珍练习武术,学习太极拳,这一次都无比的认真,没有敷衍了事。 晚上,何雨柱进了家,伸手就撩起徐慧真的衣服,把手贴在她的丹田之上。 徐慧真有些害羞,嚷道:“你着什么急啊,秀儿还在呢。” 何雨柱转过头一看,秀儿正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 然后顿时觉得以后做什么事情要避开自己的女儿了。 解释道:“你娘吃坏了肚子,我正在给检查,看她的肚子里有没有虫。” “啊!”秀儿紧张的问:“爹,我娘肚子里有没有虫?” 何雨柱吓唬道:“你娘吃饭之前没有洗手,肚子里面就有了一个大大的虫子。” “我去洗手了。” 秀儿吓坏了,一路小跑出去,去找小姨,让帮着洗手。 徐慧真说了他两句,然后紧张的问:“今天元气消散的还快吗?” 徐慧真现在顶多能算是明劲的入门,根本无法体会到丹田内元气的多少。 也只有在练拳的时候才能隐约感受到,随着招式的打出,体内有一股并不是很明显的气息,那就应该是何雨柱所说的元气。 何雨柱仔细的进行感受,片刻之后才说:“我感觉消散的速度慢了许多应该是已经适应了你的身体,成功的留存了下来。” 徐慧真惊喜的问:“这么说我也成了明劲的高手?” “按照标准来说,你确实已经进入了明劲,属于那种刚入门的,但是却连低手都说不上,随便来个人你都打不过。”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满心的欢喜。 低手也是进入了明劲,踏入了修行的层次,只要自己持之以恒地进行锻炼,应该也能和赵月珍那样成为高手。 最起码不需要别人的保护才行。 “你不要打击我的积极性。” 徐慧真然后着急的问:“你说我能练得和你一样利害吗?”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不要打击徐慧真的积极性了。 自己是有面板,只要进行练习就会获得经验,经验满了之后,就可以自然而然的晋级。 徐慧真天赋并不出众,应该没有进入抱丹的可能性。 不过自己可以帮他进行双修,注入元气,最起码,进入暗劲还是可以的。 毕竟已经有了赵月珍这个例子在,何雨柱有信心可以帮助徐慧真姐妹两个人都进入暗劲。 进入这一步已经需要几年的时间,由暗劲进入化劲,何雨柱也有一定的把握。 只是现在说这个事情还为时尚早。 “应该可以加上我的这个特殊功法,你们姐妹两个应该没有问题。” 徐慧真是满心的欢喜,因为何雨柱之前曾经向他介绍过,进入化劲之后就可以活上一百三四十岁。 何雨柱现在已经进入了抱丹期,要是说能活个200岁那都是很容易的事情。 可是自己呢,即使活个80岁那到了35岁之后也就人老黄珠,到时候何雨柱还是个壮小伙。 能认自己这个媳妇就不错了,可再也没有恩爱的日子。 这是自然的规律,之前着急也没有办法。 可是何雨柱和赵月珍睡了之后,忽然就捣鼓出这个什么双修的办法。 竟然可以让自己进入修行的状态,哪怕为了延缓自己的衰老,徐慧真也会认真修行,毕竟其他的东西都是浮云,只有修行才是根本。 “你放心,我一定会认真的练。” 何雨柱给徐慧真检查过之后,然后招来徐慧芝,也给他进行了检查。 虽然徐慧芝丹田中留存的元气少了不少,不过也有了转化成她自己元气的迹象。 看来两姐妹都成功了,何雨柱这才知道阴阳结合双修的效果是如此的明显。 “我也可以了吗?”徐慧芝问。 何雨柱点点头说:“可以了,不过最近还要勤加修行不能松懈。” 徐慧芝点点头,姐姐之前也和自己分析过互相鼓励,不能松懈,说:“放心吧,我们会认真修行的。” 徐慧真忽然问:“你这样给我们的身体里注入元气,会不会有碍于你自身的修行?” 何雨柱摇摇头,说:“在你们身上损失了一些,可是我在月珍的身上还可以补充回来。” 何雨柱简单的解释了一番,让两姐妹知道了现在的情形。 确实是现在把自己的元气度给了他们两姐妹,但是,只要和赵月珍进行修行还可以补充回来,并且还有富余,可以增进他的元气总量。 两女这才好受一些,自己的修行虽然重要,但是何雨柱的修行却更加的重要,不能耽搁他。 和往常一样,到了晚上孩子睡觉之后,何雨柱先和两姐妹一起双修,分别向她们体内注入了一些元气。 然后再来到赵月珍的西厢房。 早就关了灯,何雨柱从后面搂着赵月珍,问:“等久了吧?” “才没有。” 说过之后也感觉有些不太对,这个问题就无法回答。 何雨柱三下五除二摆好了修行的姿势,凝神静气,让元气在两人体内进行流转。 运行了多个周天,元气各自回到丹田之中。 赵月珍欢喜地说:“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这一晚上的双修,足以抵上我7~10天的修行。” 何雨柱点点头说:“这样一来,你进入化劲的时间就要快上了许多。” “是啊,我估计一年的时间差不多就可以达到暗劲的巅峰。” 国术的修行,主要就是要壮大元气,增加总量,到了增无可增的时候,就说明这一阶段已经到达了巅峰。 有了国术这个纽带,赵月珍和两姐妹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自然而然的成了好姐妹,毕竟两姐妹都知道,眼下多亏了赵月珍,何雨柱也有充足的进步。 天逐渐的热了起来,又到了电风扇热卖的季节,何雨柱不需要过多的关注。 这天晚上,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看雨水,刚进院子,就听到西厢房里面在吵。 仔细一听,就知道秦淮茹又和她婆婆吵了起来。 不知道因为什么,秦淮茹的声音很大,贾张氏反而唯唯诺诺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何雨柱很奇怪,进了屋子之后就想“贾张氏怎么最近还能受到儿媳妇的欺负?” “最近我们也奇怪了,那秦淮茹好像拿捏了贾张氏的什么把柄,在家里面很厉害,婆婆都不敢大声说话了。” 何雨柱也就没有多问,反正和自己没有关系。 只是和雨水聊了几句,问了她考试的情况。 雨水很高兴拿着自己的奖状向哥哥炫耀,这个学期又得了三好学生的称号。学习成绩在年级中也是名列前茅,稳居第3名。 何雨柱问:“考试这么好,那你有什么要求?想要什么?” 何雨水不假思索的说:“哥,别的不要,就想搬到你的院子里面住几天。” “这个.” 何雨柱没有立刻答应下来。 最近每天晚上,自己都要和三女人一起双修,而且他们白天还都在练武,闹的动静比较大。 何雨水要是过去之后,晚上撞见了怎么办? 之前还小很容易哄骗,可现在已经十五岁,这么多年就没有缺过她的营养,长成大姑娘了。 “你还是不是我哥了,我只是回去住几天你就不答应?” “不是,我在想着怎么给你搬家呢!” 自打五一年以来,何雨柱就没有对妹妹说过重话,有什么要求都尽量的满足她。 何雨水也懂事,也没有让他多操心。 这只是说要去住几天,何雨柱实在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只能答应下来。 何大清不乐意了,问:“雨水,是爹平时没有把你照顾好吗?” “爹,你胡说什么我只是想嫂子了,还有我的侄子侄女一大堆。” 何雨柱跟何雨水商量好了,明天会从厂里调个车出来,帮她把行李送到前门胡同的家中。 何雨柱就从四合院出来,就看到路边秦淮茹身形一闪,进了那个小胡同。 何雨柱也随之走了进去,问:“有什么事情吗?” 平常的时候两人也有一套秘密的通知办法,过上几天何雨柱总会找上秦淮茹,欢乐一番。 秦淮茹说:“没有什么大事,我以为你今天是来找我的呢。” 何雨柱说:“今天确实有点不方便,我要是走了,你再半天不回去,到时候他们会不会多想?” 秦淮茹说:“那过两天咱们再去老地方。” 何雨柱问:“对了,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和婆婆吵了起来?而且他还像个小媳妇一样,你是不是有了她的什么把柄?” “没有什么大事。”秦淮茹还有些不想说。 何雨柱上前一步把自己的手伸进秦淮茹的裙子里。 秦淮茹左躲右闪,连声求饶,这天气热了,就有不少的街坊晚上会出来纳凉,在这胡同里面肯定不能待得太久。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我婆婆在外面好像有了野男人。” “啥?”何雨柱惊讶极了,从来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答案。 多年之前,贾张氏偷了自己的自行车,卖给了街道上修自行车的二愣子。 那二愣子喝了点酒,觉得拿住了贾张氏的把柄,威胁她跟着睡了一觉。 这件事情第2天整个胡同都知道了。 那贾张氏属于被逼迫的,还算情有可原,而且二愣子也直接蹲了监狱,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这件事情虽然有人在背后议论,不过对贾张氏倒也没有太大的损害。 眼下情况不一样,贾张氏都40多岁了,竟然在外面有了男人,真的让人很意外。 好奇的问:“你知道是谁吗?” 秦淮茹摇摇头:“不知道。” 然后哀求道:“好了,我要回去了。” 何雨柱点点头,把手从裙子里抽出来,让秦淮茹用手帕把上面的水渍擦掉。 秦淮茹从头到尾脸上都红红的,嗔怪地白了他一眼,整理好衣裙,这才匆忙地离开。 何雨柱回去还感到很好笑,那贾张氏竟然也知道养男人。 不过想一想也就很理解,眼下,一个人的定量只有15斤。 市场里面一斤棒子面都可以卖到一块钱一斤。 大米和白面一斤都可以卖到5块钱,一斤肉可以卖到七八块。 这个价格都让何雨柱感到很咋舌,只不过他的身份很特殊,也不想去卖粮食。 想一想也能够理解,每天只能吃半斤的粮,即使这样,其中还有大部分是红薯土豆等代替品。 过去土豆算是蔬菜,现在都当做主粮计算。 市场上卖这么高的价格,也是可以理解。 真的吃不上饭,马上要饿死的程度,那两室就价值千金,可以让人拼命。 贾张氏有了男人这个事情确实挺搞笑的,只是不知道对方是谁略微有些遗憾。 贾张氏今天和秦淮茹吵了一架,憋的一肚子的气,更加让她不安的是,从秦淮茹的口中隐约的知道,对方有了察觉。 等许大茂出去上厕所的时候,贾张氏也走了出去。 许大茂从厕所里出来,很快就看到了贾张氏。 心不甘情不愿地进了胡同嚷道:“你又找我干嘛?我是真的弄不来粮食了。” 家里面也指望他在乡下弄粮食呢,毕竟这时候没有人嫌弃粮食多的。 许大茂本身也不想继续和贾张氏相好却始终被他拿捏了把柄,只能虚与委蛇。 刚开始胆子很小,在外面不敢勾搭女人,和贾张氏在一起还能有一些新鲜之感。 但是最近到处都缺粮食,自己可以有渠道从下面弄到粮食,那些小寡妇面对粮食的诱惑,都自行张开双腿,解下裤腰带。 反过来再看贾张氏,那就嫌弃的不得了,恨不得贾张氏直接去死。 贾张氏可不想失去许大茂这唯一的粮食来源,走到跟前,伸手去抓他的裤裆。 说:“我看有没有粮食。” 许大茂满脸的嫌弃,嚷道:“你少缠着我。” 贾张氏说:“再给我弄十斤粮食,我就不找你了。” “真的?”许大茂有些不相信的问。 贾张氏点点头:“真的,我不骗你。” 许大茂脸色才缓和一些,说:“好,你等着,等我弄好了粮食再给你。” 刚想要走,可贾张氏拿捏了他的把柄不让走。 贾张氏多年来就没有过男人,这许大茂不光可以在晚上安慰自己还能给予粮食,比易中海有用的多了。 许大茂无奈,脱了裤子,趴到贾张氏的身上。 两人正渐入佳境,进入浑然忘我的境界。 忽然一束手电筒发出的光照进了胡同,落在了两个人的身上。(本章完) 第327章 贾东旭出事 两人大惊失色,慌乱的提上了裤子,刚想要跑,就被人叫出了名字。 刘海中惊讶地说:“原来是许大茂和贾张氏,你们两个竟然能勾搭在一起。” 两人都知道,这下是真的完了,贾张氏吓得不轻,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混身酸软无力,站都站不起来。 许大茂还想再跑,可是裤子还没有系好,脚下绊到了一块石头上,直接被绊倒在了胡同里。 刘海中道:“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贾大妈都四十好几的人了,你还下得去手?” 许大茂当然不会搭理他,趴在那里装死。 刘海中转过头来对贾张氏说:“老嫂子没有想到你还有老牛吃嫩草的时候之前和二愣子还算情有可原,这回还有什么话说?” 贾张氏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刘海中也不客气,押着他们两个回到了四合院里面。 也没有想着替他们隐瞒,把大家伙召集出来,把这事情一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着面若死灰的贾张氏和许大茂,一个个都不能相信这竟然是真的。 秦淮茹很是惊讶,原来和自己婆婆勾搭的人竟然是许大茂,怪不得婆婆要隐瞒下去。 现场最尴尬的就是贾东旭,双眼通红,抓起一块砖头冲上去,叫嚷着想要打死许大茂这个狗贼。 可是被几个人拦下,死死的抱着,夺了他手中的砖头。 何大清看个稀奇,给雨水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去打电话给何雨柱。 易中海满脸的懊恼看着贾张氏,再转头看看自己的媳妇白寡妇。 这日子真的是没法过了。 原本就想着,平时里弄一些粮食给家里,是让他们能够渡过困难,有一口饭吃。 可是白寡妇管的太严,那是一粒粮食都流不出去,自己提出来之后,白寡妇是又哭又闹的,让易中海左右为难。 心中想着要是自己能够多帮一帮贾张氏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刘海中说完之后,问:“大家伙议一议,这个事情要怎么办?” 众人晚上出来吃瓜,可是谁都不想接这个话题。 许伍德问:“大茂,你怎么能做这种糊涂事情,是不是被逼的。” 许大茂点点头,哭得更加厉害了,说:“我是被逼的,张婶子威胁我,要不然我怎么可能看上这个老女人。” 易中海道:“这种事情哪有被逼的直说老是被逼的为什么不报告公安?” 无论如何,虽然很生贾张氏的气,不过这时候也还是会偏向贾张氏。 贾张氏嚷道:“我一个女人怎么会威胁他,我为了贾家守身如玉20多年,是许大茂逼我的。” “你守身如玉,忘记了二愣子的事情了?”许伍德反问。 贾张氏嚣张的气焰顿时被打压下去了,嚷道:“二愣子那也是威胁我。” 许伍德然后就和贾张氏吵了起来。 贾东旭趁着拉扯他的人不注意,用力挣开,然后弯腰捡起砖头就朝许大茂冲去,直接一下子砸在了他的头上。 许大茂脑袋上顿时起了一个大疙瘩,抱着贾东旭就扭打起来。 许大茂到底还是年轻,根本打不过贾东旭。 许伍德见儿子被打,也加入了战圈,许大茂的娘也和贾张氏扭打到了一起。 何雨柱刚刚结束一轮的修行,就接到雨水的电话。 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想到就贾张氏和许大茂两人的奸情暴露。 “你等着,我马上就回去。” 要是别的事情何雨柱也懒得掺和,不过这么好的事情,自己当然要去看看。 放下电话就对徐慧真说:“我回去一趟,四合院出事了。” 徐慧真紧张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何雨柱道:“咱们家没事,是许大茂和贾张氏两人偷情被发现了。” “什么?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两人的悬殊20多岁吧?” “是啊,所以这个大瓜我要回去看看,还要把许招娣和小妹他们两个带回去。” 徐慧真听的不是自己的家人出了事也就没有过多的关注,点点头,只是叮嘱他开车小心一些。 何雨柱从屋子里出来,拍开隔壁许家的门,许招娣披着衣服出来问: “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常来说,何雨柱从来没有这样光明正大的叫名,多数都是翻墙头进去直接爬上床。 “大茂出事了,赶紧穿衣服出来。” “什么事?” “他和贾张氏偷情,被刘海中抓着了。” “啊!” 许招娣和小妹都惊讶极了,很快穿了衣服带着孩子坐上何雨柱的吉普车。 晚上路边偶尔有一些纳凉的人群但是马路上却空空如也。 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来到了四合院外。 四合院里还灯火通明,众人都围在一起看戏。 贾张氏娘俩,许大茂一家三口,个个身上带伤,鼻青脸肿的。 不过这时候已经被分开来了,众人正在劝说。 许招娣和小妹两个人快速的来到了父亲的跟前,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大清说:“大家伙这样围着也不是个事,还是找个人商量一下,看看他们两人的意见,这事情到底怎么办。” 两家人互相瞪着眼,不过却没有一个人说要报告公安。 易中海说:“这件事情要不然就这样吧,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说完之后还瞪了刘海中一眼,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人家两个人在那偷情,你干嘛直接把事情闹大了。 眼下日子过得就够难的了,又整出这种事情来。 刘海中愿意把事情闹开,就是因为他隐约的知道,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个人是有问题的。 只是自己没有证据罢了。 既然遇到了贾张氏偷人,当然要把事情闹大。这样就可以让易中海丢脸。 对自己来说没有任何的损失。 何雨柱却说:“我看这事情还是报告公安吧说不定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许招娣是气坏了,这个时候柱子竟然落井下石,欺负大茂。 “好你个傻柱,你是不想好了。”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那许大茂之前害过自己,这个时候说句话让他添堵。 众人商议一番,没有人愿意这样放过他,最终决定要么送到公安局,治他们一个有伤风化的罪名。 要不然就是让两人领证结婚。 “我不愿意。”许大茂叫道。 “那你只能被送到派出所了。” 许大茂顿时没有了脾气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面对进派出所的后果,许大茂还是点点头,打定主意,哪怕真的和贾张氏结了婚也不能进派出所啊。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许大茂第2天就要和贾张氏去领证,要不然这事情就交给派出所处理。 何雨柱等事情商议之后出来,许招娣虽然生气,还是上了吉普车。在何雨柱的腰间掐了一把,叫道:“你疯了,那可是我的弟弟?” “许大茂是该被管教一番了。” 何雨柱说:“经历这一遭,以后应该能成熟一些,结了婚还能离婚嘛。” 可是许招娣还是气得鼓鼓的。 何雨柱道:“我这也是为他,你想一想刘海中为什么把事情闹大,还不是想看戏?” “这么多年来,贾张氏天天占人家的便宜,不是打这个就是骂那个,谁心里面没有一点怨气?这回一个个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她?” “有你说的这么玄乎吗?” “你是没有看见吗一个个都巴不得假装是倒霉的,除了易中海,有谁替他说话?” “可是.” “如果不这样,难道真的送到派出所,那大茂一辈子就毁了。” 许招娣这才好受一些,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第2天何雨柱等到了中午的时候,何雨水就给他打来了电话,说许大茂和贾张氏上午就领了证。 何雨柱问:“他们应该不办酒席了吧?” “不办的,许伍德两口子也搬走了,房子留给许大茂两口子住。” 许伍德之前叫贾张氏都是嫂子,现在竟然变成了自己的儿媳妇,是个人都接受不了。 这还好一些,那怎么称呼贾东旭? 直接叫孙子吗? 何雨柱又想那贾东旭怎么称呼许大茂呢? 原来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从小玩到大的小弟,现在变成了自己的后爹。 也不知道贾东旭是什么心情。 下了班之后何雨柱没有着急回家,而是又来到了四合院。 看上去风平浪静,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不过很多人却十分的生气。 西厢房里面贾东旭正在喝着烈酒,嘴里骂骂咧咧的。 秦淮茹装作听不见,逗着小棒梗,心中却高兴异常。 眼下贾张氏再嫁,那就不是自己的婆婆了,以后可管不到自己的头上。 何雨柱到后院转了一圈,许大茂和贾张氏躺在两个床上,没有一点新婚的喜悦。 想一想也是,许大茂应该很生气的吧! 何雨柱只是过来看热闹这件事情都这个样子,也是心满意足。 回去说了两句话,就离开了四合院。 转眼过去了几天到了和秦淮茹相约的日子,带着她去了小院。 “这下我是舒坦了,自己可以当家作主。” 何雨柱问:“贾张氏就没有想过找你们要钱?” 现在贾东旭和秦淮茹两人都上班,加起来一个月有接近五十块钱的工钱。 主要是秦淮茹现在还是临时工的工资,每个月只有17块。 “是过来要他养老钱,可贾东旭不想给,他还想攒钱买个自行车呢。” 秦淮茹三两下就脱了个精光,拉着何雨柱就要上。 “别提他了,天天真够扫兴的。” 何雨柱笑道:“怎么了?” “你还能不知道吗,当过你的女人,可能拒绝吗?” 何雨柱年轻力壮,交的公粮也多,最少也是一个小时。 现在贾东旭都吃不饱饭,天天饿肚子,哪有力气折腾秦淮茹? 自打去年开始,秦淮茹就过上了尼姑庵的生活。 要不然也不会被何雨柱趁虚而入,很是顺利的,就用了工作拿了下来。 眼下秦淮茹就指着何雨柱过上幸福的好日子呢。 “10天弄一回是不是太少了?” 何雨柱摇摇头说:“已经不错了,我总要能抽出时间。” 要不是因为他是秦淮茹,何雨柱也不想再搭理她。 都比自己还大两岁,虽然说不算大,但是也没有许小妹和吕晓宓年轻漂亮,充满青春的活力。 还是吕晓宓会伺候人。 更是还有张月珍可以进行双修,这些都是秦淮茹不能比拟的。 秦淮茹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很殷勤地伺候着何雨柱。 第二天,何雨柱有事,带着吕晓宓来到轧钢厂,然后和杨厂长商量起更改图纸的事情。 最近何雨柱虽然没有开展新的研究,不过也继续对工件进行优化改进。 尤其是吉普车的底盘后桥前桥传动结构等一些关键的部件。 陆续的发现有一些小的毛病,有的是强度不够,有的是材料不过关,需要重新进行设计。 今天就是来更改数据,让轧钢厂生产新的型号原料。 两人正聊着,忽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发出刺耳的铃声。 杨厂长有些尴尬的说:“我先接个电话。” 何雨柱点点头:“你请便。” 杨厂长拿起电话,问:“什么事情?” “杨厂长不好了,有工人被机器砸到了?” 杨厂长立刻就变了脸:“什么?很严重吗?” 要是轻伤,肯定也不会突然直接通知他,轮不到他出面解决问题。 “一名工友被压到了下半身,整个都砸坏了。” “我这就过来。” 杨厂长放下电话立刻站了起来,让秘书去准备车。 对何雨柱说:“更改的事情都按照你提供的图纸进行重生产。” 何雨柱说:“既然有紧急事件,那咱们的事情就往后放一放,先处理问题才是。” 两人从办公楼上下来,就看到有一个车间门前都围着不少的人。 杨厂长招呼人员进行抢救,秘书也叫来了一辆货车开到了车间前。 吕晓宓有些担心的说:“应该很吓人吧?” 何雨柱道:“你去吉普车上等着,我去前面看看。” 吕晓宓点点头,转身往回跑。 她一个小姑娘可不想看到那种血淋淋的场面。 何雨柱没有勉强,跟着人群往车间入口处走。 很快来到车间里面就看到一个人正躺在台面上,仔细一看,竟然是贾东旭。(本章完) 第328章 办理后事 何雨柱很是意外,按道理来说,贾东旭不是还要可以活上三年的时间吗? 眼下还是59年,小当还没有怀上,老三槐还要等到62年才出生。 等槐出生之前,贾东旭才送了性命。 这怎么突然就提前了三年多的时间? 何雨柱一时想不明白。 就看到贾东旭的腹部以及双腿,早已经血肉模糊,到处都是鲜血,不少的腿骨已经破碎开来。 眼看着他只有出的气了。 易中海在旁边双眼无神,六神无主,茫然的不知所措。 两只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杨厂长正指挥众人尽快的把贾东旭送上车,然后高声喊: “谁去通知伤者的家属?” 何雨柱叹了气,说:“伤者是和我老家一个院子的,他对象在机械厂上班,还是我直接通知吧。” 杨厂长说:“谢谢你了,麻烦你尽快把家属接到医院。” 何雨柱点点头,跑回去开了吉普车。 吕晓宓问:“这么着急干嘛?” “伤者是我们院的邻居,媳妇是咱们附属学校食堂的工人,既然赶上了,我就去接家属。” 吕晓宓问了两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吉普车很快来到了学校外,因为小学幼儿园和初中都是在这一片。 所以只有一处食堂,做好饭之后,分别送进各个学校里。 何雨柱叫门卫直接进去通知了秦淮茹。 片刻之后,秦淮茹一路小跑出来,兴高采烈的打开车门就看到副驾上还有吕晓宓。 还以为何雨柱又想自己了,原来是自己想岔了。 就问:“什么事情?” 何雨柱道:“赶紧上车吧,我带你上医院。” “啊!” 秦淮茹上来之后关了门,问:“出了什么事情?” 何雨柱说:“贾东旭被砸到了,两条腿都碎了。” 兴高采烈的秦淮茹顿时白了脸,整个人都瘫坐在坐位上。 “不会是和我开玩笑吧?” 何雨柱说:“这种事情我能开玩笑吗?” 何雨柱也没有再多说,拉着秦淮茹来到医院外,下车的时候,她走路还有些虚浮。 何雨柱架着她进了医院,问了手术室的位置,很快就找到了。 手术室外有不少的轧钢厂领导,见到秦淮茹就是一番的安慰。 过了一些时间,易中海也带着贾张氏还有几位大妈一起过来。 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有一个医生从里面出来,说:“经过我们的抢救,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能不能清醒,只能听天由命了。” 贾张氏哭道:“我的儿啊,你可不能丢下我们啊。” 杨厂长问了几句,得知贾东旭两条腿都已经粉碎,直接都被截了肢。 内脏也有多处损伤,医院请了最好的医生联合会诊眼下已经是他们最大的能力。 何雨柱一直在这里,都还是很疑惑,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他也没法找别人询问。 心中也有了猜测,正是这些日子,心情不好,那贾张氏竟然嫁给了许大茂。 无论是四合院还是胡同里大家都议论纷纷。 轧钢厂里面更是如此,或许就是这样,才导致了贾东旭意识出现恍惚操作导致失误。 何雨柱刚想离开,忽然贾张氏指着秦淮茹骂道:“你个狐狸精,准是你天天让东旭不歇息,把身子掏空了,这才出了事。” 然后就哭天喊地的咒骂秦淮茹。 秦淮茹刚开始愣了,然后也哭了起来,等了半天才想起来进行反驳。 一边哭,一边说贾张氏不守妇道,这么大的年纪,和比自己儿子还小的许大茂勾搭通奸。 这才让贾东旭羞愧万分,天天不能休息好。 曾经的婆媳俩人就这样在手术室外对骂,各种的污言秽语。 转眼间,两婆媳被拉开。 众人都头疼,这时手术室的门被打开,医生说现在手术成功了,不过还要送到危重病房里面。 也不能去探视,众人商量一番,还是各自回家今天的事情到此结束。 何雨柱还以为,贾东旭能躲过这一劫,没有想到坚持了一天。 第2天的时候医院就通知,贾东旭已经悄然地离开了。 等何雨柱来到四合院的时候,贾东旭已经从医院拉了回来。 轧钢厂虽然有一些工人被辞退,现在人数少了许多,不过,相应的人员还是很齐备的。 治丧委员会成立了,轧钢厂全面负责送殡的事宜,所有的用品,包括购买坟地等事情都不要家家属操心都办的极为妥当。 何大清问:“柱子,这送殡你还参加吗?” 何雨柱道:“虽然贾东旭做事情不着调,之前还想要害过我,不过这人死如灯灭,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不能合死人计叫,总要送他最后一程。” 何大清点点头,我就怕何雨柱记恨他之前的事情,连他的丧事都不参加,这也是会被四合院其他人说闲话。 “贾东旭之前是做过糊涂的事情,不过事情也都过去了,咱总要向前看。” 何雨柱点点头,自己和贾东旭也算是同道中人,不能把事情做得太过分。 哪怕不看贾东旭的面子上也要看在秦淮茹的份上,怎么说也是个炮友。 何雨柱问:“轧钢厂对后事有什么安排吗?” 何大清说:“按照规矩,只要是工伤死亡的,都会给12个月的工资,还会照顾不成年的儿女,工作也会给保留,只要轧钢厂在,就会有他们的一个接班位置。。” 何雨柱心中一动,这才想起来,眼下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不合,就怕这个抚恤金上面还会有一番折腾。 就说:“他们家这个抚恤金交给谁就不好办了。” 何大清愣了一下,这才说:“是啊,按照道理来说,贾张氏从贾家嫁出去,应该是许家的人,就连名字也应该称呼许张氏才对。” “是啊,贾张氏眼下是许大茂的媳妇,应该不能领抚恤金。” 何大清道:“贾东旭是二级工,一个月的工资38块6,这一年就是460多块钱,贾张氏要是一分钱都拿不到,肯定是不会同意的,那毕竟是她的儿子。” “是啊。” 两个人说了一阵,对这个事情也没有商量出什么结果。 最后何雨柱说:“钱我出就是了,你就不要掏了。” 何大清说:“我有钱。” “这不都是小事嘛。” 两人出来,就听到西厢房里面有争吵。 何雨柱穿过看热闹的人群走进了屋子里面。贾张氏正和秦淮茹吵得不可开交,话题就是抚恤金的事情。 和何雨柱猜的一样,贾张氏想要拿到全部的抚恤金。 秦淮茹和厂里派出来负责此事的周干部说,贾张氏是已经嫁了人,现在是许大茂的媳妇,哪有让她一个外人拿抚恤金的道理? 贾张氏叫道:“好你个狐狸精,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自打结婚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孝顺的,你这是想要饿死我啊!” 秦淮茹道:“我只会孝敬贾家的公婆,哪有孝敬许大茂媳妇的道理?” “你”贾张氏被气的不行。 易中海说:“淮茹,无论如何怎么说,贾张氏也是贾东旭的亲妈,她死了儿子,以后养老怎么办?” “是啊,这钱就该贾嫂子拿。”白寡妇帮着说。 “就是,秦淮茹,无论如何,你都要认贾张氐是你的婆婆。” “秦淮茹,你自己现在也有工作,也能挣钱养活自己,所以要孝顺公婆。” “.”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在劝秦淮茹,这钱就应该让贾张氏拿着。 秦淮茹气坏了,怎么突然之间所有人都向着贾张氏了,没有一个人提贾张氏已经改嫁的事实。 何雨柱看不下去了,说:“慢着,贾张氏都改嫁了,你们怎么都不说?” 易中海道:“何雨柱,这里没你什么事。” “那么这里面有你什么事?” “贾东旭是我的徒弟,我当然有资格过问。” 何雨柱道:“瞧你这话说的,秦淮茹眼下还是我们单位的职工,作为她的领导,当然有资格过问。” “你” 易中海缓了缓,说:“那就这样两人一半。” 嗯何雨柱还是不愿意,说:“那么棒梗以后你养吗?” 易中海道:“他还是棒梗妈来养。” 何雨柱却说:“贾东旭作为孩子的爹,当然应该是贾东旭来养,眼下虽然人没有了,但是他当爹的责任不能没有,大家伙说是不是呀?” 阎埠贵说:“没错。” 何雨柱道:“所以这份抚恤金应该还有以后养棒梗的钱。” 众人都点头。 易中海说:“那这样把钱分成三份,秦淮茹一份,贾张氏拿两份。” “凭什么?”秦淮茹真是不乐意了。 易中海说:“你这么年轻,谁知道你以后还改不改嫁要是改嫁了,那棒梗就要跟着他奶奶,所以他的那份钱应该交给贾张氏保管。” 秦淮茹立刻说:“一大爷,你这话全部都是自己猜的再说了,即使我改嫁带着棒棒一起改,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可能对他置之不理?” 棒梗这时候也说:“我跟着妈妈。” 贾张氏顿时气道:“你个小白眼狼,枉我这么多年疼你。” 棒梗哼了一声,嚷道:“谁让你天天骂我妈了?” 无论如何在孩子的心中,自己的妈妈总是最亲近的人,哪怕就是爸爸也要靠边站,更何况还是奶奶。 何雨柱朝周干部说:“贾东旭的家比较特殊,他的那份抚恤金分成三份,其中一份给贾东旭的母亲贾张氏,另外两份都交给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 周干部点点头:“这个分配方法很好,以后也少了很多的矛盾。” 然后说:“贾东旭的孩子现在年龄还小,不能接班,那贾东旭他媳妇,你愿不愿意去轧钢厂接班?” 秦淮茹早就想好了,自己眼下在食堂,虽然拿的钱不多,但是活还是比较轻松的,还有不少的机会可以多吃。 要是去了轧钢厂的车间上班,那人都要累死,还吃不饱饭。 摇摇头说:“我现在也有工作,就不去扎钢厂了,这个工作名额留给棒梗,等他成年之后再去接班。” 周干部说:“也好,现在办个不成年证明,每一个月有10块钱的补助,到时候,你自己直接去领。” 秦淮茹说:“谢谢周干部,不过咱们事先要说好这份补助钱,只有我才能领,你们给了任何人,我都是不承认的。” 说完之后,瞥了一眼贾张氏。 秦淮茹的意思很明显,那钱只能自己这个母亲领,棒梗的奶奶是没有资格的。 周干部点点头,答应了下来,然后问:“你们还有什么要求吗?” 秦淮茹摇摇头,厂里面的规矩都是这样的。 按照生前的工资,发一年的薪水作为抚恤金,未成年的子女发放补助直到18岁,工作岗位也会给予保留。 这样可以保证职工的利益。 事情已经谈妥,接下来的事情都按照流程进行操作。 贾张氏还想再闹一句,可是周干部根本不搭理她,又想到如果不积极的配合,到时候我钱也拿不到,全部都交给秦淮茹。 毕竟贾张氏改嫁,是厂里最大的新闻,很多人都在背后里骂贾张氏。 周干部也不喜此事。 厂里派来的工作人员主持了整个的送葬仪式,阎埠贵还想帮个忙混顿饭吃,也没有得逞。 只好老老实实的掏了5毛钱,交了一份礼。 何雨柱看了一下,易中海交的是五块钱,然后掏出一张大黑十,写上何大清和自己的名字。 下午的时候陆续有亲朋好友过来吊唁,秦淮茹早早地换了一身的孝衣。 何雨柱眼前一亮,果然俗话说得好。 要想俏,一身孝。 眼前的秦淮茹伤心欲绝,满脸的愁容,任何人看到都感同身受,为秦淮茹这么年轻就守了寡心疼。 只是人已经死去,也只能安慰秦淮茹,要想开一些,要向前看。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现在生活困难,还是轧钢厂从食堂里面弄来了一些粮食肉菜。 就是一盆猪下水炖白菜,搭配着窝窝头,众人用了晚饭。 亲友用了饭,也都先回去休息,第2天才是正式的送殡,今天晚上还要守灵。 秦淮茹让贾张氏陪同,可是他却嫌害怕死活不愿意。 无奈,秦淮茹只能把棒梗托付给江大妈,自己孤身给贾东旭守灵。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秦淮茹自己在西厢房里还是有些害怕。 忽然门口传来动静,秦淮茹转头一看,何雨柱已经进来随手关了门。 “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已经上前把穿着一身孝的秦淮茹搂在怀里,一只手已经消失在孝衣中。 “担心你害怕,我来陪着你。”(本章完) 第329章 亲人入土 秦淮茹先按着何雨柱的那一只手,然后瞥了一眼床上的尸首。 身子有些颤抖,俏脸上煞白一片,反而比刚才更害怕了。 “你你别胡来,这贾东旭还在呢!” 何雨柱手虽然被按住了,可手指头依然还是很灵活,四处游动,进行探索。 然后另外一只手也伸了进去。 “有什么害怕的,他就是从床上爬起来,我也能把他打趴下。” 这话让秦淮茹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紧张的往何雨柱怀里钻,然后时不时的瞥眼看了看床上。 贾东旭的身体被白布盖住了,可是这反而让秦淮茹更加的害怕。 身子都轻微地有些颤抖,虽然是炙热的夏天,可感觉周围的环境都是冰凉。 一股股凉气从脊椎的尾骨涌进身子,面对何雨柱的骚扰,那是毫无反抗之力。 转眼间内衣就被丢在白布上。 秦淮茹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原因刚想要脱掉外面的孝衣。 何雨柱说:“别脱,我就喜欢你穿这身战袍。”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嚷道:“你就作践我吧,我今天刚死了丈夫。” 何雨柱笑道:“这可是千年不遇的良机。” 撩起孝衣的衣下摆,就把秦淮茹抱在了怀里。 按照规矩守灵的这一夜是不能睡觉的,秦淮茹累了之后双眼打盹,何雨柱就带着她一起做运动。 一场接着一场,没有停歇。 秦淮茹也知道自己以后是吃糠咽菜,还是过上幸福的日子都要指望何雨柱的帮助。 对于何雨柱的要求那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咬着牙配合。 心中虽然感觉很愧疚贾东旭。 不过,他老娘连守灵都不愿意,自己能够在这里给他守了一夜已经是对得起他了。 直到天快亮了起来,秦淮茹早就受不了了,勉强的收拾一番,歪在一边磕头打盹。 何雨柱往陶盆里面添上几张黄纸,心中嘀咕:“贾东旭,咱们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既然你今天走了,那以后老婆孩子我就勉为其难多给照顾,绝对不会让他们吃不饱饭。” 心中又给加了一句,无论是哪张嘴,都不会亏待她们。 天逐渐亮了起来外面也有了人影,易中海起来之后直接就来看徒弟了。 推开了房门看到何雨柱正守在灵前给添黄纸,很是意外。 “你怎么在这里?” 何雨柱道:“之前东旭虽然几次都对不起我,可是人死如灯灭,之前的恩怨也烟消云散,眼下他正值壮年,就突然死去,怎么说我们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我来看看他,给他烧些纸钱,也是应该的。” 易中海虽然有些怀疑,不过何雨柱说这一番话,确实让他舒服了许多。 有些感慨的说:“是啊,你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没有想到东旭他会走得这么早。” 易中海说着老泪就掉了下来,培养多年的接班人,养老人选贾东旭,突然意外的死掉。 最难受的就是易中海,多年的筹画变成了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虽然家中还有易文盛,易文鼎的两兄弟,不过意中海心中明白。 自己没有打小养育他们,现在虽然一口一口父亲叫着,可是对自己并不亲。 只想着往自己怀里划拉钱,眼看着就不像是能够伺候养老的货色。 易中海的哭声惊醒了秦淮茹。 她茫然的睁开眼看着易中海在那哭,何雨柱拍着他的肩膀。 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不过眼下天已经大亮,昨天晚上,和何雨柱没想到多次友好交流并没有惊动床上依然挺尸的贾东旭。 让秦淮茹安心了不少,稍微活动一下身子,感觉有些不适,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出门洗漱。 天亮了,四合院的众人也都起来,不等其他人招呼都过来帮忙。 今天才是送殡的正日子,单位的领导,车间的工友,贾家的亲朋好友,附近胡同的街坊,一批批的人乌泱泱的,都过来吊唁。 还以为贾张氏一直会安分守己,没有想到她又开始作妖。 亲友好友送来的礼金被她盯上了,趁着收礼的人忙碌的时候伸手拿起装钱的袋子,转身就跑。 负责收钱的同志被吓得魂飞魄散,大叫一声抓小偷,然后把贾张氏给拦了下来。 “这是给我儿子的钱,也就是我的钱,什么叫抓小偷?你少在这里喷粪。” 说着话贾张氏怀里抱着钱袋子转身就想往后院跑。 收钱的是轧钢厂的职工,可不惯着她,上前就夺书包。 有不少的亲朋好友正等着交钱呢,都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不少人都是认识贾张氏的,可是都没有想到她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易中海听到动静过来,气道:“张嫂子,那死的可是你的儿子,你还给捣乱?赶紧把钱还给人家。” 贾张氏紧紧的抱着装钱的布袋子,嚷道:“那是给我儿子的钱,都是我的。” “这么多亲戚都看着呢,这钱还要对账,哪能直接给你呢。” 面对易中海的劝说,贾张氏还有些犹豫,有人把老太太请了过来。 用着拐棍指着贾张氏,恶狠狠地说:“张家丫头赶紧把钱给我放下来。” 贾张氏别人不怕,就怕聋老太太,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钱包还回去。 说:“死的是我儿子,一会这钱要全部都给我。” 聋老太太气道:“这个时候你又记得死的是你儿子了。” 易中海上前给工作人员赔了不是,这事情才过去。 不过这名工作人员也是担心受怕,一直做到了装钱的袋子没有离手,担心再被贾张氏抢去。 好在贾张氏只对钱感兴趣,其他的事情也都不过问。 让葬礼顺利的举行了下去。 中午虽然是正席,但是现在都困难,根本不能置办起酒席让你大吃大喝。 这两年只要是红白喜事档次就降低了许多。 过去讲究八大碗,至少有一半是硬菜,可这时候根本就达不到这种的标准。 毕竟现在一个人一年的肉票只有七两,要是喜事还能提前预备找人兑换一些。 白事就没有这样的条件了。 中午也就两个大盆,一个是猪头肉炖菜,一个是猪下水,只是炖的菜不一样。 而且肉也比昨天的多上一些,不过还是少的可怜。 吃的依然是棒子面窝窝头,多了高粱散酒,可以随便喝。 大伙对这个伙食没有说什么,很多人已经几个月没有见到肉腥,这能有猪头肉,猪下水可以吃已经是过年的待遇了。虽然说起来很差,不过这已经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还以为会是素菜呢。 贾张氏确实很嫌弃:“呸,我的儿子都死了,也不知道给弄些红烧肉。” 话虽这么说,不过贾张氏却当仁不让,夹起肉来那是快若闪电,一直往嘴里塞。 “你也慢点吃,别噎着。”二大妈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关你什么事?你又不给我肉吃?” 二大妈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她。 秦淮茹看到都气得牙痒,贾张氏不想着儿子早死,就想着吃肉要钱。 可是要是自己开口说话,只会吵起来,让亲朋好友看笑话。 眼下他只要求能够平稳的把贾东旭送下地,让这一切都过去。 亲朋好友用过午饭,然后最后烧了一次纸,送殡就到了最后的环节。 棒梗在前面打着白幡,摔了陶盆,一路吹吹打打,贾东旭被抬出了四合院,出了东直门一直来到坟地。 等立起新坟,秦淮茹和棒梗两人背着坟脱去孝衣,讲究不能回头看,一直直走,回到家中。 亲朋好友都已经走完,只有四合院的街坊和轧钢厂的职工还在。 何雨柱进了院子就听到里面吵闹,走到跟前,原来又是贾张氏作妖,正在问工作人员要钱。 那名工作人员当然不愿意给,看到秦淮茹回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说:“这钱和帐都在,你们自行商量处置。” 把账本和钱往秦淮茹怀里一塞,扭头就走,这个院子是一秒钟都不能多待。 这辈子都不想见到贾张氏,儿子死了不悲伤,只想着钱。 秦淮茹翻看一下账本,这次还有几十块钱的余钱。 毕竟那所有的开销都是厂里解决没有让他们出钱。 就说:“和慰问金一样也是分作三份,大家伙做个见证,这钱我也分给曾经的婆婆了。” 把曾经的婆婆这几个字说的特别重,咬牙切齿有些恨铁不成钢,可贾张氏根本就毫不在意,眼里只盯着钱包。 秦淮茹只好把钱和账本交给易中海。 易中海检查一番确认无误,在众人的见证之下,把钱分成了三份。 贾张氏还想闹腾,可众人没有人惯着她,就连易中海都训了她几句,才让她安稳下来。 何雨柱刚想走,被易中海拦了下来。 “柱子,我有事情想和你说。” “什么事情?” “柱子,眼下东旭已经没有了,贾家落到了这个地步.” 何雨柱说:“虽然贾东旭人没了,但是以后秦淮茹有了工作,可以把户口转成城市户口,连带棒梗也有了计划粮。” 之前秦淮茹只是街道上的临时工,还没有把户口从农村迁移过来的条件。 眼下贾东旭意外的死亡,轧钢厂已经答应,出具证明,帮着把秦淮茹还有棒梗两个人的户口从农村转变成城市户口。 这样他们的定量就多上一些。 “是这个理,但是他们孤儿寡母的,日子也会艰难许多,你可不能置之不理。” 何雨柱当然不会不再过问,毕竟秦淮茹已经可以摆成自己想要的形状。 何雨柱道:“易师傅,贾东旭之前怎么对我的,你是心知肚明,他人死了,我也就不计较,但是想让我对他们母子二人多加照顾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易中海还以为何雨柱这两天认真的帮忙就会好说话一些,没有想到还是这个态度,丝毫不讲情面。 何雨柱走了,四合院的人人都夸何雨柱讲究,贾东旭做了太多对不起何雨柱的事情。 现在他出了事,何雨柱都不计较,忙前忙后,把人给送下了地。 易中海听到他们的议论,心中很不是滋味,叹了一口气,只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如果当时不是算计了何雨柱,现在也不会搞成这样的样子。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即使易中海不会算计何雨柱,何雨柱也不会原谅他。 为了他的养老怂恿何雨柱,不认何晓。 就这一点,何雨柱和易中海两人就不可能走进。 来到四合院外,正好迎着秦淮茹,小声的说:“你晚上带棒梗去那个院子去住。” 秦淮茹点点头,脸上红扑扑的,嗯了一声道:“我正说晚上会害怕。” 然后气哼哼的瞪了何雨柱一眼。 他本身就胆小,有些害怕,毕竟做了对不起贾东旭的事情,和何雨柱偷情。 心中不由的想的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让贾东旭早死。 闭上眼睛就是贾东旭的面孔,在质问她为什么不守妇道。 尤其是昨天晚上,就在灵堂里,何雨柱胆大包天,让自己穿着孝衣,和何雨柱欢好。 秦淮茹现在都不敢抬进西厢房的门,正愁着之后的日子怎么过。 何雨柱也想到了这一点,正好之前约会的地方是个单独的小院,可以让秦淮茹去住一段时间。 秦淮茹很快的就明白了,感激的看了何雨柱一眼,说:“我这就回去搬东西。” 转身进了院子,招呼棒梗去收拾衣服。 易中海楞了,问:“淮茹,你要上哪去?” “我和单位领导商量过了,从单位的房子里借了一处地方,暂时过去住上一段时间。” “什么你要搬走?”易中海惊讶极了。 秦淮茹说:“贾东旭走的这么突然,住在这个屋子里面,我只要一闭眼就是贾东旭的身影,短时间没法在这住了。” 易中海叹了气,自己身边最亲的眨眼之间就没了,这个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都难以接受。 “也好,出去住一段时间也行,那这房子” “先锁上吧,反正都是留给棒梗的。” 秦淮茹忽然感到一阵恶心,一只手捂着嘴,然后冲出门外扶着柱子吐了几口酸水。 易中海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守灵,冻坏了。” 秦淮茹也很奇怪,今天不是头一回了,昨天也吐了一次酸水。 “谁知道呢,可能是这两天吃坏了肚子。” 二大妈打后院出来,见状笑道:“淮茹,不会是怀上孩子了吧?” 秦淮茹的脸顿时变得煞白。(本章完) 第330章 忙里偷闲 自打去年以来,天天吃不饱饭,贾东旭有气无力的,根本就没有兴趣折腾自己。 秦淮茹和贾东旭已经好久没有过上夫妻生活。 也就是何雨柱那个坏痞子,勾搭自己,要是自己经常能够吃饱也不会轻易的被他勾搭上手。 这几个月以来,只有何雨柱耕过这块草地。 要是可以开结果,那也是何雨柱的种。 易中海愣了一下,有些不相信地问:“秦淮茹,你又怀孕了?” 秦淮茹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心中却十分想怀孕,这贾东旭刚死,还可以把何雨柱的种说是贾东旭的遗腹子。 要是再等一段时间,再说出这样的说辞,也就没有人会相信了。 到时候自己不能给何雨柱生个孩子,等新鲜劲过去,何雨柱要是不答理自己怎么办? 还不如给他生个孩子,这样还能让他念着自己,经常会登自己的房门。 不用想也知道,何雨柱在外面肯定有不少的女人,自己年龄比他大,肯定也比不上那些小姑娘。 易中海发誓很高兴,连声道好满脸的喜色。 贾东旭虽然已经死了,不过还有棒梗这个儿子,现在秦淮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 自己现在还年轻,有足够的时间,等他们两个长大成人。 自己勤加教导,照顾有家,等自己老的时候,他们还能不给自己养老? 秦淮茹怀孕了的消息,转眼间就让四合院里面所有人都知道了。 贾张氏第一时间把所有钱都着存进了银行里面。 反正她打定主意,秦淮茹要是上门来要,绝对不给他一分钱,那都是自己的养老钱。 毕竟他这肚子里面多了一个孩子就又可以分走了1/4,贾张氏绝对不可能再把钱拿出一部分给她的。 几个大妈过来问话,秦淮茹也拿不定,只是推说有可能。 帮着她收拾了行李,然后把她送出四合院。 回过来看着中院那锁着门的西厢房,众人都叹了气。 不知道贾家走了什么的霉运,先是贾张氏和许大茂的事情发了,迫不得已两人结婚过日子。 这才几天的时间,贾东旭就意外受伤,没有撑过来。 这送下地,秦淮茹就带着棒梗出去过日子,好好的一个家,转眼间就人去楼空,铁将军把门。 第二天,秦淮茹还是在请假期间,就在家里也没有去上班。 毕竟这里虽然东西不是太缺,不过之前也没有在这里吃喝住宿,很多东西都没有。 秦淮茹正在布置,盘算着还要买什么,就响起了敲门声。 有些好奇谁会来找自己,就看到何雨柱推门进了院子。 秦淮茹气的转身就走,当时晚上自己被逼迫,这想起来就恼,不想给何雨柱好脸看。 何雨柱拎了东西进来,进屋,放在了地上,插了门。 从后面抱着秦淮茹问:“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除了你,还有谁?”秦淮茹没有好气地说。 何雨柱笑着问:“还生气啊?” “当然生气了,你说以后怎么办?” “什么以后怎么办?” “我怀孕了。”秦淮茹气呼呼的说。 何雨柱心中一动,扫描了一下秦淮茹,果然已经受孕成功。 就问:“是我的?” 秦淮茹点点头,不好意思说:“家中之前一直都吃不饱饭,贾东旭已经很久都没有碰过我了。” 何雨柱点点头,这个事情,秦淮茹之前也说过。 秦淮茹道:“这几个月我只有你这一个男人,怀的也只能是你的野种。” “什么野种?说的这么难听?” 秦淮茹没有好气地说:“不是野种是什么?你勾搭人家的老婆,都在灵堂里还要,幸亏没有把你的野种给戳掉。” 何雨柱嘿嘿地不好意思笑了笑,然后说:“这还不好办吗?我以后养着你就是,养你一辈子。” 秦淮茹这才心安,还担心何雨柱会让自己去把孩子打掉。 “嗯,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不要嫌弃我。” 贾东旭死了,自己也只能指望何雨柱,要说他不想负责,那自己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放心吧,你既然怀了孕,就要注意身体,多吃一些有营养的,回头我给你再送一些来。” 秦淮茹刚才去看了何雨柱带来的东西,有鱼有肉有鸡蛋白乳精,奶粉等,都是好东西。 心中一甜,何雨柱就是大方,看来跟他不吃亏。 秦淮茹的怀孕,让何雨柱很高兴,这秦淮茹上辈子吊了几十年,后来虽然结了婚,但是并没有给自己生下一男半女。 这才59年,还没有小当和槐了,秦淮茹就可以给自己生孩子了。 陪着秦淮茹说了一阵话,让她安心休养,这才离开小院。 回到四合院里,已是下班时间,江大妈正在忙着做晚饭,老太太逗着江宇鹤。 何雨柱把一斤肉交给大妈,说了两句闲话。 老太太说:“那贾东旭之前那样对你,你都还能帮着他把事情弄好,真是难得。” 何雨柱道:“过去大家都没有,都是只盯着眼前的那一点的利益,锱铢必争,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看开了。” 何雨柱说这话是一点不脸红,要不是把秦淮茹勾搭到手,这一次只会来看热闹。 聋老太太很欣慰,夸何雨柱几句,然后问:“今天有事?” 何雨柱点点头,说:“是有个想法,和你老商量一下。” “有话你就直接说这么多年,你不是有什么大事也不会来找我们商量。” 自打江大妈和易中海离婚,就搬过来和老太太一起住在两个房间里。 随着江宇鹤的出生,屋子就稍微有些拥挤。 只是院子里面的房间就这么多,当时也没有其他的去处。 何雨柱把秦淮茹弄到那个小院里面,眼下她怀孕了,生活上就有很多的不方便。 要是身边没有个人照顾着,秦淮茹要是出现什么意外,都没有人知道。 毕竟眼下棒梗还小,才刚刚上小学,啥事也不懂。 何雨柱就说:“秦淮茹住的那个院子里面比较宽敞虽然不是标准的四合院,但是足有六间的大屋。” 何雨柱手上当然有一些标准的一进四合格,还有二进四合院。 只是不好让秦淮茹住进去。 现在所住的院子有正房三间,厢房三间,还有耳房当做厨房,院子里也有单独的厕所。何雨柱就想着让聋老太太还有江大妈一起搬过去互相照顾。 6间房子三个大人带着两个孩子,住在那里也比四合院里面宽敞。 更何况易中海还会经常的骚扰江大妈,毕竟前后院住着,也不能不让他出现。 聋老太太问:“你想让我们搬过去一起住?” 何雨柱说:“那边房子宽敞,院子里有自来水,也有厕所,大门一关,屋子里面都清净着,比这四合院舒坦。” 聋老太太点点头,话是这个理,可自己住在这后院里面已经一辈子了还没有想过会搬家。 江大妈眼前一亮,却是已经动了心。 眼下两个大人,一个孩子住在这两间房子做饭都是在门前的走廊里。 生活上有太多的不方便。 尤其是易中海和白寡妇,两个人就在中院里住着,进进出出,经常能够遇见。 江大妈之前也想过,想要出去租个房子的念头,只是这事情一直都只是说一说没有下最终的决定。 “我倒觉得柱子说的有道理,住在这里太憋屈了。” 聋老太太很是迟疑,想一想说:“能比这边好吗?” 何雨柱道:“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开车带你去看一看,您相中了就住在那里,如果相不中还回来在这边住。” “好吧,我也坐上一回你的小车。” 何雨柱和姜大妈把老太太搀扶着出去上了吉普车,把他们娘仨带到了秦淮茹这边的院子。 6间大屋要是住起来确实比之前宽敞的多了,里面的家具也比较新。 自来水都进了厨房,院子的角落里也有厕所,环境比大杂院好的多。 江大妈进来之后就比较满意,和秦淮茹一起商量一起搭伙过日子的事情。 老太太在姜大妈的劝说下,答应先住上一段时间,如果不适应,到时候再回四合院也没有关系。 不过今天已经晚了,何雨柱又把他们三人送回四合院,约定第二天再帮着给搬家。 第2天,何雨柱打电话从学校里让让人骑了两辆三轮车,把姜大妈和聋老太太两人的行李全部拉到了那边的院子里。 就这样,聋老太太姜大妈和秦淮茹三个人就开始搭伙过日子。 院子里面也没有其他人,何雨柱只要经常给送一些粮食和肉,也没有人看的眼热。 有老太太在前面顶着,秦淮茹的生活比之前那可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即使这样,也没有人多说什么,毕竟都是何雨柱在孝敬老太太和江大妈。 秦淮茹只是顺带能沾上便宜。 刚刚安稳了几天,何雨柱还以为生活就顺畅了许多,这天正在办公室,许小妹冲进来说: “我哥和贾张氏打起来了。” 何雨柱问:“发生了什么事?” 许小妹不好意思地说:“我哥都烦死了,所以经常下乡去给人家放电影。” 何雨柱点点头,这个事情他当然知道,自打许大茂被逼无奈娶了贾张氏之后,两人就是三天一小吵,5天一打架,没有安稳过。 所以许小妹过来说这个事情的时候,何雨柱是一点都不意外。 许小妹脸上有些为难,然后说:“我哥在外面找了个寡妇,被贾张氏抓着了。” “还有这事?”何雨柱这才来了兴趣。 许小妹嗔怪地说:“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何雨柱笑着说:“瞧你这话说的,你和你姐不都是投怀送抱,硬往我的怀里钻?” “你”许小妹直接被气倒了。 何雨柱问:“说这事,你哥现在怎么样了?” “他正和贾张氏打架呢,我娘打电话让我过去一趟。” “那你就去呗。” 许小妹问:“你回去嘛?” 何雨柱摇摇头,说:“我就不回去了,到最后是什么结果,回来和我说一声就是。” 开玩笑的事情,贾张氏和许大茂两个人闹事,何雨柱当然不想瞎掺和,这都是狗咬狗一嘴毛的事情。 自己时间虽然多,可也不想浪费在他们的身上。 许小妹出去,吕晓宓就进了办公室,笑着问:“你的小情人家中有事,你都不去给帮忙?” 何雨柱瞪了她一眼,说:“等你们家有事,我绝对会帮忙。”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们家怎么会有事要您这个老色鬼帮忙?” 何雨柱呵呵两声,招呼她来到跟前,可吕晓宓根本不听话。 她转身,直接扭着大腚,左右摇摆着出了办公室。 何雨柱无奈,这些日子在家中双修,是有些冷落这个女人了。 既然许大茂那边有事,何雨柱也不想待在办公室里,省得一会儿出现什么意外电话打过来找自己。 出来敲了两下桌子,刚才对自己不理的吕晓宓也只好起身,拿着公文包跟着,上了吉普车。 今天的行程在没有出去的时候吕晓宓还是糊涂的。 何雨柱说:“今天去小洋楼。” 吕晓宓瞪了他一眼,小洋楼是两人鬼混的地方,这何雨柱又想白日宣淫了。 吕晓宓气道:“你这还是上午呢。” “上午才好,今天要干两场。” 吕晓宓气的抬起手来锤了他一下,道:“说话文明点。” 何雨柱笑着问:“那我要怎么说?” 吕晓宓气坏了,撅着小嘴不想说话。 何雨柱下了车,把她拽进了小洋楼,很快,吕晓宓不光要撅着小嘴儿。 还会抱着枕头,趴在沙发上,高高的撅起了小屁股。 过了没有多久,何雨柱桌子上的电话铃响了起来,只是半天都没有人接。 许招娣很是着急对旁边的许小妹问:“傻柱是在办公室吗?” “我走的时候还在呀,难道厂里出了什么事,他出去了?” 电话铃响了半天,许招娣很不情愿的放下了电话,叹气道:“这回指望不上他了。” 何雨柱在小洋楼里待了一天,吕晓宓把何雨柱在心中骂了个狗血喷头。 多少天都不知道找自己,今天不知道发什么疯,使劲地折腾,走路都打飘,回去怎么和老娘交代?(本章完) 第331章 许大茂要卖房 晚上回到家,许招娣过来串门,还问何雨柱今天去干啥了。 “我去研究所了。” 何雨柱早就想好了理由,反正说去研究所,许招娣是不能去求证的。 然后问:“许大茂怎么样了?” 许招娣有些幽怨地说:“进派出所了呗,还能怎么样?” “啊,为什么?”徐慧真问。 许招娣说:“都是贾张氏,不依不饶的,我们怎么劝都不行。” 许招娣絮絮叨叨地讲了起来,可想而知,许大茂和贾张氏结婚后,两人就没有好脸色。 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做着准备要打架,许大茂想要离婚,贾张氏当然不会同意。 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养老的人选,她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放手? 许大茂刚开始想要不管她,连零钱也不给,贾张氏就到轧钢厂去闹。 许大茂嫌弃丢人,只好给她钱生活。 贾张氏?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只要许大茂不顺她的心意,就去轧钢厂闹。 许大茂把她恨死了,可是迫不得已,还要出钱养着她。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互相试探,贾张氏惊讶的发现这比原来的生活快活多了。 许大茂不满足自己的要求,贾张氏就去轧钢厂闹,就换来了许大茂的妥协。 这一回许大茂竟然背着在外面勾搭小寡妇,贾张氐就把事情闹大了,在街上殴打那个小寡妇,被公安同志撞见。 然后贾张氏把事情都告诉了公安,眼下许大茂就关在了派出所里面呢。 白天的时候许招娣打电话找不到人,这晚上只好来找何雨柱。 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何雨柱还有徐慧真,他们三个人都听到很无语。 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严重到这种程度。 何雨柱也只是以为在四合院里面闹腾一番,这贾张氏都把事情闹到派出所里面了。 搞不好许大茂这一回还要因为流氓罪坐牢。 许招娣急道:“我都急死了,你说这怎么办?” 徐慧真连忙安慰几句,这么多年下来,互相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挑明关系而已。 徐慧真知道,许招娣生的孩子也是何雨柱的种,就连许小妹也被何雨柱睡过。 许招娣两姐妹也知道,徐慧真她们也能猜到,不过表面上,大家还是好邻居,安稳地过日子。 今天也是着急,就直接上门找何雨柱让他帮忙。 何雨柱说:“这事情我知道了,明天去派出所打听一下,看看是什么章程。” 许招娣这才轻松一些,拜托何雨柱明天多帮着说些好话。 许招娣坐了一阵起身就回去,何雨柱把人送到了院子外,这才回来关上门。 进了屋,何雨柱还没有坐下,徐慧真就说:“你怎么回来了?怎么没有跟着一起过去?” 她问过之后,徐慧芝和赵月珍就掩嘴轻笑。 何雨柱道:“瞧你这话说的,我上人家干什么?” 徐慧真白了一眼,继续说:“也不知道是谁,经常半夜翻墙头过去。” “你少胡说八道,都是没有影的事情。” 何雨柱坐不住了,拉着赵月珍往外走。 赵月珍嚷道:“干什么?” “来给我搓背啊?”说着话,把赵月珍拽进了洗澡间。 “你大姐和二姐都看着呢!” 赵月珍好上有些害羞,不过还是帮着何雨柱搓了背。 第二天,何雨柱用过早饭,就开车来到派出所。 找上孙铁聊了一阵,也了解了详细情况。 “这个案子想要压下来还是要看贾张氏的态度,要不然只能秉公办理。” 何雨柱点点头,坐了一阵,回到机械厂,找来许小妹说: “我问了案子,人家小寡妇愿意和解,许大茂想要出来,就要贾张氏去撤消案子。” “这样啊!”许小妹有些为难。 何雨柱说:“你们去吓唬他,如果许大茂要进去了,也就没有工钱,许大茂还会被开除,到时候她指望什么过日子?” 何雨柱都很是怀疑贾张氏为什么脑袋这么蠢。 那事情闹大了,许大茂不能下乡,放电影丢了工作,她指望哪里能弄来粮食? “她要是不同意呢?” “你去找易中海,易中海才能说通她。” 许小妹请假回去,下午许大茂就被放了出来。 许大茂直接去街道,要和贾张正离婚,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贾张氏当然不同意了,就闹了一下午,也就不了了之。 过了两天,何雨柱以为这件事情就此偃旗息鼓,没有想到许伍德找到何雨柱。 何雨柱很是意外,自打许大茂和贾张氏的事情曝光,自己就没有见过他。 眼看着比之前都显得苍老了许多,把他请进办公室里坐下来,许小妹也一起过来,给倒了茶水。 许伍德说:“柱子,这大茂的事情还是多麻烦你了。” “嗨,又不是外人,这点小事不值得您跑一趟。” 真要抡起来,许伍德当然算是何雨柱的老丈人。 只是之前多次算计,何雨柱并不喜欢和他接触。 许伍德说:“大茂的一辈子是栽到了贾张氏的手里,不过这件事情不能这么完了。” 何雨柱问:“你想干什么?” 许伍德说:“你也知道后院那西厢房三间是我们家的老宅吧?” 何雨柱点点头,中院的4间房子是自己的私宅,许大茂家的屋子也是如此,许伍德早年就买了下来。 许伍德说:“我现在打算把它卖掉,你看给多少钱,房子就是你的了。” 何雨柱先是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许伍德竟然想要直接卖房子。 这时候各家各户手里有点钱,都不会添置大件,毕竟现在吃饭都成了问题。 每个人每天只有半斤的定量还都是掺杂了玉米杆的棒子面。 即使这样,都吃不饱,需要去郊区挖野菜,榆钱子,洋槐,桑树叶,所有能吃的叶子也都被端上了餐桌。 还有各种代食品,过去喂养牲口吃的麦秆,豆杆,杂草,也都成为了人的食物。 之前销声匿迹的鸽子市场,现在最是繁荣,只是卖的多,买的少。 居民都把自己家中存起来的那些物件拿出来进行变卖,就是想要多换一些粮食。在五六年之前想要买一斤八五面需要1毛7分5再加一斤的粮票。 细粮票一斤在市场也只是两毛钱。 眼下一斤面却可以卖到5块钱,棒子面都可以卖到一块钱。 谁家中有了闲钱,也不会买下房子,毕竟哪怕没有房子,也可以在街道里面租赁。 何雨柱说:“许大爷,你怎么想起来这时候把老宅卖掉?” “还不是许大茂闹的嘛,这轧钢厂没法呆了,我打算卖掉房子带许大茂到乡下老家去。” 许伍德也是难受异常,在轧钢厂生活了几十年,一辈子积攒下的名声都被贾张氏给败坏完了。 走在哪里别人都指指点点,而且眼下城里吃不饱饭,许伍德一咬牙就想到了回老家的县城。 留在城里面贾张氏可以去轧钢厂去闹,那就直接走掉,看贾张氏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尴尬地向何雨柱解释了一番。 让何雨柱很是无语。 合着许伍德想要把房子卖给自己,然后他拍个屁股走掉。 贾张氏如果要是跟着离开还好,可要是不愿意离开呢? 她只会赖在房子里面,不愿意搬出来。 这不是让自己做这个恶人嘛。 “你这算盘打的够精明呀!” 许伍德讪讪地笑了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问了几个人都没有人想要房子,再说了贾张氏也不一定非要留在这里。” 许小妹道:“柱子,这房子你就要了吧,也只有你能按住贾张氏的胡搅蛮缠。” 何雨柱能说什么呢! 许伍德虽然人不行,会算计,标准的真小人。 可是他的两个女儿,许招娣和许小妹都跟了自己,给生了孩子。 许伍德家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只是想把房子转让给自己,自己也实在说不出口不买这个房子。 “也好,您说个数,回头在四合院里面让大家伙做个见证。” 许伍德见何雨柱,终于答应下来,轻松了许多,连声道好。 不好意思地伸出5个手指,示意一下。 何雨柱摇摇头说:“那就按照之前的价格算,200块钱一间,我也不能让您吃亏。” 前两年房子价格还是二百一间,这两年所有的东西都下跌,三间房子也只是500出头而已。 何雨柱资产已经达到了上百万,也不想占许伍德这点便宜,还是给六百块钱。 许伍德连声道谢,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女儿。 还是生女儿好啊,跟着何雨柱一辈子不愁了。 哪里像许大茂那个倒霉儿子,在外面不是喝酒就是打架,之前把易文盛打坏了,赔了小妹的下半生。 这又把贾张氏娶进门,天天弄得乌烟瘴气的,全家都不安生。 要不然也不会迫不得已,把房子卖掉,想要回老家。 许小妹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下午过户,再回四合院公布。” 何雨柱把许伍德送出机械厂,回来后问许小妹: “你爹真想要回老家啊?” 许小妹叹气道:“有贾张氏那个儿媳妇在,日子真的没法过下去了,我爹就是想,折腾的让许大茂和贾张氐离婚,这个事情才是最重要的,要不然永远就不能安生。” 何雨柱点点头:“这个想法是好的,只是能行吗?” 许小妹道:“要是不行就回老家种地去,反正我爹和大茂有一手放电影的本事无论到哪里,都能找到工作,老家也有关系,不会吃不上饭。” “也是。” 何雨柱也懒得去关心许伍德会不会过上好日子,两人也不是多熟悉。 第二天下午,按照约定来到街道,何雨柱用的是何雨堂的名义来买。 何大清离家出走的时候,何雨柱就把正院里面四间房子过户到自己的名下。 虽然何大清回来这么久,一直住在那里,但是都没有再重新过户。 温玉萍刚开始的时候还在何大清跟前念叨了几句,可是随着何雨柱赚的钱越来越多,也看出来何雨柱对这些东西并不是太在意,大鱼大肉的往家送,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们。 也就不再提房子的事情。 何雨柱原本想着,等何雨堂快要结婚的时候,再给弄套一进的院子,只是这多了三间房子,也就先买下来放在他的名下。 对于自己来说,想要房子等到80年代的时候拿出钱来足以买上几千间。 等到办理过户的时候,许伍德才知道,户主不是何雨柱,而是何雨堂。 “给你弟弟买的啊?” 何雨柱说:“是啊,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是在我的名下,这西厢房正好给何雨堂。” 许伍德也没有多问,顺利地办理了过户手续,何雨柱出了街道也给了他600块钱的现金。 然后一起再回四合院,这时候也到了下班时间,刚进院子,阎埠贵就招呼道: “老许,柱子,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回来了?” 许伍德道:“嗐,这不是吃不上饭了嘛,我打算回老家。” “回老家?”阎埠贵有些不相信地问。 许伍德之前确实不是京城人士,但是住在这个四合院也有不少的年头了。 早已经习惯了京城的生活。 然后他就有些理解了,许大茂这回闹的事情确实不像话,许伍德也是被逼的没有办法。 “真的是要回老家?” 许伍德点点头,说:“我把房子卖给柱子,这就是回来说一声。” 阎埠贵惊讶极了,转过头看了看何雨柱。 何雨柱点点头说:“既然许大爷开了口我也只能答应下来。” “你真的买了呀,那你有多少处房子了?”阎埠贵提醒道。 何雨柱说:“不是我的名字,那房子我也不住。” 一个人拥有的房子超过12间就是小业主。 眼前的阎埠贵别看着天天抠抠搜搜,他可是拥有超过12间房子的人。 要不然等到起风了10年不可能不给上课,只能在学校里面给扫地。 来到中院的时候,何雨柱叫上了何大清,温玉萍两人。 许伍德也把易中海叫出来一起来到了后院。 等刘海中过来,再去通知贾张氏。 贾张氏出来之后,看到这个阵仗,就问:“发生了什么事?” 许伍德说:“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我决定要带大茂回老家,这三间房子卖给了何雨柱,今天下午已经在街道过户,大家伙做个见证。”(本章完) 第332章 贾张氏强烈反对 “什么?你把房子卖了,那我去哪里住?贾张氏叫道。 “房子是我的我当然有卖了的权利。” 许伍德很庆幸当时留了个心眼,没有把房子过户到许大茂名下。 要不然,今天也不会顺利地卖出去。 贾张氏傻眼了:“可是.我住哪.” 许伍德说:“你要是愿意,就跟我们一起回农村种地去。” “什么?要种地?” 许大茂点点头说:“我们许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哪还有脸面留在京城里上班?你都能去派出所告大茂,我也是死心了,这还不如回老家去种地,免得丢人现眼。”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俗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既然跟了许大茂领了证,他去哪你当然也去哪。” “我不去农村,打死我也不去。” “无所谓啊,反正我们这两天就离开,这三间房子也卖给了何雨柱,以后就是他的房子了。” 易中海问:“柱子,这房子你买下来了?” 何雨柱点点头:“这种事情还能有假吗刚才已经在街道办了手续。” 何大清问:“你怎么不商量一下就买了房子?” 何雨柱道:“前面那房子都在我的名下,可何雨堂没有院子,以后他哪有房子结婚?既然徐大爷想要出售房子,我就给买了下来,放在了何雨堂的名下。” “什么意思?”看热闹的温玉萍惊讶极了,有些不相信地问。 何雨柱说:“我名下房子已经有了,所以把这三间屋子买下来以后留给何雨堂结婚。” 温玉萍惊讶的捂着嘴,眼泪就直接流了下来。 有了孩子之后,他所有的一切都想着为孩子打算。 也曾经和何大青商量过,都攒够了钱寻一处房子给何雨堂买下来。 何大清吃喝都指望何雨柱,雨水平时零用钱和吃喝费用也都是何雨柱给掏的,自己也没有什么多少钱的地方。 领到的工钱几乎都存了起来,这些年早就存了上千块钱。 只是一直没有拿定主意,去买房子,毕竟何雨堂现在只有几岁,买的太早也没有什么意思。 眼下真是意外,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 何雨柱竟然不吱声,直接买了三间的房子。 何大清安慰了温玉萍两句,这也就没有多说什么,退到一边看戏。 贾张氏在那里撒泼打滚,可许伍德却不为所动,只给她一条路,跟着去种地。 还表明,以后分开吃,贾张氏赚了多少公分,就换多少粮食,许家不养闲人。 贾张氏叫道:“我是你的儿媳妇,许大茂就要养我。” “家都被你糟塌,名声都搞臭了,许大茂还会管你的死活?” “我” 许伍德说:“你今年还没有五十岁,六十才退休呢,农村里面七十岁的人还要下地干活,我们凭什么来养你?” 要是在城里,贾张氏没有工作向许大茂伸手要钱养他,别人都只会同情贾张氏。 轧钢厂也是基于这个原因,把许大茂的工资分了一些给贾张氏,好让他能活下去。 可要是到了农村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那可是真的不养闲人,男女老少都要下地干活,赚取工分,年底的时候用工分兑换粮食。 许伍德这一招就是要把贾张氏弄到农村去。 他贾张氏不是不想离婚吗?那许家也不逼她。 但是要和她单独过日子,让贾张氏自己赚工分养活自己。 贾张氏听到这里当然不愿意了,他也知道许家的人恨不得他去死,要是真跟着许伍德他们去了老家,人生地不熟的,没有人会为他说一句话。 更何况她这么大的年纪,嫁给小了20多岁的许大茂这件事情,哪怕是个傻子,也知道里面有蹊跷。 别人只会同情许大茂,我怎么可能给她好脸色? 更何况这么多年来,她就没有干过活,去农村就是种地,干上一天的活她都受不了。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头,说:“老许,你这是逼着贾张氏去死呀?” “有你什么事,农村里面老太太谁不干活?贾张正不到50岁凭什么我们养着她?哪个儿媳妇是在家中什么事情都不干的?” 易中海顿时说不出话来,虽然他们家的儿媳妇就是什么活都不干,人大的工钱从来没有交过一分钱,不过这也是特例。 易中海说:“可你不能这样逼她。” 许伍德反问:“那她就能逼着许大茂去死?” 贾张氏道:“可是我不是给写了谅解书了吗?” 许伍德呵呵地笑了笑,然后说:“难道你不应该吗?许大茂进去了,到时候你一分钱也没有。” “我都写了谅解书,你也不能带我回农村呀?” “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轧钢厂还能容得下许大茂吗?走在路上,谁不对他指指点点?骂他没有用?所有的这一切还不是你作出来的?” “我就是不回农村。”贾张氏生气地说。 许伍德道:“无所谓,我还省了一张车票钱。” 然后一招手,外面进来了一堆窝脖。 京城里面有专门出苦力的,给各家客户搬东西,背着送货都能从东城走到西城。 一般都称作窝脖,这是一个行业,不是某个人的专称。 许伍德说:“屋子里面的家具全部都搬走锅碗瓢盆什么都不剩。” 之前说好的,何雨柱只要一个空房子,里面的东西肯定是不会要的。 毕竟是贾张氏生活了一段时间,何雨柱可不想留着她用过的东西。 贾张氏上去拦着,可那些窝脖不会惯着她,分出两个人把她阻拦下来,然后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屋子里面所有的东西都被搬得一干二净。 贾张氏从贾家出来的时候只有替换的衣裳,其他的什么都没带,眼下那些衣裳都被丢到了院子里。 贾张氏眼看着家被搬空了,坐在那里哭。 许伍德说:“大家伙在这里做个见证,现在这套房子我已经卖给了何雨柱,以后房子就是何雨柱的,和我许伍德没有任何的关系。” 然后上前把门锁了起来,钥匙交给了何雨柱。 说:“和大家伙生活在这个院子里面几十年,眼下也不得已被迫要离开,希望以后还有再次见面的机会。” 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小声的说:“我的两个女儿都在机械厂上班,希望你能够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让她们受什么委屈。” 何雨柱道:“我既然是机械厂的厂长,所有工人都不会受到委屈的。”许伍德向周围拱了拱手,然后转身就往外走。 贾张氏傻眼了,这真的走了?不管她了? “你们真的要走?” 许伍德停下来说:“房子我都卖了,家具都卖了破烂,你以为我是在骗你?” “可是.”贾张氏说不出话来。 易中海道:“老许你等一下,这事情再商量商量,你也不能真的不管她,让她饿死。” 许伍德停下脚步说:“我有说不管她吗?她不愿意跟我回去,别人都可以下地干活,她凭什么不可以?” 易中海说:“别人都可以,但是她从来没有干过农活,回去按照你的方法去做,也只能饿死。” “老易,你说这话就武断了,她只要适应一段时间,很快就可以适应了农村的生活,可以自力更生,艰苦奋斗,这是教员教导我们的事情。” 许伍德这话一说,易中海都不知道如何反驳了,难道教员说的还能有错? 可也不能就这样放任许伍德直接离开。 眼下许伍德把房子卖掉,如果秦淮茹不养贾张氏,岂不是要自己养? 这时候家家都吃不饱饭,没有人会愿意贡献出一粒粮食养活贾张氏的。 易中海说:“你也不能不管她,要不轧钢厂的工作给贾张氏,让她去上班?” 这是易中海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只要能进厂工作,贾张氏哪怕混吃等死厂里面也不会不问她,一个月给10多块钱也够她生活的了。 可是许伍德早就想好了这条退路,摇了摇头说:“刚才忘记说了我和许大茂两个人的工作,都赠送给其他人了。” 那时候工作岗位都是可以继承的,即使到21世纪,还是有不少的行业和单位可以继承工作。 比如银行的行长,都可以。 许伍德铁定心不回来,把工作岗位直接转给其他人收取好处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易中海顿时无比的失望,问:“你这么快就转给其他人了?” 许伍德点点头:“之前单位里面辞退了不少从农村来的人,他们出的价比较高。” 现在所有的单位都严格控制职工的规模,这就导致每个工作岗位都水涨船高。 好的岗位都可以直接卖到1000多块钱,即使这样,也都是供不应求。 贾张区刚开始还以为可以进厂,听到许伍德这样说之后,顿时失望无比。 这真是一点后路都不给留呀。 不过他也并不是太平衡,反正最后有易中海保底,这也是他死活不愿意去乡下的原因。 贾东旭虽然死了,可那也毕竟是易中海的孩子,易中海要是敢不管她,回头他就把事情给嚷嚷出去,拉着易中海一起死。 这也是易中海一直想要找个办法,让许伍德把贾张氏给安顿好的原因。 易中海转过头,问何雨柱:“你们机械厂应该还缺人吧?” 何雨柱摇摇头说:“我们可不缺人,正打算精简一批呢。” 开玩笑的事情,机械厂就是缺人,也不缺贾张氐这样的。 她进去能干什么? 只要让她进去干一天活,他就能赖着机械厂给他养老。 何雨柱打定主意,一会就打个电话给街道,和他们说明情况贾张氏这个人绝对不可能塞进机械厂。 易中海有些失望,不过也在情理之中,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这可怎么安置贾张氏? 许伍德说:“要是没有什么话说,我就回去了。” 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嚷道:“那我要是和许大茂离婚呢?” 其实他知道,就是因为自己和许大茂结了婚,才不受到许伍德一家人的待见。 自己离开四合院跟着去农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眼下看许伍德是真的要走,她顿时慌了。 再顶着和许大茂是夫妻的头衔也没有什么作用。 许大茂在农村要是再找一个女人过日子,生儿育女,再也不回京城,自己也不知道。 那还不如趁着许伍德眼下还在的时候,和许大茂把婚离掉。 这样还能以此作为要挟,要上一些钱财。 易中海眼睛一亮,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个事情呢? “是啊,老许,如果贾张氏愿意离婚,你同意不同意?” 许伍德要的就是这句话,要不然也不会和他们说这么多废话。 就是要把贾张区逼到了绝境,其他的路子都断了,只有这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还能拿来换一些钱财。 “这个事情?你贾张氏能心甘情愿的离婚?” 贾张氏道:“除非你给我找一个工作,我就愿意离。” 许伍德扭头就走,开玩笑的事情,现在一个临时工都可以卖500块钱。 让许伍德自掏腰包拿出500块钱来给贾张氏,买个工作,这怎么可能的事情。 “你这个要求太高了。” 许伍德留下这句话,眼看着都出了月亮门。 易中海喊道:“老许,你回来,咱们再商量。” “有什么好商量的?不是天方夜谭吗?一份工作都快值这三间房子钱了。” 易中海问:“那你给300块钱吧,贾张氏就去离婚。” 贾张氏道:“对,我要三百块钱,你给我300块钱,我就去和许大茂离婚。” 他自己手头上也有钱,贾东旭的抚恤金分到了100多,加上之前积攒的也有三四百,要是不上班,短时间之内也有足够的钱。 要是再拿到300块钱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许伍德摇摇头说:“300块钱也太多了,我只给一百。” 贾张氏气道:“你打发要饭子呢?” 许伍德说:“我要是直接走掉,一分钱也不要许大茂照样在老家娶妻生子。” “你就不怕我告你?” 许伍德摇摇头:“你能找到证据?” 贾张氏顿时被憋的说不出话来。 易中海说:“可是100块钱也太少了。” 经过一番商量,最终以200元成交,许大茂和贾张氏直接去了街道办理了离婚手续。 等他们从街道的大院里出来,易中海和贾张氏率先走掉了。 许招娣和许小妹姐妹二人有些依依不舍,眼泪都出来了。 “爹,你能不走吗?” 许伍德忽然笑着说:“谁告诉你,我们要回乡下的?”(本章完) 第333章 房子风波 许招娣愣住了,许小妹抹了眼泪,然后瞪大眼睛问: “爹,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许伍德这才说:“刚才都是吓唬贾张氏的,你也不想一想,我们要是回老家去种地,岂不是也会饿死?” “那你还买房子?” 许伍德说:“四合院的房子是真的要卖,有贾张氏在那,房子也没法住呀!” 许伍德简单的说了一下,这是他苦思冥想很多天才想到的解决贾张氏的办法。 贾张氏就是一个狗皮膏药,粘上去就怎么也不会撕下来。 如果没有特殊的手段,根本就无法让贾张氏和许大茂离婚。 通过卖了房子卖了工作这样真真要回乡下的老家,贾张氏这么多年都没有干过农活,肯定是不愿意的。 脱离了四合院,脱离了轧钢厂,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贾张氏的那一套撒泼耍赖的手段也使不出来了。 贾张氏甚至都担心会不会在陌生的地方被许大茂给害死。 他准是死活不会同意跟着去许伍德的老家。 许伍德卖房子是真,卖工作是假,做足了样子就是要让贾张氏信以为真。 要是等人走了,贾张氏什么都没有。 果然贾张氏上当了,主动的提出要离婚换取好处。 两姐妹也不哭了,许小妹气道:“爹,你也太坏了之前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害得我流了这么多的眼泪。” 前些年许小妹虽然很生父母的气,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气也消了差不多。 再加上这一次,父母要真的远行离开,眼泪就流了不少。 许伍德不好意思笑了笑:“当然是不能告诉你们了,这种办法只能用这一次,就是要瞒过所有人,要不然被贾张氏识破了,我可没有第2种办法让他们两个离婚。” 何雨柱问:“那你们以后住哪?” 许伍德说:“交道口这附近是不会住了,我们打算去南城寻一个地方买房子。” “那以后上班就会跑老远的路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许伍德在工人俱乐部的电影院上班,许大茂还在轧钢厂。 一个在东直门外的郊区,一个就在钟楼的附近,要是去南城居住就会横穿整个京城。 许伍德说:“以后看有没有机会在电影院的附近买个房子。 何雨柱也就没有多问,到南城那边买上三间房子绰绰有余。 许伍德甚至都能在中间赚上一些差价。 既然许伍德并不是真的离开,那离别的气氛就荡然无存,几人说了一阵的话,也就各自分开。 何雨柱回去的路上买了一把铁锁,然后回到四合院。 刚下了车,就听见院子里面有争吵,心中很是奇怪,这怎么又吵了起来。 刚进前院,六根就叫道:“柱子哥,你快去后院看看,贾张氐又闹事了,说那房子是她的。” “他这又是想要作妖?” 六根解释了两句,然后就催何雨柱去后院。 来到后院里,果然看到贾张区守在门前拿砖头去砸锁,何大清在旁边和她吵着,温玉萍怀里抱着孩子,拉着何雨水躲在了后面。 易中海等人就在旁边看戏,也不劝阻。 何雨柱走到跟前就听见贾张氏叫嚷着,那房子是她的,然后把许伍德许大茂父子俩,骂了个狗血喷头。 何雨柱问易中海:“易师傅,你现在还是管院的大爷,现在有人砸门撬锁,你就不管不顾?” 易中海说:“我也劝了呀,可是她不听,我能有什么办法。” 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放任贾张氏在那里继续砸门。 何大清过来问:“柱子,你说这事情要怎么办?” 何雨柱道:“这事情也简单,咱们就看戏,就由着贾张氏在那里砸?” “你说什么胡涂话?”何大清问。 何雨柱摇摇头,说:“你别管。” 何大清很快就明白了,何雨柱这是心中已经有了方案,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他想怎么办,不过也就不在多问,退到媳妇身边等着。 贾张氏骂了几句,然后觉得院子里面都很清静,转过头一看所有人都还在,而且还多了何雨柱。 她立刻就愣住了,为什么没有人来阻止自己了? 就凭借何雨柱的性子,绝对不可能放任自己霸占这三间房子。 眼下他在那里看热闹就说明正憋着坏呢。 “何雨柱,你为什么不来阻止我?” 这个事情弄不明白,他心中有些发虚,眼下的何雨柱和其他人可不一样,不光有钱有势,还是一个五千人机械厂的厂长。 何雨柱道:“那你别砸了。” 贾张氏很茫然,心中犹豫不决,究竟是继续把门砸开,还是直接收手? 要是继续砸门,不知道何雨柱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可要是因为这何雨柱这一句话,自己就承认房子是何雨柱的,那么自己又住哪里? 贾张氏有些犹豫,考虑再三还是一咬牙转过头来,把手里的砖头狠狠砸向门锁。 咣当一声,门锁就被砸开了,贾张氏开了门看着空无一物的屋子,却十分的兴奋抱起自己的衣服进去之后,回头说: “我不管那么多,这房子就是我住,你们谁也不能撵我走。” 何大清张了张嘴,刚想说话,转过头看了一下何雨柱。 何雨柱说:“咱们先回家。” 拉着何大清就往中院去走,所有人都愣了,以为会有一番龙争虎斗。 眼看着何大清和何雨柱两人走在前面,后面跟着温玉萍抱着孩子还有何雨水。 一直出了月亮门,所有人才议论纷纷。 “今天是怎么回事,没阻止他怎么这么好说话?” “这房子他就不要了?” “贾张氏是个滚刀肉,可柱子也不会这么怕她呀?” “刚买来的房子一天没住就被贾张氏给霸占着,何家这也太窝囊了吧!” 众人议论纷纷都说何雨柱今天是吃错药了,竟然没有反抗。 进了家,何大清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刚才没有说那是在众人面前给自己儿子面子。 眼下没有外人,何大清就问:“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何雨柱反问:“咱们就在后院和他争辩能有什么结果?” “那是咱们的房子既然买下来了,当然要把它撵出去。” “你今天把他撵出去,她明天就能砸你玻璃,只要没有发现,她就千方百计的恶心你。” 何大清呆了一下,然后问:“但是也不能这样,把房子直接让给她住,那钱不就白了吗?” 何雨柱说:“所以在后面争吵没有什么意义,既然贾张氏自己作死,那么今天就给他来一个狠的。”听何雨柱这么一说,何大清顿时高兴起来。 是啊,刚才只是在后面争吵,确实没有什么意义,贾张氏后面肯定还不死心不知道会做什么妖。 “那你说怎么办?” “有人私闯民宅,当然是请公安同志来了,把贾张氏送到派出所才是。” “啊?这么狠吗?”何大清问。 “就要让贾张氏长了一个记性。” 何雨柱说过之后出了门正好看到六根往前走。 就对他招了招手把他叫到跟前。 “柱子哥有什么事?”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五毛钱递过去说:“麻烦你去派出所跑一趟,就说我有事,请让他们派两名公安同志过来。” 六根楞了一下,何雨柱这时候请派出所的同志过来,肯定是要整治贾张氏。 难道是请他们喝酒吗? 六根把五毛钱紧紧的攥在手里,答应一声就往外面跑。 到底是大厂长一出手就是5毛钱,真大方。 六根一路跑到派出所,提到何雨柱的名字,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很是更重视,直接和孙铁进行汇报。 孙铁直接安排两名公安人员跟着六根来到四合院。 六根还知道避嫌,到了门口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说要去厕所,自己先跑开了。 当两名公安同志进入前院的时候,所有人都懵了,阎埠贵问: “两位公安同志有什么事情吗?我是院子里面的三大爷。” “没什么事,我们找何雨柱同志。” 阎埠贵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多想,以为是派出所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可当两名公安同志走进穿堂的时候,才想起来,今天贾张氏霸占了何雨柱的房子。 心中顿时就猜到了这是何雨柱请公安同志来找贾张氏的。 就喊道:“出大事了,老婆子你赶紧出来。” 杨瑞华从屋里跑了出来,问:“什么事?” “可不得了了,那何雨柱请了两名公安同志过来。” “啊!” 杨瑞华叫道:“难道是请人来抓贾张氏的?” 阎埠贵道:“难道是来请他们吃饭的吗?” 两人的叫喊也惊动了其他的邻居很很快出来了,10多个人。 叽叽喳喳的说着,然后不约而同的往院子里面走。 何雨柱一直在门口等着,见到公安同志过来就上前问好。 客气了一番,关公安问:“何厂长,请问是什么事情?” 何雨柱道:“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麻烦二位了,主要是我买了一个房子,就是后院许放映的,可是今天被贾张氏强行把锁砸开,霸占了。” “贾张氏不就是许大茂的媳妇吗?” 贾张氏和许大茂结婚,许大茂刚20出头,张翠都快50的人了,如此离谱的婚事当然是所有人议论的焦点。 派出所同志再是繁忙也都听到了这个消息。 何雨柱说:“许大茂一家受不了,就把这房子卖给了我,给了张翠200块钱,然后两个人今天办理了离婚手续。” 这下解释清楚了,原本许大茂的房子现在成了何雨柱的,许大茂的媳妇贾张氏也恢复了自由之身。 何雨柱说:“就是贾张氏,今天还是胡搅蛮缠,说那房子曾经是他的,就把我的房子砸了锁,堂而皇之搬了进去。” “这不是欺负人吗?”关公安气道。 两个人就在院子里说话,被易中海看到了,他连忙出来。 “关公安,请问你们过来有什么案子吗?” “易师傅,你也是这个四合院的管院大爷,可是有人强占民房,你为什么没有阻止?” 易中海听到这话就知道,这是何雨柱把公安人员请进了院子。 “我阻止了,可是贾张氏她不听,你也知道她是什么人。” 易中海直接推了个干净,撇开了他的责任。 反而转过头,质问何雨柱:“柱子没有你这样的,院子里的矛盾就在院子里解决。” 何雨柱反问:“那你给我解决了吗?” “那你也不能请公安同志过来呀?” “合着你不给我解决,那房子白给贾张氏了?” 易中海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了,毕竟两名公安同志还在,何雨柱也不是普通人,普通的话术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作用。 何雨柱说:“管院大爷也只是调解鸡毛蒜皮的小事,可贾张氏这是什么行为?” “他这是强抢民房,比过去的土匪恶霸,还要嚣张跋扈,你作为管院大爷,没有第一时间去报案,你还有理了?” 管院大爷并不是一个好差事,要是在群众当中有威望说话别人都听,干起来还是很轻松的。 可要是说话没有威望根本不能服众,说出来的话没有人遵守,那就是里外不是人了。 何雨柱是深知这一点,这就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尤其是街道上也没有什么补贴,所以一直也没有拿下易中海这个管院大爷的称号。 要不然,早让何大清来当这个管院大爷了? 天天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够烦人的,到时候易中海,贾张氏肯定都会不给面子天天作妖。 何大清之前是想过,把易中海给挤掉,何雨柱向他分析之后,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还不如眼下,在食堂当个主任,天天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易中海气的脸色铁青,说不上话来。 想了想再说:“这事情也没有到这种离谱的地步。” “这是什么性质不是你来界定的,还是请两位公安同志跟我到后面看看吧。” 何雨柱直接请两位公安同志往后面走,易中海也跟在后面,试图帮着解释。 说什么贾张氏刚离婚,一时糊涂。 关公安反问:“她都40多岁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还一时糊涂?” 贾张氏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胆战心惊,害怕何雨柱。 等了一阵,也就放心下来,刚想着怎么弄点家具,把房子充实起来,以后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就看见何雨柱带头领着两名公安同志,还有满院的街坊一起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 “贾张氏,你强占民房,跟我们走一趟吧!”(本章完) 第334章 再起波澜 关公安也不废话,直接从腰间掏出了亮晃晃的手铐,上前把惊吓到的贾张区给铐了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众人才搞明白,何雨柱是来真的。 不吭声还以为何雨柱缠不过贾张氏,原来他早就有打算。 根本不和贾张氏进行闹腾,直接叫派出所的人把贾张氏给铐起来。 贾张正还是老一套是吧,只要有对他不利的事情,就在地上撒泼打滚,喴着死去的老贾。 “我那早死的老贾,你赶紧过来看看吧,有人欺负我了” “我那刚死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早死了呢,这就有人欺负上门” 易中海想说什么不过看这个架式也就没有再说。 如果贾张氏胡绞蛮缠可以有用,那这房子就可以白住。 如果没有用,也要等一等,看后续如何发展。 可是关公安却说:“好啊,解放都十年了,你还在这里搞成这些封建迷信?” 两名公安同志直接上前架起张翠的胳膊就往外面拖。 贾张氏哭天喊地的,赖在了地上,却根本挣脱不了两个人的拉扯,从屋子里直接拖到了院子中。 何雨柱把旁边的一辆板车给推了过来,两名公安同志直接把贾张氏弄到车上。 贾张氏想往下跳,公安又拿出一个手铐把她的脚拷在车把上。 然后拉扯着把手腕靠在了车子的另外一头,这样斜着给固定在板车上。 贾张氏在那里破口大骂何大清的十八代祖宗,何雨柱上前直接给她一巴掌。 贾张氏哎哟一声用剩余的一只手捂着再也没有骂出来。 “何雨柱,你怎么能打人呢?”易中海再次跳出来叫道。 何雨柱说:“易中海,你要是这样说,那我站在你面前骂你十八代祖宗,你能愿意?” 易中海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贾张正被两名公安弄走,让很多人都拍手称快,只是碍于易中海还在,都只是小声在那里嘀咕。 易中海气的要命,这才深刻地意识到,和何雨柱作对没有什么好下场,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刘海中犹豫一下,还是走到跟前问:“柱子,你真的要让贾张氏去坐牢呀?” 何雨柱点点头:“当然了,我这也是为她好。” 刘海中疑惑地问:“为她好?” “贾张氏这么多年来就没有干过活,饭菜洗衣服都是秦淮茹做,也就是在家里纳个鞋底。” 何雨柱这话让所有的人都认同,谁不知道贾张氏是四合院里面最懒的那个人。 之前都说要不是秦淮茹太过于勤快,贾家早就不会如此的光鲜。 就看棒梗天天穿着干净的衣服,大家伙就忽略了贾张氏的懒惰。 刘海中道:“贾张氏是有些懒。” 何雨柱说:“之前在四合院里面有秦淮茹伺候她,还被人逼着,不能不伺候。” “眼下情况不一样了,他从贾家嫁出来,许大茂一家也离开,难道开大会要我们所有人养着贾张氏吗?” “那怎么可能的事情?” “那也不能看着他眼睁睁的饿死。” 何雨柱说:“既然如此,咱们就要对贾张氏进行改造?” “你是说?” 何雨柱道:“正好今天贾张氏做妖砸了锁,抢了我的房子,咱就把她送到拘留所,但里面的同志可不会惯着她,什么时候把它改造的好了,能够独立生活赚钱养活自己,到时候再放出来也不迟。” “可是她没有工作呀?出来了怎么办?” 何雨柱道:“街道上还是有糊纸盒的工作,她要是勤快,去拿这些活回来干,怎么也能赚够菜钱。” 贾张氏虽然胡搅蛮缠,可何雨柱也不想落别人的话柄。 如果今天不解释清楚,明天胡同里面就会传开了,何雨柱仗势欺人,欺负贾张氏。 这才是现实,哪怕贾张氏作了恶,占据了你的东西,但是就有些人会煽风点火,在背后里说坏话。 一件小事都可以被夸张了十倍,原来好事,别人也会污蔑成坏事。 何雨柱说:“我让公安同志把他弄到派出所,就是让公安同志把他教育一番,改掉他身上的那些坏毛病。” “天天装疯卖傻有点事情往地上一坐,叫着老贾上来把人带走,一点理也不讲,这下出毛病,这一回就要改一改。” “要是改造的好了以后能够安分守己,咱们四合院也能够清净了许多。” 刘海中点点头:“还是你看的通透,要是能把贾张氏改造好了,确实是大快人心的一件好事。” 阎埠贵道:“是啊,以前就是有人带头和稀泥,直接拉偏架,把事情按下去就完事了。” 三人这么一说,事情就定了下来,毕竟除了易中海,现在没有人想要贾张氏直接回来。 第二天,何雨柱先去派出所一趟,做了一份笔录,事情很清楚,何雨柱的房子被贾张氏直接霸占了。 只是危害不大,也就没有上纲上线,直接判了半年的刑期。 下班后,何雨柱回到四合院,那屋子里面的衣服早已经被易中海收拾出来。 温玉萍也重新进行了打扫,只是这是老房子,墙皮脱落,地砖也有破损。 何雨柱说:“回头还是找人给重新修缮一番,等以后弄好了再搬进来。” 街道上就有一个建筑队,何雨柱也和他们打了无数次的交道,这点小事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 何大清问:“贾张氏那案子怎么样了?” 何雨柱道:“怎么也要在监狱里面蹲上几个月。” 何大清也就没有再多问。 经过了这一场的闹腾,秦淮茹,聋老太太还有姜大妈都直接搬了出去。 许大茂也把房子卖掉,贾张氏也成了孤家寡人,暂时只能住在监狱里面了。 何雨柱每天就忙着进行双修,感受自己元气逐渐的增加,获得的经验也逐渐的增多,双修的劲头就更加的充足。 只是想要晋升,还需要一段不少的时间。 何雨柱对这个倒也没有太过的迫切,毕竟自己还年轻,哪怕一直停留,在抱丹的境界足以活上100多岁。 整个夏天,何雨柱都是一直对吉普车进行改进,不光是发动机与变速箱等总成,就是所有的零件都进行反复的验证。 缓慢的提高整车的性能,只是一直都没有真正的定型。 当时间进入了秋天,这天何雨柱早上拉着赵月珍修行了一场,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快9点了。 就看到吕晓宓伏在办公桌上,双肩不停的抖动,正在低声的哭泣。 何雨柱即使进来,她都没有抬起头来。 拿了一张椅子坐在旁边,问:“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吕晓宓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后抱着他哭的声音更大了。 何雨柱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光哭也没用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出来我好帮你。” 吕晓宓这才抬起头来,脸上满是泪水,两只眼睛已经哭肿了。 有些哽咽的说:“我哥的事情发了。” “你哥不是在粮管所上班吗?”何雨柱问。 吕晓宓点点头,说:“在里面还是一个班长,手下管10多个人。” 何雨柱问:“出了什么事?” 吕晓宓摇摇头,说:“这次被人家陷害栽进去了。” 何雨柱有些无语的问:“我说大姐,你能不能说重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时候和女人进行交流就特别的麻烦,你问他东,他回答西,根本驴头不对马嘴。 说了几句话,吕晓宓说的都是无用的信息。 “你帮不了什么忙的,你让我哭一会儿。” 何雨柱伸手拍了她圆润的翘臀,道:“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吕晓宓反手捂着自己的小屁股,嚷道:“都被你打坏了!” “哪里坏了?我看看。” 何雨柱说着伸手去解她的裤腰带。 被吕晓宓推了回来,嚷道:“还在办公室呢。” 何雨柱只是做个样子,见他终于不怎么哭了,又问:“说了半天,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哥被人哄了,偷偷的把粮食弄出来,在鸽子商场里卖掉。” “他是疯了吗?”何雨柱被吓了一跳。 这时候粮食是红线,谁在粮食上面伸手,那是绝不留情,只要抓住,那就倒了大霉。 吕晓宓脸色也很难看:“他是被别人骗了,让他把好的粮食弄出来说能弄来陈粮,给混进去,这样赚差价。” 何雨柱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吕晓宓大哥的脑子还是有一些的。 “后来呢?” “我哥先弄出2000斤粮食卖掉了,可对方并没有弄来陈粮,这个窟窿填不上。” “2000斤?” 吕晓宓点点头,要是几百斤的话,我爹还能给想想办法通融一下,可是这多达2000斤到哪里弄这么多的粮食,把窟窿给填上? 何雨柱最近也会经常会去鸽子市场上转一圈,主要是现在上面有不少人在那里卖各种古董家具。 何雨柱带上10多斤粮食,只要是古玩字画,都直接拿粮食和对方交换。 就这样,把空间中的粮食慢慢的换成古董。 他是知道现在市场上卖粮食的很少,只要有人在出售,转眼间就被谁抢走了。 这时候钱就是一堆废纸,哪怕比之前高20倍的价格也依然会疯抢。 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个月会不会减少定量,真要是饿急了,有一些储存的粮食就可以保命。 在市场上卖粮食容易,可要是想买就要看命了,并不是每天都有人出售粮食。 2000斤粮食,要是想通过鸽子市场回购,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吕晓宓哭着问:“柱子哥,你能弄来2000斤粮食吗?” “你想让我挪用机械厂的粮食?”何雨柱反问。 吕晓宓顿时不言语了,她其实也知道这个窟窿不是这么容易补的。 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何雨柱笑着问:“你之前不是说,不会有什么事情求我的嘛?” 吕晓宓俏脸微红,她还记得之前确实有过类似的对话。 之前确实是这样想的自己的父亲是街道的副书记,人脉很广,区里面所有的单位都有熟人。 哥哥也是,在粮食系统里面上班,也是一个小领导。 说实话,吕晓宓刚开始确实看不上何雨柱,毕竟双方在地位上有不少的差距。 要不是上一次被迫写了效忠书,吕晓宓怎么可能和何雨柱勾搭在一起? 两者天然就有一些差距。 吕晓宓想到这里脸就更红了,还有些感慨,幸亏那张效忠书落在了何雨柱的手上,要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岂不是更糟。 摇了摇何雨柱的手臂,问:“你真的能有办法从机械厂弄出2000斤粮食?” “你疯了,这可是2000斤,就是少了200斤,这个账都弄不平。” 吕晓宓气道:“那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眼泪然后又掉了下来,如果填补不了窟窿,哥哥就会被追究责任。 别说2000斤了,就是少上200斤的粮食,他也要进去坐牢。 甚至会影响自己父亲的工作,要负有一定的连带责任,那样自己这个家就完了。 何雨柱空间中粮食是足够,但是也不能这样上杆子直接拿出来。 只是说:“我回去打个电话找人问问,看看能不能给你凑一些粮食。” 吕晓宓顿时又有了希望,有些高兴的问:“你能弄来多少粮食?” “我总要找人问一问啊?” 何雨柱进了里屋,拿起电话打了一通,片刻后,才把吕晓宓叫进来。 “能弄到粮食嘛?有多少?” 何雨柱点点头说:“是能弄到一些,但是” 吕晓宓说:“钱不是问题,我们现在就是有钱买不到粮食。” 吕晓宓的哥哥叫做吕晓斌,他把粮食弄出来通过鸽子市场以5块钱一斤的价格卖出去,手里拿了上万块钱。 只是现在陈粮弄不到,把钱补上去,即使这么高的价格也不行,粮食安全大于天,粮管所里面要的是粮食。 何雨柱说:“你不是不求我了吗?” “你咋这么小气呢,人家只是和你随口开了个玩笑,你还记着这么长时间。” 吕晓宓说着话,就坐在何雨柱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送上香吻。 同时,还拿着何雨柱的大手,从两个纽扣的中间塞了进去,直接盖在雪白的奶子上。 何雨柱掂量一番,笑着问:“怎么感觉你最近胖了不少?” 吕晓宓娇颜红扑扑的,叫道:“还不是天天被你按摩,鼓了起来。”(本章完) 第335章 洗白白的等你 何雨柱道:“原来我的按摩还有这个作用?那我要研究一下。” 吕晓宓没有管何雨柱解钮扣,只是问:“你真的能弄来粮食?” 何雨柱说:“是有一批陈粮,不过你要求我。” 吕晓宓问:“你说怎么办?” “当然是你跪下来求我。” 吕晓宓秒懂,嚷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折腾我!” 然后有些无奈地说:“我就去小洋楼,洗白白的等你。” 何雨柱点点头:“不错,最近会做事了。” 吕晓宓瞪了他一眼,问:“你真的能弄来这么多的粮食?” 何雨柱说:“就是没有这个事情,我让你干什么,你能不听吗?” 吕晓宓气道:“这一辈子就落在你的手里了。” 何雨柱并没有先离开,而是等了一阵,安排好工作,这才找个借口出了机械厂。 来到小洋楼,吕晓宓早就重新洗澡,换上一身何雨柱之前做的兔女郎套装。 跪在卧室门口的地毯上,摇着小尾巴讨何雨柱的欢心。 何雨柱很欣慰,终于吕晓宓心甘情愿地用上了小尾巴。 深知自己今天局势不妙吕晓宓紧咬着下唇,把头埋在手臂里,羞于见人。 之前的吕晓宓虽然愿意和何雨柱在一起玩一些两口子间的游戏。 但是,她也只想着享受,有时候太过于难为情,很多游戏都不愿意做的。 何雨柱一直都稍微有些遗憾,这才借着这个机会,提出这个对吕晓宓来说,很是过份的要求。 吕晓宓眉头紧蹙,咬着牙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只是偶尔也会叫上一声。 “你放松一些,身子不要这么僵。” 吕晓宓气道:“就你肠子这么多,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当然是跟书上学的啊!” “你骗人,哪本书上面教这个?” “翻翻历史,上面都记载了。” 吕晓宓刚想反驳,忽然记起一事,有不少的皇帝是好男风的,小时候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在自己背后胡来,这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玩。 知道是知道,可是对自己并不友好啊! “你轻点!”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就温柔了许多 可吕晓宓的眼泪还是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都不知道今天的日子是怎么过的,终于捱到了晚上,双手捂着屁股出来。 打开吉普车坐下来,然后哎呦一声,伸手去拍何雨柱。 “有这么夸张吗?” “你自己有什么东西,心中就没有数吗?” 何雨柱能说什么呢,只是让她去后排,先把她送回家。 屋子里,吕书记和儿子吕晓斌相对而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抽着烟,桌子上的烟灰缸都满了,屋子里都是烟味。 吕晓宓进来就松开屁股上的双手,然后就皱起了眉头,房门也不关,再开了窗户。 “爸,哥,别抽了,何雨柱说,能有办法,给弄来两千斤的粮食。” 吕晓斌惊讶地问:“真的吗?他有这个本事?” 吕书记却问:“不会是机械厂里面的粮食吧?” 要是机械厂的粮食,也只能缓解几天,这个时间不能长,要不然何雨柱也填不上窟窿。 “不是,他说是通过其他的渠道,不是咱们本地的粮食。” 吕晓斌叫道:“管他什么地方粮食,只要能弄来2000斤的小麦,这次的危机就度过了。” 吕书记这时候也缓和了许多,看见女儿进屋之后一直就站着,就说:“你坐下来慢慢说。” 吕晓宓看了看板凳,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 稍微有些难受,可比刚才舒服多了。 “我问他是哪里弄的粮食,他也不说,不过他保证明天能给弄来2000斤麦子。” 吕书记对儿子说:“你出去给你妈打电话,让她不要去求人了。” 吕晓斌出去打电话,等走远了,吕书记就问:“晓宓,何雨柱提了什么条件吗?” 吕晓宓的脸不由得红了,这个要怎么说呢。 之前就被何雨柱得手了,今天更进一步,咬着牙连脸都不要,屁股到现在还疼呢。 吕晓宓和何雨柱两人的事情,她当然不会主动告诉母亲,毕竟太丢脸,还被威胁写了效忠书。 要不然自己怎么可能看上已经结婚的何雨柱? 吕书记是什么人? 最善于察言观色,见吕晓宓的脸色变了,再加上刚才走路姿势有些不正常。 吕书记的脸色一变,心中就猜,何雨柱用这次事情作为威胁,要了自己宝贝女儿的身子。 “你糊涂啊,是不是何雨柱威胁你了?” 吕晓宓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一个迟疑,就被父亲猜到了真相。 脸上苍白如纸,面若死灰,十分慌乱的说:“没有啊,爹,你想多了。” 吕书记张了张嘴,看着女儿这个神色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测,可自己要怎么说呢。 这两天自己求爷爷跟奶奶发动了所有的关系,都弄不来这么多粮食。 “他真的能弄来这么多粮食?” 吕晓宓点点头说:“他答应我了,一定能弄到,一会就给你送来。” 吕书记叹了气,责备的话始终没有说出来。 “爹,对不起你啊!” 吕书记憋了半天只能说出这一句话,他以为,吕晓宓今天是第一次。 是被何雨柱威胁,才进行了交换,用女儿的清白,换了这个帮助。 当然,粮食钱还是要给的,毕竟现在有钱都买不到粮食。 2000斤的小麦放在鸽子市场上,足以卖到1万块钱。那时的一万块钱在当时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自己女儿再漂亮,十八岁的黄大闺女,也值不了一万块钱的价格。 现在城里面结婚,聘礼都不要钱了,根据双方的家庭和姑娘的容貌,一般也就是二三十斤的棒子面。 自己的女儿再优秀也换不来2000斤的小麦。 吕晓宓的心情十分的复杂,还以为父亲会训斥一番,可没有想到父亲什么都没有说。很快也想明白了,父亲误会了自己,以为自己是为了帮助哥哥,今天才把身子交给何雨柱。 可是让他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说。 因为牵扯到自己之前被威胁写下效忠书的事情。 相比于失去贞操,丢掉信仰成为叛徒更让人难以接受。 还没有说明白,吕晓斌就回来了,很是高兴,夸着何雨柱给帮了大忙。 吕书记气的脸色铁青,站起来扇了儿子一巴掌。 吕晓斌惊讶极了,捂着脸不解的问:“爹,你干嘛打我?”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么大的事情之前竟然不和我说,要不是你妹妹.这次你只能去蹲监牢。” 吕晓斌脸色很难看,要不是有良好的教养,早就和老爹闹了起来。 他也知道自己这一回做错了事,给妹妹鞠了一躬,进行道歉。 吕晓宓把哥哥扶了起来,自己的苦也没法说,想到伤心的地方也只能黯然落泪。 吕书记也是老泪纵横,等了一阵,吕晓宓的母亲也回来了,一家人聚在一起,焦急地等着。 过了好久,吕书记一家都以为何雨柱不会来了,忽然听到一阵突突的柴油机声音。 吕晓宓对这个声音很熟悉,欢喜地说:“是我们厂生产的三轮车,应该是何雨柱来了。” “真的吗?”吕晓斌还有些不相信地问。 突突的声音逐渐的加大,很快就停在了院子前,这下他们都确认了,应该是何雨柱开着三轮车过来。 吕晓斌最是激动率先开门出去,吕晓宓心情最是复杂,落在了最后面,出来之后已经看到父亲和大哥正在亲切的和何雨柱交谈。 那三轮车的车斗上堆满了麻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不用看也知道里面肯定是粮食。 三个人在前面说了一阵话,然后吕书记和吕晓斌两人爬到车帮上坐下来,何雨柱开着三轮车离开。 粮食还要趁着晚上送回仓库里面,填上缺失的这2000斤窟窿。 吕母拉着女儿进了屋,问了一些问题,吕晓宓羞答答的都回答了。 依然隐瞒着自己曾经写过一份效忠书的事情。 “何雨柱这个人确实是有能力,可就是管不住下半身,当时让你去机械厂上班,我是坚决反对的。” 吕晓宓说:“娘,再说这个事情还有什么用,只能说是我的命吧。” “苦了你了孩子。”吕母无奈地说:“他何雨柱救了咱们一回,可要了这个抱丹也太过分了,你这以后一辈子又怎么办呢!” 吕晓宓摇摇头说:“娘,我这样也没法嫁人了,就这样过呗。” 心中想的是,哪怕没有这个事情,自己也写过效忠书,何雨柱虽然平时笑呵呵的很是斯文。 可他绝对不会轻易地还给自己。 自己想要嫁人,首先就要过何雨柱这一关,即使何雨柱放手,自己残败柳的身子,又能嫁给什么人? 还不如自己对何雨柱从一而终,跟他过一辈子。 虽然自己只有他一个男人,可也是有办法进行对比。 厂里那些老娘们说起浑话,嘴就没有个把门的,什么话都往外说。 什么自己家的男人连五分钟都没有,谁的男人更是不行,顶多两分钟,这种事情都是厕所里经久不衰的话题。 第一回还傻傻地问,男人一个小时不歇息,是长是短。 一个个老娘们说吕晓宓是在看什么手抄本? 都是书里胡说,男人能做俯卧撑十分钟,都是祖坟冒烟,烧高香了。 吕晓宓这才知道,何雨柱的过人之处,真的特长。 吕母说:“孩子,你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如果要是不愿意,咱们多给一些补偿,把你调到别的单位,以后不和何雨柱接触了。” 吕晓宓缓缓的摇了摇头,红着脸说:“娘,这事情就算了吧,我感觉现在给他当秘书挺好的。” “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不是,我离不开他了。”吕晓宓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张效忠书。 吕母却误会了,问:“他是不是有什么特长之处?把你吸引了?” 吕晓宓顺口说:“是挺长的,做俯卧撑能一个小时。” 说过之后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出来呢。 吕母惊讶的张着嘴,看着自己的女儿,吕晓宓也羞死了,扑进母亲的怀里,不肯抬起头来。 吕母这下没话说了,原来何雨柱真有特长,怪不得他找了几个女人。 一个个都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为他生儿育女,不计名份,原来真的是天生异禀。 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说:“他们已经走了很长时间了咱们去给弄几个菜,晚上请何雨柱吃饭。” 吕晓宓这才跟在娘的后面出去。 何雨柱开着三轮车来到粮管所,吕晓斌出面直接把车开到了仓库外,招呼几个人给卸了粮食。 一个麻袋是标准的200斤,根本不需要过秤,只是10条麻袋而已。 从粮管所出来,再回到吕晓宓的家中,何雨柱还以为只要直接拿钱就可以走人了,可是吕晓宓直接拉着何雨柱去了她的闺房。 何雨柱有些不情愿,吕晓宓也太大胆了,自己上手就拉自己,吕晓宓的娘都在那看着呢。 进了屋就问:“你干嘛?这可是在你家。” 吕晓宓笑了笑,一点也不担心,反问: “你平时不是挺大胆的吗?在办公室里就敢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摸我。” 何雨柱伸手给他一个脑瓜蹦,那自己胆子是很大,可那是在已经开了扫描的状态下,办公室外面十米都没有外人。 根本就不可能有被人发现的可能。 只是这个原因不能和吕晓宓解释。 何雨柱开着玩笑地说:“可这是在你家,丈母娘还看着呢。” 吕晓宓笑道:“你还真不害臊,丈母娘都喊上了。” 何雨柱说:“好了好了,我没有时间和你在这里开玩笑,到底什么事把我叫过来?不会是大舅哥和老丈人不想给钱了吧?要拿你这个喜儿抵债?” “我要是喜儿,你岂不就是黄世仁了?” 何雨柱伸手去摸吕晓宓的俏脸,把脸颊上的肉捏了一下,笑着说:“这小丫头可卖了了一万块钱啊,拿来抵债,我岂不就是亏了。” 吕晓宓气坏了,抬脚踢了一下何雨柱的迎面,嚷道: “今天没有钱给你,就准备拿我给你抵债的,你就说,同意不同意?” 何雨柱早就扫描过,那一万块钱准备好了,用报纸包着装在一个包里面。 就顺着吕晓宓的话往下说:“也行啊,那就拿你抵债,以后乖乖地伺候我,知道吗?” 说话的同时,也把吕晓宓揽进了怀里,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吕晓宓踮起脚尖轻吻后,才幽幽地说:“柱子哥,咱们两人的事情,我爸妈都知道了。”(本章完) 第336章 夜宿闺房 何雨柱吓坏了,连忙松开了吕晓宓,问:“你说什么?” “你的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吕晓宓咯咯都笑了,然后往前扑进何雨柱的怀里,一字一字的说:“我说,我的爸妈都知道你睡了他们的宝贝女儿。” “真的?”何雨柱还有些不相信。 吕晓宓点点头:“我干嘛要骗你?” “不是,可是他们的态度好像不知道的样子呀?” 何雨柱胡涂了,要是自己作为父母听到这种事情都恨不得拿刀砍了那个混小子。 你又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当做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呢! 吕晓宓这才细声解释了一番。 何雨柱问:“你说你的父母,只以为我拿这件事情威胁你,你为了救哥哥这才委身于我?” “他们就是这么想的。”吕晓宓说。 何雨柱问:“这么说来,你写效忠书的事情,他们还不知道?” 吕晓宓的脸就红了,嚷道:“我那时候也是被吓坏了呀,你怎么天天提这个?什么时候把那个书还给我?” “我都说过了,那个书被我撕了,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吕晓宓白了他一眼,道:“算了,反正事情已经都这个样子了,我也离不开你,只能做你一辈子的女人,只是那张纸条你要保管好不能让其他人看到。” 何雨柱问:“你爸妈是什么态度?” 吕晓宓道:“能有什么态度?反正已经被你欺负过了,为了我哥,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吕晓宓心中其实还是很庆幸的,这个事情一直没有告诉父母,始终是个雷。 毕竟母亲也催促过让她去相亲,可是她哪里敢去呀,只能找个借口推辞掉。 也不敢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父母,这次哥哥捅出了篓子,正好何雨柱能帮上忙。 和何雨柱的私情也被父亲发现了,刚开始是有些尴尬,可后来就轻松了许多。 这个事情终于得到了解决,以后不要再为结婚而烦恼。 “事情就是这个事情,出去见我的爹娘吧!” “他们不会在左右安排刀斧手吧!”何雨柱开了个玩笑,缓解一下自己的心情。 这比见自己老丈人的时候还忐忑。 吕晓宓白了他一眼,牵着他的大手直接出了自己的闺房,回到了堂屋里面。 桌子上已经摆了四个盘子,有生米,鱼罐头,午餐肉罐头,还有炸过的小鱼,中间一个汤盆,是唯一的一个热菜,炖的带鱼段。 吕书记他们三个人对吕晓宓牵着何雨柱的大手是视而不见,热情的招呼他,说这招待不周。 何雨柱客气了一番,坐了下来。 刚开始还是很紧张,自己有家室,还和他们的宝贝女儿乱搞,放在任何人身上在这个环境下都十分的难受。 好在吕书记他们两口子也没有为难他,只是随意地聊着粮食的事情,顺便教训一下自己的儿子。 吕书记和夫人连同儿子一起劝何雨柱喝酒,他也只能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去。 眼看着没有结束的迹象,何雨柱只好使出了装醉大法,转眼间就醉了不省人事。 还想缓一缓,再离开,可他直接被架进了吕晓宓的闺房。 只留下吕晓宓在旁边照顾。 给他擦脸洗脚,倒了水回来,就看何雨柱已经睁了眼。 “你醒了?” 何雨柱挣扎着坐起来,可吕晓宓却说:“你就在这歇息吧,家里也没有客房,正好我也可以照顾你。” 说着就脱了外衣,上来躺在何雨柱的身边。 “这不太好吧?我还是回去吧。” “你喝了这么多的酒,路上要出事了怎么办?还是老实地睡觉,反正我爹娘都同意了。” 何雨柱问了两句,确认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把吕晓宓搂进怀里。 吕晓宓警告道:“你今天老实点,在老丈人家是不能同房的。” 何雨柱是知道这个规矩,结婚的两口子回老丈人家,一般都要分床睡。 即使房子困难,睡在同一张床上,也是要老老实实,不能行房事。 何雨柱搂着吕晓宓还有些提心吊胆,不过,他喝了酒,很快就睡着了。 吕晓宓看着何雨柱睡的这么香,又能和他睡在一起,心中甜丝丝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双眸。 第二天天刚亮,何雨柱就爬了起来,用了丈母娘熬的小米粥,然后就立刻告辞。 吕晓宓上班的时候先拿着书包进了办公室,直接丢给他说:“这是1万块钱,别以为我们是用女儿换粮食。” 何雨柱把包丢进柜子里,问:“那么你们家缺不缺粮?” “你还有粮?”吕晓宓问。 何雨柱点点头说:“我是还有一批,不过不多,保证你们家天天能吃上细粮。” 何雨柱是担心,吕晓斌还会从粮管所里面把粮食弄出来,这个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被别人抓住把柄捅了出来还是一个麻烦事。 自己空间中的粮食比较多,细粮还有几万斤呢,粗粮就更多了。 “还算你有良心。” 何雨柱说:“等过几天我给你们家送些粮食,以后细粮管够,别让大舅哥从粮管所往外倒腾粮食了。” 昨天聊天的时候就听他们说过,南关所很多职工都把陈粮运进去,然后换出新粮来。, 这新粮和陈粮中间有些差价,很多人都指靠这个发了大财。 吕晓斌这回就是玩砸了。 吕晓宓家中是不缺粮,不过何雨柱有这番心意,她也是很高兴的,两人约了时间,静等何雨柱上门。 过了两天,何雨柱送去50斤大米,50斤白面,也顺利地成为座上客。 在吕家中,何雨柱也被当做了女婿一般的对待。 这次没有灌他,吃了晚饭,何雨柱可不想继续待下去,不过却成功的把吕晓宓给带到了小洋楼里面。 何雨柱被大领导的一通电话叫到了家里,还以为他又馋了呢,到了之后才察觉,状况不太一样。 大领导先把他叫进书房,递给他一个信封,示意让他打开。 何雨柱拆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一个证件和一些证明材料。 证件上面是自己的一寸照片,名字还对,职业却是警卫。 何雨柱之前见过类似的证件,给大领导做保卫的工作人员全部都是这一种。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之前大领导说要带自己去广交会见见世面。 “这就办下来了?” 大领导点点头说:“这两天你准备一下,三天之后咱们一起上火车。”何雨柱问:“还有什么要求吗?” 大领导笑着道:“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你只要跟着我行动就好,对了,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需要的时候你需要去做饭。” 何雨柱之前也就猜到,自己在大领导跟前肯定会要求自己充当厨师。 就说:“大领导,你这要发我两份工钱啊,不光给你当警卫员,还要给你当厨师。” 大领导笑了说:“工钱就别想了,我还没有问你要火车的软卧铺钱呢。” 现在坐火车买票也是讲究级别的,普通人想买卧铺一般都买不到。 高干也就是处级以上的干部,才可以购买软卧车票。 何雨柱要是出长途也只能买到硬卧。 不过眼下是大领导的警卫员,当然要和他一起待在软卧车厢里,两人也不能分开。 何雨柱问:“不会只有我自己跟着你吧?” “哪能呢,还有我的秘书咱们三人一起行动,吃住都要在一起。” 何雨柱点点头,收起了证件,还放在桌子上,说:“我出去做菜了,您老今天想要吃什么?” “你看厨房有什么菜就做什么吧,现在菜肉不全。” 何雨柱点点头,告辞来到厨房。 回到家中的时候,和徐慧真说,三天之后要去南方出差。 她的脸色就有些古怪,问:“是去姑苏城?” “不是,是陪大领导去羊城。” 何雨柱嚷道:“你怎么直接就说什么姑苏城?”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干的事情还以为我不知道?”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然后直接否认,说那些都是没有影的事。 徐慧真也懒得和他辩解,只是询问了需要携带什么物品到时候提前给你准备好。 三天后,何雨柱和媳妇们做了最后的告别,叮嘱他们要勤加练习,练武不能有一天的松懈。 然后背上行李被司机送到了火车站。 和大领导王秘书两人会合之后,就在候车室里安静的等着。 候车室也是单独的,里面等车的人看上去都是领导。 不是中山装,就是列宁装,一个个表情严肃,头发都是一丝不苟。 每个人都带着秘书警卫,何雨柱看个稀奇。 这一波南下的人,何雨柱也有几个比较熟悉的面孔,之前验收空调吉普车的时候也见过。 只是都不熟,正坐在那里无聊,忽然看到入口处进来三个熟悉的身影。 走在前面的竟然是轧钢厂的娄董,后面跟着一个秘书模样的男人,再后面竟然是许久不见的娄晓娥。 之前见到娄晓娥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在上初中呢。 当时,去给娄董做饭的时候,也给娄晓娥做过一些甜品,还是教了他一些做三不沾的技巧。 何雨柱很惊讶,因为这个候车室专门是给高级干部准备的,座椅都是高档沙发,提供上好的茶叶还有咖啡。 没有想到娄蕫出行也可以进入这个候车室。 何雨柱看到他们了,可是娄董却没有看到他,而是遇到了熟人过去寒暄,就顺势坐在了那边。 何雨柱没有打扰,正在看报纸的大领导,还是问旁边的王秘书。 “王哥,我看到轧钢厂的娄董了,他也是去广交会的?” “应该是吧,我还没有注意,娄董还是轧钢厂的领导,而且他在香江那边有不少的朋友,还会英文。” 何雨柱点点头,看来娄董也是和自己同一辆列车南下。 娄晓娥没有先看到自己,自己也不好意思找过去和他们打招呼,拿了一份报纸看了起来。 很快,就有工作人员过来提醒,上车的时候到了,何雨柱背着行李拎着两个大提包,跟着上了火车的软卧车厢。 软卧何雨柱也不是第1次坐了,没有了那种新鲜感,把行李放好,单间里来了一个带眼镜的男子。 先给大领导王秘书打个招呼,然后才看到何雨柱。 “何师傅,没有想到在这里能够遇见你。” 何雨柱也认出来了,是娄董身边的孔秘书,之前也打过多次的交道。 “孔秘书,您好,我也是很意外,可以在车上见到您。” 软卧一个小的房间里面是4个床位,大领导带着秘书和何雨柱正好是3个人正好还空出了一张。 这一张票就是孔秘书的。 四人都认识,就聊了几句,先安顿下来,等火车慢慢的开动,大领导就带着王秘书去和领导同事打招呼去了。 孔秘书问:“何师傅,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作为厨师跟着过来的?” 何雨柱摇摇头说:“这回我是警卫员。” “警卫员?” 孔秘书没有想到会是一个这样的答案,以为大领导欣赏何雨柱的厨艺,吃不惯南方的饭菜,这才带上何雨柱。 何雨柱点点头说:“是啊,其实我也练过武。” 孔秘书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才道歉,何雨柱当然不会生气。 两人闲着无聊,拿出一盘象棋就铺在床上,下了起来。 连杀了两盘象棋,娄晓娥撅着小嘴找了过来: “孔秘书,孔秘书” 叫了两声,刚想说话,然后就看到微笑的何雨柱。 惊讶地问:“何师傅,没有想到你也在。” 何雨柱说:“我也没有想到会和你一起去南方,你有什么事?” 娄晓娥说:“我爹叫孔秘书去一趟。” 孔秘书放下手中的象棋子,告了罪,然后去找娄董。 娄晓娥坐在何雨柱对面,就说:“何师傅,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见到你我也是很高兴,都长成大姑娘了。” 何雨柱有些感慨,之前娄晓娥就是个小丫头,是个初中生。 转眼几年没有见到,这都长大成人了。 和之前一样,虽然满大街都是瘦成竹竿的样子,娄晓娥可不缺吃的,依然能保持不胖不瘦的完美身材。 娄晓娥很是开心地说:“见到您真好,我总感觉自己做出来的糕点没有你做的好吃。”(本章完) 第337章 再见娄晓娥 何雨柱说:“可惜这是在火车上,要不然我就给你露一手了。” 何雨柱话音未落,王秘书走了过来说:“何师傅,大领导在餐厅和厨师长商量过了,你可以使用他们的厨房。” “啊!”何雨柱很惊讶,没有想到大领导能和列车上的餐厅商量使用他们的厨具。 “太好了,又能品尝到何师傅的厨艺。” 何雨柱向王秘书介绍了娄晓娥,然后三人一起去了餐厅。 有不少领导已经在坐,遇到熟识的就打声招呼,然后才见到大领导和穿着厨师白大褂的人。 大领导介绍道:“这是列车上餐厅的牛师傅。” 应该是之前和牛师傅介绍过何雨柱了,牛师傅很是客气地握着何雨柱的手,笑道: “何师傅好,没有想到您这么年轻就是一级的炊事员。” “客气了。” 何雨柱被引进后面的厨房里,空间不大,不过各种工具倒是挺齐全的,用的也是煤气罐,各种食材也很丰富。 除了牛师傅,还有两个帮厨,何雨柱和他们聊了几句,才知道,牛师傅才是八级的厨师。 想一想也是,这就是普通的火车上面怎么可能搭配高级的炊事员? 怪不得大领导和他说了,牛师傅就忙着把自己给抢了进来。 毕竟这都是大领导,虽然不能让他们晋升,但是打个电话可以让他们吃苦。 自己有技术,何雨柱也不慌,让帮厨拿了点菜的单子,开始忙活起来。 他只是为这些高干领导服务,把他们点的菜都给炒了出来。 当然也有自己的那一份,最后还做了个三不沾,端出来给了娄晓娥。 娄董给道了谢,就招呼何雨柱坐下来,一起用了晚餐。 吃完晚饭的时候,娄董趁着别人不注意,塞过来一个小小的红包。 “何师傅,这几天就给您添麻烦了。” “您客气了,这都是应该的。” 何雨柱推辞一番,娄董还是把钱包塞到了他的口袋里,何雨柱也就笑纳。 何雨柱回到软卧的包厢里就看到孔秘书离开,尔是娄晓娥搬了过来,把衣服行李放在上铺。 何雨柱打开自己的行李,拿出牙缸,问:“你怎么搬过来了?” 娄晓娥笑着说:“我爹打呼噜声音很大,他就让我和孔秘书换了位置,和你们在一个包厢,我爹也放心。” 何雨柱只能说好,对自己放心? 娄董怕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娄晓娥可是给自己生个惟一儿子的人,整个世界所有的女人,只有娄晓娥是对何雨柱最好的。 只是眼下的娄晓娥只有十八岁,刚刚成年,这不是嫁给许大茂的那个娄晓娥。 想到这里,何雨柱就感到有些古怪,许大茂和贾张氏结过婚,这辈子娄董不会同意娄晓娥嫁给许大茂了吧! 只是这个问题还需要等待时间来验证。 眼下是在卧铺的包厢,下面两个床铺是大领导和王秘书的,娄晓娥住在上面,确实让人挺放心的。 在火车上生活就是没有那么的方便,洗漱后,只能聚在一起闲聊。 要么就是下象棋打扑克,何雨柱倒是比别人多了一个任务,临时充当厨师,为这些领导服务。 现在的火车时速只有二三十公里,从京城到羊城需要坐一个星期的火车。 何雨柱就当了一个星期的伙夫,虽然有些辛苦,不过和这些领导同志都混成了朋友。 尤其是他围棋象棋都十分的精通闲暇的时候就和这些领导在餐厅里面厮杀。 如果何雨柱只是一个炊事员,倒也没有这个待遇,可他眼下毕竟也是正科级的干部,一个5000人大厂的副厂长,级别也不低,这些领导干部也没有人拿他当一个普通的厨子对待。 何雨柱还和他们顺便谈了一些合作,机械厂可以提供车床,空调,电风扇柴油机发动机,产品还是比较齐全。 这些领导也是一些大型工厂的厂长书记,直属的领导,何雨柱和任何人都能聊到一块去。 除了这个,也和娄晓娥关系恢复了,还比之前更加的熟悉,天天都在一起,单独给她做了不少的甜点。 这天晚上,何雨柱从餐厅回来就看到大领导已经睡了,倒是娄晓娥还坐在过道的小板凳上。 问:“你怎么还没有睡?” 娄晓娥捂着肚子说:“何师傅,刚才你晚上给我做的那一碗银耳羹被我爹喝了,厨房里还有没有?” “当然没有了。”何雨柱说。 娄晓娥满脸的失望,刚才父亲嫌弃自己吃的多了,不让自己再吃。 这等他睡下,才过来找何雨柱,谁知道已经没有了。 何雨柱就知道这个小吃货又饿了。 问:“你爹不让你吃晚饭?” “吃了,但是限量,说吃的太胖不好。” 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说:“我也不胖啊!” 何雨柱点点头:“是不胖,可是你也不瘦了。” 娄晓娥伸手打了他一下,嗔道:“哪有?” 何雨柱给道歉,娄晓娥这才放过他。 何雨柱说:“走去餐厅,我给你弄宵夜。”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还能骗你不成?” 何雨柱带着娄晓娥来到餐厅,三名师傅也都休息了,没有其他人。 何雨柱问她想吃什么,娄晓娥也不强求,两人商量后,何雨柱看下材料,决定做三角和麻蓉糕这两种。 三角和麻蓉糕都是京城传统的甜品,制作好之后需要上蒸笼蒸20分钟,一锅就可以做两种。 这样就比较省事。 娄晓娥这个小吃货也跟着进了厨房,给何雨柱打下手。 何雨柱虽然做白案比较少,不过经验早就刷出来了,早就晋升到顶级。 做这些小吃,也是得心应手,娄晓娥看到就很羡慕。 “何师傅,你的厨艺真好,我就没有吃过比你做的更好吃的饭菜。” 何雨柱谦虚了两句,很快把两种点心做好了,然后放在了蒸笼上面,点火,看了一眼时间。 这时候,忽然电灯熄灭了,厨房里一片漆黑。 “怎么停电了?”娄晓娥忽然有些害怕。 何雨柱说:“可能是列车上有规定吧,到了晚上就关了电。” 娄晓娥还没有适应眼前的黑暗,就摸索着往外走,可谁知道,直接撞到了桌子角。哎呦一声,吃疼往后退,很巧的是,直接退进了何雨柱的怀里。 何雨柱顺势就搂着了娄晓娥,环抱着,防止她摔倒了。 “你你把手拿开。”娄晓娥忽然感到自己的奶子上按了一只大手,还捏了两下,连忙开口阻止。 何雨柱这才知道,自己的手放错地方,连忙把手换了个位置,扶着娄晓娥那并不是很纤细的腰肢。 “对不起,我也是一时慌乱。” “没没关系。” 娄晓娥的圆脸早就红透了,好在这是停了电,厨房里一片漆黑,互相都看不见,倒也少了许多的尴尬。 娄晓娥很快从何雨柱怀里挣脱出来,也不再走动,就站在那里等着。 其实厨房里还是有些光线的,煤气还在燃烧,刚才只是突然停电,导致眼前一黑。 这缓过神来,眼睛已经适应了,就隐约可以看到周围的环境。 何雨柱扶着娄晓娥说:“你小心点,地上才拖过地没有多久,应该还湿漉漉的。” 娄晓娥点点头,被何雨柱扶着出了厨房,来到空无一人的餐厅,两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 何雨柱再次道歉,娄晓娥也只好选择了原谅,何雨柱去厨房,很快找到一根蜡烛来。 这下亮堂多了,娄晓娥也放松下来,刚才黑暗的时候,还真的有些担心。 担心何雨柱兽性大发,对自己使坏。 这有了亮光,娄晓娥就忽然安心了,还感到有些好笑,自己竟然会胡思乱想。 难道是因为刚才被何雨柱摸了两把奶子? 娄晓娥的脸在烛光的照应下,更加的红晕了。 何雨柱也有话没话和他闲聊起来,问了她们这一次南下的事情。 娄晓娥也只是刚毕业没有多久,还没有去过南方,这一次就是跟着父亲见个世面。 等20分钟时间到了,何雨柱去把麻蓉包和三角端了出来。 “趁热吃,回头再带回去。” “嗯,真是麻烦您了。”娄晓娥先道谢,然后就吃了起来。 吃到嘴里,虽然比任何人做的都好吃,可是娄晓娥心中始终感觉不对劲。 今天真是吃了大亏,何雨柱竟然抱了自己,还摸到了那里。 虽然是自己鲁莽,可这辈子就没有被人抱过。 “娄晓娥,你高中毕业,会不会去轧钢厂上班?” 娄晓娥摇摇头:“我才不去轧钢厂,那已经不是我们家的厂子了。” 自打公私合营,扎钢厂的规模逐渐的进行扩大,娄家的股份也被稀释了不少。 原本就是小股东,他现在占的股份就更加的稀少。 娄晓娥的父亲虽然顶了一个懂事的头衔,可说话在场子里也没有啥用。 他也不会干涉轧钢厂的发展。 何雨柱问:“那你想不想来我们机械厂上班?” “机械厂?” 何雨柱点点头,说:“我们机械厂现在也有5000多人了生产的产品很齐全。” “不是,什么时候你们厂子有这么多人了?” 娄晓娥家住在城外的别墅区,她这几年都在上高中,何雨柱也去老董家做过几次饭,只是没有遇到她而已。 娄晓娥还真的不了解,何雨柱的机械厂竟然有这么多的工人。 何雨柱说:“这个事情我还能骗你嘛,也就这两年,我们厂快速扩张,只比轧钢厂少上千人。” “我能做什么?”娄晓娥问。 何雨柱笑道:“职务你随便挑,去食堂当主任,怎么样?” 娄晓娥抬起脚,踢了何雨柱的腿,嚷道:“你坏死了,我只是喜欢吃甜品,你就在这笑话我。” 何雨柱笑了笑,还能这样开玩笑,就可以说明,娄晓娥没有受到刚才事情的影响,两人还保持着友好的关系。 娄晓娥很快就吃撑了,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何雨柱说:“都带回去,回头把餐具再给送来就是了。” 娄晓娥点点头,何雨柱找个饭盒给装了起来,收拾好,锁了门,和娄晓娥一起回到包厢。 整个列车都静悄悄的,两人蹑手蹑脚地收拾一番,然后爬上了床。 两人都是上铺,侧身就可以看到对方,也只能道了晚安,合衣而睡。 第2天两人又恢复了正常,继续火车上混日子。 一路南下,在火车上待了足足一个星期,终于来到了羊城火车站。 下了火车,何雨柱感到自己身上都馊了。 虽然在路上也换了衣服,不过不能洗澡,只能擦拭,身上始终不舒服。 今年已经是第3届广交会,主办方很有经验,公交车都直接开进火车站,把这些从火东上下来的领导直接送到宾馆。 洗澡后换了新衣服,整个人清爽了许多,刚站在阳台上观察羊城那低矮的房屋,娄晓娥也来到阳台。 头发湿漉漉的,正用大毛巾在擦秀发,看到是何雨柱,打了声招呼,继续歪头擦拭。 何雨柱回了一句,就看呆了。 这时候都没有吹风机,娄晓娥的秀发就跟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虽然不往下滴水,不过,散落在胸前,都把身前的胸衣都打湿了。 虽然已经进入了九月,可羊城还是炎炎酷暑,娄晓娥只穿了一个单薄的白色边衬衣。 娄晓娥只顾着擦头发,根本就没有发现,白衬衣被打湿了之后,就变得成了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没有穿小背心。 这时候的女孩子可没有文胸,一般都是穿个小背心。 娄晓娥可能是一时大意,竟然忘记了,或者觉得是在房间里面,只穿着一个单衣。 何雨柱刚开始是看呆了,很快就恢复过来,问:“怎么这么巧,咱们俩又是邻居了。” “是啊,挺巧的。”娄晓娥说。 何雨柱问:“这之后,你都跟着去参加广交会吗?” 娄晓娥点点头,说:“是要去参观一番,看看全国各地都生产什么产品,还有不少外国人过来,这可是一场盛会,然后还可以出去玩几天,你去不去?” 何雨柱是以警卫员的身份参加的,所以从踏上火车开始,就要一直跟在大领导的身边,根本就没有自己单独的时间。 “我还不知道有没有游玩的时间。” 娄晓娥说话的同时一直在擦着头发,低头擦拭发梢的时候突然看到自己的衣服湿了一大片。(本章完) 第338章 捅娄子? 发现白衬衣根本就不能遮挡住自己的那两个肉馒头头,自己那胸前都可以清晰地看到,也不知道何雨柱看到了没有。 顺势用毛巾遮挡着,瞪了何雨柱一眼,扭头进了屋子。 片刻后擦干了头发,多穿了背心,来到了阳台,看到何雨柱还在。 小脸红通通的,气哼哼地问:“何雨柱,你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何雨柱摇摇头,问:“我应该看到了什么?” “你真的没有看见?” “没有啊,你在说什么?” 娄晓娥有些怀疑,不过自己也没有证据。 看上去何雨柱憨厚老实的,或许是真的冤枉了他,也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晚上大领导把何雨柱叫过去,叮嘱一番,明天开始,何雨柱就要和大领导形影不离。 主要是何雨柱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担心到时候何雨柱开小差找不到他。 何雨柱立刻保证,绝对会把大领导保护好,不会跟丢的。 大领导这才笑道:“柱子,我和餐厅的经理说过了,你可以借用他们的后厨,我实在是吃不惯他们的饭菜。” 何雨柱之前也看过,宾馆也提供一些北方的菜肴,只是还没有吃过,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听到大领导这么说,就可以知道,这边做的饭菜肯定不好吃。 何雨柱也知道自己能够跟着来转一圈,就是因为大领导离不开自己的厨艺。 和王秘书一起来到了厨房里,这边的食物十分丰富,不光有北方常见的那些,还多了海鲜。 何雨柱先做了几道川菜给大领导送去,然后也做了几个海鲜留着自己吃。 心中也活络起来,回头抽空去逛一下这边的市场,要是能多买一些海鲜就好了。 第二天就是广交会开幕的日子,大领导也是能坐在主席台上的,只是没有他讲话的安排。 何雨柱真正的见到广交会,这才感慨万千。 现在正式的名字叫做中国出口商品博览会。 主要还是因为西方对国内经济的封锁,搞起了禁运。 国内没有足够的外汇,眼下粮食如此的困难,在国际上想要采购都没有钱。 都指望每年春秋两场的出口博览会来赚取外汇。 今年秋天的博览会也格外的重视,有几个大领导都过来主持。 这些都是在报纸上经常见到的熟悉面孔,如今也尽在何雨柱的眼前。 可惜何雨柱受限于纪律,无法拿出照相机把这一幕拍下来。 站在主席台的一侧,这边都是警卫员或者随行的秘书之类的工作人员。 场馆仍然使用中苏友好大厦的展览馆,等开幕式结束之后可以进,也就紧紧的跟着大领导第1批走进了展览馆。 首当其冲的就是解放牌汽车,披红挂绿直对着大门。 果然解放车一直都是共和国的长子,也是现在最大的一张名片。 接下来是魔都牌小轿车,一拖的拖拉机,等机械设备。 何雨柱眼尖,竟然看到了自己机械厂生产的吉普车也出现在了1号展厅。 何雨柱很意外,吉普车现在还没有彻底的定型,依然还在进行对零部件的改进工作。 只是这个时间跨度比较大,何雨柱还以为自己制作的吉普车不能出现在这一届的秋季出口博览会上。 没有想到竟然还可以看到。 有些惊讶的看了看大领导。 大领导笑着说:“是不是觉得很意外?” “是挺意外的,我还以为要明年参加春季的广交会呢。” 大领导说:“你之前一直都说要需要进行完善可我们可以先摆出来,接受订单嘛。” 何雨柱点点头,说:“能为国家换取外汇的事业,尽一份绵薄之力,作为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我感觉万分的荣幸。” 何雨柱的话,让旁边的娄董很意外,低头问了一下旁边的杨厂长。 杨厂长说:“你不要看何雨柱同志年轻,以为他只是一名厨师,其实他在机械方面的天赋是真高,那我都不得不佩服。”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娄董继续问。 杨厂长说:“你以为机械厂为什么能短短两三年时间扩充到5000多人的规模?” “难道都是因为何师傅?” 杨厂长点点头小声的介绍了何雨柱从仿制机床开始,没有凭借其他人的帮助,就完成了多种机床的生产工作。 然后又生产了拖拉机,激机动三轮车,电冰箱,电风扇,空调,冰柜等产品。 着重介绍了,拿到了一辆魔都牌58型吉普车之后,对吉普车进行升级改造。 更换了发动机变速箱,对其他的多个部件也进行了设计和替换。 可以说,何雨柱在原有的基础上已经弄出了一辆新的吉普车。 这话让娄董都楞了,和杨厂长确认了好几回才相信何雨柱有这样的本事。 跟在身后的娄晓娥从头到尾都听到了,再看何雨柱,感觉仿佛听天书一般。 原本以为何雨柱只是一个做菜特别好吃的普通厨子,只是因为和大领导的关系,这才在机械厂里混到了一个副厂长的职务。 之前还嘲笑他是个溜须拍马屁的,原来还有这样惊人的成绩。 再看那辆崭新的吉普车,很难相信,这吉普车竟然是何雨柱设计制造出来的。 娄晓娥再看何雨柱,已经不是那个坏痞子,竟然是个能发明,的全能型人才。 大领导只是在吉普车前停了一下说了两句,然后继续参观下去。 何雨柱看了一下吉普车跟前介绍上写的是京城机械厂,一个不存在的单位。 心中不由的多想了,之前的机械厂也只是弄出了电风扇,最出格的就是搞出了空调,可这个技术和资料都已经整理成册交给了大领导和研究所。 可眼下自己捣鼓出来了新款的吉普车,这个可就不一样了。 那空调虽然很新奇,可是国内也有一些厂子可以生产。 只是数量少,提供给一些厂矿企业使用,市场上很难买到空调。 就像何雨柱家中现在还没有安上,实在是电力供应不足根本就带不动。 只有厂里会提供充足的电力,保障生产才有可能使用上空调。 但是吉普车就不一样了,国内之前也只有魔都那边生产了不到600辆吉普车。 根据现在收到的消息,他们已已经停产,以后估计也不会再进行生产。 何雨柱所在的利民机械厂现在是全国第2家可以生产吉普车的企业。 也是现在唯一的一家还在生产吉普车的企业。 任何一个行业只要做到了全国唯一,那它就会受到上级领导的重视。更何况这个产品还是吉普车。 虽然听上去吉普车比轿车要差上许多,但是吉普车有一个轿车没有的用途就是可以给部队使用。 只是这一条,就可以说明吉普车的重要程度并不次于轿车。 何雨柱担心,之前大领导对自己做的保证在吉普车上面就有可能失效了。 毕竟之前只是一个普通的集体企业哪怕能生产空气压缩机,放在全国也并不出众。 眼下不一样,成为吉普车这个行业唯一的一家生产企业。 而且和魔都车辆厂不一样,他们严格的来说只是一家组装厂。 无论是发动机还是变速箱后桥底盘全部都不是他们自己生产的。 只是在全国各地进行采购,然后进行组装。 何雨柱的利民机械厂却不一样,虽然有一部分的原材料依然是采购。 但是发动机变速箱和后桥这最关键的三个机械总成,机械厂全部都可以进行自己生产。 何雨柱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这一步迈得有些大,宝宝are you当时仿制吉普车的时候没有认识到会有这么重大的战略意义。 只是眼下正在参加广交会,身边都是大领导,自己一肚子的想法根本都无法说出来。 这个事情也不能和大领导商量,要不然会被批评说自己小家子气,没有大局观,思想觉悟太低。 只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参观了这些工业上的明珠之后,再去服装区。 何雨柱这才知道绫罗绸缎还有这么多的分类,各种传统技艺,民族服装那是琳琅满目异彩纷呈,看的何雨柱都想掏钱买上一些回去送给媳妇们。 可惜何雨柱暂时只是大领导的警卫员,需要负责他的安全,免得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坏人给害了。 之前王秘书就曾经说过自打第一届广交会开始以来每一次都有敌特出现。 他们的目标就是这些大领导想要制造出惊天动地的血案,借此来恐吓那些来自第三世界的朋友。 第一天,何雨柱是无比的紧张,一直都放出精神力,观察周围的情况,好在安全的度过,没有出现任何的险情。 晚上回到宾馆,和大领导下了一盘围棋,就被王秘书催着让他今天早休息。 何雨柱从大领导的屋子里面出来,刚想进自己的房间,就看到娄董和娄晓娥两个人从楼梯间过来。 何雨柱就站在那里:“娄董好,娄小姐好。” 两人回了一句,然后娄董就站在楼道里和何雨柱聊了几句,问了吉普车的生产情况。 不出意外,娄董打算订上一辆吉普车,何雨柱当然答应下来。 时间已经很晚了,两人道了再见,娄董就先开门进了他的屋子。 何雨柱刚想进屋,娄晓娥问:“何师傅,你屋子里面还有甜品吗?” “怎么又想吃?”何雨柱反问。 娄晓娥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这些南方人做的食物不喜欢吃,刚才都没有吃饱。” 何雨柱说:“那请进,我屋里还有几个糕点。” 进了屋子之后何雨柱,先请他坐在沙发上,然后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蜜三刀,蜜麻,和麒麟酥。 都是京城传统的小吃,何雨柱之前做了许多,都放在空间里面。 刚才就是直接从空间中放在柜子里,这才再拿出来。 娄晓娥捏起了一块密三刀,塞进了樱桃小口中,转眼那婴桃小口的粉腮就鼓了起来。 显得是那样的可爱。 何雨柱都看呆了,娄晓娥瞥了一眼,俏脸微红然后问起: “何师傅,你那吉普车是怎么做的呀?” 何雨柱就简单的介绍了一些,正说着突然停电了,然后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还有枪战的声音。 何雨柱很惊讶,连忙把娄晓娥按着趴在沙发上,说:“你先别动,我出去看看。” 何雨柱快速的从房屋里出来,通过阳台跳到隔壁的房间,大领导正穿着睡衣从卫生间里出来。 “是我。” 听到何雨柱的声音,就问:“发生了什么事?” 何雨柱说:“现在还不知道,应该是有敌特进行破坏。” 大领导却很镇定,让何雨柱点亮了蜡烛,这时候有人敲门何雨柱打开之后放王秘书进来。 三人就守在客厅里,过了一会儿,有人过来敲门通知已经安全,只是电力线路被损坏,还要再等一等才能通电。 大领导挥手要两人离开,何雨柱还是从阳台处跳了进屋,就听到娄晓娥趴在那里哭。 何雨柱说:“是我。” 娄晓娥忽然爬起来扑进了何雨柱的怀里,哭的声音更大了。 何雨柱只好抱着,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哄了两句。 娄晓娥这才慢慢的止住了哭声,还是没有松开。 “刚才都吓死了。” “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已经没事了。” “人家是女孩子嘛,打小就怕黑,你还突然跑了。” “好了好了,这不是回来了吗。” 何雨柱很尴尬,之前在火车上已经过了一个星期的和尚生活,这被娄晓娥抱着。 立刻就举旗敬礼,向美女致敬。 娄晓娥还一直抱着,眼泪逐渐的变小,她的心情也恢复过来,就感觉有个硬物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很不舒服。 一时伤心,没有想明白是什么,就嚷道:“何师傅,你怎么把枪别在前面了?” 松开的时候还伸手去拨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愣着了。 他也不是小女生了对很多东西都理解不过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太一样。 按照之前的理解,体积不会有这么巨大,所以第一时间并没有往那上面想。 只是以为何雨柱刚才把手枪别在了裤腰上,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体积。 只是当他的一只小手按在了何雨柱的肚子上的时候。 娄晓娥瞬间就明白了,自己今天闹了一个大乌龙。 憋了一个星期的何雨柱,心中的邪火突然就被娄晓娥给勾了起来。 正好软香在怀,屋子里也漆黑一片,让他把心一横,直接低下头来。 当一对温热的嘴唇印在自己的樱桃小口上的时候,娄晓娥都惊呆了。(本章完) 第339章 娄晓娥被绑架 一时手足无措,脑袋里都空荡荡的,任由何雨柱在那里予取予夺。 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开始挣扎着,只是没有什么力气,并没有挣脱开来。 娄晓娥叹了气,很快就迷糊起来,反而抱着何雨柱宽大的腰身,献上香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灯光大亮,驱除了屋子里面的黑暗。 两人这才不好意思起来,彼此分开。 娄晓娥用手背擦去了嘴角上的痕迹,气恼的抬起脚来踢了一下。 气鼓鼓的嚷着:“你个坏蛋,臭流氓。” “对不起,只是刚才你在我怀里,让我一时.” 娄晓娥瞪眼道:“你还说?” 何雨柱立刻做举手投降状,连声道歉。 娄晓娥凶道:“刚才的事情你要忘掉,不许和任何人说,知道吗?” 何雨柱点点头:“当然了,我怎么可能和任何人说呢这是咱们俩的秘密。” “你还说!”娄晓娥再三警告何雨柱,不许告诉任何人,然后转身往外走。 何雨柱问:“蜜三刀你还吃吗?” 娄晓娥身子停了一下,转过头来看了一下茶几上的两包糕点,然后全部给拿了起来,端着往外走。 你出去的时候回头说:“我要是在外面听到你胡说,我就死给你看。” 何雨柱连忙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知道娄晓娥是怎么理解的,瞪了他一眼,很是不满的,砰的一声关了门。 第二天,就收到消息,有人破坏了电路,想要行凶只是被警卫员提前发现了双方进行了激战。 敌特留下两具尸体就仓惶的逃窜,这个事情虽然距离很远,但是也让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何雨柱紧紧地跟着大领导,不是在参加会议,就是接待一些客人,商谈业务。 可以后来才知道,即使自己来参加也没有什么意义。 各个展位更多的像是一个介绍窗口,远大来的客人都是拥有官方背景,他们想要什么产品,并不会直接和厂家进行协商采购。 而是和大领导这样的领导直接商谈采购。 走的是官方渠道,直接在会议室里面进行采购,而且不只是某一种产品,很多都是一揽子的方案。 晚上回到宾馆,何雨柱看隔壁娄晓娥的房间亮灯了,就敲了他的门。 娄晓娥只是开了一条小缝,看到是何雨柱之后有些不高兴。 “你想干什么?” 何雨柱问:“我屋子里面还有糕点,今天新做的,你要不要过去吃?” “你个坏蛋,就会骗我,我不吃。” 说完之后砰的一声关了门,何雨柱揉了揉鼻子,只好回去洗澡。 虽然娄晓娥的态度有些不友好,不过也让何雨柱放心,看她那模样应该不会产生什么太过于悲观的念头。 洗完澡之后看了一会儿电视,忽然房屋门被娄晓娥敲响。 何雨柱打开门说:“请进!” 娄晓娥道:“我就不进去了,你去把糕点给我拿出来。” 果然还是小吃货,两人关系如此的糟糕,她都对何雨柱做的美食还是念念不忘。 只是对他还很有戒心,并不愿意进何雨柱的房间。 何雨柱也不强求,回到屋子里拿出一盒糕点,说:“这是马拉糕,你明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娄晓娥接过之后想了想说:“鲜奶杯能不能做?” 何雨柱笑着说:“当然可以了,只要你想吃,我什么都可以做。” 娄晓娥哼了一声,嚷道:“我是知道你是个坏蛋了,少讨好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那你还吃我做的糕点?不怕我在里面下毒吗?” 娄晓娥傻傻地问:“你还会下毒?” 何雨柱说:“当然了,我在小吃里面都下了毒,你吃了之后,就会乖乖听话了。” 娄晓娥这下可以确定,他就是在胡扯,抬起脚来踢了一下,骂道: “你就是个坏蛋。” 何雨柱没有动,等她踢过,问:“那你还吃?还给我。” 娄晓娥高点藏在身后,哼了一声,转身就回到了她的房间。 第二天晚上还是这样,娄晓娥敲开门,根本不进屋子,等着何雨柱把鲜奶杯送出来。 何雨柱又问,娄晓娥点了驴打滚,让他第2天可以做。 何雨柱就这样每天换着样做糕点,和娄晓娥依然维持朋友的关系。 只是娄晓娥对他很有戒心,不肯进他的屋子,两人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转眼几天时间过去了,这天大领导需要去羊城出席一个会议,就给何雨柱放了一天假。 早上的时候,敲开娄晓娥的房间问:“今天有时间带你一起逛一逛行不行?” “不行,你自己玩去吧,我要陪爹。” 何雨柱无奈,自己出了门。 前几天就打听了附近海鲜市场的位置,何雨柱直接骑着三轮车来到市场里。 品种还是很齐全的多宝鱼,石斑鱼,三文鱼,大黄鱼,小黄鱼,鲈鱼秋刀鱼,还有很多何雨柱不认识的鱼类。 何雨柱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看什么都稀奇。 最多的就是鱼类,其次是贝类,何雨柱看见什么都上去问一问买上一些。 这时候也没有监控,有三轮车打掩护,很容易就把买到的东西不声不响的收进空间,周围的人也很难察觉到三轮车里面的货物少上一些。 虽然回到京城之后不能拿出来食用,但是可以自己解馋呀。 连续买上了好几车的海鲜,何雨柱才心满意足。 然后回到了会场,会场里面每个摊位也是可以零售的,很多人都喜欢刺绣等传统工艺,会买上一些手工艺品留做纪念。 何雨柱在市场里转换购买,只要相中了,都买上几套,毕竟这里是不需要票据的。 能进入这个市场也不是普通人,也没法发放票据。 不过一些食品类的却是限制购买,但是手工工艺品羊毛绸缎刺绣等不会进行限制。 何雨柱钱不缺,开始了大购物,一直忙碌一天,了上万块钱,各种民族工艺品买了不知道有多少。 晚上依然给娄晓娥进行了投喂,只是她还是不能迈进房间一步。 第二天早上,刚出房间,就看到娄晓娥挽着娄董的胳膊往外走。 娄晓娥一改之前的衣着朴素,今天换了一身靓丽的衣服。 娄董见他出来,打了一声招呼。何雨柱问:“娄董今天去游玩?” “是啊,到附近的景点转一转,也是来了一回,咱们一起去?” 何雨柱摇摇头,说:“我还要和大领导去会场呢,祝你们玩的开心。” 娄晓娥哼了一声,催促娄董往外走。 何雨柱可以听到娄董小声的说女儿不讲礼貌,娄晓娥气哼哼回头瞪了何雨柱一眼,满脸的气愤。 何雨柱苦笑着摇摇头,娄晓娥这朵鲜对自己的成见太深了,采摘的机会很渺茫。 平稳度过了一天,晚上吃过饭回到宾馆,等了一阵,没有等到娄晓娥来敲门。 来到阳台之后可以看到隔壁两个房间都没有亮灯,何雨柱有些奇怪,娄董和娄晓娥他们难道今天不回来了? 刚想去洗澡,房门被敲响,打开门之后,王秘书着急的说: “何师傅,出大事了。” “什么事情?” “有外商在游玩的时候被绑架,还有翻译,还有娄董。” “啊?”何雨柱惊讶极了,竟然出现了绑架案。 匆忙的来到隔壁的屋子里,大领导直接说了眼下的情况。 那外商叫做赛义德,来自中东地区,和娄董和娄晓娥今天一起去游玩,谁知道,晚上在外面用餐之后,被劫持。 综合所有目击者的线索,对方有可能带着人质,逃往香江。 何雨柱问:“对方是绑架,没有进行勒索吗?” 大领导摇摇头说:“我们猜是绑架,但是对方并没有想要勒索,估计他们的目标是赛义德,娄董父女二人只是顺带。” 何雨柱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如果对方单纯的绑架想要赎金,那么娄董和娄晓娥两人就会很安全。 如果目标只是这一名从中东过来的赛义德,那么,娄董和罗小娥两个人的性命就很堪忧。 对方有可能在关键的时候,前期他们两人是累赘,直接杀害再丢弃。 难道指望他们这些人,会善良的直接放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领导把事情介绍完,然后问:“何雨柱,你有能力去救他们吗?” 大领导知道何雨柱是抱丹的境界,只是对具体的能力并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已经是当世的高人。 何雨柱有些为难的说:“救人没有问题,但是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人呀?” 王秘书拿出了一份地图,指着一条通往香江方向的公路说:“通过消息进行汇总,对方应该在这条公路上。” 何雨柱问:“既然知道这么多的消息,为什么拦不住他?” 大领导说:“对方是高手,子弹打在他身上都没事。” 何雨柱顿时重视起来,说:“这么看来对方是真的是高手了。” “是啊,刚开始有不少战士都吃了亏,要不然人早就拿下了。” 何雨柱之前从来没有见到过国术的高手,张光明和赵月珍两人只是刚刚进入暗劲而已,堪堪入门。 这一次,对方竟然可以躲避子弹,无视子弹的攻击有可能是化劲,甚至也有可能和何雨柱一样,都是抱丹境的高手。 哪怕是不相干的人,何雨柱也想要去会一会,更何况对方绑架了娄董和娄晓娥呢。 “消息准确吗?” 王秘书说:“消息是可靠的,对方开车冲开了卡点,打死打伤多人,即使转变线路也不会距离太远。” 何雨柱点点头,问了一下时间,冲开卡点,已经过去了20分钟。 何雨柱收起地图说:“我这就去救人。” 说着就往阳台方向冲,打算直接跳出去。 王秘书喊:“楼下有辆摩托车加满了油。” 何雨柱点点点头,冲出了阳台,直接落在了院子里,很快就发现了,距离大门不远处停着一辆已经发动的两轮摩托车。 何雨柱快速的骑了上去一脚油门,冲出了院子。 “他能行吗?”王秘书有些担心的问。 大领导难得给他解释:“刚才我已经打电话和保卫局的人询问过,整个羊城现在只有何雨柱一个人是抱丹境界,如果他要是不能把人救回来那其他人就更不行。” 如果要是正面战斗只要派出足够的战士就可以击毙对方。 但是对方手里有人质,上去的人少了,根本无法拿下歹徒。 派大部队上去刀枪无眼伤到了人质,那解救的行动也是失败的。 在这种两难的情况下,只有派出高手才是正确的选择。 何雨柱开着摩托车,好在这时候车辆不多,奔着那个方向一路风驰电掣。 很快就经过一个卡点,看到地上还有不少的血迹没有来得及清理。 过了卡点之后就是郊区,这一路就更没有人了,只是路上有遗弃的摩托车,伴随不少血迹。 看来也安排其他人过来追踪,只是都失败。 怪不得刚才也看到有汽车风驰电掣般的往回赶,开的飞快,原来都拉着伤员。 绕过一个个障碍物,何雨柱忽然发现前面公路中间有个辆轿车,看来已经追过来了。 轿车的速度虽然很快,但是也及不上摩托车的速度,何雨柱超高的平衡杆快速的反应,他可以让摩托车一直用最高速进行行驶。 这时候,从车子上跳下一个人来,无视轿车的速度,落到地上丝毫无伤。 何雨柱骑到跟前的时候也停了下来。 “小子,够种,我已经打发了不少人,你还敢追上来。” “少废话,一个垃圾而已。” 何雨柱手一甩,一颗子弹直接从何雨柱手中甩了出去。 何雨柱之前就发现枪械射出来的子弹威力是极其有限的。 还没有自己附加元气甩出去的子弹威力巨大。 而且甩出去子弹速度更快。 对方看到何雨柱的动作之后满脸的不屑以为是暗器。 只是他一瞬间就发现了异常,一股令人心悸的紧迫感传来,可惜一切太晚了。 本想等想要反应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组织者的脑袋就像西瓜一样整个炸了起来,变成了无数的碎片。 那辆汽车忽然就停了下来,发出刺耳的声音。 其中一个女人车上冲了出来,高声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然后汽车里出来一个黑衣老者,看似十分的缓慢,却把先行一步的女子给抓住。 在这一瞬间,何雨柱就认出来了,这名老者才是真正的高手。(本章完) 第340章 娄晓娥的主动 何雨柱这也重视起来,看黑衣老者举手投足之间,那种轻描淡写反而给与何雨柱很大的压力。 夜幕下寂静的荒郊野外,公路上也没有过往的车辆。 两个人站在公路中央,剑拔弩张对峙着。 黑衣老者操着并不熟练的话说:“小伙子很勇敢,可惜你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何雨柱讥笑道:“哪里来的垃圾,跑到我们地界来撒野?” “你黄口小儿莫成口舌之利,今天还是让你见识老夫的厉害。” 何雨柱也不废话往前一扑,两人间隔10多米,只是瞬间即到,一拳疾挥,空气中压力骤增仿佛可以把空气直接撕裂。 之前可何雨柱从来没有动用过自己全部的能力,今天才真正的使出自己的能力。 黑衣老者有些意外,脸色十分的沉重,手掌一推,元气附着在上面,抵挡了何雨柱的一拳。 紧随其后,何雨柱展开攻势,双拳如闪电极速出击。 黑衣老者反应敏捷,身形如风,避开了正面攻击,同时掌风急速,试图反击。 何雨柱早已经有所预料,对于老者的反击早就准备妥当。 快速的进入了空间,然后直接闪现在老者的背后。 一记旋风腿携带着狂暴的元气,悄无声息地击中了老者。 老者闷哼一声,脸色巨变,快速的换动身形放弃进攻,先全力进行防守。 他心中还是想不明白,即使何雨柱的身形速度再快,隐约也是可以查看出来的,可是刚才的那一瞬间却完全违背了规律。 何雨柱竟然可以直接消失在眼前,没有任何中间的过程,然后忽然就出现在身后。 两个动作之间没有任何的联系,如此诡异的事情发生在眼前,让老者的信心出现了动摇。 何雨柱一招得手,接下来的进攻更加的迅猛,只是老者全力进行防守,抵挡了接下来的攻击。 双方你来我往拳拳到肉,元气激荡,气势如虹。 经过这么多招式的试探,何雨柱已经判断出来了对方只是化劲的高手。 并没有达到自己一样的抱丹境界。 这也让他信心十足有能力拿下老者。 黑衣老者刚开始的时候,对何雨柱很是不屑,可是面对何雨柱暴风雨般的持续进攻,他很快就大感吃不消。 体内的元气已经消耗的差不多,可是何雨柱的进攻还是连绵不绝,没有丝毫的放松迹象。 由此他得出一个让自己不能相信的结果,那就是何雨柱体内的元气比自己还要充沛。 黑老者想到这里就开始考虑起退路如何从何雨柱的手中带着孙女全身而退。 高手过招,哪能有分心的时候,何雨柱很快就抓住了一个破绽。 何雨柱再次估计从事突然从黑衣老者的身前消失,然后再次出现在老者的身后,一拳击中老者的后腰。 附着在拳头上面的元气直接冲进了老者的身体的经脉之中。 黑衣老者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叫了一声,然后向前一扑,直接趴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爷爷!”守在汽车旁边的女子,见状大喊一声,然后转身就想去威胁汽车里面的人质。 何雨柱第一时间一甩手,这一次并没有附着元气,不过子弹还是击中了女子,喷出一些血雾。 何雨柱先来到汽车旁边制服女子,再看汽车里,后面有一个外国友人,还有娄董和娄晓娥父女二人。 三人都被五大绑,依偎在一起,没有一个是清醒的。 看来绑架者可能动用了特殊手段,把他们全部击晕。 何雨柱也松了一口气,三个人安全无恙就好。 过头来看着倒在地上的老者和女子,忽然有了一个念头。 既然没有目击者,那自己干脆留下他们活口,等以后再审问一番。 上前先把黑衣老者收进空间,然后再把女子也输了进去。 空间虽然不能进行种植养殖,但是还是可以收取活物的。 然后打开车门,先把娄晓娥抱出来,解开身上的麻绳,研究一番,确认被击中了穴道,然后注入一些元气,活血化瘀。 罗晓娥就缓缓的清醒过来,看到眼前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抬起手来就去扇。 啪的一声响,打在了何雨柱的手上。 “你看清楚了再打,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娄晓娥还有些不相信,摇了摇脑袋,这才看清眼前真的是何雨柱这个大坏蛋。 直接蹦了起来,伏在他的怀里,抱着痛哭。 “被打的是我,你哭着什么劲?”何雨柱有些不满的说。 娄晓娥只是攥起拳头,在何雨柱的后背锤了几下,哭道:“要你管?” 不过娄晓娥的哭声逐渐的小了,很快抹了眼泪,止住了哭声。 这才发现泪水把何雨柱的肩膀都打湿了一大片,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地离开了何雨柱的怀抱。 然后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何雨柱问:“大小姐,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你说呢?”娄晓娥气哼哼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撇了何雨柱的两腿之间。 刚刚开始的时候没有注意,这伤心过后才发现,何雨柱这个坏蛋,又拿他身上的枪管抵着自己。 何雨柱尴尬的笑了笑,弓了身子。 娄晓娥也不想再继续掰扯这个话题问:“这是哪,我爹呢?”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不过你爹还在车里睡着呢。” 娄晓娥一转身就看到身后的轿车,连忙跑过去抱着他爹乱喊乱叫。 “你个傻丫头,先让一让。” “你才傻呢!”娄晓娥虽然嘴硬,不过还是乖乖的让了位置。 何雨柱进去先给娄董松绑,然后再解开那名外国的友人。 之前给娄晓娥检查的时候就发现其实他们晕了过去经过一段时间也可以自动清醒过来。 所以何雨柱也就没有给两人度入元气,省的被娄晓娥发现异常。 “我爹怎么没有醒?” “你们三个都被敲晕了,但是刚才给你做了人工呼吸才清醒。” “啊?”娄晓娥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用手去擦自己的嘴巴,满满的嫌弃模样。 何雨柱把战场打扫一番,没有看到什么遗漏,顺便把摩托车停到路边,然后上了驾驶位。 对娄晓娥说:“傻丫头,上车了。” 娄晓娥气哼哼地上了后排的座位,扶着她爹,然后说:“你才傻呢。” 然后问:“真的要做人工呼吸吗?” 何雨柱发动了汽车然后进行调头说:“我说你傻你还不承认,我说什么你都信呀?” 汽车在公路上调换了方向,然后朝着羊城开去。 娄晓娥想一想问:“你真的没有偷亲我?” 何雨柱一拍大腿,很是后悔的说:“我刚才怎么就忘记了呢?”娄晓娥被何雨柱弄糊涂了,很是纠结,何雨柱刚才到底亲了她没有。 嚷道:“我才发现,你何雨柱不光是个流氓坏蛋,还是个骗子。” 何雨柱说:“我说大小姐,我今天救了你和你爹两条命,你就这样说救命恩人的?” 娄晓娥哼了一声,才说:“谢谢你。” “一点诚意都没有,戏文里不都是说,恩人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回报,只能以身相许,吗?” 娄晓娥圆脸微红,叫道:“你都说了那是戏文里的,怎么不说,恩人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小女子来生再报呢?” 前些年见到何雨柱的时候,觉得他是正经人。 几年不见,再次遇到何雨柱,这才发现,何雨柱进化成了流氓。 都结了婚,还对自己口,一时不注意,被他夺走了初吻。 可这个事情还不能和父亲说,那也太丢脸。 坐在后座上,看何雨柱在专注的开车,心中也思绪万千。 原本以为,等回到京城之后,两人以后再也没有交集,就可以天各一方,互相安好。 没有想到今天和父亲一起,被坏人挟持,当时以为自己就要被结束了性命。 可是没有想到,再睁开眼睛,才发现,何雨柱出现在眼前。 虽然不知道事情具体的经过,但是何雨柱单身前来救人,而且还能顺利的把自己从魔掌之中解救出来。 这份恩情嘴上虽然没有承认,但是心中知道,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大恩大德。 之前对何雨柱的怨气也消散了。 不就是被他亲过嘛,相对于自己和父亲可以重新活在世上,那初吻被他夺走,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过嘴上不服输,和何雨柱说话都是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汽车很快来到了出城的检查点,何雨柱把汽车停在路边,走过去交涉一番。 然后获得了打电话的机会。 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宾馆,然后再转到了大领导的房间。 “大领导,人已经救了回来。” “救回来了?太好了,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只是被他们跑了两个人,只击毙了一个。” “好好好,你没事就好,现在你们在哪?” “就在出城的检查点。” “你在那里等着,我们这就过来。” 可以转一下电话,然后和检查点的干警说了一声,对方端来一个盆里面有清水,还有毛巾。 接过毛巾之后让娄晓娥用毛巾盖在娄董和外宾的脸上,片刻后两人都清醒了过来。 赛义德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阵阿拉伯语,可惜何雨柱听不懂。 然后用蹩脚的英语说着感谢的话语。 娄董也是千恩万谢,说等回京城要好好地聚一聚。 四人被请进了检查点的屋子里休息,喝着热茶,等了没有多久,来了一个车队。 从多辆小轿车里下来一批领导,握着外商赛义德的手,就差老泪纵横了。 这能够全部安全的回来,让他们松了一口气,事情顺利的解决,他们就没有了任何的责任。 要说人在这里被绑走,这所有的领导都会挨批评。 作为救人的功臣,何雨柱也受到了领导们的表扬,这不是谈话的地方,在寒暄过后四人被请上了轿车。 这边也派人去处理现场,那边还有一具尸首,一辆摩托车呢。 何雨柱当然是和大领导坐在一起,一路聊着事情的经过,何雨柱只是推说,那两人十分的厉害,见事情不可违直接就退走了。 大领导表扬了一路,然后来到了一个大院里面,何雨柱被带到一个房间。 “何雨柱同志,我是孟廷飞,这是我的证件。” 何雨柱看了一眼,孟廷飞,保密局保卫处七科的科长。 这个单位,何雨柱之前是有过耳闻。 张光明和赵月珍就是和他们是一个系统的,只是没有能够成功加入。 只能担任一般的安保工作。 何雨柱一直以为国内修行国术的人不多,后来从张光明的口中得知。 老一辈修行的人数并不多,但是国家投入了巨大的资源,眼下保密局里还有拥有众多的国术高手。 只是以明劲居多,就是暗劲都很少,化劲在年轻一辈中都没有,更别提抱丹境的高手。 何雨柱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保密局的人。 怪不得眼前这几位看上去都是龙虎精神,一个个元气充盈。 何雨柱说:“你们好。” 孟廷飞说:“何雨柱同志,请你说一下事情的详细经过。” 何雨柱坐了下来,从头开始讲起,孟延飞偶尔会打断一下问具体的情况,另外一个人在记录。 何雨柱神色如常把事情的结果讲完一遍之后,对方也没有多说什么。 合上记录本,孟廷飞说:“感谢何雨柱同志今天的辛苦。” “客气了,都是应该做的。” “不知道何雨柱同志有没有考虑过加入我们保密局?” “什么?”何雨柱很惊讶,然后摇头道: “其实我还是喜欢和机械打交道,还有一个工厂需要我负责,只能谢谢你的好意了。” 开玩笑的事情,何雨柱的小日子过得这么悠闲潇洒。 干嘛上他的单位去上班呀。 这个单位一听就是会进行严格管理,把祖宗八代,亲朋好友全部都要审查一遍。 何雨柱的拒绝,孟廷飞并不意外,握着他的手说:“谢谢您今天把人质救了回来,希望以后在京城,我们可以再次见面。” 何雨柱耽搁的最久,出来的时候大领导他们已经提前离开。 孟廷飞找来一辆车把何雨柱送回宾馆。 何雨柱回到房间,刚倒了一杯水,就听到有敲门的声音。 打开之后,是娄晓娥站在外面。 “不好意思,今天没有准备糕点。” “我找你有事。” 娄晓娥说着进了屋子,随手关上门。 何雨柱问:“有什么事情?” 娄晓娥已经主动地扑进了何雨柱的怀抱之中,抱着他,献上香吻。(本章完) 第341章 名利双收 何雨柱很惊讶,娄晓娥之前对自己深怀戒心,虽然自己今天救了他们父女两人的性命。 不过也没有想到,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娄晓娥还会等着自己并且主动的送上门来。 娄晓娥虽然和何雨柱亲过,不过还是很生疏。 何雨柱引导娄晓娥互相学习,以为两人已经可以水到渠成开展下一步。 解开一个钮扣,把手伸了进去 刚刚触碰到那润滑光洁的肌肤,怀里的娄晓娥就扭动起来。 用力跺了何雨柱一脚,挣脱出来后,嚷道:“你就是个臭坏蛋。” 脸上红红的,把那个纽扣急忙的扣上。 何雨柱很尴尬,不知道如何是好,都被娄晓娥搞糊涂了。 不过这时候也知道了娄晓娥的底线,亲吻可以,其他的事情就不行。 娄晓娥倚在何雨柱的怀里重新抱着他说:“今天你救了我和爹,人家是来感谢你的,你可不能多想。” 何雨柱双手扶着她还算纤细的腰肢问:“那我应该怎么想?” 娄晓娥羞涩说:“人家只能和你亲亲,其他的你都不要想了。” 何雨柱点点头,点下去之后就没有再抬起来。 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才分开,娄晓娥樱桃小嘴微微的张着,快速的喘着粗气。 带动着胸前的衣服都在此起彼伏,一波接着一波。 白了何雨柱一眼,说:“谁让你伸过来的?” 满脸的幽怨,也不等何雨柱回答,拧开了房门,转身跑了出去。 何雨柱只好去冲了个凉水澡,这心中的邪火都被娄晓娥勾了起来,却没有得到发泄。 只好采用物理降温的方式冷静下来。 第二天晚上,何雨柱回到房间没有多久,娄晓娥就敲开了房门。 站在外面问:“今天有什么糕点?” 何雨柱笑着问:“进来玩会啊!” 娄晓娥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左右看了看,走廊里也没有其他人,犹豫一番还是抬腿迈进房间。 何雨柱关上门,就搂上了娄晓娥的腰肢。 娄晓娥皱着鼻子很是不满的说:“昨天我那是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今天你可不许胡来。” 何雨柱说:“我保证不胡来,只是亲吻。” “亲也不行。” 何雨柱问:“两个救命之恩,你只是一个亲吻就可以还了吗?” 娄晓娥道:“我爹说,等回到了京城会送你一些金银珠宝。” 何雨柱摇摇头,双手把娄晓娥搂在怀里说:“还要加上你的这一双让我流连忘返的朱唇。” 娄晓娥的圆脸一直都是红扑扑的,大大的眼睛有些躲闪,不敢和何雨柱对视。 只是说:“你怎么可以这样,放开我。” 何雨柱问:“我这个要求很高吗?你也不想一想,你落到了他们的手里会怎么样?” 娄晓娥呆了一下,之前也确实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没有何雨柱的搭救,自己最好的结果反而是丢掉性命。 对方的目的是赛义德,绑架自己只是顺带,被杀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如果侥幸活着,那也是走水路被带到了香江,对方搞清楚了双方关系之后肯定不会带着娄家二人上路。 说不定自己就会被卖到窑子里面去。 娄小娥想到那个结果,就感到不寒而栗。 这又被何雨柱问了出来,娄晓娥还是能够感到有些害怕。 “可是,我爹已经说过了会送你一大批金银珠宝。” 何雨柱反问:“你觉得凭借我的能力和我现在的社会地位,再多的金钱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 娄晓娥顿时不知道如何说起,事后,也从父亲口中得知,何雨柱竟然是国术高人。 整个羊城现在所有人都不是何雨柱的对手,他都可以做到被枪支射中之后可以毫发无伤的地步。 要不然自己出事根本轮不到何雨柱前去救人。 自己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自己有这种能力,哪怕就是打家劫舍,也可以赚上一辈子都不完的金钱。 之前以为自己家比较富裕,他要是和何雨柱相比,他伸根手指头就可以让自己一家人悄无声息的从世界上消失。 面对何雨柱的问话,娄晓娥再也没有拒绝的勇气。 犹豫再三之后才说:“那只是小嘴儿。” 何雨柱点点头说:“好的,只是小嘴。” 娄晓娥顿时整个人都轻松下来,自己的初吻早就被何雨柱意外的夺走了。 这以后能和何雨柱一起亲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他打定主意是在羊城这样,等回到京城自己就躲着何雨柱不让他见到,以后时间长了就没有问题。 想一想又加上一句:“还有,你不能伸过来。” “这个.我尽量,既然你加上条件,那我也要加上另一个。” 娄晓娥问:“什么条件?” 何雨柱说:“还要加上你的这一双小手。”娄晓娥也没有觉得这个附加条件有什么问题,想也不想就点点头,说了一声好。 “现在答应了下来,但是你要是后悔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娄晓娥问。 何雨柱低头伏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如果你要是反悔了,那就要做我的小老婆。” 娄晓娥的母亲并不是娄董的正房,对小老婆的生活这个当然并不陌生。 皱着眉头说:“我说话算话,当然不会后悔,才不当你的小老婆。” 何雨柱就这样双手抱着娄晓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娄晓娥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明白,忽然就想通了。 原来何雨柱这是等着自己主动亲他呢。 只好闭上双眸,抬起头来扬起下巴,主动地送上去。 何雨柱搂着圆润娇丰腴的小美人,心中的邪火又噌噌的往上涨,只觉得浑身燥热,肾上腺素极度飙升,何雨柱直接把娄晓娥推在床上,然后压上去。 “关灯干什么?”娄晓娥有些紧张,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何雨柱问:“有再多的钱都没有用,你有没有想过练习武术?” “你愿意教我练武吗?”娄晓娥有些欢喜的问。 “这可由不得你,那一双小手是属于我的,你刚才可是答应过我的,要是后悔了会怎么办。” 娄晓娥有些生气的说:“你个坏蛋,设个套让我钻。” 何雨柱说:“别忘记了,今天是你自己主动上门报答救命之恩呀,我可没有威胁你。” 说过之后进了卫生间门也没关,就脱下裤子去放水。 娄晓娥哼了一声,随手关了门,开了灯,拿了糕点就直接离开了。 何雨柱清洗过后出来就发现糕点已经被全部拿走,摇了摇头,娄晓娥真是个小吃货,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记吃。 “我早上接到电话对你的奖励上面还是很有分歧的,原本是要给你加担子,看来你并不想要。” 何雨柱说:“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已经很满意,并不想去改变他。” 何雨柱可不想进入保密局之类的单位,那样就会彻底放弃眼下自由自在的生活。 大领导和何雨柱聊了一阵,之前对何雨柱的奖励安排就没有拿出来,两人出去继续工作。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大领导才留下何雨柱,说: “上面领导充分考虑了你的要求,决定给于你个人一等功一次,再分给你一栋别墅,这些奖励要等到回京城再给你。” “谢谢领导。” 何雨柱欣然接受了两个奖励,个人一等功这个不要多说,属于荣誉性质的关键时候还是很有作用。 没有想到会奖励郊区的一栋别墅,这时候所谓的郊区,走出52米宽的护城河就是郊区。 这别墅的位置肯定会是在距离护城河不远的地方,妥妥的三环之内。 从大领导的屋子里出来,何雨柱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一盒糕点放在客厅的柜子里。 等了半天,已经过了之前的时间点,小吃货娄晓娥还是没有过来。 何雨柱来到窗台,看到隔壁的屋子没有亮着灯,只是娄董屋子的灯已经亮了起来。 何雨柱放出精神力检查,隔壁屋子空空如也,不光娄晓娥不在,就是他的行李也不翼而飞。 何雨柱有些傻眼,娄晓娥竟然直接跑了。 翌日早上,前往会场的时候就可以看到娄董的身边已经没有了娄晓娥。 何雨柱很是郁闷,娄晓娥带着自己的战利品竟然躲了起来。 好在昨天被娄晓娥用五指山伺候了一回,何雨柱心中的压力骤减,邪火也褪去了不少。 接下来何雨柱就陪着大领导继续在会场里谈业务。 这时候买家主要都是第三世界的贫穷兄弟,过来的参加人数也不是特别多。 大家都穷,买点东西都是瞻前顾后很不痛快。 何雨柱之前就了解到,春季交易会只成交了7,600万美元,这秋季交易会稍微热闹了许多。 何雨柱一直陪同大领导参加了闭幕仪式,收拾行李,上了火车的时候才知道。 这次秋季的出口博览会成交额是1.44亿美元,差上一些就是春季的两倍。 大领导很高兴,闲着没事开了一瓶二锅头,和何雨柱畅饮起来。 等大领导喝醉,把他送回软卧车厢里,王秘书才说,大领导这一回在上级领导面前受到了表扬,因为成交额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机械类产品贡献的。 何雨柱说:“怪不得大领导今天这么高兴。” “是啊,这次终于圆满地完成了上级领导交给的任务。” 之前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王秘书也随和了许多和何雨柱也能聊得来。 经过一个星期的时间,何雨柱终于回到了京城,大领导安排了车辆,直接把何雨柱送回了家。 当徐慧珍看到何雨柱冲进来的时候,幸福的眼泪都飚出来。 被何雨柱抱着主动的亲了一口:“这一个月可把我们吓坏了,你终于来了。” 刚想把媳妇抱进屋子里面的何雨柱停了下来问: “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前些日子,我们受到了袭击,有人想要绑架我们。”(本章完) 第342章 情况有变 “什么?”何雨柱惊讶极了。 徐慧真说:“幸亏有月珍在,才把那些人抓住。” “你们没事就好,我饿了。” “那你放我下来,我给你做饭去。” 徐慧真说过之后,看着笑嘻嘻的何雨柱顿时知道不是何雨柱饿了。 是他的把兄弟饿了呀。 脸上一红糯糯的说:“秀儿还在呢。” “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何雨柱把媳妇抱进屋子里,砰的一声关了门。 把她往床上一丢,自己就扑了上去。 这一回去,男方当了一个多月的和尚,何雨柱回到家,当然不想先亏待自己。 过了一小时,何雨柱唤了一身,徐慧芝羞答答的走了进去。 赵月珍在外面安抚三个孩子,过了一会儿,徐慧芝打里面出来,说:“我带三个孩子玩,你去准备一下。” “啊!” 徐慧真嚷道:“快洗一洗进去吧,这回可把柱子给饿坏了。” 三姐妹轮流接力,何雨柱,直到半夜的时候,这才安分下来,不再折腾她们。 早上醒来,何雨柱躺在身边的媳妇摇了摇,问起之前的事情。 有天晚上,有三个人跳墙进来,赵月珍十分机警第1个醒了过来,立刻掏枪射击。 枪声惊醒了主卧屋子里面徐慧真姐妹,她们立刻就躲了起来。 进来的三人应该都是普通人,当场被赵月珍打伤了一个,然后对方也冲进了屋子里。 徐慧真说:“幸亏学了一段时间的武术我们姐妹两个抵挡了一个,月珍妹妹先抓住一个,然后合力把第三个抓住了。” “对方是什么人?” “后来经过审问发现他们三个都是敌特,之前也当过兵,是国军的,说他们一个打10个有点夸张,但是一个打三5个还是可以的。” “看来你们这一段时间练功还是有收获的。” “是啊,当时都是吓坏了,要是之前只会躲起来,幸亏跟着月珍学了一些拳脚。” 何雨柱说:“我这次在南方拿了一个一等功,回头还要奖励一处别墅,咱们要不搬别墅去住?” “要从这里搬走?” “是啊,难道你不愿意吗?” 徐慧真想了想:“住在郊区到时候更容易被其他人袭击,要是有你在,哪怕在这里也是很安全的,可要是你不在,在别墅里,岂不是更加的危险?” “到时候看了别墅再说,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何雨柱只是提前告诉一声,两人说了一句话,这才起床穿衣。 看着床上就像被水泡了一样,徐慧真很脸红,把东西收拾一番抱了起来送到了洗漱间。 连着三天何雨柱都没有去上班,白天就出去转一转,晚上回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不少的香味。 三个姐妹都心知肚明,没有任何人提起。 这天一个电话何雨柱被大领导叫了过去,书房里,大领导打开一个盒子,把奖章亲手给何雨柱别在胸前。 奖状和证书都郑重的交给了他。 “何雨柱同志因为事情的特殊性,所以不能在公开场合给你进行奖励。” “这就很好,我也不想公开露面。” 这时候首都电视台已经正式投入运行,每天都有新闻播报。 何雨柱当然不想出现在任何新闻报导里面,哪怕只是一个名字。 大领导然后拿出一份地契和房屋证明,交给了何雨柱。 打开之后就是郊区的一栋别墅,看建筑面积也不小。 大领导说:“你有什么需求,以后都可以和我直接说。” 何雨柱瞬间明白,大领导就是自己和高层的一个联系渠道。 毕竟两人彼此熟悉,认识了多年,是最好的沟通渠道。 何雨柱他也不会提出什么要求,这个世界上他办不成的事情并不多。 有钱有势有武力,出现什么事情直接镇压下去。 从大领导家中出来,何雨柱开着吉普车先来到了小洋楼。 吕晓宓很是幽怨:“大坏蛋,你都回来这么多天才想起我?” “我总要在家中歇息几天,我第一时间就给你留了纸条。” 何雨柱把人抱起,先安慰了一个小时,吕晓宓这才心满意足。 他在何雨柱的怀里小声的说:“来之前我爹说了想要让你去家里一趟。” 何雨柱问:“我的大舅哥又惹什么事了?” “别胡说,我哥老实着呢。” “那是什么事?” 呂晚宓道:“我爹虽然没说,但是我也猜出来了,咱们街道调来了一个新的副主任。” “新的副主任,这不是很正常的调动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听我爹说,对方很强势,街道上的工作出现了不少的问题,都和这个新的副书记有关。” 何雨柱皱着眉头,问:“那老丈人叫我去干嘛?” “我也不知道。” 听到何雨柱一会儿说大舅哥,一会儿说老丈人,吕晓宓的心中甜丝丝的,大大的眼睛都笑成了弯月。 第二天,何雨柱开着车带着徐慧真他们按照地址来到了郊区的别墅区。 这一片的别墅并不是解放后新建的,而是原本就是一些富商的住宅。 单层的建筑面积200多个平方,地上三层,地下一层,圆形的窗户,尖尖的屋顶,外面不少的装饰,到处都是西洋的风格。 院子的占地面积也比较大,前面有园岗亭车库,左右两侧都有宽阔的道路通向后方。 后院里建有一个大大的园,只是平时无人打理,路上积满了落叶。 进了别墅里面,也是西式的装修风格,徐慧真看了,直皱着眉头。 “这个院子好看是好看,但是住在里面总感觉怪怪的。” “是啊,我也不喜欢这种。”徐慧芝说。 何雨柱问赵月珍:“你呢。” 赵月珍说:“我无所谓,我听你们的。” 秀儿确是很喜欢,撒了疯着在屋子里面跑来跑去,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奶声奶气的说:“我喜欢这里。” 徐慧真摇摇头,说:“既然你喜欢,你自己住在这里吧。”秀儿顿时不高兴了,跑回来抱着妈妈的大腿,要妈妈也住在这。 何雨柱说:“这样吧,我安排人把这里打扫一下,咱们有空的时候就过来住上一两天。” “也好,我还是喜欢住在四合院里,那边周围都是熟人住在后院里也清静。” 秀儿听到可以住在这里,顿时高兴的拍拍手,拉着何雨柱去了2楼。 别墅的建筑风格和小洋楼里面也差不多,2楼也是有多个卧室,书房起居室也都是一应俱全。 三楼上还有大大的阳光房,还有不少的架,只是卉都已经凋零,只有装满干土的盆还在。 参观过之后,依然还是决定平时都休息在胡同里,这里只能是偶尔过来住上几天。 回到家中,何雨柱出来,直奔吕书记的家。 进来之后,何雨柱送上南方的饼干等礼物。 吕母很是热情,客气了几句就说:“他爸在书房里面呢。” 何雨柱敲了两下书房的门,里面传来了吕书记的声音:“进来。” 何雨柱在这才推开门,走了进来,屋子里面乌烟瘴气的,桌子上烟灰缸里面已经有不少的烟屁股了。 吕书记手上还接着一根。 “是你来了呀!” “吕书记好。” 吕书记答应一声起身把旁边的窗户打开,指着桌上的烟示意让何雨柱抽一颗。 何雨柱摇摇手,拒绝了继续抽烟,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放了一些茶叶,然后给李书记也蓄了水这才是坐在他的书桌前。 “你终于回来了,南方的事情应该很顺利吧。” “是挺顺利的机械厂生产的产品在那边都有,销量也挺火的。” 何雨柱已经从大领导那里知道了销量,空调电风扇,洗衣机销量都不错,各有几千台。 这已经很好了,毕竟这时候工业产品价格昂贵,市场也并不广阔。 国际上还在流行着要打第3次世界大战的消息,这种消费品并不是主流。 就是那吉普车也卖出了100多辆,机械厂短时间的订单是10分的充足。 何雨柱简单的把销量和李书记说了一番。 吕书记问:“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街道来了一个副主任,名字叫做江汉阳。” “他有什么特殊之处吗?”何雨柱问。 要是正常的工作调动,吕书记没有必要通过吕晓宓把自己叫到家中。 “这个江汉阳很强势,关系在区里面也很硬,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上来就直接夺权,手伸的有些长了。” 何雨柱说:“他的背景要是很硬,多要一些权利在手也是很正常的吧!” “接下来才是最关键的一点,你要注意了,我感觉这个人在调查你。” 何雨柱这才是真的惊讶起来,问:“他在调查我?” “是啊,我能够察觉到他好像对你特别的上心。” 何雨柱这下不得不重视起来,脸上也认真起来。 吕书记说:“只是这个事情还不能确定,我今天就是提醒你一下,做的事情要小心。” 其实他心中挺无语的,女儿被何雨柱威胁,为了救自己家的哥哥,委身跟了何雨柱。 关键是何雨柱自己家中还有老婆孩子,自己的女儿只能做小。 之前也是气恼了一段时间,可女儿并不想离开何雨柱,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这些日子多了一个副主任,是街道的头等大事,李书记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察觉到对方在收集何雨柱的情报和信息。 要不是有女儿夹在中间,他也不可能提前把消息告诉何雨柱。 “这件事情我会重视的。” 两人说了一阵话,吕书记劝他一定不要轻举妄动,毕竟对方明面上是个领导。 在区里面背景也很深厚,没有绝对的把握,只会弄巧成拙。 “我知道了,不会胡来的。” 即使对方只是在调查自己,何雨柱也并不害怕。 无论是来明的还是来暗的,都有绝对的信心,可以摆平对方。 更何况只是吕书记这么提了一嘴在没有任何证据之下,何雨柱也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片刻后,两人从书房里出来,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 何雨柱也只好留下来用晚饭。 酒足饭饱之后,吕晓宓和何雨柱来到院子里,问:“你还回去吗?” 何雨柱说:“那我也不能住在你们家里呀。” 吕晓宓哼了一声说:“你又不是没住过。” 何雨柱想一想说:“要不咱们还去小洋楼?” 吕晓宓羞涩的点点头,进自己的屋子里拿了一个包,然后和母亲说了一声。 这才高高兴兴的和何雨柱一起出来。 吕母摇了摇头:“真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还没出嫁呢,直接就跟着走了。” 第2天何雨柱正式去上班,来到机械厂之后先和沈厂长见了面谈了话,确认最近工厂没有出大的问题。 何雨柱也说起在广交会上的见闻,虽然正式的通知和订单没有下来,但是接下来肯定会有新的生产计划,两人商量保障生产的事情。 何雨柱从机械厂出来,然后来到街道的院子。 很快就见到了李红樱主任,汇报了南下的工作,讲述了广交会的见闻。 李红樱主任很高兴,说:“何雨柱,这产品都可以登上广交会的舞台了,我就知道把机械厂交给你是最正确的决定。” “我也只是尽了自己的本份,不敢居功。” 何雨柱问:“他说街道又来了一个副主任?” “看来你的消息也是挺灵通的嘛,是的,叫做江汉阳,负责卫生,宣传和人事方面的工作。” 负责卫生和宣传和何雨柱的关系并不大可要是掌握了人事权利那是最重要的一项。 理论来说,何雨柱的工作他都可以进行调动。 哪怕现在何雨柱和他的等级都是一样的,但是对方有这个权利。 当然,事实上想要调动自己的工作,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何雨柱没有多说,李红樱反而说:“对了何雨柱,最近新来的江主任会到你们机械厂调研。” 何雨柱不动声色,说:“好的,我会做好安排。” 第二天的早上,综合办公室就接到街道的电话,今天江主任要前来调研。 许小妹过来汇报,何雨柱说:“去通知沈厂长,我只是个副厂长。”(本章完) 第343章 分来新人 何雨柱打算这次以沈厂长为主进行接待,就看这个江主任,唱的是什么戏。 许小妹说:“好的。” 等到了接近10点的时候,沈厂长,副书记张洪亮,副厂长张亚杰,段飞和何雨柱一共5位领导全部都等在大门前。 一辆吉普车缓缓的停在跟前,司机下来给开了门,一位30来岁的精壮汉子下了车。 梳着整齐的板寸,眼角边有一道狭窄的疤痕,显得略带凶狠。 他身着朴素的中山装,眼镜下隐约可见锐利的目光。 沈厂长已经迎了上去,双方都伸出手来,握在了一起。 “欢迎江主任前来机械厂视察工作。” “客气了,机械厂在沈厂长的带领下,能取得如此辉煌的成绩,我是前来取经的。” 江汉阳和熊厂长握过手之后,然后和其他三名领导分别握了手,只是寒暄一两句。 最后才和何雨柱握手,满面春风地说: “早就听说何厂长是个了不起的人材,今天一见非同凡响。” “江主任客气了。” 按道理来说,见过面之后就应该进入厂子,可是姜主任却拉着何雨柱的手,直接就在这里聊了起来。 他不惜各种赞美之词,对何雨柱进行各方面的夸奖。 何雨柱惜字如金,虚与委蛇地应付着。 过了好久,江汉阳才结束这阵聊天,被簇拥着进入了厂区。 先是进入车间参观,高炉炼钢车间,机床生产车间,机床加工车间,电机生产车间,风扇生产车间,洗衣机生产车间. 参观了一个又一个的车间,刚开始江汉阳只是走马观的看一看,一直来到了发动机生产车间,才有了兴趣提问。 然后是变速箱生产车间,后桥生产车间,整车组装车间,江汉阳都有了浓重的兴趣。 提出了各种问题,沈厂长都一一给予了解答。 可以看出来江汉阳对吉普车的生产是最感兴趣的。 参观完组组装车间之后把江汉阳一行请到了会议室,然后沈厂长按照原定的计划向江汉阳做了书面的汇报。 汇报的材料也是昨天几名领导沟通过的,按照正常的顺序先报喜后报忧,最后是哭穷,提出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让上级领导来给解决。 今天的汇报也是这样,先是说明了生产成绩,然后提出一些问题,最后则是着重强调工人吃不上饭,没有力气干活,希望江汉阳主任能够帮忙解决粮食和肉食短缺的问题。 江汉阳点点头说:“现在全国都是很困难的,大家要理解上级的苦处,至于粮食嗯和肉食短缺的问题,我会向李主任进行汇报开会研究,争取给你们解决。” 这话说的和没有说一样,不过机械厂这方也不指望他就可以给解决。 提出这个问题也只是照着例子叫上一番罢了。 江汉阳却说:“随着机械厂规模的逐渐扩大,各位领导身上的担子也不小呀,据说刚开始的时候预计是两到三千人的规模,现在已经翻了一番?” “是这么个情况,我们现在急需各种专业的人才,最好是多分配一些大学生和中专生,能够解决中层管理人员缺少的情况。” 机械厂的规模现在都达到了6000人左右,高级领导是有不少,只是中层的管理人员,各个车间的技术员很多都是野路子出身,是一些多年师傅熬成婆这样提拔上来的。 实际经验丰富,但是理论知识确实很欠缺,机械厂一直希望能够分到一些大学生。 当然这个是很难有大学生愿意来到机械厂这个集体企业的。 对于这个要求也只是顺嘴叫一声,实际希望能够分配到的是那些中专生。 毕竟自己培养的中专生还要2~3年的时间,等他们毕业也就到了62年之后,到时候机械厂还会进一步的进行扩大。 那几十个人也不一定就能够满足厂里的需要。 江汉阳点点头说:“机械厂是街道上重点的扶持单位,对于你们的要求,我们一定会尽量的满足。” 对于江汉阳的许诺,众人也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毕竟现在早就过了毕业生分配的时间,已经进入深秋了,该分配的学生也都分配下去了,哪有能来机械厂的啊。 听完了沈厂长的汇报,时间也到了中午,众人来到餐厅。 众人进入之后,很自然的就主动的找准了自己的位置。 何雨柱虽然是机械厂最关键的领导,但是他名义上的职位却比较低。 江汉阳副书记坐在了主位左右两侧应该是沈厂长和专职副书记张红亮。 他们二人是厂里的一把手和二把手,接下来才能轮到常务副厂长张亚杰和何雨柱。 另外一个副厂长段飞排在了最后。 只是刚要落座的时候,江汉阳招呼何雨柱,要让何雨柱坐在他的身边。 张洪亮书记很是自觉的,把位置和何雨柱调换了一下,等江汉阳坐下来之后,众人也陆续就坐。 江汉阳对何雨柱很关注,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和何雨柱一起聊天,询问一些生产生活中的事情。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江汉阳对何雨柱是多么的重视。 何雨柱小心翼翼的回答着,这顿饭吃的是如坐针毡,十分的小心谨慎。 终于酒足饭饱,稍作休息之后,把江汉阳送上了吉普车。 何雨柱也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是看江汉阳会如何行动,何雨柱只是希望尽快的能够确认江汉阳是别有用心。 毕竟只是今天的初步接触对自己重视一些也是正常的,并不能说明什么。 回到办公室之后,没有多久,何雨柱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我是何雨柱。” 然后等了几秒钟,听筒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娄晓娥说: “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 何雨柱故意问:“你是谁?” 听筒里传来:“通话信号这么不好吗都听不出我是娄晓娥?” “娄晓娥是谁,我只知道有个小偷把我的樱桃小嘴和一对玉手都偷走了。” 娄晓娥立刻就叫道:“哪有?人家是突然有事情需要离开,当时我爹催的急,就没有和你告别。” “那你什么时候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啊?” 娄晓娥道:“人家会还给你的,不过要选择合适的时间嘛。” “那你今天有没有空?先把东西还我。” “我今天当然有空了,晚上请你吃饭好不好?” “去哪个饭庄?” “当然是请你来家里了,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派车去接您。” “也好,那我就打扰了。”何雨柱还以为是娄晓娥想约自己出去,原来是代替他父亲约自己去家中吃饭。 至于她躲开,何雨柱就猜,是不是自己进展太快了,那天让娄晓娥舞文弄棒,是不是吓到她了? 第2天就对自己来个一走了之,这就是躲了起来嘛。 到了晚上的时候,娄董家的汽车过来接他,下来的是娄晓娥的大哥,娄家的嫡子娄国强。 楼国强送来不少的礼物,都是用精美的礼盒包装着,何雨柱再三道谢,娄国强客气地把何雨柱请上了汽车。 来到娄家别墅的时候,娄董娄振华带着娄晓娥已经等候在大门外了。 “娄大爷这是折煞我了,哪能让你来迎接呀。” 之前多年打交道都是称呼为娄董,是自打上一次出事之后,娄振华就让何雨柱改了口叫上了娄大爷。 “都是自己人你这么说就见外了。” 罗振华很高兴的笑着和何雨柱握了手一起拉着他走进了别墅里。 到客厅里坐下,娄晓娥给倒了茶水,送了过来之后就坐的稍远的位置,只是安静地待在那里几乎不说话。 娄振华父子二人再三表示感谢,然后就聊起了国术修行的事情。 “娄大爷对这个国术也是蛮了解的嘛。” 娄振华笑着说:“当年我也曾想要学过,只是受不了那个苦,连门都没有入,就放弃了。” “是嘛,这国术修行就是要吃苦。” “对了,当年我曾经买到了一套国术秘籍,后来没有看懂,感觉上面说的云山雾罩的,也就当做杂书收了起来,我去拿给你看看。” 娄振华告辞一声起身去了书房。 何海珠这才转过身子,问娄晓娥:“早晚最近还喜欢吃甜品吗?” 娄晓娥脸颊微红,小声地说:“不喜欢吃了!” 娄国强惊讶的问:“小妹,你什么时候改性子了?” 娄晓娥瞪了哥哥一眼,嚷道:“最近感觉胖了,所以我就不吃了。” 娄国强有些狐疑,昨天还见到他在吃甜品,怎么今天就换个说法? 难道小妹长大了,知道身材的重要性,还是在何雨柱的面前,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小吃货? 还没有想明白,罗振华已经从书房里回来,手上拿着几本线装的古籍。 “这是我之前在一个摊位上购到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今天就送给您。” “大爷客气了。” 何雨柱接过来之后,发现都是手抄本,第1本是太极拳的拳谱,第二本是八卦刀,接下来基本都是常见的武学。 对于何雨柱来说是普通不过打开看了一些,如果对不曾接触这些武功的人来说,这确实称得上是秘籍。 里面并没有藏私,招式功法也没有错误。 翻到最后一本上面没有名字,打开之后刚开始是一些修行心得。 何雨柱也就没有接着再看,合上之后说:“谢谢你大爷,这些东西对我很有用,这些都是真的,按照上面的进行练习,也能成为一个武术高手。” “这些书籍有用就好,放在我们手中都是吃灰,送给你方能发挥他应有的作用。” 娄振华既然这么说,何雨柱也就接了下来,对方是一番好意,总不能自己说这些东西对自己没有什么作用。 毕竟那个八卦刀的套路自己并没有学过,之前自己学的都是拳脚功夫,兵器并没有学过套路,多了一门八卦刀也是好事。 聊了一阵练武的事情,有保姆过来通知,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娄振华请何雨柱来到餐厅,这也见到了娄晓娥的母亲。 问好之后,娄振华拉着何雨柱坐到了身边,说:“招待不周,我们厨师的手艺肯定比不上您了。” “您客气。” 这一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何雨柱是唯一的一个外人,几人轮流敬酒感谢救命之恩,何雨柱不出意外地喝醉了。 当何雨柱被送回到家,娄国强再三的道歉,把装有书籍的小箱子也送过来,这才离开。 徐慧真回来之后嚷道:“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又喝醉了?” 何雨柱忽然张开眼睛没有了刚才的醉意,说:“我要是不装醉他们一个个还能再灌我一斤酒。” “原来你是装了呀!” 何雨柱把媳妇搂进怀里,道:“天底下能让我喝醉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别说喝上一两斤的酒,就是10斤8斤都灌不醉,何雨柱可以把酒从嘴巴里面直接送进了空间,根本就不会进入胃中。 徐慧真说:“娄董真大方,送来了不少的金银首饰,这也给的太多了。” “也没有什么,毕竟我救了他们父女两人的性命,收着就是。” 对于娄董家的家底,何雨柱是心知肚明,等到了80年代的时候,所有的就曾经透露过家中的资产。 何雨柱现在也可以明确的知道他们家大约的家底。 徐慧真陪着说了几句话就被拉进了被窝里面,再次双修起来。 第二天,何雨柱安排几个清洁工把别墅打扫一番,然后回到机械厂。 刚坐下,吕晓宓就过来说:“今天有4个人来报到。” 何雨柱拿起资料看了一下,4个人有两个是中专生,学的是机械专业。 一个是文秘,还有一个是财务,两人都有多年的经验,是从其他单位调过来的。 “这么快就往咱们这边塞人了?” “是啊,昨天前来调研,今天就把人安排进来了你说是不是这其中有他的人?” “应该有的吧,既然安排进来,那就接收,按照他们的职业进行分配。” 何雨柱当然不会拒绝了,毕竟机械厂的人事大权掌握在街道里面。 何雨柱他们这批领导只有少数的人事权顶多就是介绍一些人直接进来上班。 主要的人事权力还是集中在街道的手中。 “好的。” 很快四人办理了入职手续,分到了各处。 第二天,吕晓宓过来说:“今天又有两个人前来报到。”(本章完) 第344章 教训才女 “又是两个?”何雨柱惊讶地问。 吕晓宓点点头说:“一个是会计,一个是采购员。” “行,接收,反正咱们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接下来的几天,陆陆续续还有人过来报到,各种人都有,机械厂全部都接手安排下去。 何雨柱对争权夺利的事情并不感冒,要不是因为做事情方便,这个副厂长他都不想干。 毕竟现在都是集体企业厂子里赚多赚少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他的工资是固定的,一个月100多块钱,足够自己养活三个老婆和三个孩子。 在机械厂里,多安排几个自己人也没有什么意义。 既然江汉阳一直往厂子里面塞人,何雨柱是没有任何的意见。 这天,何雨柱终于发现徐慧真怀上了第3胎,只是时间尚短,通过把脉的方式根本就无法察觉。 何雨柱借着检查的机会,用元气在徐慧真的体内游走一圈。 然后惊喜地说:“媳妇,你又怀上了?咱们又多了一个孩子。” “真的吗?” 徐慧真很是惊喜地问,前些日子就计划着要怀三胎,这被何雨柱日夜耕耘,不辞辛苦的种地,终于又成功的怀上了孩子。 何雨柱说:“用元气可以感受到,只是孩子还小,脉象上不能够察觉到。” 喜脉是因为孩子大了之后多了一个心脏,才会利用脉搏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徐慧芝和赵月珍两人连声恭喜,家里面又添丁进口。 徐慧芝笑着说:“柱子哥,你要在月珍的肚子上多努力呀,早日让她也怀上。” 赵月珍顿时羞红了脸,扭捏地说徐慧芝要再生一个才是。 闹了一阵,何雨柱说:“等明年你们再生,轮流来都有,不着急。” 徐慧真当时同意再找一个,就是考虑到她怀孕之后,徐慧芝自己不能承受,这才同意赵月珍成了三妹。 自己怀了孕就不能够愉快的和何雨柱一起双修了,按照计划还要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休息好了之后,再让慧芝或者月珍两人怀孕。 这样三人轮流给何雨柱生儿育女,繁衍子嗣。 徐慧真的怀孕,让全家人都很高兴,何雨柱今天就待在家中,陪着她们。 抱了一会儿孩子,怎么都没有哄好,就被赵月珍接了过去。 何雨柱闲着没事,想起了从娄振华家拿来的书籍当中,还有一个八卦刀,是没有学会的。 这才找到箱子打开之后拿出了八卦刀的秘籍,从头开始看了起来。 何雨柱虽然不会兵器工夫,但是家中也备有各种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先看了套路,全部记在心中,然后就拿着一把大刀开始演练起来。 “柱子哥,我还以为你之前打造这些兵器都是做样子呢。” 何雨柱瞪了慧芝一眼,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要不是有了这套秘籍,还真是装样子。 之前也就是赵月珍学习了一些兵器的套路,只是他学的都是战场杀敌的玩意。 连着练了两遍,何雨柱都打的是有模有样,系统的消息也及时出现,何雨柱对八卦刀的理解也完全掌握。 又打了一遍,就把刀收了起来。 赵月珍笑道:“柱子哥你武学天分真好,这三遍刀法一遍比一遍熟练,最后的时候就像是练习多年一样的娴熟。” “你看看我是谁,这还不是小事一桩?任何武术在我手上只要看过一遍,就可以掌握的七七八八。” 何雨柱弄了一桌菜庆祝徐慧真受孕成功,晚上也只有徐慧芝和赵月珍两人伺候过日子了。 第二天,何雨柱和吕晓宓说一声,没有去上班,直接来到了别墅里。 已经安排过人打扫干净,何雨柱直接来到了地下室。 先是进行一些加固,然后把那名老者放了出来。 固定在钢铁组成的架子上,先处理一些他的伤势,老者也就缓缓的苏醒过来。 “这里是哪里?”老者的汉语很别扭。 何雨柱说:“这里是京城,距离阳城已经有数千里之遥,就不要想着还有被人救走的可能,你的生死已经落入了我的手中。” “这这不可能。” “手下败将而已,一个小小的化劲,你还以为能翻出多大的浪?” 老头很是惊讶地问:“你进入了抱丹?” 何雨柱点点头,说:“把你的来历交待清楚,写出你的功法回到武技,或许我还能留你一条生路。” “做梦,杀了我吧,你就别想从我这里得到我们的真传。”老者语气很坚决,一副英勇秋意的模样。 何雨柱一身本事不小,可就是没有学过刑讯逼供的技术,这要是折磨普通人倒很容易,可要是折磨一个化劲的高手,何雨柱就没有把握从老者的口中得到答案。 “你可别忘记了,除了你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应该是你的亲人吧?” 何雨柱的语气很轻松,可听到老者的耳朵里却宛若霹雳。 “你你对阿香干了什么?” “阿香?好名字。” 老者意识到自己透漏出乳名,顿时把嘴巴闭上,然后再闭上双眼一副绝不开口的模样。 既然老者如此的不配合,所以就直接把他弄晕,然后收进空间里面。 再把那个姑娘放出来,她被子弹击中在肩膀处,先帮他取出子弹头,然后给上药包扎。 何雨柱手艺一般,不过也没有出什么纰漏,包扎好之后,也把她固定起来。 这才打量起姑娘,身体玲珑有致,从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到饱满如瓜的酥胸;从纤细如柳的腰肢,至挺翘浑圆的翘臀。 何雨柱这才发现,这姑娘身材真好。 这时候,姑娘也缓缓的抬起头来,眼波流转,明若星辰,巴掌大的脸蛋,五官精致,真是少有的美人。 先是茫然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确认身处地下室,四肢也被固定住,无法动弹。 绝美的容颜上仿佛罩了一层寒霜,酥胸起伏,身躯微抖,怒气冲冲的瞪着何雨柱,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 “阿香?” “狗贼,我爷爷怎么样了?” 果然还是小姑娘,第1句话就把两者的关系交代清楚。 何雨柱笑道:“你的爷爷已经交代了,要不然我怎么能知道你的名字?” “阿香,这名字真香。” 姑娘气道:“狗贼,快把我们放了,要不然,等我父亲过来,就把你千刀万剐。” “哦,你还有个父亲,国术已经是什么级别了?”姑娘脸上很是骄傲,恶狠狠地说:“我的父亲可是化劲的高手,马上就要突破到抱丹了,等他来到,一招就把你捏扁了。” 何雨柱很是疑惑地问:“化劲?那那爷爷不也是?还不是被我打趴下了?” 阿香姑娘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想才说:“我爷爷是一不小心上了你的当,我的父亲准能把你打死。” 何雨柱也懒得和他纠缠这个问:“你的爷爷叫什么名字?你们家人还有谁?都是什么级别?有师门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小姑娘气道。 何雨柱说:“你看咱们两个现在孤男寡女身处一室,你说我要是把你变成了媳妇,等你爹过来的时候,你都怀上了孩子,到时候,咱们不就成了一家人了吗?” “你你流氓。”姑娘的脸红了憋了半天才骂出这一句。 “我流氓?你都让你爹要把我杀死了我在临死之前,那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呀!” 说过之后,何雨柱往前走。 “你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你都这个样子了,我倒想知道可以怎么死?” “呸”姑娘气的吐了一口痰,宛若暗器一般直冲着何雨柱奔来。 何雨柱很是轻巧的直接躲过,人已经来到了跟前。 抬起手已经摸上了姑娘白皙的脸颊,滚烫烫的。 俏脸早已经羞的通红,就连高挑修长的脖颈也是粉嫩一片。 何雨柱问:“阿香,你的全名是什么?” 阿香刚开始并不想说,可何雨柱的手,已经缓缓的在她脸颊上滑动。 只好小声地说:“我叫杜维香,是南洋人。” “不错,都知道抢答了,你的爷爷的名字,还有你的出身都说出来。” 杜维香摇摇头抿着嘴,不想再说。 何雨柱的手就从脸颊向下滑落,掠过脖颈,停留在衣领之处。 “你说,今天要不要就当我的媳妇?” “不要,我求求你了,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答应。”姑娘没有了刚才的从容和骄傲,软声哀求起来。 何雨柱也不想这么逼迫,只是解开一颗纽子,把小姑娘吓得连声哀求,才开始提问。 刚开始度为相还有些犹豫可随着说的越多,后面也就越来越流畅。 可以祝福,又把刚开始的问题重新打乱了顺序提问。 杜维香前后交代的也一致,何雨柱这才放心下来。 杜维香的爷爷叫做杜广和,祖上也是从大陆过去南洋讨生活。 后来机缘巧合杜广和拜入了师门,跟着学习国术,后来就有了儿女,壮大成为一个家族。 这一次接了绑架赛义德的任务,原以为,就凭借杜广和他那化劲的功夫,加上两个暗劲巅峰的助手,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只要按照计划,来到了河湾之处,就有人接应,只是没有想到,被何雨柱从后面追来,杜维香的师兄直接身死,爷爷也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听完杜维香的交代,何雨柱问:“你也是暗劲巅峰?” 杜维香点点头,然后问:“你是化劲巅峰吗?” “不是。”何雨柱回道。 杜维香脸上有些欢喜,何雨柱立刻就猜出来,她刚才说她的父亲是化劲的巅峰,应该以为自己打不过她的父亲吧。 何雨柱就笑着说:“我是抱丹境。” “啊!你骗我,我不信。” 杜维香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何雨柱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已经进入了抱丹境? 据他所知,整个南阳只有极个别的几个人是抱丹的境界。 如果何雨柱真的达到了这个境界,即使父亲追来,那也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原本充满希望,以为父亲总有把自己救出去的那一天,可如果可以住,真的是抱丹期的高手,把父亲即使找上门,那也只是送死而已。 杜维香摇着头:“不可能,你才多大的年纪,怎么可能进入抱丹的境界?” “我也不需要你相信,要知道这里是京城,距离南阳还有几千里,而且还是在地下室中,你的父亲又怎么可能找到这个地方来呢?” 杜维香只是在那里哭,也不回答。 何雨柱想一想也不能再把它收进空间里面了。 关的时间长了,并不知道会对人体有什么危害,更何况也不好解释。 这地下室已经经过改造,周围六面全部都是钢铁栅栏,杜维香绝无从这里逃跑的可能。 出门给搬来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些日用品。 然后解开镣铐,说:“把你们那边的情报重新书写一份,包括你的武学。” “我爷爷呢?” “关在另外一间牢房里。”何雨柱说完就要离开。 杜维香忽然说:“等一下,你让我怎么方便?” 何雨柱环视一周,确实把这件事情给疏忽了。 然后给弄了可以封闭的马桶,说:“就在这个里面解决。” 杜维香脸上红红的,说:“这怎么能用?” “小姐,你现在是犯人,并不是杜家的千金大小姐,就这么凑合吧。” 何雨柱也很无奈,难得遇到一次练习国术的高手,对方拥有完整的传承,更巧的是,还抓到了两个人。 何雨柱就想从对方口中得到南阳国术界的情报,顺便看看他们的传承是什么样的,可以深入了解一番。 杜维香之前是家中的大小姐,生活优越,看到眼下环境如此之差,提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何雨柱没有注意的是,杜维香已经距离很近。 杜维香忽然暴起,用自己的绝招去招呼何雨柱。 可是当拳头打在何雨柱的要害之后的时候,何雨柱没事,杜维香反而被震的向后退了一步。 她还不死心,再次展开招式攻了过来。 何雨柱抬手格挡,然后向前迈一步,直接撞在她的身上,捉住了杜维香的手腕。 杜维香还想挣扎,何雨柱已经封住了他所有的进攻方向,把她压在栅栏上。 两人紧紧地贴着,严丝合缝,像是正在搂抱一起搞对象的男女。(本章完) 第345章 试探美女 杜维香大小姐立刻再次挣扎起来,只是越挣扎,感觉越是奇异,脸色越红,很快就不再动弹。 “之前你如果没有偷袭,我可以让你在这先生活,只是你这既然偷袭,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杜维香脸色大变,问:“你想怎么样?” “既然你偷袭,那咱们就变成了敌人,你的生死就别要了。” 何雨柱一直生活在和平年代,也没有行走江湖的经验。 抓了杜家老少二人之后要是直接喊打喊杀,还感觉有些不近人情。 所以刚才也没有封住杜维香的丹田,还给她一个机会,让她接近自己看看她有没有胆量。 果然和设想的一样,杜维香并不屈伏于被自己关押。 察觉到机会之后就想反抗,不出意外,再次被何雨柱擒获。 “你你想怎么样?”杜维香很是害怕的问。 要说一个男子,何雨柱在问出自己想要的情报之后直接一刀毙命,也没有什么。 毕竟自己在莫斯科的时候,手上也积攒了几条人命,再多两个也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当看到杜维香是个千媚百娇的大美人之后,就不能这样草菅人命。 更何况,杜维香是一个暗劲巅峰的高手,比赵月珍的身手高多了,毕竟一个是刚进入暗劲,一个已经身处巅峰,可以说差了一整个的境界。 要说能收为己用,也是一个大助理。 “你说呢?” 何雨柱的手已经摸在杜维香的小腹上,她的脸已经红了,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清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想到,自己容貌不差,贞操估计不保。 所以,何雨柱刚有威胁,她就全招了。 可当获得自由,接近了何雨柱之后,还是决定冒险一搏,能成,就可以逃出生天。 至于被抓之后的后果,当时也没有时间多想。 现在想起来就暗暗叫苦。 何雨柱已经撩起了衣服,把手贴在了杜维香的小腹上,肌肤细腻如雪,只是何雨柱手到之处,杜维香起了鸡皮疙瘩。 何雨柱很快找到了丹田的位置,一股元气透体而入,封住了杜维香的丹田,她就再也无法动用元气。 杜维香忽然脸色大变,突然对自己的丹田中的元气失去了控制再也无法察觉: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有什么,只是封住了你丹田,让你不能再逞凶。” 杜维香以前就从来没有听别人说过还有这种手段,自己要说失去元气,就是普通的女人,再也没有反抗的可能。 当然她也知道,即使在全胜状态之下也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何雨柱搂着如火的娇躯,一阵阵浓浓的腻人体香钻入鼻宫之中,甚是撩人。 杜维香雪白细腻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薄晕,像是醉酒一般。 神色黯然,默默不语。 周身散发着少女特有的味道,混合着汗液的气息,就像是催情药般,何雨柱感觉自己身体又是一阵烘热。 “做我的女人,要不然,你也知道后果。” 杜维香忽然说:“你就给我一条生路吧,我可以把自己学到的俄功法都交给你。” “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我只是拿来作为参考而已,想要什么功法我自己没有?” “那你让我想一想,多考虑两天能行吗?” 何雨柱就笑嘻嘻地看着她,然后缓缓地凑近,两人的鼻子都尖对尖了。 彼此呼出的热气都喷在脸上。 “亲我!” 杜维香犹豫后,还是闭上双眸,轻轻地抬起下巴。 樱桃小嘴立刻就被温暖所包围,两人缓缓地倒在了单人床上。 一件件衣物被丢在了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维香终于清醒过来,只感觉自己浑身散架了一样,伏在何雨柱的怀里,一动都不想动。 何雨柱说:“你真没用,竟然晕了过去。” 杜维香虽然全身发软,但是小嘴依然挺硬: “还不是你用卑鄙的手法把我的元气封住了,要不然我也不会一败涂地。” 何雨柱一拍额头,这才想起来,刚才忘记把杜维香的丹田给解开了。 这才再次把手放在杜维香的小腹上,把自己度入的元气收起来。 杜维香从何雨柱的怀里挣扎着爬了起来,也顾不得春光乍泄,也不去拾取衣物,就那样盘膝而坐,五心朝天,搬运元气游走在经脉之中。 等元气搬运一周天,收了工之后,杜维香见到何雨柱微笑着,看着自己再也没有去反抗的勇气。 这才惊觉自己赤身裸体,刚想下去拿衣服,人就被何雨柱压在了身下。 杜维香还以为自己有元气应该可以反客为主,能够掌握主动。 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何雨柱可是抱丹期的强者,自己虽然已经是暗劲巅峰,只要突破就是化劲高手。 可是眼下,在何雨柱面前还是小虾米。 虽然挣扎的时间延长了,可最后还是一败涂地。 何雨柱抱着她出了地下室,来到楼上的卫生间,两人洗漱,换了衣裳,也弄了一些饭菜。 吃完之后,杜维香问:“这里真的是京城?” 何雨柱指着城里的方向,让她到窗户口看看。 隐约可以看到京城里人来人往,尤其那高大的城墙,宽阔的护城河都给她很大的一震撼。 让她知道,这真的已经不是南方。 回过来,坐在何雨柱的身边问:“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何雨柱喝着茶,不紧不慢地说:“当然是封着你的丹田,还关在地下室的监牢里面。” 杜维香气的胸都鼓了起来,撑起了衣服,嚷道: “你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怎么这么狠心?” “你甘心成为我的女人吗?要是有机会,还不会想着逃跑?然后找人来抓我报仇?” 杜维香哼了一声。很是生气的坐在了那里。 就和何雨柱想说的那一样,自己也是这么想的,眼下只是虚与委蛇,等以后找到机会绝对会逃出去。 何雨柱喝完茶,然后说: “你看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拿下去,我不在的时候,你就住在地下室,我会三天两头地过来,你就可以在这别墅里活动了。” “你要把我当成金丝雀养着?” 何雨柱点点头说:“放你是不可能的,只能这样养着,总不能直接杀了你吧?” 杜维香看何雨柱不像是在开玩笑只好去各处房间检查,对自己有用的东西都搬到地下室。然后让何雨柱在地下挖个坑。 “你不会想要逃跑吧?”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做牢房的地上也是一层钢铁,我被封了,丹田的元气属于杀鸡之力,怎么从牢房里跑出去?” 各种电视剧电影里面所有的犯人几乎都是在地上挖个地洞逃出去的。 何雨柱吸取了教训,即使是地上纵横交错,铺满了方管,全部用电焊焊接起来。 东南西北上下6个方向所有的空间都被封住了,根本就没有逃脱的可能。 何雨柱在地下给挖了几个坑,挖出的泥土也留在牢房里面。 这样可以使用泥土掩盖的方法,杜绝臭味。 弄好之后,杜维香很是满意,何雨柱带着她直接回到楼上休息。 知道没有逃跑的可能,杜维香短时间也认了命。卧室里,何雨柱交代一番,然后两人就严丝合缝地躺在床上。 何雨柱这才缓缓地度入元气进入杜维香的体内。 在杜维香的配合下,何雨柱的元气在经脉中游走。 杜维香的经脉比起徐慧真和赵月珍她们都要宽阔,元气在其中游走的时候也更加的顺畅。 而且杜维香的经脉更加的坚硬,可以承受更多的元气。 何雨柱先是尝试运行一个周天,让杜维香学会配合。 第2遍的时候就注入了更多的元气过去,等这一周天运行完毕之后,会有明显的感觉到元气又壮大了几分。 连续运行三个周天,何雨柱才缓慢地把所有的元气都收回自己的体内。 睁开眼睛就看到杜维香满脸不可思议的面孔,那樱桃小嘴张得足以塞进一颗大大的鸡蛋。 何雨柱当然是直接把鸡蛋塞了进去。 杜维香横了一眼,推了出来,嚷道:“我不喜欢吃鸡蛋,很腥的。” “没有其他的食物了,你就吃这两个,回头给你牛奶喝。” “那岂不是更腥?” 可是杜维香只是阶下之囚,没有人权,所以抗议无效。 杜维香吃完鸡蛋和牛奶之后,连忙跑去刷牙。 回来后就叫:“你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何雨柱点点头:“很多人都这么说,可你呢,一个绑匪而已,有什么资格说我是坏蛋?” 杜维香低下了头,小声地说:“人都是我师兄杀的,我只是开车而已。” 何雨柱道:“反正你们是一伙的,这是主凶和帮凶的区别,更何况前来绑架还是你的爷爷当家做主的吧。” 杜维香被说的无话可说,然后问:“你刚才为什么可以壮大元气?比正常的打坐效率要高得多?” “这是我的一种秘法,过去很多不能突破的人都采用这个办法进行突破,当然是帮助对方突破。” 何雨柱可以用这个方法帮助赵月珍或者眼前的杜维香两人进行突破。 眼下可以确认,能够帮助他们两个人突破关隘,也能助长自己元气的增加。 至于能不能帮助自己突破境界,何雨柱还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不过自己距离突破还有极其遥远的距离,这点增加的元气,只是减少了一些修行的时间。 杜维香想一想然后问:“增加的元气是不是也可以留在我的体内?” 何雨柱点点头说:“也是可以的,只要把你的元气引入到我的体内,就可以增长。” 杜维香瞬间就明白了,这在之前都是从来没有想过的方法。 “可是你没有告诉我那些方法。” “你现在是我的俘虏,要有自觉,这无上的心法怎么可能告诉你全部呢?” “你” 杜维香没有想到何雨柱说话这么直接,哼了一声,问:“是不是要把我送到地下室?” 何雨柱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今天我不走了,搂着你睡。” 杜维香想着自己只是俘虏,心不甘情不愿地爬上床来。 被何雨柱搂在怀里,可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很快就听到身后的何雨柱轻声地打着呼噜,她想了想,慢慢的把他的大手从睡衣里抽出来。 转过头来确认何雨柱没有清醒的迹象,然后慢慢地挪动,坐在床上。 等了半天才一咬牙,缓缓的从床上下来,赤着脚,来到厨房。 很快拿着一把尖刀来到卧室。 进来的时候把尖刀藏在了身后来到了跟前。 何雨柱还是面朝里侧呼呼大睡,轻声的打着呼噜。 杜维香确认何雨柱还在睡,缓缓的把刀从身后拿到前面,双手反向握着,高高的举起。 这时候,只要用力的扎下去,杜维香相信,即使何雨柱是抱丹境的高手,也要饮恨死于刀下。 就是眼前这个狗贼,把自己擒拿,还有爷爷一起带到了京城,被困于这别墅内。 还阴差阳错的成为了他的女人,20年清白的身子,就这样没有了。 杜维香想起这一切,到黑姆的直接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只是举起的双手始终没有用力的戳下去。 杜维香在这关键的时候,突然又犹豫了。 尝试着几回,她都没有下定决心。 最后忽然不知怎么突然泄了气,拿着刀转身出了卧室。 何雨柱转过头来看了看,这个小丫头真奇怪,给她机会又不用了。 过了几分钟听到杜维香又回转过来,何雨柱连忙保持之前的姿势继续打起呼噜。 杜维香毫无察觉,爬到里面,躺在何雨柱的怀里慢慢的把他的手拿起来重新塞进自己的睡衣里。 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闭上了双眸。 刚想入睡,何雨柱那只讨厌的手忽然就揉捏起来,像是在活面团。 杜维香的身子直接僵直,机械的扭过头来就看到何雨柱正睁大着眼睛看着自己。 “你没有睡?” 何雨柱点点头:“你刚才想切水果吗?” 只是这一句问话就让杜维香如坠冰窟,浑身发冷,原来何雨柱故意让自己行动自如。 顿时汗如雨下,想要解释,可是这个时候,何雨柱已经把她压在身下,说: “有鉴于你依然存在着反抗的心理,所以今天要加倍惩罚你,鞭打一千下。”(本章完) 第346章 接受委托 杜维香撅起了小嘴,满脸的委屈,何雨柱这个人太猥琐,这试探了一回又一回。 可自己都上当了。 好在自己最关键的时候把剪刀送了回去,要不然不敢想象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结果。 自己哪有立场去拒绝呢,哪怕被鞭打,已经超过了一千次,何雨柱既然选择继续,那也只能承受。 可叹自己肤白貌美,在南洋那边,家族也是拥有极大的势力,只是一次简单的任务。 师哥惨死,爷爷被囚禁起来,自己也变成了玩具。 杜维香被折腾到半夜,这才渐渐睡去,等清晨醒来,就看到何雨柱还在沉睡。 “喂,醒一醒天亮了。” 何雨柱这才睁开眼睛问:“你这么想回地下室?” 杜维香嘴角翘得高高的,满脸的不开心:“我能不去吗?” 何雨柱摇摇头说:“记着你的身份,你只是我的俘虏。” 杜维香更加的不开心了,伸手在何雨柱赤裸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然后问:“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还有我的爷爷在哪里,我怎么才能摆脱这个俘虏的身份?” 何雨柱这才想起自己,也没有向杜维香做过自我介绍,就说了自己的名字。 “你的爷爷被关在另外一个地方,你这辈子都不能见到,至于俘虏的身份嘛?” “要怎么样?”杜维香连忙问。 “除非你给我生下三五个孩子,真心归顺于我,到时候我可以让你当我的第18房小妾。” “你” 杜维香气坏了,给何雨柱生孩子,还算勉强可以接受,毕竟已经被何雨柱拿走了自己的清白身子。 可是要成为十八房小妾?猛的一听杜维香根本不可能接受。 转眼一下,何雨柱应该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可是要生三五个孩子,杜维香就觉得有些多了。 “我还是个孩子,这就要给你生孩子?还是三五个?” 何雨柱说:“到时候再说吧,反正短时间你是不可能获得自由。” 杜维香的俏脸顿时耸拉下来,不能获得自由,就说明还是要住在地下室的牢笼里面。 吃喝睡甚至大小便都要在那狭小的空间之中。 何雨柱不管他是什么想法,伸手摸着他的小腹,吐出元气,再次封闭了她的丹田。 杜维香满脸的不开心被何雨柱赶到了牢房里,交待说:“今天来不及了,回头我在旁边给你再弄出两间房子,一个当做厨房,一个当做卫生间。” 杜维香打量周围的钢铁牢笼嚷道:“这还是牢房,你就让我住在别墅里面吧,我现在被你封住了元气,即使要跑也逃不出这个京城。” 何雨柱摇摇头,这个冒的风险有点大。 自己抓着杜维香,没有任何人知道,如果杜维香他真的想要逃跑虽然可以很轻易的把他抓回来,但是到时候不好和上级交代。 当时可是说,杜维香和他爷爷两个人是逃跑了,这样一来岂不就是穿帮? 何雨柱现在就觉得自己的帮手太少,拥有武力可以使用的也就是赵月珍一个人。 她还要保护徐慧真姐妹,根本没有余力来看守杜维香。 而且暂时他也不想让杜维香进入自己的家中,只能先让她留在这里。 何雨柱还有些头痛,如果地下室里面多了一个人,以后媳妇要过来,就要穿帮了。 “你先住着,回头看你表现。” 杜维香委屈地哦了一声,何雨柱就关了门离开。 自己拥有的几处房子下面都有地窖,可那些都十分的狭小。 除了别墅,只有小洋楼下面的地下室还算宽阔。 何雨柱来到小洋楼的地下室,进行了一番改装,顺便把床铺,吃食都弄好,这才把杜维香的爷爷杜广和放出来。 当前醒过来,立刻就感到自己的丹田被封禁,浑身的元气都无法动用。 喝问:“你把我孙女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杜维香吃的好喝的好,睡得好,杜广和你就不要担心了。” 杜广和双眼就眯了起来,满脸的仇恨,当时自己只是多嘴说出了阿香的名字。 眼下何雨柱竟然能说出阿香的全名,还叫出自己的名字,就说明阿香已经招了。 这中间有没有殴打,有没有严刑逼供,甚至侮辱,对孙女动用一些流氓的手段,杜广和都不敢去想。 “该死的,你对她做了什么?” 何雨柱说:“你的孙女都招了,我这里给你准备了三天的食物,三天之内把你的功法技巧全部写出来,我会找你孙女进行确认,如果双方不一样,到时候就别怪我动用手段了。” “你” 何雨柱也懒得和他废话,杜维香都可以随意摆成任何形状,何必和一个老头置气,如果不屈服,只要饿上一段时间就好了。 两天之后何雨柱来到别墅的地下室,倒也没有太大的气味,杜维香见到何雨柱就连忙催促他打开牢笼,她要去洗澡。 等她洗澡来到卧室,何雨柱正倚在床头在对比两份手稿。 杜维香很是自然的爬了上来然后就看到自己爷爷的笔迹。 这下可以再次确认自己爷爷也落在了何雨柱手上,并且还活着。 “两份供词一样吗?” “基本上还是一样的,只是你爷爷有些地方写得比较模糊。” 何雨柱在功法上指出一些故意疏忽的地方,说:“看来你的爷爷还在搞鬼。” 杜维香摇着他的手臂,撒娇道:“我爷爷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依你,你不要折磨我爷爷好不好?” 何雨柱发现,对方的功法和自己学到的不一样。 自己学的是以武入道,通过打拳,调动元气,促进元气的培养状大。 杜广和这一支确实和道家功法相似,通过打坐,搬运元气,进行修行。 不光功法不一样,就是武术也不一样。 南拳北腿是广为流传出的说法。 就看他们所学的拳法就可以明白,洪拳、刘拳、蔡拳、李拳、莫拳都学了套路。 还有一些其他的拳脚功法,只是时间还短,两人都还没有来得及把具体的套路默写出来。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杜维香倚进何雨柱的怀里,娇声说道:“人家都依你还不成吗?” 何雨柱解开元气封印,说:“来,咱们先双修,然后你再教我拳法。” 杜维香无奈,只好虚与委蛇,帮着何雨柱壮大元气。 等双修完毕,又开始拳法的教学,教了一个小时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又被何雨柱拉到了床上。 不是在双修,就是传授拳法,然后就被封了丹田,送进牢房里面。 杜维香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工具,有用的时候,何雨柱就拿出来,来回使用。 等他用完了,又把自己放回了牢房里面。 也只有何雨柱过来的时候,才有在别墅里面自由活动的机会。 多日之后,杜维香都死心了,自己根本就没有逃跑的可能,想要等家人来救,不说能不能成功,哪怕即是成功,到时候,自己说不定都给何雨柱生下孩子了。 杜广和被何雨柱饿了一回,三天都没有喝水,然后老老实实的把自己没有写明白的地方,全部都写了出来。 何雨柱这才满意,杜维香毕竟只是暗劲的巅峰,很多东西都不知道。 杜广和见多识广,而且还比杜维香高一个大的境界,无论是功法还是经验还是各种知识,杜维香都是不能和她爷爷相提并论的。 何雨柱这些日子一直把精力放在了他们两人身上,虽然机械厂有各种的乱象,不过,何雨柱也没有过多的干预。 还是双修和各种拳法更让何雨柱流连忘返。 这天正在办公室里揣摩拳法功夫,忽然电话铃响起,门卫处通知有领导前来视察。 何雨柱从办公楼中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位意外的客人。 竟然是保卫处七科的科长孟廷飞找上门。 “何厂长,还是意外吧?” “原来是孟科长,欢迎来我们机械厂视察工作。” 何雨柱也只是这样说说知道对方肯定对车间不感兴趣,就把孟廷飞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亲自给泡了茶水,然后聊了起来。 孟廷飞先是重新介绍了一遍,原来他平时都在京城里面上班,这京城才是他的主场。 何雨柱是有些意外,之前还以为孟廷飞是羊城那边的常驻人员呢。 聊过家长之后,孟廷飞才说:“我这次来就是通知您,经过我们的考察,您已经成为我们的顾问。” “什么意思?”何雨柱问。 孟廷飞说:“您的战斗破坏力过于巨大,所以我们都要有建立档案,长期观察,我也相信,您是做不出那种破坏国家,破坏民族的事情。” 何雨柱点点头:“这是当然了,汉奸卖国贼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孟廷飞点点头,根据档案可以知道,何雨柱之前也抓过敌特,也曾经捐过款,支援国家建。 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发明研究出,先进的机器设备,总的来说,何雨柱同志是一名好同志。 当然,他有多名外室的事情,也颇为受到领导的微词,这用心大萝卜形容他都是赞美之词,实在是养的太多了。 原本还想着争取让何雨柱进入保密局工作,可又担心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最终决定,给何雨柱一个顾问的头衔,由孟廷飞和何雨柱保持联系,互相沟通。 孟廷飞简单的把上级领导的决定和何雨柱商量,何雨柱欣然接受了这个建议,不就是一个顾问的头衔吗,而且还是给开工资的,但是活却很少干,甚至一个月可以不干任何活。 也没有强制性的任务,何雨柱还是比较满意。 孟廷飞今天过来就是和何雨柱沟通一下确保他接受顾问这个职责,等事情讲完之后就起身告辞。 何雨柱把人送走,回来没有多久,接到了田枣的电话。 “柱子,晚上有时间吗?” 何雨柱说:“时间当然有了,是不是粮食没有了?我给带些粮食送过去。” “不是粮食的事,是铁蛋要高升了。”田枣有些开心的说。 何雨柱笑道:“那我恭喜铁蛋哥了。” “谢谢你了柱子。” 何雨柱说:“晚上要庆祝一番是不是,我一定能到。” 和田枣聊了一阵,这才知道,孙铁要从派出所所长位置上调到区刑侦大队担任副队长。 能从派出所进入区分局,还是最重要的刑侦大队,这确实可以说是高升。 放下电话,何雨柱把吕晓宓招呼进来说: “晚上我有事,咱们的约会就取消了。” 吕晓宓有些不满的说:“姓何的,这终于轮到我了,你就取消了?” 何雨柱伸手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说:“没大没小的,上一回,你不是求饶说要歇一歇吗?” 何雨柱这些日子确实把精力都用在家中和杜维香的身上,和吕晓宓的亲密就少了一些。 吕晓宓说过也有些不好意思,好像自己欲求不满了一样。 何雨柱说:“要不你下午请假吧,去小洋楼等我。” 吕晓宓红着脸点点头,连忙逃了出去。 何雨柱下午和吕晓宓在小洋楼里缠绵了一下午,把她喂饱了,这才回到了家里。 有些意外,何玉梅在院子里帮着带孩子。 见到何雨柱回来,就自然地起身问好,还进去给倒水,伺候他洗脸。 “前面小酒馆最近生意怎么样?” 何玉梅叹了气说:“还是那样呗,上个月我的工钱还没有20块钱呢。” 因为小酒馆是自负盈亏,给了何雨柱的股息和1/4利润之后,只能拿出1/4的利润当做工人的工钱。 何玉梅的工钱只有不到20就说明现在的生意比之前少了足有一半。 何雨柱也就没有继续往下问,能拿到工钱已经是不错的了,问:“家里的粮食还有没有?” “不多了。”何玉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何雨柱说:“不要节省,你们放开了吃没有了就和我说。” “粮食这么金贵,怎么能让他们放开了吃呢。” 何玉梅家境比较贫寒,兄弟姐妹比较多,通过何雨柱的关系也都给找了个工作,只是粮食还是不够吃的。 “你家人有没有催你嫁人?”(本章完) 第347章 认识新朋友 何玉梅红着脸,先是点点头,然后说:“柱子哥,你放心,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女人。” 何雨柱又问:“你怎么和家里说的?” 她很是不好意思地说了情况,家人现在也知道她外面有了男人,而且也知道是已婚的。 骂了一顿之后,当家人都吃不饱饭,何玉梅还能拿出粮食救济家人的时候,所有人也都偃旗息鼓,默认了这个事情。 何雨柱想一想,那别墅自己打扫也累,要是自己有事情,几天不去,杜维香吃饭都有问题,问:“想不想换个工作?” “我都听您的,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何雨柱说:“我在郊区有一栋别墅,平时也没有人在那里打理你就是去打扫一下卫生,可以吗?” 何玉梅点点头说:“我当然愿意。” 外面,赵月珍小声地问徐慧芝:“二姐,这何玉梅伺候柱子哥很是熟练啊!” 徐慧芝道:“当然了,那也是你柱子哥的女人。” “啊!”赵月珍惊讶地叫了一声。 徐慧芝说:“不要太惊讶,外面的人多着呢,你也知道他的长处。” 赵月珍很是赞同:“是挺长的。” 何雨柱和玉梅说过之后,和张慧珍说了一声,以后别墅都交给何玉梅去打扫,他也没有不同意之理。 又说了晚上孙铁请客的事情,也就带着何玉梅离开了家,直接来到别墅里。 何玉梅进了屋子之后很是惊讶,看什么都是很新奇。 “你先收拾一番,晚上就住在这,我有事先出去了。” “嗯,我知道了。” 厨房里面什么都有,何玉梅也不会饿着,何雨柱出了别墅,发动了汽车,都进了城之后才想起,忘记交待地下室里有杜维香的事情了。 已经快到了孙铁家,也就没有回去再通知。 很快把吉普车停在了院子外,何雨柱拎着一麻袋的粮食进了院子,直接来到厨房。 虽然田枣说还有粮食,可既然来了,何雨柱就带上一袋子,省的自己下次单跑一趟。 刚进屋,何雨柱视线一黑,正想要开精神力,就感到自己撞到了一个女人。 玫瑰的香气不是田枣的风格,一个只知道摔跤的女人,哪里会用香水? 何雨柱曾经给她买过,可田枣就是不用,被她束之高阁。 心中很是奇怪,田枣孙铁两口子请自己来,竟然还有外人在场。 何雨柱连忙丢下粮食,扶着对方说:“对不起。” 对方声音很甜,轻声地说:“没有关系,是我不好。” 何雨柱伸手拉了一下电灯线,电灯不亮,那女子道:“灯泡应该是闪了,我刚想出去你就进来。” 何雨柱哦了一声,退出了厨房,这时候,对方也走了出来,何雨柱这才看到人。 对方身穿便服,但是有一种英姿飒爽的气质,一看就是女警。 只是看上去已经不是小姑娘,年龄应该超过25岁以上,甚至比何雨柱自己还要大上一些。 而且和田枣不一样,很会打扮,春俏的脸庞上明显有化妆的痕迹,眼睫毛也精心弄过,很是整齐弯曲。 “你就是何雨柱同志吧,我听孙铁经常提起你。” 女警很大方,何雨柱握着他伸出来的手说:“我是何雨柱。” “我叫白玲,是孙铁的朋友,在市局里工作。” 看人感到很熟悉,可听到白玲这个名字何雨柱就明白了,这是《光荣时代》电视剧中的女主人公白玲。 只是这部电视剧讲的是解放初期的斗争,这都到59年了,自己竟然能见到白玲。 按照推算,现在应该已经30出头了。 不过看起来,也就是25岁左右的年龄。 “您好,认识您很高兴。” 白玲这才抽出自己的小手,康颖说话这时候孙铁已经从里屋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灯泡。 孙铁热情地进行介绍:“柱子来了,这是白玲,在市局里面工作。” 何雨柱说:“我们已经见过了。” 孙铁点点头说先要去换个灯泡,进了屋子差点被那一麻袋粮食绊倒,然后何雨柱进去给打着手电筒,两人配合换上了灯泡,厨房里也就亮了起来。 何雨柱才问:“之前也没有听过你和白玲是朋友啊!” “嗐,这不是才从魔都调了回来嘛,她和对象离婚了,就又从新回来,你知道她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的男人是不是郑朝阳?” 孙铁点点头说:“他们两口子才刚离婚,你不要提这个话题。” “好的,明白。” 何雨柱很意外,两人竟然离婚了。 当然也有些意外白玲和郑朝阳两人最终还是结了婚,只是眼下又离了婚而已。 只是何雨柱很好奇,不知道他们两口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惜自己和他们也不熟悉,或许等一段时间,可以从田枣这里打听到消息。 孙铁说:“今天的晚饭就麻烦你了?” “好吧,枣姐呢?” “在屋子里面呢。” 何雨柱先进了屋子,和田枣打声招呼,然后孙铁帮着何雨柱当助手,整治了几个菜,端进堂屋里面。 田枣不好意思的道了歉,他请客还要何雨柱这个客人亲自下厨。 “我说枣姐,你这啥时候能学会下厨?” 天若拿起筷子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嗔道:“这有客人在呢,你也不给师傅留个面子。” 虽然平时都称呼是姐姐,不过何雨柱要是说她什么的时候,田枣就会端出师傅的架子,把何雨柱训了一顿。 白玲惊讶的问:“何雨柱同志还是你的徒弟?” 田枣笑着点点头说:“是啊,那还是51年的时候我就收了这个笨徒弟。” 何雨柱说:“你还说我笨炒菜不如我说的好,摔跤也比不上我,你哪一样能战胜我?” “说你笨,你就是笨。” 孙铁对白玲说:“你别介意,他们两个一见面就吵,都习惯了。” “挺好的,这样才是亲人。” 落座后,何雨柱问起孙铁升职的事情,因为就在前几天还和孙铁见过一次,也没有听他说起要调职,这转眼没有几天的时间,孙铁就要升到区分局,担任刑侦队的副队长。 孙铁说:“我也觉得挺突然的,分局局长突然找我谈话。然后下午就走了手续,我就被调走了。” 何雨柱问:“派出所里面谁升了?” 正常来说都是把副所长升到正所长,一般而言都是这种情况。 孙铁摇了摇头说:“这次不是的,而是从外面调来了一个新的所长。” 何雨柱的机械厂虽然在城外,但是还属于街道的产业,所以说安全归派出所管辖。 例如,如果机械厂发生了一些恶性事件,都是派出所前来处置。虽然机械厂也有自己的保卫科,普通的事情都是保卫科处理,但是法理上他们也是属于派出所管辖。 如果发生被捕,拘留的事情还需要保卫科去派出所开传唤证明走手续,这也是正常的法律途径。 何雨柱有些意外,要是换了新的派出所所长,以后打交道的时候,就没有孙铁这样容易说话。 不过孙铁能成为刑侦队的副队长也是一大进步,何雨柱这时候当然也不会说那些话。 四人喝着酒,聊着工作上的事情,过了一会儿,田枣又说起机械厂的事。 田枣这才惊讶地问:“你这么年轻,怎么能担任一个六千人的厂长?” “只是副的。”何雨柱说。 “副职也厉害了,你没有背景。” “哪里,都是为了工作。” 田枣一顿把何雨柱猛夸,什么拿到了一级炊事员证书,贩卖罐头去莫斯科,研制车床电风扇空调吉普车等。 把何雨柱的成绩一一都摆出来,让白玲很是惊讶,直夸何雨柱了不起。 过了一会,白玲去了厕所,何雨柱问:“枣姐,你们搞什么?” “给你介绍一个朋友,哪有什么问题?”田枣反问。 “那也没有这么夸人的,搞得跟见面相亲似的。” 田枣笑着问:“我表现的很明显吗?” 何雨柱点点头,他又去看了看孙铁,孙铁也是点点头。 田枣把脸一捂,这也太心急了。 何雨柱说:“回头告诉徐慧真,让她来找你算账。” 田枣囧道:“我也没说,把白玲介绍给你啊!” 屋子外面,白玲刚从厕所回来,就听到了田枣说这句话,顿时尴尬死了,也就停了脚步,没有立刻进去。 过了片刻,才咳嗽一声,进了屋子里。 田枣就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只是随便地聊天。 很快就结束了,喝了一阵茶,何雨柱还想着别墅里何玉梅会不会发现地下室的杜维香,就提出了告辞。 白玲也跟着站起来告辞,田枣就说:“柱子,你把白玲安全地送到家。” “也好。” 两人被送上了吉普车,何雨柱开着离开。 何雨柱说:“我枣姐就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你别介意。” “没事的,我们都认识十多年了,我当然了解她。” 白玲说了几句,何雨柱这才知道,就在刚解放的时候,两人就认识了。 之前在破案的时候,还得到了田枣的帮助,那时间比何雨柱认识田枣的时间还要早。 白玲说过之后问:“你怎么知道我听到那句话了?” 何雨柱装作不解地问:“什么话?” “就是田枣说要.” 白玲说了一半,这才反应过来,何雨柱这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问:“你也不是一个老实的同志啊?” 何雨柱说:“我最老实了。” “胡扯,我可是在刑侦队做了10多年,什么样的人我一眼就能够判断出来。” 何雨柱问:“你看我是什么人?” “已婚,对不对?”白玲根本就不考虑直接问。 何雨柱顿时很尴尬,这让自己怎么撩啊! “我是已婚。”何雨柱只好说实话。 白玲问:“那田枣刚才还那样地夸你?” 正好这时候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何雨柱问:“玲姐,你家怎么走啊?” 白玲说:“往右拐。” 在她的指点下,来到了一个院子外,何雨柱下车给开了车门。 “谢谢你啊,何雨柱同志。” “客气了。” 白玲摆了摆手,没有邀请他进去坐坐。 何雨柱和她告别,开车出了胡同。 等看不到吉普车的影子,白玲嚷道:“田枣那个妮子,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胡来。” 要是没有那句话,白玲并不介意和何雨柱成为朋友。 自己要展开工作,就要认识社会上不同的人,多个朋友多条路,也方便以后开展工作。 何雨柱很快开车来到了别墅的院子里,何玉梅听到汽车的声音慌乱的跑了出来。 看到是何雨柱终于安心了扑进他的怀里,身上都有些发抖,抱着说: “地下室里有动静,吓死我了。” 何雨柱这才一拍脑门,抱歉地说:“忘记告诉你了,地下室里关了一个坏人。” “啊,坏人,怎么没有送派出所?” “她是我的俘虏,是有功夫的,你的任务除了要把别墅打扫干净就是要看着她,免得出现什么意外。” 何玉梅这下不是那么害怕了,刚开始还以为是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白了他一眼说:“你之前也不知道和我说一声。” “不是忘记了吗。” 说着话,就把何玉梅抱起来,她主动地送上香吻,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完事之后,何雨柱在她耳边说了两句,何玉梅羞答答地答应了。 何雨柱这才起身来到地下室,杜维香很是高兴,扑进何雨柱的身上抱着。 “哎呀,臭死了。”何雨柱很是嫌弃地说。 “哼,熏死你才好,都隔了两天才来,你是要饿死我啊?” 这里是封闭的条件,所以不能直接生火做饭,何雨柱就给弄了一些肉肠,罐头,馒头等食物,只能吃凉的。 “你就烧高香了吧,我们在外面都吃草了。” 何雨柱抱着她出了地下室,来到楼上,刚进卧室,杜维香一扭头,就看到屋子里多了一个何玉梅。 “怎么还有别人?” 何雨柱说:“这是你玉梅姐,赶紧叫人。” 杜维香有些不高兴,挣扎着下来,犹豫后,还是不情愿地叫了一声玉梅姐。 何玉梅答应一声,牵着她的手,一起进了洗漱间。 过了一阵,两个香喷喷的美女一起走了出来。(本章完) 第348章 查看档案 杜维香很羞涩,更多的是不高兴。 之前就知道,何雨柱有很多女人,可是这才几天的功夫,·自己就要沦落成要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何雨柱了。 想到这里,忽然很惊讶,何雨柱可是自己的大仇人,这怎么自己更像是要和其他人一起争宠。 何雨柱先是解了她的封印,这才开始双修起来。 何玉梅很是不好意思,刚想出去,就被何雨柱拉着留了下来。 经过一晚上修行,两女也熟悉了,等到了早上,何雨柱再次封印杜维香的元气,就把她送回地下室,然后告诉何玉梅。 “你平时多做一些热食,没有时间只要给他一些剩菜剩饭也行,只要饿不死,就可以。” “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了?她的师兄是杀人犯,爷爷也是个绑票的,她也是同伙,所以不要对他太好。” 何雨柱经过审问,之前动手的都是杜维香的师兄,已经被自己打死。 杜维香是驾驶员,他爷爷是主谋,两人手上没有人命,所以何雨柱也就暂时扣押起来。 没有把人交上去。 只是管理很头疼,还要三天两头给投喂。 何雨柱最后叮嘱道:“虽然我封了她的元气,但是无论如何,你都不要把她放出来,只有我在的时候,才能让她自由活动。” “我知道了。” “这个你要严格遵守,千万不能粗心大意,平时也可以回去,只要保证她活着就行。” 何玉梅说:“我还以为要拴在这里呢!” “你只要一天来一回,就可以,小酒馆的工作做不做也没有什么意义,直接辞了吧,以后就在家里帮忙带着孩子,等以后,也让你怀个孩子。” 何玉梅羞红了脸,这么长时间,何雨柱都给粮食,可以保证家里面有充足的食物。 可是两人接触的时间次数就少了许多,何玉梅以为何雨柱是厌烦了自己,经常也伤心落泪。 今天突然听到这个话,顿时万分的幸福,这说明,自己没有那么差,也能给他生个孩子。 “嗯,我都听你的。” 何雨柱反复叮嘱他千万不能被杜维香蛊惑放他出来,然后才开着吉普车先离开。 这一片都是别墅,所以路上很清静,很少有行人,只是转了个弯,就看到路边有个小姑娘走在路边,看着背影很是熟悉。 听到何雨柱的汽车声,对方还回头看了一眼,只是因为光线的问题,并没有看到开车的是何雨柱,也就没有在意。 可是当汽车停在自己的身边,然后玻璃窗被缓缓的摇下,娄晓娥就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往后退。 何雨柱笑道:“我就有这么可怕吗?” 娄晓娥左右看看,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就是跑也跑不过何雨柱呀。 壮着胆子说:“我才不怕你。” “那你往后退干嘛?”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嚷道:“我说了我不怕你。” “好啊,既然不怕我,那你去哪里我送你。” 娄晓娥想了一想,这才硬着头皮走到吉普车跟前,想要打开后面的车门。 何雨柱说:“来坐前面。” 娄晓娥只好打开副驾驶的门,然后上来。 “最近在干嘛?”何雨柱没有开车,而是先问。 娄晓娥说:“你管不着。” “可是你带着我的物品潜逃了,你说我管不着?” 娄晓娥被怼的说不出话来,然后问:“你就开车来堵我?” 何雨柱摇摇头说:“不是,我在这山上有房子。” 何雨柱当时看到别墅位置的时候就很惊讶,距离娄晓娥的家也并不远。 后来也就想明白了,京城周围的别墅并不多,这里原本就是各路富豪的专属区。 建国前很多人都潜逃,留下闲置的别墅,被集体收了起来。 后来又拿出来奖励给何雨柱。 “你在上面有别墅?”娄晓娥惊讶的问。 何雨柱点点头说:“我刚从家里出来,这才遇到你。” 娄晓娥心中暗暗叫苦,这下自己怎么这么倒楣呢? 何雨柱竟然住在自己家的附近,这样以后两人见面的机会也就多了起来。 岂不是还会被他继续欺负? “开车啊,我要去文化宫。” 何雨柱说:“你还没有付车费呢!” 娄晓娥一时糊涂,从包里掏出一块大洋来。 何雨柱摇摇头,然后撅了一下嘴。 娄晓娥瞬间脸红了,嚷道:“先开车,这里不行。” 何雨柱这才挂挡起步,先离开这里,毕竟是娄府进出的道路,要是遇到熟人就不好了。 上山的道路很多,也有一些岔路,很快,何雨柱把吉普车停在一个小路上,周围都是高大的树木。 熄火之后,除非来到跟前,要不然很难发现这里有一辆吉普车。 娄晓娥这也知道自己上了贼船,默默地坐在那里也不说话。 何雨柱问:“是不是不愿意?” 娄晓娥没有好气地反问:“你说呢?” “可是当时是你主动的啊?” 娄晓娥摇摇头:“我有些害怕。” 何雨柱想一想说:“看来是我吓着你了,那我送你去文化宫。” 然后拿着摇把去发动吉普车,这时候还没有电打火,只能手摇。 等发动后回来,娄晓娥很是惊讶地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还以为你要.” “别把我想的那么色,之前在火车上都是误会。” 娄晓娥心想,难道不是吗,是自己错怪了他? 然后转过身子,跪在坐垫上,探过头来,主动送上香吻。 片刻后分开,羞道:“我既然答应你了,我这小嘴儿永远都属于你。” 何雨柱感受怀里的软香,再次低下了头。 娄晓娥嘤咛一声,再也没有了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 过了好久,娄晓娥才获得喘气的机会。 嚷道:“再不走,我就迟到了。” 何雨柱把车开出去之后才问:“你怎么走着去?” “家里的车坏了,我原本打算要坐公交车的。”两人随口聊着,没有了之前的抗拒和生疏,恢复了之前的状态。 何雨柱都很奇怪,不知道娄晓娥是怎么想的,只可以接吻,其他的事情就不可以。 何雨柱想了一路都没有想明白,很快来到了文化宫,把这吉普车停在了路边,然后问:“中午你什么时候出来,我来接你。” “干什么?”娄晓娥问。 “请你吃饭啊!” 娄晓娥想一想忽然说:“就不告诉你。” 然后就快速的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关上车门,弯着腰冲着何雨柱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摇了摇手,转身蹦蹦跳跳地走了。 何雨柱无语地摇了摇头,这才开车离开。 刚刚来到机械厂,坐下来没有多久,一个电话又被召唤到街道。 坐在李主任的办公室里,向他做了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汇报。 李红樱对何雨柱的工作给予了肯定,然后问:“你知道孙铁调走了?” 何雨柱说:“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还去了他们家一起吃了饭。” “铁蛋能调到刑侦队里面当副队长确实是高升了。” 李红樱有些感慨的说:“建国没有多久,他就成为了派出所的所长,一直干到现在也快10年了。” “是啊,我拜师跟他学摔跤的时候,他就是所长了。” 何雨柱还以为这只是汇报过后的闲聊,李主任忽然说: “柱子,你知道新调来的人是谁吗?” “我不知道呀?” 李红樱小声的有些神秘的说:“虽然新的派出所所长还没调过来,不过据说是江汉阳的战友。” “啊!” 何雨柱之前从来没有想过,江汉阳会和孙铁调走的事情有关。 昨天的时候还在衷心的为孙铁能晋升高兴,这第二天就知道,孙铁的晋升背后好像是有阴谋的。 当然,这并不影响孙铁的晋升,毕竟只是自己的猜测。 再说了,孙铁的晋升也完全符合程序,他是没有问题。 有问题的仅仅是这一个接过孙铁职位的人。 是江汉阳的战友,那就让何雨柱很警惕,说不定这以后就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何雨柱就在这一瞬间立刻想到了很多东西。 不过李红樱主任这时候特意点名说出这句话,提醒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按理说江汉阳是李红樱的副手,李红樱的感受是最深的,可是,何雨柱就问: “江主任他的来头更大,这样搞没有问题?” “所有的调动都是走的组织程序,程序上都没有问题。” 何雨柱点点头,立刻明白了。 及时打开天窗说亮话,江汉阳也是在正常的履行职责。 毕竟分管了人事,机械厂也是街道的集体产业,他也只是正常的履行职责。 任何一个新的领导,都会这样做。 这也是何雨柱对于江汉阳安排人进来,担任领导岗位也是没有任何的异议。 让他难受的是对方有可能针对自己。 毕竟这个厂是自己一手组建出来的,更像是自己的孩子,担心江汉阳把机械厂从自己的手里抢走。 让自己失去对机械厂的把控。 自己还想把机械厂逐渐发展,赚取更多的外汇,没有想到,等一下只有吉普车这一个拳头产品,就引来窥视者。 何雨柱有些不甘心,眼睁睁的看着机械厂变成别人的。 或者安排太多的人来争权夺利,每天你都勾心斗角,何雨柱不想过上那种生活。 何雨柱犹豫一下还是问:“这有什么办法吗?” 李红樱为难的摇摇头,说:“很难。” 这下何雨柱死心了,从街道这个层面来讲,想要调离或者限制江汉阳,李主任这边是没有办法。 看来江汉阳的背景很硬,好在自己是在机械厂里上班,暂时还没有出现什么不好的苗头。 短时间还没有什么问题。 李红樱安慰道:“你也不要多想,即使把他调走,换了另外一个人,差不多也会是这样去做。” “我知道了,会认真工作。” “不要灰心,就凭你的闯劲,哪怕什么都没有,我相信你也能重新弄出一个大的厂子来。” 何雨柱点点头,自己确实有能力,也有信心,即使自己现在一无所有也会在短时间之内重新弄出一个厂子无论是机械厂还是其他的厂子。 但是,何雨柱不能接受自己在机械厂上面的失败,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把自己的工厂夺走。 从街道里出来,何雨柱先来到小院里,看望江大妈还有聋老太太。 江大妈拉着何雨柱高兴地说:“柱子,还是这边好,院子门一关,什么事情都没有,清净多了。” 市局中,白玲处理好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忽然心动,想起了何雨柱,想起市局当中对于一些领导干部都有一份档案。 那何雨柱虽然在集体企业中上班,也是正科级的干部,市局当中应该也有他的一份挡案。 就从办公室出来,往后面的挡案室走去。 “白队长好!” 一路上有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纷纷打着招呼,白玲面带微笑一一回应。 很快就来到了档案室,白玲虽然是刚调来的,但是刚解放的时候也在市局里待过两年,大家都认识,不需要手续,白玲就进了档案室。 很快在东城区交道口街道的位置找到了何雨柱的档案。 打开后看了起来。 在初中毕业之后就辍学在家跟着父亲学厨艺,后来去泰丰楼上工,在认识田枣跟着学习摔跤也都明确记录。 就是南下姑苏,北上莫斯科贩卖水果罐头都有记录。 看那一切都很正常,后面就是成年之后,和徐慧真结婚,然后就逐渐的夸张起来,在外面养外室,让多名女子给生了儿子。 白玲呸了一声,这何雨柱真是滥情,可惜生错了年代,要是在民国时期,家中就是三进的院子都放不下他那些小老婆和孩子。 翻看之后白玲忽然就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是可思议的看着档案。 上面介绍了何雨柱学习国术的经历,让她感到很不可思议,原来国术的传说都是真的。 之前以为都是以讹传讹,没有想到自己就认识一个国术的高手。 只可惜这上面介绍的也不详细,很多事情都描写的语言不详。 放回档案,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过来和看守档案室的人进行交涉,白玲立刻离开东城区的位置,来到南城区查看起自己经手案件嫌疑人的档案来。 进来两名中山装黑衣男子,对方经过一番查找,最终站在白玲刚才的位置上,抽出一份档案,打开之后,把里面的文件全部取出塞进怀里。 然后拿出另外一份档案塞进去。(本章完) 第349章 档案被改 白玲透过档案的间隙看到了对方的动作,心中很是惊讶。 这是什么人,竟然胆敢如此行事? 就从小小的过道中走了出来,然后看到对方的妆束,白玲这才认出来,这是保密局的同志。 只是双方都不认识,互相点点头,两名中山装的黑衣男子出了档案室之后扬长而去。 白玲再次回到交道口档案之处,抽出何雨柱的档案,立刻就感到手中的答案轻薄了不少。 刚开始出生上学的经历都依然还在,可是翻了两页之后就发现,何雨柱的档案被篡改了。 不光南下北上的经历没有了,就是跟着田枣孙铁学习摔跤的事情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且现住址也被换到了另外的一个地方,更别说,何雨柱之前的外室,孩子的事情,都已经凭空消失。 至于练习国术的事情更是只字不提。 白玲这下更是惊讶了,何雨柱,何德何能,竟然能让保密局的人亲自前来替换档案。 这就说明何雨柱的事情已经入了保密局高层的法眼,何雨柱身上有足够的秘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也说明何雨柱的重要性,可以让保密局为他遮掩过去的经历,就是一些高干,也不能达到这种重要的程度。 白玲要不是今天心血来潮前来查看一遍何雨柱的档案,也根本无法发现,毕竟保密局制作的档案,那绝对不可能是假的,上面各种公章当然都是真的。 白玲很快就猜到了,何雨柱身上最大的问题就是会国术。 反正不可能是因为他在外面养了多个外室,保密局才替他进行替换遮掩。 最大的可能就是何雨柱国术极其的厉害,这才可以让保密局的高层领导对其十分的重视,要不然根本说不通这件事情。 昨天晚上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候,还有些恼怒。 自己虽然离了婚,可是多年的手帕之交田枣却想把自己介绍给何雨柱。 一个小小的科长有什么了不起? 自己抓住的高级领导都不知道有多少,还想着调查何雨柱一番,看看他有什么把柄呢! 幸亏自己没有鲁莽行动,要不然自己就会被何雨柱抓住把柄。 白玲忽然心中的郁闷都消失了,何雨柱同志成功的引起了他的兴趣。 或许做一个朋友,才是最好的选择。 何雨柱打院子里出来,已经是11点多的时间,忽然心中一动,开着汽车来到了文化宫外面的路边。 等了一会儿,从文化宫里涌出一批女生来,何雨柱眼尖看到了其中的娄晓娥。 娄晓娥和朋友挥手告别,然后沿着行人道往公交站台方向走。 忽然旁边停着的吉普车引起了他的注意,立刻就认出来是何雨柱的专车。 心中有些暗喜,何雨柱这人还是不错的,知道自己没有车坐,中午就提前来接自己。 打开副驾的车门坐了上来,说:“你真的来接啊!” “当然了啊,中午请你吃饭。” “你这么好心?” “当然,请你吃甜品,然后让你胖胖的,以后就嫁不出去。” 娄晓娥娇羞地攥起了拳头,在何雨柱的肩膀上捶了两下, “大坏蛋,还说没有打我的主意?” 娄晓娥哼了一声,说:“我以后不吃甜品了,你的计划就要落空。” 何雨柱笑着问:“真的不再吃甜品?” 娄晓娥点点头,气呼呼的说:“我决定了,以后不吃甜的。” 何雨柱看她撅着小嘴,脸颊鼓鼓的样子是那样的可爱,继续逗她说: “其实我喜欢偏瘦一些的小姑娘,玲珑有致的身材,芊芊一握的腰肢,最好看。” 然后又加上一句:“你这都没有腰了。” 其实娄晓娥只是稍微有些丰腴,根本不算胖,之前也搂过,还是有些腰的。 只是现在这两年很多人都瘦了下来,变成了皮包骨头,身上根本就没有肉,放眼望去街上的女人一个个都是电线杆子,尤其是到了夏天的时候,特别的明显。 娄晓娥气坏了,虽然自己喜欢吃甜品,但是最讨厌别人说自己胖了。 尤其是很多人都说自己没有腰,当听到何雨柱这么说的时候。 她把腰部的衣服往后一收,让宽松的外套变得紧绷绷的,也让胸部更加的突出,显露出s型的曲线。 “你说我胖?没有腰?” 何雨柱有些惊讶的说:“还真有?” 说完就伸出手来,想要去摸,娄晓娥把何雨柱的手打了回去。 嚷道:“干嘛?我的腰还是自己的,不许你摸。” 何雨柱也不生气,说:“早晚有一天都是我的。” “哼,绝不可能。” 何雨柱汽车已经开了起来,就问:“那你想吃什么?” “吃清真菜吧,以后要少吃猪肉。” 何雨柱说:“那就去东来顺?” 娄晓娥点点头,就这样定了下来。 东来顺也是一家老字号的饭庄,最早的时候可以追溯到1903年。 有位叫做丁德山的回民,在东安市场里摆摊出售羊肉杂面和荞麦面切糕,后来又增添了贴饼子和粥。 由于生意日渐兴隆,便取“来自京东一切顺利”的意思,正式挂起了“东来顺粥摊”的招牌。 1941年增添了爆炒涮羊肉和炒菜当时就更名为东来顺羊肉馆。 丁德山想办法用高薪挖来了老对手前门外正阳楼饭庄的一位名厨,使得东来顺的羊肉刀宫颈站切除后,铺在青瓷盘上,盘上的纹透过肉片隐约可见。 到了三四十年代,东来顺的涮羊肉已经驰名京城。 后来开办了酱菜园子所需要的各种配料由自己的作坊加工制作。 等到了42年,竞争对手正阳楼倒闭,从此东来顺在东城首屈一指,独占鳌头。 很快何雨柱开着吉普车来到了东来顺饭庄外,饭店门口这一片已经停满了自行车和汽车,何雨柱只好把车停在稍远的位置。 走进这里,人声鼎沸,嘈杂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火锅的鲜香和热气,使得整个房间仿佛都被温暖包围着。 餐桌旁,服务员们忙碌地穿梭,将新鲜的食材依次放入沸腾的锅中。食材在锅中翻滚,发出美妙的声音。桌子上摆放着各种酱料,客人可以根据自己的口味自由选择,让人感到非常惬意。 在这样热闹的环境下,人们享受着美味的食物,畅谈着生活中的点滴。笑语声、碰杯声、聊天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和谐的氛围。火锅店里的每个角落都充满生活的气息,让人感到温馨。 挤过热闹的大堂,何雨柱来到柜台边,好在还有包间,直接点了一间。 何雨柱只是点了一份涮羊肉,就把菜单交给娄晓娥,问:“你喜欢吃什么?” 娄晓娥接过来之后,点了一些蔬菜,何雨柱只好又加了一些肉。 娄晓娥嚷道:“那些肉你吃,我吃青菜。”何雨柱说:“这真的,你不需要为我减肥,这样就挺好的。” “你还说?”娄晓娥气呼呼的,何雨柱就更想逗她了。 “要不要点一份它似蜜?据说东来顺做的特别好吃。” 娄晓娥哼了一声,说:“不要。” “可惜啊可惜。” 何雨柱说:“今天咱们吃顺涮羊肉过两天再来吃其他的行不行?” 娄晓娥有些惊讶的问:“你的时间很多吗?” “我只是一个副职,去不去无所谓,上班哪有陪你吃饭重要?” 娄晓娥面上露出喜色,然后就恢复了过来,说:“少哄我,你都结婚有孩子了。” 片刻后火锅和配菜都送了过来,还别说,师傅的刀功确实很棒羊肉片切的薄薄的,可以看到底下的青。 何雨柱劝了娄晓娥吃了第1片涮羊肉之后,她就不再坚持只吃蔬菜,羊肉片被被她吃掉了一大半。 吃完之后,才不好意思的说:“都怪你劝我吃这么多的肉。” “你还怪我了?” “就怪你。”娄晓娥想到以后会变胖,就蛮不讲理起来。 何雨柱和她斗了两句嘴,喝了茶之后,两人才离开东来顺。 发动了吉普车之后,何雨柱才问她:“下午你去哪?” “送我回家吧。” 说过之后,娄晓娥感觉有些不妥就说:“送我到山下的车站就行。” 何雨柱点点头,开车出了城,越过了车站,上了山坡来到了上午那个岔道里。 熄火之后,娄晓娥嚷道:“大流氓,就知道你会上这来。” 何雨柱从驾驶室来到了副驾上,娄晓娥反过来坐上膝盖,两人面对面。 “柱子哥,你别乱动,要不然我以后不理你了。” “我也没有乱动啊!”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羞答答地把手下探,让已经出鞘往外的匕首贴身收藏,这才坐了下去。 何雨柱有些尴尬地说:“这是自然的现象,不是我可以主动控制的,只能说明,你很吸引人。” “别说了。” 娄晓娥这样坐着反而比何雨柱还高一些,低下头来,送上香吻。 刚开始何雨柱还是很老实的,只是扶着腰肢两侧,然后就把手上移,伸进了衣襟之内。 刚刚用手进行丈量,娄晓娥忽然贝齿一紧,何雨柱吃疼,就把手抽了出来。 好在娄晓娥也只是惩罚了一下,然后就松弛下来。 何雨柱转换了攻势,很快就再伸进衣服里,娄晓娥嚷道:“不要嘛。” 何雨柱不搭理,娄晓娥只能去捉何雨柱的手,只是自己的力气没有何雨柱的大。 根本不可能把他的手从衣服里面的奶子上拉下来。 娄晓娥有些生气了,离开了何雨柱的怀抱。 何雨柱讪讪地说:“我也是情不自禁。” 这才主动地把手从衣服里抽出来,不好意思地去揉了揉子的鼻子,然后就闻到了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 “好闻吗?”娄晓娥脸色有些寒霜。 何雨柱笑道:“挺香的。” 娄晓娥挣扎着要起来,何雨柱紧紧地抱着,再次亲了回去。 等娄晓娥放松下来,才松开她,娄晓娥嚷道:“你坏死了。” “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 “哼,我才不信。” 娄晓娥整理一下内衣,这才气哼哼地开门下车,前后看看,确认路上没有其他人,这才转过身,抱着何雨柱的头,亲了一口,说: “以后不要主动找我,我可不想让爸妈知道咱们俩的事情。” 何雨柱点点头,说了声好,娄晓娥这才满意地蹦蹦跳跳回家。 何雨柱憋了一肚子火,开车去了别墅,把心中的火发泄出来,继续学拳脚功夫。 晚上回到家之后,就看到隔壁院子的墙头上出现了暗号。 何雨柱吃过饭就说:“我到前面的小酒馆坐坐。” 徐慧芝撇了一眼,没有多说,等何雨柱走后,赵月珍就问:“二姐,怎么柱子哥说去前面的小酒馆,你脸色就不对?还怕他喝酒吗?” “他那是去小酒馆吗?” “难道不是吗?” 徐慧芝把嘴一撅,示意是隔壁的方向,说:“你信不信,你的柱子哥没有去小酒馆,而是去了隔壁的寡妇家。” “啊!”赵月珍还有些不相信,站在院子里,往上跳了一下,越过了墙头,可以看到隔壁的院子。 正好看到何雨柱走在中间,左边是许招娣,右边是许小妹,怀里还抱着许招娣的孩子。 赵月珍这才相信,只是有点奇怪,徐慧芝为什么可以准确的判断出来。 何雨柱进了许招娣的家,先逗了一阵怀里的孩子,玩闹后,许小妹把孩子抱过去。 何雨柱以为只是姐妹两人想自己了,就要拉着许招娣去传道授液。 许招娣说:“我找你是有事。” “那也不耽误,一会再说,我晚上还要回去。” 许招娣也就没有着急,两人一番折腾,然后许小妹也过来接手。 一时之间,双英战吕布,锦被翻滚,美不胜收。 完事之后,许小妹去打水过来,给清理干净,何雨柱这才问: “今天是有什么事情?” 许招娣这才懒洋洋地说:“柱子,今天我下班之后,感觉有人跟踪,可是我根本就没有找到人。” 还以为只是小事的何雨柱顿时坐直了身子,惊讶地问: “你说什么?” “我说我被人跟踪了,但是只是怀疑。” “你怎么不早说?” 许招娣白了他一眼,嚷道:“你过来就很猴急地拉人就弄,根本就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本章完) 第350章 帮忙 许招娣也没法肯定是真的有人在跟踪她,只是走在路上的时候,有些感觉不对,好像背后有人在偷偷的注视她。 更何况已经过去了一两个小时的时间,眼下何雨柱也根本无法查起。 何雨柱就说:“你们两个明天小心一点,我试着在后面进行跟踪,能不能找到人。” “嗯。”许招娣然后问:“要不要报告公安同志?” “不用了,孙铁调走了,派出所所长换了个新人,暂时就不要麻烦派出所了。” 何雨柱从许招娣家中出来,回到自己家。 和徐慧真说了几句话,就来到次卧。 徐慧真既然怀孕了,就不可能过夫妻生活,何雨柱就和慧芝月珍两人进行双修。 刚坐下来,赵月珍给倒了一杯茶,然后问:“今天要不要歇一天?” 何雨柱叫道:“小看我了不是?我只是去喝了酒,干嘛要歇?” 赵月珍憋着笑,问:“柱子哥,你身上怎么没有酒味?” 何雨柱愣了一下,自己忘记这一茬了,刚才应该灌上二两白酒的啊! 第二天中午,何雨柱提前离开,开着车来到文化宫,然后接到了下课的娄晓娥。 在烤肉季里吃完饭,娄晓娥出来才笑道:“下午我约了同学看电影,就不回去了,你把我送电影院就可以了。” 何雨柱问:“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你猜?”娄晓娥笑着问。 何雨柱故意说是男的,娄晓娥嗔道:“才不是,是个尖果哦!” 尖果是京城的土话方言,意思是漂亮的女孩,如果要是尖孙,那就是漂亮的男孩。 何雨柱笑道:“那肯定没有我们家的娄晓娥漂亮。” 娄晓娥抬起脚来,在何雨柱小腿上踢了一下。 “谁是你们家的?快开车去电影院。” 何雨柱猜出来了,娄晓娥准是故意的,堵上了自己送她回去的路。 不过也不生气,就这样有来有回的斗争才是好玩的。 娄晓娥要是直接往床上一躺,反而没有什么意思了。 何雨柱把她送到电影院外,娄晓娥蹦蹦跳跳地来到一个漂亮的女孩身边,两人聊了几句,就一起去买了电影片。 何雨柱都打算离开了,就看那女孩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是自己并没有见过对方,这种熟悉的感觉打哪里来? 也就没有着急离开,把车熄了火,然后下来想一想。 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那熟悉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柱子,你怎么在这?” 何雨柱抬起头来,忽然看到了许伍德,旁边还有许大茂,这才想起来许伍德和许大茂两人现在就在这个电影院里上班。 许大茂和贾张氏离婚后,并没有离开京城,只是把轧钢厂的工作掉换成电影院的,事情做得很隐秘,别人也不知道。 贾张氏还在监狱里关着呢,这一时也没有人来找他们。 “是许大爷啊,你在这上班怎么样了?” “嗐,混日子呗,怎么自己跑来想看电影啊我送你进去?”许伍德问。 刚才何雨柱确实想要买张票进去,看看那个女孩到底是谁。 不过现在遇到了许伍德和许大茂,肯定不会再进去了,只是说:“刚才烟瘾犯了,停在这里抽颗烟,我自己来看什么电影啊。” 许伍德说:“那上来坐坐。” 说完就拉着何雨柱来到了二楼,这里是放映室,一侧的墙上开有小的窗户,电影放映机就固定在桌子上。 何雨柱上来参观了后,和许伍德许大茂两人聊了一阵,等了一会儿放电影的时间到了,两人从容不迫的把放映机打开。 “我就不耽误你们工作了。” 何雨柱告辞下来,就看到有个女子站在自己的吉普车旁边,就高声喊: “干什么的?” 等对方转过身来,何雨柱才看到,竟然是白玲。 “原来是你呀!” 白玲道:“我说呢,看这辆车有点眼熟,没有认出来是谁的,原来是你的车。” 何雨柱不好意思说:“是我的车。” 白玲笑嘻嘻地看着他问:“不对呀,这都是上班的时间了,何大厂长怎么没有在上班,而是和小姑娘一起来看电影了?” 何雨柱说:“玲姐,你别胡说,哪有小姑娘啊,这电影院的翻译员是我的邻居,我找他有事。” “是嘛?” “当然了,你要是不信,我带你去楼上的发映厅。”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快发动车,你的车被我征用了。” “什么事就算我说的是真的呀,我说的明明就是真的。” “好好好,快开车。” 何雨柱看白玲的样子,不像是闹着玩,就开钥匙拿出摇把,把吉普车发动起来。 白玲第一时间坐到了副驾驶室,然后说:“刚才我在跟踪一一个通缉犯,你快开车。” 何雨柱连忙按照要求,往前开,顺便询问事情的经过。 原来刚才白玲在街上发现一名通缉犯,一路跟踪下来,对方进了一个商铺买东西。 她就借着吉普车的掩护躲了起来,然后才发现这辆吉普车看着有些熟悉。 何雨柱出来说了没有两句话对方从商铺里面出来,白玲这才催促何雨柱赶紧开车。 很快就追上了那名通缉犯,何雨柱把车往前开,停在了十字路口,然后下来在路边的烟摊前买烟。 等通缉犯过了十字路口,何雨柱才上了车。 “不错呀,你竟然有跟踪的天赋。” “这还不是小事一碟。” 白玲横了他一眼也没有多说,很快,就看到那名通缉犯拐进了一条小胡同。 何雨柱停下了吉普车,然后问:“接下来要怎么办?” 白玲说:“对你来说不是小事一碟吗?” 何雨柱脸上有些尴尬:“下车跟上去?” 白玲已经打开车门跳了下来,何雨柱连忙锁了车,下来走到身边。 “你跟着干什么?我自己就可以了。” 何雨柱说:“你很厉害吗?” 白玲想起何雨柱,练习过国术,也就哼了一声,没有多说。 胡同弯弯曲曲有不少的岔路,地上的青石板也破碎了不少。前面的通缉犯忽然往后转头,何雨柱连忙拉着白玲靠在墙边,白玲一不注意,整个人都扑进了何雨柱的怀里。 “你干什么?”白玲有些生气的说。 何雨柱伸手捂着她的嘴,凑到耳边小声的问:“你没看到对方想回头呀?” 白玲回想一下,对方好像是有个动作想要转头,可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呀。 没有想到何雨柱竟然立刻判断出来,不光是想到了,而且行动极为迅速,还立刻拉着自己进行躲闪。 感慨一番之后我发现眼下两人的姿势很是暧昧。 自己整个人都趴在了何雨柱的怀里,胸前压的喘气都有些困难,变成了两个大饼。 脸上顿时害羞起来,不过何雨柱应该也是无心的自己也不能埋怨他什么。 很快站起了身子,红着脸说:“你在前面跟踪,我跟在后面。” 何雨柱点点头走在前面,通过精神力可以察觉到,对方刚才转头回来查看,只是正常的操作,并没有看到自己和白玲。 两人跟在后面,很快那名通缉犯拐了一个弯,然后进了一个小院。 这里都是单独的院落,院子都不大,几间房子,不过好在都是一家一院,邻里之间的鸡毛蒜皮小事就会少了许多。 通缉犯进了院子之后,何雨柱也可以察觉到里面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看来这是他的一个落脚点。 对方已经关了院子门两人往前走了几步,就在小巷里头停了下来。 “现在要怎么办咱们是翻墙头进去把人抓住,还是等一等,看他有没有同伙?” 白玲想一想说:“最好还是等一等,这是一个贩卖烟土的。” 烟土就是福寿膏,国内是最不能容忍的一种法律行为。 何雨柱就点点头说:“那抓到了就应该全部都枪毙。” 然后左右看了看,白玲问:“你干什么?” 何雨柱说:“咱们不能在这里干站着呀?” 然后就扒着墙头看向通缉犯隔壁的院子。 刚才用精神力已经检查过了,这处院子里面也没有一个人,房屋有些破旧,好像多长时间都没有人居住了。 “这个院子好像没有人住。” 何雨柱说过之后,就翻过墙头,轻轻的跳了进去。 然后在院子里找到了备用钥匙,打开了大门。 白玲进来说:“你怎么干这件事情如此的熟悉?” “想当年我在莫斯科都杀个三进三出。” 白玲笑道:“你是去做贼的呀?” 何雨柱连忙捂着她的嘴:“你小声点,这户人家没有人住,那名通缉犯准是知道的,咱们就待在院子里,最好不要弄出很大的声音。” 何雨柱出手很急,所以也就没有多加注意,这又是把白玲给搂进怀里,姿势有些暧昧,好在只是搂了一半。 白玲轻轻的挣扎开,小声地说:“我知道了。” 刚才自己说的声音确实大了一些,要是让隔壁的听到了动静,或许就会过来查看。 毕竟能做这一行的,都是无比的小心。 其实何雨柱已经用精神力一直在观察隔壁的院子,那名通缉犯进了院子之后,就进了屋子,没有再出来。 何雨柱问:“他都被通缉了,那就是之前已经犯过事,为什么你还能见到他?” “这个犯人是我们内部通缉的,只是怀疑有贩毒的嫌疑,今天在路上,我突然见到他,这才决定跟踪。”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仔细查找隔壁的院子,没有看到有一点烟土。 然后忽然在自己所处的这个院子当中查到了异常,就在院子角落的水缸下面,有用多层油纸包着的一个包裹,里面有很多的烟土。 顿时明白了,怪不得这个院子看上去长期没有人居住,原来都是那名通缉犯的手脚。 对方并没有直接把烟土藏在自己的居住院子,而是放在了隔壁的院子里。 这样即使出现了意外被抓住,也没有几个公安会跑到隔壁院子里面去挖地三尺。 只会在他自己居住的院子里查找证据。 如果只是这样,那就找不到烟土,找不到证据就不能给他定罪。 果然敢做这一行的人,一个个都是人精。 可惜对方遇上了自己,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就可以轻易发现对方的犯罪证据。 如果自己要是公安,那也不错,任何犯罪都难逃自己的法眼。 不过,这个事情要怎么才能合理的告诉白玲呢? 要是直接告诉她,那也太逆天了,根本无法解释自己怎么知道这个院子水缸下藏有烟土的。 何雨柱问:“你们总局那边有没有警犬?” “有啊,只是数量不多。” 这下何雨柱就放心了,自己不需要有意的提醒,既然找到了通缉犯的落脚点,那这个通缉犯就跑不掉。 白玲说:“今天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也不能顺利的跟踪到这里来。” 想到今天两次被何雨柱搂在怀里,还被他用手捂过嘴,就有些尴尬。 何雨柱笑道:“没有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咱们也是好朋友了。” “是啊,是朋友了。” 隔壁院子里也没有什么动静,两人就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聊着,何雨柱口才很好,就没有让冷场过。 把白玲的事情也了解了七七八八,只是没有询问,她和郑朝阳离婚的事情。 一直到了晚上隔壁院子里面的通缉犯这才出来做饭,吃完之后,也不出去,直接就洗漱,进了屋子。 何雨柱和白玲两人就这样坐到了晚上,这时候才能确认对方没有出去的打算。 白玲说:“今天真是谢谢你,咱们可以离开了,回头我安排人员过来监视。” 何雨柱说:“也不着急,我请你吃个晚饭吧。” “还是我请你吧,今天太麻烦你了。” 何雨柱也没有多说,两个人从院子里出来,何雨柱把钥匙藏好,大门锁上,这才离开。 回到吉普车上之后,何雨柱才说:“你们要是监视,要怎么监视?不会就像刚才那样藏在院子里面吧?” 白玲摇摇头说:“当然不会了两边只隔了一道墙,监视起来太麻烦,我们主要监督胡同里面的几个出入口,等他出来之后,跟踪他,确认他交易的人员。” 何雨柱这下放心了,也就没有多嘴。 开着吉普车问:“咱们去哪里吃饭?”(本章完) 第351章 出事 白玲说:“改天吧,现在先送我回市局,我要布置接下来的工作。” “好,那你可不能放我的鸽子。” “不会的,回头给你打电话。” 何雨柱开车把白玲送到市局,这才开车回家,等车到家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见许招娣了。 先来到她的院子,许招娣气的把脸转到一边,逗着怀里的孩子。 倒是儿子叫了一声干爹,何雨柱笑呵呵地答应了。 许招娣寒着脸说:“你还来干什么?又不知道在哪个女人肚皮上折腾了。” 何雨柱也不恼,来到跟前搂着她问:“今天没事吧?” “要是有事,你也见不到我了。”许招娣没有好气的说。 “我这不是今天有事吗去了一趟研究所,这才刚从研究所回来。” 万能的研究所,背锅侠老朱所长,何雨柱只要有什么事耽误了时间,都把事情推到他的头上。 毕竟许招娣不可能见到朱所长去问他是不是和何雨柱在一起。 听到是公事,许招娣脸色就缓和了许多,说:“那你抽空也给打个电话呀,不让我们担心。” “反正我是不会出事的,你们只要把自己照顾好就好了。” 何雨柱然后问:“今天有发现跟踪者吗?” 许招娣说:“没有发现,或许是因为今天我们几个人走在一起。” 何雨柱点点头,说了几句,这事情就过去了。 第二天,何雨柱上了一天的班,中午也没有去撩娄晓娥,老老实实的都待在机械厂里。 下班后,也没有再开车,只是骑上自行车回家。 远远的跟在许招娣的身后,今天她就是一个人单独回家。 从机械厂到东门这一段没有任何的发现,何雨柱还以为事情就结束了。 可是等进入了东直门之后,何雨柱就发现,原本坐在路边的一名小年轻站起来骑上自行车跟在了后面。 现在就形成了一个局面,走在最前面的是许招娣,然后是跟踪者,最后才是何雨柱。 许招娣像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拐进了胡同里面,那名跟踪者也进了胡同,然后加快了一些速度,很快就接近了许招娣。 何雨柱也蹬的飞快,拐了一个弯,就看见那名跟踪者已经把许招娣拦了下来。 何雨柱喊道:“干什么?” 跟踪者转过头,就看到一块砖头迎面飞来,直接砸在他的脑门上。 然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许招娣很是镇定,只是说:“幸亏你赶了过来,要不然今天就出事了。” “你先回去,这个人我收拾。” 许招娣点点头,然后骑上自行车先离开。 何雨柱这才把他连同自行车都输进空间里面,快速的离开。 来到小洋楼,直接把跟踪者绑在树上,找个破布塞在口里。 这才翻找他身上的口袋,很快掏出工作证和手铐。 工作证上面显示,这名公安叫做丁宽,是区分局里面的一名公安。 “这太麻烦了,捅了个大窟窿出来。” 何雨柱虽然这么说,不过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把丁宽弄醒,何雨柱问:“你为什么要跟踪她?” “何雨柱,我可是公安,在办案,你竟然敢绑架公安?这是要造反啊?还不赶紧放了我!” “放了你想的美。” 何雨柱重新把破布塞进他的嘴里,伸手在他身上戳了一下,这还是从杜维香身上学到的一些逼供小技巧。 只看到丁宽整张脸都扭曲起来,额头上都涌现出不少的汗珠,混身抽搐,仿佛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等了两分钟之后,何雨柱结束了这一轮的逼供,缓了缓之后才拿出丁宽口中的破布。 “说不说?” 这一招就在杜广和身上,都是极其好使的,何雨柱就不相信,丁宽可以抵抗到底。 丁宽果然和设想的一样,直接就问:“我说,你想知道什么?” “你的名字,工作岗位。” 丁宽报上名字,说是分局里面的公安。 何雨柱问:“为什么跟踪许招娣?” “这”丁宽又有些迟疑。 何雨柱说:“难道你还想再试一回刚才的滋味?” “别,我说,是乔远宏让我来跟踪的。” “乔远宏?”何雨柱说过之后也想了起来,是新来的派出所所长。 丁宽也证实了这个消息。 何雨柱问:“有没有正式立案,你们打算怎么做?” 丁宽摇了摇头:“没有立案,我们原本计划是把许招娣拦着问她一些事情。” “问什么?” 丁宽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其实也很简单,对方就是想拦着许招娣,然后从许招娣的口中逼问一些何雨柱的信息。 丁宽说不会上什么手段,不过,何雨柱还是不相信他的话。 何雨柱都气坏了,伸手封了他的穴道,收进空间里面。 回到家之后,先进许招娣的院子。 “明天你们俩别上班了,就在家中带孩子吧。” 许招娣点点头,问:“这么严重吗?” “我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还是先保证安全。” 安慰了许招娣一会,何雨柱回到家就进了书房,拿着保密局保卫处七科科长孟廷飞的电话,想了半天还是摇了出去。 “你好,我是孟廷飞,哪位?” “我是何雨柱,冒昧的打扰你.” “是何厂长,有什么事情您直说。” “我今天抓住一个人,麻烦你帮我审一审。” 何雨柱想了半天,丁宽是一名在职的公安,自己不能下手把他杀了。 但是也不能就这样放出去。 要是交到公安局,那更是一个笑话了。 何雨柱想了半天还是交给孟廷飞,让他处置才合适。 孟廷飞愣了一下之后说:“好的,你有任何要求都可以联系我。”两人商量后,何雨柱从家中出来,骑自行车出来之后,在一个没有人的胡同里放出一辆吉普车,然后把丁宽绑起来,塞在后座上。 然后驱车来到交易的地点,孟廷飞已经在等着他了。 孟廷飞握着何雨柱的手说:“何厂长,你放心,他小时候尿过几次床,我们都可以审出来。” “这就麻烦你们了。” “您客气。” 何雨柱把丁宽交给他,这就无事一身轻,江汉阳要是敢再用这种手段,何雨柱不介意直接搞他。 第二天刚上班,何雨柱就接到家中的电话,徐慧芝很是急躁地说: “姐夫不好了,派出所的人要来抓许招娣,月珍正在阻止。” “什么?好,我这就回去。” 何雨柱出了办公室,叫上保卫科的张光明,他开着吉普车带着5个保卫科的战士,一起出了机械厂。 何雨柱开的飞快,两辆吉普车很快就来到了前门胡同。 最外圈是周围胡同里面的邻居,何雨柱在这居住多年,都已经认识了,牛爷,片爷,等熟人都在。 “柱子回来啦!” “你快来看,这有假冒的公安。” 何雨柱抱拳向四周回礼:“感谢各位乡亲,晚上小酒馆我请客。” “柱子客气了。” “都是应该做的。” 众人给何雨柱等人让开一条路来,就看到赵月珍在前,徐慧真,徐慧芝拦着两名陌生的公安同志。最里面则是许招娣和许小妹。 徐慧真他们三人都是面有喜色,来到何雨柱跟前叽叽喳喳地说着。 事情很简单,何雨柱走了没有多久,这两名公安同志就过来敲开许家的门。 声称许招娣犯了法要带回派出所审问。 何雨柱之前就交代过,哪怕是派出所的,也不能听他们的话跟他们走。 更何况两人也不是这附近派出所的,虽然穿着警服,看上去很陌生。 许招娣就大喊大叫,惊动了赵月珍出来查看,拦着两名公安不让他们走。 两名公安同志当时就掏出了枪,可赵月珍也拿着枪指着他们。 然后徐慧真就吹响了哨子,周围听到哨声的所有邻居都出来围着,面对这么多群众,两人原本就不是前门这边派出所的同志,只能收了枪。 不过还想要把许招娣给带走,赵月珍他们肯定不同意了,双方就这样僵持下来。 何雨柱听完后说:“好了,现在都交给我。” 两名穿白色制服的公安同志,一高一矮,就听那矮一些的同志说: “何雨柱同志,你也是一名领导,不要在这里发动群众,赶快让我们带着犯人离开。” 何雨柱问:“犯人?我倒是想问问你,许招娣他犯了什么罪?” “现在案件处于侦查阶段,我们无法向你做透露。”矮个的公安硬着头皮说。 “好,既然你们属于侦查阶段,那我就不问这个了,我就问你一下你们属于哪个派出所?” “这个.”矮个的公安说不出话来了。 何雨柱说:“你们的工作证呢?” 高矮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犹豫半天还是没有掏出工作证来。 原来的证件已经上交了,给区分局,新的证件正在制作当中。 今天刚上班的时候就被安排来把许招娣带去派出所,这哪里能拿得出工作证啊。 何雨柱说:“怎么,没有工作证吗?那岂不是说明你们两个是假公安?” “我们当然是真的公安。”高个子公安分辨道。 “呵呵,我倒是奇怪了,你们口口声声是公安同志,可拿不出工作证,那么介绍信有没有?逮捕令有没有?” 两人摇了摇头,早上出来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过会是这么一种情面,根本就没有拿证件出来。 “原来真的是假冒的警察。” 何雨柱一挥手,保卫科长张光明就带着人上前把两人给铐了起来。 “何雨柱,我们可是真的公安。”两人顿时气急败坏起来。 何雨柱笑道:“呵呵,你们拿不出证件,当然是假的了。” 即使他们是真的公安,那又如何? 眼下他们拿不出证件,那就是假的,虽然两人有所反抗,不过面对保卫科的同志也只好被铐上手铐,塞进了吉普车里。 何雨柱和赵雅丽说一声,晚上街坊喝酒都记在他的账上,赵雅丽问: “可是这的钱也不少呀?是不是要限制数量?” “没事的,不用限制,都是应该的。” 这一次找人出来帮忙,虽然他们没有帮他们什么忙,但是何雨柱如果没有一点点的表示,那等到下一回要是有事情,这些人哪怕都在家里也不会再出来。 何雨柱也不在意这点钱,只要能保住家人的平安,就可以了。 回去的路上,张光明给开着车,就说:“何厂长,这边的安全是个问题。” 何雨柱说:“是啊,可是我住的习惯了,不想搬家,也不能搬。” 张光明一开口,何雨柱就知道对方想要劝自己搬家。 只是这边不好搬,搬回四合院肯定不可能,那边人多眼杂,徐慧真,徐慧芝,还有赵月珍,三个女人加上三个孩子,再加上这徐慧真现在已经怀了身孕,住在四合院里面,那以后的生活就会很不方便。 要是去别墅,那样安全方面确实会增加不少是地下室里面,现在还关着杜维香。 短时间之内也没有更好的地方安置她,再加上还要把地下室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比较麻烦。 张光明问:“您这附近有没有空房子?要不我们这在设置一个治安点,安排几名保卫科的同志过来值守?” 何雨柱心中一动,这确实是个比较好的办法。 安排赵月珍过来,只有她一个人,住在家中可以贴身保护徐慧真她们。 原本只有他自己也没有什么问题,不过眼下安全情况逐渐的恶化,只是依靠她自己在这里保护,就有些捉襟见肘。 如果在这里放着一个治安点安排四五名同志轮流值守,那样安全性将会大大的增加。 现在保卫科的人员可不是以后的保安,全部都是可以持枪上岗长枪短枪都有。 不光如此机械厂也成立了民兵营,上级领导给送来了大批的武装,虽然没有高炮,但是各种轻机枪,重机枪,冲锋枪那是应有尽有。 每个月还有打靶任务,子弹那是有着充足的供应。 何雨柱说:“正好小酒馆旁边还有一处空房子,可以当做值班室。” 只是这个房子还是街道的,还要自己去协调。 两辆吉普车很快来到这个机械厂,何雨柱回到办公室,桌子上的电话铃又响了起来。 何雨柱犹豫一下,把吕晓宓叫过来说:“你来接这个电话,要是江主任,就说我不在。” 吕晓宓点点头,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 “喂江主任您好.对不起,何厂长现在不在,还没有回来呢。”(本章完) 第352章 请白玲 何雨柱就站在旁边电话里面,江主任的声音都可以听到,对方说话的声音明显有些气急败坏。 吕晓宓放下电话说:“是江主任,他说要您把那三名公安同志都放了。” 然后吕晓宓问:“今天不是才抓了两个吗,怎么说是三个?” 何雨柱说:“昨天晚上我抓了一个跟踪的。” 简单的说了一句把事情解释清楚。 “哦,怪不得,今天来了两名公安同志,想要把许招娣给带走。” 何雨柱说:“你今天去找前门街道那边,问一问小酒馆旁边的那栋房子,我们厂子里面可以租,也可以买,办好之后就让张光明安排人过去,以后就是咱们厂保卫处的一个值班室。” “好的,我去办。” 吕晓宓又问:“那这两名公安同志怎么办?既然他打电话找不到你现在说不定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没事,我先走,江主任要是过来,你就说我去研究所了,凭他的级别还不能到研究所里面闹事。” 战虫江主任虽然是何雨柱现在的上司,但是也只是街道上的一名副主任而已。 研究所可是部委直属的研究中心,江汉阳过去啥也不是。 何雨柱眼下肯定不想和江主任见面,只能先躲着他。 “那你去哪?” “放心吧,有的是地方。” 可何雨柱从办公室里出来,让张光明带人跟着当然还有那两名刚抓来的公安同志,一行人这次上了两辆救护车,离开了机械厂。 街道上之前一次性转移了大批的房屋,建造了一些学校,招待所等附属单位。 在那同时也有不少的四合院,何雨柱一直卡着一些院子,没有分配下去。 很快来到一个无人居住的院子,张光明亲自把两个人关押了进去开始分开审问。 何雨柱就在院子里等了一阵,张光明出来之后说:“两个人都招了,是今天才调派出所来的新公安,他们手续都在,只是证件还没有来得及办理,这怎么办?” “辛苦你们了,这件事情交给我了,把他们送上吉普车。” 审问的结果不出何雨柱所料,包括昨天晚上的那一个人,都是公安,事情已经公开,何雨柱当然不可能对他们做什么。 不过何雨柱也想到了处理的办法,感觉昨天把人交给孟廷飞有些大炮打蚊子的感觉。 眼下也想到了更好的处置办法。 张光明把两名公安押上吉普车,用手铐靠在了车座上,何雨柱就让张光明他们离开。 何雨柱来到吉普车上就听到其中一人说:“何厂长,这都是误会,你把我们送到派出所这件事情就这要过去了,回头我们给您道歉。” “是啊,何厂长,这都是误会,我们以后就是派出所里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就把我们放了吧。” “放了你们,那是当然的事情,我也不会知法犯法,不过你们去派出所报到的事情估计就悬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厂长,我们都是在职的公安,你可不能胡来。” “呵呵。” 何雨柱也懒得和他们说废话,发动了吉普车开了出去。 看道路明显不是开往街道派出所和机械厂的,顿时让他们两人紧张起来。 “何厂长,这都是误会,你就把我们放了吧。” “何厂长,要杀人灭口,可是你也逃不掉的,这么多人都知道你把我们带走了。” “杀人灭口是不至于,放心吧,不会要了你们的性命。” 何雨柱找到一处电话亭的时候,给孟廷飞打了一个电话。 “何雨柱同志,我正想找你呢。” “麻烦孟科长了,原来那个人还是交给我吧。” “好的,你随时可以过来提人。” 何雨柱和孟廷飞通过电话之后,再打给白玲。 “白队长,您好啊!” “啊,是何雨柱同志,你好你好。”白玲有些心虚的说。 何雨柱说:“不知道白队长今天有没有时间,中午请你吃饭?” 白玲连忙说:“有时间,还是我请你。” “好啊,谢谢你了。” 何雨柱也不客气,直接就答应下来。 放下电话之后,给了电话费,这才回来发动汽车,先来到城外,找到孟廷飞给的地址,在门岗处说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当然不会被放行进去。 门岗的人员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孟廷飞亲自来接人。 何雨柱这才能进了院子。 先是进行了参观,然后来到孟廷飞的办公室。 喝过茶后,何雨柱问:“有什么事情吗?” “是有一件事情和你有关,我们收到消息,南洋那边的人发现上次的两个人失踪,想要进入内地寻找,派来的人被我们截获了。” 何雨柱上次把杜广和和他孙女两个人收进空间里,谎称两人逃跑了。 何雨柱当时确实也没有多加考虑,以为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派人来找,还被保密局的人抓住了。 何雨柱现在就有些尴尬,可是也不能直接承认那两个人被自己关押起来。 要不然自己根本就无法解释,是如何把他们两个人从羊城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到了京城。 只能说:“当时情况紧急,我下手也没有留分寸,老头被我打伤了,那姑娘也中了一枪,两人现在或许还躲在那里进行疗伤。” 对于何雨柱的话,孟廷飞也是十分的赞同,点点头说:“应该是你说的这样子,甚至两人有重伤致死的风险。” 孟廷飞对于何雨柱的战力其实也并不了解,更何况都是何雨柱的口述对于他们两人伤势程度也只能去猜测。 毕竟当时何雨柱,只是带回了娄董,娄晓娥和外商,那两名袭击者不见人影。 只能当做已经逃跑处理。 两人说了一阵话,这个事情和何雨柱关系也没有多大,孟廷飞也只是把这件事情通报告诉他而已。 快到中午了,孟廷飞也做出了挽留,想要请他吃一顿工作餐,不过何雨柱还是拒绝了。 从办公室里出来,孟廷飞也安排人把昨天的犯罪嫌疑人给送了过来。 一起来到院子外,孟廷飞也见到了后座上的两个人,被手铐靠在车座上。 两人还要求救,刚开口孟廷飞就说:“我是保密局的,你们想来这里?” 两人连忙摇摇头,开玩笑的事情落在何雨柱手上就已经够麻烦了,主要是在进了保密局,那出来还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 等了两分钟,昨天关押的人这才被送了过来,也被拷在一起。 何雨柱从城外离开,再赶往市局,很快来到市局外。 车上的三人看到那熟悉招牌顿时就汗如雨下。 “何厂长,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你把我们带到市局想干什么?” “是啊,何厂长,这事情咱们再商量商量。”“你们不都是公安吗,我今天就带你们来验明一下正身,下来吧,三位公安同志。” 何雨柱之前左思右想最好的办法当然不是把三人给物理消灭掉。 放是不可能直接放回去的,可也不能不放。 何雨柱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并不是送到保密局还是交给白玲。 白玲可是市局的人,收拾这三个干私活的普通公安民警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在门岗处给白玲打了个电话,片刻后白玲跑了过来:“你怎么这时候就过来了?” “我是有正事,找你报案呢!” “报案?”白玲之前就以为何雨柱提前来了一会儿是请自己去吃饭,没有想到还有正事。 只是正常报案不是都去派出所吗,市局一般可不接受普通的案件,都是由辖区内的派出所负责。 何雨柱点点头说:“抓到三名疑是公安的同志。” “真的?” “真不真,还要等待你们鉴别。” 何雨柱引着白玲来到了吉普车边,看到后座上三个人,此时三人脸上十分的难看。 白玲点点头:“我看这也不像是公安同志呀!” 机械厂办公楼前,江汉阳不等吉普车停稳,就从上面跳了下来,然后黑着脸往楼上走。 吕晓宓虽然早有准备,不过还是被吓了一跳,看着气势汹汹的江汉阳,站起来说:“江主任好!” 江汉阳看到是吕书记的女儿,脸色缓和了一些。 “是你啊,何雨柱同志呢?” “他一直都不在,出去了?” “去哪了?” “去了研究所。” “研究所?” 听到何雨柱去了研究所,江汉阳就知道对方正在躲着自己呢。 虽然两人都是科级干部,但是自己在职务上正好可以管到何雨柱。 在街道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有些许的能力,可要是去研究所,那自己的身份就啥也不是。 真要跑到那边去撒野被打出来都是最轻的。 江汉阳深吸一口气缓和一下急躁的心情,问:“吕晓宓,那三个公安同志被关在哪里了?” 吕晓宓说:“被何厂长带走了啊!” “啊!” 市局的办公室里,白玲给何雨柱泡了茶水放在面前,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情?你抓了三名公安?那也不用送到我们市局里面啊?”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街道来个副主任.” 何雨柱简单的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下,然后着重说了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事情。 “哦,明白了,这三名公安同志,最起码是违反了规章制度,身上的问题也不小。” 何雨柱说:“这事情就麻烦你了。” “客气了,都是朋友,更何况他们三人违法违纪在先,是我们应该做的。” 白玲把事情搞清楚之后,询问了一些细节,两人说了一阵,然后说:“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交待一番。” 何雨柱说:“您随便,我看一会报纸就好了。” 白玲离开办公室,何雨柱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过了二十多分钟,白玲才回来,这时候的白玲已经脱去警服,换了一身常服。 白玲换上了粉色毛线衣,外面是一件女士小西装,丸子头,让她看起来干练很多。 “等了很久了吧,我请你吃饭。” “别,还是我请你,今天麻烦你了。”何雨柱笑着说。 两人离开办公室,白玲跟着上了何雨柱的吉普车。 “白队怎么跟一个男人出去了?” “听说白队离婚了。” “真的吗?” “要不然怎么会调回来?” “你们谁认识那个男的?” 几个女警趴在窗户上,看着谈笑风生的白玲上了吉普车的副驾驶。 先把吉普车开出来,何雨柱问:“玲姐喜欢吃什么?” “随便吧,我都可以。” “请你吃谭家菜?” 白玲想一想,还是点点头。 何雨柱也没有再多问,直接开车来到了京城饭店。 谭家菜是宫廷菜中的一支代表菜式,何大清是有一些谭家菜的传承,但是会的并不多,只算是入了门。 谭家菜自打解放之后也没有消失,谭家的后人依然在经营着谭家菜馆。 除了谭家菜馆,另外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吃到正宗的谭家菜,就是京城饭店。 位于京城市中心的京城饭店始建于1900年,在饭店东侧就是驰名中外的王府井商业街。 西侧当然就是紫禁城,尽享独特的地理优势。 楼体建筑气宇轩昂,其独特的中西式古典建筑与现代设施相得益彰,4座不同时代的建筑错落有致,各呈风格。 饭店拥有风格迥异的客房700余间,为各国公馆、官员及上层人士提供住宿、餐饮、娱乐。 京城饭店是中外顶尖厨师的汇集之地深圳超群的厨艺使得享有中国烹饪大本营的美誉。 饭店经营谭家菜,淮阳菜,川菜,广菜,西餐及日餐等。 其中谭家菜更是京城饭店的一只长盛不衰的奇葩。 谭家菜在烹制名肴中,又以燕窝和鱼翅的烹制最为有名。 白玲有些惊讶,原本以为何雨柱会带他去谭家后人所在的胡同,没有想到直接来到京城饭店。 “这边消费也太高了吧。” “放心吧,我用自己的工资,不是吃公款。”何雨柱解释道。 白玲这才想起何雨柱和其他人不一样,按照之前的经历,都可以划作资本家。 竟然有能力组织大批的物资贩卖到莫斯科,手上有足够的家底。 “可是你请我吃这么好,我可没法回请。” 这一顿说不定就把自己一个月的工资给吃完了。 “放心,你只要请我吃一次罐焖牛肉就可以了。”(本章完) 第353章 田枣都跟你说了啊 “田枣怎么什么都跟你说了啊!” 白玲埋怨了一句,罐闷牛肉是自己拿手菜,可也只是比普通人做的稍微好一些而已。 何雨柱可是一级炊事员,和他相比,自己就是一个业余的水平。 “枣姐之前也是随口那么一说,你要是去问他,他说不定就忘记了想不起来这件事情。” 何雨柱当然不是从田枣那里知道白玲擅长罐焖牛肉,那都是从电视剧里知道的。 白玲要真是去找田枣询问,这岂不就是穿帮了? 何雨柱这样打了一下补钉,估计白玲就不会去找田枣询问。 白玲抬头看了看眼前的饭店就抬腿迈了进去。 这里吃饭是不要票据的主要实行的是高价政策。 现在很多比较大的饭店酒庄,都是不要票,当然这个价格也让普通人吃不起。 两个人的级别在这里都不够看,就选择了直接在大厅,这也和后世差不多,也有服务员前来招待。 何雨柱点了一道谭家菜的招牌菜黄焖鱼翅,然后把菜单递给白玲。 白玲拿过来看了一眼黄焖鱼翅的价格有些咋舌,这一道菜就把自己一个月的工资给吃完了。 硬着头皮往下看,这里面就没有一道是便宜的菜式。 选了半天找到了一套素菜烧菜心,点完了把菜单交给女招待。 何雨柱问了一句,白玲不愿意再点其他的,就说 “再来一份清汤燕菜。” 谭家菜里面最有名的就是鱼翅和燕窝,这就有代表的就是何雨柱点的这两份。 等女招待离开,白玲说:“你这也太破费了。” “今天不是要谢谢您嘛,解决我一个大难题,那三人在我手上也不好处置。” 白玲已经拿到了初步的口供,知道三人都是从区分局调过去的,点点头,这三人放在何雨柱手上确实很难办。 “这些就是公安队伍当中的败类,早就由我们组织按纪律去惩罚他们,估计以后只能变成普通老百姓了。”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如果板子落的清了喜欢就会以为自己容易欺负。 既然他们不仁,何雨柱也就不讲情面,把事情交到市局来处置。 并没有通过正规途径直接把问题反映到总局,而是通过白玲这个熟人把问题递交上去。 这样一来,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只有双方当事人知道。 也是给市局保留了面子,让他们可以低调的在内部处理。 何雨柱问:“他们只是扒了衣服,还需不需要进去吃牢饭?” 白玲道:“你要是有这个想法,我可以让他们进去冷静一段时间。” “那就不要了,不过暂时不要放出来,先拘留,到什么时候能放了,我合你说一声,回头把他们关系转到我们机械厂,成为临时工。” “啊!”白玲没有想到何雨柱会提出这个要求。 “不行吗?” “没有问题。”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何雨柱这都请了自己吃燕窝鱼翅了,这点要求还是可以满足的。 扒了他们的警服踢出公安的队伍,拘留一段时间,再把他们的关系转到机械厂,也只是小事一桩。 正事说完,菜也给送了过来,何雨柱招呼到:“这里的谭家菜也是最正宗的,还有一定的推陈出新。” 这里鱼翅的烹饪方法有10多种,比如三丝鱼翅和蟹黄鱼翅砂锅鱼翅,清炖鱼翅,其中最好的就是何雨柱点的黄焖鱼翅。 何雨柱对这些菜最是熟悉,简单的介绍一些,白玲这才下筷子,夹了一些放进嘴里。 眼睛顿时亮了,这道菜鱼翅软烂味后金黄发亮,浓鲜不腻,口中余味悠长。 “真好吃。”白玲忍不住的称赞道。 何雨柱也夹了一块,品尝之后说:“确实挺好的,可惜咱们今天来的不巧,这不是老师傅做的。” 白玲瞪着眼睛问:“你怎么知道不是老师傅做的?” “当然是品尝出来的,这道菜有老师傅八成的功底,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十分的优秀了。” “这么神奇吗你只是吃一口就可以品尝出来?” 何雨柱点点头:“你别忘记了,我本身就有谭家菜的传承,更何况我还是一级的炊事员。” 白玲赞叹道:“那你做出来的应该更好吃了?” “是啊,等过几天有机会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一道这个黄焖鱼翅,到时候你就能品尝出来,两者味道的差异。” “好啊,真是很期待,你亲手做出来的会好吃到什么程度。” 何雨柱知道白玲有些小乔尔布亚,用将来的话说就是有些小资。 白玲能在解放前到莫斯科上过大学,家境也是十分优越。 从莫斯科回来,进行公安培训的时候就在身上撒香水,被郑朝阳发现之后还用香包进行掩盖。 吃饭前还用手帕把凳子擦拭,一看就是不能吃苦的模样。 生活中喜欢讲究格调,要是去莫斯科餐厅吃西餐,也不算什么,何雨柱今天才带她来吃谭家菜。 不要以为老莫的西餐就特别昂贵,其实价钱还是十分亲民的。 里面有各种套餐,便宜的只要1块5左右,正常来说,一个人到莫斯科餐厅里两块钱的消费,已经是正常的。 但是谭家菜就不一样了,用的是燕窝鱼翅,这一份都抵得上普通人两个月的工资。 也就是何雨柱自己财大气粗,可以请白玲。 两人吃饱喝足,何雨柱把白玲送回市局,然后说了声再见,然后去了研究所。 白玲下了车,等何雨柱走了之后,叹了一口气,这何雨柱要是没有老婆多好。 摇摇头,骂了自己一声,然后走进市局的院子。 何雨柱找到朱所长,和他谈了一阵工作,主要就是吉普车的典型问题。朱所长说:“眼下整体大的零部件都没有改动的地方,也只是一些比较小型的连接,还要加强。” “是啊,这个就需要长期的实践,发现什么问题,什么连接最容易出错,然后再进行改进。” “也就是说吉普车已经可以进行定型了?” “是的,我就是想和你说这个问题,不知道部里是如何打算的?” “这个事情还要征求你的意见。” 要是之前何雨柱肯定会把吉普车生产加工,整车安装的事情全部放在机械厂名下,但是现在何雨柱不这么想了。 “机械厂毕竟还只是一个集体的企业,主营还是回收废铁,冶炼,加工机械,解决街道上的的就业问题。” 朱所长点点头,然后就很是疑惑的看着很舒服,不知道今天他为什么这么好说话。 要知道之前部委一直希望,把吉普车的生产都交给部里,只是何雨柱都没有松口。 “你是怎么打算的?” 何雨柱说:“我感觉这个吉普车生产工厂放在机械厂名下生产不合适,我有一个想法,能不能由机械厂和部委联合组成一个新的工厂。” 何雨柱之前也和轧钢厂他们进行合作,对于吉普车的重要性,好处也是心知肚明。 虽然没有坦克对部队那样的重要,但是吉普车也是军车当中的重要一个组成部分。 何雨柱也不想继续把吉普车拿在手里,免得引起更多人的贪婪。 他们可以暗地里对付许招娣,也能对付其他人。 虽然何雨柱自己有能力解决问题,但是也不能保证所有亲人的安全。 何雨柱这才决定和朱所长,探讨一下双方合作共建吉普车厂的事宜。 朱所长高兴的说:“好啊,这是一个天大的好事,何雨柱同志,你的思想觉悟还是挺高的。” “哪里?您客气了,这个事情我其实更应该在之前就下定决心,不过这只是我现在一时的想法,还没有和街道那边进行沟通。” 朱所长说:“这个合作建厂的事情极其的复杂,也不是咱们一时可以决定的。” 两人也只是谈了意向,回去还要和各自的领导进行协商。 白玲那边速度很快,审完之后,就给出了处理意见,然后就把意见发到了区分局。 很快已经上任的交道口派出所所长乔远宏收到了消息,顿时被惊的头皮发麻,立刻打电话告诉了江汉阳。 接到电话之后的江汉阳顿时气炸了:“什么?你说他们三人都被市局直接开除?” “是啊,消息是直接市局传过来的,现在已经走完了手续,只是人还没有放出来,这要怎么办?” “你有没有和市局联系,他们能不能放出来,还有后续的处罚吗?” 乔远宏说:“我找人打听了,人是何雨柱给送去的,直接找新调来的白玲,现在三个人还被拘留着,放是不可能直接放出来的。” “白玲?就是那个在莫斯科留过学的?她不是去南方了吗?”江汉阳问。 “对,就是那个白玲,才调回来,不知道何雨柱怎么就攀上了关系,白玲是最不讲情面的一个,就是老罗的话都不好使。” 江汉阳听到乔远宏说起老罗,就知道是京城公安局的一把手。 这么说,江汉阳就知道如果找私底下的关系,白玲根本不吃那一套,托熟人肯定也不能把三个人给捞出来。 江汉阳顿时头疼起来,这可是三个正式的公安,被剥夺了职务,直接开除变成了普通的百姓。 眼下人还在公安局里面关着,什么时候放出来都不好说。 何雨柱这是直接拿到了三名人质,主动权一下就回到了何雨柱的手里。 眼下首先就考虑怎么把三个人弄出来,不知道何雨柱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 这个条件无论多离谱只要自己能答应的,就必须得答应,要不然以后就没有人会帮助自己做事了。 等他们三个人出来之后,如何对他们三人进行补偿,这就成了一个难题。 现在工作岗位极其的稀少,一个正式工接班的名额都可以炒到了1000多块钱,这都还是供不应求。 想要安抚这三个人,自己最起码要每个人补偿上千块钱,这还是基本的,还要额外的安抚,不能让人心寒。 乔远宏没有听到江汉阳的话,又问:“眼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先把人捞出来,实在不行只能找何雨柱。” 乔远宏知道只要是去找何雨柱,就说明自己这一方的投降。 就说:“好,先捞人,我就不信了,咱们斗不过他一个傻小子。” 两人立刻行动起来,开始发动自己身后的势力。 何雨柱从研究所出来之后,和吕晓宓打了一个电话,确认没有问题,然后直接回到家里。 等何雨柱洗漱完毕之后,徐慧真就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牵扯到许招娣?” “还不是因为我位高权重,有人看上了机械厂这块大肥肉。” 这时候利用手中的权力捞钱,很多人不敢干,但是利用权力为自己的亲朋好友谋取一些好处,推上更高的位置,把控一些优质资产,反而胆子很大,敢下手。 “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什么事情的便宜都敢占。” “如果脱离私心来讲,他们的做法也是完全合规的,这才是最让人头痛的地方,毕竟对方只是在履行自己的本职工作,把一些专业能力更强的人安排进机械厂。” “但是他们有私心呀?”徐慧真说。 何雨柱说:“哪个人没有私心?机械厂别看我们5个人平时合作的很愉快,但是也都是分了蛋糕,但是他们不一样,可怕的是,他们这本身就是有目的的。” 徐慧真小脸皱了起来:“你这工作原因我原本以为是很轻松的,这怎么看起来太吓人了。” 何雨柱伸手把徐慧真额头上的皱纹给扶平说:“这事情有我了,你就不要操心了,你要保持好心情,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 “你有困难,我能不担心吗?” 徐慧真犹豫一下,还是说:“为了咱们的家,咱们的孩子,我觉得有些身外之物该放手就放手吧,咱们也不缺钱你即使当个厂长,工资也不多。” 何雨柱知道现在做实业并不是最佳的时候,只是之前顺手而为,也没有特意的想要干出一番事业,只是为了让生活不至于那么无聊而已没有想到事情就变成这个样子。 “我可以放手,但也会把工厂交给一个放心的人,而不是那些卑鄙的小人。”(本章完) 第354章 另有新欢 第2天上午何雨柱在机械厂里,可以正常上班,白玲打个电话过来告诉他,接到了一些领导的暗示,希望她能把三个人都放了。 虽然白玲说的很轻松,但是何雨柱还是担心白玲会有压力,对方可以这么快的找到人给白玲进行施压,看来能量还是很大的。 何雨柱问:“压力很大吗?” “没有什么压力,我只是和你说一声,希望你有一些心理准备。” “谢谢你了,玲姐,中午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 “别,我知道你能请起,但是我们都是公职人员,偶尔去一次还可以,次数多了就不行了。” “那我们再换一个地方也可以。” “还是我请你吧,你也知道我家的地址,晚上我做罐焖牛肉,请你这个一级炊事员点评教导一番。” “好啊,枣姐之前一直在夸说您做的罐焖牛肉是一绝。” 白玲连忙谦虚两句挂上了电话,想到晚上可以和何雨柱一起吃饭就有些开心,忽然感到脸上有些烫,连忙揉了揉脸,做了深呼吸,甩掉脑袋中那些不合时宜的念头。 何雨柱一直忙碌到11点多,这才想起,这两天因为突发的事情已经没有去和娄晓娥联络感情了。 也就把自己写的材料塞进公文包送进空间里面,这才起身出来。 开着吉普车来到了文化宫,点上一颗烟,脑海里忽然想起娄晓娥的那个女同学,为什么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呢? 难道是哪个熟人的亲戚?一时也没有头绪。 娄晓娥正在课堂上走神,正想着,何雨柱是不是又找到一些新欢,已经两天中午没有来接自己了。 之前何雨柱纠缠自己的时候,还有些讨厌,毕竟前些年就认识何雨柱,知道他早就结了婚,有了儿子和一个漂亮的女儿。 何雨柱是想要干什么?离婚再娶? 娄晓娥根本不相信,何雨柱会为了自己去离婚。 毕竟他现在已经是机械厂的副厂长,正科级的领导干部,最关键的一点还是何雨柱拥有远超常人的战力。 无畏枪支的射击,能把自己从歹徒的手中救了下来。 这样的人怎么能因为自己这个爱吃甜品的胖丫头,而去离婚呢。 自己的妈妈就是小妾,娄晓娥打小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对于何雨柱的想法早就是一清二楚。 虽然国家现在不提倡三妻四妾的制度,但是民间当中这种现象还是极其常见的。 毕竟几千年来都是这种的习惯,哪是一下子就可以杜绝? 娄晓娥想到自己有可能成为何雨柱的小妾,就感到心里有些发慌,脸上有些滚烫。 虽然一直有些抗拒有时候也会摆脸色给何雨柱看。 但是当何雨柱已经两天不来找自己的时候,娄晓娥发现自己又有些想见何雨柱了,就连下课的铃声都没有听见, 暗暗骂自己一声,就感到自己的胳膊被摇了起来。 有人低声在自己耳边说:“你个小色女,是在想哪个男人?” 娄晓娥顿时打了一激灵清醒过来,就感到双股之间有些潮湿,这才发现还是在课堂上呢。 然后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最好的闺蜜江蕙,正一脸嬉笑地望着自己。 “你瞎说什么呢我只是一时走神了。” 江蕙伸手捏了一下娄晓娥婴儿肥的脸庞,问:“可你这脸上为什么那么红?还不是偷偷的想男人?” 娄晓娥羞道:“才没有,少胡说。” “还没有?前几天中午你被一辆吉普车接走了,难道不是你的对象?” “才不是,那是我的邻居,他可是一级炊事员,做的甜品可好吃了。” 娄晓娥连忙介绍了何雨柱邻居的身份,是和父亲多年的好友,中午会来接她免得出什么意外。 江蕙也就没有再多问,两人从教室里出来。 娄晓娥感觉走路不方便,去了厕所回来,两人结伴下了楼。 走出大门后,两人说笑着沿着人行横道往前走,然后娄晓娥才看到停在树荫之下的吉普车,当然,江蕙也看到了。 “娄晓娥,你的男人接你来了。”江蕙笑着打趣。 “才不是,你不要胡说八道。” 娄晓娥恼羞的在江蕙的腰间掐了一把,问:“中午一起吃饭吧?” 娄晓娥忽然有了一个想法,拉着闺蜜就往吉普车方向走。 “干嘛啊?” 江蕙有些抗拒,不过还是被娄晓娥拉着往前。 “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只是邻居。” 何雨柱一晃神,娄晓娥就打开后座的门,拉着那个之前自己见过的姑娘两人一起上了吉普车。 娄晓娥介绍道:“何师傅,这是我的好朋友江蕙。” 何雨柱看着眼前有些熟悉的脸庞在听到对方叫做江蕙,忽然就想了起来,眼前的姑娘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 当得知他姓江的时候,何雨柱才把眼前的俏脸和江汉阳的脸重合起来,竟然有几分的相似。 心中就猜测,根据年龄来推算,应该不是江汉阳的女儿,这应该是他的妹妹。 仔细的打量一下,江蕙长得也是很漂亮的。 穿着淡蓝色的外套,头上编着单马尾,清爽干净,看到何雨柱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皓齿,配合着高挑的个子,少女微微鼓起的酥胸,别有一番风采。 “你好,认识你很高兴。” “你好。”江蕙有些拘谨,被娄晓娥推上了车,可也不能再下去呀。 何雨柱就问:“你们今天想吃什么?” “东来顺的涮羊肉吧。” 娄晓娥对东来顺的涮羊肉一直都赞不绝口,直接就点了东来顺的涮羊肉,江蕙也不好意思再改。 何雨柱就把车开到了东来顺这边,进来选了个包间,何雨柱点了两盘羊肉,再搭配一些其他的菜,然后娄晓娥也点了两样甜品。 最后菜单交到了江蕙的手上,她不好意思点,还是娄晓娥帮着点了她喜欢的奶油炸糕。 “别客气,何师傅特有钱,吃不穷他。” “是吃不穷,不过你可不能多吃,更不能半夜爬起来吃甜品。“ 说到吃甜品,娄晓娥就想起火车上,两人一起去餐厅做甜品,被何雨柱第一次亲到的样子,就来气。 抬起脚去踢了一下。 何雨柱反应敏捷,不假思索的伸手在桌下一捞,正好抓着娄晓娥伸过来的玉足。 这才反应过来,娄晓娥没有穿鞋子,小巧秀气的玉足上套着一双袜。 何雨柱捉弄的心大起,把娄晓娥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左手在那摸索。 娄晓娥的脸瞬间就红了,用力往后抽,可是被何雨柱紧紧地攥着,根本就抽不回来。用力的瞪了他一眼,何雨柱只是笑了笑,然后直接把袜子给脱掉,把她的脚在他手里把玩,自己的脚有什么好玩的啊? 中间想要趁着机会抽出来,可是何雨柱总能再抓回去,根本就无法逃脱。 可现在还有江蕙在场,娄晓娥也不敢把事情闹大,要不然岂不是被闺蜜知道了? 话说回来,也就是一只脚,既然何雨柱喜欢玩,就由他吧。 何雨柱很热情,招呼两女吃饭,只是左手始终留在桌子下,终于吃到了一半,江惠起身去了厕所。 等人走后,娄晓娥就生气的嚷道:“坏蛋,还不放手?” 何雨柱笑道:“我还以为你把脚也送给我了呢?” 这才松开,让娄晓娥把脚抽回去。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想的美,我的袜子呢。” 探过身来,在何雨柱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从口袋里拿走了自己的袜子,套在了脚上。 被亲到,何雨柱也就不好再纠缠,却听到娄晓娥问:“我朋友漂亮吗?” “挺漂亮的!”何雨柱说。 娄晓娥虽然有些丰腴,但是规模并不大,甚至可以说不该胖的地方都胖了,该胖的地方并没有鼓起来,只是一般的水平。 江蕙就不一样了,个头高挑,身材纤细,但是该胖的地方却胖的出奇,虽然没有上手,但是何雨柱也知道自己两只手把握不过来。 加上一句:“她身材也更好。” 娄晓娥用力踢了一下,嚷道:“当着我的面你夸人家。” “明明是你问我的呀。”何雨柱气道。 两人还想再交流一番,只是江惠已经回来了,三人继续涮羊肉,然后吃着甜品,用过了午餐。 等从东来顺里面出来,何雨柱让两人在路边等着自己去开车。 江蕙笑着问:“娄晓娥从实招来,你和何雨柱是什么关系?” “你少胡说八道,我们就是邻居。” “那他为什么三天两头来接你?对了,他结婚了吗?” 娄晓娥鬼使神差地说:“没有啊,要不要介绍给你?” “才不要,何雨柱才是你的真命天子。” “我说了我们不是,只是邻居,他顺路带我回去。” “真的不是?” “当然不是了。” 娄晓娥然后笑着说:“要不我给你当媒人吧,何雨柱还是很利害的,可是一级炊事员,工资要九十块钱。” “才不要,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虽然听到江蕙这么说,不过看她红着脸,娄晓娥心中就认定,江蕙或许真的对何雨柱很有好感。 娄晓娥说:“要不咱们一会去看电影?” “不好吧?” “那有什么,看我的,一准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何雨柱把吉普车开过来,载着两人,就问:“下午你们有什么安排我送你们过去?” “我们两个要看电影何师傅你有时间吗陪我们一起?” “看电影?”何雨柱看了一眼手表,还有几分钟的样子,就是下午场。 “是啊,最近一些街溜子比较多,你陪我们一起看电影好不好?” “好啊,反正我一会也没事。” 娄晓娥一番指点,来到附近的电影院,这时候下午场已经开演了,何雨柱匆匆的买了票,三人检票进了电影院。 掀开门帘进来之后,江蕙眼前忽然一黑,根本就看不到路,就停在了入口处。 然后就被后面进来的何雨柱撞到,好在没有倒,手忙脚乱的扶了起来。 “别动,跟着我来.” 何雨柱顺势拉着江惠的小手,另一只手牵着娄晓娥,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楚。 下午场电影院里面也没有太多的人,何雨柱牵着两人往前走了几步路也没有继续再往前,而是就往中间的位置走。 等坐下来之后,江蕙才看到周围都没有人,只有前半部分才有观众。 江惠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还被何雨柱牵着,瞥了一眼旁边的娄晓娥,然后不好意思的把手抽了回去。 也发现了,何雨柱这时候竟然坐在两女的中间,江惠也没法和娄晓娥做沟通,只好安静地看电影。 不知道的是何雨柱的一只手一直放在娄晓娥的腰间,从衣摆下伸了进去。 娄晓娥很紧张,在何雨柱的大腿上掐了两回,都没有阻止何雨柱的动作,又担心事情被江蕙撞见,只好这样任由何雨柱胡闹。 江惠受到剧情的吸引,目不转睛的盯着银幕,等一段战斗的高潮过去,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手已经落进了何雨柱的大手里,两人十指相扣。 然后连忙起身说要上厕所,飞一般的逃走了。 娄晓娥叫道:“坏蛋,把你的手给我拿回去。” 何雨柱抽回了胳膊,然后问:“为什么要来看电影呀。” “给你一个机会,你别在我身上打主意。”娄晓娥笑着说。 “瞎说什么呢,难道我要打江蕙的主意?”何雨柱问。 “当然了呀,我跟你说,江惠还没有对象呢。” “你不是也没有对象?” 娄晓娥气哼哼的说:“你对人家这样,我还怎么找对象?” “那你就不要找了,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呸,想得美,才不做你的女人。”娄晓娥羞红了俏脸。 何雨柱扭过头来,把娄晓娥搂在怀里,低头凑了过去,过了片刻后分开笑着说: “你觉得你还能逃得掉吗?” “哼,我只是把嘴和小手给你,其他的你就别想了,回头我就相亲,赶紧嫁出去。” 娄晓娥是输人不输阵,主打一个叛逆不服输。 何雨柱笑了笑,心中却想了起来,许大茂的娘就是娄晓娥家的佣人,不知道这一世他还会不会说动,把娄晓娥交给许大茂。 这时候江蕙回来了,现在摆在她的眼前,有一个难题,就是继续坐在何雨柱的一侧,还是坐在娄晓娥的身边呢。(本章完) 第355章 结识新人 江蕙犹豫一下,还是选择坐在何雨柱的身边。 经过这一打岔,剧情有些不连贯,就问了何雨柱两句,两人就凑在一起聊了起来。 俩人越说越高兴,不时传来笑声,冷落了旁边的娄晓娥。 娄晓娥忽然感觉心里酸酸的,主动去牵何雨柱的大手,然后把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何雨柱再次从衣摆处探了进去,娄晓娥红着脸装做认真看电影的样子。 就像何雨柱说的,自己还能逃脱他的手掌吗? 说要相亲也只是一时的气话而已。 反正这是电影院,何雨柱顶多这样偷偷摸摸的,不能再胡来。 何雨柱和江惠聊的很愉快,拐弯抹角的打听了她的家庭情况,果然江蕙就是江汉阳的妹妹。 江汉阳呀江汉阳,让你算计我,今天我也要算计一下你的家人。 不知不觉又把江蕙的小手牵上,她娇躯一震,装作没有发现的样子,继续和何雨柱热情的聊天。 直到电电影快结束了,正在煽情的时候,何雨柱说:“咱们提前走吧,要不然等一会儿人就太多了。” 两女脸上都红红的,互相看了一眼,好像发现了对方的小秘密。 然后都点点头,被何雨柱牵着手往外走,打电影院里出来,何雨柱就很自觉的松开了。 两女落后一步,互相挽着,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着悄悄话。 等上了吉普车,何雨柱问:“你们还有什么要逛的地方?” “没有了,我要回家,到前面的站台把我放下来。”江惠说。 何雨柱把吉普车开到了站台跟前,江惠先下来,给两人摆了摆手。 何雨柱开着车问:“你呢?” “我当然是回家了,你要是有事到前面把我放下来就好。” “还是把你送回去吧,我要回别墅。” 娄晓娥撅了嘴,就猜到何雨柱不会放过自己,果然没有一会,何雨柱就把吉普车停在了那条岔路上。 熄火后,何雨柱牵着娄晓娥来到后座上,这里更宽敞,也方便活动。 娄晓娥羞答答的坐在何雨柱的怀里,小嘴就被何雨柱占有,然后感到胸前一凉,纽扣都被大坏蛋解开了两个。 胸口一紧,娄晓娥感觉自己的呼吸更加的困难了,也没有了抵抗的能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何雨柱问:“去我的别墅,我给你做一些甜品好不好?” 娄晓娥把纽扣扣上,嚷道:“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没有啊,你想多了。” 娄晓娥哼道:“我可没有说过,把这两个送给你。” 何雨柱笑道:“你现在说也不晚。” “才不给,下次不许你这样了。” 娄晓娥很快把衣服整理好,然后下了车,蹦蹦跳跳的离开。 何雨柱也顺路回到了别墅,等到晚上,也进入了贤者时间,这才拿着粮食和肉,还有一瓶葡萄酒,来到白玲的家。 “你看你,还拿这么多东西过来。”白玲的语气有些埋怨。 “放心吧,这些粮食都是我之前存的,可不是贪污。“何雨柱先介绍道。 白玲之前就从田枣嘴里听说过,何雨柱存了大批的粮食,对这个是没有意义的。 只是奇怪地问:“那你这些肉呢,不要告诉我是几年前的?” “这个倒不是,是新鲜的,枣姐没有说吗,我在城外有一个院子建了一个养猪场,一年可以出栏100多头猪。” “你还有一个养猪场?” “是啊,之前差点被人坑了,后来就一直在养猪,只是现在也变成了集体的产业,但是每年我可以留五头猪。” 59年的时候刚开始实行公社化,农村里所有的自留地全部被收回。家里也不允许养鸡养鸭。 后来大食堂解散之后,每一人可以留二分的自留地,家庭中也可以养不超过5只鸡,一窝猪。 甚至一度养猪都不进行限制,只要有能力,都可以养。 何雨柱的养殖场也在公社化的过程当中变成了集体的养殖场,但是还给何雨柱五只猪的名额。 使用的饲料需要何雨柱自己解决,他只要定期送一些粮食过来年底就可以领回五只大肥猪。 何雨柱解释了两句,白玲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道谢后,请何雨柱进了院子。 请何雨柱坐下来,就说:“我的厨艺一般,你能指点一些吗?” “好说,其实我也水平有限。” “你客气了。” 刚喝完一杯茶,何雨柱又被请到了厨房里,白玲已经准备好食材,何雨柱亲自示范起来。 听到何雨柱的解释,白玲这才发现自己之前有些地方做的不太对,精细程度不如何雨柱,最重要的是调料,还少了两味,配比也有些差池。 牛肉还要在罐子里面焖上一段时间趁着这个功夫,何雨柱给炒了两道炒菜,烧了一碗蛋汤。 连同牛肉一起盛到桌子上的时候,白玲闻着香味,就感到,自己的厨艺比何雨柱差远了。 同样是一道罐焖牛肉,经过何雨柱的制作,香味更加的浓郁,芳香四溢,令人食量大开。 “闻着就好吃。”白玲伸出大拇指。 “多谢夸奖。” 白玲刚坐下来,忽然又起身,拿来两个杯子打开何雨柱拿来的干红葡萄酒。 “干杯。” 何雨柱抿了一些酒,之后问:“玲姐,那三人的事情,要是不行就把他们放了,免得让你难做。” 白玲笑道:“小瞧我了不是?虽然有压力,但是他们三个违法违纪在先,再说了,那点压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何雨柱这下是放心了,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反而让白玲受到委屈。 白玲今天很高兴,十分的健谈,从这个案件聊到眼下的环境,被何雨柱改良的罐焖牛肉已经被消灭了干净,两道小菜也吃的七七八八,不知不觉一瓶红酒都被两人喝完了。 白玲不光俏脸变成了粉嫩的红色,就连那如同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也是粉红一片。 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娇躯摇晃着,让胸前的衣服波涛起伏,深深吸引何雨柱的目光。 “玲姐,你醉了。” “我我没有醉,还还能喝。” 白玲拿起红酒瓶摇了摇,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了,然后起身想要去柜子里再拿一瓶。 走起路来东摇西晃的,何雨柱连忙起来扶着她,劝说着,把她搀扶进了里面的卧室。 犹豫一下,脱去外面的外套,让她躺在床上,再给脱了鞋子,拉着被给盖上。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叫了两声玲姐,见白玲没有理会,也就退了出来。 把饭桌上的剩菜折合到一起,送进菜柜里,碗筷收拾拿到厨房都给刷干净。 收拾完之后,把门关上,院子门也从里面插好,然后翻墙头出了院子。 等何雨柱发动吉普车离开,白玲才张开双眸,有些奇怪的说: “何雨柱这就走了?还以为会趁机占便宜呢,这也不像是他的风格啊?” 看了何雨柱的档案,何雨柱就是个老流氓,喜欢寡妇和离婚的妇女。 白玲就以为,何雨柱也打她的主意,今天正好请他过来吃饭,就装醉试探一番。 究竟何雨柱是别有用心的接近自己,还是真心和自己做朋友。 毕竟就是找个能谈得来的朋友,也要看对方的人品。 通过今天何雨柱的表现,可以清楚地看到,最起码他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有着最基本的道德底线。 至于何雨柱是不是打自己的主意,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何雨柱回到前门的街道,就看到治安点已经成立了,这下就放心了许多。 回到家中,何雨柱先来到卧室里,问:“今天怎么样?” “好多了,呕吐没有那么厉害了。”徐慧珍有些慵懒地躺在了床上,脸上也没有多少血色。 你这孕吐也太厉害了,要不生完这一个以后就不生了?” 徐慧珍摇摇头,说:“之前说过的呀,最起码要给你生5个儿子。” “那不是开玩笑嘛,还能真生这么多呀!” 徐慧珍很认真的说:“当然了呀!” 何雨柱继续劝了几句,见徐慧真很坚持,也就没有继续多说什么。 毕竟他想生也不是就可以生出来的,自己要是不配合,徐慧珍再怎么折腾,她也生不出来。 心中也知道她的想法,就是想要多生几个儿子,让他的孩子在以后不会被欺负。 只是这种小心思大家心知肚明,从来没有挑明了而已。 “我没事,这都是第3胎,我已经习惯了孕吐,度过这一段最初的时间以后就没事,对了,牛爷今天要找你。” “牛爷有说是什么事情吗?”何雨柱问。 徐慧珍摇摇头:“他没有说是什么事只是让你到前面的小酒馆找他。” 何雨柱点点头说:“那我去前面了,你好好休息。” “嗯,我一会先睡了,你直接去他们房间就是了。” 徐慧珍精神状态不佳,何雨柱说了两句就让她先睡。 从卧室里出来,对赵月珍说:“我到前面小酒馆转一圈。” 赵月珍抬头看了一眼和隔壁中间的墙头,上面没有信号,这下知道了,何雨柱是真的要去小酒馆。 “嗯,我们洗好了等你。” 何雨柱看到赵月珍的动作表情也就知道,他也知道了自己和许招娣他们的暗号。 抬起手在她那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看什么看,晚上再罚你。” “哼,谁怕谁呀?”赵月珍有些不服输的说。 “晚上再算账。” 何雨柱留下这句话绕了一圈来到了前面的酒馆,进来后看到人也不多,一共只有七八个人,坐的稀稀拉拉。 “柱子哥你来啦。”何玉梅打着招呼。 “嗯,还是老样子。” 接下来片爷几个熟人都打着招呼,何雨柱一一回应,然后坐在牛爷这一桌。 何玉梅已经送来了酒和粉肠,何雨柱就和牛爷聊了起来。 现在的话题还都是粮食问题,都感慨再这样下去,一个个都要瘦成干棒。 牛爷原本肥胖的身子现在也瘦了下来,不过比普通人还是好一些,身上还是有一些肉。 何雨柱还以为牛爷是缺粮食了,这才找自己就问:“牛爷,还需要粮食?” 牛爷说:“我是需要粮食,但我今天找你不是这个事。” 何雨柱还以为是粮食的事情呢,好奇地问:“那你说是啥事?” 牛爷左右看看,然后才低下头小声的问:“你知道庆三爷吧?” 何雨柱点点头,这个庆三爷当然也知道。 庆三爷是后来改的姓,祖上也是旗人,和牛爷不一样,牛爷祖上只是普通的旗人。 庆三爷祖上是官,就是在民国的初期还是很活跃的,只是后来才落败下来。 牛爷也就是比普通人好一些,家中还有些家产,但是严格来说还是普通人,也就是在周围的街坊邻居前有点面子,别人尊称一声牛爷。 可是庆三爷在前门大街这一片确是个大人物,家中住了两进的院子,虽然早就离了婚家中只有一个正房,但是后院还住着几个女人。 关起门来,依然是一家人。 前院也有佣人,只是对外不这么说而已,大家伙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平时当然不丛事生产,无论是当官的还是社会上的三教九流,见面之后都称为他一声庆三爷。 庆三爷在前门大街很有面子,很多事情闹得不可开交,但是请庆三爷过来,两句话下去事情就可以摆平。 何雨柱问:“牛爷怎么想起来提他?” “嗐,我也觉得很意外,你们之前也没有打过什么交道他突然找人传话,让我和你说一声,叫你明天上午到他的院子去一趟。” “他让我明天上午去他的院子?”何雨柱一字一字的往外蹦。 牛爷立刻就听出来了何雨柱的不满,心中就暗暗叫苦。 眼下何雨柱也不是普通人,早些年无论是开商铺,还是卖猪头肉都赚了大钱,能够得到一个卤肉何的外号,就说明一切。 之前是有钱,可现在更加有势,这几年搞起了机械厂从几十人的小规模现在膨胀到了6000人的大厂。 已经是一名科级干部,和街道主任的级别一样。 这样一个有钱有势的大人物,庆三爷也只是派个小娄罗找到自己,让自己来传话。 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对何雨柱的重视不够。 何雨柱说:“这个庆三爷的架子有点大呀!”(本章完) 第356章 约见小酒馆 牛爷苦着脸:“我也只是个传话的,连庆三爷的话都没有见到。”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明白,自己心中有火,也不是发在牛爷身上的,毕竟他也只是在中间传个话。 “这事情和您没有关系,不过,他以为这还是之前的民国啊,打声招呼,我就屁颠颠的跑上门?” 牛爷道:“是啊,这回庆三爷做事情确实有些不地道,你看这事情要怎么办?” “叫我去是不可能的,他要是找我有事,明天的下午就在这小酒馆里谈。” 何雨柱之前也没有和这个庆三爷打过交道,既然对方想要见,肯定不可能自己找上门。 还是约出来,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何雨柱心中也隐约猜到了一些,或者是因为自己抓住了三名公安引起的,要不然,庆三干嘛找自己? 难道是他家缺粮食? 根本不可能的事,普通人能饿着,这种人有无数的办法可以搞到粮食,其他的事情两人更是没有什么来往。 牛爷说:“这事情是我做的不对,这就去找老六给他们递话。” 说着举起手中的酒盅,向何雨柱赔了一个不是,然后一仰头全部都喝了进去。 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请身告辞。 “牛爷今天怎么走的这么早?”片爷还问。 “家中还有点小事,我就先回去了。” 等牛爷出去,片爷凑到跟前,坐在牛爷原先的坐位上和何雨柱随口聊了起来。 小酒馆的生意不好,里面来喝酒的人就几个,当有人提前离开的时候,后面觉得没有人了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也都提前回去。 今天值班的是出纳孔玉琴,拦着何雨柱说: “我说何厂长,你说这小酒馆天天这样入不敷出的,以后可怎么办呀?” “我也没有办法呀,大家都吃不饱饭,谁过来喝酒?要不那么卖甜酒水?” “那能行吗,咱们都是半下午傍晚的时候才开门营业。” 何雨柱说:“我看有的饮食店已经开始开卖甜酒水了,回头弄点试试吧,哪怕不怎么赚钱,也让周围的人不要饿肚子。” 现在商店里的饼干果早已经扫荡一空,很多副食品店没有东西可卖,天天都关着门。 不知谁发明的甜酒水,眼下成了一些店铺的主营。 所谓的甜酒水就是用糯米撒上酒药子酿成,其实这就是糯米酒,只是卖的并不是直接酿出来的糯米酒。 还是把糯米酒稀释到10倍左右,这种稀释后的叫做甜酒水。 一斤糯米到最后可以出40斤的甜酒水,然后把甜酒水加上一些精,让酒更甜一些,这些甜酒水出售的时候,是不要票的。 为的就是让更多的人在饥饿的时候更有些东西填饱肚子。 卖的也是很便宜一分钱一碗,差不多就是一斤的份量。 孔玉琴想了想,点点头说:“咱们那100斤的定量粮食给的也不够,这要是买甜酒水,也是有个事干。” 一斤糯米也就是一毛多钱,酿成甜酒水也能卖到4毛左右,还是很划算的。 当然这个售卖甜酒水也都是直接从街道上面进货,不是店铺自己生产。 孔玉琴和何雨柱两人聊了一阵,商量了事情,小酒馆,然后就打烊。 何雨柱回到家里,先来到卧室看到徐慧真已经熟睡,也就没有惊动她。 然后来到次卧,洗漱后,徐慧芝问:“牛爷找你什么事?” 何雨柱脱落鞋子上来,躺在中间,说:“也没有什么大事,不是借粮食。” 徐慧芝就推了一把,说:“就是借粮食,我也没有说不给啊。” 何雨柱搂着她问:“看到你姐姐怀孕,羡慕吗?” 徐慧芝抬起头来问:“怎么?还想让我给你生?只要你愿意,我当然不会反对了。” 何雨柱说:“那咱们就再要个孩子。” 徐慧芝还没有想清楚,何雨柱已经爬了上来,嚷道:“可是到时候等我肚子大了,怎么办?” “去别墅住啊,那都在城北,别人也不知道。” 徐慧芝顿时欢喜起来,看着姐姐已经怀上了第3胎,要说不羡慕那是不可能的。 可自己只生了一个小子,天天还皮的要命,徐慧芝多希望有个小丫头,可以知冷暖,会疼人。 “柱子哥,你真好。” 徐慧芝高兴地说着,就感到插秧机已经来到了耕地里。 眉头一皱,这田地里还没有开始浇水呢,土地也太旱。 第二天,何雨柱来到机械厂,一切都还正常,片刻后佟志过来问: “那吉普车的资料怎么没有了?” 何雨柱说:“我收了起来,正打算整理成册,形成一整套的体系。” 佟志松了一口气:“我以为放在资料室里面被什么人偷走了呢。” 何雨柱在发现端详的时候,就把资料室的很多资料都收了起来。 何雨柱问他要什么资料,然后告诉了具体的数据,就没有拿资料给他看。 正阳门外的一条胡同里,庆三爷的府上,昨天给牛爷传话的老六等了一阵才见到人。 “三爷,牛爷那边回话了。” 庆三爷喝着茶,漫不经心的说:“没什么事情吧?” 老六的脸上有些为难,硬着头皮说:“那个姓何的太不识抬举了。” 庆三爷听到这话就知道事情出现了意外,把手中茶碗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大眼一瞪,问: “怎么回事?” “那个姓何的傲气的很,牛爷给传了话,可姓何的不识抬举,不愿意过来,让您下午的时候,去他们那儿的小酒馆见面。” “真是不识抬举,给他脸了。” 庆三爷生气的把茶盅拿起来直接砸在了地上,青色的盖碗茶杯立刻碎了一地。 重重的一拍椅子扶手,嚷道:“太过分了,这是在打我庆三爷的脸,真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老六站在那里暗暗叫苦,这心中把何雨柱还有牛爷都骂了个遍。庆三爷发了一通脾气,才说:“好个姓何的,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何雨柱还不知道,庆三爷气了,不过即使知道也不在意一个地头蛇罢了。 真的以为现在还是解放前的民国啊,再说了,现在的何雨柱感觉自己就是特别的强,正面上的较量还可以用权势压自己,但是对付这种人,晚上一阵梭哈,转眼间就可以让他灰飞烟灭。 何雨柱到了11点多的时候,和吕晓宓说一声,从机械厂出来。 吕晓宓气的一跺脚:“臭坏蛋,这是天天去勾搭小姑娘了?” 不过想起何雨柱每次都折腾的自己浑身乏力,无法应付,就叹了气,骂自己没用。 可自己吃的也不少,还经常锻炼,感觉体力上升了许多,只是面对何雨柱很是不行,就跟气球的一样,被何雨柱来回几回,就戳破了。 何雨柱开车出来,来到文化宫外,只是没有停在之前的地方,而是换了一个方向。 娄晓娥和江惠两女打打闹闹的从文化宫里出来,小脸都红扑扑的,有时候女孩子聊起一些话题来,比男孩子还要没有底线。 很快两人来到了何雨柱之前停车的地方。 江惠笑道:“娄晓娥,你的男人今天没有来接你呀!” “要死啊,我说了,那不是我的男人。” 娄晓娥恼怒的在江蕙身上抓了几把,才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在电影院里面,你们是不是牵手了?” “我让你瞎说。” 江惠恼怒地在娄晓娥腰间挠了几下:“明明是先牵你的手。” 两人打闹一阵,娄晓娥搂着江惠问:“要不要我给你牵线搭桥当媒人?” 江惠有些认真的问:“他这么大,怎么还没有结婚?” 江蕙家的条件并不是多好,要不是她的哥哥找个好媳妇,也不会天天在文化宫学习。 就想找个优秀的男人,把自己嫁出去,早日成家,减少家里面的负担。 娄晓娥在前世还是嫁给放映员许大茂,工资也不高。 何雨柱能是一级炊事员,一个月的工钱高达89,这在普通人的生活当中已经是极高的了。 再往上都是一些科级干部才能够超过这个工资水平。 大学生转正才56块钱一个月呢,也并不是每一个大学生都可以成为科级干部的。 反过来说现在的科技感哪一个不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 即使有个别的20岁的科级干部,又怎么可能娶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子? 所以,江惠在之前得知何雨柱没有结婚的时候,就心动了。 在电影院里面,何雨柱牵着她的手,江蕙都直接默许了。 刚才在教室里面,已经向娄晓娥问了一遍,江蕙趁着现在有空又问了一遍。 娄晓娥也有了小心思,就看昨天的样子,何雨柱那个大坏蛋准是对江惠心动,本着一起下地狱的心态,怎么也要拉江惠陪自己一起伺候何雨柱。 就说:“我听说他之前没有结婚,现在应该还没有,怎么?真的心动了?” 江惠的脸更红了,不过否认道:“我就是随口这么一问,怎么可能看上他呢。” 娄晓娥心中暗暗发笑,然后说:“没有最好,我还在考虑呢。” “还说不是你的男人?”江惠笑着说。 “才不是,你要是喜欢,你去谈啊啊,我才不管。”娄晓娥有些心虚地说。 只是江惠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没有察觉到娄晓娥的异常。 “别胡说,谁会看上他啊,一个伺候人的厨子罢了。” 娄晓娥把江惠的表现尽收眼中,也没有戳破,既然今天何雨柱没有来,两人也就站在这里分手。 两人坐的不是同一方向公交车,需要去不同的车站。 江惠转身走着,回头确认娄晓娥没有跟过来,这才有些窃喜,拐过一个弯看到了何雨柱的吉普车停在了路边。 然后收起脸上的笑容,脚步也沉重了许多,然后才走到吉普车的副驾边。 敲了敲玻璃,何雨柱打开车门,江惠上来后问:“为什么要单独约我?” 在看电影的时候,何雨柱抽空告诉江惠,自己在这个地方等她,当时江惠只是说知道了,并没有点头答应。 何雨柱还是提前来等着,这终于等来了江惠的大驾光临。 何雨柱笑着说:“我第一眼就觉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样,给我一种很特殊的感觉,我忍不住地就想和你在一起。” 江惠顿时羞红了脸,不敢去看何雨柱,把头低了下来,看着自己的脚尖。 何雨柱发动汽车,离开这个地方,等江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停在了老莫餐厅外面。 “今天请你吃西餐好不好?” 江惠轻声地问:“这里很贵吧?” 何雨柱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看来还是很贤惠的。 笑了笑说:“也没有多贵,还在我的接受范围内。” 两人选了一个较为偏僻安静的角落,何雨柱点了一份牛排套餐,江惠也是第一回来这里,跟着点了相同的套餐。 有餐前的开胃酒,玉米火腿浓汤,除了牛排,还有一个鸡蛋和意大利面,两块小小的面包,还有沙拉,和红茶。 一个套餐只要2块2毛钱,还是很划算的。 江惠很是好奇地打量着大厅里的陈设,高挑的穹顶上挂着水晶灯,无论是餐桌还是室内的装饰都是浓郁的西洋风情,让她有些目不暇接,看什么都稀奇。 很快食物陆续被送了过来,何雨柱教了她餐桌的礼仪,然后随口聊了起来。 江惠有些拘谨,还是第一次和何雨柱单独在一起呢,过了一会,才逐渐地放开,可以有说有笑起来。 用过餐,两人从老莫餐厅出来,何雨柱问了,江惠当然不愿意让何雨柱把她送回家,还是放在了车站上,两人这才分开。 何雨柱开车回到前门胡同里,这时候还不到酒馆开门的时候,不过,牛爷已经等了一阵。 见到何雨柱孤身过来,就有些着急的问:“你怎么没带几个人来?” “难道他还想当场练练不成?” 牛爷苦着脸,嚷道:“我觉得还是保险一些好。” 何雨柱摇摇头,说:“不用,谅他也没有那个胆子。” 何雨柱给泡了茶,两个人就坐在中间桌子边聊着,不一会儿,就看到一群人簇拥着庆三爷过来。(本章完) 第357章 谈崩 现在一个成年人的定量是15斤,很多人都吃不饱饭,一天只能吃两顿,还都是之前喂牲口的饲料,即使这样也都吃不饱。 可是眼前这些人一个个膀大腰圆,没有那种吃不饱饭的浮肿。 庆三爷带人进来,牛爷站起来笑着招呼:“三爷来啦?” 庆老三点点头,看着何雨柱根本就没有起身的打算,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悠然自得。 不等他开口后面就有人叫道:“小子,很嚣张啊,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们的庆三爷。” 何雨柱笑着说:“打听什么?怒我孤陋寡闻,说出来我听听?” “你”那壮汉气道,然后就看到庆老三举起手来,也就没有冲过来。 按道理来说,何雨柱这样做确实是有些失理,到哪里也没有客人,已经来的主人,还坐在那里没有起来的道理。 不过何雨柱也是故意这样,就是回敬对方,叫个小喽啰在通过牛爷传话,说的也不好听。 哪怕对方拿出一张最简陋的请帖,也算够全了礼数,可对方并没有这么做,只是直接口头通知让他上午去庆三的府邸。 这是干什么?一点也没有对何雨柱的尊重。 既然对方并不尊重自己,何雨柱为什么还要尊重对方? 所以当庆三爷一伙人浩浩荡荡的,何雨柱也根本没有给对方的面子,稳坐在那里,根本就没有起身。 庆三爷这才认真的打量着何雨柱,自己名声在外混迹江湖几十年,在前门这一片,可以说是坐地虎,真的没有几个人可以不给面子。 眼前的何雨柱没有丝毫的恐惧和害怕,看上去也不像是装的,是那种打心里的瞧不起。 他心中很是奇怪,不知道何雨柱的底气是在哪里,不就是一个副厂长嘛! 庆三爷攥着手中的两个铁球,缓缓的来到了桌子前,然后双手抱拳:“见过何爷。” 在对方过来的同时,何雨柱才站了起来,然后也举手抱拳,几乎是同时,说:“见过庆三爷。” 两人同时笑了笑,各自伸手道: “何爷请。” “三爷请。” 虽然双方都恨不得拿刀砍了对方,不过京城人就是如此好面子,见面都是笑嘻嘻,做足了礼仪。 两人对面坐下来,牛爷给倒了茶水,分别放在两人的面前,然后起身往后退。 庆三爷也挥了挥手,让后面跟着的人一起出去,转眼酒馆就只有他们二人。 两人喝了茶,庆三爷才说:“何爷,有人托我给您带一句话,那三人还是放了好。” 何雨柱差点没忍住笑得出来,知道这只是普通的一句话,并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皇军托我给您带一句话。 果然,和自己之前猜的一样,庆老三找自己,就是因为自己手上有三个人质在手。 白玲替自己顶住了来自上面的压力,对方见白玲不放人,这又找了庆老三给自己施压。 何雨柱呵呵两声,说:“庆三爷,你这不是为难我吗,那三个可是公安现在已经进了市局的院子里,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哪有能力说放人就放人呀。” “何爷,你说这话就有些过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人你必须放。” 何雨柱好整以暇地说:“那我要是不放呢?” 庆三爷笑眯眯的说:“何爷,都在这一片住着,你家是什么情况我们也都是一清二楚,何必闹的双方都不愉快呢。” 何雨柱立刻变了脸,这庆老三竟然跑到自己跟前,口口声声要用家人威胁自己,真是不知死活。 对方如果要是一个什么高干,何雨柱或许还会有些顾忌,可是,庆老三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只是有钱有势罢了。 这种人物自己只要随手一掐,不知道可以随手捏死多少个,竟然敢出狂言威胁他。 “庆老三不要觉得自己是个人物,就可以在这里胡言乱语大放厥辞,你要是违反了江湖规矩,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一般社会上的争斗都是祸不及家人,庆老三竟然直接拿家人威胁何雨柱他心中已经把庆老三列入了打击名单之内。 不管这个庆老三和江汉阳是什么关系既然对方现在是一伙的,何雨柱就决定,先拿这个庆老三开刀。 庆老三的笑脸也收了起来,说:“何雨柱,别给脸不要脸,我在街面上混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赶紧把人给放了,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呵呵!” 何雨柱笑道:“给你后面的主子说一声,有些东西不是他的,他就不能拿,哪个爪子伸出来,我就把那个爪子给剁了。” “你真的不放人?”庆三爷有些恶狠狠的问。 “不放,那三个人的衣服我扒定了。” “好,何雨柱,算你狠,山高水长,咱们后会有期,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庆三爷觉得自己亲自过来找何雨柱谈,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这何雨柱竟然油盐不进,回头就收拾他。 庆三爷留下这句场面话转身就走,牛爷在外面看着庆三爷脸色,铁青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连忙进来问:“你和庆三爷谈崩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麻烦牛爷了,这件事情和你无关,你以后就别掺和了,省得遭到他们的暗算。” “你说这事情闹的,好好的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何雨柱反过来安慰了牛爷一阵,然后回到家里。 “事情怎么样了?”徐慧真问。 何雨柱把刚才的事情简单说了,让徐慧珍他们三人很是惊讶。 徐慧珍说:“他们胆子也太大了这还敢威胁。”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所以你们这些天尽量不要单独出去。” 徐慧珍点点头,说:“这个没问题,我们平时也不出去,也就是买个菜。” 何雨柱对赵月珍说:你也就不要出去了,就呆在家里,买菜的事情让厂保卫科的人去。” 何雨柱有点庆幸前些日子正好出现问题,然后现在保卫科的人已经在附近执勤,正好可以加强保卫力量。 这样可以保证家人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赵月珍对何雨柱打了个眼色,何雨柱待了两分钟,给他们说了话,确保没有问题,然后就去了一趟厕所。 回来后进了赵月珍的房间,把人抱在怀里,一只手已经解开了颗纽扣,伸了进去问:“想我了吗?” “才没有你,把手给拿开。” 何雨柱当然不会听她的话,小声地说:“我感觉你最近这胖了,一只手都握不住。” 赵月珍低头看了看说:“确实是比以前,变大了许多。” 何雨柱笑道:“这都是我按摩的功劳,还是大一些好,以后不能让我儿子饿着。”????赵月珍那英气的脸庞更加的红润了,半眯着眼,享受着何雨柱的按摩,小声地说:“你要让我给你生儿子呀?” 何雨柱奇怪的问:“难道你还能给别人生儿子不成?” “当然不是了,这事情你还能乱开玩笑吗?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我的意思是,我还没有准备好,我“ “现在不就是通知你了吗,再等一段时间,等眼前这波事情过去,到时候家里就没有危险了,你生孩子也方便。” “嗯,听你的。”赵月珍羞答答的说。 看着眼皮底下快速变幻的形状,赵月珍才想起来自己找何雨柱有事,怎么就谈起给他生儿子了。 嚷道:“我找你有正事说呢。” “什么正事,咱们生孩子,传宗接代才是正事。” 赵月珍反手在他的腰间掐了一下,然后才说:“我想找你问一下,咱们晚上要不然直接杀向庆老三的家中。” “你这个办法也太激进了吧,直接把他杀了?” 赵月珍点点头说:“我可是有杀人执照的,只要确定有危险,就可以先把它给干掉。” 赵月珍入职之前,就被告知,虽然现在名义上是保卫科的副科长,但是在保护何雨柱的过程当中,要是发现了危险,是可以提前解决危险的。 赵月珍现在已经进入了暗劲,哪怕不要何雨柱压阵,自己孤身前往,也可以轻易的解决庆老三家中所有人。 何雨柱说:“这样做也就太过份了,再说了,庆老三有不少的手下并不住在他的家里,咱们要是直接把庆老三干掉,那他的手下说不定就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赵月珍顿时明白了,问:“你的意思是要收集情报,把他的手下一窝端。” “对,像他这种人,手底下肯定不干净,有太多违法违纪的事情,要把他所有的手下一次性全部铲除。” 赵月珍的办法,虽然听上去怪爽,但是不能把他手底下的人一锅端,而且事后也不好交代。 不如暂且等他几天,何雨柱收集足够的证据,然后用官方的力量把所有人全部逮捕起来。 何雨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赵月珍,她点点头说:“你放心,家里都有我保护,不会出什么意外了。” 何雨柱这些日子不光是和赵月珍双修,也教了她不少其他的东西。 赵月珍一个人就可以去把庆老三家给灭了。 何雨柱和赵月珍说了一阵话,这才恋恋不舍的结束按摩服务,赵月珍白了他一眼: “晚上又不是不给你,有点空就胡来。” 何雨柱嘿嘿地说:“还是偷着搞爽快。” “偷家里的算什么你有本事偷外面的呀?” 何雨柱不再接着说话,省得自己说错话了,把外面偷的事情说了出来。 转身来到书房,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要下班了,赶紧要了市局白玲的电话。 “喂,玲姐,是我。” “是你啊,这时候打电话有什么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 何雨柱把今天庆三爷过来威胁要求自己放人的事情说了。 “他这也太大胆了。” “是啊,我这边安全没有问题,我就是想问问玲姐,你那边能找到庆老三的档案吗?” 新来的派出所所长乔远宏就是从分局下来的,所以虽然孙铁已经调到了分局,但是分局里面肯定也有乔远宏的眼线所以很多事情不能经过分局。 正好何雨柱眼下认识了白玲,只好通过白玲来查庆老三的档案。 最好是有长期的观察记录,能够知道他的手下有哪些人。 白玲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询问了一下庆老三的情况。 何雨柱把自己知道的庆老三老底全部都说了出来。 白玲想一想说:“你等我的电话,我去档案室查一查,像他这种人物,应该是重点观察对象,我们这边应该有一份档案的。” 何雨柱也是知道公安系统的一些工作流程,这才找到白玲。 要是普通人档案只会在分局,但是像是庆老三这种在社会上有一定能量的,都会被公安系统列为重点观察人员。 市局一般都是有一份档案,毕竟这种人都很容易犯罪,很多案件都会牵扯到他们,市局可以直接动手。 放下电话,等了一阵电话铃声响起,何雨柱再接了电话。 白玲说:“我找到了,和他有关的档案有三份。” “谢谢你玲姐,我这就去拿?”何雨柱问。 “别,按规定这个档案是不能给你看的,这样吧,我把答案带到家,你一会儿晚上去我家再看。” 何雨柱说:“也好,我带一些肉菜过去,晚上请你吃饭。” 何雨柱先和徐慧真说了一声,她就叮嘱要小心点,何雨柱从家中出来。 开着车,来到了白玲家外,等了一阵白玲才骑着自行车回来。 俩人打声招呼,开了门何雨柱把后座上的东西搬进来。 “你这是搬家呀,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何雨柱之前只是送来一些粮食后来才发现白玲家中没有什么东西。 何雨柱这次准备的东西有点多,水果罐头肉罐头,还有风干的肉,和酒。 “没有多少东西,你也是我姐,弟弟孝敬你是应该的。” 白玲有些无语,只是双方年龄不一样,何雨柱就随口称呼一声玲姐,这也是正常的。 怎么今天何雨柱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好像两人认了姐弟一样。 “我啥时候有了你这个弟弟了?”白玲笑着问。 “怎么不是?枣姐那也是我亲姐一样,你们是最好的姐妹,你就是和我的亲姐没有什么两样。” 白玲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反驳:“好吧,随你。” 何雨柱喜道:“玲姐!”(本章完) 第358章 喝醉 白玲笑着答应一声,这有个弟弟也不错。 两人暂时定了姐弟的名份,何雨柱就把东西搬进来,有的送到了厨房有的送到堂屋里面。 等忙活完,白皊给倒了一杯水,说:“档案我给你带过来了,现在就看吗?” “这个不着急,我先给你做饭,现在你们单位也都吃两顿了?” 白玲家中并没有多少做饭的东西,基本的调料都不齐全,厨房也更像是一个摆设,之前就看到感觉是长时间没有动过火的。 “是啊,一天只能吃两顿,你们机械厂呢?” 何雨柱笑道:“工人都是吃三顿啊!” 现在粮食不够吃的,即使是一些单位也都实行了两餐制。 也就是早上9点多的时候,吃第1顿饭,等到下午4点多,才能吃第二顿。 市局这种单位,不是重劳力岗位,所以没有照顾,和普通人一样的粮食定量。 机械厂就不一样,几乎所有的岗位都是重体力,所以,上级多给了粮食指标。 之前就有过血的教训,工人吃不饱饭,没有足够的力气操作机器的时候就容易出现各种事故。 现在的机器都是又大又笨重,很容易就是伤残甚至死亡。 为了保住产量,只能给足够的粮食。 更何况机械厂还有1000亩的耕地,每年还有大量的粮食产出,可以贴补一部份。 “还是你们单位好,能吃饱。”白玲有些感慨。 何雨柱笑道:“我们正缺人呢,要不来我们这上班?” “好啊,我的级别过去,也只能干厂长了。” 两人说了几句,何雨柱也把茶喝了,然后说:“我给你做饭去。” “我来帮忙。” 白玲跟着来到厨房,给何雨柱打下手,炒了一荤一素,烧个鸡蛋汤,份量都不多,这时候,浪费粮食是最大的罪过。 何雨柱开了一瓶葡萄酒,问:“再喝点?” 说着话,就给拿来两个杯子,给满上。 白玲道:“怎么?还想灌我?” “玲姐,你的酒量有些浅,对对对一点要多多锻炼。” 白玲也没有多说,跟着举起杯子,两人碰了一下,说了一声干杯。 当然,都是小抿一口。 何雨柱这才打开白玲带回来的档案,边吃边看着。 庆老三的路子很野,手下养着一群人,很多事情都干。 但是他却抽身事外,并没有亲自参与,所以很多人因为各种原因被抓,但是都牵扯不到他。 庆老三上下打点一番,还帮着养犯人的家属,就让犯人感激不尽,也不会牵扯到他。 白玲说:“这个庆老三倒是有些手段懂得收买人心。” “是啊,只是这次他玩砸了。” 何雨柱的话白玲立刻就明白了,这是要出手对付他。 还是何雨柱明面上的实力,就可以让庆老三喝一壶的。 机械厂可是有一个民兵营的,正常的一个民兵营也就有500人,这些都是何雨柱的部下,只要打上招呼,立马可以拉出500人来是。 虽然这些人平时都是在工厂里上班的青壮年,但是每年也有一个月的民兵训练,无法和正规的部队相比,但是收拾一个庆老三,只是很简单的事情,庆老三有什么能力可以和他相抗衡。 白玲说:“要不要我帮忙?” “当然了,我们厂保卫科没有执法权,如果眼下要是去派出所办手续,那就惊动了他们。” 机械厂保卫科只有很小的权力,只能解决自己工厂内部人员的治安问题。 如果要是一些比较严重的事情,都是需要派出所配合,才能拿到合法的手续。 之前有孙铁在没有问题,可是眼下换了一个和自己不对付的派出所所长,何雨柱就不可能拿到合法的授权。 白玲正好可以帮着自己解决这个问题,她可是市局里面的中层干部,到时候可以从他这里拿到合法的手续。 白玲说:“庆老三这种人早就应该进去了。” 何雨柱把档案看完,就觉得有些遗憾,这里面只是记录了几个重要的角色,很多人物都没有记录在案。 何雨柱说:“回头我找人打听一下,看看都还有哪些人是他的手下,既然要动手,就应该全部都收拾。” 白玲点点头,也赞成,说直接就动手,那样容易有漏网之鱼。 两人谈完了庆老庆老三的事情,何雨柱忽然发现,一瓶葡萄酒已经见底了。 还是和之前一样,何雨柱和白玲两个人平分了一瓶酒,只是上一回白玲这时候早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可是今天的白玲悠然自得,没有一丝的醉意。 白玲心中暗道一声坏了,这今天因为有事情要谈,不知不觉就忘记控制了,只是过了一天就漏了自己会喝酒的底儿。 连忙解释了一句:“今天真奇怪,我的酒量突然变好了。” 何雨柱就说:“那咱们就再开一瓶?” 说着就拿了一瓶新的葡萄酒,打开之后给白玲满上。 白玲也只好接着继续喝起来,心中暗暗叫苦,自己的酒量也并不是太好。 可是今天何雨柱一口一口的姐姐叫着,找她拼酒,白玲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转眼第二瓶酒喝完,不知道什么时候何雨柱已经开了第3瓶。 白玲很快双眼迷茫,面若桃,说话都不利索了。 何雨柱今天确实是有些故意灌她的心思,谁让白玲上一回装醉,测试自己是不是坏人呢。 这把白玲灌醉了,何雨柱和上一回一样,还是把白玲扶到了卧室里,给她脱了外套鞋子,盖上被子。 倒了茶水放在床头柜上,说:“玲姐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白玲嗯了一声,何雨柱就侧身把灯线拉了一下,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漆黑。 刚想走,忽然白玲从后面把他抱着,嚷道:“朝阳,你别走,我不能没有你,你不能离开我.” 何雨柱无奈,看来白玲这回是真的喝醉了,都把自己当做郑朝阳了。????看来还是对郑朝阳有些放不下,明明都已经离婚,这喝醉了还能够念念不忘。 何雨柱轻声的说:“玲姐是我。” 然后攥着白玲的手腕,把抱着自己的白玲给松开,刚转过身,白玲又扑进何雨柱的怀里,紧紧抱着不让走。 何雨柱要是用力挣扎也能解开,可他担心伤到了白玲,一时犹豫,忽然白玲用力把他拉倒在了床上。 浓浓的葡萄酒香醇的味道扑面而来,夹杂着白玲的体香,让已经有八分醉意的何雨柱浑身酸软使不出力气来。 两人就这样躺在床上,缓了两分钟后,何雨柱还想着继续挣扎,白玲却越搂越紧,就连双腿都盘了上来。 死死的搂着,叫着朝阳的名字,不愿松手。 “玲姐,是我啊,我是何雨柱,柱子。” 何雨柱的叫喊让白玲茫然的睁开双眼,只是里面没有多少焦点,看着眼前的面孔,根本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郑朝阳。 何雨柱还以为白玲放松开,连忙说:“玲姐,你醒了,快松开我。” 白玲摇摇头:“朝阳.你别走.我.” 话还没有说完,白玲就低下了头来,捉住何雨柱两片厚厚的嘴唇,强烈地索取。 何雨柱楞了一下,再去推,这白玲却越搂越紧,何雨柱很是无奈,担心用了太大的力气再把他弄伤了。 好在白玲醉了,只是抱着何雨柱亲,搂着不松手,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何雨柱一时迷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当雄鸡高歌,吹响了号角,唤醒了沉睡的居民。 何雨柱幽幽地醒来,感到自己身上很不舒服,脖颈还被白玲搂着,她的大腿也放在自己的腰上。 自己的一只手伸入衣领里,耸立的高楼被自己一手掌握,另外一只手从衣摆的位置伸进去,搂着光洁的后背。 贴身的小背心已经被推了上去,变成了一卷,位于腋下。 何雨柱暗暗叫苦刚想要把白领的内衣给拉下来,就感觉怀里的白玲有了清醒的迹象。 何雨柱吓得连忙闭上双眼继续装睡。 这时候白玲也睁开了双眸,然后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沉睡的何雨柱,脑子里一片空白。 然后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异样,好在也不是小姑娘了,并没有在那里大喊大叫,而是先冷静下来。 然后先把何雨柱的左手从自己的后背抽出来,轻轻地放在一侧,这才拿起可以动的右手,让他从自己的衣领里抽了出来。 何雨柱的手指僵硬,连带着让波涛翻滚连绵起伏。 强忍着那美好的感觉,把何雨柱的两只手臂放好,然后缓缓的往后退,慢慢的坐了起来。 先是把卷成一卷的贴身内衣从上面拉下来,整理好了,这才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刚开始还算正常,可是后来喝到第三瓶葡萄酒的时候,自己的记忆就支离破碎起来。 很多事情都已经记不得了,只是记着好像自己见到了郑朝阳,然后抱着对方,不让朝阳离开。 然后抱着对方,狂亲,后面的事情就不记得。 这个时候白玲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见到的肯定不是郑朝阳,而是何雨柱。 然后双手捂着脸,感觉自己丢人丢大发了。 清晰的记着,自己抱着朝阳,然后和他亲了许久,这么看来,是自己主动去亲了何雨柱。 自己竟然主动地抱着何雨柱,还亲了他,不过如此,自己还抱着他睡了一觉。 真是够丢脸的,这让自己怎么面对何雨柱呢? 而且不光如此,还抱着何雨柱睡了一夜,想到这里就吓了一跳,不会发生一些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吧? 连忙伸手在下面检查一番好像没有什么残留物,身子上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没有和何雨柱走到最后一步。 转过头来,瞥了一眼沉睡的何雨柱,也没有发现对方是在装睡,毕竟他现在心神恍惚,没有足够的观察力。 白玲只是感到脸上火辣辣的,虽然和何雨柱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但是自己主动亲了人家,还搂着人家睡了一夜。 最主要的是,何雨柱把两只手都伸进了自己的怀里,一前一后,把自己上身摸了一夜。 这时候还能够感觉自己胸前怪怪的,隐隐作痛的感觉。 低头看了一眼胸前,衣服的最顶端还有一些口水的痕迹。 这下脸上更烫了! 眼下要怎么办? 难道把何雨柱摇起来打他一顿? 可是从记忆当中得知,昨天是自己主动搂着何雨柱,还主动的亲了对方。 自己有什么立场去责怪何雨柱? 都是自己主动的啊! 白玲都怨恨自己,干嘛要先喝酒,还不如装醉呢,就没有这么多的烦恼。 眼下要考虑的就是接下来的事情要怎么办? 是让何雨柱负责吗? 又让他怎么负责? 自己可是三十好几的妇女,被何雨柱沾了便宜,难道让他休妻再娶? 别说何雨柱愿不愿意,哪怕他愿意了,自己又有什么脸面跟着何雨柱过日子。 更何况,两人也只是亲亲抱抱,互相摸索一番,根本就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自己也拉不下那个脸来要求何雨柱负责。 白玲左思右想都没有一个解决的办法,感觉还不如装作醉酒没有清醒的样子,让何雨柱先醒,看他怎么办。 白玲想到这里,就把贴身的内衣重新卷起来,再慢慢地睡下去。 挪到何雨柱的怀里,枕在他的手臂上,然后一咬牙,拿起何雨柱的手塞进领子里,何雨柱的手正好盖在馒头上。 何雨柱都被白玲的操作弄傻了,这女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你干嘛还躺回来啊。 不过这样何雨柱也确定,即使两人的关系坦白了也没有什么问题,最起码,白玲不会生气。 这时候白玲也想到了,自己是喝到假酒了吗? 干嘛把内衣卷起来,让何雨柱直接拿到呢!隔着内衣也行啊! 这时候刚想调整,忽然感到何雨柱的手指动了一下,白玲连忙吓得闭上双眸,一动不动。 何雨柱也是有意,先是动了一下,然后捏了捏,用了揉面团的手法。 何雨柱发现,白玲紧紧闭着双眸,不愿张开。 不过也知道适可而止,把手抽了出来,下了床,收拾一番,扫去自己的痕迹,然后出了院子。 白玲这才张开双眼,起身下来,整理一番之后刷牙洗脸,这时候听到一些脚步声,抬头一看何雨柱拿着网兜,里面装着一些早点,进了院子。 “何雨柱,你怎么回来了?”(本章完) 第359章 情况有变 何雨柱揣着明白装糊涂,说:“姐,我给买了早点。” 白玲心想,我是缺你那点早点吗? 你既然离开了就回去呀,大家装做不知道的样子,把昨天的事情给忘掉不好吗? 白玲很是无语,看着何雨柱进了屋子,把油条,糕,芝麻烧饼,装满豆浆的饭盒摆在桌上。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买了这几样。” 然后去厨房拿了两套碗筷,豆浆倒进去,又拿来一碟咸菜,说:“你要是不喜欢,我再给你买其他的。” 白玲说:“这已经很好了,那就吃吧。” 先坐了下来,何雨柱就紧跟着坐在一起。 “往那边坐一下,离得这么近干嘛?” 何雨柱道:“又不是外人,这样才亲近。” 白玲的俏脸腾的一下子红了,低下来不说话,吃着何雨柱又大又粗的油条,整整一尺长。 吃的急,整根塞进喉咙后,一下子噎着了,何雨柱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端来豆浆。 白玲手忙脚乱的把浓稠带着腥味的豆浆灌了一些进喉,这才缓解一些。 何雨柱伸出手来,把白玲嘴角外溢的豆浆擦去,说:“你看你,这么大的人了,这点小事都不能弄好,以后我来照顾你。” 白玲的俏脸更红了,何雨柱这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嗔道:“你正经点。”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没有再多事,把身子坐正,继续吃饭。 白玲忽然有种失落的感觉,要是有个男人能关心自己,呵护自己多好? 只是何雨柱的事情特殊,只能和其他的女人一起分,也不知道能分多点。 再说了,何雨柱身边的女人年龄都很小,像是他的小秘书,都才刚十八岁而已,正是人比娇的年纪。 而自己呢,年纪比何雨柱还大,女人一过三十,很快就会老去。 欢好不了几年,何雨柱就会对自己没有兴趣了。 白玲一时胡思乱想起来,就呆在那里,没有继续吃饭。 何雨柱就问:“怎么了?想什么呢?” 白玲羞道:“关你什么事情?吃你的饭。” 两人默默地把早饭吃了,白玲没有让何雨柱收拾,自己去厨房洗涮好,然后回来。 决定和何雨柱谈一谈,就坐下来对何雨柱说: “我想和您聊一聊。” “玲姐你说。” 白玲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说:“何雨柱,昨天晚上都是意外,事情既然过去了,那就过去了,咱们以后还是姐弟。” 然后强调一下,说“只是姐弟,好不好?” 何雨柱惊讶地问:“姐,事情既然发生了,说一句就能当没有发生过吗?” “什么事情?什么事情都没有。”白玲直接就否认,虽然脸上一直红着,可嘴上就不承认。 何雨柱当然不愿意了,就说:“你抱着我一夜,还.” “别说了,不许你说。”白玲顿时羞死了,何雨柱竟然说了出来。 何雨柱突然向前一扑,把白玲抱在怀里,禁锢了她两条莲藕般的手臂,把白玲吓了一跳。 刚想去挣扎,何雨柱就直接亲在白玲的小嘴上。 白玲就往后仰头,何雨柱还是紧随其后,再次印上,白玲继续挣扎,可何雨柱的双臂就像钢筋一样坚固,白玲根本无法挣脱。 然后脑袋左右摇摆,嚷道:“何雨柱,你不能这样,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何雨柱没有回答,而是抱起了白玲,走进里间的卧室,把怀中的美人放在了床上。 “柱子,我求你了,咱们不能这样,你别糊涂” 白玲的话没有说完,就再也不能发声出来。 被压在床上,活动的空间很小,何雨柱一只手掌着白玲的额头,她就没有余地,只能被何雨柱压在那里无法动弹。 虽然身子不能动,但是双璧得到了解放,去推,何雨柱的身子重如泰山,根本推不动。 然后攥起两个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了何雨柱的后背上。 何雨柱根本就无所谓,任由白玲疯狂地砸上去。 那有一点,刚开始十分的猛烈急促,慢慢的就缓和了许多,不光是节奏变慢,就是暴雨也转成了中雨,然后变成细雨。 最后,白玲的双臂就紧紧地搂着何雨柱的粗腰,只剩下急促的娇喘。 “当当当” 忽然墙上的挂钟响了起来,惊醒了沉醉的男女,白玲不知道怎么忽然拥有了巨大的力气,伸手一推把压在身上的何雨柱给掀翻到一边。 匆忙地坐起来,把里面的小背心放下来,扣上纽扣,嚷道:“何雨柱,你太过份了。” 何雨柱丛后面抱着她,把头放在香肩上,呼出的热气掠过小巧的耳垂,吹艳了粉嫩白皙的娇靥。 “姐,我只是把你昨天对我做的事情,对你做一遍而已。” 白玲想起自己昨天的醉态,就像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一般,身子一软,躺在了何雨柱的怀里。 何雨柱再去低头,白玲伸出纤手拦着何雨柱的大嘴,嚷道:“别,再不出门,我就要迟到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时间确实马上就要上班迟到,点点头说:“但是你要答应我。” 白玲叹了气,抬起手来,在何雨柱的脸颊上抚摸,轻声地说:“你给我点时间想一想,好吗?” 何雨柱道:“不许拒绝,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白玲撅着嘴,之前也没有觉得何雨柱会这么的霸道,不过眼下两人关系不一般,一时都不能理清。 更何况被何雨柱抱在怀里,自己的屁股下还坐着一把没有出鞘的匕首。 白玲嚷道:“放我起来。” 何雨柱:“你再亲我一次才行。” “你无赖。”白玲羞道。 “我就无赖了,你怎么着?” 白玲羞答答地抬起头,亲在何雨柱的侧脸上,然后就看到何雨柱摇摇头,轻轻地撅起嘴角。 白玲无奈,蜻蜓点水地在何雨柱唇上沾了一口,嚷道:“这可以了吧?” 何雨柱心满意足地松开搂抱,把白玲扶了起来。 她懊恼的捶了一下何雨柱的胸口,骂道:“无赖。” 何雨柱也不恼,笑道:“姐,咱们俩是谁主动的?” 白玲受不了了,抬起脚来踢了何雨柱一下,转身出了卧室,收拾了东西,等何雨柱出来说: “赶紧送我去上班,我还要提前把档案还回去。” 何雨柱笑着说:“谢谢姐。”????白玲白了他一眼,嚷道:“那你还欺负我。” “我那是疼爱你。” 白玲哼了一声,也懒得和他争辩,反正吃亏的是自己。 何雨柱在白玲的指点下先把车停在市局的附近,就问她:“不到市局门口吗?” 白玲道:“别让同事误会,我先走了。” 下了车,关上车门,然后弯腰向何雨柱摇了摇手。 何雨柱做了个飞吻送过去,白玲的脸瞬间红透了,骂了一声:“无赖。” 转身跑走了。 何雨柱笑了笑,没有想到这一晚上,就差点把白玲拿下了。 虽然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不过这进展却快了许多,只要再多挥舞几次锄头,就可以把白玲拿下。 毕竟白玲和娄晓娥不一样,对白玲可以下手快一些,没有什么抗拒,等突破那层纸 嗯,白玲早就没有那层纸了。 女人只要有了夫妻之实,以后就是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四回一张被,倒找何雨柱索要。 可娄晓娥还是小姑娘,何雨柱不会逼迫她,要让她心甘情愿,还是要再下一番功夫。 再说,何雨柱也不着急把娄晓娥变成自己的女人。 这时候的姑娘都十分的腼腆,发生关系之前十分抗拒,可要是有了夫妻之实之后,就不会拒绝,无比的温顺。 何雨柱想着信心,然后再到机械厂上班,何雨柱也没有什么精神,半上午的时候,吕晓宓忽然敲门进来。 “有什么事情?” 吕晓宓犹豫一下,然后说:“中午你有时间吧,我爹请你吃饭。” “哦,老丈人请我吃饭?”何雨柱笑着反问。 吕晓宓伸手打了一下,嗔道:“别胡说。” “难道不是吗?” 何雨柱问:“是不是大舅哥又出了什么问题?” “不是我哥的事,是我爸的事。” “老丈人也闯祸了?” 吕晓宓跺了脚,嚷道:“好好说话,其实这是你的事。” “你这话说的,都把我绕糊涂了。” “你就说去不去嘛?” “当然要去了,老丈人相招,我能不去吗?” “不理你了。” 吕晓宓转身回去,去给她父亲回话。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钢笔,沉思起来,这个时间点,吕晓宓的父亲为什么要找自己吃饭。 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商谈,只是能是什么事情呢? 中午前,何雨柱也不客气,直接开车带着吕晓宓来到饭店,进了包厢,里面也只有吕书记一人在,也已经上了四道菜。 “吕书记好。” 何雨柱规矩地问好,客气一番之后坐在吕书记的身边,吕晓宓也挨着何雨柱坐下。 吕书记嘴角扯了扯,这时候女儿不是应该坐在自己的另一边吗? 竟然跑到何雨柱的另外一边坐下,反而让何雨柱这个臭小子相当于坐在了中间的主位上。 自己这个实际上的老丈人变成了陪客,这女儿阴差阳错成了何雨柱的外室,胳膊肘都往外拐了。 只是今天事情很重要,也懒得在何雨柱面前说女儿的不是。 何雨柱沉住气,刚刚坐下来就劝老丈人喝酒吃菜,无论什么事情,先把饭吃了再说。 昨天虽然没有实际的折腾,不过今天何雨柱还是饿了。 吕书记也能沉住气,并没有说起今天请何雨柱过来的目的。 反倒是吕晓宓有些着急,问:“爹,你把我们两个叫过来,有什么事?” 吕书记放下手里的酒盅说:“昨天江主任请我喝酒了。” 何雨柱拿起汾酒给老丈人倒满,再给自己补上,就听吕晓宓说: “这事情我也知道呀,你们说了什么?” 昨天晚上吕书记很晚才回到家,醉醺醺的满身酒气,进了家上床就睡,只是知道和江主任一起吃的饭。 “还能是什么,还不是街道上的事情,年前的时候街道上就有大动作。” 这么一说何雨柱心中一动,街道上要有大动作,肯定就是有领导要调换位置,这种提前透露出来的消息,多数都是有领导要调走。 从街道能调走的单位并不多,一般都是去区里当领导,比较差的就是去一些区一级的单位。 何雨柱问:“是谁要调走?“ “江汉阳透露说,是李主任。“ “什么他要调走了?”吕晓宓面露喜色,然后问:“爹,你这个副书记能不能变成吕主任?” “没喝酒呢,你就说什么醉话?你没看街道上的形势吗,为什么江汉阳前些日子能调回来?而且过来之后直接就分管人事权利?” 街道上最重要的有两个位置,一个是分管人事权,另外一个是分管财权。 财权和人事权是最要重要的,只有抓住这两个权利,基本上就可以把领导做好。 何雨柱之前从来没有想过,李红樱主任会突然调走,毕竟她的丈夫林征是区分局的局长,如果李红樱再来到区里面担任一个副区长,那么夫妻二人联手,很容易就掌握了足够的话语权。 这也是之前李红樱长期只是担任街道主任的原因,毕竟这个位置管辖的范围有限,区里面的领导还是可以接受的。 如果要是到了区里面担任领导那两口子的权利太大了。 吕书记的话点醒了吕晓宓,她虽然年纪还小,对很多事情看的并不深,但是也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江汉阳在街道上十分的活跃。 之前还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副书记到任之后如此的高调,并且还拥有了人事权。 现在才知道,上级领导安排江汉阳过来并不只是答应一个副主任,而是为了当街道主任进行做准备。 何雨柱要是做生意可以拥有敏锐的洞察力,可是到现在才明白这背后的原因。 毕竟之前也没有在官场上混过,只看到了表面的形象,没有去深想江汉阳为什么会如此的嚣张。 而且之前也问过李主任,对于江汉阳拿到人事权如此大张旗鼓的进行调整究竟为什么。 当时李红樱只是笑而不语,并不和他深说,原来是想让他自己领悟。 可惜何雨柱没有足够的政治智慧,到现在都还没有去深想。 “原来是这样。”(本章完) 第360章 人事要变动 何雨柱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当官的那个料,没有足够的政治智慧和敏锐力。 自己也是赶鸭子上架,嗯从一个商人一步步发展到现在,变成机械厂的副厂长。 在这期间主要的是自己拥有足够的贡献,再加上李红樱十分看好自己的能力,这才把自己放在这样一个位置上。 可以自己领悟自己,如果要是当官确实没有太大的发展。 耍心眼的事情,自己不是那些人的对手,看来自己想要担任好这个副厂长,还是要拉拢一些左膀右臂,或者要有一个人来担任军师,能够帮自己出主意的人。 可是自己认识的人虽然多也有一众兄弟,但是好像没有这样的一个人能够由此担当。 现在这样想来自己虽然和吕晓宓的事情获得了吕书记的认可。 准确的来说,还是他捏着鼻子承认了自己这个不能见光的女婿。 处于散养的模式,之前也没有提醒自己。 算了虽然这是吕晓宓的父亲呢,自己也不能对他做些什么,不过以后可以多讨教一番让他帮忙开阔一下眼界,请教一下当官的诀窍。 吕晓宓惊讶地说:“这么说以后江汉阳就是街道的主任?” “你这才看到呀?” 吕晓宓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这反而让何雨柱也有些尴尬。 吕书记说:“这下知道我为什么不想把你放在街道里面吧,在咱们街道,你来上班,别人会说闲话,要是去了其他的街道,就你那小脑子别人把你卖了,你都还会帮着数钱。” 吕晓宓俏脸微红,嚷道:“我有这么差吗?” 吕书记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口气,防住了那些豺狼,没有防住何雨柱这个虎豹。 吕晓宓给何雨柱担任一段时间的秘书,谁知道自己养了10多年的小袄,就被何雨柱这个老色狼给叼走了。 到现在吕书记都不明白,吕晓宓去上任的时候,自己反复交待过,何雨柱是个老流氓,只是因为他贡献足够大,让所有人都捏着鼻子认可,让他当了副厂长。 反复交代女儿不能和何雨柱走得近,谁知道到最后还是成为了何雨柱的女人。 等知道的时候,生米已经做出了熟饭,再加上当时可以说是救了自己儿子的命,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何雨柱是自己的女婿。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差,根本不是当领导的料。” 吕晓宓气的不想说话,在何雨柱面前父亲这样不给自己留面子,把自己说的就跟一个傻子似的。 何雨柱说:“也就是说最迟年前的时候,李红樱主任就要调走,然后江汉阳走马上任成为了街道的新主任。” “是啊,这是上级定下来的政策,一直都在默默的推动这个事情。” 何雨柱这时才明白,孙铁为什么会调走。 “就连孙铁的调走也是江汉阳的手笔,要找一个听话的人担任派出所的所长。” “对,眼下社会形势严峻吃不饱饭的情况下,很多人就铤而走险,这两年各种犯罪案件时有发生,整体上比过去增加了不少。” 何雨柱这下明白了江汉阳的操作方法,之前只盯着机械厂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并没有抬头看街道和区里。 一直以为那些事情和自己没有什么关联,这下才知道全部。 江汉阳是上级领导选出来接任街道主任的人选,然后江汉阳运作一番,把和自己关系很好的赵远宏弄过来担任派出所的所长。 在街道里面,最近岗位的调整也有不少,之前还有些迷糊,现在也清楚了。 江汉阳都在为未来接手街道进行准备,街道上的人并不像自己一样缺乏政治敏感性。 很多人早早的就看出来了,江汉阳会接任主任,或许很多之前不受李主任重视的干部现在都纷纷改旗易帜,投到江汉阳的麾下。 何雨柱这个憨憨,天天不上心,这才明白很多事情。 吕晓宓问:“说了半天,昨天江汉阳找你干什么?” 吕书记没有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说他找我能干什么还不是想拉拢我?” 这也是正常操作虽然是主任当家,但是,还是要团结同志,开会的时候还是要少数服从多数。 吕书记是街道上的副书记,当然也是江汉阳的拉拢对象。 吕晓宓问过之后也想到,江汉阳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也不会去得罪自己的父亲。 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头,低头去吃菜。 吕书记说:“李主任被调走这个事情已经是铁板钉钉,江汉阳上任也没有任何的悬念,在年前的时候会成为代主任,等到过了年举行会议,然后正式选举,成为交道口街道的主任。” 这也是眼下的上任基本流程,先提前来到上任,担任副职,这个并不需要开会就可以确认。 然后把正职调走,让接手的人先代替职务,等到春季开会的时候,再选举去掉代字。 吕书记说:“面对江汉阳的拉拢,也也只能和他站在一边。”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可以理解他的做法。 吕晓宓的父亲只是副职,在很多事情上都要保持和未来的主任做到一致。 “看来大势是不可阻挡,换个主任,机械厂的领导也要大变样。” “是啊,这才是头疼的地方,不过你这个副厂长的职务应该能保持住。” 何雨柱问:“这是他昨天晚上说的?” 吕书记点点头,说:“听他话的意思,想让我来劝劝你,以后还能当副厂长,继续管理机械厂。” 何雨柱继续问:“他的条件是什么?” 李书记不好意思的说:“还是那三名公安同志的问题,希望你能把他们放了。” 何雨柱问:“我要是不放,会不会影响到你?” 吕书记哈哈的笑了两声,然后说:“你也太小看我了,现在我和他可是平起平坐的,即使他当上了主任,很多事情还需要我的帮助。” 何雨柱点点头确实是这样,在街道上自己这个机械厂的副厂长虽然级别和他们一样都是正科级,但是身处的职务不一样,手中的权力也就不一样。 吕书记在重要性上比自己这个副厂长高了无数倍,毕竟是可以开小组会的成员,是关键的一票。 自己的职务能不能保住,江汉阳却可以一言而决。 毕竟机械厂是街道的集体企业,企业的领导要受到街道的管辖。????何雨柱说:“那三个人我肯定不能放,对不住了。” 吕书记反而点点头说:“因为工作上的关系,我配合他工作那是应该的,但是你要是这么直接就把人放了,我发现有些看不起你了。” 吕书记要是和江汉阳闹掰了多数面临的就是调整工作的问题,被打发到区里面一些不被重视的岗位或者调到其他的街道。 毕竟副职要听从组织的指挥,这是不变的原则,即使有一些小心思,小斗争,也要保持斗而不破,不能闹开。 那是思想不成熟的表现。 但是何雨柱的情况不一样,现在何雨柱并不想向江汉阳低头,交出对机械厂的支配权。 要是交出来之后,机械厂就会被江汉阳的心腹所掌控。 何雨柱级别只是个副厂长甚至都有可能直接调出机械厂,进入一个其他的单位当副职,到时候也没有什么权利。 毕竟他在政治上的表现一般,再被江汉阳所嫌弃,也不可能让他担任街道的领导。 何雨柱要是因为自己的劝说就把人交出来,吕书记反而对他会很失望,认为他没有担当,是个软骨头。 吕书记说:“我只是这么提一嘴,你你知道有这个事情就可以了。” 何雨柱点点头,端起酒盅给他敬酒。 吕晓宓说:“那以后要是这样,总体上柱子还是要吃亏呀。” 毕竟江汉阳在年前就要接任书记,虽然是代理的,但是已经可以行使全部的权利。 到时候何雨柱只能任由江汉阳调整工作。 吕书记问:“有什么办法吗?” 何雨柱说:“机械厂最重要的其实就是吉普车的生产技术和生产线。” 吕书记和吕晓宓点点头,虽然现在还是以车床等为主,但是最重要的反而是最后的一个项目就是吉普车的生产。 机械厂拥有的吉普车全套的生产工艺和技术,还有发动机,变速器,后桥和底盘的生产能力,加上组装能力,这可是全国独一份。 何雨柱说:“短时间江汉阳还不能成为代主任,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来周旋。” 何雨柱只是点出了吉普车的重要性,这是所有人都可以看出来的,但是也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多说。 自己的计划说出来就不灵了,再说了,吕书记要是真因为一些原因,把自己的计划透露给江汉阳,那也不能对他做出什么,何必告诉他呢。 见到何雨柱不说,吕书记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 “短时间就按照你的计划行事。” 然后他转过头对自己的女儿说:“还有你要准备一下,你这个秘书不能干了。” “为什么?”吕晓宓惊讶地问。 吕书记说:“你的岗位也是江汉阳调整的一部分,他会安排自己人成为何雨柱的秘书。” 何雨柱惊讶极了,江汉阳这是要对自己全方位的围剿呀。 秘书作为最重要的岗位,江汉阳也想塞自己的人过来给自己当秘书,这真是太过分了。 不过想一想,自己把三名公安同志交到了市局,双方已经撕破了脸,让吕书记还有庆三爷两人做说客,可以说他最后给自己的机会。 要是自己同意把人放回去那事情也就罢了,可昨天自己已经拒绝了庆三爷的睡服,等一会儿吕书记回去也是拒绝的消息。 对方明面上和暗地里的牌都打了出来,自己都没有接招,全部拒绝,那调整一下自己秘书的人选,也只是一个小的操作。 接下来有可能继续打击自己人,调整他们的位置。 吕晓宓有些不高兴,问:“什么时候调我?” 吕书记说:“当然是我回去之后告诉江汉阳,何雨柱拒绝放人,然后要不了多久,他就要调整,把你调回街道担任股长。” 吕晓宓撅着嘴说:“我不想回去。” 和何雨柱一起待在厂里多好,每天都可以见面,随时都可以沟通。 主要是自己离开机械厂那以后见面的机会就要少了许多。 吕书记说:“你即使待在这个岗位,等过了年之后,何雨柱能不能担任副厂长还是两说的事情。” 何雨柱劝道:“你先有个思想准备到时候我能是什么岗位还不知道呢。” 吕晓宓嚷道:“他们也太欺负人了。” 吕书记说:“街道上换领导,每一回都有一场刀光剑影的搏斗,这次只是你们赶上了而已。” 吕晓宓问:“那能知道是谁过来担任秘书吗?” 吕书记摇了摇头说:“江汉阳没有说这个事情,但是说有可能安排他的媳妇去担任副厂长。” 吕书记之前曾经向何雨柱介绍过江汉阳,他在解放前上过高等学堂,这才被同学看中,介绍了自己的妹妹耿飞燕给他。 耿家是高干家庭,江汉阳这才借风起势,一步步成长起来。 耿飞燕要来当副厂长? 这个消息让何雨柱很惊讶,这是要把其中一人调走,或许就是自己。 看来双方的斗争要逐渐的激烈起来,坏处在这方面就比较势弱,面对堂而皇之的争权夺利,自己应对的手段并不多。 不过何雨柱也不会这样轻易的就把权力交出去,自己也有不少的背景,在街道上不行,可自己身后还有大领导呢! 更何况自己还有保密局这张安排,搞不好自己就去找保密局。 当然因为这点事权力把自己卖给保密局,这也不是何雨柱想要的结果。 吕晓宓被两人劝了一下也就知道即使自己继续担任秘书何柱凡也有可能被调走这才好受一些。 吕书记说:“事情呢,我都和你说了,你自己考虑一下应对的办法,我是没有能够帮助你的地方了。” 何雨柱也明白吕书记的难处,自己有些底牌并不想告诉他。 再次道谢,两人接下来把一瓶酒喝完,用了饭,吕书记提前走掉,回去休息。 何雨柱带着吕晓宓上了吉普车,问:“我送你回家?” 吕晓宓摇摇头,抱着何雨柱的胳膊:“我要去小洋楼,你要狠狠地来爱我。”(本章完) 第361章 ‘招人祘计 小洋楼的卧室里,吕晓宓就像散了架一样,瘫睡在床上,眼睛都不想睁开。 何雨柱抽着事后烟,说:“你看你也真是的,以后你不是我的秘书,可咱们这小洋楼还在,我还能不要你不成。” 吕晓宓费力的睁开眼,嚷道:“等时间长了你不就有了新欢了嘛。” “谁说的?你才18岁啊,想这么多干嘛,放心吗,我会养你一辈子,要不然你爹能饶了我?” 吕晓宓经过千百次来来回回,心中的那一股气,这也泄了出去。 没有那么难受,迷迷瞪瞪睡着了。 何雨柱到下面清理一番,给杜老头补充了一些食物,早知道就把老头送给保密局,只把他孙女杜维香扣下来。 这还要天天养着老头,担心他饿死,又担心他跑掉。 何雨柱去机械厂上班,盘算接下来的操作,等下班之后,立刻就离开。 先来到田枣家,他们两口子都很是意外。 何雨柱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先聊了一阵,孙铁出去准备做饭,田枣就问: “你最近有没有去找过白玲?” “找过呀,不是把那三名公安我都交给她了吗?” “那是工作私底下呢?” “私底下我找他干嘛,比我年纪还大。” 田枣伸手拍了一下,嚷道:“你以为我是给你拉郎配啊?” “不是吗?” “呸,美的你,白玲可是解放前的大学生还是从莫斯科回来的根红苗正。” “姐,你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我和她没有什么的。” 何雨柱当然不会实话实说,今天过来是有事情要问呢。 “姐,我听说李主任有可能要调走?” 田枣点点头,然后问:“你也听到了?” 何雨柱说:“我今天中午才知道。” 不过并没有说是吕书记告诉的。 田枣说:“这还不是因为你吗?” “因为我?” “还不是你把机械厂办的太好了?” 这下何雨柱明白了,原来根就是自己啊? 公私合营之后自己不能做生意了,就想着帮着街道解决就业问题。 毕竟自己和田枣李红樱是一路人。 先是个罐头厂,然后把罐头卖到了莫斯科,换回来车床,街道上办起了机械厂。 这才几年的功夫,一个小小的机械厂就膨胀到了拥有职工6000多人,可以生产众多的产品,尤其是最新形成的吉普车生产能力。 按照车辆性能都打败了先前生产吉普车厂家,成为了国内的第一,也是惟一的一个。 这其中的领导能力,都归于李红樱身上,让交道口街道成为京城最富有的街道。 有了这样亮眼的成绩,李红樱这个街道主任也就到了不得不升的地步。 李红樱要调走就要安排新的街道主任,这才有了最近一系列的麻烦事。 何雨柱这才充分的认识到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 叹了气:“眼下面临的局面和烦恼都是我自己搞出来的。” 田枣白了他一眼:“你才知道呀,红樱姐当然不想调走,她也不想有太高的级别。” 何雨柱只能嘿嘿地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田枣说:“不过你也别在意,这也不是你的错,把机械厂搞好,有利于集体,有利于国家,还安排了街道上这么多的待业青年,红樱姐还是很高兴的。” “听你这么说,我就好受多了。” 何雨柱自己一肚子的苦恼也没法说,毕竟事情是自己引起的。 为什么自己这么出众呢! 早知道就缓一缓,不搞得这么大了。 说过了话,何雨柱去厨房给炒菜,孙铁开了一瓶汾酒,也聊起了街道上眼下的局势,还有新上任的派出所所长。 让何雨柱对眼下的局面有了更多的了解,孙铁话风一转,说:“林局最近打算要二胎。” “啊!” 何雨柱很惊讶,林局就是区分局的局长林峥也就是李红樱的丈夫。 孙铁说:“也是老林说漏了嘴,你们别往外面说。” 何雨柱点点头,要是这么说,李红樱多数会直接调走了。 他们之前只有一个儿子叫做林卫民,小孩吃喜面的时候还是何雨柱亲自给掌的勺。 孙铁劝何雨柱,有些东西该放手就要放手,都是公家的,不能攥在手里面。 何雨柱也明白,孙铁这是为自己好,只是两人的角度不同他并不知道自己有足够的底气。 尤其是自己有大领导和保密局这两张底牌。 哪怕弄到最后,自己去研究所当一名研究员,也不会给江汉阳低头。 何雨柱从孙铁这里得到了验证,李红樱很快就要调走的事情是真的。 另外一边,江汉阳也从吕书记的口中得知,何雨柱拒绝释放那三名公安。 把他气得不轻,眼下什么事情都容易解决,就是这三名公安的问题最为棘手。 白玲那边也同人打了招呼,可是白玲的资历在公安系统却是最老的。 解放前的时候就已经从莫斯科大学的情报专业毕业,也参与组建了京城的公安局。 她要是说不放人,还没有人能私自做主把那三个同志放出来。 白玲那边走不通,何雨柱这边也是油盐不进。 庆三爷施压,何雨柱不为所动,再加上吕书记的劝说,何雨柱还是不听劝。 江汉阳把手里的牌都打了出去,可是何雨柱不为所动,一门心思想把三个人送进去。 从孙铁家出来,何雨柱回到家中,第二天早上,刚吃完早饭,准备去上班,忽然听到电话铃响起。 何雨柱拿起电话,里面听到温玉萍的哭声: “柱子,你赶紧回来,你爹让人打了。” “啊,怎么会这样?我这就来。” 何雨柱放下电话,徐慧真就问:“柱子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什么大事你在家里安心的养胎,外面的事情都我来。” 徐慧真点点头说:“那你又要小心一些。” “放心吧,没事。” 何雨柱出来,开着吉普车快速的来到了四合院。 快速的来到家里就看到何大清有些鼻青脸肿,雨水正在给擦伤药。????“怎么了这是,是谁干的?” 何大清吸着凉气,嘴角不时的抽了抽,叫道: “我也不知道呀,今天去上班,走在胡同里的时候就被人套了麻袋,对方只是留了一句话。” 何雨柱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得罪了易中海,或者院子里面的其他人,何大清才被套了麻袋。 这怎么感觉有些不像呀! 就问:“对方说什么?” 何大清说:“对方说让你少管闲事,赶紧把人给放了。” “啊!真的这么说?”何雨柱问。 何大清很受委屈的点点头,然后说:“是不是你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 这真是没法说理啊,儿子在外面惹了祸,对方竟然打了自己一顿,拿自己撒气。 这不就是替儿子挨的吗? 何雨柱气得一肚子火,这话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就是自己把那三名公安人员送到了白玲那里,按住不放。 这才导致对方直接报复,没有冲着自己来,而是先把何大清打了一顿。 何雨柱没有想到江汉阳竟然会这么搞,要知道,之前双方的斗争也只是职场上的争斗。 两个人也没有私仇,更多的只是权力上的一种较量。 可是今天,江汉阳一方突破了下限,直接打了何大清,这就坏了规矩。 过去寻仇,都还是祸不及家人,这只是职场的斗争,就这么乱来,何雨柱气的要命。 心中也有所猜测,或许是庆老三一时恼羞成怒搞的鬼,不过无论江汉阳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情都是对方搞起来的。 何雨柱都要狠狠的反击回去,既然对方不仁,也不能怪自己不义。 何雨柱说:“你放心,这一次的仇我给你10倍百倍的报回来,只要查出是谁干的,全部送进去蹲大牢。” 何雨柱首先认定就是庆老三那一户,无论是不是这回都把他们连根拔除。 何大清叹了气,问:“你到底是惹了什么人?” “并不是我想要惹别人,是别人想要夺我的机械厂。” “什么意思?”何大清问。 何雨柱之前并没有说过自己和江汉阳斗争的事情,毕竟那都是工作上的事情。 这就简单的说一下,然后安慰道:“最近你小心一点,上下班和其他人一起走。” 何大清说了一声好,何雨水看了一眼时间然后就背起书包,说要去上学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路上小心一点。” 何雨水刚出去没有两分钟,温玉萍慌张的打外面进来。 何雨柱惊讶极了,温玉萍头上的头发乱了,脸色煞白,好像受到了惊吓一样。 何大清问:“你这是怎么了?” 温玉萍有些魂不守舍的说:“真是吓死我了,刚才遇到了一伙人,说” “说什么?” “说要杀我全家。“ 温玉萍瞥了一眼何雨柱,然后说:“他们说是柱子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何雨柱和何大青两人对视了一眼,看来这是同一伙的。 何雨柱看着温玉萍欲言又止的样子,问:“他们对你动手了?” 温玉萍犹豫一下,才说:“他们要摸我的脸我学你踢许大茂的样子,踢了他一脚,正好有人要过来,我就趁机跑了。” 何大清气坏了,问:“那你有没有见到他们的脸?” 自己挨打的时候是先被人套了麻袋,根本就没有见到对方的样子。 温玉萍说:“见到了他们有好几个人,领头的那一个是个斜吊眼,还缺了一根手指头。” “其他人呢?” 温玉萍说:“还有一个胖子,我听有人喊是宋老三,其他人就没有注意。” “一个斜吊眼缺了一根手指头,还有一个宋老三。” 温玉萍点点头说:“是啊,我记住的就这两个人。” 何雨柱说:“好,我今天就把他们全部给抓起来。” 要是没有信息,何雨柱还不好办,可这个时候有掌握这两个信息,那抓人就是很容易的事情。 何雨柱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何大清和温玉萍两个人都被其他人威胁,那么雨水会不会也被他们威胁? “不好,我去看看雨水,别在上学路上会被别人拦着。” 何大清也慌了神,叫道:“你赶紧去。” 温玉萍说:“最近雨水都和他同学海棠一起上下学,你要顺着他的路先去海棠家,然后再去学校。” 何雨柱点点头,也知道于海棠的家,也不多说,连忙往外跑,发动了吉普车,就往于海棠家的方向去。 很快来到了于海棠家的院子外也不熄火直接跳下来进了院子。 这里也是一个大杂院,听到吉普车响起打家里出来一个小姑娘。 于丽看他是何雨柱,惊讶地问:“何雨柱同志,你怎么有空过来的?” 这时候于丽还没有嫁给阎解成,也没有工作,就在家中忙活。 之前因为何雨水和约课堂两个人是好闺蜜,也和他们家人见过几回。 何雨柱就问:“雨水和海棠两个人都去上学了?” “是啊,刚走没有几分钟,你这是找雨水有事?” 何雨柱点点头说:“是啊,那我先去找他们了。” 于丽笑了笑,和何雨柱再见。 何雨柱开着车,按照他们上学的路线往前追。 拐了一个弯就看到,胡同里,何雨水和于海棠两个人被四五个人围着,都能听到两个女孩子被吓哭的声音。 何雨柱气坏了,按了一下喇叭,然后他掏出手枪来冲天开了一枪。 那四五个人转身就跑,眨眼的功夫就没有了人影。 何雨柱把车子停了,然后下来,何雨水直接扑进了何雨柱的怀里抱着就哭。 旁边的于海棠犹豫一下也想要找个温暖的怀抱寻找安慰。 何雨柱伸手一拉,连着于海棠也拉进怀里,轻轻的拍着他们两人的后背,细声地安慰。 哭了一阵,何雨水抹了眼泪才想起来问:“哥,你怎么过来了?你要是不过来,这回我们就遇到了流氓了。” 何雨柱说:“你走了之后,温姨也回来,他们也遇到了几个坏人,我就有些不放心你们,这才追了过来。” 何雨水哭了这一阵,心情就好受多了,这才发现,自己的好朋友于海棠也被何雨柱搂着。 于海棠的泪水就像决了口子的水库一般,哗哗地往外淌,都把何雨柱身前的衣服打湿了。(本章完) 第362章 报仇 连忙伸手把于海棠脸上的泪水擦下去,说:“好了,别哭了。” 于海棠也觉得不太雅观,离开了何雨柱温暖的怀抱,小脸红扑扑的,只顾着抹眼泪。 何雨柱刚才并没有看清对方的模样,就问:“你们有没有看到对方有什么特殊吗?” 何雨水说:“有的,其中一个人有九根手指头。” 于海棠也点点头:“我也看到了。” 这几个人真大胆啊,竟然再来堵何雨水,看来对方也掌握了自己家庭的详细信息,要不然不会如此准确的堵到温玉萍和何雨水。 何雨柱见他们两人也收了哭声,抹干了眼泪就说:“我开车把你们送到学校。” 两人上了车,于海棠进了里面就到处打量,还是头一回坐吉普车,看什么都希奇。 何雨柱,开车把他们送到学校看着他们两人下了车,进了学校的大门这才离开。 何雨柱先来到分局的附近,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然后把电话打给孙铁。 孙铁听到了何雨柱的声音很是意外,问:“柱子,有事?” “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你现在方便吗出来一趟。” “好。”孙铁二话不说,放下电话就往外跑。 很快看到了何雨柱停在路旁的吉普车,上来就问: “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雨柱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然后问:“咱们交道口的治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这不是交道口的人,应该是外面过来的。” “哦,不是咱们这附近的?” “咱们周围这一片,哪里还有在社会上闲逛的街溜子呀。” 这么一说,何雨柱也缓过神来,前些日子机械厂缺人,街道上把所有闲着在家的小青年全部能弄到厂子里上班。 即使不愿意去也不行,要是不去上班,直接就分到边疆的生产建设兵团去。 要知道下乡并不是从65年才开始的政策,从五五年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进行试点。 但是和后面的情况不一样刚开始主要是为了建设边疆,组建了一些生产建设兵团。 一般都是去东北内蒙和高原之上。 和后来的去农村下队不同,这时候都是军人的身份,但是干的是开荒种地的工作。 街道上就给出了两个选项,要么上机械厂去上班,要么全部打发去边疆的生产建设兵团。 主打一个街面上不养闲人。 李红樱的政绩为什么如此的突出,就是交道口街道拥有机械厂这个集体企业。 可以安置每年的毕业生,让所有年轻人都有工作。 何雨柱刚才是心荒竟乱,这下是想明白了。 反正就头疼起来,地方不是这附近的,难道是庆老三在别的区域找的人? 何雨柱之前在前门也没有见过这几个人,还不知道是什么街道的混子。 “那这怎么办?” 孙铁说:“虽然不是这一片的,但是对方的特征如此明显,一个叫做宋老三还有一个只有9个手指头,我打电话问一问,多数都能找到。” 何雨柱说:“派出所和区分局的人我信不过,咱们去机械厂。” 孙铁点点头,虽然自己也是公安系统,但是区分局里面乔远宏的人也不少,很容易就走漏风声。 “也好,咱们去机械厂。” 何雨柱开车带着孙铁来来到机械厂,开了办公室让他进去打电话,然后找到保卫科的科长张光明。 “你召集人手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出发。” 张光明点点头,没有问为什么,转身去安排人员。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孙铁还在打电话,吕晓宓招手,让何雨柱来到旁边她的办公室。 “有事吗?” 吕晓宓说:“是有事,这一摞是你需要签字的正常文件,这还有两份人事入职通知。” 何雨柱没有着急去签字,他先看了一下入职通知,一个是要调来一名车间副主任,还有一个是要调来一名妇女干事耿飞燕。 耿飞燕就是江汉阳的媳妇,何雨柱之前已经知道了,不过对于这个任命,他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点点头,也没有多说,然后需要签字的文件全部签了字。 何雨柱等了一会,孙铁说:“我问了周围几个街道派出所的熟人,他们也没有印象,现在他们正发动人到处打听。” “这么说,这几个人是外来的?” 孙铁点点头说:“应该是的,最起码不是咱们东城区的。” 何雨柱忽然一拍脑袋想了起来,今天真是气糊涂了,竟然忘记找人问一问是不是大前门之外那一片的三教九流。 “你等着,我去打个电话。” 何雨柱进屋拿起电话打到了前门派出所,这派出所里面何雨柱当然也有熟人,就是之前经常打交道的安志标,现在是前门派出所的副所长。 “安所,我何雨柱,您好啊。” “啊,是何厂长,您好,您好,有什么指示?”安志标笑着说。 两人经常打交道,早就熟悉了,先聊了几句闲话,何雨柱才问: “安所,我有件事情要麻烦你,前门那一片有没有叫个宋老三的,他还有个朋友,只有9根手指头。” “宋老三他得罪你了?”安志标反问。 何雨柱一字一字地说:“他把我的父亲套麻袋打了一顿,威胁继母,调戏我的妹妹,说要杀我全家。” “哎呦,我的天啊,他找死也不是这么找的啊。” 安志标很是惊讶,然后安慰道:“何厂长,你放心,今天我一定把这几个人给您找出来。” 何雨柱这下是放心了,果然,这些人是从前门那边过来的。 这几年何雨柱在前门那边都很低调,毕竟何雨柱的重心都放在机械厂这边,一个是北城,一个是南城,很多信息都传递不过去。 这些街上混日子的人对何雨柱就没有什么了解,顶多知道他之前是开店铺的,一个商户而已。????就是庆三爷也对何雨柱不怎么了解,低估了何雨柱的能力。 可安志标就不一样,他现在可是派出所的副所长,信息灵通,基本上知道何雨柱的成绩和影响力。 “何厂长,您现在在哪里?我带人过来。” “我现在在城北的机械厂,麻烦你们了。” “您客气。” 何雨柱和安志标两人通过电话,出来和孙铁说:“我联系了前门派出所的安志标,他马上就过来。” 孙铁问:“人是南城那边过来的?” 何雨柱点点头说:“是的。” 孙铁说:“虽然人是从南城过来的,但是咱们本地还是有人接应,提供了消息。” 何雨柱点点头,这也是他刚开始判断失误的原因。 因为对方能在短短的一个小时之内先后给何大清套了麻袋,拦到温玉萍和何雨水两人,就说明对方拥有准确的情报。 何雨柱第一时间就认为应该是本街道的人搞的事情,直接找孙铁。 现在可以确认人是从南城过来,在本地找到了一个地头蛇,这才拿到了准确的情报。 孙铁说:“安志标过来,正好到时候我们合作,我这边找到地头蛇,然后安志标协作,把那几个人全部都挖出来。” “麻烦你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雨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何雨柱可以说是孙铁的半个徒弟,不过也只是学的摔跤。 两人聊了一阵,安志标就带着两个公安一起过来,何雨柱给双方做了互相介绍。 也知道两名公安一位是胡斌,另外一个年轻一点的叫沙仁敬。 何雨柱说:“这是一起严重的恶性事件,4名普通老百姓受到了生命的威胁,可以说已经是大案要案。” 安志标的眼皮有些直跳,何雨柱说的太严重了吧? “何厂长这个定性是不是太过了?” 何雨柱反问:“难道真的等他们做出十恶不赦的事情来,才能定性吗?” “虽然眼下还没有实施犯罪,但是他们已经显露出深深的恶意,这是反党反社会,是十恶不赦的罪行。” 听到何雨柱再次拔高了性质的恶劣程度,安志标也只能为那几个人默哀,惹谁不好,竟然惹到了何雨柱。 新来的胡斌对何雨柱倒没有太多的了解,就说:“这个定性的是不是要等之后再评定?” 何雨柱说:“案子的重要程度绝对会超乎你的预料之外,在我看来这是很严重的事情,属于反社会反人类,破坏眼下安定祥和的大好局面,在人民群众中制造恐慌,所以这些人都是十恶不赦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胡斌的脸色变了,这个帽子扣下去,那些人到下场全部都是要拉西山去打靶,没有一个能留得命在。 安志标劝道:“事情没这么严重,何厂长你听我解释.” “等下不是听你解释的时候要先把这些人全部给找出来,一个不能逃脱,你们要是不能先配合,我就让厂民兵营直接搜。” 安志标不得不退了一步,说:“不至于不至于,我们当然配合何厂长把犯罪分子找出来。” 这么说也就放弃了案件的主导权,只是协助配合的一方。 何雨柱这才露出笑容,眼下是三方合作,有自己为代表的机械厂,有孙铁可以代表的东城区公安局。 但是他这个代表有些问题,并没有正式立案,属于孙铁私下里的协助。 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孙铁当然会支持何雨柱的决定,比较麻烦的就是安志标。 双方只能称得上是熟人,关系并不是特别密切,因为犯罪的这些人都是他们辖区内的人物,所以安志标的态度就是很重要。 安志标对胡斌使了一下眼色,然后胡斌拿出一些资料来,说: “宋老三他们一伙为首的就是那个拥有9个手指头的,叫做那杰,祖上是个旗人,这是他们一伙的资料。” 何雨柱接过来打开看了看,那杰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当年就是因为赌博拿不出钱来,才被人砍了一个手指头。 只是资料上没有显示那杰和庆老三有什么关系。 “这个那杰和庆老三有关吗?” “这两个人虽然都是旗人,但是祖上好像有过什么争执,平时里互相也没有多少来往。” 这个结果让何雨柱很惊讶,还以为那杰是庆老三的狗腿子,可为什么没有明面上的联系? 不过何雨柱对这个话并不是多么的认可,那杰,这几个人明显的就是在为庆老三出头,哪怕之前没有联系,眼下已经有了深深的联系。 何雨柱把事情记在心里,暂时先不对付庆老三,要先把这批人找出来。 忽然屋里面电话铃声响起,孙铁拿起来,接过电话之后说:“人已经确认了,是交道口上面的一个地痞无赖,叫做宋昌顺的,他提供的情报,好像这个人和宋老三是本家。” 何雨柱点点头说:“这下就好办了我召集人手,咱们先去抓宋昌顺。” 眼下还在机械厂呢,当然是要以何雨柱为主,何雨柱出了办公室,楼下已经有一支队伍整齐的站立等待检阅。 张光明看到何雨柱出来,立刻喊道:“全体都有立正。” 然后跑到何雨柱跟前,立正敬礼: “机械厂民兵营一连一排向您报到,请营长同志指示。” 何雨柱不光是机械厂的副厂长,主管技术科和生产,还是民兵营的营长,当然平时都是保卫科科长张光明同志负责民兵营的事务,同时他也是副营长。 两人牢牢的把控着民兵营没有让其他几个领导染指。 这时候好处就出来了何雨柱可以直接调动民兵营不需要和其他领导打招呼。 当然因为是工厂民兵营的同志不可能都是脱产的,只有两个排的同志承担了护卫队保卫科的任务。 他们平时是保卫科关键时候就可以拉出来直接使用比经过训练的普通工人军事素养要更优秀一些。 这也是何雨柱的底气所在,手中有枪,心中不慌。 “我先简单的说两句。” 所有人听到了何雨柱的讲话,30多人全部立正站好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何雨柱。等待着他发出来的命令。 “今天在常规任务之前,我们要出场完成一次抓捕任务,目标已经确定现在以下要求。” 何雨柱见所有人的精神集中,目光中充满了对立功的向往,顿时觉得之前这一段时间的训练没有白费。(本章完) 第363章 等着吃枪子吧 张光明确实替自己把这群学生训练成合格的士兵,是一支可以随时拉出来战斗使用的队伍。 “这一伙是反社会破坏祖国经济建设的败类,人渣,所以在抓捕过程中,如果遇到拒不配合各种反抗,允许你们在警告之后直接开枪,也就是说对方稍有反抗就可以直接击毙。” 安志标听的眼皮直跳,头皮发麻,这有必要搞得这么大吗,要知道除了地头蛇宋昌顺,其余的人都是前门大街的人。 到时候要是死上几个,前门派出所岂不是要闹翻天? 所长到时候还能不能顺利的退休?会不会背上一个处分? 何雨柱的语气很坚定:“大家都是出身在交道口街道,现在我们自己的亲人被歹徒威胁,姐妹出门被调戏,你告诉我需要怎么做?” “杀打死那些狗日的!” “杀把他们全部打死。” 何雨柱很满意,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今天我就看你们这些时间的成果,出发。” 自打机械厂拥有吉普车的生产能力的时候。库房里面始终都会停着10辆以上的吉普车,随时可以拿出来使用。 何雨柱一直让保存着最低十辆的库存,就是应付突发情况下有了快速机动的行动能力。 就在这些护卫队的身后,眼下就停着十辆吉普,一排有三个班,一共有30人,加上排长副排长,张光明等人,分别上了吉普车。 何雨柱亲自开车带着孙铁,安志标等人。 总计11辆吉普,从机械厂直接开出来。 无论是机械厂还是沿途的群众看到如此整齐划一的吉普车车队都无比的惊讶。 30多名战士每个人腰上别着手枪,肩上背着长枪,还有两辆吉普车的驾驶室上架着机关枪。 新厂长从办公楼上看到车队出发,就头疼起来,眼下机械厂风雨飘摇,是各方势力争夺的焦点。 何雨柱在这个时候,如此大张旗鼓的带队出去,这为眼下的复杂局面又增加了不少的不确定因素。 这个厂子又将会是何去何从呢! 很快来到宋昌顺家外的胡同,吉普车队兵分两路,堵住了东西两侧的胡同口。 30名战士快速的跳下车,从两个方向直扑宋昌顺的家。 先是几个士兵通过攀爬墙头来到屋顶,一共4个人,占据房屋的4个方向,确认没有人可以逃脱。 然后才有人冲进院子,控制各个房屋,很快就把目标带了出来。 何雨柱有些发楞,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抓住的只有宋昌顺一个人。 “人呢?” 宋昌顺还想否认:“什么人我不知道呀?” 不等何雨柱说话张光明已经对手下使个眼色,一班班长立刻倒转枪支用枪托直接砸在了宋昌顺的脸上。 “噗” 宋昌顺吃痛张开嘴吐出一口血水,同时也飞出两颗牙齿。 然后几把枪托就从不同的部位落在了宋昌任的身上,砸的他鬼哭狼嚎。 很快就哭着说:“别打了,别打了,我什么都说。” 众人这才停下,张光明问:“那杰和宋老三他们人呢?” 鼻青脸肿,浑身酸痛的宋昌顺这时候听到那杰和宋老三的名字,知道对方掌握了确凿的情报,就没有再耍什么样。 “他们回去喝酒了。” “回哪里了?都有什么人?” “是去老正兴饭庄喝酒去了。” 那杰一伙人都是前门那边的,今天恐吓的事情结束之后几个人很是高兴,当然是回前门自己的地盘喝酒。 宋昌顺和他们也并不是太熟悉还要留下来收集情况,所以就没有一起去。 何雨柱眼下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先把那杰这一伙人全部抓起来,只有找到了头目,然后才可以清扫他们的耳目。 就说:“事不迟疑带上这个宋昌顺,咱们去老正兴饭庄。” 很快所有人就上了吉普车,11辆吉普沿着东四大街快速的南下。 过了东长安街,就是崇文门外大街,然后再改进兴隆街,老正兴饭庄就在全聚德烤鸭店南面不远处。 和同仁堂药铺隔着前门大街遥相辉映,距离陈雪茹的丝绸铺也没有多远。 虽然是困难时期,普通的小饭店都难难以经营,但是老正兴饭庄依然十分的红火。 这些大饭庄都有特殊的政策吃饭不要票,实行的是高价策略,只要有钱肉菜不缺。 等到了老正兴的门口,1班和2班的人跟着何雨柱从大门往里冲,三班则是快速的往后面跑,守住退路。 何雨柱带着一群人进了大门就把所有的服务员和大厅里的顾客吓了一跳。 这时候已经到了11点多,大厅里面已经坐了六七成的客人。 何雨柱如同凶神恶煞一般站在中间的位置打量着周围没有见到那伙人。 被押进来的宋昌顺说:“这里没有。” 何雨柱然后带头往2楼冲,跑到了2楼上面,何雨柱就放开精神力检查。 很快就确认,其中一个包厢中的人有一个是9个手指头。 这些人一个个满身的戾气,看上去就不好惹。 刚想要往那边冲过去,其中一个人转过头,从敞开的门看到了何雨柱他们。 “有雷子~” 雷子是京城的黑话,指的是便衣警察,这么称呼何雨柱他们也是比较合适的。 其他人正在喝酒划拳听到有雷子,顿时所有人都慌乱了起来。 有两个距离门口比较近的,直接往外冲,当看到何雨柱拿着手枪的时候,吓坏了。 “他们都有枪。” 顿时吓得抱着头弯着腰,沿着走廊往旁边跑。 何雨柱没有管他们,后面跟着的人多着呢。 而是直接冲进了包厢。 这时候包厢里的人也可以看见跟在何雨柱的后面有不少人每一个都长枪短枪的,一看就打不过。 何雨柱,刚进包厢就看见一把椅子迎面扔了过来,直接飞起一脚,把椅子踢到了一边。 后面接着过来的,还有椅子盘子等物,这些人也是急了,抄起东西就砸了过去。 何雨柱只好抄起跟前的一把椅子举了起来,把这些东西一一拨到一边。????这样一来就给这伙人腾出了时间,距离窗户最近的两个人直接把窗户打开,纵身跳了下去。 其他人互相配合,继续向何雨柱丢掷物品,随着跳下去的人越来越多,何雨柱面对的物品也就越来越少。 何雨柱为其他人争取了时间和空间,从侧面把最后两名扑倒在地。 何雨柱这才来到窗边,看到几名歹徒正快速的往远处跑去,立刻举起手枪,瞄着最前面的那一个。 “砰!” 一般手枪的最大射程是百米左右,有效射程50米但是只有前20米是最佳的。 何雨柱虽然瞄的很准,但是由于风力等各种偏差,子弹直接击中在青石板,打出一个小坑。 这一下让所有的歹徒都吓了一跳,正常而言,这种局面下一般公安是不会直接开枪的。 所有人都立刻向两侧规避,何雨柱的第2枪也开了。 听到第2声枪响,歹徒们就更加的郁闷了,只是恐吓一番,怎么就招惹了杀神一般的存在,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开枪。 要是被打死也就白死了。 “趴下,所有人双手抱头,格杀无论。” “趴下,交枪不杀。” “都趴在地上举起手来。” 3班的人很快就追了过来,面对着长枪,所有跳窗户的人一个也没有跑掉。 三班的班长孙封举起手中的长枪,然后把枪托狠狠的砸在一名歹徒的身上。 对方直接被砸趴在地,孙封一只脚踩着脑袋,让对方的脸在地上摩擦。 如此的暴力,让所有的歹徒吓了一跳,一个个十分配合,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眨眼间的功夫,胡同里站着的都是3班自己人。 张光明教出来的兵,每一个都十分的专业,加上今天是何雨柱亲自带队,所有人都知道,到了自己表现的时候了。 按照张光明所教授的技术要点,把所有歹徒的双臂束在后面,从一上一下两个方向进行捆绑,然后把外套从身后掀起来,扣在脑袋上,遮住了对方的双眼。 这种方法对方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气,很难进行挣脱,再加上视线受阻,逃跑的机会就被大大的降低。 确认自己的安全,队员才分出人手,逐一进行搜查,从歹徒的身上搜出匕首铁棒等物,然后集中起来,统一管理。 孙铁和安志标两人分别站在何雨柱的左右两侧,一同目睹了民兵营里面3班的人,行云流水般的动作。 孙铁笑道:“你这都是怎么训练的呀比我们派出所的同志还专业。” 安志标也说:“是啊,再看我们派出所那些一个个都吊儿郎当的样子,真是没法比。” 何雨柱只是谦虚两句,根本都没说,因为保卫科一直在张光明的领导之下。 他可是专业从保密局训练基地出来的,这些只是普通的科目而已。 外面的歹徒全部被缉拿归案,2楼上面的坏人更加没有逃跑的可能。 一班2班的人一共20个大汉,冲上来之后很快就把楼上的几个人全部捉拿。 只是两个班长互相看了一眼,面有苦涩,今天的风头全部被3班的人抢走。 谁能想到这些人不要命,全部从2楼的窗户往下跳,剩下3班抓到了大部分,楼上才抓到了三个。 何雨柱转头看了看楼上的三个并没有那两个领头的,都还比较年轻,应该是小虾米。 立刻就跳下楼,反而让孙铁很惊讶,叫了一声小心。 这只是2楼,对于何雨柱来说,当然没有任何问题,回手一个摇手的姿势,见他没事,孙铁也就没有多说。 3班的同志很有压力,把所有人集中在一起,班长大声汇报道: “报告营长,抓到歹徒6人,无一人逃脱。” “很好,同志们辛苦了。”何雨柱说。 “营长辛苦,为人民服务。” 何雨柱满意地表扬了几句,然后开始打量眼前6个被抓着的歹徒。 只有9个手指头的宋老三很容易就找了出来,左手的小拇指被硬生生的剁掉,留下了一道十分难看的疤。 根据何雨水和于海棠两人的诉说,就是这个宋老三,摸了何雨水的脸庞,还摸了于海棠的胸,拍了她的屁股。 何雨柱这时候气的要命,于海棠是什么人?那差点就是自己的老婆,是许大茂那个坏痞子,前世就娶了于海棠,和阎解成成连襟了。 何雨柱正打量着旁边的一个小年轻求饶: “公安同志,我们都是好人呀,我们是庆三爷的人。” “庆三爷?” “对对对,就是庆三爷在这里一只手遮天,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你就是把我们抓了,他说句话我们也能出来。” 这话何雨柱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班内的人多了,更何况现在公安系统还有很多是前朝遗留下来的,当时都一股脑弄进了里面。 只要洗心革面,身上没有刑事案件的全部都继续留任,基层派出所里面很多老同志都是解放前的警察。 这话听在安志标的口中却十分的刺耳,前门派出所对这些人的威慑力太差,就是因为本身不作为,纵容了这些坏人。 孙铁有些意外,东城区这边虽然社会上也有一些人在结帮拉派那是治安就好了许多,没有这么成建制的,大白天就威胁恐吓,发生这种恶性事件的事情。 原来前门街道那边治安竟然如此的脏乱差,仍有这些歹徒在街面上横行。 有些同情地拍了安志标的肩膀,给了一个安慰的笑容。 何雨柱呵呵两声,问:“你以为庆老三很有面子吗?今天你们全部都要被抓,就是庆老三来了都没用,我说的。” 对方还要说什么一眼看到不远处的安志标,脸色就难看起来。 庆三爷是很有排面,但也只能保证他自己不被派出所的人抓着不能把手下所有人都从派出所里面弄出来。 何雨柱是呵呵,笑了笑,然后问为首只有九根手指头的那杰。 “你小子胆子怪肥呀,竟然跑到我们交道口威胁我的家人,我只能说你真勇,敢,洗干了脖子,等着吃枪子吧。” 那杰脸色很难看,还说:“同志你抓错人了吧,我们今天都没有去交道口。” “对对对,我们都没去,只是在这边吃个饭而已。” “呵呵,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承认自己做过的罪行。” “全部带走,送到机械厂。” 那杰挣扎着叫道:“不,我们要去前门派出所,我们都是前门街道的人,不去什么机械厂。”(本章完) 第364章 吕晓宓睁眼说瞎话 要是去派出所还可以通过各种关系上下进行打点,很容易就把事情给摆平。 但是要去什么机械厂,那就不是自己的地盘了,到时候生死由命,根本无法左右。 何雨柱当然不会答理他们的叫喊,吩咐3班的人,把这6人全部押回吉普车上。 护卫队员们一个个十分的强硬,动作就有些粗鲁起来。 “哎呀,你轻点轻点。” “弄疼我了。” “我的脚都肿了,能不能先让我去看病?” 队员们根本不搭理他们,两个架着一个人然后拖着往前走。 那两个赖在地上不愿意走的人上去踹了两脚,一个个顿时就老实起来,何雨柱压着来到前面的大街。 这边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很多人会在周围观看,尤其是11辆吉普车,在这时候是特别的显眼。 而且机械厂的护卫队队员,穿着统一标准的制服,只是没有公安的标志而已。 如此大张旗鼓,抓住一伙人,就让所有人议论纷纷。 以那杰为首的这帮人就是大家的熟客很多居民都认识他们,见到他们被抓一个个小声议论。 “那杰可是很厉害的,这是哪个派出所的人竟然把他们抓住?” “是啊,这些人早就该拉去枪毙了。” “你小声点,别被他的人听到,回头有你好看。” “他都被抓了,我还怕他什么?” “谁知道过几天会不会被放出来?你还想不想在这里过日子?” 何雨柱可不管这些,看着张光明安排每一辆车上压着一名歹徒,左右两边都坐着自己人防止对方跳车。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一个身穿大褂的中年人走了过来,问:“这位同志,你们是什么单位?” 何雨柱问:“有什么事情?” “同志您好,我是老正兴饭庄的公方经理卓成强,你们抓人我不管,但是有些桌椅板凳房屋餐具都被损坏了,请问这些损失都由谁来赔?” 何雨柱说:“你把所有的损失统计好,列了一个清单,然后交到派出所或者街道,到时候我们会赔偿的。” “同志,你们难道不是派出所的吗?那你们有什么权利在我们这里抓人呀?” “我能不能在这里抓人,不需要向你解释,你如果只是要赔偿,你可以按照程序来,所有受到的损失,我们一分钱都不会少你们的。” 何雨柱忽然变了脸:“但是,你如果要干涉我们的抓捕行动,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卓成强看着何雨柱身后突然多出两名同志用枪指着自己,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 “同志,你误会了,我绝对没有干涉你们抓人的意思,我就是想知道你们是什么单位的,到时候也好和领导交代。” 何雨柱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上上下下打量着卓成强,心中盘算,他到底是不是想要从自己口中确认是什么单位,再去通报给庆老三? “同志,我可是好人,是这边的公方经理” 卓成强还想再继续解释什么,何雨柱挥手说:“来两人把他给押走。” “啊,为什么要抓我?” 何雨柱说:“我怀疑你们是一伙的,为什么这伙匪徒在作案之后到你们的饭庄吃饭?” “啊?瞧你这位同志说的,我们是开饭庄的,所有人只要过来吃饭,我们也不能不招待啊?” “你这话说的很没有道理,还是跟我们走一趟,我们会仔细鉴别,什么时候确定你不是他们一伙的,我们就会把你放出来。” 何雨柱的话,让他头上冒起了冷汗,庆三爷是这边的地头蛇,那杰嗯,宋老三这一伙人不知道是庆三爷的狗腿子? 刚才就是想给庆三爷卖个好,借着讨要赔偿的机会,套出对方是什么单位,然后再给庆三爷汇报。 只是这被何雨柱怀疑,想要连自己也一起抓住,虽然自己不是庆三爷那一伙的但是到时候屈打成招,给自己安一个同伙的罪名,自己就找谁说理去? 这一伙人看上去都不是普通的公安,穿的衣服也不是警服,能拥有10多辆吉普车,直接拉出30多名素质过硬的战士来,就说明对方的来头很大。 自己虽然是老正兴饭庄的公方经理,说到底也只是街道上的一个普通的干部而已。 到时候,谁给自己当家作主? 卓成强顿时害怕了,嚷道:“这位同志是我糊涂说错话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何雨柱问:“哪句话说错了?” 卓成强没有想到何雨柱会这么问,头上都冒出冷汗来了,有些口不择言的说: “都错了,都错了是我刚才喝了酒,说的胡话。” 卓成强擦去额头上的冷汗,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被打破,都是几个碗筷而已,收拾一下就好了没有赔偿的事情。” 何雨柱问:“这么说不需要我们赔偿了?” “不需要,当然不需要了,偶尔有碗筷破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哪能需要个人赔偿呢。” 何雨柱这才点点头,他也知道老正兴饭庄的公方经理肯定不能是和庆老三一伙的。 既然对方如此的上道,那自己也就大方的放了他。 握着他的手说:“那就感谢卓经理对我们工作的配合。” “应该的,应该的。” 公方经理卓成强费了一番力气,才把自己的手从何雨柱的禁锢当中抽了出来,再三对何雨柱道谢。 何雨柱也懒得搭理他,见这边已经把所有人都弄到车上,也就直接上了车。 等吉普车发动往回走的时候,孙铁才笑着说: “柱子,你也太缺德了,三两句话一绕就把损失的钱给糊弄没有了。” “你没见他想要打听我是什么单位的,我要是说了之后,他准是立刻就告诉了庆老三。” 孙铁说:“对庆老三你打算怎么办?” 何雨柱道:“今天已经打掉了他的一只手,这事情回去再说。” 何雨柱是想抓庆老三,但是也知道对方的背景有些大,如果这么上门直接去抓不一定能抓到人,到时候也不好交代。 毕竟抓那杰这一伙人,自己是师出有名,对方是犯了法,人证物证俱在,很容易就进行定性。 即使这样,何雨柱都担心,江汉阳那一伙会借机生事,用这件事情来攻击自己。 自己再去抓庆老三,那就更没有理由了,毕竟对方明面上没有犯任何的错。 要是平时何雨柱还不怎么担心,在眼下这个关键时刻宁可不做,也不能让自己有错。 要不然一点小事就会被对手抓住,让江汉阳等人直接获胜了。 孙铁点点头,从案件这方面来讲,还要进行侦破,拿到切实的口供,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何雨柱要真的不管不顾再去抓庆老三,孙铁也会强行阻止,那庆老三自己在城北都略有耳闻,不是这样直接就可以去抓了的。????很快车队一行就回到机械厂,那杰的脸色就变了,无论是去哪个派出所都是很容易沟通的,可要是落到了机械厂里面,他就知道,自己很难脱身了。 庆老三是很强,和他的关系也都是在公安系统,和一些政府单位。 能不能有能力把自己从机械厂里捞出去他心中没底。 很快所有人都被押进了一个大的房间,看样子像是一个会议室。 “所有人抱头。” “蹲一下蹲一下,快点。” “安所,是我啊,我是那” 那杰一直想要跟安志标聊几句,只是之前没有什么机会。 这才抓住机会,走到了安志标的跟前,想要通融。 没等他一句话说完,孙封直接一脚踹在他的膝盖腿弯处,让他直接扑在了水泥地上。 何雨柱招呼孙铁和安志标等人来到办公室,至于审问的事情,全部交给张光明去处理。 吕晓宓给泡了茶水,送了过来。 孙铁打量了一下吕晓宓,然后冲着何雨柱笑了笑,这才端起茶,抿了一口。 何雨柱只能装作看不见,没有搭理他。 安志标喝了一口茶之后问:“何厂长,你打算怎么做?” “这事情也很简单拿到口供之后,该抓的抓,该判的判,只要有所牵扯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安志标心中叫苦,那杰宋老三这一批人手上犯的事情可说是罄竹难书。 这些人平时看着威风做恶多端,但是只要被抓住稍加审讯很容易就全部都招了出来。 而且刚才张光明叫队员压着所有人分开进入不同的房间,各位互相之间根本不知道对方会供出什么。 这样交叉审讯之后情报一汇总,就会逼迫所有人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也不知道这一下子会在前门街道掀出什么样的风波来。 或许有很多自己之前的同志,这次都会自身难保,会受到牵连,然后直接进去坐牢。 不过,很快他就暗暗的高兴起来,或许以后的治安就会变好了起来。 孙铁说:“是该好好整治了,这些人太无法无天了。” 京城这里自古以来就有一种说法,东富西贵南贫北贱。 西城区主要是一些权贵的居所,拥有不少王爷权贵的王府深宅大院,清代共有十三位皇帝,有118位皇子,他们的王府宅第80%以上是设在西城的。 正因如此,西城文化也最能体现皇家所独有的“贵气”,这就是所谓的西贵。 何雨柱所在的南锣鼓巷就属于东城区,这里四合院比较完好,就像交道口拥有不少名人的故居,甚至蒋光头在北京的行辕,孙先生的府邸都在这里。 除去那些权贵,这边就是富人最集中的地方。 南贫北贱就更加容易理解了,北贱指的并不是江城的北城而是指二环路以外,出了城门的那一片地方。 京城的南城也就是指天安门之外的广大区域,这里有大栅栏,也有八大胡同。 更多的都是生活艰苦的贫困人家,这里的治安是京城最差的地方。 那杰这些人就是在前门街道那一片横行贯了,来到交道口这边也毫不遮拦,直接就疯狂行事。 何雨柱这两年虽然还在前门街道那边居住,但是很少和社会上的人来往,顶多就是到小酒馆里面坐坐。 这些小年轻不会光顾这种老酒馆双方很少有交集的地方。 眼看快到中午了,何雨柱今天麻烦孙铁,还有安志标等人,当然不会让他们离开。 起身出来对吕晓宓说:“你去通知厨房,准备一桌。” 吕晓宓也知道轻重,不需要何雨柱多叮嘱,就知道如何招待,点点头出去了。 过了一会何雨柱道个歉,然后来到厨房,亲自下手炒了四个菜,剩下的都是厨子弄的菜式。 中午再叫上沈厂长陪同,加上吕晓宓正好坐了一桌。 沈厂长和何雨柱两人轮番给4名公安同志敬酒,今天就是拿他们两家当幌子来了。 机械厂是拥有民兵营,也有一定的治安管理权,但是,这个权力并不大,更多的是针对厂子内部的治安进行管理。 今天这种情况,按照严格的要求来说应该先去派出所走手续,拿到手续才能外出执法。 要不然周围这么多工厂,每一个都比派出所还要牛逼,京城的治安也就乱了。 不过今天虽然没有走手续,但是有孙铁在这里坐镇,再加上前街道派出所副所长安志标现场办案,何雨柱的抓捕行动就是完全合法的。 写报告的时候就可以写成是他们主导的案件,何雨柱只是执行人而已。 主次关系写清楚,任何人就挑不出错来。 吃过饭后,请他们4人到小房间去休息一下,何雨柱刚回到办公室,就听到电话铃发出刺耳的声音。 何雨柱心中一动,这时候能打电话找自己,多数应该和今天的事情有关。 “吕晓宓,来接电话。” “你也真是的,接个电话还找我。” 吕晓宓嘀咕一句,还是乖乖的来到了跟前,拿起了电话。 “喂,您好,这里是这里是利民机械厂,请问您是” “我是乔远宏,让何雨柱同志接电话。” “乔远宏?”吕晓宓看到何雨柱摇了摇手就装傻了问了一遍。 对方只好耐着性子解释:“我是新上任的派出所所长乔远宏。” 吕晓宓这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哎呀,是乔所长啊,你好你好。” 吕晓宓心中有气,知道乔远宏是和江汉阳一伙的,就连您这个尊称都没有用。 对方已经听出了吕晓宓的敷衍,耐着性子说:“何雨柱同志呢,让他来接电话。” 吕晓宓睁眼说瞎话:“不好意思乔所长,何厂长不在。”(本章完) 第365章 你们想干什么? “什么?他不在,他能去哪里?” “我不知道啊,他走了没有和我说。” 乔远宏知道这是何雨柱在躲着自己呢,气道: “这个何雨柱,太没有组织纪律性了。” 吕晓宓道:“什么时候何厂长出行,还需要到派出所汇报了?” 严格来讲,何雨柱也是科级干部,派出所的所长也只是一个正科级的干部。 两人级别相同,而且还是不同的系统,双方没有任何同属的关系。 何雨柱在地位上和乔远宏是一样的。 吕晓宓马上就会被调离工作,满肚子的火气,再加上也有背景,根本不怕乔远宏这个新来的派出所所长。 直接就怼了回去。 “你”乔远宏可是气坏了,说了一个你,下面就不知道如何说了。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吕晓宓都是一个小女姑娘,自己没有对他发火的道理。 “好好好!” 等听筒里传来忙音,吕晓宓这才有些得意地放下电话。 对何雨柱说:“我把乔所长气到了。” 何雨柱说:“他总是想让我把人放回去。” “是啊,他以为他是谁,还能管到咱们机械厂?” 吕晓宓最近的火气很大,何雨柱心中一动,放开精神力检查吕晓宓。 然后脸色古怪起来。 吕晓宓看到之后吓了一跳,问:“你干嘛这么看我?” “你最近有什么感觉吗?” 吕晓宓呆了一下,说:“没有什么感觉呀?” 何雨柱上前,抱着吕晓宓,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 吕晓宓红着脸去推他:“发神经呀,现在还在办公室呢,我可不能给你。” “不是,我没有问你要,我是想告诉你,你的肚子里怀上我的儿子了。” 吕晓宓红着脸,伸手拍了一下何雨柱的手背: “说什么胡话,你中午喝了多少假酒?” 假酒这个词,是之前何雨柱经常说的,吕晓宓直接拿过来用。 何雨柱只是从后面搂着她,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让吕晓宓心头都痒痒起来。 咬着她那小巧的耳垂,轻声的说:“我自己播的种,我还能不知道吗?” 吕晓宓刚才还只是红着脸的,转眼就被吓得煞白。 她可才刚十八岁啊,还没有玩够呢,更何况在别人眼中自己还是个小姑娘,没有领证的小姑娘。 这要是挺个肚子出门,以后怎么办? 还不被亲戚邻居都笑话死? “你是说我怀孕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应该是的,你别担心了,什么事情都有我呢。” 吕晓宓愁的眉头都皱成了一团,何雨柱说了几句他也没有听进去。 吕晓宓忽然想到难道何雨柱在合自己开玩笑,顿时又高兴起来,毕竟自己都没有感觉,何雨柱怎么会知道的? “行了,我就当你开玩笑,你说一会儿,乔所长会不会过来?” 何雨柱点点头说:“或许会吧。” 话音刚落,桌子上的电话铃又响了起来。 吕晓宓深吸一口气,丢掉那些念头,然后拿起电话。 “江主任您好。” 何雨柱也听了出来,是新来的副主任江汉阳。 江汉阳问:“何雨柱同志呢?” “他出去了。” “真是乱弹琴,他如果回来让他在厂里等着,我马上过来。” “好的,江主任,只要他回来,我一定转告他。” 吕晓宓放下电话,问:“现在怎么办?” “我出去一趟,他们见不着我也没有办法。” 吕晓宓问:“可是你要不在他们过来要我们放人怎么办?” “没事,他们带不走。” 何雨柱有足够的底气说这个话,保卫科科长张光明不是街道的人,他只听自己的话,别人也使唤不动他。 何雨柱安慰两句吕晓宓,然后出来和孙铁安志标说一声。 出了办公室,找到张光明,说:“待一会儿派出所的乔远宏或者街道的江汉阳两个人有可能过来要人。” “放心吧,任何人不可能把人抢走。” 何雨柱问:“审讯的怎么样了?” “今天早上威胁的事情,他们都已经招了,现在就是深挖,他们之前还犯过什么罪。他们的同伙还有哪些人。” 何雨柱说:“一定要尽快,形成材料,把他们这一伙全部一网打尽。” “明白。” 何雨柱交待过后这才开上吉普车,出了一侧的小门。 没有走来时的大路,而是绕了一圈,走了其他的路,进了城回家。 何雨柱今天的突然行动让很多人都是措手不及。 老正兴饭庄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很快消息就传到了庆老三的耳朵里。 “你说什么?姓何的把那杰他们全都抓走了?” 报信的说:“是啊,就在老正兴饭庄,一个都没有跑掉。” “不可能呀,派出所的人什么时候行动,不会打个电话?” “不是派出所的,我看他们穿的衣服不是警服,都是陌生的面孔,像是什么工厂里面的保卫科。” “这下麻烦大了,你先出去吧,我打个电话。” 庆老三直接把电话打到派出所所长的桌子上。 交道口这边,乔远宏也是气的不轻,回过神来就打电话给江汉阳。 这些事情都是江汉阳的安排,出了事只有先找他看看怎么解决问题。 三名公安还没有被市局放出来,这找了一些街道上的痞子去威胁何雨柱的家人。 想要展现一下力量,让何雨柱掂量掂量和他们做对的后果。 没有想到何雨柱直接掀了桌子带人,把所有的人员全部都抓了起来。 这下何雨柱手里面的人质就更多了,如果不尽快的把人放出来,怎么和庆老三那边的交代? 江汉阳也头疼,自己初来乍到,很多事情并不想搞的满城风雨。 上级已经默许了,自己马上接替李红樱成为街道的主任。 之前在下属的各个单位进行人员的调整,没有任何的波澜进行的十分顺利。????毕竟大家都知道自己马上就是街道主任无论他们同意还是不同意,没有人站出来唱反调。 街道这边差不多了,然后就开始调整机械厂,首先是往机械厂里面塞人。 整个机械厂最重要的人物就是何雨柱自己也知道,所以打算以男女关系作为突破口拿到何雨柱的把柄。 毕竟何雨柱的做法太高调,打听到许小妹和许招娣姐妹两个和何雨柱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眼下虽然两人都结了婚,但是和何雨柱不清不楚的。 就打算从许招娣身上下手,把他弄到派出所问一些情况。 这样就有确凿的证据,也就拿到了何雨柱的把柄。 只是这个事情进行的并不顺利,先是何雨柱在晚上的时候把第1个丁宽抓到。 然后第2天的时候常远红派心腹二人去抓许招娣。 没有想到三个人直接被何雨柱送到了市局里面,到现在也没有放出来。 直接想从上层托人没有想到白玲也不是吃醋的,顶住了压力就是不放。 这才没有办法找到庆老三,想要用庆老三来压制何雨柱。 这下好了,庆老三的一批手下直接被何雨柱抓了个正着。 所有参与行动的人都一网打尽,这下何雨柱手上拥有了10多名人质。 之前 yeah江汉阳和乔远宏两人还只是从暗地里搞动作,并没有直接面对何雨柱。 可他们两个人打出来的牌全部被何雨柱给抗了下来。 然后直接掀了桌子把所有人扣住不放。 这就让两人很难受,要是再不采取行动就要一败涂地。 真的,市局那边把所有人定性,再弄几个人到西山打靶,他们又如何和他们的家人交代。 江汉阳这时候无比的头疼,怎么选择了乔远宏来当派出所所长了呢。 这之前还以为他有几分本事可这一番组合拳打下去就发现,这真是猪队友。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何大清正躺着休息,见到何雨柱回来,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怎么中午过来了?” “那些人都被我抓了起来现在带你们去录口供把案件给定性。” “这么快都抓到了?”何大清还有些不相信。 温玉萍拉了一下何大清的袖子,欢喜地说:“这样好了,不要提心吊胆的出门。” 何雨柱说:“把家里收拾一下,咱们一起去顺便还要去接雨水和海棠。” 何大清愣了一下问:“为什么还要接她们?” 温玉萍的脑子转的就快一些,问:“是不是早上的时候那些坏人也去拦雨水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你们别着急,早上的时候我去的正好,他和海棠两个人没受到什么伤害。” “老天保佑,雨水没事就好。” “这些人也太坏了。” 何雨柱说:“我已经把那批人全部抓住了,咱们先去接雨水和海棠两个,然后再去机械厂。” 何大清两口子简单的收拾一下,然后锁了门出来。 何雨柱开车来到学校外,温玉萍下去,找到老师,然后把何雨水还有于海棠两人都带了出来。 上了车,何雨水就咋呼地问:“哥,你把那些坏人都抓着了?” “当然了呀,他们竟然敢伤害你们那我就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何雨柱说话的时候,伸手在雨水的头上揉了一下。 “我不是小孩子啦。”何雨水撅着小嘴,气呼呼地说。 于海棠在旁边看的很是羡慕,自己只有个姐姐,于丽天天只知道让自己干活,烦死了。 要是有个疼爱自己的哥哥多好! 何雨柱一瞥眼,看到海棠眼中的火热,就笑着对她说: “你和雨水是最好的姐妹,以后也就是我的妹子,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 “谢谢你柱子哥,以后你就是我的干哥哥。” 于海棠满脸的笑意,早上的不愉快换来何雨柱的点头,承认自己是他的妹妹。 那自己当然要直接确认这个关系,变成干亲。 何雨柱说了声好,就认了下来。 温玉萍拉着海棠的手笑道:“雨水多了个姐妹,我是最高兴的了。” 很快吉普车来到了机械厂,进了大门,就看到办公楼前多了一辆车。 何雨柱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街道的车,这时候应该是江汉阳和乔远宏两个人过来。 果然,上了楼,就听见江汉阳和张光明两个人在吵,沈厂长居中劝架。 说话的声音很大,走在楼梯里面的何雨柱都可以听到。 “发生了什么事?”何大清问。 何雨柱说:“你别管,这是有人想来要人。” 何雨柱上了2楼,然后拉着一个工作人员让他把孙铁请过来。 过了一会,孙铁回到何雨柱的办公室,笑着和何大清两口子打招呼。 何雨柱介绍的道:“这是我妹妹雨水,还有她的同学于海棠,今天早上我亲眼目睹那杰在调戏他们。” 孙铁问:“只是语言调戏吗?” 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说:“那个9个手指头的人摸了我的脸。” 于海棠也说:“特摸了我的脸,还拍了我屁股。” 说完后,整个小脸都红了。 孙铁说:“有了你们这证人就更可以定罪了,他们这是流氓罪,威胁恐吓多人,侮辱妇女,这根本就没有出来的可能。” 这证明已经是很重了,都可以弄到西山打靶。 只是孙铁没直接说的这么严重,害怕吓着两个小姑娘。 何雨柱说:“麻烦你带去录口供,我去处理那边的事情。” 孙铁点点头:“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喊人过来给你们录口供。” 何雨柱出了办公室,看到小会议室外面围着不少的人。 喝道:“都没事干了吗,围在这里像什么话?” “啊,何厂长回来了。”周围围观的人连忙打着招呼,一个个溜了回去。 何雨柱这才进了办公室,屋子里有三方,江汉阳和乔远宏一方,张光明和几个保卫科的人,另外还有厂长和几个副厂长。 何雨柱说:“今天怎么回事,这么热闹?” 然后和沈厂长等人打着招呼,最后才招呼江汉阳和乔远宏两人。 江汉阳说:“何雨柱同志,你来的正好,你们机械厂还还有没有组织,有没有纪律,一个保卫科的科长,竟然漠视领导的命令,还是不是街道的厂子?你们想干什么?” 说到最后的时候,江汉阳一拍桌子,满脸的怒色。(本章完) 第366章 还有没有组织的纪律性? 何雨柱笑着说:“江主任,你这点大帽子扣下来我可不敢接,咱有什么事情都按照组织程序来,不是你说句话,就可以给我定罪的。” 乔远宏喝道: “何雨柱你太放肆了,江主任是街道的领导,你这是什么态度?还有没有组织的纪律性?” “你看你怎么又急了?有什么事情咱们坐下来慢慢的说。” “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赶紧叫保卫科放人怎么能胡乱抓人呢,那些人我要带走!” 何雨柱装傻地问:“保卫科抓人了?抓到什么人?” 乔远宏说:“他们都是普通的老百姓你们不能这样随便的把人抓了,没有任何的手续。” 何雨柱有些惊讶,转过头看了看张光明。 张光明眨了眨眼,何雨柱顿时明白了。 到现在为止,乔远宏还没有见到孙铁,应该也没有见到安志标他们三人。 何雨柱笑着问:“乔所长,你说他们都是普通老百姓?” “是啊,怎么了?”乔远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何雨柱道:“我就奇怪了,请问他们居住地是哪里是不是咱们交道口的?” “这个.”乔远宏说不上话来。 何雨柱说:“这么简单的问题,乔所长还没有搞明白?你都可以知道他们是普通老百姓了,还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 张远宏硬着头皮说:“机械厂保卫科是有一定的治安管理权,但主要也是针对厂子里的治安,我还管着你内部的管理。” “乔所长,这话就有些不对了吧,既然你不愿意谈他们的户籍问题,咱们就先不说,先说说这个我们机械厂有没有治安管理权。” 何雨柱说:“前些日子,街道下发了一个文件,说东城区最近治安案件比较多,很多人挺而走险,出门抢劫,盗窃,治安形势这边的严峻要求所有的工厂组织力量在街道上进行巡逻,请问有没有这个文件?” 派出所只有10个人多一些,这里面还有内勤,能够出门执行任务的警力并不多。 这两年治安形势十分的严峻,人都吃不饱饭了,就滋生了众多的暴力事件。 原本晚上可以放心的出门在周围遛弯,现在很多人都不敢出门了。 即使出门身上也不带上钱财,还要和邻居几个人一起行动。 要是有落单的,很容易就遭到抢劫,女孩子被糟蹋的传言也时有发生。 所以区里面就下达了文件对于一些集体的工厂要求他们保卫科或者保卫处,把自身的安保人员放在街面上进行巡逻。 确保人民群众有一个安定祥和的生存环境。 随着这个文件下达的同时也明确提出要求,对于社会上的一些治安案件也有一定的管辖权。 哪怕没有孙铁,还有安志标,何雨柱这么做也没有什么问题。 乔远宏说:“是何厂长你这么说是不错,但是你们保卫科要在我们派出所的指导下才可以开展工作。” 然后严厉的问:“现在我们过来找你们要人,你们竟然还不转交?” 何雨柱说:“可是我为什么要转交给你们派出所?这些人又不是交道口街道的。” “虽然人不是交道口,但是案件要交给我们处置。” 何雨柱说:“把人交给你们也可以,但是你们要给我一个手续。” “什么手续?” 何雨柱说:“刚才乔所长说他们都是普通的老百姓?” 乔远宏心中有了不好的感觉,硬着头皮说:“是啊。” 何雨柱道:“很简单,乔所长只要在文件上签个字,承认他们全部都是遵纪守法的普通老百姓,我现在立刻就把所有人交给你。” “这” 乔远宏头皮发麻,有些不敢接这个话。 感觉何雨柱在给他挖坑呢! 自己口头上说他们是普通老百姓,只是为了要人而已。 心中就猜何雨柱经过之前的审问,或许已经掌握了他们的一些犯罪证据。 如果要是自己傻了吧唧的写了一份这样的条子。 那就置自己于死地,只要何雨柱把他们的犯罪记录往上面一捅,那就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呀。 自己怎么可能出具这样一份的文件,证明他们所有人都没有犯罪的地方呢! “何雨柱,无论如何你们也没有不在我们派出所指导之下办理案件的条件。” 何雨柱笑着问:“乔所长你给句话,这个你签不签?” “别给我东拉西扯的,我就告诉你没有我们派出所授权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乔远宏当然不会正面回答何雨柱的问题,只是强调自己才是授权单位。 没有他们派出所的点头,何雨柱就是违法了。 何雨柱说:“乔所长,好像这批人也不是交道口的吧干嘛要把人转交给你们派出所?” “虽然人不是交道口接到的,但是案件发生在交道口的界面上,我们派出所当然有管辖权。” 何雨柱问:“什么案件?” “这个.” 何大清,温玉萍,何雨水他们也受到威胁之后,根本就没有到派出所去报案。 乔远宏气道:“雨柱同志无论怎么说,今天要把人交给我,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不客气的?” 何雨柱说:“你是科长,我也是个科长,论级别,咱们两个人一样,而且你是公安系统,凭什么管我企业里面来?” “我负责治安就有权。”乔远宏硬着头皮说。 何雨柱笑道:“你只是派出所而已,那我为什么不能把人员交到分局或者市局?” “你” 何雨柱说:“交到派出所还要交到分局,要不我直接交到市局算了。” 何雨柱肯定不可能把人交给乔远宏,无论他怎么威胁,都有足够的底气来拒绝。 这时候江汉阳说:“何雨柱同志,听我说两句。” 何雨柱道:“不知道江主任有什么高见?” “何雨柱,我就要批评你了机械厂的任务就是要安全生产,为祖国的建设添砖添瓦,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人士,如何破案是派出所的责任,你不能越俎代庖,把抓到的人员交给派出所才是正理。”????何雨柱笑道:“江主任,你这话就说错了我并没有抓着不放。” “那你倒是把人交给派出所呀?” “我已经把人交给派出所了。”何雨柱笑着说。 “你说什么胡话,人呢?”乔远宏问。 何雨柱道:“我说的是已经交给派出所了,但是没有说交给交道口派出所。” “你什么意思啊?”乔远宏一时被绕糊涂了。 何雨柱说:‘所有的嫌疑人我已经交给了前门大街派出所的公安人员,他们现在正在进行审问呢。’ “前面大街的派出所?”乔远宏惊讶的重复了一遍。 何雨柱说:“是啊,因为他们这些人户籍所在地都是前门街道,所以我就请前门派出所的人过来进行协助,这也没有什么问题。” 乔远宏收到的消息并没有提到前门派出所也没有提到有孙铁。 就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是何雨柱以机械厂的名义搞的,所以可以理直气壮的要求何雨柱放人。 乔远宏和江汉阳两人到机械厂的时候就被请到了这里,也没有见到那杰等人更没有见到孙铁和安志标。 “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这种事情我干嘛要骗你,现在他们三个人正在进行审问。” 乔远宏顿时知道自己失算了,说到底自己也只是派出所的所长。 和何雨柱是平起平坐的地位,可以说要是铁了心的把人交到前门派出所,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 江汉阳咳嗽一声说:“何雨柱同志,你这么做过分了吧?” “我哪里做的不对了?人是前门街道的户口,人也是在老正兴那边抓的,前门派出所的同志主持了这次抓捕的工作,把犯人交给他们有什么不对?” 何雨柱说:“再说了我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居住在前门街道的胡同里面,有了事情找他们派出所报案也是很合理的。” 何雨柱把前门派出所拿出来,任何人都不能说他做错了。 没有这样的道理,人必须交给交道口派出所,不能交给前门街道派出所? 江汉阳深吸一口气,按耐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不就是几个前门那边的街溜子嘛,即使捞出来也没有什么问题。 最关键的是那三名公安同志,才是个麻烦的事情。 就打着圆场道:“既然有前门街道派出所同志的帮忙,也就没有什么程序上面的问题。” 然后说:“何雨柱同志你误会了,我们过来把人提走,就是担心你在程序上违法。” 然后说:“既然歹徒已经交给了前门街道派出所那我们也就放心了。” 他也看出来了,何雨柱这一次是铁了心的,不会把人交给他们,也只能退一步,这些人都放弃。 毕竟这些人都是庆老三的手下,进去了是他们的运气不好,难道庆老三还能跑过来找他要人不成? 乔远宏却暗暗叫苦,他在中间牵线搭桥,要不然请庆老三干嘛间隔这么远,派几个人威胁何雨柱的家人呢! 到时候庆老三问自己要人怎么办? 左思右想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今天能把人弄回去是不可能的了,有些怨恨地看了何雨柱。 沈厂长见何雨柱咬着牙不放人,乔所长和江主任两人也无辙。 为了缓和眼下的关系就说:“江主任,乔所长,带你们参观一下机械厂吧。” “也好,机械厂是我们街道最大的集体企业,已经不弱于一些部委的企业,你你们领导班子做的不错。” 沈厂长他们几位领导把姜主任和乔所长他们请出去参观。 随着这些领导的离开外面围观的人工作人员也都散去。 何雨柱说:“把人看好了,等审问完毕,我再处理。” “是,保证完成任务。”张光明行礼之后转身出了会议室。 何雨柱转身回到刚才的办公室,吕晓宓正陪着温玉萍说话,两人聊的甚欢。 何雨水和于海棠两人躲在一边几叽叽喳喳的说着。 孙铁问:“那边怎么处理的?” “反正人是不可能让他们带走的,都被我顶了回去。” 孙铁点点头说:“笔录我已经全部做好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有足够充足的证据可以把他们绳之以法,但是现在你要怎么做?” 何雨柱说:“交到你们分局变数太多了。” 孙铁说:“是啊,我还只是个副队长,上面的领导是不少。” “那就不能交到你们区分局了,当然也不能交到前门那边。” 刚才告诉乔远宏,说安排前门派出所的人进行审讯,就是给他们一个错觉,已经把人交接到前门派出所了。 这样一来,他们两个也就没有再坚持把人弄回去。 毕竟交到前门派出所之后,他们并不需要通过何雨柱,就可以进行操作。 前门那地界庆老三是地头蛇,足够的能量来捞他们的人。 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说,今天他们出了事情,是他们自己太过于嚣张。 哪有早上恐吓过别人之后,然后大摇大摆跑到老正兴饭庄去喝酒庆祝的? 要是躲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用哪里会这么容易并可以1一网打尽? 主要是刚开始的时候信息并不通畅,不知道还有前门派出所的人参与。 所以他们两个今天才要过来把人捞出去,要是早知道有前门派出所的人参与负责审讯,也就不会来了。 孙铁说:“是啊,交到我们分局还好一些,我能给盯着,可也不能保证不会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边已经做过了审讯有了审讯记录,可要是交到区分局,他们并不认可,需要重新审讯的时候,或许他们就会推翻了之前的供词,把事情写的模糊一些,把事情的严重性降低。 乔远宏在分局里面有足够的人脉可以操作这种事情,即使有身体,也不能保证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第一。 做任何事情之前,首先就要想到后,何雨柱当然已经考虑过这种情况有可能会发生。 至于交到前门派出所那边更是不可能的了。 就看那杰这些人嚣张的模样就可以知道他们在前门地界上有足够的人脉。 何雨柱说:“我打算直接交到市局里。” “你要给白玲?”(本章完) 第367章 和江汉阳翻脸 何雨柱点点头,说:“这才是最稳妥的方法。” 孙铁也只能点头说好。 何雨柱皱着眉头说:“今天我也没有想到,他们会真的过来,看来他们两个人也是急眼了。” 按照常理来说,今天乔远宏过来他并不惊讶,惊讶的是江汉阳今天也一起过来。 孙铁也了解眼下何雨柱的情况,确实不太好办。 虽然基本上何雨柱也是正科级,但是江汉阳有天然的优势,是何雨柱的领导。 今天何雨柱有理有据,可以驳江汉阳的面子,何雨柱的职务暂时不能调动,他手下的这批人还不能动? “你注意一下,最近可能会动一些人的职务,尤其是张光明的职务。” “他是调不走,其他人就不好说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我也有心理准备,很多人会被调离出机械厂,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江汉阳就要成为街道主任了。” 虽然说年前只是有个代字,可那也是可以行使全部的主任职权。 何雨柱作为人家的下级,也只能听。 不过他并不打算在这个位置上,长期的干下去,自己又不缺钱,以前是为了帮助李主任,这何必在江汉阳的手底下受气? “既然李主任调走了,我在这也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看着我的小酒馆呢。” 孙铁惊讶地问:“你说什么丧气话,你现在可是科级干部很多人一辈子都到不了这个位置,你可不能胡来。” 何雨柱也没有多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自己对于这个级别倒也没有多看重,更何况自己也有退路,不会被江主任拿捏。 何雨柱拿起电话,直接要了白玲的办公室。 “喂,您好,我是白玲。” “玲姐,是我,我是何雨柱。” 白玲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这个臭小子给自己打电话,面上一红,有些心虚的问: “你打电话干什么?” 何雨柱道:“我这边有个案子,希望您能帮忙,我这边弄不好。” “我这里是市局啊,你直接找孙铁让他给办。” 白玲不想和何雨柱有太多的牵扯,毕竟在一起都是自己吃亏。 何雨柱看了孙铁一眼,然后才说:“我铁蛋哥也在呢,这件事情他不太好办。” “他也在?” 白玲不由的咬咬牙,幸亏自己没有乱说话,要不然露出一点什么风声,被孙铁听到了,岂不是丢死人了? “让铁蛋接电话。” 孙铁很是尴尬的接过听筒,然后和白玲说起这几个案件的为难之处。 一个是分局,里面也有乔远宏的人弄到分局,案件的走势就会不受控制。 第二,牵扯到前门派出所,还有前门的地头蛇庆老三,这都不是东城区的管辖范围。 “也好,这个案件我接了,市局正在推动一轮严打,要打击眼下的混乱局面,让老百姓可以安居乐业。” 和白玲沟通了一些细节,放下电话,孙铁说: “这下好了,案件能有一个圆满的结果。”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一起聊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吕晓宓过来通知,说:“江主任他们已经参观完了要和你单独说。” 何雨柱心中早就有了准备,江汉阳今天竟然过了如果不和自己聊上几句那才是不正常的表现。 孙铁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仕途之上,不能勇往直前,一股脑的往前冲,关键时候的后退一小步也是为了集聚力量,你还年轻,退一步海阔天空。” 何雨柱说:“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走出办公室,吕晓宓就问:“你是什么章程?” 何雨柱侧脸问她:“难道你也让我向他投降?” 吕晓宓摇摇头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我爹也说,你这时候退一步是最正确的选择,可是我觉得不是你的想法。” 何雨柱有些意外,吕晓宓明白自己的心思,自己志不在仕途,要是让自己去做街道这个领导,也没有多大的作为。 自己能成为副厂长也是无心插柳,更多的是享受自己一无所有,建立一个数千人的大厂。 看着一个个新的产品从车间里被生产出来装车发往全国各地。 油然而生的成就感让心情十分的愉悦。 可是眼下江汉阳想要把自己的成果直接给抢走,这就让何雨柱很不爽。 正所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虽然已经到了现代社会,不能这样激进,可是何雨柱也不会拱手把东西送过去。 很快来到了办公室,吕晓宓 banner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江汉阳的请进声音。 何雨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江汉阳直接站了起来,很是热情的伸出双手:“何雨柱同志你好。” 何雨柱握手:“江主任您好。” 江主任热情地请何雨柱坐下,亲手给泡了茶水,先是聊了几句闲话,然后才进入正题。 江汉阳先说起街道李主任马上就要调到区里面,也透露了他江汉阳将会接任李主任的职务,成为街道的主任。 言语当中隐晦点明,以后街道的一切都是江汉阳说了算。 也是先声夺人,给何雨柱一定的压力。 何雨柱根本不当一回事,一个街道主任又如何? 自己这一身功夫,放在古代就是皇帝都能拉下马,会怕他一个小小的街道主任? “何雨柱同志,这一些都是个误会,那三名公安同志都是工作多年的老同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说他们的妻女都还等着他们回家,不能让人家都妻离子散吧?” 江汉阳也知道他今天抓到的这些痞子说话没有意义,毕竟他们明面上都犯了法。 眼下最关键的一点是,尽快的把那三名公安同志弄出来。 何雨柱说:“什么官同志他们连工作证介绍信逮捕令什么都没有,这种冒充公安人员的恶劣违法行为,是最严重的犯罪,交给市局审理,也是最正确的选择。” “你” 江汉阳直接被气到了,听到何雨柱说这话就知道对方并不打算和解。 那三名公安因为刚从分局调出来要到派出所给乔远宏打下手。 可谁知道,直接被何雨柱弄去送到市局。 因为他们三个都没有走完调职程序,许招娣也没有立案,从法律上是有些瑕疵在实际工作当中这种并不算什么问题。 何雨柱就抓住这一点咬着牙不放人,要追究他们三人的责任。????“何雨柱同志,你还讲不讲组织的纪律性,眼中还有没有组织。” 何雨柱笑道:“江副主任,提醒你一句眼下你还不能代表组织。” 江汉阳还要等过一段时间才能成为代理主任眼下只是有这个计划,还没有到实施的时候。 再说,江汉阳是街道的副主任,拥有人事权,主要是能管到集体企业而已,不是组织的组织部长,对何雨柱谈代表组织,就有些过了。 一般而言,基层上对于副主任,没有这样直接称呼的。 都是直接称呼江主任,别人一听也能知道这是一名副主任。 如果称呼李红樱的时候,直接就说是主任,而不加姓,大家伙都知道街道只有那一名正主任。 何雨柱这样直接点名说是江副主任就和日常的称呼习惯相违背。 把江汉阳气得不轻,顿时明白,何雨柱根本就不想和解,那三个公安同志,何雨柱也不会放掉。 起身握着何雨柱的手: “何雨柱同志,你好的很,真是一名有原则的好同志。” 江汉阳心中憋了一肚子的气,这何雨柱真是软硬不吃。 眼下自己只是一名副主任,最重要的就是顺利地成为代主任,然后等到过年之后,在会议上成功的摘掉代字。 这个时候和何雨柱起了冲突确实有些不明智,事情闹大之后会影响领导对自己的评价,搞不好就会影响到自己将来的仕途。 虽然有一定的修养,可这时候江汉阳担心自己再留下来,就会忍不住恶语相向。 何雨柱笑道:“我最听党的话,会严格遵守组织的纲领程序和章程。” 何雨柱这是告诉江汉阳,你一个街道的副主任不要插手自己的工作。 有本事这成了正主任,再来。 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江汉阳也不接话,直接夹起自己的公文包大踏步的出了办公室。 吕晓宓一直都守在外面,看到江汉阳气冲冲的出来,连忙进屋。 “怎么回事?你们两个谈崩了?” 何雨柱说:“他让我把那三名公安放着,我没有同意。” “这个.” “想一想你马上就要从我身边离开,不再担任秘书的职务,还不都是江汉阳动了手脚。” 吕晓宓是有些生气,也就没有再多劝。 何雨柱从办公室里出来,站在阳台上就可以看到,沈厂长把怒气冲冲的江汉阳,还有乔远宏两人送上了车。 吉普车冒着一股黑烟,很快就驶出了机械厂的大门。 何雨柱并不在意,短时间江汉阳还只是街道的副主任,连副书记都不是,还要等过年的代表会上进行增选。 吕晓宓问:“眼下怎么办?” 何雨柱道:“放心吧,一切有我。” 何雨柱先来到何大清他们的屋子,何大清就问: “柱子,怎么样了?” “这边已经没有问题了,我把你们先送回家。” 几人都站了起来,跟着何雨柱往楼下走,一起上了吉普车,何雨柱先来到四合院,雨水叮嘱道: “哥,你把海棠送回家。” “放心吧,以后我会安排厂里的保卫科在街道上进行巡逻,保证你们都有一个安全的环境。” 何雨水点点头,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何雨柱开车离开,于海棠问: “柱子哥,我以后能去找你吗?” “可以啊,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哥哥不是应该的嘛。” 于海棠顿时喜笑颜开,叽叽喳喳的问何雨柱一些问题。 很快来到于家的院子,何雨柱下了车,把于海棠送进来。 听到汽车响声,不少人都站在门口看了看,很多人也认识何雨柱,开口打声招呼。 于丽掀了门帘出来,连忙笑道:“麻烦你了何厂长,还亲自把于海棠给送过来。” “不用这么客气,海棠和雨水情同姐妹,以后叫我一声何大哥就好了。” 于丽很惊讶,也有些嫉妒妹妹的好福气。 整个街道谁不知道何雨柱,赚了大钱,现在也是街道上的红人。 尤其是何雨柱弄出的机械厂和每个人都息息相关普通的百姓都已能进入机械厂为荣。 很明显何雨柱这是看在海棠的面子上,让自己叫一声何大哥,于丽不知道海棠和何雨柱怎么就这么好的关系了,这也不是问话的时候。 “何大哥。” 于丽甜甜地叫了一声。 何雨柱说:“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找我。” 眼前的于丽还是小姑娘,也没有和阎解成定亲,看上去比较青春活泼。 于丽甜甜地答应下来,请何雨柱进了屋子,海棠已经手脚麻利的给倒了一杯水。 两姐妹坐下来聊天,何雨柱喝了一口茶,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提出告辞。 “这就走了啊?”于海棠还有些不舍。 何雨柱道:“厂子里还有一堆事情,等我忙呢,以后有空的时候我请你们姐妹俩吃饭,亲自下厨好不好?” 今天要不是有于海棠,何雨水就会被那杰等人占便宜,这也是何雨柱开口认妹妹的原因之一。 “客气了何大哥。”于丽笑道。 于海棠最是很高兴,早就听雨水说他哥何雨柱做的菜是最好吃,是一级炊事员。 欢喜地说:“谢谢你,柱子哥。” 何雨柱开车回到机械厂,张光明立刻就找了过来,递过来一份审讯记录说: “这批人真是坏透了,在前门那边干了不少的坏事。” 何雨柱说:“之前我就听说过一些传闻,那边事情比较严重。” 现在只是依靠那点定量的粮食,很多人不够吃的,就催生出了一种黑市。 在58年之前也有早市晚市,那只是为了方便上班的人购买物品而已。 例如烟袋斜街就是传统的早市晚市已经盛行了上百年。 这两年以来居民都吃不上饭,有些家底的人就把各种用不上的物资拿到黑市换成粮食。 (本章完) 第368章 何雨柱打开审讯记录,上面记载了他们如何勾结,欺行霸市,倒卖倒卖的罪行。 其中也交待受庆三爷的指示,针对何雨柱家人进行恐吓的事情。 更有从黑市上赚到的利润孝敬给庆老三的记录。 何雨柱从审讯记录中把一些没有抓到的人资料单独抽出来。 说:“咱们的目标主要是庆老三以及那杰这些对于这些小罗罗的处置,我觉得还是交给安志标。” 今天麻烦孙铁,这是自己人感谢的话就不要多说。 安志标就不一样,派出所里面受到排挤和所长格格不入,不是一路人。 这也是之前何雨柱找他过来帮忙的原因。 除了那杰等人,还有几个小罗罗没有被抓起来,何雨柱就打算把这些功劳分给安志标。 张光明当然看不上这一点政绩,再说自己也不是公安系统,抓再多的人也不能升职。 自己的职责就是保护何雨柱和保护机械厂不受到敌特等坏人的破坏。 点点头:“何厂长,你看着办,不需要为我的意见。” 何雨柱这才起身来到另外一个房间,安志标和两名公安同志正在喝茶。 看到何雨柱进来,三个人立刻站了起来。 “都请坐,审讯结果出来了。” 安志标有些激动的看着何雨柱,希望能听到自己期望的好消息。 何雨柱说:“你们派出所的所长和庆老三有勾结,之前办理了不少的冤假错案。” 安志标赌的就是这个,今天自己的行为说实话,已经狠狠的得罪了所长,就是希望能够反败为胜掀翻了桌子。 “要我往上面汇报吗?” 何雨柱摇摇头:“这些资料我打算交给市局的同志,你放心,绝对是能出现在罗勇的办公桌上。” 罗勇是市局的一把手,也是白玲的老上级,对白玲的工作最是支持。 然后把一份资料交给安志标说:“这些人也都是庆老三的打手和外围狗腿子,就麻烦安所长了。” 安所长心中明白,就是给自己分功劳来了。 今天的联合抓铺,自己也出了力,回头肯定会写报告交上去。 但是在后续的好处当中,就没有自己的好处。 毕竟人不会交到自己的手上,功劳也只是参与了抓捕。 这先些还没有来得及抓的人就交给自己,以后也是自己负责审讯。 安志标接过来之后道了谢,低头一看,上面也有五六个人,证据确凿都是跟着庆老三混日子的人。 “对于庆老三,你是怎么考虑的?” “我正要说这件事情呢。” 何雨柱道:“事不迟疑,我们要趁热打铁,今天晚上就把庆老三一伙全部抓起来,这个要和市局的同志沟通,到时候咱们联合抓人。” “也好,那我们先研究一下。” 何雨柱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来到窗户边往外看了一眼,是挂着市局的吉普车。 何雨柱说:“市局的同志过来,安所长你和我一起咱们去迎一下。” 两人下了楼,白玲已经从车上下来,何雨柱伸出双手迎了过去。 “欢迎白同志到机械厂视察工作。” 白玲和他轻轻握了一下手,说:“何雨柱同志你好。” 何雨柱再把安志标和张光明二人介绍给他,然后一起上了楼。 张光明先是把全部的卷宗都交给白玲过目,然后两人告辞出来。 办公室里只有何雨柱和白玲二人。 何雨柱给泡了茶,然后直接坐在白玲的身边,拉着她的一只手,叫了一声: “玲姐。” 白玲气的哼了一声,用力把手抽了回去,瞪了一眼说: “少作怪,这是在办公室,还要看文件呢。”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没有再继续打扰她,让他安心的把卷宗看完。 白玲感慨地说:“没有想到前门街道派出所整个都烂完了。” 何雨柱说:“也就是安志标他们还行。” 有很多摊位都是里面同志亲自在做,他们低买高卖,把控着整个黑市。 最主要的是和庆老三相互勾结,做了不少违法的事情。 要不然庆老三也不会如此的嚣张,活的如此滋润。 白玲问:“你打算怎么办?” 何雨柱说:“这种坏人当然是立刻抓起来,省了夜长梦多就被他们逃跑。” 白玲点点头说:“好,今天市局和你们机械厂联合行动一定要把他们全部都抓起来。” 白玲直接打了电话,何雨柱可以听到对方正在向罗局长汇报。 白玲和罗局长进行了沟通,还夸奖何雨柱几句,然后就谈妥了两个单位合作抓捕的事情。 当然是以市局为主,白玲居中协调,机械厂的保卫科也参与一定的抓捕行动,确保今天晚上把所有人一网打尽。 白玲放下电话说:“何雨柱,我在这边进行协调,今天晚上抓人后,也不会送到市局,审讯的工作将会放在机械厂。” 刚才何雨柱已经从电话里听到了,今天晚上不光是要抓庆老三,也要抓前门派出所的所长,和里面的一些公安同志。 这些人都是老同志,有一张很庞大的关系网,放在市局里面审问,很容易出纰漏,所以就临时决定放在机械厂。 何雨柱说:“这个西边有一个刚刚完工的办公楼,已经装修的差不多了,马上就要启用,正好可以放在那边。” 白玲跟着何雨柱站在阳台上看了一下西边的一栋新楼。 点点头说:“好的,只要有地方就行。” 回到办公室,找来张光明和安志标,四人开始研究起来。 安志标对他们都10分的了解,提供了不少的情报,众人合议,研究出一个抓捕方案,然后汇报给市局。 吃过何雨柱亲手做的晚饭,稍作歇息,白玲和市局做了最后的沟通。 张光明也把保卫科的人全部召集起来,还是三个班,共计三十人,一起拿武器上了吉普车。 “出发。” 张光明一声令下所有车开动起来。 白玲和何雨柱一车,上来后就说:“我看张光明不像是普通人。” 何雨柱点点头:“是的,他当过兵。” 白玲说:“我的意思他也和普通士兵不一样。” 何雨柱笑道:“那你看我和普通人有没有区别?” “当然是有了。” 白玲想起那天的糗事,就嚷道:“你是个坏蛋。” 何雨柱道:“姐,明明是你对我耍流氓,我.” 白玲气得伸出手来,在何雨柱的腰间扭了一把,嗔道: “不许说那天的事情。” 何雨柱装作很疼的样子,连声说疼,白玲还真的以为自己下手重了,连忙掀起衣服看何雨柱的腰间。 “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然后才看到何雨柱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的淤青,再去看何雨柱那夸张的样子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再次在他腰间扭了一把,哼了一声,嚷道:“你个坏蛋。” 然后坐直了身子。 何雨柱委屈地说:“姐,你也知道我练过武术,这虽然疼,但是从表面看不出来。” 白玲道:“好了,我跟你说对不起行不行?” 何雨柱道:“这倒不用,我怎么会埋怨姐姐呢!” 白玲哼道:“少打我的主意,我不是那种人。” 何雨柱只是哦了一声,说:“知道了,我对姐姐是最尊敬的。” 白玲再次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的主动,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自己咋就酒后失态了呢。 和何雨柱有了肌肤之亲,虽然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可自己的两个大扎被何雨柱摸了一夜。 这还是第二个男人对自己这么做。 最近几天经常梦到何雨柱来到身边,安慰自己。 两人很是疯狂,各种知识都实践过,弄的自己半夜醒来换内裤。 原本想要疏远何雨柱,这一而再再而三的产生联系,今天还要一起并肩作战。 何雨柱忽然感到很奇怪,白玲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俏脸还有些微红。 很快就来到了正阳门外,白玲指挥何雨柱开车来到一处院子外。 这里已经有不少的公安同志进进出出,机械厂的车队停了下来,白玲领着何雨柱张光明还有安志标来到一个办公室。 “罗局,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机械厂的副厂长何雨柱同志,机械厂保卫科科长张光明同志,还有前门派出所的副所长安志标。” 罗局抬头看到张光明愣了一下,只见对方微微摇摇头,罗勇点头示意。 然后亲切的握着何雨柱的手,客气的问好。 然后是张光明,最后才是安志标。 何雨柱对罗勇和张光明之间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看来罗勇是认识张光明的。 只是眼下不是叙旧的时候,何雨柱当然也不会多嘴声张。 其实今天这个活动只抓一名派出所所长和一个地痞流氓头子而已。 罗勇作为一把手,能坐镇就说明他对这个事件的重视。 白玲再次向罗勇进行了汇报,继续完善抓捕方案。 协商完成之后,罗勇让众人核对校准手表时间,说: “按照刚才的计划,所有人进入预定位置,10分钟之后统一行动。” “是。” 众人齐声回答,然后出来按计划行动。 因为是统一行动,而且对方人员分散居住在不同的位置,所以就分成不同的小组。 白玲和何雨柱分在了一起,他们的目标是庆老三的家。 两人带队很快来到了胡同口,有同志过来通知: “进去之后第7个院子就是庆老三的家。” 白玲问:“能确认他在家吗?” 该同志点点头:“我们看到他进去就再也没有出来。” “好的,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应该的。” 小同志一边和白玲说着话,眼睛就往何雨柱身上瞧,心中有些奇怪,当然不会多问。 白玲说:“你们在这胡同口守着。” 然后装作很自然的样子往里走,稍微走了10多步,然后趁着何雨柱不在意的时侯,伸手在他腰间又扭了一下。 何雨柱叫屈:“姐,你干嘛又扭我?” “你说呢!”白玲气呼呼地说。 何雨柱道:“回头我和他们解释一下,我只是你的弟弟。” “哼,赶紧办正事。” 庆老三家前后两条胡同都被公安同志守着,还有一些人已经潜伏到宅子的外面。 很快就到了预定的时间,白玲一挥手:“行动。” 已经有人爬上了墙头,丢进两个加了佐料带肉的馒头。 可里面的狼狗经过特殊的训练,面对肉的诱惑,无动于衷,立刻就叫了起来。 白玲脸上一僵,今天丢脸了,没有想到庆老三家中的狼狗还是训练过得。 之前这一招一直都是无往不利,这一回在何雨柱面前没有了面子。 “强攻。” 一声令下,多数人都爬上了墙头,长枪短枪对着院子里,也有人跳了下去,快速的打开门。 白玲立马当先冲了进去。 何雨柱紧随其后,跟着进来。 就听到所有的屋子里面鸡飞狗跳的声音,还有人已经快速的取了枪凑到了窗户边,往外瞄准。 虽然上面的同志一直喊着是公安,交枪不杀,优待俘虏的口号。 可还是有的人就是装作没有听见,向外射击。 在对方开枪的同时,何雨柱就察觉到了,子弹的到来,紧急向侧方一扑,把白玲扑倒在地。 然后抱着白玲往旁边翻滚,一直滚到院子里面的水缸后面。 子弹沿着白玲的身后追了过来,好在何雨柱行动果断迅速敏捷,那子弹只是擦着两人的身体打在地砖上。 打出一个个的小坑,激起不少的粉尘。 白玲吓了一跳,没有想到对方还是藏有枪支的,还会如此果断地开枪。 白玲整个被何雨柱抱着压在身下,脸色有些发白,刚想说一些感谢的话,就察觉到何雨柱不含而立。 正拿着匕首顶着自己的肚子。 何雨柱也有些尴尬,讪讪地说: “这是自然现象。” 白玲深吸一口气,抛去当中的杂念,不管怎么说,刚才何雨柱救了自己一命。 “谢谢你。” “咣当。” 挡在两人身前的水缸被连连续几枪打中,整个都破碎开来。 歹徒们守在屋子里面有墙壁作为掩护,肆无忌惮的开枪。 让抓捕的同志一时顾此失彼,只能先躲避,寻找掩体。 何雨柱笑道:“咱们俩谁跟谁?何必言谢?” 白玲哼了一声,小声说:“你起来啊?” 何雨柱说:“你等着,我要打手枪。”(本章完) 第369章 跑了一个 那水缸只是破裂倒也能遮挡两人的身形,只是恐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何雨柱说过之后趁着对方调整瞄准的机会,看也不看,直接抬起手,立刻射击。 白玲惊讶的说:“你这样开枪,什么敌人也打不中。” 何雨柱没有回答他而是迅速的调整枪口,对着另外的窗户又开了一枪。 两枪都准确的命中了对方的眉心死的不能再死。 外面的枪声立刻停顿下来,何雨柱低头在白玲的小嘴上,轻吻了一下,笑道: “两个拿枪的都被我打死了。” 然后起身再把白玲拉了起来。 白玲气恼地用手背在嘴唇上擦了一下,然后才听到何雨柱的话。 “你说什么?” “我说这两个都被我打死了,赶紧走,去后院。” 白玲被何雨柱拉着往前冲,然后就看到何雨柱总能抢在别人的前面开抢。 直接又打死两个,一路杀过月亮门,比后面的战士勇多了。 白玲连忙喊:“你小心点,前后都被包围着,他们跑不掉了。” 何雨柱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子,白玲一时不察,直接冲进何雨柱的怀里,被他揽着腰抱着。 “你很关心我是不是?” 白玲呆了一下,气的直跺脚,说:“我管你死不死!” 当然跺的是何雨柱的脚。 何雨柱低头问:“你舍得吗?” 白玲鬼夫神差地摇摇头,说:“不舍得。” 说过之后就后悔,怎么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然后感觉何雨柱这个问话太坑,在这个时候自己肯定不能打击他,说丧气的话。 何雨柱也没有耽搁,向前快速一冲,来到了厢房的南侧,精神力感应到这屋子里面两边各有一个妇女带着孩子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 对面的东厢房和这边情况一样,是庆老三的女人和孩子,也没有其他拿枪的歹徒。 何雨柱自己沿着厢房的抄手游廊往前冲,借着柱子的掩护,很快来到了正房前。 白玲不顾危险,快速的冲到身边,拉着何雨柱说: “你太鲁莽了,你冲的太快。” 何雨柱问:“我冲的快吗?” “是太快了。” 白玲没有多想,说:“慢一点才好。” 何雨柱点点头,脸上浮现出笑意:“好的,我听你的,以后都慢慢来。” 白玲忽然感觉两人的对话有些怪怪的,好像自己和何雨柱说的不是同一件事情。 心中有些疑惑,何雨柱是不是弄个什么套让自己钻? “你说什么?” 何雨柱说:“屋子里面没有人。” “什么?” 何雨柱说:“情报是不是搞错了屋子里面没有人。” “怎么可能?”白玲说:“刚才你也听到了,很多人亲眼看到庆老三回家。” “要是有人的话,屋子里早就开枪了。” 何雨柱说过往前走,很快来到了堂屋外,然后掀了门帘进去。 跟着进了屋子,然后就看到卧室的床被掀了起来,露出一个地洞。 “没有想到庆老三竟然挖了个地道。” 何雨柱点点头,说:“如果要是我,我也会挖一个。” 通过精神力感应可以,地道里面高度不多,只能弯着腰往前。 一路向北越过了后面的胡同,在感应的尽头,还是在地下。 何雨柱当然不会跟着去钻地洞,说:“这条地洞应该一直向北,过了胡同,进入后面的院子。” 白玲点点头,肯定了何雨柱的判断,这时候后面的人也拥了过来。 白玲说:“留下两个人守着这个洞口,其他人的人跟我们去追。” 现在已经摸清楚这边的情况,留守的4个人已经被打死,还剩庆老三的老婆和孩子,来不及逃走。 毕竟他们都住在厢房里面,根本没有时间来到主屋再进入地道。 白玲很恼火,原本以为把前后胡同两端都拦着。 再加上自己等人直接来个瓮中捉鳖,没有想到庆老三还在地下挖了一个地道,直接逃了出去。 也不知道已经逃了多久,要是提前逃跑这时候再追也没有什么用了。 当然也不能放弃追捕,白玲率先冲出屋子,打开后院的门,跃过胡同,然后爬上后院的墙头。 何雨柱也跟着爬上墙头,整个院子静悄悄的,然后跳了下来。 很快找到地道口,何雨柱确认,这是从前面院子挖过来的地道,直接通后面院子,庆老三直接从地道出来,然后扬长而去。 白玲气的牙痒痒:“给我分头追。” 何雨柱摇摇头,看来今天麻烦了。 庆老三准是提前收到的消息,然后通过地道逃脱出来。 走了庆老三,再想抓他就很难了。 而且少了庆老三,根本就不能指证乔远宏,曾经指使他,去威胁何雨柱的家人。 毕竟那杰是听命于庆老三,没有和乔远宏有过联系。 虽然事情上和他有关,但是没有关键的证据。 公安局同志也知道今天的事情办砸了,虽然端了庆老三的窝点。 但是今天要抓到主犯,没有找到,这就功亏一篑。 关键的一点被打死的四人竟然是何雨柱打的,白玲带的人什么功劳都没有立。 众人都很懊恼,除了少部分留下来处理后事的其他所有人全部四散开来,去寻找。 白玲回到前面的院子,突击审问庆老三的妻女。 得到的答案很不乐观,今天晚上庆老三回来之后,就吩咐他要早点休息,然后就没有见到人影。 白玲气道:“准是他察觉到了异常,然后立刻通过地道潜逃。” 何雨柱点点头说:“既然他提前有了准备,那咱们这时候再追根本找不到。” “是啊,对不起,没有帮助你要抓到的人。” 何雨柱很乐观,说:“咱们俩客气什么,庆老三跑得了今天也躲不了明天,我相信很快就能把他抓住。” 白玲有些意外,何雨柱今天如此好说话,就说: “你放心,明天公安系统应该就出通缉令了,他走的匆忙,眼下还躲在城市里面,很难逃得出去。”????现在出城到远方都要证件和介绍信,无论是公路还是铁路各处卡口都有人巡逻。 人员的流通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只要上了通缉令,就很难逃跑。 即使逃出了城,也没有落脚的地方。 白玲想到这里,确实好一些,不过脸色还是很难看。 自己和何雨柱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一次没有帮到他,还多亏了他,要不然自己就挨到黑枪了。 心中很是内疚,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白玲按纳内心的想法,还是先指挥把所有人都押回去。 然后也见到四个歹徒的尸体,白玲当公安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死尸,没有什么异常。 直接掀开盖着的床单,看了一下对方的面孔,然后惊讶地发现,四个人都是额头中弹,集中在眉心的位置,误差都不大。 放下手中的床单,重新把人头盖上,转过问: “你这枪法怎么这么好?” “当然是苦练的结果,我可是经常打手枪的。” 白玲夸道:“你不光身手敏杰,枪法也准真是一个干公安的苗子。” 何雨柱笑道:“对,我喜欢干公安。” 白玲感觉何雨柱说话总是怪怪的,眼角的笑意有些诡异。 想要去辨认,然后又感觉恢复了正常,就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白玲也没有追问,众人都上了车,把院子封了,然后来到临时指挥部。 “对不起,罗局,我们让庆老三提前溜走了。” 罗勇道:“没有什么,事情哪有十全十美的,今天晚上连夜发出通缉令,要求所有的卡点严查,不能让庆老三溜出京城。” 白玲点点头,问:“那边怎么样?” “名单上的所有人都已经抓捕归案,只走脱了庆老三,问题并不大。” 按照严重程度,庆老三都排不上边,毕竟他只是一个在街面上混的人。 依靠的就是有不少的手下和派出所等人的撑腰。 眼下打掉了他的保护伞,再发出通缉,就让他变成了丧家之犬,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罗勇是来坐镇的,虽然走脱了一个庆老三,不过整体还好,抓住了原派出所所长为首的一群蛀虫。 还有何雨柱之前没有抓到的一些庆老三的手下,可以说今天的行动还是圆满的完成。 安排了后续的事情,罗勇就先行离开。 白玲说:“何雨柱,还要进你们的机械厂,进行接下来的工作。” 何雨柱点点头,这是之前已经谈好的,大批人马再转战机械厂。 还没有投入使用的办公楼也已经重新打扫一遍,搬入一些桌椅板凳,分成多个单独的审讯室和关押室。 由市局的公安人员,联合机械厂的保卫科同志一起守卫,杜绝了逃跑的可能。 何雨柱先逛了一圈,前派出所里的同志之前都是认识的,毕竟何雨柱也在前门算个人物,小酒馆也开的有声有色。 今天直接抓来八个,整个派出所,就安志标他和他的两个手下没有被抓,就连内勤的小姑娘也进来了。 看着之前的熟人都垂头丧气的接受审讯,何雨柱摇摇头,真可惜,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这是要吃一辈子的牢饭了。 “怎么?摇头干什么?是不是看着小姑娘可怜?” 听到熟悉的声音,何雨柱转过身来,眼前当然是面无表情的白玲。 何雨柱有些惋惜地说:“确实有一些,受贿真是害死人,这么年轻的姑娘还没有成亲吧!” 白玲翻了个白眼,田枣说的没错,何雨柱就是个公子,身边都不知道勾搭了多少个姑娘和寡妇。 “你光盯着这个漂亮的小姑娘看,怎么没有看那几个男的?还有刚分配的毕业生?” 何雨柱楞了一下,怎么从白玲口中听出一股酸酸的味道。 两人眼下的关系很尴尬,按道理来说只是普通的朋友,毕竟见面也没有几回。 不过那天晚上,白玲喝多了,抱着何雨柱睡了一觉。 两人虽然没有深入的进行沟通和交流,不过也互相有了一定的深入了解。 何雨柱抓住了白玲两处重点, 白玲也隔靴搔痒,有了初步的接触。 何雨柱也不多说,只是深情地看着白玲。 白玲从何雨柱的眼中看到了对方的情意,悄然间白皙的脸庞上飞起了两朵红云。 嗔道:“看什么看!” 转身就往办公室里面走。 何雨柱死皮赖脸的跟在后面,问:“折腾了一晚上饿不饿?我下面给你吃?” 白玲正心中烦躁,不知道以后如何和何雨柱相处,听到何雨柱马上就可以远离自己一段时间就点点头。 何雨柱来到食堂,值班的厨师正在给公安干警制作宵夜。 何雨柱就炒了两个小菜,然后又做了两碗炸酱面。 用托盘端着来,到了办公室敲了门,然后直接进来,把托盘放在茶几上。 白玲看是两份,也就和何雨柱一起享用了晚饭,还别说,何雨柱人虽然流氓一些,不过这手艺真好,简单的炒菜就让她食欲大动,根本就停不下筷子。 片刻后,用完了宵夜,审讯还要继续,办公楼里面的灯火一直亮到了凌晨1点多,各处的审讯记录才陆陆续续的交到了白玲的手上。 等最后一份审批记录完成,白玲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熬夜了。” 说完之后转过头就看到何雨柱直盯着自己看,那眼神中包含着迷恋和爱意。 嗔道:“看什么?” 何雨柱连忙收回目光问:“场子里有一些单身宿舍要给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白玲摇摇头说:“才不要,我换地方睡不着,还是回自己家中吧。” “那我开车把你送回去。” 白玲虽然不想和何雨柱有太多的接触,说: “我还是骑自行车回去吧!” “你这是不把我当朋友吗?这么晚了,你骑自行车一个人回去多危险。” “我又不是普通的女孩子。” 虽然白玲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坐上了吉普车。 何雨柱随口聊了案情,白玲可能是不想和他说话,只是嗯嗯了几声。 何雨柱刚开始也没有在意,可等到了白玲家院子外,一转头发现白玲已经睡着了。 轻轻唤了两声,何雨柱在他腰间摸索了一番,拿到了钥匙,白玲也没有醒来。 开门把白玲抱进了屋子,放在了床上,给她脱了外套和鞋子,都没有什么反应。 何雨柱插上门,然后把心一横,脱了外套,掀开被就躺进被窝里。 白玲很是自然的窝进何雨柱的怀抱中,寻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本章完) 第370章 要换新秘书 何雨柱搂着火热的娇躯,一时浮想联翩,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去。 白玲被远处公鸡的打鸣声惊醒,还没有睁开眼,就感觉自己很不对劲。 身后有个男人搂着自己,自己枕在他的手臂上。 另外一只手从下面伸入内衣里,手掌贴着自己的小腹,热烘烘的,舒服无比。 白玲顿时羞死了,虽然没有转身,也知道搂着自己睡了一宿的就是何雨柱。 毕竟昨天晚上是他送自己回来,我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在车上就困了,后来的事情就没有想起来。 这时候就开始讨厌起自己的生物钟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熬过夜,最迟也就是9点多就睡。 昨天在机械厂里面一直连夜审讯到了1点多人早就困的不行。 这才在车上睡了过去,说知道何雨柱这个坏痞子就堂而皇之地和自己睡了一个被窝。 还不知道被他占了多少便宜。 何雨柱这人虽然流氓,但是并没有趁机要了自己的身子,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 然后就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想到这里,连忙把何雨柱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起身穿上外套。 伸手去拍何雨柱的脸庞,一下子就把他给弄醒了。 何雨柱睁开眼,就看到白玲满脸寒霜的坐在跟前。 连忙笑着打招呼:“早啊,玲姐。” “早,早你个大头鬼,谁让你睡在我床上的?” “是你拉着我不让走的。”何雨柱立刻编瞎话解释。 “就和上次一样,你非要拉着我.” “不说上次我是喝醉了昨天只是困了,怎么可能还干这样的事情?准是你个坏痞子,天天欺负我。” 白玲昨天只是困了,又不是真的喝醉了,上回是因为醉酒才会拉着何雨柱。 这回又怎么可能主动拉着一起睡觉? 听何雨柱的话,白玲心中就来气,忍不住伸手拍何雨柱的肩膀。 上回被何雨柱占了便宜就算了,这一回又被何雨柱抱着睡一宿。 白玲心中有苦说不出来,总不能让何雨柱对自己负责吧。 自己可是看过何雨柱的档案,知道他的生活上有多乱,小姨子常年住在他的家里,孩子都是何雨柱的种,之前说是结婚,其实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旁边的邻居姐妹,雪茹丝绸店的老板,外国语翻译伊莲娜,还有众多的女人。 关键自己还发现,何雨柱的档案经过上级修改过。 能有这个待遇,就说明何雨柱有过人的长处。 进入了一些上层领导的视线,哪怕他生活如此的糜烂,也毫不在意。 这就让白玲进退两难,成为何雨柱的夫人是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自己年龄比何雨柱都还要大上几岁。 何雨柱根本不可能为了自己和原配的离婚。 可要是这样,就跟了何雨柱我还没有下定决心。 白玲一时气恼,两只手快速的拍打在何雨柱的身上。 后来就挨了两下,然后突然抓住白玲的手腕,用力一拉,白玲就扑在床上。 一声惊呼后,白玲发现,何雨柱已经爬了起来,把自己压在下面。 用力去反抗,可何雨柱已经抓住自己的双手,紧紧的禁锢住。 还用两条大腿,压着自己的腿,让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 可以注入身躯,体重压着白玲都快喘不出气来。 看着何雨柱那笑嘻嘻的脸庞,白玲的俏脸就红中带霜。 嗔道:“赶紧起来。” “我要是不起来呢?” 白玲气道:“赶紧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何雨柱笑而不语,就这样看着白玲,然后缓缓的低下头。 白玲的脸更红了,身躯和四肢都被何雨柱紧紧的禁锢着,根本没有活动的余地之。 嚷道:“你不能这样。” 说完之后用力把头歪向一边。 何雨柱不答理她,没有亲到樱桃小口,只是含住了嫣红色的小巧耳垂。 然后就顺着脸颊亲在了樱桃般的红唇之上。 白玲一声闷声,再度用力挣扎,片刻后挣扎的力度逐渐变小。 何雨柱也就放松了,白玲莲藕般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颈,紧紧地搂抱,想要把整个身子都融在一起。 终于唇分,白玲脸上嫣红一片无比的娇艳,嗔道: “臭坏蛋,你说,什么时候开始就打我的主意了?” “瞧你这话说的多么难听,什么是打你的主意?明明是那天你喝醉了,非要拉着我.” 白玲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打了何雨柱一下。 “你还说这个?” “不说了,咱们继续。”何雨柱再度低下头。 白玲给予了最热烈的回应。 “柱子,你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看着白玲哀求的眼神,何雨柱一时心软,说: “是我不好,我等你。” 白玲见何雨柱答应下来也就松了一口气,自己这两次都是很意外,心中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 抬起头来给了一个短暂的香吻,说:“你真好。” “好什么好,刚才还有人骂我是臭坏蛋呢。” 白玲噗呲一笑,凑到何雨柱耳边说: “好弟弟,要听话,等你什么时候让姐姐想通了,姐姐就答应你。” “玲姐,这可是你说啊!”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说:“和姐姐都这个样子了,姐姐还能是别人的人吗?” 两次的意外,让白玲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自己又不是淫娃荡妇,不能三天两头的去换男人。 既然已经和何雨柱走到这一步,委身和他做一对地下夫妻,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只是白玲现在并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搞在一起。 生活总要有些仪式感,怎么也要挑个好日子,有个很有意义的仪式才是。 何雨柱有些不甘心,虽然今天走不到最后一步,不过拿到一些利息。 就牵着白玲的手来到下面,说:“玲姐,我是想答应,可是有人不想答应呀!”????白玲娇羞的横了他一眼,说:“可是我不会啊!” “这个很简单,来我教你。” 何雨柱哈哈拿着枕头倚在床头上自己半躺着。 白玲都30多岁的人了,怎么可能不会呢刚才只是找个借口罢了。 何雨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只感觉自己有很深的疲惫。 世间所有的事情已经让他毫不在意,提不起兴致,只感觉索然无味。 白玲嗔道: “你也不提前说一声。” 何雨柱这也缓过气来搂着白玲,盖上被,笑道: “好姐姐,该弟弟帮你了。” “才不要。”白玲红着脸说。 “那可由不得你了。” 何雨柱俯身半压在白玲的身上,低头亲了上去,一只大手往下游走.. “死人,你让我以后怎么办才好?”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做早餐。” 白玲羞涩的点点头,自己是需要补充一些营养。 昨天晚上睡的就晚这又被何雨柱折腾一回,只感觉浑身没有力气,还无比的疲倦。 等白玲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天已经大亮,太阳高高的挂在了天空之上。 哎呀一声连忙爬了起来,快速的穿上衣服。 口上埋怨道:“你也真是的,干嘛不把我叫起来。” 何雨柱说:“不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嘛,别把身子累坏了。” 白玲白了他一眼,拿着梳子快速的梳着头发。 何雨柱夺过梳子站在他的身后帮忙。 白玲哈哈看着两个人的头像都印在镜子里,白皙的俏脸又红了起来。 何雨柱很快把头发扎好扶着白玲的香肩,低头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 这副模样很像是两口子刚刚起来让白玲心中充满了甜蜜。 匆匆的吃着早餐,坐上开往机械厂的吉普车,白玲就说: “以后你可要给我规矩一点,不能让别人发现异常。” 何雨柱笑着问:“发现什么异常?” 白玲忍不住伸手打他一拳:“你说呢?臭坏蛋。”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说:“放心吧,别人不会发现的。” “尤其是在田枣面前,你可不能说漏了。” 何雨柱说:“当然了,不会让她知道。” 白玲又说:“还有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留宿在我的院子。” “这个条件就太过分了吧?” “不行就这个条件,你要答应我。” 何雨柱道:“我可是你的男人你要听我的,而不是我听你的。” “呸,臭坏蛋,当弟弟的就要听姐姐的话,要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何雨柱哼了一声说:“回头有你叫我哥哥的时候。” “呸,才不叫。” 白玲转身回去坐好,脸上火辣辣的。 真是奇怪,何雨柱为什么和别人长的就不一样呢。 要是真的走到了最后一步,自己又能坚持多长时间呢! 白玲根本不知道答案。 很快就来到了机械场外的路上,白玲连忙叫停了汽车跳了下来。 “你自己进去,我走着进去。” 何雨柱明白白玲的意思,也就没有多做纠缠,摆了摆手先开吉普车进了机械厂。 来到办公室,吕晓宓就过来汇报,昨天晚上进行了第1轮的审讯之后,今天公安的同志又进行了第2轮的交叉审讯。 何雨柱说:“协调各部门做好招待工作,不能出纰漏。” 吕晓宓点点头说:“沈厂长已经找过我了,让我这个星期准备好交接工作,下个星期一早上就有新的女人来担任你的秘书,到时候再进行交接。” 之前已经收到了消息,吕书记为了表明和江主任保持一致的立场,要把自己的女儿吕晓宓从何雨柱身边调走。 “那你知道是谁吗?” 吕晓宓摇摇头,然后说:“肯定是江家的女人,你可不能上当,被她勾引了。” 何雨柱笑道:“你多想了吧,说不定会是一个男的呢。” “才不是,我知道是个女的还是很漂亮的,只是不知道名字。” 吕晓宓噘着嘴说:“准是江汉阳想要使出美人计,用女人来勾搭你,你可不能上当受骗了。” 何雨柱笑着把吕晓宓拉到自己的怀里,抱着香肩亲了一口,笑道: “难道不是把衣吃下,把炮弹丢回去了吗?” “呸,就知道你看到漂亮女孩子就走不动。” “现在还没有见到人呢,你就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你就不怕是个圈套,到时候举报你乱搞男女关系,所有的前途都没有了?” 何雨柱笑道:“我不怕,这个机械厂少了我,他们玩不转。” 何雨柱有这个信心,自己展握了工厂最核心的东西,无论是机床还是生产线,有些特殊的零件只有自己才能造出来。 根本就没有把尺寸和数据形成文件。 所有的东西都放在自己的脑子里,也制作了大批的零件放在空间。 缺少了自己,整个工厂就无法持续的生产。 何雨柱这么说,可是吕晓宓并不相信,只是以为他在给自己鼓劲罢了。 何雨柱把手放在吕晓宓的肚子上说:“你最近小心一些,肚子里面怀着咱们的孩子呢。” “才不要,准是你在骗我。” 何雨柱摇摇头,吕晓宓这个姑娘就怎么不相信自己的话呢。 天天蹦蹦跳跳的,何雨柱都担心这个孩子能不能健康地成长。 见他不信也就不再多劝,问:“你现在还是股长吧?”(本章完) 第371章 给自己小秘提级 吕晓宓说:“是啊,怎么了?” 何雨柱说:“你去起草一个文件,把你的级别从股级破格提拔,提升到副科级。” 吕晓宓惊讶地说:“啊!这不符合组织程序时间还不到呢。” “你就不会说一些好话,说你成绩突出做出了什么贡献,你放心吧,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只要我同意,江家他们也会同意的。” 何雨柱短短的时间就晋升了正科级,是一种破格提拔。 不然按照组织程序,这么年轻,根本不可能成为一名科级干部。 既然江汉阳想要把吕晓宓调走,安排别人过来担任自己的秘书。 何雨柱就打算在吕晓宓临走之前把他的级别提升一级成为副科级。 这虽然不符合组织程序,不过何雨柱还是决定把这个提案报上去。 李主任最近已经放手把街道交给江汉阳管理,这件提案肯定会来到他的桌上。 眼下正是江主任和吕书记的蜜月期,这是吕书记的女儿要提拔。 江主任肯定不会否决这份提案,要不然就不好和吕书记交待。 哪怕心中不高兴,也会同意这件事情。 吕晓宓一时考虑不了这么周全,何雨柱却对这些东西是心知肚明。 正好趁着这次机会,把吕晓宓的级别提上来。 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以吕晓宓的资历,还要5年以上的时间才会符合要求。 到时候能不能升到副科,还要看各种因素。 并不是时间到了就可以提升级别的。 副科级都可以在街道的一下属单位里面担任一正职或者副职的所长。 例如房管科,土地所等单位的正职和副职都可以是副科级。 “这能行吗?”吕晓宓还有些迷糊,这么快就可以成为副科长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虽然你的条件不够,不过在这个关键时刻江主任不会拒绝的。” 吕晓宓这才开心起来,抱着何雨柱就亲。 “笃笃笃”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三下,吕晓宓连忙从何雨柱的怀里站起来,红着脸整理衣物。 等确认没有问题了,这才说:“请进。” 门外的白玲有些疑惑,怎么等了这么长时间。 推门进来之后就看到屋子里面除了何雨柱,就是他的俏秘书。 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虽然吕晓宓身上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小脸红扑扑的,看自己的眼神也有些闪烁。 顿时心中酸酸的,好像有坛子打翻了。 何雨柱连自己都下手,这身边漂亮的女孩子他就能忍得住? 说不定两人刚才就搂抱在一起,要不然吕晓宓为什么脸都红了。 何雨柱咳嗽一声,然后邀请白玲坐了下来。 吕晓宓泡了两杯茶送过来,然后逃一般的离开了办公室。 “你这小秘书挺漂亮呀?” 何雨柱说:“别提了,这是书记在我这里埋的钉子。” “什么意思?”白玲被勾起了好奇心问。 何雨柱说:“吕晓宓的父亲是街道的副书记,和我不对付。” “哦?”白玲知道何雨柱是什么样的人,对这话并没有全信。 何雨柱说:“不说她了,天天给我气受。” 然后问:“想我了吗?” 白玲白了他一眼,说:“大白天的,不许胡说。” 何雨柱不以为意,笑道:“晚上就可以了?” “说正事呢,这两天麻烦你了,让这一伙人绳之以法,也清除了公安系统中的一些蛀虫。” 何雨柱笑道:“没有什么,我也有自己的收获,咱们是各取所需” 何雨柱话还没有说完,白玲已经抬起腿踢了他一下。 什么各取所需,不就是在影射早上两人的事情嘛。 白玲顿时羞死了,何雨柱这个坏蛋,就知道打趣自己。 何雨柱看白玲脸上已经憋到通红,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连忙举手投降道:“好姐姐,咱们还是说正事。” “说到哪里了?” 何雨柱说:“说到,清理了派出所里面的蛀虫。” “对,现在审讯已经完毕我们要回市局了,还要麻烦你派一些车把所有人送回去。” 市局里面车辆并不多,这还要何雨柱提供车辆。 “没有问题,有件事情不知道你们上面是怎么打算的?” “什么事情?”白玲一时也没有想起来,就问。 何雨柱说:“当然是乔远宏的事情。” 白玲点点头,知道了何雨柱的担忧。 虽然没有拿到确切的口供,但是庆老三能够远在前门大街那边,指挥手下的人过来威胁何雨柱家人,就可以说明庆老三是受到一些人的指示。 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江汉阳和乔远宏一伙的。 要不然根本无法解释庆老三为什么会突然找何雨柱的麻烦。 虽然没有证据无法对付他们两人。 但是无论是何雨柱还是白玲,两人都是知道,乔远宏在中间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白玲皱着眉头说:“可是他这个没有什么办法处置。” 乔远宏是刚刚上任的派出所所长,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实在是不好处置他们。 虽然之前何雨柱送了三名违规的公安给白玲,但是也不能以此来惩罚乔远宏。 何雨柱也知道,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可能把乔远宏怎么样。 不过,何雨柱还是不想让他继续待在交道口派出所所长的位置上。 就说:“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乔远宏有很重大的嫌疑,能不能把他调离这个位置?” 这才是何雨柱的目的,别人或许没有办法,白玲可是在市局。 最关键的一点,白玲她是建国时候的功臣,在市局里面有很大的影响力。 由她出马就有几分把乔远宏调走的可能。 白玲惊讶地问:“什么你想把乔远宏调走?” 何雨柱点点头说:“当然不能去前门派出所,我在那边住着,其他的地方哪里都可以。” 白玲刚开始是有些顾滤,仔细想一想调走乔远宏,对何雨柱确实是有利。 点点头说:“正常来讲,市局是不管分局的具体业务,不过这次庆老三的事情,和乔远宏有一定的牵制,能不能把他调走,我也不能向你保证。” 何雨柱道:“即使不成也无所谓。”????白玲却说:“你放心,这件事情即使再困难我也能给你办好。” 之前抓庆老三的时候,由于自己工作失误让他逃脱,就让白玲很是没有面子。 明显的可以看到乔远宏是幕后人物,勾结庆老三,想要害何雨柱以及他的家人。 何雨柱既然提出这个要求,自己无论如何都会促成此事。 省的他以为自己啥也办不成。 何雨柱笑道:“那就麻烦你了,回头给你庆功。” 白玲横了他一眼,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说:“麻烦你把我们送走。” 何雨柱点点头,问:“那杰,宋老三等人会面临什么判罚?” “威胁、恐吓、耍流氓,是这一次犯的罪,通过审讯他们之前每个人都是惯犯,有的人甚至手上还有人命。” “啊,这么严重?” 白玲点点头说:“只有个别的两三个人会判处10年以上,其余的都会要送到西山打靶。” 自打解放以来,一直使用酷刑镇压社会上的犯罪分子。 毕竟现在破案率很低,只要抓着一个,就重重的判刑,以此来警告其他人。 何雨柱刚开始就吓了一跳,不过,他们每个人身上都罪行累累,能够有这样的下场,也不足为奇。 何雨柱问:“前门派出所的那些人呢?” “当然是罪加一等。” 何雨柱不由得想起,那刚入职的小姑娘,即使拿的钱少,这也要蹲上十年八年,出来都是老姑娘了。 摇摇头,有一些替他惋惜。 白玲没有多想,只是以为何雨柱一时感慨,说:“你最近一段时间注意一下,别让庆老三抓住机会。” 何雨柱点点头,虽然只是一条丧家之犬,不过也要防止对方临死前的反扑,自己是没有问题,就怕他骚扰自己的家人。 “我知道,这送你们回去。” 两人从办公室里出来,下了楼就看见院子里乱哄哄的。 其实刚才已经沟通过,张光明正在协调车队的车辆过来。 虽然没有载货汽车,不过何雨柱造了一批机动三轮车。 这时候三轮车并不好卖,要是买上手扶可以加上车斗,把车斗卸下来之后可以换上犁,耙,可以说是多用途。 这就导致机动三轮车销量并不好。 何雨柱就留了一批,在工厂里面进行运输。 犯人被铐在三轮车斗里面,分成五辆,有一名押运的公安。 前后都有吉普车,保证人员的安全。 所有人上了车之后,白玲说:“出发。” 第1辆车就缓缓的开出了机械厂,后面的车辆紧紧的跟着,何雨柱和白玲的车在中间的位置用来协调。 好在一路上平安无事,顺利的来到了市局。 和白玲告别后,何雨柱和张光明说一声,然后就去了别墅。 进了卧室倒头就睡,昨天操劳了一夜,还要补上一觉。 醒来之后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不用睁眼,就知道怀里多了个女人。 用手一丈量,就知道怀里是自己的俘虏杜维香。 不过何雨柱却喊道:“玉梅,你怎么睡我怀里了?” 杜维香身子一僵,然后收起心事,默不作声。 何雨柱明显感到她的不高兴,这才说:“你看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还生气了?” “哼,我就是小孩子,刚十八岁呢。”杜维香的言语里有浓浓的怨气。 何雨柱也不生气,把杜维香压在身下,说:“来,我开导开导你。” “才不要!” “由不得你了。” 挨了一顿抽打,杜维香保证不生气了,这才被放过。 完事后,杜维香又伺候何雨柱洗澡,忍不住问: “你想把我关到什么时候啊?” 何雨柱想一想说:“等什么时候你给我生个儿子,我就让你自由出入。” 杜维香撅着嘴,嚷道:“你也太坏了,人家还小,还不想生孩子,再说了,你封了我的丹田,我都没法练功了。” “练什么功?你都暗劲巅峰了,还练什么练?安心生孩子才是正理。” 杜维香气的不想说话,自己可不想这么早就给何雨柱生孩子。 何雨柱清洗过后换了衣服,重新封了杜维香的丹田,这才扬长而去。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何雨柱叮嘱一番,让他们最近小心。 “不是说都把人抓住了吗?” 何雨柱说:“只是走脱了一个叫做庆老三的,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寻仇,所以最近要注意一下。” 然后拿出庆老三的照片叫他们辨认。 “只希望早点把人抓了。” 晚上回到家中,把三女人招在一起,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徐慧芝就说:“最近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小酒馆里的人都在议论庆老三他的手下进去的事情。” 赵月珍说:“是啊,还有的人家都放鞭炮庆祝呢!” “这么说我还做了一件好事?” “是啊,这伙人太坏了,只是之前咱们不和他们打交道,没有什么来往。” 何雨柱道:“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大家还是要继续小心,免得遭了庆老三的黑手。” 赵月珍点点头说:“放心吧,有我呢。” 徐慧芝说:“是啊,外面还有机械厂的保安队,家里的安全是没有问题。” 徐慧珍不阴不阳的说:“家里面是没有问题,你还不去提醒那几个女人,小心一些,那可都是你的骨肉。” 何雨柱的脸上顿时很是尴尬,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是从来不拿在明面上来打趣。 徐慧芝和赵月珍两人掩嘴轻笑,秀儿在旁边问:“爹,什么肉?好吃吗?” “没你的事,天天吃肉,你看你胖的,成了个胖丫头了。” 秀儿哼了一声,跑去挤进妈妈的怀里,找她告状。 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袄,可是自己家的袄漏风啊。 第二天上班,吕晓宓把自己晋升副科的文件拿过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放在桌上。 何雨柱笑道:“怎么了?” “没没有什么。” 何雨柱笑了笑,然后在上面签了字,说:“正好今天开会,就把这个事情给办了。” “能通过吗?”(本章完) 第372章 征服新人 “放心吧,谁不知道你爹是谁,还能有人反对?” 吕晓宓白了他一眼,高兴地转身出去了。 很快时间来到了10点前,何雨柱看了一下时间,这才起身去了会议室。 机械厂一共有5名领导一个正厂长,剩下还有4位不是副书记就是副厂长。 原本三人小组已经开过会议,讨论了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工作,形成了共识,今天也就是开会走个流程。 何雨柱来到后,只有沈厂长没有到了,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过了两分钟,沈厂长这才走过来。 沈厂长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就着之前的议题开始开会。 之前都有默契,倒也没有谁反对,一项接着一项议题,都是顺利通过。 等所有议题都通过之后,沈厂长说:“各位,还有什么事情吗要是没有的话,我们今天的会议就到此结束。” 沈厂长刚刚想起身,还有何雨柱说:“等一下各位同志,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说。” “何厂长有急事?” 何雨柱点点头说:“是有件事情,吕晓宓同志工作认真负责,尤其是在最近的工作当中任劳任怨.” 刚开始是一阵吹捧之词,何雨柱自己念的都有些尴尬,吕晓宓还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把自己夸成了人民公仆。 何雨柱本着我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其他人。 把吕晓宓给自己写的文件念完,所有人面色就古怪起来。 已经收到风声,吕晓宓也干完这个星期之后,下个星期就会调到街道去上班,不再担任何雨柱的秘书。 还以为是一次正常的调动,可是这个时候,何雨柱竟然提出要给吕晓宓提一个级别。 如果吕晓宓不调走,这件事情还有些不好办,要知道机械厂里面一个萝卜一个坑,所有的位置都已经塞满了。 吕晓宓虽然关系很硬他的资历不够,要不然也不会成为股级干部,担任何雨柱的秘书。 要知道所谓的股级干部只是在原单位有用,这是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出了原单位,别人都不承认。 要知道正规文件里面科级下面统称办事员。 从行政30级,到19级一共有12个级别,全部都是办事员,只是级别不一样而已。 这里面根本就没有股级干部这一种称呼。 常务副厂长章亚杰说:“吕晓宓的级别是不是有点不太够呀,到了副科级就是行政18级了。” 旁边的副书记张洪亮咳嗽一声,才说:“吕晓宓这位同志还是蛮上进的。” 然后端起搪瓷茶缸喝起茶来。 章亚杰会反对,何雨柱并不意外,因为章亚杰背后的关系和吕书记不对付。 排名最后的段飞是个透明人,几乎不会反对任何的意见。 “我觉得可以给吕晓宓同志加担子,在街道里面可以发挥出更好的作用。” 反正下个星期就调走,段飞这个时候才不会反对。 眼下四人发声,只有章亚杰反对,沈厂长也不会得罪吕书记,就说: “我同意,吕晓宓是个好同志。” 心中有些感慨,吕晓宓有个好父亲。 这件事情到此结束,沈厂长问:‘大家都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就散会。’ 众人摇头。 沈厂长说了一句散会,今天的会议就到此结束。 众人纷纷起身离开,章亚杰叫了一声: “何厂长,请留步。” 何雨柱停了下来,其他人已经出去了,屋子里面只剩他们两个人。 章亚杰说:“何厂长,你也知道,我今天不是针对您。”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工作当中有意见,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章亚杰今天要是不反对,反而变得奇怪了,反正多他一票也不多,少他一票也无所谓。 章亚杰能够和自己解释一句,把事情说开了就好。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吕晓宓敲了两声内门,然后打开走了过来。 “这就沉不住气了?” 吕晓宓摇着何雨柱的手臂问:“事情怎么样了?” “当然没有问题,只是章亚杰投了反对票。” 吕晓宓只是哼了一声不以为意,反正5个人当中只有一票反对,事情当然会顺利通过。 摇着何雨柱的手臂,叽叽喳喳的说了半天,分享了她的喜悦。 说了半天感谢的话,何雨柱才让她拿着文件去走流程。 吕晓宓能提升一级,成为副科,其实这一步跨越是好几个级别。 自己已经把事情给递交上去,到了街道里面就看江汉阳会如何操作,估计会让他十分的头疼。 吕晓宓提升到副科,组织流程现在也不是时候。 可是何雨柱就是弄出了这个文件来,现在当家是江汉阳,收到这个提案,他肯定会左右为难。 之前吕晓宓只是办事员,去了街道后,就很容易安置。 无论到哪个办公室都可以,可吕晓宓要是成为了副科长,那就是实质上的干部,必须要安排到一个合适的岗位上。 而且现在江汉阳和吕书记处在蜜月期,不把吕晓宓安排到一个比较舒心的位置上,就让吕书记心中不快。 时间来到十一点多,吕晓宓敲门问:“你中午想吃什么?” 何雨柱看了一下手表,然后起身道:“我有事,下午就不来了,你自己吃就好。” 吕晓宓问:“不要我跟着吗?” 何雨柱摇摇头:“不用了。” 吕晓宓还想问,何雨柱已经拎着包出去了。 气的一跺脚:“大坏蛋,这又去祸害谁家的姑娘了!” 还真让吕晓宓猜着了,何雨柱今天终于清闲了下来,自己已经晾了娄晓娥和江惠很多天。 再不出现,估计江惠的感情就淡了。 文化宫里,临到下课的时候,江惠已经心不在焉频频往窗户外面看。 心中很是急躁,最近几天何雨柱都不来找自己了。 难道他移情别恋,喜欢上其他的女孩子了? 还是和娄晓娥勾搭在一起,不要自己了? 何雨柱虽然面相老一些,不过是一级炊事员,工资高,待遇好,是结婚的优秀人选。 这么年轻,工资都比大学生还要高,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也不知道哥哥给自己找个什么工作,要是自己也有了工作,以后嫁给何雨柱就是双职工,过上幸福的生活。 眼下就有个问题,何雨柱为什么这么多天就不来找自己呢。 终于等到了下课,江惠有些忐忑的收拾东西,等人走了差不多了,然后问旁边的娄晓娥。 “你老实说,是不是和那个何雨柱谈对象了?”????娄晓娥气道:“你少胡说,才没有,我已经很多天都没有见过他了。” 江惠没有从娄晓娥的脸上看到了什么异常,反而有一种幽怨。 “他没在找你吗,你们两个不是谈对象?” “当然没有了,谁知道他死哪去了。” 娄晓娥也是一肚子的怨气。 已经很多天何雨柱都不来找自己了。 他要是来,心中还有些担心,何雨柱会趁机要了自己的身子,那样以后都不能嫁人了。 何雨柱不来的时候,娄晓娥反而有些想念他,想念何雨柱霸道的亲自己,让自己很是沉迷于和何雨柱的亲昵之中。 每一回都弄的自己心痒痒,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心中七上八下的。 两人聊着何雨柱的话题,然后一起收拾东西从文化宫中出来。 没有看到那辆熟悉的吉普车,两人心中都有些失望,然后摇了摇手,互相告别。 江惠叹了气,何雨柱你去哪儿了呢? 转过弯来,进入了另外一条街道,忽然看到路边停着一辆十分熟悉的吉普车。 何雨柱来找自己了? 忽然一扫之前的郁闷,内心中充满了喜悦和幸福。 顿时心情大好,蹦蹦跳跳的来到了吉普车副驾边,趴在车门上。 俊俏的脸庞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柱子哥,你来了?” 何雨柱很抱歉地说:“实在是不好意思,最近一段时间工厂里面事情比较忙,我都没有时间。” 江惠这才打开车门,坐在副驾上,转过身来问: “没事的,你当然要以工作为主,今天没有招待餐吗?” “今天没有,所以我才有时间出来。” 何雨柱之前告诉江惠,自己在食堂工作,当然不是给人家炒大锅菜,而是专职做小炒。 现在已经接近12点,大锅菜勺已经做好了,在没有做招待餐的时候,何雨柱才能从厂子里出来。 每天也就是中午的时间才有这个空,几乎晚上都是有招待餐的。 这样就可以解释自己为什么一个厨子中午的时候反而有时间出来陪江惠。 有了何雨柱的解释,江惠心中的疑虑顿时消去,反而还要安慰何雨柱。 “你工作忙,当然要安心工作,抽空陪我就好了。” “别说这些烦心的事了今天请你吃西餐好不好?” “好啊。” 江蕙答应之后,然后又说:“其实简单的吃顿饭就行了,不用太多的钱。” “没事,今天高兴,偶尔吃一顿好的,咱们先去吃西餐,然后看电影。” 何雨柱发动汽车,然后开往老莫。 能来老莫这里吃饭的几乎都是年轻人,三五成群,高谈阔论。 更多的就是像何雨柱这样一男一女,两个正在搞对象的小青年。 点上两个套餐,两人聊了起来。 江惠说起自己马上就要参加工作,以后就有工资了。 何雨柱心中一动,早就知道,江蕙是江汉阳的妹妹,难道江汉阳要把江蕙安排到机械厂来上班? 就问:“是不是要去那个利民机械厂?” 江惠想一想再说:“好像是的吧,我哥说的不清楚,只是说给我安排好工作了。” 江汉阳要把吕晓宓调走,然后安插他的人,成为自己的秘书。 这种事情自己也很难去反对,即使自己反对,江汉阳也会借助他自己的职务,不会让自己顺心。 何雨柱心中暗暗叫苦,搞不好江蕙就要变成自己的秘书了。 自己的谎言很快就要戳穿,到时候,江惠过来报到,岂不是就穿帮了? 毕竟自己没有说是在机械厂上班,而是在轧钢厂。 到时候,江惠发现自己是个骗子,那么之前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 江惠容貌也不比吕晓宓差,更何况,还是江汉阳的妹妹。 自己要是能把她拿下,也能报复江汉阳。 何雨柱又问了几句,江蕙也说不清楚,只是说,他哥哥比较忙,没有时间和他交待。 现在他也不知道去什么厂,也不知道是什么岗位。 江惠说:“好想和你是一个单位,以后就可以天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 说到最后,江惠的脸红了起来,一起休息睡觉的话是说不出来的。 何雨柱也笑着说:“是啊,我也想和你一起上下班,不过即使咱们是两个厂,那也不碍事,我可以去接你。” 江惠轻轻的嗯了一声低下头去解决自己的牛排。 两人各有一杯红酒,喝完之后何雨柱没什么事江蕙的俏脸就红扑扑的,显得更加的娇俏。 两人从老莫餐厅出来,再来到了大华电影院。 随便买了两张下午场的电影票,又买了一些瓜子生,也没有往前面凑,而是坐在了后排的位置。 等电影正式开始,掀起中间的把手,江惠把头枕在何雨柱的肩膀上。 何雨柱搂着她,过了一阵,从香肩上滑落,来到了腰间。 然后慢慢地沿着往上,很快触摸到起伏的曲线。 刚刚沿着山坡往上爬,江惠用胳膊一夹,就禁锢了何雨柱的大手。 虽然不能继续向上攀爬,不过何雨柱的先锋部队还是很灵活。 分成了五大军,在山坡上四处搜索。 江惠顿时羞涩地叫道:“柱子哥,别这样,这里面的人太多了,别被别人看见。” 何雨柱在江蕙的耳边小声地说:“你看看那边。” 江蕙顺着何雨柱的指点面向了侧方。 那里正有一对青年男女,借着黑暗环境的掩护,旁若无人的互相亲吻。 这时候的男女虽然很多的时候很保守,但是也有大胆开放的时候。 尤其是夏季,两口子在路边的小树林里,利用丛的掩护,都可以行周公之礼,进行造人运动。 在电影院当中也都是如此,后排的这些座位上,大家都有了默契,互相之间间隔的远一些。 江惠羞道:“可是.” 何雨柱已经低下头,把她的小嘴堵上了.(本章完) 第373章 差点拿下 等江惠缓过神来,何雨柱早就解开钮扣,把手伸了进来。 自己那从来没有男子光顾过的一对大扎,被何雨柱左右丈量。 江惠心中羞涩不已,然后左右摇头看看,好在没有其他人发现自己的异常。 这才按着何雨柱的大手,想要把他扯出来。 同时羞道:“柱子哥,这不行,要是让人看见,我.” 何雨柱早就心猿意马,想要拿下江惠,就说: “这里人太多了,咱们去个人少的地方吧。” 江惠犹豫一下,还是点点头,这里实在是不适合,虽然别人都泰然自若,可她心中始终是担心受怕,害怕电影院那些查票的工作人员突然打开手灯照过来。 跟在何雨柱的后边出了电影院,上了车,也不问去哪。 吉普车终于停在一个单独的四合院外,江惠还没有来得及参观,就被何雨柱拉进了屋子里。 何雨柱捧着那张娇美羞涩的的脸庞,江惠不敢去看何雨柱的脸,躲避着带有侵略性的目光,双眸紧紧地闭上。 长长的睫毛在快速的抖动,显示出内心的慌乱。 “柱子哥,我” 何雨柱没有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亲了上前。 然后弯腰把她抱了起来,来到床边,一件件衣物被丢在床尾. 江惠忽然感到身上有些凉,再睁眼,两人身上只有内衣了。 连忙拉着被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嗔道:“柱子哥,我怕.” “乖,有什么好怕的,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何雨柱挤进被里面,和她贴合在一起,温柔地给予安慰。 江惠哪里能抵挡何雨柱的温柔,再加上早就中意,一颗心都记在了何雨柱的身上,对于何雨柱的侵犯,也不会去反抗。 终于褪下最后的阻碍,江惠也只是用枕巾捂着脸,等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最后的准备,就要进行深入的发掘。 江惠捂着脸,细声地问:“柱子哥,你会娶我的,对吗?” 何雨柱箭在弦上,就道:“当然,我.” 忽然外面响起急促的锣声,伴随着叫喊: “失火啦,大家赶紧来救火啊!” 无论是敲锣的声音还是叫喊声都十分的响亮,好像就在不远的地方。 何雨柱愣了一下,怎么就这么巧,再等几分钟也好啊。 热情高涨的江蕙立刻坐了起来,说:“失火了?”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有浓浓的黑烟,让她顿时害怕起来。 抓着衣服就往头上套,对何雨柱说:“柱子哥,要不然等下一回吧。” 何雨柱很是可惜,这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拿下江惠,让他变成自己的女人。 只要等到事后,把她哄一哄,让他接受现实就可以了。 这样就拿下江汉阳的妹妹,偷了他的家。 只是这太不凑巧了,竟然在这院子跟前发生了火灾,看看那浓烟滚滚的样子,距离这里也不远。 何雨柱也只能连忙穿衣服,这房子都是连在一起的,如果火势比较大的情况下,很容易就从那边烧到了这边。 何雨柱不能置之不理。 两人虽然没有突破了最后一层底线,可也算是坦诚相见,表面上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 两人匆忙地穿上衣服,江惠忽然抱着何雨柱,送上香吻,然后害羞地说: “虽然今天有了意外,不过我也算是你的人了,你放心,我的身子只属于你,你要是想要,咱们下个星期等我去报到后,我再给你。” 何雨柱点点头说:“这事情以后再说,你从小门出去,我去看看火灾现场。” 江惠点点头说:“你小心一些,别逞能。” 外面的浓烟已经飘了进来,两人在屋子里都不好受,也能听到众多人的叫喊。 连忙出来,就看到一侧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受到风向的影响,黑烟都向这个方向飘来。 江惠再三叮嘱,然后从后门溜了出去。 何雨柱给关上门,然后再出了前门,加入到救火的行列当中。 端着盆把水泼过去,也用精神力检查着火的屋子。 确认里面没有人在,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去接水救火。 虽然这边的邻居都不认识,可何雨柱既然在现场,也不能直接离开。 好在火灾发现的早经过一个小时的扑救,终于把火扑灭了。 一个妇女双眼无神的坐在门前哭天喊地的,这两间屋子是一辈子的心血,这一转眼的功夫家就没了。 何雨柱趁着别人不注意过去塞了一卷钞票过去,这才开车离开。 也懒得回机械厂,直接去了大领导的家。, 何雨柱陪着大领导夫人说了一些话大领导就回了家中。 “柱子,你来的正好,我有事情和你说。” 何雨柱跟着大领导进了书房,先给他泡了茶,然后坐下来。 大领导喝了一口茶然后再说: “你之前说的事情原则上已经同意了。” 何雨柱问:“就是单独成立车辆厂的事情?” 大领导点点头,说:“是的。” 当何雨柱知道江汉阳,打算对车辆厂下手的时候,何雨柱首先想到了退路。 这时候还是60年,还要有20多年的时间才能够改革开放。 之前有李主任在,自己可以在机械厂一言九鼎,可眼下李主任要调到区里面。 没有了李红樱的支持,何雨柱不能保证自己始终把控着机械厂。 那就无法保证自己的利益,所以何雨柱干脆就把机械厂进行拆分。 机械厂到处都是,即使能生产车床也不是独一份。 现在仅仅就在京城的周围,已经有两个专门生产车床的厂子。 机械厂里面比较有价值的就是空调和电风扇的生产,最具有价值的就是何雨柱最新搞出来的红星吉普车。 这可是眼下国内独一份,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要不是这样,也不会惹来江汉阳想要插手掌控机械厂。 何雨柱资历比较浅,在明面上根本不是江汉阳的对手。 所以就另辟蹊径,想要趁着自己还是机械厂副厂长的时候,把整套吉普车的生产工艺和设备全部交给大领导。 然后重新成立一个红星车辆厂。 之前就和大领导进行过这方面的讨论,今天大领导终于协调好了上级关系,有了安排。 何雨柱说:“终于批复下来,太好了。” 大领导笑道:“部里边已经通过了,就在轧钢厂的旁边,也就是把原来的机修厂进行扩建,当成总厂。”????原有的机修厂现在已经转变成以生产电风扇和空调为主的电器厂。 原有的机修早已经变成了一项可有可无的业务。 因为机修厂之前属于机械厂的一部分所以要重新独自出来,然后在机修厂的旁边再重新建设一个新的工厂。 新的工厂就是红星车辆厂,主要生产吉普车。 虽然和机修厂的业务没有重合也没有牵连,不过这是之前何雨柱的计划,可以把机修厂和车辆厂都从机械厂独立出来。 让机械厂从此以后只有车床的生产生产能力,没有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功能。 也会从现在的6000人降低到只有三四千人的规模。 何雨柱就要把机械厂变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厂子。 到时候,就看江汉阳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大领导说:“你将会依然担任红星车辆厂的副厂长,级别暂时不变。” 何雨柱笑道:“我现在还年轻,不需要太高的级别。” 说实话,当这个副厂长何雨柱都不想干,不如去一个没有太多权利的部门担任一个副职。 工资是按照级别来发放的,无论去哪里,何雨柱这个科长是不能降低的。 发的工资一样多,这一回招惹江汉阳就是自己出的风头太大了,引来这一连串的事情。 他们都毫无底线的对着自己家人下手。 两人把事情的细节商讨一下,下个星期开始,机械厂旁边的地块就要进入建设阶段。 开工兴建新的厂房办公楼和各种配套设施。 近期规划是年生产千辆吉普车的能力,中长期是规划年生产5000辆吉普车。 具体的工程设计,何雨柱也提供了很多意见,在将来的建设阶段,也要何雨柱来把控。 毕竟他是生产线的制造者,掌握了全套的生产工艺,也有担任领导干部的能力。 两人谈过了建设的事情,何雨柱问:“这个什么时候交接?” “还是再等一等吧,现在你们先生产,等工厂建设完成之后,然后再把生产线搬过去。” 何雨柱点点头,眼下的生产还属于试生产阶段,由于技术需要验证,所以生产的速度并不快。 而且机械厂这边又没有足够的场地和零部件供应。 不能放开手脚,全力进行生产。 正式的事谈完之后,还是之前的老一套,何雨柱给做了晚饭,这才离开大领导的家。 回来的路上路过了白玲的家,看到铁将军把门还有些意外,没有想到已经过了下班时间,白玲还没有回来。 想一想也有可能是加班在处理庆老三的事情,何雨柱也就释然 院子里白玲有些紧张,何雨柱搂着自己已经睡了两回。 静下心来想一想,还是不想现在就和何雨柱走出最后一步。 三十多岁的女人,已经不是搞对象的小姑娘。 脑子一热不管不顾的,就把身子交给了男人。 白玲考虑的地方就比较多了。 现在自己已经离婚,要的是一个可靠的男人。 一个可以一起白头偕老,相濡以沫的老伴。 要是和何雨柱好了,等过两年,自己人老珠黄,对何雨柱而言,已经没有什么新鲜感。 到时候,来往的会少了,自己还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想到这些白玲就有了抗拒之意,这两天回到家之后,立刻就从里面把手伸出来把门锁上。 这时候院子门都是对开的木质双扇门,即使锁上之后也可以把胳膊伸进门缝里面。 白玲可以很轻易的站在院子里面然后伸出胳膊,把院子门锁上。 这样从外面一看,不知道的人就会以为院子里面是没有人的。 白玲听到了那熟悉的吉普车声音一时心惊胆战,毕竟要是让何雨柱发现自己如此的行事,那也太丢脸了。 好在何雨柱没有停留,看到院子门是锁上了,也就直接离开,并没有过多的停留。 何雨柱开车走了一段距离,感觉有些奇怪,正好看到路边有一个电话亭。 停了吉普车,走进杂货店。 给市局白玲的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响了10多下子才被接通。 听筒里传来并不是白玲的声音,让何雨柱很是意外。 “同志你好,我找白玲。” “您好,同志,白姐今天已经下班回家了呀!” 何雨柱很是意外,又问了一遍:“她没有留下来加班?” “没有啊,今天是准点下班的。” 何雨柱放下电话之后有些奇怪,然后又给田枣家打个电话。 田枣不在家,是孙铁接的电话,何雨柱没有直接问,只是问起田枣去干嘛了。 得知田枣去了娘家,何雨柱就更奇怪了,那白玲去哪了? 原本就是想过来问一下,庆老三是不是有消息,没有想到找不到白玲了。 何雨柱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会不会白玲在躲着自己呢。, 毕竟之前两人认识的时间还很短,就发生了突破友谊的事情。 白玲喝醉了,搂着自己睡了一觉,后来两人关系就不好定位。 要是男女关系,还有些勉强。 要说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两人又十分的密切。 何雨柱之前是没有怀疑,现在就怀疑白玲在躲着自己。 既然有这个想法,他就决定开车回去,没有把车开进胡同,而是停在了胡同口。 然后步行进入胡同里面。 很快来到白玲的院子外,何雨柱放开精神力检查,然后就笑了起来。 白玲正哼着小曲在厨房里面做饭,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何雨柱再去看院子的大门,依然是紧锁着,都被气笑了。 白玲还真狡猾,竟然回到家就把外面的门锁上。 何雨柱摇摇头,然后翻墙进去,没有惊动在厨房里面的白玲。 白玲很是开心,把何雨柱骗走了,用青菜炒了一份人造肉,还割了两片腊肉放在里面奖励自己。 收拾干净,从厨房端着菜来到了堂屋里面,刚放在桌子上,就听见里屋里面有脚步声。 白玲吓了一激灵,快速的从桌子上拿起手枪双手举着转过身来。 就看到何雨柱拿着一瓶但是没有打开的葡萄洒,,正冲着自己微笑。 “是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本章完) 第374章 被意外识破 何雨柱笑着说:“你说呢?” “你刚才不是开吉普车走了吗?” “走了我就不能回来啊!” 何雨柱来到桌子前,把手中的葡萄酒放在桌子上,然后从白玲手中把手枪拿掉。 白玲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自己从外面锁了门,然后人在屋子里面。 关键还是被何雨柱捉到了。 一时有些沉闷,忽然想到了一个借口: “我把大门锁着,是因为最近有人经常来找我行贿,我才这样,不是想躲着你。” 何雨柱笑道:“我也没说你躲着我呀!” 白玲顿时又没话可说,自己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何雨柱还是自然的拿了两个酒杯放在桌子上,何雨柱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打开葡萄酒往杯子里面倒。 白玲说:“不用给我倒酒,我不喝。” 何雨柱笑道:“你酒量也不差呀,不会喝醉的。” “我忌酒了。”白玲他把自己面前的那个酒杯收了起来,然后拿了筷子给何雨柱一双。 既然何雨柱进来了,自己也不能直接撵他走。 打定主意,今天不喝酒,不能再发生酒后乱性的事情。 何雨柱也不在意,自己喝点酒,陪着白玲说话聊天。 话题很快就扯到了庆老三身上。 “对庆老三的通通缉令已经发出去了,你放心吧,很快就可以抓捕归案的。” “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何雨柱又问:“前门派出所那边的公安有没有补充?” 白玲点点头说:“已经从其他的派出所各抽调了一名公安同志补充过去。” 因为出现了众多的人员缺口,所以就从其他的派出所里面每一个所抽一个人,把前门派出所给充实起来。 何雨柱点点头,又问起对乔远宏的处理。 白玲说:“这个事情市局还正在研究,不是一时半刻可以解决的事情。” 何雨柱也知道,表面上乔远宏没有任何问题,刚刚从分局调到派出所里面,再去调整它的位置,就有些不恰当。 白玲接着说:“但是对他进行调整还是大多数同志都同意的。” “这么说他很快就要进行调整了?” 白玲说:“因为他违规用人的问题,也就是还在市局关押的三名公安同志,都指出是收到了乔远宏的指示调查许招娣。” 白玲然后笑着问:“这个许招娣和你是什么关系?” 何雨柱很是正经的说:“就是邻居关系,打小一起长大的而已,没有其他的关系。” 白玲撇了他一眼,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说的多了反而像是在吃醋。 自己都看过何雨柱的答案,对他的众多事迹是心知肚明。 白玲吃的很慢,有些苦恼,一会儿吃过饭之后,何雨柱要是赖着不走怎么办? 自己今天没有喝多,也没有发困,总不能这样就顺从了何雨柱吧? 那是自己不希望见到的场景。 还没有想好,何雨柱就催:“你怎么吃饭这么慢?是不是不合胃口,要不要我再去炒个菜?” 说实话,白玲做菜的手艺说一般都是抬举她了,只是勉强能下咽。 白玲瞪了他一眼说:“做的当然没有你做的好吃不喜欢你可以离开啊!” 何雨柱笑着说:“没有,我喜欢,天天吃都行。” 白玲哼了一声,没有答理何雨柱,只是吃饭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等两人一起吃完饭,何雨柱勤快地收拾送到厨房洗刷。 回来看白玲还坐在桌子边,就问:‘怎么了?不进屋?’ 白玲说:“柱子,你别忙活了,过来坐下来,我想和你谈一谈。” 何雨柱有些意外,不过并不想顺着她的步骤走,说: “玲姐,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一下庆老三的情况,天也不早了,打扰你一晚上,我就先回去了。” “啊!你要回去?”白玲很是惊讶的问。 何雨柱道:“在你这吃过饭,当然是要回去了。” 然后反问:“难道你不想让我离开?” “才不是,我是觉得有些突然。” 说过之后白玲就起身拿着一把钥匙,往外走说:“我去给你开门。” 两人一起从屋子里面出来,来到了院子门的后面。 白玲伸手去开了门锁,刚转身回来,忽然就被何雨柱抱在怀里。 何雨柱只在她的红唇上轻啄了一口,笑道:“玲姐再见,晚上做梦不要想我哦!” 不等白玲反应,就拉开了门,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白玲惊讶地捂着自己的嘴,气得一跺脚,没有料到何雨柱会在这个时候搞突然袭击。 看着何雨柱潇洒的离去,白玲骂了一句讨厌鬼。 回到屋子里洗漱一番,像往常那样拿着一本书,已在床头消磨时间。 只是手中的这本杨家将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吸引力。 看了半天都看不进去,眼前又闪现出何雨柱那张微笑的脸庞。 气的白玲把书本一合,侧身躺下睡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何雨柱再次杀个回马枪,来到了自己的身后。 把自己抱在他宽阔温暖的怀抱里面,温柔地亲吻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何雨柱的双手就像有了魔法一样,所到之处,让自己欲罢不能,极力地去迎合。 白玲丢掉了羞耻之心,只知道唱出自己内心的喜悦,全力配合何雨柱的挺进。 当两人严丝合缝,水乳交融,不分彼此的时候,白玲打了个冷颤,清醒了过来。 只感到自己内心深处涌出了一股惆怅。 有些茫然的大口喘着粗气,眨了眨双眼,这才分清,自己刚才竟然做了一个美梦。 何雨柱回到家,赵月珍给倒了热水,伺候他洗漱。 小声地问:“柱子哥,你今天身上咋没有香水味了?” 何雨柱伸手给他一个脑瓜崩,说:“我哪天身上有香水味?” 赵月珍噘嘴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有时候就有一些奇怪的香味。” 何雨柱气道:“就你的鼻子灵。” 赵月珍保证道:“我可从来没有多嘴说过。” 何雨柱摇摇头,洗漱之后,赵月珍给泡了茶水,何雨柱喝着茶就说: “那个庆老三跑了,他最大的报复对象就应该是我。” 三女都点点头,这个事情是很明显的。????庆老三在这里呼风唤雨,混迹江湖几十年,到现在依然活得很滋润。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眨眼间自己的势力就被摧古拉朽清理得一干二净。 对方如果要报复,首先的目标当然就是何雨柱这个罪魁祸首。 徐慧珍说: “是啊,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庆老三不抓住,咱们天天就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何雨柱点点头道:“所以我有个想法,就看你愿不愿意配合。” 徐慧珍问:“什么?” 何雨柱说:“明天是星期天,我打算带你到医院检查一下,然后咱们在街上逛一逛买一些东西,看看能不能把人给调出来。” “你要让我和你一起去出去当鱼饵?” 何雨柱点点头:“是啊,要是能把它调出来,我直接把他抓起来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徐慧真想一想,何雨柱可以说是武林高手,自己也跟着赵月珍学了一些拳脚功夫和应急的手段。 虽然自己怀了身孕,但是自己还没有什么感觉,身手也还算矫健,应付一下突发的情况没有什么问题。 “好啊,那明天上午咱们去一趟医院,然后再买一些东西,好久都没有和你一起出去了。” 何雨柱有些尴尬,自己一向比较忙碌,很少陪徐慧真一起出门游玩。 转过头叮嘱徐慧芝和赵月珍说:“你们两个明天在家里守着,对方别在乘虚而入。” 两女点点头,答应下来。 徐慧真起身去休息,因为怀孕,何雨柱只好去了厢房。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稍作休息何雨柱就和徐慧真两人一起出门。 故意在附近的胡同逛了一圈,逢人就聊了几句,说要去医院检查是不是又怀孕了。 街坊邻居都恭喜徐慧真再接再厉,给何雨柱再生一个大胖小子。 两口子说着客气话,把自己的行动广泛告知,这才出发去医院。 来到协和医院,挂了妇产科,经过老大夫号脉,这才确认徐慧真是怀孕了。 出了医生的办公室,何雨柱说:“早就告诉你,你是怀了第3胎,现在相信了吧?” 徐慧真当确诊自己怀孕的时候就喜笑颜开,满脸的幸福。 自己是何雨柱明媒正娶的夫人,而且已经有一儿一女,眼下又怀了是第3胎,自己的地位将会更加的巩固。 “柱子哥,接下来咱们去哪?” 何雨柱说:“去王府井吧。” “嗯,听你的。” 何雨柱一直放开精神力检查周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只好继续在外面游走,以身作饵。 两人从医院出来,然后来到王府井大楼。 两人虽然家中什么都不缺,不过徐慧真还是挑挑拣拣买了不少的衣服和布料。 最后也给何雨柱买双皮鞋,足足逛了一个小时,这才大包小包的从王府井出来。 两人也没有着急回家,而是去了京城饭店,用了午餐之后,下午就在东方广场玩了一会。 一直到了3点多,徐慧真说:“我有些累了,要不咱们回去吧。” “也好,看来庆老三没有收到消息,今天没有引到他。” 何雨柱原本也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今天这样弄一回。 只是经过实践证明这种效率太低了,有可能庆老三没有足够的信息来源。 或者庆老三收到消息也有可能没有找到自己。 何雨柱这也发现了自己的办法有一些守株待兔的味道,不是一个稳妥的办法。 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了家中,赵月珍就着急的问: “怎么样到了,庆老三出现了吗?” 何雨柱摇摇头:“哪有这么容易的?” 然后问:“看样家里也没事?” “是啊,一切都很正常。” 何雨柱很无奈,看来这个办法很效率很低下,自己也不能天天出去当靶子啊。 江汉阳家里,江惠拿着一本书装模作样的看,可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书本上,满脑子都在想何雨柱。 昨天要不是意外,自己都把身子交给他了。 虽然两人没有走到最后的一步,不过也可以说是坦诚相见,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 江惠很是怀疑,现在哪怕五六岁的小男孩,也有在夏天光着屁股满大街跑的。 那小豆丁怎么会长成一扎出头的巨物呢! 要是藏在身体里面,岂不是直抵心里面? “小妹,你想什么呢,书本都拿反了。” 江蕙抬头一看是自己的大哥江汉阳,连忙丢掉脑子中的胡思乱想,先把书本倒过来再说。 然后才发现,现在的自己都是反着的,又重新翻转过来,引的大哥哈哈直笑。 江惠急得把书本丢在旁边,嗔道:“臭大哥,就知道捉弄我。” 江汉阳笑完之后坐在旁边问:“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是不是在外面谈对象了?” 江蕙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和何雨柱的事情,省的被大哥打趣。 “才没有,大哥就胡说。” 江汉阳笑道:“即使谈了也没事,不过要先把人带过来给大哥看一眼,免得被不怀好意的人骗了。” 江惠嚷道:“知道了,可是我还没有谈对象呢。” 江蕙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就问:“哥,你明天让我上哪里去上班?” “我今天回来就是想和你说这个事情呢。” 江家家境一般,在过去只是贫苦之家。 也就是江汉阳考上了中专,然后娶了高干家庭出身的媳妇耿飞燕,这才青云直上。 平日里都和耿飞燕住在自己的家中,很少回老家。 虽然不是入赘,但是耿飞燕在家中说一不二,也不喜欢江汉阳的家人。 江惠收拾好心情,问:“之前也只是说要我去给一个人当秘书没有说是谁,也没有说是哪个厂子。” 江汉阳说:“你也知道,我调到交道口街道里面,只是位置也不稳,眼下就是要把街道上的最大工厂掌握在手里面。” 江汉阳调过来之后就发现整个街道集体企业变成了一家,就是机械厂。 “所以我要你去到机械厂,给副厂长何雨柱担任秘书。” 江惠听到副厂长名字叫做何如的时候脸色就变了。 原本因为自己胡思乱想的小脸早就通红一片,红扑扑的像是刚刚熟透的红苹果一般。 听到何雨柱的名字之后,江惠仿佛比听到了世界末日还要难受。 俏脸上的红晕全部都烟消云散,变成一片煞白。(本章完) 第375章 换新秘书 江惠现在虽然还不敢肯定这个何雨柱就是自己谈对象的何雨柱,可是却有很多的相似之处。 两人不光名字一样,这都是交道口街道的。 这就让江惠有些怀疑,这个何雨柱,不会就是和自己搞对象的何雨柱吧。 心中一直在告诉自己两个人只是重名罢了,不要去多想。 江汉阳看妹妹脸色有些不正常,问:“怎么了?” 江惠摇摇头说:“我没事你继续说,何雨柱结婚了吗?” 江汉阳点点头:“你先听我从头说。” 江汉阳来到街道上班之后就发觉街道上的集体企业只有机械厂这一家。 原本属于街道的蜡烛厂,火柴厂,卤肉铺,玻璃厂等所有的小厂子现在都归于机械厂管理。 而且原本属于街道的一些铺面,房屋也都划在机械厂的名下。 如果机械厂不能在自己的管理之下,那么对以后自己开展工作将会拥有不少的阻力。 江汉阳刚开始的时候还试探过一次,自己的命令发到了机械厂那边然后有些阳奉阴违,并没有受到领导的重视和认真执行。 当时江汉阳就决定,要往机械厂里面参沙子。 正好和吕书记达成协议,把她女儿调回来,让自己的妹妹去当何雨柱的秘书,这样就能了解何雨柱的动静,适应一段时间,然后想办法给她换一个更高的职务。 江汉阳先是介绍了一下机械厂的重要性,说: “你嫂子已经过去了,暂时也没有多好的位置安置,你就先担任一段时间何雨柱的秘书。” “你的任务就是要多观察,多学习,掌握何雨柱的情报,有什么异常和我说。” 江惠点点头,眼下最主要的,就是确认,这个何雨柱究竟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何雨柱。 江汉阳叮嘱道:“不过你要小心一些,不要被何雨柱骗了。” “为什么?”江惠问。 “他这个人有些手段最会讨女孩子的欢心,家中娶了媳妇,还在外面沾惹草,据说有好几个女人了。” 江惠顿时有些心安,机械厂副厂长的何雨柱已经结了婚。 自己认识的何雨柱,可是没有结婚的厨子,两人应该只是同名同姓罢了,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江惠骂道:“这个人是个流氓啊,怎么没有抓他?” 江汉阳笑道:“这些之前都是传言,也没有真凭实据,这种事情都是民不告官不究的,要是有女人举报,才会查处。” 江汉阳没有说的是,眼下虽然有了新的婚姻法,原本的小老婆也都离了婚,但是很多人还是住在一起,类似一个大杂院。 关上门之后,大老爷留宿在哪个房间,不是外人可以知道的事情了。 再说了,这种事情当然是要捉奸在床,要不然对方不认,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 江汉阳继续说:“再说了,何雨柱是李主任的人,别人也不会胡言乱语。” “可是这也太坏了,何雨柱长什么样子?” 江汉阳说:“我就是提醒你一下,除了正常的工作关系,平时要和他保持距离,不能信他的言巧语,别被他骗了。” 江惠点点头说:“知道了,你的妹妹这么聪明,怎么可能被他骗了呢!” 江汉阳伸手揉了一下妹妹的秀发,笑道:“先在机械厂里面干一段时间,介绍个对象,找个好的婆家嫁过去。” 江惠顿时羞道:“哥~!你坏死了,我才不嫁。” 江汉阳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一份档案来,递给了江蕙: “这是何雨柱的档案,看一遍对他也有个了解,然后再给我。” 江惠接过档案点点头,正好这时候,老娘叫儿子,江汉阳起身出了妹妹的房间。 江惠捏着细线绕开,抽出何雨柱的档案来。 第一眼就看到首页上的那张一寸黑白照片。 江蕙以为看到了灵异事件,瞪大了眼睛只盯着何雨柱的照片。 纤细秀长的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这照片上的男人是如此的熟悉,就是那个口口声声喜欢自己的何雨柱。 江惠整个人都傻了,整个身子仿佛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人抽走了一般,软绵绵的倚在了床头上。 档案也从手中滑落,散在身上。 江惠只感觉自己仿佛来到了世界末日,那个口口声声说在轧钢厂食堂上班的何雨柱竟然骗了自己。 最好的朋友娄晓娥也是,明明何雨柱已经结婚生子,为什么她口中却说何雨柱是未婚。 江惠脑子里翻江倒海,一时之间各种念头都涌了起来。 真的恨不得立刻去找何雨柱,质问他为什么骗了自己。 骗了自己的感情,也骗了自己的身子。 虽然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可手也牵了,嘴也亲了,奶大的雪子都初被何雨柱揉了不知道多少回。 最后,最关键的一点,昨天自己全部的身子都被何雨柱看完,抚摸。 或许自己是运气特别好看到关键的时候,邻居家失火,让自己逃过一劫。 要不然现在说不定肚子里都怀上何雨柱的小崽子了。 江惠心中都恨死何雨柱了,躺在那里缓了好久,这才回过神来。 才发现自己因为用力过猛,手心都被指甲留下了8个深深的印记。 只是很奇怪,现在竟然一直都不感觉到疼痛。 江蕙只是瞥了一眼,也就没有继续关注手上的伤。 脸上已经没有什么表情,机械的捡起了何雨柱的档案,重新看了起来。 这才发现何雨柱的人生经历真是十分的奇怪。 早些年在前门那边做生意,开了个酒馆,第1批公私合营之后都做起了罐头生意。 因为之前认识一个俄罗斯的女人伊莲娜,然后把布匹丝绸水果罐头前后三批卖到了莫斯科。 真是太让人意外了。 何雨柱不光是一级炊事员,还有木工车工,驾驶员等各种证件,级别还都不低。 档案上没有何雨柱练武的事情,当然也没有其他女人的信息只是介绍了何雨柱的媳妇是徐慧真。 江惠仔仔细细从头到尾看了两遍,心中恨不得立刻把何雨柱大卸八块。 这个大骗子,骗了自己的感情,还骗了自己的身子,尤其是之前自己那么信任他,没有见他的家人,就被哄的团团转,连身子都丢了。 之前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恨他。 江惠恨的牙痒痒,关键是明天就是自己去报到的日子,以后自己都要在何雨柱身边当秘书。 依照她的想法,既然识破了何雨柱的面貌,那以后自己再也不去答理他。 片刻后江汉阳回来,问:“档案看完了吗?要明天送回去。” 江惠点点头,把档案递给哥哥,然后问:“我能不去给他当秘书吗?”????江汉阳惊讶地问:“为什么呀?” 江惠当然不可能说自己被何雨柱骗了身心,只是说:“我感觉他太坏了,不想和他在一起上班。” “你都知道他坏,只要正常工作就是了,除了你我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再说了你的档案已经划过去,明天就要去机械厂去报到。” “可是.”江惠一时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说。 “傻丫头,别怕,有哥哥在呢,他也不敢欺负你。” 江汉阳劝了几句,然后就出了屋子。 江惠都愁坏了,这可怎么办呢明天就要见到负心汉何雨柱了。 转念一想,凭什么自己心虚? 心虚的人不应该是何雨柱吗? 他骗了自己,说是轧钢厂的食堂师傅,一级炊事员。 实际上却是机械厂的副厂长,已经结婚了人,还在外面勾搭自己这个小姑娘。 明天自己倒是要看看,何雨柱究竟有什么话说。 何雨柱这时候也很苦恼,忙活了一天,也没有找到庆老三的线索 到了晚上吃过饭他又想起了一个办法。 打声招呼出了门,然后来到小酒馆,今天不是来喝酒的,进来后先和邻居们招呼一声,然后把片爷叫了出来。 片爷出来之后就有些意外的问:“何厂长,这是有什么事要关照我?” 何雨柱笑道:“真的有件事情想要麻烦片爷。” “您请说。” 何雨柱道:“现在事情也都传开了,庆老三想要对付我,其实把他的人都抓了。” 片爷点点头,现在这个事情已经不是秘密了,早就传的沸沸扬扬,妇孺皆知。 何雨柱继续说:“只是庆老三跑了,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人。” “您想怎么做?” 何雨柱道:“我就想要是有人能够提供线索,我给出50斤的小米,要是有人能够协助抓住就给100斤小米。” “这么多?”片爷有些惊讶地问。 要知道现在粮食短缺一斤小黄米都可以卖上两块钱。 50斤就是100块,相当于很多人两三个月的工资了。 要是别人说拿出这么多小黄米来,片爷都不会相信的,可最近一段时间两人合作的很愉快。 何雨柱敞开收购各种文物古玩字画用的也不是现金支付,而是折算成小黄米,玉米粒来结算。 经过自己手卖给何雨柱的古玩字画每个月都有上百件。 何雨柱都可以源源不断的拿出大量的粮食,就是在敞开用粮食收购古玩。 何雨柱说:“你也别把这个消息藏着掖着就给我传出去,让越来越多的人都知道,只要能够抓住庆老三,粮食我是足够的。” “放心吧,咱们合作不是一回两回了,我还能不信您?” 何雨柱和片爷说过之后,然后看今天蔡全无没来,然后就朝他家走去。 蔡全无最近这两年也抖了起来,娶了梁拉娣后,成了粮站站长的亲戚。 在站长的帮助之下,也顺利的变成了正式工,梁拉娣也给他生了个儿子,小日子过得很是红火。 蔡全无虽然平时沉默寡言,不过之前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年蹬三轮车,熟人比较多。 何雨柱今天就过来找蔡全无,然后也让他帮忙。 当时蔡全无和梁拉娣结婚,何雨柱也独立操办整治了酒菜。 当然知道梁拉娣的家,还别说,虽然粱拉蒂带着孩子,不过还是比较富裕,弄了三间的偏房。 很快来到一个大杂院,来到偏房,敲了门。 “谁啊?”梁拉娣在里面问。 “是我。”何雨柱在外面答道,不过估计梁拉娣听不出自己的声音吧。 其实这时候打招呼问一声,只是告诉外面敲门的人,我听到您的敲门声。 何雨柱的话音刚落,梁拉娣已经拉开了房门。 粱拉娣正抱着一个小子吃奶,大片雪白的肌肤都露了出来。 看到是何雨柱拎着礼物上门,梁拉娣有些奇怪,侧开身子让开路。 “何厂长,您怎么有空来我们家?” 何雨柱进来之后把手上的网兜放在桌子上,就看到蔡全无还在一边给洗衣服,冲着何雨柱笑了笑,招呼一声: “您来啦!” 何雨柱说:“我今天过来是找你的。” 梁拉娣当然不会意外,自己和何雨柱打交道的次数不多,只是认识而已,根本不可能这时候找自己,只能是来找自己的男人蔡全无。 冲着他嚷:“看你还在洗衣服,赶紧收拾一下,给何厂长泡杯茶。” 梁拉娣怀里面的小孩叫了两声,梁拉娣就低头去哄。 蔡全无很是麻利的,把手冲了一下,擦干净之后过来给何雨柱倒茶。 何雨柱先是聊了两句,问了一下最近的生活过得怎么样,然后才把话题引到了庆老三的身上。 蔡全无虽然是个闷葫芦,不过和何雨柱一起还是能够聊几句的。 何雨柱然后说起,想要拜托蔡全无帮着发动熟人找庆老三的线索。 “何厂长,你放心,虽然我现在跑三轮车了,但是之前的朋友都还干着,每天走街串巷的认识的人多,我帮你给问问。” “那就麻烦你了,只要有线索,到时候准给粮食。” 第2天就是星期一,何雨柱起来之后就有些头痛。 江蕙说他今天要去报到,说不定就是自己的秘书。 到时候要是见到自己多尴尬? 何雨柱都怕江惠会立刻闹了起来。 可还是没有办法,总有面对江惠的时候,希望到时候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何雨柱很是无奈,只好认命地去上班。 今天吕晓宓已经不来了,另外两间屋子都空荡荡的,何雨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还有一些失落。 也无心办公,过了一阵,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外面传来许小妹的声音: “何厂长,新的秘书我给你送来了。”(本章完) 第376章 江惠报到 何雨柱这才收了心神,也没有开精神力去查看,咳嗽一声,然后说: “请进。” 门被推开,首先走进来的就是办公室主任许小妹。 跟在她后面走进来的就是何雨柱新的秘书。 何雨柱虽然希望这个人不是江蕙,可是漫天神佛这时候表示很忙,没有答应他的请求。 江惠不出意外的跟在许小妹的身后走了进来。 何雨柱不知道是哭也好还是笑也好,站起了身子,待在那里。 江惠面无表情走在许小妹的身后,一直来到了办公桌前。 许小妹笑着说:“何厂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同志叫做江蕙,是今天前来报到的文秘,担任你的秘书。” 按照级别,何雨柱其实是没有秘书的。 但是由于现实的需要,就安排一名办公室里面的办事员,单独给领导服务,也称之为秘书。 何雨柱有些尴尬的伸出手来说:“欢迎江蕙同志。” 江惠抬起手来轻轻的握着何雨柱的手。 “何雨柱同志,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吧?” “是挺意外的。”现在有许小妹在旁边,也不好多做解释。 他只是这一句简单的对话许小妹已经惊讶极了。 他有些意外,为什么何雨柱和江蕙之前就认识。 然后有些疑惑的瞥了一眼何雨柱,这也不是问话的时候。 就说:“好了,江蕙同志,你的办公室就在隔壁的屋子里面,有什么需要请找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瞪了何雨柱一眼,然后转身离开,随手带上房门。 还想留下来听屋子里面会说什么,可这时候外面有人,许小妹只好转身离开。 江惠就那样安静的看着何雨柱,让他心中发毛。 何雨柱等许小妹远离之后,这才说:“江惠,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 江惠咬牙切齿的说:“你要解释什么?解释你不是厨师,没有在轧钢厂上班?现在成了机械厂的副厂长,还早就娶妻生子?” “江惠,我.” 何雨柱一时语塞,想要去拥抱她,只是手刚碰江惠的手臂。 她就挣扎着往后退:“你别碰我,你个大流氓。” 江惠不是一个喜欢哭的女孩子,昨天看到何雨柱档案的时候,都没有哭。 这当真的面对何雨,还是忍不住流泪了。 何雨柱连忙掏出一个手帕递给她,被江惠直接伸手打在他的手背上。 “别碰我。” 何雨柱叹了气,说:“好了,姑奶奶,你别再哭了,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江惠哭道:“你个大骗子,骗了我的感情,还怕别人知道呀?” 虽然嘴上如此说不过江蕙也还在控制自己的哭声,只是低声的在梗咽。 何雨柱急得团团转,尝试去拿手帕给她擦眼泪,被江蕙直接夺了过去。 在脸上胡乱的擦了几下,就把沾着眼泪的手帕丢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接了过来,然后又递过去一个新的,同时也细声软语哄了几句。 江惠一肚子的委屈都在这时候发泄出来,连着用了三个手帕,这才缓缓的止住了哭声。 攥在手里面的手帕也不好意思再给何雨柱,哪有让他给洗手帕的道理? 何雨柱说:“之前是我不好,我也是有苦衷的。” “你少来这一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除了家里面的媳妇,外面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女人?” “才没有,你少听其他人胡说。” 江惠问:“那么家中就是有媳妇了?” 不等何雨柱回答,江惠就哼了一声,说: “何雨柱,咱们约法三章。” “你说。”这时候何雨柱根本没有任何筹码可言。 “第一,以后我只是你的秘书,不许你碰我一根手指头。” 何雨柱点点头,问:“第二呢?” “第二就是,两个之间的关系到此为止,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这个.”何雨柱有些为难。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第3个我还没有想好,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咱们一刀两断。” “惠儿,咱们” “不要叫我的小名,你要叫我江蕙同志。” 何雨柱只好改口,说:“江惠同志,你还有什么要求?” “没有了,请何雨柱同志以后配合我的工作,不能违反刚才的要求。” 何雨柱很无奈,不过也好,今天没有闹出很大的动静。 要是两个人的事情被其他人都知道了那以后自己怎么在机械厂里上班? 想一想江蕙也不会把事情闹大,她应应该也不想闹得满城风雨。 江惠忽然问:“你和娄晓娥是不是一伙的?” “为什么会这么问?” 江惠气道:“为什么娄晓娥会配合你一起骗我?” 要不是娄晓娥说何雨柱是未婚,江蕙也不会稀里糊涂的,就和何雨柱好上。 毕竟她只是想找个对象,可以一起结婚的那一种。 而不是给其他男人当小老婆。 “他怎么骗你了?” 江惠气道:“她说你没有结婚,我根本没有想到他会骗我,所以我就信了她。” 何雨柱一呆,之前确实有些想不通,将会按道理来说,能从娄晚娥那里知道自己一些情况,没有想到是为什么。 现在知道了,娄晓娥竟然很是配合的,说自己没有结过婚,怪不得江惠很容易就和自己好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不你直接问她?” 江惠哼了一声说:“娄晓娥已经再也不是我的朋友了,我要和她绝交。” 说完转身打开内门,去了秘书的房间,然后从里面插上插销。 何雨柱有些惊讶,这下好了,从自己这边不能过去。 算了,江惠最近一段时间都在气头上恐怕也没有用,还是等缓一缓,等再过一段时间,再哄一哄。 何雨柱在这里头疼,街道上的江汉阳也头疼。 今天不光是江惠入职机械厂的日子,也是吕晓宓回到街道任职的日子。????之前何雨柱,开会的时候提出让吕晓宓晋升副科级的消息并没有外露。 沈厂长他们几个人虽然在文字上面都签了字,但是并没有把消息传出来。 所以当吕晓宓来到街道报到的时候,同时递交上来的也有一份晋升文件。 工作人员看到后,不能做主,只好把文件送在江汉阳的面前。 江汉阳看上面有机械厂所有领导的签字,顿时头痛起来。 无论是几级的办事员,塞到哪一个办公室里面都可以,可要是成为了副科长,能安排的职务就有限。 而且也不能太差,要不然吕书记就会心生间隙。 江汉阳一时无奈拿着报告敲开了吕书记的办公室。 “吕书记,有件事情要征求你的意见。” 吕书记看到江汉阳递过来的报告很是惊讶。 连忙说:“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江汉阳从吕书记的表情上已经判断出来了,对方确实不像是装的。 这么看来应该是机械厂他们对自己插手厂里面的事情,有意见了。 最有可能就是何雨柱,双方已经来回博弈好几回,这是他的一次出手。 吕书记说:“真是胡闹现在也不是调整级别的时候,怎么可能打出这种报告来呢,我看,要不还是算了吧?” 江汉阳当然不会就这样答应下来,自己拿报告单给吕书记看,也不是希望把这份报告给否决掉。 这份文件签字自己是肯定要签的,眼下这个时候自己还只是副主任,不能过多的得罪人。 虽然不是自己的意愿,不过最终的签字权在自己手里。 吕书记要念自己的人情。 这才是江汉阳找吕书记的目的,不能做了好事对方不知道。 “怎么能算了呢,原本我也想着等令爱调回来之后,年底统一申请提级别,正好借着这次机会,把吕晓宓的级别给提上来。” 江汉阳说完之后,这是给吕书记一个定心丸。 然后有些为难地说起对吕晓宓工作的安排。 吕书记也表示了理解,他也是在街道上工作了多年,眼下街道上一个萝卜一个坑,适合副科长的职务一个也没有。 两人谈了半天,最后吕书记退一步,让女儿吕晓宓去学习。 还是觉得江汉阳和何雨柱两人眼下斗争不是一时三刻可以停止的。 何雨柱其实是很吃亏的,地位上比江汉阳差上不少。 不过好在眼下江汉阳只是副主任,为了稳妥,也不能过于打压何雨柱。 毕竟何雨柱之前的功劳比较大,从一个普通的街道,变成京城最富裕的街道。 眼下还指望何雨柱继续把机械厂办好,继续向街道交钱。 机械厂现在已经是五六千人的规模,除了向国家交一部分税收之外,赚取到的利润都是归街道所有。 毕竟是街道的集体企业,当然是街道拿走所有赚取的利润。 何雨柱功劳再大,他也只是拿固定的工资,不会从利润当中拿分成。 两人交换了充分的意见,江汉阳这才满意, 虽然吕晓宓晋级的提议是机械厂送来的,但是签字权在自己手里面,吕书记要念自己的情。 吕书记再三道谢,把江汉阳送出去,转过来就打电话给女儿,问她晋升副科长的事情。 吕晓宓连忙否认,说不知情,都是何雨柱自己搞得。 让吕书记很是没有脾气,说:“那就这样吧,这么看来何雨柱也不是一无是处的人,还是有些情意的,可惜只是不多。” “爹,你说什么呢,把我安排在什么岗位?” “哪有位置安排你?先去学校学习吧。” 吕书记还有一个私心,吕晓宓从机械厂调出来之后要是能够远离何雨柱,两个的感情淡了。 说不定女儿就不想和何雨柱在一起,以后找个差不多的就嫁了吧。 只是这个事情这时候是不能和女儿说的,只是他的一个计划。 吕晓宓也无奈,不过自己能够一连跨越多个级别,成为副科长,可以说是真正的踏入了领导干部的行列。 无论是去一个比较差的单位还是去学习,都是可以接受的一件事情。 何雨柱今天也没有心情去制作零件,就在办公室里面待了一天。 之间江蕙只打开过两次门,都是有文件需要何雨柱签字。 都是拿着文件放在桌子上,然后退后一步尽量的拉开距离,满脸嫌弃的说: “赶紧签字。” 何雨柱道:“你怎么比我还像领导?” “少废话,我就是这个态度,有本事把我换掉,我是一眼都不想看你这个老流氓。” 江蕙心中很是无奈,这个岗位是哥哥安排的。 之前还说不认识何雨柱总不能上班一天就和哥哥说要调换岗位吧,根本找不出什么理由来。 江蕙宁愿把所有的事情都憋在心里,也不可能告诉哥哥,自己差点被何雨柱骗了身子。 何雨柱摇了摇头,把手中的文件签了字,问: “耿飞燕是你嫂子吧要不你去给她当秘书?” “我才不去,我嫂子比你还讨厌。” 何雨柱笑着问:“为什么,你哥和嫂子两个人不和?” “她爹不就是个当官的吗有什么了不起?” 江蕙说过这句话之后,发现被何雨柱套路了,顿时哼了一声,拿起文件说: “我们家的事情你少打听。” 转身就离开了何雨柱的办公室,回到自己房间之后,立刻就把单扇门插上插销。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钢笔,就思索起来。 自己之前曾经了解过,江汉阳和他妻子耿飞燕的事情。 江汉阳出身贫苦,还是邻居的自助,才在民国的时候上了学。 根据江蕙的说法,耿飞燕家中比较富裕,或许养成了一副大小姐般的脾气,江汉阳两口子的夫妻生活或许并不是十分的和谐。 现在耿飞燕是厂里的妇女干事,只是何雨柱和耿飞燕没有打过什么交道,也不了解她的为人。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何雨柱刚收拾东西,就听见隔壁门上锁的声音。 看来江蕙已经提前做了准备,这边铃声响起,那边就立刻出了房间。 何雨柱出来的时候,也只是看到了江蕙的衣角闪过,她已经下楼离开了。 何雨柱这些日子也都是在家中度过,没有去其他的女人住处。 就是担心自己的行踪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被庆老三发现,然后顺藤摸瓜让女人受到伤害。 一夜无事,第二天刚上班,江惠怒气哼哼的进来,丢下今天的报纸和几个文件。 “你这是秘书该有的态度吗?”(本章完) 第377章 我才不会上当呢! 江惠道:“我就是这个态度不满意你把我换掉就是了。” 何雨柱问:“你哥为什么要把你安排成为我的秘书?” “我怎么知道?”江惠气道。 何雨柱笑道:“你哥不会是想用美人计吧?把你一个这么漂亮美丽又温柔善良的姑娘放在我的身边?” 江蕙听了之后心里有一丝美滋滋的,然后立刻端正了态度。 寒着脸说:“少拍马屁,你这个人就是个老流氓,我才不会上当呢!” 何雨柱说:“你看你,还是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成见。” “呸,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原谅你。”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虽然江蕙这么说,不过两人现在还能交流已经比昨天好了许多。 然后说:“你准备一下,9点的时候咱们去一趟分厂。” “我也要去啊?” 何雨柱点点头:“你是我的秘书,你不去谁去?” “你的司机是谁?” “没有司机,都是我自己开车。” “啊,就咱们两个人?”江惠顿时麻了,之前还以为何雨柱在机械厂里是有司机的,原来他一直都没有配备司机。 “我只是一个科长,哪有配专门司机的?” 也就是机械厂能够自己生产吉普车,何雨柱这才能够弄到一辆车来代步。 要不然一个小小的科长怎么可能开上吉普车? 前两年就是街道主任想要出门上哪去,都是骑着自行车出行。 到了九点,何雨柱敲了一下隔壁的房间门,然后两人一起下来。 走到楼梯间的时候正好遇到耿飞燕也下楼。 何雨柱点点头招呼道:“耿干事,您好。” “何厂长,这是有事要出去?” 何雨柱说:“要去一趟分厂。” 跟在后面的江蕙见到自己的大嫂,并不是很开心,硬着头皮叫了一声:“大嫂好。” 耿飞燕皱着眉头说:“现在是在厂里面,不要叫我大嫂。” 江惠就像是被老师抓到了错一般,温顺的像个小学生。 开口说:“是,耿干事好。” 耿飞燕这才点点头三一起沿着楼梯下来。 等发动了吉普车,在路上何雨柱就问:“你和你大嫂关系并不好?” “关你什么事?”正在气头上的江惠没有好气的说。 何雨柱道:“你看你怎么又这样生气了?我也只是关心你。” “谢谢你的关心,用不着。” 何雨柱问:“要不把你调给你大嫂当秘书?” “才不去,我也讨厌她。” 何雨柱哦了一声,也就没有再问。 开车来到分厂,刘峰已经迎了过来,然后来到办公室听取了汇报。 再去参观了车间,生产井然有序,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中午当然是在分厂就餐,几位主要的领导作陪,何雨柱和江惠两人当然是坐在一起,互相紧挨着。 酒过三巡之后,何雨柱偶尔会表示一下关心,给自己的秘书夹菜。 气的江惠伸手地拧他。 谁知道被何雨柱一把抓着,江惠娇躯一颤,首先就先去看其他人。 这时候,何雨柱举杯,邀请众人把手中的酒都干了。 所有人都陪着何雨柱一起喝酒,没有人发觉江惠的右手被何雨柱抓着。 江惠很是心虚的想要把手抽回来,何雨柱刚开始没有松手,她也不能用力,要不然其他人就会发现了。 江惠心中有气,还怕别人发现了,心中砰砰的直跳,脑子里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自己的手被抓住了,可是脚还在,抬起来放在何雨柱的皮鞋上,使劲的往下踩。 皮鞋是厚厚的软皮踩在上面还是很疼,江惠把自己的气都撒在了脚上。 撒了气,江惠这才好受一些,只是手还被牵着。 好在过了一会,何雨柱手上的劲松了一些,江惠连忙趁机抽了出来。 从这往后,两只手就老老实实的放在桌子上。 吃过饭后,江惠被请到一间休息室。 何雨柱再次进入刘峰的办公室,两人谈论了许久,才从办公室里出来。 江惠都等急了,跟在后面上了吉普车,刘峰送到分厂大门外,这才挥手告别。 江惠等到这时候才发难:“大流氓,你刚才为什么要抓我的手?咱们可是有言在先不许你碰我一下。” 何雨柱笑了:“你这人真是倒打一耙,天生的不讲理。” “谁不讲理了?你才是那个不讲理的。” “那时我就和你讲一下理,刚才你想干什么?是不是要拧我?” “谁让你给我夹菜的?”江惠嚷道。 “你这就是不讲理了吧,我给你夹一下菜,这是领导关心下属,你呢,不识好人心,却想要拧我,还不让我反抗吗?” “你我这才发现你才不讲理,谁让你给我夹菜的?” “我给你夹菜,你也不能拧我呀?你拧我,我当然要反抗。” “你”江惠一时都不知道怎么说。 明明是自己占着理的,怎么便可以出这么一说,好像自己变成那个坏人了。 何雨柱说:“惠儿,你也别生气,咱们和好怎么样?” “谁和你和好?你个大骗子。” 得,现在还不是时候,何雨柱也就没有多说,两人一路无话回到机械厂。 片刻后,张光明来到,说:“我刚收到消息,乔远宏被调走了。” “调走了?” 张光明点点头,:“我已经确认了,乔远宏调到了朝阳门。” 何雨柱点点头,心中高兴一场,乔远宏是江汉阳的人,尤其是乔远宏有可能是和庆老三联系的人,这下调走,也是出了一口气。 何雨柱问:“你知道新来的派出所所长是谁吗?” “现在都还不知道呢,只知道原来朝阳门派出所的所长调到了前门。” 等张光明出去,何雨柱拿起电话打给白玲。 不出意外,里面是冰冷的声音:“你打电话干嘛?” “玲姐,我没有得罪你吧?”何雨柱直接问。 白玲这才缓和了语气:“你打电话干嘛?” “我就是先问问,乔远宏调走的事情。” “前门大街那边需要一个作风过硬的干部,所以就把朝阳门派出所的所长调了过去。” “乔远宏在上次的工作当中有了失误,而且也牵扯到有可能和庆老三有勾结,所以就给他换了地方,去了朝阳门派出所。” 何雨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眼下最关心的就是谁是乔远宏的接替者。 “那你知道交道口派出所新来的所长是谁的人?不会还是江汉阳的吧?” “你说话文明点,什么谁的人。” 何雨柱有些奇怪,正常不都是这么说话的吗? 怎么白玲又生气了? 就换了方式说:“难道能弄成我的人?”????“你是诚心来气我的是不是?” 何雨柱惊讶地说:“到底是谁呀我哪里得罪你了?” 白玲一字一字的说:“新的派出所所长是我,你说呢?” “开什么玩笑,你不是市局的吗怎么到基层担任一名派出所所长吗?” 白玲哼了一声:“还不是因为你?” “为什么?” “你就别打听了,反正过两天我去交道口,以后就是所长了。” 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没有给何雨柱再继续问话的机会。 何雨柱很是惊讶,公安系统有自己的一套级别。 从低到高分为警员、警司、警督、警监等。 何雨柱也不是很熟悉,不过,白玲相当于处级的干部,远远比派出所所长级别要高。 何雨柱心中很是疑惑,不过被白玲挂了电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为什么。 难道是和自己有关?何雨柱心中很是好奇。 何雨柱等到了快要下班的时候,就提前离开了机械厂。 江惠很是奇怪,何雨柱今天竟然没有开吉普车回家。 “哼,臭流氓,不知道,又去勾搭哪个小姑娘了。”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白玲家外,大门紧锁,不过难不倒他。 直接把锁和自行车都收进空间,然后进了院子,再把锁挂上。 白玲马上既要下基层,当然也没有什么案子,可以准时下班。 骑着自行车回到家,开门进了堂屋,解开钮扣就要进屋把警服换回便装。 穿过单扇门的时候,已经把外套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紧身的毛衣。 然后就看到,何雨柱那个坏痞子就躺在床头,手上拿着一本小说。 白玲惊讶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何雨柱见白玲进来,然后合上书起身拿起挂在旁边的便服。 打开给白玲披上,顺手要去给扣纽扣。 “我刚来没有多久。” “谁让你来的?”白玲气道。 打掉何雨柱的手,自己把纽扣扣上,没有让何雨柱给帮忙。 “我这不是想打听一下情况嘛,就来找你了,谁知道来到之后房门还是锁着的,我只好翻墙头进来。” “哼,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允许翻墙头进来。” 何雨柱伸手讨要,把白玲弄的一愣,问:“干什么?” 何雨柱理直气壮地说:“把你的大门钥匙给我一把。” 白玲伸手打了一下何雨柱的手:“凭什么?这是我家。” “是你不让我翻墙头的,要进来当然要用钥匙了。” “才不给。” 白玲不想和何雨柱继续纠缠就问:“你想知道什么?” “你不是市局的吗怎么会调到派出所?” 白玲说:“没有什么,我从解放前就在市局工作,这么多年来就没有做过基层的职务,这罗局让我到下面锻炼一下。” 虽然听白玲说的很轻松,不过何雨柱知道,事实并不像他说的这样简单。 就问:“不是和那三名官同志有关?” “没有你多想了。” “真的没有?” “我都说了没有,你怎么这么烦?” 白玲说:“有什么事情等我到了派出所上任再说吧,现在请你离开。” 何雨柱当然不想就这样离开了,说:“来都来了,我给你做个晚饭吧。” 然后就往外走,要去厨房。 白玲在后面很是得意的说:“我们现在派出所都是吃两顿饭的,再说了家里面也没有吃的了。” “是吗我看看?” 何雨柱直接进了厨房,然后说:“你看这里有米有面,有肉有菜。” “怎么可能呢。” 白玲说着也就跟着过来,自己记得很清楚,家里面没有东西了,都让拿给吃不起饭的同事。 可是进了厨房之后,白玲惊讶地看到米缸里面还有20多斤的白面,还有10多斤的米。 菜柜里面有肉有白菜萝卜粉条等东西,还有两瓶的豆油。 白玲惊讶的问:“怎么可能呢这是哪来的?” 何雨柱笑道:“原来你这有粮食还想骗我。” 看到何雨柱那贱贱的笑容,白玲恍然大悟:“都是你拿来的?” 何雨柱点点头,说:“上回看你家东西不多了,我就拿了一些。” 白玲给他一个白眼,说:“谁让你拿来的?之前为什么不先和我说一声?” “还不是你瘦了?身上都没有肉,我看着心疼。” 白玲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自己确实瘦了不少,连90斤都没有了。 在这个时候社会上哪有胖子呀,胖子了,就是身上有肉的人都不多。 每个人的定量就那些,只能勉强的果腹。 根本就吃不饱,只能这样硬撑着。 白玲作为中层干部,手底下也有不少的下属。 有些人实在是饿的没有办法了,白玲就把家中存的粮食和肉支援了一些。 导致她自己经常会饿肚子,身上掉了不少的肉。 之前都被何雨柱抱着睡觉,上半身都落入了何雨柱的掌握之中。 自己瘦成什么样子,他当然知道。 “那你也不能先斩后奏。” “瞧你说的,咱们怎么也是朋友,不能我吃饱饭让你饿肚子吧。” 何雨柱刚才已经做了一些准备,就等白玲回来,直接烧火做饭。 白玲拿人家的手短,这时候也不好意思撵何雨柱回去,只好帮着烧锅。 很快两菜一汤烧好了,端进卧室里面,放在炕上。 白玲想起家中还有一瓶白酒,就打开橱柜,发现里面放了几瓶葡萄酒,还有汾酒,关键还有两斤红和几包糕点。 白玲拿了一瓶酒和两个玻璃杯过来,说:“你怎么还拿这么多的东西?” “糕点和红是给你留的,酒是我存在你这里的,等以后慢慢的喝。” 白玲红着脸说:“才不给你存,一会你统统都拿走。” 何雨柱是笑了笑,然后打开葡萄酒,给白玲倒上一杯。 “先说好,我就喝这一杯。” 何雨柱笑了笑,举起玻璃杯和白玲碰在一起。 “来干杯,不醉不归。” “不许灌我酒。”(本章完) 第378章 拿下白玲 何雨柱没有接这个话题,而是问起了派出所的事情。 白玲简单的说一下,不过我没有说自己派出所任职的原因。 何雨柱问:“是不是一些领导的招呼你没有听?” 白玲接了几个领导的电话,何雨柱都是知道的。 只是那三名公安到现在也没有被放出来,而且全部开除出公安的队伍。 白玲点点头说:“我确实需要在基层锻炼一下,之前从来没有担任过派出所的所长。” 一名领导一般也需要一定的基层工作经验,如果政府工作人员就需要担任过镇长或者街道主任。 这样才能担任高一级的领导,可以,主政一方还需要在机关里面的工作经验。 对于白玲来说,在市局工作就是机关工作的经验,还要担任基层,也就是派出所所长的经验。 罗勇就把白玲放到下面派出所锻炼一段时间,积累基层工作经验。 “这么说你是下基层锻炼来了?” 白玲点点头:“我总要补上这一块。” 任派出所所长是白玲和何雨柱大出意外。 这是之前没有想到的。 有了白玲,最起码是削弱了江汉阳的能力。 何雨柱借着庆祝的名义,不停地劝白玲喝酒。 可白玲没有上当,说什么也不多喝。 何雨柱只好饭吃到了还行,喝完了这瓶葡萄酒之后,又喝了一半瓶白酒。 白玲刚开始也没有多想,然后等吃饱喝足后,何雨柱身子一歪,直接醉了过去。 白玲就把酒菜等物收了起来,洗刷完毕之后回来,发现无论怎样叫喊,何雨柱就是不醒。 心中很是无奈,然后打了温水给何雨柱擦了手脸,然后用这水帮他洗了脚。 端盆出去,自己在厨房洗漱后回来,想一想,还是脱掉何雨柱的外套,给他盖上被。 就想自己再抱一床被去客房,才不会留宿这个房间。 谁知道这个时候,何雨柱忽然抓着白玲的手腕,把她拽到床上。 然后把美人搂在怀里,低头就去亲。 白玲连忙伸出手挡着,嚷道:“你个坏蛋,原来是装醉。” “我当然是醉了。” “呸,你个骗子,让我起来。” 何雨柱拉着被盖在两人身上,然后关了电灯,才说: “还是一起睡觉吧!” “才不要,你别亲” 过了片刻,白玲又嚷道: “不能再脱了” “我们不能这样.” “柱子,我有些害怕.” 白玲见何雨柱势不可挡,也就没有多说什么,眉头紧皱,红唇微张,哼哼唧唧,想叫又叫不出声音来。 突然柳叶眉一蹙,忍不住发出娇哼的声音,身子瞬间紧绷。 白玲后知后觉,紧紧抱着何雨柱宽大的后背。 白玲红着俏脸,紧紧地咬着嘴唇,不想发出那些声音来。 终于,精疲力尽的白玲瘫在了何雨柱的怀里,忍不住夸何雨柱身强体壮,述说自己美好的感觉。 “这知道我好了,刚才还有人不愿意呢!” “呸,你个坏蛋,人家当然不愿意,还不是你逼的?” 何雨柱嘿嘿笑了笑,然后问:“那么以后愿意吗?” 白玲先是摇摇头,然后微微地点了点,说:“我不知道,要看你的表现了。” 两人突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白玲说话就大胆了许多。 又不是十多岁的小姑娘,都是三十多的妇女了,朋友和情人当然是两种不同的态度。 两人说了一阵贴心话,白玲爬起来,嚷道:“大坏蛋,我要报仇。” 何雨柱笑道:“来啊,这次看你能撑几个回合。” 白玲咬着牙报了五分钟的仇,然后就一败涂地. 一晚上,白玲报了三回仇,每次都没有成功,后来,何雨柱问:“还报仇吗?” 白玲摇摇头的力气没有了,闭上双眼说:“哼,回头再战。” 何雨柱温柔地搂着白玲入睡,第二天在上,怎么摇她,都不愿意醒来。 吵着今天不上班,要睡个回笼觉。 何雨柱买了一些早点放在旁边,低头在迷人的香唇上亲了一口,被白玲嫌弃地擦了擦,这才笑着离开。 转眼过了两天,白玲的手续走完了,被领导送到派出所入职。 何雨柱等到11点多的时候就打电话过去。 “白所长好啊?” “我忙着呢,你打电话干嘛?” 何雨柱问:“当然是给你接风洗尘了。” “免了吧。” “我这正烦着呢。” 白玲没有好意思再继续多说什么。 何雨柱笑道:“你忘记我是干什么的呢?说吧,你缺什么?” 白玲还是不好意思的说:“什么都缺。” 何雨柱笑道:“你等着,下午我给你送去。” 何雨柱虽然是机械厂的厂长可公家的东西是不能够送给私人的。 但是作为街道上的集体企业,机械厂也有一定的自由。 可以把一些多余的物资支援给其他的兄弟单位。 只要是公对公进行赠送,这就没有任何问题。 何雨柱很快罗列了一张清单,敲了一下单扇门。 江蕙在那边问:“干什么?” “你过来一下,有事情。” 江惠这才起身打开单扇门,站在门口就问:“什么事情?” 何雨柱把手中的清单扬手示意一下,说: “把这个交到办公室,让他们准备好。”????江惠接过单子,看到上面写着吉普车一辆,机动三轮车两辆,三轮车一辆,板车一辆,自行车5辆,下面还有一系列的东西。 板子钳子,螺丝刀,菜刀菜板瓜碗瓢说什么都有,还有一些粮食。 “你这是要干什么?”江惠很是诧异。 “你管这么多干嘛?交到综合办公室,让他们把东西准备好。” 江惠哼了一声,拿着清单去了综合办公室。 何雨柱这才打电话和沈厂长沟通一下,他当然不会拦着何雨柱,兄弟单位之间互相支持也是应该的。 毕竟很多时候机械厂还需要派出所的帮忙。 两者打好关系才是正常的事情,虽然何雨柱送的东西有点多,不过沈厂长也不好意思多说。 江惠把清单送过去,然后并没有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间,是来到了耿飞燕的办公室外。 虽然不喜欢这个大嫂,不过这个时候想要打电话还是只能来大嫂的办公室。 江蕙深吸一口气,然后才硬着头皮敲了两下房门。 里面传来大嫂的声音:“请进。” 江惠这才推开门走了进来,然后直接关上。 “你有事?” 耿飞燕也不喜欢江汉阳的家人,毕竟他们家人对自己很有成见,无论是结婚,还是之后的生活。 两家可以说是两个世界的人。 江惠道:“嫂子,刚才何雨柱让我把一个清单送到综合办公室,上面有一辆吉普车,两辆机动三轮还有大批的物资,还有粮食呢。” “哦,你知道他想干什么吗?” 江蕙摇摇头:“他没有说。” 耿飞燕说:“行,我知道了,这就给你哥打个电话,你先回去吧。” 江蕙松了一口气,连忙转身离开,是一秒钟都不想和大嫂待在一起。 出来之后,江蕙连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有些出神。 总感觉自己有些对不起何雨柱,犹豫着,还是叹了一口气,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综合办公室在下午3:00的时候才把物资准备好。 然后通知了何雨柱。 何雨柱下来,看到三轮车上已经堆满了物资,正好一起都给拉了过去。 何雨柱安排车队的人过来一起开着车离开。 白玲坐在办公室里看文件,最近这一段时间随着粮食的短缺很多人都铤而走险,开始使用各种不法手段。 这就导致一些刑事案件剧增。 办公桌上就堆积如山的都是最近的卷宗。 “白所长,外面来了一个车队。”一名年轻的女公安没有敲门直接推开就喊。 “出了什么事情?”白玲还以为有恶性的事件发生,就问: “现在歹徒都这样明目张胆的组织车队明抢了?” “不是的,白所长是有人来给咱们送东西去了。” “什么?”白玲一时都糊涂了。 “您快出来看看吧。” 白玲从办公室里出来,听到震耳欲聋的汽车声,还能看到外面冒出了一股股的浓烟。 心中一动,能够调动这么多汽车的也只有何雨柱了。 跟着女警出了派出所,就看到何雨柱正站在路边进行指挥。 转过头冲着白玲说:“把大门打开啊!” “你怎么来了?”白玲问。 何雨柱笑道:“我现在是代表机械厂过来慰问派出所的同志。” 然后拿出一张清单交给白玲。 大连白玲看了之后很是惊讶,来了两辆吉普车,后面还有机动三轮车,还有一些物资等。 她只是以为三轮车上的物资是送给自己的,解决了燃眉之急。 没有想到清单上首先就是有一辆吉普车两辆机动三轮车后面还有脚踏三轮车自行车等。 “你这东西也太多了吧?给我们吉普车干嘛?” “你难道不了解吗?我们机械厂也有生产吉普车的能力,正好有之前测试过的一台,已经不能往外卖,就送给你们派出所。” 何雨柱也就是这么说说,这时候机械厂可是全国唯一一家可以生产吉普车的厂家。 哪怕是这种测试过的,行驶了几千公里的二手车,还要卖出去还是很容易的。 在何雨柱嘴里,这就是卖不出去的试验品,平时留厂里自己使用,现在都被何雨柱送了出来。 何雨柱之前也想过等李主任调到区里江汉阳真正的成为了街道的主任,到时候想要把自己这个副厂长换个位置也是一句话的事情。 正好趁着白玲现在担任派出所所长,拿出一部分东西送给她,这也是两个公家单位之间的互相帮助,任何人都挑不出错来。 要是等自己从副厂长岗位上下来,到时候什么也不是了。 白玲心中惊喜万分自己在街道上没有拿到任何的物资,正愁着如何开展日常的工作。 何雨柱,这就送来了吉普车机动三轮车,还有自行车可以满足派出所的出行需求。 后面还有大批的腊肉粮食,可以吃饱饭,这样公安同志才有力气出警。 听到何雨柱的话早有人把大门打开,不等何雨柱分付,驾驶员就把赠送的车辆开了进去。 何雨柱也被白玲请进了所长办公室。 何雨柱进来后打量了一下,看到旁边还有个单扇门打开,里面是个小的休息间。 有个单人床还有衣柜,桌椅板凳等杂物。 那衣柜敞开着,可以看到绿绿的衬衣内衣。 白玲之前只是觉得这是自己的单间,没有其他人会进来,也就敞开没有关上。 没有想到何雨柱会打开内间的房门,顿时快速走了几步,进屋来,把衣柜给关上。羞道: “看什么看!” 何雨柱一扭头,看到办公室的门已经关上,就走进里间,抱着白玲笑道: “还是穿身上好看。” 说完后就在她俏脸上亲了一口。 白玲身子一软,倚在何雨柱怀里,然后挣扎着站起来。 “这还是在办公室呢!” 何雨柱当然知道,可惜现在已经进入了冬天,身上穿的衣服比较厚,也不能胡来。 就在白玲的耳边说:“晚上等我。”(本章完) 第379章 发现庆老三下落 自打那天一夜疯狂,白玲休息了一个白天都没有休息过来。 一直到现在,才刚刚恢复,听到何雨柱的邀请,白玲犹豫一下,还是红着脸点点头。 两人这才分开,白玲给倒了茶水,问: “你送来这么多东西应该没有问题吧,会不会耽误你们那边的工作。” 派出所只有10多个职工,何雨柱直接送了数百斤的粮食,这就几个月的时间,不会缺粮。 “我们厂现在可是有6000多人,一人剩一口也够你们吃这一年的了。” 白玲送了他一个白眼,这话说的一点也不文明,好像自己吃的是他吃剩的一样。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好像我吃你吃剩的一样。” 何雨柱连忙说:“要不,我吃你吃剩的?” 白玲嚷道:“你就不能正经一点?” “好好好,我正经。” 何雨柱说:“请问白玲同志对接下来派出所的工作有什么安排?” 白玲愁道:“你早不说,给我们一辆什么吉普车呀?我们这里没有一个会开的。” 何雨柱道:“这个也是很简单的,你们安排一个同志去学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想一想说:“要不我调过来给你当司机算了。” “你开什么玩笑,你可是6000人大型工厂的副厂长。” “有什么用,我的级别是科长,你的级别也是科长,我们可是平级关系。” “可我只管10个人。”白玲笑着说。 何雨柱道:“到了明年我还不知道能去什么单位呢,说不定去个什么破单位。” 白玲也只是知道何雨柱和江汉阳两个人正在掰腕子。 而且明面上何雨柱正处在下风的位置。 虽然江汉阳的一大助力派出所原所长乔远宏被调走了,不过这并不影响江汉阳接下来的工作。 显而易见的是何雨柱根本没有什么胜算。 听到何雨柱说的这么惨,白玲羞涩的起身,给何雨柱一个温暖的怀抱。 何雨柱隔着衣服,也能感受两团大扎的温暖,一时都舍不得离开。 白玲很快察觉到了异样,连忙松开,坐回去。 瞪了一眼,说:“正经点。” 何雨柱嘿嘿地笑道:“到时候要真不成,我就调你们派出所来。” “你能干嘛?” 何雨柱道:“我能干所长啊!” 白玲听到关键词,抬起脚来踢了他一下,嚷道:“你怎么越说越不正经了。” “那我来你们这当厨师吧,天天做好吃的,把你养的胖胖的,抱起来才舒服。” 白玲嚷道:“你这是嫌弃我瘦了?” “是有一点点,压在上面咯的慌。” 白玲气的攥起拳头就打,叫道:“打死你个小坏蛋,嫌弃我还来招惹我?” 何雨柱任由白玲锤了几下,然后再讨饶,哀求白玲的原谅。 白玲当然也不会真的生气,知道他是开玩笑,这事情就过去了。。 两人闹了这一出,反而关系更近了一些。 聊了一些眼下的事情,何雨柱就起身告辞,白玲跟着送出来。 机械厂的人早已经走了,只有何雨柱自己的座驾。 何雨柱发动了汽车,坐在驾驶位上,招了一下手,白玲凑到了跟前问: “还有什么事?” “别忘了晚上。” 白玲瞪了他一眼,然后才挥挥手。 何雨柱转了一圈,也不回机械厂,换了自行车来到白玲的院子。 卡着时间做了一桌的饭菜,刚端上桌,白玲就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何雨柱上前接过公文包,就把白玲搂在怀里。 “讨厌,让我歇一歇.” 一阵亲吻之后,白玲和何雨柱两人醉在炕桌边,两人一起用餐。 今天白玲没有拒绝喝酒,当然还是喝的葡萄酒,半瓶酒下肚,白玲就问起机械厂的事情。 “这不是李主任要调走嘛,新来的江汉阳就要拿到机械厂的控制权,我当然不想把自己的心血交到外人的手上。” 白玲虽然工作多年,不过主要都是在公安系统,对这些事情也并不是太了解,就问:“江汉阳为什么会这么着急?” “就像你这刚当上所长就要找街道要物资,要支持一样。” “整个街道如果只是使用上级的拨款,根本就入不敷出。” 对于这个白玲倒是能理解,就像派出所的工作一样,上级领导的拨款只是一部份,街道上还要帮着解决一部分的经费。 然后通过罚款再创收一部分,这样才能维持日常的运转。 作为街道应该也是如此,上级的拨款只能是一部分,不可能把所有的经费都给的十足。 街道也有自己的办法,公私合营之后所有的商铺产生的利润,其中1/4是交给街道的。 加上还有一些街道创办的集体企业产生的利润也都是归街道支配。 交道口街道集体企业眼下只有机械厂这一个了,之前为了方便管理,把所有的小企业全部变成机械厂的附属。 这些小企业产生的利润还要先归到机械厂,然后机械厂再交到街道。 也就是说机械厂变成了街道的钱袋子。 机械厂不光是钱袋子的问题,这还牵扯到人员的安置,毕业的学生都会送到机械厂。 这就是最根本的矛盾任何人成为新的街道主任,首先就是要拿住了钱袋子,省得在关键的时候,机械厂不听话,让主任难看。 白玲说:“如果我成了街道的主任,当然也会往里面塞自己人。” 何雨柱道:“你是哪一边的?怎么向着他说话?” 白玲瞪了他一眼:“我这是就事论事,你说我是哪一边的?” 嗔道:“人都被稀里糊涂的得手了,我还有的选择吗?”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夹了一块牛肉塞到白玲的小嘴里。 “好姐姐,是我不好,咱们说正事。” “你这个情况根本就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等李主任调走,江汉阳成为了代主任,到时候一纸调令就可以把你从机械厂调出来,到时候你这个厂领导就干到头了。” 何雨柱笑着说:“所以我才和你说,到时候我在派出所上班。” 白玲笑道:“我们派出所可请不起你这个一级炊事员。” 就像轧钢厂,食堂里面的厨师最多只能是8级炊事员,一个月工钱35块5。 一个万人大厂也只是这个级别作为派出所一共才有10个人,炊事员只能是10级,给27块5的工钱。 再多,上级领导不会批准的。 何雨柱夸张地说:“连你也不要我了?” 白玲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问:“你是怎么打算的?” “还没有想好呢!”何雨柱当然不会说出来。????不是不信任白玲,只是想卖惨罢了。 白玲说:“以你的能力和级别,到哪里都是科长。” 现在行政级别只要提上去就没有降低的说法。 除非是犯了错误,受到行政处罚,江汉阳还没有这么大的能力给何雨柱安上一个罪名,把他的级别给拿掉。 何雨柱说:“可是要离开机械厂,哪还有我的位置?” 街道上好的岗位肯定不会给何雨柱,即使给了何雨柱一个好的岗位,那也是江汉阳的手下。 何雨柱肯定不会就此屈服,成为江汉阳手底下的一个兵。 白玲看何雨柱一副并不是很担心的样子,心中很是奇怪。 问了几次,何雨柱就是不说,也就没有再问。 今天白玲没有控制酒量,不过何雨柱也没有使劲灌她,见她有了几分的醉意也就停了下来。 何雨柱把东西送去厨房,回来后白玲东倒西歪的坚持洗漱,还要给何雨柱洗脚。 何雨柱搂着已经微醉的白玲,三两下就褪去了外衣,白玲露出那绿绿的贴身内衣。 何雨柱笑道:“这还不是脱给我看了?” 白玲想起办公室的场景,顿时羞红了脸,拉着被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就不给你看。” 何雨柱掀起被一角钻了进去,笑道:“我非要看。” 酒足饭饱,被翻红浪。 白玲憋足了劲儿,用尽了浑身解数,想要报一枪之仇。 两人梅开二度,上演帽子戏法。 白玲最终还是彻底的败下阵来,输的是一塌糊涂. 何雨柱很是得意,自己是没有什么劳累的,可是白玲早就瘫软如泥,只是缩成一团,倚在何雨柱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日后的清晨很快到来,白玲张开眼,就感到身上还有些酸,而且身子还是被何雨柱禁锢着。 很是不客气的把何雨柱的大手从自己大雪山上挪开,然后坐起了身子,发现何雨柱已经醒了,就嚷道: “你个坏蛋,把我的衣服丢哪去了?” 何雨柱一睁眼,就是一副美人穿衣图,顿时清醒过来。 侧着身子欣赏白玲穿上衣服,然后才自己掀被起身。 白玲嚷道:“这些天我比较忙,还要值夜班,你就别来了。” “这就要撵我了?” “乖弟弟,听话,你什么体格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我总要缓两天才行。” 白玲虽然身体依然娇嫩,可体力就不行了,折腾一夜,这都有些害怕何雨柱再度摧残她。 何雨柱笑道:“叫柱子哥,我就放你两天假。” “呸,你个坏蛋,臭弟弟。” 昨天何雨柱拿枪指着她的脑袋,都把枪管伸进白玲的樱桃小嘴里面,都没有让她叫一声柱子哥。 这早就过了最危险的时刻,白玲怎么可能屈服在何雨柱的淫威之下? “反正我这两天要在派出所值班,等以后再说。” 两人用了早餐,这才分开去上班。 刚来到办公室坐下,江惠就送了报纸和文件。 “这是昨天送来需要你签字的文件。” 何雨柱签了字,然后说:“惠儿.” “不许你叫我的小名。”江惠哼道。 “好吧,我.” 江惠道:“请何厂长注意,我只是你的秘书,其他和工作无关的事情不要和我说。” 说完之后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顺手插了门。 何雨柱按了自己的太阳穴,很是头疼,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午,何雨柱准时下班,回到了家中。 对于何雨柱彻夜不归,三个女人也不多说,就当给自己放一天的假。 何雨柱刚吃过饭,忽然院子门被邦邦的敲响。 “谁啊?” “是我,蔡全无。” 何雨柱连忙把怀里的儿子塞给赵月珍,从屋子里面出来。 打开院子门,就问:“有线索了?” 何雨柱之前让片爷和蔡全无两人在界面上打听,看看庆老三有没有线索。 蔡全无这时候能找自己,应该是有了眉目。 蔡全无点点头说:“是有线索,经过打听,庆老三在外面还养了一个外室。” “还有女人?”何雨柱很惊讶。 蔡全无点点头,说:“就在朝阳门外面的南营房那一片,具体的位置不知道。” 何雨柱皱起了眉头,问:“你知道那个女的叫什么吗?” “这个这个知道,叫做卢秀。” 只要有了名字就好办了,何雨柱说:“这是太好了,你先等着。” 何雨柱回到屋子里,对赵月珍说:“你给蔡全无弄100斤的玉米面。” 当时说了,要是提供线索给50斤玉米面。 这50斤是给提供线索那个人,何雨柱也不能亏待蔡全无,多的50斤就是给蔡全无的。 赵月珍也没有多问,起身拿了钥匙去了仓库,一只手就拎麻袋出来。 看的蔡全无是目瞪口呆,这么大的一个麻袋在赵月珍的手上,就跟拎着玩似的。 蔡全无一上手就知道这足有100斤的粮食,连忙笑着问:“谢谢何老板,这是不是给的太多了?” 何雨柱道:“客气什么,这都是小事,你这一回可是帮了我的大忙。” 蔡全无再三道谢,这才背着粮食离开。 何雨柱对赵月珍说:“你守着家,我出去一趟。” “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找到了庆老三的一个线索,我需要找人去核实。” 蔡全无送来的线索,只是知道卢秀住处,朝阳门外的南营房那一片。 具体什么位置,何雨柱也有自己的办法,就是自己去南边查看一下。 自己只要在胡同里面走一圈,里面有没有庆老三就可以直接感受到。 只要庆老三住在那边,就可以立刻抓着他。 不过现在是晚上,很多地方都有宵禁,有不少的公安干警联防队员进行巡逻,何雨柱还要去找白玲,拿到一个手续才能出城。 赵月珍点点头说:“那你小心一点。” 何雨柱开车来到交道口派出所外,刚下了车,走进派出所的值班室,就看到白玲正坐在办公桌后面。 看到何雨柱进来,嗔道:“你怎么来啦?”(本章完) 第380章 我想你了呗 何雨柱笑道:“我想你了呗,来看看你。” “你少胡说八道,我们这还有一个值班的公安。” “男的?”何雨柱问。 “当然不是了,是个女生。” 派出所单位比较特殊,每天都要有两名值班的工作人员,两人都是女人,就排在了一起。 “人呢?” 白玲问:“去厕所了,你管这么多干嘛说吧,过来有什么事?” 何雨柱说:“我找到了一条庆老三的线索。” 白玲顿时来了精神立马站了起来问:“在哪?” “你不要这么着急,听我说,只是知道庆老三在朝阳门外的南营房那边养了一个外室,叫做卢秀。” “这个线索已经很重要了很容易就直接抓到人,我和你一起去。” “还是我自己去打探一下,你给我开个证明,我好出城。” 白玲想一想说:“那你要小心一点,先不要惊动对方,到那边看看想办法打听一下卢秀住在哪里,明天咱们再小心的侦查。” 何雨柱说:“我也就是这么想的,只要我自己过去看看。” 白玲也就没有多说,低头给开了个证明,这时候一个女公安甩着手进了屋子,看到何雨柱在,有些意外。 “何厂长有事?” 何雨柱说:“来开个证明要出城。” 女公安长相一般早就嫁人,何雨柱之前就认识。 白玲很快就开好了证明,还叮嘱何雨柱出门要小心一些。 何雨柱再三道谢,出来上了吉普车,然后往城外开去。 秋天已经过去冬天马上就要来到,大街上也没有多少人在。 只有不少公安干警和街道上的联防队在巡逻。 出城的时候,有卡点,看了何雨柱的证明,这才放行。 出了朝阳门没有多远,就是南营房,何雨柱也没有下车,就直接开进了南营房的胡同里面。 直接展开精神力检查,这时候,多少人家都已经休息了。 何雨柱见识到了各种奇怪的知识,从头条胡同开始检查,然后是二条胡同,三条胡同,四条胡同. 男营房所有的胡同逛了一遍,何雨柱竟然没有在这里面找到庆老三。 何雨柱不信邪,再次开着吉普车逛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 这才死了心,往回走,回到家中,赵月珍就问: “没有找到吗?” 何雨柱点点头:“没有打听到,明天白天我再去。” 赵月珍说:“那我去给你打水。” 她出门拎来一个暖水壶,伺候何雨柱重新洗漱,洗脚。 自己去做了清洁,然后才上来,两人折腾了半宿,这才睡去。 来到第二天,何雨柱来到办公室没有多久,就接到白玲的电话。 “你怎么没有联系我?那线索有用吗?” “别提了,没有找到人,正想下午去找呢。” “这事情交给我吧,找人我可是专业的。” 白玲放下电话之后,然后又打到全民营的街道。 直接找街道了解卢秀的情况。 很快就拿到了卢秀的地址,再打电话给何雨柱。 “你个笨蛋弟弟,我已经拿到她的地址了。” 何雨柱问:“这么快?” 白玲笑道:“这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何雨柱说:“晚上咱们一起行动?” 白玲想一想,才说:“也好,下午我会派人确认他们的位置,等到晚上的时候,咱们再进行抓捕。” 何雨柱也就点头答应下来。 自己只是一个人,侦查,确认,再抓捕就很麻烦。 白玲可以调动的人力资源就比较多了,很容易就把事情办好。 收到这个消息后,何雨柱还是很高兴的突然间来到了中午。 何雨柱问:“江惠,我请你看电影怎么样?” “不去。” “请你去吃烤鸭呢?” “我说过了,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你不要找。” “现在有件工作上的事情要找你。” “什么事?”江惠问。 “中午帮我打一份肉菜来,还要两个馒头。” “你自己去。”江惠嚷道。 “你是我的秘书,你不去谁去?我还要写材料呢。” 江惠哼了一声,还是出门去了食堂。 给何雨柱打了菜,买了两个馒头,然后又买了自己的饭菜。 这才端着回到办公楼,先把自己的饭菜放在房间里面。 然后打开何雨柱的饭盒,往里面喷了一口口水。 想着何雨柱你个大坏蛋,今天也要吃我的口水。 让你骗我,明明已经结婚,还说是未婚。 人是机械厂的副厂长却骗自己说是轧钢厂的食堂工人。 也就是自己傻,有眼无珠性能合一处的话。 今天还让自己给打菜,那就吃自己的口水吧。 江惠很是得意,正想要把加了口水的饭盒给何雨柱送过去。 这时候房间门被打开了,何雨柱走了进来。 把江惠吓了一跳,心脏直接跳到了嗓子眼,差点就被何雨柱发现自己往里面吐口水了。 江惠有些心虚的说:“你怎么过来了我给你送去就是了。” 何雨柱道:“麻烦你帮我打菜就不应该了,我就过来自己拿。” 说话的时候就把钱和票放在了江蕙的办公桌上,然后顺手端起江惠留给自己的饭盒。 江惠急了,自己手上端着的饭盒是加了料的。 嚷道:“那一盒是我的,我手上的这一个饭盒才是你的。” 何雨柱疑惑地打开了饭盒看一看,两个饭盒里面都是芹菜炒肉,份量也都是一样。 江惠是何雨柱的秘书,虽然上班时间短不过食堂里的工作人员都认识,明知道他打了两份饭菜,肯定有一份是给何厂长的,谁敢给少啊? 都是满满的,肉还多。 何雨柱说:“不都是芹菜炒肉吗有什么区别?” 江惠傻眼了:“可是.” 一时之间也无法解释,明明两份饭菜是一样的为什么自己要换过来。 只能说:“那是我的饭盒。” 何雨柱看了看,这是机械厂统一发的,款式是一样的,每个人都有,江惠也没有在上面写名字。 “也没有区别呀,我就吃这一份得了。” 何雨柱刚才在办公室里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打开了精神力。????看到江惠往其中一个饭盒里面吐口水,心中就猜到了,江惠这是给自己福利啊。 不过何雨柱并不领这个情,有本事直接把口水送到自己嘴里啊。 这样直接掺在饭盒里面算什么? 何雨柱就起身过来,拿走江惠留给他自己没有加料的那份饭菜。 还没有直接离开,就坐在旁边的沙发,把饭盒放在茶几上。 拿起勺子和馒头开吃起来。 江惠顿时愁眉苦脸的说:“你怎么不回自己的办公室?” 何雨柱理直气壮地说:“何必这么麻烦,我在你这边吃完之后帮着把饭盒也给刷了,我就不要再多跑一趟了。” “你” “你是我的秘书,这些事情都是你要做的,要是不能做,回头把你调到其他岗位。” “哼,有本事你把我调走,我才不想给你当秘书。”江惠气道。 何雨柱只是呵呵两声,江惠要调走,自己都不会同意。 江惠是江汉阳的妹妹,拿下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也是对江汉阳的一次打击。 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情自己当然要继续干下去。 当然江惠已经知道,自己是结婚的,那也没有什么。 烈女怕狼缠,总有拿下江惠的时候。 江蕙这时候很是纠结,现在可是60年,很多人都以野菜为主,菜团子度日。 自己能吃上芹菜炒肉,这说出去都能让很多人羡慕。 很多家庭现在几个月的时间都不会吃上一回肉。 就是因为里面有了自己的口水,难道再把这些菜给倒掉吗? 自己的哥哥家汉阳虽然成为了街道的主任,可自己家的日子过得也并不好。 江惠也是从小吃苦长大的,虽然感觉有些恶心,可还是干不出把菜倒掉那种事情来。 更何况何雨柱现在还留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自己也没有理由出门把饭菜给倒掉。 根本无法解释,自己的这种浪费行为。 何雨柱又催:“你怎么不吃饭呀?再等一会儿都凉完了。” 江惠深吸一口气看着手中的饭盒,直接告诉自己,那是自己的口水,又不是何雨柱的。 先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健康,江惠这才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吃饭。 何雨柱很快就把两个馒头都吃完了,和里面的菜也是一点都不剩。 然后就倚在椅子里看着江蕙在那里吃饭。 等江惠吃完,才问:“刚才问你为什么要说这个饭盒是你的?” “哪有什么原因?”佳慧当然不会直接承认了。 何雨柱问:“你不会在那个饭盒里面加了什么佐料吧?然后想端给我吃?” 江惠心中都掀起了滔天巨浪,难道何雨柱刚才已经发现了? 不过还是装作很平静的样子说:“哪有?你别胡说。” 何雨柱笑了两声,然后说:“我猜你是不是吐口水了?要是加了其他的东西你也吃不下去呀。” “你胡说,我才没有。”江蕙虽然嘴硬,不过脸色却变了。 “真的没有?” “当然没有了。” “那你敢不敢发誓?” 江惠被逼到了绝境,可这个时候自己不能就这样直接认输。 要不然岂不是告诉何雨柱,自己就在饭菜里面吐了口水? 硬着头皮说:“我可以发誓。” 何雨柱道:“好啊,那你发誓,如果你往饭菜里面吐了口水,你就是我的女人,给我生孩子。” “你何雨柱,你太过分了。” 江惠气坏了,这个毒誓自己是万万不能发的。 何雨柱笑着说:“你看你怎么就急了?难道你真的吐了口水。” “我我才没有。”江惠还是嘴硬。 何雨柱道:“那你发誓啊?” “你真够无聊的,这么大的人了,还搞发誓那一套,醒一醒,解放已经10年了。”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说:“那好,就算你没有吐吧,还不赶紧拿着饭盒去刷?” 江惠哼了一声,拿起两人的饭盒,直接走路出去。 气呼呼地去了热水间,回来后,发现何雨柱还在自己的秘书间。 嚷道:“赶紧回你的房间去。” 何雨柱说:“我在想你明天要是帮我打菜的话,会不会两个饭盒里面都吐口水?” 江惠很是得意的说:“这是你提醒我的,明天我就这么做,看你吃不吃。” 何雨柱道:“漂亮女孩子的口水都是琼浆玉液,肯定很好吃。” 江惠气道:“呸,你个流氓大坏蛋,明天就给你口水吃。” 何雨柱反问:“难道以前没有吃过吗?” 江惠顿时羞涩万分,自己之前受了何雨柱的哄骗。 两人一起搞了对象,亲吻也不知道多少回了。 这么说起来,两人都吃过对方的口水。 想到这里,江惠气的说不出话。 何雨柱看到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说:“明天中午还帮我打菜。” 江惠道:“到时候我就不保证里面会出现什么了,我下毒毒死你。” “你有毒药吗要不我找一些给你?” 江惠哼了一声说:“毒药多得是,不劳你费心了。” 心中却想着明天到底往饭盒里面放什么呢? 真希望加一些老鼠药毒死何雨柱这个王八蛋。 可也只是在心中想一想,凭借何雨柱的聪明劲,自己好像斗不过他。 两个人房间中间的单扇门是插上的,何雨柱就起身往外走。 江惠还是注意和何雨柱两人之间保持距离,等何雨柱出去。 江惠越想越气,站在那里眼泪都往下掉。 今天这一番交锋,自己全然不是对手,何雨柱都能猜出来,饭菜里面有口水的事情。 江蕙就感到自己十分的无助。 江惠抹着眼泪,一转身,忽然冲进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然后双背就被对方禁锢住了,江惠抬起头来,能大胆抱着自己的除了何雨柱,还能有谁。 江惠呵斥道:“你放开我。” 自己早就和何雨柱约法三章,其中一条就是两人不能有肢体上的接触。 没有想到何雨柱还是大胆的把自己抱着,顿时让江惠很是生气。 然后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何雨柱的双臂就像是两个钢筋,把江惠紧紧地固定住,没有任何松动的痕迹。 江惠气的抬起脚来狠狠的踹在了何雨柱的皮鞋上,用力的踩了下去。 何雨柱只是眉头一皱,然后问:“你为什么哭了?” 然后低下头吻在江惠的俏脸上,准确的来说是吻在了泪水上(本章完) 第381章 抓住庆老三 很快,江惠脸上的泪水都被一扫而空,何雨柱这才松开搂抱。 江惠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快速的跑到了一边。 气道:“你无耻,之前你就答应过我了,咱们要约法三章不许碰我。” 何雨柱道:“我只是帮你擦眼泪,对了,你为什么要哭呀?” 江惠脱口而出:“还不是被你气的。” 何雨柱问:“我哪里气你了?” “明知故问。” 何雨柱知道要是说这个,自己是理亏的。 然后连忙道歉,赔了不是,江惠脸上才好看一下。 “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以后不许碰我一根手指头,听到没有?” 何雨柱皱着眉头问:“要是碰到了怎么办?” 江惠呆了一下,恶狠狠地说:“我就在你饭菜里面吐口水。” “那不是便宜我了吗?” “你真够流氓的。” 江惠嚷道:“我就给下老鼠药,毒死你这个老流氓。” 何雨柱装做很受伤的样子:“你怎么这么歹毒,我都伤心死了。” “哼,活该。” 何雨柱还想说什么,就听到自己房间里面电话铃响起。 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接电话。 江惠瘫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双手捂着脸。 今天真丢脸,先是吃了自己的口水,然后又被何雨柱抱着亲了脸。 面对何雨柱那个滚刀肉,自己说他骂他都没有用。 对何雨柱真是气的牙痒痒,气他骗了自己的感情。 可是这还天天要面对他,不能把自己的苦恼告诉任何人。 何雨柱接过电话,站在江惠门前,问: “怎么又哭了?” 江惠倔强地抬起头,嚷道:“才没有。” 何雨柱道:“没有就好,我有事情要出去,就先走了。” “你干嘛去?” “你管我?” 江惠气道:“死外边才好。” 何雨柱只是丢下一句:“啊,你真歹毒,不和你闲扯,我出去了。” 看着何雨柱出去,江惠气的哼一声,嚷道: “准是和女的鬼混去了,臭流氓。” 电话是白玲打来的,已经查到庆老三和卢秀华两个人的地址,要何雨柱前去,晚上一起抓铺审讯。 何雨柱先是来到派出所,和白玲会合。 “卢秀华住在南营房三条胡同里面,进去之后的第2家。” “能确认庆老三在院子里面吗?” 白玲摇摇头说:“不能。” 何雨柱也就没有再多问,想一想也是,如果自己是庆老三,肯定也不会轻易的露面。 只是自己当时已经查过,没有找到庆老三,这一次的抓捕,应该也抓不到庆老三。 何雨柱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咱们这么容易就找到了卢绣,估计很难抓到庆老三。” 白玲也道:“是啊,只希望能从卢秀的嘴里问到庆老三的线索。” 这时候已经是下班后的时间,还要等到晚上,就是担心打草惊蛇,庆老三在这附近还有暗哨,怕惊动了他们。 两人在派出所里面还要继续等着,一起用了晚饭,何雨柱进了里间。 躺在白玲的单人床上,还有一股香喷喷的味道。 “你晚上值班就在这睡?” 白玲说:“是啊,我一般还能睡大半宿。” 派出所晚上会留下两个人值班,一个睡在前面的接待大厅里面,外面有人喊了才会起来。 白玲作为所长,就可以睡在自己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 基本上不会半夜再爬起来,还能保证充足的睡眠。 何雨柱看了一眼后面的墙壁,只留了一个小小的气窗,自己都钻不进来。 “可惜,你们这房子后面怎么不留窗户呀。” 白玲刚开始还不明白,瞥了一眼后面的墙壁再看何雨柱那贱笑的样子。 瞬间就明白了,要是留了窗户,何雨柱这个坏蛋准会从窗户爬过来。 嗔道:“你个坏蛋,这可是派出所。” 何雨柱笑道:“我知道呀!” “哼,不理你了,咱们该去南营房了。” 何雨柱从床上起来,把被给捋好,然后出来发动吉普车。 何雨柱说:“等明年我过来给你开车吧。” “派出所可请不起你这一尊大神,再说了,你属于街道管辖的干部,江汉阳肯定不会让你来派出所的。” 距离江汉阳成为代主任,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何雨柱早已经想好了退路。 过了年自己肯定不会是街道的干部,哪怕去研究所看大门,也不想继续留在机械厂。 开车来到南营房,距离三条胡同还有一段距离之后就把汽车停在了路边。 两人下了车,很快来到三条胡同的一端。 这里已经有两名公安同志守着,白玲问:“有什么情况吗?” “没有,卢绣进了院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胡同。” 白玲点点头说:“准备行动。” 虽然知道,院子里面多数是没有庆老三,不过,一切以最谨慎的态度去进行。 白玲带头,来到卢秀家的外面,何雨柱也放开精神力,确认里面只有卢秀一人。 果然和猜想的一样,庆老三不在这里。 两名公安同志翻进了院子,一人给开了门,然后堵着门,直接喊话。 卢秀也刚睡下,慌张地起来,先是问了两句,确认外面是公安也就打开了屋门。 “你们干什么?”卢秀问。 关同志进屋子里面搜查一番,确认没有庆老三躲起来。 “庆老三呢?” “什么庆老三我不认识。” “你说你不认识庆老三?” 白玲说:“我们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这时候还否认,不给予配合,就可以定性为庆老三的同党。” “我”卢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玲又做了一阵工作,讲解了政策,加上一阵恐吓,卢秀才说: “我跟老三那都是成年烂谷子的事情了,没有了新鲜感之后,他也不上我这来,都是去狐狸精那里了。” “狐狸精?是谁?”白玲问。 卢秀说:“狐狸精叫做胡秋梅,住在白纸坊西街的造纸胡同。” 所有人都有些惊讶,南营房在朝阳门的外边,那白纸坊西街在京城的西南角。 这一下直接横穿成了京城,庆老三这一下躲的还真够远。 白玲反复问了几遍,卢秀诅咒发誓,自己说的都是真的,庆老三要是躲起来,多数会在狐狸精那边。白玲点点头,然后安排人给卢秀华铐起来,带上车,路过派出所的时候把她送进去,然后两辆吉普车再出发。 一路无话,很快赶到了白纸坊西街,停了吉普车之后一行人都下来。 先是两人快速地去造纸胡同另外一端守着,何雨柱跟着白玲往里走。 胡秋梅也是一个单独的院子,趴在墙头上看过去,屋子里已经熄灯,然后公安就翻进去。 何雨柱放开精神力检查,然后就露出满意的笑容。 公安很快叫开了屋子,一个俊俏的姑娘打里面出来,还别说,真有三分狐狸精的风骚。 胡秋梅很是镇定,说:“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凭什么上我家来?” “庆老三呢?” “什么庆老三我不认识?” “你说你不认识庆老三?” “不认识还犯法吗?犯了哪门子的法?”胡秋梅的态度很是嚣张。 两面公安同志进去搜了一下,出来之后摇摇头。 胡秋梅更加的嚣张了,嚷道:“你们虽然是公安,也不能这样,我还没有嫁人呢,往我身上泼脏水,以后我还怎么嫁人?” 白玲这时候有些踌躇,胡秋梅是庆老三的女人也是卢秀说出来的。 可信度并不高,这没有找到庆老三,就准备收队。 何雨柱问:“地窖搜了吗?” 有名公安同志说:“看过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何雨柱是故意这么问的,刚才的时候已经感受到了。 现在已经是5月份,家家户户的地窖早已经被清空,里面一般都不会存食物。 那名公安同志也就是掀开地窖,打开手电在里面绕了一圈,确认里面没有藏人,也就没有下去。 不管胡秋梅是不是庆老三的女人,暂时还是铐了起来,准备收队,然后带回派出所审问。 何雨柱给白玲打个眼色,然后说:“我有些拉肚子,你让同志们先走一会我开车带你回去。” “就你事多。” 白玲说过之后吩咐其他人一起坐车回去,自己留下来。 何雨柱去了一趟厕所,出来后白玲就问: “你搞什么鬼?我跟你说,你要是这时候乱来,我可不愿意。” 何雨柱笑道:“你说什么?什么是乱来?” 白玲伸手拍了他一下,嗔道:“你留下来是要干嘛?” 何雨柱说:“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些什么动静,你有没有听到?” “什么动静?”白玲问。 “我刚才感觉脚底下有动静。” 这是一个单独的院子,地窖口就在偏僻的角落,但是,那只是地窖的一角。 地窖的整个空间就在院子的中间的下方。 何雨柱说脚底下有动静,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异常,总要有个理由解释一下。 “你说地下有动静是什么意思?” “我说底下可能藏着人。” 白玲气道:“那你刚才叫他们都走了干嘛?” 何雨柱道:“有些东西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感觉特别灵敏。” 白玲顿时想起来了,自己之前看过何雨柱的档案,知道他是一名国术高手。 顿时就想开了。 何雨柱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会国术的事情,这才把其他人都支走。 白玲说:“你也太小心了,即使会国术,也不是什么大事。” 何雨柱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会国术的?” 何雨柱之前从来没有在几个女人跟前说过,这也就是家中的徐慧真,徐慧芝和赵月珍三个女人知道而已。 其他人顶多知道何雨柱曾经跟着孙铁学过摔跤。 白玲这才察觉自己说漏了嘴,说道:“你说了这么多,庆老三在哪?” 何雨柱见白玲不想说他是从什么渠道知道自己会有国术,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 先进了旁边的偏房在角落里堵上了一个大的缝隙。 白玲问:“这里是地窖的通风口?” 何雨柱点点头:“我能感受到这边的风声。” 既然白玲知道自己会国术,显露一些异常也没有什么问题。 堵了通风口,何雨柱看到角落有一些麦杆。 就抱了一些柴火放在地窖门口点燃了一些之后,把点燃的麦秆丢进地窖里面。 然后盖上地窖门,浓烟就留在了地窖里面。 过了没有两分钟就听到地底下传来剧烈的咳嗽声音。 白玲笑道:“还是你这个办法好。” “我这也是就地取材,这家竟然还烧柴火。” 京城里面冬天取暖都是用煤炭,也就是蜂窝煤。 只是现在每个人每个月的定量是不多的,只有20来斤。 很多人就会把平时的煤炭定量省了下来,留在冬天的时候再用。 平时就买木柴,也会买一些麦秆用来引火。 地窖中有人喊道:“我投降,赶紧把火弄走。” 何雨柱打开地窖门问:“是庆老三吗?” “是是我,我投降了。” 何雨柱点点头对于白玲说:“是庆老三的声音。” 白玲道:“先把你的武器丢上来,然后再慢慢的爬出来。” 底下的庆老三无奈,把手枪从地窖门丢了出来然后说:“别开枪,我投降了。” 白玲掏出手枪指着地窖口道:“慢慢的上来。” 庆老三一直都在剧烈的咳嗽,然后沿着木梯子往上爬。 很快就露出了头,双手举着眼泪横流,没有了之前在前门的威风。 何雨柱道:“哎吆,这不是庆三爷吗?怎么有空来这地窖里面安歇了?” 庆老三哼了一声,叫道:“姓何的,你少得意,你也是兔子尾巴长不了了。” 白玲用枪指着他,何雨柱就从白玲腰间拿出手铐,把庆老三倒闭双手铐了起来。 然后才说:“你的好日子现在就到头了。” 何雨柱问:“是谁指使你去警告我的?还要报复我的亲人?” “没有人指使。”庆老三很是硬气地说。 何雨柱一声冷笑,让庆老三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说是吧,我把你推到地窖里面活活的烧死也没事。” “你” 庆老三环顾一看,眼前只有何雨柱和白玲两个人在。 心中就有些打怵,这时候公安破案,可不讲究什么人权。 各种手段能上的就上,就看犯人是不是能够坚持到底。 何雨柱看到庆老三眼珠子到处转,就知道对方还心存侥幸。 拿块破布堵上庆老三的嘴,在他的后背上点了一下。(本章完) 第382章 杀人灭口 庆老三立刻满脸的痛苦,喉咙中发出一些梗咽,整个身子如小虾米一样蜷在了一起歪倒在地上。 手脚到处乱窜,根本不受控制。 庆老三的反应出乎了白玲的意料,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点了他身上一处穴道,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这种痛苦。” 白玲点点头,也就没有多问。 何雨柱过了两三分钟才解开庆老三的穴道,抽出他嘴里的破布。 庆老三早已经大汗淋漓,双眼无力躺在那里,只是大口喘着粗气。 何雨柱问:“庆老三,滋味如何?交不交代。” “我我交代,是邱鹏在中间联系,给了我一根小黄鱼。” “邱鹏?” “对就是他。” 庆老三刚才那几分钟,真是感觉生不如死,受过一次之后,再也不想承受第2回。 这又不是在派出所,说句难听的话,何雨柱把自己弄死,自己也就是白死了。 他们写份报告说自己拒捕,根本也没有人能替自己来查证。 何雨柱有些意外,原来在庆老三和乔远宏他们之间还有一个中间人。 然后问了中间人邱鹏的地址,庆老三痛快的说了出来。 既然如此,事不迟疑,何雨柱把庆老三押到吉普车上,然后和白玲一起回到了派出所。 虽然抓到了庆老三,但是中间还有个中间人,只有庆老三,还不能给乔远宏定罪。 庆老三被送进审讯室,白玲问:“你是回去,还是和我们一起去抓人?” 虽然具体的审讯还没有开始,但是已经知道邱鹏的地址,当然是先把人抓住了再说。 何雨柱道:“当然是和你们一起去了。” “也好,那咱们先出发。” 两辆吉普车,再次开动起来。 邱鹏的家距离也并不远,很快就来到了胡同外,然后走了进去,来到了院子前。 何雨柱眼尖,看到院子外的墙角有一个白幡。 心中忽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这个院子里面最近死人了。” “什么?”白玲问。 何雨柱伸手指着白幡说:“你看那。” “啊!” 白玲也有些惊讶,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这里是大杂院,趴在墙头上就看到西厢房面前糊着白纸,这是家中死了人才会贴的白门。 这个西厢房正是邱鹏的家。 两名公安同志跳了进去也就弄醒了院子里面的人。 很快有管院的大爷出来询问,然后告知: “邱鹏前天的时候意外淹死了。” “意外?淹死了?” “是啊,从河里面捞出上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然会落水。” 白玲听到管院大爷这么说心中就有了猜测。 后续如何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今天的事情是扑了个空。 高兴而来,败兴而归。 回到派出所,白玲问:“你这就回去?” “太困了,我在你的房间睡一觉吧?” “滚!”白玲气道。 “得咧。” 何雨柱当然不能留在这里过夜,只是说说而已。 抱着面若寒霜的白玲亲了一口,这才拍拍手离开。 等人出去,白玲擦去脸上的口水,骂了一句坏蛋,然后去参加审讯。 何雨柱出来之后就有些懊恼,中间人邱鹏的死亡,是他始料不及的。 虽然抓住了庆老三,解除了自己家的威胁,不过,缺少了关键的中间人,就不能给乔远宏他们定罪。 让他心中很不爽。 回到家,翻墙头进来,赵月珍已经听到了汽车声开了灯。 何雨柱进了屋子,她已经爬了起来。 “你怎么还起来了,这天太冷了,我自己洗漱就是。” 何雨柱把她推到被窝里面,自己洗漱后,也关灯上了床。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去抓庆老三了。” “人抓到了?” “嗯,暂时解除了危机,不过也不能麻痹大意。” 虽然这个庆老三倒下去了,但是说不定乔远宏还会找其他人。 何雨柱也不敢掉以轻心。 赵月珍点点头然后翻身趴在何雨柱的身上 何雨柱到机械厂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何雨柱刚坐下,江惠就敲门走了进来。 满脸的怒气,哼了一声,把手中抱着的报纸和单据放在办公桌上。 何雨柱拿起钢笔在上面签字,然后问:“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当然是那个叫傻柱的大坏蛋惹我了。” 何雨柱摇摇头,说:“还生气啊?” 江惠哼了一声,拿起单据文件就走。 何雨柱也不在意,心中开始盘算接下来的事情。 庆老三被抓,并不能解决自己面临的困境,整体上自己依然处于劣势。 不过自己也还有后手,只是大领导那边还要等时间。 一天无事,临到下班的时候还想要调戏一次江惠,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夫佟志找上门。 “有事?” 佟志脸上面有难色,瞥了一眼旁边的江惠,没有说什么事情,只是说: “咱们好久没有在一块聚聚了,晚上我让梅梅弄了几个菜。” 何雨柱虽然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么事,不过也点头答应下来。 江惠把文件收起来,也不说话,转身就走。 等她离开,佟志才问:“这个汇惠是江主任的妹妹?” “是啊。” “这是往你身边安插一个小间谍呀!” “是啊,反正我最近啥也不干了。” 何雨柱之前上班的时候闲着没事就做一些精密的零件。 机械厂毕竟是一个新生的厂子,中低级的技术工很多。 但是高级工就十分稀缺,这些精密的零件交给他们制作,根本就不可能合格。 何雨柱只好在自己的车间里面进行小批量的生产,完成机床等核心部件的制作。 这也是何雨柱有底气的原因,整个机械厂缺少了自己他就玩不转。 当然冫自己也并不是不可替代的,除非他们找来几个真正拥有顶级技术的工人,才能弥补自己的缺失带来的影响。像是易中海那种靠资历上去的八级工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 佟志作为技术科的科长他是了解整个工厂的工艺。 知道机械厂里面少了何雨柱那么产品的生产就会出现大问题。 问了一句:“江主任真的想把你给弄出厂,那到时候这个厂就散了。”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到时候再说吧。” 何雨柱收拾一下东西然后锁上办公室的门,一起出了机械厂的厂区。 街道里给了不少的房子给机械厂,作为技术科的科长又是何雨柱的表妹夫,何雨柱就给他分了一个单独的院子。 比四合院的规模小一些,不过也够他们居住的了。 大庄作为佟志的好友,两人的家也不远。 何雨柱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打行李箱里拿出两瓶白酒,一起进了院子。 然后何雨柱就察觉到了不正常,大庄耸拉着脑袋坐在门前的台阶上。 旁边庄嫂脸色铁青十分的愤怒,梅梅在中间劝阻。 何雨柱回头看了一眼佟志,这是找自己来调节家庭矛盾来了? 佟志脸上也有些许的尴尬说:“姐夫,你听我说。” 佟志的年龄比何雨柱都大一些,不过谁让他娶了梅梅呢,是徐慧珍的姨表妹。 这样一来,佟志就成了何雨柱的表妹夫。 要不是有这个关系,何雨柱也不会对佟志这样照顾。 “这个事情很复杂,刚才就没有和你说。” 看到何雨柱进来,梅梅,大庄和庄嫂三个人都缓过神来,起身问好。 何雨柱客气了一番,然后被请进了屋子里面,两个妇女去了厨房做饭去。 何雨柱喝着茶,看着眼前的大庄默不作声,问:“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大庄叹了一口气,也不说话。 佟志抬起腿踹了他一下,说: “我早就和你说过,小红那姑娘不能沾,你倒好,口头上答应我,然后暗地里还有来往。” “我我也是上了他们的当。”大庄回了一句。 何雨柱只听这两句对话,心中也就了解的差不多了。 准是大庄好色的性子发作,勾搭一个小姑娘,然后被什么人抓住了把柄。 “说吧,是怎么一回事?” 大庄不好意思说,还是佟志从头开始说起。 大庄原本在重型机械厂也只是一个技术工人。 何雨柱把他挖过来之后,觉得他技术不错,在技校的短期培训班当中担任老师,还成为精工车间的车间主任。 之前带的一个小姑娘学生,叫做小红,经过三个月的短期培训,然后就分在了精工车间里面。 大庄眼馋小红的美貌,不知怎么两个人就勾搭成奸,在外面风流快活。 何雨柱听到这里气的一拍桌子:“大庄,你对得起庄嫂吗?” “我也是一时糊涂,是她勾引我的。” 佟志喝道:“她勾引你,你就能上当了?再说了,她怎么不勾引我?” 大庄糯糯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低头抽着闷烟。 何雨柱问:“后来呢?” 佟志说:“女的那边倒也没有什么要求,只是这个事情被精工车间的副主任知道了。” “邢德成?” 佟志点点头:“就是邢德成。” 何雨柱这时候也皱起了眉头,看来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邢德成是最近才加入机械厂的人,是江汉阳塞进来的。 进厂之后就担任精工车间的副主任。 精工车间是机械厂里的最重要一个车间。 其他车间生产的都是低端的零部件,拥有的技术工人也都是初级工。 精工车间里面都是中级以上的工人,生产的也就是最核心的零件。 最开始的时候是佟志担任生产车间的主任,大庄担任副主任。 后来机械厂进行扩充,何雨柱把佟志提升到生产科科长的职务上,大庄就顺势接过车间主任的职务。 眼下要是没有邢德成的参与,何雨柱只会以为大庄和小红做事情并不机密,被双方家庭知道了。 可是多了邢德成,就不由的让何雨柱多想一些。 问:“大庄,这事情你觉得是小红和邢德成两人设计做套让你钻?” “还是邢德成盯上你了,找到了你的把柄?” 大庄想一想,说:“应该是被邢德成盯上了。” “为什么这么说?” 何雨柱追问,这个事情一定要搞清楚,邢德成是要什么,有什么目的。 小红一家又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要告大庄。 大庄说:“我和小红是真心的,在.在培训班的时候,就好上了。” 何雨柱看着大庄的有些丑陋的脸,稍微有些感慨。 大庄其貌不扬,倒是比较心,感觉自己让他当车间主任,和培训班的老师是一种错误。 稍微有点权力,就知道为自己谋私利,和漂亮的女学生勾搭上了。 何雨柱想到这里就有些汗颜,自己做的比大庄还过份。 好在自己可以摆平所有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爆雷。 不过这不是自责的时候,还是要解决大庄眼下面临的问题。 “也就是说,邢德成想要搞事情,盯上你了?” 大庄为难的点点头,脸色很难看。 何雨柱问:“那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找你摊牌了?” “还没有,我只是知道他知道我和小红的事情了。” 原来今天中午的时候,大庄和小红两个人在约会,被邢德成发现了。 大庄把邢德成打晕,抢了对方手中的照相机,然后就找佟志。 佟志和大庄两个人商量半天,知道这件事情隐藏不住了。 毕竟大庄和邢德成两个不是一路人,虽然对方没有照片等证据,但是这个事情绝对会公开。 然后劝大庄先和庄嫂坦白,先稳定庄嫂,然后就去找何雨柱来商量。 这种事情,只有快刀斩乱麻,想出最好的对策去应对。 要不然,等对方发难把事情闹大,到最后搞的大庄只能去坐牢了。 何雨柱问:“小红那边是什么态度?会不会去告你?” 这种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情,多数都是女方去举报,这样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没有过多的侦查,男方就会认罪。 要是其他第三方人去举报,女方说没有,那根本就不需要立案了。 眼下最关键的就是小红这边的态度。 大庄犹豫一下,说:“我觉得小红是不会举报我的,要不然他们一家就完了。” 何雨柱问:“怎么说?”(本章完) 第383章 你车间主任就别干了 大庄有些扭捏,一副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样子。 气的佟志再次抬起腿来踹了他一脚。 “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吞吞吐吐的?” 大庄被一脚踹到了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重新坐下来。 不好意思的,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后才说: “小红一直想让我把她的两个弟弟弄进机械厂。” 机械厂是很缺人,不过缺的是有技术的工人,而不是种地的农民。 而且59年的时候上级就发了文件,下了通知。 眼下农民进城的道路几乎都被堵死了。 小红当时进城成为学徒也是机械厂缺人,这才有机会从农村成为机械厂的工人。 今年弟弟已经毕业,在家中务农,就想让大庄给弄一个工作。 如果小红的弟弟是城里的户口,大庄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就让他进入机械厂里面。 可是,眼下农转非的事情很难办,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办好的。 也不能因为这件事情求到何雨柱这边来,所以就一直拖着。 谁知道今天中午的时候,大庄和小红搂抱在一起,就被副主任邢德成拿着照相机去偷拍。 大庄反而把刑德成打晕,夺下照相机,然后的事情,何雨柱已经知道了。 “这个事情有些难办呀!” 何雨柱也有些头疼,小红那边,事情比较好安抚。 只要对方不提出让大庄娶她,把她的弟弟农转非,然后安排一个工作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可眼下的这个局面就有些复杂,佟志把邢德成打晕之后,就跑了。 虽然到现在为止,邢德成并没有报案,不过,这后面是什么情况,何雨柱也能猜出一二来。 如果对方找到小红,怂恿她去报案,那情况就是最高的一种。 毕竟这样一来就把大庄这个车间主任弄进去了,让何雨柱的势力缺少一名大将。 搞不好精工车间的主任就要落到邢德成的头上。 何雨柱说:“之前也不早说,咱们应该先去小红家,把小红一家搞定,要不然你只能去坐牢了。” “啊?要坐牢?”大庄惊慌的说。 佟志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这么大的人,做事情的时候先动一下脑子,还学人家搞女人?这下出事了吧。” 大庄耸拉着脑袋也不出声。 何雨柱说:“现在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咱们先去那个小红的家,先把她的家人搞定,看有什么条件没有。” 佟志拽着大庄往外走,来到院子的时候,梅梅打厨房里出来问: ‘姐夫,你们上哪去了?’ “先去解决问题,回来再吃饭。” 何雨柱这样说,梅梅也就没有多问,回厨房里面去劝大庄的媳妇。 哪怕外面的事情都解决了,还要解决庄嫂的问题。 哪怕大庄不进去坐牢,这个家也要散了。 庄嫂对于大庄在外面搞女人很生气,这还不知道怎么哄呢。 何雨柱开着吉普车带着佟志,在大庄的指点下,来到距离机械厂不远的一个村子。 现在已经改名叫做大队,吉普车的到来让很多人都惊讶,有些孩子过来看个希奇。 车子很快停在了一个破烂的院子里,主屋是三间泥土茅草房十分的低矮。 东西两边有厢房,院子的一角养着鸡鸭还有三头不大猪。 公社化之后刚开始是限制养鸡养鸭的,一户只能养一头猪,养养鸡不能超过5只。 只是最近政策有些松动,鸡鸭都放开数量,养猪也可以养到三头。 其中两只必须卖给食品站收够,剩下的一头猪才可以留着自己杀,当然最好还是卖给食品站换钱。 看来家中条件也不是太差,应该是小红贴补的结果。 何雨柱三人的到来,让小红家人很意外,都迎了出来。 小红看到何雨柱和大庄一起过来,就知道这是来解决自己事情的。 何雨柱一一眼也就认出来人群中的那个小姑娘,长得并不是多漂亮 何雨柱拎着准备好的网兜递给小红的爹,老汉问:“你们是” 小红连忙说:“爹,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机械厂的何厂长,这位是技术科科长佟志,还有.大庄。” 刚才正在开家庭会议,讨论的就是小红的事情。 小红下班之后回到家中就和家人说起今天的事情。 毕竟两个人的事情已经被其他人发现,很容易就弄得满城风雨。 厂子里面也有不少本村的工人,很快家人就会听到风声。 还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然后何雨柱三人就来登门。 老汉瞪了大庄一眼,就是这个丑货把自己女儿睡了,心中都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只是这还有机械厂的领导在,老汉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看看他们怎么说,然后请三人进屋。 屋子有些低矮,还有些灰暗,脚下只是硬的泥地,用的家具都是多年老旧的物品。 当然也没有茶杯,都是吃饭用的大白碗,小红拿去重新给刷了,再回来给倒了三碗水。 “实在是不好意思,家中是没有茶的。” “没事,白开水就好。” 何雨柱看了一下,小红家这边是有父母,还有个成年的弟弟,下面还有弟弟妹妹,应该还在上学。 所有人都很瘦,有的皮肤上面会有浮肿,一副吃不饱饭的样子。 刚开始双方都不说话,有些沉闷,还是何雨柱踢了大庄一脚,这才打破了局面。 大庄先是对小红用了眼色,对方红着脸点点头。 这下大庄知道,小红已经告诉了父母。 “今天我把领导请来,就是要解决一下弟弟上工的问题。” 大庄抛出这句话让小红家人都很惊讶。 早就想给小红的弟弟找个工作了,小红之前也努力了很久,只是眼下根本就转不了弟弟的户籍,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小红的父亲问:“这能给安排一个工作?” 何雨柱点点头说:“没有问题,不过” 何雨柱的意思很明显,小红的弟弟可以进厂,也能转工作,但是,小红和大庄两人是清白的。 小红的父亲也明白,自己的女儿嫁给大庄,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要是能让儿子转到城市户口,吃上计划粮,再有一份旱涝保收的工作。 那对自己家庭来说,还是一笔十分划算的买卖。 “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 “要给我们一百斤粮食,粗粮就行。”连着两年都是不饱饭,要100斤的粮食就足够家中再度过几个月的时间。 大庄很是意外:“那100斤的粮食也太多了。” 小红的爹说:“就是这个条件要不然我们就去公社告你。” “你”大庄顿时没有了脾气。 何雨柱也不想多耽误功夫,不就是100斤玉米面嘛,在这个时候嗯都是小事。 “行,我们答应了。” 何雨柱说:“也就是这一个条件,再多我们就不能答应。” “就这一个就能救了我们一家的命了,不多要求,不多要求。” 何雨柱点点头,说:“你们应该也听说过我吧?” 然后小红一家都点头,说听说过。 “这个机械厂都是我建立起来的,我也就是年龄不够,要不然厂长都是我的了。” 何雨柱的话获得了他们的认可,何雨柱虽然面相显老,也只是众人的调侃。 三五年出生的何雨柱现在还只是25岁,这么年轻就是一个6000人大厂的副厂长,已经让很多人惊讶了。 他们村子距离机械厂所在地也只是几里的距离,站在村口都可以看到机械厂那高耸的烟筒。 再加上村子里面很多人都是机械厂的职工,这就让很多人对何雨柱很熟悉。 何雨柱把机械厂发展壮大的事情也在周围乡亲口中流传。 何雨柱说这些并不是想往自己脸上贴金,而是想用自己的地位恐吓小红一家。 自己无论是在厂子里还是社会上都有巨大的能量。 一个大厂的副厂长,并不是他一个普通农民可以抗衡的。 大人物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一个普通农民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就是让他知道自己有足够的能量来改变他们家庭的命运。 这样,如果有人想要拿小红这件事情来生死他们也要掂量掂量得罪何雨柱的下场。 这个才是关键的,何雨柱就担心自己前脚离开小红家,后面就有人来鼓动小红。 许下一些好处,让小红去公安机关告大庄。 如果要是这样,大庄就毁了。 何雨柱虽然不喜大庄,不过这个时候,还是要尽力把事情压下去。 之前许了小红弟弟的工作,这又给了100斤的救济粮。 虽然是粗粮,但是现在一斤粗粮都可以卖到一两块钱,在这个时间节点比给200块钱还有用。 这时候拿钱买不到粮食的人多的是,粮食比现金还管用。 小红的爹点头道:“何厂长您放心,老汉虽然不识字,但是一口唾沫一个钉,说过的话就不会反悔,这位大庄同志和我们家小红没有任何关系,之前没有,以后也没有。” 他今天听到女儿说她在厂子里跟个一个有媳妇的男人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天塌了。 这可是还没有出嫁的女儿,怎么能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呢! 这要是在过去被别人发现都是浸猪笼的罪行。 哪怕这个时候不会这么极端,但是发生这种事情也让他们一家在所有乡亲面前抬不起头来。 背后被人指指点点的骂,小红也嫁不出去,除非找几十里外娶不上媳妇的大龄男人。 何雨柱也说:“你放心大庄这边我也会看好他过两天给小红调一个比较轻松的位置。” 等事情结束,大庄肯定不能再和小红一个车间,顺便给小红换个工作岗位。 至于精工车间,何雨柱还有另外的安排。 无论是赔偿,还是之后的工作和粮食都是为了稳定他们,不让他们去闹事。 事情谈妥,何雨柱也没有多呆,从院子里面出来的时候,小红就没有跟着送行。 被她爹留在了屋子里面,等回屋就恶狠狠的对她说: “以后再和姓庄的有来往,就打断你的腿。” “爹~” 他爹气道:“不要叫我爹,我没有你这种伤风败俗的女儿。” 何雨柱把车开出大队才说:“大庄,以后这就断了,再和小红有来往,打断你的腿。” 大庄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被佟志踹了一脚。 “这次要不是我姐夫出面,你又指望拿什么摆平他们家?到时候他们家一告,你就等着吃生米吧。” 大庄有些委屈的说:“我也没说不听呀。” 然后给何雨柱道歉,赔了不是。 回到佟志家中的时候,梅梅和庄嫂都跑出来迎接。 佟志先说:“小红那边已经没事了。” 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然后请三人进屋。 佟志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庄嫂气的又开始哭。 庄嫂长的丑一些,再加上胖一些,之前在家里根本就没有地位。 尤其是大庄成了车间的主任,一个月的工资接近100块,其实早就知道大庄在外面有女人,只是手上没有证据。 再加上大庄在家中的强势地位,庄嫂哪敢多嘴说什么。 今天有何雨柱在,庄嫂哭哭啼啼的说了许多。 中间佟志忍不住又踹了他两脚,大庄连饭也没得吃。 梅梅问出关键的问题:“小红这边解决了,可是邢德成那边又要怎么办?” “是啊,刑德成那边怎么办?”佟志问。 何雨柱说:“这个事情不好办,不过要能稳得住小红,对方手里的筹码就不多。” 毕竟男女偷情的事情他们只说是没有用的。 抓贼抓脏,捉奸成双。 这也是对方准备照相机想要拍下来的原因。 只是可惜对方棋差一招被大庄打了一堆抢了照相机。 这样一来,对方手上就没有了证据。 庄嫂就问:“他们没有证据,还能怎么样?”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这件事情也是个麻烦的事情,对方多数看中的是大庄这个车间主任的位置。” 对机械厂稍微有了解的人就可以发现,精工车间在厂子里面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最关键的零件,最核心的部分都是精工车间生产的。 掌握了精工车间就掌握了机械厂产品的生产能力。 这也是江汉阳塞进来一个副主任之后,然后处心积虑,找大庄这个车间主任的事。 何雨柱说:“对方明天准会发难,大庄,你这个车间主任就别干了。” “啊!”(本章完) 第384章 要把机械厂拱手相让了? “啊,什么啊?你还能继续干?”佟志喝道。 大庄心里其实也是明白的,邢德彪为什么盯着自己就是因为想要屁股下面的这个主任位置。 叹了一口气,沉默不语。 没有了主任位置也算能接受,只要自己不被送去坐牢,就凭自己的技术,换一个厂子照样能拿很高的工资。 何雨柱说:“这些厂你也别待了,我把你调到分厂里面。” “啊,去分厂?” 何雨柱道:“怎么你还想留在总厂这边吗?以后小红在这边你都去分厂。” 提到了小红,大庄顿时没有了脾气,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第二天何雨柱按时上班,然后刚坐下没有几分钟,江惠就站在门口说: “何大厂长,沈厂长那边打电话来说通知你去开会。” 何雨柱起身,拿着自己的茶杯来到会议室。 屋子里面,除了沈厂长,还有专职副书记张洪亮,以及精工车间的副主任邢德成。 “老何,快来坐,我这有刚弄来的新龙井茶。” “是嘛那我可要好好尝一尝。”何雨柱坐下来笑道。 沈厂长的秘书拿着茶杯过去给泡茶,何雨柱也和其他两个人打了招呼。 端着新泡的茶,何雨柱也不问今天开的什么会,就这样坐着。 沈厂长咳嗽了一声道:“邢主任,你把昨天的事情说一下。” 邢德成这才说:“我们有些同志思想道德败坏,都结婚了,还和小姑娘搂抱在一起.” 何雨柱打断问:“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有证据吗?你说的是谁?” “何厂长,我说的是精工车间主任庄主任,他昨天中午和车间里面的女工张红搂抱在一起,我亲眼看见了。” 邢德成然后说:“我原本打算用随身携带的照相机给拍下来反而被庄主任打了,还抢走了照相机。” “还有这种事情?”何雨柱问。 “当然了,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说谎?” 邢德成说:“可以把庄主任请过来我们对质?” “这么说你是没有证据?”张洪亮副主任问。 “没有实质的证据,但是可以把庄主任请过来。” 邢德成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让何雨柱很惊讶,难道他手里面还有什么证据? 或者有证人? 这个事情看来和自己之前想的不太一样。 “这么说来,你是有证据了?” 邢德成道:“是有一些证据,他以为照相机被抢走了,就万事大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张书记有些无奈的说:“那既然你有证据,那就拿出来看看吧。” 邢德成起身出了门,然后叫来两名职工,说:“他们两人都见过,庄主任搂着车间里面的小红,然后把情况反映给我,我昨天才想着去拿着照相机,想拿到实质性的证据。” 邢德成也是没有办法了,原本是让这两个人盯着大庄,确认大庄和小红两人有私情。 然后拿着照相机去偷拍,只是没有想到大庄会如此的警觉,反而抢走了自己手中的照相机。 这就导致眼下只有两个人证,没有了物证。 可他也知道,昨天自己打草惊蛇,以后再想抓住这个机会就没有了。 今天只能在没有实质证据的情况下找到沈厂长,然后召开了这个会议。 两个都是精工车间的工人,获得允许之后,把他们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事情并不意外,大庄和小红两人奸情只要落到有心人的眼中,很容易就发现。 两人都可以证明,大庄和小红两人在乱搞男女关系。 邢德成很是得意的,看了一眼何雨柱,微笑着问: “何副厂长,不知道你还有什么疑问?” 何雨柱并没有与对方称呼自己是副厂长就生气。 他心中早就有所预料,对方肯定有后手。 虽然没有物证,但是有了两个人证,再加上邢德成自己这就有三个人可以证明大庄和小红的婚外情。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说:“该判的判,该怎么处置自有国法,既然违法犯了罪,那就秉公执法。” 何雨柱知道,邢德成是有所要求的,也不会这样就把人送进去。 要不然他就在机械厂里面没有立足之地了,领导、下属、同事都会排挤他。 江汉阳把邢德成塞到精工车间,担任副主任,就是想通过邢德成来掌握精工车间。 眼下抓到大庄的错误,就是一种把大庄搞下去的手段。 原本邢德成的设想,就是拿到大庄的把柄,用来威胁大庄,把大庄变成他的人。 只是这个事情被他搞砸了,威胁大庄已经没有意义。 今天才要开会,就是要把大庄给弄下去,最好的结果当然是自己能够成为正主任。 但是要是把大庄送进去坐牢,那么自己的名声就会臭了。 以后掌握精工车间,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所有人都会防着自己,担心自己抓着他们的小把柄,把他们送进去。 就变成千夫所指的恶人。 邢德成就猜测何雨柱这是破罐子破摔。 既然大庄犯了错那就顺水推舟,也把自己拖下水。 邢德成想到这里,就决定绝对不可能把大桩送进去坐牢。 这个结果并不符合自己的利益。 先让那两名作证的同志离开,然后才说: “大庄同志是犯了一些错误,不过罪不至死,还是有一定的改正余地。” 何雨柱,沈厂长,还有张洪亮三人听到邢德成这么说,一个个都互相看了一眼,看来事情还有得谈。 真要是把大庄弄到公安局里,到时候,机械厂的恶名就出去了。 张洪亮说:“还是在工厂里面处置比较好。” 沈厂长也说:“邢德成同志,你有什么意见?”邢德成道:“大庄同志做出这种事情,影响恶劣,已经不能担任精工车间的主任。” 何雨柱有些惊讶,搞技术的说话就是这么直接,已经赤裸裸的想要把大庄搞下去了。 张洪亮最先点头表态:“影响这么恶劣,确实已经不能再担任精工车间的主任。” 沈厂长也接着说:“这个影响确实不好,开了一个坏的先例,确实不能再担任领导了。” 何雨柱这才惊讶起来,什么时候张洪亮和沈厂长这么容易说话了? 两人之前一直都保持着观望的态度,对江汉阳还是有一些看法的。 不过今天看来,两个人的态度转变了不少。 和邢德成三人一唱一和,转眼就对事情进行了定性,何雨柱反而隐约成了少数派。 何雨柱知道,如果顺着他们的节奏走,搞不好邢德成真的成了精工车间的主任。 到时候,对于自己的计划就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何雨柱说:“竟然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庄主任确实不适合继续担任主任的职务,提议把他调到分厂里面,先成为一名技术工人。” 何雨柱这是把大庄的职务一撸到底,成为普通工人。 邢德成窃喜,把大庄调走,就可以为自己扫清了障碍。 可没有想到何雨柱接下来还有话说:“大庄成为精工车间的主任是受到佟志的举荐,我看佟志也是有一定的关连责任。” 这话说出来之后,让几个人都愣了一下,何雨柱今天这是怎么了? 佟志和大庄两人可以说是何雨柱的左膀右臂。 一个掌控技术科,一个掌控全厂最好的精工车间。 牢牢的掌握技术上和生产上两个方向的权利。 作为一名工厂的领导,要有下面中层干部的配合才可以贯彻自己的意志。 要是没有中层领导的配合那么说出来的话就不会得到执行,或者是阳奉阴违。 何雨柱这是要直接砍掉自己的左膀右臂吗? 沈厂长和张洪亮两个人还有些迟疑,可是邢德成却是大喜,要是把佟志也拉下马,这岂不就是搂草打兔子? “我赞成对佟志的处罚。” 何雨柱接着说:“佟志这个人能力有限,放在技术科并没有发挥出一定的带头作用,加上举荐不力,我看他这个技术科科长就别干了。” 沈厂长听了之后很是惊讶,然后说:“啊!这也太过了吧?” “是啊,何雨柱同志,这个处罚是不是太过了?”张洪亮也问。 何雨柱想一想,然后说:“毕竟对大庄的处罚也只是调离岗位,作为一名推荐人这样处罚佟志也是太过,总不能也把他一麻到底变成普通工人吧,要不然厂子里面的生产技术就会出现问题。” 沈厂长和张洪亮两人点点头,邢德成还没有搞清楚害处的想法,只是在那里听着不发表意见。 何雨柱道:“这样吧,佟志在调入技术科之前也是担任过精工车间的主任的,就把佟志降级使用,继续担任精工车间的主任。” 邢德成麻了,自己把大庄搞走,就是想要让自己从副主任变成正主任。 怎么眨眼之间,佟志从技术科科长的位置要调回精工车间担任主任了? 技术科科长和车间主任都是副科级干部,在等级上,两者是相互平级的。 但是精工车间主任,只是管理一个车间具体的工作。 技术科科长却总领全场技术的应用和实验革新等方面。 仍然的对车间具有一定的管辖权,可以插手车间里面的一些具体事物。 实际上,地位隐约要比车间主任高上一些。 把佟志从技术科科长的位置上调到了车间主任确实是对他的一种降级使用。 只是这个结果并不符合邢德成的设想,车间主任变成了佟志,那样自己怎么办? 短时间佟志肯定不会给自己机会,让自己拿捏到他的把柄。 “这个方案有些不妥吧?”邢德成硬着头皮说。 何雨柱说:“这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工厂里面的人事安排,你邢德成还没有发言的权利。” 刑德成只是精工车间的副主任,连个正式的主任都不是,哪有权利在工厂里面指手画脚? 邢德成听到何雨柱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之后,顿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这时候向何雨柱放狠话,那就是找死。 毕竟何雨柱还是工厂最重要的一个副厂长,说出来的话十分有分量。 沈厂长说:“邢德成同志你先出去吧,我们这里先开个会。” 邢德成出去后,沈厂长说:“既然都在,咱们先讨论一下。” 张洪亮问:“何厂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精工车间不能乱,既然大庄管理不好,那还让佟志来管理,要确保工厂的生产秩序平稳健康的发展。” 两人都点点头,何雨柱继续说:“邢德成这名同志确实敢想敢干,我提把他提升成为技术科副科长暂时代理科长的职务。” 何雨柱的提议让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很明显的邢德成是江汉阳安排在工厂里面的钉子。 这把他送到技术科担任副科长,确实是有一些提升,倒也能说得过去。 不过两人也都明白,邢德成的目标应该是精工车间的主任先掌握了生产权利。 要不然邢德成也不会针对大庄搞事情了。 只是何雨柱并不想满足他的愿望,哪怕大庄下去了,也要把佟志弄下来,担任精工车间的主任。 然后顺手把邢德成送进技术科。 张洪亮说:“邢德成这名同志技术也确实不错,可以担任这个技术科的副科长。” 沈厂长也点点头:“我的意见也是这样,邢德成可以主持技术科的工作。” 原本的技术科也只是负责工艺的制定,至于技术的升级革新都是何雨柱来研究。 自打弄好了吉普车之后,何雨柱几乎都是坐在办公室里面,没有再投入精力搞研发。 两人都同意,再加上这个提议,本来就是何雨柱发起的三个人已经形成了一致的意见。 这种级别的调整还需要街道的同意才能够生效。 何雨柱就担心,这次的人事调整街道会不会同意。 如果自自己是江汉阳,也不可能认同这个调整的方案。 “我提议把耿飞燕同志的职务调整成为副书记,你们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已经放弃了机械厂,毕竟自己在这个上面和张江汉阳去竞争,根本不可能掌控机械厂。 张洪亮和沈厂长两人都很是惊讶,那耿飞燕是江汉阳的妻子,何雨柱这是要把机械厂拱手相让了?(本章完) 第385章 机械厂的天要变了 何雨柱的提议,他们两个当然没有反对的理由。 江汉阳把耿飞燕安排进机械厂,现在担任的是妇女主任。 虽然不进入领导班子,但是,也只差一线。 江汉阳把她放在这个位置,就是等换届之后,让耿飞燕再进一步成为机械厂的领导。 何雨柱现在就是顺水推舟,把耿飞燕给推荐提拔上来,然后用来换取佟志顺利当上精工车间的主任。 即使没有大庄的事情,何雨柱最近也想把佟志从技术科里弄出来。 技术科是留给机械厂的,精工车间将会成为车辆厂的重要车间,何雨柱是要连着里面的工人一起转到车辆厂。 佟志作为精工车间的主任,到时候就可以连着一起转交过去。 既然两人没有否认,那么事情就获得了通过,很快就形成了一个文件。 然后派人给送到街道。 文件很快放到了江汉阳的办公桌上。 江汉阳看完之后,就用手敲了敲桌子,陷入了沉思。 刚才已经接到邢德成的电话知道他把事情搞砸了对于掌控精工车间的事情,只能往后推。 江汉阳都想到,是不是自己直接强硬的推动把邢德成安在精工车间主任位置上。 可是他担心,自己要是这么做的话,何雨柱弃车保帅,把大庄送进派出所。 到时候,事情传出来,所有人都知道是邢德成在背后里捣鬼。 派人跟踪大庄,拿着照相机去拍他偷情的证据。 这种话要是传出来之后,那么邢德成在机械厂里面也就不用混了。 虽然明面上是一个好同志,但是暗地里所有人从心里都会忌惮邢德成。 毕竟这种事情可以偷偷的干,但是不能如此的公开谋取利益。 别人也会有样学样派人跟踪邢德成,甚至跟踪其他的竞争对手抓住对方的把柄,然后把对方送进监狱。 没有人想要自己的身边人变成这种同事。 这也是邢德成没有同意把大庄送去派出所的原因。 江汉阳没有想到这才没有多久,机械厂就把文件送了过来。 同时竟然还有让媳妇成为副书记的提议。 机械厂之前只有一个副书记,其他的都是厂长和副厂长。 何雨柱在代表会上很有威望,如果他不点头,其他人很难被选举成为副书记。 这次何雨柱点头提议让耿飞燕成为副书记,在江汉阳看来这是何雨柱的一次服软。 副书记并不是街道,可以直接任命的,需要在提议之后经过代表会上进行选举。 如果何雨柱不同意,他就有能力让副书记人选落空。 今天能接到何雨柱的提议,就说明, 在耿飞燕成为副书记,这件事情上面扫清了障碍。 只要街道提出人选,准确的来说,何小柱就不会在耿飞燕成为副书记这件事情上做梗。 江汉阳看完,虽然暂时拿不到精工车间主任这个职务。 但是能让邢德成成为技术科的副科长,主持技术科日常的工作,再加上耿飞燕成为机械厂副书记,还是可以接受的。 江汉阳直接在上面签字,交给下面的工作人员。 很快几个文件就被人送到了机械厂。 何雨柱从会议室里出来之后就找到了技术科,和佟志谈了一阵。 “姐夫,您放心,您说什么我就怎么办,回去当车间主任也是挺好的一件事情。” 何雨柱点点头:“先委屈一阵,等过一段时间再说。” 佟志小声的问:“姐夫,你接下来有什么大动作?” “等着吧,不要乱说。” “您放心,绝对不会乱说的。” 何雨柱点点头叮嘱他几句,让他注意团结同志,先把精工车间给搞好。 江惠当看到那几份文件的时候,还有些懵。 何雨柱竟然提议让耿飞燕成为副书记,还有大庄的调到分厂,成为普通的职工。 佟志重新成为精工车间的主任,邢德成反而要到技术科上任。 这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啊。 什么时候,何雨柱这么好说话了,这是想放手? 等何雨柱回来,江惠拿着文件送进来。 先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何雨柱反问。 “就是这个文件啊?你怎么让高飞燕同志担任副书记了?” 江惠很不喜欢那个嫂子太过于强势,这都直接称呼她的名字了。 何雨柱问:“她不是你的嫂子吗?” 江惠哼了一声,说:“我没有那样的嫂子。” 然后又说:“再说了,这是在工厂里面,我说她的名字没有什么问题。” “也是。” 何雨柱看了一下报告,然后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江惠伸手去拿,何雨柱就说:“中午给我打一份肉菜。” 江惠嗯了一声,答应了下来。 何雨柱又说:“加上你的口水也没有问题。” 江惠顿时呸了一口,红着脸说:“做梦,才不会便宜你。” “呵呵,上回是谁往菜里面吐口水的?” “才没有,那只是和你说的玩的。” 江蕙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拿出饭盒去了食堂打了两份饭菜回来。 因为提前几分钟过去排在最前面,现在回来之后办公楼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这要不要往里面吐几口口水呢? 江惠陷入了纠结之中。 还没有想好,就看到何雨柱站在走廊里面,等着自己了。 这吐口水的机会就没有。 江蕙直接把饭盒和馒头递给何雨柱,进了自己的房间。 刚把饭盒放在桌子上,何雨柱就跟着进来了。 “你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就是陪着你一起吃饭而已。” 江惠哼了一声,知道自己撵不走,就说:“你离我远点。” 两人安静的吃饭,何雨柱忽然说:“小惠,咱们一起吃饭的日子不多了。” 江蕙闻言,心中一动,嚷道:“谁想和你一起吃饭?” 不过这说话的语气就轻了许多。 无论怎么说,何雨柱都是江惠相中的第一个男人。 江惠是真的投入了自己全部的感情,还是自己的初恋男人。 那要不是那天邻居家中发生火灾,江惠也半推半就的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了何雨柱。 如果不是何雨柱的有意隐瞒,再加上双方的阴差阳错。 江惠都会带着何雨柱回去见父母,商议两人的婚事了。 只是没有想到,何雨柱竟然是一名已婚人士,家中儿女双全。 江惠半夜睡觉的时候,有时还会想起来就哭。 自己的一片真心都系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虽然眼下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实情况,可是有时候,江惠还是忍不住的多想。要是何雨柱没有结婚生子多好。 经常半夜里还做和何雨柱一起结婚生子的美梦。 毕竟是她的初恋,哪有这么容易就忘记的? 很快两人都把饭吃完了,江惠拿起饭盒去洗刷,回来看何雨柱还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没有走。 “你回自己的房间去。” “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有什么事情?”江惠问。 何雨柱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让她坐下来。 江惠哼了一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说:“你想说什么事?” “下午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 “你问这么多干嘛?你是秘书,就要跟着。” “哼,我请假,下午有事。” 何雨柱蛮横的说:“不准。” “哼,你不准,我也不去,腿长在我的身上,想去哪去哪。” 何雨柱气的哼了一声,起身往外走。 江惠很是得意,就稍微有些疏忽。 何雨柱经过她面前的时候,一脚绊在了江蕙的脚上,然后顺势一歪。 何雨柱就歪倒在江惠的身上,然后搂抱在一起。 “你干嘛把我绊倒?”何雨柱倒打一耙。 江惠气道:“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我才没有想绊倒你。” 然后去推何雨柱的身子,只是江惠被压在底下,根本推不动何雨柱那沉重的身躯。 江惠用尽了力气,发现何雨柱根本就不想起,嗔道: “你给我起来,要不然我生气了。” “小惠.” “不要叫我的小名。”江惠生气道。 何雨柱也不出声也不起来,就那样看着江蕙。 江惠看着何雨柱那视线,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砰的跳了起来。 俏脸瞬间就红了,然后娇滴滴的撒娇:“你先起来嘛。” 说过之后,自己都觉得不对劲,什么时候自己这么软弱,这是向何雨柱撒娇啊。 何雨柱也不说话,只是抱着江惠,然后慢慢的低下头。 江惠很是慌乱,又想起自己经常梦到的场景,一时有些迷糊,抬起的胳膊酸软无力,根本就无法阻挡何雨柱的接近。 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廊里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才惊醒屋子里面沙发上的两个人。 何雨柱连忙起来拉开距离,江惠也快速地掏出手帕把嘴角擦了一下。 气道:“何雨柱,你个坏蛋。” 何雨柱无比的委屈:“是你的脚伸的太长了,把我绊倒的。” 江惠知道,自己说理说不过他,气的把他推进了隔壁的办公室,然后把单扇门插上。 到门后去洗了脸,回到坐位上,越想越生气。 自己怎么就不知道拒绝了呢! 要是何雨柱没有结婚多好。 下午何雨柱也没有时间出去,又重新开了一次会议,决定下午就举行临时的代表会,要表决耿飞燕成为副书记的事情。 当然,还有大庄。佟志和邢德成三人调职的事,可是一番忙碌。 江惠拿着文件夹放在何雨柱桌上,何雨柱拿过来看了一下,刚拿起钢笔想要签字,然后说: “这个地方错了。” “哪里?” 江惠原本是站在何雨柱桌子对面,为了看清楚,就来到何雨柱的身边,低下头来看。 “就是这里写错了呀。” 何雨柱说着话吗,然后抓着江惠的小手,问:“还生我的气啊?” 文件当中确实有一段表述错误,江惠很是不好意思,自己都没有检查出来。 然后感觉自己的手被何雨柱抓着了,就用力又往外抽,当然是抽不动。 “你松开。” “下班后咱们一起看电影好不好?” “才不要,我还没有原谅你呢。” 然后感觉自己说话有些软弱,又道:“你就别想我会原谅你,骗我说没有结婚。” “你听我解释,我没有想骗你。” “不要把过错推到娄小娥身上,你们两个是一伙的,合起伙来骗了我。” 江惠用另外一只手拿起文件,抬起小腿在何雨柱的脚上跺了一下,然后把手抽出来。 何雨柱装作很疼的样子,皱起了眉眼。 “哼,少装蒜,哪有多疼?” 何雨柱运起了元气,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我踩你一脚试试,我的脚趾都要断了。” 江惠看到何雨柱冷汗淋漓,这才吓了一跳,自己确实用了全部的力气,只想着痛快一回,没有多想。 难道真的把何雨柱的脚趾给踩坏了? “真的很头疼,要不要去医院。” “我都疼死了,还怎么走路?” 江惠慌了,连忙放下手里面的东西,蹲下来看着何雨柱的鞋。 皮鞋的前端有一个明显的凹下去的痕迹。 这下可以证实,自己用的劲确实是很大了。 也顾不得其他,江惠就去解开鞋带,脱下皮鞋。 然后就看到何雨柱的脚上套着一双白色的袜子。 江惠有些奇怪,也顾不得其他的,顺手把白袜子脱了下来然后去仔细检查何雨柱的脚趾头。 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即使脱下袜子也没有异味,每个脚趾都圆润饱满,没有任何问题。 顿时松了一口气,没有把何雨柱的脚趾踩坏。 “这也没有什么问题呀!” 江惠说过之后,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嗔道:“骗了我是不是?” 何雨柱很无辜的说:“没有呀,还疼的很,你看我这都淌冷汗了。” “哼,我不信,准是你骗了我。” “我没有,我怎么会骗你呢?” “骗的我还少吗?你个大骗子。” 江惠把袜子直接丢了过去,拿起文件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何雨柱正好自己穿上袜子和鞋,这江惠越来越不好骗了。 很快,江蕙过来通知开会,何雨柱起身去了大礼堂。 何雨柱之前已经放过话,今天的选举没有任何意外,耿飞燕成为了机械厂副书记。 礼堂外面的墙上也贴着三个任职消息,所有看到的人心中都涌现了一个念头。 机械厂的天要变了。(本章完) 第386章 耿飞燕请客 其实现在街道上也藏不住秘密。 江汉阳现在虽然只是副主任,但是很多人都可以看出来,江汉阳就是下一任主任的人选。 机械厂的几个领导当然也都明白。 何雨柱之前是对机械厂的建立和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但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机械厂很快就在江汉阳的掌握之中。 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机械厂是街道的产业,新任的街道主任掌握机械厂的话语权也是很自然的。 毕竟这是公家产业,不是个人的,在很多人看来,掌握在何雨柱手中反而是一种不正常的现象。 眼下耿飞燕成为了班子的一员,只要再拉拢两三个人,就可以掌握机械厂。 不听话的很简单,江汉阳直接把人掉换一个位置,换一个听话的人过来就可以了。 尤其是副厂长就不需要开临时代表会,直接可以由街道任命。 耿飞燕成为新的副书记之后,在小会议室里面召开了一次班子会议。 现在整个班子里面就有了6个人,这就有些奇怪了。 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个奇数,这样在需要表决的时候,就不会打成平手。 只是何雨柱这一步退让,在事实上,其实已经让出了机械厂的控制权。 沈厂长先是带头欢迎新的班子成员耿飞燕,然后重新调整了分工。 经过一番协商,耿飞燕除了负责原有的妇女事务,还多了工会和后勤两个方面。 今天只是临时的会议,就是欢迎新的同事,然后调整分工,这个事情完成之后,沈厂长宣布散会。 何雨柱从头到尾都是默不作声,没有发言,等散会之后就把钢笔插在胸前的口袋里,合上笔记本,然后拿起就要往外走。 “何雨柱同志,请等一下。”刚上任的聪飞燕喊道。 何雨柱停了下来,问:“耿飞燕同志,有什么事情吗?” 这时候其他人加快脚步出了会议室,最后一人还贴心的把门关上。 小会议室里面现在就只有何雨柱和耿耿飞燕两个人。 何雨柱之前和耿飞燕打交道的次数并不多,毕竟知道他是江汉阳的妻子,还是区里面领导的女儿。 耿飞燕年龄看上去在25岁左右,1米65的个头,身材苗条,双腿修长。 她有着一张典型的瓜子脸,鼻梁高高挺起,眼睛锐利而明亮,薄唇轻抿,眉眼间带有少许坚韧,勇敢的气质。 何雨柱这才发现,耿飞燕还是蛮漂亮的,不过,不是自己的菜。 再说了,耿飞燕出身就是高干子弟,和自己也不是一路人。 耿飞燕微笑着说:“何雨柱同志我进入机械厂任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之前咱们也没有聊过,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我们好好的聊一聊工作,你觉得可以吗?” “这个.”何雨柱一时有些踌躇。 并不想和耿飞燕打什么交道,毕竟自己今天一时的退步,只是为了让自己的事情更加顺利。 佟志和大庄两人到是要技术有技术,要能力有能力,是自己的左膀右臂。 肯定不会把他们留在机械厂,以后都要弄去车辆厂。 毕竟注定不是自己的东西,早一些时间放手才好。 难道就是自己的这一步退让,让孔飞燕判断出现了失误? 误以为自己已经缴械投降? 这才邀请自己去吃晚饭,谈一谈? 想要收编自己吗? 耿飞燕见何雨柱有些迟疑,就说: “您放心,不是什么圈套,就在饭店里面,或者你带上小妹江惠一起?” “不用了,我会准时到。” 何雨柱虽然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为什么要请自己吃饭,不过,天底下就没有让自己害怕的事情。 即使是刀山火海,自己也能全身而退,更何况还是在一个饭店里面。 耿飞燕要是敢玩样,自己就有足够的能力让她后悔。 何雨柱回到办公室,江惠就过来,问:“何厂长,你这就交出权力了?” “你不是应该很高兴的吗?江汉阳是你的哥哥,耿飞燕是你的大嫂,以后街道和机械厂就是你们江家的了。” “才不是,你说错了。” 江惠撅着小嘴道:“这些都是耿家的,和我们江家没有关系。” “哦?为什么这么说?”何雨柱问。 “还不是明摆着吗?我哥虽然不是上门女婿,但是,是借了耿家的势,才走到这一步的。” 江惠虽然小,但是对这些看的很明白,自己的哥哥只是耿家养的一个狗腿子而已。 虽然有些侮辱自己的哥哥,但是这就是事实。 江惠之前没有想过和何雨柱一起讨论这个问题,但是今天何雨柱好像放弃了,要直接认输,立刻投降,把机械厂的控制权交出去。 江蕙就很失望,并不想让嫂子拿到机械厂的控制权。 然后问:“你这真的就放弃自己亲手打造的机械厂?” “那你说我有什么办法?”何雨柱反问。 “我” 江惠当然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应付眼下的局面。 毕竟何雨柱只是机械厂的一名副厂长,无论之前的功劳多大,机械厂也不能是他一个人的,这毕竟是集体的。 江蕙是没有什么办法就问:“你也没有办法吗?” 何雨柱问:“看来你并不喜欢你的嫂子。” “当然了,我才不喜欢他。” 面对何雨柱,江蕙并不隐藏自己内心的想法。 何雨柱问:“我要是有办法扭转乾坤呢?” “怎么可能?” 江惠刚才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到何雨柱能有什么办法解决眼下的困难。 毕竟都让自己的嫂子成为了副书记,只要她和哥哥出面,再拉拢两个人成为战友,把不听话的一个个的调走。 让机械厂重新变成5个领导,这样,耿飞燕就牢牢的拥有了三个表决权。 以后所有的大事,都要耿飞燕点头同意才行。 何雨柱道:“我要是有办法呢?” “不可能,我嫂子可以说已经掌握了机械厂,难道你想把她弄下台?” 何雨柱摇摇头:“这怎么可能,他还有他们一家人都身居高位,我要是有能力把他们弄下去,干嘛变成这个样子?” 江惠哼了一声,道:“谁知道你还有没有办法?是不是给我下个套,让我上当?” “我哪有什么办法呀,要不咱们打个赌,我要是可以把事情解决了,你就别生我气,他们还做好朋友好不好?”“谁和你做朋友?”江惠虽然说着反对的话,但是语气并不是太坚决。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站起来牵着她的手,说: “咱们当然是好朋友,只是中间发生了一点小小的不愉快而已。” “呸呸,别往你脸上贴金了,你就是个骗子,骗了我的感情,我都恨死你了。” 江惠想起自己傻傻的相信了何雨柱没有结婚,就恼火。 何雨柱还想着借这个机会,和江惠打个赌,谁知道,江惠竟然不上当。 叹了一口气:“你对我的成见太深了。” “臭不要脸,我才不信你的话。” 江惠挣脱开来,嚷道:“下次不许牵我的手。” 一时不察,手又被何雨柱抓着了,自己就不想和他有肢体上的接触。 可这些天,何雨柱天天想个法子占便宜,都快有些习惯了。 何雨柱再次牵了她的手,问:“生气了?” “你给我走开。” 江惠甩掉他的手,转身往外走,何雨柱说:“刚才你嫂子要请我吃饭,你知道吗?” 江惠顿时停了下来,转过身,满是疑惑的问:“你在骗我吧,怎么可能呢?” “这种事情骗你干嘛?” 何雨柱说:“刚才还和你嫂子相谈甚欢,然后约定晚上一起吃饭,就在竹园宾馆。” 竹园宾馆就在钟楼和鼓楼的北边,是城北比较有名的一座饭店。 当然除了经营餐馆之外,还附带有住宿,房子级别还是挺高的。 江惠竟然一下子想歪了,眼泪都掉了下来,嘀咕道:“你你还和我嫂子” 勾搭成奸那几个字没有好意思说出口。 江慧虽然不喜欢他嫂子,可那毕竟是他哥的媳妇。 哥和嫂子虽然表面上很恩爱,是,他也知道两个人在背地里并不是很和谐。 第一时间就以为,何雨柱趁着这些日子,竟然勾搭上了她的嫂子。 心中顿时是又急又气,何雨柱真的太坏了,勾搭自己不成,竟然和嫂子狼狈为奸。 让自己哥哥蒙羞。 何雨柱刚开始是有些惊讶,没有想到江惠竟然胡思乱想起来。 走到跟前,把她搂在怀里,江惠扭动着胳膊挣扎着。 何雨柱感到很是好笑,低头去亲那布满泪水的俏脸。 江惠刚开始很抗拒,可是后来挣脱不开,也就任由何雨柱胡来。 自己之前的身子都被他看光了,反正这是办公室,顶多就是搂搂抱抱。 片刻后,江惠脸上的泪水都消失不见了,啊倒是有些黏糊糊的,感到很不好受。 何雨柱低下头凑在她的耳边说:“傻丫头,哭什么?你把你嫂子想的也太不自爱了。” 江惠刚开始的一瞬间,确实是那种想法,毕竟何雨柱是个很风流的人。 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想岔了。 嫂子耿飞燕眼睛看任何人都是高高在上的样子,虽然和哥哥不太和睦,可也不会这么快就被何雨柱趁虚而入。 毕竟何雨柱也是底层出身,嫂子怎么会看上他? 哪怕退一万步来讲,两人真的勾搭在一起,又怎么会告诉自己? 江惠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羞道:“你坏死了,松开我。” “咱们要把话讲清楚.” “我要去洗把脸。” 何雨柱松开她,江惠哼了一声,逃一般的跑掉了。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等到下班的时候,江惠根本就没有露面,偷偷的跑走了。 这时候已经进入了冬天,下班的时候就已经有些黑了。 何雨柱开着吉普车,很快来到了竹园宾馆外。 把车子停在路边,然后才走进宾馆附带的酒楼。 何雨柱和服务员说了一声,就被引到了楼上的一个单间里面。 耿飞燕已经等着了,站起来热情的说:“何雨柱同志您好,请坐。” “您好。” 虽然是单间,但是并没有使用圆桌子,而是一个方桌,两人相对而坐。 服务员先是送来一壶茶,然后把菜单放下来,转身出去。 耿飞燕单手拎起茶壶,给何雨柱倒了一杯茶,边说: “这茶叶是我自带的特级大红袍,市面上都没有,您尝尝。” 何雨柱知道耿飞燕家中是高干,这时候拿特级的大红袍来炫耀,就显得有些过了。 处级以上的干部才能称之为高干,他们有一套专属的供应体系。 可以分配到市场上一些见不到的东西,特级大红袍就属于这种。 耿飞燕这么说就是在点明,她的背景很深厚,不是何雨柱可以抗衡的力量。 如果何雨柱没有其他的办法,交出对机机械厂的控制权,然后安心的当一个没有实权的副厂长还是没有问题的。 毕竟官场上面的事情就没有赶尽杀绝,再说何雨柱也是有真本事,整个机械厂都是他搞出来进而发展壮大,变成了如今六千人的规模。 今天何雨柱提议耿飞燕成为副书记,实质上就是一种把控制权交出去的行为。 在耿飞燕看来,何雨柱这是缴械投降,不过具体还有什么想法,他还要了解一下这是临时晚上宴请何雨柱吃饭的原因。 最好的结果就是何雨柱可以心平气和的俯首称臣,以后继续在机械厂做牛做马发挥作用。 所以也先抛出自己的背景,一方面以势压人,另一方面也是告诉何雨柱,低头认命并不丢人,耿家的力量足以让99%的人低下头颅。 何雨柱要不是背后有大领导,这一回绝对是可以一败涂地,毕竟机械厂的产权属于街道,虽然李红樱调到了区里面,但是耿家的力量更加的强大。 之前何雨柱就想过把集体企业的机械厂转变成区的集体企业,可那样还是会落入耿家的手中。 好在他有大领导这个关系,要不然这一回真的就是要一败涂地,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喝了一口茶,称赞道:“味道确实好,比张一元茶庄的茶叶好喝多了。” 张一元茶庄虽然很有名气,但是主要走廉价的路线,并不是高档的茶叶。(本章完) 第387章 谈崩 耿飞燕笑着把菜单递了过来,问:“您是大厨出身,还是您来点菜吧。” 何雨柱早年间是厨子,很多人都知道,毕竟是拜了师傅,学了手艺。 尤其是何雨柱还闯出了一个“卤肉何”的名声,现在机械厂的附属卤肉铺也是何雨柱搞起来的。 何雨柱没有接过来,只是伸手推了回去:“客随主便,还是您来点菜吧。” “也好,请问您有什么忌口?” “我无所谓,都可以。” 耿飞燕点了六道菜,询问何雨柱之后,这才通知服务员。 耿飞燕很是热情,和何雨柱聊起了日常,片刻后,先送来两个炒菜和一瓶葡萄酒。 随着菜一道道的上来,两人的谈话也逐渐的从日常过度到机械厂。 都是耿飞燕在说,何雨柱附和,两人像是在说相声,何雨柱就像是个捧人的。 “何雨柱同志,你要多把精力放在研究上面,自打弄出吉普车之后,你就松懈了,也不去小车间了,天天坐办公室也不行啊。” 何雨柱撇了撇嘴,耿飞燕这真的把自己当成一把手了。 这就开始批评自己不作为,混日子了。 她也不想一想,自己从什么时候就不再投入研究搞发明还不是得知江汉阳要接任街道主任的位置? 何雨柱道:“吉普车的生产线规划到现在还没有搞好,目前只能进行试生产,这个项目还没有完成呢。” 之前何雨柱只是腾出了一个车间进行了试生产,然后报上生产规划,组建完整的生产线车间,只是项目报上去了,还没有得到批复。 街道和区里批准了,但是上级一直压着生产建设用地,始终没有批准落实。 何雨柱名义上一直是主抓吉普车车间建设的,正好这段时间就一直在偷懒,没有过多的对业务上进行关注。 何雨柱这么说确实也没有什么错,不过耿飞燕听上去有些不高兴。 在他想来何雨柱已经缴械投降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就要听从指挥服从调遣,让你去干一件事情你还磨磨唧唧一堆的理由。 “何雨柱同志,我这就要批评你了,吉普车项目暂时受阻,没有被批复,你可以把精力投入到其他的项目上,不要天天心里想着家外的那些女人。” “耿书记,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家外的那些女人?” “你做的事情难道以为真的天衣无缝吗?在高层看来,所有的事情都不是秘密。” “这么说你也知道了?”何雨柱问。 耿飞燕点点头,继续说:“我劝你还是收敛一下,乱搞男女关系可是要坐牢的,不过,你的贡献很突出,研究成果也比较好,这才是上级领导没有动你的原因。” “不过以后你要认真工作,全力配合,争取近期之内再有一些新的研究发明,让机械厂办的越来越好。” 何雨柱呵呵两声,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难道以为自己真的就这样俯首称臣?真是小看自己了。 自己最关键的一个底牌其实是自己已经成为丹劲的高手,普通枪支对自己无效,放在任何地方都是一颗不定时炸弹。 只是惹恼了自己就可以让人,血溅五步,血流成河。 自己只要一句话,很多事情都可以安排的极为稳妥。 至于大领导的赏识,对何雨柱来说,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自己行事放浪,在外面有这么多女人孩子,还能够无事,甚至赵月珍都安排陪在自己身边给自己生儿育女。 就是想让自己多一些牵挂,也能让上级领导放心。 一个儿女众多,喜欢女人的高手才能让所有领导放心。 这在别人身上是一大污点,可是在自己身上就是一个安全的保证,是自己交出去的人质。 耿飞燕之前合自己打交道并不多,这短短的一个晚餐时间,就发现对方是无比的强势。 刚开始就点明她的强势背景,这又是一副胜券在握,成为机械厂一把手的派头。 都开始教训自己,真的以为自己毫无反手能力了? 何雨柱呵呵两声,然后说:“研发的事情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最近感觉身体不舒服做个检查,以后就不来上班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以后不来上班了。” “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机械厂少了,你就不行吗?” “还别说少了我他就不行。” “你”耿飞燕被气到了,原本以为何雨柱是缴械投降的,难道他还有什么后手? 要不然为什么会这样不配合自己的工作? 机械厂上上下下都是何雨柱的人,这也是之前让他恼火的地方。 毕竟是何雨柱从头开始建立起来的工厂所有人都心向何雨柱。 想要平安顺利的接手机械厂就需要何雨柱的配合。 虽然掌握了班子的话语权,但是下面众多的中层领导其实心中都服何雨柱。 毕竟何雨柱要技术有技术,还对他们有知遇之恩,别人办不好的事情,何雨柱出面没有人不给面子。 自己毕竟上任时间尚短,还没有完全掌握机械厂,有何雨柱配合和没有他的配合,那完全是两个样子。 耿飞燕气道:“何雨柱同志,你也是一名干部,要有基本的准则,做事情不能.” “我只是请个假,难道就因为我是领导班子成员,就连生病嗯请假都不行?” “你” 耿飞燕这才觉得自己之前的所有设想都错了,原来何雨柱提议自己成为副书记,并不是想要缴械投降,他这是想要撂挑子不干了。 顿时心中发麻,真要是这种情况,机械厂就会有太多的不稳定因素。 虽然明面上何雨柱离开才是最好的,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没有了他的配合,绝对会是一团乱麻。 想到那可怕的后果,耿飞燕顿时没有了脾气。 就连说话的语气都软化了许多。 “何雨柱同志,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什么事情都可以谈。” 何雨柱当然不想和她谈,两人的立场不同,就没有和谈的基础。 自己早已经有了对策弦在弓上,不得不发。 开弓哪有回头箭? 把吉普车生产车间分出来,成立车辆厂的事情已经板上钉钉,只差最后的手续。 何雨柱微笑着看着眼前的耿飞燕,然后说:“你难道不知道我的爱好吗?” 然后目光稍微向下打量着耿飞燕的身材。 还别说,这虽然是冬天了,但是屋子里面有暖气,耿飞燕进屋之后就把毛呢大衣脱下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紧身的中领毛线衣格洛尔出玲珑有致的娇躯,胸前藏着的一对大白兔是格外的突兀。 耿飞燕从来没有想到有一个男人会明目张胆的当着自己的面在口头上占自己的便宜。 自己大小就高高在上,同龄人都把自己像公主一样呵护。 虽然找了一个丈夫,并不是自己的喜欢的,可是也从来没有人在自己面前如此的下流。 想要拿自己的身子当做交易的筹码,真是把耿飞燕气坏了。 看到何雨柱那带有侵略性的目光,混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身子一缩,让自己的一双宝贝变得不是那么的显眼。气道:“何雨柱你也太过分了。” “这只是一场交易罢了你要是同意呢,咱们就有的谈。” “你打死我也不会同意的,你休想。” 耿飞燕气的不知道骂什么好,从来还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 何雨柱道:“我呢,只是社会最底层出身,和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高干子弟那那就是两个圈子,既然话不投机,那咱们就拜拜了。” 说实话,何雨柱也就起身拿起外套往外走。 耿飞燕咬着牙问:“何雨柱,你真的要和我们为敌吗?” 少了何雨柱的配合,那么掌握机械厂的事情就会困难重重。 “选择和我做朋友还是做敌人,那是你的自由。” 丢下这句话,何雨柱就出了单间,留下耿飞燕呆呆的坐在那里。 也不知道是被辣的还是被气的,白皙俊美的脸庞,红扑扑的,甚是可爱。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引起肺部的一张一合,带动着巍峨雪山此起彼伏。 耿飞燕气的把手中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扔,端起玻璃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狠狠的砸在了墙上。 门外的服务员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进去才好。 耿飞燕拿起旁边的大衣,穿在身上扣上纽扣遮挡住傲人的身姿。 回到家中的时候,江汉阳听到动静打书房里出来,看到媳妇满脸的寒霜,惊讶的问: “事情谈崩了?” “谈崩了,何雨柱就是个大混蛋,真是气死我了。” 江汉阳顿时皱起了眉头:“没有了,他的配合机械厂就会出大问题啊!” “那也没有办法,或许他还有其他的底牌吧。” 何雨柱的要求自己肯定不能说出来的,那也太丢脸了。 竟然想要拿自己的身体当做筹码进行交易,真是给他脸。 “既然这样了,那就提前做好规划,把事情的危害降低到最低。” 耿飞燕点点头,不过今天没有心情和自己男人讨论机械厂的后续问题。 “去,给我倒热水去。” “好咧。” 江汉阳屁颠颠的去了厨房,拎着水壶去卫生间。 片刻后,耿飞燕洗漱完成,然后进了卧室,想要发泄一番。 刚来兴致,江汉阳忽然就开口道歉,趴了下来。 耿飞燕皱起了眉头:“今天怎么又这样了?连三分钟时间都没有。” “老婆我掐着手表呢,5分钟都有了。”江汉阳很受委屈。 “5分钟有什么用,给我滚,没有用的家伙。” 江汉阳叹了一口气,夫纲不振啊。 然后往下缩,很快两条小腿露出了被子外面,头被盖在被子正中间。 被里面隐约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耿飞燕这才满意的缓缓闭上双眸。 脑海中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何雨柱强壮的身躯。 根据之前收集到的资料显示,何雨柱练过摔跤,那么是他的身体应该十分强壮吧。 不会像是江汉阳这样,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很有学问。 但是身子骨不行,比较瘦弱,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来。 江汉阳手口并用, 耿飞燕很快就迷糊起来。 隐隐约约之中,想着健壮的何雨柱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粗鲁急速的大开大合,手中的金枪勇往直前一捅到底。 江汉阳手都累酸了,嘴都变麻了,这这才完成了今天的任务。 然后还要去给倒温水。 等收拾回来,江汉阳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耿飞燕却怎么都睡不着闭上眼就是何雨柱那坏坏的贱笑。 第二天早上起来,都恨不得找个地方钻下去,半夜的时候,竟然梦到了何雨柱。 连忙拿了一条新的内裤换上,吃了早餐,匆匆忙忙的来到了机械厂。 来到机械厂之后,这才想起何雨柱昨天说请假的时间,连忙打电话给江蕙。 江蕙拿起了电话,这才听到听筒里面传来嫂子的声音。 “嫂子,有什么事情?” “何雨柱来上班了吗?” “来了呀,不过刚才出去了,你找他有事,我让他一会给你回电话?” 听到何雨柱今天来上班,耿飞燕忽然就放松下来。 难道何雨柱那个坏痞子昨天只是吓唬自己? 毕竟他生活作风不检点,乱搞男女关系,这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要是上纲上线的,何雨柱轻则被扒了一身皮,重则就要去坐牢了。 “不用了,昨天和他吃饭可是谈崩了,你帮我留意他的行动就行了。” 耿飞燕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心情大好,准备开始工作。 只要何雨柱还来上班,那以后就有收拾他的机会。 怕的就是他撂挑子不干,给自己的工作增加数倍的困难。 江惠放下电话,心情忽然大好起来。 昨天何雨柱和耿飞燕去吃饭,他心里还是有些感触的。 还以为何雨柱会借机勾搭自己的嫂子,毕竟就凭借何雨柱的为人,这种事情是可以干出来的。 只是没有想到的结果,嫂子亲口承认和何雨柱两人谈崩了。 顿时很是开心,何雨柱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坏。 只可惜,何雨柱早已经结婚,想到这里江蕙就气得牙痒痒。 这辈子是不能嫁给何雨柱了!(本章完) 第388章 请假 何雨柱说请假也不是立刻就可以的,毕竟现在是关键时期,还要做出一些安排。 来到办公室之后就先去找人谈话。 自己办公室肯定不能多待,江惠是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小间谍,何雨柱当然能够猜到。 不过自打江蕙上班之后,自己就开始摆烂。 研究工作,整个停歇,每天就是在应付差事,维持机械厂的正常运转而已。 在外面连续和多人进行了谈话,然后才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没有继续发呆,而是开始收拾起来。 江惠听到隔壁屋子里面一直有动静,很是好奇,打开中间的小门伸头一看,何雨柱正在收拾东西。 把他的私人物品装进网兜。 惊讶的问:“你在干什么?” “没看见我在收拾东西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收拾东西干什么?” “我收拾东西带回家呀!” 江惠人麻了,虽然何雨柱说的是人话,可怎么自己不能理解呢。 想了半天才迟疑地问:“你要回家?” 何雨柱点点头,说:“我刚才和申厂长打过招呼了,要回家休息几天。” “不是,你干嘛要回家?”江惠惊讶问。 “以后机械厂就是你嫂子的了,我还留着干嘛?” 何雨柱虽然说的云淡风轻,不过听在江慧的耳朵里面却很不好受。 感觉是自己配合哥哥和嫂子,把何雨柱的机械厂从他手里抢了过去。 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就是他的事业,何雨柱从一个普通人,然后一点点的把机械厂发展壮大,变成了现在6000人的规模。 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这都可以说是事业有成。 可是眼下呢,嫂子已经掌握了班子,很快就可以拿到控制权。 何雨柱虽然还是副厂长,但是已经失去了对工厂的控制。 以后只能被边缘化,即使在事情上进行反对,也只是螳臂挡车而已。 江惠顿时觉得是自己不对,自己还配合哥哥嫂子担任小间谍,定期的汇报何雨柱的事情。 只是隐瞒了自己和何雨柱两个人的暧昧。 鼻子一酸,心中很是懊悔。 忍不住上前走了两步,扑进何雨柱的怀里,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在脖颈下面。 喃喃地说:“对不起,都是我们不好抢了你的机械厂。” 何雨柱愣了一下,然后搂着江惠,一只手轻轻的扶着他那柔软的秀发。 “不关你的事,机械厂也不是我自己的。” 江蕙只是摇摇头,用力的抱着何雨柱,真希望这样天长地久的抱在一起。 何雨柱就这样抱着,江惠忽然踮起了脚尖,送上了香吻。 何雨柱愣了一下就被江惠堵了个严实。 两人之前都是何雨柱,自己掌握着主动,江惠可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 尤其是那天之后,江惠知道何雨柱有了媳妇,两人的关系就降低到了冰点。 之后何雨柱都是死皮赖脸的去和江惠互动,没有想到今天自己只是想要回家,就让江惠主动来亲自己。 早知道,会这样,那自己早就把控制权交出去了。 抱着江惠坐在沙发上,一只手就从衣摆处伸了进去。 江惠很快就察觉到了异样,伸手去阻挡。 “别别这样.” “我以后就不来上班了” 江惠心中一软,手上也就没有力气。 何雨柱快速的攻城略地,占据了高高的雪山。 江惠既然放弃了阻挡,也就听之任之,过了许久,江惠才松开,娇喘着,然后嗔怪地白了何雨柱一眼。 “大坏蛋,还不松开?” 何雨柱讪讪的把手从她温暖的怀抱里抽了出来,不由自主地揉了一下鼻子,指尖传来淡淡的幽香。 气的攥起拳头在何雨柱的胸前捶了两下,这才从他的膝盖上站起身子,然后调整一下上衣。 “你真的以后就不来上班了吗?” 何雨柱反问:“我要是告诉你,刚才都是骗你的,你会不会生气?” “我” 江惠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要是骗了自己,自己确实应该生气,可那样以后就可以天天见到何雨柱了。 这是自己最希望见到的结果就想待在他的身边。 虽然不想成为何雨柱地下情人,可是就喜欢待在他跟前。 如果何雨柱没有骗自己,以后再见不到他,江惠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疯。 何雨柱说:“傻丫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这个副厂长已经干到头了。”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江蕙就知道,他已经下定决心离开了。 不过还是伸手摇着何雨柱的胳膊,出言挽留“你能不走吗,反正以后还是副厂长。” 何雨柱摇摇头,说:“我要先休息一段时间,先静一静。” 何雨柱起身拎起网兜,说:“以后好好工作,要是有男孩子喜欢你,就嫁了吧,是我对不起你。” 刚开始的时候,何雨柱知道江惠是江汉阳的妹妹之后,就想要把她勾搭上手。 这是对江汉阳的报复,只是后来事情出现了意外。 在关键的时候,邻居那里发生了火灾,让何雨柱功败垂成,没有能够成功。 后来江惠成了自己的秘书,迫不得已,天天两人还要面对面。 后来发现,江惠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既然两人没有将来,还不如让江惠把自己忘记,以后找个爱她的人嫁了吧。 “何雨柱!” 江惠叫了一声,眼泪就掉了下来。 何雨柱硬着心肠开了门走了出去。 江惠看着收拾一空没有何雨柱私人物品的办公室,顿时放声痛哭。 以后再想见何雨柱就很少有机会了。 耿飞燕今天心情大好,处理完公事之后伸了个懒腰,然后往窗边望了一眼。 院子里面有个人拎着网兜往车棚那边走。 刚收回目光,这才想起来那个背影看上去好熟悉,像是何雨柱那个坏痞子。 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打开窗户,刺骨的寒风吹了进来。 这次可以清晰的看了,何雨柱把网兜放在车篮子里面,公文包套在自行车车把上。 然后推着自行车缓缓的往大门口走去。 他今天竟然没有开他的吉普车? 而且公文包里面鼓鼓的,还有一个网兜装着很多东西。嗯 耿飞燕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何雨柱这是要干什么? 难道真的要撂挑子不干了? 耿飞燕连忙拿起电话,打给江惠。“喂,小惠,何雨柱怎么走了。” “他他刚才收拾东西,说以后不回来了上班了。” 江蕙的声音有些梗咽,可是这时候耿飞燕并没有听出来。 脑子里都是何雨柱以后不来上班的消息,呆了一下,再想问什么听筒里面都是忙音。 耿飞燕气坏了,满腔的怒火,不知道如何发泄。 急得用胳膊一扫,旁边的一摞文件都飞了起来,飘到房间里到处都是。 耿飞燕这才起身去关了窗户,然后蹲下来收拾散落的文件。 何雨柱不干,是最差的情况。 还没有想好应对之策,秘书敲开门拿着一些文件过来。 她来到跟前才说:“主任,刚刚有几个人请假。” “请假?请假这种事情还要和我说吗?” 耿飞燕听到请假两个字就生气,该死的何雨柱。 “不是的,领导。” 女秘书急道:“这一次请假的人有些多,后勤主任和副主任都请假,食堂主任和厨子,还有两个车间主任。” 耿飞燕听了之后叫道:“你说什么?怎么这么多人?” “您还是自己看看吧。” 耿飞燕接过自己秘书递过来的文件,上面罗列了今天请假的人名和岗位。 食堂主任,后勤主任,车间主任就有4名,还有一些中低层的领导都纷纷请假。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不批。” 女秘书硬着头皮说:“不是,他们手里都有何雨柱同志写的批条。” “什么?该死的何雨柱,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女秘书是耿飞燕从外面带进机械厂的已经跟了她好多年,从来没有见到耿飞燕发过这么大的火,爆粗口骂过人。 “眼下怎么办?食堂那边没有炒菜的师傅,后勤那边也是一团乱麻。” “我去看看。” 耿飞燕深吸一口气,然后带着秘书来到食堂。 偌大的食堂后厨里面,只有10多个帮工还在,原来炒菜的师傅全都不见了。 “我记得炒菜的大师傅是马华吧,他们为什么心这么齐?”耿飞燕忍不住问。 一个帮工的大娘说:“这些炒菜的师傅全部都是何厂长的徒弟。” 耿飞燕气坏了,果然都是何雨柱的人。 眼下就是一个麻烦事,中午的时候要保证6000人都能吃得上饭,要不然到时就会有乱子的。 回到办公室之后他给江汉阳打电话。 江汉阳听到了媳妇说何雨柱尥蹶子不干,也并不觉得意外,只是何雨柱能这么痛快的把所有这几个人都给弄走,他才很意外。 “厨师的事情好说,能够找几个师傅带着学徒先应付一下。” “真是气死我了,要不要现在就举报何雨柱的问题?” 之前的时候就做过预案,所谓的民不举官不究。 何雨柱再外面养小老婆,这种情况没有人举报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没有。 不会有人去主动去调查,去针对何雨柱。 可要是有人在领导面前进行举报,上面就会成立工作组检查他。 对于别人来说,这是不太容易操作的事情,可对于耿家来说,这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别,事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眼下先要把机械厂稳定下来那么着急对付何雨柱,做事情要分得轻重缓急。” 江汉阳劝了几句,耿飞燕这才收了脾气。 然后摇摇头,对耿飞燕的大小姐脾气很是头疼。 何雨柱先去了那两个地方站起来,两个人查看一番,确认没有问题,这才回到家。 刚看到何雨柱拎着网兜装着饭盒等物,徐慧真都愣了: “你怎么半上午就回来了?这还拿回这么多东西?” 何雨柱道:“我辞职了。” “啊!你说什么胡话?”徐慧真问。 何雨柱说:“我请了大长假,不想去上班了。” 徐慧真还以为何雨柱受了什么刺激,就说:“不去就不去呗,一个月百十块钱的,够什么用?” “百十块钱你还嫌少?”何雨柱问。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你的老婆孩子这么多,100块钱够不够吃喝拉撒?” 何雨柱顿时嘿嘿的笑了笑,说:“养你们几个还是够的。” 徐慧真哼了一声道:“懒的理你。” 想一想说:“要是心中有气,去厢房里面撒气去。” 厢房里面住着徐慧芝和赵月珍呢,现在两人都没有怀孕,要是心中有气就让他去找两女人。 意思是让两人把他心中的气给顺出来。 何雨柱笑道:“别,我没事,以后就在家陪你们。” 徐慧真现在已经怀了孕,粗活累活肯定是不会干的,何雨柱把东西收拾一下,陪着他一起聊天。 过了一会,两女抱着孩子进来看到何雨柱很是惊讶。 听完何雨柱的说辞,两人安慰几句,然后就开心起来。 不去上班就可以留在家中,就可以天天在一起。 第一天,江汉阳在其他地方借来了几个大厨顺利的把食堂需要的饭菜做了出来。 然后从几个单位里各抽出一名厨师,调进机械厂,这才把食堂问题给搞好。 车间主任离职那就更简单了,原来的副主任顶上来就可以,副主任没有的就把班组长提拔一个上来。 何雨柱第一天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着,第二天就坐不住了。 半上午就出来,等到中午的时候,来到文化宫外。 娄晓娥已经死心了,前些日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江惠就不搭理自己了。 哼,有什么了不起! 你不搭理我,我也不搭理你。 只是让娄晓娥恼怒的是,何雨柱那个坏痞子也不来找自己了。 刚开始的几天,娄晓娥还怪高兴,没有了何雨柱的纠缠,生活是那样的美好。 对于何雨柱找她,他是既担心又高兴。 担心的是,何雨柱有时候会不守规矩,真的要是强迫了自己,就把身子丢给他了。 高兴的是,有个大男人这样围着自己转,偷偷摸摸的感觉很刺激。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迟,娄晓娥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难道不要他的那双手和小嘴了吗?(本章完) 第389章 心满意足 下了课收拾东西缓缓的走出了文化宫。 一转眼,看到了熟悉的吉普车停在了路边。 忽然整个世界雨过天晴,温暖和煦的阳光照耀着大地,世界又美妙起来。 娄晓娥心情大好,蹦蹦跳跳的来到吉普车边,直接开门上了副驾。 “何雨柱,你个坏蛋,这么多天干什么去了?” “早上起来没有刷牙?嘴巴这么臭?” “你的嘴巴才臭呢!”娄晓娥气道。 何雨柱点点头:“你说的对,我的嘴巴是臭了。” 娄小娥惊讶的叫了一声,然后咯吱咯吱地笑了笑:“何雨柱你真逗。” “傻丫头,你怎么忘记了,你的小嘴已经是我的了。” “你” 娄晓娥气的小胸脯都鼓了起来,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为了答谢救命之恩把自己一双小手和小嘴给给了何雨柱。 可以让他随意使用。 何雨柱说他嘴巴臭,其实是在说自己呢。 顿时气的哼了一声,把头转到一边,不答理何雨柱。 还以为对方会哄自己,可一直停在饭店门前,何雨柱都不搭理她。 “好了,还生气呢,我是说我自己的嘴巴臭好不好?” 娄晓娥这才下了吉普车,跟着进了烤肉宛里面。 大冬天的这里都挤满了人,好容易有个座,两人点了一桌的肉食。 娄晓娥心情大好,不知不觉就吃的多了,当感觉肚子有点撑的时候,这才察觉到何雨柱的异样。 “看什么看?” “我看这么多的菜和肉,你都装哪里去了?” “你个坏蛋,这是嫌弃我吃的多了?” 何雨柱摇摇头,小声地说:“不是,其实肉肉的,抱起来更舒服。” 娄晓娥闻言吓了一跳,左右看一看,其他人没有听到,骂道:“呸,不要脸。” 然后起身往外走,何雨柱收拾一下东西,一起出来发动吉普车。 娄晓娥问:“下午还要看电影吗?” 何雨柱摇摇头:“看电影太冷了。” 娄晓娥想一想也是,可要是去山上的小树林也冷了啊。 想到之前在小树林里的旖旎,娄晓娥的俏脸就滚烫起来。 自己的手和小嘴都是何雨柱的,他要是拿去使用,自己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所以何雨柱带着他穿街走巷,来到小院外的时候,娄晓娥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跟着走进院子。 进了屋子,就看到火炕已经烧到滚烫,屋子里暖呼呼的。 娄晓娥脱去了外套,然后脱掉了外衣,身上只穿着一个厚一些的羊毛衫。 刚把衣服挂起来,何雨柱已经从后面搂着她,娄晓娥这个小胖妞身上确实都是肉嘟嘟的,抱起来就是舒服。 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凑在耳边小声的说: “今天是不是要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娄晓娥身子一软,倚在了何雨柱的怀里,羞道:“这两样你可以随便用,其他的就别想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何雨柱笑着说。 娄晓娥被何雨柱抱在炕上,然后主动地送上香吻。 何雨柱并不着急,没立刻对娄晓娥做些什么,反而很享受两人之间的交流。 有句俗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两人的关系有些复杂。 何雨柱不是和他谈男女朋友,毕竟娄晓娥也知道何雨柱是什么情况。 上一次也只是意外,娄晓娥被绑架,然后何雨柱把她救了下来。 两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勾搭在一起。 娄晓娥之前只知道,何雨柱是个厨子,后来得知何雨柱有一身顶级的武术修为,子弹都打不死。 她也就接受自己和何雨柱不清不楚的关系。 之前也有过这样的交流,娄晓娥也是一回生二回熟。 美人在怀,何雨柱拉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然后双手就不老实起来。 “你也不歇一歇,这么急色。” “我是高兴了,也该让你高兴高兴。”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扭动着身子,有些抗拒何雨柱的抚摸。 “哈哈哈,你别挠我的痒痒肉啊!” 何雨柱只好换了个地方继续。 何雨柱忽然附在娄晓娥的耳边说: “我突然想起了一桩不公平的事情。” 迷糊的娄晓娥就问:“什么事情啊?” 何雨柱轻声的说了一句,娄晓娥那俊俏的脸庞上娇艳欲滴,羞道: “啊,那不行,不能给你看。” 何雨柱大奇:“什么事情都是有来有往才好,你看过我的了,怎么我就不能看你的了?” 娄晓娥被何雨柱的无耻打败了,这说的是人话吗? 那也不是自己想看的,明明是何雨柱非要逼着自己看的。 可是自己到了这个地步,又能抗拒何雨柱的要求吗? 何雨柱黑黑的笑了笑,然后把被向上拉,盖着两人的脑袋。 娄晓娥知道事不可违,只好最后的哀求:“好哥哥,你也只能看一看,不能” “知道知道,你真啰嗦。” 何雨柱也不想今天就把娄晓娥变成自己的女人,不过有些东西今天就可以先品尝一番。 不知道过了多久,娄晓娥额头上渗出一片稀汗,脸颊潮红,眼神慌乱,呆愣愣的,有些茫然无措。 何雨柱先是掉了个,然后伸出脑袋,重新把娄晓娥搂进怀里,然后才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摇了摇。 “天亮了,醒一醒。” 娄晓娥逐渐地恢复了心神,看到何雨柱盯着自己,顿时羞了起来。 何雨柱刚想去亲,娄晓娥连忙拦了下来,嗔道:“先把嘴擦了。” 何雨柱这才取了纸,把自己的手嘴都擦了干净。 才说:“不就沾了你的口水吗,自己还嫌弃。” “不理你了。”娄晓娥再也无法面对何雨柱,拉着被把头盖了起来。 提好秋裤,再坐起来穿上衣服。 何雨柱看了一下天色,隐约已经有些暗了,两人今天都已经吃饱喝足,是时候各回各家。把屋子里面简单的收拾一下两人一起出来,何雨柱开车把娄晓娥送到山脚的小路,这里距离他们家的别墅已经没有多少的距离。 何雨柱说:“过两天我再来找你。” 娄晓娥羞涩的点点头,探过身子来,在何雨柱的嘴上轻吻,然后才下了车,摆摆手,蹦蹦跳跳的往回走。 第二天,上班的时间,耿飞燕刚坐下,秘书过来汇报说:“领导,仓库里面的粮食不多了,只够吃两天的。” “什么?粮食呢?” “吃吃完了呀。”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 秘书组织一下语言,然后才说:“咱们日常吃的粮食都比定量要多,原的后勤主任请假没有来上班,今天早上食堂才汇报说,按照之前的吃法,现在粮食只够两天的,让咱们尽快弄粮食来。” “不是,怎么把我弄糊涂了,原来粮食都是谁弄的?” “我刚才问过了,除了上级的计划粮之外,还有一批粮食是后勤主任弄来的,用来弥补粮食上的亏空。” 现在粮食紧张,上级就削减了开支,普通人一个月顶多就是15斤粮食。 有的时候连这个数量都给不到,实际上能给12斤就不错了。 这里面多数都是杂粮和代食品,细粮是一点没有,有时候还会用南瓜毛冬瓜这种来抵充。 要是放在工人身上,只吃这一点粮食,那根本就无法进行安全的生产,所以上级就给了一些额外的粮食。 可即使加上这些粮食,也只是让人均一天能达到七两的分量,很多力气活都没法干。 何雨柱从北方大国搞到了一大批的粮食,就间隔一段时间拿出一部分用于弥补粮食上面的缺口。 当然这个价格比官方价格要高一点,但是要比黑市上的价格明显偏低。 之前和江汉阳进行斗争之后,就减少了每一次弄出粮食的数量只是加快了一些频率。 就是保证在自己还在上面的时候,不会让机械厂缺粮。 前几天何雨柱请假,当然就不会再继续提供粮食。 后勤主任也是自己的人,当然也一起请了长假。 他不请假也没有意义,毕竟他可弄不出粮食来。 秘书磕磕绊绊把事情说了。 耿飞燕惊讶地问:“你是说后勤主任,他一直自己弄了一批粮食,补充工厂里面的缺少?” “是啊,现在他请了大假,这就缺粮食了。” 耿飞燕暗暗叫苦,原来何雨柱请假回去,这是以退为进逼自己宫呢。 之前厨子的事情好解决,毕竟都是人的问题,从其他地方调几名厨子过来,配上一些帮工就可以把食堂开起来。 可是现在全国上下哪里不缺粮食? 眼看着粮管所送粮食还有几天的时间,这仓库里面的粮食根本就无法支撑到那一天。 这中间有三天的缺口,需要自己来解决。 耿飞燕不知道后勤主任是打哪里弄来的粮食,毕竟这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现在机械厂总的人数有6000人,除掉那些居住在附近,不在食堂吃饭的。 自己还要弄到足够三千人吃三顿中午饭的粮食。 这些粮食大约在3600斤左右,少量的白面加上大部分的玉米面才可以。 工厂里已经不提供白面和大米饭了,最好的就是掺杂小部分白面的二合面,绝大多数还是以玉米面为主的窝窝头。 想到缺口这么多高飞燕就是头皮发麻。 然后打电话给江汉阳。 “什么你说机械厂有3600斤的粮食缺口?”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后勤主任他竟然会额外的弄到一批粮食用于弥补定量的不足。” “这下麻烦了,这么短的时间上哪弄这么多的粮食?” 要是少量的,几十斤甚至二三百斤粮食还是容易搞到的。 可这个数量要是过千,那就是太难了。 不光是过了千已经高达3600斤,无论是耿飞燕还是江汉阳,甚至耿家,都拿不出这么多的粮食来。 哪怕就是去黑市,有钱都买不到,如此大量的粮食。 “你别着急,我现在过来。” 等了20分钟,江汉阳从街道来到机械厂。 两口子面对面把细节搞清楚,江汉阳问:“能不能让粮管所提前把粮食送一批过来?” 耿飞燕摇摇头:“我刚才打电话问了,他们也没有多余的粮食,手头上的粮食都有去处。” “那只能去找后勤主任了。” “我刚才也打过电话,但是他们家的电话打不通。” “那别等了,咱们直接上他家去,总要搞清楚粮食他是怎么弄来的,毕竟现在他还没有调走,只是请了假。” 两人收拾东西,秘书去查了资料,找到后勤主任家的地址,然后一起驱车前往。 今天也是巧,正好把后勤主任堵在家里面。 看到他们两个一同登门,侯主任只好硬着头皮过来问好把两人请进屋子里面。 张罗着去拿茶叶,给泡茶。 “别忙活了,今天就是过来问问你粮食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粮食?”侯主任还装糊涂地问。 “你少装糊涂,多余的粮食都是在哪弄的?” 侯主任其实见到他们上门的时候就猜到了,准是因为粮食的事情。 反正不能因为请自己回去继续当主任,自己把岗位空出来,他们还巴不得自己不回去呢。 “我不知道这些粮食是打哪来的。” “少装糊涂,不是你弄来的,那能是谁?” “我哪有这个本事,每个月能来几千斤的粮食呀,你们难道不清楚粮食应该是谁弄来的吗?” 听到侯主任这么说,耿飞燕和江汉阳两人互相看了一眼。 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三个:何雨柱。 “你说那粮食都是何雨柱弄的?” 侯主任也知道这个事情自己藏不住,点点头说:“是啊。” “那他是从哪里弄来的?”耿飞燕问。 侯主任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呀,每一回都是他弄好了粮食放在城里的一处房子里,然后我就找人去拉粮食。” 耿飞燕气坏了,这个何雨柱是真的苟坏,什么事情都藏着掖着。 “走,去找何雨柱。”(本章完) 第390章 厂里断粮 侯主任把两个瘟神送走,来不及擦了额头的冷汗,进屋就把电话线插上,然后给何雨柱打电话。 “厂长,江汉阳和耿飞燕两个人刚才来过了,现在应该去找你了。” “好的,明白了。” 何雨柱换一下电话,出了书房说:“我出去一趟,中午就不回来了。” “嗯,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他能有什么急事?说不定是和哪个小姑娘约好了的。”徐慧珍心平气和的说。 “哪有?是一会江汉阳还有耿飞燕两口子要过来找我,我去躲一躲,延长时间。” “啊,那我们去隔壁院子玩吧。” 自打上次公安过来要带许招娣去派出所,何雨柱就让许招娣和许小妹两人不再去上班,天天就留在家中带孩子。 听到何雨柱说要出去躲江汉阳,徐慧真也是很干脆,直接收拾一下东西,他们三个人带着孩子去了隔壁的院子。 何雨柱锁了大门,然后出去顽耍。 当江汉阳和耿飞燕来到院子外面的时候就看到铁将军把守。 两人愣了,何雨柱的家庭情况他是知道的,常住着三个大人和几个孩子。 这怎么就锁了大门呢。 忽然隔壁的院子传来小孩的嬉笑声,江汉阳这才想起隔壁的许家姐妹和何雨柱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然后就去拍门,片刻后,许招娣打开了后门。 “是你们?”许招娣其实已经知道是他们,不过还是装作有些惊讶的样子。 那两名公安的背后其实还是受到江汉阳他们的指使。 “许招娣同志,请问你知道何雨柱去哪里了吗?他的家人又去哪里了?” “我怎么知道。” 许招娣然后直接把门关上,插了门闩,里面有小孩问: “娘,是小丽来找我玩的吗?” “不是,是天底下最坏的两个人。” “啊,是大坏蛋嘛?” “是啊,咱们在家玩,不出去了。” 听到里面娘俩的对话,把耿飞燕气坏了,阴沉着脸,转身就往回走。 江汉阳回去坐上了车说:“还是咱们自己想办法吧。” “我之前问过家里了,这3000多斤的粮食根本就弄不到。” 江汉阳说:“咱们即使找到何雨柱,他也肯定不会同意继续提供粮食的。” 耿飞燕也知道何雨柱不会帮着自己,可是要找不到他还有点不甘心。 两人坐车回到机械厂,耿飞燕安排两个人去何雨柱家门口守着,就不信了,何雨柱他不回家。 片刻后江蕙过来,陪着说了几句话,这才了解到缺粮食的事情。 “就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江汉叹气道:“现在粮食这么紧张,又不是100斤200斤的,上哪去弄3000多斤的粮食?” 耿飞燕想得更远一些:“之前都有额外的粮食提供,这即使解决了这一次的危机,那么下个月又上哪弄粮食?” 现在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何雨柱每个月都会提供一批粮食,自己虽然有背景有能力,可是几千斤的粮食也超出了能力范围之外。 没有想到何雨柱还有这么大的能量可以搞到大批的粮食。 这才对何雨柱的背景产生了怀疑,难道他也有足够的靠山? 是家族没有掌握到的信息,难道盯上机械厂,想把厂子从何雨柱的手上夺下来这个计划本身就错了? 江惠看着一筹莫展的哥哥,心中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自己要是去求何雨柱会怎么样呢。 他不就是馋自己的身子吗? 要是用自己的身子帮着哥哥解决机械厂的问题,顺利接手机械厂,也算对得起哥哥了。 江家原本就是普通的家庭,要不是大哥江汉阳学习成绩优秀,成功的娶到了耿飞燕,那么江家什么都不是。 江惠首先想到的就是牺牲自己的身子,也要帮着大哥度过这个难关。 毕竟何雨柱馋自己身子很久了,用这个作为筹码,或许可以求他放自己哥哥一回。 江汉阳哪里会想到妹妹会有这种想法,聊了几句之后确认没有任何的办法也只好先回街道。 自打何雨柱不来上班,江蕙也没有了事情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后,就收拾一下东西,拎着书包出了门。 骑着自行车去城里,她知道,娄晓娥还在文化宫里面上课,何雨柱要是有时间,还是会去勾搭娄晓娥。 自己当时也傻听娄晓娥说他和何雨柱俩人没有私情,自己就信了。 可是后来,江惠就想得明白,准是两人早就勾搭的在一起,娄晓娥没有承认罢了。 在文化宫附近等到了11点多,果然何雨柱开着一辆吉普车过来。 刚停在路边,江惠就推着自行车来到了跟前。 敲了敲驾驶室的玻璃,何雨柱转头一看,竟然是江蕙。 连忙开门下来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我来找娄晓娥。” “你找他干嘛你们不是闹了矛盾了吗?”何雨柱问。 江惠很是生气的说: “呵呵,我当然要找娄晓娥,当时她告诉我,你是没有结婚的一级炊事员,在扎钢厂里面上班,我就是要问问她,为什么要说谎。” 何雨柱顿时无比的尴尬,当时虽然自己没有让娄晓娥这么说,可起因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结果。 娄晓娥隐瞒了自己结婚的状况,这才让江蕙倾心于自己,这确实是娄晓娥骗了她自己最好的朋友。 既然何雨柱知道了,也不能让江蕙一会就去找娄晓娥。 “惠儿,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江惠很生气的说。 “这个.要不咱们找个地方聊一聊?” 江惠今天找何雨柱是真,找娄晓娥算账事情只是一个借口罢了,听到何雨柱这么说之后,就点点头。 吉普车后面有两个挂钩,可以直接把自行车往上面一挂,然后带着江惠往前开。 “去那个院子吧,清静,我可不想去什么饭店。” 何雨柱点点头说:“那我到前面的商店里面买一些饭菜,咱们热一热再吃。” 江惠说:“随便你。” 何雨柱把车停在一处饭店前,进去买了一份卤肉和一份炖羊肉。 用饭盒装着带回那个院子。 江蕙走进来之后,心情很是复杂,那天要不是邻居家失火,自己也就稀里糊涂的变成了何雨柱的女人。 原本两人各安天命,以后都没有什么交集,可是谁也想不到的是,自己今天还要主动的送上门来。 何雨柱先把火生上,然后把菜在炉子上热一热。 摆在炕桌上,何雨柱问:“要不要喝酒?” 江惠说:“来瓶葡萄酒吧。” 何雨柱有些诧异,今天江惠怎么了? 主动的来找自己,刚开始是没有想明白她这是唱什么戏。 这时候心中也有数了,江惠准是遇到了什么问题这才来找自己。 至于刚才说的娄晓娥的事情,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又怎么会今天过来找她。 应该只是找自己的一个借口罢了,要不然也不会点明要来小院,而不是去饭店的包间说话。喝了两杯葡萄酒之后,何雨柱问:“是不是在家中被欺负了?” 在他想来也顶多就是这个事情,机械厂里面肯定没有人欺负她。 江惠摇摇头,说:“不是的。” “这么说是厂里面有人欺负你?” 江惠再摇摇头。 “那是谁欺负你?” “你心里没数吗?能欺负我的也只有你。” 何雨柱讪讪地说:“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又提起这个了。” 江惠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还要我说吗?这不是才两天的事?” “啊?你说的是粮食的事情呀?” 何雨柱有些意外,江惠是因为这件事情来找自己的。 江惠问:“你为什么要和我哥作对?” “我说,你们江家人都这么不讲理吗?” “你才不讲理呢!大骗子大坏蛋。”江惠气道。 “咱们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不不要把两件事情混合在一起。” 何雨柱说:“之前我做的是不对,是对不起你,可是和这个没有关系。” 江惠笑着问:“那咱们就先说说之前的事情?” “有什么好说的?我是对不起你,可最后也没把你怎么着呀。” “要不是那天邻居家失了火,现在是什么样子?” 江惠的问题,何雨柱当然不能回答,那天要不是出了意外,江惠都可以随意摆成自己想要的形状了。 看着江惠那原本白皙的面孔此时已经满脸的红霞,明亮的双眸中也有些迷离。 “你醉了。” “我没有醉,你说啊?” 何雨柱当然知道江惠没有醉,只是不想回答而已,就推说她醉了。 “行,你不想说这个,咱们就不说,那说说粮食的事情。” “你找我就是粮食的事情?” “何雨柱,你为什么要和我哥作对?” “你怎么不说,他们和我作对?” “我哥马上就是街道主任了,他当然有权安排人管理机械厂。” “可是那样之后,还是集体的企业吗?” “怎么不是了,不会少交一分钱。” “呵呵,你以为到了耿家的手上,就还是集体的了?” 何雨柱早就看明白了,机械厂可以交给任何人就不能交给这些家族。 耿家虽然还没有接受不过日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子,他已经可以预见到。 现在机械厂并不是小厂子,已经拥有工人6000名,原本何雨柱计划,等到62年之后,再逐渐的扩大规模。 会缓慢地发展到万人以上,在机械制造领域有一定的地位。 只是天不遂人愿,自己只是一时兴趣搞出了吉普车的生产线,这就引来一些人的窥视。 先是派江汉阳,接手交道口街道,然后再安排耿家人耿飞燕来接手机械厂。 只要让他掌握了所有权,那么以后别人再想插手机械厂就没有可能了。 对于他们来说并不讲钱的事情,要钱有什么用,要的是势,要的是话语权。 掌握一个万人的大厂,这就是一种资源,在现在来说,那就是最大的资源。 之前集体所有的企业少的一二十个人,多的也就是百十个人,数百人的规模都极其的罕见。 这突然之间交道口街道的利民机械厂,短短两三年时间扩充到了6000人。 要是勉强能够维持也就罢了,先后搞出了车床,小高炉,洗衣机,空调等产品。 最后竟然直接弄出来吉普车。 要知道之前只有摩都车辆厂有吉普车的生产能力,也只是生产了一年多的时间,发现车辆有太多的问题,这都关门倒闭了。 可是何雨柱竟然带人对原有的58型吉普车进行了改造升级,把一个已经完蛋的项目,重新焕发了新的青春。 也就是耿家在区里面有足够的能量,第一时间决定对机械厂进行下手。 把它变成自己家族掌控的工厂。 江惠急道:“怎么就不是了?该上交给集体的利润一分也不会少。” 何雨柱笑道:“傻丫头,你还是不行啊,看事情不能看表面,你要深入分析。” “哼,臭柱子,少在我跟前胡说八道,你才傻呢。” 江惠气道:“你之前不是叫做傻柱吗?” 何雨柱问:“那你知道为什么以后没有人叫了?” 江惠还傻傻的问:“为什么?” “因为每一个叫我傻柱的人,我都要打她的屁股。” 江惠还没有想明白,就被何雨柱拉倒在炕上,被压在了他的身子底下。 何雨柱抬起手来,在江惠那挺翘圆润的屁股上打了几下。 “还说不说我那傻柱的名字?” 江惠很是委屈,哼了一声,重新爬起来,很是幽怨的看着何雨柱一眼。 “大坏蛋,是你先说我傻的。” “你对于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懂。” “少拿这些话来搪塞我,机械厂交给我嫂子管理有什么不好?” “我把机械厂管理的好好的,可是为什么你嫂子要过来从我手上夺走?” “你那机械厂也不是你的呀,是集体的。” “呵呵!” 看来江蕙根本就看不懂,何雨柱来了就和他多说这个话题。 毕竟江汉阳是未来街道主任,有权利对机械厂的人事做出各种安排。 何海柱可不会心甘情愿的亲手把机械厂送给他们。 他们是有个权利,但是何雨柱有掀桌子的权利。 “你今天找我来,到底想干什么?” 江惠说:“你能重新给机械厂供应粮食吗?” “我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江惠一咬牙,扑进何雨柱的怀里,把头埋在脖颈处,说: “你不是想要得到我的身体吗?我今天就可以交给你。”(本章完) 第391章 别闹,你让我走 何柱没有想到江蕙竟然说出这一番话,都拿自己的身子来做交易了。 何雨柱早就过了垂涎女色的那个阶段了。 听到江蕙这么说,也并没有急色。 而是扶着江惠的香肩从怀里推开,这时候的她早就脸颊滚烫,红霞漫天,羞涩极了。 毕竟一个黄大姑娘亲口说出献身的话语,这是世界上最难为情的事情。 问:“这是你哥让你来的?” 江蕙羞涩的摇摇头。 “那是你嫂子逼你的?” “也不是。” 何雨柱刚才第一时间就以为是他哥和嫂子利用亲情威逼利诱,让江惠来找自己。 “那是谁让你来的?” “没有人让我来,再说了,我哥和嫂子也不知道咱们两个人的关系。” “到现在都不知道?” “他们真的不知道,没有人逼我。” 江蕙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何雨柱,只是羞答答地说: “我也不要嫁给你,以后也能当你的女人,只要你帮我哥解决问题就行了。” 何雨柱摇摇头说:“我从来不威胁女人,也不和他们做交易,你是看错我了。” 江惠忽然脸色变得煞白,惊讶的抬起头来,没有想到何雨柱竟然拒绝了。 “你不愿意?” “是啊,我为什么要同意。” “你” 江惠顿时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方钻了进去。 自己都不要廉耻,说出献身的话来,没有想到竟然被何雨柱拒绝。 还有何脸面留在这里? 江惠挣扎着就想下炕,往回走,再也不想和何雨柱见面了。 以后自己哪还好意思见他? 可是手腕还被何雨柱拉着,嚷道:“放开我,让我走。” “我要是不放呢?” “你” 江惠抬头瞪眼道:“你想看我笑话是不是?看啊?反正我江惠在你面前也没有脸了!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吧。” 吼过之后,想到伤心的地方,委屈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别这么大的火气,谁看你笑话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掉金豆子。” “你是我什么人,你管我?”江惠气道。 何雨柱把她往回拽了一下,可是江惠很抵触。 也只好伸出双臂,把她从炕边抱起来,侧身搂在怀里。 江惠无声地哭着,何雨柱正好低头吃起了金豆子。 “别闹,你让我走。” “你看你,又急了,我有事情和你说。” 江惠哼了一声,拿出手帕擦自己的脸上的口水,那金豆子再也流不出来。 虽然没有说话不过身上也不挣扎,只是依偎在何雨柱的怀里也不提离开的话。 “你放心吧,机械厂的粮食不会短缺的,几千人没有饭吃,上级总会帮忙解决问题。” 这件事情放在江汉阳和耿飞燕两人手上确实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 毕竟凭借他俩的能力,还弄不来这么多的粮食。 可这个事情要是放在耿家身上,就很容易解决。 可以让粮管所提前拿出一批粮食来应急。 当然他们提供的只能是计划内的粮食,省一些,还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何雨柱就是要造成一种错觉,他在当领导的时候,所有的工人都有额外的粮食可以吃。 可是等耿飞燕接手之后,只有原本的定量,没有额外的粮食。 何雨柱就是要让别人知道,机械厂在自己手里面才是最好的。 就是要赌这一口气罢了。 更何况接下来自己还要把机械厂一分为二拆了。 “你把我留下来就给我说这个?” 江惠还以为何雨柱留下自己是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没有想到等来的就是一句安慰的话。 自己也知道真到了那个地步,几千人没饭吃上级领导肯定不能坐视不管。 何雨柱这说的纯粹就是废话呀! “你不会以为我会拿出几千斤来粮食,来帮你哥嫂二人吧!” “你你放我走。” “我要是不放呢?” “你是个无赖。” 何雨柱嘿嘿地笑着说:“你这次说对了,咱们在这聊聊天,你看外面都下雪了。” 江惠抬头看了一眼窗户外面飘起了绒毛大雪,然后从何雨柱的怀里挣扎出来,趴着窗户边往外看。 “下的这么大呀!” “是啊,这么大的雪,你骑自行车怎么回去?” “我不让你管。” 江蕙说着气话,不过这么大的雪,确实不适合离开。 何雨柱撤了酒菜,把炕桌搬到一边,从后面重新抱着正在看雪的江惠。 “大雪有什么好看的呀。” 江惠哼了一声道:“难道看你这个坏蛋吗?” “瞧你这话说的,刚才还有个人上杆子要坏蛋欺负她呢!” 听到何雨柱翻旧账,江惠顿时尴尬的要死,想要跑,何雨柱当然不会放她离开,从后面抱着她。 江惠举起羞羞的铁拳,砸向何雨柱的胸口。 然后忽然抱着他说:“我没有想到你不会趁着这次的机会,要了我的身子。” “傻丫头,我是要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而不是因为各种原因被逼迫的。” “呸,你才傻呢,你是傻柱。”江惠气道。 何雨柱高高的举起手来,江惠哼了一声,一点都不害怕。 何雨柱只是轻轻的落在了他的小屁股上,连续打了两下,手就没有再离开。 江惠左右摇摆,只是都没有挣脱掉,羞道:“你坏死了。” 何雨柱忽然说:“我后悔了。” 江惠大奇,也顾不得何雨柱放在她后面的大手,问:“你后悔什么了?” “我有点后悔你刚才的提议,要不咱们重新再来一遍,你再说一回,我就同意了。” 江惠大囧,知道何雨柱这是继续拿自己在砸挂呢。 顿时骂着何雨柱是个坏蛋,挣脱开来拉了被,把自己裹了起来。 何雨柱嘿嘿的笑了,钻进被里面。 “你给我出去。” “我就不。” 两人直接在被子里面动了手脚,很快就打了一架,然后江惠寡不敌众,束手就亲,被何雨柱占了不少的便宜。 “你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江惠从被窝里面伸出脑袋,埋怨了一句,然后起身整理衣服,再把外套穿上,套上围巾和帽子。 “干嘛你要走呀?” “留在这里被你占便宜吗?”江惠气道。 何雨柱看外面的雪稍微小了一些,说:“我送你回去吧。” “这么大的雪,车子能开吗?” 吉普车也没有防滑链,这天确实不适合开车,说:“我驮着你走。” “不用了吧,我自己能走。” “客气什么,把你送到你们家的胡同外,我不进去。” “你敢进去吗?我哥要是发现你欺负他的妹妹,准把你的腿打断。” “切,还不知道谁把谁的腿打断呢。” 何雨柱把黄色的军大衣给江惠穿上,然后锁了房门之后,让江惠趴在他的身上,这样裹着两个人,一路小跑起来。 “你慢点,别滑倒了。” “放心吧,摔不倒你。” 何雨柱把江惠驮到她们家的胡同外,才把她放下来。 江惠把身上的黄大衣脱下来,递给何雨柱,说:“你真的不愿意帮我哥?” 何雨柱想一想,笑着问:“你那条件还算数吗?” “呸,想也不用想,当然不算数了。” 江惠当时没有想这么多,只想着既然只有何雨柱可以解决哥哥的问题那就自己去求他。 只是经过何雨柱的分析,知道耿家有能力解决这次的粮食危机,当然不会便宜何雨柱了。 “真可惜,我其实” “滚滚滚,赶紧给我滚,你个大坏蛋,老流氓。” 江惠害羞的双手推着何雨柱撵他,然后自己快速的往胡同里面跑。 只是脚下一个不稳,滑倒在雪地上,然后快速的爬起来,进了自己的家。 何雨柱摇摇头,转身往回走,虽然今天没有和江惠走完最后一步,但是他并不后悔。 人要有最低的底线,有些事情不能碰。 他并不想用这种交易的方式来拿到江惠。 虽然现在说的什么都好,可等时间久了,江惠心中始终就会有一根刺儿。 何雨柱先回去把吉普车收进空间,然后再回家。 离的老远,就看到家门口蹲着两个人,身上都是雪,守在门外,冻得混身打哆嗦。 何雨柱气坏了,走到跟前一看竟然是两名机械厂的职工。 “你们怎么在这里守着?谁让你们来的?” 两人抬头一看就是面露喜色:“何厂长,你终于回来了。” 另外一个说:“何厂长,你就可怜可怜我们两个吧,这是耿书记让我们守着您的家,让您给他回个电话。” “耿书记还说了,你要是不给回电话就让我们一直守着这里。” 要是耿书记当面,何雨柱肯定不会给她好脸色。 可是面对这两名普通工人,何雨柱也不能冲着他们发脾气。 “行吧,你们跟我进来喝杯热水。” “谢谢何厂长。” 何雨柱开了家门,把两人请进书房,拎起热水壶给倒了热水。 两人喝了一气热水,这才感到身上有些暖意。 何雨柱拿起电话,要了机械厂耿飞燕的办公室。 “耿书记,你这都派人堵我的家门了,是什么意思?” “何厂长,这不是实在找不到您人嘛。” 听到电话里面传来耿书记的声音,两名工人这才起身告辞。 等人出去,何雨柱这才慢悠悠地问:“耿书记,我都请假在家了,您还何苦折腾两名工人?” 耿飞燕听到何雨柱的声音,就生气,耐着性子,说: “何雨柱同志,你还是厂里的领导,为什么如此不顾大局,不能继续提供粮食?” “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不顾大局?” “你这是顾大局?我们仓库里面没有粮食了?” “耿书记,你少给我扣帽子,仓库里面没有粮食,你找后勤的主任找我干嘛。” “侯主任说是你提供了粮食,我不找你我找谁?” “你找我?我也没有粮食啊!” 耿飞燕耐着性子说:“何雨柱同志,你要知道,你还是机械厂的厂长。” “只是副的。”何雨柱提醒道。 “副厂长也是厂长,你也是正科级的,干部级别并不低。” 耿飞燕继续说:“何雨柱同志,你要讲原则,讲大局,你还是街道管辖的干部呢。” 何雨柱瞬间就听出来了,让自己讲大局,讲原则,然后再提醒自己,自己还是街道管辖的干部。 自己的任命只要街道上的主任和书记开个会,就可以决定去向。 从机械厂调走,也只是开个会就可以决定的事情。 何雨柱道:“你这是难为我了,这粮食是我之前开商铺时候买的,很多人都知道,可这两年来,我贴补机械厂,早已经把所有的粮食都消耗掉了,你现在让我拿粮食出来,那是真的没有呀。” 耿飞燕根本不相信,说:“我们可以出高价。” “别,你无论出多少钱,我现在是真的没有粮食。” “你就这样绝情吗?” “瞧你这话说的,我对机械厂是有感情的,毕竟是我亲手组建成立,发展壮大的。” “但是,眼下我真的没有粮食。” 开玩笑的事情,谁知道那边是不是只有耿飞燕在,要是有其他人,自己说错话,那就万劫不复了。 而且不光如此,现在的电话是需要通过层层转接的。 接线员可以选择任意一路电话进行接听,要是恰巧被接线员听到什么话语,那也够何雨柱喝一壶的。 所以在电话当中,耿飞燕无论说什么,何雨柱都不会说有粮食。 “何雨柱,难道你想要离开机械厂?” 高飞燕很快就察觉出来了,何雨柱是铁了心的不想要提供粮食解决眼下的危机。 何雨柱笑道:“瞧你这话说的,我去哪里任职还不是你们两口子一句话的事情?” “你你说这话也太过分了。” “咱们两个人当中有一个是过份的。” 何雨柱从一开始就抱着沉舟破釜的打算,确实像外界看到的一样,自己是没有能力保住机械厂副厂长这个职务的。 既然保不住,那就干脆把机械厂拆开吧。 这个破厂长谁爱干谁干,反正自己不干。 放下电话,何雨柱去了隔壁的院子。 徐慧真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不是粮食闹的,想让我继续提供粮食,怎么可能呢!” “我都说了,不就是一个科长吗?一个月才100来块钱有啥用?还不如天天在家里带孩子呢。”(本章完) 第392章 拉车床 “吃口馒头赌口气罢了,他们想要,我也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把机械厂交出去。” 江汉阳刚开始的时候就搞错了顺序,以为拿到机械厂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也就懒得和何雨柱做交易。 毕竟要做了交易,总要给何雨柱一个合适的岗位,要么进入街道,要么进入一个下属的单位担任领导。 总要让何雨柱,心满意足,痛痛快快的交出机械厂。 只是江汉阳并没有选择这个方法,毕竟这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才可以换取何雨柱的支持和同意。 要知道何雨柱,可是李红樱的铁杆心腹,让何雨柱满意,就要付出不菲的代价。 到时候也不能一条心,关键时刻要是另立山头,处处和自己作对,江汉阳到时候又如何自处? 所以选择了眼下的这一条道路,忽略了何雨柱的利益,选择直接让耿飞燕硬来。 只是没有想到向前进是属刺猬的,处处都不配合,闹出了众多的事情来。 现在都有些后悔,这个何雨柱太难缠。 何雨柱才不惯着他们,哪怕是变成普通老百姓也不会轻易的认输,更何况他有把握,自己不会认输。 耿飞燕和江汉阳两人商量了一天,还是没有什么办法,事后只好去了娘家。 “这事确实不怪你,没有想到何雨柱竟然有路子搞到大批量的粮食,还能贴补这么长时间。” 老爷子收购之后抓起电话,一个电话打过去,就让粮食局提前把粮食送过去。 当然额外的事不要想了,能保证每天的定量就不错了。 虽然解决了粮食危机,但是耿飞燕把何雨柱恨的牙痒。 自己接手之后,每个月都还只有定量,这工人私底下准会骂自己克扣了粮食。 为什么何雨柱在的时候他请了假就没有了? 工人并不会深究里面的原因,只会认为是耿飞燕搞的鬼。 可这里面的事情也没法解释。 哪怕解释清楚了,别人也只会认为何雨柱有本事有能力,能弄到多余的粮食。 自己就是个无用的人,没有那个能力搞的来粮食。 耿飞燕气道:“该死的何雨柱,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然后响起了敲门声,秘书推门走了进来说:“机械厂附属卤肉作坊铺的配料没有了。” “什么配料?没有了就去买啊!” “不是,这个配料是何雨柱的独家配方,当年他就凭借这个配方在京城里面闯下了‘卤肉何’的名声。” “卤肉何?这个名字说的就是何雨柱?” 耿飞燕之前在家里也吃过卤肉何的卤肉,但是并不知道这是何雨柱的。 秘书点点头,然后解释了一番。 “你说卤肉铺所有的配方都是何雨柱调配的,现在他不提供了?” “是啊,之前都是何雨柱在家里配好,送到卤肉铺的,今天已经用完了,最后一份,明天就没有大料包,无法生产卤肉。” 耿飞燕不用猜也知道,何雨柱是不会继续提供卤肉配料的。 “该死的何雨柱处处和我作对。” 耿飞燕气的肺都快要炸了,想一想说:“让他们那边停了吧,我记得那边也没有多少人。” “是没有多少,一共20多个吧。” “把那边的人编入到工厂里面,卤肉的生意就不做了。” “可是这个生意很赚钱的,要是放弃了很是可惜。” “那也没有办法,你不会让我去求何雨柱那个混蛋王八蛋吧?” 秘书顿时无语,是啊,说什么也不能去求何雨柱的。 耿飞燕说:“还有两天的时间,就要召开会议选举了,等李主任离开,再和何雨柱算总账。” 再过两天,街道就会开会,李红樱正式卸任街道主任的职务,江汉阳这才能完全掌控街道。 何雨柱这时候也在等,早已经物色了场地,准备重新搞卤肉铺,安排原本卤肉铺上班的那些人。 虽然大多数人都被分流进入了机械厂,但是有几个何雨柱的师弟,被开除了。 何雨柱来到前门街道,进了李主任的办公室。 这个李主任可是男性,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 何雨柱说起要在前门街道建立卤肉铺的事情。 “何雨柱同志,你的这个要求我们当然会满足,这是天大的好事。” “地方我已经找到了之前是个土地庙,不过早已经被扒了一空,现在就是个破院子。” 李主任问:“现在还属于街道吗?” “我查过了,还属于街道。” “那就没有问题了,有什么要求我们都能满足。” 这可是大好事,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要知道卤肉铺可是很赚钱的,几乎垄断了京城的卤肉生意。 每个月都可以给街道上缴不菲的利润。 何雨柱说:“主要的就是一点,这个配方是属于我个人的,我不会交出来。” “没事,这个事情很简单,你继续负责提供卤肉的大料包,没有人可以威胁你交出配方来。” 这个生意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并不能引起上级领导的重视。 卤肉铺只要能给街道上交利润,并不担心配方不属于街道。 “谢谢李主任的支持和理解。” “你客气了。” 两人就卤肉铺的事情,很快交换了意见,只要何雨柱提出来的要求,街道都可以全力满足。 毕竟李主任不是糊涂蛋,对何雨柱的能力有一个清晰的认识。 只是庆老三对他家人一些威胁,就把庆老三给搞完蛋了。 牵扯到前门派出所上上下下多个人都进了监狱。 两人把事情商量完,何雨柱就想要起身告辞。 “等一下何雨柱,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情?您直接说就好。” 李主任说:“你现在还是机械厂的厂长吧?” “很快就不是了。”何雨柱笑着说。 “你也知道前门这边没有什么大的企业都是一些手工作坊。” 何雨柱瞬间明白了,一五计划已经推行了好几年,可那些全部都是自上而下的企业。 都是国有的大型工厂,产权都属于部委,就是市属的单位都没有多少。 前门街道的集体企业都是一些手工作坊,就连中型的工厂都没有。 很多事情有人带头才可以,没有一个合格师傅的带领,建立一个工厂是千难万难的事情。 之前何雨柱在机械厂里上班,李主任虽然眼馋,可要是挖人,何雨柱肯定是不愿意的。 所以一直也没有什么想动,但是眼下不一样了,何雨柱和街道上面的领导闹掰了。李主任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雨柱,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从你们工厂里面买一些机床,你来当这个厂长怎么样?” 说完之后满怀希望的看着何雨柱,希望他能答应下来。 何雨柱想一想说:“抱歉了李主任,这个事情我还没有考虑过,不过” 李主任有些失望,然后着急的问:“不过什么?” “不过要是买机床,我倒是有办法可以卖一些机床给前门街道。” “可是也没有你来管理我们也没有相关的人材。” 前门街道这边一直缺的是人才,没有人才,即使有车床,也只能放在那里生锈。 何雨柱说:“你放心,我既然这么说就有解决的办法,工人和领导我都能给你解决。” “啊,那这样太好了,之前我们就考虑过做过计划,倾尽全力可以买上100台车床,组建一个前门机械厂。” 何雨柱计划是要去京城车辆厂任职,主要生产吉普车,可那整车上面有众多的零件,也不能全部由自己的工厂生产。 一些通用的,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低价的可以交到其他的单位进行协助生产。 既然前门街道准备成立自己的机械厂,那么到时候有一些廉价产品交给他们进行生产,派一些技术人员进行指导很容易把前门机械厂开办起来。 “既然你们有这个魄力,那我也给你们找一个大客户,保证你们有足够的生产任务。” “这下太好了,事不宜迟,什么时候能把车床给买下来。” 李主任也知道现在何雨柱在机械厂的日子不多了,随时有可能离任。 就怕夜长梦多,先把车床弄出来拿到手里才是。 “你放心,明天我就给你走手续,把机床拉出来。” “谢谢你何雨柱,你放心,前门街道永远是你的后盾。” 何雨柱回到家中,然后打电话给管理后勤的侯主任。 “老侯,厂里面仓库能不能弄出100台车床每个型号都要。” 向前进把具体的型号和数量报了一遍。 “你等我两分钟,我去打个电话核实一下。” 侯主任打下电话,然后打去厂里,给自己的心腹。 得到了准确消息之后再打给何雨柱。 “何厂长,这些车床全部都有。” 何雨柱说:“那这样吧,咱们今天晚上连夜把车床拉出来,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然后明天早上我再做手续。” “好的,没有问题,我这就让人准备。” 两边准备完成之后,何雨柱再把电话打给保卫科科长张光明同志。 他本身就是何雨柱的人,当然是要全力的进行配合。 现在机械厂是耿飞燕当家,何雨柱要是直接去提100台车床,对方肯定会阻挠。 毕竟那些车床都是有去向的,原本计划是要发一批车床去津门的港口,通过水运的方式发往南方。 只是需要协调船只的运输能力,所以暂时存在了仓库里面还没有起运。 要不然不可能有上百台的车床在仓库里面吃灰。 之前都是生产一些就被运走了一些,尽快的投入生产才是眼下最急迫的事情。 这个事情何雨柱也知道,不过还是打电话和侯主任进行了确认,当下就决定今天晚上立刻行动,把车床全部运出来。 只要从机械厂里弄出,就进入了前门街道的口袋里面,以后哪怕双方打官司,何雨柱也不怕。 那也是两个街道的事情,何雨柱作为副厂长,是有权利进行销售的。 毕竟他只是请了假,还没有被开除。 何雨柱在和李主任这边约定,然后两边都准备起来。 很快时间到了晚上,嘈杂的工厂里随着工人的离去,也只有保卫科下属的护厂队还在巡逻。 张光明就在大门口守着,过了一阵子,忽然远处可以看到一串灯光。 然后隐约有汽车的声音传来。 很快,一辆吉普车,后面跟着5辆货车开了过来。 张光明第一时间看到了下车的是何雨柱,立刻安排人打开大门。 等到何雨柱走到跟前,立刻立正站好,说:“何厂长已经安排好了,这就可以进行运输。” “辛苦你了。” “不辛苦,为人民服务。” 带着车,来到仓库前,里面正在忙碌着,把机床放在厂子自有的货车上。 后面还有一些三轮车,正在等待着。 毕竟李主任只搞到了5辆货车,每一辆车只能装2~3台车床,这样就需要10批才可以完成运输。 机械厂本身就可以生产三轮车,也把发动机装在货车底盘上,生产了一些并不是合乎规格的货车。 只是机械厂自己用来转运货物,因为马力太小,后面就没有再继续生产。 车辆运输本来就属于保卫科的管理范围,也都安排过来运输。 侯主任过来汇报了工作情况,然后何雨柱亲自坐镇,监督车床的吊装和运输。 虽然多了不少的车辆,不过还是分成了4批,正在组织装车,张光明跑了过来说: “厂长,刚才接到一个电话。” “哦,是谁的?” 张光明犹豫一下才说:“是耿书记。” “果然,群众当中还是有坏人呀。” 何雨柱感慨一句,护厂队,汽车班,还有负责吊装的后勤部工人有上百名。 也并不是所有人的心都向着何雨柱,私下里找个电话打给耿书记,也是有可能的。 何雨柱问:“她已经知道了?” 张光明点点头:“耿书记很是生气,说要立刻赶过来。” “不管她,她想来就来吧,反正车床很快就要装好了。” 何雨柱一点不担心,现在已经开始装最后一批货,也就是说已经拉走了75台车床。 眼下机械厂这边有上百个人都听从何雨柱和张光明两个人的指挥。 根本不相信耿飞燕这时候可以组织几百人过来,进行阻止。 要是来三五个人,何雨柱根本不搭理她。 耿飞燕,江汉阳两口子心急如焚,坐着车很快来到了机械厂门前。 就看见机械厂里面灯火通明,只是大门紧锁。 耿飞燕冲着大门嚷道:“开门。” “上级指示,这个大门没有张科长的命令,任何人不能开。”(本章完) 第393章 偷运成功 耿飞燕都被气笑了,自己可是堂堂的机械厂副书记,现在主持全面的工作。 回自己的单位,竟然被门卫拦着不让进。 自己这个副书记当的也太憋屈了吧。 “连我也不让进?” 门卫点点头,说:“我给你打个电话。” 张光明很快就接到了电话,对何雨柱说: “耿书记已经来到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你去拖他几分钟,这边我让他们加快一点。” 张光明点点头,然后慢慢地往大门口走去。 何雨柱这边催促工人加快一些速度,让已经装好的货车走侧门出去。 大门口,耿飞燕都快气疯了,现在是冬天,刚才还是感到有些冷的她,眼下就感到混身无比的燥热。 “张光明,你想干什么?这还是不是人民的天下,你想造反是不是?” “耿书记,你这就是说笑了,现在可是夜晚,加强保卫力量也是你之前的要求,只有我同意之后,才能放人进来,这也是我们的工作流程罢了。” 耿飞燕深吸一口气,知道眼下不是和张光明争吵的时候,就说: “赶紧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 张光明摇摇头说:“抱歉,不能让你们进来。” “什么?”耿飞燕惊讶地问,张光明重复了一遍。 “你真的想造反啊,我都进不去自己的工厂?” “耿书记纠正你一下,这个工厂是人民的,是集体的,不是你自己的。” “我懒得和你掰扯,你开门让我进来。” “请问您的工作证呢?” 耿飞燕惊讶地问:“什么?我还要带工作证才能进?” 张光明点点头:“当然了,为了加强管理,规定上要求,所有人夜间出入的时候,都要持工作证才能够进入。” 耿飞燕哪里想到还有这个规定,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携带工作证,总不能再回去拿工作证吧。 “我还要证明?” 赵光明说:“规定上没有写,什么人可以免除不要工作证。” 江汉阳从自己的包里拿出工作证,要递给张光明,说:“我有工作证,可以进入吗?” 张光明摆着头并不去接:“上面规定晚上的时候不接待外单位人员的进入,只有本单位的领导和工人才能够持工作证进入厂区。” “我也不能进?” 张光明点点头:“不能。” 江汉阳生气了,这个张光明就是在胡搅蛮缠阻止两人进去。 “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吧。” 赵光明点点头:“您放心,明天早上我就辞职。” 张光明如此的干净利索江汉阳和耿飞燕两人无语了。 这就是紧守着大门,并不想让自己进来,至于明天的事情人家早就想好了退路。 大不了就是直接不干了。 耿飞燕气道:“行行行,离开机械厂,我到时要看看哪个单位还会要你。” “您放心,我啊,饿不死。” 耿飞燕气道:“去叫何雨柱过来,我倒是要问问他,他究竟想干什么。” 张光明说:“好。” 说完之后,转身就往厂区里面走。 耿飞燕和江汉阳两个人就守在大门外,今天总要弄出一个结果来。 张光明晃晃悠悠来到了仓库里就看见还剩最后几台机床正在装车。 何雨柱转头看见他进来就问:“没有把他们放进来吧?” “放心吧,当然没有了。” “行,这就完成装车了,咱们去会会他们。” 两人走的也不快,过了好久才来到了大门口。 “哎吆,这不是江主任和耿书记两口子吗,怎么大晚上的有闲情到机械厂来溜达了?” “何雨柱,你少装蒜,为什么把仓库里面的机床往外运?你想干什么?” “我不光是机械厂的副厂长,还是销售科的副科长,当然有权向外进行销售产品,这是成立之初,一直兼任的。” 之前何雨柱当家一直挂着销售科副科长的职务 自然也没有人反对。 耿飞燕这才想起来,何雨柱的职务上还有这一条,顿时知道失算了。 “何雨柱,你这是想干什么?” 何雨柱反问:“我只是为了厂子出力,向外销售产品,还有错了?” “你向外销售经过谁的允许了?” “我自己就是副厂长,难道销售产品还需要向你请示,你这不是搞一言堂吗?” 江汉阳喝道:“何雨柱,你别的话不说先让张光明把大门给打开,让我们进来。” 江汉阳还以为何雨柱会拒绝,可何雨柱还是痛快的打开了大门。 江汉阳喝了一声,和耿飞燕两人一起进了厂子,直奔仓库而去。 看着空旷许多的仓库,耿飞燕气坏了,这下有了大麻烦。 转过头看何雨柱并没有跟过来,气冲冲的来到办公楼,果然何雨柱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上了楼,直接冲进何雨柱的办公室,叫道:“何雨柱,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何雨柱正在用紫砂壶泡茶,笑着对他们两口子说: ‘我不想干什么,是你们两口子想要干什么?’ “你” 耿飞燕还想说什么,江汉阳却直接拉着耿飞燕离开了。 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都是没有用的言语,不就是一批机床嘛,再造就是了。 何雨柱喝了茶,然后也离开了机械厂,第二天,耿飞燕来到办公室,叫秘书去通知开会。 可秘书走进来说:“领导,保卫科科长,张光明提交了辞职,同时还有保卫科和后勤科的几个人。” “好,都辞了好,也省我把他们开除了。” 虽然念着好,可是耿飞燕的心里却十分的愤怒,和何雨柱的过招,自己就没有胜利过。 前门大街这边,确是很热闹,看着满仓库的机床,李主任拉着何雨柱说了一通的感谢。 何雨柱提议,现在是冬天,虽然不能建设新的厂房,不过腾腾出之前的仓库,先把机床装了一些,然后尽快培养学徒工,让他们学会基础的操作。 再请一些师傅过来,这样连帮带,尽快形成生产能力。 对于何雨柱的提议,李主任当然全部采纳。 何雨柱回到家看到桌子上多了几封信,问:“谁来的信?”“你自己看看呗。”徐慧真说。 何雨柱洗了脸,然后来到桌子边,信封是机械厂内部统一印刷的,何雨柱就笑了。 不用猜,这应该是对自己的罢免,打开之后果然就是对自己的撤职处分。 何雨柱因为不服从上级领导的指挥,没有认真工作,存在违法违纪的行为,经领导研究决定撤销何雨柱一切的职务,开除出机械厂。 下面还有赵月珍,许招娣,许小妹等人的信件,不用猜,也知道和自己一起请假的领导和工人都被辞退了。 “看来我又变成普通老百姓了,真好。” 徐慧芝惊讶的说:“姐夫,你没有发烧吧,怎么还说老百姓好之前可是科长呀!” “你懂什么?我是工人是国家的主人,以后再也不当官了。” 何雨柱手上有钱有粮,娇妻孩子多个,每天只要享受生活就可以了。 至于当官的事情,这两年已经做够了,把一个小厂子发展成为6000人的大厂,也过足了事业的瘾。 第1回还是很新鲜的,可要是再让他从头再来一回,就不想干了。 更何况,何雨柱想把把重心转移到国术上面来,需要时间。 何雨柱然后问:“许家两姐妹都知道了吗?” “知道了,说反正家中还有些钱,工作的事情等过了年再说。” “也好,不过,工作的事情年前肯定能稳定下来。” “你想怎么安排这么多的人?因为你,几十个人都丢了工作。” “他们要是想要工作,可以进前门机械厂嘛。” 何雨柱说:“放心吧,我有安排,不会让他们受委屈的。” “咱们自己是无所谓你可要把这些和你共进退的人安排好,每个人后面都有一个大家庭呢。” 何雨柱点点头说:“我出去了。” 何雨柱虽然嘴上说的轻巧,不过心中还是不舒服,跑去别墅区找杜维香修行去了。 日后,杜维香道:“老爷,我这跟了你这么久,三天两头的来我这撒气,你什么时候让我见爷爷一面?” “你整天吃的好,喝的好还能给你开心,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日久生情,何雨柱就对爷孙两人宽松了许多,互相之间可以通信,只是没有让两人见面而已。 杜维香说:“可是你只顾着自己修行这么长时间,也让我得到一些好处啊!” “你要什么好处?” 杜维香道:“我也进入了暗劲的巅峰,功力已经进无可进,你就让我进入化劲吧,好不好?” 说过之后上半身轻微的抖动,抱着何雨柱哀求起来。 何雨柱道:“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让我再想一想。” 杜维香哼了一声就知道何雨柱是推脱之词,并不想让自己晋级。 连着几天,何雨柱分别安慰了自己的众多红粉知己,这才心情顺畅了许多。 这天又在文化宫外等着娄晓娥,谁知道,刚停下车子,江惠打开车门进来。 何雨柱很惊讶:“你来找我干什么?” 江惠没有直接回答是打量着吉普车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副厂长了,怎么还能开着吉普车?” “关你什么事?”何雨柱没有好气的说。 “你看你,我只是关心你一下,开车呀,我请你吃饭。” 何雨柱问:“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是不是?之前是你的领导,这成普通老百姓了。” “还别说,我见到你挺高兴的,这下看你还怎么欺负我。”江惠笑着说。 “美死你了。”何雨柱恶狠狠的说道,就把车子开了出来。 “别去太好的馆子,贵的我请不起。”江惠喊道。 “请不起就把你卖了。” 何雨柱还是把车停在了路边,进了一个普通的馆子。 “一份炖羊肉,两碗大骨面。” 何雨柱点了餐,然后坐下来等着,很快热气腾腾,满是辣椒油的炖羊肉端了上来。 吃着面条,何雨柱问:“你找我有事?” 江惠点点头,然后说:“等吃完饭再说。” 何雨柱先声明:“你要是说咱俩的事还有的谈,可我现在都被机械厂开除了绝对不和你谈厂里面的事。” “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呢?”江惠气道。 “这是我小气吗?你不还是一样,厂子里边有事了,你来找我平时也没见你找我。” 江惠顿时委屈地掉了眼泪:“你走了之后那几天,我天天中午来文化宫外等你,可一次都没有见着你,你总不能让我去你家里找你吧。” 何雨柱顿时心软了下来,掏出手帕去给她擦眼泪。 “你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我说你一句你怎么就哭了。” “你冤枉我,还不让我哭呀。” 江惠还想着这是饭店呢,夺下手帕自己擦了眼泪,有些哽咽地说: “我的心事也不能说给别人听,你还不理解,我.” 何雨柱顿时手足无措,自己最对不起的人,首推就是江惠,连忙哄道:“我说姑奶奶,你别哭了,别人都看到了。” “哼,我就要哭。” 江惠虽然说着狠话,不过也开始收了声,把脸上的泪水擦掉,然后低着头默默地吃饭。 两人吃了饭,何雨柱当然不会让江慧来请自己吃饭,抢着付了钱。 两人出来何雨柱发动吉普车,往前开了一段距离之后,问: “你要去哪?” “你说呢?”江惠反问。 何雨柱道:“我怎么知道呀,谁知道你要去哪?” “当然是那个院子了,你明知故问。” “哦?”何雨柱继续装糊涂。 江惠的俏脸红了,作势要开车门:“你要不去,我就回去了。” “去,我开去,还不成吗?” 何雨柱说完之后也就没有多说,开车停在胡同外,然后带着江惠来到那个院子。 进了温暖的卧室,江惠就脱去外衣,爬上了火炕,掀开被,然后对何雨柱说: “你愣在那干嘛?还不上来?” “今天你吃错药了?” 何雨柱很是意外,今天的江惠竟然如此的主动,这是怎么了? 不过他虽然很疑惑,不过动作却不慢,脱下外套,进了被窝里面,就把江惠搂在怀里。 江惠直接送上香吻,然后仰着俏脸,说: “何雨柱,你今天就要了我吧。”(本章完) 第394章 自动献身 江惠说着就把手伸进何雨柱的怀里,顺着向下游走。 然后再次抬头挺胸,送上香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何雨柱心中大动,不过还是忍着问:“你受什么刺激了?” “才没有,你别问了。”江惠否认道。 “你不说,我就不动了。”何雨柱笑着道。 “坏蛋,第一回还要我主动不成?” “那你说说今天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受了什么刺激?” 何雨柱并不着急把江惠吃下,总要把事情搞清楚。 “没有啊,你要不要?你不要我就走了。”江惠有些生气地摇着头。 何雨柱问:“上一回我就说了,机械厂我干够了,你哥和嫂子把我拿下来,你也不要内疚,不能因为这个,来弥补我,知道吗?” “不是这个。” 江惠犹豫半天,见何雨柱不为所动,一副并不配合的样子。 这才说:“是我嫂子,要我去联姻嫁人了。” “联姻?” 江惠害羞的点点头,然后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可是我不想嫁,我喜欢的是你啊!” 好在何雨柱耳聪目明,把江惠的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何雨柱稍微用力用胳膊把江蕙紧紧的搂着,安慰道: “就因为我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我才没有和你走到最后一步,既然家中给你安排相亲,那就嫁了吧!” 江惠突然攥起小拳头,两只粉拳砸在何雨柱的身上,嚷着: “打死你这个大坏蛋,勾搭我,就不管我了是吗?” 何雨柱心亏,任由江惠打了一阵,等了一阵,江惠就抱着何雨柱痛哭。 连忙又拿了一张新的手帕给她擦眼泪,哄了几句,江惠也收了泪水。 “你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这也是为你好啊。” “才不是,今天我都下定决心把身子交给你,你个混蛋还不要,是看不起我?” “我没有,我” 江惠瞪着凤眼,质问: “我再问你一次,我今天要把身子交给你,以后做你的女人,你同意不同意?”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俏佳人,都到了这个地步,又怎么能拒绝呢! “我同意,我” “那你还等什么?” 何雨柱一个翻身,把江惠压在身下. “惠儿,你会后悔吗?” 江惠摇摇头,说:“这么多天我就想明白了,我离不开你了,虽然你有了媳妇,那我也离不开你。” 趴在何雨柱怀里的江蕙忽然抬起头来,笑着问:“你有没有把娄晓娥吃掉?” 何雨柱有些尴尬:“你问这个干嘛?” “我就是问问嘛?” “还疼吗?” “不要这么转换话题,快回答我。” “这个.” “到底有没有?” “还没有。”何雨柱最终还是实话实说。 “太好了,我入门早,这样以后我就是姐姐了,娄晓娥也只能当我的妹妹。” 江惠还记恨娄晓娥骗她的事情,要不是娄晓娥说谎,自己也不会考虑和何雨柱谈朋友。 然后被何雨柱哄骗,掉进来就再也没有爬出去。 自己先成了何雨柱的女人,那就是娄晓娥的姐姐,以后就可以压她一头,让娄晓娥做妹妹。 何雨柱皱起了眉头,问:“想想你的事情要怎么解决?要不要我帮忙?” 江惠摇摇头,说:“回头我就告诉哥哥,你把我睡了,只能一辈子做你的女人,这样我相亲的事情就迎刃而解。” “你就这样简单粗暴解决办法?”何雨柱问。 “不是这样做,去了这一家以后还会安排其他人相亲,我怎么解释?” 江惠嚷道:“可惜以后就很少能够见到你,只能偷偷的来找你。” 何雨柱想一想说:“过年之后我会去另外一家工厂,要不你还来给我当秘书吧。” “嗯?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被现场开除就没有工作了吗?我只要想做,大把的工厂会请我。” 江惠瞬间就想到了问:“是前门机械厂吧,要是有你的加入,很快也能发展壮大。” “也差不多。”何雨柱没有多说,毕竟事情还没有彻底定下来。 然后问:“你说我要是从你嫂子手上把机械厂夺回来怎么样?” “你对机械厂还是念念不忘?这怎么可能呢耿家肯定不会同意交出机械厂的。” “你就说怎么样?到时候你别难过,说完不讲情面。” “我是我,我嫂子代表的是耿家,再说了,我哥是街道主任,有没有机械厂不会影响我哥的。” 何雨柱也只是先打一个预防针,把机械厂进行分拆的事情已经进行了这么长的时间,马上就要水落石出,省的江惠以为自己针对是他的哥哥。 不过其实也是有影响,机械厂每年接收的工人都是来自街道上的毕业生。 如果机械厂倒闭,这些毕业生就无法安置。 拆分之后机械厂会是如何走向,是能艰难的生存下来还是就此倒闭,何雨柱也看不准。 不过何雨柱也只是想一想,到时候再说,眼下还要享受新鲜的美味。 心中刚有所念头,江惠就察觉到了,连忙把顽耍的手一缩,红着脸道: “天已经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这才几点,再来一个回合,再走也不迟。” “你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我就欺负你了,还要欺负你一辈子。” 何雨柱再把江惠欺负一回,然后帮着清洗,穿上衣服,才从院子里出来。 “要不别回去了,你这走路一瘸一拐的,谁看都能看出来。” “你还说,我说不要了,你非得硬来。” “当然是硬来啊!” 看着何雨柱那贱笑的样子,江惠瞬间就秒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头转过去,不去看他,才说:“赶紧送我回去吧,我哥今天回来,就是要让他看到。”“这个.”何雨柱有些尴尬,刚睡了江汉阳的妹妹,这转头就被他知道了。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以后要知道疼爱我,要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哪能呢,我是心,可不是绝情,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 “这还差不多,奖励你一个。” 江惠搂着何雨柱送上一个香吻,然后说:“开车吧!” 何雨柱只好开车把她送到家外的胡同口,看着江惠走在路上还不利索。 江惠进了家,正好哥哥江汉阳在堂屋,看她走路不对劲,只是问:“怎么了?” “也没有什么,就是刚才和何雨柱一起玩了一会。” “何雨柱?你怎么和他在一起的?” 然后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质问道:“你和他” 江惠点点头,说:“我今天成为他的女人了。” “什么?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谁让你安排我去当他秘书的?” “我也没有让你这样啊!” 江汉阳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何雨柱回到家没有一会,忽然接到大领导的电话。 里面是大领导爽朗的笑声:“听说你被辞退,变成普通工人了?” “大领导不带这样的,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快滚过来吧,把事情详细过程给我说说,让我高兴高兴。” “得咧,我这就来。” 至于大领导想听何雨柱倒霉的事情,也只是一说,没有什么事情也不会打电话叫他。 何雨柱放下电话,和徐慧真说一声,然后开车来到大领导的别墅外。 书房里,还有些说了之前的事情,大领导笑着说: “要是我,我也把你撸掉,哪有你这么拆台的啊。” “大领导,你是哪边的啊?” “行了,今天叫你来,是告诉你,所有的手续已经走完了,随时可以成立京城车辆厂。” 何雨柱惊讶地问:“场地的问题解决了?” “你没有去看吗?厂房已经盖起来了,已经可以把设备搬进去,组建新的生产线。” 机械厂当时只组装了一条试生产的组装线,只是用来验证技术的可靠性,一直都没有正式组建标准的生产线。 上级领导一直都没有批,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的动荡,吉普车生产一直还是试生产的阶段。 大领导解释了一下,之前调集了不少的建筑工人,日夜加班加点,只是修建厂房速度还是很快的。 眼下厂房已经建好,手续也彻底走完,拿到了所有的手续获得了上级领导的审批。 “这么说,已经可以开启搬迁了?” 大领导点点头说:“随时都可以,不过你要先制定一个搬迁的计划和生产线的装配方案。” 因为整条生产线无论是设计还是制作都是何雨柱制定的。 所以还要何雨柱来主持搬迁计划,没有人比他对这些设备更加的熟悉。 何雨柱说:“我明天要去厂房看一看,确认和原本的计划有没有出入,如何安排,确定是否对原有的计划进行一些调整。” 然后问:“搬迁的车队准备好了吗?” “这个没有问题,随时有货车可以投入使用。” “那就好,明天我去厂房那边,如果没有问题,后天就可以进行搬迁。” “那就好,后天我和你一起去机械厂,宣布这个事情。” 眼下国内还没有生产吉普车的能力,魔都那边已经彻底的废掉了。 这个京城车辆厂受到了上级的关注,信息还没有传到京城下面这些领导的耳朵里。 所以需要大领导来协调,宣布,由他挂名担任,京城车辆厂筹备委员会的主任。 还要稳定机械厂领导的情绪,让搬迁可以稳定的进行,不至于出什么乱子。 何雨柱点点头,这件事情已经说完了,就说:“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去厨房了。” 既然来了,何雨柱当然要给做厨师,不能直接回去。 大领导然后招呼何雨柱不要着急,有些尴尬的说:“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 “什么事情?” “就是关于你级别的事情,因为车辆厂是厅局级单位,厂里的领导班子全部都是厅一级。” 何雨柱点点头,就像原来的机械厂,无论是厂长副厂长还是书记副书记全部都是科级干部,正式的级别全部都是科长或者副科长。 新组建的车辆厂属于厅局级单位,当然领导班子都是厅长和副厅长。 何雨柱知道自己的级别不够,之前能混到科长都属于是特殊情况,不符合普通的晋升规律。 大领导说:“所以你在车辆厂不能担任副厂长,要去别的岗位了,只能去科级岗位,我打算让你担任技术科的科长,怎么样?” 何雨柱笑道:“我知道,我不是当领导的料,这技术科长当不当的都无所谓,只要原本从机械厂出来的这些人能够得到妥善的安置就可以了。” 何雨柱无所谓,就是担心跟着自己一起出来的人,不能善始善终,那就麻烦了。 “你就放心,这些人都是新工厂的主力,当然是全部都接收。” 大领导见何雨柱对他新的岗位没有什么异议,也就放心了。 这个车辆厂可以说是何雨柱一手打造出来的,没有他的技术就没有这个车辆厂。 这组建好了之后,厂领导没有何雨柱的一席之地,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可何雨柱无论是年龄还是级别,都不够格,还只能暂时担任科级干部。 两人说完之后,何雨柱去了厨房,晚上回到家已经是接近10点了。 第二天,何雨柱去了新厂房,就在机修厂的附近,是一个独立的厂区。 何雨柱实地考察一番,确认和自己提出的设计计划没有什么出入,这才放心下来。 回到家中,拿出原本的搬迁计划,重新推敲,继续完善。 晚上临下班,耿飞燕刚收拾东西,忽然秘书敲门,进来说: “刚来一个通知,大领导明天要在咱们机械厂召开现场会议,据说有重大的事情进行宣布。” “大领导?还有哪些领导同志?” 秘书脸色有些古怪,拿出一个名单递给耿飞燕。 “怎么了?你这是什么表情?”耿飞燕问。 “还是自己看看名单吧!”秘书无奈地说。 “名单有什么好看的?” 耿飞燕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手中的名单,第1个就是大领导的名字,接下来几个都是领导,然后还有市局两人,这些人过来耿飞燕都不惊讶。 很快就看到了名单的后面有一个熟悉的名字,是自己最讨厌的人。 何雨柱! 他的名字竟然在接待单上,让耿飞燕气坏了,嚷道:“何雨柱为什么会来?”(本章完) 第395章 拆分机械厂 耿飞燕气冲冲的回到家,江汉阳问:“怎么了?” “你们一个个都气我是不是?何雨柱走了,还气我,我说要给你们每人介绍一门亲事,人家小伙子哪里不好了?她转头把身子交给何雨柱?” “不是,不是说过了吗,江惠的事情不提了。” 江汉阳也懵圈,当时安排妹妹给何雨柱当秘书,是想要监视他,谁知竟然是送羊入虎口。 短短个把月的时间,何雨柱就把江惠给哄骗的献身了。 连带着相亲的事情也就黄了,毕竟,江惠死都不同意去相亲,也只能不了了之。 只是耿飞燕作为介绍人在中间落了个不是,弄得里外都不是人。 “今天这是怎么了?何雨柱不是离开工厂了吗?” “你看看吧,我就知道明天准没有好事。” 耿飞燕把手中的通知一下子拍在了茶几上,转身去洗漱。 江汉阳拿起了通知,先看了一眼参加领导的名单,很快就在里面找到了何雨柱。 然后从头到尾一字一字的审视。 事情很简单,就是明天举行一个现场会议,有上面的大领导,可是何雨柱竟然会出席,是让他怎么都想不通的。 第二天,江汉阳来到街道大院上班,看到的第1个文件就是那份现场会议的通知。 江汉阳昨天还以为是搞错了,这下终于坐实,只好带着人马去机械厂布置会议场地,做好迎接检查的准备工作。 十点钟,一行车队准时从远处驶了过来,江汉阳耿飞燕两人早已经提前准备好守在了大门口。 轿车停住之后,首先走下来的就是大领导。 “大领导,欢迎前来视察工作。” 大领导亲切的握着他们手,然后介绍最后走下来的何雨柱。 “这位是何雨柱同志,我想你们应该不陌生了吧。” 江汉阳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握着何雨柱的手:“欢迎前来检查工作。” 然后小声恶狠狠地说:“你把江惠祸害了,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大舅哥,咱们可是一家人啊!” “谁和你是一家人?你是在找死。” 何雨柱笑了笑,和江汉阳握过手之后,又和耿飞燕握了手。 “没有想到这么快,怎么又见面了,耿书记,希望机械厂在你的手中能发扬光大,越办越红火。” 耿飞燕双眼都要冒火:“何雨柱你怎么会来?” “我说我是要把机械厂从你手上夺走,你信不信?” 耿飞燕心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不过还是嘴硬道: “你少做梦吧。” 昨天接到通知的时候,就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和江汉阳商量半天,也猜不出何雨柱为什么会出现在名单里。 这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耿飞燕更难受了。 费尽了千辛万苦,终于掌控了整个机械厂,难道还真能被何雨柱抢回去? 何雨柱只是说了一句话,就松开手,然后落在后面。 江汉阳,耿飞燕以及街道和机械厂的领导干部都是很惊讶的,不过前来的领导不少,一个个都把这一份惊讶埋藏在心里。 一行十多个领导被请进了礼堂,大领导当然是居中,何雨柱也在上面就坐。 底下坐着的是街道和机械厂的大大小小的干部,很多人都议论纷纷,何雨柱一个被开除的副厂长为什么还能够来到这里坐在上面? 江汉阳咳嗽两声,然后开始说:“请大家肃静现在正式召开会议,有请大领导讲话。” 大家都收了声,整个礼堂安静了下来。 大领导开始讲话,先从国家的机械制造发展讲起,肯定了,机械厂之前在机床方面空调压缩机方面,洗衣机等众多领域作出的突出贡献。 尤其是在全国第1家吉普车生产厂家,摩都车辆厂干不下去的时候。 机械厂在没有上级领导指示的情况下,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把满是毛病的吉普车重新进行了改造升级。 换装了新的发动机,更换了有问题的部件,让已经下马的吉普车项目重新焕发了生命。 成为全国惟一的一家吉普车生产企业。 江汉阳还有耿飞燕一个个听过之后脸上都火辣辣的。 吉普车的项目是何雨柱主导的,可眼下的何雨柱呢,已经被机械厂开除,被闲置在家。 这听着大领导在上面表扬吉普车项目,两人都恨不得地上有条裂缝,让他们钻进去,这比把耳光扇在他们的脸上,还让人难以接受。 台下的中低层领导还有职工代表技术代表都开始小声的议论。 这前面的功劳一笔带过,为什么着重的强调吉普车的功劳? 再加上何雨柱这个被开除的副厂长现在还坐在上面,就更加让人惊讶。 要知道耿飞燕进入机械厂时间太短现在也只是掌握了最高层的权利。 只是在会议中拿到了主动权,可以从上而下推行他的政策。 但是整个厂的中层低层和普通职工,心中更佩服何雨柱。 毕竟整个厂是何雨柱,一点一滴建设起来的,从最开始都是他在当家作主。 所有人心中都佩服何雨柱,承认他的本事,要是没有何雨柱,就没有眼下的机械厂。 对于耿飞燕这个外来者,很多人都是瞧不起,都在互相小声的交谈猜测难道今天机械厂要变天啊! 大领导在台上先是肯定机械厂在吉普车项目为国家作出的贡献,然后话风一转。 说起机械厂应守原本的方向,继续在机械制造方面,车床制造方面发挥应有的贡献和作用。 对于车辆制造,洗衣机空调压缩机等其他领域,要交给专业的人士来做。 听到这里,耿飞燕的脸色就变了,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难道上级要对机械厂进行改制? 或者是把机械厂拆分成两个厂? 果然大领导很很快就说出了答案,因为吉普车的生产制造关系到国家的整体战略。 为了更好的促进发展,经过上级领导研究决定,把吉普车项目,洗衣机空调压缩机发动机等其他的生产制造能力从机械厂分离开来。 耿飞燕人都麻了,怪不得何雨柱一直是有恃无恐,原来他还有这个后手。 整个机械厂最大的价值就是吉普车的生产能力,耿家也是因为这个,才安排她机械厂上班。 可是这才掌握机械厂几天?还没有把事情捋清楚呢。 大领导竟然过来召开现场会,宣布要把机械厂拆分。把最核心的吉普车生产全部摘出去。 甚至还包括何雨柱之前弄出来的洗衣机,电风扇,空调压缩机发动机等所有的项目。 机械厂最核心的,技术能力最强的车间,精工车间也要从机械厂剥离出来。 只给机械厂保留车床的生产能力,这下真的成了普普通通的机械厂了。 台下的人都懵了,合着之前机械厂把何雨柱给开除出去。 这转头,何雨柱就卷土重来,直接把机械厂拆分开了。 毕竟没有人是傻子,一个个心中都认定,是何雨柱的报复,要是何雨柱还在上面担任副厂长的职务,他又何必搞拆分? 江惠从哥哥口中知道,何雨柱要来开会的时候就是很惊讶。 因为之前何雨柱和她说过,会把机械厂拿回去。 只是没有想明白,何雨柱会以何种方式重新入主机械厂。 毕竟耿家实力强大,不是普通的家庭。 今天当听到大领导亲口如此宣布的时候,这再去看何雨柱,顿时双眼放光。 毕竟所有人都崇拜强者,何雨柱亲手打造了机械厂,主持了多个项目的研发设计和生产。 尤其是何雨柱,也只是普通的一名厨子厨师,在解放前就是个雇工的家庭。 在江蕙看来,何雨柱已经是一名强者了,要不然也不会在知道何雨柱有了媳妇之后,还深深不能自拔。 今天的何雨柱再次让她很惊讶,竟然可以再次翻盘,把吉普车项目从耿飞燕手上夺走。 看着在台上就坐的何雨柱,江惠都恨不得立刻投入到何雨柱的怀抱里,任他欺负。 大领导等下面的议论声少了一些之后,然后强调,组建京城车辆厂是上级领导的重大决定。 任何人都不能在这个事情上进行阻拦,设置障碍,这是反人民的罪行。 然后瞟了一眼现在的机械厂领导耿飞燕以及街道上的干部。 让耿飞燕和江汉阳很是尴尬,心中虽然有万般的委屈,但是在这个场合自己是不能张嘴打断大领导的讲话。 虽然耿飞燕和江汉阳两人级别都不低,可是在大领导面前他们只是一个小小的基层干部。 大领导在上面讲话,无论他们再如何的不满,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言反对。 毕竟这是一个扩大会议,所有的工厂里的领导和一些职工的代表,还有其他单位的领导同志都在。 他们反对的理由再充分一个不尊重领导没有组织纪律的帽子扣下来,有理也变得无理了。 大领导选择以这种方式来宣布就是要直接告诉所有人,这是上级领导的指示。 任何人没有反对的理由,这次的拆分也轮不到其他人反对。 大领导宣布拆分方案后,然后又宣布成立车辆厂筹建领导小组。 由他来担任小组长,几个相关的领导担任副组长。 最后才宣布,何雨柱也是其中的一名副组长。 明白规则的人都知道何雨柱是负责干活的,其他的这些组长和副组长只是挂名,为了协调工作。 大领导宣布完之后,然后是其他几名领导的讲话。 无一例外都是强调车辆厂的建设是上级领导极其重视的一个项目。 要建设一个规模宏大的工程,远景目标是超过上万名职工。 为国防建设提供优越的吉普车,任何人不能设置障碍,那就是人民的敌人。 等所有领导说完话,然后是何雨柱讲话。 何雨柱也没说那么多的大道理,就是开始进行布置,讲了要如何开展搬迁工作,给所有职工鼓劲,要求他们全力配合这次的搬迁和岗位调整等一系列的工作。 主持会议的江汉阳比吃了500只苍蝇还难受,最后宣布这次动员会议胜利闭幕。 下面的中下层领导和职工代表在议论声中退场。 耿飞燕的脸色有点难看,不过还是在前面引导所有的领导去会议室。 大领导喝完茶,然后说:“耿飞燕同志,江汉阳同志京城车辆厂的成立和建设是上级领导十分关切的一个项目,你们一定要做好配合工作确保事情的顺利完成。” 耿飞燕心中气愤异常,脸色很难看,忍不住想说什么话。 江汉阳一看自己的媳妇这个样子连忙摇头示意,还拉了她一下,阻止了耿飞燕乱说话。 然后江汉阳连忙说:“是,大领导,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耿飞燕也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在大领导面前没有说不的权利。 “大领导,您放心,我全力配合何雨柱同志搬迁工作。” 大领导微笑着点点头,说:“这就对了嘛,做工作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时候也要执行。” “是,我理解,车辆厂的建设是刻不容缓的大事,我很理解。” “既然你能理解,那和何雨柱同志握个手,以后你们经常合作把事情顺利的完成。” 大领导都这么说了,董飞燕虽然心中不情愿,不过还是伸出了手。 何雨柱握着耿飞燕的小手说:“耿主任,多谢你的配合。” “您客气。” 大领导很是满意两人的表现,对耿飞燕同志做了一些叮嘱,然后拒绝了吃午饭的请求,带着其他的领导坐车离开。 何雨柱没有和他们一起走,而是被留了下来,从现在开始就要进入到工作当中。 大大领导一行离开之后,江汉阳也率队离开了,留下了耿飞燕和向雨柱等机械厂的领导在大门口。 何雨柱笑着问:“耿书记,我原来的办公室还在吧?” “还在。” “那就好,我暂时还用原来的办公室,江惠还是我的助手,负责文件工作。” 听到何雨柱的要求,耿飞燕眼中闪过一道讨厌的眼神。 何雨柱真该死,把自己的小姑子江惠给祸害了,让自己的联姻计划还没有开始就失败。 深吸一口气说:“何雨柱同志先到我的办公室来吧我有事情和你谈。” “也好,您请。”(本章完) 第396章 与仇人相拥 耿飞燕不愿意和何雨柱一起并肩着走率先离开。 现在虽然是冬天,不过耿飞燕的衣服应该是定做的,很合身。 何雨柱跟在后面,可以看到玲珑的曲线,左摇右摆的翘臀深深吸引何雨柱的目光。 尤其是进入楼梯间上楼之后,因为耿飞燕走在前面,身子也高了许多。 何雨柱的视线正好和她的翘臀持平,可以直接欣赏优美的风景。 耿飞燕突然感觉鞋带子松了,停了一下,想要弯腰系上鞋带子。 这个时候,何雨柱根本就没有留意到耿飞燕停了下来,直接撞了上去。 “哎吆。” 耿飞燕正弯腰,就感到屁股处被人撞了一下,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何雨柱这才惊醒,连忙伸手去扶她,双手正好扶着耿飞燕的芊芊细腰上。 耿飞燕这时候整个身子就被何雨柱从后面半搂半抱着,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何雨柱,把你的臭手给我拿开!” 何雨这也觉得不妥,要是别人也就罢了,可眼前的耿飞燕是自己的仇人。 连忙松开双手,省的被讹诈,毕竟双方关系不好,干嘛去扶她呀。 “你走到半路停了下来还怨我吗,我也是本能反应,想要扶着你而已。” 耿飞燕哼了一声,用手扶着楼梯扶手,倒也没有跌倒在地,只是站起来之后发觉脚腕处很疼痛,稍微活动一下脚腕感觉疼的更利害了。 “哎吆,都怨你,你要不撞我一下我也不会倒,我的脚崴了。” 何雨柱可不惯着她,说:“你走在前面突然停下来,我才撞到你的。” 耿飞燕哼了一声:“扫把星,遇到你就都是倒霉的事。” “呵呵,你才是扫把星,机械厂是我的,你个抢劫犯。” “你” 耿飞燕深吸一口气,缓了缓,哼了一声,抬脚要上楼。 “哎吆!”崴了的脚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根本就无法走路了。 何雨柱问:“要不要我扶着你走。” “才不要。” 耿飞燕赌气拒绝,何雨柱就站在旁边看。 刚才散场之后,两人是落在最后的,其他的领导干部都已经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楼梯间里面也没有其他人。 还有一层半的楼梯要爬,耿飞燕知道,凭借眼下自己的状态,根本就无法上三楼。 耿飞燕硬着头皮可怜兮兮的说:“何雨柱,麻烦你把我的秘书叫过来。” “这时候知道求我了?没用,你的秘书刚才被你指使去街道拿文件,你忘记了?” 耿飞燕这时候也想起来了,江汉阳说有份文件要交给她,就让秘书一起跟车去了街道。 “那你帮我叫一名其他的女同志过来扶我。” “还是我扶着你吧。” 何雨柱说完就伸手搀扶耿飞燕胳膊。 “你” “再不走,就会被人看到了。” 何雨柱不由分说,半搂着耿飞燕往上走,她眼下被何雨柱半搂着,身子依偎在何雨柱的怀里。 这时候要是大声叫嚷,被别人看到两人如此相拥在一起,到时候流言蜚语还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子。 耿飞燕没有想到何雨柱会直接上手,惊呼一声后,也知道捂着自己的嘴,不能发出声音来。 心中却十分的恼怒,这何雨柱准是趁机沾自己的便宜。 之前那会请何雨柱吃饭,他就不加掩饰的流露了龌龊的心思。 自己当然直接拒绝了。 就在前几天,还把江惠祸害了,这还来沾惹自己。 耿飞燕十分的恼怒,伸出手去扭何雨柱腰间的肉。 毕竟身上都穿着冬装,耿飞燕就撩起何雨柱的中山装,伸了进去用力地扭。 何雨柱凑到她耳边说:“这么心急吗?还在楼梯间呢,就想脱我的衣服?” “你”耿飞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瞪了他一眼,骂道:“流氓。” “真奇怪,你脱我的衣服,还说我流氓?” “你真是个流氓!”耿飞燕气道。 何雨柱走的很快,一层半的楼梯转眼就走完了,两人顺利地来到了三楼。 何雨柱也松开了她,说:“我只是顺手帮你一把而已,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耿飞燕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白皙的脸庞早已经粉嫩一片。 嗔道:“你真是不知廉耻。” 耿飞燕气的想骂人,只是出身良好的她,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骂。 只能骂了一句不知廉耻。 一手扶着墙,然后蹦着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何雨柱跟在后面进去,耿飞燕的第一句话就恶狠狠地说: “你要是再对我无礼,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何雨柱呵呵地笑了笑,没有搭理她,而是打开旁边的柜子,打开一盒茶叶,先嗅了味道,点点头: “这个茶叶不错,送我了。” “你”耿飞燕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这个女人就是小气巴拉的,你把我开除机械厂,科级待遇也没有给我保留,我拿你的一盒茶叶怎么了?我这都亏了呢!” 耿飞燕被何雨柱当面这么揭了短,脸上更加的红艳,气的都感觉凶都大了两号。 “哼”了一声,也就默认何雨柱拿走她那盒最珍贵的茶叶。 “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何雨柱拎了暖壶过来泡了两杯茶,喝了一口才说: “那咱们就说正事,谈一谈搬迁的事情。” 说起搬迁,耿飞燕就更加的生气了。 好好的一个机械厂,拥有多种产品的制造能力,转眼间就被何雨柱给拆分了。 让自己变成了一个小丑,看着笑嘻嘻的何雨柱,耿飞燕就恨得牙痒痒。 只是眼下自己已经彻底的失败,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不过也只能配合何雨柱的搬迁计划。 两人商量一阵后,从今天下午开始就进行搬迁。 首先办理的就是存在仓库里面的终端设备,原本何雨柱就已经安排生产出完整的吉普车生产线。 只是上级领导一直没有批复组建生产线的计划,一直在仓库里面吃灰。 这些设备是最容易搬迁的,只要装车运走就行。 搬完这些设备,然后就是其他的各种仪器和车床等物件。两人商量一阵,其实也都按何雨柱之前制定的计划走,高飞燕也没有拒绝。 完事之后,耿飞燕说:“何雨柱,这下你高兴了,把机械厂拆成这个样子。” 何雨柱道:“是啊,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你们把机械厂从我手里抢走,我这下只是又抢了回来而已。” 机械厂经过今天的拆分之后,只保留了车床的生产能力。 这个能力对于何雨柱来说,分分钟就可以完善起来。 毕竟所有的图纸制作工艺都在何雨柱的脑子里,只要有足够的技术工人,换个地方重新生产这些零件就可以了。 可以说何雨柱搬空的机械厂,换个地方,只要几个月的磨合,一个崭新的机械厂就可以再次建立起来。 耿飞燕气的哼了一声,说:“你的办公室还在,江惠也能给你当助手,你以后少来我的办公室。” 刚才在楼梯间的时候,他就后悔了,就不该和何雨柱一起共处一室,还把秘书支走了,真是悔不当初。 何雨柱拿着那罐茶叶起身说:“你以为我喜欢和你这个老巫婆呆在一起?” “你” 看着何雨柱出了门,骂道:“该死的何雨柱,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谁知道出了办公室的何雨柱,忽然开了门探头进来说:“反正不是你的肚皮,老巫婆。” 耿飞燕彻底被激怒了,抄起面前的白瓷茶杯用力掷了出去。 何雨柱快速的把门带上,茶杯就直接砸在门后,砰的一声响,茶杯破碎连带里面的茶水溅的的到处都是。 何雨柱摇摇头,然后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江惠早就把办公室重新打扫一番,坐在那里等着,看到何雨柱进屋,腾地一下站起来,扑进何雨柱的怀里。 良久,唇分。 江惠很是兴奋地问:“这就是你说的后手?” “是啊,当你嫂子来机械厂上班的时候,我就知道总会有这一天,我就去找了大领导。” 江蕙惊讶的问:“你和大领导有私交?” 何雨柱点点头:“你也知道我最擅长做川菜。” “哦,原来是这样,大领导老家就是sc省的,怪不得你们会认识。” 对于何雨柱川菜的手艺,江蕙当然是知道自己也品尝过无数回。 确实是最好吃的饭菜,有这样的手艺,折服大领导,也不是什么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江惠然后问:“等到那边车辆厂成立,到时候你就在那边上班?” 何雨柱还能回这个办公室,是因为要负责搬迁的事情。 等搬迁完毕,肯定会从这边离开。 何雨柱点点头说:“可能要去车辆厂担任技术科的科长。” “不是厂长吗?”江惠问。 “怎么可能呢到时候车辆厂是厅局级单位,我的级别肯定不够的。” 江惠这才明白,毕竟车辆厂的厂长和副厂长都要是厅级干部,要是再进一步就是高官了。 厅局级领导放到地方就是一个地级市的市长,或者是省厅的一个厅长。 这个级别都是四五十岁五六十岁的老同志,何雨柱今年才25岁,要是能混进去那还得了? 江惠问:“那你以后还要秘书吗?” 何雨柱点点头:“是需要,不过已经给我配了一个新的女秘书。” “什么?”江惠惊讶地叫着,问:“新的女秘书?” 何雨柱还是点头:“据说挺漂亮的,跟个天仙似的。” 江惠顿时醋劲大发,掀开何雨柱的衣摆,用两根手指在他的腰间扭了一圈,气道: “让我掐死你算了。” 何雨柱装作很疼的样子,连连求饶,江惠哼了一声说:“以后我才能是你的秘书。” “好好好,只有你才是我的秘书,回头就把她给调走,让你去上班,这下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 江惠顿时欢喜起来,喜滋滋的,然后说:“扭疼你了吧,我给你揉揉。” 何雨柱装着很可怜的样子,和江惠亲亲我我一阵,然后说:“你要给我做秘书,还要答应我的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江惠好奇地问。 何雨柱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就看到江惠的俏脸瞬间就红了。 满脸的娇羞,嗔道:“那个.怎么能放进口中呢!” 何雨柱解释一番,江惠羞答答地问:“其他的姐姐都愿意给你弄吗?” 何雨柱点点头:“当然了呀!” 江惠想一想,终于下定了决心:“其他姐姐能干的事情我也能干。” “这还差不多。” 两人说完私事,然后何雨柱开始办公起来。 眼下虽然耿飞燕已经同意拆分的方案,不过,何雨柱担心会有什么未知的变化,还是决定尽快的把东西搬出机械厂。 接下来无非是各种准备工作,大领导安排了一个车队,加上机械厂自有的车辆,从下午开始就进入了搬运的状态。 看着一个个打包好的机器被吊装到车斗中,然后运走,何雨柱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是利哥要玩迷你世界胜利了。 其实嗯嗯只要有一批机床,给何雨柱一点时间,他也有能力把这些机器设备全部生产出来。 只是这个实在是麻烦了,而且也没有名份,生产吉普车,这个就需要上级的审批,没有批文生产出来也卖不出去呀。 何雨柱要的是这个名份,不能把这个名份交给机械厂。 很快也到了下班的时间,何雨柱开着吉普车出了厂子。 江惠亲眼看到何雨柱出去,顿时开心起来,心想难道何雨柱已经忘记上午说的事情了? 那么丢人的事情,自己是真心的不想做呀。 虽然何雨柱说,其他的姐姐都做过,可是还有些不太相信。 哥哥知道自己失身于何雨柱之后,爹气的骂了一阵。 晚上娘进了自己的房间,先是抱着痛哭,然后关了灯,传授了一些两口子如何生小娃娃的诀窍。 江惠就没有从娘的口中知道还有这样的方法,心中很是抵触。 这见何雨柱先行离开,江惠也就高兴地收拾一番,骑着自己的二六斜杠式自行车下班回家。 一路来到自己家胡同外,就看到路边停着一台吉普车。 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何雨柱的车子,可是到了这个地方再想躲也不可能了。 硬着头皮来到吉普车跟前问:“你怎么在这等着?” 何雨柱笑道:“你今天答应了我的事情,怎么这就忘记了吗?”(本章完) 第397章 免职 江惠俏脸微红,有些心虚地说:“那你也不能在这等着。” “这大冬天的哪有人出来?再说了,你爸妈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两人的事情。” 江惠嚷道:“那你跟我回家?” “也行,礼物我都准备好了,不过你真的要带我回家?” 江惠也只是这么一说,可没有想要把何雨柱带回去的打算。 顿时说:“我爹见到你,准会打断你的狗腿。” 然后让何雨柱在这等着,她自己推着自行车回到了家里。 跟老娘说一声,也没有说原由就从家中出来。 “姑娘这是不吃晚饭就出门了?” “是啊,也没说要去干嘛。” “她能干什么?准是那个狗东西带你姑娘出去了。”江蕙的爹气哼哼的说: “要是敢来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 江惠出来就上了车,何雨柱带着去那处小院。 江惠进来说:“以后不许去我家的胡同。” “为什么?” “我怕我爹真的要打死你。”江惠说: “你不知道我爹当时有多生气,恨不得拿刀砍了你这个糟蹋了他姑娘的坏蛋。” 何雨柱搂着江惠笑道:“那我可要和他好好说一说,不是我糟蹋了他的姑娘,是他的姑娘糟蹋了我。” “你还说?” 江惠顿时羞的满脸通红,自己送上门,成了何雨柱的女人。 最是听不得他这样调戏自己,伸手去又掐又扭的。 何雨柱只是抱着她一起滚在了火炕上。 江惠连着刷了三回牙,这才去掉了口中的异味,回来后气的都不想搭理何雨柱。 多日之后,这才忘记何雨柱做的坏事。 连着几天,何雨柱都在机械厂上班,安排搬迁工作,白天很是忙碌,根本就没有空闲的时间。 好在晚上经常和江惠幽会,她家对于江惠的夜不归宿也是不闻不问,任由她这样乱来。 何雨柱还以为这一场搬离应该很是顺利,只是没有几日就接到大领导的电话,让他去一趟办公室。 何雨柱很奇怪,之前大领导相召都是在家中,这还是点名要去他的办公室,看来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何雨柱问了,大领导也没有说,只是催促他放下手头的工作,立刻就前去。 何雨柱只好和江惠说一声,让她负责接下来的工作。 “大领导找你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车辆厂的事情吧。” “那你快去吧!” 何雨柱点点头,从办公室中出来下了楼,开上自己的吉普车直奔大领导的单位而去。 拿着证件在大门口进行了登记,然后门卫打了内部电话确认,这才把何雨柱放进去。 门卫还担心他乱走,直接送到大领导的办公室前和秘书进行了交接。 大领导的王秘书说:“老何,你先在这等一下,大领导正在接待。” 何雨柱点点头,坐在旁边等着,大领导每天从早忙到晚,办公室里几乎不断人。 何雨柱还有些感慨自己只要混个科长就心满意足了,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每天的事情还不多,可以尽情的享受生活。 拿着报纸看了一会,何雨柱就被王秘书请进了里屋。 除了大领导,还有另外一名身穿中山装的中年干部。 何雨柱很是意外,难道今天的事情和这名干部还有关? 王秘书给送来了一杯茶,又把他们两人的茶水给续上,这才退了出去,顺手也关上了房门。 大领导的脸上很是严肃,问:“何雨柱,有人举报你乱搞男女关系,今天就是处理你这个事情的。” “啊!” 何雨柱惊讶极了,男女关系这种事情,只要没人举报,上级也不会查出。 毕竟这个事情很不好定性,何雨柱一直也没有觉得自己会有被审查的一天。 可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何雨柱第一反应就是,这准是耿飞燕江汉阳两口子干的。 或者更加准确的说是耿家举报了自己,要是别人也没有这么大的能量,把这份举报放在大领导的面前。 毕竟双方这一段时间来,因为机械厂的所属问题互相争斗。 耿飞燕刚刚把机械厂完全掌握,自己就来了一个拆分,直接釜底抽薪,让机械厂变成一个普通的车床生产企业。 更加没有能力和大领导掰腕子阻止车辆厂的建设,可是要针对罪魁祸首何雨柱,他还是有些办法的。 这一回就是用何雨柱的命脉,男女关系问题来做文章,想要一棍子把何雨柱打倒。 中山装干部自我介绍道:“何雨柱同志,我是纪检口的人,不知道你对这份举报有什么说法。” 说着递过来一份材料,何雨柱打开之后一看,好家伙,无论是徐慧芝还是许招娣,许小妹,等人都罗列在那上面。 写的是有鼻子有眼,好在没有江惠的名字。 大领导很是生气,之前就和何雨柱强调过,不能太过分。 可是这还是被人告了上来,很多事情私底下怎么都可以,但是要经了公,见了官,就要按照规矩来。 何雨柱之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一路上就想着,是不是车辆厂的事情有了什么变化。 可谁知道,来到大领导的办公室,竟然是有人要查办自己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情。 何雨柱头上的冷汗就落了下来,这真是太意外了。 不对,自己眼下已经不是干部了啊? 虽然担任了车辆厂筹备小组的副组长,可是这个身份只是一个临时的任命,根本就没有级别。 自己眼下真正的身份还只是交道口普通的一名群众。 要是没有原告的话,自己连处分都没有。 毕竟纪检口是针对领导干部进行审查的,不是审查自己这个普通老百姓。 何雨柱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只要亮出保密局的关系,给保卫七科的科长孟廷飞打一个电话,这件事情应该也可以解决。 但是这只是个小事不需要惊动孟廷飞,省的欠人情。 何雨柱说:“请问,这个事情有原告吗?” “原告?为什么这么说?”中山装干部很是惊讶的问。 何雨柱问:“请问你们单位是不是主要负责领导干部违法违纪的事情?”“是啊,你担任机械厂的副厂长也很多年了,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可是我现在不是机械厂的副厂长了呀?”何雨柱笑着说。 “严肃点,不要嬉皮笑脸,有没有一名干部的觉悟?” 何雨柱道:“我现在不是领导干部呀我就是普通的一名老百姓而已,就是组织关系都被开除了。” 何雨柱之前也就加入了组织,但是江汉阳做的狠,不过把何雨柱开除出机械厂,把科级干部这顶帽子直接去掉,就连他的组织关系也直接被开了出来,变成了普通的老百姓。 眼下何雨柱虽然顶着一个副组长的名头,但是严格意义上说还不是官,只是老百姓。 大领导和中山装干部互相看了一眼,问:“何雨柱,你现在组织关系是什么?” “我就是平头老百姓呀!” 中山装干部皱着眉头:“怎么我查你还是科长呀?” 何雨柱说:“可能信息没有及时更新吧,我已经被交道口街道给撤职,现在已经不是科长就连成员都不是,只是平头老百姓一个。” “这个.”中山装干部一时不知道如何说了。 如果何雨柱真的只是普通老百姓,这份举报材料就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毕竟自己管不了何雨柱,可是这种举报,也无法交到法院那边,毕竟是匿名的材料,自己单位也没有去起诉的权利。 更何况刚才大领导已经暗示过自己,在规则允许情况下可以给予一定的照顾。 眼下何雨柱不是领导干部,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就可以免于处罚。 不过何雨柱要是想当官也不可能的。 就说:“你的身份和职务问题我会再次进行核实如果只是普通老百姓,这份材料对你确实对你现在没有什么用。” “但是。” 中山装顿了一下,然后说:“不过你这辈子也不能担任领导干部了。” 正常来说,这对一个人才是致命的。 毕竟人品有缺失,乱搞男女关系,这种人就不能当干部。 即使现在不是干部,这次的事情也要加入他的档案里面,这以后评级提升的时候,一查档案,就可以知道何雨柱思想品德有问题,无法晋升。 大领导皱起了眉头,这下难办了。 原本计划等搬迁工作结束,车辆厂正式成立的时候,安排何雨柱担任技术科的科长。 只要有何雨柱在,吉普车的生产就没有任何的问题。 可是这个举报就把已经安排好的事情,整个打乱了。 何雨柱这辈子就不能担任领导干部,只能是个普通的老百姓。 何雨柱道:“不就是不当官么,也无所谓的事情,担任这两年机械厂的厂长,我也累了,正好歇一歇。” 何雨柱之前不愿意担任厂长,只挂名是个副厂长,就是不想到了66年之后成为别人打击的对象。 毕竟这是大势所趋,不是以自己的能力为转移的,原本想着学轧钢厂的李怀德,只是今天看来计划有变了。 中山装干部问了几句确认何雨柱眼下没有任何的职务,只是答应了一个临时的副组长,就连这个也被当场拿下。 何雨柱自无不可,反正也是一个出力的苦差事。 送走中山装干部,大领导气道: “何雨柱,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这也不赖我呀,我的功法就这样,太过于阳刚,需要阴阳调和。” 何雨柱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一直以来都感觉这个世界是一个综合的世界,融合了众多的电视剧,何雨柱就起了游戏红尘的心思。 既然自己多了一条性命,还有国术手段,就恣意放纵,遇到看的顺眼,能谈得来的姑娘,就心风流起来。 人活一世,也就这点追求。 至于清心寡欲,争当圣人的事情,他就没有想过。 何雨柱修行国术的事情,大领导当然是知道的,上次南下的事情,大领导是全程都参与。 只是不知道具体的修行问题,至于需要阴阳调节的事情,他也只是第一回听说。 何雨柱简单的说了几句,这样有了借口,不会太过于尴尬。 大领导点点头:“可是眼下的事情怎么办?你不能担任副组长,也不能担任技术科的科长了。” 何雨柱想一想说:“那我就以工代干做个股长吧。” 以工代干是以中国特殊的办法,本质上还是工人身份,但是担任的却是领导干部的岗位。 不过一般就是办公室里面的干事,股长,这种最基础的位置。 正经的科级干部就不能以工代干,毕竟没有这样的先例。 股级干部只是厂矿企业当中的一种称呼,相当于小组长,办公室里面的小领导。 很多时候只在本单位承认,出了单位,还是办事员的级别。 毕竟国家机关干部列表里面,就没有股级干部这一种说法。 大领导有些迟疑:“这样岂不是太委屈你了?你之前是科长,一个月工资110块钱,还有一些奖励和补助。” 要是股长,那工资就少了许多,就是一级的办事员,才只是七十八块钱的工钱。 还没有何雨柱一级炊事员的工资高呢! 大领导说:“对了,那食堂都是你的徒弟?” 何雨柱点点头,机械厂食堂都是何雨柱后来收的徒弟,以马华为首的几名师傅,都是磕过头拜师父的亲传弟子。 大领导说:“要不然这样吧,你以后就是食堂的副主任以工代干,领一级炊事员的工资,还有岗位补贴,这样一个月也不少钱了。” 何雨柱笑道:“也可以,只要能养活家人就行,我要求不高。” “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出了这个事情把原来计划都打乱了。” 何雨柱忽然想起张高明的事情说:“张光明同志还是车辆厂的保卫科科长吗?” “这个应该没有问题。” 何雨柱说:“他给我挂个职务,担任保卫科副科长。” “你要这个职务干嘛?” 何雨柱随便找个理由就把大领导糊弄过去了,也没有耽误他的工作,起身告辞出来。 回到机械厂的办公楼,不顾耿飞燕秘书的阻拦,直接开门进了她的办公室。 “领导,我失职,没有拦住何厂长。” “你先出去吧。” 等秘书出去关了门,耿飞燕微笑着问:“何雨柱同志,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那份材料是你举报的吧?” “什么材料?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本章完) 第398章 艳照门 何雨柱嘿嘿的笑着,那耿飞燕可能就不善说谎,说话的时候特别的心虚眼神躲闪,不敢看何雨柱。 何雨柱趁着耿飞燕眼神躲闪的时候,三两步就来到了她的跟前。 耿飞燕有些慌乱地从椅子上起来,双手交叉抱着凶,嗔道: “你你想干什么?” 这时候的耿飞燕十分的慌乱,看着近在咫尺的何雨柱,满脸的哀求,细声地说: “何雨柱,你别乱来,那不是我举报的。” “不是你是谁?是江汉阳?” 耿飞燕心中暗暗叫苦,这时候要是叫喊,进来的不光是自己的秘书,还会有其他的工作人员。 毕竟她的办公室一边是秘书处,另外一边是妇联的女同志。 那些老娘们要是看到两人这样靠的太近,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流言飞语。 耿飞燕继续哀求:“何雨柱,你冷静一下,这真的不是我们两口子弄的。” “难道是你们家族?” 他们两个虽然也算是不小的领导我要是能把举报材料送上去,都出现在大领导的面前,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这件事情肯定有耿飞燕他们家族的人的参与,要不然根本上传不了这么高的级别。 耿飞燕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被何雨柱捕捉到了。 “果然是你们家在背后捣鬼,让你们这么一搞我这辈子都不能当官了。” “何雨柱,你别太过分,谁让你坏了我们的好事?” 这时候两人距离已经很近了,耿飞燕已经退到了靠近墙壁的位置,整个人倚在墙上。 刚想从旁边躲过去,何雨柱一只手撑在洁白的墙壁上,拦住了耿飞燕的去路。 何雨柱的另外一只手已经捏了耿飞燕的下巴,说:“你说怎么补偿我?” “何雨柱,你混蛋,给我走开。” 耿飞燕终于骂了一句粗话,伸出双手去推何雨柱,叫道:“我是江惠的嫂子,你不能这样。” 声音放的很低,憋屈的满脸通红,心中羞愧万分,这之前何雨柱也都是规规矩矩,没有想到这次竟然开始耍流氓了。 原本想着和何雨柱谈一谈,顶多给一些补偿,早知道就让秘书留下来,可眼下这个局面,就不能再喊人进来。 “别跟我提江蕙,和你们耿家有什么关系?” 看在江蕙的面子上,何雨柱可以不对江汉阳做什么过份的事情,可她耿飞燕凭什么不被自己报复? 看着眼前腮晕潮红,羞娥凝绿的耿飞燕,何雨柱快速地低下了头颅。 耿飞燕看着越来越接近的面容,用力去推,可是双臂用尽了力气,也不能撼动何雨柱健壮的身躯。 想要左右躲避,就被何雨柱一只手掌挑着下巴,另外一只手固定了后脑,让耿飞燕左右无法动弹。 临到跟前连忙双眸一闭,就感到自己的樱唇被夺,落入敌人的口中。 嘤咛一声,两滴泪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这还是被除了丈夫江汉阳之外,第2个男人亲到。 耿飞燕顿时觉得天晕地转,整个人心中充满了绝望。 良久,唇分。 耿飞燕睁开眼,看到何雨柱还近在咫尺,羞道:“何雨柱,我要去告你。” “你告我什么?这可是在你的办公室,你把我找来的。” “你” 何雨柱这次堵住了他的丹唇,片刻后,分开问:“还告吗?” 耿飞燕哭着摇摇头,说:“你走开。” 何雨柱说:“你主动亲我一下,我就走。” “你休想。”耿飞燕叫道。 这才知道何雨柱的无耻,竟然叫自己主动去亲他? 刚才被逼之下,被何雨柱亲了两回,心中就恼羞万分。 何雨柱笑道:“快点,要不有人来了,到时候要是看咱们两个人这样抱在一起,还不知道会说什么话呢。” “你你个无赖。” “我再是个无赖也比你们好,竟然去举报我。” “我” 耿飞燕转头看了看,还没有上锁的门,真的担心有人来找,然后忽然门就被打开。 到时候流言蜚语一起,自己一辈子的名声就没有了。 何雨柱再次亲了上去,耿飞燕的反对是无效的。 “你主动一回,我就放了你。” “真的?”耿飞燕哭着问。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耿飞燕刚开始确实是不肯的,可是这已经被何雨柱亲了三回,要是再不答应,还不知道何雨柱会如何行事。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说话算话。” 何雨柱点点头说:“放心吧,你快点,别再有人进来。” 耿飞燕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踮起脚尖闭上双眼就往何雨柱的嘴上去亲。 这回没有任何意外,两人再一次亲吻在一起。 原本耿飞燕还想着,只是蜻蜓点水,可向雨柱早有准备,一只手在后面按着。 “咔嚓”一声响。 耿飞燕连忙挣开,就看到何雨柱一只手拿着照相机。 耿飞燕的脸变得煞白,原来何雨柱还准备了这一手。 “你什么时候拿的?快给我,不能照相。” 耿飞燕气坏了,自己主动去亲何雨柱那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自己毕竟已经嫁了人,又不是黄大姑娘,就是和何雨柱有过亲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要是何雨柱拍到两人亲吻的照片,那就留下了证据。 有了这张照片,何雨柱就可以威胁自己一辈子。 想到那可怕的后果,耿飞燕就瑟瑟发抖,面若死灰。 离开就去夺何雨柱手中的照相机。 何雨柱早就准备好了,怎么可能被她夺走呢? 一只手把照相机举了起来,耿飞燕身材娇小,用力的往上蹦,身子挂在何雨柱的身上都够不着。 也顾不得被何雨柱吃了豆腐,连着试了多回,都是无用功。 最后察觉这不是办法,只好从何雨柱身上下来。 面带寒霜:“何雨柱你太过分了,快把那底片给我。” 何雨柱笑问:“我要是不给呢?” “你” 何雨柱道:“今天事情就到这里,我说过放过你就放过你,拜拜了你恁。” 照片都已经拍了下来,何雨柱当然不愿意停留,转身就往外走。 “你你回来。”耿飞燕在后面叫着。可是何雨柱大步流星的开门走了出去,耿飞燕这一次被气哭了,脚上还有伤根本就追不上。 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耿飞燕捂着脸趴在桌子上放声痛哭。 何雨柱从耿飞燕的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办公室,直接收拾东西。 江惠进来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什么,这么也没有什么大事,我还是去车辆厂办公。” “那我呢?”江惠急道。 “你哥是怎么说?”何雨柱问。 江惠说:“我哥都恨不得杀了你,当然不愿意我去车辆厂上班。” 之前是说过江蕙想要跟在何雨柱的身边当秘书。 可江汉阳很是反对,江惠也很迟疑。 “那你就留在这机械厂吧,有时间我就找你玩。” “呸,你咋说话这么难听呢,什么玩不玩的。” 何雨柱安慰了她两句,然后说起自己这个副组长不能干了。 “为什么要这么说?出了什么事情。” 何雨柱只是说出了意外,自己不能担任副组长了,要休息一段时间。 “为什么?” “没有什么,我有事先走了。” 何雨柱还想着先去把照片洗出来呢,也没有多说,直接收拾东西离开。 气的江惠一跺脚,嗔道:“把人哄上手,这就嫌弃我了?” 何雨柱速度很快,下了楼就发动吉普车往外开。 耿飞燕在办公室里哭的是泣不成声,终于她的秘书听到了哭声,连忙敲门询问。 耿飞燕抹着眼泪说:“我没事,你不用进来。” 经过秘书这么一打岔,她的智商重新占据了高地。 忽然想到何雨柱眼下还在机械厂里面呢,自打上次出事之后对厂子保卫工作尤其的重视,重新调了一名心腹担任保卫科科长。 想到这里立刻抓起电话打给保卫科:“保卫科吗?现在立刻封锁机械厂,阻止何雨柱出去。” “是,保证完成任务。” 耿飞燕都恨不得立刻把何雨柱绑起来,拿刀砍了他,刚才自己也是傻,没有想到这一层。 不过现在应该还来得及,只要把何雨柱留下来,就能把照相机抢回来。 那里可是有自己和何雨柱亲吻的照片,一定要夺回来,不能让何雨柱把照相机带出机械厂。 耿飞燕放下电话,然后走出办公室,站在走廊里看向大门处。 果然,原本为了方便搬迁设备敞开的大门,现在正被两名保卫科的门卫快速的关上。 耿飞燕也看到了何雨柱的吉普车,正开在路上,距离大门还有一段的距离。 顿时十分的欢喜,那门卫准能在何雨柱到达大门之前关上,何雨柱的速度还要慢一些,没有出去的可能。 这下安心多了,可以把何雨柱拦下来,夺回那卷底片,这样就没有了证物。 哪怕何雨柱再叫嚷两人有过亲吻,别人也不会相信的,只会认为,何雨柱在往她身上泼脏水。 只要抓了何雨柱,自己就可以把他扣押下来,或者弄一份精密文件塞到他身上,这样何雨柱就再也不能翻身。 耿飞燕这时候都恨不得把何雨柱拉去西山打靶。 门卫已经把两扇大门关上了,看到何雨柱的吉普车已经来到了跟前,也没有减速的迹象,连忙挥手示意让其停下。 何雨柱当然知道,这些人是耿飞燕新调集过来的,根本不会把自己这个前副厂长看在眼里。 这些人随身都装着长短枪支,一言不合就可以开枪。 何雨柱也看到,有几个身穿保安制服的退伍军朝大门赶来。 “这个耿飞燕真是歹毒,不就是亲她两口嘛,这就要赶尽杀绝?” 何雨柱眼下好像只有这一条路走,只要停下来,绝对不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乖乖的给打开大门,让自己开车出去。 这些保卫科的同志手中有枪,只会被当做坏分子羁押审讯。 有耿飞燕在,自己无论他出什么身份,这些人肯定是不予理会。 毕竟县官不如现管,耿飞燕眼下掌控了整个机械厂。 就要是反抗,展露出武功来,何雨柱知道,这些人绝对可以直接开枪。 这样就把自己可以无视子弹威胁的事情暴露出来。 那样就闹出满城风雨,不好收场了。 何雨柱很快就想到了另外一条路,那就是直接闯岗。 只有这样,才是眼下唯一的生路。 机械厂的大门是向里打开的,两扇大门关上之后就是一把铁将军挂锁。 只要自己直接开着吉普车冲上去,顶开门锁,就可以冲出机械厂。 向前进根本就没有减速的打算,反而把油门踩到底,吉普车的速度更快了。 那门卫刚刚开始也没有在意,只是以为何雨柱很快就可以停了下来。 可是吉普车的速度不减反增,他就慌了,连忙向侧方位跑。 何雨柱驾驶的吉普车从他身边掠过,然后直接把大门给撞开。 咣当一声巨响,整个机械厂都听到了吉普车撞在大门上的声响。 大门不出意外的直接被撞开,吉普车也因为猛然受力,顿了一下,然后噌的一下冲出了机械厂。 后面冲过来的10多个保卫科同志都傻眼了,没有想到何雨柱的吉普车竟然眼睁睁的冲了出去。 在办公楼上的耿飞燕顿时没有了喜色,眼看着就可以瓮中捉鳖,这个何雨柱真是果断,竟然能逃之夭夭了。 想到何雨柱手中拿着自己和他亲吻的照片,就感到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双脚无力,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走廊上。 “领导,你这是怎么了?”秘书连忙上前询问,把耿飞燕从地上拉扯起来,扶着进了办公室。 看着耿飞燕面若死灰,没有一点血色,给倒了一杯红水。 “我没事。”耿飞燕摇头道。 “你先出去吧,我缓一缓就没事了。” 何雨柱冲出了机械厂,听到后面有吉普车的声音,从倒车镜里可以看出,保卫科的人竟然开了一辆吉普车冲了出来。 何雨柱一咬牙,空间中拿出一杆枪来,单手掌着方向盘,然后把枪伸出朝外开了一枪。 “砰”后面追着的吉普车轮胎爆胎歪歪斜斜的直冲旁边的水渠。 不一会儿几个保卫科的同志从水渠里爬了出来,这时候,也根本看不到何雨柱的吉普车了。 耿飞燕喝了一杯热水,脸色缓和了许多,忽然桌子上的电话响起了急促的铃声。 耿飞燕犹豫着,然后才硬着头皮拿起电话。 不出意外,里面传来何雨柱的声音。 “耿飞燕,没有想到我能从机械厂里冲出来吧?”(本章完) 第399章 冲洗照片 耿飞燕头皮发麻,如坠冷宫,吓得手中的电话听筒掉了下来。 然后慌乱的重新拿起听筒,说:“何雨柱,你可不能胡来。”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不能让何雨柱把照片公开,毕竟如果何雨柱破罐子破摔,拼个鱼死网破,自己这一辈子就完了。 何雨柱讥笑道:“我啥都没有了,变成平头老百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 “别,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咱们有话好好商量,你可千万别做傻事。” 耿飞燕想起刚才何雨柱对着自己耍流氓,心中就憋屈万分,恨不得把何雨柱千刀万剐。 只是眼下被他拿捏了把柄,只好委曲求全,请何雨柱不要公开。 眼下电话都是通过话务员中进行中转,话务员就有可能听到两个人的谈话。 何雨柱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说:“你明天晚上请我吃饭到时候咱们再谈。” “今天不行吗?”耿飞燕想要尽快的拿到照片的底板,不能夜长梦多出现什么意外。那你能过来接我吗?有什么事咱们今天就把事情说清。 何雨柱笑道:“你总要让我今天有时间把照片洗出来吧!” “你”耿飞燕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咬着牙说: “你可不能到处乱传,咱们有什么事情好商量。” 耿飞燕听到话筒里面传来一声嗯,然后就是忙音。 机械的放下电话,耿飞燕双眼无神呆呆的坐在那里。 之前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只是把何雨柱的资料通过耿家的渠道送到了领导的面前,只是想报复何雨柱拆分机械厂的仇。 没有想到何雨柱的报复来的如此之快。 直接冲进办公室里,不管不顾的亲了自己,还拿照相机拍了下来。 让自己所做的一切变成了无用功,眼下何雨柱会怎么报复自己? 是让自己撤消那份举报还是想要自己这个人? 想一想,耿飞燕就羞的满脸通红,何雨柱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这下拿到了自己的把柄,会不会用那个作为威胁。 真要出现那种情况,自己又要怎么办呢? 是直接反抗?还是 耿飞燕一时之间,心乱如麻,难道以后都落进了何雨柱的手里? 何雨柱付了电话钱,然后开着车来到派出所,问过值班的内勤民警,得知白玲在,这才进了内院。 白玲正低头伏案写着材料,听到办公室房门被敲响,头也不抬就说:“请进。” 何雨柱进来,就看到白玲正低头写字,也没有开口,只是随手插上办公室的门,然后来到白玲的身边。 白玲有些奇怪,正常要是有人过来汇报工作,直接就站在办公桌的对面,哪有来到自己跟前的道理? 刚想抬头,自己被来人抱着,娇躯一震,就看到是何雨柱那张大脸。 嗔道:“你个坏人,吓了我一跳。” 何雨柱只是微笑着凑过去,两人亲昵了一阵,何雨柱才说: “白所长,我丢了工作,找你来求口饭吃。” 白玲笑道:“行啊,我们所还缺个厨子,你来吧。” 何雨柱和白玲说笑几句,然后才说起正事:“我这有个胶卷,要洗出来,麻烦你给我开个证明,我去文化宫照相馆去清洗。” 要是普通的照片可以就直接就去清洗了,可这一回是自己和耿飞燕两人亲吻的照片,就不能让其他人看到。 何雨柱打算要自己进入暗房清洗,不能假手于人。 这样就要单位开个证明,何雨柱眼下正好处于没有单位的状态,总不能去找耿飞燕开证明吧,也只好来找白玲。 “想要用我的时候就来找我啦。”白玲说着然后把何雨柱推到一边,拿着信纸给开证明。 何雨柱笑道:“嗯,你说的很对,晚上我要用一用。” 白玲顿时羞红了脸,自己可没有说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撒一下娇,没有想到何雨柱会说这样的话。 白玲低着头连忙把证明开好,丢了过去羞道:“这是办公室,说什么胡话?” “明白了,我晚上在家中等着,你可要早点下班啊!” 不等白玲回话,然后就拿着证明转身离开。 白玲捂着自己滚烫的俏脸,这个何雨柱就知道欺负自己。 想到晚上可以共度二人世界,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何雨柱拿着白玲开的证明,来到了文化宫照相馆。 照相的师傅面对何雨柱的要求很惊讶,不过还是把他请进了暗房里面,教他如何清洗照片底板。 何雨柱先拿别的照片胶卷练手,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把耿飞燕的照片清洗出来。 这才满意地走出暗房,给了费用,出来直奔白玲的院子。 已经是冬天,胡同里面也没有人直接进来,先把火炕烧了,闲着没事就躺在炕上看起了小说。 到了下班时间,白玲就急匆匆地回来,见院子门没有上锁,心中很是心安。 进了堂屋,在门后洗了脸,挑开门帘,进了里屋,顿时觉得温暖如春。 何雨柱听到动静就放下手中的书,掀起被的一角,拍了拍身侧的空位,笑道: “来,让我用一用。” “呸,小坏蛋。” 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白玲还是脱去大衣外套,解开鞋子,上了炕来,躺进了何雨柱的怀里。 完事后,白玲嗯嗔道:“你个牲口,让你给慢一些你就是不听,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乖乖地躺着,我给你端饭来,吃了饭就有力气了。” 白玲没有好气地横了他一眼:“一会我要休息,你可不能再祸害我了。” “你瞧你说的,什么叫祸害啊!” “呸,你个坏蛋,哪一回不是折腾到半宿?” “你既然知道,还求饶有用吗?” 白玲抓起枕头就丢了过去,何雨柱笑嘻嘻地接过来,重新放了回去,这才去了厨房做饭。 白玲也缓过劲来,重新去洗漱。 没有多久,何雨柱就端来火锅,放在了炕桌上,两人相对而坐,吃喝起来。 “你之前说工作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能怎么样,耿家的人太狠毒了,把我给告了。” “告你?告你什么?”白玲一时也没有猜到,就问: “你不会在当厂长的时候贪污了吧?” “我要是贪污了,现在能坐在这里陪你一起吃饭?” 何雨柱有些无奈的说:“他们当然是告我乱搞男女关系了。” “噗呲。”白玲乐出声来,然后笑道:“也是活该。” 何雨柱叹了气,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些,最后说:“你放心,咱们俩的事情,没有在上面,耿家应该不知道。” “唉,这么看来,跟着你这个坏蛋的女孩子还真不少。”“哪有,不多,就那几个。” 何雨柱很是尴尬,然后转换话题问:“你的工作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经过这些时间的整顿,派出所也算走上正轨,等过了年,来了新的所长,我就不在这边干了,还回市局去。” 何雨柱点点头,之前就知道,白玲这个派出所所长干不长,回市局也是应该的。 两人边吃边聊,何雨柱逐渐的发现,白玲吃饭的速度越来越慢,就是在拖延时间。 自己一个大肚汉都吃饱了,白玲还在细嚼慢咽。 之之前的白玲可不是这样,因为职业的关系,平时里时间都比较紧张,吃饭的时候,也都是狼吞虎咽,想要尽快的吃完。 “今天是怎么了?想要拖时间?” 白玲俏脸微红,嚷道:“才没有,在家中当然要吃的慢一些,要是再吃的很快,以后胃就受不了。” 何雨柱没有多说什么,无所谓,就是再拖一些时间又能如何? 反正今天要用好几回,顶多明天晚起一些时间就是了。 白玲问“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我现在是普普通老百姓以后也不能当官了,就在车辆厂干个厨子,以后就混日子呗。” 然后说了自己要以工代干担任机械厂食堂的副主任,管理食堂,顺便在保卫科挂职,管理民兵。 “你怎么想起去保卫科了?” “民兵队的人数是最多的呀,每年只要脱产训练30天,平时也没有什么事。” 何雨柱也也是为了将来进行谋划,到时候自己掌控保卫科,就可以揭竿而起。 保证接下来十多年还是可以活得很滋润。 “那你这也是吃力不讨好呀怎么插手保卫科的事情?” “我和张光明的关系挺好的,只是想一起做个同事。” 百科想起何雨柱特殊的档案待遇,知道他不是一名普通的干部,也就没有继续问。 比何雨柱少了一半的饭量,的时间还更长,可也有吃完的时候。 何雨柱想要去洗碗,被白玲抢走了,原本只是几分钟的事情,可过了半个小时白玲还没有回来。 起身出来,进了厨房,看到白玲正坐在炉子前的小板凳上发愣。 看到何雨柱进来,就红着脸说:“我给炉膛里加柴呢!” 何雨柱随后给封上,然后抱起白玲往回走。 “你这躲着有什么意义?” “我才没有躲,只是歇一歇而已。”到了这个时候吗,白玲还是不承认。 何雨柱呵呵地笑了,惹来白玲的一通粉拳锤胸口。 多日之后,都过了午夜时分,翻滚的被浪才逐渐地停歇下来,白玲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刚醒,白玲看天也亮了,这才迷迷瞪瞪的起来。 照例埋怨了何雨柱几句,然后喝着他烧的小米稀饭,把早点吃了。督促何雨柱赶紧开车送她上班。 赶紧赶慢来到派出所的时候,白玲还是晚点了。 好在她是所长,可以不遵守规章制度,打着哈欠进了单位。 何雨柱摇着头,开车回家,眼下自己变成了无业游民,只好回去。 不过不是回前门的家,而是回到四合院。 刚进院子就看到阎埠贵在门口嗮太阳,他噔噔一下站了起来,笑着招呼: “呦,柱子回来啦。” “三大爷,早啊。” 何雨柱站在那里陪着聊了几句,然后告辞去了中院。 何大清去上班了,温玉萍也不在,就是弟弟何雨堂带着妹妹雨燕在玩。 兄妹二人看到何雨柱之后很是高兴,连声叫着大哥哥,何雨柱把手中的两包糕点交给他们,问: “你们的妈妈呢?” “去买菜了。” “那你的姐姐呢?” 何雨燕奶声奶气的,特别骄傲的说说: “姐姐还在睡大懒觉呢,是个大懒虫。” 看着她傲娇的神色,何雨柱在她的小脸上捏了一下,笑着说: “还是小燕最乖,可以早早的起来。” 何雨柱逗了他们两句,然后出来去了旁边的厢房。 推开门,看到妹妹还面朝里睡着,何雨柱走到跟前,一手就拍在了被中间最高耸的位置上。 “我的傻妹妹,太阳都晒屁股了,怎么还没有起来。” 傻柱这个名字也就是自己的几个女人会叫,另外也就只有何雨水会喊。 所以有时候何雨柱和妹妹开玩笑,就叫他傻妹妹或者傻水。 被窝里面的妹妹嗯了一声,何雨柱听到之后顿时吓得目瞪口呆起来。 好像不是自己妹妹的声音,自己没有走错房间呀,就是妹妹的闺房。 震惊之后后入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停在被上面,连忙把手拿了起来。 好在这是冬天盖的被比较厚,即使拍错了人,也没有什么问题。 床上的女人嗯了一声之后,才小声地说:“是我。” 何雨柱只是听着有些熟悉,一时之间没有想出来是谁。 那个女人这才转过身子来,平着躺在被窝里面,露出一张瘦瘦的小脸来。 “柱子哥,是我。” 何雨柱这才认出来,躺在何雨水被窝里面的竟然是于海棠。 “你怎么睡在这?我.我妹妹呢?” 于海棠红着小脸,害羞的说:“昨天我和雨水玩的太晚了,就没有回去,她刚才去厕所了。” 何雨柱也很不好意思,说:“你继续睡吧,我出去了。” 看到何雨柱落荒而逃,于海棠这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小屁屁,刚才被何雨柱拍了一下,还有些疼痛。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于海棠也没有了睡意,连忙从被窝里面坐了起来。 坐在那里忽然噗嗤一笑,想着自己要是有一个这样疼人的哥哥多好。(本章完) 第400章 谈条件 何雨柱从厢房里出来,就看到何雨水从外面进的院子,脸也没有洗头也没有梳,一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样子。 “哥,你咋这时候回来了?” “才回来,赶紧去洗漱,我看你像个疯丫头似的,这么大了以后怎么能嫁出去。” 何雨水撅着小嘴说:“哼,臭傻柱,一来就训我。” 何雨柱无语地叹了一口气,雨水也长成大姑娘,可还是跟个小孩子似的。 这时候于海棠红着脸跑了出去,过了几分钟又红着脸跑了回来。 何雨柱进了厨房给热了早饭,等她们两人用过,再端回厨房洗碗。 刚收好,于海棠忽然出门走了进来。 “柱子哥,有件事情想和你说。” “什么事情啊?”何雨柱问。 “我知道这件事情有些唐突,不过.”于海棠犹犹豫豫的,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 “柱子哥,我姐姐你也认识。” 何雨柱点点头,于丽虽然还没有嫁人,不过也见到几次。 于海棠小心翼翼的问:“柱子哥,你能给我姐找个工作吗?” “找个工作?” 于海棠哀求道:“我们家天天都吃不饱饭,姐也没事干,闲着在家。” 何雨柱点点头,自己虽然不干了,不过过了年春天的时候就要去车辆厂上班安排一份工作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既然于海棠张嘴求自己,说:“我从机械厂出来了,等到春天的时候到时候再找我,我给安排一份工作先干着。” 于海棠没有想到何雨柱这么好说话,顿时抱着何雨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松开后笑道: “谢谢你柱子哥。” 这才感觉自己太过于兴奋,红着脸转身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雨水缠着何雨柱要打牌,三人就坐在被窝里面,用被当桌子打起了扑克。 两人离的很近,何雨柱腿被压的有些酸了,稍微活动一下突然就碰到了于海棠的小脚丫。 她连忙吓得缩了回去,隐蔽的白了何雨柱一眼,见他不在意,就知道是无心之举,也活动一下双腿,重新盘坐。 沉浸在牌局之中,等这把扑克打完,于海棠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脚和何雨柱的脚抵在了一起。 顿时脸上发烫,也不好意思收回去,毕竟自己的脚凉冰冰的。 而何雨柱的大脚却热呼呼的,接触到一起很暖和。 幸福的时光总是如此的短暂很很快就到了中午,何雨柱给做了午饭,用过之后就从四合院里离开。 路过一个电话亭,何雨柱要了耿飞燕的办公室。 片刻后,里面传来耿飞燕的声音。 “喂,您好,我是耿飞燕,请问您是” 何雨柱道:“好久不见,耿书记。” “是你?”耿飞燕的声音顿时变了,充满了怒气。 “当然是我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忘记晚上的约定,另外,不许耍招,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你” 很明显耿飞燕被气的说不出话来,缓了一下她才又问:“那那照片你洗出来了,还有谁看到过?” “我自己洗出来的,拍摄的很清晰,到现在为止,没有第2个人能看到,不过你要是耍招,我就不敢保证这件事情了。” 耿飞燕的声音有些慌乱,连忙说:“何雨柱,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耍什么招的,你也别生气,咱们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谈。” 何雨柱嗯了一声,然后说让他晚上下班之后,两人约定了一个地点。 耿飞燕只好答应下来。 下班后,耿飞燕怀着忐忑的心情出了机械厂,进入东直门,然后就看到路边停着一辆吉普车。 刚想往跟前去,那吉普车又缓缓的往前开着,耿飞燕只好跟在后面。 何雨柱确认耿飞燕没有帮手,这才把吉普车停在了路边。 耿飞燕面带寒霜地打开车门,坐在副驾上。 “何雨柱,你太过分了,快把照片还我。” 何雨柱没有多说,只是默默地递过去一个纸袋。 耿飞燕接过后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来。 照片上耿飞燕闭上双眼,俏脸微微上扬,和何雨柱忘情地亲吻在一起。 虽然心中早就有所准备,可是当亲眼看到照片的时候,耿飞燕还是羞涩的满脸通红脸颊滚烫,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了进去。 尤其这只有一张照片,根本看不出自己是被威胁的。 反而可以看出自己有些陶醉,不知道的人看上去绝对会认为两个人是在偷情。 气的耿飞燕把照片呲啦一声,撕成两半,然后继续撕,很快变成了一堆碎片,根本就看不出拍的是什么。 摇下车门,把碎纸片全部丢了出去,西北风一刮,转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撕了好啊,满意了吗?”何雨柱笑嘻嘻的问。 耿飞燕平复下来的心情又糟糕了起来。 何雨柱继续说:“你不会以为我只洗了一张照片吧。” 然后从口袋里又拿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再说: “要是还生气,就再撕一张,我可以保证,你想撕多少,就有多少。” 耿飞燕气的脸都大了一号,重重地喘着粗气,怨恨地撇了何雨柱一眼,没有接那张照片,而是问: “何雨柱,你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 “我当然是要拿回照片和底版。” 冷静下来的双飞燕也恢复了理智,撕掉的照片再多有什么用? 只要不拿回底板,何雨柱就可以清洗出无数的照片来。 何雨柱一边开着车一边说:“咱们还是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我安排的地方你敢去吗?” 何雨柱摇摇头,说:“谁知道你有没有埋伏500个刀斧手?” 都让保卫科的人捉自己了,何雨柱不得不小心耿飞燕会狗急了跳墙,张开一个口袋,让自己跳进去。 只要限制了自己的行动,到时候,也不得不把照片和底板都交出去。 如果人在耿家的手中,到时候随便给自己安一个间谍的罪名,想要脱罪就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何雨柱开着吉普车转了两圈,确认没有了跟踪的人,这才去了小院。 停在胡同口,何雨柱说:“走吧,下车我亲自做饭给你吃。” “能不去吗?”耿飞燕可怜兮兮的说。 何雨柱笑着说:“可以呀,无所谓,我送你回家。” “你怎么这么狠心地对我。”耿飞燕气道。 “呵呵。” 何雨柱说:“当你们把材料往上面送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怎么样。”也就是何雨柱把耿家人气坏了,把自己的职务给撤销,变成了普通老百姓。 如果自己还是副科级干部被他们这么一举报,组织上肯定会处理何雨柱。 在那种情况下,大领导都不会去说情,毕竟违法违纪在先,这不是小事。 好在眼下自己全身而退,只是以后不能当官了。 耿飞燕小声嘀咕道:“那真的不是我干的。” 何雨柱笑嘻嘻的问:“你别说你不知情?这事情除了你们耿家的人,别人谁会做?” 耿飞燕面对质问,不敢去看何雨柱,只是目视前方,说: “何雨柱,反正那事情和我无关,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少说那些废话,就问你下不下车?” 耿飞燕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然后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何雨柱锁了车子,然后带头进了胡同。 耿飞燕犹豫一二,还是硬着头皮跟在了后面,这明知山有虎进去之后就有失身的风险,可是这还有自己选择的余地吗? 耿飞燕跟着来到了一处小院子进了堂屋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何雨柱关了门之后说:“里面有炕,已经烧热了。” 耿飞燕当然不想进去,直接说:“就在这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何雨柱没有直接说话,而是去拉她的手。 耿飞燕叫道:“流氓,你放开。” 不过人还是被拉进了里屋,顿时就感觉从寒冷的冬天进入了盛夏时节。 屋子里不光烧了火炕,还有三孔的炉子正在散发着热气。 让屋子里足有二三十度的高温。 耿飞燕站在那里没有一分钟就感觉身上冒汗了。 “愣着干嘛呀,把外套脱了啊,难道还要让我帮着你脱?” 耿飞燕瞪了一眼,然后把外面的呢子大衣脱掉,然后又把外套脱了,露出粉色紧身的毛衣。 这时候他就深深的后悔,早上干嘛穿这一件啊。 毛衣紧紧的贴在身上,显得腰肢纤细,胸怀大器,格外的突兀。 可谁知道何雨柱会把屋子烧的这么热啊! 现在只穿着毛线衣,还是觉得有些热,总不能脱掉,只剩秋衣了吧。 何雨柱脱了鞋子坐在炕桌的一边说:“来,坐下说,咱们聊聊,这事情要如何处置。” 耿飞燕踌躇再三,还是来到炕尾坐下,低头不语。 何雨柱问:“耿飞燕,我怎么记得你没有孩子?是你不能生,还是江汉阳不能生?” “你” 耿飞燕顿时抬起头来,杏眼怒瞪,没有好气的嚷道: “关你什么事?” 这是他们两口子最大的心事,结婚这么多年,没有孩子。 “你看你怎么又急了?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而已。” “少啰嗦,你有什么条件?”耿飞燕问。 “你能恢复撤销对我的举报?” 耿飞燕摇摇头,开玩笑的事情,那举报的文件递交给了上一级,再动用家族的力量去找他们说要拿回来不举报了? 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家里也不会同意。 这样耗费的资源比举报还要严重,更何况真的要是这么做了,上级领导反而要问为什么会要撤销? 是不是私底下达成了什么协议? “这个条件就是杀了我也没法答应呀。” 何雨柱说:“那你觉得让我一辈子都不能当官了这样的处罚,需要怎么才能弥补?” “我们可以安排你挂职,去” “去外地对不对?”何雨柱插嘴问。 耿飞燕不好意思的说:“你要是想当官,我们可以安排你去外地,不过最好是要改一下名字,重新做一份档案,我保证很快能让你恢复科级,甚至再进一步成为处级干部。” 何雨柱摇摇头:“你觉得凭我现在的能力我需要去外地移民隐姓埋名新发展吗?” 耿飞燕也是一时着急没有考虑后果,何雨柱不是普通人,家中有财,外面女人众多。 要是让他抛家弃子,换个名字去外地确实有些为难了。 “要不你继续留在机械厂,虽然不给你级别,但是可以放权给你,让你依然享受副厂长的待遇。” “眼下的机械厂拆分之后也就是不到2000人,这个破厂子,你还想让我进去?” “你” 耿飞燕叫道:“好好的一个厂子,让你拆成这个样,你怨得了谁?” “还不是你们想要夺我的机械厂?” “谁让你不和我们靠拢的?” 正常而言,何雨柱这个机械厂的领导班子成员应该和新来的街道主任进行靠拢。 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街道上换了一把手,下面的这些头头脑脑当然要改弦易辙。 可是何雨柱还把控机械厂,没有任何的表示。 耿家想要收复机械厂,当然要拿何雨柱开刀。 只是没有想到何雨柱的反击是如此的果断和坚决。 让耿家掌握机械厂的过程如此的曲折,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方才完全掌握。 可是何雨柱却来了一招釜底抽薪,把机械厂最昂贵的资产全部抽离开来。 跑过去成立了京城车辆厂,留给机械厂的只有车床的生产加工能力。 6000的大厂现在也变成只有1000多人不到2000人的样子。 而且最核心的精工车间也没有了,眼下的机械厂可以说是伤筋动骨,奄奄一息。 想到这些,耿飞燕就气的咬牙切齿一样,要不然家族也不会下定决心,和何雨柱撕破脸,把他的破事捅到了上层面前。 只是倒霉的是自己,被何雨柱威胁,就在办公室里被何雨柱亲吻。 好死不死的,还被拍了个正着,让他拿捏了把柄。 “何雨柱,你究竟想怎么样才能把照片和底板都还给我?” 何雨柱笑着问:“我要是不还呢?” “我感觉自己的拍照技术还可以呀,想要留着以后慢慢的欣赏。” “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何雨柱笑道:“之前咱们也吃过一次饭,当时我可就说过了。” “你无耻,就死了那条心吧,我不会做你的女人。”(本章完) 第401章 回去代我向江汉阳同志问好 上一回,耿飞燕请何雨柱吃饭,想要拉拢他,想要解决当时遇到的困境。 只是何雨柱提出了一个很是过份的要求,就是要耿飞燕做他的女人。 耿飞燕当然是直接拒绝了,两人不欢而散,然后又有了其他的冲突。 这一回耿飞燕再次询问何雨柱的条件,虽然有所猜测,可听到何雨柱再次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耿飞燕还是很震惊。 “何雨柱,你就做个人吧,你把江惠哄骗了,还惦记我?” “瞧你这话说的,男欢女爱不是正常的事情吗,难道你就没有在外面养情人?” 耿飞燕气道:“你少胡说八道?我才不是那种人。” 何雨柱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你”耿飞燕都气的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道:“说实话,你要是真有几个情人我还不想打你的主意了。” “你混蛋。” 耿飞燕恼羞成怒骂了一句,心中很是后悔,自己当时在办公室里要是直接反抗,或许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一步错步步错,这辈子能逃脱何雨柱的掌控吗? 何雨柱看耿飞燕就在崩溃的边缘,不想逼得太紧,说:“去厨房给我做顿饭来,我尝尝你的手艺。” “你又想耍什么招?” “我只是饿了,难道让我做饭给你吃,把你当大小姐伺候?” “你就不怕我在饭里下毒?”耿飞燕没有好气的问。 “也行呀,反正到时候你也要吃咱们就在黄泉路上做一个同命援引,明天公安同志一来验尸,何雨柱和耿飞燕两个人殉情自杀,也能传唱千古。” 耿飞燕心中的恼怒又盛了一分,哼了一声,转身出去。 只要何雨柱眼下,不强迫自己,行那男女之事,自己给他做一下晚饭,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拖延一时是一时,心中忽然有个主意,或许一会儿灌他一顿酒,把他灌醉了,或许就可以逃脱今天被糟蹋的命运。 虽然这个想法有些自欺欺人,不过也让耿飞燕心中好受了许多。 耿飞燕到了厨房,简单地炒了三个菜,外加一份鸡蛋汤,然后给送了过来。 “你们家都是做三个菜呀。” 何雨柱有些嫌弃的拿筷子把炒的土豆丝扒拉几下子,前期的说:“你看你这是切的粗细不匀,也炒老了。” 耿飞燕脸上一红:“你少挑三拣四的,爱吃就吃里面我放了老鼠药,毒死你。” 何雨柱放下筷子,从橱柜里拿出一瓶葡萄酒和两个杯子,耿飞燕问:“有白酒吗?” 何雨柱愣了一下:“你想喝白的?” 耿飞燕点点头,何雨柱问:“你就不怕我把你灌醉了?” 耿飞燕自持酒量还可以,说:“你还不一定能喝过我呢。” 何雨柱呵呵的笑了两声,然后把葡萄酒放在一边又拿出了一瓶二锅头,问:“真的要来这个?” 耿飞燕一咬牙,她就是想赌一把,或许先把何雨柱灌醉,说:“喝。” 何雨柱从善如流,打开后给耿飞燕满上,举起酒杯,耿飞燕也爽快的举了起来,两人碰在了一起。 “为我们能成功做一对奸夫淫妇干杯。” 耿飞燕气的差点把手中的酒泼在了何雨柱的脸上,嚷道:“你才是奸夫。” 何雨柱微笑着点点头:“对,我就是那个奸夫。” 耿飞燕说过之后,也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顿时羞愧难当,一仰脖,把手中的酒都喝掉。 由于过分的激动,有部分酒进入了气管,连忙放一下酒盅,大声的咳嗽起来。 何雨柱来到她的身边,用手在耿飞燕的后背拍了拍,说:“要是不能喝,咱们还是喝红的吧。” 耿飞燕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抬起胳膊,把何雨柱推到一边:“你走开,别碰我。” “好好好,你清高,还喝不喝?” “喝,当然要喝。” 耿飞燕还主动的找何雨柱拼酒,三两酒下肚之后,耿飞燕就犯嘀咕,怎么何雨柱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呀。 等两人把一斤酒分完,耿飞燕再看何雨柱,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她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之前何雨柱几乎都不参加各种宴请,对外宣称酒量也不行。 毕竟上面还有正厂长,缺他一个副的也无所谓。 原来何雨柱的酒量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能喝。 可是自己的酒量也就是八两左右,这要是喝醉了,岂不是会被何雨柱欺负了都不知道? 看何雨柱还要再去拿第2瓶酒,耿飞燕连忙拦着: “别拿了,我不能再喝了。” “这就喝到量了?”何雨柱问。 耿飞燕早已经面带桃,流露出娇羞软弱的那一面。 白了何雨柱一眼,嗔道:“我承认你很能喝,管了吧。” “行,既然你不愿意喝,那咱们就接着谈?” “谈什么?” “你说呢?” 可爱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在耿飞燕的眼前摇了摇。 “你不会喝多了吧,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你” 耿飞燕深吸一口气,问:“你换一个条件。” 何雨柱说:“好,那我就再换一个条件,我也不想睡一个不喜欢我的女人。” 耿飞燕只是赌气说了让何雨柱换条件的话,在她想来,何雨柱应该不会答应的,没有想到他就这么痛快的答应了。 顿时有些欣喜的问:“你说,除了那个条件,其他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真的可以答应?” “真的?我毕竟是耿家的人,你不能让我做那种事情。” 耿飞燕松了一口气,自己之前被何雨柱亲过就算了但是不能真的和他苟合在一起,毕竟不能给江汉阳戴绿帽。 何雨柱说:“既然你不愿意当我的媳妇,那我就退而求其次,你帮我一回。” 耿飞燕很迷糊,问:“你说清楚点让我帮你干什么?” 何雨柱忽然拉着耿飞燕的手,把人拥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 “你混蛋,这种事情我才不做。” 耿飞燕顿时羞红了脸,原来何雨柱竟然提出让自己用樱桃红唇帮他解决问题。 何雨柱笑道:“这个总比让你给我当媳妇的强吧?” 做这个事情当然是比被何雨柱睡了强。 可是耿飞燕还是不想做,那也不会好上多少。可是何雨柱也不想这样和耿飞燕商量了。 直接把耿飞燕压在炕上,亲了上去。 “何雨柱,你放开我。” “别,这样不可以。” “何雨柱,你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真的答应了?” “我我真的答应了。” 已经到了这一步,耿飞燕也没有了其他的后路。 所以主要真的是破罐子破摔,把照片四散传播开来。 自己丢人是小,还要连累整个耿家都抬不起头来。 搞不好江汉阳的职务也保不住了。 自己也结婚好多年了,又不是黄大姑娘,只要守住最后一步底线,不给江汉阳戴绿帽子。 有些事情还是可以能帮着何雨柱去做的。 两人都走到了这一步,耿飞燕也放弃了矜持, 何雨柱不时指点一番,自己也没有老老实实的待在那里,而是开始了新的探索。 耿飞燕刚开始是很反对的,可是何雨柱很是强硬,治的她也没有法子。 想着自己只要守住底线,何雨柱占一下便宜,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过了十分钟,耿飞燕问:“何雨柱,你在哪买的药?” “买什么药?” 何雨柱噗哧一声笑出来,问:“江汉阳就这么差劲吗?” 耿飞燕突然就不好意思了,“不行了,我要累死了。” “你这体质不行呀,还要加强锻炼。” 耿飞燕有些后悔了自己为什么答应何雨柱这个条件。 总不能半途而废 “何雨柱你的要求我已经完成了,赶紧把照片和底板还给我。” 何雨柱说:“你放心,我是说话算话的。” 然后拿着几张照片和底板一起递给她。 看到何雨柱给的如此痛快,他反而有些怀疑: “你不会还留着照片吧?” 何雨柱道:“你放心,这张照片的底板和洗出来的所有照片全部都给你了。” “你真的没有藏起来?” “你放心,我真的没有。” 耿飞燕虽然心中还有疑惑,不过再问也没有用,先把照片放进自己的包里,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何雨柱咱们俩清了,我这就离开,以后不要再找我。” 何雨柱点点头:“回去给我向江汉阳同志问好。” 耿飞燕气道:“你你混蛋。” 今天的事情当然不能告诉江汉阳,是瞒着他出来的。 虽然和何雨柱两个人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但是其他的事情都做了。 心中对江汉阳很是愧疚,反而何雨柱还主动地提及江汉阳。 耿飞燕整理好衣服,然后穿上外套大衣,哼了一声:“何雨柱,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然后摔门而去。 何雨柱呵呵两声,然后从空间中拿出照相机来,刚才趁着耿飞燕忘我投入的时候,拍了两张照片。 卷起胶圈,收好,明天自己再洗出来。 从炕上下来洗漱,关了灯,刚躺下来。 然后就听到院子里面有声音,何雨柱放出精神力一看,耿飞燕顶着大雪又回来了。 拉开电灯,倚在床头上,没有两分钟耿飞燕带着浑身的雪走了进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 耿飞燕把帽子拿下来,使劲拍打上面的雪,嚷道:“外面的雪下的太大了,我走了没有100米,滑倒了三回,你把我开车送回去。” 何雨柱摇摇头说:“我不去,刚才你还骂我呢。” “你你干这么多回来的事情,还不让我说呢?” 何雨柱反问:“你不是说再也不想见到我吗?这还没有十分钟的时间,你就跑回来求我?” “这” 耿飞燕出门的时候,内心早已经是羞愧难当,今天真是突破了极限,竟然给何雨柱干出这种事情来。 虽然没有丢掉身子,可是也和两口子差不多。 好在苦难已经过去,何雨柱也算讲信用,把底板和照片都还给了自己。 以后真的不想再见到何雨柱。 从温暖如春的卧室里出来就感到刺骨的寒冷,天上正下着鹅毛大雪,西北风就像小刀子一样,吹在脸上火辣辣的痛。 眼下已经进入了冬季,昨天就下了一场雪,今天白天的时候阴着天,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晚上又下起了鹅毛大雪。 地上原本的雪水已经上冻,胡同里石板路上,就像附着着一层光滑的冰。 还没有走出院子,耿飞燕就滑倒了。 挣扎着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往外走。 没有走出100米,连续滑倒了几回,把耿飞燕摔得是七荤八素。 这就没法继续往下走了,从这里到家还有好几里的距离。 这样一路走过去,自己会摔多少个跟头? 可气的是身上没有钱,也没有带介绍信,就连在路边住宿都没有办法。 更何况经过晚上喝酒玩耍,现在已经有11点了,寂静的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要是半路上遇到了歹徒,那怎么办? 眼下虽然治安良好了许多,不过一个20多岁的妇女,三更半夜的在外面游荡,发生意外的概率,那将会大大的增强。 迫不得已,耿飞燕只好返回求助何雨柱。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风度呢,外面下着雪,地上太滑了,我没法回去,你赶紧把我送回去。” “我抱着你走?” “你想什么呢开吉普车送我回去。” 何雨柱摇摇头:“先不说外面这么冷,吉普车还能不能发动起来,就是能发动起来,路面这么湿滑,发生事故的概率也挺高的,你就不怕咱们出了事故,变成同命的鸳鸯?” 耿飞燕急道:“那我怎么回去?” 何雨柱掀开被窝:“既然不能走,当然是给我睡一觉了。”(本章完) 第402章 你休想,我才不和你睡! 耿飞燕气道:“你休想。” 何雨柱说:“那我也没有办法,这间屋子里面就这一个炕,也只有这一床被子,你要不睡我就先睡了。” 何雨柱才不会惯着她,反正今天已经出了气,也算是心满意足。 “何雨柱?” “干嘛?” 耿飞燕心中憋了一肚子的气,刚才确实没有多想,现在的汽车发动的时候,很是麻烦。 需要烧热水在加进水箱里面,然后再把发动机摇起来。 有时候还要用热水浇发动机,这样才能打着火。 可即使能把吉普车发动起来,开在冰面上,也容易发生交通事故。 到时候自己又怎么解释和何雨柱一起坐在吉普车里面呢? 现在看来晚上回家的想法是不能实现了。 难道要和何雨柱睡一个被窝? 要是今天之前打死耿飞燕他都不会这样做。 可是刚才自己已经和何雨柱进行了一场有来有往的交流。 也被何雨柱探索了解过,只差最后一步就和普通的两口子没有任何的区别。 耿飞燕很是犹豫,不过先把大衣和外套脱掉。 “你不许碰我,要不然我和你翻脸。” 爬上炕去,来到了另外一头,蜷缩在炕尾,很快就打起了瞌睡。 等耿飞燕睡着了,何雨柱爬起来,看到耿飞燕抱着膀子睡在角落里。 摇了摇头,这个傻女人,真的以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呀。 爬了过去,然后把他抱过来放在被窝里面。 耿飞燕美美的睡了一觉,迷糊着睁开眼忽然发现不是自己的家。 打了一个激灵,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被何雨柱威胁,做了荒唐的事情。 尤其是因为天黑路滑,没有办法回家,就睡在了炕尾。 只是这怎么在男人的怀里? 而且自己身上的毛衣已经被脱掉了秋衣秋裤也不翼而飞。 身上只有一个红裤衩还有背心。 转过头来,就看到何雨柱那张大脸,睡的正香。 慢慢的把何雨柱那双臭手从自己的背心里抽出来。 刚把何雨柱的大腿搬下来,然后想要离开,这时候忽然手上传来一股大力,耿飞燕又重新跌倒在了炕上。 原来是何雨柱也清醒,笑道:“还想偷跑?” “你个坏蛋,放开我。” “我要是不放呢?” 耿飞燕还想说什么嘴就被堵上了,片刻后,何雨柱说: “来,叫声哥哥,我就放你。” “呸,你才多大啊?还想让我叫你哥哥?” “我有多大,你昨天不是知道了吗?”何雨柱反问。 “你混蛋。”耿飞燕气道。 何雨柱笑道:“这可是大早上,我火气最旺的时候,你要是不听话,我可就” 听到何雨柱的威胁之后,耿飞燕连忙喊: “哥” “昨天晚上你不是这么叫的呀?” 昨天晚上为了哄骗何雨柱加快一下速度,耿飞燕一着急也就胡乱的叫了一番。 这被何雨柱翻了旧账,耿飞燕羞愧难当,只好顺从地叫着: “好好哥哥.” “来,哥哥疼你。” 一个小时之后,耿飞燕才从炕上下来。 何雨柱笑道:“咱们这下是扯平了,昨天你为我服务,今天” “何雨柱,求求你别说了。” 何雨柱道:“行,你莫要走动,我去下面给你吃。” 用过早饭,耿飞燕嚷道:“何雨柱,这辈子都不要联系我我也不想见到你。” “呵呵,你这就又硬气了?” “难道你还保留我的照片?” 何雨柱说:“你放心,我说全部还给你就全部还给你了。” “哼,算你识相。” 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回,早上又折腾了一回,耿飞燕只想赶紧离开,最好是能回去洗个澡,忘掉这一晚上的耻辱。 下了一夜的雪,路上积雪也不少,行人很少,只有上班的才会这么早出门。 何雨柱等耿飞燕回去,就进入地窖,关的严严实实,然后把清洗照片的工具全部都拿出来。 把昨天晚上拍的三张照片都清洗出来,这才收拾东西离开小院。 眼下已经进入了冬天,何雨柱暂时还是老百姓,就被媳妇留在家中带娃。 不过何雨柱也不闲着,和张光明说一声,让他安排人去盯着江汉阳。 何雨柱威胁了耿飞燕,可也没有走完最后一步,还没有把他变成自己真正的女人。 并不是不这么想,而只是耿飞燕心中并没有臣服于他。 想要这样的让耿飞燕征服,无论拿多少张照片威胁,都不会成功。 再短时间无法征服耿飞燕的身心,不过,何雨柱并不打算放过她。 时间一晃而过,这天何雨柱再次把电话打到了机械厂。 “耿飞燕同志,你好啊!” 耿飞燕听到电话里传来何雨柱的声音,顿时吓得一哆唆,手中的听筒都掉了下来。 手忙脚乱的把听筒拿起,咬着牙说: “何雨柱!我说过了,这辈子我都不想见到你,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呵呵,话不要说的这么太满,或许你还会主动送上门来。” “你混蛋。” 耿飞燕骂了一句,然后问:“有事说事,没有事不要打扰我。” 何雨柱笑道:“我只是提醒你一句,我给你寄了一封挂号信,你一定要亲自签收,不能让别人打开了。” “你骗我?你还保留了那张照片?”耿飞燕惊讶地问。 “你这就冤枉我了,看到照片你就明白了。” 耿飞燕气的骂道:“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立刻就放下了电话,大口喘着粗气,怒火在心中燃烧。 当时何雨柱口口声声所有的照片都还给了自己,这手上竟然还有照片。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说什么都不可信。 气还没有缓和过来,秘书敲门进来问: “领导,门岗处打电话说有你的挂号信。” 耿飞燕拿出自己的私章交给秘书说:“你去把挂号信拿过来。”秘书收了私章,去大门口领了挂号信,看邮戳应该是本地的信件,心中虽然觉得很奇怪,不过也没有多问。 直接给耿飞燕送了过来。 看到信封上面是何雨柱的字体,耿飞燕就感觉无比的恶心,忍着说:“你先出去吧。” 等秘书出去,耿飞燕才拿起信封,上手就可以摸出来里面是硬硬的,不用猜也知道应该是照片。 撕开封口,几张照片掉了出来。 和耿飞燕想象的不一样,并不是那天在办公室亲吻的照片。 而是在那间屋子的炕上,两人接吻,还有自己睡熟之后,被何雨柱脱掉的衣服,摆出一些奇怪诱人的姿势拍成的照片。 耿飞燕气的都恨不得现在拿刀去砍了何雨柱那个混蛋。 他是遵守了约定,自己伺候他,换回了之前的照片。 可谁知道他竟然无耻的拍了新的照片,这 耿飞燕是真的气坏了,何雨柱真是阴魂不散地纠缠自己。 一直等到了下午才接到何雨柱的电话。 “你怎么不去死。” “你看你几个小时过去了,还没顺气?” “你个混蛋。”耿飞燕还是很生气地骂着。 何雨柱道:“今天晚上我去接你,有什么话咱们到时候再谈。” 毕竟电话中很多事情不方便说,耿飞燕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就说:“不用了,你等着,我知道那个地方。” “也好,拜拜了您嘞。” 耿飞燕听到电话里面传来忙音之后,重新按了一下,然后打给江汉阳。 下班之后,耿飞燕收拾一下,从抽屉当中拿出一把尖刀放在书包里,然后离开了机械厂。 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走进胡同,进入那个小院。 屋子里虽然温暖如春,不过耿飞燕却如坠冰窟。 “何雨柱你真卑鄙,竟然偷偷的又拍了照片。” “呵呵,我也是跟你们学的呀,竟然想着去举报。” “我说了,举报的事情不是我干的。” “难道不是你们耿家干的?谁让你姓耿呢。” 耿飞燕气道:“快把照片还给我。” 何雨柱道:“这么着急干嘛呀,来都来了,还和上次一样先去做饭回头咱们喝酒休息,明天早上我就把照片还给你。” 耿飞燕也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总要付出一些代价,才能拿到照片。 既然何雨柱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自己,那就在他最高兴的时候给他一刀,寻找照片和底板彻底解决今天的麻烦。 只要事情顺利,回家打声招呼,何雨柱被害的案子应该也不会掀起什么波澜。 耿飞燕进屋就没有放下书包,这时候也一起背着去了厨房。 何雨柱等耿飞燕出去,这才有些玩味的笑了笑。 耿飞燕的胆子还挺大呀,竟然在书包里藏了一把尖刀。 这就已经把她逼到极限了? 还想陪她多玩几回,看来耿飞燕的承受能力并不强,这就想下黑手。 心中还有些期待,看看耿飞燕能不能下定决心,真的把那把刀刺向自己。 耿飞燕磨磨蹭蹭的把饭菜做好端了过来,何雨柱问:“还喝白的?” “嗯,喝白的,不过你要多喝一些,我酒量不行。” 何雨柱摇摇头说:‘我要是喝多了,你一会儿会更加累的。’ 耿飞燕哼了一声,拿起酒杯给两人满上。 “来,喝酒,反正今天我不打算回去了。” 何雨柱端起酒杯笑着问:“想通了?” “我想你去死。”耿飞燕咬牙切齿的说完,然后一仰头把手中的酒都喝了进去。 何雨柱从他的语气当中听出了坚决,看来今天晚上不太妙呀。 搞不好小命就没了,色字头上一把刀,看来老祖宗说的还真不错。 好在何雨柱有异能,提前知道了危险,这就看耿飞燕会不会走到那一步了。 今天的耿飞燕虽然语气不善,不过却习惯了许多。 没有昨天的那种格格不入,反而热情地和何雨柱拼酒。 耿飞燕如此主动,就让何雨柱多喝了不少酒,一瓶酒下去,她自己只喝了三两左右,剩下的都进了何雨柱的肚子。 何雨柱也没有继续喝,而是把耿飞燕搂进怀里。 “不能再喝了,该你来伺候我了。” 耿飞燕没有拒绝,伸手去解何雨柱的腰带,何雨柱也把耿飞燕调整了方位 耿飞燕很注意观察何雨柱的情况,等他高兴了闭上双眼,享受按摩的时候。 耿飞燕终于下定了决心把放在远处的布包拉了过来,从当中取出一把尖刀。 手中拿着尖刀,耿飞燕忽然又犹豫了。 之前设想的很简单,何雨柱如此的欺负自己,不如趁着事情还没有被其他人知道,一刀杀了他。 家族也有能力帮着自己遮掩,把这件案子压下去,也不用坐牢。 可是,当自己把尖刀攥在手中的时候,耿飞燕犹豫了。 从小到大就是家中的小公主,一直被家长呵护着长大。 这么多年来连一只鸡都没有亲手杀过,这时候要主动的拿刀捅死何雨柱。 耿飞燕一时还真的下不去这个手。 之前也是接到何雨柱的电话之后脑子一热乎,就没有多想,只想着用刀解决眼下的问题。 可是当何雨柱躺在这里,马上就要被自己一刀捅死的时候。 想到那何雨柱被自己捅过之后的血腥模样,耿飞燕才发现自己下不去手。 叹了一口气,又把尖刀放回包里面,自己是真的无法把刀捅出去。 何雨柱忽然睁开了双眼笑着问:“耿飞燕,你怎么没有把刀插在我身上?” 耿飞燕听到何雨柱的问话之后,吓得身上一僵,脸上变得没有一点血色。 “你你.” “问你话呢。” “你知道了?” “废话,你以为我是白痴吗?你今天的表现就不太对,太热情了。” “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想干啥,没有想到你竟然在包里藏了一把尖刀,只是我很奇怪,你为什么没有下手。” 耿飞燕羞的是无地自容,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动作都被何雨柱识破了。 “我真后悔,刚才应该一刀杀了你。” “那你怎么没有真的下手?不想杀了我,把照片都拿走?” 耿飞燕还是解释一句:“我这辈子就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 何雨柱点点头,说:“原本你要是真的能下去手,我今天就可以不遵守之前的承诺,让你变成我的女人。” “可是你眼下却让我为难了关键的时候,把尖刀收了起来,你说要让我怎么处罚你?” 耿飞燕嚷道:“我都没有下手,要不这处罚的事情就过去了。” 何雨柱摇摇头:“虽然我还要坚持之前的承诺,不过也不能不处罚你。”(本章完) 第403章 抓着把柄 第2天早上,何雨柱把趴着睡觉的耿飞燕摇醒。 “该起来了,我送你回去。” 耿飞燕迷糊着睁开眼,稍微活动一下就感觉屁股后面还是无比的疼痛。 “你个混蛋,都恨不得拿刀捅死你。” 这时候都后悔,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下定决心一刀捅死你这个王八蛋。 反而被他用这件事情来威胁,然后被捅坏了。 何雨柱道:“你少装算了,哪有这么疼别人也没有这样。” 耿飞燕确实有一些夸张的成份就是不想以后再被何雨柱威胁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你又没有受过,你怎么知道不疼?” 何雨柱说:“今天是星期天,要不然你再趴一会儿?” 耿飞燕根本就不想和何雨柱待在一起,挣扎着爬了起来穿上衣服,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穿上大衣就往外走。 何雨柱有些惊讶的问:“你那照片还要吗?” 耿飞燕气道:“你还会还给我全部的?再说了,昨天晚上你有没有趁我睡着之后偷拍?” “这个.” 何雨柱昨天晚上又重新拍了两张新的。 只是看来耿飞燕也不傻,猜到自己再次偷拍。 “哼,何雨柱你真是个混蛋王八蛋。” “也比你们家做的那些破烂事情好,有本事你再去告我呀。” 看着嬉皮笑脸的何雨柱,耿飞燕就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被他拿捏了把柄,虽然现在还没有走过最后一步。 不过耿飞燕也知道,何雨柱,不会放过自己的。 他就是在玩一种猫戏老鼠的把戏,把自己折磨的口服心服,才会把自己吃掉。 自己要是个普通女人,或许就咬牙去告了。 可是为了耿家的名声,自己绝对不可能去状告何雨柱的。 “哼,懒得理你。” 耿飞燕收拾东西往外走,虽然身上还是不舒服,不过,耿飞燕决定还是离开。 走到门口的位置,耿飞燕停了下来冷着脸说: “何雨柱那照片一定要收好,你要是敢给别人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要是事情没有公开自己无论和何雨柱怎么鬼混,那都还可以承受。 可要是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了,那么耿飞燕他都觉得没有脸活在世上了。 人生在世活的就是一张皮。 两人苟且的事情要是被捅了出去,耿飞燕不敢想象那可怕的后果。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 然后问:“你真的不要照片了?” “你帮我把它撕掉。” 何雨柱点点头:“那以后每个星期你过来陪我过一夜。” “你” 耿飞燕气的转过身来瞪着他说:“这不行,我根本无法找出这么多的借口来陪你,再说了,你有这么多的时间陪我一个老女人?” 何雨柱点点头:“要是别的女人我抽不抽时间,可谁让你是耿飞燕呢?” “你个混蛋。”耿飞燕又气的骂了一句。 “谢谢夸奖,那就半个月一次,咱们定个日子。” 耿飞燕想一想回了一个好字,没有办法谁让自己的把柄都被何雨柱拿捏了呢。 自己身子也不算干净了,陪着何雨柱睡了两个晚上,对于以后的生活,她心中早就有了预期。 两人对着日历研究半天,耿飞燕选了一个日子。 毕竟耿飞燕眼下是机械厂的一把手,事务繁忙,应酬众多,能抽出时间接受何雨柱的剥削和压迫,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何雨柱也就是图个新鲜,说实话,多一个耿飞燕,少一个他其实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有这时间陪他,不如去陪江蕙,还有没有吃到的娄晓娥。 哪一个不比耿飞燕更好玩? 等到下午的时候,何雨柱才接到张光明的电话,这才离开家去和他见面。 “有什么事情?”何雨柱问。 “领导你安排我的事情有眉目了。” 何雨柱虽然现在什么官都不是了,即使过了年,何雨柱进入车辆厂,那也是张光明的助手。 毕竟到时候张光明是车辆厂保卫科的科长,何雨柱以工代干,还是张光明的手下。 可是张光明知道何雨柱的底细。 自己也只是进入了暗劲,就是10个自己都打不过何雨柱。 上级领导把自己安排过来就是为何雨柱服务的。 “你是说跟踪江汉阳的事情?” 张光明点点头说:“昨天晚上耿飞燕没有回家,江汉阳就偷偷的出去,去了一个姑娘家。” 何雨柱点点头,那耿飞燕是被自己搂着睡了一夜,难道江汉阳在外面也胡来? 之前安排张光明找人盯着江汉阳,就是想看看他有没有一些把柄可以拿捏。 这些天也找到了一些线索,但是都不足以致命。 无非是在街道里和哪个领导私底下进行接触商谈一些事情。 一直都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就连行贿受贿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何雨柱还以为江汉阳是个完美的人呢。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张光明道:“江汉阳在里面待了足足有一个小时,然后才偷偷摸摸的出来,回到了家里。” 何雨柱问:“那个女的资料有没有?” “资料并不多,只是通过打听知道了名字,叫做钱影。” 何雨柱说:“那继续跟踪江汉阳,然后也要找到这个女的资料。” “好的,领导,你什么时候上班?” 何雨柱说:“等到开春吧,三四月份。” 然后问:“车辆厂现在怎么样了?” “可以说已经步入正轨了,车辆也进行了试生产,只是速度并不快。” “要是有什么技术上的事情出现问题再找我。” 何雨柱然后叮嘱他要严格要求保卫科,把整个保卫科的力量抓在手上,不能让其他的领导插手保卫科的事情。 保卫科是何雨柱的地盘,他不想让其他人染指,尤其是护厂队和民兵营。 “你放心,保卫科的事轮不到那些人指手画脚。” 又过了两天,张光明也收集到了一份钱影的资料。 原来,钱影和江汉阳是初中同学,只是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嫁人。 而且,钱影居住的还是一个单独的小院,没有其他住户。 何雨柱撇了撇嘴,事情很明显,钱影被江汉阳包养了。 要不然他为什么偷偷摸摸的跑进去待了一个小时后,在鬼鬼祟祟的出来? 那么自己怎么做呢? 拿着这份资料去举报江汉阳乱搞男女关系? 可要是之前这么干还可以,现在这么干就感觉不太行。 毕竟现在江蕙安心的成了自己的女人,任劳任怨,无怨无悔。 要是自己举报,把他的哥哥送进去坐牢,到时候江蕙要怎么想? 他会不会情急之下也去举报一波? 毕竟江家就指望着江汉阳养家糊口。真到了那个时候,江蕙或许就走上了极端。 哪怕江惠不会去举报,那么耿飞燕呢? 或许耿飞燕一时恼羞成怒,真的不管不顾,把自己给告了。 现在要是有女的去告一个男人耍流氓,是强奸犯,哪怕没有证据也很容易直接判刑。 到时候自己也无法安心的过日子了。 何雨柱天天只想着过自己的小日子,也不想把事情搞得满城风雨。 既然举报不成,那只好走另外一条路,何雨柱盘算一番,也就拿定了主意。 距离上一次的约会过了半个月,终于到了两人再次约定的日子。 何雨柱提前来到小院,把东西都准备好,等到了天黑。 耿飞燕如约而来,进了屋子才脱掉帽子,围巾口罩,露出一张很生气的脸。 何雨柱说:“愣在那里干嘛?去做饭呀?” 耿飞燕问:“我做的菜那么难吃,你还能吃得下去?” “那怎么办总不能我做给你吃吧?” “那你教我做菜好不好?”耿飞燕问。 何雨柱很惊讶,不知道他是想躲还是态度有些软化。 “今天咋的了?屈服了?” 耿飞燕叫道:“才不是,我都恨死你了。” “那你还来求我?” 耿飞燕说:“我可以每个月都过来陪你两回,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让我当你的女人,只要你答应我这个条件。” 何雨柱想一想说:“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 “就是上一次的事情不能是特例,要变成日常。” 耿飞燕听到之后,立刻反手捂着自己的屁股。 脸上羞红一片:“你怎么还想要这样?” 何雨柱笑道:“前山不能种地,那我只能种在后山了。” “你混蛋。” 耿飞燕骂过之后转身往外走。 何雨柱跟着去了厨房,问:“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耿飞燕反问:“我能不答应吗?” “不能,反正两个你要选择给我一个。” 耿飞燕气道:“你真是个无赖。” 何雨柱从后面抱着耿飞燕说:“反正选择权交给你了,其实我更喜欢的是前面。” “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何雨柱问:“怎么?给江汉阳留着了?” “你还好意思提他?”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10个男人9个色,说不定他也像我一样,正在抱着别人的媳妇睡觉呢。” “呸,你自己是个老流氓,就不要说人家。” 何雨柱问:“可我说的要是真的呢?” “不要把别人都想成你这样,别人会,江汉阳绝对不会的。” 何雨柱只是呵呵笑了两声,没有再说这个话题。 看来耿飞燕对江汉阳还是十分放心的。 应该还不知道,江汉阳在外面也养了一个小情人。 有了何雨柱的指点,耿飞燕今天炒的菜就好吃了许多。 两人都喝了酒,就像之前一样,颠龙倒凤,风流快活一晚。 早上耿飞燕走起路来就没有那么艰难了。 何雨柱道:“这次有进步,再来几回你应该就习惯了。” “呸,求求你别说了。”耿飞燕想起被何雨柱压迫的样子就恨的牙痒痒。 中间还让自己说一些难为情的话,真是臭不要脸。 何雨柱说:“记得半个月之后你再过来。” 耿飞燕哼了一声,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下午再次和张光明联系上。 “领导,昨天晚上江汉阳又趁着他老婆不在的时候,去了钱影的院子。” 何雨柱点点头,心中也有了猜测,耿飞燕不回家,应该事先和江汉阳打过招呼。 正好趁着高飞燕不在家的时间,江汉阳跑出去和自己的情人幽会。 那么也就可以推断出,等自己半个月之后和耿飞燕约会的时候,江汉阳也会再次去找钱影。 张光明说:“昨天我也跳进院子,他在窗户底下停了几分钟屋子里面两个人确实是在搞事情。” 然后问:“领导,你打算怎么办?是不是拍下证据举报他们。” 何雨柱从机械厂被赶出来,张光明也是很生气的。 何雨柱摇摇头说:“举报这个事情还是算了吧,毕竟影响太大了。” 张光明问:“那耿飞燕呢,她连续几次夜不归宿,要不要跟踪她?” 何雨柱当然不会同意了,说:“这事情你不要管了,我自己来。” “好的,那我回去工作了。” 张光明虽然很疑惑,不过自己就是一个工具人听从指挥就可以了不需要发表其他的意见。 等到半个月之后,耿飞燕穿戴整齐,裹得严严实实再次来到胡同里。 就看到何雨柱,还坐在驾驶室里吉普车已经发动起来,正在热车。 上了副驾驶,问:“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没有进院子里等着?” “今天有场好戏,我要带你去看。” “你说什么意思?看什么戏?” “这你就别管了,还能把你卖了不成?” 何雨柱开着吉普车,带着耿飞燕来到一条马路边。 然后下了车,两人走了老远才拐进一条胡同,进了一个院子。 “你搞什么啊,怎么又换地方了?” “刚才都说了,带着你来看戏,你就等着吧。” 这边胡同里面都是单独的小院,正好有个出租的小院可以看到钱影的院子。 “带我到这来,到底想干什么?”耿飞燕还糊涂着呢,摸不着头脑。 “你要是嫌冷,就去屋里待一会。” 耿飞燕哼了一声,就待在院子里陪着何雨柱。 心中也隐隐约约有了不好的预感,知道何雨柱带自己来这里准没有什么好事。 可内心深处还是不相信。 等了一阵,就听到隔壁的院子有了开门的声音。 然后有个女子在屋子里问:“谁啊?” “是我。” 耿飞燕惊呆了,这个男人的声音他无比的熟悉,就是自己的丈夫江汉阳。(本章完) 第404章 知到真相 耿飞燕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在生活中,都非常的强势。 在家庭中占据了主导的地位,江汉阳根本就没有多少话语权。 自己的丈夫江汉阳这个时间点只应该出现在家中,不可能出现在这个院子里。 而且听那个女人的声音,声音柔弱,带着一点欢喜。 就知道那个女人十分的年轻,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会深夜出现在这里? 难道江汉阳真的背着自己在外面找了其他的女人? 耿飞燕顿时恼怒异常,想要叫喊,刚张开嘴,就被何雨柱给捂着了。 “别乱动,也不能说话。” “呜呜呜你松开我.” 葛飞燕气坏了,只想去隔壁院子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何雨柱无奈只好把她紧箍在怀里,不让她发出动静来。 隔壁院子中,钱影已经从屋里冲出来,扑进了江汉阳的怀里,笑着问: “你怎么今天有空过来了?” 江汉阳先是低头亲了一口,然后才说: “那个女人说是去他妹妹家了,我就过来了。” “嗯,快进屋,今天我要好好伺候您。” 江汉阳弯腰抄手抱起钱影,笑道: “还是你乖巧,家中的那个母老虎真是一言难尽呀。” 耿飞燕听到自己被骂成了母老虎,顿时挣扎的更利害了。 何雨柱叹气道:“你别这么激动,现在闹开了,你有理?” 耿飞燕这才想起来,自己旁边还有一个何雨柱呢,要是冲过去,要怎么解释自己身边的这个臭混蛋? 眼下已经可以确认,江汉阳背着自己找了一个很是听话的女人。 趁着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就跑过来和女的约会。 耿飞燕一直以为江汉阳老实巴交不会背叛自己。 没有想到他也是个臭男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就凭他那三分钟的热度,竟然也有女人可以心甘情愿的和他苟合。 耿飞燕真的气坏了,自己专有的男人,也不纯了。 何雨柱劝了几句,可是耿飞燕在气头上就是不听,依然还在挣扎。 何雨柱无奈,反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并不想着今天就冲过去捉江汉阳的奸。 也把耿飞燕抱起来,出了院子,把她放在吉普车上。 “你冷静一下,他今天能来,过几天还能来,你想怎么处置都可以,但是不能放在今天呀。” 耿飞燕气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何雨柱反问:“你耿飞燕,耿大小姐就是个好东西?” “你你混蛋。” 何雨柱摇摇头,也懒得和她对骂,发动吉普车扬长而去。 回到之前的老院子,耿飞燕还是骂骂咧咧的,把江汉阳翻来覆去的咒骂着。 何雨柱看她状态好了一些,也不想听他继续唠叨,去了厨房,弄了几个下酒菜。 回来后,耿飞燕主动地拿出一瓶白酒,和何雨柱拼起酒来。 三杯酒下肚,耿飞燕开启了絮絮叨叨的模式,讲起和江汉阳怎么上学的故事。 当年江汉阳是如何追求他,又如何向他保证今生今世只爱他一个。 说一句就骂一句江汉阳是个混账的狗东西,辜负了更加对他的信任,帮他成为街道的主任。 “你说他对得起我我吗?这么多年来我苦啊。” “那江汉阳每天只有三分钟的热度,我哪一回能高兴?” “所有这一切我都忍了下来,我都没有找男人,他个狗东西还在外面找女人?” 不知不觉一瓶酒被两人分完了,不过今天这一回,耿飞燕喝的多一些,大约能有七两酒。 何雨柱看她早已经是醉眼迷离,就阻止了他开第2瓶。 “你再让我喝一点,让我醉死过去算了。” “不就是他找个女人吗,干嘛这么生气自己折磨自己?” “对,我不折磨自己,我要高兴,我也要快乐。” 耿飞燕忽然一把把何雨柱推倒在炕上,然后爬过来骑在他的腰胯间,低下头问: “何雨柱,你比江汉阳还要坏,是不是之前就想睡我?” “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嫁过人的妇女而已,要不是你夺了我的机械厂,我才不会看你一眼。” 何雨柱才不会惯着高飞燕,毕竟她的脾气太差,不可能给她好脸色。 就是要在这种时候打击他的自信心,及时把他收服也要是一个乖巧的女人。 何雨柱可不想自己的后宫团多出一个女王。 难道自己也要像江汉阳一样伺候她?那门也没有。 “你气死我了。” 耿飞燕叫道:“何雨柱你也是个大混蛋。” “多谢夸奖。” “你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何雨柱笑着问:“那你想干什么?” 耿飞燕低下头送上香吻,然后说:“何雨柱,你之前不就想睡我吗?我今天就满足你的愿望。” “你不后悔?” 耿飞燕虽然陪着何雨柱已经睡了两夜,可是两人一直都没有走到最后一步。 耿飞燕一直觉得,要给江汉阳留着身子。 不能给他戴绿帽子。 哪怕被何雨柱耕了旱田,一瘸一拐的走路回去。 耿飞燕一直都坚守着最后的底线。 可是今天江汉阳就给他上了一课。 自己在何雨柱的逼迫之下还能够坚守底线,不让江汉阳戴绿帽子。 没有想到江汉阳就背着自己在外面偷偷的找了野女人。 这就让耿飞燕受不了了。 既然他江汉阳可以找骚女人那么自己又何必如此的辛苦,自己也要追求更大更多的快乐。 “我后什么悔?他江汉阳做得了初一那我就做十五。” 然后耿飞燕也不客气,伸手去扒拉何雨柱的衣服,然后拉着薄毛毯把两人的身子盖起来。 “坏蛋,今天我就要做你的女人。” “那你以后要乖乖听话。” 耿飞燕点点头说:“反正我有把柄在你手里,你早就算好了,要不然今天也不会带我去看江汉阳和他的野女人了。” 耿飞燕虽然喝的不少,不过心里还有些明白,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何雨柱安排好的。 就是要让自己知道,江汉阳也偷偷的找了野女人。 自己的身子可以说已经何雨柱得到了90%,难道抛开何雨柱自己另外再找一个其他的男人吗? 毕竟这也不现实,何雨柱还掌握着自己的照片呢。 他只是在玩一个猫戏老鼠的游戏自己这只老鼠已经累了,没有继续抗争的动力。 既然这样,还不如早早的投降,送上自己的身子给何雨柱。 “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没有鼓动江汉阳去找女人。” “好好好,我就问你要不要?” “你说呢?” 既然已经送上门了,何雨柱也只好笑纳了。多时之后,两人沉沉的睡去。 等到外面响起了公鸡打鸣的声音,耿飞燕这才醒转过来。 “终于落到你的手里了。” “怎么后悔了?”何雨柱问。 耿飞燕摇摇头,说后悔确实有些后悔,自己最终还是没有逃脱何雨柱的魔爪。 喝醉酒的情况下,乖乖的送上了自己的身子。 可是想起江汉阳的背叛,就气得咬牙切齿。 要不是江汉阳的出轨,自己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送出去。 说后悔确实有些后悔,可世上又没有后悔药。 自己主动送上去的,何必还纠结后悔不后悔呢。 更何况昨天也亲身体验了何雨柱的能力。 和江汉阳那个文弱书生相比,何雨柱就是一个超级猛男。 勇猛无比,不知疲倦,这才知道自己之前选错了人。 只看江汉阳是那样的文质彬彬,白马王子一个。 其实却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找男人就应该找何雨柱这种精壮的男人,他会带给你在江汉阳身上永远体会不到的快乐。 耿飞燕摇摇头:“我不后悔,只是后悔没有早一日遇到你。” “这就心服口服啦?” 耿飞燕点点头紧紧地抱着何雨柱:“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可不能再欺负我。” “我只会像昨天那样欺负你。” 耿飞燕把手伸了进去,闭着眼说: “我还要你像昨天那样继续欺负我。” “原来我们的耿大小姐,这是食髓知味了。” 耿飞燕顿时羞愧不已,何雨柱的强大,只有亲身体会一回,才知道。 抛去其他不谈,何雨柱强壮的身体,已经让自己折服。 看到耿飞燕如此的羞涩,何雨柱也没有再问她,只是把她抱起来放在上面。 两人又折腾到中午,这才爬了起来。 耿飞燕脸色红润,精神焕发,坐在那里美美的打扮着自己。 何雨柱问:“你怎么越折腾越有精神?” 耿飞燕转过来白了他一眼,转回头继续对着镜子化妆。 “你这人说话都那么粗鲁。” “我哪里粗鲁了?我的字典里只有粗。” “呸,不要脸。” 何雨柱呵呵的笑了两声,问:“江汉阳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耿飞燕转过来问:“你是不是介意,我以后和他睡觉?” “你说呢?” “你真够坏的,睡了人家的媳妇还不让人家男人碰。”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 耿飞燕才说:“你放心,回头我就找个借口晚上不回去,带人去捉奸。” 耿飞燕早就想好了,然后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对于江汉阳的出轨,耿飞燕肯定不会放过他。 打算最近几天就实施计划,到时候把江汉阳和那个女人一起抓起来,证据确凿,让他无从抵赖。 “不过你要原谅我毕竟我和他是不能离婚的。” 江汉阳现在是街道的主任,本身也有一定的能力。 两个人要是真的离婚,少了这一个关键的职务,机械厂也拿不住。 虽然从6000人变到现在只有2000人,生产能力也少了许多。 可生产车床这项能力依然被完整的保留了下来。 只要进行一段时间的发展,自己多留一些车床在厂子里,还能继续生产机械零件。 要是离婚了,那么事情的结果就会变得异常的复杂。 耿家没有合适的人来接手江汉阳的职务。 耿飞燕的能力不足以担任街道主任。 她解释了一番,然后说:“何雨柱你放心打今天开始我绝不会让他碰我,我以后只是你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以后你们不离婚就这样过着?” 耿飞燕点点头:“我的家庭在这里限制着呢,家人肯定不会同意我们离婚了。” 然后解释了一番,即使知道江汉阳出轨钱影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放弃他。 毕竟很多时候并不是从情感出发,而是从实际出发。 把江汉阳放在街道主任这个位置上,已经让家族交换了不少的筹码。 并不是行贿受贿,而是用一些资源去交换。 现在没有人行贿,也没有人敢受贿,更多的是双方资源的一种交换。 耿家不会放弃江汉阳,最起码短时间之内不会放弃。 何雨柱点点头:“也无所谓,你们不离婚也行。” 耿飞燕顿时松了一口气,就怕何雨柱逼着自己要离婚。 毕竟自己知道,何雨柱的几个女人都是寡妇,就没有一个是有夫之妇。 “你放心,他心中早就厌烦我了,每一回都是敷衍了事两三分钟就完蛋了,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他再碰我。” 何雨柱点点头,其他的女人都是真心喜欢的,两情相悦。 可耿飞燕不太一样,谈不上什么喜欢,毕竟年龄也不小了,不如江蕙,还有娄晓娥她们听话,乖巧。 两人说了一阵,把最近的事情通了气。 然后才偷偷摸摸的一前一后从院子里出来。 耿飞燕回到家的时候江汉阳已经回来了,也没有问她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两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都不想让对方知道。 耿飞燕吃吃过中午饭之后转身就出去回了娘家。 “什么?你说江汉阳他背着你在外面有了女人?” 书房里,耿飞燕和自己的老爹说起江汉阳找女人的事情。 耿飞燕委屈的哭着说:“是,我昨天故意试他,谁知道他就偷偷的跑出去和女人鬼混了。” “太不像话了,没有想到他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爹,我要离婚,不能和他过了。” “这个.” 耿老头犹豫一下再说:“咱们先去捉奸,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有了女人。” 董飞燕也知道离婚的事情,不太可能,只是哭着闹一闹而已。 安稳的过了两天,耿飞燕再次和江汉阳说,晚上有事要去娘家。 江汉阳也不疑有诈,等到了晚上天黑下来,然后就去了钱影家。 他不知道的是,耿家的人都守在了隔壁的院子里。 把江汉阳进了院子和钱影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本章完) 第405章 柱子哥,你去把我嫂子睡了吧! “真的是江汉阳,这下我打断他的腿。”耿飞燕的爹恶狠狠的说。 想当年耿飞燕嫁给江汉阳的时候,他就极力反对。 毕竟江汉阳也只是一个小白脸,家庭条件又差,哪里配得上自己的女儿。 可是耿飞燕被江汉阳迷得三魂丢掉了两魂,以死相逼,非他不嫁。 逼到了最后也只能点头同意。 想当年江汉阳跪在面前,亲口保证,要让耿飞燕一辈子都幸福,不能受一丁点的委屈。 这才结婚几年,江汉阳就变了心,在外面找了一个野女人。 气得他连打断腿的话都说了出来。 除了他们父亲生气还有耿飞燕的妈妈,还有妹妹妹夫等一家人。 一个个都气愤异常,纷纷指责江汉阳变了心,背叛了耿飞燕。 妹夫等江汉阳进了屋,然后从中间第二的墙头爬了过去,悄悄的打开了院子门。 引了所有人进了院子,来到了堂屋前。 因为江汉阳顶多待上一两个小时还要回去,所以屋子的门也没有插上。 妹夫就踹开门率先冲了进去。 耿家人一拥而上,直接来到了里屋。 江汉阳和钱影正在兴头上,可没有想到一转眼,自己的连襟就冲了进来。 跟在连襟后面的还有耿飞燕和自己的老丈人丈母娘小姨子等。 “你们怎么来了?” 妹夫道:“姐夫,这可不怨我。” 耿飞燕气的冲上钱给了江汉阳一耳光。 “我真是看错你了,原来你在外面有了狐狸精。” 转过身又朝钱影的脸上劈头盖脸地打了过去。 钱影早就被吓傻了,只知道是护着脸,不敢出声。 耿学武气道:“江汉阳,你太让我失望了。” “爹,你听我解释。”江汉阳嚷道。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还解释什么?”耿学武反问。 江汉阳顿时说不出话来。 俗话说,捉贼捉赃,捉奸成双。 江汉阳和钱影两个人眼下光着屁股被捉在床上抓了个正着。 自己无论解释什么,都没有用了。 耿学武气道:“太不像话了,穿上衣服出来再说话。” 耿家人先都全部来到堂屋里面,江汉阳苦着脸,爬起来穿上衣服。 床上的青梅竹马也来不及哄,出了卧室,来到老丈人面前,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耿家人把江汉阳数落了两个小时。 他再三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和钱影来往,绝对不会再背叛耿飞燕,这才平息了耿家人的怒火。 跟在耿家的人离开了小院,钱影这才放声痛哭。 被耿家这么一闹腾以后,江汉阳估计就不会再回来了。 自己的爱情也彻底的没有了。 耿飞燕回到家,江汉阳屁颠颠的跑去给打水。 “媳妇,我错了,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去找她,你就原谅我吧。” “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太让我恶心了。” 江汉阳暗暗叹了气,自己之前在家庭当中就没有什么地位,整天被耿飞燕使唤来使唤去的,像是他的佣人。 可自己都是一个堂堂的街道主任,天天在家中这样如此,早就有了逆反的心理。 要不然也不会保持着和钱影的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毕竟钱影温柔体贴,从来不会对自己发火。 在耿飞燕这边受了气自己回到情人的身边就是家中的大老爷大男人。 虽然知道是不对的,但是心理上很满足。 只是今天以后好日子再也没有了。 钱影那边不能去了。自己在家中的地位那也是一落千丈。 可是谁让高飞燕的爹还在上面呢,再加上自己做错了事,被他们发现了以后也只能忍气吞声,夹起尾巴过日子。 伺候耿飞燕洗漱,还想像以前一样躺在一个被窝里面。 “去。你再抱一床呗,去小床睡,我才不和你睡一起。” “这” “怎么不行吗?我嫌弃你身上脏。” “好好好,我去那一间屋睡。” 江汉阳叹了气,只好打开大衣柜拿出一床被去了客房。 过了两天,何雨柱约江蕙出来。 就看到她满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这是?” 江惠犹豫一下说:“我给你说个事,但是你不能讲给别人听。” 何雨柱笑着问:“什么事情?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江蕙白了他一眼,嗔道:“人家和你说正事呢!” “那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要保证不告诉其他人哦!” “我保证你快说吧!” “我哥在外面有了一个女人。” “啊!你怎么知道的?” “还不是我嫂子,这事情被他发现了,然后带人去捉。” 何雨柱问:“怎么抓住的,然后呢?” 江惠讲了起来,她知道的也不多,几句话就讲完了。 何雨柱叹气道:“你哥真可怜,娶了个媳妇也太盛气凌人了。” 江惠点点头说:“是啊,我哥在我嫂子面前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让人感慨一番,都为江汉阳日后的日子发愁。这一辈子的时间还早着呢。 何雨柱聊了一会儿,也就抱着江蕙去了卧室。 一番风雨过后,江惠躺在何雨柱的怀里歇息。 江惠用手指在何雨柱的身上画上圆圈,忽然悠悠的问: “柱子哥,你现在有多少个女人了?” 何雨柱嗯了一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是不是,我找你的时间少了?” 江惠羞答答的说:“不是这个原因,哪一次和你好了之后,我都要回家休息好几天,你也太强了。” “那你干嘛问这个?” 何雨柱很坦然,毕竟之前江蕙就知道他有不少的女人。 就连娄晓娥也是其中的一员,只是江惠拔得了头筹,到现在何雨柱还没有把娄晓娥收进房呢。 江惠犹豫半天,才吞吞吐吐道:“你想不想再多加一个女人?” “你想干什么啊说这个?”何雨柱胡涂了,没有想到江惠说出这样的话。 江惠说:“我那个嫂子也太气人了,把我哥欺负的不行。” “所以呢?”何雨柱已经隐约猜到了江蕙想要说什么。 “就是你把我嫂子睡了,然后.然后” 何雨柱道:“你不会再让你哥去捉我和你嫂子的奸吧?” “哪能呢!不可能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江蕙说话的时候有些心虚,他刚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 让何雨柱先去勾搭自己的嫂子,然后再去捉奸。 这样自己的哥哥就可以理直气壮,恢复家中的尊严。 可是这里面有个问题,何雨柱肯定不会做出如此大的牺牲,毕竟他和哥哥也不合。 再想一想,就觉得这个不太可能。 何雨柱肯定不愿意配合。 江惠道:“即使不捉,那也能给我哥哥出气。” 江蕙早就看耿飞燕不顺眼了,只是耿家势大,那也毕竟是她的嫂子。 可是这一回他就很生气,给何雨柱出主意,想要何雨柱把耿飞燕拿下。 “你少乱出主意,我能干这种事情吗?” “哼,你勾搭我的时候,怎么没有多想一想?” 何雨柱只能呵呵两声,然后问:“歇过来了吗?” “没有啊!” “那你呆着别动,我来弄。” “呸,你个大坏蛋。” 无论江蕙怎么说,何雨柱也不能答应这么荒唐的事情。 毕竟自己已经把耿飞燕收了,这件事情肯定也不会告诉江蕙。 回头再和耿飞燕约会的时候,何雨柱也不会告诉她,江惠算计她的事情。 他也不会这么傻。 耿飞燕仔仔细细的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何雨柱。 “你放心以后我们两口子都分开睡,他也不会主动和我离婚的。” 然后倚在何雨柱的怀里,抱着他。 “你跟我不后悔吗?”何雨柱问。 耿飞燕摇摇头,说:“之前你欺负我的时候,我是恨死你了。” “可是上回.我.” 何雨柱笑着问:“你还知道我的长处了?” 耿飞燕顿时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说:“之前不是不知道你这么厉害吗?” 何雨柱现在已经进入了抱丹期,已经可以自由控制。 想要她们高兴多久就可以高兴多久。 这是其他人无法达到的。 何雨柱还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可等耿飞燕发现了之后并没有睡,而是说: “等下我都是你的女人了,那你可要帮我把机械厂给搞好。” “现在这种情况我啥也不是呀。”何雨柱说。 耿飞燕摇了摇,说:“反正我不管,机械厂被你拆成这个样,眼下只能生产车床了,我之前丢的脸还不够多吗?” 说起这个,何雨柱都有些心虚。 之前机械厂拥有众多的生产能力,可那些能力现在已经都被何雨柱弄到车辆厂。 6000人的大厂现在变成只有1000多人,整个档次确实跌了好几层。 何雨柱很头疼,毕竟之前转移的技术是不能交给机械厂的。 想一想就说:“要不等春天的时候从车辆厂给你一些订单,你以后给车辆厂做配套。” 没有一个汽车厂是自己生产全部零件的。 未来规划的车辆厂主要生产关键的零部件和进行整车的组装。 大部分通用的零部件还是要分给其他的机械厂进行生产。 耿飞燕顿时来了精神,侧身趴在何雨柱的怀里问: “这个事情你能做主吗?” “还是有一定的把握的。” 耿飞燕也有些后悔,当时不应该去举报他的。 没有把何雨柱弄进去,反而自己被何雨柱弄了。 这还要求他,让何雨柱帮忙。 两人商议一番,何雨柱也只是答应从车辆上弄一些订单,让机械厂生产。 毕竟车辆厂,他说话不太管用了。 到时候能不能成还是两说的事情。 耿飞燕就说:“要不你还回机械厂上班?” “回去干什么当保安吗?” 耿飞燕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当时下令让保安一定要拦着何雨柱,还引发了一场冲突。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呀,你有什么想法,到时候我都会照办的。” 耿飞燕真正的掌握了机械厂之后才发现,无论是日常的管理,还是将来的发展,都很难。 自己天天都把精力放在机械厂的管理上面可还是净出问题。 她是真心想让何雨柱帮他,毕竟两人现在是这种关系,何雨柱只要能提出好的意见,耿飞燕自然绝对会去认真执行。 何雨柱说:“我出出主意还行,其他的就不想了,我感觉天天在家里玩,挺好的。” 之前天天在机械厂里面上班,忙的要死。 这没有了工作就轻松多了。 家里也不过问他每天出去干嘛,回不回来都无所谓。 只要能让家中的三个媳妇吃饱喝足,剩下的时间都可以自由安排。 这么多女人都要他来照顾,何雨柱现在就周旋在自己女人身边。 更何况现在还是冬天,马上就要过年了,何雨柱也懒得去折腾。 何雨柱说:“我回头和车辆厂的那边领导商量一下,毕竟他们那边现在还在试生产。” “嗯,麻烦您了。” 何雨柱过了几天去大领导家给做饭。 吃完之后就谈起机械厂的事情。 “怎么你又想起机械厂了?” “大领导你想一想,那机械厂之前都是我们周围的邻居。” 何雨柱老家是南锣鼓巷,这能在机械厂上班的都是交道口街道里面的青年。 要是牵扯起来都是乡里乡亲的。 何雨柱当然不会说自己和耿飞燕的关系已经恢复了正常。 只是以乡亲名为借口,说: “我把机械厂折腾成这个样子,很多邻居对我都有意见。” 毕竟厂子效益不好,也会影响到他们的收入。 固定的工资是一样的,但是原本的很多福利待遇就会下降。 而且还牵扯到新毕业的学生,他们没有工作,也会有人暗地里说何雨柱的不是。 大领导点点头:“车辆厂要发展,机械厂虽然是集体的企业,但是也要让他们可以顺利的发展,不能因为他们只是集体企业,就让他们发不出工资来。” 何雨柱说:“我的想法就是把车吉普车上的一些零部件交给机械厂生产。” 因为当时搬迁的时候进行了一刀切,所以机械厂就没有拿到生产配套的权利。 眼下何雨柱再次提了起来。 也让大领导点点头:“何雨柱,我发现你这一回胸襟开阔了许多。” “知道从大局出发,不再敌视机械厂了。” “只是有个问题,耿飞燕那边会愿意吗?”(本章完) 第406章 还要去上班 “这对机械厂来说是个好事,他难道还会反对?” 何雨柱接着说:“到时候他要是反对,我就也算有了交待,是耿飞燕不愿意接受给车辆厂做配套,这才导致机械厂生产的效益不好。” 大领导笑道:“原来你是这个想法。” 何雨柱说:“我虽然搬到前门住,但是我爹和我妹妹还住在四合院里面呢,很多乡亲都说我做事没有考虑他们,让他们的福利变少了。” 大领导说:“不管你初衷是什么,能让机械厂的职工过上幸福安定的生活,这就是好事。” “这么说大领导你答应了?” “我能不答应吗总不能让机械厂的人发不出工资吧。” 何雨柱问:“车辆厂的班子定下来了吗?” 之前虽然做了不少的规划,但是具体的领导还没有就位。 大领导说:“小王跟我已经好几年了,正好和你也比较熟悉,到时候让他担任车辆厂的厂长,也能和你配合的好。” 大领导知道,车辆厂要想顺利的发展,就离不开何雨柱的帮助。 毕竟整个生产工艺包括所有的设备制造都是何雨柱一手弄出来的。 如果把何雨柱抛开,并不是说车辆厂就干不好,只是要投入更大的力气和精力。 为了让以后可以顺顺利利的建成投产,经过多方协商,在大领导的坚持下,把他的秘书下放去了京城车辆厂。 何雨柱有些意外,没有想到最后是王秘书担任车辆厂的领导。 不过这个安排也不错,这么长的时间里,自己和大领导的王秘书接触也很多次了。 彼此都十分的熟悉,以后工作上沟通起来,也很方便。 何雨柱道:“我会配合王哥的工作,把车辆厂建设好。” 从大领导的家中出来,王秘书也跟着出来,喊道:“雨柱你等一下。” 何雨柱停了下来,等王秘书走到跟前,说: “王哥,有事?” “这还不是车辆厂的事情嘛,我之前一直都是在机关中工作,还没有下到基层,心中没有底,想找你聊一聊。” “王哥,你放心,以后我全力配合你的工作。” 何雨柱明白在大领导心中的地位,自己这个厨子肯定不如跟他这么多年的秘书。 毕竟只有心腹才会带在身边手把手的进行教导。 只有当领导的认为秘书已经学会了足以独当一面,就会下放到基层进行锻炼。 王秘书就是这种情况,现跟在大领导身边已经几年了,这么长时间的耳濡目染,该学的也都已经学会。 正好这时候,拿出了吉普车的生产线,顺势成立一个车辆厂,把小王放进去先锻炼几年。 “那我先谢谢你了。” 王秘书说:“这几天我就要收拾一下,准备去车辆厂上任,我想先和你聊一聊。” “好啊,我最近也都有时间,你到时候给我打个电话,咱们约个地方。” 眼下也不是谈话的地方,王秘书还要坚持最后一班岗,时刻等着大领导的传唤。 王秘书满意的点头,说:“好,到时候我再联系你。” “那我就先走了。” “你慢走。” 何雨柱回到家,过了三天的时间,才接到王秘书的电话。 何雨柱开着吉普车来到了一处院子。 王秘书听到汽车的声音之后迎了出来,热情地把何雨柱请到了里屋。 “我也没准备别的,就是弄了个火锅,咱们随便吃点。” 桌子中间放着一个炭火火锅周围摆满了各种食材,以肉食为主。 对于王秘书来说,别人很难弄到的肉票在他手中还是很简单的事情。 何雨柱笑了笑,说:“你这可是要一番心思,咱们两个不需要这么见外。” “应该的,应该的,快来坐。” 王秘书请他坐了下来,两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然后就聊起机械厂的事情。 都是自己人,何雨柱也不藏着掖着,把如何管理一个工厂的事情简单的向王秘书传授了经验。 何雨柱这才知道,王秘书也只是副厂长,主管生产,还有其他几个厂长书记,领导班子一共有7个人。 也就是最近才定下来,春节之前所有领导都要陆续到岗,先把领导班子的框架支撑起来。 王秘书道:“你要不上班,我心中没有底啊!” “也好,我明天也去上班,当我的食堂班长去。” 没有办法,王秘书是自己人,非要让自己也去给站岗,何雨柱也只能去上班。 今天王秘书请何雨柱,当然不是只让他当食堂的主任。 更多的还是想要请教如何管理一家机械制造厂。 两人边吃边聊,直到十点多,何雨柱才醉醺醺的开着车回家。 这时候可没有酒驾这一说,更何况路上车少,几乎没有人,何雨柱顺利的回到了家。 第二天何雨柱早早地起来,去车辆厂上班。 车辆厂就在汽修厂的旁边,崭新的车间厂房仓库办公楼都已经盖起来了。 何雨柱现在的职务是保卫科干事和食堂的副主任,这两个职务全部都是以工代干。 也就是说他实际的身份还是工人,只是干了干部的事。 他先来到食堂,厨子都是原机械厂那边调过来的,以马华为领班,手底下有十多个骨干厨子。 这些人都是何雨柱收的徒弟,只是多数都是记名的,之前何雨柱在机械厂里一只手遮天,尤其重视食堂的工作。 这些人都愿意认何雨柱当师父,毕竟说出去也好听。 进厂之后,来到后厨,这群徒弟都围了过来。 “师父,您来啦!” “师父,请喝茶!” 这些徒弟都围了过来,依然还是那样热情。 何雨柱一一回应坐下来之后喝着茶水,问了几句,了解了眼下食堂新的状况。 眼下这边总厂只有一个食堂,当然汽修厂那边也有一个食堂,也要受到这边的管理。 新来的食堂主任叫做蔡友良,是从其他单位调过来,马华说: “师父,这个蔡主任很不好打交道。” “哦,怎么说?” “他啊,天天鸡蛋里面挑骨头,一会嫌弃这,一会嫌弃那,折腾起来没完没了。” “是啊,师父,蔡主任真不是个东西。” 这些徒弟一个个都叫起苦来,把受到的委屈都和何雨柱讲了。 正说着高兴人群后面传来咳嗽声,众人脸色一变,转过头来就看到是蔡友良主任站在了后面。 “都杵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去干活?” 众人连忙溜走,忙活起来。 何雨柱也没有站起来招呼,还是坐在那里。 自己虽然是个副职,可并不想太委屈自己。 只是坐在那里打量着这位蔡主任。 国字脸,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小眼睛,看上去有些不太协调。 总是眯着眼看人,一眼望过去,心中就有些不喜。 身穿一身黑褐色的中山装,风纪扣也都扣上,配上一副眼镜,看上去比较严肃。 把所有厨子撵回岗位之后,蔡友良也眯着眼打量着何雨柱。“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食堂,还不赶紧出去。” “我也是食堂的,你又是谁?” “你是食堂的?” 蔡友良立刻就知道,何雨柱就是那个还没有报到的副主任。 然后说:“你虽然说是副主任,但其实是一名工人,以后要听从指挥,服从管理,明白吗?” 何雨柱根本就没有搭理他,听这话的意思,就是想要自己乖乖的听话。 开玩笑的事情,何雨柱心中本就有小怨气,他怎么可能听从这个蔡友良的指使? 挂靠一个副主任,只是为了这些徒弟,方便插手食堂的事务,不能让徒弟被人欺负了。 自己来车辆厂就是混日子的,在保卫科里面上班,上面有张光明顶着,小日子可以过得十分潇洒。 何雨柱直接起身走出后厨,看着旁边的一溜办公室,挨个看了看。 “跟你说话呢,何雨柱同志,你也太无组织无纪律了。” 何雨柱转身看着他:“你在和我说话?” “你是不是何雨柱?” “我当然是。” “你这人太目无组织,目无纪律了。” “少拿这些高帽子扣在我头上,你只是个主任,我也是个主任,咱俩平级,你还没法代表组织。” 组织这个词可不是他随口就可以安在自己身上的,车辆厂里面有委员会,他们才是组织。 “你?” 蔡友良被气到了,哼了一声说:“我是正科级的干部,你只是以工代干,本质上还是普通工人,当然要服从管理。” 何雨柱和他争执的本质,就是双方定位的认同。 蔡友良并不想承认何雨柱这这个副主任的地位,也不想分出权利。 想要把何雨柱当做普通的职工去进行管理。 毕竟一个食堂最主要的还是厨子,这些人都是何雨柱的嫡系。 如果他不敲打一番,何雨柱很容易就夺到食堂的大权,毕竟手底下都是他的人。 就可以对蔡友良进行阴奉阳违,把他架空。 这是蔡友良不愿意看到的。 “开玩笑的事情,我是副主任,是不是工人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个职务。” 何雨柱看了半天根本就没有发现有我自己的办公室。 最宽敞的一间门牌上是主任办公室,隔壁是休息室,其他的房间有值班室,仓储室等,就是没有副主任办公室。 “怎么没有安排我的办公室?” “这里就没有你的办公室,你的办公室在保卫科。” 厂务里早就交代过,食堂这边不设何雨柱的办公室,而是把他的办公室放在了保卫科里。 这是他的一点小心思,把何雨柱安排的远远的,最好是过一段时间把他这个副主任拿掉,换成自己的人。 何雨柱却并不这么想,开玩笑的事情,马华这个徒弟还需要直接给撑腰。 沿着办公室走了一圈,然后发现两间房子被当做仓库。 这是一明一暗两间,里面是午睡时候的休息室,外面可以当做办公室。 这应该是配给副主任的,之后被当做仓库使用。 然后说:“这两间房子不错,当做我的办公室。” “这是仓库。”蔡友良气道。 “我知道是仓库把这个东西清理出去,搬到真正的仓库里去。” “不行,仓库满了。”蔡友良并不同意何雨柱的说辞。 “我是食堂副主任竟然连个办公室都没有?” “我说了你的办公室在保卫科。” 何雨柱懒得搭理他,直接走进他的办公室。 “你进我的办公室干嘛?” 蔡友良直接跟在后面进来。 何雨柱已经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打了内线。 现在都不是拨号的电话,而是手摇式电话。 车辆厂有一个交换机,有专人守在那里。 聊过之后电话就打到接线员处。 “给我转接保卫科。” “好的。” 接线员同时把手中的线子插进保卫科的接口。 这样电话就可以打通了。 因为是工厂里面的内线,并不产生费用。 “这里是保卫科,请问您是?” 接电话的是张光明,声音稍微有些失真。 “是我何雨柱。” “何厂长有什么指示?” “安排几个人过来帮我搬一下办公室。” “好的,这就到。” 放下电话,张光明立刻集合一队保卫科战士。 亲自带队快速跑步出发。 路过人的工人看到之后都很满意,这才是保卫科应该有的样子。 张光明一路小跑带人来到了食堂。 何雨柱已经在走廊处等着。 “报告,保卫科科长张光明带队10人,前来报道,请指示。” 张光明的行动和言语让蔡友良很是惊讶。 要知道张光明才是保卫科的正科长,何雨柱连保卫科的副科长都不是。 名义上是治安股的股长,兼任民兵办公室的股长。 何雨柱应该是张光明的下级才是。 可是眼下张光明却把何雨柱当做上级对待,言行举止没有任何出错的地方。 “张科长,你这是干什么?何雨柱才是你的手下。” 只能在车辆厂里当官,所有人都知道何雨柱这辈子只能是个普通工人。 堂堂的一名副厂长,眼下被撸了下去,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一辈子只能以工代干,当个股长。 “无论如何,在我张光明的眼里,何雨柱同志都是我的领导。” 张光明根本不给蔡友良面子,直接这样说。 何雨柱指着一间办公室说: “麻烦你们帮我把这里面的东西都搬到仓库里面,然后去后勤部要一套办公室用品,帮我把办公室布置一下。” “是,坚决完成任务!”(本章完) 第407章 这车和毛熊国一点关系都没有 有队员向蔡友良索要蔡友良索要钥匙,他气的直接说没有。 “这就不对吧,仓库是谁管理的?” “你管不着。” “我们是保卫科,你说我们能不能管到?你要是不说,我怀疑有人盗取公物。” 仓库的管理当然不是保卫科在负责。 但是他们却负有保护公物的责任,也能对仓库进行指手划脚。 蔡友良哼了一声,从腰间拿出一把钥匙给了队员。 开了门,队员把屋子里里面的东西都往外面搬然后运进不远处的仓库里面。 何雨柱没有使用食堂的人就是不想让蔡友良插手。 面对保卫科的人根本不服从他的命令,气的他直接进了办公室,砰的一声关了门。 拿起电话打向厂办。 “田主任,你可要给我做主呀!” “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何雨柱来上班,太无法无天了” 蔡友良添油加醋把何雨柱的行为夸大,向厂办的主任田雨告了一状。 “我这就来。” 能够成为厂办的主任,当然是厂长袁鸿涛的心腹。 车辆厂的主体是之前的机械厂,虽然保留了大部分的中层干部,但是高层干部全部都是空降。 何雨柱带着所有人投靠了王秘书,也就是现在的王副厂长,就让很多人拧成一股绳,抱团取暖。 打压王秘书这一系。 首当其冲的,当然就是何雨柱,这个之前的副厂长。 眼下沦落成一个股长,虽然身兼三职,不过还是个股长。 这个只在自己单位里面承认出门还是普通工人身份的职务。 田宇很快来到了食堂办公室前,看到保卫科的工作人员正把一些办公家具给搬过来。 送进办公室里进行布置。 立刻不客气的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保卫科的工作人员都没有答理他,依然我行我素。 这些人都是之前机械厂保保卫科的职工都知道何雨柱的能量。 再加上上面还有张光明顶着,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田主任过来了?有何贵干呀?”张光明很不客气的问。 田宇都被他的语气气笑了,说: “你一个保卫科的不去值班,跑这里干什么?” “这是食堂的事,你跑来插手干嘛?” 不等张光明再说,何雨柱开口就问:“你就是厂办的主任?” “是,我是田宇,你就是何股长吧?” 官场是一个等级森严的地方,作为一家工厂也是如此。 厂长都是副厅级干部,田宇作为厂办的主任,实际上等级是处级干部。 何雨柱以工代干,说是股长,其实就是工人。 田宇直接点出双方的职务,就是在提醒何雨柱,你是一个工人,要服从指挥,听从领导。 何雨柱是什么人? 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听从他的安排。 问:“倒是想问问我这个食堂副主任为什么没有办公室?” 田宇并不惊讶,微笑着说:“何股长,我正想要找你呢,你身兼三职,但是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保卫科那边,所以就在办公楼里给你安排了一间办公室。” “你的意思是我在食堂这边没有办公室?” “是的,你说的没错,食堂这边没有你的办公室。” “那我就问,我是保卫科治安股的股长,又是食堂的副主任,那我有几份的工资?” 工厂里面经常有人身兼多职,这是能力的体现,当然每个人只能领一份工资。 田宇笑道:“何股长,即使身兼多职免了也只是一份工资,这个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也就是说,我这个食堂副主任不光不光没有工钱,就连一间办公室都没有?” “这个工资是上级领导确定的,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多发,至于办公室,我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吗,您的办公室在保卫科,不在这里。” 这也是原本之前的计划,把何雨柱按在保卫科里面,随便他去折腾民兵。 撑破天也是一个看家护院的打手罢了。 何雨柱再问:“在这里我真的没有办公室?” 其实何雨柱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些不符合规矩。 正常而言,一个人拥有多个职务,肯定是不会多发工钱。 也不会多安排一处办公室,没有这种道理。 但是这个只是通常的规矩,没有哪个文件上面直接这样规定。 身兼多职的人不能拥有第2间办公室。 何雨柱这第1天上班,如果不闹腾一些事情出来,以后不好开展工作。 蔡友良主任一心想要把何雨柱弄走,然后掌控整个食堂。 这是每个一把手的理想。 可惜遇到了何雨柱,他并不想让自己的这些徒弟受委屈。 毕竟等蔡友良掌握权力之后,肯定会打压马华他们。 除非马华投靠蔡友良。 何雨柱如果今天退让,默认在这边没有办公室,以后想要插手食堂的工作,就很不方便。 从办公楼到食堂这边距离太远,等从那边赶过来,黄菜都凉了。 这也是何雨柱想要保留办公室的主要原因。 田宇笑道:“这里真的没有你的办公室,何股长。” 面上虽然带着笑,但是说话的语气十分的冰冷,尤其是最后何股长这三个字,语气很重。 说完之后眼光十分犀利地盯着何雨柱。 责怪他不懂规矩,无论如何,两人身份悬殊比较多,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 “既然这样,那我这个食堂副主任就不要干了吧。” 田宇大喜,也没有多想,就说:“这样也好,何雨柱以后把精力放在保卫科的工作上。” “这个事情就算了,保卫科的事情我也不负责,一同请辞。” 田宇愣了一下,心中有些发慌,问:“何股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我就是身体不好,实实在是无法胜任车辆厂的工作,今天就是过来通知一声。” 何雨柱大声的说:“老子不干了!” 转身就朝外走。 蔡友良在后面哈哈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少了你张屠夫,我们还能吃带毛的猪不成?” 田宇心中越来越感觉不对,不过只是喊了两声,何雨柱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马华一直在旁边看着呢,也说:“我也不干了。” 拿掉头上了厨师白帽,就脱大衣,然后一起丢给蔡主任。 蔡主任当然没有接,任由那衣服落落在地。 马华转身走掉没有人招呼他。看到马华这样,其他厨子犹豫一下,其中也有人脱去白色的外套,叫嚷着不干了。 追在马华的身后离开。 眨眼间的功夫,整个食堂的厨师全部都走掉。 张光明扭头就走,其他的十名保卫科的员工也都一同离开。 蔡友良很是高兴,笑道:“没有想到何雨柱这么沉不住气,走了好,走的好呀。” 可是这时候,田野心中的不安也越发的强烈。 “这下麻烦了,这可怎么办呀?” “你放心,田主任,我立刻打电话安排人过来,中午的饭菜绝对能够保证供应。” “我说的不是饭菜的事。” “那是什么事?”蔡友良好奇的问。 “那是.” 田宇刚想要解释,就跺了一下脚,气道: “哎呀,跟你解释不清楚。” 他可是隐约知道何雨柱的能量,更何况厂长他们定下来的策略是打压,而不是逼走。 现在何雨柱这么一走了之,根本不是上面的意图。 遭了,自己好像闯祸了,这是田宇脑海中想到的第1个念头。 之前领导安排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 这个车辆厂少了,任何人都可以,就是不能少了何雨柱。 当时田宇就追问是什么原因,只是领导摇了摇头,没有多说。 还以为老领导是故作玄虚,考验自己呢! 自己也没有在意,到底为什么不能少了何雨柱。 今天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只给何雨柱安排一间办公室是惯例。 也不算是刻意针对他。 只是没有想到何雨柱直接尥蹶子不干,转身辞职了。 连带着食堂里面的厨子全部都要不干,这下他才有些慌乱。 没有搭理蔡友良,而是直接快速回到办公楼。 敲了门走进厂长办公室。 袁鸿涛看自己的爱将神情有些慌乱,皱起眉头,问:“什么事情?” “厂长不好了,何雨柱走了。” “何雨柱走了?” 田宇点点头,说:“连带着食堂的所有厨子,都一起说不干了。” 袁鸿涛心中很是生气,刚刚接手这个车辆厂,因为是临时组建,工作上千头万绪,每天都有忙不完的琐事。 这一下子所有食堂的人连何雨柱一起要辞工,他更加的窝火。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何雨柱为什么要走?” 别人不知道何雨柱的体系,他可是心知肚明。 也曾经专门研究过他的履历。 从一个普通的厨子成为卤肉何,然后又做起了丝绸布匹的生意。 直接把货物卖到了北极熊那里。 然后弄来玻璃瓶的生产线,生产罐头瓶,再次把罐头卖给北方。 换来各种机床,然后以此为基础,从无到有建立了一个数千人的机械厂。 要不是有人从中作梗,想要摘果子,也不会有机械厂的衰败。 眼下这个车辆厂中低层,可以说都是何雨柱的人。 这些空降过来的厂长书记和江汉阳一样,都是要来摘果子。 天然的就和何雨柱不对付,只是袁鸿涛也从来没有想过把何雨柱给赶走。 毕竟整套车辆厂的生产技术和制造工艺都离不开何雨柱。 眼下试生产已经差不多了,马上就要进行正式生产。 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如果没有何雨柱的支持,整个车辆厂就容易陷入混乱当中。 何雨柱很重要,但是以新的书记厂长为首的这些人对何雨柱也是左右为难。 既想要拉拢成为自己的人,又担心何雨柱做大,暗地里把控整个车辆厂。 所以他们的政策就是暂时打压,最好是绕过何雨柱,收编他的人马。 但是从来也没有想过,直接把何雨柱撵走。 都到了这一个地步,田宇把心一横,添油加醋说起了何雨柱的不是。 依着官场的规矩,田宇确实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这就是让他难受的地方。 我只是依照规矩限制你的权力,可是何雨柱倒好,二话不说,直接掀了桌子拂袖而去。 哪有事情这么干的呀! 田宇是满肚子的委屈! 他是说的痛快了,袁鸿涛的眉头也越来越紧促。 何雨柱这么做确实是不讲规矩,可是这个规矩根本不能上得了台面。 何雨柱作为食堂的副主任,要求在食堂拥有一间办公室,要是其他人也可以答应要求。 可这是何雨柱,一直都想要打压他,多人不能答应他的这个要求。 “他何雨柱也太目无组织,目无纪律了。” “说完了吗?”袁鸿涛问。 田宇点点头说:“说完了。” “那你说接下来要怎么办?” “把何雨柱开除?”田宇试探地问。 “我看把你开除还差不多。”袁鸿涛气道。 “啊!”田宇这下确认,自己今天把事情干砸了。 心中还是无比的委屈,这个何雨柱太不讲官场的规矩,自己明明没有做错什么。 只是打压你一下,驳回了他的无理要求,怎么就直接掀了桌子呢! 这下自己要怎么办?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赶紧把何雨柱给我请回来。” 可是何雨柱已经离开了,田宇心中暗暗叫苦。 不过自己的领导已经交代,还是要想办法把人请回来。 “领导,厂长,那何雨柱究竟有多重要?咱们厂少了他就不行?” 田宇没有说自己的困难,只是想确认一下,以后如何和何雨柱打交道。 “你知道咱是什么厂吗?” “是以生产吉普车为主的车辆厂。”田宇道。 这个任何人都知道,心中还有些奇怪,老大为什么会问这个。 “那你知道这个吉普车是怎么来的吗?” “怎么来的?不是在毛熊专家的帮助下建立起来的吗?” 现在虽然毛熊专家都已经离开,不过,那些项目可能依然都在。 156个是主项,也附带着诸多的分支,没有人可以清楚的了解具体都有哪些。 吉普车的出现也就是这一两年的时间,田宇理所当然的以为,这些技术是毛熊提供的。 “谁这么告诉你的?吉普车是何雨柱在魔都牌吉普车上进行升级改造而来,和毛熊国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本章完) 第408章 这个厂少谁都就是少他不行 啊!这下田宇知道,自己之前想岔了,怪不得之前开常委会的时候。 自己作为记录员,听到这些厂长书记的讨论。 中心问题都是如何不触怒何雨柱的情况下对他进行打压。 限制他的权利,还要让他为己所用。 手段之温和超突出他的想象之外。 不能有明面上的冲突,还要想办法拉拢他。 感觉就是缩手缩脚,很多提议都被否决。 原来何雨柱不光是一个厨子头,还是吉普车的研发者。 整个车辆厂根本就离不开他何雨柱。 袁鸿涛有些语重心长的说: “何雨柱今天的行为确实挺幼稚,不像是一名机关干部,要是换成其他人直接就把他开除了。” “但是咱们车辆厂离不开他,之前都是试生产,眼下马上就要扩大规模正式投产,在这期间,所有的技术问题都需要何雨柱来把控,不光是车辆厂的技术就是整条生产线都是何雨柱一手操持出来的。” 最后才感慨的说:“整个车辆厂可以少了任何人,但是不能少了何雨柱。” 田宇这下是对何雨柱的重要性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 原来何雨柱这么利害,整个厂技术都是他的。 这时候心中就有了一个疑问,既然h何雨柱如此厉害。 为什么之前是机械厂副厂长,眼下竟然变成了普通工人的身份。 以工代干,只是食堂的副主任,这个职务还是虚名,也就是在厂子里承认,还属于股级干部。 至于在保卫科中担任保卫股和民兵股的股长,也都是以工代干。 “领导,何雨柱同志究竟犯了什么错误?” 这时候的各级干部很少有降职使用的。 要是犯了原则性的错误,直接就拉到西山打靶。 要是比较轻的错误,顶多就是记过,调任,根本就没听说有人可以降低职务。 尤其何雨柱有这么重大的贡献,要不是太年轻,成为处级干部,厅级干部都是可以的。 “谁让他乱搞男女关系,在外面养小老婆呢!” 袁鸿涛有些感慨的说。 “什么?他竟然在外面养小老婆?” 袁鸿涛戏中有些羡慕地说:“还不止一个,据听说,有10多个女人。” 田宇愣住了,这何雨柱也太厉害了。 建国的时候从上到下所有人都要和之前的小老婆离婚。 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现在建国已经10多年,很多人的思想已经转变过来。 即使有一些人在外面偷偷养女人也是一个两个。 哪有一养就是10多个的? 只要证据确凿,这种人直接都是立刻枪毙的货。 可是何雨柱竟然没事,还能进入车辆厂担任一名股长。 立刻就想明白了,何雨柱身上的技术是必不可少的。 这都让上级领导不追究他的违法事实,默认他如此胡来。 现在明白了,何雨柱的厉害之处。 “现在知道了何雨柱的重要性了吧,上级领导都可以为了他放弃追究他的刑事责任。” “是,我知道了。” 之前何雨柱没有来上班,就没有交代何雨柱的重要性。 今天他才第1次来上班,没有想到田宇就捅了篓子。 打压何雨柱也是有前提的,就是不能掀桌子。 还要让何雨柱来主持生产线的建设问题。 “既然知道了,还不赶紧去把何雨柱给我请回来?” “那办公室的事?” “他要一间办公室给他就是了,回头再安排一名副主任过去。” 既然何雨柱对食堂很看重,那他要办公室就给他。 不过顺便再多安排一个副主任,到时候有什么事情三名主任商量着来。 一对二,何雨柱还是要讲究民主集中制的,集体商量的结果,他必须执行。 搞技术不行,可是如何管理工厂,袁鸿涛有丰富的经验。 “是,我这就去请。” 等田宇从办公室里出来,一打听,不光何雨柱骑自行车离开了,就连食堂的其他工人也都离开。 叹了一口气,这下麻烦了。 先和食堂的蔡友良打声招呼,让他确保今天中午饭菜能够及时供应。 然后查了何雨柱的资料,找到他的家庭住址,直接来到前门胡同里。 赵月珍抱着孩子,开了门,看他是一个陌生人,惊讶的问: “你找谁?” “这是何雨柱的家吗?我找他有事。” “是他家,但是他人不在。” 田宇刚开始还不相信,说了几句,可是赵月珍很快就不耐烦了,直接把门一关。 田宇就被关在了门外。 想一想又去了马华家,好在马华在家,但是对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我是师父的徒弟,只要我师傅回去,我就回去上班。” “我师傅要是不回去,那我也不回去。” 田宇无奈,只好再回何雨柱的家。 现在找人特别的麻烦,人如果不在家,根本就无从找起。 更何况他也知道,何雨柱是有意躲着自己。 何雨柱当然不会在家里面等着,早早就来到别墅。 杜维香早就认命,请何雨柱帮忙疏通下水道。 完事之后,摸着自己扁平的小肚子,轻轻的皱起了眉头。 “你都折腾我这么久了,怎么几个月了还不怀孕呀!” 想要从这里逃脱,她早就放弃了念头。 原本抱有希望的救援人员,迟迟不见踪影。 心中就动摇了,可能家族已经努力过,只是没有找到这里。 或者已经被击退,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只想着向何雨柱表明自己的心迹,安安心心怀上他的孩子,最好是能生个男孩。 让自己母凭子贵,不再一直被约束在这个别墅里。 等徐慧真他们过来的时候,还要充当下人,伺候三个夫人。 “或许是你身子不适合生孩子吧。” 杜维香顿时这张脸都苦了起来,要是自己不能生,那这一辈子岂不就是毁了? “可是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何雨柱没有再聊起这个事情,杜维香没有怀孕,是自己有意控制的。 作为一名抱丹期的高手,全身肌肉都可以进行控制。 想要让女子怀孕,对他来说都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只是他到现在还不相信杜维香和他的爹,两人始终有秘密瞒着他。 或许他们两个都在等,等待着翻盘的机会。杜维香这边是老实,经过自己长时间鞭策和调教,身体上早已经臣服。 眼下精神上已经有迹象要臣服。 对想要逃脱,似乎已经死了心,认了命。 何雨柱今天郁闷的心情经过了杜维香的缓解,已经消散大半。 稍作休息就从别墅离开,回到了小洋楼。 杜广和依然被关在地下室里面,平日里吕晓宓负责给他提供饮食。 现在的地下室经过何雨柱的改造已经变成了1室1厅,有卫生间,有厨房。 居住的环境好上了不少。 杜广和正在看报纸,听到声音头也不抬,依然如旧。 “挺悠闲的嘛!” 听到何雨柱的声音,杜广和这才抬起头。 “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你说出所有秘密的时候。” “我杜家所有的功夫全部都写给你了,我是真的没有了其他的功夫。”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功夫。” 那些武功秘籍虽然对普通人有用,但是对何雨柱来说,几乎没有什么大用。 只是用来借鉴,让他了解男方的武功套路。 属于可有可无的事情。 他一直纠缠不放的是杜维香之前说漏了一次嘴。 双方的冲突就是因为杜广和和杜维香两个人要绑架国际友人。 杜维香就说过一次,除了一些美金作为酬劳。 发布任务的那一方,给了一块玉牌。 可是在杜广和这里他却不承认有这一块玉牌。 只承认有一些现金,已经存在他们在香江开设的银行账户里。 何雨柱后来问杜维香,她又开始装傻装了,说可能是记错了。 这就让何雨柱很是疑惑,那个玉牌到底是什么。 究竟是杜维香记错了,还是杜广和在说谎。 之前何雨柱虽然一直想要去香江一趟,解决这个问题,顺便还可以去看看伊莲娜和自己的孩子。 可因为有事走不开,始终不能成行。 眼下自己职务撤销,变成一个股长,忽然感觉自己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只要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把车辆厂处处理好生产的事情以后就可以拥有充足的时间。 今天正好借着机会来和杜广和谈一谈。 “老杜,看来你已经习惯在这里的生活了。” 杜广和哼了一声,说:“我可是你的老丈人。” “杜维香连我的小妾都算不上,顶多是一个通房丫鬟而已。” 老丈人这个名号可不是任何一个女人的爹都能拥有的。 只有明媒正娶正房的亲爹才是老丈人。 其他小妾的爹都没有这个待遇,更何况杜维香在他的心中连小妾都不如。 和过去的丫鬟没有什么区别。 杜广和没有在提老丈老丈人的事情,而是直接问: “你今天过来想干什么?” “今天是来找你聊一聊,再过个把月的时间我就闲了下来。” “关我什么事?”杜广和没有好气的说道。 何雨柱之前对他动过不少的私刑,很多手段都用了出来。 可是杜广和都咬牙坚持,没有透漏有玉牌的事情。 何雨柱见不成也就放弃了,总不能真的把人杀了。 毕竟是一个化境的高手,他还想要收为己用。 当然最好奇的是,哪个玉牌到底有什么秘密,都到了这个地步,杜广和都不愿意说出来。 何雨柱道:“怎么不关你的事,我有了时间就可以带你去香江。” 杜广和再也无法保持云淡风轻的模样,放下手中的报纸很是惊讶的问: “什么,你要去香江?” “是啊,你那放在银行里面的大笔美金,不能这样便宜给银行吧。” 现在银行用的都是存折,又没有银行卡,不能够进行联网。 想要取出,只有拿着存折去银行才可以。 “你为了取钱,竟然要跑一趟香江?” 何雨柱摇摇头:“取钱不是目的,顺便看看你们的之前落脚处,我就不信了,那个玉牌找不到。” “你” 杜广和脸色大变,玉牌是自己出手的报酬,当时在香江拿到了现金和玉牌。 为了稳妥把钱存了起来,玉牌也没有带在身上。 就在购买的院子里存着,没有任何人知道位置。 即使遭遇小偷也不怕。 可是没有想到,自己带着杜维香,竟然失手被擒,导致那玉牌,依然还埋在土里。 虽然自己还没有研究出来什么名堂,但是玉牌的不凡之处,让他哪怕失去性命也不想交给何雨柱。 听到何雨柱想要去香江,确实很是惊讶,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脸色缓和了许多。 “行呀,你要去取钱随便你,反正已经是你的战利品。” 那个存折何雨柱早就拿到了,只是他也不缺钱,更何况钱在香江到银行里,不至于为了几万美金就跑一趟。 “你就不担心我找到玉牌?” “什么玉牌不要听她胡说,根本就没有影的事。” “你们之前的落脚点我已经知道,哪怕掘地三尺,我也要找一找,你现在交代还来得及,可如果我发现你骗我,到时候别怪我心狠手辣,不给杜维香面子。” 何雨柱说这话,就让杜广和脸色大变。 那处小院是随手买的,当时也没有多想,就把玉牌埋在房间地砖之下。 真要是挖地三尺,绝对可以发现玉牌。 让人恼火的事,何雨柱早已已经拿到了院子的地址。 到时候他要是真的找到,自己如此费尽心力的隐瞒,那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现在对何雨柱来说,玉牌还有些鞭长莫及。 早一时晚一时知道,也没有什么意义。 毕竟不可能立刻明天去香江,总要把这边安排妥当,才能南下。 “我说了没有玉牌,即使真的有,哪怕是羊脂玉,不值几个钱,我如此隐瞒根本没有什么必要。” “所以我才好奇,那块玉牌究竟有什么秘密,让你拼了命都要守口如瓶。” “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我今天过来就是通知你,再给你最后的机会,顶多一两个月的时间,我就会南下,到时候如果发现真的有玉牌,不管价值多少。” 何雨柱恶狠狠地说:“我都要去杀了你们杜家。” “你” “这两个月的时间你就考虑清楚,要不然到时候就晚了。”(本章完) 第409章 我来请你回去 和杜广和聊过之后,何雨柱回到洋楼里。 吕晓宓59年的秋天怀孕,然后在去年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经过长时间的调理,眼下早已经恢复了身材。 看上去还是之前的少女模样,只是多了些风情。 “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老头的?” 何雨柱走到跟前亲了一口,然后把吕晓宓抱起来向卧室里面走。 “当然是来看你了,还想让你再给我多生几个娃娃呢!” “生一个还不够呀,人家还想再玩两年呢。” 为了拴住何雨柱的心,去年给生了一个儿子。 吕晓宓就感觉完成了任务,毕竟还没满20岁,依然还是孩子的心性。 “好,那就晚几年再生。” 精疲力尽的吕晓宓沉沉的睡去,何雨柱很是满意,这才悄悄的离开小洋楼。 开着吉普车回到前门胡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就看到院子外的墙角跟有个人守在那里。 看到何雨柱开着吉普车会下来,田宇喜出望外,守了一天,终于等到了何雨柱。 有些惊喜的说:“何师傅,你终于回来了。” 这一次的称呼就换了,不再是何股长,没有了之前的高高在上的语气。 而是换成了尊敬的何师傅。 田宇是不得不低头,不把他请回去,车辆厂就会出大问题的。 “是你啊,我都不干了,你跑我家干什么。” 说这话就锁了车门,然后抬脚往家里面走。 “何师傅,你别走呀,我来请你回去。” 说这话,田宇就拉着何雨柱的手臂,阻止他进去。 何雨柱抬起另外一只手把田宇的两只手都推掉,说: “对不起了,车辆厂我是不会回去的。” 开玩笑的事情,自己都说辞工不干了,田宇只是找上门来,自己就乖乖的跟他回去?不可能的事情。 要是上午的时候还在工厂里,田宇不来阻挠,答应自己有一间办公室,那事情还好说。 可是眼下,双方都撕破了脸皮,到了这个地步,又怎么可能直接答应就这么回去? “何师傅,你听我解识,那办公室已经准备好了。” “我都不干了,你还准备什么办公室?” 听到吉普车的声音,赵月珍就过来给开了门,何雨柱进来之后,推了一把,然后把院门关上。 田宇吃了一个闭门羹,叹了气,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何雨柱这边不愿意回去,是他没有想到的事情。 自己可是处级干部,和何雨柱相比,那可是高高在上。 可是何雨柱这样不给他面子,让他没有办法。 看来只好走最后一步。 之前也曾经设想过,可认为何雨柱不会这样不讲究。 毕竟他的人事关系还在车辆厂。 而且让吉普车顺利投产,是部委里面最重要的一件大事。 这不光是普通的车辆,而且是军用车辆,就连部队也10分关注这个事情。 比如说下面的其他省分和城市,就是京城周围的农村也几乎都是乡间土路。 部队那十分迫切需要一款能够越野的吉普车。 现在全国上下只有这里才可以生产吉普车,这是唯一的一个厂家。 车辆厂的灵魂人物就是何雨柱,根本不可能缺少他。 总不能现在就让他离开,等到生产线出现了问题再来请他,那么到时候何雨柱岂不是更加的嚣张? 何雨柱回到家里,几个孩子都跑过来围着他要抱抱。 他一一抱在怀里,逗了两句,然后再交给他们的娘。 最后只留着最小的女儿在怀。 徐慧珍问:“你就这样把他晾在外边,毕竟也是厂办的主任。” “他之前在厂里拿身份压我,这次让他吃点苦头,让他知道,这个车辆车到底是谁求谁。” 要不是看在大领导的面子上,何雨柱早就尥蹶子不干了。 毕竟这是60年代,又不是八九十年代,早一步晚一步没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自己搞出车辆厂,就已经比历史上提前了多年。 自己可以给大领导面子,但是却不用给田宇他们面子。 他们是领导,可何雨柱有足够的底气,不把他们看在眼里。 尊敬他们,他们才是领导。 不理他们的时候,也就是普通的路人。 何雨柱手上有钱有粮,即使不去工作,依然可以活得十分潇洒自在。 身边的女人已经足够多了,只要轮流让他们怀孕,为自己传宗接代就可以。 “是,知道你厉害,可是你这样以后回到车辆厂,他们还不是要拿捏你?” “我是答应大领导,让车辆厂可以稳定的生产,可没有答应他,一直都留在车辆上上班。” “那眼下怎么办?” “放心吧,田宇也不傻,肯定会找到其他的说客来劝我回去。” 克住眼下,当然还要回去继续上班,保证车辆厂的顺利投产。 王秘书是负责生产的副厂长,何雨柱当然不会拆他的台。 田宇等了一天无功而返,回去立刻就和厂长打了电话。 袁鸿涛也有一些意外,没有想到田宇登门,何雨柱还是不同意回来。 “事情我知道了,我现在给何雨柱打个电话。” 袁鸿涛心中也有些生气,这个何雨柱真是难缠。 正好摇起电话,让接线员转接到何雨柱的家里。 叮叮叮,听到电话铃声响起,何雨柱皱起了眉头,拿了起来。 “何雨柱同志你好,我是袁鸿涛。” 电话里声音十分的失真,所以打电话的时候第一时间都是互相通报姓名。 何雨柱语气十分的不善, “是袁厂长呀,您可是厅级干部怎么会和我这个普通工人打电话呢。” “何雨柱同志,你怎么说也是一名干部。” “别,我可不是干部,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 何雨柱立刻反驳,开玩笑的事情虽然当个股长,可本质就是工人。 在这个时代,工人是最光荣的,哪怕就是厂长书记都无法开除一名工人。 顶多对他进行职务调整,给他换一个比较差的工作。 何雨柱眼下就想当一名工人,然后等到起风的年代,那时候更加的光荣,也方便他的计划。 “何雨柱同志。”袁鸿涛的语气严肃了许多。 接着说:“车辆厂的建设是上下领导关注的一件事情,你作为重要的一员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别,我就是一个保卫科的,生产吉普车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根本不吃这一套,然后说:“再说了,我的身体出了问题,明天需要去检查,也根本无法胜任保卫科和食堂的工作,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之后,何雨柱直接挂了电话,拔了线子。 “谁打的电话?” “袁鸿涛。” “他可是厂长呀!”徐慧芝惊讶的说。 一个厅级干部下放到地方,哪怕降职使用,都能担任一个城市的领导职务。 何雨柱这样不给他面子,让徐慧芝很是惊讶。 听到电话里面传来的忙音,袁鸿涛气坏了,这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可是眼下还需要让何雨柱回来,要不然上级领导怎么看他,到时候怎么汇报工作。 毕竟何雨柱的重要性放在那里,不得不重视它的作用。 其实想要绕开何雨柱不是没有可能性。 可是那就需要从机械部全系统里面寻找精兵强将,让他们一起过来攻关,解决生产线调制的问题。 那样子更加的劳师兴众,也会让上面的领导对他有看法。 明明只要使用何雨柱就可以解决问题,为什么不能处理好。 而是另辟蹊径,费力不讨好。 也可以说明他没有团结同志的能力,虽然有备用的办法,但是他也不会轻易的动用。 坐在那里很是生气,抽了两颗烟,这才拿起电话打给大领导的秘书王禹。 王禹早在办公室的时候就收到了消息,何雨柱直接离开了。 眼下接到袁鸿涛的电话,他也并不意外。 客气两句之后,袁鸿涛就直入主题,想要王禹把何雨柱请回来。 王禹当然不会直接答应,顾左右而他言,谈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现在全国上下的工厂都实行集体领导责任制。 有什么大的事情都需要常委会开会讨论,少数服从多数,形成统一的意见,这样才最终决定。 这样一来,王禹就十分的吃亏,几乎所有的中层干部都是他的人。 可以说他这个副厂长比厂长还管用。 毕竟工厂的高层想要贯彻自己的意图需要有合适的手下去执行。 可是手下的人都不心向王禹,对他们阳奉阴违,并不能够贯彻他们的意图。 这就让其他的几个人联合起来,在常委会里面刁难王禹。 车辆厂成立时间很短,现在还处于角力的阶段。 这一回,王禹当然不会痛痛快快老老实实的把何雨柱请回来。 听到王禹谈起接下来的工作安排,袁鸿涛就知道,这次,要用一些利益去交换。 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协商,最终达成了共识,对于王禹提出来的条件,他也基本上都答应了。 王禹也没有提一些过分的要求,以后时间还长着呢,适可而止,缓缓图之才是为官之道。 做官不是要打倒对方,哪怕把对方扳倒,也在上级领导眼中留下了一个坏影响。 必须在自己的岗位上团结对方,互相妥协包容,让自己的朋友多多的,这样才是成熟的表现。 “这一回,安排人员的事情又要缓一缓。” 车辆厂最重要的就是组装车间、精工车间和技术科。 这三个才是车辆厂最核心的。 眼下这些里面的领导全部都是王禹的人,其他人就想把手伸进这些车间里面。 只是被王禹反对。 理由也很简单,原班人马都已经彼此熟悉,能够胜任,为什么要进行工作上的调整? 到时候出了问题谁负责? 只是常委会上王禹的意见并没有受到其他领导的重视。 这一回何雨柱搞出点事情就让王禹有了筹码。 袁鸿涛答应否决这一回的人事安排,双方做了利益上的交换。 第2天何雨柱接到了王禹的电话,两人商量一番,然后给何雨柱两天假。 不过,马华他们那些食堂的人,需要立刻回去上班。 何雨柱当然是点头,答应下来。 马华接到何雨柱的电话,然后通知其他人,也都顺利回去上班。 过了两天,何雨柱再次来到车辆厂上班。 先在保卫科里面和张光明聊了一会儿,然后来到食堂。 在后厨里面巡视一番,然后马华拿出三把钥匙递给他。 “师父,重新给你换了一把锁。” 何雨柱点点头,接过来钥匙,然后打开自己的办公室。 这才有些惊讶,之前搬来的家具已经全部没有了,而是换了一套崭新的家具。 都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还有一组小沙发。 进入里间,有单人床,也有配套的被褥,都是崭新的。 何雨柱这才满意起来,以后就在这上班。 保卫科那边有张光明守着,有没有何雨柱在,都不会出问题。 他并不想在那里上班,毕竟张光明对他很是恭敬,那样就会影响张光明的威信。 还不如在食堂上班,有徒弟马华伺候,这才舒服。 从空间中拿出几本评书来,然后泡了一壶茶,慢慢的看了起来。 蔡友良也不来找他,马华也很少来打扰他。 他每天的日子很是轻松,闲着没事就看看书,琢磨拳脚武艺,做一些他喜欢做的事情。 平静的生活很快就被打破,这天上班的时候,就看到后厨里面多出一个女人来。 看上去很是年轻,20出头的年轻,有着一头齐耳短发,穿着也不是普通工人的工作服。 粉色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露出盈盈一握的芊芊细腰。 还有那高翘浑圆的美臀。 只是从后面就可以看出,对方身材的美好。 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对方正在训话,后厨的厨子都在低头聆听。 首当其冲的就是马华,承担了大部分的伤害。 看到何雨柱进来,马华仿佛看见了大救星一样。 连忙笑着招呼道:“师父,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食堂新来的副主任严映雪。” 当严映雪转过身来的时候,何雨柱第一印象就是: 哇,好美的女人。(本章完) 第410章 你好讨厌啦! 何柱虽然阅女无数,不过面对这个漂亮的女人也是忍不住惊讶。 真是太漂亮了! 一张瓜子脸,双眉修长,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略微上扬,带着点微微的笑意。 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气,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看到何雨柱目瞪口呆的模样,严映雪微微一笑,伸出白皙的小手,说: “你好,何雨柱同志,我是新来的食堂副主任,名字叫做严映雪。” 何雨柱很快就有反应过来,心中也有了猜测。 不过还是维持着一副猪哥的模样,伸出大手把严映雪的小手紧紧的握着。 “你好,我是何雨柱。” 何雨柱说话的声音并不快,然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 严映雪说:“何主任,我今天刚刚来上班,有很多问题还要向您请教,咱们去办公室里谈一谈?” “也好,这边请。” 何雨柱转身在前带着严映雪出了后厨,一起进了何雨柱的办公室。 这时候一个厨子凑到马华的跟前说:“马哥,你说咱们的师傅这次是不是又要给咱们找一个新的师娘?” 何雨柱之前做事情很是保密,虽然很多人都猜,但是也并不知道他在外面有太多的女人。 只是后来江汉阳举报的时候也放出口风。 想要借用舆论的力量,把何雨柱定在耻辱柱上,让千夫所指。 这也让很多人知道,何雨柱乱搞男女关系,在外面有不少的女人。 别人还有些疑惑,但是作为何雨柱的徒弟,这些人私下里讨论,倒也能猜中一二。 毕竟无论是吕晓宓还是江蕙,还有之前的秘书许小妹,都是十分漂亮的女人。 而且和何雨柱的关系密切。 这些徒弟逢年过节三节两寿的时候,都要去何雨柱家给拜年过寿。 也知道家中除了师娘徐慧真之外,还有徐慧芝和赵月珍两女在一起生活。 还有那一群孩子在,看上去都是何雨柱的种。 马华对自己的师父定力当然也不放心。 如此漂亮的一个女人就在眼前,师傅说不定直接就沦陷了。 不过作为徒弟不能说师父的不是,伸手敲了一下他的头,给了一个脑瓜崩。 “瞎说什么呢,那是咱们的师傅。” 对方用手捂着脑袋,陪着笑,说:“可是这个新来的副主任也太漂亮了。” “确实是漂亮。” 马华点点头,正常而言,如此漂亮的一个女人,在车辆厂绝对不会被安排食堂的副主任。 肯定是坐办公室,或者在其他的职能部门上班。 跑到这食堂里面担任一名副主任,就让马华露出一个念头。 难道车辆厂的一些人,要对自己的师傅使用美人计? 马华能够想到这个问题,何雨柱当然也能够想到。 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多考虑,两人就一起走进了办公室。 先是请严映雪坐在沙发上,然后给倒了两杯水。 端水过来的时候,严映雪已经微微欠身,伸出手接陶瓷茶杯。 “谢谢。” 严映雪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如同天籁之音。 正常而言,在接茶杯的时候应该尽量避免和对方手的接触。 可是严映雪却很自然的覆盖在何雨柱的手上,然后把茶杯接下来放在面前。 “你客气了。” 何雨柱坐下来之后,还在继续思考。 这个严映雪忽然的出现打破了之前的平衡。 何雨柱对这个食堂权利也并不是很看重。 他在乎的是徒弟的待遇和能否安心工作。 只要蔡友良不胡乱插手后厨的工作,对于其他方面的事情,他也并不过问。 食堂其实是一个有非常丰富的部门。 数千人食物的采购都需要食堂主任来把控。 虽然大部分物资都是各个国营部门来负责。 例如粮油米面,都有供销社或者粮店直接对接,完成物资的采购。 但是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的细节。 例如应季的蔬菜,需要到下面的大队公社去采购。 一些加工过的食品,什么绿豆芽,豆腐都是在社会上采购的。 还有几名采购员专门负责,这里面就容易做一些手脚。 自己不缺那三瓜两枣,何雨柱才不会沾手这些事情,容易被人下套。 何雨柱对那些工作并不在意,都交给了蔡友良去负责。 自从上次闹过矛盾之后,蔡友良几乎就没有踏进后厨的范围。 有什么事情都是派人把马华叫过去,在办公室里面进行交待。 眼下多了个严映雪,刚才还率先来到后厨去训话,难道是想插手后厨的事情? 看到何雨柱不说话,严映雪开口道:“何主任,我今天是第1天来上班,以后还要请何主任多多照顾。” 何雨柱这也恢复过来没有再多想,说: “你客气,我也只是个副主任,有什么事情你还是去请教蔡主任。” 严映雪笑了笑,把何雨柱一阵猛夸,都让他不好意思了。 两人聊了一阵,何雨柱拐弯抹角,打听一下她的来历。 可是,严映雪言语应对十分的稳妥,根本就没有透露出来太多的消息。 何雨柱这下知道,对方并不是普通的小姑娘。 要是之前的何雨柱,或许会被严映雪的美色所吸引。 可是他女人已经不少了,孩子都二十多个,早就过了没美色所迷惑的年龄。 这一次的美人计十分粗糙,直接把人送到跟前,成为同事。 这就让何雨柱十分的警觉,这个严映雪虽然漂亮,不过可以肯定,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何雨柱之前已经在这上面倒过了一次霉,他心中已经有了警觉。 同时也相信,只要自己勾搭,严映雪应该不会拒绝。 等自己成功到手之后,对方是直接举报或者去派出所告。 或者再狠一步,拿到证据之后用来威胁,那么何雨柱应也只能乖乖的听话。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想了很多很多。两人聊了一会儿,严映雪忽然说:“何主任,刚才蔡主任说,这边办公室比较紧张,要安排一张桌子,让我在这个办公室。” “什么?”何雨柱很惊讶。 “以后咱们两个人就在这间办公室办公了。” 这么一说何雨柱心中的猜测就多了几分,更加肯定,严映雪过来当这个副主任,并没有什么好事。 何雨柱的年龄并不大,还是20多岁的小伙子。 严映雪也只是20出头,中专学历,有没有结婚还不知道,把这样一男一女两个人放在一间办公室,这不明显的给何雨柱提供机会吗? “蔡主任能同意?” “这不是应该的吗?一名副主任不能拥有独立的办公室,一般都是多人共同拥有一间。” 道理是这个道理,每个职能部门一般都是主任或者科长有一间单独的办公室。 其他的副职就不会享受这样的待遇,要2~3人合用一间办公室。 剩下的办事员就是五六个人甚至七八个人使用一间大的办公室。 这样才是机关单位中的常态。 按道理何雨柱是要和严映雪两人共用一间办公室。 但是他并不想这样做,这也太明显了,孤男寡女长期使用一间办公室很容易有各种流言蜚语传出去。 更何况严映雪的目的不纯,很容易就搞出事来。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咱们两个人在一间办公室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单位里面不都是这样吗?”严映雪直接反问。 “这个事情还是找蔡主任聊一聊吧。” 何雨柱刚想起身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些杂乱的声音。 然后房门被敲了两下,蔡主任推开门,站在门口说: “何主任,新的办公桌椅已经搬来了,就放在你的对面,以后你们两个人一起办公。” 何雨柱已经站起来,通过缝隙可以看到外面有几名工作人员搬来了一套崭新的桌椅。 顿时让他皱起了眉头,以后和严映雪两人在一间屋子里办公,这是他绝对不能允许的事情。 虽然自己心中只是猜测,严映雪是过来勾搭自己的,可这毕竟只是猜测,而且也没法拿出来说。 只是说:“蔡主任,这个问题为什么没有提前商量?” “商量什么?这不是应该的吗?” 蔡友良说:“之前只有你一名副主任可以拥有这一整间的办公室,现在上面又调来了一名副主任,当然是你们两个人共用这一间办公室。” 上一次被何雨柱闹了一番,付出一些代价,把人请了回来。 他们痛定思痛,很快就调整了心态,既然你要办公室,那我就往办公室里面塞人。 顺便还能用美人计,看看能不能成事。 这才有今天的这一套,把年轻漂亮的严映雪放在副主任职务上,这样就能和何雨柱共处一室。 这个安排完全按照规则行事,没有任何的错误。 之前没有给何雨柱在食堂安排办公室,稍微有些瑕疵。 何雨柱有要求,也算正当,所以没有闹大。 这一回厂办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只要何雨柱还像上次一样闹腾,不让出半间办公室,那就要好好说道说道。 何雨柱在心中把前后事情想了一番,毕竟这个事情也并不复杂。 无非是来直接色诱罢了。 工厂里面的斗争就是这么朴实无华,没有太多的招式。 何雨柱根本就没有拒绝的借口,不过他还是想努力一下。 “话虽然这么说,不过这也太不合适了,我和严映雪同志都比较年轻,孤男寡女的,两个人在一间办公室容易传出一些风言风语。” “我这就要批评你了,何雨柱同志。” 蔡友良脸色一变,没有了笑容,很是严肃的说: “你这种思想要不得,都是革命工作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一男一女在一间办公室里面正常上班就被你说成这种样子,你这是什么思想?” “蔡主任,你这么说就上纲上线了,我只是为了严映雪同志的名声考虑,担心会有风言风语传出来。” “你这话就说的有些过了,这是正常的工作,怎么可能会有流言蜚语呢。” 严映雪这时候也说:“何主任,您是多虑了,大家都是同志,哪有什么流言蜚语呀。” 何雨柱见他们两个人都这么说,也只好点头同意。 蔡主任很不客气,招呼其他的人员把桌子搬进来,放在何雨柱的对面。 这样两人的办公桌相对,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到对方。 很快所以板凳都弄好了,屋子里只有他们三个正副主任。 蔡主任说:“你们俩过来,咱们谈一下工作。” 三人一起来到蔡主任的办公室开会。 蔡友良首先就强调,现在都推行集体领导责任制,所有食堂的事情都需要集体开会讨论。 说着说着,何雨柱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蔡友良的提议,严映雪全部都同意。 有些小事何雨柱试着争取一下,都被蔡友良反对。 看来他们两个人结成了战略同盟。 一共三个人,两人抱成一团,何雨柱再反对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这样一来,何雨柱在食堂就没有了话语权。 何雨柱很是郁闷,这直接把自己架空了呀。 事情商量到最后,蔡友良进行了总结,说这种开会方式很好,以后食堂就采用这种方式展开工作。 回到办公室之后,何雨柱怎么都感觉不自在。 之前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面,怎么都可以,现在多了一个女人,偶尔还会抬起头冲他微微一笑。 慢声细语的问一个问题。 那眼波流转,顾盼生辉,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迷人的妩媚。 办公室里面又没有外人,严映雪使出浑身的风韵。 看到何雨柱是心潮澎湃,举旗致敬。 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小妖精。 看到何雨柱陷入恍惚之中,严映雪微笑着问: “何大哥想什么呢?” 有别人在场的时候,严映雪直接称呼是何主任。 可是两个人都坐在办公室的时候他就把称呼换成了何大哥。 让她改,严映雪就是不改,依然如故。 何雨柱装作色眯眯的样子笑着说:“想你啊!” “你好讨厌啦!”(本章完) 第411章 什么有人这样传我的话 这下何雨柱心中更加的确认,眼前的严映雪是一颗带刺的玫瑰。 也是裹着衣的炮弹。 如此漂亮的一个姑娘,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的就被勾搭上手? 准确的来说,自己根本就没有发力,都没有去下钩子。 严映雪直接就扑了上来,要是换个时间地点,说不定就直接投怀送抱了。 既然知道对方是衣炮弹,何雨柱也并不急于下手。 毕竟衣虽然甜蜜,可里面的炮弹并不容易解决。 一不小心就可以把自己炸的遍体鳞伤。 眼下没有搞清楚对方的底气,何雨柱并不想去采摘这朵带刺的玫瑰。 笑了笑,忽然起身拿起旁边的包直接走出办公室。 严映雪有些傻眼,怎么这何雨柱直接就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没有看上自己? 严映雪扣心自问,自己有着过人的容貌,难道这就不能让何雨柱动心? 何雨柱从办公室里出来,就进了食堂的后厨。 这些日子时间就充裕了许多,也有时间指点一下马华他们的厨艺。 教了一会,何雨柱才把马华叫出来。 “师父,什么事情还要出来说?” “有一件事情需要交给你办。” “您吩咐。” “这两天你去给我传流言,就说我和严映雪勾搭成奸,两人都睡在一起了。” 这是何雨柱想出来的应对方法。 既然他们有这个意思,那么自己就给添一把火。 已经可以确认,严映雪是别有用心,如此漂亮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直接就上来倒贴。 这也太急躁了。 这又不是之前,如果还在机械厂的时候担任副厂长,有姑娘想要改变生活,平常有滋润漂亮的小姑娘往他身边凑。 还注意一直都懒得去答理那些庸脂俗粉。 可是眼下不一样了,已经从副厂长变成普通工人,只是以工代干,当个小股长而已。 这个时候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何雨柱的情况。 怎么可能,还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姑娘投怀送抱? 既然对方出招了,那么何雨柱也不客气。 他们的目的应该很明确,就是使用美人计,让何雨柱上套。 只要让他们掌握了一手的证据,到时候无论是举报,还是威胁,都可以让何雨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何雨柱的反击很简单,现在就传出流言蜚语。 主人公当然是自己和严映雪。 先把水搅浑,最好是能够惊动一些人来查。 现在两人当然没有私情,查也查不出什么结果。 等把两个人的名声搞臭,就看严映雪会怎么办。 继续来勾搭何雨柱,还是就此放弃。 其实这就是狼来了的故事,何雨柱打算先喊一波狼来了。 这样就破了他们的局。 马华是吓了一跳,震惊地问:“师傅你喝多了吧?说什么胡话?” “我像是喝酒的样子吗?” 何雨柱没有好气的说:“你照办就是了,从明天开始,就传出去,明白吗?” “不明白,师傅,你这是要干嘛呀?这不是给自己脸上抹黑吗?” “这个事情你就别管了,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是,师父。” 马华犹豫半天,还是答应下来,毕竟师父没有喝多,神志很正常。 作为徒弟,只有无条件服从的份。 何雨柱交代一番,让他怎么说怎么传话,然后这才出了车辆厂。 下了班,严映雪也骑着自行车回到姐夫家。 她老家户籍是乡下的农村,因为姐姐严映秋和他一样长得都十分漂亮,嫁给了城里的魏勇。 然后姐姐把他从乡下接到城里,资助她上学。 现在虽然上了班,不过平日里还是住在姐姐家。 “姐,姐夫,我按照你们的吩咐做了,可是何雨柱态度好像没有上当。” 姐夫魏勇问:“你是怎么做的?” 严映雪把今天上班的事情都讲了一遍,重点当然是和何雨柱的互动。 魏勇皱起了眉头:“他怎么没有上当呀,按照道理说,何雨柱应该是很急色的,他身边的那些漂亮的姑娘都被他勾搭上手了。” 严映秋问:“是不是事情太着急了?我觉得应该缓一缓,日久才能生情。” 魏勇忽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对,我就是太着急了,不应该第1天就这样上杆子送上去。” “对呀,他们两个在一个办公室,时间长了我就不相信何雨柱会不下手。” 两口子商量几句,就把事情给找出了缘由,何雨柱虽然好色,但是女方也不能这样直接送上门。 这样做的表现也太不符合常,应该缓缓图之。 可是严映雪却皱起了眉头:“姐,我不想这样弄,这样对待何雨柱,是不是不太好?” “你说什么胡话?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你再后悔也晚了,要不是这样,你怎么可能进去就成为股长?”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又不是让你真的去和何雨柱去睡觉,只是要你演一场戏,等何雨柱上钩了,等你姐夫拍下来证据,后面就没有你的事情了。” “好好吧。” 开弓哪有回头箭?既然已经答应,严映雪即使想反悔,也不是这么容易就可以做到的。 要不然一个普通的工人,怎么可能进去就成为股长,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嘛。 按道理来说,严映雪入职就是个普通工人,也就是她长得漂亮,这才被安排成为诱饵。 白玲劳累一天,拖了一个小时才下了班。 打开院子门,忽然看到卧室的灯亮了,顿时心中满满的都是感动。 进了屋子,就被抱了个满怀,很是自然地送上香吻。 能随意进入这个家中的当然是何雨柱了,早已经准备了一桌的饭菜,两人边吃边聊。 吃的饭菜有点多,稍微休息,何雨柱带着她做了俯卧撑。 都是老夫老妻了,早已经彼此知根知底,可以做到配合的亲密无间。 白玲长出一口气,再次知道何雨柱的顽强,好在自己也不差,这次才晕过去两回,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 等白玲休息过来,何雨柱说:“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什么事情?” 何雨柱,先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严映雪,说了今天的事情。白玲瞥了他一眼,笑道:“你的魅力也还不低呀,人家小姑娘第1天就想要献身了?” “什么啊,亏你还是一名公安同志呢,这事情不反常吗?” “你的意思是,这个姓严的姑娘不怀好意?” “当然了,我第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安排不同寻常。” “那你和我说的意思是什么?” “当然是让你帮我查一查她的背景,看看他是谁的人。” 何雨柱得罪的人也有不少,这回总要看看对方究竟是谁。 白玲点点头答应下来。 何雨柱抱着她,把她哄睡着了,然后才起身回家。 第2天早上,用完早餐之后,何雨柱说:“这两天会有一些流言蜚语,你们不要在意。” “什么意思?”徐慧真问。 “那流言是我找人散发出来的,提前和你们打声招呼,别以为说我又勾搭人家小姑娘。” “姐夫,你勾搭的还少吗?”徐慧芝笑着说。 何雨柱脸色如常:“这回我真的没有胡来。” 然后解释了几句,只是说有人要陷害他,他提前反击而已。 “行吧,反正你在外面多少个女人我们也不管,只要你还知道这是你的家就好。” 哪怕三人联手,都不是何雨柱的对手,再加上三人需要轮流怀孕,实际上只有两个女人在伺候他。 再加上这么多年来,何雨柱一直在外面偷吃,可是从来没有让她们饿着。 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他。 有那个时间不如练练武功,还能强身健体,延缓衰老。 之前都是偷偷溜溜的泡女人,没有流言蜚语出来。 这一回明明还没有得手,就有各种留言传出,当然是先和老婆说一声,自己是清白的。 来到车辆厂,何雨柱都没有去食堂那边上班,直接去了技术科。 眼下正是吉普车紧张投产的关键时候,要不然,王秘书也不会这时候把他请回来。 之前只是为了照顾马华那些徒弟们,眼下最要紧的还是保证生产线的顺利。 何雨柱虽然在技术科没有任职,但这些也都是之前机械厂的老人。 更何况技术科的科长是妹夫佟志,倒也没有人为难他,反而都围过来像他咨询生产线建设等问题。 然后亲自带队来到车间,现场解决各种问题。 虽然都是生产吉普车,但是之前属于小批量的试生产。 眼下却是何雨柱设计了一条全新的生产线,是一种完全新式的生产方式。 在这期间,总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有的他们可以解决,但是有很多东西他们是无法解决。 何雨柱在车间里面解决问题,食堂里,马华犹豫后还是决定按照何雨柱的吩咐来。 “狗剩,你知道嘛,咱们师傅又给咱们找个小师娘了。” “什么小师娘?”马华的声音刚落,狗剩就反问。 这时候正是后厨刚忙完的时候,大家都闲着呢。 两人声音也不小,很快就围了七八个人。 马华很是神秘的说:“我最佩服的就是咱们的师父。” “怎么了?” “你们不知道呀,昨天晚上下班之后,师傅为什么要早走?” “那谁知道呀?” “其实师傅是和新来的严映雪两个人去电影院看电影去了。” “他们两个人去看电影了?” 马华点点头,说:“我晚上出去溜达的时候路过电影院,看见一个人很像师傅,就想上去看一看。” 然后停下话头反问:“你们猜怎么着?” “那不是师傅?”狗剩傻傻的问? “说你傻,平时还不承认,要不是师傅,我干嘛说这个。” 马华照着狗剩的脑袋扇了一下,说: “那当然是师傅,我刚走到跟前想打招呼,就看见师傅买了两张电影票,和严映雪两个人走进电影院里。” “后来呢?” “后来我就咬牙买了一张电影票进去,放到一半的时候,就看到两人抱在一起亲嘴儿呢?” “真的假的呀?严映雪不是昨天才上班吗?” “你傻不傻?咱们师傅的本事你还能不知道?” 何雨柱能从副厂长变成普通工人,刚开始是不知道,可时间长了也都知道何雨柱犯了错误。 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这才导致他被拿下来。 大家都在猜,要不是他身上有本事,说不定就进去了。 这和新来的严映雪两个人去看电影,当马华说出来之后,大家伙都信了8分。 都知道何雨柱的秉性,这种事情他确实能够干得出来。 这个时候粮食还十分的紧张,何雨柱经常拿粮食帮助这些徒弟。 大家都知道,何雨柱不缺粮食,很快就脑补出,何雨柱用粮食作为筹码,把严映雪给拿下。 两人一起去约会看电影,然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是个男人都知道。 不由的都嘿嘿的笑了起来。 狗剩问:“马哥,你不会骗我们吧?” “那可是咱们的师傅,我能编他的瞎话吗?我是亲眼看到师傅和那个严映雪搂在一起亲嘴的。” 马华这么说,这些师弟当然都会相信,大家一起议论几句,然后就开始干活。 这年头互相聚在一起,都是东家长西家短说着各种小道消息。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尤其是这种男女之间的小故事,更是最受欢迎的话题。 马华作为大徒弟都这么说师傅,那么其他人当然也没有保密的必要。 很快,整个食堂几十个工人都知道了。 等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们遇到亲朋好友,熟人知己,很是得意的向他们说起了这个事情。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下午就传到了车间里面。 只是两天的时间,几乎整个厂子几千人都知道,何雨柱和严映雪两人的奸情就已经都知道了。 而且不光如此,在传播的过程当中,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添油加醋。 只是在电影院里面亲嘴有什么好聊的? 那不得给安上两个人之前就勾搭上了,早就在床上睡在了一起。 甚至都有人说他们都把孩子生出来了。 “什么?有人这么传我的话?”(本章完) 第412章 这事我怎么不知到 魏勇就是车间里面的工人,下午就听到自己那漂亮的小姨子和何雨柱都上床还生了孩子。 顿时大叫不妙,别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吗? 昨天才是严映雪上班的第1天,和何雨柱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开始呢。 这怎么全厂都传出两人有私情? 要是真的有私情,也只是私下里用来威胁何雨柱。 让他把手中的人脉介绍给别人,而不是王逸风。 这是原本的计划,可是事情还没有开始。 严映雪只是刚就位,何雨柱还没有上钩,漫天的流言飞语就疏散开来。 下班之后第一时间回到家里,就把这个流言告诉了严映雪。 “这是什么人在瞎传?这不是把我的名声毁了吗?” 严映雪都气哭了,现在可不是后世那种混乱的时代。 每个女孩子都极其重视名声,如果名声臭了,这一辈子也就毁掉了。 尤其是严映雪,如此漂亮,就想着算计完何雨柱之后。 私下里进行谈判,进行私了,这样外人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 自己只是演戏,又不是真的和何雨柱勾搭成奸。 姐夫再三保证不会让自己的名声受损,到时候等事情过去,自己就成了干部。 有了干部的身份就可以嫁个家境优越的好男人,飞上枝头变凤凰。 眼下所有的一切,忽然被这个流言毁掉了。 魏勇很是郁闷的说:“这个流言现在全厂都知道了。” “可是我怎么不知道?” “你是当事人,谁会告诉你?再说了,你在厂里也没有几个熟人。” “那么眼下要怎么办?”严映雪问。 这个问题太严重,要是处理不好,自己的名声就毁了。 “这个就不太好办了,明天我去找他看看,这个事情要怎么处理。” 魏勇都头痛死了,自己只是个普通工人,之前想办法把小姨子弄到厂子里面上班。 漂亮的小姨子被领导看上,然后找到魏勇。 要魏勇劝说小姨子充当诱饵,使用美人计来勾搭何雨柱。 拿到何雨柱乱搞男女关系的证据,那领导许诺,让严映雪去坐办公室,还要提拔他,让他当个班组长。 这样魏勇和小姨子两个人都脱离了工人的身份,成为了股长和办事员。 魏勇当然同意了,回来就劝说了小姨子。 再三保证,事情不会泄露,她的名声不会受损。 严映雪经过姐姐和姐夫的劝说,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然后就成了食堂的副主任,被安排和何雨柱待在一间办公室里面。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只是两天的时间,忽然流言蜚语就四散开来。 大家都知道,何雨柱和严映雪两个人睡在一起了。 魏勇先是安抚住小姨子,让她去休息。 回到屋里,媳妇严映秋有些担心的问: “流言都传了这么多,这以后要怎么办呀?” 严映雪还是刚出学校的小丫头,根本不懂得社会上的险恶。 这种流言根本无法消除,总不能一个个的向别人解释吧。 再说了,即使这样去解释,对方也不会相信的。 对于这种流言蜚语,所有人选择的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当事人不知道,其他人在背后里面都是怎么传的。 这种根本不是解释就可以解释了的事情。 现在年轻人结婚,互相都会打听对方的底细。 人家小伙子托人一问,得知严映雪是个和别人睡过觉的姑娘。 谁还会娶她啊? 这种情况下,只有把他远远的嫁到外地,对方没有关系来打听,才可以。 或者嫁给一些老男人,家庭实在太穷,没有钱结婚。 或者死了女人,年龄太大,身有残疾。 这样的男人才不会嫌弃严映雪身子不干净。 可是严映雪没有失身,还是处女,没有被男人碰过。 这以后嫁不出去,只能走上这条路。 作为姐姐,严映秋愁的不得了。 魏勇也发愁,计划好好的事情,怎么突然就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 把原本的计划都打乱了。 真是狐狸都没有打到,惹到了一身骚。 搞不好自己升职的事情就要泡汤了。 “我都烦死了,你就少说几句。” “这不都是你搞出来的事情吗?要不是你让映雪去勾搭何雨柱,能有这种流言出来?” 媳妇严映秋气道:“这下你把她的一辈子都毁掉了,你还不让我说几句?” “你还埋怨我了,这事情也是你答应的了。” 当得知,魏勇能成为班长,映雪能进办公室的时候,严映秋是最高兴的。 她也是最激动,在妹妹面前说了很多好话,然后逼她答应。 “我是答应了,但是你说过,最保密的,不能让不相干的人知道。” “你还埋怨我?又不是我把事情说出去了。” “不是你能是谁?” 魏勇一拍大腿,说:“准是那个何雨柱琢磨出什么了。” “何雨柱?” 魏勇点点头:“这种传言准是他搞的鬼。” 回到自己房间的严映雪越想越生气,忍不住眼泪就掉了下来。 自己都被传成那个样,不光是和何雨柱睡过觉,还给他生个孩子。 这样自己的名声是彻底的臭了。 刚开始没有多想,眼下自己这么一琢磨,传言都说的那么难听,那以后怎么嫁人? 抱着枕头哭了半夜,第2天上班,双眼都是又红又肿。 何雨柱昨天已经解决了生产线上的很多问题,今天就来到食堂上班。 然后就看到严映雪很是不高兴的走进来,脸上还有泪水的痕迹。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看这双眼哭的,都肿了起来?” “我” 严映雪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从家中走出来之后,就有人指指点点。 进了工厂更是,很多人都拿自己当瘟神,退避三尺。 还有人在哪里直接说三道四,故意说给她听。 说她是不要脸的女人,勾搭别人的男人,人尽可夫,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 让她隐约可以听到。 她解释几句,可是对方并不相信他是清白的,路人也都不相信,这就让他很是绝望。 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好不容易擦干眼泪走进办公室,又被何雨柱这么一问。 心中顿时无比的委屈,趴在办公桌上再次放声大哭。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暗骂一声活该。 他并不同情严映雪,虽然对方长得漂亮,但是心却是黑的。 想着给自己设套。 要是自己上了当,被别人拿到了把柄,这一辈子也是完了。 既然想要算计自己,那就要做好被反击的准备。 何雨柱这只是传出流言而已,就让严映雪受不了。 也懒得搭理正在哭泣的严映雪,起身就想往外面走。 严映雪忽然站起来,哭着质问: “何雨柱,那传言是怎么一回事?” 她也不傻,这件事情要不是何雨柱搞出来的,那什么人会瞎传这种事情? 可是何雨柱却装傻,很是无辜的说: ‘你在说什么呀,什么传言?’ 严映雪气道:“就是.就是你和我睡觉的事情。” 何雨柱扑哧一声笑出声,没有想到严映雪竟然能说出这句话,看来也是被逼急了。 “谁传的啊,怎么能编排我和你睡觉的事情?” 直接说出来之后,严映雪也少了那些为难。 那传言的事情说了一遍。 何雨柱这才发现,事情传的很是离谱。 添加了很多的元素,就连孩子都出来了。 严映雪看到何雨柱还在那笑,气的一跺脚, “你还笑,事情都传遍了,厂子里就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你说这事情要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这有不是我传出去的,不过我向你保证, 回头我就向别人解释,咱们两人没有奸情,我连你的小手都没有碰过,在一起睡觉的事情更是子虚乌有。” “这个事情不是你传出来的?”严映雪问。 “你开什么玩笑,这个故事里面男的是我呀,我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吗?” 何雨柱的反问,让严映雪是无话可说。 是啊,自己名声受损,可是何雨柱的名声也臭了。 之前光想着自己,就没有考虑到何雨柱也是受害人。 现在被他这样一反问,严映雪的内心又动摇了。 谁会主动的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呢? 更何况自己也没有证据,只是猜测这个事情是何雨柱干的。 顿时让她无话可说,就以为自己猜错了。 何雨柱很是生气的样子,说:“我去找蔡主任,这都是他搞出来的事情。” 何雨柱直接从办公室出来,一脚就踹开蔡友良的办公室门。 咣当一声。 把蔡友良吓了一大跳,手上的搪瓷茶缸都掉了下来,其中的热水飞溅的到处都是。 “何雨柱,你疯了?” “我看疯的是你,蔡友良,你今天要不给老子一个交代,老子打死你个王八蛋。” 何雨柱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上前一把攥住蔡友良的领口。 然后扬起手来左右开弓,打在蔡友良的脸上。 两个巴掌下去,肥胖的的脸颊顿时肿胀起来,像是两个大白馒头。 踹门的时候,院子里面几个正在清洗食物的帮工就过来看热闹。 见两人真的打起来,一个老娘们立刻就上前拉架,把两人分开。 蔡友良都被打懵了,捂着脸,感到嘴里发咸,张嘴吐了一口血水,还有两颗牙齿跟着吐了出来。 顿时气坏了,今天何雨柱下手也太狠了。 “何雨柱,你摊上大事了,这回说什么也让你去坐牢。” “呸,老子等着,看你有什么本事。” 几个人团团把他围着,根本没法冲过去打人。 两人也只能打嘴仗。 严映雪没有想到何雨柱会这样冲动,竟然直接冲过去把蔡友良主任打了一顿。 她立刻回到办公室,把电话打给厂办。 很快,田宇就接到消息,连忙赶了过来。 过来一看,整个食堂后面的院子乱哄哄的,大喝一声:“都住手。” “一个主任,一个副主任,打在一起,像什么话?” “田主任,你来的正好。” 蔡友良气坏了,立刻就告状:“您看看,何雨柱无缘无故把我的牙齿都打掉两颗。” 田宇点点头,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说:“有什么事情咱们在屋子里面谈,这样像什么话。” 办公室里,四人坐在一起,蔡永良立刻告状,把何雨柱说的是凶神恶煞一般。 田宇然后问何雨柱:“你为什么要打他?” 何雨柱叫道:“你看看他干了什么事,我凭什么不能打他?” 蔡友良气道:“何雨柱你把话说清楚,我干了什么事?” “你这说的什么话?”田宇也问。 何雨柱说:“安排我和严映雪在一个房间的时候我就说了,我们孤男寡女在一个屋子里面不合适。” “虽然大多数单位都是这样安排的,但是人家年纪都比较大,没有我们这样年轻,总会流出一些流言蜚语。” “可是他姓蔡的就是不同意,非说这是什么规矩,一定要我们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面办公。” “这没有什么问题啊!”田宇问。 像是这种传言,一般都是三无好友,互相传,也不会告诉一些领导。 田宇是厂办的主任,蔡友良是食堂的主任,之前的传言还没有传到他们的耳朵里。 何雨柱见他们两个人都还是一脸的糊涂,就问:“你们没有听到那些传言?” “什么传言你有话直说。”田宇问。 他现在并不想得罪何雨柱,现在正是生产线的建设时期,每天都有大量的问题出现。 前两天要不是何雨柱出手解决问题,生产线的建设就要陷入了停滞。 何雨柱并没有直接说起传言,还是把脸一转冲着严映雪说: “传言的事情你来说。” “啊!这事情让我说?” 严映雪惊讶地问,这件事情太难以启口了。 刚才要不是何雨柱坚持让她留下来,她都不想出席这次的会谈。 毕竟,她也能够猜到,何雨柱使用传言当做借口,想把蔡主任殴打一顿。 只是没有想到何雨柱竟然让他亲口说传言的事情。 “你不说难道让我说?他们还不相信,以为我在编故事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田宇说:“严主任,你就直接说。” 严映雪刚才已经和何雨柱说过一次,这时候也就没有那么的羞涩。 这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好硬着头皮张嘴说: “厂子里面都传遍了,我和何雨柱睡觉,还有人说我给他生过一个儿子。”(本章完) 第413章 我这不被他们毁了吗 看到上面的条文之后,严映雪的脸瞬间白了。 自己要是写了一份这样的声明,那么到时候要是去派出所报案,自己的言语还有说服力吗? “怎么你不愿意吗?“ 严映雪想一想说:“我写。” 无论到时候报不报案,反正自己这一辈子的名声都毁掉了。 都是姐夫干的好事,葬送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即使不举报何雨柱,自己这一辈子也不会嫁给一个好人家。 反而跟着何雨柱有吃有喝,也不算吃亏。 严映雪深吸一口气,然后把何雨柱起草的声明,写了一遍。 何雨柱拿到手看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收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要了我的身子?” “这么着急就想当我的女人?”何雨柱反问。 严映雪的脸红了,低头不语。 何雨柱说:“先回去吧,这两天我帮你找个院子,先从家中搬出来?” 严映雪愣了一下,原本计划是去招待所,或者什么隐蔽的角落。 当两人亲热的时候,让人来捉奸,这样自己不丢贞操,就拿捏了何雨柱的把柄。 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并不影响自己的生活。 毕竟那领导已经保证,不会公开自己,也不会到派出所举报何雨柱。 只要何雨柱乖乖的听话,事情就没有问题了。 怎么这还要租房子? 可是在这个情况下,自己能反对吗? 坚持立刻就把身子交给何雨柱,会不会太刻意,引起他的警觉? “好吧,我听你的。” 想一想,要是有院子也无所谓,捉奸在床,更有说服力。 对于别人来说,这时候租个院子很不容易,可何雨柱只是一个电话就搞定了。 下班之后,何雨柱在前面骑着自行车,严映雪跟在后面,东拐西拐来到大方家胡同里面的一个院子外。 何雨柱开门进来,这只是一个小院子,只有两间正房,一间厢房还有一个厨房。 严映雪有些提心吊胆的走了进来,到处看了看。 何雨柱直接把大门插上,伸手去牵严映雪的手,她面带潮红,被何雨柱拉进里屋。 屋子里面基本的家具都有,只是没有被等生活物资。 严映雪来不及查看,就被何雨柱抱在怀里,坐在腿上,她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推。 “你不是愿意给我的吗?” “我”严映雪窘迫的说不出话来。 “来让我亲一口。” 面对何雨柱的要求,严映雪是真心不愿意,可是如果直接拒绝,那么事情就没法进行下去了。 只好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闭上了双眸,翘脸肉眼可见迅速的变红,像是一个熟透了的大苹果,让人忍不住去品尝。 何雨柱慢慢的低了头,看着那快速闪动的长长睫毛,最终还是亲在了樱桃小口上。 当严映雪感受到火热的嘴唇覆盖在自己的嘴上后,脑袋里轰的一声。 整个人都没有了意识,只知道自己的初吻被眼前这个男人夺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都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才被松开,严映雪大口喘着,还在回味刚才的香甜,自己的小嘴又被堵上了。 来回几次之后,严映雪都迷糊的不知道,天南地北。 等身子感觉到了冰凉,才惊觉,上衣的钮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 中门大开,奶大的雪子都被换一种拿捏在手上。 “不要了,我” “你不是说要做我的女人吗?”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 何雨柱也不傻,他也不是不懂法的人。 这时候对女人的贞操虽然看重,但是却有着严格的审核标准。 和严映雪一起睡觉,这个事情他肯定是不会干的。 不过亲亲小嘴,吃两个馒头,还是可以。 毕竟,自己出钱又出力,给她弄了院子,以后还要养活她,自己占便宜,也是应该的。 不等严映雪再说什么,就把红豆馒头塞进嘴里,吃过之后才问:“你想说什么?” 严映雪早就羞涩的双手捂着脸,虽然也有挣扎,但是根本就没有作用。 摇了摇头,咬着嘴唇不说话。 为什么这时候找何雨柱,就是因为这时候是自己来亲戚的时候。 传统而言,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闯红灯,这样也是一道保险。 果然何雨柱的手并不老实,很快就一路下行,发现城门外有厚厚的阻碍。 “真是可惜,看来还要再过一段时间,你才能做我的女人了。” 严映雪羞答答的说:“嗯,我早晚都是你的女人。” 何雨柱说:“不过我的火气有些大啊!” 严映雪眨了眨眼根本不了解何雨柱是什么意思,就被他按下了头颅。 等她双手和小嘴都麻木了,才被允许喝了一管牛奶。 何雨柱从书包中拿出牙刷牙膏给她,等她清理干净,也把房子收拾一下。 “你姐夫要是撵你就搬这边来住,每个月我给你20斤粮食,还有20块钱的生活费,哪怕你没有工作,以后也能生活下去。” 今年粮食已经稍微好了一些,严映雪拿着粮本还能领20斤的粮食。 加上何雨柱给的这些东西,即使没有工作也可以过上好日子。 只要她乖乖听话,生活上可以让他过的富裕,无论是粮食还是肉食,金钱都可以满足她。 何雨柱当然对她还有些不放心,就看事情怎么发展。 只要确认她没有谋害自己的意思才会真正的接纳他做自己的女人。 反正这么漂亮的女人主动送上门,那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严映雪忽然有些感动,没有想到何雨柱这么大方,反正自己嫁不出去,要是跟着何雨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可是背后还有那些人想要拿何雨柱的把柄,到时候,何雨柱肯定对自己怀恨在心。 想一想往后的生活,严映雪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真希望这些日子自己的遭遇是一场梦,干嘛这么漂亮,被厂领导当做棋子。 何雨柱把钥匙给她,然后就骑着自行车离开。 严映雪叹了气,然后回到家中。 姐夫魏勇问:“何雨柱带你去哪里了?” “是在大方家胡同里面的一个单独小院,他让我以后都住在那里。” “那他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严映雪摇摇头,这要说自己喝了牛奶,岂不是太丢脸? 魏勇想一想说:“那你明天就把行李箱搬过去一些,就在那边住着,然后我们派人跟着他。” “你要跟踪他?不会被他发现吗?” “只在关键的路口等着他,发现他去大方家胡同,然后再找人去捉奸。” “这样也好。” 这也是之前的计划,只是捉奸的场合换成了这一个院子而已。 当何雨柱去院子的时候,就是他们行动的时候。 这样两人只要有亲热,就进去捉奸,严映雪一交代,何雨柱即使否认也没有用。 严映雪点点头,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姐姐严映秋对妹妹交代一番,让她不能真的丢了身子。 只要这件事情完成,到时候把她调到其他的工厂,京城这么大,到了其他的地方,别人也不知道她的流言。 “姐,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心中却不由得想起何雨柱喂自己吃牛奶的事情,原来两口子还可以这样玩。 第二天晚上,两姐妹就把行李给搬到了小院里,布置一番,姐姐严映秋就离开了。 翌日上班后,严映秋趁着机会来到何雨柱的办公室,说:“我已经搬过去了。” 何雨柱点点头,给他一个信封,说:“你先买点生活用品,把家中布置一下,有时间我就去看你。” 严映雪红着脸接过信封,他知道这是自己被包养的资粮。 回到自己的房间抽出来一看,里面有50块钱,20斤粮票,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不少的其他票据。 囊括了生活的方方面面,全部换成物资,就可以让他在那里很好的生活。 严映雪的心情十分的复杂,可是事已至此,自己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 晚上回去等着,一直到了9点多,都没有等到何雨柱的人影,严映雪这才上床休息。 连着三天,都是如此,盯梢的人坐不住了,去找上家。 “顾主任,这三天都没有人影,要盯梢到什么时候呀?” “什么时候能抓到他什么时候才不用盯着,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我就不信何雨柱能忍得住?”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只要这次做成了,到时候就给你提干。“ “好吧,我再守几天。” 严映雪也是独守空房三天,魏勇都跑过来问了。 她才找个机会,来找何雨柱。 “那边家里我都弄好了,你什么时候过去呀?” “这么想要我过去?” 严映雪也是被逼着,其实她并不想这么快和何雨柱撕破脸。 不过还是点点头说:“当然了,我要做你的女人。” “也好,今天我正好有空,咱们今天晚上就洞房。” 严映雪今天身上刚干净,听到何雨柱的这话,脸上顿时又羞红了起来。 低着头嗯了一声,转身出去。 何雨柱这样明说,就是想要看看,这究竟是不是一个圈套。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现在就是要试探一番,看看有没有人在背后暗算自己。 中午在食堂吃过饭,严映雪就去了人事处。 敲了敲门进来之后道:“蒋大姐,何雨柱今天晚上要去。” 蒋婷婷眼前一亮,拉着严映雪的小手,两人坐了下来,笑着问:“何雨柱说了?” 严映雪点点头,说:“我刚才去问他了,他说今天晚上去那个院子。” “好好好,这下就放心了,只要事情能办成,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蒋大姐,这事情我还是有些害怕,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怎么可能呢,到时候何雨柱为了不坐牢,只能乖乖的听话,想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那到时候我怎么办?” “你放心,之前答应你的绝对算话,不过你不能在食堂干了。“ “那要怎么安排我?” “到时候你来人事处上班也可以,天天坐办公室。” “啊,我能来人事处?” “当然可以了,顾主任知道你为这件事情的牺牲,你放心,只要事情能办成,他就把你调到这边来,以后就享福了。” 听到顾处长,严映雪就有些恶心。 还是报到入职的时候,就是蒋大姐接待了自己,办完手续,就把自己领到顾主任的办公室。 虽然只是见了一面,不过严映雪对顾主任的印象很深,尤其是那一双色眯眯的眼睛。 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脸看,口中还啧啧发声,一副猪哥的模样。 尤其是后来,还想占便宜,好在被自己躲了过去。 要是以后能来人事处上班,岂不就变成了顾主任的手下? 到时候那个色鬼会不会欺负自己? “能去其他的科室吗?” 蒋大姐有些意外,心中有些猜测,不过还是笑着说:“要是别人不可以,不过要是你嘛还是可以的,咱们可是人事处,整个工厂还不是随便挑?” 听到能去其他的科室,严映雪就轻松一些,放下心中的一个包袱。 “那好,蒋大姐,我就先回去了。” “嗯,你今天可一定要演好这场戏。” “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出现意外。” 不就是虚情假意和何雨柱一起亲热嘛,自己会演好的。 为了自己的幸福,只能牺牲何雨柱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心中很是忐忑,其实他也明白自己就是顾主任他们利用的棋子。 原本想着是好事,可意外还是发生了,自己的名声忽然变臭,这辈子就毁了。 心中就对顾主任他们有很强烈的恨意。 要不是他们的馊主意,自己也不会毁掉名声。 归根到底所有的一切还是被顾主任他们坑了。 严映雪早已经后悔了,自己就不应该答应,可眼下这个地步,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底。 很快下班铃声就响起,工人都陆陆续续的下了班。 食堂这边稍微晚一些,今天有两桌招待,虽然不让何雨柱出手,不过也要在后厨等着。 让他们吃好喝好,何雨柱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快走到大方家胡同的时候,就看到胡同口蹲着一个人,低着头正在抽着老烟袋。(本章完) 第414章 这屋里的男人会是谁 那人穿着破旧的衣服,看上去像是个老头蹲在那里。 因为低着头根本看不清脸,要是别人直接就过去了。 可是何雨柱却能发现,对方的面孔,很年轻,只有20出头的年纪。 并不意外的是,自己还认识对方。 是现在车辆厂里面的工人张鹏。 从机械厂那时候开始,何雨柱就因为变态的记忆力,哪怕是五六千人的大厂子,他也认识所有的工人。 这个张鹏对象是蒋婷婷,女的在人事科上班,家中比较富裕,是独生女。 蒋婷婷就做家招夫,找了从乡下过来的张鹏入赘。 他们两口子的事情在车辆厂里面并不是秘密,何雨柱还记得,贾婷婷的家并不在这附近。 距离还有老远,按道理来说,张鹏根本不可能蹲在这里抽烟。 而且还穿的破破烂烂,戴着帽子,抽的是老烟袋。 在京城这边,虽然很多老人都抽烟叶,但是一般小年轻的没有人会抽这个。 哪怕再没有钱,也会买一包9分钱的生产。 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张鹏,加上这一身乔装打扮头也不抬,就让何雨柱可以断定。 这是来充当哨兵的。 顿时把何雨柱恶心坏了,严映雪接近自己果然是别有目的。 今天告诉她,晚上要和她洞房。 这就在胡同口看到张鹏守在这里。 这不是明摆着监视的嘛! 何雨柱当然不会再直接走进胡同,而是直接来到张鹏的面前站着。 看到眼前多出一个人来,张鹏的心中格登一下。 这才抬起头往上看,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何雨柱怎么会发现自己? 明明连头都没有抬,为什么会暴露? 脸上挤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讪讪地说:“何师傅,你怎么在这?” “我还想问你呢,张鹏,我记得你家不在这里吧?你怎么会跑到这边来?” “我我等人。” “那你怎么穿的这么破烂呀,看上去跟个老头似的?” | “关你什么事?” 张鹏突然脸色一变,很是不耐烦的说。 之前或许很怕何雨柱,可是眼下不再是工厂的厂长,张鹏虽然心虚,不过还是装作很强硬的态度。 何雨柱嘿嘿一笑:“你说关我什么事?我可是保卫科的,现在怀疑你盗窃了工厂的零件,现在跟我走一趟。” “你说什么胡话?”张鹏说着就想走。 可是这个时候,何雨柱上前伸手一搭,张鹏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臂已经被别到了后腰。 然后何雨柱拿出手铐把他的双手给铐了起来。 何雨柱的速度很快,等张鹏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铐已经铐上了,立刻想要大喊:“来” 何雨柱取出一个脏兮兮的手套直接塞在张鹏的嘴里,牵着他往外走。 张鹏立刻就蹲下来,想要躺在地上,何雨柱抬脚在他的脑后面踢了一下。 张鹏双眼一翻,立刻晕了过去,何雨柱直接抄起昏迷的张鹏,把它放在自行车的后座上。 直接用肚子当做中间的支点,头和双腿就这样耷拉着。 何雨柱把悼在地上的东西收拾一下,立刻骑着车子离开了大方家胡同。 严映雪今天是等不到何雨柱了,躲在旁边屋子里面的几个人很是奇怪。 都等了一晚上,何雨柱还没有过来,难道他因为临时有事不回来了? 等到他们从躲藏的房间里面出来,才发现,在胡同口充当哨兵的张鹏竟然消失了。 众人面面相觑,在附近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张鹏,几个人商量一下,然后就各回各家。 一碗凉水泼在脸上,张鹏清醒过来,然后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双手被铐在后面。 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何雨柱,另外一个身穿一身警服,30岁的女公安。 “何雨柱,你这是绑架!” “呵呵,还有人说我是绑架?我可是轧钢厂保卫科的,现在你在派出所,你说我是绑架?”何雨柱呵呵的笑着说。 白玲问:“姓名?” “公安同志,冤枉啊,我只是在那里抽烟,何雨柱就把我给抓了起来。” 白领一拍桌子:“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多余的话不许说,知道吗?” 那一身警服给张鹏很大的压力,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张鹏。” “性别?” 张鹏心想,我是个大老爷们,难道看不出来吗?有心争辩几句,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男。” 白玲然后把他的家庭住址,工作单位所有的细节询问了一遍,然后问: “所以说你是如何把紫铜零件从工厂里面盗取出来的?” “啥?紫铜零件?” 张鹏立刻就反应过来,叫道:“冤枉啊警察同志我根本就没有偷工厂里面的零件?” “冤枉?那这两个零件你是从哪里弄到的?” 何雨柱说话的时候从抽屉里面拿出两个紫铜零件放在桌子上。 那两个零件张鹏很熟悉,车间最近正在做一批零件,和这两个零件的尺寸完全一样。 他立刻明白了,这是明显的栽赃啊! 自己没有偷零件,难道还能不知道吗? “你这是诬陷栽赃,我根本就没有偷?” “你说没有偷有什么用,我身为一名保卫科的干部,在你的口袋里发现两个零件,就可以确认你是盗窃。” “我说了那不是我偷的。”张鹏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事实胜于雄辩,赃物都在你身上发现的,不是你偷的,难道是我偷的?” 何雨柱的空间太过于广阔,里面什么东西都有。 各种连接样品也都有,随便拿出两个来,正好可以当做脏物。 “冤枉公安同志,何雨柱同志,这就是在冤枉我。” “我亲眼看见这两件从你口袋里拿出来的,你说你是冤枉的?” “那根本不是我偷的,是何玉柱放进去的。”张鹏硬着头皮说。 白玲只是摇了摇头,低头在审讯记录上面进行书写,口中还念念有词。 先写何雨柱发现张鹏在车辆厂里面进行盗窃跟踪出来,然后一举擒拿。 从张鹏的口袋中翻出证物,但是张鹏拒不承认,态度恶劣,死不悔改,建议加重处罚,判处5年有期徒刑。 听到最后的结论,张鹏双眼一翻,整个人晕了过去。 “这也太不惊吓了!”何雨柱道。 白玲笑着说:“这还是好的呢,有很多人进了派出所,都大小便失禁,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何雨柱问:“这样吓唬他,他就能交代?” 其实何雨柱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只要张鹏死不承认,拿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但是白玲却有自己的方法,就是先给张鹏扣一个大帽子,面对要坐牢的结果,根本就不担心他会守口如瓶,拒不交代。 “你去外面再弄一盆水,晕过去好吧,浇醒了就是。” 何雨柱点点头出去,再次弄了一碗水泼在张鹏的脸上。 晃晃悠悠的再次清醒过来,看到还是在审讯室里,张鹏顿时悲从心起,直接流出眼泪来。 “公安同志,那东西不是我偷的呀!” “不是你偷的?那能是谁偷的?” “就是何雨柱同志陷害我.” “你们两个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陷害你?“ “我“ 白玲再次拍了桌子:“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说话?那直接送进监狱里面去,坐上5年牢。” 想到要坐上5年的牢,张鹏立刻就崩溃了。 自己是入赘的,如果因为盗窃被抓坐牢,那么媳妇也就不要他了。 等5年之后再出来工作没有了,媳妇没有了,自己这一辈子岂不就是完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 “你在胡同口守着是干什么的?” “我”张鹏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还不老实?” “我交代,我坐在那里是为了监视何雨柱” 张鹏就想着,自己只是在那里监视何雨柱,说破了天也不是犯法的。 至于他偷情的事情,也是污点,把事情都讲出来也应该没有什么自己的事情。 也严重不到需要做5年牢的程度。 现在盗窃确实是挺严重的一件事情,并不是直接按照盗窃的罪名来进行处罚。 一般都会被安上一个破坏国家生产建设的罪名,从严从重处罚。 不要小看,那只是两个零件,进去坐几年牢还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两下里取舍,张鹏当然选择是坦白从宽。 可是张鹏知道的东西并不多,只知道有人设套,想要给何雨柱捉奸。 “这些事情是谁安排你的?” “我媳妇。“ “蒋婷婷?” 张鹏为难的点点头,然后叹了气。 这下好了,两口子都要进来,虽然这个罪名很小,不过既然出了这个事,这个家也算是散了。 等事情结束,媳妇肯定不要自己了。 “除了你还有什么人参与?” 张鹏说了几个名字,就是刚才在屋子里面等着的,按照计划,确认里面两个人在偷情,他们就会一拥而上把何雨柱捉奸在床。 有了张鹏的这一番口供,那事情就可以定性了。 果然是一个有计划的事情。 两人回到白玲的办公室,她说:“让你风流?这下知道了吧?外面的女人都鬼着呢。” 何雨柱把白玲抱在怀里,在脸颊上亲了一口。 “还是我的白玲好。” “美的你,这是在办公室呢!还有正事要做。” “接下来怎么办?” “我安排人把这几个全部抓起来,虽然他们不算是犯法,不过也不能饶恕他们。” “我去抓那个蒋婷婷,亲手抓了才解气。” “也好,我和你一起去。” 晚上值班的人不多,又让值班的同志去喊人回来,留下一名值班的,安排三个人按照名单去抓人。 就这点小事,也不害怕他们跑掉,全部都是车辆厂的职工,都是有单位的人。 又不是严重的犯法行为,还不值得潜逃。 然后两人骑着自行车来到张鹏家外面。 远远的就把自行车停下,锁了车子过来。 张鹏家也是一个单独的小院,不是单独的四合院,透过院门的缝隙可以看到卧室里面还亮着灯。 何雨柱就以为这是蒋婷婷给张鹏留的,也没有在意。 “你动作轻一点,翻墙头进去。”白玲安排道。 何雨柱点点头,沿着墙根走了几米就看到了空隙,两腿一蹬,向上一窜。 用手在墙头上一按,然后整个人就翻了过去,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没有发出动静。 然后来到院门后,把插上的门闩打开,让白玲进来。 两人这才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堂屋门外,何雨柱耳朵灵敏,忽然听到了一些哼次哼次的声音。 这才想起发出精神力检查,然后脸上就奇怪起来。 屋子里面蒋婷婷脱了个精光,身上压着一个男人,两人正在你来我往互相配合,干着两口子才能干的事情。 蒋婷婷的男人是张鹏,眼下还在派出所里面关着呢,张婷婷身上的男人肯定不是他。 是谁也不意外,何雨柱也认出来了,是人事处的副处长,因为还有一个其他的兼职,平时都被称作为顾主任。 何雨柱很是意外,原来他们两个竟然滚在了一起。 立刻就想到这条线就串起来了。 从顾主任到蒋婷婷,再到张鹏和那几个人员,这是多么清晰的一条线。 之前何雨柱还头疼,他们设计想要用捉奸的方式,来拿捏自己。 这牵扯到车辆厂的斗争。 如果把这个事情公布于众,那么他们丢脸,自己也不好受。 这也牵扯到自己之前生活作风有问题的事情。 不过眼下的一切都迎刃而解。 顾主任和自己的女下属偷情,这被直接捉奸,比什么都劲爆,用这个作为惩罚他们的罪名,实在是太合适也不过了。 白玲示意,让何雨柱把门打开。 可是何雨柱却给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招呼她来窗户下面。 白玲很是疑惑,不过也轻轻的走了过来,两人来到东屋窗户下。 刚才距离稍远一些,听不清楚,现在就在窗户下,可以清晰的听到,屋子里面,两口子正在做着造人的运动。 白玲瞬间脸红,这也太尴尬。 然后脸色就古怪起来,蒋婷婷的男人不是正在派出所里面关着吗? 那么这屋子里面的男人又会是谁?嗯(本章完) 第416章 何雨柱,你去哪? 两人正在收听现场直播,当然也没法言语交流。 何雨柱打个手势,然后来到堂屋门外,轻轻推了一下,察觉被插了门闩。 然后他手一翻,拿出一把小匕首出来。 现在都是用实木门,两扇门之间关上之后并不严谨,闪出一道1~2公分的缝隙。 薄薄的刀尖插进门缝里,抵在门闩上,然后稍微用力,门闩就被移动一公分。 来回几次,门闩就被打开,何雨柱直接推门进来。 可惜门框年久失修,发出一道咯吱的声音,就连床上正在辛苦打井的那对狗男女也都听到了。 何雨柱不再迟疑,立刻冲进里面的卧室。 顾主任刚跪直了身子,就被何雨柱直接按了下去。 “不许动!” 何雨柱手中的匕首也顺势抵在了顾主任的脖子上。 底下的蒋婷婷还想挣扎着爬起来,可是上面被大肥猪顾主任压着,身子无法动态,只好用双手捂着脸。 顾主任感受到脖子处的刀刃,吓得也不敢动弹,但是他好像听到熟悉的声音,艰难的转过头,看到何雨柱。 肥胖的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 “何雨柱怎么会是你?” “呵呵,想不到吧,咱们两个今天颠倒了个。” 顾主任心中有气,不过也知道眼下这个局面,直接求饶道:“何雨柱,有话好好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什么事情咱都能商量。” 虽然不知道何雨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让自己脱身。 哪怕被何雨柱拿捏这个把柄,只要事情不公开,那么自己就不会坐牢。 要知道顾主任他自己也是有媳妇的,老婆孩子一大堆,蒋婷婷也有男人。 两人偷情,这可是重罪,只要进去最少要做10年以上的了牢房。 眼下自己的生死,都攥在何雨柱的手上。 只好舔着脸求何雨柱放过他。 “你以为只有我自己在这里吗?”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顾主任用力歪着头,然后就看见屋子里面又进来一个人。 最显眼的是那一身白色的警服,吓得他一哆唆,这怎么还有其他人? 要是只有何雨柱,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自己这些年也攒了不少的钱,可要是有了公安的介入,那么什么事情都只能公事公办。 白玲咳嗽一声,然后说:“让他们两个把衣服穿上。” 等白玲转身出去,何雨柱才退后一步,让顾主任穿上衣服。 “你能出去吗?”蒋婷婷这才张口问。 “不能,直接起来穿。” 开玩笑的事情,这种捉奸的事情不能让人单独待在屋子里面,搞不好就拿着剪刀自尽了。 毕竟这是最丢脸的事情,很多人想不开,直接就抹了脖子。 何雨柱可不想让发生这种事情。 顾主任无奈,只好直接起身穿衣,蒋婷婷也躲躲闪闪地找到自己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给两人铐上手铐,然后带到了派出所,其他人也把那几个帮忙的人都抓了起来。 白玲问:“那个严映雪还要抓来吗?” “当然了,她可是关键的一环。” 白玲刚才没有安排人去抓严映雪,一个是人手不够,另外一个是要和何雨柱商量一下。 既然何雨柱这么说,白玲就出去安排两个人去把严映雪带过来。 然后问:“你这个案子打算怎么处理?” 如果要是直接把案子捅上去,这个事情实在是太难看。 尤其还牵扯到何雨柱之前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情。 白玲并不想把事情闹大,要不然之前的事情搞不好还要翻出来。 毕竟她也是何雨柱的女人,也要为何雨柱着想。 “这个事情要分两下来看,这些帮忙的杂鱼全部拘留罚款就可以。” 白玲点点头:“这个好办,蒋婷婷和顾主任两个人呢?” “当然是以偷情的罪名送进去。” 乱搞男女关系,这可是一个实打实的罪名。 尤其是两人都有家庭,这在解放前都是要浸猪笼,直接弄死的。 两人商量一阵,然后去给蒋婷婷录口供。 来到审讯室里,蒋婷婷一直都是哭,两句话一吓唬,蒋婷婷就把顾主任如何威胁她的事情说了。 面对上司的骚扰,为了保住工作,她也只能委曲求全,跟了顾主任。 “少说这些没有用的,把你的事情都交代出来。” 蒋婷婷这才老老实实的交代两人是如何勾搭成奸的。 然后在提审顾主任,把两人通奸的事情都交代完毕,他也知道什么该说不该说,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他的身上。 都说主意是他出的,没有其他人的指使,还想着有人能保他, 审讯完顾主任,最后才是审问严映雪。 她的小脸早就变得煞白,没有一点血色。 不过看上去倒是楚楚可怜,反而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看到何雨柱在审问,更觉得难堪,捂着脸只是哭。 “顾主任和蒋婷婷都交代了,你把事情说一说,看看你自己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我” 严映雪犹豫着没有立刻说,而是先瞥了一眼何雨柱。 “说吧,把事情交代出来,要是拒不交代,那就只能去坐牢了。” “我我交代,我也是被逼的,办理入职手续的时候.” 严映雪开始交代,他也是被蒋婷婷威胁,用干部岗来诱惑。 而且他们还保证,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公开,不会闹大,只需要拿捏一下何宇柱的把柄。 可事情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完美,从一开始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还是演变成眼下这个结果。 最后,严映雪问:“公安同志,我会不会坐牢?” “先拘留吧,这个要看上面如何裁定。” “啊!” 严映雪吓得直接瘫在了椅子上。 回到办公室,白玲皱着眉头说:“这个顾主任口风倒是挺紧,只是说都是他的主意。” “很正常的事情,把上级咬出来,只有傻子才会做。” 车辆厂的斗争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也不是把那几个人拉下马就可以万事大吉的。 他们要是出了问题,上面还会调来其他人。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王秘书年轻,无法担任正的厂长,而且,如此大的一个工厂,肯定不是一方的人。 何雨柱对权力的斗争没有太大的兴趣,自己等的是66年之后的时代。 只要保证车辆厂的正常发展,让王秘书有一定的话语权,也就对得起大领导的交代。 这次他们竟然想对自己动手,那就把这些人的爪子全部都剁掉。 “眼下也只能把顾主任蒋婷婷他们两个送进去坐牢了。” 白玲有些担心的问:“你在这个厂上班也太危险了,这次躲了过去,下一次还不知道有什么陷阱等着你,要不你从厂子里辞职出来吧。” “你让我喝西北风呀?” “可以来我们单位上班。” “车辆厂暂时还是需要我的,没有我生产线他们就弄不好。” 眼下审讯结束,已经超过夜里12点,两人一起回去,第二天,白玲拖着疲倦的身子继续上班。 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一个电话。 “什么?你说让我把姓顾的给放了?” “对,找个事情不要上纲上线,只是他听到别人传言,想要捉奸,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今天就把人放了” 白玲没有第一时间回话,把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白玲抓顾主任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安排手下想要去抓奸。 毕竟无论何雨柱和严映雪有没有奸情,他这样安排都没有错。 只是设套,让何雨柱向里面钻。 何雨柱无论上当与否,在当时来说,顾主任这样钓鱼执法都不算错。 只是这位分局的局长搞错了一件事情。 白玲抓人的理由,并不是因为他们钓鱼执法,给何雨柱设套。 而是顾主任知法犯法,勾引女下属,两人乱搞男女关系。 “我说大局长,你这是干扰办案啊!” “这都是误会,他们也是为了工作,听到别人举报,这才安排人手去抓奸。” “审讯我们还没有完成,至于是不是像你说的这样我们还要录完口供。” “我说白所长,你一点面子都不给吗?这只是一起简单的事情,没有上升到需要抓人的地步。” “我说了,人暂时是不可能放的,需要等我们录完口供,然后再说。” “你” 电话里的男人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的怒火,然后又劝了两句。 “我说了,人是不能放的。”白玲的语气也十分不善,直接撂下了电话。 听到电话中传来的忙音,分局长气的要命。 自己的级别比白玲高,原本以为这个小事,白玲应该给自己一个面子,没有想到,她是一点情面都不讲。 然后只好拿起电话,打给老战友沈飞龙。 “飞龙,实在是不好意思,白玲不是我手下的人,那边不放人。” “他连你的面子都不给?”沈飞龙惊讶的说。 “对,我们互不同属,他要是不讲面子,我拿他也没有办法。” “好的,这没有关系,实在是麻烦老战友了。” “你客气,回头我请你喝酒。” 那人客气几句,放下电话,沈飞龙就头疼的起来。 今天早上来上班,然后就收到消息,顾主任和他安排的那些人都进了派出所。 顾主任做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整个计划都是老顾在操作。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夜之间所有人全部都进去了,原有的计划也彻底的作废。 这就拜托老战友,一位区分局的局长去捞人。 想要先把顾主任和手下的人全部弄出来,只是没有想到,老战友出马,也没有成功。 这事情如果闹开,对这些人影响确实并不好。 虽然说乱搞男女关系,这个事情确实违法违规。 安排美人计设套,去勾搭厂里的同志,这个事情名声并不好听。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不能说。 这种仙人套的套路就属于不能说的一种。 这样主动去做,宣传出去,大家伙都会对他避之如蝎。 所以就想要尽快的把袁主任他们一伙人全部弄出来。 尽量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是看来,这个事情并不会遂了自己的愿。 白玲放下电话,然后就拿起来打给了何雨柱。 “这么快就想我了?”何雨柱笑着说。 “呸,谁想你了,你个坏痞子。”白玲骂了一句,然后说了刚才分局长想要过来捞人的事情。 “哦,我知道了,看来他们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呀!” 如果要是知道顾主任和女下属勾搭成奸,这种事情直接被捉奸在床,所有人都会划分界限,没有人还会趟这个浑水。 这也只能说明对方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是啊,只是这个事情你还是要小心一点,省得他们再报复你。” “我都变成普通工人了,他们报复我什么?把我开除是不可能的!给我调换岗位,我就真的只去看大门。” 何雨柱现在已经来到了人生的低谷,再想搞啥事情,他直接来个不干了。 反正钱已经赚够了,在家中做饭带孩子,也不错。 “总之你要小心一点。” “我怎么会有事,你才要小心,对了,那一批人你按着不放,看看还有没有人跳出来搞事情。” 原本昨天晚上也没有商量,只是想要尽快的把事情给定性。 这看来有人贼心不死,想要捞人,何雨柱就决定将计就计,看看还有没有人跳出来。 “也好,看看都有谁。” 两人商量一阵,也就放下电话,何雨柱就起身去了后厨。 沈飞龙很是犹豫,让老战友出面捞人,只是一个电话就可以。 可是这一招已经证明并不行,想了一想还是决定找何雨柱谈一谈。 当得知,人事处副处长沈长龙要找他谈话的时候,何雨柱还有些懵。 再一想,估计这就是顾主任身后的人吧! 车辆厂是厅级单位,所以二级科室都是处级。 人事科上面还有一个人事处,这位打电话的沈长龙是人事处的一名副处长。 看来会无好会,宴无好宴啊。 何雨柱还是来到办公楼,找到人事处,在文秘的安排下,等了半个小时,都还没有被传唤。 何雨柱撇了撇嘴,真拿自己当个干部了。 直接起身往外走,今天还不伺候了。 那秘书惊讶地喊道:“何雨柱,你去哪?”(本章完) 第417章 你可以出去了 “我要上厕所。”说着就继续往外走。 自己又不是来求人的,再说了,他这个人事处的副处长找自己就没有什么好事。 来到竟然还晾自己半个小时,真是岂有此理。 “这就轮到你了。”文秘叫道。 “我说了,我要去上厕所,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去。” “你” 何雨柱跑厕所蹲了20分钟,出来之后也没有继续去人事处,而是直接回食堂的后厨。 “我说何雨柱,你这个同志怎么这个样子。” 那名文秘找上门来,张嘴就训何雨柱。 “我怎么了我?上厕所还不让人去?” “你你是可以去,但是你怎么不回人事处?” “我这食堂忙着呢,耽误了中午饭这个你来承担?” 看着何雨柱装模作样在那切菜,文秘是气不打一处来。 哼了一声,转身就离开了食堂。 马华凑到跟前问:“师傅,人事处的人找你干嘛呀,难道要给你升职?” “怎么可能呢这辈子我就不能当官了。” 何雨柱说:“准没有什么好事。” “人事处的人得罪你了?” 何雨柱点点头,说:“不关你的事,你好好做菜就是了。” 下午,那文秘没有办法了,再次来请何玉柱。, 他才动身前往,这次没有让等,直接进了办公室,坐在了沈长龙的对面。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对待何雨柱的态度了。 如果态度比较友善,并不会直接在办公桌前坐下来。 而是来到旁边的沙发上,进行交流,这是一种比较尊重人的做法。 尽量的消除了上下级之间的隔阂,没有太多地位上的悬殊。 可是眼下沈长龙低着头拿着钢笔在文件上书写。 何雨柱坐在他办公桌的对面,像是下级向领导汇报一样。 沈长龙写了三四分钟,何雨柱有些不耐烦了。 “沈处长,您这样繁忙,要不我还是过两天再找你汇报?” “我说你这个同志就是没有一点的耐心,上午等了没有三分钟就跑掉了,我这才写几个字,你就等得不耐烦了?“ “沈处长,我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没有那么多耐心,再说了,上午那是三分钟吗,我要上茅房,这也不是我可以控制的。“ 沈长龙这才放下笔,抬起头来打量着何雨柱。 两人之前也没有打过交道,这还是头一回。 沈长龙说:“何雨柱同志,最近有不少的流言飞语,你这影响确实不太好。” “你都说了那是流言蜚语,有些人在背后唯恐天下不乱,到处传瞎话,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呀!” 沈长龙皱起了眉头,道:“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就是这个态度,怎么着?” “你”沈长龙气得要命。 深吸一口气,然后说:“厂里有几个人被派出所关了起来都是因为你的事,你去写一份谅解书,送到派出所里面。” “谅解书?” “对,就是谅解书,他们也只是例行公事,你赶紧写一份。” “谁啊,什么谅解书?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何雨柱直接否认,表示什么都不知情。 “你难道不知道?派出所没有找你?” “我不知道呀,难道工厂里面有治安案件,不是应该归我们保卫科的管理吗?“ “这个.“沈长龙有些头痛起来。 因为这件案子牵扯到何雨柱,是他们几个人想要捉奸。 他现在收到的消息并不齐全,就以为只是这一件事情。 所以就让何雨柱给开一份谅解书,然后把人给弄出来,毕竟进去的老顾是他的手下。 “要是没有事情我就回去了。” “等一下,你就写一份空白的谅解书。” “沈处长,你这不是开玩笑吗?我凭什么要写一份空白的谅解书?” “你怎么这么不通情理?” “真是开玩笑,你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人被关了起来,因为什么吗?” “这个.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沈处长简单的说了一下,避重就轻,并没有说严映雪是被安排才接近何雨柱的。 只是说他们几个人听到了传言,然后去守着捉人而已。 “这个问题是你自己不检点,他们也没有错。” “他们要是没有错,派出所的同志为什么把他们都关了起来,而不是把我抓进去?” “这个.” 沈处长的口头禅这个,说的倒是挺溜。 何雨柱道:“我就奇怪了,他们都是人事科的人,关我什么事情?” “你说吧,要怎么样才愿意把他们给弄出来?” “你这可是抬举我了,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派出所里面关着的人,你让我把他们给弄出来,你这是想让我知法犯法?” “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何雨柱说完之后站起来就往外面走。 “何雨柱,我给你一个机会,赶紧把谅解书给我写出来。” “呵呵!” 何雨柱懒得多说,直接出了办公室。 “真是气死我了。” 沈长龙很是生气的叫着。 自己可是堂堂的处级干部,何雨柱竟然不给自己的面子,不愿意写谅解书。 眼下要怎么办呢,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关在派出所里面? 何雨柱既然不给面子,当然就去找厂长商量怎么办。 “这个事情你去派出所一趟,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问题,如果事情不太重要,那就先把他们都领回来。” “我去过了,派出所的同志根本不愿意透露说是案件正处于审理之中。” “那把何雨柱找来,我来做一下他的工作。” 当秘书打电话通知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半天都没有人接。 然后打给食堂主任蔡友良。 “真不凑巧,他刚才请假说要回去看病。” “什么?你批准了。” “我批准了。” 蔡友良苦着脸说:“我现在根本就不敢得罪他,要不然他一生气直接就不来上班了。”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等电话里面变成忙音,蔡有良才说:“你们厉害,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收拾他。” 何雨柱就是个刺头,一言不合就掀桌子,他也知道厂里都求着他,也懒得搭理他。 反正食堂里面只要菜做得好,他不过问后厨的事情。 蔡友良只要把其他的工作管理好就行了。 何雨柱回到家,就说:“老婆,你不是说要回娘家的吗?” “是啊,你问这个干嘛?” 老丈人他们虽然也搬到了城里,不过相距也比较远。 平日里也不能在一起过多的时间。 前些日子徐慧真静极思动,就想回娘家过几天,看看自己的侄子。 “我把你们两个都送过去?” “也好,那我收拾一下。” 徐慧真收拾一番,然后两口子带着孩子去走亲戚。 走了没有多久,忽然电话铃声响起,赵月珍拿起电话。 “我是他们家的保姆,何雨柱不在,去医院检查了,大夫说,可能要住院。” “你问哪个医院,听说是去协和。” 放下电话,车辆厂派人去了协和医院,当然没有找到何雨柱。 然后很是生气来到何雨柱家这边,直接吃了个闭门羹。 赵月珍还有徐慧芝带着孩子也出门了。 无奈,只好回去复命。 派出所这边很快就处理好了,所有的资料,然后直接把顾主任和蒋婷婷交到分局。 “你说什么?老顾和蒋婷婷乱搞男女关系?” 沈长龙接到电话,还是生气大声的问。 “对,所有资料十分的详细,他们当时是在床上被直接抓住的,两人对此也都供认,没有屈打成招的可能。” 资料上显示两人都承认,之前也有多次的勾结,经常在一起滚床单。 “那就这样吧,这个事情也就只能到此为止。” 开玩笑的事情,别的都还好说,只要是乱搞男女关系,而且两人全部都有各自的家庭。 没有人会为了这种事情出面多说什么。 这两天,车辆厂有不少人被拘留,然后通知家人去交罚款。 随着有人交钱出来,然后整个事件就水落石出大家都知道了真相。 顾主任想要去捉何雨柱的奸,反而是自己正和女下属睡觉被人抓了个正着。 这下两人的事情才在车辆厂里面传开。 “真的太丢脸了。” “是啊,听说他还设套想要捉何雨柱的奸。” “是嘛,真是活该,这下自己乱搞男女关系进去了。” 车辆厂的那些领导,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想要拿捏何雨柱的把柄,谁知道反而让自己人陷了进去。 这下好了,打草惊蛇,短时间针对何雨柱的事情根本就无法实施。 “这个何雨柱也太嚣张了,接下来怎么办?” “只能等,等生产线没有问题之后再说。” “那也只能这样了,真是便宜他了。” 何雨柱从老丈人家回来,就被白玲叫到派出所。 “你找我有事?” “你说呢,眼下怎么解决?” “什么怎么解决?” “当然是关起来的严映雪啊!” 白玲没有好气的说:“他的姐姐昨天来把她骂了一顿,说不认她这个妹妹了。” “为什么?” “还不是严映雪的姐夫魏勇被开除了,他们家没有了生活来源,也不给她交罚金。” 除了被抓走的顾主任和蒋婷婷,其他所有参与人员都只是听命行事。 说到底,这也只是一起治安事件,关了两天交了罚金,全部都可以回去。 人事科这次丢了面子,就把气撒在这些工人身上,魏勇和严映雪两人都直接开除。 理由也很简单,因为他们被派出所抓了,有派出所出具的治安说明。 白玲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份通知,就是魏勇和严映雪两人被开除的条子。 何雨柱看了之后就明白了。 “虽然开除了,但是也不至于,她的姐姐就不认她了吧?“ “对于普通人来说,家中顶梁柱的工作没了,而且以后很难再找到工作,日后的生活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怎么能没有气?” 想一想也真是,只要有一份工作就可以养家糊口,过上不错的日子。 魏勇这一下子丢了工作,街道上面肯定是不会再继续安排了。 要知道现在缺衣少食的环境还没有得到改善,一个工作岗位在民间可以转卖到上千块钱。 对于魏勇家庭来说,这被开除,丢掉的损失高达两三千,现在都不止这个数目。 作为姐姐,心生怨气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和妹妹一刀两断也是可以理解。 “那眼下怎么办?” “我要问你呀,严映雪眼下被开除,姐姐不要他,还有无地方可去,昨天晚上直接在房间里面要上吊。” “上吊?”何雨柱惊讶的问。 白玲点点头:“是啊,幸亏发现的及时,要不然一条人命就没了,所以我今天把你叫过来就是商量一下,要妥善处理严映雪的事情。” “你把她放了不就行了吗?她应该有老家吧?” “你说的倒轻巧,他把姐姐姐夫折腾成这个样子,老家的人也不要她了。” 白玲说:“要不你想办法把它给安置了,要能让她活得下去。” “怎么还要我来安置她?” 白玲没有好气的说:“你占了人家便宜,别以为我不知道,严映雪都交代了,谁让你亲手喂人家喝牛奶的?” “这个.”何雨柱很是尴尬,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行了,反正你就是那种见了女人走不动的人,严映雪也是很漂亮的,还这么年轻,我就不信你没有动什么心思。” “这个.” “别说那些废话了,你赶紧把人领走吧,找个地方把它安置下来,再给她找个工作,让她以后能过上日子。” “你说的真轻巧。” “反正今天你要把她带走。” “好吧!” 何雨柱也只能答应下来,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投无路,真的投河跳井去吧。 这时候普通人日子过得很是艰难,稍有不顺心的时候,就对生活感到很是绝望,没有继续生存下去的勇气。 白玲打开拘留室的门,严映雪还是机械的坐在那里抬头看了一眼,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然后低下头,继续坐在那里发呆。 白玲说:“严映雪你可以出去了。” 严映雪这才又重新抬起头看了一眼何雨柱,双眼中没有一点灵气。 “走吧,我给你安排个地方居住。”(本章完) 第418章 我愿意做你的女人 严映雪小心翼翼地拎起自己那小巧的包裹,缓缓站起身来,迈着轻盈的步伐向外走去。 她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咪般,紧紧跟在何雨柱身后,活脱脱就是一条可爱的小尾巴。 一路上,严映雪始终低垂着头,双唇紧闭,仿佛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就这样,两人默默无语地走出了派出所的院子。 随后,何雨柱带着严映雪登上了一辆威风凛凛的吉普车。 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车子疾驰而去,最终稳稳地停在了一栋豪华的别墅前。 进入别墅后,何雨柱领着严映雪来到楼下,并精心为她挑选了一间温馨舒适的房间。 他温和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吧。” 听到这句话,严映雪惊讶得抬起头,一双美眸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轻声问道: “我真的可以住在您家里吗?” 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解释道: “这座别墅是国家对我的嘉奖,不过除了你之外,这里还住着另外一名女子,她住在地下室。而我呢,平常并不常在此居住。” 听闻此言,严映雪暗自松了一大口气,原本紧绷的俏脸瞬间舒展开来,整个人都显得轻松了不少。 沉默片刻之后,严映雪好奇地开口询问:“那个住在地下室的人,难道也是您的……女人?” 何雨柱稍稍迟疑了一下,随即回答道: “嗯,可以这么说吧。你日后就安心住下便是,平日里帮忙清扫一下屋子,每月我会按时给你留下足够的生活费用。” 说完这些话,何雨柱轻轻拍了拍严映雪的肩膀,转身离开了房间。 “哪里能洗澡?”严映雪一脸羞涩地问道。 此时正值白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屋内,照得一切清晰可见。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一愣,疑惑道:“这大白天的,你怎么就要洗澡啦?” 只见严映雪轻轻地点了点头,咬着嘴唇说道: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谢谢你好心收留我。可如今……我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惟一剩下的只有这幅身躯。如果你愿意,就让我洗完澡后交给你吧。” 何雨柱听后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 “你可千万别把我想得这么坏呀!我只不过是看你无处可去,可怜你罢了,只想给你提供一个暂时的落脚之地,让你能够继续生活下去而已。 再说了,你今年才二十出头,正是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啊!不妨先缓缓心情,等过段时间,我再帮你找份合适的工作,这样以后就能安心地过日子啦。” 严映雪默默地看着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情,轻声应道: “好吧,如果哪一天你改变主意了,想要拿走我的身子,随时都可以开口。” 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带着严映雪前去寻找杜维香,并请她帮忙安排一下。 待将严映雪的事情安排妥当之后,何雨柱原本有些波澜起伏的生活又逐渐恢复了平静。 毕竟他本就不是那种喜欢惹是生非、无理取闹之人,对于严映雪的到来和离去,他始终保持着一颗平常心。 在车辆厂里,何雨柱每天都安心地上着班。 这段时间以来,吉普生产线偶尔会出现一些棘手的问题,但每次只要一有状况发生,他总是能够挺身而出,凭借自己精湛的技术和丰富的经验将难题迅速解决掉。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经过大家齐心协力地努力工作,吉普生产线终于顺利地组装完成,并成功投入了运营之中。 由于之前生产线存在故障等原因,导致大量的零件被积压在了仓库里。 如今随着生产线的正常运转,这些积压的零件得以充分利用起来。工人们全力以赴、加班加点地赶工,一辆辆崭新的吉普车源源不断地从生产线上组装完成,然后缓缓驶下生产线。 为了庆祝这个具有重要意义的时刻,车辆厂特意举办了一场盛大而又隆重的庆祝仪式。 不仅邀请了众多上级领导前来视察指导,而且现场布置得十分喜庆热闹。 整个厂区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到处洋溢着欢乐祥和的气氛。 然而,对于这场热闹非凡的庆祝仪式,何雨柱却觉得与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毕竟以他目前较低的职位级别,很多重要场合都难以参与其中。 就在大领导们结束视察准备离开时,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大领导忽然停下脚步,目光扫向人群中的何雨柱,并抬手示意他过来。 待何雨柱快步走到近前,大领导面带微笑地对他说道: “小何啊,你明天晚上到我那儿去一趟,有点事情想要找你谈谈。” 听到这话,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即赶忙应道: “好的,大领导!”虽然不知道大领导究竟所为何事,但能得到大领导的亲自召见,何雨柱心里还是感到有些意外。 第二天下午时分,阳光柔和地洒在地面上,何雨柱提前许久便抵达了那个熟悉的大院。 他所驾驶的车辆持有特殊的通行证,得以一路畅行无阻,径直开到了大领导家的门前。 停稳车后,何雨柱迅速下车,动作利落而娴熟。他先直奔厨房而去,开始精心准备起晚餐来。 厨房里锅碗瓢盆碰撞发出清脆声响,食材在案板上被切割成精致的形状,炉灶中的火焰欢快跳跃着,映照着何雨柱专注忙碌的身影。 时间悄然流逝,终于等到大领导下班归来。两人一同愉快地享用了丰盛美味的晚餐,期间谈笑风生,气氛融洽。饭后稍作休息,他们移步进入书房。 一踏入书房,何雨柱就如同回到自己家中般自在随意。只见他手脚麻利地取出茶具,熟练地泡起茶来。 茶香瞬间弥漫整个房间,令人心旷神怡。趁着泡茶的间隙,何雨柱还不忘顺手从一旁的茶叶罐里抓出一些茶叶,仔细地包裹好,毫不犹豫地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这时,大领导忍不住笑着打趣道: “嘿,我说你呀,哪一回你来我这儿,不得顺走我一些茶叶呢?” 何雨柱嘿嘿一笑,回应道:“瞧您这话说的!我如今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平头老百姓罢了,能喝上好茶叶的机会可不多,也就在您这儿才有这样的口福啦!” 确实如此,通常情况下,普通嗯人根本无法获得茶叶票。这些珍贵的茶叶票只会按照不同的级别发放给部分领导干部。 所以像大领导这般位高权重之人,家里自然能够存有高档优质的茶叶,而其他寻常之地则难以寻觅到此类佳品。 正当两人闲聊之际,大领导突然收起笑容,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目光炯炯地盯着何雨柱,缓缓开口问道: “听说你是个武术高手?” 何雨柱微微一愣,但很快恢复镇定,坦然回答道:“嗯……我应该算得上吧。” 何雨柱现在已经是抱丹境,而且已经进入很长时间,虽然短时间没有突破的可能,不过确实已经可以算是高手。 “今天上面的领导找我谈话谈到了你的事情。” 大领导说:“香江那边出现了一些问题需要你前去帮忙,想要我来问问你,能不能去一趟。” “让我去香江?我只是普通老百姓呀!” 听到大领导的话之后,何雨柱第一时间就忍不住吐槽。 “你是普通老百姓难道还怨得了别人?”大领导直接反问。 何雨柱嘿嘿的笑了笑,说:“我也没怨别人呀。” “就你那个情况,还在别人的身上早就进去吃生米了,你能自由自在的上班已经是烧高香了,你还想怎么着?” “我也没想怎么着。” “这次香江情况是这样的,有一伙南洋的悍匪,对我们的同志十分的不友好,我们牺牲了多名保卫的同志,所以需要一个人,前去清除威胁。” “所以就只能想起我来了?” 大领导点点头:“你去不去,就算是给你放了假。” “去,当然想去,我还没去过香江呢。” 何雨柱最近还想请假,就是去香江一趟。 没有想到这直接送上门来,看来都不需要自己请假了。 大领导这才露出了笑容,说:“不会白使唤你,可以给你一份资料,是关于练武封存的东西。” 然后大领导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厚厚的一个档案袋,交给了何雨柱。 “先给好处?” “还怕你不去不成。” “说的也是,那什么时候去?” “给你三天时间,把家中安顿一下,到时候你再启程。” 大领导见他答应这才说起去香江的事情。 在香江有个报社,是自家人,最近受到了一些威胁,一些练武之人针对他们搞袭击,伤了不少自己的保卫力量。 现在迫切需要一个人前去解决问题,上面就想到了何雨柱这个高端战力。 然后就找到大领导了解一下情况,顺便让他作为说客,和何雨柱谈这个事情。 “你要能够圆满解决,关于你干部身份的问题,到时候也能够处理掉。” “你的意思是我给解决了问题,到时候我就能当官了?” “是,车辆查还是交到你手上,我放心。” “那老王呢?” “他搞行政可以,但是搞研发就不行了。” “车辆厂从无到有,都是你一手建造的,放在他手上始终是一个车辆厂,但是放在你的手上,你不要告诉我,你只会研究吉普车吧?” 何雨柱能说什么呢,当时也是闲着无聊,想要改善周围邻居的生活创造一些工作岗位。 然后先后创建了多个工厂,最后搞出了机床,还有吉普车。 可是后面出现了江汉阳的事情,他对在研究新的机械设备就缺乏了激情。 所以从那之后他就没有再研究出什么新的东西。 老领导有些语重心长的说:“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气,可是你做的那些事情也确实不应该,哪有找这么多媳妇的?你说这种情况上面领导会怎么看?” “我也没说啥呀,把我降职成普通人我也没有埋怨。” “行了就是这么和你一说,反正如果这件事情你能够圆满的处理完成,到时候还继续让你当领导。” 想要对何雨柱进行奖励上面的领导也考虑了很久。 无论是给钱给物,对于何雨柱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 也就只能撤销他之前的隐形处分恢复他干部的身份。 “说的我多想当领导似的,其实当不当领导都无所谓。” 何雨柱进入抱丹期之后,理论寿命可以达到二三百岁。 这个时间之内他有极大的把握可以进入罡境。 要知道进入罡境之后就成为了陆地神仙,活个几百岁都没有问题。 所以眼下一时的得失能不能当个干部,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 他一直都想等,等到进入80年代,虽然年纪已经大了,但是实际上还是个小年轻,到时候才是他大展拳脚的时候。 不过眼下既然上面需要他出手,他也可以走一趟。 何雨柱想到一直被他关着的两个人,就说:“怎么去我还要带两人过去。” “你要带人过去?什么人?“ “两个打手,都是武功高强的人,飞檐走壁以一当百。“ 杜老头已经是化境,就是杜维香也已经是暗境的巅峰,经过这么长时间,咱已经随时都可以进入化劲。 “好的,到时候给你们准备三张火车票。” 何雨柱也不能把他们两个人一直关着,既然有机会去香江,顺便就把他们带过去,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他们隐藏的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 从大领导家中出来,回到家中之后,他就看起了资料。 徐慧真泡了一杯茶给送了过来,问:“什么时候你又看起资料来了?” “正想要和你说呢,我过两天要去香江出一趟差。” “去香江,你现在不是普通老百姓了吗?一个保卫科的干部,还要去香江?” 何雨柱放下资料,伸手把徐慧真抱在怀里,笑道: “谁让你男人这么厉害呢,他们搞不定的事情就让我去出马。” “那你要去多长时间?”(本章完) 第419章 出发去香江 何雨柱身怀绝世武功,可谓是金刚不坏之躯,刀枪不入,就连子弹都难以伤及他分毫。正因如此,对于此次出行,他并没有过多的忧虑。 只见他一脸淡定地说道:“给我三天的时间准备一下,随后便出发前往目的地。不过,至于这次出门究竟要去多久,目前尚不好定论。” 徐慧真听闻此言,不禁催促道:“既然如此,那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呢?” 何雨柱轻轻摇了摇头,回应道:“别急嘛!毕竟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妥当才行。” 没错,如今只剩下短短三天的时间了,当务之急便是要好好安抚自家媳妇那颗不安的心。 而那些相关的资料文件,待到登上火车之后再细细查阅也为时不晚。 这般想着,他一个箭步上前,将徐慧真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卧室,毫不犹豫地伸手拉灭了电灯。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何雨柱早早起身,洗漱完毕后便直奔车辆厂而去。 到了厂里,他首先找到了王厂长。王厂长见到他到来,热情地迎了上去,并开口说道: “我已经听大领导提起过了,得知你即将动身前往香江,而且这一趟行程估计得费一两个月的时间呢。” 何雨柱微微点头,表示认同:“确实如此啊,王厂长。这件事情颇为棘手,想要妥善解决恐怕并非易事,具体会耽搁多长时间,实在难以预料啊。” 王厂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我明白其中的难处,不过相信以你的能力,定能顺利完成任务的。在此,我衷心祝愿你一路顺风!” 与王厂长道别之后,何雨柱又马不停蹄地赶往车间以及技术科,向那里的同事们详细交待了一番工作上的事宜。 待一切安排就绪,他才放心地离开车辆厂,朝着别墅开去…… 严映雪经过一段时间的自我调整与疗愈,终于成功地摆脱了悲伤情绪的困扰。 此刻,她正和杜维香有说有笑地闲聊着,气氛轻松而愉快。 当她瞥见何雨柱朝这边走来时,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的笑容,但与此同时,一抹淡淡的羞涩也悄然爬上了她的脸颊。 她略显拘谨地为何雨柱倒了一杯水,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匆匆忙忙地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杜维香见状,不禁挑了挑眉,调侃道: “哟,这么一个水灵灵、娇俏可人的小姑娘,你居然还没把人家拿下啊?” 何雨柱瞪了杜维香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少拿这事儿打趣我!我再跟你打听一下那块玉牌的事,你到底考虑得怎么样了?” 杜维香撇撇嘴,一脸无辜地回应道:“哎呀,你怎么又提这事呀?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嘛,我真的记不太清楚了,当时我爷爷到底是怎么说的来着?” 何雨柱紧盯着杜维香,追问道: “你确定你是真的想不起来了?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杜维香无奈地点点头,叹气道: “我真的记不清啦!你别逼我了好不好?” “现在我郑重地通知你,三天之后,咱们一同前往香江。届时,如果我成功将其找到,那么就休怪我无情无义、心狠手辣了!” 对方那冰冷且充满威胁意味的话语传来,犹如一道惊雷般炸响在杜维香耳畔。 杜维香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她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之色,颤抖着嘴唇问道: “你……你当真要去?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呀!” 然而,何雨柱却丝毫没有退让之意,斩钉截铁地回应道: “如此重要之事,我岂会拿来玩笑?在抵达香江以前,你们二人若还是不肯如实交代,究竟会产生怎样严重的后果,想必不用我再多言吧?” 听到这话,杜维香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处迅速蔓延开来。 但她仍不甘心就这样屈服,于是鼓起勇气说道: “求求你,让我见见爷爷吧,或许我能够劝说他,可我真的对此事毫不知情呐!” 这时,何雨柱沉默片刻后,终于微微点头应道: “好吧,稍后自会安排你们相见。” 说完这番话,何雨柱便开始费整整一个小时的宝贵时间,对情绪已然濒临崩溃边缘的杜维香耐心地加以安抚与宽慰。 待看到杜维香逐渐恢复平静之后,他才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她先行离开房间。随后,何雨柱转身走进了洗澡间。 正当何雨柱舒舒服服地享受着热水淋浴带来的放松感觉时,突然间,洗澡间的门毫无征兆地被人猛地推开。 猝不及防之下,何雨柱下意识地喊道:“谁呀?快进来帮我搓一下后背。” 他原本满心期待地以为是杜维香终于决定向自己坦白心事,所以并未转头去看,依旧悠然自得地躺在浴缸里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与舒适。 只听得那女人轻嗯了一声后,便缓缓地朝他走来。她的脚步轻盈而又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扰到这难得的氛围。 随着女人逐渐靠近,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搭上了他的肩膀,并开始慢慢地揉搓起来。那触感如同微风拂过湖面,带起丝丝涟漪。 “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想通了呢?”女人的声音轻柔婉转,宛如夜莺低吟。 然而,当听到女人开口说话时,何雨柱心中不禁一怔。 因为这个声音并非来自于他所期待的杜维香!他疑惑地皱起眉头,缓缓转过头去。 这一看不要紧,却让他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原来,站在眼前的竟然不是杜维香,而是严映雪! 此刻的严映雪身着一套单薄的衣裳,那衣裳的质地轻薄如纱,隐约透露出她曼妙的身姿。 她那张俏丽的脸庞早已染上了一层娇羞的红晕,犹如熟透的苹果般惹人怜爱。 见何雨柱转过头来看着自己,严映雪更是羞涩得低下了头,双手紧张地摆弄着衣角。 “怎……怎么会是你?”何雨柱结结巴巴地问道,显然被眼前的情景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严映雪微微抬起头,目光闪烁不定地看着他,轻声说道: “我……我也想做你的女人。”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愈发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一般。 “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何雨柱一脸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似乎对于她的决定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 多一个女人或者少一个女人,于他而言,早已不再重要。经历过风风雨雨之后,他对于感情之事已然看淡许多。 曾经,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们如走马灯般来来去去,但如今这一切对他来说已如同过眼云烟。 他深知,女人再多又能如何呢?不过都是人生中的匆匆过客罢了。 而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子,名叫严映雪。 不久前,她与何雨柱之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是何雨柱亏欠了她。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即便如此,严映雪依然对他不离不弃。 直到有一天,严映雪从杜维香那里听闻了关于何雨柱的种种过往,包括他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那个充满神秘色彩的武术世界。 当听到这些故事时,严映雪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惊讶和好奇。 原来,一直以来她所认识的何雨柱只是冰山一角。 在那看似平凡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如此高深莫测的武艺和精彩绝伦的江湖生涯。 这一刻,她重新审视起眼前的这个男人,愈发觉得他与众不同。 可与此同时,严映雪也正面临着人生的困境。她被自己的亲姐姐无情抛弃,有家难归。 就在她走投无路之际,何雨柱向她伸出了援助之手,不仅收留了她,还给了她一个暂时安身之所。 面对这样的恩情,严映雪深感无以为报。 思来想去,她最终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既然命运将她带到了何雨柱的身边,既然他愿意接纳自己,那么从今往后,她便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女人,用自己的一生来陪伴他、报答他。 “你真的不后悔吗?”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似乎想要看穿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我绝不后悔!”她咬了咬牙,坚定地回答道。话音刚落,只见她缓缓转过身,优雅地从浴缸里站起身来。 严映雪那娇羞的模样仿佛一朵盛开的水莲,不胜凉风的娇羞。她微微抬起眼眸,快速地瞥了一眼眼前的男人,随后像是触电般迅速将头侧向一边,再也不敢直视对方。 “哟,怎么这会儿反倒害羞起来啦?” 何雨柱嘴角挂着一抹坏笑,边说边伸出手,轻轻搭在了严映雪的外套扣子上。 只见他手指灵活地动了几下,那件外套便如同一片落叶般飘落在地上。 严映雪娇嗔一声: “我……”尽管之前已经鼓足了勇气走进这间浴室,但此刻所有的勇气都已消耗殆尽。 她紧闭双眼,身体微微颤抖着,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何雨柱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爱之情。他温柔地说道: “来吧,宝贝儿,咱们一起好好洗洗。” 听到这句话,严映雪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般,她依旧紧闭双眸,整个人如同木偶般任凭何雨柱摆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在浴缸中共浴的画面显得格外暧昧。 何雨柱细心地替严映雪擦拭着肌肤,而严映雪则始终安静地坐着,偶尔会因为何雨柱不经意间的触碰而发出轻微的嘤咛声。 终于,沐浴结束。他们各自披上一条柔软的浴巾,相视而笑后一同走出了浴室。 何雨柱取出两支鲜艳夺目的大红色蜡烛,找到火柴点燃它们。烛火摇曳生姿,将房间映照得温暖而浪漫。 随后,他又优雅地拿起一瓶精致的葡萄酒,缓缓倒入两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中。 “亲爱的,今天实在太过仓促,很多东西都来不及准备,真的太委屈你啦。”何雨柱满怀歉意地说道。 “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能成为你的女人,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呢!”女子深情款款地回应道,眼神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便过去了整整三天。 在此期间,何雨柱有条不紊地将所有事务逐一交代妥当。 当离别来临之时,他并没有让家中的媳妇们前来相送,而是独自开着那辆吉普车,毅然决然地驶离家门。 车子一路疾驰,先后抵达了豪华的别墅以及典雅的小洋楼。在这里,他接上了杜维香及其祖父杜广和。 车辆逐渐靠近火车站时,突然拐进了一条狭窄幽深的胡同。 待停稳后,何雨柱竟当着他们两人的面,施展了令人瞠目结舌的神奇手段——只见他轻轻一挥衣袖,那辆庞大的吉普车瞬间消失无踪,仿佛被收入了一个神秘的空间之中。 目睹这一幕,杜广和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满脸惊愕之色: “你……你这究竟是什么惊人的能力?别说是抱丹境界的高手,就算是达到罡境之人,也绝不可能拥有如此神奇的芥子世界之能啊!” 一旁的杜维香同样震惊不已,忍不住好奇问道: “难道说,你竟然还精通那些上古炼气士所掌握的法术不成?” 听到这话,何雨柱微微挑眉,饶有兴致地反问: “哦?没想到你居然也知晓上古炼气士的存在?” “关于这个我倒是略知一二,在遥远的古代时期啊,的确存在着练气士呢!虽说那些流传下来的传说难免会有些夸张成分,但其中不少可都是实打实的真实事件哟!” 解放前夕,众多身怀武艺之人纷纷前往南方地区,并经由香江辗转踏入了南洋之地。 如此一来,留在国内的这类人士就变得寥寥无几啦,正因如此,何雨柱这么长时间以来始终未能结识到任何来自武术界的好友。 直至今日,他的经历简直就如同是独自在玩一个单机游戏一般。 而此次他之所以乐意将他们二人一同携带着前行,可不单单只是由于那块玉牌之事,其实更多的则是期望能够深入地了解一番有关南洋那边的具体状况。(本章完) 第420章 香江边 “瞧瞧时间,也差不多该出发喽,咱们赶紧先登上火车吧,等到车上之后再接着畅聊。” 杜广和的面色自始至终都显得颇为难看,尽管如今终得重见天日,然而其内心深处却是充满了忐忑与不安呐。 他并未再多言其他,三人便一块儿徒步走向火车站。在那儿稍作等待片刻后,顺利地上了火车。 何雨柱兴高采烈地拿着手中的软卧包厢车票,仔细一看,竟然有四张!虽说他们一行总共只有三人,但这多出来的一张票倒也让他心中暗自欢喜,毕竟不会有第四个人来打扰他们的行程。 一旁的杜维香好奇地凑过来问道:“柱子哥,我听说你那神秘的空间很利害呢,到底有多大呀?又能存放些啥东西啊?” 何雨柱嘿嘿一笑,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妹子,这空间可大着呢,就算是把人塞进去都完全没问题!不信你瞧好了。”说着,只见他突然伸手猛地一抓。 此时的杜广和因为其武功一直以来都被封印着,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身手,如今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头子罢了。 面对何雨柱这突如其来的一抓,他压根儿就来不及躲闪,手腕瞬间便被何雨柱紧紧抓住。 紧接着,何雨柱稍一用力,杜广和整个人就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扯住一般,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原地,被送入了那个神秘的空间之中。 杜维香瞪大眼睛,满脸惊愕地问道: “柱子哥,那人在里面还能正常生活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解释道: “妹子,这人一旦进入到空间里头,可就没办法像咱们平常那样过日子啦。他会处于一种无知无觉的状态,就跟陷入了深度睡眠似的。” 听到这话,杜维香的脸色骤然一变,她忍不住想到。 如果自己哪天不小心得罪了何雨柱,被他这么随手扔进空间里,然后关上几十年,等再出来的时候,岂不是已经从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变成了满脸皱纹的老太婆? 光是想想这个可怕的场景,就让杜维香不寒而栗。 “你这么说倒也八九不离十,所以啊,你们爷孙俩若是不老老实实配合,可休怪我不客气,直接将你们统统关起来!” 杜维香听到这话,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寒颤,赶忙急切地说道:“我发誓,我说的全都是真话呀!当时那事儿的确都是由我爷爷一手操办的,我压根儿就没沾手过。” 何雨柱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她的说法,接着道: “行吧,那我现在就先把你爷爷给放出来,你可得好好劝劝他,让他识相点儿。” 言罢,只见何雨柱手臂一挥,一道光芒闪过,原本被收进神秘空间里的杜广和瞬间出现在众人面前。 杜广和左右张望了一番,发现火车竟然还未开动,心中不禁暗自惊讶,原来自己不过才进入那个奇异空间短短几分钟而已。 杜维香见状,急忙凑上前去问道:“爷爷,您刚才在里面到底是啥样的感受呀?” 杜广和摇了摇头,缓缓回答道:“没啥特别的感觉,就跟陷入了一场很深很深的睡眠似的。” 这时,何雨柱再次开口警告道: “我再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赶紧把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否则等火车抵达香江,那就休要怪我无情无义、彻底翻脸不认人啦!” 说完,便转身迈步走出了包厢,顺手轻轻带上了门,留给祖孙二人足够的交流空间。 就在这时,负责检票的工作人员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伸手接过两人手中的票据后便转身离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几分钟之后,伴随着一阵低沉而又悠长的汽笛声响起,火车开始缓缓启动,车轮与铁轨之间发出有节奏的摩擦声,逐渐加速向前驶去。 这一趟旅程可不短,足足要好几天才能抵达目的地。 然而,何雨柱却显得格外淡定从容,丝毫不为漫长的路途感到焦虑。毕竟,如今他俩的身份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不再拥有那些特殊能力或地位,只是普普通通的两个人罢了。 坐在一旁的杜维香一脸焦急地看着爷爷,忍不住开口说道: “爷爷,咱们都被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您就行行好告诉我呗!” 老人皱起眉头,长叹一口气道: “孩子啊,你可不知道,那东西可是咱们家族几十年来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宝贝,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结果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一下它带来的喜悦,就要被别人抢走啦!” 杜维香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追问道:“爷爷,那里面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呀?” 杜广和无奈地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不行,绝对不能说给你听。要是告诉你了,万一哪天不小心被你透露出去,那可就全完了!” 杜维香急得直跺脚,辩解道:“我怎么会告诉别人呢?爷爷,难道咱们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如果不把那个交出去,他会不会放过咱们啊?” 杜广和沉默片刻,目光凝视着远方,喃喃自语道:“容我再仔细想想……” 杜广和缓缓地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杜维香,轻声问道: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一直都没给那何雨柱生孩子吧?” 听到这句话,杜维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回想起过往的种种经历,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苦涩。 当初,她本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子,却因为受到各种威逼利诱,最终无奈之下成了何雨柱的女人。 尽管他们之间发生过多次亲密关系,但不知为何,无论怎样努力,她始终未能成功怀上孩子。 这件事一直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她心头,令她愁眉不展。 而此刻,当爷爷突然这样发问时,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火灼烧一般难受。 她低垂着头,不敢正视爷爷的眼睛,声音细若蚊蝇地回答道: “爷爷,是我的错……是我没能争气,没能给何家留下血脉……” 杜广和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愧疚与自责: “唉!都是爷爷不好啊,当时要是不带你来这里就好了。我原本只是想带着孙女出来见见世面,长长见识,哪曾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竟然就这样断送了你一生的幸福……” 说着,他忍不住老泪纵横。 杜维香赶忙抬起头,伸手轻轻拭去爷爷眼角的泪水,安慰道: “爷爷,您别这么说。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也许这就是命吧,我认了……” 说完,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释然。 此时,爷孙二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过了一会儿,他们开始相互倾诉起这段时间以来各自所经历的事情,分享着彼此的遭遇和感受。 然而,尽管他们聊得热火朝天,暂时忘却了烦恼,但一想到目前仍身处于被俘虏的困境之中,前途未卜,两人的心情又再度变得沉重起来。 “你们讨论得怎么样了?”随着一阵轻微的吱呀声,何雨柱轻轻地推开了那扇略显陈旧的门,探进头来询问道。屋内一片安静,只有淡淡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一个有些迟疑的声音:“你……你再让我想一想。” 说话的正是杜广和,他此时正紧皱着眉头,一脸纠结地坐在床边,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 听到这话,何雨柱倒也不着急,只是微微一笑说道: “没问题,我有的是耐心。”说罢,便悠然自得地坐了下来。 杜广和见状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心中却是愁绪万千。 此前他们两人身处两地,相隔甚远,足足有数千里之遥。正因如此,就算面对盘问,他也能咬紧牙关,拒不交代。 然而如今,情况却截然不同了,他们已然登上了这列开往香江的火车。虽说距离目的地还有数日行程,但时间总是会悄然流逝的。 难道真的要一直拖到抵达香江之后,再去向对方坦白一切吗?可若就这样直接交代,他又实在心有不甘。 毕竟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拿到了那块珍贵无比的玉牌,结果还没来得及将其送回家中,自己与同伴就被何雨柱给捉住了。 火车上的时光显得格外漫长而枯燥乏味,何雨柱似乎早已料到了这种情况。只见他变戏法似的从随身背包里掏出一副扑克和一盒象棋,笑嘻嘻地对另外两人说道: “来来来,咱们一起玩玩儿,也好打发一下这无聊的时间。” 于是乎,原本沉闷压抑的气氛渐渐变得活跃起来,三人围坐在一起,开始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游戏之旅。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此时,卧铺里的灯光显得格外柔和。何雨柱看着杜广和,语气随意地说道: “老杜啊,今晚你就到那空间里头去睡得了。” 听到这话,杜广和先是一愣,脸上满是疑惑之色,他不解地反问道:“为啥呀?这儿明明可有四张床呢。”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接着说道:“嘿哟,您这位长辈可真够老不正经的。我跟您孙女在这儿要行那周公之礼、创造新生命,难不成还得让您在边上听着墙角啊?” 杜广和一听这话,顿时气得满脸通红,怒目圆睁,指着何雨柱骂道:“你……你个臭小子,简直无法无天!” 直到此刻,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路上,何雨柱这坏痞子就连在火车上也没放过自己的宝贝孙女。 一旁的杜维香早已羞得面红耳赤,低垂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双手不停地摆弄着衣角。 杜广和见状,只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无奈地说道: “罢了罢了,你快把我送进那空间里去吧。” 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况且在那个神秘的空间之中,根本连思考的机会都不会有。 再者说了,自家孙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与何雨柱这般亲密接触了,再多这么一次似乎也无伤大雅。 于是,何雨柱笑嘻嘻地将杜广和送进了空间里。待安顿好杜广和后,何雨柱转头看向杜维香,挑了挑眉,调侃道: “还愣着干啥?快去打点水来洗漱呗。” 杜维香轻轻应了一声:“嗯!”便转身出门去打来一盆热气腾腾的水,小心翼翼地端回卧铺里,开始悉心伺候起何雨柱来。 一路上,阳光洒落在大地上,白天的时光显得格外明亮温暖。 这时,他们会将杜广和从那神秘的地方释放出来,让他感受一下外界的气息。 而每当夜幕降临,天色渐渐暗下来,杜广和便非常自觉地向何雨柱请求回到那个特殊的所在。 他深知夜晚的时间应当属于何雨柱二人独处,给予他们足够的私密空间来交流情感、倾诉心声。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整整七天七夜,漫长的旅程仿佛没有尽头,但最终,火车缓缓驶入了羊城的火车站,发出一阵沉重的喘息声后稳稳停下。 何雨柱带着另外两人走下火车,踏上这片陌生的土地。 他们很快就被前来接应的人接到了一间简陋但干净整洁的招待所里。 在这里,他们得以稍作休整,养精蓄锐。经过一整天的充分休息,第二天,他们又一次登上了开往香江地的火车。 一路奔波,火车不断前行,直到最后抵达了香江边。虽然已经有火车,可以直接通往湘江的九龙,不过何雨柱还需要自己偷渡过河。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璀璨的灯光映照在江面上,波光粼粼,如梦如幻。陪同人员按照事先的安排,在这个夜晚驱车将他们送到了河边。 “只要过了这条河,对面便是繁华热闹的香江了。不过呢,上头并没有给我下达把你们送过河去的指令,我的任务只是把你们送到这儿。”陪同人员语气平静地说道。 何雨柱微微点头,表示理解与感激:“真是辛苦你了,这一路走来多亏有你的照顾。” 陪同人员连忙摆手笑道:“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分内之事,能帮到忙也是我的荣幸。” 说完,他似乎意识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于是识趣地提出告辞。 待陪同人员驾车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何雨柱当机立断,施展神奇手段,直接将杜广和爷孙两人收入空间之中。(本章完) 第421章 你把我的玉佩藏哪了? 然后那如飞燕般灵动的脚尖轻轻一点,宛如离弦之箭般的身形瞬间往前猛地一冲,只见那河面宽阔无比,仿佛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根本就不能够直接轻松地渡过。 然而,我们聪慧勇敢的何雨柱又岂会被这样的困境所难倒呢? 他心中自有妙计。就在那身形快要不可避免地落下并掉入那冰冷河水之中的千钧一发之际,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原本平静无波的河面上竟然突兀地多出了一块宽厚结实的木板。 何雨柱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脚尖稳稳地点在了那块木板之上,借助木板的支撑力,他迅速换了一口气,整个人如同展翅雄鹰般再次腾空飞起,那矫健的身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就这样经过多次惊险而精采的转换之后,何雨柱终于成功地飞过了那宽阔的河面,稳稳地来到了对岸。 可那对岸并不友好,岸边密密麻麻地拉着尖锐的铁丝网,根本就找不到可以安心落脚的地方。 但这对于何雨柱来说,也只不过是又一个小小的挑战罢了,丝毫难不倒他。 他微微调整姿态,脚尖轻巧地在那坚硬的铁丝网上借力,如同施展轻功一般,身体顿时腾空而起,仿佛化作一抹轻盈的幻影。 接着,他以一种令人惊叹的速度和力量,直接越过了那看似无法突破的铁丝网,然后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岸上。 就在他刚刚落地的那一刻,忽然一阵尖锐的哨声响起,那刺耳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同时,遥远的地方传来阵阵叫呼之声,那声音中透露出紧张与警觉。 显然,他们的动静已经惊动了那些负责防守的人员。然而,何雨柱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深知时间紧迫,一刻也不能耽误,于是他脚下发力,快速地向前冲去,那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要踏碎前方的一切障碍。 几个利落的起落之后,他便如离弦之箭般远远地离开了那个危险的地方,消失在了远方的迷雾之中。 眨眼间的功夫,仿佛如同闪电般迅速,便有两名身着整齐制服的人员迈着稳健的步伐匆匆而来。 他们神情专注且仔细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然而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的迹象。 其中一人皱着眉头,疑惑地说道:“这铁丝网明明都完好无损啊,你竟然说看到了人?” 另一人则挠了挠头,满脸的难以置信,嘟囔道:“难道是我真的看眼了?” 旁边一人立刻接话道:“我看就是,会不会是昨天把公粮交出去后,双腿都没力气了,所以产生了幻觉?” 被调侃的那人顿时涨红了脸,大声反驳道:“去,我怎么可能会腿软?肯定是你们看错了!” 两人眼见四周并无异样,只是简单地认为自己刚才是出现了误判,于是便一同转身离去。 而此时的何雨柱,在确定后面确实没有人追过来之后,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小心翼翼地从神秘的空间中缓缓放出那辆威风凛凛的吉普车,同时也将被困在其中的杜家二人解救了出来。 尽管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经历这样奇妙的事情,但每一次依然让他感到新奇不已。 他忍不住喃喃自语道:“现在真的就是香江了吗?” 何雨柱连忙点头应道:“对,赶紧上车,我们赶快去你们那院子。” 原来,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拿到了关键的口供,并且利用这些线索知道,杜广和在繁华的香江购置了一个小巧而温馨的小院。这个小院此刻恰好可以成为他们当下最为可靠的落脚点。 当他们坐上这辆吉普车时,杜广和的内心却如坐针毡,忐忑不安。 因为马上就要抵达那个承载着秘密的小院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否坚守住那个深埋心底的秘密。 一路上,他的思绪如乱麻般交织在一起,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场景和后果…… 何雨柱开着吉普车,缓缓驶离原来的地方,来到了宽阔的大路上。 他将车子停稳,接着,从车内的储物箱里取出那张皱巴巴但却无比熟悉的地图。 他仔细地端详着地图上那错综复杂的线条和标注,先用手指在地图上轻轻点了几下,确定了自己此刻所处的位置,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后便毫不犹豫地转动方向盘,朝着上水的方向疾驰而去。 杜广和当初选择在这里购置小院,除了考虑到这里的环境清幽之外,更多的还是因为它靠近边境,交通相对便利。 不多时,车子终于稳稳地停在了上水的街道边。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先将那辆造型独特的吉普车收进了空间之中,他深知这种在大陆常见的车辆在香江这边可是极为罕见的,而且车牌号码也与这里的规定不符,如果被人发现,麻烦可就大了。 “等一下咱们三个人的衣服也不对,要不然会被抓起来的。” 何雨柱神情凝重地说道,他用手理了理自己身上那件有些不合时宜的外套,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杜广和和杜维香也纷纷点头表示认同,大家都清楚在这里如果违反了相关规定,后果将不堪设想。 杜维香开口问道:“不是有抵垒政策吗?香江这边并不反对从大陆过来的偷渡客,只要能成功登路上岸,就可以在最近的警局里面登录信息,然后就能成功拿到身份证呢。” 虽然有敌对政策不会被遣返,不过何雨柱也不想,现在就和他们打交道。 现在香江的社会挚爱淑芬的黑暗,如果直接和他们接触,自己身上所携带的所有财物都将会被无情地收走。 何雨柱微微点了点头,对于这样的情况,他内心其实并不感到太过惊讶,毕竟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他暗自思忖着,自己这神秘的空间当中,可是压根儿没有适合这边穿着的衣服呀。 虽说他平日里并不缺钱,但平日里所穿的也大多都是那单调乏味的工作服罢了。 对于穿衣打扮,他并没有那种过分苛刻的要求,只要衣服看起来不是脏兮兮的,那就完全可以接受。 而杜维香呢,她对自己身上这件穿了许久的衣服早已心生厌烦之意,那上面也就只有那么屈指可数的两三个颜色,而且还是老旧的样式,实在是太难看了,早就不想穿在身上。 此刻,杜维香突然提议道:“要不咱们偷偷拿几身衣服吧?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更好地融入到这里啦。” 何雨柱闻言,并没有立刻拒绝,他深知此时的处境,也不是那种顽固不化、迂腐不堪的人。 很快,三人便一同来到了村庄的外面,小心翼翼地翻进了一户院子里,用工具撬开了那扇老旧的门,然后悄然进入到了人家的家中。 接下来,三人开始在这间屋子里翻箱倒柜起来,将自己身上那些原本纯色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替换成了那绿绿的款式。 他们心中清楚,只有这样穿着打扮,走出去才会更像是地道的香江人。 当然,何雨柱并不是真的想要偷窃他人之物,在临走的时候,他特意留下了几块银元,这些银元的价值足以让主人家去重新购置一套全新的衣物。如此一来,既满足了他们当下的需求,又不至于给别人带来太大的麻烦。 出了那略显陈旧却又带有几分古朴韵味的院子,便毅然决然地朝着前方缓缓走去。 脚下的石板路似乎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时光的脉络之上。没过多会儿,视野中便隐隐约约出现了几个身着统一制服、正来回踱步巡逻的人员身影。 何雨柱那敏锐的目光如鹰隼般一扫而过,在他们尚未察觉之际,便迅速带着身旁之人拐入了一条僻静的小路。 虽说他与身边这人都已顺利办理了香江的身份证,但此刻却都未曾将其带在身上。 此时,杜广和那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之色,轻声说道: “要不你把我们身上的禁制解开吧,这整日躲躲藏藏的,实在是太憋屈了。” 原来,杜广和身上被暗中下了神秘的禁制,使得他平日里的行为举止宛如一个普通的小老头一般,毫无半点异常之处。 何雨柱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道:“算了,还是收进空间中更为稳妥。” 说罢,他轻轻一挥手,一股奇异的力量便将他们两个人全部笼罩其中,紧接着,两人便如同瞬间消失一般,被收进了那个神秘莫测的空间之中。 随后,何雨柱身形一展,犹如一只矫健的飞鸟,一跃而起,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屋顶之上。 他顺着那高高隆起的屋脊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脚步轻盈而敏捷,仿佛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时而借助墙壁的支撑,时而直接纵身一跃,跳过一段段距离,根本不屑于走那宽敞平坦的大路,而是选择以一种独特的方式,直接跳到相邻的房子之上。 如此这般前行了一段时间后,他终于停下脚步,缓缓地将杜维香从空间中放了出来。 杜维香那双略带迷茫的眼睛在乍然接触到外界的光线后,微微有些失神,待回过神来,便开始仔细地辨认着周围的方向。 凭借着她那敏锐的感知和对这片区域的熟悉程度,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一处看似颇为陌生却又隐隐透着几分熟悉气息的院子面前。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神色,随即抬手一挥,将杜广和从空间中释放了出来。 当杜广和那饱经沧桑的身躯重新站在地面上时,他的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疑惑,紧接着,那记忆的闸门仿佛被猛然打开。 看着眼前这熟悉的院子,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最终,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仿佛所有的疲惫和压力都在此刻得到了释放。 都到了这般绝境之地,你竟然还是丝毫不想吐露实情吗?” 杜广和满脸纠结与无奈,声音微微颤抖着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啊。” 杜广和重重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眼前的这个男人,虽说在名义上也算自己的孙女婿,但想想自己那可怜的孙女,她在夫家的境遇甚至连个小妾的地位都不如,自己又有何颜面再以长辈自居呢? “要不是念及小香的那份情分,我早就对你下了狠手,让你命丧当场,又怎会还留你一条性命苟延残喘至此?” “我……我这就说,我一定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清楚。”他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这还差不多,赶紧去把那件至关重要的东西取出来。”何雨柱冷冷地吩咐道。 杜广和闻言,终于下定了决心,不敢再有片刻耽搁,连忙起身朝着存放物品的地方走去。不多时,他便将那东西小心翼翼地拿了回来。 杜维香看着重新回到自己眼前的熟悉小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之前在大陆所经历的一切,仿佛就像是一场虚幻的梦境般,那么不真实却又如此刻骨铭心。 当初自己一时不慎被敌人擒获,随后便被关押在了京城那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每天都在生死边缘徘徊挣扎。 若不是自己还有几分姿色,或许如今自己的坟头早已杂草丛生,有三尺之高了吧。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对过去那段可怕的经历更是心有余悸。 忍不住呀,那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哭什么哭,赶紧进去打扫卫生,先休息有事情明天再说。” 杜维香听着这严厉却又带着一丝关切的话语,心中仿佛被重重地敲击了一下,这才缓缓地抬起衣袖,用力地擦去那不断涌出的眼泪。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在那角落的墙缝之中仔细摸索着,找到了那把许久未曾使用过的钥匙。 他紧紧握住钥匙,将它插入锁孔,轻轻一转,伴随着“咔哒”一声清脆的声响,门缓缓打开。 院子里的确没有自来水,杜维和拿起水桶,一步一步地走向水井,他熟练地放下水桶,用力地拉起绳子,那井水随着水桶一起上升。 打好水后,杜维香迫不及待地回到屋子里,开始忙碌地收拾起来。 而此时,杜广和则拿着工具,在院子里的一角挖掘着,那泥土被他刨开,露出一块块坚硬的石头。终于,在一块大石头底下,他发现了那个用油纸包裹着的木匣子,那木匣子里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木匣子,里面的物品一一展现在眼前。 首先是为数不多的一些港币,下面是杜广和和杜维香两人的身份证,然后还有一些珠宝首饰。 而最让杜广和动容的,是那块玉佩,那玉佩洁白无瑕,犹如羊脂白玉般温润细腻,拿在手里的那一刻,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不由地老泪纵横。 这块玉佩来之不易啊,他们祖孙二人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打听到它的下落,然后完成了一系列艰难的任务,这才作为报酬拿到了手里。 谁能想到,就在他们即将迎来胜利的曙光时,意外却突然降临。任务做到一半,他们竟然失手被擒,那一瞬间,所有的希望都化为泡影,而乖巧漂亮的孙女也被何雨柱玷污了,这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杜维香拿着玉佩,哭得昏天暗地,那哭声回荡在整个院子里,仿佛要穿透天际。 杜广和轻轻地抱住杜维香,安慰着他:“别难过了,我们一定能够度过这个难关的。” 杜广和紧紧地拥抱着妻子,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奈,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一切,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爷爷对不起你呀!”这句话中饱含着深深的愧疚与无奈,仿佛那无尽的歉意如潮水般在老人心间翻涌。 “爷爷,你别哭了,我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要是换了个别人,咱们爷俩早就没有命了。” 杜维香努力地安抚着爷爷,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坚韧,尽管心中仍有怨恨,但他深知现在的处境不容许他再有过多的情绪表露。 她想起那些曾经可以随意被摆布成各种模样的日子,那些被灌输进心中的无数知识。 杜维香早就已经认命,她知道自己这辈子,只能做何雨柱的女人。 那种认命的神情,如同秋日里凋零的瓣,带着淡淡的哀愁。 因为她明白,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把杜家所有老少的功夫加在一个人身上,都未必能打得过何雨柱那个大坏蛋。 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力感,仿佛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网中的小鸟,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命运的束缚。 杜广和也是一时伤心,他用力地擦了擦眼泪。随后,他将东西全部放在何雨柱的面前。 何雨柱有些意外地拿起那块玉佩,他细细端详着上面雕刻着的诸多纹,那些纹错综复杂,宛如一幅隐藏着秘密的画卷。 只是这玉佩似乎只有一半,被人整齐地切开,勾起了他心底深处的疑惑。 他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问道:“你把我的另一半玉佩藏到哪里了?”(本章完) 第422章 安排 杜广和此刻气得混身发抖,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那眼神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烧成灰烬,他死死地盯着何雨柱手中的另一半玉佩,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这可是自己历经无数艰难险阻,耗费多年光阴四处打听消息,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宝贝啊! 如今却被何雨柱轻易地拥有,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精心守护的珍宝被人硬生生夺走一样,让他心痛不已。 何雨柱依旧面无表情,仿佛丝毫不在意杜广和的怒火。 他将玉佩拿在手中,细细地端详着,那专注的神情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隐藏的秘密。 羊脂玉的质地细腻温润,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确实是一件价值不菲的宝物。 然而,就仅仅因为它是一件羊脂玉,值得一些钱财,就值得他们如此守口如瓶、死不承认吗? 何雨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 “这个有什么秘密吗?” 何雨柱终于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但更多的是不解。 “这个只有一半,据说这个玉佩是有关一个仙人的传承。” 对方郑重其事地回答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 “仙人的传承?”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从未想过,一块小小的玉佩竟然会牵扯出关于仙人的传说。 在他看来,这些不过是人们口中流传的荒诞故事罢了,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对,别人都是这么传的,准确的说,所谓的仙人我猜就是进入罡境的老神仙,或者是罡境之上的更高境界。” 对方继续解释道,语气中充满了笃定。 何雨柱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开始重新审视手中的玉佩,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线索。 那块玉佩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力量,吸引着他去探索其中的奥秘。 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弄清楚这块玉佩背后的真相,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何雨柱愣了片刻,说:“算了,现在还是半夜呢,你去休息吧。” 然后把玉佩送到空间中,顺手把那些财物都收了起来。 杜广和叹了气,摇了摇脑袋,然后去了另外一个比较远的房间。 要是住在隔壁,省得一会儿听到自己孙女在房间里面引亢高歌。 杜维香很是自然地伺候何雨柱洗漱,擦了身子,然后一起上床休息。 抱着何雨柱挨了一顿打,然后才问:“你以后打算怎么安置我和爷爷?” “等我这边忙好之后,你还跟我我回京城。” 何雨柱看着杜维香心中也是有些无奈,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别这么大惊小怪的,这都是为了你好。 京城毕竟是咱们的家,那里有我们熟悉的一切,你回到京城,还能继续过以前的生活。” 杜维香眼中闪过一丝委屈,嘟囔着道: “可我不想回去,我在这里已经习惯了,而且我舍不得你和爷爷。” 何雨柱心里一软,将她搂入怀中,温柔地安慰道: “乖,别闹脾气了。等我这边事情处理完,一定好好安排你们的生活。” 此时,房间里陷入了一阵沉默,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过了许久,杜维香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她说: “好吧,我听你的,但你一定要说话算数,不能骗我。” “难道你真的有了异心,竟然一心想着要离开我吗?” 杜维香听闻此言后,心中猛地一惊,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连忙不迭地摇摇头,那模样显得极为慌乱和不安。 她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想回到京城,那里自己只是个俘虏,被光在地下室不想再经历。 然而,她此刻却也无法直白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能委婉地说道: “我的意思是想问你,你到底打算如何妥善地安置我的爷爷呢?他对我来说可是最为重要的亲人啊。” “你是在说那个老头子呀!” 何雨柱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之色。 杜维香见状,赶紧用力地点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期待: “我决定这辈子都跟着你,为你生下一儿半女,只求你能大发慈悲,放我爷爷回老家去吧。他在这异乡已经漂泊太久,实在是该回去安享晚年了。”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位满脸祈求的女子,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并非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毕竟已经与人家的孙女同床共枕,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对方的长辈了。 他深知如果将老头子往死里得罪,恐怕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和纷争。 而且,如果能够顺利完成自己肩负的任务,到那时放老头子回去,也并非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 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此事还需看你们家后续的表现,我此次前来确实还有其他的重要任务在身,到时候或许会需要你们的帮助。如果你们能够积极配合,或许我会考虑让老头子回乡的请求。” 杜维香那可爱的脸庞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那柔软的双唇轻轻印在何雨柱的脸颊上,仿佛带着一股甜蜜的气息,随后便欢快地笑着向他道谢。 接着,她那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期待,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们能不能联系爸妈,让他们过来呀?我真的好想爸爸、妈妈,还有我的妹妹他们呢。” 何雨柱微微一愣,之前他确实未曾询问过关于杜维香家庭的事情,此刻听到她提及还有家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问道:“你还有家人?” 杜维香俏皮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 “瞧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从石头缝里面凭空蹦出来的怪物,我当然有疼爱我的爸妈,还有一起玩耍的哥哥弟弟以及乖巧可爱的妹妹啦。” 何雨柱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可以,既然你这么想念他们,那就联系吧。” 杜维香一听,心中顿时高兴极了,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般在何雨柱怀里不停地蹭着,那撒娇的模样惹人怜爱。 紧接着,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羞涩地把手慢慢伸到下面,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杜维香脸蛋儿仿佛染上了艳丽的云霞,羞涩地轻声说道:“好哥哥呀,我还想要呢。”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宠溺与柔情,自然不会拒绝她的请求。 二人便如胶似漆般纠缠在一起,不知疲倦地一直折腾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那黎明的曙光缓缓洒下,他们这才带着满足之意沉沉睡去。 而此时的杜广和,天还没完全亮透的时候就已起身,利落地下腰、出拳、踢腿,全神贯注地打着拳练武。 可就在他沉浸在武术的世界中时,耳边却隐隐约约传来了卧室当中传出的那若有若无的声响,那声音仿佛一根根细针,一下下地刺在他的心尖上。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那原本坚毅的面庞此刻布满了阴霾,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烈焰般熊熊燃烧。 他狠狠地咬着牙,强忍着内心的愤怒,转身径直朝着远远的角落里跑去,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站定,双手紧紧握拳,胸膛剧烈起伏着,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中午前,那慵懒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缝隙洒在何雨柱的脸上,仿佛在轻轻唤醒他沉睡的灵魂。 何雨柱迷迷糊糊地爬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随后便使唤着杜维香赶紧去准备午饭。 当他看到老头子那张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的黑脸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奇怪之感,深知有些事情不该多问,于是也就只是默默地看着,并没有主动去询问缘由。 等吃过了那顿略显沉闷的午饭后,杜广和与杜维香两人分别从怀中掏出那崭新的香江身份证。 杜维香笑了笑,耐心地解释道:“一会我带你去照相,拿到照片之后就可以去办理啦,只要稍微塞点钱,明天就能顺利办好咯。” 何雨柱一听,急忙说道: “我自己之前的照片不行吗?何必还要专门去照呢?” 杜维香摇了摇头,认真地说:“不行哒,必须要去指定的照相馆才行,那里的设备和流程都是符合要求的呢。” 何雨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嘴里嘟囔着:“哦,原来是这样啊,明白了。” 接着,何雨柱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跟着杜广和两人一同前往指定的照相馆。 随着“咔嚓”一声清脆的声响,他的第一张用于办理身份证的照片就这样诞生了。 拍完照片后,三人便一起离开了照相馆,朝着热闹的商业街走去。 街道上人流如织,各种叫卖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构成了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 何雨柱跟在杜广和身后,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心中却还在想着刚刚办理身份证的事情,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遇到哪些麻烦或者惊喜呢…… 在京城之中,那各种物品皆需凭借票据方可获取,仿佛一切都被牢牢掌控着秩序与规则。 然而,当他们踏入香江之后,却宛如进入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在这里,交易变得如此随意而自由,无需任何繁琐的手续与限制,只需随心便可进行买卖。 两人并肩而行,首先朝着衣物售卖之处走去。他们仔细地挑选着适合自己的衣裳,每一人都精心选购了三套。 待选好衣物后,便迫不及待地当场将之前偷盗而来的破旧衣服丢弃在地,看着那些污秽之物渐渐远离,他们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轻松之感。 此刻的他们,模样焕然一新,不再是那般狼狈不堪,衣服也不再如先前那般肥大不合身,而是恰到好处地贴合着身躯,让他们看起来正常了许多,仿佛融入了这片新的天地。 接着,他们又前往购买一些日常生活用品以及食物。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最直接且深刻的感受便是,这里似乎已然成为了英国人的天下。 放眼望去,在街上巡逻的几乎清一色都是白种人。当然,华人当中也有担任警察职务的,但他们却都未曾配备枪支,手中仅仅握着一根警棍,那副模样,走起路来摇头晃脑,神态之间竟透露出一丝匪气,活脱脱就像那横行霸道的恶霸一般。 而路边那些摊位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古惑仔随意伸手便可拿起物品,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根本无需支付哪怕一分一毫的钱财。 何雨柱初时还以为那所谓的警察只是徒有其表的摆设,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冲动,想要上前动手教训一番,却被一旁的杜广和连忙拦住。 “千万别动手啊,你现在还没有身份证呢,可千万不能惹出大祸,大事才是最为紧要的。” 何雨柱满脸愤懑,眼中闪烁着怒火,低声说道: “这些人也太嚣张了,简直无法无天!” 杜广和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声音仿佛饱含着无尽的无奈与愤懑,他缓缓说道: “哎,谁让这里还是那可恶的租界呢!” 此前,他一直未曾找到合适的时机开口,而如今天赐良机,便小心翼翼地轻声开始介绍起来。 此刻的华人生活,简直如同陷入了地狱般,生不如死的滋味深深烙印在每一个人的心头。那些掌控着他们命运的,是蛮横无理的英国佬,他们全然不顾华人的死活,肆意妄为。 但凡与官方有所交集,那就必须得使用那令人厌恶的英文,哪怕心中满是对母语的眷恋,也绝不被允许使用中文。 在整个社会的大环境下,华人毫无半点地位可言,即便想要踏踏实实地做个小生意,却还要遭受黑社会的无情剥削。 要说这黑社会还算好些的话,那如今的警察更是比黑社会还要凶狠黑暗。 他们明目张胆地收取着黑钱,那贪婪的模样仿佛饿狼一般,若是胆敢拒绝给予,立刻就会有一帮恶徒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将店铺砸得稀巴烂,一通乱打之后扬长而去。许多人辛苦赚来的血汗钱,远远不够这些贪官污吏们贪墨的。 杜广和曾在此处生活过一段时间,积累了不少的惨痛经验,如今见此情景,心中不忍,便毫不犹豫地将这些经历全都讲给了何雨柱听。 他深知此地的危险,生怕会惹出什么祸事,所以也不敢多作停留,赶忙拉起何雨柱,急匆匆地回到了那熟悉的小院之中,仿佛只有那里才能给他带来一丝安全感。 一夜悄然逝去,仿佛时间也在沉睡之中,未曾泛起一丝波澜。 待到第二天上午的阳光缓缓洒下,给大地披上一层金色的光辉时,何雨柱如同往常一般,迈着沉稳的步伐,首先朝着存放照片的地方走去。 拿到照片后,他并未有片刻停留,径直向着警局赶去。 当他踏入警局的那一刻,他快步走到办事窗口前,毫不犹豫地将一迭钞票塞了过去。 那名有着大黄牙的警员,拍着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放心吧,下午一定能让你拿到身份证,绝对不会耽误你的事!” 何雨柱到了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何雨柱迫不及待地再次来到了警局。 当他看到手中崭新的、散发着油墨香气的身份证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那大黄牙忍不住叮嘱了一番: “记住啊,香江这边可是没有户口本的,只有身份证才是最重要的身份证明。而且在这热闹的大街上,随时都可能有巡逻的警察出现,他们会随机抽查普通人的身份证,所以你一定要时刻将它带在身边,可不能马虎大意。” 何雨柱认真地点了点头,道谢后走出警署。 如今,何雨柱终于拿到了身份证,他整个人仿佛都变得硬朗起来,底气十足。 他大摇大摆地在街上闲逛着,脚步中充满了自信。时不时地,他还会随手买下不少东西。 毕竟,这些钱可不是他自己的,而是老杜家的,他现在可要好好享受一下这份“意外之财”带来的满足感呢。 往回走,快到家的时候就听见有争吵的声音,加快了脚步,就看到有三个人穿着里胡哨的男人在家门前,把杜维香围在中间,不让她离开。(本章完) 第423章 歹徒 两人神色一紧,脚下步伐不由加快了几分。何雨柱双目圆睁,怒声喝道: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在此撒野!” 只见那为首之人满脸横肉,斜睨着眼睛,极其嚣张地回道: “哼!哪里冒出来的小瘪三,居然敢多管老子的闲事?识相的赶紧滚开!” 此人一口浓重的魔都腔调,让人一听便知其来历,应该是之前过来的瘪三。 就在这时,杜维香见到他俩折返归来,脸上立刻流露出欣喜若狂之色。 她匆忙间顾不得手中掉落的蔬菜,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何雨柱身前,眼中满含泪水,委屈万分地哭诉道: “你可算回来了!他们一路上对我纠缠不休,尽说些不堪入耳的话。” 其实,何雨柱之前并未察觉到此处存在任何危险,因此始终未曾解除他与杜维香父女二人身上的禁制。 尽管杜维香的拳脚功夫仍在,但对方三人皆手持匕首砍刀,甚至有可能暗藏手枪等凶器,实在不宜冒然动手。 于是,她一心只想避开这些麻烦人物,尽量拖延时间等待转机。 见此情形,何雨柱毫不犹豫地伸出右手,轻轻在杜维香身上一拍。刹那间,一股元气自掌心涌出,如同一股清泉般迅速流入杜维香体内。 眨眼之间,杜维香只觉浑身经脉通畅无比,原本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禁制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果然啊!还是有功夫在身,这种感觉才叫一个舒坦呢!” 杜维香感受着体内那股能够随心所欲调用的元气,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自信。 “反正咱们只要别把人给打死就行!” 何雨柱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 毕竟他在这儿也没啥特别的牵挂,而且他们三个人可都身怀绝技、武艺高强,难道还会惧怕眼前这区区三个小瘪三不成? 得到了何雨柱的许可之后,杜维香二话不说,身形猛地向前一冲,紧接着抬起脚便朝着其中一名小瘪三狠狠地踹了过去。 而此时,为首的那个小瘪三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凶光,紧紧握住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朝着杜维香的大腿猛刺而去。 然而,尽管这家伙看起来气势汹汹,但实际上从他出手的动作和姿势就能明显看出,此人根本未曾正经学习过任何武功招式,完全就是一通乱打,毫无半点章法可言。 杜维香的身形犹如鬼魅一般迅速移动,就在那寒光闪闪的匕首即将触及她身体的瞬间,只见她飞起一脚,准确无误地踢中了对方握着匕首的手腕。 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声响,那小瘪三吃痛松手,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远远地落在了地上。 杜维香得势不饶人,顺势向前迈出一大步,紧接着挥出一记凌厉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对方的胸口之上。 只听得那小瘪三发出一声惨叫,疼得满头大汗,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好几步,最终失去平衡,狼狈不堪地跌倒在地。 见到同伴如此轻易地就被制服,剩下的两名小瘪三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恐惧,但很快,凶狠之色便涌上心头。 他们各自从怀中抽出锋利的匕首和明晃晃的砍刀,口中嗷嗷叫着,发疯似地朝着杜维香扑了过去。 然而,杜维香却丝毫不惧,她身姿轻盈地左闪右避,巧妙地躲开了那呼啸而来的砍刀。 看准时机,她猛地挥出双拳,每一拳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分别击中了两名小瘪三的要害之处。 刹那间,这两人就如同被重锤击中的大虾米一样,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痛苦呻吟起来。 就在此时,原本躲在一旁的那个猥琐小瘪三见势不妙,突然伸手从腰间摸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枪来。 他满脸狰狞,刚要扣动扳机,说时迟那时快,一直站在旁边观战的何雨柱眼疾手快,右手轻轻一翻,竟然凭空多出了一把闪烁着寒芒的匕首。 只见他手臂一挥,那匕首宛如离弦之箭般急速射出。 只听“嗖”的一声轻响,匕首如闪电般精准地扎在了那猥琐小瘪三握枪的手腕上。 剧痛之下,小瘪三手中的手枪应声掉落。 原来,何雨柱早在第一时间就凭借强大的精神力察觉到对方身上藏有武器,自然不会给其开枪的机会。 随后,何雨柱面无表情地冷冷吩咐道: “将他们的腿全部打断,然后像扔垃圾一样丢到外面去!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好好长长记性!” 杜维香闻听此言后,毫不犹豫地跨步向前,飞起三脚,精准无比地踹在了那三人的腿部。 只听得三声清脆的骨折声响彻当场,那三人的双腿瞬间被折断。 然而,杜维香对他们的惨嚎之声视若无睹,宛如拎小鸡一般,轻轻松松地便将这三个已失去行动能力之人抓起,向着远处用力一抛。 这场突如其来的争执,很快吸引了众多路人前来围观。 眼见着杜维香等人出手如此狠辣果决,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议论之声。 有人面露惊恐之色,对这血腥场景避之不及;亦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猜测着双方究竟因何而起冲突。 而其中一些人,或许与那三名受伤倒地的小瘪三乃是一伙儿的。 只见他们匆忙推来一辆车子,七手八脚地将那三人抬上车去,而后匆匆离去。 随着闹事者被带走,原本围观看热闹的众人这才逐渐散去。 此时,三人一同走进屋内。杜广和赶忙殷勤地为大家倒上茶水,并开口说道: “此地局势如此凶险,稍有不慎便可能遭遇不测。要不这样吧,您能否帮我解开这身上的禁制呢?” 何雨柱略作思索,觉得此处的确危机四伏,哪怕只是个不入流的小混混,都有可能随时掏出枪械来行凶作恶。 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应道: “好罢,既然情况如此,那我便替你解除这禁制。” 言罢,他伸出右手,轻轻在杜广和的身上一拍,那束缚着杜广和的禁制瞬间消散无踪。 经过这番折腾,何雨柱心头暗自感叹,之前对于这地方的认知实在太过天真,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自己想得过于简单了。 由于此前观看的电视剧与电影里所呈现的情况,香江这边对于枪械的管控相当严格,于是便想当然地认为此地之人持有枪支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那些影视作品所描绘的大多是七八十年代乃至八九十年代的场景,而当下却仅仅处于 60年代初期而已。 在这个时期,有众多先前溃败的士兵以及一些触犯法的人员纷纷选择偷渡至此,他们的到来自然也携带了数量可观的枪支。 考虑到这些因素,解除老头身上的禁制无疑是明智之举。 毕竟自身实力要高出对方整整一个大境界,即便杜广和有心反叛,也是无需担忧的。 更何况以老头如今的状况,此生都已无望再晋升修为,对此何雨柱可谓是胸有成竹、万分安心。 当那一身久违的功夫重新回到体内时,杜广和心中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兴冲冲地跑到院子当中接连施展了两套拳法,直至感到心满意足方才罢休。 享用过晚餐之后,杜广和开口问道:“此次你来此,究竟身负何种使命?” 何雨柱回应道:“我的任务乃是确保报社的安全无虞。,今日我拿到一张身份证,如此一来,明日咱俩便可前往报社附近展开行动了。” 杜广和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地说道: “没错啊!实际上,这香江的治安状况可谓是混乱不堪。别说是夜晚了,哪怕是大白天的时候,各种各样的违法犯罪活动也是此起彼伏、接连不断。而且呀,这些行为背后几乎都有着黑社会势力的影子呢。” “可不是嘛!他们每次出门办事,总是不可避免地要遭受那些黑社会的滋扰。正因如此,我才特意赶过来处理这个棘手的难题。” 虽说报社内部设有保卫科,但由于其特殊的身份地位,行事必须谨小慎微,绝不能轻易涉足任何违法犯罪之事。 何雨柱并没有堂而皇之地通过正常渠道踏入香江这片土地,反而选择了偷渡这种方式悄悄潜入。 他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不想给自己留下一个公开透明的身份,以便能够暗中悄然地将问题妥善解决掉。 随后,三人针对当前的局势仔细商讨了一番,最终达成一致意见:明日先前往目标地点周边实地探查一下具体情况,再根据实际掌握的信息来制定后续更为详尽的行动计划。 待酒足饭饱之后,杜广和相当识趣,率先起身告辞离去。 返回自己房间后,他迅速找来两团松软的球,塞进耳朵里。 毕竟,何雨柱 对此,他既不好开口劝说制止,又实在没那个本事与之对抗较量,无奈之下,也唯有佯装什么都听不到罢了。 “哎呀我爷爷可就要听见啦!” 她那娇羞的模样惹人怜爱。 然而,何雨柱却不以为意 杜维香气鼓鼓地反驳道:“人家那也是情不自禁呀……” 话未说完,她便又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同时还撅起小嘴表示不满。 这时,何雨柱也不禁感叹道: “唉,这破房子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差劲了,咱们可得小心点呢。” 尽管如此,两人之间的热情依然没有丝毫减退。 这座老旧的房屋总共只有三间,一间敞亮,两间昏暗。 杜维香那高亢的嗓音,轻而易举地穿过薄薄的墙壁,传入了隔壁房间老头的耳中。 “明天一切都会变好的,我们去找一家条件更好点的酒店住下吧。”杜维香轻声说道。 “嗯。”她应了一声后,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像是要把心中的不安都封锁起来。 然而,没过多久,她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声音来。 此时的她,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高。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声响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扑通,扑通”。 原本已经熟睡的杜广和瞬间被惊醒过来。他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轻轻地推开窗户,留出一道狭窄的缝隙。 透过这条缝隙向外望去,只见有两名贼人用黑布蒙着脸,身手敏捷地跳进了院子里。 紧接着,他们迅速打开院子的大门,随后鱼贯而入七八个人。其中为首的三个人手里握着黑洞洞的枪支,而紧跟其后的那些人,则清一色地手持明晃晃、令人胆寒的砍刀。 这群不速之客显然训练有素,他们全都踮着脚尖,放轻脚步,缓缓地朝着屋子逼近。 就在那一瞬间,何雨柱凭借着敏锐的直觉立刻察觉到了异常情况。 他的反应极快,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紧紧捂住了杜维香那张樱桃般的小嘴。 杜维香一开始还有些惊讶,但很快便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刚才不小心发出的声音引起了何雨柱的警觉。 她心里想着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声音过大才导致这种状况发生,所以并没有太在意,反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更加卖力地加快了原本的动作。 而此时的何雨柱见到杜维香如此默契地配合自己,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心想既然她这么听话懂事,那就暂时先不把外面有贼这件事情告诉她好了。 毕竟,这里还有杜广和在呢,以杜广和的身手和能力,要对付区区几个小毛贼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想到这里,何雨柱便静静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等待着杜广和出手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贼人给收拾掉。 话说这杜广和啊,这段日子以来可是受够了窝囊气! 自从离开家乡来到这陌生的地方之后,各种不顺心的事情接踵而至,尤其是最近这几个月的遭遇更是让他感到无比憋屈。 本以为回到香江能够过上安稳太平的日子,谁曾想没消停几天居然就有人胆敢找上门来生事,这可真是叔叔能忍婶婶都不能忍啊! 此刻的杜广和早已是怒火中烧,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冲出去好好教训一下这帮无法无天的家伙。 他早已经达到了化劲,已经是人间的高手,在这里竟然被几个流氓欺负,立刻伸手一抄,把一根木棍掰成三段,推开窗户,把小木棍当做暗器打了出去。(本章完) 第424章 撤离 那根木棍在他的手中,只见他微微一用力,“咔擦”一声,木棍便被轻易地掰开了。 那切口参差不齐,却又十分锐利。 那群黑衣人平日里或许还能凭借着自己的戒备心应对一些寻常情况,但此刻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们终究只是普通人罢了。 他们大多只是在武馆里学习了些皮毛的拳脚功夫,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的反应。 就在他们还在惊愕之际,三根木棍如闪电般疾射而出,精准地扎到了拿着手枪的人的身上。 那木棍,轻易地穿过衣服,深深扎进了他们的肚子里。 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让那三人忍不住立刻发出凄惨的哀嚎声,手中的枪也不受控制地掉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而此时的杜广和犹如一头凶猛的猎豹,在发出木棍暗器之后,他毫不犹豫地从屋子里一跃而出,身形一闪,便冲入了混乱的人群之中。 他动作敏捷,先用脚狠狠地一踹,将三把手枪全部踢飞到了远处。 紧接着,他便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拳打脚踢,那些黑衣人在他的攻击下,如同脆弱的稻草一般,纷纷倒地不起。 眨眼之间,整个场面便被他完全掌控,所有人都被他打倒在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待局势稳定下来后,杜广河这才缓缓收起所有的枪支和砍刀,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 他命令手下两人一组,小心翼翼地将受伤的人抬了出去,整个过程中,现场一片寂静,只有伤者的呻吟声和众人心中的震撼交织在一起。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押着那三人前往他们的老巢。 那三人此时虽因肚子上插着一根木棍而行动受限,但依旧面露不甘与恐惧。 杜广此人向来心狠手辣,他一声令下,便让手下之人各自拿起一把刀,毫不留情地分别刺向那三人的身体。 刀刃没入肉体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鲜血瞬间涌出,那三人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绝望,最终在自己小弟的手中断了气。 杜广和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随后命令手下将这三人的尸体妥善处理,同时开始搜刮所有的财物。 回到院子里,本以为可以暂时放松一下,却突然听到卧室里面传来有规律的晃动声,仿佛有什么人在里面挣扎。 杜广心中一紧,叹了一口气,深知其中必有原由,随即施展轻功从窗户悄然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杜维香起床后询问起昨晚的事情,当得知为首的三人已被捅死时,他微微皱起眉头,缓缓说道:“真是便宜他们了。” 三人用过简单的早饭后,爷孙两人拎着行李准备出发。 然而此地没有车辆,出行极为不便,他们不得不多次换乘不同的交通工具。 先是从上水辗转来到九龙码头,接着乘船抵达中环码头,又再次换车,一路奔波,最终来到了湾仔。 皇后大道东,宛如一条蜿蜒的巨龙盘踞在中环这片繁华之地,它那独特的名字早已深入人心,成为了中环标志性的存在之一。 这条路上承载着无数的故事与记忆,而如今,它更是因为曾被写进那首脍炙人口的歌曲中而声名远扬。 报社的地址就静静地坐落于皇后大道东 387号,这里,便是皇后大道东最为遥远的东端。 越过这道界限,便是黄泥涌道,那是通往跑马地运动场的必经之路,也是马会赛事的重要场地。 每当赛马日来临,这里便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仿佛整个世界都聚焦在了这里。 现在刚刚踏入 60年代,香江的中环虽然已经展现出了一定的繁华景象,但高楼却并不算多。 最高的建筑也仅仅只有 10层左右,它们如同一个个羞涩的孩子,默默地伫立在那里,尚未完全绽放出自己的光彩。 那些后来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此刻还只是隐隐约约的影子,仿佛在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穿过中环,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低矮的楼房,它们仿佛是一群历经沧桑的老人,破旧不堪,毫无规划可言。 何雨柱站在这片杂乱的区域,眼中满是鄙夷之色。他心中暗自思忖着,如今看来,房地产行业似乎并未兴起,卖楼之说也只是刚开始。 那些在后世闻名遐迩的四大家族,此刻还处于默默无闻的状态,尚未展现出他们的辉煌。现在的香江,正处于高速发展的潜伏期,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而又充满期待。 要等到 70年代,这些人才会真正开始崛起,开启香江新的篇章。 不过这时候呀,他们确实已经渐渐崭露头角。 就拿香江那位赫赫有名的首富李家诚来说,从 50年那个时候起,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市场的机遇,果断地开始售卖那精美的塑料。 凭借着他那过人的商业眼光和不懈的努力拼搏,到了 58年的时候,已然成功地踏入了房地产这个极具潜力的行业领域。 在北角那个繁华的地段,他亲自督造了一栋高达 12层的工业大厦,那可是凝聚了他无数的心血与智慧。 大厦竣工落成之后,大部分的面积都被他迅速地推向了市场出租,以获取丰厚的资金回报; 而另一部分则留作自己工厂的自用之地,这样既满足了生产的需求,又能通过出租剩余部分来增加额外的收入。 何雨柱也就是在这近两天翻看报纸的过程中,偶然得知了这个令人瞩目的消息。 他心中暗暗思忖,看来自己近期也得着手在香江展开一番精心的布局,毕竟现如今那里的地皮价格着实便宜得很。 一定要多多购置一些优质的土地,为将来积攒下足够的财富,不然自己那几十个孩子可怎么办呀?他们吃什么?喝什么? 想到这里,何雨柱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接着, 杜维香好奇地问道:“这些楼层看起来如此之高,你为何看上去却还带有一些鄙夷之色呢?” 何雨柱一脸疑惑地反问道:“这楼层真的算高吗?” “京城的也没有超过十层的楼,也就那几栋高楼。” 何雨柱摇摇头,这时候的香江还是没有进入高速发展期。 现在最高的大楼才十八层。 屹立于香江的渣打银行大厦,宛如一位威严的巨人般耸立在香港岛中环德辅道中 4 - 4a号的繁华地段。 它作为渣打银行的香江总部,整座大厦共有着 18个规整而精致的楼层,远远望去,还是很有气势。 何雨柱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掩不住内心的好奇问道:“你很羡慕?” 杜维香微微仰头,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坚定地回答道:“当然了。” 看着杜维香那怀疑的眼神,他嘴角微微上扬,轻笑道: “回头我买块地,给你盖一个比这还高的。” 杜维香捂着鼻子,满脸不信地说道:“净吹牛。” 何雨柱轻轻地摇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缓缓道:“你是不知道你家男人的实力。” 杜维香深知何雨柱的厉害,她当然知道这位年轻的男子能够如此轻易地进入抱丹的境界,绝非寻常之人可比。 但一想到要购买土地并建造高楼这样庞大的工程,她还是忍不住担忧起来,语气略带质疑地问道: “我承认你也是很厉害,很难打的,可你哪来的钱?还要买地盖高楼?” 何雨柱神秘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轻声说道:“你就放心吧,我的本事可不止这些,等时机成熟,你自然会看到的。” 说完,便拉着杜维香继续向前走去,留下那座渣打银行大厦在身后,仿佛预示着未来更多的可能…… 钱这东西嘛,咱确实没多少存着,可要说物资,那我可是有的呀! 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跟这个女人争辩也没啥用,索性就不搭理她。 但他心里却一直在盘算着该如何把空间里那些堆积如山的物资给变现呢。想当初啊,他跑去莫斯科做生意,那可真是一趟又一趟地奔波,前前后后加起来也赚了200多万。 可后来为了救出伊莲娜的父亲,耽误了不少时间,把所有的现金都换成了物资,还有从那些黑帮手里弄来的脏款。经过这么一番操作,他手里的物资总价值一下子就涨到了上千万之多。 虽说回国之后他拿出了一部分物资来应急,但对于他来说,那也仅仅只是冰山一角罢了,真正值钱的东西还都在空间里好好地放着呢。 那价值人民币上千万的物资,如果换算成港币的话,那数字得翻上三倍! 如今的港币情况已悄然发生变化,它还没有与美元紧密相连,而是与那曾经辉煌的英镑建立起了独特的挂钩关系。 当从那一张张散发着油墨香气的报纸上获悉这一汇率信息后,经过一番细致的换算,这批货物所蕴含的价值约莫在 3000万港币上下波动。 要知道建造一栋高达 12层的工业大厦所需的资金仅仅不过百万之数罢了。 倘若能够将这些珍贵的物资成功兑换成现钱,那么其数额之巨足以让他们购入几十栋如此规模的大厦。 在当下这个关键时刻,最为重要的事情便是全力以赴地完成既定任务,竭尽全力找出那个对报社构成严重威胁的家伙,并妥善解决掉他们,同时还要确保他们自身的安全无恙。 就在这时,那辆红色车头的利兰公交车宛如一位忠实的守护者,缓缓驶到了繁华的湾仔。 三人依次走下列车,而后迈着沉稳的步伐向报社的外部走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栋崭新而立的楼房,在往昔,这里本应是一家热闹非凡的酒楼,可在去年的时候,它被那家报社慧眼识珠般地购得下来。 经过精心的改造与修缮之后,报社这才顺利地搬入其中开始办公。 三人并未急着踏入这座神秘的建筑,只是在其外围缓缓走过,细细观察着周遭的一切,似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或值得担忧的问题。 然后缓缓地来到了身旁那座颇为气派的丽约酒店,推开玻璃门,熟练地走到前台,用流利的英语办理着开房间的手续,不多时便成功地开了两个舒适的房间。 一踏入那温馨的屋子,杜维香仿佛卸下了一身的疲惫,迫不及待地丢下了手中那个略显沉重的包裹,犹如一只欢快的小鹿般一下子扑到了柔软的席梦思床上,深深陷了进去。 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满足的笑容,喃喃自语道: “这下可好了,终于不用担心会被爷爷听到那些声响了。” 一旁的何雨柱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禁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宠溺,笑着说道: “你个小色女,天天脑子里净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杜维香闻言,脸上瞬间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桃般娇艳欲滴,她微微嗔怪道: “人家只是想给你生个可爱的孩子嘛,这有什么错?” 两人就这样开始闲聊起关于生孩子这个充满温情又略带羞涩的话题,何雨柱心中虽然有些动摇,但暂时还是不打算让她这么快就给他生孩子,于是巧妙地找了个借口把她糊弄了过去。 杜维香似乎并没有就此罢休,过了一会儿,她直截了当地问道: “那你打算到底怎么办呢?总不能一直这样拖下去吧。” 何雨柱沉思片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缓缓说道:“这事情其实很好办,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一起悄悄地去查看一下周围都有哪些帮派势力,然后凭借我们的智慧和勇气,将他们收服过来,让他们成为我们的助力。” 杜维香一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说道: “你要混黑社会?这可是很危险的事情啊,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可怎么办?”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别担心,我心里有数,我们一定会小心谨慎的,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的。” “当然不是,咱这三个人,那可真是彻彻底底的外来户,一来到这儿,那简直就是两眼一抹黑,啥都看不清摸不着的。” 这时候要想找到所谓的坏人,那可真像是大海捞针! “要说最简单直接的办法,那自然就是去收服一些那些乌七八糟的黑社会的人,然后让你爷爷当那个威风凛凛的老大,带着他们把这周围一大片的地盘都给打下来!“ “不过呢,爷爷都已经这么大把年纪,你怎么还好意思使唤他呀,他得多累得慌啊。” “哎,那要不使唤你?你又能行吗?”(本章完) 第425章 他们来了来了 杜维香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摇了摇头 她心里清楚得很,何雨柱怎么可能愿意涉足这种黑暗的领域呢。 “那看来还是得麻烦一下爷爷咯,反正他对这方面可是相当熟悉呢。” 杜广和在老家可谓是声名远扬,不仅拥有一群忠心耿耿、言听计从的手下,而且其中不乏地位颇高之人,堪称大佬级别的存在。 要知道,他可是身怀绝技的武术高手,凭借一身过硬的功夫威震四方,在当地颇具实力。 他的徒弟和晚辈更是众多,遍布各个行业,并且都有着一定程度的影响力。可以说,杜广和早已成为名副其实的一方霸主。 到了饭点,众人围坐在餐桌旁开始用餐。 这时,何雨柱将自己心中的盘算一五一十地告知了杜广和。 听完之后,杜广和沉思片刻,随即爽快地应道: “行吧,那就先由我来操办此事。不过,等我的儿孙们过来以后,再转交给他们打理。” 一旁的杜维香听闻此言,不禁心头一动,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声音略微颤抖地问道: “那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过来呀?我好想爸爸妈妈……” 说着,她不由自主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似乎在埋怨他为何不早点安排家人团聚之事。 遥想当初,自己还是一个水灵灵、娇俏可爱的小姑娘呢,如今却已被折磨得如同历经沧桑的妇女一般。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一幕,只是嘿嘿地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心里暗自琢磨着今晚是不是应该加重惩罚的力度,好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清楚得罪他会有怎样严重的后果。 “还有整整两天的时间,他们才能赶到这里。” 何雨柱心中暗暗计算着时间。待到夕阳西下,夜幕逐渐降临之时,三个人慢悠悠地踱步到了附近的一家茶楼。 这家茶楼看上去颇为热闹,进进出出的客人们络绎不绝。 他们找了个空位坐下,向店小二要来了一张桌子,并点了一壶香气扑鼻的茶水和几碟精致可口的点心。 毕竟想要打听到有用的消息,像茶楼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无疑是最佳选择之一。 在这里,可以一边悠闲地品尝着香茗和美味的点心,一边侧耳倾听其他客人之间的闲谈碎语。 然而,令人感到有些失望的是,尽管周围的交谈声此起彼伏,但其中绝大多数都是些无关紧要、毫无价值的闲言碎语。 不过,好在这三个人倒也并不着急,反正时间还算充裕。 就在这时,正巧有几个身穿哨衬衫的男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茶楼 只见那为首之人更是气焰嚣张至极,他旁若无人地径直走到柜台前面,然后猛地将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砍刀重重地拍在了柜台上,发出一声清脆而又响亮的撞击声。 整个茶楼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到了这群不速之客身上。 “我说,这个月的份子钱该交了啊!” 掌柜的脸上露出一抹为难之色,强颜欢笑地说道: “彪哥,这个月都已经交过两回啦,您要是再收,我这小店可就真的没法开下去喽!” 那被称为彪哥的男子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怒声吼道: “嘿!你说这话到底是啥意思?难道是不想给我阿彪面子不成?” 掌柜的心中虽然气愤,但面对眼前凶神恶煞般的彪哥,还是只能尽量陪着小心解释道: “彪哥,我哪敢不给您面子!只是您们老是变着法儿地来收份子钱……” 说到这里,掌柜的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彪哥见掌柜的竟敢如此顶撞他,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起来: “好哇,你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居然敢跟老子叫板,看来真是给你脸了!” 说着,扬起手便是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掌柜的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这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地。 只见阿彪满脸横肉地把手一挥,那几个与他一同走进门来的小弟立刻如饿狼扑食般冲上前去。 他们挥舞着拳头,抬起粗壮的腿脚,毫不留情地朝着掌柜的身上招呼过去。 转瞬间,掌柜的便已挨了好几下重击,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飞出去,重重摔倒在地,只能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而阿彪则站在一旁,脸上露出得意扬扬的神情,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接着,他身子轻轻一翻,灵活地跳进了柜台里面,一把抓住钱箱子,将里面的钞票疯狂地往自己身上塞。那贪婪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厌恶。 此时,满堂的客人们虽然目睹了这一幕,但却都表现得异常平静,似乎对这样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 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只要在这里做买卖,就难免要遭受这些黑社会人物的盘剥勒索。 而且相比之下,这还算轻的呢,如果遇到那些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前来搜刮,拿走的钱财可要多得多。 坐在角落里的杜维香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后,气得柳眉倒竖、银牙紧咬。 她下意识地伸出一只玉手,轻轻地搭在了身旁何雨柱的手上,压低声音说道: “咱们要不要管一管呀?这帮家伙实在是太嚣张了!” 原来,他们此次来到这里本是想向掌柜的打听一下附近黑社会势力分别隶属于哪些人,以及其头目究竟是谁。 可万万没想到,竟会如此凑巧,直接撞上这群恶徒来收取所谓的份子钱。 何雨柱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快速扫过店内的局势,心中已有了计较。 他不动声色地给杜广和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猛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扯开嗓子大吼一声: “住手!” 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如同平地惊雷一般,在店堂内炸响,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那阿彪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神,随即停下脚步,目光狐疑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杜广和。 只见这杜广和身材高大挺拔,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但身上穿着却极为朴素平常。 阿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嘲讽道:“哟呵!你算哪根葱啊?居然敢多管闲事,来插手爷爷我办的事儿?” 杜广和听后,面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他二话不说,伸手猛地抄起桌子上摆放着的一只精致茶盅,顺势就朝着阿彪用力扔了过去。 那动作快如闪电,让人几乎无法看清。 阿彪只觉得眼前一,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那茶盅便已经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茶盅瞬间碎裂成无数片。 由于惯性作用,里面滚烫的热茶也尽数泼洒而出,正巧淋在了阿彪的脸上。 那温度极高的热水与皮肤接触的刹那,阿彪顿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 他双手捂住被烫得通红的脸,痛苦地蹲下身去。 站在阿彪身后的那几个小弟见状,纷纷怒目圆睁。 他们甚至等不及阿彪下达命令,一个个手持明晃晃的砍刀,气势汹汹地朝着杜广和猛扑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原本围坐在周围喝茶聊天的众多茶客们吓得脸色大变,纷纷尖叫着四散逃开,生怕一不小心溅到自己一身鲜血。 然而,面对这些凶神恶煞般冲过来的敌人,杜广和却是毫无惧色。 他迅速弯腰拾起一旁的长条板凳,犹如猛虎下山一般迎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手中的板凳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无误地击中了最前面那个小弟的手腕。 随着一声惨叫响起,那小弟手中的砍刀应声落地。 紧接着,杜广和身形一闪,又是一脚踹向另一个小弟的腹部,将其踢倒在地。 就这样,杜广和左突右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仅仅用了片刻功夫,便将这几个小弟统统打翻在地。 解决完这些小喽啰之后,杜广和大步走到仍在地上打滚哀嚎的阿彪面前。 他抬起右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了阿彪那张扭曲变形的脸上,同时伸出左手,快速而又准确地从阿彪的怀中掏出了一大迭钞票。 只见那掌柜的艰难地从地上缓缓爬起,他那张原本还算白净的脸庞此刻已是血迹斑斑,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当他抬起头来,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时,眼中的惊愕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道: “完了完了,这下可真是彻底完蛋了!竟然得罪了他们,我这苦心经营多年的茶楼怕是再也开不下去了啊!” 就在这时,一旁的杜广和挺身而出,大声说道:“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一定保你的茶楼能够继续开下去!” 说着,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厚厚的一沓钞票全部塞进了掌柜颤抖不已的手里。 然而,掌柜此时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恐地望着手中那一迭钞票,拿着钱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哆嗦。 尽管杜广和刚刚把钱给抢了回来,但毫无疑问,他们已经彻彻底底地得罪了声名狼藉的东联社的人。 这些家伙可不是好惹的主儿,杜广和等人或许还能拍拍屁股潇洒离去,可留下的自己又该如何是好呢? 想到这里,掌柜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因为他深知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东联社那些人的疯狂报复。 “你们还是赶快走吧!要是等到他们的老大来了,恐怕到时候就算你们想走,也是插翅难逃了!” 即便知道自己因此而招惹上了天大的麻烦,善良的掌柜还是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而杜广和则显得镇定自若许多,他目光如炬地直视着那几个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家伙,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你们赶紧去把你们的老大给我叫过来!” 听到这话,那几人先是一愣,随后如梦初醒般匆忙从地上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 他们一个个弯腰驼背、神色慌张,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撒腿便往门外跑去。 名叫阿彪的家伙,嘴里还不忘放出狠话: “你快放开我!等我们老大到了,看你们怎么收场,到时候可有你们好受的!” 然而,杜广和对这番威胁毫不在意,甚至冷哼一声作为回应。 紧接着,他猛地抬起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阿彪狠狠踹了过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可怜的阿彪瞬间被踢得晕头转向,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杜广和见状,若无其事地将脚收回来,然后悠然转身,迈着大步走到桌旁,对着何雨柱微微躬身说道: “少爷,事情已经办妥了。” 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伸手示意杜广和落座。 掌柜的见到这三人如此自信满满、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惑,但还是赶忙向他们道谢,并迅速更换了一套更为精致华美的茶具。 随后,他又小心翼翼地从柜子里取出了珍藏已久的顶级茶叶以及香气扑鼻的美味糕点。 与此同时,其他桌旁的客人们目睹了这边似乎即将爆发冲突的场景后,一个个如惊弓之鸟般匆忙起身结账离去。 眨眼之间,原本热闹非凡的茶楼变得冷冷清清,除了掌柜的、杜广一行三人以及即将到来的不速之客外,再无他人身影。 此刻,掌柜的独自站在柜台后面,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嘴里不停地唉声叹气。 他对杜广等三人实在不太抱有什么希望。 毕竟,眼前这三个人,年纪大的已显老态龙钟,年少的还稍显稚嫩,而其中那个面容姣好的小姑娘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虽说听闻这三人都会些武功,可那家伙们整日混迹于各大武馆之中,打架斗殴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其手段之狠辣、经验之丰富绝非普通习武之人能够抗衡的啊! 就在这时,只听得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喧闹之声,有人高喊: “来了来了,金牙唐带着人过来了!” 声音未落,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闯进了茶楼。为首一人满脸横肉,镶着一颗金光闪闪的假牙,正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金牙唐。 (本章完) 第426章 金牙唐 金牙唐那模样,真是威风凛凛到了极致,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在他脚下颤抖一般。 他身后跟着的 20多名小弟,各个眼神凶狠,手中紧紧握着那寒光闪闪的砍刀,那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溅出鲜血。 他们走起路来,步伐矫健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人们的心尖上,引得街上的行人纷纷胆战心惊,如同见了瘟神一般,急忙退避三舍,生怕招惹到这些凶神恶煞。 不多时,他们就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那热闹非凡的茶楼前。 金牙唐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阿彪。 金牙唐微微一愣,随后便把那张满是金牙的脸缓缓转过,目光如炬般投向了何雨柱他们三人。 何雨柱仿佛就像没察觉到他们的到来一样,依旧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端着茶杯慢慢地品着茶水,那神态轻松惬意,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旁边的杜维香则时不时地拿起一块小小的糕点,用那纤细的手指拈起,然后轻轻地塞进何雨柱的嘴里,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而杜广和则在一旁悠闲地嗑着瓜子,丝毫没有因为冲进来的 20多人而有半点慌乱或害怕。 金牙唐看着这一幕,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仿佛眼前的这三个人并不是普通之人,而是隐藏在暗处的过江猛龙。 但他毕竟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很快就将这个念头抛诸脑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迈着嚣张的步伐走到了桌子前。 “哼”了一声,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们,似乎在等着他们给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 三位气势汹汹地打上门来,那模样仿佛要将这里踏平一般,金牙唐心中虽有些疑惑,但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 “不知三位此番打上门来,究竟有何见教啊?” 其中一人趾高气昂地指着他说道:“你就是那东联社的老大?” 金牙唐仔细打量了一番来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随后点了点头: “没错,这条街都是我的地盘。” “从今往后,这里的一切都将由我做主。” 那金牙唐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什么?”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杜广和已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见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峰,下一刻却如猎豹般猛然起身,一个轻盈的跳跃便落到了人群之中。 那 20多个手持砍刀的打手们见状,纷纷吓得脸色大变,下意识地拎起砍刀就朝着杜广和身上招呼过去,那架式仿佛要将他剁成肉泥。 然而杜广和怎会坐以待毙,他先发制人,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过人的胆识,趁机夺过一把砍刀,顺势一脚狠狠地将一名打手踢飞出去,那力道之大,让那名打手如同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老远,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晕死了过去。 接着,杜广和犹如一头凶猛的野兽,从东打到西,所到之处,刀光闪烁,血四溅;从南打到北,每一次出手都带着雷霆之势,让人胆寒。 仅仅眨眼之间,那原本嚣张跋扈的 20多个手拿砍刀的人便全部都被砍倒在地,一个个如同烂泥般瘫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手中的砍刀也不由自主地掉落下来,他们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哀嚎,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 而此时的杜广和,站在一片血泊之中,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着他的统治地位。 在这人头攒动、众人瞩目的大庭广众之下,那杜广和仿佛有着一种独特的克制与理智,他并未轻易使出那致命的杀招,亦未曾动用那锋利的刀刃。 仅仅是将那沉重的砍刀轻轻地翻转过来,转而用那厚实的刀背去招呼那些试图挑衅的家伙们。 这般举动,就像是一场精妙的博弈,他巧妙地拿捏着力度与分寸,既展现出了自己的威严与实力,又避免了让这些人个个都鲜血淋漓。 而就在这眨眼之间的功夫,仿佛一切都发生得如此迅速而又悄然无声,所有的手下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纷纷被他轻而易举地放倒在地。 这一幕,着实让那金牙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奇迹。 要知道,香江最为繁华的地方当属中环,那里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充满了无尽的商机与活力。 而这湾仔一片,虽紧挨着中环,但距离却着实不算近,尤其是这片区域还处于湾仔的角落之处,根本算不上真正的繁华之地。 正因如此,这里的油水自然也就没那么多,各方的竞争也远不如中环那般激烈。所以,在这里生活的人们,过着一种相对安稳的小日子,无需时刻担心争斗与纷争。 平日里,纵然有一些过江猛龙,或是那些心怀不轨、想要上位的古惑仔,他们或许在其他地方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但也绝不会轻易来到这个看似平凡的地方。 然而,此刻眼前的这一幕,对方的那副架势,分明就是要来插旗示威的啊! 可奇怪的是,双方似乎并无任何冤仇可言,出手时也都有着一定的分寸,仅仅是将人打倒在地,却没有真的砍伤一个人。 这其中的缘由,已然不言而喻,足以说明许多问题了。 “三位好汉,你们这是打算要在此处插旗吗?” 金牙唐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不安,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有些迷茫。 杜广和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继续问道: “这五个老大平日里都各自为政吗?有没有什么争斗或者联合的情况呢?” 何雨柱一边看着地图,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道: “如果他们之间没什么争斗还好,要是有矛盾,那可就麻烦了,我们得提前做好准备。” 说着,他用手指轻轻点着地图上的各个区域,仿佛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幅复杂的势力分布图。 何雨柱又转头看向金牙唐,语气略带严肃地问道: “这些老大手下的人员素质如何?有没有一些特别厉害的打手之类的?” 金牙唐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 “嗯……据我所知,每个老大手下都有那么几个能打的,但要说特别厉害的,倒也不是很多。大部分也就是跟着混口饭吃罢了。” 何雨柱沉吟片刻,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五个老大以及他们手下的这些势力。 他深知,要想在这片地界站稳脚跟,必须对这些情况了如指掌,不能有丝毫的疏忽大意。于是,他再次拿起地图,仔仔细细地研究起来。 报社所处的位置着实有些偏僻,仿佛与繁华的世界隔绝开来。 那背后矗立着的巨大坟场,周围这一片几条街道,总共也就只有那寥寥 6个老大在这混。 何雨柱微微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说道: “再往远处的地方,我可不想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打交道了。老杜啊,那就辛苦你一趟,让他带着你把这剩下的 5个人全都清扫一遍,将这些地盘整合到一起,这样我们就能成立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广和社。” 老杜广和听闻此言,毫不犹豫地直接应承下来,脸上露出一抹豪迈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广和社的辉煌景象。 而那金牙唐看着他们如此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模样,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他深知,这帮人绝对是来势汹汹,要在这里打地盘、插旗帜的。 仅仅这一条街道的地盘,在他们看来似乎都显得太小了,他们的野心显然不止于此,而是想要横扫周围所有的场子,将势力范围不断扩大。 “这事情可没你们想象得那么简单,他们当中有好几个人都非常厉害呢。” 金牙唐忍不住提醒道,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然而,何雨柱却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笑着说道: “放心吧,他也很厉害的,别这么胆小怕事。” 金牙唐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再说下去也是白费口舌,既然对方根本不听劝,他也懒得再多费唇舌。 心中反倒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既希望他们只是在吹牛,不会真的惹出什么麻烦; 又暗自祈祷,如果他们真的遭遇不测,最好是被人用刀砍死,这样也能省去自己不少麻烦。 毕竟,在这个充满争斗的江湖里,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刚才那场景,简直如同风云突变一般,之前还在那打得昏天黑地、你死我活,仿佛不将对方置于死地绝不罢休,可眨眼间,那些原本敌对的面孔竟都化作了同一帮人。 众人一番商议过后,杜广便带着他们浩浩荡荡地全部离去了,只留下茶馆里的何雨柱以及杜维香这两位客人。 茶馆的掌柜此刻心中满是忐忑,像是有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方才还满心期待着是一群行侠仗义的豪杰降临,未曾想竟然也是一丘之貉,而且还是更为厉害、更擅长打斗的那类存在。 只见他满脸堆笑地走上前来,口中连连说道: “这位好汉,我给您赔罪来了。实在是对不住啊,之前多有冒犯,还望您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们这些小人物计较。” 没办法啊,这些混迹于黑社会的家伙个个心狠手辣,那手段残忍至极,前一秒还能与你称兄道弟、满脸笑容,后一秒立马就能翻脸不认人,说动手就动手,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着实让人防不胜防。 何雨柱见状,哪敢让他继续说下去,连忙打断了他的话,一脸严肃地说道: “您客气了,我可不是什么好汉,也无需你来赔罪。我叫何雨柱,只是一个老老实实做买卖的正经生意人罢了,不想惹上这些麻烦事。快别站着了,坐吧坐下慢慢说。” 说着,便将老板请到座位上,自己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何老板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缓缓说道: “黄老板,您大可不必如此忧虑。如今这世道,各行各业都不易,您能将这茶楼经营至今,已然十分难得。那苛捐杂税之事,确是让许多商户苦不堪言,好在有我在此,定不会让您再受这些无端之扰。” 黄老板感激地看着何雨柱,眼中闪烁着泪光,道: “何老板,您这番话可真是让我如沐春风啊。我这茶楼开了这么多年,经历过无数风雨,却从未遇到像您这样仗义相助之人。若真能如您所言,不再被帮派收取费用,那可真是太好了。” 何雨柱摆了摆手,笑道:“黄老板无需如此客气,大家都是生意人,互相扶持也是应该的。您且放宽心,日后若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便是。” 黄老板连连点头,心中对何雨柱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他感慨道: “唉,这年头,能遇到一个真心实意帮人的,实在是太难得了。我这茶楼虽然位置不算太好,但好歹也是我一生的心血,若是能顺利开下去,也算是了却我的一桩心事。” 何雨柱沉思片刻,说道: “黄老板,您莫要着急。这茶楼既然有您的感情在,不如暂且留着。说不定哪天运气来了,生意就能红火起来呢。而且,以您的经营之道,只要稍加打理,一定能够重振往日的辉煌。” 黄老板听了何雨柱的话,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他感激地说道:“多谢何老板的鼓励,我会好好考虑的。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不会忘记您的恩情。” 何雨柱拍了拍黄老板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不用谢,我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相互帮助才能共度难关。您先安心经营茶楼,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黄老板点了点头,眼中露出坚定的神色。他知道,有了何雨柱的支持,自己的未来或许会有所改变。 “多谢何老板您的慷慨相助,真的是帮了我大忙。”黄掌柜满脸感激地连连道谢,那神情仿佛是得了多大的恩赐一般。 何雨柱微微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接着又问道: “黄老板,你说这隔壁的门面贴出转让的纸条,你可得多费点心帮我联系联系。” 刚刚路过的时候,一眼就瞧见隔壁院子那显眼的出租字样,站在门口那么随意一瞅,嘿,那可不巧,刚好就能把不远处的那个报社给完完整整地收入眼底。 所以何雨柱就动了心思,寻思着得把隔壁的院子给租下来才行。这样一来,既能把我空间里的那些物资顺道给售卖出去,又能给自己找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一举两得。 黄掌柜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试探着问道: “你……你要买下来?” 何雨柱重重地点了下头,一脸认真地说道: “没错,其实我真的就是个本本分分做买卖的正经生意人,就想在这儿开一家商贸行,只是怕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给骚扰,这才想着先来跟他们谈谈。” 黄掌柜心中暗自嘀咕,并不太认可这个说法,心里暗暗猜测着对方是不是打算黑白两道都吃得开。 但转念一想,要是能和眼前这位厉害的老大打好关系,那可真是再好不过,最起码以后自己的生意能够安稳无忧,不会再有人没事来找茬骚扰自己。(本章完) 第427章 服软 “这个事情简直易如反掌!那老板和我可是铁哥们,我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黄老板边说着边站起身来,迈着大步走向柜台旁,拿起手机迅速拨通了号码。 打完电话后,黄老板又回到坐位上与众人闲聊起来。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只见一个身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匆匆赶来。 黄老板赶忙迎上去,并热情地向大家介绍道: “来来来,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便是石老板。” 接着,他又将目光转向何雨柱说道: “石老板啊,这位是何雨柱先生,他对您那门面挺感兴趣的,想跟您谈谈呢。” 石老板微笑着伸出手,与何雨柱握了握手,说道: “您好呀,何老板!听老黄说了,您有意要盘下我那间门面,是吗?” 何雨柱也笑着回应道:“没错,石老板,确实有这个意向。不过在做决定之前,咱们还是先去实地看看房子吧。” 石老板点了点头,爽快地回答道: “行嘞,没问题!何老板,请随我来吧。”说完,他便转身朝着隔壁走去。 来到门口,石老板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门面颇为宽阔,足有三间之宽。 进门之后可以看到,屋子内部空间宽敞明亮,但屋后并没有院子。 屋子还有一道后门,通过这道门可以直接通往二楼。 一行人顺着楼梯走上二楼,发现这里原来是一间仓库。再往上一层则是卧室,布置得温馨舒适。 何雨柱将每一间屋子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个遍之后,脸上露出了十分满意的神情。 如今房地产行业正呈现出一片活跃景象,但毕竟仍处于发展的初级阶段,所以房屋价格相对而言相当低廉。 不管从未来市场走势来判断,还是就当前形势来看,在这个时候购置房产无疑是一项极为明智且划算的交易决策。 这座房子属于自建性质,拥有正规合法的房本。 尽管土地使用存在一定的年限限制,但实际上也差不多等同于拥有永久性的产权。 “这房子确实挺不错的,那大概需要多少资金才能拿下呢?”何雨柱开口询问道。 “三万五千港币。”石老板回答得干脆利落。 听到这个报价,何雨柱不禁微微皱起眉头: “居然要这么高的价钱啊!” “真不算贵啦,近期房价一直在上涨,而且我之所以打算出售这套房子,也是因为想要进行投资,置换一处规模更大的商铺,如果不是这样,我才舍不得卖掉它呢。”石老板赶忙解释起来。 而何雨柱可是在商海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手,那张嘴皮子早已被磨炼得巧舌如簧、能言善辩。 他不慌不忙地与石老板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价格谈判…… 原本三万五的价格,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成功地降到了三万三千五。 然而,何雨柱并未满足于此,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还想要继续往下讲讲价,再压低一些价格。 可是,无论他如何费尽口舌,石老板却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死死咬住这个价格,就是不肯再往下降一分一毫。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旁的黄老板突然伸手拉住了石老板的衣袖,将其拽到了房间外面。 两人站定后,黄老板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对石老板说道: “刚才我听到个消息,你可别不信!听说这何雨柱的手下竟然把金牙唐给收拾了!” 石老板闻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说什么?他的手下把金牙唐给收拾了?这怎么可能呢?” 黄老板连忙点头应道:“这种事情我哪敢骗你啊!你只要出去稍微打听一下就能证实我说的话了。就在你来之前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发生的事儿。” 石老板听罢,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喃喃自语道: “我看他外表如此憨厚老实,根本不像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啊……” 黄老板则一脸严肃地提醒道:“你听听他那口音,明显就是北方来的嘛!俗话说得好,不是猛龙不过江。咱们可得多留点心眼儿,千万别惹恼了他,不然恐怕没我们好果子吃!” 实际上呢,这个价格确实略微有些虚高啦。原因无他,关键在于那精明的石老板一下子就听出了何雨柱说话时带着明显的北方口音,而且讲的还是标准的普通话。 于是乎,这石老板心里头便打起了小算盘,琢磨着既然对方是外地人,对本地房价不太了解,何不趁机抬高些价格,狠狠赚上一笔呢!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位看似普通的何雨柱可绝非等闲之辈,简直就是一条过江猛龙啊! 倘若日后何雨柱得知自己竟然以如此高昂的价格买下了这套房子,回过头来找他算账的话,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啊! 搞不好就得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喽! 此时的石老板额头上不禁冒出了一层细汗,心有余悸地对着身旁的老黄道: “哎呀呀,多亏了你啊,老黄!要不是你及时提醒我,我今儿个可就要把这尊大佛给得罪透咯!” 老黄则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嗨,咱俩谁跟谁呀,哪能眼睁睁看着你犯这种低级错误去得罪人呐!” 石老板感激涕零,连连向老黄道谢,并表示今晚一定要好好设宴款待他一番才行。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这才转身重新迈进屋子里头。 一进屋,石老板满脸堆笑地冲着何雨柱说道: “哎呀呀,实在不好意思啊,何老板!刚才是我一时糊涂,这套房子嘛,咱们就按照 3万块钱成交得了!” 何雨柱闻言微微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这个价格……是不是有点太低了呀?” 石老板赶忙解释道:“不不不,何老板您误会啦!这价格呢,虽然相比目前的市场行情来说确实稍微便宜了那么一点点,但咱这也是为了交您这个朋友嘛!以后大家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面对眼前这个气势汹汹、实力强劲的过江猛龙,何雨柱深知价格定得过高肯定会直接谈崩,但如果价格过低又无法展现出己方的诚意和让步。 经过深思熟虑后,他终于开口说道: “好吧,那就按照 3万块钱来计算吧,希望通过这次交易,我们日后能够成为朋友。” 就在刚刚,经过一番相互介绍和交流指导,他们得知对方拥有一家颇具规模的商贸行。 如此一来,今后双方或许还有机会合作开展更多业务。 紧接着,何雨柱主动提议道: “那不如咱们明天再来办理过户手续并签订正式合同如何?” 那位石老板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表示赞同,并顺手将房屋钥匙留在桌上,随后便起身告辞,先行离开了。 待石老板走后,何雨柱赶忙拜托一旁的黄老板帮忙寻找两名可靠的工人,以便对房子进行全面清扫整理。 而杜维香则一直等到此刻才有空闲询问起关键问题: “我们明天到哪里去凑齐这 3万块港币交付给他呢?” 要知道,虽然乍一听 3万块钱似乎并不是一笔巨额数目,但考虑到当前时期工人们普遍收入微薄,现在在香江本地,平均工资都仅仅只有 200多元而已。 况且在此之前,他们从小院子里获取的现金额度尚不足 1万港币,即便将那些珍贵首饰全部变卖出售,恐怕仍然难以填补这个资金缺口。 何雨柱面带自信地说道:“告诉你啊,我的空间里可藏着不少黄澄澄的金子呢,明天就拿这些黄金去付账,绝对没问题!” 听到这话,杜维香满脸狐疑,将信将疑地反问道: “你真有那么多钱?该不会是以前当厂长时贪污得来的吧!” 何雨柱一听,立刻挺直了腰板,大声辩驳道: “我怎么可能会干那种违法乱纪的事儿!这些钱可都是我之前辛辛苦苦做生意挣来的。” 杜维香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毕竟那可是三万港币啊,对于普通工人来说,这笔钱差不多相当于他们十多年的薪水总和了。她皱起眉头追问道: “真的假的?你到底是怎么做生意赚到这么一大笔钱的?” 见杜维香如此追问不休,何雨柱便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起他之前的经历: “我跟你讲啊,以前我还去过莫斯科做过买卖呢。当时啊,我利用这个神奇的空间,来回搬运罐头到那边去卖,这一来一回,可不就赚得盆满钵满啦。” 随着何雨柱绘声绘色地描述,杜维香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一座金山摆在眼前。她兴奋地插话道: “这么说来,你岂不是能够随心所欲地贩运各种物资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但很快又叹了口气,惋惜地说: “唉,只可惜咱们现在身处的香江是个自由港,这里实行零关税的政策,像我之前那样搞走私的生意在这里根本就行不通喽。所以啊,以后也只能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地做些正经生意咯。” 夜幕悄然降临,华灯初上,何雨柱与杜维香二人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地回到了下榻的酒店。 此时,他们已享用过丰盛的晚餐,正坐在房间里休憩着。 没过多久,杜广和风尘仆仆地推门而入。他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兴奋地说道: “事情已经圆满办妥!那剩下的 5个人全都被我打得服服帖帖,从今往后,他们可就是我的手下啦!”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认可,紧接着轻声说道: “辛苦了!不过,接下来还有重要任务交给你。我给你两天时间,务必将他们好好整合一番。记住,要打乱原来的编制,重新混编成新的队伍。日后,咱们虽仍会收取份子钱,但一切都得按规矩来行事,绝不可肆意妄为!” 杜广和连忙应道:“是,我明白您的意思,请放心吧!对了,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呢?” 只见何雨柱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严实的小布包,轻轻放在桌上,缓声道: “这里面装着一批金条,你拿去换成 3万块钱。明天就拿着这笔钱去把房子买下,等房子到手后,咱们再商议后续事宜。”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大地,大街小巷弥漫着浓郁的生活气息。 杜广和怀揣着那批金条,穿梭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很快便找到了一家金店。 这家金店装潢精美,店内陈列着各式各样璀璨夺目的金银珠宝。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杜广和成功地将手中的金条兑换成了整整 3万元现金。 随后,他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石老板那里,顺利地完成了房屋交易。 而杜维香则精心挑选了各类家具,亲自动手将房子布置得温馨舒适。最终,他们在三楼安顿下来,正式开启了全新的生活篇章。 何雨柱的私人空间里可谓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那一排排整齐码放着的物资令人眼缭乱:醇香浓郁的伏尔加酒散发着诱人的芬芳;大块大块的冻肉仿佛散发着丝丝寒气;一桶桶油料闪耀着黑亮的光泽;堆积如山的粮食颗颗饱满圆润;还有各式各样的铁器以及先进的设备。他毫不吝啬地将这些宝贝全部搬了出来,摆放在自家宽敞明亮的店铺之中开始对外销售。 不仅如此,何雨柱更是独具慧眼,从自己那帮小弟里精心挑选出了十多个头脑灵活、能说会道的机灵小伙子。 他给每个小伙子分配了一定数量的物资,并叮嘱他们要想尽办法把这些东西推销出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何雨柱凭借着手中充足的物资成功占领了一大片宝贵的地盘。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租下了其中一处面积颇大的仓库。这个仓库地理位置优越,交通十分便利,简直就是存放物资的绝佳之所。 于是乎,何雨柱便风风火火地指挥着手下人将所有物资统统搬进了这座新仓库。 要说这香江啊,别看地方不大,但它可是个重要的贸易枢纽呢! 正因如此,尽管何雨柱手头的物资数量众多,但在这样一个繁忙且高效的交易环境中,想要脱手变现倒也并非难事。(本章完) 第428章 来自老丈人的铁拳 何雨柱将自己更多的精力与心思全都倾注在了报社之上。 为此他精心地安排人手,让他们每天 24小时不间断地轮流盯着,不敢有丝毫懈怠。 然而,尽管如此紧密的监视持续了一段时间,但令人失望的是,短期内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发现。 就这样,时间匆匆流逝,转眼已经过去了两天。 在这两天里,何雨柱一直忙碌于处理货物相关的事宜,忙得不可开交。 就在这时,杜维香的父母终于千里迢迢地赶到了这里。 当老丈人看到何雨柱的第一眼时,眼中立刻燃起了熊熊怒火,二话不说便冲上前去,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向何雨柱。 这绝非普普通通的一拳!其中蕴含着他历经三十余载岁月所积累的全部功力。 可以想象,对于眼前这个竟敢肆意糟塌自家宝贝女儿的无耻淫贼,他心中的愤恨简直到达了极点,恨不能仅仅凭借这一拳就直接要了何雨柱的性命。 “不要!” 杜维香气急败坏地大喊一声,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但这声嘶力竭的呼喊却丝毫未能阻止她父亲的招式。 此时的杜广和同样满脸惊愕,就在刚刚,他还苦口婆心地叮嘱着儿子,事已至此,千万不要再与何雨柱发生任何冲突。 毕竟,他们父子俩被关押许久不说,连家传的功夫秘籍都已经拱手交出。 以目前的状况来看,就算父子二人联手,也绝非何雨柱的对手。 在江湖之中,弱者服从强者乃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既然不幸遇上如此高手,那也只能听天由命。 当时,儿子满口应承下来,表示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回到家中,这小子竟然瞬间变脸,二话不说便要直接动手。 杜广和见状,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想要阻拦。 但转念一想,何雨柱武艺高强,对付自家儿子简直易如反掌,恐怕压根儿用不着自己出手相助。 经过一番短暂的犹豫之后,他最终还是决定让儿子吃点苦头、长长记性,于是便停下了动作,不再加以阻拦。 而紧紧跟在队伍最后面的小姑娘杜维芳,则扯着嗓子高声喊道: “爹,打死他,一定要给我姐姐报仇……” 可惜,她的话才说到一半,便突然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样,目瞪口呆地望着前方,因为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幕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一直以来,她对自己父亲杜国龙的武功都充满了盲目的信心,要知道,在遥远的印尼,杜国龙可是能排得上号的绝顶高手啊! 想要教训一下这个年纪尚轻的何雨柱,那还不是轻而易举、信手拈来之事吗? 然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幕,却是让她惊掉了下巴! 只见父亲倾尽全身之力挥出的一拳,竟然就这么被何雨柱轻轻松松地一把抓在了手中。 要知道,父亲这一拳的威力可不容小觑就算是一头正在狂奔之中的烈马,挨上这一拳恐怕也是必死无疑。 但此刻呢,这威力无穷的一拳却像是一般,被何雨柱不费吹灰之力地就给接住了。 “这……这怎么可能?” 杜维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尖叫出声。 一旁的杜国龙更是满脸惊愕之色,自己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全力以赴地出手攻击,怎料竟会如此徒劳无功,丝毫未能对眼前之人造成任何影响。 一时间,他只觉颜面尽失,但又无暇细想,当即挥动起左拳朝着何雨柱的脸颊狠狠砸去。 “爹,快住手呀,不能再打啦! ”此时此刻,场中最为焦急的当属杜维香了。因为只有她心里最清楚何雨柱到底有多么厉害,如果真把他惹怒了,他一怒之下将自己的爹爹暴揍一顿以泄心头之愤,那他们也只能乖乖忍受。 “姐姐,你别管那么多,就让爹爹好好教训他一番便是了。” 尽管方才出现了那样令人意想不到的状况,但是杜维芳依旧坚信自己的父亲不可能会落败。 “其实之前都没来得及跟你们讲,那个何雨柱正是当初擒获我和爷爷的那个人。” 见面之后,杜广和心里犯起了嘀咕,想着可不能丢了面子,于是说话便变得含糊其辞起来。 他并未直截了当地告诉女儿和女婿,将他们爷孙俩擒获之人乃是何雨柱。 而是故意误导他们,让他们误以为是另有其人,而何雨柱仅仅是那人的徒弟罢了。 毕竟,若是承认自己被一个年仅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给拿下,那简直就是颜面扫地! 所以,杜广和选择含混过关,但同时着重强调了一番,声称何雨柱实力超群,警告儿子千万不可轻易与他交手。 见儿子满口应承下来,杜广和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也没再多想。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逆子居然如此不听劝告。 就在刚刚碰面之际,二话不说便直接动起手来,这下可把杜广和气得够呛,心中不禁暗自懊恼,早知如此,当初就该一五一十地讲清楚。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杜维芳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说他已经踏入了抱丹的境界?” 一旁的杜维香则郑重地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 “没错,确实如此。” 杜维芳依旧半信半疑,她下意识地转过头去,恰好瞧见何雨柱正施展出她家祖传的拳脚功夫,将自己的父亲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苦苦支撑。 只见父亲左支右绌、疲于应对,完全处于下风,毫无还手之力。 而那何雨柱则攻势凌厉,如疾风骤雨般接连出招,时不时还能击中父亲一拳。 一旁观战的杜维芳看得眼睛都直了,心中暗自惊叹: “这何雨柱好生厉害啊!” 她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何雨柱的身影移动,眼神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一个无敌的英雄。 然而,就在杜维芳心驰神往之际,突然想起何雨柱曾经对自己姐姐所做的那些恶事,还有将爷爷囚禁起来的恶行,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而起,熊熊燃烧。 此刻的她,恨不能冲上去将何雨柱生吞活剥,撕成碎片方能解心头之恨。 其实,何雨柱已经许久未曾与人如此这般大打出手了。 今日之所以会动手,实在是因为杜国龙不讲江湖规矩,二话不说便率先发难。 不过既然已经开打,那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毕竟在此之前,何雨柱早已得到了杜家的拳法秘籍,并与杜维香反复拆解演练过多回,对于其中的奥妙早已了然于心,运用得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如今用来对付杜国龙,正可谓是得心应手。 众所周知,南方的武术向来以拳法见长,其风格特点与北方流派有着显著的差异。 眼下,两人拳来脚往,打得难解难分,但吃亏的却始终是杜国龙。 在经过一连串的交锋后,杜国龙身上已足足挨了十多拳。 此时的他终于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苦练三十余载的拳法,居然敌不过眼前这个年轻人。 待清醒过来后,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稍纵即逝的空当,只见他身形一闪,如灵猫般向后一跃。 稳稳落地的同时还不忘轻哼一声,以此表达心中的不满,但也就此止住了进一步动手的念头。 一旁的杜维香见状,一直紧绷着的心弦总算是稍稍松弛了一些。 她暗自庆幸,倘若何雨柱真的将自己的父亲暴揍一顿,那自己可真是被夹在了中间,进退维谷、左右为难啊! 好在最糟糕的情况并没有发生,于是她赶忙露出一抹笑容,试图缓和当下略显尴尬紧张的气氛, 说道:“来来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呢,是我的父亲杜国龙;而这边这位,则是我的小妹杜维芳。” 听到杜维香的介绍,何雨柱微微拱手,礼貌地回应道: “见过杜先生和杜小姐。” 然而对于这一称呼,其实他内心也曾有过一番纠结与思量。 毕竟杜维香之前与他的关系复杂,甚至连妾室都算不上,所以要让他尊称杜国龙一声岳父,那自然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本来呢,他是想着叫杜国龙一声杜叔叔的,可方才这杜国龙居然二话不说就对自己动起手来,如此一来,别说是叫叔叔了,能维持表面上的客气,称其一声杜先生已经算很不错了。 另一边的杜国龙显然也没料到何雨柱会这样称呼自己,他不禁又冷哼了一声,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才好。 虽说心里很想替女儿出一口恶气,可无奈自己技不如人,根本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正所谓没有实力便没有发言权,此时此刻的杜国龙纵使心中再有万般不甘,也只能暂且忍下这口气。 杜维芳满脸怒容地说道: “你这个人怎么如此不知礼数!竟然娶了我姐姐之后,连一声岳父都不肯叫出口!” 然而,对方却不以为意地回应道: “哼,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并没有迎娶你姐姐,她只不过是我的战利品罢了。” 听到这番话,杜维芳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大声斥责:“你……简直无耻之极!”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杜维香开口劝解道: “好了好了,别再为这些事情争吵不休了。事实上,我在何家就连个妾室的名分都没有。” 她早已看透了这一切,毕竟自己说到底就是一个被俘虏而来的女子,又何必去计较那些所谓的名份呢? 经过长时间与何雨柱的相处,她心里清楚,虽然这个男人有时会让自己做些令人害羞的事情,说出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但总体而言,何雨柱的心肠并不算坏,而且对自己还算不错。 只可惜自己武艺不精,根本无法与之抗衡,无奈之下,杜国龙也只好忍气吞声地默认了这一事实。 待众人纷纷落座之后,杜维香动作娴熟地为何雨柱泡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何雨柱轻抿一口,然后问道: “之前不是说好你们全家都会过来的吗?怎么现在只有你们姐妹俩?” 杜维香微微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道: “唉,我奶奶最近身体状况欠佳,妈妈便留在家里悉心照料奶奶了。而我们家族中的生意也离不开我哥的打理,所以这次哥哥和妈妈都无法前来赴约了。” 然后他满脸紧张且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过两天我究竟能不能回老家一趟呀?” 那语气中满是期待与不安,仿佛生怕得到否定的答案。 接着,为了打消何雨柱心中可能存在的疑虑,他立刻急切地说道: “您放心呢,到时候我肯定一定会回来的啦,绝对不会耽误任何事情的。” 何雨柱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缓缓说道: “你们两个可以回去,反正我对你们家的地方那可是清楚得很呢,就如同那跑得了和尚,却绝对跑不了庙一样,你们可别想耍什么样哦。” 在此之前,他早已详细了解过杜家在印尼的情况,知晓这杜家乃是一个比较庞大的家族,手中掌控着不少的势力。 他心里清楚,自己即便回去之后,也断然不会舍弃家族所拥有的一切产业而远走他乡去逃避什么。 更何况,要是真的有人胆敢逃跑,以他的能力,完全有把握将他们给抓回来,让他们乖乖回到自己该在的位置上。 “真的吗?这实在是太好了!” 杜维香原本还一直心存疑虑,心中忐忑不安,未曾想到何雨柱竟然如此好说话,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自己可以回去探亲。 他激动不已,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何雨柱陪着他们又闲聊了一阵话,亲切地叮嘱了一些事情后,便笑着叫他们出去好好游玩一番,放松放松心情。 而他自己则慢悠悠地来到了隔壁的茶楼里,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端起一杯热茶,细细品味着茶香,思绪也渐渐飘远…… 黄老板来到跟前,陪着聊天,然后问起何雨柱的家庭,已经娶了多少妻妾。 何老板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脸上露出些许得意之色,缓缓说道: “哈哈,这妻妾之事嘛,也不过是家中琐事罢了,无需多提。” 黄老板却不依不饶,继续笑着追问:“哟呵,何老板别害羞呀,说说呗,到底纳了几房妾室呢?说不定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呢。” 何老板轻轻放下茶杯,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轻声道: “哎,这事儿啊,说来话长,且先不谈这些。咱们聊聊生意上的事情吧,你最近可有什么新的打算?” 黄老板见何老板不愿多说,也不好再强求,只得转移话题道: “嘿嘿,生意上的事嘛,确实重要,咱可得好好谋划谋划。对了,何老板,你看那市场行情如今可是变幻莫测啊……” 两人便开始围绕着生意展开了热烈的讨论,气氛渐渐融洽起来,仿佛刚才关于妻妾的话题从未提起过一般。(本章完) 第429章 我才不要你少做梦 尽管如今时光已然流转至当下,然而那片繁华的香江之地却依旧沿袭着一夫多妻的古老制度。 此制度犹如一根顽固的绳索,紧紧地束缚着这片土地上人们的婚姻观念,历经岁月的洗礼,它一直顽强地存续着,直到 71年那个特殊的时刻,才如同那被解开的枷锁般,最终宣告废止。 这也就意味着,在当下的香江,倘若有足够的财力与能力去供养,那么男子们依然享有纳妾的权利,无论迎娶多少位女子,似乎都在法律和传统的许可范围之内。 何雨柱神色坦然地说道: “我可没有纳妾。” 他所言的确属实,在他的身边,围绕着诸多女性,但却没有一位曾经历过那庄重而繁琐的纳妾仪式,以正式的名分嫁入他的家门。 对于这个可能引发诸多争议的话题,何雨柱并不想继续深入探讨下去,他巧妙地将话题一转,反问道: “老黄,为何许久未曾见到你的家人呢?” 老黄闻言,脸上露出一丝黯然之色,缓缓说道: “别提了,我那可怜的儿子啊,命途多舛,早在解放前那段动荡的岁月里,便不幸遭遇横祸,过早地离开了人世,只给我留下了一个年幼的孙女。如今,她远在那遥远的英格兰,正在那里勤奋地念书求学,只为了能够继承家族的荣光,将来有所作为。” 话语间,透露出无尽的思念与牵挂。 “已经上大学了?” 那语气中满是惊讶与疑惑,仿佛不敢相信般地问道, “是啊,读的经济学呢,前些日子我确实有过那样的念头,想着把这房子卖了,然后去到那边陪着她。” 说到这里,他微微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眷恋。 “跟你说这房子不用卖,以后香江的发展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黄老板坚定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香江蓬勃发展的景象。 “借你吉言了,要不是你坐镇在这里,我可能真就把这个承载着许多回忆的院子也卖掉了。” 黄老板感慨道,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毕竟这院子见证了他们太多的过往。 两人就这样闲聊着房子的事情,气氛渐渐缓和下来。 突然,黄老板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开始介绍起他的孙女来。 “哎呀呀,我的孙女那可真是天仙下凡呐,美貌无比,简直世间难寻!”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点头,眼中满是骄傲与自豪, “她啊,聪明伶俐得很,读书也是一把好手呢。” 接着,他继续夸赞道: “而且她性格特别开朗,待人接物都很得体,身边的朋友可多啦。到时候把她介绍给你认识,你们都年轻,肯定有很多共同语言,能成为好朋友呢。” “也好,我打算开一家商贸行,做一些进出口的生意,正好可以向你孙女请教一些事情。” 对方欣然应允,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那么优秀,一定能给我不少启发和帮助。” “好说好说,哈哈,那就等她放假吧,到时候一定让你们见见面。” 黄志海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美好的一幕。 何雨柱如今可谓是财大气粗、声名远扬,年纪轻轻便已坐拥诸多财富与权势,倘若能够将自家宝贝孙女介绍给他,那该有多好啊。 要知道,虽在老家那儿已然娶了媳妇,但那媳妇并未随他一同来到此地。 若是能让何雨柱成为自家的孙女婿,往后谁还敢来欺负自己呢? 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呀! 想想看,孙女之前交往的那个所谓的“白皮猪”,究竟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 他的父亲可是命丧于那些白皮佬之手,若再将孙女许配给这样的人,黄志海就算有一万个不同意也不为过。 只可惜眼下学校尚未放假,还得耐心等待一两个月的时间,等到那时,孙女才能归来。 这天,黄志海吃完茶后回到家中,一眼便瞧见杜维芳正慵懒地坐在沙发上。 他缓缓走近,在她身旁坐下,关切地问道: “你怎的不曾出去顽耍呢?” 此前他们早已说好,由杜维香带着父亲以及妹妹好好游玩几日,购置一些心意满满的礼物,之后再一同返回老家。 “我……我真的是肚子疼得厉害呀,实在是不想去做那些事情啦。” 杜伟芳说话的时候,那张原本就略显羞涩的脸此刻更是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仿佛天边那一抹绚丽的晚霞。 “哦!这样啊,那你一定要多喝点热水,暖暖肚子会好一些的。” 杜维芳听到何雨柱关切的话语后,脸上的红色愈发明显了,那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羞恼,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仿佛在埋怨他为何要提及自己肚子疼这件事。 何雨柱见状,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缓缓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包红彤彤的红,接着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些热水,熟练地给她冲了一包热乎乎的红水。 看着那杯冒着热气的红水,杜维芳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她疑惑地问道: “你这红是在哪里找到的呀?我之前怎么都没有见到过呢?” 其实,杜维芳刚才也想着去找些红来缓解肚子疼的症状,可是她在厨房里找了一圈又一圈,却始终没有找到。 而何雨柱呢,他是直接从那个神秘的空间中拿出来的,对于常人来说,自然是不可能找到的啦。 “就在厨房里面呀!” 何雨柱轻描淡写地回答道,他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毕竟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得太清楚为好。 于是,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问道: “你也从小就学了功夫呀?” “是啊,我的功夫可厉害了呢!” 杜维芳一脸得意地说道,那小胸脯挺得高高的,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着自己的不凡。 “那比你姐姐呢?”何雨柱继续追问着。 杜维芳顿时变得更加傲娇起来,她撇了撇嘴说道: “我姐姐不行啦,我要是和她比试的话,十次有八次都可以把她轻松地打趴下呢!” “哇,这么说你很厉害呀!”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由衷地赞叹道。 “那当然了!我现在已经是暗劲的巅峰状态了,只要再努努力,很快就能够突破到更高的境界啦。” 杜维芳说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功夫道路上更进一步的景象。 何雨柱看着杜维芳那紧张又防备的神情,心中暗叹一声,缓缓说道: “其实之前我那样想,只是想着能够借助你们的力量让我修行更快一些,但现在我发现,这种想法有些自私了。 你们都是独立的个体,有着自己的生活和追求,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而束缚住你们。” 杜维芳听着何雨柱这番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问道: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早说呢?害得我们都以为你是那种贪图美色、不择手段的人。” 何雨柱苦笑着摇摇头,解释道: “我也是一时糊涂,被修行的欲望冲昏了头脑。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思考,我明白了很多道理。你们对我来说,已经不仅仅是可以利用的对象,更是朋友,甚至可以说是亲人。我不想再失去你们了。” 杜维芳沉默了片刻,然后微微点头,说道:“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那我们就留下来吧。不过,你要记住,以后不准再有那种不好的念头了。” 何雨柱郑重地点头答应道: “放心吧,我一定会改正的。从现在开始,我们一起努力修行,共同成长。” 说着,他伸出手,与杜维芳握在了一起,两人的目光交汇,仿佛在这一刻达成了某种默契。 杜维芳那愤怒的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何雨柱,心中的怒火如同一团燃烧的烈焰般不断升腾。 她拼命地想要挣脱开被何雨柱握住的拳头,可那力量却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箍着她,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你怎么能这样做!” 杜维芳声嘶力竭地喊道,眼中闪烁着泪光, “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同意的,为什么还要强迫我?”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 何雨柱冷漠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游戏。 他轻轻地松开了握住杜维芳的手,然后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不要白费力气了,”他淡淡地说道,“我已经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 杜维芳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她猛地站起身来,用力地推开了何雨柱,然后转身朝着门口跑去。 “你给我等着!”她在门口停下脚步,回过头恶狠狠地说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何雨柱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默默地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何雨柱身子一挺,在空中旋转,然后把杜维芳压在了底下。 手脚并用,把她固定在沙发上。 刚开始的时候,杜维发还用力挣扎,娇躯蠕动。 挣扎几下子之后,突然发现这好像是给何雨柱送福利,顿时就停了下来。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面孔,感受身上呢紧紧贴身的压迫感。 杜维芳的脸蛋此刻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愈发地红透了,那羞涩的模样仿佛能滴出水来,她低声羞赧地道: “你快些起开呀,别这样纠缠不休。” 何雨柱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恶作剧般的念头,下意识地反问道: “我要是偏不呢?” 杜维芳被他这一问,更是羞涩到了极点,那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噘起,气恼地嚷道: “你你简直就是个流氓,我一定要去告诉姐姐,让她来收拾你。” 何雨柱却满不在乎地笑道: “你姐姐也只不过是我的俘虏罢了,你以为她会帮你吗?告诉你也没用。” 杜维芳一听,眼眶瞬间有些泛红,带着哭腔说道: “那我就去告诉爸爸和爷爷,让他们来评评理,你竟然欺负我。” 何雨柱依旧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摊开双手道: “我这算是在欺负你吗?明明是你先动手打我的,我只是在正当防卫而已,难道有错吗?” 接着又加重语气道:“而且,你父亲和你爷爷两人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你去找他们又有什么用呢?” 杜维芳被他气得浑身发抖,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指着他骂道: “你你这个大坏蛋。” 何雨柱却像是没听到她的怒骂一样,点了点头,慢悠悠地说道: “你姐姐当初也是这么说我的,可后来她慢慢了解了我的长处之后,就只会对我拍手叫好啦。” 杜维芳,这位年纪轻轻、尚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黄大姑娘,内心却仿佛有一只小鹿在乱撞。 她生活在南洋这个相对开放的地方,见识自然比一般人要多一些。 此时,何雨柱那高大的身躯紧紧地压在她身上,那股强烈的压迫感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更让她窘迫的是,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某个部位的不凡之处。 那热度与硬度仿佛烙铁般烙在她的心口,使得她原本就泛红的俏脸此刻更是如同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 “你要怎么才放开我?” 她颤抖着声音问道,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何雨柱则一脸坚定地说道: “我要你和你姐姐一样当我的女人。” 听到这句话,杜维芳瞪大了眼睛,她万万没有想到何雨柱会提出如此离谱的条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和羞耻。 “才不要,你少做梦了。” 她用力挣扎着,试图摆脱何雨柱的束缚。 然而,何雨柱却像是铁钳般紧紧地抓住她,让她无法挣脱。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说道: “那你让我亲一口,我就放了你。” 此话一出,杜维香愣住了,她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知该答应还是拒绝……(本章完) 第430章 留下杜维芳 “哼,才不要呢,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 杜维芳气得直跺脚,小脸涨得通红。 “要是连这个小小的条件你都不肯答应,等会儿你的家人来了,看到眼前这番情景,你觉得他们会作何感想?” 杜维芳双手叉腰,怒目圆睁地瞪着何雨柱。 “明明是你一直在欺负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杜维芳虽然嘴上逞强,但心里却有些没底。 毕竟从小到大,她都不太擅长与人争吵。 若是有人胆敢欺负她,她向来都是二话不说,直接挥动拳头,将对方揍得哭爹喊娘、满地找牙。 只是没想到,这次居然遇上了何雨柱这么个难缠的家伙,自己使出混身解数,竟还是奈何不了他。 “我就说你故意勾引我!”何雨柱一脸无赖相,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 “你……你简直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杜维芳被气得语无伦次,胸口剧烈起伏着。可她又实在想不出更厉害的话语来反击何雨柱,只能干着急。 “那你知道你姐当初是怎么同意嫁给我的吗?” 见杜维芳被自己气得不轻,何雨柱反而愈发得意起来,故意提起这件事想要进一步刺激她。 其实,杜维发也曾好奇地问过姐姐,究竟为何会心甘情愿地委身于何雨柱。 然而,姐姐每次总是避而不谈,这让杜维发心中充满了疑惑。 此刻听到何雨柱主动提及此事,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连忙追问道: “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哈哈,很简单哦!只要你将你的姐姐脱个精光,再把她扔到地下室里去,你说说看,如果我也这么对你,你是不是就得乖乖跟从我啦?” 何雨柱一脸坏笑地说道,那表情看上去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杜维芳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她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能说出如此丧心病狂的话语来。 “你……你简直就是坏透了的大坏蛋!” 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但她还是忍不住骂出了这句话。 然而,何雨柱似乎对她的责骂毫不在意,反而继续得意洋洋地提出了自己最后的条件: “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按照我说的做,那你就让我在你那粉嫩的小脸蛋儿上亲一口,我呢,就大人有大量,不再追究你刚刚攻击我的事儿啦。” 杜维芳听后,不禁犹豫起来。 她的内心十分矛盾,一方面害怕得罪何雨柱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另一方面又觉得让他亲吻自己的脸颊实在是一件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问道:“你真的只会亲在我的脸上吗?” 何雨柱连忙点头如捣蒜一般,表示肯定: “当然啦,我说话算话,绝对不会亲你的嘴巴的。” 得到何雨柱的保证之后,杜维芳还是不太放心,再次小心翼翼地叮嘱道: “你可一定要说到做到啊,千万不能亲我的嘴!” “好啦好啦,知道啦,我保证不会的。” 何雨柱一边敷衍着回答,一边慢慢地低下了头,那张带着坏笑的脸一点点地朝着杜维芳靠近。 此时的杜维芳紧张极了,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慌乱无措。 眼看着何雨柱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心跳也愈发急促起来,仿佛都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砰”跳动的声音。 就在那一瞬间,她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自己娇嫩的嘴唇便与何雨柱那张大大的嘴巴碰触到了一起。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她瞬间如遭电击一般,大脑一片空白。 等回过神来之后,她本能地想要向一旁躲闪开来,但无奈何雨柱的双手犹如铁钳一般紧紧地将她的脑袋固定住了,使得她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束缚。 幸运的是,就在这时,她原本被禁锢着的两只胳膊终于得到了解放。 于是乎,她毫不犹豫地挥动起双拳,狠狠地朝着何雨柱的后背砸去。 尽管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每一拳都带着十足的力道,然而打在何雨柱坚实宽厚的背上时,却仿佛像是敲在了一块坚硬无比的牛皮之上,发出一声声沉闷的“砰砰”声。 而正在两人纠缠不休之际,一阵轻微但清晰可闻的脚步声突然在寂静的楼梯间里响了起来。 何雨柱闻声脸色骤变,急忙松开了对杜维芳的束缚,并迅速将自己的大嘴从她那散发着迷人芬芳的香唇上移开。 “不好,你姐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杜维芳顿时吓得容失色,心跳陡然加速。 此刻的她哪里还顾得上继续对何雨柱拳打脚踢啊,只见她猛地用力一把将何雨柱推向了旁边。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直了身子,手忙脚乱地整理起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物,同时仔细检查全身上下是否有什么不妥之处。 待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不过,此时的她心中依旧充满了愤怒和羞涩,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压低声音警告道: “这件事情绝对不许告诉你姐,否则我饶不了你!” 何雨柱见状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放心吧,这可是咱们俩之间的小秘密,我不会说出去的。” “呸,不要脸!” 杜维芳气得满脸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着,嘴里狠狠地骂道。 就在这时,只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原来是杜维香带着父亲和爷爷一同从外面回来了。 “妹妹,快来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杜维香一脸兴奋地朝着杜维芳喊道。 “什么呀?”杜维芳听到姐姐的呼唤,暂时放下心中的气恼,好奇地凑上前去问道。 “瞧,这可是最新款的首饰哦,你看看漂不漂亮?” 杜维香小心翼翼地打开手中的盒子,里面躺着一套精美的首饰,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哇,真漂亮呀!” 杜维芳瞬间被眼前的首饰吸引住了目光,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完全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不愉快之事。 她迫不及待地拿起首饰,仔细端详起来,并与姐姐热烈地讨论起首饰的款式和搭配方法。 而另一边,何雨柱正和杜广和兴致勃勃地聊着最近的工作情况。 “眼下咱们已经清扫完了六条街道,基本上算是把周围所有的地盘都控制住啦。” 杜广和得意洋洋地说道。 接着问道:“那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何雨柱略微思考了一下,突然皱起眉头说:“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你们不能全都一起离开啊!” “怎么?你现在后悔让我们帮忙了?”杜广和有些意外地看着何雨柱,疑惑地问道。 “不是不是,我哪能后悔呀。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们都走了,光靠我自己可忙不过来这么多事儿,再说了,还有其他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呢。”何雨柱连忙解释道。 杜广和眉头紧皱,一脸疑惑地问道:“那你说该如何是好呢?” 何雨柱目光一闪,自信满满地回应道: “依我之见,杜维芳的武功相当不错啊,要不就让她来担任老大一职,而且据你们所说,她在家里也时常帮着做事嘛。” 听到这话,杜广和不禁感到十分诧异,他完全没料到何雨柱会提议让自己的小孙女留下来。 这分明是将她当作人质扣押在此处啊!虽然小孙女杜维芳以前的确在家里协助处理过一些事务,但若是让她去掌管那些黑社会相关的事宜,实在令人难以安心。 “难道还要继续留你在这里不成?” 杜维香的奶奶她的老毛病又开始发作了。若是真让杜广和长时间待在这儿,说不定哪天就不辞而别了。 毕竟杜广和总归还是得回去与妻子相见的,况且他也不可能将儿子留在这边,因为父子俩之间存在着不少矛盾,压根儿就聊不到一块儿去。 再说杜维香,她已经好久未曾见过奶奶了,如果这次错过见面的机会,恐怕将会留下终生的遗憾。 杜广和思前想后,似乎眼下也只有让杜维芳留下来这一个办法可行了。 “你让我再考虑一下。”杜广和眉头微皱,语气略显迟疑地说道。 “好的,反正你们坐明天的飞机出发。时间还充裕,你慢慢想。”何雨柱回应道。 随后大家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晚上出去享用一顿丰盛的大餐。 然而,杜维芳却如同前两天一样,刻意躲避着何雨柱。 对于这一情况,众人早已见怪不怪。 因为杜维芳一直以来都对她那位姐夫不太喜欢,两人只要凑到一块儿,总会争吵不休。 晚餐时分,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 杜广和父子俩留在一楼的房间里休息,同时照看店铺。而杜维芳则跟随何雨柱夫妇一同返回三楼休息。 躺在柔软的床上,杜维芳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方才被何雨柱亲吻时的情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但她又不敢将此事告知姐姐和父亲,只能紧闭双眼,试图强迫自己入睡。 然而,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一般难以控制。 何雨柱那强壮的身躯、硬朗的体格以及浓郁的男子汉气息,不断在她脑海中浮现,令她难以忘怀。 这种感觉既让她感到愤怒,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最终,她无奈地叹息一声: “唉,如果他不是我的姐夫该多好啊……” 第二天,杜家人又出去玩了一上午,中午回来的时候,杜广和才找到自己的小孙女。 “这边啊,还有大量的工作等待着去完成呢!所以呀,你就乖乖地留在这儿,别想着回去啦。”爷爷语重心长地说道。 “啥?爷爷,您这到底是啥意思嘛?”杜维芳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追问着。 只见爷爷微微叹了口气,接着解释道:“你呢,就留下来好好负责管理那几条街道,顺便帮帮少爷处理一些事务。毕竟,他手头上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需要忙活。” 听到这里,杜维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嚷道: “不不不,绝对不行!我坚决不同意!” 开什么玩笑,那个何雨柱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简直就是个坏到骨子里的痞子、标准的老流氓! 回想起昨天,如果不是家里人及时赶回来,天晓得这个家伙还会干出多么出格的事情来。 如今爷爷居然想要让自己留下来,独自一人跟何雨柱相处,而且起码得有一个星期之久。 万一在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何雨柱突然兽性大发,对自己图谋不轨,那可如何是好?想到这些,杜维芳不禁感到一阵后怕。 然而,爷爷却似乎心意已决,板着脸说道: “你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呢?难道你忍心看着你姐姐连奶奶最后一面都见不上吗?” 杜维芳顿时语塞,但心里还是一百个不情愿,嘟囔着嘴说道:“可是……” 爷爷大手一挥,打断了她的话:“没什么可是的!最多也就一个星期,或者半个月,我们肯定就能回来啦!” 自家夫人身患旧疾,病情始终危急万分,时刻游走于生死之间。 如此漫长的时间未曾归家探望,心中着实担忧不已。 杜国龙与杜维香二人亦是极力劝说小妹留下,毕竟面对着自家人,她实在难以开口道出遭姐夫调戏之事。 百般无奈之下,杜维芳唯有紧咬牙关,强忍着满心的委屈点了头应下。 众人用过饭后一同前往启德机场,稍作等待后,目送他们登上飞机离去。而后,何雨柱与杜维芳两人乘船折返至湾仔。 待回到家中,何雨柱立即将那六位头目尽数召集而来,并要求杜维芳以一己之力对抗六人。 只见杜维芳身形矫健,出手凌厉如风,不多时便将他们一一击败打倒在地。 这般身手,实实在在地让这些头目们知晓了杜维芳不仅武艺高强,更是实力超群,一个个皆被打得心悦诚服。 将这六位小头目恭送出门之后,何雨柱轻轻拉住杜维芳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目光郑重地叮嘱道: “你得多加留意观察,看看这六人之中,是否有人存在异常或特别的举动表现。”(本章完) 第431章 那今天就不回去了 “什么意思?”杜维芳带着一丝疑惑与不解。 何雨柱只是说:“你发现不正常告诉我就行了。” 何雨柱在这段时间里,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但却始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处。 这种看似平静的状态反而让他心中产生了疑虑,他开始暗自思索,觉得在这六个小头目之中,或许存在着一个是敌人的同伙。 毕竟报社周边并没有明显的监视力量,这也给敌人的潜伏提供了一定的便利条件。 要想找出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绝非易事,这将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工作,需要他们不断地去观察、去分析、去寻找蛛丝马迹。 杜维芳听到何雨柱的话后,轻轻应了一声并答应下来,她明白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然而,就在她准备有所动作的时候,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何雨柱紧紧握住了。 她有些无奈地说道: “姐夫,你松开。” 那语气中既有急切想要挣脱的情绪,又似乎夹杂着一丝对眼前状况的无奈。 “答应让我亲一口,我就松开。”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知道自己这招有点无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杜维芳听后,脸色微微泛红,心中有些动摇,却还是倔犟地说道: “不行。”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决,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见杜维芳如此态度,何雨柱心中暗叹一声,无奈之下只得使出杀手锏: “那我就不松开。” 说完,他紧紧抱住杜维芳的腰,生怕她真的会离开。 杜维芳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气得站起身来,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往外走。 然而,何雨柱哪里会轻易放手,他用力一拉,杜维芳便失去平衡,跌倒在了他的怀里。 此时,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杜维芳慌乱之中,下意识地将手指聚在一起,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般,然后快速往何雨柱的脸上啄去。 何雨柱看着她那可爱又笨拙的动作,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轻声说道: “这些招式是对我是没有用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宠溺,仿佛在说,你再怎么挣扎也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紧紧握住杜维芳的双手,仿佛要将她的心意牢牢掌控在手中。 那只原本被抓住的手在他的掌握下微微挣扎着,似乎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但却始终无法摆脱他那如铁钳般的力量。 他缓缓地将她的两只手放置在她的身后,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随后,他如同猎豹般猛地向前一扑,整个身躯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两人之间瞬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你坏蛋,不许再欺负我。 ”杜维芳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她用力扭动着身体,试图从他的身下挣脱出来,但何雨柱的重量却让她动弹不得。 “我就欺负你了,怎么着?”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霸道。 他微微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乖乖的做我女人有什么不好?可以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过上你梦寐以求的生活。” “我不需要,自己也有。”杜维芳倔强地别过头去,不愿看他一眼。她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如此执着于她。 “我可以让你进入化劲。” 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 他看着她那疑惑的表情,继续说道: “我说可以让你进入化劲,这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境界,拥有无尽的力量和潜力。” 杜维芳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之色。 她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能够让人突破自身的极限,进入更高的境界。 她犹豫了一下,心中开始动摇起来。 “真的吗?”她转过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但内心深处却对那种强大的力量充满了向往。 “当然是真的。” 何雨柱看出了她的心思,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只要勾起她的好奇心,就能轻易地控制住她。 “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就会帮助你实现这个愿望。” 杜维芳陷入了沉思之中,她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一方面,她对这个男人充满了警惕和反感;另一方面,那个能够让她进入化劲的诱惑又让她心动不已。 她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我不会相信你的,你这个坏蛋。” 杜维芳此刻内心十分纠结,一方面她深知自己目前的状况确实需要提升元气以突破到化劲境界,另一方面又对何雨柱所说的话抱有深深的怀疑。 从小她就被灌输着要通过长期的积累和磨砺才能取得真正的成就,而现在突然有人声称能帮助她快速晋升,这让她感到既兴奋又不安。 她回想起爷爷和父亲的叮嘱,他们总是强调根基的重要性,告诫她不要急于求成。 然而,看着自己与化劲境界之间那看似咫尺却又遥远的距离,她的心开始动摇起来。 何雨柱那自信满满的笑容,仿佛在她眼前不断放大,让她难以忽视。 她试图从何雨柱的表情和语气中寻找一丝破绽,但却一无所获。 何雨柱依然坚定地看着她,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让她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沉思。 到底该相信他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呢? 杜维芳心中反复权衡着,每一个念头都像是在心头重重敲击了一下,让她痛苦不已。 她明白,一旦做出错误的选择,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但内心深处那对力量的渴望却又如此强烈,让她几乎无法抗拒。 “等你那聪慧过人、气质出众的姐姐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之时,我定能施展我的神奇手段,让她顺利晋升至令人惊叹的化劲境界。到那时,你便会亲眼目睹,我绝非是信口开河、胡乱吹嘘之辈,而是有着真真切切的本领和实力。” “到时候再说吧,你现在先起来。”何雨柱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轻轻地摇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乖乖的听话,别再闹脾气了。” “我才不……”杜维芳原本还倔强地想要反驳,但话刚说到一半,那粉嫩的小嘴就再次被一只宽厚而温暖的大手给牢牢堵住了。 紧接着,她那原本还能胡乱挥舞的双手双脚,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失去了自由,被稳稳地控制住了。 甚至连她那灵动的小脑袋,也像是被一个神秘的枷锁给卡住了,丝毫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呜”声,眼中渐渐涌起了水汽,满脸都是委屈与不甘。 “别这样固执嘛,让我用两只手给你好好按摩一下,这能帮你舒缓放松呢,难道不好吗?” 何雨柱对对对你看你那个自信口中的那个项目我满脸期待地看着对方,眼中闪烁着一丝希冀。 然而对方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不行。” 杜维芳微微一愣,随即又连忙说道: “可是我现在真的还很不方便呀,你就放了我吧,放过我之后我们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大家都相安无事。” 何雨柱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道:“放了你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杜维芳心中一紧,紧张地问道:“什么?” 对方接着说道:“你渴不渴呀?我给你拿一罐牛奶喝吧,喝了牛奶能补充营养呢,看你现在这么瘦,得多喝点牛奶补补身子。” 杜维芳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得勉强应道: “我……我可以不要吗?” 何雨柱坚定地摇摇头:“不行,蛋白质对身体很重要,尤其是像你这种偏瘦的情况,更需要通过喝牛奶来改善,赶紧答应吧。” 杜维芳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心里却满是苦涩。 杜维芳小心翼翼地拿起牙刷,在她口中轻轻拂动着。每一次的刷洗都格外认真,仿佛要将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动作,心中默默数着次数,当数到第五遍的时候,她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将牙刷仔细清洗干净,放在牙杯里,然后对着镜子细细观察自己的口腔。 只见口腔内壁光洁如新,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味残留,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细心和耐心。 “刷好了没有。”客厅传来何雨柱关切的声音,带着些许期待。 “来啦!”杜维芳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穿着那套最为保守的睡衣,一步一步地从卫生间里面走了出来。 她的脚步有些迟缓。 “快一点,早一点休息,明天还要干活呢。”何雨柱看着慢慢走来的杜维芳,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我能回自己的房间吗?”杜维芳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她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想离开,但又有些羞涩和不安。 “当然不能了,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何雨柱连忙安慰道,眼中满是真诚。 杜维芳叹了口气,心中的纠结愈发明显。她想起刚刚喝完的那管温热的牛奶,那股香甜的味道在舌尖上弥漫开来。 既然已经喝了牛奶,睡在一起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顶多就是再被他搂搂抱抱罢了,反正之前这些都已经做过了。想到这里,她一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爬上床,躺在了何雨柱的身边。 何雨柱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那温暖的怀抱让杜维芳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他随口聊着天,话题从生活琐事到远方的印尼,言语间充满了关怀和体贴。不知不觉中,两人的思绪渐渐模糊,陷入了甜蜜的梦乡,在那个梦里,他们一起经历了许多美好的事情,时间仿佛也停止了流转。 第 2天清晨,当那缕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时,他缓缓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便是何雨柱那仿佛占据了整个视野的大脸,那粗糙的面庞和深邃的眼眸,瞬间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无奈与苦涩。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黯淡,眼下虽说自己的身子尚未完全失去行动能力,但却已然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似乎已无法逃脱何雨柱那双如同魔爪般紧紧掌控着自己的手掌。 而何雨柱也在此时悠悠醒来,看着他那副神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戏谑道: “怎么啦,是不是被我这张帅气的脸迷住啦?” 杜维香听后,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毫不留情地回敬道: “少在这里臭美了!要是我能打得过你,早就毫不犹豫地把你砍成碎片,然后拿去喂那些凶猛的鲨鱼!” 何雨柱听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说道: “哦?看来你是不服气啊,那好啊,既然你如此嘴硬,我可要好好执行一下家法,让你长长记性!” 说着,他随手拿起一根粗壮的棍棒,毫无留情地朝着杜维香抽打过去。 那一棍下去,便发出“啪”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杜维香痛苦的叫声回荡在房间里。 杜维香被打得哇哇大叫,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却依然倔强地咬紧牙关,不肯求饶。 然而,随着棍棒不断落下,她终究还是抵不住那疼痛的折磨,终于认软服输,瘫倒在地。 何雨柱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棍棒扔到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地说道:“以后给我老实点!” 她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心中满是悲愤与不甘。 许久,她才缓缓爬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质问道:“我姐姐是不是也是这样被你用暴力骗到手的?” 何雨柱闻言,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常态,他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说道: “别胡思乱想了,赶紧去工作吧,不然有你好看的!” 她怒视着何雨柱,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他狠狠咬了咬牙,转身离去。 临走前,她丢下一句话:“哼,晚上就知道折腾人,白天还要给你干活,你们这些地主家的牛马也没这么累吧!”(本章完) 第432章 发现情况 杜维芳听到他的话,轻声说道: “别这样,我们也是没办法啊。对了,晚上还有一批货物要运往印尼,外面那边的市场需求很大,能消化不少呢。” 之前早已细致地谈论过了那批属于何雨柱的货物之中,有着极为丰富的数量,其中有相当大一部分都具备着能够被贩运至印尼那个遥远国度去进行售卖的潜力与可行性。 然而,这一切还需要耐心等待杜国龙他们顺利返回印尼,并妥善安排好相关事宜之后,才能够正式启动发货的流程。 正因如此,何雨柱所面临的销售压力便一下子减轻了许多,仿佛肩头的重担瞬间被卸去了一般。 在接连过去的好几天时间里,何雨柱始终全身心地投入到处理销售这件至关重要的事务之中。 随着各项工作逐步步入正轨,每一天都有着大量货物成功销售出去,持续不断地为他带来实实在在的收益。 而随着销售业务的日益红火,何雨柱手中所掌握的现金数量也开始逐渐增多起来。 转眼间,已经出了整整四分之一的货物量,并且顺利地拿到了超过 600万之巨的现金货款,这笔巨额财富宛如一座坚实的小山,沉甸甸地落在了他的手中。 在这短短几日的时光里,尽管尚未真正将杜维芳完全纳入自己的怀抱,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却已然如同夫妻那般亲密无间。 每天夜晚,他们一同躺在一张床上,共享着宁静的时光;每一顿饭时,他们相伴而坐,品味着生活的滋味;每一次休息之际,他们紧紧相依,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甚至,每天清晨醒来,何雨柱还会细心地喂杜维芳喝上一杯温暖的牛奶,那牛奶的温度仿佛传递着他心中的柔情与关爱。 起初,杜维芳对这种亲密的接触充满了抗拒,仿佛内心深处有着一道难以跨越的防线。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地开始接受了这一切,甚至在不知不觉间,心中竟然滋生出了些许对何雨柱在床上表现的期待之情。 那种微妙的情感变化,如同一朵悄然绽放的朵,散发着淡淡的芬芳。 这天她身上终于干净了,白天做事情的时候还有些心不在焉,一颗小心脏砰砰的乱跳。 夜幕终于缓缓降临,城市的霓虹灯开始闪烁起来,将整个街道装点得五彩斑斓。 何雨柱心情愉悦地驾驶着一辆崭新的阿斯顿马丁跑车,副驾驶坐位上坐着美丽动人的杜维芳。 他们一路疾驰,向着繁华的中环驶去,准备享受一顿浪漫的西餐。 自从变得富有之后,何雨柱首先想到的就是购买一辆心仪已久的汽车。 当他第一次看到这款阿斯顿马丁时,便瞬间被其优雅的线条和酷炫的外观所吸引。 毕竟,这可是大名鼎鼎 007詹姆斯·邦德的专属座驾! 拥有它,仿佛自己也能成为像邦德那样风度翩翩、魅力无限的男人。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家装修精美的西餐厅。 餐厅内烛光摇曳,轻柔的音乐在空中飘荡,营造出一种温馨而又浪漫的氛围。 何雨柱绅士地为杜维芳拉开椅子,待她入座后,自己才走到对面坐下。 服务员热情地上前递过菜单,何雨柱仔细浏览着菜品,不时询问身旁的杜维芳想吃些什么。 点完餐,何雨柱贴心地向服务员要了两杯热饮,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杜维芳打断了。 “今天天气实在是太热啦,我还是想要一杯冰凉的饮料呢。” 杜维芳娇嗔道,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地望着何雨柱。 何雨柱微微一笑,轻声问道: “亲爱的,你今天真的可以吃凉的东西吗?” 杜维芳的俏脸微微一红,羞涩地点点头说道:“已经可以啦。” 听到这话,何雨柱放心下来,紧紧握住她柔软的小手,眼中闪过一丝炽热的光芒: “那今天咱们就别回去了吧。” 杜维芳轻咬嘴唇,低声应道:“嗯!” 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但她那张粉嫩的小脸却早已红透如熟透的苹果一般。 享用完美味的晚餐后,何雨柱牵着杜维芳的手走出餐厅。 两人十指紧扣,彼此的心贴得更近了。 随后,他们径直走上楼去,在酒店前台开了一间豪华套房…… 杜维芳轻轻地推开房门,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子。 她双颊绯红,眼神闪烁不定,羞涩地低下头说道: “我……我先去洗澡,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话音刚落,还没等对方回应,她便匆匆忙忙地朝着浴室走去。 然而,那个男人却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拦住了杜维芳的去路,坏笑着说: “等什么等?咱们一起洗呗!” 杜维芳被这突如其来的提议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拒绝道: “才不要呢!” 说完,她红着脸绕过男人,加快脚步向浴室奔去。 宽敞而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杜维芳静静地躺着,紧闭着双眼。 她那长长的睫毛如同风中摇曳的朵一般,不停地微微颤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她此刻内心的不安与躁动。 尽管她努力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紧绷着。 这时,男人温柔地走到床边坐下,轻声安慰道: “宝贝儿,不要怕,不会疼的啦。” 听到这话,杜维芳轻轻地点了点头,应声道: “嗯,我不怕。” 可是,她那略带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感受。 其实,很多时候人们真正感到恐惧的时候并非事情发生之时,而是在等待未知结果降临前的那段时间里。 那种对即将到来之事的揣测和担忧,往往会让人陷入深深的恐慌之中。 而当一切都尘埃落定,变成无法改变的事实之后,人们反倒能够坦然接受,不再那么害怕了。 正如现在的杜维芳一样,当她终于迎来这一刻时,心中的恐惧竟渐渐消散开来。 她只觉得,一股犹如汹涌海浪般澎湃的元气,从关爱的指尖源源不断地涌入自己的身躯之中。 那股磅礴的力量如同一条灵动的巨龙,迅速游弋至丹田之处。 当它抵达丹田时,与自身原本存在的元气相遇,两者相互交织、缠绕,仿佛久别重逢的老友,欢快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更为强大且浑然一体的气流。 接着,这股新生成的元气气流顺着人体的奇经八脉开始缓缓游走。 它们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有条不紊地穿梭于经脉之间,每经过一处穴位都带来一阵轻微的酥麻感。 待完成一个完整的周天后,这两股元气又如同倦鸟归巢一般,齐齐返回丹田。 就在这时,杜维芳惊喜地察觉到,不仅元气的总体数量有所增加,更重要的是,自身的元气变得愈发凝实厚重起来。 仅仅经历了这么短短一个周天,就能如此清晰而显著地感受到元气所发生的奇妙变化。 “你这究竟是什么神奇的功法啊?居然能提纯我体内的元气!” 杜维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讶异,脱口而出问道。然而话音未落,便听到对方轻声说道: “别说话,慢慢去体会其中的奥妙。” “嗯!”杜维芳赶忙应道。 其实她心里自然清楚得很,在运功行气的关键时刻,任何外界的干扰都可能导致走火入魔。 所以哪怕心中充满好奇与震惊,此刻也只能强行压抑住想要追问更多细节的冲动,全心全意地沉浸在对这股新生元气的感受当中。。 尽管身体略感不适,但她依旧紧紧地咬着牙关,苦苦支撑着,放任何雨柱引领着那股蓬勃的元气在他们二人的身躯之中缓缓流转。 每当完成一个周天循环时,便能够清晰地察觉到元气愈发变得雄浑凝重起来,并且还会有一定程度的增长。 然而,由于元气不断凝练压缩,其数量也会相应有所减少,所幸这种损耗能够通过周天运转得到及时的补充。 如此这般,整整历经了十二个周天之后,何雨柱方才小心翼翼地操控着自身的元气,从杜维芳的体内徐徐退出。 此刻的杜维芳,面色微红,略带几分羞涩之意,但终究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 “这……难道是属于你所特有的一种修炼法门么?” 何雨柱微微颔首,轻声回应道:“没错,此乃双修之法。” 听到这话,杜维芳不禁瞪大了眼睛,脸上的红晕更甚,紧接着追问道: “那么,你与我的姐姐是否也曾这样修炼过呢?” 何雨柱再次点了点头,却并未过多提及其中的具体细节。 原来,在此之前,他早已帮助杜维香对元气进行了提纯精炼,使得杜维香已然具备了随时冲击化劲境界的强大实力。 只可惜,在前来香江之前,何雨柱始终牢牢掌控着局面,刻意压制住了杜维香,不让她轻易实现晋升突破。 直到近日这短短数天时间内,他才终于解除了施加在杜维香身上的种种禁制束缚。 “等他再过一段时间归来,想必就能成功踏入化劲之境啦。” 如今已然摆脱了何雨柱的把控,他深信杜维香返回之后必定会心急火燎地寻求突破晋升。 “怎么样,这下子你总该不再怀疑我是在诓骗于你了吧!” “哼,还不是被你这家伙给骗走了我的身子。” 杜维芳娇嗔着说道,脸上却是难掩一丝骄傲之色。 “哟呵,瞧把你能的,居然还傲娇起来了,那我倒要问问你,往后这双修之事,你究竟还要不要继续呀?” “要啊,那当然得要啦,而且我还要夜夜与你同修呢。” 须知这元气的修炼之路,愈是行至后头便愈发艰难险阻。 依着父亲所言,自身少说也需历经三至五年的光阴去精心提纯元气,方才有资格试着冲击那化境层次。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仿佛望见了得以提前晋升的曙光。 只因只要每日都能与何雨柱携手共修,便能大大加速元气提纯的进程。 要想让自身的元气变得更为厚重,就得采取一系列有效的修炼方法。 只有如此,才能在丹田之中容纳更多的元气。 若一切顺利,不出意外的话,仅需短短数月时光,便能将体内的元气彻底提纯完毕。 待到那时,便能够放手一搏,去尝试那令人向往的晋升之路。 一旦成功,自己与姐姐二人皆可跻身于化劲高手之列。 “哎呀,小色女,你怎地这么快又有想法啦?”何雨柱面带笑意调侃道。 “哼,人家先前不晓得嘛,哪能想到你所说竟是真的呀。” 杜维芳娇嗔着回应,她因长期习武,身体素质自然不同于寻常女子。 经过短暂休憩后,很快便恢复了精力,犹如生龙活虎一般。 自从体验过那美妙绝伦的滋味后,心中自是渴望再次拥有。 而何雨柱也绝非小气之人,对于这种能令彼此都愉悦欢快之事,他向来都是慷慨大方的。 就这样,两人一直折腾到天际微微泛白,东方即将破晓之时,方才紧紧相拥,一同进入甜美的梦乡。 其实,将杜维芳纳为己室,收其入房成为自己的女人,乃是何雨柱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毕竟杜维芳身怀暗劲巅峰的强大实力,这无疑能对他的修行之路起到极大的助力作用,使其在武道一途走得更远、飞得更高。 收服之后,此人不仅成为了一个忠心耿耿的帮手,更是一名出色的打手。 其能力之强令人惊叹,一人便可身兼数职。 白天,他能够协助管理公司事务,将各项工作处理得井井有条;到了夜晚,他又摇身一变,贴心地伺候着主人,让主人尽享舒适与惬意。 更为神奇的是,与此人的相处竟能使主人的元气得到大幅增长,仿佛源源不断的能量注入体内。 如此一箭三雕的好处,何雨柱自然找不出任何反对的理由。 当他们二人从酒店走出来时,时间已然来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阳光洒在身上,带来些许暖意,但女子却娇嗔地抱怨道: “都怪你啦,害得人家现在浑身还是酸酸的,哪里有人像我们这样一觉睡到大中午啊!” 何雨柱则一脸坏笑地回应: “这可不能全赖我呀,谁叫你如此迷人,让我不由自主地就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了呢。” 说罢,他便发动汽车,带着女子一同返回湾仔。 自从手头宽裕后,何雨柱便在附近租赁了一处面积达上百个平方的场地,并在此创立了广和公司。 这家公司的主要业务便是销售由何雨柱精心筹备而来的各类物资。 其实,并非是他不愿以自己的名义来经营公司,而是考虑到日后若公司规模不断扩大,难免会引来诸多麻烦和不便解释之处。 因此,挂上个看似与杜家有关联的名号,表面上看这似乎是杜家的产业,但实际上所有的股权全都牢牢掌握在何雨柱手中。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何雨柱躺在舒适的床上,回想着今晚那令人心醉神迷的香艳场景,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然而,这份旖旎很快便被一阵剧烈的头痛所取代。 他皱起眉头,揉了揉太阳穴,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大领导交代给他的任务上。 来到香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可至今为止,对于那个重要任务,他却连一点线索都未曾发现。 原本信心满满的何雨柱,自以为凭借着自身出色的能力,可以轻而易举地找出目标人物,但现实却给了他沉重一击。 如今的他,面对这毫无头绪的局面,竟感到有些束手无策。 他站在三楼的窗前,目光投向楼下的报社。 那里看起来一切正常,不断有人进进出出,每个人的行为举止似乎都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这家报社表面上与普通的新闻机构无异,既会将来自各地的信息传递到外界,又会收集一些情报传回到国内。 像这样明面上的情报收集工作,在驻外单位中其实相当普遍。 但即便如此,何雨柱仍然不愿放弃。既然直接寻找目标无果,那就只能另辟蹊径。 于是,他决定开始详细记录每一个出入报社的人员,并仔细观察他们的行动规律,希望能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不仅如此,他还将注意力扩大到了报社周边的人群,因为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未必会亲自踏入报社内部,而是可能选择在附近暗中观察、伺机而动。 他仔仔细细地将能够看到报社的所有房间都彻彻底底地搜查了个遍,但令人失望的是,并没有任何异常情况被他发现。 此时此刻,似乎也别无他法,只能依靠这种看似笨拙但却最为直接有效的方式继续苦苦寻觅线索。 就在这时,杜维芳端着精心准备好的饭菜走了进来,并轻轻放置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关切地询问道: “今天可有什么新的发现?” “唉,一无所获啊,一切看起来都还跟往常一样,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听到这个回答,杜维芳赶忙说道: “那先别想那么多了,赶紧过来吃饭吧,饭菜都已经做好了。” 何雨柱闻言走到桌前坐下,先是夹起一筷子菜放入口中咀嚼起来,可刚嚼了两下便皱起眉头说道: “我说杜姑娘,你以前是不是从来没有做过饭呀?” “嗯呐,这是我第一次下厨呢,咋啦?” 杜维芳不解地问道。只见何雨柱一脸苦相地回道: “你自个儿尝尝,这菜简直咸得能齁死人!” 杜维芳听后将信将疑地也尝了一口,瞬间就被那浓烈的咸味刺激到了味蕾,她不禁面露尴尬之色,连声道歉道: “真不好意思,我这厨艺实在是太差劲了,要不我现在下楼去重新给你买点饭菜回来。” 说完,她便急匆匆地下了楼,不一会儿又拎着新买的饭菜跑上楼来,只是此时她的脸色依旧有些不太好看,想来应该是对自己糟糕的厨艺感到难为情吧。 何雨柱满脸疑惑地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就是饭菜做得稍微有点咸了嘛,至于这么生气吗?” 杜维芳一脸委屈地回答道: “柱子哥,不是因为这个!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生你的气呢?而是刚刚我在街上的时候被人调戏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顿时火冒三丈,猛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吼道: “什么?竟然有人敢调戏你?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本章完) 第433章 发现 杜维芳见状,赶忙伸手拉住何雨柱的衣角,焦急地说道: “柱子哥,你先别冲动,消消气呀!其实那个人也没对我怎么样,他也就是嘴上说了我两句不好听的话,并没有动手动脚。” 何雨柱皱着眉头,余怒未消地追问道:“那家伙都说啥了?” 杜维芳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 “因为他说话的口音一听就知道是南洋那边的人,所以刚才有个 40多岁的中年男人不阴不阳地对我说了几句轻佻的话。 不过柱子哥,真的没啥大事儿,你可千万别去找人家麻烦。”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杜维芳,提高嗓门说道: “就这样你都能忍?你咋不还手打他一顿呢?” “当时,我真的特别想冲上去狠狠揍那家伙一顿!可谁知道突然冒出几个人来拦住了我,没办法,我只能过过嘴瘾,狠狠地把他臭骂了一通。” 杜维芳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间将目光扫向路边,正巧瞧见不远处有个秃头的男人正慢悠悠地走着。她立刻伸出手指,指向那个男人说道: “喏,就是那个男的!” 何雨柱听闻,赶忙转过头顺着杜维芳所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手上提着一只硕大的塑料箱子,正沿着报社旁的那条狭窄小路缓缓前行。 随后,那个男人拐进了通往后方山脚下的小道,看样子是要朝着后山走去。 这个秃头男人,何雨柱对其倒是有些许印象。 似乎记得这人一直在后面的坟场工作。 毕竟,他们此刻所处之地乃是湾仔较为僻静偏远之所,而这报社的高楼背面恰好紧邻着一座坟场。 何雨柱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齿道: “哼!居然敢调戏我的女人?明天老子非得安排人手把他的狗腿给打断不可!” 如今自己好歹也是头目,岂能容忍这般屈辱之事发生?若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刚才事发之时,周围没个能帮忙的人,而且我又担心会耽搁了你吃饭的时间,万一再闹出什么乱子来就不好了,所以我才强忍着没跟他过多纠缠。” 杜维芳解释道,紧接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不过,你放心好了,明天我定会派几个兄弟把他五大绑地抓回来,到时候任由你处置!”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认可,紧接着眉头微皱,疑惑不解地问道: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对方为何要携带如此巨大的一只箱子呢?” 杜维芳眨了眨眼,轻声回应道: “据我观察,他似乎是替同事捎带东西来着。而且呀,这人跟咱们餐厅里好多人都挺熟络的,几乎天天都过来取餐呢。” 何雨柱听后并未继续追问下去,但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若隐若现的线索仿佛就在眼前,可就是差那么一点儿才能完全抓住。 以至于吃晚饭时,他也是一副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模样,满脑子都在琢磨着方才到底突然想到了什么关键之处。 用过晚餐之后,何雨柱稍作休息,便又开始执行起监视任务来。 而此时的杜维芳早已贴心地准备好了热气腾腾的洗澡水,并娇声呼唤道: “老爷,可以去沐浴啦。” 何雨柱闻声起身,嘴角挂着一抹坏笑,调侃道: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整日这般缠着老爷,都快要把老爷给榨干喽。” 杜维芳满脸羞红,轻捶了一下何雨柱的胸口,嗔怪道: “哪有嘛,老爷您可是龙马精神、雄风不减当年呐,利害着呢。” 说罢,何雨柱一把将娇羞不已的杜维芳拦腰抱起,双双走进了卫生间。 一时间,水四溅,雾气弥漫,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尽情缠绵,享受着鱼水之欢。 待他们洗漱完毕走出浴室之时,已然是身心交融、亲密无间。 然而即便到了此刻,何雨柱依旧心系工作之事,只见他缓缓走到窗前的椅子旁坐下,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不远处的那家报社。 从这个角度望去,不仅能看清报社的全貌,就连其后山坡上那片阴森森的坟地也尽收眼底。 杜维芳皱着眉头,嘴里低声嘀咕着: “这领导也真是的,居然挑了这么个鬼地方给买下来。” 何雨柱附和道: “可不是嘛,我光是看着那片坟地,心里就直发毛,渗得慌啊!” 说着,杜维芳还忍不住哼了两声,似乎对这里充满了不满和抱怨。 就在这时,杜维芳忽然发出一声小声的惊叫,成功吸引了何雨柱的注意力,使得他不再留心室外的情况。 见此情形,何雨柱赶忙加快运行体内元气的速度,并将所有的元气全都渡了过去。 然而,当元气渡完之后,他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 这一刹那间,仿佛如有神助一般,何雨柱心中猛然闪过一道亮光,瞬间福如心至。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所忽略的那个至关重要的关键点。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有人要监视报社的话,那么他们最可能选择的位置应该是在这附近的楼上。 此前,何海柱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去行动的,他早就运用自己的异能仔细感受过那些有可能被用作监视点的地方,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监视人员。 正因如此,何雨柱的工作一度陷入了困境之中,完全找不到头绪,不知该从何处着手展开调查。 但是,就在刚刚杜维芳与他人发生冲突的时候,他突然间灵光乍现。 此时,他的思路渐渐变得清晰明了起来——既然不在楼房里,那么那个负责监视的人会不会隐藏在山上的坟场之中呢? 毕竟大多数普通人对于坟墓都会怀着敬畏之心,避而远之。 何雨柱自然也不能免俗,他的目光下意识地避开了那个阴森森的坟场。 要知道,如果负责监视的人藏匿于这片坟场之中,那么就算自己把周围翻个底朝天,恐怕也是徒劳无功、一无所获啊! “哈哈,我终于弄明白啦,原来如此!”何雨柱突然兴奋地叫了起来。 “哎呀,你到底在说啥呢?” 一旁的杜维芳嗔怪道,她此刻心里正美滋滋的,可这家伙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真是一点儿都不解风情。 稍作停顿,待心情稍稍平静之后,杜维芳又忍不住问道: “我的大老爷,您刚才究竟所为何事这般激动啊?” 何雨柱神秘兮兮地说道: “走,先去清洗一下,然后我再带你去个地方。” “哦?去哪儿?”杜维芳好奇地追问。 “坟场。”何雨柱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什么?坟场?我不要去!” 杜维芳吓得连连摆手,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没错,就是坟场。你想想看,所有人都觉得那里阴森恐怖不敢靠近,所以才一直抓不到那个人,找不到他们的藏身之处嘛。” 何雨柱此时虽然仅仅只是一种猜测,但内心深处已经有七八成把握认定自己的想法没错。 要是连这点线索都无法顺藤摸瓜找到真相,那只能说明对手实在太过狡猾高明。 尽管心中已有大致的方向和推测,可何雨柱倒也并未因此而急躁冒进。 如果那真正的敌人当真潜伏于彼处,又怎会毫无征兆地骤然离去呢? 此刻,何雨柱已然圆满完成了今日与杜维芳二人共同修习的功课。 他先是从容不迫地洗漱整理,而后换上一袭黑色的夜行劲装。 待一切准备就绪之时,抬眼望去,时针已悄然指向凌晨两点有余。 只见他轻手利脚地推开窗户,足尖在窗台之上猛地一蹬,其身形瞬间如离弦之箭般疾射而出。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仿佛一只振翅高飞的鸟儿那般轻盈灵动,直直地稳稳降落在对面的屋顶之上。 紧接着,他身形一闪即逝,再度以惊人的速度掠过数十米的距离,仅仅几个起落之间,便如同鬼魅一般飘然落入了那片阴森寂静的坟场之中。 此处乃是一片公墓所在,每一座墓穴都显得格外狭小逼仄。然而,何雨柱并未在此稍作逗留,脚下生风,径直朝着山坡上方那座负责看守的小屋疾驰而去。 须臾之间,他便如落叶般悄无声息地稳稳落在了屋顶之上。随即,他收敛气息,缓缓释放出强大的精神力量,仔细探查着屋内的情形。 令他颇感诧异的是,那个头顶光秃的中年男子竟正在屋内鼾声大作、酣然入梦。 不仅如此,整个房间内并无丝毫异样之处,这着实出乎了何雨柱的意料之外。 莫非……竟是自己判断有误?此时此刻,何雨柱心中不禁泛起这样一个念头来。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刚刚转过身去准备打道回府,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了眼前那密密麻麻、宛如林立般的墓碑上。 刹那间,他的心头忽地一动。反正自己都已经来到这里了,何不再仔细搜查一番呢?想到此处,他毅然决定展开一场全面而深入的大搜查行动。 他首先从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墓穴着手,小心翼翼地迈出脚步,仔仔细细地检查着脚下的每一寸土地,不敢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同时,他还将自身强大的精神力释放出来,如同扫描仪一般,对这片区域进行地毯式的扫视和探查。 因为他强烈地怀疑,在这些看似普通的墓穴之中,说不定存在着一些空穴,有可能被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暗中改造成为隐秘的地下室,以便于他们在此偷偷摸摸地进行监视活动。 既然心里产生了这样的猜疑,那么自然要亲自验证一下才行。 这个坟场占地面积颇为广阔,但他的动作异常迅速敏捷。 只见他身形如电,风驰电掣般地穿梭在各个墓穴之间,每一趟来回便能轻松覆盖数十米的范围。 就这样,他接连往返了三次,眼看着就要将整个坟场彻彻底底地搜查完毕了。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始终一无所获的状况让他的内心不禁开始有些动摇,甚至快要丧失继续查找下去的信心了。 可就在他几乎要放弃希望之际,突然间,他的眼神猛地一亮! 原来,经过仔细观察后他发现,这座坟场实际上并没有完全占据整座山头,在坟场上方还有一段地势较为险峻陡峭的山峰并未被划入坟场的范畴之内。 而就在那山峰内部,赫然隐藏着一个洞穴!这个洞穴的面积并不大,粗略估计总共也不到 10个平方左右。 这个地方比普通的单间还要稍小一点,其入口异常狭窄,几乎完全被茂密的杂草和丛生的树木所掩盖。 并且,它所处的位置并不在坟场的范围内,通常情况下,人们绝不会轻易跨越坟场那高高的围栏来到这边。 毕竟,谁会愿意没事儿跑到这种阴森恐怖、紧邻坟场的地方呢? 再者说,由于此地就位于坟场周边,平日里更是鲜有人至,自然也就没有孩子或者其他人到这儿来玩耍嬉戏。 可以感应到,洞内虽然空间不大,但却配备了基本的生活设施。 此时,一名 30多岁、身材瘦高的青年正在里面酣睡。 靠近山壁的位置摆放着一张简陋的桌子,桌上放置着一架望远镜以及一本记事本,本子上密密麻麻地做了不少记录。 而在山壁之上,还存在着一个巧妙隐藏起来的瞭望口,其角度设置得恰到好处,通过这个瞭望口,能将远处的报社一览无余。 若使用望远镜,甚至连报社屋内的情景都能清晰可见。 何雨柱观察完这一切后,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冷笑。他心中暗自思忖: “这些家伙可真是费尽心机啊!若不是我拥有精神力扫描这样的异能,就算是从这洞口前走过,恐怕也难以察觉到其中端倪。” 不过,既然已经成功找到这个暗哨,何雨柱反倒不急于行动了。 他决定先按兵不动,继续暗中观察,看看除了这名熟睡的青年之外,对方究竟还有多少人手在此埋伏。 只有弄清楚他们的全部情况,才能顺藤摸瓜,沿着这条线索进一步深入挖掘背后隐藏的秘密。 何雨柱念头一动,桌子上的记录本就被拿到了手中。(本章完) 第434章 择决 上方的本子里的确详尽地记录着报社内人员的各种信息和资料。 然而,聪明如何雨柱心里非常清楚,眼前这个人仅仅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而已。 若想真正达成目标,将幕后黑手及其党羽一网打尽,还得沿着这条线索继续深挖下去,找出那些被他们成功策反的关键人物究竟是谁。 只有如此,这次艰巨的任务才算圆满完成。 确认已经获取到足够重要的情报后,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把那本至关重要的记录本放回原处,然后按照来时的路径悄无声息地返回到自家门口。 一进家门,便瞧见杜维芳正安静地躺在床边等待着他归来。 何雨柱轻轻地走过去,一把搂住她那柔软的身躯,两人相拥而眠,一夜好眠。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何雨柱脸上时,他悠悠转醒。 只觉此刻神清气爽、容光焕发,心中满是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情,再也不见前些日子那种忧心忡忡的模样。 一旁的杜维芳察觉到他心情大好,不禁好奇地问道: “亲爱的,你今儿个怎么这般开心呀?” 何雨柱嘴角上扬,笑着回答道:“宝贝儿,事情总算是有了些头绪啦,我能不高兴嘛!” 接着,他便将昨日的惊人发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杜维芳。 不过呢,关于使用精神力扫描这件事,他却是只字未提,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是自己无意间偶然发现的。 杜维芳听后微微颔首,紧接着又追问道: “照你这么说,目前咱们还没打草惊蛇对吧?” 何雨柱肯定地点点头回应道: “没错,正因如此,接下来这段时间咱们得密切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摸清他们日常活动的规律才行呐。” 杜维芳心领神会,表示完全理解。 杜维芳心中暗自觉得有趣极了,她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藏匿于那个幽深黑暗的山洞之中,偷偷摸摸地监视着报社。 而此时此刻,她则巧妙地隐藏在对方身后,同样密切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种局面颇有一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奇妙氛围。 接下来,两人将监视的焦点转移到了坟场之上,并精心部署了几名得力手下负责暗中盯梢。 由于目标异常显眼,没过多久便有所斩获。 只见杜维芳面色凝重地说道: “我已派遣人手对其展开跟踪调查,可以确定这件事乃是由一个名叫杰米的白人所为,这里是关于他的详细资料。” 说罢,她轻轻地将手中攥着的几张纸张放置在了何雨柱的眼前。 经过一番查看,众人得知这位杰米来自漂亮国,经营着一家规模不小的商行,平日里主要从事一些转口贸易方面的业务。 单从表面背景来看,他似乎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商人,并未显露出任何异样之处。 然而,随着进一步的追踪和观察却发现,那位头顶光秃的中年男子,其上线正是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杰米。 杜维芳继续补充道: “此外,我还亲自前往过杰米的商行打探情况,发现他手下笼络了好几个穷凶极恶之人,而且这些人皆是身负武艺。” 听到此处,何雨柱不禁眉头微皱,追问道: “哦?那他们究竟有着怎样的武功境界呢?” 杜维芳略微沉吟片刻后回答道: “其中为首的那人实力高深莫测,以我的功力竟完全无法看透,依我猜测,此人恐怕已然踏入了化境的层次。除去他之外,另外还有两名暗劲高手。”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他深知此前大领导提供的资料所透露的信息——对手武艺精湛,实力不容小觑,就连报社的安保人员也已被其打伤数人。 “继续深入探查一下,看他们是否还有其他关连之人。” 何雨柱表情严肃地吩咐道。 “没问题!”然而,接下来连续数日的侦查均一无所获。 眼见如此情形,何雨柱当机立断,决定亲自出马解决此事。 就在这个夜晚,月色朦胧,万籁俱寂。 何雨柱先是将杜维芳训练得疲惫不堪,待她沉沉睡去之后,这才悄然换上一套黑色的夜行衣,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家门。 杰米家离此不远,乃是一座豪华别墅。 那三名手下亦居住其中,并扮演着保镖的重要角色。 何雨柱身轻如燕,在高矮起伏的屋脊间灵活跳跃,犹如鬼魅一般迅速接近目标。不多时,便抵达了别墅上方。 凭借强大的念力,何雨柱清晰地察觉到屋内的情况。 只见杰米正紧紧拥抱着一名女子,早已沉浸在梦乡之中。 而那三名保镖当中,已有两人鼾声大作,陷入沉睡;仅剩下一人坚守在楼下,但也是歪坐在椅子上,时不时地磕头打盹,显然也已进入半梦半醒之态。 见此良机,何雨柱毫不犹豫,身形一闪,宛如一道黑影般径直潜入了书房之内。 在书房的角落处,他敏锐地发现了一个隐匿的保险柜。 尽管隐藏得极为严密,但对于他而言,那地方却仿佛熊熊燃烧的火炬般醒目耀眼。 保险柜内摆放着一沓沓钞票,其中既有美元又有港币;此外,还横陈着两把锃亮的手枪以及与之匹配的若干子弹。 而在这些物品旁边,则整齐迭放着一些至关重要的房契、地契等各类文件。 何雨柱以极快的速度在那一摞厚厚的文件当中寻觅着,没过多久便如愿以偿地发现了自己梦寐以求之物。 原来,这位名叫杰米之人竟是来自于漂亮国情报局的特工! 其肩负之使命乃是设法策反报社内部的部分成员。 历经一段时期的巧妙周旋与接触后,此人竟然真的成功地将两名工作人员纳入麾下。 这两位被策反者,其一乃负责清扫工作的王贵,另一位则是实打实从事情报处理工作的郑耀光。 在此处不仅存有关于他们二人详尽的个人资料,甚至连他们亲笔书写的效忠书也赫然在列。 见此情形,何雨柱迅速从随身携带的特殊空间之中取出一架小巧玲珑但功能强大的照相机,有条不紊地将所有相关资料逐一拍摄留存。 待完成拍照事宜之后,他又如最初放置时那般小心翼翼地将所有文件重新放回保险柜内,并且确保每一份文件所处之位置都与原先毫无二致。 不得不说,若不是何雨柱拥有这般超乎常人想象的神奇能力,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恐怕都难以顺利潜入这座戒备森严的别墅,更遑论能够如此悄无声息且分毫不差地从保险柜中获取到这些关键物品了。 要知道,武者那可是拥有超乎常人的敏锐感官,哪怕只是一点点细微的异动,都能瞬间将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对于普通之人而言,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这栋别墅,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回原处后,身形一闪,如鬼魅一般再次出现在别墅的屋顶之上。 只见他脚尖轻轻一点,整个人便如同离弦之箭般飞身而起,稳稳地落在了隔壁的别墅顶上。 紧接着,他就这样一路沿着屋顶疾驰而去,眨眼间便回到了皇后大道东。 然而,他并未径直返回自己的屋子,而是悄然降落在了报社的楼顶。 原来,此次他身负重要使命——找出潜伏在外围的敌人,尤其是那些已经被敌方成功策反的内奸。 若是能够顺利发现目标,他便能凭借手中的信物与报社保卫科的科长潘群取得联系。 经过这段时间的暗中观察,何雨柱对潘群所住的房间位置早已了然于胸。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推开窗户,悄无声息地进入到室内。 别看潘群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但实际上他也是身怀绝技、有着不俗身手的练家子。 就在何雨柱刚刚踏入房间的一刹那,潘群便犹如惊觉的猛兽,猛然睁开双眼,迅速从枕边摸出一把手枪,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指向了何雨柱。 不过,待看清来人是何雨柱之后,他不禁微微一愣。 而这时,他才注意到何雨柱的手中竟握着一把威风凛凛的大家伙,仔细一看,赫然竟是一把 56式冲锋枪! 要知道,像这样先进且威力巨大的枪械,通常只会配发给那些身处一线、执行最为艰巨任务的精锐部队。 然而此时此刻,这里竟然出现了一把五六式冲锋枪,而且还是在繁华热闹的香江之地。 更令人震惊的是,持枪者竟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自己的房间,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何雨柱心头猛地一跳,但他迅速镇定下来,并在第一时间开口说道: “潘科长,您别紧张,咱们是自己人!” 听到这话,那名被称作潘科长的男子皱起眉头,一脸狐疑地问道:“你到底是谁?”尽管他手中的武器相比之下略显落后,但他依旧毫无惧色,声音低沉而有力。 何雨柱见状,赶忙将手中紧握着的信物轻轻摇晃了几下,再次强调道:“我说过啦,真的是自己人。” 这时,潘群终于注意到了何雨柱手上所拿之物。方才由于太过关注那黑洞洞的冲锋枪枪口,以至于他竟完全忽略了这个关键的信物。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不禁暗自懊恼,同时也缓缓放下心来,随即将手枪收起。 何雨柱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把信物递给潘群,示意他查验真伪。 经过一番仔细检查,确认无误之后,潘群紧绷的神经总算稍稍放松了一些。 正当他准备伸手去打开电灯时,却被何雨柱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只听何雨柱压低声音说道: “对面有敌人在监视着我们呢,晚上可千万不能开灯啊。” “什么?有监视?我怎么一直都没察觉到?” 潘群闻言大惊失色,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 “就在坟场后面的那座山峰之上,他们隐藏得极为巧妙,如果不是事先知晓,很难发现其踪迹。”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详细地向潘群指出了具体的位置。 听完这番话,潘群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对何雨柱的敏锐洞察力深感钦佩和惊讶。 “我之前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这周遭所有能看到的房子统统都仔仔细细地找寻了一遍!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无论怎么努力寻找,都未曾发现哪怕一丁点儿有用的线索或者迹象。 谁能料到呢?那个用于监视的哨所居然会隐藏在坟场的边缘地带。” 回想起之前,他其实也曾动过要去坟场那边探查一番的心思。 毕竟,那可是好大一片坟墓啊,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甚是壮观。 当时,他的确亲自前往那里认真检查了一通,但结果却和其他地方一样,依旧是一无所获。 所以,他压根儿就没敢往山峰上面去想,更别提猜到那里竟会设有哨所了。 这时,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 “不仅如此,我还将藏在背后的杰米以及他那三个手下的情况全都摸得一清二楚,并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到这里,对方不禁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这个……你竟然都已经查清楚了?” 只见何雨柱微微颔首,一脸自信地回答道: “没错,而且我还顺藤摸瓜,查出了关于叛徒的重要信息。” 紧接着,他便不紧不慢地将那两名叛徒的身份和相关情况一一讲述了出来。 听完这些话后,潘群整个人都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满脸惊愕地喃喃自语道: “竟然是他们两个?真是万万没想到啊!” 随着对话的深入,当得知所有的关键证据都被完好无损地拍摄在了一个胶卷里时,潘群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无比震惊的神情。他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连忙追问起更多详细的信息。 待了解完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再看向何雨柱的目光已然变得极为复杂起来,其中既有钦佩,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敬畏之情。 身为保卫报社的核心人物,肩负着守护报社安全、揪出潜伏敌人的重任,然而经过漫长时间的苦苦追寻和排查,我却始终未能发现那隐藏至深的潜伏者究竟藏身何处。 每一次看似接近真相的线索最终都会化作泡影,令人倍感挫败与焦虑。 在万般无奈之下,我深知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向领导如实禀报了目前的艰难状况,内心充满了愧疚与自责。 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我束手无策之际,那个名叫何雨柱的人竟然如此迅速地将整个案件成功侦破! 他仿佛拥有一双能够洞察一切的慧眼,轻而易举地就揭开了潜伏者精心编织的伪装网。 此刻,我的脑海中不断盘旋着一个问题:“对于这件事,到底应该如何妥善处理呢?尤其是涉及到杰米那帮人……或许,我有能力让他们彻底销声匿迹,不留下丝毫痕迹。 但这样做真的合适吗?是否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呢?” 这些念头如同乱麻一般缠绕在心头,让潘群一时之间难以抉择。(本章完) 第435章 安娜 潘群轻轻晃了晃脑袋,面色凝重地说道: “你呀,毕竟没有在这条隐秘战线摸爬滚打过,所以才不了解其中的门道。像这种已经被暴光身份的人其实并不可怕。 如果你贸然将他们杀害,必然会引起他们上级的警觉,随后定会派遣更多的人手前来执行策反任务。” 何雨柱听到这里,瞬间恍然大悟,他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想法存在着严重的漏洞。 虽说自己未曾亲身经历过这般激烈残酷的斗争,但以往观看过大量的谍战剧集,多少还是积累了一些相关知识。 正如潘群所言,当己方知晓对方乃是间谍,而对方却尚未察觉到自身已暴露的时候,局势尚处于可控范围之内。 倘若此刻冲动行事将这些人全部铲除,那么他们的上级势必会迅速派出新的接替者。 如此一来,不仅难以察觉新派来之人的踪迹,反而会令局面变得愈发复杂棘手。倒不如暂且按兵不动,佯装毫不知情,而后有针对性地展开布局谋划。 比如,可以巧妙地利用这些人的渠道,故意传递一些虚假的情报给敌方,诱导他们作出错误的判断和决策。 想到此处,何雨柱不禁脱口而出问道: “这么说来,咱们接下来完全不用打草惊蛇,惊扰到他们咯?” 没错,既然已经清楚地了解到他们究竟是什么人,那么后续的处理也就变得相对简单起来。 只要能够小心翼翼地行动,确保不引起他们的警觉,那么他们应该也不至于再去策反其他人。 毕竟,在这种敏感的局势下,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意想不到的后果。 “行,如果后面还有什么需求或者情况发生,随时跟我联系就行,我的位置就在斜对面不远。”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毫不掩饰地向对方表明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并将联系方式留了下来。 随后,他身形一闪,如同一只敏捷的飞鸟一般,从窗口飞身而出,瞬间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身影,潘群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如今总算搞清楚了这两名叛徒的来龙去脉,心里总算是踏实多了。 至少在未来的日子里,可以暂时不必为此事忧心忡忡、寝食难安了。 第二天清晨,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宁静。 何雨柱急忙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让他又惊又喜。 原来,杜广和的老伴这次竟然出人意料地顽强挺过了难关!尽管身体状况仍然有些虚弱,但好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只是,要想完全康复如初,恐怕还需要再耐心等待一段时间。而杜维香呢,则因为这个缘故,暂时无法返回香江。 听到这里,何雨柱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感慨万分地说道: “哎呀,这下可好啦,这件正事总算是圆满完成了。接下来,公司这边还是由你来负责打理吧,我打算出去随便逛逛,放松一下心情。” “哦?难道说对于那些人的监视工作就这样结束了吗?不再继续下去了吗?”杜维芳好奇地问道。 何雨柱摆了摆手,轻松地回答道: “不用啦,这些事情用不着我们操心了。我有点私事要去处理,先出门咯。” “哼,瞧你这急匆匆的样子,该不会是急着去找哪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约会吧?”杜维芳半开玩笑地猜测道。 然而,她怎么也想不到,潘群此行所要见的并非什么小姑娘,而是一位阔别已久的老情人…… 在此前,当何雨柱成功救下伊莲娜的父亲后,这对父女无论身处北方亦或是京城,皆难以继续安然生活下去。 于是,心地善良的何雨柱慷慨解囊,给予他们一大笔钱财,并建议他们前往香江寻求新的生机与希望。 自那以后,时光匆匆流逝。前段时间里,何雨柱始终忙于处理报社繁杂事务,根本无暇分身前来探望伊莲娜。 然而,时至今日,随着报社事宜逐一妥善解决,他心中最为惦念之事便是尽快见到伊莲娜。 值得一提的是,伊莲娜早在五六年间的 4月便已怀有身孕,而就在五七年初,她顺利诞下一名可爱的女婴,取名为安娜。 令人惋惜的是,当时伊莲娜已然抵达香江,致使何雨柱至今未能亲眼目睹自己爱女的模样。 尽管如此,双方却始终保持着密切的书信往来,通过这种方式维系着彼此深厚的情感纽带。 而且,何雨柱也曾有幸得见女儿安娜的照片,每每看到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他内心深处都会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温暖和幸福。 此刻,阳光明媚,微风轻拂。何雨柱亲自驾驶着车辆,依照先前获取的详细地址,一路寻觅而来。 终于,他发现了那家位于北角的小店。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车子停靠在路旁,迈着沉稳而又略显急切的步伐,缓缓朝着商店走去。 站在门外,透过明亮的玻璃橱窗,可以清晰地看到伊莲娜正专注地坐在柜台后面制作着衣服。 阳光洒落在她身上,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而在店铺的角落里,一个粉雕玉琢、如同瓷娃娃般可爱的俄罗斯小姑娘正在欢快地玩耍着。 何雨柱静静地站在门口,并没有立刻走上前去打扰她们母女俩。他就这样默默地注视着屋内的情景,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慨。 这些年来,他深知自己让伊莲娜受了不少委屈。一直到今天,他才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个已经四岁大的女儿。 此时的安娜正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世界里,玩得不亦乐乎。 突然,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扭过头来。 当她那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对上何雨柱的目光时,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眨巴了几下眼睛,歪着小脑袋好奇地打量起眼前这位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男子。 何雨柱见此情形,缓缓迈开脚步走进了商铺里面。 他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朝着安娜走去,眼中满是温柔与期待。 小安娜似乎还有些犹豫,但仅仅只是片刻之后,她便放下了心中的防备,乖乖地任由何雨柱将她轻轻地抱入怀中。 父女二人就这样近距离地对视着,彼此的眼眸中都倒映着对方的身影。 一时间,整个空间仿佛都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之间那温馨而又微妙的氛围。 “你是爹嘛?” 终于,还是安娜率先打破了沉默。 她那清脆悦耳的童声宛如天籁一般传入何雨柱的耳中。 只见她一脸认真地盯着何雨柱,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渴望得到答案的神情。 何雨柱听到女儿的问话,心头不禁一颤。他连忙用力地点点头,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地说道: “爹来看你了。” 话音刚落,安娜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无比的笑容。 她兴奋地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何雨柱的脖子,然后毫不犹豫地凑上去亲吻着他的脸颊。 这一刻,幸福的暖流在何雨柱的心间流淌开来…… 伊琳娜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 她心中一惊,猛地抬起头来,目光瞬间聚焦在前方那个陌生男子身上。 只见那男子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小女孩儿,而这个小女孩儿正是伊琳娜视若珍宝的女儿! 伊琳娜脸色骤变,惊恐之情溢于言表,她霍然站起身来,瞪大双眼怒喝道: “你是谁?快把我的女儿放下来!” 然而,那名男子却仿若未闻一般,依旧抱紧女孩,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冷冷地回应道:“这是我的女儿。” 伊莲娜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她快步冲向男子,一边怒吼着: “你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赶紧放开我的女儿!” 一边顺手从身旁抄起一把手枪,毫不犹豫地将枪口对准了何雨柱,并厉声警告道: “不许动!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此时的何雨柱依然不为所动,他缓缓转过身来,平静地说道: “伊莲娜,难道你还没有听出我的声音吗?” 伊莲娜此刻心急如焚,哪里还有心思去分辨对方的声音。 但当她听到这句话时,还是忍不住微微一愣,随即开始认真端详起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容。 起初,她的眼神充满了疑惑,但仅仅过了一瞬,这份疑惑便被无尽的惊喜所取代。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伊莲娜手中紧握的手枪像是失去了支撑般,径直滑落在地,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与此同时,伊莲娜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已满是幸福的泪水,她难以置信地用双手捂住脸庞,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道: “哦,我的天哪!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哦……不对,我的意思是……” 巨大的惊喜如同汹涌澎湃的浪潮一般席卷而来,使得伊莲娜一时间竟然有些语无伦次,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激动与喜悦。 何雨柱迈着坚定而轻快的步伐走了过去,脸上洋溢着温暖如春风般的微笑。 只见他张开双臂,小心翼翼地将伊莲娜紧紧拥入怀中。 此时的伊莲娜早已泪流满面,那晶莹的泪珠仿佛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地滚落。 她一边抽泣着,一边如同狂风骤雨般疯狂地亲吻着何雨柱,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尽情地宣泄出自己内心深处积压已久、如火山喷发般剧烈的情感。 何雨柱温柔地轻拍着伊莲娜的后背,轻声细语地哄着她,用那充满磁性和安抚力量的声音安慰着她那颗受伤的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经过何雨柱长时间耐心地抚慰,伊莲娜终于渐渐平复了激动的心情。 她轻轻拭去眼角残留的泪水,微红的眼眶依然透露出刚刚经历过强烈情感波动的痕迹。 随后,伊莲娜主动拉起何雨柱的手,两人缓缓地坐在沙发上。 待双方都稍稍安定后,伊莲娜迫不及待地询问道: “亲爱的,你这次怎么突然来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呀?” 何雨柱微微颔首,目光深情地凝视着伊莲娜,缓声道: “我接到了国家交给我的一项特殊任务,所以需要亲自来一趟香江处理相关事宜。当然啦,我也一直想着要顺道来看望你们母女俩呢!” 说着,何雨柱的眼神不自觉地转向一旁正在玩耍的小女孩儿。 伊莲娜顺着何雨柱的视线望去,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流露出无比幸福与骄傲的神情。 她指着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儿,满心欢喜地介绍道: “瞧,这一晃眼五年都过去了,这个小精灵就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小安娜啊!” 伊莲娜眼中闪烁着母爱的光芒,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接着,她便开始滔滔不绝地夸赞起小安娜来,说她如何聪明伶俐,乖巧听话又懂事,简直就是爸爸贴心的小袄。 何雨柱听着伊莲娜对女儿赞美的话语,脸上也绽放出欣慰的笑容。 他慈爱地看向小安娜,柔声说道:“我的小公主真是越来越漂亮啦!” 听到爸爸的夸奖,小安娜欢快地跑过来扑进何雨柱的怀抱里,咯咯咯地笑个不停,那清脆悦耳的笑声宛如天籁之音回荡在整个房间内。 看着眼前温馨欢乐的场景,何雨柱心里感到一阵满足。 这时,他从随身携带的背包中取出精心准备好的礼物递给伊莲娜,并关切地问道: “亲爱的,这些年来你们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伊莲娜接过礼物,感激地吻了一下何雨柱的脸颊,微笑着回答道: “一切都挺好的。刚开始来到这里时确实感觉人生地不熟,但好在后来我们买下了这家店面,靠着经营它也能够维持生计,养活我们一家三口啦!” 两人坐在沙发上,随意地聊着天,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 这时,何雨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皱着眉头问道: “对了,我还没问问咱这边的老丈人丹尼尔呢。伊莲娜,你爹他现在怎么样啊?他人在哪里呢?” 听到这话,伊莲娜原本微笑着的脸庞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 “我父亲他……哎,情况不太好。”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连忙追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跟我说清楚!” 伊莲娜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 “我父亲他被人给打断了腿,如今只能在家里养伤。” “什么?”何雨柱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与愤怒。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究竟是什么人干的?” 伊莲娜咬了咬嘴唇,继续说道: “这事儿可真是一言难尽呐。前些年的时候,我们这儿还算太平,日子也能过得去。 但最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新的老大,他不知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了我会说俄语,便打起了歪主意,想要让我去给他帮忙做事,而且还总是说些不干不净、不三不四的话来骚扰我。 我父亲实在气不过,就和他们理论起来,结果那帮混蛋竟然直接动手打人,把我父亲的腿给生生打断了。” “这帮畜生简直太过分了!”何雨柱气得猛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吼道, “真该死!居然如此无法无天!” 此时的何雨柱心中充满了怒火,他深知在这混乱不堪的香江,无论是那些横行霸道的黑社会分子,还是所谓的警察,大多都不是什么善茬儿。 普通老百姓想要在这里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确实是无比艰难。 而一想到有人竟敢威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孩子,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家伙付出惨痛的代价,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们。(本章完) 第436章 上门 只听“咣当“一声巨响,那扇原本紧闭的门竟被猛地踹开! 伴随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几个身着绿绿衬衣、流里流气的古惑仔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 为首的那个家伙脸上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阴阳怪气道: “嘿,老毛子都躺在医院里哼哼唧唧啦,你到底考虑好没啊?” 坐在沙发上的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与此同时,他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紧紧搂着的安娜轻轻放在其母亲的怀抱之中,生怕弄疼了孩子。 紧接着,他飞起一脚,如闪电般朝着刚才说话的那个古惑仔猛力踹去。 那古惑仔显然完全没有预料到何雨柱竟敢如此果断出手,甚至连躲闪的念头都来不及产生。 只见他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门外的马路之上,激起一片尘土飞扬。 “你这家伙简直是在找死!” 眼见自家老大瞬间吃瘪,其余四个古惑仔顿时怒不可遏。 他们齐声怒吼着,纷纷伸手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砍刀和锋利的匕首,面露凶光,恶狠狠地朝着何雨柱扑杀而来。 然而,何雨柱的身手之矫健远非这些小混混所能想象。 他的身体如同旋风一般急速旋转,瞬间避开了迎面砍来的几把凶器。 随后,他看准时机,再次抬脚踢出,又是一名古惑仔惨叫着飞了出去,狼狈不堪地跌落在地。 说时迟那时快,何雨柱趁势伸手向前一抓,精准无误地抓住了另一名古惑仔的胳膊。 接着,他手臂猛然发力,犹如拎小鸡似的将对方高高举起,再顺势抄起那人的一条腿,毫不留情地将其狠狠甩了出去。 就在这时,一道寒光闪过,一把锋利无比的砍刀已然朝着何雨柱当头劈下。 一旁的伊莲娜目睹此景,吓得容失色,忍不住失声惊呼道:“小心呐!” 何雨柱面不改色地盯着那明晃晃的砍刀,心中毫无惧意。 只见他稳如泰山般向前迈进一步,动作迅速且精准无比。 他的右手如同闪电一般探出,紧紧抓住对方握着砍刀的手腕,接着猛然发力一扭。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对方吃痛松手,砍刀顺势落入了何雨柱的手中。 还没等那人反应过来,何雨柱的胳膊已如铁锤一般重重地撞击在其胸口之上。 这一击威力惊人,直撞得那人惨叫出声。 紧接着,何雨柱一个侧身,以肩膀作为支撑点,将那人高高扛起,然后猛地向外一甩。 那人便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此时,剩下的那个人完全看傻了眼,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怎么眨眼之间,自己这边就只剩下孤伶伶一人了呢? 然而,何雨柱根本不会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 只见何雨柱身形一闪,瞬间欺身而上,左右开弓,邦邦就是两拳。 这两拳犹如雷霆万钧之势,打得那人眼冒金星,轰然倒地。 随后,何雨柱伸手一把将其拎起,大步流星地走到屋外。 这时,之前被扔出去的那个家伙正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何雨柱毫不留情,手臂一挥,将手中之人当作武器一般狠狠砸向刚刚起身的古惑仔。 两人顿时又双双跌倒在地,滚作一团。 此时此刻,街道上早已聚集了不少围观的群众。 他们或瞠目结舌,或交头接耳,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打斗议论纷纷。 何雨柱深知众目睽睽之下不可轻易取人性命,于是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并没有再继续出手攻击。 过了一会儿,那五个古惑仔好不容易才陆续爬了起来。 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手上原本紧握的兵器此刻也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尽管如此,这些人仍然不肯善罢甘休,只是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撂下一句狠话: “你小子给我等着!” 何雨柱则一脸淡定,微微一笑回应道:“随时奉陪。” 眼看着这一伙古惑仔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地逃离现场,何雨柱这才转身重新走进了屋子。 伊莲娜面露忧色,脚下步伐匆匆地赶到何雨柱身旁,语气急切而又关切地说道: “亲爱的,我深知你的身手不凡,但对方毕竟人数众多啊!你千万得加倍小心才好。” 她美丽的眼眸里满是忧虑和不安。 听到伊莲娜的话语,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安慰着她: “别担心啦,宝贝儿。这些所谓的古惑仔不过是些纸老虎罢了,没什么好怕的。” 说完,伊莲娜轻轻地合上了房门,领着何雨柱朝二楼走去。 刚踏上楼梯,便听到从某个房间传来丹尼尔呼喊伊莲娜名字的声音。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径直走向那个房间,伸手用力一推,房门应声而开。 只见丹尼尔躺在病床上,左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和虚弱。 当他看到何雨柱出现在门口时,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一般。 “何……你怎么会突然来了?”丹尼尔结结巴巴地问道。 何雨柱快步走到床边,俯下身去仔细查看了一下丹尼尔腿上的伤势,眉头微皱,轻声说道: “丹尼尔,真是让你受苦了。” 接着,他直起身子,目光坚定地看向丹尼尔,郑重其事地承诺道: “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罢休的!” 丹尼尔自然清楚何雨柱的能耐,当初正是因为何雨柱的帮助,他才能成功逃离那暗无天日的监狱。 所以对于何雨柱的这番话,他深信不疑。 “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可踏实多了。唉,这香江实在是太混乱了,到处都是恃强凌弱、欺压良善之人。咱们在这里,可比不上那些华人能够相互照应、抱团取暖啊。” 丹尼尔无奈地叹息着,言语之中透露出对现状的不满与愤懑。 手中确实攥着数量颇为可观的钱款,但平日里各种应酬和打点已将其耗费得所剩无几,就连给出的份子钱也要比旁人多出许多。 此时,何雨柱提议道: “这商铺就别再经营下去了,我在湾仔那一带另有生意,你们不如搬到那里去好了。” 听到这话,伊莲娜不禁面露忧色,迟疑地问道:“这……真的可以吗?” 要知道,何雨柱来到此地的时间尚短,诸多细节之事她尚未来得及询问清楚。 尤其是伊莲娜心中暗自担忧,害怕何雨柱会将他那位名正言顺的夫人一同带来。 毕竟,自己说到底不过是他在外头豢养的小妾罢了,而且即便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却也仅仅只是个女孩而已。 在此之前,伊莲娜一直忧心忡忡,生怕何雨柱因为这个缘故而对她心生不满、百般嫌弃,认为她未能给自己诞下一个男丁传宗接代。 若是此番贸然前往,难道是要去拜见那位大房姐姐不成? 想到此处,伊莲娜只觉得一颗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儿。 好在这时,又传来对方宽慰的话语: “放心吧,那边并没有其他什么人,唯有你的两位妹妹而已。” 听闻此言,伊莲娜那颗高高吊起的心总算是稍稍落回了肚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说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愿意搬过去。” 算起来,伊莲娜与亲人已然分别多年,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她自然免不了担心往昔深厚的情感是否随着光阴的流逝而逐渐淡薄。 更何况如今的自己年事渐长,不复青春年少时那般明艳动人,自觉容貌已不及当年那般娇俏俊美。 再次见到何雨柱时,心中早已下定决心绝不会违背他所做出的任何决定。 只见何雨柱微微点了点头,接着便走出门外,与伊莲娜简单地介绍起了杜维香和杜维芳这对姐妹。 随后,他们一起开始收拾起行李来,因为既然已经决定要搬迁,那么自然是越快越好,最好就是今日便能搬到新的住处去。 毕竟那些穷凶极恶的古惑仔们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突然找上门来寻衅滋事。 此时的何雨柱虽说手头有些钱财,但论及影响力却十分有限,仅仅只在湾仔的北部稍具一些势力而已。 然而,其他地方的人们大多只知晓有杜广和这么一号人物存在,对于他何雨柱却是知之甚少。 正当两人埋头收拾之际,忽然间,一阵剧烈而急促的砰砰砸门声从楼下传来。 何雨柱心头一紧,赶忙快步走到临街的窗前,小心翼翼地将窗户推开一条缝隙,探头朝下望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楼下竟聚集着二三十个手持明晃晃砍刀的古惑仔,这些家伙个个神情激动、怒目圆睁,口中不停地叫嚷着各种污言秽语。 其中还有好几个人正使出浑身解数,妄图撬开门上那紧闭的锁扣。 就在这时,位于人群最外圈的几个古惑仔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头向上张望。 其中一人正巧瞥见了刚刚探出脑袋的何雨柱,瞬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砍刀,朝着同伴高声呼喊起来: “快看呐!人就在楼上呢!兄弟们加把劲,赶紧把门给我撬开,咱们冲上去把这家伙碎尸万段!” 随着这一声喊叫,原本喧闹的场面变得愈发混乱不堪,这群如狼似虎的古惑仔们更是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疯狂地向着那扇房门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击。 如今社会上的那些古惑仔简直是猖狂至极、无法无天!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部分警察竟然收取黑钱,与他们沆瀣一气、同流合污。 如此一来,这帮家伙便愈发地目中无人,毫无顾忌可言。 即便是真的犯下杀人重罪,只要能跑得够快,不被当场擒获,然后逃至弯弯或者赌城藏匿起来,待到风头过后,大摇大摆地返回原地,依旧能够逍遥法外。 别说是当下这个时代了,就算再过二十年,到了八十年代,倘若有人持刀将人砍死,只需外出躲避一阵子,同样也会安然无恙。 像山鸡那样的人物不正是如此吗? 要知道,弯弯和香江之间并未订立引渡条例,只要成功潜逃过去,过上两年光景,便可堂而皇之地归来。 而且,这些古惑仔大多都有着深厚的背景靠山,特别是早秋河一带的警署更是与他们狼狈为奸,蛇鼠一窝。 正因如此,他们做起事来才会这般肆无忌惮、嚣张跋扈。 就在那个为首的古惑仔高声叫嚷之后,其余的喽啰们顿时变得愈加亢奋起来,只见他们仅仅啊哈叫了两声,就轻而易举地把那扇门给撬了开来,随后如同一窝蜂似的汹涌而入。 伊莲娜瞬间被吓得容失色,她惊恐万分地紧紧抱住自己年幼的女儿,声音颤抖着问道: “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不还是你赶紧带着女儿先逃走吧!” “放心吧,亲爱的,你就在房间里安心地收拾衣服就行,外面那些家伙交给我来处理。” 何雨柱一脸镇定地安慰着伊莲娜,他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刚才面对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古惑仔时,他其实并未使出全力,更未痛下杀手。 本来呢,他计划先带着伊莲娜以及另外两人安全离开这里,等夜幕降临后再悄悄折返,好好教训一下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要知道,只要现场没有目击者,何雨柱可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这帮古惑仔居然如此迅速地追踪而来。 正所谓“身怀绝技杀心自起”,何雨柱已经好些年未曾遭受他人欺凌了。 如今,自己心爱的女人、年幼的孩子受到威胁,就连老丈人的腿都被生生打断,这无疑点燃了他心中熊熊怒火。 这一回,他下定决心要让这些人尝尝厉害,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只见何雨柱从容不迫地从卧室走出,轻轻地顺手带上了房门。 就在这一瞬间,他手腕轻轻一抖,手中竟凭空多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砍刀。 紧接着,他步伐矫健而又迅速地朝着前方奔去。 与此同时,楼下的古惑仔们早已如潮水般涌入商铺,其中已有五六个身手敏捷之人冲上了楼梯。 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即将拉开帷幕……(本章完) 第437章 吃醋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何雨柱宛如一阵疾风般冲进了楼梯间。 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那朝着自己呼啸而来的锋利刀具,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长刀用力一挡。 只听“铛”的一声脆响,火四溅,两把刀在空中碰撞出激烈的火。 紧接着,何雨柱身形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抬起右腿,犹如闪电一般狠狠踹在了对方的胸口之上。 刹那间,对方发出一声惨叫,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了紧跟其后的另外三个人身上。 眼见这四人瞬间倒地,何雨柱脚下一点,整个人如同轻盈的飞燕一般从楼梯上纵身跃下,稳稳地落在了下方的空地上。 他落地之后毫不停歇,身形迅速移动起来,仿佛一头凶猛的野狼冲入了柔弱的羊群之中。 与此同时,何雨柱手中的砍刀化作一片寒光闪烁的幻影,上下翻飞,左右舞动。 每一次挥刀都精准无比,迅猛而凌厉,在那些古惑仔们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就已经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这些古惑仔们完全被何雨柱的气势所震慑住了,一个个呆若木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上被砍出一刀又一刀。 幸运的是,何雨柱心中尚存一丝理智和分寸,并未对他们痛下杀手。 然而,即便如此,他下手也绝不留情。 那一道道狭长的刀口虽然不算太深,但却血流不止,让这些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古惑仔们尝到了苦头。 何雨柱的动作实在太快了,仅仅一眨眼的工夫,他便如同一把锐利的尖刀直直地刺穿了人群。 一路走来,凡是与他有所接触的人无一不是混身染血、狼狈不堪。 此时的何雨柱心中怒火尚未平息,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猛地一个转身,再次挥舞着砍刀朝着其他方向的敌人冲杀过去。 这些古惑仔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些没有真功夫傍身的小混混罢了,平日里靠着吓唬普通人为生。 如今遇到何雨柱这样身手敏捷、心狠手辣的高手,自然只有挨打的份儿。 然而,当他们面对何雨柱时,却犹如以卵击石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即便其中有些人懂得三招两式,但在何雨柱面前,这些招数简直如同拳绣腿,丝毫不能发挥任何作用。 仅仅过了短短几分钟,何雨柱便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挂了彩,身上血迹斑斑。 众人疼得嗷嗷直叫,有的呼喊着爹爹,有的哭喊着娘亲,一边用手捂住伤口,一边跌跌撞撞地朝着门口冲去。 “还不赶紧给我滚!” 何雨柱一声怒吼,仿佛晴天霹雳般在房间里炸响。此时,所有人才如梦方醒,纷纷加快脚步,捂着伤口转身向外狂奔而去。 一眨眼的功夫,原本喧闹嘈杂的现场变得空无一人,只剩下地上横七竖八散落着的几把砍刀,以及那一大滩触目惊心的鲜血。 何雨柱见众人已经散去,这才缓缓走上楼梯,伸手推开房门。 只见伊莲娜正蜷缩在角落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别怕,没事了,那些家伙都被我打跑了。”何雨柱轻声安慰道。 “啊……可是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血?伤到哪里了?” 伊莲娜听到声音后抬起头来,一见到满身是血的何雨柱,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连忙放下怀中的孩子,焦急万分地凑上前去,想要检查他是否受了伤。 “别担心,这都是那些人的血溅到我身上的,我一点事儿都没有。”何雨柱微笑着解释道。 伊莲娜听他这么一说,仔细打量了一番,果然发现他身上并没有伤口,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道: “那就好,真是吓死我了。我去给你找一件干净的衣裳换上吧。” 说着,她快步走进卧室,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起来。 伊莲娜动作迅速地将她父亲的一件衬衣取来,轻柔地递给何雨柱,并示意他赶快换上。 接着,她手脚麻利地开始整理起周围的物品,尽量让现场看起来整洁一些。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抱着年幼可爱的小安娜,而李连娜则细心地搀扶着她父亲,一行人缓缓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当他们踏入房间时,眼前的景象令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满屋的地面和墙壁都溅满了鲜红的血迹。 伊莲娜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庆幸道:今天若不是何雨柱及时赶回来相助,恐怕单凭自己一人之力根本无法坚持到现在。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等会儿我会安排人手过来清理收拾干净的。” 何雨柱略带懊悔地说道,心里想着要是出门的时候能带几个帮手过来那就好了,这样也就不用事事都得自己亲力亲为了。 “嗯,只要我们能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离开这里就已经很好啦!” 伊莲娜感激地点点头应声道。随后,何雨柱带领着大家走出了商铺。 此时,道路两旁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人们,他们远远地站在那里指指点点,但何雨柱对此毫不在意,径直朝着停在路边的汽车走去。 一上车,伊莲娜便忍不住惊叹起来: “哇,这辆车子看上去可真是够高级的呢,我以前从来都没见到过啊!” 何雨柱微微一笑,解释说: “这可是一辆阿斯顿马丁,在咱们这边确实比较少见。” 其实对于一般的普通车辆,何雨柱压根儿就看不上眼。毕竟家里那台老旧的吉普车他早就开腻味了,而且坐着还特别不舒服。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改善生活品质的机会,自然是要挑选一辆豪华座驾才配得上自己嘛! 说来真是遗憾,那令人心驰神往的劳斯莱斯如今可不是有钱就能轻松拿下的,得通过一系列严格的资格验证才行,普通百姓只能望而却步。 不仅如此,就算好不容易满足了所有条件成功下单,等待提车的时间也是长得让人抓狂,最少都得等上个一年多呢! 面对这样的情况,何雨柱无奈之下只得退而求其次,咬咬牙入手了一辆同样酷炫的阿斯顿马丁。 何雨柱开着新车并没有径直驶向家中,毕竟家里的房子面积有限,根本容纳不下这么多人。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车子开到了之前租用的那个仓库。 虽说名义上这只是个仓库,但实际上这里可不仅仅只有存放货物的空间,它还配备了宽敞的门面、舒适的办公室以及温馨的卧室。 此时,杜维芳正坐在办公室里忙碌地处理着各种事务。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再熟悉不过的汽车轰鸣声,瞬间让她喜笑颜开。心想: “何雨柱这家伙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来他不是出去拈惹草找妹子去啦!” 满心欢喜的杜维芳赶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到窗户旁边,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何雨柱打个招呼。 然而,当她看清楼下的情景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北方毛子美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位拄着拐杖的毛子老人,而何雨柱则温柔地怀抱着一个大约三岁左右的可爱小姑娘。 杜维芳不禁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好你个臭柱子,这才一转眼的工夫,咋就勾搭上一个上有老下有小的女人回来了呢?” 杜维芳远远地瞧见之后,心里头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她怎么也想不到,贺雨柱居然会把几个陌生人领回家里来。要是只有那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说不定还能解释成贺雨柱在外边勾搭上的。 可如今,不仅有那姑娘,还有个中年人和一个小女孩儿,这就让杜维芳实在是摸不着头脑了。 带着满心的疑问,杜维芳快步走了出去,一脸狐疑地问道: “柱子哥,这……这都是谁啊?” 听到这话,何雨柱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连忙说道: “哎呀,你来的正是时候!快过来,我给你好好介绍一下。这位可爱的小姑娘呢,是我的宝贝女儿安娜。而站在她旁边这位美丽温柔的女士,就是安娜的妈妈伊莲娜啦。至于那边那位稳重的中年人,则是安娜的爷爷丹尼尔。” 听完何雨柱这番话,杜维芳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一般,整个人都懵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回过神来,总算是弄明白了眼前的状况。 果不其然,就跟自己之前猜测的相差无几,这个来自北方的毛子姑娘竟然也是何雨柱众多情人中的一员。 而且,人家还给何雨柱生下了一个已经三四岁大的乖巧小女儿。 难怪贺雨柱要将她们一家人全都接过来一起生活呢。 趁着这会儿功夫,何雨柱也没闲着,赶忙又向伊莲娜介绍起了杜维芳。 只见伊莲娜微微一笑,神情十分淡然,似乎并没有因为何雨柱身边多了别的女人而吃醋生气。 想来也是,她自己离开了何雨柱这么多年,他另寻新欢、找人陪伴左右也是人之常情嘛。 来到繁华热闹、充满活力的香江后,所有人都认为至少需要十年二十年才能再次见到他。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仅仅五年的时光匆匆而过,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自己竟如此迅速地再次回到了何雨柱的身旁。 这无疑是梦寐以求的结果,仿佛是上天赐予的一份珍贵礼物。 怀着满心欢喜与期待,她微笑着向杜维芳伸出手,并礼貌地说道: “您好。” 杜维芳同样面带笑容回应道: “您好!” 尽管心中涌起一丝酸楚,但她还是努力保持着大方得体的姿态,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失态。 毕竟,能够再次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紧接着,杜维芳有条不紊地将他们一家三口妥善安置好了住所。完成这些事情后,她便转身返回了办公室。 一旁的伊莲娜见状,连忙开口劝说道: “亲爱的,你快过去安慰安慰她吧,我感觉她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太开心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打趣道: “哎呀,咱们这才刚刚见面,你怎么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我往外面推啦?” 聪明懂事的丹尼尔非常识趣,他主动带着可爱的小孙女去一边讲故事,将宝贵的独处时间留给了何雨柱和伊莲娜。 终于,何雨柱有机会能和心爱的人单独相处了。 当他轻轻地将伊莲娜拥入怀中时,伊莲娜却温柔地劝慰道: “亲爱的,我也真的好想你。但是既然我们现在又重新走到了一起,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日子可以相互陪伴。” 何雨柱像个孩子般撒娇似地摇着头,坚持说道: “不嘛,我现在就要听你讲讲咱们分开之后发生的那些有趣或者难忘的故事。” 伊莲娜轻轻应了一声,接着便娓娓道来她抵达香江后的种种经历和见闻。 而此时的何雨柱自然也没闲着,只见他那双不安分的手已然开始缓缓地解开自己的衣衫。 “不要嘛,以后安娜说不定会突然过来找我的。“伊莲娜娇嗔着说道。 “放心吧,房门我早就插上啦,而且还有丹尼尔带着她呢,她肯定过不来的。“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 “哼,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吗?“伊莲娜轻咬下唇,似怒还羞地问道。 “那可不,我可想让你再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呢!“ 当听到何雨柱提及儿子时,伊莲娜顿时不再吭声了,转而变得十分顺从与配合。 她伸出玉手,主动去解开何雨柱的衣物。毕竟,这五年来她一直独守空闺,对何雨柱的思念早已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此时此刻,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深处那份炽热的情感,恨不能将自己整个人都融进何雨柱温暖的怀抱之中。 就这样,两人相拥缠绵,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小时。 随后,何雨柱心满意足、神清气爽地离开了房间,重新回到了办公室。然而,等待他的却是杜维芳那张布满寒霜的俏丽面庞。 “哟,这是咋啦?难道你吃醋啦?“何雨柱嬉皮笑脸地调侃道。 “没有,谁吃你的醋?少在这里自作多情了!“杜维芳气鼓鼓地反驳道。 何雨柱见状,不禁呵呵地笑出了声,然后若无其事地询问起商行的销售情况。(本章完) 第438章 不信 杜维芳紧紧地咬着嘴唇,心里像是憋着一团火似的,可那些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吐不出口。 她恨恨地瞪着眼前的何雨柱,这个男人整天到处拈惹草,身边的女人怕是数都数不清! “你倒是给我说说清楚啊,你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也好让我彻底对你死心!” 她终于忍不住大声道。 何雨柱一脸无辜地挠了挠头:“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嘛?” “哼!你自己数数看,你都已经有那么多女人围着转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杜维芳越说越来气,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此时,杜维芳那俏丽的脸庞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也不知究竟是因为害羞还是忿怒所致。 不仅如此,那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至耳垂后方,甚至连修长白皙的脖颈处都被染成了红彤彤的一片。 “何雨柱,你就是个大坏蛋!”杜维芳娇嗔地骂道。 然而,何雨柱却仿佛没听见似的,摆了摆手说道: “好啦好啦,别闹了,咱们先说正事儿。之前我不是让你帮忙查找关于工业大厦的信息吗?进展如何了?” 尽管他手中的货物还有不少尚未售出,但收到的现金已然多达好几百万。 如今,他一心想着要扩大经营规模,干脆直接买下一栋工业大厦。 毕竟在这寸土寸金的香江地区,根本不存在传统意义上那种宽敞的厂房。 由于此地面积有限且山地众多,唯有靠近海边的部分区域才有相对平坦的土地可供建造工厂或办公之用。 在这片区域内,所有的工厂无一例外都选择进驻在了那些的工业大厦之中。 这些工业大厦每栋的单层面积都超过了上千个平方,其高度通常在 11层上下徘徊。 何雨柱心中早已有了一番盘算,他决定率先购入一栋这样的工业大厦。 待一切准备就绪后,再将存放在神秘空间里的那些精良车床以及各类先进的机械生产设备一一取出,重操旧业,开办一家属于自己的机器厂。 起初,这家机器厂将会专注于生产通用性较强的零部件,通过不断积累经验、提升技术水平,并逐步扩大生产规模。 虽说吉普车在国内算得上是相对较为先进的交通工具,但在这个地方却显得有些落伍。 因此,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何雨柱决定先从摩托车领域着手,一步步精心打造出属于自己的机械帝国。 然而此刻,何雨柱一心只想将话题巧妙地引开,不想过多提及之前发生的事情。 但杜维芳似乎并不愿意就此罢休,她紧追不舍地问道: “就在刚刚过去的这一个多小时里,你一直都呆在那个屋子里,到底是在做些什么呢?” 面对杜维芳的追问,何雨柱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直截了当地反问道:“那你觉得我会在里面做些什么呢?” 杜维芳被这突如其来的反问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我……我又怎么可能知道你究竟在里头做什么啊?” 听到这话,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再次发问: “难道你当真如此迫切地想要了解我在那屋里所做之事吗?” 见何雨柱这般态度,杜维芳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 “那是自然!你方才究竟在里面干了些啥?快给我如实说来!” 这时,何雨柱突然脸色一沉,语气生硬地说道: “那好,既然你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你可别忘了,直到现在我的心头之火依旧熊熊燃烧着呢!” 杜维芳一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惊恐地转过身去,想要拔腿就跑。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只见何雨柱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出手,一把紧紧地抓住了杜维芳那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拽,便将她轻而易举地拉入了自己宽厚的怀中。 紧接着,何雨柱伸出另一只手按住杜维芳的头部,迫使她缓缓蹲下身子。 “我刚才就是这么做的,现在轮到你了。”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不要啊,我真的知道错了,请您放过我吧!” 杜维芳一边拼命挣扎着,一边可怜兮兮地哀求道,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不行!我的火气到现在还没有消呢,只有靠你来帮我平息。” 何雨柱丝毫没有心软的迹象,态度坚决地说道。 杜维芳只能呜呜咽咽地表示反对,但这显然无法改变何雨柱的决定。 了好一会儿,等到何雨柱心中的怒火终于被彻底疏通后,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然后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文件,认真翻阅起来。 如今的香江,尽管已经矗立起了众多的工业大厦,但就总体情况来看,其工业生产尚处于初始阶段。 可供选择的范围相对狭窄,20世纪 50年代时,主要的发展区域集中于中环、西环、铜锣湾以及湾仔等地。 然而在此之前,这些地方大多以商业住宅与居民住宅为主,直到近期才有越来越多的工业大厦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 那些崭新的工业大厦,其分布呈现出一定的规律性。 从北角延伸至筲箕湾一带,以及尖沙咀、旺角、大角咀、青山道、红堪、深水埗等地,均能看到它们的身影。 何雨柱在规划选址的时候,最先将对岸的区域排除在外。 毕竟现阶段还没有修建海底隧道,若要前往对岸,只能依靠乘坐渡轮往返,这样一来一回极为不便。 而且他本人还要居住在湾仔这边,以便照顾报社的工作,根本无法长期在对岸生活起居。 再说湾仔这个地方,由于这里的建筑多数属于老旧楼房,通常只有三层或四层高,底层用作商铺,上层则被设计成住宅。 因此,在这里并没有新建的工业大厦。如果想要购置工业大厦,距离湾仔较近且比较合适的地点便是铜锣湾和北角了。 然而,对于铜锣湾那个地方,他着实提不起丝毫兴趣前往。 因为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那铜锣湾乃是利家的势力范围。 说起这利家,在当下众多人的认知当中,可能仅仅知晓以超人为代表的那些个香江赫赫有名的大家族。 但实际上呢,如今的李超人方才涉足地产领域不久,尚未能真正崭露头角,一飞冲天。 非得待到七八十年代之际,方才能见证他们在香江这片繁华之地呼风唤雨、纵横捭阖的辉煌时刻。 而此时此刻,香江同样存在着声名远扬的四大家族,它们分别是利家、冯家、许家和张家。 其中,利家所掌控的核心区域便是铜锣湾,在那儿,利家坐拥广袤无垠的土地资源。 遥想当年,利家最初是以贩卖鸦片发迹而起家的,尽管现如今已不再从事鸦片交易这种非法营生,但不可否认的是,利家在黑白两道依旧具备相当强大的影响力与号召力。 顺着铜锣湾一路向东延伸过去,便是北角这个地方。 而再从北角的东北角继续朝东边行进,则会踏入太古洋行的领地范畴。 至于那肖其湾嘛,位置则还要更为靠东一些。 在这偌大的香江地界之上,有着四家规模宏大、实力雄厚的洋行,它们各自占据一方天地,分别是怡和洋行、太古洋行、和记洋行以及汇德丰洋行。 何雨柱苦思冥想了好半晌之后,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前往利家统治下的铜锣湾,毕竟他对那个地方毫无好感可言。 与此同时,太古洋行所处的地域自然也是被排除在外的选项,他压根就没打算往那边凑。 此时所居之地乃是湾仔,此地与中环相距甚近,而此处向来皆是白人的势力范围。若想在此地谋求发展,无疑会遭受诸多打压。 杜维芳一边刷着牙,一边在心里反复思量着。待她洗漱完毕走出洗手间时,心中的火气已然消散大半。 毕竟自家姐姐杜维香不过是何雨柱众多战利品中的一个罢了。 至于自己,则更是卑微渺小,家中亲人尚不知晓自己已委身于何雨柱成为他的女人。 像何雨柱这般能耐非凡之人,身边多几个女子又算得了什么稀罕事呢?倘若自己为此争风吃醋,怕是连个站得住脚的理由都寻不到。 等姐姐归来,一旦察觉自己这亲妹妹竟然偷偷抢走了她的男人,真不知会如何气恼呢! 想到此处,杜维芳心头的怨气便渐渐平息了下去,况且她着实不愿再被何雨柱那般肆意折腾。 “那依你之见,应当购置何处房产为宜?” “依我看呐,不妨买下北角的工业大厦。” 杜维芳轻点螓首表示赞同,接着说道: “要知道往返过海实在太过麻烦,而且湾仔这边以及铜锣湾一带的工业大厦数量本就不多。再者说,你想买下整栋大厦,恐怕并非易事啊。” 何雨柱郑重其事地说道: “立刻安排人手前往北角那一带,跟相关方面接触一下,尝试能否直接将其中一栋买下。” 这话,杜维芳干脆利落地回应道:“好的!” 对于购买一栋工业大厦而言,这并非难事。 杜维芳紧接着追问道: “那么,你计划涉足哪个领域呢?莫非是买下来用作租赁用途吗?” 何雨柱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回答: “你对我的了解还不够深入啊。实际上,我在京城那头可是经营过不少产业,像罐头厂、车床厂、机械厂还有车辆厂等等,我们不仅生产吉普车,连冰箱、空调以及电风扇这类产品也都有涉及。” 话音刚落,杜维香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满脸狐疑地质疑道: “就凭你……” 她显然对何雨柱所说的话抱有极大的怀疑态度。 面对质疑,何雨柱丝毫不受影响,依然胸有成竹地回应: “可别小瞧人哦,我会的本事多着呢!” 然而,杜维芳却不为所动,压根儿就不相信他所言属实,脸上露出一副认定他在吹嘘的神情。 见此情景,何雨柱继续加码,高声说道: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可不单单只会搞这些生产制造,我呀,同时也是一名厨艺精湛的大厨,怎么样,这回你总该相信了吧?” 杜维芳听后,惊讶得合不拢嘴,脱口而出: “这怎么可能呢?哪有人能精通这么多不同的技能。” 何雨柱一脸得意地笑了起来,拍着胸脯保证: “那当然啦,除了亲自生孩子这种事情做不到之外,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话下。” 杜维芳撇撇嘴,嗔怪道:“就知道骗人。” 但何雨柱并未过多解释,而是在她充满疑惑和不信任的目光注视下,大踏步地走进了厨房。 随后,他利落地系好围裙,整个人瞬间变得精神抖擞,仿佛即将踏上一场烹饪之旅。 只见他稳稳地拿起刀,那姿势和气势与常人截然不同,让人不禁眼前一亮,乍一看去,还真是像模像样,颇有大厨风范。 紧接着,他熟练地开始切起菜来,这一幕让一旁的杜维芳直接看傻了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被切成粗细均匀的土豆丝,虽说这对于一个有点厨艺基础的人来说不算太难,但也足以证明其刀法娴熟。 然而更令人惊叹的是接下来的操作——那块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豆腐,到了何雨柱手中竟然如同变魔术一般,被切成了细若发丝般的细丝! 何雨柱随手将一根针扔给杜维芳,并自信满满地说道: “你来捡出这里面最粗的 10根,试着穿进这根针里,如果连 10根都穿不进去,以后不管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二话不说给你买回来。” 听到这话,杜维芳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问道:“真的假的呀?”说着便半信半疑地从那些如发丝般纤细的豆腐丝中挑选起来。 可挑来拣去,她发现每一根看起来似乎都差不多粗细,根本无法分辨哪几根算是比较粗的。 无奈之下,她只能随便选了一些,小心翼翼地开始往针孔里穿。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杜维芳居然一口气穿进去整整 15根豆腐丝,直到针孔被塞得满满当当再也无法容纳更多时,她才停下手来。 望着手中这根已经被豆腐丝填满的针,杜维芳惊讶不已,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何雨柱,难以置信地问道:“你真的是一名大厨吗?” 何雨柱微微一笑,脸上洋溢着自豪之色,点头应道:“那是自然,我在京城那边收的徒弟都有几十个呢!” 听他这么一说,杜维芳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她压根儿就没见何雨柱下过厨房,家里一日三餐不是靠外卖就是自己出去买现成的。 想到这儿,她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质问何雨柱: “可是……你既然厨艺这么厉害,为什么这段时间从来不见你动手做饭啊?每天都是我在外面辛辛苦苦地买来吃!”(本章完) 第439章 遇袭 今日,何雨柱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双手有些发痒,心里寻思着要露一手,让自家那可爱的宝贝女儿安娜品尝一下他这个当爹的精湛厨艺。 说干就干,只见厨房里锅碗瓢盆叮当作响,没多久,满满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便被何雨柱整治完毕。 他满心欢喜地抱起安娜,让她稳稳当当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眼前乖巧可人的女儿,何雨柱满脸慈爱地说道: “我的乖女儿呀,瞧瞧这满桌的美味佳肴,可全都是爹爹亲手为你做的哟!快尝尝看喜不喜欢?要是以后还想吃啊,爹爹随时都能给你做。” 安娜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甜甜地回应道: “谢谢爹爹!” 说完,她便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口菜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起来。 每尝一道菜肴,安娜都会发出由衷的赞叹声,对何雨柱的厨艺更是赞不绝口。 那些夸赞之词犹如春日里的暖阳,照得何雨柱心里暖洋洋、美滋滋的,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待一家人享用完这顿温馨的午餐后,稍微歇息片刻,何雨柱便起身钻进了妻子伊莲娜的房间。 只留下杜维芳独自一人站在原地,无奈地轻哼一声。 没办法,谁叫人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呢? 她也只好悻悻然转身回房,独自面对那空荡荡的床铺,度过这漫漫长夜。 接下来的三天,何雨柱一直陪伴在妻子和女儿身旁,尽享天伦之乐。 不过,日子总归还是要回归正常的。 眼看着女儿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何雨柱四处打听,终于在附近给安娜找到了一家口碑不错的幼儿园,并将她顺利送进学校。 这样一来,他也总算有了些空闲时间,可以好好打理家中的生意。 首先,何雨柱翻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卤肉配方,精心挑选食材,用心熬制各种美味可口的卤肉制品。 由于他家的卤肉味道独特,口感醇厚,很快就在当地声名远扬。 渐渐地,他手下的几个得力头目帮他控制了五六条繁华热闹的街道,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见时机成熟,何雨柱果断出手,在这片区域内租下了几个宽敞明亮的门面,开设了多家名为“何记卤肉铺”的店铺。 凭借着出色的手艺和良好的口碑,这些店铺每天顾客盈门,生意兴隆,何雨柱的事业可谓是蒸蒸日上。 与此同时,他不仅成功地注册了何记公司,而且还顺利开办了玉柱公司。 伊莲娜质疑道:“你这种口味真的能够迎合这边的人群吗?” 何雨柱沉思片刻后回答说: “目前来看恐怕还是需要适当调整的,咱们就先这么干着吧,接下来我会些时间深入研究一下烧鸡、烤鹅以及烧鸭的制作工艺。” 众所周知,在繁华热闹的香江地区,人们对于烤鹅情有独钟,大街小巷到处都林立着各式各样的烤鹅店。 何雨柱自己也曾品尝过这里的烤鹅,不得不承认那独特的风味着实令人回味无穷。 然而,万事开头难,起初的时候,卤肉生意并不尽如人意。 由于南北饮食文化存在差异,南方人的口味与北方有所不同,所以这种卤肉的口味似乎并不太符合当地大众的喜好。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此地仍居住着数量可观的北方人,再加上开业初期推出的一系列优惠促销活动,使得生意勉强还算过得去。 在招聘卤肉铺员工时,何雨柱特意选择了那些曾经的古惑仔或是他们家中的亲属。 原因无他,这些人虽然过去可能游走于灰色地带,但他们往往更懂得服从命令,且有着一定的江湖经验。 当然,何雨柱将他们招致麾下并非是企图涉足黑社会相关产业,而是希望拥有一群忠实可靠、言听计从的手下,并逐步引导他们转型成为合格的产业工人。 此外,为了更好地满足顾客需求、提升产品质量,何雨柱还别出心裁地在每个店铺里都设置了意见本,并且专门安排店员主动向当地人征求意见建议,最后再统一收集整理起来。 而他本人则会依据这些反馈信息,有的放矢地对卤肉的口感进行针对性的改良和优化。 仅仅过去了短短数日,何雨柱便成功地将卤肉铺的口味调整得恰到好处,从而吸引来了越来越多的顾客,卤肉铺的生意也是日益兴隆。 虽说每日赚取的利润并不是特别丰厚,但也足以令他手下那帮古惑仔们心怀感恩之情了。 毕竟,随着生意的好转,家里的经济收入确实实现了显著的增长。 眼看着卤肉铺的经营已经逐渐走上正轨,何雨柱紧接着便着手开展第二项重要事务——创办一所培训学校。 其实,对于开办培训学校这件事,何雨柱早已胸有成竹,因为在此之前,他就积累了不少相关的经验。 只不过眼下还未能如愿购得理想中的工业大厦作为校址罢了。 然而,这并没有难倒何雨柱,凭借着自身的人脉与资源,他很快就在自己所掌控的区域内租下了整整一栋房屋,并迅速购置了一批车床以及各类生产设备。 就这样,一家专门培养车床操作工的培训学校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后顺利开张营业了! 当得知何雨柱打算提供免费培训时,杜维芳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诧异地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咱们要免费给人做培训?” 面对杜维芳的惊愕,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耐心解释道: “没错,我们的确会免费为学员提供培训服务。但同时呢,我们也要跟他们签署一份合同。合同规定,待培训结束之后,如果这些学员愿意加入我们自家的工厂工作,那么他们先前的培训费用便可全部免除。当然啦,他们至少需要在厂里连续工作满一年才行哦。” 听到这里,杜维芳仍有些难以置信,追问道: “也就是说,只要他们能在工厂里工作一年,咱们就不收一分钱的培训费吗?” 何雨柱再次肯定地点头回答道: “正是如此!通过这种方式,我们不仅能够免费招揽到数量充足的学员,而且还能源源不断地培养出大批合格的专业技术工人呢!” “你如此这般行事,前期所需投入着实不少啊!”杜维芳忧心忡忡地说道。 另一个人回应道: “关键问题在于当下的职业工人数量实在太过希少。” 需知此时方才仅仅是 61年而已,距离香江获得解放也不过短短十余年光阴。 当前这个社会,文盲所占比例甚高,想要寻觅到一批符合标准的产业工人简直难如登天。 特别是何雨柱所期望的那种能够熟练操作车床的车床工,在整个社会层面上几乎就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众所周知,香江的经济腾飞起始于 70年代,并在八九十年代攀至巅峰。 而何雨柱此番前来的时机似乎稍显过早了些,原本按照他最初的规划,应当是等待至大约 70年前后再行行动。 因为那时,无论是香江的社会治安状况还是商业经营环境都将会更为理想。 然而世事难料,未曾想在 60年时他便被派遣至此走这一遭。 既已来之,则安之,何雨柱并不打算白白错过这次机会,他心中已有盘算,准备购置几座工业大厦,开办一家颇具规模的机械厂。 如此一来,正好可以让丹尼尔担当负责人一职,借此为日后在香江的长远发展奠定坚实根基。 自己乃是 1935年呱呱坠地之人,如果非得熬到 1984年才着手开办公司,那时的自己已然步入知命之年,五十之龄矣!何雨柱心中自是不愿如此苦等下去。 “那么,依你之见,这人员规模究竟需达几何呢?”对方问道。 “第一期的培训嘛,约莫五六十人之数吧。从中拣选一批较为出色者充任老师傅,继而由他们担当培训老师一职。” 何雨柱侃侃而谈道。 其实,早在先前,他便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家印刷厂,且早已印制出数量颇丰的培训资料。如今,培训资料倒是绰绰有余,唯独欠缺的便是培训老师。 可眼下刚刚起步,这培训老师也只得暂时由他亲自上阵充任。 故而,他盘算着先带领一个培训班,而后自其中遴选出若干心腹之人。 毕竟,手头尚无充足的人力,诸多事务皆须亲力亲为。 “成,我这就去操办此事。” 此次招聘仅限定六十个名额,最佳人选应为具备初中及以上学历者,不仅提供免费培训,还包揽食宿。 整个培训周期大致为一至两个月,待结束后,学员们就得进入工厂,成为一名名车床工人。 但凡能在此岗位上兢兢业业工作满一年,此前所产生的那些培训费用将会直接予以免除。 在接下来整整一年的时间里,每个月都会从员工们的工资中扣除一部分作为培训费。 不过大家不用担心,只要满一年,之前所扣发的所有费用都会如数归还。 没过多久,那份精心制作的宣传单便交到了那几十名古惑仔手中。 他们看到这份传单后反应不一,有的人二话不说当场就报了名;而有些自身没什么文化的,则赶紧联系自己的亲戚朋友过来报名。 要知道,此时在香江,普通工人每月的工资也就 200多港币而已。 但何雨柱却郑重地承诺,今后这里的车床工人最低工资起步就是 300元! 而且,具体的工资数额还会根据不同的岗位以及个人技能来上下浮动。这样的工资待遇在当地绝对称得上是高薪了。 果不其然,仅仅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前来报名的人数竟然多达二三百人。 面对如此庞大的报名队伍,何雨柱当机立断组织了一场面试,并从中精挑细选出了 60个人。 对于其他未能入选的人员,他则耐心地解释道: “别着急,一个月之后我们将开启第二期培训班,届时欢迎各位再来参加。” 就这样,总算是把所有人都安抚好了。 然而,清闲下来的何雨柱依旧忙碌不堪。 因为目前只有他这么一位授课老师,所以无论是车床的基本操作还是复杂的零件加工工艺,都得由他亲自来讲授。 丹尼尔尽管腿部伤势尚未痊愈,但依然在教室里添置了一张单人床,并躺在上面认真地聆听课程讲解。 何雨柱为何雨柱所设定的角色不仅是这所培训学校的校长,而且还是未来即将建成的机械厂的厂长。 要知道,在此之前,丹尼尔可是一名堂堂正正的大校军衔军官呢! 若不是发生了意外情况导致其在政治立场上出现偏差而站错队,否则按照正常发展轨迹,他极有可能晋升至将军之位。 然而即便如此,他自身具备的卓越才能和丰富经验仍旧不容小觑。 即便是担任一家机械厂的厂长一职,对他而言无疑也是大材小用。 就在这一天,何雨柱结束工作后下班离开单位,选择徒步回家。 他家与培训班所在的那栋小楼之间的距离仅约 300米左右,平日里他基本上都是步行往返,很少开车出行。 当他转过一个弯道,又向前行走了数米之后,突然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抬眼望去,只见前方迎面走来五名身着哨衬衫、手臂上纹着各式图案的男子。 这些人个个面目狰狞、凶神恶煞,让人望而生畏。凭借敏锐的直觉,何雨柱迅速张开自己强大的精神力进行探查,结果发现这几个家伙腰间竟然都暗藏着锋利的砍刀。 不仅如此,就在自己的身后,赫然站着五六个面露凶光、身形壮硕的古惑仔。 这些人一个个眼神狠厉,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生吞活剥一般。 而此时,只见他们纷纷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长刀,那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与此同时,前方也有十多个同样凶狠的恶徒,他们手持砍刀,紧紧地堵住了去路。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狰狞与残暴,手中的砍刀高高举起,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直直地朝着何雨柱猛砍过来。 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本章完) 第440章 要人 何雨柱一开始的时候,明显地愣了一下,仿佛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感到有些惊讶和不解。 然而,仅仅过了片刻,他的脸上便绽放出了一抹笑容。 在这段时间里,何雨柱一直致力于约束手下的黑社会成员。 他严令他们不得骚扰百姓,必须规规矩矩地做人行事。 不仅如此,他还主动将收取的份子钱降低了不少,以减轻民众的负担。 同时,所有那些逼良为娼、致使别人家破人亡的恶劣行径,更是被他明令禁止,绝不允许再有此类事件发生。 通过这样一系列的举措,何雨柱成功地打造出了一个相对和谐稳定的社区环境。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有人胆敢前来挑衅,试图伤害他。 既然如此,那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好好活动一下久未施展的拳脚功夫。 只见何雨柱身形如电,迅猛无比地向前冲去。 他的速度快得让人瞠目结舌,几乎就在一眨眼的瞬间,他已经来到了那群古惑仔的面前。 面对迎面而来的锋利刀刃,何雨柱毫不畏惧,施展出了一招空手入白刃的绝技。 他巧妙地侧身一闪,轻松躲过了致命的一刀。紧接着,趁着对手尚未反应过来之际,他顺势一抓,从对方的手中硬生生地夺下了一把砍刀。 尽管周围的空间中可能存在着各种各样的物品,但此刻众目睽睽之下,如果直接变出一件武器来,未免太过惊世骇俗。 如今手握砍刀的何雨柱,与之前手持利刃的古惑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古惑仔们的手中,砍刀无非就是用来劈砍刺杀等简单粗暴的动作,因为他们大多依靠的只是一股子凶狠蛮劲。 但当砍刀到了何雨柱的手中时,一切都变得截然不同了。 只见他双手紧紧握住那把锋利无比的砍刀,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疯狂地挥舞着。 一时间,空中仿佛出现了无数道银色的闪电,根本无法看清那刀身的具体位置,只能瞧见一片片令人胆寒的刀光急速闪过。 对面那些倒楣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呢,其中一人的身上便已中招。 砍刀如鬼魅一般划过那人的身躯,瞬间在其身上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刹那间,猩红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溅洒得到处都是。 紧接着,何雨柱身形如风,左右开弓,势不可挡。眨眼之间,正面的五个古惑仔就像被收割的麦子一样,纷纷惨叫着倒下。 随后,他猛地一个翻身,毫不犹豫地朝着身后冲上来的另外六个人扑去。 此时,这些家伙早已被何雨柱凶狠凌厉的气势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有半点反抗的勇气? 其中仅有两人迫于无奈硬着头皮上前迎战,而其余四人则惊恐万分地转身撒腿就跑。 面对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对手,何雨柱手起刀落,每一刀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伴随着两声沉闷的倒地声,这两个家伙也很快就步了同伴的后尘。 接着,他脚尖轻轻一点地面,整个人犹如离弦之箭一般飞身而起,转眼间便跃到了那四个逃跑者的身后。 又是两记干净利落的挥砍,又有两名古惑仔惨叫着扑倒在地。 这下子,仅存的最后两个人彻底崩溃了,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们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不已,手中的砍刀也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嘴里不停地高喊着: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何雨柱面沉似水,冷冷地问道:“你们到底是谁的人?” 那两人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我……我们的老大是北角的雄哥。” 听到“北角”二字,何雨柱心头不禁一动,脑海中迅速浮现出一段回忆。 原来,之前一直纠缠着伊莲娜不放的那群小混混,似乎正是这位雄哥的手下。 只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自己一直在忙碌于公司的事务,所以才暂时没空去理会这帮家伙。 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如此之快,对方竟然已经将自己的底细打探得一清二楚,甚至还派遣人手前来截杀! “大哥,求求您高抬贵手,饶过我们吧,我们真的只是奉命行事啊!” 求饶声不绝于耳,但回应他们的只有冰冷的两个字:“少啰嗦。” 激烈的砍杀之声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宁静,不少人被这边的动静所惊扰,纷纷朝着此处飞奔而来。 金牙唐远远地瞧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浑身鲜血淋漓,不由得被吓得心惊胆战。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近前,一脸关切地问道: “何先生,您身上可有受伤之处?要不我赶紧帮您叫辆救护车来?” 然而,何先生却摆了摆手,冷静地说道:“不必了,先把这 11个人全都关押起来,简单处理下伤口,包扎一下就行,可千万别让他们丢了性命。” 毕竟只要人没死,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虽说如今这世道,人命确实不怎么值钱,但倘若直接让人命丧当场,终究还是件颇为棘手的事。 现如今的警察可比那些黑社会更为黑暗,一旦察觉到你犯下哪怕一丁点过错,便会像饿狼扑食一般讹诈钱财。 若是你家境殷实还算好些,无非就是破财消灾;可若你本就不宽裕,那等待你的便是无尽的折磨,非得将你弄得家破人亡、倾家荡产不可,恨不得连骨头里的骨髓都要吸干,榨取你身上的每一分每一毫价值。 “赶紧收拾一下现场,先把这些家伙带回去好好审问一番,弄清楚他们的目的和背后指使之人。另外,派人去仔细打听一下那个叫‘雄哥’的究竟是何方神圣,有什么来头。”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好的,何先生,我这就去办!”手下人恭敬地应道。 何雨柱随手将手中染血的砍刀丢到一旁,拍了拍手,然后转身大踏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剩下的烂摊子自然有人会处理妥当,他已经懒得再费心思了。 没过多长时间,何雨柱便回到了家中。他刚刚坐下还没多久,放在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哪位?”何雨柱拿起问道。 “老何啊,听说你刚才被人砍了?有没有受伤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关切的声音。 “哦,原来是冯探长啊,没想到您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 何雨柱一听是冯俊凯打来的电话,心中不禁有些诧异,但嘴上还是客气地回应着。 在这繁华而又混乱的香江,当局为了更好地控制局势,采取了以华人制衡管理华人的策略。 因此,警局里雇佣了大量的华人来担任军警。 然而,由于种族歧视等种种原因,华人在警队中的地位普遍较低,最高也只能做到探长这个职位,相当于警察局里的一个小小的头目而已。 尽管如此,像冯俊凯这样的探长在当地也是颇有势力的一方人物。 说起这位冯俊凯冯探长,那可是个十足的地头蛇。别看他名字取得挺好听,叫“俊凯”,但实际上却是个手段狠辣、圆滑世故的角色。 他在这片区域经营多年,黑白两道都有着广泛的人脉关系,一般人轻易可不敢招惹他。 他手下有着一群凶悍的古惑仔。 这些古惑仔们平日里四处收钱,而且收到钱后,还得按照规定将其中一部分上缴给冯俊凯本人。 这种交钱的行为,实质上就是一种所谓的“保护费”。 尽管八十年代的黑社会气焰嚣张,但此时他们仍受到华人警察一定程度的压制。 然而,在那个时代,若想安稳地做一番生意,非得在黑白两道都能周旋自如才行。 无奈之下,何雨柱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每个月,他都得乖乖地拿出一笔钱交给冯俊凯,否则那些警察便会三天两头找上门来捣乱滋事。 每次想到这里,何雨柱心里就气得直冒烟,恨不得半夜悄悄摸到冯俊凯家里去,直接将他给解决掉。 可是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就算真的干掉了这个冯俊凯,上头肯定又会派来另一个人接替他的位置。 而且新上任的家伙说不定胃口比冯俊凯还要大呢!正因如此,何雨柱暂时按捺住了冲动,没有贸然采取行动。 说到底,造成这种局面的根源还是整个社会的大环境所致。要知道,廉政公署的成立那可得等到七八年以后呢! 在那个风起云涌的时代里,一场激烈的斗争正在悄然展开。 时间回溯到 80年代,彼时的香江犹如一片波涛汹涌的海洋,经商环境变幻莫测、动荡不安。 经过漫长而艰苦的岁月,直到 80年代中后期,这片土地上的经商氛围才渐渐趋于平稳,然而,平静的表面下依然暗流涌动。 在这样一个充满挑战与机遇的大环境中,想要立足并取得成功,仅仅依靠智慧和勤劳显然远远不够。 心狠手辣成为了许多人的生存之道,而拥有强大的靠山更是至关重要。 就在这个时候,冯俊凯出现了,他面色凝重地说道:“我也是受人之托,那 11个人你还是都交给我吧。” 原来,自从自己将那 11个古惑仔收留下来后,那个名叫雄哥的人物便迅速得知了此事。 雄哥在道上颇具威名,势力不容小觑。于是,他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了冯俊凯,并委托其帮忙将那些人讨要回来。 听到冯俊凯的要求,被称为老何的人不禁皱起了眉头,一脸不悦地反驳道: “我说冯探长啊,您看看我这身上的伤,都是拜这些家伙所赐!他们差点就要了我的命啊!您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想把人带走,那往后岂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踩我一脚,肆意欺凌于我?” 面对老何的抱怨,冯俊凯稍稍放缓了语气,但态度依旧坚决: “老何呀,我这可完全是看在咱俩多年交情的份儿上,特意给你留足了面子呢!你识趣点,赶快把人叫过来吧。” 见此情形,老何心中虽然不满,但也深知冯俊凯背后有着强硬的后台支持。 无奈之下,他只能继续追问: “这一次的事情可是上面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让我务必妥善处理好。所以这人嘛,我可以交出来,但总归得有个合理的交代吧?” 冯俊凯略作沉思,随后拍着胸脯向老何保证道: “老何,你放心好了。只要你这次乖乖配合,把人交给我,我敢担保以后类似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在你头上。毕竟这里是我的地盘,容不得任何人在此撒野胡来!” 何雨柱不屑地撇了撇嘴,心中暗自思忖着,对方那所谓的保证能顶个屁用!自己的人身安全岂能寄托于他人之手?必须得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才行! 既然对方胆敢伸出那肮脏的爪子来挑衅,那就休怪自己毫不留情了。 然而,面对着探长咄咄逼人的威胁,何雨柱深知此时不宜与对方硬刚,只得暂时选择妥协退让。 挂掉与探长的通话后,何雨柱紧接着又拨通了金牙唐的电话号码,语气严肃地吩咐道: “赶紧把人给我送过去!” 一旁的杜维芳见状,满脸疑惑地问道:“这就要把人交出去啦?”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回答说:“这也是迫不得已啊,但人虽交出去了,这事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杜维芳紧接着追问道:“那接下来你究竟打算如何行事呢?” 何雨柱目光一凝,沉声道:“先想办法搜集一下那个雄哥的详细资料,好好查清楚他到底有着怎样的来头和背景。” 说干就干,没过多久,关于雄哥的资料便被顺利找到。 原来,这个雄哥全名叫作王泽雄,在北角一带可是拥有好几条街道的势力范围。 更巧合的是,伊莲娜此前购买的房产恰好位于他的地盘之内。 起初,何雨柱本以为只要自己带着手下的人安然撤离,那么这场风波便会就此平息过去。 所以在那段时间里,他并未采取任何进一步的行动。 虽说平日里的何雨柱偶尔也会展现出心狠手辣的一面,但毕竟接受过多年的良好教育,内心深处对于那些打打杀杀的行为多少还是存有几分敬畏之心的。 并不想把自己变成一个心狠手辣的黑社会头目。(本章完) 第441章 这是干什么 因此,何雨柱当时并未前去与那人计较,原本想着就此作罢,放对方一马。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自己有心宽容,可对方却毫无此意,甚至不愿放过自己。 仔细琢磨一番便能猜到,想必对方已经成功寻到了自己所处的方位,并摸透了自己日常活动的规律。 正因如此,他们竟敢趁着自己下班之际,派遣人手企图将自己砍伤。 好在自己福大命大,并未受到任何伤害。 而更令人气愤的是,对方在行动失败之后,竟然还厚着脸皮托人来索要那些行凶之人。 由于冯探长亲自出面施加压力,何雨柱倒也干脆利落,毫不犹豫地就将那些人送往了警署。 待他把这些人交予身穿制服的警察后,便被邀请进入了冯探长的办公室。 只见冯探长满脸笑容地说道: “老何啊,今晚我做东,请你吃顿饭,另外还有那位阿雄也会一同前来。大家都不过是场误会罢了,有啥事儿咱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日后也好携手合作,共同发财嘛!” 直到此时,何雨柱方才知晓原来今晚还有这么一顿宴席等着自己。 由此可见,对方显然有意求和。 只不过需要留意的是,自己向来秉持着一个原则——人若不犯我,我绝不犯人。 既然如今对方已然成为自己的敌手,那么所谓的和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当然啦,即便内心并不愿与之和解,但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做的,起码得装出一副愿意和解的模样才行。 “好啊,我向来就不太热衷于那些打打杀杀之事,能够大家一同安安稳稳地坐下来好好谈一谈,自然是再好不过啦,不过今晚这顿饭还得由我来做东。” 何雨柱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语气诚恳而坚定。 “如此甚好!咱们大伙可都是奔着发财而来,心平气和地商谈才是正途。”冯俊凯闻言,也如释重负般长出了一口气。 毕竟像这般恶性的冲突事件,这边刚刚派人试图将对方给砍了,结果没砍成功便立马又要寻求和解,着实令人感到颇为棘手与头疼。 “你初来乍到,切记不可把事情闹得太大,无端树立过多的仇敌。惟有如此,方能广进财源,成就一番大事业。” “多谢冯探长您的教诲,您也知晓我的为人,我可不是那种爱招惹是非之人呐。” 何雨柱的地盘,不过只是湾仔的边边角角、犄角旮旯罢了。 通常只有那些没啥本事的人才会选择到那里去混口饭吃。 何雨柱却在此处只占据了好几条街道的范围。不仅如此,他在掌控这片区域后并未急于扩张势力,平日里对待手下弟兄们也是恩威并施,管束有方。 正因如此,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从未发生过什么太过恶劣的事件,该上缴的份子钱更是一分都不曾短缺过。 像这样识大体、顾大局的人物,无疑称得上是一位出色的好同志啊! 两人先是随意地聊了好一会儿天,话语间充满着对彼此的好奇与试探。 随后,他们一同钻进一辆豪华轿车,风驰电掣般驶向铜锣湾。 中环作为繁华的商业中心,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尽管也不乏各类餐饮店,但要论及真正的餐饮娱乐胜地,那还得数铜锣湾。 白日里,中环无疑是众人瞩目的焦点;然而一到夜幕降临,铜锣湾便成为这座城市最热闹、最璀璨的所在。 这里,酒楼一家挨着一家,数不胜数。 街头巷尾弥漫着美食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令人目不暇接的玩乐设施,从高档的夜总会到亲民的游戏厅应有尽有。 而其中最为出名的,当属利家旗下的利舞台。它不仅外观华丽,内部装饰更是美轮美奂,吸引了无数名流富豪前来消遣娱乐。 不过,此次谈判的地点并非利舞台。 车子缓缓停下后,两人步入一座酒楼的大门,径直走进一间宽敞雅致的包厢。 刚一进门,只见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子正端坐在桌前,其身上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显然就是那位大哥级别的人物。 见到他们进来,这位大哥立刻笑容满面地站起身来,热情地伸出一双粗壮有力的大手。 冯俊凯见状,连忙快步上前,与他寒暄了几句,言辞之间尽显恭敬之意。 紧接着,冯俊凯将身旁的何雨柱向大哥作了一番介绍。 虽说此前双方曾打得不可开交,但此时此刻,见面时却都表现得极为客气。 整个包厢内气氛融洽,丝毫不见剑拔弩张之势。 这时,冯俊凯举起手中的酒杯,豪爽地说道:“我提议咱们大家先干一杯!从今往后,咱们就是好朋友啦,一起携手发大财!” 其余二人纷纷响应道:“共同发财!” 伴随着清脆的碰杯声,三只酒杯紧紧地撞在一起,而后三人仰头一饮而尽,杯中酒瞬间见底。 两人所聊的话题无非就是些日常生活中的琐碎小事,但何雨柱凭借敏锐的洞察力和丰富的阅历,没过多久便察觉到了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将事情闹大。 从对方的言谈举止间,他隐约感觉到对方似乎已经认定自己这边是有些真功夫的人。 然而,尽管如此,何雨柱的内心依旧保持高度警惕,表面上却不露声色地与对方周旋着,言语之间尽显客气之态。 整个饭局就在这种看似和谐实则暗藏玄机的氛围中进行着,双方你来我往,尽说一些口不对心的话。 不知不觉间,一顿饭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最终以握手告别的方式结束了这次会面。 何雨柱面带微笑,紧紧握住阿雄伸过来的手,就在两人手掌相触的瞬间,何雨柱暗中调动体内的元气,并巧妙地控制着它顺着手臂上的经脉迅速流动,如同一股无形的洪流一般,径直冲入对方的身体内部,一路畅通无阻,直至抵达阿雄的心脏之处方才停下。 其实,这个能够将元气注入他人体内并使之潜藏起来的小技巧,乃是何雨柱经过长时间的潜心钻研和不断尝试后,于近期刚刚琢磨出来的成果。 而且,据他多次试验所得出的结论,只要注入得当,这团元气便可在对方体内潜伏数日之久。 只有当对方的心脏出现剧烈跳动、情绪变得异常激动时,这团元气才会被激活,进而对其心脏产生强烈的刺激作用。 对于眼前的阿雄,何雨柱自然是不可能轻易放过的。 但考虑到目前的形势以及自己还希望能平平稳稳地继续做买卖,所以他也不敢把事情搞得太过张扬。 因此,采用这样一种相对隐秘而又不易被察觉的手段来对付阿雄,无疑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就在这难得的接触机会下,何雨柱心里暗自盘算着,可以巧妙地将那威力巨大的元气炸弹传递过去。 完成任务后,他如释重负地返回家中,重新投入到平凡而又充实的日常生活之中。 每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何雨柱早早起身,要么埋头于厨房,精心钻研那令人垂涎欲滴的卤肉配方;要么精神抖擞地站在讲台上,向学员们传授车床技巧,耐心解答他们提出的各种问题。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平静而有序。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正悄然降临。 原来,那个名叫阿雄的家伙的确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勾当。 近日,他费尽心思攀上了一条神秘的线索,并与对方喝过几杯烈酒之后,便登上一艘破旧的小船,乘风破浪驶向那波涛汹涌的公海。 经过一番漫长而惊险的航行,终于抵达了事先约定好的交易地点。 在那里,阿雄紧张兮兮地与对方进行着见不得光的交易。 只见他一手紧紧攥着装满钞票的黑色皮箱,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接过对方递来的一箱箱白色粉末——那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毒品“面粉”! 交易顺利完成后,阿雄怀揣着这批罪恶的货物,乘船返回北角。 上岸后,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将这些面粉交给他的心腹手下,让他们尽快寻找销路,将其转化为滚滚财源。 而他自己,则马不停蹄地赶往小老婆的住所。一路上,阿雄心急火燎,满脑子都是即将到来的欢愉时刻。 推开房门,阿雄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便急匆匆冲进浴室,草草洗漱一番后,便像饿虎扑食一般跳上床榻,与小老婆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云雨之欢。 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尽情释放着彼此压抑已久的欲望。 正当战况愈演愈烈,进入关键时刻之时,阿雄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袭来,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中。 他痛苦地瞪大双眼,身体不由自主地歪斜下去。 躺在身下的小老婆原本沉浸在极度的愉悦之中,此时却突然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停止了动作。 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嗔怪地张开紧闭的双眸,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可映入眼帘的景象却令她惊恐万分——只见阿雄面色惨白,口角不断溢出白沫,整个人已经毫无意识地歪倒在一旁…… 只见她容失色,惊恐万分地尖叫出声,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刹那间,她如触电般从床上一跃而起,甚至来不及穿上衣物,便赤身裸体、跌跌撞撞地朝着电话奔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着要叫救护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刻都显得如此漫长而煎熬。 终于,远处传来了救护车那刺耳的警笛声,但当医护人员赶到时,一切都已太晚——阿雄的身躯早已失去温度,变得冰冷僵硬。 得知此消息的冯探长满脸惊愕,嘴巴张得大大的,久久无法合拢。 短短几日而已,那个曾经生龙活虎、威风凛凛的小头目,如今竟已成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 若是因其他缘故身亡倒也罢了,可偏偏一个大男人居然死于所谓的马上风,这种死法实在是太过窝囊憋屈,令人难以置信。 “人已经彻底凉透了……而且,北角那边现在正乱成一锅粥呢,好几拨人为了争夺地盘,打得难解难分,场面异常混乱。”一名手下向冯探长汇报情况。 听到这些,冯探长叹出一口气: “唉,真是太可惜了。想当初,阿雄被十多个仇家追杀围剿,却依然能安然无恙地脱身而出。本以为他与何雨柱之间必定会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龙争虎斗,我都准备好坐山观虎斗,舒舒服服地看这场好戏了。谁曾料到仅仅过了三天,阿雄就遭遇这般意外横祸,命丧黄泉。” 说着说着,冯探长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疑虑:难道这次的事件跟何雨柱有关? 不过很快,他又用力地摇了摇头,自嘲似的笑了笑,心想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 毕竟以何雨柱的性格和行事作风,应该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来。 要知道,医生可是经过一系列详细检查后才最终确诊的,阿雄竟然是死于马上风。 原来,他那颗脆弱的心脏一直存在着严重的问题。 当他进行过于剧烈的运动时,这颗本就不堪重负的心脏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心脏病瞬间发作,无情地夺走了他的生命。 众人听闻这个消息后,无不惋惜地感叹道:“真是太可惜啦!” 然而,阿雄的离世对于整个故事来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罢了。 就在这时,何雨柱满怀期待地迎接了前来探亲并归来的杜维香。与她一同归来的还有杜广和。 从机场一路辗转回到家中后,杜维芳兴奋地将何雨柱身为大厨的事情告诉了杜维香。 杜维香听后当场愣住了,心里暗自思忖着,怎么这么久以来,自己居然对何雨柱拥有如此精湛厨艺这件事一无所知呢? 这下可麻烦了,本来大家商量好要去外面的饭馆好好吃一顿的,但如今得知何雨柱就是位大厨,那外出就餐的计划自然也就泡汤了。 没办法,被逼无奈之下,何雨柱只得亲自下厨,一展身手,精心烹制出满满一桌美味佳肴来款待大家。而在这次团聚中,杜维香也有幸见到了伊莲娜和安娜。 看着她们俩青春靓丽、容光焕发的模样,杜维香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之情。她暗暗期盼着,自己何时才能为何雨柱生下一个可爱的孩子呀!这样一来,或许就能让何雨柱更多地关注到自己了吧……(本章完) 第442章 初见李家诚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杜维芳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屋子,手中拿着一份厚厚的资料递给了坐在沙发上的何雨柱。 何雨柱好奇地接过这份资料,随意翻了几页后,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万万没想到,这份资料竟然是关于赫赫有名的长江实业公司的详细介绍! 或许对于许多普通人来说,他们并不知晓这家公司的存在,但只要一提到那位被誉为“李超人”的商业巨擘,恐怕没几个华人会感到陌生。 在上个世纪的八九十年代,这位李超人可是当之无愧的香江首富,并且连续多年荣登全球华人首富的宝座。 他所拥有的庞大产业不仅遍及香港地区,更是在中国大陆广袤的土地上开枝散叶。 而这长江实业,则无疑是其旗下最为重要、影响力深远的核心企业之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何雨柱疑惑地抬起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杜维芳,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杜维芳微微一笑,解释道:“据我所知,他旗下有一栋工业大厦准备出租呢。” 何雨柱对于长江实业详细的发展历程其实并没有特别深入的认知,只有在仔细查阅过相关资料后,他才清楚地知晓,如今那位被人们称为“李超人”的商业巨擘已然将自身事业的重心迁移至房地产领域。 回溯至 50年代初期,李超人身先士卒地踏入了塑胶这一行业。 所谓的塑胶,实际上与我们通常所说的塑料并无本质区别,只不过是两边称呼有所不同罢了。 而塑胶呢,则是用于家庭装饰的仿真卉,这种假在欧美地区备受青睐和追捧,极为流行。 当李超人精准地捕捉到这个商机以后,凭借着其敏锐的商业洞察力以及卓越的经营才能,迅速地将企业做大做强。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由于整个塑胶行业的准入门坎着实过低,短短时间内,香江便涌现出多达五六百家同类型的企业。 面对如此激烈且趋于饱和的市场竞争态势,李超人深深地意识到这个行业未来的发展空间相对有限,难以取得更为显著的成就。 于是乎,经过深思熟虑,他毅然决然地将关注焦点转向了潜力巨大的地产行业。 在此之前,李超人所执掌的公司名为长江工业公司,这家企业主营塑胶的生产制造业务。 在 1958年时,李超人以高达 300万港币的不菲价格成功地将该公司出售给了一位来自漂亮国的买家。 紧接着,他顺势组建起全新的长江地产公司,并于同年在北角区域倾力打造了一座高达 12层楼之高的宏伟工业大厦。 这座大厦不仅成为当时当地的地标性建筑,更是象征着李超人在地产领域迈出的坚实一步,由此开启了他在这片新战场上的辉煌征程。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便到了 1960年。在这一年里,城市建设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第二栋工业大厦也正式破土动工。 杜维芳一脸严肃地说道: “位于北角的那座长江工业大厦,目前正在对外招租呢,但其他地方的可就没那么容易租到咯。” 她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当前的租赁情况感到颇为棘手。 听到这话,一旁的何雨柱不禁问道: “难道就没有整个工业大厦出售的吗?” 他双手抱胸,脸上露出一丝焦急之色。 杜维芳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回答道: “这段时间我特意搜集了一些相关信息。由于近来经济形势逐渐好转,几乎没人愿意将整栋工业大厦直接出售,大多数情况下只提供单层出租服务。” 何雨柱听后,不由得感到一阵头疼。 毕竟眼下在香江地区,新建的工业大厦数量本就有限,而那些愿意出售的更是凤毛麟角。 如此一来,如果想要尽快找到合适的场所,恐怕就只能先前往李超人所拥有的长江工业大厦一探究竟了。 想到此处,何雨柱果断吩咐道: “这样吧,你帮忙联系预约一下,咱们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这位李先生。” 要知道,此时的李超人虽已凭借塑胶生意声名鹊起,并被人称为塑胶大王,但“超人”这个如雷贯耳的绰号尚未诞生。 接到任务后的杜维芳不敢怠慢,立刻着手安排起来。没过多久,她便成功与对方约定好了见面时间——当天下午两点半。 午后时分,阳光依旧炽热耀眼。何雨柱带着杜维芳二人早早地来到了长江工业大厦楼下。 他们站在那里,仰头望着这座高耸入云的建筑,心中暗自思忖着此次拜访究竟能否有所收获…… 这座宏伟壮观的大厦高耸入云,足足有 12层之多,矗立在繁华都市的中心地带,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而位于最顶层的那一层,则是仅供自家使用的办公区域。 他们二人径直来到楼上,与秘书取得联系之后,便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几分钟,终于到了下午 2点 30分,他们被准时请进了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一进门,那位名叫杜维芳的女士率先开口说道: “李先生您好,我是来自玉柱公司的杜维芳,这位便是我们的大老板——何玉柱同志。” 原来,何雨柱为了避免日后可能产生的诸多麻烦,在办理身份证时特意将名字做了些许改动,把原本的“雨”字改成了“玉”,随后又以此为名注册成立了一家名为玉柱的公司,并计划借助这家公司进军机械制造领域。 听到对方的介绍,坐在办公桌后的李家诚微笑着站起身来,礼貌地回应道: “你好啊,何先生,很高兴能认识你们。” 接着,何玉柱满脸笑容地说道:“李先生您好,久闻您的大名,您可是赫赫有名的塑胶大王啊!对于您的成就,我们早就如雷贯耳啦!” 李家诚谦逊地摆了摆手,说道: “您太客气了,请二位先坐下吧。”说着,他亲自邀请两人入座,并示意秘书为他们送上热气腾腾的茶水。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双方开始就租房子的相关事宜展开深入讨论。 要知道,如果只是租赁较小面积的房屋,通常情况下只需要由业务经理出面直接签署合同即可,根本无需李家诚亲自出面接待。 然而此次会面却有所不同,足见这次合作对于双方而言都具有重要意义。 然而,在此之前,杜维芳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要将那座宏伟壮观的长江工业大厦纳入囊中,但她的购买请求却遭到了无情的否决。 尽管如此,这位执着的女士并未轻言放弃,紧接着又抛出了一个新的提议——她希望能够将目前已成功掌控在手的整整三层面积全部租下来。 听闻这个消息后,李家诚决定亲自出面接待杜维芳一行。 在会面伊始,李家诚便热情洋溢地向众人详细介绍起这座长江工业大厦来。 他不无自豪地表示,整栋大厦的大部分面积早已被慧眼识珠的租户们抢先预定并租用出去了。 而就在当下,恰好有一些楼层因为租赁合同到期且租户选择搬离而空出了位置。 接着,李家诚进一步透露道,这座长江工业大厦始建于 1958年,历经长达一年多紧锣密鼓的施工建设,终于在 1960年初正式竣工并投入到商业运营之中。 此外,李家诚始终秉持着一个坚定不移的原则,那就是这座大厦只对外出租,绝不进行出售交易,他所看重的仅仅是从租户那里收取稳定可观的租赁费用而已。 最后,李家诚似乎看穿了杜维芳心中可能存在的顾虑,微笑着补充说道: “倘若这三层面积无法完全满足您的实际需求,那么请不必担忧。在筲箕湾地区,我名下还有另一栋同样规模宏大的工业大厦可供您选择。” 听到这里,一旁的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和赞同。 他回应道:“就现阶段而言,这三层面积对于我们第一期的发展规划来说已然绰绰有余了。所以,暂时先租用这三层应该不成问题。” 其实,最初的时候,何雨柱本打算直接购置一整栋大厦作为公司的办公场所及业务拓展基地。 毕竟,以他手头现有的充裕现金流而言,完成这样一笔房产交易并非难事。 但经过一番深入调研与了解之后,他发现当前的房地产市场尚处于萌芽起步阶段,那些活跃其中的开发商们自身实力往往较为有限。 而且,他们普遍采取一种名为“卖楼”的营销策略。 这种策略虽然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购房者的初始资金压力,但同时也伴随着诸多潜在风险和不确定性因素。 综合考虑种种因素之后,何雨柱最终还是决定暂且搁置购房计划,先通过租赁的方式解决眼前的场地需求。 要说这一做法呀,那可得追溯到很久之前了,它最初可是由大名鼎鼎的霍英东先生所发明的呢! 那个时候啊,当一座房子才刚刚准备破土动工,甚至连动土的迹象都还没显现出来时,就已经开始对外销售啦。 如此一来,便能拿着从买家那里得来的真金白银去建造楼房,从而大大降低了他自身所需承担的成本开销。 实际上,仅仅只需动用整体建筑费用大约一成左右的资金,便足以运作整个项目了。 具体来说呢,首先得掏出一笔钱将那块地皮收入囊中,接着再凭借着这块地去向银行申请贷款,通常情况下能够贷出相当于土地价值 70%的款项。 随后,就可以正式开启售卖楼的进程啦,而且令人惊叹的是,基本上每次都能成功地将所有的房屋单位全部售罄哟! 就这样,几乎不用费自己的一分一毫现金,就能顺顺利利地建成一栋高楼大厦。 要知道,在整个香港地区,虽然出售楼这种方式被广泛应用,但出现烂尾楼的情况却极为少见。 即便偶尔不幸碰上了那么一两座烂尾楼,当地完善健全的法律法规也会充分保障买家们应有的权益。 实在是有些遗憾呐,内地居然未能掌握并运用好这一有效的模式和策略。 咱们再来瞧瞧眼前这整栋大楼吧,这可是崭新崭新的呢! 仅仅投入了短短一年的光阴,其整体的建筑质量自然是毋庸置疑、毫无问题的。 接下来,让我们一同移步至楼下的第五层、第六层以及第七层看看吧,每一层的建筑面积均达到了足足 4000平方尺之多哦! 在繁华热闹的香江地区,人们计量房屋面积所采用的单位并非我们熟知的平方米,而是独特的平方尺。 这其中存在着一个固定的换算比例:1平方米等同于足足 9平方尺。如此一来,当提到某一层楼的面积接近 400平方米时,按照当地的算法便是约合 3600平方尺左右。 何雨柱目光专注且细致地审视着眼前的空间,心中暗自估量和盘算着。一番观察之后,他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并同意租赁此处。 要知道,在当下的市场环境里,想要寻觅到一座崭新的工业大厦绝非易事。 众多的工业大厦早已被其他企业抢先租用出去,特别是在北角这片区域更是如此。 尽管这里仍有部分可供出租的房源,但普遍面积较小。许多工厂仅仅占据着楼层的一隅之地,其规模相较于家庭作坊式的小厂来说,也不过只是稍大一些而已。 能够拥有上百平方米场地的工厂已算得上颇具规模了。 就拿如今的湾仔来说吧,那里几乎满眼皆是四层楼高的小楼建筑,更高层数的楼房则极为罕见。 而在半岛那一侧,虽说有着数量可观的工业大厦矗立,但何雨柱却对其位置心生不满,觉得距离过远,因此压根儿未曾将其纳入考虑范围之内。 此时,负责招租的人员开口说道: “目前这里的租金标准是每平方尺 7毫 5分。鉴于您所要租赁的面积相对较大,所以我可以特别为您按照每年每平方尺 7毫来计算租金。” 需要说明的是,这里所说的“毫”,其实与内地所称的“角”意思相同,通俗来讲也就是常说的“一毛”。(本章完) 第443章 何先生是京城那边的人? 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对对方的帮助表示感激,随后两人一同返回位于顶楼的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进入办公室后,他们坐在舒适的沙发椅上,面前摆放着一迭厚厚的文件和合同。 工作人员将相关文件递给何雨柱,并详细地解释每一项条款和细则。 何雨柱仔细聆听着,不时提出一些疑问,确保自己完全理解并认可这些条件。 最终,经过一番商讨和确认,何雨柱拿起钢笔,萧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份合同涉及到租赁的楼层面积、租金以及租期等重要信息。每层楼足足有 4000平方尺之大,而每年的租金则高达 2.8万港币。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租下了整整三层,这样一来,一年的租金支出便达到了惊人的 8.4万港币。 然而,对于财力雄厚的他而言,这点钱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只要能够顺利地将那些先进的车床设备投入使用,进行大规模的生产,那么源源不断的高质量机器零件将会从生产线上下线。 凭借着精湛的工艺和高效的生产能力,何雨柱坚信自己的企业必将取得巨大的成功。 在签约完成之后,双方稍作休息,开始闲聊起来。 李嘉诚好奇地问道:“不知何先生此次涉足商业领域,具体打算从事何种业务呢?” 何雨柱自信满满地回答道:“我的计划是以五金产品为主打,同时涵盖各类机械设备以及深受大众喜爱的电风扇等等。” 听到这里,李嘉诚不禁竖起大拇指称赞道:“这可是一门相当不错的生意啊!相信以何老板的实力和眼光,必定能够在市场上大显身手,创造出辉煌的业绩。在此,衷心祝愿何老板事业蒸蒸日上,大展宏图!” 何雨柱谦逊地笑了笑,说道: “承蒙您吉言!其实,我还有个想法想要请教您一下。不知道怎样才能建造一座属于自己的工业大厦呢?” 这个问题让李超人感到有些意外,他略微惊讶地反问道: “难道李老板有意亲自打造一栋工业大厦吗?” 何雨柱坦然地点头应道:“没错,目前我手中握有一定数量的闲置资金,总得寻找合适的投资渠道将其运用起来。原本我是打算直接购置现成的整栋楼宇,但遗憾的是一直未能找到愿意出让的卖家,无奈之下只好选择先租用厂房作为过渡之计。” “哦?那不知阁下究竟意欲何为呢?” 何雨柱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位侃侃而谈的李家诚,心中暗自揣测着对方的真实意图。 只见李家诚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说道: “实不相瞒,我旗下拥有一支完备且经验丰富的专业团队。若您有意向,完全可以将项目交由我们公司来承建。” 说话间,李家诚的眼神中闪烁着精明与睿智,显然对自身实力有着十足的把握。 毕竟,若非具备这般卓越的商业洞察力和敏锐性,他又怎能登上华人首富的宝座呢? 经过一番深入交流,李家诚已然洞察到了何雨柱的情况——此人乃是初临香江不久,手头虽握有巨额财富,但却因人生地疏、人脉匮乏而略显局促。 而自己的公司恰好在此领域深耕多年,经验颇丰,双方无疑存在着广阔的合作空间。 此时,何雨柱微微皱眉,抛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倘若真要展开合作,那么用于开发建设的土地究竟应由我方提供,还是由贵方负责筹备呢?” 面对这个核心议题,李家诚从容不迫地回应道: “其实,这两种方式皆可行之。您瞧,就拿这北角地区来说吧,此处大多皆是低矮的楼房建筑。所以说,无论是收购现有房产,亦或是重新购置土地进行开发,操作起来都会相较容易许多。” 听闻此言,何雨柱不禁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他心里清楚,相较于繁华热闹的湾仔区域,北角这边确实显得稍逊一筹。 湾仔一带常见的多是四层左右的楼房,底层通常被用作商铺经营,上层则规划为居住用途。 然而,即便是在湾仔,四层以上的高楼大厦也并非比比皆是。 反观北角,四层的房屋数量本就不多,更多的则是那些仅有一两层高的简陋民宅。如此一来,在这里开展收房工作自然会轻松不少。 “如果建成这样 1栋 12层的工业大厦,大概得要多少钱啊?”何雨柱满脸好奇地问道。 对面那人稍作思考后回答道: “像您这种面积相对较小些的情况,差不多 90万就能搞定。不过嘛,要是您肯出 150万,那我保证能给您盖起一栋单层面积达 1万平方尺的工业大厦!” 听到这话,何雨柱眼睛一亮,接着追问道: “那假如我来提供地皮呢?” 只见那人笑了笑说:“若是这样的话,那 1万平方尺的建筑只需 100万的费用就行啦。” 何雨柱心里不禁一动,暗自盘算着: 自己手头上的货物都已经成功卖出了上千万呐! 要是等这批货全部售罄,那拿来建造工业大厦的资金绝对是绰绰有余的,足够盖上个二十多栋呢! 如此一来,光是每年收租获得的收益可就相当可观啦! 一旁的李家诚看到何雨柱表现出浓厚兴趣,心中自然也是欢喜不已。 毕竟他一直采用只租不卖的经营模式虽说较为稳健,但每天实际赚到的钱并不算太多。 原本今日还只当是碰到了一个规模较大的租户而已,哪曾想对方竟然是位腰缠万贯的富豪,甚至还有实力去自行建造全新的工业大厦。于是乎,这两人便兴致勃勃地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时光匆匆流逝,不知不觉间时针已指向下午 3点,然而他们对于诸多细节问题仍然未能达成一致意见,这场讨论似乎还远远没有结束的迹象……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何先生,真是非常抱歉。我之前就跟两位好朋友约好了要一起喝个下午茶呢。” 李嘉诚一脸歉意地看着面前的何先生。 听到这话,何先生连忙摆手说道: “哎呀呀,那可真是太不好意思啦,竟然耽误您这么多宝贵的时间。” 其实李家诚一开始给自己预留了足足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来谈这次合作。 按照最初的设想,如果仅仅只是租用楼房这种简单的事务,那么这点时间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然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随着谈话的深入,双方不仅谈到了租楼房的问题,甚至还进一步商讨起委托建设新的工业大厦等等一系列更为复杂和重要的事项。 此刻,他们的交谈才刚刚进行到一半,但如果就这样毫不留情地将何雨柱赶走,似乎的确有些不太妥当。 一来显得对何雨柱太过无礼;二来李家诚心里也隐隐担忧着这笔生意可能会因为自己如此冒失的举动而产生意想不到的波折与变数。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李家诚的脑海,只见他热情地开口提议道: “既然如此,何先生,要不然咱们干脆一块儿去喝下午茶吧?正好趁此机会,我可以把您正式介绍给我的那两位多年老友认识一下,您看如何?” 何雨柱稍稍犹豫了片刻后回答说:“这样会不会太打扰你们的私人聚会了呀?” 李家诚爽朗地笑了起来,并宽慰道:“哈哈,怎么会呢,何先生您实在是太多虑啦!” 见李家诚态度如此诚恳且坚决,何雨柱便不再推辞,微笑着回应道:“那好吧,既然李老板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喽。” 于是乎,李家诚赶忙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 “何先生,请随我下楼吧。”说完,二人便一同迈步离开了房间。来到楼下之后,他们先后登上了汽车,随后车子一路疾驰向西环方向驶去。 在路上,李家诚兴致勃勃地向何雨柱详细介绍起即将见面的那两位好友。 其中一位乃是来自潮汕地区的杰出银行家——廖宝山先生,他于西环成功开办了一家名为廖创兴的银行,在当地金融界颇具声誉。 而另一位,则是声名远扬、如雷贯耳的霍英东先生!此三人原定于当日下午共同商讨一桩重要的生意事宜。 何雨柱听闻要与这两位商界巨擘会面,心中着实感到无比惊讶,未曾料到如此之快便能有幸得见霍先生这位传奇人物。 在整个繁华喧嚣的香江之地,若论及令何雨柱最为钦佩之人,那无疑便是霍氏家族。 霍家堪称是众多香江商人之中最为爱国的典范,早在新中国解放前夕,他们便不遗余力地大力支援国内的解放事业。 历经数十载岁月沧桑,其拳拳爱国之心始终坚定不移、从未改变。 不多时,车辆平稳抵达位于西环的一座古色古香的茶楼前。 停好车后,三人一同迈入这座茶楼。楼内的服务人员显然对李家诚颇为熟识,微笑着向其问安过后,便引领着二人走进一间雅致的包厢。 杜维芳则暂时留在了门外,并未跟随进入。 当何雨柱步入包厢之际,只见廖宝山与霍英东二人已然在座,正相谈甚欢。 突然看到多出一名陌生的年轻后生,两人不禁面露诧异之色。李家诚见状,赶忙笑着开口说道: “让我来为二位引见一番,这位是何玉柱先生。” 见面后,双方礼貌地打过招呼便纷纷落了座。待得服务员将精致的糕点与热气腾腾的茶水一一送上来摆放好后,廖宝山率先开口问道:“不知何先生从事何种生意啊?” 只见对面的何雨柱微笑着回答道: “我主要经营的是机械相关的生意。前不久刚刚从李先生那儿租用了一间厂房,正打算开办一家属于自己的机械厂呢。” 这时,一旁一直静静聆听的霍英冬突然插话进来,带着几分意外说道: “听何先生您这口音,应该是北方人吧?听起来好像是京城那一带的哟!” 原来,何雨柱自从来到香江以后,虽然已经开始努力学习粤语,但由于目前还处于较低的水平阶段,所以平日里说话时依旧保留着浓厚的京城腔调。 而霍英冬因为时常与来自北方的人士往来交流,故而对这种独特的口音十分敏感,一下子便能准确辨别出来自京城方向。 听到霍英冬的询问,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见此情形,原本态度还算客气的霍英冬顿时变得热情起来,豪爽地拍着胸脯说道: “既然如此,日后何先生若有任何需要帮忙之处,尽管来找我便是!”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三人围绕着各自的经历、行业动态以及市场前景展开了热烈的交谈。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廖宝山才终于瞅准时机,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到了何雨柱的资金问题上。 他先是装作不经意间随口一问:“不知道何先生您的资金一般都存放在哪一家银行呀?” 面对这个略显突兀的问题,霍英冬却是微微一笑,心领神会地为何雨柱打起了圆场,并顺势帮廖宝山说了几句好话。 毕竟他本人不仅是商界赫赫有名的大佬,同时还是廖创兴银行的董事之一,于情于理自然要为本行争取一下业务啦。 在繁华热闹、充满活力与机遇的香江,其金融业呈现出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 这里不仅林立着众多实力雄厚的洋人银行,而且还有着备受瞩目的华人银行。 在这些华人银行当中,规模最大的当数恒生银行,它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闪耀在香江金融界的天空。 相比之下,廖宝山所创立的廖创兴银行则稍显逊色,只能屈居于第二梯队之列。 然而,即便如此,此时的廖创兴银行依然取得了不俗的成绩。 据统计,该银行的整体存款已经超过了一亿元人民币,而其中大约有八成左右的资金已被放贷出去,用于支持各种商业活动和项目的开展。 一直以来,何雨柱都希望能够与这些金融机构建立更为紧密的联系。 尤其是像廖创兴银行这样具有一定影响力的本土银行,更是他重点关注的对象。 毕竟,他平日里收到的款项大多以现金形式为主,如果只是将这些现金简单地放置在家中的某个角落,显然既不安全又无法获得任何利息收益。 因此,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何雨柱最终还是决定点头应允,可以考虑在廖创兴银行开设一个专门的户头,并将手中的一部分现金存入其中。 这样一来,不仅能确保资金的安全性得到有效保障,同时还能享受到相应的利息回报。 日后倘若需要申请贷款,凭借着与银行之间良好的合作关系,或许还能够争取到较为优惠的利息条件。 在顺利解决了储蓄方面的事宜后,众人的话题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当下热门的地产领域。 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经济形势逐渐回暖,各行各业犹如雨后春笋般纷纷迎来了快速发展的黄金时期。 在此背景下,就连声名显赫的霍英冬也如同李家诚一般,顺势成立了属于自己的地产公司,并开始积极投身于地产行业这片广阔无垠的蓝海之中。 面对如此火热的市场行情,何雨柱却表现得相对低调,对于近期计划兴建工业大厦一事并未过多提及。(本章完) 第444章 穿帮 尽管何雨柱内心深处对霍英冬满怀钦佩之情,但不得不承认,这位商业巨擘在繁华的香江之地,并未能赢得那些掌权者们的欢心。 更为关键的是,此时此刻,何雨柱与李家诚之间关于建造大厦的商讨已然进展到中途,若临时更换合作伙伴,无疑会引发诸多麻烦。 毕竟,日后双方还有众多领域亟待携手合作,因此,何雨柱表现得从容不迫,并未急于做出改变。 当午后的阳光逐渐西斜,温暖而惬意的下午茶时光悄然结束后,四人一同走出了那间弥漫着茶香与谈笑声的茶室。 临别之际,霍英冬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而后轻轻地拍了两下,同时投来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一举动让何雨柱颇感诧异,心中不禁暗自思忖: 莫非霍英冬误以为自己此番前来与之接触,乃是怀揣着某种特殊目的不成? 待彼此道别过后,何雨柱匆匆踏上归途。 然而,没过多久,他便发现霍英冬所驾驶的汽车竟与自己的座驾并驾齐驱。 车窗缓缓摇下,那张熟悉的笑脸赫然映入眼帘。 紧接着,只见霍英冬的车子加速向前,如同引路的箭头一般,引领着何雨柱一同驶上了蜿蜒曲折的太平山山路。 最终,两辆车稳稳地停靠在了路旁。 何雨柱下车后,径直走向了霍英冬的座驾,并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刚一落座,霍英冬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何先生此次前来,可是身负重任?” 面对对方急切的询问,何雨柱先是微微颔首,随后却又轻轻摇头,缓声道: “我的这项任务嘛……其实与您并无太多关连。” 听闻此言,霍英冬脸上流露出明显的讶异之色,追问道:“竟然与我毫无干系?” “是的,我仅仅只是想踏踏实实地做些生意而已,真没别的事儿。”霍英冬此刻方才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闹了一场大乌龙。 在他原本的设想之中,一个从京城远道而来之人怎会携带巨额资金来此开办一家机械厂呢? 按常理推断,理应是国家有所授意,旨在促使其迅速发展壮大。 此前,他一直误以为何雨柱是通过李超人这条线与自己建立联系的,但事实却并非如此,原来这一切都纯属偶然罢了。 说不定对方所肩负的使命压根就跟自己毫无关联!于是乎,霍英冬赶忙说道: “倘若您在经商方面存在任何需要协助之处,尽可直言相告。” 这时,只见何雨柱略微思索片刻后问道: “依您之见,我若有意进军廖创兴银行董事会局,是否具备这种可能性呢?” 其实,何雨柱内心深处渴望能够拥有一个名正言顺且颇具影响力的身份标识,而成为一家银行的董事局成员无疑便是相当具有说服力的一种选择。 况且,要想将生意做大做强,必然离不开一家实力雄厚的银行给予有力支撑。 如今既已结识了廖宝山先生,那么顺势加入其中似乎也不失为一条可行之路。 毕竟对于初入商界的何雨柱而言,即便手中握有充裕的资金,但在势力与人脉资源方面仍显薄弱。 就在刚刚那会儿,尽管心中存有一丝好奇,但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过多追问。 直到此刻,话题才转向了霍英冬先生。 “您想成为我们公司的董事恐怕有点难度啊!目前咱们银行正处于蓬勃发展的良好态势之中。 不过呢,我倒是可以帮您去打听一下是否有其他董事愿意出让他们手中持有的股份。” 霍英冬面带微笑地说道。 听到这话,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回应道: “其实呀,我也就是随口那么一提罢了,如果最终没能成功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啦。” 就这样,两人相谈甚欢,畅所欲言了好一阵子。 虽说此次前来找他,何雨柱并非身负特定使命或任务,但对方依旧表现得相当热忱友好。 待到双方话别之后,何雨柱转身朝着自己所在的办公楼走去。一踏入楼内,他便径直走向其中一间仓库。 原来在此之前,他已经从神秘的空间里取出过一部分诸如车床之类的设备,然而这些仅仅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此时此刻,何雨柱终于决定将剩余的那上百台车床统统都取出来放置于此。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大地上。何雨柱精神抖擞地再度光临长江工业大厦。 他先是毫不犹豫地缴纳了整整一年的租金,紧接着开始有条不紊地组织并安排雇佣运输车辆事宜,准备将那些珍贵的车床运送至指定地点。 当李家诚终于得空之时,双方经过一番深入探讨与协商,最终顺利敲定了委托其团队负责建造一栋宏伟壮观的工业大厦的相关事宜。 首先,何雨柱毫不犹豫地预先支付了整整十万元的现金作为启动资金,以表诚意。 待土地所有权得到明确确认后,他将按照约定支付相应的地皮款项。 此外,随着工程建设的逐步推进,后续还将会有多次阶段性的拨款支付,确保整个项目能够有条不紊地向前发展。 在此期间,何雨柱并未止步不前,他深知多元化布局的重要性。 于是,他又马不停蹄地前往廖创兴银行开设了一个专门的账户,并毫不吝啬地一次性存入了高达百万元的巨额现金。 而这次选择委托长江实业来承担盖楼任务,采用的乃是全权委托的模式,即从地皮的购置直至整栋大楼的落成,所有环节皆交由长江实业主导把控。 然而,对于这一决策,何雨柱并没有过度依赖于长江实业一方。 他深谙未雨绸缪之道,旋即便指示自己的心腹杜广和精心部署手下人员,同步展开另一项重要行动——购买楼盘。 他们的目光不仅聚焦于繁华热闹的湾仔、车水马龙的铜锣湾,甚至延伸至北角乃至偏远一些的柴湾地区。 只要听闻哪里有人有意出售房产或地皮,无论规模大小,何雨柱都展现出浓厚兴趣,表示乐意收购。 而且,他所期望购入的并非零散分布的小块地皮,而是那些能够连成一片的大面积土地资源,以便用于兴建工业大厦或是打造高品质住宅小区。 毕竟,这可是一项着眼长远的战略规划,而何雨柱此刻手头资金充裕,唯一的想法便是尽可能将手中握有的大量现金转化为具有增值潜力的地皮资产。 何雨柱最近可谓是顺风顺水,他所负责的车床培训班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 那 60位学员经过整整一个月紧张而充实的学习后,如今已能够熟练地生产和加工一些相对简单的零件了。 何雨柱从这些学员中精心挑选出了 5名技术尤为出色的佼佼者,并将他们任命为第二期培训班的授课老师。 随着第一期培训工作的圆满结束,第二期培训班迅速展开了招生活动。 这次居然吸引来了多达 300名学员报名参加,最终根据实际情况分成了 5个班级。 由于教授的内容大多属于基础知识范畴,所以对于新上任的老师们来说,只需照本宣科、清晰明了地把要点讲解给学生们即可。 其余未能担任教师的 50多位同学,则被尽数安排进了工厂车间,正式开启了小五金产品的生产之旅。 至此,何雨柱总算是成功完成了这一系列繁杂且重要的任务,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了。 然而,当他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时,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家里的两姐妹正吵得面红耳赤,气氛异常紧张。 何雨柱见状赶忙开口问道: “到底发生啥事啦?怎么吵成这样!” 这时,杜维香一见到何雨柱走进家门,心中那满满的委屈瞬间如决堤之水般倾泻而出,她冷哼了一声,眼眶里的泪水更是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原来,引起这场激烈争吵的原因竟然是小妹杜维芳今日成功突破并踏入了化境。 关于此事,何雨柱自然是心知肚明,因为实际上就在昨晚,还是在他亲自看守之下,杜维芳才得以如此顺利地迈入这个全新境界的呢。 “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何雨柱一脸疑惑地反问道。 “这自然是好事一桩啊!可问题在于时机不对呀!他竟然比原计划提早了足足一年有余呢!”杜维香皱着眉头说道。 “我能提前完成怎么就不好啦?”杜维芳气鼓鼓地质问道。 “那肯定不好啊!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我暗通款曲、私定终身啦?” 杜维香气愤填膺地吼道。原来,自从何雨柱每晚与杜维香同床共枕后,总会趁着夜深人静之时,像只偷腥的猫一样,蹑手蹑脚地潜入杜维芳的闺房,然后与她一同修炼那神秘的功法——双修之术。 如此这般,何雨柱修行的进度可谓是一日千里,其速度已然达到了常人的两倍之快。 然而,关于他与杜维芳之间的这段私情,何雨柱一直小心翼翼地瞒着杜维香,未曾透露半分口风。 正是因为这暗中的勾当,使得何雨柱踏入化境的时间大幅提前,整整比预期早了一年之久。 而心思缜密的杜维香,则是通过这个关键的时间节点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并断定何雨柱定然已将自家妹子也纳为胯下之臣。 正因如此,方才才有了姐妹间那场激烈的争吵。 只不过,面对姐姐的质问,杜维芳虽然心中有鬼,但嘴上却是死不认账,强自辩驳道: “姐,你这分明是血口喷人,污蔑于我,根本就没这回事儿!” 说话时,她的眼神不自觉地躲闪起来,显然是做贼心虚。 “要是没有被他双修,你怎么能这么快进入化境?” 听到这句话,杜维芳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说出一个有力的理由来驳斥对方。 片刻之后,她只能硬着头皮反驳道:“你都能进入化境,难道我就不行吗?我靠自己的努力和天赋照样能够做到!” 看着眼前倔强的杜维芳,何雨柱不禁感到一阵头疼。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好了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个了,你还是赶紧回自己房间休息吧。” 说着,他便伸手轻轻地推着杜维芳往她的房间走去。 将杜维芳送回房间后,何雨柱转身回到客厅,只见杜维香正一脸怒气地坐在沙发上。 他连忙走上前去,拉住杜维香的手,柔声安慰道: “亲爱的,你也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尤其是你现在还怀着身孕呢。” “什么?我怀孕了?这怎么可能!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总是拿这种话来哄我开心,我才不会上当呢!” 杜维香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盯着何雨柱,显然对他所说的怀孕之事毫无头绪。 何雨柱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 “是真的,宝贝儿。我也是最近才感应到的。要知道,我如今已经成功踏入抱丹之境,体内真气流转不息,六感变得极为敏锐。对于是否怀孕这种事,我自然能够轻易感知得到。” 起初,杜维香依然半信半疑,但当她想到何雨柱那匪夷所思的能力——居然能够开辟出独立空间时,心中的疑虑顿时消减了几分。 毕竟,如果连如此神奇的事情他都能做到,那么察觉到自己是否怀孕似乎也就并非完全不可能了。 “这么快我就怀孕了?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杜维香喃喃自语道,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 何雨柱见状,赶忙趁热打铁继续劝说道: “是啊,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一定要保持心情愉悦,千万不能再随意动怒了,否则会影响到腹中胎儿的健康成长哦。” “就因为我怀孕了,然后你居然背着我把我的亲妹妹也给睡了?” 杜维香气得浑身发抖,她瞪大双眼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 “我一直都清楚地知道,我只不过是被你俘虏来的人而已,对于你去找别的女人这种事,我压根儿不想管,更没资格去管,但那个人可是我的亲妹妹呀,你怎能如此狠心做出这等天理不容之事!”(本章完) 第445章 挤兑 其实在此之前,尽管杜维香心里也曾隐隐约约有过一些不好的猜想,然而当这件不堪入目的丑事真正赤裸裸地摆在她面前时,她仍旧觉得如五雷轰顶般难以承受。 何雨柱面对杜维香的质问,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挠着头试图辩解道: “哎呀,亲爱的,那天纯属一场意外啦!当时我多喝了几杯酒,脑子迷迷糊糊的,错把她当成了你,所以才会……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总不能就这样撒手不管吧,毕竟她也是你的妹妹啊!” 然而,对于何雨柱这番苍白无力的解释,杜维香显然一点儿都不满意,她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再看他一眼。 “好啦好啦,宝贝儿,别再生闷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哦。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调整心态,安安心心地养胎,千万不能再像刚才那样动怒啦。” 何雨柱见杜维香余怒未消,赶忙上前轻声哄劝道。 “你个大坏蛋!” 杜维香气鼓鼓地骂了一句,随即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回想起曾经无数次幻想能为何雨柱生下一个可爱的宝宝,经过漫长时间的等待,如今好不容易梦想成真怀上身孕。 可谁能想到竟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如此令人痛心疾首的事情,以至于此刻的她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 何雨柱看着杜维香,一脸认真地说道: “亲爱的,你现在什么都别操心,就安安心心地待产就行啦。至于在哪里待产嘛,留在这繁华热闹的香江当然没问题,要是你想家了,想回咱们老家去也是完全可以的呀。” 杜维香听着他的话,心里却满是无奈。她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没好气地回答道: “哼!等我确定真的怀上了再说吧。” 何雨柱见状,不但不生气,反而嘿嘿地笑了起来。他凑近杜维香,轻声细语地安慰道: “宝贝儿,你得这样想啊,咱俩的孩子肯定会比妹妹家的孩子先出生呢,到时候你的孩子就是哥哥或者姐姐啦,作为姐姐可一点儿都不吃亏哟。” 杜维香气得直跺脚,娇嗔地骂道: “你个没正经的坏痞子!” 不过何雨柱倒是不以为意,又甜言蜜语地哄了她好几句,这件事就这样暂时被搁置在了一边。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杜广和看到何雨柱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幽怨的神情。 何雨柱何等聪明,不用多想便猜到了原由——想必杜广和今天也得知了他的小孙女竟然成了自己的女人。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主动开口对杜广和说道: “老杜啊,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啊!阿香如今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往后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们爷孙俩的。” 然而,杜广和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用一种毫无感情色彩的语气回应道: “哦?是吗?那我还真是得好好感谢您这位大少爷咯!” 从他的话语之中,丝毫感受不到有半点要致谢的意思。 何雨柱压根儿就没打算深究对方心里究竟怎么想的,只见他一脸淡然地开口说道: “北角那块地啊,现在已经确定下来归属咱们了。你呢,先去打探一下那片区域到底是谁的势力范围。如果对方识趣肯乖乖听话,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但倘若他们不识抬举、不肯顺从,那就没必要跟他们客气,直接把这块地盘抢夺过来便是!”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何雨柱也曾考虑过交点份子钱来息事宁人。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的他早已今非昔比,不仅腰缠万贯,而且权势滔天,尤其是身边还有像杜广和这般勇猛强悍的得力打手存在。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还要向那些黑社会低头交钱呢? 倒不如直接授意杜广和凭借武力将地盘强行拿下,如此一来,日后只要是自己所占据的地盘所在之处,那整片区域便都是属于他何雨柱一个人的天下。 要知道这年头可不乏有人根本就不给黑社会缴纳所谓的份子钱,那么他何雨柱自然也是不情愿当这个冤大头的。 听到何雨柱这番指示后,杜广和不禁微微张开嘴巴,但到了嘴边的话语却愣是没能说得出口。 只因他心中着实有着难言的苦衷——他自己总共也就只有两个宝贝孙女而已,可现如今这俩孙女竟然全都成了何雨柱的女人。 难不成要他厚着脸皮去向何雨柱提出让其迎娶自家孙女的无理要求吗? 万一真这么做了,惹得何雨柱当场翻脸不认人可如何是好? 想到此处,杜广和只得硬生生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又咽回肚子里去,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应道: “行,那我今天就过去跟他们谈谈。” 毕竟自己如今这身份着实有些尴尬,要知道曾经的自己可是那身陷囹圄的阶下之囚啊!能够重获自由,简直就像是天上掉馅饼一般幸运,真可谓是祖上积德、烧了高香啦!不仅如此呢,此时此刻还得充当何雨柱的得力打手,替他铲除那些桀骜不驯、不肯听话的敌对势力。 杜广和一边琢磨着这些事儿,一边开口问道: “我以前收过一些徒弟还有徒孙,您看要不把他们也叫来搭把手帮帮忙?” 对于这样的提议,何雨柱自然是欣然应允,表示道: “行啊,没问题!反正到时候收来的份子钱可全都归你所有。如果你本事够大,觉得自己能吃得消,也完全可以去攻打其他的地盘。不过嘛,我的建议还是优先考虑北角往东那块地方。” 原来,何雨柱当下的发展规划便是自北角一路向东推进,将自己的势力范围逐渐连接成一整片。 话说回来,现如今才刚刚迈入 60年代而已,局势尚未完全明朗,所以还得多蛰伏等待一段时日才行! 毕竟那帮白人长期以来作威作福,早已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姿态。 像中环之类的传统核心地盘,何雨柱暂时还不想贸然涉足其中。 听到何雨柱这么一番交代后,杜广和赶忙应承下来: “好嘞,我晓得了。” 其实吧,杜广和对目前这种合作模式倒也没有什么抵触情绪。 因为何雨柱的众多货物都会源源不断地运往印尼,而后就在当地进行销售。 凭借着这桩买卖,他们杜家着实赚取了相当可观的利润呢! 在此之前,由于一直缺乏稳定可靠的货源供应渠道,这使得杜广和在生意场上始终处于被动局面。 然而如今情况已然不同,他亲自坐镇于繁华热闹的香江地区,凭借此地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与资源环境,能够便捷地直接在此处进行采购活动。 并委托专业的航运公司负责将所购货物安全运输至目的地。经过连续数趟成功的运作之后,丰厚的利润回报让杜广和初尝甜头。 这天,兴奋不已的杜广和忍不住向何雨柱询问道: “你觉得如果我购置一条属于自己的船只,自行承担货物运输任务会怎样?” 何雨柱略作思考后回答道: “这么做倒也未尝不可,但需要注意的是,航运行业本身存在一定程度的风险因素。” 杜广和自信满满地点点头,表示理解其中潜在的风险所在,接着说道: “不过没关系,我完全可以购买相应的保险来降低可能面临的损失。如此一来,尽管额外增添了一笔保险费用支出,但在运费方面却仍然能够稳稳落入我的囊中。” 听到这番话,何雨柱认同地点头表示赞同,补充建议道: “既然如此,我们不妨考虑充分利用这条运输线路。从香江这边运送货物过去的同时,再从你们当地组织采购一些优质的农副产品。例如,你可以尝试在当地开办规模化的养殖场,专门饲养猪、鸡、鹅等家禽家畜;又或者直接从周边农户手中大量收购这些农产品。” 杜广和闻言双眼顿时一亮,脸上浮现出欣喜之色,连忙回应道: “这个主意真是不错!看来这确实是一条可行的生财之道啊,咱们可得好好商讨一番具体细节才行。” 要知道,以往在印尼的时候,他们主要依靠收取保护费这种方式谋生,赚取的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可谓是名副其实的辛苦钱。 在此之前,杜广和从未认真思考过涉足商业领域,直到结识了何雨柱并得到其提供的大批物资支持,这才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让他猛然发现原来还有如此广阔的商业天地等待着自己去开拓探索。 经过何雨柱如此这般的一番讲述之后,众人惊讶地发现竟然还有这样一桩全新的生意可做! 要知道,香江这块弹丸之地,地域狭小但人口众多,如今已然汇聚了超过 300万之众。 正因如此,这里的农副产品价格相较于其他地区自然会高出一截。而若是能从物产丰饶的印尼那边进行采购,再将其运输至此地销售,这其中所蕴含的利润着实不容小觑。 然而,面对这笔看似诱人的买卖,何雨柱本人却是兴趣缺缺、瞧不上眼。 反倒是一旁的杜广和对此表现出浓厚的兴致,认为这绝对称得上是一门相当不错的营生。 于是乎,二人移步走进办公室,开始深入探讨起这桩生意来。 别看何雨柱平日里行事作风稍显粗鲁蛮横,但当他谈论起生意经时,那可是条理清晰、头头是道。 想当年,他好歹也当过一厂之长,对于经商之道可谓是触类旁通。 再加上过往丰富的人生阅历与广博的见识,他深知这生意的关键无外乎就是探寻两地间各自独具特色的产品,并通过贩运倒卖从中赚取差价而已。 在何雨柱耐心地指点了一通后,原本心中还稍有怨念的杜广和顿时恍然大悟,所有的不满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不得不承认,何雨柱这个人虽说有时候显得有些野蛮粗暴,但不管是他那一身过硬的功夫本领,还是在做生意方面展现出来的卓越才能,都堪称一流水准。 末了,何雨柱大手一挥说道: “得了,你自个儿回去后再多寻思寻思。先购置一条几千吨级别的小船试着跑上个两三趟,等把这条门路彻底打通了,后续的发展自然也就水到渠成啦!” 就在两人聊得热火朝天之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打破了屋内原有的宁静氛围。 只见原本悠闲靠坐在沙发上的何雨柱,一个箭步冲到桌前,迅速伸出右手拿起了电话听筒。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电话那头便传来了一个略显焦急的声音: “何先生,不好啦!廖创兴银行那边出大事情了!” 这打电话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商界大名鼎鼎的李超人。 而他这一开口所说的第一句话,简直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直接将何雨柱给震住了。 何雨柱心中猛地一惊,连忙追问道: “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只听得电话那头的李超人气喘吁吁地说道:“现在银行里发生了严重的挤兑情况。” 听到这个消息后,何雨柱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惊呼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 要知道,廖创兴银行可是一家颇具规模和信誉的金融机构,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状况呢? 紧接着,李超人继续解释道: “据说是因为最近流传着一些关于银行资金链断裂之类的不实传言,也不知怎的,这些谣言一下子就传开了,结果引得众多储户纷纷前往银行要求取款。” 何雨柱眉头紧皱,赶紧又问了一句: “那取钱的人到底多不多呀?” 李超人回答说: “非常多!现在创兴银行门口已经排起了一条长长的队伍,一眼都望不到头。” 得知此情况后的何雨柱倍感意外,他匆匆挂断电话后,赶忙翻找出当天的各种报纸,想要从中找到有关此事的相关报道。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这些报纸上居然对此事只字未提,看起来这件事情应该就是刚刚才发生的。 经过一番思索,何雨柱决定亲自前去一探究竟。 于是他快步走下楼去,开上车朝着位于湾仔的那家创兴银行分行疾驰而去。 当车子驶近分行所在的街道时,远远就能看到银行门外聚集着许多前来取款的人群,他们一个个神色焦虑,不停地张望着前方,队伍一直延伸到了街角处。 随后,何雨柱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长江工业大厦。 刚一下车,他便瞧见早已等候在此的李超人正一脸愁容、脚步匆忙地走来走去。 见何雨柱来了,李超人立刻迎上前去,迫不及待地问道: “到底是咋回事儿?为啥子会突然冒出这样的传言来?” 李超人一脸迷茫地说道: “哎呀呀,这件事可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啊!突然间好多人都嚷嚷着说银行要不行,但具体原因谁也说不清道不明。” 一旁的何雨柱心里暗自思忖着,还好自己比较谨慎,仅仅在创兴银行存了 100万而已,想来这银行应该不至于如此轻易地就轰然倒塌吧。 不过嘛,他自然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急吼吼地跑去银行取钱,那岂不是显得太过薄情寡义、不讲人情味儿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挺了挺胸脯,大义凛然地表示: “要是真遇到啥难处,需要帮忙的地方,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出一份力,帮银行度过眼下的难关!” 李超人赶忙笑着回应道: “您实在是太客气!依我看,这多半就是些无中生有的流言蜚语罢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不攻自破喽。”(本章完) 第446章 支援 何雨柱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日历,发现今天竟然已经到了 61年的 6月 4日。 他暗自思忖着,这个日子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无奇。 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就在第二天,事态却如燎原之火般迅速蔓延开来。 清晨,当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时,何雨柱习惯性地翻开当天的报纸。 可眼前的景象让他瞠目结舌——铺天盖地都是关于廖创兴银行被疯狂挤兑的报导! 那些醒目的标题仿佛一道道惊雷,震得他心跳加速。 众多评论家纷纷断言,廖创兴银行如今已深陷绝境,根本无法拿出足够的现金来应对汹涌而至的挤兑浪潮,破产倒闭恐怕只是时间问题。 看到这些消息,何雨柱顿感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要知道,在此之前,经过一番深入调查与了解后,他深知廖创兴银行一直以来运营状况良好。 其存款规模高达一亿港币以上,而放出的贷款虽有七八千万之多,但占比稍高的同时,并未出现任何呆账或坏账情况。 总体而言,银行的经营秩序井然,业绩稳定增长。 正因如此,何雨柱才毅然决然地选择与廖宝山展开合作,并毫不犹豫地存入了整整一百万资金。 不仅如此,他还怀揣着一个更为长远的计划,那就是期望日后能够顺利跻身于该公司的董事局之中。 此刻,焦虑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何雨柱再也坐不住了。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电话听筒,手指微微颤抖着拨通了廖宝山先生的号码。 电话那头刚一接通,便传来廖宝山略带试探的声音: “何先生,您这会儿打来电话,难道也是想要支取您在我行的存款吗?” “廖先生您可真是误会,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这儿其实还有不少现金储备着,完全能够帮贵行顺利渡过眼下这个难关。” 何雨柱的脑海里隐隐约约地浮现出关于这家银行在后市的发展情况,因此对于廖创兴银行成功化解此次危机这件事,他可是充满了十足的把握与信心呐。 廖宝山原本还满心担忧着何雨柱会想要将之前存入的那一百万给直接取回,压根儿没料到对方不仅毫无此意,甚至主动提出愿意拆借一部分现金供其应急之用。 如此出乎意料的举动让廖宝山不禁大感惊诧,脸上随即绽放出欣喜的笑容,连忙说道: “哎呀呀,多谢何先生您的慷慨相助!今天下午咱们可得好好喝杯茶叙叙旧!” “没问题,我一定准时赴约!” 何雨柱爽快地应道,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他迅速开始盘点起自己手头的现金状况来。只见他打开一个隐秘的空间,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迭又一迭的钞票,其中大部分都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粗略估算下来足足有两百多万之多。 此外,还有相当可观的一笔资金被存放在了汇丰银行的账户之上。 即便是刨除掉存放在廖创兴银行的那整整一百万存款,他手头上依旧握有着高达一千三百万的巨额现金呢!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来到了下午时分。何雨柱按照约定,与商业大亨李超人一同前往他们上次相聚过的那家茶楼。 两人并肩走进熟悉的包厢后发现,热情好客的霍英冬早已在此恭候多时了。 四位商界精英彼此相视一笑,谁也没有过多客套寒暄,很快便切入正题,围绕着当前这场牵动人心的银行危机展开了深入而热烈的讨论…… 廖宝山面色凝重地说道: “就在昨日,咱们账面上居然一下子被划走了整整 500万的巨额资金!照目前这个形势发展下去,恐怕今天流失的资金会突破 1000万大关!依我看,这明显就是有人蓄意要搞垮咱廖家!” 一旁的霍英冬闻言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接着他开口道: “其实我这边也收到相关消息了,似乎确实存在一股神秘力量在暗中针对着你。” 稍稍停顿后,他关切地询问: “眼下需不需要紧急调用大量现金来应急?” 廖宝山略作思考后回答道: “公司的账户里倒是还留存有一部分资金可供调配使用。不过嘛,我打算先从内部拆借一些过来应个急,当然,最终到底需要多少资金,还是得视具体情况而定。这不,我已经安排人手前往各大报社刊登启事了,向外界郑重声明咱们公司的运营一切照旧、毫无异常,这次事件纯粹就是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精心策划的一场恶意狙击罢了!” 听到这里,霍英冬拍了拍胸脯,豪爽地表示: “若是后续真急需用钱,兄弟你尽管直言便是,我这边大概能够拿出 700万左右的现金来支援你。”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李家诚面露难色,略带歉意地插话道: “两位老兄,实在不好意思啊,你们也都清楚我当下的状况,短期内我这儿着实难以腾出大笔的款项来帮忙。” 话说到这份儿上,在场众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若单论资金规模大小的话,李家诚在此三人当中无疑是最为薄弱的那一环。 毕竟廖宝山可是经营银行业务的大佬,其手头的流动资金少说也有两三千万之多; 而霍英冬涉足商界时日已久,轻轻松松就能掏出数百万的现金来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何雨柱这个人,那可真是不用多说什么了!虽说他名下没多少固定资产,但他手头的现金可是多得吓人,轻轻松松就超过了 1000万呢! 再看看李家诚,他不过就是卖掉了一家厂子而已,换回了区区 300万港币。 而且这还是加上他以前辛辛苦苦赚来的所有钱之后,才凑够了去投资那两栋工业大厦的资金。 如今要是让他立刻拿出真金白银来,恐怕就连 100万都难以拿得出来! 对于这个情况,廖宝山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只是淡淡地说道: “你能有这份心意已经很不错,目前嘛,还没糟糕到那个程度。” 然而实际上,廖宝山自己心里头早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啦! 要知道,银行最怕遇到的事情之一,就是这种大规模的挤兑现象啊! 在此之前,他们把储户们存进来的钱几乎全都拿去放贷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想办法争取一些时间来进行资金周转,只要能够腾出这点儿宝贵的时间,就能将那些放出去的贷款当作抵押物,转给其他的银行,从而换来足够多的现金以应对当前这场可怕的挤兑危机。 只可惜,此时此刻银行最为短缺的恰恰就是时间! 想到这儿,廖宝山不由得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便缓缓转过身来,目光直直地投向了何雨柱。 只见他一脸诚恳地开口说道:“我手头上刚好还有 1300万的现金,如果你这边确实急需用钱的话,我随时都可以给你送过来应急。” 何雨柱轻描淡写说出的这番话,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在三人耳边,令得他们瞬间呆若木鸡、瞠目结舌! 尽管在此之前,他们也曾暗自揣测过何雨柱或许颇为富有,但万万没想到其财富竟然如此惊人! 需知,即便是如日中天的李家诚所拥有的那座赫赫有名的长江工业大厦,目前市场估值也不过区区 100万而已! 倘若将何雨柱手头现有的资金尽数投入到投资之中,那么足以兴建起至少 10栋以上规模宏大的工业大厦! 更何况,李家诚的那座大厦相对而言规模较小,其单层面积仅仅只有可怜巴巴的 4000平方尺罢了。 而何雨柱呢?人家可是雄心勃勃地计划着要建造单层面积高达足足 1万平方尺的超级大厦啊!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极度震惊之中尚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廖宝山却以超乎常人的速度率先反应了过来。 只见他满脸涨得通红,难掩内心的激动之情,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 “何先生真是义薄云天呐!若是后续还有什么需求,请您放心,明日我定会再次与您取得联系。而且请相信我,我将会毫不犹豫地拿出旗下的房产作为抵押物。即便最终银行方面出现任何意想不到的状况,我也绝对不会让您和各位遭受丝毫的损失!” 原来,廖宝山麾下并不仅仅只经营着这一家银行,而是掌控着一整个庞大的家族产业。 并且,这些产业之间相互独立运作,彼此并非隶属于同一家公司名下。 就如同那些房产,它们实际上归属于一家完全独立的公司所有。 听到廖宝山情真意切的话语,何雨柱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语气平和地回应道: “大家既然有缘相识成为朋友,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互帮互助本就是理所当然之事嘛。” 今日这场会议不过是个吹风会罢了,眼下倒还用不着着急忙慌地行动,即便真要有所动作,那起码也得等上个两日。 原因很简单,自家的“弹药”总得先打出去,才能考虑后续事宜嘛! 话说当日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晚报便已刊载出了廖创兴银行发布的一则声明。 该声明明确指出,本行目前运营状况一切正常,绝不存在任何不良贷款问题。 此次风波显然是某些居心叵测之人蓄意对银行发起的一场狙击战。然而,本银行对此充满信心,坚信自身完全具备应对这次危机的能力,且拥有充足的现金流来满足广大储户的提现需求。 果不其然,待到次日清晨时分,越来越多的报纸纷纷转载了这家银行所发表的声明。 可即便如此,那些储户们却宁愿选择相信谣言,而非官方声明。于是乎,银行大门外依旧排起了一眼望不到头的长龙般队伍。 自 4号至 7号短短三日之间,廖创兴银行竟被多达两万名用户共计取走了整整三千万元现金! 面对这般汹涌如潮的挤兑狂潮,银行内部原本留存的所有流动资金瞬间变得捉襟见肘、入不敷出。 关键时刻,廖宝山先生当机立断,迅速从其他渠道拆借来了部分资金,总算是勉强支撑住了局面,成功化解掉了最初阶段那近乎疯狂的挤兑危机。 而在此之后,廖宝山先生旋即再度邀约何雨柱与霍英冬二人一同前来共享悠闲惬意的下午茶时光。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然后集中精神,将存放在神秘空间里那多达 1000多万的巨额现金一股脑儿地全部取了出来。 这些现金一摞摞、一堆堆地堆积着,简直如同小山一般壮观。他赶忙找来 10个巨大的提包,开始拼命往里面装钱。 然而,即便如此,这海量的现金还是几乎将整辆汽车内部给塞满了,甚至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何雨柱坐进驾驶座,启动汽车,缓缓驶向约定好的茶楼包厢。一路上,他的心情既紧张又兴奋,毕竟这次要面对的可是关系重大的交易。 终于抵达目的地时,何雨柱发现霍英东早已等候多时。 看到何雨柱从车上费力地拎下一个个鼓鼓囊囊的提包,霍英东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问道: “你竟然私自挪用了这么多的现金!难道不怕会因此受到严厉的处分吗?” 何雨柱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放心吧,我拥有临机处置的特殊权利,而且这笔资金并非毫无保障。我们不是还有廖宝山手上那些优质的地产物业作为抵押物嘛。” 听到这里,霍英东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他心里很清楚,廖宝山手中掌握的物业确实相当优质。 特别是位于西环的银行总部大厦,那可是由三栋高达 10层且紧密相连的高楼所组成的宏伟建筑。 除此之外,在其他各个关键位置,廖宝山还拥有大量的地皮以及众多其他颇具价值的实体产业。 不过,目前面临的问题在于,尽管这些资产极为珍贵,但想要在短期内迅速将它们转化为现金却绝非易事。 尤其是在当下这样的时局之下,原本市值 100万的物业,如果急于出手变现,能够卖到六七十万恐怕都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价格了。 这可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廖宝山竟然如此果断地将物业拿来作抵押,只为了能迅速把钱弄到手。 要知道,大家可都算是朋友呢,即便日后真要用那块地皮来抵债,想来也不至于贬值得太厉害。(本章完) 第447章 别墅 就在这时,只听得几声轻轻的敲门声响起,随后门被缓缓推开,廖宝山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只见他径直走到坐位旁,一屁股坐了下去,紧接着便开门见山地说道: “这短短三天的时间里,事情发展得越来越严重,咱们手头可用的流动资金如今已全面告罄。实在没办法了,还望二位能帮衬一下,帮忙周转些资金应急。” 听到这话,霍英冬率先表态道: “这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我马上就给你安排转账,明早银行开门前,你应该就能顺利拿到现金了。” 廖宝山闻言,连忙起身道谢。 谢过霍英冬后,廖宝山又转头看向一旁的何雨柱,询问道: “何先生,不知您这边情况如何?您大可放心,我早就把物业都准备妥当了,不仅有咱们目前正在使用的那栋大楼,还有好些地皮以及其他的物业呢。” 何雨柱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回答道: “我这儿没什么问题,我的车上现在就放着 1100万的现金,另外在汇丰银行那边,我还有 200万存款。” 此话一出,在场的两个人顿时愣住了,他们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过了足足半天时间之后,另外两个人才满脸惊愕地开口说道: “你居然就这样直接将如此巨额的现金放置在车上?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听到这话,何雨柱却显得十分淡定从容,他微笑着回应道: “放心吧,应该不至于会发生什么意外情况的。” 实际上,对于何雨柱而言,这并非是什么冒险之举。 因为他拥有一种特殊能力——能够放开自己强大的精神力来探查汽车周边的环境状况。 凭借这种神奇的能力,其他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这些现金几乎是完全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我可就不再跟您客气啦!接下来咱们还是赶紧前往银行办理相关手续吧。首先得签署一份正式的协议才行。”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同意,随后他们三人便一同动身朝着廖创兴银行进发而去。 众所周知,在香港这个地方,人们普遍都很喜欢将彼此相邻的物业连接起来进行统一规划和建设。 眼前的廖创兴银行总部正是采用了这样的布局方式。只见其底部乃是一个宽敞无比的大型平台,而在这个平台之上则矗立着好几栋高大宏伟的建筑物。 具体来说,这里共有三栋高耸入云、足有 10层之高的现代化商业大厦。 它们除了部分区域被用作银行自身的办公场地之外,其余大部分空间均对外出租给各类企业或机构使用。 至于廖创兴银行的总部,则恰恰位于楼下的底层位置。 不过需要说明的是,即便是楼上那些商业大厦当中,同样也配备有一定数量的银行办公场所。 没过多久,何雨柱等三人顺利抵达目的地并一同登上楼梯走进了位于银行内部的董事长办公室。 此时,坐在办公桌前的正是廖创兴银行的董事长廖宝山先生。 见到有人来访,廖宝山连忙起身相迎,并热情地与众人一一握手寒暄。 待大家纷纷落座之后,廖宝山随即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内线号码通知相关人员尽快前来此处协助处理业务事宜。 两分钟过后,只听得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房门被推开,七八个身影鱼贯而入。 站在最前方的正是廖宝山,他面带微笑地开口说道: “来来来,我来给诸位介绍一下。这位呢,便是我的大儿子廖烈文,之前一直在伦敦求学深造,这不,昨日方才搭乘飞机赶回家乡。而这边的,则分别是我的二儿子廖烈科以及三儿子廖烈武。” 对于霍英冬而言,这些人他以前就颇为熟悉了,唯有何雨柱算是初次相见。 双方相互寒暄客套了几句后,廖宝山便挥手示意手下将放置于楼下的提包尽数带上楼来。 不一会儿功夫,十个硕大无比的提包便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众人面前。 随着拉链被缓缓拉开,在场之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要知道,在这里工作的人们,平日里可没少跟金钱打交道,可以说是早已习以为常。 然而,当整整 1100万的巨额现金如此直观地呈现在眼前时,即便是见多识广的他们,内心深处依旧难以抑制地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撼感。 接下来自然便是紧张有序的验钞与清点环节了。 只见何雨柱动作娴熟地掏出一张支票簿,刷刷几笔之后,便开出了一张面额巨大的支票,并将自己存放在汇丰银行里的那 200万资金一并借给了廖宝山。 与此同时,霍英东也不甘示弱,同样迅速地开具出一张支票。 经过一番简单计算,两人所提供的资金相加在一起,恰好凑足了令人咋舌的 2000万现金。 面对如此慷慨解囊的两位友人,廖宝山感激涕零之余,连忙命人取出自家名下的部分房产和地皮清单,供他们随意挑选以作抵押之用。 霍英冬果断地将位于旺角的一座工厂地皮以及油麻地的一家工厂仓库拿出来,用作此次交易的抵押物。 在场众人心中皆如明镜一般,所谓的抵押不过只是一种委婉说法罢了,实质上与贩卖并无二致。 毕竟廖创兴银行刚刚经历如此沉重的打击,能避免破产已然堪称奇迹。 银行信誉一旦受损,想要在数年之内恢复到往昔的规模简直比登天还难。 更不必说在此过程中将会损失巨额财富,这无疑使得整个廖氏家族的发展步伐严重受挫,甚至可能陷入倒退的困境。 面对如此棘手的局面,双方最终商定以 2000万现金作为解决方案。 然而对于廖家而言,要在短时间内凑齐这样一大笔资金简直是天方夜谭。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忍痛割爱,将那些物业和地皮拿来抵债。只待时机成熟,便可通知对方着手处理这些资产。 待到霍英冬先生完成抉择之后,一旁的要烈文赶忙将相关资料放置于何雨柱的眼前,并恭敬地说道: “何先生,请您过目。” 何雨柱目光如炬,迅速浏览着手中的资料。 很快,他便被中环那座银行总部大楼所吸引。这座大楼由三栋十层高的建筑组成,气势恢宏。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何雨柱当机立断,选定其中两栋,慷慨地留给廖家一栋,展现出其不凡的气度与胸怀。 “这两栋大楼作价 1100万。” 听到这个报价后,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认可。 他心里很清楚,在香江,物业最昂贵的地段非中环莫属。那里可谓是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到处都是高档写字楼、豪华星级大酒店以及各类奢侈品牌的聚集地。 其物业价格之高,相较于其他地区而言,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而廖创兴银行的总部位于上环的德辅道一带,虽然紧邻着中环,但这里的物业价格仅仅只是比中环略微便宜一点而已,仍然要远高于像北角那样相对较为偏远的区域。 再加上眼前这可是两栋崭新的写字楼,其价值自然不可小觑。与那些普通的工业大厦相比,写字楼的价格通常都会高出好几倍。 所以,综合考虑下来,1100万的报价对于这两栋新盖成的写字楼来说,确实算是一个能够让人接受的合理价格。 随后,何雨柱又将目光投向了北角的一处仓库和鲗鱼涌附近的一块工业地皮。 经过一番查看之后,他发现这两处的面积都相当可观,如果好好规划利用一下的话,完全可以直接盖建成规模较大的工业大厦。 最终,这两块地皮分别以一定的价格被何雨柱成功拿下,两者相加总共费了 1260万元。 这样一来,在完成这些购置之后,他手头上所剩余的资金便只剩下区区 40万元了。显然,凭借这点钱已经很难再买到大面积的地皮了。 廖烈文面带微笑地询问道: “何先生至今尚未拥有属于自己的别墅吗?” 听到这话,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并回应道: “目前来说确实如此,我曾留意过相关信息,但似乎并未发现有人有意向外出售别墅呢。” 当成功换取到一大笔可观的现金后,何雨柱随即嘱咐妻子杜维芳着手搜集有关别墅出售的资料。 然而经过一番努力,结果却令人稍感失望——当下直接对外出售别墅的情况并不存在。 对此,何雨柱不禁流露出些许遗憾之色,不过他还是细心地向杜维芳交代道: “日后若听闻有人打算出售别墅,请务必第一时间告知于我。” 此时,廖烈文心头忽地闪过一个念头,想到如今自家正处于风雨飘摇之际,如果能够获得何雨柱全心全意的大力支持,对于家族而言无疑将是雪中送炭。 于是,他略作思索后开口说道: “说来凑巧,我们廖家在那太平山上倒是拥有为数众多的别墅,其中有一栋完全可以用作抵押物。” 原来,廖家多年来一直在太平山一带购置房产,周边的多栋别墅均归其所有,彼此间相距不远。 而原本计划留给小妹当作嫁妆的那一栋别墅,此刻因形势所迫,也只得暂且搁置一旁了。 毕竟,与何雨柱建立起更为紧密的联系才是当务之急。 何雨柱听到这话后,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仿佛黑暗中的烛火被瞬间点燃一般。 这不正是打瞌睡时有人送上了柔软的枕头嘛!一直以来,他都心心念念着要买一栋属于自己的别墅。 如今家里的居住环境实在太过拥挤,伊莲娜祖孙三人、杜广和以及他那两个可爱的孙女,再算上自己,一大家子人挤在一块儿,生活起居处处都显得别别扭扭。 其实,何雨柱老早之前就动过分家的念头,但普通的房子又怎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怎么着也得给每家人都安排上一套别墅才行啊!而眼下,刚好能用手头剩下的 40万块钱换来一栋别墅,这笔交易简直不要太划算!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说道: “也罢,那就最终选定别墅好了。” 毕竟以他对廖家的了解,对方肯定不会在这件事情上给自己挖坑设陷阱的。 见到何雨柱如此爽快地做出了选择,双方便迅速签订了一份详细的协议。 这份协议明确规定,如果在接下来的三个月时间里,廖家无法拿出足够的现金来归还所借的款项。那么届时,双方将会再次签署一个新的过户协议,将相关的物业以及地皮统统划归到何雨柱的名下。 就在这时,廖烈文微笑着开口说道: “至于您选中的这栋别墅嘛,我们现在就能够直接办理过户手续,将其转到您的名下哦。” 何雨柱不禁有些惊讶地反问:“竟然能这么快吗?” “无论我们最终是否能够成功筹集到所需的现金,但将其中一栋别墅转让给您绝对不成问题。” 要知道,在繁华喧嚣、竞争激烈的香江,商业交易向来注重实际和效益,一切都以利益为重。 然而,当面对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直接掏出 1300万现金来大力支持他们时,廖家上下都被深深震撼到了。他们甚至巴不得立刻将整栋别墅拱手相送,以此表达对何雨柱慷慨之举的感激之情。 但毕竟如此行事过于明显,而且无论是廖家还是何雨柱本人,都不会在意区区几十万的差价。 “那好吧,这样也行。” 于是,在专业律师的全程监督与见证之下,双方郑重其事地签署了相关字据,并迅速完成了所有必要手续,将别墅正式转至何雨柱的名下。 接下来,只需再前往房屋署办理一下过户事宜即可大功告成。当然,这些后续工作完全可以放心地交由律师去代为处理。 “真是太感谢您了,何先生!”廖先生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激动得难以自抑。 “廖先生,您实在是太过客气啦!”何雨柱微笑着回应道。 就在这时,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紧接着,一个面容冷峻、神色不善的年轻姑娘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她满脸寒霜,怒目圆睁,径直冲到廖先生面前,大声质问道: “大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擅自作主把本应属于我的嫁妆就这样轻易地送给这个陌生男人?”(本章完) 第448章 娇女 屋子里面的众人一时间全都愣住了,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一般。 尤其是何雨柱,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嘴巴微张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难道自己刚才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到手的那座豪华别墅竟然会是眼前这位姑娘的陪嫁之物?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感到难以置信。 而此时的廖列文则是眉头紧皱,额头上青筋暴起,心中一阵烦躁不安。 要知道,这座山上的别墅数量虽多,但整个家族成员众多,大家早已各自居住在不同的别墅之中。 更何况,他还有 6个弟弟和 2个妹妹,其中好几位弟弟妹妹已然成家立业,并育有子女。 这么多人,自然不可能全部挤在同一处地方生活。 惟一有可能空出来的,便是当初专门为小妹购置并装修好的那栋别墅。 然而,由于小妹尚未入住,所以他本打算过段时间再重新为小妹选购一栋更为合适的别墅当作她的嫁妆。 只是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小妹竟如此不懂事,毫无顾忌地直接冲进来,当着客人的面大声质问。 “小妹啊,有什么事情咱先回家慢慢说好不好?你看,这儿还有两位客人在场呢。” 廖列文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劝说道。 谁知廖烈樱压根儿不听他的话,反而冷哼一声,猛地转过头来,对着自己的父亲叫嚷道: “爹地,您明明知道那栋别墅倾注了我多少心血!无论是建筑风格还是内部装修,全都是依照我最喜欢的样子精心打造而成的。我……” “够了!别再说了!” 廖列文终于忍无可忍,怒喝一声打断了女儿的话语。 廖宝山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怒目圆睁,指着廖烈樱大声吼道: “如今咱们家族正处于生死存亡之际,你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耍大小姐脾气!你究竟懂不懂事啊?” 廖烈樱被父亲如此严厉的斥责吓了一跳,她那美丽的脸蛋瞬间变得煞白,眼眶里顿时盈满了委屈的泪水。 只见她猛地跺了一下脚,带着哭腔喊道: “爹地,连你也这样欺负我!” 说完,便转过身去,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般飞奔而去。 一旁的廖烈文看着妹妹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何雨柱说道: “真是让何先生看笑话了,我这个妹妹从小就被我们一家人宠着惯着,以至于现在这般任性妄为、不懂礼数。” 何雨柱连忙摆了摆手,微笑着回应道: “廖公子言重了,不过既然令妹如此喜爱这栋别墅,要不这交易就算了吧。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我还是将这别墅归还给令妹好了。” 廖烈文赶忙摇了摇头,坚决地说道: “万万不可,何先生。您能看中这栋别墅是我们的荣幸,而且眼下家族正值难关,待日后局势稳定下来,我们定会重新为妹妹挑选一栋更为豪华的别墅当作她的嫁妆。” 何雨柱闻言,又尝试劝说了几句,但廖烈文始终态度坚决地予以回绝。 无奈之下,何雨柱也只好不再坚持,这件事情也就此作罢。 而在此前的三天时间里,前来银行取钱的基本上都是那些听到一点风声就惊慌失措、意志最为薄弱的储户。 这些人心惊胆战地害怕银行会突然倒闭关门大吉,因此他们的动作可谓是快如闪电。 第 4天的时候,依然有零零散散的人前来取钱,但相较于前几日,人数明显大幅减少。 一整天下来,仅仅只有约 500万左右的现金被取走。 时间来到了第五天,情况似乎并没有好转,仅有区区 350万的现金被取走。 而在随后的几天里,每天被取走的现金数量大致稳定在了 200万上下。 尽管前来取钱的人数较之前已大为减少,但整个银行内部依旧笼罩着一层厚重的阴霾。 因为众多储户们宁可放弃利息带来的收益,也要将自己手中的存折兑换成实打实的现金。 虽说每日取钱的总额正在逐步降低,但让人忧心忡忡的是,几乎没有人选择往银行里存钱。 原本那 2000万的现金储备,仅支撑了短短八天便再度亮起红灯、宣告告急!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何雨柱终于得以腾出精力和资源来应对这场危机。 他迅速调配资金,再次向银行注入了 500万的现金。 不仅如此,廖家通过多方努力,他还成功地从其他渠道拆借来了一部分现金,最终凑齐整整 1000万。 当这笔巨款被重新投入到银行后,令人稍感宽慰的是,此时前来取款的人数已经显著减少,平均一天也就大约百万左右。 其实早在事情刚发生时,廖宝山就未雨绸缪,第一时间找上了当局的总督府寻求支持与帮助。 面对眼前这令人焦头烂额的烂摊子,柏立基爵士始终保持着极为审慎的态度,并未如人们所期望的那样在第一时间伸出援手提供帮助。 总督府这种模棱两可、暧昧不明的态度,犹如一种无声的信号,使得其他各大银行纷纷选择按兵不动、持观望之态,对于廖家正面临严重挤兑风波的创新银行更是冷眼旁观、置若罔闻。 然而,幸运的是,廖创兴银行背后有着一群情比金坚的亲朋好友们。他们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给予了全方位的鼎力支持与援助。 正是得益于这份深厚情谊带来的强大力量,廖创兴银行得以艰难地撑过了漫长的半个月时光。 尽管在此期间,源源不断的普通群众仍在疯狂挤兑,但令人欣慰的是,银行内部依旧留存有充裕的现金储备来应对这场风暴。 当时间悄然流逝至此刻,廖宝山满怀信心地再度踏入了那座庄严肃穆的总督府。 而这一次,总督府的态度竟然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 180度大转变! 原因无他,只因廖宝山凭借自身不懈的拼搏与奋斗,最终成功扭转乾坤、化险为夷。 尽管时至今日,仍有部分民众前往银行取款,但每日的取款金额已然大幅下降,甚至不足百万之数。 种种迹象清晰表明,廖创兴银行已然安然无恙地渡过了此次生死攸关的重大危机。 就在当日傍晚时分出版的晚报之上,赫然刊登出了一张引人瞩目的照片——廖宝山与柏立基爵士并肩而立、面带微笑。 与此同时,总督府亦公开发表了一份言辞恳切的声明,郑重其事地为廖创兴银行进行担保,并斩钉截铁地向公众确认该银行不存在任何问题。 随后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落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仿佛给整个世界带来了一丝温暖与希望。 就在人们开始新一天忙碌生活的时候,汇丰银行和渣打银行这两家发钞银行几乎同时发表了声明,表示当廖创兴银行有资金方面的需求时,它们将会毫不犹豫地提供援助,以确保每一位储户的资金安全无虞。 总督府以及这两大银行的齐声表态,犹如一颗重磅炸弹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城市的每个角落,人们奔走相告,原本忧心忡忡、惶恐不安的心情瞬间被抚平。 大家纷纷感叹:这下子总算能安心了!看来廖创兴银行真的成功渡过了此次难关。 果不其然,到了第二天,银行各个网点前曾经熙熙攘攘、排着长队焦急等待取钱的人群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些平日里人头攒动、喧闹异常的门口此刻变得冷冷清清,只有偶尔路过的行人匆匆一瞥。 尽管如此,相较于之前面临挤兑风潮的紧张氛围,如今这般冷清倒也让人感到一种别样的宁静。 而对于廖家来说,他们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得以放松。 这场惊心动魄的危机就像是一场噩梦,但好在最终还是有惊无险地挺了过来。 当然,为此廖家也付出了相当高昂的代价,但只要银行能够存活下去,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天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进房间, 杜维芳面带微笑,手中拿着一份精致的请帖缓缓走到何雨柱面前。她轻轻地将请帖放在桌上,然后轻声说道: “看看吧,这是谁送来的?” 何雨柱有些好奇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杜维芳,然后伸手拿起那份请帖。 他一边慢慢打开,一边随口问道:“谁的呀?” 待看清请帖上的内容后,何雨柱不禁露出惊讶的神情。 原来这份请帖竟是廖家派人送来的,上面赫然写着邀请他于明日中午前往参加庆祝宴会,并且晚上还要参加廖家的家宴。 何雨柱仔细端详着请帖,心中暗自思忖起来…… 中午时分,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了酒店豪华宴会厅的地面上,整个空间都被映照得金碧辉煌。 这里汇聚了来自全香江各界的众多名流,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之间,一场盛大的宴会正在举行。 而这场宴会的主办方,正是廖家。 此次宴请,乃是廖家向外界传递出的一个强烈信号——经历了重重波折之后,他们已然坚强地挺了过来。 当夜幕降临,喧嚣渐渐散去,廖家又在家中摆开了温馨的家宴。 与白天的热闹不同,这个夜晚的聚会显得更为私密和亲切。 参与家宴的人数并不多,但每一个都是廖家至亲至近之人。 何雨柱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繁华的夜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回想起当初毅然决定对廖家进行押注时的情景,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慨。 那时的他之所以能够如此果断地下定决心,主要还是因为他深知在后世,廖创兴银行依旧在金融界屹立不倒,蓬勃发展。 如今看来,自己这次的押注无疑是非常成功的。 经过这番操作,何雨柱也顺利地融入了香江的上流社会圈子之中。 在这里,他有幸结识了像李超人、霍英东以及廖宝山这样的商界巨擘。 尤其是背后有廖创兴银行这座强大的后盾作为支撑,对于他未来的商业布局和发展将会带来难以估量的好处。 “好的,明天我会准时前往参加活动的。” 杜维芳走过来轻声问道: “不过,咱们之前通过交换得来的那些地皮,最后是否真的能够完全归属于我们呢?” 何雨柱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 “其实那最后的 500万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购买款项,而是一种短期拆借。毕竟现在廖家已经度过了难关,经济状况逐渐好转,所以他们不再打算将这些地皮用作抵押品了。” 杜维芳听后,脸上流露出些许惋惜之色,喃喃自语道: “唉,真是太可惜了,要知道 500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啊,原本可以买下好多块不错的地皮呢!” 第一批 1300万所换取来的物业抵押,那可是相当可观的一笔交易。 然而,第二批的 500万则有所不同,仅仅是一种拆借行为,并且还给予了高达一分二的利息。 要知道,在香江地区,银行的利息一直以来都处于较高水平。 通常情况下,如果想要通过银行获取贷款,其利率往往会在 1分到 1分 2左右徘徊。 而此次借入 500万时,实际上廖家已然逐渐从困境中缓过气来。 毕竟,他们银行所吸纳的存款总额终究是有限的,总共也就只有一个亿而已。 在此前,为应对挤兑危机,他们已经毫不犹豫地掏出了六千多万的巨额现金。 如此一来,剩余的储蓄额度便仅剩下四千万之多。更为重要的是,这当中有许多都是来自潮汕籍贯的好友们的存款,而且大家均已明确表态,表示近期内绝不会将自己的钱款取出。 因此,最终可能面临挤兑风险的存款最多也就是两千万罢了。对于廖家而言,这种压力显然已经大幅减轻。 正因如此,当何雨柱再度借出 500万之际,廖家并未选择以房产作为抵押物提供给他。 不过,对于何雨柱来说,这样的情况倒也并非完全无法接受之事。毕竟,他总不可能将自己手中所有的财富统统都转化为地皮资产吧? 手中一定要留存适量的现金充当流动资金,以便能够灵活应对各类始料未及的状况。 听到这里,杜维芳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问道:“难道说,那两栋高耸入云的大厦以及周边广袤的地皮、豪华的别墅统统归您所有吗?” 只见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肯定,随后二人便开始仔细地盘算起来。(本章完) 第449章 感谢大家捧场 原来,这 1300万的投入所换来的成果可真是令人惊叹不已! 位于上环地区的两栋宏伟壮观的商业写字楼已然全部成功出租出去,何雨柱如今只需悠然自得地坐等丰厚的租金源源不断地流入自己的口袋即可。 而在北角与鲗鱼涌两地,则各自拥有一片广阔无垠的土地,可以在此分别兴建起两栋气势恢宏的工业大厦。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其中的 500万现金预计会在接下来的半年至一年时间内予以归还。 除此之外,何雨柱名下的各类物资更是价值连城,粗略估算下来,其总值已然超过千万之巨。 只不过,由于种种原因,这些物资目前尚未实现变现,但相关信息早已释放出去,而杜维芳眼下的重要任务便是将这批宝贵的物资顺利售出。 至于何雨柱本人呢,他在预留出一部分必要的周转资金之后,毅然决然地决定要将其余所有的钱款尽数用于购置土地,并着手规划建造更多的工业大厦。 这时,杜维芳不解地发问:“您为何如此笃定地看好香江的工业发展前景呢?要知道,相较而言,打造商业中心似乎才是最为暴利的选择啊。” 面对这样的疑问,何雨柱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要知道,在当时那个时代背景下,虽然大家心里都清楚盖写字楼远比盖工业大厦更为有利可图,但其中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内幕与难处。 就拿中环来说吧,这里本应是商业繁荣之地,然而令人惊讶的是,中环所有大厦的所有者竟然无一例外全是洋人! 华人企业想要在这里立足简直难如登天。 这背后其实有着深层次的原因——当局似乎有意对华人的生意进行打压,毫不留情地将他们拒之于高档写字楼、金融等高利润行业之外。 无奈之下,华人只能被迫选择从事相对较为艰苦的工业生产领域,开设工厂来生产各类产品,随后再交由洋人的银行去销售。 如此一来,洋人轻轻松松就能赚取巨额利润,而华人却只能辛辛苦苦挣得那点微薄的血汗钱。 话说回来,如今不过才刚到 1961年而已,整个社会依旧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面对这样艰难的处境,何雨柱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暂时避开竞争激烈且充满歧视的中环地区,转而在北角这种稍显偏僻的地方默默积蓄力量。 他计划先建造一批工业大厦,一部份用来出租给其他有需要的企业以获取稳定租金收入;另一部分则留作自用,以便更好地开展自身业务。 接着,充分发挥出自己所擅长的方面,大力投入到产品生产当中,并精心管理运营,一点一滴地积攒起宝贵的利润。 就这样稳扎稳打,逐步实现企业规模的扩张与实力的提升。 因为他深知,唯有等到 20世纪 70年代廉政公署正式成立之后,整个经商环境才有可能得到显著改善,届时华人企业或许才有机会真正崭露头角,迎来属于自己的春天。 要不然如今那些华人探长绝对能够轻轻松松地拿走相当大的一部分利润! 听完何雨柱这番详细的解释之后,杜维芳那原本有些迷茫的眼神终于变得明亮起来,她对于当前的局势算是有了更为清晰、透彻的理解与认知。 这时,只见何雨柱微微皱起眉头,一脸认真地开口问道:“那么目前咱们这边的生产情况到底如何呢?” 杜维芳轻轻笑了笑,语气轻快地回答道: “普通的五金生产一切都进展得十分顺利,各类零件均已成功上架并开始对外销售。而且啊,就连咱家都已经运送了一批货物前往南洋那边去售卖,市场局面已然成功地被我们给打开!” 何雨柱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忖着: 虽说自己手头并没有现成的销售渠道,但好在杜家在这方面可是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要知道,他们在南洋可结识了众多的熟人好友,自然也就掌握了不少的门路,可以将这些五金产品顺利地推销出去。 不仅如此,由于在本地的市场也已经成功开辟出一片天地,就连李超人和霍英冬这样的商界大佬都对自家的产品青睐有加。 李超人更是热心地帮忙牵线搭桥,介绍来了好些优质的客户资源;而霍英冬名下的商行同样会定期从何雨柱这里采购一定数量的五金制品。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何雨柱之所以会先选择生产这类较为常见的普通五金,其目的倒并非仅仅只为赚取眼前这点微薄的利润。 他真正的意图在于通过这些相对简单的产品来锻炼手下工人们的技艺水平,好让大家逐渐积累足够丰富的经验与技术。 待到时机成熟之际,他便打算将精心准备许久的柴油机以及机床的设计图纸正式拿出来投入实际生产当中。 毕竟,只有不断创新升级,企业才能够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呀! 原本所有的这些都是由何雨柱精心策划并付诸实践的。 他仅仅是按照先前成功的经验和方法进行操作罢了。 如今,他所等待的就是这些工人们能够逐渐积累起足够强大的能力。 一旦时机成熟,他便会毫不犹豫地重新投入到车床、柴油机以及小高炉等重要设备的生产当中。 然而,这个过程并非一蹴而就,它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沉淀和发展,同时也需要给予工人们充分的成长空间。 值得一提的是,那所培训学校已然声名远扬。凭借着出色的教学质量和良好的口碑,吸引了众多学子前来报名。 为此,何雨柱果断地租下了更大的场地,以满足不断增长的需求。 目前,第三期的招生计划正有条不紊地推进着,并且预计每期将招收多达一千名学员。 这样的规模无疑显示出了该培训学校的蓬勃发展之势。 两人交谈了好一会儿之后,杜维芳忽然面露难色地说道: “我觉得自己有点儿力不从心了,你真的应该再多找几位得力的助手才行啊。”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感到有些诧异,连忙问道: “难道你已经忙得应接不暇了吗?” 要知道,在此之前,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务,何雨柱都会不假思索地直接下达指令,然后放心地交由杜维芳去具体执行和处理。 面对何雨柱的疑问,杜维芳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略带抱怨地回应道: “我以前也就只读了个高中而已呀,你现在却把这么多繁杂的管理工作都压在我身上,我实在是应付不来啦!” 听完杜维芳这番话,何雨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她的看法,并当即表示: “哎呀,瞧我这记性,居然把这一茬给忘了。行吧,那回头我们赶紧招聘几名专业学习管理的大学生过来帮忙,反正眼下正值招生旺季呢。” “这样也好,我是真的弄不过来了。” 看着杜维芳离去的背影,何雨柱不禁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一阵头疼袭来。 如今在香江这块土地上,已然铺开如此庞大的一个摊子,方方面面都需要他亲自操持打理,着实牵扯了他大量的精力与时间。 想到此处,何雨柱暗自思忖着,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恐怕日后得长期在香江定居生活了。 那么是否应该将远在京城的老婆也接过来呢? 毕竟夫妻分居两地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然而眼下实在忙碌不堪,只能暂且等待这段繁忙时期过去,届时再返回京城好好商议一番。 次日临近中午时分,阳光洒落在繁华喧嚣的街道上。 何雨柱与李超人并肩而行,一同来到了位于上环德辅道中路的地方。 距离银行不远处有一座古色古香的酒楼,两人迈步而入。进入酒楼后,他们首先前去拜见了廖宝山一家人。 只见廖宝山虽然成功渡过了眼前的难关,但整个人的神色相较以往却显得憔悴了不少。 毕竟对于他们整个家族而言,那家银行乃是重中之重。 尽管如今银行得以保全,可经此一役,其整体实力已大幅下滑,这无疑令廖宝山感到颇为不顺心。 众人相互寒暄客套了几句之后,霍英冬忽然快步走来,一把拉住何雨柱说道:“来,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认识一下。” 言罢,便不由分说地拽着何雨柱走向不远处的一群人。待走到近前,霍英冬热情地为何雨柱逐一介绍起这些新朋友来。 在座的各位可谓是商界的翘楚人物,其中包括东亚银行那位声名远扬的董事局主席简东浦,以及恒生银行那位备受尊敬的董事长何善衡。 而另一边,则坐着希慎置业的董事总经理利明泽,他以其卓越的商业智慧和果断决策能力闻名于业界; 此外,还有来自冯家的代表冯秉芬,此人在家族事务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 中建企业公司的许爱周也位列其中,其在建筑领域所取得的成就令人瞩目; 最后便是张家的张玉良了,作为张家的核心人物,他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整个家族的发展方向。 今日,他们皆受到盛情邀请来到此地相聚一堂。 趁着众人寒暄之际,主人家热情地将何雨柱引荐给在场的诸位。 只见冯秉芬满脸惊讶地问道: “这位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白衣骑士——何雨柱何先生吗?” 面对如此赞誉,何雨柱赶忙谦逊地回应道: “在下正是何雨柱,但这‘白衣骑士’的称号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此时,一旁的张玉良好奇地开口询问: “不知何先生可是来自北方?” 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并回答道: “没错,我的老家乃是京城,具体住址就在那故宫后面的南锣鼓巷。” 要知道,这南锣鼓巷自古以来可都是京城最为富庶繁华的地段之一。 在这片土地上,曾有无数名人在此购置产业,就连大名鼎鼎的孙先生和蒋光头,也曾将他们的行辕设于此地呢! 何雨柱毫不掩饰地如实相告,这番话着实令在场的几位大佬感到十分惊讶。 从那独特的京腔口音里,可以明显地分辨出,何雨柱应该就是最近才抵达香江这片繁华之地的。 要知道,一个土生土长的京城人突然现身于香江,而且一出手便是将近 2000万的巨额现金,这般惊人的举动实在难以不让人心生各种遐想和揣测。 如此阔绰的手笔,显然绝非普通人物能够做到的。 那么,他此番远道而来,是否身负着某种神秘而重要的使命呢? 尽管众人心里都有着这样那样的疑问,但面对何雨柱本人时,却没有谁敢贸然开口直接询问。毕竟就算这些猜测都是真实的,想必对方也绝对不会轻易承认。 然而,正是因为心中怀揣着这份好奇与猜测,众人对待何雨柱的态度不由自主地变得格外亲热起来,起码在表面上看是如此。 大家围坐在一起,热络地闲聊了好一阵子之后,这场热闹非凡的庆祝酒会终于正式拉开帷幕。 只见廖宝山满脸笑容地站起身来,先是诚挚地向在座的每一位朋友表示衷心的感激之情,感谢大家在关键时刻伸出援手,助力廖创兴银行成功渡过眼前的艰难险阻。 接着,他又特别着重地提到了几位给予过大力支持和帮助的朋友,其中自然少不了何雨柱的大名。 事实上,在场的许多人在此之前对于何雨柱在这次事件当中所起到的作用几乎一无所知。 所以当他们此刻第一次听到“何雨柱”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禁面面相觑,充满疑惑。 随后便纷纷开始四处找人打听,想要弄清楚这位名叫何雨柱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中午时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照亮了整个宴会厅。 宴会上人头攒动,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气氛十分热烈。 而在这片喧闹之中,何雨柱无疑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只见他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西装,面带微笑,风度翩翩地穿梭于人群之间。 人们纷纷向他递出名片,表达着对他的敬意和合作意向。不一会儿,何雨柱手中便已握满了厚厚的一迭名片。 不过,面对如此众多的名片,何雨柱却显得游刃有余。 原来,他早就在自己的空间中存储了大量的名片,对于这种场合可谓经验丰富。 他从容地接过每一张名片,并礼貌地与对方寒暄几句,然后将新收到的名片整齐地放入口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宴会逐渐接近尾声。当最后一道菜被端上桌后,客人们开始陆续起身离席。 这时,已经到了下午茶的时间。 依然是那熟悉的四个人——何雨柱、廖宝山以及另外两位好友,一同围坐在桌旁,享受着悠闲的午后时光。 四人一边品尝着精致的茶点,一边畅谈着生活中的趣事和工作上的心得。茶香袅袅,氛围轻松愉悦。 稍作休息之后,他们决定一同前往位于太平山山腰处的廖宝山的别墅。一路上,风景如画,绿树成荫,令人心旷神怡。 终于抵达了别墅门口,还未进门,何雨柱便听到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哼,讨厌鬼,又跑我们家里来了。” 循声望去,原来是之前曾见过一面的廖烈樱姑娘正站在门口,双手叉腰,一脸嗔怒地看着他。 中午时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照亮了整个宴会厅。 宴会上人头攒动,欢声笑语此起彼伏,气氛十分热烈。而在这片喧闹之中,何雨柱无疑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只见他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西装,面带微笑,风度翩翩地穿梭于人群之间。 人们纷纷向他递出名片,表达着对他的敬意和合作意向。不一会儿,何雨柱手中便已握满了厚厚的一迭名片。(本章完) 第450章 大小姐 不过,面对如此众多的名片,何雨柱却显得游刃有余。 他从容地接过每一张名片,并礼貌地与对方寒暄几句,然后将新收到的名片整齐地放入口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宴会逐渐接近尾声。当最后一道菜被端上桌后,客人们开始陆续起身离席。 这时,已经到了下午茶的时间。 依然是那熟悉的四个人——何雨柱、廖宝山以及另外两位好友,一同围坐在桌旁,享受着悠闲的午后时光。 四人一边品尝着精致的茶点,一边畅谈着生活中的趣事和工作上的心得。茶香袅袅,氛围轻松愉悦。 稍作休息之后,他们决定一同前往位于太平山山腰处的廖宝山的别墅。一路上,风景如画,绿树成荫,令人心旷神怡。 终于抵达了别墅门口,还未进门,何雨柱便听到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 “哼,讨厌鬼,又跑我们家里来了。” 循声望去,原来是之前曾见过一面的廖烈樱姑娘正站在门口,双手叉腰,一脸嗔怒地看着他。 “小妹啊,快别耍你的大小姐脾气啦!”大哥皱着眉头说道。 “哼,大哥,你要么给我换一份工作,要么就让我重新回学校读书去!”廖烈樱双手抱胸,气鼓鼓地回应道。 “咦?你之前不是还死活不愿意念书嘛?” 大哥一脸狐疑地看着妹妹。 “我现在改主意了不行呀!”廖烈樱跺跺脚,倔犟地扭过头去。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看到这对兄妹俩的争执,心中不禁感到有些疑惑:这事儿咋感觉跟自己还有点儿关系呢? 廖烈文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道:“唉,小妹,你也知道如今咱们家族正面临困境,你就不能懂事一点儿么?” “反正我就是不想跟那个霸占了我别墅的大坏蛋打交道!” 廖烈樱狠狠地瞪了一眼何雨柱,然后一甩头,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廖烈文望着妹妹离去的背影,苦笑着转过头来面对何雨柱,开始解释起事情的原委。 原来,由于家族目前遇到了一些经济上的困难,所以不得不对一些业务和资产进行调整。 而廖烈樱原本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上面又有 7个哥哥和 1个姐姐宠着她,自然养成了任性骄纵的性格。 眼下,廖烈樱负责管理总部大厦的收租工作,而其中的两栋大楼即将转交给何雨柱打理。 因此,需要他们二人之间进行相关的交接事宜。 然而,廖烈樱却因为对何雨柱心存不满,对接交工作表现出强烈的抗拒情绪。 何雨柱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后,觉得自己身为客人实在不方便过多插手别人家的内部事务。 不过,他心里倒是产生了一个念头——等有机会私底下找找廖烈樱,看看能不能把那座别墅归还给她,好缓和一下彼此之间紧张的关系。 众人纷纷落座后,便开始闲聊起来。 毕竟大家都是商人出身,即便此刻身处家中,谈论的话题自然也离不开那令人津津乐道的生意经。 何雨柱坐在那里,静静地聆听着其他人高谈阔论,但心中对于在香江做生意这件事仍感到些许迷茫。 不过,通过与这些商界精英们交流,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获取到许多旁人难以知晓的宝贵信息。 晚宴就在这样轻松愉悦的氛围中顺利地进行着。 而那位先前对何雨柱颇有微词的廖烈樱,在此后的时间里也并未再说出任何令他感到难堪的话语。 显然,经过一番接触与了解,廖家已将何雨柱视作真正的知己好友,并期待着日后能与之频繁往来、加深情谊。 当夜幕渐渐降临,晚宴即将结束之时,廖烈文终于开口向何雨柱发出邀请: “明天上午,还请您拨冗前来上环的银行总部一趟,我们一同签署相关协议。” 何雨柱欣然应允,表示定会准时赴约。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大地上。 何雨柱依照约定,早早地来到了位于上环的银行总部。 一进门,他便看到了同样守时的霍英冬正微笑着朝他走来。 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二人步入一间宽敞明亮的会议室。 只见会议桌上摆放着几份早已准备好的转让协议,待一切就绪,何雨柱与霍英冬各自拿起笔,郑重其事地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那些曾经作为抵押物的物业和地产,从此刻起,正式成为了他们名下实实在在的资产。 这时,一旁的工作人员指着窗外不远处的几栋大楼介绍道: “先生请看,眼前这栋大楼乃是银行自用之地,而其旁边的那两栋建筑,则从今往后皆归您所有了。 不仅如此,整座大楼底层所占有的 66%的面积份额,亦属于您。至于具体的划分界限等细节问题,在这份文件当中均有明确标注,请您过目。” 何雨柱缓缓开口说道: “短期内,我并不打算去改变目前的这种状况,依旧会将重点放在收取租金这方面。” 他的目光投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接着又补充道: “我的工作重心一直都在北角那一带,而这里与北角之间相隔甚远,当中还隔着中环、湾仔以及铜锣湾等区域。倘若我真要把办公场所设立在此处,恐怕在管理上会有种鞭长莫及之感啊! 再说了,我手下真正能信得过的人着实不多,很多事情还得靠我亲自在北角那边盯着才行。” 廖烈文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随即说道: “那就让小妹带你过去吧,b座顶楼那里设有专门的办公室。” 话音刚落,只见廖烈樱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冷冷地说了一句: “跟我来吧。” 何雨柱赶忙应了一声,便跟着她一同朝外走去。 待二人离开之后,廖烈文转过身来,面带忧虑之色地向父亲问道: “爹地,您看小妹对何先生明显不太喜欢呢,您却偏要把小妹安排到他身旁,依我看,最终可能也难有个理想的结果哟。” 廖父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你呀,可别小瞧了你妹妹的魅力。她长得如此貌美如,我才不信那个何雨柱会不动心呢!” 廖烈文皱了皱眉,继续追问道:“可是小妹之前不是曾经提起过,她已经有过男朋友了么?” “洋鬼子哪有啥好的呀?咱们可别崇洋媚外!再者说了,那何雨柱可是打京城来的呢,咱要是跟他搭上线,往后真要有个啥事,这不就有条退路嘛。” 廖宝山一脸凝重地说道。 他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讲道: “近来,我明显感觉到自个儿这身子骨是一天比一天差,家里头这么大一摊事儿全扔给你,说实话,我心里头着实不太踏实。 要是能让何雨柱做咱家的女婿,以后也好有个人能帮帮衬着你不是?” 一想到要拿出足足 1800万的现金去跟何雨柱进一步打交道,并争取将其发展成家族的得力帮手,廖宝山心中不禁一阵感慨。 只可惜自己膝下仅有两个闺女,长女已然出嫁,也就剩下小女还算合适。 虽说如今与何雨柱已算是朋友关系,但倘若能够亲上加亲,让何雨柱成为自家女婿,那自然是更为稳妥可靠些。 “爹地,您别瞎想啦,您的身体硬朗得很呢!” 廖宝山的女儿赶忙出言宽慰。 然而廖宝山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孩子啊,爹心里有数。爹都六十多岁的人,这些年没日没夜地操劳,这身子早就不比从前。” 就在这时,何雨柱和廖烈樱二人一同走进了电梯。 随着电梯门缓缓合上,他们很快便到达了一楼。随后,二人并肩而行,一路漫步来到了 b座楼下。 随后,他们一同踏上了那部专门为高层准备的电梯,一路上升直达顶楼。 在这段并不算短的行程里,两人始终保持着沉默,气氛显得有些凝重和压抑。 终于,当电梯平稳地停在了顶楼时,廖烈樱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开口,打破了这份沉寂。 她开始详细地向何雨柱介绍起这两座大楼目前的状况来。 “从去年开始,很明显就能感觉到房地产市场逐渐回暖向好!” 廖烈樱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兴奋与自豪, “咱们这儿所有的物业现在可都是满租状态!而且呢,每一平方尺的月租价格也是相当可观的,从 7毫一直到一元不等!” 听到这里,何雨柱不禁暗自咋舌。 要知道,他之前租赁的工业大厦每年的租金才仅仅只有 7毫而已。相比之下,这商业写字楼一个月的租金就达到了 7毫至一元之多,整整翻了十多倍呀! 何雨柱在心里快速地盘算起来:如果按照这个租金水平计算,自己当初购买下这两栋楼所费的成本竟然高达 1100万港币! 这笔钱若是拿去建造工业大厦的话,恐怕都能建起十栋有余了吧?想到此处,他不禁点了点头,觉得如此高昂的租金似乎也算合理。 接着,廖烈樱又继续说道: “顶楼嘛,有一半的面积是留作我们公司自用的;而剩下的另一半同样被拿来出租。 另外,整座大楼的维护管理部门全都集中设置在这儿,我平常也就在这边处理工作,主要负责这三栋楼的出租相关业务。 毕竟我是家里年纪最小的妹妹,所以哥哥们也没给我安排太过复杂繁重的任务!” 然而,如果此时临时更换另一个人来负责此项工作,恐怕短时间内难以迅速上手并顺利开展工作。 于是,廖烈樱引领着何雨柱一同走向了一间相对较为宽敞的屋子,并开口说道: “这里就是刚刚特意为您腾空出来的办公室。不知对于室内的装修风格以及布局设置,您是否有着特殊的需求或者喜好呢?” 何雨柱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一圈,只见这间明亮的房间约莫有二十个平方大小,内部还设有一个幽暗的隔间,并且配备了单独的卫生间和浴室设施。 “我这人向来不太讲究这些!只要你帮忙安排布置一下基本的办公家具就行,反正我平常也不会经常在此处办公的。目前我的工作重点还是会暂且放在北角那一块儿。” 听到何雨柱这番话语,廖烈樱那张俏丽的面庞之上并未流露出过多明显的表情变化,但她的内心深处却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毕竟何雨柱平日里并不常来此地,如此一来,两人碰面的几率便会大幅降低。 只需要安然度过这段工作交接时期,之后自己就能返回家族企业继续任职,从此与何雨柱再无瓜葛了。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饶有兴致地询问道: “对了,能跟我讲讲你之前是在哪所学校毕业的吗?所学的又是什么专业?”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廖烈樱并没有立刻给出正面回应,而是反问道:“怎么?您为何突然对此事感兴趣起来了呢?”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吧?” 何雨柱脸上挂着笑容,语气轻松地问道。他看着眼前的廖烈樱,眼中带着一丝好奇。 廖烈樱微微点头,回应道:“嗯,确实不算是什么秘密。我之前是在伦敦那边念的财务管理专业。” 然而,她的话语中却透露出些许失落。 何雨柱似乎察觉到了这点,稍感意外地说道: “哦?原来如此啊。不过说实话,在香江这边,好像大家更喜欢念工商管理呢。相比之下,财务管理可能就要稍微次一些了。” 听到这话,廖烈樱不禁皱起眉头,没好气地反问: “那又怎样?你为什么要问这么多?” 说完,她便转过身去,朝着门外走去。 何雨柱见状,连忙跟了上去,嘴里还念叨着:“别生气嘛,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走进隔壁的房间,廖烈樱发现这里面竟然连一个板凳都没有。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嘀咕:这环境也太差劲了吧! 而何雨柱则紧跟其后,关切地询问道:“生气啦?” 廖烈樱白了他一眼,嘴硬地回答道: “才没有呢!” 不过,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其实还是有点不高兴的。(本章完) 第451章 不错真的很好吃 就在这时,廖烈樱突然指着旁边说道: “隔壁就是我的办公室,要不进去坐坐吧,请你喝杯咖啡。” 何雨柱欣然应允: “也好,正好我还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聊聊呢。” 于是,两人一同来到了廖烈樱的办公室里。 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长相甜美的小秘书迎了上来,微笑着给他们送上了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然后礼貌地告退离开了。 待小秘书离开后,廖烈樱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缓缓开口说道: “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家几个哥哥大多数读的都是工商管理专业。而我之所以选择念财务,也是因为知道家族的生意最终肯定不会交到我的手上。”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莫,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心中暗自思忖着,竟然连自己都忘却了他拥有 7位兄长和 1位姐姐这一事实。 这 8人中,整整 6个兄弟选择攻读商科专业,而剩下那唯一一个则钻研起了法律领域。 要知道,财务可同样归属于商科范畴,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能够涉足此道也算相当出色了。 这时,廖烈樱好奇地开口问道: “你突然提及这些究竟所为何事呢?” 只见何雨柱稍稍迟疑片刻后,方才缓缓回应道: “实不相瞒,您应该清楚我如今初涉商界不久,手底下缺乏得力干将。不知您是否认识一些较为出众的同窗好友,可否引荐给我呢?” 听闻此言,廖烈樱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稍作停顿之后,廖烈樱接着说道: “这个嘛……容我先思考一番。” 她眉头微皱,认真思索起来。 没过多久,便轻点下头表示应允: “好吧,我倒是可以尝试询问一下我的同学们,但您得明白,目前您的公司尚处于草创阶段,想要吸引到他们恐怕并非易事啊。” 紧接着,廖烈樱进一步解释道: “尽管您手头持有一定数额的现金,然而您所经营的乃是实打实的实业,仅拥有一家机械厂而已,与转口贸易并无太多关联。 况且我们的那些同学大多更为擅长从事贸易相关业务。 再加上您这里刚刚起步,通常情况下,大多数人宁愿委身于声名远扬的四大洋行,亦或是其他规模宏大的商行,毕竟谁不想拥有一份更具发展前景且稳定可靠的工作呢?” 何雨柱原本正在思考着公司人才招聘的事宜,突然间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那些从伦敦毕业的精英们恐怕并非短期内自己所能成功聘请到的。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决定暂且放下这个想法,转头将目光投向了香江大学,想着或许能在那里找到合适的人选。 然而,如果在香江大学依然寻觅无果,那就不得不面向整个社会展开招聘工作了。 尽管心中对于人才招聘一事仍有些许担忧,但何雨柱并未让这种情绪持续困扰自己太久。 很快,他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件事情上,对面前的廖烈樱说道: “你那座别墅我至今都还未曾踏足呢,想来还是物归原主比较妥当些。” 听到这话,廖烈樱轻轻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其实,她内心深处又何尝不想收回那栋别墅? 只不过之前爹爹已经与她有过一次深入交谈,明确表示一定要将这栋别墅转让给何雨柱。 如此一来,何雨柱便能住在自家附近,日后大家互为邻里,彼此间的关系自然能够长久维持下去,并且更为亲密和睦。 当然啦,关于希望廖烈樱嫁给何雨柱这件事,虽然爹爹也曾在心里暗自盘算过,但目前为止尚未向任何人提起过。 毕竟,感情之事终究强求不得,一切还要看两个人相处之后究竟会产生怎样的结果。 倘若双方情投意合、互生情愫,那么何雨柱能够成为自家女婿自然是件美事; 可要是两人相互之间毫无感觉,甚至相看两厌,那爹爹自然也绝不会强行逼迫女儿下嫁于他。 总之,未来的发展充满变数,谁也无法预料最终结局将会如何。 纵横商海数十载,历经风雨无数,他自然有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傲气与坚持。 像这般急切地上赶着将女儿推销出去的行为,实在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和原则。 “那边的别墅我已精心打理妥当,倘若您此刻得空,不妨随我一同前往一观。“他面带微笑,语气平和地说道。 “可他先前明明说那是要作为您的嫁妆啊!如此仓促地转交于我,恐怕有所不妥吧?“ 何雨柱略带迟疑地回应着,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廖烈樱那张俏丽动人的脸庞之上。 听闻此言,廖烈樱不禁微微羞红了脸颊,宛如熟透的苹果般诱人。她轻启朱唇,柔声解释道: “我们家兄弟姐妹众多,足有九人之数呢。而每个人都拥有一栋专属的别墅。所以即便将这栋转给了你,日后我的爹爹定会再为我另行筹备一栋更为称心如意的。“ “当真无需归还于您么?“对方仍有些难以置信,再次确认道。 “不必啦,我现在便带您前去好好参观一番。“廖烈樱莞尔一笑,那笑容如春日暖阳般灿烂明媚。 见此情形,对方心想反正这边暂时也并无需要自己处理的事务,于是稍作整理后,便欣然应允。 二人并肩而行,不多时便来到楼下。只见廖烈樱所驾驶的座驾乃是一辆鲜艳夺目的大红色法拉利跑车,炫酷无比。 她优雅地打开车门,热情地邀请他上车入座。 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车辆犹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出,直奔太平山而去。 一路上风驰电掣,但好在路途并不遥远。没过多久,车子便驶入一条岔道。 这条岔道不长,仅有短短几十米距离,尽头处便是那座美轮美奂的别墅。 当那扇厚重而华丽的大门缓缓开启时,廖烈樱面带微笑,热情洋溢地开始向众人介绍起这座宏伟壮观的别墅来。 这栋别墅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令人叹为观止。 它由地下一层和地上三层构成,旁边还矗立着一栋两层高的附属楼,其中包含宽敞明亮的车库以及设备齐全的工作间。 整个建筑呈现出典型的西方风格,尖尖的屋顶如同锋利的宝剑直插云霄,扇形的窗户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墙壁上,仿佛是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窥视着外面的世界。 而那些精美绝伦的浮雕,则如同一幅幅生动的画卷,镶嵌在墙面之上,让人不禁联想到童话故事里神秘而浪漫的城堡。 走进屋内,映入眼帘的是奢华典雅的装饰。 显然,廖烈樱精心将这里打造成了一座属于公主的梦幻城堡。一楼设有宽敞舒适的会客室,以及一应俱全的厨房等附属设施。 随后,大家一同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只见那里分布着两间温馨雅致的卧室, 此外还有一间功能多样的房间,可以根据需要改作健身房或者娱乐室。 而位于三楼的主卧室则更是引人注目,不仅空间开阔,而且采光极佳。 整座别墅一共拥有四间卧室,每一间都独具特色。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规模宏大的书房,里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书籍,散发着浓郁的文化气息。 然而,当进入主卧时,人们发现里面贴着粉色的墙纸,墙纸上还悬挂着许多尚未拆除的风铃。 微风拂过,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使得这个房间充满了甜蜜浪漫的氛围,愈发像极了公主的闺房。 面对此情此景,廖烈樱有些不好意思地讪讪说道: “实在抱歉,我还没来得及安排工人把这些东西清理掉呢。” 不过,对此毫不在意的何雨柱回应道:“没关系啦,这样挺好的,就让它们留在这里吧,反正我可以去别的卧室居住。” 尽管自己并不打算在此处常住,但想到可以让杜维芳等人来居住,倒也不错。 在参观完之后,廖烈樱感慨地说道: “随意就好啦,毕竟从今往后,这整栋别墅可都归你所有咯。”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回想起一句古话——君子不夺人所爱。 此时此刻,他内心涌起一股愧疚之感,于是主动提议道: “要不这样吧,今天中午由我做东,请你吃顿大餐如何?” 廖烈樱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她凝视着何雨柱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稍稍迟疑片刻后,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接着,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只是呢,我初来乍到,对这边还不太熟悉,所以一切就全听您这位客人安排喽。” 话音刚落,廖烈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点子似的,兴奋地开口道: “对了,我知道一家超棒的店哦,那里的汤堪称中环一绝,味道鲜美无比!我现在就带你过去尝尝吧。” 说完,便领着何雨柱一同前往位于中环的阁麟街。 没过多久,两人来到了目的地。 然而,当何雨柱抬头望见那家店铺的招牌时,瞬间愣住了。 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蛇王芬蛇汤! 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问道:“咱们要喝的竟然是……蛇汤吗?” 见此情形,廖烈樱心里有些犯嘀咕,生怕何雨柱因为害怕而不肯进店品尝。 于是赶忙解释道:“哎呀,别担心嘛!怎么样?难道你不敢尝试一下吗?连我这个小女生都不怕呢。” “行吧,说实话,我还真没喝过这玩意儿呢!” 廖烈樱那张向来不苟言笑的面庞上,此刻竟绽放出一抹罕见的笑容,那笑容里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就像阴谋得逞后的得意模样。只见她毫不犹豫地率先迈步走进了那家毫不起眼的小饭馆。 待两人纷纷落座后,廖烈樱轻启朱唇,随口向何雨柱介绍起来: “你们可别小瞧了这家店哦,它可是有着六十多年历史的老字号啦!在咱们中环这片儿,要说哪家的蛇汤最为鲜美可口,那非他家莫属!” 言语间,流露出对这家小店由衷的赞赏之情。 要知道,这蛇汤在当地可谓是备受推崇的一道极致美食。 在人们心目中,它不仅味道鲜美至极,更具有神奇的功效——能够驱除疾病、抵御严寒。然而,对于何雨柱来说,今天这场饭局却是有些出乎意料。 原本他好心好意地邀请廖烈樱共进午餐,却未曾料到她会带着自己来到这里品尝蛇汤。 想来定是这丫头心里头还记恨着自己之前的某些举动,所以故意选了这么个地方,想要看自己当众出丑。 果不其然,当那一大盆热气腾腾的蛇汤被端上桌时,何雨柱只是愣愣地盯着眼前的美味佳肴,迟迟没有伸出筷子。 见此情景,廖烈樱强忍着笑意,故作热情地催促道: “哎呀,这蛇汤可真是鲜美无比呀,你赶紧尝尝嘛!” 说着,她还亲自拿起一旁的大汤勺,动作娴熟地从锅中舀起一小碗来。 那小碗中静静躺着三块鲜嫩多汁的蛇肉,香气四溢。 接着,她小心翼翼地将这碗冒着热气的蛇汤轻轻放置在了何雨柱的面前。 何雨柱生长于北方地区,在那里,人们的餐桌上鲜少出现蛇肉这种食材。 他所熟悉的美食,至多也就是黄鳝罢了。 要知道,北方那几大著名的菜系里,可从未有过将蛇作为菜肴原料的传统。 尽管此前他曾对粤菜的烹饪方法有所涉猎,但即便是在那些五八门的粤式菜品中,也未曾尝试制作过蛇羹。 此时的何雨柱看着眼前满满当当坐着食客的餐桌,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 “这东西真能好吃吗?” 一旁的廖烈樱见他如此犹豫不决,却是满心欢喜,不住地催促道: “哎呀,你快尝尝嘛!你看看这里这么多人都吃得津津有味呢!” 终于,经不住廖烈樱的一再劝说,何雨柱小心翼翼地伸出筷子,夹起了一块蛇肉放入口中。(本章完) 第452章 规划 就在那一瞬间,他惊讶地发现,这蛇肉的滋味与自己原本的想象竟是大相径庭。 它的口感竟然与鳝鱼颇为相似,入口咀嚼时,那种紧实而又富有弹性的质感让人印象深刻。 细细品味之下,甚至会有一种仿佛在品尝华润肉干般的独特感受,然而却并无半点令人不适的异味。既没有鱼腥之气,亦无鸭骚之味,更不存在他脑海中先前所设想的那种所谓的蛇味。 倘若闭上眼睛去品尝,恐怕根本难以辨别这竟然是蛇的肉。整体口味较为清淡,然而其口感却是异常细腻,那股浓郁的鲜味更是如同一股清泉在舌尖流淌开来。 这种鲜味与食用青蛙肉时所感受到的有些类似,但相比之下,蛇肉更为细腻,味道也更为鲜美,且丝毫没有令人反感的腥味。 何雨柱此时才恍然大悟,原来世界上竟存在如此多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 尤其是眼前这份美味至极的肉,更是让他大开眼界、大饱口福。 “哇哦,味道真是太棒啦!简直无与伦比啊!” 他一边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一边由衷地赞叹道。 然而,原本想象中何雨柱可能会露出的那种反感和不适的表情并没有出现,这不禁让一旁偷偷观察的廖烈樱略微感到一丝失落。 因为她原本满心期待能够亲眼目睹何雨柱当众出丑的尴尬模样,但现在这个愿望显然落空了。 对于何雨柱这个人,廖烈樱内心深处的情感其实相当复杂且矛盾。 一方面,她非常清楚何雨柱乃是整个家族的救命恩人。 要知道,当初在家族面临巨大危机的时候,正是何雨柱挺身而出,毫不犹豫地借出了高达一千八百万的巨额现金,成为了所有出借者之中出手最为慷慨大方之人。 站在家族的角度来看,他们的确应当对何雨柱心怀感恩之情。 可另一方面,一想到自家大哥竟然将本属于自己的丰厚嫁妆当做礼物送给了何雨柱,廖烈樱心里就觉得特别不是滋味儿。 特别是那栋豪华别墅,从最初的规划设计一直到最终顺利竣工,每一个环节都凝聚着她无数的心血与付出。 而如今,自己连一天都还没来得及入住享受,它却已经摇身一变,成为了何雨柱名下的产业。 每每念及此处,廖烈樱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小姐的脾气瞬间爆发出来,自然而然也就没办法给何雨柱什么好脸色看了。 就在今日这场宴席之上,廖烈樱原本打定主意想要好好捉弄一下何雨柱,故意安排一些常人难以接受的食物上桌,比如这道令许多香江本地人都望而生畏的蛇肉菜肴。 原以为何雨柱也会同其他人一样,对这种特殊食材表现出极度的厌恶或者恐惧,可谁曾想,何雨柱不仅欣然接受,甚至还吃得如此不亦乐乎。 面对这样出乎意料的局面,廖烈樱着实有些始料未及,同时也不得不暗自佩服起何雨柱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只见她秀眉微蹙,美眸流露出一丝疑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你之前竟然吃过蛇肉吗?”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自信的笑容回答道: “我自然是没吃过蛇肉,但我可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大厨呢,那些稀奇古怪的菜肴我也品尝过不少。” 听到这话,女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反问道: “什么?你居然还是一名大厨?” 廖烈樱显然对他的话半信半疑,满脸狐疑之色毫不掩饰地表现在那张俏丽的面庞之上。 而何雨柱见状,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 “这绝对是千真万确啊!要不这样,等到夜幕降临之时,我亲自下厨做几道拿手好菜让你好好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这时,廖烈樱突然柳眉一挑,似笑非笑地盯着对方问道: “哼,你该不会是想借此机会来追求我吧?” 原来,她曾在繁华的伦敦求学多年,可谓是见多识广,对于男女之间的情感之事也是心知肚明。 不得不说,廖烈樱长得着实甜美动人,那弯弯的柳叶眉如新月般挂在白皙的额头上,一双水汪汪的桃眼仿佛会说话一般勾人心魄,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更是让人不禁想要一亲芳泽。 再加上那如同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吹弹可破的肌肤,即使此刻身着宽松肥大的衣物,却依然难以掩盖住她那曼妙婀娜、令人怦然心动的玲珑身姿。 面对如此佳人,何雨柱又怎能不动心呢? 说实话,他心里的确存有那么一点念头,如果能够成功将其追到手,那无疑将会是人生中的一大乐事和享受。 然而,廖烈樱那特殊的身份着实令他心生忌惮。 毕竟,她可是大家族的嫡女啊!像这样出身名门望族的女子,说不定早已被定下了婚约。 即便尚未婚配,又怎能将其纳为小妾迎娶进门呢?如此行事,廖家定然是万万不会应允的。 就在这时,廖烈樱忽然开口发问,何雨柱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予以否认: “哼,你可别胡思乱想啦,我可是有家室人哟。”说完,何雨柱干笑两声,便不再纠缠于这个话题。 紧接着,他迅速转移注意力,全身心投入到眼前的美味佳肴之中。 毕竟自己来到此地时日尚短,所结识的朋友数量有限,在此之前更是对这般美食一无所知。 倒是廖烈樱此刻似乎来了谈兴,主动向何雨柱询问起他的生意状况。 经过一番交流,何雨柱方才透露,原来他租用了李家诚名下的一座工业大厦,并在此开办了一家机械厂,专门从事五金制品以及柴油机的生产加工业务。 听到这里,廖烈樱不禁好奇地追问道: “你怎会想到涉足此种生意领域呢?” 何雨柱稍作思索后回答道: “由于我缺乏广泛的人脉关系,所以制造业自然成为了我的首选行当。因为相较于商贸行业而言,如果想要经营得风生水起,不仅需要与各方面紧密协作、相互配合,更要有足够深厚且广博的人脉资源作为支撑才行呐。” 要知道,这些事情对于何雨柱来说,绝非能够在短时间内轻易配合完成的。 而且,说实话,他打心底里对那样的氛围提不起丝毫兴趣。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何雨柱最终下定决心,还是从自身最为擅长的领域着手,那便是制造车床和发动机,并进而投身于车辆的生产工作之中。 然而,令人感到惋惜的是,这一带生产罐头的厂家数量着实不少,竞争异常激烈。 面对如此情形,何雨柱明智地选择放弃涉足罐头生产这个行当。毕竟,市场已然饱和,想要从中分得一杯羹并非易事。 此时,何雨柱突然想起自家还有一家商贸公司,并且似乎已经与其他企业展开了相关合作。 想到这里,他不禁微微颔首,表示认可。 如今,他们所生产的产品已成功借助廖家和霍家的公司渠道得以顺利销售出去。 毫不夸张地说,每一件刚刚生产出来的货物几乎都能在瞬间被抢购一空,根本不存在任何积压库存的情况。无论产量有多少,总能迅速售罄。 正因如此,何雨柱正全力以赴地加快生产规模的扩张速度。 在这段时间的接触与了解中,他还敏锐地察觉到,这些家族企业所涉及的业务范围可谓五八门、无所不包。 尽管它们各自有着侧重点不同的发展方向,但无一例外的是,商贸活动均是其重要组成部分。而通过船运将商品远销海外,则更是能够带来相当可观的丰厚利润。 享用过午餐之后,何雨柱与对方简单道别,便径直踏上了归家之路。 回到家中,他甚至来不及稍作歇息,便马不停蹄地投入到紧张忙碌的工作当中去了。 此刻,手头的事务可谓繁多如麻。 首先,通过委托赫赫有名的李家诚所领导的长江实业公司,成功地在北角购入了两块宝贵的地皮。 再加上之前从廖家手中顺利获取的那一块,如此一来,在北角便拥有了整整 3块极具开发潜力的地皮资源。 在对这几块地皮进行详尽的实地考察后,工业大厦的建设计划迅速提上日程,并随即迈入了紧锣密鼓的施工阶段。 与此同时,值得一提的是,位于鲗鱼涌还有一座已经建成的工业大厦。 不仅如此,杜广和在湾仔地区更是凭借其出色的商业运作手段,通过收购老旧楼房并加以巧妙整合,又为我们增添了三块弥足珍贵的土地。 就这样,经一番精心布局与操作,目前手中握有的土地总数已达惊人的七块之多。 而根据规划,将要在这些土地之上兴建起七座规模宏大的工业大厦。 并且,每一栋大厦的占地面积都堪称辽阔,即便是其中面积最小的那一座,也足足有着令人咋舌的 9万平方尺之大。 针对这一系列宏伟的建设项目,粗略估算下来所需的预算总计高达 900万元整。 毫不夸张地说,这笔巨额开销几乎耗尽了他此前积累的所有资金。 要知道,何雨柱从神秘空间中取出的各类货物,其总价值不过才区区 3000万元而已。 眼下面临的状况是,除了仅存的一小部分可供灵活调度的流动资金外,其余绝大部分资金皆已义无反顾地投入到了房地产领域当中。 然而,好在有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传来——所有这些投资均未产生任何欠款,因为用于购置土地及推进工程建设的资金,无一不是通过销售货物所换取而来的真金白银。 总计有 7栋宏伟壮观的工业大厦,它们被分别托付给了各不相同的公司来承建。 尽管开始施工的时间略有先后之分,但差距仅仅只有短短的两个月而已,可以说基本上是同一时间破土动工的。 何雨柱非常明智地将处理这些繁杂事务的重任全权交托给了杜广和,而他本人则将工作重点完全聚焦在了那家机械厂之上。 在过去短短三个月左右的时光里,通过精心组织与悉心教导,成功培育出了整整三批技艺尚显生疏但充满朝气的工人队伍。 这批新员工的数量已然达到了令人瞩目的 1200人之多,然而他们目前还都只能算作是初级工人。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砺,他们刚刚能够熟练掌握一些较为简单的操作流程,并可以着手生产那些相对普通常见的机械零件。 鉴于当前的实际情况,后续的培训计划将会保持每期一千人的适度规模不变。而且,这一重要任务已经交由经验丰富、能力出众的丹尼尔全面负责把控。 除此之外,何雨柱每周都会特意空出一整天宝贵的时间,专程前往位于上环地区的那处自有物业进行实地查看。 他要认真仔细地视察属于自己的那座写字楼,确保其一切运作正常有序。 不仅如此,偶尔他还会主动邀约廖烈樱一同外出享用一顿美味佳肴。 当然啦,如果兴致来了的时候,他甚至会亲自下厨,凭借着自己精湛高超的厨艺,为廖烈樱烹制出一道色香味俱佳、让人垂涎欲滴的丰盛大餐。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廖烈樱曾经热心地找来好几位同窗好友,满心希望能够介绍他们到何雨柱的公司就职发展。 然而事与愿违,这些人无一例外地都嫌何雨柱的公司规模实在太过狭小,觉得在这里难以充分施展自身才华、实现远大抱负,最终都婉言谢绝了这份好意。 “这可不怨我哦,谁叫你的公司规模这么小呢!”廖烈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看来得使出我的杀手锏了。 他目光坚定地看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前段时间,何雨柱将之前积压的货物全部抛售一空,但随之而来的问题却让他感到有些头疼——赚钱的速度明显减缓了许多。 如今,他所投资兴建的房子仍在紧锣密鼓地施工当中,短期内无法获得租金收益; 而仅有的那两栋写字楼所能带来的收入也是杯水车薪,远远不能满足他日益增长的资金需求。(本章完) 第453章 你现在就做一些给我看 再看看自家经营的机械厂,尽管目前生意还算红火,可厂里生产的大都是些普普通通的机械零件。 这类产品技术含量不高,市场上随便哪家工厂都能够轻易制造出来。 虽说销售量颇为可观,但由于缺乏核心竞争力,所赚取的利润实在有限。 放眼整个香江地区,众多企业基本上都采取类似的商业模式,借助得天独厚的港口地理优势,通过大规模的出货来获取利润。 然而,对于雄心勃勃的何雨柱而言,这样的盈利方式显然难以令他满意。 这时,廖烈樱好奇地凑上前问道:“难不成你还有其他的生财之道?” 何雨柱自信满满地点点头回答道: “当然啦!你可别忘了,我的那些房产至今尚未办理抵押贷款手续呢。而且,最近我又新收购了好几块地皮。经过深思熟虑后,我打算将所有的工业大厦全都拿去抵押,用这笔资金来加快项目的建设进度。” 廖烈樱听后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反问道: “什么?你竟然还要继续盖工业大厦啊?” 何雨柱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解释道: “没错!截至目前为止,我可是一分钱的银行贷款都未曾动用过呢。就拿我现有的两栋商业大厦以及这 7栋工业大厦来说吧,它们的总市值已然超过了两千万元。只要合理规划、精心运作,未来的发展前景必定无可限量!” 廖烈樱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这一连串的数据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些资产加起来,总价值竟然高达令人咋舌的 2200万! 如果按照七成的贷款比例来算,可以成功贷出足足 1540万之巨! 要知道,每一栋工业大厦都需要耗费 120万巨资才能建成,而这笔钱居然能够建造多达 13栋这样规模庞大的工业大厦! 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连自己都被吓一大跳啊! 再加上原本就已经拥有的 7栋工业大厦,如此一来,何雨柱名下所掌握的工业大厦数量将一举突破至惊人的 20栋! 面对如此庞大的产业布局,廖烈樱不无担忧地问道: “你一下子开设这么多工业大厦,万一将来经济形势出现变故,变得不景气了可如何是好?” 然而,何雨柱却显得胸有成竹、自信满满,只见他微微一笑,镇定自若地回答道: “请放心吧,如今的经济大环境必然会越来越好,我对于当前的经济状况可是充满了十足的信心呢!” 的确,正所谓手头上有了充裕的资金,就得想办法合理地运用出去以实现其最大价值。 尽管何雨柱采取了用现有的大楼以及地皮拿去抵押贷款这种较为激进冒险的策略,但伴随着机械厂逐步扩大生产能力,产量与日俱增,他坚信仅仅依靠机械厂自身的运营发展便完全能够赚取到数额极其可观的丰厚利润。 廖烈樱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何雨柱的想法,但还是好心提醒道: “你的这套做法虽说确实颇具胆识和魄力,但实际上许多商人也都会选择类似的经营方式。只不过在此还是奉劝你一定要给自己留些后路,以防遭遇突发的意外情况时,能够具备足够强大的应对能力才行啊。” 何雨柱拍着胸脯向廖烈樱保证道: “关于这点您大可不必担心啦,我早就做好了充分周全的准备工作。” 听到这里,廖烈樱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何雨柱一脸诚恳地看着对方说道: “我真心实意地想恳请您暂时帮我一个小忙,可以吗?” 廖烈樱微微皱起眉头回应道: “那您先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吧。” 听到这话,何雨柱赶忙解释起来: “您尽管放心好了,我这次绝对不会向咱们自家银行申请贷款的,我已经有了其他目标——东亚银行和恒生银行这两家。” 要知道,廖创兴银行虽然在前不久成功度过了危机,但经历这场风波后,如今行事变得格外小心谨慎。 若是像以前那样只是小额贷款,凭借着何雨柱与银行的关系,只需打个招呼就能轻松搞定。 然而,如果是大笔金额的贷款需求,恐怕就没那么容易获批通过了。 实际上,在此之前何雨柱曾经跟廖烈文深入探讨过这个问题,最终得出结论,从廖创兴银行获取大规模贷款着实困难重重。 正因如此,他才将目光投向了东亚银行和恒生银行。 见对方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些什么,何雨柱继续补充道: “其实呢,我需要您做的并不复杂,就是充当一下我的得力助手,陪着我一起去和这两家银行商谈贷款相关事宜。” 听完这番话,廖烈樱并没有立刻表态,而是低头沉思片刻之后,方才抬起头来郑重其事地回答: “您让我帮忙倒不是不行,只不过……” 说到这里,她稍稍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斟酌用词一般。而心急如焚的何雨柱则迫不及待地追问: “只不过什么呀?只要是我力所能及范围内能够办到的事情,您只管开口!” 毕竟对于一心想要将自身产业不断发展壮大的何雨柱来说,目前最头疼的难题便是始终未能寻觅到一位称心如意、能力出众且值得信赖的好帮手。 不论是杜家姐妹,亦或是伊莲娜,她们皆非适宜抛头露面、长期投身于工作之人。 先说这伊莲娜吧,昔日她也曾涉足商海,但所行之事多是仰仗着丹尼尔的权势,倒买倒卖些货物罢了。 如今呢,何雨柱自是不愿再令她受奔波之苦、操劳之累,只望她能安安心心地待在家里,照看好孩子们,过上闲适惬意的阔太生活便足矣。 至于丹尼尔嘛,此人固然有些能耐,然而终究也仅能担负起管理之责罢了。 要知道,他可是个地道的毛子人呐,在这繁华热闹的香江之地,实难吃得开哟! 而杜家姐妹呢,现今二人皆已臻至化劲之境,于何雨柱而言,她们无疑是夜间双修的绝佳伴侣。 且不说别的,单论这二女在经商方面着实缺乏足够的才能与本事。 再瞧瞧杜广和那边,其当下的精力重点全然放置在了商行上头,主要经营的乃是从香江至印尼两地之间的贸易往来。 不仅如此,他还得费心操持黑社会相关事宜,显然并非得力的左膀右臂啊。 此前,何雨柱曾寻觅过好几位大学生,可结果均不尽人意。直至后来,他偶然相中了廖烈樱这位女子。 虽说她本是以会计身份出道,然对于做生意一事却也略知一二。加之其身后的背景关系,何雨柱不禁动了将她招揽过来的心思。 廖家少了廖烈樱这么一号人物,其实对于他们家族而言,无非就是损失了一个小小的会计罢了。 然而,如果这位廖烈樱能来到何雨柱身旁,那可就大不一样了,她完全有能力负责起诸多繁杂的事务来。 想过之后,廖烈樱对着何雨柱娇嗔地说道: “喂,你得给我做整整五顿美味可口的晚饭哦!” 何雨柱听后,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应承下来。 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之时,何雨柱亲自下厨,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起来。不一会儿功夫,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佳肴便端上了餐桌。 廖烈樱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忍不住食指大动。 她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瞬间被这无与伦比的美味所征服。 那鲜嫩多汁的鱼肉、香气四溢的红烧肉以及清爽可口的蔬菜沙拉……每一道菜都仿佛有着魔力般,让廖烈樱欲罢不能。 此时的她,心中暗自感叹道: 原来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何雨柱竟然真是个深藏不露的大厨啊! 尽管平日里她总是嘴上不停地贬低何雨柱,但此时此刻,她内心深处却是由衷地钦佩不已。 甚至巴不得从今往后每天都能品尝到何雨柱亲手烹制的美味佳肴呢。 “哎呀呀,五顿晚饭是不是有点多啦?”何雨柱一边收拾着厨房,一边嘟囔着。 廖烈樱连忙反驳道: “哪里多啦?一点也不多好不好!” 何雨柱摇摇头,坚持己见: “不行不行,实在太多了,我最多只能给你做两次。” 廖烈樱可不依不饶,双手叉腰,瞪大眼睛说道: “哼,我不管,我就要吃五顿晚饭!” 两人僵持不下之际,廖烈樱眼珠一转,忽然心生一计,开口说道: “要不这样吧,我再加一个条件怎么样?我把我的好闺蜜介绍给你认识如何?” 何雨柱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忙问道: “真的假的?你那闺蜜长得漂亮不?” 廖烈樱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回答道:“那当然漂亮啦!” 何雨柱嘿嘿一笑,爽快地答应道:“行嘞,既然如此,那五顿晚饭就五顿晚饭吧!” 就在这时,廖烈樱突然感觉到心头一阵刺痛,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为珍视的东西一般。 其实,她说要将闺蜜介绍给何雨柱,本意只是想试探一下他对自己是否存有别样的心思而已。 却未曾料到,事情会发展成如今这般局面,这着实令她有些始料未及。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何雨柱竟然毫不犹豫地就应承了下来! 这可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啊! 难道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如似玉般的美貌吗? 虽说自己对何雨柱并没有产生丝毫的好感,但身为一名天生丽质的女子,内心深处总是会期望能够得到异性倾慕的目光和关注呀。 然而此刻,何雨柱如此冷淡漠然的态度却犹如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入了她的心窝,瞬间将她原本愉悦欢快的心情击得粉碎。 就连那些曾经令她垂涎欲滴、食指大动的美味佳肴,此时似乎也失去了原有的诱人魅力。 尽管心中无比失落与难过,但良好的家教素养还是让她强忍着情绪,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只见她轻启朱唇,淡淡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改成五顿饭吧。” 听到这话,何雨柱微微一怔,随即爽快地点头道: “没问题,那你明天上午过来吧,我带你好好参观一下我的公司,顺便再一起研究研究需要准备哪些材料。” 廖烈樱轻声回应道:“好,明天见,我先回去了。”话音刚落,她便优雅地站起身来,转身离去。 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何雨柱隐隐觉得她今天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可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却始终未能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便来到了第二天。 廖烈樱果然如约而至,分毫不差。何雨柱热情地迎上前去,亲自带着她开始参观起这座足足有三层高的宽敞厂房。 当廖烈樱亲眼目睹工人们正在紧张而又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生产作业时,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 毕竟对于从事贸易行业来说,最为关键且重要的就是拥有优质可靠的产品供应源。 只有具备充足且品质上乘的产品,才能够支撑起整个贸易业务的顺利开展与运作。 此时此刻,她不禁联想到在繁华热闹的香江,同样也存在着许多声名显赫的实业大亨们…… 在众多行业当中,纺纱和服装行业占据着相当大的比重,而且只要经营得当,完全有可能发展壮大成为颇具规模的产业。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何雨柱似乎正是选择了这条道路来拓展自己的事业版图。 毕竟对于一个缺乏广泛人脉关系的人来说,投身于这样一个相对成熟且市场需求稳定的领域,无疑是个明智之举。 就在这时,廖烈樱的目光突然被机床上缺失的铭牌所吸引,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于是开口问道: “请问这些车床究竟出自哪家企业之手啊?” 得到的回答却是出乎意料的——“这是咱们自家生产的。” 听到这个答案,廖烈樱不由得愣住了,追问道:“可你们不是主营五金业务吗?怎么会具备自行生产车床的能力呢?”(本章完) 第454章 贷款1500万 何雨柱显然对他的质疑感到不满,反驳道: “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生产?” 意识到自己的表述可能引起了误会,廖烈樱赶忙解释说: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生产车床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需要极为雄厚的技术实力作为支撑才行啊! 要知道,车床可是被誉为‘工业之母’,只有拥有了先进的车床设备,才能进一步制造出其他各类复杂的生产线呢。 之前我一直以为这些车床都是通过对外采购而来的,没想到您居然告诉我它们竟然是由贵厂自主研发并生产出来的。 况且,刚刚我也有所了解,这里的工人们工作时间最长的也就不过才短短三个月而已,特别是第一批的那 50名工人更是如此。 所以当您宣称具有生产车床的能力时,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呐。” 何雨柱领着廖烈樱缓缓地走到了厂房的一个偏僻角落,只见那里被巧妙地分隔出了一块相对独立的空间。 踏入这片区域,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几台静静矗立着的车床。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此刻竟没有任何人在此处操作这些机器。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其中一台车床,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说道: “你瞧,咱们这儿的工人啊,大多数可都是刚入行不久的新手呢,技术水平也就仅限于一级工或者二级工罢了。因此呐,他们目前顶多能加工些普普通通的小零件而已。不过嘛……” 说到此处,何雨柱稍稍挺了挺胸脯,眼中闪过一抹自信的光芒,接着道: “像我这样的专家级人物可不一样!这车上的关键零部件,那还得靠我亲自出马才能搞定。等我再采购一批必要的材料和设备回来,嘿嘿,到时候就能直接开干生产整台车床啦!” 现如今,何雨柱把大量的业余时间都投入到了加班加点赶制零件的工作当中。 毕竟以他自身所具备的高超技艺和丰富经验,完全有能力自行制造那些核心部件,如此一来便能省下一大笔用于购置现成车床的巨额资金。 当然,除了亲力亲为之外,他也会从外部市场购入一部份其他工人难以生产的特殊配件。 而所有最为关键、重要的零部件,则无一不是出自他那双灵巧且富有创造力的双手。 不仅如此,何雨柱还十分热心地带着几位年轻工人一同参与组装工作,并将自己多年积累下来的宝贵知识与技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他们。 就这样,通过手把手地教导以及实际操作中的悉心指导,这些原本懵懂无知的年轻人逐渐成长起来,开始能够独当一面地完成部分较为简单的工序。 何雨柱坚信,按照当前这种良好的发展态势持续下去,最多只需再有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即便无需他本人亲自动手,整个团队也已经完全具备独立生产车床的能力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满心欢喜,仿佛看到了未来工厂里那一排排崭新的车床正源源不断地产出各类优质产品的繁荣景象。 “真的是你自己生产的?” 廖烈樱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望着何雨柱,显然对他所说的话仍持有怀疑态度。 何雨柱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当然啦!要不然你没事的时候可以过来看看嘛,我亲自生产一些配件,然后再组装成车床,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了。” 廖烈樱听后,心中一动,立刻说道: “好啊,那你现在就做一个给我瞧瞧呗。” 她心想,如果何雨柱能够当场展示出他的制作能力,那么之前的疑虑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应声道: “没问题!” 说罢,他转身走进更衣室,迅速换上了一套整洁的蓝色工作服。接着,他大步走到车间里,将那几名正在忙碌的徒弟召集到身边。 只见何雨柱熟练地打开车床电源,机器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声。 随后,他从一旁的架子上挑选出一块原材料,小心翼翼地固定在车床上,并调整好了刀具的位置和角度。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轻轻按下启动按钮,车床开始飞速旋转起来。 何雨柱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手中的活儿,一边操作着机床,一边还不忘向身旁的徒弟们详细讲解每个步骤的要领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项。 他的动作娴熟而流畅,仿佛与这台庞大的机器融为一体。 廖烈樱静静地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何雨柱工作。 此时的他,神情专注且严肃,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个精美的零件逐渐在车床上成型。 何雨柱并没有满足于仅仅完成一个零件的加工,而是继续不停地更换材料和刀具,同时操控着好几台车床。 不过,他并不是平均分配精力在每台车上,而是只在那些最为关键的部位亲自动手操作,其余部分则放心地交给徒弟们在旁看守。 如此一来,不仅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而且还能让徒弟们更好地学习和实践相关技术。 过了一段时间,所有的零件都已加工完毕。 何雨柱关闭了车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微笑着对廖烈樱说道: “怎么样,现在相信了吧?” 廖烈樱早已被何雨柱精湛的技艺所折服,她连连点头,由衷地赞叹道: “真是太厉害了!没想到你不但厨艺了得,竟然还是个这么厉害的机械师。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会做的呢!” 廖烈樱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地说道: “如今我算是彻底相信这些车床全都是由你们自主生产出来的了。” 他紧接着提出疑问, “既然有如此出色的生产能力,为何不将其推向外部市场进行销售呢?这其中是否存在什么特殊原因?” 何雨柱面露难色,无奈地解释道: “尽管目前我每个月能够成功培养出多达 1000名新手工人,但生产机床的进度却远远跟不上这个速度啊! 为此,我们不得不采取三班倒的工作模式,毕竟人还能休息调整,可机器却是一刻也不能停歇的。 具体来说,就是安排每台车床由两名工人负责操作,每班工作八小时。通过这种方式,一个月只需生产 100多台车床就能基本满足我们自身的需求了。 当前,咱们机械厂的实际生产能力恰好与这个数量相匹配,因此现阶段只能选择自产自销。 当然啦,随着时间不断推移,技术日益成熟以及人员熟练度逐步提升,车床的产量肯定会慢慢增加起来的。 到那个时候,我自然会考虑将一部分车床上架并投入市场进行销售。” 何雨柱简明扼要地向廖烈樱介绍完相关情况后,便引领着他一同走进了办公室,着手为申请贷款所需的各种文件做前期准备工作。 午后时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一片金黄,微风轻拂着街道两旁的树叶沙沙作响。 何雨柱身着一套笔挺的西装,步伐稳健地走在路上,身旁紧跟着青春靓丽的廖烈樱。 经过一番辗转,他们终于来到了位于中环繁华地段的东亚银行。 与地处上环的廖创兴银行相比,这里显然要宏伟壮观许多。这座银行大楼高耸入云,气势磅礴,彰显出其雄厚的实力和卓越的地位。 说起东亚银行的历史,可谓是一段传奇。最初创立之时,共有 9位杰出的华人共同参与,他们无一不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 而这九个家族也因此在银行董事局获得了永久性的董事席位,代代相传,延续至今。 如今,银行的董事局主席正是那位声名远扬的简东浦先生。不仅如此,他还兼任着银行的总经理一职,掌控着整个银行的运作和发展。 何雨柱今日所预约会面之人,便是这位权重位高的简东浦。 东亚银行的具体位置坐落在中环德辅道中 10号,此处乃是银行自家所有的产业,能够在寸土寸金的中环拥有属于自己的物业地产,足以证明这家银行的强大实力。 何雨柱和廖烈樱走进银行大厅后,乘坐电梯直达楼上。在接待室稍作等待了几分钟后,便有工作人员前来引领他们前往简东浦的办公室。 当二人踏入办公室时,只见简东浦早已起身相迎,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何雨柱身后的廖烈樱时,不禁微微一愣,随即满脸惊讶地问道: “阿樱,你怎么会来这里?” 接着,他用狐疑的眼神来回打量着何雨柱和廖烈樱,似乎想要从他们的表情和举止中探寻出一些端倪。 心中不禁暗想,难不成廖家有意要将何雨柱招作乘龙快婿? 就在这时,廖烈樱赶忙快步走上前去,微微欠身向简东普行礼问好: “伯父您好呀!我呢,只是来帮何先生处理一些事务而已啦,您也知道,他对于贷款这块儿的业务并不是特别熟悉哟。” 简东普面带微笑地点点头,但心里却并未完全相信廖烈樱所说的这番话。 毕竟,眼前这位可是近来声名鹊起的青年才俊——何雨柱;而身旁站着的,则是廖家正牌的嫡女。 如此两人并肩同行,其中的关系恐怕并非仅仅如她所言那般简单。 待众人纷纷落座之后,简东普率先打破沉默,直截了当地问道: “听小廖姑娘这么一说,看来何先生此次前来,是有贷款方面的需求咯?” 何雨柱轻轻颔首,表示认同: “没错,伯父。实不相瞒,此前由于我个人行事较为谨慎,所以公司运营所需要的资金基本上都是靠自有资金来支撑的,从未向外借过一分一毫。 然而如今,公司的发展已然步入到了一个关键的瓶颈阶段,如果不采取些非常手段的话,恐怕很难再有大的突破。 因此,经过深思熟虑后,我决定以名下的房产作为抵押物,从贵行这里贷出一部分款项,以解燃眉之急。” 听到这儿,简东普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紧接着追问道: “哦?那我倒是有些好奇了,既然廖小姐所在的廖创兴银行也是颇具实力和口碑的金融机构,为何何先生舍近求远,不曾考虑去他们那儿办理贷款事宜呢?” 还未等何雨柱答话,一旁的廖烈樱便抢先一步开口解释起来: “哎呀,伯父有所不知啊,何先生这次所需的贷款数额着实不小,整整 1500万的现金呐!就咱们廖创兴银行目前的规模而言,确实是难以吃下这笔巨额贷款呢。” “什么?竟然高达 1500万!” 简东普闻言,不禁失声惊叫出来。显然,这个数字大大超出了他原本的预期。 如今的香江经济才刚崭露头角,稍有起色而已,距离其能跻身于亚洲四小龙之列,尚需等待至七八十年代方可实现。 此时此刻,放眼望去,整个城市四处皆是残垣断壁、破败不堪之景,而普通民众的生活水平更是极为低下,每月的工资收入不过区区 200元上下罢了。 要知道,1500万对于当下而言简直就是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天文数字!毕竟就连东亚银行历经这么多年来,其每笔贷款的支出数额从未超出过 1000万呢。 然而,何雨柱却毫不含糊地直言张口就要申请贷款 1500万。 面对如此高额的贷款额度要求,有人不禁惊叹道: “这个贷款额度未免也太高了吧!” 对此,何雨柱回应称: “我会将所有自有房产用作抵押,这些房产的总价值现今已然高达 2200万之多。” 紧接着,又有人好奇问道: “难道您竟然把自身资产尽数投入进了地产行业吗?”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 “没错,我非常看好香江未来的发展前景。除了之前从廖家购置而来的那两栋写字楼之外,其余的资金统统都被我投放到了工业大厦项目之上。” 简东浦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眉头紧皱,手中紧紧握着那份申请贷款的文件。 他的目光在文件和桌上的电话之间来回游移,心中犹豫不决。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最终他还是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本章完) 第455章 注册专利 不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的正是冯秉芬。 作为四大家族之一冯家的当家人,冯秉芬器宇轩昂,举手投足间尽显威严与自信。 而如今的冯家不仅掌控着庞大的家族产业,更是东亚银行董事局的重要成员之一。 更值得一提的是,冯秉芬还有另一个身份——简东浦的女婿。 随着冯秉芬的到来,原本有些凝重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 简东浦、冯秉芬以及另外两名工作人员围坐在一起,准备对这份贷款申请展开详细的讨论和审查。 首先,他们两人逐页仔细地审核了所有相关的资料。 每一行字、每一个数字都不曾放过,确保其中没有任何遗漏或错误之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他们完成了对全部资料的审核。 简东浦抬起头,看着对面焦急等待的何雨柱,缓缓说道: “从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原则上我们是有能力为您提供这笔贷款的。 但是,如果一次性发放如此巨额的贷款,那么我们银行将会面临严重的流动资金短缺问题。” 何雨柱默默地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深知近期廖创兴银行遭遇疯狂挤兑事件的原由,正是由于该银行将大部分资金用于放贷,以至于手头的流动资金极度匮乏。 再加上有人恶意散布谣言,使得廖创兴银行险些陷入被清算破产的绝境。 因此,对于东亚银行此刻采取谨慎的态度,他并不感到意外。 “我们所申请的贷款将会毫无保留地投入到土地购置以及工业大厦的建造项目里去,初步规划要新建整整 13栋崭新的工业大厦呢!” 何雨柱目光坚定地阐述着他们宏伟的蓝图。 “而且,关于这笔贷款的资金使用方式,我们考虑采用分批付款的形式。 当然啦,前提条件是必须确保整个建设进程不受任何延误或干扰哦。” 何雨柱接着解释道。 实际上,他并不会一次性将所有款项收入囊中,而是巧妙地选择了分批支取这种策略。 比如说,当完成土地购买交易后,银行才会根据实际情况放款来支付相应的土地费用; 而等到正式启动建设工程时,银行又会依据每一栋大厦的具体施工进展状况,逐步、有序地进行拨款操作。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简东浦与冯秉芬相互交换了意见,最后由前者开口说道: “即便如此安排,可我们仍然觉得肩头的压力着实不轻啊。 您瞧瞧是否可行——咱们能否尝试一下进行二次抵押贷款呢?也就是让我们联合恒生银行一同为您提供这笔贷款服务。” 原来,何雨柱最初制定的方案便是如此: 倘若东亚银行对这项业务不感兴趣或者拒绝合作,那他便会毫不犹豫地转向恒生银行寻求帮助; 万一连恒生银行都无法满足需求,那就只剩下最后的退路了,即向汇丰银行和渣打银行这两大在香江地区最具影响力的英资银行求助。 毕竟此时此刻,论及实力和规模,还得数汇丰和渣打这两家巨头最为强大。 一千五百万对于普通的华人银行而言确实算得上是一笔数目较高的款项,但对于简东浦所代表的势力来说,这样的金额却并非难以承受。 然而,出于谨慎考虑以及分散经营风险的需要,简东浦经过深思熟虑后,最终决定将其中一部分贷款业务转交给他长期合作的恒生银行共同处理。 当听到这个决定时,何雨柱毫不犹豫地表示同意,并回应道: “没问题。” 紧接着,简东浦展现出了他的慷慨一面,表示会给予何雨柱一定的贷款利率优惠,按照年息一分来计算。 对此,何雨柱连忙表达感激之情:“好的,谢谢伯父!” 随后,整个流程进展得十分顺利。 冯秉芬迅速召集了一批经验丰富、专业素养过硬的工作人员前来仔细核对相关资料。 值得一提的是,由于有廖烈樱这位得力助手从旁协助,所有提交的资料都堪称完美无缺,几乎没有任何瑕疵和漏洞。 正因如此,仅仅费了短短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所有必要的手续便全部办理完毕。 在此期间,何雨柱还特意开设了一个专门用于此次贷款业务的账户,以确保资金流转的安全与便捷。 待一切事宜妥善处理完成之后,何雨柱如释重负,然后微笑着向身旁的廖烈樱发出邀请: “现在时间差不多到中午了,要不我请您一起吃个午饭吧?” 廖烈樱稍作思索,欣然应允道:“那好吧。” 于是,两人并肩而行,前往距离东亚银行不远处一家颇具特色的西餐厅共进午餐。 餐厅内环境优雅,氛围宁静,令人心情愉悦。 在用餐过程中,他们相谈甚欢,话题广泛而有趣。不知不觉间,一顿丰盛可口的午餐结束了。 最后,何雨柱亲自护送廖烈樱返回她所在的公司,方才挥手道别。 “对了,差点忘了问您啦!不知道你们家聘请的律师里有没有专门负责处理专利相关事务的呢?”何雨柱面带疑惑地问道。 听到这话,对方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专利?这方面我们还真不太清楚呢。不过您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呀?” 何雨柱连忙解释道: “是这样的,我最近一直琢磨着注册个专利,但又不太懂其中的门道,所以想着找个专业人士咨询咨询。” 其实在平日里的生活中,何雨柱常常感到各种不适应。 就拿吃的来说吧,如今既没有方便快捷的方便面,也不见美味可口的火腿肠; 再看看生活用品,一次性打火机那更是见所未见,大家用的全是需要添加煤油的老式打火机。 而且啊,像透明胶布、中性笔还有带滚轮的行李箱这种曾经习以为常的物件儿,在这里统统都不存在。 以前他身处内地的时候,虽说心里也曾闪过要把这些东西研发制造出来的念头,可当时压根儿就不具备那样的生产条件。 毕竟国内的化工行业实在太过滞后,好多原材料和技术都严重匮乏。 然而此刻,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来到了繁华热闹的香江。 这里不仅经济发达,更有着相当完备成熟的专利制度。 经过一番努力打拼之后,何雨柱好不容易才将手头的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 眼下,他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先从注册方便面的专利开始,逐步开启自己的赚钱大计! 那可是整整 600万的现金啊!这笔巨款将被当作充裕的流动资金来使用,旨在推动机械厂的进一步扩张以及全新厂房的建设工作。 “嘿,你居然还要去注册这些专利?该不会这根本就不是出自你的发明吧?”有人满脸狐疑地问道。 “怎么可能不是呢?当然是由我亲自发明的啦!等过些时候,我一定详细地把整个发明过程和原理都介绍给你听。” 何雨柱自信满满地说道。 “真的还是假的呀?想不到你竟然还懂得搞发明创造这种高难度的事儿?”质疑声再度响起。 “哼,信不信随你咯。” 廖烈樱此时突然来了兴致,热情地提议道, “我们银行设有专门的法务部门哦,要不我现在就带你过去找找他们吧,想必对于注册专利之类的事务,他们肯定非常在行且清楚其中的流程。” “嗯,这样也好。” 何雨柱微微点头应道,但其实他心里头多少还是有些不太信任社会上的那些律师们,总担忧他们会在注册专利的过程当中故意捣乱、设置障碍。 正因为如此,他才决定要借助廖家的律师力量来完成这项重要任务。 于是乎,两人一同走进了宏伟的大厦内部,搭乘着快速而平稳的电梯,很快便抵达了位于楼上的宽敞办公区域。 紧接着,他们径直朝着法务部走去,并顺利进入其中。 “这位便是我们法务部的负责人——洪辰沛先生。”廖烈樱微笑着向何雨柱介绍道。 随后她又转过头对着洪辰沛说道: “这位则是咱们公司即将上任的准董事——何雨柱先生。” 就在不久之前,何雨柱曾大胆地向廖家提议,表达出自己渴望入股廖创兴银行的强烈意愿。 对于他的这个想法,廖家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表示可以接受,但随之而来也产生了一个小问题——由于新增了一名董事,内部各方之间的利益关系和权力分配等诸多方面都需要进一步去协调和平衡,因此这件事目前尚未能完全敲定落实。 正因为如此,廖烈樱方才会称何雨柱为准董事。 此刻,洪辰沛热情地邀请他们二人先落座,待大家都坐定后,他便微笑着开口询问道: “何先生,您好啊!不知今日您大驾光临,找我究竟所为何事呢?” 只见何雨柱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郑重其事地回答道: “洪先生,实不相瞒,我这里有些专利想要进行注册登记,所以特意前来请教贵方相关事宜。” 听到这话,洪辰沛微微颔首,表示理解,接着追问道: “哦?原来是要注册专利呀,那请问具体是什么类型的专利呢?” 何雨柱连忙应道:“是关于一种新型食物的发明专利。” 闻听此言,洪辰沛并未急于追问更多有关这项发明的细节信息,而是直接向何雨柱介绍起当下注册专利的常规流程来: “何先生,现如今注册专利大致是这样操作的,首先您得准备好一系列必要的文件资料,而后将这些专利材料递交至专利局那边。 接下来,专利局自会按照既定程序逐步推进审核工作。 通常情况下,一项专利从最初的申请提交直至获得正式批复,整个周期大概需要 12到 18个月左右的时间。” 何雨柱一听,不禁面露惊讶之色,脱口而出: “居然要耗费如此之久的时间吗?” 显然,在此之前,他一直误以为这类事务的办理速度应当相当快捷高效,万万没想到实际所需时长竟会长达一年甚至一年半之久。 “这已经是非常快的速度啦,专利局向来都是如此运作的呀。”洪辰沛一脸无奈地解释道。 “难道就真的没办法再加快些进度吗?”对方显然有些急切,紧紧盯着洪辰沛追问道。 洪辰沛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您有所不知啊,这项事务牵涉众多国家,可不是咱们单方面能够左右的,因此时间方面实在难以提速呢。” 听到这番话,那人稍稍沉默片刻后,接着问道: “那行吧,不知道办理此项业务究竟需要准备哪些相关资料呢?” 洪辰沛略作思索后回答道: “说实话,关于具体所需的资料,我还真是不太清楚呢。毕竟我们这里只是银行,压根儿就不存在专利注册这类需求。 不过嘛,请放心,我会先行去了解一番,等弄明白了之后,立刻跟您取得联系告知详情。” “嗯,那也行,这次可就拜托您多费心啦!” “哎呀,何先生您太客气啦!” 洪辰沛连忙摆手回应道。 其实以他在银行中的职位来说,也算得上是中高层管理人员了。 而且就在前不久,他也曾听闻过何雨柱挺身而出,犹如白衣骑士一般成功挽救了银行的光辉事迹。 更不用说此次何雨柱还是由银行的大小姐廖烈樱亲自领过来的,于情于理,他都绝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与疏忽。 待二人从法务部走出来时,廖烈樱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道: “话说回来,您到底打算注册什么样东西的专利呀?” 何雨柱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答道:“哦,其实挺多的呢,一开始主要是一种被称作方便面的食品……” 他其实内心深处更渴望能够发明出中性笔,但无奈制作笔头所需要的关键技术他目前尚未掌握,因此也只好暂且将这个念头搁置一旁,转而先着手去攻克制造方便面这项任务。 “方便面?那是什么玩意儿啊?”廖烈樱满脸疑惑地问道。(本章完) 第456章 方便面 “嘿嘿,所谓方便面呢,简单来说就是把面条放进热油里炸制一番。经过这么一处理呀,就能长时间保存啦! 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拿出这些炸好的面,用开水冲泡一下,再加入适量的调料包,立刻就能变成一碗香喷喷、热气腾腾的美味面食哟!” 何雨柱兴致勃勃地向她解释着。 然而,廖烈樱听完之后却是一头雾水,她皱起眉头摇了摇头说道: “哎呀,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怎么会想到把面条放到油里去炸呢?这能好吃吗?” 见此情形,何雨柱连忙笑着提议道: “要不然这样吧,我先请你去喝个下午茶,等喝完之后咱们再一块儿回我家,到时候我亲自下厨做给你尝尝,怎么样?” 廖烈樱稍稍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应道: “行吧,那我倒要瞧瞧你究竟能捣鼓出什么样的新奇食物来,到底好不好吃。” 于是乎,两人一同前往附近的一家茶餐厅准备享用下午茶。 可谁知刚走到门口,就发现廖烈樱的几位兄长居然都在这里。 他们一见到自家小妹与何雨柱并肩走来,一个个都强忍着笑意,纷纷站起身来热情地跟何雨柱打招呼。 “你们笑什么呀?见到我们难道有那么可笑吗?” 何雨柱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笑得前仰后合的众人,不满地质问道。一旁的廖烈文强忍住笑意,摆了摆手说道: “不好笑,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然而他那憋得通红的脸却完全出卖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廖烈樱看到大家的反应,很快便猜到了其中原由。原来,这几个哥哥竟然误以为自己正在与何雨柱谈恋爱! 想到这里,她不禁感到一阵懊悔,如果早知道会引起这样的误会,当初就应该选择去其他茶楼才对。 随着下午茶时光的结束,两人一同驱车前往位于湾仔的办公室。 其实早在京城的时候,何雨柱就已经着手对方便面展开深入研究。 经过长时间的努力,他不仅成功掌握了方便面的制作工艺,就连各种配料的生产方法也被他逐一攻克。 就在前段时间,他还利用闲暇时间亲自制作出了一些样品。而目前,他正全身心投入到搭建方便面生产线的工作当中。 当他们来到楼上时,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将廖烈樱领进一间专门用于实验的厨房,并轻声嘱咐道: “这件事你可得替我严格保密哦,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还没见识过呢。” 毕竟对于何雨柱来说,研发方便面以及构建生产线可是眼下最为重要的一项任务,容不得半点闪失,因此他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担忧,忍不住多叮嘱了几句。 听到何雨柱如此郑重其事的嘱托,廖烈樱连忙点头应道: “放心吧,我的嘴巴可严实着呢,绝对不会泄露半句出去的。” 得到廖烈樱肯定的答复之后,何雨柱终于放下心来,不再啰嗦,转身便开始动手和面,准备继续进行他未完成的试验。 “你要现做呀?”廖烈樱一脸惊讶地看着何雨柱问道。 “是啊,没办法啊,之前做的那些都没存货啦。” 何雨柱摊开双手,露出一副颇为无奈的表情。其实就在昨天,他还特意多做了一些成品放在厨房里头呢。 可谁能想到,他亲手制作的方便面竟然如此深受家人们的喜爱,大家吃过后无一不夸赞味道好极了。 这不,刚刚他过去瞅了一眼,发现仅存的那点儿存货早就被一扫而空了。没办法,只能重新动手制作喽。 等待片刻之后,只见何雨柱动作娴熟地将面粉和好,紧接着便开始施展起他的拉面绝技来。 随着他双手灵活地一扯一拉,原本一团团的面团瞬间变成了一根根纤细如丝的面条。 这一手精彩绝伦的拉面表演直看得一旁的廖烈樱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哇塞,柱子哥,你这手艺简直绝了!依我看呐,你要是去开一家小小的面馆儿,生意肯定火爆得不得了!”廖烈樱忍不住赞叹道。 “哈哈,开个小面馆儿哪够啊,我呀,还不如直接开一家大酒楼呢!”何雨柱豪迈地大笑起来。 “嗯……也是哦,以你的厨艺,开个酒楼确实更合适些。不过嘛,酒楼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开起来的哟。要么这样呗,你先培养几个徒弟出来,然后再一起合伙开个酒楼怎么样?” 廖烈樱眼珠子一转,心里暗自琢磨着:要是真能成功忽悠何雨柱开个酒楼,那以后岂不是随时都有机会品尝到他亲手做的美味佳肴啦?想想都觉得美哉! 然而,何雨柱却似乎并不为所动,摇了摇头说道: “哎呀,还是算了吧。培养徒弟太费时间和精力啦,而且靠这个赚钱速度太慢咯。” 说罢,他顺手拿起一桶棕榈油,打开盖子朝着锅里哗啦啦地倒进去不少。 要知道,他们平时炸制方便面用的可一直都是这种棕榈油呢。 因为棕榈油不仅产量巨大、价格实惠,其自身的性质还相当稳定,不易发生氧化变质的情况; 更为重要的是,它能够让油分轻而易举地渗透进方便面当中,从而赋予方便面独特的口感与风味。 只见何雨柱手法娴熟地将面条对折、缠绕,不一会儿便折成了一个结实的疙瘩。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个疙瘩放入已经烧热的油锅中,只听“呲啦”一声响,油四溅,面条迅速被炸得金黄酥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份美味可口的方便面就这样快速制作完成了。 当何雨柱把所有的面都炸制完毕后,最初炸好的那些面也已渐渐冷却下来。一旁观看许久的廖烈樱满脸疑惑地问道: “你发明的就是这个吗?” 何雨柱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 “这还仅仅只是面饼而已哦,后面还有与之相搭配的调料包呢。有了它们,我们就能将面粉长时间地保存起来,并随时拿出来当作日常的食物享用啦。” 说罢,他轻轻拿起一块面饼放入碗中,紧接着又把事先精心准备好的调料以及脱水蔬菜一并倒入其中。 随后,何雨柱提起水壶,缓缓向碗内注入适量的开水,最后小心地盖上盖子。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左右,何雨柱伸手揭开盖子,刹那间,一股浓郁扑鼻的香气如同一股无形的洪流般四散开来。 站在旁边的廖烈樱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喜地感叹道: “哇,好香啊!” 她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了几口气,仿佛要将这诱人的香味全部吸入腹中一般。 “那当然了,来,你快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何雨柱满脸笑容地递过去一双崭新的筷子。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接过筷子,夹起面条送进嘴里咀嚼起来。 刚嚼了几口,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忍不住赞叹道: “哇,真好吃啊!” 听到她的夸赞,何雨柱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连忙说道: “好吃你就多吃点嘛,要是不够,我再给你下一包。” 说着便准备起身去拿新的方便面。然而,廖烈樱盯着自己碗里满满当当的面条,稍微犹豫了一下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用啦,这里已经很多了呢。虽然很好吃,但也不能吃得太多呀。” 廖烈樱笑着回答道。毕竟这么大一碗面摆在面前,如果再多吃一包的话,可能肚子就要被撑得圆滚滚的了。 不一会儿功夫,廖烈樱就将碗里的面条全部吃光了。 放下碗筷之后,她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不停地夸赞着这碗面简直是人间美味、不可多得的美食。 何雨柱站在一旁听着她滔滔不绝的赞美之词,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不过他还是故作谦虚地摆了摆手,说了几句客套话。 紧接着,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兴奋地对廖烈樱说道: “其实啊,我正打算把这种方便面注册成专利,然后大力推广它呢!” 廖烈樱闻言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居然还有这样的想法?你这个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呀?” 何雨柱被她问得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回应道: “哎呀,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我的脑子不就这样正常长的呗。” 事实上,按照原本的历史进程,要等到 1968年的时候,才有一个来自弯弯地区、原名叫作吴百福的人成功发明并生产出了方便面。 而那个时候,他早已移民去了霓虹国,并且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安藤百福。 后来经过不断地研究和改进,他终于研制出了全世界第一桶方便面,并取名为“出前一丁”。 其中,“出前”代表外卖的意思,“一丁”则表示一碗。 那可都得等到 1968年呢! 然而,何雨柱却如此厉害,一下子将这件事情整整提前了六七年之久啊! 虽说距离成功拿到专利仍需等待大约一年左右的时光,但何雨柱一点儿也不焦急。 毕竟,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笔生意无论如何最终都会落入自己手中。 用过一碗香喷喷的面条后,廖烈樱似乎仍旧觉得有些不够尽兴。 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转,便瞧见那边竟然还有十多个刚刚新鲜出炉、热气腾腾的面饼。 于是,她满心欢喜地开口说道: “这些剩下的我能不能全部带走呀?” 听到这话,何雨柱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当然没问题啦,你又不是什么外人嘛。” 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廖烈樱瞬间羞红了脸,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何雨柱见状,不禁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挠了挠头,疑惑不解地问道: “难道……难道我说错话了不成?咱俩现在可不是好朋友么?” 廖烈樱听了,轻轻咬着嘴唇,微微颔首应道:“嗯,对,我们是朋友。” 见此情形,何雨柱赶忙站起身来,手脚麻利地将那些面饼以及各种调料统统装进了一个硕大无比的食盒之中。 接着,他又不厌其烦地向廖烈樱详细讲解起来: “喏,这个面饼你回去以后既可以用滚烫的热水浸泡个四五分钟就能吃;也可以把它当作普通的挂面那样,直接放在锅里煮熟就行啦。” 廖烈樱看着眼前这个唠唠叨叨的男人,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 “知道啦,真是啰嗦!” 说完,她伸手接过那个沉甸甸的食盒,转身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 廖烈樱满心欢喜地踏进家门,一进门便瞧见父亲廖宝山正悠闲地坐在客厅沙发上休憩。 原来,自从经历了上次那场惊心动魄的风波之后,廖宝山的身体每况愈下,近来一直未曾前往公司处理事务,选择留在家中静心调养。 当廖宝山瞥见自家最为宠溺的小女儿归来时,脸上立刻绽放出慈爱的笑容,打趣地问道: “哟呵,我的宝贝闺女,瞧你这满面春风的样子,莫不是出去跟哪个小伙子拍拖啦?” 事实上,他早已从儿子那里得知今日女儿整日都与何雨柱相伴左右。 听闻此言,廖烈樱那张俏丽的面庞瞬间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羞涩地娇嗔道: “哎呀,爹地,您可别乱说!人家才没有拍拖呢!” 说话间,她下意识地将手中紧握着的东西往身后藏了藏。 然而,这细微的动作又怎能逃过廖宝山那双锐利的眼睛。 只见他微微一笑,指着女儿藏于背后的手说道: “那你手里拿着的又是何物呀?难不成不是某个男孩子送予你的礼物么?” 廖烈樱急忙摆手否认道:“当然不是啦,爹地,这可是何先生新发明的一种食物,叫做方便面呢!” “方便面?这名字倒是稀奇古怪的。”廖宝山饶有兴致地看着女儿手中的物品,好奇地追问道,“这玩意儿究竟是个啥样儿的吃食?” 见父亲对方便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廖烈樱顿时来了精神,眉飞色舞地开始讲述起来。 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何雨柱这项神奇的发明,将方便面夸赞得犹如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美味佳肴。 廖宝山半信半疑地听着女儿滔滔不绝的介绍,忍不住插言道: “哦?当真有如此美味?” “那是自然!爹地若是不信,我这就下厨给您煮上一碗尝尝。”廖烈樱自告奋勇地说着,转身便朝厨房走去。(本章完) 第457章 黄芷柔 “哈哈,甚好甚好,正巧为父这会儿肚子也有些咕咕叫了。” 廖宝山乐和和地应道,眼中满含期待地望着女儿走进厨房的背影。 廖烈樱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将碗筷放入开水中烫洗着,仿佛这简单的动作也充满了仪式感。 她仔细地让碗筷在热水中浸泡了足足 5分钟之久,才心满意足地捞出来。 紧接着,她手脚麻利地拆开一包方便面,熟练地将面饼和调料包放入碗中,倒入滚烫的开水,然后盖上盖子耐心等待。 没过多久,一股诱人的香气便从碗中飘散开来,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廖烈樱轻轻揭开盖子,一碗热气腾腾、色香味俱佳的方便面就这样呈现在了廖宝山的面前。 廖宝山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面条送入口中细细咀嚼品味。 片刻后,他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赞不绝口道: “嗯,味道果然不错!这面泡得恰到好处,口感爽滑筋道,而且泡制的时间很短,短短几分钟就能搞定一份丰盛的午餐。我看啊,这种叫做方便面的东西一定会受到大家的热烈欢迎!” 身处繁华忙碌的香江,这里的人们生活节奏极快,做任何事都追求效率和速度。 而方便面恰好迎合了这样的需求——它操作简便,只需用开水冲泡一下,再稍作等待三到五分钟,便能享用到美味可口的食物。 对于那些整日奔波忙碌、无暇费太多时间准备餐食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最佳选择。 尽管廖宝山并非从事食品行业,但凭借多年积累下来的丰富阅历和敏锐洞察力,他几乎瞬间就断定,这款方便快捷的美食必将在市场上掀起一阵热潮。 想到此处,他心中暗自思忖: “看来我们应当尽快推进将何雨柱吸纳进董事局这件事了。” 此前,由于部分董事对各方因素存在诸多顾虑,尤其是担忧何雨柱可能带来的影响,因此关于邀请何雨柱加入董事局的提议始终处于讨论阶段,迟迟未能落实。 然而,如今面对如此具有潜力的产品,若不能及时把握机会与之合作,恐怕日后会错失良机。 何雨柱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全身心地投入到申请专利的工作之中。 他仔细地整理着每一份相关资料,确保所有文件准确无误且完整无缺。 而与他一同并肩作战的还有洪辰沛,他们相互协作,不断完善各项信息。 这可不是一项轻松的任务,经过连续数日马不停蹄的忙碌,两人总算是将多达 60多件专利的材料全部准备妥当。 这些专利涵盖了诸多创新理念,其中不仅包括可以在方便面内直接添加调料的设计,更有将调料巧妙地制作成汤包和蔬菜包再加以组合的精妙构想。 此外,他们还未雨绸缪地注册了各种各样常见的口味,像深受大众喜爱的红烧面、鲜香味美的三鲜面、营养丰富的鸡蛋面、香气扑鼻的排骨面以及独具特色的海鲜面等等,几乎凡是能够想象得到的口味,无一遗漏地统统完成了注册。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由于申请专利所需的流程颇为繁琐复杂,整个审批过程耗时漫长,所以短期内这些方便面恐怕难以迅速投入生产。 面对这样的现实状况,何雨柱深知焦急也是于事无补,于是他果断决定暂且放下对于方便面投产一事的急切期待,转而将自己的精力集中投注于公司的日常运营管理之上。 就在某个夜晚,当夜幕悄然降临之时,何雨柱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了位于报社对面的住所。 因为在此之前,他曾与潘群有过一个约定——每隔一段特定的时间,彼此就要相互通报一下各自的近况。 所以今晚,他特意赶回来就是想要履行这个约定,前去寻找潘群。 正当他刚刚走到家门口时,住在隔壁的黄老板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热情地打招呼道: “哟呵,何老板啊,您可算是回来了!” 见到黄老板如此热忱,何雨柱连忙回应道:“黄老板您好呀!” 随后,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礼貌性的话语。紧接着,黄老板便盛情邀请何雨柱前往他家一起品茶聊天。 何雨柱抬手看了一眼腕间那块老旧手表,发现距离约定的时间尚早,便也不紧不慢地跟随着一同迈入了这家古色古香的茶餐厅。 二人寻了一处靠窗的位置相对而坐,刚刚落座,黄志海便扯起嗓子高声喊道:“闺女啊,快给咱拿壶上好的茶来!” 只听一声清脆悦耳的应答从柜台内传来: “来了!” 紧接着,一位身姿婀娜的小姑娘宛如轻盈的蝴蝶般翩然而至。只见她手提一壶热气腾腾的茶水,步履款款地朝这边走来。 待到那大姑娘行至近前,黄老板满脸笑意地开口介绍道: “这位便是小女黄芷柔,前些日子刚从海外学成归来,如今就在家中帮衬着我打理这生意呢。” 听闻此言,何雨柱方才缓缓抬起头,将目光投向眼前之人。 只是这匆匆一瞥,他整个人便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呆立当场,目光再也无法移开分毫。 原来,此女子生得着实美艳动人。她那如瀑布般垂落的黑色卷发轻轻拂过白皙如雪的肌肤,更显其妩媚多姿; 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地分布于那张瓜子脸上,尤其是那双犹如深邃湖泊般的黑色眼眸,明亮而又灵动,仿佛能摄人心魄; 身高约摸有一米七上下,身形高挑修长,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堪称完美无缺。 再瞧那线条优美、细腻光滑的香腮,虽略微带着一丝婴儿肥,但恰恰正是这点儿可爱之处,为她原本清丽脱俗的面容增添了几分俏皮与娇憨。 愣神片刻后,何雨柱终于回过神来,有些局促不安地站起身,结结巴巴说道:“你……你好,我叫何雨柱。” 黄芷柔见状,微微一笑,随即轻轻放下手中的茶壶,柔声回应道: “你好呀,我是黄芷柔,很开心能够认识你。” 话音未落,恰好此时有人大声呼唤她前去帮忙,于是黄芷柔向二人微微颔首示意后,便转身快步离去。 黄老板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满脸愁容。 一旁的何雨柱见状,好奇地问道: “哟,黄老板,您这是咋啦?瞧您这唉声叹气的模样。” 说着,他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准备给黄老板倒杯茶。 然而,黄老板哪敢如此大大咧咧地接受何雨柱的服务呀!只见他眼疾手快,一把将茶壶夺了过去,嘴里忙不迭地道着谢: “哎呀呀,柱儿兄弟,可使不得,使不得呀!哪能让您给我倒茶呢!来来来,还是我先给您斟满吧!”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为何雨柱的杯子里斟满了热气腾腾的香茗,然后才给自己倒上一杯。 黄老板轻抿一口茶水,放下杯子后,苦着脸说道: “你说说看,我当初费那么大劲送女儿出国留学,到底图个啥呀?这不,今年她毕业了,结果回来还是只能在咱这茶馆里帮帮忙,真是让人发愁呐!” 何雨柱一听,不禁追问道:“哦?那令千金学的是什么专业呀?” 黄老板挠了挠头,思索片刻后回答道:“好像……叫什么布里托的一所大学。” 此时,正在不远处忙碌着的黄芷茹恰好听到了父亲的话,不由得停下手中的活儿,快步走过来娇嗔地埋怨道: “爹地,我的亲爹诶!我都已经在那所大学里读了整整四年书了,您居然到现在还能把学校的名字给念错!人家那叫布里斯托大学好不好!” 黄老板被女儿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连声应道: “好好好,是爸爸记错了,是布里斯托大学。可是闺女啊,就算是从这有名的大学毕业又能怎样呢?到头来不还是找不到一份像样的工作嘛!” 何雨柱听了这话,微微一笑,宽慰道: “黄老板,您也别太着急上火了。虽说芷茹妹子暂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但毕竟刚毕业嘛,机会总是有的。 而且我最近虽然忙得脚不沾地的,也抽空恶补了不少知识,知道如今这社会发展变化快,年轻人找工作有时候确实需要点时间和机遇。” 要知道那布里斯托大学可是位于英格兰地区的一所知名高校,其综合实力在当地众多学府之中能够稳稳地排入前十之列。 单从这一点来看,它无疑算得上是一所相当出色的大学啦。 “挺不错的呀,按说这样优秀的学历背景找份工作应该不成问题吧?咋会连个合适的岗位都寻不到呢?”何雨柱不禁好奇地问道。 “哎呀,快别提这事儿了!我家那个宝贝闺女长得实在太水灵啦,之前好不容易在一家洋行谋得一份差事,结果可好,那里边的人一个个眼睛都盯着我闺女不放,净动些歪心思。 要是再让她继续留在那儿上班,那不就跟送小羊羔进老虎嘴没啥两样嘛!” 黄芷茹听父亲这么一说,不由得面露嗔色,娇嗔道:“爹地,您乱说啥呢!” 黄老板见状,呵呵地干笑了两声,便识趣地不再纠缠于这个话题。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与众人兴致勃勃地谈论起生意场上的种种门道来。 而一旁的何雨柱呢,心里头也直犯嘀咕,生怕对方误以为自己是什么黑社会人物。 于是乎,他赶忙接过话茬儿,滔滔不绝地讲起自己开办培训学校以及经营机械厂的经历。 “我晓得你办的那所培训学校,听说专门教授学员如何操作车床,附近原先那些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如今可都乖乖跑到里头上班去了,你这可真是做了件大好事啊,称得上是功德无量哟!”黄老板对何雨柱的这番作为显然颇为赞赏。 何雨柱谦逊地摆了摆手,解释道: “其实一开始也是被逼无奈,有人老是欺负我,总不能光挨打不还手吧。 后来寻思着与其跟他们斗狠耍横,倒不如想点正经法子谋生路,这才琢磨出办培训学校和机械厂这些点子。” 黄老板微微颔首,表示认可,紧接着便将话题转向了那家机械厂。 两人就此展开了一番热烈的交谈,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 期间,何雨柱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稍作休憩后,起身告辞返回了隔壁的屋子。 待何雨柱离开,黄老板赶忙将自己的宝贝女儿黄芷柔唤进里屋,并轻声问道: “闺女啊,你觉得这位何老板如何呀?” 黄芷柔眨巴着大眼睛,满脸疑惑地反问道: “爹爹,您这是什么意思嘛?什么怎么样?” 黄老板连忙解释道: “就是让你评价评价他这个人,说说你的看法呗。” 黄芷柔柳眉一挑,娇嗔道: “哎呀,爹爹,您该不会是想给我介绍男朋友吧?” 黄老板连连摆手否认道: “不不不,闺女你别误会。之前不是听你说去上班的时候总被人骚扰嘛,所以爹爹寻思着把你介绍到何雨柱的机械厂工作。” 黄芷柔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说道: “什么?他那个小小的破厂子,您居然要我去那里上班?爹爹,您知道的,我可是从伦敦留过学回来的高材生呢!” 黄老板不以为然地反驳道: “留学又能怎样?你瞧瞧你现在,不还是只能在家里当个跑堂的么?” 黄芷柔气得直跺脚,娇嗔地喊道: “爹爹!” 见女儿如此生气,黄老板也不再逗她,而是一脸严肃地再次追问:“好了好了,乖女儿,爹爹就问问你对他的印象到底如何?” 黄芷柔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认真思考片刻后回答道: “嗯……要说起来,这人看上去年龄倒是不小了,而且不知道他有没有老婆呢?” 黄老板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应道: “这个嘛……据我所知,他应该是有的,不过他老婆目前在京城那边呢。” “可是他的厂子实在是太小啦,规模完全不符合我的预期啊!我所学的专业可是国际贸易呢。” 黄芷柔皱着眉头,语气中透露出些许不满。(本章完) 第458章 你对他有什么不良的企图 一旁的父亲连忙劝说道: “哎呀,闺女,你一个女孩子家,有份工作能养活自己就行啦,何必非要跑到那些洋人开的公司里去受气呢?再说了,现在白人对咱华人的态度可不怎么好,他们老是打压我们。 尤其是那检查部门,对普通老百姓的盘剥简直太过份了!所以啊,依我看,你还不如到咱们华人自己的工厂去上班呢!” 黄芷柔听后,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回答道: “爸,您说得也有道理,但这毕竟关系到我的未来发展,我还是得再好好考虑一下才行。” 父亲见她犹豫不决,便有些着急地说: “还想什么想啊!回头我就跟何老板打声招呼,让你直接过去上班得了。要是干得不开心,大不了不干了呗,又没什么损失。” 黄芷柔无奈地点点头,应声道: “好吧,爸,我知道您也是为我好。其实我也不想整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天天像个服务员似的,给人端茶倒水的。 能去别的公司上班也好,至少每个月还能领到工钱,这样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实现经济自由啦。”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何雨柱像往常一样漫步街头,心中想着一些琐事。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前方不远处——正是潘群。 何雨柱快步走上前去,与潘群相视一笑。只见潘群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何雨柱。 “柱子哥,最近咱们可没少往外传递消息啊,但吉米那家伙手底下有个特别能打的人,咱们这边都已经有两个人受伤了。” 潘群皱着眉头说道。 何雨柱接过信件,目光锐利地盯着潘群问道:“所以,你们是想让我出手帮你们解决掉这个人?” 潘群连忙点了点头,一脸期待地看着何雨柱说:“要是您能出马,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啦!” 何雨柱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这段时间以来,何雨柱确实清闲得有些无聊,正好有这么件事可以活动活动筋骨。 接着,潘群又补充道:“不过这件事儿还是别太着急,最好能把它伪装成一场普普通通的纠纷,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何雨柱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应承下来:“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两人交谈完毕,确认所有细节都已交代清楚之后,何雨柱便转身离开。 回到住处,他迫不及待地拆开那个厚厚的信封。 果不其然,里面可不只一封信呢! 其中几封是徐慧真她们几个女人写给自己的家书,字里行间充满了对他的深深思念和关切之情,同时告诉他家里一切都好,无需挂念。 此外,还有一封来自大领导的信。信中大领导表示一定会照顾好他的家人,请他放心,并希望他在香江安心工作生活。 最后,大领导提到等到秋天广交会的时候,期望何雨柱能够按时返回,届时大家再好好聚一聚、交流交流。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将那封信送入神秘的空间妥善存放好后,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出家门。 此时夜幕已然深沉,时针悄然指向十点多钟,正值城市夜生活最为喧嚣热闹之际。 街道两旁灯火通明,人影绰绰。 黄老板一家人正围坐在门口那张小小的凳子旁,悠闲自得地享受着美味的宵夜。 见到何雨柱出门,黄老板热情地招呼道: “哟呵,何老板您可算出来啦!来,快过来一起喝碗水呗!” 何雨柱连忙摆手婉拒: “不了不了,多谢黄老板好意,我还有事要忙呢。” 然而黄老板却不肯罢休,满脸笑容地说道: “哎呀,瞧您说的,跟咱都这么熟了还如此见外干啥?不过就是区区一碗水罢了,来来来,别磨蹭!” 边说边不由分说地伸手将何雨柱拽到凳子前坐下。 一旁的黄芷茹手脚十分麻利,眨眼间便已盛好了满满一碗香甜可口的水,并稳稳当当地放置在了何雨柱的面前。 她微微一笑,轻声细语地道:“何先生,请您慢慢享用。” 面对黄家父女的这般热忱款待,何雨柱实在难以推脱,只得点头道谢: “那就多谢你们了啊。” 于是他端起碗,轻轻抿了一口那温热甜润的水,只觉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 就在这时,黄老板与黄芷茹自然而然地聊起了关于黄芷柔工作的话题。 如今虽说整体经济形势有所好转,但对于像黄芷柔这样拥有黄色肌肤的姑娘而言,想要觅得一份称心如意的工作却并非易事。 特别是那些洋人开设的商行里,种族歧视现象依然相当严重。 纵使华人能够侥幸进入其中工作,往往也只能屈居底层,从事一些简单而又繁重的体力劳动。 倘若黄芷茹仅仅只有平凡无奇的相貌,或许反倒会相对容易些寻得一份能令自己满意的差事。 然而,她实在是太过美丽动人了。 曾经勇敢地前往洋行求职,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由于那出众的容貌,她常常遭受上司的无端骚扰。 这种状况令她惶恐不安,以至于毫不犹豫地辞去了那份工作,并开始四处寻找新的就业机会。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七嘴八舌、断断续续地讲述着这段经历,费了好长一段时间,何雨柱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经过一番思考和推测,他觉得那位黄老板或许有意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到他所经营的工厂里任职。 但何雨柱并未急于表态,而是先询问起黄芷茹过往的学习历程。 原来,黄芷茹毕业于英国的布里斯托大学。 虽说这所大学在整个英格兰地区并非处于最顶尖的行列,但也算是一所相当出色的学府。 进一步了解后,何雨柱方才知晓黄芷茹所学的专业乃是国际贸易。尽管这个专业与自家的机械厂似乎并不完全对口,但考虑到目前厂里正急需专业的管理型人才,即便其相关能力暂时有所不足,日后通过培养和锻炼,仍有希望成为一名中高层管理者。 于是,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倘若黄小姐您不介意我们这家小小的机械厂规模有限,不妨前来我这里工作吧。” 听到这话,黄芷茹面露惊喜之色,难以置信地问道:“真的吗?” “那肯定是千真万确啊!咱们厂所生产的零部件可不单单只供应国内市场呢,其中还有相当大的一部分可是要远销海外的哟! 所以啊,跟来自世界各国的商人们打交道那都是家常便饭啦!” 何雨柱兴致勃勃地说道,此时的他心中已然勾勒出一幅宏伟蓝图——先着手研究并投入摩托车的生产制造,待时机成熟之后再涉足汽车领域,紧接着还要进军其他一系列相关产业。 如此一来,对于各类专业人才的需求量必将与日俱增。 黄芷柔听闻此言,不禁喜上眉梢,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那我究竟啥时候才能正式开始上班呀?” 她实在是受够了在家充当服务生的日子,多耽搁一天都觉得难以忍受。 只见何雨柱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精致的名片,而后轻轻递到黄芷柔手中,温和地回答道: “明天就行啦,喏,这是我的名片。” 黄芷柔满心欢喜地接过名片,如获至宝般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并连忙应承道:“好嘞,那我明天一准儿来报到!” 何雨柱见事情谈妥,端起茶杯将最后一口茶水一饮而尽,随后站起身来向黄芷柔道别离去。 时光匆匆,转眼便迎来了次日清晨。何雨柱像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公司,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就瞧见杜维芳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办公室,开口便道: “外头有个年轻姑娘手里攥着您给的名片,说是要来咱这儿报到入职呢。” 何雨柱微微颔首,笑着解释道: “哈哈,人这么快就到啦?这位小姑娘正是咱们隔壁黄老板家的千金大小姐,人家可是刚从英格兰学成归来的高材生哟!”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行,我这就出去把人给请进来。” 杜维芳应了一声,转身快步走出办公室。 没过多久,杜维芳便领着黄芷柔重新回到了办公室当中。 今日的黄芷柔与往日大不相同,她身着一套全新的装扮出现在众人眼前。 只见其上身穿着一件剪裁得体、标准样式的白色衬衫,那衬衫的质地光滑细腻,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而尤为引人注目的,则是她胸前那微微鼓起的部分,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女性独有的柔美曲线,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再往下看去,黄芷柔的下身搭配了一条黑色的包臀裙。 这条裙子紧紧包裹着她的臀部和大腿线条,长度一直延伸到超过膝盖处,更显其优雅身姿。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她脚下所穿的并非通常所见的高跟鞋,而是一双中跟的鞋子。 尽管如此,这双鞋子却也巧妙地衬托出她亭亭玉立的气质以及高挑修长的身材比例。 就在这时,何雨柱走到黄芷柔面前,语气严肃地说道: “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助理了。首先去查看一下相关资料,随后撰写一份详细的报告交给我。” 黄芷柔闻言连忙点头应道: “是,老板!” 紧接着,何雨柱便将黄芷柔安排在了隔壁的办公室,并嘱咐杜维芳给予她一些必要的资料以供参考使用。 待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杜维芳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何雨柱所在的房间。 她毫不犹豫地直接坐进了何雨柱的怀中,娇嗔地撅起小嘴,略带不满且带着些许醋意地质问道: “哼!你到底是如何将这位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哄骗到手的呀?难不成你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不良企图吗?” “哎呀,你不总是整天嚷嚷着不想在这儿工作嘛!这不,隔壁的黄老板前几天找到我,说是想让他家姑娘来咱们这儿上班呢。我当时可真没想到啊,那姑娘居然长得那么水灵、那么漂亮哟!” 何雨柱一脸无辜地解释着,心里却暗自偷笑,故意把责任都往黄老板身上推。 “哼,少来这套!我看就是你这家伙又心了吧!” 杜维芳柳眉倒竖,狠狠地瞪了一眼何雨柱。 只见何雨柱嘿嘿一笑,突然抬手就在杜维芳那挺翘的臀部轻轻拍了一下,然后调侃道: “嘿,我说亲爱的,前两天可是你亲口跟我说要我找个助手帮忙的哦。现在好不容易把人招来了,结果你一瞧,嫌人家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怎么啦,难不成觉得自己被比下去啦?” “什么?就凭她?” 杜维芳一听这话,瞬间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就炸开了毛,大声叫嚷起来: “她哪儿能有本小姐漂亮啊?你到底长没长眼睛啊?” 要知道,当和女孩子谈论起外貌长相时,几乎没有哪个姑娘会心甘情愿地承认自己比不上别人漂亮。 其实,杜维芳和黄芷柔两个人单论容貌,可以说是旗鼓相当、不分伯仲。 然而,何雨柱竟然当着杜维芳的面说他觉得黄芷柔更漂亮一些,这可让杜维芳如何能受得了?所以,她当下便毫不犹豫地表示出强烈不满。 “好啦好啦,如果她真的没有你漂亮,那你干嘛还这么耿耿于怀,如此在意她呢?” 何雨柱见杜维芳发了脾气,连忙陪着笑脸哄劝起来。 “说的也是,那就把他留下来吧。” 杜维芳话音刚落,心里便涌起一阵懊悔。 哎呀,自己怎么如此冲动啊!这话说出去容易,可想要收回却难如登天。 她暗自咬咬牙,无奈地想道,罢了罢了,既然已经开口,暂且先这样吧,只能硬着头皮让何雨柱将黄芷柔留下了。 这时,何雨柱接着说道: “我打算以后把财务那块儿工作全都交由廖烈樱负责,你意下如何呀?” 杜维芳一听,心头顿时火气更盛,没好气地应道: “挺好的呗,反正你就尽把那些个美女往自个儿身边招揽。” 一想到何雨柱身边即将再多出一个女人来,杜维芳心中的怒火噌噌直冒,瞬间又增添了三分怒气。(本章完) 第459章 公司开始标准化管理 愤愤不平地从何雨柱的办公室走出来后,杜维芳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姐姐杜维香的电话,向其大倒苦水。 电话那头的杜维香听完妹妹的抱怨,却是轻轻一笑,甚至连语气都没有丝毫波澜。 只见她一只手温柔地扶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缓缓说道: “妹子啊,你可别这般气恼啦。想当初我被何雨柱那家伙生擒之后,还被关押在地牢里长达一年多之久呢。 如今能够侥幸存活下来,对我而言已然是一种奢求喽。” 然而,杜维芳却不依不饶地反驳道: “姐,话虽如此,但问题是现在你肚里怀着他的骨肉呢……” “是啊,我如今已然怀上了他的骨肉,别无他求,只求能平平安安地将这个孩子生下,往后便可心无旁骛地做他的妾室。” 杜维香微微颔首,轻抚着自己尚还平坦的小腹,脸上流露出一丝母性的光辉。 “可是……”杜维芳欲言又止,眉头紧蹙,似是心中藏着万般忧虑。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也是清楚的,那何雨柱本就是个风流成性之人,且不说在京城那头,光是与他纠缠不清的女子便足有一二十之数呢!”杜维香轻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我自然知晓此事,只是那些女子毕竟远在京城,眼下并不在他身侧啊。”杜维芳仍不死心地辩解道。 “好啦,你莫要再为此事吃醋了,以他那般身份地位,身旁有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相伴实属平常之事。” 见姐姐并未动怒,反而苦口婆心地劝导自己,杜维芳稍稍心安,又宽慰了几句后,便轻轻放下手中的电话。 随后,她缓缓站起身来,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黄芷柔的办公室走去。 此时,黄芷柔正全神贯注地翻阅着桌上的资料,听到开门声,她猛地抬起头来。 当看清来人是杜维芳时,黄芷柔赶忙起身相迎,并热情地邀请她坐下。 “不必如此客气,日后咱俩打交道的机会定然不少,今日我不过是前来找你闲聊几句罢了。” 杜维芳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黄芷柔无需这般拘谨。紧接着,她话锋一转,开始向黄芷柔打探起有关黄老板的情况。 原来,杜维芳对于这位黄老板知之甚少,此次前来正是想要确认黄芷柔是否真如传闻所言乃是黄老板的亲生女儿。 然后便开始绕着弯子、兜着圈子地讲述起何雨柱在京城那边的情况, 声称他早已成家立业,不仅结了婚,还生下了孩子,而且身边围绕着好几个女人。 “可是,那边不是实行一夫一妻制吗?怎么会这样啊?” 黄芷茹一脸疑惑地问道。 “哎呀,只要他们不正式办理结婚手续,也就没什么大碍啦!”杜维芳回答道。 原来,在香江这里同样存在许多男人养小三的现象。往往都是因为正室太过强势,男人们只要不去领那张结婚证,就能将小妾安安稳稳地养在外面,这种情况可谓屡见不鲜。 黄芷茹直到此刻方才知晓,原来何雨柱竟然已是有家室之人。 聪慧如她,刹那间便洞悉了杜维香此番前来的真正意图——分明就是前来给自己敲警钟的嘛! 想必是担心自己由于与何雨柱距离较近,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之便,从而跟他产生一些不明不白的瓜葛,最后沦为他的小老婆。 虽说自己目前尚未在外头处过对象,但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她还是隐隐约约地透露道,其实自己正在谈恋爱呢,并且跟男友之间的感情相当不错。 听闻黄芷茹如此说法,杜维香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不禁暗自思忖:看来果真是自己多虑了。 紧接着,二人又闲聊起公司方面的事务,黄芷茹这次意外地了解到,何雨柱可不单单只有一家机械厂那么简单,在上环地区,他居然还拥有整整两栋写字楼呢! 此外,何雨柱还斥巨资全资建造了整整七栋宏伟壮观的工业大厦! 不仅如此,接下来他更是即将面临一笔高达 1500万的巨额贷款,而这笔巨款也将毫无保留地投入到兴建更多工业大厦的伟大事业之中。 按照这样的发展态势,只需短短两年时间,何雨柱手中便会坐拥两座奢华的写字楼以及多达二十座规模宏大的工业大厦。 然而,就在众人为此兴奋不已的时候,黄芷柔却突然紧紧地皱起了那如柳叶般细长的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 “方才我仔细查阅了公司的相关资料,发现咱们公司竟然连一个精通建筑领域的专业人材都没有啊!要知道,像这种大规模的工程项目,公司内部最起码得有那么几个真正懂行的人来把关才行呀,总不能把所有事情都一股脑儿地丢给其他公司去代为处理吧?” 紧接着,黄芷柔又接连指出了好几个关键问题,这些问题可都是何雨柱和杜维芳在此前从未考虑过的。 听到这里,杜维芳不禁陷入了沉思。 她认真地回味着黄芷柔所说的每一句话,越想越觉得确实言之有理。 于是乎,她心中对于黄芷柔的看法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不敢仅仅将其视作一个徒有其表的瓶了。 此时此刻,杜维芳不得不由衷地感慨道:“看来当初力邀黄芷茹加入我们团队这个决定,当真是无比正确啊!” 黄芷茹在完成对公司资料的详细研读后,不辞辛劳地亲自前往各个项目现场进行了深入细致的实地考察。 数日后,她终于带着一份沉甸甸的报告来到了何雨柱面前,并郑重其事地说道: “经过我这几日马不停蹄的奔波与观察,综合各方面情况分析下来,目前咱们公司在以下六个至关重要的方面亟待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与完善……” “居然这么多方面都存在问题?” 听到这个结论后,对方满脸惊愕地问道, “是这样没错。对了,请问您以前是否拥有过相关的管理经验呢?” 这时,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肯定:“嗯,我曾在京城管理过一家规模达 6000人的大型机械厂。” 然而,实际上当他说出这句话时,内心多少有点发虚。 因为那时候,他主要承担的工作是负责技术层面的事务,对于日常的管理工作参与甚少。 再加上此地与京城的环境截然不同,如今的何雨柱可谓是在摸索着前行,如同摸着石头过河一般小心翼翼。 就在此时,黄芷柔轻声说道: “依我之见,咱们工厂里现有的某些规章制度似乎与香江本地的实际情况不太相符啊。” 其实,当初何雨柱之所以将黄芷柔招入公司,并特意安排在自己身旁,纯粹是觉得她长得颇为漂亮。 可万万没想到,自己竟意外挖掘到了一块瑰宝。黄芷柔的确很有本事,仅仅只用了短短几天时间,便成功找出了足足 6个重大问题。 尽管黄芷柔并不了解何雨柱心中真正的所思所想,但不得不承认,她所指出的这 6个问题确实都是他未曾给予足够重视的关键所在。 不管是从规范化管理、人才引进,还是产品质量的严格把控以及销售渠道的进一步完善等诸多方面来看,这些问题无一不是亟待解决的重中之重。 公司各个层面、各个环节,都暴露出了或多或少的问题。 黄芷柔自始至终极为详尽地与何雨柱展开了深入探讨。 为了突显何雨柱在此次讨论中的重要地位及作用,在某些细微之处,他亦踊跃地发表了个人见解,并在此基础上做出相应调整,历经反复斟酌与修订后,终于成功拟定出一套针对公司强化管理的全面性方案。 “从现在起,公司暂且交由你全权掌控,务必严格依照这份方案稳步向前推进各项事务。” 面对如此重任,黄芷柔毫不犹豫地应道:“好的,请老板放心,我定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感谢您给予我的信任与支持。” 黄芷柔万没料到何雨柱竟拥有如此巨大的魄力,才刚刚开始便如此果断地放权于他,任由其自由施展拳脚。 起初她本以为自己所指出的那六大棘手难题,何雨柱至多只会接纳其中一两处并着手加以改善而已。 然而事实却是,何雨柱对她所提出的所有问题均予以高度重视且全盘接收,这般毫无保留的支持,着实令她倍感欣喜。 回想过往经历,如果当初自己投身到其他公司之中,恐怕就连区区一个小型项目的负责人之位都难以企及。 而如今来到何雨柱的麾下,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仅屈居于一人之下、凌驾于万人之上的核心管理者。 此时此刻,黄芷柔深深觉得当初毅然决然加入何雨柱公司的决定实在是无比明智之举。 “老板您尽管放心好了!” 何雨柱目光坚定地望着眼前的黄芷柔,然后缓缓伸出自己那宽大而有力的手掌,仿佛这只手承载着他对未来无限的信心与决心。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黄芷柔稍稍犹豫了一下,但很快便抬起她那双如青葱般纤细修长、洁白如玉的纤纤素手,轻轻地放在了何雨柱厚实的手掌之上。 这一刻,两只手交汇在一起,一只大手紧紧地包裹住了一只小手,形成了一幅充满力量与信任的画面。 何雨柱神情庄重严肃,他用低沉而浑厚的声音说道: “黄芷柔同志啊,咱们公司往后可就得全仰仗你啦!” 原本一开始,黄芷柔看到两人这般举动时,心里不禁暗自嘀咕,怀疑何雨柱是不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占自己的便宜呢。 然而,当他听完何雨柱接下来所说的话后,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之情。 只见黄芷柔微微颔首,娇声回应道:“老板请放心吧,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保证圆满完成任务的!” 此时的她,脸上洋溢着自信和坚定的笑容。 其实对于何雨柱来说,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 虽说黄芷柔初出茅庐,毫无实际工作经验可言;但人家毕竟是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呐,论起专业知识和理论水平来,那可比自己这种半路出家、靠着摸爬滚打积累经验的野路子要强得多哩! 再者说了,目前他们所在的这家机械厂规模并不算大,总共也就一千二百来人而已。 正好趁此机会好好折腾一番,试试水探探路,看看具体情况到底如何。 万一要是中途出现啥子意想不到的状况或者问题,那也能迅速采取措施加以应对,及时喊停止损嘛! 总之,眼下有着充裕的时间可供他们任意发挥、尽情尝试呢。 正是因为得到了何雨柱如此坚定不移的支持与鼓励,黄芷柔才得以放下所有顾虑,放开手脚、大胆地去施展自己的才华和抱负。 何雨柱所负责的摊子可谓是全面铺开,那几栋工业大厦才刚刚开始挖掘地基呢,但后续的建设工作可一点儿也没落下,全都交由专业的第三方机构进行严密监管。 而根据黄芷柔精心制定的规划,就在这短短几天时间里,她还打算亲自牵头组建起一支属于自己的监管团队。 再看机械厂那边,虽说人数众多,但大都是些普普通通的工人罢了。 好在管理这些工人并不是什么太过棘手的难题。黄芷柔目前正致力于进一步完善其他各类职能部门,并强化整体的管理力度。 值得一提的是,何雨柱早已带领着他那帮徒弟们写出了一份详尽的车床零件加工工艺规范。 只要大家能够一丝不苟地依照这份规范中所明确要求的各个步骤认真操作,那么成功生产出合格的车床便不再是什么遥不可及的梦想啦! 当然啦,尽管这些徒弟们的技术等级尚不算很高,但何雨柱却巧妙地采取了“拔苗助长”式的教学方法——仅仅传授给他们有关那几个特定零件的生产技巧。 若是换成其他类型的零件,以他们现有的能力恐怕还真难以胜任。而且呀,由于缺少了何雨柱在现场亲自把关和指导,最初阶段的废品率确实稍稍偏高了一些。 但所幸的是,这个废品率仍然处于可以接受的合理范围内。如此一来,何雨柱总算得以从繁琐的零件生产事务中抽身而出啦。(本章完) 第460章 请这么多人来看样有大事 才仅仅过去了短短两天而已,此时的何雨柱正与黄芷柔围坐在办公桌前,两人全神贯注地商讨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就在他们讨论得热火朝天之际,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紧接着,办公室那扇紧闭的大门缓缓开启,一道倩影闪身而入——原来是廖烈樱到访。 当廖烈樱踏入办公室的瞬间,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屋内的景象所吸引。 尤其是当她瞥见办公桌旁坐着的那位容貌清丽、气质出众的年轻姑娘时,脸上不禁流露出些许惊讶之色。 “阿樱来啦,请快快入坐吧。” 何雨柱见到有客人来访,急忙起身相迎,并热情地招呼道。 然而,由于此刻自己身处老板的办公室内,且老板正在与人商议要事,所以黄芷柔略作迟疑后说道: “老板,既然您这儿有客人,那我就先出去忙其他事情了。” 待得到何雨柱点头应允之后,黄芷柔微笑着向廖烈樱微微颔首示意问好,随后步履轻盈地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功夫,她便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折返回来,将其轻轻地放置在桌上后,又悄然退出了房间。 要知道,如今在香江这片土地上生活着众多的人们,其中很大一部分都属于第一代移民。 受传统文化以及生活习惯的影响,这些人尚未完全养成饮用咖啡的嗜好。 而对于何雨柱本人来说,他同样对咖啡提不起太大兴趣,相较之下,他始终认为还是传统的茶叶更为香醇可口。 待到黄芷柔离开房间并顺手带上房门之后,廖烈樱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开口说道: “哟呵,没想到你这位大老板身边的秘书居然如此美丽动人呐!” 虽然她的话语听起来像是一句不经意间的赞叹,但其中却隐隐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而这份微妙的情绪自然没能逃过何雨柱敏锐的感知。 面对廖烈樱略带调侃意味的话语,何雨柱微微一笑,随即解释道: “她可不是什么秘书哦,而是我专门聘请的助理。人家可是从遥远的英格兰学成归来呢,毕业于大名鼎鼎的布里斯托大学。” 听到这里,廖烈樱似乎颇不以为然,撇嘴说道: “哼,原来只是布里斯托大学啊?那个学校在我看来也就是普普通通罢了。” 何雨柱得知眼前这位佳人竟是从剑桥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后,不禁对其夸赞有加,将剑桥大学的种种优点如数家珍般一一道来。 随后他话锋一转,面露难色地说道: “想必您也有所耳闻,我这儿着实缺乏管理方面的人才啊!毕竟咱这公司规模较小,也就只有些普通院校出身的毕业生愿意屈尊前来应聘。” 提及此事,廖烈樱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起来。原来之前她也曾热心地向何雨柱推荐过几位自己的同窗好友,但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那些人无一不是对何雨柱的玉柱公司嗤之以鼻,觉得这家小小的机械加工厂根本无法提供他们施展才华的广阔空间和舞台。 他们一个个心心念念的都是那几家声名远扬的大型洋行,退而求其次的话,能进入一些颇具规模的华人商行工作也行。 见此情景,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道: “就连您这样优秀的人才都不愿在此处兼职,更何况您的那些同学们呢?恐怕更是不会考虑到我们这种小公司来了。” 然而廖烈樱却矢口否认,娇嗔地反驳道:“谁跟你讲我不愿意兼职啦?分明就是你毫无诚意嘛!” 听到这话,何雨柱顿时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追问道: “那不知要怎样才算有诚意呢?还请小姐明示呀!” 只见廖烈樱抿嘴一笑,卖起了关子: “这个嘛……就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咯,哪有让人家女孩子直接开口提要求的道理?” 何雨柱稍稍思索片刻,忽然灵机一动,拍着胸脯保证道: “要不这样如何?以后每个月我都亲自下厨,为您精心烹制一顿丰盛美味的大餐。如此这般,这份诚意应该足够深厚了吧?” 今日,阳光透过云层洒下,微风轻拂着树叶。廖烈樱如往常一样走进公司,然而当她看到那张陌生而又清丽的面容时,心中猛地一紧——新来的助理黄芷柔正微笑着与同事们交谈。 在此之前,廖烈樱对于到何雨柱的公司工作一直心存抵触。 因为一旦成为他的员工,两人之间便不再处于平等的地位,这种身份的落差让她觉得自己仿佛矮了一截。因此,尽管何雨柱多次邀请,她始终未曾应允。 但此刻,望着黄芷柔那迷人的笑容和优雅的举止,一种强烈的紧迫感涌上心头。 廖烈樱担心若是再继续拒绝,说不定黄芷柔会趁虚而入,将何雨柱从自己身边夺走。于是,经过一番内心挣扎后,她终于有了些许动摇。 当天下午,廖烈樱找到了何雨柱,并向他提出了入职的条件: “最少每个星期要给我做一次大餐!” 听到这个要求,何雨柱面露难色地回应道: “这也太多了吧,要不一个月两次怎么样?” 廖烈樱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道: “不行,那也太少了。”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地讨价还价起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友好交流”,他们最终达成了一致: 每个月何雨柱需要为廖烈樱精心烹制三次丰盛的大餐。 只有如此,廖烈樱方才愿意前来就职,并兼任公司的财务总监一职。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已过去数周。这段时间里,由于公司暂时并未承接大型业务,财务室的日常运作显得较为平稳、有序。 而且,现有的部分物业早已拿去作为抵押物获取资金,故而廖烈樱目前更多时候只是顶着财务总监的头衔,实际并无太多事务需要处理。 廖烈英心中暗自窃喜,觉得自己简直赚大了 !每月竟然能够免费享用三顿丰盛的大餐,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 既然廖烈樱已经点头同意,那自然得赶紧在这儿给她安排一间舒适的办公室。从此以后,廖烈樱便是公司的高层之一啦。 此时,何雨柱冷不丁地意识到一个问题:瞧瞧如今公司里的四位高层,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三位居然全都是女性!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思来想去,他觉得当务之急必须得加快招聘新人的步伐了。 而且,不能仅仅将目光局限于那些刚毕业准备出国留学的大学生身上,还应该寻觅几位成熟稳重、经验丰富的中年人士,让他们来打理公司的日常事务。 毕竟,丹尼尔不管怎样都算得上是自己的老丈人呀,哪能忍心看着老人家太过操劳呢? 于是,何雨柱与廖烈英简单交流了几句之后,便一同走出办公室,并肩朝着楼下走去,准备共进午餐。 到了下午时分,何雨柱马不停蹄地找到了金牙唐,并对其千叮咛万嘱咐,一再强调此次行动务必严守秘密。 只见金牙唐拍着胸脯保证道: “放心吧,何先生,要说干监视这类活儿,咱们可是行家里手啊!” 听到这话,何雨柱才算稍稍放下心来,满意地点点头后,方才准许金牙唐离去。 接下来,想要找吉米及其手下的麻烦,首要任务当然是彻底摸清他们的底细,掌握详尽准确的情报才行呐! 在此之前,仅仅知晓吉米对外宣称的身份乃是来自漂亮国的一名商人而已。 并且,他拥有着一家规模不大的贸易公司,主要业务就是从香江这边购入部分商品,然后销往漂亮国。 然而,对于其更为详细、具体的事宜,则知之甚少。 如今,潘群所提出的要求倒也明确: 绝对不可以对吉米本人采取任何行动,只需将其手底下的那名打手给铲除即可。 而且,这件事还必须要伪装成一场意外事故才行,如此一来,着实令他感到颇为棘手。 没办法,目前也只能先行派遣金牙唐前去探查一番实际状况,待摸清底细之后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毕竟,无论如何都得想出一个万无一失的计策,这样才能够顺顺当当地解决掉对方,同时又不至于引起吉米的疑心,更不能让他怀疑到自己以及所在的报社头上。 可未曾想到,尚未等到金牙唐传回消息呢,一通电话却率先打了进来。 打来电话之人竟是廖烈樱的大哥——廖烈文,电话中的他邀请何雨柱于当日下午一同前往茶馆品茶聊天。 这突如其来的邀约,使得何雨柱颇感意外。 毕竟,自己与阿樱之间的感情之事尚且未有一个确切的结果或者定论,难不成这位大舅哥已经按捺不住性子,这么快就要来找自己面谈此事了吗? 当天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何雨柱依约来到了位于上环地区的那家茶楼。 当他走进包间时发现,里面除了廖烈文之外,居然还有李家诚、霍英冬等好几个人在座。 在家中安心休养的廖宝山竟然也在座,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十分意外。 自从那场惊心动魄的挤兑风波平息之后,廖宝山便放心地将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银行交由大儿子廖烈文全权打理,而他本人则彻底从繁忙紧张的工作一线退了下来。平日里,他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对银行里的大小事务几乎不再过问。 然而,这一次廖宝山却一反常态,请来了如此众多的人一同前来喝茶聚会,这不禁让人心中生疑,暗自揣测此番举动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重要的事情。 众人面面相觑,眼神交汇间流露出疑惑与好奇,最终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坐在主位上的廖宝山。 只见廖宝山一脸严肃,丝毫没有往日里的和蔼可亲。 他微微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紧接着直截了当地说道: “经过这段时间不懈的深入调查,我们终于揭开了上次那场挤兑风波背后的真相!原来,一切都是那可恶的鸿发洋行在暗中捣鬼搞出来的事情!他们的所作所为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和麻烦,如今这笔账不能不算!所以,这一次我决定,我们要正式向鸿发洋行宣战!” “开战?”听到这个消息,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毕竟,与实力强大的鸿发洋行正面交锋可不是一件小事,稍有不慎可能会导致两败俱伤的局面。 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每个人都在心里暗暗掂量着这场即将到来的商战所带来的风险和机遇。 当众人听到“开战”这个词后,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死寂,许多人的脸上都浮现出惊愕之色,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般愣在了原地。 然而,在这片寂静之中,唯有何雨柱仍然一脸迷茫,眼中充满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就在这时,霍英冬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真的是他们干的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与不安。廖宝山则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回应道: “经过深入调查,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那些散布流言蜚语、扰乱市场秩序的人正是受到了鸿发洋行的指使。”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纷纷颔首表示认同。 要知道,廖创兴银行作为一家由潮汕人创立并发展壮大起来的金融机构,一直以来对于来自潮汕地区的客户都给予了诸多关照与扶持。 在面临当局的重重压力以及激烈的市场竞争环境下,潮汕人更是紧密团结在一起,相互帮助、彼此支持,共同抵御外界的冲击。 尽管何雨柱并非出身于潮汕,但在上次那场惊心动魄的挤兑风波当中,他毫不犹豫地拿出了大量现金予以支援,其慷慨之举赢得了大家的认可与接纳,自然而然地将他视为自己人中的一员。 因此,此次重要的通风会议也特别邀请了何雨柱前来参加。只可惜此刻的他依然被蒙在鼓里,对于其中的内情一无所知。(本章完) 第461章 想要发展要有强人撑腰 李家诚敏锐地察觉到了何雨柱的困惑,轻声说道: “别着急,等事情过后,我会找个时间详细跟你解释清楚的。” 何雨柱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心里明白,这里面肯定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等待他去揭开。 “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跟我说一声哦!咱们这儿的保镳可都是个顶个的厉害,绝对能帮得上忙。” 廖宝山面带微笑,听到这话,连忙回应道: “多谢老霍您的好意啦!其实呢,这件事我们自己完全能够处理好。之所以特意告知大家,主要也是想让各位知道,我们已经请到了真正的高手出马,肯定会保证这件事情顺顺利利、万无一失的!” 说完这些后,众人便开始放松心情,一边悠闲地喝着茶,一边愉快地闲聊起来,话题自然就转到了生意场上的种种事宜。 期间,他们还谈到了何雨柱正在筹备新建一座规模宏大的工业大厦,以及为此所需办理的贷款等相关情况。 这时,霍英东转头看向李家诚,略带调侃地说道: “老李啊,你手头上那两栋工业大厦,如果仅仅当作物业来经营,是不是有点太过保守啦?要我说呀,完全可以好好利用一下,多搞点样嘛!” 然而,李家诚却轻轻摇了摇头,缓缓回答道: “如今虽说经济形势有所好转,但依我看,通过贷款来做生意风险实在太大了。相比之下,像现在这样稳稳当当地收取租金,反而更让人安心一些。” 不得不说,此时此刻的李家诚在做生意方面的确显得颇为谨慎稳重。 对于霍英东那种大胆激进的做法——直接将房产拿去抵押,然后再大张旗鼓地售卖楼盘,他内心深处并不是十分认同。 总觉得这种方式太过冒险,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所以坚决不肯采用此种策略。 实际上,在此之前,当得知何雨柱竟然打算将其名下所有的物业统统拿去做抵押时,李家诚也曾委婉地提出过自己的看法与担忧。 只不过当时见何雨柱心意已决,他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在繁华热闹、充满活力与机遇的香江,物业管理有着一条不成文却又被广泛认可的基准线。举个例子来说,倘若一栋大厦或是其他类型的物业每月能够收取 1万的租金,那么按照这条基准线来估算,这栋大厦本身所具有的价值便高达上百万之巨! 简单计算一下就能发现,物业的销售价格通常是其月租金额的整整 100倍呢。 如此一来,投资者只需费短短八年多一点点的时间,便能成功地收回当初投入的所有资金。 此时此刻,商业大亨李家诚正在巧妙运用这一规律。 他将此前出售自家工厂所得的 300万巨额资金果断投入到了两座崭新的工业大厦建设之中。 值得一提的是,这两座大厦加在一起的总建筑面积竟然超过了令人惊叹的 1万平方米! 随着工程顺利竣工并交付使用,李家诚摇身一变成为了众人羡慕不已的“包租公”。 他毫不犹豫地将名下全部的物业统统用于对外出租,从而坐享稳定而丰厚的租金收益。 然而必须指出的是,当下如霍英东那般行事作风大胆激进的地产商人实属凤毛麟角。 大多数人在生意场上都表现得相当保守谨慎,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安于现状、缺乏进取心。 对于众多企业而言,拥有仅仅一栋属于自己的大楼已算得上是司空见惯之事。 许多家族历经数十年的辛勤积累和打拼,好不容易才攒下足够的财富用以建造一座工业大厦或写字楼。 此后,他们往往会效仿李家诚的做法,小心翼翼地守护好这座来之不易的大厦,并心满意足地当起“包租公”。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持续积攒资金,直到某一天终于赚够了足够多的钱财后,方才考虑着手修建第二座大厦。 他们采取这样的做法显得颇为保守,但换个角度来看,却也能最大程度地保全家族的实力。 毕竟,未来世事难料,谁又能精准预知后续世道将会如何变迁呢? 此时,李家诚面带微笑说道: “依我之见,何先生您的行事风格实在过于激进,竟然将所有的物业全都拿去抵押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哑然失笑,回应道: “我可不这么认为自己激进啊,至少我没像某些人那样去售卖楼呢。” 一旁的霍英冬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再就这个话题深入探讨下去。 要知道,卖楼这一创举正是由他所发明的,而且凭借此手段,他早已赚得金银满钵、富甲一方。 正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每个人的思维方式不尽相同,自然也就有着各自独特的应对策略与方法。 在享用完美味的下午茶之后,何雨柱与李家诚一同乘坐轿车缓缓离去。 途中,何雨柱满脸疑惑地问道: “今日咱们谈论的这些事,我怎么感觉越听越是一头雾水呢?” 李家诚见状,略带诧异之色地反问: “难道你真不明白吗?可为何你的脸上却是这般迷茫的神情?” 何雨柱愈发不解,连忙追问: “我到底明白了啥呀?” 面对如此反应,李家诚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你别跟我装傻充愣啦!你不是也聘请了武者吗?居然还在这里佯装不知?” 听闻此言,何雨柱只觉越发摸不着头脑了。 “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何雨柱皱起眉头,一脸困惑地看着对方问道。 “什么误会?”李家成也是满脸狐疑地反问道。 “这个……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办公室再说吧。” 何雨柱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复杂,得好好理一理头绪才行,于是提议道。 等到两人回到公司,走进那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后,何雨柱先是泡了两杯热茶,然后才缓缓坐下,与对方开始重新交谈起来。 “你刚才说开公司需要请武者?”何雨柱抿了一口茶,轻声问道。 “那当然啦,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啊!你看看那些大公司哪个没有厉害的武者坐镇呢?就像你来香江时还带了杜家人一起过来,不也是出于这个考虑嘛。”李家诚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愣住了。 他当初带着杜广和以及杜维香二人前来,其实另有目的——寻找他们所隐瞒的那块神秘玉佩。可绝不像李家诚所说的这般简单。 李家诚看到何雨柱这副表情,心里也犯起了嘀咕:难道这家伙真的只是碰巧这么做的?根本不清楚其中的门道? “你真的不知道开公司要请武者坐镇吗?”李家诚忍不住再次确认道。 “这……难道是必须的吗?”何雨柱心中虽然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还是想从对方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 “当然是啊!你想想,如果没有强大的武者作为后盾,公司遇到麻烦怎么办?被其他势力欺负又该如何应对?而且有武者坐镇,也能让合作伙伴更放心,对业务拓展也大有好处呢!” 李家诚详细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我之前确实不太清楚这些。那你快跟我仔细讲讲吧。”何雨柱连忙说道。 这件事啊,可真是说来话长!自古以来,哪有做生意的人家不养些打手呢?何雨柱听着李家诚的这番解释,心里头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门道。 在这繁华热闹的香江之地,做个生意可不是件容易事儿。 那些单打独斗的小商铺们,每个月不仅得老老实实交出保护费,还得额外给巡警塞上一笔所谓的“茶钱”。 对于这些情况,何雨柱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毕竟,他平日里没少看那些反映社会现实的电视剧和电影,里头可不就是这样演绎的嘛! 要说起来,像《雷洛传》那样的电影虽说情节多少有些夸张,但大体上还是基于事实改编而成的。 在如此复杂艰险的大环境之下,如果想要开办一家公司,又怎能没有点儿手段呢? 倘若一家公司自身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作为后盾,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找上门来闹事。 要么直接以性命相要挟,逼迫其拿出一大笔钱财;要么干脆分文不出强行入股,随后便如吸血鬼一般,一点一点地将这家公司的利润给榨干、吸干,直至公司彻底垮掉为止。 李家诚面色凝重地举起了几个生动的例子,这些事例无一不是关于那些曾经自以为手中握有一定财富便能盲目扩张的人们。 他们对这条不成文的规矩一无所知,天真地认为只要有钱就能随心所欲地拓展业务。 然而,正是这种无知和狂妄让他们成为了有心之人眼中的肥羊。 很快,这些人便被心怀叵测之徒给盯上了。 他们或是使用各种阴险手段逼迫这些人就范,或是直接动用暴力威胁其家人安全。最终,许多家庭因此支离破碎、家破人亡。 听到这里,何雨柱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这才深刻领悟到,即便是在繁华热闹的香江赚得了大把钞票,但若没有足够的能力来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财富,那么这些钱财转眼间可能就不再属于自己了。 面对黑社会以及那些趾高气扬的白皮猪们,如果不想遭受灭顶之灾,唯一的选择往往就是忍痛割爱,将辛辛苦苦挣得的利润拱手相让,以换取一时的安宁。 “如今的中环已然成了洋人的天下。尽管偶尔会有个别幸运儿能够在其中成功开展生意,但实际上,他们也不过只是在替洋人卖力罢了。”李家诚无奈地叹息道。 何雨柱默默地点点头,表示完全理解这番话中的深意。从古至今,无论何时何地,总会有那么一小撮卖国求荣的汉奸存在。 而此时此刻在香江当家作主的恰恰是那些耀武扬威的洋人,自然也就不乏有人趋炎附势去投靠他们。 一旦得到洋人的庇护与支持,这些人便能轻而易举地涉足某些特定行业,并从中获取丰厚的利润。 但可悲的是,他们所赚取的每一分每一毫都并非真正归属于自己,而是如同那些洋大人豢养的走狗一般,所得皆为主子所有。 李家诚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无奈地摇了摇头后问道: “你真觉得我不想将生意进一步扩大做强么?实际上,我目前连一分钱的贷款都拿不到啊!如果能借到区区三五十万,我绝对有信心再加盖一栋崭新的大楼。” 原本大家都认为他不过是行事谨小慎微罢了,但如今看来,这里面显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内情。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好奇地追问道:“难道你背后就没什么人给你撑腰助力吗?” 李家诚轻叹一口气,坦诚地点点头应道: “没错,这么些年来,我费尽心思也仅仅才招揽到一名暗劲高手而已。可惜这位高手的实力算不上顶尖,前些日子试图拓展业务时,不幸遭人打伤。自那以后,我便也只好守着眼前这仅有的两栋工业大厦这块小地盘,不敢再有过多奢望了。” 这时,何雨柱满脸惊愕地插话道: “想不到你竟然也招募到了暗劲高手?可为何我从未察觉到有人在此处寻衅滋事呢?” 李家诚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略带几分调侃地反问道: “瞧上去,你可比我更懂得江湖中的规矩门道啊!想当初你来湾仔之时,二话不说便让杜老出手迅速清理出一大片地盘,紧接着就在那块地盘里风风火火地开起了卤肉铺以及车床培训班。” 面对这般质问,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讪笑着解释道:“嘿嘿,那纯粹只是巧合啦!” 那时候,何雨柱亲眼目睹了那些黑社会正在肆无忌惮地欺凌他人,心中的正义感瞬间被点燃。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救下了那位黄老板。 不仅如此,为了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更为了日后行事方便,他索性将周边五六条街道都清扫了一遍。(本章完) 第462章 自己就是一名抱丹高手 然而,何雨柱如此行事的真实原由,绝非李家诚所能臆测到的那般简单。 在李家诚看来,何雨柱此番举动毫无疑问彰显出他对于香江这块土地规则的熟稔于心。 谁手握更为强大的权势、谁练就了更刚猛的铁拳,谁便能稳坐主宰之位,谁便可以堂而皇之地圈占领地并创立自家公司。 “我现今总算是彻头彻尾地明悟了,如果我拒不租赁您的厂房,莫非当真会有人找上门来惹事生非,甚或妄图吞并掉我的产业不成?”何雨柱面色忧虑,眉头紧蹙着发问。 “那自是必然之事!需知,我之所以能够顺风顺水地将这座工业大厦经营得风生水起,全赖背后有一位功力臻至暗劲层次的绝顶高手鼎力支持。”李家诚神情自若,云淡风轻地回应道。 也正因有着这般实力超绝之人充当坚实后盾,其余人等才不敢贸然对大厦中的诸家公司加以滋扰和侵凌。 毕竟,此地乃是李家诚的势力范围,此等虽未明文规定却又约定俗成的规矩。 当然啦,目前何雨柱的公司规模尚小,所能赚取的利润也相对有限,所以暂时还未引起旁人过多的觊觎之心。 但随着公司业务不断发展壮大,未来是否还能一直安然无恙,恐怕就得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何雨柱一脸疑惑地问道: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买下这块位于工业大厦的地皮后,居然没人来找我收保护费,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李家诚笑着回答道: “嘿,这您还不知道啊?那是因为您早就派杜老去把他们给收拾得服服帖帖啦!” 听到这话,何雨柱猛地一拍自己的额头,恍然大悟般说道: “哎呀,瞧我这记性!我之前确实担心会有那些黑社会分子前来捣乱,所以才特意叫杜广和去清理一下这片地盘。 对于那些不听话的家伙嘛,直接把他们打服气;要是碰到还算听话的,自然也不会有啥大麻烦咯。” 说起这个杜广和,何雨柱心里也是一阵感慨。 这人平日里显得比较木讷,除非何雨柱主动开口询问,否则他基本上都不太理睬何雨柱。 毕竟两人之间的关系多少有点尴尬,要知道以前杜广和可是当过何雨柱的俘虏呢。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就连杜广和的两个孙女如今都成了何雨柱的小妾,说难听点,可能连小妾的地位都比不上。 这样一来,杜广和跟何雨柱相处的时候,又哪能有多少共同话题可言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杜广和如今可是个化劲级别的高手啊!而那些黑社会成员大多数都只是停留在明劲阶段罢了。 如此悬殊的实力差距,杜广和要对付起这些小喽啰们,岂不是易如反掌、手到擒来吗? 想到这儿,何雨柱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接着,他像是自言自语似地喃喃道:“不过仔细想想,我觉得那些黑社会的武力值好像真没多高啊……” “这些古惑仔又或是那些小头目啊,大多都只是处于明劲阶段而已啦。唯有某些区域上的老大级别人物,才有能力触及到暗劲层次呢!” 李家诚耐心地解释着, “一旦有人能够突破至暗劲境界呀,那就完全可以开办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做点正经生意总归要比混黑社会强得多嘛!不过呢,如果这人实在没有做生意的天赋和头脑,那他多半还是会选择继续留在黑社会里当老大咯。” 听到这里,何雨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 “难道说在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黑社会之中,当真还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绝世高手不成?” 此时,只见李家诚面带自信之色,侃侃而谈道: “那是自然!单以咱们所在的湾仔地区为例,此地便有足足三位堪称霸主级别的人物存在。他们各自掌控一方势力,威名赫赫,令无数人敬畏有加。更值得一提的是,这三位大佬皆已踏入暗劲之境,实力高深莫测啊!” 他说得绘声绘色,仿佛亲眼目睹过这些高手的风采一般。 众人听闻此言,皆是倒吸一口凉气,暗自惊叹不已。 有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认同李家诚的说法;也有人面露疑惑之色,似乎对这种传闻仍心存疑虑。 这时,何雨柱开口问道: “既然如此,那您板如今仅仅只是占据了那五六条看似不起眼的街道而已。然而,那些势力庞大的大佬们却始终未曾对您有所动作,莫非正是由于忌惮那位杜老先生强大无匹的武力威慑么?所以他们才会选择放任您在此处安然无恙地发展,独占这一隅之地?” 此时再看看这家报社所处的位置,它的后方竟然紧邻着一片坟场。单从这一点就能想象得到,其地理位置得有多糟糕了。 毫无疑问,这里妥妥就是湾仔的犄角旮旯之处。 那几条街道也算不上多么热闹繁华,不仅酒吧、夜总会之类的娱乐场所少之又少,就连各式各样的商铺数量也极为有限。 然而,可别小瞧了杜广和这位大佬哦!人家可是货真价实的化劲高手呢,对于其他那些人而言,他所拥有的武力值简直就是如同高山仰止般遥不可及的存在呐! 倘若那三位老大胆敢不自量力地去找杜广和的麻烦,最终恐怕也只会落得一个有去无回的凄惨下场罢了。 何雨柱饶有兴致地询问起有关黑社会的情况来,随着不断深入地交流,他对这个神秘世界的认识愈发清晰深刻。 原来,那些普普通通的街头混混,被称为 49仔,他们大多只会些拳绣腿,靠着一股子不怕死的劲头闯荡江湖。 而比 49仔高一等级的,则是草鞋。到了这个层级,基本上都是充当打手角色的人物,且个个身怀武艺,有着不错的功夫底子,属于明劲层次中的佼佼者。 若能更进一步,晋升至红双棍之位,那可就是明劲巅峰的存在了,甚至其中一部分人已然触及到了暗劲的门槛。如此实力,足以让他们掌管相当大一片区域的地盘。 然而,这还不算完呢!在此之上,尚有将军、二路元帅以及龙头等更为高级别的大佬。 这些人无一不是暗劲强者,更有甚者,已成功踏入化劲境界,堪称一代宗师。 听到这里,何雨柱不禁惊叹道: “竟然有如此众多之人精通国术?” 要知道,他先前在京城之时,想要寻得几个能与之切磋武艺的对手都并非易事。 万万没想到,来到这香江之地后,竟仿佛随处可见国术高手。 李家诚解释道:“这也是因为此前战乱频繁,许多北方的武林人士为躲避战火纷纷逃亡至此。” 这个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对于很多原本在内地声名赫赫的武术名家,因为战争的缘故被迫一路南下,纷纷携带着家当细软辗转来到了香江。 而后又经由香江奔赴南洋,开启新的人生旅程。 比如说那个杜广和吧,他家祖上原先可都是正儿八经的内地人士呢,但早在许久以前便远渡重洋去到南洋谋生路啦。 不过嘛,倒也有相当大一部分武术名家选择直接扎根于香江,像曾经在魔都呼风唤雨的大亨杜月笙,晚年便是在香江安享天伦之乐。 这时,李家诚一脸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道: “我呀,之前还曾听闻有人提起过,说是这儿居然还有抱丹境的绝顶高手存在呢!只可惜我一直没那缘分能够亲眼目睹一番。” 听到这话,何雨柱差点就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心想着: 嘿哟,我自个儿可不就是个如假包换的抱丹高手么?而且你这家伙不是成天到晚都能瞧见我的吗? 但表面上还是强作镇定,没有露出丝毫破绽来。 紧接着,何雨柱故作惊叹道: “哎呀呀,如此说来,这小小的香江岂不真成了龙潭虎穴一般的凶险之地啦!” 李家诚则哈哈一笑,回应道: “要说凶险,谁能比得上您呐!您可是真正的猛龙过江啊,仅仅带着区区三个人,便能稀里糊涂地打下那么大片的江山来。” 何雨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追问道: “照这么看的话,那些个豪门望族当中,莫非每家每户都有身怀绝技的武者不成?” 李家诚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 “那是自然咯!其中不少武者要么本就是他们家族内部的成员,要么就是自幼被收养培养起来的,忠心耿耿得很呐!” 李家诚详细地解释道: “就拿廖家来说吧,他们可是个大家族,人丁兴旺得很呢!不仅有从外面聘请来的武者,还有自家精心培养的。毕竟嘛,家族里那么多子弟,总会有些读书不太灵光的孩子。 于是乎,这些孩子就被送去习武啦。要是运气好,真能学成一身过硬的本领,那可就能为家族的产业保驾护航喽! 虽说他们不直接参与经营管理,但每年照样能拿到一大笔丰厚的分红呢!” 说到这儿,李家诚不禁感叹道: “直到今天,我才算真正弄明白了香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其实,就连他自己所在的圈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就好比那家报社,不也有像潘群那样的高手在守护着吗? 再想想那个胆敢肆意搞破坏的吉米,他手底下居然也藏着拥有暗劲实力的高手。 在此之前,何雨柱一直都觉得这些只是个别特殊情况而已,没想到这竟然是整个香江地区普遍存在的现象。 “而且啊,可不单单是咱们香江这里哦,就算是那赌城和弯弯,甚至包括南洋各个地方,情况也都差不多一样。 要是自身没有一定程度的武力作为支撑,想要轻轻松松赚到巨额财富,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呀!” 听到这话,何雨柱突然回想起一件事来,以前杜广和还曾经跑到印尼那边,专门给一些财大气粗的公司充当保镖呢! 那些公司每年都需要向某些势力缴纳数量不菲的保护费,这已经成为了行业内不成文的规定。 看到如此情形,何雨柱不禁感叹道: “原来天下竟是这般模样的世界啊!” 李家诚回应说:“我还以为你早就清楚这些事情呢!” 何雨柱摇摇头,表示自己确实未曾料到会是如此状况,接着说道: “我以前只知道国术高手存在,但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 此刻,何雨柱总算看清了这个世界隐藏在表象之下的真实面目,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先前有幸得到了国术的传承,否则以自己如今来到香江开办公司的行为,简直就如同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沉默片刻之后,何雨柱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李家诚,突然打破寂静开口问道: “那么,今天这廖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样惊天动地的事情呢?”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仿佛能够穿透人们的心灵。 此时,李家诚回答道: “廖家啊,想当年他们发迹的时候,曾经结下过一个不共戴天的仇家。那时,双方在激烈无比的商业竞争当中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角逐。然而,最终那仇家却不幸落败,迫不得已只能背井离乡,远走高飞,去别处另谋出路以求生存。” 何雨柱听着这番话,眉头微微皱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眼神中的疑惑并未消散。 紧接着,他再次追问道:“既然如此,难道说如今这个仇家又回来了不成?而且还是来报当年之仇的?” 就在这时,李家诚缓缓走上前来,他那张沉稳坚毅的面庞此刻显得格外凝重。 只见他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何雨柱的猜测,然后用一种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 “没错,从目前所掌握的种种迹象和情报来看,此次仇家归来,定然是有所图谋。要么是经过这些年的卧薪尝胆,其自身的武力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与长进; 要么便是他暗中四处寻觅,找来了实力强悍、手段高明的绝世高手作为援手相助。 总而言之,此番对方气势汹汹,摆明了就是专门冲着廖家而来复仇雪恨的!”(本章完) 第463章 开办武校 何雨柱砸吧着嘴巴,心中暗自思忖着,突然间就觉得这香江之地似乎越发地有意思起来。 若要依照自身的实力来做一番衡量,他堂堂一个已然踏入抱丹境界的高手,仅仅拥有眼前这寥寥几座大厦作为产业,实在是有点太亏待自己了。 想到此处,他不禁心生好奇,开口问道: “不知这廖家所豢养的武者究竟处于何种层次的水平呢?” 听到这个问题,李家诚连忙回答道: “廖宝山倒是有个侄子,名叫廖烈辰,乃是一位修炼到暗劲层次的高手。” 何雨柱闻言,微微皱起眉头,似是有些不太满意地追问道:“竟然也只是一位暗劲而已吗?” 李家诚赶忙点头应道: “没错,毕竟想要突破至化劲之境又岂是那般轻而易举之事啊!不过依我看来,廖宝山应当还特意聘请了一位化劲高手前来助阵。” 回想起今日见到廖宝山时那副胸有成竹、自信满满的模样,何雨柱对此说法也是深表认同。 要知道,虽说廖创兴银行的存款数额已经超过了一亿元,但那些可全都是广大储户们存放在此的钱财。 而真正属于廖家自家的家产实际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以当下的市场价值来估算的话,大概也就是三四千万左右罢了。 并且这里面还有相当大的一部分财产增值,其实是得益于近些年来地皮与物业价格的不断攀升才得以实现的。 更何况,经过此次来势汹汹的挤兑风波之后,廖家多年苦心经营积攒下来的家底儿更是被消耗掉了不少,整体实力早已大不如前啦。 家中有一位暗劲也算是正常。 如果要是有一个化劲,也不会只有这一点的产业。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听着李家诚讲述那个被深深掩埋于世界之下的真相。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回过神来,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么廖家接下来究竟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呢?” 李家诚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 “既然如今我们已然发现了敌人的存在,那毫无疑问,接下来必然是一场暗中的激烈较量。双方之间将会展开一番惊心动魄、犹如龙虎相斗般的争斗。 而到最后,一切都还是得依靠武力来一决胜负,毕竟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谁拥有更强大的实力,谁的拳头更硬,谁才有资格守护住属于自己的那份产业啊!” 说到这里,李家诚不禁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神情。 他深知自家势力单薄,与那些根基深厚的大家族相比,底蕴实在太过希少。 若想实现长远且良好的发展,必须持续不断地积蓄力量才行。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点,便是大力培养出自家家族的优秀武者。 然而不像何雨柱那般幸运,能够直接得到一位顶尖高手前来相助,从而得以迅速扩张自身的势力范围。 可若是想要长期借助何雨柱所拥有的强大力量,恐怕就得让对方入股自己的公司了。 这种做法在香江地区早已成为一种通行的惯例,但李家诚目前尚未下定决心如此行事。 因为他内心深处始终渴望能保持自家公司的完全独立性,不愿意轻易让他人插手进来。 所以眼下,他也只能暂且这般小心翼翼地维持现状,一步一个脚印,缓慢却又坚定地谋求发展之路。 李家诚那深入浅出、详尽细致的讲解,犹如一道明亮的光芒,驱散了萦绕在何雨柱心头的重重疑云,使得他内心所有的疑虑瞬间烟消云散。 于是,心怀感激的何雨柱向李家诚道别后,便转身踏上了归程。 回到住所后的何雨柱,第一时间就将杜广和召唤到自己面前,并满脸严肃地质问道: “杜广和啊杜广和,你先前为何不将香江这边的真实状况给我说个明白呢?” 面对何雨柱突如其来的质问,杜广和一脸茫然地反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见此情形,何雨柱不禁加重了语气说道: “就是那些黑社会以及各大公司背后竟然都有武者涉足其中的事情!难道这么重要的信息你都能瞒着我不成?” 听闻此言,杜广和顿时瞪大了眼睛,有些委屈地嘟囔道: “您不知道这事吗?我一直以为您心里跟明镜似的,早就对此一清二楚啦!所以才放心大胆地带您来这儿开办公司的呀!” 这下可好,原来是一场天大的误会。其实何雨柱找他过来并非真要追究过往的责任或者算什么旧账,只不过是想借机发发牢骚罢了。 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后,何雨柱话锋一转,若有所思地询问起杜广和来: “依你之见,如果我们从公司员工的子女亲友当中挑选出一批合适的孩子,专门开设一所武校,你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显然,经过李家诚的一番耐心讲解,何雨柱已经充分认识到了武者对于公司发展乃至整个社会格局所具有的至关重要的意义。 自己虽说身怀绝技、武艺超群,但一个人的能力毕竟有限,若想将事业做大做强,手底下必然得有一批忠心耿耿且听从指挥的得力打手才行。 日后随着公司不断发展壮大,业务范围必将遍布各地,每个角落都少不了强有力的保卫力量来保驾护航。 所以眼下就得未雨绸缪开始着手培养,而开办一所武校无疑是最为简便直接的途径了。 如此一来,自己不仅能够顺理成章地当上一校之长,还能亲自教导弟子。 往后从这所武校走出去的学生们,皆可算作是自己的亲传门徒,必定会成为自己坚实的后盾和助力。 这时,何雨柱开口问道: “我原以为你对这类事务兴致欠缺,便未曾提及,既然你有意为之,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只是不知依你之见,将这武校设立于何处较为妥当呢?” 杜广和稍作思索后回答道: “湾仔这边恐怕不太适宜,我个人觉得北角那块区域倒是不错的选择。因为那里聚集着众多的工业大厦,地理位置相对集中,便于管理与运作。” 原来,何雨柱此前规划建设 20栋工业大厦,其中足足有 10栋打算布局在北角一带,而湾仔这里仅仅只安排了两栋而已,其余的则分布在北角以东,一路延伸至柴湾地区。 听闻此言,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并接着吩咐道: “既如此,那你尽快去放出消息,宣称我们即将创办一所武校,面向广大职工子弟进行招生。 年龄方面嘛,限定在 8岁至 15岁之间即可。教学模式采取半天制,上午让孩子们正常上课学习文化知识,下午则集中精力传授他们武术技艺。” 虽说他之前从未亲自操办过此类事务,但对于那些武校的运作模式还是有所了解的。 这些武校通常采用半天学习文化知识、半天习武的教学安排,并且以半军事化的方式进行严格管理。 学员们在这里历经一到三年的系统性训练与思想灌输后,便会被输送至所属的工厂里。其中,武艺精湛者能够出任保安一职,而其余人员则统统成为产业工人。 一旦遇到纷争冲突,他们只需抄起手中的武器,便能瞬间化身为一名名合格的战斗勇士。 “行嘞!那我明天就着手去找合适的场地。” “嗯,最好能找到原本就是学校的那种地方,如此一来,稍加改造就能立马投入使用啦。” 就在两人商议后的次日,公司即将开办武校这一消息不胫而走,迅速传遍整个工厂。 众所周知,在香江这片土地上,习武之风颇为盛行,各种武馆和武校可谓比比皆是。 有句老话说得好:“穷文富武”,毕竟普通人家往往既没有充裕的时间,又缺乏足够的精力来专门研习武术。 何雨柱手头宽裕,并不差那点钱,但他深知每一分财富皆来之不易,绝非凭空而降。 因此,当面对那些渴望上武校却资金不足的孩子们时,他选择了一种独特的方式——提供无息贷款。 这种无息贷款模式允许孩子们借款入学,无需支付任何利息。然而,并非毫无条件,借款人需要与何雨柱签订一份合同。 根据合同规定,毕业后必须进入何雨柱的公司工作,并通过每月工资的扣除来偿还贷款。 对于此条款,何雨柱胸有成竹,丝毫不担心有人会胆敢违约或反悔。毕竟,以他所拥有的强大实力和手段,足以应对那些不听话之人。 与此同时,当地的教育环境对华人极其不利。由于当局有意打压华人,公立学校数量稀少,且校内几乎全部采用英文授课。 如此一来,普通家庭的子女若想接受良好的教育可谓难上加难,不仅面临着激烈的竞争,还需耗费巨额钱财。 对于这些本就经济拮据的家庭而言,哪里还有余钱供孩子们缴纳学费呢?无奈之下,许多孩子只能早早踏入社会闯荡江湖。 男孩们要么沦为街头混混,加入所谓的“古惑仔”帮派;要么从事体力劳动,靠出卖力气谋生。 而那些容貌姣好的女孩,则往往被迫走上一条不归路——投身风尘,靠着张开双腿赚取金钱。 在这样恶劣的社会背景下,何雨柱的举动无疑给了众多孩子一次难得的机遇。 只要他们能够在武校学有所成,即便成绩不佳,最起码也能进入工厂成为一名普普通通的工人,从此过上稳定的生活。 在这座校园里,并非只有单一的文化课程,反倒是各类技能培训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与其说它像一所传统意义上的学校,倒不如称其为一所专业的职业技能学府更为贴切。 如今正值炎炎夏日的暑假时光,杜广和凭借自身出色的能力与高效的行动力,迅速在宝马山道附近寻觅到了一块理想之地。 这里原先是一座用于存储货物的大型仓库,不仅配有宽敞的办公楼,还有一片空旷的工地。只需略加改造调整,就能摇身一变成为适宜教学的场所。 紧接着,杜广和又果断地将周边几座略显陈旧的楼房收购过来,并精心改造成一间间明亮整洁的教室以及温馨舒适的学生宿舍。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推进着,依照预定规划,如果进展顺利的话,待到金秋九月之时便能迎来盛大而隆重的开学典礼。 对于整个项目进程,何雨柱仅仅是亲自前往现场进行了一番细致入微的视察工作,在确认各项安排均无疏漏之后便最终拍板定下方案,随后放心地交由杜广和全权负责后续具体执行事宜。 值得一提的是,在即将入学的众多学子之中,将会通过严格筛选挑出一部分天赋出众且资质优良的好苗子。这些幸运儿日后将会有幸拜入何雨柱门下,成为他的亲传弟子。 毕竟,何雨柱可是身负校长之名,从武术班走出的每一名学员,无论成绩优劣,皆可算作他的记名弟子。 与此同时,何雨柱亦已打定主意要抽出宝贵的闲暇时间亲自登上讲台为孩子们授课讲学。 此番举动一来是想切实体验一下身为一校之长的责任与担当;二来也是期望能够借此机会悉心培育出一批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得力干将。 从学校出来后,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他开着自己的阿斯顿马丁跑车,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来到了位于上环的写字楼前。 走进大楼,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准备先处理之前积压下来的那些繁琐事务。 坐在办公桌前,他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工作之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将堆积如山的文件和邮件一一处理完毕。 完成手头工作后,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然后迈步朝着廖烈樱的办公室走去。 轻轻敲响房门,里面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回应:“进来吧!” 推开门,只见廖烈樱正埋首于案牍之间,专注地忙碌着。 他微笑着走到她面前,轻声说道:“美女,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请你一起共进午餐呢?”(本章完) 第464章 不是你想那样 廖烈樱缓缓地抬起头来,那张美丽绝伦的面庞犹如春日里盛开的樱,娇艳欲滴,散发出令人心醉神迷的魅力。 她嘴角微微上扬,钩勒出一抹宛如新月般迷人的微笑,柔声回应道: “好呀,不过请您稍微等候我两分钟哟,我需要先将手头这点小事处理完毕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然而所谓的两分钟却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悄然流逝成了漫长的十分钟。 在这期间,他始终保持着耐心和绅士风度,静静地站在一旁,时不时用温柔的目光欣赏着廖烈樱专注工作时那动人心弦的姿态。 只见她时而轻蹙眉头,时而奋笔疾书,那份认真与执着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终于,廖烈樱停下了手中忙碌的动作,轻轻放下那支精致无比的钢笔。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般地伸展开双臂,惬意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就在这个瞬间,他的视线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了廖烈樱身上。 此时的廖烈樱身着一件洁白如雪的衬衣,衣摆处点缀着精美的边,宛如仙子下凡般飘逸灵动。 由于刚才的伸展动作,那件衬衣紧紧地贴合在她那婀娜多姿的娇躯之上,完美地勾勒出她身材的曲线美。 特别是她胸前那对丰满圆润的双峰,就好似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峦,雄伟壮观且充满诱惑。 它们傲然挺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无尽的魅力与风情。 所有的美好在此刻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让他的目光仿佛被磁石牢牢吸住一般,深陷其中,再也难以自拔. 由于深知何雨柱对于法国菜肴知之甚少,廖烈樱毫不犹豫、当仁不让地点起餐来。 只见她优雅地翻看着菜单,不时与服务员轻声交流着,很快便点好了一桌丰盛的美食。 不一会儿,一道道精致的菜品被端上桌来,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何雨柱和廖烈樱相对而坐,开始品尝这些美味佳肴。 他们一边享受着食物带来的满足感,一边愉快地交谈着。随着话题的展开,气氛也渐渐地变得轻松欢快起来。 期间,何雨柱对廖家的生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好奇地询问了几句相关的情况。 廖烈樱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有些犹豫是否该透露这些信息。但稍稍思索片刻后,还是决定向他坦诚相告: “唉,最近廖家和鸿发洋行之间的谈判彻底破裂了。本来双方还算是比较和气地商讨合作事宜,可到后来因为一些关键条款始终无法达成一致,最终闹得不欢而散。” 何雨柱听闻此言,不禁眉头微皱,面露担忧之色,追问道: “这么严重啊?那岂不是意味着你们两家已经正式开战了吗?” 廖烈樱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语气低沉地说道: “可不就是这样嘛!就在昨天,咱家旗下的一家分行竟然遭人抢劫了。当时现场一片混乱,虽然我们的安保人员迅速做出反应,但还是让那些劫匪逃之夭夭了。 尽管没能当场抓住凶手,但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清楚这肯定是对方暗中指使手下干的好事。” “对方为什么要采取如此极端的手段呢?” 何雨柱满脸疑惑地问道,眼中闪烁着不解的光芒。 廖烈樱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解释道:“还不是因为利益之争呗!这次谈判破裂,直接影响到了双方未来的市场份额和利润空间。 对方眼见无法通过正常途径获得更多好处,就想出这种卑鄙下流的招数来打击我们。不过,咱们廖家也不会轻易屈服的,一定会想办法应对这场危机。” 说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和果敢。 只见廖烈樱轻轻地叹息一声,这声叹息仿佛承载了千斤重担一般沉重。她慢慢地抬起头,目光凝视着远方,似乎想要透过眼前的景象看到那些隐藏在深处的秘密和阴谋。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说道: “此事啊,那可真是一言难尽呐!想必你也清楚,咱们家所涉及的业务领域众多,并不单单只有银行业务这么简单。比如那个鸿发洋行,就与咱家一直存在着激烈无比的商业竞争关系。” 说到这里,廖烈樱稍微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然后继续说道: “想当初,他们的势力还十分单薄,无论从资金、人脉还是市场份额等各个方面来看,都远远比不上我们家族企业。 所以呢,一直以来都是被咱们牢牢地压制住,丝毫没有翻身的机会,根本翻不起什么大的风浪来。” 听到这里,何雨柱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其中的情况。 其实对于这些事情,他的心里也是非常清楚的。毕竟在这个商场如战场的环境里摸爬滚打多年,各种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的手段他早已见识得太多了。 而且据他所知,鸿发洋行背后的那位老板也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白人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深厚的背景或者强大的靠山可以依仗。 就在这时,廖烈樱突然话锋一转,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咱们家出现了一个不共戴天的仇敌——乐嘉盛。 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悄悄地回到了国内,而且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和鸿发洋行那帮家伙勾结到了一起。 前段时间咱们银行遭遇的那场突如其来的挤兑风波,经过调查发现,幕后黑手正是他们这帮人搞出来的鬼把戏。” 每当回忆起那个时候的场景,廖烈樱的双眉就会不由自主地紧紧皱起。 那阵子,社会上关于廖家的传闻简直像野火一样蔓延开来,而且愈演愈烈。 各种各样针对廖家的谣言漫天飞舞,令人应接不暇。 有人言之凿凿地宣称廖家在背地里偷偷贩卖白粉这种违禁物品;也有人煞有介事地造谣说廖宝山已经被绝症缠身,尤其是癌症这个恶魔正无情地侵蚀着他的身体,导致他生命垂危,所剩日子寥寥无几。 除此之外,还有数不清的形形色色的流言蜚语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没有一条不是处心积虑地要把污水狠狠地泼向无辜的廖家人。 这些充满恶意和中伤意味的谣言一旦开始传播,就如同燎原之火瞬间点燃了银行储户们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不安。 于是乎,人们像是受到惊吓的羊群一般,一窝蜂地朝着银行涌去,争先恐后地要求立刻兑现自己存在银行里的存款。 刹那间,银行门前人山人海,拥挤得水泄不通。 喧闹声、呼喊声此起彼伏,混乱的场面几乎让人无法控制,仿佛整个银行都即将被这股狂潮吞噬,陷入万劫不复的破产深渊。 值得庆幸的是,虽然目前这家银行还没有正式宣告倒闭,但它的实力却早已遭受重创,大幅缩水了七八成之多。 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若想重新吸引足够数量的存款来重振旗鼓、恢复昔日的繁荣景象,恐怕真的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啊! 廖家一直以来都是商界的巨头之一,其势力范围广泛,财力雄厚,令人瞩目。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竟然会降临到这个看似坚不可摧的家族头上。 这场灾难源自于一场毫无征兆的挤兑风波。就如同狂风骤雨一般,这股汹涌的浪潮瞬间席卷而来,猛烈地冲击着廖家的产业和金融体系。 原本繁荣昌盛的局面一下子变得岌岌可危,廖家的实力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直接锐减了一半之多! 在这场惊涛骇浪般的挤兑风波中,廖家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中心,被无情地卷进了混乱的深渊。 各种问题接踵而至,资金链断裂、信誉受损、合作伙伴纷纷撤离……整个家族都陷入了一片恐慌和迷茫之中。 但是,廖宝山作为廖家的当家人,并没有轻易被打倒。 在挤兑风波逐渐平息之后,他终于得以从混乱中挣脱出来,腾出双手开始全力追查背后的始作俑者。 凭借着多年在商场摸爬滚打的经验和敏锐的洞察力,他展开了一系列紧锣密鼓的调查与追踪行动。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数日不眠不休的努力,廖宝山终于成功地将目光锁定在了两个关键人物身上——鸿发洋行的老板以及乐嘉盛。 这两个人似乎在这场挤兑风波中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显得十分可疑。 与此同时,廖家旗下的一家分行又传来了不幸的消息。 昨日,这家分行遭到了一伙劫匪的暴力洗劫,造成了不小的经济损失。 得知此事后的何雨柱心急如焚,他面色凝重地向廖烈樱询问起具体的损失情况: “昨天分行遭遇抢劫,损失情况到底如何?是不是很严重啊?” 廖烈樱也是一脸焦虑,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赶忙回答道: “还算好啦,虽然有几十万被那些可恶的劫匪给抢走了,但好在我们还有一定的家底,这点损失对咱们来说,暂时还算是能够承受得起的。 不过,如果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那后果恐怕就不堪设想了……” 何雨柱面带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对当前的结果表示出了认同和满意。 他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接着缓声说道: “若是接下来还有任何的需求或是面临艰难险阻,无需有丝毫顾虑,只管向我开口便是。 我定会不遗余力地给予你们全方位的支持,务必要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些棘手之事妥善处理好。” 这时,站在一旁的廖烈樱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她兴奋地插话道: “我得给您介绍一下我的堂哥,他叫廖烈辰,那可真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啊!只要有他在这里协助咱们,想来应当不会再遭遇太过重大的难题了。” 听闻此言,何雨柱不禁来了兴致,他好奇地追问起来: “哦?难不成仅仅只有他这样一位身怀暗劲修为的高手前来助阵么?” 廖烈樱一听,神色稍稍一紧,赶忙低下头去,然后迅速俯身凑近何雨柱,刻意压低了声音,悄悄地回应道: “哎呀,老板,这您可就有所不知啦。其实啊,除了我堂哥以外,我们还专程请来了另一位实力超凡的绝顶高手呢!此人名为季兴尧,那可是已经踏入化境的顶尖强者啊!有他们二人携手并肩、通力合作,这次的危机必定可以迎刃而解,转危为安。” 既然廖家已经有所准备,何雨柱自然明白再多言无益。 毕竟,他身怀武功这件事目前尚未被外人知晓,尤其是廖家人更是一无所知。 此刻,两人正相谈甚欢,然而就在这时,何雨柱不经意间一撇眼,竟瞧见一个身材异常高大的白人男子朝他们缓缓走来。 起初,何雨柱并未将此人放在心上,只当是个普通路人碰巧经过罢了。 岂料,短短片刻过后,那名白人男子竟然径直走到了他俩所坐的桌前,并稳稳地停下了脚步。 “阿樱,这位男士究竟是谁呀?” 廖烈樱闻声抬起头来,待看清来人后,她不禁面露惊讶之色,脱口而出道: “安德鲁,你怎么会在此处出现呢?” 紧接着,她赶忙站起身来,向双方做着介绍: “安德鲁,这位是我的好友何雨柱先生。” 随后又转向何雨柱说道:“这位是我的同学安德鲁。” 可谁曾想,安德鲁此时却是满脸怒容,只见他伸出手指,气势汹汹地指向何雨柱,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难道这个人就是家里给你找来的相亲对象吗?” 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质问,廖烈樱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尴尬。 她急忙连连摆手,慌忙解释道: “哎呀,你千万别误会!何雨柱先生可是我们廖家的大恩人呐,绝对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关系啦!” “误会?”安德鲁有些并不相信廖烈樱的话,有些狐疑的看着何雨柱。(本章完) 第465章 只看外形确实是一位高手 何雨柱惊讶的问:“你之前不是说没有男朋友的吗?这个人谁?” 之前确实询问过,廖烈樱说没有男朋友,这怎么就跑出来一个男人来指责自己和廖烈樱的约会。 安德鲁听到何雨柱这么说顿时不高兴了,脸色铁青,向前两步,伸出大手就朝何雨柱的领口抓着去。 何雨柱可不惯着对方,以更快的速度抓住了对方的手腕稍稍微用力安德鲁直接就痛苦的蹲了下去,口中哎哟哎哟的叫着。 从后面拎着安德鲁的领口,用力向前一掷,安德鲁就像个皮球一般,滚出了几米远。 安德鲁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攥起拳头就朝何雨柱这边冲。 何雨柱抬起脚来一踹,安德鲁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砸到了旁边的桌椅。 安德鲁再次爬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是有功夫的,自己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丢下这句话之后,安德鲁狼狈的离开了。 廖烈樱有些傻眼,怎么眨眼之间两人就发生了争斗,安德利之前可是学过搏击的,三五个人都不能近身。 怎么面对何雨柱,轻而易举的就被擒拿,毫无还手之力。 “实在是抱歉,没有想到安德鲁会先动手。” “不关你的事,这些洋人太过于嚣张了。” 这时候大堂的经理也赶了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安抚了众人,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两人重新坐下来继续用餐,何雨柱问起安德鲁是什么人。 “他是我在英格兰留学的同学,之前一直追求我,只是家人很不喜欢我和洋人谈,所以我还没有答应安德鲁的追求。” 廖烈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解释的这么细,不过还是详细的说了之前的事情。 那安德鲁一直以她的男朋友自居,对于他身边出现的男人,不是恐吓就是殴打。 只是对方并不是普通的家庭,有权有势,廖烈樱也无可奈何。 家族也不想得罪对方,只是让廖烈樱不能答应对方的追求。 “你说安德鲁家中很有能力?” “安德鲁的父亲是一名商人,在政府里面很有能力。” 这么一说,何雨柱就明白了,现在的香江十分的混乱,当官的拼命捞钱。 雷诺一个探长都可以狂捞5亿,可想而知,这些当官的会捞多少。 何雨柱现在开公司也有了深刻的了解,每个月都要给区里的官员大笔的黑钱,要不然根本就开不下去。 安德鲁这种更像是官商,上下勾结,关键的时候就可以借助官方的力量。 廖烈樱有些埋怨地说:“你刚才要是不多说,就没事了.“ 何雨柱直接问:“对方这样纠缠你,那你究竟喜不喜欢他?” 廖烈樱的俏脸瞬间通红一片,十分害羞的道:“人家不喜欢他。” 安德鲁十分的粗鲁强势,有时候根本不顾自己的感受,就胡乱的帮自己做决定。 眼下何雨柱这么问,当然要把事情说清楚,省得留下坏的印象。 何雨柱点点头,说:“既然这样,以后还是少答理他,还在纠缠你有我呢!” 廖烈樱突然有一种很荒谬的感觉,之前也只是普通朋友啊,怎么像是情人般的叮嘱? 突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低着头赶快吃饭,心中一直在想,何雨柱不会想追自己吧!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从报纸上得知,昨天晚上,鸿发洋行被袭,洋行的财物损失很大,多人被打成重伤送进医院。 然后就是警方的一些警告,看上去洋行好像吃了大亏一样。 何雨柱就猜,这是廖家的反击,毕竟之前有一家分行被抢,损失了几十万的现金。 准是廖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寻上门去,给鸿发洋行一个颜色看看。 还没有吃完饭,何雨柱就接到廖烈文的电话,请他如果有时间上午到银行去一趟。 何雨柱当然是直接答应下来,等用过饭,然后就驱车来到上环的银行总部。 一个会客厅里面,除了廖烈文几个兄妹,还有其他几个人,包括霍英冬还有李家诚。 等所有人到齐之后,廖烈文直接就说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还是我大意了,原本以为昨天直接找上门给对方一个教训,谁知道对方竟然在央行里面设下了埋伏,让我们的人吃了一个大亏,就连我们家的阿辰也受了重伤。” “什么报纸上不是说,鸿发洋行损失惨重吗?” 廖烈文苦笑着摇摇头道:“话语权都掌握在他们的手上,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实际上是我们吃了大亏。” 然后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廖家被抢了一家分行,当然不能这样放过对方,然后安排廖烈辰带着一群人去鸿发洋行的总部。 谁知道,鸿发洋行竟然是一个陷阱,廖家子弟进去之后,就被对方忽然发动袭击,被打个措手不及。 就连已经进入暗劲的廖烈辰都身中两枪,好在他武艺高强,及时抽身,冲了出来。 只是带去的那10多个人,能回来的只有一半,其他人全部都直接被枪杀。 “这也太过分了,竟然直接动枪。” “是啊,之前这种大家都是凭手上的刀剑论英雄,哪有这样直接用枪支的?” “那眼下要怎么办?” 廖烈文说:“昨天晚上我们就直接打开了谈判,然后约定今天下午以武论英雄。“ 何雨柱是新来的,根本不太懂这边的规矩,其他人听到这么说都点点头。 霍英冬在旁边小声的解释两句,然后让何雨柱明白。 这边如果两家公司或者两个势力发生冲突,多数都会进行谈判,然后双方在一起比武。 谁的拳头大,谁就能赢,失败者就要遵守之前定下的条件。 廖家和对方的恩怨也选择这一种方法来解决。 毕竟双方都有产业,如果这样你来我往的斗争,哪怕到最后有一方赢了,自己手底下的产业也被糟蹋完了。 当连续两次吃了大亏之后,廖烈文也就察觉到不能再等下去了。 然后联系到鸿发洋行的老板特文·贝内特,然后约定下午直接以武论英雄。 根据规矩,如果一方提出时间,则是由另外一方提出地点。 鸿发洋行就选择了在南丫岛上面的一处场地。 今天请几人过来,就是通报一下情况,然后询问是否前去助阵观战。 霍英冬直接答应下来,也有人没有时间,选择不去,不过也都送上祝福。 通风会开过之后,何雨柱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被廖烈文留了下来。 来到办公室,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加上廖烈樱三人。 廖烈文就问起:“那武者杜先生是什么级别?” “他是化劲,怎么了?” “果然也是高手,不知道他今天方不方便一起去助拳?” “助拳?”何雨柱惊讶的反问。 “对,你也知道廖烈辰是我们家族培养的自己人可是已经被打伤了。” 何雨柱之前已经了解过,廖家培养了一些家族子弟学武。 廖烈辰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已经进入了暗劲。 只是昨天被打伤,下午的比斗就不能够参加。 何雨柱问:“你们不是还有一名化劲的高手吗?” “嗐,别提了,我们请的人叫做张震天,是廖烈辰的师父,昨天晚上也去了,和徐千山交手两招,回来之后就说对方武艺高强,他已经有了退却之心。” “什么?怎么会这样?” 何雨柱很是惊讶,张震天竟然不敌对方的徐千山,可是为什么还要定下今天下午的比武? 当他问出这个疑问的时候,廖烈文的心中都是苦涩。 “昨天也是定下来时间之后,我和张师傅商谈的时候,他才说对方武艺很高,有可能不是对方的对手。” 之前廖家信心满满,认为把张震天请出来,就可以稳压对方一头。 谁知道到最后,张震天竟然感觉不如对方,这就是让廖烈文慌了。 早上也没有闲着,然后询问其他各家,能不能临时帮忙。 让他们家中的化劲武者来助拳,这样才能有把握赢下对方。 只可惜,询问多人,都没有找到人。 不是他们不愿意帮忙,主要是手上没有好手。 例如李家诚,依仗只是一名暗劲高手,上去也没有用。 很多武者并不是家族的下属,而是一种平等合作的关系。 在家族有事的时候才会请他们出山,每次都要送上大笔的钱财。 当然平日里也有孝敬,更像是一种交保护费。 联系一番,几名化劲高手都拒绝了,不是没有时间就是不想出手。 毕竟不是自己保护公司出的事情,也就不能强迫他们出手。 廖烈樱问:“杜先生那边有没有时间?” 何雨柱摇摇头说:“真不巧,老杜押一批货去了南洋,现在还在海上呢。” 杜广和之前并不做生意,现在也尝试到了做生意的甜头。 之前征得过何雨柱的同意之后就买了一艘3000吨的小货船,然后从香江进货,贩运回印尼去卖。 然后把那边的土特产带回来,每一来回的利润还是比较高的。 海上现在并不平静,会有海盗骚扰,杜广和每一回都是亲自押运。 反正何雨柱武功高强也不需要他的保护。 再说还有杜维香和妹妹,杜维芳两人,都是化劲,也能应付日常。 听到杜广和不在香江,廖烈文和廖烈樱两兄妹二人顿时脸色十分的难看。 其他各家都问过了短时间借不到人,何雨柱这边是最后一个。 谁知道对方也不在香江,比试就在下午,根本就来不及。 “既然人不在,那也只能让张震天一个人去比试了。” “他武艺真的不行吗?” “武功是很高强的,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想要多一个保险。” 昨天晚上张震天也只是随口一说,说他有可能不是徐千山的对手。 廖烈文为了保险,就想要再找一个人帮忙压阵。 只是这临时抱佛脚根本就找不到人,也只能寄希望于张震天可以战胜对手。 廖烈文反而宽慰何雨柱两句,让他不必介意,然后就出去。 廖烈樱满脸的愁容,何雨柱反而宽慰她说: “你别担心了,这事情有我呢!” 廖烈樱反问:“杜先生不是不在吗?难道你自己上呀?” 何雨柱无比认真的说:“我也是一名武术高手。” 廖烈樱被何雨柱的模样逗笑了。 “好了,我承认你烧的菜特别好吃,可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根本不像是练过武功的呀。” 何雨柱之前的身体十分的健壮,每一块肌肉都硬邦邦的,一看就像是个高手。 可是他进入抱丹之后,身上的肌肉反而变得松软起来。 看上去没有了之前的健壮,和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样一来,廖烈樱就根本不相信他也是一名好手。 只以为他是一名普通的爱好者,拳绣腿罢了。 何雨柱笑了笑也没有多说。 这事情毕竟还没有到最差的地步,反正下午还是要上岛观战的。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下午,何雨柱跟着一起上了廖家的游艇,然后来到距离香江岛不远的南丫岛。 这里也有几个村子,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都以打鱼为生。 上来之后,就直接进了一个破烂的学校,比试的场地就在这里。 一路上,何雨柱除了和老霍一起聊生意经,听说他打算去买条船,也做沙石的生意,然后就再观察那位张震天。 40出头,正是壮年,虎背猿腰,双手健壮有力,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很是不凡。 只看外形,确实是一个武术高手。 说了要买沙船的事情,老霍小声的介绍了张震天的事迹。 张震天自幼学武,天分很高,年纪轻轻的时候就闯出了字号,后来进入化境,更是一把好手。 之前救过要宝山先生的命,然后双方合作多年,要不然廖烈辰也不会败在他的门下。 “这么说这位张先生很有名?” “那可是,不是这个圈子里面的人不知道罢了。” 李家诚也插嘴道:“张先生的名气确实挺大的,我之前也接触几回,亲眼看到他徒手杀熊,一拳就把偌大的黑熊打死。”(本章完) 第466章 见证 “哇塞,这么利害啊!”何雨柱不禁惊叹道。 “那可不,以后要是有机会,咱们可以一起去打猎,保准让你爽到爆!” 说话之人满脸兴奋地描述着,仿佛已经置身于那刺激的狩猎场景之中。 何雨柱好奇地询问起关于打猎的具体情况,这才得知他们竟然要前往遥远的北美或是神秘的非洲原始森林里展开冒险之旅。 而且这次行动规模可不小,各家各户都派出了不少高手,其中不乏那些拥有暗劲和化境实力的强者,此外,还有一些家族子弟一同随行。 这样一来,既能够增进彼此之间的合作关系,又能在充满未知与挑战的环境中寻求刺激,可谓一举两得。 听到这里,何雨柱默默地点了点头,但并没有过多言语。 心中暗自思忖:这些人可真是会找乐子啊! 而自己虽然从未体验过真正意义上的打猎活动,但内心深处却也不由得生出几分跃跃欲试之感。 毕竟对于新鲜事物,谁都会抱有一定的好奇心嘛。 一路上,张震天毫无疑问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人物。 除了那位因身体抱恙正在家中调养的廖宝山未能出席外,廖家嫡系一下子就来了足足 4位成员,再加上若干旁系的年轻子弟,阵容堪称豪华。 这些人围绕在张震天身旁,竭尽所能地展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只为能够引起他的关注并得到其器重。 因为若是有幸被收至门下,踏上武者这条道路,无疑将会给自己的人生带来全新的机遇与可能。 然而,面对如此热烈的氛围,何雨柱却并未随波逐流、趋炎附势。 相反,他在这群年轻人当中显得特立独行,始终保持着一份淡然与超脱。 或许正是这份与众不同,反而令旁人对他多了几分留意…… 终于抵达了学校,此时距离约定的时间尚早。于是,一行人走进了一处宽敞明亮的接待室稍作休憩。 张震天一路行来,心中一直在暗暗打探着何雨柱的情况。 因为在场的诸位老板之中,除了何雨柱以外,其余人皆是他所熟悉的面孔。 趁着这会儿空闲,张震天略带几分傲然之色开口问道: “何先生,不知您从事的是哪一行的生意啊?” 要知道,方才众人相互介绍之时仅仅只是互通了姓名而已,对于何雨柱具体的营生之事,大家都不甚了解。 只听何雨柱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我在李先生的工业大厦里经营着一家小小的机械厂。” 闻得此言,张震天不禁轻哦了一声。在座的各位可都是名副其实的大老板啊! 他们每个人名下都有着众多的生意产业,即便是公司规模最小的那位,手中起码也握有整整一栋大楼呢。 像那廖家,其生意更是广泛涉猎于多个不同的行业领域,旗下大大小小的办公楼数不胜数。 相较而言,李家诚的产业算是较少的了,但即便如此,他也拥有两座工业大厦。 而何雨柱不过就是开了一间机械厂罢了,而且还是租用李家诚的楼房来经营,想来应该只是个规模不大的小厂吧。 这与他原先预想当中的那种实力雄厚、声名显赫的大老板形象实在是相去甚远,想到此处,张震天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瞬间对何雨柱失去了继续探究下去的兴致。 心里暗自嘀咕起来:怎么连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老板也被带到这儿来了? “挺好的嘛!俗话说得好,任何生意啊,那可都是从小慢慢做起来的哟!等日后咱们都闲暇下来的时候,再一起喝杯茶、好好聊聊呗!” 本来呢,这人心里头还琢磨着跟何雨柱唠一唠,打算让他把自己的徒弟送过来给自己这边提供点儿保护啥的,但此刻却是完全没了那份兴致。 于是乎,转头便与李家诚谈起这事儿来了。只见他面带微笑,缓声道: “家诚老弟啊,不瞒你说,我这儿有个徒儿已然学成出师啦!” 话里话外的意思呢,就是想试探一下,瞧瞧他们公司是否还需要增添些人手来看守场子之类的活儿。 李家诚一听这话,顿时心中一动。 要知道,他手底下可是有着两栋工业大厦呢,一栋位于北角,另一栋则处在筲箕湾。 由于地方相隔较远,有的时候难免会出现照顾不周的情况。所以呢,多几个得力的人手来帮衬着,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啦! 如此这般想着,李家诚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意动之色。 紧接着,两人又交谈了几句,大致上也就把这事儿给定下来了。 这时,一旁的老霍压低声音对何雨柱说道: “嘿,我说老张这家伙啊,真是眼神儿不好使!居然把您当成那种小老板咯!” 何雨柱闻言,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 “唉,没办法呀!我如今可不就是经营着那么一个小小的机械厂么?” 言语之中,难掩些许无奈之情。毕竟眼下正处于湘江工业发展的初始阶段,在社会上招工可不是件容易事儿,再加上工业大厦数量稀少,他一直心心念念着想扩大自家工厂的生产规模,可惜每次都未能如愿以偿呐! 目前的情况比较棘手,我们仅仅只能够制造一些常见的五金制品以及操作简单的车床设备,而像家用电器、吉普车这类较为复杂且技术要求较高的产品,则因为种种原因暂时无法投入生产。 其中最为关键的因素便是缺乏合适的场地以及与之相匹配的专业工人队伍。 虽然心中焦急万分,但现阶段也别无他法,唯有耐心等待我们自行筹建的工业大厦顺利竣工,待到那时方能拥有充足的空间用以开展大规模的生产活动。 然而当下,我们不得不四处租用场地以解燃眉之急。 听到这里,何雨柱忍不住打趣道: “你就使劲儿地装吧!怎么不说说你在银行总部那边可坐拥着整整两栋大厦呢?” 霍英冬闻言,没好气地白了何雨柱一眼,回应道:“那不过区区十层高罢了,实在是太过矮小啦!” 紧接着话锋一转,又开口说道: “再过两日,我打算去购置一条沙船,届时希望你能与杜先生一同随我前去。” 何雨柱听闻此言,欣然应道:“好呀,正好借此机会让我也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正当几人聊得热火朝天之际,突然一名小弟急匆匆地跑来,向众人通报称对方已然抵达现场。 于是乎,原本轻松愉悦的氛围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在场每个人的脸色都显得异常严肃。 毕竟此次会面对于廖家而言可谓至关重要,堪称关乎其未来发展方向的一场重大考验。 倘若最终能够成功击败竞争对手,那么廖家便可继续维持过往的辉煌成就; 但若是不幸落败,恐怕廖创兴银行将难逃被强制关闭的命运,甚至整个廖家都有可能被迫背井离乡,另谋出路。 比赛场地就设在学校那宽阔平坦的操场上,操场的两侧早已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临时搭建的桌椅,这些桌椅看上去略显简陋,但却足以供观众们舒适地观看这场即将上演的激烈较量。 此时,从休息室里缓缓走出的廖烈文面色凝重,他一边迈着沉稳的步伐,一边扭头向身旁的张震天低声叮嘱道: “此战非同小可,切不可掉以轻心啊!务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 张震天微微点头,表示明白,他那张原本就显得有些严肃的脸庞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沉重之色。 然而,尽管如此,从他那看似紧绷的神情之中仍能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之意。 毕竟,这位在上环地区称霸十余年之久的江湖大佬,早已经历过无数次的风浪与挑战,内心深处已然培养出了一种近乎本能的自信。 回想之前与对方短暂的交锋,张震天心中暗自思忖,虽说只是略施小计便让对方吃了点小亏,但实际上对方也并非等闲之辈。 之所以故意将对方说得厉害无比,无非是想借此机会从廖烈文那里多捞取些好处罢了。 毕竟,唯有将对手描绘得异常强大,才能更好地凸显自己最终获胜时所克服的重重艰难险阻,从而使得自身的胜利果实看起来更为丰硕诱人,更有利于实现自身利益的最大化。 在张震天看来,只要自己全力以赴、全神贯注地投入战斗,就绝对不可能出现任何闪失。 正当张震天信心满满之际,跟在他俩身后不远处的何雨柱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只见那些廖家子弟们一个个腰板挺直,步履稳健地向前走着,而他们的腰间则明显有什么东西鼓胀起来。 何雨柱心生疑惑,不禁悄悄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前去探查一番。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着实令他大吃一惊——原来这些廖家子弟的身上竟然都暗藏着手枪! 这个惊人的发现让何雨柱瞬间心跳加速,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他万万没有想到,表面上看似公平公正的一场比赛,廖烈文居然暗地里准备了如此阴险狠辣的后手。 难道真如所料,是被张震天的话语给震慑住了?倘若果真目睹到张景天失败的惨状,莫非会毫不犹豫地动用枪支来解决问题不成? 怀着满心狐疑与忐忑不安,一行人匆匆赶到了操场旁边。就在此时,远远地瞧见另一伙人正朝这边徐徐走来。 这一伙人的为首者乃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彪形大汉,他身着一袭纯黑的武者服,显得威风凛凛。 然而,令人瞩目的却是其眼角处那道狭长而狰狞的刀疤,宛如一条暗红色的蚯蚓蜿蜒其上,光是看上一眼,便足以令胆小之人毛骨悚然,甚至能起到让顽皮孩童于夜半时分止住啼哭之效。 在这名凶悍男子的身后,紧跟着数名同样身穿练功服的弟子,他们一个个身姿矫健、精神抖擞。 此外,队伍之中还夹杂着两名洋人,这两人的出现使得整个场面更显复杂多变。 廖烈樱乍见此景,面色骤然一变,一旁的何雨柱见状不禁心生疑惑,连忙问道: “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廖烈樱压低声音回答道: “那位年长些的是鸿发洋行的老板特文·贝内特,另外一人则是来自西区的陈议员。” 何雨柱定睛望去,随口应道: “哦,原来如此。不过,那陈议员不明明是个白人嘛。” 廖烈樱轻轻摇了摇头,解释说: “许多白人在我们这儿都喜欢给自己起个中文名字呢。” 何雨柱经她这么一点拨,方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懊恼自己一时情急竟然将此事给忘却了。 说话间,那陈议员已然迈步走到近前,并与廖烈文交谈起来。二人所言无外乎是劝诫双方若存在何种矛盾纠纷,大可不必非得真刀真枪地拼个你死我活不可。毕竟如此激烈争斗,不仅对彼此皆无益处,对于整个香江地区的稳定繁荣发展更是极为不利。 双方理应秉持着友好与和谐的态度展开协商,并以武会友,借助此次比武交流的契机来决出最终的胜负。面对这样的提议,廖烈文尽管心中略有迟疑,但还是缓缓地点头表示应允。 紧接着,双方纷纷亮出各自压箱底的筹码——一笔令人瞩目的赌注。 按照约定,胜者将赢得全部赌注,而败者即便心有不甘,也需心悦诚服地接受结果。 此时,特文·贝内特率先开口说道: “我愿以西湾河那栋高达 11层的工业大厦作为本次赌约的一部分。” 显然,他对这座大厦信心满满,认为其足以成为一份分量十足的赌注。 听闻此言,廖烈文却是微微一笑,似乎早有应对之策。 只见他从容不迫地回应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拿出你心心念念许久的那块仓库地皮吧。” 话音刚落,特文·贝内特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满意的笑容,他微微颔首,表示对这份赌注十分认可。 随后,只听他轻声说道:“好!”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今日由我来充当这场比试的见证人。根据以往的惯例,双方可各自派遣人员登场参战。比赛将会持续进行,直至其中一方再也无人能够上阵应战。 在此期间,对于参赛人数并无明确限制,你们大可以邀请助拳之人轮番登台,谁能坚持到最后,将对手彻底击败并使其无人敢再战,谁便是最后的赢家。” 这个规则众人皆知,且已沿用多时。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徐千山如一阵疾风般迅速赶来。 他那双充满狠戾之色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死死地锁定着廖烈文,仿佛要透过他的身体看到内心深处一般,让人不禁心生寒意。(本章完) 第467章 恐怖的徐千山 待得他们交谈结束之后,其中一人这才满脸坏笑、阴阳怪气地开口说道: “嘿哟喂,我说廖家的那个小子,你们家那位老头子是不是已经一命呜呼啦?竟然派了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出来抛头露面。” 闻听此言,廖烈文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似水,他怒目圆睁,气恼至极地呵斥道: “给我闭嘴!徐千山,想当初我爹心慈手软放了你一条生路,真没想到时至今日你居然还有胆量回来!” “哼,少在这里自以为是地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若不是我福泽深厚、命运眷顾,就凭你那早已作古的老爹又怎会手下留情而不下狠手呢?”徐千山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 要知道,这两家人之间的恩恩怨怨都已成为过往云烟,但此刻双方却仍旧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实际上,无论如何争辩,归根结柢还是那句老话——谁的实力更强硬,谁手中的拳头更大更有力,谁便占据着真理与话语权。 此时,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何雨柱悄悄凑近廖烈樱的耳畔,压低声音轻轻说道: “啧啧啧,看起来你们家以前在生意场上也挺蛮横霸道的嘛!” 廖烈樱那张俏丽的面庞刹那间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涨得通红。 当着如此众多之人的面,何雨柱竟这般与自己亲昵耳语,着实令她感到有些局促不安和难以适应。 于是,她也同样压低嗓音回应道: “哎呀,你可别乱说呀!那徐千山当时可是洋人跟前的一条走狗,专门欺压咱们自己的同胞百姓。后来我爹爹精心谋划了一出离间之计,本想着将其一网打尽,永绝后患。只可惜天不遂人愿,最终还是被那狡猾的徐千山侥幸逃脱了。”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他心里明白,那些过往的恩恩怨怨如今已不再重要,毕竟当下自己与廖家关系密切,立场坚定地站在了廖家这边。 廖烈文久经商场风浪,城府极深,尽管内心极度震惊,但面上却未露出丝毫破绽。 只见他朗爽地大笑一声,说道: “徐千山啊徐千山,我可真是万万没想到,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有胆量回到这里来。既然如此,今天你就别想走了,乖乖把人给我留下来吧!” 听到这话,徐千山冷哼一声,眼中闪烁着仇恨的怒火。他咬牙切齿地回道: “廖烈文,当年若不是你们廖家苦苦相逼,我又怎会落得那般下场?我费尽心机、历经千辛万苦才好不容易从香江逃出生天。而我身上这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曾经所遭受的苦难。今日我重回此地,便是要报这血海深仇,不将你们廖家彻底击垮,我誓不罢休!” 说罢,徐千山猛地拉起衣袖,露出一条宛如蜈蚣般扭曲蜿蜒的丑陋疤痕。 那道疤痕横亘在他粗壮的手臂之上,看上去格外狰狞恐怖,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曾经经历过的血腥与痛苦。 紧接着,徐千山继续怒声吼道: “这么些年来,我远渡重洋前往南洋,日以继夜地苦练拳法,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手刃仇人,让你们廖家也尝尝被欺凌的滋味!” 面对徐千山的满腔愤恨,廖烈文却是一脸镇定。他稍稍沉默片刻后,缓声道: “徐千山,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现如今正是经济蓬勃发展的大好时机。依我看呐,不如咱们双方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谈谈,一起寻找合作共赢的机会,共同赚取财富岂不是更好?何必非要闹个鱼死网破呢?” 廖烈文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最终还是决定尝试与对方达成和解。 尽管目前双方押注的物业价值不过区区百万左右,但明眼人都清楚,这仅仅只是这场激烈较量的开场序幕罢了。 因为此次比试对于廖家而言至关重要,如果他们不幸落败,后果将不堪设想——不仅会失去那块众人瞩目的地皮,甚至连银行的核心业务恐怕都难以继续维持。 而一旦如此,徐千山必定会趁胜追击、毫不留情地持续施加压力,并在背地里使出各种阴险手段,令廖家的银行业务举步维艰直至彻底破产倒闭。 面对如此险峻的局势,最为明智的抉择或许便是忍痛割爱,将银行转手出售,然后远离这片是非之地——香江。 毕竟,谁都知晓徐千山对廖家怀有极深的怨恨。 此时,只听得徐千山一声冷笑传来: “哦?想要和解倒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只要你乖乖站好别动,先让我在你身上狠狠砍下三刀,接着再朝你开上一枪。倘若你能够侥幸躲过这些攻击,那么过往之事我便一概不再追究,咱们大可心平气和地坐下商谈。” 听闻此言,廖烈文脸色瞬间大变,冷哼一声说道: “照你这般说法,岂不是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了?难道你真觉得自己练就了一身武艺就能肆意妄为、横行无忌不成?” “哈哈哈!”徐千山仰头大笑起来, “我日夜不停地刻苦修炼拳法,所为的可不正是有朝一日能用我的铁拳狠狠地砸在你们廖家人的身上么?少啰嗦,有种的就赶紧放马过来吧!” 他双目圆睁,浑身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仿佛随时都会扑上前去给廖烈文致命一击。 廖烈文心里很清楚,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通过谈判来解决问题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双方之间唯有一战方能决出胜负。 只见他冷笑一声,大声说道: “呵呵,徐千山,难不成只有你一人将功夫练到了化劲之境?”说罢,他仰头大笑起来。 笑声未落,廖烈文转头看向身旁的张震天,拱手作揖道: “张师傅,此次恐怕还得劳烦您亲自出马了。” 张震天闻言,面沉似水地点了点头,而后扭头对站在一旁的年轻人轻声吩咐道: “明杰啊,你先下去试试对方的深浅吧。” 要知道,像这样的比试通常都不会一开始就让那些位高权重的大佬们直接下场交锋。按照惯例,往往会采用轮流上阵的方式,先是让各自门派中的徒子徒孙登场热身,以此来逐渐消磨掉对方的整体实力。 而这位名叫明杰的年轻人,则正是已具备出师资格的得意弟子。 此次让他率先出场亮个相,一方面自然是想要借机展示一下自己所传授的武艺究竟有多厉害; 另一方面嘛,也是希望能让对面的李家诚亲眼见识一下,由他教导出来的优秀徒弟到底有着怎样不俗的身手。 得到师父指示后,那个一直跟随在张震天身侧的年轻人点了点头,随即缓缓站起身来,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到场地的一侧。 站稳身形之后,他面带微笑地朝着对手做出了一个极具挑衅意味的邀请手势。 明杰乃是我门下最为天资聪颖的弟子,自跟随我研习武艺至今已有十余载光阴。 经过这漫长岁月的刻苦修炼与打磨,他的武功已然臻至出神入化之境,若要对付区区几个徐千山的门徒,自是不在话下。 张震天一边说着,语气之中充满了无比的自信和骄傲。 “哼!你们难道已是无人可用,竟派这么个毛头小子前来白白送命不成?” 徐千山闻言,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轻蔑之色,随即便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身旁的一名徒儿。 只见那名身材魁梧、壮硕如牛的大汉闻声而起,稳步走向场中央。 “接招吧!” 明杰本就是个性情刚烈之人,正所谓侠者以武犯禁,他日日勤修苦练武艺,又怎能容忍他人如此轻视自己。 按照江湖规矩高声示警过后,其身形猛然一晃,犹如离弦之箭一般急速向前冲去。 与此同时,徐千山的那位徒弟亦不敢怠慢,瞬间做出反应,眨眼之间,二人便已缠斗在了一处。 一时间,但见拳脚相加,你来我往,每一招每一式皆似猛虎下山般威风凛凛,气势磅礴。 双方出手速度极快,令人目不暇接,身影更是不断地交错变换位置。而一旁观战的何雨柱见状,则不禁紧紧皱起了眉头。 因为在他眼中看来,那明杰所施展的招式虽然也算中规中矩,然而却毫无新奇之处,实在难以让人眼前一亮。 想到明杰这么多年来仅仅只是跟随着他的师傅埋头苦练武艺,便不难猜到其真实的实战经验其实相当匮乏。 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徐千山所收之徒却有着天壤之别。此人出招阴狠毒辣、毫不留情,每一招式皆直取对手的要害部位,仿佛欲将敌人置于死地而后快。 如此凌厉且致命的攻势,使得明杰常常陷入被动防守的局面,疲于应对。因为稍有不慎,明杰便会被对方击中要害而身负重伤。 所以每当关键时刻,明杰总是不得不舍弃自身安危去施救,以避免遭受重创。 这般你来我往之间,双方实力的高低很快便显现无遗。很显然,明杰的败北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就在这时,只见场中的两道人影突然急速分开。紧接着,其中一人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倒飞而出。 那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重重地砸向地面,发出一阵沉闷的撞击声。 那声响之大,就连在场围观之人都能清晰感觉到脚下的土地猛地颤抖了一下。 定睛一看,那个如破麻袋般瘫倒在地的人竟然正是明杰! 从两人交手之初,张震天的脸色就已经变得阴沉无比。此刻见到明杰惨遭重击倒地不起,他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与担忧,脱口大喊道: “明杰!”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紧张之情。 反观另一边的徐千山,则满脸得意地咧嘴大笑起来。 他那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更是眯成了一条缝,透露出难以掩饰的自满之色。 对于自己这位爱徒的表现,徐千山显然感到非常满意。毕竟平日里对其悉心栽培、倾囊相授,如今总算看到了成效。 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这场比试无疑证明了自己教导有方,这个徒弟已然完全领悟并掌握了自己的武功精髓。 笑罢,徐千山转头看向张震天,挑衅地说道: “怎么样?你那边还有没有其他不知死活的徒弟想要上来送命呢?要是没有的话,不如咱俩亲自下场比划比划如何?” 说这话时,徐千山双手抱胸,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张震天冷哼一声,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心头更是犹如压了一块千斤巨石般沉重无比。 要知道,明杰可是他最为器重的弟子啊!不仅天赋极高,平日里练功也是极为刻苦勤奋。 可就是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徒弟,竟然在此刻败下阵来,这实在让他难以接受。 他不禁长叹一口气,心知就算再换上其他的徒弟上场,恐怕也不过是白白沦为他人的笑柄罢了。 于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将脑海中那些纷乱如麻的负面念头统统抛开,咬咬牙,硬着头皮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缓缓地走进了比武场。 待到站定之后,张震天双手抱拳,向着对面之人朗声道: “在下乃是盛威武馆之馆主,所习蔡李佛拳法,姓张名震天。敢问阁下究竟师从何人?”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徐千山那冰冷至极的话语: “休要在此处与我套近乎、拉关系!我的师父乃海外人士,与尔等南派武林毫无瓜葛!废话少说,赶紧上来受死吧!” 其实,张震天原本确有借着攀交情来缓和一下紧张气氛的想法。毕竟大家都是从香江走出来的,多少应该会有些情面可言。 怎奈这徐千山竟是丝毫不给面子,态度冷漠且强硬到了极点。 事已至此,即便明知自己实力可能不及对手,但张震天心中的怒火却再也抑制不住,只见他怒目圆睁,大喝一声,提气运劲,身形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徐千山猛扑而去。 刹那间,两人便展开了一场激烈异常的生死较量。他们的拳头挥舞起来呼呼作响,带起阵阵劲风;其动作更是迅疾如风、快似闪电,在场众人只能隐约瞧见两道黑影在场地中央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解。(本章完) 第468章 这有我呢 就在眨眼之间,那拳脚已然如疾风骤雨般相互碰撞了七八次! 每一招、每一式皆带着凌厉的气势和呼啸的劲风,仿佛要撕裂空气一般。 众人见状,皆是心头一震: “这便是传说中的化境强者吗?实在是太可怕了!” 尽管在场之人大多知晓武功的层级划分,但真正亲眼目睹化境武者交手的却是寥寥无几。 毕竟,能够修炼至化境者,无一不是可以在江湖之上纵横捭阖、称霸一方的顶尖人物。 他们平日里极少亲自出手,但凡有事,也多是派遣门下弟子或徒孙代为冲锋陷阵、喊打喊杀罢了。 此时,廖烈文站在一旁,心中满是紧张与焦虑。他深知此战胜负关乎着廖家的前途命运。 倘若自家能够取胜,不仅能安然渡过眼前这场危机,说不定还能迎来更为广阔的发展空间; 可若是那张震天不幸落败,那廖家恐怕惟有变卖家财产业,远走他乡,从此告别这充满是非恩怨的香江之地了。 正当廖烈文思绪纷飞之际,突然间,只听得场中传来“砰”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紧接着,原本缠斗在一起的两道人影终于是分了开来…… 所有人定睛一看,廖家这一边不由得心中冰冷,接连向后倒退的那个人正是张震天。 只见那身材魁梧的张震天此刻身躯竟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艰难地抬起一只手紧紧扶住胸口,嘴巴一张,猛然喷出一蓬猩红的血雾! 那张原本刚毅的脸庞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角却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有气无力地道: “真是没想到啊,阁下居然已然达到了化劲大成之境,我张某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而站在他对面的徐千山则面色依旧平静如水,除了呼吸略显急促之外,看不出丝毫疲惫之态,显然还留存着充沛的战斗力。 他昂首挺胸,满脸傲气,仿佛将世间万物都不放在眼里一般。 此次成功击败张震天,对于徐千山而言意义非凡,因为这意味着他一举击溃了廖家最为强大的保护伞。 遥想多年以前,徐千山与廖家结下深仇大恨,几十年来一直苦苦寻觅报仇雪恨的机会。 如今,眼看着自己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心愿即将达成,心中不禁激动万分,连说话也不自觉地多了起来。 “哼,你不过是偏安于小小香江一隅之地,开个武馆,收几个徒弟罢了,又怎能知晓这天下之大、高手如云呢?” 徐千山轻蔑地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张震天,继续说道, “我当年毅然离开香江,远渡重洋前往南洋,一路上历经无数艰难险阻,吃尽苦头,才终于有幸拜入一位武学宗师门下,承蒙他老人家悉心指点教诲,才有了今日这番成就!” 说到此处,徐千山眼中闪烁着兴奋和自豪的光芒,仿佛那些曾经的苦难都已化作荣耀的勋章。 “在异国他乡的战场上,历经无数次生与死的考验,以鲜血与汗水不断磨砺自身的武艺,最终成功迈入化劲大成之境! 然而反观你呢?整日只晓得在武馆里耀武扬威、作威作福,犹如生长于温室之中娇弱不堪的朵一般。 别说你如今不过才区区化劲小成而已,即便咱俩实力相当,可一旦置身于这般生死相搏之际,殒命之人必然会是你啊!” 张震天其实在心底深处早已萌生出一丝异样之感,隐隐约约地意识到自己或许稍逊一筹。 但奈何他已受廖家供奉长达十数年之久,即便心知肚明难以取胜,此刻也唯有硬着头皮上场奋力一搏了。 所幸的是,就在那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他不惜拼着重伤之躯,总算惊险万分地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击,好歹算是保住了这条小命。 张震天长长地叹息一声,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自嘲道: “想不到啊,原来你竟是有幸拜入武道宗师门下,怪不得如此厉害。都怪我一直以来目光短浅、坐井观天,此次落败也是情理之中,输得并不冤枉。” 此时此刻,廖家众人一个个皆面色惨白如纸,仿佛瞬间坠入无底深渊般绝望至极。 毕竟张震天的败北便意味着他们整个家族在这场激烈的争斗之中已然一败涂地。 数十载的辛勤付出和不懈努力,到头来却犹如无根之萍般脆弱不堪,丝毫没有力量能够维系这一切。 不仅要拱手让出那片费尽心血得来的土地,连银行的生意也陷入绝境,难以为继。 此前发生的挤兑风波,恐怕将会再度上演,令人忧心忡忡。 原已精心筹划好的后手便是指使自家子弟持枪将对方击毙,但事与愿违,现场竟多出了一名陈议员。 如此一来,这一后招也全然无用武之地了。 倘若贸然开枪,廖家瞬间便会沦为众矢之的,被视为穷凶极恶的暴徒。 届时,非但难以在香江立足,想要全身而退都成了一种奢望。 想到此处,不禁仰天发出长长的叹息声,心中满是对这残酷结局的不甘与愤恨。 反观徐千山,此时却是满脸得意之色。 原来,他耗费了十余年的光阴苦心习武,只为今朝一雪前耻、报仇血恨。 只见他步履从容地朝着廖烈文步步逼近。 此刻的廖烈文面色惨白如纸,仿若死灰一般,两条腿颤抖得厉害,甚至连站立都显得异常艰难。 然而,他仍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哆哆嗦嗦地说道: “徐兄啊,想当初咱俩之间并无血海深仇,不过是为争夺地盘而起些争执罢了。如今你学成武艺归来,正值意气风发、一展宏图之际。小弟愿意作主将银行的半数股份转让于你,不知意下如何?” 事到如今,已然别无他法,唯有无奈地举起白旗,表示投降。 回想起这些年来,为了这份家业不辞辛劳、日夜奔波,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痛楚,但此刻却不得不狠下心来,将其忍痛交出去。 如此做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希望能以此换取与徐千山之间的和解。 毕竟,如果选择负隅顽抗,毅然决然地关闭银行,那么自身所承受的损失无疑将会更为惨重。 而对于徐千山来说,即便最终成功拿下银行,所能获取到的钱财实则寥寥无几。 相较之下,若是主动交出一半的股份,徐千山所能得到的利益显然要丰厚得多。 既然深知无法与之抗衡,倒不如放下过往的恩怨情仇,尝试着与对方握手言和,化干戈为玉帛。 然而,面对这般诚意满满的求和之举,徐千山却是冷笑一声: “呵呵,你以为廖家的家产很多吗?实话告诉你,我压根就看不上你那点可怜的家产!” 话音未落,只见廖家有几位年轻气盛的子侄挺身而出,想要挡住徐千山的锋芒。 可惜他们太过自不量力,根本连徐千山的一招都接不住,便被轻易地擒获,如同丢弃垃圾一般扔了出去。 此时的徐千山显得愈发张狂,他大声喝道: “我在南阳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所积累的财富比起你来,只高不低!廖烈文啊廖烈文,你可知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要让你们廖家家破人亡,让廖宝山的所有子女都落得个妻离子散的下场,从此过上生不如死的生活!”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廖家人皆脸色剧变,如遭雷击。 原先大家都认为,就算这次斗败了张震天,大不了就是变卖家产,然后远走他乡,去别的地方另谋出路,总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可谁曾想,徐千山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欲置整个廖家于死地。 然而就在徐千山将那番话语脱口而出之际,在场之人无不感受到他内心深处那犹如怒海狂涛般汹涌澎湃的恨意。 很显然,此人是下定决心要将廖家彻底铲除,不给他们留下一丝一毫的活路啊! 听闻此言,廖烈樱顿觉天旋地转,娇躯猛地一晃,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走一般,整个身体软绵绵地向下滑落,眼看着就要从椅子上跌落到地面。 千钧一发之际,一旁的何雨柱眼疾手快,迅速伸出手臂一把扶住廖烈樱,而后小心翼翼地将她半抱入怀中,并轻轻地放置在了椅子之上。 此时,廖烈文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陈议员,语气沉重而又坚定地说道: “我们愿赌服输,但还是希望贵局能够确保我们可以平平安安地离开香江。” 然而,令众人倍感失望的是,陈议员并未如大家所期望的那样给出明确的保证,只是淡淡地回应道: “廖先生,请放心,你们的人身安全自然是受到法律保护的。” 廖烈文闻言,脸色变得愈发阴沉难看起来,他心里清楚得很,单单依靠所谓的法律保护又能有多大作用呢? 眼前这位陈议员十有八九是收了对方的巨额贿赂,哪里还会在乎廖家的生死存亡。 再看站在场地中央的张震天,只见他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满脸痛苦之色,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显得极为尴尬和无奈。 事已至此,他深知造成如今这般局面完全是因为自己技不如人,未能成功击败对手。 尽管他已然拼尽全力,但终究还是无法保住廖家的偌大家业。 尽管自己能够侥幸保住这条性命,但他深知自己的名声已然一败涂地、臭不可闻。 那些曾经由他守护着的数家公司,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转投至其他武者的庇护之下。 不出几日,他们定然会毫不留情地与自己解除合作关系,而往后的日子恐怕也只能在黯淡无光中度过。 “廖烈文,愿赌服输,赶紧在这份文件上签字画押吧!” 陈议员迫不及待地从怀中掏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这正是此前双方协商妥当的重要文书。 只要廖烈文乖乖地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那块令人垂涎欲滴的地皮转眼间就会成为鸿发洋行的囊中之物。 廖烈文满脸写满了无尽的苦涩,他缓缓地伸出那只不住颤抖着的手,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朝着那份文件伸去。 就在此时,一个洪亮的声音骤然响起: “且慢!还有我尚未登场呢!这场比试可远远没有结束!”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望着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何雨柱。一时间,原本喧闹的场面变得鸦雀无声,只有人们轻微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谁?” 徐千山那爽朗的笑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人突然掐断了一般。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带着十分的不悦和恼怒,恶狠狠地转过头去。 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何雨柱所在的方向。 只见何雨柱静静地坐在人群之中,毫不起眼。 他身材中等,相貌平平无奇,穿着一身朴素的衣裳,看起来就像个普普通通的小老板。 在此之前,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大家都只当他是个看热闹的路人甲罢了。 毕竟从外表上来看,何雨柱身上并没有明显的肌肉线条,也不像那些习武之人般孔武有力、威风凛凛。 徐千山看到何雨柱这幅文弱书生的模样,忍不住再次笑出声来: “哈哈,这不会是个傻子吧?瞧他那细皮嫩肉的样子,我估计自己只需一拳就能把他打得屁滚尿流!” 说完,还挑衅似地挥了挥拳头。 然而,就在这时,徐千山却忽然皱起了眉头。他心里暗自思忖着: 在这样重要的场合里,怎么会出现这么一个看似傻乎乎的人呢? 按常理来说,这种地方不应该有这种毫无背景和实力的家伙啊…… 难道这个人真的有什么深藏不露的倚仗不成?想到这里,徐千山不禁收起了轻视之心。 要知道,他可是纵横南洋多年的老手,历经了无数次的枪林弹雨,才得以在这险恶的江湖中立稳脚跟。 他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并不仅仅是因为拥有一身高超的武艺,更重要的是他行事谨慎、处处小心,从不轻易小瞧任何对手。 要不然的话,恐怕早就如同在阴沟之中行船一般,一个不小心便会船毁人亡,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凄惨下场。 就在此时,站在一旁的廖烈樱终于从方才那惊心动魄的场景中回过神来,她满脸惊愕地开口问道: “何先生,您可知道您刚才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吗?要知道,那人可是化劲大成境界的绝顶高手啊!”(本章完) 第469章 千金难买一声响 紧接着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 “莫非……莫非是杜先生已经归来了不成?” 然而,何雨柱却轻轻地摇了摇头,回应道: “此前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嘛,杜先生如今尚在茫茫大海之上,尚未归来。” 听到这话,廖烈文急忙走上前来,连连拱手说道: “何先生,实在是多谢您的一番好意,但事到如今,这局面已然如此,我也甘愿认输,不敢再有其他奢望,还是莫要再横生枝节了吧。”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何雨柱之所以会挺身而出为何家仗义执言,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 只是,在这个弱肉强食、以武为尊的世界当中,向来都是谁的拳头够硬,谁才有资格讲道理。 自家所请的那位张震山虽说最终不敌对方而落败,但既然技不如人,那也惟有乖乖认命罢了。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霍英冬亦是被吓得不轻,只见他赶忙伸手拉住何雨柱的手腕,一脸紧张地劝道: “何生啊,说话可得小心谨慎一些呀,此时此刻,咱们还是应当以确保廖家人的人身安全为重才是上策啊。 毕竟这场比试已然落败,那么接下来所能做的,便是想方设法退让一步,全力以赴保障好廖家人的安危。”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轻声说道: “实不相瞒,我自幼习舞,乃是此道中的高手。区区一个徐千山,想要将其收拾掉,对我而言不过是易如反掌之事罢了。” 话音刚落,旁边有人惊讶地喊道: “什么?何生您发烧了吧?竟说出如此大话!” 而此时的徐千山更是气得脸色发青,瞪大双眼怒视着何雨柱,怒吼道: “收拾我对你来说只是手到擒来的事?哼!好大的口气啊!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面对徐千山的愤怒,何雨柱却丝毫不以为意,缓缓转过头去,正面迎向徐千山那充满怒火的目光,镇定自若地回应道: “你不过才是化劲大成之境罢了,我为何不能这般说?若是你师傅亲临此地,兴许还有资格与我过上几招。” 自从何雨柱苦心钻研并悟出那神奇的双修功法之后,便近乎废寝忘食地日夜操练。 每日练功之时,他都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身实力的显著提升。 尤其是近段时间以来,那种进步速度更是惊人,已然隐隐触摸到了武道巅峰的门槛。 他深信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便能成功突破至抱丹境界的巅峰,届时便可尝试冲击更高层次的修为。 然而,当徐千山听闻何雨柱这番狂傲至极、目中无人的言语时,即便他平日里性情再如何沉稳老实,此刻也难以抑制住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 只见他猛地暴喝一声: “你这狂妄之徒,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 伴随着这声怒吼,徐千山浑身气势猛然爆发开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他的愤怒而变得凝重起来。 就在这时,只见那人身子微微下蹲,腿部肌肉瞬间紧绷起来,紧接着脚下猛然发力一蹬,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着何雨柱疾驰而去。 其速度之快,简直犹如一颗呼啸而出的炮弹,带着凌厉的气势和一往无前的决心。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伙子,不仅狂妄地轻视于他,甚至还肆意诋毁他敬若神明的师傅。 要知道,他的师傅可是名震江湖的武道宗师,早已臻至抱丹境界的绝世高手啊! 想当年,他曾亲眼目睹过师傅在战斗中的飒爽英姿。 面对强敌时,师傅出手如电、招式精妙绝伦,往往在谈笑之间便能将敌人轻松击败,让对方化作一缕烟尘消散无踪。 不论是那些在南洋地区作威作福的军阀势力,亦或是装备精良的政府正规军,对他这位师傅都是束手无策,只能望洋兴叹。 正因如此,师傅在整个南洋武林当中可谓是声名赫赫、威震八方,拥有着无可撼动的崇高地位。 然而如今,这个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突然冒出来的愣头青竟敢如此大不敬地羞辱师傅,实在是罪该万死、天理难容! 只听得徐千山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那句狠话: “我定要将你的头颅生生拧下当作皮球来踢,再把你这残躯丢入茫茫大海去喂食那些凶残的鲨鱼!” 此时此刻,他内心深处那汹涌澎湃的滔天恨意仿佛已经化为实质,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这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一旁的廖烈樱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容失色,原本平静如水的芳心也顿时乱成了一团麻。 她怎么也想不到,向来稳重沉着的何雨柱为何会在此刻如此冲动、口不择言呢? 刹那间,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念头:莫非……何雨柱之所以这般表现,其实是因为对自己心存爱慕之意不成? 难道真的不想让自己再遭受苦难折磨吗?真的想为自己挺身而出吗?然而,想要崭露头角可不是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啊! 要知道,对方那可是一名实力达到化劲层次的绝顶高手啊! 就这样贸然地冲上前去与之对抗,这跟直接送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恐怕仅仅只需一拳,就能将人打得粉身碎骨、命丧黄泉吧! 想到这里,她不禁惊恐万分,急忙伸手死死拉住何雨柱,试图阻止他如此莽撞行事。 可何雨柱却显得异常淡定从容,他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廖烈樱紧拽住自己的手,随后若无其事般站起身来。 只见他面色平静如水,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笑容,口中轻吐出两个字: “是吗?” 话音未落,众人便瞧见何雨柱不慌不忙地缓缓伸出右臂,紧接着手臂迅速翻转,紧握成拳,刹那间,一股强大无匹的气势从他身上猛然爆发开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眨眼之间,何雨柱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般朝着前方疾驰而去。 同时,他右拳如同炮弹一般猛地朝前轰击而出,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一道肉眼可见的恐怖拳风骤然从其拳头上激射而出,犹如一条咆哮肆虐的狂龙,张牙舞爪地向着飞奔而来的徐千山席卷而去。 此时的徐千山正全速冲向何雨柱,但当他感受到那股排山倒海般汹涌而至的拳风时,脸上瞬间浮现出惊骇欲绝之色。 然而此刻想要躲避已然来不及了,下一刻,他整个人就如同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巨型卡车狠狠撞击到一般,身体不受控制地以比来时更快数倍的速度向后倒飞出去。 与此同时,原本横亘在何雨柱身前的那张坚固无比的实木桌子,在这股狂暴拳风的冲击之下竟然也不堪一击,轰然倒地。 它就好似一张脆弱薄纸糊成的道具,完全承受不住丝毫力量,随着拳风一路翻滚着飞出数十米之遥才终于停下。 而周围平整光滑的操场地面更是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大片大片的青草和泥土被狂风吹得连根拔起,漫天飞扬起来。 这些杂物在狂风的裹挟之下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龙卷风过境,所过之处一片狼藉,令人瞠目结舌。 短短一瞬间的工夫,整个场面变得混乱不堪,尘土飞扬遮天蔽日,让人几乎无法看清眼前究竟发生了何事。 只见那地面之上,赫然出现了一道宽达数米的深深沟渠!它宛如一条蜿蜒的巨蟒,一路向前延伸,足足有 10多米之长! 而此刻,徐千山则无比狼狈地从地上艰难地爬起身子,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口猩红的鲜血。 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片犹如遭受过强烈台风肆虐后的场景,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一般,呆若木鸡。 原本喧闹的操场在此刻竟也出奇地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众人皆瞠目结舌,目光齐刷刷地聚焦于地上那道宽阔得令人咋舌的水渠,满脸都是惊愕与震撼之色。 “这……这真的是人可以用拳头轰出来的吗?” 廖烈文张大了嘴巴,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然而此时的他早已无暇顾及自己如此失态的模样。 就在刚刚,他还做了最为糟糕的打算:一旦事情结束,便立刻安排家中老小远离此地,以防遭遇不测; 随后关停名下所有的公司商号,并四处奔波、上下打点,只求能保全体面,安然无恙地离开香江。 谁曾想,眨眼之间,局势竟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个看似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何雨柱,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深藏不露的武术高手! 仅仅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拳,便力挽狂澜,彻底扭转了整个局面。 在此之前,人们曾目睹过徐千山与张震天之间那场惊心动魄的比试,但当时两人所展现出来的仅仅是单纯肉身力量层面上的较量。 然而,此时此刻何雨柱挥出的这一拳,却大大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只见他拳风呼啸,带起一阵凌厉的气流,仿佛要撕裂虚空一般。 人群之中不禁有人惊呼出声: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仙术不成?” 张震天闻言却是微微摇头,缓声道: “诸位莫要惊慌失措,此并非什么仙术。其实对于普通武者而言,想要迈入暗劲层次并非难事。 只需天赋稍高一些,并经过刻苦修炼,便可达成。而若能更进一步踏入化境,则更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了。” 听闻此言,现场部分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同。毕竟此处乃是香江,向来以武道昌盛而闻名于世。 在这里,大多数人对于武功的前三个层次都有着颇为深刻的了解。其中明劲阶段,重点在于锤炼全身之力并使之汇聚于一处。 当武者全力击出一拳时,其威力足以震爆周围空气,发出轰然巨响,令人闻之色变,正因如此才有了“千金难买一声响”之说,而此即为明劲之境。 待到暗劲之时,则需更进一层,不仅要锻炼心力,还要精确掌控周身元气以及毛孔开合。 同时,将背脊尾椎处的重心调整至恰到好处,从而使得全身筋骨、外膜相互贯通,进而迸发出强大的暗劲。 恰如古人所言“贯通任督二脉”,至此境界,武者实力已然不可小觑。 要知道,人体那条庞大脊椎上最为关键的主经络,正是那赫赫有名的任督二脉! 当人们在进行剧烈运动时,体内会自然而然地产生一种名为元气的能量物质。 这些元气会顺着周身的毛孔,悄然转化为一种神秘莫测的暗劲,并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击而出。 一旦修炼者成功突破至化境,便能更上一层楼,实现对全身经脉和内脏的全面贯通与调理。 如此一来,身体上下各个部位皆能达到力达牙齿、舌头、指甲乃至毛发的神奇境界,暗劲更是能够如蛛网般遍布全身每一个角落。 处于这种境界的练武之人,其内脏犹如被清泉涤荡过一般干净整洁,毫无杂质;全身的筋骨则坚如钢铁,强健无比;就连骨髓也变得充盈饱满,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 只要平日里注重保养之法,活到一百三四十岁简直易如反掌。 而且,他们全力挥出的一拳所蕴含的力量足足可达一千五百斤左右,体力更是相当于三至四匹马的总和。 然而,对于化境之上更为高深的境界,众多武者却知之甚少。 就在这时,张震天缓缓开口道: “若想更进一步,则需踏入丹劲之境。届时,修炼者需要抱丹坐胯,将自身所有的精气神以及血髓浆等精华之物全部凝聚于一点。 如此一来,哪怕只是举手投足间,亦可爆发出千斤以上的恐怖劲道。并且,他们纵身一跃便可扑出二十步之遥,体力更是惊人地达到了七八匹马的程度。 这般实力高强的丹劲高手,放在古代已然堪称仙人下凡!” 听到此处,在场众人的脸色皆是瞬间大变,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本章完) 第470章 不能真的把人打死 张震天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说道: “没错,这便是传说中的丹劲啊!此乃武道宗师之境,拥有着令人瞠目结舌的实力,可于十丈范围内取人性命,更具备百步神拳这般神奇的能力。 以往,我总认为这些描述过于夸张,但今日目睹何先生这惊天动地的一拳之后,我方才深切体会到自身的微不足道。哪怕仅是有幸亲眼得见如此震撼的场景,此生亦可谓死而无憾了!” 就在此时,经过一番调息,徐千山终于将体内散乱的气息逐渐理顺。 只听“嗖”的一声轻响,众人急忙定睛望去,却发现那徐千山不知何时已然悄无声息地转过身去,并以惊人的速度朝外狂奔而去。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呆若木鸡,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刚刚还威风凛凛、镇压全场的徐千山,此刻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落荒而逃。 有人忍不住失声惊呼道:“他……他居然逃跑了?” 然而,对于徐千山而言,此刻逃离此地无疑是最为明智的抉择。 自从亲眼见到何雨柱挥出那一拳时,他便心知肚明,自己此番前来寻仇之举大错特错。 原本他不过是想来报一箭之仇罢了,而且在此之前,他已从陈议员那里得到确切消息,知晓香江的那几位丹劲强者皆不会插手此事。 正因如此,他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堂而皇之地登门寻衅。 但如今看来,他显然低估了对手的真正实力,继续留在这里,恐怕惟有死路一条。 于是乎,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他当机立断,果断转身逃命而去。 徐千山独自磨练武艺已达数年之久,期间历经无数艰辛与汗水。 凭借着自身卓越的天赋和不懈的努力,如今他的实力已然登峰造极。 即便是面对那些已经臻至化劲境界的高手,他亦是信心满满,坚信他们绝非自己的敌手。 正因如此,他才会如此大胆地向人发起约战。 然而,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尽管他自认为计划周全、算无遗策,但终究还是百密一疏,漏掉了极为关键的一招。 原来,那廖家身旁竟隐匿着一名武道宗师!更为令人震惊的是,这位宗师年纪轻轻,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而已。 对于武道宗师的厉害之处,没有人能比徐千山了解得更为透彻。 这些超凡脱俗的强者,皆已达到能够吐气伤人甚至取人性命于无形的可怖境地。 面对如此恐怖的存在,哪怕对方仅仅只是轻动一下手指,恐怕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自己置于死地。 莫说他区区一个徐千山,就算是十个如他一般身手不凡之人捆绑在一起,在那位名叫何雨柱的武道宗师面前,亦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真没想到啊,此人年纪轻轻便已成就武道宗师之位,实在是匪夷所思。想当年我的师傅,也是临近五十岁之时方才踏入丹劲之境,即便如此,在那南洋一带也足以称得上是一代枭雄了。” 徐千山心中暗自惊叹不已。 此时此刻,他脑海中的念头纷乱繁杂,唯一清晰无比的想法便是尽快逃离此地。 待回到师门之后,定要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告知师傅,并告诫众人从今往后万万不可再踏足香江这片是非之地。 念及此处,徐千山不敢再有丝毫耽搁,身形一闪,便朝着远处疾驰而去,只求速速摆脱眼前这可怕的危机。 “想跑?哼!哪有这么容易!” 何雨柱面色冷峻,冷哼一声之后,只见他身形微微一动,脚尖轻轻一点地面,整个人便如离弦之箭般飞射而出。 仅仅只是这一步,他竟然就跨越了足足 20米的距离! 在场的众人看到这一幕,全都瞠目结舌,惊得合不拢嘴。 这样的速度简直快到超乎想象,甚至比那划破夜空的闪电还要迅速! 而就在人们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何雨柱又是一个轻盈的跳跃,眨眼之间,他已然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无声地来到了正在拼命逃窜的徐千山身后。 此时的徐千山只顾着埋头狂奔,完全没有察觉到死神已经降临在了自己的背后。 说时迟那时快,何雨柱猛地抬起右臂,紧握成拳,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徐千山的后背狠狠地轰击而去! 这一拳犹如泰山压卵之势,带着雷霆万钧之力。正处于急速奔跑中的徐千山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力量猛然撞击在自己的后背上,仿佛被千斤重的巨锤给重重地砸中了一样。 刹那间,他只感到喉咙一阵腥甜,胸口气血翻涌,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 紧接着,眼前突然一黑,整个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的,不受控制地以极快的速度向前飞射出去。 最终,徐千山的身躯狠狠地撞在了坚硬的围墙上。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尘土飞扬,砖石四溅。围墙被撞出了一个深深的大坑,而徐千山则软绵绵地瘫倒在地,生死不知。 目睹了这一切的张震天脸色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着说道: “一拳千斤,一扑二十步……果、果然是武道宗师啊!”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 要知道,在他所知晓的那些武道宗师当中,可从来没有人能够在三十岁之前就达到如此恐怖的境界。 而眼前这个看似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却轻轻松松地做到了这一点。 此时此刻,所有人对于何雨柱的真实身份再也没有丝毫的怀疑。 在此之前,如果有人胆敢告诉陈议员或者鸿发洋行的老板特文·贝内特,说世上存在着二十几岁便已臻至武道宗师境界、踏入丹劲层次之人,他们定会毫不犹豫地伸出那粗壮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扇向对方几个响亮的耳光。 因为在他们根深蒂固的认知里,如此年纪轻轻就能成为武道宗师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然而此刻,这两位大人物的脸色却变得异常难看,犹如被寒霜覆盖一般阴沉。 就在刚刚,他们还胸有成竹、胜券在握,可眨眼间的功夫,那个名叫何雨柱的男子竟如神兵天降般挺身而出,以雷霆万钧之势力挽狂澜。 仅仅两拳,那位被他们寄予厚望、重金聘请而来的高手徐千山便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人群中的廖烈文率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见他脚下生风,迅速地冲到何雨柱面前,满脸欣喜若狂之色,口中更是滔滔不绝地道谢道: “何先生啊,真没想到您竟然是深藏不露的武道宗师!今日若不是您仗义出手,我们廖家上下恐怕都要命丧黄泉了。这份大恩大德,我廖烈文没齿难忘啊!” 说完这番发自内心深处的感激话语后,廖烈文余兴未尽,又转身冲向倒卧在地的徐千山,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对方身上。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你小心点,别把他踢醒了。” 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原本处于极度兴奋状态的廖烈文瞬间打了个寒颤。 他猛然意识到,尽管此时的徐千山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但毕竟也是一名实力不容小觑的高手。 万一不小心将其唤醒,后果恐怕不堪设想。想到这里,廖烈文不禁后怕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如果对方因为自己这一脚而猛然惊醒,并暴起将自己斩杀,那简直就是天大的冤枉! 想到此处,他心中一阵后怕,急忙连滚带爬地回到何雨柱身旁,仿佛只有靠近这位实力强大的人物才能让他感到安全一些。 待站定之后,他的心绪稍稍平复,但脸上仍挂着谄媚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何先生,您刚才那一拳并没有要了他的性命吧?” 何雨柱微微颔首,语气平静地回应道: “如今可是法治社会,凡事都讲究个规矩。再者说,此人乃是一名化劲强者,以我的功力,这一拳虽然威力不俗,但想要取其性命倒也并非易事,顶多也就是将他击晕而已。” 若是换作其他场合,何雨柱自然不会有丝毫顾忌,只需全力出拳,便能轻易结果了对方的性命。 然而此时此刻,现场尚有一名议员在场,何雨柱不得不有所收敛,以免用力过猛酿成大祸。 毕竟,他对于徐千山与这名议员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关联一无所知,万一因此横生枝节,反倒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虽说死罪可免,但活罪却难以逃脱。何雨柱显然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眼前这个胆敢挑衅自己的家伙。 只见他迈步走到徐千山身前,毫不犹豫地抬起手来,对着他的丹田位置轻轻一拍。 突然之间,一股汹涌澎湃的源气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呼啸着穿透了徐千山的身躯,直直地冲入他的丹田之内。 刹那间,只听得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紧接着,徐千山的丹田如同被一颗重磅炸弹击中一般,瞬间破碎开来,原本充盈其中的元气也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四处奔涌。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站在一旁神色淡然的何雨柱。 “好了,我已经成功地破除了他的气海,从今往后,他这身辛辛苦苦练来的功夫恐怕要废掉十之七八了。” 何雨柱轻描淡写地说道,似乎刚才所做的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怎么不是全部失去呢?”旁边有人疑惑地问道。 何雨柱微微一笑,解释道:“气海虽然被毁,但并不意味着他之前所学的武功就完全无法施展了。只不过因为元气消散,他所能发挥出来的实力大打折扣,最多也就是停留在明劲层次罢了。” 要知道,武者一旦踏入暗劲境界,体内便会自然而然地产生元气。 然而此刻,徐千山的元气已然消失殆尽,所以他就算还有一些拳脚功夫,威力也远不如从前。 毕竟,没有了元气的支撑,那些高深的武技就如同失去了翅膀的雄鹰,难以翱翔天际。 廖烈文听到这里,不禁喜形于色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忖道: 如今徐千山不仅落败,而且连气海都已被破,如此一来,所有潜在的威胁基本上都可以消除得一干二净了。 即便那鸿发洋行再有能耐,能够请来另外一名化劲强者,可只要有何雨柱在此坐镇,对方想必也是不敢轻易造次的。 以何雨柱展现出的恐怖实力,仅仅只用一拳就能将徐千山这样的高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试问谁还敢与之为敌? 更何况,像何雨柱这般强大的人物,可不是随便哪家势力都能够请得动的。 即便是财大气粗的鸿发洋行,想要请到一名真正的武道宗师前来替他们撑腰,恐怕也是痴人说梦吧!想到此处,廖烈文对于未来的局势越发充满了信心。 有如此强大的一个靠山存在,廖家未来的发展道路可谓是一片坦途,再也不会遇到任何阻碍。 就在短短几分钟之前,廖家人还整日惶恐不安、忧心忡忡,心中不停地盘算着该如何低价变卖自家产业,尽快逃离香江这片是非之地。 然而,就是这一眨眼的工夫,所有的情况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此时此刻,众人终于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纷纷簇拥到何雨柱身旁,七嘴八舌地询问着各种问题。而廖烈樱望向何雨柱的目光,则饱含着深深的崇拜与爱慕之情。 起初,她仅仅将何雨柱当作一名普通朋友看待,但谁能料到,转眼间他竟成为了拯救整个家族于危难之际的大英雄! 回想此前与何雨柱相处之时,廖烈樱作为出身大家族的女子,内心深处仍保留着一份与生俱来的矜持。 但如今,即便是身为廖家备受宠爱的小公主,她也丝毫不再认为自己的身份能够高过何雨柱半分。 恰恰相反,如果以何雨柱现今展现出的实力而论,像她这般条件的女子,恐怕何雨柱想要多少便会有多少。 倘若今日这场比试之事传扬出去,那些个家族定然会争先恐后地把自家最为貌美如的姑娘送到何雨柱的床榻之上,以求攀附上这棵大树呢。 廖烈文看了自己最疼爱的小妹妹那爱慕的眼神,不由得笑了。 心中也有了计划,虽然何雨柱之前也有过媳妇,不过,他多一名小妾应该也会同意吧!(本章完) 第471章 谢谢你救了我们全家 廖烈文紧接着马不停蹄地去寻找陈议员以及特文·贝内特。 此时此刻,徐千山的生死状况尚不明朗,但事已至此,他们除了乖乖认输之外,似乎别无选择。 特文·贝内特倒是表现得十分爽快,毫不犹豫就在相关文件上签下了名字,表示那座宏伟的大厦将会以最快速度过户到廖家名下。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廖烈文却摆了摆手说道: “这大厦就不必给我了,直接转交给何先生吧。” 听到这话,特文·贝内特点点头回应道: “行啊,没问题,我会马上与何先生取得联系并安排此事。” 在大家纷纷送上美好祝愿后不久,一直躺在冰冷地面上的徐千山终于缓缓苏醒了过来。 当他恢复意识的瞬间,便立刻敏锐地感觉到自己多年来勤修苦炼、悉心培育而成的元气竟然荡然无存! 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他只能无奈地惨笑着自言自语道: “罢了罢了,老子今日算是彻底栽跟头了。但是你们可别小瞧了我,我可是有师门传承的人,如果你们胆敢不放我离开这里,我的师父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定要让你们付出沉重代价!” 此刻,徐千山的命运完全掌控在何雨柱的一念之间。 毕竟如今他不仅一败涂地,就连特文·贝内特这边恐怕也不会竭尽全力去保全他的小命儿。 说不定何雨柱一个狠心,就会将他像丢垃圾一样扔进茫茫大海之中。 尽管已然丧失了一身武艺,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就这样轻易丢掉性命。 何雨柱微微侧头,漫不经心地瞥了那人一眼,嘴角轻扬,带着一丝不屑地问道: “你的那个师傅也是丹劲境界吗?” 见徐千山郑重地点了点头,何雨柱不禁轻笑出声。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未曾有缘得见真正的武道宗师,真希望这一次他不会令我大失所望啊!” 说话间,何雨柱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期待之色,但更多的还是自信与从容。 毕竟,方才他已然轻易地破除了徐千山的丹田,其实力之强可见一斑。 此时的何雨柱心中已有计较,既然已经对徐千山出手惩戒,便也无意再取其性命。 于是,他抬高音量,朗声道: “我这人向来行事低调,不喜欢张扬。今日之事,还望诸位不要四处宣扬。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个平凡人罢了。”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应是。他们深知这些武道宗师往往性格怪异,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脾气秉性皆有可能存在。 如今何雨柱仅仅只是要求众人保守秘密,自然无人胆敢违背他的旨意。 而站在一旁的陈议员,感受到何雨柱那凌厉凶狠的目光,顿时混身一颤,赶忙挤出一个谄媚讨好的笑容,忙不迭地说道: “何先生请放心,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将此事泄露半句出去。” 另一边的特文·贝内特更是连与何雨柱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只能陪着笑脸附和道: “何先生,您尽管放心好了。我可以向您保证,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我绝不会向外透露半个字。稍后,我们定会准备一份厚礼送到您府上,权当是给您赔罪啦!” 在这里面要说胆子最小的人,那非他莫属了。 要知道那位陈议员可不是一般人物,人家不仅有官方的深厚背景作为支撑,其背后的家族更是拥有强大无比的势力。 相比之下,像何雨柱这样的角色,想必也不太可能会将心中的怒气随意撒到陈议员的身上。 而自己呢?别看外表披着一层白人的皮囊,但实际上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商人罢了。 倘若这何雨柱真有心要对自己展开报复行动的话,那简直就如同探囊取物般容易,轻轻松松就能要了自己这条小命啊!想到此处,他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 此时只见何雨柱微微点了点头,眼神犀利地盯着面前的二人说道: “要是让我发现你们敢在外头胡乱传播今天所发生之事,哼!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小心你们的狗命!” 听到这话,那两人吓得脸色煞白,连忙又是作揖又是鞠躬,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着: “您放心吧,我们肯定不敢,绝对不会的!” 再三保证之后,他们才赶紧吩咐手下小心翼翼地搀扶起一旁受伤不轻的徐千山,灰溜溜、狼狈不堪地逃离了学校。 等到好不容易坐上返回去的游船,在勉强应付完周围众人阿谀奉承的话语后,何雨柱总算是能稍稍松口气,寻得片刻宁静了。 随后,他便被恭恭敬敬地请到一间屋子里稍事歇息。可就在他刚刚坐下没多久,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紧接着房门缓缓打开,原来是廖烈樱走了进来。 只见她手中稳稳当当地端着一个装满各类新鲜水果的盘子,轻轻地将其放置在桌上后微笑着开口道: “我特意给你送来一些水果,快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何雨柱见状赶忙起身回应道: “哎呀,真是太麻烦你了,其实不必如此客气的。” 廖烈樱则温柔地摇了摇头表示: “这都是应该做的啦。” 廖烈樱优雅地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微微侧身面向何雨柱,轻声说道: “晚上在家里将会举办一场热闹非凡的庆祝酒会,真心希望您能够大驾光临呀。”她的目光中充满期待与真诚。 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应允。随后,他们一同回到了码头。 码头上人来人往,但大家都纷纷向彼此道别后各自离去。 何雨柱刚刚登上自己的座驾,正准备关上车门时,却见廖烈樱迅速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你怎么不回家呢?”何雨柱略感惊讶地问道。 廖烈樱娇嗔一笑,回答道: “我想跟你一起走嘛。” 此时,在她的心中,何雨柱宛如一位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让她难以割舍。 甚至巴不得立刻搬到何雨柱的家里居住,以便时时刻刻都能见到他。 何雨柱见状,只是温和地点了点头,接着便启动汽车,朝着中环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车内弥漫着一种微妙而又温馨的氛围。 行驶途中,何雨柱突然开口询问道: “这次去参加酒会,不知道需要带上什么样的礼物才合适呢?总不能空手上门吧,那样可就太失礼啦。” 廖烈樱闻言,掩嘴轻笑起来,柔声回应道: “放心吧,这只是一次家宴而已,你随便带些什么都可以的哟。” 然而,何雨柱还是觉得不太妥当,继续请求道: “要不还是麻烦你帮我挑选一件礼物吧,这样也免得我出错闹笑话。” 廖烈樱欣然答应:“好呀!” 于是,两人来到了繁华的中环商业区。这里店铺林立、人头攒动,各种精美的商品琳琅满目。 他们手挽着手,一边漫步街头,一边兴致勃勃地挑选着礼物。不知不觉间,时间已悄然流逝,夜幕渐渐降临。 最终,经过一番精心筛选,廖烈樱为何雨柱选定了一份别致的礼物。 之后,二人携手来到了太平山下。当何雨柱踏入别墅大门时,原本以为会看到众多宾客云集的场面,没想到除了主人一家外,竟只有自己是个外来访客。 尽管内心稍有诧异,但他良好的教养使得他并未将这份惊讶表现出来,依旧面带微笑,举止得体地融入了这个温馨的家庭聚会之中。 今日的廖宝山可谓是喜形于色,满脸通红,丝毫不见往日那副颓废之态。 两人一见面,廖宝山便热情地邀请何雨柱进入书房。 能享有此等殊荣一同进入书房的,仅有廖烈文相随左右,而其余的弟弟妹妹们则统统被留在了宽敞明亮的客厅里。 只见廖烈文动作利落地拿起一份文件,轻轻地放置在了何雨柱的面前。 何雨柱带着些许好奇缓缓打开这份文件,映入眼帘的竟是位于北角旁边贼鱼涌的一块地皮。 对于此地皮,何雨柱并不感到陌生,因为它正是今日那场激烈比武的赌注所在。 再仔细瞧去,文件上清清楚楚地显示着这块土地如今的所有者已然变成了何雨柱本人。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何雨柱不禁疑惑地开口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廖烈文微微一笑,真诚地说道: “感谢的话语我也就不再多说了,如果没有您今日仗义援手,恐怕我们一家人只能被迫背井离乡,四处漂泊流浪。而且说不准家中还会有人遭遇不测,死于非命呢! 所以,这处地皮以及相应的股份权当是我们对您的一点小小谢意。” 说着,何雨柱又顺手拿起了那份地契,却发现地契下方竟然还压着另一份股份转让书。 原来在此之前,何雨柱曾拿出整整 100万的现金成功入股廖创兴银行,并因此获得了该银行 10%的股份。 此刻,廖宝山正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认真地起草着一份重要文件。 他手中的钢笔在洁白的纸张上游走,一行行工整的字迹逐渐浮现出来——那是关于将银行 10%股份转让给何雨柱的详细条款和说明。 当这份文件被送到何雨柱面前时,他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与难以置信。 “这个礼物实在太贵重了,我真的不能收啊!” 何雨柱连连摆手推辞道。他完全没有料到廖家竟然如此慷慨大方。 要知道,如今可是 1961年,那个时候的港币依然相当值钱呢!普通工人每月辛苦劳作所得不过一两百元而已。 而在繁华热闹的香江岛上,购买一套千尺大小的豪宅所需费用仅仅只需三万至五万元左右。 更别提那块面积颇为可观的地皮了,其市场价值已然超过百万元。 再算上这 10%的银行股权,同样也是价值不菲,少说也得有上百万之巨。 也就是说,廖家此次出手阔绰,不仅送出了珍贵的地皮,更是毫不犹豫地将银行股权拱手相让于何雨柱。 如此一来,这份沉甸甸的谢礼总价竟高达惊人的两百万元!面对如此巨额财富,何雨柱怎能不感到震惊? 然而,惊喜并未就此停止。除了廖家给予的丰厚馈赠外,何雨柱还将从赫赫有名的鸿发洋行那里收获整整一栋工业大厦作为额外奖励。 如此一来,连同之前所拥有的那些工业大厦在内,他即将坐拥多达二十四栋规模宏大的工业大厦! 当然啦,在这众多的大厦之中,目前仅有一栋已经竣工并投入使用,其余二十三栋则仍处于紧锣密鼓的建设阶段,但预计都会在接下来的一两年时间内相继完工交付。 “何先生啊,您这次可真是救了我们全家老小的命呐!这点薄礼实在难以表达我们对您的感激之情,但请您务必一定要收下呀!” 廖宝山言辞恳切地说道,并将手中精心准备的礼物递到了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见状连忙推辞道: “廖大哥,您太客气啦!我不过是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怎么好意思收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然而,廖宝山却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一脸真诚地说: “何兄弟,我廖宝山可不是那种虚情假意之人,这份心意您若不收下,那就是看不起我这个朋友了!” 见廖宝山如此坚决,何雨柱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笑着接过了礼物,说道: “既然廖大哥如此盛情难却,那小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看到何雨柱收下礼物,廖宝山脸上立刻绽放出欣慰的笑容,接着与何雨柱闲聊起来。 廖宝山话里话外的意思非常明显,无非就是日后他们廖家可能还得多仰仗何雨柱的关照和帮忙。 并且承诺只要何雨柱有所需求,廖家定会倾尽全力相助。要知道,如果何雨柱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化境高手,以廖家的实力和地位恐怕未必会如此放低姿态与之结交。 但偏偏这位何雨柱年纪轻轻尚未满 30岁,便已然踏入了丹劲之境。 丹劲高手,那可是传说中的存在啊! 据说他们能够在十丈范围之内取人性命于无形之间,其肉身更是坚硬无比,可以直接硬扛子弹而毫发无损。 除非动用威力巨大的火炮之类的武器,否则想要将其击杀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面对如此恐怖的对手,相信无论是谁都会心生畏惧,避之唯恐不及。 就连廖宝山此刻心中也是暗自庆幸,好在自己早早结识了何雨柱,并与其建立起了深厚的情谊。 如此一来,即便将来真的遇上什么麻烦事儿,至少还有个强大的靠山可以依靠。 有何雨柱在,最起码可以保护家族几十年的安稳。 晚上的宴会,何雨柱就是焦点,从廖宝山开始,每个人都向他敬酒。 好在何雨柱功力深厚,应付了下来,不过还是有些微醉。 到了十点多,宴请才最终散场,翏烈樱在家人的注视下,红着脸把何雨柱扶上了车。 然后亲自开车把何雨柱送到不远处的别墅。 也不避讳,直接把何雨柱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半抱着把何雨柱送到楼上。 看着呼呼大睡的何雨柱,廖烈樱终于下定决心,起身进了卫生间。 洗完澡之后出来关灯,然后羞答答的掀开毛毯,躺在何雨柱的身边。(本章完) 第472章 住处也要搬过来吗 “你这是何苦呢!” 何雨柱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分明感觉到有一双微微颤抖的小手正轻柔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 此时此刻,哪怕再想继续装睡下去也是不可能了。要知道一直以来都是他主动去招惹那些姑娘们,哪曾有过姑娘这般大胆来睡他啊! 就在这时,那双手的主人——廖烈樱猛地被惊醒,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整个人都呆住了。 随即,一股灼热感从脸颊迅速蔓延开来,就连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也瞬间变得通红如血。 原本她还满心以为何雨柱已然沉醉得不省人事,这才狠下心来躺到了他身旁。 可谁能料到,就在她刚刚躺下没多久,何雨柱竟然就醒转了过来。 一时间,廖烈樱只觉得那双小手仿佛失去了控制,完全不知该往何处安放,慌乱之中,她只得羞涩万分地将头深埋进何雨柱宽厚的脖颈之间,根本不敢抬头与他对视一眼。 廖烈樱悠悠转醒,意识逐渐回归大脑,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酸痛感,仿佛每一寸肌肉都被狠狠揉捏过一般。 她皱着眉头,轻轻呻吟了一声,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与何雨柱的缠绵场景。 一想到昨天夜里,那个家伙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样,无休止地向自己索取,廖烈樱就又羞又恼。 她娇嗔地伸出手,狠狠地在何雨柱的腰间拧了一把,嘴里还嘟囔着: “哼,都是你这个大坏蛋,把人家折腾得这么晚才睡!” 虽说这是廖烈樱的第一次亲密体验,但在上大学的时候,她也曾听那些来自西方国家、思想较为开放的同学们绘声绘色地讲述过男女之间的情事。 所以对于这些事情,她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然而,真正亲身经历之后,她却发现现实中的情况跟自己所知道的完全不同。 尤其是何雨柱那超乎常人的健壮体魄,更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或者说是惊吓)。 谁能想到啊,这家伙居然能够连续做长达一个多小时的俯卧撑呢!这体力简直好到令人咋舌。 自己都求饶了,何雨柱这个牲口还是不知疲倦的耕地。 可惜,廖烈樱的招式对何雨柱来说,只是挠痒。 嘿嘿的笑了笑,然后说:“你既然身子不便,就在家中休息吧。” “不用了,我还要去上班。” 廖烈樱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艰难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 然而,当她刚刚直起身子时,一股强烈的酸痛感瞬间传遍全身,尤其是下身传来的阵阵刺痛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无奈之下,她只得再次缓缓地躺回到柔软的床铺上,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面色苍白如纸。 就在这时,何雨柱轻声说道: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别勉强自己。” 说罢,他转身走进浴室,准备洗个澡来消除一身的疲惫。 不多时,洗完澡后的何雨柱来到厨房,熟练地做起了早餐。不一会儿功夫,一份香气扑鼻、营养丰富的早餐便做好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早餐端到廖烈樱的床边,温柔地放在床头柜上,关切地看着她。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下午时分。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原来是鸿发洋行的特文·贝内特前来拜访。 只见他手里拿着一迭厚厚的文件,径直走到何雨柱面前,微笑着递了过去,并说道: “这是鸿发工业大厦的相关文件,请您过目并签字。” 何雨柱接过文件后仔细翻阅起来,确认无误后,萧洒地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随着他最后一笔落下,这座宏伟的大厦从此便归属于他所有。 不仅如此,特文·贝内特还带来了一个惊喜——一辆崭新的本特利 s1轿车! 对于许多人来说,或许对本特利这个品牌并不是特别了解,但只要提及劳斯莱斯,想必大家都会耳熟能详。 实际上,早在 1933年,本特利就已经被劳斯莱斯所收购,成为了其旗下专门生产高性能跑车的部门。 而经历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本特利轿车更是坚持采用纯手工制造工艺,每一辆车都是独一无二的艺术品,因此其价值自然不菲,堪称超级豪华轿车中的佼佼者。 眼前的这辆 s1型轿车尤其引人注目,它搭载了当时业界首创的 v8发动机, 强大的动力输出使其在道路上疾驰时犹如一头凶猛的野兽,同时也被誉为汽车工业史上的杰出之作。 特文·贝内特可谓是费尽唇舌,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拍着胸脯再三保证从今往后绝不会再去招惹廖家半分,同时还恳请何雨柱能够大人大量,放他一条生路。 看着面前堆积如山、价值不菲的礼物,何雨柱心中的不满稍稍平息了一些,也就不再跟他计较过往之事。 毕竟在这繁华热闹的香江之地,大家遵循的通常都是那套不成文的规矩——愿赌服输。 只要输的一方乖乖地掏出钱来,诚心诚意地道个歉,事情往往就能得到妥善解决。 而徐千山之所以会在与廖家的比试结束后,妄图对其狠下毒手,则完全是由于他跟廖家之间存在着难以化解的深仇大恨。 但何雨柱和鸿发洋行可不存在这般血海深仇,如今见对方如此识趣懂事,何雨柱自然也不会得理不饶人,非得闹个鸡飞狗跳不可。 待将特文·贝内特客客气气地送出大门后,没想到没过多久,廖烈樱竟然也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只见她轻车熟路地走进办公室,神色间却带着些许扭捏之意,一张小脸更是红扑扑的,仿佛熟透的苹果一般。 这副模样让前来送茶的黄芷柔不禁心生疑惑,暗自嘀咕道: “今儿个这廖小姐怎的如此奇怪?” 等到黄芷柔满腹狐疑地离开房间之后,何雨柱这才缓缓挪动身体,在廖烈樱身旁坐定,轻声问道: “你不好好在家中休养歇息,反倒跑到公司里来了,究竟所为何事呀?” 听到何雨柱关切的话语,廖烈樱抬起头来,目光闪烁地回答道:“我早就已经休息够啦,所以便想着赶紧回来工作嘛。” “你上班不是应该去银行嘛?” 廖烈樱的本职工作可是银行那边的重要人员呢!她主要负责整栋商厦的出租事务,这份工作可不简单呐。 在此之前,虽说她也曾帮衬过何雨柱,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坚守在银行岗位上忙碌着。 此时,廖烈樱脸上洋溢着笑容,好奇地问道:“怎么啦?难道不欢迎我以后在这里上班么?” 听到这话,何雨柱赶忙回应道: “当然欢迎啦!求之不得呢!” 廖烈樱听后满心欢喜,接着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哦,从今往后,我就在你这公司里安心上班咯。” 原来啊,廖烈樱所学的专业乃是财务管理,所以何雨柱便打趣地笑问:“难不成你以后还想掌管我的钱袋子呀?” 如今两人早已突破了彼此之间最后一层关系,感情愈发深厚,廖烈樱自然也变得大胆起来。 只见她双颊绯红,娇嗔地反问道: “不行吗?” 何雨柱见状,连忙赔笑道: “行,行,行!我哪儿敢说个‘不’字哟!要是我说不行,回头你那几个小舅子还不得跑来狠狠揍我一顿啊?” 廖烈樱被何雨柱这番话逗得更是羞涩难耐,不禁抬手轻轻在何雨柱的膝盖上拍打了一下,娇嗔地嘟囔道: “哪有嘛!” 何雨柱见此情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随即将廖烈樱温柔地搂进怀中,深情地亲吻了她一口。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甜蜜幸福的味道。 “哎呀呀,真是坏死啦,这里可是办公室啊!” 何雨柱心里头其实痒痒得厉害,但他也清楚此时此刻廖烈樱确实不太方便,所以只好无奈地打消了那个念头。 紧接着,他们俩便开始谈论起刚刚特文·贝内特已经将鸿发工业大厦送过来这件事。 “哇塞,速度竟然这么快!要不然咱俩一块儿过去瞅瞅?”何雨柱一脸兴奋地问道。 廖烈樱没好气儿地翻了个白眼,娇嗔道: “哼,你觉得我这样子方便出去吗?” 话虽如此,可她心里其实也有些犯嘀咕,生怕何雨柱待会儿会趁机对自己毛手毛脚的。 略作思考后,她还是开口说道:“不过嘛,如果只是走走路的话,倒也没啥大问题。” 见廖烈樱松了口,何雨柱忙不迭地点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乎,二人一同朝着楼下的车库走去。不一会儿功夫,他们就抵达了目的地。 刚一进车库,廖烈樱的目光瞬间就被那辆崭新的本特利跑车给吸引住了。他忍不住惊叹出声: “嘿哟,你啥时候买下这辆车的呀?” 何雨柱微微一笑,回答道:“这不也是刚刚人家送过来的嘛。” 廖烈樱围着车子转了一圈,啧啧称奇道: “好家伙,这辆车可得五万英镑呐!价格可不比劳斯莱斯低多少哦。” 廖烈樱心里暗自琢磨着,按照汇率换算下来,差不多就是几十万港币呢,这笔钱都足够买下好几套上千平方英尺的豪华住宅啦。然而,对于财大气粗的廖烈樱而言,区区一辆豪车也就算不得什么稀罕玩意儿了。 何雨柱驾驶着那辆豪华的本特利轿车,风驰电掣般地驶向了西河湾。 一路上,他心情愉悦,期待着这次与黄芷柔的会面以及对这座宏伟的鸿发工业大厦的考察。 没过多久,本特利便稳稳地停在了鸿发工业大厦的楼下。 此时,黄芷柔早已提前抵达,并带领着大厦的一众管理层在门口恭敬地等候着。 她身姿婀娜,笑容甜美,一见到何雨柱下车,便快步迎上前去。 何雨柱一下车,目光便被眼前高耸入云的鸿发工业大厦所吸引。这栋建筑气势恢宏,外观设计独具匠心,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一边赞叹着大厦的壮观,一边跟随黄芷柔走进了大厦内部。 黄芷柔热情地向何雨柱介绍道: “老板,您看,咱们这栋鸿发工业大厦可比长江工业大厦大多了!它同样是 11层高,但每层的面积却高达 11,000平方尺呢! 而且,大厦的左右两侧还设有盘旋而上的楼梯,方便货车能够直接开到顶楼装卸货物。 不仅如此,楼内还配备了多部先进的货运电梯和一部专门通往顶楼的专用电梯,确保运输的高效便捷。” 何雨柱饶有兴致地听着黄芷柔的介绍,同时仔细观察着大厦的内部结构。 他发现底层是宽敞明亮的停车场,车辆停放得井然有序;一楼则是繁华热闹的商铺区,各种店铺琳琅满目;二楼是装修精致的写字楼,环境优雅舒适。 而从三楼往上,则是分租出去的众多厂房,工人们正在忙碌地工作着。 黄芷柔接着说道: “目前,楼下的大部分面积都已经成功出租出去了,生意十分红火。 不过,现在还有两层处于空闲状态。不知道老板您对此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或者想法呢?” 说完,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何雨柱,等待着他的指示。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地说道: “没错,目前其他的工业大厦全都处于如火如荼的新建阶段呢,因此啊,眼前这栋可是咱们当下仅有的一栋已然竣工落成的了。在此之前,那些所有的出租商户们我都已经提前通知过啦,等他们的租约期满之后,咱们家是绝对不会再跟他们续签任何新的合同喽!”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 “嗯,好的。” 黄芷柔轻轻应道,其实她心里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了。 毕竟那三层楼的面积所带来的收益早已是入不敷出,远远无法满足公司的运营需求。 她深知老板肯定有着进一步扩大业务规模的打算。紧接着,黄芷柔有条不紊地介绍道: “对了,顶楼还有一套宽敞的住宅哦,其面积大概有 3000平方尺那么大呢。而除开这套住宅之外,剩余的空间则被规划成了一处综合性的写字间,可以同时容纳多家企业入驻办公。”(本章完) 第473章 这个东西这么贵 “哦,那我们直接上顶楼去看看吧。” 要知道,如今在香江,许多家族所经营的公司都是以整栋楼的形式存在的。 这些楼平日里主要用于对外出租,但同时,他们会将顶楼部份精心改造成为自家的住宅。 如此一来,既能充分利用空间,又能彰显家族地位和实力,可谓一举两得,这种情况在当地已然相当普遍。 很快,一行人乘坐着电梯顺利抵达顶楼。只见东边是一套规模宏大的公寓,其中光是卧室就多达 5间之多,不仅如此,厨房、卧室、衣柜、客厅等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附带了一片视野开阔的露天园。 而西边的大部分区域,则被建成了典型的写字楼模样。这里既有装潢奢华的独立办公室,也有综合性的公共写字间。 话说回来,何雨柱其实已经拥有了位于太平山的一栋别墅。 然而,不知为何,他平素甚少前往那里居住,依旧还是选择栖身在湾仔租赁的房屋当中。 至于其固定的办公地点,则设在长江工业大厦租用的楼房里。 那个地方不仅空间狭窄局促,而且隔壁就是嘈杂喧闹的车间,各种机器运转发出的噪音不绝于耳,着实让人难以忍受。 在仔细地参观完这套顶楼公寓后,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说道: “嗯,我打算先把这边好好收拾整理一下,随后便搬迁到此处来。” 听到这话,黄芷柔不禁好奇地问道:“连住处您也要一并搬过来吗?” “那就先把东西搬过来吧,反正等湾仔那边的工业大厦竣工之后,咱们再搬回去就是了。”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那座宏伟的建筑矗立在眼前。 他所建设的每一栋工业大厦基本上采用的都是同一种模式:底层是商铺,往上一层则规划成写字楼;而在最顶层,则设计有住宅以及一些专门的写字间。 虽说这些住宅他自己并不会去住,但完全可以分配给公司里的那些高层人员嘛。 不仅如此,每栋大厦还必须得配备相应的管理人员。通常情况下,这些管理人员都会选择在最顶层设立办公室开展工作。 至于剩余的空间嘛,自然是拿来对外出租啦,可以说是一举多得呢! 黄芷柔认真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并迅速将他的各项指示详细地记录了下来。 令人惊讶的是,仅仅只用了短短两天的时间,新的办公室便已布置妥当。 于是乎,何雨柱果断地将自己原本位于长江工业大厦的办公室搬了出来,从今往后,他就要在这西湾河一带开启全新的工作篇章! 而之前空出来的那块场地,他可没打算再租出去。 这不,各种车床和设备正陆陆续续地被搬运过来,按照他的计划,接下来会逐步扩大生产规模,最终把这片区域内所有的楼房统统改造成为一家大型的机械厂。 何雨柱刚刚在新办公桌前坐稳当,突然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请进!”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只见廖烈樱面带微笑地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的手上还捧着一个看起来颇为狭长的精致礼盒。 顿时,何雨柱脸上绽放出欣喜的笑容,说道: “这难道是送给我的礼物吗?” 只见廖烈樱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小心翼翼地将那个精致的礼盒轻轻放置在了何雨柱的面前,并柔声说道: “赶快拆开瞧瞧吧,看看是不是合你的心意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满心欢喜地回应道: “只要是你送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会特别喜欢!” 说完,便迫不及待地动手拆开了礼盒。 当礼盒被缓缓打开时,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让何雨柱瞬间愣住的物品——那是一个他一眼望去竟完全无法辨认出究竟为何物的东西。 仔细端详之下,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小型的金属制品,其长度大约在 20公分上下,整体形状较为细长。再凑近一看,原来是一座埃及法老的雕塑。 不过这座雕塑的造型有些奇特,它的上半身相对来说显得颇为粗壮,而到了中间和下部则明显变得纤细许多。 整个雕塑工艺精湛、细节入微,无论是法老面部的表情还是身上服饰的纹理,都刻画得栩栩如生,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何雨柱好奇地伸手将这个法老的雕塑从礼盒里取了出来,试图将它竖立在桌子上,但让人意外的是,这雕塑刚一离开手,便立刻倾倒下来,根本无法稳稳站住。 看着这一幕,何雨柱不禁心生疑惑,皱起眉头问道: “这个摆件虽然看起来非常漂亮,可为什么就是没法站直呢?” 这时,一旁的廖烈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俏皮地反问道: “是谁告诉你这一定是个摆件呀?” 何雨柱听后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似乎有些不妥,毕竟一般的摆件通常会设计成能够平稳站立的样子,像这样上面粗下面细的结构确实很难保持平衡站稳。 就在这时,他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奇怪的物品,但任凭他绞尽脑汁,一时间竟然也无法辨认出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尽管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可他并没有立刻释放出自己强大的精神力去仔细探查一番。 毕竟,对于未知之物保持一份谨慎也是必要的。 于是,他选择开口询问道:“那么,请问这到底是个啥呀?” 听到他的问话,一旁的廖烈樱微微一笑,她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如同法老雕塑一般的物件轻轻拿起,接着伸手捏住其底部,稍稍用力一拽,只见一个小巧的金属帽被顺利取了下来,而随着金属帽的脱落,一根纤细的圆珠笔笔尖赫然展露无遗。 若是换做其他人,比如没有多少见识的何雨柱,恐怕此时仍然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楚这究竟是何物。 然而,当他看到这个场景时,脑海中瞬间闪过一道灵光,心中已然明悟——原来这居然是一支中性笔! 廖烈樱此刻脸上洋溢着兴奋与自豪,仿佛手中拿着一件稀世珍宝似的。 她迅速找来一张洁白的纸张,然后熟练地握住这支刚刚揭开神秘面纱的中性笔,行云流水般地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娟秀的字迹。 写完之后,她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光芒,对何雨柱说道:“看,这就是近来新出现的原子笔哦。” 何雨柱闻言不禁微微一愣,心里暗自嘀咕:这不应该叫中性笔吗?怎么在这里却被称作原子笔呢? 但稍作思考后,他便释然了。想来此地乃是香江,也许是由于地域差异或者翻译名称不同等原因导致的吧。 想到此处,他又追问道:“可是,在此之前为何我从未见过这种东西呢?” 廖烈樱笑盈盈地解释道: “这可是最近才有的新鲜玩意儿哟!据说是有一个来自漂亮国名叫雷诺的人,他独具慧眼,开设了一家专门制造这种原子笔的公司呢。” 廖烈樱满脸兴奋地如同献宝一般,小心翼翼地从她那精致的包包里取出了一份宣传单,并将它轻轻地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满心好奇地接过这份宣传单,定睛一看,只见上面的文字和图片都十分清晰明了,详细地介绍着相关信息。 原来,早在 1930年代,那位来自匈牙利的记者拜罗先生——mr. biro成功地发明出了世界上第一支原子笔(ball point pen)! 这种笔最大的特点就是采用了一颗能够自由滚动的小球来充当笔尖。 令人惊叹的是,使用这支神奇的笔不仅可以在手帕上留下清晰的字迹,甚至还能在木材这样粗糙的表面上游刃有余地书写呢!而且更为便捷的是,无需频繁地灌注墨水。 然而,如此创新的设计在刚刚问世时却面临着高昂的价格,每支竟然要价高达 10美元之巨! 不过,尽管这一发明颇具创意,但当时的市场反应却显得有些平淡无奇。 毕竟对于大多数普通民众来说,他们早已习惯了传统的钢笔书写方式。 时间悄然流逝,直到四五年之后,一件震惊全球的大事发生了:原子弹在倭国轰然爆炸!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位名叫雷诺的美国商人敏锐地捕捉到了商机。 他巧妙地利用人们对原子弹所引发的关注与好奇心理,大肆宣传并推出了一款被称为“原子时代新笔”的产品,也就是我们如今熟知的原子笔(亦称圆珠笔)。 这位聪明的商人极力渲染着这款笔的独特之处,声称它就如同原子弹那般神秘莫测。 而最吸引人的地方莫过于,只需拥有这么一支小小的笔,便无需再为灌注墨水而烦恼,并且据说它能够陪伴使用者度过漫长的时光,仿佛可以用上一辈子似的。 众多消费者听闻此消息后,内心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纷纷争相购买这种新奇的原子笔。 就这样,雷诺凭借着自己过人的商业头脑和精准的营销策略,成功地赚得盆满钵满,大发横财。 何雨柱轻轻地将手中的产品宣传单放在一旁,接着又缓缓地拾起那支圆珠笔。 他漫不经心地在纸张上信手涂鸦般写下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后,不禁微微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这支圆珠笔。 经过一番观察,他惊奇地发现,这支圆珠笔与后世常见的中性笔几乎毫无二致。 这时,站在一旁的廖烈樱嘴角含笑,轻声问道: “怎么样,喜欢吗?”何雨柱抬起头,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连忙回答道: “喜欢,太喜欢了!真是多谢你送我这么好的礼物。” 说话间,他不自觉地再次集中精神力,开始对手中的这支圆珠笔进行更为细致入微的探查。 然而,这一查探却让他瞬间察觉到一丝异样——这支圆珠笔居然没有笔芯! 映入眼帘的只有那个犹如法老身躯一般的笔壳,而笔壳内部则满满当当地灌注着漆黑如墨的墨水。 笔尖处,则是一颗小巧玲珑的圆珠,宛如被精心镶嵌于笔壳之上。 更令人称奇的是,在圆珠笔的顶端位置,还特意开设有一个极其细微的小孔,显然是用于进气之用。 如此独特新颖的设计方式,令何雨柱大为惊叹。他喃喃自语道: “原来如今的圆珠笔竟是这般模样啊,竟未采用传统的笔芯结构,反倒是利用笔壳直接灌装墨水……实在是别出心裁、独具匠心呐!” 听到何雨柱这番感慨,廖烈樱亦是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应声道: “可不是嘛,我当时第一眼瞧见它时,也觉得新奇得紧呢!所以今日看到相关的宣传介绍之后,便毫不犹豫地买下并专程送来给你啦。” 何雨柱闻言,心中满是感动,同时也对这支圆珠笔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好奇地追问道: “那么,这支圆珠笔价格几何呀?” 廖烈樱原本笑意盈盈的脸庞突然笼上了一层阴云,她微微皱起眉头,有些不悦地说道: “干嘛要提钱呢?这可是我精心挑选送给你的礼物呀!” 听到这话,对方连忙解释道: “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想了解一下它的售价,之后好考虑批量采购一些。” 廖烈樱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带着些许不满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这东西可不便宜哦,就算是最便宜的款式也要 39块 8毫呢,而我送你的这款更是要价 68港币哟。” 听到价格后,对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惊讶地叫道: “居然这么贵啊?” 廖烈樱点了点头,肯定地说: “那当然啦,宣传单上面不都写得明明白白嘛,刚推出的时候甚至卖到了 10美金一支呢! ”这下子,对方彻底被惊到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这么贵啊……” 他心里很清楚,如今普通工人一个月的薪水也就大概 200港币上下而已。 而眼前这支小小的圆珠笔,其价格竟然相当于普通人四分之一的月薪!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这时,一旁的何雨柱心中忽地一动,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自己为什么不能尝试去生产这种圆珠笔呢? 毕竟现在市场上的圆珠笔跟后世的可大不相同,如果能够成功研发出笔头和笔芯,并顺利申请到专利的话,那么今后光是靠销售笔芯就能赚取一笔相当可观的财富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眼神变得愈发坚定起来。 只是这圆珠笔的笔头自己怎么生产? 这才是一个大问题。(本章完) 第474章 这个也想搞一搞 何雨柱曾经也不止一次地思考过涉足圆珠笔的生产领域,但这个念头每次刚一冒头便被无情地掐灭了。 原因无他,那制造圆珠笔所需的技术对于此时的何雨柱而言实在是太过高端、复杂了。 要明白即便是在科技飞速发展的 21世纪,咱们国家也是费了大量的时间与精力方才攻克了生产圆珠笔滚珠的关键技术难题。 而眼下不过才区区 61年啊,以何雨柱目前所掌握的知识和资源,若想要尝试自行研发并生产这种小小的圆珠笔,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完全不知该从何处着手。 正因如此,前段日子里他只能暂且将注意力集中在了相对简单一些的项目上——先是成功捣鼓出了方便面,紧接着又推出了火腿肠,并马不停蹄地去申请相关专利。 然而截至目前,这些专利的审批流程仍在缓慢推进当中。 此刻,当何雨柱再次见到眼前这支精美的圆珠笔时,那颗原本已经渐渐沉寂下去的心瞬间又躁动了起来。遥想当初身在京城的时候,由于种种限制条件,想要出国考察学习先进技术可谓难如登天,于是乎他也只能无奈地打消了继续钻研圆珠笔的念想。 可如今情况已然大不相同,他身处在繁华热闹且国际化程度颇高的香江地区,前往世界各地都变得较为便捷轻松。 此时此刻,何雨柱心里暗暗琢磨着:即便最终依靠自身力量无法顺利生产出合格的圆珠笔产品,但只要能够抢先一步将笔心的专利注册下来,随后再怀揣着这份专利证书去寻找有实力的合作伙伴共同开发,想必也不失为一条可行之路。 想到这里,何雨柱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轻轻放下手中的圆珠笔,转头看向身旁的两连英说道: “谢谢你呀,这真的是我迄今为止收到过最为珍贵的一份礼物啦!” 廖烈樱闻言微微一笑,柔声回应道: “你能喜欢那就再好不过了。”语罢,两人手牵着手一同迈步走出房门,朝着戏院的方向悠然走去。 如今这个时代,电影电视产业尚处于发展初期,远不如后世那般繁荣昌盛。 而在香江地区,人们对于传统艺术形式——戏曲仍然情有独钟。 与其他地方以京剧为主流不同,这里最为热门的当属粤剧。 大街小巷,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戏院,而非如未来般遍地开的电影院。 何雨柱本人对戏曲其实并无太多兴趣,但无奈女友偏偏痴迷于此,喜爱听戏。 出于对女友的宠爱,他也只好勉为其难地陪同前往。一场戏听罢,两人返回办公室。 刚一落座,何雨柱便唤来助手黄芷茹,让她去市场上将各种品牌、款式的圆珠笔统统购买一支作为样品带回来,并着手搜集有关圆珠笔行业的详细信息。 黄芷茹听闻此令,不禁感到有些茫然无措。 然而,她深知何雨柱的行事风格向来果断且有深意,于是并未多问,乖巧地应下后转身离去执行任务。 此前,何雨柱曾成功申请过方便面和火腿肠的专利,整个流程已然轻车熟路。 这一次,他依葫芦画瓢,依照先前的经验与格式,有条不紊地着手准备圆珠笔笔芯的专利申请事宜。 时光匆匆,转眼已过去三日。 黄芷茹终于将所有资料整理完毕,并向何雨柱呈上了一份详尽的报告。 原来,圆珠笔这种文具并非新生事物,早在 30年代它刚刚问世之际,便有人抢先一步申请了相关专利。 要知道,通常情况下,外观型专利的有效期大约是 10年左右,而相比之下,发明型专利的有效期可就要长得多了,足足有 20年之久呢! 不过啊,现如今那原子笔笔头的专利早就过了有效期限啦,所以不管是谁,都能够随心所欲地去使用它。 再来说说雷诺的圆珠笔公司吧,他们所拥有的专利其实属于外观专利哦。 这不,就像何雨柱所亲眼见到的那样,这些圆珠笔简直就像是一件件精雕细琢而成的艺术品。 有的造型宛如威严庄重的埃及法老,有的则仿佛来自西方神话中的神明,还有些是以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形象为蓝本设计出来的,甚至连各种稀奇古怪的动物模样都被巧妙地融入其中。 总之啊,它们的整体风格特色就是一个字——美! 而且这种精美的程度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哟,其制作工艺之精湛、细节处理之入微,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当然啦,如此高品质的产品自然价格也是相当高昂的,毕竟人家走的可是高端奢华的上层路线嘛,普通老百姓根本就消费不起这样昂贵的文具用品。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终于把专利申请表给搞定了。 紧接着,他马不停蹄地将这份表格送到了廖创兴银行法务部部长洪辰沛那里,并再次拜托对方帮忙代为申请专利。 等到把这件事情彻底忙活完之后,何雨柱总算是能松一口气,可以稍稍清闲一下了。 然而,没过多久,他突然一拍脑袋,哎呀!自己竟然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来得及做呢…… 潘群曾经郑重其事地交代给何雨柱一项重要任务: 密切监视吉米商行,并想方设法铲除其麾下那位身手不凡的化劲高手。 原来,此前报社遭受的一系列袭击事件皆是由此人一手策划并主导实施的,因此何雨柱对这个家伙早已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 然而,潘群提出的要求却有些棘手——必须让何雨柱另辟蹊径,采用迂回的方式将其解决掉;更为关键的是,整个行动还得确保不让吉米商行察觉到与报社之间存在任何关联。 前段时间,何雨柱一直忙于各种事务缠身,根本无暇顾及此事。 直到近日稍有闲暇,他才终于腾出空来着手处理这项艰巨的任务。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何雨柱决定亲自驾车前往位于湾仔地区的吉米商行一探究竟。 吉米商行所处的位置相对较为偏远,与报社相距甚远,完全不在何雨柱先前打拼下来的势力范围内。 当他缓缓驶抵目的地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陌生感——毕竟这是他首次涉足此地。 何雨柱稳稳地停下车子,迈步踏入了这家商行。 走进店内,只见不大的铺面上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收音机,琳琅满目、令人眼缭乱。 其中绝大多数都是传统的电子管收音机,而晶体管收音机则数量寥寥无几。 在店铺的角落里,还陈列着一些零散的零配件样品,仿佛在默默诉说着这些收音机背后的故事。 那台电子管收音机简直就是个庞然大物,矗立在那里宛如一座小山丘般巨大。 然而,与它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摆在眼前的这一批收音机,它们显得小巧玲珑、精致可爱得多。 其外壳材质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再是传统的木质材料,取而代之的竟然是轻巧耐用的塑料。 其中较大型号的收音机尺寸大概跟一本普通书籍相当,而更让人惊叹不已的则是那些袖珍款,它们仅仅只有成年人手掌那么大一点。 如此迷你的身形却蕴含着强大的功能,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先生,请问您想要什么样的呢?”店员热情地迎上来询问道。 “嗯……我先看看,对了,这收音机都是怎么卖的呀?”顾客好奇地指着展示台上的商品问道。 店员微笑着回答说: “这些收音机全部都是从美利坚进口过来的哦,所以价格相对会高一些,基本都要卖到上百港币左右呢。” 听到这个报价,顾客不禁皱起眉头嘀咕道: “怎么这么贵啊!咦,你们这儿怎么还卖这些零散的零件呢?” 他指着旁边货架上摆放整齐的各种收音机零部件疑惑不解。 店员连忙解释道: “先生,我们店主要是以批发业务为主啦。很多工厂都会选择从我们这里购买零件回去自己组装成成品收音机再出售。这样既能降低成本又能提高生产效率哟!” 何雨柱听闻此言不由得愣住了,心里暗自思忖: 原来还可以直接采购零部件来进行组装啊!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于是他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那你快给我讲讲具体该怎么操作吧。” “好嘞,事情其实很简单啦……虽然咱们香江这边工人的平均月薪已经涨到 200港币之高,相比起内地来说确实高出不少。但是如果跟美利坚那边的薪水水平一比较,那就差得太远咯!所以为了节省开支增加利润空间,很多厂家才会选择这种方式嘛。” 吉米商行一直以来都从事着一项看似简单却又复杂的业务——他们从遥远的美利坚进口各种精密零件,然后将其委托给当地的工厂进行细致的组装工作,最后再采购回来并投入市场销售。 就在刚刚,当何雨柱听到店员介绍时,他不禁心生疑惑地问道: “你刚才不是还口口声声说这所有东西可都是进口来的嘛?该不会其实大部分都是在咱们本地组装完成的吧?” 面对这样直接的质问,那名店员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显得颇为尴尬,但他仍然硬着头皮点着头,嘴里不停念叨着: “嗯嗯嗯……这些零件确实都是由米利坚那边生产制造出来的呀,只不过我们是选择在这儿进行最后的组装和焊接罢了。” 何雨柱听后微微点头,表示理解,然而心中的疑问并未完全消除,于是接着追问道: “既然如此,那我想问问,难道在咱们美丽的香江就没办法自行生产出这些类似的零件吗?毕竟这里也是个经济繁荣、科技发达的地方啊!” 店员赶忙解释道:“哎呀,实在不好意思先生,目前咱们这边暂时还真没有掌握相关的先进生产技术呢。” 何雨柱沉思片刻,继续发问: “既然这样,那你们店里仅仅只是负责批发这些零件而已吗?有没有可能将生产零件的核心技术转让给有需要的人或者企业呢?” 店员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回答道: “很抱歉先生,关于这一点恐怕是无法满足您的需求啦,因为我们并没有这种技术转让的服务项目哦。” 听到这个答案,何雨柱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失望之情,他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再次开口询问: “那么请问一下,你们的老板现在是否在店内呢?如果方便的话,我希望能够跟他当面谈一谈这件事情。” 店员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请求感到有些意外,他稍稍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决定按照顾客的意愿行事,转身走到店铺后面去向老板通报情况。 没过多久,店员便折返回来,并礼貌地将何雨柱引领进了里间办公室。 尽管何雨柱怀着别样的心思,但当听到有人在此摆弄收音机时,他心中不禁一动,想着是否能借此契机深入了解一下,看自己是否也有能力制作一台收音机。 毕竟,机械行业虽说盈利尚可,但与电子行业相比,利润空间着实有限。 而何雨柱长久以来都渴望涉足电子领域,只可惜一直苦无良机。如今机缘巧合之下碰到了这个机会,自然要好好把握,尝试一番。 没过多久,何雨柱便如愿以偿地见到了这家商行的老板——吉米。 此人年纪轻轻,估摸也就是三十来岁的模样,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斯斯文文的。 任谁也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人居然会是美利坚中情局的特工!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前报社所遭遇的种种困境皆是由吉米一手策划造成的。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成功策反了报社内的两名工作人员。 所幸,何雨柱身具非凡的本领,最终识破了吉米的阴谋诡计,并及时采取措施挽回了损失。 然而直到此刻,那家吉米所经营的商行仍对那两名叛徒已遭曝光之事浑然不知。 在简单地相互寒暄并做完自我介绍后,何雨柱和吉米两人的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了收音机相关事宜。 吉米道:“我们只是一家商行,本身没有那些产品的生产技术,这些原料也都是采购的,所以很抱歉,无法向你提供生产技术。” 何雨柱有些失望,不过想一想也是。 吉米只是通过这个生意来打掩护,毕竟他的身份其实是一名特工。 既然不能够转让零件的生产技术,何雨柱就和他谈起了代工的事宜。 吉米商行提供全部的零件,何雨柱只要找人焊接组装,然后再把成品交给吉米商行。 每一件收音机会有一笔代工的费用。 然后谈到了具体的代工事宜,吉米商行这边会提供一名焊接的老师傅,可以上门指点,培养一些新手。(本章完) 第475章 你有喜欢就好 何雨柱名下虽已坐拥太平山上那栋豪华别墅,但他平日里却甚少前往居住,依旧钟情于湾仔所租住的那处房屋。 至于其固定的办公地点,则位于长江工业大厦内租用的楼层里。 这地方空间狭窄局促,更要命的是,隔壁便是嘈杂不堪的车间,震耳欲聋的噪声终日不绝于耳。 “难道连住处也要一并搬迁至此吗?”黄芷柔面露疑惑地问道。 “暂且先搬过来吧,待到湾仔那边的工业大厦竣工后,我再迁回原处。”何雨柱淡定地回应道。 事实上,由他主导建设的每一幢工业大厦,几乎都采用了类似的布局模式:底层设有商铺以及一层写字楼;而在顶楼部份,则规划出住宅与写字间。 尽管何雨柱本人并不会入住这些顶楼住宅,但它们可作为福利分配给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 此外,每座大厦均需配备相应的管理团队,通常情况下,这些人员会选择在顶楼办公,而剩余的面积则可供出租之用。 黄芷柔轻点颔首,表示明白,并将何雨柱的各项指示逐一详细记录下来。 其实,在此之前,何雨柱并非未曾动过生产圆珠笔的念头,然而,这项技术对于当时的他而言,实在太过先进高深,令他望而却步。 要明白即便是在咱们国内,那也是一直等到 21世纪的时候,方才成功地研发出能够用于生产圆珠笔滚珠的相关技术呢! 可如今才仅仅是 61年呀,倘若何雨柱真打算涉足这个领域,那简直可以说是毫无头绪、无从下手啊。 正因如此,前段时间他仅仅是捣鼓出了方便面以及火腿肠这些东西罢了,并就此申请了专利。 然而目前呢,这整个流程依旧正在推进当中。 此时此刻,当他再次瞧见眼前的圆珠笔时,内心深处原本已经沉寂下去的那个念头却又如同一簇火苗一般,猛地燃烧了起来。 在此之前,由于他人身处京城,想要出国可谓是困难重重,于是乎便不得不打消了这样的念想。 但现如今情况可大不相同啦,毕竟他已然置身于香江这片土地之上,无论是前往世界上的哪个角落相对而言都会更为便捷一些。 且不论最终自己究竟能否将其成功地生产制造出来,但至少先去把笔芯的专利给注册下来总归不会有错吧? 待到事成之后,再手持这份专利去寻觅合作伙伴,想来也不失为一种相当明智的抉择。 “真是太感谢你啦,这绝对是我迄今为止所收到过的最为珍贵、最棒的一份礼物哟!” “只要你能真心喜欢,那我也就心满意足咯。” 何雨柱微笑着放下手中紧握的那支圆珠笔,随后便与廖烈樱并肩一同走出家门,准备前去观赏戏曲表演。 话说回来,在当下这个时期,电影电视这类行业其实发展得并不算特别繁荣昌盛,而在香江这边呢,人们对于戏曲的喜爱程度依然是居高不下。 只不过这里广受欢迎的并非传统意义上的京剧,反倒是独具特色的粤剧更受青睐呢。 与后世电影院随处可见的情况大相径庭,当下四处林立着的皆是戏院。 对于这些戏院,何雨柱本人其实并无太多喜爱之情,但无奈女友偏偏对戏曲情有独钟,身为男友的他也只好勉为其难地陪伴左右。 待听完一场戏后,二人一同返回办公室,何雨柱旋即将助手黄芷茹唤入室内。 “小芷啊,我交代你一件事。” 何雨柱端坐在办公桌前,面色严肃地说道, “你去市场上将所有品牌、款式的圆珠笔各买一支作为样品带回来,同时尽可能多地搜集关于圆珠笔行业的相关信息。” 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任务,黄芷茹不禁感到有些茫然无措,但出于职业素养,她还是乖巧地点头应道: “好的,老板,我这就去办。”说罢,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在此之前,何雨柱曾成功申请过方便面和火腿肠的专利,因此对于整个专利申请流程已然轻车熟路。 此番面对圆珠笔及其笔芯的专利申请工作,他依葫芦画瓢,照着先前的格式有条不紊地展开各项准备事宜。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已过去三日。 这天上午,黄芷茹终于将辛苦整理好的资料呈交到何雨柱手中,并附上了一份详尽的报告。 原来,早在 30年代,圆珠笔刚刚问世之际,其相关技术便已被人抢先申请了专利。 只不过,当时所申请的大多属于外观设计类专利,这类专利的有效期限通常仅为十年;而涉及发明创造方面的专利,则拥有长达二十年的保护期。 时至今日,那些有关原子笔笔头的专利早已过期失效,意味着任何人皆可自由运用此项技术。 雷诺所经营的圆珠笔公司,其所持有的专利乃是外观设计方面的专利,而这些正是何雨柱此刻眼前所见之物。 这些圆珠笔的整体宛如一件件精雕细琢而成的艺术品,其造型可谓千奇百怪、五八门。 其中不仅有着古埃及法老威严庄重的形象,亦有来自西方神话中的诸神风姿绰约的身影; 既有历史长河里那些赫赫有名人物的生动再现,又有各种栩栩如生的动物形态等等奇异的样式。 总而言之,每一支圆珠笔都堪称一件精致绝伦的雕塑作品。 这些圆珠笔不仅外观精美异常,而且价格也是高得令人咋舌,完全是走高端奢华的路线。 对于普通大众而言,这样昂贵的价格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根本无力承担得起如此高昂的消费。 就在此时,何雨柱已经将专利申请表精心填写完毕。 随后,他马不停蹄地将这份表格送往廖创兴银行法务部部长洪辰沛处,并一如既往地委托这位专业人士代为办理专利申请事宜。 待这件事处理妥当之后,何雨柱终于暂时得以从繁忙的事务中解脱出来,享受到片刻的清闲时光。 然而,没过多久,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尚有一桩重要之事尚未完成。 原来,此前潘群曾嘱咐过何雨柱密切关注吉米商行的一举一动,并设法妥善处置掉该商行手下那位实力高深莫测的化劲高手。 因为在此前,那家报社遭受攻击一事,便是由此人一手策划并主导实施的。 所以,何雨柱早就对这名敌手心生杀意,欲除之而后快。 只是,潘群特别强调,希望何雨柱能够通过其他巧妙且隐蔽的手段来解决这个麻烦,最为关键的一点在于,绝对不能让吉米商行察觉到此事与报社之间存在任何关联。 前段日子一直被各种事务缠身,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抽不出空来。 直到现在,何雨柱才好不容易有了些许闲暇时光。 一想到这儿,他便迫不及待地驾车前往位于湾仔的吉米商行。 这家吉米商行所处的位置较为偏远,与报社之间相隔甚远,完全不在何雨柱此前苦心经营打下的地盘范围之内。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踏足此地呢!到了目的地后,何雨柱将车子稳稳停下,然后迈步走进了店里。 这家店铺面积不算太大,但里面却满满当当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收音机。除了那些摆在显眼位置的成品收音机之外,在角落里还能看到不少零配件的样品。 回想起以前在京城的时候,自己所接触过的收音机基本上全都是那种采用电子管技术制造出来的老式机型。 相比之下,晶体管收音机可真是少之又少啊! 而且,那些电子管收音机体积庞大得惊人,跟眼前这些小巧玲珑、精致可爱的收音机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这些摆放在柜台上的收音机不仅个头变得十分袖珍,就连它们的外壳材质也发生了显著变化。 以往常见的木质外壳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则是以塑料为主料精心制作而成的新型外壳。 其中较大尺寸的收音机大概也就和一本普通书籍差不多大小;更有甚者,某些特别袖珍的款式甚至仅仅只有成年人的巴掌那么点儿大。 就在这时,一名店员热情地迎上前来,微笑着问道: “先生,请问您想要点什么呀?” 何雨柱随手拿起一台收音机,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并开口询问道: “这收音机咋卖的?” 店员见状,立刻滔滔不绝地向他详细介绍起来:“我们店里这些收音机可全都来自遥远的美利坚哦!价格嘛,一般都在上百港币上下浮动啦!” 听到这个报价,何雨柱微微皱了皱眉,接着又指着角落里那些零配件好奇地追问道: “你们这儿怎么连这些零件都有卖的呀?” “我们这里可是以批发业务为主导呢,有相当数量的工厂都会选择从咱们这儿获取零件用于产品的组装哦!”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愣住了,心中暗自思忖着,原来还能如此这般地直接采购零部件来进行组装啊!他随即开口说道: “麻烦您给我详细讲讲有关这个组装方面的情况呗。” 只见那位店员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起来: “事情其实是这样子的……虽说如今在香江这边,工人们每个月的薪资已然高达 200港币之多,但与内地相比固然要高出许多,然而若是跟美利坚那边的薪水水平相较而言,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啦!像我们吉米商行呢,通常会先从美利坚进口各类所需的零件,接着再托付给这边的工厂去完成组装工作,最后由我们统一收购回来并对外销售出去。” 听完这番解释后,何雨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紧接着又追问道: “您刚刚不是提到这些东西全都是进口的嘛,难道它们并非全部都在本地完成组装的不成?” 闻得此言,那店员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稍显尴尬地笑了笑,支吾着回应道: “呃……嗯嗯嗯,没错,这些零件的确都是美利坚生产制造出来的哟,只不过是在这里进行组装以及焊接等后续操作罢了。” 何雨柱见状倒也并未再多说些什么,只是继续抛出一个新的问题: “那么请问,在香江这边难道就没办法自行生产出这类零件吗?” 店员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 “唉,实在是因为这边缺乏与之相关的先进生产技术呐!” 何雨柱再次开口询问道: “我想问一下,贵店只是单纯地批发零件而已吗?是否拥有生产这些零件的相关技术可供转让呢?” 那位店员闻言摇了摇头,回答说: “不好意思啊先生,我们这儿确实只有零件批发业务,并没有生产零件的技术能够转让给您。” 听到这样的答复后,何雨柱并未死心,紧接着又追问道: “那么请问你们的老板现在在店里吗?” 在获得确切的信息后,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向店员提出了要当面与老板相见的请求。 那名店员先是稍稍迟疑了片刻,但最终还是转身朝着店铺后方走去,显然是去向上级禀报情况了。 没过多久,店员便折返回来,并将何雨柱恭恭敬敬地请进了里屋。 其实何雨柱此次前来拜访这家商行并不仅仅是为了购买零件或者获取生产技术这么简单,他还有着另外一层不为人知的目的。 然而当得知对方在此处经营着收音机生意时,他心中不禁一动,暗自思忖着或许应该与之好好接触交流一番,了解一下其中的门道,看自己是否有可能也涉足收音机制造领域。 毕竟相较于传统的机械行业而言,尽管其同样能够盈利,但利润空间相对有限。而何雨柱长久以来都渴望能够进军利润更为丰厚的电子行业,可惜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契机和途径得以实现。 如今机缘巧合之下碰到了眼前这家从事电子行业的商行,自然是不想轻易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打算尝试着从中挖掘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信息和资源。 不多时,何雨柱就在店员的引领下来到了一间装饰典雅的办公室内。 只见办公桌前坐着一名男子,年纪看起来相当轻,大约 30岁上下的模样。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整个人显得文质彬彬、温文尔雅。 单从外表来看,很难想象如此气质儒雅之人居然会是美利坚 1局的特工,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前报社所遭遇的种种困境皆是由这位名叫吉米的男子暗中操纵所致。 还策反了两名工作人员,好在何雨柱拥有特殊的能力,(本章完) 第476章 我有你就够了 如今,这种电器的制造流程完全依赖于传统的手工焊接方法。 具体而言,当将二极管、三极管、电阻以及电容等各类零部件安装并固定到线路板时,每一个步骤都必须由人工亲手完成。 工人们需手持电烙铁,并运用焊锡这一材料,小心翼翼地将各个零件精准地焊接至线路板之上。 何雨柱心里非常清楚,即便时光流转到 90年代那个时期,国内已然涌现出大量的电子工厂,但其中的工人在组装各式各样家用电器之时,仍然沿用着这种纯手工的焊接模式。 而那些能够实现自动化焊接的先进设备呢?它们距离被成功研发和广泛应用,至少还有漫长的数十年光阴要等待。 何雨柱留下了详细的联系地址后,紧接着与对方达成一致意见: 次日将会有来自吉米商行的专业人员前来教授如何正确使用电烙铁来完成零件的焊接工作。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便精心筹备好了整整五十名充满朝气与求知欲的学徒,同时还邀请来了两位经验丰富且深谙焊接技艺的老师傅亲临现场指导传授相关技巧。 在这两位师傅耐心细致的教导下,没过多久,这批年轻的学徒们便逐渐掌握了要领,代工收音机的业务迅速步入正轨. 通过进一步的深入了解,何雨柱获知了这样一个信息: 原来在香江市,代工生产收音机这项产业不过是刚刚在六十年代崭露头角罢了. 而吉米商行,则无疑是该领域当之无愧的开拓者和引领者——早在去年,他们便毅然决然地投身于此番新兴事业之中。 去年的时候,何雨柱的吉米商行仅有区区三家代理工厂。 这些工厂规模都不大,每家厂里也就只有几十个员工而已。 然而,就是这么小规模的团队,每天却能够生产出好几百台收音机呢! 时光荏苒,转眼间便来到了如今。 经过不断地努力与拓展,吉米商行已然蓬勃发展,旗下拥有多达 10余家代工厂啦! 而且,这些代工厂还能生产各式各样不同型号的收音机哟! 其中有一部分产品会在本地市场进行销售,而剩下的则统统被运回遥远的美利坚合众国。 凭借着这番生意经,吉米商行可是狠狠地赚了一大笔丰厚的利润呢! 不过嘛,他们给代理商们开出的代理费可着实不算高哦,所以何雨柱也只能挣点儿辛苦钱罢了。 但其实呀,何雨柱心里压根儿就没把这个当成自己发财致富的长久之计。 他之所以愿意接手这样的活儿,无非就是想借此机会先培养一批熟练的工人出来,好为日后的事业打下坚实的基础呐! 由于何雨柱平日里对吉米那叫一个殷勤备至、百般讨好啊,没过多久,两人竟然变得亲密无间,甚至以兄弟相称起来啦! 自然而然地,他俩也就成了那种所谓的“酒肉朋友”咯! 就在某一天,何雨柱特意邀请吉米登上一艘豪华的游艇,请他去品尝美酒佳肴,顺便再找些美女作陪,一起尽情享受这纸醉金迷的生活。 这不,几杯酒下肚之后,话题不知不觉间就转到了关于武者的那些事儿上面…… 要知道,在当时的香江地区,对于黄色、赌博以及毒品等方面的监管力度并不是特别严格。 每当夜幕缓缓降临时分,整个维多利亚港的两岸简直就像是变成了另外一番天地一般——数不清的船纷纷出动,船上灯火辉煌、歌舞升平,真是好生热闹非凡哪! 今日,何雨柱精心筹备,租下一艘华丽的船,并特意邀请了好友吉米前来共度美好时光。 船上,不仅有美酒佳肴供他们品尝,还有两位娇艳动人的姑娘陪伴左右。 众人一边尽情享受美食,一边悠然地欣赏着维多利亚港湾如梦如幻的迷人夜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何雨柱不禁感慨道: “如今这年头啊,做个生意可真是不容易!我呢,好不容易开了家小小的装配厂,本想着能够顺顺利利地发展壮大,没成想却遭到了黑社会的频频骚扰,实在让人头疼不已。” 吉米听闻此言,微微一笑,轻描淡写道: “这点小事儿好解决,你们那片区域的黑社会头目,等我回去跟他知会一声便是。” 何雨柱闻言大喜,连忙道谢: “那可太感谢您啦!不过嘛,我心里琢磨着,如果想要进一步扩大生产规模,厂里总得有个实力强劲的武者坐镇才放心呐。” 说着,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向吉米身旁一直跟随的那位保镳。 其实,这几日以来,何雨柱早就留意到这个情况了。 经过一番暗中观察,他发现这位保镖虽然身手不错,但也仅仅只是达到了暗劲层次而已 。至于传说中的化劲高手,却是始终未曾露面。 此刻,何雨柱也是迫不得已,才想出如此办法来试探一下吉米。 吉米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没错,在咱们这香江地界上做生意,的确困难重重。 这里到处都是各路江湖大佬,而且一个个都身怀绝技、特别能打。” 何雨柱苦笑着附和道: “可不是嘛,我呀,就是因为一直没能结识到靠谱的武者朋友,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发不了大财哟。” 想要发财?在这个时代,似乎并不是一件难事,但也绝非易事。 此时,机会确实不少,只要你有足够的胆量去抓住它们,财富便有可能滚滚而来。 然而,真正困难的并非赚钱本身,而是如何守住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财。 在这片土地上,黑社会与官府的势力如狼似虎,对他人的财富虎视眈眈。 一旦发现有人成功发财且背后没有强硬的后台撑腰,那些阴暗、肮脏的手段便会接踵而至。 他们会不择手段地抢夺资产,将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搞得支离破碎、家破人亡。 而当局之所以纵容甚至暗中支持这种行为,无非是希望洋行能够顺风顺水地发展壮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实现他们的统治目标。 就拿香江地区来说吧,那最大的怡和洋行在此已扎根发展了上百年之久。 这么多年来,它一直在源源不断地掠夺着当地的财富。 许多人或许并不知道,早在当年那场臭名昭著的鸦片战争时,怡和洋行的影子就已然浮现其中。 正是他们,将大量的鸦片从遥远的英吉利贩运至大清国,从此开启了长达上百年的敲骨吸髓式掠夺。 面对如此强大且贪婪的敌人,华人由于缺乏足够的武力作为支撑,往往难以守护住自己辛苦打拼下来的家业。 这一残酷现实,早已成为数十年来人们心照不宣的共识。 这时,只见吉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拍着胸脯说道: “嘿!兄弟,别担心,这事儿其实很简单。我手底下可有好几个得力干将呢,从今往后你跟着我混,我敢打包票,一定能带你走上发大财的康庄大道!” 何雨柱双眼突然闪烁出明亮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他先是对对方阿谀奉承了几句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我曾听闻武者存在着多个不同的级别划分呢,像是那令人惊叹不已的暗劲以及高深莫测的化劲等等,实在让人好奇啊!不知您这边所招揽到的武者究竟处于何等层级呢?” 听到这话,对面的人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之色,笑着回答道: “哈哈,告诉你也无妨,我这里可算是网罗到了一位实力强大的化劲高手,名叫韩雄,另外还有两位同样厉害的暗劲武者哦!” 何雨柱一听,心中不禁大喜过望,连忙说道: “哎呀呀,真是太棒啦!有如此高手坐镇,这下子我可有足够的勇气去扩大经营规模了。 日后万一真遇上什么麻烦事,恐怕还得仰仗韩师傅亲自出马帮忙解决才行呐!” 吉米闻言,也是满脸笑容地点头应道: “这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不过前提是你必须要将收音机给制作得完美无缺哟! 至于其他方面的问题嘛,我都能够替你妥善处理妥当的。” 何雨柱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表示明白。 今日他并未继续深入探讨关于武者的相关事宜,而是话题一转,与吉米兴致勃勃地聊起了收音机来。 原来,吉米所在的商行负责提供所有收音机所需的零部件及材料连接,大到内部至关重要的线路板、各类电子元器件,小至外部的螺丝、塑料外壳乃至天线等等,无一不是从遥远的美利坚漂洋过海而来。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何雨柱提出了一个建设性的想法: “依我之见,像塑料外壳、天线以及螺丝这类相对较为简单的部件,完全可以交由我们自行生产制造呀!而那些核心关键的线路板以及各种精密的电子元器件,则仍然保持从美丽国进口即可。 如此一来,不仅能够降低成本,提高效率,同时也有助于推动咱们本地产业的发展呢!” 吉米的双眼突然绽放出惊喜的光芒,他情不自禁地连连夸赞道: “哎呀呀,还是你们这些人精会做生意啊!我之前怎么就愣是没想到这一点呢!” 接着,两人兴致勃勃地又深入探讨了几句关于生意经的话题。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陪酒的姑娘可不干了,她心里暗自嘀咕着: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嘛,都到这种时候了,居然还一直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谈论着生意,完全把自己晾在了一边! 于是乎,这位聪明伶俐的姑娘眼珠一转,娇嗔地点了点身旁的蜥蜴,甜甜地叫了几声“老爷”。 这一叫唤,成功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他们只好暂时中断了正在热烈讨论的话题。 众人继续吃喝起来,过了一会儿,吉米渐渐地感到有些头晕目眩,显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只见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一把搂住身边的姑娘,踉踉跄跄地朝着旁边的船舱走去,准备进去好好休息一番。 而另一边的何雨柱自然也不能免俗,同样被另一位热情似火的姑娘生拉硬拽地拖进了房间里。 没过多久,只听见那间仅仅只有一层薄薄木板的两间船舱内,先后传出了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嗯嗯”之声。 不过,何雨柱似乎有点力不从心,没坚持多久便提前败下阵来,那让人遐想连篇的声音戛然而止。听到隔壁这么快就没了动静,吉米不禁露出一丝嘲讽的神色,心中暗笑何雨柱的不中用。 可谁知,他自己一个不小心,没能把持住,也是瞬间丢盔弃甲,直接缴械投降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床上。 吉米和何雨柱悠悠转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后,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昨夜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随后,这对好友收拾妥当,一同上岸离开了船只。当他们回到公司的时候,却发现杜维芳正一脸寒霜地迎面走来…… 何雨柱看着一脸不高兴的杜维芳,疑惑地问道: “到底咋回事啊?你姐姐是不是说你啥了?瞧你这一脸的不高兴。” 杜维芳气鼓鼓地瞪着何雨柱,没好气儿地说道: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啥要让我去跟踪那个女人?” 何雨柱心里一紧,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反问道: “你甭管那么多,倒是说说你爷爷咋把这事儿告诉了你呢?” 原来,何雨柱之前悄悄交代过杜广和,让他派两个激灵点儿的人手,每天都去盯着吉米的女人——赛莉·莫里森,想着能从她这儿找到一些突破点。 可谁曾想,这事竟然不知怎的就传到了杜维芳的耳朵里。 只见杜维芳冷哼一声,随手将一份文件朝何雨柱扔了过去。 何雨柱有些手忙脚乱地赶紧接住,然后迫不及待地打开文件查看起来。 这份文件详细记录了赛莉·莫里森的日常行踪。 仔细看过之后,何雨柱不禁皱起了眉头,喃喃自语道: “这……这赛莉·莫里森平日里的活动范围还真不多啊,也就偶尔出去一下,大多数时候都是住在那栋别墅里头。不过嘛,她倒是经常会光顾一家美容院,好像特别喜欢去那儿做按摩。” 一旁的杜维芳见何雨柱只顾着看文件却不答话,忍不住又追问道: “喂!你到底在搞啥名堂?我可告诉你,这个赛莉她可是有男人的!” “别多想,我有你就够了,不会乱来的。” “哼,我才不信,把我弄了才几天,就和廖家的姑娘好上了。” 何雨柱大汗,根本就无话可说。(本章完) 第477章 你给我等着 何雨柱心里确实就是这样盘算着的,他一门心思想要将这位名叫赛莉·莫里森的女子勾搭上。 此前跟吉米闲聊之际,无意间从其口中获知了一些重要信息:原来啊,吉米之所以能涉足这收音机买卖行当,全赖他那媳妇的帮衬呢! 赛莉·莫里森的叔叔名下拥有一家规模不小的家用电器工厂,专门从事收音机以及电视机的生产制造。 若非如此,吉米又怎能染指此项生意?就在那时,心思活络的何雨柱便动起了脑筋,赶忙向吉米打听是否可以引入相关电子元器件的生产技术。 可惜呀,吉米毫不犹豫地回绝了他。 要知道,吉米可是个来自美利坚的间谍呢,而且身上背负着诸多不可饶恕的罪行。 对于这样的人,何雨柱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不过嘛,他倒也没有立刻翻脸,而是先好言好语地哄了杜维芳几句,随后便静下心来琢磨应对之策。 毕竟眼下吉米已然暴露行迹,但却万万不能轻举妄动、打草惊蛇。 按照潘群的想法,既要确保不让吉米察觉到任何异样,同时也要继续留着吉米这条线,而真正需要除掉的,则只有那个叫韩雄的家伙。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城市被一片朦胧的夜色所笼罩。 此时,何雨柱和杜广和两人相聚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面色凝重地商议着接下来的行动。 杜广和眉头紧皱,语气沉重地说道: “那名化劲高手实力深不可测,我独自一人应对恐怕会力不从心啊!”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理解杜广和的担忧。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们终于想出了一个周密的计划。 原来,韩雄有两个徒弟,一个叫马坤,另一个唤作张旭。 这二人皆是品行不端之徒,尤其对女人有着特殊的癖好。 只要见到漂亮女子,便会费尽心思将其弄到手,因此犯下了诸多罪行,可谓臭名昭著。 听到这里,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轻声问道: “难道你打算派人去勾引韩雄的徒弟?” 杜广和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接着,何雨柱详细地阐述了他的想法: “我们可以安排人轮番守护吉米,这样一来,当其中一人负责保护时,另一人便能自由活动。 而就在这时,派一名年轻貌美的陪酒女主动去接近那个落单的家伙。 待对方上钩之后,陪酒女假意挣扎反抗,引得周围人的注意。 而你则趁机挺身而出,扮演行侠仗义的英雄角色。” 这种情节在电视剧中屡见不鲜——坏人调戏良家妇女,正义之士适时出现,拯救弱小于危难之中。 然而,此次行动并非单纯为了逞一时之勇,而是有着更为重要的目的。 潘群特别强调过,必须制造一场看似偶然的事件,即便最终成功除掉目标人物,也绝不能牵联到报社。 同时,何雨柱还希望能够继续与吉米保持良好的生意合作关系,自然更不能让自己的身份曝光。 所以,执行这次任务的重任只能落在杜广和以及杜维芳二人身上。 要知道这两个人可都是化劲级别的高手啊! 他们的实力毋庸置疑,以二敌一的情况下,按常理来说应该是万无一失、不会出现任何差池的。 杜广和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接着应了一声“好”。 待成功打下那块地盘以后,人们才发现原来这里竟然有着两家酒吧以及一家夜总会呢。 于是乎,顺理成章地,杜广和摇身一变成为了那个地方负责看场子的老大。 就在第二天,他特意挑选了一个看起来最为漂亮动人的姑娘,并把她叫到跟前仔细地交代了一些事情。 这个姑娘名叫婷婷,起初听到这些安排时,她内心其实是有些抵触情绪的,但权衡再三,考虑到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本与余地,最终还是咬咬牙答应了下来。 而在这天,陪伴在吉米身旁的人换成了马坤,如此一来,张旭便得到了一整天宝贵的休息时间。 只见他兴高采烈地骑上摩托车出门去,准备替师傅处理一些事务。 当车子行驶至一条岔路口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突然之间,从那条岔道里猛地冲出来一辆自行车! 由于事发太过突然,纵使张旭反应迅速,却仍然躲避不及。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自行车直直地撞上了摩托车,巨大的冲击力使得双方都控制不住身形,伴随着两声惊呼,双双摔倒在地。 虽说张旭当时骑车的速度并不快,但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还是让他摔得晕头转向、狼狈不堪。 好不容易从地上艰难地爬起身来,张旭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心中暗想: 一定要好好找这个肇事者算算这笔账才行! 然而,当张旭定睛望去时,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位极其美丽动人的姑娘。她身着一条清新淡雅的碎连衣裙,此刻却仰面朝天狼狈地倒卧在地上。 那张如似玉般娇嫩的俏脸上,已然流淌下两行晶莹剔透的泪水,犹如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令人心生怜悯之情。 尤其是她身上那件鸡心领设计的裙子,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那对高耸入云、雄伟壮观的山峰。 即便姑娘此时正静静地躺在地上,这诱人的曲线依旧是那么显眼夺目,仿佛要呼之欲出一般。 再往下看,被卷起来的裙摆下方,不经意间露出了一双修长笔直的黑丝美腿,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这突如其来的美景瞬间让张旭满腔的熊熊怒火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接着便像只欢快的小狗一样,屁颠屁颠地快步跑到婷婷身旁,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将其紧紧抱住并扶起。 “你快松开我呀!”婷婷满脸羞愤地娇嗔道。 “哎呀,你都摔倒了,我这不是好心在扶着你嘛。” 张旭一边说着,一边暗自窃喜,趁着搀扶的机会,他那双不安分的手开始有意无意地揩油占便宜。 婷婷察觉到了张旭的小动作,奋力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束缚,但张旭反而趁机搂得更紧了,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张旭眼珠骨碌一转,突然计上心来,大声说道: “喂,美女,你可把我的摩托车给撞坏啦,赶紧赔钱吧!” 听到这话,婷婷也不甘示弱,立刻反驳道: “哼,明明是你先把我的自行车给撞坏了好不好!” “明明是你先撞到我的,所以你必须赔给我 1000港币,否则这件事没完!” 那个气势汹汹的男人瞪着眼睛,毫不客气地冲婷婷吼道。 听到这话,婷婷的脸色瞬间大变,她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狮子大开口的家伙,结结巴巴地说道: “什……什么?竟然要 1000块钱?这怎么可能!” 只见那个男人双手抱胸,一脸得意地扬着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没错,就是 1000块,少一分都不行,赶快把钱拿来!” 此时的婷婷被吓得小脸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嘴唇哆嗦着,声音微弱地回应道: “我……我真的没有这么多钱啊!” 看到婷婷如此窘迫的模样,张旭不仅没有丝毫同情之心,反而放肆地大笑起来。 他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婷婷,然后慢悠悠地说: “如果没钱赔也行,那要不就用你来陪陪我好了?” 婷婷一听,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张旭怒斥道: “你……你个臭流氓!无耻之徒!” 然而面对婷婷的指责,张旭却不以为意,依旧嬉皮笑脸地说道: “哈哈哈哈,我今天还就耍流氓了,谁让我运气这么好呢,刚刚出门就碰到像你这样如似玉的大美女,看来今天真是赚大发啦!” 其实张旭心里清楚得很,以目前的平均工资水平来看,大概也就只有 200港币左右。 而像婷婷这样年纪轻轻、初出茅庐去外面打工的小姑娘,每个月能拿到手的工资更是少得可怜,顶多也就 100港币出头而已。 这 1000块钱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巨款,几乎相当于一个人半年多的辛勤劳作所得。 所以他料定婷婷肯定拿不出这笔巨额赔偿款。不过即便婷婷能够拿出这些钱,那对他而言也是件美事,毕竟既能得到钱财又能抱得美人归,何乐而不为呢? 此刻,尽管身处熙攘喧嚣的大街之上,但此处道路却异常僻静,行人寥寥无几。 张旭色胆包天,趁着与婷婷交谈之机,竟然肆无忌惮地动手动脚,大肆揩油占便宜。 可怜的婷婷拼命扭动身躯,试图挣脱他那令人作呕的咸猪手,然而她的全力反抗却如同蚍蜉撼树般毫无作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路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怒喝: “住手!” 紧接着,只见杜维芳如疾风一般冲了出来。 婷婷闻声转过头来,发现眼前站着一位面容姣好、身姿婀娜的年轻姑娘。起初,婷婷并未将这个陌生女子放在心上,甚至还暗自苦笑,心想自己今日可真是倒霉透顶,刚刚出门就接连遭遇这般骚扰,如今又来了个不知深浅的小丫头片子。 然而,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杜维芳可不是什么任人欺凌的柔弱女子。只听她娇叱一声: “你找死!” 话音未落,便猛地挥出一拳,带着凌厉的风声径直朝着张旭砸去。 那张旭本就是个贪恋女色的登徒子,见到两位美女后更是魂不守舍,完全没料到看似弱不禁风的杜维芳居然身怀武艺。 直到感受到杜维芳拳头上裹挟而来的强劲劲风时,他才如梦初醒,暗叫不好。 但此时想要躲闪已然为时过晚,无奈之下,张旭只得仓促地举起双拳迎击上去。 只见杜维芳怒目圆睁,娇喝一声,那看似柔弱无骨的粉拳裹挟着凌厉的劲风,如闪电般直直地砸向张旭的手臂!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这一拳结结实实地击中了目标。 然而,还未等杜维芳反应过来,她突然感到腹部一阵剧痛袭来,原来是张旭趁机猛地踢出一脚,力道之大犹如排山倒海一般,狠狠地踹在了杜维芳的肚子上。 刹那间,张旭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重重地摔落在坚硬的地面上。 但令人惊叹的是,身为武者的张旭展现出了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与承受能力。 他刚一落地,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了个鲤鱼打挺,瞬间从地上跃起,紧接着如一头猛虎般再度冲向杜维芳,一场激烈的战斗就此拉开帷幕。 要知道,张旭仅仅是一名暗劲级别的武者,而杜维芳却早已成功踏入化境。 按照常理推断,杜维芳只需施展两三招精妙绝伦的功法,便可轻而易举地将张旭击败并制服。 然而,此刻的情况却并非如此。因为就在这场激战开始之前,一旁观战的何雨柱暗中叮嘱过杜维芳,让她千万不可轻易施展出化劲的高深功法。 何雨柱之所以下达这样的命令,自然有着他的一番深思熟虑。 他希望杜维芳能够稍稍压制自己的实力,仅仅凭借普通的招式与张旭周旋,并最终取得险胜即可。 其目的就是等待张旭落败之后去召集帮手前来复仇。 毕竟,如果张旭没有叫人增援,那么日后他们仍有机会主动现身于张旭面前,不断挑衅刺激他,就不信张旭能一直忍气吞声、善罢甘休。 只要张旭心中燃起复仇之火,必然会想方设法搬来救兵,届时便能顺藤摸瓜引出幕后黑手韩雄。 一旦韩雄露面,早已埋伏好的杜广和便可挺身而出,与杜维芳联手将其一举拿下。 为了确保整个计划得以顺利实施,杜维芳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何雨柱的意图。 于是乎,她果断收起了化劲功法,转而运用起那些常见的寻常招式,与张旭展开了一场看似势均力敌的鏖战。 虽然有所保留,不过两人交手还是不到十招,杜微芳就再次把穿张旭打趴在地。 一脚踩在他的脸上,骂了他几句,然后说:“滚吧。” 张旭这时候想死的心都有,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竟然也是一名高手,轻易的就把自己打趴下来了。 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推起自己的摩托车,说:“你给我等着。”(本章完) 第478章 今天之是个意外 杜维芳双手叉腰,一脸嚣张地说道: “哼!瞧瞧你这欺男霸女的家伙,有本事就在这儿等着,就算你把你师傅给叫来了,本小姐照样能将他打得屁滚尿流、满地找牙!” 话音刚落,她还得意扬扬地扬起了自己那粉嫩的小拳头,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在望的场景。 而站在一旁的张旭,此刻却是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只见他狠狠地踹了两脚身下的摩托车,然后手忙脚乱地打火启动,随着一阵轰鸣声响起,摩托车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这里距离吉米家的豪华别墅不过区区数百米而已,以摩托车的速度,短短两分钟时间不到,张旭就风驰电掣般地赶回了别墅。 他慌慌张张地下车后,甚至顾不上锁好摩托车,便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了师傅韩雄的房间。 一进门,张旭便如同见到救星一般扑到韩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 “师父啊,您老人家可得为徒儿作主啊!徒儿今天在外头被人给狠狠欺负啦!” 韩雄原本正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品茶,听到爱徒这番话,顿时脸色一变,猛地放下手中茶杯,目光凌厉地盯着张旭那鼻青脸肿的面庞,怒声问道: “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将你伤成这般模样?你有没有报为师的名号出去吓唬他们?” 张旭听了这话,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但表面上却装得十分委屈可怜的样子,抽抽搭搭地回答说: “徒儿当然说了,可谁知那丫头片子竟然丝毫不买账,而且还是个操着外地口音的野丫头呢!她不仅对师父您出言不逊,大放厥词说就算您亲自出马,她也能把您揍成一只大猪头!” 说到此处,张旭更是添油加醋地描述起杜维芳来,将其描绘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穷凶极恶的女魔头形象,只字不提自己如何调戏人家姑娘在先的丑事。 韩雄越听越是怒火中烧,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震得桌上茶具都险些翻倒在地,他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吼道: “岂有此理!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快告诉为师,那个不知死活的臭丫头现在何处?” 张旭神色匆忙地说道: “就在出了别墅大概几百米远的那个位置,如果我们速度够快的话,应该还能追上她们。” 听到这话,韩雄心急如焚,猛地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朝着门外走去,并大声喊道: “那还磨蹭什么?赶紧出发去追啊!” 张旭见状,兴奋得满脸通红,连忙高声应道: “是,师傅!” 他心里暗自窃喜,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要知道,他不过才刚刚踏入暗劲阶段而已,而通过刚才那场短暂的比试,他敏锐地察觉到那位姑娘的实力与自己不相上下,同样也是暗劲层次。 有师父亲自出马,想必那姑娘就算再有能耐,也绝对撑不过三招两式。 一旦将她成功擒获并带回别墅里,说不定今晚自己就能抱得美人归,顺利入洞房啦!想到这里,张旭不由得心怒放。 其实,早在之前张旭就已经留了一手,他并没有将摩托车熄火。 此刻,只见他迅速跨上摩托车,启动引擎,然后示意师傅韩雄上车。 师徒二人风驰电掣般驶出了别墅大门。 仅仅过了短短几分钟时间,他们便远远望见前方不远处,路边站着一位身姿婀娜的婷婷姑娘正吃力地推着一辆明显损坏的自行车缓慢前行。 而在她身旁,赫然便是之前将张旭轻松打倒在地的那个厉害女人。 张旭眼尖,一眼就认出了目标,急忙转头对身后的韩雄喊道: “师傅,快看,就是她们俩!” 韩雄微微点头,表示知晓,同时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能及时发现对方的踪迹,否则若是让她们逃之夭夭、远走高飞的话,那这笔血海深仇可就无处宣泄了。 “这下可算是明白了吧?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日后务必要勤奋修炼,居然连个小姑娘都敌不过,简直就是丢尽了我的颜面呐!” 张旭此刻满脸都是难以言喻的委屈之色,毕竟被一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轻易地打倒在地,着实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就在这时,只听见一阵震耳欲聋的摩托车轰鸣声由远及近传来。 那辆摩托车犹如一道闪电般疾驰而至,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眨眼之间,它便已风驰电掣般地冲到了自行车旁。 韩雄甚至来不及等摩托车完全停稳,便身手敏捷地纵身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地上,并迅速将杜维芳和婷婷这两位女子拦截住。 只见韩雄双目圆睁,怒视着杜维芳,厉声喝问道: “是不是你把我的徒儿给打伤的?” 面对韩雄的质问,杜维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同时轻挑了一下秀丽的眉毛,冷嘲热讽道: “哟呵,我还当是何方神圣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这倒好,大的小的都来过了,现在就连老的也出马啦。怎么着,难不成你对此事心存不满吗?” 听到杜维芳这番充满挑衅意味的话语,韩雄不禁冷哼一声,义正言辞地说道: “哼,区区一个黄毛丫头,才学了没几天的拳脚功夫,竟然如此嚣张跋扈、无法无天地肆意殴打他人。今日我定要替你们家中长辈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 话音未落,韩雄便毫不犹豫地出手了。只见他猛地伸出粗壮有力的大手,如疾风骤雨般朝着杜维芳狠狠地拍出一掌。 掌势凌厉无比,带起一股强劲的劲风,直逼杜维芳而去。 而杜维芳见状,却毫不畏惧,娇叱一声: “来得正好!” 紧接着她身形一闪,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轻盈灵动地迎向了韩雄的攻击。瞬间,两人便展开了一场激烈异常的近身搏斗…… 经过两轮激烈交锋后,韩雄心中猛地一惊,他惊愕地发现眼前之人并非如他所料想的那样仅仅拥有暗劲修为,而是一名实打实的化劲高手! 这可着实让他吃了一惊,也难怪此人如此年轻就能毫不费力地将自己的徒儿击倒在地,原来其身手竟与自己不相上下。 虽说得到的情报有误,但韩雄并未因此心生怯意。 只因他敏锐地察觉到,杜维芳虽已踏入化劲之境,但明显是初入此境不久,其功力尚浅,火候欠佳。 而自己浸淫化劲之道已然多年,要将对方击败并擒获,韩雄自认为有着十成把握。 一时间,场上拳来脚往,二人打得难解难分。 眨眼间,双方已互攻了十余招。渐渐地,杜维芳开始显露出颓势。毕竟她年纪尚轻,平素深居简出,鲜少有与人交手过招的经历,实战经验相对匮乏。 不论是对敌时的临阵应变能力,还是对各种招式的运用熟练度,她皆无法与韩雄相提并论。故而,她逐渐处于下风倒也在情理之中。 就在不远处,这一幕全然落入了何雨柱的眼中。 眼见着杜维芳渐落下风,随时可能遭遇凶险杀招,何雨柱不禁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低声说道: “看来,是时候轮到你登场出手了。” 杜广和面色凝重地点点头,应了一声“是”后,身形如疾风般迅速地向前冲去。 只见他脚掌猛力一蹬地面,整个人犹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出,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 “住手!” 就在这时,杜广和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暴喝。 然而,那韩雄却对他的呵斥置若罔闻,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加大了攻势,使出狠辣的招式,妄图在第一时间将杜维芳拿下。 面对韩雄的突然变招,杜广和眼疾手快,脚下步伐变幻莫测,瞬间冲到近前,稳稳地接住了韩雄的杀招。 随着他的加入,原本处于下风的杜维芳顿时感觉压力骤减。 爷孙二人默契十足,相互配合得天衣无缝。 杜广和施展出一套精妙绝伦的拳法,刚猛有力,气势如虹;而杜维芳则手持短剑,剑走偏锋,灵动异常。 一时间,他们的攻击如潮水般向韩雄涌去,令其难以招架。 韩雄见势不妙,只得放弃进攻,转为防守之势。他一边苦苦支撑着,一边怒声质问道: “你到底是谁?竟敢坏我好事!” 杜广和冷哼一声,大声说道: “哼!这是我的孙女,你们为何在此处交手?今日之事,若不给个交代,休想轻易离开!” 一旁的杜维芳心急如焚,高声喊道: “爷爷,别跟他啰嗦了,赶紧将这个坏蛋打杀了!以免夜长梦多!” 听到孙女的呼喊,杜广和毫不犹豫地加快了攻击的速度。 他的拳法愈发威猛,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意,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置于死地。 再加上杜维芳从旁协助,不断出剑干扰韩雄的视线和防御,使得韩雄渐渐陷入了被动局面。 此时的韩雄左支右绌,疲于应对。尽管他拼尽全力抵挡,但终究还是难以抵挡住杜广和与杜维芳的轮番猛攻。 没过多久,他的身上便多处挂彩,破绽频出。 就在刚才,韩雄拼尽全力才勉强应对住杜维芳那凌厉至极的杀招。 然而这一瞬间的全力以赴却令他门户大开、破绽尽显! 说时迟那时快,一旁虎视眈眈的杜广和瞅准时机,猛地挥出一记重拳,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直直砸向韩雄毫无防备的胸口。 刹那间,韩雄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汹涌袭来,仿佛自己被千斤重的巨锤狠狠击中一般。 那股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他的喉咙一阵腥甜,根本无法抑制,一张口便喷射出一大片猩红的血雾。 与此同时,他整个人犹如断了线的风筝,又如一条破旧不堪的麻袋,径直向后倒飞出去。 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韩雄的身躯重重地摔落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扬起一片尘土。 落地后的韩雄只觉胸前传来刺骨钻心的疼痛,那种痛楚仿佛要将他撕裂开来。 他下意识地伸出颤抖的手去触摸胸口,心中暗叫一声: “不好!” 果然不出所料,肋骨似乎已被硬生生打断了好几根。 紧接着,他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向外喷吐着鲜血,仿佛体内所有的血液都想要挣脱束缚喷涌而出。 可杜广和并未因此而善罢甘休,反而步步紧逼。 只见他迅速上前,毫不留情地抬起大脚,用力踩踏在韩雄脆弱的膝盖之上。只听得清脆的“咔嚓”一声响,韩雄的膝盖骨瞬间被踩得粉碎。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接连四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断裂声响起后,韩雄的膝盖和手腕已然全部报废。 “哼,算你走运,暂且饶你这条狗命。” 杜广和恶狠狠地丢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去。 此时的韩雄,早在第一次被踩踏的时候就已经晕厥过去。 然而,那难以忍受的剧痛却如恶魔般再度将他从昏迷中拽醒过来。 当他恢复意识的那一刻,清晰无比地感受到自己的双腿和双手均已残废无用。 这一刻,韩雄心如死灰,他深知自己这一生算是彻底毁了,绝望与痛苦交织在一起,使得他眼前一黑,再一次昏死了过去。 杜广和带着杜维芳婷婷两女扬长而去,那张旭连忙抱起自家的师傅,跑回了别墅。 别墅的佣人都吓坏了,赛莉连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然后又通知了吉米。 等吉米赶到医院的时候,韩雄还在手术室里面抢救,张旭断断续续的把今天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就被马坤一拳打到在地,然后师兄弟就闹腾起来。 吉米顿时感觉天塌了一般,自己最大的依仗就是交好韩雄,有了它的保护,自己才能够在香江做生意。 可是眼下韩雄被人家打断了四肢,而且还是粉碎性骨折,以后根本不可能接回来了。 也就是说韩雄已经变成了废人一个,根本不能再上场比试。 这么多年自己也得罪了不少的人,他们会不会打上门来? 而且吉米还怀疑,自己特殊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 然后他制止马坤,问张旭: “你觉得对方是不是有意寻求的?” “应该不是吧,今天应该只是个意外。”(本章完) 第479章 这都是为了工作 尽管心中充满疑惑,但无论吉米如何盘问,都无法从张旭那里获取更多有用的信息。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目光转向两人,询问道: “如今事态发展至此,不知二位是否还认识其他身手不凡的高手?” 只见张旭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低沉地回答道: “实在抱歉,目前确实没有熟识的高人可以求助了。” 一旁的马坤则神色凝重地开口说道: “老板,您需要提前做好相应的准备。待师傅的伤势稍有好转后,我们便打算起程离去。” 听到这话,吉米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反问道: “你们竟然要走?这怎么行!” 马坤默默地点了点头,解释道: “我师傅往昔树敌众多,那些仇家若是得知师傅身受重伤、功力尽失的消息,恐怕很快就会找上门来复仇雪恨。 毕竟这些年来,身为武者的师傅历经无数场激战,击败过数不清的对手。 如今师傅沦为一个废人,我着实不敢抱有丝毫侥幸心理,认为不会有人前来寻衅滋事。 所以,唯有速速远离此地,逃往他乡,或许才能保得平安无事。” 听完这番话,吉米只觉得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呆若木鸡。 他喃喃自语道: “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与此同时,杜广和返回家中后,首先取出一大笔钱财交给婷婷,并叮嘱她即刻跟随船只动身离开香江,前往遥远的印尼避难。 两天过后,何雨柱再次押送着一批货物抵达了吉米商行。 一切交接工作顺利完成后,他正准备离开时,却意外地在办公室里瞧见了赛莉的身影。 其实在此之前,何雨柱也曾与赛莉打过照面,彼此也算相识,于是便开口询问道: “吉米老板人在哪里呀?”赛莉微笑着回应: “他有事外出了,这段时间由我暂时负责商行这边的事务。” 听到这话,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毕竟像吉米这样的大老板,平日里事务繁忙也是常有的事。 而且他心里清楚,吉米这会儿估计正忙着四处寻找合适的武者呢 !要知道,化境级别的武者那可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啊,想要轻易招募到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 何雨柱按照惯例,又向赛莉订购了一大批货物。 趁着等待处理订单的间隙,两人自然而然地闲聊了起来。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享受下午茶的美妙时刻。 何雨柱热情地向赛莉发出邀请: “要不咱们一起去喝个下午茶怎么样?” 赛莉抿嘴轻笑一声,回答道:“哈哈,还是让我来请你吧。” 然而何雨柱连忙摆手说道: “这怎么行呢,必须得我请你呀!另外,我还有一事相求,希望你能再多给我提供一些零件,因为我打算进一步扩大生产规模呢。” 赛莉爽快地点头应道: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见赛莉如此痛快答应下来,何雨柱心中大喜,赶忙补充道: “那太好了!我现在先去找个位子,等定好了马上打电话告诉你。” 说完,他便匆匆走出办公室,直奔附近的餐厅而去。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在一家环境优雅、氛围温馨的餐厅成功预订到了理想的座位。 随后,他立即拨通了赛莉的电话告知具体位置。 大约十几分钟过后,只见赛莉身着一袭崭新亮丽的裙装,如翩翩仙子般出现在了餐厅门口。 她的出现瞬间吸引了众多目光,而何雨柱则早已起身迎上前去,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两人坐在茶几旁,悠闲地品味着香茗,茶香袅袅,氛围轻松而惬意。 不一会儿,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了武者相关的事宜。 这时,赛丽微微皱起眉头,语气略显担忧地说道: “之前负责保护咱们商行的那位武者不幸受伤了,如今商行的安保力量有所缺失啊。” 她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焦虑。 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心头一紧,连忙问道: “那可如何是好?这可不是小事!” 赛丽赶忙安慰道: “别担心,我们已经在全力寻找新的人手来填补空缺了。” 何雨柱稍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忍不住又追问了几句,想要确定对方是否对这件事产生了疑虑或者察觉到什么异常之处。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就在众人焦急等待之时,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吉米终于风尘仆仆地归来了。 与他一同现身的还有一名身材魁梧、神情冷峻的保镖。 然而,经过一番暗中打听,何雨柱得知这名新来的保镖仅仅是一名拥有暗劲实力的武者而已,距离化境高手的境界还差得很远呢。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何雨柱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掏出手机拨通了潘群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潘群沉稳的声音: “喂,雨柱吗?” 何雨柱压低声音将最近发生的情况详细地告诉了潘群,并询问道: “这么快就解决掉了对方,应该没有暴露出什么破绽吧?” 潘群在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后回答道: “目前来看一切还算顺利,据我所知直到现在他们都还认为那次事件仅仅只是一场意外罢了。” 听到这里,何雨柱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长舒了一口气说: “那就好,这次真是辛苦你了。” 潘群爽朗地笑了起来: “哈哈,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嘛,不必客气。” 至此,困扰报社多时的难题终于被彻底解决了。 然而对于何雨柱来说,他依然无法立刻返回家乡。 因为接下来还有广交会等着他去参加,而且之后他还要与大领导会面,商讨更为重要的事务…… 然而就在这短暂的时光里,何雨柱整个人都变得格外轻松自在。 毕竟此时他旗下的两家公司运营状况良好,一切生产与经营活动皆有条不紊地开展着。 那 20多栋计划中的大厦,目前仅有寥寥几栋开始破土动工,而且这些工程全部交由专业的第三方建筑公司负责打理。 每日清晨,当第一缕曙光还未划破天际时,何雨柱便会早早地起身,迎着微凉的晨风,朝着不远处的山峦进发,开启他日复一日的习武之旅。 要知道,在繁华喧嚣的香江,道路两旁鲜少有绿化带的存在,但令人欣喜的是,周边的群山却被悉心装点得绿意盎然,随处可见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 尽管何雨柱早已踏入丹劲之境,但他依然保持着每天早起打拳的好习惯。 只因为若在家中练习拳法,诸多不便之处难以避免,所以他常常选择在黎明前夕,趁着夜色尚未完全褪去,悄然前往距离住所不远的那座青山之上。 自从成功迈入抱丹境界后,何雨柱的肉身已然能够硬撼子弹,其力量更是可达千斤之巨,纵身一扑便能跨越足足二十步的距离! 伴随着自身功力的日益精深,何雨柱开始逐步探索并领悟出一些崭新的奇妙能力。 就在这时,遥远的东方地平线上,一轮金灿灿的朝阳缓缓升起,瞬间绽放出万道霞光,将整个天地都映照得熠熠生辉。 而就在这光芒璀璨的一刹那间,何雨柱猛地张开嘴巴,只见一道宛如匹练般的白色气流骤然喷涌而出,带着刺耳的尖锐破空之声,以雷霆万钧之势直直地射向数米之外的一棵粗壮槐树的树干。 那棵粗壮无比的大树树干之上,赫然留着一个犹如碗口般大小的窟窿! 这个窟窿深度竟达半尺之多!而这令人惊叹不已的杰作,正是何雨柱近期苦心钻研而出的全新对敌手段。 只见他能够将体内的一股强大元气凝聚成一道洁白如雪的匹练,而后以惊人之势从口中喷涌而出。 尽管此技法尚未真正用于实战,但仅是面对眼前坚硬如铁的树木时,它所展现出的威力便已让人瞠目结舌——连如此坚固的树木都难以抵御其冲击,若是这股力量直接击中敌人的身躯,恐怕瞬间就能造成对穿的可怕后果吧? 想到此处,何雨柱不禁暗自心惊。 此刻,他正缓缓地收敛功法,全身气息逐渐归于平静。 倘若此时有旁人在场,定然会惊讶地发现,他那双原本深邃如海的眼眸之中,竟然闪烁着璀璨夺目的明亮光芒。 然而,这种奇异的景象并未持续太久,仅仅过了片刻工夫,那些耀眼的光芒便如同潮水一般缓缓退去,重新隐匿于他的双眼深处,消失得无影无踪。 之所以选择频繁来到这人迹罕至的山间修炼功法,实在是因为若在家中那豪华舒适的别墅内练功,不出几日,整个别墅必然会变得千疮百孔、面目全非,根本无法再供人正常居住。 待何雨柱彻底收功之后,他稳稳地站起身来,先是用力握起拳头,感受着其中蕴含的雄浑力量,接着猛地挥动双臂,朝着那巨大的槐树上狠狠砸去。 只听得“哗啦啦”一阵巨响骤然响起,仿佛山崩地裂一般! 那株需要两个成年人才能合抱过来的古老槐树,在受到这股巨力撞击的瞬间,剧烈地颤抖起来,无数翠绿的树叶纷纷扬扬地飘落而下,宛如一场绿色的叶雨,在空中翩翩起舞。 随后,何雨柱缓缓地收回了他的拳头,只见那棵大树之下赫然出现了一个深达数寸的拳印! 尽管这个拳印与运用元气所造成的树洞相比要逊色不少,但对于何雨柱来说,这样的成果已然令他感到心满意足。 毕竟,如果这一拳实实在在地轰击在他人的身躯之上,其强大的威力足以让对方瞬间骨肉分离。 想到此处,何雨柱不禁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并微微颔首点了点头。紧接着,他转过身去,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前方走去。 然而,尚未走出两步之遥,便瞧见迎面而来的道路上有三个人正朝这边徐徐走来。 位于三人最中央位置的乃是一名年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 此人身着一袭精致的唐装,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一种威严之气,尤其是当他行走之时,更是犹如猛虎盘踞、蛟龙横卧一般,气势非凡,令人一眼望去便能断定其必是身份显赫的大人物。 而在这位中年人的一侧,则并肩走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 此刻,她正微微低着头,与中年人轻声交谈着什么。 这名女子面容姣好,扎着一条高高的马尾辫,显得格外清爽利落。她的身材高挑修长,胸前饱满丰盈,容貌俊美动人,更为难得的是,在那张美丽的面庞之上竟还透露出几分英姿飒爽的气质。 至于另一侧,则是一位身形矫健、目光锐利的小伙子。 他身穿一套黑色的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深色的墨镜,整个人看起来精明强干且充满力量感,显然便是那位大人物身旁负责护卫安全的保镖无疑。 何雨柱心中很是奇怪,打量了两眼,看上去有些眼熟。 那名保镖模样的人顿时紧张起来,一只手伸进了西服里面。 何雨柱用精神力可以感应到,那西服底下竟然别着一把手枪,顿时有些恼火,怎么自己看上去像是个坏人吗? 不过他也不是生事之人,向侧后方向退了两步,然后就离开了。 保镖从头到尾都始终盯着何雨柱,等他离开,才放松下来。 中年人摇着头说:“阿海,你就是太紧张了,他应该只是在这里进行晨练而已。” 何雨柱回到家中,投入到工作当中,眼下他逐渐的开始了对电器感兴趣。 之前也搞过一段时间,只是后来投入到机械方面,去研究家电,就放松了对电器的研究。 最近他才把电子捡拾起来,可惜现在香江也只是刚开始有电子产业,市面上一共才有几本相关的图书。 也都是一些无线电的基础,绝大多数还都是讲电子管,研究晶体管的并不多。 何雨柱已经快把那几本书翻烂了,系统已经不再提示增加电气经验值,他才放手。 每天除了日常的工作,就是钻研晶体管,甚至在办公室的旁边新开辟了一间实验室,里面摆满了收音机电视机的线路板。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一家电器修理铺呢。 何雨柱第二天天不亮的时候,再次跑步上山,来到上次的那片树林。 很是意外,何雨柱发现,自己找到的这片练功场地竟然被别人占据了。(本章完) 第480章 再历害也只是一般 一个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姑娘正全神贯注地在那儿习武。 只见她头上扎着高高的马尾辫,随着身体的动作轻轻晃动着;身上穿着一套浅紫色的练功服,那衣服剪裁得体,完美地钩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身形。 此刻,她正一招一式地演练着拳法,每一个动作都极为标准,刚柔并济,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一名身材魁梧的保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姑娘的动作,并时不时开口指点几句。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偶尔,当姑娘出现一些细微的偏差时,保镖还会及时出声提醒,让姑娘能够迅速调整自己的姿势和力度。 再往稍远一点儿的地方看去,还有一名中年人静静地站在那里。 他神态自若,双手缓缓地舞动着,打起了太极拳。从他那沉稳的步伐和舒缓的动作可以看出,此人显然对太极拳有着相当深厚的造诣,已然踏入了这门武学的门槛。 何雨柱定睛一看,心中不禁暗自嘀咕: “咦,这不就是之前见过的那三个人嘛!” 他原本想着要继续在这里练习武艺,但看到这片场地已经被别人所占据,便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站在路边,没有贸然上前打扰。 回想起昨日与他们的匆匆一瞥,当时只惊叹于那位姑娘出众的美貌,今日仔细观察之后,方才发现原来这三人皆是身怀功夫之人。 众所周知,在繁华热闹的香江,的确存在着许多武艺高强的好手。 然而,对于大多数普通民众而言,习武并非一件易事。正如那句俗语所说:“穷文富武。” 若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作为支撑,想要学好武术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练武不仅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钻研招式技巧,更离不开各种珍贵药材的滋补调理。 倘若缺少了这些必要的条件,即便强行修炼武功,最终不但难以有所成就,反而可能会给自己落下一身的伤病。 只见那位身着浅紫色练功服的女子身形矫健得犹如一只灵动的紫燕,她迈着轻盈的步伐,仿佛脚下生风一般。 其肌肤细腻润泽,宛如凝脂般光滑,面容更是粉嫩光润,好似能掐出水来。 尤其当她施展出每一招每一式时,举手投足间,那胸前巍峨高耸的双峰更是引人注目,随着动作而微微颤动,夸张却又无比夺目。 何雨柱站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很快便看出了端倪。 虽说这名女子的招式颇为标准,但也仅仅停留在明劲的层次而已,尚未能够踏入暗劲的领域。 由此可见,她不过是个对武术略有兴趣的爱好者罢了,甚至连内劲的门道都未曾领悟。 想到此处,何雨柱不禁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惋惜之色。 就在这时,那名扎着高马尾、胸部肌肉发达的女子恰好一个转身,目光瞬间捕捉到了何雨柱摇头的动作。 刹那间,她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被点燃了。 怎么回事?这人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摇头!难道是嫌弃自己的武功太差不成?要知道,方才何雨柱停下脚步注视自己的时候,她心里就隐隐感到有些不快了。 如今再看到这个男人如此轻视自己,高马尾女子哪里还能忍受得了这般羞辱。 于是,她当即收起招式,紧绷着脸,浑身散发出一股寒意,怒气冲冲地朝着何雨柱大步走去。 来到何雨柱面前后,她猛地抬起头,一双美眸怒视着眼前之人,娇声呵斥道: “你到底是谁?为何在这里摇头晃脑的?是不是觉得本姑娘打得不好?哼,你真以为自己看得懂吗?” 何雨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讶异,没想到眼前这女子竟然如此泼辣,宛如一颗炽热的小辣椒,那火爆脾气简直如同火山喷发一般。 她仅仅因为自己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便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质问,着实让何雨柱有些措手不及。 要知道,如今的何雨柱可绝非等闲之辈,他已然成为了一名抱丹高手! 且不说其高深莫测的武道境界,单论拳法技艺,他早已将所能学到的所有拳法修炼至宗师级别。 不论是北派的形意拳、八卦拳、六合拳、梅拳,还是南派的洪拳、刘拳、蔡拳、李拳、莫拳等等,何雨柱皆是无一不通,运用起来更是如臂指使,娴熟得令人惊叹不已。 就在方才,他一眼便看出那位姑娘所施展的正是洪拳的套路,但她的招式使出来却显得生硬刻板,不过是依葫芦画瓢罢了。 然而,何雨柱并不想与她多做纠缠,更不愿暴露自己身为抱丹高手的真实实力。 毕竟,在那女子身旁还站着一名虎视眈眈的保镖,只见那人已将手悄然伸进怀中,看那模样,似乎随时随地都能掏出一把手枪来。 面对这般情形,何雨柱无奈之下只得连忙开口道歉道: “姑娘,您怕是有所误会了。我摇头并非是觉得您打的拳不好,实在是懊悔自己年少时未能吃苦耐劳去钻研拳法啊!”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真的是我错怪你了呢。 不过呀,以后可千万别这么冒失地盯着别人练武啦。那姑娘娇嗔着说道: “要知道,万一碰到个脾气暴躁的主儿,把你狠狠揍上一顿恐怕都算是手下留情咯。” 此时,远处那位正悠然自得打着太极拳的中年人缓缓收住招式,朗声道: “阿珍呐,别说那么多废话啦,人家既然都已经诚恳地道过歉了,咱也就大人大量些吧。” “好嘞,爹地!” 被唤作阿珍的姑娘闻声回过头去,脆生生地应了一句。随后,她那双美眸恶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仿佛要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一般。 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过身去,迈着轻盈的步子回到了原先所在之处。 何雨柱见状,无奈地缓缓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道: 唉,今儿个可真是倒霉到家了,平白无故遭受这般无妄之灾。 这片地域地形开阔、坦荡如砥,周遭的树木稀稀疏疏、寥寥无几,倒是颇为适合习武练功。 所以,近些日子以来,何雨柱一直都在此处潜心修炼武艺。 谁能料到,今日竟会有人不由分说地强行占据这块场地,看样子自己不得不另觅一处合适之所继续操练了。 而且经过一番观察,他已然看出,那位中年男子显然身怀不俗的武功,其功力之深厚远非眼前这位身材火辣的姑娘所能及,想必已然踏入了暗劲之境。 反正与这二人素昧平生,何雨柱也懒得跟他们过多纠缠,索性潇洒地一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跑出去没多远之后,他便挑选了另一块较为僻静的空地开始练武。 此时的何雨柱已然不再执着于练习那些繁复的招式,只见他缓缓地盘腿而坐,宛如一尊入定的老僧般安静沉稳。 他微闭双眼,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节奏,将心神完全沉浸其中。 紧接着,他开始引导体内的元气沿着十二正经缓缓游走。 随着元气的流动,他逐渐进入一种无欲无求、无我无念的奇妙境界。 此刻的他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展开来,自由自在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每一次呼吸之间,元气都如同潮水一般在经脉中涌动,一收一放间,源源不断地汲取着天地间的精华之气。 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中,那三人也完成了修炼,准备下山返回。 当他们转过一个弯道时,远远地便瞥见了静静坐在小树林中的何雨柱。 那中年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住,脸上露出极度惊讶的神情,转头向身旁的人问道: “阿海,你快看看,这人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化劲高手?” 然而,那位被称作阿珍的姑娘却是不以为然地讥笑道: “爹地,您怎么见个人就觉得是高手啊?依我看,他不过是在这里偷懒睡觉罢了。” 听到女儿这么一说,中年人轻轻摇了摇头,但并没有反驳她,只是继续看向那个方向,似乎想要看出些端倪来。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阿海开口说道: “老板,我觉得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您仔细瞧瞧那人的坐姿和气息……” 说着,他的脸色愈发凝重起来。 阿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目光则如同扫描仪一般上下扫视着眼前的何雨柱,但无论她怎么观察,始终未能瞧出丝毫端倪。 一旁的阿海见状,终于按捺不住性子开口提醒道:“三小姐,您不妨留意一下对方的呼吸状况。” “看呼吸?难不成他的鼻子跟常人有啥不同之处吗?” 尽管嘴上如此嘀咕着,可阿珍还是依言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何雨柱的鼻子上头。 说来也怪,方才她压根儿没察觉到任何异样,然而此刻一经专注凝视,那异常之处便立刻显现了出来。 只见伴随着何雨柱每一次均匀而沉稳的呼吸动作,竟有两道若隐若现、宛如轻烟般的淡淡白气自其鼻孔中缓缓喷涌而出。 当他吸气时,那淡白色的气息又好似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牵引一般,迅速被吸入鼻孔之内消失不见。 若非阿海及时出言提点,阿珍恐怕根本不可能注意到这般细微且奇特的景象。 就在这时,阿珍不由自主地微微蹙起了眉头。毕竟她也才初涉此道不久,对于这种现象背后所蕴含的深意尚知之甚少。 但即便如此,凭借仅有的一点经验与直觉,她已然能够隐隐约约感觉到,面前这位看似平凡无奇之人似乎极有可能乃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想到此处,阿珍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暗自嗔怒埋怨道: “哼!这人实在太坏啦!明明身怀绝技,刚才却还口口声声宣称自己不懂半点武功。结果一转眼就能从鼻孔里喷吐出白气来了呢!” 这难道还不足以表明对方乃是一名绝世高手吗? 要知道,就在方才,当他亲眼目睹自己所施展的拳法存在破绽时,竟然毫不犹豫地摇起头来! “哼,这个可恶至极的家伙,居然就这样大剌剌地站在那儿,眼睁睁看着我出丑,简直就是个十足的大坏蛋!” 阿珍姑娘一边愤愤不平地想着,一边在心底对何雨柱的厌恶之情又增添了足足三分。 只见她气鼓鼓地嘟囔道: “他到底练的是何种神奇功夫啊,怎么会如此厉害?刚刚竟然还有胆量嘲笑本小姐的武功!” 此时,那位中年男子赶忙出言制止住自家的宝贝女儿,轻声说道: “乖女儿莫急,咱们先稍安勿躁,耐心等待片刻,待他收功之后再做定夺。倘若此人只是一介普通武者,那便将其吸纳进我们的公司之中。” 然而,阿珍听后却是一脸的不情愿,撅着小嘴反驳道: “爹地,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踏入咱们家公司大门的哟!” 原来,这位阿珍姑娘自小便是家中备受宠溺的小公主,一直以来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如众星捧月般被呵护备至。 再者,她们家族在香江地区可是声名显赫、首屈一指的豪门望族。 正因如此,阿珍从未真正与那些顶尖的国术高手打过交道,所以在她的认知当中,即便何雨柱的身手看似不凡,但充其量也就是比普通人略强一些罢了。 那位中年人轻轻地摇了摇头,但却并未多言半句去解释什么。 于是乎,他们三人就这样静静地守候在一旁,宛如三座沉默的雕塑般一动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没一会儿功夫,何雨柱便顺利地收了功。 不得不说,在此处练习确实要比在家中来的更为畅快淋漓些。 毕竟这里可是一片繁茂得犹如绿色海洋一般的丛林啊!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而又清新的元气气息,深深吸一口便能让人感到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待他缓缓转过身时,一眼便瞧见了先前偶遇的那三个人居然全都乖乖地守在自己身后,而且还目不转睛、直勾勾地紧盯着自己看呢! 那眼神,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给看穿似的。(本章完) 第481章 下手重了轻了都不好 当何雨柱缓缓睁开双眼,意识逐渐清醒过来时,一个身材中等、面容和蔼的中年人正迈步向他走来。 只见那中年人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说道: “这位小兄弟看来也是我们武林中的同道中人啊!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又是何方人士呢?师从哪位高人门下呀?” 何雨柱定了定神,目光落在眼前这位中年人的身上。 当他听到对方自报家门说是利家的利校和时,心中不由得一惊。 要知道,利家在香江可是赫赫有名的老牌四大家族之一啊! 在李家诚尚未崭露头角之前,利家与冯家、许家和张家并称香江四大豪门家族。 而利家的老宅,恰好就座落在距离此处不算太远的铜锣湾一带。 不仅如此,何雨柱曾经还有幸目睹过利家家主利明泽的风采。 说起这利校和,或许许多人对他并不熟悉,甚至不清楚他究竟从事何种行业。 然而,如果提及 tvb电视台,想必大家都会恍然大悟。 没错,tvb电视台正是利校和所拥有的产业,并且它还是目前香江地区规模最为庞大的电视台。 只不过此时的 tvb电视台尚处于筹备阶段,真正要等到公元 1968年之时,才能正式宣告成立并投入运营。 何雨柱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脸上同样浮现出友善的笑容,并抱拳行礼道: “哎呀,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利先生啊!真是失敬失敬,久闻利先生的威名,今日得以一见,实乃小弟三生有幸呐!” “小兄弟太客气啦!” 利校和面带微笑,非常礼貌地向对方回了一个礼。 接着说道:“我名叫何雨柱,也是不久前刚到这繁华热闹的香江之地呢。” “哎呀呀,原来您就是鼎鼎大名的何大师啊!今日得见,实乃在下之荣幸! 此前早就从霍先生那儿听闻过您的赫赫威名,真没想到竟能在此处与何先生相遇。” 利校和脸上满是惊喜之色,言语之间充满了对何雨柱的敬重之情。 何雨柱心里自然清楚,那霍英冬与利家向来交情匪浅,而且自己也曾通过利明泽之手购下好几块地皮,并将其建成高楼大厦后成功售出。 如此想来,想必是之前霍英冬曾向利家人提及过自己吧。 于是,他也赶忙回应道:“利先生实在是太过奖啦,愧不敢当呐!” 这时,站在一旁的利云珍不禁面露惊讶之色,她实在想不通为何父亲会对眼前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年轻人如此客气有礼。 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疑惑的她开口说道: “爹地,您该不会是被人给骗了吧?瞧他这般年纪轻轻的模样,又怎可能是什么大师级别的人物呢?” 虽说利云珍自身的武艺并不高超,但毕竟出身武术世家,对于国术的了解还是颇为深入的。 她深知国术共分有明劲、暗劲、化劲以及抱丹等不同层次境界。 而其中达到抱丹期者已然堪称一代宗师,不仅能够做到刀枪不入,更拥有着千斤神力,甚至连子弹都可轻松抵御。 在整个繁华热闹、人才济济的香江地区,拥有大师级别的人物屈指可数,而且这些人无一不是年过半百、五六十岁高龄的老头子。 然而此刻,站在面前的何雨柱居然也被称为大师? 这让利云珍感到无比震惊,甚至到了打死她都难以置信的程度。 利云珍根本没等父亲开口回应,便怒气冲冲地朝着何雨柱喊道: “刚才我好心询问你为何摇头,你却故作高深地说什么看不懂。 转眼间就跑到这里来装神弄鬼、自吹自擂,还敢妄称自己是大师? 难道真当我们都是无知之辈不成?今天就让本姑娘来试试你的真实本领。”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哑然失笑。 心想这个不过只学了些皮毛粗浅拳脚功夫的小姑娘,居然有胆量要来掂量一下自己的武艺高低。 如果真的跟她动手过招,那可真是太丢人现眼了。 万一传扬出去,别人肯定会指责他以大欺小,这种名声可不是他所愿意背负的。 于是,何雨柱赶忙摆手解释道: “哎呀呀,这位小姐有所不知啊,我所学的尽皆是北方的武功路数,对于你们南方的拳脚流派实在是知之甚少,所以看不懂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接着,他又连连摇头说道: “至于比试之事,还是就此作罢吧,刚才纯粹是一场误会罢了。” 利校连忙伸手拦住跃跃欲试的女儿,一脸严肃地说道: “乖女儿,别胡闹!廖家所面临的危机,正是这位何先生帮忙摆平的啊。” 利云珍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反问道: “怎么可能呢?爹地,您该不会是被别人给骗了吧?” 听到女儿如此质疑自己的话,利校不禁皱起眉头,略带责备地回应道: “爹地的话难道你都不信吗?” 然而,利云珍却轻哼了一声,脸上依旧挂满了不信任的神情。 要知道,廖家银行险些破产这件事她也是有所耳闻的。 而且,她也曾听闻有人击败了对手,成功挽救了廖家银行。 但如果说这个大功臣就是眼前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何雨柱,利云珍实在难以相信这会是事实。 利校眼见女儿这般倔强,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对何雨柱开口劝道: “何先生,要不然您能否指点一下小女?她也练习过一段时间的武功,只可惜平日里忙于学业,至今仍停留在明劲阶段,始终未能突破至暗劲层次。” 实际上,利校心里对于何雨柱是否真能称得上大师级别的人物也是存有疑虑的。 毕竟从外表来看,何雨柱着实太过年轻了些。 他暗自思忖着,或许关于何雨柱战胜强敌、拯救廖家于水火之中的传闻存在以讹传讹的成分,其中的胜利恐怕多少也有些夸大其词。 如果何雨柱真能成为化劲级别的高手,那可真是相当了不起啊! 称他一声大师,也许不过是霍先生的一番客套之词罢了。 “这比试之事嘛,还是算了吧,总归有些不太方便呢。” 要知道,自古以来男女之间就讲究授受不亲,更何况是在拳脚比试之中,难免会有诸多的身体接触。 再加上利校和此时正站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这边,这让何雨柱着实有些犯难: 若是自己下手太重,怕伤了利云珍;可若下手太轻,又恐难以令他们信服自己乃是真正的高手。 然而,就在这时,利云珍已然摆好了起手式,那张俏丽的面庞上满是不服气的神情。 何雨柱心里很清楚,此时此刻若不露一手绝活儿给她看看,恐怕这利家父女俩是绝不会轻易相信自己拥有高超武艺的。 于是乎,他脑筋一转,瞬间便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法子。只见他信步走到旁边一棵垂柳旁,抬手随意地从垂下的柳树枝条上折下了一段约 10厘米长的树梢。 紧接着,他暗暗运转体内元气,并将其缓缓注入到这看似柔软无比的柳枝当中。 随后,他手臂轻轻一挥,手中的柳条竟如同锋利的宝剑一般,以惊人的速度疾射而出。 那柳条在空中飞速掠过利云珍的脸颊,带起一阵微风,让利云珍不禁心头一惊。 最后,只听得“嗖”的一声,这根柳条准确无误地击中了距离此处足足 10米开外的一棵大树树干之上。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传来,犹如一支急速飞驰的箭矢狠狠地射中树干一般,发出清脆而响亮的撞击声。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瞬间打破了周围原有的宁静氛围,使得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为之一变。 “哎呀!” 伴随着这声惊叫,利云珍容失色。 就在那道黑影如闪电般疾射而出之际,她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本能地认为这个黑影的攻击目标正是自己。 刹那间,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窜而上,惊得她浑身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然而,当她定下神来仔细观察时,却惊讶地发现,原来是自己鬓角处散落的一缕秀发遭了殃。 只见那缕发丝竟被一根树枝硬生生地截断,轻飘飘地落在眼前。 此刻,她仍心有余悸,下意识地伸出颤抖的手去触摸自己的鬓角以及那小巧玲珑的耳朵。 这一碰之下,她更是惊愕不已——原本戴在耳朵上的那颗晶莹剔透的水晶吊坠已然消失不见。 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利云珍机械地缓缓转动着头颅,目光最终定格在了远处的那棵树上。 令人瞠目结舌的是,树身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细小的孔洞,而那原本柔软无比的柳树枝条,此时竟深深地插入到坚硬的树身之中,甚至连末梢部分也完全没入其中。 望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利云珍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状态。 要知道,柳树的枝条向来以柔韧著称,可如今在何雨柱的手中,它们却宛如钢铁般坚硬。 仅仅是随手那么一扔,便能将柔软的枝条化为威力惊人的箭矢,轻而易举地射入坚固的树身之内。 在此之前,关于何雨柱种种神奇能力的传闻不绝于耳,但利云珍始终对此半信半疑。 直到亲眼目睹这震撼人心的场景之后,她才真正意识到那些传言绝非空穴来风。 此刻,利校和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只见何雨柱手中那根看似普通的树枝,竟然如同拥有生命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诡异而凌厉的弧线,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神秘。 回想起之前听到的种种关于何雨柱的传闻,利校和心中不禁暗暗惊叹,原来那些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何雨柱所展现出的这种鬼神莫测的能力,实在令人咋舌。 光是看着那树枝舞动时带起的风声,利校和便能想象到,如果这树枝落在人的身上,恐怕瞬间就能夺去一条鲜活的生命。 想到这里,利校和的心跳陡然加快,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他紧张地看向自己的女儿,生怕何雨柱会因为一时的恼怒,而对她痛下杀手。 毕竟,在江湖中行走多年的利校和深知,那些武功高强之人往往性格怪异,难以捉摸。 而且,此前也曾听闻过所谓“宗师不可辱”之类的传言。 然而,就在利校和忧心忡忡之际,却惊喜地发现何雨柱并没有将矛头指向自己的女儿。 看到女儿安然无恙,他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缓过神来后,利校和赶忙上前一步,对着何雨柱深深鞠了一躬,恭敬地说道: “何先生的功夫当真是神乎其技啊!都怪我平日里对小女管教无方,以致于她今日冒犯了何先生您,还望何先生大人大量,不要与她计较。” 经过这番经历,利校和对于武者的认识愈发深刻了起来。 他深知,像那威震香江的四大洋行之所以能够如此嚣张跋扈、纵横多年,正是因为它们背后各自有着一名强大无比的宗师级人物作为靠山。 而自家能够在香江这片土地上呼风唤雨,也是得益于父亲早年有幸拜得一位宗师为师。 只可惜,父亲的武学天赋有限,最终只能成为那位宗师的记名弟子罢了。 令人深感遗憾与惋惜的是,尽管祖师凭借着自身顽强的毅力以及卓越的天赋,历经千辛万苦才得以勉强踏入宗师之境,但相较于那四位来自洋行的宗师而言,实力还是稍逊一筹。 更让人痛心疾首的是,祖师在前些年已然驾鹤西去,与世长辞。 若祖师尚在人世,想必这些年来利家也不至于如此收敛锋芒、畏缩不前,而是能够继续扩张自家势力范围,一展宏图霸业。 然而现实却是残酷无情的,由于失去了祖师这位强大的后盾支撑,利家如今只能选择收缩势力,将自保作为首要任务。 正因如此,家族中的众多珍贵地皮皆迫于无奈被拿出来出售给他人。毕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一个家族若无宗师强者坐镇撑腰,便难以抵御各方强敌的觊觎与侵扰。 而此时的何雨柱所展现出的身手虽说与传说中的飞摘叶神功相比尚有不小差距,但利校和凭借其敏锐的洞察力及多年积累的江湖经验,依然能够准确地判断出,眼前这位名叫何雨柱之人即便尚未迈入抱丹境这一至高境界,至少也应当已臻至化境水平。 否则,他又怎能在先前的激战之中击败如徐千山这般厉害的绝顶高手呢? 面对如此强劲的对手,利校和深知只可拉拢结交,万万不可与之结仇树敌。 于是,只见他神色凝重地双手抱拳,向着何雨柱深深鞠了一躬,并恭恭敬敬地说道: “原来是何宗师大驾光临,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之处,还望何宗师大人大量,莫要见怪!”(本章完) 第482章 你们来的真早 利云珍亲眼目睹了何雨柱令人惊叹不已的神奇手段后,心中不禁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执意与他比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而那位保镳阿海更是早已吓得额头冷汗直冒,他深知若是何雨柱成为他们的敌人,恐怕今日他们三人都将命丧这荒山野岭之中。 经过一番重新见礼,利家父女二人对待何雨柱的态度明显变得恭敬且客气起来。 随后,他们热情地邀请何雨柱一同下山享用早茶。 何雨柱心想借此机会与利家建立良好的关系,于是欣然应允,跟随他们一同向山下走去。 当众人走到山坡下方时,只见利家的座驾竟是一辆豪华无比的劳斯莱斯银云。 这辆车搭载着一台性能卓越的 6.23升 v8发动机,其奢华程度令人咋舌。 在当时的香江,富豪们的座驾大多选择劳斯莱斯,然而想要购买这样一款豪车并非易事,因为厂家会对购车者的社会地位进行严格考察。 此前,何雨柱也曾动过购买劳斯莱斯的念头,并向代理商咨询相关事宜。 可谁知那代理商竟毫不留情地直言告诉他,以他目前的身份和地位还远远达不到购买的资格。 这番话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令何雨柱气愤不已。 一怒之下,他转身便去购置了一辆同样名贵的阿斯顿马丁轿车。 说到这香江的早茶,实际上它并不仅仅局限于单纯的饮茶,更多的则是以品尝各式各样精美的中式点心为主。 与京城那边的早点有所不同,这里的点心种类繁多,不仅有常见的饺子、粉果、包子等,还有独具特色的各类酥点,让人垂涎欲滴。 这里不仅有各式各样的粥品,如香气扑鼻的小米南瓜粥、口感绵密的八宝粥;还有令人垂涎欲滴的肉类佳肴,像色泽诱人的红烧肉、鲜嫩多汁的烤鸡腿;更少不了那爽滑细腻的龟苓膏以及香甜可口的豆腐…… 可以说从开胃的头盘一直到美味的甜品,可谓是应有尽有,让人目不暇接。 至于饮品方面,则是以香醇浓郁的红茶为主打,这种茶性温和,具有暖胃去腻的功效,而且有助于食物的消化。 待三人相继落座后,利校和非常客气地先请何雨柱挑选了几样他喜欢的美食,随后自己又点了满满一桌子不同种类的精致点心。 一旁的保镖们很识趣,并没有上前打扰他们,而是在不远处单独另开了一桌坐下用餐。 大家随意闲聊了几句之后,利校和便将话题自然而然地引到了此前廖家举行的那场比武之事上。 接着,他不禁感慨起如今经商之艰难,若没有强大而坚实的背景作为支撑,哪怕是苦心经营数十载的家族产业,都有可能会在转瞬之间被他人无情吞并。 听到此处,何雨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鸿发洋行这次不仅仅赔偿给他一栋工业大厦和一辆汽车那么简单,甚至还向廖家转让了相当多的生意份额。 利校和微微叹息一声说道: “想当年,咱们家也曾有过风光无限的时候啊,但现如今却也不可避免地走上了下坡路,昔日的辉煌早已不复存在喽!” 言语之中流露出些许唏嘘之意。 经过一番深入交谈,何雨柱方才了解到,原来利校和的父亲在年轻之时,竟然还是一位武艺高强的武术行家呢!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无论是他们这一代人还是第三代子孙,都难以承受艰苦的习武训练,最终导致学艺无成。 无奈之下,他们只得将重心转移到对其他族人的培养之上。 这种现象其实并非个例,而是整个家族所共有的顽疾。 遥想第一代先辈们,个个都是英勇无畏、敢于拼搏之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其后辈子女却因过度宠溺而变得娇生惯养,实在不舍得让他们去经受苦难的磨砺。 毕竟,若无强大的武力作为坚实后盾,家族又怎能得以稳健地发展壮大呢? 经过一番交谈后,众人一同享用了早餐。 随后,何雨柱便与那对父女挥手作别,并驾驶着汽车径直返回位于西湾河的大厦。 开始工作后的何雨柱先是仔细翻阅了一些相关报告,认真签署完文件。 此刻的他,脑海中正苦苦思索着究竟该通过何种途径才能够获取到晶体管的先进生产技术。 正当此时,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铃声大作,何雨柱顺手接起一听,原来是那位黄老板打来的电话。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黄老板略显焦急的声音: “何先生啊,不知能否烦劳您帮在下一个小忙呀?” 何雨柱爽快地回应道: “但说无妨!” 要知道,这位黄老板可是何雨柱结交的首位好友,平素里两人时常相约前往茶楼品茗聊天,关系十分要好。 所以这次接到黄老板主动打来的求助电话,着实令何雨柱感到有些意外,因为在此之前,从未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紧接着,黄老板继续说道: “此前也曾跟何先生提及过,我那个宝贝女儿实在不让人省心呐!最近有一名白人男子正在狂热地追求她,还特意约了今晚一同前去酒吧消遣娱乐。所以想恳请您帮忙照看一下,可以吗?” “这个……” 何雨柱原本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样的棘手问题,结果一听居然只是让自己照顾黄芷柔这么一件小事儿。 说是担心黄芷柔晚上去酒吧会吃亏,所以才找上了他帮忙。 这可真是让何雨柱感到有些诧异和好笑,毕竟像这样的事儿怎么就求到他这儿来了呢? 自从黄芷柔来到公司上班之后啊,对他那叫一个客客气气的,始终都维持着清晰明确的上下级关系。 他俩平日里除了工作方面的交流沟通外,私底下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往来。 然而这会儿,黄老板苦口婆心地说了好几句好话,何雨柱实在不好拒绝,只得硬着头皮应承了下来。 紧接着,何雨柱伸手按下了桌上的铃铛。 没过一会儿功夫,便听到门口传来两声轻轻的敲门声,随后黄芷柔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地走进了办公室。 只见她身姿婀娜、亭亭玉立,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般娇艳动人。 当何雨柱的目光落到黄芷柔身上时,不知怎的,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涟漪,开始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其实黄老板虽然嘴上没把话挑明,但何雨柱又不傻,自然能隐约察觉到黄老板似乎有意想要撮合他跟自家女儿成就一段美好姻缘。 当然啦,他心里也清楚得很,自己家中早已有原配夫人。 但在如今的香江,只要稍微有点儿能耐的男人,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左拥右抱的呀?所以对于这件事,何雨柱倒也并未表现出太多抗拒之意。 黄芷茹那张精致的瓜子脸宛如精雕细琢而成,五官的分布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嫌过,少一分又觉不足,整体给人一种娇俏可人的美感。 她那长长的眼睫毛如同蝴蝶翅膀一般,轻轻一眨,便散发出迷人的魅力,令人不禁为之倾倒。 身上那件洁白紧身的边衬衫,将她胸前的一对高耸山峰完美地衬托出来,仿佛两座巍峨的雪山,引人注目。 而那条黑色的包臀裙,则紧紧包裹着她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勾勒出一道动人心弦的优美曲线。 何雨柱每次看到黄芷茹这般美丽动人的模样,都感觉怎么也看不够。 然而,黄芷柔对待他却总是冷若冰霜,毫无半点热情可言,永远都是一副公事公办、不苟言笑的样子。 当她察觉到何雨柱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时,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再次不耐烦地问道: “老板,您到底有什么事?要是没别的事,我可要出去工作了。” “我想问问你今晚有没有空?”何雨柱直截了当地开口道。 “没空!” 黄芷柔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语气比之前更加冰冷,甚至还带着些许厌烦。 她心里暗自纳闷,这个老板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如此关心起她的私人时间来。 何雨柱并没有因为黄芷柔的拒绝而放弃追问,继续追问道:“那你晚上打算做什么呢?” 黄芷柔有些恼火地回道:“我的同学约我一起去酒吧玩。” 听到这话,何雨柱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不许去!”声音之大,让整个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我是你的助手,可不是你的奴隶!现在已经下班了,我想去哪儿都行!”黄芷柔瞪大了眼睛,满脸倔强地看着对方,她的脸色因为愤怒而变得更加阴沉难看。 就在这时,原本态度强硬的何雨柱却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语气缓和下来说道: “行吧,你想去也行,但我可从来没去过酒吧那种地方呢,要不今晚咱俩一块儿去吧。” “什……什么?”黄芷柔被这突如其来的提议惊得合不拢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何雨柱见状,赶忙解释道: “哎呀,我就是实话实说嘛,真没去过酒吧,想跟着你去长长见识呗。” 黄芷柔连忙摆手拒绝: “不行不行,那里都是我的同学和朋友们,带你去不方便啦。” 何雨柱却不以为意,继续争取着: “怎么不方便啦?我不也是你的朋友么,对不对?” “你……”黄芷柔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驳。 见此情形,何雨柱眼珠一转,使出了杀手锏: “哼,你要是不同意带我去,那我可要扣你工钱咯!” 黄芷柔一听这话,气得直跺脚,愤愤不平地嚷道: “哪有像你这样心狠手辣、歹毒无比的老板啊?” 然而,何雨柱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得意洋洋地回应道: “哟呵,你居然敢骂我歹毒?那就更得扣工钱啦!” 黄芷柔瞬间慌了神,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工钱可能会被扣掉一大笔,心里顿时充满了委屈。 她咬咬牙,无奈地说道:“好好好,我答应你总行了吧?” 得到满意答复后的何雨柱这才眉开眼笑起来,他叮嘱道: “那可说定了哈,今天晚上我跟你一起去。 到时候你可别告诉别人我是你的老板哦,就说我只是公司里一名普普通通的小员工就行啦。” “好吧!” 黄芷柔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心中充满疑惑,但也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她实在想不通,为何一向忙碌的老板今天居然会提出要陪自己一同前往酒吧。 究竟是真心担忧她的安危呢,还是另有企图? 怀揣着满心狐疑,黄芷柔步履沉重地走回自己的工作岗位。 刚刚落座,手机铃声便骤然响起。 黄芷柔拿起一看,来电显示竟是父亲大人。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父亲关切而又急切的声音,再三嘱咐她务必要好好招待何老板。 直到此刻,黄芷柔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家老爹在背后捣鼓。 想起爹爹这些日子以来整日在自己耳边念叨何雨柱如何如何优秀,又是家大业大、有权有势,还一门心思想要把她许配给何雨柱做小老婆,黄芷柔就气不打一处来。 毕竟她曾在英格兰留学多年,深受西方文化影响,对于这种封建落后的观念自然是嗤之以鼻。 她可不想成为某个男人的附属品,更别提给人当小老婆了。 因此,对于父亲的这番安排,黄芷柔内心极度抵触,对那个未曾谋面的何雨柱也是毫无好感可言。 然而,父命难违,尽管满心不情愿,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今晚带着何雨柱一同前往酒吧的任务。 到了喝下午茶的时间,心情依旧郁闷的黄芷柔慢腾腾地走进一家茶餐厅。 正四处张望寻找座位时,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呼喊: “这里!”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闺蜜乐白薇正满脸笑容地朝她招手示意。 黄芷柔如同见到救星一般,快步走到乐白薇面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哇塞,你们俩居然来得这么早啊!” 黄芷柔刚走进门,就看见两个好友已经坐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其中一个漂亮的姑娘开口问道: “咦?芷柔,你这是咋啦?怎么看上去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呢?” 这位姑娘名叫乐白薇,身材娇小玲珑,平日里总是给人一种高冷的感觉,但其实和黄芷柔、柯亦雪可是亲密无间的好闺蜜哦。(本章完) 第483章 她的朋友都是势利眼 听到乐白薇的询问,黄芷柔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唉,别提了!我那老爸非得让我今晚带一个人一起去酒吧,真是烦死我了!” “啥?带人去酒吧?还是个男的吗?” 乐白薇好奇地追问道,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 这时,旁边那位穿着一身私人定制服装,混身上下佩戴着众多珠宝首饰,显得珠光宝气、格外耀眼的姑娘也凑过来插话道: “是啊,芷柔,到底是谁呀?难道叔叔想给你介绍对象不成?” 这个姑娘便是柯亦雪,她和黄芷柔以及乐白薇从小一起长大,三人之间无话不谈,关系好得不得了。 黄芷柔一脸苦相地点点头,抱怨道: “可不是嘛!我爹地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莫名其妙地就看上那个家伙了,还一心想着要把我嫁给他呢!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就乱糟糟的,烦透了!” 柯亦雪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嘴角微微上扬,轻笑着说道: “哎呀呀,这可真是不错呢!居然能够得到伯父的亲自指定,想必这个人肯定差不到哪里去啦! 快跟姐姐说说,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是长得高大威猛、英俊潇洒吗?还是家里有着数不尽的财富,腰缠万贯呢?跟咱们家那位相比起来,又是如何呢?”” 要知道,在香江这个地方,许多家庭仍然保留着定娃娃亲的传统习俗。 而柯亦雪自己小时候便与世家之交的梁家定下了婚约,从此过上了依靠家族供养的生活,但与此同时,她的婚姻大事却也失去了自主选择的权利。 好在她的未婚夫梁明确实生得一副好皮囊,不仅身材高挑挺拔,相貌更是英俊非凡,犹如从画中走出来的美男子一般。 而且他家境殷实,名下拥有一栋写字楼用于出租,生意经营得也是风生水起,颇为成功。 虽说这门亲事是自幼定下的娃娃亲,但身为千金大小姐的柯亦雪对自己这位未婚夫却是相当满意,并且时常将其挂在嘴边,引以为傲。 因为她心里清楚,只要将来顺利地嫁入梁家,自己便能摇身一变成为令人羡慕不已的阔太太。 听到柯亦雪这番话,一旁的乐白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行了行了,你别在这里瞎嚷嚷了。人家芷柔可不是像你这么肤浅,整天就只知道钱钱钱的!” 然而,柯亦雪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挺起胸膛,振振有词地反驳道: “哼,我肤浅又怎么了?在这繁华喧嚣的香江,如果没有足够的金钱和权势作为支撑,谁又有那个本事敢来追求我们如似玉的芷柔妹妹呢!” 说完,还得意洋洋地朝乐白薇扬了扬下巴。 乐白薇无奈地摇摇头,懒得再跟柯亦雪继续争辩下去,转而转头看向黄芷柔,开口问道: “芷柔,你倒是说说看,对于这件事情,你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呀?” “那个男孩子条件到底如何呀?” 黄芷柔身旁的人好奇地问道。 黄芷柔轻轻撇了撇嘴,回答道: “真不怎么样啦!他压根儿就不是咱香江本地的,而是从大陆那边过来的呢。而且啊,那口音到现在都还没完全改掉呢。至于长相嘛,也就普普通通啦,我爹地倒是一直夸赞他人挺老实忠厚的。” 其实黄芷柔并不想将何雨柱的实际状况全盘托出,所以才这般敷衍着说道。 毕竟除了何雨柱拥有一家公司这一点外,其长相的确平平无奇,绝非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英俊小生类型,反而面相略显老成。 听到这里,一旁的柯亦雪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哎呀,伯父怎么会给你介绍这么个老实巴交的男孩子哟?如今这年头,光忠厚老实又能有啥用处呢?” 与此同时,乐白薇也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听黄芷柔所言,这男孩的条件似乎着实有些差强人意。 她语重心长地对黄芷柔劝说道: “芷柔啊,虽说我们不能像亦雪讲得那般目光短浅、一味向前看,但像你描述的这种既无出众相貌,又缺乏良好家庭背景的男孩子,我觉得你还是早点跟他断绝来往为妙哦。” 黄芷柔一脸无奈,翻着白眼说道: “我可从来没说过喜欢他呀,你们一个个这么操心干嘛?再说了,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喜欢他的啦!” 尽管何雨柱确实有权有势,比起她之前所说的理想对象条件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但关键问题在于,那家伙居然已经有老婆了! 黄芷柔心里暗暗思忖道,自己就算穷得叮当响,也绝对不会心甘情愿去给别人当小妾的。 哼,管他多有钱呢,这一点没得商量! 她坚信只要通过自身不懈的努力拼搏,要不了多久便能崭露头角、飞黄腾达,又何须自降身份去做个低声下气的小妾呢? 想到这里,黄芷柔不由得挺了挺胸脯,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一旁的乐白薇与柯亦雪听黄芷柔如此表态后,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同时如释重负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哎呀妈呀,刚才她们俩还真担心自家这位好闺蜜会被爱情冲昏头脑,稀里糊涂地跟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在一起呢。 “既然你对他没意思,那事情就简单多啦!今晚咱们可得好好想办法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明白自己几斤几两。” 乐白薇兴奋地搓着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柯亦雪也跟着附和道: “可不是嘛,就那种没本事的男人,哪配得上我们家芷柔妹子哟!”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别再提他了行不行?烦死啦!” 黄芷柔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她们赶紧打住这个话题。 终于熬到下班时刻,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何雨柱按照约定来到了停车场,然而刚一露面,他便立刻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困境之中。 此时此刻,自己名下已然拥有两辆令人瞩目的座驾,其中一辆乃是炫酷无比的阿斯顿马丁,另一辆则是奢华尊贵的本特利。 要知道,在繁华热闹的香江地区,这两款车型可均属顶级豪车之列,其豪华程度远远超过了常见的宝马和奔驰等品牌车辆。 倘若驾驶着这样的豪车出行,毫无疑问会向外界传递出一个明确的信号——自己绝对是个腰缠万贯的有钱人! 然而,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何雨柱最终决定放弃亲自驾车前往目的地的想法。 他信步走到街边,抬手拦下一辆黄色的人力车,悠然地乘坐其上,朝着事先约定好的那家咖啡厅缓缓驶去。 毕竟这里曾长期作为殖民地存在,受此影响,不论是精致典雅的西餐厅,还是充满小资情调的咖啡厅,可谓比比皆是。 那些年龄稍长一些的人们依然坚守着传统习俗,对中式的糕点以及各类餐饮情有独钟; 但年轻一代却深受西方文化的浸染与熏陶,平日里尤其热衷于品味一杯香浓的咖啡,并始终觉得喝咖啡远比饮茶来得更为高雅、时尚。 当何雨柱踏入这家餐厅时,目光瞬间便被不远处三张靓丽的面容所吸引。 只见三位身姿婀娜的姑娘正并肩而坐,谈笑风生间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她们的出现犹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使得周围众多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聚焦于此。 尤其是黄芷柔那绝美的容颜,更是令何雨柱感到惊艳不已。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黄芷柔身旁的两位闺蜜同样生得容月貌,漂亮至极。 就在这时,黄芷柔也注意到了刚刚走进门来的何雨柱。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不情愿,但出于礼貌,还是微微抬起手臂,轻轻地朝他招了招手。 何雨柱面带微笑,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她们走去。 “芷柔!” 他热情地打着招呼,目光随即转向身旁的两个女子。 黄芷柔说道: “来来来,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美丽动人的女士叫乐白薇,而这位呢,则是柯亦雪小姐。” 乐白薇和柯亦雪纷纷向何雨柱点头示意,脸上挂着礼貌性的微笑。 何雨柱同样报以友好的回应:“你们好呀,能认识你们真是太高兴啦!” 这时,何雨柱开口用不太标准的粤语说道: “其实啊,我到香江没多久,这段时间一直在努力学习粤语呢。” 尽管有着系统的帮助,但他那浓重的口音依然十分明显,旁人只需一听便能轻易察觉出他初来乍到的事实。 柯亦雪上下打量着何雨柱,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嫌弃之色。 只见她身穿一袭量身定制的华服,其材质与做工均属上乘,比起市面上那些所谓的大牌服装还要名贵许多。 反观何雨柱身上所穿着的衣物,皆是些普普通通的货色,怎么看都像是个平凡无奇的上班族。 再加上何雨柱来自内地,想必也没接受过多少良好的教育。 而黄芷柔却是不远万里赴英格兰深造后学成归来,主修的还是商科专业。 如此一比较,两人之间不论是身份地位,还是知识涵养,都相差甚远,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你可知道芷柔之前究竟有多少狂热的追求者吗?那些个富家子弟们,一掷千金只为博美人一笑;商界的各路精英,凭借着自身的聪明才智和雄厚财力妄图赢得美人心;甚至还有一些来自权贵家族的人,他们权势滔天却依旧无法俘获芷柔的芳心,纷纷铩羽而归。而你呢?看看你自己,既没有出众的相貌可以让人眼前一亮,又缺乏足够的能力和本事去与他人竞争,到底是谁给了你如此大的勇气来追求芷柔啊?” 何雨柱心中暗自思忖着,真想脱口而出一句“是梁静茹给我的勇气”,只可惜如今这世上还未诞生名叫梁静茹之人,说了对方恐怕也听不懂这个梗。 “亦雪!快别再说了。” 黄芷茹赶忙出言制止柯亦雪继续讲下去,虽说听到这些话心里头确实感到颇为舒畅,但不管怎样,何雨柱毕竟是自己的老板,总不好任由闺蜜把话说得太过难听。 何雨柱先是瞥了一眼桌上的那张黄纸,随后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我不过就是单纯想来见识一下传说中的香江酒吧罢了,并非如你们所想那般对芷柔存有非分之想。” “哼,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柯亦雪轻哼一声说道。 黄芷柔则面露歉意,急忙向何雨柱赔礼道歉: “实在抱歉呀,都是我那闺蜜误会您了,请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何雨柱不禁一阵头疼,完全未曾料到黄芷柔的这两位闺蜜竟是这般态度对待自己。 早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当初就不该轻易地答应老黄啊! 然而,木已成舟,事到如今,既然已经来到这里,那就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吧。 何雨柱暗自下定决心,下一次不论老黄再怎么巧舌如簧、软磨硬泡,关于黄芷柔的任何事情,他都坚决不再插手。 毕竟这个黄芷柔姑娘对自己抱有深深的成见,要想改变她的看法恐怕比登天还难呐。 与其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倒不如赶紧寻觅几位能干又靠谱的助手来得实在些。 虽说黄芷柔长得确实如似玉、明艳动人,但何雨柱可不是那种见到美女就走不动道儿、恨不得统统收入囊中的好色之徒。 此时的他正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不一会儿,一名侍者便微笑着送上来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何雨柱刚接过杯子,眼角余光恰好瞥见对面坐着一位娇俏可爱的少女——乐白薇。 只见这位妙龄女子上身穿着一件淡雅的浅粉色 t恤,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勾勒出来:高耸的山峦呼之欲出,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下身则搭配一条紧身牛仔裤,更衬得那双美腿纤细而修长。 与身旁那位浑身珠光宝气、打扮得枝招展的柯亦雪相比,乐白薇显然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风格。 她笑靥如,甜美可人,犹如春日里拂面而来的和煦微风,让人感到无比舒适惬意。 此刻,她们三个女孩子正聊得热火朝天,而何雨柱只是默默地端起咖啡杯轻抿一口,心里却是懊悔不已。 暗暗发誓,下次打死也不来参加这种聚会了,黄芷柔所结交的这些所谓“朋友”,一个个全都是势力眼,只看重金钱地位,根本不值得深交。(本章完) 第484章 他要不去我也不去了 片刻之后,一阵喧闹声从门外传来,紧接着便走进来几个年轻人。 他们有的是男性,有的是女性;有的是白种人,有的则是华人。 这些人的穿着打扮无一不展现出青春活力与时尚潮流,确实称得上是俊男美女之流。 柯亦雪见此情形,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的笑容,迅速站起身来热情地打招呼。 通过她对每个人的亲切称呼,可以明显听出其中一人便是她的未婚夫梁明。 梁明一进门就注意到了何雨柱,他满脸诧异,皱起眉头问道: “阿雪,这位是谁呀?” 柯亦雪赶忙大声回应道:“这是芷柔的朋友啦,是她带来一起玩儿的!” 那音量之大,仿佛是有意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一般。 接着,她又凑到梁明耳边,小声地向他详细说明了何雨柱的身份背景和来历。 听完柯亦雪的解释后,梁明不禁瞪大了眼睛,露出十分惊讶的神情。 然而,当他再次将目光投向何雨柱时,眼中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不屑之意。 就在这时,那群年轻人中的一名身材高大的白人男子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黄芷柔身边大献殷勤。 原本沉浸在与黄芷柔交流中的他,忽然被柯亦雪的话语吸引住注意力,随即转头看向何雨柱,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带着几分怒意质问道: “你是跟芷柔一块儿来的吗?” 面对这样的质问,何雨柱并未直接作答,反而是饶有兴致地反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叫威尔顿·马龙?” 黄老板曾经与何雨柱闲聊时提及,自家闺女竟然有个白人追求者,此人名唤威尔顿·马龙。 说起这事儿,黄老板那可是满脸的不情愿呐! 要知道,平日里他可没少受那些白人的窝囊气,自然而然地,对这些白人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在黄老板看来,大多数白人可都是些大男子主义者,即便迎娶了华人女子,对待妻子的态度也好不到哪儿去,更别提在外头还常常沾惹草、风流快活呢! 所以啊,就算让他将宝贝女儿许配给何雨柱做小妾,他也决计不会同意把女儿嫁给那个洋鬼子威尔顿·马龙。 而这边厢,威尔顿·马龙听闻黄老板如此评价自己,不禁感到十分诧异。 只见他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哦?原来您知道我呀!” 说罢,他大大方方地伸出右手,做出一副想要与何雨柱握手示好的模样。 何雨柱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同样面带微笑地缓缓伸出自己的右手。 两只手掌在空中交汇,紧紧地握在了一块儿。 然而就在这时,威尔顿的脸色突然一沉,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紧接着,他开始暗自发力,试图凭借自己的力气给何雨柱来个下马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话说回来,这威尔顿·马龙可不是吃素的主儿。 想当年在学校里读书那会儿,他便是出了名的大力士,特别热衷于健身运动,整天不是泡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地锻炼肌肉力量,就是参加各种校内外的体育赛事。 这不,他还曾斩获过伦敦学校联赛中大力士项目比赛的金奖呢!其身体素质之强悍,由此可见一斑。 威尔顿毫不犹豫地在第一时间增加了力量,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对面的何雨柱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完全不是他所预想的那种因疼痛而龇牙咧嘴的模样。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使得威尔顿心中猛地一惊,紧接着他咬咬牙,使出混身解数,心里暗自思忖:这次肯定能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当众出丑。 可就在他拼尽全力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自己握住的仿佛并非一只普普通通的人手,反倒更像是一块坚硬无比的铁块。 此刻,尽管他已经将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到手中,但那只被他紧紧攥住的手居然没有产生哪怕一丝一毫的变形。 就在这时,威尔顿那张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扭曲狰狞、呲牙咧嘴的面容恰好落入了一旁黄芷柔的眼中。 黄芷柔见状不禁吓了一大跳,要知道眼前这位威尔顿可是她的顶头上司啊! 虽说平日里对他没什么好印象,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学把老板的手给扭伤了呀! 于是,黄芷柔急忙高声喊道: “威尔顿,赶快松手,不准再用力啦!” 听到黄芷柔的呼喊声,威尔顿这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抬眼看向面前看似并不十分强壮的何雨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为何手上会拥有如此惊人的力量呢?自己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劲儿去揉捏,结果却连对方分毫都没能伤到。 面对着自己心中那位如同仙子般高不可攀的女神那充满质疑与责备的目光,何雨柱那张原本还算帅气的脸庞瞬间皱成了一团苦瓜模样。 嘴里嘟囔着说道: “我真的没有用力啊……” 然而,自始至终,何雨柱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小小的游戏罢了。 当他敏锐地察觉到对方已然用尽全身力气的时候,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光芒。 很显然,他绝对不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于是乎,只见他微微一发力,手上的劲道骤然增强,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朝着威尔顿的手掌涌去。 刹那间,威尔顿便清晰地感受到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力量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 那种感觉,就好似被一只凶猛无比的老虎钳子死死咬住一般,钻心刺骨的疼痛如潮水般迅速席卷而来。 此时此刻,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滚而下。 尽管身旁围绕着众多平日里关系亲密无间的好友,特别是还有他心心念念的黄芷柔在场,但为了保住自己那所谓的颜面,威尔顿强忍着剧痛,紧咬双唇,硬是不肯发出一声惨叫。 最初,他还天真地认为何雨柱的力气应该也就如此而已,只要再坚持一会儿,或许就能反败为胜。 可惜事与愿违,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所承受的痛苦愈发加剧,宛如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备受煎熬。 终于,那紧绷的神经再也无法承受这般折磨,他紧咬的牙关缓缓松开,紧接着,一声声不由自主的呻吟从他喉咙深处传了出来。 直到这时,周围的众人才如梦初醒般惊觉到两人之间正在暗暗较劲。 要知道,他们可都是彼此熟知的好朋友兼同窗同学,对于威尔顿这位大名鼎鼎的“大力士”更是再了解不过了。 谁能想到,在这场看似普通的力气较量当中,向来以力大无穷著称的威尔顿居然会被何雨柱捏得连声哀嚎! 黄芷柔见此情形,神色慌张地赶忙说道: “何先生,请您快些松手啊!我替威尔顿先生向您致以深深的歉意。” 听到黄芷柔这番话后,何雨柱方才缓缓松开了紧握着的手,并面带微笑地对威尔顿说道: “能够结识威尔顿先生这样的人物,真是令我倍感荣幸呐。” 而此时的威尔顿早已顾不得所谓的绅士风度了,只见他迅速地将被紧握过的右手来回用力甩动着,试图以此来缓解那钻心般的疼痛。 经过一番快速甩动之后,那股疼痛感终于稍稍减轻了一些,于是他赶紧低头查看起自己的右手状况来。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原本白皙细腻的手掌此刻竟然已是红彤彤的一大片,而且在某些部位还明显肿胀了起来,看上去触目惊心。 与威尔顿一同前来的人群中有个年轻姑娘见状,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情绪,冲着何雨柱大声呵斥道: “你这个人怎么如此粗鲁无礼呀!简直就是毫无半点风度可言。” 面对这位姑娘的斥责,何雨柱却显得十分淡定从容,甚至还反问道: “那请问这位小姐,您又是如何知晓并非是威尔顿先生率先动手招惹我的呢?难道仅凭您的主观臆断就能轻易下结论吗?” 那位姑娘被何雨柱这么一反问,顿时气得满脸涨红,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你这纯粹就是在强词夺理、胡搅蛮缠嘛!” 听到这话,何雨柱只是轻轻一笑,似乎根本不想再继续跟她多费口舌。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梁明也忍不住酸溜溜地开口讥讽道: “哼,不过就是有点蛮力罢了,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说到底也就是个靠出卖体力为生的人而已。” 此言一出,周围众人看向何雨柱的目光纷纷变得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之情,他们心里暗自思忖着眼前这个男人肯定是那种在建筑工地上干苦力活的粗人,否则哪能有这般惊人的力气。 此刻,夜幕已然降临许久,时针悄然指向了较晚的时刻。 梁明看了一眼手表后,开口说道: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啦,咱们别再耽搁,直接前往酒吧如何?” 他的话语刚落,便有人附和道: “行啊,正好我也想放松一下呢!”另一个声音紧接着响起:“对呀,那咱们快走吧!” 这时,又有一人插话进来: “听说铜锣湾那边新开业了一家名为红浪漫的酒吧,据说那里挺不错的哟!” 这个消息瞬间引起了大家的兴趣,纷纷讨论起来。 “真的吗?那咱们就去这家红浪漫酒吧瞧瞧呗!” “好呀,听起来很有意思呢!” 经过一番商议,最终决定前往红浪漫酒吧。 梁明的这一提议毫无悬念地获得了在场所有人的一致同意。 于是乎,众人纷纷站起身来,准备一同向外走去。而何雨柱则稍稍落后一步,走在了队伍的末尾。 黄芷茹见状,心中一动,正欲上前与何雨柱搭话。 然而,她身旁的柯亦雪却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她,不给二人留出单独交流的机会。 当何雨柱慢悠悠地走出门口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一愣。 只见其余人早已登上了各自的座驾,这群人加起来足有十多个之多,而他们所开来的车辆竟然多达六辆! 而且无一例外,全都是令人瞩目的豪华轿车。其中最为普通的也要数捷豹、戴姆勒(此时尚未被奔驰收购)以及路虎这类来自英格兰的知名跑车品牌; 更引人注目的是,还有一辆本特利停放在那里,只可惜并非最新款,而是稍显过时的 r型。 相比之下,何雨柱自己所驾驶的可是本特利 s型,足足领先了一代呢!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梁明坐在车内轻轻摇下车窗玻璃,脸上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对着何雨柱喊道: “哎呀,这位何先生,真是抱歉得很呐!您瞧,我们这儿每辆车都坐满人啦,实在是没办法再捎带上您喽。要不,您就自个儿打个的士过去吧?” 说罢,他还不忘冲何雨柱挥挥手,仿佛在示意再见一般。 虽然说这道歉的话,不过这明显没有诚意,就是故意和何雨柱过不去。 何雨柱皱起了眉头,看向梁明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这个梁明从一开始就处处针对自己,真的以为自己好欺负吗? 坐在车里的黄芷柔着急了,那可是自己的大老板, 自己虽然打心里不想嫁给何雨柱当小妾,不过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羞辱他。 他可是知道何雨柱手下有一个很能打的杜老头,都占了一大片的区域,成为了黑社会的老大。 连忙说: “让我下来,他要不去我也不去了。” 威尔顿听到黄芷茹这么说,顿时是气坏了。 之前追求黄芷柔的时候,她的态度一直是即若即离,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勾搭到手。 没有想到眼下又蹦出一个姓何的,而且现在黄芷柔还维护对方,就让他十分的恼怒。 阴沉着脸,双眼如火,狠狠地瞪着何雨柱。(本章完) 第485章 没有想到他们这样对你 坐在前面副驾驶位置上的乐白薇,突然转过头来,秀眉微蹙地说道: “这怎么行呢?这样太不公平了,还是我跟你换换位置吧。” 话音刚落,只见她动作轻盈地从前面副驾驶坐位上起身,优雅地下车后,紧接着伸手拉开了后面的车门,并小心翼翼地上了汽车。 如此一来,便将前面宽敞舒适的副驾驶位置留给了何雨柱。 此时,车内的空间瞬间变得略微局促起来。 因为后排坐着好几个女孩子,她们紧紧地挨在一起,身体相互触碰着,虽然稍显拥挤,但好在这些女孩身材都较为苗条,没有特别肥胖之人,所以大家最终还是能够勉强坐得下。 何雨柱对此感到颇为意外,心中暗自思忖着,不明白为何这位此前一直沉默寡言、不太与人交流的乐白薇,此刻竟会主动给自己提供便利。 他不禁愣了片刻,随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感激的笑容,冲着乐白薇轻轻点了点头,接着便迅速登上了副驾驶座。 而一旁的威尔顿见此情景,则气得直跺脚,嘴里嘟囔着抱怨道: “哎呀,真是便宜这家伙了!凭什么给他这么好的待遇啊?” 站在旁边的梁明见状,连忙上前拍了拍威尔顿的肩膀,轻声安慰道: “别着急嘛,先消消气。等到了酒吧里,咱们有的是机会整治他。一定要想办法把他灌得酩酊大醉,让他当众出尽洋相才行!” 听到这话,威尔顿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但仍心有不甘地嘀咕道: “哼,就算那样做,也还是太便宜他了吧!” 这时,梁明眼珠骨碌一转,似乎想到了一个更为绝妙的主意,兴奋地压低声音对威尔顿说: “要不我们等会儿不仅要把他灌醉,还要趁他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找个性感火辣的舞女过来,故意让她与何雨柱紧紧拥抱在一起。然后,再设法引芷柔看到这一幕……嘿嘿,想想就觉得有趣极了!” 威尔顿听后,眼睛一亮,连连点头称妙,表示十分赞同这个阴险狡诈的计划。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铜锣湾都被璀璨的灯光照亮,成为了一片欢乐与激情交织的海洋。 而作为晚上娱乐的核心地带,铜锣湾无疑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和脚步。 红浪漫酒吧,这座新近开业的场所迅速崭露头角,成为人们夜生活的热门选择之一。 当梁明一行人踏入酒吧时,立刻感受到了一股热烈的氛围扑面而来。 进入酒吧后,可以看到舞台上那些身着清凉服饰的舞女们正尽情舞动着身姿,她们的容貌皆属于中上之姿,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转身都散发出迷人的魅力,引得台下观众阵阵喝彩。 大堂经理眼尖地发现了梁明等人的到来,他面带微笑,快步迎上前去,恭敬地向梁明问好: “欢迎光临红浪漫酒吧,明少!” 梁明微微点头,语气淡然地说道:“给我们安排一个最好的卡座。” “好的,明少,请跟我来。” 大堂经理连忙应道,并引领着他们朝着卡座区域走去。 一路上,何雨柱好奇地四处张望,尽管他来到香江已有一段时间,但这却是他第一次踏足酒吧这种地方,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充满了新奇感。 卡座类似于包厢,分布在宽敞的大厅两侧,呈半包围结构。 当他们走到预定的卡座前时,站在门口往里看去,只见内部装饰得极为奢华,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柔软的沙发摆放整齐,墙壁上挂着精美的画作。 然而,梁明却似乎不太满意这个卡座,他皱起眉头问道: “怎么不是帝王号卡座?” 大堂经理解释道: “实在不好意思,明少。今晚虎哥在这儿请客,所以把帝王号卡座预订走了。您看,要不就先委屈一下,在这个卡座将就一下?” 听到这话,梁明稍稍犹豫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说: “既然是虎哥在用,那我自然没什么意见。这里其实也还不错。” 说完,便率先走进了卡座坐下。 这次请客做东的人正是梁明,所有事宜皆由他一手操办。 众人鱼贯而入卡座后,梁明表现得极为豪爽大气,毫不吝啬地点起了各种名贵洋酒。 只见他大手一挥,对服务员说道: “给我们先来几瓶人头马路易十三、威士忌白兰地和拉斐酒庄的葡萄酒!”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大堂经理脸上顿时笑开了,心中暗自窃喜,像这般出手阔绰的客人可真是不多见啊! 没过多久,侍者们便迅速地将所点的酒水以及诸多精致的果盘和美味可口的零食一一送上桌来。 在座的各位皆是相识已久的同学好友,大家聚在一起自然有着数不清道不尽的话题可以畅谈。 然而,对于初来乍到的何雨柱而言,他却显得与这个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 此时此刻,他宛如一个局外人一般,默默地端着一杯冰凉的啤酒,独自蜷缩在角落之中。 尽管耳畔回荡着舞台上传来的那悠扬而又舒缓的音乐旋律,但他的目光始终游离不定,似乎难以融入眼前这欢乐融洽的场景。 此时,酒吧内正有一支规模虽小但演奏水平颇高的乐队在倾情表演,此外还有一位身着艳丽服饰且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子正深情款款地吟唱着一首首动人的情歌。 这家酒吧整体环境优雅宜人,档次较高,并没有那种常见于普通场所的喧闹嘈杂之声。 正当何雨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时,突然感觉到有人走到了身旁。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发现原来是梁明正朝着这边走来。 还未等何雨柱反应过来,梁明已然不由分说地从他手中夺过那只尚未喝完的啤酒杯,并顺手递给他一只早已斟满了琥珀色液体——白兰地的高脚酒杯。 “也罢,反正我之前从未品尝过这类洋酒!” 何雨柱饶有兴致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您可得细细品味一番。” 梁明脸上的神情瞬间发生巨大变化,原本有些冷漠疏离,此刻却堆满笑容,热情地拿起酒杯与何雨柱碰杯,并一饮而尽。 见此情景,何雨柱自然不好推脱,同样仰头将杯中酒喝得一滴不剩。 然而,就在两人刚刚放下酒杯时,梁明竟突然起身告辞离去。 紧接着,一个名叫曹辉阳的男子迅速坐到了刚才梁明所坐的位置上。 只见曹辉阳二话不说,直接给何雨柱和自己各自倒满一杯白兰地,然后举起杯子向何雨柱示意道: “来,咱们干一杯!” 何雨柱稍作迟疑,但还是端起酒杯与对方碰了一下,随即又是一口饮尽。 待二人喝完这杯酒后,曹辉阳也如梁明一般匆匆离开。 不一会儿功夫,另一名女子款款走来。 她叫周容,身着一袭淡粉色连衣裙,身姿婀娜动人。 周容微笑着坐到何雨柱身旁,轻轻举起手中酒杯,娇声说道: “帅哥,咱俩也喝一杯呗?” 面对眼前这位美女的邀请,何雨柱实在难以拒绝,只得再次举杯与之共饮。 此时的何雨柱心里已然明白,这些人分明就是想轮番上阵把自己灌醉。 可无奈每个人都是以结交新朋友为由前来敬酒,使得他根本无法开口回绝。 正当他硬着头皮继续喝酒之时,忽然间,一阵香风袭来。 只见一位身穿性感低胸晚礼服的妖娆美妇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房间。 这名美妇身材火辣,那件晚礼服领口极低,几乎快要遮不住胸前那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令人不禁为之侧目。 她刚一进门便展现出非凡的社交能力,谈笑风生之间很快便与在场的两位威尔顿先生打得火热。 经过一番交流,众人才知晓原来这位风情万种的美妇便是这家场子的老板娘——霞姐。 今日能在此处邂逅像何雨柱这样出手阔绰的贵客实属罕见,因此霞姐特意亲自赶来敬酒,表示对客人的尊重与欢迎。 见到霞姐亲自出马,在座的几位年轻小伙皆兴奋不已,深感备受重视。而何雨柱则礼貌性地站起身来,微笑着与霞姐互敬美酒…… 之后只见霞姐轻轻一招手,大堂经理便赶忙一路小跑着过来,满脸谄媚地递上了一瓶价值不菲的人头马。 霞姐此举无疑是给足了在场之人面子,一时间气氛变得愈发热烈起来。 这时有人按捺不住好奇心,压低声音问道: “你们说,这位霞姐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坐在一旁的何雨柱摇了摇头,诚实地回答道:“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呢。” 另一个人则神秘兮兮地凑到跟前,小声说道: “嘿,你们可别小瞧了这位霞姐。她在咱们这片江湖上的地位可不一般呐!听说她是那位赫赫有名的话事人虎哥的女人。” 听到“虎哥”二字,何雨柱不禁皱起眉头,疑惑地追问道:“虎哥?哪个虎哥啊?” 那人一脸惊讶地看着何雨柱,仿佛不敢相信他竟然连虎哥都不认识。 随后解释道: “就是林飞虎啊!他可是咱们道上响当当的大佬级人物。在这铜锣湾一带,有很大一部分场子都是归他管的,甚至连铜锣湾的码头也是他的产业呢!” 一提起林飞虎,在座的众人顿时像炸开了锅似的,纷纷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有人兴奋地插嘴道: “我倒是听过虎哥的名号,听说他特别能打,身手相当厉害!” 又有人附和道: “可不是嘛!要不是他这么能打,怎么可能从别人手里抢下码头那么重要、那么赚钱的地盘呢?” 别看这些个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们,此时谈论起虎哥来,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崇拜之情。 毕竟在这样一个弱肉强食、人吃人般残酷的社会环境中,如果一个人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去守护自己的家业,那么他家的财产迟早都会落入他人之手。 所以对于那些真正的强者,人们往往会自然而然地产生一种由衷的敬畏和崇拜之感。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光线稍显昏暗的角落里,威尔顿将脑袋凑近同伴,压低嗓音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个姓何的家伙,到现在为止竟然已经喝下了七八杯白兰地啦,而且整整两瓶酒都下肚了,可奇怪的是,瞧上去却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另一个人也同样轻声附和道:“听人家讲啊,这北方来的人酒量通常都大得惊人呢,说不定咱们今天是碰上一个十足的酒蒙子咯!” 威尔顿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不甘,紧接着又恶狠狠地说道: “那咱们索性再多给他灌点酒,我还真就不信了,难道他的肚子是无底洞不成,总有喝醉的时候吧!” 此时,整个现场的氛围可谓是热闹非凡、喧嚣至极。 人们或开怀畅饮,或高声谈笑,更有甚者正热火朝天地玩着猜拳游戏。 如此嘈杂混乱的环境下,再加上周围此起彼伏的喝酒划拳声,按理来说,何雨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听到威尔顿二人这番窃窃私语的。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尽管人声鼎沸,但何雨柱的耳朵却犹如顺风耳一般,将他俩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尽收耳底。 此刻的何雨柱本应忙着和其他人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你来我往地拼酒较量才对。 但得知威尔顿二人暗中算计自己之后,他的心中已然燃起熊熊怒火。 尤其是想到梁明和威尔顿这两个家伙,更是令他恼怒不已。 原本对于黄芷柔,他一直持着一种可有可无、顺其自然的态度。 可是经此一事,他突然觉得决不能眼睁睁看着黄芷柔和这个威尔顿走到一起去。 心里暗暗盘算着,等过会儿找个机会,一定要想办法把他们俩给拆散开来。 想到此处,何雨柱稍稍低下头,侧着脸向身旁的黄芷柔轻声问道: “芷柔啊,你知不知道那个威尔顿家里到底是做啥买卖的呀?” “他家是做国际贸易的,开了一家商行,主要是从欧洲那边进口塑料颗粒,直接批发。” 何雨柱哦了一声,没有想到这么巧。 前一段时间,自己的重心放在工业大厦上面,没有来得及进入塑料行业。 自己以后生产方便面钢笔,都需要塑料配件。 原本也打算直接建设一个小型的塑胶生产厂,然后自行生产。 这对方竟然是塑料批发商,那么自己就也搞一个批发商行,和对方争一争。 一眨眼的功夫他也想到了许多,国内非常奇缺塑料原料,能不能在香江采购,然后转卖到内地? 这两年国内一直在用大笔的外汇购买粮食,缓解国内的压力,只是手上的外汇并不多,买到的粮食也不够。 如果自己把产品卖到内地,肯定是不能收取外汇的,那还要用资源来换。 何雨柱一时想了很多,黄芷柔终于有了时间道歉: “老板实在是对不起,没有想到他们这样对你。”(本章完) 第486章 没有人想让你留下 何雨柱面带微笑,十分大度地说道: “这件事啊,其实根本不能怪到你头上。” 紧接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轻声问道: “那个叫威尔顿的人,究竟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呀?” 听到这话,黄芷柔不禁微微低下了头,双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显得有些娇羞。 她轻咬嘴唇,犹豫片刻后才小声回答道: “目前来说……还算不上啦,对于是否要和他在一起,我还没完全考虑清楚呢。” 尽管黄芷柔心里对何雨柱并无多少好感,更不愿意顺从父亲的意愿,成为何雨柱的小妾,但面对威尔顿热烈的追求,她始终犹豫不决。 毕竟,她一心只想凭借自身的努力,找到一份真正令自己满意的工作。 在此之前,威尔顿曾多次邀请她前往自家家族企业任职,可都被黄芷柔果断拒绝了。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只见周蓉与另一名姑娘一同站起身子,并朝着黄芷柔招了招手,询问道: “芷柔,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儿去一号呀?”何雨柱自然也将这番对话听在了耳中,心中暗自嘀咕着,瞧她们那副样子,显然不太希望黄芷柔和自己继续聊下去。 “不了,我不去了,你们先过去吧。” 黄芷柔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见到黄芷柔如此坚决,周蓉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似乎对黄芷柔的决定感到不满。 然而,她并未再多说什么,只是和身旁的那位姑娘一同转身走向了卫生间的方向。 今日的周蓉可谓是穿搭风格极为大胆奔放,在一众女生之中显得尤为性感惹眼。 她身着一袭设计前卫的低胸纱裙,那鸡心领开口之大令人咋舌,仿佛能一眼望穿两山之间幽深的峡谷。 而裙摆更是短得惊人,仅仅能够勉强遮掩住她那挺翘浑圆的臀部,却将那双纤细修长、白皙如玉的美腿毫无保留地展露无遗。 再看那张原本就出众非凡的面庞,此刻更是精心描绘着精致迷人的妆容,但不知为何,这般妆容非但未能凸显出她原有的青春靓丽之姿,反倒令其多了几分夜店里舞女般的妩媚与妖娆。 此时,周蓉正与身旁同伴并肩自卫生间走出,一路有说有笑。 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何雨柱身上,二人皆对他嗤之以鼻,认为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不自量力的癞蛤蟆,居然妄图染指黄芷柔这样的美女,真是异想天开! 话语间尽是对何雨柱满满的鄙夷之情。 或许是因为聊得太过投入,以至于她们在行走时都未曾留意前方道路状况。 就在这时,只见迎面走来一名脖戴粗大金链子、走起路来嚣张跋扈的中年男子。 其中一人完全没瞧见对方靠近,另一人则心存侥幸地想着对方肯定会主动避让。 然而事与愿违,那名中年男子就这样直直地与周蓉撞了个满怀。 这一撞击可不轻,周蓉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阵闷痛袭来,她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胸口,满脸怒容地质问: “你瞎啊!走路怎么不长眼睛呢?” 话刚一落音,她便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揉搓着自己那高高耸起、鼓鼓囊囊的胸口,仿佛这样能够缓解心中的紧张或者不适一般。 而此时,那个脖子上戴着一条粗重大金链子的中年男人已经喝下了不少的酒,原本有些迷离的眼神在看到面前站着的竟然是一个如此漂亮的小姑娘时,瞬间清醒了几分。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他第一时间并没有像人们想象中的那样大发雷霆或是怒目相向。 相反地,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戏谑的笑容,轻声说道: “哎呀呀,没想到啊,这个小娘们居然还是一朵混身长满尖刺儿的玫瑰呢!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啦……” 说着就伸手插进鸡心领口里面,然后不顾周蓉的尖叫,在奶白的雪子上揉了一把,最后掏出来还把手指放在鼻子底下嗅着。 喜道:“奶香奶香的,今天晚上让大爷我爽一爽,就原谅你这一回。” 只见那男人嘴里一边嘟囔着一些不干不净的话语,一边满脸淫笑地朝着周蓉快步走去,伸出那双粗壮且油腻的手臂,用力地拉扯着周蓉的衣袖,企图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 他那张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脸庞也紧跟着凑上前去,撅起肥厚的嘴唇,迫不及待地想要亲吻周蓉那白皙娇嫩的脸颊。 周蓉见状,顿时气得柳眉倒竖,美目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她毫不犹豫地扬起右手,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男人肥嘟嘟的大脸狠狠地扇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中年人的脸上,瞬间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见的掌印。 那个戴着大金链子的中年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给打懵了,他先是愣愣地站在原地,瞪大双眼,似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挨了周蓉这么重重的一巴掌。 然而仅仅过了片刻,他便回过神来,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恼羞成怒之下,他猛地伸手一把薅住周蓉那头柔顺飘逸的大波浪长发,死死地揪住不放。 紧接着,他抬起另一只手掌,毫不留情地朝着周蓉的嘴巴狠狠扇去。 每一巴掌都带着呼呼风声和强大的力道,打得周蓉的嘴角溢出丝丝鲜血。 只见那人一边用力地挥动着手掌,狠狠地扇向面前的女子,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道: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臭三八,不过就是个出来卖肉的下贱婊子,居然胆大包天到敢动手打老子,今天老子非得把你往死里揍不可!” 周蓉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啊,她只觉得浑身发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 此刻,她的头发被对方死死地揪住,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开来,无奈之下,她只能扯开嗓子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哀嚎。 而这边发生的激烈冲突,离卡座其实并没有多远,周蓉那惊恐万分的喊叫声清晰无比地传到了卡座那边。 曹辉阳可不是一般人呐,他家境极为优渥,不仅拥有自家的工业大厦,还有规模不小的工厂呢。 平日里,他就是个飞扬跋扈、嚣张至极的主儿。 当他瞧见自己的女朋友正遭受他人如此粗暴的对待时,瞬间怒火中烧,二话不说,顺手就抄起了一瓶洋酒,气势汹汹地朝着那个施暴者猛冲了过去。 冲到近前,曹辉阳高高举起手中的酒瓶,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挥,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瓶子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大金链子的脑袋上。 由于瓶子里还剩下半瓶酒水,这一砸下去,顿时水四溅,那些酒水如雨点般洒落下来,将大金链子浇得满头满脸都是。 与此同时,一股鲜血也顺着大金链子的额头流淌而下,看上去甚是吓人。 曹辉阳可没打算就此罢休,他一边破口大骂: “你这该死的狗杂种,吃了熊心豹子胆啦?竟敢当众欺负我的女人,你这个又丑又胖的死肥猪,还好意思嘲笑别人戴大金链子,难道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黑社会老大吗?” 骂完之后,他更是抬脚对着大金链子狠狠踹去。 见此情形,跟曹辉阳一块儿坐在卡座上的那几个狐朋狗友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一个个纷纷站起身来,一窝蜂似的紧跟着曹辉阳一同冲了过去。 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往往充满朝气与冲劲,行事作风更是无所顾忌、胆大妄为。 只见这年轻小伙子二话不说,如同一头猛虎般扑向那位中年男子,紧接着便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猛踹。 可怜那中年人毫无还手之力,瞬间便被打得满地打滚,哀嚎声此起彼伏。 那戴着大金链子的中年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从地上挣扎着爬起身来。 然而此时,他原本笔挺的西服早已变得肮脏不堪,上面沾满了灰尘和酒水,整个人看上去狼狈至极。 他狠狠地吐出一口混杂着血水的唾沫,伸出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曹辉阳,怒喝道: “好小子,够能耐啊!有种的话,把你的名字报上来!” 曹辉阳一听对方说话的口音并非来自香江本地,反而像是从湾湾那头过来的,心中顿时底气更足,腰板也挺得更直了。 他毫不畏惧地迎上对方愤怒的目光,大声回应道: “哼!调戏我的女朋友,你还有脸跟我叫嚣?告诉你,本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曹辉阳,就在 68号卡座坐着呢!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我全都接着!” 说罢,他还挑衅似的朝对方扬了扬下巴。 见此情景,那大金链子自知讨不到便宜,只得恨恨地瞪了曹辉阳一眼,然后转身灰溜溜地离去。 而曹辉阳则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他若无其事地带着一同前来的几个朋友返回了卡座。 当他们走进卡座时,在座的众人看到周蓉的凄惨模样,无不大惊失色,纷纷围上前去,关切地询问情况,并出言安慰她。 其中一人忍不住赞叹道:“辉阳,你今天可真是太厉害了!一言不合就直接冲上去干架,简直霸气侧漏啊!” 曹辉阳微微一笑,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说道: “这算啥呀,都是些小场面而已。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受欺负,如果我还缩手缩脚不敢上前,那还算个爷们儿吗?” “话虽然是这么个道理,但咱们行事终究还是得谨慎些才行啊!毕竟此地乃是铜锣湾,可不是咱们能够肆意妄为的地方。” 其中一人面色凝重地说道。 另一人却满不在乎地回应道: “怕啥呀!我刚刚听到那死胖子说话的口音,明显就是从湾湾那边过来的。就凭他那副模样,难不成还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不成?” 言语之中充满了对对方的轻视之意。 这时,柯亦雪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与自豪,插嘴道: “就算真遇到点儿麻烦事儿咱也不用害怕啦!你们可别忘了,我的男朋友梁明他家里面可是有着精通暗劲的武者呢!而且梁明结识的人脉又广,解决这些小问题简直易如反掌嘛!” 说着,她的脸上洋溢着满满的骄傲神情,仿佛拥有如此优秀的男友是一件极其了不起的事情。 而梁明本人则面带微笑,对于女友的夸赞显得颇为受用。 只见他轻轻点了点头,宽慰众人道: “大家尽管放宽心便是,肯定不会有事的。再者说了,这片场子可是归霞姐管的。之前我们喝酒的时候,连霞姐都亲自过来向我们敬酒呢!所以即便真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状况,想必看在霞姐的面子上,也绝对没人敢轻易让我们吃瘪的。” 显然,方才霞姐的敬酒之举极大地满足了他们的虚荣心,使得他们盲目自信起来,认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这里遭遇挫折。 然而,一旁的何雨柱却是一脸的无奈。 他心里暗自思忖着: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啊,身上压根儿就没多少真功夫,最多也就只会耍弄几招华而不实、中看不中用的拳绣腿罢了。真要是遇上硬茬子,恐怕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 惹了麻烦竟然还不知道先走掉,还要继续喝酒,玩耍。 都是小年轻,自我膨胀的厉害,根本不懂得社会的黑暗。 如果对方要是有什么手下,说不定就直接报复回来。 到时候发生冲突,这些人都不禁打,只会被收拾一番。 何雨柱并不想掺和他们的事情,这些人被砍死,女的送去卖肉都不关他的事。 可是黄芷柔是自己得力的助手,还受到他父亲的委托,今天要照顾好她。 就问:“芷柔,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你和我一起走回去吧!” “什么?你要把芷柔带走?”不远处的一个姑娘听到何雨柱的话后,立刻叫了起来。 “我说,你这么搞就是不给我面子啊!”作为今天的东道主,梁明很是生气地质问何雨柱。 今天这个场子就是他出钱,想要拍威尔顿的马屁,当然要把黄芷柔给请过来。 眼下何雨柱要把黄芷茹带走,就让他很不开心。 “你要走也可以,但是不能把黄芷柔当家带走。” “就是,没有人想让你留下来,想走你自己走。” 柯亦雪抱着黄芷柔的手臂摇了摇,然后说: “你不会这就想走吧,难道你真的和这个丑男人好上了?” “这个.”(本章完) 第487章 在自己的地盘被人打了 黄芷茹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此刻就跟着何雨柱一同离去,那她身边的这些朋友们肯定会误以为他俩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可关乎着她的名声啊,黄芷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被人传出这样的绯闻。 只见她面露难色地望着何雨柱,心中暗自思忖着下一步该如何应对。 然而,对于即将可能发生的冲突,她实在是毫无头绪,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此时此刻,黄芷茹真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犹豫再三之后,黄芷茹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 “要不……咱们再玩一会儿吧?” 说完这句话,她便忐忑不安地观察着何雨柱的反应。 何雨柱听到黄芷茹这么说,稍稍思考了一下,觉得倒也无妨。 毕竟就算情况变得再怎么危急凶险,以他的本事,自信还是能够护得黄芷茹周全,不让她受到丝毫损伤。 至于其他那些人究竟是生是死,与他又有何干呢?反正留下来看看热闹似乎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而另一边,那个戴着大金链子的家伙在湾湾地区可谓是横行霸道了许多年,向来都是顺风顺水,从未遭受过像今天这般巨大的挫折。 此次前来香江,本是要与杜飞虎洽谈一桩重要的生意。 由于身处杜飞虎的地盘之上,为了显示出诚意满满的合作态度,他甚至连一个手下小弟都未曾带来。 谁能想到啊!仅仅不过是跟夜总会里的酒女调笑了那么短短两句话而已,居然就莫名其妙地遭人暴打一顿。 想我堂堂一方大佬,称霸江湖这么多年以来,何曾受过如此窝囊气?简直是奇耻大辱! 连身上沾染的灰尘都没来得及拍打干净呢,就这般灰头土脸、鼻青脸肿地转身往回走去。 此时,包厢门口正笔直站立着两名身材魁梧壮硕、身着哨衬衫的猛男大汉。 他们俩原本一脸严肃,可当目光触及到眼前这位狼狈不堪的魏老板时,脸上瞬间流露出惊愕与惶恐之色,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颗鸡蛋似的。 其中一人率先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道: “魏……魏老板,您……您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呀?” 然而,此刻的魏老板哪里还有心思去答理他俩,心中憋着一股无名怒火无处发泄,二话不说便径直伸手用力推开面前紧闭的大门,然后脚步踉跄地闯进了包厢之中。 进入包厢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其内部极度奢华的装饰布置。 整个空间宽敞无比,金碧辉煌得令人眼缭乱。 墙壁上高高悬挂着一幅幅从遥远欧洲进口而来的精美油画; 脚下则铺陈着柔软厚实、价值不菲的意大利纯手工编织地毯; 而环绕四周摆放着的,则全都是清一色从国外引进的高档真皮沙发等等诸如此类的顶级奢侈品家具。 再看那张宽大舒适的真皮沙发上面,早已密密麻麻挤坐着一群枝招展、千娇百媚的年轻女子。 这些姑娘们一个个皆生得如似玉,美艳动人,堪称人间绝色。 随便挑出一个来,都要比外面大堂里头那些庸脂俗粉般的普通舞女强上百倍不止。 没办法,在这繁华喧嚣的香江之地,但凡稍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要么心甘情愿地嫁入豪门,给有钱人家当个低眉顺眼的小妾; 要么就是不幸遭到黑社会势力的恐吓威逼,无奈之下只得沦落风尘,沦为达官显贵们手中随意把玩消遣的玩物罢了。 在这个繁华都市的喧嚣角落,存在着这样一种奇特的现象——只有那些相貌平平、称不上漂亮的姑娘们,才会心甘情愿地踏踏实实地去工作赚钱。 而就在这群枝招展的美人们中间,端坐着一个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的精壮男子。 只见他的身后笔直地站立着数位身着统一制服且神情严肃的彪形大汉。即使身处于自家的地盘之中,这些人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性,丝毫不敢松懈。 其中那位最为贴心的心腹小弟更是如影随形般紧跟其后,寸步不离。这位威风凛凛之人便是铜锣湾声名远扬的大哥杜飞虎了。 说起杜飞虎,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不仅坐拥一座繁忙的码头,更掌控着好几条街道的产业。 而眼前这座名为红浪漫的夜总会,则堪称是所有产业中的翘楚。 这里的装修奢华至极,可以说是整个区域内最为顶级的娱乐场所之一。 同时,它也是杜飞虎专门用来款待亲朋好友的固定据点。 此刻,杜飞虎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一边品尝着由身旁的霞姐亲手剥开的鲜嫩多汁的荔枝,一边将另一只大手随意地搭放在一名身穿黑色超短裙的女子修长白皙的大腿之上。 那名女子尽管脸上挂着谄媚讨好的笑容,但内心深处却是对这种行为充满了深深的厌恶与反感。 正当杜飞虎尽情沉醉于那光滑细腻、冰凉丝滑的高档丝袜所带来的触感之时,突然间,一道身影闯入了他的视线。 定睛一看,原来是戴着一条硕大无比金链子的魏老板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只见此时的魏老板浑身上下沾满了污渍和尘土,显得极为狼狈不堪。 杜飞虎见状,不禁面露惊讶之色,连忙开口问道: “哟呵,魏老板啊!您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戏呀?怎么搞成这副模样啦?” 听到这话,魏老板气呼呼地骂道: “真是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刚刚老子去厕所放个水出来,居然瞧见一个小娘们儿穿得比在场的这些妞还要风骚浪荡呢!” 魏老板一边口沫横飞地说着,一边还用他那胖乎乎的手指着沙发上坐着的几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人,随后仰头猛灌了一大口酒,接着说道: “我当时瞅见她那身打扮,跟这酒吧里头的小姐没啥两样儿,就寻思肯定是你们这儿的人呐!所以呢,我就顺手摸了一把那个胸脯特别丰满的的姑娘。可谁能想到啊,突然冒出来个毛头小子,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顿胖揍,把我给打得鼻青脸肿的。” 听到这里,杜飞虎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一脸疑惑地问道: “啥?曹辉阳?这名字咋这么陌生呢,我从来没听说过呀。” 而坐在一旁的霞姐却是满脸惊愕,脱口而出道:“曹辉阳?那不就是曹老六家的小子嘛!” “哦?霞姐您居然认识他?难道这小子有什么了不得的背景不成?” 魏老板连忙追问道。只见霞姐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解释起来: “要说这曹老六啊,在咱们杏南屯那块儿可是有点小名气哟!他在那儿有一座工业大厦,还有属于自己的工厂哩。虽说规模不算太大吧,但好歹也有上百万的资产啦。只不过呢……” 说到此处,霞姐稍稍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继续说道:“对于我们这些整天在黑白两道游走、手眼通天的人物来说,这点儿资产根本就不值一提!” 要知道,现如今这香江的经济都还没开始真正腾飞呢,就算是那大名鼎鼎的四大洋行,手头也没多少闲钱。所以说啊,这上百万的资产放在一般人眼里,那可绝对算得上是一笔巨额财富喽! 潘老板气道: “我原本还满心期待地认为会遇到个多么了不起的人物呢,结果不过就是区区上百万家产就在我面前如此嚣张跋扈! 哼,如果是在湾湾地区,像这种货色,我能想出不下一百种法子让他彻底消失。” 要知道,在香江这边混得风生水起、声名远扬的通常被称为黑社会,然而在 ww那个地方情况却大不相同。 那里有许多所谓的黑社会成员其实都是从军队里退役下来的军人。 想当年,那可是有着数百万雄师劲旅啊,但全都被蒋光头给折腾得精光,以至于那些军人失去了部下,无需再供养士兵们,于是乎便纷纷投身于黑社会之中。 这帮家伙可都是从枪林弹雨、刀山火海中摸爬滚打闯出来的主儿,做起事来那叫一个心黑手辣,根本毫无底线可言。 起初的时候,他确实没能弄明白眼前的局势究竟如何。 毕竟俗话说得好,强龙难压地头蛇嘛,尽管自身实力不俗,可无奈身边并没有几个能顶事儿的心腹小弟。 正因如此,他才会不慎落入曹辉阳设下的陷阱,惨遭对方一顿毒打。 此时此刻,他内心深处对曹辉阳的恨意已然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真恨不得将曹辉阳一家老小斩尽诛绝方才解恨。 只见他怒不可遏地狠狠拍了一下茶几,冲着对面的虎哥大声叫嚷道: “虎哥,这里可是您的地盘啊!我今儿个专程赶来就是怀揣着一颗赤诚之心想要跟您做成这笔买卖,哪曾想到居然会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您倒是说说看,这事儿到底该怎么解决才行?” 杜飞虎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瞪大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看着这次与对方的合作即将大功告成,只要再向前迈进一步,就能顺利将手伸向湾湾那头,源源不断地向他们供应大量货物。 每一单生意所带来的丰厚利润,让他仿佛看到了数不清的钞票如潮水般涌来。 然而,天不遂人愿,就在这关键时刻,居然有人敢在他自家的场子闹事!而且还是当着合作伙伴——那位魏老板的面儿,把人给揍了一顿。这简直就是赤裸裸地打他的脸啊! 他气得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对魏老板说道: “您放心好了,在我的地盘上发生这样的事情,今儿个无论如何我都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听到这话,魏老板原本阴沉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心情也随之舒畅了不少。 只见他随手一拉,身旁便有一名陪酒的姑娘落入怀中。接着,他毫不客气地将手顺着那姑娘超低的领口伸了进去,然后用力揉捏起来。 可怜那姑娘一脸痛苦之色,但却丝毫不敢吭一声,只能紧咬嘴唇,默默地忍受着这种屈辱。 此时,杜飞虎一边跟魏老板交谈着,一边微微一招手示意。 瞬间,他的身后便快步走来一名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壮汉。 此人肌肉发达,脸上透露出一股凶狠之气,让人望而生畏。 “大飞,你速速带上几个人,务必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曹辉阳给老子抓回来!我倒要瞧瞧这小子究竟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敢在咱的地盘上如此肆意妄为、撒泼耍横!” 虎哥满脸怒容,声音震耳欲聋地吼道。 “是,虎哥!您就瞧好吧!”被唤作大飞的壮汉声如洪钟般应和着,其气势汹汹的模样令人不寒而栗。 此时,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何雨柱,当远远望见数名身材魁梧的壮汉朝这边快步走来时,心中便已明了——今日之事怕是难以轻易收场了。 果不其然,就在其余人尚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际,只见几个身着色彩斑斓衬衫的彪形大汉犹如疾风骤雨一般猛冲而至。 为首的正是大飞,他瞪大铜铃般的双眼,扯开嗓子高声喝问:“哪个是曹辉阳?” 听闻此言,曹辉阳先是一愣,但很快便站起身来,脸上带着几分狐疑之色回应道: “我就是曹辉阳,咋滴啦?” 大飞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随即用那双锐利的眼睛上下打量起曹辉阳来,仿佛要将他从头到脚看穿看透似的。 片刻之后,大飞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 “哟呵,就凭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敢在此嚣张跋扈?告诉你吧,小子,今儿个你算是摊上大事儿了!乖乖跟我们走一趟,我们老大要亲自会会你!” 然而,大飞的话音未落,他身后立马闪出两名凶神恶煞的小弟,二话不说便径直朝着曹辉阳扑去,试图一左一右将其牢牢擒住。 “你们快放开我!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曹辉阳气急败坏地大声叫嚷着,与此同时,他身边的那几位朋友见状也是心急如焚,纷纷扯着嗓门跟着呼喊起来。 一时间,现场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何雨柱冲着黄芷柔摇了摇头,然后拉着她的小手,把她护在身后。(本章完) 第488章 今天我要教训他 梁明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张开双臂将那几个人牢牢地拦住,脸上堆满笑容说道: “几位大哥,请稍安勿躁啊,咱们有话可以慢慢说嘛。 我觉得这其中可能存在一些误会呢,就在刚刚,我们可还跟霞姐一起愉快地喝过一杯酒呢!” 然而,大飞却毫不领情,冷哼一声道: “哼,如果不是看在霞姐的面子上,今天非得把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统统给抓起来不可! 你们这几个小子胆子也忒大了点吧,居然连我们虎哥的客人都敢动手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 听到这话,梁明、曹辉阳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心里不由得格登一下,暗叫不好。 原本他们以为只不过是碰到了一个喝得醉醺醺的普通客人而已,以他们的本事想要轻松解决这件事简直易如反掌。 可万万没想到啊,那个脖子上挂着粗重大金链子的家伙,竟然会是虎哥的座上宾。 说起这杜飞虎,那可是铜锣湾响当当的人物。 他不仅独占了一处繁忙的码头,手底下更是豢养了一大批身强力壮的劳工。 而且,在陆地上他也拥有好几条繁华街道的地盘,生意可谓是做得风生水起、红红火火。 更为关键的是,他背后还有利家这座靠山撑腰。 要知道,利家在当地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权势滔天,一般人对杜飞虎都是避之唯恐不及,哪有人胆敢轻易去招惹他呀! 梁明紧紧咬了咬牙,然后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说道: “大哥啊,您听我说!我可是来自上环梁家的,我父亲那可是梁家酒楼大名鼎鼎的梁思齐啊!而且呢,我们跟霞姐也是相识已久的朋友啦,所以依我看呐,今儿个这事咱就算了吧,别再计较下去了,行不?” 然而,面对梁明这番说辞,大飞却只是满脸鄙夷与不屑,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冷笑道: “哟呵,你以为你是谁啊?别说你这毛头小子了,就算是梁思齐亲自站在这儿,谅他也没胆子敢说出这种狂妄之话来!” 听到大飞如此不给面子的回应,梁明顿时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发烫,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毕竟今日这场聚会可是由他一手组织起来的,如果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当着自己的面把曹辉阳给强行带走,那他以后还有何颜面在众人面前立足呢? 想到这里,梁明赶忙再次开口道: “大哥,要不咱们这么办行不行?我愿意跟你们一块儿走,不过在此之前,您能不能先把人给松开?您瞧瞧这样子押着人家,实在是有点不成体统啊!” 大飞原本是铁了心要完成上头交代下来的任务,将人直接带走,但稍微思索片刻之后,觉得梁明说得倒也不无道理,于是便点了点头应道: “行吧,既然你想跟着一块去,那就都去吧。” 就在这时,人们才发现原来这段时间以来,他们这群人一个个都已经喝下了不少的酒,此刻个个都是醉眼朦胧、晕头转向的状态。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再加上在场的每个人身世背景都还算不错,于是乎,大家迷迷糊糊之间便纷纷响应着大飞的要求,踉踉跄跄地跟随他一同走进了那个包间之中。 只见身后站着一群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且身着黑色西装的壮汉,他们个个凶神恶煞,让人不寒而栗。 而在这群人的正前方,则有一个人大大咧咧地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这人正是杜飞虎。 他跷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雪茄,烟雾缭绕之中,那张狰狞的面孔若隐若现。 直到此时,众人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这回似乎招惹到了极其厉害的人物。 黄芷茹何曾见过如此吓人的场面?她那原本粉嫩白皙的小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惨白如纸。 一旁的何雨柱见状,急忙紧紧握住她的小手,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但此刻的他也已失去了先前的反抗勇气。 黄芷茹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由自主地向着何雨柱的身边靠拢过去。 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肚子正在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仿佛随时都会瘫软在地一般。 而另一边的梁明,虽然心中早已惶恐不安,但嘴巴却依旧强硬。他强装镇定地对着杜飞虎说道: “虎哥,您好!我这兄弟今天确实是不小心与您这边的大哥产生了一点小冲突,还望您看在家父的薄面上,高抬贵手,饶恕他这一次吧。” 杜飞虎那张原本就冷峻无比的面庞之上,此时更是挂上了一抹不屑一顾且带着寒意的冷笑,他用那充满嘲讽与轻蔑的口吻说道: “呵呵!真是可笑至极啊!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究竟算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呢?就算是你那老爹亲自站到我的面前来,也得恭恭敬敬地尊称我一声‘虎爷’才行!而你?居然有胆量跟我以兄弟相称?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虎爷?“当这两个字从某人嘴里喊出时,现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紧接着便有人脸色大变。 要知道,如果单纯提到杜飞虎这个名字,或许大多数人都会感到陌生,但倘若说起铜锣湾之虎,那简直就是如雷贯耳、威名赫赫! 在这座城市的地下世界里,铜锣湾之虎代表着绝对的实力与威严,他的传说早已传遍街头巷尾。 凡是听闻过其名号之人,无不对他心生敬畏之情。此刻,这位神秘而令人胆寒的人物竟然现身于此,怎能不让在场众人惶恐不安呢? 只见梁明、曹辉阳等人趾高气扬地站在那里,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仿佛这天地间都得围着他们转似的。 他们自以为拥有万贯家财便能目空一切,将他人视作草芥。 然而,说到底,他们不过是一群依靠家族财富撑腰的纨绔子弟罢了。 平日里,这帮富家公子哥凭借家中丰厚的资产,在外肆意妄为,横行霸道。 在同学们中间更是相互吹嘘炫耀,把自己捧到天上去了。 但若是要较真儿地论起真本事来,他们简直一无是处。 毕竟在当今这个现实的社会里,真正能够让人拥有权势地位的并非金钱,而是强大的实力与过硬的本领。 而像他们这般只懂得挥霍钱财却毫无能力开拓事业版图的人,终究难成大器。 通常情况下,如果碰到普通百姓,或许大家会选择息事宁人,不与他们过多纠缠计较。 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跟这些富二代们一般见识。 然而,当他们不幸遇上像杜飞虎这样威震四方的江湖大佬时,情况可就完全不同了。 对于杜飞虎而言,梁明、曹辉阳之流所拥有的那点儿家底根本不值一哂。 所以,他压根儿不屑于理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此刻,杜飞虎微微歪着头,目光转向一旁的魏老板,语气平静地说道: “魏老板,人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带过来了,接下来怎么处置,无论是打还是罚,全由您说了算。” 魏老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扬起粗壮有力的臂膀,朝着曹辉阳那张嚣张跋扈的脸狠狠地挥出了一记重拳。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曹辉阳顿时被打得眼冒金星,惨叫连连。 一口猩红的鲜血伴随着几颗白森森的牙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从曹辉阳的口中喷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后,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了一朵朵令人心悸的血。 而此时的魏老板显然并未解气,他怒目圆睁,满脸狰狞,抬起那粗壮有力的右腿,毫不留情地狠狠地踹向了曹辉阳的肚子。 只听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曹辉阳瞬间如同一颗被狂风骤雨摧残的小草般,身体猛地弯曲成一个夸张的弧度,仿佛一只受伤的虾米,痛苦地蜷缩着倒在了地上。 他双手紧紧捂住腹部,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嘴里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哀嚎和求饶之声。 “你小子不是很嚣张、很牛的吗?你魏爷我这辈子纵横江湖,还从未遭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今日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魏老板一边怒吼着,一边气势汹汹地走上前去,对着躺在地上的曹辉阳就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 每一拳都带着无尽的怒火与愤恨,每一脚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乎想要将心中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身上。 可怜的曹辉阳此刻已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像一条砧板上待宰的鱼一样,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扭动,口中不断地发出凄厉的求饶声: “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 然而,他的哀求并没有换来魏老板丝毫的心软。 就在这时,魏老板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狡诈的笑容,缓缓说道: “放过你?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不过嘛,得看你的表现咯。 你的那个小女朋友长得倒是挺水灵标致的,只要让她今晚好好陪陪本大爷,我或许会考虑网开一面,饶你不死。” 站在一旁的周蓉听到魏老板这番无耻的话语,顿时吓得容失色,原本娇艳欲滴的面容此刻变得苍白如雪,那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无助。 她那丰满娇俏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拼命地向后退缩,仿佛想要逃离眼前这个恶魔一般。 魏老板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阵得意的冷笑。 随后,他不再理会仍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曹辉阳,而是迈着大步,一步一步地朝着瑟瑟发抖的周蓉逼近过去。 梁明望着眼前混乱不堪的场面,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一阵阵地发麻。 他环顾四周,看到自己的小伙伴们个个面露惊恐之色,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此时此刻,他深知必须由自己挺身而出,承担起这份责任来保护大家。 于是,梁明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鼓起勇气对杜飞虎说道: “虎爷,这次确实是我的兄弟们不对,不小心冒犯了您的贵客。该打该罚,我们绝无怨言,但请您高抬贵手,不要这般苦苦相逼那位小姑娘啊!” 杜飞虎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他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梁明,随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嗯……你小子说得倒也有点道理。看在我跟你老爹曾经一起吃过几顿饭的情分上,那我就卖他个面子好了。” 听到这话,梁明心中大喜过望,连忙道谢: “多谢虎爷!您真是大人有大量,心胸宽广如海洋。等事情过后,我一定亲自上门向您赔礼道歉!” 然而,就在梁明满心欢喜之际,杜飞虎却话锋一转,接着说道: “不过嘛,就这样放你们所有人走可不行。这样吧,把他们两个留下来,其余人便可以离开了。” 说着,他随意地指了指人群中的曹辉阳和周蓉。 梁明以及其他所有人脸上原本浮现的笑容刹那间僵住了,仿佛时间突然停止一般。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本以为能够全员平安无事地脱身离去,结果还是要留下两人作为人质。 一时间,现场气氛再度变得紧张起来,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大家都是在一起玩了许多年的朋友,在这个时候要是不顾朋友的死活,就这样离开,那么以后也不要出来混了。 “你凭什么留下他们?这是犯法的事情。”柯亦雪忍不住出声质问。 听到柯亦雪这么一说,梁明就知道事情要糟。 自己这个女朋友根本没有接触到社会的黑暗一面,在学校里面上学都学傻了,根本不知道杜飞虎到底有多可怕。 杜飞虎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竟然有人说我犯法?真是可笑至极。” 他忽然脸色一变,冷冰冰的说:“其他的人都给我滚,这两个小妞给我留下来。” 杜飞虎伸手指着柯亦雪、乐白薇还有何雨柱旁边的黄芷柔。 在这些女孩子当中,也就是他们三个加上一个周蓉最漂亮。 所以他直接一网打尽,要留下所有漂亮的姑娘。 梁明吓得头皮发麻,连忙陪笑道:“虎爷,你大人有大量,我这女朋友年纪小不懂事,我向你赔罪了。” “年纪小才好呀,我帮你调教调教,以后就会乖乖的听话,知道什么人不能惹。” 梁明心中暗暗叫苦,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的女朋友带走,很是着急的说: “虎爷,你就给我们梁家一个面子,回过头我爸摆酒席给您道歉。” 这时候杜飞虎忽然脸色一变,拿起前面茶几上的一瓶啤酒直接砸了过来。(本章完) 第489章 出手解救众人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一只酒瓶重重地砸在了梁明的额头之上。 刹那间,瓶中的酒水与从伤口处涌出的鲜血相互交织,如同一股猩红的洪流般倾泻而下,将梁明的脑袋淋得透湿。 “给你们梁家面子?哼,你现在就滚回去问问那个梁老六,看看他有没有胆子敢让我给他面子!“ 杜飞虎怒目圆睁,满脸狰狞地吼道。 他这突如其来的翻脸,犹如一道惊雷,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得呆若木鸡。 在此之前,谁又曾见过如此骇人的阵仗呢? 人群之中,有一个面容娇俏的小姑娘紧紧拉住身旁同伴的手,声音颤抖地说道: “要不……咱们还是先走吧!这里太可怕了。“ 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众人平日里虽说是称兄道弟的酒肉朋友,但说到底不过是一群游手好闲的富二代罢了。 真到了关键时刻,哪还有什么所谓的手足之情可言? 平常无非就是凑在一起吃喝玩乐,寻欢作乐。 然而眼前这般恐怖的场景,显然早已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当面临真正的危险时,这群人心中的胆怯瞬间便占据了上风,信念开始动摇起来。 更何况,在这一伙人当中,也就只有梁明、曹瑞阳等人家境殷实,有权有势。 即便是那个洋人威尔顿,也仅仅是披着一张外国佬的外皮而已。 他家境普通,并没有太多的财富,只不过在洋行里谋得了一份差事。 所以,对于这些本地的富家子弟来说,威尔顿不过是他们极力巴结讨好的对象罢了。 这不,自始至终,威尔顿都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在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毕竟他可拿不出什么强硬的后台背景来撑腰啊。 杜飞虎露出一副狰狞的笑容,恶狠狠地恐吓完后,突然又换上了一副看似和善的面孔,对着周蓉以及其他几个战战兢兢的女孩子轻声说道: “嘿嘿,你们呀,别这么紧张嘛!其实呢,我也就是想请你们留下来陪我喝一杯小酒,道个歉而已啦。只要咱们把这酒喝完,今天发生的这些不愉快啊,我保证统统都当做没发生过,绝对不会再追究啦!” 站在一旁的霞姐见状,赶忙附和着笑起来,娇声娇气地劝说道: “可不是嘛,几位漂亮的小妹妹,千万别害怕哟!来来来,大家一起干一杯,互相认识认识,从今往后咱们可就算是自家人喽!” 杜飞虎和霞姐就这样一个红脸一个白脸,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 你一言我一语的,瞬间就让这群女孩们原本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心里头的戒备也不知不觉地放低了许多。 眼瞅着她们逐渐卸下了防备,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充满抗拒,杜飞虎得意地大手一挥,指挥着手下的小弟们赶紧上前去拦住要走的人,并顺势将那些不相干的闲杂人员驱赶了出去。 此时的周蓉,那张原本俏丽的脸蛋早已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可言。 她现在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妙,开始心生胆怯,想要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然而,周围已经被杜飞虎的人围得水泄不通,根本无处可逃。 而另一边的梁明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刚才被杜飞虎毫不留情地用酒瓶猛砸了一下脑袋,虽然幸运地没有当场昏厥过去,但此刻也是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眼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个被杜飞虎的小弟牢牢抓住,他心急如焚,却又实在提不起半点儿反抗的力气。 要说起像杜飞虎这样称霸一方的大佬,那可是有着数不清的传闻和故事。 据说他家表面上经营着正儿八经的生意,但实际上呢,也是靠着一些武者撑腰才能如此威风。 不过这些武者的实力嘛,其实也就那样,所以杜飞虎轻易是不敢去招惹那些真正厉害的人物的。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可怜的周蓉已经被人强行捉过去了。 紧接着,又有人气势汹汹地冲过来,试图拉扯黄芷柔。 黄芷柔被吓得容失色,浑身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一般,急忙躲进了何雨柱宽厚温暖的怀抱里。 只见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向前跨出一大步,稳稳地拦住了那个名叫大飞的家伙。 然后他猛地转过头,目光坚定地直视着杜飞虎,不卑不亢地说道: “虎哥对吧?我想跟您商量件事儿。她们俩可都是我的好朋友啊,请您高抬贵手,给我一个面子,放她们走吧!” 此刻的黄芷柔简直快要被吓破胆了,她心里再清楚不过,如果不幸落入虎爷这帮人的魔掌之中,那等待着她的将会是什么样悲惨的下场——不仅可能会失去宝贵的贞操,还会被迫沦为风尘女子、逼良为娼,甚至有可能被扣留下来,从此以后只能靠卖笑为生,成为舞女或者陪酒小姐。 然而,当看到何雨柱挺身而出挡在前面时,黄芷柔内心深处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惊讶之情。 难道说一直以来低调行事的老板身后竟然隐藏着强大的武者势力不成?想到这里,黄芷柔原本悬到嗓子眼儿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你疯了吗?捣什么乱啊!” 梁明见状,心中的怒火不仅没有平息,反倒愈发旺盛了起来。 此时此刻,他人正处于不利之境,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于是乎,他原本想着赶紧向对方赔礼道歉,并想办法弥补一些损失,好将今日之事就此了结。 然而,没曾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何雨柱横插一脚进来搅局。 如此一来,恐怕非但不能平息杜飞虎的怒气,反而有可能令其更为恼怒,到那时要想解决这个麻烦,怕是得付出更大的代价才行。 杜飞虎目光冷冽地盯着何雨柱,那眼神仿佛是在看待一个愚不可及的白痴一般充满了讶异与不屑。 他甚至开始暗自揣测,这家伙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怎么会在这种关键时刻跳出来逞强出风头呢? “你以为自己算哪根葱啊?居然还妄想让我杜飞虎给你几分薄面?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何雨柱却是一脸严肃,郑重其事地回应道: “哼,告诉你也无妨,我可不是你能够轻易招惹得起的人物! ”听到这话,杜飞虎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爆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声。 笑罢,他轻蔑地讥讽道: “哈哈哈哈哈……小子,你怕是走错地方了吧?这里可是铜锣湾,可不是你们那穷乡僻壤的一亩三分地儿!” 原来,刚才在与何雨柱短暂的交谈之中,他已然从对方的口音里分辨出,此人乃是近期方才抵达港岛的大陆人士。 梁明此时心里那叫一个苦啊!简直就是有苦难言、欲哭无泪。 想当初,他看着何雨柱一脸憨厚老实的样子,哪曾料到这家伙居然会惹下如此大祸端! 要知道,那些黑社会可都是心狠手辣之徒,一旦得罪了他们,别说是见到明天的太阳了,恐怕直接就被拖出去沉入大海喂鱼去了。 然而,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就算懊悔万分也是于事无补了。 一时间,梁明茫然失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而站在一旁的其他几个人,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面色惨白如纸,难看到了极点。 他们早已经被吓得浑身颤抖不止,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样,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此时此刻,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懊恼与悔恨。 本来嘛,今天大家聚在一起,本想着在黄芷柔面前好好地表现一番,以博取佳人的欢心。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黄芷柔不仅带了个男人过来,而且这个男人还不知死活地得罪了黑社会的大佬——杜飞虎! 只见杜飞虎根本懒得跟梁明等人多费口舌,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然后冲着身边的大飞喊道: “大飞,把这臭小子给我绑起来扔海里去!” 说起这个大飞,那可不是一般人物。 此人年纪轻轻却身强体壮,乃是杜飞虎手下最为骁勇善战之人。 据说他早已踏入了暗劲境界,实力深不可测,未来可谓是前途无量。 以往好几次争夺地盘的时候,都是靠着大飞一马当先、奋勇杀敌,杜飞虎才能成功打下如今这片广阔的“江山”。 只见大飞猛地高高举起粗壮有力的胳膊,将一双铁拳紧紧地对握在一起,随后用力地摇晃着那颗硕大的脑袋,伴随着骨头摩擦发出的噼里啪啦声响,令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紧接着,他那张原本就凶神恶煞的面庞上,突然扯出一抹让人看后心惊胆颤、寒毛倒竖的狰狞笑容,如同一头饿极了的野兽发现了猎物一般,直直地朝着何雨柱猛扑过去。 刹那间,大飞那充满爆炸性力量的拳头裹挟着凌厉的风声,犹如一道闪电般径直朝着何雨柱的脸颊狠狠地砸去。 这股强劲的拳风呼啸而过,仿佛要撕裂空气一般,站在何雨柱附近的几个人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便被这恐怖的气势吓得哇哇大叫起来,纷纷惊恐万分地四散逃窜开来。 而此时,黄芷柔恰好离何雨柱最近。 她在匆忙躲闪的同时,心急如焚地高声大喊道: “老板!快快躲开啊!” 听到黄芷柔的呼喊声,何雨柱的脸上这才缓缓浮现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心中暗自思忖道,没想到在如此危急关头,黄芷柔竟然还能心系自己安危,并及时出声提醒,看来这黄芷柔不仅工作能力出众,为人也是相当不错,的确算得上是个得力的好助手。 面对来势汹汹的大飞,何雨柱却是显得异常镇定自若。他嘴角微微上扬,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小意思罢了,不必惊慌失措。” 说话间,只见他不紧不慢地缓缓伸出右手,那动作看似迟缓无比,但实则暗藏玄机。 就在大飞那如同疾风骤雨般迅猛的拳头即将击中何雨柱面部的千钧一发之际,何雨柱的右手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无误地一把牢牢抓住了大飞的拳头。 大飞顿感自己的右拳好似击打在了一堵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之上,任凭他如何使劲儿,那拳头都如同生根一般纹丝未动,稳稳地停留在原地。 与此同时,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从拳头处迅速传遍全身,大飞疼得呲牙咧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他拼尽全力试图将拳头抽回,然而令他惊愕不已的是,自己的手就像是被一只铁钳死死夹住一样,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被何雨柱紧紧地攥在手中,丝毫动弹不得。 就在方才,大飞还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心中暗自思忖着,要将何雨柱轻易地拿下简直易如反掌。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头顶上已然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并且就连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都变成了一种奢望。 究竟发生了什么?大飞满心狐疑,不禁开始重新审视起眼前的何雨柱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看似平凡无奇的何雨柱居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以至于让自己在瞬间就处于下风。 起初,周围的众人并未察觉到这场较量中的异样之处,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终于留意到了半空中紧紧纠缠在一起的那两只手。 整个场面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愣在了原地,呆呆地望着那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而此时的何雨柱呢,则依旧面带微笑,只见他缓缓地伸出双手,如同一张无形的网般将大飞的右拳牢牢地包裹其中。 一旁的杜飞虎看到此情此景,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嘴巴张得大大的,却是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悠然开口问道: “怎么样,现在咱们是不是可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啦?” 听到这话,如梦初醒的杜飞虎猛地回过神来,口中喃喃道: “没想到啊,原来阁下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话音刚落,何雨柱便松开了紧握着大飞拳头的手。 一直拼命往后拽的大飞突然间感觉手上的束缚消失无踪,由于用力过猛,他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最后一屁股重重地跌坐在了地上。 可是他还不死心,以为自己粗心大意,对方只是力气比较大,拳脚功夫上自己或许还能够战胜对方。 大飞不像是之前那样直来直往尔是展开招式快速的朝着何雨柱进攻。 手上的功夫是香江这边常见的大洪拳,这次比上一次的拳风还要凌厉许多,目标直指何雨柱的太阳穴,直接下了死手。 何雨柱喝道:“来得好。”(本章完) 第490章 把他们全都打趴下 通常情况下,比试往往会遵循一定的规则和礼仪,极少有人会使出这般致命的招数。 然而,大飞却毫不犹豫地施展出了杀招,这一举动显然表明他内心积压着不少怨气,以至于完全不顾后果,毫无保留地出手攻击。 面对大飞如此凶猛的攻势,何雨柱并未惊慌失措。只见他下半身稳稳站立,如同扎根于大地之中; 而上半身则迅速后仰,动作敏捷而灵活,恰到好处地让大飞那凌厉的拳头贴着鼻尖险之又险地掠过。 紧接着,何雨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恢复身体姿势,并顺势抬腿猛力一踢,这一脚犹如疾风骤雨般朝着大飞的腹部狠狠地踹去。 刹那间,只听得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大飞整个人如同一颗炮弹一般高高跃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径直飞出七八米远,最终重重地砸在了坚硬的墙壁之上。 目睹此景,一旁的杜飞虎顿时吓得面色惨白,失声惊叫起来: “大飞!你怎么样啊?” 要知道,大飞可是他麾下最为得力的头号打手,以往经历过数不清的激烈打斗,从未遭遇过如此惨败。 谁能料到,今天竟会被一个刚刚从大陆过来的男子轻易击倒在地。 此时的大飞只觉得仿佛有一辆巨型货车迎面冲撞而来,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好似被剧烈地震荡了一番,痛苦不堪。 他艰难地张开嘴巴,试图说些什么,但涌出口中的并非话语,而是一股股猩红刺目的鲜血。 杜飞虎的面色瞬间变得极为狰狞可怖,仿若一头遭受重创、怒不可遏的凶猛野兽。 要知道,他可是在铜锣湾这片地界上闯荡多年的狠角色,向来只有他让人吃亏的份儿,何曾像今日这般吃如此大亏! 只见他那原本还算俊朗的脸庞此刻因忿怒而扭曲变形,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疯狂颤抖着,每一块肌肉都似乎在诉说着内心的熊熊怒火和极度恼怒。 这种被人当众羞辱的感觉对他而言简直比死还要难受,此刻他满心所想唯有迅速展开报复行动,定要让那个胆敢冒犯他的家伙付出惨痛代价! 方才所发生之事不过就在转瞬之间,快得令人措手不及,甚至连一丝反应的时间都未曾留给他。 然而此时,经过短暂的惊愕之后,杜飞虎已然回过神来,并立刻意识到绝不能仅凭一己之力去与何雨柱正面交锋。毕竟混黑社会这一行当可从不讲什么单打独斗的规矩, 他们信奉的向来是以多欺少,谁的拳头硬、兄弟多,谁才能在道上扬名立万。 想到此处,杜飞虎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跟随着他一同前来的那几名身材魁梧的壮汉立即心领神会,纷纷伸手从腰间抽出寒光闪闪的砍刀。 这些人皆是杜飞虎手下的得力干将,虽然论单打独斗或许比不上江湖人称“战神”的大飞那般厉害,但即便其中实力最弱之人也已踏入暗劲之境,手上功夫堪称一流。 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这群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手持砍刀,气势汹汹地朝着何雨柱猛扑而去。 面对如此众多且身手不凡的敌人同时袭来,杜飞虎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残忍的冷笑,他就不信在这样压倒性的优势面前,何雨柱还能够有翻天的能耐! 何雨柱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嘲讽地说道: “真是不自量力,纯粹是来找死!” 话音未落,只见他的身形如同闪电一般迅速移动起来,快得让人几乎无法捕捉其真实轨迹。 在场的众人仅仅只能看到一道模糊不清的残影,瞬间便冲入了密集的人群之中。 要知道,何雨柱举手投足之间所蕴含的力量堪称恐怖,足足有千斤之巨!这样的力量若是毫无保留地击打在他人身上,后果不堪设想,非死即残。 所以,平日中的他总是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地运用着自身的强大力量。 然而,即便此刻心中怒火燃烧,但他仍然保持着一定程度的克制,手下留情。 那些大汉们手持寒光闪烁、威风凛凛的砍刀,刀光在空中交错闪耀,形成一片令人胆寒的景象。 可对于身经百战的何雨柱来说,这些看似凶猛的攻击却根本无法触及他的衣角分毫。 就在眨眼之间,何雨柱犹如一阵疾风般从人群的这一端迅猛地贯穿至另一端。 七八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纷纷丢下手中紧握的砍刀,一个个痛苦地倒卧在地。 他们有的紧紧抱住受伤的胳膊,有的则用双手死命捂住鲜血直流的大腿,嘴里不停地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原本喧嚣混乱的场面瞬间变得安静下来,只剩下伤者的呻吟和旁观者的惊愕。 一旁的黄芷茹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之色。 她以前只晓得自家老板厨艺精湛绝伦,有幸品尝过几次老板亲手烹饪的佳肴,每一道菜都堪称人间美味,让她回味无穷。 此外,她也清楚老板对各类机械设备极为精通,能够轻而易举地制造出高精度的车床等精密器械。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老板竟然还有如此惊人的身手和超凡的战斗能力。 谁都未曾料到,那个平日里看似文质彬彬、专注于工作事务的老板,居然身怀绝技,竟是一名深藏不露的武术高手! 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他身形如鬼魅般穿梭于众多黑社会打手之中,拳掌交错,招式凌厉而又精准。 只一眨眼的工夫,那些原本凶神恶煞、气势汹汹的打手们便纷纷倒地不起,痛苦地呻吟着。 “你……你竟然如此轻易地就将他们全都打倒在地了?” 何雨柱满脸惊讶地笑着问道,话语中难掩对老板身手的钦佩之情。 黄芷柔则像是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到一般,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用力地点点头,然后毫不吝啬地朝着老板伸出大拇指,赞叹道: “老板,您真是太厉害了!我以前可不知道您还有这样高超的武艺呢!” 说着,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里闪烁出崇拜的光芒,仿佛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普通的老板,而是一位超级英雄。 一旁的威尔顿早已惊得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想不到黄芷柔的身边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厉害且能打的男人。 回想起最初黄芷柔向他介绍时,明明说这个人只是她的同事罢了,可转眼间却摇身一变成为了她的老板。 更让威尔顿感到懊悔不已的是,刚才遇到危险的时候,自己非但没有勇敢地上前帮忙解决问题,反而畏畏缩缩地藏在了人群后面不敢出声。 这下可好,在黄芷柔的面前丢尽了脸面不说,想要追求她成功的可能性恐怕又要大打折扣了。 一想到这里,威尔顿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不禁懊恼万分,感觉自己与心目中的女神之间的距离变得愈发遥远了。 而此时的梁明、曹辉阳、柯亦雪和周蓉等人,同样也是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这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一个个张大了嘴巴,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就在不久前,那个一直被众人嘲笑为土包子的何雨柱,居然独自一人将一群凶神恶煞、不可一世的黑社会打手们打得落流水、狼狈不堪! 一想到刚刚自己还对何雨柱冷嘲热讽,梁明不禁浑身一颤,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此刻的何雨柱宛如战神一般,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缓缓地朝这边走来。 原本围聚在一起的那群莺莺燕燕们见状,顿时吓得容失色,尖叫着四散逃窜开来,只留下一张空荡荡的沙发摆在那里。 只见何雨柱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正对着杜飞虎,那副姿态犹如君临天下,霸气十足。 随后,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轻声问道: “怎么样啊,杜飞虎,现在你还觉得我惹不起你吗?” 此时的杜飞虎早已吓得面色惨白如纸,头皮一阵阵地发麻。 他那双平日里凶狠无比的死鱼眼,此刻也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年轻人——何雨柱。 然而,此刻的何雨柱在他眼中仿佛变成了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杜飞虎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手底下最为精锐的几个得力干将,可都是有着真本事的狠角色啊! 其中哪怕最差的一个也是身怀暗劲的高手,随便放到外面去都能够凭借一己之力打下一片属于自己的地盘,成为一方霸主。 可就是这样一支强大的队伍,居然在面对区区一个何雨柱的时候,竟然毫无还手之力,瞬间就被全部打倒在地! 而且看何雨柱的样子,年纪轻轻的,究竟是从哪里练就出如此超凡脱俗的身手呢? 好在他闯荡江湖多年,历经无数生死考验,早已习惯了这种刀头舐血、朝不保夕的生活。 面对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杜飞虎,他心中虽有怒火,但并未失去理智。 只见杜飞虎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挑衅道: “你……别太张狂了!这里可是铜锣湾,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再者说了,就算你身手不错又怎样?难道你还能快得过子弹不成?” 说到此处,杜飞虎更是洋洋自得起来,仿佛胜券在握一般,继续讥讽道: “如今这是什么时代了,你还信奉那种谁拳头大谁就有理的老掉牙观念?比你武艺高强之人多如牛毛,他们当中有些人此刻正躺在病床上,连吃饭都得靠别人伺候着呢!” 其实,杜飞虎本人的武功并不出众,仅仅只达到了明劲层次而已。 不过,此人头脑机灵,善于钻营算计,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成功拉拢了大飞等一帮小弟为其效命。 此时,他见何雨柱不为所动,便进一步威逼利诱道: “你的确挺能打的,但别忘了,这是在香江!只要我动动手指头,打个电话,就能让人将你送进监狱里去,让你吃尽苦头。小伙子,看你也算有点本事,与其孤身一人苦苦挣扎,倒不如跟着我干。只要你听话,我保准让你天天大鱼大肉,尽享荣华富贵。” 说着,他还用手指了指蜷缩在角落里那群枝招展的女子,轻佻地笑道: “像这样的女人,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随你怎么挑,任你随意更换。”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怒目圆睁,心中暗骂道:好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居然敢拿暗枪和官府势力来恐吓于我!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的说: “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你” 杜飞虎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再看了看被他打倒在地的那一群人,心中终于有了惧意。 是啊,何雨柱拥有如此厉害的身手,只要是起了杀心,一个暴起就可以要了自己的性命。 到时候拥有再多的钱财又如何?不知道便宜谁呢。 何雨柱说:“你先让他们离开,咱们的事情慢慢算!” 杜飞虎现在也没有心思去为魏老板出头,眼下要解决何雨柱的问题,想了想说: “行,我给你一个面子,让这些人先滚蛋。” 何雨柱转头对黄芷柔他们说:“你们先走吧!” 听到能够离开,梁明他们喜出望外,立刻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黄芷茹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摇摇头:“老板我和你一起走。” 何雨柱喝道:“别留在这里烦我,赶紧走。” 黄芷柔犹豫一下,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 刚开始是有些着急,想要和老板在一起,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自己留下来也只是一个拖累而已。 等所有的人离开之后,何雨柱也放心下来,他不担心自己,只是担心会伤到黄芷柔。 何雨柱在内地的时候一直都是和颜悦色,老好人一个。 来到香江之后,目睹了太多事情,知道这些黑社会都是无法无天的存在。 这杜飞虎惹到了自己,早就下了杀心,想要下暗手,结束他的性命。 就在这时候房门被敲响,一位女人走了进来。(本章完) 第491章 这是我的名片 杜飞虎如同屁股下面装了弹簧一般,“腾”地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身体挺得笔直,脸上堆满了谄媚而又恭敬的笑容,微微躬身说道: “三小姐好!” 就在这时,走进门来的女人轻轻点了下头作为回应,但目光却瞬间被坐在沙发上的何雨柱吸引住了。 她满脸惊愕之色,嘴巴微张,难以置信地问道: “何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声音,原本侧身对着门口的何雨柱转过头来,这才看清楚进来的人竟是利云珍,同样感到十分惊讶,他稍稍坐正身子,微笑着向利云珍点了点头,回应道: “原来是利小姐啊。” 利云珍一开始还满心狐疑,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柱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当她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远处角落时,顿时瞪大了眼睛。 只见那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鼻青脸肿、哼哼唧唧的打手,那惨状令人触目惊心。 利云珍心中的惊讶愈发强烈,她急忙转头看向杜飞虎,脸色阴沉地质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的杜飞虎早已吓得魂飞魄散,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双腿像筛糠一样不停地颤抖着。 只听他说话的口音就能判断出来,他应该是最近才刚刚来到香江的。 虽说这家伙可能有点拳脚功夫,但正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在这地界儿上,想要收拾他不过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 可谁能料到,何雨柱居然跟利家的三小姐相识,自己这回可是一脚踢到铁板上了。 想到这儿,杜飞虎手忙脚乱地抬手擦拭掉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 何雨柱心中暗自盘算着,他原本打算趁此机会对那可恶的杜飞虎下一个暗手,悄悄地将一股强大的内劲注入其体内,让这家伙无声无息地死于非命。 然而,就在他即将动手之际,令人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利家的三小姐居然在此时出现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何雨柱不得不暂时放弃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 只见杜飞虎站在那里,嘴里嘟囔着什么,但由于过度紧张而显得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根本说不清楚一句完整的话。 一旁的利云珍则冷哼了一声,她那双锐利的眼睛迅速扫视了一下周围,当看到满地横七竖八躺着的伤员时,心里便立刻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何雨柱所为。 尽管她对何雨柱并无太多好感,但此时此刻还是表现出了应有的礼貌与关切,十分认真地问道: “何先生,这些家伙可曾伤到您分毫?” 何雨柱微微摇了摇头,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放心吧,我毫发无损。真正有事的应该是他们才对。” 听到这话,利云珍不禁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毕竟以何雨柱的身手,就算再来十倍这样的乌合之众,恐怕也难以伤其分毫。 想到这里,利云珍心中对于何雨柱的实力又多了几分敬畏之情。 虽说利云珍打心底里不喜欢何雨柱这个人,但在面对如此强者的时候,她深知必须保持最起码的尊重。 于是,她强忍着内心的厌恶,依旧用一种相对友善的态度与何雨柱寒暄了几句。 待两人客气完毕后,利云珍猛地转过身去,对着还在瑟瑟发抖的杜飞虎怒目圆睁,厉声喝斥道: “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如何把这位何先生给得罪了?” 杜飞虎抬手擦拭掉额头上涔涔而下的冷汗,嘴角十分牵强地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三小姐,这位难道就是您的客人吗?” 利云珍先是轻轻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眼神凌厉地看着杜飞虎说道: “以后做事把眼睛给我放亮点儿!” 听到这话,杜飞虎心里暗自叫苦不迭,暗忖着: 这何雨柱若是早点提及三小姐的名号,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敢如此对待他呀。 他忍不住偷偷抬眼打量起何雨柱来,只见此人面容普通,甚至还有几分显老之态,实在称不上帅气,怎么看都不像三小姐会看上的男人。 于是,杜飞虎稍稍定了定神。 这时,利云珍再次面向何雨柱,满脸歉意地开口说道: “真是不好意思,今天让您受委屈了。” 何雨柱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地回应道: “罢了罢了,只是没想到你们居然相互认识。” 紧接着,他转头看向杜飞虎,语气严肃地警告道: “那几个女孩子可是我的好朋友,你要是敢事后伺机报复她们,可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不过,他话锋一转接着补充道: “至于那几个男的嘛,你爱怎样便怎样,我可管不着。” 杜飞虎闻言,顿时吓得混身一抖,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滚而落,他忙不迭地点头哈腰,连连保证道: “您放心,小的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绝不敢去骚扰她们半分啊!” 见此情形,何雨柱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随后,他向利云珍和杜飞虎二人拱手道别,准备转身离去。 利云珍见状,赶忙迈步上前相送。 蜷缩在沙发一角的魏老板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虎……虎哥,这两位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只见杜飞湖一脸苦涩地摇了摇头,无奈地回答道: “谁能想到这位何先生竟然如此深藏不露,宛如一条过江的猛龙!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还是利家的座上宾呢。” 尽管杜飞湖并非利家的直属手下,但毕竟大家都在铜锣湾这片地界上讨生活。 而利家作为铜锣湾当之无愧的霸主,其威名和势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所以,即便是像杜飞湖这样有些地位的人,面对利家时也不得不毕恭毕敬,给足对方面子。 就在这时,利云珍优雅地从随身携带的精致包包里取出一张制作工艺极其精湛、美轮美奂的卡片,面带微笑地将它递到了何雨柱面前,并轻声说道: “何先生,这是我们利家专门为尊贵客人准备的贵宾卡。日后,如果您遇到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只需出示此卡即可。”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感谢后接过卡片,礼貌地回应道: “多谢利小姐的好意,我那边还有朋友在等着,今天就先告辞了。” 说完,他便转身朝着远处路边走去。 利云珍顺着何雨柱离去的方向望去,很快便注意到站在那里的黄芷柔。 她微微一笑,轻轻地点了点头,友善地说道: “有空的时候咱们一起喝个下午茶呀。” 黄芷柔听到这话,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连忙应道: “好的,那就这么说定啦!”随后,两人相互道别。 目送着何雨柱顺利走到黄子柔身旁之后,利云珍这才缓缓转过身来,迈着轻盈的步伐重新走进了屋子里面。 黄芷柔在见到何雨柱后,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惊讶地说道: “老板,真没想到您的身手居然如此之好!” 紧接着,她便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将内心的感受一股脑儿地倾诉出来。 那激动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明白此刻的她有多么兴奋。 稍作停顿后,黄芷柔突然有些难为情地开口问道: “老板,您的那些朋友呢?” 只见她微微低下头,似乎不太敢直视何雨柱的眼睛,轻声解释道: “他们……他们觉得不好意思见您,所以都先走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地回应道: “以后尽量少跟他们往来,遇到点事就没一个有担当的!” 黄芷柔连忙点头应道: “嗯,我知道了。” 若是放在以前,黄芷柔或许会表面上口是心非地先答应下来,但经历了这次同学们背后捅刀以及威尔顿的不成熟表现后,她的内心深处早已对这些人产生了更多的疏离感。 由于来时是搭乘别人的顺风车,如今回去自然就得另想办法了。 于是,黄芷柔和何雨柱只好拦下一辆出租车。 何雨柱先是贴心地将黄芷柔送到她家楼下,目送她安全上楼后,这才转身乘车返回自己的住所。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办公室里。黄芷柔手持着一份销售报表,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何雨柱面前。 她微笑着将报表递过去,轻声说道: “老板,请您签个字。” 何雨柱接过报表,仔细端详起来。就在这时,他却突然伸出一只手,从桌子底下迅速抓住了黄芷柔那娇嫩的小手。 突然间,黄芷柔毫无防备地遭受了袭击,她那柔弱的身躯猛地颤抖了一下,如同风中摇曳的朵一般。 出于本能反应,她那娇嫩的小手迅速往后退缩,但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从何雨柱那紧紧握住的大手中挣脱出来。 何雨柱看似专注地盯着眼前的报表,然而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上面。 此刻,他正肆意感受着黄芷柔那柔软无骨、纤细修长的手指所带来的触感,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而黄芷柔呢,则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 她羞涩地轻唤了一声: “老板!” 声音低若蚊蝇,几乎微不可闻。 随后,她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似乎想要借此抑制住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娇羞之情。 黄芷柔心中暗自思忖道: 老板家中已然拥有两位夫人,更别提那位廖小姐了。 如今,他居然还如此明目张胆地来勾搭自己。 遥想当年求学之时,便已知晓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都已废止了一夫多妻制度。 可没想到,时至今日,唯有香江和湾湾两地依旧残存着这般陋习。 她也曾暗暗发誓,坚决不会给他人做小妾。 想到此处,黄芷柔终于鼓起勇气说道: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告诉廖小姐。” 听到这话,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回应道: “哟,怎么这都学会告状啦?” 黄芷柔见对方丝毫没有收敛之意,不禁有些气恼,再次提高音量喊道: “老板!” 希望能够引起他的重视。 这时,只听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先别着急嘛,我发现你这个地方好像有点问题哦。” 何雨柱伸出手指,轻轻地在报表上方点了一下。 黄芷柔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瞬间瞪大了眼睛,哎呀!可不是嘛,竟然真的是自己写错了数据。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 黄芷柔手忙脚乱地抓起报表,嘴里不住地向何雨柱道着歉,然后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转过身急匆匆地跑了出去。那速度之快,仿佛身后有一只凶猛的野兽在追赶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大约过了好一会儿,黄芷柔才又重新出现在门口。 这次她手里依旧紧紧握着那份报表,但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径直走到何雨柱的身边,而是停在了办公桌的另一侧。 “到这边来呀,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何雨柱看着黄芷柔那副小心翼翼、不敢靠近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开口调侃道。 然而此时的黄芷柔却是满心纠结。 她轻轻咬着自己那柔软粉嫩的嘴唇,心里暗暗思忖着: 哼,刚才抓人家小手的人可不就是老板您自己嘛! 想到这里,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尽管如此,经过几番犹豫之后,她最终还是决定坚守原地,不肯再往前迈出一步,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见黄芷柔始终不为所动,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亲自伸手拿过那份报表,再次认真仔细地检查起来。 确认无误后,他大笔一挥,龙飞凤舞地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接着,他将报表递还给黄芷柔,并随口吩咐道: “回头去给我买几辆车来。” 听到这话,黄芷柔微微一怔,下意识地问道:“买什么车啊?” 何雨柱挑了挑眉,反问道:“你喜欢什么车呢?” 黄芷柔心中忽然很警惕,难道何雨柱对自己有了什么非分之想? 摇摇头说:“我对汽车不懂。” 何雨柱也没有多想,以为他是真的不懂,就说: “奔驰、宝马、福特、捷豹和路虎先买这这五个品牌。” 黄芷柔点点头出去了,何雨柱起身去了自己专用的车间,生产了几个零件,忽然黄芷柔推开门说: “老板有一位从漂亮国过来的商人要拜访您。“ “商人?”何雨柱很惊讶,正常而言,这种事情都不会直接来找自己,黄芷柔就可以处理。 “对方说是推销数控车床,所以我想问一下你的意见。”(本章完) 第492章 我可以和你们代工生产 “数控车床?” 听到这个词从黄芷柔口中说出时,何雨柱满脸都是惊讶之色。 要知道,目前国内所使用的机床几乎清一色全是手动车床,数控车床这种先进设备对于国内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在此之前,何雨柱对这类高科技产物压根儿一无所知。 然而此刻听闻居然已经出现了数控车床,他心中瞬间燃起了浓厚的兴趣。 “好,你先把他请到办公室来。” 何雨柱匆匆洗完手后便快步走向办公室。 当他踏入房门的那一刻,一眼就瞧见屋内多了个金发碧眼、西装革履的西方人正端坐在沙发上。 黄芷柔见状赶忙上前为何雨柱介绍道: “老板,这位便是来自莫雷诺商行的米洛·莫雷诺先生。” 只见那米洛·莫雷诺先生非常礼貌地站起身来,并率先向何雨柱伸出右手,微笑着说道: “您好,何先生。” 尽管对方的普通话说得有些蹩脚,但在香江这样国际化大都市里,许多外国人都能讲上几句不太标准的中文,所以何雨柱对此并未感到诧异。 他同样热情地握住米洛·莫雷诺的手回应道: “您好,莫雷诺先生。” 待两人相互寒暄过后,各自分开落座。何雨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贵公司真的能够生产数控车床吗?”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眼前这位外国商人,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好奇。 何雨柱强忍着内心的不耐烦,耐着性子听对方滔滔不绝地解释起来。 实际上,说起数控机床对他而言并非是什么稀奇古怪之事,因为这多多少少也算作一种常识范畴内的东西。 尽管他一直在机械领域摸爬滚打,但在此前却从未真正深入地去了解过。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如今这个时代居然已经开始批量生产数控车床了! 而他自己呢,则始终如一地操作着那传统的手动车床,压根儿就未曾动过接触数控车床的念头。 “你叽里呱啦说了这么一大堆,那你们到底有没有实际的产品啊?” 何雨柱终于忍不住打断道。 “那自然是有的呀,就在咱们这商行里头放着呢!”那人连忙应道。 “行,那就过去瞧瞧吧,光听你说可不行,我得亲眼瞅瞅才能信。” 何雨柱心里想着,自己本来就是搞车床生产的行家,哪有闲工夫听这人在这里喋喋不休地空谈理论。 于是,他二话不说便发动汽车,载着黄芷茹一同朝着米洛·莫雷诺的商行疾驰而去。 到了地方一看,这商行的门脸倒是不算大,不过往里走去,才发现后头竟藏着一个规模不小的仓库。 只见那仓库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好几十台崭新的车床。 这时,米洛·莫雷诺又发挥出他那能言善辩的特长来,口若悬河地给何雨柱介绍起这些车床的发展历程以及各自的特点优势等等。 按照他的说法,像何雨柱以前所生产的那些老式车床,统统都被归入到了机械式车床的类别当中。 在那个还未普及电子设备的年代里,所有的生产流程完全依赖人工操作来完成。 而第一代数控车床则诞生于 1952年,当时所采用的元件竟然全都是电子管! 对于电子管这种东西,何雨柱其实并不算陌生,因为就连他平日里常听的收音机里头,用的也依然是电子管零件呢。 时间来到了 1959年,伴随着晶体管开始投入生产,一些数控系统当中便广泛地运用起了晶体管以及印刷电路板,于是第二代数控车床就这样应运而生了。 米洛·莫雷诺向何雨柱详细地讲解完这些背景知识后,伸手指着车床旁边的一个柜子说道: “瞧,这个便是车床的数控中心啦。”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好奇地发问: “那到底该如何利用它来生产零件呢?” 只见米洛·莫雷诺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首先啊,得先制作出一条穿孔纸带才行哟。” 何雨柱一听就愣住了,虽然这四个字单独拎出来他都明白各自代表啥意思,但当它们被组合到一块儿时,他可就彻底摸不着头脑了,压根儿不清楚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 米洛·莫雷诺轻轻地按下按钮,数控中心的面板缓缓地弹开,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着里面的纸卷,眼中闪烁着自信与专业的光芒说道: “看这里,这个纸卷可不简单呐!它上面有着密密麻麻、各不相同排列组合的小孔,这些小孔可不是随意乱打的哦,它们分别代表着不同的含义呢,可以通过这些小孔来精准地控制车床的刀具动作,从而实现我们想要的加工效果。”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聚精会神地盯着那纸卷,眉头微皱,似乎在努力理解其中的奥秘。 经过一番琢磨后,他终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弄明白了个大概。 原来,如果要利用数控车床生产出一个零件,首先就得依照特定的规律精心编写一整套完整的程序才行啊。 此时的年代还相当落后,根本不存在像硬盘啦、软盘啦或者闪存之类先进的各类存储设备,所以只能依靠这种古老而实用的穿孔纸带来记录下所有关键的信息,并让车床乖乖地按照纸带上的孔洞所传递的指令去执行相应的操作步骤。 正因为有了如此神奇的数控车床,对于厂家来说可真是一大福音啊! 他们再也不必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培养那些技术高超且经验丰富的高级车床工人了,只需要招募一些相对技能水平较低的普通工人就能轻松操控这些高科技的大家伙完成复杂的加工作业。 然而凡事有利必有弊嘛,虽然数控车床带来了诸多便利,但也存在着一个让人颇为头疼的小麻烦——每当需要生产一种新的、不同于以往规格的零件时,就必须得重新单独编写一套全新的程序,并将其制作成专用的穿孔纸带才能投入使用。 而且呀,这项工作可是需要具备相当深厚的机械原理知识以及精湛的编程技巧才能够胜任的哟! 想到这儿,何雨柱不禁好奇地开口问道: “那么像一些比较常见的通用联接件,你们这边是不是都提前准备好了与之对应的穿孔纸带呢?” “这个肯定是有的啦!不仅如此哦,我们还能够提供专业的培训服务呢,包括如何让工人们熟练地操作这些设备,甚至连制作穿孔纸带这种相对复杂的工艺,我们也能教得明明白白哟!” 何雨柱听了之后,不禁好奇地问道: “那么请问一下,这些车床到底是您代理销售的产品呢,还是贵公司拥有自己独立的生产工厂呀?” 对方微微一笑,回答道: “不瞒您说啊,我们家族在遥远的洛杉矶可是经营着一家颇具规模的车床制造公司呢!像这些车床以及数控机床之类的设备,它们所使用的配件可都是由我们自家工厂精心生产出来的,然后再经过严格的组装流程才得以问世。” 听到这里,何雨柱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连忙追问道: “那这些关键的晶体管元件,是否同样出自于您们自家之手呢?要知道,这玩意儿可是个稀罕物啊!” 其实,何雨柱心里早就对获取晶体管的生产技术垂涎已久,但无奈始终未能如愿以偿。 毕竟在当前的市场环境下,能够具备这种生产能力的厂家实在是少之又少,而何雨柱自身又缺乏足够多的渠道和资源去与那些厂家取得联系并展开合作。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这位主动找上门来推销产品的米洛·莫雷诺先生居然透露给他一个如此重要的信息——原来莫里诺商行背后的那家公司竟然掌握着先进的晶体管生产技术! 于是乎,何雨柱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之情,赶忙说道: “从原则上来讲,如果各方面条件合适的话,我倒是有意向订购一批这样的车床呢。要不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相关事宜吧?” 见此情形,米洛·莫雷诺自然是喜出望外,满口答应道: “那敢情好哇!我们这儿各种不同型号规格的车床应有尽有,而且还有一部分尚未在这里展示出来呢。不过没关系,我们都备有详细准确的产品型号目录供您参考选择。” 三人缓缓地走进办公室里,何雨柱目光如炬,迅速扫视着屋内摆放整齐的各类车床。 他走到一台台车床前,时而停下脚步,仔细查看其外观;时而伸手轻轻触摸,感受着金属表面的质感。 经过一番精挑细选之后,他终于选定了其中的二十台车床,并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何雨柱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看着对面的人说道: “我这次总共需要一百台这样的车床,但目前只挑选出了这二十台。所以想问一下,贵公司是否能够接受我们代为加工生产剩下的八十台呢?” 其实,何雨柱心里非常清楚,想要让对方轻易转让晶体管的生产技术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大家今天才刚刚相识,彼此之间还缺乏足够的了解与信任。 听到何雨柱提到“代工”这个词时,米洛·莫雷诺不禁露出一脸惊讶的神情,疑惑地问道: “代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何雨柱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道: “您不妨先比较一下洛杉矶和咱们香江这边工人的工资水平。不难发现,这边的劳动力成本可要比洛杉矶低得多啦!” 米洛·莫雷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深有感触地回应道: “的确如此啊!在洛杉矶,工人们的平均周薪差不多能有 500美金呢,可在咱们这儿,一个月也就只有 200多港币而已。不过……我还是不太理解您所说的‘代工’具体是怎么回事儿呀?” 何雨柱笑了笑,继续解释道: “所谓代工嘛,其实挺简单的。我们本身具备生产普通机床的能力,如果再加上贵方提供的晶体管等关键部件,那么完全可以按照您们的要求,为您们制造出高质量的数控机床哟!” 米洛·莫雷诺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着,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足足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的……你的意思是说,你们要为我们负责生产方面的工作吗?” 对方微笑着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 “没错,就是如此。这样一来,你们就能享受到更低廉的生产成本所带来的巨大优势啦!不仅如此哦,你们再也不必与那些难缠的工会纠缠不休了。由我们来为贵公司生产产品,而你们呢,只需要专注于研发以及销售环节就行了。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呀?” 听到这里,米洛·莫雷诺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喃喃自语道: “竟然还能有这样的操作方式?” 这时,何雨柱不紧不慢地开始详细介绍起代工模式的种种具体好处来。 从提高效率到降低风险,再到节约人力物力等各个方面,可谓是面面俱到,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更重要的是,这些好处全都是实打实的优点,根本找不到任何明显的缺陷或不足之处。 米洛·莫雷诺越听越是激动,心中快速地盘算起来。 没过多久,他便惊喜地发现,如果采用这种代工模式的话,每年光是在员工薪水上就能节省好几万美金呢! 这可不仅仅只是增加了一些利润那么简单啊,而是实实在在的美利坚地区和香江地区之间工资水平的巨大差额啊!想到这里,米洛·莫雷诺不禁喜形于色,兴奋得手舞足蹈起来。 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橱柜前,迫不及待地打开柜门,从中取出了一瓶珍藏许久的顶级红酒。 接着,他手法娴熟地拔出瓶塞,将那如红宝石般艳丽的酒液缓缓倒入三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中。 最后,他双手各端起一杯红酒,高高举起,满脸笑容地大声说道: “来来来,让我们一起为了这个绝妙无比、堪称天衣无缝的好主意而干杯吧!” 一旁的黄芷茹早已惊得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家这位平日里看似普普通通的老板居然会想出如此精妙绝伦的点子来。 此时此刻,她望着老板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心中暗自感叹道: “我的老板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业天才啊!以前我怎么从未听闻过还有‘代工’这么神奇的经营策略呢?” 都是自己建厂,生产出产品,然后销往各地。 老板竟然搞出了代工这种方法,利用香江本地廉价的劳动力,然后生产,赚取少量的加工费用。 不管原料技术和市场,只负责生产。 米洛·莫雷诺拉着何雨柱聊了半天,讨论了很多的具体细节,忽然想起来问: “可是这样一来,你怎么保证不传播技术?”(本章完) 第493章 在代工的基础上搞创新 “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嘛,整个美利坚那可是有着 10多家的厂家呢,而且它们所生产的机床几乎都是差不多的类型!照这么看,难不成这些厂家就真的不具备这项技术么?” 米洛·莫雷诺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恍然大悟般地笑着说道: “哎呀呀,瞧我这脑子,真是胡涂啦!其实啊,这项技术它又并非是什么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高端科技哟。” 当下,生产数控车床的厂商可谓是多如牛毛。 尽管每家企业多多少少都会拥有一些属于自家的特色与独到之处,但要是将其与其他同行相比较起来的话,却也并未能够形成太过显著的竞争优势。 如此这般想来,把这项技术传授给何雨柱,似乎也称不上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不过呢,该走的程序还是得走一走的,所以在签署合同的时候,一定要特别注明一点——何雨柱绝对不能够擅自将此项技术转让给任何的第三方。 紧接着,米洛·莫雷诺便毫不犹豫地将这个要求给提了出来。 而何雨柱呢,则是想都没想便一口应承了下来,并信誓旦旦地表示道: “这肯定没问题啊!咱们做买卖就得讲究个规矩嘛。” 此刻的他心里头正打着如意算盘呢,只要能顺利地拿到这项技术,然后再转手交给那位大领导就行了。 毕竟在内地这边压根儿就不存在所谓的专利法,而且内地和美利坚之间尚未建立正式的外交关系,双方的人员往来基本上可以说是处于一种相对封闭隔绝的状态。 所以就算自己悄悄地把技术转交出去,米洛·莫雷诺也是断然不可能知晓其中内情的。 经过数年的时光沉淀与精心筹备,完全可以在此基础之上展开深度研发工作。 待到那时,即便米洛·莫雷诺有着火眼金睛,恐怕也难以辨认这项技术竟然是源于他那里。 “太棒啦!依我之见,此事应当万无一失。今晚我便会即刻与我的叔叔取得联系。” 要知道,米洛·莫雷诺的叔叔才是那家公司当之无愧的大股东呢,而莫雷诺公司实际上乃是他们整个家族所掌控的产业。 虽说米洛·莫雷诺手中持有的股份相对较少,但在公司内部依然具备一定程度的话语权。 “那我可就满心期待着您带来的好消息喽。” 言罢,二人先是初步商讨并拟定出一份大致的合作框架。 紧接着,何雨柱便向米洛·莫雷诺提出要求,请其先行安排将五台规格各异的车床送往自家公司。 待一切事宜处理妥当后,他俩方才缓缓地走出了商行大门。 何雨柱抬腕瞄了一眼手表,只见指针已悄然指向接近下午茶时分。 于是乎,他毫不犹豫地驾驶车辆直奔一处环境清幽的茶餐厅而去。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黄芷柔见状,满脸狐疑地开口问道: “为何不直接返回公司呀?” 然而,面对她的疑问,何雨柱却并未多做解释,只是微微一笑道: “跟着我来便是,待会儿自会知晓。” 待车子稳稳停靠到位后,何雨柱先是费了一番周折绕到另一侧,而后轻轻推开了车门,并极其绅士且礼貌地伸出手扶住黄芷柔的玉手,小心翼翼地协助她下了车。 令人诧异的是,自始至终,何雨柱都未曾松开过那只温柔的小手。 黄芷柔稍稍用了点儿力气想要把手从何雨柱手中抽出来,但却未能如愿以偿。 她那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就这样略带羞涩地被何雨柱牵着手走进了那家雅致的茶餐厅。 两人一路穿过大厅,径直走入一间幽静的包房之中。 待坐下之后,令人惊讶的是,何雨柱竟然依旧紧紧握着黄芷柔那柔软纤细的小手不肯放开。 点餐之际,何雨柱轻声问道: “亲爱的,你喜欢吃点什么呀?” 黄芷柔微微低下头去,声音细若蚊蝇般说道: “我啊……我只希望别再受到老板您的‘骚扰’啦!” 此话一出,不仅让何雨柱感到有些许尴尬,就连刚刚推门而入的那位年轻女侍者也不禁抿嘴偷笑起来。 不过这位训练有素的女侍者还是迅速收敛笑容,强作镇定,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何雨柱见状,轻咳了两声用以掩饰自己的窘态,随后终于缓缓松开了黄芷柔的小手。 他顺手接过女侍者递过来的精致菜单,随意地点了几款精致的糕点以及一壶香醇的红茶。 点完之后,他便将菜单递给了身旁的黄芷柔。 黄芷柔先是礼貌地道谢一声,而后仔细浏览起菜单来。 不多时,她也点选了几份心仪的美食,并再次向女侍者表达感谢之情后,将菜单交还给了对方。 待女侍者离开房间之后,黄芷柔方才抬起头,目光如水般望向对面的何雨柱,好奇地开口询问道: “老板,您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涉足代工这门生意呢?” 听到这个问题,何雨柱微微一笑,反问道: “做代工难道有什么不好之处吗?” 黄芷柔略微沉思片刻,然后字斟句酌地回答道: “我并不是觉得代工不好哦。只是在此之前,从未听闻过这样的经营方式罢了。而且据我所知,单纯从事代工业务所能赚取的利润相对来说并不会太高呢。” 的确如此啊!这高度确实不算特别高,但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单说数控机床这块领域吧,人家早就拥有了相当成熟的技术体系以及完备的销售网络啦。要是我这会儿才想着要涉足这个行当,一切从零开始的话,那可真是难如登天呐! 瞧瞧眼下,我连晶体管的生产技术都还没彻底攻克下来呢,都不晓得该去找谁购买。 就算运气好能及时买到相关技术并且成功生产出来,再转头去钻研数控车床方面的东西,那黄菜都凉了,肯定会被其他同行远远甩在后头。 所以嘛,思来想去,倒不如先从代加工做起。毕竟这么一来,就能顺理成章地从米洛·莫雷诺的公司那儿获取到现成的生产技术咯。 如此这般操作,可以大幅缩减我前期耗费在自主研发上面的时间。 等先把他们的技术给消化吸收掉之后,再以此作为基石展开创新工作,岂不是事半功倍? 关于这点,我可是考虑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啦!接下来,我打算先将这项技术呈递给大领导过目,然后设法与内地的高校取得联系并开展合作。 让那些专业人才按照何雨柱所指定的研究方向埋头苦干,一旦有所成果,咱们就能立马投入实际应用当中。 只要紧紧依靠着内地众多高校强大的科研力量,那我这儿自然能够持续不断地产出新的技术,从而在市场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哟! 不单单只是数控车床这一方面而已哦,其实我们完全能够将目光投向收音机、电视机等其他各类家电产品之上,并展开深入地研究工作呢! 何雨柱耐心且简要地向黄芷柔阐释道,但他很巧妙地避开了与内地相关联的那些事宜。 在此之前呀,黄芷柔压根儿都未曾思考得如此之深远,她心里头仅仅惦记着代加工所带来的利润着实算不上丰厚罢了。 然而,当听完何雨柱这番详尽的讲解过后,她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恍然大悟起来: “哎呀呀,这可真是一条获取先进技术的绝妙途径啊!” 就在这时,那位美丽的女侍者微笑着端来了精致的糕点以及香气扑鼻的红茶。于是乎,他俩便悠然自得地开始细细品味起这份美味来,同时还相互交流分享了对于某些事物的独到见解与观点。 待到愉快地享用过这场美妙的下午茶时光后,二人结伴返回了公司。 令人惊喜的是,那整整五台崭新的数控车床已然被顺利送达至公司内部啦! 紧接着,上门服务的工人们迅速而高效地完成了对这些车床的组装工作,并且其中还有一名经验丰富的技术员特意留下来,不辞辛劳地手把手教导公司里的工人们该如何正确且熟练地去操控使用这些先进设备。 就这样,在随后短短两天时间内,通过不断学习实践以及技术员的悉心指导,众多合格的操作工人如雨后春笋般纷纷涌现出来。 而在整个过程之中,就连见多识广的何雨柱本人也是大开眼界呐! 要知道,以往像这种必须得由具备中级职称水平的工人师傅们才能生产制造出来的零部件,现如今只需普普通通的一线工人便能轻松上手操作并顺利产出成品咯! 不得不说,这数控车床所展现出来的显著优势实在是太让人惊叹不已啦! 节省了工人培养所耗费的漫长时间,与此同时工作效率更是得到了极大幅度地提升。 数控车床最为显著的优势在于能够实现大批量的高效生产,一个个产品接连不断地被制造出来,犹如一条源源不断的流水线,从而大大节省了宝贵的时间。其效率相较于传统车床而言,竟然有着 10倍甚至更多倍数的惊人增长! “哎呀呀,原来速度还可以这么快啊!”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何雨柱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懊悔不已,直叹道要是早点知晓并采用这种数控车床该有多好。 待到前来培训的技术员们相继离去后,按捺不住内心好奇的何雨柱快步走到那台数控车床前,小心翼翼地将数控中心的盖板拆卸开来。 只见内部呈现出众多印刷线路板,这些线路板紧密排列在一起,而其上更是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小巧玲珑的晶体管。 要知道,如此一台看似普普通通的车床,如果放在香江市场上销售,价格大概就在几千元上下; 然而,一旦配备了先进的晶体管数控技术,它的售价瞬间飙升至令人咋舌的 15000乃至一两万港币之巨!换句话说,仅仅是因为添加了这些晶体管数控装置,这台车床的附加值便足足达到了一万多元。 由此不难想象,这其中蕴含的利润究竟会有多么丰厚! 何雨柱仔细观察了一番之后,并未轻举妄动地去触动任何零部件,而是谨慎地按照原样将所有部件重新封装起来。 随后他转身返回办公室,并迅速唤来黄芷柔,开口说道: “去给我拿 10套收音机配件,还有一套工具过来。”何雨柱对着黄芷柔吩咐道。 黄芷柔听到这话,不禁惊讶地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问道:“老板,您要这些东西干什么呀?” 何雨柱看着她那副好奇的模样,笑嘻嘻地反问道:“怎么着?这就开始管起我的事情来了?” 黄芷柔被他这么一问,顿时羞红了脸,娇嗔地说道:“谁……谁管你啦!”说完便转过身,急匆匆地走出了办公室。 没过几分钟,黄芷柔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纸袋。只见她将纸袋轻轻地放在侧面的办公桌上,然后站到一旁,静静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打开纸袋,从里面取出了电烙铁、松香焊锡、绝缘垫板、收音机的印刷电路板以及一大堆的晶体管零件等等。 原来,他们所在的公司之前就有组装收音机的项目,而且一直在持续进行着,只不过在此之前,何雨柱从未亲自上手操作过罢了。 然而就在今天,何雨柱突然间萌生出了一个新奇的念头——他想要试试看,自己能否通过亲手焊接收音机来觉醒一些全新的技能呢? 至于黄芷柔嘛,自然是完全摸不着头脑,根本想不通自家老板今儿个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会心血来潮地捣鼓起焊接收音机这种事情来。 不过既然老板都已经发话了,她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在旁边看着。 而此时的何雨柱,则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他对照着线路图,小心翼翼地将一个个小小的晶体管精准地焊接在了印刷电路板上。 焊接完第1台收音机,稍作调试之后,想象中的系统通知并没有产生。 何雨柱也没有气馁,然后开始制作第2台收音机,当第2台收音机制作完成之后,何雨柱的面前冒出一条系统消息。(本章完) 第494章 请一个高级管理人才 【你成功领悟了全新的职业技能——电子电路工程师焊接工,目前等级为 lv1级。】 何雨柱望着眼前突然弹出的这条系统消息,脸上露出一种复杂难辨的表情,既有几分无奈又夹杂着些许苦笑。 毕竟,如今的他早已贵为一家公司的大老板,怎么可能还去充当一名普通车间里的焊接工人呢? 他原本满心期待能够获得与晶体管设计和制作相关的高端职业技能。 可谁曾想到,最终得到的竟然只是一个流水线上工人所具备的基本操作技巧。 想到这里,何雨柱不禁摇了摇头,随手将握在手中的电烙铁及其联接电线轻轻放在一旁。 接着,他转过头来,对着站在身旁的黄芷茹微微一笑,缓声道: “芷茹啊,这两台收音机就算是我专门为你打造的小礼物啦,它们可都是出自我这双亲自操刀的巧手哦。 至于剩下的那些零件嘛,统统都送去车间吧。” 然而,此时的黄芷茹却是满脸迷茫、一头雾水。 她实在搞不明白自家这位平日里呼风唤雨的大老板今儿个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 居然当着她的面亲自动手焊接起了两部收音机,而且还口口声声说是要送给她。 难道说,老板以前从来都没追求过女孩子不成? 不过,黄芷茹很快便否定了这个念头。因为她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位老板可不简单呐,据说光是小妾就有好几个,甚至在遥远的内地还有正房妻子呢。 所以,尽管自己偶尔会被老板趁机拉拉小手、吃吃豆腐什么的,但那也仅仅只是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罢了。 无论如何,她都坚决不会轻易屈服于老板的所谓“淫威”之下。 黄芷柔从未曾设想过自己会成为其他男子的小妾,即便是她那高高在上的老板,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家里已经有收音机啦。”黄芷柔轻轻地说道。 “就算这样,我送你一台新的难道不可以吗?”何雨柱追问着。 黄芷柔心中其实很想干脆利落地回答一句“不行”,但考虑到毕竟对方是自己的老板,总得给他留点颜面。 于是,经过一番内心挣扎后,她还是点了点头应道:“好吧。” 接着,黄芷柔走上前去,将那些晶体管零件以及收音机小心翼翼地收拾整齐。 而这时,何雨柱又开口吩咐道:“记得把工具放到柜子里收好备用。” 眼看着黄芷柔转身准备离开房间,何雨柱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叫住了她,并说道: “对了,你去帮我找几本有关电器原理方面的书籍过来吧。” “好的,老板。” 黄芷柔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随后便朝着组装收音机的车间走去。 要说这车间啊,从一开始建立之初,就专门设立了一个小小的图书角呢。 而且还特意采购了数量众多、种类繁杂的电气相关图书。 黄芷柔来到图书角之后,仔仔细细地挑选着,最终她决定把每个不同版本的关于电器原理的图书都各取一本,抱着这些厚厚的书本回到了何雨柱所在之处。 何雨柱接过黄芷柔递来的一摞书,便立刻投入到阅读当中。 他神情专注,一页页地翻看着手中的《电器原理》。 不知不觉间,这本书已经被他看到了将近一半的地方。 就在此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他的眼前突然毫无征兆地弹出了一条系统消息。 【你成功领悟了全新的职业技能——电子电路工程师,并且当前等级已经达到了 lv1!】 此时,何雨柱那原本紧绷着的面庞终于如同春日破冰一般,缓缓地绽放出了一抹满意至极的笑容。 这笑容仿佛是一朵盛开在寒冬中的梅,给人带来了无尽的温暖与希望。 要知道,电子电路工程师这个职业可不简单呐! 其主要职责涵盖了众多关键领域。 首先,他们得积极投身于公司新产品研发项目当中去,承担起与之相关的各类仪器的电子电路设计工作。 不仅如此,对于那些处于开发阶段的样机,他们还要亲力亲为地进行各种精细入微的调试测试,确保每一个环节都能完美运作。 当然啦,嵌入式软件的编写也是他们日常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呢。 而且呀,为了实现整个系统的高效协同,他们还需与上位机展开紧密合作,共同完成一系列复杂而又至关重要的联合调试任务。 除此之外,作为一名优秀的电子电路工程师,编写新产品的技术文件更是责无旁贷之事。 无论是详细的工艺文件、精确无误的 bom表(物料清单)、条理清晰的作业指导书,还是通俗易懂的产品说明书编制等工作,都必须做到一丝不苟、尽善尽美。 与此同时,当量产产品进入市场后,如果出现任何问题或者需要进行升级改进时,他们也要迅速响应并提供强有力的技术支持及维护服务。 然而令人惊叹不已的是,向前进仅仅只是粗略地翻阅了半本关于此专业的入门书籍而已,竟然就能如此轻而易举地领悟到这项高深莫测的职业技能! 由此可见,他在这方面的确有着超乎常人的天赋和悟性啊! 相信只要日后能够持之以恒地不断深入学习下去,并逐步积累更多宝贵的实践经验,那么将自己的等级一步步提升上去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等到级别足够高的时候,他便可以亲自操刀制作各式各样先进的电子元器件,甚至还能够凭借自身卓越的才华与创造力来精心设计出崭新的家用电器产品。 届时,推陈出新、引领行业发展潮流也将会成为顺理成章之事,进而开启一段属于他个人的辉煌科研之旅! 就在这时,廖烈樱手里紧握着一份报表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 当她一眼瞥见何雨柱那张洋溢着灿烂笑容的脸庞时,不禁感到十分诧异,于是连忙开口问道: “柱子哥,瞧您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碰上啥大好事儿啦?” 何雨柱面带微笑地一把将廖烈樱拉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并轻轻地搂住她的腰肢,柔声说道: “宝贝儿,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说着,便情不自禁地亲吻了几下廖烈樱那粉嫩的脸颊,随后更是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将手缓缓地探入了她的怀中。 然而,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只听见“吱呀”一声,门突然被推开,黄芷茹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门口。 廖烈樱瞬间羞得面红耳赤,尴尬至极,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脸庞。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何雨柱的怀抱中挣脱开来,匆忙站起身来,慌乱地站在一旁,双手不停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物,同时还忍不住尴尬地轻咳了两声。 而此时的黄芷茹,则是一脸寒霜,冷若冰霜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只见她一言不发地径直走到何雨柱的办公桌前,将一份文件重重地拍在了桌上,语气生硬地说道: “老板,请签字。” 何雨柱见状,心中虽然有些慌乱,但多年的历练早已让他练就了一副厚脸皮。 他迅速调整好状态,若无其事地拿起桌上的钢笔,龙飞凤舞地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黄芷茹见何雨柱签完字后,二话不说,收起文件,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来,动作轻柔但却带着一丝不满地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待黄芷茹离开之后,房间里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廖烈樱终于缓过神来,娇嗔地哼了一声,撅着小嘴对何雨柱抱怨道: “下次不许再在办公室里这样欺负人家啦!” 何雨柱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挠了挠头,强装镇定地说道: “嘿嘿,下次咱们把门关上就好了嘛。” 心里却暗自嘀咕起来: 这黄芷茹该不会是故意的吧?毕竟她的办公室就在自己的隔壁,完全有可能看到是谁进入了自己的办公室…… 黄芷柔心里头明镜儿似的,她百分百确定这事儿就是自己有意为之。 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她就开始暗自揣测廖烈樱跟老板之间的关系绝不简单。 以前吧,她倒也没想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但架不住最近老板老是动不动就要拉起她那娇嫩的小手,甚至还有那么一回,居然得寸进尺地想要更进一步!黄芷柔这下可真火了,于是乎,今儿个她便特意找了个由头闯进了办公室,果不其然,一切都如她所料想的那般。 只见老板正和廖家那位尊贵无比的千金大小姐廖烈樱紧紧相拥,两人更是旁若无人地热吻在了一块儿,那场面简直不堪入目啊! 黄芷柔满脸惊愕地从办公室里退了出来,心中不禁泛起阵阵狐疑。 要知道,像廖烈樱这种出身名门望族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就会跟那个何雨柱搅和到一起呢? 就连她自己,都压根儿瞧不上何雨柱,更别提给他做什么小妾了。 可眼下这情形,廖烈樱不仅心甘情愿地委身于何雨柱,而且看那样子似乎还爱得死去活来的。 黄芷柔实在是想不通,这个何雨柱到底能有多大的魅力,竟然可以将廖家这位金枝玉叶给迷得神魂颠倒、五迷三道的。 此时,在办公室里头,廖烈樱等到何雨柱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后,娇声娇气地说道: “要不,我帮你联系几位业界顶尖的管理人才过来怎么样?” 她那双美眸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何雨柱,仿佛只要对方点个头,就算赴汤蹈火她也在所不辞。 何雨柱面带微笑地说道: “那自然是没问题的啦,毕竟咱们公司现在发展得如此迅速,规模也是一天比一天庞大,确实急需大量的专业人士来加入啊。” 一旁的廖烈樱听后,微微皱起眉头,紧接着开口道: “可我认为那个黄芷柔吧,她的工作能力其实挺一般的……” 话音未落,何雨柱便伸手将廖烈樱轻轻拉入怀中,并一脸坏笑地问道: “怎么着,小宝贝儿,难不成你这是吃醋啦?” 被这么一问,廖烈樱顿时羞红了脸,娇嗔地反驳道: “哼,谁吃醋啦!你就算有再多的女人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才懒得管呢!” 说完,还赌气似的扭过头去。看到廖烈樱这般可爱的模样,何雨柱忍不住嘿嘿地笑出了声。 这下可好,廖烈樱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只见她满脸通红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猛地挣脱开何雨柱的怀抱,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飞快地跑了出去。 自从那天的事情过后,何雨柱敏锐地察觉到,黄芷柔对待自己的态度似乎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变得愈发冷淡和疏远起来。 这让何雨柱感到颇为头疼,心里暗自琢磨着该如何改善与黄芷柔之间的关系。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好消息从天而降——米洛·莫雷诺的叔叔,也就是他们公司的总裁大人,特意派遣了一名信得过的心腹手下前来进行实地考察。 值得一提的是,何雨柱所经营的这家公司不仅能够生产常规的车床产品,而且还有一批专门从事收音机组装工作的员工。 这些员工只需经过简单的培训,就能熟练掌握焊接用于控制中心的电路板技术。而这两类人才的存在恰好完美地契合了数控机床生产的实际需求。 而且何雨柱名下还有一处培训中心,源源不断的提供熟练的工人。 虽然条件已经基本上满足,不过他们公司还是比较谨慎,先决定小规模的生产。 双方签订了代理协议,规定了苛刻的条件,然后才提供了晶体管的技术资料和一些关键的设备。 何雨柱这样就逐步地拥有了晶体管零件的生产能力。 经过核算在香江生产,生产成本远远的低于在洛杉矶本土的生产。 搞定了这个事情,何雨柱这才抽身出来,廖烈樱也帮着找了一位高级管理。 “陈家聪,毕业于香江大学,然后在伦敦大学商学院拿到了土木硕士工程师文凭。” 何雨柱问:“对方怎么愿意来我的公司?” 之前何雨柱也面试了不少人,只是后来都没有谈成对方嫌弃何雨柱的公司规模比较小,业务比较单一,没有发挥的余地。 廖烈樱说:“他和我们家有一些亲戚关系,原本他想要进入我们银行的,被我忽悠过来帮你。”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 “当然了,你要狠狠的谢谢我才对。”廖烈樱笑道。 刚想提出条件,就被何雨柱搂进了怀里,上下其手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是不是晚上才做的事情?”(本章完) 第495章 这船要开往内地 “你个坏蛋才不是呢!” 廖烈樱一边奋力地挣扎着,一边娇嗔地说道: “哼,晚上你得帮本小姐做一顿丰盛可口的晚餐才行哦。” 听到这话,何雨柱想都没想便痛痛快快地应承下来: “那当然没问题啦,包在我身上!” 时光飞逝,转眼间就到了两人约定好的时间。 只见陈家聪按照约定准时抵达,何雨柱热情地迎上去与他寒暄起来。 这一聊不要紧,何雨柱发现眼前这位陈家聪果真是名副其实的高材生啊,无论是谈论行业动态还是分析市场趋势,都能说得头头是道、条理清晰。 再加上有廖烈樱之前的极力推荐,何雨柱当下心里就有了主意。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何雨柱决定先将陈家聪留下来担任公司的副总一职,以便让他能够更好地熟悉公司的各项业务流程以及运作模式。 等到时机成熟,再根据其表现来决定是否正式升任他为公司的总经理。 随后,何雨柱召集了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召开紧急会议,并在会上郑重地宣布了对于陈家聪的这项人事任命。 待会议结束后,他又马不停蹄地将黄芷柔单独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一进门,还没等黄芷柔开口,何雨柱便抢先一步说道: “小黄呀,关于这次的人员调整,希望你可千万别有什么其他不好的想法哟。你放心吧,今后你依旧会继续担任我的私人助理这个重要岗位的。” 黄芷柔听后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任何不满或者异样的想法。 见此情形,何雨柱微笑着伸出手去拉住了黄芷柔那娇嫩柔软的小手,轻声细语地安慰道: “我这么安排也是考虑到不想让你太过劳累辛苦了嘛,所以往后呀,你只需要专心负责处理一些日常性的事务就行啦。” 被何雨柱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害羞的黄芷柔,先是微微扭动身体挣扎了一下。 但最终还是选择默默地顺从了,她就这样任由何雨柱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 何雨柱将手中之物仔细地把玩了好一阵子后,方才缓缓开口说道: “先收拾一下吧,等会儿咱们一同去享用美味的下午茶。” 听到这话,黄芷柔不禁面露难色,犹豫着回应道: “啊,可以不去吗?我……” 然而,还没等黄芷柔把话说完,何雨柱便斩钉截铁地打断道: “那怎么行!必须得去。” 就在这时,黄芷茹突然说: “老板,您是不是忘了呀?您之前可是跟霍先生约好了要商谈重要事宜的呢。” 何雨柱微微一怔,有些疑惑地反问道: “是今天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黄芷茹肯定地点点头,回答道: “没错,就是定在了今天下午茶的这个时间段。” 何雨柱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唉,看来只能改日再去享受下午茶时光了。” 说着,他伸手翻开桌上的日程表,快速浏览起来。 果不其然,正如黄芷茹所言,与霍先生的会面确实被安排在了今日下午。 于是,何雨柱只得松开手中正把玩着的物件,站起身来准备前去赴约。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何雨柱可并没有闲着。 自从成功获取到晶体管的生产设备以后,他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着手安排工人们行动起来。 令人惊叹的是,凭借着他们的巧手以及精湛技艺,竟然硬生生地手工制造出了两套完整的生产设备! 要知道,晶体管这种东西可不是简单的单一产品,它足足有着 10多个不同的大类,而每个大类下面又细分出了成百上千种不同的规格型号。 如此一来,所需要用到的生产设备自然也是五八门、各式各样的。 虽说何雨柱拥有神奇的空间能力,可以轻而易举地将这些设备连同原材料一块儿送回到内地,但他并不想轻易暴露自己的这项特殊本领。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还是采取更为稳妥的方式——寻找船只悄悄地将这些宝贝运送回去。 可要实现这个计划,就必须向经验丰富的霍英冬请教有关运输方面的问题才行。 提前大概十几分钟的时候,何雨柱便迈步走进了这家茶餐厅。 他选了一个靠窗且较为安静的位置坐下,稍作歇息。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阵轻微的门轴转动声传来,紧接着,霍英冬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并快步朝着何雨柱所在的方向走来。 待二人先后落座后,他们各自点了一份精致的下午茶套餐。 没过多久,训练有素的侍者便将香气四溢的餐食送了过来。 一开始,两人只是随意地寒暄着,谈论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气氛显得轻松而融洽。 然而,短暂的闲聊过后,霍英冬终于切入正题,开口问道: “何生啊,不知今日您特意约我前来,所为何事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微微颔首,略微沉吟片刻后回答道: “其实吧,我就是想向您请教个事儿。您之前都是如何将货物顺利送达大陆那边去的呀?” 话音刚落,只见霍英冬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那阵咳声仿佛要将心肺都给震出来一般。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他这才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回复道: “哦?难不成您这会儿手上也有货想要运送过去,但遇到难题了么?” 何雨柱见状,赶忙轻轻拍了拍霍英冬的后背以示关心,同时点头应道: “是啊,实不相瞒,国内目前还没有晶体管的生产设备,更别提相关的技术了。 不过好在最近我通过一番努力,成功搞到了技术资料以及一整条完整的生产线。这不,正琢磨着该怎么把这些宝贝给弄回国内去呢。” 若是换做旁人来询问此事,何雨柱或许会选择三缄其口、避而不谈。 但此刻坐在面前的乃是霍英冬,基于对他为人的信任与了解,何雨柱自然没有丝毫隐瞒之意。 听完何雨柱所言,霍英冬微微一笑,缓声道: “原来如此。如果您这批货物数量不是太多的话,倒是可以放心交由我来处理。毕竟我名下正好有家专门从事运输业务的公司,运作起来相对方便些。” 闻听此言,何雨柱连忙摆手婉拒道: “多谢霍先生的好意啦!这次就算了,等日后我的货物积累得多了,届时再劳烦您帮忙也不迟。” 见何雨柱态度坚决,霍英冬倒也不再强求,心下暗自思忖着:此前便曾有所猜测,这位何雨柱怕是身负某种特殊的使命呢…… 如今果然不出所料,何雨柱竟然也踏上了与自己颇为相似的征程。 紧接着,他有条不紊地说道: “倘若这批货物数量相对较少,那么我们完全能够先将它们运往赌城,随后再通过那里的海关顺利过境即可。”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露出惊讶之色,疑惑道: “居然还能如此行事?” 只见霍英冬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并解释道: “没错,那边的海关监管向来较为宽松,长期以来一直都是采用这种方式成功过关的。” 自从何雨柱来到香江生活一段时日以后,他逐渐察觉到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原来即便是英吉利人,实际上也在与内地积极开展着商业往来。 尽管巴统组织依旧存在,但众多国家却在私底下对其规定阳奉阴违。 不仅仅只有霍英冬这位知名且颇具规模的商人在暗中与内地进行贸易活动,还有许许多多其他的商人们同样在悄无声息地从事着此类生意。 正因为如此,从赌城直接让某些物品通关变得轻而易举,毕竟赌城方面并不会对此加以严查。 而在这些商人当中,霍英冬无疑声名远扬、规模宏大,并且他所做出的贡献更是首屈一指。 此时,何雨柱若有所思地追问道: “那假如是一大批货物又该如何处理呢?” 霍英冬稍作思索后回答道: “你只需驾驶船只出海航行一小段距离,绕个圈子,最后直接选择在羊城湾靠岸登陆就行了。” 何雨柱听闻此言,瞬间愣住了,满脸难以置信地反问道: “就这样简简单单就能搞定吗?” 霍英冬悠然地将双手一摊开,脸上露出一抹不以为意的笑容,说道: “你啊,真觉得这事儿能有多复杂不成?” 听到这话,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即便忍不住哑然失笑起来。 可不是嘛,原是他自己将这件事想得过于繁杂了! 毕竟,香江此地本就是个自由港,只要所运货物并非军火之类的违禁物品,那都是允许自由进出的,只需按规定向相关部门报备一下便可。 接着,只需要驾驶着货船驶入辽阔无垠的大海之中,并巧妙地避开那些由英吉利管辖的海域范围,便能径直朝着羊城港进发了。 稍作思索后,何雨柱又紧接着询问起有关通关的种种细节问题来。 而对于这些疑问,霍英冬皆是耐心且详尽地逐一解答告知于他。 待得到满意的答案后,何雨柱便匆匆返回。 回到住所,何雨柱立刻唤来了杜广和。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对方,直截了当地问道: “你负责经营管理的那家运输公司如今总共拥有多少条船只啦?” 杜广和微微怔了一下,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回答道: “目前共有三条船呢,怎么突然这么问呀?” 何雨柱紧接着追问道: “那么此刻停留在香江那边的船只有几条呢?” 杜广和略加思索后应道: “有两条在那里。” 闻此,何雨柱当即点了点头,随后语气坚定地开口道: “我这儿有一批货物急需装载上船并送往羊城港去。” 杜广和听闻此言,不禁面露些许惊讶之色,但他并未过多追问其中原由,而是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允下来。 这时,何雨柱稍稍停顿了片刻,而后继续说道: “倘若此次航线能够顺利开辟成功,并且待到其运营趋于稳定之后,我们不妨集中精力,多多往返于这条线路之上。” 杜广和听后,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随即提议道: “要不这样吧,干脆咱们再购置两艘新的船只如何?如此一来,不仅能够提升运力,还能更好地满足业务需求呢。” 何雨柱略微思考了一番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答应下来。 当他真正踏上香江这片土地时,方才深刻地意识到这里的工业发展程度竟是如此之高,简直超乎想象! 放眼望去,各种先进而复杂的机械设备琳琅满目,其中不乏许多在国内尚未出现过的尖端设备。 此时的内地,石化行业才刚刚崭露头角,尽管已经能够生产一些塑料制品,但无论是种类还是数量都相对较少。 以尼龙袜子为例,虽说国内也具备一定的生产能力,然而其年产量却仅有上千万双左右。 由于供不应求,每双袜子的售价竟然高达一元多,即便价格不菲,可一旦这些袜子摆上货架,瞬间便会被如潮水般涌来的顾客抢购一空。 平日里,想要买到这样一双尼龙袜子几乎成了一种奢望。 但在香江,情况则完全不同。 这里的塑料行业已然高度繁荣昌盛,甚至可以说是登峰造极。 大名鼎鼎的李家诚便是凭借着生产塑胶一举成名、发家致富的。 而所谓的“塑胶”,其实说白了就是我们所熟知的塑料罢了。 令人惊叹的是,他们居然已经奢华到用塑料来制作精美的装饰品了。 同样的一双尼龙袜子,在内地需要费一元多才能购得,可在香江这边仅仅只需几毛钱就能轻松拿下,并且货源充足,随时都可供消费者自由选购。 此外,诸如塑料纽扣、塑料拉链以及金属拉链等各类与服装相关的配套商品,在内地尚属罕见之物,而在香江却是随处可见,再寻常不过了。 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再买两艘旧的货船。 他们也不跑远洋,只要买几千吨的小型货船就可以了。 何雨柱抽空跑了一趟仓库,把空间中准备好的物资全部放了出来,然后第2天安排人装上轮船,名义是发往杜广和老家的货。 都是普通的机械设备,直接报关就可以了,何雨柱把公司交给廖烈樱,然后跟船一起离开码头。 黄芷柔很不高兴,嘀咕道:“老板跑船你还让我跟着?” “你以为咱们是去印尼的?”何雨柱反问。 黄芷柔惊讶的问:“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我闲着没事跑去印尼干嘛?” “那这船把货发到哪里?”黄芷茹的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何雨柱装模作样的说:“你听我的口音也知道我是从内地过来的,所以我打算回家一趟,顺便把你拐回去卖了。” “什么?这船要开往内地?”(本章完) 第496章 你嫁给我吧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没错。” 黄芷柔将目光投向车窗外那渐行渐远的码头,原本娇美的面庞瞬间布满了忧愁之色,她焦虑地喃喃自语道: “这……这都已经开出去这么远了,现在下船还来得及吗?” 接着,她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一眼何雨柱,嗔怪道: “老板,你真是坏死了!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实情啊?” 面对黄芷柔的质问,何雨柱一脸坏笑地回应道: “嘿嘿,如果我提前跟你说了,你还会上我的船吗?” 被何雨柱这么一问,黄芷柔一下子语塞了。 是啊,如果早就知道这是一趟走私之旅,她绝对不可能踏上这条船的。 此刻的她只觉得自己仿佛真的上了一条贼船,心中懊悔不已。 见黄芷柔沉默不语,何雨柱轻轻拉起她那柔软的小手,安慰道: “好了啦,宝贝儿,你就别再害怕了。其实呢,我这次也就是运一批货去内地罢了,纯粹就是为了赚点钱养家糊口嘛,可没有别的什么歪心思哦。” 然而,黄芷柔显然并没有因为这番解释而消除恐惧,她颤抖着声音说道: “我……我怎么可能不害怕呀?这可是走私啊,一旦被抓到,后果不堪设想!” 毕竟黄芷柔年纪尚轻,而且一直都是个乖乖女,平日里只顾着埋头读书,哪里经历过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 此刻的她,整个人都因为极度的恐慌而瑟瑟发抖。 就连站在一旁的何雨柱,都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抖动。 看样子,这次的意外确实把这个小姑娘吓得够戗。 看着黄芷柔如此惊恐无助的模样,何雨柱心生怜爱之情。 他缓缓伸出手臂,温柔地揽住了黄芷柔那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香肩,并轻轻地将她拉近自己,让她可以安心地依偎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 然后,他低下头,用极其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道: “别怕别怕,有我在呢,你尽管放心好啦,一定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虽然听到了何雨柱的安慰,但黄芷柔依然心有余悸,她欲言又止地嗫嚅道: “可是……” 黄芷柔的心神此刻如同一团乱麻,完全无暇顾及到何雨柱今日已经突破了往日的底线,那只宽大的手掌正肆意地在她柔弱的肩膀上游走、轻抚着。 而何雨柱则满心欢喜,因为黄芷柔今天居然对他这般亲昵的举动毫无反应,于是他愈发大胆起来,那只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肩膀上来回摩挲,尽情享受着那丝滑般的触感。 起初,黄芷茹内心充满了惊恐和不安,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种害怕的情绪逐渐消散,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 直到这时,她才恍然惊觉何雨柱的大手依然停留在自己的肩膀上。 “老板~” 黄芷柔娇羞万分,双颊绯红如晚霞,声音更是嗲得能滴出水来,轻轻地唤了一声。 然而,何雨柱却故作镇定,一脸无辜地问道: “怎么啦?有何事啊?” 黄芷柔奋力挣脱开何雨柱的束缚,起身说道: “我……我去上个卫生间。” 话毕,她匆匆拿起身旁的包包,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飞快地逃离了房间。 时间过去了好一阵子,黄芷柔仍未归来。 何雨柱不禁心生疑惑,便从房间里踱步而出。 当他来到甲板时,一眼就瞧见黄芷茹静静地伫立在船舷边上,目光痴痴地遥望着波澜壮阔的大海。 他毫不犹豫地径直走上前去,紧挨着黄芷茹站定后,开口说道: “之前忙昏头了,都给忘了跟你讲,你抽空去选购一艘游艇吧。” 听到这话,黄芷茹猛地转过头来,满脸惊讶地反问道: “你要买游艇吗?” “是啊,等我们都有空闲时间的时候,可以带你出去好好地吹吹风。” 黄芷柔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心中却暗自思忖着: 哼!谁要和这个老板一起开船出海呀,那得多尴尬呀。 就这样吹了一会儿凉爽的海风后,何雨柱突然开口说道: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可干,不如我今天亲自下厨,给你做一顿美味可口的大餐吧,你来给我打打下手帮帮忙呗。” 黄芷柔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连忙点头应道: “好啊好啊!” 其实黄芷柔只是曾经偶然间品尝过一次何雨柱亲手烹饪的佳肴,但那样的机会实在是少之又少。 所以当她听说何雨柱又要亲自下厨时,内心不禁充满了喜悦之情。 随后,两人兴高采烈地一同来到了船上的厨房。 原本负责做饭的厨子非常识相,一见这情景便主动离开了,将整个厨房都让给了他们俩。 何雨柱先是仔细地查看了一下船上所准备的各种食材,接着便手脚麻利地忙活起来。 没过多久,他就成功地烹制出了四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以及一道鲜美浓郁的汤品。 做完饭后,两人小心翼翼地将这些美食端回到之前的那个房间里。 紧接着,何雨柱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珍藏已久的红酒,并熟练地打开了瓶盖。 这时,黄芷柔望着眼前那瓶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红酒,脸上露出一丝迟疑之色,轻声说道: “哎呀,我的酒量可不太好哦,要不我还是别喝了吧。” 何雨柱见状,笑着安慰她说: “哈哈,今儿个可是个特别的日子,我特意下厨做菜,咱们要是不喝点小酒庆祝一下怎么能行呢?你就放心好了,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君子,绝对不会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啦。” 黄芷柔略微迟疑了片刻,但最终还是缓缓地伸出手,轻轻端起那精致的酒杯,朱唇轻启道: “我……我只喝这一杯就好啦。”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 “这才对嘛!来,干杯!” 何雨柱笑着回应道,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于是,两人举起酒杯,你来我往,杯中的红酒在灯光的映照下宛如红宝石般闪耀。 不知不觉间,第一杯红酒便已见了底。 何雨柱见状,迅速拿起酒瓶,再次为何芷柔斟满一杯。 就这样,两杯酒下肚后,原本还强撑着精神的黄芷柔突然觉得眼前一阵眩晕,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最后竟直接趴在了那张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桌上。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嘴里喃喃自语道: “这……这酒量也太差劲了吧?” 他摇了摇头,无奈地站起身来,走到黄芷柔身旁。 只见她紧闭双眸,双颊绯红如晚霞,呼吸均匀而轻微。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弯下腰,轻轻地将她那柔软无骨的娇躯抱入怀中。 她的身躯轻盈得仿佛一片羽毛,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何雨柱抱着黄芷柔,一步步走向卧室,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生怕会惊扰到怀中沉睡的佳人。 进入卧室后,何雨柱温柔地将黄芷柔放在床上,然后动作轻柔地脱去她身上那件略显厚重的外套,再细心地为她盖上一床薄被。 此刻,躺在床上的黄芷柔宛如一朵盛开的鲜,娇艳欲滴,令人心动不已。 何雨柱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位美丽动人的女子,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涟漪。他犹豫再三,终究还是决定先去冲个澡,让自己冷静下来。 待洗完澡后,他蹑手蹑脚地回到床边,缓缓掀起被子一角,侧身躺了进去。 刚刚躺下,何雨柱的手不自觉地伸向黄芷柔的腰间,然而就在即将触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刻,他又像是触电一般猛地缩回了手。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内心汹涌澎湃的欲望,最后只是轻轻地搂住了黄芷柔的身子,感受着她的温暖与气息,渐渐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空开始微微泛白。 睡梦中的黄芷柔忽然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地束缚着自己,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当看清眼前的情景时,顿时惊得容失色。 当意识逐渐清晰后,她惊愕地察觉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紧紧拥抱着。 由于身体蜷缩在对方怀中,她无法看清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但背后那冰冷而尖锐的触感却让她瞬间明白——有人手持匕首抵住了她! 尽管从未经历过爱情,但对于那把匕首所代表的危险,她心里还是十分清楚的。 刹那间,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惊出了一身冷汗,迅速坐起身来,并用力拉开与那个男人之间的距离。 待视线稍稍稳定,她这才看清原来躺在身旁、依旧呼呼大睡的人竟是何雨柱! 回想起自己竟整晚被何雨柱这样搂在怀里入眠,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涩之情瞬间淹没了她,只觉得脸颊发烫,心中暗叫: “这下可真是丢死人啦!” 紧接着,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闪过脑海:老板该不会趁我酒醉之时,夺走了我的贞洁吧? 想到此处,她的心跳愈发急促,手忙脚乱地开始检查起自己的身体状况。 幸运的是,除了身上的外套已被褪去之外,内衣依然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 确认自己最为珍视之物并未失去,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缓缓落定,暗自庆幸着最坏的情况终究没有发生。 然而此刻,她丝毫不敢惊动仍在熟睡中的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挪动身躯,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从床头悄然爬到了床尾,然后再慢慢地从床上爬下,整个动作轻缓至极,生怕发出半点声响。 黄芷茹慌慌张张地捡起散落在一旁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快逃离这个地方。 只要速度够快,或许就能当作昨晚那荒唐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然而就在她即将迈出房门的前一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黄芷茹猛地转过头来,视线恰好与坐在床边的何雨柱交汇在一起。 这一看之下,黄芷茹不禁吓了一大跳,只见何雨柱正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那眼神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看穿一般。 黄芷茹顿时满脸惊愕,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从你悄悄从我怀里溜走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醒啦。” 听到这话,黄芷茹先是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啊!” 紧接着,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根本来不及细想其中缘由。 而就在这时,何雨柱却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黄芷茹纤细的手腕。 黄芷茹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直直地朝着床铺扑了过去。 下一秒,黄芷茹便重重地跌落在柔软的床铺上,并顺势一头扎进了何雨柱宽阔温暖的怀抱之中。 何雨柱见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他紧紧拥抱着黄芷茹,轻声问道: “怎么,你昨儿个晚上把我给睡了,今儿个一大早就想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之大吉,难道就打算这么不负责任吗?” 黄芷茹一听这话,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她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何雨柱,咬牙切齿地反驳道: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呀!明明是我吃了大亏好不好,虽说我的身子还算完好无损,但也被你这可恶的家伙脱掉外衣搂着睡了整整一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居然敢反过来污蔑我!” “你这说的什么话?明明吃亏的是我。” 何雨柱舔着脸说: “你哪里吃亏了?我这个大老板被你睡了一夜,你还吃亏?” 黄芷茹深吸一口气,知道和老板争吵没有意义,直接说: “你先松开让我起来。” 何雨柱没有松开而是问:“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黄芷柔皱起了眉头:“才不要你,你那么多女人,我才不当你的小妾。” “可是你昨天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想到昨天的事情,黄芷柔就生气,赌气说:“才不是。” 何雨柱笑着问:“难道你还想要嫁给其他的男人吗?” “我” 黄芷柔顿时愣了,是啊,自己还能再嫁给其他人吗? 老板有钱有势,就连开酒吧的黑社会都卖他的面子,把自己从酒吧里面捞了出来。 如果自己嫁给其他的男人,老板又会怎么对待其他人呢? 何雨柱然后又问:“你说我要是找你爹提亲,他会不会同意把你嫁给我?”(本章完) 第497章 全家意外团聚 黄芷柔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她完全没有想到父亲竟然会多次在她面前劝说,让她抓住机会给何雨柱当小妾! 一时间,忿怒如火焰般在她心中燃烧起来,她娇嗔地喊道: “不许你去找我爹提亲,否则我……我以后都不再理你了!” 说完,还气鼓鼓地扭过头去。 何雨柱见状,连忙点头应道: “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哦。” 黄芷柔警惕地看着他,问道: “什么条件?可不许逼迫我嫁给你啊!” 何雨柱微微一笑,摇着头说道: “当然不是啦,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只要亲我一口就行了。” 这话一出口,黄芷柔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又羞又恼地跺着脚说: “老板,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哪有这样提条件的呀!” 然而,何雨柱却不紧不慢地反问: “那不然怎么办呢?难道真要我去你们家提亲吗?” 黄芷柔一听,急忙摆手叫道: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见黄芷柔如此坚决地拒绝,何雨柱故意叹了口气,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只好降低一下要求喽,这次换我亲你一口总行了吧?” 黄芷柔听后,先是一愣,随即陷入了纠结之中。 她心里想着,如果不让他亲,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可要让他亲,自己又觉得实在难为情。 经过一番内心挣扎之后,黄芷柔终于还是微微地点了一下头,并缓缓地闭上了那双美丽动人的双眸。 看到黄芷柔同意了,何雨柱心头一阵窃喜,他轻轻地抬起头,慢慢地靠近那张令他心动已久的脸庞。 就在两人的嘴唇即将触碰在一起的时候,黄芷柔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嘤咛,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而随着何雨柱温柔地亲吻下去,黄芷柔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这甜蜜的初吻当中,渐渐地迷失了自我…… 直到他们都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嘴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这时,黄芷柔突然惊觉,不知何时起,何雨柱竟然已经悄悄地解开了他上衣的一颗纽扣,并将手神不知鬼不觉地伸进了自己的怀中。 黄芷柔心中一惊,赶忙伸手用力按住那只不安分的大手,然后使劲儿往外抽。 好不容易挣脱开何雨柱温暖的怀抱后,她满脸通红、娇嗔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便匆忙站起身来,向后退了两大步,开始手忙脚乱地理顺身上略显凌乱的衣物。 “哼!坏老板,老实交代,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故意拼命灌我喝酒呀?” 黄芷柔嘟着小嘴,气鼓鼓地质问道。 “嘿哟,这话可就不对啦!要说起来啊,我还正想跟你好好算算这笔账呢!明明是你昨晚一个劲儿地猛灌我酒好不好?” 何雨柱一脸无辜地反驳道。 “你……你这老板真是坏死了,居然还会倒打一耙!” 黄芷柔被气得跺了跺脚,腮帮子鼓得像个可爱的小包子。 看着黄芷柔那副气急败坏又娇羞动人的模样,何雨柱忍不住嘿嘿地笑出了声,但见黄芷柔似乎真有些生气了,他也就没敢再继续纠缠于这个话题。 毕竟嘛,虽然这次没能真正与黄芷柔成就美事,但经过这么一番亲密接触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无疑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这种事情急不得,还是得一步一步慢慢发展才有情调。于是,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接着便走出房间去找船长询问有关航行的最新情况去了。 昨日午后时分才开始装船,当船只缓缓驶离海岸进入公海时,夜幕已然降临。 出于安全考虑,航速放得极慢,就这样慢悠悠地行驶了整整一夜。 然而,即便如此,待到黎明破晓之际,距离目的地港口仍尚存一段不短的路程。 又经过漫长而焦急的等待,一个多小时后,那座期盼已久的港口终于出现在视线之中。 随着船舶逐渐靠近岸边,港口的工作人员迅速登上船舷,展开一系列细致入微的检查工作。 只见何雨柱从容不迫地从怀中掏出一张由霍英冬亲手交付给他的珍贵凭证,并递到工作人员面前。 接着,他镇定自若地说道: “麻烦您稍等一下,我还需要给某位领导打个电话。” 负责检查的工作人员接过凭证仔细端详起来,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随即开口问道: “请问您所说的这位领导是哪位呢?” 何雨柱毫不迟疑地报出那位大领导的名号。话音刚落,他便在数名公安人员的严密押送之下,与黄芷柔一同踏上了坚实的码头地面。 与此同时,何雨柱拨通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 没过多久,听筒里便传出一阵熟悉且亲切的声音——正是那位大领导! “喂?” 听到这声问候,何雨柱赶忙回应道: “领导您好啊,我是傻柱呀!在此向您问好啦!” 电话那头的大领导显然对接到这个电话感到十分意外和欣喜,忙不迭地追问道: “哎呀,傻柱啊!真没想到会是你打来的电话。快告诉我,你如今身在何处啊?” 原来,早在先前,他们二人就已约定好,待今年秋季广交会召开之时,何雨柱定要归来与之会面。 毕竟,届时有诸多重要事务亟待商议处理。 由于双方之间相隔甚远,何雨柱能否顺利归来着实难以确定。 就在这个大清早时分,当大领导突然听到那熟悉而又亲切的何雨柱的声音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喜之情。 只听得何雨柱说道:“我刚刚抵达港口呢,而且这次不仅我自己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大批重要的设备哦!我……” 话未说完,大领导便急忙打断道: “先别着急,你就在那儿安心等着,快把电话转交给现场的工作人员,随后我会亲自过去迎接你的。” 何雨柱应声道:“好嘞!” 他心里也明白此刻并非闲聊长谈之时,于是赶忙将手中紧握的电话递给身旁的工作人员后,便静静地站在一旁耐心等候起来。 那位工作人员接过电话后,迅速向大领导详细汇报了所在位置等相关信息,并连连应声回答着。 待通话结束,他轻轻放下电话,随即转身面向何雨柱,态度显得格外恭敬与客气。 只见他微笑着邀请何雨柱前往另一个更为舒适的休息室稍作歇息,并且贴心地为其准备了一些新鲜可口的水果。 一直在旁焦急等待的黄芷柔此时终于如释重负般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满脸好奇地问道: “老板呀,真没想到您竟然还结识如此位高权重的高级领导呢!” 何雨柱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握住她那略显冰凉的小手,柔声回应道: “哈哈,那可不嘛,其实我俩算得上是多年的老朋友啦!” 黄芷茹先是小心翼翼地往外面瞅了一眼,确定门已经紧紧关闭后,她娇嗔地白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勾人心魄一般。 紧接着,她悄悄地伸出玉手拉住何雨柱的大手,并轻轻地挪动了一下位置。 如此一来,如果此时有人突然推门而入,绝对不会发现他们二人的手正紧紧相牵。 与之前的情形截然不同,黄芷柔此刻已然不再像最初那般奋力挣扎了。 要知道,昨晚她可是一直安安静静地躺在何雨柱温暖的怀抱里安然入睡呢! 如今再次被他牵起小手,心中虽然仍有些许羞涩,但相较于初次而言,这种感觉已淡去许多。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何雨柱兴致勃勃地讲述起他往昔在京城度过的那些日子,绘声绘色地向黄芷柔描述着自己开办工厂时所经历的种种奇闻轶事。 黄芷茹聚精会神地聆听着,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深入地了解到何雨柱曾经那段多姿多彩、波澜壮阔的人生旅程。 正当两人聊得兴高采烈之时,房门毫无征兆地“吱呀”一声被猛地推开。 只见一群孩子们如脱缰野马般风驰电掣般地冲了进来,嘴里还欢快地叫嚷着: “爸爸!爸爸!” 随后跟进房间的则是徐慧珍姐妹以及怀抱着孩子的赵月珍。 这三位女子的面庞之上皆绽放着灿烂如的幸福笑容,显然她们因为终于能够与自家心爱的男人团聚而满心欢喜。 然而,当她们踏入屋内,目光触及到何雨柱身旁那位明艳动人的黄芷柔时,不禁都微微一愣。 徐慧真原本洋溢在脸上那如春绽放般的笑容瞬间凝固住了,仿佛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风吹散得无影无踪。 她微微蹙起眉头,娇嗔地埋怨道: “哎呀!看来我这来得可真是太不凑巧啦!” 与此同时,一旁的徐慧芝同样面露惊愕之色,一双美目瞪得浑圆,调皮地冲着何雨柱扮了个鬼脸,笑嘻嘻地附和着说道: “姐夫呀,瞅瞅您这小日子过得,可真是够逍遥自在的哟!” 而赵月珍则静静地站在那儿,嘴角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宛如一只躲在暗处看戏的小猫,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模样。 再看那几个孩子们,他们可丝毫不受大人之间微妙气氛的影响,一个个兴高采烈地簇拥上来,紧紧抱住何雨柱,嘴里亲热地呼喊着“爸爸”。 然而,就在这时,黄芷柔却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在徐慧真踏进房门的一刹那便猛地挣脱开去。 当她抬眼望见走进门来的这三位明艳动人的大姐时,顿觉双颊似火燎一般滚烫起来,那种感觉就好似偷情之事当场被正室给逮了个正着,让她尴尬得无地自容。 此刻的黄芷柔手足无措地杵在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这令人窘迫的局面。 她心里暗自咒骂着何雨柱这个冤家,明明家里已经有着如此貌美如的媳妇,竟然还要来招惹自己。 何雨柱倒像是没察觉到现场的异样氛围,他先是满心欢喜地弯下腰,一把将大女儿秀秀抱入怀中,父女俩亲昵地相互亲吻了一下脸颊。 接着,何雨柱又笑眯眯地夸赞了秀秀几句贴心话,随后才依次把其他孩子也一一抱进怀里,尽情享受着这温馨的亲子时光。 待安抚好了孩子们后,何雨柱这才抬起头望向徐慧真,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们怎么突然过来了?事先也不给我说一声呢。” 徐慧真心头的怒火尚未平息,她没好气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愤愤说道: “哼,我们要是再晚些时候过来抓你现行,谁知道你会带多少个女人回这个家啊!” 听到这话,何雨柱赶忙赔笑解释道: “哎呀,亲爱的,你可真是误会大啦!我在香江辛辛苦苦打拼,好不容易开了一家公司。这位黄芷柔小姐呢,是我专门请来担任总经理的,人家可是毕业于英吉利那边知名大学的高材生呢!” 然而,徐慧真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这番说辞,正欲开口再狠狠数落何雨柱几句时,一旁的徐慧芝轻轻拉了下姐姐的衣角。感受到妹妹的暗示后,徐慧真虽然心中仍有不满,但还是暂时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责骂。 这时,徐慧真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缓缓地向黄芷柔伸出了右手。 而黄芷柔似乎显得有些慌乱,稍作迟疑后也赶紧伸手与徐慧真相握。 “你好呀,黄小姐。”徐慧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 “你好,见过老板娘嫂子。” 黄芷柔回应道,不过她在称呼完之后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补充道: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人团聚了。” 话音刚落,黄芷柔便礼貌地点点头,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 看着黄芷柔离去的背影,何雨柱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把搂住徐慧真纤细的腰肢,并迅速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嘴里还甜腻腻地说着: “老婆,我可想死你们啦!” 徐慧真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满脸通红,娇嗔地推了他一把,低声埋怨道: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羞啊,孩子们可都还在这儿呢!” 何雨柱嘿嘿的笑了笑,然后又拉着徐慧芝亲了一口,旁边的赵月珍想跑,也被何雨柱一把拉了过来。 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分别在两个女人脸上亲过,然后拉着他们三个坐在沙发上聊着自己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 几个孩子围在身边,好一副家庭团聚其乐融融的画面。 黄芷柔走出房间之后,心中就有些难过,何雨柱这个臭老板太心了,家中有这么漂亮的媳妇,还来勾搭自己。 可是昨天晚上两个人已经睡在了一个被窝里面,自己被他搂着摸了一夜,这以后要怎么办呢?(本章完) 第498章 我要一个条件 何雨柱听到这话后,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大领导想出这样的点子。 原本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见面,结果却是要将自己的妻儿一同带来给他制造惊喜。 然而此刻的何雨柱心里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喜悦之情,反而是被吓得不轻。 毕竟大领导都已经这般岁数了,做事却还是如此地出人意料、不够靠谱。 要是能提前跟他打声招呼,那何雨柱无论如何也绝对不会带着黄芷茹一块儿前来的。 回想起当初之所以选择带黄芷柔同行,完全是因为考虑到杜广和曾经身上背着人命案子,如果把他带去参加广交会恐怕不太妥当。 于是便让黄芷柔陪着一起上路,好歹路上能有个相互照应的伙伴。哪曾料到竟会闹出如今这番局面。 等到谈论完这件事以后,何雨柱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那么大领导现在人在哪里呢?” 只见徐慧真微笑着回答说: “大领导去检查货物啦。” 何雨柱听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情况,然后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在这儿先歇息一会儿吧,我过去瞧一瞧。” “嗯,对了,你顺便把你那位总经理给喊进来,我想跟他聊聊。” 徐慧真紧接着补充道。 何雨柱闻言不禁愣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啊!” 徐慧真见状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啊什么啊,赶紧去呀!”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应承下来转身向外走去。 刚一出房门,他远远地就瞧见黄芷柔正静静地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发呆。 于是快步走上前去,压低声音叮嘱她道:“等会儿进去了你可千万不要胡乱讲话啊!” 黄芷柔气鼓鼓地嘟起小嘴,双手叉腰,娇嗔道: “哼,你要是再敢这么欺负我,我可真就要去跟嫂子告状啦!”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些许忿怒和委屈。 听到这话,何雨柱却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嘴角微扬,戏谑道: “哎呀呀,真是白疼你这小丫头片子了,居然学会打小报告了啊?” 黄芷柔跺了跺脚,小脸涨得通红,反驳道: “你那哪里是疼爱我嘛,分明就是变着法儿地欺负人!” 她那不满的神情仿佛能滴出水来。 看着黄芷柔这般模样,何雨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但见她似乎真要生气了,便赶紧收住笑声,说道: “好好好,算我的不是行了吧。不过我可是得到了未来老丈人的认可哦。” 说完,还得意洋洋地冲黄芷柔眨了眨眼。 “呸,你这个坏蛋,臭老板!” 黄芷柔轻啐一口,扭过头去不再理会何雨柱。 而何雨柱则只是笑笑,不再继续逗弄她,转身朝着大领导所在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在工作人员热心的指引下,何雨柱没费多少功夫便顺利找到了大领导的办公室。 站定后,他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待里面传来一声“请进”之后,方才推门而入。 一进门,只见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大领导正坐在办公桌前专注地翻阅着一份厚厚的货物清单。 何雨柱快步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向大领导问好: “大领导好!” 大领导闻声抬起头来,看到是何雨柱,立刻放下手中的报表,脸上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说道: “哈哈,原来是你啊,小伙子。你这次可真是立了大功啊,咱们国家目前还没有掌握生产晶体管的核心技术呢,现阶段能够生产出来的只有电子管而已。” 说着,大领导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个电子管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电子管仔细端详起来。 这电子管看起来就像一个粗壮的灯泡,只不过它的内部是完全真空的状态,外面包裹着一层透明的玻璃罩子。 据他所知,电子管作为第一代电子产品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虽然在当时发挥了巨大作用,但也存在诸多明显缺陷。 比如其使用寿命相对较短、体积过于庞大笨拙、功率消耗较高以及工作时会产生大量热量等等。 想到这些,何雨柱不禁微微皱了皱眉。 如今,在遥远的海外国度,第二代晶体管早已实现大规模量产,然而这项先进技术却尚未在国内落地生根。 令人惊叹的是,何雨柱竟然成功搞到了一整套完整的晶体管生产技术,不仅如此,他还一并带来了与之相匹配的生产设备,就连制造晶体管所需的关键原材料——锗粉,也是数量充足。 毫不夸张地说,此时此刻只需开办一家工厂,并对工人们稍加培训,凭借着这些精良的设备,就能立刻投入生产,源源不断地产出符合标准的优质晶体管。 面对如此巨大的贡献,何雨柱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听到这话,一旁的大领导不禁心生感慨,叹息着摇头说道: “你呀,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管不住自己。”何雨柱闻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一笑,露出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回应道: “人活一世嘛,不就图个一日三餐能吃得饱、吃得香?在我看来,这两件事可是人生头等大事呢!” 看着眼前这位不拘小节的何雨柱,大领导心中颇感无奈。 其实以何雨柱的能力,如果能够克服自身那个小小的缺点,别说当一个厂长绰绰有余,就算再进一步,进入管理局担任一名局厅级的重要干部,那也是完全不在话下的。 想到这里,大领导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 “咱们一机部主要负责的领域是民用机械方面,按常理来讲,像这种电子产品的相关事务,理应归属四机部来统一管理。” 在繁华热闹、人来人往的京城之中,那座闻名遐迩的红星轧钢厂,乃是隶属于国家一级部门下属的冶金管理局所管辖。 而这冶金管理局之上的直接领导单位,则正是赫赫有名的一机部。 话说回来,这四机部其实是后来从原本的一级部当中拆分独立而出的新部门。 它主要承担起了引领国内电子工业发展的重任,凡是与电子管相关联的各类产业,皆归其统一领导调度。 此时,只见何雨柱面带微笑地说道: “我们之所以要大力生产晶体管,其目的在于能够成功制造出更为先进的数控机床啊! 要知道,这可完全属于咱们一级部的职责范畴呢,因此由一机部来主导生产晶体管,那自然是再合理不过啦!” 听闻此言,一旁的大领导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紧接着他大手一挥,朗声道: “货物方面,我早已妥善安排好专人负责运输事宜。这样吧,你随我一同返回城中,在路上也好详细给我讲讲究竟何为数控机床。” 此刻,众人正身处繁忙嘈杂的码头,显然并非适宜交谈之所。 于是乎,大领导与何雨柱二人迅速登上了一辆专门准备的豪华轿车。 与此同时,徐慧真她们则不得不分成两辆车子方才勉强落座。 黄芷柔这边厢,被热情似火的徐慧真紧紧拉住胳膊,并一口一个妹妹亲切地呼唤着。 她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极了,但事已至此,自己已然踏上了何雨柱这条“贼船”,难道还能有中途下船的机会不成? 想到此处,黄芷柔也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暂且先随着大家一同启程回城去了。 在返回的路途之中,何雨柱兴致勃勃地向大领导详细介绍起数控车床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同时还讲述了它在国外的发展历程。 大领导一边认真聆听着,一边不禁心生感慨: “哎呀呀,不得不承认啊,咱们国家无论是在哪个领域都处于相对滞后的状态呢。真没想到这国外居然已经拥有如此这般先进的事物啦!” 其实在此之前,大领导也曾耳闻过有关数控车床的一些情况,但那些了解远不及今日从何雨柱口中所听到的这般深入且全面。 这时,只听何雨柱接着说道: “您瞧啊,香江就好比是一扇面向世界的窗户,透过它,我们能够接触到全球范围内最为前沿的技术与知识。 因此呢,我们完全可以借助这个地方来好好学习一番,然后充分发挥咱们内地强大的科研实力,这样一来,或许就能逐渐缩小与发达国家之间的差距,甚至实现迎头赶上的目标哟!” 听完这番话,大领导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并追问道: “嗯,你这个思路倒是挺新颖的嘛。既然如此,难道你是计划在香江开设一家公司之后,便长期定居于对面吗?” 面对大领导的询问,何雨柱略显腼腆地挠了挠头,回答道: “嘿嘿,倒也不是啦。说实话,就算我回到京城,暂时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大事需要处理。我的打算是每年冬季的那段时间暂且留在香江这边,待到夏季来临之际,再重返京城就是咯。” 何雨柱既然已经去了一趟繁华热闹、充满机遇与挑战的香江,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如此宝贵的发展机会呢! 毕竟在京城那头,还有他心心念念的老婆和可爱的孩子们等着他。 其实,他本来就盘算好了要在两地之间来回奔波,这样一来,两边都能够照顾周全。 于是乎,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内心的想法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大领导听后微微颔首,略作沉思,然后缓缓开口说道: “柱子啊,你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可发生了不少事儿。有些人在背后偷偷摸摸地搞起了小动作,甚至还写了好些关于你的举报信呐!”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失声叫道: “什么?竟然有人写我的举报信?” 大领导微微一笑,安慰道: “不过你别担心,这些事情都已经被我妥善处理掉啦。而且呀,我想着趁此机会干脆把你的家人们全都接过来,原本是计划让她们跟着你一块儿回香江去的。” 听到这里,何雨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连忙躬身道谢: “多谢大领导对我一家子的关怀和照顾,您这份恩情,我何雨柱没齿难忘!” 就这样,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相谈甚欢。 不知不觉间,便回到了城里那座舒适温馨的宾馆。 早已有工作人员为何雨柱一家人准备好了宽敞明亮的房间,他迫不及待地赶回去,先是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接着换上一套干净整洁的衣裳,然后便满心欢喜地开始逗弄起自家那群天真无邪的孩子们来。 此时离广交会盛大开幕尚有几日时光,何雨柱自然是要好好珍惜这难得的闲暇时刻,全心全意地陪伴着自己的老婆孩子们尽情游玩。 每到夜幕降临,他更是会温柔地搂住三位娇美动人的媳妇一同进入甜美的梦乡,那种幸福美满的感觉简直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然而,这种逍遥自在的好日子仅仅持续了短短两天,何雨柱就突然接到了大领导的召唤。 当他匆匆赶到大领导面前时,恭恭敬敬地问道: “领导,您找我?” 何雨柱不客气的自己倒了茶水,顺便把上好的茶叶分了装在口袋里面。 “你啊,都有几千万的身价了,还贪图我的这点茶叶。” 大领导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何雨柱不知道从哪里售卖了大批的物资,然后买楼买地盖起了工业大厦。 上面对何雨柱的资产进行了评估,说他已经有几千万港币的身价。 “这茶叶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 大领导喝的当然都是高级货,都是市场上见不到的好东西,何雨柱已经好久没有拿到这么好的茶叶了。 大领导早就习惯了何雨柱这种土匪的打劫方式,挥挥手,然后问: “那套技术资料不给你钱了,那两套晶体管的生产设备还有10多台数控车床,你看要折价多少钱?” 何雨柱摇摇头,然后说:“还要什么钱呀那么见外,那些设备我送给大领导了。” “什么你不要钱?” “是啊,我也不缺这一点。” 那两套晶体管的生产设备是何雨柱自己工厂做出来的,数控车床10多台也就价值不到30万而已,也不是什么大钱。 然后说:“这些生产设备和原料我都可以免费送给领导,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说吧,你要什么样的条件太难了,我可没法答应。” “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本章完) 第499章 能在内地建一些代工厂吗 何雨柱紧接着说道: “我衷心地期望我们伟大的祖国可以在羊城这个地方帮我开展代工业务啊!” 听到这话,大领导满脸惊愕,不禁追问道: “代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见此情形,何雨柱不紧不慢地将代工的概念详细解释了一番,随后还特意列举了一个实例,讲述他过去如何替莫雷诺商行代工生产那些先进的数控车床。 经过这番解释说明,大领导终于恍然大悟,弄清楚了代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于是,他接着询问道: “那么,请你具体说一说这项业务的操作办法吧。” 这时,何雨柱稍作思考后回答道: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首先希望咱们这边能够大规模地兴建一批工厂。接下来呢,由我来提供相关的核心技术以及生产所需的各类设备,甚至包括所有的原材料等等。” 说到这里,他稍微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大领导的反应,继续补充道: “当然啦,这些设备和原料的费用会按照一定的标准折算成成本,先暂时记录在账目上。 而新建的工厂则要负责对工人们进行有效的管理,并确保整个生产流程得以顺利推进。 等到成功制造出符合质量要求的成品以后,就以相对优惠的批发价格出售给我。 最后,我会把这些货物运往香江地区,通过各种渠道将它们推向市场并实现销售。” 听完何雨柱的阐述,大领导沉默不语,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说道: “照你这么个做法,岂不是跟那些资本家如出一辙了么?” “怎么会是资本家的那一套呢?这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商业行为啊!让他们在这里负责生产,然后批发给我就行了。” 大领导表示:“你这个想法嘛……说实话,我暂时还真拿不定主意,毕竟兹事体大,我得先去请示上级领导才行。”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有些着急起来,连忙开口问道: “要不咱们换个说法吧,我可不可以直接从内地采购一批物品,然后运到香江那边去进行售卖呢?” 大领导听后,想都没想便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当然没问题啦!咱们举办广交会的目的不就是要将各种商品推向市场、销售出去吗?” 时间回溯到抗美援朝取得伟大胜利之后,老毛子终于开始认真审视起国内所蕴含的强大力量来。 在此之前,那些一直被死死咬住不肯松口的采购计划也得以彻底放开。 于是乎,后续就有了著名的 156项工程。 虽然老毛子确实向我国提供了不少先进的生产技术,但这些可都不是无偿援助哦。 实际上,每一个工程项目暗中都标注好了相应的价格,所有的借款以及应付利息加在一起总计高达 14亿 600万新卢布之多呢! 每一个卢布都能够按照一定的汇率兑换成 3.6元人民币,而这一批技术所具有的总价值竟然高达令人咋舌的 52.56亿人民币! 自从那个遥远的 60年代,那些老毛子毫不留情地撕毁了合同以后,他们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不断催促我们国内尽快偿还债务。 如今已经来到了 61年,但截至目前为止,我们欠下老毛子的巨额钱款仅仅只是归还了其中极少的一部分而已,距离彻底清偿完毕还有着相当长的一段路要走。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开口说道: “让我们先把这件事情拆开来看待吧,如果我拿着美金前来采购各种商品,不知道你们到底会不会卖给我呢?” 听到这话,那位大领导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那自然是完全没问题的,可以出售给您啊!” 紧接着,何雨柱继续追问道: “既然如此,那么假如我想要采购晶体管这种东西,请问你们会出售吗?” 面对这个问题,大领导同样斩钉截铁地回应道: “那是肯定的呀!” 得到这样肯定的答复后,何雨柱紧接着又提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观点: “既然这样的话,那您为何还要专门去找领导商量呢?干脆直接安排生产出足够数量的晶体管,然后直接卖给我不就好了嘛!” 一时间,这位大领导竟然有些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 的确啊,正如刚刚何雨柱所说的那样,由他这边负责提供所需的原材料、先进的技术以及相关的设备等等,随后再将通过这些资源成功生产制造出来的产品全部购买回去。 乍一听起来,这种做法似乎有点像是资本主义家们惯用的手段和行径,但此刻经过何雨柱如此一番深入细致的剖析与解读之后,却又让人不禁觉得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何雨柱面带微笑,语气坚定地说道: “领导啊,您这可真是多虑啦!不管怎样,只要您们能够成功生产出高品质的晶体管以及先进的数控车床,那我肯定全都要!” 紧接着他又补充道: “不过呢,除了这些核心产品之外,我也打算采购一些其他相关的商品哦。毕竟咱们国内的生产成本相较于香江地区而言,确实还是具有一定优势的嘛。” 听到这话,那位大领导不禁陷入沉思,稍作思索后开口问道: “行,这个事儿先放一放。刚才你提到要在这里建设工厂,具体到底是咋个情况呀?” 何雨柱胸有成竹地解释起来: “领导您想想看哈,这一切都是为了确保货物能够高效周转呐! 假如您们将厂子建造在京城,然后还要千里迢迢地从那里把货物运送给我这边,那得多麻烦呀!现如今的火车速度可是相当缓慢哟,平均下来每小时也就二十来公里的样子。 而咱们这两个地方之间的距离足足有一千八百九十公里之遥,如果单纯依靠火车这种运输方式的话,那就得耗费七十五个小时之久呢! 且不提这漫长的运输时间会造成多大的延误,光是火车上的运费就得额外增加一大笔开支不是吗?” 说到这里,何雨柱稍微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大领导的反应,见对方微微点头表示认同,便继续阐述自己的想法: “因此呀,依我之见,不如就在靠近港口的周边区域划出一块合适的土地,专门用来兴建全新的晶体管厂和车床厂。如此一来,不仅我的采购工作变得更为便捷顺畅,而且后续的运输环节也能大大提高效率、降低成本呐!” 听完这番分析,大领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回应道: “嗯,你说得倒也不无道理……” 何雨柱一脸认真地说道: “而且啊,您想想看,每年规模盛大的广交会可都是固定在此处举行呢!倘若咱们把工厂建在这里,那交付产品的时候岂不是方便得多?再者说了,这数控车床可不是随随便便哪个国家都能制造出来的东西,全球也就那么三四个国家具备这种生产能力呀!” 听到这里,大领导原本紧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沉思片刻后,微微颔首,表示认可道: “嗯,你说得确实有些道理。” 见大领导有所松动,何雨柱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既然如此,关于这家新工厂,我可有不少想法呢!首先,对于工人的培训工作一定得抓得紧紧的,丝毫马虎不得;其次,工厂的日常管理方面更是需要制定极其严格的规章制度才行。我们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一件残次品流出厂门,所以一定要建立起一整套高标准的、完善的质量管理体系。” 大领导听完连连点头应承道: “这个你尽管放心好了,生产高质量的零部件那肯定是毋庸置疑的首要任务嘛!” 得到大领导的保证,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但紧接着又补充道: “可不单单只是这些哦!后续我还打算陆续拿出更多先进的技术以及精良的设备,同时也会下大量定单去采购所需的原材料等等。” 面对何雨柱一连串的提议,大领导均毫不犹豫地一一应允下来,并承诺道: “行,没问题!到时候我一定会全力协助你做好各方面的协调工作。” 何雨柱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脑海里仔细梳理着自己的思路,随后接着说道: “另外,我还希望能够获取国内现有的一部分生产技术资料,并且针对某些关键领域指定开展专门的研究项目。不过您别担心费用的问题,所有相关的研究经费全部由我来承担就是了。” 大领导大手一挥,豪爽地回答道: “哈哈,好说好说,一切都按你说的办!只要对咱们的工厂建设有益处,不管什么条件我都会想办法帮你协调解决的。” 何雨柱风尘仆仆地回到厂里,心中怀揣着满满的计划与憧憬。 他深知此次归来肩负着重任——解决当前生产环节所面临的难题以及推动科研项目取得新的突破。 尽管自身具备一定的研发实力,但毕竟个人力量有限,要想面面俱到、将所有精力都倾注于工作之上显然不太现实。 对于何雨柱而言,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他内心真正向往的生活方式。 “要是能先把收音机和电视机的核心技术弄到手该多好啊! 特别是那些关于电路板之类的关键技术。”何雨柱暗自思忖道。 要知道,国内众多工厂和研究机构早已生产出多达数十种不同规格型号的收音机。 这无疑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如果能够将这些分散的资料统统整合起来相互借鉴学习,再结合自身优势加以创新改进,那么生产出独具特色且性能卓越的收音机产品便指日可待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顺利。原本寄希望于从吉米商行获取收音机生产所需的全部技术支持,未曾料到对方仅仅愿意提供一些配件而已,至于最为核心的生产晶体管的技术则被捂得严严实实,丝毫没有透露的意思。 不过幸运的是,通过给莫雷诺商行承接代工业务,何雨柱历经艰辛终于成功掌握了晶体管的生产工艺。 如此一来,他便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精心构思并设计属于自己品牌的收音机,进而凭借其独特卖点迅速占领广阔的市场份额。 值得一提的是,早在 1958年,国内第一家电视台就已经顺利建成并开始运营。 此后,全国各地如雨后春笋般陆续涌现出许多大大小小的电视台。 随着电视行业的蓬勃发展,人们对于视听娱乐设备的需求必将日益增长。 这对于何雨柱来说,既是难得一遇的机遇,同时也是前所未有的巨大挑战。 如何在激烈竞争中立稳脚跟,并引领潮流成为摆在他面前亟待攻克的一道难关。 在广袤无垠的中华大地之上,京城与魔都这两座繁华都市里,同样矗立着颇具规模的电视机厂。 这些工厂不仅能够生产出 8寸大小的黑白电视机,而且还能制造出尺寸稍大一些、9寸规格的同类产品。 此时此刻,国内已然成功地掌握了显像管以及电视机的相关生产技术,并且在该领域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 听到这里,那位德高望重的大领导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完全没问题,所有关于这些技术的详细资料,我都会毫无保留且无偿地提供给你。” 面对如此慷慨的支持,何雨柱满心感激,赶忙道谢道: “多谢领导!” 大领导则微笑着回应: “不必客气,你只需一心一意、脚踏实地去努力做事就好。倘若遇到任何困难或者有所需求,尽管开口告诉我们,我们定会全力相助。” 何雨柱略作思考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提出心中长久以来的疑惑: “在此之前,咱们国内为何一直未曾安排专人前往香江地区开展经营方面的活动呢?毕竟,那里可是商业繁荣之地啊。” 然而,大领导却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难道你觉得真的没有人这么做过吗?” 何雨柱如实说道: “不瞒您说,我也曾四处打听了解过,但得到的消息确实是在香江那边并没有这样的安排部署。” “现在是没有,我们也只通过荣家和霍家采购一些物品而已。” 大领导有些伤感的说:“之前我也曾经派人去开过公司,只是都被一些人击败,只能草草的收场。” 想到香江那边没有武力镇压根本开不下公司,何雨柱忽然就理解了。 洋人非常敌视内地,如果发现是内地的代表,肯定会千方百计的想要搞垮他们。 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派出几名武者,击败他们,就可以把他们的公司夺了下来。 大领导提醒道:“虽然你武功高强,不过你也要小心,省得遭了对方的算计。”(本章完) 第500章 咱怎么有这么多的大厦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对当前局势已然明了于心。 想当初他初至香江时,所贩卖的乃是老毛子的货品,而非来自祖国大陆之物。 如此一来,从表面上看,他与内地之间的关连着实算不上紧密。 再者,他所拿出兜售的那些车床,虽说与国内所产并无二致,但与老毛子的产品相较而言,同样难分轩轾。 故而在外人的眼中,很难将他与内地直接挂钩。 更何况,香江这边长期推行着所谓的“抵垒政策”。 这一政策规定,但凡内地人士能够成功踏上香江这片土地,便可顺理成章地获取当地的身份证件。 正因如此,旁人更不会轻易将他与内地政府联想到一块儿去。 也许正是由于这个缘故,至今尚无人胆敢公然针对他。 其实像霍英冬以及荣家那样,他们与内地之间亦有着千丝万缕的深厚联系,然而如今依旧活得逍遥自在,其生意更是如日中天、蒸蒸日上。 由此可见,英吉利方面真正剑指的目标,实则是内地政府的代理者们。 既然如此,那自己只需行事保持低调谨慎,想必便不至于惹出什么大麻烦来。 况且以自身的实力而论,即便真遇到些棘手状况,凭借不俗的武力,应对起来应当也是游刃有余。 只要有人胆敢向自己伸出不轨之手,那么届时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斩断! “您尽管放心好了,这点事情我还是完全能够应对自如的。” 听到这话,那位大领导开口问道: “除了这些,你还想要些什么样的技术支持呢?” 何雨柱略微思索片刻后回答道: “请把那块手表的生产技术资料也给我准备一份吧,还有就是顺带着将生产手表机芯这部分业务也交由我来负责销售。” 毕竟对于其他类型的机械产品而言,何雨柱只需稍加钻研一番便能彻底掌握其中精髓。 然而涉及到机械表领域时,则必须要依靠专门的技术以及特定的设备才行。 而何雨柱实在是懒得再费时间精力去深入探究这些复杂的东西了。 由于受到巴统协议的限制与约束,广交会上几乎看不到来自发达国家的客户身影。 出现在这里进行采购活动的大多都是那些属于第三世界的贫困国家。 即便何雨柱打算拿着从内地获取的产品前往香江地区开展销售工作,但他所面对的客户群体主要集中在欧美等经济较为发达的区域。 如此一来,双方的销售对象根本不存在重迭之处,因此何雨柱这种代为销售的举动并不会对广交会原本的客户资源造成任何不良影响。 见此情形,大领导爽快地点头应道: “行,没问题,这个要求可以满足你。” 何雨柱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在后世人尽皆知的那些拆解公司,它们犹如勤劳的蜜蜂般忙碌地穿梭于欧美各地,大量收购着看似无用的破铜烂铁以及各式各样早已报废的二手设备。 这些物品虽然在外人眼中只是一堆毫无价值的垃圾,但对于专业的拆解公司来说,却是蕴藏着无尽财富的宝藏。 因为只要经过一番精细的处理和回收,其中所蕴含的各类珍贵金属便能重见天日,并被再次利用起来。 想到此处,何雨柱不禁心生一念,开口问道: “不知如今国内是否缺少金属原料呢?”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紧接着说道: “那这样如何?我设法从欧美那边采购一批报废的汽车及机械设备,通过运输渠道将其运至国内,再由咱们这边从这些废旧金属当中提炼冶炼出新的金属材料来使用。 如此一来,既能够缓解国内金属原料短缺的问题,又能实现资源的循环利用,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 对方听闻此言,顿时眼前一亮,兴奋地回应道: “这主意简直太棒了!要知道,一直以来国内的钢铁产量都不算太高,而冶金管理局更是为此叫苦不迭,成天嚷嚷着没有充足的金属供应啊!” 于是乎,两人趁热打铁,开始详细商讨起这个计划的诸多具体细节。 经过一番深入交流与探讨,各项安排逐渐明晰,何雨柱心中原本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稳稳落地。 他感到无比欣慰,因为就在今日,自己之前深思熟虑良久的种种事宜总算全都得到了妥善的解决。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大地,广交会在众人期盼已久的目光中正式拉开帷幕。 待开幕仪式结束后,何雨柱面带微笑,携同黄芷柔一同迈步走进了热闹非凡的会场之中。 放眼望去,会场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琳琅满目的展品令人目不暇接。 此时的国内出口贸易仍以传统的农副产品占据主导地位,不过偶尔也能看到为数不多的机械设备夹杂其间。 走着走着,何雨柱忽然瞧见了车辆厂自主生产的那款熟悉的吉普车,它静静地停放在展位上,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不仅如此,在这里他竟然还意外地邂逅了几位旧日相识的老友…… 经过一番客套寒暄后,何雨柱精神抖擞地踏上了他的采购征程。 他首先将目光投向了琳琅满目的各类高档货品。 其中包括各式各样香气扑鼻的上等茶叶,如龙井、碧螺春等; 口感香脆的干果,像杏仁、腰果之类;色泽金黄、质地醇厚的纯正蜂蜜; 柔软光滑且保暖性极佳的动物皮毛;细腻柔顺、光泽亮丽的蚕丝制品; 种类繁多、功效各异的珍贵中药材以及味道独特、能为菜肴增添风味的各式调料等等。 要知道,这些产品在繁华热闹的香江可都是备受欢迎的抢手货呢! 为此,何雨柱早早就准备好了充足的资金。 在此之前,他已经成功兑换了上百万美元,然而即便如此,当他不断挑选着心仪的商品时,这笔巨款还是如流水般迅速消逝。 最终,直到他把身上携带的所有钱财全部费殆尽,方才心满意足地停下脚步。 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货物,何雨柱不禁有些遗憾地感叹道: “唉,只可惜我带的钱实在是太少啦!”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黄芷柔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情绪,她没好气儿地冲着何雨柱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并小声嘀咕道: “连老板您都嫌弃自己的钱不够多,那像我们这样的小员工岂不是只能去街头要饭过日子咯!天底下哪有年纪轻轻就能拥有几千万身价的人呐!” 就在广交会即将圆满落幕之际,何雨柱一直翘首以盼的那些重要资料终于被如数送到了他的手中。 这些资料涵盖了多达二十余种不同型号收音机的详细线路图以及与之相对应的完整生产资料。 不过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尽管电视机的款式相较而言略显稀少,但它们所采用的线路图居然完全相同。 此外,就连机械表机芯的先进技术图纸这次也顺利被何雨柱收入囊中。 望着眼前这一堆来之不易的宝贵资料,何雨柱满心欢喜地自言自语道: “哈哈,看来我这一趟真的没有白跑啊!” 待将所有物品尽数收整完毕后,何雨柱转头看向徐慧真,轻声询问道: “慧真啊,如今东西都已备齐,接下来你们是打算与我一同前往香江呢,还是返回京城呀?” 徐慧真闻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应道: “哼,你觉得呢?” 见此情形,何雨柱赶忙陪笑道: “那自然是随我一道回香江啦!待到夏季最炎热之时,咱们再折返京城避暑消夏,如此安排可好?” 听到这话,徐慧真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下来,不过嘴上依旧不饶人地道: “算你还有点良心,若我们不盯着你,天晓得你会往家中领回多少女子哟!” 何雨柱被她这么一说,顿时面露尴尬之色,急忙转移话题道: “哈哈,不说这些啦!想当初来时,乘坐的乃是咱家自家的船只,那会儿就装载了诸多货物,此番径直返航便是。然而此次欲归京时,承蒙大领导厚爱,竟特意为咱们调拨安排了一艘万吨级别的货轮呐!” 说到此处,何雨柱不禁流露出兴奋之情。 接着,他又详细介绍起这艘货轮的来历: “此艘轮船并非我国自产之物哦,它可是有着完备且合法的相关手续呢!乃是他国用以抵扣债务而交付于我方的。这不,正巧交由你来驾驭操控,日后便可凭借此船驰骋于国际航线之上啦!” 何雨柱的这番提议一经提出,即刻引起了大领导乃至上级诸位领导的浓厚兴趣和高度重视。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及研讨商议之后,最终拍板决定将这艘轮船划拨赐予他,以供其开拓国际航运业务之用。 国内如今已然具备了生产数千吨轮船的强大产能,但若是期望在香江完成注册登记,则几乎没有任何可能性可言; 同样地,如果打算让这些轮船驰骋于国际航线上,那也是难以实现之事。 对此情况心知肚明的何雨柱深知,这番话语实际上是一种委婉的提醒——他之前所许下的承诺必须得迅速兑现才行。 而他所计划的行动便是前往美利坚地区大量采购那些二手且已报废的设备、汽车等等物件,并将其带回用于拆解成废铁以及其他各类金属材料。 “请您放心吧,尊敬的领导!待我返回香江后,便会即刻着手安排相关事宜。” 何雨柱一脸郑重地向大领导保证道。 只见大领导面带微笑地点了点头,表示满意地回应道: “如此甚好,那我可就静候佳音啦。” 此刻,轮船上早已堆满了何雨柱所需的货物,然而这些货品仅仅占据了轮船载货空间的一小部分而已。 随后,大领导亲自为何雨柱一家人送行,直至他们登上轮船为止。 紧接着,大领导站在岸边,不断地挥动着手臂与他们道别。 待到轮船缓缓启动并逐渐驶离港口后,徐慧真不禁满心疑惑地询问道: “难道说大领导就这样把整艘轮船都赐予我们家使用了吗?” 面对妻子天真无邪的提问,何雨柱只能苦笑着解释道: “并非如此啊,亲爱的。这其实只是以赊账的方式暂时交由我们使用罢了,后续还是需要通过盈利来偿还这笔债务的呢。” 听闻此言,徐慧真顿时瞠目结舌,因为她对于何雨柱究竟拥有多少财富可谓一无所知。 就在这时,当她猛然间得知自家竟然背负着高达上千万的巨额负债时,瞬间惊得高声叫嚷起来。 “什么?这么多?” 何雨柱说: “这条船长有160米,宽快20米,能装26,000斤的货,你说值不值上千万?” “这可怎么还呀?”徐慧珍纠结的是这个。 何雨柱道:“放心吧要不了10年就把账还了。” 已经和大领导说好了这条船没有利息,以后赚钱慢慢的还。 一条船跑海运,一般10年的时间就可以收回成本。 这本身是一条二手船根本要不了10年。 再说了,何雨柱有其他的生意,顶多两三年的时间,就可以把这笔账还清了。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介绍了在香江的生活,还有一些注意事项。 等到了香江的北角码头,何雨柱先把她们带去办了身份证。 这边警署的人都已经喂饱了,直接加急办理,当天就拿到了身份证。 徐慧真看着身份证还有些感慨:“眼下我也成了香江人了!” 何雨柱道:“走,带你们回家。” 把太平山上的别墅平日里都是廖烈樱在那里居住,当然不可能把他们带到别墅里面。 一直来到西河湾的鸿发工业大厦,徐慧真问: “不是说回家吗,你带我们来这大厦下面干嘛?” 何雨柱笑道:“这栋大厦就是咱们家的呀!” 何雨柱之前介绍的时候说的很含糊,只是说在开工厂做生意,并没有说买下多栋大厦。 “什么你说这栋大厦都是咱们的?” 何雨柱点点头,云淡风轻地说:“是,这样的大厦,咱们一共有24栋。” “什么?”三位老婆齐声惊讶道。(本章完) 第501章 启用空间生产高端设备 “何必如此惊讶呢?难道你认为我整日在此无所事事不成?” 徐慧真刚欲开口问询,但稍作思索后觉得此时并非适宜之机,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要知道,何雨柱此前曾两度前往莫斯科闯荡,期间可谓是混得如鱼得水、声名鹊起。 不仅如此,他后来更是凭借自身卓越的武艺,成功跻身于武术宗师之列。 如此一来,拥有这般庞大的家业也就不足为奇了。 直到这时,徐慧芝方才从极度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然而她仍旧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姐夫,您刚才所言当真?像这般高耸入云的大楼,您竟然坐拥整整二十四栋之多?” “千真万确!不过目前其他的那些仍处于紧锣密鼓的建设阶段,惟有此栋已然竣工落成。” 何雨柱面带微笑,缓声回答道。 需知,京城之内的最高楼宇亦不过仅有九层罢了,即便如此,其已然吸引众多国内人士纷至沓来,竞相前去拍照留念。 而此刻,一座高达十一层的宏伟建筑就矗立在她们的眼前,更令人震撼的是,这座庞然大物居然属于自家的产业! 三个女人呆呆地站立在楼下,仰头凝视着这座摩天大楼,目光久久无法移开,嘴里不停地发出惊叹声,同时还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何雨柱见状,不禁哑然失笑,调侃道: “我说你们几个,一直这样仰着头看,难道脖子就不会发酸吗?” 听到这话,三个女人才如梦初醒般收回视线,不再紧盯着大楼打量,而是各自牵着孩子们的手,一同迈步走进了大厦内部。 何雨柱乘坐着那部能够直达顶楼的电梯,一路扶摇直上。 当电梯门缓缓打开时,他踏入了家门。 眼前所见让他不禁瞪大了眼睛,因为这个家被装饰得别具一格、美轮美奂,实在是令人感到稀奇不已。 他漫步于各个房间之间,口中对这精美的装饰赞不绝口。 一番欣赏之后,他来到客厅,先是轻声细语地安抚着老婆和孩子们,让他们感受到自己归家后的温暖与关怀。 待一切安顿妥当,何雨柱这才转身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毕竟,离开将近半个月之久,想必那里已经积压了如山般的事务等待着他去处理。 正当何雨柱刚刚走进办公室时,只见廖烈樱怀中紧紧抱着一大摞文件,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随后,只听得一声沉闷的响声传来,她竟然将那一摞文件重重地丢在了办公桌上。 何雨柱见状,眉头微皱,关切地问道: “这是怎么了呀?谁惹咱们的廖大美女不高兴啦?” 然而,廖烈樱却只是轻哼一声,赌气似地回答道:“我好着呢!” 何雨柱微微一笑,心知此刻的廖烈樱正闹着小脾气呢。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一把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并温柔地说道: “你之前也是知道的,我在内地本来就是有老婆的嘛。这次只不过是把她们都接到这边来了而已。” 听到这话,廖烈樱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没好气儿地说道: “可是之前她们可都没来过呀!如今突然一下子全都过来了,搞得我的心里乱糟糟的,总觉得哪里都不太对劲!”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竟微微泛红,仿佛心中藏着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宣泄出来一般。 何雨柱自然明白此时廖烈樱的心情,于是便耐下心来,轻声细语地哄着她。 足足说了半晌的好话之后,总算见廖烈樱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不再像刚才那般生气了。 待到廖烈樱的情绪稳定之后,何雨柱这才开口询问道: “最近这段时间,咱们公司的生意做得如何呀?” 廖烈樱白了他一眼,娇嗔地回道: “还算不错啦,喏,你自己看看账单吧。”说完,她指了指桌上那本摊开的账本。 何雨柱点了点头,随即伸手轻轻地翻开了账本,仔细查看起上面的各项数据来…… 何雨柱目前所负责生产的产品种类繁多,其中以汽车配件和各类通用的机械产品为主打。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曾有过生产吉普车的念头呢,但经过一番深入细致的市场考察后发现,像 212那样风格的吉普车在当地市场并不怎么受欢迎,所以权衡再三之后,最终不得不忍痛割爱,将这个计划给取消掉了。 当看完最新的账单之后,何雨柱略加思索便果断地说道: “去采购一批质量上乘的塑胶颗粒回来,另外还要再招募一批经验丰富、技术娴熟的焊接工人。我们接下来准备进一步扩大收音机的生产规模!” 毕竟就现阶段而言,从生产的难易程度方面来考量,他们对于收音机的生产工艺早已驾轻就熟,几乎不存在任何难以逾越的技术障碍了。 尤其是近来厂里成功具备了晶体管的生产能力,并且顺利搞到了相关的设计图纸。 只需要针对其外观做一些细微的调整改动,然后换上自家独特的品牌标识就行了。 听到这话,廖烈樱好奇地问道: “这么快就弄到了线路图啦?” 只见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虽说当初从那位大领导那儿获取到的线路图无一例外全都是基于电子管的,但好在他自己利用业余时间认真钻研过这些图纸,心里很清楚这其中的电路原理其实都是大同小异的。 说白了,无论是哪种类型的收音机,其工作原理基本上都离不开对输入信号的检波、放大以及混频等一系列处理步骤,而最后的关键环节自然就是如何将处理好的声音通过喇叭完美地呈现出来。 这段时间以来,何雨柱像是着了魔一般,几乎每天都会沉浸在各类电路书籍的世界里。 他不仅深入地研读这些书籍,还对数控中心的电路板以及相关技术展开了细致入微的研究。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在电子电路方面的知识与技能可谓是突飞猛进,犹如火箭般一路飙升。 如今,他已然成功晋升至 5级水平。 对于曾经令他感到棘手的收音机线路问题,此刻已变得易如反掌。 于是,他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你先去通知采购部着手采购所需材料吧,等他们准备妥当后,我很快就能将完整的线路图绘制出来。” 得到肯定答复后的廖烈樱应声道: “好的。”随即便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何雨柱却突然叫住了她,并说道: “今天下午你就不用再来这边找我了,下班后我想邀请你一起去享用一顿美味的下午茶。” 听到这话,廖烈樱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但并未多言,随后便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办公室。 待廖烈樱离去后,何雨柱迅速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洁白无瑕的纸张平铺在桌面上。 紧接着,他深吸一口气,集中精力开始尝试设计一款全新的收音机线路图。 经过一番苦思冥想,他终于完成了初稿的绘制。 仔细端详之下可以发现,这幅线路图的整体架构与吉米商行所生产的收音机线路颇为相似,只不过其中存在着一些细微且巧妙的改动。 尽管何雨柱拥有扎实的理论基础作为支撑,但毕竟实践才能出真知。 因此,为了确保最终产品能够达到预期的效果,他毫不犹豫地决定一次性设计出整整十套各不相同的方案。 如此一来,通过后续的实际测试与对比分析,便能从中筛选出最为优化、可靠的一套线路图用于生产制造。 何雨柱刚刚准备安排工人们去着手组装的时候,突然间,他的内心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猛地一动。 一个崭新而大胆的想法如同一颗璀璨的流星划过他的脑海: 既然自己能够随心所欲地操控空间里的物品,那是否有可能直接在这个神奇的空间之中展开生产活动呢? 在此之前,他仅仅将这个空间视作一个普普通通的储物之所,无非就是把各种物品存进取出,又或是在其中挪动、调换它们的摆放位置罢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集中精神,让自己的意识如同一条灵动的鱼儿般,迅速沉入到那个神秘的空间内部。 刹那间,他感觉自己仿佛与这个空间融为一体,哪怕是其中最微小的一粒尘埃,他都能无比清晰地感知到其存在。 接着,他精心挑选了一套晶体管,并通过强大的意念驱动,只见那些电线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整齐地截断成长度适宜的小段,随后两端的外皮自动剥开,裸露出里面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铜线来。紧接着,焊锡悄然融化,如同一股温暖的水流,精准无误地将晶体管与电线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得令人咋舌。 短短一眨眼的工夫,数十个零部件便已完美结合,一台精致的收音机就这样赫然呈现在眼前! 这一切简直就像是何雨柱突然拥有了数不清的灵巧双手,在须臾之间便完成了所有复杂繁琐的组装操作。 最后,随着他心头一念闪过,那台刚刚组装完毕的收音机宛如变戏法一样,倏地出现在了现实世界中,稳稳当当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就在念头再次轻轻一动之间,令人惊叹的事情发生了! 剩下那 9种有着各不相同线路设计的收音机竟然在转瞬间就全部制作完成。 这些精致的收音机仿佛拥有生命一般,逐一出现在眼前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 不一会儿工夫,原本空旷的桌面就被堆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一丝空隙留下。 望着这满桌的成果,就连经验丰富的何雨柱也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震撼。 在此之前,他从未有过如此大胆而新奇的尝试。 没想到仅仅依靠操控空间中的那些零件,就能如此高效地完成生产工作。 这种神奇的体验让他感到既兴奋又好奇,同时也激发起了内心深处对于探索自身能力极限的渴望。 于是乎,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楼下的仓库走去。一进入仓库,他便迅速施展神通,将整整 100套数控车床中心所需要用到的各类原料以及大量珍贵的晶体管尽数收入囊中。 紧接着,只见他心念微微一动,那些晶体管如同受到神秘力量的牵引一般,以肉眼难辨的速度精准无误地插入到线路板之上。 与此同时,一缕缕细小的焊锡宛如灵动的银蛇,快速穿梭于各个晶体管引脚之间,并在眨眼间就将它们牢固地焊接在一起。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让人叹为观止。 然后组装在每一个箱子里面,只是几个念头的功夫,一百个机床使用的数控中心就生产完成了。 当100个装满零件的箱子出现在仓库中间的时候,何雨柱自己都吓了一跳。 每一个箱子里面都拥有2000多个不同的晶体管,如果交给工人焊接,需要10多天才能够生产出一个箱子。 眼前这100个箱子,需要1000多个工作日才可以生产出来。 可是何雨柱通过空间,前后只是几个念头的时间而已。 而且生产出来的质量也是不相同的。 现在才是60年代,根本没有自动焊接机器人,全部都是工人手工把晶体管焊接在线路板上。 因为是手工操作,焊点的质量参差不齐,整体上并不美观,还会出现虚焊漏焊的现象。 可是何雨柱通过空间进行焊接,每一个焊点都十分的完美,焊锡使用量不多不少,焊点圆润,没有任何一例虚焊的现象。 哪怕现在直接一口气生产了100套,何雨柱的精神都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 只是配套数量并不多,何雨柱再想进行更多的尝试,暂时是不行了。 他心情大好,虽然体积巨大无比,一直以为自己的空间只能存放物品而已。 可是眼下通过精神力操作,可以在空间当中直接进行生产,这就让他很是惊喜。 当然他不会这样大规模的去生产普通的商品,那样并不划算。 但是可以生产一些高精尖的设备,因为在空间当中,它就相当于神一般的存在。 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零件的尺寸,哪怕一丝一毫的偏差,在他的意识当中,都像是黑夜中的光芒一样是那样的明显。 “老板你怎么躲在这仓库里?” 黄芷茹推开仓库的门,说过之后就看到那100套新的数控中心。 很是惊讶:“不对呀,这是零件仓库,不是成品仓库,再说了,这些产品是什么时候生产的?” “这个.“何雨柱有些傻眼不知道怎么回答.(本章完) 第502章 发现了空间秘秘 何雨柱二话不说,伸手一把拉住黄芷柔纤细的手腕,不由分说地便往门外走去,同时口中说道: “这事儿你就甭操心啦!” 黄芷柔显然有些猝不及防,她挣扎着想停下脚步,但无奈何雨柱力气颇大,连拖带拽之下,她还是被拉出了仓库。 两人一路疾行,直到回到办公室后,何雨柱这才松开手,转身看着黄芷柔问道: “说吧,找我到底有啥事儿?” 黄芷柔轻轻喘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才开口道: “我想跟您谈谈有关那些商品销售方面的事。” 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接着说道: “嗯,关于这个嘛,一部分就让老杜把货物运到他老家印尼去卖,剩下的呢,还是按照咱们以前销售产品的方式来就行。” 黄芷柔应了一声,其实她今日来找何雨柱并非仅仅只为了这件事,只见她稍作迟疑,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说道: “还有那艘轮船,该如何处理啊?”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由得皱起眉头,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要知道,他在洛杉矶可没什么人脉资源,难不成真得亲自去寻找货源购买废铁不成? 思前想后,他咬咬牙说道: “这样吧,我先试着去联系一下米洛·莫雷诺,看看他能不能帮得上忙。” 话说回来,与那艘轮船一同前来的船员们原本都是内地人士,如今经过一番运作,他们都已经顺利地加入了香江户籍。 而这批船员,可以说是那位大领导特意为何雨柱准备的航运班底。 两人正低声商议着,突然间,何雨柱那颗不安分的心又开始躁动起来。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随后毫无征兆地伸出手,径直朝着黄芷如那娇嫩白皙的小手探去。 黄芷如心中瞬间涌起一股怒气,她反应极快,像只敏捷的小兔子一般迅速将手抽回,成功躲过了何雨柱这突如其来的“偷袭”。 然而,何雨柱并未就此罢休,他那双眼睛紧紧盯着黄芷如,再次伸手试图捉住她的小手。 黄芷柔见状,急忙侧身躲闪,但她毕竟只是个弱女子,论身手怎么可能比得过何雨柱呢? 几个回合下来,她最终还是未能逃脱何雨柱的魔掌,那柔软无骨的小手被何雨柱牢牢握在了手中。 何雨柱一脸得意地握住黄芷柔的小手,轻轻地把玩着,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传来的触感。 而此时的黄芷柔虽然满脸羞红,却依旧强装镇定,继续一本正经地向何雨柱汇报着工作进展。 待黄芷柔将事情叙述完毕后,她没好气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娇嗔道: “你再这样,我可要告诉老板娘啦!” 何雨柱闻言,不仅没有丝毫收敛之意,反而嬉皮笑脸地调侃道: “哟呵,我看你啊,最近真是学坏了,动不动就想着告我的刁状。” 黄芷柔轻哼一声,撅起小嘴反驳道: “哼,还不是因为你总对人家使坏嘛。” 其实,此时此刻黄芷柔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与纠结。 委身于何雨柱,显然与她一直以来的理想背道而驰。 但如今这种状况,她与老板之间似乎也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 就在这时,何雨柱像是玩够了似的,缓缓松开了握着黄芷柔小手的力道。 紧接着,他竟然出人意料地将手掌摊开,然后趁着黄芷柔不备,在她身后那高高翘起的部位,轻轻地拍了一下。 “以后要是不听话,就打屁股哟!” 说这句话的时候,何雨柱故意板起脸,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然而,他话音刚落,黄芷柔却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般,猛地跳了起来。 她那原本白皙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 紧接着,黄芷柔下意识地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屁股,娇嗔地喊道: “哎呀,臭老板,你坏死啦!” 喊完之后,她便像一阵风似的,一溜烟儿地跑出了房间。 看着黄芷柔匆匆离去的背影,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随后,他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空间之中,继续埋头研究起来。 就在今天,他竟然意外地发现了这个空间所隐藏的全新能力,这让他兴奋不已。 此刻,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深入探索一番,看看是否还有其他未曾被发掘的神奇能力等待着他去揭开神秘的面纱。 自从获得这个空间以来,何雨柱一直仅仅把它当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储物空间来使用,从未曾想到过通过某种特殊的方法,可以利用这个空间来生产各种产品。 而现在,当他尝试运用自己的意念时,竟仿佛拥有了无数双灵巧无比的机械手臂,可以随心所欲地对各类零部件进行精准的组装操作。 尽管一开始这种奇妙的体验确实令何雨柱感到无比震撼,但很快他就意识到,单纯依靠这个功能来充当组装工人,并不能真正发挥出这个空间的巨大潜力。 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又兴致勃勃地投入到新一轮的组装游戏当中。 经过一段时间的忙碌,何雨柱成功地组装完成了整整十台崭新的车床。 直到这时,他才心满意足、恋恋不舍地停下手中的动作。 然后,何雨柱整个人愣住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 他那原本还算镇定自若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愕万分,因为就在刚刚,他突然察觉到了一些极为诡异和不对劲的情况。 原来,这 10台崭新的车床所使用的原料竟然都是之前被收进空间里多余出来的那些材料! 要知道,当初把这些原料收进来时,每种零件的数量可不是完全相同的,而是有多有少。 由于轮船上的存储空间实在有限,到最后甚至还有不少剩余的零件根本无法全部装进空间里。 然而,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尽管那些主要的配件仅仅只有 10套而已,但其他各种辅助性的配件却明显不够齐全。 按照常理来讲,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成功组装出整整 10套完整无缺的车床才对呀! 可此时此刻,那 10套排列得整整齐齐、崭新如初的车床就那样静静地陈列在空间之中,仿佛在向何雨柱诉说着什么难以解释的秘密。 就连一向寒暑不侵、处变不惊的何雨柱,此刻额头上也不禁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后背更是一阵发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简直就是活见鬼了!这些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零件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 何雨柱喃喃自语道。 他心里清楚,以自己那早已练就的过目不忘的本事,绝对不会记错任何事情。 他还清晰地记得,当自己最初拿到那份详细的清单时,曾经认真仔细地核对过其中的内容,非常确定有些关键的配件确实存在短缺的问题。 想到这里,何雨柱再也坐不住了。 他匆匆忙忙地走出办公室,脚步飞快地朝着仓库奔去,打算再次查阅一下之前关于这批零件的所有清单记录,看看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如此离奇的差错。 这个宽敞而又略显幽暗的仓库,乃是他个人专属使用的重要场所。 每一次进出这里的零件都会被详细地记录下来,无一遗漏。 凭借着这份详尽的记录,他能够迅速察觉到任何异常之处。 经过一番仔细的查找对比,他很快便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 根据之前的发货记录,原本已经运走了一批车床,所以此刻这处空间理应只剩下八台主电机才对,而且编号为 3840的轴承数量也应当缺失四个。 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如今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是,空间里竟然赫然出现了整整十台完整无缺的车床! 这一惊人的发现让何雨柱瞠目结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为了确定这并非只是一时的错觉,他反复核对了多次记录,并再三检查了现场的实际情况。 最终不得不承认,的确凭空多出了两台主电机以及那本应短缺的四个轴承。 怀着满心的疑惑与惊诧,何雨柱缓缓闭上了双眼,开始努力回想起之前在这里所进行的一系列操作步骤。 最初,当他下达组装十套车床的指令时,整个空间内的物品仿佛瞬间活了过来一般,以一种超乎想象的速度飞快地移动起来。 那些零件犹如被无数双无形的巧手操控着,精准无误地按照既定的组装顺序相互组合到一起。 就在八台主电机被顺利装进车床内部之后,更为神奇的一幕发生了——空间中原本储存的原材料似乎突然间具备了自我意识,它们自动地发生形变、分裂,紧接着,两台崭新的主电机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空间之中…… 随后,那些零部件和四个轴承都被精准地安装进了车床内部,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而令人惊奇的是,这一切竟然是由那个神秘的空间依据现有的样本自动生成的! 当意识到这点时,何雨柱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瞪大双眼,嘴巴微张,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 过了好半晌,他才缓缓回过神来,但心中依旧难以平复,久久无法接受眼前所发生的神奇现象。 “难道说……这个空间居然能够直接制造零件不成?” 脑海中突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何雨柱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但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立刻去验证自己的猜想。 于是,他集中精神,首先在空间里开拓出一片单独的区域,并小心翼翼地将一些用于制作轴承的钢材原料投放到这片区域之中。 接着,他又从仓库的货架上挑选出一个调心球 1315轴承作为参照标准放了进去。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后,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然后向空间下达了生产一个全新轴承的指令。 就在指令下达的瞬间,只见放置于那片新区内的原材料突然有一小块从中飞射而出,如同拥有生命一般在空中迅速拉伸、扭曲、变形。 眨眼之间,这块原本普通的钢材竟已化作一个崭新的调心球 1315轴承,静静地悬浮在空间之中。 何雨柱见状,心念一动,那刚刚诞生的轴承便如有感应般飞到了他的左手当中;与此同时,他右手轻轻一招,先前用作参考的那个旧轴承也稳稳落入手中。 何雨柱双手各持一轴承,仔细端详比较起来。 经过一番观察,他惊喜地发现,这两个轴承无论在尺寸大小还是性能表现方面都毫无二致,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然而,尽管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但他仍然难以完全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于是,他决定亲自用肉眼去仔细比对一番,希望能够找出其中可能存在的破绽或者异常之处。 就这样,他瞪大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些正在运作的机器和不断生成的产品,一看就是老半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无论他怎么观察、怎么审视,都始终未能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眼见如此,他索性一咬牙,又往里面多投入了一些原料,想要进一步验证这个神奇空间的能力到底有多强大。 就在那一瞬间,仿佛眨眼之间,所有投入的原料便被迅速消耗殆尽。 紧接着,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整整 237个崭新的调心球 1315轴承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全部生产完成!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不禁瞪大了双眼,嘴巴也张得大大的,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 “原来……原来我的这个空间居然真的可以直接生产出各种产品啊!” 直到此刻,他才算是彻底确认了这个空间所具备的这种堪称逆天的能力。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懊悔不已。 要是早知道这个空间有着如此神奇的功能,自己何必还要费那么大的力气、绞尽脑汁地跑到遥远的莫斯科去呢? 如今可好,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 不过还好,现在发现也不算太晚。 既然已经知晓了这个秘密,他的脑海中立刻涌现出无数种可能性。 只要手中能有一个样品,无论是多么复杂的零件或是商品,他都可以直接借助这个空间进行批量生产。 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规模庞大且无所不能的加工中心吗?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愈发激动起来,整个人都变得兴奋无比。 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与期待,他再一次毫不犹豫地向空间里投入了一些原料。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之前好不容易得到的那块样品手表也轻轻地放了进去. 念头一动,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原材料逐渐的减少,空间当中逐渐的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齿轮配件,然后快速的组合在一起。 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但原材料全部消失完毕,756只手表静静的躺在空间当中。 经过这两次的试验,可以做,终于意识到空间中还有这样的能力。 “这下终于可以确认,原来空间还可以自动生产产品。”(本章完) 第503章 发现了新商机 时间回溯至 1958年,彼时的魔都手表厂成功研制并生产出了一款令人瞩目的 a581机械手表。 它拥有着诸多出色的特性: 配备 17颗钻石,坚固的钢质外壳,精致的长三针设计,具备良好的防水功能,一次将发条上足能够持续运行整整 36个小时,并且在 24小时内的走时误差不会超出 60秒。 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当时的香江地区尚未开展手表生产业务。 即便是市场上最为廉价的机械表,其售价也居高不下,至少需要 150港币以上方可购入囊中。 尽管由于香江相对较高的工资水平可能导致后续生产成本有所上扬,但考虑到此款国产手表原本仅需 20多元的制造成本,即便经过一定程度的上浮,依然存在着相当可观的利润空间。 更为重要的是,这款手表的卓越性能丝毫不逊色于当下国际市场上的同类产品,正因如此,何雨柱以及大领导都迫切期望能够获取该款手表的生产技术。 当目光落在那满满当当的 700余只魔都牌手表上时,满心欢喜的何雨柱突然间灵光一闪,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这些手表可不能就这样原封不动地拿去销售啊! 还得先把品牌给更换掉才行。 毕竟,一直以来,香江方面对于来自内地的产品始终采取着压制政策,如果不另辟蹊径换上一个新的品牌,恐怕很难打开当地市场。 想通此关节后,何雨柱的心情愈发畅快起来,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仓库,朝着自己的办公室悠然走去。 黄芷柔此时正全神贯注地手持着一份文件,逐字逐句地阅读着,那认真的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眼前的文字。以至于何雨柱一步步走近时,她竟丝毫未曾察觉。 何雨柱蹑手蹑脚地来到黄芷柔的身旁,心中原本盘算着要戏弄她一番。 然而当他凑近一看,才惊讶地发现黄芷柔手中拿的并非什么重要文件,而是巧妙地藏于其中的一本小说。 好奇使然,何雨柱忍不住多瞄了两眼,结果发现这竟是一本引人入胜的言情小说。 书中的男主角乃是民间一位风度翩翩的大少爷,而女主角则是留洋归来、气质高雅的大小姐,两人正演绎着一场缠绵悱恻的恋爱故事。 就在这时,黄芷柔突然心生一种异样之感,下意识地侧过脸颊匆匆一瞥。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把她吓得不轻——只见何雨柱不知何时已悄然站立在了自己身后。 黄芷柔瞬间惊得容失色,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慌乱地摆动着,结结巴巴地说道: “老……老板。” 何雨柱见状,嘴角微微上扬,故意板起面孔故作严肃道: “好哇,上班时间竟敢偷偷摸摸看小说,真该好好教训一下才行。” 说罢,他扬起右手作势要朝着黄芷柔身后那高高翘起的部位拍打下去。 黄芷柔只觉脸上一阵滚烫,瞬间如熟透的苹果般羞红了脸。 她心里暗自嗔怪,这个何雨柱简直就是个坏透了的老板,整日里就知道想方设法占自己的便宜。 但此刻的她又不敢有丝毫反抗,只得低声下气地应承道: “我……我以后再也不会看了。” “嗯,这样才像话嘛!赶紧收拾收拾,随我一同外出。” 语罢,二人并肩从楼上徐徐而下,一路行至车库。 刚到车库门口,何雨柱便指着其中一辆宝马车,转头对黄芷柔道: “你来开这辆吧。” 只见黄芷柔微微颔首,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显得有些忸怩作态,轻声说道: “我……我不太想开车呢。” 何雨柱见状,眉头微皱,疑惑道: “怎么?莫非是不中意这一款车型?” 黄芷柔低垂着头,双颊绯红如霞,嗫嚅道: “我……其实不是车子的问题啦。” 她心中暗自思忖,自从与何雨柱相识以来,他已多次要求自己购置数辆豪车,并表示都将交由她使用。 然而,黄芷柔却从未真正开动过这些车辆。 尽管自己在与何雨柱的相处中吃了不少亏,但内心深处仍对其存有一丝抵触情绪。 毕竟,这些汽车虽名义上归属于公司所有,可一旦自己真的开始驾驶,日后恐怕多半会成为专属于她个人的座驾。 而黄芷柔并不愿就此沦为何雨柱的小妾,成为他的女人,更为他传宗接代、生儿育女。 “你若不开,难不成还要我亲自驾车带你出行不成?” 何雨柱面露不悦之色,语气也略显生硬起来。 黄芷柔被他这么一催,顿时慌了神,支吾了好半天才缓缓伸出手,轻轻拉开宝马车的车门,然后小心翼翼地坐进了主驾驶的坐位。 何雨柱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 “嗯,这才像话嘛!从今往后啊,你上下班车就开这辆吧。” 然而,黄芷茹却倔强地别过头去,嘴巴撅得老高,嘟囔着回应道: “我才不要呢!” 何雨柱见状,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问道: “怎么?难道是嫌这辆车的档次太低啦?那你说说看,到底想要什么样的车呀?” 黄芷茹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支吾着回答: “不是……我……” 见她如此忸怩作态,何雨柱不耐烦地挥挥手催促道: “哎呀,别磨蹭了!赶紧开车出发吧!” 黄芷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乖乖坐进驾驶座, 启动汽车引擎,缓缓驶出停车场。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最终停在了米洛·莫雷诺的商行门口。 只见一名金发碧眼、身材婀娜的女秘书微笑着迎上前,热情地递过来三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待三人各自落座后,米洛·莫雷诺面带和蔼可亲的笑容,率先开口询问道: “哦,亲爱的何先生,不知您今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呢?” 何雨柱轻抿一口香浓的咖啡,定了定神,然后有条不紊地说道: “是这样的,米洛先生。近来我发现咱们生产机床所用的钢铁成本实在是高得离谱啊!因此呢,我琢磨出了一个全新的主意。” 他自然不可能直截了当地表明自己打算购置废旧钢铁并拆解运输到内地去,于是便巧妙地找了个借口,企图以此来降低机床的生产成本。 听到这里,米洛·莫雷诺不禁微微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追问道: “哦?那么请问何先生,您究竟想到了怎样的好法子呢?” 何雨柱微皱着眉头说道: “我最近听闻啊,在那遥远的美利坚合众国,报废的汽车以及其他各类机械产品居然都是露天随意地堆放在某个地方呢。”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比划了起来。 旁边的人附和道: “可不是嘛,在美利坚那边,人力成本可高得吓人呐!所以一旦这些机械产品报废了,不管是汽车也好,轮船也罢,他们干脆就直接丢在那儿了,也懒得去处理。不过这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这里面还有啥商机不成?” 何雨柱眼睛一亮,兴致勃勃地继续讲道: “嘿,您别说,这其中还真有可能藏着大商机呢!您想想看哈,美利坚那边人工贵,但咱们这儿——也就是香江这边儿,人工可比他们便宜多啦!要是我们想个法子,把那些堆积如山的报废汽车和各种机械产品统统给运到咱这边来,再安排人手对它们进行拆解,将里面有用的部件取出来,剩下的部分重新熔炼成为钢铁原材料,最后拿来制造新的工件,您觉得咋样?” 听到这话,对方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追问道: “你的意思是要把那些远在美国的报废汽车千里迢迢地运到我们这儿来,然后再重新冶炼加工成可用的材料?” 何雨柱用力地点了点头,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没错!经过我的初步估算,如果按照这种方式操作的话,相比起直接采购全新的零部件用于生产,整体的成本将会大幅降低呢!”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米洛·莫雷诺突然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整个人都呆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只见他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兴奋地叫嚷起来: “哎呀呀!这可真是一个绝妙无比的好主意啊!到底还是你们香江人头脑灵活、善于经商,居然连这么省钱省力的妙招都能想得出来!” 在遥远的美利坚合众国,其实也有不少人曾经动过利用那些堆积如山的报废汽车来制造零件的念头。 然而,由于当地工人的薪资水平相对较高,即便费尽心力地将这些废旧车辆加工成零件,其成本竟然与直接从市场上采购现成的零件相差无几,甚至还要更高一些! 如此一来,众多的报废汽车只能无奈地被遗弃在各个角落,无人问津。 此时,何雨柱站了出来,他豪迈地宣称: “我已经买下了一艘载重达万吨的巨型货轮,并下定决心要投身于这一行业当中。可令人头疼的是,对于美利坚那头的情况,我简直就是两眼一抹黑,根本不晓得该怎么去运作整个流程。因此,今天特地来找您商谈合作事宜。” 对方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 “合作当然没问题!咱们公司会全权负责在美利坚那边的运输以及报关等一系列事务。” 听到这话,何雨柱喜笑颜开,连忙说道: “那真是太好了!祝愿我们这次的合作能够一帆风顺、圆满成功!” 实际上,何雨柱所欠缺的仅仅是一家能够在美国本土有效组织货源的可靠企业。 一旦找到了这样的合作伙伴,他们便可以充分发挥自身优势——先用自己购置的巨轮将那些废弃汽车源源不断地运回国,接着对其展开拆解和冶炼工作,最终生产出符合标准要求的优质钢铁材料。 虽说通过这种方式生产出来的钢铁可能无法完全满足生产车床所需,但却能用来制造其他各类产品。 而且其中的绝大部分都能够输送到国内大陆地区,从而极大程度地缓解内地长期面临的钢铁供应短缺难题。 两人经过一番深入交流后终于达成了共识,紧接着便开始对各项具体细节展开详细的商讨。 与此同时,近期数控车床的生产情况也成为了他们讨论的重点话题之一。 时间在忙碌中匆匆流逝,不知不觉已到了下午时分,经过长时间的努力,他们总算将所有的事务处理妥当。 当何雨柱走出米洛·莫雷诺的商行时,他转头吩咐黄芷茹先送自己前往一家茶餐厅,到达目的地后黄芷茹便可自行离去。 随后,何雨柱与廖烈樱一同走进这家茶餐厅,享受起悠闲的下午茶时光。 待用餐结束,两人相伴返回别墅。 刚踏入别墅大门,何雨柱就惊讶地发现楼上的走廊处摆放着数个已经打包完毕的箱子。他满心疑惑地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准备要重新装修别墅了不成?” 然而,廖烈樱却没好气地回应道: “哼!还不是因为你那位妻子和孩子们马上就要搬过来住啦,我自然得赶紧给你们腾出这栋别墅呀。” 原来,目前何雨柱名下仅拥有这么一处别墅而已。在此之前,一直都是廖烈樱独自居住于此。而何雨柱本人则通常住在工业大厦的顶层,那里虽说居住面积颇为宽敞,足足有 300多个平方,并且设有四五间卧室,但之前一个人住的时候倒是觉得绰绰有余。可如今徐慧真她们三位女士再加上几个孩子即将一同入住,如此一来原本还算宽松的居住环境瞬间变得拥挤不堪起来。 廖烈樱看在眼里,心中也有气,就想着把别墅腾出来,还给何雨柱。 何雨柱惊讶的说: “我也没有让你把别墅腾出来呀,我这两天正想着再买一处别墅呢。” 廖烈樱还想再说什么,就被何雨柱一个公主抱,抱进了里面的卧室。 把她直接扔在大床上,伸手一扯,半身裙就飞了起来。 何雨柱向前一扑,把廖烈樱紧紧的压在身下堵住了。(本章完) 第504章 看上一处别墅 经过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翻江倒海般折腾后,廖烈樱终于不再提及要搬回老家长久居住并腾出这栋豪华别墅之事了。 毕竟,她心甘情愿、不计名分地跟随何雨柱,而廖家众人对此自然也是心照不宣。 然而,如果就这样狼狈不堪地将别墅拱手相让然后灰头土脸地返回老家,着实令人感到颇为尴尬和难为情。 待稍稍喘息平复下来之后,廖烈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般轻轻趴在何雨柱宽阔厚实的肩膀之上,娇嗔地问道: “那么亲爱的,接下来你究竟有何具体打算呢?” 只见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回答道: “嗯……我琢磨着得多购置几处别墅才行啊,以免日后家庭成员增多导致住房紧张不够住哟!” 听到这话,廖烈樱忍不住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儿地说道: “哼!瞧你这副贪心不足的样子,难不成还真想迎娶三妻四妾不成?到底准备娶多少个女人进门呐?” 面对廖烈樱的质问,何雨柱只是嘿嘿一笑,挠着头解释道: “哎呀宝贝儿,这可不能怪我哦!谁叫你们一个个身子骨都这般柔弱呢?根本经不住我的疼爱嘛!” 听了这番话,廖烈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愤愤不平地抱怨道: “好哇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人家本来就未曾习武强身健体,哪能承受得住你每天如同一头发狂的牲口那般无休止地索取呀!” 何雨柱见状赶忙赔起笑脸安抚道: “好了好了,亲爱的你先消消气哈,千万别再多想啦!其实关于咱们现在所住的这栋别墅,我还有进一步的规划呢。 你看啊,顶楼原本仅有 300个平方被用作日常起居的住所,其余部份全都改造成为了写字楼。 但我寻思着干脆将整个顶层统统改建成住宅区域,如此一来就能拥有更为宽敞舒适的生活空间啦!” 何雨柱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托关系广泛打听一下有没有合适的别墅出售。 然而,尽管他四处拜托熟人帮忙,但一时间仍然未能得到确切的消息。 毕竟购买一栋心仪的别墅并非易事,这不仅需要时间来寻找,更得看机缘巧合。 就算幸运地能够购入别墅,后续也少不了一番大动作——重新装修肯定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考虑到这些因素,何雨柱未雨绸缪地制定出了第二套备选方案。 他计划将位于顶楼的整层写字楼改建成温馨舒适的住宅。 如此一来,孩子们就能拥有各自独立的房间,无需再与母亲拥挤在一块儿。 这一整层写字楼面积宽敞,足足有 1100个平方,完全可以满足一家人老小的生活起居需求。 等到日后成功购置并完成别墅的装修改造工作时,他们便可满心欢喜地乔迁新居。 听到这里,廖烈樱不禁好奇地问道: “那么咱们公司的总部又该如何安置呢?” 何雨柱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我初步打算将其搬迁至银行附近。” 其实最初选择把公司的总部设立在工业大厦的顶层,主要是出于便于管理的考量。 可随着公司业务不断拓展、规模日益壮大,何雨柱逐渐意识到这个位置存在诸多不便之处。 虽说管理起来确实便捷不少,但当涉及与其他公司展开合作交流时,由于地处偏远的西河湾,离繁华热闹的中环相距甚远,交通及沟通成本陡然上升。 正巧赶上此次契机,何雨柱暗自思忖着要将写字楼给迁回原址。 那座矗立着廖创兴银行的大楼总计由三栋构成,而其中的两栋已然归属于何雨柱名下。 楼内尚存有部分闲置的办公单元,恰好能够供其直接搬迁使用。 经过一番商议之后,何雨柱方才开口说道: “日后恐怕我仅能于白日陪伴在你身旁了,但我定会时常抽空让你尽享满足。” 廖烈樱听闻此言,轻应了一声,然而心底却不禁泛起一丝醋意。 但她深知事已至此,也唯有应允下来罢了。 随着彼此相处时日渐长,对于何雨柱的品性,廖烈樱亦算是略知一二。 此人在表面上看去俨然一副正人君子之态,可暗地里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想当初他在香江之时所携来的杜家姐妹,皆早已成为了他的枕边之人。 如今更是与那位名叫黄芷柔的助理关系暧昧不明,虽说瞧上去黄芷茹依旧保持着黄闺女之身,尚未被何雨柱全然收服。 而此番正室徐慧真归来之际,竟是连同徐慧芝以及赵月珍这两位女子一并返回。 单从那些孩子们的面容长相便能清晰地分辨得出,她们各自所育之子嗣无疑皆是何雨柱的亲骨肉啊! 如此一来,便能够清晰地表明,这三位女子皆为何雨柱的红颜知己。 每当夜幕降临之际,大部分时光都会被她们所掌控,而身为外室的她,唯有白昼之时,方能与何雨柱尽享鱼水之欢。 某个夜晚,何雨柱在休憩过后缓缓地从床榻之上起身,随后驱车前往寻找霍英冬。 待到他抵达目的地后,霍英冬赶忙热情相邀,请其入座,并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道: “听闻你成功斩获了一艘规模达万吨级别的巨型轮船?” 何雨柱微微颔首应道: “没错,正因如此,我才特意前来寻你商议此事。” 紧接着,他毫不掩饰地向霍英冬阐述起自己欲涉足运输废旧钢铁及金属领域的计划。 霍英冬听完,当机立断表示应允,并直言说道: “正巧我旗下拥有一家颇具规模的航运公司,不如你将那艘轮船交由我的公司代为管理运营,同时带领一支专业团队一同开展业务,不知你意下如何?” 面对霍英冬抛出的橄榄枝,何雨柱并未即刻应承下来。 毕竟,他深知自身的核心优势在于机械制造领域,对于贸然进军航运业,此刻尚无十足把握。 更何况,暂且不提其他因素,单说在香江之外的海域,时不时仍会遭遇来自东南亚一带猖獗的海盗滋扰侵袭,其中潜在的风险着实不容小觑。 “行啊!我最近一直在琢磨这业务该咋开展呢,可算是找到头绪啦。” 何雨柱兴奋地说道。 “嘿嘿,这不巧了嘛!刚好我们这儿有一批货物得运往漂亮国那边,顺路就能帮你把那些废铁一块儿捎过去。等回程的时候,再顺道给你带回来。”另一个人笑着回答道。 经过一番商议后,两人很快便达成了共识,并将此事给定了下来。 这时,何雨柱突然想起之前电话里提到的事儿,连忙问道: “对了,电话里你不是说有人想卖别墅吗?具体啥情况呀?” “嗯呐,就在我家上头那块儿地方,要不咱现在直接过去瞅瞅呗?”对方热情地提议道。 “成啊!我这段时间正发愁没个合适的住处呢。要是真能相中一套满意的别墅,那就再好不过啦!” 何雨柱满心欢喜地应道。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哈,那套房子有些年头咯,多年没有修缮打理,估计得好好重装一番才行。所以短期内肯定是没法入住的哦。”霍英东好心提醒道。 “晓得晓得,我目前倒也还有个临时落脚的地儿,不着急马上搬进去。只要房子本身没啥大问题就行。” 何雨柱表示理解地点点头。 就这样,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走出了霍英冬的公司大门。 随后,他们一同钻进汽车,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向山上驶去。 霍英冬的家位于中西区山顶的普乐道 2号,这里环境清幽、景色宜人。 当年,他可是费了整整 40万港币才买下了这栋别墅呢!而且,在他家附近,也就是普乐道 4号,住着香江最大银行——汇丰银行的大班,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富豪云集之地。 车子缓缓开上普乐道后,先是路过了霍英冬的别墅,接着又继续往上行驶。最后,终于停在了 12号别墅门前。 霍英冬缓缓地将那辆豪华汽车平稳地停在了一座宏伟的别墅门前。 他动作优雅地下车后,微笑着向身旁的人介绍道: “这座别墅啊,原本可是属于一个外国佬的呢。不过呢,现在这个家伙因为工作调动已经离任啦。恰好最近房地产市场开始回暖,所以他就决定把这房子挂牌出售咯。我一得到消息,马上就跟他们取得联系,并要求先帮咱们留着。” 说完,他还颇有几分得意地挑了挑眉。 听到这话,一旁的何雨柱不禁心生感激之情,连忙说道: “真是太感谢您了!没想到您这么快就能找到合适的地方。自从徐慧真她们即将到来,我一直想着能尽快安排个好住处,这不,赶紧打了电话联系几位老朋友帮忙。可谁知道,最后还是您的速度最快,一下子就给找到了这么一处要出售的别墅。” 就在这时,只见岗亭中走出了一名保安。 这位保安看上去年纪已然不轻,但精神矍铄、步伐稳健。他打开大门,恭恭敬敬地邀请众人进入。 走进别墅庭院,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栋充满西洋风情的主建筑。 这栋别墅共有四层,其中地下一层,地上则分为三层。 每一层的面积都相当宽敞大气,只可惜由于长时间无人居住打理,整座别墅显得有些破旧衰败。 霍英冬与何雨柱先是一同仔细参观了一下主体楼房内部的各个房间和布局。 随后,他们又来到院子里,查看了旁边那排附属建筑。 这些附属建筑同样上下两层,每层足足有七间屋子之多。 此外,旁边还设有专门的车库,方便停车使用。 而在后院,则有一个规模不小的游泳池,尽管池水略显浑浊,但仍能想象得出昔日它清澈见底时的美丽景象。 何雨柱仔仔细细地将整座别墅都看了个遍,心里暗自思忖着,总体来说他对这座别墅还是相当满意的。 这里房间众多,完全能够满足徐慧珍他们一家三口外加孩子一同居住的需求。 只不过嘛,这房子内部显然得重新好好装修一番才行。 “嗯,确实不错!那这座别墅大概得多少钱啊?” 何雨柱转头向身旁的霍英冬询问道。 只见霍英冬微微一笑,回答说: “对方挂出的牌价是 55万,如果您确定想要的话,价钱方面咱们还可以跟卖家再商量商量。” 听到这个价格,何雨柱稍稍思考了一下后说道: “行吧,这房子我觉着挺合心意的,那就把它定下来好了。” 这时,霍英冬不禁感叹起来: “真是想不到啊,短短两年的时间,房价居然就涨了十多万呢,这上涨的速度可真够快的呀!想当初我们家买的那套房子,面积跟这套差不太多,两年前只了 40万就能轻松拿下喽。” 何雨柱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是啊,虽说看起来眼下 50来万买下这么一栋别墅好像贵了些,但要知道一栋足足有 11层的工业大厦造价也不过才区区百万罢了。这么算下来,这一栋房子几乎都能抵得上半栋工业大厦啦!” 随后他又接着对霍英冬说道: “所以这事儿就麻烦您帮我去联系联系卖家咯,如果还有别的别墅准备出售的,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哈,我这边可能还会考虑再入手几套呢。” 然而,众所周知,那位于香江山顶之上的别墅数量极其有限,每一栋皆是稀世珍宝般的存在。 即便是将其中某一栋放置于后世,其价值也绝对能够轻松突破 10多亿元人民币之巨。 此时此刻,何雨柱虽然手头缺乏巨额资金,但区区几十万的小钱对于他而言,简直如同探囊取物一般,信手拈来。 若是想要再多购置几栋这样的豪华别墅,对他而言根本不会造成丝毫的经济压力。 “好的,如果后续还有合适的房源出现,届时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与对方交谈完毕后,何雨柱缓缓走下山去。 不多时,他便来到了西河湾那座宏伟壮观的工业大厦前,并径直登上了顶楼。(本章完) 第505章 想进入服装行业 “爹!” 刚一踏入房间,大女儿秀秀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便传入了何雨柱的耳中。 紧接着,只见一个娇俏可爱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奔至他的面前,然后满脸欢喜地高声呼喊着,扑进了他温暖的怀抱之中。 何雨柱满脸笑容地抱起大女儿,轻轻地在她粉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温柔地问道: “宝贝闺女,今天过得怎么样呀?” 大女儿眨巴着大眼睛,嘟起小嘴说道: “爹,这里一点都不好玩,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呀?” 何雨柱微微一愣,随即笑着反问: “这里以后就是咱们的新家啦,为什么会觉得不好玩呢?” 只见秀秀像个小大人似的,扳着手指头数道: “爹,这里不能像以前那样推铁环啦,也没办法和小伙伴们一起跳皮筋,而且连卖葫芦的都没有,更别提我最爱吃的酥和麦芽了,总之这里啥好吃好玩的都没有!” 说完,小家伙还一脸委屈地撇撇嘴。 何雨柱听后哈哈大笑起来,摸着女儿的头安慰道: “乖女儿别着急,这些东西爹都会想办法给你弄来的。要是买不到,爹就亲手给你做,保证让我的宝贝女儿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听到这话,秀秀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满心欢喜地点点头。 随后,何雨柱陪着女儿顽耍了好一会儿,直到女儿有些累了才罢休。 接着,他又转身抱起了自己的儿子。 一开始,小家伙似乎对这个久未见面的父亲还有些陌生,眼神里透着一丝怯意。 毕竟父子俩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了,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那份生疏感逐渐消失,儿子又变得跟从前一样黏人,只要何雨柱在家,就会缠着他一块儿玩耍。 而一旁的徐慧芝,则始终面带微笑,默默地照看着孩子们。 何雨柱见状,关切地问道: “慧芝,你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 徐慧芝轻轻摇了摇头,轻声回答道: “柱子哥,说实话我还是不太习惯。总觉得这儿没有咱那四合院住着舒坦自在。” “你啊,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哟!” 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劝说下去,只好语重心长地说道: “人嘛,总得学着去适应新环境呀。” 徐慧珍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的意思,应道: “嗯,我知道啦。”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何雨柱洗完澡后,走到徐慧珍身边坐下,轻声问道: “亲爱的,你觉得咱们这儿咋样?要不干脆以后就留在这儿别走啦!” 徐慧珍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回答道: “这边确实挺不错的,物资很丰富,想买啥基本都能买得到。而且到处都是高楼大厦,看着很繁华呢。但我心里还是有点犹豫,暂时还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留下。” 其实何雨柱本来打算是等到明年夏天过完年后再回京城的。 因为他觉得香江这边的夏天实在太过闷热难熬,所以只想在冬天的时候住到香江这边来。 如此一来,一年当中就在两地来回奔波,而香江这边的生意则可以放心地交给廖烈樱打理。 然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大领导竟然直接将他的三个媳妇都给送过来了。 事已至此,既然大家都已经来了,那也就罢了,无非就是比原计划的 1966年稍微提前了那么几年而已。 何雨柱内心深处还是非常希望她们能够一同留下来在此定居生活。 几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们如今尚处于稚嫩懵懂的年纪,但时光匆匆。 所以,经过深思熟虑后,何雨柱觉得将孩子们直接留在繁华热闹、教育资源优越的香江,让他们在这里接受高质量的教育熏陶,日后方能顺利地继承家族产业,延续家族的辉煌。 徐慧珍微皱眉头,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内心深处是很愿意留在此处的,只可惜那几个小家伙整日吵闹着非要回到故乡去。” 一旁的何雨柱则宽慰道: “孩子们嘛,总是这样任性调皮,待他们慢慢适应这边的生活环境和学习氛围,一切自然会好转起来的。” 话音未落,只见何雨柱动作迅速地两三下便将徐慧珍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随后如饿虎扑食般将她压在了身下…… 尽管两人已是多年的夫妻,彼此之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由于徐慧珍与其姐妹皆习得了武艺,并且在长期修炼双修功法的影响下,她们的内力已臻至暗劲之境。 此外,平日里二人对自身形体的塑造也极为重视,即便徐慧珍已然生育过三个可爱的孩子,但其魅力依然不减当年,身材婀娜多姿,风姿绰约。 一番云雨过后,徐慧珍娇柔无力地依偎在何雨柱宽阔温暖的怀抱里,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猫。 她微微抬起头,美眸凝视着爱人,轻声问道: “亲爱的,你觉得如果我重操旧业,再度投身商海如何呢?” 何雨柱闻言不禁露出惊讶之色,忙不迭追问道: “在家做个悠闲自在的阔太太难道不好吗?何必还要如此辛苦劳累地去打拼事业呢?” 徐慧珍轻轻地摇了摇头,缓缓地开口说道: “自从踏入香江这片土地之后,我才真正见识到原来世界上竟然存在如此高度发达的地方。既然在这里能够继续从事生意经营,那么我又为何不能尝试一番呢?” 不得不承认,徐慧珍确实具备一定的能力,但这种能力并不算特别出众。 如果只是管理一个小小的酒馆,或许她还能游刃有余; 然而若是要让她去掌控一家公司的运营,就连何雨柱都不禁感到有些担忧起来。 于是,何雨柱试探性地问道:“难不成你心里想的是开设一家酒馆吗?” 听到这话,徐慧珍毫不犹豫地再次摇动着头,并回应道: “开什么酒馆呀!那种买卖又能挣得了多少银子?” 尽管徐慧珍来到香江的时间并不长,可就在这短短几日里,她四处游历、尽情购物,着实大开了眼界,深切领略到了香江的繁荣昌盛之景。 在此期间,她不仅对这座城市的风貌有了更为深入的认识,同时也对何雨柱的家境状况有了全面而透彻的了解。 令她震惊不已的是,仅仅用了不到一年的工夫,何雨柱便成功积累下了数千万元的巨额家产。 而且,他所拥有的产业规模在整个香江地区也算得上相当可观——其中包括位于上环地段的整整两栋商业大厦,以及多达 24栋正在紧锣密鼓建设中的工业大厦。 这般成就无疑激发起了徐慧珍投身商海的浓厚兴趣。 然而,即便再开设一家小酒馆,恐怕也难以取得理想的成果,毕竟这与当地的社会环境并不相符。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徐慧珍开口说道: “我仔细地观察和分析了一段时间,内心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从事服装生意或许会成为一个相当不错的选择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疑惑地问道: “服装生意吗?” 只见徐慧珍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 “没错!要知道,人们最基本的生活需求无非就是衣、食、住、行这几个方面。而在这其中,服装可是排在首位的啊!所以依我看,这个行业大有可为。” 此时,何雨柱听着徐慧珍的这番话,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他猛地想起一件事来——尽管自己之前从未深入了解过,但据他所知,在遥远的香江地区,服装生意早在六七十年代就已经发展成为当地经济的重要支柱产业之一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心中对于涉足服装领域的想法越发坚定了起来。 美利坚那边工资比较高,这就导致服装产业是最先转移出来的,在六七十年代从美利坚转移到小鬼子、南棒子、弯弯和香江等地。 自己若是在这个时候毅然决然地介入到服装领域当中去,想来也不失为一个极为明智且颇具前景的抉择。 何雨柱略微思索之后,接连向徐慧珍询问了好几句相关事宜。 而徐慧珍面对他的提问,则始终保持着坚定无比的态度,表示对此已经下定决心。 见到徐慧珍如此执着和果断,何雨柱轻轻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 “也罢,既然你主意已定,那我肯定会全力支持你的。这样吧,等过些日子,我便亲自出马帮你去采购一批品质上乘的制作服装所需的各类设备回来。 不过话说回来,关于一开始究竟要从哪种类型的服装入手开展业务,你心里可有具体的想法或者计划呢?” 徐慧珍见到何雨柱对于自己开办公司这件事并没有表示出反对的态度,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喜悦之情。 一直以来,她其实内心深处还是有所顾虑和担忧的。 毕竟,何雨柱平日里的应酬颇多,如果自己再出去抛头露面地管理公司,总觉得有些不太合适。 但此刻看到何雨柱如此开明和支持,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只见徐慧珍兴奋地一个翻身,像一只轻盈的蝴蝶般趴伏在了何雨柱宽厚结实的胸膛之上。 她那张娇俏可人的脸庞绽放出如般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欣喜若狂的光芒。 随后,她嘟起那红润欲滴的嘴唇,轻轻地在何雨柱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问道: “亲爱的,这么说你也是支持我去开公司的喽?” 何雨柱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抚摸着徐慧珍柔顺的秀发,温柔地说道: “宝贝儿,你若是真有这个想法并且愿意去付诸实践,那就大胆地去做吧!不过呢,到时候咱们可得找几个在行的经理人来帮忙打理公司事务。这样一来,你、娄晓娥还有秦淮茹你们三个人都可以各负其责,共同经营好这家公司。万一哪天谁不小心怀上宝宝了,也好安心在家养胎待产嘛。” 何雨柱心里很清楚,徐慧珍可不是那种甘愿被束缚于家庭琐事之中的女子。 她聪明能干、富有主见,有着一颗追求事业成功的雄心壮志。 既然她如今有了开办公司的念头,那么作为丈夫的自己自然应该给予全力的支持与鼓励。 而且,这样不仅能让徐慧珍实现自身价值,同时也能给家里的这三位女性找点有意义的事情做做,免得她们整日无所事事。 听到何雨柱这番贴心周到的话语,徐慧珍满心欢喜。 她微微扬起下巴,娇嗔地挥动着粉拳轻捶了一下何雨柱的胸口,佯怒道: “哼,瞧你说得轻巧!难道你还想着让我继续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不成?人家现在可是已经为你生下了三个可爱的孩子啦!老大何元秀是 1955年出生的,后面紧接着又有了两个弟弟哟!” 何雨柱一脸郑重地说道: “亲爱的,只有你生下的儿子才能成为我的嫡子啊!日后这庞大的家业自然得交由他们来继承。至于其他女人生的儿子嘛,只要确保他们这一生都能享尽荣华富贵也就足够啦。” 要知道,如今的何雨柱可是坐拥数千万资产呢! 凭借着他出色的商业头脑,只需稍稍动点脑筋、做些买卖,将来登上首富宝座简直易如反掌。 倘若运气好一些,能够精准地把握住每一个机遇,那么拥有数千亿身家恐怕也并非难事。 虽说从理论上来讲,自己有着长达二三百岁的寿命,但血脉的传承始终至关重要。 特别是与徐慧珍共同孕育的子嗣,那可全都是正儿八经的嫡子,数量自然是多多益善喽! 听到这话,徐慧珍不禁娇嗔道:“哎呀,你竟然还想要我给你生孩子呀?” “那可不?难不成你不愿意么?”何雨柱坏笑着反问。 徐慧珍羞涩地低下了头,轻声呢喃道: “既然这样,那人家……那就继续为你生呗。” 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根本管束不了何雨柱那颗躁动的心以及那不安分的下半身。 即便他在外边彩旗飘飘,又能如何呢? 只要他对自己还有情份,愿意将大部分家业留给他们的孩子,其余的事情倒也无需太过计较了。 想到此处,徐慧珍索性心一横,缓缓地往下一坐,并娇柔地说道: “来吧,亲爱的,就让我再次怀上咱们爱情的结晶吧。”(本章完) 第506章 喝多酒 自从徐慧真开始习武以来,她不仅武艺日益精进,就连体力也得到了显著的提升。 这不,昨天她与某人竟展开了一场激烈无比的较量,双方你来我往,激战整整 300回合后,方才一同停下稍作歇息。 果不其然,第二天清晨,何雨柱如往常一般睡眼惺松地从床上爬起时,太阳都已经高高升起了。 他匆匆洗漱完毕,便朝着办公室一路小跑而去。 当他气喘吁吁地赶到办公室门口时,却发现黄芷柔正鬼鬼祟祟地捧着一本小说看得入神。 “好啊!你这丫头,是不是又该打屁股啦?” 何雨柱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喝,吓得黄芷柔浑身一颤,手中的小说差点没掉到地上。 她惊恐万分地抬起头,待看清来人竟是何雨柱后,原本紧绷着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随即露出一副讪讪的笑容。 “嘿嘿……老板,您今儿个怎么来得这么晚呀?” 黄芷柔小心翼翼地问道。 何雨柱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儿地回道: “我来晚了,难道你就能趁机偷懒看小说不成?” 黄芷柔闻言,赶忙低下头,小声嘟囔道:“人家实在是太无聊了嘛……” “行了行了,别啰嗦了!赶紧进来,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吩咐你呢。” 说罢,何雨柱径直走进办公室,一屁股坐在了那张宽大的办公椅上。 黄芷柔见状,手忙脚乱地将小说塞进抽屉里,然后快步走到饮水机前,给何雨柱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浓茶,并顺手拿起当天的报纸,毕恭毕敬地放在了办公桌的一角。 做完这一切后,她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似的,乖乖地站到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过来些!”何雨柱见黄芷柔离自己那么远,不由得皱起眉头说道。 黄芷柔抬头瞄了一眼何雨柱那毫无表情的面庞,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但还是犹豫片刻后,缓缓地朝前挪动了两步。 “我说你这腿是被绳子拴住了吗?走得这么慢!”何雨柱见状,愈发不满地抱怨起来。 黄芷柔像一只轻盈的蝴蝶般,缓缓地飞到了何雨柱的身旁。 她站定之后,先是板起小脸儿,郑重其事地警告道: “哼,何雨柱,你可不许再打我的屁股啦!不然……不然我可不饶你哦!” 说完,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还狠狠地瞪了一下何雨柱。 何雨柱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 只见他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黄芷柔那白皙娇嫩的小手,并猛地用力一拉。 黄芷柔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声。 由于失去了平衡,她整个人向前倾倒过去,直直地朝着何雨柱扑去。 何雨柱眼疾手快,迅速伸出结实有力的臂膀一档。 黄芷柔就这样侧身跌落在了他的双膝之上,仿佛一朵盛开的鲜绽放在那里。 然而,黄芷柔并没有乖乖就范,她挣扎着想从何雨柱的腿上逃离。 可惜啊,何雨柱早有防备,一下子将她紧紧按住。 紧接着,“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响起,黄芷柔那小巧可爱的屁股又挨了两下。 黄芷柔这下子可真的受惊不小,她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样,猛地从何雨柱的膝盖上蹦了起来。 一边用手不停地揉搓着刚刚遭受“袭击”而略微有些发红的小屁股,一边娇嗔地嚷嚷道: “哎呀呀,老板,你真是坏死了啦!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嘛!” 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羞红、气鼓鼓却又无可奈何的美女助理,何雨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得意之情。 不过,正事要紧,他很快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一本正经地说道: “好了好了,别闹了。既然你刚才说没什么事情可做,那正好,我这里倒是有好几件重要的任务需要交给你来处理呢。” 黄芷柔一听,立刻停止了抱怨和撒娇,眨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问道: “什么事情呀?老板您尽管吩咐就是啦。”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 “第一件事,我最近在普乐道那边买下了一栋豪华别墅。接下来,你得负责把这栋房子的过户手续给办理妥当,还有后续的装修工作也要由你来统筹安排。明白了吗?” 黄芷柔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抛出一个关键问题: “那这房子是登记在您的个人名下呢,还是会登记在咱们公司的名下呀?” 何雨柱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道: “就把它登记在我的大儿子名下吧。” 听到这话,黄芷柔不禁皱起眉头,面露难色道: “这个事情居然要由我来负责啊?”她心里暗自叫苦不迭,因为一旦接手这件事,无论是后续的房屋过户手续,还是装修方面的事宜,自己都不可避免地要与何雨柱的媳妇打交道。 虽说目前她和何雨柱之间确实是清清白白、毫无瓜葛,但一想到要去面对那位正牌夫人,黄芷柔心中就不由得发虚。 那种感觉仿佛就像是小三要去拜见主妇一般,令她倍感尴尬和不安。 何雨柱察觉到了黄芷柔的犹豫,于是疑惑地反问道: “这能有什么问题吗?” 黄芷柔顿时语塞,那些真正的原因她又如何能够宣之于口呢?无奈之下,黄芷柔只得强作镇定,不再多言,转而继续询问道: “那……还有其他的事项需要我处理吗?” 只见何雨柱稍稍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思考着接下来的安排。 过了一会儿,他才再次开口说道: “嗯,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你需要去搜集一些关于服装行业的相关信息。 同时,还要采购一批制作服装所需的原材料以及缝纫机等必要的生产设备。” 黄芷柔闻言微微一惊,脱口而出道: “难道咱们公司打算进军服装行业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 “没错,我们的确有意涉足这个领域。不过,这次的计划并非直接纳入现有的公司体系之中,而是会单独成立一家新的公司,并聘请一位专业的职业经理人来负责运营管理。而且,这家新公司将会全部登记在徐慧真的名下。” 黄芷柔那聪慧的头脑转瞬间便洞悉了一切,原来这家公司竟是专门为老板娘所开设的啊! 此时,何雨柱继续说道: “还有其他事吗?” 紧接着,他将货船相关事宜详细地向黄芷柔交代了一遍,并让她带上一应手续,将轮船交付给霍英冬的公司负责打理。末了,还不忘叮嘱道: “另外呢,去找一处距离码头较近的合适地点,购置一些仓库用地皮,往后便可用于存放拆卸下来的旧机器啦。” 待所有事务都交代完毕后,黄芷柔领命而出着手安排各项工作。 而何雨柱则先是浏览了一番当天的报纸,随后移步至仓库之中。 只见他从货架上精心挑选了一批晶体管的原材料,接着开始进行测试。 果不其然,只要拥有充足的原料供应,这些晶体管便能借助空间那神奇且独特的力量实现高效生产。 令人惊叹的是,整个生产过程完全无需传统意义上的生产车间和繁杂冗长的生产线。 只需何雨柱心念一动,仿佛有无穷无尽双勤劳无比的大手在默默劳作一般,各类晶体管产品便源源不断地被制造出来。 短短不到两个小时的工夫,数十万只各式各样的晶体管已然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眼前。 就在这时,黄芷柔匆匆赶来禀报: “老板,先前有关测试收音机的事项已经有确切结果了。” “这么快就出来了?” 黄芷柔略带惊讶地说道。她轻启朱唇,声音清脆悦耳。 “是啊,10款不同的收音机都已经经过严格测试啦!” 黄芷柔一边回应着,一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近前。 只见她将手中那一迭厚厚的测试表格递到了何雨柱面前,接着解释道: “这上面详细罗列了每个款式收音机的各项性能参数呢。总体来看呀,每一款其实都相差无几,但要说表现最为出色的,还得是第 7号那款哦,它的性能明显要比其他几款更优越一些呢。” 何雨柱接过表格后仔细翻阅起来,目光专注而认真。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来果断地说道: “那好,既然如此,我们就以这款第 7号收音机作为标准款,全力以赴投入生产吧!” 说话间,他竟然顺手在黄芷柔那圆润挺翘的臀部上轻轻拍了一下。 黄芷柔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拍吓了一跳,娇嗔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嘴里低声骂了一句: “流氓!” 随后便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迅速转身离去,只留下一抹窈窕的背影和一阵香风。 这边事情刚刚处理完毕,那边霍英冬办事的效率也是极高。 没过多久,他就成功地以 50万的高价顺利拿下了位于普乐道 12号的豪华别墅。 等到办理房产过户手续那天,何雨柱也一同前往。 一切事宜办妥之后,为了表示感谢,何雨柱决定亲自下厨,好好款待一番霍英冬。 当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美味佳肴端上桌时,霍英冬不禁眼前一亮。 他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瞬间被那绝佳的口感所折服。 只见他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对何雨柱的厨艺赞不绝口: “哎呀呀,真是没想到啊,你居然还有如此高超的厨艺!这味道简直绝了!要不咱俩干脆合伙开一家规模宏大的五星级酒店怎么样?” 这当然仅仅只是一句玩笑话罢了,只见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道: “嘿嘿,不瞒你们说啊,我最近还真有着收徒的想法呢!而且呀,我还有个更为宏大的目标——将来一定要开一家属于自己的豪华大酒楼!” 众所周知,餐饮这个行当的利润可是相当可观的,特别是在这繁华热闹、美食众多的香江地区更是如此。 这里的餐饮业向来是以鲜美可口的海鲜菜品为主打特色,尽管这些海鲜大多都是本地所产,但由于其独特的烹饪手法和优质的服务,使得利润相较于内地的那些饭店而言可要高出不少呢。 只可惜,目前的何雨柱实力尚显薄弱,手头也并没有充足的资金去大胆地投资开办一家酒店。 所以呢,他眼下只得暂且先在一所培训学校里开设了一个专门教授厨艺的厨师培训班。 待到学员们顺利毕业后,如果表现出色的话便能够进入到自家工厂的食堂工作; 而对于其中那些天赋异禀且厨艺精湛者,则有望被输送至更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酒店任职。 “那要是您收下的这些徒弟能学到您七八成的厨艺水平,相信您未来那家酒店的生意肯定差不了啦!” 两人聊了一些生意经,喝了一瓶多的白酒,两人也都到了量。 何雨柱扶着已经醉过去的霍英冬出来把他送上汽车,叮嘱他的司机一定要照顾好。 这才摇头晃脑的来到停车场,何雨柱也没有司机,平日里也都带着黄芷柔。 黄芷柔吓了一跳,扶着他进了车子,埋怨道: “怎么喝了这么多?” “老霍天天吹牛,说多能喝,还不是被我喝趴下来了?” 黄芷柔看何雨柱醉成那个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摇了摇头,然后发动汽车往回走。 砰的一声响,侧方的一个汽车轮胎忽然爆了,然后不受控制的冲了过来。 黄芷柔还没有反应过来,汽车就被撞到。 好在两个车的速度都不快,黄芷柔和何雨柱只是被撞的晃了两下子。 “真倒霉。” 黄芷柔很是生气的说了一句,何雨柱只是睁开眼睛看了一下,然后继续闭目养神。 现在还没有红绿灯,都是交警站在路口指挥交通,很快就有交警过来处理。 等登记完成之后,汽车也被推到了路边。 黄芷柔发动几次都没有成功,然后推了何雨柱两下子。 “老板汽车坏了,我拦一辆的士,咱们回去?” 何雨柱下了车,看到旁边有一座三星级的宾馆,就说: “我头疼,要不给我开了个房间,我就不回去了。” 黄芷柔犹豫一下,还是扶着何雨柱进去,开了房间,一直把他送到楼上的房间里面。 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何雨柱,黄芷柔犹豫一下,红着脸,还是上前把外套裤子都脱掉。 直到只剩一个大裤衩,黄芷茹刚想转身离开,忽然何雨柱的眼睛睁开。 然后何雨柱一把拉着黄芷柔的手腕,让她跌倒在自己的怀里。(本章完) 第507章 这里的地价便宜 第二天清晨,温暖而柔和的阳光透过那镂空的精美窗帘,如金色的丝线般洒落在床上。 黄芷柔悠悠地睁开她那双美丽的眼眸,起初只觉得眼前有些朦胧,但随着意识逐渐清晰,她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重物压制着一般,传来阵阵酸痛之感。 她轻轻地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完全清醒过来。 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这才回想起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车祸。 当时,出于好心的她帮助老板开好了宾馆房间,可万万没想到,那个老板竟然如此无耻下流,趁机耍起了流氓,将她强行留在了房间里。 与上次自己醉酒后的情况截然不同,这次被何雨柱欺负的场景在她脑海中反复闪现,每一个细节都如同刚刚发生过一样清晰可见。 她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成为了何雨柱的女人,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便从一个纯真的少女转瞬间变成了他人的少妇。 想到此处,黄芷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委屈和羞愤,她下意识地伸出手,狠狠地在何雨柱的腰间用力掐了一把。 正在熟睡中的何雨柱猛然间被刺痛感惊醒,他一下子坐起身来,忍不住大声叫嚷道: “哎呀!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听到何雨柱的话,黄芷柔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倾泻而下。 她一边抽泣着,一边带着哭腔嚷道: “你这个大坏蛋,就这样轻易地把人家给糟塌了,居然还敢在这里强词夺理!” 面对黄芷柔的指责,何雨柱却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嘿嘿一笑,然后迅速伸手将黄芷柔紧紧地贴在自己怀中。 等黄芷柔稍稍安静下来后,他才轻声说道: “宝贝儿,别这么说嘛,什么叫糟蹋呀,多难听啊!我这分明就是真心疼爱你呢。” 说着,他还轻轻抚摸着黄芷柔的秀发,试图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呸,大坏蛋!” 黄芷柔娇嗔地骂道,那粉嘟嘟的小嘴轻撇着,脸上却泛着一抹红晕。 骂完之后,她稍稍扭动了一下身子,像只慵懒的小猫般在何雨柱的怀里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躺好。 事已至此,生米已然煮成熟饭,黄芷柔索性不再纠结,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 只见她微微仰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何雨柱,柔声说道: “人家以后可就是你的人了哦,你可不许不管我呀。” 何雨柱听后,嘴角扬起一丝宠溺的微笑,将黄芷柔搂得更紧了些,郑重其事地回应道: “宝贝儿,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会好好养你一辈子啦。等会儿你挑一处喜欢的别墅,咱们把它买下来。” 说这话时,何雨柱的眼神里充满了自信与豪气。 其实,何雨柱之前在挑选房子的时候,对位置有着极高的要求,非得是山上那些绝佳的风水宝地才行。 稍微次一点的地方,他根本看不上眼。 然而,黄芷柔对此并没有那么多讲究,只要能有个温馨的小窝,其他位置她都觉得无所谓。 听到何雨柱说要给自己买房子,黄芷柔不禁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真的吗?你真的要给我买房子啊?” “不然呢?难不成天天晚上我还跑到你家里去啊?” 何雨柱笑着打趣道。 黄芷柔轻轻摇了摇头,娇声笑道: “哎呀,你别乱说嘛。虽说老爹倒是挺乐意让我给你做小妾的,但这事儿我暂时还不想告诉他老人家呢。再说了,哪能就这样跟你回我家去……那个啥呀。” 说到这里,黄芷柔的脸愈发红了起来,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 原本黄芷柔还想着推辞不要这别墅,毕竟她觉得两人的感情才刚刚开始,现在就要房子似乎有点太早了。 但看到何雨柱如此真诚且坚定的态度,再加上心中那份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最终她还是羞涩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接受这份礼物。 黄芷柔初次体验男女之事,再加上何雨柱那犹如源源不断的体力灌溉,使得她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软绵绵、酸溜溜的,甚至连起身都变得十分困难。 就这样,时间缓缓流逝,一直到了中午时分,用过午餐之后,黄芷柔才逐渐从那种虚脱般的状态中慢慢缓过劲来。 两人稍作休整后,便一同返回了办公室。刚一进门,眼尖的廖烈樱立刻发现了他们,并快步迎了上来。 只见她脸上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好奇地问道: “哟呵,你们俩上午去哪儿潇洒啦?” 面对廖烈樱的询问,何雨柱面不改色心不跳,淡定自若地回答道: “我嘛,当然是出去洽谈工作业务喽!” 然而,廖烈樱显然并没有那么好糊弄,她微微皱起小巧的鼻子,紧接着又抛出一个问题: “嗯?可为啥黄芷茹上午也没见来上班呢?难不成……” 话未说完,但其中蕴含的意思却不言而喻。 何雨柱倒是显得镇定自若,他轻描淡写地回应道: “她跟我一块儿出去办事儿了呗!” 听到这个答案,廖烈樱不禁轻哼了一声,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见何雨柱如此坦然,倒也不好再多做追问。 于是,话题一转,开始谈论起工作方面的事宜。 接下来的半个钟头里,廖烈樱详细地向何雨柱汇报并梳理了一番财务相关的事务。 待一切交代完毕,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开口说道: “哎,对了!话说回来,那制作衣服的设备你咋就只购置了一套啊?” 何雨柱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随口应道: “嘿嘿,买那么多套干啥?纯属浪费钱财!等回头有空了,我自个儿动手搓就行咯!” 廖烈樱听后,一脸狐疑地看着何雨柱,似乎对他这番说辞感到难以置信,质疑道: “啥?你还会制造这些玩意儿?真的假的呀?” 何雨柱胸有成竹地点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必须滴!只要到了我手里,甭管是什么样的机器,统统都能给它捣鼓出来。所以呐,以后就算要采购生产线,最多也就买一套就够啦!” 何雨柱经过多次反复试验后惊喜地发现,无论是多么复杂精巧的机械类产品,只要他集中精力并运用自身所拥有的神秘空间能力,便能够轻松自如地将其制造出来。 截至目前,尚未遇到任何一款工业产品能成为这个神奇能力的挑战对象。 如此一来,何雨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自信与豪情——从今往后,他再也无需担忧会因他人故意刁难、拒绝出售生产设备而陷入困境。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要想成功制造某种设备,首先必须得有一整套完整的该设备作为参考样本才行。 即便有时遭遇对方坚决不肯售卖的情况,以何雨柱那矫健敏捷的身手和非凡的本领,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潜入其中,暗中将所需设备仔细复制一遍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只需完成这一步骤,他便能借助空间之力迅速投入生产环节。 就在这时,廖烈樱误以为之前提供的数据在数量方面出现差错,于是特意寻了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前来与何雨柱闲聊攀谈。 当天下午,款项顺利发放到位;次日清晨,各式各样的设备亦如预期般陆陆续续地运送至指定地点。 何雨柱瞅准时机,抽空前往仓库对这些新到的设备逐一进行详细查验。 确认无误之后,他立刻施展出那令人惊叹的空间能力,转眼间便成功制造出多套相同规格的崭新设备。 紧接着,何雨柱又马不停蹄地着手处理另一项重要事务——将办公室由原来的西河湾搬迁至上环,并精心挑选了一家信誉良好且实力雄厚的装修公司,紧锣密鼓地展开房屋装修工程。 经过整整两天马不停蹄地忙碌后,何雨柱终于迎来了一段难得的闲暇时光。 他稍作休整,便开始有条不紊地将那些存放在空间里的设备一件接一件地取出来,并小心翼翼地放置到仓库之中。 待一切安置妥当,接下来要解决的便是人员招募的问题。 于是乎,何雨柱通过各种渠道发布招聘信息,没过多久,上百名心灵手巧的女工以及经验丰富、技术娴熟的相关工人便纷纷前来应聘。就这样,慧真服装公司在众人的期待与努力下,正式宣告开业! 当徐慧真亲眼目睹何雨柱如此精心且周全的安排时,她不禁流露出满脸的欣喜和由衷的赞赏之情。 而这家新成立的服装公司所接到的第一笔订单,正是一批男式衬衫的制作任务。 对此,何雨柱胸有成竹地解释道: “虽说如今市面上女式服装占据着主导地位,但正因如此,其市场竞争之激烈程度也是可想而知的。 相较之下,男装领域反倒显得更为宽松一些,相对而言更容易有所作为。毕竟女装的款式可谓五八门、层出不穷,想要在众多竞争对手当中脱颖而出绝非易事; 然而男款服装的样式变化通常不会太大,只要能够确保产品的质量过硬,那么成功销售出去应该不成问题。 所以呢,在尚未寻觅到顶尖级别的设计师之前,咱们不妨先从较为常见的普通男装入手,这无疑是一个更为明智且稳妥的选择。” 听闻此言,徐慧真深表赞同地点点头说道: “嗯,既然开头已经顺利搞定了,那后续的诸多事务就放心地交由我来处理吧,后面的工作我自个儿能应付得来。” 其实开办这家服装厂,更多的是想为何雨柱和徐慧真等人找点正经事儿干,免得大家成天无所事事,整日只顾着关注他一人。 从服装厂缓缓走出后,黄芷柔稍稍压低声音说道: “老板,房子已经找好啦,您要不要过去瞧一瞧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饶有兴致地笑问道: “哦?是别墅么?” 只见黄芷柔那俏丽的脸庞瞬间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轻声回答道: “不是的,是码头和仓库哟。” 原来,为了今后能够更顺利、更高效地开展拆船业务,何雨柱特意嘱咐要在相对僻静些的码头周边购置一批仓库。 而黄芷柔也不负所托,通过房屋中介迅速选定了一处合适的位置。 何雨柱紧接着追问: “那么这处房产具体位于什么地方啊?” 黄芷柔有条不紊地回应说: “就在屯门那里。” 得到答案后的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 “行,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前去查看一番吧。” 于是乎,两人一同从服装厂的楼上走下,而后黄芷柔动作娴熟地钻进她那辆小巧玲珑的宝马车内,并招呼着何雨柱上车。 接着,黄芷柔驾驶着座驾径直开往渡口,乘坐渡轮从红堪码头启程,一路上乘风破浪,最终成功抵达屯门。 望着眼前略显陌生且路途遥远的景象,何雨柱不禁心生感慨: “没想到居然会如此之远呐!” 一旁的黄芷柔赶忙出言解释起来: “屯门这片区域目前尚未经历大规模的开发建设,所以码头附近的厂房以及仓库价格都较为低廉,对于您从事的拆船行业而言,可以说是再合适不过啦。” 何雨柱点点头,屯门现在来说确实是挺偏僻的地方,而且这边装货上船直接就可以送到羊城湾。 宝马车很快来到了屯门的美乐村,这里距离码头最近,新建了大批的仓库和厂房。 最外围的一处仓库门前,宝马车停了下来,何雨柱下了车仔细的打量一番。 进入大门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长方形院子,左右两侧是20多米的大厂房,大门旁边则是两层的办公楼,中间的院子也不小。 何雨柱问:“这仓库需要多少钱?” “这边的地皮便宜,所以包括这栋办公楼和两处仓库总的价格是32万。” 何雨柱点点头:“那就拿下它。” 哪怕再过20年,在任何一个时间点去买房买地,都是划算的。 何雨柱手头不缺现金,当然是直接买下来。 然后指着院子尽头那一片空地说:“买下来之后在那里建一栋工业大厦。” “好的,老板。” 解决了仓库的问题,何雨柱就拉着黄芷柔的小手问:“我之前让你买别墅的,买了吗?” 黄芷柔有些害羞的说:“我还没有选好。”(本章完) 第508章 现在没有现金了 “到底是没有人出售呢?还是存在着别的什么原由啊?” 黄芷柔显得有点忸怩不安地轻声说道, “我总觉得那座别墅实在是过于昂贵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面露讶异之色,连忙追问道: “哟呵,你这丫头居然还想着替我省钱呐?那别墅究竟得要多少钱啊?” 黄芷柔微微低下头,小声回答道: “大概从 15万到 20万上下吧。” 要知道,目前在香江地区,整体的房价相较于日后而言还算得上是较为低廉的。 即便是位于太平山山顶位置最为奢华的别墅,其售价顶多也就只有四五十万港元一栋而已。 至于其他处于山顶区域的别墅,售价大致在 30万至 40万之间徘徊。 而若是那些坐落于山坡或者山脚处、相对较为密集且档次稍低一些的别墅,其价格更是不足 20万之数。 倘若换成普通的住宅房屋,每平方尺的单价则约在 400至 500港币之间。 在香江,有一种被称作“千尺豪宅”的说法,经过换算之后其实就是差不多 90平方米大小的房子,当前这样一套房子的价格约莫在 5万港元左右。 听完黄芷柔报出的价格后,何雨柱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道: “就这点价钱哪里算贵啦!我可是专门买来送给你的,怎么着,难道你就不想挑选一座更好点的吗?” 话音刚落,只见黄芷柔那张俏脸瞬间变得通红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她娇嗔地跺跺脚,羞涩万分地道: “哎呀,人家才不想要呢!” 若是换成其他寻常之事,黄芷茹往往能够当机立断、迅速做出决策。 然而,这次面对买房这件大事时,她却有些犹豫不决起来。毕竟,她深知这套房子最终将会成为自己长期居住之所,因此不敢轻易拍板定夺。 此刻,黄芷茹心中暗自思忖着,她实在摸不透何雨柱对于房价的心理预期究竟几何。 倘若买下的房子面积过大,超出预算甚多,是否会招致何雨柱的埋怨呢? 想到此处,黄芷茹不禁感到左右为难,完全不知该如何准确地把握房屋的大小与价格之间的平衡。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嘿嘿一笑,接着自然而然地牵起黄芷茹的手,轻声说道: “别想那么多啦,咱们先过海去,然后再好好看看房子再说。” 听到这话,黄芷茹微微一怔,但很快便顺从地点点头,随即便一同登上汽车朝着码头驶去。 到达码头后,两人顺利坐上渡轮,缓缓驶向对岸的港岛。 一路上,黄芷茹向何雨柱简要介绍了当前的房市情况。 据她所言,位于山顶的那些豪华别墅由于地理位置优越且数量稀少,想要购得并非易事; 不过相对而言,山脚下的部分别墅则要容易入手许多。 听完黄芷茹的介绍,何雨柱不假思索地回应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把这些房子都看一看吧!” 于是,待渡海成功抵达港岛之后,黄芷茹便引领着何雨柱马不停蹄地奔走于各个售房地点。 经过一番辗转寻觅,他们总共发现了有六栋别墅正在对外出售,其中崭新的楼房共有四栋,而另外两栋则属于二手的老旧别墅。 逐一参观完所有的别墅之后,何雨柱略作沉思,随即果断开口表示: “那两栋陈旧些的就算了,其余的 4栋新别墅我全都要买下来!” “都要买下来?” 黄芷柔满脸惊愕地问道,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 “是啊,反正现在这么便宜,不买白不买啊!”何雨柱轻松地说道,仿佛这只是一笔微不足道的交易。 眼前的 4栋新楼错落有致地矗立着,它们的面积大小不一,但总价却高达令人咋舌的 85万港币。 不仅如此,还要加上购买仓库所费的 32万港币,也就是说,仅仅在今天,就得支出整整 117万港币! 这个数字对于任何人来说都绝非小数目。 黄芷柔面露忧色,赶忙出言提醒道: “老板,咱们公司账上可已经没有钱啦!” 听到这话,何雨柱眉头一皱,疑惑地追问道:“钱呢?怎么会没钱了?” 黄芷柔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 “大部分钱不是都被您拿去买废铁了嘛!而且最近我们一直在全力制造大批的晶体管,又投入大量资金用于生产收音机,现在这些收音机全都堆积在仓库里呢。”说着,她不禁摇了摇头。 稍作停顿后,黄芷柔紧接着问道: “那您这些收音机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发售呀?” 何雨柱摸了摸下巴,思考片刻后回答道: “再等等吧,目前库存还是有点少。我心里有个计划,想先多储备一些货物,然后以相对较低的价格将收音机推向市场,打响我们产品的名声。只要能保证有充足的货源供应给市场,就一定能够迅速抢占份额,说不定还能一举击败美利坚的收音机行业呢!” 他越说越兴奋,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此刻,面对空空如也的账目和尚未变现的库存,何雨柱感到一阵头疼,如何解决资金短缺的问题成了当务之急。 此前,由于将自己名下所有的房产都拿去做抵押以筹集资金盖楼,导致如今即便想要再次申请贷款也是绝无可能之事。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只能寄希望于自身所拥有的金手指,以此来安然地度过眼前这段艰难时光。 “关于钱的问题,由我负责搞定,当前首要之务是赶紧把房子顺利购置下来。” 经过一整天马不停蹄的奔波忙碌后,身心俱疲的众人已然懒得再返回公司,于是便一同驾车径直驶向了黄芷柔的家中。 眼看着自家女儿与何雨柱并肩从那辆豪华的宝马车内走出,黄老板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去,满脸堆笑、热情洋溢地向二人打起了招呼。 何雨柱则礼貌性地寒暄回应几句后,抬脚迈入了隔壁的庭院之中。 待何雨柱离开之后,黄老板面带笑容转头看向女儿,开口询问道: “乖女儿啊,你跟何老板之间的进展究竟如何啦?” 听到父亲这般问话,黄芷柔不禁面露羞涩之色,娇嗔地回道: “爹爹呀,您可别乱说哟!人家才不愿意给何雨柱当小妾呢。” 黄老板闻言眉头微皱,有些不满地数落起女儿来: “哎呀,你这小丫头片子怎会如此不懂事呢?能当上何老板的小妾又有何处不妥嘛?” 面对父亲的责难,黄芷柔的倔脾气瞬间被激发起来,她双手叉腰,赌气般说道: “哼,不管怎样,反正我就是不当!我要靠自己努力工作挣钱养活自己,用不着您来操心过问!” 话一说完,黄芷柔便气鼓鼓地转身蹬蹬蹬快步走上楼梯,留下一脸无奈的黄老板呆立原地。 平日里,杜家姐妹一直居住在此处,这里仿佛成了她们温暖的小窝。而何雨柱呢,则时常会来此蹭饭。 这天,他又如往常一样,在这里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待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之时,何雨柱起身离开,前去与潘群会面。 对于何雨柱这种行踪不定、神出鬼没的行事风格,潘群早已习以为常。 当看到何雨柱踏入房间时,她微笑着迎上去,顺手为何雨柱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 待何雨柱坐定后,潘群面色凝重地开口说道: “那个吉米最近又开始不安分了,有些小动作。” 听到这话,何雨柱眉头微皱,追问道: “是什么事情?” 只见潘群轻抿一口茶水,缓缓说道: “这事我已经处理过了,但麻烦的是,那吉米不知从哪儿又弄来了一个打手。” “哦?居然又找来了新的?”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潘群微微颔首,继续说道: “所以啊,你这段时间可得小心一些。” 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要知道,那吉米之前可是拥有三名打手的,而且其中最为厉害的一个还曾被何雨柱精心设计给废掉了。 本以为经过这番折腾,能让那吉米消停一阵子,没想到才刚安稳没多久,他竟然又找到了新的帮手。 然而,即便面对这样的情况,何雨柱心里却并未太过担忧。 毕竟,不管对方有没有打手,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大不了再多费些心思,重新谋划一番便是了。 就这样,两人围绕着工作上的事宜展开讨论,不知不觉间,时间悄然流逝。等所有话题聊得差不多了,何雨柱站起身来,向潘群道别后离开了报社。 当何雨柱返回家中的时候,他并没有像常人那样径直走进自家大门,而是脚步一转,来到了隔壁房屋的阳台外侧。 紧接着,他抬起手轻轻敲响了阳台上的玻璃…… 黄芷柔正在甜美的梦乡中畅游着,突然一阵突兀的响声毫无征兆地传入她的耳中。 那声音犹如一道惊雷,瞬间将她从睡梦中惊醒。黄芷柔惊恐万分,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她下意识地抱紧身旁的被,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蜷缩在床角。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稍稍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恐惧,颤抖着声音问道: “谁?你……你不要过来啊!” 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傻丫头,是我呀。” 黄芷柔一听,原来是老板何雨柱,心中的恐惧顿时减轻了几分,但仍有些紧张地问道: “老板?你半夜敲我的窗户干嘛?” 何雨柱有些无奈地说道:“你先把门给我打开。” 黄芷柔听后,先是愣了一愣,随后慢慢地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略显凌乱的睡衣。 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有立刻去开门,而是选择走到窗边,轻轻地推开了窗户。 透过窗户的缝隙,她看到了站在窗外一脸焦急的何雨柱。 “老板,你回去吧。” 黄芷柔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决。 尽管上次因为一时糊涂,让何雨柱得逞并夺走了自己的贞洁,但如此明目张胆地与他私会、偷情,黄芷柔实在做不出主动开门迎他进屋这样的事。 毕竟,她还有自己的尊严和道德底线。 而且,这窗户上安装了牢固的防盗钢筋,就算只开窗户,何雨柱也无法轻易进入房间。 何雨柱若是这般老老实实地听从吩咐转身离去,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轻声说道: “我的黄芷柔向来都是最为乖巧听话的啦,来嘛宝贝儿,快点给我开开门哟。” 然而,黄芷柔却并不买账,她娇嗔地撅起粉嫩的小嘴,嘟囔着回应道:“哼,人家才不要呢!”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伸出手猛地一拽,黄芷柔一个猝不及防,瞬间便被拉到了窗棂跟前。 紧接着,何雨柱迅速低下头,整个脸庞都凑近了过去。 黄芷柔甚至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那樱桃般的小口就已经被何雨柱的嘴唇牢牢堵住了。 一时间,两人就这样隔着窗棂紧紧相拥而吻,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了一般。 也不知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何雨柱终于缓缓松开了那张宽阔的大嘴。 黄芷柔则如溺水之人刚被救上岸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没忘了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表示自己的不满和羞涩。 “好啦小宝贝,现在赶紧把门打开吧。” 何雨柱温柔地哄劝着。黄芷柔稍稍迟疑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伸出纤细的小手,轻轻地拨开了门上的插销,并缓缓拉开了那扇略显破旧的单扇门。 何雨柱见状,脸上立刻浮现出得意洋洋的笑容,他迫不及待地推开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门,他便毫不犹豫地将黄芷柔一把抱起,动作轻柔得如同呵护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将她放置在床上。 随后,何雨柱自己也紧跟着躺倒在黄芷柔的身旁,侧过头一脸满足且略带几分戏谑地问道: “哎呀呀,亲爱的,你怎么这会儿又愿意让我进来啦?是不是心里早就开始想念我啦?” 听到这话,黄芷柔不禁羞红了脸,她气鼓鼓地叫嚷道: “你这家伙净会胡说八道些什么呀,人家才没有想你呢!” 说完,她像是赌气似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何雨柱,侧身蜷缩在了床的内侧。 何雨柱笑道:“白天有事秘书干,这晚上没事就只能干秘书了!”(本章完) 第509章 生米做熟饭 黄芷柔瞬间满脸通红,心中一阵慌乱,尽管内心稍有抵触,但最终还是选择顺从并配合着他的动作。 只见她小心翼翼地解开他那件光滑柔软的丝绸睡衣扣子,缓缓将其褪去。 随着衣物的滑落,小小的房间里仿佛掀起了一场风暴,气氛变得异常暧昧和炽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窗外渐渐泛起鱼肚白,天色渐亮。 黄芷柔悠悠转醒,迷迷糊糊间揉了揉惺松的睡眼,这才惊觉自己竟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般蜷缩在他温暖的怀抱之中。 她那娇美的脸庞上不由自主地绽放出一抹幸福而满足的微笑。 然而,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嗽声,犹如一道惊雷在黄芷柔耳边炸响。 她浑身一颤,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这里可是自己的家啊! 顿时,满心的欢喜被惊慌所取代,她手忙脚乱地用力摇晃着身旁仍沉浸在梦乡中的何雨柱,压低声音急切地喊道: “快醒醒!你得赶紧离开这儿,不然等会儿我爹爹就要进来叫我起床啦!” “啥?”何雨柱被黄芷柔突如其来的举动惊醒,一脸茫然地问道。 黄芷柔双颊绯红,略带羞涩地解释道: “我平常都喜欢睡懒觉,所以每天早上爹爹都会亲自过来叫我起床呢。” “啊?”何雨柱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看起来勤奋努力的黄芷柔竟然还有如此可爱俏皮的一面,简直就是只贪睡的小懒猫嘛!可明明她对待工作的时候又是那么积极认真…… 正当两人慌乱不已时,也许是察觉到屋内的异样动静,今天的黄老板比平日更早地推开房门,一边走进来一边大声呼唤: “我的宝贝女儿哟,大懒虫该起床喽!” 黄老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只见那张粉色的大床上,他心爱的女儿黄芷柔和一个身材精壮、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正处于一种极其尴尬的状态。 那个男人正是何雨柱,此刻他手忙脚乱地坐着,正准备穿上衣服。 何雨柱显然也被突然出现的黄老板吓得不轻,他猛地转过头,当看清来人时,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勉强从嘴角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结结巴巴地说道: “黄……黄老板,早上好啊!” 黄老板惊得呆立当场,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想不明白这个何雨柱究竟是什么时候偷偷爬上自己女儿的床的。 然而,眼下并不是深究此事的时候,他回过神来后,迅速用尽全力关上房门,然后像逃一般地转身离去。 房间里,黄芷柔又羞又恼,她满脸通红,气得举起粉拳狠狠地砸向何雨柱,同时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带着哭腔嚷道: “你这个大坏蛋!昨天晚上我明明叫你走,你偏不听,非要留下来,现在可好,被我爹地发现了,我们该怎么办呀?” 何雨柱则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安慰道: “别担心啦,宝贝儿,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保证不会有事的。” 黄芷柔听了这话,轻哼了一声,但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她拉过一旁的毛毯,将整个身子紧紧裹住,然后赌气似的躺在床上,嘴里嘟囔着: “哎呀,真是丢死人了,今天居然会被爹地撞见这种场面。” 何雨柱见状,连忙凑过去,轻轻搂住黄芷柔的肩膀,柔声说道: “别怕嘛,亲爱的。你都已经长大了,而且能跟我在一起,怎么会觉得丢脸呢?” 何雨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套上衣服,动作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紧接着,他俯下身来,温柔地在黄芷柔那光洁如玉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轻声说道: “宝贝儿,我先出去把那个老东西给摆平喽!” 黄芷柔娇嗔地伸出玉手,轻轻地在何雨柱结实的胸膛上拍了一下,嘴里嘟囔着: “哎呀,别乱说话啦!”然而,她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何雨柱看着黄芷柔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嘿嘿地笑出声来。 随后,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卧室。 此时,黄老板早已端坐在客厅里,面色严肃地等待着何雨柱的到来。 不过,对于这种场面,何雨柱可是有着相当丰富的应对经验。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走到黄老板面前,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后,便与黄老板开始交谈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言语之间尽显智慧与机敏。没过多长时间,原本看似棘手的问题就在何雨柱巧妙周旋下轻松化解。 事情解决之后,黄老板起身下楼去为大家准备早餐。 而何雨柱则面带微笑,心情愉悦地返回了卧室。 此刻,黄芷柔已经穿戴整齐,但仍显得有些坐立难安。 当她看到何雨柱走进房间时,急忙站起身迎上去问道:“怎么样?我爹爹有没有狠狠地揍你一顿啊?” 何雨柱挑了挑眉,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哈哈,老丈人干嘛要打我呢?放心吧,亲爱的!” 黄芷柔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追问道: “哼,少卖关子,快告诉我,你到底跟我爹说了些什么?”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得意洋洋地解释道: “其实很简单啦,我就对咱爸说嘛,会给你买一套豪华别墅,让你住得舒舒服服的。而且啊,等过段时间,还打算再送你一栋工业大楼,专门留给你收租金用。这样一来,咱们家的小日子肯定越过越红火啦!这不,老丈人听了可高兴坏了,哪还有心思为难我呀!” 黄芷柔瞪大双眼,嘴巴张得能塞下一颗鸡蛋,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一般,足足愣神了半晌,愣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实在无法相信,自己那个一向疼爱的爹地竟然如此现实! 仅仅因为对方送了一栋楼,就这样毫不犹豫地将亲生女儿给出卖了。 要知道,现如今社会上那些普普通通的人,每个月辛辛苦苦工作下来,也就只有二三百港元的收入。 就算从 20岁开始一直干到 60岁退休,满打满算整整 40年的工龄,最多也就能赚到区区 12万的工钱罢了。 而黄芷柔自己呢,虽说身为一名高级管理人员,但她每月的工资也不过才相当于普通工人的四倍而已,也就是 1000块钱上下。 照这样计算,她这一辈子拼死拼活地努力工作,到头来顶多也就能挣到不到 50万的薪水。 再看看那栋别墅,价值已然高达 20万之巨。 更别提如今市场上随便一栋工业大厦,其价格都已经飙升至百万左右了。 黄芷柔就算一辈子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赚钱,恐怕也难以积攒出如此巨额的财富啊! 而且,一栋工业大厦若是用于出租的话,只需短短 10年的时间便能够收回成本,此后所产生的收益更是会源源不断地增加。 回想起之前自己委身于何雨柱一事,黄芷柔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与不甘。 原本按照她自己的想法,根本没想过要去给别人做小妾。 可事已至此,面对如此巨大的利益诱惑以及父亲的决定,她又该如何抉择呢? 不过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即便心中有再多的不甘和无奈,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何雨柱一路走到黑了。 此刻听闻何雨柱如此慷慨大方,她原本心底残存的些许不悦,竟也如同晨雾一般渐渐散去了一些。 只见她双颊微红,略带羞涩地轻声说道: “其实呀,能买个房子让咱们在外头住着便足够啦,至于那工业大楼嘛,就算了吧。” 要知道,在当下的香江地区,三妻四妾这种情况可并不罕见呢。 那些收入稍高些的男士们,即便是自家房屋面积仅有区区数百平方尺大小,往往也会迎娶一房小妾入门。 而那些真正有点儿能耐的男子,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啊! 就拿那位声名赫赫的霍英冬来说吧,他可是足足娶了三房太太呢,而且偶尔还会到外头去沾惹草、纵情声色一番。 既然何雨柱都已然明确表态,愿意给自己购置一栋豪华别墅以供居住,那自己确实不该再过分贪心了。 毕竟,那一栋工业大厦价值高达上百万之巨,这样一份厚礼实在太过贵重,无论如何也是万万受不起的呀。 何雨柱见状,不禁微微一笑,开口打趣道: “那行啊,啥时候你能给我生下个大胖小子来,这大厦我就直接交到咱儿子手里,咋样?” 黄芷柔听到这话后,双颊瞬间如熟透的苹果般涨得通红,她娇嗔地说道: “哼,我才不会给你生孩子呢!尤其是儿子!” 说着,便扭过头去不再看何雨柱。 然而,何雨柱却不管不顾地上前一步,伸出双臂将黄芷柔紧紧地搂在了怀中,并面带微笑地轻声说道: “不生儿子也好啊,那咱们多生几个乖巧可爱的女儿怎么样?” 黄芷柔被何雨柱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奋力挣扎着想从何雨柱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但无奈何雨柱力气太大,她始终未能成功。 最后,黄芷柔终于放弃了抵抗,气鼓鼓地说道: “不行!一个都不要!” 说完,她趁着何雨柱稍微放松警惕的时候,猛地一用力,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 黄芷柔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头也不回地飞奔到洗手间,快速地洗漱起来。 因为太过害羞,她甚至连早餐都顾不上吃了,拉起何雨柱的手就急匆匆地往外走。 两人并肩走在街上,清晨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映照着黄芷柔那张依旧泛着红晕的俏脸。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一家早茶馆,坐下来享用了一顿美味的早茶。 吃完早饭后,二人又一同赶往公司。 回到办公室后,何雨柱稍作休息便起身前往手表车间。 此时,收音机的产量还相对较少,何雨柱便开始琢磨起如何提高手表的产量来。 要知道,生产手表和生产收音机所用的机械设备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生产手表最关键的部分在于那些小巧精密的齿轮零件,而这些零件必须要用专门的车床才能加工制造出来。 普通的车床由于其结构和精度的限制,根本无法满足生产如此微小零件的需求。 因此,何雨柱急需一批特制的小型车床。 好在之前他已经从大领导那里顺利拿到了一套完整的设计图纸,眼下只要按照图纸进行施工,就能造出符合要求的车床来了。 于是,何雨柱带领着工人们日夜赶工,加班加点地投入到小型车床的制作当中。 大部分的车床已经生产出来,也赶制了一批的零件,只是还缺少一些,还不能组装生产。 何雨柱视察一番之后来到原料仓库,安排工人装了一车原料,然后直接开出去。 转了一圈,把车上的原原料收到空间里面,然后再回到公司。 坐在真皮沙发上,闭着眼睛,把心神沉到空间之中,进行生产。 之前已经注册了一个爱琴海牌手表,也作出了样品,何雨柱现在就利用样品来制作。 采用的同样是魔都牌手表的机芯,只是把品牌调换成了爱琴海。 魔都牌手表在国内的成本24元左右,之前黄芷柔曾经核算过,因为两地的原材料和用工成本的不同,在香江这边的生产成本会提升到35元。 而现在香江手表的价格都高达一百多元,这中间的利润还是很大的。 主要原因是手表这个产品很精密,一般的工厂根本无法进行生产,香江本地当然也没有专门的手表工厂。 等到了中午的时候,何雨柱已经搞出了5万只手表,也把空间中储存的原料消耗个干净。 所以这批货理论上的成本,只是那一些原料,平摊到每一只上面,每只价值一两块钱而已。 如果以节约的成本来计算,何雨柱利用上午两个多小时的时间生产出的5万只手表,就节约了165万的生产成本。 忽然他有些乍舌,如果自己以每天生产200万的货来计算,一年的时间,自己利用空间就可以节约成本7亿3,000万。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自己一个人竟然有这么大的产出。(本章完) 第510章 低价 不仅如此,以上所讲的仅仅是以生产手表作为例子展开的计算罢了。 倘若将其换成那些具有更高附加值的产品来进行核算的话,情况又将会如何呢? 比如说,若是把生产对象转换成为数控车床,那么对于自身而言,不但不会加重负担,反而有可能使得制造过程中的难度稍有下降。 要知道,每一台数控车床所能带来的利润可要远比手表高出许多啊!一想到这些,何雨柱内心不禁愈发欢喜起来。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原来是廖烈樱前来询问道: “中午准备吃些啥呀?” 听到声音后,何雨柱微笑着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其过来。 廖烈樱见状娇嗔地轻骂了一句: “真讨厌!” 但嘴上虽然这么说着,身体却很诚实地乖乖走向何雨柱,并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膝盖之上。 紧接着,二人便开始卿卿我我、打情骂俏起来,好一番浓情蜜意。 过了一会儿,他们手牵着手一同前往了小食堂。 这个小食堂可是公司高层们经常光顾的地方,因为这里的厨师皆是何雨柱新招收的小徒弟。 别看他们年纪不大,但厨艺却是相当了得,做出的饭菜色香味俱全,丝毫不逊色于外面的大饭店。 用过午餐后的整个下午时光里,何雨柱先是去到了仓库那边,将那整整 5万只手表全部取出放置妥当。 随后,他趁势又采购收纳了一批原材料放入到自己的特殊空间当中以备不时之需。 在仓库周围大致转悠查看了一圈之后,何雨柱心满意足地返回了办公室。 紧接着,他通过内部通讯系统发布消息召集相关人员前来参加会议。 此前,公司聘请了一位名叫陈家聪的总经理来统筹管理各项事务。 随着业务的不断拓展,后续又接连招募了两位副总经理,分别是吴志豪与郑天宇。 如此一来,这三位便构成了公司高层领导团队的核心力量。然而,公司的高层可不止他们三个。 其中,财务总监一职由廖烈樱担当,目前来说,整个公司的高层成员暂时也就是他们这几位。 再看黄芷柔,她所担任的职务乃是何雨柱的助理,虽说并非完全意义上的高层,但也能算作是半个高层人员了。 而杜家姐妹呢?由于她们二人皆已身怀六甲,何雨柱出于关怀之情,并未安排她们在公司内过于操劳。至于杜广和嘛,则未在公司里担任任何职务。 不过,他倒也没闲着,而是负责处理一些较为隐秘的事务,比如地下活动以及暗中进行的走私生意等。 需要说明的是,何雨柱所从事的走私活动仅仅局限于向大陆输送各类物品罢了,绝不涉及其他任何违规违纪的产品。 此刻,何雨柱正端坐在主位之上,静静地等待着众人到来。待大家齐聚一堂后,他开门见山地说道: “如今咱们公司的现金流状况颇为紧张啊!为此,我想方设法弄来了一批手表。接下来这段时间的首要任务便是将这批手表成功销售出去。” 话音刚落,廖烈樱满脸惊讶地问道: “可是,手表不是还正在生产当中么?” 何雨柱微微一笑,回应道: “这些手表可不是我们自家厂里生产的哟,而是我特意从外地采购进来的。” 廖烈樱心里很清楚,何雨柱目前正在跟大陆开展着商业合作呢。 听到这件事之后,她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知晓了,但并没有继续追问更多细节。 这时,陈家聪开口说道: “我就是有点好奇啊,不晓得咱们这次拿到手的这批货物到底有没有竞争优势呢?” 接着他又解释道: “如今市面上那些档次较低的手表,其价格大致都维持在 200港元上下。而咱们‘爱琴海’品牌所推出的手表同样定位于低端产品,不过咱们主打的策略是以数量来抢占市场份额。如果一次性采购大量货品的话,出货价格可以压低至 100块钱一块。” “居然会如此之低?” 吴志豪满脸惊愕地问道。 要知道,尽管他们身处繁华热闹的香江地区,而且这里的商业活动做得颇具规模,然而大多数情况下,大家从事的业务类型主要还是转口贸易。 简单来说,就是先从别的地方购入商品运抵香江,随后再将这些货物重新发送到其他地域去销售。 像这种充当中间商角色的经营模式,所能获取到的利润往往是相当有限的。 有不少商行即便一年下来能够做成数十万甚至上百万金额的买卖交易,可实际上每年真正能落入口袋里的纯利润却仅仅只占到两三成罢了。 所以当得知原本市场价高达 200的手表,其出厂价竟然才区区 100时,在场众人无不感到震惊不已——因为这两者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利润空间! 就连郑天宇也忍不住附和起来: “没错,这个批发价格的确称得上是十分实惠了。要不然咱们干脆再把它往上提一提吧?” 何雨柱一脸严肃地说道: “大家听好了啊!根据我们对市场的分析和调研,目前爱琴海手表所给与大众的定位是属于低档的。所以呢,我们这次的首要目标就是将这款手表的价格狠狠地打压下去。我觉得吧,咱们得先把这手表的售价控制到 150块钱以内才行。” 他顿了顿,接着解释道, “要是我们也跟那些高档品牌一样走高价路线的话,想要成功推广可绝非易事呐!那就得在广播电台以及各大报纸上长时间、持续不断地投入大量资金去做宣传广告,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让普通老百姓慢慢地接受并认可它。 但说实话,我可不太喜欢这么慢吞吞的办法。你们想想看,咱自家生产这手表的成本本来就相对较低嘛,如果能巧妙利用这个优势大打一场价格战,岂不是可以迅速地把这些手表都卖出去啦? 哪怕每只手表仅仅定价 50块钱,咱们照样还是有利可图的呀!而且别忘了,咱们可不是光靠这一项业务吃饭的,还有其他诸多产业作为支撑呢!” 众人听闻此言,最初都感到十分惊讶,但稍作思考之后便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没过多久,一个详细的销售方案便敲定了下来——该款手表的最终零售价格确定为 148元。 待会议结束后,手表的正式销售工作随即被提上了日程。 首先,他们精心设计并印制了数量众多的精美宣传单页;紧接着,又马不停蹄地将这些传单与手表一同打包好,寄送给之前曾经合作过的各家商行,以期借助他们广泛的渠道资源尽快打开市场销路。 何雨柱有条不紊地安排着接下来的工作任务,他决定再次前往市场采购制作手表所需的各种原材料,同时还要一并购置晶体管收音机所必需的材料。 然而,这些珍贵的物资可不能随意存放在公司现有的仓库里。 听到这个安排,黄芷茹不禁面露惊讶之色,她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要把它们送去屯门那边的仓库呢?” 面对黄芷茹的疑问,何雨柱只是摆了摆手,简洁地回答道: “别管那么多了,以后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其实,早在之前,他们就已经费 32万买下了屯门的那个仓库,并且相关的手续正在紧锣密鼓地办理当中,相信很快就能正式投入使用了。 黄芷茹稍稍思考了片刻,突然回想起那边的基地日后主要负责与内地开展贸易往来,心中的疑虑顿时消散了不少,于是便不再追问下去。 这时,何雨柱话锋一转,又提起了另一件事:“之前我交代你购买游艇的情况进展得如何了?” 黄芷茹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回应道: “那些游艇价格实在太高昂了,而且几乎全部都需要根据客户的要求特别定制,根本没有现成的现货可供选择。再者说了,目前咱们公司账面上的资金并不是很充裕,尤其是那些用于盖房子的预留款项绝对不能轻易动用啊!” 何雨柱听完这番解释后,虽然心里感到些许失落,但还是表示理解地点点头说道: “好吧,那只能暂时先等等看了。不过,即便不买游艇,我们也必须购入一艘机动船才行。” 这里所说的机动船可不是那种豪华大气的游艇,它通常只有短短三四米的长度。 毕竟在香江地区,码头上随处可见这样的小型船只。 由于屯门距离较远,如果能拥有这样一艘小巧灵活的机动船作为交通工具,将会给日常的出行带来极大的便利。 黄芷柔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她拿起笔,认真地将事情记录在了本子上。 随后,她便开始详细讲述起工作方面的情况。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第二天。 清晨时分,电话铃声突然响起,黄芷柔接起电话后,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原来是一家商行打来的,对方表示对这批手表非常感兴趣,并希望能够尽快拿货。 原因无他,这款手表的批发价格实在太诱人了,低廉的成本给了这些商行极大的利润空间。只要稍加转手,就能赚取丰厚的利润。 没过多久,一艘通用的机动船被顺利购置回来。 何雨柱站在船头,仔细观察着船上的各种设施和操作按钮。 经过一番简单的摸索和尝试,他很快就掌握了驾驶这艘船的要领。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启动船只,向着屯门的方向驶去。 当机动船抵达屯门时,那里已经有公司的工作人员等候多时。何雨柱迅速指挥大家一起动手,将货物小心翼翼地装进停放在岸边的汽车里。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亲自驾车离开,寻找一个较为僻静且无人注意的角落。 到达目的地后,他施展神奇的手段,将整批货物瞬间收入自己的特殊空间之中。 完成这一动作后,他再次发动汽车,踏上返程之路。 回到出发地点,何雨柱把汽车完好无损地交还给相关人员。 然而,这次他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匆匆离去。 上次来屯门时,由于行程匆忙,他只是坐在车里看着道路上车水马龙的景象一闪而过,并未下车停留查看。 而今天,他决定好好逛一逛这个地方。 于是,他没有直接前往码头,而是信步走进了屯门的集市。 此时的香江,尽管在港岛地区繁华异常,十多层高的大楼鳞次栉比,但屯门这边却依然保留着浓郁的乡村气息。 街道两旁是古朴的店铺和民居,路上行人不多,偶尔能看到几个村民悠闲地走过。 放眼望去,入目皆是那些仅有两三层高的小楼。 这些建筑物看上去已历经岁月沧桑,显得颇为陈旧和破败。 脚下的道路也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的,仿佛诉说着曾经的繁华与如今的落寞。 远远地眺望那座山,可以发现上面搭建着许多私自建造的简易窝棚,杂乱无章地点缀其中。 这样的场景不禁让人联想到成龙大哥早期电影中的画面,可谓是随处可见。 何雨柱饶有兴致地四处张望着,对眼前这充满复古气息的一切感到无比新奇。 时而驻足停留,时而掏出随身携带的相机,将这些独特的景致拍摄下来,留作纪念。 就在这时,一辆略显破旧的小巴缓缓驶过。何雨柱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示意司机停车。 待车辆稳稳停下后,他迅速交付了车费,然后登上了这辆开往屯门市中心的巴士。 虽说在香江地区并没有“市”这个明确的行政级别划分,但人们通常会把各个区域按照功能划分为不同的区。 而位于屯门区内较为核心的地带,则被大家通俗地称为市中心。 当何雨柱踏上巴士的那一刻起,他便开始有些懊悔自己的选择了。 只见这车子一路前行,不断有乘客上车,没过多久,车厢内就变得拥挤不堪,人与人之间几乎没有丝毫空隙。 不仅如此,由于路面状况不佳,车辆行驶起来异常颠簸,使得何雨柱的身体随着车身不停地摇晃。 这种糟糕的乘车体验让他苦不堪言,心中暗自思忖:早知如此,还不如自驾前来更为方便舒适些! 然而,正当他满心郁闷之时,一个全新的关注点出现在了他的视线范围内——一位面容姣好、身姿婀娜的年轻姑娘正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走来。 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头上编着单马尾,清爽干净,脸上顿时洋溢起笑容,露出洁白的皓齿,配合着高挑的个子,少女微微鼓起的酥胸,别有一番风采。 何雨柱不时地瞄了两眼,不知怎么被那姑娘看到了,姑娘狠狠的瞪了何雨柱一眼,示威的举起小拳头。(本章完) 第511章 教训小偷 何雨柱的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他略显窘迫地迅速转过头去,仿佛生怕与那姑娘的目光交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汽车缓缓驶进了一个站台,并稳稳当当地停了下来。 一直沉默不语的何雨柱此刻心中已有盘算——他决定在此处下车。 正当何雨柱起身准备离开坐位时,站在那位姑娘身旁的一个身材瘦小、贼眉鼠眼的小伙子突然用力挤了一下那姑娘。 只见那姑娘眉头微皱,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悦,但显然并未察觉到其他异常。 而就在这眨眼之间,那个狡猾的小伙子竟顺势将手伸向姑娘的腰间轻轻一摸。 刹那间,一个小巧玲珑的钱包便落入了他的手中。 紧接着,小伙子毫不犹豫地一个大步迈出车门,动作之快令人咋舌。 由于角度和视线所限,何雨柱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 他如同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跟着前面的人走下了汽车。 然而,就在他双脚刚刚着地的瞬间,身后的车门“砰”的一声紧紧关闭,随后汽车犹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道滚滚烟尘。 此时,那个得手后的小伙子正洋洋自得地把玩着手中的女士钱包,还不时用双手有节奏地拍打两下,似乎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直到这时,何雨柱才注意到这个不同寻常的情况: 一个大老爷们儿手里居然攥着一只女士钱包!再仔细打量一番眼前这个青年小伙,只见他下身穿着一条色彩斑斓的裤衩,头上则留着油光发亮的中分头型,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言喻的痞气,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正经人物。 两下一结合,何雨柱瞬间便断定眼前这位打扮得流里流气、眼神飘忽不定的精神小伙绝对是个三只手! 他迅速在脑海中回忆起刚才在车上众人的站位情况,经过一番缜密分析后,何雨柱确信这个钱包十有八九就是属于那位面容姣好、气质出众的漂亮姑娘的。 就在这时,那精神小伙察觉到何雨柱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顿时变得气焰嚣张起来。 只见他歪着头,斜着眼睛,恶狠狠地冲着何雨柱吼道: “你个死扑街仔,瞪大眼睛看啥子嘛?信不信老子弄你!” 面对如此挑衅与辱骂,何雨柱岂会善罢甘休,他毫不犹豫地张嘴回骂道: “扑你老母哟!敢跟老子耍横,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话音未落,何雨柱身形一闪,如闪电般伸出右手向前猛地一抓。 说时迟那时快,眨眼之间那个女士钱包就稳稳当当地落入了他的手中。 紧接着,何雨柱顺势抬腿,看似轻描淡写地朝着精神小伙的腹部轻轻踹去。 然而,这一脚下去可不得了,那精神小伙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袭来,仿佛自己的肚子被一辆高速行驶的重型大卡车结结实实地撞了一下似的。 刹那间,他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飞了出去。 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之后,足足飞出四五米远的距离,最后重重地砸在了旁边停放着的一排自行车上。 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传来,那些自行车纷纷倒地,而那精神小伙则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此刻的他只感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尤其是五脏六腑更是犹如被移位了一般,剧痛难忍。 他张开嘴巴想要呼喊救命,却不料一张口便是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 看到此情此景,何雨柱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忖道:本想着只是略施小惩,稍微教训一下这家伙就算了,没想到自己还是没控制好力道,竟然一下子就给人打出了内伤。 哎,看来以后出手还得多加注意啊…… 何雨柱迅速释放出强大的精神力,如潮水般向四周蔓延开来。 这一扫之下,心中不禁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只是断了两根肋骨而已,并无性命之忧。” 虽说身上受了伤,但只要回家静心调养一段时间,想必就能恢复如初。 要知道,像这样小偷小摸的事情在街上实在是屡见不鲜。而且,谁又能保证这些小偷跟巡警之间不是相互勾结呢? 想到此处,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压根儿就没心思去追查这个小偷的责任。他转过身,毫不犹豫地迈步离去。 那个被踢飞在地的小偷,此时正满脸怨恨地盯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 然而,他心里很清楚,眼前这个人竟然能够一脚将自己踢出如此之远,多半是个身怀绝技的练家子。面对这样的对手,自己根本毫无胜算,若是再不知死活地前去纠缠,恐怕只会落得更惨的下场。 于是,小偷咬了咬牙,强忍着疼痛从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然后朝着与何雨柱相反的方向仓皇逃窜而去。 何雨柱一边走着,一边随手打开了刚刚从小偷手里夺回的钱包。 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三十多张港币现金,此外,还有一张身份证。 当他看到身份证上那张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笑脸时,不由得微微一怔——这不正是之前在中巴车上遇到的那位姑娘吗? 仔细一看,身份证上清晰地写着她的名字:阮桃。 这可真是一个罕见的姓氏啊!按照上面所显示的出生日期推算,这位名叫阮桃的姑娘如今已然年满十八岁了。 何雨柱抬起头,目光向着前方望去。远远地,还能够瞧见那辆公交车正缓缓地向前行驶着……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何雨柱最终下定决心要走上前去将钱包归还给失主。 尽管钱包里的现金数额并不是很多,但其中还夹着一张至关重要的身份证。 毕竟,如果要重新去办理一张新的身份证,这无疑会是件相当棘手且繁琐的事情。 然而,就在他准备加快脚步追上去的时候,却发现公交车已然稳稳地停靠在了站点处。 短短两分钟过后,车辆便再次缓缓启动,继续向前驶去。 见此情形,何雨柱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发力奔跑起来,很快就抵达了公交站台。 站台上人头攒动,十分拥挤。但凭借着敏锐的目光,何雨柱几经周折终于在人群之中成功锁定了那位姑娘的身影。 此时的她正朝着一条岔路迈步而去。心急如焚的何雨柱赶忙大声呼喊起姑娘的名字——“阮桃!” 可惜的是,或许是由于周围环境太过嘈杂喧闹,亦或是因为姑娘此刻的心思完全沉浸在其他事情当中,所以对于何雨柱的呼唤声,她并未有所察觉,依旧自顾自地拐进了那条幽静的小路里。 无奈之下,何雨柱只得费力地挤开层层人群,紧跟着走进了那条狭窄的小道。 这条小路与京城那些常见的小胡同颇为相似,宽度有限,而且路面上几乎看不到其他人影。 何雨柱一路疾行小跑,转过一道弯角后,前方不远处的阮桃终于映入了他的眼帘。 “姑娘,请您稍等一下,我……” 正当何雨柱试图叫住阮桃时,却未曾料到这位姑娘一路上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原来,刚刚在车上偶遇的那个陌生男子居然紧紧跟随在自己身后,并且一同走进了这条平日里只有熟悉的邻里街坊才会涉足的小路。 想到这里,阮桃不由得心跳加速、步伐更快了些。 今天可真是不同寻常的一天!阳光明媚得有些刺眼,但对于阮桃来说,却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因为就在这个看似平静的日子里,她遭遇了一件让她心惊胆战的事情——生平第一次,有个陌生男人居然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尾随着她! 当那个身影逐渐靠近时,阮桃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而等到何雨柱真正走到跟前来,并开口呼喊她名字的时候,恐惧瞬间淹没了阮桃所有的理智。 她想也没想,下意识地就用力甩掉自己背上的背包,如同一头发怒的小狮子般,狠狠地朝着何雨柱砸去。 与此同时,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打死你个跟踪狂,打死你个老流氓!”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何雨柱着实吃了一惊。 不过好在他反应迅速,敏捷地向后退了一大步,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阮桃砸过来的背包。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感到十分错愕和委屈,连忙解释道: “姑娘,您误会啦!我……” 然而此时已经陷入极度恐慌状态的阮桃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呀,她依旧不管不顾地挥舞着手中的包包,一下又一下地朝何雨柱身上猛砸过去。 这下子,何雨柱可真生气了。 本来他今天是一片好心,想要将阮桃不小心遗落的身份证给送还给她,哪曾想到换来的却是这般无礼的对待呢? 于是乎,趁着阮桃再次挥包袭来的间隙,他瞅准时机猛地伸手一抓,牢牢地握住了那只砸过来的包包,并紧紧地攥在了手心里。 就这样,两人一个拼命拉扯,一个死不松手,一时间竟僵持不下,形成了一种剑拔弩张、互不相让的尴尬局面。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清脆响亮的喝问:“你们在干什么?” 何雨柱闻声转头望去,只见一名年轻女子正快步走来。 待看清来人面容之后,他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张着,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景象一般。 就在这时,从一旁缓缓地走过来一位娇俏可人的小美女。 她与阮桃简直如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般,相似度之高令人咋舌。 无论是那精致的瓜子脸蛋儿、如弯月般的秀眉、小巧玲珑的鼻梁,还是那张樱桃小嘴,无一不是一模一样。 她们的嘴唇薄而红润,嘴角微微上扬着,流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恰似春日里绽放的朵那般娇艳动人。 这两张面庞犹如精雕细琢而成,细腻清丽,超凡脱俗,仿佛不沾半点尘世的俗气,宛如两朵含苞待放的出水芙蓉,纯净无暇,一尘不染。 何雨柱闻声转过头去,定睛仔细端详起来。经过一番审视后,他惊愕地发现这两个人不仅面容惊人地相似,就连身上所穿着的衣物也毫无二致。 倘若将她们并肩摆在一起,恐怕连何雨柱这样目光敏锐之人也难以分辨出孰是孰非。 只见阮桃迅速地丢下手中紧握着的包包,脚步匆匆地向后倒退了两步。 紧接着,她伸出双臂紧紧搂住那位刚刚走近的女孩的胳膊,并压低声音说道: “姐,我刚才抓到了一个跟踪狂呢!这个家伙一路从美乐村那里开始就鬼鬼祟祟地跟着我们,一直跟到了咱家这儿。” 话音刚落,只听得那个被唤作姐姐的姑娘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啊!” 何雨柱连忙说:“两位姑娘误会了,我不是跟踪狂。” “你就是跟踪狂!”阮桃叫道。 姐姐制止住了妹妹,还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毕竟还是白天,倒也没有太害怕,然后问: “这位先生你住在这附近?” “我虽然不是住在这附近,但是我有这个。” 何雨柱说话的同时,把阮桃的钱包拿在手里摇了摇。 阮桃惊讶的说:“你什么时候把我钱包偷走了?” “你讲不讲理,记不记得刚才有个男的站在你旁边,下车的时候挤了你一下?” 阮桃稍微回想,然后点点头说:“是有这么一回事。” 何雨柱接着说:“就是那个时候,你的钱包就被小偷偷走了,正好我也下了车,把小偷教训了一顿。把钱包拿了回来。” “啊!原来是这样。” 阮桃很快就想起来了,从头到尾自己和何雨柱的距离都比较远,中间还间隔两三个人,他的手也不可能有这么长把自己的钱包偷走。 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钱吧,阮桃笑道:“真是谢谢你了。” 姐姐也松了一口气,原来并不是小偷,而是遇到了一个好人。 “实在是对不起,我妹妹误会你了。” “没有关系,误会解开了就好。” 姐姐微笑着说:“竟然来到家门口了,请上来喝杯茶吧!” 何雨柱犹豫了。(本章完) 第512章 以后就用这边的码头 若是换成其他寻常女子,以何雨柱直爽的性子,怕是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对方后便萧洒转身离去。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了奇妙与巧合,此次他所遭遇的竟是一对容貌毫无二致的双胞胎姐妹! 这瞬间点燃了何雨柱内心深处的好奇之火,让他萌生出想要结识她们的强烈念头。 稍稍思索片刻后,何雨柱面带微笑说道: “那可真是太感谢二位姑娘了,说来正巧,在下此刻确实感到有些口渴难耐呢。” 其实,姐姐方才不过是随口说了句客套话而已,压根未曾料到眼前这位男子竟如此爽快地应承下来。 一时间,她心中略微慌乱,但话已出口,此时再想拒绝似乎已是难以启齿之事。 无奈之下,姐姐只得硬着头皮回应道: “既然如此,先生这边请随我们来吧。” 语罢,姐妹二人莲步轻移,并肩走在了前方,引领着何雨柱缓缓前行。 没走多远,他们便拐入一条小径,不多时又走进了一栋外观略显陈旧的三层小楼之中。 当何雨柱路过门口之际,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墙上贴着的一张纸条,上面清晰地写着“三楼有一单元房对外出租”几个大字。 紧接着,他便亦步亦趋地紧跟其后踏上楼梯。 这座小楼看样子应当是私人自建而成,每层仅有两部电梯,分别对应着两侧的住户。 待众人从后侧进入楼内后,一路拾级而上,最终顺利抵达三楼。 这时,只见姐姐轻盈地走到东侧那扇紧闭的房门前,伸手轻轻推开,同时侧身示意道: “先生,请进吧。” 何雨柱踏入屋内,脚下踩着的是未经铺设地砖、略显粗糙的水泥地面。 这样一来,倒是省去了进门换鞋的繁琐步骤。 走进门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客厅。 它与一个紧凑的厨房、一间狭小的卫生间以及两间卧室相互连通。 客厅里显得颇为凌乱,那张原本应该整洁的沙发此刻状况不佳,上面的皮革有好几处破损严重,甚至露出了里面的黄色海绵,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和生活的艰辛。 除了这张破旧的沙发外,其他家具也同样陈旧不堪。 它们的颜色各异,款式更是五八门,显然是经过多年使用后拼凑在一起的。 这样的摆设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家人的经济条件并不宽裕,生活过得相当拮据。 姐姐热情地邀请何雨柱坐下,并迅速给他倒了一杯清水,脸上带着一丝歉意说道: “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啊,家里的茶叶刚好用完了。” 何雨柱微笑着摆了摆手,表示毫不介意,他接过水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缓缓放下杯子。 此时,那对姐妹俩则坐在沙发的另一端,神情略显紧张,似乎对于将这位陌生男子请到家中感到些许懊悔。 或许是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氛围,姐姐主动开口寻找话题问道: “先生看起来不像是我们香江本地人呀?” 何雨柱点了点头回答道: “没错,我到香江还未满一年呢。” 姐姐恍然大悟般接着说: “难怪先生您说话的口音有点奇怪。” 何雨柱笑了笑解释道: “呵呵,因为我是北方人嘛,所以在这里讲话很多人听起来都会觉得不太习惯。”说完,他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小口。 何雨柱面带微笑地说道: “我姓何,单名一个雨字,全名便是何雨柱啦!这不,最近正寻思着换个地方住,所以四处找找房子准备搬个家呢。 方才我瞅了一眼,三楼那套房子看着好像还不错,难不成是要往外出租的么?” 这时,站在一旁的女子开口道: “您好呀,我叫阮蜜,这位是我的妹妹阮桃,我俩可是如假包换的双胞胎哦。” 说完,姐妹俩对视一眼后,姐姐阮蜜接着说道: “没错哟,隔壁那套房子确实正在招租呢,何先生您有意向租下来吗?” 何雨柱连忙点了点头应道: “嗯嗯,当然想啦,就是不知道这房子的房东究竟是谁啊?” 阮蜜笑盈盈地回答道: “这整栋楼连同楼下的商铺可都是夏月姐的产业呢。她平常就住在二楼,要不我先上去帮您把钥匙拿来吧。” 紧接着,阮蜜又简单介绍了几句,告诉何雨柱房东名叫梁秋瑶,而她们姐妹俩同样也是租客,每个月租金 50港币。 并且着重提到隔壁房子的面积跟自家的一般大小。 交代完这些之后,阮蜜便转身出了门往二楼走去,此时屋子里只剩下何雨柱与阮桃二人。 何雨柱见气氛有些安静,便主动搭话问道: “小姑娘,感觉你平日里似乎不太爱讲话呢?” 他方才心中就略感怪异,整个交流过程几乎都是姐姐在滔滔不绝地讲话,而阮桃却始终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要知道,平日里的阮桃那可是个能言善道、话语不停的主儿啊!然而今日这般沉默寡言,着实令人感到诧异。 想来定是因为何雨柱出于好意帮她把丢失的钱包找了回来,结果自己反倒险些挨了一顿揍,所以阮桃心里难免会觉得有些难为情吧。 “哎呀,哪有啦,其实我平常的时候话可多着呢!”阮桃赶忙开口解释道,脸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 “嗯,日后咱们既然成了邻居,那就得相互照应着点儿才行呀。”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阮桃轻轻点了点头,柔声应道:“好的。” 紧接着,何雨柱又关切地询问起她们姐妹俩的近况来。 原来,这对姐妹目前并没有一份稳定正式的工作,只是靠着四处打些零工勉强度日罢了。 至于具体从事哪些零工,她们还没来得及细说呢,这时阮蜜便已手持钥匙匆匆赶回来了。 见此情形,何雨柱随即站起身来,朝着西边的房间走去。 只见这间屋子同样也是两居室的格局,不仅配有独立的卫生间和厨房,而且屋内各种基础家具一应俱全,完全能够满足拎包入住的条件。 何雨柱兴致勃勃地这儿瞅瞅、那儿瞧瞧,将每个角落都仔细打量了一番之后,终于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说道:“行,这房子我租下了!” 阮蜜面带微笑地对何雨柱说道: “夏月姐说了,给你一整天的时间来搬家哦。等她有空的时候会过来找你签订合同的。” 何雨柱听后点了点头,爽快地回答道:“好嘞,没问题!” 走进屋子,何雨柱环顾四周,看到屋内虽然配备了一些基本的家具,但仍有许多生活用品需要购置。 好在他发现房间里的不少物件还是齐全的,于是便向阮蜜借用了她家的清洁工具,准备好好将这间房子清扫整理一下。 经过一番忙碌,何雨柱终于把整个房子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收拾妥当后,他轻轻敲响了邻居家的房门,归还刚刚借来的扫帚,并热情地说道: “从今往后咱们可就是邻居啦,我想邀请各位一起共进午餐,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呀?” 听到这话,阮蜜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应道: “哎呀,这多难为情啊,我们也没帮到您什么大忙呢。” 见对方有所推辞,何雨柱也不再强求,笑着与他们告了别,随后转身下楼去了。 来到楼下,何雨柱饶有兴致地四处转悠起来。 走着走着,他惊喜地发现原来楼下的两间房子正好临街而立,看起来应该原本是用作商铺的,只可惜目前处于出租状态。 想到自己刚才进来时走的是后面的小路,难怪一直没有留意到这边还有商铺存在呢。 这条街道十分热闹繁华,各种店铺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跟普通居民区常见的那种商业街几乎毫无二致。 何雨柱沿着街道慢悠悠地逛了一大圈,最后手里提着两个大大的购物提包,心满意足地返回了自己新租的房子里。 他精心地挑选出各类精致的生活用品,开始有条不紊地将房间装点起来。 柔软的地毯、温暖的灯光以及色彩鲜艳的窗帘,每一处细节都被他用心雕琢着。 不一会儿工夫,原本略显冷清的屋子瞬间焕发出勃勃生机,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充满温馨气息的舒适小窝。 看着自己亲手打造出来的这个温馨角落,他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然后轻轻拍了拍手,转身锁上门,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下楼去。 当他回到位于上环的公司时,黄芷柔恰好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走进办公室。 她略带疑惑地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呀?午饭又是在哪里解决的呢?” 何雨柱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那边临时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不过放心啦,我已经吃过午饭了。”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关心起业务方面的情况,开口问道:“咱们的手表销售得如何了?” 黄芷柔微微皱起眉头,有些无奈地说道: “目前只有一部分商户前来拿货,总体的销售量还不到一千个呢。” 听到这个数字,何雨柱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地说道: “毕竟万事开头难嘛,能有这样的成绩已经相当不错了。”说着,他伸手接过黄芷柔递过来的销售报表仔细查看起来。 只见报表上清晰地记录着具体的销售数量—— 820块。 虽然距离预期目标还有一定差距,但对于刚刚起步的业务来说,确实算是一个不错的开端了。 而且这些拿货的客户大多都是本地的小型零售商,暂时还未涉及到向境外发货的业务。 要知道,在香江地区,大多数生意都是以转口贸易为主。每当有新的货品抵达,他们首先要做的就是逐一询问合作方是否有需求,只有在得到肯定答复之后才会下单拿货。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落在大地上。何雨柱早早便起身前往码头,而此时,杜广和早已等候在那里多时了。 见到何雨柱后,杜广和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 “柱子哥,这是咋回事啊?咋突然就换码头啦?以前咱那货轮不是一直都停在北角码头嘛,我这次过去居然被告知得回屯门来!” 何雨柱笑了笑,解释道: “这不,我在这边新买了一处办公楼还有仓库,寻思着以后干脆就把这儿当作航运的大本营得了。” 说着,他稍稍停顿了片刻,接着又补充道: “而且你也知道,这边相对来说比较偏远些,咱们干的那行生意啊,还是尽量低调点儿好。” 杜广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认同。 毕竟他们之前做的虽然也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但接下来要跟内地长期合作做生意,确实需要谨慎行事、保持低调才行。 此时的屯门还只是个偏僻荒凉的乡下地方,压根没怎么开发呢。 两人站在码头上,望着正在忙碌装货的货轮,杜广和便提起了这一趟的生意情况。 何雨柱认真听完后,想了想说: “对了,最近厂里新生产了一批手表,质量挺不错的。你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给运到东南亚那边去卖掉。咱香江本地的人口就那么多,能卖出的数量实在有限,要真想赚大钱呐,还得靠做转口贸易这条路子。” 在广袤无垠的东南亚地区,分布着众多国家和区域,其中不乏一些人口规模庞大、数量过亿的国度。 尽管这里的大多数地方经济相对较为落后,但像手表这样的日常生活必备物品依然有着广阔的市场需求。 “没问题,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他自信满满地应承下来。此时的货轮与现代先进的集装箱货轮大不相同,普遍采用的仍是传统的散仓模式。 正因如此,码头之上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忙碌着装卸货物的工人们。 他们或肩扛手提,或借助简单的机械工具,将各类货物有条不紊地搬运上船或是卸下运走。而那座矗立在岸边的办公楼内,两个人正站在窗前,静静地注视着码头上热火朝天的工作场景。(本章完) 第513章 运设备回内地 透过明亮的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工人们辛勤劳作的身影以及堆积如山的货物,耳边不时传来阵阵吆喝声和机器的轰鸣声,共同交织出一幅繁忙而生动的画面。 杜广和满脸好奇地问道: “两天后又得前往内地了呀?”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肯定: “确实如此,我得回去查看一番,好做个最终的确认。” 原来,大领导凭借着自身的人脉关系给何雨柱捎来了口信,告知他在羊城那边已然划出了一大片区域,并在此新建起了众多的厂房。 然而,后续仍有诸多具体事宜亟待商议,因此需要何雨柱亲自跑一趟回去处理。 恰好何雨柱本就计划送一批重要设备返回内地,于是便将行程日期敲定在了两日之后。 这一整天,何雨柱都忙前忙后的,一直到用过中午饭以后,总算是稍稍空闲了一些。 回想起上次乘坐公交车时所遭遇的那些不快经历,这回他特意提前准备好了一辆摩托车。 只见他跨上摩托车,风驰电掣般地向着市中心疾驰而去,很快便抵达了自己所租赁的那处房屋外面。 当何雨柱定睛望去时,发现之前贴在墙壁上那张醒目的出租红纸此刻竟然消失不见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摩托车停靠在路边,上好锁以防被盗,随后迈着轻快的步伐踏上楼梯。 就在刚刚转过第一个弯道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入了何雨柱的耳中。 紧接着,他抬头往上看去,竟瞧见一名宛如粉雕玉琢般可爱的小姑娘正沿着楼梯缓缓而下。 这小姑娘估摸也就十来岁左右的模样,看起来应该还是在上初中的年纪呢。 这位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姑娘,头上扎着一对俏皮可爱的双马尾。 当她走下楼梯时,双马尾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左右摇摆着,仿佛两只欢快跳跃的小兔子,真是萌态可掬、惹人喜爱。 只见那小姑娘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惊讶地问道: “你是谁呀?怎么会到我们这儿来呢?” 听到小姑娘的问话,站在一旁的何雨柱连忙微笑着回答道: “小姑娘你好啊!我是住在 3楼的新住户,我的名字叫何雨柱。” 小姑娘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间恍然大悟般说道: “哦~原来你就是新来的那个人呀!我叫韩江雪,很高兴认识你哟。” 说完,她很有礼貌地向何雨柱摇了摇手,并轻声说了一句“再见”,随后便蹦蹦跳跳地下楼去了。 看着韩江雪远去的背影,何雨柱微微一笑,转身继续朝着楼上走去。 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了位于 2楼的东边单元门前。 想起昨天从阮蜜那里打听到的消息,这个房间里住着的正是房东韩秋瑶。 于是,何雨柱轻轻地抬起手,敲响了两下房门。 “阿雪,是不是又粗心大意忘记带什么东西啦?” 屋内很快传出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紧接着,单元门缓缓被打开,一张秀丽的面庞出现在何雨柱眼前。 这女子看上去与刚刚离去的韩江雪有着八九分相似之处,同样都生得那般美丽动人。 不过仔细观察便能发现,这张脸庞相较于韩江雪要显得略微成熟一些,估摸年纪大概在三十岁上下。 然而与韩江雪那张洋溢着青春活力、娇俏可人的面庞有所区别的是,此刻出现在眼前的这位美人,则更多地散发着一种成熟性感的魅力,令人心驰神往、难以自拔。 只见这美人身着一袭修身的旗袍,将其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线完美钩勒出来;白皙如雪的肌肤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耀眼,宛如羊脂玉般温润细腻;一头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的乌黑秀发,轻轻拂过她那精致迷人的脸庞,更增添了几分妩媚动人的风情。 此时,那位少妇面露些许惊讶之色,轻声问道:“请问您是……” 站在门口的男子微微一笑,礼貌地回应道:“您好,我叫何雨柱,想必您就是房东韩秋瑶女士吧?” 原来,眼前这位风姿绰约的女子正是韩秋瑶本人。 她听到对方自报家门后,脸上立刻浮现出热情的笑容,并紧接着说道: “哎呀,原来是何先生啊!您好您好,我确实是韩秋瑶。实在不好意思呀,昨天因为我临时有点急事需要处理,所以就把钥匙交给阮蜜让她帮忙带您看房啦。不知道那套房子您还满意不?” 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嗯,那房子我还是挺满意的。这不,今天特意过来跟您签订一下租房协议呢。” “好嘞好嘞,快请进屋里坐会儿吧。” 韩秋瑶连忙侧身邀请何雨柱进屋,并迅速转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递到面前,而后两人便开始谈论起有关租房子的具体事宜。 经过一番交流,得知这里的租金情况和阮蜜她们那里一样,每月只需支付 50港币,但水电费则需另外单独计算。 同时,按照惯例还要缴纳一个月的押金作为保障。 对于这些条件,何雨柱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他爽快地点了点头表示接受。 随后,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 650港币现金,毫不犹豫地租下了这套房子为期一年的使用权。 而韩秋瑶在此之前也已提前准备好了规范详尽的房屋租赁合同文本,于是乎,双方各自拿起笔在合同上郑重其事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至此,整个租房子的相关手续就算顺利完成了。 韩秋瑶一脸严肃地说道: “我们这边可是明文规定不允许转租的哦,而且绝对不能群租!” 听到这话,对方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 “转租和群租这种事当然不会发生啦,请您放心。” 得到肯定答复后,两人一同踏上楼梯,走进房间开始逐一检查屋内的各类家具。 当他们看到屋子里所有的陈设都已布置妥当、摆放整齐时,韩秋瑶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并轻轻点了点头。 接着,她拿起笔在家具清单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同时不忘嘱咐道: “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问题或者情况,可以随时跟我联系哟。” “好嘞,没问题。” 何雨柱微笑着回应。 待送走韩秋瑶之后,他缓缓走到沙发前坐下,然后闭上眼睛,静静地靠在那里养起神来。 对于何雨柱而言,如果只是单纯制造成品商品,显然并非最为划算的做法;相比之下,打造出完整的生产线才是当下真正迫切所需的。 就这样一直忙碌到夜幕降临,经过不懈努力,他终于成功造出了用于生产手表的设备以及数条生产晶体管收音机的设备。 完成这些工作后,他才稍作停歇并起身整理一番准备出门。 就在这时,住在隔壁的阮桃恰好也从她的屋子里面走了出来,于是乎,两人不期而遇,正面相对。 只见何雨柱率先热情地打招呼道: “嗨,你好啊,阿桃!” 阮桃闻声望去,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浅笑,回应道: “你也好呀,何先生这是打算出门吗?” 何雨柱微微颔首,解释道: “嗯呐,今天懒得动手做饭了,想着在附近溜达溜达,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家不错的馆子填饱肚子。” 阮桃微笑着对何雨柱说道: “顺着这条街道一直往前走呀,在那头有个热闹非凡的夜市呢,这会儿应该已经开始有人潮涌动啦!” 说完还热情地用手指了指前方。 “好嘞,多谢您呐!” 何雨柱满脸感激地点点头,目送着阮桃转身离去。只见阮桃只是匆匆下楼扔完垃圾后,便又迅速转身上楼去了。 随后,何雨柱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前面宽敞的大路上,按照阮桃所指示的方向稳步前行。 道路两旁林立着各式各样的商铺,琳琅满目,让人应接不暇。 起初,这些店铺大多以售卖日常用品为主,但随着路程的推进,越来越多的小吃摊渐渐映入眼帘。 有的摊主十分豪爽,直接将桌椅板凳全都搬到店门口,整整齐齐地摆放好,就此形成了一个充满烟火气的夜市。 这里不仅有香气扑鼻的各类美食,还有许多路边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物品。 其中不乏一些摊主在兜售古玩、古旧的铜钱以及泛黄的书籍等等稀罕玩意儿。 何雨柱本就是个古玩爱好者,见到如此众多的宝贝,顿时来了兴致。 他迫不及待地蹲下身子,在一个个摊位前仔细地挑挑拣拣起来。 然而,没过多一会儿,他原本兴奋的神情却渐渐变得凝重起来,最后甚至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原来啊,早些年为了搜集那些珍贵的古玩字画,何雨柱可是下足了功夫,早就将自己的鉴定技能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所以,他只需要稍加端详,便能轻易分辨出眼前这些所谓的“古董”几乎全都是些不入流的赝品。 就在这时,突然一只手轻轻地拍在了何雨柱的肩膀上。 他心中一惊,猛地回过头去,结果一眼便瞧见了阮蜜那娇俏动人的脸庞正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 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即赶忙站起身来,疑惑地问道:“哟呵,你咋会在这儿出现呢?” 阮蜜伸出纤细的手指,朝着旁边不远处的一个摊位轻轻一点,轻声说道: “我呀,就是在这家夜市里打零工呢,平时负责给客人们端端盘子,当个服务员啥的。” 话音刚落,她稍稍地摇了摇头,樱桃小口微微张开,但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仔细看去,从那小巧的口型似乎能够分辨出她说的应该是“别买”这两个字。 自己与阮蜜不过才刚刚相识而已,彼此之间仅有一面之缘罢了。 然而,眼前这个摊位恰好位于阮蜜每日辛勤工作地点的附近,两者间的距离甚至不足 10米远。 如此一来,可以想见她们相互之间必定是颇为熟悉的。 在这种情况下,阮蜜还特意走过来好心提醒自己,足见其内心的善良与美好。 想到此处,何雨柱不禁暗自点头,微笑着回应道: “哈哈,那敢情好啊!我这会儿肚子正好饿得咕咕叫呢,刚好可以尝尝你们这儿的手艺究竟如何。” 言罢,他便转过身去,紧跟在阮蜜身后一同走向了那家小吃铺。 这家小吃铺所经营的美食主要是以各类海鲜为主,只不过从食材的品质和烹饪手法来看,档次相对来说要稍低一些。 但即便如此,何雨柱还是饶有兴致地点了一些诸如牡蛎、扇贝之类的特色小吃。 随后,他悠然自得地坐在桌前,大快朵颐起来。 一边品尝着鲜美的牡蛎和扇贝,一边畅快地大口灌着冰爽的啤酒。 不多时,周围的座位渐渐开始热闹起来,陆陆续续有不少客人光顾至此。 此时的阮蜜也忙得不可开交,一会儿忙着招呼新到的客人入座,一会儿又要赶紧给已经下单的顾客上菜。 正当何雨柱边吃边思考着一些事情的时候,突然间,一阵嘈杂的争吵声传入了他的耳中。 他下意识地扭过头去张望,结果竟发现有一桌客人正对忙碌中的阮蜜动手动脚。 只见其中一名满脸横肉的男子,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些轻薄话语,一只手更是肆无忌惮地伸向了阮蜜的腰间。 而阮蜜则一脸惊恐,不断躲闪着对方的骚扰。 说是客人都高抬他们了,三个青年穿着衬衫,梳着中分头,手臂露出来的肌肤上都是纹身。 这一副打扮,在香江这边很常见,何雨柱已经见怪不怪。 他们就是标准的古惑仔。 而且还是最底层的,手上学了三招两式,对付普通人还行。 在香江,想要出人头地,只有加入社团才可以。 不能够抱团取暖,就只能出苦力。 整个香江现在有200万人,社团的人就能够占到1/10。 加上他们的家人朋友,人数就更多了。 这群古惑仔平日里也就无法无天,欺行霸市,无恶不作。 那其中一人脸上有个刀疤,看上去像是个头目,口中说着脏话然后伸手想要拉扯阮蜜。 阮蜜吓的小脸煞白,来回躲闪,那约束的老板竟然也不知道上前阻拦,一副没有看到的样子。 何雨柱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大踏步的走了过去,抬起胳膊打掉刀疤脸伸出来的臭手。 “爪子给我放干净点,不然我给他卸掉。”(本章完) 第514章 工作丢悼了 “哟呵!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突然蹦出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扑街仔啊?居然还有胆量来插手管我们的闲事?” 那个手臂上纹着夸张纹的男人不仅毫无惧色,甚至还流露出一丝跃跃欲试的神情,仿佛巴不得立刻与来人展开一场争斗。 何雨柱心里对眼前的状况其实早就有所了解。他知道阮桃和阮蜜这对姐妹一直都没有稳定的工作,平常只能靠四处打些零工勉强维持生计。 妹妹阮蜜白天要去另一家工厂辛苦地上班,到了晚上还要来到这个夜市充当招待,这份工作她才干了没几天而已。 正因如此,何雨柱此刻根本不想将事情闹大,如果局面变得太过激烈,那么阮蜜好不容易找到的这份工作恐怕就要保不住了。 于是,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一些说道: “诸位大哥大姐们,这位姑娘可是我的女朋友,请大家高抬贵手,卖我个面子,今天这事咱们就此揭过如何?” 阮蜜参加工作不过短短数日,像这样的场面还是头一回碰到,内心早已被恐惧填满。 然而,当听到何雨柱声称自己是他的女朋友时,她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或者不满,因为此时此刻她只希望能够平安地度过这场危机。 于是,她下意识地伸出手,紧紧握住了何雨柱那宽厚的手掌,并迅速躲到了他高大的身躯后面,仿佛那里就是最安全的避风港。 这时,人群中的那个脸上有着一道狰狞刀疤的男子却异常嚣张地叫嚷道: “哼!你以为你是谁呀?竟敢叫我刀疤刘给你面子?你又算得上是哪根葱呢?” 旁边的一名小弟扯着嗓子叫嚷道: “嘿!我说你这家伙到底是从哪儿突然冒出来的啊?你是属于哪个堂口的?快给老子报上来!” 他之所以这么问,其实是想要探听一下何雨柱的来路背景。毕竟这香江上可是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物都有,他们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深知有些人那可绝对惹不起。 因此,必须得先把对方的底细摸清楚了,才能决定该如何应对。然而,面对这样的质问,何雨柱又怎么可能轻易地将自己的真实情况和盘托出呢? 只见他一脸淡定,随口回应道:“啥堂口?我可不晓得你们说的是什么玩意儿。” 听到这话,一旁站着的刀疤刘顿时怒不可遏,气得直喘粗气,指着何雨柱大骂道: “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竟然敢在老子面前如此张狂!” 说着,他猛地一挥手,示意身后的两名小弟赶紧上前动手。 接到命令后,其中一名小弟立刻张牙舞爪地伸出双手朝着何雨柱扑过去,看样子是打算直接将其推倒在地; 而另一名小弟则动作迅速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大砍刀,脸上还露出一副跃跃欲试、极度兴奋的神情。 就在这时,只听见何雨柱口中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找死!”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抬起右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踹向第一个冲过来的小弟。 这一脚威力惊人,那名原本气势汹汹的小弟瞬间就像一颗炮弹一样被踢得飞了出去。 由于力道太大,这名小弟整个人都凌空飞起,最后重重地砸在了不远处一张摆放着餐具的折迭餐桌上。 刹那间,桌子被砸得稀里哗啦散了架,上面的碗筷碟子之类的东西也四处飞溅开来。 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何雨柱再次发动攻击,又是一脚猛踹而出。 这一次,倒楣的变成了那个手持砍刀的小弟。 只见他同样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惨叫着飞了出去,并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刚刚被踹倒在地的第一名小弟身上。 就这样,前后不过眨眼之间的工夫,两名凶神恶煞般的小弟便相继被何雨柱给踹飞了出去,这般利落狠辣的身手着实让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尤其是为首的刀疤刘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那刀疤刘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瞪大双眼,眼珠子似乎都快要掉出来一般,嘴里喘着粗气,整个人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想他在这片区域好歹也算是个有些名望的人物,平日里谁见了他不得礼让三分?没想到今天只不过是想泡泡妞,居然还有人敢不知死活地站出来跟他作对! “哼!好小子,有点本事嘛,还真会两下子!” 刀疤刘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个臭不要脸的扑街仔,有种别跑,看老子不砍死你!” 说罢,刀疤刘猛地把手伸向腰间,迅速掏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 寒光一闪,那匕首在灯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紧接着,他摆出一副凶狠的架势,如饿虎扑食般朝着何雨柱猛刺过去。 随着两人之间的打斗不断升级,原本正在安静用餐的人们瞬间炸开了锅。 大家纷纷惊恐地站起身来,一个个面色煞白,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短暂的惊愕过后,众人如梦初醒般开始四散逃窜,生怕被卷入这场突如其来的纷争之中。 眨眼间,餐厅里只剩下空荡荡的桌椅和满地狼藉的餐具。 然而,面对气势汹汹冲过来的刀疤刘,何雨柱却是一脸镇定自若。他缓缓抬起右手,动作看似缓慢,但实际上却快如闪电。 就在刀尖即将插入身体的一刹那,何雨柱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刀疤刘握刀的手腕。 刹那间,刀疤刘只觉得自己的手腕仿佛被一只铁钳死死夹住,任凭他如何挣扎用力,都无法挪动半分。 与此同时,一股钻心刺骨的剧痛顺着手臂传来,疼得他忍不住放声惨叫: “啊啊啊……快松手,我的手要断啦!” 就在眨眼之间,只见那刀疤刘疼得面容扭曲,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从额头滚落下来,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嘴里更是忍不住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而原本被他紧紧握住的匕首,此时也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从他那满是汗水、已经变得有些无力的手中滑落而下,“铛啷”一声掉落在地上。 何雨柱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眼前这群人。 虽说他心里其实一点都不惧怕这些所谓的古惑仔,但他清楚地知道,这些家伙可都是当地的地头蛇,如果真把事情闹大了,要想再找到阮蜜和她的家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再说了,就算能把他们全部当场击毙,那也是绝对不行的。所以,尽管心中愤怒不已,何雨柱出手时还是留有余地,并没有使出全力。 眼看着刀疤刘开始苦苦求饶,何雨柱这才缓缓松开了紧握着对方手腕的手。 刹那间,那股犹如被铁钳夹住般的剧痛骤然消失,刀疤刘如同被抽去了全身力气一般,迅速将手腕收了回来,然后不停地摇晃着,试图让那麻木刺痛的感觉尽快消散。 此刻,当他再次抬头望向何雨柱的时候,眼神之中已然多了几分深深的畏惧之色。 这个男人虽然并非社团中的一员,就连说话的口音听起来也与本地人有所不同,但是刚才那几下交手却足以证明,他的手上可是有着实打实的武艺。 以自己这点儿不入流的三脚猫功夫,想要找人家报仇雪恨、挽回颜面,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想到这里,刀疤刘不禁满心愤恨地瞪了何雨柱一眼,随后又不甘心地瞥了一眼旁边的阮蜜。 如此俊俏水灵的一个小姑娘,今天居然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到嘴的鸭子飞了,实在是令人懊恼至极啊! 即便这场比试最终是以自己落败收场,但那刀疤刘依旧显得十分嚣张跋扈。 他恶狠狠地冲着何雨柱丢下一句: “你小子给我等着瞧,这笔账迟早跟你算个清楚明白!咱们走!” 说完便带着手下那群小弟灰溜溜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何雨柱和阮蜜两人静静地站在原地。 刀疤刘阴沉着脸,领着那两个凶神恶煞般的手下如疾风一般迅速离去。 直到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人群之中,阮蜜这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轻启朱唇说道: “谢谢你,何先生,如果不是因为你挺身而出,恐怕今日之事真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她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里满是感激之情。 何雨柱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 “你太客气啦,咱们都是朋友嘛,遇到这种情况,我怎么可能会见死不救呢?” 话音刚落,原本四散开来、躲得远远的那些正在用餐的人们,眼见这场惊心动魄的冲突已然结束,便纷纷又重新聚拢回来,各自回到了之前的座位之上,继续大快朵颐起来。 在这个繁华喧嚣的香江,这样的场景早已成为一种司空见惯的常态。 每一天,街头巷尾都会上演着数不清的大小冲突与纠纷。 然而,大多数人对此都习以为常,只要这些纷争没有殃及自身,便不会过多地去关注或插手其中。 就在这时,夜市的老板手里捏着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快步走到了阮蜜面前,不由分说地将钱塞进了她那纤细娇嫩的手中,并压低声音说道: “姑娘啊,你今儿个可是把刀疤刘给彻底得罪喽!从今往后,你就别再到这儿来上工啦!” 听到这话,阮蜜不禁微微一怔,满脸惊愕之色。 她显然未曾料到自己会如此之快地遭到辞退,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啊……”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叹。 老板见状,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你当初上工时,我就跟你讲过,像你这般模样俊俏的小姑娘,在这里干活儿是长久不了的。可你当时偏偏不信,如今总算是明白了吧?” 面对老板略带责备的话语,阮蜜的俏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显得有些难为情,低声喃喃道: “我确实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 老板接着说道: “哎呀呀,既然都有了如此厉害、能打的男朋友,那还上个啥班哟!赶紧麻溜地走人吧,省得那些家伙待会儿又带人来找你们的不痛快。” 听到这话,阮蜜急忙开口想要解释些什么: “老板您误会啦,其实我们……”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老板摆了摆手,打断道: “别啰嗦啦,快走快走!” 就在这时,何雨柱瞅准时机,再次牵起了阮蜜那娇嫩白皙的小手,微笑着对老板说道: “行嘞,老板,那我们这就先撤了哈。” 跟老板打完招呼后,他紧紧拉住阮蜜的小手,步伐迅速地离开了原地。 一开始,阮蜜被何雨柱这么一拽,身不由己地跟着快步向前走了好长一段路。 等两人走出了一段距离之后,何雨柱才稍稍放缓脚步,与阮蜜恢复成了正常的行走速度。 此刻的阮蜜,满脸通红,羞涩不已。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愈发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犹豫再三,她还是轻轻地将自己的小手从何雨柱那宽大温暖的手掌中抽了出来。 阮蜜开口道:“今天真是谢谢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香江就是一个人吃人的社会,当一个人遭受苦难的时候,很少有其他人出头伸出手来拉一把。 所以,哪怕老板躲在后面不出头,阮蜜也没有责怪老板。 毕竟人家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活,得罪了古惑仔,社团的人都不会放过他。 何雨柱道:“这都是小事,我也不能看着你被他们欺负。” 然后说:“这下让你丢了工作,你不会怪我吧?” 阮蜜摇摇头:“被他们缠上之后,丢掉工作都是最轻的。” 何雨柱点点头,有些事情不能去讨论,如果阮蜜今天被刀疤刘带走。 丢掉清白的身子都是最轻的一种结果。 如果落到他们手上被长期的控制,完了之后就会变成人尽可夫小太妹。 有的还会被卖到窑子里面去,很多不懂事的小姑娘就是这样沦落风尘。 这时候正好来到一处饭庄的前面,何雨柱说:“刚才还没有吃饱呢,现在能否赏脸请你吃个晚餐?” 阮桃摇了摇手上的钞票,笑道: “我请你吧,谢谢你今天救了我一命。” 两人进来之后要了一个小包厢,点了几个菜和啤酒。 先喝了一杯啤酒之后,何雨柱才问: “你很缺钱吗?没有去上学,而是选择出来打工?”(本章完) 第515章 再次与大领导会面 “谁又能不缺钱呢?” 阮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感慨。 她微微低下头,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然后缓缓地开口说起了自己的遭遇。 自从父亲生病以后,家里的经济状况便急转直下。 为了给父亲治病,家中几乎光了所有的积蓄,但最终父亲还是没能战胜病魔,永远地离开了她们。 如今只剩下双胞胎姐妹俩相依为命,可面对高昂的学费,她们根本无力承担,不得不辍学谋生。 日子过得十分艰辛,双胞胎姐妹只能彼此依靠、相互扶持。 平日里,她们靠打一些零工来维持生计,生活虽然清苦,但两人始终坚强乐观地面对着一切。 听到这里,何雨柱心中对这对姐妹的遭遇充满了同情。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姐妹俩,发现她们身上穿着的衣服确实显得有些普通陈旧。 于是好奇地问道:“你们长得如此漂亮,难道就没有追求者吗?” 阮蜜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低声说道: “没……没有,那些算不上真正的追求者。” 接着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向何雨柱解释道:以前上学的时候读的是女校,所以很少有机会与男孩子接触。 而等到父亲生病后,倒是有一些男人主动接近她们,但这些人目的并不单纯。 有的甚至直言不讳地表示想让姐妹俩给他做小妾,这样荒唐的要求自然遭到了姐妹俩的断然拒绝。 何雨柱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他意识到这个话题可能会让姐妹俩感到尴尬或者不舒服,于是很识趣地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开始聊起了一些轻松愉快的事情。 整个过程中,阮蜜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尽管何雨柱热情地邀请她一起品尝桌上的啤酒,但她始终不为所动,一口都没有喝。 反倒是何雨柱,一个人不知不觉间就将那一扎啤酒喝得精光。 这才刚刚用过晚餐,只见何雨柱十分贴心地将一份全新的海鲜拌饭仔细打包好,准备带回去送给阮桃。 随后,他与阮蜜一同踏上归途,朝着那间熟悉的出租屋走去。 当他们抵达门口时,屋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不一会儿,阮桃便闻声前来打开了房门。 然而,当她瞧见门外站着的何雨柱和阮蜜二人时,脸上不禁流露出些许意外之色。 “你们俩怎么一块儿回来了呀?柱子哥,你不是应该还在夜市那边工作么?”阮桃疑惑地问道。 这时,阮蜜赶忙开口解释起来: “哎呀,姐姐,今儿个我在夜市上遭遇了几个流氓呢!要不是有何先生出手相助,真不知道最后会闹成什么样儿呢!” 听闻此言,阮桃先是惊呼一声: “啊……”紧接着皱起眉头数落道: “我之前就跟你讲过,别去夜市干活儿,这不,果然出事了吧!” 面对姐姐的责备,阮蜜显得有些难为情,小声嘟囔着: “我也只是想多挣点儿钱嘛……” 见此情形,何雨柱连忙走上前,将手中拎着的那个饭盒递到了阮桃面前,并微笑着说道: “刚才我已经请你姐姐吃过晚饭啦,这份是特意给你带的哟。” “给我的?”阮桃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但很快便回过神来,满心欢喜地接过饭盒并向何雨柱道谢。 待何雨柱挥手道别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时间悄然流逝,大约一个小时过后,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突然在他的房门前响起。 当那扇门被轻轻推开后,映入眼帘的正是阮蜜那张娇美的面容。只见她微笑着说道: “我特意做了一些美味的宵夜,想邀请你来一起品尝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欣然应允道: “好啊,真是太感谢你啦!” 随后便跟随着阮蜜一同走进了属于她们二人温馨的家。 进入屋内,何雨柱一眼便瞧见了摆放在茶几上的两碗热气腾腾的粉面。 要知道,在香江这个繁华都市里,人们普遍有着享用宵夜的习惯,而粉面更是众多香江人的心头爱,成为了宵夜菜单中的热门选择之一。 当然,除了粉面之外,还有许多其他备受欢迎的宵夜美食,例如香浓绵滑的生滚粥、精致可口的广式点心、鲜美诱人的各类海鲜、弹牙爽口的鱼蛋以及甜入心扉的港式甜品等等,可谓是琳琅满目,让人垂涎欲滴。 眼前的这碗粉和那碗面,散发着阵阵温暖的香气,不仅不会给人带来丝毫的油腻感,反而令人食欲大增。 在此之前,何雨柱并没有养成吃宵夜的习惯,但此刻品尝过后,他却觉得味道相当不错,心中不禁暗自赞叹。 就这样,三个人围坐在茶几旁,一边津津有味地享受着这顿丰盛的宵夜,一边愉快地交谈起来。 没过多久,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了工作方面。 何雨柱关切地询问道: “自从失去了夜市上的那份工作以后,你们的日常生活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呀?” 听闻此言,姐妹俩纷纷露出一丝苦笑,其中一人叹息着回答道: “哎,你可不知道哇,我们如今的这份新工作简直糟糕透顶!” 紧接着,她们详细地向何雨柱述说起自己目前的工作状况。 原来,白天的时候,她们需要在一家规模不大的工厂里辛苦劳作,每个月辛辛苦苦下来,到手的薪水也仅仅只有 100多港币而已。 尽管当前整个香江地区的平均工资水平差不多能达到 200港币左右,然而这里毕竟是地处偏远的屯门,待遇自然也就相对较差了些。 这里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乡下尚未被开发的偏僻之地,放眼望去,连一家大型的工厂企业都寻觅不到。 正因如此,当地的工资水平相当之低,如果从事的并非技术工种,那收入更是微薄得可怜。 “这份工钱着实是有些少啊。”其中一人忍不住感叹道。 “可不是嘛,咱们之前也曾商议过去一些更为发达的地区闯荡一番,但心里又多少有点儿胆怯。”另一人附和着说道。 何雨柱目光扫过眼前的这对姐妹,心中不禁暗自惊叹。 这俩姑娘不仅生得面容姣好,身材也是婀娜多姿,更难能可贵的是,她们居然还是一对双胞胎! 像这般容貌出众的女子,若想寻得一份既能安心挣钱、又不招惹是非的工作,的确并非易事。 要知道,何雨柱所在的工厂倒是招纳了不少年轻女工,可那些所谓的“厂妹”大多长得其貌不扬,甚至可以说是歪瓜裂枣。 即便走在街上,也不用担心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而眼前这对姐妹呢?走到哪儿恐怕都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此前,何雨柱曾向她们透露过,自己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工人,日常就在轮船上劳作奔波。 此时此刻,若是冒然开口,表示愿意帮她们解决工作难题,岂不是与先前所说的话自相矛盾了吗? 想到此处,何雨柱终究还是选择了缄默不语。 毕竟,就算把这两姐妹的工资加起来,满打满算也就两百来块钱而已。 除去房租等必要开销后,倒也足够维持她们的基本生计了。 在此之前,他们之间的关系仅仅只是普普通通的左邻右舍罢了,甚至连熟悉都算不上,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然而就在今日,当何雨柱挺身而出,帮助阮蜜成功化解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有了质的飞跃,相较于普通邻居而言,他们的关系显然要更为亲近一些。 享用过美味的宵夜后,何雨柱便起身向阮蜜告辞,准备返回自己位于码头的居所。 此时的阮蜜正忙碌地收拾着桌上的碗筷,而一旁的妹妹阮桃则满脸笑容地调侃道: “姐呀,如果能嫁给何先生那该有多好啊!” 听到这话,阮蜜不禁羞红了脸颊,娇嗔地责备道: “你这丫头,净会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阮桃却不以为意,继续笑嘻嘻地说道: “姐,你瞧瞧何先生,他有着一份稳定的工作,生活方面根本无需担忧吃穿用度的问题。要是姐姐你真能嫁给他,日后也就不必如此辛苦了呀。” 阮蜜闻言,心中虽有些许波动,但嘴上还是强硬地回应道:“别再瞎说了!” 见姐姐这般态度,阮桃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反驳道: “哼,明明就是嘛。既然姐姐你对人家没意思,那干脆我把自己嫁过去得了。” 谁知阮蜜听后,气呼呼地说道: “你这小妮子,越说越离谱了!我可是姐姐,就算要嫁人,也得先是我才行。更何况,今儿个人家救的人是我,可不是你哟!” 与此同时,何雨柱已经借着朦胧的夜色,顺利抵达了码头边的仓库。 进入仓库后,他轻车熟路地将大量先进的机械设备从存储空间中释放了出来。 这些机械设备可都是他近两日借助自身神奇的空间能力精心制造而成的。 待到天亮时分,何雨柱还特意安排工人们将这批崭新的设备小心翼翼地装载到轮船上,准备运往指定地点交付使用。 这艘轮船看似是要驶向遥远的印尼,但实际上却暗藏玄机。 当它缓缓驶出港口,进入广袤无垠的公海后,竟然来了个出人意料的急转弯,径直朝着羊城湾的方向疾驰而去。 次日清晨,曙光初现,轮船再次驶入港口。 这一次,已经有过类似经历的何雨柱显得胸有成竹。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掏出相关凭证,立刻赢得了港口工作人员们的热情款待。 紧接着,一辆辆早已准备就绪的车辆迅速驶来,将他送往城外的某个神秘之地。 随着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何雨柱终于看清了远处的景象——那是一大片崭新的厂房,其中部分仍处于紧张的建设之中。 汽车风驰电掣般行驶,没过多久便稳稳地停在了一栋气势恢宏的办公楼前。 随后,何雨柱被礼貌地请进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刚一进门,何雨柱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喜地喊道: “大领导!能在这里见到您,可真是让我喜出望外啊!” 大领导则面带微笑,亲切地回应道: “哈哈,我可是特意算好了时间,搭乘飞机赶过来的,就是为了能跟你再好好见一面呐!” 一番寒暄过后,彼此都感受到了对方的真诚与热情。 这时,何雨柱轻车熟路地走到茶几旁,熟练地取出茶叶,精心冲泡起来。 片刻工夫,两杯香气四溢的热茶已然摆在桌上。 两人各自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顿时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下,令人心旷神怡。 待茶水稍凉,大领导放下杯子,目光炯炯地看向何雨柱,开口问道: “怎么样,这次的行程还算顺利吧?” 何雨柱连忙点头应道: “托您的福,一切都很顺利。这次我可是给咱们带来了不少好东西呢!” 说着,他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张清单,毕恭毕敬地递到大领导手中,并详细介绍道: “您看,这里面有完整的晶体管生产线,足足可以满足我们未来一段时间的生产需求; 还有整整五套先进的手表生产设备,可以大大提高我们手表厂的产能和品质; 另外,我还采购了一批性能卓越的数控车床,这些对于提升我们工厂的加工精度和效率将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大领导有些惊讶,这些机械设备比之前约定的要多上不少。 不过何雨柱能给搞过来,当然是好事。 大领导道谢之后也拿出一份清单,说: “你的事情我向领导请示了,五号同志还特别的交代,对于你之前的提议都获得了批准,国内的高校也会配合你的要求,所有的生产技术也会对你开放。” “谢谢领导,这下我就能有了更好的发展。” 虽然自己在香江可以活得很潇洒,不过赚钱并不是它的主要目的。 钱多钱少对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有钱够就可以了。 他更想要的是通过自己这个窗口拿到一些关键的技术,改善内地的生产技术,让内地有一个更好的发展。 “你现在有什么需求吗?” 何雨柱说:“我要内地所有的收音机技术,还有民用轮船的生产制造技术。” 大领导点点头:“没有问题。” 然后说:“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然后开门走进来的女人,让何雨柱很是意外。(本章完) 第516章 与心爱的意外见面 何雨柱满脸惊讶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叫出声来: “娄晓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愕和疑惑。 一旁的大领导见状,微笑着解释道: “娄晓娥同志啊,她如今可是你的联络员呢!而且呀,她也在咱们这处园区里工作。” 说完,大领导还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 娄晓娥听到大领导的介绍,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然而此刻的她,脸上却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站在原地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大领导似乎看出了两人之间那微妙的气氛,善解人意地说道: “哈哈,我知道你们肯定有好多话想要说,那就别耽搁啦,赶紧一起去好好聊聊吧!” 娄晓娥听了大领导的话,愈发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她低着头,双手不安地摆弄着衣角,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就在这时,何雨柱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一把牵住娄晓娥那柔软的小手,拉着她便径直往外走去。 出了门以后,何雨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在这里有没有宿舍啊?” 娄晓娥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轻声回答道: “有的,有一处独立的院子。” 随后,两人一同下楼,各自骑上自行车,并肩朝着不远处的那个小院缓缓驶去。 没过多久,他们便抵达了目的地。娄晓娥掏出钥匙打开院门,何雨柱则紧跟其后走了进去。 一进门,何雨柱二话不说,猛地将娄晓娥紧紧拥入怀中。 娄晓娥先是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她踮起脚尖,主动送上自己那温热香甜的香吻。 面对如此热情的娄晓娥,何雨柱自然也不甘示弱。只见他一双大手开始不老实地游走于娄晓娥的身上,试图脱去她的衣物。 娄晓娥起初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可无奈何雨柱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挣脱开来。 几番尝试无果之后,娄晓娥索性放弃了抵抗,任由何雨柱摆布。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件件衣服如同雪般飘落在地上,渐渐地,两人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 终于,当他们相拥着来到床边时,何雨柱突然察觉到一丝异样。究竟是什么样的意外等待着他们呢? “你这都加上大坝了?” 娄晓娥面露些许歉意地轻声说道: “人家来亲戚嘛。” 听到这话,何雨柱原本高涨的兴致瞬间如被一盆冷水浇灭,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重重地躺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我今天怎么运气这么好啊?” 何雨柱不禁暗自嘟囔道。 要知道,在此之前,他一直有着那么点儿小小的恶趣味。虽说与娄晓娥已经亲密接触过许多回,但每次到关键时刻,他总是会故意吊一下娄晓娥的胃口,始终未曾将她彻底征服。 然而今日这场意外的重逢,却让何雨柱打定主意想要让二人之间的关系迈出那关键的一步。 可谁能想到呢,千算万算,终究还是漏掉了一卦——娄晓娥居然恰逢生理期来访。 娄晓娥似乎看出了何雨柱心中的失落,娇嗔地说了句: “人家早晚都是你的嘛!” 紧接着,她便轻盈地翻了个身,如同一只温柔的小猫般趴伏在了何雨柱宽阔的胸膛之上,随后一路轻吻而下…… 就这样,时间在不知不觉间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 娄晓娥终于有些疲惫地直起身子,缓缓下了床,然后微微弯着腰,脚步匆匆地冲进了卫生间里。 只见她拿起牙刷,挤上牙膏,仔细认真地开始刷牙。 一遍、两遍、三遍……直到确定自己口腔内再也没有一丝异味后,娄晓娥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牙刷,走出了卫生间。 此时,何雨柱也已收拾妥当。见娄晓娥出来,他赶忙伸手拉住她,一脸关切地询问道: “我忽然发现嫂子她们都不见了踪影,而且你也消失了这么长时间,心里着实担心得很呐。后来我没办法,只好托人四处去打听,结果没想到最后竟是大领导找到了我。” 娄晓娥微微颔首,接着说道:“后来发生的事,想必柱子哥你也都清楚啦,我就这么被调配到这儿工作来了。” 何雨柱耐心地询问了其中的具体细节,待了解得明明白白后,两人材缓缓从那充满生活气息的院子里走了出来,重新踏进了庄严肃穆的办公楼内。 原来,在这里还专门为何雨柱准备了一套房间用作办公。 这套房共有三个隔间,正中央那个宽敞明亮的便是何雨柱专属的办公室;左边一间,则属于娄晓娥;而右边那间稍小一些的,被布置成了舒适的休息室。 何雨柱饶有兴致地将每个角落都仔细检查了一遍,脸上露出了十分满意的笑容。 这时,娄晓娥走上前来,轻声汇报道: “柱子哥,这片生产基地的主任名叫项建辉,听说今晚特意设下宴席,想要好好款待您呢。” “嗯,不错。对了,我之前让你准备的那些资料呢?”何雨柱突然想起这件重要的事情,开口问道。 娄晓娥赶忙回答道:“柱子哥放心吧,那些资料都会和货物一同装船运走的。” 何雨柱听后点了点头,目光转向娄晓娥,嘴角微扬,带着几分期待地问道:“晓娥妹子,你有没有想过跟我一块儿去趟香江呀?” “啊?我……”娄晓娥显然没有料到何雨柱会提出这样的邀请,不禁面露惊讶之色。 “就是你呀!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完全可以带你一同前往香江那边看看。”何雨柱再次强调道。 娄晓娥略微沉吟片刻,而后抬起头看着何雨柱,缓缓说道:“柱子哥,其实我倒是挺想去那儿游玩一下的,但真没考虑过要长期住在那里。” “哦?这是为啥子哟?”何雨柱满脸疑惑地追问起来。 娄晓娥轻轻地说道: “其实啊,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啦,你看那边不是有嫂子她们嘛,所以等你过去的时候呀,我再陪着你一块儿就好咯。” 娄晓娥心里暗自琢磨着,她原以为一旦去了香江,就得跟徐慧真她们朝夕相处地生活在一起,这种情形让她觉得有些别扭和怪异。相比之下,还是留在这里更自在、更舒适一些呢。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便到了傍晚时分。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大地上,仿佛给万物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就在这时,何雨柱受到邀请,走进了一家装修雅致的餐厅。一进入餐厅,他就看到大领导正微笑着朝他招手示意。 大领导热情地将这里生产基地的各位领导一一介绍给何雨柱认识。 除了那位名叫向建辉的主任外,还有几位副主任,以及来自各个工厂的厂长。 这些人汇聚一堂,共同负责整个生产基地的日常运转工作。 众人纷纷落座后,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生产基地的建设问题上。大家畅所欲言,各抒己见。 据了解,目前这些工厂的基础设施建设主要由内地方面承担,而何雨柱则负责提供至关重要的设备和原材料。 按照计划,今后每个月何雨柱的船只将会定期前来 2至 3次,源源不断地运送来所需的设备和原料,并带走生产出来的成品,以便在香江和东南亚地区进行销售。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工厂所生产的部分产品也会供应给国内市场,但这已经超出了何雨柱需要费心操劳的范畴。 经过一番深入地交流与探讨,双方不仅再次明确了彼此的立场以及应当承担的责任,而且还顺利地商定好了后续的合作细节。 然而在此期间,何雨柱却遭遇了对方猛烈的劝酒攻势,面对那一杯接一杯递过来的美酒,他实在难以招架,无奈之下只得施展出自己的独门绝技——装醉大法。 见此情景,现场的工作人员连忙将已然不省人事的何雨柱扶起来,并径直送往娄晓娥所居住的那个院子里。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之间便过去了两日。 在此期间,所有预定要装载上船的货物均已悉数安置妥当。娄晓娥亲自将何雨柱一路送至码头,当她眼睁睁地望着即将启航的船只时,突然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悄悄地凑近何雨柱的耳畔,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待你下一次前来之时,我……我便会将我的身子完完全全地交付于你。” 说罢,娄晓娥那张俏丽的脸庞瞬间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 听闻此言,何雨柱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便郑重地点了点头应道: “好,过几日我定会再来找你的。” 看到何雨柱给出肯定的答复后,娄晓娥似乎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羞怯之情,只见她娇躯一颤,紧接着便转过身去,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飞奔而回。 随着轮船缓缓驶出羊城湾,按照既定的航行计划,它接下来将要前往印度尼西亚。 就在此时,何雨柱果断地下了这艘大船,转而登上一艘小型船只,随后驾驶着小船一路疾驰,最终成功返回了港岛。 抵达目的地之后,何雨柱稍作休整,便立刻开始着手整理相关资料。 他聚精会神地对电子管收音机的设计图纸展开了一番全面且细致入微的研究工作。 通过深入了解,他发现目前国内市场上流行的仍然是以电子管为主导的收音机产品,至于更为先进的晶体管收音机,则尚未得到广泛应用。 尽管所使用的零件有所差异,但设计理念与电路设计实际上存在着共通之处。 通过借鉴这些现有的电路,并将其中的电子管替换成晶体管,再略加调整,便能打造出一款成熟的产品设计方案。 一同发送过来的,不仅包括所有的电子管样本,还涵盖了完整的生产技术资料。 自从涉足这个领域以后,何雨柱方才恍然大悟: 原来晶体管并非能够彻底取代电子管。事实上,电子管具备一些独特的功能特性。 尤其是在音响领域,相较于晶体管而言,电子管所呈现出来的音效更为出色。 正因如此,对方考虑得十分周全,将全部的电子管生产技术都毫无保留地转交到了何雨柱手中。 在繁华的京城之中,有一座赫赫有名的工厂——京城电子管厂。 这家工厂乃是整个亚洲规模最为庞大、专注于电子管生产制造的企业。 遥想当年,该厂正式投入生产时,总投资额竟然高达一亿元人民币之巨! 其麾下员工数量更是多达上万人,每年可产出 1200万只电子管。 令人惊叹的是,仅仅在投产一年之后,它便成功回笼了前期投入的所有资金。 如今,何雨柱已然顺利获取到整套完备的技术资料。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要生产一部分电子管。 毕竟,市场对于优质电子管的需求依然不可小觑。 而凭借自身掌握的先进技术以及丰富经验,何雨柱坚信自己定能在这片竞争激烈的市场中崭露头角,分得一杯羹。 毕竟可以生产音箱,香江本地还没有专业的音响生产工厂。 先在空间中复制了一些电子管,不过想要正式投产,还要等下一趟拿到电子管的生产设备。 何雨柱回来后,就把黄芷柔叫过来。 看了一眼报表,很是惊讶,问:“怎么现在手表的销量这么好了?” 只是几天的时间,上面显示已经销售了5000只手表。 刚开始,客户拿货是一种铺货的性质,并不能天天都拿这么多货。 连续的向外批发,这个速度就有些快了。 “拿货的大头是你朋友开的商行。” 何雨柱刚才只是看了总额,现在才看了清单。 拿货最多的是杜广和开的商行,其次是霍英冬和廖家的商行,还有利家也拿了不少的货。 何雨柱点点头说:“和他们联系一下,我请他们喝下午茶。” 下午,常去的那间茶楼里面,杜广和当然不会被邀请。 能喝茶的只是霍英冬和实质上的老丈人廖宝山。 三人一边吃着点心喝着茶,先是聊手表的事情,然后聊起了其他生意。 霍英冬忽然提起了海沙生意,说:“最近开工的地方不少,这也导致海沙涨价了,我想去内地一趟,谈一谈买海沙的事情。” 廖宝山很惊讶:“什么你要去内地?”(本章完) 第517章 你做的菜这么香 霍英冬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地说道: “前些日子啊,我先是踏上了前往英格兰的旅程,领略了一番异国他乡的风情后呢,接着马不停蹄地奔赴泰国。就在那儿呀,经过一番精挑细选,最终买下了一艘名为‘曼哈顿号’的挖沙船。” 其实在此之前,霍英冬就曾经跟何雨柱提起过这件事,他希望何雨柱能够亲自出马,帮忙跑这么一趟去购买船只。 毕竟,他十分看重何雨柱那过人的身手,觉得要是让何雨柱随行,定能充当一个得力的保镳角色。 只可惜当时时间安排不巧,何雨柱实在抽不开身,于是便派了杜广和代替他走这一遭。 这艘“曼哈顿号”挖沙船可真是个大家伙! 它足足长达 280英尺,载重量更是高达 2890吨之多。 而且令人惊叹的是,仅仅只需短短 20分钟的时间,它就能从茫茫大海之中迅速挖掘并获取到多达 2000吨的泥沙。 虽说这艘船已经有些年头了,但即便如此,其价值依然不菲,差不多折合港币 1200万元左右呢!毫不夸张地讲,这样一条船的价格几乎等同于一栋工业大厦啦! 后来,这艘被买回来的“曼哈顿号”挖沙船摇身一变,有了新的名字——“有荣 2号”,并且正式归入了有荣航运公司旗下。 听到这里,何雨柱不禁笑着开口道: “嘿,这事儿搞得挺不错嘛!既然你都有了自己的造船厂,那完全可以尝试着自己动手造船啊。” 要知道,在繁华热闹的香江地区,人们不可避免地需要经常与轮船打交道。 而何雨柱本人不仅早已掌握了先进的轮船制造技术,心中还怀揣着一个梦想,那就是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家造船厂以及配套的码头。 就在此刻,霍英冬眉头微皱地表示自己手头暂时没钱了,所以这件事只能暂且搁置一下。 他微微点头说道: “没错啊,买下这艘采砂船,我的初衷其实是对它进行仿制。但目前来说,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把采砂的生意谈拢才行。” 一旁的何雨柱听闻此言,随即回应道: “这样吧,等过几天后我有空,可以陪着你一同前去商谈此事。” 霍英冬听后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连忙应道: “那真是太好了!太感谢你啦!” 何雨柱则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道: “跟我还这么客气干嘛呀,咱们彼此之间相互帮忙本就是应该的嘛。再说了,之前那批手表你不也进了好多货吗?” 霍英冬闻言微微一笑,接着又将话题转回到生意上面来。 趁着这个机会,何雨柱顺嘴向霍英冬请教起如何建造船只,并直言自己有意涉足造船行业,准备也开办一家造船厂。 霍英冬对于何雨柱的想法并没有感到丝毫惊讶,反而十分豪爽地承诺会提供一些技术娴熟的工人给他搭建船厂的框架结构。 何雨柱赶忙拱手致谢,表示感激之情。 然而,霍英冬却笑着打趣道: “光是口头上道谢可不行哦,这样显得没什么诚意哟。” 何雨柱不禁好奇地问道: “那依您看,我该怎么做才算是有诚意呢?” 只见霍英冬眼睛一亮,哈哈大笑着回答道: “这还不简单嘛,自然是由你亲自下厨,今晚好好做上一桌丰盛的菜肴款待我们咯。” “好的,没有问题。” 在享受完一顿惬意的下午茶后,众人便相互道别,各自踏上归途。 而何雨柱则满心欢喜地回到家中,决定亲自动手,烹制一桌丰盛的酒菜,以此来宴请几位要好的朋友一同畅饮一番。 自从何雨柱掌握了新的技能以来,他当机立断下达命令,要求手下持续不断地展开采购行动。 与此同时,屯门仓库也经历了一场大规模的改造工程。 如今,除了原本位于内部的大门之外,仓库的侧方又围出了一个宽敞的院子,并新开了一扇朝外的大门。 这扇至关重要的大门牢牢掌控在何雨柱手中,而且还有一辆专门配备给他使用的厢式货车。 如此一来,何雨柱便能巧妙地借助这辆货车作为掩护,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各种物品运入自己的神秘空间,或是从空间里取出所需之物,安全送达至仓库之中。 这次,光是用于制造电子管收音机所必需的原材料,何雨柱就一口气采购了数量众多的份额。 凭借着自身精湛的技艺和高效的工作效率,他仅仅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成功生产出了一大批质量上乘的零部件。 直到夜幕降临,过了正常的下班时间,何雨柱这才心满意足地结束手头的工作,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返回租住的房屋。 一进屋,他顾不上休息片刻,立刻马不停蹄地翻找出一些新鲜食材。 接着,毫不犹豫地将之前购买的那包盐丢弃进垃圾桶里。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后,何雨柱轻轻走出房门,来到隔壁门前,抬手敲响了那扇熟悉的门板。 门缓缓地打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正是阮桃那张娇俏可人的面庞。何雨柱礼貌地微笑着开口问道: “您好呀!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刚刚买的盐不小心被蟑螂给糟蹋了,实在没办法,能不能麻烦您借我一点儿盐呢?” 阮桃听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爽快地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啊,没问题,您稍等一下,我这就去给您拿。”说完,她便转过身轻盈地走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只见阮桃手里拿着一个用纸张细心包裹起来的小包走了出来。 她将纸包递到何雨柱面前,轻声说道: “这里面是一些食盐,应该够您用啦。” 接着,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好奇地询问道: “您还会自己做饭呀?”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自信满满地回应道: “那可不,我的厨艺还算不错呢,所以时不时地就喜欢自己动手做些好吃的。” 这时,一直在房间里的阮蜜隐约听到了外面的对话,当她听到妹妹阮桃说自己做的饭菜难吃时,忍不住大声嚷了起来: “阿桃,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竟敢在背后说我烧的菜难吃,有能耐以后别吃我做的饭!” 阮桃没想到自己背着姐姐说的坏话这么快就被发现了,顿时觉得有些难为情,只好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声地嘟囔着: “本来就是烧得难吃嘛……” 何雨柱见状,连忙打圆场道: “哎呀,别吵啦,大家都各有所长嘛。对了,等我把今天的晚餐做好之后,给你们姐妹俩也送一份过来尝尝,让你们看看我的手艺到底怎么样。” 阮桃一听,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开心地应道: “好啊好啊,那太谢谢您啦!回头我们一定请您吃顿丰盛的宵夜作为回报!” 何雨柱随意地摆了摆手后,便转身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回到了属于他自己的那个房间。 那扇原本紧闭着的房门被他轻轻推开,然后又缓缓地敞开着,并未如往常一般顺手将其关闭。 毕竟,这里可是顶楼,平日里鲜有人至,似乎也的确没有关门的必要性。 与此同时,厨房内早已传来阵阵锅铲与铁锅相互碰撞所发出的清脆声响,紧接着,一股浓郁诱人的香气迅速弥漫开来,并透过门缝、窗隙,源源不断地从屋子里飘散而出。 那股香味宛如一只无形的手,轻柔地牵引着人们的嗅觉神经,一路向着蜜桃姐妹所在的屋子飘荡而去。 坐在沙发上的阮桃最先捕捉到了这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她下意识地耸动了一下那小巧玲珑的鼻子,用力地吸了几口气,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 “哇,真香啊!没想到这位何先生方才并不是在吹牛呢,看来他还真的是有些厨艺在身的。” 一旁的阮蜜听闻妹妹所言,也不禁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嗯,这味道光是闻起来就感觉相当不错。” 就在这时,阮桃突然从柔软舒适的沙发上跳了下来,动作敏捷地穿上那双可爱的小鞋子,然后像只欢快的小兔子般一蹦一跳地朝着门口走去。 阮蜜见状,连忙出声问道:“哎呀,你这风风火火的是要去哪儿呀?” 阮桃头也不回地应道:“我要去隔壁何先生家瞧瞧。” 阮蜜急忙喊道:“不许去!” 听到姐姐的阻拦,阮桃不由得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满脸疑惑且略带不满地反问道:“为什么呀?” 阮蜜一脸认真地解释道:“人家都还没过来邀请你呢,哪能就这样冒失地自己主动上门去呀?” 然而,阮桃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说道:“刚才何先生明明都说了呀,要请我们过去品尝他做的美食呢。” 阮蜜无奈地摇摇头说:“人家或许只是出于礼貌随口那么一说罢了,你可别傻乎乎地当真,眼巴巴地上门去向别人讨要东西吃。” 阮桃却是倔强得很,双手叉腰跺了跺脚,大声反驳道: “我就要去嘛!我之前可是跟何先生讲好了,等会儿还要请他吃夜宵呢!” 说完,便不再理会姐姐的劝阻,径直打开房门,兴高采烈地朝着隔壁何雨柱的房间跑去。 阮桃轻言细语地说完后,便伸手轻轻拧动门把手,缓缓打开了那扇略显陈旧却依然坚固的入户门。 刹那间,一股浓郁得仿佛能将人淹没的香气如潮水般汹涌而入,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的每一寸空间。 那是各种饭菜混合在一起所散发出的美妙味道,醇厚而诱人,让人光是闻一闻便忍不住垂涎三尺。 阮桃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了一口气,满脸陶醉之色,嘴里还不由自主地呢喃道: “哇,好香呀!”话音未落,她已然迈步朝着隔壁的单元走去。 刚一进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客厅中央摆放着的两个巨大提包,它们鼓鼓囊囊的,似乎装满了什么宝贝。 而在一旁的茶几上,则静静地躺着一台样式古朴的收音机,那上面的旋钮和按键虽然已经略有磨损,但仍透露出一种别样的年代感。 此时,厨房的小门正大大敞开着,透过门洞可以清晰地看到何雨柱正忙前忙后的身影。 他系着一条洁白如雪的围裙,手中熟练地摆弄着锅铲和勺子,锅里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以及阵阵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 阮桃见状,脸上立刻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开口说道: “何先生,您的厨艺可真是出神入化啊,我在家里都被这股香气勾引得坐不住啦!” 原来,何雨柱之所以故意将大门敞开,就是希望自家烹饪时产生的诱人香味能够随风飘散出去,从而吸引到周围邻居们的注意。 没想到这个小小的计谋竟然如此有效,第一个上钩的便是这位美丽动人的阮桃小姐。 听到夸赞,何雨柱也不禁喜笑颜开,一边继续翻炒着锅中的菜肴,一边回应道: “哈哈,你来得可真巧,我这儿马上就要大功告成咯!” 阮桃闻言,脚步轻快地径直走到厨房门前,热情地问道: “需不需要我来搭把手帮帮忙呀?” 然而,何雨柱却是头也不回地摆摆手,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不用不用,就剩下最后一道菜啦,用不了几分钟就能全部搞定!” 见此情形,阮桃倒也不再坚持,而是乖巧地停下脚步,静静地站在厨房门口,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何雨柱那行云流水般的烹饪动作。 然后就惊讶起来,刚才只是闻到了饭菜的香气,就已经觉得何雨柱已经很厉害了。 毕竟在香江,煮饭都是妇女在做,除了专业的厨师,没有几个男人会去做饭煮菜。 现在看何雨柱亲手切菜,行云流水般的一套动作下来,真是赏心悦目。 锅碗瓢盆等工具在何雨柱的手里就像是他的四肢延伸出去一样,无论什么动作都是那样的协调自然。 “何先生,你不是说是跑船的吗?怎么看你比厨师还要厉害?” 何雨柱笑道:“我在船上当厨师呀!“ 阮桃恍然大悟:“原来何先生是厨子,怪不得做的饭菜这么香.“ 两人聊着,何雨柱很快就把饭菜做好了,然后两人一起把四菜一汤端到了餐桌上。 何雨柱说:“麻烦把你姐叫过来吧,咱们三个人一起吃?” “好啊,我去叫她。” 阮桃回到家里,拉着姐姐道:“走吧?” “你怎么不会拒绝呢?平白无故的请咱们吃饭?“ “何先生上一回还救了你呢,大家都是朋友嘛!“(本章完) 第518章 把收音机在夜市售卖 阮蜜心里头实际上特别想来这边,但就在刚刚跟妹妹拌了几句嘴之后,她就不太乐意过来了。 然而,妹妹手脚麻利得很,一下子就把她给拽到了隔壁的屋子里。 当她们一进屋,阮蜜的目光瞬间就被餐桌上那一道道精美的菜肴吸引住了,她赶忙向主人道谢。 “哎呀,别这么见外嘛!咱们可都是左邻右舍的,我今天做饭的时候一不小心做多了些,大家一块儿吃呗。” 何雨柱笑呵呵地说道,一边说还一边顺手打开了一瓶红酒,动作娴熟地将酒液倒进了面前的三只玻璃杯里。 三个人围坐在餐桌旁,有说有笑地开始享用起这顿丰盛的晚餐来。 随着交流的深入,何雨柱对于普通人日常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虽说他做的菜量算不上特别大吧,但也绝对不算少了。 可是呢,大部分的食物最后还是通通落进了蜜桃姐妹俩那小小的肚皮里头。 等到吃得差不多饱了,两个女孩子便不再顾及自己的形象,大大咧咧地歪倒在一旁的沙发上。 尤其是阮桃,甚至还用手轻轻地揉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嘴里还不停地夸赞着何雨柱的好手艺。 这时,只见何雨柱起身走到收音机旁边,熟练地摆弄了几下按钮,没过多久,收音机里就传出了一阵悠扬婉转的粤剧唱腔。 听到声音响起,原本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的阮桃突然来了精神,好奇地开口问道: “哇塞,这个收音机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耶,你到底是从哪儿买回来的呀?”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台收音机,这可不是一般的收音机啊! 它可是 1955年由津门的无线电厂精心研制而成的“京城牌电子管四灯超外差式收音机”呢! 说起这个名字,何雨柱之前还忍不住吐槽过,明明是津门生产的收音机,却偏偏要注册个京城牌。 不过,这台收音机原本上面还有一些白色的字迹,但全都被何雨柱给巧妙地去掉了。 接着,何雨柱指向地上那两个鼓鼓囊囊的大提包,自豪地说道: “这可都是宝贝哦!我跑船去了东南亚,在路过越南港口时特意买了好些呢。” 阮蜜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问道: “你是说,这两个包里装的全都是这种收音机?”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应声道: “没错呀,咱们跑船的人,可以携带一些行李,所以我就趁机从外地采购了不少这种收音机回来。我琢磨着,晚上到夜市摆个摊把它们卖掉,说不定还能小赚一笔呢。” 其实啊,何雨柱之所以想到这么做,也是为了能够跟眼前这两位漂亮的姐妹多一些接触的机会。 毕竟,想要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总得找点事情一块儿干不是? 听到这儿,阮蜜不禁频频点头,表示赞许: “嗯,真是个好主意!” 见阮蜜如此支持自己,何雨柱趁热打铁,连忙说道: “只是我初来乍到,对这边的夜市不太熟悉,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你们俩帮我一起去卖这些收音机呢?” 他一脸期待地望着阮蜜和她身旁的另一位姐妹,眼中满是恳切之意。 然后接着说道: “晚上我来做东,请你们二位吃一顿美味可口的宵夜!” 听到这话,两姐妹不禁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喜与期待。 紧接着,姐姐阮蜜微笑着回应道: “那敢情好呀,要说这夜市嘛,我们姐妹俩可是再熟悉不过啦!” 见到二人如此爽快地应承下来,何雨柱心中暗自高兴,立刻着手做起准备工作来。 没过多久,他便收拾停当,带着一应物品以及这对姊妹一同前往热闹非凡的夜市。 穿过一个个香气扑鼻、人头攒动的小吃摊位后,眼前出现的便是售卖各类日用百货的区域了。 三人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一处相对空旷且无人占据的角落。何雨柱手脚麻利地从包裹里取出半张干净整洁的床单,小心翼翼地摊开铺平。 随后,他将一台崭新锃亮的收音机轻轻放置其上,并熟练地打开其中一台,按下播放键。 刹那间,一阵欢快清脆、叽叽喳喳的声音如灵动的小鸟般倾泻而出,瞬间吸引了不少路人好奇的目光。 就在这时,一旁的阮蜜忽然开口提醒道: “在这里摆摊做生意可得注意哦,是需要向管理方缴纳一定费用的,而且负责收费的都是社团的人哟。” 听闻此言,何雨柱微微皱了皱眉,但稍作思索之后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晓此事。 果不其然,他们这边尚未正式开张营业,便有两位身着哨衬衫、打扮得流里流气的年轻男子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只见其中一人斜睨着眼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几人,然后用略带挑衅的口吻问道: “嘿,你们几个是新来的吧?以前可没怎么见过你们呐!” 面对对方不太友善的质问,何雨柱赶忙赔笑着回答道:“是啊大哥,初来乍到,还望多多关照。规矩嘛,小弟自然是懂得的。” 说着,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递了过去。 那两名所谓的“古惑仔”接过钞票,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同时点了点头说道: “嗯,还算识趣儿。以后要是遇到啥麻烦事儿尽管招呼一声哈!”说完,便大摇大摆地转身离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两个古惑仔才终于离开了这里。 又等待了片刻,才有零零散散的几个顾客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们先是好奇地打量着摆在摊位上的那些收音机,然后开口询问起价格来。 只见何雨柱面带微笑,语气平静地回答道: “这些收音机啊,每台只要 50块钱就可以带走啦!” 其实在此之前,何雨柱所生产的一直都是晶体管收音机。 这种收音机由于其生产成本较高,所以在市场上的价格通常都接近 200块钱一台呢。 而他如今正在出售的这款型号为 712的收音机,则采用了电子管技术。与晶体管相比,电子管的成本可要便宜不少哦。 在国内,这种收音机的正常售价一般是 47元,但实际上它的成本仅仅只有大约 20块钱而已。 不过嘛,何雨柱之前曾经仔细算过一笔账,如果要在香江这边进行生产的话,由于物料以及人工费用的大幅上涨,成本可能会一下子飙升到 30多块钱呢。 和手表那种行业有所不同的是,收音机这个行当的进入门坎相对来说是比较低的。 也正因如此,竞争十分激烈,利润自然也就没有那么丰厚啦。 目前市面上常见的电子管收音机,大多数的价格区间都集中在 70至 100元之间。 然而,何雨柱却毅然决然地将价格向下调整了足足 20块钱之多,仅仅以 50块钱这样实惠的价格进行出售。 当那位客人听到何雨柱报出的这个价格后,不禁低声嘀咕了一句:“居然这么便宜啊?” 接着,他便蹲下身子,伸手拿起其中一台收音机,开始认真地检查起来。 这时,何雨柱连忙递过去一节电池,并热情地说道: “您要是不放心,可以装上电池当场试听一下哟!” 蹲下来仔细查看的共有三个人,他们每个人手里都被递过去了一块电池。 站在一旁的阮蜜,则开始热情地向这三人介绍起收音机来,把它夸得简直是天上有地下无,说得那叫一个天乱坠。 在接连几声甜美的“大哥”叫唤声中,其中有两个人很快便心满意足地点头付款了。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心中不禁暗自庆幸起来,还好自己之前有先见之明,请来了蜜桃姐妹帮忙。 毕竟他自己讲粤语并不是那么流利顺畅,而且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类似推销这样的事。 每次跟人说话时,总是没法做到完全放低姿态。 然而阮蜜可就不同啦,她身为一个娇柔可爱的女孩子,只要甜甜地喊上几声“大哥”,就能让人骨头都快酥掉。所以她轻而易举地就能吸引到顾客前来购买,无疑是个非常称职的售货员。 何雨柱收下了这两人支付的款项后,微笑着对阮氏姐妹说道:“接下来的事情嘛,就全权交给你们二位啦。” 听到这话,性格直爽的阮桃毫不犹豫地直接应承道: “好啊,没问题!您就瞧好吧!” 而阮蜜则稍稍思考了片刻之后,轻声说道: “何先生呀,依我看呐,咱们就这样直接卖 50块钱一台好像有点不太划算哦。您想想,市面上哪怕是最普通、最便宜的收音机起码也要卖到 70块钱呢。” 何雨柱听后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开口问道: “那按照你的想法,我们应该定价多少比较合适呢?” “怎么也要 60港币啊!能比其他品牌稍微便宜一点儿就行啦,可你这也便宜得太多了吧。” 何雨柱略作思考后说道,“那好吧,接下来你就按 60块钱这个价格来卖,咱们试试看效果如何。” “好咧!”阮蜜爽快地应道,随即扯开嗓子开始大声吆喝起来。 此时正值夜市最为热闹喧嚣之际,她的叫卖声瞬间吸引了众多过往行人的注意,不一会儿功夫便聚拢过来不少人。 当人们听闻这款收音机仅售 62块钱时,脸上无不露出惊讶之色,七嘴八舌地询问起各种相关问题。 面对众人连珠炮似的发问,起初阮蜜和妹妹阮桃稍显慌乱,但凭借着她们对粤语的熟练掌握以及平日里积累下来的售卖经验,很快便镇定自若、应对自如。 两人配合默契,一个负责解答顾客关于产品性能方面的疑问,另一个则着重介绍收音机独特的外观设计与便捷操作方式。 而站在后方的何雨柱,则犹如一名勤劳的小工般默默地忙碌着。 他手脚麻利地从随身携带的大包里将一台台收音机取出,整齐有序地摆放在摊位之上,并及时为有需要的顾客递上配套的电池。 就这样,三个人分工协作、各尽其责,整个销售现场显得有条不紊且热火朝天。 尽管收音机的售价已经提升至 60块钱上下,但由于其性价比颇高,再加上阮氏姐妹出色的推销技巧以及何雨柱周到细致的服务,前来购买的顾客依然络绎不绝。 眨眼之间,十几台收音机便已成功售出,营业额节节攀升。 何雨柱望着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夜市,心中不禁感慨万分。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夜市的生意竟然如此火爆! 看着摊位前人头攒动,人们争相购买各种商品,他暗自懊恼: “哎呀,我之前真是没想到啊,如果早点知道夜市生意这么好,我肯定会先生产电子管收音机的!” 他心里很清楚,虽然晶体管收音机有着诸多优势,比如音质更好、体积更小等,但它的价格相对较高,利润自然也就更为丰厚。 然而眼下的情况却是,电子管收音机明显更受大众欢迎。 毕竟对于大多数普通老百姓来说,价格才是决定是否购买的关键因素。 要知道如今在香江地区,人们的月工资基本上都在 200块钱上下徘徊。 如果让他们费将近一个月的工钱去购置一台收音机,那可真得好好思量一番才行。 相比之下,电子管收音机的价格就要亲民得多了,其售价仅仅相当于他们月工资的四分之一而已。 所以当面对这样实惠的价格时,很多人甚至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毫不犹豫地掏钱买单。 经过今晚在夜市中的这番观察和思考,何雨柱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一个全新的念头。 他心想:“要是能弄来一大批电子管收音机,然后拿到夜市上来销售,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卖出数量可观的产品呢!到时候一定能够赚个盆满钵满!”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把钞票朝自己飞来的美好景象。 至于晶体管收音机那个可以卖到境外去,更适合一些中产阶级使用。 就像吉米沙商行一样,他们的产品在香江这边销售的并不多,何雨柱帮着他们代工的产品几乎都销往欧美等地区。 何雨柱正想着忽然摊位前购买的人群被分开,然后几个古惑仔走了过来。 “你个小丫头,躲了我两天,今天终于又找到你了,乖乖的跟我回去当少奶奶吧。”(本章完) 第519章 夜市很成功 何雨柱缓缓地抬起头,目光随意一扫,只见迎面走来之人并非他人,正是那个曾经对阮蜜死缠烂打、最终被他狠狠教训了一顿的刀疤刘。 刹那间,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轻描淡写地道:“哟呵,原来是你啊?” 此时的刀疤刘正领着一群小弟前来饭馆吃饭,他那锐利的目光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直勾勾地落在了娇美动人的阮蜜身上,压根儿没留意到躲在她身后的何雨柱。 于是乎,这家伙便趾高气扬地分开人群,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饭馆里。 可就在他看清眼前站着的竟是何雨柱时,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混身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不不不……不是我!” 刀疤刘结结巴巴地说道,话刚出口,他便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转身撒腿就想往外逃窜。 然而,何雨柱又岂会轻易放过他?只听一声怒喝传来:“给老子站住!谁允许你走了?” 听到这声呵斥,刀疤刘犹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 他那张布满刀疤的脸此刻满是苦涩与无奈,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我的妈呀,咋这么倒霉呢?居然又碰上这位活祖宗了!上次被他收拾得那么惨,回家后擦了好几瓶跌打药,直到现在身上的伤都还没完全好利落呢。真是怕啥来啥呀!” 何雨柱朝着刀疤刘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赶紧滚到跟前来。 刀疤刘不敢有丝毫怠慢,战战兢兢地走到何雨柱面前。 还未等他站稳脚跟,何雨柱飞起一脚,看似力道不大,但却精准地踹在了刀疤刘的屁股上,疼得这家伙龇牙咧嘴。 紧接着,何雨柱眯起眼睛,冷冷地问道:“刚才你小子想干啥呢?” 被踹倒在地的刀疤刘像一只敏捷的豹子一样迅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原本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一心想着要找阮蜜好好算一算这笔账,但此刻理智告诉他绝不能将这个想法表露出来。 于是,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目光落在了地上正在售卖的收音机上,灵光一闪说道:“我……我其实是打算来买一台收音机的。”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自然清楚刀疤刘这番话纯属胡扯,但毕竟这一次对方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坏事,总不能二话不说就对其喊打喊杀甚至直接把人给废掉吧。 所以,何雨柱只是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刀疤刘,语气平静地问道:“这么说来,你是经常在这一带活动咯?” 刀疤刘赶忙陪上一脸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地回答道:“嘿嘿,是啊!这片儿夜市可以说是我的地盘呢。” 何雨柱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指向身旁的阮蜜和她的妹妹,表情严肃地警告道: “那好,这位是我的女人,也就是你们口中所谓的‘大嫂’,还有她的妹妹。从今往后,如果她们姐妹俩在这一片地方遇到任何麻烦或者受到一丁点儿伤害,我可绝对饶不了你,到时候定会把你剁碎了拿去喂王八!” 刀疤刘一听这话,吓得浑身一抖,连忙拍着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是是是,您放心好了!我以人格担保,大嫂和她妹妹在咱们这块地界上肯定会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绝不会出半点儿岔子!” 而此时的阮蜜,听到何雨柱当众称呼自己为“大嫂”,不禁羞红了脸颊,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欲滴。 然而此时此刻,她深知这种情况下实在不宜出言反驳,只能默默地低下头,心中却是犹如小鹿乱撞般怦怦直跳。 阮桃满脸笑容地凑近姐姐,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 只见阮蜜原本微红的脸颊瞬间变得更加绯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欲滴,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挤出水来。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轻声说道: “那你们快去吧。” 一旁的刀疤刘则十分客气地向众人告别,临行前还特意掏出钱购买了一台收音机。 他擦去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后,方才转身离去。 待他们走远,原本热闹非凡的摊位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秩序。 然而此时,何雨柱却突然察觉到,生意似乎比之前还要红火许多。 毕竟,在 60年代的香江,这里的夜生活丰富多彩,即使夜幕已然降临,但夜市上依旧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何雨柱手中提着的那个黑色大提包里,最初装满了整整 100台收音机。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这些收音机即将销售一空时,他不慌不忙地悄悄从自己的特殊空间里又取出一部分新的收音机,不动声色地装进了提包之中。 而此刻,在摊位前方正忙着给顾客热情介绍产品的蜜桃姐妹俩对此毫无察觉。 不知不觉间,时针已指向晚上十点多钟。经过几个小时的忙碌,摊位上的收音机竟然成功售出了多达 120台! 这时,何雨柱抬手拍了拍已经空荡荡的提包,对阮蜜说道: “已经全部卖光啦,你看看这包里面是不是空无一物了?” 听到这话,阮蜜不禁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道: “这么快就全卖完了?” 阮蜜甚至都没顾得上查看货物是否真的售罄,便带着满脸歉意地向在场的所有客人们解释道: “实在不好意思啊各位,今天带来的货品已经全部卖光啦,如果您还想购买的话,可以明天早点过来哟。” 说完这番话后,她开始熟练地收拾起摊位来。 这时,一旁的何雨柱开口说道: “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们几位帮忙了,辛苦了一整天,晚上我做东,请大伙好好吃一顿大餐犒劳一下!” 听到这话,阮桃兴奋得眼睛放光,立刻欢呼起来: “好耶好耶!那我可要吃大龙虾哦!” 然而,何雨柱却皱了皱眉,略带责备地回应道: “哎呀呀,吃吃吃,整天就只晓得吃!龙虾多贵啊,咱还是换个实惠点儿的吧。” 阮桃一听,立马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嘟着嘴撒娇似地说道: “可是人家从来都没尝过龙虾是什么味道嘛!” 看着妹妹这副可爱又委屈的样子,何雨柱心里不禁一软,但嘴上仍然坚持着: “不行不行,太贵啦!咱们找个价格亲民些的餐馆就行啦。”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阮蜜犹豫地插话道: “这样不太好吧?今天能把货全都卖掉,其实也是多亏了你提供的这些优质商品,而且……我们也没出多少力。” 再说了,这些货品的成本对你来说几乎等于零呀。那些电子元器件、天线、喇叭还有线圈什么的,不都是靠你那个神奇的空间能力制造出来的吗?无非就是了一点点物料成本罢了,平均下来每台也就才三五块钱而已。所以这顿大餐应该由我们来请你才对。 整整 120台收音机,如果按照每一台 60元的价格来计算的话,那总计下来可就是令人瞠目结舌的 7200块钱啊! 要明白,对于普通大众而言,辛辛苦苦工作一个月所能挣到的工钱也就仅仅只有 200块钱罢了。 然而就在今晚,何雨柱竟然轻轻松松地赚到了六千多元!如此巨大的财富收获让他喜不自禁。 既然口袋里有钱了,何雨柱便想着好好犒劳一下自己以及与他关系亲近的人。 于是乎,他毫不犹豫地决定邀请两位好姐妹一同去享用一顿丰盛的大餐。 毕竟这点销对现在的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而且实际上,他心中还藏着一些重要的事情想要跟她们共同商讨一番。 何雨柱面带微笑,语气坚定地说道: “这样安排没什么不妥之处,就这么定下来吧!况且,我确实有些事儿需要仰仗二位帮忙呢。” 通过这几次的密切交往,何雨柱逐渐察觉到,姐姐阮蜜性格相对沉稳内敛、做事深思熟虑;而妹妹阮桃则显得更为灵动活泼、充满朝气。 或许正是因为看到了两姐妹各自鲜明的个性特点,何雨柱相信此次与她们的商议一定会顺利且愉快。 果不其然,在听完何雨柱的提议后,阮蜜稍作思考便点头表示同意。 紧接着,三个人兴高采烈地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位于新市镇的那家知名酒楼而去。 一进入酒楼,扑鼻而来的便是各种美食的香气。 何雨柱阔气地点了一只个头硕大的龙虾,又搭配了几道精致可口的小菜,当然也少不了冰凉爽口的啤酒。 就这样,三个人围坐在餐桌旁,开始尽情享受这美味无比的夜宵时光。 顺便闲聊着关于晚上销售收音机的事宜,没一会儿工夫,何雨柱便开口说道: “想必你们也清楚,大白天的我还得忙着跑船呢,这夜市总不可能天天都来啊。所以我就在琢磨,要不干脆将这些收音机批发给你们,由你们接手销售如何?” 何雨柱心里头可不太乐意把自个儿所有的时间全都耗费在夜市上头。 毕竟今儿个他已然忙活了一整天,往后的日子里,着实没办法再把大把的光阴都搁这儿啦。 于是乎,他打定主意要将在夜市售卖收音机的买卖转手交由她们姐妹俩操持。 阮蜜听闻此言,满脸诧异地追问道: “啥?你居然打算把这么能挣钱的营生让给我们来打理?” 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应道: “你们应该也晓得我的情况嘛,实在抽不出那么多空闲时间呐。日后我负责替你们张罗收音机货源,而销售方面就全靠你们二位啦,咋样?” 听到这话,姐妹二人对视一眼后齐声回答道: “那敢情好呀!咱们肯定乐意!” 要换作以前,她们或许多少还会有些迟疑不决,但方才亲眼目睹那位负责夜市的凶神恶煞般的刀疤刘在何雨柱跟前都乖乖认怂服软了,这会儿哪还有半点儿顾虑哟。 可以毫不夸张地讲,从此以后她们便拥有了充足的安全保障。 在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夜市里,再也不会有人胆敢去欺凌这两位柔弱的女子了。 正是因为有了这份可靠的安全保证,她们才能够毫无后顾之忧地将这项生意长久地经营下去。 这时,只听见何雨柱爽快地说道: “行啊!既然如此,那以后这收银机就按 50块钱一台的价格批发给你们啦,至于怎么卖嘛,随你们高兴就行。” 听到这话,一旁的阮蜜兴奋得连连点头,她心里暗自盘算着,照这样发展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赚到大笔财富了。 假如按照每台 60元的零售价格来算,那么每成功卖出一台便能净赚 10元。 就像今天这般火爆的销售情况,居然一口气卖掉了足足 100台之多,单单这一天所获得的利润就高达令人咋舌的 1000元呐! 即便日后每天的销售量有所减少,哪怕只能卖出区区 10台,那一天下来也能有整整 100元的收入进账呢。 要知道,在此之前,阮蜜可是整天从早到晚辛辛苦苦地工作 10个小时,然而所得的薪水却还不足 10块钱呀! 想到这里,她不禁喜笑颜开,满脸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连忙对何雨柱说道: “哎呀,真是太好啦!多谢您,何先生!” 见此情形,何雨柱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回应道: “哈哈,咱们往后可就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啦,不必如此拘谨和客气哟,直接称呼我老何或者柱子都行。” 阮蜜笑道:“那怎么行呢,我们以后叫你何大哥吧。” 用完餐之后,三人一起回到住所,告别后各自回屋休息。 “哎呀,累死了。”阮蜜把手里的包丢在沙发上,然后人也躺在了上面。 阮蜜也坐下来说:“是挺累的,不过今天真是太高兴了。” 阮桃忽然爬起来,来到姐姐的跟前问: “你说咱们以后一天能卖多少台收音机?” 阮蜜想一想说:“虽然今天能卖100多台,但是以后绝对不可能卖得那么多,毕竟今天只是第1天,之前没有人在这里卖收音机。” 夜市上都是日用百货为主,销售收音机都在电器铺里面,没有人进这么昂贵的东西在夜市上进行销售。 “那你觉得一天能卖多少台?” “哪怕一天只能卖10台8台的,对咱们来说都是一个很好的生意。”(本章完) 第520章 幼儿园 何雨柱轻轻地推开门,踏入屋内。 他环顾四周,房间里略显凌乱,但这并未影响他迅速行动起来。 只见他熟练地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拾起,整齐地迭放在一旁; 又拿起抹布,仔细擦拭着桌椅和窗台,抹去那薄薄的一层灰尘。 一切收拾妥当后,何雨柱放轻脚步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向外张望一番。 确定周围无人后,他像一只敏捷的猫一样,悄悄地沿着楼梯而下。 很快,他便来到了楼下,快步走向码头。一艘快艇静静地停靠在那里,等待着它的主人。 何雨柱跳上快艇,启动引擎,伴随着一阵轰鸣声,快艇如离弦之箭般冲出海港。海浪拍打着艇身,溅起朵朵白色的浪。 海风呼啸而过,吹拂着他的面庞,带来丝丝凉意。没过多久,何雨柱便顺利抵达对岸,踏上回家的路。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何雨柱的脸上,唤醒了沉睡中的他。 他伸了个懒腰,洗漱完毕后,精神抖擞地前往公司上班。一到办公室,他就立刻投入到工作中,首先处理那些日常的琐碎事务。 待这些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之后,他召集了几位领导,大家围坐在会议桌旁。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各位同仁,我们之前一直致力于生产晶体管,并且取得了一定的成绩。 然而,随着科技的不断发展,如今对于美利坚等发达国家而言,用晶体管代替电子管已经成为一种不可逆转的趋势。 我当初决定生产晶体管,也是希望能够参与到这个潜力巨大的市场之中分一杯羹。 所以在此之前,我从未考虑过要涉足电子管的生产领域。 但是,经过昨晚的一番深思熟虑,我突然意识到,现阶段完全抛弃电子管或许并非明智之举。” 他顿了顿,接着解释道: “无论在内地还是放眼全球,绝大多数国家目前仍处于相对贫困的状态。 晶体管虽然性能优越,但因其高昂的价格,对于这些国家的消费者来说,无疑是一笔沉重的负担。相比之下,价格较为亲民的电子管产品则更容易被大众所接受,也更符合他们当下的实际需求。 因此,我认为我们应该调整战略,在继续推进晶体管研发与生产的同时,适当增加电子管的产量,以满足不同层次市场的需求。 这样一来,不仅可以拓宽我们的客户群体,还能进一步提升公司的市场份额和竞争力。不知诸位对此有何看法?” 总经理陈嘉聪微皱着眉头问道: “咱们生产电子管难道也是用于组装收音机吗?” 对面的人连忙点头应道: “没错,目前来说主要就是收音机,当然啦,后续可能还会涉及到音响方面的业务。” 听到这里,陈嘉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情况,但紧接着他又面露难色地说道: “不过这样一来,咱们的厂房可就显得有些紧张喽!” 这时,一旁的何雨柱接过话茬儿: “我觉得之前的五金生产可以适当减少一部份,把那些相关的设备全都转让给广和公司。” 原来啊,最初的时候何雨柱一时之间也没找到特别好的经营方向,思来想去便决定先培养一批工人,专门从事通用性五金机械设备的生产。 然而,这项生意做了短短几个月之后,他却发现收益并不是很理想,每个月仅仅只有几万块钱进账而已。 如今呢,厂里的那些机床主要都是在制造更为先进的数控机床,而且还是给莫雷诺商行做代加工。 如此看来,如果继续保留原有的五金生产业务,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实际意义了。 毕竟眼下有利润更高的买卖等着去做,那么这些五金生产自然就得往后稍稍,给更重要的项目让出宝贵的厂房空间。 于是乎,由何海柱亲自主持召开了一场会议,经过大家充分地讨论和交流,最终达成一致意见——先腾出整整两层楼的面积,全力投入到电子管的生产当中去。 何雨柱微微皱起眉头,关切地问道: “晶体管收音机目前的生产情况如何呀?” 对面的人赶忙回答道: “起初由于工人们对这项技术还不太熟悉,所以生产进度相对较慢。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和培训后,现在已经逐渐提高了生产速度呢!” 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表示认可他们所付出的努力。接着,他话锋一转,又询问起了手表业务的进展。 对方回应称:“手表生意跟以往差不多,每天能卖出几百块左右,总体来说业绩还算不错啦。” 会议结束后,何雨柱抬手示意让廖烈樱到自己的办公室来一趟。待她进来并关好门后,何雨柱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 “咱们公司账面上现在一共有多少资金啊?” 廖烈樱稍作思考,随即回答道: “大概不到 200万吧。” 何雨柱沉思片刻后说道: “这样吧,你先划出一部分钱给黄芷柔,让她拿去把之前看中的那几栋别墅给买下来。虽说之前已经签好了购买协议并且也支付了定金,但毕竟钱没结清嘛。如今咱们账上有点钱了,还是尽快把这事儿落实妥当为好。” 顿了顿,他继续吩咐道: “至于剩下的那些钱嘛,就用来租赁厂房。要知道,光靠我们自己慢慢建设工业大厦可不行,太耗时费力了。如果市场上有那种即将竣工、或者基本完工的大厦,直接整栋租下来用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其实当下何雨柱正在使用的厂房主要来自于宏发工业大厦以及从李家诚那里租来的部分场地。 如今,何雨柱已然将所有的厂房充分地利用起来,但倘若想要进一步扩大企业的规模,那就必须得考虑向外部承租更多的厂房了。 目前房地产市场的价格稍稍有所上扬,然而建造一栋工业大厦所需的费用仅仅只需 100多万罢了。 此刻,何雨柱手头上结余的资金也已多达上百万之巨,如果选择租赁工业大厦的话,完全足够租下整整 10栋。 在此之前,何雨柱之所以一直不太愿意进行扩张,其主要原因在于新投入生产所需要的资金颇为高昂,而他手中持有的钱财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充裕。 但现如今情况却大不相同了,因为何雨柱拥有着一项神奇的能力——能够通过神秘的空间变幻出崭新的生产线来! 如此一来,便为大规模的扩张提供了坚实有力的保障。 当然,即便具备了这样强大的优势,也不可能所有的产品都依靠自家工厂独立完成生产。 所以当有人询问道: “究竟要租几栋大楼才合适呢?”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能租多少就尽量租多少,最起码也要保证在 10栋以上才行啊!” 听到这个数字,对方不禁惊讶地反问道: “竟然需要这么多吗?” 何雨柱则胸有成竹地点点头解释道: “咱们当下主要经营的产品包括晶体管、电子管等等,而后还会依托这些原材料来生产收音机、电唱机以及电视机等各类电子产品,除此之外,我们甚至计划涉足手表制造领域呢。” 廖烈樱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紧接着说道: “先前咱们的生产规模相对较小,如果想要迅速扩大规模,恐怕在资金方面会遇到一些难题吧。毕竟目前我们手头可用的资金仅有大约 100万而已,如果将这全部资金用于租赁房屋场地,那么后续在设备购置方面所需的投入至少也得千万以上了。如此一来,又哪里还有足够的资金去采购数量如此庞大的设备呢?”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疑虑。 然而,何雨柱却是一脸轻松地笑了笑,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关于设备的问题嘛,你们无需担心,全都包在我身上啦!到时候不管需要多少设备,我都能保证供应充足。” 他的话语充满自信,仿佛一切困难都能够迎刃而解。 听到这话,廖烈樱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是谨慎地回应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我这边也尽快帮忙打听一下,看看是否有向外出租整栋大楼的合适房源。不过说实在的,按照正常分工,这类事务本不应由我这个只负责财务管理的人来承担。 或许将其交由黄芷柔处理更为妥当些。但现实情况有所不同,毕竟我作为廖家的千金大小姐,拥有着比常人更为广泛且丰富的信息渠道与资源。并且凭借家族企业——廖创兴银行所积累的大量客户群体,我能够较为轻易地与各大商厦的持有者取得联系,并展开相关商务洽谈工作。所以由我出面去搞定这件事,成功的几率应该会大很多。” 说完这番话后,廖烈樱便开始着手准备去搜集有关出租大楼的信息资料了。 待廖烈樱前脚刚踏出房门,何雨柱便迫不及待地将黄芷柔唤入办公室内。 只见他满脸笑意地一把搂住黄芷柔那纤细的腰肢,顺势让其稳稳地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之上。 紧接着,二人如胶似漆地热切拥吻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浓情蜜意的氛围。 然而,就在这时,黄芷柔却突然停下动作,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娇嗔地问道: “你方才是不是也是这般抱着廖小姐呀?”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中不禁一紧,但表面上仍强装镇定,连忙矢口否认道: “哎呀,芷柔,你可别瞎猜啊!哪有的事!” 黄芷柔显然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轻撇嘴角,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哼,你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话音未落,何雨柱见势不妙,赶忙抬手在黄芷柔那圆润挺翘的臀部轻轻拍了一下,然后柔声解释道: “宝贝儿,别生气啦!我刚刚已经跟她说好了,这两天就去把那栋别墅给买下来。这样一来,咱们以后就能住得更舒服些啦。” 听完这番话,黄芷柔的脸色总算稍稍缓和了一些,微微点头应道:“嗯,好吧。” 随后,两人继续沉浸在甜蜜的互动之中,时不时发出阵阵欢快的笑声。 尽管如此,他们手上的工作却丝毫未曾耽搁。就这样,时间在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待到黄芷柔起身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物后,她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办公室。 而此时已临近下午时分,正当何雨柱埋头处理文件之时,徐慧真风风火火地闯进了房间。 还未站稳脚跟,她便焦急万分地开口说道:“柱子啊,不好啦!今天咱闺女在学校又被人给欺负了!” 何雨柱闻言,顿时惊愕失色,猛地从座椅上弹起身子,瞪大双眼追问道: “啥?怎么回事啊?为啥会这样?” 要知道,他家的大女儿何元秀如今不过才到上幼儿园的年纪,为了让孩子能够接受良好的教育,夫妻俩特意精挑细选了一家附近口碑颇佳的幼儿园送她去上学。 谁曾想,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徐慧真说:“还不是口音问题,那小孩子都排斥秀儿。” 何雨柱顿时头疼起来,说:“这个事情不太好解决,总不能咱们自己盖个学校吧?” 说过之后何雨柱就愣了,为什么不可以呀? 徐慧真发愁道:“是啊,所以我觉得要不还是回京城?” 何雨柱摇摇头:“回去干嘛,总要在这边适应的,不就是一个幼儿园嘛,咱们自己建一所就是了。” 幼儿园的面积又不大,找个合适的地方租上一片房子就行了。 然后请几个老师,专门来教自己家的孩子,要是嫌弃孤单,也可以招一些自己公司的员工子女。 这样一来,那些小孩就不会欺负秀儿他们了。 “什么你说咱们自己建幼儿园?”徐慧真惊讶的问。 何雨柱解释一下,这里是香江,又不是内地。 内地所有的学校都是公办的,可是香江这边有太多的都是私立学校,建一个幼儿园还是很轻松的。 然后说:“不光是幼儿园,咱们还要建小学和初中,甚至是高中,到时候请最好的老师,用来培养咱们的孩子。”(本章完) 第521章 我还没有结婚 “这……这得多少钱呀?” 徐慧真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问道。只见她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似乎对这笔开销感到十分担忧。 “放心吧,不了多少钱的!” 何雨柱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道,“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啦!” 说着,他转身朝着门外喊了一声,“黄芷茹,快进来!” 不一会儿,黄芷茹便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进来。 然而,她的神情却显得有些不自然,微微低着头,不敢与徐慧真对视,轻声向徐慧真问了声好。 徐慧真倒是热情大方,脸上始终挂着和蔼的微笑。 她伸手将黄芷茹轻轻拉过来,让其坐在自己身旁,然后亲切地拉起黄芷茹的手,开始闲聊起来。 “哎呀,芷茹啊,你可真是年轻又漂亮呢!”徐慧真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黄芷茹听了,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嘴里应承着徐慧真的话。 寒暄了几句之后,何雨柱终于切入正题,开口说道:“我们打算办一个幼儿园。” “哦?办幼儿园啊,这个事情应该不难。” 黄芷茹稍微放松了些,回应道,“我虽然没有具体去了解过,但也大概知道一些情况。 只要能找到一个固定的场所,然后按照相关流程去申请就行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嗯,那就在上环这边找个离咱们近一点的地方,租个合适的房子来办幼儿园。” 黄芷茹乖巧地点头称是,然后问道:“好的,那除了这些,还有其他需要做的事情吗?” “当然有啦!”何雨柱想了想,继续吩咐道, “你顺便再帮我打听打听怎么才能办一个小学、初中和高中。以后啊,咱们都要开办起来。毕竟别人家的学校再好,也比不上咱自己家的嘛!这样一来,孩子们在学校里也就不会受欺负了。” 当然啦,等到那个时候肯定是不会将学校其实就是自家所开这个事实告知孩子们的。 毕竟,让孩子们能够拥有一个安稳且安心的学习环境才是最为重要的呀!至于其他方面的事情嘛,可以一步一步地慢慢来处理,完全不用心急火燎的呢。当下最要紧的任务便是先成功地把这家幼儿园给开办起来。 “假如说每一所学校都要靠咱们亲自去开办的话,那倒还不如索性直接去收购别家现成的学校来得更为省事一些哟!” “嗯,行啊,那就依着你所说的去操办好了。不过呢,眼下咱们得先着手搞定一所小学才行哦,只要确保当咱家孩子到达适学年龄时能有对应的学校可供入学便足够啦。” 黄芷柔相当爽快地应承下来之后,便向众人辞别离开了。 此时,何雨柱不禁感慨道: “瞧瞧,这件事儿处理得多简单明了啊?只要手里头资金充足,似乎压根儿就不存在什么无法妥善解决掉的难题呐!” “好吧好吧,既然如此,那咱俩今天也就不必急着赶回家去咯。” 接着,何雨柱又饶有兴致地询问起关于服装厂那边的具体情况来。 只见徐慧真微笑着回应道: “目前来说,由咱们几个人共同负责管理这么一家工厂还算得上是挺轻松自如的呢,而且各项工作流程基本上都已经熟悉并掌握了,现在已然具备进一步扩大生产规模的条件啦。” 听闻此言,何雨柱立马拍板说道: “那成,没问题!我这边会尽快想办法给你们弄一批崭新的生产设备过来的哈。” 待将徐慧真送出门后,他紧接着又把黄芷柔给召唤进房间里,并详细地向她交待了有关采购生产设备的一系列事宜。 生产衬衣所需的那些设备已经无需再行采购了,现在需要考虑购入一些别的设备,比如用于生产袜子、生产鞋子之类的设备。 “那每个类型只购置一套吗?”有人提出疑问。 “咱们毕竟只是个小厂子,先尝试一下,如果效益不错,后续再逐步扩大规模吧。” 既然如此决定,她便只能依照吩咐行事。返回办公室后,黄芷柔立刻拨通电话与相关经销商取得联系,并要求他们尽快将设备运送过来。 不得不说,在香江这座国际化的港口城市里确实有其独特优势。 这里汇聚了无数家商行,经营范围涵盖全球各地的各类商品。因此,只需一通电话,便能轻松完成设备的采购工作。 待到何雨柱下班后,他又如往常一般再度前往屯门。抵达目的地后,他马不停蹄地开始着手准备晚餐。 不一会儿功夫,阵阵诱人的香气便从厨房飘散而出,径直钻进了隔壁屋子。 正在屋内的阮桃灵敏地嗅到了这股香味,脸上顿时浮现出欣喜之色,兴奋地说道: “哎呀,何大哥又在大展厨艺啦!”话音未落,她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往屋外走去。 此时,坐在一旁的阮蜜见状连忙开口问道: “妹妹,你这风风火火的是要去哪儿啊?”阮桃头也不回地应道:“我去找何大哥玩儿呀!” 阮蜜听后微微皱眉,赶忙阻拦道: “你……” 然而还未等她说完,阮桃便急忙打断姐姐的话,解释起来: “姐,我真心觉得何大哥人挺不错的嘛,而且我过去也是想着给他帮帮忙,没什么不好的呀!” 说完,阮桃不再理会姐姐,脚步轻快地朝着何雨柱所在之处奔去。 还没等姐姐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阮桃便如同一只活泼可爱的小兔子一般,迈着轻盈而欢快的步伐迅速地走出了房间。 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盯着眼前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食材,一时间竟有些犹豫不决,不知究竟该如何抉择——是继续将这顿美食烹饪完成,还是先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收拾妥当?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何雨柱那并未上锁的房门,心中不禁一动,于是想也没想,便轻轻一推,径直走了进去。 刚一迈进房门,阮桃一眼就瞧见了客厅中央摆放着的几个硕大无比的提包。 她好奇地凑近前去,仔细打量一番后发现,原来每个提包里装的竟然都是收音机! 这可把她给乐坏了,心里暗自盘算着,如果能将这些收音机成功出售掉,那可就能换来不少的钱财呢!想到这里,她那张原本就红扑扑的小脸蛋此刻更是因为兴奋而变得愈发娇艳欲滴。 “何大哥,我来啦,专门来给您帮忙哟!”阮桃满脸笑容地冲着正在厨房忙碌的何雨柱喊道。 听到声音,何雨柱头也不回地应道: “哈哈,你来的可真及时呀,快过来帮我把这些东西给好好洗洗吧。” 要知道,就在昨天的时候,他都还不好意思麻烦阮桃出手相助呢,但仅仅只过了短短一天时间,今天居然就如此毫不客气地使唤起人家来了。 不过对此,阮桃倒是一点儿都不感到意外,毕竟她可是亲眼目睹过何雨柱那精湛非凡的厨艺的。 那些看似普普通通、简简单单的食材,一旦经过何雨柱之手的精心炒制,瞬间便能摇身一变成为令人垂涎三尺、世间罕有的绝顶美味佳肴。 阮桃二话不说,快步走到洗菜池前,撸起袖子就开始认真地清洗起各种蔬菜来。 与此同时,何雨柱则站在一旁熟练地挥动着手中的菜刀,快速地将各类食材切成大小均匀的块状或片状。 只见他一边动作娴熟地切着菜,一边随口问道:“对了,你姐呢?咋不见她一块儿过来呀?” “她呀,正在家里忙活着呢!等会儿我过去喊她来。” 阮桃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灵活地一转,脸上随即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娇声问道: “何大哥,不知道您成家了没呀?” 听到这话,何雨柱微微一怔,随后轻轻摇了摇头,苦笑道: “我就是个整天在船上奔波的人,哪有时间和精力考虑结婚这档子事儿哟!” “哎呀,何大哥您可别这么说嘛!您瞧瞧您这一手精湛的厨艺,要是想找个媳妇成家,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呀!” 阮桃眨巴着眼睛,语气里满是钦佩与夸赞。 何雨柱听后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而是话锋一转,询问起其他方面的情况。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之间配合得极为默契,没过多久便将一桌丰盛可口的饭菜准备好了。 紧接着,何雨柱起身朝着隔壁的单元走去,准备邀请阮蜜一同前来享用美食。 由于有了昨日的经历,两姐妹今日明显收敛了许多,不再像昨天那样狼吞虎咽、大吃特吃,生怕又被撑得难受。 在用餐完毕稍稍歇息片刻之后,她们便迫不及待地谈起了生意经。 经过一番商议,最终双方达成共识: 昨天算是帮忙,自然不能计较报酬。而从今天开始,这些收音机就算是以批发的形式卖给蜜桃姐妹了。 等到日后成功售出,何雨柱每台仅收取 50元,至于超出的部分,则全部归姐妹俩所有,算作她们应得的利润。 一切谈妥之后,三个人兴高采烈地一同前往夜市。 到达目的地后,他们依旧选择了昨天那个大致相同的位置,迅速支起摊子,摆放好各种款式新颖的收音机,满心期待地等待顾客上门光顾。 昨天收音机的销售异常火爆,这让今天刚刚摆出摊位时,就已经有不少人迫不及待地围拢过来想要购买。 与昨日不同的是,今日无需再劳烦何雨柱帮忙吆喝售卖,只需将装满收音机的提包摆在前方显眼位置即可,而他所要做的仅仅是留意着这些收音机别被他人顺手牵羊偷走就行。 如此一来,何雨柱倒也乐得清闲自在,索性当起了专职保安。 整个夜晚平静无事,并未发生任何意料之外的状况。 期间,那个脸上有着一道醒目刀疤的刘哥竟特意跑来向何雨柱问安,并陪着他闲聊了好一会儿,说了不少讨好奉承的话语。临近收摊之时,何雨柱嘱咐道: “明天我就不再来了,但你可得确保她们俩不会遇到任何麻烦。”刀疤刘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回应道: “放心吧!嫂子们的生意,绝对没人胆敢前来滋事捣乱。”见安全方面已然无忧,何雨柱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然而,待到收摊结束盘点货物时,却发现居然还有整整一包收音机尚未售出,细数之下竟然还剩 25台之多。 这着实令何雨柱感到颇为诧异,毕竟就在昨天,那可是足足卖出了多达 120台啊! 相较而言,今天的销量大幅缩水,仅仅只卖出了 75台收音机而已。 不过,对于这样的结果,蜜桃姐妹二人却是满心欢喜。因为即便销售量有所减少,可今天一整天下来的总收入依然高达 750元呢! 这一笔收入可着实不少,差不多相当于他们两三个月辛辛苦苦挣来的工钱呢! 收了摊位之后,阮蜜满心欢喜,笑容灿烂得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一般,她兴奋地说道: “走啊,咱们赶紧去吃夜宵庆祝一下!”于是乎,三个人兴高采烈地朝着昨天去过的那家饭店走去。 然而,与昨日不同的是,今天的何雨柱并没有像上次那样豪爽地点上昂贵的大龙虾,而是选择了一些相对较为普通的食材。 尽管如此,这些美食依旧美味可口,让人吃得心满意足、酣畅淋漓。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开始分钱。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属于自己的那份酬劳,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随后,便各自散去,准备回家好好休息一番。 回到家后的何雨柱,二话不说直接将自己房间里面那整整 1000台收音机一股脑儿地全部搬到了阮蜜家的客厅里。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蜜桃姐妹们一时半会儿可能真的拿不出那么多货款来。所以,他善解人意地对阮蜜说道: “别着急,我明天就要出海了,等我下一次回来的时候,你们再把货钱给我就行啦。”说完,还露出一个宽慰人心的微笑。 “谢谢你何大哥。” “客气什么,我也只是晚几天就收回货款而已。” 蜜桃把何雨柱送出房间关上门之后回来就对姐姐说: “你觉得何大哥怎么样?” 阮桃直接说:“挺好的呀,要不是他,咱们哪有路子赚这么多钱?” 阮蜜就笑道:“我已经打听了,何大哥还没有结婚,你说,让何大哥当我的姐夫怎么样?”(本章完) 第522章 批发 阮蜜一开始听到妹妹的话时,整个人明显地愣住了,她眨巴着眼睛,脑海里飞速地转动着,试图理解其中的含义。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恍然大悟,明白了妹妹所暗示的那种关系。 瞬间,一抹羞涩的红晕爬上了她白皙的脸颊,她娇嗔地说道: “哎呀,你这个坏妮子,居然这么说!难道你真的对人家动心啦?哼,依我看啊,让何大哥当我的妹夫倒是挺不错呢!” 阮桃一听这话,立刻不干了,她瞪大了眼睛,气鼓鼓地冲到姐姐面前,伸手就要去抓姐姐的胳膊。 阮蜜见状,灵活地一闪身躲开了妹妹的攻击,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地追逐起来。 不一会儿,姐妹俩就纠缠在一起,互相拉扯、推搡,嘴里还不停地笑骂着,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和打闹声。 而另一边的何雨柱可没心思理会这对活宝姐妹,他第二天一大早就忙碌开了。 只见他风风火火地穿梭于各个工厂之间,到处捣腾着各种各样的设备。 首先,他将目光瞄准了生产晶体管的设备,经过一番精心挑选后,他留下了一部分自用,其余的则小心翼翼地装上船只,运往遥远的羊城。 没过多久,从羊城运来了一套崭新的电子管生产设备。 何雨柱满心欢喜地亲自接收了这批宝贝,并迫不及待地投入到了制作工作当中。 凭借着精湛的技艺和丰富的经验,他仅仅用了几天时间,就成功地亲手打造出了整整十套电子管生产设备。 如此一来,他们便拥有了强大的电子管生产能力。 不过,何雨柱并没有满足于此。他将这些宝贵的设备暂时放置在仓库里,然后放心地交给了黄芷柔等人负责后续的生产事宜。 就在这时,另一批采购的用于生产袜子和鞋子的设备也如期抵达了。 何雨柱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以检查设备质量为由,悄悄地将它们送进了神秘的空间进行复制。 随后,他又不动声色地将复制好的设备取出,安安稳稳地摆放在屯门的仓库之中。 就这样,原本采购来的设备摇身一变,成为了数量翻倍的“新设备”。 仅仅就在这短短的数天时间里,整个公司如同雨后春笋般迅速地增添了数百台崭新的设备。 这些新增的设备使得公司固定资产的投入大幅增长,足足增加了惊人的两千万元之巨! 然而,与如此庞大的资产投入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何雨柱个人的开销却显得微不足道,甚至连区区五十万都尚未达到。 原因无他,只因所购置之物皆为原材料,他仅仅支付了物料本身的成本费用罢了。 历经数日的忙碌奔波,直到这一天,所有繁杂事务总算全部处理妥当。 于是,何雨柱总算是腾出了些许闲暇时光,可以再度踏上前往屯门之路。 当他抵达目的地后,首先做的便是将整整一千台收音机搬进自己的房间,并精心摆放好。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方才抬手轻轻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听到敲门声响起,屋内之人快步走来打开房门。见到门外站着的正是多日未见的何雨柱时,阮蜜那张娇美的面庞之上瞬间绽放出惊喜之色,她满心欢喜地说道: “哎呀,何大哥,您可算回来了呀!” 何雨柱面带微笑回应道:“可不是嘛,我刚刚才把那些收音机给运回来呢。” 说罢,阮蜜便热情地将何雨柱迎进屋子里,请他在沙发上落座。 与此同时,一直在自己房间中的阮桃也闻声走了出来,手脚麻利地为何雨柱泡好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 两位女子围坐在何雨柱身旁,犹如两只欢快的小鸟一般,叽叽喳喳地谈论起有关售卖收音机的种种事宜来。 据阮桃所言,在她接手销售工作的第一天,成绩相当斐然,竟然成功卖出了七十五台收音机! 不过,此后每日的销售量却呈现出逐渐递减之势。如今,十天的时间已然过去,每日的销量仅剩下十余台而已。 听闻此言,何雨柱不禁微微皱眉问道:“怎么现在的销量变得如此之少了?” 阮蜜微微颔首,轻声说道: “确实如此啊,毕竟屯门这里可是有着整整三个规模颇大的夜市呢!这附近能够消费得起的人群,基本上该买的都已经买过啦。 ”尽管每天售出的收音机数量仅仅只有十多台,但聪慧的阮蜜并没有就此止步不前,她灵机一动,在摊位上增添了许多琳琅满目的物品。 只见那小小的摊位之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精美的钥匙扣,它们或小巧玲珑,或造型别致;还有那结实耐用的裤腰带,款式多样,满足不同人的需求; 煤油打火机散发着独特的金属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精致的剃须刀和锋利无比的刀片整齐地排列在一起,等待着顾客们的挑选;而各种型号的电池则安静地躺在那里,随时准备为主人们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 不得不说,阮蜜的这番经营策略取得了显著成效,生意一直都还挺红火的。 一整个晚上下来,除去成本之后,大约能够获得 150块钱左右的纯利润。 何雨柱听后不禁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嗯,这样看来,这生意做得还算可以嘛!既然如此,那你们为什么没有考虑去到另外两处夜市拓展业务呢?” 这时,一旁的阮桃面露难色,怯生生地回答道: “我们实在是不敢呀!如果不是有您陪着我们,恐怕就连现在这个夜市我们都没胆量过来呢。” 紧接着,阮蜜也附和着说道: “没错,姐姐说得对。那边的两个夜市可都是由其他势力掌控的,他们与刀疤刘毫无关系,自然也就不可能给刀疤刘半点面子。所以,我们哪敢轻易涉足啊!” 其实对于何雨柱而言,当初弄出这么个小生意纯粹就是顺手而为罢了。 他心里很清楚,想要靠这种在夜市摆地摊的方式来实现日进斗金几乎是天方夜谭。 然而,即便如此,每天晚上能够赚取一两百元的收入,这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成果了。 因此,对于目前的状况,他并未抱有过多不切实际的奢望,而是选择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将这份小生意继续做下去。 最为关键的一点便是确保安全无虞,只要他们二人平平安安、相安无事,那无疑就是最佳结局。 何雨柱一脸凝重地说道:“今日时间已然紧迫,怕是来不及有所行动了,我们还是前往原先的摊位位置吧。 待到明日,咱们一同前去寻找另一家夜市的老大,好好商谈一下能否在其地盘上摆摊设点之事。” 阮蜜微微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回应道:“如今的生意虽较以往稍显逊色,但我个人感觉还算不错啦。若再更换一处新址,那些人未必会应允呢。” “放心吧!倘若他们胆敢拒绝,我便会凭借我的一双铁拳来说服他们。”何雨柱挥舞着粗壮有力的胳膊,显得信心满满。 “然而……”阮蜜似乎仍心存顾虑,欲言又止。 “好啦,别想那么多啦!有任何问题咱们留待明日再议,眼下当务之急乃是赶紧下厨做饭。” 何雨柱大手一挥,径直走向厨房,开始掌勺烹饪。 而两姐妹则乖巧地站在一旁,默契地为何雨柱打下手,协助他完成晚餐的制作。 像往常一样,何雨柱精心烹制了四道美味可口的菜肴和一道香气扑鼻的靓汤。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愉快地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后,这才纷纷起身,着手准备出门摆摊事宜。 令人惊喜的是,两姐妹不知道从何处竟然淘来了一辆略显破旧但依旧实用的二手三轮车。 她们齐心协力将货物小心翼翼地装载上车,随后一同来到了熙熙攘攘的夜市。 只见她们熟练地将一块厚实的木板横跨于三轮车之上,并在其上整齐有序地陈列着琳琅满目的各式货物。 如此一来,一个简易却不失温馨的临时摊位便大功告成了。 何雨柱慢悠悠地搬来一个小板凳,稳稳当当地坐在后面,饶有兴致地看着前方的两姐妹在三轮车旁一左一右忙活着卖货。 如今,人们对于收音机这种新奇玩意儿的售卖已不再感到稀奇,所以前来围观购买的人流量相较于最初的时候明显减少了许多,生意也只能算是不温不火、勉强维持罢了。 时间悄然流逝,没过多久,只见那个脸上有着一道醒目刀疤的刘哥如往常一般,领着他的两个小弟在熙熙攘攘的夜市里来回巡视着。 他们三人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正走着呢,刀疤刘突然不经意间往旁边一瞥,目光恰好落在了坐在后方的何雨柱身上。 刹那间,他原本略显严肃的面容瞬间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仿佛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 紧接着,他脚下生风,急匆匆地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满脸堆笑地说道:“哎呀呀,何先生,您可算回来啦!” 何雨柱微微抬头,冲着刀疤刘轻点了下头,表示回应,随后语气平静地问道: “找我有事?” 刀疤刘闻言,先是干笑两声,接着挠了挠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但犹豫片刻后还是鼓起勇气说道: “嘿嘿,何先生啊,确实有那么一件事儿想跟您讨教讨教。” 见何雨柱并未表现出不耐烦的神情,刀疤刘这才继续往下说道: “就是……不知道您这儿的收音机有没有向外批发的打算啊?” 其实自从上次亲眼目睹收音机在这夜市上热销的场景之后,刀疤刘心里早就痒痒得不行了。 他寻思着,既然这两姐妹能在这个夜市把收音机卖得如此红火,那要是自己弄些收音机到别的夜市去叫卖,岂不是同样可以赚得盆满钵满? 这么一想,他便迫不及待地跑来向何雨柱询问此事了。 想到此处,他便开始马不停蹄地四处打听起来。 然而,令他感到诧异的是,尽管市面上售卖收音机的商铺数不胜数,但就是找不到何雨柱正在兜售的那一款。 不仅如此,那些电器铺里陈列的收音机价格更是高得离谱,即便是批发价也是令人咋舌不已。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迟疑之中。毕竟,如果选择购进这些款式的收音机拿去销售,其最终的售价与店铺内所标的价格相比,并不会相差太多。 如此一来,利润空间将会被大幅压缩。 于是乎,他又折返回头去找那对两姐妹进一步打探消息。直到这时,他方才得知原来何雨柱已经出海去了。 既然暂时无法从何雨柱那里获取更多关于收音机的信息,他也只能暂且将此事搁置一旁。 随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还是决定前往电器铺,咬咬牙批发了好几台收银机。 接着,他带着这批货物辗转来到其他地方摆起摊儿来叫卖。只可惜,事与愿违,他的生意始终不温不火,所赚取的利润也是寥寥无几。 就在他为此而倍感苦恼之际,今日竟意外地瞧见了何雨柱归来的身影! 他瞬间喜出望外,毫不犹豫地快步上前,迫不及待地向何雨柱询问有关收音机的事宜。 待把话讲完以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般唐突的举动可能会引起何雨柱的不满,心中顿时一阵慌乱。 于是,他赶忙陪着笑脸解释道: “您大可放心,我从您这儿批发收音机后,只会拿到别的地方去卖,绝对不会在这个夜市上跟您抢生意的!”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由得用一种略带惊讶的目光上下打量起眼前这位名叫刀疤刘的男子。 只见此人满脸横肉、相貌凶狠,乍一看给人的感觉颇似那种蛮横无理之人,没想到居然还颇有几分做生意的头脑呢。 之前也并没有想要把这个收音机的事情做大,毕竟还是等电子管生产出来之后,安排人组装陆陆续续的投放市场。 不过眼下演戏要演个全套,毕竟都指望两姐妹去卖收音机,客厅里面的那1000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卖出去呢。 就说:“我是跑船的,家里还有带来的一些收音机,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以50块钱一台的价格批发给你。” 既然两姐妹能卖,那么其他人当然也能够卖,以后的批发价就是50元一台,只要拿的多,都可以按照批发价。 刀疤刘顿时欣喜万分,说:“那谢谢何先生了,我今天先弄一百台。” “今天就要?” “现在时间还不算晚,我拿到货到另外两个夜市去卖。” 别人还会有顾虑,不过作为刀疤刘,本身就是混社团的,弄到一点货到其他人的地盘去售卖,根本不算什么问题。 何雨柱想了想说:“行,你回去准备钱,然后到这个地方来。”(本章完) 第523章 商铺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住宿地址详细告知给了他们,接着转头对刀疤刘说道: “好了,这里没其他事情需要处理了,你赶紧回去准备好现金吧。” 得到指示后的刀疤刘没有丝毫迟疑,立刻转身离去。 待刀疤刘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范围后,何雨柱迈步走向站在一旁的阮蜜面前,轻声开口道: “既然这边都没啥问题了,那我也就先回了哈。”听闻此言,阮蜜微微颔首应声道: “嗯,这样也好。这次真的太感谢您了,不过往后应该也用不着再劳烦您过来帮忙照看场子啦。” 说话间,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为情之色。 告别阮蜜后,何雨柱迈着轻快的步伐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当他抵达楼下时,远远便瞧见刀疤刘已然推着一辆装满货物的三轮车等候在此处,其身后还跟着几个彪形大汉。 何雨柱见状,快步迎上前去,并向他们招了招手示意跟自己上楼。 一行人鱼贯而入,很快便来到三楼何雨柱所住房间门前。只见何雨柱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侧身请众人进入屋内。 刀疤刘小心翼翼地将装着满满现金的黑色袋子搁置于桌上,而后缓声说道:“柱子哥,这就是五万块钱,您过目点数一下。” 何雨柱微微点头,随即动手开始仔细清点起来。经过一番认真核对,确认金额准确无误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何雨柱指挥着刀疤刘等人将事先说好的一百台收音机搬运下楼装车运走。 待刀疤刘一行带着收音机离开后,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何雨柱稍作歇息,调整好状态后,闭上双眼集中精神,再次施展起自己独特的技能——凭空制造物品。 没过多久,两万台崭新的电子管收音机以及一大批相关设备便出现在眼前。正当此时,楼下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三轮车行驶声响。 原本以为是之前出去办事的两姐妹归来的何雨柱,满心欢喜地快步走到窗前探头张望。 然而,令他感到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映入眼帘的竟然又是刚刚才分别不久的刀疤刘。 “你们怎么又来了啊?”刀疤刘一脸不耐烦地站在楼下,仰头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此刻的他正皱着眉头,看着楼上窗户边露出身影的何先生。 过了几分钟后,刀疤刘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屋子,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欢喜之色,激动地说道: “哎呀呀,这个生意真是太好做啦!那 100台收音机刚一摆上去,瞬间就被人们像疯了一样抢购一空呐!” 刀疤刘今天晚上简直兴奋到了极点。 平日里,虽说他负责收取夜市的保护费,但实际上,收上来的钱绝大部分都得乖乖上交给他上头的老大以及所属的社团。 而真正能落到他手里头的,仅仅只有可怜巴巴的两成罢了。不仅如此,就连他那帮手下的开销费用还得从这少得可怜的两成里面扣除呢。 这样算下来,他每个月光是用于吃喝玩乐方面的销也就仅有区区几百块钱而已,勉勉强强能够维持一家人的生计,比起那些靠出卖力气谋生的普通老百姓来说,日子也不过就是略微好过那么一点点罢了。 然而,就在今天,仅仅通过售卖出去那整整 100台收音机,并且每一台都成功赚取了 10块钱的利润,加起来可就是足足 1000块大洋啊! 更重要的是,这笔钱完全不需要上交给上面的社团或者老大。他只需适当地分给手下兄弟们一点甜头作为奖赏,其余的绝大部分丰厚利润便可以轻轻松松地落入他自己的囊中啦! 想到这里,刀疤刘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贪婪与满足的光芒。 这一天所赚到的钱竟然比过去整整一个月挣得还要多! 尽管他心里十分清楚,后续的收益可能会逐渐减少,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抓住这个机会,尽可能多地赚取现钱。 于是,在货物销售一空之后,他毫不犹豫地迅速收拾摊位,急匆匆地赶往进货地点再次拉回一批崭新的收音机。 如此一来,明天便又能有充足的货品可供出售了。 满心欢喜的他难以抑制内心的喜悦之情,第一时间找到何雨柱,并与他一同分享这份快乐。 而何雨柱呢,则仔细地将那 6万块钱逐一清点完毕,随后爽快地让对方拉走了足足 120台收音机。 就在这短短的一个夜晚,销售额竟高达惊人的 11万现金! 扣除掉区区几千块钱的成本开销,他轻轻松松地就净赚了十几万元。 待到刀疤刘心满意足地离开之后,那对姐妹也结束了一天的忙碌,收起摊位回到家中。 阮蜜甚至都顾不上稍作歇息,便手脚麻利地做起了香甜可口的水。 紧接着,她热情地邀请何雨柱前来享用这美味的夜宵。 几人围坐在桌前,一边悠然自得地品尝着温热甜美的水,阮蜜突然开口问道: “何大哥,我方才瞧见刀疤刘也拉着满满一车的收音机过去了,难道您已经将那些收音机卖给了他吗?” 听到这话,何雨柱微微点头应道: “嗯,没错啊。” 然而,他却是有意为之,并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完整。其实,他就是想借此观察一下这两位姑娘究竟会作出怎样的反应。 阮桃满脸狐疑地盯着何雨柱,难以置信地问道: “何大哥,您当真将那收音机卖给他们啦?” 她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似乎想要从对方的表情里找到一丝开玩笑的迹象。 何雨柱面不改色地点点头,理所当然地回应道: “可不是嘛!瞧瞧这屋子里堆积如山的收音机,凭咱们几个哪能一下子全卖掉呀。再说了,就算你们再怎么努力吆喝,每天也就只能卖出十来台而已。 照这样下去,再过些日子,恐怕一天连四五台都难卖出去喽。所以啊,我得赶紧想办法加快资金周转才行,总不能光指望你们自个儿慢慢卖吧。” 听了这番话,阮桃不禁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何大哥说得确实在理儿。如今咱们一天最多能卖出 10台左右,往后说不定一天只能卖个四五台了。您要是不快些把这些收音机脱手变现,可就要积压在手里啦。” 此时,何雨柱在心里暗自点了点头,心想着这阮蜜倒还挺明事理的。毕竟他向来最讨厌那些蛮横无理、胡搅蛮缠的女子。 即便长得貌若天仙又如何?像那样的女人,他可是一点儿交往的兴趣都没有,更别提娶回家放在身边了,否则家里非得闹得鸡犬不宁不可。 而另一边,阮蜜却一直低着头默默不语,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见此情景,何雨柱忍不住开口询问道:“我说妹子,你一个人在那儿闷头想啥呢?” 阮蜜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犹豫与不安,轻声说道:“我……我只是觉得这么做不大妥当。” 何雨柱闻言,眉头一皱,挑起一边的眉毛,略带不满地反问道:“哦?哪儿不妥当了?你倒是给我说说看。” 一旁的阮桃见状,顿时着急起来,冲着姐姐喊道:“哎呀,姐,你别瞎说了行不行!人家何大哥也是为了生意着想嘛。” “我哪里瞎说了?我就是觉得这种方法不好嘛!” 阮桃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地响起,让原本心里还有些生气的何雨柱不由得愣了一下。 他原以为阮桃会反对自己将货物批发给别人呢,没想到她话锋一转: “我觉得何大哥您啊,应该去开个商铺!” 听到这儿,何雨柱的眉头微微舒展,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开商铺?” 显然,在此之前,他从未考虑过这个选项。一直以来,他也不过是因为闲来无事,随便找点事情来打发时间罢了。 然而,阮桃却紧接着问道: “是啊,不过我得先问问何大哥您,像这收音机,您能不能长期稳定地拿到货源呀?而且在价格方面是不是具有优势呢?” 被阮桃这么一问,何雨柱不禁陷入了沉思。其实这些问题他以前真没仔细琢磨过,但现在一经提及,倒像是给他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这段日子里,何雨柱天天钻研经济形势,敏锐地察觉到近来经济大环境已经好了很多。特别是房地产领域,不论是房屋出租的价格,还是土地出让的价格,都呈现出一定幅度的上扬趋势。 过去,何雨柱的生意重心主要集中在港岛那边。可如今,经过阮桃的提醒,他突然意识到,或许可以从屯门这里撕开一个口子,开拓一番新的天地。 说不定,这会成为一个相当不错的商业契机呢!想到此处,何雨柱的眼神逐渐变得明亮起来,仿佛看到了一条充满希望和机遇的道路正在眼前徐徐展开…… “收音机倒是不缺货,我这边能跟那边的厂家直接对接拿货,不过开商铺这事儿吧,我之前确实没怎么考虑过。”阮蜜轻轻皱起眉头说道。 阮桃眼睛一亮,连忙接过话头: “姐,要我说啊,开商铺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啦!你看咱在夜市上卖这款收音机,那销量多好呀!所以得趁热打铁,扩大经营规模才行。要是开个商铺,不仅能继续零售,还能搞批发呢!” 听到这话,阮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觉得妹妹说得不无道理。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何雨柱突然开口道: “嗯,这个主意不错!而且你们知道吗?咱们现在住的这栋楼下面不是有个商铺嘛,正好在往外出租呢!” 原来,他们所居住的这座小楼共有三层。一楼是临街的商铺,二楼住着房东一家,三楼则分别租给了阮蜜、阮桃姐妹俩以及何雨柱两户人家。 而那个楼下的商铺,门口天天都挂着一块醒目的“对外出租”招牌。 只可惜由于位置稍显偏僻,自从上一家商铺倒闭后,这里就一直没能再租出去。 阮桃兴奋地拍了一下手,迫不及待地说: “对啊对啊,就是那个商铺!我们完全可以把它租下来,然后开一家专门做收音机批发的商行!这样一来,生意肯定会越做越大的!” 何雨柱略作思考,随即笑着表示赞同: “哈哈,真是个很棒的想法!那要不咱们明天就去找房东谈谈这事?早点把商铺定下来,也好早点开始筹备开业的事情。”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同意第二天就去与房东商议租赁事宜。 今天夜幕降临后,何雨柱并未像往常一样离去,他选择直接留住在三楼。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时,何雨柱缓缓睁开双眼,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简单地洗漱一番之后,只听得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何雨柱快步走向门口,打开房门一看,原来是阮桃站在门外。 只见她微笑着摇晃着手中的一串钥匙,轻声说道:“我刚刚去二楼找过秋瑶姐啦,已经帮你把钥匙拿来咯!” 何雨柱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连忙道谢道:“那真是太感谢你啦,要不咱们一起去吃个早点怎么样?” 阮桃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嗯,好呀,正好我也有点饿了呢。不过我先去叫一下阿蜜哦。” 没过多久,三个人便一同走下楼梯。他们来到一家热闹的茶馆,点了几样精致的点心和热气腾腾的茶水,愉快地享受着这顿美味的早餐。期间,大家谈笑风生,气氛十分融洽。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由于阮蜜白天还需要去上班,所以她匆匆吃完后便先行一步离开了。 随后,何雨柱与阮桃二人漫步走到了楼下的商铺前。 这家商铺颇为宽敞,宽度足有十米之多,进深更是长达十二米。 整个空间被巧妙地划分成了两个部份,前面较大的区域用作营业场所,而后面则用隔板隔出了一个个小巧的房间。 这些房间用途多样,有的作为仓库用来存放货物,有的则被改造成了可供休息的住所,甚至还有厨房和卫生间等设施一应俱全。 只是可惜,这里已经有好几个月无人问津了,四处都布满了厚厚的灰尘。 看着眼前略显破败的景象,阮桃毫不犹豫地撸起袖子,正准备动手清扫时,却被何雨柱拦住了。 何雨柱笑着对她说:“你在这里比我更熟悉情况嘛,咱们干脆点钱请两个人来帮忙彻底清理一遍好了,这样既省力又能做得干净些。” 阮桃皱着眉头说: “这不好吧,干嘛浪费那个钱呢,你要是不想干,我自己来干好了。”(本章完) 第524章 地头蛇 在平常日子里,蜜桃这对姐妹向来都特别注重整洁卫生,尽管家中杂物繁多,但她们总能将其整理得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面对这样的情况,何雨柱也只得无奈地叹息一声,随后便与二人一同开始收拾起商铺来。 经过一番努力清扫,整个商铺焕然一新,变得干净整洁起来。 此时,累得气喘吁吁的两人坐下来稍作歇息,各自端起一杯水大口喝下后,不禁开始思考一个重要的问题——这家商铺究竟该取个怎样的名字才好呢? 何雨柱率先开口提议道: “要不咱们就叫它‘蜜桃商铺’如何?” 话音刚落,只见阮桃那俏丽的脸庞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喃喃说道: “这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呀,为什么要用我们的名字来给商铺命名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微微一笑,略加思索片刻,接着说道:“那要不然咱就借用一下金梁公司的招牌好了。” “金梁?这其中可有什么特别的讲究或者含义么?” 阮桃好奇地追问道。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解释起来: “人们常说金梁玉柱嘛,而我的名字恰好叫玉柱,所以我觉得用金梁作为公司名称挺合适的。” 其实,当初在注册身份证时,何雨柱并未使用自己原本的姓名,而是选择了何玉柱这个名字。 毕竟,如果直接把公司也取名为玉柱的话,似乎显得过于直白简单了些。 此外,他给自己儿子取名时还特意遵循了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呢。 然而,经过些许改动后,这户人家的嫡长子被唤作何元鑫,其名字采用了由三个“金”字组成的“鑫”。 正因如此,这家新成立的公司便顺理成章地定名为“金梁”,其中也巧妙地蕴含了大儿子姓名中的那个“金”字。 阮桃面带微笑,轻声说道: “金梁这个名字听起来确实不错呢。” 紧接着,她与同伴在周边寻觅到了一家专注于制作门头招牌的店铺,并委托他们精心打造一块“金梁商行”的招牌。 完成此项任务后,二人又马不停蹄地前往购置了一批柜台和货架。直到午后时分,这些物品方才送达,并顺利完成了安装工作。 期间,由于额外费了一笔费用,他们还请工人帮忙将那台收音机从楼上搬运至一楼的仓库妥善安放。 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何雨柱开口询问道: “我后续仍需驾船外出负责货物的采购供应,而你们姐妹俩能否抽出一人前来协助照看店面呢?” 要知道,这两人平日里均有本职工作需要忙碌,今日恰好阮桃特意请假留在此处帮忙打理事务。故而何雨柱会有这样的疑问,并且接着补充道: “如果你们愿意过来帮忙,我可以给到每人每月 300块钱的薪酬待遇哦,相比起你们目前在别处上班每个月仅有的一百多元收入而言,可是相当可观啦!不知意下如何呀?” 阮桃站在原地,眉头微皱,目光闪烁不定,似乎心中正纠结着什么重要的决策。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如果咱们要开店的话,那以后还能去夜市摆摊吗?” 这个问题显然困扰了她许久。 一旁的何雨柱听到后,连忙笑着回答道: “哎呀,这两件事根本不冲突啊!当然可以同时进行啦。”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 “而且现在你们每个人的工钱都已经高达 300块钱了呢,这可比好多人的收入都高得多哟!” 阮桃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轻声说道: “嗯,其实我倒是挺愿意这样做的。只不过嘛……还是得等姐姐回来,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才行。” 何雨柱见她如此谨慎,也不再多问,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随后,他便转身离开了商铺,朝着码头的仓库走去。 一路上,他的心情颇为轻松愉快,脚步也显得格外轻快。 到了仓库后,何雨柱第一时间拿起电话,拨通了黄芷柔的号码。 待对方接通后,他迅速地交待了一番,让黄芷柔帮忙去注册金梁公司和金梁商行的相关事宜。 安排好这些事情后,何雨柱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起码头的各种事务来。 不知不觉间,夜幕悄然降临。 当何雨柱忙完所有工作,再次回到出租屋时,发现阮蜜已经下班回来了。 此时,屋内灯火通明,气氛温馨而宁静。 看到何雨柱进门,阮桃和阮蜜姐妹俩相视一笑,然后招呼他一起坐下来。 紧接着,一场小型会议就在这间小小的出租屋里展开了。三个人围坐在桌前,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未来的计划和安排。 经过一番热烈的商讨,最终他们达成了一致意见——由姐妹二人中的一人留在商铺里照看生意,另一人则照常去上班。 事情既然已经敲定,大家的心里也都踏实了许多。 当晚,姐妹俩又如往常一样收拾好东西,准备前往夜市摆摊。 而何雨柱由于白天忙碌了一天,实在有些疲惫不堪,所以这次他并没有一同前去。 然而,何雨柱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反而打开了收音机,并将其音量调到最大。 随后,他开始一趟又一趟地往返于楼上与楼下之间,不断地搬运着收音机,直到将楼下那个小小的仓库塞得满满当当,再也无法容纳下哪怕一台收音机时,他方才罢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时针指向了十点多钟。 就在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刀疤刘便带着一群手下出现在了何雨柱面前。 “哟呵,何先生,您这儿是打算开个商铺啊?“刀疤刘看着那被堆满的小仓库,不禁惊讶地问道。 “哈哈,没错儿,以后这里就是我的长期供货点啦。白天的时候你们随时都能过来拿货,如果有损坏的收音机也尽管送过来,我负责维修。“何雨柱笑着回答道。 听到这话,刀疤刘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 “这下咱们可就更放心了。对了,何先生,今天我还给您带了位客人来呢。“说着,他侧身让到一旁,向何雨柱介绍起身后之人。 经过一番介绍,何雨柱这才得知眼前这位便是刀疤刘口中所说的客人——张耀祖。 原来此人正是刀疤刘所在社团的老大,而他们这个社团名叫和盛昌,至于张耀祖本人,则因其脑袋较大而得了个“大头耀“的绰号。 “何先生,看您这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真是相当不错呀!“张耀祖上下打量着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面对张耀祖突如其来的夸赞,何雨柱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保持着礼貌,微笑着回应了几句客气话。 毕竟对于和盛昌这个社团,何雨柱自然是有所耳闻的。 它可是个历史悠久的老牌社团了,不过据他所知,张耀祖并非社团的龙头老大,仅仅只是社团在同地区某个堂口的负责人罢了,地位大致相当于帮派中的一名堂主而已。 只见张耀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开口说道: “做生意可不是像您这样做的哦,要是没有我们社团在背后照应着,您这买卖恐怕难以长久经营下去啊。“ 何雨柱一听到这话语,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暗叫不好,他原本还琢磨着对方只是想多拿些货物罢了,却万万没想到从这字里行间竟然透露出丝丝威胁之意。 于是,他强装镇定地开口问道: “哦?那我倒真得好好请教一番了,您说说看,到底怎样做才能让这笔生意长久下去呢?” 只见对面那人嘴角微微上扬,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 “其实啊,这事儿再简单不过了。只要我们这边入个股,参与到你们这收银机生意中来,保管能让你在屯门这儿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而利润嘛,咱们就对半分好了。” 何雨柱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在此之前,他也曾听好友杜广和提起过不少有关香港做生意的门道儿,像这种仗势欺人的戏码,尤其是那些本地社团直接找上门来要求入股的桥段,他可是没少听说。 可谁曾想,今儿个自己居然亲身遭遇了如此真实的一幕! 这些地方的堂口一门心思想着如何捞钱,但又舍不得自个儿掏腰包投资。 于是乎,他们便想出了这么一招——先去暗中调查对方的底细背景,确定其身后并无强硬靠山或厉害关系之后,便大摇大摆地带人登门造访,商谈所谓的“合作事宜”。 而这帮社团简直就是一毛不拔,仅凭一张嘴皮子就妄图轻轻松松地拿走五成股份。 倘若对方不肯答应,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使出各种手段加以威逼胁迫。 根据顽强抵抗的意志,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而漫长的拉锯战,你来我往地讨价还价,试图谈妥一个能让彼此都勉强接受的利益分成方案。 要知道,想要拿到整整五成的利润几乎是天方夜谭,这种情况极少出现,通常而言,能够争取到大约三成的利润就算相当不错了。 毕竟当下的香江表面看上去繁似锦、热闹非凡,但实际上对于普通民众来说,这里的生存环境愈发艰难,成功的机会变得越来越渺茫。 在这里,如果没有广泛的人脉关系作为支撑,缺乏强大的背景势力作后盾,又没有足够的武力来保障自身安全和利益,那么即便辛辛苦苦赚得了钱财,最终也很难真正落入自己的囊中。 绝大多数的普通人别无选择,只能靠出卖体力,从事那些繁重辛苦的工作,像牛马一样任劳任怨地劳作着。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同时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身旁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手足无措的刀疤刘。 只见刀疤刘满脸苦涩,回给何雨柱一个无奈的苦笑,并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在暗示何雨柱,眼前的局面并非出自他的本意,而是受到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所逼迫。 “你们究竟有什么可笑的?既然想要在屯门这块地盘上做生意,那就必须遵守我们定下的规矩!” 何雨柱用一种充满蔑视与不屑的口吻说道。 然而面对对方如此强硬的态度,何雨柱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针锋相对地反问一句: “如果我偏要不守这些所谓的规矩呢?” 就在这时,还未等何雨柱把话说完,只见那张耀祖眼中寒光一闪,突然间毫无征兆地猛然暴起。 他迅速举起粗壮有力的右臂,紧握成拳,如同一支离弦之箭般以惊人的速度朝着何雨柱狠狠袭去。 就在那一刹那间,只见张耀祖猛地挥出一拳,拳风呼啸着直冲向何雨柱。 然而,这看似威猛无比的拳头实际上不过是他用来吸引对手注意力的幌子罢了。 几乎与此同时,一道黑影如闪电般从其身后掠起——原来是一记凌厉至极的鞭腿! 这一腿势大力沉、快如疾风,如果何雨柱仅仅被眼前的拳头所迷惑而忽略了后续的杀招,那么毫无疑问,他必将遭受沉重一击。 面对如此迅猛的攻势,何雨柱却毫不畏惧。只听得他大喝一声:“来得好!” 随即身形微微一晃,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并未选择后退避让,反而像是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张耀祖猛扑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张耀祖的拳头即将击中目标之际,何雨柱迅速地伸出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抓住了对方的拳头。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张耀祖的攻击瞬间受阻,原本志在必得的一击就这样被轻易化解。 紧接着,何雨柱不给张耀祖丝毫喘息之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高高抬起右腿,犹如一条灵动的蛟龙腾空而起。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且异常迅捷,竟后发先至,同样施展出了一记威力惊人的鞭腿。 眨眼之间,两人的双腿在空中轰然相撞,发出一阵沉闷的巨响,仿佛两块巨石相互撞击一般。 碰撞过后,何雨柱稳稳地落回地面,双脚如同扎根于大地之上,纹丝未动。反观张耀祖,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他那张原本坚毅的面庞此刻因为剧痛而变得扭曲起来,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急速颤抖着。 尽管他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想要忍住这股钻心刺骨的疼痛,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 一步、两步……足足退了七八步之后,张耀祖方才勉强稳住身形,停下脚步。 “原来还是个练家子!” 张耀祖很是差异,虽然之前从刀疤刘口中听到何雨柱会上一些拳脚功夫,不过他并不以为意。 只以为何雨柱会几手普通的功夫罢了。 可是眼下一招手才知道之前的判断错误,自己的攻击竟然完全无用。 “小子,你是找死。” 张耀祖被激起了凶狠的劲头,这次攥起拳头向着何雨柱冲了过去。(本章完) 第525章 大败对方 此次,张耀祖全神贯注、全力以赴地应对着眼前的局势,将自身状态提升至巅峰,甚至可以说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只见他目光凌厉如电,混身肌肉紧绷,瞬间爆发出强大的气势,毫不犹豫地施展出自己最为狠辣致命的杀招。 然而,在何雨柱的眼中,这些看似凶猛的攻击动作却显得缓慢无比,犹如蜗牛爬行一般。 就在张耀祖那充满力量的拳头即将触及何雨柱胸口之际,何雨柱迅速做出反应。 他身形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右腿,朝着张耀祖的胸膛猛力踹去。 说时迟那时快,张耀祖的拳头在距离何雨柱胸口仅仅不到一寸之时,突然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硬生生止住。 紧接着,他整个人如同一只破旧的麻袋般,被高高抛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重重地摔落在商铺前的台阶之上。 张耀祖着地后的那一刻,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双眼直冒金星,一时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他茫然失措地躺在地上,脑海里一片混沌。 直到感觉到喉咙处传来一阵腥甜,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他这才渐渐回过神来。 随后,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胸膛处袭来,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同时扎入一般,令他痛苦不堪。 这种强烈的疼痛感使得他原本有些迷糊的意识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这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先前实在是太过轻视何雨柱了,没想到对方竟然拥有如此高超的身手和惊人的实力,其格斗技巧明显远胜于自己。 如今可好,自己主动找上门来挑衅,结果却是自讨苦吃,犹如飞蛾扑火般撞到了一块坚硬无比的铁板上。 想到此处,张耀祖心中懊恼不已,愤怒与羞愧交织在一起,情绪愈发激动,忍不住再次张嘴,又喷出了一口鲜血。 刀疤刘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家老大——大头耀居然会遭遇如此惨败! 要知道,那张耀祖可不是一般人呐!他自小就开始习武,在武校里面摸爬滚打了好些年,一身武艺早已臻至明劲的巅峰境界。 然而可惜的是,尽管实力强横,但他始终未能突破瓶颈、迈入暗劲之境。 正因如此,心高气傲的张耀祖毅然决然地投身于社团之中,凭借着过人的身手和狠辣手段,在短时间内便成功打下屯门这块地盘,并坐上了坐馆大佬的宝座。 可就是这样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狠角色,如今却被那个姓何的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仅仅挨了对方一腿一脚,便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刀疤刘见状大惊失色,急忙飞奔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受伤的张耀祖搀扶起来。 此时,站在一旁的何雨柱面带微笑,饶有兴致地开口问道: “怎么样啊?现在你们还打算要多少的分成呢?” 听到这话,张耀祖顿时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发烫,他强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用手捂住伤口,咬牙切齿地说道: “今日算我们倒霉认栽!按照江湖道上的规矩,关于分成这件事从今往后我绝不再提半句。只要有我张耀祖在屯门待一天,我定会保你们这些商铺安然无恙!” 话说回来,在这繁华喧嚣的香江之地,各大社团中的成员个个都是精明透顶之人。 他们行事向来谨慎小心,凡事都会做好两手准备。一旦发现自己踢到了坚硬无比的铁板,碰到了真正的高手,又或是招惹上了根本惹不起的厉害人物时,那么他们投降认输的速度绝对比任何人都要来得迅速果断。 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个道理大家还是懂的。 毕竟这江湖啊,可不单单只有打打杀杀那么简单粗暴,其中更多的还是那复杂多变、微妙至极的人情世故呢! 就好比先前杜广和出去办事的时候,他可不是一上来就不管不顾地乱冲一通。 而是先摸清楚当地的堂口在哪里,接着找准时机出手,将那些人打得心服口服。 但杜广和也是个有分寸的人,他不会真对人家下死手或者赶尽杀绝什么的,也就是稍微给点颜色看看,好好地教训一下罢了。 如此一来,等后面在工业大厦里做起生意来,自然也就没什么人胆敢前来瞎搅和啦。 而咱们这位何雨柱呢,本来心里头也是有着小算盘的。 他寻思着自己都跟那个刀疤刘搞好关系了,回头就让杜广和带上人手去给屯门的那些坐馆大佬们提个醒儿,吓唬吓唬他们。 这样以后在屯门这块地界儿上,自己就能顺顺利利地做买卖了。 可谁能料到啊,自己这厢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呢,那张耀祖居然主动找上了门来。 其实吧,何雨柱压根儿就没想过要掺和进社团里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里去。 他所求的无非就是能够平平静静、稳稳当当地做点生意,只要这帮人别来找麻烦就行。 所以眼见着张耀祖这会儿服了软,态度还算不错,何雨柱便开口说道: “行吧,我这人呢,也就是图个安安生生地做我的生意。不过丑话可得说在前头,如果日后你们再有谁敢跑来捣乱的话,那可就休怪我翻脸不认人,到时候新账旧账一块儿算,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你们!” 听到这话,张耀祖赶忙点头哈腰地应道: “您放心,您放心!我们肯定不敢再捣乱了,明天呐,我们一定设宴摆酒,亲自向您赔礼道歉!”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嗯,这样也好。顺便把屯门其他的坐馆大佬们也都一并请来,大家一起吃个饭,把话说开了,往后也好相安无事嘛。” 在整个屯门地区,自然不可能仅有他们所属的这唯一一个社团存在。 各个社团所占据的地盘大小不一,势力较大的社团可能掌控着好几条街道,而实力稍逊一筹的社团则可能仅仅拥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档口而已。 通常情况下,这些社团会针对其地盘范围内的各类生意收取一定数额的保护费,这种行为与在夜市向摊主收取摊位费颇为相似。 此外,还有一部分处于灰色地带的营生,诸如麻将馆、夜总会、歌舞厅以及马栏之类的场所。 对于这些地方,社团要么选择亲自经营运作,要么受雇于他人帮忙看守场地。 目前来看,屯门尚未经历大规模的开发建设,而何雨柱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和思考,心中渐渐萌生出了开发屯门的构想。 刚好借助此次契机,他希望能够结识屯门当地的各路大佬人物,因为日后若想有所发展,必然少不了与这些人之间的往来合作。 在此之前,何雨柱始终未曾涉足过住宅开发领域的相关项目,但此时此刻,他已经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要想成功开展房地产开发业务,首当其冲需要解决的问题便是购置土地。 当下,获取土地主要存在两种途径:其一,可以通过参与官方组织的竞拍活动来购买部分土地;其二,则可以考虑直接从当地居民手中收购地契。 想要顺利收地,那就必须要与那些位高权重的大佬们展开紧密合作,并借助他们的力量来完成这一艰巨任务。 听到这个计划,张耀祖不禁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料到何雨柱的野心竟如此之大,居然妄图将屯门地区所有的大佬全部邀请过来共同商讨此事。 看着张耀祖脸上露出些许迟疑之色,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问道: “不知道你可曾听闻过杜广和这个人?” 张耀祖闻言,眼睛猛地睁大,满脸惊愕地反问道: “您说的可是广和商行那位大名鼎鼎的杜爷?”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尽管何雨柱自身武力高强,战斗能力出众,但他在江湖中的名声却并非那般响亮。 相比之下,杜广和这位来自外地、并非土生土长于本地社团的人物,凭借其卓越的身手早已声名远扬。 尤其是他身为一名已臻化劲之境的顶尖高手,当他亲自出马争夺地盘时,自然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而且,何雨柱还从霍英冬等人那里了解到,在繁华喧嚣的香江之地,不仅存在像杜广和这样的化劲强者,据说更有着能够达到抱丹境界的绝世高人。 甚至还有传闻称,这里或许隐藏着修为已至传说中罡境的超级大佬。 然而,关于是否真有罡境高手存在一事,即便是消息灵通如霍英冬这般人物,也无法给出确切答案,毕竟这一切都仅仅只是流传于坊间的小道消息罢了。 何雨柱目前仍处于抱丹之境,这一境界虽说已然不俗,但相较于真正的罡境高手而言,差距依然明显。 正因如此,他平日里行事极为低调,生怕招惹到那些实力强横的罡境强者。 毕竟以他如今的修为,若与罡境高手正面交锋,落败几乎是板上钉钉之事。 而一旦战败,不仅会让他多年来苦心经营的良好局面瞬间翻盘,更有可能致使自己这些年所付出的艰辛努力统统化为他人的囊中之物。 也正是由于何雨柱的这份谨慎与低调,反倒是其同伴杜广和在江湖上闯出了不小的名头。 就连屯门那种地处偏远、相对闭塞的乡村之地,人们都听闻过杜广和的大名。 张耀祖在观察两人相处时,留意到了这样一个细微之处:倘若按照常理推断,何雨柱的地位若是稍逊一筹,那么在称呼杜广和时理应使用尊称才对。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何雨柱竟是直呼杜广和的全名,而且从其语气之中丝毫感受不到半分尊敬之意。 这一发现令张耀祖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惊人的念头——莫非杜广和其实是何雨柱的小弟不成? 如此一来,对于何雨柱真实身份的种种猜测便又向上提升了好几个层次。 此刻,张耀祖的心中只剩下一个坚定不移的想法,那便是眼前这位神秘莫测的何雨柱,其背后必定有着极其强大且深不可测的背景势力。 像这样手眼通天之人,无论如何都是万万不能轻易开罪的! 强忍着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剧痛,张耀祖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但他仍然努力地挺直脊梁,只是微微弯下了腰,语气谦卑地说道: “何先生,请您尽管放心!您交代的话,我一定会一字不落地转达给他们。我向您保证,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肯定会按时出席活动现场的。” 听到这话,坐在椅子上的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挥手道: “嗯,这还差不多。要是没别的什么事儿,那你们就先回去吧。” 说罢,便不再看张耀祖一眼,自顾自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然而就在这时,张耀祖却突然开口喊道: “等等,何先生!其实……我们这次过来是真心诚意想要从您这里进一批货的。” 原来,在此行之前,张耀祖早就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 若是能够成功将何雨柱彻底击败并让其屈服,那他便打算直接入股何雨柱的生意,从而获得一半的丰厚分红; 可倘若计划失败,情况有变,那就只能按照商场一贯的规则行事——直接掏出真金白银来购买货物。 而此刻,眼看着何雨柱仅用区区两招就轻而易举地将自己打倒在地,毫无还手之力,张耀祖心中明白,硬拼显然不是明智之举,当下唯有选择暂时服软。 不过,生意总归还是得继续做下去才行啊。毕竟放眼整个香江地区,再也找不到如此物美价廉的收音机了。 此时此刻,趁知晓这个消息的人尚且为数不多,自己必须赶紧抓住机会大量购进这批货物,然后再运送到其他热闹繁华的夜市去兜售。 凭着自己多年来在江湖上积攒下来的人脉和脸面,哪怕是那些属于其他势力大佬掌控的地盘,只要自己老老实实地依照规矩向上交足了相应的利润分成,想必也是能够顺利地将这些收音机全部抛售一空的。 “进货?”何雨柱惊讶的问。 刀疤刘陪笑道:“是的,何先生,我们是来进货的。” 仿佛刚才的打斗都是不存在一般,刀疤刘直接拿出一个箱子,说: “这是30万现金,我们要进600台收音机。”(本章完) 第526章 你在后面当主管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心中暗自感叹道: “这香江还真就是如此现实!刚刚还打得不可开交、要死要活的样子,转眼间就能化干戈为玉帛,成为合作的客户。只要有利可图,谁又会跟钱过不去呢?” 想到这里,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收下了对方递来的钞票。 紧接着,他转身走到仓库门前,轻轻扭动钥匙,伴随着一阵轻微的金属磨擦声,仓库大门缓缓敞开。 他朝着身后挥挥手,示意张耀祖的小弟们可以进去搬收音机了。 那些小弟们如饿虎扑食一般冲进仓库,小心翼翼地将一台台崭新的收音机搬到停放在门口的货车上。 不一会儿功夫,所有的收音机便都被装上了车。 张耀祖看到货物已经装载完毕,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对着何雨柱连连拱手作揖,十分客气地说道: “多谢何老板慷慨相助,日后咱们还有很多合作机会。那我就先告辞啦!” 说完,他便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看着远去的汽车,何雨柱不禁有些懊悔起来。 他心里暗暗琢磨着: “早知道这电子管收音机的生意如此火爆,当初何必费尽心思去搞那五金机械呢?还是这种日常用的电器更赚钱呐!而且对于自己来说,生产这些东西几乎不需要多少成本。”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大地上,给整个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阮蜜早早地来到店里,她决定留在这里担任店长一职。 随后,她又在附近招募了两名身材健壮的大妈,专门负责店铺的清扫工作以及货物的搬运事宜。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何雨柱也在上午时分来到了码头。 站在码头上,望着来来往往忙碌的船只和人群,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杜广和的电话。 没过多久,杜广和急匆匆地赶到了何雨柱面前,一脸疑惑地问道:“柱子,你找我有啥事啊?” 何雨柱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地向杜广和讲述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晚,那个和盛昌的张耀祖跑来找我,说是想要入股咱们的电子管收音机生意……” 话还没说完,杜广和顿时瞪大了眼睛,怒发冲冠地吼道: “啥?他居然敢打咱们生意的主意?这家伙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想活了吧!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 “我已经狠狠地教训过那家伙了,所以今天晚上他们特意设宴摆酒来向咱们赔罪呢,但我就不过去啦,你直接过去应付一下就行。”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皱起眉头。 其实今晚这场应酬完全是迫于无奈,若不是形势所逼,他平日里可真不想跟那些社团扯上关系。 杜广和闻言,连忙问道: “这次的处理方式还是像以前那样吗?” 因为以往遇到类似的情况,基本就是把人痛揍一顿了事,只要对方不再惹麻烦、乖乖服软就算完事。 何雨柱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 “没错,还是老样子,让他们彻底服气就行了。不过嘛……” 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我打算日后在屯门这边大规模收购土地,到时候说不定还得借助这些人的力量呢。” 杜广和听后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其中的分寸,随后便恭敬地向何雨柱告辞离去。 时间转眼来到了中午过后,何雨柱处理完外面的事务,又重新返回了自家的商铺。 一进店门,他就看见阮蜜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柜台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今天店里的生意如何呀?”何雨柱笑着开口询问道。 阮蜜听到声音,懒洋洋地从柜台上直起身来,娇嗔地抱怨道: “哪有什么生意哟!我都在这里发了整整一上午的呆啦。” 何雨柱不禁哈哈一笑,安慰她道: “别着急嘛,毕竟今天只是咱们挂出招牌营业的第一天,暂时没什么客人光顾也是很正常的啦。” 缓缓地迈步走进柜台里面,小心翼翼地坐在那张略显陈旧的办公桌旁。 就在这时,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桌上摆放着的那几本书籍之上。 好奇驱使下,伸手拿起其中一本轻轻翻动起来,入眼处竟是熟悉的文字——中五的课程。 “怎么突然想起看这些了?” 一旁的阮蜜听到声音,俏脸微微泛起一抹红晕,有些羞涩地回应道: “就是随手拿来翻翻啦。” 看到她这副模样,何雨柱心中不禁一动,但还是接着问道: “哦?那你跟我讲讲呗,关于香江这边教育体系啥样啊?” 经过一番询问交流后,他总算弄明白了一些情况。 原来,香江的初中和高中与内地的设置大致相同,只不过称呼有所区别罢了。 在这里,同样设有幼儿园和小学,孩子们完成 5年的小学学业毕业后便会升入中一,相当于内地的初中一年级。 而当中三结束时,接下来便是中四和中五阶段。 到了中五时期,如果学生有意向继续深造,便能够参加高考报考大学。 此时,何雨柱又追问道: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要去考大学呢?” 只见阮蜜轻轻地摇了摇头,沉默片刻后才开口说道:“其实吧,我看看这些书主要是想着能上个夜校就行啦。” 何雨柱看着面前的阮蜜,缓缓地说道: “如果你真的有心想上大学,其实也并非完全不可能。白天的时候去学校好好上课,等夜幕降临后,可以试着摆个夜市做点小买卖,这样一来既能兼顾学业又能赚取一些生活费用。” 尽管两人之间算得上是朋友关系,但彼此间的情谊尚未深厚到可以毫无顾忌地拿出大笔钱财来资助对方上学读书的程度。 因此,何雨柱很明智地选择闭口不谈关于资助的事宜。 听到这话,阮蜜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她以前因为家庭贫困而无奈辍学外出打工,然而内心深处始终怀揣着对求学的渴望与向往。 那所声名远扬、门槛极高的香江大学对于她而言实在太过遥远,根本就不在自己的人生规划之中。 但若能进入一所普通的学院继续深造,倒也不失为一个相当不错的抉择。 只不过要真正下定决心迈出这一步着实不易,此刻的她仍处于犹豫不决的状态当中。 要知道,夜市的生意往往只有在刚开张的头几天会格外红火,随后便会逐渐归于平淡,所能赚到的利润也变得相对有限起来。 “让我再仔细斟酌一番吧,毕竟如果打算参加考试的话,起码也要等到明年的五六月份呢。” 阮桃和阮蜜这对姐妹俩都是在今年刚刚完成中五年级的学业。那时由于家里经济拮据,即便她们顺利拿到了毕业证书,最终还是没能参加升学考试。 随后,他便踏上了外出打工之路,历经艰辛与忙碌,直至今日方才获得些许闲暇时光。 然而,对于能否重拾曾经熟悉的课本知识,何雨柱心中着实没底。 此刻,只见他缓缓地将手中紧握的提包轻轻打开,里面赫然摆放着几只精致的手表。他微笑着说道: “这些可都是我好不容易弄到手的货物,寻思着一并在此处进行批发售卖。” 而何雨柱所拿出的手表,自然便是那直接生产自爱琴海的精美腕表。 目前,这类手表主要还是在繁华热闹的港岛地区畅销热卖,尚未广泛传播至屯门这片土地之上。 当阮蜜听闻这批手表的批发价格竟然仅需 100元时,她不禁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如此低廉的价格居然能买到这般精美的手表。 何雨柱见状,连忙解释道: “正是因为价格足够便宜,才能迅速吸引顾客的目光并被抢购一空啊!而且您瞧,这款手表可是我们港岛本地生产制造的优质产品呢,只不过暂时在屯门这边还未普及开来罢了。” 既然决定开设这家商铺并从事批发业务,那么显然不能仅仅局限于出售收音机这单一品类的商品。 因此,二人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计划逐步增添更多不同种类的货品,旨在将此处打造成为一个集批发、中转以及售后服务于一体的综合性商业中心。 就在他们热烈讨论之际,突然间,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一名陌生男子迈步走进店内,开口问道: “请问贵店是否专门从事收音机的批发业务?” 阮蜜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娇声说道: “是的,先生,这边有我们店最新款产品的样品哦,您可以先看看呢。” 眼前这个男人看上去大概 30出头的样子,他一边向阮蜜抛出各种问题,目光却有些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阮蜜。 被这般注视着,阮蜜站在原地显得略微有些尴尬,但出于职业素养,她仍然强装镇定,硬着头皮耐心地为这位顾客做着详细的解说。 坐在一旁的何雨柱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眉头微皱,随即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阮蜜身边,轻轻一拉,便将阮蜜带到了旁边,并轻声对她说: “还是由我来接待吧。” 说完,还不忘递给阮蜜一个安慰的眼神。收到示意后,阮蜜微微颔首,转身朝着后面的房间走去。 那位客人眼见原本为自己服务的阮蜜离开了,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但很快,他便调整好了情绪,继续向何雨柱询问起产品相关的事宜。 就在交谈间,他的目光偶然落在了展示柜中的一款精致手表上,顿时来了兴趣。 待了解完手表的具体价格和性能等信息后,这位客人十分爽快地表示要购买 20台收音机以及 10块手表。 等到客人付完款,心满意足地离开店铺之后,一直躲在后面房间里的阮蜜这才缓缓走了出来。 何雨柱看着阮蜜,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道: “哎呀,现在想来,让你来担任营业员似乎真的是我的一个失误决策啊。” 阮蜜听后却是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地回应道: “这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啦,做生意嘛,难免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像这种情况,我之前在夜市摆摊的时候也是经常碰到的呀。” 她们姐妹俩自小便是那聪慧伶俐、容颜姣好之人,无论走到何处,皆是众人目光汇聚之所在。 起初,对于这样备受瞩目的生活状态,姐妹俩也曾心生反感,然而随着时光流转,渐渐地也就无奈地接受了这般现实。 昔日于夜市摆摊之时,何雨柱便已察觉到这个问题,但彼时的他苦思冥想,却始终未能觅得良策加以应对。 可如今情形已然不同以往,又何必仍让这对如似玉的姐妹抛头露面充当营业员呢? 想到此处,何雨柱果断开口道: “之前倒是我的想法有误,依我看呐,你不如直接担任店长一职,至于营业员嘛,咱们另行招聘即可。” 听闻此言,阮蜜不禁面露惊讶之色,迟疑地问道: “竟然还要招人吗?” 只见何雨柱微微点头,随即指向后方的房间说道: “寻一个容貌稍显普通些的便可。而你呢,则只需在这间后头的办公室里安心工作就行啦。” 说着,他轻轻推开房门,屋内摆放着一套崭新的办公桌椅。紧接着,何雨柱继续补充道: “你的主要工作职责乃是负责账目记录以及店铺日常的管理事务,无需亲自到前台去接待那些来来往往的客人。” 面对何雨柱如此贴心周到的安排,阮蜜一时间竟是语塞,心中涌动着满满的感动与温暖,只觉这位何大哥实在是太过善解人意、关怀备至了。 招人的事情都交给了阮蜜,他跑出去一趟,就找来附近的一个学妹。 两人之前是同学,女孩子也在家做零工,何雨柱当然不能够给他开300块钱一个月的工钱,只是随大流的开出150元。 上午没有多少生意,下午陆陆续续的有人过来,批发零售的都有,看着柜台里只有两种产品,何雨柱出去一趟,然后又弄来一些其他的电器和男士用品。 这下商品才逐渐的丰富起来。 晚上何雨柱下厨,三人一起吃了饭,再一起去了夜市。(本章完) 第527章 涉足房地产 屯门这边的批发生意,经过何雨柱一番精心的打理和筹画,总算是被安排得井井有条、清清楚楚了。 如今,他只需要按照既定的计划,定期前往补货即可确保这桩买卖的顺利运营。 时光荏苒,转眼间便到了与霍英冬约定好的第二天。 这天清晨,阳光洒落在波光粼粼的屯门码头上,海风轻拂着人们的面庞。 何雨柱早早地便来到了这里,静静地等待着霍英冬的到来。不多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停在了码头边。 车门打开,身着一袭笔挺西装的霍英冬迈步而出,他面带微笑,朝着何雨柱走来。 两人相见后,何雨柱热情地迎上前去,先是邀请霍英冬一同走进了码头旁那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一进屋,阵阵茶香扑鼻而来,让人感到心旷神怡。他们相对而坐,开始闲聊起生意场上的种种事宜。 从市场行情的变化到未来发展的趋势,无所不谈。不知不觉间,窗外的货船已渐渐装满货物,发出低沉的轰鸣声。 待一切准备就绪,何雨柱与霍英冬起身走出办公室,并肩登上了那艘即将启航的货船。 随着一声汽笛长鸣,船只缓缓驶离屯门码头,向着羊城港的方向破浪前行。站在船头,迎着海风,何雨柱不禁感慨道: “真是麻烦您了,霍先生,还得陪着我亲自跑这么一趟。” 霍英冬摆了摆手,笑着回答说: “雨柱啊,咱们之间可别这么见外,都是自家人,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呢?再说,我这次回去也是有些事情要处理的。” 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海面,何雨柱突然想起了之前听闻过的关于霍英冬的一些传闻,于是好奇地问道: “霍先生,听说您在海砂生意方面可是大名鼎鼎啊!不知道这海砂生意到底能不能赚到钱呢?” 霍英冬微微一笑,略作思考后说道: “比起房地产行业来说,海砂生意的利润自然是要逊色不少。但它有个好处,就是比较稳定。毕竟,现如今的建筑工程都离不开海砂,所以只要经营得当,倒也算得上是一份细水长流的稳定收入。” 听到这番话,何雨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接着,他又向霍英冬请教了许多有关海沙生意的细节问题,越听越是觉得这其中门道颇多。 经过一番深入交流,何雨柱终于明白过来,虽然海砂生意看似不起眼,但实则暗藏玄机。 而且正如外界所传,霍英冬凭借其卓越的商业头脑和敏锐的市场洞察力,成功垄断了整个香江地区的海砂生意,成为名副其实的“海沙大王”。 想到此处,何雨柱对霍英冬不由得心生敬佩之情。 霍英冬突然开口说道: “要不然我们俩一起合作做做这海沙买卖怎么样?”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回应道: “这个嘛就算啦!我呢,其实已经盘算好了要去涉足一下石子和石粉的生意领域。” 在众多建筑材料之中,无论是沙子还是石子,它们所占据的地位都至关重要,不可或缺。 而此时的何雨柱正在建造多达十多栋的工业大厦,对于石子和沙子的需求量无疑是相当巨大的。 在此之前,由于他手底下的人力不足,无奈之下只能将整个建筑工程交托给其他公司去操办。 然而,随着公司不断发展壮大,其规模日益扩张,何雨柱开始萌生出进军一些与之相关产业的念头。 特别是如今在屯门这块土地上,他们已然打下了一定的根基。杜广和成功收服了那一帮负责掌管事务的大佬们。 虽说屯门这片区域面积颇为辽阔,但四周环绕着高山峻岭,真正适宜人们居住生活的仅仅只是一小块地方罢了。 于是乎,目光敏锐的何雨柱便相中了位于左右两侧山上蕴藏着的丰富石头资源。他计划先开采出那些体积较大的石块,紧接着通过机器将这些石块粉碎加工成符合标准规格大小的石子。 如此一来,这些经过处理后的石子便能被广泛应用于房屋建设等各类工程项目之中。 不仅如此,石子和石粉在填海和平整坡地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可以说是不可或缺的关键原料。 听到这里,霍英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认同: “没错,石子的确是一门不错的生意。然而,想要顺利开展这项业务,与当地的社团建立良好关系可是重中之重啊!” 说到此处,他不禁微微一笑,目光转向身旁的何雨柱,心中暗自思忖起来。 众所周知,何雨柱身手不凡,武力值爆表,而且他手底下还有一批实力强劲的得力干将。 以他们的能力和势力,涉足石子生意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想到这里,霍英冬对何雨柱充满信心地说道: “依我看呐,你要是打算开采石子,那肯定会马到成功的!到时候,等你这边正式开工生产了,我也要过来采购呢。” 实际上,霍英冬所经营的生意规模相当庞大。除了在房地产领域颇有建树之外,他还承接了众多大型工程项目。 自 1958年起,他便陆续接手了一系列诸如修理海底渠道、负责排污防洪工程的维修保养工作等等。 而到了 1961年时,更是成绩斐然——他不仅成功建筑了北角的全新渡船码头,还参与打造了官塘海堤以及佐敦道填海工程,并完成了明渠的重建任务。 由于这些工程项目对于石块和石子的需求量极大,在此之前,霍英冬一直都是从其他采石场购买所需材料。 但如今得知何雨柱有意进军石子行业,他自然十分期待能够与其展开合作,从而获得稳定且优质的原材料供应。 两人没费多少口舌便轻松谈妥了生意,随后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了当下热门的房地产领域。 霍英冬饶有兴致地问道: “你之前所建造的可都是些工业大厦啊,咋就没想过涉足住宅建设这块儿呢?” 何雨柱微微颔首,回应道: “我最初的计划是以实业制造作为主攻方向,毕竟您也清楚,我刚到这儿那会儿,想租个合适的厂房那真是难如登天呐!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盖喽。” 霍英冬深表认同地点点头,接着说道: “若想实现资金的快速流转与回笼,还是得搞住宅项目才行啊,这玩意儿可以办按揭呢。” 听闻此言,何雨柱眼前一亮,忙不迭应和道: “可不嘛,我近来也一直在琢磨着要不要尝试启动一个房地产相关的项目哩。” 现今在这繁华热闹的香江,地产生意可谓是异常火爆,房子压根儿不愁销路。 只要能成功拿下一块地皮,就能拿着它去跟银行抵押贷款,再将贷来的款项用作支付给建筑公司的首笔费用。 待各类手续办妥后,便能提前开启房屋预售模式,早早收回房款啦。 而这大名鼎鼎的“卖楼”策略正是由霍英冬首创的,既然话已至此,他当仁不让地为何雨柱详尽细致地讲解起具体该如何运作这一销售手段。 虽说何雨柱此前对此略知一二,但经过霍英冬此番深入浅出的剖析阐释,他对于“卖楼”的理解瞬间变得更为透彻深入了。 听完霍英冬详细地讲解完后,对于这个生意的方方面面算是有了比较深入且全面的认识。 虽说内地也引入并学习了这套预售制度,但不得不说只是学了个皮毛而已,仅仅掌握了其中的前半部分流程。 以至于当下众多网民纷纷指责李嘉诚和霍英冬所推行的预售制度存在问题,认为这完全就是坑害消费者权益之举,然而实际上这种说法对他们而言着实有些冤枉。 要知道,在香江地区,为了切实保障广大购房者的核心利益,专门制定了一条独特而又关键的法律条文。 该条文明确规定:在购房合同当中必须清晰明了地约定好具体的交房日期。并且着重强调了在交房日期之后的第二十八天以及六个月这两个极其重要的时间节点。 倘若开发商未能依照合同约定按时将房屋交付到买家手中,那么买家便有权在上述提及的这两个特定时间段内,依法依规向相关部门提出退房申请,并要求立即终止购房合同。 一旦这种情况发生,银行方面则需毫无保留地将之前买家支付的所有款项如数退还。 与此同时,因延迟交房等原因所引发的一系列经济损失,则统统由建筑商来一力承担。如此一来,作为买家自身不会承受哪怕一丝一毫的财产损失。 只可惜啊,如此这般具有保障性的关键性条款,内地在引进预售制度时不知为何并未予以借鉴采纳,而是选择直接将其从整套体系之中剔除掉了。 倘若房子不幸烂尾,无法按照约定日期顺利交付使用,那可真是令人感到无比尴尬和棘手。 在此情况下,建筑商竟然毫发无损,银行同样安然无恙,而唯一承受巨大损失的却唯有可怜的买家们。 尽管如此,银行方面的贷款却是一分一毫都不能短缺,然而那原本满心期待的温馨家园,如今却沦为了破败不堪、无人问津的烂尾楼。 这时,只听霍英冬缓缓说道: “其实你早应该涉足地产这个领域了。” 对方回应道: “是啊,我一直想着能在屯门那块地方弄到一块地皮,然后组建一支属于自己的建筑团队呢。” 要知道,霍英冬旗下拥有众多公司,其中便包括一家名为有荣的公司,这家公司正是专门从事建筑业务的。 不过,他们所承接的工程项目大多都是规模宏大的工程以及各类商业项目,对于普通住宅的开发建设相对较少。 在繁华热闹的香江地区,建筑公司可谓数不胜数,犹如繁星点点般密密麻麻。 即便日后何雨柱成功创办起属于自己的公司,对于实力雄厚的霍英冬而言,两者之间并不会形成明显的竞争态势。 听到这里,霍英冬豪爽地表示: “没问题!等你真正开始运作的时候,我可以调配两名得力干将去协助你,这样就能迅速将整个队伍搭建并完善起来。” 何雨柱连忙感激地道谢:“那可真是太感谢您啦!”霍英冬大手一挥,笑着说道: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等到事成之后,咱们找个时间好好聚一聚,摆上一桌丰盛的酒席就行。” 要是换作旁人是霍英冬,可能就会礼貌性地回应几句,但当对象变成何雨柱时,情况可就大不相同了。 这其中自然是有原因的,要知道何雨柱那精湛无比的厨艺,但凡让人尝上那么一口,便会日思夜想、念念不忘。 而何雨柱也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当即开口问道: “不知道您是否有意涉足服装与纺织领域的生意呢?我恰好有些门路可以弄到相关设备哦!” 听到这话,霍英冬不禁微微一怔,迟疑道: “这门生意么……” 毕竟纺织业可是所有行业中门槛最低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啊,在如今的香江,沙厂和纺织厂可谓是遍地开。 就连大名鼎鼎的四大洋行之一——会德丰都拥有自家的纺织厂。 此刻尚处于 60年代初期,若要等到 70年代末期,由于人力成本的急剧攀升,香江的纺织行业才会逐渐走向衰落。 在此之前,霍元东从未参与过任何实体生意,其主攻方向一直都是房地产工程项目。 不得不说,霍英冬在当下的地产界的确做得风生水起、规模宏大。 然而遗憾的是,在未来赫赫有名的地产五虎之中却并无他的身影。 究其原因,主要在于他未曾涉足实业领域,而是专注于建造商业大厦并直接对外出售这种经营模式。 他生意的转折点则是修建了星光大厦,只是运气不佳,在一个特殊的时候被当局所忌惮,导致整个大厦无法接入固定电话。 然后以3,600万的价格把星光大厦卖给了怡和洋行的置业公司。 从此之后他的生意就走了下坡路。 “让我考虑考虑。”(本章完) 第528章 找死 “有钱大家一起赚嘛!” 一路上,两人滔滔不绝地聊着生意经,从市场趋势到营销策略,再到成本控制与利润分配,可谓无所不谈。不知不觉间,货船缓缓驶入了羊城港。 下船后,他们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走进了港口附近的招待所。 简单洗漱过后,两人便一头栽倒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这一夜,他们睡得格外香甜。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将两人从美梦中唤醒。 就在这时,一阵汽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传来。原来是娄晓娥亲自驾车前来迎接他们。 当她下车时,何雨柱快步迎上前去,两人相视一笑,那亲昵的模样让一旁的霍英冬也不禁露出了微笑。 司机轻踩油门,车子平稳地驶出港口,朝着生产园区疾驰而去。不一会儿,他们便抵达了目的地。 一下车,霍英冬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宽敞明亮的厂房整齐排列,先进的机器设备轰鸣作响,工人们忙碌而有序地工作着。 在何雨柱的引领下,他们兴致勃勃地参观起了各个生产线。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手表生产线,只见一只只精致的手表在工人熟练的操作下逐渐成型; 接着是收音机生产线,小巧玲珑的收音机正不断下线,准备发往全国各地; 还有车床生产线,巨大的机床飞速运转,加工出各种精密零件;电子管和晶体管生产线同样繁忙,这些小小的元件可是现代电子产品的核心部件。 霍英冬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着每一道工序,心中暗自惊叹不已。 他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居然能够打造出如此规模庞大且技术先进的生产园区。 “还是何雨柱有想法啊!”霍英冬由衷地赞叹道, “有了这个园区,咱们就能源源不断地生产出高质量的产品,换回大量外汇啦!” “可不是嘛!”娄晓娥笑着接过话头,“这里生产的货物,大部份可都是由我负责拉回香江销售呢。” 说话间,霍英冬随手拿起一台刚刚组装好的收音机,目光落在了上面的生产地址上。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印尼”二字,他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样做倒是挺巧妙的,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哈哈,没错!”何雨柱点头应道, “而且这趟送过来的船上还装了不少缝纫机、锁边机、熨烫机、拉链机等设备,又能进一步扩大我们的生产规模啦!” 由于国内的外汇储备相对较少,因此对于那些日常消耗品的进口需求并不高。 相比之下,最为迫切需要引进的便是这类先进的工业设备以及相关生产所需的原材料。正因如此,何雨柱此次运输过来的货物无一不是此类重要物资。 霍英冬对此深表赞同地点点头,并感慨道: “投身于实业领域的确不失为一项能够长期稳健发展的事业选择啊。” 在对工业园区完成一番细致深入地参观后,当地政府特意为此举办了一场隆重的招待会。 要知道,这可是霍英冬生平第一次踏足祖国大陆这片广袤的土地,他在这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忱欢迎与盛情款待。 在招待会上,各级领导纷纷与何雨柱和霍英冬展开亲切交流,大家坦诚相待,相互交换着彼此的看法和建议。 紧接着,霍英冬又马不停蹄地前往省工商联合会以及五矿公司的分公司,与他们进一步展开商务洽谈工作。 令人欣喜的是,整个谈判过程始终沉浸在一片和谐友善的气氛当中,双方代表你来我往、各抒己见,没用多长时间便顺利达成了合作意向。 根据最终敲定的协议内容,五矿公司正式委托有荣公司成为国内海砂出口至香江地区的独家总代理。 同时,还明确划定了大鹏湾、小梅沙、盐田等多处海域作为有荣公司的专有采砂区域。 在此项合作框架下,五矿公司将负责组织安排工人进行采砂作业,而有荣公司则承担起将这些海沙安全运输至香江并开展销售活动的重任。 前后整整了两天的时间,这份合同总算是尘埃落定、顺利签订下来了! 而在这期间,何雨柱自始至终都陪伴在旁,全程参与并见证了整个艰难曲折的谈判过程。 当这场漫长且激烈的谈判终于落下帷幕后,五矿公司表现得极为热情好客,盛情邀请他们一同享用美酒佳肴。 然而,面对对方一轮接一轮的敬酒攻势,他俩最终都没能招架得住,被灌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里,何雨柱悠悠转醒。他只觉得脑袋昏沉胀痛,仿佛要炸开一般。 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 这时,躺在身旁的娄晓娥轻声说道:“该起床啦。” 听到这话,何雨柱迷迷糊糊地嘟囔道:“怎么这么快就要撵我走啊?” 娄晓娥闻言,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双臂紧紧抱住何雨柱,羞涩地低语道:“人家当然不舍得离开你嘛。” 想当初,上一次何雨柱与娄晓娥相处时,未能如愿将她彻底征服。 可这一次重逢之后,或许是缘分使然,亦或是感情升温至沸点,两人之间自然而然地就发生了亲密关系,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事毕之后,何雨柱轻轻抚摸着娄晓娥如丝般顺滑的秀发,温柔地问道: “那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香江呢?” 娄晓娥微微摇了摇头,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何雨柱的眼睛,柔声回答道: “我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这里有我的事业和生活。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有空,能时常回来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何雨柱听了这番话,心头不禁涌起一股怜爱之意。只见他一个翻身,再次将娄晓娥压在了身下…… 就这样,又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何雨柱缓缓起身,动作轻柔地为娄晓娥盖上温暖的毛毯,深情款款地对她说: “你在床上歇歇吧.“ 娄晓娥虽然身体有些虚弱,但她仍然强忍着疼痛,艰难地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眼神坚定地看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哥,让我去送送你吧!” 何雨柱连忙伸出手阻拦,关切地说: “晓娥,别折腾了,你好好休息就行,不用送我啦。” 然而,娄晓娥并没有听从他的劝告,坚持要将何雨柱送到码头。 当他们来到码头时,何雨柱踏上了船的甲板。 他缓缓转过身来,望着岸边的娄晓娥。 随着船只逐渐远离岸边,娄晓娥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最后竟如同蚂蚁一般微不足道。但何雨柱依然静静地凝视着那个小小的身影,直到完全看不见为止,这才转身走进了船舱。 进入船舱后不久,何雨柱突然一拍脑袋,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对身旁的人说道: “哎呀,我忽然记起来了,之前跟您提过我想租一些工业大厦呢。” 对方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错啊,听说你们工厂现在准备扩大规模,确实需要更多的场地。” 何雨柱感慨地叹了口气接着解释道:“可不是嘛,无论是晶体管还是电子管的生产,以及我们的服装业务,目前现有的场地已经远远不够用了。而且新建工业大厦的速度实在太慢了,估计得等到明年才能正式投入使用呢。没办法,只能先租几个工业大厦应急,这样才能尽快把生产规模给扩大呀。” 这时,旁边的人微笑着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 “行嘞,柱子兄弟。刚好我有个老朋友手里头好像有个工业大厦正打算转租出去,等回去之后我就帮你联系联系。” 何雨柱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赶忙道谢:“那就太感谢您啦,如果能顺利租到合适的工业大厦,可真是解决了我的大难题啊!” 随后,何雨柱又兴致勃勃地向对方详细介绍起了自己电子管和晶体管制作方面的生意情况,两人越聊越投机…… 一路上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间便已抵达屯门码头。只见码头上人头攒动,货物堆积如山,一片繁忙景象。 霍英冬与何雨柱道别后,登上了属于他自己的那艘轮船,缓缓驶离了码头。 此次随船而来的货物种类繁多,其中尤以电子管和晶体管最为突出。 此外,还有不少何雨桂特意点名要求采购的物品,比如各类白酒以及珍贵的中药材。 特别是那些名贵中药材,如人参、熊胆、鹿茸等等,无一不是价值连城之物。然而,这些中药材却并非用于出售,而是何雨柱专门留存备用的。 随后,何雨柱驾驶着汽车返回了自家的商铺。刚一到门口,他便看到有两名工人正在忙碌地卸货。 待他们将货物卸下放置妥当后,何雨柱上前询问起近期的销售状况。这时,阮蜜迎了上来,面带微笑地说道: “老板,目前咱们这批发的生意可以说是越来越红火啦!不仅在屯门这边销量稳定增长,就连荃湾、九龙、旺角等地都有不少商家前来进货呢。” 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接着问道:“那这段时间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呀?” 阮蜜连忙回答道:“没有没有,一切都进展得非常顺利,没有出现任何异常情况。” 何雨柱稍稍松了口气,然后从车里取出一份清单递给阮蜜,并交代道: “我这次出去还带回了一些新的产品,像剃须刀、照相机、眼镜、手表之类的。你按照这份清单上面标注的价格,对外进行批发就行了。哦对了,收音机的定价我已经压得比较低了,至于其他产品嘛,就根据市场行情灵活调整就行。” 说完,何雨柱拍了拍阮蜜的肩膀,示意她去忙工作。而他则转身走进店铺里,开始筹划下一步的经营策略。 只是用来充当门面,也不指望那些东西卖的多好。 开了商铺,总不能只卖收音机这一款东西吧。 何雨柱确认没有问题也没有多留,等货物卸下来之后,然后开这货车回去了。 回到了上环的办公室,总经理陈家聪就找过来。 说:“老板,现在晶体管收音机的生产已经步入了正轨,那库存也有了五万台,是到了可以销售的时候了。” 何雨柱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想了想。 刚开始生产出来之后,并没有立刻投放到市场,主要是现在晶体管收音机都是美利坚公司的天下。 之前代工给吉米商行生产收音机,就已经进行了了解。 如果自己推出晶体管收音机就会动了他们的利益。 电子管的技术现在已经很普遍了,很多国家都可以进行生产。 何雨柱生产电子管的收音机并不会遭到打压。 要是推出晶体管收音机,肯定就会收到美利坚商人的打压。 不过,何雨柱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始终还是要进行市场竞争的。 “也好,是时候把收音机推向市场了,那就向外销售吧。” 晶体管的收音机市场价在200元左右。 主要是零件的成本比较高,一直导致价格都居高不下。 何生产出来之后价格他只是比美利坚那边稍微便宜一些。 毕竟刚开始技术并不成熟,成品率并不是太高。 不过谁让何雨柱有挂呢。 那些报废的产品,可何雨柱偷偷的把它们弄进了空间,充当原料,然后生产出合格的晶体管。 现在又从内地弄到了一批晶体管,加上自己空间生产的,这就让它的成本有了大幅度的降低。 现在也有了打价格战的勇气。 两人商量完毕,然后就安排人叫销售员把宣传海报还有样品送往各个商行。 有了之前手表的销售,早已经锻炼了一个销售的队伍,也和很多商行打好了关系。 只是几天的时间,陆陆续续就有公司来采购,销售量是日益有所增长。 何雨柱很快就接到一个电话,里面传来吉米的声音: “姓何的,你是不是找死?”(本章完) 第529章 不客气 吉米乃是吉米商行背后真正的掌控者,同时他还有另外一层隐秘身份——中情局派来专门负责策反报社的特工。 表面上看,他不过是借助各种关系开设了一家看似普通的商行罢了,但实际上这家商行暗藏玄机。 平日间,该商行一直以生产并销售晶体管收音机为幌子,以此掩盖其真实目的。 说起何雨柱与这吉米商行之间的渊源,那可真是不浅。曾经,何雨柱就多次与他们有过业务往来。 那时,何雨柱会从吉米商行大量采购晶体管,随后再雇佣一些工人对这些晶体管进行组装加工,从而生产出晶体管收音机。 可以说,何雨柱所从事的其实是一种典型的代工生意模式。 然而,当初何雨柱曾试图从吉米商行那里获取晶体管的生产技术,可惜却遭到了吉米毫不留情地拒绝。 但幸运的是,天无绝人之路,后来何雨柱通过不懈努力,成功地从另一家名为莫雷诺商行的负责人米洛·莫雷诺手中弄到了梦寐以求的晶体管生产技术。 正是凭借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技术,何雨柱如今方才得以掌握完整的晶体管收音机生产工艺流程,并顺势推出了属于自己的马蒂亚品牌收音机。 回想当初给这个新品牌取名之时,何雨柱可是绞尽脑汁、苦思冥想了许久。最终,经过反复斟酌考量之后,他认为还是应该起一个比较洋气时髦点儿的名字才行。 毕竟在那个时代背景之下,几乎所有人都会认为来自美利坚合众国的东西都是最为优质上乘的。 所以,如果想要让自家产品在市场伊始便能顺利打开销路、崭露头角,那么选取一个英文名称无疑将会成为最佳选择。 因此,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何雨柱毅然决然地选择了“马蒂亚”这个独特而富有魅力的名称,作为他即将推出的品牌标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仅仅过去了短短数天的时间,关于“马蒂亚”这个品牌的消息便如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播开来,并最终传入了吉米的耳中。 当听到这个消息时,何雨柱不禁冷哼一声,面露不屑之色,对着吉米怒喝道: “哼!吉米,依我看真正找死的人应该是你吧!” 面对何雨柱如此强硬的态度,吉米也是毫不示弱,立刻回击道: “该死的家伙,你为何竟敢擅自生产收音机?你这种行为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盗窃行径!” 何雨柱听闻此言,心中怒火更盛,但他依然强压着怒气,义正言辞地回应道: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晶体管的相关技术可不是从我这儿窃取的,我的收音机所采用的线路与你的线路更是毫无关连。既然如此,我又为何不能够生产收音机呢?” 何雨柱这番铿锵有力的话语一出,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吉米的心坎上,使得原本还气势汹汹的吉米瞬间变得哑口无言起来。 就在昨日,当吉米从他人的口中得知,如今在香江地区居然已经出现了一款由本地自主生产的晶体管收音机时,他整个人都被震惊得目瞪口呆。 尽管晶体管技术早已不算是什么新鲜事物,众多工厂都已经掌握了该项技术,但是在此之前,在整个香江地区却从未有过任何一家企业能够成功研发并生产出晶体管收音机。 一直以来,香江仅有少数几家工厂在勉力维持着电子管产品的生产,并且这些工厂所制造出来的电子管不仅质量低劣,性能方面也存在诸多问题。 可谁能想到,就在这转瞬之间,竟会有人横空出世,成功捣鼓出了如此先进的晶体管收音机。 他最初的想法非常简单,仅仅是想开设一家小小的商铺而已。 而之所以选择晶体管收音机作为商品,不过是将其当作一种巧妙的掩饰手段,以此来掩盖自己身为特工这一秘密身份。 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生意规模竟如同滚雪球一般越做越大。 渐渐地,他惊讶地意识到,原来晶体管收音机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生意,实则蕴含着巨大的商机和潜力。 每月所获取的丰厚利润让他喜出望外,于是乎,最近一段时间里,他不由自主地将更多的精力倾注到了生意经营之上。 就在昨日,当他首次接触到那款名为马蒂亚的晶体管收音机时,内心深处不禁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款收音机的销售价格仅为 148港币,与自家产品相比,简直低得离谱! 面对如此悬殊的价格差距,他顿感仿佛天都要崩塌下来一般。 毕竟,在产品质量相差无几的情况下,消费者们必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购买更为廉价的收音机。 经过一番深入细致的调查后,一个惊人的事实浮出水面——这款马蒂亚收音机居然出自于玉柱公司之手! 说起这家公司,他自然不会感到陌生。因为其老板何雨柱曾经还承接过他们公司的代工业务,积累下了相当丰富的收音机组装经验。 正因如此,今日,心急如焚的吉米毅然决然地拨通了何雨柱的电话…… 尽管何雨柱当面对此予以坚决否认,但吉米仍然对此表示怀疑,他怒不可遏地叫嚷道: “你这个可恶的强盗,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了我的晶体管生产技术,甚至连收音机的制造技术都不放过!” 听到这话,何雨柱顿时火冒三丈,他强压着怒火回应道: “饭可以随便吃,但话可不能信口胡诌啊,吉米!如果你继续这般无理取闹、纠缠不休,那就休怪我对你不再客气了!” 然而,吉米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气势汹汹地喊道:“你给我等着瞧吧!” 何雨柱被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低声咒骂道:“真是个神经病!” 自从成功获取到晶体管生产技术后,何雨柱便逐渐减少了替吉米代工的业务量。 在此期间,双方已经很长时间未曾有过任何联系,因此当接到吉米打来的电话时,着实令何雨柱感到颇为意外。 挂断电话后的何雨柱心中依旧愤愤不平,难以平息那股怒气。 但此刻显然并非发泄情绪的恰当时候,于是他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躁动,伸手将黄芷柔召唤进办公室。 黄芷柔进门后,轻声问道: “老板,请问找我有何事呢?” 此时的何雨柱脸色仍略显阴沉,但他还是尽量保持平静地说道: “小黄啊,你去着手安排一下注册几家新公司。” 黄芷柔微微一怔,随即追问道: “具体要注册什么样的公司呀?” 何雨柱略微思考片刻后回答道: “先注册一家名为‘康利’的公司以及相应的‘康利’品牌,这家公司今后将主要专注于电子管收音机的生产与销售。” 说完这些,何雨柱松开了握着黄芷柔的手,示意她尽快去落实相关事宜。 黄芷柔乖巧地点点头,迅速拿起笔将何雨柱所说的话认真地记录下来。 只见何雨柱面带微笑,有条不紊地说道: “接下来呢,咱们要再去注册一家名为‘宏图地产集团’的公司,还有一家叫‘宏图建筑公司’。 往后啊,关于地产建设这一块儿的业务,就统统归到这家新成立的公司旗下运作啦。” 原来呀,目前何雨柱正在使用的那座地产大厦名叫“鸿发”,而他计划着后续所建造的那些工业大厦也全都要用“鸿”字作为开头来命名。 如此一来,顺理成章地,他便给这家即将诞生的地产公司起名为“宏图”,其背后蕴含的深意自然就是希望能够在此领域里大展宏图、有所建树咯! 想当初,何雨柱可是把自己名下的所有业务一股脑儿地全塞进了那家名叫“玉柱”的公司里头。 然而时过境迁,随着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多,如今显然已经到了需要开设全新的公司,并分别组建起不同的专业管理团队的时候了。 就在何雨柱与黄芷柔热烈地探讨着究竟该如何着手组建这家房地产公司之际,突然间只听得办公室的大门发出“咣当”一声巨响,原来是有人在外边用力猛推所致。 何雨柱闻声望去,顿时瞧见吉米犹如一阵风般直直地冲了进来,而在他身后则紧跟着两名保安人员。 尽管这两名保安竭力想要拦住吉米,但终究还是未能奏效,最终还是让他成功地闯进了屋里头。 这时,其中一名保安满脸愧疚之色,连忙向何雨柱道歉道: “实在抱歉,老板,没能拦住他。” 何雨柱见状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俩先行退下。 此时此地,显然并非处理此事的最佳时机,还是待之后再做妥善安排吧! 想来定是因为那二人见到吉米乃是美国人,心中有所忌惮,故而才会畏首畏尾、不敢全心全意地加以阻拦。 要知道,这些保安皆是由杜广和一手调教出来的。 当初不过是对他们进行了些许浅显的培训,传授了三两招式而已,便匆匆忙忙地安排其上岗执勤了。 此刻,眼看着吉米满脸怒容、气势汹汹的模样,何雨柱当即将黄芷柔护在了自己身后,并大声呵斥道: “吉米,你如此行事未免太过无礼了些!” 然而,吉米却丝毫不以为意,依旧怒目圆睁地吼道: “姓何的,休要在此多费口舌!你分明就是个强盗行径,偷走了属于我的收音机技术!” 面对吉米的指责,何雨柱冷哼一声,反驳道: “瞧瞧你如今这副模样,简直就是强盗逻辑!与你那祖辈们相比,可谓毫无二致啊!实话告诉你,那晶体管技术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自有其他获取的途径。” 吉米自然不肯相信这番说辞,他咬牙切齿地喊道: “我才不信呢!明明就是你从我这里偷窃过去的!” 说罢,还作势欲扑向何雨柱。就在这时,只见何雨柱头也不回地吩咐黄芷柔前去取来相关文件。 没过多久,一份来自莫雷诺商行关于转让晶体管技术的协议书便被黄芷柔稳稳地放置在了吉米的眼前。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晶体管技术可是我耗费真金白银好不容易才买到手的!” 何雨柱怒目圆睁地吼道。 尽管他已经成功地说服了莫雷诺商行,使其同意由自己来为其代理加工数控机床,但在最初的时候,莫雷诺商行对于转让晶体管的生产技术却表现得极为不情愿。 按照莫雷诺商行的想法,他们只需要直接向何雨柱提供原料即可,而何雨柱所要做的仅仅只是负责将这些部件组装起来罢了。 然而,何雨柱之所以费尽心思地想要争取到这个代理加工的机会,并不仅仅是为了那微不足道的加工费用,毕竟这点小钱对他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 真正让他心动不已的,乃是晶体管的生产技术以及数控机床所蕴含的先进技术。 为此,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谈判。 在这场艰难的博弈中,何雨柱不惜付出一定的代价,最终成功地拿下了晶体管的生产技术。 当吉米强忍着心中的不耐烦仔细看完那份合同之后,他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丝毫没有要道歉的意思。 毕竟,作为一个骨子里充满傲慢与偏见的美利坚人,又怎么可能轻易地向一个黄皮肤的中国人低头认错、表示歉意呢? 何雨柱问:“这下满意了吧,我的技术是真金白银买来的,再说了,给你一个晶体管零件,你能够推导出生产技术吗?” “算你是买的,但是你把收银机卖的这么便宜,你想干什么?” “真是笑话,我生产的收音机卖多少钱,关你什么事?” 吉米一拍桌子,用手指何雨柱说:“我不许你卖这么便宜,必须要和我们保持价格一致。” “我要是不呢?”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吉米正说着话,忽然猛的站起来,然后抬起斗大的拳头,朝着何雨柱的脸上打去。(本章完) 第530章 考察 吉米心里非常清楚,如果何雨柱将产品价格定得如此之低,那必然会吸引大量客户,从而抢走众多的市场份额。 一旦这种情况发生,他自己所能获得的利润将会大幅缩水,这绝对是他极不情愿面对的局面。 因此,当得知何雨柱成功获取了晶体管技术的供应渠道后,发现无法在这个关键环节制约住何雨柱时,吉米便心生一计,试图说服何雨柱抬高商品价格,避免降价幅度过大。 然而,何雨柱根本连思考都未曾有过,毫不犹豫地断然回绝了吉米的提议。 对于何雨柱而言,开什么玩笑?他下定决心要用低价策略迅速占领市场。 毕竟,对于一个崭新的品牌来说,通过价格战来抢夺市场份额乃是必由之路。 可令何雨柱万万没想到的是,吉米竟然会突然间情绪失控、暴跳如雷,并痛下杀手。在此之前,何雨柱其实对吉米有所了解。 他知晓吉米曾经服过兵役,身手不凡;而且,吉米还跟随其聘请的师父苦练过拳脚功夫,甚至具备了明劲层次的实力。 尽管何雨柱并未预料到吉米会采取这般极端的行为,但当那一拳呼啸着朝他袭来时,看似威猛无比、气势汹汹,可在何雨柱眼中,这一击却犹如孩童的抓挠嬉戏般绵软无力。 只见他缓缓地抬起手臂,动作看起来似乎有些迟缓,但就在吉米的拳头即将抵达之际,他猛地张开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吉米挥出的这一拳。 吉米心中不禁大为惊诧,然而此刻形势紧迫,容不得他多加思考,他迅速抬起右脚,朝着何雨柱狠狠地踢去。 何雨柱见状,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怒意,暗道:这人难道真把自己当成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了不成?想到此处,他手上瞬间发力,紧紧握住吉米的右手。 吉米顿感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自己的右手仿佛被一只凶猛无比的老虎钳死死夹住,难以挣脱分毫。 刹那之间,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袭来,犹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令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眨眼工夫,这种疼痛感愈发强烈起来,吉米只觉得眼前发黑,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好似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洒落一地。 而原本踢出的那一脚,也因为手部遭受剧痛的影响,变得绵软无力、轻飘飘的,完全失去了准头,甚至连何雨柱的衣角都未能碰到。 此时的吉米已然痛苦到了极点,他那张脸因极度的痛楚而扭曲变形,脸上的青筋根根凸起,宛如一条条狰狞可怖的蚯蚓。 汗水更是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额头涌出,汇聚成一道道溪流,不断滴落在地板之上。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嘴里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声,听起来令人毛骨竦然。 “何先生,是……是我不对,我向您赔礼道歉!”吉米强忍着剧痛,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哼,早干嘛去了?” 何雨柱冷哼一声,然后猛地用力向前一推。只见弓着身子的吉米就如同一只断线风筝般向后飞去,最后重重地跌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只见那吉米先是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手腕,试图缓解之前所承受的疼痛。 随着几次挥动,他渐渐感觉到那股钻心的痛楚似乎减轻了一些。 于是,他缓缓地站直了身体,嘴里还不忘冷哼一声说道:“咱们走着瞧!” 说完这句话后,根本不给何雨柱任何回应的机会,便急匆匆地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由于走得太过匆忙,甚至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一旁的黄芷柔目睹着吉米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担忧,她转头看向何雨柱问道: “老板,您觉得吉米会不会怀恨在心,进而对我们采取进一步的报复行动呢?” 何雨柱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回答道: “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所以我们必须要有所防备才行。马上通知保卫处,让他们加强公司各个地方的安保工作,绝对不能有丝毫的疏漏和差错。” 稍稍停顿了一会儿,他接着补充道: “还有,顺便将刚才那两名负责阻拦的保安调整一下岗位。从今往后,无论是英国人也好,美国人也罢,只要不符合规定的人员想要强行闯入,都必须坚决予以拦下,不得有半点通融。” “好的,老板,我明白了。” 黄芷柔连忙点头应道。 其实此刻她的内心也是充满了忐忑和不安,因为自家这位老板行事风格有时颇为豪放不羁,常常会在办公室里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 比如说,他可能会突然之间对自己动手动脚,如果恰好这个时候有人未经允许闯进办公室,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地坐在何雨柱的膝盖上,那场面可真是尴尬至极啊!想到这里,黄芷柔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红晕。 待黄芷柔离开办公室之后,她立即着手安排相关的保卫事宜,并按照何雨柱的指示与保卫处进行沟通协调。 随后,她马不停蹄地前往工商局等部门,开始办理公司的注册手续以及其他一系列必要的事务。 整个下午,黄芷柔都忙得不可开交,但她始终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而给公司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何雨柱怀揣着激动与期待,严格按照先前精心策划好的步骤行动起来。 他通过一系列复杂而隐秘的联络方式,成功地与商业巨头霍英冬取得了联系,并一同踏上了前往那座刚刚被其收入囊中的神秘之地——太平岛造船厂的征程。 此时的香江,已然成为一片繁华热闹、商机无限的土地。 众多华人在此辛勤打拼,努力开拓属于自己的事业版图,但却从未有人胆敢染指那些由洋人所掌控的公司或企业。 毕竟,这些洋人的势力根深蒂固,实力雄厚得令人望而生畏。然而,勇敢无畏的霍英冬却打破了这个惯例。 太平岛造船厂,这座曾经一直被美利坚人牢牢把控的产业重地,如今竟然易主到了华人之手,这无疑是一件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事! 它不仅彰显出了霍英冬过人的胆识和卓越的商业智慧,更向全世界证明了华人同样具备在国际舞台上一展身手的能力。 而就在成功收购太平岛造船厂后不久,霍英冬再次展现出他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 紧接着,他又果断出手,从荷兰人手中一举拿下了备受瞩目的治港公司,连同其所拥有的各类先进机械设备也一并归入麾下。 至此,霍英冬的商业帝国愈发壮大,如同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在香江这片充满机遇与挑战的土地上绽放出耀眼光芒。 至于后续包船王对九龙仓和会德丰的收购,以及李嘉诚对和黄的大手笔并购,则要等到 80年代那个风起云涌的时代才能上演。 但此时此刻,何雨柱与霍英冬正站在前往太平岛造船厂的船上,心情激荡不已。 一路上,霍云与黄云龙详细且生动地为何雨柱讲述了整个太平岛造船厂收购的艰难历程。 每一个细节都仿佛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在他们的口中徐徐展开。 其中既有惊心动魄的谈判交锋,又有险象环生的资金运作,听得何雨柱时而紧张万分,时而兴奋叫好。 当这场精彩绝伦的故事讲完之时,他们乘坐的船只也终于缓缓靠岸,抵达了目的地——太平岛造船厂所在的小岛。 一登上岛屿,何雨柱便迫不及待地奔向船厂。 只见那里矗立着两座规模宏大的船坞,工人们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其中一座船坞内,一艘 3000吨级的采砂船已初现雏形;而另一座船坞中,一艘同样吨位的货船也正在紧锣密鼓地建造之中。 值得一提的是,早在此次前来之前,何雨柱就已经从那位颇具影响力的大领导手中顺利获取到了一系列领先的民用船只制造技术。 凭借这些宝贵的资源,他坚信未来这里能够造出更为庞大、性能更为卓越的万吨级货轮,从而让这座原本就声名远扬的太平岛造船厂焕发出全新的生机与活力。 何雨柱满脸疑惑地问道: “这怎么最高只有 3000吨啊?” 只见霍英冬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着回答道: “唉,没办法啊,这太平岛目前的造船能力也就只能达到 3000吨而已。至于那些更大的轮船嘛,以我们现有的条件和技术水平,暂时确实还无法建造呐。” “难道是因为没有相关的技术支持吗?” 何雨柱紧接着追问道。霍英冬点了点头,苦笑着解释道: “可不就是嘛,不仅缺乏先进的造船技术,而且咱们这边的船坞规模也相对较小,最多也就只能承建 3000吨级别的船只啦。” 听到这里,何雨柱突然眼前一亮,自信满满地说道: “哈哈,你们没有船舶的技术,可我有呀!要知道,咱们国内如今可是能够建造万吨巨轮的哦。就在那魔都的造船厂,早已经如火如荼地开始动工建造了呢。不过,这建造一艘万吨巨轮可不是件容易事儿,起码得费个三四年的时间才行呐。” 说到这儿,何雨柱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接着说道: “而且啊,大领导对我那可是相当信任和器重,他老人家已经毫无保留地将所有关于造船的核心技术都传授给我喽。” 霍英冬听完这番话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回过神来,好奇地指着东方,惊讶地问道: “这么说来,这些造船技术都是从那边获取的咯?” 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默认。霍英冬不禁感叹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呢……” 何雨柱说:“我暂时还没有搞好造船厂,回头把技术资料抄写一份给你。” 一艘万吨级的巨轮所需要的技术图纸资料重量高达数吨。 再加上不同类型的船舶,都可以装满好几间的屋子。 霍英冬高兴的说:“那真是太谢谢你了,我正愁不能建造大船呢。” “我这也只是借献佛而已。” 霍英冬再三道谢,忽然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跑去屯门那边发展呢,你是看中了那边的港口和船厂?” 何雨柱之前和霍英冬提出想要参观造船厂,也是有目的的。 要是没有其他的理由他干嘛闲着没事跑过来看船厂啊! 何雨柱笑道:“是啊,屯门那边的港口也十分的优良,而且旁边还有一个青山造船厂,我打算等过一段时间提出收购。” 何雨柱选择屯门进行发展,就是看中了那边的港口资源。 屯门那边到荃湾还没有正式的公路,只有一条破败不堪的土路,现在根本没有进行开发。 居民想要出门,最方便的办法方案是从码头坐渡轮离开。 这就导致那边的发展极其的落后,土地资源也十分的廉价。 虽然今年已经提出了开发的事情,不过根本就没有动工,历史上要等到70年代才逐渐的开发屯门。 何雨柱不光是看中的港口,还看中了码头附近的青山造船厂。 只是眼下手上的现金并不多,所以还没有对船厂和码头提出收购。 如果不是这两个便利的条件,何雨柱怎么可能选择跑到屯门去发展呢! 霍英冬说:“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那我到时候就不客气了。” 两人商量一阵,原本何雨柱还想要下个订单订购轮船的,只是这建造的速度太慢了,霍英冬自己也需要船,何雨柱只能作罢,根本就没有提。 参观了船厂,两人分开回到港岛的办公室之后,黄芷柔就进来汇报。 何雨柱看了一下电话清单,有吉米的媳妇赛莉·莫里森打来的电话,次数足有五次。 “他打电话干什么?” 黄子茹说:“我问了,她没有说,只是说要你回来之后,赶快的联系她。” 何雨柱刚想和黄芷茹一起交交心聊聊天,谁知道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拿起来电话,里面听到赛莉·莫里森的声音: “何老板,能否有空赏个脸,我请你吃饭?”(本章完) 第531章 同盟 何雨柱与那两口子相识已久,随着相处时间的推移,他逐渐察觉到吉米这人并非正道人士。 原来,吉米表面上的身份虽然是一名特工,但实际上却终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在繁华热闹的香江之地,他更是沾染上了诸多不良嗜好,诸如赌博、酗酒之类,甚至常常出没于烟柳巷之间,留恋于丛之中乐此不疲。 要知道,如今在这个地方,卖淫嫖娼已然成为了一门合法且正规的营生买卖,以至于大多数男子都会时不时地前往光顾那些船和马栏,寻求片刻欢愉。 曾经,为了能够跟吉米建立起更为紧密的关系,何雨柱也曾不惜破费,请他一同登上船、走进夜总会尽情享乐。 而平日里操持生意方面的具体事宜,则大多由吉米的妻子赛莉·莫里森负责打理。 正因如此,何雨柱与赛莉·莫里森之间的接触自然也就颇为频繁。 此刻,当看到赛莉·莫里森出现在眼前时,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 “哟呵,原来是赛莉夫人啊!您家那位先生刚刚可真是好生威猛呢,二话不说就将我暴揍了一顿。怎么着,难不成您这会儿过来,是专程替他向我赔礼道歉来了?” 听到这话,赛莉·莫里森不禁眉头紧蹙,心中暗自咒骂道: “这该死的家伙,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是自家那个没用的窝囊废男人被他给狠狠教训了一番,连手指头的骨头都差点儿被捏断了。可到了这家伙嘴里,反倒成了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想到此处,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狠狠地朝着何雨柱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不过今天可不是来跟人讲道理或者秋后算账的日子,于是便顺着何雨柱的话语继续往下说道: “没错啊,当我从吉米那里听闻此事后,心中着实气恼得不行,当场就狠狠地将他责骂了一番,这不赶忙就过来向您赔礼道歉啦!” 何雨柱闻言不由地愣住了,一时间摸不透眼前这位赛莉·莫里森究竟打的什么算盘、心里到底藏着怎样的心思。只听她紧接着又开口讲道:“真没想到夫人如此通情达理、深明大义呀! 此次之事确实是我方做得不妥当了些,依着咱们香江这边的老规矩,今晚由我做东设下一桌丰盛酒宴,专门为何先生您赔罪致歉,还望您能够大驾光临,千万要给小女子这个面子哟!” 何雨柱压根儿没料到赛莉·莫里森竟能说出这般言辞来。 毕竟古往今来,可都流传着“宴无好宴,会无好会”的说法呢,所以他心里十分清楚,这赛莉·莫里森绝对不可能是诚心诚意前来道歉的。 于是乎,何雨柱连忙摆手婉拒道: “哎呀,陪酒之类的就免了吧,今日这场风波纯粹就是一场意外罢了,既然已经过去就让它随风飘散好了嘛。” 显然,何雨柱打心底里不愿意再与对方有过多牵扯或是进一步往来了。 毕竟自己已经踏入了晶体管收音机制造这一领域,那自然而然便与同行业者形成了竞争关系。 赛莉·莫里森一次又一次地恳请何雨柱能够赏光前去参加宴会,但无论她如何软磨硬泡,何雨柱始终不为所动,坚决地拒绝了她的邀请。 最后,何雨柱缓缓放下手中的电话,开始逐一回复那些打来找他的电话。 这些来电有的涉及工程项目方面的问题,有的则关乎原材料采购等事宜。 目前正在动工兴建的 20多处工业大厦建筑工地,尽管大部分施工任务已外包给专业的建筑公司负责,但仍有许多关键决策需要何雨柱亲自拍板定夺。 每日里,各类事务如潮水般涌来,应接不暇。 而对于初涉此道的何雨柱而言,处理这些繁杂工作的同时,也是一个不断汲取知识、积累经验的学习历程。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不到 10分钟过去了,此刻的何雨柱依然手持话筒,正与对方热烈地讨论着业务细节。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突然在安静的办公室内响起。 “行啦,就这样决定吧,明天我会抽时间再去一趟工地实地查看一下情况。” 何雨柱言罢,轻轻地将电话听筒放回原位,随后高声说道:“请进!” 话音刚落,只见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令何雨柱倍感惊诧的是,赛莉·莫里森竟然如同一只高贵的天鹅一般,优雅从容地从门外款款步入室内。 今日的赛莉·莫里森显然经过了一番精心装扮,从头到脚无一不透露着精致与迷人的魅力,整个人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光彩夺目,令人眼前一亮。 只见她身着一袭简约却尽显高级感的连衣裙,完美地贴合着她婀娜多姿的身躯,流畅的线条恰如其分地钩勒出女性迷人的曲线美,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无尽的魅力。 她那修长的颈项间佩戴着一条精美的项链,璀璨的宝石与圆润的珍珠交相辉映,在珠光宝气之中隐隐流露出一抹低调的奢华气息。 一对小巧玲珑的耳环轻轻地垂落在耳际,随着她的轻微晃动,在柔和的灯光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如翩翩起舞的仙子般摇曳生姿。 她的举止优雅大方、从容不迫,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经过深思熟虑,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自信与淡定。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无疑是强大内心力量的外在体现。 她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被打理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高高地挽起成一个精致的发髻,既凸显出高贵典雅的风范,又不失那份轻松自在的随性之美。 脚下踩着一双经过精心挑选的高跟鞋,鞋跟清脆的声响如同乐章中的音符,伴随着她轻盈的步伐奏出美妙的旋律,使得她的身姿更显挺拔修长,每一步迈出都宛如绽放的朵一般,尽情释放着女性所独有的力量和魅力。 从接到赛莉·莫里森打来的电话开始计算,直到她现身于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前后不过短短 10分钟左右的时间。 由此不难推断,赛莉·莫里森当时应该并非身处自己的办公室里拨打这个邀请电话,极有可能是正在楼下附近的某个地方。 赛莉·莫里森其实在心里早已预演过无数遍如果何雨柱拒绝赴宴之后自己要怎么做,所以当这种情况真的发生时,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亲自找上门去。 “何先生,您见到我是不是感到有些意外呢?” 赛莉·莫里森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笑容说道。 毕竟有句老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虽说在不久的将来,他们俩注定会成为商场上针锋相对的竞争对手,但此时此刻,何雨柱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显得自己没有风度。 于是,他迅速站起身来,迈着稳健的步伐朝门口走去,并同时伸出右手,面带微笑地回应道: “赛莉夫人大驾光临,实在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赛莉·莫里森见状,也优雅地伸出了自己纤细的玉手,与何雨柱的大手轻轻一握后松开,接着说道: “不管怎样讲,咱们好歹也是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呀,只是没想到邀请您共进一餐竟然如此困难。” 听到这话,何雨柱赶忙笑着请她入座,一旁的黄芷茹则贴心地端来了两杯热气腾腾的香茗。 待赛莉·莫里森轻抿一口茶水后,何雨柱率先开口说道: “对于误伤吉米先生这件事,我内心深感愧疚和自责。在此,我郑重地向夫人您表达我的歉意。” 然而,还没等何雨柱把话说完,赛莉·莫里森便急忙摆手打断了他: “哎呀,要说抱歉的理应是我才对。都怪我家那口子太过鲁莽冲动了,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对何先生您动手动脚的,回去以后我可是狠狠地教训了他一番呢!” 赛莉·莫里森紧接着说道: “真没想到啊,何先生您竟然还身怀如此精湛的武艺,这着实令我感到万分惊讶!” 她微微眯起眼睛,流露出一丝钦佩之色。 何雨柱微微一笑,回应道: “在这繁华喧嚣的香江之地做生意,如果没点儿拳脚功夫傍身,恐怕就只有沦为他人案板上鱼肉的份儿咯!” 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感慨。 赛莉·莫里森深表赞同地点点头,附和着说: “可不是嘛!虽说咱们香江地区的法律法规相当完善,但归根结底,很多时候真正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还是得靠拳头说话呀!” 这时,一旁的吉米插话道: “我的商行之所以能顺顺利利地开展业务,其实也是因为专门聘请了一位实力超凡、已臻化境的高手坐镇呢!只可惜,先前那位名叫韩雄的高手不幸遭何雨柱先生巧妙设计给废掉了。 没办法,之后我只得赶紧重新寻觅到另一位同样精通化劲的武者来顶替他的位置。至于这位新请来的高手究竟实力如何…… 嘿嘿,何雨柱先生近来似乎并未与之有过正面交锋或深入接触,所以暂时也不太清楚详细状况,仅仅只是知晓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罢了。” 赛莉·莫里森好奇地询问了几句有关何雨柱习武练功方面的事宜后,稍稍停顿片刻,然后面带微笑,诚挚地再次开口: “今日之事确实是我们这边做得不够妥当,多有得罪之处,还望何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为此,我特意在酒店预订好了一间豪华包厢,想要设宴向您赔礼道歉。不知何先生可否赏光莅临,给小女子我一个表达歉意并弥补过失的机会呢?” 话说到这份儿上,赛莉·莫里森可谓是将姿态放低到了极致,不仅亲自登门致歉,而且还盛情邀约何雨柱共赴晚宴。 哪怕就算是鸿门宴,何雨柱心里清楚自己此时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于是他咬咬牙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见到何雨柱点头应允,赛莉·莫里森这才如释重负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随后两人并肩走出了办公室。 他们一路来到楼下宽敞的停车场,只见两辆崭新锃亮的汽车整齐地停放在那里,一辆在前,另一辆紧随其后。 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两车相继驶出停车场,朝着中环方向疾驰而去。 不一会儿功夫,车子便稳稳地停在了文华大酒店门前。 二人一同下车步入酒店大堂,乘坐电梯直达位于顶楼的豪华包厢。 待他们先后落座后,服务员们迅速将早已准备好的丰盛酒菜一一端上桌来。 紧接着,赛莉·莫里森优雅地打开一瓶年份久远的红酒,并为何雨柱和自己各斟满一杯。 她举起手中的酒杯,微笑着说道: “何先生,今天实在是抱歉得很呐,还劳烦您大老远跑一趟,真的是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呢!” 何雨柱闻言轻轻一笑,心想这赛莉·莫里森在香江这片土地上已然居住多年,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早就熟练掌握了当地的说话方式与礼仪习惯。 “呵呵,赛莉小姐言重啦!那不过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意外罢了,我压根儿没往心里去哟!” 何雨柱边说着边礼貌性地举起面前的酒杯,与赛莉·莫里森轻碰一下,然后微微仰头抿了一小口杯中的红酒。 放下酒杯后的两人开始尽情享受起眼前的美酒佳肴来。 一时间,包厢内弥漫着阵阵诱人的香气以及欢快轻松的交谈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桌上的酒菜已被消灭大半,酒足饭饱之际,赛莉·莫里森终于话锋一转,提及了此次会面的真正主题——收音机的声音问题。 “何先生啊,听闻您手上握有先进的晶体管生产技术,而且还打算涉足收音机生意,对于这点我们其实是非常乐见其成的。只不过嘛……” 说到这里,赛莉·莫里森故意顿了一顿,似乎想要卖个关子吊一吊何雨柱的胃口。 赛莉·莫里森直接挪到何雨柱旁边的椅子上,接下来就说: “只是何先生的定价确实有问题,现在市场上晶体管收音机大约在200港币左右,您直接把价格降低到了150港币以下,这样我们以后怎么做生意?” 说话的同时,她的一只手放在何雨柱的膝盖上抚摸着。 “我觉得咱们用于相同的价格,向外面出售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你觉得呢?”(本章完) 第532章 谈判破裂 这话乍一听似乎并无不妥之处,毕竟价格越高,所能获得的利润自然也就越多,如此一来便形成了一种双赢的良好态势。 然而,如果我们将目光聚焦于当下这个特定的时间节点来审视这件事,那么它实际上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命题。 要知道,赛莉·莫里森所代理的莫里森品牌收音机早已在市场上稳稳地占据了相当大的份额,并且拥有极高的认同度和美誉度。但反观何雨柱推出的收音机呢? 那不过是一个全新的品牌罢了,甚至可以说是默默无闻、毫无品牌认知可言。 倘若真的按照与莫里森品牌收音机相同的价格来进行推销,其销售量必然会惨不忍睹。 很显然,何雨柱绝对不会愿意采取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方式,因为那样实在是太过繁琐复杂且收效甚微了。 就在这时,只见何雨柱竟然也毫不避讳地将自己的右手轻轻地搭在了赛莉·莫里森那白皙修长的膝盖之上,然后面带微笑地反问道: “想必你应该还不清楚吧,如今就连小鬼子那边都已经研发出了采用晶体管技术的新型收音机啦!而且目前它们仅仅只是在本国范围内进行销售而已,尚未涉足咱们香江这边的市场哦。” 听到这番话后,赛莉·莫里森先是微微一愣,但她却并没有在意何雨柱那只放肆的大手,而是紧接着追问道: “这跟你所说的降低价格又能有什么直接关连呢?” “他们的成本比你们的还要低,你觉得如果他们的货卖到了香江,会和你们保持一样的价格吗?”何雨柱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赛莉·莫里森,语气带着一丝质问。 赛莉·莫里森微微一愣,脸上露出迟疑之色,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她心里很清楚,如果对方真的以更低的成本将货物打入市场,必然会对自家产品的价格造成巨大冲击。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出手,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赛莉·莫里森的裙摆,并用力向上拉扯。 瞬间,那原本遮盖着双腿的裙子被迅速拉起,很快便直接触碰到了她的肌肤。 然而,当他的手真正与赛莉·莫里森的皮肤接触时,却明显感觉到了不同。 众所周知,白种人的肤质相对较为粗糙,远远比不上黄种人的细腻。 她们的毛孔也要大得多,摸上去的手感自然无法与黄芷茹等人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不过这一触感并没有让何雨柱停止动作,反而让他心中的底气更足了几分。 而此时的赛莉·莫里森也终于从短暂的惊愕中回过神来,她的脸色涨得通红,一边奋力想要挣脱何雨柱的束缚,一边大声嚷道: “他们是有可能降价销售,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现在把价格压得这么低,到底让我们怎么办?” 原来,何雨柱一直在为何雨柱所在的商行代工生产收音机。 在此之前,他经过一番详细调查后发现,这家商行的生产成本竟然已经超过了 100港币之多。 若是按照目前的情况发展下去,一旦竞争对手将销售价格从原本的 200块钱左右大幅降低至 150元上下,那么商行所获得的利润必将大幅度缩水。 粗略估计一下,利润恐怕至少要减少百分之七八十,如此一来,整个行业都将步入微利的艰难时期。 这无疑是任何一家企业的高层都极不情愿目睹的状况。 每个人都期望能够轻松惬意地赚取利润,而绝对不想在市场中遭遇那些胆敢打破现有格局、扰乱秩序的搅局者。 此时,何雨柱赶忙解释道: “实不相瞒啊,我的生产成本其实也不低呢,目前只不过是在搞促销活动罢了。等到我们成功打响了产品的知名度之后,价格自然就会逐步提升上去啦。” 然而,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何雨柱这番话纯粹就是托词和推诿之辞罢了。 事实上,由于他自身的生产成本相对较低,后续压根儿就不存在所谓的涨价一说。 听到这话,赛莉·莫里森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别在这里信口胡诌!哪有什么促销?你们之前所做的所有宣传当中,一直强调的可都是质优价廉这个卖点,根本就未曾提及过‘促销’二字。” 面对赛莉·莫里森如此犀利的质问,何雨柱只能尴尬地嘿嘿一笑,然后反问道: “话说回来,收音机这块业务又并非属于您个人的生意范畴,就算赚到了钱那也是归公司所有呀,您何必如此劳心费神、这般较真呢?” 要知道,当前市场上在售的收音机几乎全部都是由漂亮国产出的,而且品牌数量多达十余个。 尽管赛莉·莫里森所在的公司其品牌具有较高的知名度以及广泛的认可度,但即便如此,该公司在整个市场中的占有率仍然未能突破 20%大关。 自己仅仅只是将价格稍稍降低了一些而已,没想到赛莉·莫里森竟然如此迫不及待、眼巴巴地全都跑过来了!这着实令何雨柱感到万分诧异与意外。 此刻,赛莉·莫里森彻底呆住了,她完全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当得知何雨柱这边居然推出了全新且更为廉价的收音机时,她毫不犹豫地立刻派遣手下的吉米前去寻找何雨柱进行交涉。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吉米不仅未能成功完成任务,反而惨遭何雨柱的欺凌,甚至连手指头都险些折断。 最终,无奈之下,赛莉·莫里森只得亲自出马,眼巴巴地赶来与何雨柱展开这场艰难的谈判。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赛莉·莫里森压根儿就未曾深思过其他方面的问题。 但经过何雨柱这么随口一提点,她突然间恍然大悟,意识到这件事情似乎跟自己原先所设想的状况并不相同,貌似彼此之间的关系远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紧密重大。 尽管心中已经有了这样的念头,但她嘴上仍然逞强说道: “这事儿跟我可没多大关系,只不过嘛,毕竟这家公司乃是属于我们家族的产业,你这般肆意妄为地乱来,那肯定是行不通的啦。” 面对赛莉·莫里森的指责,何雨柱却表现得异常镇定自若。 他不慌不忙地回应道: “没办法啊,谁叫咱们的生产成本本来就很低呢。既然如此,那自然就得把价格往下降一降喽,不然的话,我们生产出来的货物又该如何顺利销售出去呢?” 说完这番话后,何雨柱目光直直地盯着赛莉·莫里森,脸上毫无惧色。 赛莉·莫里森听闻此言,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起伏。稍作停顿之后,她再次开口问道: “难道就真的不能够再好好地商议一下么?非得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不可吗?”话语之中透露出一丝不甘与期待。 “当然不可以了!” 赛莉·莫里森原本热情洋溢的语气此刻已如坠冰窖般寒冷,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何雨柱,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不满和愤怒, “这是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当晶体管刚刚问世之时,收音机的售价的确相对较高。然而,伴随着制作成本的逐渐降低,其价格呈现出下降态势乃是不可逆转的必然趋势。” 说到此处,赛莉·莫里森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要给何雨柱一些时间来理解她所阐述的道理,但见对方依旧不为所动后,她只得继续说道: “何先生,请恕我直言相告,如今整个市场中的所有收音机皆由我们美利坚公司负责生产制造。您这般行事,无疑将会开罪数量众多的同行业者啊!” 面对赛莉·莫里森的警告,何雨柱却只是微微一笑,显得镇定自若且胸有成竹: “我早已对此有所预料并做好充分的应对准备了。毕竟,在商场之上摸爬滚打,又怎能避免与同行产生摩擦乃至冲突呢?” 说罢,他那只宽厚有力的大手非但没有从赛莉·莫里森的大腿上移开,反而变本加厉地开始肆意摸索起来,并且很快便深入到了她的裙摆之中。 感受到何雨柱如此大胆而放肆的举动,赛莉·莫里森心中一惊,急忙抬起手腕试图压住那只正在自己身上作祟的大手。 怎奈何雨柱的力气极大,她的这点反抗之力根本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一路畅通无阻地向着目标挺进,并最终成功抵达目的地。 刹那间,赛莉·莫里森娇躯猛地一颤,满脸羞愤地嗔怪道:“你……你实在是太过份了!” 随后,她满脸惊慌地伸手去拉扯何雨柱那粗壮有力的手臂。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 “什么时候您想通了,可以随时联系我,只要能帮得上忙,我绝对义不容辞!” 赛莉·莫里森闻言冷哼一声,迅速从何雨柱手中抽回自己被他捉弄着的小手。 紧接着,她猛地站起身来,原本卷至腰间的轻薄纱裙也如同瀑布一般滑落下来,重新覆盖住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 “何先生,请听我一句劝。得罪我们美利坚人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哦!”赛莉·莫里森柳眉倒竖,语气冰冷地警告道。 然而,何雨柱却丝毫不为所动,镇定自若地回应道: “赛莉女士,我也要好意提醒您一下,这里可是香江,它隶属于英联邦管辖范围之内。” 听到这话,赛莉·莫里森气得脸色发青,胸脯剧烈起伏着。 她实在不想再跟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男人继续浪费口舌,于是丢下一句狠话: “你给我等着瞧吧,迟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了包间。 望着赛莉·莫里森离去的背影,何雨柱脸上依旧挂着从容淡定的微笑。 对于像这样的商人们惯用的伎俩与手段,他早已了然于心。他心里很清楚,如果在谈判桌上无法获取到想要的利益,那么接下来对方肯定会使出各种阴险招数。 要么就是派遣打手以武力相要挟,要么就是暗中搞破坏,干扰公司的正常运营以及生产线的顺利运转。 但不管怎样,何雨柱都坚信自己一定能够应对自如,绝不会轻易屈服于这些人的威逼利诱之下。 今日这场至关重要的谈判,最终竟以破裂收场! 这结果虽在何雨柱意料之中,但他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头,思索着对方可能使出的种种手段。 结束漫长而紧张的一天后,何雨柱疲惫地开着车缓缓驶回温馨的家。 一进家门,他便一脸严肃地向妻子赵月珍叮嘱道: “月珍啊,最近这几天你可千万要多加小心!” 赵月珍看着丈夫凝重的神情,点了点头说道: “你放心吧,柱子,我好歹也是个化劲高手呢!” 想当初,赵月珍不过才是明劲巅峰的水平,自从与何雨柱双修以来,她的功力突飞猛进,顺利踏入了暗劲境界。 这些年来,何雨柱不辞辛劳、日夜操劳,不仅自身实力不断提升,更是让身边亲近之人受益匪浅。 其中最为明显的便是赵月珍,如今已然成功迈入化劲之列。 值得一提的是,就连徐慧珍和徐慧芝这对姐妹,经过长期的修炼和何雨柱的悉心指导,也都双双晋升至暗劲层次。 此时,听到动静的徐慧珍从里屋走了出来,关切地问道: “柱子,公司是不是出啥大麻烦啦?” 何雨柱微微颔首,沉重地回答道: “确实有些小麻烦。我新研发生产的收音机太受欢迎了,一不小心抢了别人家的生意。我怕对方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暗中耍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徐慧珍听完,又详细询问了几句,待彻底弄明白事情原委后,安慰丈夫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这段时间就尽量少出门,凡事谨慎些,应该能避过风头。” 何雨柱赞同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早已开始暗暗谋划应对之策。 之前自己都是通过双修的办法,这样子无论是自己还是对方都可以获得好处。 徐慧珍和徐慧芝姐妹两个人之前没有基础,这都来到了暗劲。 之前也没有什么压力,所以他们两姐妹也没有太用功。 一直都是自然而然的进行修行。 眼下来到香江,外部环境十分的恶劣,就需要尽快的提高他们的自身的水平。 那么自己有没有办法加快他们的修行进度呢?(本章完) 第533章 加快进入化劲 他们目前仅仅只是处于暗劲阶段罢了,若是让其单独外出行动,何雨柱心中着实充满担忧,生怕她们遭遇某些意想不到的状况和危险。 毕竟日后自己投身于商业领域开展生意活动时,必定会不可避免地树立起数之不尽的竞争对手。 天晓得其中究竟会有何人会丧失理智、丧心病狂到专门针对自己身旁亲近的家人们下手呢? 更何况随着自身财富日益增多,诸如绑架勒索这类事件也得开始提高警惕并严加防范了。 想当初就连超人的儿子也曾遭人绑架,最终不得不乖乖交出高达 10亿港币的巨额赎金方才得以脱身。 这还算情况较为良好的结局呢,倘若要是不幸遇上穷凶极恶的敌人肆无忌惮地展开疯狂报复行为,那么所引发的严重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于是乎,何雨柱不禁郑重其事地说道: “依我看呐,你们俩现阶段实力还是太过弱小啦,往后务必要勤奋刻苦地修炼武艺才成啊。” 听闻此言,那两姐妹纷纷点头应是,并异口同声地表示一定会在武学技艺方面狠下一番苦功。 然而此时,何雨柱却忽然话锋一转道: “不过嘛,远水终究难解近渴呀,关于这个问题呢,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不妨咱们先来尝试一下看看效果如何。” 听到这话,一旁的徐慧芝赶忙好奇问道: “姐夫,到底是什么样的办法呀?” 只见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后缓缓答道:“嘿嘿,自然是给你们打上一针喽。” 在这个充满神秘氛围的小家庭里,一直流传着一种只有三人知晓的暗语——那便是关于双修之事。 尽管徐慧珍与丈夫已携手走过多年岁月,但每当提及此事时,她仍会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羞涩之意。 此时,只见徐慧芝毫不避讳地伸出手来,轻轻推了姐姐徐慧珍一下,并大声嚷嚷起来: “姐呀,你怎么还不赶紧去伺候咱家男人呢?” 徐慧珍闻言,脸上顿时飞起一抹红霞,娇嗔地回应道: “呸!慧芝啊,难道你忘了吗?今儿个可该轮到你来伺候啦!” 原来,自从何雨柱来到这个家后,他们三人之间便形成了这样一种独特的默契: 每日由其中一名女子负责陪伴何雨柱进行双修。 而这种特殊的修行方式,已然成为了何雨柱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 听到这话,原本想要趁机逃跑的徐慧芝不禁停下脚步。 然而,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何雨柱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快点儿去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哦,今日咱们要来尝试一个全新的样呢。” 话音刚落,徐慧芝的俏脸瞬间变得通红如熟透的苹果一般。 她羞怯地低下头,像只受惊的小鹿般匆匆忙忙地朝着自己的卧室飞奔而去。 眼看着徐慧芝落荒而逃的背影,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紧接着,他也迅速站起身来,迈着轻快的步伐追了上去。对于何雨柱来说,这场双修不仅仅是简单的男女之事,更是他探索武学奥秘、提升自身实力的重要途径。 因为他深知,若想真正踏入武道巅峰,除了勤修苦练之外,还需借助双修之力来打通体内的经脉穴位。 所谓打通天地之桥,任督二脉乃是迈入暗劲境界的关键所在。而如今,何雨柱早已成功突破此关隘。 接下来的修行之路,则需要逐步贯通人体周身的十二正经以及那多达 365处的穴道。 每一处穴道都犹如一道紧闭的门户,惟有通过不断地修炼与磨合,方能将其逐一开启,从而让内力得以在全身顺畅流转,最终臻至化境。 当所有的穴道被逐一打通之后,意味着成功踏入了化劲之境。在此之前所修习的双修功法,一直是以何雨柱自身的强大元气作为主导力量,引领并带动着对方的元气流动。 这种独特的连接方式宛如天人合一一般,使得双方的元气能够在男女双方的任督二脉之中畅行无阻地运转起来。 如此一来,元气的增长速度相较于普通单人修炼而言,竟然能够提升数倍之多!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这仅仅只是双修带来的益处而已。 通常情况下,徐慧芝每日都会坚持打坐修行,她需要运用体内的元气来冲击并打通那至关重要的十二正经。 可惜截至目前为止,尽管她已竭尽全力,但也仅成功打通了其中的 7条经脉而已。 不得不承认,平日里徐慧芝对于修行一事算不上太过勤奋刻苦。 而就在今日,何雨柱心中萌生出了一个全新的想法——他决定尝试改变策略,借助自己雄浑无比的元气之力去协助徐慧芝打通剩余的 5条正经。 于是乎,二人首先按照惯例完成了一轮双修,以此进一步壮大彼此的元气储备。 若是放在以往的时候,至此当天的双修功课便已然宣告结束,随后他俩人便会收起各自的元气,继而沉浸于那甜蜜而又让人面红耳赤的二人世界当中,尽情享受着彼此之间的浓情蜜意和亲密无间。 然而,就在今日功法运行之际,何雨柱全神贯注地操控着二人的元气,小心翼翼地引导它们缓缓流入足少阴肾经之中。 要知道,这足少阴肾经可不一般,它由两条经脉组成,左右对称,且总计拥有多达五十四处关键穴道。 其起始点位于小脚趾下方,而后斜行穿过脚心,从然谷穴之下延伸而出。 接着,沿着内踝后侧前行,分别进入足跟中央部位。 随后,向上蹿升至大腿内侧后方,贯穿脊椎并归属肾脏,同时与膀胱相互联络。 此刻,那原本已被打通的足太阳膀胱经中的元气,犹如奔腾不息的江河之水,顺畅无阻地涌入了足少阴肾经之内。 见到此景,一旁的徐慧芝不禁大为惊愕,她那双美丽的眼眸微微睁开,娇嗔地喊道:“姐夫?” 听到徐慧芝的呼喊,何雨柱面色一沉,赶忙低声喝道: “别废话!赶快收敛心神,以免元气运行出错。” 闻听此言,徐慧芝不敢再有丝毫怠慢,急忙紧紧闭上双眼,轻应了一声,便迅速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修行之中。 此时此刻的何雨柱,已然修炼至抱丹中后期境界,他体内那汹涌澎湃、雄浑无比的元气,相较于徐慧芝而言,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据估算,其元气储量足足是徐慧芝的数十倍之多。对于徐慧芝来说,若想成功打通一处穴道,并对其进行日常的滋养护理,往往需要耗费两三天的漫长时光。 可这些看似艰难繁琐之事,在何雨柱面前却如同探囊取物般轻而易举,可谓是一蹴而就。 只见刹那之间,第一个穴道如同被一道闪电击中般瞬间贯通,汹涌澎湃的元气如决堤之水一泻而下,紧接着势不可挡地冲向第二个穴道,并以摧枯拉朽之势将其一举冲破! 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一眨眼的工夫里,而此时已有七八处穴道接连被打通。 徐慧芝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她万万没想到打通经脉竟能如此神速。 要知道,以往凭借自身那有限的元气总量来冲击穴道时,每打通一处都会造成极大的消耗,因而进展一直颇为缓慢。 可如今情况却截然不同,此刻打通穴道所耗费的元气并非来自于她自身,而是源自何雨柱体内那磅礴如海的元气。正因如此,她自身的元气丝毫未损。 于是乎,徐慧芝赶忙调动起自身的元气,小心翼翼地涌向那些刚刚被打通的穴道,试图对其进行滋养和巩固。 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即便她全力以赴,这温养的速度居然仍旧远远赶不上何雨柱打通穴道的惊人速度。 所幸的是,何雨柱很快便察觉到了这个问题。 他当机立断,稍稍减缓了打通穴道的节奏,以便让徐慧芝能够跟得上步伐。 就这样,二人默契十足地展开合作:何雨柱犹如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剑,一往无前地冲锋陷阵,不断攻克经脉上一个又一个顽固的穴道; 而徐慧芝则宛如一位辛勤的园丁,紧跟其后悉心呵护着这些新开辟出来的“领土”,用源源不断的元气滋养它们、稳固它们。 当足少阴肾经、手厥阴心包经以及手少阳三焦经这三条经脉皆被成功打通之际,何雨柱顿感身体传来一阵倦意,仿佛全身的力量都已被消耗殆尽。 此时的他面色略显苍白,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而在一旁陪伴着的徐慧芝,见此情形也是心疼不已,连忙轻声问道:“柱子啊,要不咱们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 毕竟,仅仅只是这一个晚上的功夫,他们便已然打通了三条重要经脉,这样惊人的进展,早已令徐慧芝心怒放、欣喜若狂。 要知道,那遍布周身的上百处穴道,如果仅靠她一人之力去逐一打通的话,恐怕少说也要耗费两年有余的漫长时光。 然而此刻,在何雨柱的帮助下,居然短短两个小时之内就得以全部完成!如此神速,实在是超乎想象。 徐慧芝心中暗自思忖着,若是按照这般进度继续下去,明日再努力一日,那么自己定然能够顺利踏入化境之阶,从而与那赵月珍比肩而立。 可谁曾想,面对徐慧芝体贴入微的关怀,何雨柱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急,时辰尚早呢!今日,我定要助你一举迈入化境!” 话音未落,只见他猛然挺直腰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瞬间引得徐慧芝娇嗔一声,同时还娇俏地白了他一眼。 不过紧接着,徐慧芝便乖巧地合上双眸,开始全神贯注地感受并体悟着何雨柱源源不断注入体内的那股澎湃元气。 由于有着先前的经验作为铺垫,此次对于最后剩下的两条经脉——足少阳胆经和足厥阴肝经的贯通,二人可谓是轻车熟路、游刃有余。 果不其然,仅仅只过去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这两条至关重要的经脉亦是被彻彻底底地贯通无阻。 至此,徐慧芝体内的所有经脉终于完全畅通,一股强大无比的气息自她身上缓缓升腾而起…… 就在最后一处穴位被成功打通之际,一股强大的能量瞬间贯穿全身经络,十二正经终于实现了完美的大循环! 此时的徐慧芝只觉得体内的元气犹如脱缰野马一般,开始不受控制地在经脉当中肆意游走。 见此情形,站在一旁的何雨柱脸色一变,他深知此刻情况危急,但又不敢贸然出手强行制止。 于是连忙高声喊道:“慧芝,一定要稳住心神,尝试去控制元气游走的速度,切不可操之过急!” 同时,他迅速将自己所知晓的应对方法和注意要点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徐慧芝。 然而,就在两人全神贯注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时,原本正在隔壁屋子里熟睡的赵月珍却突然被一阵强烈的波动惊醒。 她猛地坐起身来,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感受着从隔壁传来的那股澎湃至极的元气。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元气波动?难道是出了什么严重的问题不成?” 赵月珍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匆忙披上衣服,快步朝着徐慧芝所在的房间走去。 何雨柱的元气她是十分熟悉的,你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隔壁房子里面的元气并不是何雨柱的。 毕竟这股元气比较粗暴,没有何雨柱元气的那么温和。 更像是从暗劲提升到化劲的晋升景象。 毕竟这种现象自己去年也经历了一回。 她可是知道,徐慧芝只打通了七条经脉,尚有五条经脉没有打通。 “怎么可能呢,这才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让慧芝从暗劲进入了化劲?” 要是之前有人这么告诉她,一个暗劲尚没有圆满的人,只是几个小时就可以进入了化境,打死她也不相信。 可是眼前自己清新感受到徐慧芝那澎湃四溢的元气。 还是下了床打开房间门走了出来。 徐慧珍也被惊醒,两人交换了意见,然后敲开徐慧芝的卧室。(本章完) 第534章 都要学武功 何雨柱给开了门,然后两女进来,就看到徐慧芝不着寸缕的盘膝坐在床上,正在进行巩固。 徐慧珍惊讶的说:“你只是一个晚上就要徐慧芝进入了化劲?” 何雨柱点点头:“慧芝全身的元气经过12正经,就会逐渐的进行转化,他现在正在完成这个转化。” 徐慧珍亲眼看到了结果,有些欢喜的抱着何雨柱的手臂说: “快给我打一针,我今天也要进入化劲。” 赵月珍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娇嗔地说道: “哎呀呀,大姐这是想男人啦!来来来,让小妹我给大姐打上一针哟!”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挤眉弄眼,样子十分俏皮。 徐慧珍听了这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虽说她们三个人情同姐妹,平日里也是轮流着去伺候何雨柱,但像这般如此直白且露骨的话语,却是从未有过。 徐慧珍又羞又恼,伸手就在赵月珍那纤细的腰间轻轻拧了一把,低声嗔怪道: “哼,你这家伙都早已修炼到化境了,我自然也盼望着能够早日踏入此等境界嘛。” 此时,只见何雨柱一个箭步上前,猛地拦腰将徐慧珍抱入怀中。 他低头温柔地看着怀中娇羞的佳人,轻声说道: “月珍啊,这里就拜托你留下来照顾慧芝了。” 要知道,打通人体的 12正经可是最为困难之事,如今好不容易彻底打通并且稳定下来,最为艰险的时刻总算是安然度过了。 接下来所需要做的,便是顺理成章地完成后续的转化工作。 随着元气在 12正经之中缓缓游走,经过不断地滋养和壮大后,它们便会渐渐地由气态转化为液态。 而何雨柱已然确定,徐慧芝的体内已然成功地凝聚出了第一滴珍贵无比的元气液。 正因如此,只需留下赵月珍在此悉心照料便可万无一失了。 赵月珍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应声道:“放心吧,一切都包在我身上。” 何雨柱紧紧地抱着徐慧珍,迈着轻盈而急切的步伐走进了一间幽静的客房。 之所以选择这间客房,原因很简单——徐慧珍原本的卧室里,她那可爱的儿子正安静地熟睡着,如果在那里行此亲密之事,难免会惊扰到孩子。 两人步入房间后,便一同踏入浴室,享受起温馨浪漫的鸳鸯浴来。温热的水流轻抚着他们的肌肤,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激情时刻预热。 洗完澡后,他们带着彼此身上残留的水滴和热气,相拥着来到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徐慧珍的修行进度明显比何雨柱更快一些。此刻,她体内仅有三条多一点的经脉尚未被完全打通。 何雨柱凝视着怀中娇美的徐慧珍,轻声说道: “宝贝儿,咱们一鼓作气,将这些经脉都打通吧!只剩下最后一条时,我们再来一次双修补足元气,随后便可一举助你突破至化境。” 徐慧珍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她那如水般温柔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与期待。 无需再多言,因为刚才的经历已让何雨柱积累了足够的经验。 他深吸一口气,调动全身的元气,缓缓注入徐慧珍的体内。首先开始的是双修之法,两人的气息相互交融,元气在彼此间流转不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找到了最佳的节奏和默契,元气的流动愈发顺畅。 当大部分经脉都被顺利打通后,仅剩下最后的关键一处还未攻克。 此时,两人稍作停歇,再次通过双修来补充消耗掉的大量元气。待元气充盈之时,便是发起总攻的绝佳时机。 终于,一切准备就绪。何雨柱和徐慧珍齐心协力,集中精力冲击最后一道难关。 只见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额头渗出汗珠,但眼神却始终坚定不移。 终于,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声响,最后一处穴道被成功打通! 刹那间,徐慧珍体内原本汹涌澎湃的元气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般,迅速沿着十二正经奔腾流淌起来。 这些元气在高速运行的过程中不断压缩、凝炼,最终成功地实现了液化,凝聚成了第一滴珍贵无比的元气液。 这滴元气液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象征着徐慧珍修为的重大突破。 待徐慧珍打坐结束,缓缓睁开双眸后,映入眼帘的便是赵月珍与徐慧芝二人那眼巴巴盯着她看的模样。 徐慧珍见状,脸色微微一红,赶忙伸手拉起一旁的毛毯,迅速将自己遮盖得严严实实。 嘴里嗔怪道:“你们两个要死啦!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我做甚?” “嘿嘿,当然好看啦!” 徐慧芝嬉笑着回应道,眼中满是欣喜之色。 接着,三人一同向徐慧珍表示祝贺,恭贺她也成功迈入化境之列。 一番相互庆贺过后,四人皆是精神抖擞,丝毫没有半点困意。 于是乎,她们便扯着何雨柱一同前往厨房,准备好好庆祝一番。 来到厨房后,众人七手八脚地忙活起来。不一会儿功夫,几道色香味俱佳的小菜便被端上了桌。 与此同时,一瓶地道的二锅头白酒也已开封,浓郁醇厚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四人围坐在桌前,开始尽情享受这难得的欢乐时光。 何雨柱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掰着手指头盘算起来。他心中暗自得意,如今自己麾下的化境队伍可谓是日益壮大啊! 且不说眼前这三位女子已然成为化境强者,就连杜维香和杜维芳姐妹俩同样也是化劲高手。 再加上那位资历深厚、实力强劲的老牌化境——杜广和,如此算来,自己手下竟然足足坐拥六位化境高手! 而更令他感到自豪的是,自己早已突破至抱丹之境。这般强大的武力配置,足以让他在整个香江地区称霸一方了。 想到此处,何雨柱不禁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小小的厨房里,久久不散…… 然而,目前真正能派上用场的手下唯有杜广而已。 毕竟这五位女子,她们存在的首要意义乃是为自己传宗接代、生育儿女,又怎能舍得让她们投身于凶险的打杀之中呢? 每每想到此处,尤其是廖烈樱与黄芷茹二人,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再加上伊莲娜,更是毫无自我保护之能。 毕竟今日之事已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那么,是否有可能帮助她们打通任督二脉呢?一旦成功迈入化境,最为显著的变化便是这三位女子的酒量将会大幅提升。 即便每人饮下足足一斤的高度白酒,只需稍作运气,运转体内元气轻轻一震,那浓烈的酒气便会在瞬间被元气所迫出体外。转瞬间,她们便能从酒醉状态中清醒过来。 此时,何雨柱不禁叹道: “你们这般做法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如此一来,喝酒还有何乐趣可言?” 一旁的徐慧芝闻言,当即叫嚷起来: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莫不是想将我们通通灌醉,然后把我们一股脑儿地摆到一张床上去吧?” 原来,何雨柱心中一直怀有一个愿望,那便是渴望能够实现大被同眠的美梦。 只可惜,无论是廖烈樱、黄芷茹,亦或是伊莲娜,对此均表现得极为抗拒,致使他的这个心愿迟迟未能达成。 所以就在刚才大家一起喝酒的时候,何雨柱那可是相当热情啊,他不停地向众人劝酒,心里盘算着要把这些人给灌得酩酊大醉。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桌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居然个个都会运功将酒气给逼出体外。 结果呢,这白酒是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喝了老半天,却跟没喝过似的,每个人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看到这个情形,何雨柱不禁摇头叹息:“哎呀,我真是白疼你们啦!” 到了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黄芷柔早早地就泡好了茶水,还细心地拿了份当天的报纸,一路小跑着送到了何雨柱面前。 她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老板,您今儿个咋这么高兴呢?难不成昨晚是和那位漂亮的女老板……” 话还没说完,只见何雨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紧接着迅速抬起右手,朝着她身后那浑圆挺翘的臀部轻轻地拍了一下。 黄芷柔冷不丁被这么一拍,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般,猛地向前蹦了一下。 她赶紧用双手捂住自己刚刚被打过的小屁屁,娇嗔地说道:“哼,难道我说错了吗?瞧您今天乐呵的样子。” 其实啊,黄芷柔心里头一直就是这么认为的,觉得昨天晚上何雨柱肯定是和那位名叫赛莉·莫里森的女老板勾搭上了呢! 不然的话,他哪能如此春风得意呀?然而,何雨柱却是一脸无辜地说道: “别瞎猜啦,昨天晚上我们俩谈生意谈崩了,你可别把我想得那么好色好不好?” 黄芷柔撇撇嘴,显然不太相信,嘟囔着嘴回道: “我才不信呢!那您今天为啥这么高兴?” 何雨柱无奈地耸耸肩,解释道: “我昨天晚上是老老实实回自个儿家睡觉去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你大姐嘛。” 黄芷柔听后,把头一扭,赌气道:“我才不去问呢!” 何雨柱知道黄芷柔有些怕徐慧珍,毕竟每个小妾在正方夫人面前都比较胆战心惊。 也就没有继续多说这个话题,只是问:“你想不想学武?” 黄芷柔摇了摇头:“我没有跳舞的天赋,只是一般。” 心中很是奇怪,之前独处的时候也曾经跳舞给何雨柱助兴。 这时候怎么忽然问起自己跳舞的事情。 “我可不是在讲这个事情啊,我说的是学习武术!” 黄芷柔一脸惊愕地反问道,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瞪得浑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语。 何雨柱则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 “没错,就是要让你去学习武术。而且呢,我这儿还有个能快速学成的好法子哦,等下午的时候,咱俩一块儿去别墅里试试看。”说完这些话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紧接着又开口询问起来:“诶,对啦,那几栋别墅都装修好了没呀?” 原来在此之前,他曾特意嘱咐过黄芷柔去购置 4栋二手别墅,并安排相关人员进行装修事宜。 毕竟,如果要将这 4栋别墅全部重新装修一遍,所需耗费的时间实在太过漫长了。 因此,他们并没有大动干戈地全面翻新改造,仅仅只是把其中一栋别墅里面原本配备的那些日常生活用品给替换掉,然后再按照新的设计风格重新精心布置了一下而已。 这栋造型别致、环境清幽的小楼便是黄芷柔的住所。黄芷柔微微颔首,轻声说道:“一切都已准备妥当。” 尽管黄老板对于黄芷柔给何雨柱做小妾一事并无异议,甚至还主动将自家的住所迁至楼下,把二楼整层都留给了何雨柱。 如此一来,何雨柱此前便能够堂而皇之地自由进出黄家,夜晚更是无需避讳,径直登上二楼歇息。毕竟连老丈人都已然洞悉此事,二人也索性不再遮遮掩掩,大大方方地同床共枕。 然而,黄芷柔内心深处却更倾向于搬出这里,前往那座宽敞奢华的别墅居住。 这时,只听何雨柱开口言道: “今日下午,咱俩一同去趟别墅吧。” 黄芷柔闻听此言,顿时双颊绯红,娇嗔地道: “这会儿可还是大白天呢!”她显然对何雨柱此举颇感意外。 “我可是有正儿八经的事情要办。” 何雨柱一脸认真地解释道。但黄芷柔压根儿不相信他的说辞,撅起小嘴嚷道: “哼,你能有啥重要正事非得跑去别墅讲不可呀?”面对黄芷柔的质疑,何雨柱只是嘿嘿一笑,并未多做辩解,接着吩咐道:“快去把廖烈樱给我叫来。” 黄芷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过身去。只见她踩着那双精致的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走出了办公室。 过了一会儿,廖烈樱敲了敲门,然后走进来。 笑着问:“老板你找我?” 何雨柱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廖烈樱先是转过身子把办公室的门插上。 这才款款的走过来,坐在何雨柱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颈,先是送上香吻。 “老板有什么事情?” 何雨柱笑着问:“你听说过双修吗?”(本章完) 第535章 初学气功 “双修到底是什么呀?” 廖烈樱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疑惑地问道。 然而就在问完这句话后,她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不禁惊呼出声: “哎呀!那些不就是话本小说里面,只有那些下流无耻的淫贼才会使用的邪门歪道功夫嘛!” 听到这话,何雨柱的额头瞬间冒出了一层细汗,他赶忙解释道:“我所说的双修可不是淫贼所用的那种哦。” 可谁知,廖烈樱根本不听他的辩解,反而扬起那如葱般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点在了何雨柱的额头之上,并娇嗔地说道: “哼,你啊,可比那些淫贼还要坏得多呢!” 何雨柱闻言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回应道: “既然你都说我是淫贼了,那你又算什么呢?当初可是你把我给灌得酩酊大醉,然后毫不顾忌地直接就躺进了我的被窝里哟。” 一提起这件事,廖烈樱的俏脸立刻变得通红,仿佛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欲滴。 想当年,的确是她主动钻进了何雨柱温暖的被窝之中。 此刻,她心中又是羞涩又是懊恼,忍不住嗔怪道: “哎呀,你坏死啦!明明都已经答应过人家不再提这档子事儿了,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虽说最终成功地将何雨柱收伏,但每每想起此事,还是会被他拿来取笑一番。 而何雨柱此前也确实向廖烈樱保证过,绝对不会再旧事重提以此来调侃于她。 不过今天,实在是因为廖烈樱先开口说他是淫贼,所以他才忍不住又说了出来。 廖烈樱气鼓鼓地扬起手,用力地朝着何雨柱的肩膀打了两下,满脸嗔怒地质问道: “好啊你,居然大言不惭地把本小姐叫过来,开口闭口就是什么双修!你到底想搞什么名堂?” 何雨柱看着眼前发怒的佳人,连忙赔笑着解释道: “别生气嘛,烈樱妹妹。我可是真心实意地想帮你呀!我这儿有个独门秘方,能助你获取元气,摇身一变成为厉害的武术高手哦!” 廖烈樱听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应道: “少在这里吹牛啦!本小姐小时候也曾尝试过练武,可那苦头实在让人受不了,最后只能无奈放弃咯。” 要知道,廖烈樱作为家中排行第九的小公主,上面还有众多的哥哥姐姐对她宠爱有加。 从小便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又怎会有那份坚韧不拔的毅力去坚持习武呢?当初也就练了短短几日,便再也吃不了那份苦,半途而废了。 然而,何雨柱却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哟!我有一种特别的法子,就是通过咱俩双修,这样就能让你顺利得到元气。等有了元气之后,再去学习武术,那就轻而易举啦!” 廖烈樱将信将疑地盯着他,迟疑片刻后问道:“这……这是真的吗?” 何雨柱赶忙点头如捣蒜,拍着胸脯保证道:“绝对不假!我自己都亲身试验过,效果那是杠杠的!” 就在两人说话间,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犹如一道惊雷在房间里炸响。 廖烈樱被吓得容失色,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她慌慌张张地理了理略显凌乱的衣衫,然后快步跑到门前,深吸一口气,这才伸手轻轻地拉开了房门。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黄芷柔那熟悉的声音传进屋内。 廖烈樱一听到黄芷柔的声音,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 她皱起眉头,没好气地问道:“有什么事情?” 黄芷柔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有个重要的电话找您,是您父亲打来的。” 听到这话,廖烈樱像是被雷击中一般,整个人猛地一惊,脸上原本的不悦之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讶与紧张交织的神情。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气来,语气也平和了不少,追问道:“说有什么事情了吗?” 黄芷柔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老爷子没有明说,只是让您赶紧给他回个电话。” 廖烈樱心中不禁感到有些意外,但她并没有过多地与黄芷柔交谈。她转过身去,快步走到何雨柱身旁,压低声音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两人简单交流了几句后,廖烈樱伸手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父亲的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廖烈樱先轻轻地应了几声,随后便默默地听着对方说话。 过了片刻,只见她的表情愈发凝重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她将电话递给了一旁的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电话放在耳边,刚一开口,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 “你最近卖了收音机?” 何雨柱坦然回答道:“是啊,没想到这事儿都传到您耳朵里了。” 电话那头的廖宝山接着说道: “可不是嘛!有人已经找到我这里来了,还特意拜托我劝劝你,别把收音机的价格压得那么低。” 何雨柱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他不假思索地反问道:“是吉米商行的人吧?” “不是啦,是那个叫艾尔顿·鲍尔斯的人,他同样也是从事收音机销售生意的呢。他们呀,特别希望能够通过我跟您取得联系,然后好好地协商一下有关收音机的价格问题。” 如今这个市场之上,晶体管收音机的品牌可真是琳琅满目啊,足足有十好几个之多呢! 而且啊,这些品牌几乎清一色都来自于美利坚那头。不过嘛,这里面也仅仅只有两个牌子是属于英吉利那边的哟。 而那位艾尔顿·鲍尔斯所掌控的商行呢,主打的正是英吉利的货物呢。真不晓得这家伙究竟是通过怎样一番周折才寻觅到了廖宝山这儿的。 只见何雨柱赶忙说道: “哎呀,电话里头一下子实在难以说得清楚明白呀,要不然这样吧,我亲自登门拜访您一趟怎么样?” 廖宝山听后爽快应道:“行啊,那下午的时候你就过来吧,正好咱一块儿享用个下午茶。” 待得何雨柱挂断电话之后,一旁的廖烈樱立马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我说柱子,对于这件事儿你心里头到底是咋想的呀?咱们到底是要把价格给抬高一些呢,还是干脆就跟他们死磕到底,坚决不让步分毫呐?” 要说涨价嘛,那肯定是没门儿的啦,但是否要死扛下去,何雨柱此刻却不禁有些犹豫不决起来。 毕竟就在昨天,前来商谈价格事宜的还仅仅只有赛莉·莫里森一个人而已,谁能料到今儿个居然又冒出个人通过廖宝山来充当说客了。 何雨柱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 “唉,看起来我之前对这件事的考虑确实过于简单了啊。” 他深知,眼前的香江可绝非善地,这里简直就是个弱肉强食、人吃人不吐骨头的残酷社会。 回想起来,自己先前经营的不过是些小五金以及汽车配件之类的通用零件生意罢了。 由于此类生意的竞争尚不那么激烈,再加上有杜广和从中斡旋协调,那些棘手的事务很快便被妥善处理妥当,一切都还算顺利。 然而,仅仅过了短短两天而已,何雨柱却已明显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压力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因为这次的对手居然能够轻易说动廖宝山参与其中,这着实令他始料未及。 虽说自己完全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绝廖宝山,但万一对方转而鼓动起洋行甚至是当局的高层人士施压逼迫呢?那后果恐怕将会不堪设想。 想到此处,何雨柱不禁暗自思忖道: “还是等到下午再作计较吧,在此期间,我必须得绞尽脑汁想出一个能够彻底解决当前难题的万全之策才行。” 就在这时,一旁的廖烈樱满脸好奇地凑上前问道: “那你究竟能想出什么样的应对办法来呢?” 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回答道: “我的大小姐呀,哪有什么办法是能够随口一说就能立刻蹦出来的哟!这回可是您父亲亲自出马,一心想要迫使我将商品价格重新抬高回去呢。” 话音未落,只见廖烈樱突然娇嗔地挤进何雨柱的怀中,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般轻轻磨蹭着,并在他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口,随后用一种极具诱惑力的口吻柔声低语道: “要不干脆先别管这些烦心事啦,跟我一起回到别墅去好好放松放松呗。说不定到时候你心情愉悦舒畅了,自然而然就能灵光一闪,想出绝佳的妙招来呢。” 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 “嗯,这的确是个相当不错的主意!” 他目光坚定地看向廖烈樱,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既然已经有了如此绝妙的想法,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等待的呢? 于是,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牵起廖烈樱那柔软的小手,迈着轻快的步伐一同走出了办公室。 在出门前,何雨柱不忘转头向黄芷柔嘱咐道: “芷柔啊,我今天可能就不回来啦。” 听到这话,黄芷柔原本期待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幽怨。她无奈地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叹息,刚刚与何雨柱所做的约定恐怕又要化为泡影了。 随后,何雨柱和廖烈樱分别坐上各自的汽车,一前一后驶出了总部大楼。 车辆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前行,最终抵达了位于太平山山顶的豪华别墅。这座别墅依山而建,周围绿树成荫,环境清幽宜人。 进入别墅后,两人先是一起来到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 温暖的水流轻轻冲刷着他们的肌肤,仿佛洗去了一路奔波的疲惫。 洗完澡后的二人身披宽松的浴袍,缓缓走到床边。廖烈樱轻车熟路地将小小的何雨柱轻轻地举起,动作显得格外温柔。 就在这时,何雨柱认真地对廖烈樱说道: “我得先跟你讲一讲相关的注意事项,这件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哟。” 廖烈樱听完后,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之色。 她原本以为何雨柱之前所说的只是随口一提罢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打算帮助自己成为一名武术高手。 “这样真的可以吗?”廖烈樱满心疑惑地问道。 毕竟,与徐慧珍等人有所不同的是,她可是毫无武术基础的纯粹新手小白,体内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元气都未曾拥有过。 能否成功开辟丹田并留存住元气,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尚需通过实践来验证。 待廖烈樱好不容易弄清楚所有的注意事项之后,何雨柱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始将自身的元气缓缓注入到她的体内。 此时的廖烈樱对于这一切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完全不晓得该如何去控制和运用这些元气,因此只能乖乖地处于一种被动接受的状态之中。 就在元气注入的瞬间,廖烈樱突然感觉到有一股温暖的洪流顺着特定的通道迅速涌进自己的身体里,随后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了小腹的下方位置。 刹那间,整个腹部仿佛被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所包裹着一般,暖洋洋的,让人倍感舒适惬意。 那股炽热的气流就像是一条灵动的小蛇,在她的腹部不停地游弋、盘旋着。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正当这股热流在腹部肆意游走之际,它突然间似乎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犹如决堤之水般猛地朝着那个小点汹涌而入。 紧接着,廖烈樱惊奇地察觉到原本不受控制的暖流此刻竟然变得听话起来,仿佛能够随心所欲地被自己操控一般。 面对如此奇妙的变化,她心中充满了讶异,但好在牢牢记住了刚刚何雨柱再三嘱咐过的话语,所以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始终未曾贸然出手去尝试操纵这股神奇的力量。 与此同时,一旁的何雨柱也是紧张万分,额头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全神贯注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不敢有丝毫懈怠。 待到确认廖烈樱已经成功接收并初步适应了元气之后,他这才如释重负般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 只见他抬手轻轻擦拭掉额头的汗水,略微调整了一下呼吸节奏,让自己稍稍平复下来,脸上终于渐渐浮现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要知道,通常情况下,一个普通人想要踏上习武之路,往往需要先从外部着手,通过日复一日坚持不懈地练习各种拳脚功夫,以此来逐渐引导体内自然生成一股属于自己的元气。 这个过程漫长而艰辛,绝非一蹴而就之事。 有了元气就可以开辟丹田,有了存储之地。 眼下第一时间在廖烈樱的体内成功开辟了丹田,最困难的事情就已经是完成了。 不过这个时候所有的元气还都是何雨柱自己的,接下来就是要打通任督二脉,让廖烈樱进入暗劲。 然后调整一下姿势,何雨柱操纵注入的元气涌入督脉。 廖烈樱傻乎乎的,只感觉一股热流沿着脊椎骨逆流而上,经过百会穴,然后迎面而下,一直回到了耻骨之处。 然后突破了一处比较艰难的关隘,再次进入脊柱。 原本这元气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可是经过这么一个回旋之后。 廖烈樱忽然发现,在这一股元气当中,凭空多出了一股,而且自己也能够进行控制了。(本章完) 第536章 我生产你销售 每当元气在体内完成一次完整的循环,便如同春回大地时万物复苏一般,会萌生出一股崭新的元气。 这些新生的元气仿佛是被赋与了生命的精灵,它们不仅能够被清晰地感知到,而且还能随心所欲地受到掌控。 就这样,元气不断循环着,一圈接着一圈,如同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持续运转着。 经过连续 18次的循环之后,廖烈樱惊喜地发现,她的体内已经汇聚了足足 18股新生的元气! 而就在此时,一直引导着这一切发生的何雨柱终于开始控制他自身的元气,小心翼翼地沿着特定的通道缓缓回归体内。 然而,廖烈樱却并未像人们通常所想象的那样迫不及待地睁开双眼。 相反,她紧闭双眸,将全部心神都沉浸于对自己丹田以及那刚刚诞生不久的元气的细致体悟之中。 回忆起小时候那段短暂的习武经历,廖烈樱不禁心生感慨。 那时,她仅仅练习了短短两个月的武术,可由于觉得太过辛苦劳累,最终还是没能坚持下去。 记得当时,那位慈祥的族叔曾经告诉过她,如果能够持之以恒地修习武艺,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内部将会逐渐激发出一种神奇的力量——元气。 不过,想要达成这一目标并非易事,所需时间因人而异。有些人或许只需费较短的两三年光阴便能有所收获,但也有人可能需要长达十年八年之久的不懈努力方可实现。 更有甚者,终其一生都无法成功激发元气,只能抱憾终生。正因如此,当初年少无知的廖烈樱选择了中途放弃,彻底告别了这条艰辛的习武之路。 但是此刻,令她难以置信的是,仅仅在前后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借助何雨柱所传授的特殊方法,她竟然顺利地开辟出了丹田,并且成功打通了传说中的任督二脉! 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突破,犹如一道耀眼的光芒划破了黑暗的夜空,照亮了她原本已然黯淡无光的武学前程。 这可着实让她兴奋不已,浑身充满了干劲儿!只见她轻闭双眸,气沉丹田,开始调动起体内那股精纯的元气来。 元气如涓涓细流般在经脉中流淌,顺着任督二脉缓缓前行,循环往复地运行了整整两个周天。 每一个周天的运转都仿佛给她带来了新的力量和感悟,使得她对这门功法的理解愈发深刻。 终于,当她心满意足地完成了这次修炼后,才恋恋不舍地将元气收拢于丹田之内。 随后,她慢慢睁开双眼,一道明亮的光芒从眼眸中闪过。此时的她精神焕发、容光满面。 然而下一刻,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毫不犹豫地朝着面前的何雨柱扑了过去。 何雨柱猝不及防之下被她一把推倒在床上,紧接着便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原来是廖烈樱紧紧抱住他,并毫不顾忌地亲吻起来。 面对如此突然而又热烈的举动,何雨柱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故意装出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扯着嗓子大声呼喊起来: “来人啊,有人耍流氓啦!” 那夸张的表情和声调,活脱脱像是真的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 听到何雨柱的叫嚷声,廖烈樱不仅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 “嘿嘿,你今天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哟!”说罢,她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倒抱得更紧了些。 何雨柱见状,心中暗自好笑。 他眼珠子一转,灵机一动,接着喊道:“破喉咙,破喉咙……”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原本得意洋洋的廖烈樱瞬间愣住了。她显然没想到何雨柱会如此回应自己,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仅仅片刻之后,廖烈樱便回过神来。 看着眼前这个调皮捣蛋的家伙,她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清脆悦耳,回荡在整个房间里。随着笑声越来越大,她整个人也渐渐失去了力气,最后软绵绵地瘫倒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哈哈哈哈哈……真是要笑死我啦!” 廖烈樱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好不容易等她止住了笑声,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后,这才抬起头看向何雨柱,开始与他谈论起有关习武的种种事宜来。 阳光透过别墅的窗户洒在床上,柔和而温暖。 直到午后时分,两人才意识到时间的流逝。 他们伸了个懒腰,然后起身去更换衣物。 不多时,两人收拾妥当,一同走出别墅,前往附近的茶餐厅。 当他们到达茶餐厅时,除了廖宝山之外,主持工作的大舅哥廖烈文已经等候多时。 四人相互打过招呼后,便纷纷落座。服务员很快端来了热气腾腾的茶水和精致可口的点心。 廖烈文看到小妹狼吞虎咽地吃着点心,不禁好奇地问道:“怎么了?最近是不是特别忙啊?瞧你这副模样。” 廖烈樱听到哥哥的询问,俏脸微微一红。 她心中暗自思忖,中午的时候因为着急处理一些事务,只是匆匆啃了几口面包,接着就开始忙碌起来。 然而这件事可万万不能告诉大哥呀!于是她随口应道:“中午那会儿还不太饿,这会儿才发觉肚子咕咕叫啦。” 廖烈文见妹妹如此回答,也就不再追问下去,而是转头与何雨柱聊起了关于收音机的话题。 果如何雨柱之前所言,艾尔顿·鲍尔斯确实希望他能将收音机的价格提高一些,以免售价过低导致最终大家都无利可图。 廖烈文皱起眉头,疑惑地说道: “你若是想经营收音机生意,稍微降低些成本,定价稍高一点儿就行了嘛,为何非要把价格压得如此之低呢?这样岂不是吃力不讨好吗?” 何雨柱一脸坚定地说道: “我只是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打开目前这僵持不下的局面而已。”廖宝山微微颔首,表示理解,但还是语重心长地提醒道:“我们可不是想给你施加什么压力呀,柱子,你自己的生意最终肯定得由你自己来拍板做主。只不过呢,作为过来人,我们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小小的参考意见。实不相瞒,这香江的生意可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好做哟!” 何雨柱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他心里自然清楚这里头的门道多着呢,水深不可测,而且很多时候比起规章制度,更看重的反而是那错综复杂的人情往来。 这时,一旁的廖烈文接过话茬儿说道: “那个艾尔顿先生确实相当有能耐啊,不仅跟咱们这边的高层有着十分紧密的来往关系,而且人家所经营的业务可不单单只有收音机的销售哦,像其他各类家电产品也是做得风生水起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若有所思地回应道: “嗯,这个情况我一定会慎重考虑的。”毕竟大家都是自家人嘛,所以老丈人和大舅哥把该说的话说到位后便适可而止,不再继续深入探讨这个话题,转而聊起了其他轻松愉快的事情。 与此同时,一心想着扩大生产规模、提升产量的何雨柱早已吩咐黄芷柔着手去收集那些可供出租的工业大厦信息。 不过,出于对日后管理方便性的考量,他并没有打算采取那种逐层租赁的方式,而是期望能够找到一整栋大楼直接承租下来;退一步讲,如果实在找不到独栋的,那至少也得是一栋大楼里有多个楼层同时对外出租才行。 只可惜,经过一番精挑细选之后,始终未能寻觅到完全符合心意的理想大楼。 如今,房地产市场中的开发商们普遍面临着资金紧张的困境。如果房产并非用于自身使用,他们通常会在建筑施工期间便开始对外招募租户。 自 1958年以来,香港地区的制造业逐渐复苏并呈现出回暖之势,仿佛迎来了生机勃勃的春天。 当下,不论是房屋租赁的市场行情,还是工程项目的开工情况,皆是一片繁荣昌盛、蒸蒸日上的美好景象。 然而,这样的局面却给何雨柱带来了困扰,因为他始终未能租到令自己称心如意的工业大厦。 就在这时,廖烈文突然开口说道: “我依稀记得艾尔顿先生似乎有一座大厦即将完工,只是不晓得是否已经成功租出。”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面露惊讶之色,问道: “他居然也拥有工业大厦?” 廖烈文点了点头,回答道: “没错,艾尔顿先生的生意规模相当庞大,他有意在此地建立一个大型的生产基地呢。” 何雨柱听闻此言,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连忙追问道: “那不知我是否有机会与他当面商谈此事呢?” 廖烈文毫不犹豫地应道: “当然没问题!稍等片刻,我先去外面打个电话联系一下。”说完,廖烈文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没过多久,廖烈文打完电话回到屋内,面带微笑地告诉何雨柱: “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今晚就能为你们牵线搭桥,让你们相互结识。” 何雨柱闻言大喜,赶忙点头表示赞同,并连声道谢。 而此时,一旁的廖烈樱也吃得差不多了,她抬起头看着何雨柱,关切地问道:“难道你当真打算降低租金价格来争取这次机会吗?” “降价是绝对不可能降价的,这点没得商量!” 廖烈樱斩钉截铁地说道,但紧接着话锋一转,“不过嘛,我心里倒是另有一番盘算。” “哦?到底是什么打算啊?快别卖关子啦!”一旁的人迫不及待地追问着。 只见廖烈樱神秘一笑,缓缓开口道: “别急,等到晚上与艾尔顿先生谈判的时候,一切自会见分晓。” 说完,她还白了对方一眼,心想都火烧眉毛了,这人居然还故弄玄虚。 这时,何雨柱凑过来向大舅哥问道: “大舅哥,不知道您有没有考虑过涉足收音机生意呢?” 要知道,廖家可不单单只有银行业务,他们的产业可谓五八门、种类繁多。 其中最为突出的当属房地产生意了,眼前这银行总部所在的大楼便是自家公司新建而成的。 此外,廖家旗下还有一家颇具规模的建筑公司,而何雨柱正在建设中的那二十多栋工业大厦,廖家的建筑公司可是其中最大的承建商之一呢。 当然,除了上述这些业务之外,廖家在其他众多行业里也均有所涉猎,拥有属于自己的商行。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尽管如此多元化经营,廖家却始终未曾踏足家电领域。 所以当听到何雨柱突然提出这样的问题时,大舅哥不禁感到有些诧异: “你为何会这般发问?咱们可没有制造家电方面的经验呀。” 何雨柱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回应道:“大舅哥,您应该还记得我之前找工厂代工生产车床的事情吧?” 这个生意他们当然知道,代工赚的不多,一般人都看不上那点利润。 当时还劝何雨柱不要搞那个,只是何雨柱不听,后面就不了了之了。 何雨柱说:“咱们得用代工的方式,你们注册一个品牌,可以用我的这个线路板和款式,也可以找其他人进行设计,生产的事情都交给我,我给你们贴牌生产,销售的事情都是你们的。” 廖烈文惊讶的说:“这样一来你才赚什么钱?” 毕竟利润的大头在销售上面,生产方面赚的并不多。 而且这种合作方法,对何雨柱并不有利。 毕竟何雨柱出原料,出工人生产组装一条龙服务。 自己只要注册一个品牌,然后就可以进行销售了。 廖烈樱已经跟了何雨柱很长时间了,虽然有些诧异,不过也没有多问。(本章完) 第537章 把大厦卖给我 毕竟一边是自己的哥哥和娘家,另外一边是自己的野男人。 当有经济来往的时候,自己最好把嘴巴闭上。 要不然到时候里外就不是人了。 何雨柱笑道:“咱们谁跟谁?就是一家人,虽然我生产,你们销售,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何雨柱心中暗自思忖着,这晶体管收音机的市场潜力可真是不容小觑啊! 瞧瞧如今这形势,电视机那高昂的价格让多数普通家庭望而却步,再加上电视台的节目数量有限,根本无法满足大众的娱乐需求。 所以嘛,收音机就成了广大民众喜闻乐见的消遣玩意儿,而且这种情况在未来的几十年里恐怕都不会有太大改变,这市场前景简直一片光明呐! 不过,面对如此庞大且诱人的市场,何雨柱心里很清楚,单凭他一己之力断然是难以全盘吞下这块大蛋糕的。 那么问题来了,该怎么打破眼前这个困局呢?思来想去,何雨柱觉得最好的办法莫过于邀请身边亲近之人一同加入这个行当啦! 于是乎,他脑海中第一个浮现出来的合作对象便是廖家。 何雨柱满脸笑容地向廖烈文提议道: “大哥呀,我这边负责搞定所有的生产环节,您那边只需专注于销售就行啦!咱们强强联手,肯定能在这行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廖烈文闻言,不禁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老弟,你为啥会想到拉我们廖家入伙呢?” 何雨柱哈哈一笑,解释道:“大哥您呐,天生就是搞金融的料儿,对于实业方面可能不太在行哟!” 廖烈文追问道:“哦?何以见得呢?” 何雨柱面带微笑地说道: “生产方面所赚取的利润对我来说已然足够,至于如何进一步拓展市场,那便是你们需要操心的事了。而且后续我仍会不断寻找其他合作伙伴一同涉足这片市场。” 廖烈文听完这番话后,脸上露出一丝困惑之色,显然还有些不太理解其中深意。然而,一旁的廖宝山却迅速反应过来。 他心里暗自琢磨着,自家并无相关的生产技术,如果想要涉足此领域,那就只能依赖于向何雨柱定制产品。 如此看来,这与直接批发似乎并没有太大差别。毕竟何雨柱通过这种方式能够获得丰厚的收益,他自身并不会有任何损失。 想通这点后,廖宝山不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并回应道: “这样也好,待回去之后,咱们就先着手注册一个专属品牌,随后再聘请专业人士为其设计一系列独具特色的款式。” 当天下午,众人仅仅只是简略地交流探讨了一番,关于未来具体的合作细节,还需等待正式开展合作时再做更为深入全面的研究商议。 待到下午茶结束,他们便起身离开,返回位于银行顶楼的办公室继续忙碌各自的工作。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廖烈樱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你实在没必要因我的原故而给予家中特殊待遇呀!要知道收音机可是如此至关重要的产品,你……” 何雨柱突然插话说道: “哎呀,那怎么能说是别人呢?你的家人可不就是我的家人嘛!而且啊,收音机这个行业这么大,光靠咱一家人可没办法完全占领整个市场呀,总得拉上一些靠谱的盟友一块儿搞才行。” 听到这话,廖烈樱顿时被噎得哑口无言,但心里却充满了感动。要知道,她可是堂堂廖家的千金大小姐啊,如今心甘情愿地委身于何雨柱,甚至连个正式的名分都还没有得到。 而此时此刻,何雨柱竟然如此慷慨地表示要将赚钱的生意与家中共享,这怎能不让她感到欣慰和满足呢?自己所做的一切牺牲和付出,总算是没有白费。 接着,何雨柱又提议道: “要不然这样吧,你去注册成立一家属于我们自己的公司,再打造出一个全新的品牌,好好地拼搏一番。” 然而,廖烈樱轻轻地摇了摇头回应道: “刚刚大哥已经跟我说过啦,他准备新注册的那家收音机公司里会有我一部分的股份呢。” 见此情形,何雨柱便也不再多言。 毕竟他很清楚,尽管廖烈樱目前可能并没有太多实际的产业,但以她以往的积蓄以及那个神秘的小金库来看,手头应该还是有着相当可观的资金的。 况且现在廖烈文既然愿意主动分给她一些股份,那么自己再多说些什么反而显得有些多余了。 就这样,时间很快来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 何雨柱满心欢喜地牵着廖烈樱的手,一同朝着位于中环的文华东方酒店走去。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仿佛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和压力。 廖烈文身为此次会面的中间人,早早便已等候在宽敞明亮、装饰奢华的大厅之中。 他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身姿笔挺,神情专注而沉稳。不一会儿,众人一同来到了预定好的豪华包厢。 在包厢里等待了一段时间后,终于,艾尔顿·鲍尔斯出现在了门口。 这位来自异国他乡的商人看上去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身材高大挺拔,步伐矫健有力。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高高凸起的鹰钩鼻,犹如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双方见面后,彼此礼貌而热情地互相问候着,并纷纷落座。刚一坐下,艾尔顿·鲍尔斯便毫不吝啬对何雨柱的赞美之词。 他面带微笑,用流利但略带口音的中文说道: “何先生真是年轻有为啊!如此年纪便能取得这般成就,实在令人钦佩不已。” 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吹捧话语,将何雨柱夸得仿佛天上有地上无一般。 面对艾尔顿·鲍尔斯的夸赞,何雨柱心中不禁有些诧异。 他原本预想这场会面将会是一场激烈的龙争虎斗,双方必然要经过一番唇枪舌剑才能达成共识。 然而,没想到对方竟会表现得如此客气友善。于是,趁着旁人不注意时,何雨柱压低声音向身旁的廖烈文询问缘由。 廖烈文同样轻声回应道: “方才通电话之时,我已经告知了他您已然踏入丹劲境界之事。想必正因如此,他才会对你如此敬重有加吧。” 听闻此言,何雨柱顿时恍然大悟,心中的疑惑瞬间烟消云散。 随着时间的推移,酒席间气氛愈发融洽和谐。众人推杯换盏之间,一道道美味佳肴也陆续上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 此时,艾尔顿·鲍尔斯放下手中的酒杯,清了清嗓子,终于切入正题,谈起了关于收音机生意的相关事宜。 “何先生啊,您看这晶体管收音机目前可是个崭新的行业呢!那市场前景简直无比辽阔,咱们要是齐心协力一起赚大钱,如此一来岂不是皆大欢喜嘛!您觉得怎么样?”说话之人满脸堆笑地看着对面的何先生。 何雨柱微微点头表示赞同,接着便直截了当地说道: “艾尔顿先生,关于此事,我这儿倒是有个不错的主意。” 他顿了一下,见对方饶有兴致地等着下文,便继续讲下去: “不知您是否有所耳闻,据说贵公司在观塘那块新盖起了一栋规模宏大的工业大厦,而且还计划将其打造成一处生产基地,可有此事呀?” 被称作艾尔顿先生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回答道: “没错,何先生消息真是灵通啊!我们的确是有这么个规划,这栋工业大厦已然竣工完成啦,接下来就得赶紧去采购所需的生产线并且招聘大量工人咯。” 听到这里,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胸有成竹地说: “既然如此,那我的提议其实非常简单明了。您们这般费心费力地建造生产基地,归根结底不就是想尽量压低生产成本么?那么依我之见,倒不如索性把整座工业大厦转让给我得了。由我这边负责组织生产事宜,之后再以相当低廉的价格向贵公司供应零部件。不仅如此,如果需要的话,我还能够替您们代为加工生产产品呢!您意下如何?” 艾尔顿·鲍尔斯微微一怔,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丝不悦之色,语气生硬地说道: “我实在搞不懂啊,何先生!明明我自己有能力独立生产,为何非要将工业大厦转让给您,之后再向您购买零件呢?这对我来说可没有什么好处呀!” 听到这话,何雨柱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有条不紊地回应道: “艾尔顿先生,如果贵方选择自行组织生产,那么首先需要持续投入多达数千万元的先进设备。而且,为了确保产品质量和有效管理人员,还得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以及时间成本去建立完善的质量管理体系和人事管理制度。这些工作所需要付出的心血和精力绝对不容小觑哦。” 其实在此之前,何雨柱已经做足了功课。据他所知,艾尔顿·鲍尔斯的公司总部主要位于遥远的伦敦地区,那里才是其核心根据地所在之处。 然而,令人头疼的是,英国本土时常爆发罢工浪潮,导致劳动力市场动荡不安;不仅如此,当地工人的薪资待遇更是高得惊人。 正是基于这样的背景因素考虑,艾尔顿·鲍尔斯方才萌生出在繁华热闹的香江投资兴建工业大厦,并借此开展生产活动的想法。 毕竟在这里,只需大约 100万资金便能成功打造一座工业大厦,但倘若想要构建起一个完整且功能齐全的生产基地,那固定资产方面的投入金额将会急剧攀升至数千万乃至数亿元之巨。 话说那京城啊,于 1952年之际,在京郊的醉仙桥一带,赫然矗立起一座崭新的京城电子管厂! 这座工厂的总投资规模堪称惊人,竟然一举超越了一亿元人民币之巨! 如此手笔,方才成功铸就了亚洲范围内首屈一指、规模最为宏大的电子管加工基地。 而且呀,这里每年都能够源源不断地生产多达 1200万只各式各样不同型号的电子管呢! 再看看那艾尔顿·鲍尔斯所计划投入的资金规模嘛,恐怕未必能及得上这般高度。 然而,这些都已然成为过往云烟啦。单说在设备方面的投入一项,便决然不会少于五千万元呐!要知道,这可实实在在是一笔极其庞大的数目哟! 而咱们的何雨柱之所以胆敢提出这样一个方案来,自然也是有着十足把握和强大信心去说服对方的。 毕竟,若是依照他自家的这套独特做法施行下去,那就能够替对方轻轻松松省下好几千万的巨额投入呢! 更为诱人的是,对方还可以享有优先权,直接从他手里采购那些先进的晶体管哦! 不得不说,对于艾尔顿·鲍尔斯而言,此方案着实称得上是一个无比出色且极具吸引力的绝佳选择哩! 这不,艾尔顿·鲍尔斯紧接着又追问了几句相关事宜,想要彻底弄明白其中可能存在的一些问题所在…… 然后就陷入了沉思,原本计划在工业大厦完成之后,自己会贷款一部分,还会邀请一些同行入股,这样才能打造一个晶体管生产基地。 要知道,己方在此项目中的前期投入可是实打实的不少于 3000万港币啊! 然而此刻,竟然有人提出如此诱人的建议: 所有这些资金投入都无需再由自己承担了。 只需将那座工业大厦转手卖给对方,接着对方将会全权负责生产事宜,并直接向己方供应所需零件。 如此一来,便能成功地为自己省下足足 3000万用于固定资产方面的巨额投资呢! 倘若能将这笔原本计划投入的 3000万转而投向其他领域,毫无疑问,凭借自己敏锐的商业头脑和精准的市场洞察力,必定能够斩获丰厚的利润回报。 目前来看,这种投入与产出之间的收益率大致维持在 10%上下浮动。 简单计算一下便可知晓,这意味着每年都有可能额外净赚高达 300万之巨的纯利呀! 念及此处,艾尔顿·鲍尔斯不禁在心底暗暗思忖起来,权衡着其中利弊得失。 最终,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一个清晰明确的决断逐渐在他心头浮现……(本章完) 第538章 签合同 “何先生的提议的确令人眼前一亮,但恕我直言,我心中仍存有几丝疑虑。”艾尔顿·鲍尔斯一脸认真地说道。 “艾尔顿先生但讲无妨。”何雨柱面带微笑,从容地回应道。 “请问何先生能否确保晶体管的稳定供应呢?毕竟这对于我们后续的合作至关重要。” 艾尔顿·鲍尔斯紧盯着何雨柱,等待着他的答复。 “艾尔顿先生尽可放宽心!我们所生产的晶体管,无论是质量还是性能,均经得起全方位、多角度的严格检验。这点您大可不必担忧。” 何雨柱信心满满地回答道。 得到如此肯定的答案后,艾尔顿·鲍尔斯稍稍松了口气,但紧接着他又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这些问题主要围绕着他自身是否能够顺利获取足量的晶体管零件,以及后续代工环节可能会面临的种种状况展开。 面对艾尔顿·鲍尔斯连珠炮似的发问,何雨柱始终保持耐心,逐一给出详尽且令人信服的解答,并做出相应的保证。 终于,在经过一番深入交流之后,艾尔顿·鲍尔斯似乎感到满意了。 只见他稍作停顿,然后缓缓开口说道: “倘若条件允许的话,我希望能先行参观一下贵公司的生产车间。只有亲眼目睹实际的生产流程和环境,我才能真正做到心中有数。” “这自然不成问题,我们随时欢迎您前来参观考察。”何雨柱爽快地应承下来。 至此,双方关于合作的正事算是暂告一段落。此时对于艾尔顿·鲍尔斯而言,何雨柱是否愿意降低价格已经不再是最为关键的因素。 相较于价格上的些许波动,如何成功将这笔规模巨大的固定资产合理节省下来,才是重中之重,也是他目前需要全力以赴去解决的首要任务。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一场充满着欢声笑语、友好交流的晚宴在温馨和谐的氛围中缓缓落下帷幕。 时间悄然流转至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大地上。 此时,艾尔顿·鲍尔斯带领着他那由十余人组成的考察团队,在廖烈文的热情陪伴下,踏入了宏伟壮观的鸿发工业大厦。 这座大厦内部别有洞天,其中整整三层楼被精心打造成为晶体管的生产车间,而另外一层则是专门用于收音机组装的车间。 艾尔顿·鲍尔斯及其团队成员首先步入了生产车间,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景象令人惊叹不已。 与众人原本脑海中预想的那种脏乱不堪、嘈杂无序的场景截然不同,这里的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且一尘不染。 宽敞明亮的车间内,工人们身着统一的洁白工作服,如同一个个辛勤劳作的天使。 他们专注地操作着各种精密仪器,手法娴熟,动作流畅自然。 每一个工作区域都划分得井井有条,原材料摆放整齐,工具设备也都归置得当。 整个车间弥漫着一种严谨认真的工作氛围,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精益求精的气息。 紧接着,一行人又移步前往组装车间。同样的,这里依然保持着高度的整洁与规范。 每个工位之间布局合理,相互协作紧密无间。工人们有条不紊地将各个零部件精准组合在一起,犹如艺术家在精心雕琢一件传世之作。 这种高效有序的工作状态以及无可挑剔的环境卫生状况,使得参观团成员们倍感惊讶与赞赏。 当他们逐一参观完这些先进的生产线后,便一同走进了一间小巧精致的会议室。 在这里,艾尔顿·鲍尔斯终于对这家企业有了更为清晰全面的认识。他不禁感慨道: “怪不得贵公司所生产的收音机能够拥有如此卓越出众的品质!从这严格高标准的环境要求就可见一斑啊!” 言语之中流露出由衷的钦佩之情。 在此之前,艾尔顿·鲍尔斯所任职的公司曾经采购过数台由何雨柱的公司制造的晶体管收音机。 当这些收音机送达之后,技术人员们立即对其展开了全面而深入的测试。 结果令人惊喜不已,无论是收音机的外观做工,还是内部零部件的质量与性能,都堪称十分出色,几乎无可挑剔。 经过此次实地参观考察,艾尔顿·鲍尔斯终于深刻地认识到,何雨柱的公司实力不容小觑,不仅不差劲,甚至在某些方面可能比他自己所在的公司还要更胜一筹。 面对如此优秀的合作伙伴,何雨柱表现得非常谦逊有礼,只是简单地客套寒暄了几句。 紧接着,他便兴致勃勃地向艾尔顿·鲍尔斯谈起了自己对于未来发展的宏伟规划。 何雨柱满怀信心地表示,如果有机会能够成功购置对方手中那座工业大厦的话,那么他计划将至少投入 8000万港币用于引进先进的生产设备。 一旦这个目标得以实现,现有的生产规模将会迅速扩大四倍之多!届时,每年能够产出的晶体管数量将高达上千万只,这无疑会极大地提升公司的产能和市场竞争力。 针对双方后续的合作模式,何雨柱也提出了多种可行性方案。 例如,艾尔顿·鲍尔斯既可以选择直接从何雨柱这里采购大量优质的晶体管,然后运回英吉利本国进行进一步的加工生产;同时,他还可以委托何雨柱这边帮忙代工组装成完整的收音机产品,最后再统一发货运往英吉利。 除此之外,通过香江这个重要的贸易枢纽,这批收音机还有望被销往全球其他广阔的市场。 如此一来,在这种分工明确、互利共赢的合作框架下,何雨柱的公司将主要承担起生产和组装的重任。 而艾尔顿·鲍尔斯所在的公司则只需集中精力做好市场推广、客户维护以及产品销售等关键环节即可。 相信凭借着双方各自的优势和紧密协作,一定能够共同开创出一片更为辉煌灿烂的商业新天地。 让他们原本拥有庞大固定资产、以实业为主导的公司,实现一次华丽转身,成功转变成为一家侧重于设计与销售环节的轻资产企业。 何雨柱所钩勒出来的这幅宏伟蓝图实在是令人心驰神往,就连见多识广的艾尔顿·鲍尔斯都不禁为之倾倒。 要知道,在当前的商业环境下,代工这种模式还尚未广泛流行开来,对于艾尔顿·鲍尔斯而言更是前所未闻。 然而此时此刻,这一崭新的理念却犹如一把神秘的钥匙,悄然开启了一扇通往未知领域的神奇大门,瞬间激发起他脑海中无数新奇的构想和念头。 按照何雨柱提出的方案,他只需负责精心绘制出精妙绝伦的设计图纸,随后何雨柱所在的公司便会凭借其强大的生产能力将这些设计转化为实实在在的优质产品。 而完成后的成品则能够借助便捷高效的港口运输通道,迅速被运往世界各地的广阔市场。 如此一来,不仅极大地削减了艾尔顿·鲍尔斯自身在固定资产方面的巨额投入,同时也有效地缓解了其所面临的沉重资金压力。 不仅如此,思维敏捷的艾尔顿·鲍尔斯很快又联想到了更多可能性。 如果这次收音机这款产品能够大获成功,那么是否意味着完全可以委托何雨柱进一步涉足电视机乃至其他各类家用电器的生产制造领域呢?毕竟,已经看到了合作共赢的曙光在前头闪耀。 最终,经过深思熟虑后,艾尔顿·鲍尔斯满怀感慨地说道: “何先生您的满满诚意深深地打动了我,从原则上讲,我个人非常赞同此次合作计划。我愿意首先将那座工业大厦转让给您,接下来咱们不妨先行签署一份初步的意向性合同。待到全新的生产基地正式建成并顺利投产后,咱们再来敲定一份更为详尽且具有法律效力的代理合同。” 何雨柱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从容地伸出右手,语气坚定地说道:“这完全没有问题!” 然而,合同的签订并非一蹴而就之事,需要经过一系列严谨的流程与商讨。于是乎,双方决定一同登上船只,朝着官塘工业区进发。 抵达目的地后,一座崭新的工业大厦赫然映入眼帘。 这座大厦共有 11层之高,由于受到当地建筑条例的限制,目前的工业大厦最高层数也仅能达到这个标准。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它的占地面积相当广阔,每层的面积足足有 15,000平方尺之大。 为了最大程度地节省空间资源,设计师巧妙地将盘旋楼梯设置在了大楼的一端。 如此一来,不仅方便了人员上下通行,还能够让货车直接开到楼上。 而大厦的顶部则被规划成了办公室和住宅区,底层则用作商铺之用。实际上,真正可用于生产车间的楼层仅有 9层罢了。 此时,工人们正忙碌地进行着线路铺设工作。可以看到,整个主体结构以及内部的粉刷工程均已顺利完工。 按照当前的进度来看,用不了多久便可以开始采购相关设备,并投入到正式的生产当中去了。 何雨柱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这座大厦,心中不禁暗自窃喜。 要知道,现如今想要购买一整栋大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在如今的市场环境下,几乎找不到有整栋出售的大厦可供选择。 所以说,能够遇到这样一处各方面条件都颇为理想的产业,着实令他感到无比欣喜与满意。 要知道如今的经济发展势头迅猛无比,犹如脱缰野马一路狂奔向前。 在此背景之下,各类工厂如雨后春笋般不断涌现出来。 甚至还没等那工业大厦正式破土动工呢,嗅觉灵敏的商人们便已迫不及待地前来咨询并预订心仪的楼层了。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和反复考察,何雨柱最终确定要将这座即将崛起的工业大厦收入囊中。 他信誓旦旦地向对方承诺道: “一旦成功收购此大厦,我定会把整整 9层的面积统统用于晶体管的生产制造!” 就这样,双方便在位于顶楼的宽敞明亮办公室里顺利签署了合作意向合同。 紧接着,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掏出 150万港币,一举拿下了整座工业大厦,并豪气干云地为之取名为“宏图”,寓意着未来的宏伟蓝图与远大前程。 而接下来需要着手处理的便是收音机代理相关事宜。根据双方达成的协议,艾尔顿·鲍尔斯一方负责提供强大的技术支持,而具体的生产组装环节则交由经验丰富、技艺精湛的何雨柱团队来操刀完成。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这第一笔订单的数量并不算太多,仅仅只有区区 1万台收音机而已。 对此,何雨柱给出的报价是每台 110元人民币。艾尔顿·鲍尔斯爽快地支付了总价 30%的定金后,满心欢喜地期待着成品的问世。 按照约定,何雨柱将会在半个月之后逐步开始交付这批精心打造的收音机。 “何先生,此次合作能够如此顺利真是太好了,希望咱们今后继续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啊!” 艾尔顿·鲍尔斯满脸笑容地伸出手来,热情地说道。 “哈哈,那是自然!相信我们这次只是一个美好的开端,日后定能创造出更多辉煌的成绩!” 何雨柱紧紧握住对方的手,同样笑得合不拢嘴。两人相视而笑,眼中都闪烁着对未来无限憧憬的光芒。 何雨柱从观塘回来,廖烈樱就皱起了眉头,说: “咱们公司账面上连500万都没有,你还向他保证立刻要投入不低于8,000万采购设备,这笔钱从哪里出?” 何雨柱现在手上有20多栋工业大厦,其中的大部分都被抵押出去了。 剩下的那些大厦哪怕都抵押出去凑不到这么多的钱。 “生产线的问题就不要你考虑了,我有办法搞到这么多的设备。” 何雨柱说话的时候就用手指了指对岸。 廖烈樱恍然大悟,原来是对方可以提供生产设备。 既然如此,她也就没有再多嘴询问。 走私的事情,所有的商行几乎都在做,只是有大有小而已。 何雨柱毕竟是从对岸过来的人员,在那边有联系也是应该的。 毕竟之前很多的设备都是凭空变出来的,自己这个财务主管还要想办法进行遮掩。(本章完) 第539章 你要盖房子 “他们竟然能够提供如此之多的设备?”听到这话,廖烈樱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显然对这个情况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站在一旁的人笑着回答道: “当然可以啦!您可能不太了解内地的情况,那里可是有着数不清的工厂呢。制造出这点儿设备对于那些规模庞大、技术先进的工厂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啊!” 廖烈樱听后微微点头,表示认同对方所说的话,心里的担忧也随之减轻不少: “原来如此,那这样一来我可就放心多了。” 时间很快来到了中午时分,大家用过午餐之后,何雨柱终于忙里偷闲,抽出一些时间来处理其他事情。他带着黄芷柔一起走下楼来。 两人走到停放在门口的汽车旁,黄芷柔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转头看向何雨柱问道:“老板,咱们要去哪儿呀?”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去你的别墅。” 黄芷柔闻言瞬间沉默不语,她熟练地点火启动汽车,随后缓缓将车驶出院子。 众所周知,在香江,最顶级的别墅当属位于山顶之上的那些豪宅。 然而,想要购买到山上的别墅并非易事,必须具备相当高的身份和地位才行。 不过,除了山顶别墅之外,这里还有许多普通的别墅区可供选择,而黄芷柔所居住的地方正是其中之一。 不多时,汽车便驶进了别墅区,最终稳稳地停在了黄芷柔家的门前。 待二人走进别墅之后,何雨柱二话不说,直接拉起黄芷柔朝着洗澡间走去。 进入洗澡间后,一场激烈的折腾就此展开…… 等到这场风波平息之后,他们又迅速转移阵地,来到卧室之中。 接下来,何雨柱开始帮助黄芷柔开启丹田,并打通其周身经脉。 由于昨日已经在廖烈樱的身上成功实践过一次,所以今日再次操作起来,何雨柱已然是轻车熟路、游刃有余。 足足费了两个多小时之久,黄芷柔终于在不懈努力之下成功踏入了暗劲之境!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之人,惊讶道: “就被你如此这般捣鼓一番,我竟然就这样成为暗劲高手啦?” 对方微笑着点了点头,解释道: “虽然你如今已然拥有了元气基础,但想要真正做到独当一面、确保自身安全无虞,尚需学习一些拳脚功夫才行。” 此次关于收音机的事件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证。 尽管目前金陵方面暂且仍处于与对手对抗的阶段,且仅仅只是将艾尔顿·鲍尔斯给摆平罢了。 然而,其他那些收音机生产商是否会借机寻衅滋事,却仍是个未知数。 即便此次之事得以顺利解决,日后若是再推出新的产品,难保不会有人因心生嫉妒而对自己身边亲近之人暗中下手,这些情况着实难以预料啊。 好在自家之中的那三位女子,以及廖烈樱和黄芷柔皆已迈入暗劲之境。 只要她们今后勤加练习,假以时日,待其功力更上一层楼,步入化境亦非难事。 至于伊莲娜嘛,只可惜她眼下已有身孕在身,故而只能等到她分娩过后,方可让其开始修习武艺。 两人在那栋豪华而宽敞的别墅里埋头苦干了整整一个漫长的下午,时光悄然流逝,太阳渐渐西斜。 终于,何雨柱完成了手头所有的工作,稍作休整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屯门。 当他抵达时,夜幕已然降临,工人们早已结束一天辛勤的劳作,纷纷离开了工厂。 何雨柱轻车熟路地走向仓库,打开大门后,小心翼翼地将第一批用于生产晶体管的崭新设备安放妥当。 随后,他跳上那辆装满货物的货车,熟练地启动引擎,向着城中村疾驰而去。 货车一路飞驰,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此时的金梁商铺前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好不热闹!顾客们穿梭于货架之间,挑选着心仪的商品。 突然,一阵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传来,正在忙碌的阮桃闻声抬起头,一眼望见了缓缓驶来的货车,脸上顿时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 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飞奔而出,口中兴奋地喊道:“何大哥已经回来了?” 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应道:“是啊,我又带来了一批货。”说着,他从车上下来,与迎上来的阮桃并肩而立。 阮桃满心欢喜地看着货车车箱内满满当当的货物,激动地说道:“太好了,这批货来得太及时了,我们之前的那些都快要卖光啦!” 两人简单交谈了几句之后,便开始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伙计们将货物搬进仓库。 没过多久,所有的货物都被妥善安置完毕。何雨柱拍了拍手,松了一口气,转身朝着办公室走去。 一进入办公室,只见阮蜜正笑盈盈地站在那里等候着他。 见何雨柱进来,她赶忙走上前,热情地为何雨柱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并关切地问道: “何大哥,您一路上辛苦了。快跟我讲讲,这些天您在外面过得怎么样啊?” 何雨柱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笑着回答道: “唉,别提了,还不是一直在船上颠簸摇晃,可真是累坏我了。不过好在我这次托了些关系,好不容易才搞到这么一大批货物呢。” 接着,他话锋一转,自豪地向阮蜜介绍起来, “而且呀,这次除了收音机之外,我还新增了不少其他的项目哦,全都是日常生活中能经常用到的好东西呢!” 在夜摊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物品,有精致的腰带、小巧的煤油打火机、造型别致的钥匙扣、时尚的眼镜、锋利的剃须刀架以及薄薄的刀片等等。 凡是适合在夜摊里售卖的东西,何雨柱无一不精心挑选并统统采购回来。 接着,他微笑着递给阮蜜一张名片,并郑重地叮嘱道: “日后若是发现货物有所短缺,只需拨打这个电话即可,对方会及时将所需货品送达。” 原来,这边的仓库空间着实有限,仅仅只有两间小小的屋子,所能容纳的货物数量并不是很多。 大部分的货物都被存放在码头仓库那里,如果这边出现缺货的情况,通过电话联系就能让那边安排送货过来。 阮蜜小心翼翼地接过名片,将其仔细收好后,迅速取出账本准备向何雨柱报账。 何雨柱见状,轻轻挪动椅子,来到阮蜜身旁与她并肩而坐,一同专注地翻阅起账本。 这段时间以来,生意愈发红火,不仅在屯门地区销量节节攀升,甚至还吸引了许多来自元朗和荃湾等地的顾客特意跑来进货。 阮蜜所记录的账目清晰明了,每一笔收支都罗列得井井有条,让人一眼望去便能了然于心。 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开始逐页认真查看起来。 起初,何雨柱正襟危坐,聚精会神地翻阅着账本,目光专注而认真。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变得心不在焉起来。 此时,他与阮蜜肩并着肩紧挨着坐在一块儿,由于空间有限,阮蜜的左手只得乖乖地放置在自己的膝盖上方。 一开始,何雨柱将右手轻轻搭在一旁,看似无意之举。可没过多久,两人的手便不经意间触碰在了一起。 起初,阮蜜并未过多留意这个小小的碰触,毕竟他们俩挨得如此之近,些许肢体接触实属平常之事。 她一心只顾着向何雨柱详细汇报工作情况,丝毫未曾察觉到对方的小动作。 就这样过去了好几分钟,正当阮蜜口若悬河之际,突然间,她感到一股异样——自己的小手不知何时已被何雨柱紧紧攥入了掌心之中! 不仅如此,何雨柱竟然还不安分守己地摆弄起她那如葱白般纤细修长的手指来,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阮蜜瞬间娇躯一颤,只觉得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俏脸之上顿时浮现出两片艳丽的红晕,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起来: “何……何大哥……你……” 面对阮蜜的嗔怪,何雨柱却仿若未闻,依旧面不改色地说道:“接着说呀?” 经历过最初的惊慌失措之后,阮蜜终于鼓足了勇气,猛地发力一抽,成功地将自己的玉手从何雨柱那宽厚有力的大掌中挣脱而出。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身体,仿佛生怕惊醒一只熟睡中的小猫一般轻柔,使得两人之间悄然多出了那么一丁点儿的距离。 如此一来,他那颗原本有些忐忑的心方才稍稍安定下来,可以放心大胆地继续向对方汇报起工作来。 此时的何雨柱心中已然颇为满意,毕竟眼前这位名叫阮蜜的女子,在经历过自己有意无意的些许骚扰之后,既没有惊声尖叫,也未曾怒不可遏地赏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她仅仅只是默默地将手收了回去,便能够心平气和地与他继续探讨工作事宜。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他们一同看完了所有的账目。 终于,阮蜜抬起头来,轻声说道: “所有收到的钱款都已如数存入您的银行卡内,分毫不差。”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赶忙回应道:“哎呀呀,可真是辛苦你啦!” 然而,就在这时,他却发现阮蜜并未如释重负般站起身来离去,反而是略带羞涩地开口说道: “那个……麻烦您先起来一下好吗?我想去趟洗手间。” 面对这般请求,那早已久经沙场、练就一身厚脸皮功夫的何雨柱,竟是连半点儿尴尬之色都未流露出来。 只见他十分坦然自若地站起身来,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随后慢悠悠地离开了原先所坐的座位,踱步回到一旁的小沙发上稳稳当当地坐下。 没过多久,待阮蜜从卫生间返回之后,何雨柱突然开口提议道: “要不这样吧,咱们把阿桃也一块儿叫上,今晚由我做东,请你们二位共进晚餐如何?” 听闻此言,阮蜜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下意识地问道: “难不成这顿饭还是由您亲自下厨操办?” 何雨柱闻言,忍不住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回答道: “嘿哟,你想哪儿去了?我哪会做饭呐!当然是去外面的饭店好好享用一顿咯!” 起初的那两顿饭由自己亲自下厨操持,阮蜜这么做无非是想跟她们姐妹俩搞好关系罢了。 然而,她心里很清楚,总不可能每天都让自己钻进厨房忙碌吧,要是一直这样下去,那自己岂不就成了这对姐妹专属的厨师啦! 想到这里,阮蜜不禁感到些许失落,但她并没有将这种情绪表露在外,只是微笑着喊上妹妹阮桃,三个人一同前往附近的饭店用餐。 屯门这个地方尚未得到充分的开发,整体看起来更像是一座小小的乡镇。 自然,在这里找不到那种规模宏大、装潢奢华的高级酒店。有的只是一些普普通通的家常小餐馆而已。 不过呢,值得一提的是,虽然这里相对较为简陋,但是各种各样新鲜的海鲜却是应有尽有。 在餐馆里,三人围坐在一起,一边品尝着美味的海鲜佳肴,一边惬意地啜饮着香醇的红酒。 这时,何雨柱突然开口说道: “我留意到屯门这边的房屋大多都只有两层或者三层高啊。” 听到这话,其中一人回应道:“可不是嘛,屯门说到底就是个乡下地方,连一条像样的公路都没有呢。” 确实如此,从屯门去往荃湾根本不存在正式修建好的公路,仅仅有那么一条崎岖不平的乡间土路蜿蜒其间。 这条路状况糟糕得很,路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坑洞,一般情况下也就只有摩托车以及那些小型的货车能够勉强通行。 而且,这里甚至都还没开通公交线路,如果普通老百姓想要出门办事或是去到其他地方,那就只能先赶到码头乘坐渡轮,再辗转前往各个目的地了。 这一情况致使那些居住在屯门、渴望拥有一份工作的人们,每日清晨都不得不早早地起身。 因为稍有懈怠,便极有可能延误上班的时间。然而,对于目前的状况,何雨柱短期内并未萌生出任何改变它的念头。(本章完) 第540章 我喜欢你 毕竟,修建公路这项工程所需投入巨大,以他现有的实力和资源而言,暂时难以达成。 但值得一提的是,此时此刻在屯门地区开展的批发生意正呈现出一片繁荣昌盛之势,如此良好的态势使得建造商品房成为了一个极具可行性的选项。 在此之前,何雨柱总计新建了二十余栋规模宏大的工业大厦,但令人遗憾的是,这些项目无一例外皆是委托给其他建筑公司负责承建。 其中包括李家诚旗下的企业、廖氏家族所掌控的公司、以及霍英冬名下那赫赫有名的有荣公司,甚至连金门建筑等其他业界翘楚也参与到了建设之中。 可惟独缺少了属于他自身的产业力量来承接此类业务。 鉴于此,当务之急便是在着手开发屯门这片土地之际,同步精心谋划如何锤炼并打造一支属于自己的专业建筑团队,从而彻底扭转当前这种完全依赖外部力量的被动局面。 某天,何雨柱突然向众人发问: “诸位不妨畅所欲言,如果我们决定在这里兴建商品房,那么大家认为哪个位置最为适宜呢?” 听闻此言,一旁的阮桃不禁面露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追问道: “什么?您竟然打算涉足房地产领域,亲自盖房子啦?” 何雨柱重重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你们知道吗?我最近看报纸的时候发现好多人都是靠着盖房子发家致富的。这不,我现在手头也攒下了一些积蓄,而且之前贩卖收音机那生意做得也是风生水起,着实赚了不少钱呐。所以啊,要说启动资金,咱还是有的。” 听到这话,坐在一旁的两姐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看向何雨柱。 毕竟他看起来不过才二十几岁的模样,竟然就要涉足房地产业这么大的买卖了。 这时,姐姐阮桃忍不住插话问道: “柱子哥,我可听说盖房子得投入大量的资金呢!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儿呀。” 何雨柱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妹子,你说得没错,盖房子确实需要投入不少钱。但咱们可以这样操作嘛,先把地给买下来,然后去找银行申请贷款。等把各种手续都办妥当了,就可以开售楼啦。” 接着,他还详细地算了一笔账, “比如说一栋价值 100万的房子吧,其实我们只需要拿出十分之一的现金作为启动资金就行,也就是说 10万块就能撬动整个项目了。要是按总体投资来算的话,这 100万的项目大概能挣个 30万左右,利润率差不多就是百分之三十。不过呢,如果单从实际投资额来看,咱们仅仅用了 10万块,就能让这个项目顺顺利利地开展起来喽。” 以 10万作为本金投入,最终竟然能够赚取高达 30万之多!如此惊人的利润幅度,足足达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 300%啊! 这无疑就是当前香江房地产行业如日中天、异常红火的根本缘由所在。 正因如此,每一家公司以及每一个人,都对涉足房地产领域趋之若鹜,表现出了极高的热情与积极性。 “哇塞,真没想到房地产行业居然如此这般赚钱呐!”有人不禁发出这样的惊叹。 “那可不嘛,在港岛和九龙那些地方,市场竞争简直激烈得超乎想象,像我手里这点资金,根本连入场券都拿不到,想在那儿分一杯羹纯属痴人说梦。好在咱们屯门这儿还算得上是乡下地区,相对来说更容易起步一些。”阮桃侃侃而谈道。 接着她又补充说道: “你或许还不清楚吧,其实就在咱们屯门这里,也是有着一支建筑队伍存在的呢。只可惜啊,他们的技术实力实在不敢恭维,也就只能勉勉强强盖一盖那种只有两三层高的小楼房罢了。” “哦?这支建筑队里都是本地人么?”问话者好奇地追问道。 “没错,听说是的。而且好像带头的那个人被称作‘雄哥’来着。 如果你打算投身于这个行当的话,恐怕免不了要跟他们打上交道哟。”阮桃好心提醒道。 “嗯……既然如此,等过些日子我去找找他们了解一下情况。 不过话说回来,你好歹也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能不能给我提供个大概的方位或者地点啥的,让我心里有点底儿,知道哪些地方适合盖房子呀?” 对方满怀期待地看着阮桃。 然而阮桃却双手一摊,无奈地回答道:“哎呀,我怎么会晓得这些呢?” 两姐妹凑在一起小声地嘀咕了好一会儿,随后只见阮蜜微微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 “姐姐,我觉得吧,如果咱们要选地方做房地产生意,那在小学旁边应该挺不错的呢。那边位置比较偏远,周围也没住着多少人家。” 一直在一旁默默听着的何雨柱此时挠了挠头,露出一丝迷茫的神情。毕竟他初来乍到,对于这片区域还不是特别熟悉。 于是,他接连向姐妹俩询问了几个问题后,这才终于弄清楚了小学校所在的大致方位。 接着,他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行嘞,既然这样,那明天我就亲自过去瞧瞧。”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阮桃突然抬起头,满脸狐疑地盯着何雨柱问道: “柱子哥,你真打算涉足房地产行业吗?” 何雨柱嘿嘿一笑,故意眨了眨眼调侃道: “那可不咋滴,我总得想办法赚大钱娶媳妇啊!” 说着话,他还若有若无地将目光在姐妹两人的俏脸上扫来扫去。 两姐妹被他这么一看,顿时像两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双颊瞬间泛起一抹绯红,眼神更是躲闪不及,慌慌张张地将视线移到了别处。 没过多久,三人酒足饭饱之后便一同踏上了归途。 当他们来到何雨柱的住所时,何雨柱刚一打开房门,一股刺鼻的霉味就迎面扑来。 “哎呀妈呀,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阮蜜先是一愣,紧接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一拍脑门叫道: “哦,我知道啦!前两天不是下过一场大雨嘛,你该不会是忘了关窗户吧?瞧这屋子里都已经发霉成啥样啦!” 说完,三人快步走进屋里,直奔卧室而去。 果不其然,一推开卧室的门,就瞧见通往阳台的门以及窗户全都敞开着,任由风雨肆意侵袭。 屋子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霉味,仿佛每一口呼吸都能感受到那股潮湿与腐朽的气息。 走进衣柜,只见里面的衣物早已被霉菌侵蚀得面目全非,原本鲜艳的颜色变得灰暗无光,还散发着刺鼻的异味。 再看向床铺,那套四件套更是不堪入目,不仅沾染了大片的霉斑,而且散发出的气味让人难以忍受。 无奈之下,他们又来到另一间卧室,却发现情况同样糟糕,这里的霉味丝毫没有减轻,甚至更甚一筹。 阮蜜眉头紧蹙,满脸愁容地说道: “这下可怎么办啊?今天肯定是没法在这里住了。” 一旁的何雨柱附和道: “是啊,这环境实在太差了,根本没法住人。要不我去楼下的房间看看?” 原来,这栋房子的一楼前面是门面房,用于经营生意;而后面则是仓库以及几间卧室。软桃连忙解释道: “楼下的卧室一直都是赵姐住着呢,她顺带在那儿看守仓库,以防货物被盗。” 说起赵姐,她是个 40多岁、身材魁梧的大姐,雇来帮忙打理店铺已经有段时间了。 既然这间卧室已经有人居住,即便将其收拾干净,何雨柱心里还是有些抵触,毕竟那是别人睡过的地方。 就在这时,阮蜜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稍稍犹豫后开口说道: “要不……你来我们的房间住吧?”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喜出望外,惊讶地问道: “真的可以吗?” 阮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嗔怪道: “我们那有两个卧室呢,我和妹妹平时就住在一起,你可以住我的房间呀!” 何雨柱心里暗自思忖着,果然不出所料,今天仅仅只是轻轻地牵了一下小手而已,距离能够让阮蜜主动邀请自己同床共枕的程度还差得远呢。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暂时无法与阮蜜共度春宵,能够睡在阮桃的卧室里,似乎也是个相当不错的主意。 毕竟,总不可能大晚上的跑去外面找地方住酒店吧。 要知道,这屯门地区压根儿就没几家上档次的宾馆可供选择,有的尽是那些又脏又乱、条件极差的小旅店。 更糟糕的是,这些小旅店里居然还明目张胆地提供所谓的陪睡服务。 像这样恶劣的住宿环境,何雨柱自然是打心眼里一万个不情愿接受的。 于是乎,他面带微笑,客客气气地对两姐妹说道: “那就麻烦你们啦。” 就这样,一行人来到了姐妹俩居住的房子。 刚一进门,阮蜜便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属于自己的卧室,开始着手收拾起来。 而阮桃则显得十分热情大方,她先是手脚麻利地为何雨柱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紧接着,竟然出人意料地鼓起勇气问道: “你……你是不是喜欢我姐姐呀?”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紧不慢地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小口水,随后抬起头来,饶有兴致地反问道: “哦?你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呢?” 只见阮桃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略微思索了片刻之后,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我……我也说不清楚啦,反正就是觉得你跟我姐姐特别聊得来,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何雨柱听后微微一笑,并没有直接回应阮桃的问题,而是继续追问道: “既然如此,那你有没有察觉到其实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你呢?” 话音未落,只听得“啊!”的一声尖叫响起,原来是阮桃被这句话惊得目瞪口呆,完全不知所措了。 阮蜜正在卧室里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声响,她不禁好奇地问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啦?” 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惊慌失措,原来是妹妹阮桃说道: “没……没有什么,就是不小心被烫到了而已。” 然而,就在她说完这句话后,阮桃突然意识到一个让她心跳加速的情况——何雨柱竟然趁此机会紧紧抓住了她的小手!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阮桃瞬间慌了神,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声音也变得如同蚊子哼哼一般细小: “你……你快松开我的手啊。” 面对阮桃的要求,何雨柱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更进一步,他凝视着阮桃的眼睛,轻声问道: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呢?” 这个问题就像一道闪电击中了阮桃的心,让她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我……我不知道啦。” 说完,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手从何雨柱的手中挣脱出来,并迅速站起身来,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慌张地说道: “不行,我现在要赶紧去洗个澡冷静一下!”话音未落,她便急匆匆地跑进了自己的卧室,准备去拿换洗的衣物。 这时,何雨柱也跟随着走进了阮蜜的卧室,关切地问道: “需不需要我帮你做点什么呢?” 阮蜜回头看了一眼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已经给你换好了新的被褥。” 说到这里,她稍微顿了一顿,然后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向衣柜下方的几个抽屉,接着叮嘱道: “不过,那边的抽屉你千万不要乱动哦。” 何雨柱看着那些抽屉,心中充满了好奇,忍不住追问道: “哦?那里边到底装着什么宝贝啊?这么神秘。” 阮蜜的脸颊此刻愈发红扑扑的,仿佛熟透的苹果一般,她娇嗔地瞪了何雨柱一眼,说道: “哪有什么宝贝嘛,反正你不准动就是了!” 何雨柱听到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发出“哦”的一声回应,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并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这可是他第一次踏入阮蜜的卧室呢!当他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仿佛置身于一个的海洋之中。 果然啊,小姑娘的房间总是弥漫着这种令人陶醉的香味儿。(本章完) 第541章 不许说 尽管这间屋子是租来的,但可以看得出主人费了很多心思去布置它。 房间里摆放着许多可爱的布娃娃,它们或坐或卧,形态各异,给整个空间增添了一份活泼与俏皮; 床上铺着的四件套以及悬挂的蚊帐,无一不是粉嫩的颜色,宛如春天里盛开的桃一般娇艳欲滴。 就连墙壁上也贴满了各种精美的贴纸,有卡通形象、朵图案等等,让人眼前一亮。 看到何雨柱进来,阮蜜不禁有些羞涩,她红着脸拿起早已整理好的背包,急匆匆地走向妹妹的房间,似乎想要避开他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等到两姐妹都洗完澡之后,阮蜜才又来到客厅,轻声告诉何雨柱可以去洗澡了。 何雨柱走进那个小小的卫生间,刚一进门,突然感觉到鼻子一阵发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似的。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旁边的脏衣篓引起的。 只见那脏衣篓上方,赫然躺着几件女性衣物——一条小巧的胖次和一副精致的眼罩。 虽说平日里两姐妹穿着打扮都颇为保守,但从这条胖次来看却显得十分新潮时尚。 它不仅尺寸较小,而且还是半透明的材质,若隐若现之间更添几分诱人的魅力。 实在难以想象,如此保守的两姐妹居然会选择这样性感的内衣裤。 再看看那副眼罩,同样设计独特,采用了半包围的结构,边缘处还镶嵌着一圈粉色的纱边,看上去既优雅又迷人。 然而,何雨柱仅仅只是用欣赏的眼光扫了一眼这些衣物,并没有产生任何猥琐或者不恰当的念头。 毕竟,他可不想被人当成那种下流无耻之徒,去做出拿起别人贴身衣物擦拭自己身体某个部位的荒唐举动。 欣赏完周围的环境后,便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洗漱台,开始认真地洗漱起来。 刷牙、洗脸,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有条不紊。洗漱完毕后,又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喷头,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冲洗掉身上一天的疲惫和尘埃。 洗完澡后,用柔软的毛巾轻轻擦拭身体,再换上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整个人顿时焕然一新,精神也为之一振。 而此时,客厅里的两姐妹各自怀揣着心事。 阮蜜静静地躺在沙发上,脑海中不断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她居然被何雨柱拉住了小手! 这让她不禁心生疑惑,难道何大哥对自己有意思?一想到这儿,她的心就像小鹿乱撞般砰砰直跳。 另一边的阮桃同样心潮起伏,在此之前,她一直认为何大哥喜欢的人是姐姐,可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原来他喜欢的竟是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现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心里乱糟糟的。 就这样胡思乱想了许久,阮桃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开口问道: “姐,你刚才洗完澡把内衣放哪儿啦?” 听到妹妹的问话,阮蜜先是一愣,随即回答道: “当然是放在脏衣篮上面呀。” 话刚出口,两人同时脸色大变。要知道,平日里将换下来的内衣裤放在那里并不会有什么不妥,但此刻情况却大不相同。 因为接下来要进去洗澡的正是何大哥,如果他看到了她们脱下的那些脏兮兮的内衣,那该多难为情啊! 特别是对于女孩子来说,这些贴身衣物本就是最为私密的存在,更何况还是已经穿过的呢。 想到这里,两人只觉得脸上一阵滚烫,仿佛能冒出火来一般。 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尴尬与羞涩。 此时此刻,继续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等何大哥出来,简直成了一件无比丢人的事情。 众人听闻后,立刻如弹簧一般迅速地站起身来,脚步匆匆地走进了妹妹的卧室。 而何雨柱则在洗完澡之后,悠然自得地走出浴室。他用毛巾擦拭着湿渌渌的头发,不经意间扫视了一下客厅,却惊讶地发现原本应该有人的客厅此刻竟然空无一人。 然而,他并未对此过多思考,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便迈步朝着阮蜜的卧室走去。 正当此时,屋内传来了一阵若隐若现的对话声。 只听阮桃说道:“何大哥洗完澡了,你快去看看,抓紧时间把我们的内衣给洗了。” 阮蜜似乎有些犹豫,迟疑片刻后回答道: “我……我不太想去,要不还是你去吧。” 阮桃闻言,不禁轻哼一声: “我才不要去呢,要去你自己去。” 阮蜜无奈地叹息一声,埋怨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懒惰的妹妹?” 话音未落,她已缓缓从床上坐起身子,准备亲自出去处理那些脏衣服。 只见阮蜜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尽管已经听到隔壁房间里传出的声响,但她还是谨慎地先将脑袋探出门外张望一番。 确认外面并无他人之后,她这才放心地走了出去,并径直朝着卫生间走去。 当她踏入卫生间时,目光瞬间被放置在眼罩和内裤旁的那条男士四角裤所吸引。 刹那间,她的脸颊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涨得通红,心中自然清楚这条四角裤乃是刚刚何雨柱脱下之物。 随后,她小心翼翼地凑近那些衣物,目光如炬般上下扫视着每一个细节。 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观察后,她终于松了一口气——自己和妹妹的内衣内裤完好无损,既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上面也未沾染任何稀奇古怪、令人不适的杂物。 确定一切无恙后,她急忙弯下腰去将这些衣物一一拾起,并端起洗衣盆来到水龙头旁开始动手清洗。 由于家境贫寒,她们根本无力购买洗衣机这样的奢侈品,所以平日里所有的衣物都只能依靠双手来搓洗。 软蜜先将自己与妹妹的衣服浸泡在水中,加入适量的洗衣粉,接着便卖力地揉搓起来。 不一会儿功夫,一件件衣服就被她洗得干干净净。洗完之后,她又动作利落地将它们拧干,整齐地悬挂在晾衣架上。 当完成这一系列工作后,她转过身来,视线落在了剩下的那堆属于何雨柱的衣物上。 毕竟他可是自己的老板啊!略作迟疑之后,善良勤劳的软蜜决定好人做到底,继续帮忙清洗他的衬衣、裤子以及袜子。 然而,当她的目光触及到那条孤零零躺在角落里的男士四角裤时,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纠结。 到底要不要顺手把这条内裤也一起洗了呢?正当她犹豫不决之时,何雨柱突然走了进来准备接水。 一进门,他便瞧见阮蜜正呆呆地伫立在卫生间里出神。 于是好奇地开口问道: “怎么啦?发生啥事儿了吗?” 说着,他迈步走向卫生间门口,一眼就发现原本满满当当装着脏衣服的篮子此刻已变得空空荡荡。 想来定是这位手脚麻利的小姑娘已经将大部分衣物都清洗完毕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里面竟然静静地躺着一条属于自己的四角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他不禁疑惑地问道:“这条怎么没洗呀?” 只见阮蜜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回答道:“你……你自己的衣服当然得你自己洗啦。” 听到这话,他又追问起来:“那我的衬衣、裤子还有袜子又是谁帮我洗的呢?” 此时的阮蜜愈发羞涩了,低着头小声嘟囔着:“你的内衣还是要你自己洗嘛,人家才不要给你洗呢。” 说完,她便转身准备往门外跑去。 其实,如果此刻何雨柱没有突然出现在这里,说不定阮蜜会咬咬牙硬着头皮把这些衣物都给清洗干净。 但如今何雨柱就站在眼前,她实在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去给他洗内衣啊。 说时迟那时快,何雨柱迅速伸出一只手,稳稳地按在了墙壁之上,挡住了阮蜜试图逃跑的去路。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毫无防备的阮蜜吓了一大跳,她本能地向后倒退几步,结果整个身子一下子倚靠到了冰冷的墙壁上。 由于这间卫生间本身空间就非常狭窄,几乎没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 就在这一眨眼的工夫里,两人竟意外地形成了一种类似于电视剧里常见的壁咚姿势。 刹那间,一股旖旎暧昧的氛围悄然在他们之间弥漫开来。 感受到这种异样的气氛,阮蜜的脸瞬间变得像熟透的苹果一般通红,她害羞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更别提直视何雨柱的眼睛了。 何雨柱怎么也没想到,命运竟会在今日给予他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微微颤抖地抬起那只宽厚的手掌,轻柔得如同触碰一片薄纱般捏住了阮蜜柔软滑嫩的下颚。 然后,他小心翼翼又充满期待地将她那张娇羞动人的俏脸慢慢抬起。 此刻的阮蜜,双颊绯红如晚霞,似羞还怯的神情令她更显妩媚娇艳。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犹如一泓清泉,眼波流转之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万种风情和丝丝媚意。 如此迷人的姿态,瞬间点燃了何雨柱心中压抑已久的激情火焰,使得他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于是,他缓缓地低下那颗早已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心,向着那两片粉嫩欲滴、宛如樱桃般诱人的嘴唇靠近过去。 而阮蜜呢,眼看着那张逐渐逼近的脸庞,她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原本就已红透的脸蛋此时更是像熟透的苹果,甚至连那小巧玲珑的耳朵也开始发烫发热,似乎能滴出血来。 她想要逃避,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认命般地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去想象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然而,尽管紧闭双眼,但她那不断颤动的睫毛却如实地暴露了内心的紧张与纠结,让人不禁心生怜爱之情。 就在两人即将擦出火之际,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开门声——“姐,衣服洗好了吗?”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不啻于一道惊雷,在何雨柱耳边炸响。 他心中暗叫不好,暗自咒骂道:“该死!阮桃这丫头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冒出来!要是再晚一分钟,我就能在阮蜜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上留下属于我的痕迹啦!” 可惜事已至此,后悔已然无用。 说时迟那时快,听到妹妹声音的阮蜜像是突然间获得了无穷无尽的力量一般,猛地挣脱开何雨柱的束缚,迅速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用双手捂住自己那依旧滚烫的脸颊,娇嗔地说道:“哎呀,别闹了!妹妹来了……” 他伸手轻轻一推,没想到何玉柱的胳膊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挤到了一旁。 紧接着,一个身影如闪电般从卫生间冲了出来。 “刚洗好呢!“只听见阮蜜匆匆忙忙地说了一句,然后不由分说地拉住妹妹,快步走进屋里。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卧室的门紧紧关闭。 何雨柱站在原地,目光缓缓移向地上那条被随意脱下的四角裤,无奈地摇了摇头,弯腰捡起后将其送入了空间。 要让他亲手去洗这条裤子?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毕竟这么多年以来,他可从来没碰过洗衣裳这种家务活。 做完这些,何雨柱转身回到阮蜜的房间,爬上床准备好好睡一觉。 而就在隔壁的屋子里,两姐妹肩并肩静静地躺在床上,谁也不吭声,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她们才渐渐进入梦乡。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时,何雨柱猛地睁开眼睛,一个翻身便跳下了床,然后像一阵风似的朝着卫生间飞奔而去。 然而,当他心急火燎地推开卫生间的门时,眼前的一幕却令他瞬间呆住了——只见一个人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马桶上。 仅仅是那么短暂的惊鸿一瞥,他就看到了一大片白的肌肤。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声骤然响起。 这下子,何雨柱彻底慌了神,根本来不及分辨此刻坐在马桶上的到底是阮蜜还是阮桃,只顾着连连后退,并在手忙脚乱之中顺手带上了卫生间的门。(本章完) 第542章 开发计划 足足等待了两分钟之久,只见阮桃满脸通红地从卫生间里缓缓走了出来。 她低垂着头,眼神闪烁不定,似乎有些难为情。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何雨柱急忙开口说道: “我……我可什么都没瞧见啊!” 一边说着,一边还不自觉地挠了挠头,显得有些慌张。 紧接着,他又赶紧问道:“对了,你姐去哪儿啦?” 阮桃微微抬起头,轻声回答道: “她去给咱们买早茶了。” 说完这句话后,她不禁暗自思忖起来。 回想起方才自己在卫生间时的情景,由于是侧身而坐,想来何雨柱最多也就是看到了自己的大腿而已。 毕竟自己的臀部可是被上衣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了,他应该不至于能看得到才对。 这么一想,阮桃心中稍稍松了口气,觉得就算是露出来的那点皮肤面积,其实跟穿着泳衣的时候相比也多不了多少。 随后,阮桃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何雨柱,娇嗔地说道: “今天这事儿你绝对不许跟任何人讲哦,尤其是我姐姐,听到没有?” 何雨柱连连点头应道:“好嘞,我知道啦!” 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好心提醒道:“不过,以后你在卫生间可得记得把门关好了呀。” 谁知,这话刚一出口,就惹得阮桃狠狠地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着埋怨道: “哼,人家这不就是一时忘了你在这儿睡觉嘛。以前家里就我们姐妹俩,只有这一个卫生间,有时候图个方便,也就懒得随手锁门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屋内,整个房间都被照得亮堂堂的。 妹妹阮桃得知姐姐一早出门去买早茶后,心想反正姐姐很快就会回来,便没有将门锁上。 然而,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悄悄地走了进来——原来是何雨柱。 何雨柱一进门,目光便落在了眼前那娇羞可人的阮桃身上。只见她双颊绯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 他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轻轻地拉住了她那柔软的小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说道: “我这不是刚好瞧见了嘛,也是理所当然的呀。” 听到这话,阮桃的脸愈发红了起来,她低着头,声若蚊蝇般地轻声回应道: “人家……人家还没有想好呢!” 接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她抬起头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羞涩,同时用略带警告的语气对何雨柱说道: “还有哦,你绝对不可以把喜欢我的这件事告诉给我姐姐。” 面对阮桃的警告,何雨柱心中满是疑惑不解,忍不住追问道:“为什么啊?” 见他这般刨根问底,阮桃显得有些着急了,跺了跺脚嗔怪道: “哎呀,不能说就是不能说啦!” 正当何雨柱还想继续追问下去时,突然间传来一阵开门的声响。 阮桃闻声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松开了被何雨柱握着的手,并快步迎向门口走进来的姐姐阮蜜。 姐妹俩有说有笑地将买回来的早茶放置在餐桌之上,随后一同坐下来慢慢享用这份美味的早餐。 期间,何雨柱开口说道:“今天我打算到外面去转一转,你们就留在这里照看商铺吧。” 阮蜜微笑着点头应道: “嗯,好的,那你自己可要多加小心哦。” 待三人吃完早茶之后,何雨柱便起身离开了商铺,朝着码头仓库走去。 抵达码头仓库后,何雨柱首先把杜广和召唤到了身边,详细询问起近期船队运营方面的相关事宜。 据了解,最初他们每隔半个月都会往内地发送一批货物,但随着业务的不断发展壮大,如今发货的频率已经有所提高。 送过去的不仅仅是普通的原材料,还有何雨柱精心挑选并拿出的先进机械设备。 就在最近这段时间里,运输船只的频率发生了变化,从原本较为频繁的间隔改为了每十天一艘。 随着时间的推移,运过来的商品种类也变得越来越丰富多采。 这些商品不仅包含了园区自主生产的各类产品,还有来自祖国各地的精美成品。 在详细地了解完相关情况后,何雨柱热情地招呼着杜广和一同走下楼去,并驾驶车辆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一所小学的旁边。 这所小学所处的地理位置相对来说有些偏远,它的一侧仅仅只有寥寥无几的几栋房屋,居住于此的人家数量并不多,而剩余的大面积区域则都被一片片广袤的农田所占据。 “你怎么带我来这个地方啊?“杜广和满脸疑惑地问道。 何雨柱微笑着回答道: “你先别急嘛!我是这么想的,要是咱们把这片地方给买下来,然后再建造起几栋漂亮的房子拿去出售,你觉得如何呢?“ “在这里兴建商品房?“杜广和惊讶地反问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没错,就是在这里。你瞧,这儿总共连十户人家都不到,占地面积却相当之大,如果好好规划一下,完全可以建起好几栋宽敞舒适的房子呢!“ 听到这话,杜广和开始认真细致地观察起眼前的这一大片土地。过了一会儿,他若有所思地开口说道: “嗯……要说拆迁工作的话,倒确实应该会比较轻松顺利。只不过,屯门这块儿地方一直以来经济状况都不太好,居民们普遍都比较贫困。就算我们真把房子建好了,能不能成功卖得出去恐怕还是个未知数呀!“ “你别看这地方现在瞧着穷,实际上只是因为没人来开发罢了。这儿四处都显得破破烂烂的,但只要我们着手进行开发,接着盖上工业大厦,肯定就能留住那些工人啦! 而且啊,我还琢磨着找找关系,看能不能拿下从屯门到海湾修建公路的开发权。俗话说得好,‘要想富,先修路’嘛。 要真想把屯门好好地开发起来,首要任务就是打通从屯门到荃湾的这条公路。一旦公路修成了,再配上商品房和工业大厦,那工人们自然会乐意前来定居的。 如此一来,我不但能够继续开发屯门地区,甚至还能将公路一路延伸至元朗那边,把那一块儿也给一并开发咯。 毕竟这里说到底还是属于乡下的地界儿,根本没什么人跟我竞争。不过呢,我可不会仅仅满足于开发这块地方。 等积累够了经验,我还要进军从湾仔到北角那片区域呢!凭着我的实力和手段,绝对能够镇得住场子。 就算有人胆敢跳出来表示反对,那也是无济于事的。对了,杜广和,仓库后头的那座工业大厦相关手续都已经办妥了,目前正准备对外招商引资呢。” “我已经着手让相关人员去注册一家属于我们自己的建筑公司啦!从此以后,咱们就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而且啊,好消息不断,霍英冬那边已经爽快地答应会给咱们提供两名经验丰富的管理员呢。 另外,我还准备向廖家开口要人,只要能再要来两个得力人手,那咱们自己的核心团队就算初步建成咯。” 两人一边交谈着,一边在这片区域仔细地察看着周围的环境。 稍作停顿后,何雨柱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接着说道: “哦,对了!还有这么一件事儿得赶紧办起来。你看哈,屯门这边居然连一栋像样的别墅都找不着。 所以呀,我的想法是这样的——你赶快安排些可靠的人手到山上去,把那些搭建在半山坡上的窝棚所在之地统统给买下来。然后嘛,咱们就在这些地方大兴土木,建造好几栋漂漂亮亮的别墅出来。” 话说 50年代的时候啊,由于各种原因,好多居无定所、生活艰难的普通老百姓纷纷跑到这半山坡上来,东搭西建弄出了数量众多的简易窝棚。 就连成龙大哥拍的电影里都出现过类似的场景画面呢,可想而知当时人们的日子过得有多紧巴。 而屯门左侧的这座山被称作青山,尽管山坡上确实有些比较适合盖房子的空地,但基本上也都被密密麻麻的棚户区给占据了。 不过呢,何雨柱可没被眼前这点困难吓倒,他心里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非要把这些原本不起眼的地方统统买过来,再精心改造一番,使之成为令人瞩目的豪华别墅区不可。 听到这里,杜广和忍不住插话问道: “照您这么一说,目前摆在咱们面前的主要工作一共有三项对吧?第一项是在码头区修建一座现代化的工业大厦;第二项则是在小学边上开发一批商品房;最后一项便是在这青山之上打造独具特色的别墅群喽?” 没错,关键之处就在这三个方面。 我曾听闻屯门这儿有一支建筑队,他们的头儿被称作熊哥,不知你是否有所了解呀? 杜广和连忙点头应道: “我晓得啊,不仅如此,我还跟他一起吃过饭呢!而且他所带领的队伍也算是一个堂口啦。” “哦?那依你之见,咱们能不能把他给收服过来呢?”何雨柱追问道。 杜广和信心满满地回答:“这完全不是问题,只要稍微给些钱财,应该就能搞定。” 听到这话,何雨柱便不再追问下去了。 毕竟,杜广和一直以来从事的正是这类事务,可以说是他的得力执行者。 紧接着,何雨柱开口说道: “等山上的那些别墅全都建造完工以后,我会分给你一套。” 杜广和满心欢喜地道了声谢后,旋即动身前去寻找那位雄哥去了。 而何雨柱则返回了码头的办公室,并拿起电话拨打了起来。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已到了下午时分。 此时,霍英冬之前答应派人送来支援,果然如约而至。 只见来人被引荐至何雨柱面前时,介绍人道: “这位便是马德钟先生,往后将主要负责日常的管理等相关工作事宜。”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知晓,随即伸出右手与马德钟友好地握了握手,并微笑着表示欢迎其加入团队。 其实在此前的通话之中,霍英冬就已经向何雨柱详细介绍过马德钟的情况。 原来,马德钟此前担任的乃是副经理一职,主要负责全盘的工作安排,并且拥有着多年丰富的工作经验。 霍英冬接着热情地介绍说: “这位呢,名叫方力申,他可是拥有着工程师执照的专业人才哦!以后咱们这儿关于技术以及设计方面的工作,可就得仰仗他啦。” 听到这话,何雨柱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站起身来,伸出双手紧紧握住方力申的手,表示自己由衷的欢迎。 大家纷纷落座后,随意地闲聊了一会儿,气氛轻松而愉快。然而,没过多久,霍英冬看了看手表,便起身向众人道别离开了。 此时,码头上的办公楼里还存在着许多尚未被利用的闲置区域。 何雨柱心想,这些地方正好可以交由方力申和廖烈樱去合理规划与使用。 于是,他亲自带领着这两人对整栋办公楼进行了一番详细的参观与了解。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一边走一边交流着对于未来工作环境的构想与期望。 当三人结束了对办公室的熟悉之旅后,紧接着就在一间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召开了一次小型会议。 在会上,每个人都发表了自己对于即将开展的工作的想法和建议,讨论得十分热烈。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大地上。 廖烈樱带着七八位精神抖擞的人一同来到了码头。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叫廖家豪,他主要负责后勤保障等相关工作,而且他还是廖烈樱的同族兄弟呢。 跟在他身后的其余几个人,则分别来自于建筑公司的各个科室,可谓是人才济济。 如此一来,既有领导层又有中层骨干,如果再招聘一些基层工作人员充实进来,那么这家建筑公司的基本架构就算是初步搭建完成啦。(本章完) 第543章 买地进展须利 待大家相互认识完毕之后,一场简短但却至关重要的会议随即展开。 何雨柱坐在会议桌的首位,目光扫视了一圈在坐的每一个人,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 “各位同仁们,从今天起我们就要正式开启这段充满挑战与机遇的征程啦!当前摆在我们面前的首要任务,便是要尽快完成人员招募工作,让整个办公场所能够高效运转起来。 同时,我也要给大家明确一下接下来的具体任务,重点当然就是那三个已经确定好的工程项目……” 分工可谓是相当明确!马德钟身为这家建筑公司的经理,首当其冲的任务便是负责招聘人才。 而方力申则被委以重任,担任起副经理一职,他首要的工作就是亲自前往实地进行深入考察,并精心构思、制定出详尽且实用的设计方案。 与此同时,另一位副经理廖家豪所肩负的使命同样重要,那就是筹备货物,将一切开工所需的事宜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待何雨柱介绍完毕后,马德钟不禁开口问道: “老板,关于这承建商一事,咱们究竟是选择外包出去呢,还是依靠我们自家的力量来完成啊?” 毕竟,在如今的地产开发领域当中存在着多种多样的运营模式。 在此之前,何雨柱仅仅只是敲定了某个具体的项目而已,当时几乎所有的设计以及建筑施工环节统统都外包给了第三方的专业建筑公司去操办。 然而此时此刻,既然他们已然拉起了属于自己的建筑公司,那么设计方面自然可以由内部人员亲力亲为,但即便如此,仍有不少建筑公司会选择将承建工作转交至第三方的工程公司手中。 面对马德钟提出的问题,何雨柱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就在屯门那边,有一支颇具实力的建筑队伍。这支队伍的领头人名叫阿雄,其麾下足足拥有三十多位经验丰富的建筑工人,此外还配备了好几辆运输车辆。现如今,我已经成功地将这支队伍收归到咱们公司旗下,使其成为了我们自有的建筑团队。” 原来,就在昨日,杜广和专程找到了阿雄,并直截了当地向他表示有意收购其所带领的建筑队。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阿雄显然感到无比惊讶。 一开始的时候,阿雄对于将自己的建筑队出售这件事表现得极为抵触。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杜广和仅仅凭借着单手之力,便轻而易举地连续三次将阿雄击倒在地。 这一幕让原本威风凛凛的熊哥瞬间沦为了毫无还手之力的熊仔,只能心悦诚服地点头称是。 要知道,武力固然可以成为收购过程中的有力保障,但杜广和并未借此机会刻意压低价格。 相反,他给出了一个相当合理公正的价位,顺利地将整支建筑队纳入麾下。 而曾经作为老板的阿雄,则摇身一变为新团队的队长,此后肩负起管理手下工人们日常工作的重任。 面对眼前这支仅有三十余人的队伍,阿雄不禁皱起眉头说道: “人数实在有些稀少啊,咱们还得继续招募新人进来才行。” 听闻此言,一旁的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并进一步指示道: “关于具体需要招聘的人数以及相关岗位安排,你们好好商量一下,然后写一份详细的计划书交给我。不论是基层的普通工人也好,还是建筑师、中层乃至高层管理人员也罢,只要是合适的人才,统统都想办法招揽过来。” 其实目前来说,何雨柱虽然资金方面稍显紧张,但像这样用于扩充人员规模的小额开销,对他而言并非难以承受之重。 毕竟,他所经营的手表和收音机生意正做得风生水起,每日都能获得颇为可观的收入,足以支撑公司不断发展壮大。 紧接着,大家开始围绕如何规划这家全新的建筑公司展开热烈讨论。 众人各抒己见,提出许多富有建设性的想法与建议,整个会议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方才暂告一段落。 待到晚间时分,为了感谢大家一天以来的辛勤付出以及共同商讨出的初步成果,何雨柱慷慨解囊做东宴请众人。 在这场热闹非凡的酒宴之上,彼此之间的交流愈发深入,相互间的了解也更为透彻全面。 待酒足饭饱之后,何雨柱才带着几分醉意返回自己租住的房屋。 并没有前往属于自己的那个房间,反倒是步履蹒跚地走到了蜜桃姐妹所居住的房门前,并抬手轻轻敲响了房门。 片刻之后,门缓缓打开,当蜜桃姐妹见到站在门口、满脸通红且醉意朦胧的何雨柱时,她们皆是大吃一惊。 “哎呀!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喝了如此之多的酒?” 其中一个名叫蜜桃的女子赶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何雨柱,关切地问道。 说话间,她小心翼翼地将何雨柱搀扶至屋内的沙发处,让其安稳坐下。 紧接着,另一名女子则迅速转身走进厨房,准备泡茶来帮何雨柱解酒。 不多时,一杯热气腾腾的浓茶被端到了何雨柱面前。 “你呀,可真是的,一下子喝这么多酒,难道身子不会觉得难受吗?” 此时正坐在一旁的阮蜜,看着眼前这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嘴里忍不住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然而,对于她的关心和责备,何雨柱似乎并未完全听进去,只是一脸满足地微笑着。 就在这时,趁着酒劲上头,何雨柱突然变得大胆起来。 只见他毫无征兆地伸出右手,径直朝着身旁的阮蜜搂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阮蜜一开始显然有些措手不及,整个人都愣住了。 等到她回过神来,发现何雨柱的手已经稳稳地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瞬间,一股羞涩之意涌上心头,使得她原本白皙的面庞瞬间涨得通红。 此刻的她,内心无比纠结,想要挣脱何雨柱的手臂逃离此地,但又担心这样做会显得太过失礼; 而若是继续留在此处,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正当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尴尬之时,一声清脆的质问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呢?”原来是另一名女子——阮桃走了进来。 她一眼便瞧见了何雨柱搭在阮蜜肩上的手,以及阮蜜那副娇羞窘迫的模样。 听到姐姐的问话,阮蜜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般猛地从沙发上弹起,双手胡乱挥舞着,试图掩饰当前的状况。 同时,她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没……没有什么呀,何大哥他喝醉了,我刚刚才把他扶过来而已。” 阮桃皱起眉头,目光先是落在了何雨柱身上,见他确实是一副烂醉如泥的样子,心中的疑虑稍稍减轻了一些。 不过,当她转头看向茶几时,却发现上面摆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浓茶。 这一细节让她不禁心生疑惑:既然何大哥已经醉成这样,那这杯浓茶又是何时泡好的呢?难不成…… 然后他将目光投向了姐姐,只见她的脸上满是狐疑之色。就在刚刚,那位何大哥竟然把手轻轻地搭在了姐姐的肩膀上! 这一幕让阮蜜的心突然“咯噔”一下,不知为何,一种莫名的心虚感涌上心头。 她急忙说道:“我……我要去卫生间。”话音未落,便转过身如受惊的兔子一般飞快地跑掉了。 阮桃看着妹妹离去的背影,缓缓地坐了下来。 她端起面前的茶杯,感受到杯壁传来的温热,心中不由得更加不悦了。 哼,肯定是姐姐趁着何大哥醉酒之际向他献殷勤呢! 想到这里,阮桃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 难不成姐姐也对何大哥有意思?虽然心中这般猜测,但她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依旧端起那杯浓茶,小心翼翼地喂到了何雨柱嘴边。 等到何雨柱喝下茶水后,阮桃轻声说道: “何大哥,你那屋子我们已经帮你收拾妥当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抬起头看向阮桃,眼中带着一丝疑惑问道: “怎么?你不想我留在这边住啦?” 面对何雨柱的询问,阮桃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道: “谁让你留下来跟我挤一张床啊?我才不要和姐姐一起睡呢!” 这个理由听起来似乎无懈可击,何雨柱听后无奈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正当何雨柱拉着阮桃的小手想要再多聊几句时,突然间,卫生间的门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 只见阮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的手猛地抽回,速度之快犹如闪电划过夜空。 而此时刚刚从卫生间走出来的阮蜜对此毫无察觉,仿佛那一瞬间的动作被时间悄然掩盖。 三人就这样围坐在一块儿闲聊起来,但也许是因为三人并肩而坐的缘故,气氛竟显得有些拘谨和羞涩。 尤其是两姐妹与何雨柱之间,似乎都刻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仿佛无形中有一道屏障横亘其间。 没过多久,阮桃起身走向厨房,准备动手制作美味的水。趁着这个机会,何雨柱迅速伸手拉住了姐姐阮蜜的小手。 阮蜜先是心头一紧,略带慌张地朝着厨房方向瞥了一眼,生怕被妹妹瞧见这一幕,随后压低声音说道: “别这样啦,妹妹会看到的!” 然而,何雨柱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轻声问道: “若是妹妹看不到,是不是就没问题了呢?” 听到这话,阮蜜顿时满脸绯红,娇羞地回应道: “当然不行啊!” 尽管嘴上这么说着,可她的身体却并没有做出任何挣脱的举动,反而像是默许了何雨柱继续把玩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就在两人沉浸在这微妙的氛围之中时,阮桃端着热气腾腾的水款款走来。 眼见此景,阮蜜如同触电一般猛地把手抽回,脸上瞬间恢复了平静,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一样,自然地与大家一同享用起这份香甜可口的夜宵来。 待水全部下肚后,何雨柱依旧懒洋洋地赖在沙发上不肯离去,嘴里滔滔不绝地讲着各种趣事,逗得两姐妹笑声不断。 这时,阮桃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何大哥,你的房间我们早就给收拾好啦,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何雨柱一脸淡定地说道: “我在这里都已经睡了两天啦,感觉挺习惯的,真心不想回去呢。” 听到这话,对面的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喊道: “你……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啊?居然赖在我姐姐的房间里不肯走!”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回应道: “嘿嘿,如果能住到你的房间那倒也不错哦,要不你赶紧把它给腾出来,我去睡你的屋子就行啦。” 阮桃一听,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娇嗔地跺了跺脚说道: “想得美,我才不会让你睡我的房间呢!” 何雨柱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追问: “真的吗?确定不让我睡呀?” 只见阮桃用力地点点头,坚定地回答道: “当然是真的啦!”然而就在这时,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何雨柱二话不说,突然站起身来,大踏步地朝着门口走去。 仅仅两三步的功夫,他便迅速来到门前,伸手轻轻一推,门开了,接着他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阮桃的房间。 一进屋,一股清新的少女气息扑面而来,整个房间弥漫着粉色的氛围,四处都是可爱的装饰,还有好多萌萌的布娃娃整齐地摆放着。 “何大哥!” 阮桃见状,急忙喊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些许焦急和惊讶。 随后她和姐姐一起快步跟了进去。 而此时的何雨柱,正准备爬上那张柔软的床铺好好享受一番呢,却冷不防被紧跟其后的两姐妹一把拉住了衣角。 何雨柱回过头,看着两人问道: “你们到底是要让我睡这间屋子呢,还是让我回隔壁的房间去睡呀?” 两姐妹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 最后,还是阮蜜先开口说话了:“何大哥,算啦,您还是去睡我的房间吧。”(本章完) 第544章 绑架 何雨柱看着眼前乖巧可人的阮蜜,心中满是欢喜与满足。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阮蜜那如丝般柔顺的头顶秀发,嘴角挂着宠溺的笑容说道:“这才乖嘛。” 随后,他转身朝着卫生间走去,准备放一些热水洗漱一番,好好放松一下疲惫的身躯。 留在原地的阮蜜和阮桃,则相互对视一眼,两人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惊讶和羞涩。 紧接着,她们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不约而同地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回荡在整个房间之中。 这时,阮桃忽然开口说道: “哎呀,姐姐,可是我真的不太想跟你睡在同一张床上呢。” 阮蜜听后微微一愣,脸上浮现出些许为难之色,她轻声回答道: “那该如何是好啊?何大哥看样子是不愿意回他自己的房间了。” 阮桃歪着头思索片刻,然后提议道: “要不然这样吧,姐姐,我去何大哥的房间睡,你就在这个屋子里休息好了。” 然而,阮蜜听到这个建议却是吓得容失色,连忙摆手摇头道: “不行不行,如果没有妹妹陪在身边,万一何大哥半夜摸过来,那我可该怎么办呀?” 想到这里,阮蜜不禁打了个寒颤。 见此情形,阮桃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提出的办法似乎有些不妥当。 毕竟大晚上的,万一何大哥迷迷糊糊起夜时认错了人,将姐姐当成了自己,从而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那就麻烦大了。于是,她又重新思考起来。 过了一会儿,阮桃突然灵光一闪,兴奋地说道: “对啦!姐姐,我想起来了,隔壁不是还有两个卧室吗?我们可以每人选一间住呀。” 阮蜜一听,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一般璀璨夺目。 她喜笑颜开地点头赞同道:“哇塞,妹妹你这个主意简直太棒了!” 说干就干,两姐妹立刻开始动手收拾各自的行李物品。 她们先把床上的被子统统掀开,整齐地迭放在一旁,接着拿起枕头、衣物等物件,兴冲冲地朝隔壁的单元走去。 一路上,姐妹俩有说有笑,心情格外愉悦。 经过一番精心地重新布置后,每个人都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独立房间。 然而,就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夜晚,何雨柱却迟迟未能入眠。 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简直不敢相信那对姐妹竟然做出如此举动——她们毫不客气地拎起各自的行李,径直奔向了他所在的房间,并心安理得地睡下了。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内。最先醒来的是阮桃,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然后迅速起身前往洗手间洗漱。 完成这些后,她又马不停蹄地出门去购买美味可口的早茶。 而此时,另一边的阮蜜也已将自己拾掇妥当,她轻轻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 早已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候多时的何雨柱见状,连忙拍了拍身旁空出的位置,热情地招呼道: “快过来坐嘛。” 可谁知,阮蜜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我才不要呢。”接着,她便自顾自地走到茶几另一端的小沙发处坐下。 看到阮蜜这般反应,何雨柱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他故作委屈地埋怨起来: “哎呀,真是白疼你啦,你说说看,为啥昨儿个你们俩要跑到我的房间里睡觉啊?” 听到这话,阮蜜微微撅起小嘴,娇嗔地反驳道:“哼,还不是因为你霸占了我的房间!” 何雨柱被阮蜜怼得一时语塞,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其实一开始,他可是盘算得好好的,原以为能顺顺利利地住进姐姐阮桃的房间,然后让这两姐妹搬到隔壁住。 如此一来,大家同在一个单元里生活,自己便能时不时地寻些机会占占便宜、偷个腥啥的。 哪曾想这两个丫头片子如此聪慧机敏,竟直接搬到了隔壁的单元去住。 如此一来,跟最初预想的情况相比,根本没啥太大差别呀! 用过丰盛可口的早饭之后,精神抖擞的何雨柱缓缓走出家门,迈着稳健有力的步伐朝着码头办公室走去。 一路上微风拂面,带来丝丝凉爽之意。 没过多久,他便抵达了目的地——码头办公室。 刚坐下没多久,杜广和便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只见他满脸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与自豪。 杜广和先是向何雨柱详细汇报了码头货运方面的情况,包括近期货物的运输量、运输路线以及遇到的一些问题和解决方案等等。 接着,他话锋一转,提到了小学旁边那块地的收购事宜。 “老板,好消息啊!小学旁边的那块地我们已经成功买下来啦!”杜广和难掩激动之情地说道。 “哦?这么快?”何雨柱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 “是啊,这块地总共也就只有 10户人家居住而已。 而且那片地方相对来说位置较偏,土地价值并不高。 所以我们只要答应给每家每户补偿两套房子,他们就很爽快地同意出售了。”杜广和解释道。 要知道,如今的房价可不低呢。像在繁华热闹的北角地区,随便一套房子就得四五万之多。 当然,那里的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配套设施齐全,价格自然水涨船高。 相比之下,屯门这边的地价就要便宜许多,但即便如此,购买 20套房子作为补偿的总成本大概也得在 50万至 80万之间。 不过能以这样的代价换来一块有潜力开发的地皮,还是相当划算的一笔买卖。 杜广和汇报完毕后,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紧接着,方力申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原来,就在杜广和与那些住户洽谈之时,方力申早已带领团队对整块土地进行了全面细致的测量工作。 此时,方力申将手中那张精心绘制的土地示意图轻轻放在何雨柱面前,并开始详细介绍起这块地的各项数据指标以及周边环境等相关信息…… “老板,您看,这就是整块地皮的详细尺寸数据。经过我们专业团队的精准测量和规划,按照这个大小来计算,可以建造整整 9栋房子呢!如果每栋都设计成 11层高的话,那么总共将会拥有多达 792个单元哦。” 着,他将一张精心绘制的示意图递到了老板面前。 只见那张示意图上清晰地标明了各个楼房的具体方位,那 9栋楼房错落有致地排列着,仿佛是一幅精美的城市蓝图。 仔细观察可以发现,每一栋房子的形状都如同一个规整的井字,而位于正中央的部份,则被巧妙地规划成为电梯和公共区域。 从这个中心区域向四周延伸出去的,正是八个独立的居住单元。 值得一提的是,那些朝向阳光充足方向的单元,其面积相对较大,旨在让住户能够充分享受到温暖明亮的自然光线;而位于后方的单元,由于采光条件略逊一筹,所以面积也就相应地稍微小一些。 此外,每个单元的面积范围大致在 450至 800平方尺之间不等,但平均下来,每个单元的面积约为 600平方尺左右。 这样的设计既考虑到了不同需求的住户,又能保证整体建筑布局的合理性与美观性。 这时,一直认真查看图纸的何雨柱突然抬起头问道: “为什么这块地皮最多只能盖 11层楼啊?难道就不能再往高处加盖几层吗?” 听到这个问题,一旁的方力申连忙解释道: “老板,其实在港岛那边,很多住宅楼都已经高达 20多层甚至更高了。但咱们这里毕竟是屯门地区,属于乡下地方,跟繁华的港岛还是有所区别的。综合考虑各种因素之后,目前来看,盖 11层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一个相当经济实惠且合理的选择啦。” 方立申一脸认真地对方说道: “您看啊,如果要盖 11层和 20多层的高层建筑,它们之间在成本方面可是有着天壤之别呢!就拿港岛地区来说吧,那里经济发达、人口密集,新建 20多层的高楼大厦会更为划算。可咱们这儿是屯门呀,这里就是个乡下地方,土地价格相对低廉,再加上本地的市场规模十分有限。要是真把楼层加到 24层高的话,那就得有足足 1728个居住单位啦!这么多房子,就算使出浑身解数,短期内也绝对不可能全部销售一空的。” 听到这番话,何雨柱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问道:“哟呵,没想到你对市场行情了解得如此透彻啊!” 方立申微微一笑,谦虚地回答道:“嘿嘿,我也是从事这行久了,多多少少积累了一点经验罢了。” 何雨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认同。 其实他心里一直都有一个计划,那就是在屯门修建一条公路。但这个想法目前仅仅停留在脑海里而已,因为眼下还有很多迫在眉睫的问题亟待解决。 毕竟连修路这件事本身都尚未真正落实下来,现在就大谈特谈公路相关事宜确实为时过早。 更何况从经济效益角度来看,此时贸然上马公路项目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一旦屯门成功开通公路,必然会引发当地土地价值的大幅飙升。 而这显然与何雨柱想要低价多收购屯门土地的初衷背道而驰。 所以,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暂且搁置公路建设计划,先集中精力完成土地收购工作再说。 当他心中怀揣着拥有大量地皮的梦想时,便开始筹划与当局商谈关于新建公路的事宜。 经过深思熟虑后,他轻轻地点点头说道: “嗯,如此甚好!目前这边暂且先建造 11层吧。” 仔细端详着那张示意图,可以发现图上仅仅绘制出了大致的方位布局,而具体详细的设计工作仍有诸多需要斟酌之处。 紧接着,何雨柱郑重地向方力申交代道: “一定要配备相应的配套设施啊!” 方力申则认真聆听,并将何雨柱提出的每一项要求逐一细致地记录下来。 待所有事项沟通完毕,方力申恭敬地向何雨柱辞别,转身离去着手准备后续的工作安排。 成功解决完这些问题之后,何雨柱首先前往了一趟仓库,对那里存放的物资进行了一番清点和整理。 随后,他搭乘船只一路乘风破浪,抵达了位于上环的办公室。 在这里,他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各种事务,从文件签署到人员调度,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 完成上环办公室的工作后,何雨柱马不停蹄地赶往了观塘工业大厦。 自从接手这座大厦以来,他始终秉持着高效务实的原则,一到达现场便立刻下达指令,要求工人们加快施工进度,务必保证能够一层接一层地逐步完善。 通过这种方式,可以实现逐层陆续投入使用,从而最大限度地提高资源利用效率。 此时,黄芷柔微笑着走到何雨柱身旁,轻声汇报: “这边最顶楼的办公室以及住宅区均已具备投入使用的条件啦,就连第 10层也基本上可以宣告竣工了呢。” 听闻此言,何雨柱面露喜色,当即决定与黄芷柔一同登上顶楼进行实地参观考察。 站在顶楼极目远眺,视野开阔、风景宜人,令人心旷神怡。 参观完顶楼之后,他们二人又移步至第 10层。 只见这里的工人们已然撤离场地,各个角落都被清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整个楼层呈现出一种崭新而整洁的面貌,仿佛正等待着它的新主人前来开启全新的篇章。 何雨柱一脸严肃地说道: “屯门仓库那边的设备已经顺利运达,我之前已经妥善安排人手将其发送过来了,目前马上就能着手进行安装和调试。” 他深知这项工作乃是重中之重,因为一旦完成调试环节,便能够迅速投入试生产阶段。 要知道,位于鸿发工业大厦那里可是有着整整三层专门用于生产晶体管的大型车间呢! 经过长时间的运作与磨练,那儿已然培养出数量众多且技艺娴熟的优秀工人。(本章完) 第545章 你想走没门 只需从中抽调一部分经验丰富的员工到此地带徒授艺,用不了多久,便可正式开启大规模的生产作业啦。 就在当天下午时分,一辆辆满载货物的大货车缓缓驶出屯门仓库,并马不停蹄地跨越海洋,径直朝着目的地驶来。 这些货车最终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大楼前,而后工人们齐心协力、有条不紊地将各类设备搬运至第 10层。 紧接着,大家便热火朝天地展开了紧张有序的安装调试工作。 而作为负责人的何雨柱更是不敢有丝毫懈怠,始终坚守在现场,亲自坐镇指挥并严格监督每一个工人的操作流程。 正当众人忙得不可开交之际,突然间,只见黄芷柔神色慌张地一路小跑过来,嘴里还高声呼喊着: “老板,不好啦,有紧急情况啊!” 听到呼声的何雨柱不禁心头一紧,连忙皱起眉头,随即转过身去快步迎向黄芷柔,焦急地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儿?别着急,慢慢说清楚。” 黄芷柔大口喘着粗气,满脸惊恐之色,她急匆匆地回答道:“老板,大事不妙呀!老板娘刚才差点儿遭遇绑架呢!” “什么?”闻听此言,何雨柱顿时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忍不住失声惊叫道。 当自己手中拥有足够多的地皮时,再去与当局商议关于修建新公路的事宜无疑会更具说服力。他轻轻地点点头说道: “嗯,如此甚好,那么在此处我们暂且先只建造 11层楼吧。” 看着眼前这份仅绘制出大致方位的建筑示意图,何雨柱深知后续还需要开展大量细致而繁琐的具体设计工作。 紧接着,何雨柱郑重地向方力申交待道,一定要确保该建筑具备相应且完备的配套设施。 方力申认真聆听着何雨柱提出的每一项要求,并逐一仔细地记录下来。 待所有要点均已记录完毕后,方力申便向何雨柱辞别离去,着手开始执行这些任务。 成功解决完手头的关键问题后,何雨柱首先前往了一趟仓库,对其中存储的物资及相关情况进行了详尽的检查和了解。 随后,他乘船抵达了位于上环的办公室。 在这里,他有条不紊地处理起堆积如山的事务,经过一段时间的忙碌,终于将这里的各项工作安排妥当。 完成上环办公室的事务处理后,何雨柱马不停蹄地奔赴观塘工业大厦。 自从接手这座大厦以来,他始终秉持着高效、严谨的原则来推进各项工作。 此次前来,他更是明确要求施工团队进一步加快工程进度,务必做到一层接着一层地逐步完善。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实现逐层投入使用的目标,从而最大程度地提高资源利用效率和经济效益。 听到何雨柱的指示,黄芷柔回应道: “目前这边最顶楼的办公室以及住宅区都已经建设完成,可以立即投入使用了。而且第 10层也基本接近完工状态。” 听闻此言,何雨柱与黄芷柔一同登上顶楼,兴致勃勃地参观起来。站在顶楼极目远眺,周边景色尽收眼底,令人心旷神怡。 结束顶楼的参观后,他们又来到了第 10层。此时工人们已经全部撤离施工现场,整个楼层被打扫得一尘不染,显得格外整洁明亮。 何雨柱满意地环顾四周,心中对于接下来的工作充满了信心和期待。 黄芷柔语速极快地说道: “我说的是老板娘差一点儿就遭遇绑架啦!” 听闻此言,何雨柱瞬间心急如焚,他一把紧紧抓住黄芷柔那纤细柔嫩的小手,满脸焦灼地追问道: “那眼下究竟是什么状况啊?” 只见黄芷柔稍微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赶忙回答道: “老板娘和孩子们此刻都安然无恙呢,他们正待在别墅里面。” 听到这个消息后,何雨柱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稍稍落回了肚子里,只要人没事儿便好。 紧接着,何雨柱领着黄芷柔快步走向一间小巧玲珑的办公室,并迅速拿起桌上的电话拨打了回去。 没过多久,电话那头传来了赵月珍熟悉而又略带几分惊魂未定的声音: “我们这边一切都安好着呢,孩子们也全都平平安安的,一个都没受伤。” 何雨柱又接连询问了几句具体的情况之后,方才长舒了一口气,宽慰地说道: “那就好哇,那就好哇,我马上就赶回来。”说完,他便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电话。 随后,何雨柱转过头来,对着黄芷柔果断地说道: “走吧,咱们赶紧开车回去。” 然而,此时的黄芷柔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她面露难色地轻声嘀咕道: “我……我看我还是不去了吧?” 还未等黄芷柔把话说完,何雨柱便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 “费什么话呀,赶紧走!” 尽管内心仍有一丝纠结,但黄芷柔终究还是不敢违抗何雨柱的命令,只得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一同朝楼下走去。 二人先是急匆匆地赶到了观塘码头,乘坐船只一路疾驰前往上环。 不得不说,选择乘船这种交通方式可比直接开车要快捷不少呢。 待到上岸之后,他们又马不停蹄地驾车直奔普乐道而去。 原来,早些时候购置的那栋别墅在经过一番简约但不失精致的装修之后,一家人早已欢欢喜喜地搬迁入住其中了。 这座豪华别墅所配备的保卫人员无一不是由杜广和亲自调教出来的记名弟子。 他们个个身手不凡、训练有素,因此何雨柱平日里对这些安保措施还是相当放心的。 要知道,如今家中的三位女士可都已经具备了化境的超凡实力。 而且每次外出时,身旁都会有保安跟随保护,按常理来说应该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次却偏偏遭遇了意外状况。 黄芷柔心急如焚地驾驶着车辆一路疾驰,车速快得惊人,没多久便抵达了普乐道 12号。 待汽车平稳驶入庭院后,何雨柱迅速推开车门跳下车来,脚步匆匆地直奔大厅而去。 黄芷柔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禁轻轻叹息一声,其实她内心深处最惧怕见到的便是何雨柱的正牌夫人徐慧真。 不知为何,每当面对这位端庄大方的女子时,黄芷柔总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自惭形秽之感,仿佛自己天生就比人家低一等似的,始终处于绝对的劣势地位。 但事已至此,既然都已经到了门口,自然不可能再躲躲藏藏避而不见了,无奈之下只得咬咬牙鼓起勇气紧跟其后一同走进屋内。 何雨柱快步迈入客厅,抬眼望去只见三位风姿绰约的佳人端坐于中央位置,而四周则环绕着一群天真可爱的孩子们正叽叽喳喳欢快地交谈着。 直到亲眼目睹这番景象,一直紧绷着心弦的何雨柱这才如释重负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 紧接着,他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徐慧珍身边,伸手紧紧拉住她那温润如玉的纤纤细手,挨着她缓缓落座,满脸关切地询问道: “亲爱的,究竟发生何事啦?竟能让你如此受惊?” 听到丈夫焦急的话语声,徐慧珍微微颤抖着身躯,心有余悸地开口讲述起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赵月珍一眼便瞧见了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的黄芷柔,她赶忙站起身来,面带微笑地朝着黄芷柔快步迎了上去。 待到二人相遇后,她们并肩走到距离众人稍远一些的地方坐下,开始热络地聊起天来。 就在前几日,何雨柱还特意叮嘱过她们,如今外面局势不太稳定,外出时务必多加小心,能不出去就尽量别出去。 然而,这些天一直待在这栋宽敞豪华的别墅里,可把这三位女子给憋坏了。 于是乎,经过一番商量之后,三人心里暗自琢磨着: “咱们可都是已经踏入化境的高手啦,就算一起出门,想必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吧?” 就这样,她们决定带上司机以及两名身强力壮的保镖一同外出。 一行人兴高采烈地来到中环的一家大型商场,这里琳琅满目的商品令她们目不暇接。 三个女人尽情地挑选着自己心仪的物品,不知不觉间,每个人手中都拎满了大包小包。 当她们心满意足地准备打道回府时,意外却突然降临。 在返程的途中,当车辆行驶至一条较为僻静的道路时,前方忽然出现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挡住了去路。 紧接着,后方又迅速驶来另一辆面包车,将她们的座驾紧紧夹在了中间。 随后,从前面那辆面包车上走下一个约莫五十多岁、身材矮小的老头儿。 只见他一脸凶神恶煞,神情甚是嚣张跋扈。 见此情形,徐慧芝毫不畏惧,当仁不让地挺身而出。她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那个小老头,瞬间施展出自己身为化境高手的厉害手段。 然而,面对徐慧芝凌厉的攻势,那小老头起初确实大吃了一惊,但很快他就恢复了镇定,并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原来,这小老头通过短暂的交手发现,徐慧芝虽然拥有化境的实力,但实战经验却少得可怜。 果不其然,仅仅只过了几招,徐慧芝就渐渐力不从心,逐渐落入了下风。 不过,此时站在一旁观战的徐慧珍和赵月珍二女凭借敏锐的洞察力,已然准确地判断出眼前这个小老头同样也处于化劲阶段,与她们姐妹仨属于同一层次的高手。 就在这时,只见那两人毫不犹豫地飞身向前,瞬间加入到激烈的战斗之中。 小老头满脸惊愕之色,原本他还自信满满地认为徐慧芝不过是对方请来的保镖而已,能拥有化境的实力已然令人惊诧不已。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此次绑架的真正目标——徐慧珍居然同样也是化境高手! 更出乎他意料的是,站在一旁的赵月珍竟也达到了化境之境,不仅如此,她还具备着相当丰富的实战经验,堪称三女之中最为厉害的角色。 虽说论单打独斗,三女中的任何一人都绝非小老头的敌手,但她们相互之间默契十足、配合得天衣无缝。 如此一来,即便强如小老头,此刻也逐渐陷入了被动局面。而与此同时,司机和保镖们见势不妙,纷纷迅速地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指向小老头等人。 眼见形势急转直下,小老头心知再继续纠缠下去恐怕讨不到什么好处,于是他当机立断地大喝一声: “撤!” 随着他的呼喊声响起,两辆面包车如同得到指令一般,立即启动引擎,风驰电掣般疾驰而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外。 待敌人离去之后,现场终于恢复了平静。徐慧珍稍稍喘了口气,开始向身旁的人描述起那个小老头的模样来。 她的话语简洁明了,寥寥数语却将小老头的特征勾勒得十分清晰。 而一直在旁静静聆听的何雨柱,在听完徐慧珍的描述后,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要知道,如果换作是其他陌生人,或许他一时间还真难以判断出对方的身份。但这一次情况有所不同,因为这个小老头并非外人。 原来,早在之前,吉米曾经高薪聘请过一个名叫韩雄的化境高手,只可惜后来此人不幸中了何雨柱精心设下的圈套,最终落得个武功尽废的下场。 后来呀,这吉米也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居然又重新寻觅到了一名化境高手。 而这一消息呢,则是何雨柱偶然间从赛莉那里听说的。得到这个线索后,何雨柱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他立刻着手安排人手展开深入调查。 经过一番探查,他们终于发现那名所谓的化境高手原来竟是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儿。 而且据了解,这小老头儿的模样跟徐慧真所描述的几乎如出一辙。由此可见,这人似乎相当自负,估计是觉得自己身手了得,压根儿就没想着要乔装打扮或者改变一下行头啥的。 如此一来,倒也方便了何雨柱,一下子就让他确定了今日绑架徐慧珍之事正是受吉米指使所为。(本章完) 第546章 只见何雨柱面色阴沉地说道: “哼,我已经清楚到底是谁在幕后捣鬼了。”一旁的人听闻此言,不禁惊讶地问道: “啊!难道您认识这个小老头儿不成?” 何雨柱咬着牙,恨恨地回答道: “我虽然晓得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但实际上并未与他打过交道。” 要说这吉米吧,他身上的事儿可真是错综复杂,牵扯甚广。 因此,何雨柱在此前一直都对他有所忌惮,并没有轻易去招惹他。 然而事到如今,情况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自从何雨柱成功推出了那款晶体管收音机之后,毫无疑问地触动到了吉米的既得利益。 可让何雨柱怎么都想不明白的是,这吉米为何会如此丧心病狂、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派遣手底下的武者前来绑架自己的家人。 难不成仅仅是因为这点经济利益,就能让他罔顾道义和法律吗?想到此处,何雨柱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自己所售卖的收音机价格相对来说确实较为低廉,就连包装方面也特意为美利坚那边的客户预留出了一定的利润空间。 尽管如此,自家的生意仅仅只是受到了些许冲击而已,并算不上是致命性的打击。 毕竟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整个晶体管收音机市场可谓是相当辽阔广袤。 哪怕何雨柱再额外增添整整十座工业大厦,并且将其全部用于生产晶体管收音机,恐怕也难以充分满足市场源源不断的巨大需求。 况且,实际上销售状况更为出色的当数电子管收音机。 这种类型的收音机不仅价格实惠亲民,更是特别契合普通老百姓日常使用的实际需要。 而自己现阶段的出货数量着实不算多,对于整体市场的影响力相对来说还是颇为有限的。 经过一番全面综合的考量权衡之后,可以发现那些历史悠久、根基深厚的老牌收音机制造厂商们,只不过相较于以往稍稍减少了一部份盈利罢了,但依旧能够过得十分滋润逍遥自在。 何雨柱之所以反复叮嘱她们务必要多加留意自身的安全问题,原本只是出于以防万一的谨慎心理,却未曾料到竟然真的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意外事件。 徐慧珍面露焦急之色,连忙问道: “事已至此,接下来咱们究竟应该如何应对处理才好呢?” 只见何雨柱眼神坚定地回应道: “此事无需担忧,全都交由我来妥善处置即可!就在今日,我定要将那帮家伙一网打尽,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话音刚落,他便毫不犹豫地迅速拨通了杜广和的电话,语气严肃且急迫地要求对方即刻赶过来。 然后,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脑袋里搅动一般。 原来,杜维香和杜维芳这对姐妹竟同时怀孕了!尽管她们平日里身具战力,但此时此刻,由于怀有身孕,那些强大的力量却是万万不能动用的。 何雨柱心急如焚地拨通了电话,迅速找来了别墅的保镖队长刘震。 他将吉米别墅的具体位置详细告知于刘震,并严肃地嘱咐道: “一定要派人严密监视那里的一举一动!如有任何异常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刘震神情凝重地点点头,随即带领着手下匆匆离去。 待一切安排妥当后,何雨柱缓缓转身回到客厅。刚一进门,便瞧见徐慧珍正亲切地握着黄芷柔的手,两人相谈甚欢。 他快步走上前去,好奇地问道:“你们俩在这儿说啥悄悄话呢?” 徐慧珍微微一笑,轻声回答道:“没什么特别的啦,我刚刚才发现,芷柔妹妹如今已然踏入化境了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难道自己与黄芷柔之间的私情已被徐慧珍察觉? 要知道,此前他曾帮助廖烈樱和黄芷茹二人打通了任督二脉,而后又抽空替她们贯通了 12条正经。 正因如此,如今这两人皆已顺利晋升为化劲高手。 不过,虽说她们名义上已是化境强者,但实际上还仅仅是个空架子罢了。 毕竟修炼时日尚浅,其拳脚功夫尚未精熟,根本难以真正施展出一名化境高手应有的实力。 虽说这两位女子并没有强大到令人畏惧的攻击力,但她们所具备的自保能力却足以让旁人不敢轻易冒犯。 如此一来,二人的人身安全得到了极大程度的保障,至少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没人敢肆意欺凌她们。 自从黄芷柔踏入化境之后,这种显著的变化在徐慧珍的眼中可谓一目了然。 其实在此之前,徐慧真也曾与黄芷柔打过交道,那时的她深知黄芷柔完全不谙武艺。 然而,仅仅过去了短短一个多月的时光,黄芷柔竟然摇身一变,从一个毫无武功根基的普通人一举迈入化境之列。 面对此情此景,徐慧真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明白这般惊人的蜕变唯有通过与何雨柱双休方能达成。 此刻的何雨柱真是窘迫得无地自容,心中懊悔不已,暗暗叫苦不迭: 哎呀呀,我怎么刚刚就那么顺手、那么习惯地带黄芷柔一块儿回来了呢! 事已至此,就算绞尽脑汁想找个合适的说辞来解释一番也是徒劳无功啊,无奈之下,他只得站在那儿干巴巴地尬笑两声了事。 此时此刻,何雨柱肠子都悔青了,心想着要是早知道会弄成现在这幅局面,打死他也不会跑过来多嘴问询呐! 而徐慧真呢,则只是淡淡地瞥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仿佛在嗔怪他的冒失行为。 紧接着,她转过头微笑着对黄芷柔道: “妹子,以后有空的时候记得常来玩儿哦,咱们这儿随时都敞开大门欢迎你呢!” 要知道,对于自家堂妹慧芝以及赵月珍,徐慧真都能欣然接纳,更何况眼前这位黄芷柔了。 黄芷柔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虽然心中仍有些疑惑,但她还是乖乖地点头应下。 恰在此时,一辆轿车缓缓驶来,车窗摇下后露出杜广和那张略显严肃的面庞。 车子稳稳停下,何雨柱如蒙大赦般迅速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位,然后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快走!” 杜广和心领神会,一脚油门踩下去,汽车疾驰而去。没过多久,他们便抵达了别墅门外。 何雨柱下车后,目光快速扫过四周,最终锁定了站在不远处的保镖队长刘震。 他快步走过去,压低声音说道: “我刚刚看到那个小老头就在院子里面呢。” 刘震闻言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已经知晓,同时脸上流露出一丝满意之色。接着,他伸手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以示鼓励。 这个被称为小老头的人名叫黄铁林,此前他受命执行一起绑架任务,却未曾料到以失败告终。 灰溜溜逃回别墅的他,一进门就瞧见自己的雇主吉米正在与他的妻子激烈争吵着。 回想起先前见到那三位女子时的情景,黄铁林不禁暗自叫苦不迭。 当时只觉得她们看起来普普通通,年纪也不大,最多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而且一个个显得娇柔妩媚、弱不禁风。 谁能想到这样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竟然皆是达到化劲境界的高手啊! 黄铁林越想越是心惊胆战,忍不住在心里把雇主吉米骂了个狗血淋头。 要不是因为吉米提供的情报有误,他又怎会如此狼狈不堪?本以为这次面对的仅仅只是三个毫无威胁的寻常女子,可结果却是踢到了铁板上。 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一个小小的势力之中居然能够同时拥有三名化劲高手,那么其背后会不会还隐藏着更多深不可测的强者呢? 一想到这里,黄铁林顿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 哪怕再多出一个人来,便能将他轻而易举地围困起来并予以击杀。 历经如此漫长岁月而得以存活至今,他一直秉持着谨小慎微的行事准则。 因为他深知,倘若不慎招惹到那些无法抗衡的强大存在,那么自己这条小命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正因如此,当行至半途时,他便毅然决然地下定决心——返回去找雇主讨要一笔丰厚的酬金,然后即刻逃之夭夭、远走高飞。 然而,令人始料未及的是,当他重新回到那座豪华别墅之际,却赫然发现屋内的男女主人正吵得不可开交。 就在这时,名叫吉米的男子瞥见黄铁林从车上缓缓走下,但令他倍感诧异的是,黄铁林并未成功绑架他们所指定的目标人物徐慧真。 于是,吉米满脸狐疑地开口问道:“黄师傅,难道您这次行动失手了吗?” 黄铁林面色阴沉地点了点头,紧接着怒声质问道: “你提供给我的那份情报简直就是一无是处!为何那个姓徐的女子竟然身怀武艺,而且其境界已然达到了化劲层次?更离谱的是,就连她身旁的那两名女子同样也是化劲高手!” 听到这话,吉米先是一愣,随即便不屑地冷笑道: “黄师傅,您莫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自己任务失败了,居然能想出如此荒诞不经的理由来推脱责任?” 面对吉米的质疑与嘲讽,黄铁林气得浑身发抖,大声怒吼道: “老夫已年逾古稀,岂会信口胡诌欺骗于你?” 见黄铁林如此愤怒且言辞凿凿,似乎并不像在说谎作伪,吉米不禁瞪大了双眼,惊愕万分地喃喃自语道: “这……这怎么可能呢?世间怎会有如此众多的化劲高手同时出现?” 对此,黄铁林亦是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无奈地回应道:“我又如何知晓其中缘由?” 黄铁林满脸怒容地吼道: “别磨蹭!赶快把钱交出来,此地不宜久留,老子一分钟也不想多待了!” 吉米一听这话,气得火冒三丈,怒喝道: “你这家伙居然还有脸要钱?绑架任务都没完成,还好意思开口?” 黄铁林却毫不示弱地回嘴道: “少啰嗦!叫我出马办事,不管成不成功,都得付钱,这规矩你不懂吗?难不成当我是在跟你开玩笑?” 吉米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 “只有事成之后才有酬劳可拿,你如今一事无成,哪来的钱?” 接着他又威胁道:“你应该清楚我的身份和背景,这笔钱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到手的。” 黄铁林闻言,心中不禁打起了鼓。 的确,吉米背后代表的可是强大的美利坚势力,而且他所在的公司规模庞大、实力雄厚。 若是真的得罪了他们,恐怕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然而,此刻自己身无分文,如果连跑路的路费都要靠打劫才能凑齐,那也太狼狈不堪了。 想到这里,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咬咬牙喊道: “行!算我倒霉,这次就卖你个面子。但至少得给我一半的钱,好让我能找个安全的地方避避风头。” “你……” 吉米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问道: “你究竟要上哪儿去啊?你要是就这样走掉了,那我可该如何是好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抓住对方的衣袖,脸上露出惶恐不安的神情。 “哼!他们应该不会知道是你干的。所以嘛,你赶快把钱给我,让我先找个地方避避风头再说。” 那个人一脸焦急地催促着吉米,并时不时地回头张望,似乎担心有人追上来。 吉米心里虽然很不情愿,但他也清楚自己绝对不能跟这些强大的武者发生冲突。 于是,他无奈地点点头说道: “好吧,你就在这儿乖乖等着,千万别乱跑。” 说完之后,吉米便急匆匆地上楼去取钱了。 就在这时,一直充当司机角色的徒弟悄悄走到师父黄铁林的身边,压低声音在他耳畔轻轻说了几句话。 只见黄铁林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难以置信地反问道:“真的吗?” 徒弟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表示所言不虚。 听到这个消息后,黄铁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冷冷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话音未落,只见他突然伸出右手食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站在一旁的赛莉·莫里森身上一点。(本章完) 第547章 咱们还是回去吧 可怜的赛莉·莫里森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击中自己,随后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向一侧歪斜过去。 紧接着,她眼前一黑,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之上,当场晕厥了过去。 黄铁林面色沉稳,右手猛地一挥,身后跟着他那年轻而机敏的徒弟,两人身形敏捷如猫,迅速踏上楼梯。眨眼间,他们便抵达了书房门外。 黄铁林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轻轻转动门把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醒屋内正忙着从保险柜里往外掏钱的吉米。 当房门缓缓打开时,黄铁林一眼便瞧见了保险柜内那一迭迭崭新的美钞,堆积如山,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中一阵狂喜涌上心头。 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黄铁林毫不犹豫地用力推开房门,迈开大步径直走进房间。 然而,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却惊到了正在专心取钱的吉米。 只见吉米混身一颤,像是被电击一般,猛地站直了身子,慌乱之中举起手中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指向黄铁林,大声吼道: “谁让你们上来的?” 面对吉米的威胁,黄铁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不屑地说道: “哼!你以为仅凭一把小小的手枪就能吓唬得住我吗?” 话音未落,黄铁林脚下猛然发力,脚尖轻点地面,整个身体犹如离弦之箭般激射而出。 就在一瞬间,黄铁林已然欺身至吉米面前。 还没等吉米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黄铁林出手如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无误地夺下了吉米手中紧握的手枪。 随后,他手臂轻扬,随意地将手枪向后一抛,那把手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落入紧跟其后冲进来的徒弟手中。 此时的吉米完全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紧接着,他便看到黄铁林抬起右脚,作势欲踢。 刹那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而来,吉米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轻飘飘的风筝,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腾空飞起。 黄铁林一心只求财,并不想闹出人命,因此并未使出全力。 尽管如此,这一脚的威力还是足以让吉米当场昏厥过去。 随后,何雨柱与他的徒弟默契地配合着,将那保险箱里一沓沓崭新的美钞以及一张张重要的房契小心翼翼地放入手提包之中。 徒弟满脸喜色,兴奋地说道: “师傅,咱们这次可真是发大财啦!您瞧瞧,这些现金加起来绝对超过五十万美金呢!” 何雨柱谨慎地点点头,目光迅速扫过四周,确认那个狡猾的小老头仍然身处这座豪华的别墅之内后,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毕竟,如果让这个老狐狸给逃掉了,那么想要再次追上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肯定会惹来诸多不必要的麻烦。 紧接着,何雨柱带领着杜广和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无声地降落在别墅的楼顶之上。 他们的动作轻盈而敏捷,没有引起任何其他人的注意。接着,他们沿着屋檐缓缓前行,很快便来到了阳台上。就在这时,只见吉米不知是死是活,整个人毫无生气地趴在一旁。 而那个小老头则和一名身材魁梧的壮小伙正忙碌地将一迭迭钞票往另一个提包里塞。 见此情形,性急的杜广和二话不说,抬脚就要冲进房间。 然而,经验丰富的何雨柱却连忙伸手摇了摇,示意他稍安勿躁,先观察一下情况再说。 于是,两人静静地躲在暗处,屏息凝神地倾听着屋内师徒俩低声商议着如何安全脱身的计划。 等到他们终于商量妥当,并亲眼看着这对师徒下楼离去之后,何雨柱这才压低声音说道: “好了,现在你先悄悄地跟上去,找个合适的机会在路上把他们拦截下来。 记住,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杜广和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然后身形一闪,从另一个方向快速离开了别墅。 目送杜广和远去之后,何雨柱转身走进了书房,径直来到了吉米身旁…… “何必呢!居然胆敢招惹于我!”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只见他缓缓抬起右手,看似随意地在吉米的心脏位置轻轻一拍,但就在这一瞬间,一股强大而精纯的元气如同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猛地冲入吉米的心脉之中。 完成这一切后,何雨柱脚下轻点,身形如鬼魅般轻盈地从窗户一跃而出。 然而,就在他刚刚落地之时,一阵低沉的汽车轰鸣声从不远处传来。 何雨柱眉头一皱,侧耳倾听片刻,旋即展开身形,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杜广和也听到了那辆汽车离去的声音。他目光一闪,待那辆面包车消失在视线范围内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山路蜿蜒曲折,犹如一条盘踞在山间的巨蟒。但杜广和对这里的地形显然极为熟悉,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抄近道。 没过多久,他便成功地将那辆面包车拦截在了前方。 面包车内仅有两人,其中一人正是黄铁林,而另一人则是他的徒弟。 此刻,黄铁林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右眼不停地跳动着,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尽管如此,他还是迅速伸手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武器——一把寒光闪闪的环首刀。 “兄弟,你这番举动究竟是何意?” 杜广和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黄铁林,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 黄铁林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不安,沉声道: “我不知道阁下所谓何事,但还请明示。” 杜广和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我只是奉命行事罢了,奉我们家老爷之命,要将你们二人留下。” 当听到“老爷”二字时,黄铁林的瞳孔骤然收缩,瞬间明白了过来。 毫无疑问,这些人必定是他们此前绑架之人家里派来追击的。 想到此处,黄铁林只觉得心情愈发沉重起来。原本以为此次行动万无一失,谁曾想竟会接二连三地遭遇强敌。 先是遇到了三名实力高强的化境高手,如今更是又冒出一个难缠的角色。看来这次真的是踢到铁板上了…… 自己的动作还是太过迟缓了,如果能早些知晓对方拥有如此惊人的速度,那毫无疑问应当毫不犹豫地立即撤离此地。 其实自己的速度也算不得缓慢,但万万没料到居然会在半途被对方给截住。 然而此时此刻,可不是懊悔不迭的时候,必须迅速集中精力应对眼前的危机。 只见黄铁林紧紧握住手中的刀柄,双眼凝视着前方拦路之人,沉声道:“兄弟,请把道路让开!” 站在对面的杜广和却只是慢悠悠地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说道:“若是我不让呢?” 黄铁林闻言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显然已失去耐心,不愿再与对方多费口舌。 他猛地将刀向前一挥,同时大喝一声:“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话音未落,整个人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杜广和疾冲而去,手中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直取对方要害。 面对黄铁林迅猛的攻势,杜广和却是丝毫不慌,只见他身形一晃,犹如鬼魅般轻松避开了这一击的锋芒。 紧接着,其手中突然抛出一件物品,只听“咻”的一声尖锐破空声响起,一点寒光骤然闪现。 刹那之间,这道寒芒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穿了面包车的挡风玻璃,并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坐在驾驶座上的黄铁林徒弟额头。 顷刻间,一个细小的孔洞出现在那名徒弟的额头上,鲜红的血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 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手中紧握的枪支便已脱手滑落,掉落在车内的座椅上。 而杜广和在出手的瞬间便已然洞察到,这位司机的手上竟然暗藏枪械。 所以对他而言,当务之急自然是要率先除掉这个最大的威胁。 黄铁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徒弟惨死在面前,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他怒目圆睁,大吼一声,仿佛要将这满腔的愤怒通过吼声发泄出来一般。 紧接着,他手起刀落,如疾风骤雨般朝着杜广和狠狠劈去。 然而此时的杜广和手中并未携带任何武器,面对黄铁林如此凶猛的攻势,他只能选择暂避其锋芒。 只见杜广和身形灵活地左右闪动,巧妙地运用游击战术与黄铁林周旋着。 黄铁林此刻已是气急败坏,每一招都比前一招更为凌厉凶狠,但令人惊讶的是,尽管他招数频出,却始终未能碰到杜广和哪怕一丝衣角。 而就在这时,原本落在后头的何雨柱也迅速赶了上来。 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黄铁林心知不妙。突然之间,他猛地使出一记杀招,直取杜广和面门。 杜广和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向后跃出老远方才躲开。 趁着这个空档,黄铁林纵身一跃,迅速跳出了战圈,而后一脸凝重地盯着何雨柱,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刚才明明还听到那脚步声离自己尚有数十米之遥,可谁知短短一眨眼的工夫,何雨柱竟然已如鬼魅般出现在了眼前! 何雨柱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位身材瘦小的老头儿,眼神冰冷得如同寒潭中的水,口中冷冷说道: “放下你手中的刀,我可以让你死个痛快。” 黄铁林闻言,毫不畏惧地大声喝道:“少在这里痴人说梦!有种你就放马过来吧,老夫我可不会怕了你!” 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 “唉,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话音未落,只见他身形猛然一闪,犹如一道鬼魅般的幻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那速度之快,简直令人瞠目结舌,就连一旁的黄铁林也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待到黄铁林回过神来之时,却惊觉自己手中紧握的环首刀不知何时已不翼而飞。 紧接着,只感觉胸口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触感,仿佛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 然而就是这看似微不足道的一拍,却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下一刻,黄铁林惊恐地发现眼前的何雨柱竟然开始逐渐缩小,与地面之间的距离也变得越来越远。 直到何雨柱飞身至半空中时,黄铁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竟是被对方一掌给硬生生地打飞到了天上! 可就在这时,黄铁林脑海中的最后一丝意识也彻底消散无踪,整个人陷入了昏迷状态。 何雨柱冷眼俯瞰着下方,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把他关到地下室里去,好好审问一番,务必查清是否还有其他同伙存在,然后将所有首尾处理干净。” 站在一旁的杜广此时早已惊呆得合不拢嘴,虽然他深知何雨柱实力强大,但万万没想到竟会强大到如此地步。 要知道,那黄铁林可是堂堂一名化境高手啊!可在何雨柱面前,却宛如幼儿园里天真无邪的孩童一般,不仅连其身影都难以捕捉,甚至完全丧失了还手之力。 “是。”听到这个回答后,杜广和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也彻底消散无踪。 原本他还想着,如果两个孙女都跟了何雨柱,那自己在何家多少能有些地位,不至于太过尴尬。 可如今他却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与何雨柱之间的差距已然如同天堑一般,难以逾越。 何雨柱对于自己此次的表现甚是满意,当他路过那辆面包车时,不紧不慢地伸手将提包拎起,随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而另一边的杜广和,则费力地将黄铁林拖到面包车的后座处放下,紧接着又把那具早已没了气息的司机尸体也搬到了车后。 做完这些之后,他才用衣袖胡乱擦拭掉手上沾染的鲜血,发动车子迅速驶离现场。 何雨柱先打开提包,将里面一沓沓崭新的美钞取出收进了自己的神秘空间之中。(本章完) 第548章 报仇 “嗯,还算不错,这 50万美金当做赔偿也算说得过去了。” 尽管他并不知晓为何吉米家会留存如此巨额的现金,但这显然不是他需要操心的问题。 不多时,何雨柱便已回到家中。 刚进门,徐慧珍便迫不及待地迎上前询问道: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得如何了?” 何雨柱微笑着回答道:“放心吧,事情都已经解决好了,没啥大碍了。” 徐慧珍一脸狐疑地追问道:“真的吗?你说这么快就全部搞定了?到底是怎么个解决法啊?” 何雨柱温柔地安慰着说道: “亲爱的,我办事儿,你尽管放心就是啦!不过呢,经过这次的事儿啊,日后你出门可得加倍小心些才行哟。” 徐慧真乖巧地点点头应声道:“嗯嗯,我知道啦。” 经历过此次的惊险遭遇后,徐慧真愈发深切地领悟到习武强身的关键意义所在。 然而与此同时,她内心对于香江地区的治安状况不禁充满忧虑之情,于是开口询问道: “眼瞅着就要到元旦啦,咱们究竟啥时候动身返回故乡去过个团圆年呀?” 何雨柱思索片刻后回应道: “别急嘛宝贝,等我将屯门那边的事务妥善安排妥当之后,便会陪伴着你们一同踏上归乡之路,欢欢喜喜地回家过节咯。” 听到这番话,徐慧珍那原本略带忧愁的面容终于展露出欣喜的笑容来,毕竟身处异乡哪怕这里再怎么繁华昌盛,终究比不上自家那温馨熟悉的四合院。 于她而言,还是四合院里那种热热闹闹、邻里和睦的生活氛围更令其感到惬意与舒适。 这时,何雨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诶,黄芷柔人在哪儿呢?” 徐慧珍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娇嗔地回答道: “人家正在楼上四处参观着呢。哎,我说柱子,你觉得要不要专门给她预留出一间客房来呀?” 何雨柱稍稍犹豫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些许尴尬之色,缓缓说道:“这个……房间嘛,就算了吧。” 话音刚落,只见他匆匆忙忙地起身走向书房,并顺手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赛莉·莫里森的号码。 过了好一会儿,那部电话终于被人缓缓拿起,紧接着,一阵抽泣声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暗自得意,但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极为惊讶的模样,关切地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谁把您给惹哭啦?” 只听电话那头的赛莉·莫里森声音颤抖着说道: “啊!原来是何先生啊……” 她的心此时犹如乱麻一般慌乱不堪,但仍强忍着悲痛,迅速抬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定了定神后反问道: “不知道何先生打电话过来有什么要紧事儿吗?” 何雨柱故作焦急地追问: “我听到您一直在哭,所以就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儿。快跟我说说,究竟发生什么情况了?” 沉默片刻之后,赛莉·莫里森深吸一口气,带着哭腔说道: “我们住的地方遭到了歹徒的突然袭击,他们下手可真狠呐,把吉米打得重伤昏迷不醒,现在那些可恶的家伙已经逃跑得无影无踪了。” “哎哟喂!这也太令人意想不到了!”何雨柱惊呼出声,“那吉米先生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啊?” 赛莉·莫里森哽咽着回答道: “吉米他……他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一直处于昏厥状态。而且更糟糕的是,救护车到现在都还没有赶到呢。” 其实,何雨柱并没有一开始就痛下杀手,让吉米当场毙命。因为那样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便宜了。 之前,何雨柱暗中向吉米体内注入了一股强大的元气。这股元气不会立即要了吉米的性命,但它却如同慢性毒药一般,慢慢地侵蚀和破坏着吉米的身体机能。 最终,这股元气将会盘踞在吉米的心脏部位,给他带来无尽的折磨与痛楚。 按照这种情形发展下去,吉米大概还能苟延残喘 10天左右的时间,随后便会一命呜呼。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当然,在这个充满变数和危险的过程当中,如果吉米遭受到极其严重的精神或身体上的刺激,那么他极有可能会提前离开人世。 而何雨柱呢,则是故意拨打了这一通电话,表面上是关切地询问相关情况,但实际上却是想要探一探口风,看看吉米是否已经遭遇不测、一命呜呼了。 只见何雨柱满脸惊诧地说道: “唉呀,这香江的社会治安状况简直糟糕透顶啊!就在今天,就连我的夫人都险些被那些丧心病狂的绑匪给掳走了。” 听到这话,赛莉·莫里森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心里七上八下的,暗自思忖着: 莫非何雨柱已经掌握到了一些关键线索,知晓这次绑架事件乃是吉米在背后指使操纵的不成? 虽说一开始的时候,何雨柱对此毫不知情,然而等到黄铁林匆匆赶去处理此事之后,那个嚣张跋扈的吉米居然还得意洋洋地向她炫耀,表示一定要给何雨柱一个狠狠的教训。 这也就是之前为何黄铁林会亲眼目睹他们夫妻二人激烈争吵的缘由所在。 不过,赛莉·莫里森毕竟也是个久经沙场的老手,很快便强装出一副极为震惊的模样,惊叫道: “哎呀呀,怎么会发生如此可怕的事情呢?那如今您的夫人可安好无恙?” 何雨柱微微颔首,回答道:“所幸一切还算顺利,我们成功击退了那帮穷凶极恶的绑架者。” 听到这里,赛莉·莫里森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赶忙附和道: “真是谢天谢地啊!只要人能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重要!” 紧接着,她又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何先生此番致电于我,究竟所为何事呢?” 何雨柱语气焦急地说道: “我这次打电话来呢,其实是想跟您好好谈一谈有关合作方面的事宜。但没想到啊,这节骨眼儿上居然听闻您们家里出了事!这种时候,我又怎能坐视不管呢?放心吧,我会立刻赶过去帮衬着点儿。” 就在何雨柱表明自己打算前往那座豪华别墅施以援手之际,他敏锐的耳朵忽然捕捉到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声。 赛莉·莫里森赶忙回应道: “哎呀,真是太感谢何先生您的好意啦,但实在不必如此劳烦您亲自跑一趟。您瞧,玛丽医院的救护车都已经赶到我们这儿了,合作的事儿嘛,要不咱们还是等过上两天再详谈吧。” 说完这番话后,赛莉·莫里森便匆匆忙忙地挂断了电话,转身跑去门口迎接那些前来救援的救护人员们。 这边厢,何雨柱缓缓放下手中的电话听筒,若有所思地走出房间,沿着楼梯缓步而下。 待到楼下时,他一眼就瞧见黄芷柔和另外三位夫人正围坐在一块儿谈笑风生。 原本何雨柱还寻思着凑上前去一同坐下聊聊家常,哪曾料到他才刚刚迈出几步,就被眼尖的徐慧珍发现并毫不留情地驱赶进了厨房。 只听得徐慧珍高声喊道: “柱子啊,你别杵在那儿发愣啦!赶紧的,麻溜地给咱整上一桌丰盛的酒席,也好给大伙儿压压惊呐!” 面对徐慧珍这般不容置疑的命令,何雨柱纵使心中有万般无奈,却也只得乖乖听从吩咐,一头钻进厨房忙活起来。 没过多久,何雨柱凭借着自己精湛的厨艺,精心烹制好了满满当当的两桌美味佳肴。 随后,他热情地招呼着众人移步餐桌旁落座用餐。孩子们自成一桌,大人们则围坐在另一张桌子周围。 而黄芷柔自然也是留了下来,毕竟经历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她对于这里的环境和氛围早已慢慢适应了。 众人围坐在一起,面色凝重地谈论着那起惊心动魄的绑架事件。 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惶恐与不安,他们对于自身安全问题有了前所未有的深刻认识。 经过一番激烈讨论后,大家纷纷表示必须要加强自我保护能力的训练,积累更多实战经验以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情况。 用过餐之后,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黄芷柔走出餐厅。 他先是将黄芷柔安全护送到家,并向黄芷柔的父亲——黄老板礼貌地打过招呼,随后便马不停蹄地驾车赶往玛丽医院。 一路上,何雨柱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飞到吉米所在的病房。 没过多久,车子就稳稳停在了医院门前。何雨柱匆匆下车,直奔医院内的水果店而去。 精心挑选了一个装满各种新鲜水果的精美果篮后,他开始四处打听吉米所住的病房位置。 几经周折,终于从一名护士口中得知了准确信息。 沿着走廊快步前行,很快就找到了吉米的病房。 站在病房门外,何雨柱透过房门上那块小小的玻璃窗向内望去,只见这间病房宽敞明亮、装饰豪华,显然属于医院里的高档病房。 而此时,吉米正静静地躺在洁白的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一旁的赛莉·莫里森则低垂着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滚落下来。 何雨柱轻轻推开门,迈步走进房间。 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动了沉浸在悲伤中的赛莉·莫里森,当她抬起头看见来人竟是何雨柱时,眼中满是惊讶之色。 她赶忙抬手擦拭掉眼角的泪水,迅速站起身来迎接这位不速之客。 何雨柱微笑着走上前,将手中拎着的水果篮递到赛莉·莫里森面前,说道: “别太伤心了,莫里森女士。我听说吉米受伤住院了,所以特意过来探望一下。” 赛莉·莫里森感激涕零地接过水果篮,连声道谢: “何先生,真没想到您会亲自前来探望,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何雨柱摆了摆手,语气诚恳地回应道: “不必如此客气,虽说我们之间曾经有些许小摩擦,但无论如何,咱们也算是相识一场的朋友嘛。朋友遇到困难,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啊。” 听到这番话,赛莉·莫里森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连连点头称是。 赛莉·莫里森轻轻地将手中那装满各类新鲜水果的篮子放置在了一旁,而后满脸笑容、动作轻柔地邀请何雨柱入座。 只见病床的一侧还摆放着一张用于陪护的床铺,而赛莉·莫里森则迅速弯下腰去,伸手从那张陪护床的底下摸索出了一只看起来稍显陈旧但还算结实的小板凳。 她直起身来,双手稳稳地捧着这只小板凳,小心翼翼地将其放置在了何雨柱所坐之处的后方。 待何雨柱安稳落座之后,他面带关切之色开口问道: “不知吉米先生现今情况如何了?” 话音刚落,赛莉·莫里森先是快步走到不远处的桌子旁,拿起水壶往杯子里倒入了一杯清澈透明的温水。 接着,她转身回到何雨柱身旁,微微前倾身体,将手中的水杯递到了何雨柱面前。 做完这些后,她方才缓缓地在床边坐下,脸上流露出一丝忧愁与哀伤,轻声说道: “吉米的状况实在不容乐观啊……” 紧接着,她便开始向何雨柱详细讲述起吉米目前的具体情形。 据赛莉·莫里森所言,如今的吉米几乎全身上下都无法动弹分毫,仿佛整个人已然变成了一棵失去生机活力的植物一般。 此前,医院方面已经安排多位经验丰富的医生为何雨柱做过全面细致的检查,但即便如此,他们依旧未能确切查明导致这种状况出现的真正原因。 无奈之下,只能让吉米暂时先这样休养着,期待后续病情能有所转机。 更令人揪心的是,此刻的吉米不仅丧失了行动能力,甚至连最为基本的语言表达能力也一并失去了。 唯有那双灵动的眼皮,还能够根据外界的刺激做出相应的反应——通过眨眼的方式来传达一些简单的信息。 随着叙述的深入,赛莉·莫里森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说到最后,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悲伤情感,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本章完) 第549章 以后全靠你了 病房里,消毒水味如幽灵般萦绕不散,柔和的灯光也难以驱散这份清冷。 何雨柱双手抱胸,身姿笔挺,仿若一尊沉默的雕像,静静聆听着赛莉莫里森讲述吉米的病情。 看着她那满是焦虑的神情,何雨柱心中暗自冷笑,吉米此番遭遇,他早在几天前就通过自家庞大的情报网了解得清清楚楚。 不过,这场戏,他得好好演下去,绝不能让赛莉看出破绽。 刹那间,何雨柱的面部肌肉绷紧,眼睛瞪得如同铜铃,满是震惊之色,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吞下一个拳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急忙上前,拍了拍赛莉的肩膀,安慰道: “哎呀,别太担心啦!吉米那身子骨多硬朗啊,这点伤,小意思!肯定能慢慢好起来的,他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何雨柱口若悬河,话语像连珠炮似的。 他从吉米曾经在球场上生龙活虎的模样,讲到身边那些身体素质好的人受伤后迅速康复的例子,把能想到的安慰话一古脑儿全倒了出来。 正说得唾沫星子乱飞时,他突然话锋一转,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赛莉女士,对了,今天出大事了,夫人大白天居然遭人绑架!”赛莉莫里森听闻此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恰似被人狠狠抽了一记耳光。 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双手下意识捂住嘴巴,眼睛里满是恐惧,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景象。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医生脚步匆匆地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位护士。 医生手中紧紧握着病历夹,神色专注而严肃。 他快步走到病床前,开始仔细地例行查房。 只见他拿起听诊器,轻轻贴在吉米的胸口,耳朵微微倾斜,时而眉头轻皱,时而微微点头,仿佛在与吉米的身体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随后,他又小心翼翼地揭开吉米身上的纱布,仔细观察伤口的愈合情况,眼神中透露出专业与谨慎。 一番全面细致的检查后,医生转过身,面向赛莉莫里森,用沉稳而专业的语气说道: “病人目前生命体征平稳,但仍需卧床休息,后续要按时服药,定期进行复查。饮食上也要多加注意,尽量清淡……” 他条理清晰地交代着各项注意事项,那有条不紊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莫名地安心。 医护人员离开后,病房里陷入一片寂静,唯有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作响。 时针悄然指向了 10点,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上洒下一片银白。 整个病房被一种静谧安宁的氛围所笼罩,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或许是之前太过伤心,赛莉莫里森直到此刻才突然想起,何雨柱在电话里提过合作的事。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口问道: 何先生,您之前提到的合作,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呢?” 何雨柱微微点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之前我大幅降价,确实考虑欠妥。这不,除了贵方联系我,艾尔顿先生也找来了。” 接着,他详细地讲述了与艾尔顿先生商讨的合作方式,从合作流程到利益分配,每一个细节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听完何雨柱的叙述,赛莉莫里森低头沉思,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片刻后,她追问道: “那么,您愿意以同样的方式与我方合作吗?” 何雨柱没有直接回答,目光深邃地盯着赛莉莫里森,反问道: “不知贵方能否提供一座工业大厦作为合作条件呢?” 赛莉莫里森闻言,眉头紧锁,沉思良久后缓缓说道: “嗯……应该问题不大。我们在业内人脉广,通过各种渠道,尽力帮您购置一处合适的工业大厦。” 何雨柱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满,缓缓说道: “嗯……我觉得这远远不够啊。” 他紧紧盯着赛莉莫里森,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盘算什么。 赛莉莫里森心中一紧,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急忙追问: “你到底还有什么条件?快说吧!”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顿了顿,又毫无顾忌地说道: “亲爱的,快去把门给锁上吧。” 听闻此言,何雨柱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从床上翻身而下,三步并作两步,如疾风般快步走到门前。 只闻得“咔哒”一声轻微的响动,那扇原本半掩着的单扇门已被他从里面稳稳地插上了销子。 紧接着,他并未停下动作,而是伸手将旁边的门帘猛地一拉,那原本用于观察病人状况的小窗口,瞬间被门帘严密地遮盖了起来。 如此一来,除非外面的护士有紧急事务需要进入房间,并主动呼喊他们,否则绝对不会冒失地前来敲门,打扰这二人的温馨时光。 即便是到了八十年代、九十年代,整个社会的风气依然呈现出两极分化的态势。 一部分人倡导性开放,对于男女关系较为随意;然而,像这些虔诚的教徒们,却始终坚守着传统的道德观念,极为保守。 他们一生只会对一个人忠诚,绝不会轻易背叛自己的伴侣。 而我呢,恰好就是这样一名教徒。婚前,我甚至未曾谈过恋爱,更遑论婚后去寻找什么情人了。 听到这里,何雨柱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追问道: “对于他的康复,我们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 仿佛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他完全无法接受。 曾经,家中的保险柜里存放着数量相当可观的现金,那是他们多年来辛勤工作的积蓄,还有那张至关重要的房产证,这可是他们生活的保障啊! 然而,谁能想到,如此坚固的保险柜竟然也会遭遇黄铁林这个恶人的黑手。 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将所有的钱财都洗劫一空! 这么多年来,他们一家人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才积攒下这些财富,可如今却在转瞬间化为乌有。 这对何雨柱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更糟糕的是,家里的顶梁柱——那个深爱着的男人,眼看着就要走到人生的尽头,而原本蒸蒸日上的事业,如今也被何雨柱无情地夺走。 如果事情继续这样发展下去,用不了多久,赛莉恐怕就会变得一贫如洗,彻底失去所有。 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当然啦,这对于她来说,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毕竟,她的背后还有一个强大的家族作为支撑和后盾,这或许能给她带来一线生机,让她有机会重振旗鼓、东山再起。 然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即使是在家族内部,也并非一片和谐。 她在家族中的地位其实相当尴尬,因为家族的股份根本就没有她的份儿,她所做的不过是在香江地区帮忙处理一些琐碎事务而已。 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何雨柱却突然捣鼓出了价格低廉的晶体管收音机,这一行为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家族内部引发了轩然大波。 众人开始对她的能力产生了强烈的质疑,毕竟,在这个以实力说话的家族里,她已经是嫁出去的女子,地位本来就有些微妙。 眼看着自己的职位即将不保,她的内心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一旦真的被撤职,那么她恐怕真的会落得个两手空空、一无所有的下场。 而关于何雨柱之前与艾尔顿·鲍尔斯达成的那笔交易,也就是为何对方代为加工生产收音机一事,她多多少少也略有耳闻。 就在这一刹那间,何雨柱竟然主动找上门来,想要与自己商议合作的相关事宜。 然而,这其中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需要自己付出相应的代价。 这一突如其来的情况,仿佛给何雨柱带来了一丝曙光,使得原本已经近乎绝望的她,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如果真的能够与何雨柱成功达成合作协议,那么她坚信自己依然能够像过去那样,继续保持着风光无限的生活状态。 然而,俗话说得好,事出必有因。 若不是因为吉米突然遭遇意外受伤,并且伤势严重、生命垂危,甚至已经到了濒临绝境的地步,恐怕赛莉绝对不会如此轻而易举地就与何雨柱建立起联系。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当何雨柱听完赛莉所说的一番话之后,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颇为满意的神色。 实际上,在此之前,他对于赛莉以及她背后的莫里森家族就已经略有耳闻了。 据他所了解到的信息,这个庞大的家族可不仅仅是在政治领域里游刃有余,他们在商界同样也是如鱼得水,左右逢源,拥有着极其广泛且深厚的人脉资源。 虽然之前何雨柱曾经果断地回绝了他们提出的涨价请求,但这绝对不意味着他内心深处就一门心思地想要跟对方结下仇怨,针锋相对。 实际上,对于何雨柱来说,真正的重头戏是去开拓那片广袤无垠、充满无限可能的美利坚市场。 因为只有成功打入这个庞大的市场,他才能够获得更为丰厚的利润回报,实现自己的商业目标。 大家都心知肚明,在风起云涌、变幻莫测的生意场上,激烈的争斗往往并不是以两败俱伤的结局收场,而是更多地表现为双方之间的相互妥协和让步。 如果一个人只是一味地盲目冲动,四处树敌,完全不考虑这样做可能带来的后果,那么他未来的发展道路肯定会充满了荆棘和坎坷,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然而,就在这一次,何雨柱却仿佛受到了幸运之神的眷顾,一切都显得那么顺利。 他不仅精准地把握住了时机,成功地将吉米这个难缠的对手彻底摆平,而且还如愿以偿地收获了整整 50万美金! 这可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啊,要是换算成港币的话,那可是足足有三百多万呢!(本章完) 第550章 买地开发 然而可悲的是,他全身上下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丝毫无法动弹,惟有一双眼睛还能勉强睁开,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不堪入目的淫秽场景。 他实在不忍直视,于是紧紧闭上了双眼,但那阵阵入耳的淫声浪语却变得愈发清晰和刺激,犹如一把把利刃直插他的心窝。 不知不觉间,两行清泪顺着他的眼角悄然滑落,那泪水饱含着无尽的悲伤与绝望。 这一刻,吉米终于深刻体会到了何为“度日如年”。 短短一个小时,对于他来说竟如同经历了一个漫长的世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难熬,简直就是一场永无止境的酷刑折磨。 就在这时,赛莉·莫里森突然发出一声惊叫: “哦,我的上帝啊!” 紧接着她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随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软绵绵地倚靠在了何雨柱的怀中。 而何雨柱则满脸得意地朝着吉米挤眉弄眼,似乎在炫耀自己的胜利成果。 看到这一幕,吉米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的胸膛快要炸裂开来,那颗原本就已狂跳不止的心脏此时更是像脱缰的野马般失去了控制。 与此同时,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仿佛随时都会窒息过去,就连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仿佛就要从这具痛苦不堪的躯体中飘离而去…… 经过一番努力和调整,赛莉·莫里森那原本苍白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润起来,她的精神状态终于完全恢复了正常。 只见她满脸笑容,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感激的光芒,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般娇艳动人。 赛莉·莫里森热情似火地向何雨柱献上了一个充满爱意的香吻,并娇嗔道: “亲爱的何,你简直太棒了!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没能早点遇见你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而迷人的微笑,轻声回应道: “别这么说,宝贝儿。现在能相遇也不算太晚呀。” 赛莉·莫里森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接着毫不掩饰地抒发着内心的喜悦之情。 随后,这对甜蜜的情侣手牵着手一同走向洗手间准备洗漱。 毕竟赛莉·莫里森来自以饮用牛奶为主的民族,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胸怀更是宽阔无比,让何雨柱不禁为之倾倒。 然而,当他们走进洗手间后,激情再度燃起,难以抑制的欲望使得二人又一次陷入了热烈的缠绵之中。 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一个小时过去了。 最终,筋疲力尽的赛莉·莫里森几乎是被何雨柱搀扶着才走出洗手间的。 一出门口,何雨柱便小心翼翼地将她轻轻塞进一旁的陪护床里。 赛莉·莫里森刚刚沾上柔软的枕头,便如同一只疲倦至极的小猫一般,迅速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反观何雨柱,则显得神采奕奕、神清气爽。 他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医院,心中暗自感叹,今天这场精彩绝伦的邂逅无疑是一次堪称完美的表演。 下午时分,正当何雨柱在办公室里专心处理公务时,桌上的电话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他随手接起电话,只听前台工作人员说道: “何先生,有位叫赛莉·莫里森的女士前来拜访您。” 听闻此言,何雨柱着实吃了一惊,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之快地主动找上自己。 没过多久,文员便引领着赛莉·莫里森走进了办公室。 待文员送上茶水并礼貌退出房间后,整个办公室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赛莉·莫里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平复一下内心略微紧张的情绪,然后才娇声说道: “主人,您可爱迷人的小猫咪前来向您报到啦。” 就在昨晚那充满激情与暧昧的调教时刻,何雨柱毫不客气地以主人身份自居。 而令人惊喜的是,赛莉·莫里森不仅没有表示出丝毫的反感或抗拒,反而欣然接受,并欢快地称呼他为主人。 自然而然地,她将自己定位成了主人身边乖巧听话的小猫咪。 然而,令何雨柱感到出乎意料的是,经过昨夜那场激情四溢的缠绵之后,赛莉·莫里森竟然还能如此俏皮且主动地用这般开场白来迎接他。 对于赛莉·莫里森这种积极迎合、热情似火的态度,何雨柱心中不禁暗自欢喜,脸上也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于是,他轻声问道:“亲爱的,你怎么没留在医院呢?” 只见赛莉·莫里森的语气异常平静,就好像在谈论着一个与自己毫无关联的陌生人一般。 她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今天早上的时候,医生已经正式宣布吉米离开了这个世界。” 从她的神情之中看不出有任何悲伤之意,仿佛这件事对她来说根本无关痛痒。 何雨柱对此倒也并不觉得奇怪,因为早在很久以前他便知晓,赛莉·莫里森从未生育过子女,所以她和吉米之间的夫妻感情一直都非常淡薄。 而且据他所知,那个名叫吉米的男人整天在外头肆意挥霍、纵情声色,常常留恋于那些烟柳巷之地。 曾经,就连何雨柱自己也曾迫于无奈邀请吉米前往船共度销魂之夜,因此对于他们家的这些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 赛莉·莫里森似乎并不想过多地谈论这件事,但她还是开口说道: “我乘坐的是明天上午的航班,此次前来就是想跟您深入探讨一下有关合作的事宜。” 回想起昨晚,两人仅仅是简略地交流了一番,对于具体的合作细节,他并未展开详述。 这让赛莉·莫里森心里多少有点没底儿,她十分担忧何雨柱会突然变卦、毫不留情地拒绝这次合作。 随后,何雨柱开始详尽地向赛莉·莫里森阐述起代理相关的情况。 原来,赛莉·莫里森之前所采取的方式其实也属于一种代理模式。 她们通常是先提供各类元器件,接着寻找关系紧密的合作伙伴来负责焊接组装等工作,最终将成品推向市场销售。 然而,何雨柱提出的方案则要更为大胆激进一些。他表示,只要赛莉·莫里森能够给予技术方面的有力支撑,那么后续完全可以依照他们所提供的电路图来开展生产与组装流程。 不仅如此,就连元器件的制造环节也必须选用何雨柱自家的产品。 待所有产品完成后,无需任何多余步骤,直接安排运输出货即可。 之所以这样做,何雨柱自有其考量。 毕竟,美利坚地区的工人工资水平相对较高,如果按照传统的代理模式运作,势必会产生一笔相当可观的人力成本开支。而通过这种全新的合作方式,则能巧妙地避开这一问题,从而实现更大程度的利润空间拓展。 如此这般操作下来,莫里森公司所生产的收音机其制造成本必然会大幅下降。 赛莉·莫里森将所有相关问题逐一询问并彻底搞明白之后,方才开口说道: “从原则上讲,对于这个方案我个人是表示赞同的。那么接下来,我们不妨签署一份合作协议吧,待我带回去呈交家族里的长辈们审阅。” 听到这话,何雨柱当即回应道: “那自然是毫无问题的!” 要知道在此之前,他们就曾签订过与此相类似的合同呢,所以很快便有人将那份合同的文本取来递到了桌上。 赛莉·莫里森接过合同仔细查看,在确定不存在任何问题之后,率先签署下了一份关于此次合作的意向性协议。 不过这还只是初步达成意向而已,如果想要最终敲定这份代工合同,还得等待莫里森公司的高层点头认可才行。 而在完成签字流程之后,赛莉·莫里森忽然话锋一转问道: “听您刚才所言,似乎目前您这边比较缺乏生产场地是吗?” 何雨柱点了点头回答道: “没错啊,实不相瞒,我手头上仅有两座工业大厦可用。由于需要生产的产品种类繁多,所以实际上真正用于生产晶体管收音机的也就只有其中一座罢了。而且即便是这座被专门用作生产收音机的鸿发工业大厦,能够投入实际生产作业的楼层也仅仅只有区区九层而已呀。” 目前所生产的产品种类繁多,涉及到诸多领域,因而有着广阔的商业前景和众多可涉足的生意机会。 然而,令人头疼的问题在于缺乏足够的厂房来满足日益增长的生产需求。 此前,由于场地限制,不得不削减五金产品的生产量,这实属无奈之举。 就在大家为此事愁眉不展之时,赛莉·莫里森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她说道: “在牛头角那片区域,有一处由我投资兴建的工业大厦正在如火如荼地建设当中。按照目前的工程进度来看,再有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能竣工并投入使用啦!” 虽说赛莉·莫里森不慎丢失了该房产的相关证书,但好在她及时向警方报案,并凭借着政府留存的备案信息,仍能够顺利补办各类房产证明手续。 这次意外造成的经济损失大约为五十万美金,不过所幸除了这笔资金外,其余的房产资产均得以完好保留。 听到这里,有人不禁好奇地问道: “没想到您竟然还有这样一笔投资啊!” 赛莉·莫里森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表示道: “如果你对这座即将落成的工业大厦有所需求,我可以优先将其转让给你哦。” 听闻此言,对方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见此情形,赛莉·莫里森这才放心地从文件夹里取出关于这座工业大厦的详细资料。 原来,这座新建成的大厦共有 11层之高,每层楼的面积大小各异,可以根据实际需求灵活选择和分配使用空间。 这座大厦的单层面积足有 12,500平方尺,从规模上来说属于那种中规中矩的类型,按照目前的市场行情估算下来,其价值大概就在 120多万左右。 这时,何雨柱开口说道:“这样吧,我直接出 150万买下它,算是溢价收购。” 听到这话,赛莉·莫里森不禁感到十分意外,连忙回应道:“哎呀,你真的没必要给出这么高的价格呀!” 然而何雨柱却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表示: “没关系啦,咱们之间的关系可不一般呐,我可不能让你吃半点亏哟!” 毕竟他手里有着那 50万美金作为坚实的后盾,所以再多拿出 20来万的现金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罢了。 赛莉·莫里森眼见着何雨柱如此豪爽大方,心中暗自窃喜不已,同时也庆幸自己这次真是找对了合作对象。 她不由得在心里感叹道:难怪何雨柱能将生意做得这般风生水起、红红火火呢,原来他不仅胸怀宽广,为人还特别仗义疏财啊! 而且更重要的是,何雨柱在床上的表现同样出色非凡,每次都能够让自己欲仙欲死、连连求饶。 只要一想起昨天在医院里两人的那场激情缠绵与疯狂放纵,赛莉·莫里森便感觉心里面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动似的,奇痒难耐,一种对何雨柱强烈的渴望之情油然而生。 于是乎,她娇声说道:“要不还是由我亲自带你到工业大厦那边去实地考察一下吧?” “也罢,既然如此决定,那么这处大厦日后的主要业务便是生产晶体管,这些晶体管将用于组装收音机等产品。” 两人商议完毕后,一同站起身来,迈向那部直达电梯。 电梯平稳地下降至地下车库,他们各自走向自己的座驾,发动引擎后驶出了鸿发工业大厦。 按照之前的约定,赛莉·莫里森原本应该与何雨柱一同前往牛头角工业大厦,但令人意外的是,她所驾驶的车辆并未朝着码头的方向前行,反倒是引领着何雨柱来到了她位于市郊的豪华别墅。 当汽车缓缓驶入别墅的庭院时,何雨柱终于察觉到了异样,他从车上走下,满脸疑惑地说道: “不太对劲啊,咱们不是说好要去牛头角的吗?怎么到这儿来了?”(本章完) 第551章 有事相求 赛莉·莫里森微笑着走上前来,轻轻挽住何雨柱的手臂,娇声解释道: “亲爱的,我突然想起来,房间里存有我们所需的重要图纸呢。即便不去现场,单单查看那些图纸也是能够了解情况的呀。” 听到这番话,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原来是这样啊,如果真能通过图纸掌握关键信息,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那行,我可得仔仔细细地研究一番才行。” 说着,他竟一把将赛莉·莫里森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向着别墅内走去。 一夜缠绵过后,次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大床上。 何雨柱早早醒来,温柔地替身旁仍在熟睡中的赛莉·莫里森掖好了被角,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 待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他亲自驾车送赛莉·莫里森前往机场。 望着心爱的女人登上飞机,逐渐消失在天际,何雨柱心中虽有些不舍,但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驱车直奔屯门而去。 抵达屯门后,何雨柱首先来到了学校附近那块已被购入的土地。 尽管目前这块地的相关手续仍在办理当中,但一切都还算顺利。 与此同时,他也没有闲着,已经着手购买山上的一些地皮,为未来的项目开发提前做好规划和准备工作。 要知道,仅仅只是简单地用金钱来购买土地,如果真是如此操作,那想必会有许多人不情愿出售掉他们赖以安身立命之所。 此时的何雨柱正计划着扩大其麾下的建筑团队规模,并有意于码头附近的地坪区域兴建全新的工业大厦,而这一浩大工程自然少不了经验娴熟的工人们。 于是乎,在实施拆迁行动时,他特别作出规定:倘若被拆迁方身体状况良好且具备相应劳动能力,那么他们将获得加入建筑队伍工作的机会; 又或者,他们可以先行参加培训班,专门学习焊接技术,待学成之后便能前往观塘的工业大厦上岗就业。 话说回来,这屯门地区尚未得到充分开发,当地居民由于难以寻觅到理想的工作岗位,无奈之下只得栖居于山间简陋的窝棚区内勉强度日。 如今何雨柱竟然能够向他们递出一份稳稳当当的工作邀约,这无疑令众人欣喜若狂、激动万分!最终,这些居民们纷纷选择卖掉自家的地皮,家中的劳动力得以顺利进入建筑队或是码头开始辛勤劳作。 至于那些妇女以及无法从事重体力劳动之人,则同样拥有学习焊接技能的契机。 就这样,何雨柱迅速敲定了整套详尽的方案,并交付给手下人员予以贯彻落实。 紧接着,他召唤来了杜广和,当面嘱托道:“我希望你去购置一批荒芜的山地用于后续开发事宜。” 听到这话,杜广和不禁满脸疑惑,当即开口问道:“您让我买下这些荒山究竟意欲何为呢?” 在繁华的香江,土地资源极其珍贵,以至于许多地区纷纷开展填海工程以扩大可用面积。 而我们所购买的山地,恰好能够成为这一浩大工程中的重要原材料来源。 首先,可以使用雷管将山体炸开。 这样一来,那些体积较大的石块便能够直接被运往填海区域,发挥它们巨大的作用; 同时,对于较小的石块,则可以通过破碎机进一步加工处理,使其变为细小的石子以及石粉等材料。 这些石子和石粉在建筑领域有着广泛的应用,无论是修建道路、桥梁还是建造房屋,都离不开它们。 然而,如此大规模且复杂的生意并非一般人所能驾御得了的。 若没有强大的实力与能力作为支撑,恐怕很难长久地经营下去。 幸运的是,有杜广和这位得力伙伴在身边,否则何雨柱可能也不会轻易涉足其中。 就在两人热烈交谈之际,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何雨柱接起电话,听筒里立刻传来了霍英冬熟悉的声音: “何先生,不知您今天下午是否有空?我想为您引见一位朋友。” 其实在此之前,霍英冬就曾提及会帮忙寻找一处合适的工业大厦,如今看来应该是已经有了确切的消息。 听到这个好消息,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回答道:“那太好了!下午我一定准时赴约。” 挂断电话后,他又仔细地向杜广和交代了屯门这边的相关事宜,尤其是关于定期给金梁商行送货这件事更是反复强调,确保一切都能有条不紊地进行。 杜广和好奇地问道: “那些电子管收音机究竟是在哪里生产出来的呢?” 何雨柱微微一笑,回答道: “这些都是从咱们内地搞过来的,怎么啦?难道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杜广和连忙摆了摆手,说道: “倒没什么大问题,如果数量足够多的话,我还打算把它们运往东南亚那边销售呢!” 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行啊,那回头我再想办法多采购一些进来就是了。” 其实,在国内各个地方总共有十多家专门生产电子管的企业,由于电子管的产量相对来说还是挺高的,因此收音机每年的产量甚至超过了上百万台之多。 正因为如此,何雨柱目前仅仅只是租用了一层工业大厦用于生产电子管并组装成收音机而已。 这么做无非也就是做做表面功夫罢了,实际上更多的产品份额还是依靠从内地进口而来。 杜广和稍稍思考了片刻之后,接着又开口询问道: “话说回来,你过年的时候是不是得返回京城呀?”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 “没错啊,所以今年春节期间这里就得拜托你来帮忙看守着点儿了,以防万一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状况。” 杜广和二话不说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紧接着他又继续说道: “等到明年的时候,不知道你能不能抽时间跟我一起去一趟印尼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皱起眉头反问道:“去那儿干嘛?” 杜广和目光坚定地说道: “从事商业活动已经如此之久,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我觉得有必要在印尼建立一座属于我们自己的工厂,并开展相关产品的生产工作。因为众所周知,相较于国内而言,印尼当地的工人薪资水平更为低廉,可以大幅降低生产成本啊!” 在此之前,杜广和仅仅是将国内这边所生产的商品通过船只运输至印尼以及东南亚周边地区进行销售而已。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中逐渐萌生出了在印尼直接进行生产的想法。 “其实在印尼搞生产确实挺不错的,想想看,一直以来咱们都是从内地采购原材料并加工成商品后再销往各地。 虽说目前监管方面还不算特别严格,但万一哪天政策收紧、审查力度加大了怎么办?那时候总得有个合理合法且稳定可靠的货源供应渠道才行啊!” 不得不承认,现阶段杜广和自家的公司规模尚小,对外出售的货品暂时还没有引起有关部门的关注与核查。 不过,如果真有人较真起来仔细调查一番,那么很容易就能发现其中存在的问题——即售出的货物数量远远超出了实际生产出来的商品数量。 毕竟生产规模就在那儿明摆着,只要稍微用心算一算,便能大致知晓每年所能产出的商品总量究竟有多少。 但现实情况却是,实际卖出的货品数量明显多于生产的货品量,这两者之间根本无法匹配,账目自然也就对不上了。 所以,杜广和此番计划在印尼建设生产基地的意图非常明确,就是希望日后能够对外宣称这些货品均来自于印尼的自有工厂,从而避免可能出现的麻烦。 即便他们亲自前往实地进行考察,在印度尼西亚依旧能够目睹一个完备且庞大的生产基地。 然而,关于这些生产出来的商品最终究竟是销往了广袤的东南亚地区,亦或是落入了何雨柱之手,这已然超出了他们所能探查的范围。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道: “你所言极是。” 紧接着他又补充说道: “我打算订购一批用于电子管和晶体管生产的设备,另外再加上一些车床,由你来负责运回并组织生产事宜。” 听到这话,杜广和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并慷慨地表示:“待公司发展壮大之后,届时其股份将会有一半归属于你。” 尽管他的两个孙女皆已成为何雨柱的枕边人,但他自身所处的地位却着实有些微妙而尴尬。 想当初,他曾身为一名阶下囚,而后虽被释放出来,却也只是充当着打手的角色,倒更类似于往昔大户人家中的护卫。 尤其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何雨柱的功力愈发高深莫测,而他自己则晋升抱丹之路遥遥无期,在与何雨柱的交手中永远都只能甘拜下风、铩羽而归。此前所创立的广和公司规模尚小,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罢了。 但从今往后若要将事业进一步做大做强,仍旧无法脱离何雨柱的支持与协助,否则一旦失去这一强大后盾,恐怕自家产业迟早都会被那些虎视眈眈的对头们伺机夺走。 对此,何雨柱倒是显得颇为洒脱,随口回应道:“好说好说,此等皆是微不足道的琐事罢了。” 两人详细地商讨了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工作安排,何雨柱在午后时分如约来到了霍英冬预订的那家茶餐厅。 他轻轻推开包厢门,抬眼望去,只见除了霍英冬之外,还坐着一位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面孔。 之所以称之为陌生人,那是由于这确确实实是何雨柱与对方首次碰面;但要说熟悉呢,则是因为在前世的时候,他常常能在电视屏幕里见到此人的身影。 这位神秘的陌生熟人,正是声名远扬、威震四方的何赌王! 此时,霍英冬见何雨柱走了进来,连忙站起身来微笑着打招呼,并向其介绍道: “何先生您来得可真是时候啊!来来来,我给您引见一下我的好友,这位乃是利安建筑公司的当家人——何鸿深先生。而且呀,你们俩可都是本家呢!” 听到这话,何鸿深也赶忙起身迎上前去,满脸热忱地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说道: “久仰久仰,今日终于得以一见何先生,实在是荣幸之至啊!” 何雨柱亦是礼貌回应道: “哪里哪里,太过客气啦,请快快入座吧。” 待三人相继落座后,起初只是随意地闲聊了几句家常话,以此打破初见时稍显拘谨的氛围。 经过一番交谈,何雨柱了解到,原来这何鸿深虽同样姓何,但他的家族背景却颇为复杂。 据闻其曾祖父竟是具有荷兰血统的犹太人,而后所迎娶的妻子亦是来自异国他乡之人。 正因如此,何鸿深身上流淌着华人、荷兰人、英吉利人和犹太人四种不同民族的血脉,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混血儿。 何鸿深所在的家族可谓是声名赫赫,其曾祖父乃是何仕文。 这位荷兰籍犹太裔人士于 1839年呱呱坠地,并最终在 1892年与世长辞,享年仅仅 53岁。 然而,就在这短暂的人生历程之中,何仕文却凭借着自身卓越的才能与不懈的努力,成功登顶整个香江及澳门地区望族之巅! 而何仕文之子——大名鼎鼎的何东爵士更是在 20世纪初的香江独领风骚。 当时,他不仅腰缠万贯、富甲一方,而且尽享荣华富贵,其地位堪称无人能与之比肩。 那时候,普通民众或许仅知晓以李家诚领衔的所谓“四大家族”。 但实际上,在此之前便已历经两代“四大家族”的更迭。 新中国成立之后,有利冯许张四家占据着重要地位;而在解放前夕,则存在另一个更为古老的“四大家族”组合:何东家族、罗文锦家族、高可拧家族以及傅老榕家族。 至于何鸿深的祖父,名为何福。 他虽不如兄长何东那般声名远扬,但在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香江,同样也是家喻户晓的风云人物。 何福曾担任过沙宣洋行的买办一职,同时还曾出任港府立法局议员,展现出非凡的商业头脑与政治手腕。(本章完) 第552章 这事我不干 翻开那一本本泛黄的历史书卷,仿佛踏入了一条时光的长河,往昔的商业盛景如画卷般在眼前徐徐展开。 在港澳商业的璀璨星空中,霍东英的大名如同一颗最为耀眼的恒星,熠熠生辉,照亮了一个时代的商业征程。 回溯到澳门博彩牌照竞拍的关键时刻,那是一个风云激荡的历史节点。 竞拍现场被紧张的气氛所笼罩,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每一丝空气都仿佛被凝固。 各方势力犹如蛰伏的猛兽,隐匿在暗处,眼神中闪烁着对利益的渴望,彼此之间暗暗较劲。 霍东英,这位拥有着独到商业眼光与果敢魄力的商业巨擘,毅然决然地投身到这场激烈的角逐之中。 他穿梭于竞拍人群之间,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凭借着对市场趋势的精准预判和过人的胆识,在众多竞拍者中脱颖而出,成功拿下博彩牌照,成为公司举足轻重的大股东之一。 那一瞬间,现场一片哗然,他的名字也因此在商界再次掀起波澜。 然而,霍东英的商业版图犹如一片广阔无垠的海洋,彼时的他在航运、地产等诸多领域已经开拓出一片繁荣的天地,大量的精力被分散到这些蓬勃发展的业务板块中。 尽管在博彩牌照竞拍中取得了重大胜利,但他实在分身乏术,难以真正涉足博彩业务的日常运营管理。 他精准地抓住了市场的脉搏,在众人还在犹豫不决之时,果断出手,最终斩获了高达一百万澳元的巨额红利。 在面对新兴的电子行业时,尽管当时技术尚不成熟,风险巨大,但他看到了未来的无限可能,毅然投入巨额资金进行研发和生产; 在房地产市场稍有起色时,他又果断出手,购置大量土地,为后续的房产开发奠定基础。 无论是经济危机的冲击,还是市场竞争的残酷,都未能阻挡他前进的步伐,最终铸就了一段令人瞩目的商业传奇。 只见他指着不远处一座高耸入云、气势恢宏的建筑说道: “那便是我们所谈论的大厦,它已经快要竣工了,就位于繁华的荃湾地区。然而,到目前为止,业主对于这座大厦未来的用途尚未最终确定,究竟是将其留作长期出租之用呢,还是干脆直接出售变现,业主自己心里也是犹豫不决。” 何红深听后微微点头,表示赞同何雨柱的看法,并信誓旦旦地承诺道: 原本正满心期待着好消息的何雨柱不禁感到些许意外,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一旁的霍东英,却见对方冲着自己露出了一个充满歉意的微笑。 虽然心中略有疑惑,但何雨柱很快便恢复了镇定,面带笑容地回应道:“只要是力所能及之事,您但说无妨就是。” 不过,他并没有把话说得太满,因为此时此刻对他而言,最迫切需求的确实是这样一座工业大厦。 然而,考虑到市场行情价格大约就在 100多万左右,如果要出价高出 10%至 20%的溢价来购买此大厦的话,倒也并非完全不能接受。 惟一让他有所顾虑的是,即便如此操作成功购得了大厦,恐怕交房的时间也得往后再推迟上好几个月才行。 假如以这种方式无法迅速获取到那座工业大厦,那么等待由自己建造的大厦完工似乎才是更为明智之举。 因为此次若要付出极高的代价才能达成目的,倒真不如暂且忍耐、稍作等待。 毕竟对于这座大厦,自己并非那般急切地渴望能够即刻将其收入囊中。 听闻此言,何雨柱不禁感到十分惊诧,随即将目光投向一旁的霍东英。 只见霍东英微微颔首,表示认同道:“确有此事。” 紧接着,二人开始简明扼要地为何雨柱讲述其中的具体情况。 在风云诡谲的濠江地区,赌博业恰似一片汹涌澎湃、深不可测的浩瀚深海,以一种强大且隐秘的力量,深深嵌入当地经济与社会的肌理之中。 它犹如一台永不停歇的财富制造机,每日巨额资金在其中流转,又如同一只无形大手,在不经意间改写着这片土地上人们的生活轨迹与命运走向。 而这片深海的绝对核心枢纽,无疑是那张独一无二、承载着无尽利益与野心的合法赌博经营牌照。 在澳门的商业语境下,这张牌照宛如高悬于黑暗夜空中的一轮明月,散发着诱人且神秘的光芒,引得无数怀揣着财富梦想与冒险精神的逐利者,如同飞蛾扑火般趋之若鹜。 时光的指针每走过数年,澳门政府便会依照既定的规则,为这张意义非凡的牌照举办公开招标活动。 每当招标前夕,整个濠江地区仿佛被一种无形却又强大的紧张氛围所笼罩。街头巷尾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气息,那是人们对未知结果的期待与忐忑交织的味道。 在那些豪华气派、装饰得金碧辉煌的会所里,赌场老板们身着量身定制的名贵西装,领口别着闪耀的钻石胸针,神色凝重地围坐在一起,低声密会。他们手中的雪茄缓缓升腾着烟雾,恰似他们心中错综复杂的谋划与算计。 会所的墙壁上挂着文艺复兴时期风格的油画,脚下是手工编织的精美地毯,周围环绕着身着笔挺制服的侍者,可即便身处这般奢华的环境,也难以驱散他们心头因赌牌招标而产生的阴霾。 而在城市各个角落的办公室中,商人们紧锁眉头,对着堆满桌面的文件和财务报表反复权衡利弊,试图从每一个数据和条款中找到参与这场牌局的最佳切入点。 他们时而用铅笔在报表上圈圈点点,时而与助手激烈争论,办公室内气氛压抑,每个人都深知,这张牌照将决定他们未来数年甚至数十年的商业命运。 就连普普通通的民众,也会在街头巷尾、茶余饭后,兴致勃勃地热议着此次赌牌招标,眼神中满是好奇与期待,纷纷猜测着这张决定着无数人命运的牌照最终会落谁家。 来自世界各地的赌客们,被这里的奢华氛围和刺激的赌博游戏所吸引,纷纷慕名而来。 为了进一步巩固自身在赌博业的统治地位,付老六精心谋划,与联合押业大王高可宁结成了坚不可摧的同盟。 高可宁在押业领域深耕多年,积累了惊人的财富,拥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他在澳门多地拥有大型押店,每日资金往来数额巨大,在业界人脉广泛。 两人携手合作,犹如猛虎添翼,在濠江地区翻云覆雨,几乎掌控着赌博业的绝大部分利润。 他们的势力范围不仅局限于赌场,还延伸到了与之相关的上下游产业,从赌场的建筑装修、设备供应,到酒店、餐饮等配套服务,形成了一个庞大而复杂的商业帝国。 然而,岁月是最无情的杀手,即便如付老六这般叱咤风云的人物,也难以抵挡它的侵蚀。 年近古稀的他,身体机能逐渐衰退,曾经硬朗的身躯如今变得佝偻,精力大不如前。 曾经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睛,如今也蒙上了一层岁月的阴霾,看东西时时常模糊不清。 但他对赌博业的掌控欲却丝毫未减,依然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和深厚的根基,坚守着自己的领地。 他每日依旧会到赌场巡视,尽管步伐缓慢,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威严仍让下属们不敢有丝毫懈怠。 与此同时,新一代赌王叶汉如同一颗在黑暗夜空中骤然升起的璀璨新星,在赌博界崭露头角,光芒越来越耀眼。叶汉出身贫寒,命运的起点远不及付老六那般顺遂。 自幼家中贫困,父母以微薄的收入艰难维持生计,他早早辍学,为了生存四处奔波。 但他自小就对赌博展现出独特的天赋和敏锐的洞察力,仿佛天生就是为赌博而生的。 从赌场中最基层的荷官做起,他每日在赌桌前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却从不喊累。 凭借着精湛到令人惊叹的赌术,一次次在赌桌上力挽狂澜,赢得了众多赌客的钦佩与信任。 无论是纸牌游戏中对牌面的精准判断,还是骰子游戏里对点数的神奇掌控,他的赌技都让人拍案叫绝。 同时,他还展现出了灵活多变的经营策略,不断推出新颖的赌博玩法和优惠活动,吸引了越来越多的顾客。 他率先推出会员制度,为常客提供专属的贵宾室和高额筹码奖励,还创新地引入电子赌博设备,在当时的澳门赌场界掀起了一阵新风潮。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积累起了可观的财富和广泛的人脉资源。 叶汉内心深处有着熊熊燃烧的野心,他不甘心永远屈居于付老六之下,一心想要打破付老六的垄断局面,登上赌王宝座,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 时光飞逝,转眼间又到了赌牌竞争的关键时刻。叶汉深知此次竞争的激烈程度,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残酷战争。 一旦获胜,他将实现自己多年来的梦想,成为澳门赌博界的新霸主,享受无上的荣耀与财富;而一旦失败,他可能会失去一切,甚至身败名裂,多年的努力付诸东流。 为了实现自己的赌王梦想,他经过深思熟虑,决定联合赌场中的得力干将叶北海和高海林。 叶北海在赌场中摸爬滚打了多年,对赌场的运营管理各个环节都了如指掌,堪称赌场运营的行家里手,是叶汉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他不仅熟悉赌场的日常运作流程,从人员调度到设备维护,从安保措施到财务管理,无一不精;还对各种赌博游戏的规则和技巧有着深入的研究,能够根据不同的情况制定出最佳的经营策略。 在赌场经营陷入困境时,他总能巧妙地调整游戏规则,吸引更多赌客,让赌场重新焕发生机。 高海林则以勇猛果敢而闻名于江湖,在当地拥有一定的势力。 他为人豪爽,重情重义,手下聚集了一批忠心耿耿的兄弟。他自幼在澳门街头闯荡,凭借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和过人的胆识,逐渐在江湖中打出了一片天地。 他的加入,为叶汉的团队增添了不少底气,让整个团队在气势上更胜一筹。三人各有所长,本以为能够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足以与付老六等老牌势力一较高下。 然而,当他们深入调查了解竞争对手的情况后,才发现现实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残酷。 与付老六等老牌势力相比,他们自身的综合实力明显不足。 资金方面,他们面临着严重的短缺,难以与付老六雄厚的财力相抗衡;人脉资源上,付老六在澳门经营多年,早已编织起了一张庞大而复杂的人脉关系网,上至政府高官,下至商界名流,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他们的人脉则相对匮乏,在关键时刻难以得到足够的支持。为了增加胜算,三人绞尽脑汁,日夜商讨应对之策。 他们在叶汉的私人别墅中,一坐就是一整天,桌上堆满了文件和地图,上面标记着付老六的势力范围和他们自己的薄弱之处。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们想到了叶德利。叶德利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平日里经常出入各种高端的商业场合,与各界人士都有一定的交往,认识不少人脉。 他总是身着时尚的西装,手持昂贵的手杖,穿梭于澳门的各大社交场所,看起来风光无限。 然而,实际上他的实力远没有外界所想象的那么强大。尤其是在资金方面,他虽然表面上风光无限,但真正能拿得出的现金十分有限,这对于急需大量资金投入赌牌竞争的叶汉团队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难题。 他在宽敞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手中把玩着精致的古董摆件,望着窗外繁华的澳门街景,心中权衡着利弊。 但他也深知,机遇往往与风险并存,如果能够成功拿下赌牌,所带来的回报也是难以估量的。而且,如果能拉到更多的合作伙伴共同分担风险,或许获胜的机会会大大增加。 就在他陷入沉思之际,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正在四处寻找工业大厦以开展收音机生意的霍东英。 何红深心想,或许可以邀请霍东英加入,一方面可以借助他的资金实力,据说霍东英家族在海外有着庞大的产业,资金储备雄厚;另一方面也能拓展团队的业务领域,为未来的发展打下更坚实的基础,毕竟收音机生意在当时是新兴行业,前景广阔。 霍东英接到何红深的邀约后,起初只是抱着帮忙的心态前来商议。在众人齐聚一堂、热烈讨论的过程中,何雨柱意外地被卷入其中。 何雨柱原本过着平静的生活,在自己的小生意领域里稳步前行,对于突然被卷入这场充满风险与挑战的赌牌生意感到十分惊讶,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说道:“我从来没想过要涉足赌场生意啊!” 原来,众人之所以邀请何雨柱入伙,一方面是从霍东英那里听闻他身手不凡,在当地武术界小有名气,在关键时刻或许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比如在赌场安保方面提供独特的支持; 更重要的是,众人希望何雨柱能拆借现金,以解决他们目前面临的资金短缺问题。只见叶德利满脸堆笑,殷勤地说道: “何先生,太感谢您了!关于购买荃湾工业大厦一事,我保证两天内帮您妥善处理妥当,您完全不用担心。我在荃湾有不少人脉,与当地的地产商关系密切,一定能为您争取到最优惠的价格和最便捷的手续。” 紧接着,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迫不及待地问道: “不知何先生能拆借多少现金?” 何雨柱听后,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这突如其来的邀请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深知一旦涉足其中,生活或许将从此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想到自己安稳的生活,想到涉足赌场生意可能面临的种种风险,心中纠结万分,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本章完) 第553章 庆贺 何雨柱微微颔首,从容不迫地回答道: “两三百万应该不成问题。倘若这些钱仍不足以满足需求,我还可以与廖创兴银行取得联系。毕竟如今我可是这家银行的股东之一,再加上经过这段时间的苦心经营和蓬勃发展,廖创兴银行已然度过了艰难时期,逐渐恢复了元气。” 听到这话,何深赶忙摆了摆手,喜笑颜开地回应道: “那就不必劳烦您去联系银行了,我们自身还是备有一部份现金的。目前来看,资金方面的缺口并不是特别大,大概一两百万便已足矣。” 稍作停顿后,何雨柱饶有兴致地继续发问: “那么现如今在濠江那边从事博彩行业,一年下来大致能够赚取多少收益呢?” 何深略加思索,随即给出答案:“如果按照当前汇率折算成港币的话,差不多能有 300多万吧。” 何雨柱不禁皱起眉头,面露疑惑之色,追问道:“怎么才这么点儿?那像这样一张赌博牌照价值几何呢?” 何深沉思片刻后说道: “上次牌照拍卖的成交价可是高达 200多万港币啊!依我看,这次怎么着也得超过 300万才行。” 听到这话,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他心里清楚,这个价格对于当前的年份——1961年来说,着实不算低了。 那个时候,大多数人兜里可没多少闲钱。因此,何雨柱并没有过多追问关于价格的问题,而是巧妙地将话题转移到了其他方面。 此时,一直紧绷着神经的霍英冬终于松了一口气。 因为今天他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帮助何雨柱顺利购下那座位于荃湾的工业大厦。 然而,目前面临的一个现实难题是,他自己能够在短期内抽调出来的现金仅有区区 100万。 如此一来,若想要成功完成这笔交易,就必须让何雨柱也加入新公司的董事会。 尽管何雨柱当场婉言谢绝了这一邀请,但好在他表示愿意以现金形式给予一定程度的支持。 对霍英冬而言,这无疑已经算是个相当不错的结果了。 待正事商议完毕,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生意场上的种种见闻和趣事。 随后不知是谁先提起了足球,气氛一下子变得热烈起来。原来,踢足球正是霍英冬平日里最大的爱好之一。 据了解,他几乎每年都会特意腾出大量的时间用于驰骋球场,而且其每年参加的足球比赛场次竟然从不低于 200场之多!面对霍英冬热情洋溢的邀约,何雨柱不禁会心一笑。 就如同商界传奇人物李家诚一般,他对高尔夫运动情有独钟。 那座位于深水湾别墅前方的广袤高尔夫球场,正是属于李家诚名下的宝贵产业。 每日清晨时分,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时,李家诚总会悠然自得地来到这片绿草如茵的球场上挥杆击球数轮,随后才会精神抖擞地前往公司开启一天繁忙而充实的工作之旅。 同样地,商业巨擘霍英冬也有着自己独特的爱好——踢足球。 几乎每一天,他心中所想皆是能够尽情驰骋于绿茵场上挥洒汗水。 而这一次,身为今日聚会发起人的他更是毫不掩饰地表达出想要踢球的强烈愿望。 面对这样的情况,何雨柱与何深二人自然无法拒绝,只得欣然应邀一同前往俱乐部。 抵达目的地后,他们三人迅速更换好舒适的运动服装,并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那片充满生机的绿茵场地。 就在此时,霍英冬忽然转过头来,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着何雨柱说道: “这次你可得悠着点啊,千万别再像上次那样使出你的功夫来踢球啦!”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连忙点头应道:“放心吧,上次真的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其实自从拥有了一身非凡的功夫之后,何雨柱有时会不自觉地运用体内的元气力量。 然而经过此番提醒,他刻意收敛并约束住了自身的元气,全神贯注、心无旁骛地投入到这场酣畅淋漓的球赛之中。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们在球场上尽情奔跑、传球、射门,享受着足球带来的无尽乐趣。 最终,比赛圆满结束,三人皆已汗流浃背,但脸上却洋溢着满足与愉悦的神情。 紧接着,他们一同走进更衣室冲澡沐浴,放松身心;而后又接受了专业技师们精心准备的按摩服务,让疲惫的身体得到充分舒缓。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经历了一天精彩活动后的三人围坐在一起,共同享用丰盛美味的晚餐。 席间,大家谈笑风生,交流着彼此生活中的点滴趣事以及对于未来事业发展的憧憬规划。 次日午后,正当何雨柱还沉浸在昨日美好回忆之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何深打来的电话。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何深兴奋的声音: “何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之前一直关注的那座工业大厦终于成功谈下来啦!真是幸不辱命啊!” 听闻这个喜讯,何雨柱心头一喜,随即与何深详细商讨起后续相关事宜…… “太好了,真是太感谢您啦!” 何雨柱满脸惊喜,心中暗自思忖着原本以为还要再等待数日才能有结果呢,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 他与对方迅速在电话里敲定了见面的地点,挂断电话后,便迫不及待地将黄芷柔和廖烈樱召唤到身边。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今天咱们成功购得了一栋工业大厦哦!现在赶紧收拾一下,跟我一同前去签约吧。” 何雨柱难掩兴奋之情地说道。 “好嘞,没问题!我们马上就着手准备。”黄芷柔和廖烈樱齐声应道,随即开始忙碌起来。 大约过了 10多分钟,一切准备就绪。众人带着随行律师一同走下楼来,径直前往上环的码头。 从那里乘坐渡轮,很快便抵达了对岸的九龙。上岸后,大家又马不停蹄地上车,朝着荃湾疾驰而去。 当车子缓缓驶近目的地时,远远便能看到何深以及那名业主正站在楼下翘首以盼。 待车辆停稳,双方人员纷纷下车,彼此热情而礼貌地相互问候寒暄着。 然而,何雨柱敏锐地察觉到那位业主的神情似乎略显不悦,但他并未当场追问缘由,只是不动声色地跟着业主走进了大厦内部。 进入大厦后,一行人在业主的引领下开始对整栋建筑展开细致的参观。 这座工业大厦已然接近竣工状态,目前正在进行最后的装饰工程。 绝大部分楼层都已完成装修,呈现出崭新且现代化的面貌; 唯有中间的四层仍处于收尾阶段,但据现场施工人员估计,最多只需半个月左右就能全部完工并交付使用。 “太好了,真是太感谢您啦!” 何雨柱难掩满脸的惊喜之色,他原本以为至少还要再等待数日才能有结果呢。 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这着实让他感到十分意外。 挂掉电话后,何雨柱迅速将黄芷柔与廖烈樱召唤到身边,兴奋地向她们宣布道: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刚刚又成功购入了一栋工业大厦!现在咱们赶紧出发去签约吧。” “哇塞,太棒了!那我们马上开始准备。” 黄芷柔和廖烈樱齐声回应着,随即转身忙碌起来。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一切准备就绪。 众人带着随行律师一同走下楼去,先是来到上环的码头,接着乘坐渡轮径直抵达对岸的九龙。 上岸后,一行人登上早已等候在此的汽车,风驰电掣般朝着荃湾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车子便稳稳地停在了目的地前。 何雨柱等人下车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楼下翘首以盼的何深以及那位业主。 双方见面后,彼此都非常热情且礼貌地相互问候致意。 然而,就在寒暄的过程中,何雨柱敏锐地察觉到这位业主似乎情绪不高,脸上隐隐透着一丝不悦,但他并未贸然开口询问缘由,而是选择暂时保持沉默。 随后,在业主的引领下,大家开始对整栋工业大厦展开细致入微的参观。 这栋大厦整体规模颇为宏大,外观宏伟壮观。经过一番查看,何雨柱发现它已然接近竣工状态,目前正处于最后的装修阶段。 其中绝大部分楼层的装修工程均已圆满完成,只剩下位于中间位置的四层仍在紧锣密鼓地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 据现场施工人员估计,最多只需再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所有的装修工作便可全部结束。 这座工业大厦看上去普普通通,实在没什么值得特别参观之处。 一行人脚步匆匆,没过多久便抵达了位于顶层的宽敞办公室。 此时,屋内茶香四溢,气氛轻松融洽。三位业界大佬正围坐在茶几旁,悠然自得地品茗闲聊着。而他们各自手下的工作人员则紧张有序地忙碌着,围绕着购买大厦的事宜起草相关文书。 经过一番仔细斟酌与修改,最终两份文书摆在了两位老大面前。 他们毫不犹豫地拿起笔,郑重其事地签下自己的名字。至此,这笔交易算是初步达成。 随后,剩下的繁琐事务自然就交由双方的专业律师去处理了。 这时,何雨柱热情地向另外两人发出共进晚餐的邀约,但那位业主却委婉地拒绝了,表示自己另有要事缠身。 无奈之下,何雨柱只得与何深一同享用这顿晚餐。 酒足饭饱之后,两人又进一步商议并约定好在两天之后共同参加筹备会议,详细商讨有关投标的各项具体事宜。 待何雨柱返回时,夜色已深,然而黄芷柔和廖烈樱依旧坚守在顶层的办公室里,带领着手下的员工们马不停蹄地工作着。 看到眼前这番忙碌景象,何雨柱不禁皱起眉头说道: “有必要这么着急吗?明天再做也不迟啊!” 黄芷柔闻声抬起头来,一脸严肃地回答道:“当然要争取尽早一天让生产线投产啦!” 原来,尽管还有 4层的楼房仍处于最后的收尾阶段,但其余楼层已然具备进驻条件。 就在刚刚完成签字手续之后,黄芷柔当机立断,迅速安排工作人员赶来加班加点,目的就是要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实现晶体管生产线的正式投产运营。 黄芷柔面带微笑地说道: “经过最初阶段的大力推广,咱们自主研发的自由品牌收音机成功通过了市场的严格考验。如今,各个经销商纷纷向我们发来紧急催促,急切要求大量采购这批产品。” 其实早在一开始,他就颇具前瞻性地安排了生产晶体管收音机的计划,但由于初期生产线还处于试生产阶段,工人们对操作流程和工艺技术尚不够熟练。 因此,只有等到大家逐渐熟悉工作后,才能正式展开大规模的生产活动。 然而,令人颇为困扰的是,受到场地规模的限制,整个生产环节的效率始终难以得到显著提升。 直到库存累积到整整 5万台收音机时,公司方才决定将这些产品全面推向市场。 经过这段时间以来持续不断的努力销售,该款收音机以其卓越的品质赢得了广大消费者的高度认可与青睐。 正因如此,近期要求供货的订单如雪片般纷至沓来。 这时,有人不禁好奇地问道: “难道观塘的工业大厦不是已经顺利投产了吗?” 黄芷柔连忙回应道: “没错,不过艾尔顿·鲍尔斯那边刚刚给我们送来了多达 10余个不同款式的收音机订单,而且单月的订单数量竟然高达惊人的 5万台!” 听到这个数字,在场众人皆忍不住惊叹出声: “居然有这么多啊!” 黄芷柔紧接着补充道: “不仅如此呢,还有不少小型经销商主动找上门来,表示希望能委托我们代为生产属于他们自家品牌的收音机。” 何雨柱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地说道: “晶体管收音机无疑将会成为未来发展的一种潮流趋势。要知道,传统的电子管收音机由于其庞大的体积,携带起来实在太过不便。 然而,晶体管收音机则截然不同,它轻巧便携,人们甚至可以在清晨时分将其带到公园里,一边聆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声音,一边悠然自得地进行身体锻炼。 这种便利性使得它非常适合在户外环境下收听广播节目。只可惜目前晶体管收音机的产能还相当有限,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又何必如此急切呢?连自己那尚未竣工的工业大厦都等不及,宁愿费高价去收购一座已然落成的全新大厦啊!”(本章完) 第554章 给你们一个公司 说到这里,何雨柱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讲述道: “除了艾尔顿·鲍尔斯那边的情况尚不明朗外,与廖家之间的商谈工作已经顺利完成。 他们此刻正在紧锣密鼓地寻找合适的人选来购入收音机相关技术,并期望借此打造出属于他们自家品牌的收音机产品。 无独有偶,霍英冬也采取了相同的举措,正在积极着手注册品牌并展开研发工作。” 就在这时,一旁的黄芷柔插话问道: “那么请问,这栋大厦所需的设备大概何时才能运送到位呢?” 何雨柱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关于这点,你完全无需担忧。只需再等待短短两天时间,那些生产设备便会被运输至此处。 其实在此之前,我们已经预先在特定的空间内准备了一部份设备,届时直接放置到仓库之中即可投入使用。” 与对待之前那栋大厦相同,这座新大厦中的大部分区域都规划成了晶体管的生产线。 经过一系列复杂而精细的工艺流程后,各式各样的晶体管源源不断地被制造出来,并随后被运往组装车间。 在这里,工人们熟练地将这些晶体管与其他零部件一同组装成完整的产品。 整个流程一气呵成,所有关键环节均能在这栋大楼内顺利完成。 当然,其中仅有一小部分配件需要从外部采购。 由于目前可用场地有限,像外壳、天线以及喇叭这类相对不那么重要的配件,通常会选择直接向专业厂家购买。 何雨柱心中早已有了清晰的规划,他打算等到明年自家的工业大厦竣工并正式投入使用时,再着手建立那些原本需要外购的配件工厂。 如此一来,不仅能够进一步提升公司的自主生产能力,还可以更好地控制成本和质量。 至于公司的日常运营管理工作,何雨柱并没有过多插手干预,而是放心地交由黄芷柔和廖烈樱分别负责不同领域。 黄芷柔主要承担着整体的管理职责,而廖烈樱则专注于财务管理事务。 在何雨柱眼中,她们俩之间的合作堪称默契十足,至少从表面上来看,一切都进展得十分顺利。 这天,何雨柱来到办公室想找黄芷柔聊几句,可没想到屋内还有其他同事在场。 结果没说上几句话,就被黄芷柔毫不留情地“撵”了出来。 虽说公司里设有总经理和副总经理这样的职位,但不知为何,何雨柱就是对黄芷柔格外青睐有加。 他转过身来,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另一间办公室。 当他轻轻推开那扇门时,发现屋子里面仅有廖烈樱一人。 他顺手将门关上,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随后,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廖烈樱的身后,宛如一阵轻风般迅速将佳人紧紧拥入怀中。 只见他的一只手如同灵动的蛇一般,顺着她的衣襟悄然滑入,肆意游走、攻城略地。 就在这时,廖烈樱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娇嗔地抬起手臂轻轻地推了一下何雨柱,略带不满地说道: “哎呀,我正忙着算账呢,你这么突然一弄,我的账目全被打乱啦!” 然而,尽管嘴上抱怨着,但对于何雨柱亲昵的举动,她并未真正抗拒。 “明天再算嘛,不着急的。走,我带你四处参观参观。” 何雨柱柔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宠溺。毕竟他们已是多年的夫妻,彼此之间的亲密早已习以为常。 廖烈樱闻言,微微颔首,表示默许。 于是,何雨柱便开始轻柔地为何雨柱按摩起来,而她则安静地享受着这份温馨与舒适。 过了一会儿,待按摩结束后,何雨柱缓缓抽出那只不安分的手,心满意足地回到了之前的房间。 此时,黄芷柔也已经顺利地将工作安排妥当,并正在有条不紊地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 见此情景,何雨柱连忙上前帮忙,两人齐心协力很快便将桌上杂乱无章的文件整理得井井有条。 一切收拾停当之后,何雨柱微笑着对黄芷柔说道: “要不今晚就别回去了吧,我瞧着这边的住处都已经布置好了,环境挺不错的。咱们今天就留在这儿,好好休息放松一下。” 说完,他用期待的眼神望着黄芷柔,等待着她的回应。 顶楼居然还有专门的住所,这里显然是预留给公司高层享用的。 虽然面积称不上特别巨大,但好歹也有上百个平方之多。 屋内各类生活用品早已采购齐全,摆放得整整齐齐,只可惜目前尚未正式投入使用。 回想起之前前来参观时的情景,黄芷茹也曾亲眼目睹过这个地方。 此刻稍作思考,便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毕竟对于她来说,能够更换一个全新的生活环境,似乎还能带来更多新奇与刺激的体验呢。 就这样,二人一同来到了主卧房间内。 刚一进门,他们的目光便不约而同地被床上那件精心准备好的睡衣所吸引住。 黄芷茹见状,不禁抿嘴一笑,略带调侃地说道: “哎呀呀,瞧你这样子,怕是早就算计好了吧!” 听到这话,何雨柱略显尴尬地嘿嘿笑了几声,随后赶忙催促着黄芷茹赶紧先去洗漱一番。 待黄芷柔转身走进卫生间,并随手关上房门之后,何雨柱这才蹑手蹑脚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紧接着,他又小心翼翼地将刚刚算完账的廖烈樱一把抱起,快步返回主卧房间。 而此时正舒舒服服泡在浴缸里享受沐浴时光的黄芷柔,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声,着实被吓得不轻。 她心中暗自咒骂了何雨柱几句,埋怨这家伙怎么如此冒失。 其实啊,早在很久之前,何雨柱心里就曾盘算着要让廖烈樱和黄芷柔来一场大被同眠的美事。 只不过当时当他含蓄委婉地向二女提起此事时,无论是温柔可人的廖烈樱还是性格直爽的黄芷柔,都因为害羞而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这个荒唐的提议。 然而令她们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的何雨柱竟然会选择先斩后奏。 趁着黄芷柔专心洗澡、无暇顾及其他之际,他竟然偷偷摸摸地将廖烈樱像扔沙包一样直接丢在了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之上。 黄芷柔心头一惊,急忙伸手关掉了水龙头,生怕水流声会引起廖烈樱的注意。 她踮起脚尖,像只轻盈的小猫一般,悄无声息地朝着门口挪动过去。 站定之后,黄芷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轻轻推开房门,留出一道细微的缝隙。 透过那窄窄的缝隙,她看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何雨柱竟然正动手剥开廖烈樱的内衣! “天呐,真是太刺激了……” 黄芷柔忍不住轻声呢喃道,心中一阵激荡,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 然而,她的目光却像是被磁石吸引住了一般,无法从眼前的场景移开分毫。 只见廖烈樱浑然不觉屋内还有他人窥视,依旧如同往常那般,毫不掩饰地将自己内心的喜悦向何雨柱倾诉着。 躲在卫生间里的黄芷柔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 她不由自主地轻啐一口,心中暗自嘀咕: “想不到平日里端庄高雅的千金大小姐,私下里竟也如此放荡不羁!” 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黄芷柔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 她不禁懊恼地想,自己刚刚费尽力气洗得干干净净的澡算是白费功夫了,等会儿还得重新再洗一次才行。 此刻,对于黄芷柔而言,时间仿佛变得异常缓慢。 每一秒钟都显得无比漫长,那种眼睁睁看着别人尽情享受而自己只能旁观的感觉,简直让她备受煎熬。 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黄芷柔终于感觉到双腿传来阵阵酸麻之感,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 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一下子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迈步走进卫生间。 当他看到黄芷柔狼狈地坐在地上时,不由得皱起眉头,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黄芷柔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心中满是嗔怒。 待到被他用力拉起时,这才忍不住埋怨道: “你是不是疯啦?怎么能把她弄进来让我看见啊!” 然而,面对黄芷柔的质问,何雨柱却仿若未闻一般,沉默不语。 过了片刻,他突然开口问道:“那你觉得……好看不?” 黄芷柔闻言,轻哼一声,不屑地回道: “切,这种场面我又不是没见过!” 说完,便扭过头去不再理会何雨柱。 而何雨柱见状,则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对黄芷柔的反应有些无奈。 紧接着,他二话不说,拉起黄芷柔就往屋里走去,看样子是打算去打开水龙头洗澡。 黄芷柔见状,急忙说道: “哎呀,不行呀!她可还在这里呢!” 但何雨柱却不以为意地回应道:“别担心,她早就睡着了。” 黄芷柔显然不太相信,于是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瞅了一眼。 果不其然,只见廖烈樱正紧闭双眼,呼吸平稳,已然进入了梦乡。 看到这一幕,黄芷柔总算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随后,黄芷柔转身回到洗手间,与何雨柱一同开始沐浴。 温暖的水流冲刷着两人的身躯,洗去了一身的疲惫与尘埃。 待洗完澡后,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原本显得有些萎靡不振的何雨柱竟然像是重新焕发了活力一般,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这时,黄芷柔红着脸轻声提议道: “要不咱们还是换个卧室吧?这里总感觉怪怪的……” 可惜,她的这个建议很快就被何雨柱给否决掉了。 接着,何雨柱不由分说地抱起黄芷柔,大步走出了卫生间。 来到那张宽大的床前,他毫不客气地将黄芷柔一把丢在了上面。 而且,特意把她放在了大床的另一头。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把黄芷柔吓得不轻,她甚至都不敢大声惊呼出声,生怕会吵醒正在熟睡中的廖烈樱。 此刻的她想要逃跑,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逃。 无奈之下,只能任凭何雨柱肆意妄为地“欺负”自己,同时还得小声地提醒他动作慢一些,以免发出太大的声响。 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无奈,同时也在不停地疯狂埋怨着何雨柱,怎么会在今天弄出这样一场闹剧来! 此刻,何雨柱看着熟睡中的廖烈樱毫无反应,这与他原本的计划完全不相符。 于是,他心一横,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地在廖烈樱白皙修长的大腿上摩挲了一把。 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廖烈樱瞬间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她原本沉睡的意识开始逐渐苏醒过来,但仍处于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而焦急的呼喊声传入了她的耳中——原来是黄芷柔的声音! 廖烈樱被惊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起身查看情况,但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轻举妄动。 她强忍着内心的慌乱,静静地躺在那里,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以便能够尽快搞清楚目前所处的状况。 经过短暂的调整,廖烈樱终于慢慢回过神来。 她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熟悉的温馨别墅,而是今天刚刚购置的工业大厦的顶楼房间。 回想起昨晚,由于加班到很晚,疲惫不堪的她被何雨柱留了下来。 随后两人一番云雨,尽享鱼水之欢后便相拥而眠,不知不觉间就睡在了这间卧室里。 然而,令廖烈樱感到诧异万分的是,为何本该属于她和何雨柱二人世界的卧室里竟然会传出黄芷柔的声音呢? 而且,伴随着黄芷柔那急促的娇喘声,还不时传来各种满足的呻吟声。 起初,黄芷柔对于这种情形或许还有些不太喜欢,但随着剧情的发展,当她成为这场激情戏码的女主角时,心底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股攀比之心。 要知道,一直以来,由于受到传统教育的影响,即便已经与何雨柱情投意合、如胶似漆,她平日里也极少说出那些能够充分表达自己热情如火情感的甜言蜜语。(本章完) 第555章 参加投标 然而今日却是不同寻常的一天,只因方才黄芷柔亲自目睹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现场教学。 这一幕深深触动了她内心深处那根紧绷的弦,让她彻底挣脱束缚,放下所有的矜持与羞涩。 在此之前,那些难以启齿、令她面红耳赤的话语,此刻竟能从她樱桃小口之中轻声吐露而出。 尽管声音轻若蚊蝇,但仍透露出一丝胆怯,仿佛生怕会将身旁熟睡中的廖烈樱惊醒。 而此时的廖烈樱呢?其实她早已被黄芷柔的轻声呢喃所唤醒,整个人如遭雷击,呆若木鸡。 心中不禁暗自叫苦不迭,原本印象中那位温婉可人的小家碧玉——黄芷柔,如今展现出的疯狂劲儿竟然丝毫不逊色于自己! 黄芷柔稍作喘息后,突然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嗔地问道: “好哥哥,你说究竟是廖姐姐好呢,还是我更好一些呀?” 这突如其来的发问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击中了何雨柱的心窝。 只见他当场愣住,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因为他已然敏锐地察觉到,廖烈樱虽然看似仍在沉睡,但实际上已经完全苏醒,只不过故意佯装熟睡罢了。 此时此刻,当着两位佳人的面,要他对其中一人作出孰优孰劣的评判,实在是难如登天呐! 黄芷柔见何雨柱沉默不语,只是轻轻哼了一声,随即紧闭双唇,死死咬住下唇,显然也是没了继续探讨这个话题的兴致。 就这样,何雨柱与黄芷柔沉浸在属于他们二人的甜蜜世界里,满心欢喜。 然而,躺在一旁的廖烈樱却备受煎熬,心中五味杂陈,翻江倒海一般不是滋味儿…… 黄芷柔心中将何雨柱狠狠地咒骂了无数遍,但无奈此刻身体已经被压得麻木不堪,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哪怕一丝一毫。 要知道,如果自己突然苏醒过来,打断了何雨柱正沉浸其中的快乐时光,那场面简直无法想象,必定会异常尴尬。 于是,她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不适,继续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犹如一尊雕塑般纹丝不动。 然而,她的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难以平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场如狂风暴雨般激烈的场景总算渐渐平息下来。 黄芷柔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稍稍缓和一些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再次踏入卫生间。 就在这时,原本装睡了整整一个小时的廖烈樱猛地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一般迅速伸出手,准确无误地捏住了何雨柱的腰间软肉,并用力扭转起来。 嘴里还愤愤不平地嗔怪道: “你这个大坏蛋,居然敢这样欺负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非得把你给扭疼不可!” 面对廖烈樱的怒火和惩罚,何雨柱倒是表现得颇为淡定,他不仅没有躲闪或者反抗,反而顺势一把将廖烈樱紧紧地搂进怀中。 “哎呀,你这家伙到底想干嘛呀?” 被何雨柱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的廖烈樱又惊又怒,一边奋力挣扎着想挣脱对方的束缚,一边气急败坏地质问道。 只见何雨柱一脸坏笑,露出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回答道:“嘿嘿,宝贝儿,咱们一起洗个澡呗!” 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犹豫地推开卫生间的门,就这样抱着满脸羞红、不知所措的廖烈樱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而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幕的黄芷柔则完全惊呆了,以至于手中握着的洒因为过度震惊而失手滑落,“哐当”一声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廖烈樱羞涩地望着眼前那如娇般娇艳欲滴的黄芷柔,自己的心间竟也如同揣了一只小鹿一般,砰砰乱跳个不停,脸颊更是瞬间飞上一抹绯红,显得无比的害臊。 而此时的黄芷柔亦是如此,她微微垂首,不敢与廖烈樱对视,但又时不时地用眼角余光偷偷瞥向对方,当两人的目光偶然交汇时,都像是触电一般迅速移开,然后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看到这一幕,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说道: “瞧瞧你们俩这样子,大家今天既然已经坦诚相见了,那日后可就都不是外人啦!” 然而,廖烈樱和黄芷柔心里可不这么认为,只见二人默契十足地同时挥动起自己那两只白皙粉嫩的拳头,轻轻地捶打在何雨柱的身上,嘴里还嗔怪着让他别乱说。 经过这一阵小小的打闹之后,三人便一同走进浴室准备洗澡。 何雨柱大大咧咧地站在中间,而他的左右两边则分别依偎着两位美女。 这一刻,何雨柱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曾经梦寐以求的场景如今竟然真的实现了。 只是那两个女子太过害羞,洗完澡后都是背对着他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不过这样一来反倒更方便了何雨柱行事,只见他嘴角扬起一丝坏笑,那双不安分的手如同灵动的蛇一般,左右开弓,轻柔地抚摸着二女的身躯,宛如在揉捏着柔软的面团。 面对何雨柱这般亲昵的举动,两女虽然脸上红霞乱飞,但却并没有丝毫拒绝之意,反而是默许了他的行为。 何雨柱一边尽情享受着这种左拥右抱的美妙滋味,一边口中喃喃自语道: “以前啊,我都没怎么给你们送过像样的东西,你们应该不会生我的气吧?” 其实在平日里,何雨柱对二女还是颇为体贴入微的,时常会购买一些市面上刚推出的精美首饰或者其他小巧可爱的礼物送给她们。 要说送得最贵重的一次,那便是将一栋豪华别墅直接登记在了黄芷柔的名下。 当然,那座矗立在太平山顶之上、气势恢宏的别墅,最终还是物归原主,回到了廖烈樱的手中,成为了只属于她一人的私有财产。 “干嘛突然说起这个啊?” 廖烈樱眨着那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满脸疑惑地问道。只见何雨柱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如今咱们的公司已经逐步走上了正轨,发展得还算不错。所以呢,我心里就琢磨出了一个主意,打算让你们明天去注册一家新的公司。这家公司日后就算作是你们俩以及其他相关人员的私房钱来源啦。” 其实,何雨柱早就盘算好了,他名下绝大部分的产业将来都会留给他与慧珍所生的孩子们。 但此时此刻,他也要开始为其他的孩子未雨绸缪了,同时顺带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们多准备些零用钱。 听到这里,廖烈樱猛地转过身来,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你到底想要搞什么名堂?” 而一旁的黄芷柔也迅速转过身子,紧紧地抱住了何雨柱,娇嗔地说道:“难道你是不要我们了吗?” 面对两人的质问和担忧,何雨柱连忙轻轻拍了拍黄芷柔的后背,安慰道: “傻丫头,别胡思乱想!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们呢?之前我不是跟你提过要送你一栋工业大厦嘛,但后来仔细想想,那样似乎不太妥当。倒不如帮你们寻觅一些合适的产业来经营打理。” 假如真能给每人都分配一栋工业大厦的话,其实并非完全无法承受,但问题在于这些大厦所处的地理位置肯定有优劣之分,而且每个人的经营能力也参差不齐。 随着时间的推移,彼此之间必然会逐渐产生差距。如此一来,各种矛盾便难以避免地会爆发出来。 这时,何雨柱开口说道: “你们应该心里清楚,除了你们二位以外,可还有不少别的女人呢。” 听到这话,其中一人忍不住嗔怪道: “老板啊,要说这心风流的程度,谁能比得上您呀!” 何雨柱听后,只是嘿嘿一笑,并未回应这句话,而是紧接着继续说道: “正因如此,我才打算让即将注册成立的这家公司成为由你们所有人共同持有的公司。” 随后,他详细地向两人解释起来。原来,这家公司将会归属于所有与何雨柱有关系的女人们,目前除了眼前这两位外,还包括杜家姐妹以及伊莲娜等人。 虽说这些女子大都并不缺钱,但何雨柱还是希望能够对每一个人都公平对待。 毕竟在这里面,家境最为普通、手头相对拮据些的就要数黄芷柔了,而将来可能加入进来的蜜桃姐妹同样也是来自寻常百姓之家。 见两人听得认真,何雨柱顿了顿又问道: “那么现在,你们觉得这家公司究竟该从事什么样的业务经营比较好呢?” 何雨柱目光炯炯地说道: “我们可以考虑经营一些与之相配套的产品啊!比如说呢,去采购一批注塑机回来,这样就能自己生产收音机的外壳啦;又或者干脆收购一家纸箱厂,专门用来制造那些包装用的纸箱等等。” 他一边说着,一边比画着,显得胸有成竹。 然而,目前由于厂里还没有充足的厂房空间可供使用,所以这些配套产品暂时仍然只能通过外部直接采购的方式获取。 不过没关系,随着日后业务不断增多、规模逐渐扩大,完全有机会逐步完善咱们自身的配套产品线。 听到这里,黄芷柔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 “行嘞,那我明天一早就着手去安排相关事宜。” 这时,何雨柱接着补充说:“对了,回头得先拿出 50万现金来用作前期的运营资金以及采购必要的设备哟。” 黄芷柔眨了眨眼,随即问道: “那还是像之前一样只购买一套设备吗?”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没错,眼下先把基本框架搭建起来就行,后续再安排机械车间那边展开生产工作。” 要知道,在何雨柱的悉心引领与指导下,如今厂里的中级工人数量可着实不少呢,甚至就连高级的车床工都已经涌现出了两名之多。 照此情形发展下去,一般常见的设备基本上都能够实现自主建造了。 当然,如果将这些自制设备拿去对外销售的话,或许会涉及到专利之类的法律问题,但倘若仅仅是内部自产自用以满足本厂需求的话,想必其他厂家应该也不至于特意跑来厂里进行一番严格核查吧。 因此,各种各样的采购活动都会只选择第一套方案来执行。 而一旦决定投入生产,那么大部分产品将会由自身企业进行制造加工。 只有当遇到实在无法自行生产的情况时,何雨柱才会亲自出马,运用自己空间的神奇能力直接进行制作。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 时针已经指向九点多钟,何雨柱方才缓缓地从两位美女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他伸了个懒腰,然后不紧不慢地起身开始整理衣物、洗漱梳妆。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他悠然自得地驾驶着汽车朝着码头驶去。 幸运的是,尽管出发得较晚,但抵达码头的时候,时间恰好赶上与霍英冬约定好的乘船时刻。 对于濠江这座城市,何雨柱所知晓的仅仅局限于它作为著名赌城的声名远扬。 相比之下,霍英冬对这里可谓是知之甚详,一路上滔滔不绝地向何雨柱讲述着关于濠江的种种历史以及鲜为人知的典故逸事。 话题转瞬间便聚焦到了此次行程的关键——赌博牌照之上。 据霍英冬所言,目前这块炙手可热的牌照正掌控在老牌赌王傅老榕的手中。 而即将举行的这场拍卖盛会,不出意外的话,将成为傅老榕与另一位赫赫有名的人物何红深之间激烈角逐的舞台。 何雨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按常理来说,赌博这样利润丰厚的行当应该会吸引众多商家趋之若鹜。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在这次竞拍当中,声名显赫的四大洋行居然无一参与其中。 带着满心的好奇,何雨柱将这个疑问抛给了身旁的霍英冬。只见霍英冬微微一笑,说道: “这件事情啊,要说起来可真是一言难尽呐!这赌博牌照虽然每年都有机会投标获取,但其背后却隐藏着诸多不为外人所知的风险与猫腻。 简单来讲就是,谁要是贸然投身其中参与竞标,往往最终都难以落得善终的下场。”(本章完) 第556章 认本族 码头边,海风裹挟着咸涩气息汹涌扑来,肆意地拉扯着何雨柱的衣角,也吹乱了他的心绪。 何雨柱伫立在岸边,身姿挺拔却难掩内心的动荡,他目光紧锁着波光闪烁的濠江水面,那水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本应是一片璀璨,此刻在他眼中却仿佛隐藏着无数难以捉摸的漩涡。 “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声音被海风瞬间吞没,满心疑惑如潮水般翻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里面难道藏着不可告人的暗箱操作?” 他眉头紧紧拧成了麻,似要将心中的困惑都绞碎,而后急切地转头向身旁的霍英冬问道,眼神中满是探寻真相的渴望。 霍英冬神情凝重,刻意压低声音,仿佛周遭的空气都因他的话语而变得凝重起来: “问题的关键在于,濠江当局对洋行压根没什么好感。 你要知道,濠江这地方鱼龙混杂,宛如一座复杂的江湖迷宫。 战争的硝烟刚刚散去,国民党部份残余军队,那些在战败后如丧家之犬的势力,还有大天蓬那帮在江湖上声名狼藉的人物,纷纷如同潮水般逃到了这里。 他们带着大量武器,慌不择路地来到濠江寻求庇护。 濠江政府整日提心吊胆,神经时刻紧绷着,生怕这些来历不明、各怀鬼胎的势力搅乱原本就脆弱的局势,毕竟这儿的形势复杂得如同乱麻,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说到这儿,霍英东微微挺直了脊背,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却又透着几分自豪的笑意,目光中满是洞察与自信: “诸位有所不知,在这濠江地界,最是暴利的行当拢共就两个。其一为黄金买卖,罗宝、何贤、何添、钟子光、梁昌这几位商界巨擘,凭借多年经营,在黄金交易市场盘根错节,牢牢把控着其中的门道与资源,旁人想要插足,难如登天; 其二便是赌场生意,长久以来,高可宁与傅老榕家族以其深厚底蕴与强硬手段,称霸濠江赌场,每年营收稳稳在两三百万上下。 可平心而论,这点钱财,对咱们在座诸位而言,不过是沧海一粟,实在算不得什么。 诸位不妨设想一下,若能在濠江拿下一块地理位置优越、配套完善的优质地皮,投身房地产开发,届时,一幢幢高楼拔地而起,源源不断的房子推向市场,那赚得的利润,可比这赌场、黄金买卖丰厚得多,翻上数倍都不止!” 何雨柱微微点头,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对这番见解深以为然。 长期以来,他全身心投入工业大厦项目,凭借着独到的眼光与不懈的努力,在这片领域站稳了脚跟。 然而,市场的风云变幻让他早早将目光投向住宅领域,敏锐察觉到其中蕴藏的丰厚利润。 只是,此前受限于资金短缺、人脉资源有限,尽管内心跃跃欲试,却始终被现实束缚,难以踏出涉足住宅领域的关键一步。 “一年两三百万,搁咱这行里,确实不算多。” 何雨柱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几分感慨,语气中既有认同,又藏着一丝对这行复杂局势的无奈,跟着附和道。 霍英东神情凝重,缓缓说道: “早年,那些洋行觊觎赌博生意这块肥肉,妄图分一杯羹,还堂而皇之地参与竞拍。然而,他们低估了这潭水的深浅,被人在背后精心算计。 第一次竞拍,保证金莫名被冻结,关键时刻资金无法到位,功亏一篑;第二次,好不容易拿到标底,却在签约前夕,合作方突生变故,致使计划流产。这般吃了几次大亏后,他们才如梦初醒,彻底打消了涉足赌博生意的念头。” “洋行居然也会被坑?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何雨柱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好奇心好似被一桶热油浇过的干柴,“轰”地一下就熊熊燃烧起来,整个人的身子都不自觉地往前倾了倾。 “岂止被坑,简直是损失惨重!” 霍英冬重重地叹了口气,随即详细讲述起洋行被坑的前因后果。 那是一段商界至今仍唏嘘不已的过往。 当年,汇丰、渣打、太古等香江赫赫有名的洋行,听闻濠江赌场牌照投标一事,怀揣着对新市场的勃勃野心与期待,纷纷兴致盎然地奔赴濠江参与投标。 然而,濠江当地政府为投标设置了一道颇高的门槛——每次投标需缴纳高达 100万葡币的巨额保证金。 这些洋行在香江日常经营往来使用的多是英镑与港币,面对如此巨额的葡币需求,一时间根本拿不出,无奈之下,只能前往市面兑换。 正常情况下,汇率稳定在 1港币兑换 9葡币,可彼时大丰银行却趁火打劫,给出的汇率竟低至 1比 7。 洋行们虽心有不甘,但投标心切,也只能无奈接受这极为不合理的兑换条件。 好不容易完成投标流程,结果却如一盆冷水浇下,濠江政府并未让他们中标,还将那 100万葡币保证金如数退回。 但事情并未就此结束,洋行们又不得不面临将葡币换回港币的难题。 此时,汇率市场风云突变,葡币大幅贬值,汇率竟暴跌至 1比 13。 这一来一回,洋行们在兑换汇率上就遭受了巨大损失,可谓是赔得血本无归。 消息如一阵狂风,迅速在商圈传开,听闻此事的商人们无不心有余悸,纷纷对来濠江经商望而却步。 自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敢轻易跟当地商业集团争抢地盘,濠江商界格局也因此悄然发生了改变。 何雨柱震惊得瞪大了双眼,嘴巴大张,半晌都合不拢。 他实在难以想象,平日里财大气粗、在商场上精于算计、翻云覆雨的洋行,竟也会在这赌场生意里栽这么大的跟头,被坑得如此凄惨。 要知道赌场这行当,向来是暗潮涌动、猫腻丛生。 就拿叶汉和吴海林当年投标赌场牌照一事来说,他们俩当时给出的价格已然远超常人预期,可最终还是没能中标,足以见得这背后水有多深,而如今洋行的遭遇,更是让何雨柱对这复杂的局势有了更深感触。 何雨柱微微皱起眉头,脸上写满了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 “濠江这片土地上,赌牌竞标向来波谲云诡,此前已有那么多实力雄厚的财团折戟沉沙。 出价再高,在这复杂莫测的局势下,也不见得就能中标。 我实在想不明白,你这次为何还要执意参与其中?难道在你看来,只要出价足够高,砸下重金,就能毫无悬念地拿下这个项目?” 霍英东神色凝重,缓缓开口解释道: “此次投标能得以有条不紊地推进,实为先生人脉之广、长袖善舞的功劳。 何先生有着四国血统,自小在多元文化的环境中成长,这使得他在融入洋人的社交圈时如鱼得水,毫无阻碍。 诸位也都知道,傅老榕如今年事已高,精力大不如前,部分在澳门有着深厚利益纠葛的洋人,看准时机,意图更换赌场的经营者,以此来确保自身利益的最大化。” 霍英东稍作停顿,目光扫视一圈,继续说道: “但傅老榕在澳门经营多年,背后同样有实力强劲的洋人势力撑腰,双方互不相让,最终各自推举代理人,展开了这场惊心动魄的角逐。 而这次争夺赌博牌照,规则简单得近乎粗暴,纯粹以出价高低论胜负,谁能拿出更高的价钱,谁就能将这块象征着巨额财富与无上权力的牌照收入囊中。 如此诱人的利益在前,叶汉又怎会不心动,自然都对这块肥肉虎视眈眈,志在必得。” 说起霍英冬卷入这场纷争的缘由,还得回溯到一场别具意义的慈善足球赛。 霍英冬自小对足球怀有炽热的热爱,那份对绿茵场的钟情,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生命里。 前些时候,濠江地区为警察厅举办一场意义非凡的筹款慈善足球赛,此消息一经传出,便在各界引发热烈反响。霍英冬受相交多年的挚友何贤诚挚邀请,毫不犹豫地决定前去参赛。 彼时,何雨柱因手头诸多事务缠身,且向来对足球兴致缺缺,思索再三后,选择慷慨地捐出 2万块钱,以此表达自己的心意,而未踏上濠江的土地。霍英冬满心期待,带着太太一同奔赴濠江。 比赛当日,阳光洒满绿茵场,男人们在球场上尽情驰骋,挥洒着汗水,每一次传球、每一次射门,都伴随着观众们的欢呼与呐喊。 而太太们则相聚在余北海那气派非凡的府邸,开启了一场悠闲的麻将局。 余北海祖籍内地,早年背井离乡前往香江闯荡,凭借着非凡的胆识与智慧,在复杂的环境中站稳脚跟。 他嗜赌如命,在赌博的世界里浸淫多年,同时凭借着长袖善舞的交际手腕,构建起极其广泛的人脉网络,无论是在白道的商业圈子,还是在暗流涌动的黑道江湖,都吃得开,是个极具影响力的人物。 何深的太太也置身于这场麻将局中,女性之间似乎总有一种天然的亲和力,她与霍英冬的太太相谈甚欢,很快便打成一片,欢声笑语回荡在府邸的房间里。 霍英冬每日比赛结束后,傍晚时分便会前往余北海府邸接太太,一来二去,在这频繁的碰面中,他与何深经常碰面。 最初,两人只是礼貌性地寒暄几句,随着见面次数的增多,交谈的内容逐渐丰富起来,从天气家常到各自的生活经历,彼此间的距离悄然拉近,渐渐熟络起来。 某一天,何深满脸笑意,言辞恳切地邀请霍英冬参与即将举行的赌博牌照拍卖会,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件事的重视与期待。 在后续的交流里,两人又兴致勃勃地聊起各自的生意经,分享着商场上的起起落落、经验心得。 霍英冬念及何雨柱在商业拓展上的需求,热心地将何雨柱介绍给何深。 在霍英冬的牵线搭桥下,何雨柱成功地从何深手中买到了心仪已久的新工业大厦,为自己的事业版图添上重要的一块拼图。两人正说着,船缓缓靠近濠江码头。 海风轻拂,撩动着人们的发丝。何深满脸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带着一群衣着得体、神情干练的人快步迎了上来。 他们步伐整齐,尽显专业与训练有素。“热烈欢迎各位来到濠江!一路辛苦了!” 何深热情地伸出右手,声音洪亮且充满诚意,那语气好似在迎接许久未见的挚友,眼神中透露出对众人到来的欣喜与期待。 “何先生太客气了,” 霍英东连忙欠身回应,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与真诚, “承蒙您此番盛情款待,这般情谊,我们铭感五内,感激不尽呐。” 寒暄过后,何深微微侧身,满脸笑意地向何雨柱介绍身旁的人,言语间满是敬意: “这位是于北海先生,在濠江商界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诸多产业在他的运筹帷幄下蓬勃发展,堪称濠江商界的风云巨擘。”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恭敬地指向一位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眼神中透着精明与沉稳。 紧接着,何深的手又转向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士,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几分,满是赞叹: “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新赌王叶汉先生,于赌坛之中纵横捭阖,翻云覆雨,其高超赌技和传奇经历,在濠江乃至整个赌界,都是众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随后,何深又逐一介绍了叶德利、高海林等一众在濠江有着深厚影响力的名流。 众人纷纷向何雨柱点头示意,态度客气有加。然而,人群中的高海林却只是微微颔首,言辞间带着几分冷淡,简单敷衍了几句。 何雨柱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丝异样,但他生性豁达,并未将高海林的态度放在心上,依旧面带微笑,礼貌回应着众人。(本章完) 第557章 晚歺 介绍完毕,众人步出大厅,一辆崭新的豪华汽车早已等候在旁,车身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车门自动打开,何雨柱一行人鱼贯而入,车内真皮座椅柔软舒适,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汽车平稳启动,驶向国际酒店。 抵达后,酒店工作人员满脸笑容,热情迎接,迅速为何雨柱等人安排了两间宽敞明亮、布置精美的舒适客房,房内设施一应俱全,从松软的床铺到齐全的洗漱用品,无一不彰显着酒店的高品质。 何雨柱他们放下行李,稍作休整,舒缓了旅途的疲惫。 之后,众人按照约定时间,身着整齐,神色严肃地来到会议室,准备商讨关乎未来走向的要事。 会议室内,椭圆形的会议桌旁众人围坐一圈,暖黄的灯光倾洒而下,却未能驱散空气中那股剑拔弩张的气息。 人们交头接耳,言语间裹挟着激烈的情绪,使得气氛愈发热烈。何雨柱身着一袭低调的深色西装,静静坐在角落,面前的会议文件一页未动。 他微微眯起双眼,看似随意地扫视着全场,实则目光敏锐,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没多会儿,他便凭借着多年在商界摸爬滚打的经验,敏锐地察觉到,现场已然分成了两个阵营: 一方神色坚定,言辞间满是对既有规则的捍卫;另一方则神情急切,试图为新的变革撕开一道口子。 平静表面下,暗流正汹涌地涌动着。 这次投标计划由赌王叶汉发起。叶汉,在澳门博彩界那可是声名远扬,犹如一颗璀璨夺目的巨星,其传奇故事在大街小巷口口相传。 然而,现实却颇为残酷,尽管他名声在外,可手头的资金却十分有限。 为了凑齐投标所需金额,他先是拉上了叶北海和高海林。 三人东拼西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凑出的钱相较于那高额的投标金额,仍不过是杯水车薪,差距甚远。 无奈之下,叶汉又马不停蹄地找来叶德利和何红深。但遗憾的是,这两人的实力同样难以支撑如此庞大的资金需求,投标之事依旧悬于半空,毫无进展。 就在众人焦头烂额、无计可施之时,关键时刻,何红深凭借其多年来积累的广泛人脉,四处奔走斡旋,最终成功拉拢到了霍英冬和何雨柱。 就这样,澳门赌业的两大阵营悄然形成。 一方以“鬼王叶”叶汉为首,叶汉在赌术领域深耕多年,凭借一手出神入化的赌技,在澳门赌坛声名远扬。 其麾下有堂弟叶德利,叶德利头脑灵活、善于交际,在商界人脉颇广; 还有叶北海,此人手段狠辣,在江湖中颇具威望; 以及高海林,他精通赌场运营的各项门道,是赌场管理的一把好手。 另一方则由何鸿燊带领,何鸿燊出身名门,拥有非凡的商业头脑与强大的社会资源。 团队中还有爱国商人霍英东,霍英东不仅财力雄厚,更有着崇高的爱国情怀,在香港商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何雨柱虽相对低调,但其在金融领域有着敏锐的洞察力,总能在关键时刻为团队提供精准的财务策略。 前者在人数上占据优势,成员各有所长,配合默契; 后者综合实力更为强劲,凭借深厚的背景、雄厚的资金以及卓越的商业智慧,在澳门赌业中展现出不容小觑的竞争力。 一番推杯换盏的交谈后,众人围坐于檀木桌旁,听叶汉缓缓道出过往。 原来,叶汉此前两次投标赌牌,均以失败告终,铩羽而归的苦涩滋味他已尝过两轮。 但今时不同往日,这次他神色间满是笃定,周身散发着志在必得的气场。 究其根源,是澳门迎来了新澳督马济时。 马济时初临澳门,深入调研后便敏锐察觉,当地黄金生意被少数财阀牢牢把控,形成铁板一块的垄断局面,政府在其中获利微薄,不过是聊胜于无的零头。 反观赌博行业,虽说市井间对其多有争议,可实打实能为政府带来源源不断、相当可观的财政收入,那一笔笔进账充实着澳门政府的金库。 于是,马济时毫不犹豫将目光紧紧盯上赌牌,满心盘算着如何从中获取更多利益,好为自己在澳门的政绩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据官方正式发布的消息,这次赌牌底价经过复杂折算后,约莫 300万港币。 在叶汉看来,种种迹象皆为他量身定制,这次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冲破过往阴霾,顺利拿下牌照,开启自己在赌业的全新篇章。 众人讨论的重点很快转到组建新公司这一关键事项上。 会议室内,大家各抒己见,气氛热烈非凡。 经过多轮激烈的商议,权衡诸多因素后,大家一致拍板,决定将新公司命名为“澳城娱乐公司”。 霍英冬、何红深、叶德利和叶汉这几位在商界颇具影响力的人物,成为主要出资股东。 而就在众人以为资金筹集已尘埃落定之时,何雨柱却出人意料地站了出来,表示愿意慷慨借出 100万港元。 此举动令在场众人既惊喜又钦佩,如此一来,新公司总共顺利筹集到了 400万资金,为后续的运营发展奠定了坚实的经济基础。 值得一提的是,今日这场会议仅仅处于初步探讨阶段。 距离投标截止日尚有整整三天时间,充裕的时间使得众人皆秉持着谨慎而沉稳的态度,并未急于求成。 此刻,会议室里的氛围既严肃又透着几分按捺不住的期待。 目前确定下来的,仅有联合投标这一关键决策,以及新公司——澳城娱乐公司这个听起来就十分响亮且颇具野心的名号。 新公司名字一经提出,便在会议室里引发了一阵短暂的热议,大家都认为此名寓意着开拓澳门娱乐产业新领域的决心。 至于具体出资方案,由于牵涉到各方利益的细致权衡,犹如一团错综复杂的丝线,仍悬而未决。 各公司代表在这个问题上都有着自己的小算盘,有的主张按照过往在行业内的影响力出资,有的则提议依据手头可调配资金的多寡来确定比例。 而对于是否以 400万作为投标金额,各方基于自身对项目风险的评估、预期收益的考量,以及现有资金储备等多方面因素,也未达成共识。 会议室里时不时传来小声的讨论与激烈的争论,不同的观点在空气中碰撞,却始终没有一个能让所有人都满意的定论,这一难题犹如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众人的心间,使得会议的进程暂时陷入了僵局。 会议从白天持续到傍晚,日光渐渐黯淡,会议室里的灯光随之亮起。 何红深坐在长桌首位,只见他眉头微微舒展,抬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随后抬腕看了看表,时针已悄然指向傍晚六点。 他站起身,双手撑着桌面,目光沉稳地扫视一圈,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向众人宣布: “今天就先到这儿,大家辛苦了。这一整天高强度讨论,大家都紧绷着神经,现在赶紧放松放松。稍作休息,半小时后一起用餐,咱们边吃边聊。” 他话音刚落,原本安静严肃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的会议室,瞬间犹如平静湖面投入石子,泛起一阵轻微骚动。 众人原本专注记录的笔纷纷停下,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或长或短的顿点。 紧接着,大家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桌上摊开的文件,那些密密麻麻写满字迹的笔记本也被一一合上。 他们脸上紧绷的神情逐渐舒缓,像是春日暖阳下消融的冰雪,满是对即将到来轻松用餐时光的期待。 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吱呀声、同事间低声交流的细碎话语,交织成一曲别样乐章,让原本压抑的氛围刹那间烟消云散。 何雨柱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疲惫不堪的身躯,缓缓走进房间。 他回身,轻轻关上房门,那动作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恰似将外界所有的喧嚣与纷扰,都严严实实地隔绝在了门外。 他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地瘫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的身体仿佛被沙发的柔软瞬间吞噬,深深地陷了进去,试图借助这片刻的安歇,缓解奔波一整天积攒下来的倦意。 他抬起右手,拇指与食指用力地揉着胀痛的太阳穴,随后缓缓闭上眼睛,全身心地沉浸在这难得的宁静之中。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没过一会儿,一阵清脆且急促的敲门声,宛如一道尖锐的闪电,瞬间划破了房间里的静谧。 何雨柱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原本放松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悦,毕竟这难得的休憩时刻被陡然打断。 但很快,他的眉头又舒展开来,心中暗自思忖,在这样特殊的场合,能这般急切敲门的,必定是有十万火急的要紧事。他迅速起身,脚步略显匆忙,快步走到门前,伸手拉开门。 只见门外,霍英冬身着笔挺西装,容光焕发,正笑容满面地站在那里。“走吧,柱哥!” 霍英冬满脸笑意,热情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热络, “晚餐已经开始了,大伙都在包厢候着呢,就等您这位贵客登场!” 他一边说着,一边侧身,手臂伸直,掌心朝上,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眼神里满是真诚与期待,仿佛这场晚宴因为何雨柱的到来,才真正有了意义。 何雨柱微微颔首,随后紧紧跟上霍英东的步伐,一同穿过酒店那宽敞且明亮的走廊。 走廊两侧,依次挂着一幅幅由名家精心创作的精美画作,或展现山川的壮丽,或描绘人物的神韵,每一幅都令人驻足欣赏。 脚下所踩的是来自异域的厚实地毯,不仅触感柔软舒适,走在上面时,脚步声也仿佛被悄然吸纳,几乎难以听闻。 不多时,二人便来到酒店内极为奢华的包厢前。 霍英东轻轻推开门,刹那间,一股裹挟着温暖与热闹的气息汹涌扑面而来。 何雨柱抬眸望去,只见包厢内早已坐满了各界精英。 包厢的装修堪称极尽奢华之能事,头顶的水晶吊灯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散发着璀璨而夺目的光芒,将柔和的光线均匀地映照在众人的面庞之上。 此次聚会,除了数位在商界、政界举足轻重的参会重要人物外,霍英东还极为热心地为何雨柱一一引见。 他先是介绍了在澳门商界颇具影响力的何贤、何添兄弟,二人举手投足间尽显沉稳大气,言语中尽显对行业的深刻洞察。 随后,霍英东又指向一位气质不凡的长者,为何雨柱介绍道,这位便是声名赫赫的于北海。 整个包厢内名流云集,众人三两成群,相互交谈着。 他们或是分享近期的商业机遇,或是探讨时事热点,言语间碰撞出智慧的火。 现场气氛热烈非凡,欢声笑语接连不断,此起彼伏,仿若一曲和谐美妙的乐章。 球场上,何贤与霍英东身姿矫健,你来我往,挥洒着汗水,默契十足,尽显挚友情谊。 何雨柱前来赴约,甫一现身,便被何贤与霍英东热情相迎。三人围坐,一番亲切交谈如潺潺流水般展开。 交谈中,何雨柱仿若被命运的丝线轻轻牵引,意外听闻何贤在家族谱系中的辈分,内心猛地掀起惊涛骇浪。 原来,何贤按辈分竟是自己兄长!此前,何红深并非华人,商业往来时大家皆聚焦于利益合作,家族谱系一事从未被提及。 此刻,知晓这层意外的血缘关系,何雨柱只觉全身血液都在欢快奔涌,兴奋之情如决堤洪水,难以抑制。 他瞪大双眼,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交加的神色,语气中满是激动与喜悦,脱口而出: “真没想到,在这茫茫世间,您居然是我哥哥,能与您相识相认,荣幸之至!” “哈哈,我也没想到在这濠江之地,竟能与同族弟弟不期而遇,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本章完) 第558章 同族 何贤一边爽朗地笑着,一边快步迎上前,眼中满是不加掩饰的亲切,那神情仿佛眼前之人并非初逢的陌生晚辈,而是多年未见、朝思暮想的至亲,如今一朝重逢,千言万语都化作了这满脸的笑意。 若对方只是普普通通的市井百姓,在这茫茫人海里,大概率无人会去在意那层同族关系。 毕竟天下同姓同宗之人浩如烟海,真正会主动上前相认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惟有双方都在社会上占据相当高的地位,稳稳站在相近的人生高度,方能实现平等对话,彼此欣赏、惺惺相惜。 何雨柱与何添、何贤兄弟相认的消息一经传出,瞬间在圈内掀起波澜,令不少人惊讶得合不拢嘴。 可大伙静下心来仔细琢磨一番,何雨柱虽涉足商圈不久,已然靠着自身拼搏,成功跻身廖创兴银行董事之列,在上环黄金地段坐拥两栋高端写字楼,目光放远些,还有二十多栋在建工业大厦,规模宏大、气势非凡,这般雄厚实力,着实不容小觑。 再者,他投身的车床与收音机生意同样开展得如火如荼,产品销量节节攀升,在业内口碑日盛,逐渐崭露头角,在市场上站稳脚跟。 如此优秀、实力强劲的人物,与在商界久负盛名的何贤兄弟相认,细细想来,倒也并非毫无道理,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 刚认完亲,周遭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起来,茶桌上的茶香袅袅升腾,为这温馨的氛围添了几分雅致。 何添端坐于椅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茶杯,缓缓将其端起,送至唇边,轻抿了一小口。 他微微眯起双眼,像是在细细品味这茶汤的醇厚,又似在斟酌着该如何开口。 时间仿若在这一刻静止,唯有墙上挂钟的指针,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片刻后,何添挺直了脊背,微微前倾身体,原本深邃的眼眸中此刻带着探究的光芒,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 他饶有兴致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何雨柱耳中: “听说你收音机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还在广招加盟商?” 说罢,他将茶杯稳稳地放回桌上,双手自然地交迭在膝盖上,身子又下意识地更凑近了些,那急切的模样,显然对何雨柱的生意有着十二分的兴趣。 何雨柱嘴角挂着和煦的微笑,不疾不徐地摆了摆手,用极具耐心的口吻解释道: “何老板,严格来讲,用‘加盟’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合作不太准确。 我能为像您这样有合作意向的伙伴,提供一整套完备的收音机零件,以及全方位的解决方案。 您想想,只要采购了我提供的零件,再组织人手进行装配,很快就能对外销售产品,开拓属于自己的市场了。” 他一边条理清晰地阐述,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出零件组装的动作,希望能让何添更直观、更清楚地理解其中的流程。 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神色认真,进一步解释道: “早年,为了挣那点组装利润,我们都是把收音机组装得妥妥当当后才发货,客户基本都是外国的,产品靠着形形色色的渠道,一路远销海外。 可谁能料到,业务就跟发了疯似的,一路猛涨。 这厂房的空间,眼看着就像被挤干的海绵,越来越紧张。 而且,本地客户也像雨后春笋,一个个冒出来。 原先那套经营模式,在这新情况面前,就像小脚穿大鞋,怎么都不合适,根本没法满足需求。” 说到这儿,他放下茶杯,双手在空中有力地一合,“所以,我一咬牙,果断改了经营策略。 现在呢,我们不仅提供晶体管零件、线路板、外壳和天线这些硬件,还配备了专业的技术支持团队,专门给合作方的员工开展培训。 这么一来,场地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被组装环节占得满满当当,人力也不用耗费在大量重复组装上,成本一下子就降下来了。 更关键的是,能更高效地对接市场需求,不管是本地客户,还是海外的老主顾,都能满意。” 何添听闻此计划,不住地点头,眼中满是赞赏,兴奋地说道: “这简直太妙了!如此一来,我们便能招募更多工人投入生产,扩大规模。你我携手,凭借彼此的优势与资源,相信定能互利共赢!”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对合作前景充满信心,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脑海中勾勒出工厂里机器轰鸣、产品源源不断产出,市场份额逐步扩大的繁荣景象。 “没错,期待合作成功!” 何雨柱满脸笑意,眼中满是兴奋与惊喜,伸出手与对方重重握了握。 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这看似寻常的社交场合,竟能如此顺利地谈妥这笔生意,一切仿若顺水行舟般自然。 回想起这段时间在濠江的种种经历,此刻的他,心中满是庆幸,愈发觉得这次濠江之行实在是收获颇丰,每一分付出都得到了远超预期的回报。 观塘的工业大厦在众人的翘首期盼中已正式投产,现代化的生产线日夜轰鸣,晶体管的产量正以惊人的速度不断扩充。 何添深知,当下最紧迫的任务便是尽快安排合适的场地,着手培训工人。只有培训圆满结束,工厂才能顺利从何雨柱那里采购晶体管,从而及时满足如饥似渴的市场需求。 此刻,何添独自坐在办公室里,面前的文件堆积如山,可他却全然无心顾及。 他双眉紧锁,眼神专注而深邃,在心中默默盘算着后续的每一步计划,反复思量着怎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将合作事宜切实落实,让工厂的发展驶入快车道,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抢占先机。 酒过三巡,众人谈兴正浓,话题不知不觉从家常琐事转向了生意场上的奇闻轶事。 濠江与内地向来联系紧密,关系甚笃。然而,何雨柱对在濠江拓展商业版图却并无兴致。 濠江地域局促,经济结构主要依赖旅游业,市场规模相对有限,难以承载他心中的宏伟蓝图。 相较之下,内地那片广袤无垠的土地,处处潜藏着尚未被充分发掘的商机,宛如一座等待开启的宝藏库,这才是何雨柱一心关注的商业战场,在他眼中,内地市场的无限潜力,才是真正值得为之拼搏奋斗的方向。 霍英东精心开辟的走私路线极为巧妙,他先安排人手将货物从繁华的香江秘密运至濠江,利用濠江复杂的水路环境进行初步隐匿与中转,而后通过陆路口岸,以看似寻常的运输车队,将货物悄无声息地转运到内地。 然而,这种运输方式虽十分隐蔽,但规模却受到极大限制。 每当运输货物的数量增多,频繁的往来极易引起各方势力的警觉,尤其是海关与执法部门的密切注意。 若要真正扩大运输规模,满足日益增长的需求,开辟海运路线已成为迫在眉睫的选择。 可涉足海运领域,新的难题便接踵而至,首当其冲的便是猖獗的海盗问题。 尽管在官方的大力打击下,那些势力庞大、装备精良的海盗团伙已被成功击溃,但在广阔无垠的海面上,仍存在诸多隐患。 许多小船时常会遭遇由黑社会操控的小股海盗的袭击,这些海盗极为狡猾,平日里,他们将海盗船伪装成普通渔船,身着渔民服饰,在海上佯装悠然作业,与真正的渔民无异。 一到夜幕降临,四下无人之时,他们便摇身一变,驾驶着经过改装、速度极快的快艇,凭借夜色的掩护,在各个航线上四处游弋、伺机而动,一旦发现合适的目标,便迅速发动攻击,实施抢劫,给海上运输带来了极大的威胁。 海运与陆运各有优劣,前者虽运输量大,却风险重重;后者相对安全,规模却难以提升。 众人围坐在一起,就此展开了热烈的讨论,你一言我一语,各自发表着独到的看法,都试图从利弊交织的局势中,找到一个更优的运输方案,打破眼前的困局。 作为刚踏入这个圈子的新人,何雨柱自然成了众人眼中的“重点照顾对象”,大家纷纷端着酒杯,热情地向他敬酒,意图将这位初来乍到的小伙子灌倒。 何雨柱本就性格豪爽,面对众人的轮番攻势,他不仅毫无惧色,反而来者不拒,只见他仰头举杯,一杯接着一杯,酒液如流水般顺着喉咙畅快滑下,瞬间在体内化作丝丝暖意,逐渐蔓延至全身。 很快,他的脸上便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眼神中也开始透露出一丝迷离。 不知不觉间,墙上挂钟的时针悄然指向了十点多。 此时,何雨柱已然有了几分醉意,身旁的霍英冬也同样如此,两人虽脚步略显踉跄,但意识还算清醒。 在众人小心翼翼地搀扶下,何雨柱与霍英冬相互依靠着,一步一步缓缓走向酒店房间,准备稍作休息,结束这忙碌又充实的一天。 其他人皆为濠江本地人,聚会结束后,他们如同归巢的倦鸟,各自踏上回家的路。 何红深虽长居香江,但在濠江亦有一处住所,家中温柔贤淑的妻子早已等候多时,那份来自家的温暖,正静静召唤着他。 何雨柱与霍英冬从香江千里迢迢赶来,旅途的疲惫尽显于神色之间。于是,他们被妥善安排至国际酒店的客房。 踏入客房,入目皆是温馨舒适的布置,暖黄的灯光倾洒而下,柔软的床铺仿佛在轻声发出邀请。 两人简单洗漱,洗去一身的风尘仆仆,随后便迫不及待地倒在床上。 不过须臾,均匀的呼吸声便在房间里响起,他们迅速坠入梦乡,为这忙碌且充实的一天,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何雨柱脚步踉跄地回到房间,脑袋里像钻进了无数只小虫,嗡嗡作响,搅得他昏昏沉沉。 他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驱散这恼人的眩晕感,可那股劲儿却像黏人的影子,怎么也甩不掉。 双腿好似踩在上,虚浮无力,每一步都迈得艰难,好不容易才踉跄着走到卫生间门口。 站在洗手台前,他抬手拧开水龙头,“哗哗”的冷水汹涌而出,水流撞击着水槽,溅起朵朵水。 他双手迅速捧起水,毫不犹豫地用力泼向自己的脸,冰冷的水瞬间浸湿了他的头发和衣衫,刺激着肌肤,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一番折腾,头脑似乎清醒了些许,可太阳穴处仍传来阵阵隐痛,如同一把钝刀在轻轻拉扯。 刚要转身离开卫生间,一阵轻微而有节奏的敲门声骤然响起,“笃笃笃”,在这寂静得近乎窒息的房间里,每一下敲击都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敲在他的心尖上。 “谁啊?” 何雨柱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声音里满是疑惑与警惕,在这陌生之地,这般深夜来访,让他心里不禁泛起一丝不安。 “先生,我来给您送醒酒汤。” 门外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宛如山间清泉流淌,带着几分清甜与柔和,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无端让人安心了些。 何雨柱听闻敲门声,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自诧异,自己并未点醒酒汤,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可那门外的声音透着十足的真诚,出于多年养成的礼貌习惯,他还是强忍着宿醉带来的头痛与身体的沉重,缓缓起身,拖着有些踉跄的脚步,一步一步朝着门口走去。 待走到门前,他伸手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旋,打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材娇小的南洋女服务员,她身着酒店统一制服,那制服显然经过精心熨烫,每一处褶皱都笔挺分明,彰显出一种干练与整洁。 她身旁停着一辆送餐车,车上摆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汤面之上,袅袅热气不断升腾而起,好似在向何雨柱传递着丝丝温暖。 在醒酒汤旁,是一个精致的盘子,盘中盛着宵夜点心,点心的形状各不相同,有圆润可爱的,有造型别致的,一看便知是后厨师傅精心制作的成果。(本章完) 第559章 女服务员 南洋女服务员见门打开,嘴角迅速上扬,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那笑容宛如春日暖阳,似乎有驱散何雨柱心中阴霾的魔力: “先生,这是何先生特意安排的。”何雨柱闻言,略一思索,便点头应道:“哦,那就进来吧。” 说罢,侧身让开路,好让她推车进来。南洋女服务员轻抬脚步,走进房间,转身关门时,动作极为轻柔,仿佛生怕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惊扰到何雨柱。 接着,她双手稳稳地握住餐车把手,一步一步,步伐沉稳地推着餐车来到餐桌旁。 只见她动作娴熟,先将醒酒汤小心翼翼地端上桌,随后依次摆好点心,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一气呵成,显然是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 做完这一切,她并未转身离开,而是双脚并拢,站在原地,对着何雨柱深深鞠躬,声音清脆又礼貌:“请慢用,先生。” 何雨柱在那雕红木椅上缓缓坐下,目光定在桌上那碗尚在腾腾冒着热气的醒酒汤上。 他伸出手,那宽厚的手掌刚一触碰到碗壁,便感受到一股滚烫传来,可此刻满心急切驱散了那点不适,他一仰头,喉结上下滚动,将醒酒汤一口气灌下,汤渍顺着嘴角滑落些许。 放下碗,他随意地用手背抹了抹嘴,这才抬眼,瞧见那南洋女服务员身姿笔挺地站在一旁,仿若一尊雕像,一动未动。“你怎么还不走?” 他眉头轻皱,眼中满是疑惑,语气不自觉地带了几分探究,直直看向对方。 南洋女服务员面上绽出一抹甜美的微笑,恰似春日里初绽的朵,带着恰到好处的娇羞与热忱。 她莲步轻移,身姿婀娜,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心编排的舞步,如同一朵在微风中摇曳生姿的海棠,袅袅婷婷地快步上前。 她伸出纤细似玉的手,那手指仿若春日里新生的嫩笋,白皙且修长,稳稳地接过何雨柱手中的空碗,动作轻柔而优雅,宛如在对待一件希世珍宝,随后将其稳稳放置在桌上。 她微微欠身,朱唇轻启,声音恰似黄莺出谷,娇柔婉转:“先生,我也是受何先生所托,特来侍奉您的。” 言罢,她仿若一只眷恋主人的温顺小猫,轻缓而又自然地依偎进何雨柱的怀中,那柔若无骨的双臂如同灵动的水蛇,顺势缠上他的脖颈。 她微微仰头,眼眸轻闭,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而后送上了炽热的香吻,带着南洋独有的风情与魅惑。 与此同时,她牵引着何雨柱的手,动作带着一丝羞怯又带着决然,轻轻放入自己那丰满而又柔软的怀中…… 灯光暧昧的房间里,昏黄光晕似一层薄纱,轻柔地笼罩着每一寸空间,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令人心醉的馥郁气息,那是南洋香料混合着暧昧情愫发酵的味道。 眼前的南洋女服务员,恰是青春烂漫的妙龄时光,宛如一朵盛开在热带雨林中的娇艳朵。 她的容颜,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眉如远黛,恰似远处山峦在暮色中勾勒出的柔美曲线,双眸似盈盈秋水,澄澈而明亮,顾盼之间,万种风情流转,仿佛藏着无数神秘故事。 其肌肤白皙如雪,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柔和且温润的光泽,触手仿若羊脂美玉般细腻,不见一丝瑕疵。 她的身材更是火辣得让人移不开眼,腰肢纤细如柳,盈盈一握间尽显楚楚动人之态,与那丰满傲人的曲线形成鲜明对比,每一处线条都在无声地彰显着成熟女性独有的魅力。 此刻,她轻扭着柔软似无骨的身躯,身姿如风中柳絮般轻盈婀娜,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韵律。 口中发出令人沉醉的呻吟,那声音仿若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撩拨着心弦。 这般极具诱惑的氛围,恰似星星之火,瞬间将何雨柱心中压抑许久的欲望彻底点燃,熊熊火焰在心底肆意燃烧。 何雨柱浑身发烫,只觉体内有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在横冲直撞,欲望如汹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翻涌。 他的双手不受控制般急切地伸出,手指微微颤抖着,三两下便解开了南洋妞紧身的工作服。 纽扣崩开的瞬间,南洋妞那如雪般的肌肤若隐若现。 南洋妞媚眼如丝,朱唇轻启,发出一声勾人心魄的轻笑,与此同时,她也迅速伸出如青葱般的玉手,动作娴熟地解开何雨柱的衣物。 衣物一件件落地,刹那间,两人坦诚相对。何雨柱双眼通红,情欲之火在眼底熊熊燃烧,那火势凶猛得几乎要将他仅存的理智彻底吞噬。 此刻的他,满心满眼只有眼前的南洋妞,脑海中一片空白,就等这一刻与南洋妞共赴那云雨之欢,在这炽热的欲念中沉沦。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南洋妞眼神骤变,原本含情脉脉的双眸此刻闪烁着狠厉光芒。 只见她一只玉手看似轻柔,实则暗藏劲道,迅速搂住何雨柱,让他难以挣脱分毫。 另一只手则如灵动的游蛇,极为敏捷地伸到头顶。 她那精心梳理的高高盘起的丸子头,在此时竟成了武器的藏匿之处,只见她从中抽出一根细长簪子。 簪子造型奇特,非中原常见之物,一端雕琢成奇异的兽首模样,那兽首口中还镶嵌着一颗散发着诡异绿光的宝石,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不停,恰似幽暗中窥视的毒蛇眼睛,令人胆寒。 南洋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臂缓缓举起簪子,那冒着绿光的尖端划破空气,直直逼向何雨柱毫无防备的脖颈,似乎下一秒就要了结他的性命。 就在簪尖即将刺入皮肤的瞬间,何雨柱浑身猛地一震,恰似被寒冬腊月的冰水从头浇透,原本混沌迷茫的眼眸刹那间恢复了清明。 这些年在濠江的摸爬滚打,以及私下里从未间断的武艺修炼,让他对周遭危险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直觉,哪怕在这看似沉醉温柔乡的时刻,危险临近的刹那,本能瞬间被唤醒。 他的手指微微抬起,动作看似轻柔,仿若生怕惊扰了眼前的旖旎氛围,实则每一丝肌肉的调动都蕴含着千锤百炼的强大力量。 只见他轻轻点在南洋妞的肩头,刹那间,体内那精纯而强大的元气,如同决堤的洪水,裹挟着磅礴气势,顺着指尖汹涌注入南洋妞的体内。 南洋妞正欲将簪子狠狠扎下,却陡然间只觉一股雄浑至极的内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毫无征兆地猛地冲进自己体内。 这股内力好似无数锐利的钢针,瞬间刺透四肢百骸,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经络都被这剧痛侵袭。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肌肉痉挛,仿佛被无数无形的枷锁层层缠绕、紧紧束缚,动弹不得分毫。 原本蓄势待发、即将扎下的簪子,此刻悬在半空中,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定住,丝毫无法再前进一分。 不仅如此,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全身已然僵硬如石,别说完成刺杀动作,就连一根手指都如同被焊死一般,无法挪动分毫,恰似被施了诡异的定身咒,瞬间变成了一尊毫无生气的雕塑。 何雨柱察觉到脖颈处的异样,瞬间警觉,如同一头嗅到危险的猎豹。 他迅速伸手,一把攥住南洋妞的手腕,那只纤细的手腕在他有力的大手中,如同被铁钳夹住,动弹不得。 何雨柱发出一阵低沉冷笑,笑声中带着几分得意和轻松。他从容地从南洋妞身上爬起来,动作优雅得如同贵族绅士,举手投足间尽显久经沙场的沉稳。 随后,他微微用力,轻易地夺过南洋妞紧握的簪子。何雨柱眯起双眼,将簪子拿到眼前,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端详。 只见簪尖处隐隐散发着幽光,他凭借丰富的阅历和见识,瞬间便断定这簪子淬了剧毒。 若不是自己反应及时,刚才稍有迟缓,此刻恐怕早已毒发,命丧黄泉,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南洋妞双眼好似喷涌出灼灼火焰,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那眼神深处,愤怒如汹涌的潮水翻涌,其间还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恐惧,恰似暴风雨中的孤舟。 何雨柱仿若未觉她那如刀般的目光,神色专注且谨慎,将那枚簪子轻轻拿起,动作轻柔却又透着十足的小心,随后放入自己独有的特殊空间,那空间似是承载着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紧接着,他微微俯身,双手如灵动却又沉稳的游鱼,开始细细检查南洋妞的头发,每一缕发丝都被他耐心梳理,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隐匿危险的缝隙。 检查完头发,他又将目光投向南洋妞脱下的衣物,逐一展开、抖动,每一寸布料都被他审视,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着危险的角落。 一番仔细的翻检后,他才缓缓直起身,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放松了些许。 何雨柱眉头紧锁,双眼仿若寒星,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位身姿婀娜、散发着异域风情的南洋妞。 方才那瞬间涌起的旖旎心思,此刻已如轻烟般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心中警铃大作,意识到事情绝非这般简单。 在这看似风平浪静的濠江,竟有人胆大包天,妄图取他性命。 何雨柱不再犹豫,猛然伸出有力的臂膀,如拎小鸡一般将南洋妞拎起,大步流星地朝着卧室走去。 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而急促,地板在他脚下微微震颤。就在他准备进一步行动,探寻这背后阴谋之时,脑海中如闪电划过一道念头: 自己已然成为暗杀目标,那与自己情谊深厚、住在隔壁的霍英冬呢? 他会不会也正身处险境,面临着同样致命的威胁。 霍英冬平日里在濠江商界长袖善舞,难免树敌,如今自己遭遇不测,隔壁的他安危着实令人揪心。 何雨柱已踏入抱丹之境,周身气息内敛却隐隐散发着雄浑之势,其武功造诣堪称登峰造极。 方才南洋妞的细微异样,在场众人或因阅历所限、感知不足而浑然不觉,然而对于何雨柱这般洞察力超凡的高手而言,那一丝异常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明亮流星,绝无可能逃过他的眼睛。 反观霍英冬,他修习暗劲功夫多年,在江湖中也算闯出了些名头,平日里行走四方,倒也能凭借这身功夫震慑宵小。但真要与何雨柱这类站在武学巅峰的真正高手相较量,其间差距不啻云泥。 他的功夫虽有可观之处,可面对顶级高手凌厉且变幻莫测的攻击,其防御与应对手段显得极为单薄。 倘若此刻真有潜藏暗处的杀手对他猝然下手,以他的实力,实在难以招架,转瞬之间便可能陷入绝境。 正想着,一阵若有若无的打斗声,像深夜里野猫的低嚎,从隔壁悠悠传来。 何雨柱猛地一凛,瞬间收敛心神,周身气息刹那间凝若实质,强大的精神力如汹涌潮水般奔涌而出。 刹那间,隔壁房间的场景,像电影般清晰地浮现在他脑海中:只见霍英冬正与一个身形魁梧的彪形大汉陷入苦战。 大汉手持双刀,刀身寒光闪烁,每一次挥动,都带出凛冽的风声,招式狠辣凌厉,如饿虎扑食,步步紧逼,将霍英冬逼得毫无还手之力。 霍英冬仓促应战,双手空空,只能凭借敏捷的身手,在房间里东躲西藏,脚步踉跄,十分狼狈。 大汉见状,攻势愈发猛烈,双刀挥舞得密不透风,刀光交织成一片寒光闪闪的网。 突然,大汉瞅准时机,一声怒吼,手中短刀带着破风之势,直劈向霍英冬的脖颈。 霍英冬躲避不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绝望。何雨柱在隔壁看得真切,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打湿了衣领。 按照常理,就算他立刻撞破墙壁冲过去,以这距离和大汉出手的速度,也根本来不及救下霍英冬。 生死只在转瞬之间,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何雨柱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大胆而冒险的办法浮现出来。(本章完) 第560章 暗算 何雨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周身气势陡然一变,双眸中精光闪烁,强大的精神力量如同决堤之水般汹涌汇聚,于掌心迅速凝聚成一只虚幻却透着凌厉气息的透明小手。 这精神力所化之手看似无形,却蕴含着恐怖的能量,以远超常人反应速度的闪电之势,朝着歹徒疾驰而去。 论实力,何雨柱手段繁多,若要取这歹徒性命,可谓易如反掌。 他能凭借强大的念力,瞬间操控周围的桌椅、石块等物品,如炮弹般精准地塞进歹徒肚子,让其五脏六腑瞬间破碎。 但何雨柱心中清楚,此刻的局面,弄清楚这两个歹徒的来历,远比单纯地消灭他们更为重要。 惟有知晓幕后黑手,才能从根源上化解这场危机。 心中念头既定,何雨柱操控着精神力小手,在临近歹徒时,巧妙地避开致命要害,轻轻朝着歹徒的心脏部位捏去。 这看似轻柔的一捏,却如同触发了强大的机关。 刹那间,歹徒原本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紫黑如墨,仿佛被剧毒侵蚀。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晃动起来,双腿发软,原本敏捷如豹的动作瞬间凝滞,仿佛时间在这一刻为他按下了暂停键。 紧接着,他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直挺挺地朝着地面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霍英冬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双目圆睁,满脸尽是难以掩饰的惊愕。 方才还张牙舞爪、凶狠异常的歹徒,竟毫无征兆地轰然倒下,这变故实在太过突兀,令他一时之间脑袋空白,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缘由。 但他毕竟久经风浪,骨子里的果敢与机警在这危急时刻瞬间被激发,根本来不及细究,身体已先一步做出反应。 只见他身形如电,猛地向前冲去,一个箭步便跨到了歹徒近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如钳子般精准地夺过歹徒手中那两把寒光闪闪的双刀。 紧接着,他顺势将刀刃紧紧抵住歹徒的脖颈,而后膝盖狠狠下压,将歹徒死死按压在自己膝盖之下,令其丝毫动弹不得。 此时的霍英冬,眼神中透露出令人胆寒的坚毅,仿佛一尊不可撼动的战神,牢牢掌控住了局面。 何雨柱见霍英冬成功化解危机,松了口气。他深吸一口气,从神秘空间取出一捆特制绳索。 这绳索里夹杂着坚韧的钢丝,十分牢固。何雨柱手法娴熟地将屋内的南洋妞捆绑起来,每个绳结都打得紧实,确保她无法逃脱。 做完这些,何雨柱擦去额头上的汗珠,走出房间。走廊里一片死寂,本该站岗的服务员不见踪影,弥漫着诡异的气息。 何雨柱没多在意,径直走到隔壁,敲响房门。 “老霍,是我!” 何雨柱压低声音喊道。 霍英冬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原本如弓弦般紧绷的心弦,终是缓缓松弛了些许。 他手中紧握着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脚步轻缓且谨慎地挪到门边。先是侧耳倾听,外面唯有何雨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紧接着,他眯起眼,凑近猫眼,待看清门外确是何雨柱的身影后,才缓缓转动门锁,打开了门。 “你没事吧?” 霍英冬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关切,目光在何雨柱身上来回打量,试图找出哪怕一丝受伤的痕迹。 何雨柱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轻轻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霍英冬见状,抬手挠了挠头,眉头拧成个“川”字,满脸疑惑地开口道: “太奇怪了,刚才那家伙举着刀,寒光一闪,眼瞅着就要砍到我,可不知咋回事,突然直挺挺就倒下了。” “你没事就好。说不定他有心脏病,正好发作了。” 何雨柱神色平静,语气淡然,丝毫没有要说出真相的打算。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子,屋内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何雨柱抬眼望去,只见霍英冬已将那名歹徒牢牢捆绑,像丢一袋重物般扔在屋子昏暗的角落里。 那歹徒此刻正无力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嘟囔声。霍英冬神色凝重,向何雨柱详细讲述起刚刚遭遇袭击的经过,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讲完后,两人开始交换彼此手头的情报。霍英冬眉头紧锁,满脸严肃,声音低沉却坚定地说道: “此地已暴露,太过危险,咱们必须即刻转移,另寻安全之地。” 何雨柱的脑海中如走马灯般,迅速闪过之前仔细扫描楼上楼下时的每一个画面,心头不禁涌起一阵忧虑,担心暗处或许还隐匿着未现身的敌人,正虎视眈眈地伺机而动。 他双眉紧蹙,陷入了短暂却凝重的思索。 须臾,他突然想起楼上有一套房因长期闲置,一直无人居住,当下计上心来,开口说道: “眼下局势对我们极为不利,敌人隐匿暗处,而我们一举一动皆暴露于明处。若是贸然外出,极有可能正中敌人下怀,陷入他们精心设下的埋伏圈。依我看,我们不妨搬到楼上去。在楼上,我们占据地利优势,既能居高临下,将下面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严密监视周遭动静,又可凭借有利地形,守株待兔,等待敌人现身,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霍英冬听闻此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好似夜空中陡然绽放的烟火,精光四溢。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满脸赞同道: “好主意!正合我意。” 说罢,他如一阵疾风般迅速转身,快步回到房间。 只见他手脚麻利地将衣物、重要文件等物品一股脑儿地塞进背包,动作娴熟且迅速,丝毫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收拾妥当后,他肩背背包,大步流星地走到阳台上,身姿笔挺地伫立在那里,目光紧紧地盯着楼下的街道,满心焦急地等着何雨柱的到来。 霍英冬自幼修习暗劲功夫,虽未臻顶尖之境,但其身手矫健,攀爬阳台、翻墙入室这类动作,于他而言尚算轻松。 只见他身形敏捷,手脚并用,三两下便登上了阳台。这边何雨柱见霍英冬已然就位,毫不费力地一把提起那个袭击霍英冬的男子,仿若拎起一只小鸡崽,而后大步流星地将其送上楼去。 紧接着,他又迅速折返,再度来到楼下,俯身将南洋妞以及他们的行李一并拎起,稳稳地朝楼上走去。 楼上是一间宽敞大气的行政套房,布局合理,设有三间卧室,对于他们三人而言,足够舒舒服服地休息。 此番前来濠江,何雨柱和霍英冬本想着只是短暂的两三天行程,故而并未携带手下,满心以为不会生出什么事端。哪曾想,刚一抵达,便毫无征兆地遭遇了杀手袭击。 何雨柱面色阴沉地看着被制服的两名杀手,内心的怒火犹如汹涌的波涛般翻涌,可他深知此刻并非冲动之时,强自按捺住心中的熊熊怒火,没有立刻对杀手展开审讯。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随后掏出电话,拨通了杜广和的号码。 深夜,窗外的雨如注般倾盆而下,打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何雨柱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手中紧握着电话,听筒里传来杜广和焦急的声音: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语气冰冷得如同寒冬的霜雪: “老杜,明天带两个人过来!有人想取我性命!” 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严峻。杜广和在电话那头吓了一跳,手中的茶杯险些掉落,忙不迭地问道: “你受伤了吗?到底怎么回事?” 他深知何雨柱身手了得,寻常人根本近不了身,可此刻事关生死,即便理智告诉他何雨柱不会轻易受伤,内心的担忧还是如野草般疯狂蔓延。 深夜,国际酒店被死寂笼罩,静谧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大堂里的空气仿佛都被冻住了,每一丝都冷得刺骨。 吊灯的光线昏黄黯淡,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让整个空间显得更加阴森。 他与何雨柱相对而立,气氛紧张得像一张绷紧到极限的弓弦,似乎下一秒就要“铮”地一声断裂,释放出惊人的力量。 何雨柱那高大壮硕的身躯,如山岳般巍峨,散发着无形的压迫力,光是站在那里,就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相比之下,他身形单薄,在何雨柱面前显得无比渺小,就像一棵弱不禁风的小草,在狂风中瑟瑟发抖。 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恰似一道深不见底、宽不可测的天堑,无法逾越。 何雨柱若想取他性命,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在何雨柱强大的实力面前,他就如同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只需轻轻一碾,生命便会瞬间消逝,不留一丝痕迹。 回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昔,他至今仍心有余悸。 那是一次致命的失误,让他落入何雨柱的掌控之中。 被囚禁的日子暗无天日,狭小潮湿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头顶那扇高高在上、无法触及的小窗,偶尔透进一丝微光,转瞬即逝。 他蜷缩在角落里,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每一下都似重锤敲击,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沉重。 每分每秒都如一年般漫长,饥饿、恐惧和绝望交织在一起,如影随形。 他不止一次在黑暗中绝望地想,自己的生命是不是就要这样悄然终结,在这无人知晓的角落,化为一缕冤魂。 然而,命运却跟他开了一个诡异的玩笑。在被囚禁了整整七天,身心濒临崩溃的边缘时,何雨柱竟出人意料地出现在他面前,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简单地说了句“你走吧”。 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直到何雨柱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他才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那个噩梦般的地方。 此后,为了报答何雨柱的不杀之恩,更为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活下去,他无奈地沦为了何雨柱手下的一名打手。 曾经,他也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可如今,却彻底背离了曾经的人生轨迹,在黑暗的泥沼中越陷越深。 当听闻何雨柱在酒店遇刺的消息,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心脏好似一只疯狂敲打的战鼓,剧烈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 他心急如焚,双脚如同踩在烧得正旺的滚烫炭火上,一刻也停不下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还不时喃喃自语。 好不容易熬到得知何雨柱安然无恙,他那紧绷得好似随时会断裂的神经,这才缓缓松弛。 他长舒一口气,忙不迭对着电话那头的何雨柱,信誓旦旦地保证,哪怕通宵赶路,今晚也必定赶到。 何雨柱言简意赅,告知了他酒店房间号,让他抵达后直接入住。 他听后,连连称是,声音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挂断电话,他火急火燎地冲向衣柜,将衣物一股脑儿地塞进旅行包,又匆匆检查了一遍证件,便准备踏上这趟紧急行程。 挂断电话,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努力平复着翻涌如海啸般的情绪。 他微微侧身,凑近身旁同样一脸凝重、眉头拧成死结的霍英冬,用极低的声音商议起来。 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脱险经历,犹如一场醒不来的噩梦,虽已暂时告一段落。 两人仔仔细细、一寸不落观察周遭,目光警惕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也没发现潜藏的其他威胁。 可他们心里明镜似的,以多年在江湖摸爬滚打的经验判断,此次事件的幕后黑手,十有八九出自叶汉一方。 叶汉觊觎赌博牌照多年,眼睛都快盯出血来,无奈自身资金捉襟见肘,那点家底在牌照所需面前不过杯水车薪,才巴巴地邀请霍英冬入局。 回溯到 1961年,彼时经济形势一片低迷,市场仿若寒冬,霍英冬在多个大型项目上投入了海量资金,流动资金本就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稍有不慎便会崩断。(本章完) 第561章 审问 几百万元巨款,这可不是小数目,那数字沉甸甸的,能压垮绝大多数人。 就算是手段过人、在商场翻云覆雨的何雨柱,若无那令人拍案叫绝、独辟蹊径的生财门道,也难以在短时间内轻易积攒,填补这巨大的资金缺口。 何雨柱与霍英冬背靠着背,喘着粗气,双眼警惕地审视着四周。 经历这场险象环生的偷袭,二人皆是心有余悸。 何雨柱抬手抹了把脸上混合着血水与汗水的污渍,咬着牙低声道: “冬哥,你说这到底是谁下的黑手,这般狠辣,想要咱俩的命!” 霍英冬眉头紧蹙,目光阴沉如水,沉思片刻后沉声道: “细细想来,在道上能有这般手段,还与咱们有过节的,大概率是泰兴公司的傅老榕与高可拧。这二人向来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在黑白两道都臭名昭著。” 何雨柱听闻,狠狠啐了一口,骂道: “妈的,肯定是这俩混蛋!平日里就看咱们不顺眼,如今竟使出这般下作的手段。” 可如今这情形,冒然上门质问,对方肯定会摆出一副无辜至极的嘴脸,死不承认。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反复权衡利弊,都深知此刻冲动行事只会落入对方圈套。 如今己方刚经历恶战,人员有所损伤,实力受损,若此时强攻泰兴公司,胜算渺茫,还可能连累更多兄弟。 最终,他们决定先按兵不动,稳住局面。 等回到各自的地盘,将一切安排妥当,再找他们秋后算账,新账旧账一起算。 商议完毕,霍英冬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房洗漱休息,何雨柱则眼神一凛,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大步走向两名受伤倒地的杀手,俯身一把揪住他们的衣领,将他们像拖死狗一般拽进房间,准备从他们嘴里撬出些关键线索。 何雨柱神色冷峻,那目光仿若两道锐利闪电,在夜色中熠熠生辉,毫不犹豫地率先将矛头指向男杀手。 他开口了,声音仿若寒夜霜风般凛冽,一字一顿地说道: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然而,那男杀手恰似千年顽石,牙关咬得紧紧的,腮帮子因用力而微微鼓起。 面对何雨柱这般逼问,他不仅紧闭双唇,一言不发,还极为傲慢地扬起下巴,鼻孔都快朝天了。 他的眼中满是不屑,周身散发出的傲慢气息,仿佛在宣告何雨柱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根本不值得他哪怕多瞧一眼。 何雨柱见状,心中暗自思忖,明白在这硬骨头身上再多费唇舌,也只是对牛弹琴,毫无意义。 于是,他果断将视线一转,稳稳落在一旁的女杀手身上。 他神色轻松,仿若漫不经心般随意抬起手,轻轻一拍。 刹那间,一股隐匿于虚空的无形元气裹挟着磅礴之力,如离弦之箭,瞬间击中女杀手。 女杀手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天旋地转,双腿一软,“扑通”瘫倒在地,娇躯在地上微微抽搐。 何雨柱稳步上前,动作麻利地抽出女杀手口中塞着的布条。 女杀手重获呼吸,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抬起头来,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仇恨的火焰,死死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戏谑的笑意,目光仿若实质般,在女杀手身上缓缓扫过。 他的眼神里,既有对生死威胁的不屑,又带着一丝捉弄的意味。 女杀手原本凌厉的眼神瞬间变了味儿,又羞又恼,那原本白皙如雪的面庞,恰似被点燃的火焰,瞬间涨得通红。 积攒在心底的愤怒、屈辱等诸多情绪,如决堤的洪水,刹那间化作一口唾沫啐了出去,同时破口大骂: “呸!无耻之徒,你不得好死!” 何雨柱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不为所动,发出一声冷笑,那声音带着几分嘲讽,仿若锋利的刀刃划破静谧: “呵,你大半夜摸进我房间,跑来刺杀我,刀都稳稳架我脖子上了,这会儿倒不许我反抗了?” 女杀手气得浑身止不住地发抖,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咬牙切齿道: “即便如此,你也不能这般下流!” 何雨柱仰头放声大笑,笑声仿若洪钟,在这昏暗、死寂的房间里肆意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哈哈!你都铁了心要取我性命,还跟我讲规矩?怎么,难不成我要像个呆子一样,老老实实、乖乖束手就擒,等你来一刀结果我的性命?” 说着,何雨柱向前一步,伸出宽厚的手掌,拇指与食指极为轻柔地捏住女杀手那吹弹可破的俏脸。 这张脸,恰似羊脂美玉精心雕琢而成,细腻得近乎完美,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婴儿肥。 在这昏黄黯淡、光影摇曳的灯光下,更添几分娇俏之态,像极了春日枝头迎着微风,肆意绽放的最为娇艳的朵,美得夺目。 何雨柱微微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神色,口中啧啧叹道: “如此容月貌,本应在世间尽情绽放光彩,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可马上就要香消玉殒,实在是令人扼腕叹息。” 女杀手听闻此言,原本白皙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可她骨子里那股与生俱来的倔强,支撑着她绝不示弱,瞪大了双眼,眼眸中满是愤怒与不甘,扯着嗓子高声喊道: “哼,有本事就一刀杀了我,别在这假惺惺,玩这些虚情假意的把戏!” 何雨柱嘴角上扬,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轻笑,那笑容里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他不紧不慢,一字一顿地缓缓开口: “no no no,杀了你?那可太暴殄天物了。像你这般勾人心魄,一举一动都能撩拨人心弦的美人,在我这儿,往后大有用处。” 女杀手林婉婷,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像是被狂风肆虐的残叶。 心中那股愤怒与不甘,如同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那一双美目瞪得滚圆,仿佛要将眼前的何雨柱生吞活剥,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柱,厉声骂道: “你这无耻之徒,要是敢对我乱来,我师傅定不会放过你!”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挑了挑眉,那动作仿佛时间都为他放缓了节奏,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好似一只猫逗弄着到手的老鼠。 他调侃道:“哦?你师傅是何方神圣?说来听听,要是厉害,我或许可以放你一马,结个善缘。” 林婉婷闻言,眼中像是划过一道闪电,闪过一丝惊讶,原本因极度紧张而紧绷得如同弓弦的神经,也稍微松懈了些,下意识问道:“你真会放了我?” 何雨柱脸上依旧是似笑非笑的表情,拖长了音调说:“那得看你师傅的本事了。” 实际上,何雨柱心里门儿清,不过是在拿她寻开心罢了。就在刚刚那电光火石间的短暂交手中,他凭借着多年摸爬滚打积攒下的丰富实战经验,只一眼,就精准地判断出女杀手林婉婷武功平平。 她才刚踏入暗劲之境,体内气息就像那刚起炉灶的小火苗,忽明忽暗,尚不稳定。 反观那男杀手,周身气息沉稳得如同千年古潭,武功已然达到暗劲巅峰。 而且男杀手手持锋利无比的利器,寒光闪烁间,透着摄人的寒意,这才使得霍英冬被压制得节节败退,局面一度十分危急,仿佛暴风雨中的孤舟,随时都可能被吞没。 林婉婷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内心天人交战,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咬着下唇,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仿佛鼓足了全身的勇气说道: “只要你保证不欺负我,我就如实相告。” 何雨柱听闻,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得好似晴空里的炸雷,又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 “嘿!刚才不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吗?怎么现在害怕了?” 这话一出口,林婉婷只觉一股热意从脖颈处瞬间蹿上脸颊,像是被点燃的火苗,瞬间羞得面红耳赤。 林婉婷自幼投身武学,在那一方小小的武馆中,开启了漫长的习武生涯。 每日鸡叫头遍,她便起身扎马步,汗水无数次浸湿衣衫,顺着脸颊、脊背滑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 可无奈天赋在一众同门中并不算出挑,旁人轻松学会的招式,她往往要费数倍的时间与精力去揣摩、练习。 无数个日夜,寒来暑往,她在那练武场上,耗费了大量心血,一招一式反复打磨,多年来却始终在武学瓶颈处苦苦徘徊。 每一次试图突破,都像是撞在一堵无形的墙上,力量耗尽,却徒劳无功。 直到近两年,或许是上天眷顾,又或许是多年来超乎常人的毅力感动了上苍,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山中采药时,她不慎跌入一处神秘山谷,在谷底的洞穴中发现了一本失传的武学秘籍。 凭借着秘籍中的指引,加之自身多年积累的基础,才勉强踏入暗劲之境。 可暗劲圆满对于她而言,犹如天际星辰,看似近在眼前,抬眼便能望见那微弱的星光,实则遥不可及。 那通往圆满的路,是一段充满荆棘、艰难险阻的漫漫征途,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不知还要历经多少风雨,才能触摸到那遥不可及的巅峰。 不久前,师兄徐长风接到了一项棘手至极的暗杀任务,目标是两人。 此二人皆非等闲之辈,身边护卫众多,行事又极为谨慎,任务难度堪称登峰造极,仅凭一人之力实难完成,因此他找到了林婉婷寻求帮助。 林婉婷,南洋出身,身姿婀娜,眼眸灵动,既有南洋女子的果敢与开放,又有历经磨砺后的沉稳。为确保暗杀行动顺利实施,雇主精心为何林婉婷准备了酒店服务员的服装,那服装剪裁得体,颜色素雅,让她以此作为伪装潜入目标所在之处。 林婉婷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内心虽如惊涛骇浪般翻涌,但一想到只要能成功完成任务,获得丰厚报酬,从此便可摆脱过往的艰难,所有的付出便都有了意义,便也坚定了决心。 南洋女子向来思想开放,在她的认知里,运用美色接近目标,相较于真刀真枪地正面拼杀,无疑要安全许多。 于是,她依照计划有条不紊地行事,轻移莲步,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放着精心准备的酒水,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小心翼翼地靠近何雨柱,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试图在他放松警惕的瞬间将其杀害。 然而,无论计划制定得多么周密详尽,终究还是出现了差池。 何雨柱,久经风雨,警觉性极高。就在他悄然隐匿身形,如猎豹般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的关键时刻,他虽将气息收敛到极致,可因脚下一块松动的木板发出轻微“嘎吱”声,这细微动静,还是被敌人敏锐地察觉了。 这一刹那间的对视,时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凝固在这剑拔弩张的空气中。 何雨柱心底暗叫不妙,此前精心铺陈的计划,此刻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功亏一篑的阴影笼罩心头。 杀手亦是心潮翻涌,若是此刻能果决扣下扳机,让何雨柱血溅当场,这场暗杀行动便如暗夜幽灵,无声无息地落幕,不留下一丝痕迹。 可命运偏要在这紧要关头,狠狠戏谑众人。他不仅行动失利,被何雨柱巧妙制住,一同前来的师兄,也在混乱中被制服,两人皆沦为阶下囚。 他们此番行刺的关键目标,更是在这混乱中,被对手以雷霆手段掌控全局,陷入绝境,翻盘的希望如泡沫般破碎。(本章完) 第562章 封掉功夫 这般怪异景象,让一旁的林婉婷瞬间面红耳赤,羞赧得无地自容。 她只觉脸上滚烫如火烧,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恨不能脚下立刻裂开一道缝隙,好将自己藏于其中,避开这尴尬至极的一幕。 然而何雨柱毫无收敛之意,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嬉皮笑脸,冲着林婉婷威胁道: “你要是再不乖乖交待实情,信不信我就把你当作我的老婆来对待啦?” 这话仿若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在林婉婷心间激起千层浪。 她的脸颊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又羞又恼。 她轻咬下唇,娇羞嗔怪道:“我……我说就是了嘛。” 说完,她微微抬起头,胸脯微微挺起,带着几分骄傲说道: “我师傅名叫赵云海。” “赵云海?” 何雨柱故意拖长音调,佯装惊讶,双眼瞪得浑圆,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名字,满脸皆是震惊之色。 林婉婷那张俏丽面庞上,此刻满是傲然。 她骄傲地挺起小巧玲珑的胸脯,仿佛要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不凡,娇声喝道: “哼!这下子你们总该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还不赶快把我给放了!” 在她心中,师傅赵云海声名赫赫,旁人听闻此名,理应敬畏三分。 可对面的何雨柱却只是轻轻摇头,一脸茫然,摊开双手说道: “哎呀,不好意思啊,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叫赵云海的人呢。他到底有多厉害啊?”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林婉婷心中的骄傲之火。 她气得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柱,一时间竟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只见她小嘴微张,喉咙像被什么哽住,半晌都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何雨柱此刻脸上挂满了无辜,嘴角微微下撇,眼神里满是茫然,活脱脱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 他一边暗自思索着应对之策,一边继续说道: “我对这人是真没听过,这赵云海是啥境界的高手?从哪冒出来的?咱濠江这地儿,以前可没出过这么一号人物。” 林婉婷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努力压制着内心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的怒火。 她那原本白皙的脸庞因愤怒而微微泛红,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急促地一起一伏,显然内心远没有表面这般平静。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心中暗喜,心想:嘿,都不用我多说,这林婉婷自己就知道配合我了。 与此同时,他尽情享受着与林婉婷身体接触时产生的奇妙摩擦感,只觉浑身一阵酥麻,从头皮一直麻到脚底。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林婉婷瞬间反应过来,她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仿佛能滴出血来。 她又羞又恼,小脚用力跺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嗔怒地喊道: “告诉你也无妨!我师傅就在吕宋岛,他早已修炼到化劲巅峰的境界,是当世少有的绝顶高手!” “化境巅峰?这么厉害?” 何雨柱听到这话,脸上瞬间露出惊讶的神情,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微微张开,仿佛不敢相信林婉婷所说的话。 他心里清楚,化劲巅峰意味着什么,那可是站在武道金字塔尖的人物,举手投足间便能翻江倒海。 林婉婷高昂着头,下巴微微扬起,娇嗔道: “哼,那当然!只需再进一步,我就能踏入抱丹之境,现在知道怕了吧?” 她此刻的模样,宛如已经站在了武道世界的巅峰,眼神中满是骄傲与自信,似乎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强大。 然而,面对如此嚣张的威胁,何雨柱只是轻轻一笑,语气平淡地回应: “嗯,我确实挺害怕的,真担心他会找上门来取我性命。” 尽管嘴上说着害怕,可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带着一丝戏谑。 看到这一幕,林婉婷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诧异。 怎么回事?都把师傅的名头搬出来了,这家伙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按常理来说,只要一提到师父徐长风的大名,对方应该吓得双腿发软、屁滚尿流才对。 毕竟,自己的师父可是赫赫有名的老牌化劲强者,在江湖上威名远扬。 江湖传闻,师父极有可能在短短两三年内突破至抱丹境界,成为一代宗师。 想当初,师父在一场武林大会上,仅凭一招便击败了数位成名已久的高手,从此名声大噪。 想到这儿,林婉婷愈发觉得不可思议。她原本以为,只要亮出师父这块金字招牌,何雨柱肯定会乖乖放人,可现实却与她所想的截然不同。 林婉婷心中清楚,自己与师兄在江湖中虽算不得顶尖高手,却也并非泛泛之辈。 此番行动遭遇不测,实乃一时疏忽。但只要搬出师父,脱身绝非难事。 她的师父,在江湖中威望极高,威名远扬,江湖中诸多势力都对其敬重有加。 只要提及师父的名号,许多麻烦便能迎刃而解。 可眼前这个何雨柱,竟对师父毫无惧色,言行之间,没有丝毫忌惮。 这让林婉婷不禁心生疑虑,他究竟有何依仗? 是强大的背景,还是过人的实力? 一时间,她陷入了深深的困惑,脑海中不断思索着何雨柱的来历。 林婉婷的信心,源自于那位德高望重、武艺高强的师父。 师父乃货真价实的化劲巅峰强者,在江湖中留下了无数传奇。 遥想当年,师父单枪匹马闯入强敌巢穴,如入无人之境。 面对一众高手的围攻,师父面不改色,施展出凌厉的招式,将敌人打得落流水。 那一战,师父的威名传遍江湖,成为无数人心中难以企及的神话。 此后,只要提及师父的名号,江湖中人无不敬畏三分。 此刻,何雨柱牢牢擒住林婉婷。 但只要想到师父,林婉婷便觉体内涌起一股力量,感官也愈发敏锐。 她深知师父对自己和师兄的看重,二人不幸遇险,凭借师父遍布江湖的情报网,定会在第一时间知晓。 师父向来雷厉风行,一旦得知消息,定会马不停蹄赶来。 待师父亲临,以其敏锐的洞察力,何雨柱必将无处遁形。 届时,师父只需轻描淡写地出手,凭借深不可测的化劲实力,便可将何雨柱轻易制服,自己和师兄也能顺利脱困。 这便是林婉婷心中坚如磐石的底气,只要师父还在,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她眼中闪烁着倔强与期待,坚信师父定会在关键时刻出现,化解这场危机。 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当她怀揣着十足的把握,满心期待地报出师傅的名号后,眼前的何雨柱却如同一座巍峨泰山,稳稳矗立,未有丝毫动摇。 他身姿笔挺,仿若历经风雨洗礼的苍松,沉稳得不见半分慌乱。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双眼眸仿若深邃的寒潭,能洞悉世间万物,带着几分戏谑,反问道: “难道我该被你这名号吓得瑟瑟发抖?明明是你们二人鬼迷心窍,贪图钱财,妄图加害于我在先。如今这局面,我手中牢牢握着你们这两名人质,天时地利人和皆在我手,又有何惧?” 听到这话,林婉婷那原本灵动的眼睛瞬间瞪大,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她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像是试图从何雨柱口中听到不同答案。 愣了一瞬后,再次追问: “你当真不担心我师傅亲自前来,凭借他的手段,将你捉拿归案,让你在牢狱中悔恨余生?” 何雨柱依旧面不改色,仿若林婉婷口中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师傅,在他眼中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人物。 他缓缓摇了摇头,动作不紧不慢,似乎连多费一丝力气都嫌麻烦,语气坚定得如同金石碰撞,掷地有声地回答道: “不怕。” 面对如此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何雨柱,林婉婷只觉得一股无名怒火“噌”地一下从心底蹿起,瞬间燃遍全身,气得她浑身止不住地微微颤抖,那剧烈起伏的胸脯,恰似汹涌波涛中飘摇的小船,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怒海吞没。 她那张平日里风情万种的俏脸,刹那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了的苹果般娇艳欲滴,却又带着几分被激怒后的恼意,仿佛能滴出血来。 “你别再弄了,我……我真的快不行了!” 她紧咬下唇,贝齿几乎要陷入娇嫩的肌肤,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哭腔,那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满心的愤懑与无奈只能化作这颤抖的哭诉。 林婉婷满脸羞红,双颊如同被天边炽热的火烧云狠狠染过,红得夺目。 她微微低下头,发丝滑落,试图遮住那羞赧的神情,眼神游离,根本不敢直视何雨柱的眼睛。 她娇嗔地说道,声音微微颤抖着,仿若深秋枝头那摇摇欲坠的残叶,在凛冽寒风中瑟瑟发抖,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所有力气,连站都站不稳,整个人摇摇欲坠。 “真的吗?” 何雨柱微微挑眉,动作轻缓却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弧度微妙得让人捉摸不透。 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犹如暗夜中闪烁的狡黠星辰,那模样仿佛在故意逗弄她,想看她还能有何种反应。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笑容恰似狡黠的狐狸,眼中透着戏谑,仿佛正瞧着一场滑稽至极的闹剧。 他丝毫没有罢手的打算,像发现新奇玩具的顽童,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林婉婷身上游走,似乎要将她看穿。 他微微歪着头,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的林婉婷,嘴角那抹笑意愈发明显,好似在宣告这场“游戏”他稳操胜券。 见师傅先前那看似凶狠的恐吓,在何雨柱这儿如同石沉大海,未起半点波澜,林婉婷心中一紧。 无奈之下,她决定改变策略,使出哀兵之计。 刹那间,她眼眶迅速泛红,像被霜打的瓣,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说话间,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楚楚可怜的模样,恰似雨中摇曳的柔弱朵,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惜。 她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听到林婉婷这般低声下气、近乎哀求的话语,何雨柱终于嘿嘿地笑出了声,那笑声中满是得逞后的快意。 随后,他心满意足地将手缓缓从林婉婷身上挪开,动作慢悠悠的,仿佛要多享受一会儿这份“胜利”。 他故意拖长了动作,眼睛还时不时瞥向林婉婷,似乎在欣赏她的窘迫。 林婉婷见状,如释重负般大口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双手下意识地紧紧夹住双腿,仿佛这样就能将刚才的窘迫与不安隔绝在外。 回想起刚才那仿若噩梦般的一幕,她只觉脸上滚烫,一阵羞涩与慌乱如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整个人陷入极度的不自在之中。 她微微低下头,发丝垂落下来,试图遮挡住自己通红的脸颊,身体还在止不住地轻轻颤抖。 虽说之前她与师兄徐长风自幼青梅竹马,但两人之间最多也只是偶尔亲亲小嘴而已,从未有过像今天这般亲密而深入的接触。 以往和师兄相处时的那些小打小闹,与今日的遭遇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此刻,她满心都是懊恼与委屈,暗暗责怪自己怎么会陷入这般难堪的境地。 尤其是何雨柱那双肆意游走在她身体上的大手,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暗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蛊惑力,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电流。 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能让林婉婷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紧张感,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本章完) 第563章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完全被何雨柱的一举一动所牵引。 此刻,随着何雨柱停止动作,那股汹涌澎湃、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情欲,如同退潮般逐渐平息。 她原本迷离的双眼渐渐恢复了些许清明,紊乱的思绪也开始慢慢归位。 然而,与此同时,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却悄然涌上心头,像是平静湖面无端泛起的涟漪,搅乱了她内心的平静。 林婉婷有些茫然失措地望着远处,眼神空洞,思绪飘远,心中暗自思忖着这种复杂情绪究竟因何而起。 是习惯了刚才的亲密接触,还是内心深处藏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 她试图寻找答案,却发现自己陷入了更深的迷茫之中。 不过这时,她才惊觉自己的异常。 在刚才情绪最紧张的时刻,她竟然吓得失禁了。 意识到这点,林婉婷只觉得混身难受至极,那种不适感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她感到身体黏糊糊的,衣物紧紧贴在皮肤上,仿佛被一层湿漉漉、令人厌恶的东西所包裹。 而周围似乎到处都是水,这狭小的空间好似瞬间变成了一片汪洋,让她有一种无处可逃的窘迫感,仿佛自己正赤身裸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瞬间,羞涩之情涌上心头,她的脸颊变得绯红一片,宛如熟透的苹果,红得夺目。这种羞赧如同野火蔓延,甚至连脖颈处都泛起了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那两只小巧玲珑的耳朵更是滚烫发热,犹如燃烧中的火焰一般,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她此刻的尴尬与无措。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再面对这难堪的局面。此刻的林婉婷,内心被惶恐与不安彻底占据。 她明白,自己当下的每一个细微举动,都与任务的成败紧密相连,甚至关乎自身的生死存亡。 身处这极为险峻的境地,她唯有强自镇定,将双腿紧紧夹住,身子微微蜷缩起来,每一个动作都谨慎至极,如同一只惊弓之鸟,哪怕最轻微的动静,都生怕被何雨柱捕捉到,从而暴露自己的异样。 她的呼吸变得浅促而微弱,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那频率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然而,命运好似总爱与人作对。 就在她全神贯注、拼尽全力掩饰内心慌乱之际,何雨柱毫无预兆地动了。 他伸出手指,动作看似轻缓随意,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在林婉婷眼中,那根手指宛如一道寒芒闪过,裹挟着致命的威胁。 只见他的手指缓缓靠近,轻轻在她身上点了一下,这看似不经意的触碰,却如同在平静无波的湖面投下一颗巨石,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刹那间,林婉婷只觉一股强大且陌生的元气,顺着何雨柱的指尖如汹涌潮水般涌入自己体内。 这股元气来势凶猛,恰似奔腾呼啸的江河,瞬间打破了她体内原本的平静。 它犹如一条灵动又狡黠的小蛇,带着丝丝寒意,在她的经脉之间飞速游走。 所经之处,经脉仿佛被熊熊烈火灼烧,又似被锋利冰刃划过,剧痛阵阵袭来。 这股元气一路横冲直撞,目标明确地朝着她的丹田奔去,最终一头扎进了她的丹田之中。 紧接着,让林婉婷惊恐到极点的事情发生了。 那股外来的元气在她的丹田内肆意破坏一番后,竟以一种诡异又霸道的方式,将她的丹田门户牢牢封住。丹田,对于武者而言,乃是修炼的根基所在,至关重要。 此刻,她的丹田就像被一层坚不可摧的壁垒隔绝开来。 她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绝望,想要立刻调动体内元气进行反抗,却发现自己如同深陷泥沼,身体沉重得无法动弹分毫。 从这一刻起,她再也感受不到丹田内原本那一丝微弱的元气,多年来苦心修炼的成果,仿佛在这短短一瞬便化为乌有,整个人彻底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恐惧的深渊之中。 林婉婷瞪大了眼睛,眼眸中满是惊愕之色,仿佛目睹了世间最荒诞不经、绝无可能之事。 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可怕的念头,一想到可能出现的可怕后果,原本因害羞而如熟透苹果般涨红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仿若被抽去了所有生气。 皮肤下的血管似乎都能清晰可见,透着令人心疼的脆弱,宛如一只被命运无情摆弄的柔弱羔羊。 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哭腔,哆哆嗦嗦地问道: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难道你已经破掉了我的丹田吗?” 话语中满是恐惧与绝望,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灵魂深处挤出,好似世界在这一刻即将崩塌,所有希望瞬间湮灭。 面对林婉婷的质问,何雨柱不紧不慢,神色悠然,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没有任何意外能逃脱他的算计。 他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平淡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权威: “别担心,目前来说,我并没有破掉你的丹田。只不过,我暂时将它给封住了而已。如此一来,你现在就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啦。” 那口吻,就像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如同谈论今日的天气一般轻松随意。 听到这番话,林婉婷那颗高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稍稍落回了原处。 原本急促得如同鼓点般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些许,情绪也稍微稳定了一些。她心里清楚,为了修炼出这仅有的一点点元气,自己付出了何等的艰辛。 长达十多年的时光里,每日鸡鸣即起,在那清冷的晨曦中,寒风如刀割面,她却在空地上一遍又一遍地打熬身体,汗水湿透衣衫,又被冷风迅速吹干。 夜晚星辰满空时,她还在昏暗的灯光下,就着晦涩难懂的功法书籍,逐字钻研,每一个字符都承载着她的希望。 无数次因为修炼过度而受伤,身体的疼痛如影随形,又无数次咬着牙,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坚持下来。 历经无数磨难,方才拥有了如今这点看似微不足道,实则凝聚着她全部心血的成果。 若是让何雨柱如此轻易地就击破了丹田,那么她辛辛苦苦修炼十多年所积攒下来的元气便再也无处可存,只能如决堤之水一般,汹涌地四下溃散而去,一切努力都将化为泡影,所有的付出都将付诸东流。 一想到这里,林婉婷刚刚稍微放松一些的心弦又再度紧绷起来,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那急促的跳动声仿佛在为她敲响绝望的警钟。 然而就在此时,她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何雨柱竟然伸出手去解绑缚住自己的绳索! 她的瞳孔瞬间放大,仿佛两颗骤然扩张的黑洞,惊恐地喊道: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声音尖锐,带着无尽的惶恐,划破了这片压抑的空气。 “你觉得呢?“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那上扬的弧度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似笑非笑地反问着她,那笑容仿佛隐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心思,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捉摸不透。 “你千万别胡来啊!我的师父很快就要来了,等到那时,他绝对不会轻饶了你这个恶徒的!“ 林婉婷色厉内荏地威胁道,声音虽然拔高,试图给自己壮胆,可微微颤抖的语调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如同暴风雨中的残烛,摇曳不定。 “呵呵呵……“何雨柱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那笑声里满是不屑,仿佛在嘲笑林婉婷的天真无知。 他的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更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让人毛骨悚然。 说话间,只见他双手如灵动的游蛇般灵活地舞动几下,那原本牢固无比,仿佛禁锢着林婉婷自由的绳索便瞬间松开了。 绳索落地的瞬间,发出轻微的“簌簌”声,像是在为林婉婷重获自由奏响一曲微弱的乐章。 重获自由的林婉婷先是迅速转过身去,动作慌乱而急切,双手颤抖着将上衣的纽扣一粒一粒仔细地扣好,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她对尊严的捍卫,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而庄重的仪式。 扣好衣服后,她轻轻地甩动双臂、踢蹬双脚以活动一下因为长时间被束缚而有些僵硬麻木的四肢关节。 手臂甩动时,带动着衣袖飘动,发出轻微的“呼呼”声,像是在诉说着被禁锢的委屈。 与此同时,她也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元气仿佛已经彻底消失无踪,无论怎样尝试,怎样集中精神去感应,都难以调动分毫。 她心里明白,如果失去了元气的加持与辅助,那她自身的实力也就仅仅只剩下明劲而已。 这点实力,在眼前强大的何雨柱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仅凭这点微末道行想要反过来击败眼前的何雨柱,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何雨柱看着林婉婷紧紧并拢双腿的模样,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不禁笑道: “哟呵~看你这样子,难道说是刚才被吓得连尿都憋不住啦?“那调侃的话语,带着几分轻佻,如同在她伤口上撒盐。 听到这话,林婉婷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点燃的火焰,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脖颈。她怒不可遏地娇嗔道: “胡说八道!本小姐才没有呢!“声音又急又气,脸颊因为愤怒而微微鼓起,活像一只被激怒的河豚。 “那你怎么又站着都是这样的别扭姿势啊?” 何雨柱不依不饶,指着林婉婷的站姿,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促狭的笑容,仿佛在故意逗弄一只受惊的小鹿。 看着眼前人的站姿,林婉婷忍不住皱起眉头问道。 “要你管?” 林婉婷没好气地回怼道,她气呼呼地瞪着对方,双颊因为生气而微微泛红,眼神中满是怒火,仿佛要将何雨柱灼烧,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何雨柱见状,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呵呵地笑了两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玩味。 然后二话不说,上前拉住林婉婷的手就往前走,动作干脆利落,容不得林婉婷有半点反抗的机会,仿佛她只是一只被随意摆弄的玩偶。 “干嘛呀?” 被突然拽住的林婉婷,身子猛地一僵,常年习武练就的警觉瞬间被触发,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惶。 她瞪大了双眼,那原本灵动的眼眸此刻满是惊慌失措,声音都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连忙开口询问,带着习武之人在危机来临时的本能防备。 “干……” 何雨柱嘴角一勾,露出一脸坏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痞气,又似藏着久经江湖的狡黠,嘴里吐出一个字后,便戛然而止,好似故意卖关子,不再多说什么,吊足了林婉婷的胃口。 听到这个简短得有些莫名的回答,林婉婷一开始还满脸懵懂,大脑瞬间宕机,完全没反应过来。 她出身吕宋岛的武林世家,向来是在刀光剑影、拳脚往来间闯荡,哪曾遇过这般言语上的“刁难”。 可当她的目光对上何雨柱那明显不怀好意、带着丝丝暧昧的笑容时,就如同被一道闪电击中,瞬间明白了他话里潜藏的意思。 她先是猛地一愣,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 紧接着,一抹红晕如同天边的火烧云,迅速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蔓延开来,直至耳根。 她轻咬下唇,脸上带着几分娇嗔,忍不住骂道: “你个流氓!”那声娇骂,在这略显暧昧的氛围里,竟似带着一丝别样的风情。 何雨柱却仿若无事人一般,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依旧笑着说道: “明明今天晚上是你主动勾引我的,既然这戏已经开场了,那就得接着往下演咯。” 他这般说着,脑海里回想起初见林婉婷时她那故作妩媚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 “你快松手,要是等我师傅回来,他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林婉婷一边拼命地挣扎着,双手用力掰着何雨柱拽着她的手,试图挣脱那有力的束缚,一边急切地威胁道,眼中满是焦急与愤怒。(本章完) 第564章 以自相许 她深知师傅赵云海在吕宋岛的威名,那是跺一跺脚,当地武林都要震三震的人物,想着用师傅来震慑何雨柱。 然而,何雨柱似乎完全没把她的警告当回事,脸上依旧挂着那自信满满的笑容,悠然自得地回答: “放心吧,等你师傅来了,我就大大方方地直接向他提亲。 再说了,咱们都先把洞房这事儿办了,估计他看在这情份上也会答应的。” 说完,他双手一用力,不由分说地将林婉婷拉进了卫生间里。 一进入卫生间,何雨柱就像一头饥饿已久的猛兽,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那双手带着几分急切,直直地朝着林婉婷衣服的扣子伸去,试图解开它们。 “我好不容易费了半天功夫才脱下来的,你干嘛又给穿上啦?” 何雨柱嘟囔着抱怨道,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满与无奈,仿佛在诉说着一件极为麻烦的事。 他想起之前林婉婷为了执行任务,伪装成服务员时,那费劲脱衣换装的场景,此刻故意这般调侃。 此时的林婉婷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如同熟透了的苹果。 她下意识地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双手好似两只忠诚的卫士,拼命阻挡着何雨柱的进一步动作。 然而此刻,她的双手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绵软无力,使出的招式看似眼缭乱,哨无比,实则如同那绣枕头一般,中看不中用。 这些拳绣腿对于身强力壮、浑身散发着力量感的何雨柱而言,简直如同挠痒痒,毫无杀伤力可言。 仅仅几个回合下来,她身上那件原本整洁笔挺的服务员服装便已被扯落,在空中无力地飘荡了几下,而后孤零零地掉落在地上。 而她那娇柔的身躯之上,如今仅剩下贴身的内衣还勉强挂着,岌岌可危。 何雨柱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那笑容里透着一丝得意。 只见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衣物,动作麻利得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水龙头前,伸手用力拧开水龙头。 刹那间,清凉的水流如脱缰的野马,顿时喷涌而出,溅起无数晶莹的水,水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林婉婷则满脸羞红地蹲在角落里,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紧紧捂住双眼,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她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想要趁机逃跑,可双腿却像被灌了铅似的,沉重无比,怎么也迈不开步子,仿佛被死死地钉在了地上。 她出身名门,自幼被师傅寄予厚望,习练武艺,本以为行走江湖能无所畏惧,却未曾想今日陷入这般绝境。 没过多久,何雨柱突然转过头来,冲着林婉婷喊道: “过来给我搓背!” 那语气强硬而不容置疑,好似在下达一道必须执行的命令。在他看来,既然掌控了局面,就得让这刺客知道厉害。 “才不要呢!” 林婉婷气鼓鼓地回应道,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那眼神仿佛要把何雨柱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自恃身份,即便落入敌手,也不愿轻易低头。 “哼,这可由不得你!”何雨柱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寒意,接着威胁道, “要是今天你不好好伺候本大爷,让我舒舒服服的,你的那位师兄徐长风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咯!” 他深知徐长风是林婉婷的软肋,拿他来逼迫,料想林婉婷不敢不从。 听到这话,林婉婷气得浑身发抖,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般。 她怒目圆睁,双眼瞪着何雨柱,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道:“你……你这个无耻之徒!” 可她心里其实并不如何惧怕眼前的何雨柱。 虽说她不太相信何雨柱真有本事能打败自己那位武艺高强的师傅,但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此时此刻,她和师兄徐长风都落入了对方手中,就像两只待宰的羔羊,成了任人宰割的对象,只能暂时忍辱负重。 这才不情不愿、心有不甘地拿起搓澡巾,那搓澡巾在她手中仿佛有千斤重。 她缓缓地抬起脚步,仿佛自己已经瞎了双眼一般,眼神空洞,无可奈何地朝着何雨柱走去,准备给他搓背。 她一边走,一边在心中暗自盘算,如何才能寻得机会逃脱,救师兄于水火。 时间仅仅过去了两分钟而已,她那娇小柔弱的身躯便毫无防备地被何雨柱紧紧抱入怀中。 尽管心里十分明白此刻反抗可能无济于事,但林婉婷内心深处仍然对何雨柱的行为充满了强烈的抵触情绪。 “你别这样!” 林婉婷满脸羞愤,声音颤抖着说道,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仿佛在向命运祈求一丝怜悯。 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自己堂堂武林世家弟子,竟落得如此下场,满心都是不甘。 然而,何雨柱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冷冷一笑道: “你说说看,你惹谁不好?非得要跑来招惹我这个煞星。” 接着,他又恶狠狠地威胁道: “倘若你敢不顺从于我,信不信我立刻废掉你的丹田,然后将你贩卖到船上,让你从此过上生不如死的日子!” 他这般威胁,不过是想从林婉婷口中套出更多关于背后主使的信息。 听到这话,林婉婷不由得浑身一颤,身体像筛糠一般抖动起来。 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种可怕至极的场景,船上那些醉生梦死、受尽凌辱的画面如走马灯般在她眼前闪过,恐惧之情油然而生,瞬间笼罩了她的全身。 可是即便如此,就这样被何雨柱肆意欺凌,与被卖到船任人摆布相比起来,似乎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正当林婉婷陷入绝望之际,何雨柱却并未急于对她行那不轨之事,而是话锋一转,开始盘问起有关林婉婷师傅的情况来。 事已至此,林婉婷深知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插翅难逃。 于是只得咬咬牙,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老老实实地将所有关于她师傅赵云海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原来,林婉婷的师傅赵云海在遥远的吕宋岛上可谓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虽说其并非武艺最为高强之人,但论及排名,起码也能够跻身前列。 其麾下可谓人才济济,徒子徒孙众多,在当地形成了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 不仅如此,在首都的近郊区域更是坐拥着广袤无垠、达数万亩之巨的甘蔗林。 那一片片甘蔗林,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财富与地位。 甘蔗林里,每日都有众多工人劳作,为赵云海创造着源源不断的财富。 除此之外,还经营着一家规模宏大的蔗加工工厂,工厂里机器轰鸣,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在当地颇具影响力,堪称一方豪强。 工厂的烟囱高耸入云,时常冒着滚滚浓烟,昭示着其蓬勃的发展态势。 说起这林婉婷的师兄,正是此前被何雨柱擒获之人,名为徐长风。 其师傅所掌管的那家蔗工厂,日前刚有一批货物送达,并准备出售给高老榕。 双方长期保持着紧密的合作关系,你来我往,交易不断。 此次,高老榕特意嘱托他们师兄妹二人出马,执行一项重要任务——刺杀霍英冬与何雨柱。 原因无他,只因其他目标人物身旁皆有身手不凡的高手护卫,层层守护,密不透风。唯独这二人形单影只,未带随从,孤身而来,下手相对容易些。 高老榕企图通过此举,给予叶汉等人狠狠一击,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厉害,令他们望而生畏,知难而退。 高老榕在江湖中亦是一方枭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此次谋划已久,觉得这是个打压对手的好时机。 然而事已至此,眼见自身贞洁难保,林婉婷心中惶恐万分,再无暇顾及保守秘密,只得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毫无保留地一一向何雨柱坦白交代。 她一边说,一边暗自流泪,后悔自己当初接下这危险的任务。 何雨柱听闻后,面沉似水,脸色瞬间变得极为凝重,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林婉婷,那目光仿佛能看穿她的灵魂,冷冷问道: “尔等欲取我性命,如今却反落入我的手中,你说说看,我究竟该如何处置你们才好呢?” 他心中盘算着,这背后势力不小,得从林婉婷这儿套出更多有用信息。 林婉婷吓得容失色,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变得毫无血色。 她浑身颤抖不止,身体像风中的残烛一般,结结巴巴地回应道: “我……我……我们林家财力雄厚,您若肯高抬贵手放过我,我们定当奉上一笔巨额赎金!” 她想着用家族的财富来打动何雨柱,以求脱身。 “你看我像是缺钱的样子吗?” 何雨柱一脸不屑地叫嚷着,他心里很清楚,就算林家再怎么有钱,能拿出来的赎金也不过就是几十万而已。 这点钱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在何雨柱这等人物眼中,更是如同九牛一毛。 他闯荡江湖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钱财于他而言,不过是身外之物。 林婉婷继续哀求道: “求求你了,只要你放了我,我一定让家里多出赎金!”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哀求。 此刻的她,为了摆脱困境,已经慌了神,只想着用钱来解决问题。 然而,何雨柱却不为所动,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动作缓慢而坚定。 “哼,你们家的那点小钱儿,我还真没放在眼里。想让我消气,你只有一条路可走。”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说道,声音低沉而冰冷。 他心中早有打算,要让林婉婷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但并非是金钱上的。 强行霸占林婉婷可不是何雨柱的行事作风。俗话说得好,人可杀但不可辱。 即便是对待自己的俘虏,也要尊重对方的意愿。 无论做什么事,都应该两厢情愿才行,他绝对不会干出那种强迫别人的下流勾当。他虽在江湖中行事不羁,但心中自有一套道义准则。 紧接着,何雨柱伸出手,那只手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他轻轻挑起林婉婷精致的下巴,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迫使她抬起头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这一个办法,要么点头表示同意,要么直接爽快答应,你自己选吧。” 他盯着林婉婷的眼睛,试图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一丝妥协。 此时的林婉婷心中一阵慌乱,她的心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 她自然明白何雨柱究竟想要什么。 可是,如果选择交赎金这条路行不通的话……一时间,她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无非就是想要自己去侍奉他而已。 事已至此,自己哪里还有拒绝的资格与余地呢? 无奈之下,她只能轻轻地点了点头,那动作微小得几乎难以察觉,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说道: “我……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 说出这句话时,她感觉自己的尊严被狠狠践踏,满心都是屈辱。 听到这话,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地问道:“真的愿意干啦?”他似乎还想确认一下林婉婷的决心。 此时的林婉婷早已面红耳赤、羞涩难耐,她低着头,不敢直视何雨柱那炽热的目光,那目光仿佛能将她点燃。 她只是再次羞答答地点了点头,蚊蝇般细声回应道: “我……我愿意。”此刻的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满心盼着这场噩梦能快点结束。 看到林婉婷如此顺从,何雨柱满意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欣慰。 随即关掉了洒,水流瞬间停止,卫生间里只剩下一片寂静。 而林婉婷也是十分乖巧懂事,迅速拿起一旁干净整洁的毛巾,那毛巾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她的动作轻柔而小心,细心地为何雨柱擦拭起身体来。 待将何雨柱身上的水渍擦干后,她又开始擦拭起自己身上残留的水珠。(本章完) 第565章 喑杀失败? 她一边擦,一边在心中默默流泪,想着自己今后的命运,不知该何去何从。 林婉婷毫无防备,刹那间,天地像是猛地翻了个个儿,一阵强烈的天旋地转之感袭来,身体彻底失去了自主控制的能力。 她只觉得周遭的一切都在疯狂地旋转,耳边风声呼啸,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紧接着,“砰”的一声闷响,她重重地撞进了何雨柱那宽厚得如同山峦、坚硬似盘石般的怀抱之中。 这突如其来的碰撞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震,脸颊瞬间变得滚烫,仿佛被熊熊烈火直接灼烧,红得好似熟透了的番茄。 她满心害羞,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慌乱无措之下,只能下意识地将头深深地埋进何雨柱的脖颈间,妄图借助他温热的肌肤来掩盖自己此刻的窘迫与羞赧。 何雨柱稳稳地抱着林婉婷,脚下步伐坚定有力,大步流星地朝着房间深处走去。 这房间里光线略显昏暗,仅有的几缕光线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艰难地洒落在地上,形成一道道细长的光影。 他每迈出一步,脚下的木地板便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咚咚”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仿佛是他自信满满的心跳声。 很快,他来到了那张柔软舒适、铺着华丽锦被的大床前,没有丝毫犹豫,手臂微微一扬,动作干脆利落地将怀中的林婉婷朝着床上扔去。 林婉婷的娇躯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的弧线,而后重重地落在床上,床垫随之微微下陷,发出“噗”的一声闷响。 她娇躯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委屈与嗔怪的轻呼:“哎呀,人家可是第一次啊,你可要温柔一些呀……” 声音软糯糯的,带着几分少女独有的羞涩与无助,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在轻声哀鸣。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羁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玩世不恭,又有着十足的自信。 他不以为意地轻声安慰道:“放心吧宝贝儿,我可是有着丰富的经验,保证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哟~” 那语气轻佻又调侃,就像是在与一位相识已久的亲密爱人打趣。 林婉婷闻言,心中一阵羞恼,原本就因窘迫而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她忍不住狠狠地翻了个大白眼,在心里暗自叫苦不迭。 事到如今,她满心懊悔,肠子都快悔青了。 回想起当初,自己真是愚蠢至极,竟轻易听信了师兄的言巧语,被那些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傻乎乎地跟着他来刺杀何雨柱这个棘手难缠的狠角色! 如今,精心策划许久的刺杀任务彻底宣告失败,自己不但沦为了人家的阶下囚,此刻更是被迫委身于这个让她又恨又怕的男人。 每当她静下心来,回想起这些不堪的过往,林婉婷的眼神中便会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那光芒犹如黑夜中的利刃,透着深深的恨意。 对于那位曾经无比信赖、视作依靠的师兄,她痛恨得咬牙切齿,每一颗牙齿都仿佛在咯咯作响,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尸万段。 她在心底暗暗发誓,若有朝一日能侥幸逃脱这个噩梦般的困境,定要让那负心师兄付出惨痛无比的代价,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终生。 自那之后,林婉婷心中那仅存的、对成为师兄爱人的憧憬,如脆弱的泡沫般彻底破碎。 未来像是被浓稠的墨汁浸染,一片混沌,她迷失其中,不知命运的航船将被推向何方。 她的思绪纷乱如麻,千头万绪却理不出一丝头绪。 就在她沉浸在这无尽的迷茫中时,毫无防备间,一股泰山压顶般的沉重压力陡然降临。 何雨柱那壮硕得如同小山般的身躯,毫无征兆地狠狠压在了她柔弱娇小的身上。 这突如其来的重量,仿佛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山,瞬间将她肺部中仅存的空气挤压得一干二净,她只觉胸腔憋闷,几乎窒息。 无奈之下,她被迫拼命张大嘴巴,如同离水后在沙滩上垂死挣扎的鱼儿,急促而慌乱地喘息着。 她疯狂地呼吸着,似乎唯有这般竭尽全力,才能从那微薄的空气中汲取到维持生命的一丝气息。 当她逐渐从混沌的意识中清醒过来,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四肢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法动弹分毫,身体仿佛被无形却又坚韧的枷锁紧紧禁锢。 她试图大声呼救,可刚一张嘴,便感觉到口中被塞进了一块散发着令人作呕异味的布条。 布条粗糙的质感摩擦着她的口腔内壁,舌头在布条的阻碍下难以灵活转动,只能发出含混不清、微弱的呜呜声,仿佛是来自深渊的绝望哀鸣。 与此同时,她还敏锐地察觉到身体被绳索一圈又一圈地紧紧缠绕捆绑着,绳索深深勒进她娇嫩白皙的肌肤,每一次细微的挣扎,都如同有无数根钢针深深刺入,带来一阵钻心蚀骨的疼痛。 她艰难地转动着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酸痛麻木的头颅,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的心瞬间坠入了冰窖最深处。 她看到师兄也同样遭受了这般惨无人道的对待,两人被绳索紧紧地捆绑在一起,彼此的身体紧紧相依,却都如同被困在牢笼中的困兽,无法挣脱这如恶魔般的束缚。 而此时,屋内的情形更是让她胆战心惊,几乎昏厥。 除了那个刚刚对她做出无礼暴行的何雨柱,竟然还站着另外三个陌生的男子。 这三人面容冷峻如霜,眼神中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仿佛是从地狱最黑暗深渊中爬出的恶魔,周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杜广和所在的自家公司,拥有一支规模庞大、气势恢宏的船队。 这一得天独厚的优势,犹如为他执行此次秘密任务配备了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刃,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当接到上级下达的紧急指令后,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疑,雷厉风行地迅速从众多手下中挑选了两个平日里最为得力、身手矫健敏捷且对任务绝对忠诚不二的亲信。 三人登上一艘快船,在浓稠如墨的夜色掩护下,乘风破浪,如离弦之箭般向着濠江的方向疾驰而去。 船只在波涛汹涌、起伏不定的海面上剧烈颠簸前行,引擎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要将寂静的夜空撕裂开来。 经过一路漫长而艰辛的奔波,他们终于在半夜时分成功抵达了目的地濠江。 此时的濠江,灯火辉煌璀璨,城市的喧嚣热闹在深夜里也未曾有片刻停歇。 他们顺利入住了当地赫赫有名、声名远扬的国际酒店,酒店大堂里灯火通明如白昼,往来的客人行色匆匆,神色各异。 然而,杜广和三人并未因旅途的疲惫不堪而选择休息放松,他们深知此次任务的紧迫性、艰巨性和重要性,犹如千斤重担压在心头。 三人在房间里简单快速地整理了一下执行任务所需的装备,随后便静静地坐在黑暗中,如同潜伏在暗处的猎豹,耐心等待着清晨的到来。 因为按照事先精心策划、考虑周全的计划,他们要在这个特定的时刻,前往何雨柱所在的房间,展开一场充满未知与挑战的激烈较量。 清晨,熹微的第一缕阳光宛如纤细的金纱,透过雕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落在屋内,为略显古朴的房间添了几分暖意。 杜广和身姿笔挺,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衣角在微风中轻轻摆动,身旁带着两名同样干练的手下,他们步伐沉稳,皮鞋踏在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三人如精准的时钟指针,分毫不差地准时出现在何雨柱的房门前。 杜广和抬手,指节在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上轻轻叩击,发出清脆且有节奏的“咚咚”声,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 转瞬之间,屋内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不疾不徐,带着几分从容。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何雨柱满脸热忱,眉眼含笑,他身着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朝众人伸出宽厚的手掌,热情地将他们迎进屋内,嘴里还念叨着:“杜先生,您可算来了,快请进!” 众人在屋内依次坐定,屋内弥漫着一种沉稳而专注的气息。 何雨柱神色一凛,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开始向杜广和细细交代此次任务的关键要点。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炯炯有神,仿佛两颗明亮的星辰,专注地看着杜广和。 何雨柱抬手比划着,着重强调看守那两名被俘刺客的重要性。 他心中清楚,以自己过硬的本领,寻常危险根本近不了身,并不需要杜广和等人时刻贴身护卫。 他深知,相较而言,确保俘虏不逃脱、不发生意外,才是重中之重,这关系着整个行动的成败,稍有差池,便可能满盘皆输。 就在这边何雨柱与杜广和等人认真交谈之时,另一边的霍英冬也从沉睡中悠悠转醒。 他在床上一个利落翻身,动作行云流水,显示出常年锻炼的良好身体素质。 迅速下床后,他脚步轻快地走向电话座机,那部黑色的座机在木质的桌子上显得格外醒目。 他手指灵动,修长的手指快速在拨号盘上转动,拨通一个号码,听筒里随即传出“嘟嘟”的等待音。 没过多长时间,屋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及近,节奏紧凑。 几名身着深色西装、身形魁梧的保镖匆匆赶到,他们步伐整齐,如训练有素的士兵。 霍英冬目光扫过眼前精神抖擞、站姿笔挺的保镖们,脸上浮现出一抹满意的浅笑,微微点头示意。 而后,他快速转头,目光直直看向何雨柱,开口问道:“你昨天可有问到什么重要消息?” 何雨柱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那笑容仿佛在说一切尽在掌握,他点了点头,有条不紊地回答道:“情况基本上都已经摸清了,据我所知,这两名刺客的师傅名叫徐云海。” 听到“徐云海”这个名字,霍英冬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浑身猛地一震,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愕,那表情仿佛是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竟然是他?” 那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仿佛这个名字承载着一段被岁月尘封、不为人知且极具震撼性的过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 见霍英冬反应如此之大,何雨柱心中的好奇瞬间被点燃,犹如被浇了一桶油的火苗,熊熊燃烧起来。 他赶忙追问道:“怎么?您认识此人?” 说话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探寻的渴望,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紧紧盯着霍英冬,期待着对方接下来的回答能为他揭开心中那重重谜团。 霍英冬微微颔首,原本就严肃的神色此刻变得愈发凝重,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他缓缓开口说道:“我与他曾有过一面之缘。此人心狠手辣,手段极其狠辣果决,在吕宋地区那可是跺跺脚,大地都要颤三颤的极具影响力的人物。 他经营着庞大得令人咋舌的生意版图,涉足多个行业领域,从利润丰厚、充满机遇与风险的进出口贸易,到当地形形色色、涵盖民生各个方面的各类产业,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其财富积累到了何种程度,简直难以估量,说是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也毫不为过。” 霍英冬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摇头,眉头紧锁,似乎对徐云海的种种过往仍心有余悸,那些回忆如同噩梦一般,即便时隔多年,仍能让他感到阵阵寒意。(本章完) 第566章 这事我不干 然而,与徐云海那如日中天的辉煌和雄厚财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徒弟们截然不同的境遇。 他的徒弟们经济状况并不乐观,手头拮据得利害,时常为了那几两碎银而发愁。 他们没有太多可供自由支配的资金,生活过得颇为窘迫,日子捉襟见肘,每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来。 与师傅的风光无限相比,他们简直是云泥之别,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让人不禁感叹命运的无常。 而林婉婷呢,则出生于一个相对较为富庶的家庭。 父母皆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在社交圈子里,他们谈笑风生,结识着各界名流;在商业领域,他们长袖善舞,有着广泛的人脉和影响力。 家中产业虽比不上徐云海那般庞大得如同商业帝国,有着严密的组织架构和广泛的业务布局,但也殷实富足,在当地算得上是家境优渥,生活无忧。 正因如此,她的家人不惜费重金,四处托关系、走门路,动用各种人脉资源,上至达官显贵,下至江湖豪杰,能找的关系都找了个遍,才好不容易将林婉婷送到徐云海这里,让她拜入徐云海门下成为弟子。 并且,每年还需要向徐云海送上一大笔钱以示孝敬,说白了就是交一份所谓的“保护费”。 如若不然,单论林婉婷自身的资质条件,在徐云海众多求入门下、挤破头的候选人中,恐怕很难有机会脱颖而出,成为徐云海的门徒。 毕竟徐云海挑选徒弟的标准极为严苛,犹如在万千沙砾中挑选最璀璨的珍珠,若非有足够的利益驱使,寻常人很难入得了他的眼。 但徐长风的情况却截然不同。 徐长风天生便是一块习武的好材料,骨骼精奇,仿佛是老天爷专门为了武学之道而精心打造的。 他的悟性极高,对武学的理解和领悟能力远超常人,别人可能需要费数月甚至数年才能参透的武学奥秘,他只需短短几天便能心领神会。 经过短短十几年的刻苦修炼,每日天还未亮,当第一缕曙光尚未完全照亮大地,便能听到他闻鸡起舞的动静,无论是严寒酷暑,还是风霜雨雪,都从未间断过。 在武学一道上,他的进步速度快得惊人,犹如一颗在夜空中冉冉升起的新星,迅速崭露头角,便已臻至暗劲的巅峰境界。 这样的进步速度,固然无法与某些如同开了挂般迅速崛起的人物相提并论,比如像何雨柱那样拥有特殊机遇的人。 可即便如此,年仅二十出头就能取得这般成就,在年轻一代中已然称得上出类拔萃、相当出色了。 放眼整个武林年轻一辈,能与之媲美的亦是寥寥无几,犹如凤毛麟角般稀少,在江湖上已开始小有名气,被许多人视为武学天才,未来可期。 如今,对于徐长风而言,接下来的目标便是继续精心打磨和精炼体内的元气。 他每日都会寻找一处静谧之处闭关修炼,全身心地沉浸在武学的世界里,试图突破体内元气运转的桎梏。 那闭关之处,往往是深山老林之中的一处幽静山洞,或是人迹罕至的山谷深处,四周静谧无声,唯有风声和鸟鸣相伴。 他在那里一坐便是数日,忘却了时间的流逝,专注于体内元气的流转。 按照正常的发展态势来看,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至多只需五年光阴,最少大概也要三年左右,他必定能够成功突破当前瓶颈,迈入更高层次的化境之境。 一旦踏入化境,他在武林中的地位将截然不同,实力也将发生质的飞跃,从原本的优秀年轻武者一跃成为武林中的顶尖高手,届时必将在武林中掀起一阵波澜,令各方势力为之侧目,成为江湖上人人敬仰的存在。 可惜啊,美中不足的是,徐长风的家境实属普通平常。 父母皆是老实本分的普通人,每日辛勤劳作,靠着微薄的收入维持生计,生活过得十分艰辛。 父亲每日早出晚归,在田间地头挥洒着汗水,母亲则在家中操持家务,缝缝补补,为一家人的生活精打细算。 这样的家庭条件,难以在他的武学修炼之路上给予太多物质上的支持,既无法为他购买珍贵的武学秘籍,也难以提供上等的药材来辅助修炼。 就在此次负责押运货物来到此地后,他竟被高老榕等人言巧语轻易说动。 高老榕等人深知徐长风急需钱财改善生活,便以丰厚得令人心动的报酬为诱饵,又晓之以“江湖大义”,编造出各种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什么为了江湖正义,为了对抗邪恶势力,实则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徐长风一时冲动之下,鬼使神差地决定临时客串一回杀手。 他本以为凭借自己高强的武功,完成此次任务简直轻而易举,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却未曾料到会陷入如此困境,如今沦为阶下囚,追悔莫及,心中满是对自己冲动行为的懊悔和自责。 本来他们预先制定好了周密的计划:待事成之后,由徐长风和林婉婷二人迅速清理现场、收拾残局,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和娴熟的手法,抹去一切可能留下的痕迹。 他们熟知各种掩盖踪迹的技巧,从清除脚印到销毁作案工具,每一个步骤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撤离此地返回吕宋。 他们盘算着,到时候这边可就真成了死无对证啦!谁能知道这事儿究竟是谁干的呢? 如此一来,他们便能轻松地置身事外,仿佛一切都与他们毫无关系,继续过着往日的生活。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如此出乎预料,何雨柱的出现如同横空出世的变数,彻底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然而,正所谓“天算不如人算”,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 这不,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两个人此刻竟然全都落入了何雨柱的手中。 何雨柱面对这两名刺客,审讯手段老辣,软硬兼施,先是动之以情,试图用言语感化他们,让他们主动交代实情。 他言辞恳切,讲述着江湖道义和人生的正确道路,试图唤起他们内心的良知。 见软的不行,便又采取强硬手段,施加压力,让他们感受到恐惧。 他目光如炬,声音威严,给两人制造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经过一番斗智斗勇,终于将昨晚的审问结果一五一十地告知给了霍英冬。 不过嘛,有一件事情他可没说出来,那就是他成功地说服了林婉婷,并让她伺候了自己整整一个晚上。 而此时的林婉婷则完全处于一种懵逼状态,她满心委屈,心里直犯嘀咕:明明自己都已经答应要成为何雨柱的女人了呀,怎么到头来却落得这般下场? 不仅被狠狠地折腾了一通,还被五大绑地捆在了这里。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拔雕无情”吗? 想到这儿,她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对何雨柱深深的怨恨。 恨他欺骗了自己,哄走了自己的身子。 但此时此刻,她整个人都被紧紧地束缚着,嘴巴里也被塞上了一块脏兮兮的破布,连话都说不出来。 无奈之下,她只能用充满怨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何雨柱,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似乎想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却又无处发泄。 而另一边的霍英冬听到这个消息后,倒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之情。 因为在他看来,高老榕派人前来干掉他们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毕竟,叶汉一直企图抢夺对方的生意,双方在利益上的冲突由来已久,积怨颇深。 多年来,他们在商业战场上明争暗斗,互不相让,每一次的竞争都充满了火药味。 如果想要先发制人、确保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害,那么最直接有效的方法无疑就是铲除那些可能会抢走自己生意的竞争对手。 派人杀掉自己和何雨柱,对于某些人来说或许确实是一个看似轻而易举的决定。 然而,他们显然严重低估了何雨柱的真正实力,以至于在初次交锋时便狠狠地栽了跟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不仅任务失败,还折损了两名得力杀手,让他们在江湖上颜面扫地。 虽然这其中的道理浅显易懂,但此时此刻的霍英冬心中依然对高老榕等人充满了愤恨与恼怒,甚至恨不能立刻派遣顶尖高手将其一网打尽、彻底铲除以绝后患。 他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恨不得立刻将敌人烧成灰烬。 但他也深知,冲动解决不了问题,还需从长计议。 在这复杂的江湖局势和商业竞争中,贸然行动只会让局势变得更加糟糕,必须冷静思考,制定出周全的应对策略。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思考着每一种可能的情况和应对方法。 “那么,眼下你究竟有何盘算呢?”霍英东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他急切地想知道何雨柱对于当前局势的看法和应对计划,毕竟何雨柱向来足智多谋,总能在关键时刻想出巧妙的办法化解危机,他的智慧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名气,被许多人所称赞。 只见何雨柱略微沉思片刻后回答道:“我们决不能因为此次遇刺事件而耽误投标事宜,暂且按兵不动便是上策。” 他的眼神坚定,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语气沉稳,仿佛在这一刻已经洞察了整个局势的发展脉络,对未来的走向胸有成竹。 紧接着,何雨柱有条不紊地向霍英东阐述起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安排。 原来,距离投标的截止日期仅剩下短短两天的时间,在此关键时刻,任何因刺杀事件所引发的延误都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 此次投标关系重大,关乎着他们未来在濠江的发展布局,一旦成功,将为他们带来巨大的商业利益和发展机遇,是他们打开濠江市场的关键一步,绝不能因小失大。 这投标背后涉及的利益链条错综复杂,一旦中标,他们将在濠江的商业版图上占据重要的一席之地,获得丰厚的利润和广泛的人脉资源。 值得庆幸的是,此刻身处香江家中的那几位女子皆已臻至化境之境,其身手之高强足以自保无虞。 她们各个武艺精湛,在江湖中也颇具声名,凭借着自身过硬的实力,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她们的武功各有特色,有的擅长剑法,剑出如龙,寒光闪烁;有的擅长拳法,拳风呼啸,刚猛有力。 就在方才,何雨柱已然致电家中,再三嘱咐她们在这段日子里务必小心谨慎、确保自身安全万无一失。 电话中,何雨柱言辞恳切,详细地交代了各种注意事项,让她们尽量减少外出,加强家中的安保措施,提高警惕,以防敌人趁虚而入。 他叮嘱她们要时刻保持警觉,注意周围的一举一动,如有任何异常情况,立刻采取应对措施。 既然后方已然毫无牵挂之忧,何雨柱当机立断做出决定——必须更换住所。 毕竟继续滞留于这人来人往、鱼龙混杂的国际酒店之中实在太过危险,极有可能再次成为敌人袭击的目标。 这国际酒店每日人来人往,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有商人、游客、江湖人士,还有各种心怀不轨的人。 敌人若想再次动手,机会众多,防不胜防,在这里他们就如同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之下,毫无安全感可言。 “换个地方确实是明智之举,就算是临时去找个别墅也并非难事。”霍英冬点头赞同道。 要知道,叶汉等人在濠江可是名副其实的地头蛇,其背后所拥有的能量可谓是相当巨大。 在这片土地上,他们人脉广泛,消息灵通,几乎没有办不成的事,找个别墅暂住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他们在濠江的江湖和商业圈子里都有着深厚的根基,认识各种各样的人,无论是政府官员还是黑道大佬,都能说得上话。(本章完) 第567章 救人 此时,何雨柱开口说道:“不如就让叶汉帮我们安排一处别墅吧,接下来这两天,我们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盯着他们!”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仿佛已经布下了一张无形的大网,只等敌人自投罗网。 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周密的计划,要让敌人为他们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何雨柱心中的盘算其实非常简单直接,那便是采取守株待兔之计。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为何明明林婉婷已然选择投降并献出自己的身体,但却仍被何雨柱牢牢地捆绑住呢? 原来啊,何雨柱此举正是将她与徐长风二人当做引诱敌人上钩的绝佳诱饵。 毕竟他俩失手遭擒一事,想必用不了多久便会传到高老榕的耳中。 高老榕在濠江眼线众多,消息传递极为迅速,犹如一张无形的情报网络,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在各个酒店、赌场、茶馆都安排了自己的眼线,一旦有什么重要消息,便能第一时间得知。 不出所料的话,高老榕定然早已将此消息告知了赵云海。 依目前的情况推断,此刻的赵云海或许已经登上飞机,正心急火燎地朝着这边赶来呢。 赵云海得知徒弟被擒,必定不会坐视不管,以他的性格,定会亲自前来营救,这正是何雨柱所期待的。 他深知赵云海的为人,重情重义,绝不会抛弃自己的徒弟,这是他计划中的关键一环。 一旁的霍英冬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何雨柱的计划,紧接着便拨通了叶汉的电话。 电话拨通后,铃声响了几声,便传来叶汉的声音。 霍英冬简明扼要地将事情经过告知了叶汉,叶汉在电话那头听闻两人于夜间遭受袭击时,不由得大吃一惊,手中的茶杯险些掉落。 他深知此事的严重性,若两位贵客在自己的地盘上出了事,他在江湖上也将颜面无存,还会引发一系列的麻烦和危机。 他的声誉将受到极大的损害,甚至可能会引发其他势力的觊觎和挑战。 随后赶忙带领手下急匆匆地朝事发地点赶来。 他一边跑一边召集手下,安排各种应对措施,心中焦急万分,恨不得立刻飞到霍英冬和何雨柱身边。 当他急匆匆地赶到国际酒店时,心中一直忐忑不安,生怕见到霍英冬和何雨柱遭遇不测的场景。 一路上,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画面,车速也不知不觉地加快了许多。 然而,当他终于亲眼看到二人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时,那颗悬着的心才算落回肚子里,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庆幸事情没有变得更糟。 他满脸愧疚地走向前,对着霍英冬和何雨柱深深地鞠了一躬,满怀歉意地说道:“实在是对不起啊,二位!我真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丧心病狂,竟敢派出杀手来对付你们。” 在濠江地面上出了这样的事,他叶汉觉得自己难辞其咎,作为地头蛇,没有保护好客人,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愧疚。 他认为自己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没有维护好濠江的治安和客人的安全。 何雨柱摆了摆手,脸上同样露出惊讶之色,回应道:“这事儿确实出乎咱们意料之外。说起来,濠江那边的赌博生意不过也就两三百万罢了,这点小钱咱们还真没放在眼里。谁能料到对方竟这般不择手段,直接派杀手过来想要取咱性命。本来好好的生意,这下可倒好,愣是被弄成了江湖上的血腥厮杀,真是令人不耻!” 何雨柱心中对高老榕等人的行径极为不齿,在他看来,为了这点利益就动用杀手,实在是有失江湖道义,这种行为简直令人唾弃。 他觉得江湖应该有江湖的规矩,不能如此肆意妄为,否则将会陷入混乱。 这时,叶汉走了过来,他在当地颇具影响力,与酒店方面一番交涉过后,凭借着自己的威望和人脉,成功带着众人将徐长风和林婉婷二人押下楼去,一路上畅通无阻,没有遇到丝毫阻碍。 酒店的工作人员见到叶汉亲自前来,都纷纷配合,不敢有丝毫懈怠,毕竟叶汉在当地的势力和地位摆在那里,他们可不敢轻易得罪。 叶汉在酒店管理层面前言辞犀利,表明了事情的严重性,要求他们全力配合,否则将会给酒店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叶汉早已备好了车辆等候在外,待大家纷纷上车坐定,车子便缓缓启动,朝着目的地驶去。 撂下几句狠话之后,叶汉缓缓放下电话,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听筒里那冰冷的忙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让他愈发清晰地意识到,对手此番派遣杀手前来袭击,绝非一时冲动之举,而是经过了精心策划与布局。 不难推测,他们必定早已料到这一行动可能会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所以接下来,势必会进一步强化自身的安保防御措施,将泰兴公司打造得如同铁桶一般,滴水不漏。 叶汉心里明白,自己手中所掌握的力量,与泰兴公司那庞大且根深蒂固的势力相比,简直犹如蚍蜉撼树,微不足道。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江湖世界里,实力的差距往往就意味着话语权的缺失,意味着在面对强大对手时,可能会陷入处处被动、毫无还手之力的困境。 想到这里,叶汉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愧疚之色,他缓缓地转向何雨柱,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歉意,说道:“何先生啊,实在是非常抱歉,对于这件事,咱们确实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来反击并击败他们。” 其实,早在一开始的时候,何雨柱便已对泰兴公司的实力有所耳闻。 这家公司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凭借着雄厚的财力,不断拓展业务版图,涉足多个领域,积累了惊人的财富。 在航运业,他们拥有庞大的船队,航线遍布世界各地;在房地产领域,他们开发的楼盘鳞次栉比,占据了城市的核心地段;在金融投资方面,更是长袖善舞,操控着大量资金,在股市和期货市场上翻云覆雨。 在人脉方面,泰兴公司更是长袖善舞,与各界权贵、政要往来密切,编织起了一张错综复杂、坚不可摧的关系网。 他们频繁出入各种高端社交场合,与政府官员称兄道弟,与商界大亨相互勾结,其影响力犹如一股无形的力量,渗透到了社会的各个角落,令人不敢小觑。 而与之相比,叶汉、叶德利以及叶北海等人的实力就要逊色许多了。 不管是从财力方面来看,他们的资金储备远远不及泰兴公司,在商业竞争中,一旦遭遇资金链断裂等危机,便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还是从武力层面来衡量,他们所拥有的武装力量,无论是人员数量,还是武器装备的先进程度,都与泰兴公司存在着明显的差距。 若不是新任澳督马济时在背后给予大力支持,恐怕叶汉他们压根儿就不敢贸然出头,向泰兴公司发起挑战。 毕竟在此之前,叶汉已然经历过两次激烈的赌牌竞争,但最终结果却不尽人意。 前两次,叶汉都是直接按照政府规定的保底价格投标,满心期待着能凭借这份诚意与公平竞争的原则,顺利将赌牌收入囊中。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泰兴公司在背后暗中运作,使得那个所谓的保底价格,根本就是一个无法让人抱有希望能成功夺得赌牌的数字。 表面上看,他们似乎是在参与公平竞争,可实际上呢?更像是陪着泰兴公司跑了一场毫无胜算的马拉松罢了。 泰兴公司轻而易举地就将赌牌收入囊中,而叶汉他们则只能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努力付诸东流,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懑。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此次已是第三次角逐赌牌,情况相较以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这一次,叶汉联合叶北海邀请到了叶德利加入战局,而后叶德利更是力邀何红深出山相助。 众人齐心协力,试图打破泰兴公司长期以来独霸赌牌市场的局面。 何红深一直对赌博生意虎视眈眈,他深知,在这个充满机遇与挑战的行业里,一旦成功涉足,便可能会获得难以想象的巨额财富。 但他也明白,仅凭一己之力,难以在这个领域掀起波澜,必须寻找志同道合、实力强劲的合作伙伴,共同组建一支强大的团队,才有希望与泰兴公司一较高下。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邀请两位在商界颇具影响力的人物——霍英冬和何雨柱一同加入这场豪赌。 霍英冬在香江闯荡多年,积累了丰富的商业经验和广泛的人脉资源,其在商界的威望与实力有目共睹;而何雨柱,虽然在短短一年内崭露头角,但凭借着敏锐的商业洞察力和果敢的决策能力,已然在商界闯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如此一来,此次参与竞争赌牌的阵容堪称豪华,众人各有所长,优势互补,声势之浩大、场面之壮观,可谓与众不同。 然而,何红深的举动引起了竞争对手高可拧等人的警觉与不满。 在高可拧看来,何红深等人的加入,无疑是对自己在赌牌市场上的垄断地位构成了巨大威胁。 为了给予对方一个下马威并起到警示作用,高可拧毫不犹豫地派出了两名训练有素的杀手,企图暗中谋害霍英冬和何雨柱二人。 他们此举意在立威,向其他参与者展示自己的狠辣手段,让众人明白,在濠江这片土地上,但凡敢挑战自己权威的人,都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因为在濠江地区,大多数人都有着深厚的背景,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相互交织。 而像霍英冬这样在香江闯荡多年且声名远扬的大佬,他们居然也胆敢痛下杀手,足以彰显其嚣张跋扈、目空一切的本性。 至于何雨柱,虽然在商界崭露头角,但相较于那些根基深厚的老牌势力来说,仍被视为初出茅庐的新手,自然未被高可拧等人放在眼里。 因此,将这两人选为下手对象,既能给对手沉重一击,又能借此告诫他人不要轻易与自己作对,颇有一番杀鸡儆猴之意。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高可拧所派去的那两名杀手实在太过无能,他们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不仅行动漏洞百出,而且对目标人物的实力估计严重不足。 非但未能完成任务,反倒阴差阳错地落入了何雨柱手中。 不得不说,这其中既有运气不佳的成分,但若非何雨柱身怀绝技、手段非凡,恐怕就连霍英冬也难逃一劫,甚至有可能会丢掉性命。 何雨柱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和过人的胆识,在关键时刻识破了杀手的阴谋,并迅速做出反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杀手制服。 这一番精彩的操作,不仅让霍英冬幸免于难,也让众人对何雨柱的实力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 何雨柱先是察觉到周围环境中一丝异样的气息,眼神瞬间锐利如鹰,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当杀手悄然靠近,准备发动致命一击的瞬间,何雨柱犹如猎豹般迅猛出击,身形一闪,便来到杀手面前,一记凌厉的掌刀,精准地劈在杀手的脖颈处,使其瞬间失去反抗能力。 另一名杀手见状,大惊失色,转身欲逃,何雨柱岂会给他机会,脚尖轻点地面,如离弦之箭般追了上去,一个飞踢,将其踢倒在地,随后轻松将其制伏。 何雨柱对于这个结果其实并没有感到太多惊讶,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如果遭遇袭击的人不是叶汉本人,那么叶汉自然不可能豁出全部力量来替他报仇雪恨。 在这个现实的江湖世界里,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利益考量,在涉及到自身安危与核心利益时,往往都会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本章完) 第568章 不过这又何妨?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先集中精力参与投标,将那珍贵无比的赌牌抢到手中! 只有成功夺得赌牌,才能在这场激烈的商业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才能为后续的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 时光匆匆流逝,仅仅过了短短两天,投标的最后期限便如一道催命符般悄然降临。 此时此刻,何雨柱的内心深处犹如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恨不得立刻展开反击行动,将那些企图谋害自己和霍英冬的敌人彻底消灭。 但理智告诉他,这样鲁莽行事绝非上策。 倘若就这样冒然冲杀过去,说不准敌人早已精心布置好了一张天罗地网,正虎视眈眈地等待着他自投罗网呢。 毕竟,泰兴公司作为一家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牌企业,其背后的智囊团队必定会为其出谋画策,制定出一系列严密的防御措施和应对方案。 所以,当务之急应当是先设法从对手那里成功夺取赌牌,让泰兴公司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 待到那时,再瞅准时机对敌人发动一场突然袭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毕竟自古以来,只有那些长期从事偷盗行为的贼人会终日提心吊胆、小心翼翼,而防守一方若想确保万无一失,则需要时时刻刻保持高度警惕,不敢有哪怕须臾的放松懈怠。 相比之下,何雨柱作为掌控局势的关键人物,完全握有决定何时发动攻击的权力。 而且在此之前,他还必须抓紧时间搜集各种情报信息,如此方能牢牢把握住整个事件的主动权,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叶汉在一旁陪何雨柱聊了好一会儿之后,方才起身告辞离去。 待叶汉走后,何雨柱立即将得力手下杜广和召唤至身前,并向其详细交代了一番任务,命令他速速外出探查相关情况。 杜广和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忧虑之色,他不禁开口问道:“如果我们就这样离开了,这边的力量岂不是会变得非常空虚?万一出个什么岔子可如何是好!” 在他看来,此时离开驻地,前往外地探查情况,无疑是将自己置身于一个危险的境地,同时也可能会给驻地带来潜在的威胁。 然而,另一个人却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说道:“放心吧,即便真有状况发生,顶多也就是他们派几个人过来试图抢走这两个俘虏罢了。” 此人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笃定,似乎对当前的局势有着清晰的判断。 此时大家的警惕性已然大大提高,就连霍英冬也将自己的保镖队伍尽数带来。 这些训练有素的保镖们分散在别墅各处,手持各类枪支武器严阵以待。 他们眼神犀利,时刻关注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迹象。 别墅的庭院里,几个保镖隐蔽在灌木丛后,手中的冲锋枪随时准备射击;别墅的屋顶上,也有保镖架起了狙击枪,密切注视着四周的动静。 可以想象,就算对方来者是传说中的化境高手,面对如此密集的火力网,恐怕也难以全身而退,毕竟机枪的威力可不是轻易能够抵挡的。 至于那个名叫何雨柱的人,则更无需担忧。 只要他不贸然杀进总督府,那么在整个濠江地区应该都不会遭遇太大的危险。 何雨柱凭借着自身强大的实力和丰富的江湖经验,在这片土地上已然树立起了一定的威望,一般的小喽啰根本不敢轻易对他下手。 听到这番话,杜广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个安排,随后便带着自己的手下急匆匆地离开了这座豪华别墅。 他们步伐匆匆,犹如一阵风般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踏上了未知的征程。 杜广和等人沿着蜿蜒的街道快步前行,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长了他们的身影。 他们时而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时而小声交流着任务的细节,很快便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时分,叶汉等人陆陆续续抵达了别墅。 众人围坐在一起,针对当前的局势展开了深入的商讨。 会议室里气氛凝重,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焦虑与不安。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各抒己见,试图找到一个最佳的应对方案。 有人提议提高投标价格,以确保能够中标;有人则担心价格过高会带来巨大的经济压力,主张稳扎稳打。 然而整整一个下午过去了,尽管大家讨论得热火朝天,但始终未能达成一致的意见。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和顾虑,在涉及到重大利益的问题上,谁也不愿意轻易妥协。 直到夜幕降临,时针指向十点多钟,这场冗长的讨论依然没有结果,最终众人只能无奈地选择各自打道回府。 待其他人全都离去之后,霍英冬忍不住长叹一口气,感慨道:“唉,这帮家伙啊,一个个都是心怀鬼胎。明明都想拿下那张珍贵无比的赌牌,可是又都舍不得多掏一分钱出来。” 在他看来,大家此次联手参与赌牌竞争,本应齐心协力,共同应对强大的对手。 然而,现实却让他感到无比失望,众人在利益面前,纷纷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这无疑给此次行动增添了许多不确定性。 众人正围坐在一起商讨着如何竞拍那张令人瞩目的赌博牌照。 根据官方给出的信息,此次拍卖的底价竟然高达 300万港币! 这一数字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大家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脸上露出了震惊与犹豫的神色。 要知道,在当时那个年代,300万港币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足以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而就在此时,何雨柱豪爽地表示愿意出借 100万,如此一来,他们手头可动用的资金瞬间增加到了整整 400万。 何雨柱的这一慷慨之举,犹如一场及时雨,给众人带来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然而,面对这样一笔巨款,大家却始终无法就投标金额达成一致意见。 一方面,有人担忧出价过低会导致与这难得的机会失之交臂,毕竟此次参与竞争的对手众多,且实力都不容小觑;另一方面,又害怕将资金数额定得过高,最终落得个白冤枉钱的下场。 毕竟,谁也不敢保证这笔投资一定能带来丰厚的回报。 在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商业领域里,每一个决策都可能会带来截然不同的结果,因此大家都显得格外谨慎。 值得庆幸的是,距离截止日期尚有一天的时间,这意味着他们还有一整天来仔细斟酌、权衡利弊。 在此期间,何雨柱心中暗自憋着一股闷气。 要知道,他本人对涉足赌博生意毫无兴趣,之所以愿意借出这 100万,纯粹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 他深知,赌博这一行业,虽然利润丰厚,但却充满了风险与不确定性,稍有不慎,便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因此,对于其他人关于投标金额的热烈讨论,他始终保持缄默,一言不发。 他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众人争论不休,心中却在盘算着自己的事情。 他回想着自己在商界的奋斗历程,从最初的艰难起步,到如今取得的一些成绩,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与汗水。 他可不想因为涉足赌博行业,而让自己辛苦打拼积累起来的声誉和财富毁于一旦。 终于,何雨柱按捺不住内心的疑问,开口问道:“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好好经营这家赌场?”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霍英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与关切。 只见霍英冬缓缓地摇了摇头,然后轻声说道:“兄弟啊,虽说这赌博生意的确比贩卖河沙更赚钱,而且基本上可以说是稳赚不赔,但其中的水太深啦!俗话说得好,十赌九输,那些买家永远算计不过卖家。能够开设赌档的人,哪一个不是手眼通天的厉害角色呢?咱们可得小心谨慎,切不可贸然行事啊……” 霍英冬的话语中充满了忧虑与担忧,他深知赌博行业的黑暗与复杂,在这个行业里,充斥着各种欺诈、阴谋与暴力。 一旦涉足其中,便可能会陷入一个无尽的深渊,难以自拔。 他想起曾经听闻的一些赌场内幕,那些输得倾家荡产的赌客,有的甚至被逼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还有一些赌场为了控制赌局,不惜使用各种卑劣的手段,让赌客们在不知不觉中陷入陷阱。 在那充满诱惑与欺诈的赌博世界里,想要左右赌局胜负的手段可谓五八门、样翻新。 有的不法之徒会将水银偷偷灌入色子之中,使得色子在投掷时能够按照他们预设的方式滚动,从而轻松掌控赌局结果;还有些人则会在扑克牌的背面精心做上只有自己能识别的标记,通过这些标记,他们可以清楚地知道每一张牌的色与点数,进而掌控牌局走向。 更不用说那些利用现代科技手段作弊的行径,更是令人防不胜防。 例如,有人会在赌场中安装隐藏的摄像头,实时监控牌桌上的情况,并通过无线设备将信息传递给作弊者;还有人会利用特制的扑克牌,通过特殊的光线或磁场感应,来获取牌面信息。 对于普通大众而言,要想从赌场中大获全胜并带走巨额财富,简直比登天还难。 即便偶尔出现那么一两个幸运儿,成功地从赌场卷走了一大笔现金,但谁又能保证他们不是赌场特意安排的托儿呢? 这些所谓的赢家,或许只是赌场用来吸引更多人入局的诱饵罢了。 而且就算有人真的凭借运气或实力赢得了钱财,赌场也自有办法让他们再度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毕竟,人的贪欲往往难以遏制,一旦尝过甜头,便很难抵挡继续豪赌的诱惑。 最终,之前赢得的金钱还是会如数奉还给赌场。 “没错啊,自古以来开设赌场的,没几个会赔本。”霍英冬感慨道,“可这行当的名声实在太过糟糕,如果涉足其间,日后再想去经营其他正当生意恐怕都会受到牵连。” 确实如此,相比之下,何红深的生意重心主要放在濠江一带,而霍英冬的产业则大多扎根于香江。 由于地域和业务侧重点的差异,两人对待赌场生意的态度自然也就不尽相同。 何红深若是成功拿下赌牌生意,非但不会给他在濠江的产业带来负面影响,反倒可能产生积极的推动效应。 在濠江这片土地上,赌博行业已然成为了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柱之一,拥有一张赌牌,就意味着拥有了巨大的商业机会和财富源泉。 然而,如果换成霍英冬获得赌牌,那么他在香江的业务恐怕将会面临重重困境。 原因在于一个人的精力终究有限,难以同时兼顾两地事务。 况且,那赫赫有名的四大洋行对于能够斩获赌牌之人,始终怀有深深的戒备之心,彼此之间关系紧张、极不融洽。 四大洋行在香江商界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们相互勾结,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势力,对于任何可能威胁到他们利益的新兴力量,都会毫不留情地进行打压。 一旦霍英冬涉足赌场生意,四大洋行很可能会联手对他进行排挤,在商业合作、资金贷款等方面设置重重障碍。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霍英冬缓缓踱步至窗前,目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投向灯火辉煌的濠江夜景。 霓虹闪烁,车流穿梭,可他的眼中却满是审慎与思索。 良久,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决绝与释然: “罢了罢了,赌博这一行,水太深,变数太多,我着实不愿将过多的精力投注于此。况且濠江地域狭小,与繁华的香江相比,其发展潜力就如同星星之于太阳,不可同日而语。若是执意拿下这张赌博牌照,四大洋行必然会视我为眼中钉,招致他们的反感和嫌恶,这样做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啊!相较之下,继续留在香江那边搞工程,才是稳扎稳打的长久之计。”(本章完) 第569章 何雨柱静静聆听着霍英冬的剖析,心中虽有些遗憾,但也深知其所言在理。 他微微颔首,不再多言。 既然连霍英冬都明确表示无意涉足赌博行业,何雨柱自然也就不再苦苦相劝。 二人相互道别,各自道了声晚安,霍英冬便迈着沉稳的步伐,先行回房歇息去了。 待到霍英冬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杜广和这才缓缓走上前来,神色间透着几分凝重,开口说道:“柱子哥,我这大半夜的,四处托人打听,不论是傅老榕也好,还是那个高可拧也罢,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咱们现在压根儿就没办法找到他们的人影儿。”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眉头一皱,追问道:“失踪了?怎么会突然就失踪了呢?这事儿透着蹊跷。” 杜广和一脸凝重地点点头应道:“没错,柱子哥,据我目前所掌握到的情况来看,这两个人似乎早有预谋一般,早早地就躲藏了起来。我问了好些平日里跟他们有来往的人,都说最近根本没见过他们,完全不给我们任何能够接触到他们的机会。那些被我询问的人,要么支支吾吾,眼神闪躲,显然是知道些什么却不敢说;要么就一口咬定,自己真的毫无头绪,对他们的行踪一无所知。” 其实早在昨日的时候,何雨柱心里就已经有所猜测,像高可拧以及傅老榕这类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物,又岂会如此轻易地就让他人寻得踪迹呢? 要知道,换作是谁摊上了派人刺杀对手这般棘手之事,恐怕都会想方设法找个安全之地暂且藏匿起来。 哪有人会傻到前脚刚派杀手去行刺对手,后脚却还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明面上,主动送上门给对方提供再次下手的绝佳契机呢? 所以,何雨柱之所以会吩咐杜广和前去探查一番,也不过是想要证实一下心中的猜想罢了。 如今既然确定对方果真难以寻觅其踪,何雨柱倒也显得颇为淡定从容,只见他稍稍思索片刻之后便果断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反正他们是否现身,对于后续事态的发展并不会产生太大的实质性影响。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犯不着在他们身上浪费太多精力。” 对于背后指使之人高可拧,何雨柱心中的怒火简直可以燃烧整片森林,若能将其抓到手,真恨不得立刻将其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 然而此刻却遍寻不着此人的踪迹,无奈之下,只得暂且将此事搁置一旁。 随后,何雨柱吩咐杜广和先行离去。 待杜广和离开之后,何雨柱转身走进卧室。 刚一踏入房门,眼前的景象就让他忍不住乐出了声。 只见那美丽动人的林婉婷,此刻正被绳索紧紧地捆绑在床上,口中竟然还塞着一只脏兮兮的袜子。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几分惊慌与忿怒,身体因为不断挣扎而微微泛红。 而当林婉婷瞥见何雨柱走进房间时,原本就瞪得浑圆的双眼瞬间又睁大了几分,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嘴里更是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同时身子也开始剧烈地扭动挣扎起来,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用力地拉扯着绳索,手腕处已经磨出了淡淡的红印,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显得愈发狼狈。 何雨柱见状,不紧不慢地随手关上了房门,然后面带微笑地走上前去,轻声说道:“宝贝儿,有没有想我呀?” 那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仿佛眼前这一切只是一场有趣的游戏。 话音未落,他便伸出手轻轻扯掉了林婉婷口中的那只袜子。 重获自由的林婉婷顿时气急败坏地叫嚷道:“想你个大头鬼啊!快点放开我,我要去厕所,憋不住啦!” 声音因为愤怒和焦急而有些尖锐。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仅没有丝毫慌张之色,反而嬉皮笑脸地调侃道:“哎呀呀,昨个儿你还嘴硬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小色女呢,结果今儿才被我破了身子,仅仅过了一天时间,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念起我的大头鬼来了?” 那表情和语气,活脱脱一个无赖模样。 林婉婷闻言,肺都快要气炸了! 她心里暗骂这个家伙怎么如此无耻下流,自己所说的大头鬼哪里是他所理解的那个意思嘛! 可是此刻自己的双脚依旧被牢牢捆住,那种即将失禁的紧迫感越来越强烈,仿佛随时都会喷涌而出一般,她感觉自己的膀胱都快要爆炸了。 此时,根本无暇与何雨柱继续闲扯下去,只听她焦急地喊道:“快快松开我的脚啊,我实在憋不住啦,得赶紧去上个厕所才行呐!” 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他可着实担心林婉婷一个没忍住,直接就在床上小便失禁了。 那到时候不仅得重新购置一套崭新的床上用品,就连家里那些个下人恐怕都会传出些不堪入耳的闲话来呢。 想到此处,何雨柱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伸出手用力一扯,将捆缚在林婉婷双脚之上的活动结迅速解开。 只见林婉婷手脚麻利得很,三两下便把缠在脚上的绳索给蹬掉了。 紧接着,她像一阵风似的,一溜烟儿小跑进了卫生间里头,脚步慌乱中还差点撞在门框上。 没过多久,从卫生间里就传来了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想来应该是林婉婷正在畅快淋漓地方便着呢。 然而,这声音仅仅持续了一小会儿功夫,随后便又听到了哗啦啦的水流声——原来,林婉婷竟是趁着这个机会,索性在里面直接洗起澡来了。 何雨柱见状,不由得皱了皱眉,心想这女人怎么如此随性? 于是他站起身来,迈步朝着卫生间走去。 待到走近之后,他这才发现卫生间的门不知何时已被反锁上了。 无奈之下,何雨柱只好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并开口说道:“喂,林婉婷,把门开开呗。” 声音不大,但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谁承想,屋里头的林婉婷压根儿就不搭理他,甚至还断然拒绝道:“不开,就是不开!你当我傻呀,开了门还不得被你欺负死。” 语气中满是警惕。 她背靠在卫生间的墙上,眼睛紧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身上单薄的衣物,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多一些安全感。 嘿,这点小事儿可难不倒聪明机智的何雨柱。 只见他微微一笑,右手猛地一翻,一张硬纸卡片瞬间如同变戏法一般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这卡片是他平日里用来开锁的小工具,关键时刻总能派上用场。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硬纸卡片塞进了门缝里,稍稍摆弄几下之后,只听得“咔嚓”一声轻响,卫生间的门锁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打开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显然把林婉婷吓得不轻,她尖叫一声,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护住自己身上的关键部位。 同时,嘴里还嚷嚷道:“哎呀妈呀,你这家伙到底是干啥的呀?咋跟个做贼的似的呢!” 脸上满是惊恐。 “哼,做贼怎么能比得上做杀手呢?尤其是像我这样还有明确目标的女杀手!”林婉婷愤愤不平地喊道,眼眶微红,泪水在打转。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执行杀手任务时的情景,心中满是懊恼和不甘。 当时,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甚至不惜放下尊严,牺牲自己的色相去接近目标。 在那昏暗的灯光下,她强装笑颜,周旋在目标身边,每一个举动都充满了危险与未知。 她陪着目标出入各种场合,忍受着对方的轻薄言语和肆意触碰,只为了等待那致命一击的时机。 可谁能想到,最终竟然会失手被擒。 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自己那清白的身子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夺走了,而不是留给一直心心念念的师兄。 她想起与师兄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都成了刺痛她内心的利刃,让她愈发觉得自己的遭遇是如此悲惨。 此时的林婉婷委屈至极,蜷缩在角落里,身体微微颤抖着,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她觉得自己的人生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未来一片迷茫。 另一边,何雨柱却若无其事地迅速脱掉身上的衣物,然后拿起一旁的洒开始冲洗身体。 他一边冲洗,还一边将脸转向林婉婷所在的方向。 看到林婉婷正可怜兮兮地蹲在那里哭泣,何雨柱皱起眉头说道:“别哭啦!跟着我难道不好吗?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呀!别磨蹭了,快过来帮我好好洗洗。” 那语气就好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听到这话,林婉婷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哽咽着骂道:“你……你真是个无耻之徒!” 声音因为哭泣而有些颤抖,充满了对何雨柱的厌恶与痛恨。 时间悄然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极为缓慢。 对林婉婷而言,这足足一个多小时,每一秒都如置身炼狱般煎熬。 浴室里,洒的水流声潺潺,何雨柱哼着不成调的小曲,那声音在狭小空间里回荡,让林婉婷心烦意乱。 终于,两人完成洗漱。 何雨柱惬意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关节发出清脆的咔咔声,脸上满是餍足,一把搂住林婉婷,手臂似铁箍般紧紧锁住她。 林婉婷身体微微一僵,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何雨柱面前犹如蚍蜉撼树,只能任由他拥着,两人相拥走向床边。 何雨柱一沾枕头,很快便发出均匀的鼾声,那鼾声忽高忽低,仿若在寂静夜里奏响的诡异乐章。 而林婉婷却睁着眼,死死盯着黑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思绪如麻。 她想起徐长风,不知此刻他是否也在遭受苦难,又想起自己如今身陷囹圄,满心绝望。 别墅内,随着时间推进,各处灯光依次熄灭。 先是客厅那璀璨的水晶吊灯,光芒如落日余晖般逐渐黯淡,仿若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缓缓坠落天际; 接着是走廊的壁灯,那暖黄色的光一盏盏像被无形的黑暗巨兽吞噬,光晕越来越小,直至整个别墅被浓稠的黑暗彻底笼罩。 唯有大门处的保安室,透出一丝微弱光芒,在这漆黑的夜里,宛如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孤舟,倔强地散发着些许光亮,在黑暗中显得那么渺小又无助。 两个小时过去,夜色愈发深沉,万籁俱寂。 风轻轻吹过,树叶发出沙沙声响,在这寂静环境里,那声音被无限放大,每一下都似重锤敲在人心上。 就在这静谧氛围中,距离别墅不远的街道旁,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静静停放着。 车身满是灰尘,斑驳的车漆在夜色里几乎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面包车内,魏无忌早已等候多时,坐立不安。 他不停地变换坐姿,金属座椅在他的动作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一会儿双手抱胸,胸膛剧烈起伏,一会儿又搓着双手,指关节被他捏得泛白,时不时往车窗外张望,眼神里满是焦急,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师兄,现在总可以行动了吧?再等下去天都要亮了!”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不耐,在狭小的车内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坐在一旁的梁飞星,借着淡淡的星光,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表盘上的指针在微光下缓缓移动,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他思索片刻,眉头紧皱成一个“川”字,缓缓说道: “嗯,可以行动了,但一定要小心谨慎,注意安全。这次任务可不简单,切不可掉以轻心。对方布下的陷阱不知深浅,我们稍有差池,便可能全军覆没。” 然而,魏无忌满不在乎地挥挥手,脸上带着自信满满的笑容,语气轻松地回答道: “哎呀,师兄,你就放心吧!咱们俩可是实打实的化劲高手啊,收拾那几个小喽啰、救出徐长风和婉婷那两个笨蛋简直易如反掌!在我眼里,他们不过是小菜一碟。我这一身功夫,可不是吃素的。”(本章完) 第570章 说完,他不等梁飞星再多嘱咐几句,便迫不及待地伸手拉开了车门。 车门拉开时,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在寂静夜里格外突兀,仿若划破夜空的一道尖锐音符。 他如一道闪电般迅速窜了出去,身影矫健,很快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梁飞星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个师弟天赋极高,武艺精湛,在门派里也是备受瞩目的存在。 可就是性格太过急躁,做事风风火火、大大咧咧,从不考虑太多后果。 他生怕魏无忌会因为鲁莽而遭遇危险,赶紧跟着下了车,脚步匆忙,鞋底与地面磨擦发出沙沙声,紧紧跟在师弟身后。 他心中对于此次行动充满了忐忑与不安,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似要冲破胸膛,可事已至此,退路已无,唯有咬紧牙关、硬着头皮向前冲,期望一切顺利,能平安救出同伴,全身而退。 赵云海身为一派之长,这些年广开门庭,广纳门徒,陆陆续续招收了数十名弟子。 门派之内,高手评定极为严苛,需历经无数次实战磨砺,还得对武学有着深刻领悟,方能脱颖而出。 因此,在这众多弟子中,真正学有所成、武艺精湛者寥寥无几。 满打满算,也就仅有三人成功踏入了化劲之境。 在这三人之中,有一人竟是他的亲生儿子赵耀杰。 赵耀杰自幼便展现出对武学的浓厚兴趣与极高天赋,自启蒙起,便跟随赵云海修习武艺。 赵云海对这个儿子寄予厚望,亲自传授,一招一式,悉心教导,毫无保留。 赵耀杰也不负所望,每日闻鸡起舞,刻苦修炼,在赵云海的悉心教导下,进步神速,年纪轻轻便踏入化劲之境,成为门派中备受瞩目的后起之秀。 而若论及最具潜力能够突破至化境巅峰,甚至更进一步迈入更高层次的人选,那非徐长风莫属。 徐长风性格坚毅,对武学痴迷到了极致。 他常常在练功房一待就是一整天,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面对每一个招式,他都反复揣摩,从发力的技巧,到身体的协调性,再到招式之间的衔接,他都力求完美。 他还时常与同门师兄弟切磋交流,从实战中汲取经验,不断完善自己的武艺。 正因如此,他的武学造诣日益深厚,在门派中崭露头角,众人皆对他的未来充满期待。 起初,赵云海仅仅派遣徐长风与林婉婷二人负责押送一批白前往濠江完成交接事宜。 这批白是门派生意中的重要一环,关乎门派在江湖中的信誉与收益,不容有失。 赵云海原本以为,以徐长风和林婉婷的能力,此次任务定能顺利完成。 未曾料到,此二人抵达濠江后,受生意伙伴高可拧的挑唆与利诱。 高可拧心怀不轨,觊觎那两名来自香江富商的财富,便想利用徐长风和林婉婷为自己谋取私利。 他找到徐长风和林婉婷,开出了极为诱人的条件,承诺只要他们刺杀两名来自香江的富商,便会给予巨额报酬,那数额足以让他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徐长风与林婉婷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诱惑,一时猪油蒙心,忘却了师门教诲,妄图谋取暴利,进而决定铤而走险。 他们精心策划了刺杀行动,详细打探了两名富商的行踪、安保情况,还制定了几套行动方案。 然而,那两名富商久经商场,深知江湖险恶,身边高手如云,安保严密。 刺杀当日,徐长风与林婉婷刚一动手,便陷入了困境。 富商的保镖们训练有素,迅速将他们包围。 一番激斗后,尽管徐长风和林婉婷使出浑身解数,却仍未能得手,反而双双失手被擒。 被擒后的二人懊悔不已,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大错,却已为时晚矣。 就在赵云海得知此事之际,恰值其自身修炼的关键时刻——正欲一鼓作气冲击抱丹之境! 冲击抱丹之境需全神贯注,心无旁骛,稍有分心便可能功亏一篑,甚至危及自身性命。 此刻的他,正处于修炼的紧要关头,每一个呼吸,每一次运气,都至关重要,实在不愿因分神处理此事而打乱自己的节奏。 但毕竟事关两条人命以及门派声誉,若不营救,门派必将在江湖中沦为笑柄,今后在江湖上也难以立足。 赵云海在静室中来回踱步,内心纠结万分。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最终还是决定派出另外两名已经步入化境的徒弟前去营救被困之人。 在他看来,梁飞星与魏无忌这两位得意门徒早已踏入化境许久。 梁飞星身法敏捷,犹如鬼魅,招式凌厉,擅长以快打慢,让人防不胜防;魏无忌则内力深厚,拳法刚猛,一拳打出,气势惊人,仿佛能开山裂石。 他俩功力深厚、技艺精湛,且配合默契,多年来一同执行任务,彼此之间无需过多言语,便能心领神会。 以他俩的实力,联手营救徐长风和林婉婷本应是易如反掌。 即便面对强敌环伺,对手势力庞大且武艺超群,但只要他们二人齐心协力,凭借多年修炼的深厚功力与精妙配合,全身而退绝对不在话下。 于是,当天上午他便拨通电话,召唤自己的两名爱徒速速赶赴濠江。 电话中,赵云海言辞恳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告知二人,声音中透着焦急与忧虑。 他叮嘱他们务必小心行事,切不可鲁莽冲动,一定要见机行事,早日将徐长风和林婉婷安全带回,同时也要保证自身安全。 此刻,夜幕仿若浓稠的墨汁倾洒,将世界严实地裹藏其中,万籁俱寂。 唯有那风声,似幽咽的曲调,时不时轻轻摩挲车身,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响。 时间仿若凝固,每一秒的流逝,都如砂纸打磨着众人的耐心。 魏无忌本就生性急躁,坐在驾驶座上,双手似要将方向盘攥碎,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目光紧锁别墅大门,心中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救援的念头如汹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着理智的堤岸。 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声音如洪钟般轰鸣,催促他即刻行动。 刹那间,魏无忌身形一晃,快若闪电,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他脚下步伐灵动,几乎在眨眼间便已来到别墅院墙之下。 微微俯身,双脚稳扎地面,如苍松扎根,紧接着屈膝下蹲,全身肌肉紧绷,蓄势待发。 随后,他猛地发力,如同一尊出膛的炮弹向上跃起,右手顺势在墙壁上轻轻一拍,借助这股恰到好处的反弹之力,整个人恰似一片被风吹起的羽毛,轻盈地飘过墙头,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且无声的弧线,悄无声息地落入别墅院内。 梁飞星一直紧随其后,目光紧锁魏无忌的身影,在其落地的瞬间,也如鬼魅般眨眼间潜入院子,二人配合默契,行动一气呵成。 顶层阁楼的房间,黑暗如潮水般肆意蔓延,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仿佛每一寸空气都被恐惧填满。 然而,就在这片浓稠的黑暗之中,三道身影如同蛰伏的猛兽,分别隐匿在不同窗户下方。 他们屏气敛息,犹如黑夜中最隐秘的幽灵,耳朵捕捉着周遭每一丝细微的动静,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突然,两道黑影仿若从夜色深处分离出来,身着紧身衣,身姿轻盈如燕,趁着夜色的掩护,脚尖轻点地面,跃进了别墅的院子里。 这细微的动静,如同石子投入平静湖面,瞬间打破了周遭的静谧。 那三个潜伏者训练有素,目光如鹰隼般敏锐,几乎在黑影出现的同一时刻,便察觉到了异常。 他们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刀,闪过一丝警惕,身体本能地微微紧绷,肌肉紧绷如弦,随时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变故,似出鞘的利刃,只待时机成熟,便会毫不犹豫地刺出。 令人惊讶的是,这些监视者们仿若训练有素的暗夜幽灵,面对突发状况,竟未显露出丝毫惊慌失措之态,就连一声细微的惊呼都未曾发出。 他们之间默契十足,眼神交汇间便能传递信息。 其中一人迅速俯下身,压低嗓音,声线仿若从牙缝中挤出,小心翼翼地对另外两人说道:“注意,有情况!进来两条大鱼。”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在静谧中传递着危险的信号,就像夜枭的啼鸣,在这死寂的氛围里格外清晰。 话音刚落,另一人立刻心领神会,不假思索地回应道:“好,你们继续守在这里,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我马上前去告知霍先生。” 言罢,他身形一转,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在黑暗中穿梭的狸猫,脚尖轻点地面,每一步都踏得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朝着楼梯的方向悄然潜去。 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若隐若现,很快便融入了黑暗之中。 而剩下的两人则如同雕塑般,依旧坚守在原地,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院子里的动静,目光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哪怕一片树叶飘落,或是一丝微风拂过,都逃不过他们警惕的双眼。 这三人皆是赫赫有名的霍英冬先生的心腹手下,长期在霍英冬身边效命,历经无数风雨,训练有素、行事谨慎。 他们跟随霍英冬南征北战,对霍英冬忠心耿耿,其专业素养在多次危机中得到了充分的检验。 只见那个前去报信的人沿着楼梯缓缓而下,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双脚如同踩在上一般,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自然下垂,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他的眼神时刻留意着周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现危险的角落。 终于,他来到了霍英冬的房门前,伸出手,轻轻叩响了房门,那敲门声轻缓而有节奏,宛如夜曲中的音符。 屋内,原本正在熟睡的霍英冬听到敲门声后,像是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立刻睁开了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久经沙场的精明与警觉。 多年的江湖闯荡,让他养成了极为敏锐的感知能力,哪怕是最轻微的异动,都能瞬间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他迅速起身,动作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打开房门,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威严,仿佛能穿透黑暗,直达人心。 那人连忙将刚才所见之事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霍英冬,言语简洁明了,却将关键信息完整地传达出来。 听完汇报,霍英冬微微皱起眉头,浓眉下的双眼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 他深知事情的严重性,稍作思索后,转身轻轻地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住在隔壁房间的正是何雨柱和林婉婷。 此时的何雨柱睡得正香,鼾声如雷,然而当他听到那轻微的敲门声时,犹如条件反射一般,身体猛地一震,瞬间坐了起来,眼神中原本的惺忪睡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清醒。 他长期在江湖中摸爬滚打,对危险有着超乎常人的直觉。 这种直觉就像是与生俱来的本能,让他在关键时刻总能保持警觉。 而睡在他怀中的林婉婷同样十分警觉,几乎在何雨柱坐起的同时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但更多的是关切,急切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不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紧张氛围。 何雨柱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回答道:“你别管,这里没你的事儿。乖乖躺着就行。” 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就像一道坚固的城墙,将林婉婷隔绝在危险之外。 然而,林婉婷可不是那种轻易听话的女子,她性格倔强,有着自己的主见。 听到何雨柱的话,她不满地撅起小嘴,心中暗自嘀咕着:哼,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瞒着我。 带着满心的疑惑,林婉婷转头看向窗外。 尽管外面依然是一片漆黑,夜色如墨,伸手不见五指,但凭借女人特有的直觉,她很快便猜到了大概发生了何事。(本章完) 第571章 手到擒来 心中涌起一丝期待,有些欢喜地说道:“难道真的是有人前来营救我了吗?” 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对自由和脱离困境的渴望,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轻声问道:“你都已经被我睡了整整两回啦,难不成你觉得自己还有可能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吗?” 话语中带着调侃与嘲讽,仿佛在林婉婷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听到这话,林婉婷气得混身发抖,娇躯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般。 她想到这短短两天时间里,自己竟然被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如此糟蹋,从一个黄大闺女变成了已婚妇女。 刹那间,原本娇美的面容变得阴沉下来,满满的都是不高兴。 的确啊,即便此刻师兄或者师傅能够将自己成功解救出去,但那曾经纯洁无暇的身子早已不复存在。 虽说南洋地区对于女子的贞操观念并非像中原那般看重,然而自己身为一名杀手,却被暗杀目标给玷污了身子,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会成为伴随一生的耻辱污点。 此时的林婉婷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何雨柱,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心里恨恨地想道:世上怎会有如此邪恶卑劣之人! 不管待会儿进来的究竟是谁,只要是与自己有关系的人,那便是自己的亲人。 正当林婉婷准备张口呼喊时,却突然瞥见何雨柱猛地伸出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自己袭来。 这种开玩笑般的举动近在咫尺,何雨柱自然不会给林婉婷丝毫提醒门外之人的机会。 只见他动作敏捷如电,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动作轨迹,瞬间出手点住了林婉婷身上的穴位,使其全身僵硬,无法动弹分毫。 他的手法娴熟,显然对人体穴位了如指掌,仿佛在黑暗中也能准确无误地找到每一个关键穴位。 紧接着,何雨柱这才缓缓拉过一旁的毛毯,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霸道,轻轻地覆盖在了林婉婷那光滑细腻的身躯之上。 何雨柱面带戏谑地看着眼前气鼓鼓、双颊绯红如晚霞般艳丽的林婉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 他伸出那粗壮有力的大手,轻轻捏住林婉婷粉嫩的脸颊,稍一用力便扭了一下,并调侃道:“瞧瞧这小脾气,看来本少爷还得好好调教调教你才行呢!从今往后啊,你可就是我专属的小女仆啦,记住没?” 话语中满是玩世不恭的态度,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林婉婷被气得娇躯颤抖不止,却因身体无法动弹而只能干瞪眼。 她瞪大美眸怒视着何雨柱,那眼神仿佛能将何雨柱千刀万剐。 刚想要张开樱桃小嘴怒斥几句,怎料何雨柱眼疾手快。 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涌上心头,林婉婷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心中暗骂这个何雨柱简直坏死了。 然而此刻的何雨柱根本无暇顾及林婉婷的感受,只见他动作麻利地穿好衣物,每一个动作都迅速而熟练。 他整理好略显凌乱的头发,抬手拉开房门,迈步走了出去。 门外站着一脸焦急的霍英冬,他的额头微微沁出汗水,眼神中满是担忧。 见到何雨柱出来,赶忙迎上前去低声说道:“不好了柱子哥,楼下打起来了!” 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楼下的局势十分担忧,仿佛那楼下的打斗声已经让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何雨柱闻言眉头微皱,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侧耳倾听,果然听到楼下传来阵阵激烈的打斗声以及喊叫声。 打斗声中夹杂着拳脚相交的闷响和人们的怒吼声,仿佛一场激烈的风暴正在楼下肆虐。 那声音仿佛要冲破这层楼板,将整个房间都淹没在这混乱之中。 他来不及多问,与霍英冬匆匆交换了两句意见,便心急火燎地朝着楼梯口奔去。 他的脚步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很重,仿佛要将楼梯踏穿一般,急切地想要赶到楼下,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他们来到一楼时,眼前的场景让二人皆是一惊。 只见偌大的客厅内,杜广和正独自一人与一名身形魁梧的男子缠斗在一起。 杜广和虽然年事已高,但毕竟是早已踏入化境多年的老牌高手,岁月并未消磨他的斗志与实力。 其身手依旧矫健敏捷,身形灵动如燕,面对对手凌厉凶猛的攻势竟也能应对自如、游刃有余。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技巧,看似随意的一招一式,却蕴含着深厚的武学造诣。 每一次出拳、每一次踢腿,都带着一种久经沙场的沉稳与自信。 再看另一边,其余五名男子则将另一名敌人团团围住,双方拳来脚往、互不相让,一时间难分胜负。 那五名男子配合默契,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包围圈,不断地向中间的敌人发起攻击。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经过了长时间的训练,每一次攻击都相互呼应,不给敌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而被围的敌人也不甘示弱,左挡右闪,寻找着突围的机会。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屈,在这重重包围之中,依然顽强地抵抗着。 整个客厅内,喊杀声、拳脚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场激烈的战争正在上演。 那场面犹如一幅惊心动魄的画卷,让人看得热血沸腾,又不禁为战斗中的人们捏一把汗。 何雨柱目光如炬,迅速扫过战场,他的眼神犹如扫描仪一般,精准地捕捉到了每一个人的实力与状态。 发现除了杜广和已然成功进入化境之外,其余众人皆处于暗劲层次。 眼看着战况愈发焦灼凶险,局势犹如紧绷的弓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他与霍英冬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中均升起一丝担忧——如此下去恐怕难免会出现人员伤亡。 于是乎,二人毫不犹豫地纵身跃入战团,加入到这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搏杀之中…… 另外一边,只见魏无忌孤身一人傲立于战场之上,他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他乃是一名已臻化境的绝世高手,此刻正面对着五名暗劲级别的强敌。 然而令人惊叹的是,尽管敌众我寡,但魏无忌却凭借着其精湛的刀法和深厚的内力,牢牢地占据着上风。 他手中的长刀舞动如风,刀光闪烁,每一刀挥出都带着凌厉无比的气势,仿佛能将空气都切割开来。 那刀光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招式更是老辣异常,每一招每一式都经过千锤百炼,仿佛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搏杀一般,充满了致命的杀伤力。 每一次挥刀,都带着一种破风之力,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那五位暗劲高手虽然实力也不容小觑,他们身形灵活,出手狠辣,但在魏无忌如此凶猛的攻势之下,却是左支右绌、险象环生,随时都有可能命丧黄泉。 他们的脸上满是汗水,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恐惧,不断地变换着招式,试图抵挡魏无忌的攻击。 他们的呼吸急促,每一次抵挡都显得有些吃力,但依然咬牙坚持着。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观战的何雨柱瞬间洞悉了场上的局势。 他的眼神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仅仅只是一眼便判断出了双方的优劣态势。 没有丝毫犹豫,何雨柱身形一动,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魏无忌疾驰而去。 他的速度快得惊人,带起一阵劲风,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撕裂开来。 那劲风呼啸而过,吹得周围的物品都微微晃动。 而那五名高手见状,心中皆是一喜。 他们深知单打独斗绝非魏无忌的对手,如今见有人来相助,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于是乎,五人纷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加快攻击节奏,妄图以狂风骤雨般的抢攻来吸引魏无忌的全部注意力。 他们的招式愈发凌厉,拳脚相交之声愈发密集,仿佛要将魏无忌淹没在这无尽的攻击之中。 他们的攻击如同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不断地冲击着魏无忌这座坚固的堡垒。 果然,魏无忌被这突如其来的猛攻给稍稍牵制住了,一时间竟无暇顾及其他。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手中的长刀挥舞得也不再如之前那般流畅。 等到他终于察觉到何雨柱已经冲杀至近前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此时的何雨柱已然冲到了跟前三尺之处,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何雨柱猛地伸出右手食指,手指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轻轻一点,准确无误地点在了魏无忌持刀的手腕之上。 他的动作精准而有力,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 魏无忌只觉得一股剧痛袭来,那疼痛犹如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整条手臂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原本紧握在手的长刀再也拿捏不住,“咣当”一声掉落在地。 那长刀落地的声音在这激烈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魏无忌失败的丧钟。 不过何雨柱的动作并未就此停歇,趁着魏无忌武器脱手的瞬间,他左手顺势拍出,掌风呼啸,犹如一阵狂风,狠狠地击向了魏无忌肋下的要害部位。 这一掌威力极大,若是打实了,只怕魏无忌不死也要重伤。 掌风所到之处,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荡。 只见魏无忌如同一支失去控制的残破风筝般,以惊人的速度急速向后倒退而去。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那弧线犹如一道悲伤的轨迹。 随后重重地撞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那脆弱的玻璃瞬间破碎开来,碎片四溅,仿佛是魏无忌破碎的尊严。 然而,尚未等魏无忌从地上挣扎着爬起,周围的其他人便如饿狼扑食一般蜂拥而上。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兴奋与贪婪,眨眼间,魏无忌就被这些人牢牢地束缚住,仿佛一只被五大绑的粽子,丝毫动弹不得。 他的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但却无法改变这被擒的命运。 此时,站在不远处的梁飞星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 要知道,他深知自己师弟魏无忌的武功造诣颇高,与自己相比也不过只是稍逊一筹而已。 即便是独自一人面对着五位拥有暗劲实力的高手,魏无忌依然能够勉强占据上风。 可是眼下,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何雨柱,魏无忌竟然毫无还手之力,就这般轻而易举地被对方给制服了。 梁飞星望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暗自思忖:“此人的身手如此轻盈飘逸,看似毫不费力便能将魏无忌击败。想必其定然也是一名达到化境的顶尖高手。” 想到此处,梁飞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凉气仿佛从心底涌起,让他感到一阵寒意。 原本在踏入这座别墅之前,他对于此次行动还是信心满满,认为凭借自己和魏无忌二人联手,完全可以做到进退自如。 他们在江湖中也算是小有名气,自恃武功高强,从未将他人放在眼里。 但万万没有料到,此地居然隐藏着至少两名化劲高手以及足足五名暗劲高手! 此时此刻,梁飞星的内心充满了懊悔与怨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 忍不住暗骂道:“都是高可拧那帮家伙害我!提供的情报简直就是错漏百出!害得我们陷入如此绝境……” 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仿佛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咆哮。 早知道对手竟然如此强大,那无论如何都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鲁莽地一头扎进来啊! 何雨柱心中懊悔不已,他为自己之前的疏忽而自责。 但就在他刚刚准备迈步向前去帮忙的时候,杜广和却突然开口笑道:“不用劳烦各位出手,我自己能够应付得来。” 他的声音洪亮而自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本章完) 第572章 怎么不下手了 要知道,在平常时候,想要找到一名真正踏入化境的顶尖高手来一场实打实的较量,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对于杜广和来说,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距离将所有武功修炼至圆满之境已然近在咫尺。 然而,那种微妙的感觉就仿佛始终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纱,让人看得不真切,犹如雾里看般朦朦胧胧、似懂非懂。 正因如此,当眼前这个难得一遇的强敌出现时,杜广和兴奋异常,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因为这无疑是一次绝佳的机会,可以通过与这位劲敌的过招来验证自己所学所悟是否正确无误。 于是乎,他果断拒绝了何雨柱等人的援手,决心独自应对这场激战。 他的心中充满了斗志,仿佛一只即将冲向战场的猛兽。 另一边厢,梁飞星此时却是心急如焚、无心恋战。 眼看着同伴魏无忌已然失手被敌人擒拿,他深知若是再继续这般纠缠不休,恐怕自己最终也难逃同样悲惨的结局。 因此,梁飞星出手愈发狠辣凌厉,他将自身压箱底的杀招逐一施展而出,试图凭借这些绝招强行闯出一条生路。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与疯狂,每一招都带着拼命的意味。 他的攻击犹如狂风暴雨,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气势。 怎奈杜广和身经百战、战斗经验极其丰富,面对梁飞星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他并未选择正面硬撼,而是巧妙地运用起一种若即若离的游击战术。 只见他身形飘忽不定,时而贴近梁飞星发动突袭,那突袭如闪电般迅速;时而又迅速后撤避开对方锋铓,速度之快让人眼缭乱。 看似游刃有余,实则是在不断尝试实践着自己脑海中的各种战略构想。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计算,仿佛在与梁飞星进行一场智慧的博弈。 他微微颔首,目光深邃,仿佛能看穿这纷繁复杂的商场,缓缓回应道: “呵呵,这年头啊,光靠做生意赚几个钱,那可远远不够。商场如战场,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危机四伏。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唯有拥有足够强大的武力作为坚实后盾,才能真正保障咱们公司的资产安全呐!否则,就算生意做得再红红火火,一旦遭遇到那些心怀叵测之人的觊觎,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公司,说不定眨眼间就会落入他人之手。更可怕的是,自己家中的妻女,恐怕也难以保全,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啊!” 说到这里,何雨柱像是被往昔那些因武力不足而遭受损失的案例触动,不禁长叹一声,神色中满是忧虑,转头看向霍英东,继续说道: “像您这般,这些年生意一直未能做大做强,想必也是因为手下缺乏顶尖高手吧?您那几位保镖,虽说实力也算不错,均已达到暗劲层次,在寻常人眼中,已然是高手风范。但在武学的宏大境界体系里,距离化境,还差得远呢。这武学境界的差距,在关键时刻,可就是天壤之别啊!一个化境高手,能以一敌百,扭转战局。正因如此,您也只能选择跟别人合作,一起搞些盖房子、卖楼之类的营生。而且新建的大楼,大部分都被其他势力抢购一空,拿去用于出租盈利。至于您所承接的工程项目嘛,则尽是些诸如维护堤坝、清理淤泥这类利润微薄的活儿……” 这种工程不仅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耗费无数心血,而且对于洋行来说,其利润空间相对较小,风险却不小,因此它们通常不太愿意接手此类项目。 霍英冬望着正在忙碌施工的现场,机器轰鸣,人来人往,扬起的尘土在阳光的照耀下飞舞,每个人都在为生计忙碌着。 他眼中流露出一丝羡慕之情。 尤其是当他看到何雨柱时,心中更是感慨万分。 他深知何雨柱自身具备极高的武学天赋,年纪轻轻便已臻至化境之境,这份天赋与成就,实在令人钦佩不已。 何雨柱在武学上的造诣,早已在江湖上留下诸多传说,那些以一敌众的事迹,让无数习武之人敬仰。 然而此刻的霍英冬尚不清楚,何雨柱实际上乃是一名实力更为强大的抱丹强者。 在他看来,何雨柱已然是化境高手中的翘楚。 霍英冬望着杜广和在赛场中那沉稳而干练的身姿,不禁由衷地感叹道: “我若是能拥有像杜先生这样出色的手下那该有多好啊!” 这话里满是羡慕与钦佩。 面对霍英冬的羡慕之言,何雨柱只是随意地打了个哈哈,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并未过多回应。 毕竟,他心中有数,自己所拥有的远不止杜广和这位得力干将。 自家府上,三位女子平日里看似温婉,实则在武学一道上天赋异禀,如今皆已成功突破到化境层次。 除此之外,杜维香与杜维芳姐妹俩,还有伊莲娜、娄晓娥、黄芷柔、廖烈樱四位佳人,同样也都踏入了化劲之列。 虽说她们在实际战斗中的经验稍显欠缺,不过论及修为境界,那可都是实打实的化境无疑。 若是将这些女子一同拉出展示,以她们如今的身手,想必足以令在场众人瞠目结舌,惊叹不已。 更不用说,还有杜广和这样一位身经百战,在江湖纷争中摸爬滚打多年,历经无数风雨的资深打手作为后盾,对何雨柱而言,无疑是如虎添翼。 就在何雨柱与霍英冬二人闲聊之际,不远处的赛场上局势瞬息万变,风云突变。 刀光剑影闪烁,那锋利的刀刃在日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令人胆寒。 喊杀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喧嚣。 参赛之人皆使出浑身解数,或腾挪闪躲,或挥刀相向。 不过眨眼间,强弱之势已分,胜负高低立现。 杜广和此人久经沙场,在江湖中闯荡多年,经验不可谓不老道。 此时,他稳稳地掌控着祭祀之礼这一关键环节,周遭的混乱仿佛都与他无关,心中毫无担忧之意,神色镇定自若,一举一动间尽显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而反观梁飞星,他的身形在人群中显得有些狼狈,犹如一只掉进虎口的羔羊,虽仍在奋力挣扎,目前尚有活动之力,但面对实力强大、气场沉稳的杜广和,他心中清楚,自己在这场较量中绝非敌手,败局似乎已在冥冥中注定。 更糟糕的是,四周还有众多敌人对他虎视眈眈,那一道道凶狠的目光,恰似恶狼盯着落单的羔羊,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这目光如芒在背,令梁飞星心惊肉跳、惶恐不安,背后的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 与杜广和激烈缠斗片刻后,梁飞星已然倾尽全力,把多年所学的武功招式,从基础的拳脚套路,到复杂的兵器技法,乃至压箱底的隐秘绝技,皆毫无保留地使了出来。 他身形灵动,时而如苍鹰扑兔,时而似灵蛇出洞,刀光闪烁间,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然而,这些招数在身经百战的杜广和面前,却如同蚍蜉撼树、螳臂当车,全然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杜广和历经无数次实战演练,在一场场生死较量中摸爬滚打,积累下极为丰富的战斗经验。 此刻,在这激烈的交锋中,他竟隐隐有突破以往瓶颈之势,体内的真气愈发雄浑澎湃,好似即将决堤的洪水,蓄势待发。 突然之间,只听得杜广和仰天长啸一声,声震四野,仿若平地炸响的惊雷,滚滚而来,令周围众人皆心颤不已。 与此同时,他手上的招式瞬间发生变化,如疾风骤雨般展开了一轮凌厉无比的强攻。 他的身影如鬼魅般飘忽,拳影腿风呼啸而至,所到之处,空气都为之震荡,发出“呼呼”的声响。 梁飞星拼尽全力苦苦支撑,咬紧牙关,每一次格挡与反击都用尽了全身力气,汗水顺着脸颊、脖颈不断滑落,湿透了衣衫。 但杜广和的攻势排山倒海,一波接着一波,令他渐渐力不从心。 没过多久,梁飞星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终于露出一个破绽,身形微微一晃。 杜广和眼疾手快,瞬间抓住机会,猛地一招击出,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力。 只见梁飞星手中紧握的长刀应声脱手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不甘与无奈,“哐当”一声,远远地落到地上。 失去武器的梁飞星,望着空落落的双手,心知大势已去,再无反抗之力,心中满是绝望,只得无奈地长叹一口气,高声喊道:“我投降认输,甘愿交付赎金!” 杜广和闻听此言,脸上并未流露出过多表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神色冷峻,仿若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 随即便向身旁之人挥挥手,示意他们上前将梁飞星牢牢捆绑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只见一人稳步走来。 此人正是杜广和,他径直走到何雨柱面前,面色凝重,声如洪钟般说道:“我准备闭关数个时辰,此刻自我感觉已然进入到一种圆满的境界之中。” 听到这话,何雨柱先是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心中暗忖:这杜广和莫非是突破了? 随即便面露喜色,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好好好!那你尽管安心闭关便是。” 说话间,杜广和又补充道:“放心吧,我已派遣了两名实力臻至化境之人前来营救,如今那些来犯之敌皆已被悉数拿下。想来短时间内应当不会再有他人胆敢前来滋事扰攘。” 提及此处,便不得不说一说这位名叫杜广和的人物。 在此之前,他虽也身具化境修为,但距离那圆满之境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儿火候,如同隔着一层窗户纸,始终难以捅破。 然而此次借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搏斗,在生死一线间,杜广和竟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豁然贯通,一举突破瓶颈,成功迈入了化境圆满之列。 如此一来,自然称得上是一桩天大的喜事,对他们这一方的实力提升,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 言罢,杜广和不敢有丝毫耽搁,深知这突破后的关键时期不容有失,带着他的两名得意门徒急匆匆地朝着地下室行去。 那两名门徒亦是神色凝重,紧紧跟在杜广和身后,步伐匆匆。 而这边厢,剩余之事则交由霍英冬的数名得力手下接手处理。 他们先是手脚麻利地将现场略作收拾整理一番,将散落的武器、杂物清理干净,血迹擦拭干净。 地面上的血迹已然干涸,他们用粗布蘸着水,用力地擦拭着,不放过任何一处痕迹。 接着便将梁飞星、魏无忌二人与此前所擒获的徐长风一同关押在了一处,牢房坚固,特意加派人手加强守卫工作,以防出现任何意外状况,每一个细节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诸事安排妥当之后,何雨柱向霍英冬轻声打过一个招呼,旋即转身返回自己的卧房。 待进入房间关好房门后,他方才缓缓来到床前,轻轻伸手为何雨柱身旁的林婉婷解开身上被封住的穴道以及口中塞着的那件小巧内衣。 “啊,呸呸呸!”林婉婷气得直跺脚,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嘴里不停地往外吐着口水,仿佛要将刚刚受到的委屈全部吐出去一般。 只见她怒目圆睁,柳眉倒竖,那模样真是又可爱又好笑,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发泄完心中的不满后,林婉婷像一阵风似地冲进了卫生间里,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漱起来。 水四溅,她用力地搓洗着脸,恨不得将脸皮都搓掉一层,似乎想要把所有的不快都洗掉。 她一边洗,一边嘴里还嘟囔着,骂骂咧咧的,那声音隔着门都能隐隐约约听到。 不一会儿,紧闭的卫生间门缓缓晃动,随即被推开,林婉婷莲步轻移走了出来。 她双颊之上,愤怒的红晕尚未褪去,恰似天边被火烧云渲染的晚霞,胸脯也因怒意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抑制的情绪。(本章完) 第573章 师门 林婉婷身姿婀娜,刚走到床边,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便如扑火的飞蛾般,径直朝着何雨柱扑去,双唇微启,显然是准备亲吻他。 然而何雨柱反应极快,像是早有预料,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臂,精准无误地将她拦住。 紧接着,何雨柱动作轻柔却又不容抗拒,轻轻将她按在了床上。 见此情形,林婉婷的怒火“噌”地一下烧得更旺了。 她小嘴高高撅起,嘟囔个不停,嘴里念念有词,恰似一只羽毛倒立、忿怒鸣叫的小鸟。 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像是要抓住什么发泄一般,手臂带起的风声都清晰可闻。 何雨柱看着她这般模样,满脸无奈,叹了口气,转身在一旁的桌上拿来一管牛奶。 他俯下身,双手稳稳地将牛奶管强行塞进了林婉婷的口中。 “咕噜咕噜”,伴着几声吞咽声,林婉婷在抗拒与本能的作用下,喝下了大半管牛奶。 终于,那股激烈的情绪渐渐平息,她安静了下来。 不过,牛奶的味道让她觉得嘴巴有些不舒服,于是又气鼓鼓地起身,快步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里,牙刷在她口中用力地来回刷动,发出“吱吱”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她心中不满的宣泄。 当她再次回到房间时,已然没了刚才的火气,变得乖乖巧巧的。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老老实实地躺在了床的一侧,不再折腾。 她的眼睛望着天板,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有委屈,有不甘,还有一些难以言喻的情愫。 此时,何雨柱总算有空闲时间仔细端详起两人的容貌来了。 林婉婷生得一副标准的瓜子脸,白皙的肌肤恰似羊脂玉雕琢而成,温润细腻,在房间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触手生温。 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明亮而动人,眼波流转间,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只需一眼,便能让人深陷其中。 高挺的鼻梁下,那张樱桃小口微微上扬,即便此刻满心委屈,也难掩其倔强与俏皮,一举一动间,散发着勾人的魅力。 再看何雨柱本人,身材高大挺拔,如同一棵苍松扎根大地,屹立不倒。 他剑眉星目,眉毛浓密且英气十足,眼眸深邃有神,五官轮廓分明,犹如刀刻斧凿一般,线条刚硬,给人一种刚毅果敢的感觉。 他浑身上下,自然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无需言语,便能让人感受到他强大的气场。 就在这时,林婉婷幽幽地叹了口气,声音轻柔得仿佛一阵微风,稍不留意便会飘散:“我的师门中有三位师兄已经达到了化境修为呢。” 何雨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连忙问道:“难道他们就是刚才来过的那两位吗?” 林婉婷轻轻点了点头,柔顺的发丝随之摆动,接着介绍道: “年纪稍长些的那位叫梁飞星师兄,年轻一点的则是魏无忌师兄。” 顿了顿,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继续补充道: “除此之外,我们这一门还有师傅以及他的儿子赵耀杰师兄也都是化劲高手哦。” 何雨柱听后,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这股势力的强大,每一个化劲高手都不容小觑,这背后的师门,更是一股难以估量的力量。 随后,他温柔地搂住了林婉婷,轻声说道: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早点睡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安抚着人心。 就这样,两人相拥而眠,在寂静的夜里,渐渐进入了梦乡。 其实在此之前,林婉婷的内心深处一直存有一丝微弱却坚韧的希望,就像在黑暗的深渊中,紧紧抓住那一缕遥不可及的光。 无数个漫漫长夜,她在寂静的囚室里,嘴唇微微颤动,在心中默默祈祷,脑海中反复勾勒着师父或师兄们熟悉的身影,幻想他们如神兵天降,出现在眼前,将自己带出这如炼狱般的困境。 那些过往与师门共度的时光,如同温暖的炉火,支撑着她熬过每一个艰难的日夜。 没想到,命运的齿轮竟真的转动,两位实力强大、在门中素有威名的化境师兄——梁飞星与魏无忌,真的前来营救。 那一刻,她眼中闪过惊喜与感动的泪,原本黯淡的眼眸瞬间被点亮,仿佛看到了冲破黑暗的曙光。 然而,命运却在此刻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现实与最初美好的设想大相径庭。 梁飞星师兄和魏无忌师兄此刻竟然双双落入了何雨柱的掌控之中! 这一事实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林婉婷的心间,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在此之前,林婉婷一直满怀笃定地认为,只要师父能够及时赶来,以师父那超凡入圣的武功,定然能够轻松击败何雨柱,将自己解救出去。 在她心中,完成师门交付的任务,平安回归师门,是高于一切的信念,即便已经失去了贞洁,在这宏大的使命面前,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然而,眼前这如噩梦般的局势,却令她感到绝望如潮水般将自己淹没。 倘若无法成功获救,那她这辈子恐怕就要永远沦为何雨柱的阶下囚,困在这不见天日的牢笼里。 想到这里,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令她忍不住微微皱眉。 躺在床上的林婉婷,脑海中思绪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各种念头纷至沓来。 一会儿是师门的养育、教导之恩,师父严厉却饱含关切的目光,师兄们平日里的照顾与陪伴,桩桩件件,涌上心头; 一会儿又想起何雨柱那令人胆寒的强大实力,每一次交锋,都让她深刻体会到自己与对方的巨大差距; 一会儿又被自己如今孤立无援的困境所困扰,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泥沼,越挣扎陷得越深。 这些纷乱繁杂的想法在她心头萦绕不去,如同密密麻麻的乱麻,将她的内心紧紧缠绕,使得她根本无法入眠。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原本平整的床单被揉得皱巴巴,满是褶皱,恰似她此刻凌乱不堪的心绪。 时间悄然流逝,静谧的房间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何雨柱竟轻轻地打起了呼噜声,那平稳而有节奏的呼噜声,在这寂静得近乎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与清晰,每一声都仿佛重锤,敲打着林婉婷脆弱的神经。 林婉婷越想越是觉得委屈和愤怒,心中的怨恨如同久旱后的野草,在狂风中疯狂生长。 她强忍着内心的波澜,小心翼翼地将何雨柱搭放在自己怀中的手慢慢抽出,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最柔和的微风拂过瓣,生怕稍有不慎,便惊醒了身旁这头沉睡的“猛兽”。 接着,她光着脚丫,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双脚刚一接触冰冷的地板,便微微一颤,寒意瞬间从脚底蔓延至全身,但此刻满心的决绝让她顾不上这些。 她蹑足潜踪地走到阳台处,月光如水,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为她勾勒出一幅曼妙却带着几分凄楚的身姿。 只见她熟练地从盆底部取出一把小巧玲珑的匕首,那盆是她初来此地时,精心布置的藏匿之处,承载着她最后的希望。 原来,这是她事先藏匿好的秘密武器。 虽说这匕首尺寸不长,仅有巴掌大小,外观看起来毫不起眼,但刀刃之上却是涂抹着剧毒之物,那毒药乃是她师门耗费无数心血秘制而成,毒性猛烈无比,一旦刺中人体,毒液将迅速顺着血液蔓延,后果不堪设想,足以令人在瞬间毙命。 林婉婷手持匕首,脚步轻柔得如同暗夜中潜行的猫一般,缓缓地行走在厚厚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发出丝毫声响,整个人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成了复仇的幽灵。 不一会儿功夫,她便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床边,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那急促的跳动声在她耳中震响,几乎掩盖了周围所有的声音。 林婉婷死死地盯着眼前那个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何雨柱。 她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因愤怒、羞耻与纠结而变得扭曲,眼中闪烁着决绝与疯狂的光芒,此刻,她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自己、为师门,讨回公道,结束这噩梦般的一切。 此刻,静谧的夜色仿若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周遭一切悄然包裹。 林婉婷隐匿在阴影之中,周身被浓稠的黑暗所簇拥,唯有手中那柄匕首,在微弱月光的轻抚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恰似一条蛰伏的毒蛇,伺机而动。 她的双手,此刻犹如两把铁钳,死死地握住刀柄,用尽全身力气,将匕首高高举过头顶。 那刀刃的寒光,恰似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夜色的朦胧,直直映照着她那双充斥着杀意的眼眸,其中寒意,仿若能将世间一切温暖瞬间冻结。 时间仿若一位年迈的行者,迈着迟缓且沉重的步伐,一分一秒艰难地流逝着。 本应裹挟着死亡气息、无情落下的匕首,却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禁锢在空中,无论林婉婷如何在心中嘶吼、催促,它都固执地悬停,迟迟未能挥出那足以致命的一击。 她的手臂,在长时间的僵持下,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那颤抖由小臂起始,一路蔓延至肩头,恰似寒风吹过树梢,枝叶簌簌作响。 与此同时,她的内心深处,正经历着一场狂风暴雨般的痛苦挣扎,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在她的灵魂深处激烈碰撞,搅得她心神大乱。 思绪如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飘回到昨日。 那是一个令她永生难忘的日子,一场惊心动魄的云雨之事,彻底改写了她既定的命运轨迹。 彼时的何雨柱,在她眼中,宛如一头从远古洪荒中奔出的凶猛野兽,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毫无怜悯与迟疑,凭借着强大的力量,粗暴地夺走了她最为珍视的贞操。 那一刻,林婉婷只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羞耻与愤怒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满心满眼,皆是对何雨柱的怨恨,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头之恨。 可命运的齿轮,却在不经意间悄然转动。 就在那看似屈辱的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如同一簇骤然燃起的火焰,在她身体深处熊熊燃烧。 那股热意,从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出发,一路向上攀升,似要冲破身体的桎梏,直冲云霄。 自那一刻起,原本清晰明了的世界,在她眼中逐渐变得模糊起来,一切都悄然发生了改变。 曾经,她怀揣着单纯且坚定的信念,一心只为完成组织交付的任务,毫不犹豫地要将何雨柱置于死地。 可如今,这份决心,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不再坚定,如同春日暖阳下逐渐消融的冰块,脆弱不堪。 在她的内心深处,一颗复杂的种子,正悄然破土而出,生根发芽。 如今,每当她趁着何雨柱不注意,偷偷凝视着这个男人宽厚的背影时,内心深处便会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感。 这种情感,恰似一团乱麻,将爱恨情仇紧紧缠绕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令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陷入深深的挣扎之中。 女人的心思,向来细腻而敏感,对于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尤其是像何雨柱这般,以绝对强大的力量征服自己的男子,往往会怀着一种极其复杂的心境。(本章完) 第574章 投降 一方面,林婉婷恨透了他,恨他如此轻易地侵犯了自己的清白,将自己从原本平静的生活中拖出,陷入这般难堪、窘迫的境地;另一方面,又无法自欺欺人地否认,在那短暂却充满欢愉的时刻里,两人之间所产生的奇妙联系。 那种深入骨髓的亲密感,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束缚,让她即便满心抗拒,却又难以割舍。 当那把寒光凛冽、染满鲜血的匕首,在林婉婷纤细却颤抖的手中最终无力地垂下时,她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 那神色里,有挣扎,有迷茫,更有连她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觉的情素。 林婉婷此时才惊觉,不知从何时起,在那些相处的琐碎日常里,在不经意间的眼神交汇中,连自己的心也早已为何雨柱悄然俘获。 理智如同一座冰冷的山峰,在她的意识深处屹立不倒,不断地向她发出指令:应当果断出手,为自己蒙冤的清白和师门无上的荣誉报仇雪恨。 可情感却似春日里解冻的潮水,一波波汹涌袭来,将她整个人都淹没其中。这情感的洪流裹挟着她,使得她再也无法狠下心肠,去伤害这个早已不知不觉走进她心底、占据了重要位置的男人。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迷茫与无奈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紧紧困住。随后,她缓缓地放下了那只举着匕首的手臂,动作缓慢得仿佛每一寸移动都要耗尽她全身的力气。 匕首从她逐渐松开的指尖滑落,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而凄美的弧线,最终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她内心深处那最后一丝杀意的消散。 沉睡中的何雨柱安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面容安详,仿佛整个世界都已与他无关,时间也在这一刻凝固。 然而,实际上他的内心却似翻涌的海浪,一直在等待着什么。 他的耳朵微微一动,捕捉着房间里的每一丝动静,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过了好一会儿,这份寂静让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打破了一室的宁静: “我说,你到底还杀不杀我啊?我这装睡可真是够辛苦的!” 就在这时,只听“咣当”一声脆响,那声音清脆得如同山间的泉水撞击在岩石上,在这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林婉婷被吓得浑身一颤,原本就握得不太稳的匕首,竟然直接从她的手中掉到了地上,在这死一般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命运奏响的一记强音。 她瞪大了眼睛,原本明亮的眸中此刻满是惊恐,仿若看见了世间最可怖之物,那眼神死死地钉在何雨柱身上,像是要将他看穿一般。她双唇止不住地颤抖,恰似秋风中飘零的落叶,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你居然没有睡着?” 何雨柱神色从容淡定,仿若一切尽在掌握,嘴角微微上扬,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意里藏着洞悉一切的了然。 而后,他不慌不忙地缓缓转过身来,动作沉稳得如同久经沙场的老将,稳稳当当地坐在床边,声音不疾不徐,仿若山间潺潺的溪流,带着几分调侃说道: “傻丫头,你刚一有动作,我这耳朵就竖起来了,眼皮子底下这点动静,哪能瞒得过我,自然就醒啦。” 何雨柱自入住这别墅起,便开启了对周遭环境事无巨细的勘察。他的目光仿若精密仪器,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阳台上那个外观普通的盆,在他眼中却暗藏玄机,盆底部,一把小巧匕首隐匿其中,刃口寒光幽微,仿佛随时准备应敌。 夜幕降临,每日入睡之前,何雨柱总会调动起那经过千锤百炼的强大精神力,如同无形的触角,将自己所处之地细细梳理。 过往那些险象环生的日子,像是刻在灵魂深处的疤,让他在熟悉家中也不敢有丝毫松懈,时刻维持着敏锐警觉。 如今置身这陌生别墅,又知晓敌人刺杀的威胁如高悬之剑,他更是神经紧绷,不敢有丝毫懈怠。 午夜,万籁俱寂,黑暗如浓稠墨汁弥漫在房间的每一寸空间。林婉婷在床上轻轻挪动,试图悄无声息地从床上爬下,她的动作轻缓得如同微风拂过,生怕惊扰了这夜的宁静。 然而,就在她身体微微一动的瞬间,何雨柱的意识像是被触发的警报,瞬间从沉睡中苏醒。 但他并未慌乱,更没有立刻拆穿,而是凭借着多年积累的沉稳,继续保持着熟睡姿态,双眼微闭,呼吸平稳,只有那隐藏在眼皮下的目光,紧紧锁住林婉婷的一举一动。 倘若林婉婷真的被百亿财富蒙蔽心智,执迷不悟地要对自己痛下杀手,何雨柱也毫不畏惧,以他如今的实力,足以强行镇压,彻底消除这潜在威胁,让危机化为无形。 时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拨慢了指针,在静谧得近乎死寂的氛围里缓缓流逝。何雨柱仿若一尊雕塑,稳稳地伫立原地,耐心地等待着。 周遭的空气仿若都被抽离,沉闷得让人窒息。 终于,他敏锐地察觉到身旁的林婉婷手臂微微抬起,那把寒光凛冽的匕首被高高举起,刀刃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摄人的冷芒,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瞬间被按下了暂停键,空气都凝固成了厚重的固体。 一秒、两秒……时间漫长得仿佛一个世纪,然而,那预料中足以致命的凌厉一击,却如石沉大海,迟迟未曾落下。 何雨柱悬在嗓子眼的心悄然回落,暗自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随之舒缓,心中满是欣慰,同时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这才缓缓开口发问道。 此时的林婉婷,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脸颊,滚烫得厉害,羞愧与难堪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只恨不得脚下立刻裂开一条幽深的地缝,好让自己能一头钻进去,永远消失在这令人无地自容的难堪场景之中。 回想起上一次刺杀,那是林婉婷鼓足了生平所有的勇气,精心策划后的行动。 她像一只敏捷的黑豹,趁着夜色潜入目标所在之处,手中匕首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划破这浓稠的黑暗。 可命运似乎总爱捉弄她,行动刚开始便破绽百出,不过眨眼间,四周便涌出一群人,将她死死制住。 她奋力挣扎,却如困兽般无力,最终还是沦为了阶下囚,被关押的日子里,无尽的屈辱和不甘如影随形。 而如今,这第二次行刺,从她在黑暗中蹑手蹑脚地起身,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到缓缓从腰间抽出那把熟悉的匕首,刀刃反射出微弱的光,再到高高举起凶器,准备给予致命一击的瞬间,这所有的一切,都被何雨柱洞悉得一清二楚。 何雨柱甚至连眼皮都没多抬一下,就那样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眼前这场刺杀,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而他是那最闲适的看客,冷眼旁观着一切。 这般情形下,林婉婷顿感自己仿若一个被推上舞台中央的跳梁小丑。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台下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发出阵阵哄笑,这笑声如尖锐的针,刺得她颜面扫地。她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窘迫、无所适从的境地,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她下意识地用双手紧紧捂住滚烫的脸颊,那热度仿佛能将她灼伤,手指更是因羞愤而微微颤抖,此刻,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往昔的聪慧与果敢消失得无影无踪,全然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这难堪的局面。 就在这时,何雨柱动作快如闪电,突然伸出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有力且毫不拖泥带水,一把将林婉婷揽入怀中。 他微微俯下身,头部轻柔地低下去,深邃的目光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柔,直直凝视着怀中双颊泛红、娇羞得如同春日初绽桃般的女子。 何雨柱嘴角轻扬,声音仿若裹挟着三月春风,轻柔地在林婉婷耳畔响起: “为何你终究还是没能将匕首刺下来呢?” 听闻这话,林婉婷的脸颊像是被火点燃,滚烫得厉害,红得恰似熟透到极致、娇艳欲滴的番茄。她双唇轻颤,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支支吾吾了许久,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磕磕绊绊地说出缘由: “我……毕竟你已是我的男人了,像你这般强大厉害之人,放眼这茫茫世间,只怕今后我再也难以寻觅得到。” 诚然,此刻二人之间,真正深厚、足以刻骨铭心的爱情,尚未在心底生根发芽。 但自古以来,弱者面对强者,心底自然而然涌起的仰慕之情,就像被岁月长河冲刷不掉的烙印,深深镌刻在人类灵魂深处,历经千年万载,始终未曾改变。 尤其林婉婷,面对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何雨柱,他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以及那让人望尘莫及、无懈可击的实力,仿佛有着无形的魔力,让林婉婷心底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深深的依恋与不舍。 这般情愫在关键时刻悄然作祟,使得她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肠,将那闪着寒光、锋利无比的匕首,刺向眼前这个让她心绪复杂的男人。 林婉婷内心深处,对何雨柱的恨意其实从未消散,某些情绪翻涌的瞬间,她甚至恨不得何雨柱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以解心头之恨。 可当真正站在生死抉择的悬崖边缘,那千钧一发、决定生死的时刻来临,她才惊觉,自己无论怎样逼迫自己,都无法将匕首刺出。 毕竟在此之前,她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武者,从未经历过专业严苛的杀手训练,没有那种能将感情与任务彻底剥离的冷酷心性。 若不是高可开出了一笔足以让人瞬间疯狂、完全难以拒绝的巨额酬金,诱惑实在太大,恐怕她根本不会应承下来,接下这桩血腥的杀人买卖。 此刻的林婉婷,浑身洋溢着慵懒与惬意,在何雨柱那宽厚有力的怀抱中,仿若寻得了一处专属的温柔港湾。 她如同一只温顺至极的小猫,姿态轻柔地依偎着,那娇柔的模样,仿佛世间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 她微微仰头,眼中满是娇嗔,朱唇轻启,用那甜得仿佛能滴出蜜来的声音说道:“柱哥,从今往后呀,人家铁定乖乖巧巧、规规矩矩地做你的小女人,你可千万不能再打趣我啦,好不好嘛?” 何雨柱听闻,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不加掩饰的宠溺,恰似春日暖阳,能将世间的一切冰雪都融化。他伸出手,轻轻刮了刮林婉婷的鼻子,柔声回应道:“傻丫头,这哪能算打趣你呢?我呀,这是打心眼里疼你呢!” 然而,林婉婷显然对这解释并不满意,她那原本就娇俏的小嘴,此刻高高撅起,像极了一只气鼓鼓的河豚,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整个人都散发着“我很生气”的气息,大声嚷嚷道:“哼,你就是在打趣我!明明就是!” 见她这般模样,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懒得再与她唇枪舌剑争论不休了。他手臂顺势一紧,将林婉婷更用力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紧接着,身子微微一歪,两人如同被命运牵引一般,双双倒在了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何雨柱伸手扯过一旁的毛毯,动作轻柔地盖在两人身上,那毛毯带着丝丝暖意,仿若给他们筑起了一个温馨的小世界。他轻轻拍了拍林婉婷的肩膀,准备就此与她一起,在这宁静的夜晚安然入眠。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林婉婷,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忽然轻轻开口,声音带着几分试探与期许:“如今咱们已然彻底认输投降了,就连我的两位师兄,那般武艺高强之人,都已沦为你的阶下囚,被关押了起来。”(本章完) 第575章 律师不见了 她微微停顿,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加诚恳。 “要不这样吧,我给他们打个电话,他们人脉颇广,凑齐一大笔赎金并非难事,只要你能高抬贵手,干脆把我们所有人都给放走,你看如何?” 事实上,直到目前为止,何雨柱仅仅只是凭借其出神入化、令人惊叹的高超武艺,将他们一行四人,如同老鹰捉小鸡般尽数擒拿,并予以监禁而已。 在双方你来我往、激烈交锋的过程中,幸运的是,并未有任何人员伤亡。 林婉婷此刻心中,恰似平静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萌生出一个强烈念头。 她迫切地想要化解这段纠缠不清、犹如乱麻般的恩怨。 毕竟,双方所结下的,并非那种不共戴天、你死我活,仿佛要用鲜血才能洗刷的深仇大恨。 静下心来,仔细回溯过往种种,冷静思索一番,她觉得仍然存在着缓和关系的可能性。 倘若真的待到日后事态恶化,有人因此受伤甚至丧命,那么彼此间恐怕将会成为永远无法和解、至死方休,哪怕到了九泉之下都难以化解仇恨的仇敌。 当何雨柱听闻林婉婷这般询问,心底不禁泛起一丝诧异。 他微微蹙起眉头,脑海瞬间一片空白,竟不知从何说起。 其实在此之前,这个问题已在他心间反复盘旋。 倘若成功擒获徐长风与林婉婷,该如何处置这二人,一直是他暗自思索的难题。 遭受他们突袭的刹那,忿怒如汹涌潮水,瞬间将他的心绪淹没。 彼时,他满心只想着将这两人碎尸万段,方能平息心头那熊熊怒火。 然而,待局势逆转,将二人成功擒拿,冷静下来的何雨柱,不得不直面一个现实且棘手的问题。 诛杀毫无反抗之力的俘虏,这种行径实在有违道义,绝非他堂堂正正的行事风格。 此次行动堪称顺遂,几乎没费多少周折,便将梁飞星和魏无忌这两位化劲高手一并拿下。 要知道,此二人正值年富力强,化劲实力不容小觑。 若能成功收服,自己麾下便会增添两位得力干将。 此前,在何雨柱的势力范围内,唯有杜广和一人能独当一面。 多了梁飞星和魏无忌相助,日后行事定能事半功倍。 更何况,林婉婷身后,还有她那高深莫测的师傅赵云海,以及武艺高强的师兄赵耀杰。 若能将他们纳入麾下,自身势力必将如虎添翼。 虽说麾下那些女子皆已臻至化境,可长期身处安稳环境,实战经验匮乏,近乎于无。 出于安全考量,实在不宜让她们外出涉险。 将她们提升至化境,也只是为了让她们具备基本的自我保护能力。 当下局势紧迫,至少要等到彻底解决赵云海,让其心悦诚服、甘愿归顺,方可着手将其收归麾下并委以重任。 思忖至此,何雨柱不急着表明态度,随口说道:“你如今可仍是我的俘虏呢,何必如此操心劳神?” 听到这话,林婉婷那粉嫩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 她柳眉轻蹙,不禁娇嗔起来。 只见她跺了跺脚,莲步轻移,佯装生气地说道:“哼!人家日后都应允要成为你的女人了,你怎还忍心让我继续充当俘虏啊?” 面对这般娇柔的质问,男子嘴角微微上扬,恰似一弯弦月,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轻笑,那笑容仿若藏着无尽的思量。 悠悠说道:“我可不缺女人,只不过缺少几个乖巧听话的女仆而已。” 回想起初,杜维香与杜维芳姐妹俩同样身为俘虏时,初来乍到,战战兢兢,被留置下来当作女仆使用。 寒来暑往,时光悄然流逝,岁月的车轮在不经意间转动。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那一个个看似平常的日子里,二女竟相继怀上了他的骨肉。 至此情形之下,往昔随意差遣的模式自然就行不通了,毕竟不能再像对待普通仆人那般呼来喝去。 毕竟嘛,即便是再不喜欢这对姐妹,可那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孩子,血浓于水,总归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如此一来,她们也能凭着腹中胎儿母凭子贵,好歹得到了与其他女子相同的待遇。 而且呢,若还想要杜广和死心塌地为何雨柱效力卖命,毕竟杜广和对这姐妹俩关怀备至,确实也不好将这姐妹二人欺负得太过火了。 这不,赶巧儿林婉婷主动送上门来了,恰似瞌睡时递来的枕头,那索性就先把她当作女仆一般使唤着吧,好好调教调教,从言行举止到为人处世,事无巨细,也好让她彻底心悦诚服、归顺于己。 林婉婷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焚烧殆尽。 她出身于吕宋岛上声名显赫的大家族,家族产业盘根错节,从繁华都市的商业中心,到偏远地区的种植园,皆有涉足,在当地跺一跺脚,大地都得颤三颤。 作为家中最受宠的千金大小姐,她自幼便被众星捧月般呵护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极尽奢华。 家中长辈对她寄予厚望,千挑万选后,才将她送往赵云海处拜师学艺,期望她能习得一身本领,为家族增光添彩。 谁能料到,仅仅因为一次大意疏忽,命运的齿轮陡然转向。 如今的她,竟要被何雨柱当作女仆般随意差遣,毫无尊严可言。 俗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尽管心中的愤懑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次次冲击着理智的堤岸,但林婉婷清楚,自己绝不能轻举妄动。 她回想起昨天,第一次对何雨柱行刺,铩羽而归。 今晚,她再度鼓起勇气,握紧匕首,企图再度实施暗杀,却依旧以失败告终。 她心里透亮,何雨柱看似大度,已经两次放过自己,可若再有第三次,以何雨柱的手段,自己必将性命不保。 此次刺杀又成泡影,往后怕是只能乖乖待在何雨柱身边。 至于最终是以伴侣的身份陪伴左右,还是彻底沦为供其驱使的女仆,一切都只能看何雨柱如何抉择,自己毫无话语权。 就在这时,林婉婷心中那股强烈的好奇心,恰似春雨后迅猛破土而出的春笋,势不可当地蓬勃生长,令她再也抑制不住。 她轻启朱唇,声音略带羞怯却又满含急切地问道:“不知你家中已有多少女子呢?” 何雨柱听闻,原本舒展的眉头微微一蹙,深邃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不假思索地反问道:“打听这些作甚?” 可当他抬眸,瞧见林婉婷那一脸期待的模样,那双灵动的眼眸中满是好奇与渴望,如同夜空中闪烁着的星辰,透着对未知答案的向往。 何雨柱微微沉吟,稍作思索后,语气平淡却又带着几分笃定地答道:“约莫二三十人罢,往后她们皆是你的主子。” 听到这话,林婉婷仿若被一道惊雷击中,忍不住惊愕出声:“啊……竟如此之多?” 刹那间,她的脑海中如走马灯般浮现出一群女子的身影,或雍容华贵,或温婉动人,或冷若冰霜,可无论何种模样,都让她实在难以想象自己将要如何应对这般众多的女主人。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恰似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的心淹没。 何雨柱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略带调侃的笑意,悠悠说道:“故而日后你可要加倍努力才行呐!” 听闻此言,林婉婷原本还怀揣着一丝期盼的心,恰似断了线的风筝,瞬间直直沉到了谷底。 她的脸上满是愁容,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紧紧笼罩,挥之不去。 面对如此数量庞大、身份尊贵的主人们,自己又该如何小心翼翼、周全妥帖地侍奉,才能不落下把柄、不惹来祸端呢? 这一连串的疑问,如同一团乱麻,在她心间缠缠绕绕,让她心烦意乱,不知所措。 与此同时,别墅这边看似风平浪静,一片祥和,可远在另一处隐秘据点的高可拧,却如惊弓之鸟,被吓得魂飞魄散。 她第一波派出的两名杀手,皆是江湖中身具暗劲的高手,刺杀手段狠辣,在以往的任务里从未失过手。 此次奔赴刺杀何雨柱的任务,出发前还信誓旦旦,可如今竟如石沉大海,音信全无。 高可拧满心狐疑,又怎会不知这意味着什么。 但她仍心存侥幸,咬咬牙,再次派出两名实力更为强劲、已臻化劲境界的绝顶高手。 这两人在江湖中也是赫赫有名,出手从未有过闪失,高可拧本以为此番定能得手。 然而,时间一点点流逝,等来的却依旧是杳无音讯,如同泥牛入海,失去了所有踪迹。 高可拧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敲击,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无需过多猜测,她心里明白,这两人定然也是遭遇不测,落入敌手,被困在那片危险之地,无法脱身返回了。 接二连三的失利,宛如一记记重锤,砸在高可拧的心头。 她如坐针毡,内心的惶恐与不安,恰似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再也按捺不住。 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慌乱,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思索再三,高可拧当机立断,迅速拨通了傅老榕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她声音颤抖,将这边糟糕的情况一五一十地通报给了傅老榕。 夜幕降临,城市被黑暗笼罩,高可拧深知危险迫在眉睫。 趁着夜色,她匆忙收拾行李,动作慌乱而急促,眼神中满是警惕与不安。 她生怕对方根据所掌握的情报,顺藤摸瓜找上门来,实施致命的刺杀行动。 不多时,她便带着寥寥几个随从,趁着夜色的掩护,悄然离开了这处藏身之所,前往一处更为隐秘的地方,期望能躲过即将到来的危机。 第二天清晨,暖煦的金色阳光,仿若细碎的金箔,透过窗帘那细微的缝隙,宛如丝线般轻柔地倾洒在静谧的房间里。 何雨柱悠悠转醒,身体先是微微蜷缩,随后猛地展开,伸了个酣畅淋漓的大大的懒腰,伴随着动作,骨骼发出一阵接一阵轻微的“咔咔”声,仿佛在欢快宣告新一天的开启。 他下意识地转头,目光温柔地看向身旁仍在熟睡中的林婉婷。 此刻的她,面色如春日盛开的桃般红润,呼吸平稳而均匀,恰似平静湖面上微微泛起的涟漪,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淡淡的笑意,似是正置身于甜美的梦境,在那梦境中,有着只属于她的美好。 何雨柱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满含宠溺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温柔。 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得如同怕惊扰了一只沉睡的蝴蝶,轻轻推了推林婉婷,同时声音轻柔,仿若微风拂过耳畔般轻声说道:“快醒醒啦,小懒虫!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在睡。” 被这轻柔的动作和声音吵醒的林婉婷,不满地嘟囔着,那声音软糯糯的,仿佛裹了一层蜜,还带着浓浓的、尚未消散的睡意:“哎呀,人家好困嘛,再让我多睡一会儿好不好呀。”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缓缓地、如同晨慢慢绽放般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间,眼神里还残留着几分未消的迷茫,直直地看着何雨柱。 见林婉婷悠悠转醒,何雨柱嘴角一勾,眼中满是笑意,带着几分温和的催促:“嘿,小懒虫,别贪恋这被窝啦,赶紧麻溜儿地起床洗漱去。” 林婉婷睡眼惺忪,极不情愿地轻轻点了点头,发丝凌乱地从床上坐起。 她的动作迟缓得如同电影里的慢镜头,身体摇摇晃晃,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实地,而是绵软的云朵,又像个喝得酩酊大醉的人,脚步虚浮地朝着卫生间挪去,开始洗漱。 而这边,何雨柱早她一步,身姿矫健地走出卧室,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咚咚咚”地下了楼梯,径直来到了楼下。 当他跨进宽敞明亮的客厅,一眼便瞧见杜广和早已安静等候在那儿。(本章完) 第576章 杜广和身姿挺拔,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双眼炯炯有神,那眼中闪烁的兴奋光芒,就像即将迎来一场盛大庆典的孩子,又似发现了宝藏的寻宝人,满是难以抑制的激动。 仿佛怀揣着什么足以震撼人心的天大喜事。 何雨柱赶忙快步走上前去,神色间满是关切,轻声问道:“老杜啊,看你这精气神,恢复得咋样啦?身体感觉如何?” 杜广和听闻,仰头哈哈一笑,笑声爽朗清脆,在客厅里回荡开来。 而后才开口回答道:“哎呀,柱子啊,我现在这状态,感觉自己都快登峰造极,达到化境的巅峰了。” “那种感觉,就好似站在了崇山峻岭的最顶端,眼前再无更高的山峰可攀,前方的路都走到了尽头,再也没法前进一步。” “如今每一次运转体内的真气,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磅礴的力量在身体里翻涌奔腾,好似汹涌的海浪拍打着海岸。” “可偏偏又像被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无形壁障给死死拦住,怎么使劲儿都难以突破,真是让人着急又无奈啊。” 何雨柱听后,缓缓点了点头,神色凝重,语气中带着几分认同:“嗯,这般情形,确实可算作处于巅峰状态的一种体现。” “在这风云变幻的江湖中,能达此境殊为不易。只不过……” 话至此处,他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缠住了喉咙,微微顿住。 目光仿若穿透了眼前的一切,望向了遥远而未知的深处,其中隐隐透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忧虑。 片刻后,他长舒一口气,才接着开口,声音也不自觉地压低了几分,满是关切:“老杜啊,你我相识多年,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你如今已年过四十,岁月这把无情的刀,早已在你的身体上留下了痕迹。” “身体机能各方面,皆如那秋日里逐渐衰败的草木,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下降。” “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的恢复能力大不如往昔,曾经受伤后,稍作调养便能生龙活虎,如今却要费数倍的时间。” “曾经混身使不完的活力,如今也渐渐被疲惫所取代。” “想要从化境突破至抱丹境界,这可不是一件轻轻松松便能做到的事情。” “此境界的跨越,犹如鲤鱼跃龙门,不仅需要如渊似海般深厚的内力积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潜心修炼,点滴汇聚。” “还需要那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巧合,也许是一场奇遇,也许是得到某位高人的指点。” “更需要对武道有着极为深刻的领悟,从一招一式中参透天地至理。” “即便给你十年八年的时间,以我在江湖中摸爬滚打多年积累的经验来判断,成功的希望亦是十分渺茫啊。” 然而,何雨柱话锋陡然一转,腰杆如标枪般挺直,神色间满是傲然。 那双眼眸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他微微仰起头,仿若站在这世间之巅,自信满满地继续说道:“当然,如果哪一天你真的有幸踏入抱丹之境,我也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你击败。” “在这修炼一道,我钻研多年,历经无数艰难险阻,所积攒的底蕴岂是常人能比。” “无论是精妙绝伦的功法,还是出神入化的武技,我皆信手拈来。我的实力可不是吃素的哟!” 说罢,他嘴角上扬,划出一道略带戏谑的弧度,冲着杜广和眨了眨眼。 那脸上的得意劲儿,仿佛在这世间已难寻敌手,周身气场张扬,似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灼烧起来。 何红深眉头紧紧拧成一个死结,额头上的皱纹仿若被岁月肆意雕琢,沟壑纵横。 脸上仿若被一层厚重阴霾笼罩,焦虑之色溢于言表,好似被一张无形大网困住,挣脱不得。 他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急切说道:“昨天还通了电话,那一头的人信誓旦旦,拍着胸脯保证今天一大早肯定会带着所有投标文件准时赶来。” “从清晨曙光初现,第一缕阳光小心翼翼地洒在这繁华都市的街头巷尾,唤醒沉睡的楼宇与街道,我就开始等。” “直至此刻,时间一点点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心上碾过,电话听筒都快被我按烂了,一遍又一遍拨打。” “可回应我的,却始终只听见那单调冰冷的无人接听提示音,‘嘟嘟嘟’的声响,就像陷入了无尽的死寂之中,怎么也冲不破这诡异的沉默。” 叶汉在那间逼仄的会议室里,心急如焚地来回踱步。 脚下的皮鞋重重踏在斑驳的地板上,每一步都似要踏穿这层阻隔希望的地面,沉闷的声响在狭小空间里不断回荡,仿若他此刻内心的焦虑与不安正在四处碰撞。 他的面色暗沉如墨,恰似暴风雨前夕那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苍穹,铅云低垂,仿佛须臾之间便会有一场足以摧毁一切的倾盆暴雨狂泻而下。 只见他双唇不停开合,念念有词,那声音里满是焦灼与忧惧:“这律师,可是咱们不惜一掷千金,特意从香港辗转寻觅、重金礼聘而来的。” “整个澳门投标的法规细则,在他心中就如同自家掌心纹路一般清晰熟悉,每一条、每一款,他都能不假思索地倒背如流,本应是咱们此次投标战中最为坚实的依仗。” “可如今,眼瞅着投标截止日期迫在眉睫,局势已如火烧眉毛般危急,他却像人间蒸发了一般,电话无人接听,寻遍所有可能之处皆不见踪影。” “咱们瞧瞧这投标文件,上面密密麻麻罗列着的条款细节,犹如布满荆棘的险途,稍有不慎,一步踏错,那咱们这段时间以来耗费的无数心血,那些熬过的漫漫长夜、精心谋划的策略,还有四处奔波、磨破鞋底才建立起的人脉与积累的资源,可就会瞬间化为泡影,功亏一篑……” 言罢,叶汉像是被抽去了全身力气,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仿佛要将这满心的愤懑与无力都宣泄出来。 他额头上的皱纹在这一刻愈发深刻明显,好似岁月无情地用刻刀镌刻下的一道道饱含无奈与沧桑的沟壑,诉说着这一路商海拼搏的艰难与不易。 霍英冬听闻消息,脸上的神情瞬间凝重起来。 他缓缓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随后微微闭上双眼,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那双眼眸,在这一刻仿若一汪深邃的幽潭,幽深得不见底,藏着千头万绪的思量。 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众人屏气敛息,谁也不敢贸然出声打扰。 良久,霍英冬才缓缓睁开眼,那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却又令人安心的冷静与沉稳。 他挺直脊背,不疾不徐地开口说道:“先别自乱阵脚,越是这个时候,大家越得冷静下来,一起想想办法。” “依我看,会不会是在来酒店的路上,遭遇了什么突发状况?酒店这边有没有派人出去找找看?” 何雨柱身姿笔挺地站在一旁,自众人交谈伊始,便一直静静聆听,深邃的眼神中仿若藏着无尽思索,脑海里也在飞速运转,试图从这扑朔迷离的状况里理出一丝头绪。 待众人话语稍歇,他微微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举手投足间尽显沉稳。 “要不这样,”他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低沉却清晰有力,“我安排几个平日里身手矫健、办事机灵的手下,即刻动身前往律师事务所。” “瞧他们那风风火火的做事风格,想必很快就能赶到。” “说不定律师此刻正全神贯注地在事务所里忙碌,只是这复杂都市的线路时常出些状况,事务所的电话线路不巧故障了,才致使咱们联系不上。” “毕竟在这高楼林立、线路错综复杂的地界,线路故障并非罕见之事。” 叶汉听闻,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一亮,猛地一拍大腿,那手掌与大腿撞击,发出一声格外清脆的“啪”响,在这略显压抑的空间里回荡。 刹那间,他眼中闪过一丝仿若绝境逢生般的希望光芒,整个人也像是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精神抖擞起来,扯着嗓子大声说道:“行,眼下这局势,也确实只能这么办了。” “但大家都清楚,商场如战场,咱们可千万不能把全部身家性命、所有希望都孤注一掷地押在这一个律师身上。” 他边说着,边快步走到一旁的文件柜前,熟练地翻找出一份文件,扬了扬手中的投标文件备份,神色凝重,“这投标文件我这儿存有备份,事不宜迟,大家现在立刻、马上,再仔仔细细检查一遍,逐字逐句、一个标点都别放过,看看有没有哪些地方能够临时调整,多做一手准备,以防万一,咱们必须得把所有能把控的细节都攥在手里!” 话音刚落,众人仿若训练有素的士兵接到紧急军令,迅速行动起来。 何雨柱眉头一紧,眼神闪过一丝决绝,转身迈开大步,几步便跨到门口。 他身形微微前倾,对着守在门外那几个身着黑色西装、神情冷峻的手下,压低声音,快速且清晰地吩咐了几句。 那几个手下原本面无表情,听完指令后,瞬间神色变得格外严肃,眼神中仿若燃烧着使命感的火焰。 只见他们用力点头示意明白,而后整齐划一地转身,快步朝着电梯方向奔去。 他们步伐急促有力,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身影很快便消失在缓缓合上的电梯门后,朝着律师事务所的方向奔赴而去,去执行那关乎重大的任务。 会议室里,气氛紧张得近乎窒息,仿佛空气都凝固成了厚重的固体,令人呼吸倍感压抑。 头顶上的吊灯散发着惨白的光,直直地打在众人脸上,映出一张张凝重且疲惫的面庞。 众人纷纷围坐在会议桌旁,桌上堆满了厚厚的投标文件,那些文件如同沉甸甸的责任压在众人心头。 大家都埋着头,眼睛紧紧盯着文件上的每一行字,像是要把那些文字看穿。 他们的目光中满是焦灼与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字符,手中的笔不时在文件上圈圈画画,留下或深或浅、满含思考的痕迹。 偶尔有人抬起头,与旁边的人交流几句,声音也是刻意压得极低,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只能发出沙哑的低语。 他们的眼神里闪烁着不安与期待,仿佛生怕稍微大一点声,就会打破这紧绷的局面,错过任何一个可能影响投标结果的关键细节。 墙上的挂钟指针“滴答滴答”地转动着,那单调而又清晰的声响在寂静的会议室里被无限放大,每一下声响都像是一记重锤,重重地敲击在众人的心上。 时间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无比漫长又格外紧迫,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众人的心随着指针的摆动,愈发揪紧,只盼着这场关乎公司命运的投标能有个好结果。 何红深稳了稳心神,清了清嗓子,神色凝重地详细解释起来。 这段时间,各方利益错综复杂,如同乱麻一般交织在一起。 不同阵营为了自身利益激烈博弈,方案细节在反复权衡中难以定论,种种因素相互掣肘,导致投标方案一直悬而未决,投标书也迟迟未能着手起草。 如今,已到了截止日期的最后一天,截止时限犹如高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寒光凛冽,逼人紧迫。 无论前路布满多少荆棘,遭遇多大的艰难险阻,此刻都已没有退路,必须在今日敲定最终方案。 正因如此,刚刚他心急如焚,额头上满是细密汗珠,颤抖着手拨通负责此事的律师电话,电话听筒被他紧紧攥在手中,仿佛那是抓住希望的唯一绳索,手心里的汗几乎要将听筒浸湿,他急切地恳请律师立刻赶来相助。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拨打律师家中电话,听筒里却只传来单调且无尽的忙音,一下又一下,像是冰冷的重锤,无情地宣告着通往希望的道路已被彻底阻断,让何红深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本章完) 第577章 到哪能找到他 起初,众人皆怀揣着满心期许,暗自忖度这位律师或许早已从温馨的家中匆匆出发。 此刻正乘坐着轿车,在车水马龙、繁华喧嚣的街道上一路风驰电掣,朝着他们所在之处赶来。 随着时间如细沙般悄然流逝,一分一秒不停歇,那高悬于天际的太阳也渐渐升高,将炽热的光芒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 地面上的光影随之不断变幻,从狭长变得短粗,又逐渐倾斜。 然而,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始终未见律师那熟悉的身影出现。 这时,向来以沉稳冷静著称的霍英冬,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那两道浓眉紧紧蹙在一起,仿佛一座深锁的城门,满是忧虑之色。 他忧心忡忡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问道:“该不会是……失踪了吧?” 若不是前段时间刚发生过那场惊心动魄、令人毛骨竦然的暗杀事件,那血腥与危险的气息似乎至今仍弥漫在空气中,久久未曾消散。 恐怕以霍英冬的沉稳性子,也不至于如此杯弓蛇影、草木皆兵。 如今,只要稍有一丝异常状况出现,他便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是否又遭遇了什么不测,神经时刻都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不敢有丝毫松懈。 听到这话,何红深正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顿,茶水险些溅出杯沿。 他先是微微一愣,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那模样就好像听闻了世间最荒诞不经的奇谈,双目圆睁,嘴唇微张。 但在这短暂的惊愕之后,他脑海中迅速闪过近期公司内部一系列异常状况,那些原本看似孤立的事件,此刻竟隐隐有了串联的可能。 他自己似乎也觉得这种可能性并非完全不存在,原本挺直的脊背不自觉地微微弯曲,坚定的语气瞬间变得迟疑起来:“应该……不会吧?” 话一出口,他便意识到自己的无力与心虚,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在这空旷的办公室里,被那无形且未知的恐惧悄然吞噬,只留下满心的不安与彷徨。 随后,何红深猛地转头,目光如炬地扫向身旁的叶汉等人。 叶汉面色凝重,眉头紧蹙,与一旁的霍英东对视一眼,那眼神中交织着焦急与决然,恰似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 何红深率先开口,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果断:“不能再等了,必须立即行动!” 众人纷纷点头,默契在这无声的交流中达成。 当下,他们当机立断做出决定——马上派遣最得力的手下,兵分几路,火速前往那位葡萄牙籍律师卢巴度的家中寻找。 出发前,何红深特意将领头的人叫到跟前,神色严峻地叮嘱道:“路上千万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眼睛放亮些,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不管是胡同小巷,还是大道旁的隐蔽岔口,都得仔细瞧着,看看能不能碰巧遇见对方所驾驶的汽车。这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被叮嘱的人郑重地点头,旋即带着手下,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两路人马接到命令后,瞬间如临大敌,各自的首领简短有力地发布着行动指令,队员们迅速而动,有条不紊地奔向车辆。 须臾间,引擎轰鸣,车辆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他们依照事先精心规划的不同路线展开搜索,一组沿着繁华主干道前行,高楼大厦间车水马龙,却丝毫不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另一组则穿梭于狭窄的老街巷,斑驳的墙壁与杂乱的电线从车窗外飞速掠过。 他们好似两条并行不悖的溪流,向着那充满未知与神秘的方向奔涌。 一路之上,车辆风驰电掣,街道两旁的景物像幻影般飞速后退,可他们的心却如被重石悬着,丝毫不敢松懈,时刻警惕着任何可能出现的线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一把钝刀,缓缓地拉扯着众人紧绷的神经。 两路人马在煎熬中等待,终于按照约定,在卢巴度的家门口成功会合。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犹如一盆冷水,瞬间将所有人的希望浇灭。 那扇厚重的铁门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紧紧锁闭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横亘在众人面前。 大家心急如焚,纷纷用力地敲击着铁门,手掌一次次落下,拍得生疼,那沉闷的敲击声在空旷寂静的门前不断回荡,似在徒劳地打破这死寂。 每一声敲击都饱含着焦急与期待,可回应他们的,唯有那无尽的沉闷回响。 半晌时间悄然流逝,屋内依旧毫无动静,无人应答,死寂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这里严严实实地笼罩着,让人感到深深的绝望与无助。 不甘心就此罢休的人们,此刻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神色焦急且脚步踉跄,匆匆朝着楼下的车库奔去。 他们的呼吸因急促的奔跑而变得粗重,眼神中满是急切与不甘,一心希望能在这车库里觅得卢巴度的踪迹,或是发现那辆他驾驶的汽车。 踏入车库,灯光昏黄黯淡,冰冷的水泥地面散发着阵阵寒意,墙壁上的灯光将众人的身影拉长,更添几分寂寥。 车库内停放着几辆陌生车辆,车身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显然已停放许久。 众人瞪大双眼,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四处搜寻,可除了这冰冷的环境与陌生车辆,根本看不到任何与卢巴度有关的蛛丝马迹。 那空荡荡的车库,静谧得有些可怕,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黑洞,无情地吞噬了他们心中所有的希望,让众人瞬间陷入了无尽的失落与迷茫之中。 无奈之下,派出去的人神色凝重,脚步匆匆地赶回,满脸的失望与焦虑溢于言表,赶忙向何红深汇报情况。 听到汇报,何红深手中的茶杯猛地一颤,滚烫的茶水溅出,洒落在他名贵的西装上,他却浑然不觉,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喃喃自语道:“这么说……卢巴度是被绑架了?” 一旁的人沉默许久,眉头紧锁,似是在权衡如何措辞,随后缓缓点头说道:“确实有这种可能性。卢巴度平日里出行规律,安保周全,如今却毫无征兆地失去联系,连随行车辆都不见踪影,四处寻不到一丝线索,实在让人难以解释。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绑架这种可怕至极的情况能说得通了。” 何红深只觉脑海中一片混沌,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好似有千万根钢针在肆意穿刺,疼得他几近窒息。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用力揉着胀痛的太阳穴,眉头紧蹙,每一个动作都透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沉重的压力压垮。 半晌,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无力与焦灼:“这下可真是棘手了!这次投标,葡方要求必须用葡萄牙文撰写文件,格式要求更是繁杂又特殊,所有细则都在卢巴度整理的样本资料里。现在倒好,卢巴度失联了,那些资料也跟着没了下落。临时换律师根本行不通,其他人对葡文标书格式知之甚少,就算找来,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啊!” “那我们究竟该怎么办呢?”一位参与商议的下属,眉头紧蹙,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声音中带着不加掩饰的焦急与难以抑制的颤抖,近乎绝望地问道。 何红猛地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试图将胸腔中那团如汹涌波涛般的纷乱情绪强行压下。 他闭上双眼,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内心的惊惶与不安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冲击着他的理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睁开双眼,眼中的慌乱逐渐被坚定取代,嘴唇微微颤抖着,终于缓缓开口说道:“好在现在时间还算充裕,才刚刚上午 9点而已。我们必须继续寻找卢巴度的下落,这是当下唯一的办法,说不定运气好还能把他找回来。” 尽管众人心中都被担忧的阴霾所笼罩,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近乎窒息,然而此时确实别无选择。 短暂的沉默后,有人率先点头,紧接着,其他人也纷纷响应,那坚毅的眼神中透露出无论前路如何荆棘密布,也要完成这次投标任务的决心。 经过一番激烈的商议,会议室里的争论声此起彼伏,众人的情绪愈发激昂,最终一致认为,这一次绝不能再像以往那样,仅仅以底价陪跑,充当陪衬的角色。 他们决定全力以赴,哪怕倾尽所有资源,不惜代价地出高价争取中标,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只为在这场商战中闯出一片新天地。 然而,就在这决定命运的最后一天,当整个团队摩拳擦掌、准备全力撰写标书之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将所有计划炸得粉碎。 那位唯一精通标书起草、肩负着项目成败关键使命的律师卢巴度,竟如人间蒸发一般离奇失踪! 这份标书绝非普通的商业文件,其格式独特而专用,犹如神秘的远古密码,一般律师对此毫无头绪。 格式细则中,各项条款纵横交错,宛如错综复杂的迷宫,不仅需要对葡萄牙商务规范有深入骨髓的理解,更要具备丰富的实践经验,才能精准把握其中精髓。 普通律师即便拿到详细要求,面对那密密麻麻、晦涩难懂的条款,也只会被绕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 此时,匆忙寻找其他律师救场,无疑是一场豪赌,根本无法确保对方能在有限时间内,严格依照标书规定的各项苛刻要求,精心雕琢出一份合格的标书。 如此绝境之下,当前唯一的希望,便是争分夺秒,想尽一切办法将卢巴度找寻回来,让项目重回正轨。 何雨柱与霍英冬二人呆立当场,面面相觑,四目交汇之处,满是深深的无奈与难以置信。 他们此前历经风雨,多次从生死边缘惊险脱身,却怎么也未曾料到,傅老榕和高可拧这帮人竟会如此阴险狡诈,祭出这釜底抽薪的毒计。 此前那场惊心动魄的刺杀,他们凭借着过人的胆识与运气侥幸躲过,本以为对方会就此罢手,或是变换其他常规手段,哪曾想,这次敌人竟剑走偏锋,采用这般极为特别的方式直击要害。 他们精准无比地抓住了何雨柱等人的致命软肋——丝毫没有任何武力根基的律师卢巴度。 在这之前,众人在明枪暗箭的轮番冲击下,神经时刻紧绷,全部心力都扑在了应对各种生死危机上。 每日里提心吊胆,辗转难眠,一心只想着如何确保自身安危无虞,根本无暇他顾,压根儿就未曾考虑过要对看似最不起眼的卢巴度实施相应的保护措施。 毕竟在他们眼中,卢巴度不过是负责法律事务的文弱书生,远离江湖纷争,谁能想到竟会有人如此歹毒,朝他这个看似毫无威胁的人下手呢? 当下的局势犹如荆棘缠身,棘手万分。 卢巴度在团队之中,堪称撰写标书的中流砥柱,一旦失去他,整个团队便如折翼之鸟,再难寻得能为他们精心雕琢标书之人。 而在这风云变幻的赌业竞标场上,投标所需的标准标书,恰似开启胜利之门的关键钥匙。 濠江总督马济时,对赌牌发放一事极为严苛,尤其看重标书的规范性,在他眼中,标书的规范程度绝非小事,而是决定能否获得赌牌的关键门槛之一,甚至可以说是重中之重。 失去了卢巴度这一撰写标书的能手,也就意味着失去了制作符合马济时要求标书的能力,如此一来,那至关重要的赌牌,恐怕再难落入他们囊中。 此时,酒楼内气氛凝重,众人神情警惕,缓缓地从酒楼鱼贯而出。 队伍之中,甚至还包括那 4名已然沦为俘虏之人,他们神色灰败,脚步虚浮,在众人的严密监视下前行。 这一时刻,局势犹如紧绷到极致的弓弦,谁也不敢掉以轻心。(本章完) 第578章 毕竟,商海争斗诡谲多变,谁都担忧对方会使出声东击西之计,趁这混乱之际,悍然抢夺走这四名关键俘虏。 众人迅速围拢在一起,展开了一番紧张而谨慎的商议。 他们压低声音,神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对局势的担忧与审慎。 一番激烈讨论后,最终决定分头行动。 众人有序地分别登上不同的车辆,同时将这 4名俘虏均匀分配至两辆车内。 其中两名俘虏交由霍英冬负责看管,只见霍英冬身形沉稳,眼神锐利,他大步走向车辆,以不容置疑的姿态接过看管任务,仿佛一尊坚不可摧的门神。 而另外两人则由何雨柱与杜广和分别押送,何雨柱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即将押送的俘虏,周身散发着干练果敢的气息;杜广和则面色冷峻,有条不紊地做好押送前的准备工作,周身气场沉稳,让人不敢小觑。 就这样,两辆汽车宛如黑色的猛兽,划破沉闷的空气,满载着凝重的气氛以及身负重任的人们,在街道上一路疾驰,风驰电掣般朝着卢巴度的居所奔去。 沿途,车辆带起的气流让路边的树叶沙沙作响,似也在为这场未知的行动而不安。 当车辆终于在卢巴度居所附近稳稳停下,车门“砰”地被猛地打开,一群身着深色衣物的身影,仿若从黑暗中涌出的凶神恶煞,动作敏捷且迅速地跃出。 他们面色冷峻如霜,犀利的目光仿若能穿透一切,一下车便迫不及待地分散开来,开始盘问起四周的居民来。 街道上的居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得不轻,有的匆匆低下头,加快脚步离开;有的则站在远处,投来好奇又畏惧的目光。 不一会儿功夫,一名正在街角售卖报纸的小贩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只见这名小贩身形瘦小,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此刻正紧张地攥着手中的报纸,手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面对这群气势汹汹的人,小贩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我……我看到卢巴度先生确实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当时那车就停在那边路口,车门打开后,卢巴度先生好像有些挣扎,似乎还想摇下车窗,从车里钻出来呢,但紧接着就有个身形高大的家伙,伸出粗壮的手臂,朝着他的脑袋狠狠揍了一拳,那声响我在这儿都听得清清楚楚。然后,那人又迅速将他给拽了回去,车门一关,车就开走了。” 听闻此言,在场众人仿若被重锤击中,心情愈发沉重,气氛也随之降至冰点。 此前,众人心中虽隐隐有所猜疑,可毕竟尚未得到确凿无疑的证据,尚存一丝侥幸。 但如今,面对眼前这般清晰明了的情形,几乎能百分之百笃定,卢巴度确确实实遭遇了绑架! 就在这个千钧一发、万分紧急的时刻,哪怕当机立断选择报警,恐怕也是无济于事。 警局的办事效率众人皆知,报案后,先是漫长的笔录流程,接着层层上报、审批,等真正调配警力展开行动,繁琐的流程走下来,大把时间早就被白白浪费。 而此时此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金子般珍贵,他们必须争分夺秒,与时间展开一场惊心动魄、分秒必争的赛跑! 因为按照目前的情况,至少得赶在中午之前将卢巴度成功找出,否则一旦拖延至下午,留给他们制作新标书的时间将会所剩无几。 要知道,制作标书绝非易事,需收集海量资料、反复核算数据、精心编排格式,每一步都容不得半点差错。 倘若连标书都无法按时完成,那后续至关重要的投标环节自然也就无从谈起,他们这段时间的心血与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叶汉眉头紧锁,内心反复权衡,深知局势已如箭在弦上,刻不容缓。 他牙关一咬,没有丝毫犹豫,手指迅速在电话拨号盘上转动,拨通了何贤的号码。 听筒里“嘟嘟”的等待音,每一声都似重锤,敲击着他紧绷的心弦,此刻的他,满心期许着能从这位在濠江地界人脉深厚、广结善缘的挚友处,寻得扭转乾坤的关键助力。 何贤在濠江扎根多年,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市井百姓,无不与之有交集,这般深厚人脉,或许能在这火烧眉毛的紧急关头,寻到破局的关键突破口。 彼时,何贤正于自家书房中,审阅着近期的生意账目,静谧氛围中,电话突兀响起。 他顺手拿起听筒,听筒那端传来叶汉带着几分急切的声音,这让何贤着实感到诧异。 相识多年,叶汉向来沉稳,甚少这般焦急求助,他当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待叶汉匆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后,何贤没有丝毫犹豫,一口应承下来,声如洪钟道:“老叶,你放心!我这就吩咐手底下的人,全力去搜寻卢巴度的下落,一刻都不耽搁。至于你们双方之间的沟通协调,我也乐意从中牵线搭桥,保证把话带到。” 话说至此,何贤顿了顿,语气陡然变得郑重起来,语重心长叮嘱道:“老叶啊,我得跟你说清楚,不管这事儿后续如何发展,希望你们双方都务必保持冷静,切不可采取任何过激的行为。你想想,像暗杀、绑架这类见不得光的卑劣手段,一旦开了这个头,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不仅你们之间多年积攒的和气瞬间化为乌有,往后再难修复,更要命的是,极有可能引发一系列恶性连锁反应。要是大家都有样学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整个社会秩序岂不是要彻底乱套,陷入一片混乱,到时候,咱们谁都别想独善其身呐!” 而对于叶汉而言,当下的局势可谓十万火急,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在他心中,尽快寻得卢巴度并紧锣密鼓制作标书,一举拿下那张梦寐以求的赌博牌照,已然成为压倒一切的头等大事。 要知道,此次投标已是他在漫漫征途上的第三次奋力尝试。 前两次铩羽而归的苦涩滋味,至今仍令他难以释怀。 这一次,他自感占尽了天时、地利与人和。 天时上,濠江的博彩业格局正悄然经历着变革,旧秩序松动,新机遇崭露头角;地利方面,他在濠江摸爬滚打多年,对本地的风土人情、政商关系了如指掌,人脉网络遍布四方;人和则体现在他麾下集结了一众忠心耿耿、能力出众的干将,各方势力也都在暗中为他摇旗呐喊。 可若此番依旧与牌照失之交臂,等待他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在濠江这块土地上,本就竞争激烈、弱肉强食,一旦错失这次绝佳契机,往后怕是再难有容身之所。 那些曾经的对手,势必会变本加厉地打压他,将他彻底挤出博彩业的舞台,往后更难以奢望再有参与投标的机会。 一想到这些,叶汉只觉脊背发凉,冷汗直冒。 所以,无论前路布满多少荆棘,遭遇何种艰难险阻,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念及此处,他没有丝毫犹豫,斩钉截铁地点头答应下来,表示愿意全力配合,不惜一切代价去解决这件事。 接下来,何贤深知此事刻不容缓,立刻全身心投入到斡旋之中,积极充当起双方之间的联络人角色。 他凭借着多年在江湖中积累的人脉与威望,四处奔走,与各方势力进行艰难的沟通,只为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对方释放被囚禁的卢巴度。 时间如流沙般悄然流逝,每一秒都仿佛重若千钧,重重地敲击在众人的心上。 在那间充满压抑氛围的房间里,有的人眉头紧锁,焦虑地来回踱步,鞋底与地面磨擦发出的声响,似是在为这紧张的局势打着沉闷的节拍;有的人则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桌上的电话,那眼神仿佛能透过电话听筒,瞬间将卢巴度的消息拽出来。 大约半小时后,在众人望眼欲穿的期盼中,何贤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 然而,当众人看到接电话之人那瞬间黯淡下去的神情,便已隐隐猜到,带来的并非众人翘首以盼的好消息。 他满心愤懑,愤愤不平地说道: “罢了!既然如此,我们还是赶紧乘船离开这里吧。” 因为没有找到可靠的律师帮忙,就连标书都没办法顺利投递出去,那么继续留在这个地方又能有什么意义呢?倒不如干脆利落地坐上船返回香江。 此时,何雨柱的心里已然拿定了主意,等回到香江后,他要立即带上杜广和直奔吕宋而去。 原来,在吕宋那个地方,有一处属于林婉婷师傅赵云海的产业——一个占地数万亩的庞大甘蔗园以及一座规模不小的炼厂。 而且,赵云海他们一大家子足足有几十口人,世世代代都居住在那里。 何雨柱心想,就算高可拧能够躲藏得无影无踪,但赵云海总不可能抛弃全家老小、舍弃这份祖业,跟着一起藏匿起来吧。 所以,他决定先向赵云海发难,好好教训他们一番。 毕竟,那些前来行刺自己的杀手都是赵云海的徒弟,无论如何,总得从他们身上讨到一笔可观的赔偿金才行。 如此一来方能泄去心中这口憋闷已久的恶气! 再者说,那高可拧等人在濠江可是实打实的地头蛇。 今日他们或许能够藏匿起来,但难道还能一直藏头露尾、永不露面不成? 要知道,两地之间仅仅相隔数十里而已,即便是乘船前往,所需时间也不过区区一小时罢了。 日后,自己定然有着大把的时光与契机去找高可拧清算这笔账。 今日虽说在此处吃了败仗,但往后必定能够将失去的统统赢回来! 此时,何雨柱已然拿定了主意,暂且先认下这一局之败,毕竟想要在短短数个时辰内寻到那卢巴度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然而,恰在这时,梁飞星却突然叫嚷起来,高声喊道: “哎呀,我可想起来啦!高可拧曾领着我去过一艘船呢!” 不管是繁华热闹的香江,亦或是风光旖旎的濠江,其房地产价格均是居高不下,令人咋舌。 幸而此地紧邻大海,故而众多商家纷纷将自家生意迁移至船上。 于是乎,海面上不仅有供应美味佳肴的餐厅,还有各式各样的旅馆酒店。 自然,那些个纸醉金迷、声色犬马之所亦是不可或缺的,由此便催生了诸多船。 小小的船空间极为有限,仅仅设有一个狭小的房间,每次仅能容纳一名客人光顾。 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庞大的船,其排水量竟然高达成百上千吨! 这艘大船不仅体积巨大,内部的装修更是奢华至极,可以说是毫不逊色于那些顶级的夜总会。 林婉婷面露一丝嫌弃之色,嘟囔着说道: “你们既然都已经去过船了,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梁飞星赶忙解释道: “哎呀,我们去的可不是一般的船啊,那条船上的姑娘可全都是高可拧精心培养出来的。” 听到这里,何雨柱不禁好奇地问道: “这么说来,整条船都是属于高可拧的咯?” 梁飞星点了点头,应声道:“没错,而且船上的姑娘们个个都称得上是质量上乘。 平日里,这条船并不会对外营业开放,它其实就是高可拧用来款待亲朋好友的专属场所罢了。” 在繁华的香江地区,许多富豪都拥有属于自己的豪华游艇,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人还配备了精致的游船。 高可拧自然也不例外,她不但拥有一艘彰显个人身份与品味的私人游艇,同时还有这样一条设施堪称一流的船。 这条船通常情况下并不会轻易示人,唯有当面对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时,高可拧才会将他们邀请到船上盛情款待一番。 这时,何雨柱转头看向叶汉,询问道: “你之前听说过有这么一条船吗?” 叶汉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从来没听过。” 紧接着,在场的所有人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之前大家都觉得已然陷入绝境、毫无转机可言,但谁能料到竟然会突然出现这样一根犹如救命稻草一般的线索呢!(本章完) 第579章 无论如何,是否真如所料总得先派些人手前去一探究竟才行啊,毕竟这很有可能成为一次难得的机遇。 即便那艘船上并没有高可拧等人的身影,但倘若能够将他的女人或者家人擒获在手,无疑也能算作一枚重要的谈判筹码。 事已至此,众人自然不敢再有丝毫耽搁,当机立断迅速展开行动。 在梁飞星的指引之下,众人纷纷驾车风驰电掣般地朝着码头疾驰而去。 同一时间,叶汉这边亦是动作迅速,他不仅调遣了自己麾下众多得力干将,更是设法搞来了整整六艘快艇,并指挥着这些快艇自海面上径直向着目标码头全速进发。 然而,当众人乘坐的汽车抵达码头时,却惊讶地发现根本寻觅不到那艘传说中的船踪迹。 于是乎,众人赶忙分出其中两艘快艇,大伙儿鱼贯而上之后,便马不停蹄地驶离码头,继续踏上寻找船之路。 这六艘快艇如同脱缰野马一般在辽阔无垠的海面上四下分散开来,全力展开地毯式搜索。 没过多久,眼尖的人就在一座小岛的背面惊喜地发现了那条一直苦苦追寻的船。 其余几艘快艇见状,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速赶赴至其近旁,眨眼之间,六艘快艇便呈合围之势将那条船紧紧包围住,使其插翅难逃。 叶汉当机立断地派遣手下人员试图接近那艘神秘的船。 只听他满脸愧疚,微微低下头,语气中满是无奈与沉重,长叹一口气后缓缓说道:“这段时间,我和高可拧进行了多番深入交谈,每一次会面,我都推心置腹,试图以情动人、以理服人。” “可他呢,就像一块冥顽不灵的石头,无论我如何苦口婆心,他都咬死了自己从未绑架过卢巴度,油盐不进,任谁劝都没用。” “我真是想尽了办法,却毫无进展,实在是万分抱歉啊。” 听到这话,一旁的叶汉,本就紧绷的神经瞬间被点燃,怒发冲冠,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忿怒的小蛇在皮肤下蜿蜒游走。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双眼瞪得滚圆,几乎要喷出火来。 当下气愤到了极点,浑身因盛怒而微微颤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声嘶力竭地吼道:“都到了这火烧眉毛、十万火急,赌场生意危如累卵,随时可能全盘皆输的节骨眼儿上,他居然还死不认账!” “平日里满口道义,关键时刻却如此背信弃义。简直是荒谬至极,欺人太甚,完全是把我们都当傻子一样随意耍弄!” “这般行径,如何能在这商海立足,如何对得起过往的交情!” 在商海这片暗流涌动的江湖里,核心利益便是那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稍有触碰,便会引发各方势力的激烈角逐。 何贤,这位在濠江地界德高望重、声名远扬的传奇人物,平日里众人对其敬重有加,他的一言一行,在濠江的商界与社交圈,都如同金科玉律,极具分量。 过往无论是商业纷争,还是社会事务的斡旋,只要何贤出面,诸多棘手难题都能迎刃而解,各方也都会卖他几分薄面。 可如今,在关乎自身核心利益的这场博弈中,高可宁之子高可拧却好似换了个人一般,将何贤平日里积攒的威望全然抛在了脑后。 面对何贤,高可拧目光中没有丝毫往日的尊崇,语气冰冷,行事更是毫无情面可讲,完全不顾及多年来何贤在濠江树立起的地位与影响力,好似眼前这位备受敬重的前辈,不过是个与自己利益无关的陌生人。 对于高可拧而言,往昔的经历仿若一场场惊悚噩梦,久久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此前,他与何雨柱、霍英冬等人之间,两次上演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刺杀大戏。 第一次,在那繁华都市的阴暗小巷,杀手隐匿于黑暗之中,利刃闪烁着寒光,毫无征兆地刺向高可拧,他在千钧一发之际侧身躲避,险之又险地避开致命一击,却仍被划出一道深长伤口,鲜血瞬间染红衣衫,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第二次,于一场商业聚会的混乱人群里,刺客伪装成侍者,端着酒水悄然靠近,趁高可拧不备,猛地抽出藏于托盘下的手枪,扳机扣动的瞬间,子弹呼啸而出,高可拧凭借敏捷身手迅速卧倒,子弹擦着头皮飞过,惊出他一身冷汗。 双方你来我往,在明处,商业谈判桌上唇枪舌剑,刀光剑影;在暗处,暗杀与反暗杀行动接连不断,各种手段尽出,明争暗斗已久。 日积月累之下,仇恨的种子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结下了不共戴天之深仇大恨,那仇恨犹如深海鸿沟,波涛汹涌,难以填平。 尤其是第一次刺杀,那刺客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暗处骤然冲出,寒光一闪,利刃直逼何玉柱咽喉。 混乱中,何玉柱险险避过致命一击,只受了些皮肉伤。 这一番变故,现场一片哗然,事后,那些心怀鬼胎之人或许还能勉强牵强附会地找个意外的借口来粉饰一番,诸如刺客是个癫狂的独行侠,受了莫名刺激才贸然行动,企图蒙混过关。 可谁能想到,不过短短数日,平静再度被打破。 第二次刺杀行动便马不停蹄地展开,背后势力迅速从各地调集人手,精细筛选那些心狠手辣、训练有素的亡命之徒。 在时机选择上,专挑何玉柱外出谈生意,身边保镖稍有松懈之时。 行动部署更是滴水不漏,有人负责引开正面保镖,有人从侧翼包抄,还有人隐匿在暗处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这一系列动作紧密相连、环环相扣,从人员调配、时机选择到行动部署,明显是经过精心布局、深思熟虑的,绝非偶然因素或是巧合所能解释得通的,每一个环节都彰显着其险恶用心。 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危急时刻,商海局势波谲云诡,稍有差池便可能满盘皆输。 卢巴度掌握着足以扭转乾坤的关键信息与商业资源,他就像棋局中的关键一子,牵一发而动全身。 若是轻易将其放走,无异于在敌人的凌厉攻势下,毫无抵抗地丢盔弃甲、缴械投降,自动将胜利的果实拱手相让,毫无条件地宣告这场商业博弈的失败,此前所付出的诸多心血与努力都将付诸东流,企业未来的发展之路也将陷入无尽的黑暗深渊,再难寻得生机。 高可拧,这位在濠江地区沉浮数十载的传奇人物,经历过商界的波谲云诡、江湖的血雨腥风。 在那复杂多变、弱肉强食的局势里,他凭借着非凡的胆识与谋略,一路摸爬滚打,纵横驰骋,打下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长久以来,他高高在上,心高气傲,在江湖中树立起了极高的威望,也将颜面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对他而言,威望与地位是其一生拼搏的勋章,是不容任何人、任何事践踏的底线。 如今,若要他做出自损威严、有损颜面之事,这简直是对他过往所有荣耀的公然亵渎,其难受程度,远远超过了身体上遭受的致命打击,仿佛是要将他从云端狠狠拽下,摔得粉身碎骨,比要了他的命还让他难以忍受。 毕竟,在时代浪潮的席卷之下,他们家族往昔的辉煌逐渐黯淡,势力也大不如前。 想当年,他们在濠江纵横捭阖,于商界翻云覆雨,那是何等的风光。 然而,岁月流转,市场风云变幻,新兴势力如雨后春笋般崛起,分食着他们曾经独占的蛋糕,家族生意在重重冲击下节节败退。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濠江这片浸淫多年的土地上,他们就像盘根错节、盘踞多年的古老大树,每一条根系都深深扎进这片土地,与各方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多年来,他们通过一桩桩生意、一次次合作,编织起了一张错综复杂的人脉大网,与当地政商两界诸多关键人物皆有往来,利益纠葛盘根错节。 凭借这些深厚的人脉资源和复杂的利益关系,他们依旧拥有着不容小觑的影响力,在地产开发、娱乐博彩等诸多领域,依旧能够兴风作浪,翻搅起不小的风浪,让人不敢轻易小觑。 当何贤的电话突兀响起时,茶楼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眼神不自觉地聚焦在那部嗡嗡作响的电话机上。 刹那间,一股彻骨的寒意从众人的心底涌起,好似在数九寒天,毫无防备地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浑身冰凉刺骨。 有人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每个人的内心都哇凉哇凉的,仿佛坠入了无尽的冰窖,寒意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个电话来得太过蹊跷,只怕是一场更大风暴的前奏。 濠江之地,面积狭小,总面积尚不足 30平方公里,在那幅展现山河全貌的巨型地图之上,仅占微不足道的方寸之地,难以吸引众人目光。 其常住人口也不过二三十万,在人口众多的大环境下,这样的规模显得十分稀少。 走在濠江的街巷之中,与那些人口密集的大都市相比,明显能感受到一份难得的静谧与空旷。 然而,香港这一弹丸之地,人口密集、地形复杂,建筑林立间道路纵横交错。 在短短三五个小时内,要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寻得失踪的卢巴度,无疑是一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超级艰巨任务。 这难度系数之高,远远超乎了常人的想象,哪怕是经验丰富的专业搜救团队,面对这般棘手的状况,也会感到无从下手,头皮发麻。 毕竟,他们并非是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专业人士,既没有配备先进追踪设备,也未掌握专业侦查技能,与正规警察队伍有着天壤之别。 过往岁月里,他们在各自经历中,确实积累了一定能力,拥有独特手段,于某些场合也曾大放异彩,发挥关键作用。 但今时不同往日,面对这般棘手、毫无头绪的复杂局面,那些平日里还算管用的能力,此刻却如强弩之末,力不从心、捉襟见肘。 在这如山般庞大的困难面前,他们的努力就像蚍蜉撼树,微不足道,难以撼动分毫,心中满是无奈与无力。 况且,这种找人的事情又极为敏感,涉及到诸多隐私问题,怎能轻易去求助他人呢? 毕竟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求助的对象会不会借机生事,为了自身利益故意使绊子,或者将此事泄露出去,在这敏感时期徒增更多麻烦,让本就复杂的局势变得更加难以收拾。 在濠江这片鱼龙混杂之地,想要将一个人成功隐匿,对于那些心思缜密、手段老辣的幕后势力而言,并非难事。 濠江的街巷犹如盘根错节的迷宫,狭窄逼仄的小巷纵横交错,每一处拐角、每一条岔路都仿佛暗藏玄机。 那些经验老到的有心之人,熟知这些小巷的每一处秘密,只需趁着夜色,领着目标人物拐入其中,便能在错综复杂的巷道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除了小巷,濠江还有诸多隐蔽在城市阴影里的仓库。 这些仓库大多远离繁华街区,周边杂草丛生,围墙高耸,鲜有人至。 仓库内部昏暗阴森,堆积如山的货物之间,有着无数可供藏身的角落。 有心人只需稍加布置,便能将目标人物安置于此,外面的世界即便翻天覆地,这里也宛如与世隔绝的孤岛,丝毫不会被察觉。 更有甚者,在濠江的隐秘角落,还存在着一些被精心伪装的私人住所。 这些住所外观普通,与寻常民宅无异,可内里却别有洞天。 从隐蔽的门禁系统,到经过特殊设计的室内布局,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主人的用心。 对于那些处心积虑想要隐藏他人的人来说,这些私人住所无疑是绝佳的选择,能够让目标人物神不知鬼不觉地人间蒸发,仿佛从未在这世上出现过一般。(本章完) 第580章 枪战 此时,距离最后的时限仅仅只剩下寥寥几个小时,时间犹如指尖流沙,在不经意间迅速消逝。 每一秒的滴答声,都似一柄沉重的战锤,狠狠地砸在众人的心尖之上,让人心跳陡然加快,焦虑之感如潮水般不断翻涌,愈发浓烈。 每个人的心头,都沉甸甸地被一层厚重的绝望阴影所笼罩,仿佛头顶是一片乌云滚滚、密不透风的灰暗苍穹,沉闷压抑的氛围,几乎要将人胸腔中的最后一丝空气都压榨干净,令人窒息得难以喘息。 会议室里,凝重的气氛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与会者们眉头紧锁,或托腮沉思,或不停在纸上写写画画,试图从这绝境中寻出一线生机。 大家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却只觉大脑似被一团乱麻紧紧束缚,每一次试图理清思绪,那乱麻便缠得更紧,丝毫不见松动。 面对这棘手难题,他们茫然无措,完全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好似在茫茫黑夜中迷失方向的孤舟,孤立无援。 那种无力感如影随形,紧紧缠绕着每一个人,将大家拖入深深的无助与迷茫深渊,难以自拔。 叶汉心有不甘,内心犹如困兽般挣扎,怎肯就这样轻易放弃这关乎生死存亡的关键一搏。 他牙关紧咬,腮帮子因用力而高高鼓起,面部肌肉微微抽搐,额头上青筋暴起,那双眼眸之中,决绝之色愈发浓烈。 思量再三,他决定孤注一掷,将手底下所有能够调动的人力一古脑儿全都派遣出去。 那些跟随他多年的弟兄,有的擅长打探消息,有的精通武力威慑,此刻都被他寄予厚望。 叶汉心中暗自期盼着,哪怕只有一丝奇迹能够降临,能在这仿若被黑暗彻底笼罩的绝境中,寻得那如微光般的一线生机,打破眼前这近乎窒息的困局。 何雨柱觉得自己窝囊透顶,满心愤懑犹如汹涌的潮水,在胸腔里澎湃翻涌,却又无处宣泄。 本以为此次投资能一帆风顺,没料到,资金链断裂,合作方背信弃义,关键项目审批也被莫名搁置,桩桩件件都像一记记重锤,打得他晕头转向。 如今,他陷入了一个进退维谷的绝境,前有重重阻碍,后无退路可寻。 而造成这般困境的原因,是多方面因素相互交织、共同作用的结果,恰似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将他牢牢困住,动弹不得。 他自小习武,练就一身过硬的功夫,拳脚间虎虎生风,在以往帮派的大小争斗中,凭借这一身本领,犹如战神下凡,所到之处,对手皆望风披靡,闯出了赫赫威名。 可如今,在找人这件事上,他却陷入了僵局。 这茫茫人海,无异于一片无形的泥沼,纵使他有移山填海之力,也难以寻得目标的踪迹。 此刻,他就像一头威风凛凛的老虎,不慎掉进了泥沼之中,四肢奋力扑腾,泥浆却不断灌涌,每一次挣扎都只是徒劳,不仅无法前进一步,反而越陷越深,浑身的力气在这片泥沼中被悄然吞噬,丝毫改变不了眼前毫无头绪的现状。 更糟糕的是,何雨柱对葡萄牙语一窍不通。 彼时的濠江,葡萄牙语作为官方语言之一,在商务、政务等诸多关键领域广泛使用。 语言不通,让何雨柱仿若被蒙上双眼,置身于浓重黑暗之中,每迈出一步都充满未知与艰难,几乎寸步难行。 即便他略通些许葡萄牙语,可撰写标书这类工作,不仅需要对专业知识有深入了解,更要在措辞上严谨精准,稍有差池,便可能导致整个投标项目功亏一篑。 这绝非普通常人能够胜任,其中涉及的专业术语、商务条款的精准表述,都需要深厚的积累与经验。 这重重困难,恰似三座巍峨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何雨柱肩头,令他有些喘不过气,可身处这风云变幻的商海,为了心中的目标与未来的希望,他又不得不咬紧牙关,强撑着继续前行。 何雨柱的目光紧紧锁住身旁的林婉婷,眼神中交织着不甘与急切,好似溺水之人死死攥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试图从她身上寻得一丝扭转乾坤的希望。 那目光滚烫,满含着近乎绝望的期盼,仿佛只要盯得足够久,就能从她身上挖掘出破局的关键。 他的手臂微微颤抖,动作迟缓得如同被岁月的枷锁束缚,每一寸肌肉的牵动都显得无比艰难。 他缓缓伸出手,那只手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一点点探入了口袋深处。 片刻后,他终于掏出了那双袜子——就是那双被林婉婷信誓旦旦声称从未穿过的袜子。 此时,周遭的喧嚣似乎都已远去,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与手中这双袜子。 在他眼中,这袜子宛如溺水者最后的浮木,承载着他找到线索的唯一希望。 他紧紧盯着袜子,眼神中满是执着与坚定,仿佛只要目光足够炽热,就能从中获取破解谜团的密码,挖掘出那一丝能解开当下困境的关键信息。 “你确定,你真的不知道高可拧有哪些隐蔽的场所吗?” 何雨柱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对方,语气急切得近乎失态,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脱口而出。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微微颤抖着。 声音因为内心极度的紧张与满溢的期待,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仿佛这即将揭晓的答案,不仅仅是解开谜团的关键,更如维系生命的绳索,直接关乎着生死存亡。 林婉婷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如墨般的秀眉微微蹙起,那精致的面庞上满是无奈之色。 她环顾四周,周围的街道熙熙攘攘,陌生的建筑、陌生的人群,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她轻叹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力,缓缓说道:“这里可是我第一次来啊,人生地不熟的。” “瞧这周围,高楼大厦林立,街道错综复杂,每一处都透着陌生劲儿。” “我连这附近的路都还没摸清楚,又哪里会晓得高可拧还有没有别的秘密地点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的心猛地一沉,原本在心底熊熊燃烧、满怀着期待的希望之火,像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冷风悄然吹过,光芒不可避免地黯淡了几分。 但何雨柱向来都是个执拗性子,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就像深深扎根在岩石中的青松,任凭风雨如何肆虐,也绝不轻易低头。 他咬了咬后槽牙,心中虽有些失落,却仍不甘心就此放弃,在这昏暗无光的绝境之中,仍紧紧攥着那一丝微乎其微的侥幸,幻想着能有奇迹发生。 刹那间,一丝光亮如流星般划过他黯淡的眼眸,他仿若溺水之人死死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紧接着,他向前一步,语气急促且带着不容置疑的迫切,连珠炮似的追问道:“那你的师兄们呢?他们在这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说不定他们清楚这背后的弯弯绕绕,知晓那些藏在暗处、不为人知的线索,你快想想,他们有没有提过类似的事儿?” 林婉婷再次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迷茫与无助,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我实在是不清楚他们到底知不知道。” “平日里,我们虽同在师门学艺,看似亲密无间,可这等隐秘之事,牵连着个人安危,又涉及复杂的利益纠葛,同门之间也未必会坦诚交流。” “毕竟,谁都明白,这种事一旦说出口,可能就会给自己招来意想不到的麻烦,所以谁也不会轻易透露半分。” 尽管局势看似毫无转机,何雨柱内心的执念却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不息。 他深知,当下的处境已然岌岌可危,每错失一次机会,便离彻底的失败更近一步。 哪怕眼前的希望微弱如夜空中最黯淡的星芒,仅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于他而言,亦是黑暗中的救命稻草。 此刻的他,恰似在绝境中垂死挣扎的困兽,病急乱投医,只要脑海中闪过一丝可能扭转乾坤的念头,哪怕荒诞不经,他都不愿轻易放过,犹如溺水之人紧紧攥住每一根漂过的浮木。 他心中犹如惊涛骇浪翻涌,呼吸急促而紊乱,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不断滚落,整个人仿佛被恐惧紧紧攥住。 此刻的他,恰似一个输得倾家荡产、走投无路,只能孤注一掷的赌徒,怀着满心的忐忑与不安,缓缓伸出那只颤抖不已的手,一点一点松开了一直紧紧塞在徐长风嘴里、散发着异味的袜子。 只见徐长风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颤音,恰似在水下憋闷了许久,终于拼尽全力浮出水面,迫不及待、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那气息仿佛是他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布满了血丝,眼中满是熊熊燃烧的愤怒与刻骨铭心的仇恨。 那目光仿若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裹挟着来自寒渊的刺骨寒意,如锁定猎物的猛禽,死死地钉在何雨柱身上,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把心底积压已久的怨恨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仿佛唯有如此,才能稍稍平息他内心那翻涌如海啸的愤懑。 何雨柱心急如焚,满脸焦急地追问道:“那笔款项究竟去了哪儿?你肯定知道些什么!” 对面那人神色冷峻,听闻这话,眼皮都没抬一下,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不屑的弧度,斩钉截铁地回道:“我啥都不清楚。” 话语里还夹杂着丝丝嘲讽,那拖长的尾音,好似在无情地嘲笑何雨柱竟天真到妄图从他这儿获取线索,在这场复杂的商战漩涡中,何雨柱此刻的无助尽显无遗。 何雨柱望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似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却又被一盆冷水无情浇灭。 他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徐长风,牙关紧咬,太阳穴处的青筋因愤怒而微微跳动。 再看徐长风,脸上那似有若无的得意神情,就像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何雨柱的心窝。 何雨柱心里清楚,在此种情形下,再多的争辩与纠缠都不过是徒劳无功,如同对着虚空挥舞拳头,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结果。 他满心的不甘,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 但现实的无奈却又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他紧紧束缚。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怒火,用力一挥手,对身旁的手下沉声道:“把这姓徐的押到另一辆车里去,别让我再瞧见他这副令人作呕的嘴脸,省得看了心烦。” 手下们迅速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徐长风,将他往另一辆车拖去。 何雨柱看着徐长风被带走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既有愤怒,又有不甘,更有一丝对未来局势的忧虑。 随后,何宇柱猛地转头,目光如炬地看向一旁被绳索紧紧捆绑、动弹不得的魏无忌。 他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示意手下将魏无忌带到跟前。 待魏无忌被拖至近前,何宇柱亲自上前,伸出手,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缓缓取出堵在魏无忌嘴中的袜子,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某种深切的期许,似乎笃定能从魏无忌这里撬出不一样的答案,以解当前困局。 这时,林婉婷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翻涌,脚步看似轻盈,实则每一步都沉重如铅,像是踏在满是荆棘的道路上,连心都被刺痛。 她缓缓走到魏无忌身旁,目光中带着忧虑与决然,轻声却急切地对魏无忌说道:“师兄,如今局势已然失控,咱们怕是真的只能向这残酷的现实低头了。” “但现在还不是绝望的时候,你赶紧静下心来,仔仔细细地回忆一番,高可拧平日里行事诡秘,他会不会在暗处设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场所?”(本章完) 第581章 “这或许是咱们绝境逢生的最后一线生机,整个团队的命运都悬于一线,哪怕是最细微的线索,都千万不能有所遗漏。” 魏无忌拖着沉重的步子,沙哑着嗓子大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夹杂着连日奔波的疲惫,以及面对棘手局面时的无奈:“实不相瞒,这香江我来得着实不多,此前也就仅仅来过两次而已。” “第一次是跟着公司团队来参加行业展会,忙忙碌碌,行程紧凑,除了展会场馆,也就走马观地逛了逛最热闹的商业街。” “第二次是为了谈一笔重要生意,在市区几家知名酒店间展转,接触的也都是些公开场合。” “至于这城里藏在暗处的隐秘之地,我实在是两眼一抹黑,真的一无所知啊。” 早在之前,林婉婷便已寻得那三位师兄,言辞恳切又不失凌厉地向他们交底。 她目光如炬,声音清晰且坚定地表明,只要他们甘愿付出相应的代价,无论是钱财、人脉资源,亦或是其他同等价值之物,她便会念及往昔同门情谊,饶他们一条性命。 正因如此,在这暗无天日、潮湿逼仄的囚室之中,魏无忌强按下满心愤懑与不甘,面上竟表现得颇为配合。 事已至此,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已沦为阶下之囚,处境艰难。 这囚牢外,敌人虎视眈眈,自己的性命仿若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即便最终侥幸保住小命,可若是在这期间,因着自己的不配合,惹恼了对方,遭受无休止的折磨与虐待,那吃苦头的终究还是自己。 他抬眼望向囚室那狭小铁窗透进来的微弱光亮,暗暗咬了咬牙,告诫自己务必忍下这口气,等待时机,方能寻得一线生机。 倘若无法从魏无忌口中撬出那至关重要的地址信息,此前所做的一切便如同梦幻泡影,转瞬即逝。 威逼利诱轮番上阵,手下人更是在各个可能的角落四处搜寻,耗费了无数的人力与物力,可一旦线索在此处中断,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恰似竹篮打水,到头来一场空,什么也捞不着。 至于那三处对外公开的地点,叶汉等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早在之前,他们便精心挑选了得力人手,悄无声息地前去仔细探查,一寸一寸地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 可结果令人大失所望,现场冷清孤寂,别说是要找的关键人物或重要物件,就连个相关的影子都没瞧见,完全是白跑一趟。 就在众人满心焦虑、无计可施之时,何红深满脸无奈,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绝望,缓缓开口说道:“依我看呐,咱们还是干脆放弃得了。” “这般苦苦追寻,到现在都毫无结果,显然是徒劳无功啊。” “再这么盲目地找下去,不过是白白浪费时间和精力,最后恐怕还是一场空。” 然而,何雨柱那股子执拗劲儿上来了,哪能轻易咽下这口气。 他站在原地,眉头拧成了个“川”字,脑海中念头飞转,好似在与无形的对手博弈。 须臾,他目光一凛,当机立断地大手一挥,沉声道:“把魏无忌带下去,速速将梁飞星给我找来!” 提及梁飞星,此人在商界蛰伏多年,早年间便与高可拧在那灯红酒绿、波谲云诡的生意场中有过交集。 那些不为人知的往来,或在隐秘的会所密谈,或于烟雾缭绕的牌桌上暗通款曲,其间暗藏的玄机,或许就藏着解开当下困局的关键。 不多时,梁飞星被匆匆带到众人跟前。 他抬眼一瞧,屋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周遭众人的目光炽热且满含期许,仿佛要将他看穿。 梁飞星心底一紧,哪敢有半分隐瞒,赶忙竹筒倒豆子般,将那些知晓的隐秘之处一股脑儿说了出来,语速快得像连珠炮,生怕遗漏了哪怕一丝一毫的线索。 怎奈听完梁飞星这一番话,叶汉原本满怀希望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失望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落寞,重重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唉……虽说这些地方确实极为隐蔽,常人难以察觉,可我方刚刚已经马不停蹄地派遣了得力人手前去仔细探查,结果呢,那里早已人去楼空,空荡荡的一片,莫说是人了,就连个可疑的蛛丝马迹都没留下,实在是令人扼腕啊!” 何雨柱听闻对方的答复,脸上瞬间流露出明显的失望之色,原本如炬般明亮的眼睛,此刻也仿佛被乌云遮蔽,黯淡了几分。 他紧攥着拳头,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不甘心地向前跨出一步,追问道:“难道偌大的香江,真的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供选择了吗?” “你再仔仔细细地想想,哪怕是一个毫不起眼、容易被人忽视的角落,又或是曾经偶然听人提起过的某个地方,都行啊!” 站在一旁的梁飞星,脸色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他的目光紧紧锁在远处那片风云变幻的天际,像是要从中寻出一丝转机。 眉头紧紧地皱起,额头上的皱纹恰似岁月刻下的深邃沟壑,每一道都藏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许久,他才沉重而缓慢地摇了摇头,那动作仿佛带着千钧重担。 随后,他微微张开双唇,语气坚定却又不可避免地略带一丝无奈,缓缓回答道:“实不相瞒,在这寸土寸金的香港,合适的房源本就稀缺,翻遍整个房产中介系统,确实是没有其他合适的房子了。” “我跟他呢,点头之交罢了,平日里在社交场合碰上,也就寒暄几句,交集少得可怜。” “他找到我求租时,我都费了好大劲才对上号。就这么点浅薄交情,知道的也就这么些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只觉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手脚都没了温度。 他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周遭的喧嚣瞬间远去,唯有这话如重锤,一下下敲在心头。 所有的希望之门,此刻如同被一只无形且冰冷的巨手狠狠关上,刺耳的声响在空荡荡的心底不断回响。 黑暗裹挟着浓稠的绝望,自四面八方汹涌袭来,眨眼间便将他整个人吞噬,让他深陷那不见天日的绝望深渊,脚下是无尽的虚无,眼前没有一丝光亮,迷茫与无助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满心彷徨,全然不知该何去何从。 然而,令人始料未及的是,对方船只竟堂而皇之地配备着枪械。 这些枪械久经摩挲,在阳光的直射下,冰冷的金属光泽中透着一股历经杀伐的凛冽气息。 海风裹挟着咸湿,在这剑拔弩张的对峙中愈发凝重。 刹那间,毫无征兆地,一声尖锐的枪响骤然划破长空,那声音恰似平地炸雷,在海天之间轰然回荡,瞬间打破了原本紧绷如弦、虽紧张却还维持着微妙平静的氛围。 紧接着,密集的枪声如爆豆般响起,一颗颗子弹裹挟着致命的力量,仿若狂风骤雨中呼啸而下的雨点,朝着下方疯狂扫射而来。 子弹高速撕裂空气,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呼啸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夺命嘶吼。 仅仅在转瞬之间,已有两名手下躲避不及,伴随着两声痛苦的闷哼,不幸中弹受伤。 他们的身躯重重地摔倒在甲板上,双手紧紧捂住伤口,痛苦地翻滚、呻吟着。 殷红的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涌出,迅速在粗糙的甲板上蔓延开来,晕染出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 此次精心策划的冲击行动,就这样在这突如其来的枪林弹雨中,以惨痛的失败画上了句号。 众人心头的怒火,恰似遭遇火星的干柴,刹那间便熊熊燃烧起来,炽热得仿佛能将周遭的空气点燃。 他们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迅速聚拢到一起,紧紧围作一团。 现场气氛仿若凝固的铅块,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每个人的脸上都清晰地刻满了愤怒与焦急,眉头拧成了一个个“川”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急切地商讨应对之策。 一番激烈的讨论中,有人涨红了脸大声陈词,有人紧锁眉头沉思后缓缓发表看法,思维在这般激烈的碰撞中迅速交融。 很快,一个看似绝妙的主意应运而生:先精心挑选一部分身强体壮、胆识过人的人手,让他们从正面吸引敌人的火力。 这部分人无疑将直面敌人密如骤雨的枪林弹雨,每前进一步都伴随着巨大的危险,成为整个计划不折不扣的先锋与诱饵。 与此同时,再从队伍中抽调一批擅长潜行、身手敏捷的人马,绕到船的背面。 他们将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强行登船,凭借出其不意的攻势,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接下来要做的,是敲定具体执行这些危险任务的人选,此决定干系众人身家性命,容不得半点马虎,必须慎之又慎。 众人围坐,气氛凝重,时间在沉默中缓缓流逝,每个人心中都在反复权衡。 经过漫长且深入的探讨,综合考虑作战能力、经验、应变水平等各方面因素,最终做出了决策。 由叶汉与何红深分别率领各自队伍,从正面展开强攻。 叶汉的队伍向来以勇猛无畏著称,在过往多次行动中都冲锋在前,积累了丰富的实战经验,面对正面战场上瞬息万变的局势,能够迅速做出应对。 何红深所带队伍则以纪律严明、协同作战能力强闻名,擅长在激烈交锋中保持阵型,发挥出最大战斗力。 二者强强联合,足以应对正面战场的狂风暴雨。 而从背面突袭上船这一重任,落在了梁飞星、魏无忌以及徐长风三名男子肩上。 在场的各位老板,皆是在商海沉浮多年的老狐狸,对此次行动中的凶险心知肚明,谁都不愿意将自己置于生死一线的境地。 在利益与性命的天平上,经过一番痛苦挣扎,无奈之下,只能将目光投向这三位被俘获的人员。 梁飞星身形矫健,擅长在复杂环境中潜行;魏无忌头脑灵活,善于随机应变;徐长风则有着一身过硬的功夫。 他们三人的特质,恰好契合了从背面突袭所需的隐秘性、机变性与武力值,成为了执行此任务的不二人选。 何雨柱面色凝重,眉头紧锁,深邃的目光依次扫过梁飞星、魏无忌和徐长风三人。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郑重地许下承诺:“若你们能顺利登上船,圆满完成任务,我便准许你们各自拿出一笔资金来赎回自己宝贵的生命。” 回想起之前,善良美丽的林婉婷心怀悲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满是恳求之意,为这三人苦苦求情。 然而,何雨柱铁面无私,哪怕内心有所触动,却始终未曾松口应允让他们赎身之事。 以何雨柱自身那深厚的实力而言,面对敌人的枪支弹药,他内心毫无惧意。 在这鱼龙混杂的江湖之中摸爬滚打多年,他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本领,有着十足的底气。 他深知,即便单枪匹马,凭借自己的高强武艺与过人智谋,也有信心与敌人周旋,在枪林弹雨中闯出一条生路。 但此刻,局势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万分紧急。 稍有差池,便可能如多米诺骨牌般,满盘皆输。 此次行动关乎重大,不仅关系到自身安危,更牵连着诸多兄弟的性命以及背后庞大的利益网络,必须采取最为稳妥有效的策略,才能确保行动的成功。 何雨柱内心思绪万千,诸多想法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有着自己缜密的盘算。 可他为人谨慎,哪怕内心翻江倒海,也绝不想在外人面前展露丝毫情绪与计划。 他深知,在这危机四伏的环境中,稍有不慎,便可能被敌人抓住把柄,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因此,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权衡利弊之后,他决定采用这样一种独特的方式来化解眼前的难题。(本章完) 第582章 实际上,他压根就没有打算将那三个人赶尽杀绝。 在他看来,这三人虽各有过错,但也并非无可救药,且在某些方面还有可用之处。 如此一来,正好可以做到物尽其用,让他们三个出一份力。 倘若最终能够顺利登上那艘神秘的船,不管船上是否存在着那个叫卢巴度的人物,何雨柱都会选择网开一面,饶他们一命,也算是给自己积攒一份人情,留一条后路。 于是乎,师兄弟三人迅速围拢,脑袋紧紧靠在一起,彼此间几乎能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呼吸。 他们压低声音,开始了一场秘密商议。 每个人的表情都在不断变化,时而因局势的严峻而凝重,眉头拧成深深的沟壑;时而因难以抉择而犹豫,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与旁皇,内心正经历着无比激烈的挣扎。 他们清楚,此次行动充满未知与凶险,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但一想到自己多年来,在那昏暗的练功房里,在刺骨的寒风中,辛辛苦苦修炼武艺,熬过了无数个孤独又艰苦的日夜,才好不容易达到暗劲巅峰,甚至有的人已踏入化境之境。 若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在这诡异的局势中丢掉性命,实在是心有不甘啊! 在对生的强烈渴望,以及对自身深厚实力的自信驱使下,他们反复权衡利弊,内心不断地天人交战。 最终,三人互相对视,咬了咬牙,脸上同时露出决绝之色,几乎同时狠狠地点头表示同意,仿佛以此宣告他们决心放手一搏,迎接即将到来的一切挑战。 没过多久,精心筹备的一切准备工作皆已就绪。 负责吸引敌方火力的那人,身姿笔挺如松,眼神仿若寒星般坚定,毫无半分犹豫,利落地掏出枪支。 那枪支历经无数次擦拭保养,在他有力的大手中,宛如忠诚且可靠的伙伴,散发着冰冷而肃杀的气息。 他双脚稳稳扎地,微微屈膝,身体呈现出标准的射击姿态,双手稳稳地将枪支抬起,精准地瞄准船上方。 紧接着,他食指轻轻下压,扣动扳机,“哒哒哒”,瞬间,一阵猛烈的射击爆发而出。 一时间,枪声大作,子弹仿若脱缰的野马,裹挟着炽热的杀意,带着呼啸的风声,一颗颗朝着船迅猛飞去。 此地已然身处公海之上,远离了陆地各国法律的直接管控,法律的约束在此刻变得极为微弱。 无论是哪一方势力,仿佛都挣脱了束缚,在此刻变得无所顾忌、肆意妄为起来。 刹那间,各方枪声交织,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那枪声仿若一把把重锤,狠狠地敲击着这片海域的平静,惊起一群群原本栖息在附近的海鸟。 它们扑腾着翅膀,发出阵阵慌乱的鸣叫,身形狼狈地朝着远方仓皇飞去。 船之上,原本精心部署的强大武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吸引。 敌人训练有素,迅速做出反应,与正面强攻的队伍隔着一条窄巷激烈交火。 一时间,枪声如爆竹般密集,子弹呼啸着穿梭在空中,擦出刺眼的火。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每一次射击都伴随着怒吼与喊叫。 战场上硝烟弥漫,刺鼻的火药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窒息。 有人在枪林弹雨中倒下,痛苦地呻吟;有人则趁机向前推进,高呼着口号。 这场激战,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点燃,火光不断闪烁,照亮了每一个战士坚毅的脸庞。 就在这时,梁飞星等人早已提前驾驶着快艇,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绕行了一个大大的圈子。 他们凭借着多年在海上闯荡练就的敏锐直觉,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如同潜行在黑暗中的猎手,小心翼翼地躲避着敌人的视线。 快艇在海浪的颠簸中疾驰,溅起的水打湿了他们的衣衫,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坚定的前行。 快艇如同锋利的利刃,劈开层层海水,在身后留下一道道洁白如雪的浪,好似为这片暗潮涌动的海面增添了一抹别样的景致。 经过长时间的迂回,他们悄然抵达了船后方。 梁飞星紧盯着船,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向同伴们使了个眼色,众人瞬间心领神会。 眼看着时机成熟,他猛地将油门加到最大,快艇发动机瞬间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是要冲破这海上的沉闷。 快艇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船急速冲刺而去。 海水被快艇高高溅起,在船身两侧形成一道道晶莹剔透的水帘,在阳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而这美丽的景象背后,却暗藏着即将爆发的危机。 等到他们悄然靠近船附近时,从上方传来的枪声已由最初的密集轰鸣,渐渐转变为如今的零零星星、稀稀拉拉。 很明显,正面精心策划的火力吸引已然奏效,敌方的大部分兵力都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牵制在了前方。 只见那三人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绝佳时机,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 他们的身姿犹如三道黑色的闪电,在刺眼的阳光下划出三道优美且凌厉的弧线,“噗通”“噗通”“噗通”,接连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 入水后,他们动作敏捷而又不失轻盈,宛如三条久经训练的矫健鱼儿,凭借着自幼练就的精湛水性,摆动双臂、蹬动双腿,在水中飞速穿梭,眨眼间便已游至船近旁,几乎未在水面留下一丝明显的痕迹。 三人之中,徐长风实力在当下稍显逊色,然而,他作为暗劲巅峰的高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其蕴藏的能量依旧不容小觑。 徐长风身形矫健,脚尖轻点船舷,借助船身凸起的铆钉作为支点,双手如鹰爪般牢牢抓住船沿,腰腹发力,犹如鲤鱼跃龙门,轻盈地翻身上了轮船。 周洪涛与宋铭紧跟其后,周洪涛凭借雄浑的内力,双掌一拍船身,整个人如炮弹般弹射而起,稳稳落在甲板之上。 宋铭则身姿灵动,沿着船身的绳索攀爬而上,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对于这些久经沙场、身手不凡的江湖豪杰而言,这般登船之举,不过是日常严苛训练中的常规操作,轻松写意,不在话下。 紧接着,三人各自调整状态,将枪支、匕首等武器再次仔细检查,确保万无一失。 他们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努力平复着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彼此交换了一个坚定的眼神并微微点头示意,那眼神中,信任如磐,决心似铁,承载着他们背水一战的勇气。 随后,梁飞星率先行动起来,他身姿矫健,犹如一只久经山林、灵活敏捷的猿猴。 只见他手脚并用,凭借着平日里刻苦训练积攒的力量与技巧,以令人惊叹的速度向上攀援而去。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流畅且迅猛,每一次发力,肌肉紧绷,都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感。 仅仅是眨眼之间,他便已稳稳地登上了轮船。 海风呼啸,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 他没有丝毫犹豫,怀揣着必死的信念,毫无畏惧地冲入人群之中,瞬间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他的身影在混乱的人群中鬼魅般地穿梭,拳脚所至,寒光闪过,敌人纷纷惨叫着倒下,鲜血迅速在甲板上蔓延开来。 紧接着,魏无忌与徐长风二人眼神交汇,心领神会,足尖轻点,如两道黑色的闪电,紧紧跟随其后,身手敏捷地相继跃上船舷,稳稳落在甲板之上。 甫一登船,他们迅速抽出腰间的利刃,寒光闪烁,利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呼啸。 魏无忌身形如鬼魅,手中长刀挥舞间虎虎生风,刀光所及之处,敌人纷纷惨叫倒地;徐长风则手持双枪,身姿矫健,左右开弓,枪枪精准命中目标。 二人与梁飞星迅速汇合,三人背靠背结成战阵,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抵御着四面八方涌来的敌人。 刹那间,轮船上杀喊声、兵器碰撞声、枪弹呼啸声交织在一起,响成一片。 子弹如雨点般穿梭,在甲板上溅起火;鲜血汩汩涌出,顺着甲板的缝隙流淌,将原本干净的甲板染成一片刺目的殷红。 双方短兵相接,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战斗的激烈程度不断攀升,陷入了白热化的胶着状态,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生死危机。 然而,没过多久,这场激烈的战斗便逐渐平息下来。 战斗的硝烟,恰似暮霭沉沉,悠悠然缓缓散去,显露出一片惨不忍睹的狼藉战场。 留在下方的众人,心急如焚,却又只能无奈地静静等候。 他们的目光,犹如被磁石吸引,牢牢地锁定在那艘船之上,眼中满是无法掩饰的担忧。 每个人都在心底默默祈祷,期望着登船的勇士们能够冲破重重阻碍,顺利登上船,完成这一艰巨使命。 就在这时,风云突变,原本还算平静的海面瞬间涌起惊涛骇浪。 浑身浴血的魏无忌,宛如一阵裹挟着腥风的疾风,不顾一切地冲上夹板。 他那件原本笔挺的衬衫,此刻已被鲜血彻底浸透,黏腻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他伤痕累累的身躯。 脸上亦是血迹斑斑,干涸的血渍混着汗水,糊在他的眉眼与脸颊,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他一边踉跄着向前,一边口中不停地大声呼喊着,声音因焦急与疲惫而扭曲、沙哑,仿佛砂纸摩擦般刺耳。 站在远处的何雨柱,在海风呼啸、海浪拍击的嘈杂声中,隐隐约约捕捉到对方似乎在喊着“要救护车”! 那声音,像是穿透层层阴霾的重锤,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狠狠地敲击在众人的心头,让在场之人无不为之动容,一颗心瞬间悬了起来。 一旁的林婉婷听闻此言,娇躯猛然一颤,手中的咖啡杯“哐当”一声坠地,瓷片四溅。 她的眼神瞬间空洞,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筋骨,失去了所有支撑,直直地向后跌倒在地。 她的眼中满是惊恐与担忧,犹如暴风雨中的孤舟,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着,牙齿也开始咯咯作响。 何雨柱见状也是大吃一惊,手中的文件散落一地。 他心中不禁暗自思忖道:难道说他们三人当中有人不幸中弹受伤了吗? 看林婉婷这反应,情况似乎极为严重。 亦或是遭到了敌人的突然袭击?这可是在繁华的中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不由得紧紧皱起,额头上瞬间布满细密的汗珠,脸上满是忧虑之色。 众人驾驶着游艇,如离弦之箭般朝着船的方向风驰电掣地赶去。 游艇在海面破浪前行,激起层层雪白的水,好似被利刃划开的绸缎。 还未及靠近,远远地,众人便望见梁飞星神色匆匆,他的额头满是细密汗珠,神色慌张,脚步凌乱得近乎踉跄,抱着一个人从船上快步走下。 他的脚步急促,每一步都似在与时间赛跑,脸上写满了焦急,眉头拧成了深深的“川”字。 待距离稍近一些,大家终于看清了被梁飞星紧紧搂在怀中之人的面容——正是徐长风! 只见此时的徐长风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干裂泛白,双眼紧闭,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生死未知。 他的身上有两处狰狞的伤口,一处在肩头,一处在腹部,鲜血如决堤的洪水般不断地渗出,迅速染红了他的衣服,在海风的吹拂下,那殷红的血迹显得愈发触目惊心。 梁飞星脚下生风,一路狂奔而来,脚步匆忙得带起阵阵尘土。 他神色慌张,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一边疾步靠近,一边语速极快地嘶声喊道:“不好了!船里出大事了,里面的人全都遭了毒手,被残忍杀害!快,赶快送我们去医院,我的师弟徐长风身中两枪,危在旦夕!” 他的声音因焦急与悲痛而微微颤抖,带着几分绝望的意味。 听到这话,刚刚艰难从地上爬起身来,本就虚弱不堪的林婉婷,如遭雷击。(本章完) 第583章 她的目光瞬间慌乱地在人群中搜寻,最后直直落在了徐长风身上。 当她看清那触目惊心、不断翻卷着血肉的伤口,以及正汩汩往外渗出、将地面染得鲜红的鲜血时,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大脑瞬间空白。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几晃,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竟又直直地晕倒在地,毫无生气地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何雨柱眼见梁飞星在另一艘船上犹豫不决,无奈地轻叹一声,朝他用力挥了挥手,大声喊道:“飞星,快过来,上我这艘船!” 梁飞星微微一怔,随即会意,迅速指挥船员调整航向,朝何雨柱的船靠拢。 与此同时,魏无忌和何红深二人在后方也察觉到了何雨柱的意图,果断地转动船舵,掉转船头,船桨奋力划动,溅起层层水,紧紧跟随着何雨柱的船只。 几艘船在波涛中破浪前行,海风呼啸,船帆烈烈作响。 不多时,码头的轮廓便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船只缓缓靠近,稳稳地停靠在码头边,一行人终于踏上了坚实的陆地。 上岸后,他们神色匆匆,迅速换乘早已等候在此的汽车。 这些司机皆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在这片街巷纵横、宛如迷宫般的区域生活了大半辈子。 他们对附近路况了如指掌,闭着眼都能说出每条小路的曲折走向,自然对最近的医院方位一清二楚。 司机们脚踩油门,汽车引擎轰然作响,似脱缰野马般朝着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车轮与地面激烈磨擦,发出尖锐声响,一路扬起滚滚烟尘,身后只留下模糊的车影,在这紧张又混乱的局势中,朝着那承载生的希望之处奋力奔去。 坐在车后座的何雨柱,身子微微前倾,眉头拧成了个“川”字,脸上的凝重神色恰似阴云密布。 他双眼如鹰隼般深邃,眼眸深处,思绪如脱缰野马般肆意奔腾。 方才,当徐长风那略显狼狈的身影映入眼帘,何雨柱凭借在江湖腥风血雨中淬炼出的敏锐直觉,只匆匆一眼,便精准捕捉到了徐长风中枪的部位——竟是心脏! 这一发现,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尖。 此刻,徐长风面色惨白如纸,气息全无,那原本应有力跳动的脖颈处,脉搏已然停止了起伏,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生命的木偶,没了一丝生气。 然而,环顾四周,车内气氛剑拔弩张,众人神经紧绷得如同即将断裂的琴弦,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混乱。 何雨柱紧咬牙关,腮帮子因用力而微微鼓起,硬是将心底那如汹涌海啸般的震惊与悲痛,强压了下去,未让一个字从口中泄露。 当梁飞星心急如焚地赶到医院时,那如乌云压顶般的不祥预感,瞬间以排山倒海之势将他的心紧紧笼罩。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布满了血丝,像是两团燃烧的火焰,急切地在医院的走廊中搜寻着。 一眼瞥见躺在担架上的师弟徐长风,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 他箭步冲上前去,不顾一切地紧紧抱住徐长风,那力道好似要将师弟融入自己的身体,妄图用自己炽热的怀抱,为其留住生命长河中那即将消逝的最后一丝生机。 然而,他颤抖的双手却真切地感受到,那原本充满活力、温暖的身体,正以一种令人胆寒的速度一点点变得冰凉。 那寒意,仿若一条冰冷的毒蛇,顺着他的指尖迅速蔓延,直至心底最深处,让他的灵魂都为之战栗。 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满满的难以置信和无尽的恐慌,好似置身于一片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亮。 他的脚步踉跄,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般飘摇不定,却又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急诊室冲去。 此刻,时间仿若凝固,周遭的一切声音都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和那如同战鼓般砰砰作响、几乎要冲破胸膛的心跳声。 然而,现实的残酷程度远超想象。 数名在业内声名赫赫、经验丰富的医生,在接到紧急通知后,第一时间从各个角落赶来。 他们身着整洁笔挺的白大褂,脚步急促匆忙,甚至来不及整理被风吹乱的发丝。 手中各类医疗器具相互碰撞,发出一连串清脆却又令人揪心的声响。 踏入病房后,医生们迅速围拢到徐长风的病床前,眼神中满是专注与急切。 他们有条不紊地开展抢救工作,心脏除颤仪一次次释放电流,试图唤醒那颗即将停止跳动的心脏;注射针筒频繁出入,注入一剂剂饱含希望的药物。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紧张的氛围弥漫整个病房。 医生们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打湿了他们的白大褂。 一番竭尽全力、紧张急切的抢救后,医生们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眼神中满是无力与无奈。 最终,其中一位年长的医生,缓缓地摇了摇头,用极为沉痛、沙哑的语气,向在场众人宣布了那个犹如晴天霹雳、令人心碎的消息——徐长风,已经死亡。 这个噩耗恰似晴天霹雳,刹那间在人群里轰然炸开。 魏无忌听闻消息,双眼陡然瞪大,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簌簌滚落。 他的嘴唇剧烈颤抖着,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内心根本无法接受这个残酷事实。 徐长风,那个曾与他在无数艰难任务中并肩作战、生死与共,情同手足的兄弟,竟这般骤然离去。 往昔一同在枪林弹雨中穿梭、于绝境里求生的画面,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每一幕都如同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刺痛他的心。 梁飞星更是心如被万箭穿刺,一阵剧痛袭来,双腿瞬间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紧接着,从他胸腔深处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那哭声凄厉而绝望,如同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哀鸣,不断回荡在整个急诊室。 这悲痛欲绝的声音,饱含着他对徐长风深深的不舍与无尽的痛苦,似要将心中所有的悲伤都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令每一个听闻之人,皆心酸不已,忍不住落下泪来。 与此同时,林婉婷在半路上悠悠转醒。 船舱内的空气浑浊沉闷,她的意识起初还在混沌中徘徊,眼神里尽是迷茫,像是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随着思绪渐渐归位,身旁人的只言片语飘入她耳中,当听闻徐长风去世的消息时,她只觉大脑瞬间空白,仿佛有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心头。 她的身体晃了晃,精神防线再度崩塌,眼前一黑,双腿发软,毫无征兆地又一次晕厥过去,身姿无力地倒下,显得格外脆弱。 一旁的何雨柱满脸惊愕,神色复杂得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他原本对己方实力信心十足,以为足以轻松制伏船上的敌人。 可现实却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那些敌人的武力远超他的预估,竟然能将一个大活人残忍打死。 回想起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船舱中枪林弹雨,硝烟弥漫,每一秒都徘徊在生死边缘。 子弹擦着衣角飞过,尖锐的呼啸声犹在耳畔,敌人狰狞的面孔、凶狠的招式,都如噩梦般不断在他脑海中回放。 何雨柱暗自庆幸,庆幸自己还活着,庆幸这场噩梦终于接近尾声。 好在一番激战后,这三个人最终都成了俘虏,虽说其中一人不幸身亡,但细细想来,责任确实落不到他头上。 当时情形危急万分,敌人攻势如潮,若不是他凭借一身高超武艺,在生死瞬间手下留情,恐怕这些人早在最初遭遇袭击时,就会被乱枪打成筛子,命丧黄泉。 如今仅仅失去一条生命,在这样凶险万分、几乎九死一生的局面里,已然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最好的结果了。 既然人并非死于他手,那么这笔血债自然也就与他无关,算不到他的头上。 人既然已经不幸离世,按照常理,遗体自然会暂时安置在医院之中。 何雨柱站在医院的走廊里,脸色凝重,眼神中透着冷峻与果决。 他深知梁飞星和魏无忌与逝者情谊深厚,此刻必然悲痛万分,若情绪失控,极有可能做出冲动之举,破坏当下本就微妙复杂的局面。 于是,他没有丝毫犹豫,身形一闪,迅速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住了梁飞星和魏无忌的丹田。 这一手干净利落,不带半点拖沓,二人只觉下腹一麻,全身的力气瞬间如潮水般褪去,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何雨柱看着他们,目光中既有同情,又有不容置疑的威严。 随后,何雨柱环顾四周,从随行的手下中挑选出一人,此人沉稳可靠,办事向来让人放心。 何雨柱走到他面前,言辞简洁却条理清晰地说道:“你留在这里,一是要看守好梁先生和魏先生,他们此刻情绪不稳,务必确保他们的安全,别让他们做出过激之事;二是协助处理后续的丧葬事宜,每一个环节都要安排妥当,不可有半点疏忽。记住,逝者为大,一定要办得风光体面。” 那人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领命而去。 何雨柱安排好这一切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转身大步离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这场因逝者而起的风波,远未平息。 做完这些之后,何雨柱便带着林婉婷一同返回国际大厦。 汽车沿着繁华都市的街道风驰电掣,两旁的霓虹灯交相辉映,光影在车窗上不断变幻,却丝毫无法穿透林婉婷此刻如坠冰窖的阴霾内心。 她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犹如坠入无尽深渊,悲痛欲绝的情绪如汹涌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滚落,她哭得肝肠寸断,几近昏死过去。 然而,当她不经意间瞥见何雨柱那张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脸庞时,心中瞬间一紧。 何雨柱平日里手段狠辣,在这波谲云诡的复杂局势下,自己犹如惊弓之鸟,唯有步步为营、小心翼翼。 此刻,纵有万般委屈如鲠在喉,她也只能强忍着,将所有的苦楚都深埋心底,默默吞咽。 早在这之前,何雨柱便已对林婉婷展开了一场极为严苛的审讯。 审讯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昏黄的灯光在墙壁上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何雨柱端坐在桌前,他的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寒刀,紧紧地审视着林婉婷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透露真相的蛛丝马迹。 随着审讯的深入,何雨柱敏锐地察觉到,林婉婷与那个名叫徐长风的男子之间,似乎有着某种不同寻常的联系。 从林婉婷提及徐长风时那不经意间流露的眼神变化,到她对两人过往交集的刻意回避,种种迹象都表明,他们之间的关系绝非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经过何雨柱团队细致入微的调查核实,最终确认林婉婷在关键事务上仍然保持着清白之躯。 得知这一结果,何雨柱的心里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他深知,在这错综复杂的局面里,林婉婷的清白对于他后续的计划至关重要。 然而,何雨柱心里也非常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仅仅只是将林婉婷掌控在手中而已。 在他的观念里,感情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实在是太过虚幻缥缈,远不如实实在在的利益来得可靠。 在这个充满算计与交易的商海之中,只有利益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如今,徐长风已然命丧黄泉,那个可能会阻碍他得到林婉婷的绊脚石已经消失。 何雨柱觉得,自己更没有任何理由去为了一段虚无的感情纠葛而吃没必要的醋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按照既定计划,将林婉婷彻底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本章完) 第584章 经过一番波折,何雨柱一行人终于抵达国际酒店的会议室。 推开门,屋内的景象令他们大感意外。 柔和的灯光倾洒而下,将整个会议室照得亮堂堂,映照着众人兴奋得微微泛红的面庞,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色,欢声笑语交织成一片。 何雨柱的目光在人群中快速扫过,很快便注意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一名葡萄牙人。 此人身材高大挺拔,像是一棵苍松,笔挺的西装贴合着他的身形,更衬出几分干练。 他深邃的眼眸中透着精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久经商场的沉稳气息。 这时,何红深满脸笑意地快步迎了上来,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何先生,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这次能成功找到卢巴度先生,全靠您从中周旋、大力帮忙,我们何家上下感激不尽呐!” 他的语气近乎欢呼,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深的感激与喜悦,边说边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用力地摇晃着。 听到这话,何雨柱坐在那颇具质感的真皮座椅上,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微微皱起眉头,目光紧紧盯着对面的人,追问道:“照这么说来,现在是不是意味着咱们可以着手起草标书了呢?” 他的语气沉稳,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吐出,然而那微微前倾的身子,以及眼神中透露出对事务推进的急切,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目前相关文件已经正在起草当中了。” 回答的人站得笔直,语气笃定,手中还握着一份文件,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似乎昭示着背后的忙碌,整个人的状态似乎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何雨柱听完,身子微微后仰,脑海中迅速思索着接下来的步骤,紧接着追问道:“那么那艘船上究竟有没有高可拧这个人呢?”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对关键人物的下落极为关切,毕竟高可拧的出现与否,可能会对整个计划产生难以预估的影响。 听到这话,何红深深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与愤懑,缓缓说道:“唉,太遗憾了,我们仔仔细细地搜遍了那艘船,压根儿就没瞧见高可拧的影子。看来这次,还真让他钻了空子,白白占了个大便宜。” 他的话语里,遗憾与不甘交织,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沉重的叹息。 要知道,那艘船上当时经历了怎样激烈的交火啊,子弹横飞,火光四溅。 倘若高可拧当时也在那艘船上,在如此枪林弹雨中,以他那瘦弱的身板,必定会被乱枪打成筛子,死状惨不忍睹。 然而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何雨柱其实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 他在心里暗自思忖,换做是自己,处于高可拧的境地,也绝对不可能将如此重要的人质——卢巴度,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放置在自己的身旁。 这不明摆着,是在向全世界宣告,自己就是绑架卢巴度的罪魁祸首吗? 简直愚蠢透顶,稍有头脑的人都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所以说,如今高可拧完全可以顺理成章地推卸责任,对所有事情一概不认账,拍拍屁股就想把这摊浑水撇得干干净净。 不过,何雨柱倒也没想着要即刻去跟对方当面对质、据理力争。 他身为一名实力强劲的武者,自幼浸淫武学之道,在刀光剑影的磨砺中,自然有着属于自己独特且沉稳的方式方法来处理这些棘手的难题。 先是毫无征兆地遭人暗杀,那夜月黑风高,刺客如鬼魅般潜入,寒光一闪,利刃直逼咽喉,生死一线间他惊险避过。 可谁能料到,这种危险的情况竟如鬼魅缠身,接二连三地发生,第二次于闹市街头,飞镖暗藏在人群喧嚣中射来,险之又险才未中招。 这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容忍、罪不可赦的恶劣行径。 哪怕对方贵为高官,位高权重。 但他何雨柱,骨子里就有一股不服输的硬气,心中怒火熊熊燃烧,恰似那喷发的火山,下定决心,定要凭借自身谋略与武力,想方设法将其从高位上狠狠地拽落下来,让其为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 在那段看似平静却暗流涌动的日子里,各方势力在香江的商海版图中暗自角逐、布局。 数月以来,从人脉资源的隐秘整合,到资金链的精密铺设,再到关键决策层的悄然搭建,所有的准备工作均已按部就班地推进到位,犹如一台精心调校的精密仪器,每个齿轮都已归位,万事俱备,只差最后那一丝足以撬动全局的关键契机或助力。 一旦时机成熟,后续所有的计划便将如同被触发的多米诺骨牌,稳稳当当、有条不紊地逐步推行。 就在此前不久,一家全新的集团在这片风云变幻的土地上应运而生,它被正式命名为澳城娱乐公司,宛如一颗投入商海的重磅石子,即刻搅乱了原有的平静,引得各方侧目,众人皆知,这将是一股不可忽视的新兴力量,而它的登场,也预示着一场更为激烈的商业风暴即将拉开帷幕。 在这家承载着诸多期望与野心,仿若即将扬帆起航驶向商业深海的公司里,叶德利的登场,宛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 叶德利纵横商界多年,在纷繁复杂的人脉网络中长袖善舞,凭借着自身广泛且深厚的人脉资源,以及那犹如一本厚重商业史书般丰富的阅历,众望所归地荣膺董事长一职。 他那双锐利的眼眸,仿若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时刻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紧紧洞察着商海的风云变幻,为公司这艘巨轮精准地指引着前行方向,避开暗礁与险滩。 霍英冬与叶汉,同样在公司的舞台上占据着举足轻重的位置,二人皆以其卓越非凡的商业才能和在行业内蟠根错节般的深厚根基,担任常务董事之位。 彼时的霍英冬,早已在地产领域掀起过惊涛骇浪,他所开发的多个大型项目,成为城市中熠熠生辉的地标建筑;在航运领域,其船队穿梭于各大洋之间,构建起庞大的物流运输版图,早已崭露头角。 他决策之时果敢决绝,从不拖泥带水,敏锐的市场洞察力仿若能穿透层层迷雾,精准捕捉商机,为众人所钦佩。 而叶汉,堪称博彩行业的传奇人物,多年来在赌场经营的江湖中摸爬滚打,历经无数次商战洗礼,对赌场经营的每一个环节,从筹码流转到人员管理,从赌桌布局到营销策略,都有着独到且精妙的见解,在行业内堪称资深前辈,一言一行皆能引发行业的震动与关注。 至于何红深,作为举足轻重的股东代表以及赌牌持有者,在众人瞩目的情况下,以董事总经理的身份正式走马上任。 公司彼时正处于百废待兴的关键节点,他一肩挑起了公司各项具体业务的管理重担,每日的行程被安排得满满当当。 清晨,第一缕阳光尚未完全驱散黑夜的凉意,他便已坐在办公室,审阅堆积如山的文件,为一天的工作做好规划。 白天,穿梭于各个会议室,与不同部门的负责人深入探讨业务细节,协调各方资源。 夜晚,城市灯火辉煌之时,他仍在与合作伙伴通电话,巧妙周旋于各类复杂事务之间。 凭借着严谨到近乎苛刻的工作态度,对每一个数据、每一项决策都反复斟酌,以及令人赞叹的出色组织协调能力,他如同一位技艺精湛的舵手,引领着公司这只大船在商海中破浪前行,让公司的运转逐步走上正轨,从最初的手忙脚乱,渐渐变得有条不紊,各项业务也开始步入良性发展的轨道。 值得一提的是,在整个复杂而微妙的事件当中,何雨柱仅借出了 100万现金。 从严格意义上讲,这种行为仅属资金拆借范畴。 彼时,澳城娱乐公司正处于筹备初期,资金链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何雨柱的这笔资金,是从自己辛苦积攒多年的积蓄中抽调而出,每一分钱都凝聚着他过往岁月里在商海摸爬滚打的心血。 在澳城娱乐公司的股权架构里,确实没有何雨柱哪怕一分钱的股份存在。 他未参与任何股权分配的谈判,也无意在公司未来的股权版图中谋得一席之地。 然而,他提供的资金支持,在关键时刻犹如一场久旱后的及时雨,精准地落在澳城娱乐公司干涸的土地上。 这笔钱迅速被投入到公司场地租赁、设备采购、人员招募等各项筹备事务中,为公司的筹备与发展注入了不可或缺的动力,让濒于停滞的项目得以稳步推进。 紧接着,众人便迎来了制作标书这一攸关成败、极为重要且充满挑战的任务。 此次濠江政府别出心裁,一改过往常规招标形式,明确规定将采用暗标形式来确定中标者。 暗标这一方式,要求所有参与者在全然不知晓对手出价的情况下,各自精心编制并提交标书,最终出价最高者方能斩获项目,获得最终胜利。 这一规则的设定,无疑如同在原本激烈的竞争中,又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面纱,增添了诸多不确定性和神秘感。 与此同时,政府方面也郑重其事地公布了最新的底价——整整 300万元! 这一数字,恰似一道高耸的门槛,横亘在所有参与者面前。 它意味着从这一刻起,众人必须以 300万为起点,在看不见对手的战场上,不断加价,通过真金白银的投入,来展现自己雄厚的实力以及志在必得的坚定决心。 然而,事情远非表面上看起来这般简单。 在博彩牌照竞标的复杂棋局中,价格因素虽是关键“棋子”,却并非唯一考量。 新公司欲入局,除了要在价格上精打细算,还需扛起沉甸甸的社会责任大旗。 这一要求,宛如高悬的明镜,旨在督促博彩行业在蓬勃发展的征程中,不忘反哺社会,助力当地经济腾飞,稳固社会秩序,实现全方位的繁荣与长治久安。 可恰恰在这些核心议题上,各方势力如同置身迷雾,分歧丛生,难以找到共识的曙光。 先看价格博弈,团队成员们仿若站在十字路口,各执一词,众说纷纭。 稳健派秉持谨慎原则,主张以合理出价为锚,避免因过高成本而深陷风险泥沼,如同在波涛汹涌的商海中,小心翼翼地把控航向,力求平稳前行。 激进派则怀揣破釜沉舟的豪情,认为在这激烈的竞争中,唯有大胆加价,以雷霆之势展现决心,方能在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恰似孤注一掷的勇士,试图凭借勇猛无畏开辟出一条血路。 双方各据理由,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会议室里争论声此起彼伏,却始终未能在价格策略上达成统一的航标。 再论社会责任的承担尺度,更是如同陷入一团乱麻,难以理清头绪。 积极投入派目光长远,提议公司慷慨解囊,多投入资源用于公益事业、社区建设等,期望借此树立良好的企业形象,在社会的大舞台上赢得口碑与尊重,为公司长远发展筑牢根基。 保守派则忧心忡忡,担忧过度投入社会责任会如同一把利刃,无情地压缩公司的利润空间,影响未来拓展业务、创新发展的资金储备,阻碍公司前进的步伐。 两种观点僵持不下,使得原本看似按部就班、稳步推进的牌照竞标进程,瞬间变得迷雾重重,充满变数,每一步前行都显得愈发扑朔迷离。 此次招标采取暗标形式,各方均被蒙在鼓里,对对手所提条件一无所知。 这一规则,无疑让竞争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雾之中。 对于参与其中的企业而言,出价策略成为了决定命运的关键。 出价过低,在这场激烈如战场的角逐中,无疑会败下阵来,眼睁睁看着宝贵的发展机遇从指缝间溜走。(本章完) 第585章 出价过高,虽能确保中标,却难免让企业感到肉疼。 毕竟,作为社会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企业肩负着不可推卸的社会责任。 从利润中抽取资金用于基础设施建设、公益慈善活动,是企业回馈社会的必要之举。 但这也意味着,过高的出价会压缩利润空间,对未来收益产生负面影响。 要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立于不败之地,精准的情报与细致入微的分析不可或缺。 企业必须对市场动态、对手实力、社会需求等方面有全面且深入的了解,做到知己知彼,才能在出价时拿捏好分寸,实现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的平衡。 彼时,何红深与叶汉等人仿若一群不知疲倦、目光如炬的猎手,穿梭于香江的街巷与暗处,始终不遗余力地探寻有关泰兴公司的各类消息。 在那风云变幻的博彩商海,每一条情报都可能成为扭转局势的关键。 实际上,在此前叶汉便已对涉足博彩行业一事抱有极大热忱,先后两次郑重其事地满怀希望,精心备齐资料,向总督府递交过相关申请。 他在书房中彻夜未眠,对申请中的每一个细节,从博彩场所的规划布局,到运营模式的精细设定,都反复斟酌、字斟句酌,满心期待能够在这竞争激烈的博彩行业开辟出一片独属于自己的新天地,打破泰兴公司长期以来的垄断格局。 然而,总督府内部竟潜藏着一个被利益蒙蔽双眼的奸细。 此人平日里看似谨小慎微,实则利欲熏心,在傅老榕一方抛出巨额钱财的诱惑后,毫不犹豫地为了一己私利,将叶汉手中精心准备的底牌,包括申请的核心优势、潜在盈利点等关键信息,毫无保留地透露给了傅老榕及其所属的泰兴公司。 傅老榕得知消息后,在府邸中暗自欣喜,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在后续的竞争流程里,泰兴公司轻而易举地仅需报出略高于叶汉的价格,便如同探囊取物一般,顺利胜出。 这两次惨痛的失败经历,恰似两把寒光凛冽的利刃,直直地刺入叶汉等人的心间,鲜血淋漓。 他们不仅遭受了经济上的损失,更是在精神上遭受了沉重打击,也让他们在往后的谋画中,变得更加谨慎和警觉,开始重新审视这复杂多变的商海局势,试图找出应对之策。 在过往的商业交锋中,娱乐公司曾因情报缺失与标书漏洞,遭遇了令人痛心疾首的滑铁卢,那些刻骨铭心的惨痛教训,至今仍历历在目。 此番,他们痛定思痛,决意反败为胜。 娱乐公司精心布局,特意将报价时间有意往后拖延。 公司内部组建了多个专项小组,一组人马日夜紧盯对手动态,利用各方人脉资源,试图从蛛丝马迹中获取更多关于对手的情报,无论是对手公司近期招募的核心人才,还是他们新拓展的合作渠道,都在情报收集范围之内。 另一组则全身心扑在标书内容完善上,从项目创意亮点到成本精细核算,从艺人资源调配到后期宣传推广策略,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打磨。 时光在这种高度紧张的氛围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 10月 15号这天。 而本次投标的截止时间则定在了当天下午 3点整,那滴答作响的时钟,宛如命运的倒计时,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敲击着众人的心弦,显得无比珍贵,似乎稍有差池,便会满盘皆输。 随着截止日期的步步紧逼,编写标书的任务被推至风口浪尖。 团队成员们如临大敌,早早齐聚会议室,气氛凝重得近乎窒息。 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前所未有的专注,他们深知,此刻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改写公司的命运。 白板前,项目负责人李明神情严肃,手中的马克笔飞速舞动,在白板上勾勒出关键数据与初步方案。 他一边书写,一边详细阐述自己的思路,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从市场调研的数据来看,我们的优势在于产品的创新性和性价比。但对手也不容小觑,他们在本地市场深耕多年,拥有一定的客户基础。所以,我们必须在服务条款上做足文章,突出我们的响应速度和定制化服务。” 市场部的王悦坐在会议桌前,双手托腮,眉头紧锁。 她认真聆听着李明的发言,脑海中不断权衡着各种方案的利弊。 片刻后,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众人。 “我同意李明的观点,但我认为我们还可以进一步优化价格策略。根据不同的项目规模和合作期限,提供差异化的报价,既能吸引大客户,又能保证我们的利润空间。” 技术专家张伟推了推眼镜,补充道:“在技术方案上,我们可以增加一些前沿技术的应用,虽然成本会有所上升,但能大幅提升项目的竞争力。” 众人各抒己见,会议室里一时争论不休。 观点的碰撞、理念的分歧,让气氛愈发紧张。 时间在激烈的讨论中悄然流逝,转眼已至深夜。 大家虽面露疲惫,但眼神依旧炯炯有神。 经过数小时的反复商议、权衡利弊,思维的火在激烈碰撞中逐渐交融,终于达成了共识。 团队成员们迅速行动起来,将商定的方案一一梳理,仔细地写入标书。 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都倾注着他们的心血与期望。 这份标书,不仅是团队智慧的结晶,更是他们对未来的庄严承诺,承载着他们对成功的热切渴望与坚定信念。 无独有偶,就在同一时间,泰兴公司的办公大楼内灯火通明,一片忙碌景象。 众人正紧锣密鼓地编写着他们的最后标书。 傅老榕,这位叱咤香江商界多年的传奇人物,如今已年事渐高,岁月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浅浅的皱纹,身形也不复往昔那般硬朗,身体状况大不如前,精力大不如前,日常事务已难以亲自周全。 公司真正当家作主的,实则是他的儿子——傅阴钊。 傅阴钊自幼深受父亲言传身教,年纪轻轻便展露出卓越的商业天赋,继承了父亲的商业头脑与果敢作风,在商场上崭露头角。 此刻,他正与高可拧一同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秘密谋划着。 高可拧身为公司的智囊,凭借着敏锐至极的洞察力和多年摸爬滚打积累下的丰富经验,在商海博弈中屡出奇招。 只见他微微前倾,神色专注,正对着傅阴钊低声而语,为其详尽剖析当前局势,出谋划策。 在那看似风平浪静的商海之下,实则暗流涌动已久。 早在数月之前,他们便将目光牢牢锁定在新集团的四位核心股东身上,这四人在商界各有建树,分别是霍英冬、何红深、叶汉以及叶德利。 为精准预测、反复评估这四位股东的投资底数,他们可谓煞费苦心。 他们动用了在政商两界积攒多年的人脉关系,穿梭于香江的大街小巷,通过明察暗访,从街头巷尾的闲聊中捕捉蛛丝马迹。 还安排专人收集各类情报,无论是商业活动的公开数据,还是私人聚会时传出的小道消息,统统纳入囊中。 在那段时间里,他们如同隐匿于黑暗中的猎手,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揭开对手底牌的机会。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努力,终于成功获取到确凿无疑的消息。 何红深,凭借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积累的雄厚财力,以及在行业内呼风唤雨的资源整合能力,私下里筹备许久,已备好 100万资金,足以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 霍英冬同样不遑多让,他在多个领域广泛布局,从地产到航运,从金融到贸易,凭借多年积累的巨额财富,悄无声息地准备了 100万资金,这笔资金如同隐藏在暗处的利刃,随时准备给予对手致命一击。 叶汉深耕博彩行业多年,对行业的发展趋势了如指掌,依靠在博彩领域的深厚积累,他也能拿出 50万资金。 叶德利则凭借自身敏锐的商业嗅觉,经营着诸多商业资产,虽业务范围不及前几位广泛,但也顺利筹备出 50万资金。 如此一来,这四名股东加起来所能投入的总资金数不会超过 300万澳元。 再算上此前因刺杀行动未能得逞,何雨柱不得不掏出的 100万资金。 经过精密计算,奥城娱乐公司此次投标的标的金额便确定在了整整 400万之巨! 面对这组被反复核算、精细推导的数据,傅阴钊心底疑云顿生。 他眉头紧蹙,目光中满是审慎,沉声道:“这消息当真靠得住?咱们这场布局,不容有丝毫差池,稍有不慎,公司未来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话语间,满是对局势的忧虑,以及对决策正确性的执着。 一旁的高可拧神色笃定,身形微微前倾,右手用力拍了拍胸膛,语气斩钉截铁:“老板,您放一百个心。这消息源经过层层筛选,我们通过明暗多条线反复核验,每一处细节都再三确认,绝无出错的可能!” 说罢,他双眼炯炯有神,身姿笔挺,周身散发着一种仿若能穿透迷雾的坚定气场,似乎在向傅阴钊宣告,这消息就是通往成功的可靠密钥。 傅阴钊右手轻捻下巴,目光微微下垂,陷入了短暂而审慎的思考。 须臾,他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笃定,沉稳说道:“既然当下局势如此,那我们不妨把底价往上提一提。直接标为 405万,你看如何?这个价位,既能让我们在这场竞标里占据较大优势,稳稳握住胜券,又不至于步子迈得太大,陷入冒险境地,算是个较为稳妥的决策。” 一旁的高可拧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思索之色。 他在脑海里如闪电般将各种潜在的利弊关系捋了一遍,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片刻后,他挺直了腰板,语气带着几分自信与考量,开口道:“傅总,我倒是觉得标为 408.8万更为妥当。您想啊,这数字多吉利,‘8’在中国文化里寓意着发财、发达,一听就讨喜。而且从商业谈判心理学角度来说,这个数字在无形中能给竞争对手一种压迫感,让他们心里犯嘀咕,揣测咱们的底气与实力,从而在心理上占据上风。” 傅阴钊听完,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眼睛一亮,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重重地点了点头:“嗯,你这想法有意思。仔细想想,可不就如你所说,这数字确实有它的精妙之处。再者说,405万和 408.8万,也就相差几万块,对咱们整体预算而言,影响微乎其微。行,就依你所言,把竞标底价定为 408.8万。” 说罢,两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那笑容里满是志在必得,仿佛已经提前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此番竞标成功的画面已然在他们眼前徐徐展开。 与此同时,国际酒店那宽敞却此刻显得逼仄的会议室内,一场关乎企业命运的激烈争论正如火如荼地上演。 围绕着是否应以 400万作为投标价格这一关键问题,众人各执一词。 实木会议桌旁,众人或蹙眉沉思,或激昂陈词,人声鼎沸,整个空间都被热烈的讨论氛围所充斥。 一方坚定认为,400万已然触及企业资金与风险承受的极限,再多投入一分,一旦项目后续出现变数,公司或将陷入难以挽回的财务困境,风险之大犹如在悬崖边缘起舞。 另一方则目光坚毅,据理力争,主张在 400万的基础上适当增加金额,坚信唯有如此,才能在这场竞争激烈的投标中脱颖而出,确保中标。 墙上的时钟指针无情地飞速转动,距离最终截止日期越来越近,每一秒的流逝都清晰可闻。 时间的紧迫仿若一把寒光凛凛、高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使得大家原本就紧绷的神经愈发脆弱,心情也随之愈发焦虑。 会议室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息,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本章完) 第586章 对于这个报价能否成功中标,众人皆心存疑虑,那未知的结果如同迷雾,笼罩在心头,每个人的心中都仿佛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沉甸甸得让人喘不过气,只能在这场没有硝烟的争论中,试图为企业寻得一条光明坦途。 正当众人沉浸在热烈的讨论中,大厅的门缓缓晃动,一道身影悄然踏入。 来者正是何红深的原配夫人黎婉华。 她身着一袭剪裁精致的旗袍,面料上乘,在微光下隐隐泛着柔和的光泽,将她曼妙的身姿钩勒得恰到好处。 她步伐轻盈且沉稳,每一步落下都似带着韵律,举手投足间,那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息自然而然地散发开来,宛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令人无法忽视。 站在外围的何雨柱,本就时刻留意着周遭动静,此刻眼尖,瞬间便捕捉到了黎婉华的身影。 他没有丝毫犹豫,迅速从座位上站起身,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猎豹。 脸上随即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十足的真诚与热情,仿佛能化作一束光,穿透这略显压抑的空气,驱散其中的紧张氛围。 他一边快步迎上前,一边高声打招呼道:“嫂子您来了呀!”声音洪亮而清晰,瞬间便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目光。 黎婉华嘴角微微上扬,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温婉,轻声回应道:“何生,您好啊。我此番前来,是有要事想与先生商议。” 提及黎婉华,她的身世背景堪称不凡。 其家族在濠江扎根已久,作为当地首屈一指的律师世家,凭借着代代积累的专业素养与正直声誉,在濠江各界拥有极高的威望。 家族的人脉网络盘根错节,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市井名流,无不与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1924年,黎婉华呱呱坠地,自小被视作掌上明珠。 在优渥家境的滋养下,她接受了最优质的教育,无论是传统的经史子集,还是西式的学术课程,她都能轻松驾驭,展现出远超常人的聪慧。 年轻时期的黎婉华,更是濠江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 彼时的她,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五官精致如画,眼眸犹如一湾清泉,顾盼之间,风情万种。 她的气质温婉大方,无论身处何种场合,都能以优雅的姿态应对自如,很快便被誉为濠江最为美丽动人的女子,成为众多富家子弟竞相追逐的对象。 时光荏苒,如今的她已步入三十多岁的年纪,但岁月似乎格外眷顾,在她脸上仅留下了成熟韵味,风姿依旧绰约。 她的长女如今也已年满 15岁,出落得亭亭玉立,隐隐有母亲当年的风采。 也正因如此,即便何雨柱见多识广、阅人无数,面对这般出身不凡、风姿绰约的黎婉华,也不敢有丝毫懈怠,礼数有加,态度颇为客气。 黎婉华,这位陪伴何红深多年的贤内助,向来深明大义,知晓丈夫在商场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面对复杂的商业局势与各方势力的明争暗斗,她一直坚守在后方,默默操持家中诸事,从不过问丈夫的工作。 但此次不同往昔,公司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机,那局势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孤舟,随时可能被浪涛吞没,命运岌岌可危。 她在闺房之中,辗转反侧,床榻之上满是她焦虑翻覆的痕迹,一夜未眠。 天刚破晓,她心中的担忧如潮水般汹涌,终于,在内心反复权衡后,她下定决心,要向丈夫进言。 书房内,阳光透过雕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黎婉华款步走入,身姿依旧优雅,只是眉头微蹙。 她走到何红深身旁,轻声开口,语气轻柔婉转,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阿深啊,妾身昨夜睡得并不安稳,做了个怪梦。梦里那高可拧所执掌的泰兴公司,好似又回到了往日鼎盛之时,旗下产业一片繁华,在商场上再度占据上风,咱们何家的生意却处处受掣肘,这……” 她说到此处,眼神中满是忧虑,声音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仿佛那个梦境中的危机已然近在眼前,给她的内心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何红深闻言,原本从容的面容上不禁悄然浮起一丝疑惑之色。 此时已近正午时分,日光透过雕窗棂,在屋内洒下一片片斑驳光影。 晨起之时,夫人分明神色如常,未曾提及半分此等梦境之事。 他下意识地皱起眉头,那两道浓眉如聚拢的墨云,满是不解与思量。 他问道:“夫人怎会突然生出如此预感?咱们此前可是将那泰兴公司剖析得极为透彻呀。从泰兴公司的产业布局,到其核心业务的运作模式,再到背后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咱们团队投入无数心力,日夜钻研。虽说他们确实家大业大财雄势厚不假……”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解,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对自己团队专业分析能力的笃定,那是在商海摸爬滚打多年积累下的自信,不容轻易撼动。 话还未说完,何红深原本舒展的眉头微微蹙起,眉心拢出一道浅浅沟壑。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红木桌面轻轻敲击,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好似在与内心深处进行一场激烈对话,又似在权衡利弊,试图在错综复杂的局势里寻得一条出路,更像是在整理那如乱麻般的思绪,将一团混沌梳理清晰。 短暂沉默后,他的神色愈发凝重,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 只见他缓缓启唇,继续说道:“但据我所知,对方即便有意与我方一较高下,恐怕也只会下重注赌一把而已。他们这群人,向来贪得无厌,在利益面前犹如饿狼一般,眼睛里只盯着丰厚的回报,绝不会轻易舍弃到手的肥肉,更不可能甘冒血本无归之险与咱拼死相争。毕竟在这商界摸爬滚打多年,谁都清楚一旦倾家荡产,想要东山再起谈何容易。再者而言,先前咱俩不是已然商议妥当么,这赌场生意看着热闹非凡,每日人来人往、灯红酒绿,可一年到头细算下来,扣除场地租赁、人员开支、设备维护等各项成本,所能赚取的利润实则有限呐。凡做生意者,谁不是把盈利前景视作重中之重?谁会因一时意气之争,头脑发热就贸然拍出高昂底价呢?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落得个万劫不复之地。” 细细想来,这般出价,其中风险不可谓不大。 若以这样的报价成功投得赌牌,后续运营所需的巨额资金投入,以及各类复杂的运营成本,都极有可能让整个项目深陷亏损的泥沼,难以自拔。 在商业竞争的复杂棋局里,这显然是一步险棋。 何红深深知其中利害,为了在这场博弈中抢占先机,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动用了诸多人脉与资源,暗中收买了对方阵营里的关键人员。 一番周折后,终于从那人处获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对方给出的报价竟然还不足 400万! 这一数字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众人心中激起千层浪,仿若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坎上,让大家都为之一震,面面相觑,意识到此次竞争的激烈程度远超想象。 这时,会议室里的气氛凝重而压抑,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 一直静静聆听着众人讨论的黎婉婷,微微挺直了腰板,终于缓缓开口。 她的声音柔和细腻,宛如山间清泉,却又透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深信诸位的判断准确无误,从目前收集到的情报来看,这无疑是一场艰难的商战。但倘若对方所标出的标的金额真的仅为 400万,再结合他们本身就是赌博牌照的持有者这一关键优势,我们这家娱乐公司在这场竞标中胜出的几率,无疑是相当渺茫的。” 她轻轻皱了下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稍作停顿后继续说道:“为求稳妥起见,我思索良久,决定拿出自己的积蓄来助力。我这里尚有一些私房钱,平日里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大概有 5万块左右。虽说这笔钱在整个投资计划里只是杯水车薪,但我愿意全部取出来用以投资,权当是对这个全新集团的一份支持吧,希望能为我们的事业添上哪怕微不足道的一把柴。” 恰在此时,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黎婉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原本正热烈商讨、各抒己见的众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按下了静音键,纷纷停下话语,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她。 只见黎婉华神色凝重,缓步入内,将掌握的情况一一道来。 众人听完,心里顿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意识到这区区 400万的标的金额,在这场残酷的商业角逐中,简直就是杯水车薪,以如此薄弱的资金参与竞争,无疑是以卵击石。 何红深,这位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向来以精明过人著称的人物,此刻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暗自思忖,自己在商场纵横驰骋,历经无数风浪,却未曾料到这一关键因素,着实有些大意了。 不得不承认,那 400万的标价,在众多实力雄厚的竞争对手面前,确实毫无竞争优势可言,就像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随时可能被巨浪吞没。 然而,黎婉华看着丈夫为难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当即提出要拿出自己的私房钱,助丈夫一臂之力,参与投标。 她言辞恳切,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支持。 何红深看着眼前深明大义的夫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出于对夫人的尊重与爱护,他还是轻轻握住夫人的手,言辞委婉却又不容置疑地拒绝了。 他柔声道:“婉华,你的心意我领了,但商场如战场,这风险太大,我不能拿你的钱去冒险。” 紧接着,众人又重新陷入激烈的讨论之中,会议室里瞬间又炸开了锅。 有人心急如焚,“噌”地一下猛地站起身来,手臂在空中有力地挥舞着,扯着嗓子大声提议出价 401万,想着以这微弱优势压过对方,脸上满是急切与志在必得。 而另一些人则神色更为沉稳,他们双手抱胸,身子微微后仰,主张将价格提升至 405万,详细阐述着这样既能保证在竞争中有一定优势,又不至于太过冒险,言辞之间尽显谨慎与周全。 此时,何红深沉思良久,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他的目光深邃,脑海中如高速运转的机器,不断权衡着各种利弊关系,过往的商战经验、市场的微妙走向、此次投标的潜在风险与收益,全都在他的思绪里交织碰撞。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清晰:“依我之见,不如就把投标价确定为 406万吧,毕竟‘六’这个数字在咱们这儿听起来要更为顺耳吉利些,做生意嘛,有时候讨个好彩头也至关重要。” 众人听闻,先是一愣,随后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有人微微点头,似是认同这说法;有人则小声嘀咕,在权衡价格与寓意间徘徊。 一番激烈的内心权衡后,众人皆频频颔首,表示同意。 至此,此事就这样敲定了下来。 要知道,此次招标活动中的标金虽已白纸黑字固定下来,看似是板上钉钉的数额,不会有丝毫变动。 然而,真正左右局势、充满变数且灵活多变的关键部分,实则是投标双方对于中标之后经营赌场的全方位规划与承诺。 这些承诺涵盖了从赌场运营模式、管理策略,到如何与本地社区和谐共处、助力地区经济发展等诸多层面。 而这一点,恰恰是新任总督马济时最为关注与重视的核心要素。 在这场激烈较量中,即便一方在标金数额上稍显逊色,但若能在其他方面给出郑重且周全的承诺,从运营团队的专业配置,到未来数年的盈利预测与发展蓝图,全方位展现出强大的运营实力与十足诚意,便有机会在这场角逐中脱颖而出,最终明确究竟落谁家成为中标者。(本章完) 第587章 加大社会责任 至于标书的详细阐释,以及针对经营赌场的各项承诺,何红深当仁不让,全权负责处理此事。 毕竟,身为新集团总经理的他,多年来在商场摸爬滚打,历经无数风浪,对这类商务投标事宜早已轻车熟路,经验丰富得如同久经沙场的老将,处理起来游刃有余。 在此之前,新集团内部犹如一盘散沙,成员们各怀心思,目标远未达成统一。 就拿新一任赌王约翰来说,他出身于赌界世家,自幼便对赌场风云耳濡目染,凭借着过人的胆识与精准的判断力,在赌场摸爬滚打中闯出了一片天地,年纪轻轻便荣登赌王宝座。 如今身处新集团,他野心勃勃,心中的蓝图宏大而炽热。 他渴望借助新集团的雄厚资源与当下复杂多变却又充满机遇的形势,如同搭乘上高速火箭一般迅猛崛起。 濠江地区,作为赌业重镇,赌场林立,向来是各方势力觊觎的焦点。 约翰将目光紧紧锁定于此,一心想把濠江所有赌场生意尽收新集团囊中。 在他的宏伟规划里,一旦成功整合濠江赌场,便会充分发挥自身专长。 他精通各类博彩玩法,对赌客心理更是了如指掌。 届时,他会大刀阔斧地改革,引入全球最热门、最丰富的博彩品类,从传统纸牌到新颖电子博彩,一应俱全。 同时,他还计划投入巨额资金,打造豪华至极的赌场设施,从金碧辉煌的赌厅到顶级的酒店服务,全方位升级。 他立志要将濠江赌场打造成全亚洲规模最为宏大、品类最为丰富的繁华都城,借此铸就新一代赌王的无尚霸业,在赌界历史长河中留下浓墨重彩、难以磨灭的一笔。 然而,霍英冬与那些追逐短期利益、涉足“偏门”行业的商人截然不同。 他秉持着正直的品格,以高瞻远瞩的目光审视着商业布局。 在新集团旗下赌场的经营理念上,他坚决反对将疯狂敛财当作唯一目标。 彼时,香港总督府正呼吁各界推动行业规范化,霍英冬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契机,特意提出了一个极具影响力的口号:积极响应总督府的殷切号召,大力推动赌场规范化运营,矢志不渝地将立足点置于促进濠江地区的长久繁荣发展之上。 他深知,赌场若想持续经营、行稳致远,绝非依靠不择手段的敛财行径,而是要与当地社会经济的发展紧密相连,唯有如此,赌场生意才能根基稳固,在岁月的洪流中走得更稳更远。 何红深自霍英冬提出那口号伊始,内心便滋生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厌恶。 在他那狭隘且偏执的观念体系里,霍英冬从不是真心实意扎根赌博事业。 他认定霍英冬涉足此领域,不过是碍于情面,被各方势力裹挟着入局。 何红深心里明镜似的,霍英冬投入的资金,看似雄厚,实则如天上无根的浮云,飘忽不定。 他时常暗自揣度,说不定哪天清晨醒来,就听闻霍英冬撤资退股的消息,届时,整个集团必将遭受重创,陷入难以预估的危机漩涡,多年苦心经营的商业版图恐将面临分崩离析的险境。 再瞧瞧那两位小股东,叶北海与高海林,满心满眼皆被快速敛财的欲望充斥。 在他们狭隘的认知里,开设赌场若不能日进斗金,又何苦卷入这赌牌争夺的漩涡之中,耗费大量精力与心血。 叶北海整日眉头紧锁,反复在脑海中推演各类盈利策略,盘算着怎样巧妙布局,能从赌场的滚滚财源里分得一杯羹。 高海林亦是如此,每日都在琢磨如何在赌场的运营环节中,挖掘更多利润增长点,幻想自己能凭借赌场收益,早日挣脱财富枷锁,踏入财富自由的殿堂,过上纸醉金迷、随心所欲的生活。 然而,在众多股东之中,唯有叶德利显得相对淡定一些。 比起经营半个赌场,整日在商场上与各方势力勾心斗角,他的心思全然不在这里。 叶德利,那可是濠江声名远扬的公子,社交圈里的常客,每天不是周旋于纸醉金迷的派对,就是现身于时尚奢华的舞会。 他所到之处,身边总是簇拥着来自五湖四海、风情各异的美女,宛如众星捧月。 在某次商界大佬云集的宴会上,众人酒过三巡,气氛愈发热络。 何红深也难免被这氛围感染,多饮了几杯,酒后的他竟放下平日里的沉稳,略带羡慕地向身旁的人坦言道:“在交女朋友这件事情上,我可比不上那个意大利人(叶德利)啊!” 何红深在情场上的经历本就丰富,先后迎娶了四位妻子,交往过的女友数量更是多得难以计数。 可要是将他与叶德利放在一起比较,那差距便一目了然。 何红深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身边亲信讲过,若自己仅有一个女朋友,按比例来算,叶德利的女友数量怕是得有整整 100个之多。 从这夸张的形容中,叶德利的风流程度可见一斑,在濠江的情场轶事里,他无疑是浓墨重彩的主角。 而关于叶德利最为轰动一时的边新闻,要追溯到整整二十年后的 1983年。 彼时,在阳光明媚、风景如画的墨西哥度假胜地阿卡普尔科,一场盛大而独特的聚会正如火如荼地举行。 聚会的主角叶德利,这位已步入古稀之年的老人,尽管两鬓斑白,却依旧精神矍铄,眼神中透着往昔的风流与当下的自得,满脸笑意地迎接来自世界各地的宾客。 令人咋舌的是,受邀参加这场寿宴的,竟是叶德利过往岁月里结识的 52位前女友,且不仅如此,她们各自的丈夫以及活泼可爱的儿女们也在受邀之列。 一时间,海滨度假地的这片聚会场地人头攒动,不同肤色、不同年龄的人们穿梭其中,欢声笑语交织回荡。 那些曾经与叶德利有过情感纠葛的女人们,如今虽已青春不再,但眉眼间仍能看出当年的绰约风姿,她们带着各自的家庭,坦然地相聚于此。 这般奇异的场景,让现场氛围既热烈又微妙,着实令人瞠目结舌。 可这看似混乱复杂的局面,在叶德利的调度下,竟有条不紊。 他在人群中自如穿梭,与每一位宾客亲切交谈,回忆往昔或是问候近况,展现出非凡的人际交往能力,将如此复杂的人物关系处理得恰到好处,也让这场别具一格的聚会成为当时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为了向每位远道而来的贵宾致以最诚挚的欢迎与最深切的感激,叶德利可谓煞费苦心。 他精心筹备了一批极为丰厚的礼品,旨在让每一位到场者都能感受到这份独一无二的尊崇。 步入宴会现场,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摆满了琳琅物品的展示台,其奢华程度令人瞠目结舌。 璀璨夺目的珠宝首饰,颗颗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工艺精湛的项链、耳环、手链等,无不彰显着顶级珠宝匠人的超凡技艺;还有那些价值连城的珍贵艺术品,或为名家亲手绘制的油画,笔触间流淌着独特的艺术韵味,或为年代久远的古董瓷器,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厚重感,每一件都承载着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 这些精心准备的礼品,淋漓尽致地展现出叶德利的慷慨大方,也让每一位来宾在踏入会场的瞬间,便真切地感受到了他那份毫无保留的真诚与热情。 在 20世纪中叶的香江,商圈如一片波谲云诡的深海,叶德利恰似其中一条长袖善舞的蛟龙。 彼时,香江的繁华初绽,灯红酒绿间,商机与诱惑并存。 叶德利每次涉足应酬场合,目光必然锁定于半岛酒店、镛记酒家这类顶级酒楼。 踏入酒楼,奢华的水晶吊灯洒下暖黄光晕,映照着雕梁画栋的中式装饰与欧式风格交融的高雅环境。 宴席之上,粤式名菜如烤乳猪、红烧鲍鱼等珍馐美馔,依着繁复的上菜顺序摆满一桌,精致摆盘宛如艺术品。 法国拉菲、罗曼尼康帝等名酒佳酿,被侍酒师恭敬开启,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中荡漾,宾客随意畅饮。 给合作伙伴递上的见面礼,或是劳力士新款金表,表带闪耀冷光;或是名家绘制的古玩字画,墨香间满是岁月沉淀,尽显名贵。 在这般豪爽的经营下,从金融巨鳄到贸易新贵,各界精英纷纷与之结交,他的人脉版图如涟漪般不断向四方拓展。 然而,若将叶德利与何雨柱置于时代的天平上衡量,那后者简直堪称商界的圣人。 何雨柱,自踏入商海之始,便将正直与远见深植于心,每一步决策皆历经深思熟虑,不被短期利益所惑,亦不随波逐流。 在风起云涌的商业浪潮中,他始终坚守正道,一心为事业的稳健发展擘画蓝图,目光放远至社会的长远利益,致力于通过商业运作推动行业进步与社会繁荣。 反观叶德利,在交际场上长袖善舞,行事风格浮夸张扬,热衷于在名利场中追逐虚荣,沉醉于灯红酒绿的喧嚣繁华。 两人行事风格与价值取向截然不同,恰似两条永不相交的轨迹,在香江这片商业沃土上,演绎着全然不同的传奇篇章。 虽说在价格条款的博弈中,各方凭借着专业的谈判技巧与对市场的精准研判,逐渐找到了利益平衡点,初步达成了一致意向,这一进展看似为合作铺平了道路。 可当谈判深入到具体承诺环节,局势却急转直下。 这其中涵盖的产能保障、技术升级投入、独家供货时限等细则,每一项都如同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关键节点,紧密关联着各方未来数年在行业中的话语权、市场份额扩张蓝图,以及真金白银的收益。 各方智囊团反复研读条款,法律顾问逐字逐句剖析潜在风险,毕竟稍有差池,便可能在后续商战中满盘皆输。 在谈判桌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代表们为捍卫自家阵营的核心利益,唇枪舌剑,互不相让。 甲方坚持严苛的交付标准,乙方则对长期排他性合作顾虑重重,丙方又对技术共享程度提出异议,你来我往间,讨论陷入了胶着的僵局。 截止当下,尽管已经历了数轮彻夜长谈,可各方诉求仍如天堑般难以弥合,始终未能形成一个能让所有人颔首认可的统一定论。 就在众人为此事愁眉不展、焦头烂额之际,身为董事总经理的何红深,身着笔挺的英式西装,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阔步走进了会议室。 他在商界摸爬滚打数十载,历经无数风浪,练就了一双敏锐如鹰隼般的洞察力,决策之时更是雷厉风行、果敢决绝。 抬眼望去,会议室里凝重的氛围仿若实质化的阴霾,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何红深心里明镜似的,清楚当下必须有人挺身而出,打破这如死局般的僵局。 只见他身姿笔挺,神色冷峻而凝重,薄唇轻启,缓缓说道:“叶汉过去提交的那份报告,实在是给予了我们极大的启示。如今局势紧迫,我们必须做到有的放矢、投其所好才行。” 何红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 叶汉的报告犹如一份详尽的航海图,对当下市场趋势的走向、政策导向的微妙变化,以及潜在合作方的偏好,都有着极为深入的剖析。 何红深深知晓,这份报告是他们在这复杂商海中破局的关键所在。 听闻此言,在场众人先是微微一怔,旋即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在这个利益交织的博弈场,每个人心中都像明镜一般。 他们非常清楚,如果无法给出一定程度且足够诱人的明确承诺,那么总督府绝对不可能轻易地将至关重要的赌博牌照交到他们手中。 总督府手握这一关键资源,就如同站在舞台中央的掌控者,自然要精挑细选,选出那个能为濠江带来最大利益的合作对象。(本章完) 第588章 何红深端起一旁的茶杯,轻抿一口,舒缓了一下情绪,随后目光重新聚焦在众人身上,不紧不慢地继续补充道:“诸位,我们如今身处这复杂局势,切莫再局限于自身视角,去评判何为合适。当下之急,是要深挖马济时总督内心的想法与期望。” 何红深缓缓开口,目光如炬,扫视着围坐的众人。 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续道:“马济时身为濠江地区的总督,其手中决策,足以左右濠江经济的起伏,关乎社会发展的走向。我们若想在此次项目竞争中拔得头筹,惟有精准洞悉他的心思,方能量身定制出既切实可行,又能令他满意的方案。” 何红深这一番话,字字珠玑,如同一记重锤,敲醒了沉浸在自我思维里的众人。 原本会议室中弥漫的沉闷气息,瞬间被打破。 众人面面相觑,这才惊觉,此前一味从自身利益、自身规划出发,无异于盲人摸象,在这场激烈竞争中,根本无法触及问题核心,难以脱颖而出。 一时间,会议室里议论纷纷,何红深的话语如同破晓曙光,穿透厚重云层,洒落在众人心间,让原本陷入僵局、停滞不前的讨论,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众人的思维也随之再度活跃起来,开始围绕这一全新视角,探寻破局之法。 “我觉得啊,马济时总督他所关注的重点呢,毫无疑问便是濠江地区的经济能够蓬勃发展以及整个社会保持稳定繁荣啦!”一位与会者接过话茬,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神情严肃地分析道,“诸位不妨想想,当下濠江的经济正站在转型与发展的关键岔口,传统产业面临升级挑战,新兴产业亟待培育壮大,稍有差池,经济便可能陷入停滞甚至衰退。而社会层面,各种思潮涌动,不同利益群体诉求多元,稳定稍有松动,就会引发连锁反应。这经济与社会稳定两点,犹如车之两轮、鸟之双翼,确实是马济时施政的核心目标,关乎濠江未来走向呐。” 在当时复杂微妙的局势下,濠江经济面临的转型与发展困境刻不容缓,社会稳定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重中之重,这番分析,精准切中了马济时施政的要害。 在这场暗流涌动、激烈异常的竞拍角逐中,单纯凭借出价比对手高便想轻松摘取胜利果实,无疑是痴人说梦。 在商业领域的残酷竞争里,目光短浅者只知追逐眼前那点微薄利益,一味盲目竞价,全然不顾及未来的发展规划。 这般短视之举,即便侥幸赢得竞拍,或许也仅能短暂地在这商业舞台上风光一期,随后便可能因根基不稳而迅速陨落。 反之,若能高瞻远瞩,以长远的战略眼光布局,精心谋划每一步棋,从市场趋势、资源整合、后续发展等多维度深入考量,在竞拍过程中不仅关注当下的得失,更着眼于未来数年乃至数十年的可持续发展,如此一来,方能在这场商业博弈中脱颖而出,稳稳地在行业顶端占据一席之地,持续领航。 待当前任期临近尾声时,凭借前期扎实的铺垫与卓越的运营成绩,再次成功续约也绝非难事,继续续写商业传奇便成了顺理成章之事。 话说回来,这赌博牌照背后实则暗藏诸多玄机。 彼时澳门的赌博牌照,每一期有效期限仅为短暂的两年。 何红深心中对此洞若观火,他的商业蓝图宏伟壮阔,一心谋划着一桩能够长期稳固、源源不断带来巨额收益的大买卖。 在这关键节点,他心里的小算盘拨得飞快,深知在此等关键时刻,绝不能显露出丝毫吝啬小气之态。 毕竟这牌照的竞争可谓是暗流涌动、激烈异常,各方势力虎视眈眈。 若是在争取牌照的过程中表现得格局狭小,即便凭借运气在这一期侥幸胜出,成功揽下牌照。 但短短两年转瞬即逝,待到续期之时,总督府那帮掌控着决策权的人,又怎会将这块众人垂涎、满是油水的“肥肉”,再度交到一个被他们认定为小家子气、缺乏长远规划的人手中呢? 何红深此言一出,仿佛在寂静湖面投下巨石,激起千层浪。 在座的众人先是一愣,旋即纷纷如同小鸡啄米般,脑袋点个不停,脸上满是恍然大悟与赞同之色。 毕竟大家心里都门儿清,若这项目真只做一期,那可就麻烦大了。 前期投入的资金,那可是真金白银,从场地租赁、设备购置,到人员招募、宣传推广,桩桩件件都耗费不菲。 就这么一期下来,别说盈利赚钱了,到时候连前期砸进去的那些本钱,恐怕都得打了水漂,血本无归,实在得不偿失。 不得不说,何红深此番言论,见解独到且意义深远。 其观点犹如精妙绝伦的拼图,既巧妙吸纳了叶汉着眼未来、高瞻远瞩的长远策略,又深度融合了霍英冬以濠江整体繁荣昌盛为根本出发点的核心理念。 在这看似平常的话语之中,还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层弦外之音:只要能够达成长期稳定的经营运作,构建起稳固且可持续的商业根基,那么财源广进、日进斗金便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而是如同板上钉钉一般,成为必然会实现的美好愿景。 在那风云诡谲的商海浪潮中,这一消息宛如平地惊雷,瞬间在众人心中激起千层浪。 各方势力在短暂的权衡与博弈后,会议室里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人们交头接耳,眼神中闪烁着不甘与渴望。 没过多久,利益的纽带便将众人迅速串联在一起,大家伙儿一拍即合,迅速达成了一致意见。 在巨大利益的诱惑下,他们毅然决然地决定采取投其所好的策略,如同饿狼盯上了猎物一般,摩拳擦掌,准备全力以赴去争夺那张令人垂涎欲滴、仿佛能开启财富宝藏大门的赌牌。 在标前会议上,各方代表踊跃发言,围绕项目需求、技术细节、交付标准等关键问题展开热烈讨论。 大家各抒己见,从不同专业视角提出了诸多宝贵意见。 会后,项目团队立即组织专业人员,对这些意见进行精心梳理,去粗取精、去伪存真,并按照重要程度与逻辑关系进行归纳总结。 经过连续数日的紧张工作,终于将这些意见整理成一篇条理清晰、内容详尽的文字材料,经过反复审核校对,最终形成了这份对项目投标至关重要的标书。 标书中明文规定,除依照相关法律法规,每年按时、足额上缴各类税款外,公司决意从年度利润中拨出整整 10%,专款专用,投身濠江本地慈善事业。 这笔资金将主要用于改善濠江民众生活,为贫困家庭送去生活物资、支付子女学费与医疗费用,助力他们摆脱困境。 在教育领域,新建校舍、购置先进教学设备,为莘莘学子打造优良学习环境,资助优秀教师开展教学研究,提升整体教育质量。 医疗方面,为医疗机构引进高端医疗设备,开展免费体检、疾病筛查活动,为患病却无力承担医疗费用的民众提供救助金,全方位为社会和谐发展添砖加瓦。 而剩余高达 90%的利润,经集团高层审慎研讨后,决意毫无保留地投入到濠江地区的建设蓝图之中,旨在全方位助力其经济腾飞以及工商业的繁荣昌盛。 具体而言,计划通过一系列行之有效的举措来达成这一宏伟目标,包括但不限于:积极投身基础设施建设,加大对交通、能源等关键领域的资金注入,改善区域互联互通条件。 设立专项扶持基金,针对当地具有发展潜力的中小型工商业企业,提供低息贷款、税收优惠等政策倾斜,助力其冲破发展瓶颈。 引入前沿的科技与创新理念,搭建产学研一体化平台,推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培育新兴产业增长点,以科技赋能工商业蓬勃发展。 首先,何氏集团毅然决定斥下重金,全力兴建一座具有世界领先水准的大型博彩娱乐场所。 该项目从筹备阶段便聘请国际顶尖的设计团队,精心规划每一处细节。 引入国际前沿的博彩设施,从高科技的电子博彩设备到传统经典的桌游器具,皆选用全球最优质的产品。 同时,全套引进成熟先进的国际管理模式,从员工培训到服务流程,都严格遵循国际标准,旨在吸引全球各地的游客纷至沓来,大幅提升濠江在国际博彩业的地位,使其成为世界博彩版图中一颗璀璨耀眼的明珠。 其次,为进一步繁荣新口岸区域,何氏集团计划打造三间品质一流的豪华酒店。 在建筑设计方面,邀请多位国际知名建筑大师操刀,融合现代时尚与地域文化特色,力求每一座酒店都成为建筑艺术的典范。 内部装修更是不计成本,选用全球顶级材料,如意大利进口的天然大理石铺设地面,法国定制的水晶吊灯装点大堂。 施工工艺精湛绝伦,每一处细节都精雕细琢。 酒店将提供涵盖高端餐饮、私人管家、顶级 spa等全方位的高端服务,以此带动周边商业的蓬勃发展,吸引更多高端品牌入驻,同时也为旅游业注入新的活力,让新口岸区域成为濠江繁华的新地标。 再者,为改善濠江与香江之间的交通状况,何氏集团积极行动,购置多艘先进的水翼船。 这些水翼船采用最新的船体设计和动力系统,相较于现有的老旧渡轮,速度大幅提升。 经过严格测试与航线优化,通行时间将大幅缩短,预计可减少三分之一以上的航行时长。 这不仅能提升交通运输效率,让两地人员往来更加便捷,还能极大地改善物资运输条件,促进两地在商业、文化等多领域的交流与合作,紧密两地之间的联系。 最后,为确保内港始终保持畅通无阻,何氏集团郑重承诺,每年都会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对水道进行疏浚工作。 组建专业的疏浚团队,配备先进的疏浚设备,每年的工程量预计可达 100万立方米之巨。 通过定期且高效的疏浚作业,清理河道内的淤泥、杂物,保障港口的正常运营,让各类船只能够安全、顺畅地进出港口,从而有力地促进水上贸易的繁荣,稳固濠江作为重要水上贸易枢纽的地位。 在充分调研市场、深入了解行业动态以及广泛收集各方意见后,团队对企业社会责任相关内容进行了细致梳理。 将专家建议、民众诉求以及行业内普遍遵循的准则等主要意见,逐一汇总、分析与融合,最终形成了一套全面且具有针对性的方案。 这套方案详细阐述了企业在此次投标中应承担的经济责任、法律责任、伦理责任和慈善责任等各项社会责任,涵盖员工权益保障、环境保护举措、社区贡献规划以及产品质量管控等多个层面,构成了此次投标方案中至关重要的企业社会责任部分。 当这一标书历经重重打磨,终于尘埃落定之际,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旋即,所有人都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那压抑许久的紧张氛围瞬间消散。 为了这份标书,团队成员们已连续多日深陷高强度的研讨中,每一个条款、每一处细节,都经过反复斟酌、修改。 众人熬红了双眼,身体疲惫不堪,却依旧坚守岗位。 此刻,目光齐聚在这份凝聚众人智慧与心血的标书之上,每个人心中都涌起难以言喻的欣慰。 项目负责人抬手看了看表,时针刚过两点,距离下午 3点的截止时间尚有一段充裕的时光,足够他们再做最后一轮细致检查,确保万无一失。 察觉到众人神色间的疲惫与紧绷,何红深深谙此刻不仅需商讨对策,更要恢复众人精力,方能在这场暗流涌动的商战中持续周旋。(本章完) 第589章 半路遇遭遇袭击 他当即拨通酒店服务电话,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迅速安排了一场丰盛至极的午餐。 不多时,身着整齐制服的酒店员工便鱼贯而入,依次摆上一道道精心烹制的本地特色菜肴。 盘中油亮的烧腊泛着诱人光泽,特制酱料散发着醇厚香气。 精致的点心造型各异,仿若一件件艺术品,细腻的口感呼之欲出。 刹那间,原本凝重的会议室被这股诱人的饭香填满,紧绷的氛围也随之悄然舒缓了几分。 然而就在这时,何雨柱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起来。 他身姿笔挺地静静坐在那张真皮沙发里,周遭的喧嚣仿若与他隔绝。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形成几道浅浅的沟壑,双眼凝视着前方,眼神却有些迷离,仿佛穿透了眼前的一切,看向了更为深远之处。 何雨柱向来心思缜密,犹如经验老到的猎手,总能在细微处嗅出危险的气息。 在这旁人看来看似尘埃落定、大局已定的时刻,他却凭借着自身敏锐的直觉,仿若在平静湖面下察觉到了暗涌,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潜藏在暗处的危机,这危机仿若隐藏在迷雾中的猛兽,不知何时便会扑出。 一旁的黄英冬见何雨柱眉头紧锁,目光凝重,呆立原地仿若一尊雕塑,这情形实在反常,顿觉颇为诧异。 犹豫片刻,他抬脚跟上前去,神色关切,轻声询问道:“何总,您这是怎么啦?瞧着脸色不太好,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黄英冬与何雨柱在商海并肩奋战多年,一路摸爬滚打,对其脾性了若指掌,深知何雨柱向来沉稳,这般失神模样,必定是碰上棘手难题,心里正做着重要考量。 听到这话,何雨柱像是被一阵冷风吹过,身子微微一颤,手中刚端起的茶杯也停在了半空。 他缓缓抬起头来,平日里坚毅的眼神此刻笼上了一层阴霾,脸上流露出一丝担忧之色,嘴唇微微抖动,似是有千言万语在喉间打转,须臾,才缓缓开口说道:“我在想啊,倘若竞争对手那边同样将报价定在 400万左右,内里恐怕大有文章。要知道,商场波谲云诡,他们表面报价看似持平,实际出价却极有可能远超这个数字。一旦如此,咱们在这场竞标中,无疑将陷入被动挨打的劣势。就拿之前的[具体项目名称]来说,当时咱们的报价也在合理区间,可对手暗地抬价,最终致使咱们与那个项目失之交臂。这次,咱们千万不能重蹈覆辙。” 何雨柱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他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深知商场如战场,竞争对手向来不择手段,价格战更是屡见不鲜的套路。 霍英冬脸上露出一丝迟疑之色,目光微微闪烁,话语也随之略微停顿下来:“这个……” 他的思绪瞬间飘回到此前情报收集的种种艰辛之中。 在那个充斥着尔虞我诈的商业江湖,每一条情报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到的微弱亮光,虽能带来一丝希望,却也伴随着无尽的不确定性。 他所获取到的情报显示,据传对方的出价尚未超过 400万。 提供这条情报的线人,在业内向来以可靠著称,过往多次情报传递,皆精准无误,为诸多商业决策提供了关键支撑,在众人心中树立了极高的信誉。 然而,商场如战场,局势瞬息万变,犹如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情报的时效性与准确性,在这般风云变幻的环境下,实在难以做到百分百的保证。 哪怕是最可靠的线人,也只能依据当时所掌握的情况提供信息,而市场的微妙变化,随时都可能让之前的情报沦为无用之物。 尽管此次提供线报之人信誓旦旦、言之凿凿,仿佛对情报的真实性有着十足的把握,但在最终结果揭晓之前,没有任何人能够拍着胸脯确凿地断言,对方绝对不会变更标金数额。 毕竟,在这场关乎巨额利益的激烈角逐中,赌牌所蕴含的商业价值,足以让任何人为之疯狂。 倘若有人甘愿支付高达 400万的价格,那么在这已然高昂的基础之上,再增添区区几万块钱,对于那些志在必得、财力雄厚的对手而言,或许并非是什么难以跨越的艰难之事。 几万块钱,在平日里或许也算一笔不小的数目,但在这场涉及到能改变整个商业格局的赌牌争夺中,不过是沧海一粟,微不足道。 对手们极有可能为了拿下赌牌,实现自己的商业野心,不惜一切代价,甚至选择孤注一掷,将所有筹码都压在这最后的一搏之上。 “如此说来,即便我们出价 406万,恐怕也难以确保中标,是否应当将其调整至 408万呢?” 霍英冬眉头紧锁,眉心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额头上也随之泛起层层细密的纹路。 他双眉似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拉扯,眼神中满是凝重与忧虑。 此刻,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在略显逼仄的房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千钧重负,脚步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不断回荡。 他心中清楚,这般简单的数字调整,根本无法将所有潜在风险完全排除。 在中国源远流长的文化里,6与 8一直被视作寓意吉祥的数字,蕴含着顺遂、发达之意,早已深入人心。 说不定此刻,隐匿在暗处的对手,正绞尽脑汁地谋画着报价,恰恰就瞄准了 406万或者 408万这两个极具象征意义的数字。 在这场如同战场般激烈的商业竞标中,每一个数字都不再仅仅是简单的符号,而是被赋予了决胜的关键意义,如同战场上决定生死存亡的关键战术。 而他们此番面对的对手,从种种迹象来看,显然也对这其中门道深谙于心,双方都在这场无声的博弈中小心翼翼地试探、布局,只为在最终的竞标里拔得头筹。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观察局势的何雨柱,神色凝重地插话道:“即便以 409万的价格拿下,后续的路也绝非坦途,商场如战场,波谲云诡,变数太多,未必就能高枕无忧啊!” 霍英冬闻言,认同地点点头,原本紧皱的眉头愈发拧成了一个“川”字,心中那股不安的情绪,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涟漪层层扩散。 当下局势紧迫,不容有丝毫懈怠,他不假思索,立刻命人将何红深紧急召唤而来。 待何红深匆匆赶到,霍英冬拉着他在一旁坐下,和何雨柱一起,将两人内心深处对未来局势的种种担忧,包括潜在的市场风险、竞争对手可能的反扑等,一五一十、毫无保留地向其倾诉。 毕竟在这个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每一个决策都像是多米诺骨牌的关键一环,牵一发而动全身,关乎着整个计划的生死成败,他们必须慎之又慎,容不得半点疏忽。 听完二人所言,何红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脑海中各种思绪如乱麻般交织。 片刻后,她神色凝重,缓缓开口回应道:“你们所说的确不无道理。咱们既然已经铁了心要投入 400万这般巨资参与竞标,在这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又怎会去在乎那区区几万块钱的细微差别呢?这等小钱,相较整个竞标大局,实在是不值一提。” 何雨柱一脸认真,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语气沉稳且有力地说道:“我琢磨着,咱们要不就这么办,出价 411万得了,真没必要太去纠结那些所谓金钱上的吉利数字。商场博弈,靠的是实力与谋略,而非虚幻的数字寓意。” 说着,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 此刻,他心里暗自思忖,此次竞标对手手段诡谲,行事风格难以捉摸,极有可能出价 406万、408万这类看似寻常却暗藏玄机的数字,甚至可能剑走偏锋,出价 409.9万这种让人防不胜防的价格。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权衡利弊后,他毅然决定选择 411万这个相对不常见的数字,期望以此避开对手精心设下的算计,在这场没有硝烟的竞标之战中,抢占先机,出奇制胜。 一旁的何红深听了,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短暂而审慎的思索之中。 他的目光在虚空里定了片刻,似是在权衡这一决策背后的利弊得失。 须臾,他缓缓点了点头,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好”字,以示认可。 随后,他身姿一转,面向卢巴度,神色严肃,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吩咐道:“那就按照柱子说的办,这事儿紧急,容不得半点马虎。你赶紧去把相关文件修改一下,务必保证数据精准,条款滴水不漏,修改好后第一时间呈给我过目。” 卢巴度腰杆挺得笔直,脸上满是恭敬之色,迅速回应道:“是,何先生。” 说罢,他利落地转身,迈着匆忙的步伐,向着办公室外走去,准备立刻投身到文件修改的任务中。 就在这时,何雨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关键环节,神色凝重地又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卢巴度,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老卢啊,还有个重要任务得交给你。你顺便再帮我精心起草一份空白的标书,务必保证格式规范、内容完整,每一处细节都不能有差错。”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继续说道:“等会儿我想通过扫描,探探对方泰兴公司标书的虚实,看看他们究竟开价多少。你要知道,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商业战场上,每一个数字、每一项条款都可能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 何雨柱紧紧皱着眉头,眼神坚定地凝视着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泰兴公司那份标书摆在眼前:“要是泰兴公司的投标金额超过了 411万,那我们就得灵活应变,临时在空白标书上往上填数字,记住,只需要确保能比他们高出那么一点就行。多一分则浪费成本,少一分则可能错失良机。” 何雨柱深知这一点,所以才会未雨绸缪,提前谋划好每一步棋,力求在这场激烈的商战中万无一失,稳稳占据上风。 卢巴度听闻何雨柱的委托,没有丝毫犹豫,斩钉截铁地应下。 他深知此任务刻不容缓,时间就是这场商业博弈中的关键筹码。 只见他迅速转头,向助手投去一个眼神,助手心领神会,二人动作麻利地收拾起桌上散落的文件资料,将其一股脑塞进公文包。 随后,卢巴度身形一转,大步流星朝着门外走去,助手则紧紧跟在身后。 他们的脚步急促而坚定,每一步都踏得极快,仿佛脚下生风,恨不得立刻就能抵达办公地点,争分夺秒、马不停蹄地赶制出新的标书来。 看到卢巴度一行离去的背影,何雨柱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慢慢落了地,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心中暗自思忖,这关键的一环总算是顺利推进了。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脸上都浮现出满足之色,一时间餐厅内满是轻松惬意的氛围。 大家一边闲聊着用餐时的趣事,一边悠然自得地品着饭后的香茗。 待看了眼时间,刚过午后一点半,距离投标截止的三点整,尚有充裕的一个半小时。 叶德利微微眯起眼,脸上挂着一抹和善的笑容,语气轻快地提议道:“各位,难得这般闲适,要不咱们上楼到房间里稍作休憩?这投标之事虽要紧,但以咱们的安排,提前二十分钟前往总督府,时间绰绰有余,既不匆忙,还能养精蓄锐。”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觉得此提议甚妙,于是在欢声笑语中,一行人依次起身,不紧不慢地朝着楼上走去,脚步间满是胸有成竹的从容。 从那家奢华至极、尽显国际风范的豪华国际酒店,到洋溢着庄重威严氛围的总督府,两者间的路程实际相隔并不甚远。 若是选择乘车出行,凭借城市中较为顺畅的交通状况,不过短短十余分钟便能抵达。(本章完) 第590章 按往常经验以及确保诸事顺遂的考量,提前三四十分钟一同从酒店出发,便足以确保万无一失,稳稳当当地按时抵达目的地。 然而,何红深此时突然发问:“车辆是否已全部准备就绪?”那沉稳的语调里,暗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叶德利在旁赶忙回应:“何先生放心,车辆早已安排妥当。”他脸上挂着标志性的自信笑容,话语间透着十足的把握。 叶汉却向来是急性子,难以沉住气。 只见他神色焦急,额头上微微沁出细密汗珠,郑重说道:“此事不可掉以轻心。这批申报材料关乎重大,牵一发而动全身。若车辆在途中突发故障,哪怕仅耽搁数分钟,便极有可能错过此次申报的最后期限。这最后期限一旦错过,后续诸多计划都将陷入被动,之前所做的大量铺垫与努力恐都要付诸东流。依我之见,我们……” 被叶汉这么一提醒,原本还信心满满的叶德利,心里头也不禁打起鼓来。 此前,对手的手段之狠辣令人咋舌,为了破坏此次重要事务,竟两次派人暗杀霍英东与何雨柱。 第一次暗杀行动,杀手们趁着夜色潜入霍英东的府邸附近,试图趁着其外出乘车时动手,好在霍家安保措施严密,及时发现并击退了杀手。 第二次则将目标对准何雨柱,在他前往一处商业洽谈的途中设伏,场面一度惊险万分,所幸何雨柱身边保镳得力,才让他化险为夷。 而这还不算完,对方居然使出釜底抽薪这般阴险狡诈的招数,将负责此次事务的关键人物——卢巴度律师给绑架走了。 卢巴度律师掌握着诸多核心资料与关键谈判筹码,他的失踪让己方事务推进陷入僵局。 好在己方足够机智敏锐,何雨柱凭借着过人的智慧,通过排查卢巴度律师失踪前的行踪,顺藤摸瓜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再加上团队成员的果敢勇猛,在一处隐蔽仓库成功解救出卢巴度律师,接连成功破解了对方精心策划的这两大狠招。 如今,投标进程已逼近尾声,距离最终确定图标的关键时刻,仅仅只剩下宝贵的两个小时。 叶德利暗自换位思考,倘若自己置身于对手的立场,目睹他们如此顺风顺水地朝着投标成功稳步迈进,心中又怎会甘愿? 这般思量之下,叶德利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额头上渐渐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恰似此刻愈发紧张的局势。 他深知,对手已然被逼至绝境,所能祭出的最后杀手锏,无疑是在他们前往总督府的必经之路上,设下重重难以逾越的阻碍,让他们深陷困境,无法按时抵达目的地。 而在诸多卑劣手段之中,对手极有可能孤注一掷,蓄意制造车祸。 那些事先埋伏在暗处的爪牙,或许会驾驶车辆,在他们行进途中,找准时机,突然撞向他们的座驾。或是从旁侧猛然冲出,以制造混乱与恐慌;又或是在前方制造追尾事故,将道路彻底堵死。 如此一来,他们前行的步伐必将被无情阻挡,投标大计也将岌岌可危。 得到叶汉的这番提醒后,叶德利心中陡然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攥住。 他暗自思忖,此事远比想象中棘手。这看似周密详尽的计划,实则如履薄冰,稍有差池便会满盘皆输。 此刻,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各种糟糕场景:车水马龙的道路上,前方车辆排起长龙,他们的车被堵在其中,动弹不得;或是行驶途中,汽车毫无征兆地发出异常声响,突然抛锚,瘫在路中;甚至更可怕的,是有来历不明的车辆故意高速冲撞,引发惨烈车祸。 这些画面走马灯般在他眼前闪过,让他脊背发凉。 于是,他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倘若途中遭遇堵车,被堵在那密不透风的车阵里,甚至汽车突然抛锚,像个废铁疙瘩停在路中央,又或是对方蓄意为之,故意冲撞导致车祸发生,那可就真的麻烦大了,整个计划都会毁于一旦!依我看,咱们还是即刻动身出发为好!” 叶德利的语气中充满了紧迫感,在这争分夺秒的时刻,每一分钟都如同金子般珍贵,多耽搁一秒,危险便多一分。 听闻此言,何红深神色泰然,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以舒缓的语调回应道:“老叶啊,你在这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飙车高手。以往再棘手的路况,到你手里都能迎刃而解。就说上次中环大堵车,满街的车堵得水泄不通,旁人都急得抓耳挠腮,你却凭借那一身出神入化的车技,左突右闪,硬是像灵活的飞鸟般在车缝里穿梭而过,把所有人都看呆了。今天就算有点堵车,我对你这技术,那可是一百个放心!” 何红深试图用这般轻松诙谐的话语,打破车内愈发凝重的氛围,让紧绷的神经能稍稍放松片刻。 然而,叶德利却丝毫没有被这玩笑话逗乐,他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脸上的神情依旧如临大敌般严肃。 他目不斜视,语气坚决地说道:“红深,这可不是能拿来打趣的事儿。咱们这次身负重任,每一个环节都不容有失。早一分钟出发,就能多一分保障。谁也说不准路上会出啥意外状况,万一真因为耽搁了这点时间,误了大事,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叶德利心里明镜似的,此次任务干系重大,背后牵扯的利益盘根错节,稍有差池,便可能引发一系列难以估量的后果,因此他半点都不敢懈怠,一心只想着尽早踏上行程,确保任务能顺利推进。 见叶德利态度如此坚决,何红深眉头微蹙,目光在叶德利脸上停留片刻,脑海中迅速权衡着利弊。 他深知此趟行程的重要性,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着项目的成败。 稍作思考后,他缓缓点了点头,语气沉稳且坚定:“也罢,既然如此,那咱们赶紧收拾一番。这标书关乎重大,多做一份备用,以防万一,虽要多费些时间,却也值得。等标书制作完毕,咱们便立即出发,一刻也不得耽搁。” 原来,由于临时决定多制作一份标书以备不时之需,工作人员们正紧锣密鼓地忙碌着,排版、校对、装订,每一个环节都不容有丝毫差错,因此还需要再多等待一些时间。 就这样,众人被困在国际酒店的会议室里,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等待。 空气仿佛凝固,每一秒的流逝都似钝刀割肉,令人煎熬。 窗外,香江的繁华街景此刻却无人有心欣赏,紧张的氛围如阴霾笼罩。 终于,时钟指针艰难地挪到了下午 2点钟,距离标书提交的截止时间,仅剩下最后的一个小时。 这一小时,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大家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翻涌的急切,椅子挪动的刺耳声响彻房间,众人纷纷起身,脚步匆匆,鱼贯走出了国际酒店。 司机早已待命,汽车引擎轰鸣,转瞬便朝着总督府的方向风驰电掣般疾驰而去,车轮卷起地面的尘埃,仿佛要将这一路的焦虑与不安统统甩在身后。 彼时,现场的空气仿若都被紧张情绪凝住,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三辆黑色轿车,如蓄势待发的猎豹,呈一字严阵排列。 打头阵的那辆车,引擎低沉轰鸣,像在宣告它作为开路先锋的使命,车身线条冷峻,似乎随时准备冲破未知阻碍。 众人簇拥着那位举足轻重的律师,快步登上了第二辆车。 律师神色凝重,手里紧攥着关乎成败的重要文件,那文件袋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 为保万无一失,前后两辆车子如同忠诚卫士,紧紧相随,车身几乎首尾相接,力求打造出一道密不透风的防护屏障。 只是现实无奈,尽管各方人脉都已动用,却始终未能寻得一辆防弹车。 若此刻能有那种周身坚固、枪弹难侵的座驾,众人悬着的心,想必也能安稳些,应对未知危险时,底气也会更足几分。 汽车引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强劲的动力如澎湃的浪潮,推动着车身似离弦之箭迅速前行。 车队宛如一条钢铁巨龙,在城市的街道上疾驰而过,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没过多久,车队便风驰电掣般抵达了一个繁忙的十字路口。 这里车水马龙,各色车辆交织如流,行人如织,匆忙的脚步与喧嚣的人声交织在一起,勾勒出一片繁华喧嚣的都市景象。 然而,在这看似平常、热闹非凡的场景背后,却似乎有一双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在窥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气息如同无形的丝线,在空气中悄然蔓延,让人的心底隐隐感到不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压抑而沉闷的前奏……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一路顺遂,这条好似专为他们此行铺就的康庄大道将一路畅行到底之时,变故突生。 原本一路绿灯闪烁的街道,一盏红灯竟如鬼魅般陡然亮起,好似一只无形却有力的大手,生生将他们前行的脚步阻拦。 疾驰在马路上的三辆车,毫无防备之下,像是被施了强力的定身咒。 车头猛地一沉,车轮与地面展开了一场剧烈的抗争,发出尖锐刺耳、仿若能划破夜空的声响,这声响在寂静得有些诡异的街道上不断回荡,惊起了路边栖息的飞鸟,也让车内众人的心猛地悬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在这个本应车水马龙却莫名压抑的午后,街道上弥漫着一股令人不安的静谧。 车上众人全神贯注,眼睛仿若被信号灯黏住,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胸腔里的心脏剧烈跳动,满心期待绿灯亮起,好继续奔赴那不知吉凶的前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辆破旧不堪的面包车,宛如从岁月尘埃中陡然杀出的幽灵,车身满是斑驳锈迹,恰似饱经战火洗礼后千疮百孔的战甲。 它毫无征兆地从街道旁侧猛然窜出,带着一股仿若将生死置之度外、不要命的狠劲,如脱缰野马般疾驰而来。 那面包车的引擎像是被注入了疯狂的力量,轰鸣声震耳欲聋,恰似一头被困许久、终于挣脱牢笼且愤怒到极点的野兽,正歇斯底里地咆哮,向着既定的方向,不管不顾地冲撞而去。 待到面包车临近眼前之际,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毫无征兆地出现了。 街道上,原本的嘈杂声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攥住,陡然安静下来,只剩面包车那粗粝的引擎轰鸣声。 就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面包车那脏兮兮、满是泥渍的车窗玻璃缓缓降下,数根黑漆漆、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枪管,恰似蓄势已久的毒蛇,冷不丁地吐着信子,从车窗处突兀地伸了出来。 每一根枪管上,幽冷的寒光闪烁,那冰冷的枪口,仿若一张张择人而噬的恶魔之口,散发着浓郁的死亡气息。 刹那间,四周的空气仿若被速冻,紧张氛围如潮水般迅速蔓延,令人胸口憋闷,几近窒息,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危险笼罩,陷入了绝望的死寂。 何雨柱甫一上车,周身气息瞬间内敛,恰似一位蛰伏的猎手。 他凭借着那与生俱来、异于常人的特殊能力,迅速开启对周遭环境的感知。 双眼仿若精密调校的探照灯,冷冽目光自车内前排扫向后排,又透过车窗玻璃,一寸寸地扫视车外街道,不放过任何一处阴暗角落与细微动静。 他的精神紧绷得如同即将被拉断的弓弦,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好似蓄势待发的警报装置。 可这特殊能力虽神奇,却也有着难以忽视的局限。 他所能探测的范围,不过是以自身为圆心、半径仅仅十米左右的圆形区域。 在这波谲云诡、危机四伏的香江商海,此刻每一步都可能踏入陷阱,十米的探测范围,实在是太过局促,面对随时可能从四面八方袭来的暗箭,显得捉襟见肘。 在这看似平常的商业洽谈日,何雨柱的目光始终敏锐地扫视着周遭。(本章完) 第591章 当那辆陌生的面包车缓缓驶入视野,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悄然爬上心头。 凭借多年在商海与复杂局势中摸爬滚打积累的经验,他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面包车的行驶轨迹过于刻意,速度也透着古怪。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沉,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眼睛死死盯着面包车的一举一动。 就在车门开启的瞬间,那一闪而过的金属光泽,让他瞬间意识到——车内有人携带枪支! 此刻,面包车已如离弦之箭,如鬼魅般急速逼近,危险已近在咫尺。 不过即便如此,何雨柱凭借其多年闯荡积累下的过人敏锐直觉,以及远超常人的迅捷反应速度,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仍旧第一个扯着嗓子,高声呼喊出那句惊心动魄、足以拯救众人性命的警告:“对方有枪!”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响彻四周,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与焦急,在空旷的场地中不断回响,仿佛要将这危险的信号深深嵌入每个人的心底。 听到这句话后,众人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周身寒意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瞬间如梦初醒。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恐惧如潮水般将他们吞没,每个人都在刹那间意识到危险近在咫尺,身体即刻做出本能反应。 车内原本或悠闲靠着、或随意坐着的人们,此时犹如惊弓之鸟,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慌乱。 只见他们以最快速度低下头去,动作慌乱却又整齐划一,恰似训练有素的士兵听到了紧急集合的号角,不敢有丝毫迟疑。 大家心里都清楚,即将到来的,很可能是致命威胁,只有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身形,才能多一分生的希望。 在这狭小的车内空间里,每个人都屏气敛息,惟有剧烈跳动的心脏,昭示着他们内心的极度紧张与不安。 几乎就在同一刹那间,震耳欲聋的枪声骤然响起,那此起彼伏的“砰砰”声,好似密集的鼓点,瞬间打破了街道原有的宁静。 彼时,街道上本是车水马龙,行人们脚步匆匆,沉浸在各自的日常之中,毫无防备。 这突如其来的枪声,如一道惊雷,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颤。 一颗颗呼啸而过的子弹,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如同一发发小型炮弹,无情地击碎了车窗玻璃。 玻璃残渣如同雪般四处飞溅,在日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折射出这场暴力的残酷。 而车门之上,也在转眼间被打出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弹孔,那些弹孔边缘参差不齐,好似一张张狰狞的嘴,诉说着刚刚经历的恐怖,仿佛在向世间控诉这场无端的暴行。 幸运的是,行事谨慎的他们早有先见之明,为以防万一,特意精心挑选了三辆一模一样的汽车作为掩护。 这三辆车外观毫无二致,车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依次鱼贯行驶在街道上,乍一看,根本无法分辨哪一辆车才是重点。 敌人隐匿在暗处,如同潜伏的恶狼,他们只知道目标人物就在这车队之中,却根本无法确定究竟哪一辆车上藏着他们的猎物。 一时间,敌人陷入了两难的困境,紧张与慌乱在他们心中蔓延。 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敌人终于按捺不住,发动了攻击。 他们将攻击重点放在了中间那辆车上,妄图以强大的火力压制,迫使目标人物露出马脚。 一时间,子弹如暴雨般倾泻在中间那辆车的车身,密集的枪火在车身上溅起一串串火,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不绝于耳。 与此同时,敌人也并未放松对前后两辆汽车的警惕,他们以交叉火力扫射,试图封锁所有可能的逃脱路线。 一时间,街道上硝烟弥漫,刺鼻的火药味弥漫在空气中,呛得人喘不过气来。 车辆的警报声、枪声、人们的惊呼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混乱与恐惧的乐章。 此时的何雨柱,只觉一股熊熊怒火自脚底陡然蹿升,径直冲至脑门,胸腔内的愤怒好似要将他整个人撑爆,直气得七窍生烟。 他来不及多想,不假思索地猛地张开自身那强大的精神力,试图凭借这股隐秘且磅礴的力量寻觅破局之法。 然而,祸不单行,双方对峙的距离实在短得要命,短到几乎是贴身肉搏的程度,敌方的子弹如同密集的雨点,毫无间隙地朝着他们疯狂倾泻而来。 何雨柱这边刚一闪身,避开正面袭来的子弹,那边又有子弹从刁钻角度呼啸而至。 他不仅要左躲右闪,凭借着多年练就的灵活身姿,在枪林弹雨中闪转腾挪,避开那些致命子弹,更要时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全神贯注留意着周围的瞬息万变。 他的眼睛好似强力探照灯,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飞速扫视四周,只为精准捕捉到每一颗可能会威胁到身边几位好友的子弹。 每一次躲避子弹,都像是在生死边缘反复横跳、惊险起舞,稍有一丝犹豫或者判断失误,便会被无情的子弹击中,当场命丧黄泉。 值得庆幸的是,这些袭击者破绽百出,全然没有职业杀手的冷峻与干练。 他们慌乱开枪,子弹轨迹毫无章法,大多都在混乱中偏离了目标。 在这危机四伏的瞬间,何雨柱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敏捷。 他身姿矫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以毫厘之差侧身避开了直逼胸口的子弹,那子弹擦着他的衣角呼啸而过,在身后的墙壁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弹孔。 紧接着,何雨柱目光如炬,锁定了另一颗正朝着霍英冬飞去的子弹。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几乎在人们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已经伸出手。 那只手仿佛带着某种无形的力量,精准地抓住了子弹。 一时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凝固了,那颗原本致命的子弹,此刻在他手中,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止了前进的势头,仿佛在惊叹着何雨柱的英勇无畏。 就在同一瞬间,何雨柱的余光如鹰隼般敏锐,陡然瞥见一颗子弹裹挟着致命的呼啸,划破空气,以雷霆万钧之势直直朝着何红深飞去。 生死一线间,他脑海中来不及闪过任何念头,身体已先一步做出反应,手臂肌肉瞬间紧绷,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用力一拉身旁的何红深。 这一拉,倾注了他全身的力气与决然。 原本精准锁定何红深的那颗子弹,在何雨柱的这一拉之下,轨迹发生了偏移,险之又险地从何红深的耳边呼啸而过。 何红深只感觉耳边像是有一道凛冽的寒风瞬间刮过,那风里裹挟着丝丝寒意,仿佛是死神伸出的冰冷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耳畔。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就这样,何雨柱凭借着本能与果敢,帮助何红深逃过了这一劫。 这场变故来得猝不及防,如同盛夏时节毫无征兆的狂风暴雨,迅猛得令人措手不及。 1984年 3月的那个傍晚,天色渐暗,香港中环街头依旧车水马龙。 何玉柱刚刚结束一场商务会议,走出写字楼,他身着笔挺西装,步伐匆匆,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一辆早已等候多时的面包车,如蛰伏的野兽般突然发动。 车门猛地滑开,几个身影迅速探出,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何玉柱。 只听见面包车上传来一连串急促的枪声,“砰砰砰”的声响瞬间打破了街道的宁静,行人纷纷惊恐地尖叫、四散奔逃。 那辆车随即一脚油门踩到底,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 screeching声,扬起一阵青烟,如脱缰野马般疾驰而去。 逃窜的速度快得惊人,仿佛身后有索命恶鬼在穷追不舍,眨眼间便消失在街道尽头,只留下惊魂未定的人群和弥漫在空气中的硝烟味。 然而,当大家惊魂未定地回过神来才惊觉,负责驾驶车辆的司机,此刻正瘫倒在方向盘上,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处汩汩流出,将驾驶座染得通红,生死未卜。 那鲜血的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刺激着众人的嗅觉神经。 何红深被刚才那惊险万分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原本红润的脸色此刻苍白如纸,恰似被寒霜侵袭的败叶。 他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牙关甚至都在不自觉地打战。 好半天,他才如梦初醒,那动作迟缓得仿佛每一寸起身的过程都要耗尽全身力气,缓缓坐起身来,眼神中还残留着深深的恐惧,犹如被困在黑暗深渊中,难以自拔。 当他目光触及靠枕上那个触目惊心、深深嵌入其中的子弹孔时,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后怕。 那子弹孔黑黢黢的,好似一只狰狞的兽口,诉说着刚刚的凶险。 若是刚才何雨柱没有拉自己那一把,此刻躺在血泊中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只见那人紧紧地搂着何雨柱,手臂用力到指节都微微泛白,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心有余悸地说道:“哎呀,真是万幸啊!幸亏你眼疾手快及时拉了我一把,要不然这一枪可就真要打在我身上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呐!我这条命,可就全是你给捡回来的。” 何雨柱听闻,脸上瞬间绽放出他那标志性的豪爽笑容,笑声爽朗,仿佛能驱散这世间所有阴霾。 他伸出宽厚有力的手掌,重重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那力度带着兄长般的亲昵与关切。 “嗨!”他扯着嗓子,声音洪亮,带着不加掩饰的热忱,“咱哥俩谁跟谁呀?从枪林弹雨里闯过来,那可是过命的交情!现在说这些客气话,可就太见外啦!” 说罢,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那语气轻松得仿佛刚才经历的生死危机,不过是街头巷尾的一场小闹剧,不值一提。 尽管那辆惹事的面包车如脱缰野马般疾驰而去,转瞬便消失在街道尽头,扬起的尘埃似乎都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惊险。 可在场众人,心中却像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忐忑不安的情绪如潮水般蔓延。 谁也无法笃定,暗处是否还蛰伏着其他枪手,恰似隐匿于黑暗深渊中的毒蛇,吐着信子,冷冷地窥伺,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何雨柱目光如炬,脑海中迅速权衡利弊,当机立断,声如洪钟般向手下的保镖们下达命令。 那些训练有素的保镖们,瞬间行动起来,如敏捷的猎豹迅速分散。 他们手持武器,枪身泛着冰冷的光,眼神锐利且警惕,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以专业的姿态严密把控住周围局势,严防再有任何突发状况打破这短暂的平静。 众人围拢过去,神色凝重,开始一番仔细查看。 不一会儿,现场便传来阵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除了第二辆车的司机不幸中弹,横尸驾驶座,鲜血顺着座椅缝隙汩汩流下,将车座浸染得一片殷红之外,第一辆车上竟也有一名保镖惨遭毒手。 那名保镖身形魁梧,此刻却毫无生气地横躺在车旁,身上的西装被鲜血浸透,呈现出触目惊心的暗红色。 他双眼圆睁,空洞的眼眸中似乎还残留着死前的惊恐与不甘,死不瞑目。 望着眼前这惨不忍睹的场景,叶德利只觉一股怒火“噌”地一下从心底蹿起,瞬间烧红了他的脸庞。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起伏,咬牙切齿,愤愤不平地吼道:“这帮丧心病狂的家伙,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地下黑手,实在是太可恶、太可恨啦!”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破碎,仿佛砂纸摩擦一般。 与此同时,他双手紧握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关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好似下一秒就要将这世间的罪恶狠狠碾碎。 一旁的叶汉,面色因盛怒而涨得通红,眉头紧紧拧成个“川”字,连连点头,声如洪钟般应和道:“是啊,好在咱们早有先见之明,事先便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儿,提前从那是非之地抽身而出。你是没瞧见,当时我心里可一直‘突突’跳,总觉着要有大事发生。要是等事情真闹起来了才反应过来,被困在里头,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切都得砸锅,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喽!” 回想起刚才那千钧一发的惊险场景,叶汉仍心有余悸,后背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好似那危险仍近在咫尺。(本章完) 第592章 初步胜利 听到这里,何雨柱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个“川”字。 脑海中如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般飞速推演起来。 倘若换作他来布局这场袭击,那阵仗决然不会如此小家子气。 他必定会在那些如咽喉要道般至关重要的路口,提前将渣土车安置妥当。 每一辆渣土车的位置都经过精准计算,如同在棋盘上精心落子。 待目标车辆缓缓驶入既定范围,他便会果断发出指令。 让渣土车如脱缰的猛兽般,以雷霆万钧之势撞向目标。 这般操作,不仅能瞬间让对方车队陷入混乱,司机们惊慌失措,防御体系土崩瓦解。 还能凭借渣土车庞大的车身,形成天然的屏障,为后续行动争取充裕时间,大大提升袭击得手的几率。 反观当下,这仅靠一辆面包车的袭击手段,在何雨柱眼中,不过是雕虫小技。 就像孩童挥舞着玩具剑,根本无法对久经沙场、在腥风血雨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他们构成实质性威胁。 短暂的惊慌如潮水般席卷众人。 可在商场与江湖摸爬滚打多年的他们,心理素质早已千锤百炼。 眨眼间,镇定与从容再度回归,这点风浪,远不足以将他们击垮。 何雨柱神色冷峻,迅速做出部署,留下一部份心腹处理现场后续事宜。 有人负责拨打报警电话,清晰准确地向警方描述事件经过。 有人则着手安抚伤者家属,言辞恳切,给予他们力所能及的慰藉。 而其余人等,脚步匆忙,马不停蹄地登上了第三辆车。 车门刚一关上,车子便如离弦之箭,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风驰电掣般迅速驶离。 转瞬便消失在这个刚刚发生混乱的是非之地。 此次行动,全然背离了先前精心规划的既定路线。 车队领队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一打方向盘。 整支车队如同一列脱轨的列车,一头扎进了一旁那条毫不起眼的胡同里。 这无疑是一招险棋,在过往的行动规划中,这条胡同仿若被诅咒之地,是决然不会涉足的。 那胡同宛如一条沉睡的巨蟒,蜿蜒曲折,狭窄幽深,一眼望不到尽头,仿佛一座天然的迷宫。 两旁的墙壁历经岁月侵蚀,爬满了斑驳的青苔,散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潮湿气息。 车辆在胡同里艰难地蠕动前行,时而急促转弯,时而缓缓避让凸起的石块,带着众人兜了好大一圈。 每一次转向都像是在未知的迷雾中探寻新的方向。 历经这番波折与辗转,一路上危机四伏,汽车疾驰,身旁子弹呼啸而过,惊险场面令人心悸。 终于,他们的车缓缓驶入总督府。 何玉柱推开车门,抬眼望去,总督府的时钟指针无情地指向了 2点 40分。 府前的广场上,一片死寂,静谧得近乎压抑。 微风轻轻拂过,却带不来丝毫生气,与方才那枪林弹雨、火光冲天的混乱场景形成了鲜明而又强烈的反差。 原来,那狡黠多诈的黑皮阿三早在数日前便开始精心布局,派遣了数位得力手下潜伏在街口。 妄图将何红深一行人拦截于此。 这些被派来的喽啰,个个面目可憎,贼眉鼠眼间,凶煞之气与无尽贪婪尽显无遗,恰似一群饥饿许久、寻觅猎物的恶狼。 他们身着邋遢破旧的衣裳,在街口处来来回回地徘徊踱步。 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突兀。 每个人的眼睛都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不放过任何一辆过往的车辆,也不错过每一个路过的行人,时刻警惕着目标人物的出现。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西斜,光影在地面上不断拉长。 这些人左顾右盼,脖子都快因频繁张望而抽筋了,却始终不见何红深等人的身影。 街口依旧冷冷清清,只留下他们满心的焦急与疑惑。 时间如蜗牛爬行,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等待变得漫长且煎熬。 黑皮阿三的手下们开始交头接耳,眼神中满是狐疑。 “该不会是何红深那老狐狸改了计划,从别的道跑了吧?”有人小声嘟囔。 这话像星火落入干柴堆,疑虑迅速在众人心中蔓延。 一些人再也按捺不住,想着与其在这儿傻等,不如主动出击。 他们匆匆商议几句,便三三两两结伴离开,脚步匆忙,朝着其他可能的小道奔去。 一心想着能在何红深等人逃脱前将其截住。 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街道上越变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只留下空荡荡的街口,仿佛刚才的紧张与喧嚣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最后,街道上唯有一辆面包车如孤独的守望者,孤零零地停在街口。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吹得车身瑟瑟发抖,发出细微的嘎吱声响。 它的同伴们在完成各自任务后,早已扬尘离去。 徒留它在这空荡荡、寂静得有些压抑的街道上,坚守着最后的阵地。 仿佛在等待着某个未可知的指令,又似在默默见证这场商海暗潮中的一段隐秘过往。 若是那些精心布局之人能再多几分耐心,不急于一时。 将所有面包车严丝合缝地留在这决定胜负的关键位置,首尾相连、错落有致,构筑起一道密不透风的防守阵线。 那么彼时的局势或许将迎来截然不同的走向。 何雨柱自小在市井摸爬滚打,又历经诸多奇遇,习得一身惊人绝技。 寻常三五个大汉近不了他的身,哪怕是面对险境,护自己周全绰绰有余。 若是一心护主,紧要关头替霍英冬挡下致命一击,也不在话下。 然而,此刻敌方毫不留情,直接动用枪械,密集的乱枪如雨点般扫射而来,子弹横飞。 空气里都弥漫着硝烟与死亡的气息。 这般危急状况下,要何雨柱护住在场的数十号人,无异于痴人说梦,几乎是天方夜谭。 何雨柱虽说重情重义,可内心的天平自有衡量。 除了那些与他生死与共的至亲好友,旁人的生死在这电光火石间,实在难以顾及。 再者,他深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 在这鱼龙混杂的商海战场,过早暴露自己全部实力,往后必将陷入无休止的麻烦,自然不会轻易使出浑身解数。 彼时,局势已至千钧一发的绝境,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的结局。 何雨柱,这位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行事沉稳谨慎至极的人物,此刻也全然抛弃了心底所有的顾虑与风险考量。 他深知,若再稍有迟疑,那等待着被营救之人的,必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于是他毅然决然,不顾一切地朝着他们的方向奔去。 被营救者们实乃幸运之至。 设想一下,倘若他们再提前区区两个小时,便贸然从藏身之处现身,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以当时敌人部队的行进路线与部署安排来看,他们定会与敌人的大部队狭路相逢。 在那众寡悬殊的对抗中,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沦为敌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们选择的路线迂回曲折,尽是些常人罕至的小道。 不仅要频繁穿梭于狭窄逼仄的小巷,还需多次翻越那崎岖难行的山径,因此多绕了许多弯路。 究其缘由,是他们始终忧心附近还潜藏着伺机而动的杀手,那些杀手隐匿于暗处,如同蛰伏的毒蛇,随时可能发动致命一击。 这条精心规划的路线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既不依循常规的商旅行径,也背离了寻常的避险通道,任谁也难以猜到他们的行踪。 仿若在茫茫大海中隐匿的一叶孤舟,悄然驶向未知的远方。 然而,更为棘手的是所处的时代背景——那可是风云变幻的 20世纪 60年代,香江在时代的浪潮中飘摇。 彼时,通讯手段极为有限,固定电话作为仅有的即时通讯工具,还未实现大规模普及。 许多地方甚至连一部电话都难觅踪迹。 这意味着身处复杂商海局势中的他们,相互传递信息、协调行动的能力近乎为零。 没有便捷的移动通讯设备,无法随时随地互通消息,更难以迅速组建起统一有效的指挥体系。 在这片危机四伏的商业丛林里,每个人只能凭借自己多年积累的判断能力和过往经验,独自应对各种突如其来的复杂状况,单打独斗成为了他们在艰难时局下的无奈之举。 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当时间指针指向凌晨 2:40,街头巷尾的喧嚣早已沉寂。 唯有这一行人急促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街道回响。 历经千辛万苦,他们在夜色掩护下,巧妙避开四处巡逻的眼线,辗转奔波许久,终于抵达总督府门前。 昏黄的路灯在夜风中摇曳,映照着眼前高耸威严的总督府大门,以及那一级级仿佛通往希望彼岸的长长台阶。 他们相互对视,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心中悬着的巨石终于稍稍落定。 踏入这片象征安全与庇护的地方,所有人都如释重负,胸腔中憋闷已久的气息,此刻被长长地舒出,那是历经磨难后对安宁的本能释放。 他们衣衫褴褛,头发凌乱,有的人脚步虚浮,有的人身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尽管此刻一个个狼狈不堪,但眼神中透着坚定,还是相互扶持着迈进了总督府。 一踏入宽敞明亮的大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又微妙的气息。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前方簇拥的人群所吸引。 在人群的核心区域,站着泰兴公司的诸位关键人物,为首的傅老榕,身着笔挺的西装,神情威严,一举一动皆彰显着商界大佬的风范。 高可拧身姿挺拔,眼神锐利,透露出果敢与决绝。 傅阴钊紧随其后,面带微笑,却又隐隐散发着让人不敢小觑的气场。 他们周围,助理们脚步匆匆,手中紧握着文件,低声汇报着各项事务,忙碌地穿梭在人群之间。 一群训练有素的保镖,个个身强力壮,身着统一的深色制服,如雕塑般笔挺地站立在大厅的各个角落,眼神冷峻,时刻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动静,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常。 双方目光交汇的瞬间,时间仿若凝固,空气里都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恰似两块燧石激烈碰撞,擦出了能点燃一切的火。 何红深等人的眼神中,熊熊仇恨之火烈烈燃烧,那火势仿佛要将周遭的空气都卷入其中,化为一片炽热的火海。 若此地不是象征着英殖民统治、庄重威严的总督府,以何红深等人长久以来积压的愤懑与仇恨,恐怕会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毫不犹豫地猛扑上去。 他们或许会使出浑身解数,拳风呼啸、腿影翻飞,与对方展开一场惊心动魄、不死不休的生死搏斗。 可现实犹如一道冰冷坚硬的枷锁,紧紧束缚着他们。 背后是家族的兴衰、无数人的命运,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下,冲动只会带来无法挽回的灾难,他们只能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怒火,将仇恨深埋心底。 这时,傅老榕身着笔挺的西装,皮鞋擦得锃亮,脸上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步伐稳健有力,仿若每一步都踏在命运的节点之上,朝着何红深稳步走来。 他伸出右手,动作优雅且充满诚意,紧紧握住何红深的手,口中滔滔不绝地说着客气的寒暄之语,那副热络模样,仿佛二人之间并无分毫龃龉。 站在一旁的叶汉,听闻傅老榕的话语,不禁冷哼一声,那声音虽不大,却似寒夜冷风,带着十足的不屑。 他满脸嫌弃地瞥了一眼傅老榕,随后转身,冲着身旁的卢巴度微微点头示意。 二人一左一右,步调一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径直朝里走去,没有丝毫停留,更未留下一丝客套。 何雨柱踏入宴会厅,目光如炬般扫视着四周,当他的视线落在那群人身上时,眉头瞬间微蹙,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厌恶。 此前,在与林婉婷秘密会面时,他从林婉婷那焦急且悲愤的叙述中,已然知晓指使他人在暗巷中刺杀自己的幕后黑手正是高可拧。(本章完) 第593章 这个消息如同尖锐的刺,扎在他心底,让他对高可拧充满了恨意。 此刻,宴会厅中灯光璀璨,人们欢声笑语,可在何雨柱眼中,这一切都成了虚伪的布景。 他与高可拧之间的距离不足十米,恰好在他那强大精神力的覆盖范围之内。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极力让自己表面保持平静,内心却如翻涌的海浪。 他心念一转,那潜藏于体内的强大精神力瞬间活跃起来,一道无形无色的精神力如同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高可拧的方向迅猛冲去。 眨眼间,这道精神力便印在了高可拧的身上,留下了一个独一无二、极其隐秘的精神力标记。 这个标记犹如一个无形的追踪器,即便日后高可拧远走高飞,离开了这十米的范围,何雨柱也能凭借着它,隐隐约约地感知到高可拧所在的大致方向,让高可拧无论如何都难以逃脱他的“掌控”。 每当夜幕深沉,万籁俱寂之时,何雨柱心中便会燃起一股强烈的复仇之火,无数次盘算着要去偷袭高可拧。 那高可拧,仿佛一只狡滑的狐狸,对何雨柱的意图有所察觉,早早便躲了起来,让何雨柱踏破铁鞋也寻觅不到其踪迹,一次次的计划皆付诸东流。 如今,在这香江的风云变幻之中,竟机缘巧合地与高可拧当面相遇,这般天赐良机,何雨柱又怎会轻易错过。 而此时,他身上多了那神秘而强大的精神力标记,恰似黑暗中陡然亮起一盏明灯,又似漂泊者寻得坚实的港湾,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底气。 从此刻起,他再也不必忧心忡忡,害怕对手如同那狡黠的老鼠,一有风吹草动便瞬间藏匿得无影无踪,让自己再度陷入无尽的追寻与等待之中。 此刻,高可拧端坐在那雕红木椅上,手中的雪茄已然燃尽,烟灰散落于昂贵的波斯地毯,他却浑然不觉。 那张原本阴沉的脸,此刻愈发仿若暴风雨前的暗沉天幕,难看到了极点。 脑海中,如走马灯般不断回闪着此前两次行动的惨败。 第一次,精心挑选的手下如鬼魅般潜入霍英冬的宅邸,本以为能一击即中,可不知怎的,对方宅邸竟似早有防备,一场恶斗下来,手下们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第二次对何雨柱下手,选在那人流量繁杂的街巷,想着趁乱行事,结果依旧是功亏一篑,己方损兵折将,铩羽而归。 这接连的失败,让高可拧心中的愤怒如熊熊烈火般肆意燃烧,又满是不甘,那紧握的拳头,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这一系列冲突,恰似往本就汹涌的仇恨之海中投入巨石,激起千层巨浪,让双方的仇恨瞬间上升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高可拧怎能咽下这口气,不久前,他联合各方势力,精心策划了围堵策略,大街小巷布满眼线,各个要道皆被把控。 本以为如此便能将霍英冬和何雨柱困于城中,阻止他们前进的步伐,让他们在这场商海博弈中彻底败下阵来。 然而,现实却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扇在他脸上。 即便面对重重阻碍,霍英冬和何雨柱仿若有着神助,一路披荆斩棘,最终还是赶在下午 3点前抵达了总督府。 与此同时,何雨柱运转体内那股神秘力量,将自身敏锐的精神力扫描能力发挥到极致。 他微闭双眸,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感知下无所遁形。 在那错综复杂的商业信息洪流中,他终于捕捉到了对方此次竞标的底价——整整 408.8万! 得知这个数字的瞬间,何雨柱那颗一直悬着的心,宛如找到了安稳的归处,瞬间安定下来。 回想起最初自己对对方底价的猜测,那时候的想法太过保守,他不禁在心底暗自苦笑。 原本众人都以为对方会将价格定格在 400万这个整数关卡上,毕竟这是一个极具标志性且符合常规思维的数字。 可谁能想到,对方竟如此出人意料,额外增加了 8.8万,这其中想必有着独特的商业考量。 幸运的是,何雨柱在最后关头,凭借着果敢的决策力,当机立断地将己方标书金额修改为 411万。 这般操作,恰似一场精心谋划的棋局,不仅恰好超过对方出价,还巧妙地略胜一筹,为己方在这场激烈的竞标中赢得了关键的先机。 在投标截止时间迫近的紧张氛围中,团队成员们分工明确,争分夺秒地做着最后的检查与完善。 负责文案的同事仔细校对每一个数据,确保准确无误。 设计人员反复调整标书的排版格式,力求展现出最佳的视觉效果。 终于,在截止时间前的关键时刻,他们成功将精心准备的标书递交给了负责竞标的相关人员。 此时,距离最终规定时间只剩下不足 20分钟,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祷着这份标书能够脱颖而出。 随着会议室墙上的时针精准指向 3点整,工作人员如同训练有素的舞者,迅速且有序地行动起来。 他们脸上洋溢着专业的微笑,热情洋溢地邀请包括何氏集团与竞争对手在内的所有参与本次重大竞标的公司代表。 众人在指引下,朝着一间宽敞明亮、布置得庄重而不失典雅的会议室前行。 会议室里,柔和的灯光洒在锃亮的会议桌上,桌上整齐摆放着与此次竞标相关的文件资料。 待众人纷纷落座,一场备受业界瞩目、牵系着无数商业利益与未来走向的现场开标仪式,在众人的屏息以待中,正式拉开了帷幕…… 此次参与竞标的公司共计五家,另外三家给出的报价皆在 350万至 390万的区间内徘徊。 开标现场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所有人都屏气敛息,眼睛死死盯着主持人手中的文件。 当主持人深吸一口气,随后高声宣布泰兴公司的投标金额为 408.8万时,现场就像被投入了一颗炸弹,瞬间陷入一片哗然! 众人瞬间炸开了锅,交头接耳的声音此起彼伏,如潮水般涌来。 有人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为泰兴公司如此大胆的出价感到深深震惊。 有的人则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精明,在暗自揣测他们背后的意图,是志在必得的孤注一掷,还是另有隐情的策略布局? 而何雨柱一行人,此时正站在角落,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经过多日的权衡与分析,做出了正确的决策,成功超越了这个强劲的对手…… 要知道,历年来,这般规模的竞标项目,标金从未冲破 400万大关。 在众人的认知里,400万已然是遥不可及的天价,如同高耸入云、难以逾越的巍峨山峰。 此刻,泰兴公司的代表们各个志得意满,那名叫高可拧的负责人,更是嚣张得鼻孔朝天。 他身着笔挺的高级定制西装,腕间名表闪烁着冰冷的光泽,每一个细微动作都透着刻意的傲慢。 只见他斜睨着其他竞标方,眼神里满是不屑,仿佛在场众人皆是不值一提的蝼蚁。 嘴角刻意上扬,扯出一抹嘲讽的笑,那弧度恰似一道尖锐的利刃,似乎能轻易划开他人的尊严防线。 他那模样,只差没把“你们都输定了”几个字用巨大的霓虹灯牌挂在身上,公然向在场的对手们发起挑衅,整个竞标现场的空气,都因他这股嚣张气焰而变得压抑、紧绷起来。 可面对高可拧这般露骨的挑衅,在场众人仿若未闻,神色平静如水,仿若湖面未起涟漪。 他们依旧端坐在原位,身姿沉稳得如同扎根千年的古松,丝毫没有被他的举动扰乱心神。 高可拧瞧着这一幕,心里“咯噔”一下,那种不安的预感愈发强烈,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此前,他费了好大一番功夫,通过那些见不得光的小道消息,得知这家娱乐公司的底价不过 400万。 所以,当泰兴公司喊出 408.8万的高价时,他满心期待着看对手们如霜打的茄子,脸上挂满失望与沮丧。 他甚至在心中暗自模拟过那些画面,想象着对手们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然而,现实却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打在他的脸上。 眼前这些人淡定得超乎想象,仿若泰兴公司的高价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连一丝波澜都掀不起,这让高可拧愈发困惑与不安。 高可拧正满心狐疑,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难安时,身旁的工作人员轻咳一声,清了清略显干涩的嗓子,而后抬手扶正麦克风,以字正腔圆的口吻,继续宣读下一家公司的投标价格。 那声音清脆且富有穿透力,在这安静得落针可闻的会场里,格外清晰地传至每一个角落:“下面,我将公布澳城娱乐公司的投标价……411万!” 这话一出口,全场瞬间炸开了锅,惊呼声、议论声交织一片,好似平静湖面被巨石砸中,泛起层层惊涛骇浪。 原本被视作胜券在握的泰兴公司,一路过关斩将,在众多竞标者中脱颖而出,众人皆以为此次项目非它莫属。 谁能想到,就在这决定胜负的最后一刻,澳城娱乐公司如一匹黑马横空出世,以高出近 2万余元的价格成功反超! 刹那间,整个会场的空气仿若被无形大手攥紧,彻底凝固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死死盯着台上的工作人员,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可置信,嘴巴微张,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显然,这个反转的结果大大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如同晴天霹雳,让人难以置信,不少人甚至开始交头接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但这仅仅只是第一轮竞标,一次价格上的领先,远不足以让澳城娱乐公司高枕无忧,稳稳拿下那张令无数人垂涎三尺的赌博牌照。 在这场激烈角逐中,即便是出价仅有 350万的公司,也同样拥有登上讲台,宣讲自家承诺的资格。 毕竟,标金虽是竞标里的关键因素,却绝非唯一要素。 总督府的考量深远而全面,他们的目光穿透短期利益,放眼更长远的未来。 在他们看来,除了经济收益,整个社会层面的因素才是重中之重。 彼时的濠江地区,社会环境面临诸多挑战,民众生活空间亟待改善。 如何整顿治安乱象、提升基础设施建设水平、优化公共服务体系,给民众创造一个更安全、便捷、舒适的生活空间,才是这场竞标背后真正的核心诉求。 然而,墙上的时针已悄然指向下午三点多,日光透过窗户,在地上铺洒出一片昏黄。 距离正常下班时间不过短短两三个小时,会议室里的气氛愈发凝重,紧张得如同拉紧的弓弦。 此次参与竞标的公司多达五家,若按照常规流程,让每家公司对方案进行详尽讲解,时间上根本无法满足,任务也注定难以在今日完成。 项目负责人与团队成员紧急围坐在一起,低声而急切地磋商着,众人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权衡利弊,最终做出决定:将正式宣讲时间挪至第二天上午。 今日,先对外公布所有参与竞标的公司所提交的标金数额。 待明日,严格依照标金由低到高的顺序,依次邀请各公司代表上台,详细介绍他们许下的郑重承诺,接受在场众人的审视与评判。 当众人从总督府鱼贯而出时,无论是财大气粗的英资企业高管,还是在港拼搏多年的华资商贾,脸上皆如蒙着一层冰冷且无形的面具,不见丝毫多余神色。 他们牙关紧咬,双唇紧闭,默不作声,唯有急促步伐彰显内心不宁。 英资企业的人员身着笔挺西装,锃亮皮鞋在石板路上叩出清脆声响,目不斜视地朝着定制豪车快步走去。 华资商人们身着传统中式服饰,神色凝重,脚步匆匆,身旁助理紧紧相随,手中还捧着重要文件。(本章完) 第594章 转瞬之间,一阵低沉而有力的引擎轰鸣声骤然响起,一辆辆造型各异的汽车,仿若蓄势已久的离弦之箭,风驰电掣般疾驰而去。 它们沿着蜿蜒街道,朝着太平山、浅水湾等富人区的豪华别墅方向飞奔,须臾间便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只在原地留下一路被车轮卷起、久久未散的尘土,仿若在诉说着刚刚这场秘密会议的诡谲与莫测。 叶德利满脸欣喜,双手不停地在空中挥舞着,难掩激动地说道:“哎呀呀,这次投标可真是太惊险啦!大家想想看,咱们在会议室里等待结果的时候,那气氛紧张得简直能拧出水来。 谁能想到,泰兴他们公司居然出价高达 408.8万呢!当时听到这个数字,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还好有何先生,他高瞻远瞩,提前带着咱们团队,了好几个日夜,仔细分析了局势,从市场供需到竞争对手的惯用策略,从行业的潜在风险到可能的变数,一点点预估到可能的竞争态势。 也正因如此,咱们报出的价格比泰兴高出了整整 2.2万呐!这 2.2万,在那一刻,就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打开了胜利之门,成为了决定乾坤的关键数字啊!” 一旁的人纷纷点头附和,神色间仍带着几分后怕:“可不是嘛,今儿个这状况,简直是险象环生。咱们提前出发,那时间掐得死死的,分秒不差。 路上更是一路畅通无阻,连个红灯都没碰上,简直如有神助。 但凡有一点耽搁,比如说路上堵个车,或是哪个环节出点小岔子,这一趟指定得迟到。 一旦迟到,错过投标的时间节点,那可就全完了,连参与竞争的资格都没了。 前期咱们投入那么多人力、物力、财力,做了多少准备工作,全都打了水漂,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时,有人心有余悸地补充道:“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泰兴公司这回居然还安排了杀手埋伏在此处,企图对我们不利!多亏了何先生啊,如果不是他眼疾手快,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把将您拉扯低头,那颗夺命的子弹恐怕就要直接穿透您的脑袋啦!现在回想起来,那场景简直令人毛骨竦然。 仅仅就是投个标而已,却差点儿把小命给丢喽!这背后的竞争,实在是太残酷、太险恶了。” 何红深深有感概地点点头,眼神中仍残留着劫后余生的惊惶,声音因激动而略微颤抖,仿若那惊魂未定的往昔再次浮现在眼前:“没错,回想当时,真可谓与死神擦肩而过,生死只在转瞬之间呐!那混乱的场面,枪声乍响,人群瞬间陷入慌乱,周围的尖叫与呼喊交织成一片。 只要再稍稍晚那么一丁点儿,我没能被何雨柱迅速拉着低下头来,那颗呼啸而来的致命子弹,必然会直直击中我的头颅,瞬间就能夺走我的性命。 直到此时此刻,时间已悄然流逝许久,可每每夜深人静,独自回想起那个惊心动魄的瞬间,我仍旧感到后怕不已,冷汗浸湿后背。 本以为只是一场寻常的投标活动,不过是在商海浪潮里争取一次机会,怎会料到竟险些命丧黄泉,在枪林弹雨中挣扎求生?这一次的生死考验,也让我深刻意识到,咱们这一行,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每一步都暗藏汹涌,充满了未知的危险,稍有不慎,便是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再无回头之路。” 何红深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眼中泪光闪烁,双手紧紧攥住何雨柱的手,仿佛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他声音颤抖,情绪激动难抑:“何雨柱兄弟,你可真是我的再生父母!今日若不是你神兵天降,我这条老命,早就被那帮心狠手辣的家伙给断送了。 从你挺身而出的那一刻起,这份恩情就刻在了我何某的心尖上,往后余生,只要你开口,赴汤蹈火我绝不含糊,水里火里我都给你闯出一条路来!” 周围的众人,脸色从惨白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双腿尚自微微颤抖,此时才从方才惊心动魄的惊恐中缓过神来。 他们先是面面相觑,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随后,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纷纷脚步踉跄地围拢过来,将何雨柱团团围住。 一位头发白、身着长衫的老者,双手抱拳,手臂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声音带着几分哽咽道:“何兄弟,今日你单枪匹马击退那伙恶徒,保下我们周全,可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呐!往后若有用得着老头子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一旁,身形略显单薄的年轻伙计,满脸敬佩,用力地点头附和:“是啊是啊,何爷,今日若不是你,那些凶神恶煞的家伙还不知要如何折腾我们,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说不定店铺被砸个稀烂,我们几个也得落个伤残!” 一时间,你一言我一语,赞扬与感激的话语交织在一起,如潮水般将何雨柱淹没。 面对众人如潮般涌来的称赞与诚挚的感谢,何雨柱脸上依旧挂着那熟悉的温和笑容,不紧不慢地摆摆手,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几分让人安心的从容:“各位,可千万别这么客气。咱们相识已久,平日里交情匪浅,本就是铁打的好朋友嘛。 在这江湖闯荡,相互帮衬那是再理所应当不过的事。 这次能化险为夷,大家伙儿都平平安安,没磕着碰着,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如今这局势,明里暗里都透着复杂劲儿,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泥潭。 往后的日子,咱们更得紧紧团结一心,拧成一股绳,只有这样,才能有底气去应对那些层出不穷、难以预料的挑战,保不齐哪天又得携手闯难关呢。” 夜幕似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于悄无声息间,仿若一位隐匿的行者,缓缓将大地轻柔笼罩。 夜晚时分,雕的壁灯在房间里摇曳闪烁,暖黄色的光晕恰似春日暖阳,轻柔地洒落在每一处角落。 众人围坐在摆满佳肴美酒的檀木桌旁,桌上菜肴皆是精心烹制,色泽诱人,香气扑鼻,袅袅热气仿若灵动的云雾升腾而起,醇厚酒香肆意弥漫,迅速填满了整个房间。 大家的兴致都格外高涨,言语间满是轻松愉悦,你一言我一语,欢声笑语仿若灵动的音符,回荡在空气中,将白日里竞标带来的紧张与阴霾彻底驱散。 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此起彼伏,在这温馨的氛围里,仿佛是在奏响一曲欢快的乐章,为这难得的欢聚时光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不知是谁起的头,刹那间,众人的目光仿若被无形的丝线牵引,齐刷刷地聚焦到了何雨柱身上。 紧接着,他们纷纷端起酒杯,那热情劲儿里分明又藏着几分狡黠,排着队朝着他敬酒。 “雨柱啊,今日这酒可得敞开了好好喝,平日里大家各忙各的,要聚在一起谈何容易!可巧今儿个凑齐了,又经历了这么一遭,更得好好庆祝一番,感谢老天庇佑,让咱们都平平安安的。” 说话的是老李。 他满脸堆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褶子愈发明显。 手中的酒杯高高举起,杯中的酒液在水晶吊灯洒下的暖光下,泛着诱人的琥珀色光泽。 轻轻一晃,似在诉说着这难得的相聚时刻。 “就是就是,雨柱,你可不能不给我们面子啊!” 刘胖子满脸堆笑,那圆滚滚的肚子随着笑声一颤一颤的。 他赶忙站起身,双手端起酒杯,身体微微前倾,近乎谄媚地说道,“今天你可是大功臣呐!若不是你提前探听到风声,带着兄弟们巧妙周旋,咱们哪能这么顺利就拿下这单大生意。这杯酒,你必须得喝,全当是大伙敬你的,往后兄弟们在这香江商海闯荡,还得仰仗你呢!” 说罢,他眼巴巴地望着何雨柱,眼神里满是期待,那模样仿佛在说,你要是不喝,可就太不够意思了,简直天理难容。 这时,坐在一旁的李老二也赶紧站起来,满脸赔笑,附和道:“雨柱哥,刘哥这话可一点不假。你不知道,得知那批货有风险的时候,大伙心里都慌得不行,就怕这煮熟的鸭子飞了。结果你一出马,三下五除二就把事儿给摆平了,这本事,咱谁都比不上。这杯酒,必须得敬,您可一定得赏脸呐!” 众人纷纷点头,一时间,敬酒的声音此起彼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望着酒桌上那一杯杯澄澈透明、散发着浓烈馥郁酒香的酒,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他对自己的酒量了如指掌,本就只是一般水平,平日里浅酌几杯尚可,若真如众人所期待的那般,毫无保留地放开了跟大家畅饮,那结果必然是自己会酩酊大醉,丑态百出。 可明天还有至关重要的宣讲,这是关乎公司重大项目推进的关键环节,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误了此事。 何雨柱心急如焚,大脑飞速运转,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他打算装醉,以此蒙混过关,先应付过眼前这一轮来势汹汹的敬酒再说。 他刻意摇晃着身体,脚步踉跄,仿佛随时都会栽倒在地。 舌头也跟着“打结”,话语从他口中含糊不清地嘟囔而出:“哎呀,我……我真不行啦,这酒劲儿……实在太猛,这酒跟烧刀子似的,直往脑袋上冲,我这脑袋都快被搅成浆糊了。” 然而,周围的那些人,眼神中透着不怀好意的光,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众人哄笑着,脸上的戏谑毫不掩饰,七嘴八舌地叫嚷着:“柱子,你可别装了,这点酒哪能把你撂倒!”“就是就是,少在这儿演,赶紧喝!” 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拿起酒壶,那粗壮的手好似铁钳一般,稳稳地握住何雨柱的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如湍急的溪流,源源不断地往杯里倒。 何雨柱双臂挥舞,拼尽全力地推脱,双手在空中乱舞,试图阻拦那汹涌而来的酒流,嘴里不停地喊着:“真不行了,各位,饶了我吧!” 可他的声音在众人的喧闹声中,显得那般微弱,如同被狂风吹散的柳絮。 众人根本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 一杯又一杯辛辣的酒,就这样被强行灌进了他的肚子里。 起初,何雨柱确实是佯装醉酒,想蒙混过关,可随着酒液不断下肚,那浓烈的酒精开始在他体内肆虐。 他只觉脑袋愈发沉重,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思维也渐渐变得混沌。 脚步变得晃晃悠悠,每迈出一步,都好似踩在蓬松且绵软的上,绵软无力,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晃,仿佛置身于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随时都可能被浪涛吞没。 在这喧闹嘈杂、人影攒动的宴会现场,他于众人的围堵与敬酒间艰难周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摆脱了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纠缠。 脚步虚浮、身形踉跄的他,朝着楼上摇摇晃晃地走去,每一步都似踩在上,绵软无力。 林婉婷自始至终都在不远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的一举一动,那眼神里满是担忧与牵挂。 瞧着他这幅摇摇欲坠的模样,她心急如焚,赶忙快步上前,伸出自己那纤细如春日柳枝般的手臂,稳稳地揽住他的腰肢,将他扶住。 她微微蹙着眉,眼神中满是关切,嘴里轻声埋怨道:“你呀,就不知道少喝点。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可怎么好。” 在林婉婷那轻柔且带着几分关切的搀扶下,何雨柱脚步略带踉跄,终是在小沙发上稳稳坐下。 屋内灯光昏黄,静谧得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此时,林婉婷早在一旁的茶几上,精心备好了一碗醒酒汤。 那汤碗边缘升腾着丝丝缕缕的热气,在昏黄灯光下,好似萦绕着一层薄纱。 她玉手轻抬,稳稳端起碗,迈着如猫步般轻盈的步伐,身姿摇曳,仿若弱柳扶风,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若手中捧着的是稀世珍宝。(本章完) 第595章 寻找仇人 待走到何雨柱身旁,她微微俯身,眼中满是温柔。 何雨柱脑袋还有些昏沉,瞧着那碗醒酒汤,眼神瞬间清明了些许,闪过一丝狡黠的调侃之意,嘴角上扬,故意拖长了音调打趣道:“哟,这里面不会下毒吧?” 林婉婷听闻此话,美目流转,轻轻白了他一眼,那眼神恰似春日里拂过柳梢的微风,带着几分嗔怪,又似桃绽露的蕊,透着丝丝可爱。 她并未即刻开口,而是优雅地伸出纤细如葱的手指,稳稳将碗举到自己恰似樱桃般娇艳欲滴的红唇边,随后微微仰头,动作一气呵成,大口饮下一大口醒酒汤。 待咽下后,她佯装严肃,目光直直地看向何雨柱,那模样像极了一只佯装凶狠的小猫,恶狠狠地说道:“是啊,这里面我加了鹤顶红,要死咱们两个一起死。” 何雨柱瞧着林婉婷那副惊慌失措又带着几分娇憨的模样,只觉有趣至极,忍不住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许久。 笑罢,他神色如常,伸出手稳稳接过那碗还冒着丝丝热气的醒酒汤,动作干净利落,一仰头,喉结滚动,眨眼间便将碗里的汤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喝完之后,何雨柱也没给林婉婷任何反应的时间,忽然之间,他猛地伸出双臂,有力的胳膊穿过林婉婷的腿弯与后背,将她整个人稳稳抱了起来,而后大步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林婉婷压根没料到何雨柱会有这般突如其来的举动,整个人吓得容失色,嘴里不禁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呼,在失重的瞬间,出于本能,她双手慌乱地挥舞了几下,紧接着便紧紧搂住了何雨柱的脖子,指尖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为林婉婷掖好被子,生怕动作稍大惊扰到她。 而后,他蹑手蹑脚地转身,缓缓拉开房门,每一步都踩得极轻,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 待走出房间,放眼望去,整个别墅的地面上,守卫们如林立的木桩般星罗棋布。 这些守卫们个个身姿挺拔如苍松,双脚稳稳扎根于地面,展现出十足的力量感。 他们的眼神警惕似鹰,目光如炬,时刻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手中的武器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他们就如同忠诚无比的卫士,脊背笔直,眼神专注,一丝不苟地守护着这座别墅的安全,宛如一尊尊守护城堡的钢铁雕像,为这一方天地筑起坚不可摧的防线。 不过,何雨柱可不是一般人,多年摸爬滚打让他练就了一身特殊本领,要从这帮人的眼皮底下溜出去,对他而言,不过是探囊取物。 此刻,他藏身于浓重的阴影之中,仿若与黑暗融为一体。 清冷的月光洒下,钩勒出他挺拔的身形。 他目光如炬,犀利地扫视着四周,那些守卫的一举一动尽在掌握。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一抹自信且略带戏谑的笑容悄然浮现,仿佛在无声宣告,这看似严密的防守,在他面前不过是形同虚设。 紧接着,何玉柱深吸一口气,胸腔高高鼓起,好似要将周遭所有空气都纳入体内。 他微微下蹲,膝盖弯曲,肌肉紧绷如弦,每一寸肌腱都蓄满了力量。 刹那间,他施展出特殊能力——闪现。 只见他的身体化作一道虚幻的鬼魅影子,以近乎光的速度闪烁了一下,原地只留下一抹残影,转瞬便消失不见。 下一秒,何玉柱出现在不远处的阴暗角落里,那里光线微弱,杂物堆积,恰好为他提供了绝佳的藏身之处。 而那些守卫们,仿若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木偶,依旧保持着高度警惕的姿势,目光机械地凝视着前方,丝毫没有察觉到空气中那瞬间的波动和眼前人影的瞬间变换。 何雨柱猫着腰,屏气敛息,敏锐地捕捉到守卫们的注意力正被远处一场无关紧要的响动吸引。 机不可失,他深吸一口气,双腿猛地发力,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裹挟着凌厉劲风向前冲去。 只见他身形一晃,恰似鬼魅般施展闪现技能,身体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残影,快得如同流星撕裂夜幕,眨眼间便来到别墅外墙。 他足尖轻点,借势跃上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稳稳地立在粗壮的枝干上,枝叶摇曳,巧妙地遮蔽了他的身形。 何雨柱低头俯瞰,别墅内灯火通明,犹如白昼,欢声笑语透过窗户隐隐传来。 他眼神冷峻,迅速扫视一圈,确认无人察觉后,转身隐入身后那片深不见底、漆黑如墨的夜色之中,须臾间没了踪迹,只留下静谧的夜,仿佛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 在那严密得如同蛛网一般的监视之下,每一个角落都被监视者的目光所笼罩,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紧张与警惕的气息。 何雨柱,这位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中历练出非凡本领的人物,宛如一条灵动至极且深谙水性的游鱼,他的每一个感官都被高度唤醒,对周围环境的细微变化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感知。 只见他身形轻盈,巧妙至极地运用着周围的建筑、杂物作为掩护,时而借助阴影隐匿身形,时而利用物件制造短暂的视觉干扰。 那些监视者们,精心布置了看似万无一失的天罗地网,自以为掌控了全局,却怎会料到何雨柱竟如同鬼魅一般,总能精准地捕捉到他们视线的盲区,在那狭小的缝隙中悄然无声地穿行而过,未留下一丝踪迹,仿佛从未在此处出现过一般。 早在准备现身之前,何雨柱便已屏气敛息,将全部心神都凝聚在感知高可宁的方位上。 他的感知能力犹如一张无形却坚韧无比的大网,以自身为中心,源源不断地向着四周蔓延、探索,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的线索。 空气中细微的波动、人群中隐约的气息,都被他敏锐捕捉。 待那高可宁所在的方向被精准锁定,何雨柱眼神瞬间锐利如鹰,毫不犹豫,没有半分迟疑与停留,仿佛身后有夺命的洪水猛兽紧追不舍,每分每秒都关乎生死。 他身形一闪,直接迈开大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风驰电掣般朝着目标方向奔去。 那步伐坚定且有力,每一步落下都带着决然的气势,仿佛要将前方所有潜在的阻碍,无论是有形的墙壁还是无形的困境,都狠狠踩在脚下,踏出一条只属于自己的前行之路。 当他来到稍远一些的位置时,何雨柱凭借着在江湖中摸爬滚打练就的敏锐观察力,迅速对周遭展开细致扫描。 他的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先是警惕地审视了街边停放的车辆,查看有无异常的人影潜藏其中;又仔细观察了附近建筑物的窗户,确认没有可疑的反光——那可能是瞄准镜折射的光线。 在反复确认没有任何危险的迹象后,他身形一闪,悄然落到了一条幽深昏暗的小巷里面。 这条小巷仿若被岁月遗忘的角落,阴暗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墙壁上密密麻麻地长满了斑驳的绿色青苔,那是岁月与湿气共同雕琢的痕迹,仿佛在无声诉说着过往的故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混合着陈旧的砖石气息,直往鼻腔里钻,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 何雨柱静静地伫立在昏暗幽深的小巷之中,周围弥漫着潮湿且略带腐朽的气息。 他微微阖上双眼,胸腔剧烈起伏,深吸了一口这沉闷的空气,试图让自己紧绷的神经稍作舒缓。 紧接着,他双唇快速开合,口中念念有词,那低沉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神秘而又晦涩难懂。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在身前快速地舞动,十指灵活地变幻着各种奇异的手势,仿佛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 随着何雨柱结印动作的持续,周遭的空气开始诡谲地波动起来,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 原本昏暗的小巷,此刻竟有丝丝缕缕的光芒如游蛇般在空气中穿梭游走。 刹那间,一道刺目的强光闪过,一辆造型独特、线条流畅优美的汽车凭空突兀地出现。 这辆汽车周身闪烁着神秘莫测的光芒,车身的每一处线条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在这光芒的映照下,仿佛是从另一个神秘世界降临的稀世宝物。 何雨柱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个箭步上前,猛地拉开车门,顺势坐进了驾驶座。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早已演练过无数次。 何雨柱坐进驾驶座,双手熟练地插入钥匙,轻轻一转,发动机瞬间发出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那声音如同沉睡许久的猛兽被骤然唤醒,带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威严。 紧接着,他猛地踩下油门,汽车恰似离弦之箭,瞬间弹了出去,向着他内心所感应到的方向风驰电掣般疾驰。 目光扫过四周,他暗自庆幸,这片区域竟没有一个监控探头,好似老天都在冥冥之中助他一臂之力。 何雨柱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胆子也随之大了起来,不再畏首畏尾,放心大胆地穿梭在道路上。 此刻,他眼神坚定如铁,仿佛前方有一块强大的磁石,牢牢吸引着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路,在他心中,前方就是他命中注定的目标所在,那里藏着解开一切谜团、扭转局势的关键。 汽车如离弦之箭,在蜿蜒的道路上疾驰,车轮与柏油路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 窗外的景色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迅速拉扯,如闪电般向后飞逝,街边的树木、建筑都化作了模糊的光影。 何雨柱紧握着方向盘,双眼紧盯前方,神情凝重。 不知开了多久,他猛地一打方向盘,将汽车稳稳地停在了路边。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整个人进入了一种极为专注的状态。 此刻,车内安静得只能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声。 他集中全部精神,试图再次感应高可宁的方向。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无形的战斗。 在他的感知里,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下来,时间也仿佛凝固,只剩下他与那神秘的气息相互呼应。 他的感知力如同无数细密无比的丝线,向着四面八方蔓延开去,在空气中不断地搜索、探寻。 每一丝细微的波动,都可能成为找到高可宁的关键线索。 他沉浸在这片无形的感知世界中,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方向,仿佛在茫茫大海中寻找那一座指引方向的灯塔。 夜幕笼罩下的香江,细雨如丝,为这座繁华都市添了几分神秘。 车内,他屏气敛息,全身心沉浸于那微妙的感应之中。 许久,他缓缓睁开双眼,眸中闪过一丝笃定,轻轻转动方向盘,调整车头方向。 引擎再度轰鸣,车子如猎豹般窜出,融入雨夜。 没开出多远,他又猛地踩下刹车。 双手紧握方向盘,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再度集中精神去捕捉那股神秘气息。 每一次专注探寻,都让那气息愈发浓烈,似暗夜中的灯塔,穿透层层迷雾,明晰地指引着前路。(本章完) 第596章 他不禁加快了动作,又重复了两次停车、感应、调整路线的流程。 随着每一次感应,那股气息如同汹涌浪潮,滚滚而来,清晰得近乎触手可及。 此刻,他心中的兴奋如脱缰野马,难以抑制,胜利的曙光仿佛已穿透雨幕,近在咫尺,令他热血沸腾,迫不及待地想要奔赴最终的目的地。 夜幕低垂,雾气氤氲,何雨柱怀揣着隐秘使命,匆匆穿过香江那光影交错、喧嚣浮华却又暗藏危机的街巷。 很快,他便来到了一处院子外。 这处院子宛如一座隐匿在市井之中的神秘堡垒,被一道高高耸立的围墙环绕守护着。 围墙由年代久远的青砖堆砌而成,岁月在其上镌刻下班驳痕迹,爬满围墙的郁郁葱葱的藤蔓植物,犹如一层天然的绿色帷幕,将院子里的景象遮得严严实实,使其看起来古朴典雅而又神秘莫测,仿佛一位历经沧桑却又沉默寡言的隐者,在繁华都市中默默守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何雨柱背靠墙边,身影融入黑暗,屏气敛息,目光如炬,透过藤蔓的缝隙,仔细观察着院子里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常。 在那风云诡谲、波谲云诡的濠江商圈,何雨柱仿佛被一股无形且强大的执念紧紧攥住,毫无保留地将全身心都投入到对傅老榕家族和高可宁家族的调查之中。 无数个日夜交替,他宛如一位苦行僧,舍弃了一切娱乐与休息,把自己的全部精力,毫无保留地奉献给这项艰难得超乎想象的任务。 他的书房,已然沦为一座被资料淹没的迷宫,各类文件层层堆迭,好似随时都会因不堪重负而崩塌。 那些纸张散发着油墨与岁月的气息,混合在狭小的空间里。 墙面之上,贴满了密密麻麻、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图,每一条纤细的连线,都像是一条隐秘的脉络;每一个微小的标记,都倾注了他的智慧与汗水,宛如精心编织的蛛丝,承载着他全部的心血与期望。 何雨柱宛如一位不知疲倦的资深侦探,一头扎进这浩如烟海的信息里,反复对比、仔细甄别,进行着抽丝剥茧般的细致分析。 无数个寂静的凌晨,当整座城市都陷入沉睡,书房的灯光依旧倔强地亮着,映照着他紧锁眉头的面庞。 他的眼神中透着专注与执着,对着眼前的资料陷入深度的冥思苦想之中,时而喃喃自语,时而快速地在笔记本上记录下一闪而过的灵感。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何雨柱在历经无数次的推敲与求证后,最终确定,这处看似平常、毫不起眼的宅邸,并不在高可宁家族那庞大得令人咋舌的资产版图之内。 何雨柱伫立在窗前,濠江那片灯火辉煌的夜景,如同一幅璀璨的画卷在他眼前徐徐铺展。 街头巷尾车水马龙,汽车的鸣笛声、行人的谈笑声隐隐约约传至耳畔,却丝毫未能扰乱他内心的思绪。 自高可宁派人对他实施暗杀与袭击后,何雨柱便以其敏锐的洞察力,迅速意识到,高可宁必然也在全方位地防备着自己的报复。 他暗自思忖,若此刻身处高可宁的境地,为求自保,更换住所,无疑是最简单且行之有效的手段。 他的脑海中不断推演着高可宁可能的行动轨迹,试图从中找出破绽,为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寻得一线生机。 何雨柱的双眸中,刹那间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神色。 那眼神深处,对高可宁狡猾处世之道的轻蔑清晰可察,在他看来,这般行径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只可欺瞒那些涉世未深之人。 但与此同时,那眼神里又悄然暗藏着一丝对对手这份谨慎态度的由衷敬佩。 毕竟身处这波谲云诡、风云变幻的商海,每一次决策都关乎生死存亡,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而高可宁能在诸多事务中,始终保有这般周全考量,不得不说,实属不易。 不得不承认,高可宁确实是个心思缜密、老谋深算之人,其行事作风犹如一位布局精巧的棋手,每一步棋都算得精准,提前谋划好数步之后的局势。 但这一切,在何雨柱坚定的信念面前,都无法撼动他揭开真相的决心。 他此次不远千里,跨越山川湖海奔赴而来,就是要凭借自己的智慧与勇气,将所有隐匿在黑暗深处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大白于天下,为世间饱受不公的人们讨回一个公道。 何雨柱站在原地,缓缓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内心翻涌的情绪平复下来。 他微微抬手,动作沉稳而细致,仔细整理着身上那件笔挺的黑色风衣,修长的手指沿着衣角轻轻抚平,每一个褶皱都在他的摩挲下消失不见。 随后,他目光坚定地望向院子大门,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稳步前行。 此刻,静谧的暗夜仿若一张巨大且厚重的幕布,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四周,而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即将在这浓重夜色的掩护下,缓缓拉开大幕。 在这个弱肉强食、险象环生的江湖世界里,流传着一条看似荒诞不经,实则蕴含着无尽生存智慧的奇特法则——只要我换得够快,敌人就找不到。 对于那些深陷各方势力争斗漩涡,每日每夜都被危险的阴云所笼罩的人而言,频繁更换藏身之处,便如同在黑暗幽深的丛林中惶惶不可终日、不断转移行踪的猎物,妄图借此摆脱猎人如影随形、穷追不舍的致命追杀。 然而,何雨柱绝非普通猎人。 他的心性坚韧如铁,思维缜密得如同精密仪器,任何蛛丝马迹都休想逃过他的眼睛。 他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令人难以捉摸。 在与高可宁这场不见刀光剑影、却同样惊心动魄的无声较量中,何雨柱早在暗中精心布局,悄然留了后手。 他运用一种极为隐秘、近乎失传的古老方法,巧妙地在高可宁身上种下了追踪标记。 这标记仿若一根无形却坚韧的丝线,悄无声息地将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即便相隔甚远,也能感知彼此的动向。 无论高可宁此后行事如何小心翼翼,在濠江那错综复杂、曲折幽深的大街小巷中怎样费尽心思地东躲西藏,只要他的双足还未踏出这片风云变幻的土地,就注定无法逃脱何雨柱那如天罗地网般严密的掌控。 随着时间在夜色中悄然流逝,城市的喧嚣早已沉寂,午夜 12点的钟声如命运的宣判,无情敲响。 何雨柱独自伫立在一片高档住宅区,这片区域仿若被繁华遗忘,夜晚静谧得令人心生寒意,恰似一头潜伏的沉睡巨兽,随时可能苏醒。 街道两旁的路灯错落有致,散发着昏黄而柔和的光芒,宛如古老的烛火,在地上勾勒出斑驳陆离的光影,似一幅神秘的画卷,为这场隐秘的追踪增添了几分诡谲的氛围。 微风轻柔地拂过,路边树木的枝叶相互摩挲,沙沙作响,那声音宛如低声吟唱的夜曲,为这死寂的夜晚悄然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气息。 街道两旁,家家户户的窗户皆被厚重的窗帘遮得密不透风,不见一丝光亮透出,仿佛每一扇窗后,都隐匿着深不可测、不为人知的秘密。 何雨柱驾驶着那辆线条流畅的黑色轿车,在静谧的住宅区里缓缓前行,车轮与地面轻微摩擦,发出细微声响,仿佛在这片寂静中奏响着低沉的前奏。 他的眼神仿若寒夜星辰,冰冷且锐利,似两把寒芒四射的利刃,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警惕地审视着四周。 当轿车行至距离高可宁新住所尚有一段距离的隐蔽角落,何雨柱轻踩刹车,车子稳稳停下。 他轻轻推开轿车门,动作轻缓得如同暗夜潜行的猫,生怕惊扰了这片宁静。 脚尖轻点地面,何雨柱屈膝发力,体内那股蓄势已久的强大力量瞬间喷薄而出,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眨眼间便稳稳落在旁边一棵粗壮的大树上。 树干因他这迅猛的一跃微微晃动,树叶沙沙作响,不过很快又归于平静。 何雨柱立身于树枝之上,身姿笔挺,犹如战神降临,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更显神秘。 短暂的停留后,他再度发力,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仅仅一个呼吸间,便已出现在相邻的屋顶之上。 他在屋顶间飞速穿梭,好似穿梭在黑暗中的鬼魅,每一次急速的闪现,都伴随着一阵轻微的风声,那风声仿若黑夜奏响的战歌,为他的到来而欢呼致敬。 他的脚步轻盈且迅速,瓦片在他脚下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只有那被带起的风声,证明着他的飞速移动。 何雨柱凭借敏捷的身手,迅速穿梭于街巷之间,很快便来到了高可宁的宅邸外。 这座三层半的豪华别墅,采用了独特的欧式建筑风格,在这片高档住宅区中格外醒目。 月光下,别墅的尖顶与雕栏杆投下长长的影子,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氛围。 别墅的外墙爬满了常青藤,在夜色中犹如一片墨绿色的海洋,为何雨柱的行动提供了天然的掩护。 何雨柱屏气敛息,利用别墅旁的大树作为掩护,悄无声息地攀爬上了屋顶。 他伏在屋顶边缘,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别墅内的动静,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他冷峻而专注的神情。 何雨柱屏气敛息,全身肌肉紧绷,将身子伏得极低,恰似一头潜伏于暗夜的猎豹,周身散发着蓄势待发的凌厉气息。 他的每一步挪动都极为谨慎,脚掌轻轻抬起、缓缓落下,如同踩在易碎的薄冰之上,生怕发出半点声响。 四周静谧得可怕,唯有微风拂过树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似在为他的潜行悄然伴奏。 他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缓缓朝着那座古老的阁楼靠近。 阁楼在夜色中静静矗立,宛如一位沉默的守望者,透着几分神秘与沧桑。 那扇陈旧的窗户半掩着,在微风中轻轻晃动,仿若一道微微开启的神秘之门,不知门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与危机。 借着那朦胧如纱的月光,何雨柱微微眯起双眼,定睛朝窗内望去。 只见里面有两个身影正来回踱步,脚步匆忙而杂乱。 这两人手中紧握着寒光闪闪的武器,刀身与斧柄在他们手中被攥得死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们神色间满是紧张与戒备,眉头紧锁,双眼仿若鹰隼一般锐利,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外面蜿蜒曲折的道路。 那道路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如同一条沉默的巨蟒,隐匿在黑暗之中,每一处阴影、每一丝动静,都可能暗藏着危险。 月光像是一位善变的画师,时而慷慨地倾洒银辉,时而又吝啬地躲进云层。 偶尔,月光穿透云层的缝隙,洒落在他们手中的武器上,刹那间,冰冷的寒光反射而出。 那寒光仿若一把把利刃,在黑暗中闪烁着摄人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即将来临的危险。 然而,这两个守卫浑然不知,危险正如同暗夜中的幽灵,蹑手蹑脚地悄然降临在他们的头顶上方。 此刻,时间仿若凝固,空气也变得黏稠起来,一场足以令人心跳骤停的惊心动魄的较量,已然在悄然间拉开了帷幕。 何雨柱猫着腰,隐匿在屋顶的一隅,仿若与黑暗融为一体。 他静静地屏息观察了良久,那夜空恰似一块深邃无垠的幽邃墨玉,仅有寥寥可数的几颗星子在遥远的天际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这点点微光勉强为这浓稠如墨的夜色增添了几分若有若无的亮色。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而后,他整个人如同被点燃的黑色闪电,身姿矫健得如同一只敏捷的黑豹,沿着那斑驳的外墙飞速滑落而下。 只见他双脚精准无误,如同被精密仪器操控一般,稳稳当当地落在了阳台之上。(本章完) 第597章 阳台上,几盆曾经生机盎然的草如今早已枯萎雕零,干枯的枝叶在瑟瑟夜风中轻轻晃动,发出细微而又凄切的沙沙声,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低吟,好似在诉说着主人内心深处那些难以言说、深埋心底的不安。 何雨柱目光如炬,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与果敢,他没有丝毫的迟疑,借着这如墨夜色的绝佳掩护,身形鬼魅般一闪,恰似一道无形的影子,悄然无息地闪进了屋子里面。 一踏入屋内,一股刺鼻浓烈、令人作呕的酒气便扑面而来,那股酒气好似一张无形的大网,瞬间将何雨柱笼罩其中,熏得他几欲窒息,很显然,高可宁在睡前必定是畅饮了大量的美酒。 何雨柱的视线如同一道凌厉的射线,迅速扫向床铺的方向,只见高可宁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那鼾声仿若滚滚惊雷,一阵接着一阵,嘴角还涎着一丝口水,睡得正酣,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梦乡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内已然潜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何雨柱目光冷冷地扫过高可宁那毫无防备的身躯,心中暗自哂笑。 在他过往所接触的无数小说、电影与电视剧情节里,那些反派角色仿佛被某种神秘而诡异的诅咒缠身,总是难以摆脱“死于话多”的悲惨宿命。 每逢局势陷入最为关键、最为紧张的时刻,他们便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沉醉于自我炫耀的虚幻快感之中,开始冗长乏味的说教,全然不顾那稍纵即逝、如同流星划过天际般的战机。 最终,只能在无尽的悔恨与绝望中,迎来自己凄惨落幕的命运。 何雨柱可不会愚蠢地重蹈这般覆辙,此刻的他,眼神坚毅如铁,仿佛是由钢铁铸就而成,双唇紧紧地紧闭着,周身的气息内敛而深沉,宛如一座即将喷发却又暂时压抑着的火山。 只见他沉稳地向前迈出一步,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右掌缓缓抬起,掌心处内力如汹涌澎湃的暗流,那内力凝聚着他多年来刻苦修炼所积累的深厚底蕴,仿佛是无数力量的汇聚。 此时,空气中似乎有丝丝电流在窜动,发出细微而又清晰的“滋滋”声响,好似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致命一击奏响序曲。 转瞬之间,何雨柱猛地发力,那股力量仿若排山倒海一般,携着无尽的威势,狠狠地朝着高可宁的胸口拍出。 这一掌,仿若裹挟着千钧雷霆之力,周遭空气瞬间被挤压至极致,凝聚成一道仿若实质的凌厉气浪。 高可宁的身躯,在这股排山倒海的巨力冲击之下,恰似遭受晴天霹雳的击打,猛地剧烈一颤。 整个人就像被一只来自九幽地狱的无形大手,死死地攥住,双脚瞬间离地,而后如断了线的风筝,重重地向后抛飞出去。 落地之际,他已然没了任何动静,双眼圆睁,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仿佛直至生命的最后一秒,都还在苦苦思索,为何自己在这场较量中,败得如此迅雷不及掩耳、如此彻彻底底。 就这样,被这致命的一掌,无情地拍入那无尽的黑暗深渊,恰似坠入了一个万籁俱寂、无声无息的异度世界。 在波谲云诡、暗潮涌动的商业世界里,何雨柱与高可宁本就是商场上针锋相对的竞争对手。 双方的矛盾,最初不过源于生意场上再正常不过的竞争。 为了争夺有限的市场份额,获取更为丰厚的利润,在商言商,本应遵循既定的商业规则来解决问题。 然而,高可宁此人,心胸狭隘如针鼻,见不得何雨柱在这场商业博弈中逐渐占据上风。 在利益的诱惑和嫉妒心的疯狂作祟下,他内心的恶念如野草般疯长,竟做出了一个疯狂而歹毒的决定——不惜重金,派出杀手前去暗杀何雨柱。 那些受雇于高可宁的杀手,仿若从暗夜深处爬出来的幽灵,身着紧身的黑色夜行衣,手持闪烁着森冷寒光的锋利匕首,悄无声息地隐匿于街角那浓稠如墨的阴影里。 他们目光冰冷刺骨,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仿若机械一般,时刻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一举一动,只等目标何雨柱现身。 只要何雨柱踏入他们精心设下的攻击范围,便会瞬间化身为凶狠的饿狼,以迅猛绝伦的速度扑上,准备用极其残忍的手段,将暗杀计划付诸实施。 好在何雨柱拥有一种特殊能力,能够敏锐地感知周围环境的细微变化。 在杀手们即将发动致命攻击的千钧一发之际,他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清晰地察觉到了危险正一步步逼近。 只见他身形如电,一闪而过,动作敏捷得如同鬼魅,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避开了杀手们蓄势已久的致命一击。 杀手们手中的利刃,一次次擦着他的衣角划过,带起丝丝冰冷的凉风,然而却始终无法伤到他分毫。 高可宁眼见暗杀计划功亏一篑,心中那股凶狠劲儿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发浓烈。 他一不做二不休,竟在何雨柱日常的必经之路上,精心策划安排了一场更为凶险、更为致命的突袭。 一辆精心改装的面包车,犹如蛰伏于暗夜的猛兽,通体漆黑,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引擎发出低沉而压抑的咆哮,仿佛在宣告着即将到来的致命袭击。 刹那间,面包车如离弦之箭,从隐蔽的街角猛地窜出,以近乎疯狂的速度朝着何雨柱疾驰而去。 随着距离不断拉近,车窗“唰”地一下被摇下,昏黄的街灯下,几个黑洞洞的枪口泛着森冷的金属光泽,不偏不倚地对准了何雨柱。 转瞬之间,死寂的街道被一阵密集而尖锐的枪声打破,一颗颗子弹裹挟着浓烈的杀意,如汹涌的暴雨般朝着何雨柱倾泻而来。 面对这生死攸关的危机,何雨柱周身气势陡然发生变化,凭借着自身那神秘莫测的特殊能力,瞬间进入了一种超凡入圣的状态。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能精准捕捉到每一颗子弹的轨迹;身形灵动似电,在枪林弹雨中左突右闪,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迅速,犹如一只在丛林中穿梭自如的猎豹,一次次在死亡边缘惊险地避开了足以致命的子弹。 何雨柱身处这看似繁华热闹,实则暗潮涌动、危机四伏的社会,心中宛如明镜一般。 他深知,在这样的局面下,向警察求助不过是徒劳之举。 这世道依然遵循着弱肉强食、人吃人的丛林法则,警察办案虽有既定程序,但商场背后的利益网络盘根错节、错综复杂,各方势力相互牵扯、彼此掣肘,又岂是轻易就能理清头绪、彻查真相的? 在这片充满血腥与阴谋的商场战场之上,如果没有自身的武力作为坚实后盾,缺乏雄厚势力作为有力依仗,便如同无根之萍,根本无法站稳脚跟。 高可宁这段时间以来的所作所为,桩桩件件都已深深刺痛了何雨柱的底线,是可忍,孰不可忍! 何雨柱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他明白,必须采取果断行动,给予对方有力的反击,否则,自己必将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仿若一张巨大且沉重的黑色绒毯,从天际沉沉垂下,严严实实地笼罩着整座城市。 街头巷尾一片死寂,白日里的喧嚣繁华全然不见,唯有偶尔从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突兀地打破这仿若凝固的沉寂,在清冷空气中回荡,更添几分阴森之感。 何雨柱趁着这漆黑夜幕,恰似一只隐匿于黑暗深渊中的猎豹,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悄无声息地行动起来。 他身着一袭剪裁合身的黑衣,布料柔软却坚韧,贴合着他矫健的身形。 此刻的他,动作流畅而自然,举手投足间尽显利落,每一个姿势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仿佛与这如墨夜色浑然天成,化作其中一缕缥缈的暗影,恰似鬼魅一般,毫不犹豫、毅然决然地朝着高可宁的住所潜去。 他的脚步轻盈得近乎违背常理,落脚时仿若踩在云端,没有一丝声响能逸出,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而坚定,脚掌与地面接触的瞬间,似带着千钧之力,又巧妙地隐匿于静谧之中,恰似在黑暗中以步伐细细丈量着通往复仇终点的距离。 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然,那是一种绝不向命运低头、绝不坐以待毙的坚毅,眸中光芒仿若寒夜孤星,穿透层层黑暗,仿佛在向这个被黑暗统治、充斥着不公与压迫的世界高声宣告,他定要为自己讨回那迟来已久、不容再耽搁的公道。 昏暗的房间里,密不透风,空气仿若凝着一层阴霾。 烛火在幽暗中挣扎摇曳,那微弱的光芒,恰似随时会被黑暗吞噬的孤魂,光影随之在斑驳的墙壁上肆意舞动,仿佛是鬼魅在进行着一场诡异的狂欢。 高可宁惬意地陷在那张雕红木椅中,这椅子,材质珍稀,工艺精湛,每一处精致的雕皆由能工巧匠精心雕琢数月而成,椅背的麒麟浮雕栩栩如生,似在张牙舞爪,彰显着非凡气势,是他身份与地位无可争议的象征,承载着他在商场上多年摸爬滚打积累下的赫赫战功。 此刻,他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丝绸长衫,衣角微微扬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那弧度里,满是对何雨柱深深的轻蔑与不屑,仿佛何雨柱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蝼蚁,轻易便能碾碎。 他微阖双眼,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何雨柱一败涂地的狼狈景象:何雨柱头发蓬乱,灰头土脸,膝盖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抱拳,苦苦哀求,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而他则居高临下,端坐在这象征权力的椅子上,肆意地嘲笑着对方的无能,笑声仿若锋利的刀刃,要将何雨柱最后的尊严切割得粉碎。 想着想着,他不禁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声干涩、尖锐,在这寂静得近乎窒息的房间里回荡,每一声都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显得格外阴森,仿佛能唤醒沉睡在黑暗深处的恶魔。 在那风云诡谲、波谲云诡的濠江商圈,何雨柱仿佛着了魔一般,将无数个日夜毫无保留地投入到对傅老榕家族和高可宁家族的调查中。 他的书房,俨然已变成一座资料的迷宫,各类文件堆积如山,摇摇欲坠。 墙上贴满了密密麻麻、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图,每一条线、每一个标记,都像是他用智慧与汗水精心编织的蛛丝,承载着他的心血与期望。 何雨柱就像一位不知疲倦的侦探,在这海量的信息中反复对比、甄别,进行着抽丝剥茧般的细致分析。 无数个凌晨,他仍在灯光下眉头紧锁,对着资料冥思苦想。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何雨柱最终确定,这处看似平常、毫不起眼的宅邸,并不在高可宁家族那庞大得令人咋舌的资产版图之内。 何雨柱伫立在窗前,濠江那片灯火辉煌的夜景,如同一幅璀璨的画卷在他眼前铺展。 街头巷尾车水马龙,喧嚣声隐隐约约传至耳畔,却丝毫未能扰乱他内心的思绪。 自高可宁派人对他实施暗杀与袭击后,何雨柱便敏锐地意识到,高可宁必然也在防备着自己的报复。 他暗自思忖,若此刻身处高可宁的境地,更换住所,定是最简单且行之有效的自保手段。 何雨柱的眼中,刹那间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神色。 那里面,既有对高可宁狡猾处世之道的轻蔑,觉得这般行径不过是小伎俩;又暗藏着一丝对对手这份谨慎态度的由衷敬佩,毕竟在这波谲云诡的商海,能有这般周全考量,实属不易。 不得不承认,高可宁确实是个心思缜密、老谋深算之人,每一步棋都算得精准。 但这一切,都无法撼动何雨柱揭开真相的坚定决心。 他此次不远千里奔赴而来,就是要将所有隐匿在黑暗深处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大白于天下,还世间一个公道。(本章完) 第598章 何雨柱缓缓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 他抬手仔细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笔挺的黑色风衣,衣角被轻轻抚平,每一个褶皱都消失不见。 随后,他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稳步朝着院子的大门走去。 此刻,静谧的暗夜仿若一张巨大的幕布,而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即将在这浓重夜色的笼罩下,徐徐拉开大幕。 在这弱肉强食、险象环生的江湖世界,流传着一条看似荒诞不经,实则蕴含着无尽生存智慧的奇特法则——只要我换得够快,敌人就找不到。 对于那些深陷各方势力争斗漩涡,每日每夜都被危险的阴云所笼罩的人而言,频繁更换藏身之处,便如同在黑暗幽深的丛林中惶惶不可终日、不断转移行踪的猎物,妄图借此摆脱猎人如影随形、穷追不舍的致命追杀。 然而,何雨柱绝非普通猎人,他心思细腻如发,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手段更是层出不穷,令人难以捉摸。 在与高可宁这场不见刀光剑影、却同样惊心动魄的无声较量中,何雨柱早在暗中精心布局,悄然留了后手。 他运用一种极为隐秘、近乎失传的古老方法,巧妙地在高可宁身上种下了追踪标记。 这标记仿若一根无形却坚韧的丝线,悄无声息地将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 无论高可宁此后行事如何小心翼翼,在濠江那错综复杂、曲折幽深的大街小巷中怎样费尽心思地东躲西藏,只要他的双足还未踏出这片风云变幻的土地,就注定无法逃脱何雨柱那如天罗地网般严密的掌控。 随着时间在夜色中悄然流逝,城市的喧嚣早已沉寂,午夜 12点的钟声如命运的宣判,无情敲响。 何雨柱独自伫立在一片高档住宅区,这片区域仿若被繁华遗忘,夜晚静谧得令人心生寒意,恰似一头潜伏的沉睡巨兽,随时可能苏醒。 街道两旁的路灯错落有致,散发着昏黄而柔和的光芒,宛如古老的烛火,在地上钩勒出斑驳陆离的光影,似一幅神秘的画卷。 微风轻拂,路边树木的枝叶沙沙作响,那声音仿若低声吟唱的夜曲,为这死寂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气息。 周围家家户户的窗户,皆被厚重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不见一丝光亮透出,仿佛每一扇窗后,都藏着深不可测、不为人知的秘密。 何雨柱驾驶着那辆线条流畅的黑色轿车,在静谧的住宅区里缓缓前行,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细微声响,仿佛在这片寂静中奏响着低沉的前奏。 他的眼神仿若寒夜星辰,冰冷且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警惕地审视着四周。 当轿车行至距离高可宁新住所尚有一段距离的隐蔽角落,何雨柱轻踩刹车,车子稳稳停下。 他轻轻推开轿车门,动作轻缓得如同暗夜潜行的猫,生怕惊扰了这片宁静。 脚尖轻点地面,何雨柱屈膝发力,体内那股蓄势已久的强大力量瞬间喷薄而出,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眨眼间便稳稳落在旁边一棵粗壮的大树上。 树干因他这迅猛的一跃微微晃动,树叶沙沙作响,不过很快又归于平静。 何雨柱立身于树枝之上,身姿笔挺,犹如战神降临,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短暂的停留后,他再度发力,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仅仅一个呼吸间,便已出现在相邻的屋顶之上。 他在屋顶间飞速穿梭,好似穿梭在黑暗中的鬼魅,每一次急速的闪现,都伴随着一阵轻微的风声,那风声仿若黑夜奏响的战歌,为他的到来而欢呼致敬。 何雨柱凭借敏捷的身手,迅速穿梭于街巷之间,很快便来到了高可宁的宅邸外。 这座三层半的豪华别墅,采用了独特的欧式建筑风格,在这片高档住宅区中格外醒目。 月光下,别墅的尖顶与雕栏杆投下长长的影子,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氛围。 何雨柱屏气敛息,利用别墅旁的大树作为掩护,悄无声息地攀爬上了屋顶。 他伏低身子,小心翼翼地靠近阁楼。 阁楼的窗户半掩着,借着朦胧的月光,何雨柱看到里面有两个身影在来回走动。 这两人手持武器,神色紧张,眼睛紧紧盯着外面的道路,不放过任何一丝动静。 月光偶尔洒在他们手中的武器上,反射出冰冷的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然而,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如同幽灵般悄然降临在头顶,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何雨柱猫着腰,在屋顶一隅屏息观察良久。 夜空仿若一块幽邃的墨玉,仅有寥寥几颗星子闪烁,勉强为这夜色添了几分微光。 他深吸一口气,而后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身姿矫健地沿着外墙飞速滑落,双脚精准无误地稳稳落在阳台之上。 阳台上,几盆草早已枯萎,干枯的枝叶在瑟瑟夜风中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好似在低吟着主人内心深处难以言说的不安。 何雨柱目光如炬,没有丝毫迟疑,借着夜色的掩护,身形鬼魅般一闪,悄然无息地闪进了屋子里面。 一踏入屋内,一股刺鼻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熏得人几欲作呕,显然高可宁在睡前畅饮了大量美酒。 何雨柱的视线迅速扫向床铺,只见高可宁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鼾声如雷,嘴角涎着一丝口水,睡得正酣,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内已然潜入了不速之客。 何雨柱目光冷冷扫过高可宁,心中暗自哂笑。 在过往所接触的无数小说、电影与电视剧情节里,反派角色仿佛被施了某种诡异诅咒,总难摆脱“死于话多”的宿命。 每逢局势关键,他们便如着魔般,沉醉于自我炫耀与冗长说教,全然不顾转瞬即逝的战机,最终只能在悔恨中迎来凄惨落幕。 何雨柱可不会重蹈这般愚蠢覆辙,此刻的他,眼神坚毅如铁,双唇紧闭,周身气息内敛而深沉。 只见他沉稳上前一步,右掌缓缓抬起,掌心处内力如汹涌暗流,凝聚着多年刻苦修炼的深厚底蕴,空气中似有丝丝电流窜动,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响。 转瞬之间,何雨柱猛地发力,携着排山倒海之势,狠狠朝着高可宁胸口拍出。 这一掌,蕴含着千钧之力,空气瞬间被压缩,形成一道肉眼可见的气浪。 高可宁的身躯在这股巨力冲击下,如遭雷击,猛地一颤,整个人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狠狠攥住,双脚离地,随后重重向后抛飞出去。 落地之时,他已然没了动静,双眼圆睁,满是不可置信,仿佛在生命最后一刻,也未能理解自己为何败得如此迅速、如此彻底,就此被这致命一掌,无情地拍入无尽黑暗,好似坠入另一个无声无息的世界。 在波谲云诡的商业世界里,何雨柱与高可宁本是商场上的竞争对手,双方矛盾最初源于生意场上的正常竞争。 为争夺市场份额、获取更多利润,在商言商,本应遵循商业规则解决问题。 然而,高可宁心胸狭隘,见不得何雨柱在这场商业博弈中占据上风。 在利益的驱使和嫉妒心的作祟下,他竟做出疯狂而歹毒的决定——派杀手暗杀何雨柱。 那些杀手受雇于高可宁,仿若暗夜中的幽灵,身着黑色紧身衣,手持锋利匕首,隐匿于街角的阴影里。 他们目光冰冷,毫无感情,时刻观察着四周,只等目标现身。 只要何雨柱踏入他们的攻击范围,便会如饿狼般迅猛扑上,以极其残忍的手段实施暗杀。 好在何雨柱拥有特殊能力,能敏锐感知周围环境变化。 在杀手即将发动攻击的关键时刻,他心有所感,察觉到危险的逼近。 只见他身形一闪,动作敏捷得如同鬼魅,迅速避开杀手们的致命一击。 杀手们的利刃一次次擦着他的衣角划过,带起丝丝凉风,却始终无法伤到他分毫。 高可宁见暗杀不成,心中那股狠劲愈发浓烈,一不做二不休,竟在何雨柱必经的半路上精心安排了一场更为凶险的突袭。 一辆经过改装的面包车,通体漆黑,仿若蛰伏于暗夜的巨兽,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猛地从隐蔽处窜出,以近乎疯狂的速度朝着何雨柱疾驰而去。 随着面包车靠近,车窗“唰”地一下被摇下,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在昏黄的街灯下泛着森冷的光,径直对准了何雨柱。 刹那间,寂静的街道被一阵密集且刺耳的枪声打破,一颗颗子弹裹挟着杀意,如倾盆暴雨般向着何雨柱射去。 何雨柱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生死危机,周身气势陡然一变,凭借着自身那神秘而特殊的能力,瞬间进入一种超凡的状态。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身形灵动,在枪林弹雨中左突右闪,每一个动作都精准且迅速,恰似一只在丛林中穿梭自如的敏捷猎豹,一次次险之又险地躲开了足以致命的子弹。 何雨柱身处这表面繁华,实则暗潮汹涌的社会,心里像明镜似的,清楚求助警察不过是徒劳。 这世道依旧是弱肉强食,人吃人的丛林法则大行其道。 警察办案,虽有一套既定程序,可商场背后的利益网盘根错节、错综复杂,各方势力相互掣肘,又岂是轻易能理清、彻查真相的? 在这充满血腥与阴谋的商场战场,要是没有自己的武力撑腰,缺乏雄厚势力作为依仗,便如同无根之萍,根本站不住脚跟。 高可宁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桩桩件件,都已狠狠触及何雨柱的底线,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必须有所行动,予以反击。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笼罩着整座城市。 何雨柱趁着这漆黑夜幕,悄无声息地行动起来,身形敏捷,如鬼魅一般,毅然朝着高可宁的住所潜去。 他脚步轻盈,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而坚定,眼神中透着决然,仿佛在向这个黑暗的世界宣告,他绝不坐以待毙,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昏暗的房间里,高可宁惬意地陷在那张雕红木椅中,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脑海中已然勾勒出何雨柱一败涂地的狼狈景象,不禁低声笑了起来。 就在他沉浸在这虚幻的胜利喜悦中时,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自他身后浮现。 何雨柱身姿如鬼魅般悄然,双眸寒芒一闪,没有丝毫犹豫,当即运转体内元气,凝聚成一股凌厉气劲,精准无比地送入高可宁体内。 这股元气仿若苏醒的远古蛟龙,携着排山倒海之势,在高可宁的经脉中横冲直撞。 刹那间,只听体内传来一声微弱却又致命的“咔嚓”声,高可宁的心脉已然被这股磅礴力量震断。 高可宁的身体陡然剧烈一颤,原本得意洋洋的神情瞬间如被狂风卷走的残云,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与绝望。 他大张着嘴,想要发出呼救的声音,然而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他的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满是对死亡的恐惧与不甘,身体不受控制地直直向后倒去。 “砰”的一声闷响,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就此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这般毫无痛苦、瞬间致命的死亡方式,对于双手沾满无数无辜者鲜血、恶行累累的高可宁而言,着实是便宜了他。 他本应遭受千刀万剐,为自己罄竹难书的罪孽付出更为惨痛的代价。 但何雨柱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多一分耽搁便多一分危险。 他迅速扫视了一圈四周,屋内的陈设依旧杂乱无章,那些象征着高可宁奢靡生活的摆件、字画,此刻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堆毫无价值的俗物。 他没有触碰任何东西,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何雨柱的脚步轻盈而稳健,每一步落下都悄然无声,身影在昏暗中若隐若现,恰似划破夜幕的流星,转瞬即逝。 很快,他便消失在这片黑暗之中,只留下空荡荡的房间,以及地上那具逐渐冰冷的尸体,见证着刚刚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一幕。(本章完) 第599章 回到别墅时,四下一片死寂,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厚厚的寂静所笼罩。 何雨柱每一步都迈得极为小心,鞋底轻擦着地面,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惊扰到这片静谧。 他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确认没有惊动任何人后,才轻手轻脚地朝着卧室走去。 推开门,林婉婷仍安静地睡在床上,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她的脸上,宛如为她钩勒出一圈柔和的光晕,睡颜恰似不谙世事的天使般宁静。 她的胸脯微微起伏,呼吸均匀而轻柔,每一次吐息都带着一丝甜美的气息。 何雨柱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缓缓坐了下来,床垫因他的动作微微下陷,他顿了顿,见林婉婷没有被惊醒,才放心地轻轻躺了下去。 他伸出手臂,慢慢上前搂住她,她的身体柔软且温热,何雨柱在这份温暖的包裹下,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弛,眼皮也愈发沉重,在轻柔的呼吸声中,渐渐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暖煦的阳光宛如薄纱,悄然透过窗帘的缝隙,轻柔地洒落在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林婉婷悠悠转醒,睡眼惺忪间,她的目光落在身旁安然沉睡的何雨柱脸上。 刹那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如春日里悄然萌动的新芽,在她心底轻轻泛起。 她微微嘟起嘴唇,带着几分少女特有的娇嗔与俏皮,毫无征兆地朝着何雨柱的手臂咬了下去。 何雨柱猛地从睡梦中惊醒,疼得“哎哟”一声叫了出来,他下意识地抽回手臂,抬眼看向林婉婷。 只见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配上此刻可爱又俏皮的模样,活脱脱像个偷了腥的小猫。 何雨柱不禁被逗笑了,声音里满是宠溺,温柔地说道:“乖,以后就这样叫我。” 林婉婷听闻,美目瞬间圆睁,像是对何雨柱这莫名其妙的要求极为不满,随后,她狠狠送了何雨柱一个白眼,那白眼翻得极为生动,仿佛在无声地抗议:“就你会提怪要求!” 紧接着,她那纤细的腰肢轻轻一扭,像一阵风似的,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卫生间,只留下何雨柱坐在床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 一进卫生间,林婉婷便如遭重创般,脚步踉跄着冲向马桶。 她双手仿若钳子一般,死死地抓住马桶边缘,整个人的身体剧烈地起伏颤抖,紧接着,便是一阵翻江倒海的狂吐。 胃里的东西好似决堤的洪水,一股脑地往外涌,她的脸上瞬间布满了痛苦之色,五官都因这难受劲儿拧在了一起。 发丝也因刚才的剧烈动作,凌乱不堪地贴在汗津津的脸颊上,显得狼狈至极。 此时,何雨柱双手惬意地插在兜里,脸上挂着那副标志性的笑嘻嘻表情,迈着慢悠悠的步子走进了卫生间。 他看着正抱着马桶狂吐不止的林婉婷,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你这酒量可不行呀,还得多练练。” 那语气里,戏谑的意味十足,就好像眼前这一幕,不过是一场有趣的小闹剧。 林婉婷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缓过神来,抬起头,眼中满是怨气,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声音因为刚刚的呕吐,变得沙哑而又带着几分娇嗔:“老板你坏死了。” 何雨柱轻轻摇了摇头,脸上依旧带着那似有似无的笑,转身走向洗漱台。 他动作娴熟,伸手拿起牙刷,从一旁的牙膏管里,稳稳地挤出一条细长的牙膏,开始认真地洗漱起来。 随着牙刷在口腔里来回律动,洁白的泡沫逐渐在他嘴角泛起,他的动作不紧不慢,每一下都透着十足的从容,仿佛周遭的一切喧闹与纷扰,都与他无关。 洗漱完毕之后,他随手拿起一旁的毛巾,随意地在脸上擦了擦,把水珠擦拭干净,然后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优哉游哉地从楼上下来。 当何雨柱踏入楼下客厅,瞬间便敏锐地察觉到气氛异样。 灯光下,众人神色各异,仿若一幅奇异的浮世绘。 有的眉头拧成了麻,似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束缚;有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难以压抑的兴奋,如同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还有的呆立原地,脸上满是惊愕,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何雨柱心中已然有了猜测,却仍神色如常,仿若浑然不知,微微挑眉,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汉此刻仿若被点燃的火把,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整个人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他脚步急促,几步便跨到何雨柱面前,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何先生,刚刚收到一个好消息,高可宁他昨天晚上突发心脏病,就这么……没了。” 叶汉一边说着,双手在空中挥舞比划,脸上的惊喜如同春日绽放的繁,肆意蔓延。 何雨柱听闻此消息,仿若遭了雷击,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佯装震惊地瞪大双眼,语调不自觉拔高,重复道:“突发心脏病?死掉了?” 那语气里,满是佯装出来的难以置信。 旁边的手下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急切地接过话茬:“是啊,刚收到消息的时候,我们几个都懵了,打死都不敢信。反复跟各方核实了好几遍,甚至还去翻日历确认,才敢确定不是愚人节的玩笑。” 说话间,那手下脸上还带着劫后余生般庆幸的神色。 何雨柱皱着眉,继续追问关于高可宁死亡的具体细节,诸如发现的时间、是否有医生出具的诊断证明之类。 众人毕恭毕敬,一一作答。 何雨柱听完,微微点头,脸上这才浮现出一副勉强相信的神情。 其实,只有他自己心里门儿清,高可宁的死,本就是他一手策划,从安排时机到实施行动,每一步都精准无误,又怎会出现意外? 想到这儿,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冷笑,在心底暗自思忖,这块横在眼前的绊脚石,终于被成功踢开,接下来,他精心布局的计划,总算能毫无阻碍、更加顺利地推进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如丝缕般轻柔地透过薄纱窗帘,悄然洒落在欧式风格别墅的庭院之中。 微风徐徐拂过,携着庭院中盛开的蔷薇那淡淡的芬芳,给人带来一丝清新怡人的气息。 众人整齐地围坐在布置典雅的餐厅里,享用着精心准备的丰盛早餐。 餐桌上,银质餐盘里盛着金黄诱人、香气扑鼻的煎蛋,刚刚出炉的面包热气腾腾,散发着麦香,一旁的水晶果盘堆满了色泽鲜艳的新鲜水果,精致的咖啡壶中,香浓醇厚的咖啡正缓缓冒着热气。 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看似愉悦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轻声交谈着无关紧要的日常琐事,勺子碰撞餐盘的声音轻缓而有节奏。 不过,每个人心里都明镜似的,这看似轻松惬意的氛围不过是虚假的表象罢了。 毕竟,事情才刚刚推进到一半,后续还有诸多未知,更大、更棘手的挑战或许正隐匿在暗处,如潜伏的猛兽,等待着给他们致命一击。 他此前已耗费大量时间与精力,像一位严谨的史学家,全身心地投入对傅老榕家族以及高可宁家族的深入研究。 他一头扎进浩如烟海的资料里,仔细梳理家族产业的分布脉络,从繁华街区的核心物业,到偏隅地带的工厂作坊,逐一排查;深入剖析家族成员的行事风格,是长袖善舞、纵横捭阖,还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探寻其在濠江商界的崛起历程,从初涉商海的艰难打拼,到站稳脚跟后的开疆拓土,桩桩件件,都不放过。 事无巨细,他都烂熟于心。 经过一番如同精密仪器般细致的对比和分析,从资产登记的账目明细,到产业运营的实际状况,反复核查,他笃定这一处位置并不在他们的资产版图之内。 细细想来,何雨柱不禁长叹一声,他内心深处竟也能理解高可宁的所作所为。 在派人实施暗杀与袭击之后,高可宁必然深知对方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展开报复。 若换做自己身处这般险境,也定会提前谋划,做好应对被袭击的万全准备。 而在诸多防范手段之中,更换住所无疑是最简单且最有效的办法。 新的住所地址一旦变更,对方的眼线便难以立刻获取消息,如此一来,便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来巩固自身的安全防线,为自己赢得宝贵的周旋空间。 这看似简单的举动,实则是在复杂险恶环境中求生存的自保之举,彰显着生存的智慧与谋略。 何雨柱的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敬佩之意,他深知在这波谲云诡、波荡起伏的商界之中,高可宁能够屹立不倒,绝非偶然。 高可宁同样是个心思缜密、老谋深算的角色,每一步棋都走得沉稳且精准,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商战博弈里,绝非是那种轻易就能被人拿捏、对付的等闲之辈。 但这重重阻碍并不能阻挡他分毫,此趟前来,他身负揭开所有谜团、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的使命。 他深知,每一步都关乎着事情的走向,容不得半点马虎。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翻涌的内心情绪,抬手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确保每一处褶皱都被抚平,仪容做到最得体的状态。 随后,他挺直脊背,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不疾不徐地朝着院子的大门走去。 在那扇紧闭的大门之后,一场充满未知与挑战的冒险,即将缓缓拉开神秘帷幕。 在这风云变幻、波谲云诡的江湖之中,一条看似荒诞不经却又隐隐暗藏生存智慧的法则悄然流传——只要我换得快,对方就找不到。 此法则宛如神秘的古老江湖密语,在危机四伏、处处皆算计的世界里,被众人奉为于夹缝之中求生存的不二妙计。 在这片充满未知与危险的天地,各方势力明争暗斗,暗流涌动。 对于那些不幸身处漩涡中心、被各方势力如饿狼般虎视眈眈的人而言,频繁更换自身位置,就如同在幽暗深邃、危机四伏的黑暗丛林中,不断变换藏身之所的机敏猎物,拼尽全力想要摆脱猎人那如鬼魅般如影随形的追捕,在生死一线的边缘地带,挣扎着寻求那稍纵即逝的一线生机,哪怕只是短暂喘息,也视作珍贵的恩赐。 可惜的是,有一个名叫何雨柱的人,绝非泛泛之辈。 他心思如同细密交织的蛛网,任何风吹草动都难以逃过他的洞察,手段更是高深莫测,令人难以捉摸。 在与高可宁这场暗流涌动、惊心动魄的较量伊始,何雨柱便凭借着远超常人的谋略早早地留了一手。 他精通奇门之术,以一种极为特殊且鲜有人知的方法,在高可宁毫无察觉之时,悄然在其身上做了标记。 这标记犹如一根无形却坚韧的丝线,带着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将高可宁与他紧紧相连。 此后,高可宁无论如何谨慎小心地更换藏身之所,在濠江错综复杂的大街小巷中东躲西藏,行踪宛如鬼魅。 但只要他尚未踏出濠江这片土地,便如同被施下了强大的定身法,在何雨柱那基于奇门之术构建的独特感知体系下,无所遁形,一举一动皆被尽收眼底。 时光如白驹过隙,悄然间,那指针已悄然且无情地越过了午夜 12点。 此刻,何雨柱身处一片高档住宅区之中。 这地方的夜晚,静谧得仿若一头沉睡的远古巨兽,周遭万籁俱寂。 街道两旁,路灯整齐排列,它们散发着昏黄而柔和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那些闪烁着的微弱星辰,竭尽全力地照亮着脚下这一小方天地。 微风偶尔拂过,路边的树叶沙沙作响,宛如低声诉说着夜的神秘故事,这声音非但没有打破夜的宁静,反倒更增添了几分夜的静谧氛围。 家家户户的窗户,都被厚重的窗帘严严实实地遮挡着。 仿佛每一扇窗户背后,都藏着屋内人不愿为外界所知的秘密。(本章完) 第600章 窗帘就像忠诚的卫士,守护着这些秘密不被外界窥探。 何雨柱驾驶着一辆崭新的黑色汽车,车身线条流畅。 在静谧的住宅区道路上缓缓滑行,轮胎与地面磨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他的双眼仿若寒夜中闪烁的寒星,冷峻且锐利。 目光如炬般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哪怕是一片树叶的摆动,都能被他敏锐捕捉。 当汽车行至距离高可宁居住的那栋房屋尚有一段安全距离处,何雨柱稳稳踩下刹车,车辆缓缓停下。 他抬手轻轻按下门把手,车门无声地打开,动作轻缓得如同生怕搅扰了这片沉睡中的夜幕。 下车时,他的身姿轻盈得如同一只在暗夜中潜行的猫,双脚落地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紧接着,他微微弯曲膝盖,蓄势待发,刹那间,体内似有汹涌澎湃的力量喷薄欲出,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随着一声低喝,他的身体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迅猛地弹射而起,转瞬之间便稳稳落在了旁边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 粗壮的树枝在他的重压下猛地一颤,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对这股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发出惊叹。 但很快,一切又归于平静,仿佛刚才只是一场错觉。 他笔挺地伫立在粗壮的树枝之上,身姿仿若苍松般挺拔,周身散发着一股无形却摄人的威严,恰似一尊威风凛凛的战神降临。 仅是短暂的一眨眼间,他的身影便如轻烟般消散于原地,刹那间,已稳稳出现在邻近的屋顶之上。 对于下方那寻常人行走的道路,他全然不屑一顾,在他心中,那不过是凡夫俗子才会选择的庸常路径。 此刻的他,恰似一只隐匿于暗夜中的幽灵,凭借着超凡的身手,在连绵起伏的屋顶间迅速闪掠而过。 每一次身形的闪现,都裹挟着一阵轻微却清晰可闻的风声,这风声仿佛是神秘黑夜对他那超凡绝伦身手的由衷赞叹,又像是冥冥中特意为他此次行动奏响的助威乐章。 随着这般鬼魅般的快速移动,不多时,他便悄然抵达了高可宁当下居住的房屋屋顶之上。 这是一栋三层半的房子,其造型独具匠心,在这片千篇一律的住宅区中宛如鹤立鸡群,格外引人注目。 屋顶的阁楼,犹如这栋建筑的神秘冠冕,隐匿于夜幕之下。 阁楼当中,隐隐约约有两个人影,正如忠诚的卫士般驻守着。 昏黄黯淡的灯光在他们周身摇曳,似是被鬼魅蛊惑,让他们的身影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黑暗里。 他们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外面蜿蜒曲折的道路,每一寸肌肤都紧绷着,神情紧张而又警惕。 哪怕是微风拂过路边树叶的沙沙声,或是远处传来的犬吠,都会让他们瞬间进入备战状态,如同惊弓之鸟,稍有风吹草动,便会立刻如临大敌。 手中紧握的武器,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那寒意仿佛能穿透空气,直抵人心,仿佛在低吟着即将到来的危险篇章。 然而,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早已如隐匿在暗处的幽灵,蹑手蹑脚地悄然降临在了他们的头顶,而他们却浑然不觉,依旧在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殊不知背后已危机四伏。 何雨柱猫着腰,悄无声息地攀爬上屋顶边缘。 月光为他勾勒出一道坚毅的轮廓,他目光如炬,静静蛰伏于暗处,宛如一位深谙丛林法则的老练猎手,屏气敛息,不放过周遭一丝一毫的动静,敏锐捕捉着猎物的踪迹。 观察良久,确认时机成熟,他紧绷肌肉,身姿瞬间拔地而起,动作行云流水,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沿着粗糙的外墙迅猛滑落。 那娴熟的攀爬技巧,仿佛他生来便与这黑夜融为一体,每一个动作都经过千锤百炼,精准而流畅,最终稳稳落在阳台之上。 阳台上,几盆无人照料的草已然枯萎,枝干在夜风中瑟瑟发抖,叶片相互摩挲,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在低声呜咽,又像是在为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而叹息。 何雨柱没有丝毫停顿,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趁着夜色,身影再度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没入屋内,只留下空荡荡的阳台,在寂静的夜里,无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推开那扇雕木门,一股浓郁醇厚的酒香裹挟着丝丝缕缕的夜色,瞬间弥漫开来。 屋内烛火早已熄灭,月光艰难地透过厚重窗幔,洒下几缕清辉,映照着凌乱的桌面,上面横七竖八地摆放着空酒坛与半满酒杯,显然高可宁在睡前豪饮了一番。 空气中的酒香,仿若一首无声的乐章,似在诉说着高可宁白日里纵横商场后的放松与惬意,殊不知,危险正如同隐匿于黑暗中的恶狼,悄然降临。 何雨柱猫着腰,脚步轻盈地踏入屋内,目光径直落在那张雕大床上。 高可宁身着绸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鼾声如雷,每一声都震得屋内空气微微发颤。 嘴角耷拉着,亮晶晶的口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枕头,睡得那叫一个香甜,仿佛整个世界的喧嚣都与他毫无干系。 何雨柱见状,微微皱眉,目光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屑与嘲讽,似在心底暗嘲高可宁的大意轻敌,竟在这复杂多变的局势下,如此毫无防备地陷入梦乡,全然不知一场风暴即将席卷而来。 何雨柱迈着沉稳却又暗藏汹涌的步伐,缓缓朝着床边踱步而去。 他身姿挺拔,此刻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躺在床上的高可宁。 在那些广为流传的小说篇章、扣人心弦的电影镜头以及引人入胜的电视剧情节里,反派角色似乎冥冥之中被一种诡异的命运丝线缠绕,都共享着一个致命通病——死于话多。 每当剧情推进至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他们总抑制不住内心的膨胀,滔滔不绝地吐出那些自认为高深莫测、实则愚蠢至极的废话。 这些废话如同无形的枷锁,锁住了他们反击的最佳契机,一步一步将他们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最终只能落得个凄惨悲凉、令人唏嘘的下场。 何雨柱可不是那些被情绪冲昏头脑的愚人,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当下这般生死悬于一线、局势千钧一发的时刻,犹如在刀刃上跳舞,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根本容不得一丝一毫的疏忽大意,更容不得半分拖沓延误。 他牙关紧咬,薄唇紧闭,愣是没吐露一个字。 紧接着,他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迅速欺近床边,抬起那布满青筋、蕴含着无尽力量的手掌。 这一瞬间,他周身的空气仿佛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气流在他掌心周围急速旋转。 他猛地发力,狠狠地朝着高可宁的胸口拍去,这一掌凝聚了他多年来在江湖中摸爬滚打、潜心修炼积攒下的深厚内力,威力堪称毁天灭地,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间的磅礴之力都汇聚于此。 刹那间,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好似洪钟鸣响,又似晴天霹雳在这狭小的空间内炸开。 高可宁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庞瞬间扭曲,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颤,犹如狂风中飘摇的残烛,脆弱得不堪一击。 紧接着,他的身躯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砸回床上,没了一丝动静。 他的双眼圆睁,眼神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仿佛被这一掌直接拍进了那无尽黑暗、冰冷孤寂的另一个世界。 原本还在他体内微弱跳动的生命之火,也在这一掌之下,如被狂风吹熄的火苗,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房间里只留下一片死寂,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在波谲云诡的商业江湖之中,利益的纷争恰似深海之下涌动的暗流,隐匿且汹涌,稍有疏忽,便可能失足踏入万劫不复的黑暗深渊。 何雨柱与高可宁,原本只是商场上各自为战的对手。 起初,双方的矛盾仅在生意范畴内徘徊,不过是为了争夺有限的市场份额、获取更为丰厚的利润,这般竞争在商业世界里本属正常。 按照商场规矩,理应遵循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以合理合法的手段一较高下,在商言商,通过实力与谋略来解决问题,而非剑走偏锋、另辟蹊径。 然而,高可宁却不按常理出牌。 他本就心胸狭隘,眼中揉不得沙子,在这场商业博弈中,见何雨柱逐渐占据上风,嫉妒与怨恨在心底疯狂滋生,竟被冲昏头脑,做出了如此疯狂而歹毒的决定——派杀手搞暗杀。 那些受雇而来的杀手,皆身经百战,冷酷无情,如同暗夜中潜伏的幽灵,蛰伏在何雨柱日常行径的周遭。 他们身着深色衣物,与夜色融为一体,手持寒光闪闪的利刃,每一把刀刃都锋利无比,在微弱的光线下反射出森冷的光。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冰冷的杀意,仿若来自地狱最深处的使者,只为收割生命而来,铁了心要在黑暗中将何雨柱置于死地。 他们隐藏在街角的阴影里,有的靠着墙壁,身姿隐匿于昏黄路灯照不到的死角;有的蹲伏在废弃木箱后,时刻关注着四周动静。 他们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屏气敛息,静静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只要何雨柱一踏入他们的伏击范围,便会如饿狼般凶狠地扑上去,毫无怜悯、毫不留情地发动致命攻击。 但何雨柱绝非泛泛之辈,他多年来在复杂商场摸爬滚打,练就了一身特殊本领。 在那些看似平常的日子里,他便能从合作伙伴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语中,捕捉到潜在的危机信号。 当危险悄然逼近,旁人尚毫无察觉,他那敏锐的直觉却已如警报般拉响。 凭借超凡的洞察力,他仔细观察着周围每一个异常细节,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提前洞悉了杀手精心策划的阴谋。 每一次杀手设下致命陷阱,他都巧妙周旋,凭借冷静与智慧一次次惊险躲过生死危机,也在心底为这场商业与生死交织的较量,深深埋下了复仇的种子。 刹那间,他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身形鬼魅般疾转。 杀手们的攻势密如骤雨,寒光闪烁的利刃裹挟着凛冽杀意,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 但他却如同暗夜中的幽灵,精准地预判着每一次攻击的轨迹,衣角在利刃的边缘轻颤,几缕丝线被剑气割断,悠悠飘落,可他的肌肤却未被伤到分毫。 可高可宁心狠手辣,怎会轻易罢休? 他们精心策划,见暗杀不成,竟又安排一辆陈旧的面包车,于偏僻且必经的半路上等待时机。 面包车周身漆皮斑驳,宛如一头蛰伏许久、择人而噬的黑色狰狞巨兽,在枪手登车后,骤然发动,嘶吼着朝着何雨柱疾驰而去。 待距离拉近,车窗以极快的速度摇下,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对准了他,那枪口幽邃的色泽仿若无尽的深渊,散发着令人胆寒、毛骨悚然的气息,似乎下一秒就要无情地吞噬掉何雨柱的生命。 冷不丁,一声尖锐枪响撕破寂静街道,紧接着,子弹如密集骤雨,朝着何雨柱疯狂倾泻。 生死一线之际,何雨柱体内那股神秘力量瞬间被激发,他的双眼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身形陡然变得鬼魅起来。 只见他脚尖轻点地面,以一种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与角度,在枪林弹雨中灵活穿梭。 每一次腾挪、每一个转身,都精准无比,仿佛早已预判了子弹的轨迹。 此刻,他的身影恰似一只敏捷的猎豹,在生死边缘闪转腾挪,一次次惊险万分地躲开了那足以夺命的子弹。 何雨柱心中明镜似的,在这看似灯红酒绿、繁华热闹,实则暗藏汹涌、残酷至极的社会里,向警察求助无疑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济于事。 这世道,说白了,依旧是弱肉强食、人吃人的丛林法则当道。(本章完) 第601章 警察虽说肩负着调查真相的职责,可一旦着手介入,就会发现背后牵扯的利益纠葛宛如一团乱麻,错综复杂、蟠根错节。 各方势力在暗处角力,层层阻碍,他们即便全力以赴,又能真正拨开迷雾,查出多少真相? 在这充斥着血腥与阴谋的商场战场,没有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没有一帮死心塌地追随的势力,就如同无根之萍,根本无法长久立足,稍有不慎,便会被无情吞噬,尸骨无存。 何雨柱紧咬着牙关,心中的怒火犹如汹涌澎湃的浪潮,翻涌不息。 他深知,高可宁此番所作所为,无疑是在公然挑战他的底线,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反击,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待夜幕深沉,浓稠如墨,将整座城市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何雨柱便如同一道鬼魅般的黑影,悄然穿梭于街巷之间,目标直指高可宁的住所。 高可宁的住所内,奢华至极,名贵的波斯地毯铺满地面,墙壁上挂着价值连城的名画,在昏黄而柔和的灯光映照下,散发着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光晕。 此时,高可宁正优哉游哉地坐在那张由上等檀木打造而成的椅子上,身姿惬意地后仰,双腿交迭,脸上挂着一抹得意洋洋的神情,那笑容仿佛能肆意延伸到耳根,仿佛他已经透过这层层的现实,亲眼目睹了何雨柱一败涂地、狼狈不堪的凄惨模样,嘴角还时不时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嘲讽的意味。 何雨柱如鬼魅般,脚步轻悄得未激起一丝尘埃,悄然无息地出现在高可宁身后。 他目光冷凝,毫无半分犹豫之色,抬手间,一股雄浑元气自掌心汹涌而出,恰似开闸的洪水,裹挟着无匹威势,直直灌入高可宁体内。 这股元气仿若一头挣脱囚笼的远古蛟龙,周身散发着凛冽气息,在高可宁五脏六腑间横冲直撞,所过之处,经脉寸寸崩裂。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高可宁的心脉瞬间被震断。 高可宁的身躯猛地剧烈一颤,原本脸上那志得意满的神情,如春日残雪般瞬间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恐与绝望,仿若深陷无底深渊,看不到一丝生机。 他下意识地张嘴,想要呼喊求救,然而喉咙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半点声音也发不出,只能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对死亡的恐惧与不甘,身体不受控制地直直倒了下去。 须臾间,生机从他体内抽离,就这样一命呜呼,奔赴那未知的世界,见了所谓的上帝。 这般毫无痛苦的死亡,对坏事做尽的高可宁来说,实在是便宜他了。 他犯下的恶行,桩桩件件罄竹难书,本应承受千刀万剐之痛,付出更为惨痛的代价,可何雨柱此时并不想在此过多纠缠。 他神色警惕,目光如炬,谨慎地扫视了一圈周围,除了已然气绝的高可宁,周遭物件都未动分毫,一切如旧。 确认无误后,他转身,沿着来时之路快步返回。 他的脚步轻盈且迅速,身姿敏捷得仿若夜空中稍纵即逝的流星,在浓稠的黑暗中一闪而过,眨眼间便消失不见,快速离开了这个充斥着阴谋与罪恶的是非之地。 回到别墅时,夜色已深,整个别墅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唯有窗外树叶被微风拂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何雨柱轻手轻脚地踏入房间,每一步都轻缓无声,鞋底与地板几乎没有摩擦,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惊动他人。 他的目光缓缓移向床铺,林婉婷还独自睡在那里,柔和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的脸庞上,她的睡颜宛如天使般宁静祥和,白皙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呼吸均匀而轻柔,胸脯微微起伏,仿佛世间的纷扰都与她无关。 何雨柱蹑手蹑脚地轻轻走到床边,缓缓躺了下去,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而后伸出手臂,温柔地搂住她,让她的身体紧贴着自己,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温暖,在这份安心的温暖中,他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眼皮越来越沉,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温暖的阳光如同细碎的金纱,透过那洁净的窗户,轻柔且缓慢地洒落在布置温馨的房间里。 林婉婷在这柔和光线的轻抚下悠悠转醒,她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如同振翅欲飞的蝴蝶,随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那双明亮动人的眼睛。 当她的视线触及到身旁正安然沉睡的何雨柱时,心底瞬间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那感觉如同春日里破土而出的新芽,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暖与羞涩。 她俏皮地微微凑近何雨柱,贝齿轻启,轻轻咬了他一口。 何雨柱毫无防备,疼得“哎哟”了一声,猛地睁开眼睛。 入目便是林婉婷那可爱俏皮的模样,她的脸颊因为刚睡醒而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晕,恰似天边被夕阳染就的云霞,眼神中透着灵动与狡黠。 何雨柱看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乖,以后就这样叫我。” 林婉婷听闻此言,美目瞬间圆睁,那眼睛瞪得如同两颗圆润的黑葡萄,紧接着狠狠地送了何雨柱一个白眼。 这白眼翻得极为生动,仿佛她所有对何雨柱的不满、嗔怪都通过这一个眼神淋漓尽致地表达了出来。 随后,她那纤细如杨柳的腰肢轻轻一扭,像是一阵带着活力的风,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卫生间,只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回荡。 一进卫生间,林婉婷便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脚步踉跄地冲向马桶。 她双手死死地抓住马桶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整个人的身体如同一叶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扁舟,剧烈地起伏着。 紧接着,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呕吐感袭来,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声。 她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渗出,顺着脸颊滑落。 发丝也因刚才的剧烈动作而凌乱不堪,一缕缕湿漉漉地贴在她那毫无血色的脸颊上。 此时,何雨柱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脸上挂着那副招牌式的笑嘻嘻表情,慢悠悠地晃进了卫生间。 他看到正抱着马桶狂吐不止的林婉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但转瞬便被那戏谑的神情所掩盖。 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你这不行呀,还得练。” 那声音在卫生间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林婉婷费力地抬起头,用那满是怨气的眼神狠狠地剜了何雨柱一眼,嘴唇微微颤抖,没好气地说:“老板你坏死了。” 她的声音因为刚刚的呕吐显得格外沙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何雨柱轻轻摇了摇头,嘴角依旧挂着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转身走向洗漱台。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拿起牙刷,轻轻挤压牙膏管,一条洁白的牙膏便稳稳地落在牙刷刷毛上。 随后,他将牙刷缓缓放入口中,开始认真地洗漱起来。 水流从水龙头中潺潺流出,洁白的泡沫在他的嘴角不断泛起,随着他刷牙的动作,泡沫不断翻滚、膨胀。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每一下都显得十分从容,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洗漱完毕后,他伸手从架子上取下毛巾,随意地在脸上擦拭了几下,水珠从毛巾上飞溅而出。 紧接着,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从楼上悠然自得地下来。 当何雨柱信步走到楼下客厅时,瞬间敏锐地捕捉到气氛的异样。 众人神色各异,仿佛一幅生动的浮世绘。 有的人眉头深锁,眉心拧成一个“川”字,眼神放空,似在沉思着这突发变故将带来的深远影响;有的人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嘴角高高扬起,身体微微前倾,跃跃欲试的模样仿佛即将奔赴一场盛宴;还有的人满脸惊愕,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微张,仿佛看到了什么超乎想象的奇异景象。 何雨柱心中已然对发生之事猜了个大概,却仍不动声色,神色如常,装作一副浑然不知情的样子,以恰到好处的疑惑口吻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汉此时如同夜空中陡然亮起的星辰,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整个人焕发出别样的活力。 他脚下生风,几步便跨到何雨柱面前,双手微微颤抖,激动地说道:“何先生,刚刚收到一个好消息,高可宁他昨天晚上突发心脏病死掉了。” 叶汉一边说,一边大幅度地挥舞着手臂比划着,脸上的惊喜之情几乎要满溢出来。 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配合地露出一副极为惊讶的表情,眼睛微微瞪大,眼中恰到好处地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重复道:“突发心脏病?死掉了?” 他的语气拿捏得十分精准,充满了十足的惊愕感。 旁边的一个手下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接过话茬:“是啊,刚收到消息的时候,我们都惊得合不拢嘴,根本不敢相信。大家反复确认了好几次,还多方打听核实,甚至联系了医院那边,才确定这不是愚人节提前到来的玩笑。” 那手下说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丝劫后余生般的庆幸神色。 何雨柱又接连追问了几句关于高可宁死亡的具体细节,诸如是什么时间发现的,现场状况如何,有没有医生开具的正式诊断证明之类的。 众人依次详尽作答之后,何雨柱这才缓缓点头,装作完全相信了这个消息。 其实,只有他自己心里明镜似的,毕竟是自己精心布局,亲手送高可宁踏上了不归路,又怎会出现意外状况?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一个稍纵即逝、不易察觉的笑容在嘴角一闪而过,在心底暗自思忖,这块阻碍自己计划的绊脚石终于被成功除掉了,接下来的计划终于可以毫无阻碍,更加顺利地推进了。 清晨,澄澈的阳光如同细密的金纱,轻柔地倾洒在别墅那精致的庭院中。 微风宛如一双无形却温柔的手,悠悠拂过,裹挟着四周绿植散发的清新气息,沁人心脾。 众人有序地围坐在餐厅里,享用着精心准备的丰盛早餐。 餐桌上琳琅满目的美食,宛如一场视觉与嗅觉的盛宴。 瞧那煎蛋,色泽金黄、香气扑鼻,每一口都仿佛咬下了清晨的阳光;热气腾腾的面包,蓬松柔软,轻轻一掰,麦香瞬间弥漫开来;新鲜欲滴的水果,颗颗饱满,仿佛在诉说着果园的故事;香浓醇厚的咖啡,升腾着袅袅热气,馥郁的香气令人沉醉。 大家脸上都洋溢着愉悦的神情,嘴角噙着微笑,一边细细品尝着美味,一边轻声交谈着,话语间带着几分闲适。 不过,在场的每个人心里都明镜似的,这看似轻松惬意的氛围不过是表象,收购事宜才刚刚进行到一半,真正的挑战或许还在后头,犹如平静海面下潜藏的暗礁,危机四伏。 今日,众人怀揣着使命,肩负着最后的说明重任,这一步至关重要,宛如悬崖边的惊险一跃,稍有差池,便可能让之前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满盘皆输,丝毫容不得半点疏忽。 会议室里气氛凝重,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他们的举手投足,仿佛经过精心排练,每个动作都精准而克制;哪怕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交汇,都透着谨慎与专注,仿佛在无声地传递着信息,互相提醒着此刻的重要性。 回想起昨日那场令人猝不及防的袭击,众人依旧心有余悸。 彼时,原本平静的氛围瞬间被打破,一群身份隐匿的敌人仿若从黑暗中涌出的鬼魅,毫无预警地疯狂发动攻击。 密集的子弹恰似夏日里倾盆而下的暴雨,带着致命的呼啸,朝着他们无情地倾泻。 叶德海目睹这混乱且危急的场景,内心焦急万分,恰似热锅上的蚂蚁。(本章完) 第602章 他十分清楚当下局势已刻不容缓,于是迅速动用自己多年来苦心积攒、如蛛网般遍布各处的人脉关系,四处奔走,急切地寻求援助。 在电话中,他言辞恳切,将事态的严重性一一阐明,拜托各方能伸出援手。 一番艰难的周旋与等待后,终于,10辆同款汽车缓缓驶入视野。 这些汽车整齐有序地排列在院子里,车身在明亮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且坚硬的金属光泽,仿佛一群沉默的卫士,在默默等待着即将开启的未知且充满挑战的征程。 转瞬之间,众人迅速响应,那股子利落劲儿仿佛是久经沙场的精锐部队,训练有素,行动有序。 他们身姿矫健,如同猎豹般敏捷,整齐划一地朝着汽车快步前行。 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拉开各自的车门,动作娴熟而敏捷,迅速钻进车内,随后又轻手轻脚地将车门合上,那谨慎的模样,恰似执行秘密任务的特工,生怕发出哪怕一丝细微的声响,便会再度招惹来敌人的注意。 车队缓缓启动,前后各有几辆摩托车开道护送。 摩托车手们身着笔挺的黑色皮衣,皮衣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愈发衬得他们身形挺拔。 他们头戴酷炫的头盔,只露出一双双坚定而锐利的眼睛,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果敢。 只见他们稳稳地握紧车把,微微一拧油门,摩托车瞬间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出,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那声响仿佛要冲破云霄,好似在向潜在的敌人宣告着众人勇往直前、绝不退缩的无畏决心。 车内,气氛凝重得近乎窒息,众人神色紧绷,双手如同焊在枪支上一般,牢牢握紧。 他们的目光犹如夜枭,锐利且警惕,不放过车外任何细微动静,哪怕是一片落叶飘落,都能让他们瞬间警觉。 每个人都如蓄势待发的猎豹,只要察觉到一丝异常,肌肉便会本能紧绷,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给与敌人致命回击。 为确保一路安全,他们可谓煞费苦心,精心规划了一条极为刁钻的路线,全然跳出常规思维。 车子时而猛地拐进狭窄幽深的小巷,两旁斑驳的墙壁近在咫尺,车身与墙壁擦出轻微声响,仿佛在和危险擦身而过;时而又绕到鲜有人至的偏僻小道,四周静谧得可怕,只能听到汽车引擎低沉的轰鸣与车轮碾压碎石的嘎吱声。 一路上,他们在明暗交错间穿梭,试图用这样的迂回战术,让敌人彻底摸不清他们的行踪,从而确保任务顺利推进。 或许是高可宁的溘然长逝,让原本环伺在侧、心怀叵测的敌方阵营方寸大乱,精心谋划的既定部署瞬间土崩瓦解。 众人怀揣着紧张忐忑的心情踏上行程,脑海中不断预演着可能再度遭遇的凶险袭击场景。 然而,这一路的行进却超乎想象地顺遂。 既未听闻那足以撕裂宁静的刺耳枪声,惊扰耳膜;也不见隐匿于暗处、伺机而动的可怖埋伏,令人脊背发凉。 唯有汽车引擎发出平稳且轻微的嗡鸣声,恰似一首舒缓的行板,载着他们在道路上徐徐前行。 窗外的街景如同被飞速翻动的幻灯片,鳞次栉比的建筑、行色匆匆的路人,皆在眼前一闪而过。 不多时,众人便如释重负,安然无恙地抵达了威严耸立的总督府。 总督府雄踞于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之畔,其建筑风格庄严肃穆,尽显恢宏气势。 一根根巨大的石柱犹如破土而出的参天古木,直插云霄,彰显着令人敬畏的威严。 石柱之上,精美的浮雕巧夺天工,人物、鸟、异兽皆栩栩如生,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岁月长河中那些或波澜壮阔、或曲折离奇的过往故事。 同行之人鱼贯下车,脚步匆匆,神色间满是对即将参与的活动的期待。 何雨柱却稳如泰山,端坐在车内座位上,身姿纹丝未动,丝毫没有要下车的迹象。 林婉婷就坐在他身旁,目睹这一幕,脸上瞬间闪过一抹诧异之色,她下意识地轻轻碰了碰何雨柱的胳膊,以近乎耳语的音量轻声提醒道:“老板,该下车了。” 何雨柱听闻,并未立刻回应,而是缓缓摇了摇头,那深邃的眼神中,坚定与神秘交织,令人难以捉摸。 稍作停顿后,他转头面向司机,语气沉稳却不容置疑地说道:“去码头。” 司机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指令,微微一怔,不过多年的职业素养让他很快便反应过来,迅速点了点头,双手稳稳握住方向盘,发动汽车,车身平稳转向,朝着码头方向疾驰而去。 濠江本地地域狭小,并未设有飞机场。 何雨柱清楚,码头极有可能成为他后续行程的关键节点。 汽车缓缓驶离总督府,车轮碾过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窗外的景象如走马灯般不断变幻,熙熙攘攘的人群,或行色匆匆奔赴生计,或三两成群悠闲漫步,各种粤语方言交织回荡;风格各异的建筑,既有岭南特色的骑楼,雕栏玉砌间尽显古朴韵味,又有欧式风格的洋房,尖顶与立柱彰显异域风情;车水马龙的街道,电车叮当作响,汽车喇叭声此起彼伏,摩托车灵活地在缝隙中穿梭。 这些景象,都在汽车的行驶中渐渐远去。 而此刻,何雨柱的目光深邃,望向远方,心中似乎已然勾勒出一个清晰的计划,只是这个计划,如同被重重迷雾包裹,暂时还深藏在他心底,无人知晓。 在这片热闹非凡却又暗潮涌动、充斥着无数商业博弈的土地上,好在近在咫尺的香江启德机场足够先进。 启德机场宛如一颗精心镶嵌在城市边缘的璀璨明珠,在日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其跑道好似一条宽阔且平整的银色丝带,从繁华都市一路绵延向广袤无垠的远方,似乎在诉说着连接世界的使命。 步入机场内部,现代化设施琳琅满目、一应俱全。 宽敞明亮的候机大厅挑高设计,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幕墙肆意倾洒,将每一处角落都照亮。 一排排舒适的座椅整齐排列,满足旅客候机需求;便捷的问询服务台,工作人员时刻面带微笑,耐心解答旅客的每一个问题。 各种先进的导航设备隐匿于各个关键位置,凭借精准的计算与信号传输,分毫不差地引导着飞机起降。 完备的服务设施涵盖了从餐饮购物到医疗急救的方方面面,让每一位过往旅客都能切实感受到便捷与高效,仿佛置身于一座空中的温馨驿站。 当下若要搭乘飞机出行,唯一的选择便是从码头出发。 这座码头仿若一座永不停歇的水上交通枢纽,繁忙的景象令人目不暇接。 各式各样的船只在水面上往来穿梭,大型邮轮犹如海上的巍峨城堡,缓缓驶离港口;小巧的快艇则似灵动的游鱼,在船只间灵活地穿梭前行。 它们发出的汽笛声长短不一、高低各异,此起彼伏,共同交织成一曲独特而又充满活力的乐章。 码头的地面上,旅客们行色匆匆,手中紧紧提着行李,他们的身影在码头的各个角落闪现。 有的在焦急地查看航班信息,有的正与送行的亲友依依惜别,还有的则脚步匆忙地朝着候机区域奔去,奔赴各自或熟悉或陌生的目的地。 他们计划先前往繁华的香江。 踏入香江,仿若闯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幻世界。 街道上车水马龙,一辆辆汽车首尾相接,宛如一条永不停歇、奔腾咆哮的钢铁长河,轮胎与地面摩擦的沙沙声,交织成一曲城市的喧嚣乐章。 林立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仿若一柄柄利剑直插云霄,在阳光的轻抚下,外立面的金属装饰熠熠生辉,反射出刺目的光芒。 当夜幕缓缓降临,霓虹灯如同被点燃的繁星,红的、绿的、蓝的,五彩斑斓,闪烁不停,将整个城市装点得如梦如幻,活脱脱一座不夜城。 从码头前往香江启德机场的一路上,街边店铺令人应接不暇。 一家珠宝店橱窗内,精美首饰有序排列,钻石、红宝石、蓝宝石等璀璨宝石在特制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勾人心魄的迷人光彩,似在诉说着各自独特的故事。 不远处,一家咖啡店的门半掩着,浓郁的咖啡香气裹挟着烘焙的焦香,如无形的触手,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不自觉放慢脚步。 再往前,摆满各种特色小吃的美食摊前围满了人,鱼蛋在锅里翻滚,散发着鲜香,鸡蛋仔色泽金黄,散发着诱人的甜香,色香味俱全,让人看一眼便垂涎欲滴。 林婉婷站在办公室一角,眼睁睁看着老板何雨柱正不慌不忙地将一件件衣物迭好,规整地放进打开的行李箱内,动作娴熟且有条不紊。 她的脸上瞬间浮现出难以掩饰的惊讶之情,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是不可思议。 犹豫了片刻后,她终于快步走上前,带着满脸的疑惑,急切地问道:“老板,您这就要离开了吗?” 那语气里,满是浓浓的不解,仿佛在她看来,当下市场正呈现出一片繁荣之态,到处都是潜在的商机,实在难以理解老板为何要在这个节骨眼上选择离开。 “你跟着便是。”何雨柱连头都没抬,语气极为平淡,可那话语里,却隐隐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劲儿,好似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对于此次招标,何雨柱已然兴致全无。 他坐在昏暗的办公室里,灯光昏黄,思绪纷乱。 此刻,他的脑海中不断翻涌着两份标书的具体内容,像两条截然不同的轨迹,鲜明而残酷地摆在他面前。 娱乐公司给出的报价,那数字如同一座高耸入云、难以逾越的巍峨高山,在行业内引发了不小的震动。 泰兴公司拿出的数字与之相比,仿若蝼蚁之于巨象,根本望尘莫及,差距悬殊得让人咋舌。 不仅如此,娱乐公司所承诺的后续条件更是展现出宏大的商业布局,极为优厚。 他们精心规划,要在赌场周边打造一系列高端配套设施,构建一个集娱乐、休闲、消费于一体的综合性商业圈。 一座超豪华酒店将拔地而起,其内部将配备顶级的服务团队,从门童到客房服务,每一个环节都将以极致的标准,迎接来自世界各地的八方来客;大型商场也在规划之中,届时,全球各类知名品牌将纷纷入驻,琳琅满目的商品将满足不同层次消费者的需求。 更具吸引力的是,他们还打算定期邀请国际知名的表演团队前来演出,无论是激情四溢的歌舞秀,还是扣人心弦的魔术表演,都将极大地丰富赌场周边的娱乐生活。 这一系列极具前瞻性与吸引力的条件,如同坚固的堡垒,让娱乐公司在这场激烈的竞争中稳稳占据了绝对优势,令对手们难以望其项背。 1961年的 10月,秋风瑟瑟,席卷着这座充满野心与欲望的城市。 在这片土地上,奥城娱乐公司犹如一颗璀璨的新星,在赌博牌照的激烈角逐中脱颖而出,不出意外,它大概率会成功拿下此次牌照。 消息一经传出,整个城市瞬间沸腾,各方势力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密切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着这场足以改变城市格局的重大事件。 然而,何雨柱却显得异常冷静,他心里像明镜似的。 虽然奥城娱乐公司若顺利拿到牌照,看似胜利在望,但这并不意味着能即刻投入运营。 从流程上来说,即便此刻牌照到手,还需经过一系列繁琐的筹备工作。 更关键的是,赌博牌照有着明确的生效时间规定,要等到 1961年年底,确切地说,是从 1962年 1月 1日起,牌照才会正式生效。 想到这里,何雨柱觉得没必要留在此地等待那早已心中有数的最终结果,徒耗时间与精力。 他静静地伫立在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身姿挺拔如松,目光穿透那层一尘不染的玻璃,投向窗外繁华热闹的街景。(本章完) 第603章 街头人来人往,车辆川流不息,霓虹灯闪烁,交织成一片光怪陆离的都市景象。 在这看似平常的氛围里,何雨柱心中却清楚,一场商业格局的巨大变革正悄然拉开帷幕。 明眼人都能看出,此次至关重要的赌博牌照即将从泰兴公司转移至奥城娱乐公司手中。 泰兴公司,往昔在这个行业里可谓是风光无限,其旗下的赌场,那座宏伟壮丽的建筑,曾是这座城市熠熠生辉的标志性地标,无数个日夜,它灯火辉煌,吸引着来自五湖四海的豪客,一举一动都引领着行业的发展潮流,在业内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然而,商场如战场,风云变幻莫测。 如今,在奥城娱乐公司强大且凌厉的市场攻势下,泰兴公司纵使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无奈地接受失败的命运。 公司业绩下滑,资金链断裂,诸多困境如潮水般涌来,将其逼入绝境。 何雨柱深知,商业竞争便是如此残酷无情,似那冰冷刺骨的寒冬,没有永远屹立不倒的王者。 在这片波涛汹涌的市场浪潮中,惟有那些目光如炬、能够敏锐洞察市场变化,且拥有果敢决断力、及时调整策略的人,才能如英勇无畏的舵手,驾驭着航船乘风破浪,生存下来并持续稳步前行。 何雨柱抬手,修长的手指细致地理了理笔挺的衣领,那手工定制的衬衫衣领在他指尖下越发平整。 他又轻轻扯了扯衣角,确保不见一丝褶皱,整个人愈发显得精神抖擞。 而后,他身姿优雅地转身,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踏出笃定的节奏。 身影在机场大厅内复杂的光影交错间,渐行渐远,一步步迈向那通向启德机场登机口的路,仿佛正迈向一个充满未知与挑战的新世界。 在这波谲云诡、瞬息万变的局势之中,何雨柱独坐于昏暗的书房,眉头紧蹙,手中的雪茄燃出袅袅青烟,缭绕在他冷峻的面庞周围。 他心中早就谋划好了下一步的重要计划,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中反复推演,如同精密齿轮般严丝合缝。 徐长风在那场激烈的交锋里,终究没能逃过命运的制裁。 子弹无情地穿透了他的胸膛,生命如风中残烛般,在须臾间熄灭,只留下一片死寂。 曾经与何雨柱有着千丝万缕纠葛的梁飞星和魏无忌,此刻正如落入陷阱的困兽。 他们被幽禁在那阴森恐怖的别墅地牢中,四周弥漫着腐朽与潮湿的气息。 地牢的墙壁上,水滴有节奏地落下,滴答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似在为他们的落魄命运敲响丧钟。 二人蜷缩在角落,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甘,却又对自己如今的处境无可奈何。 地牢深处,腐朽霉烂的气息如无形的雾霭,浓稠得几乎化不开,丝丝缕缕钻进人的每一寸肌肤,深入骨髓。 石壁之上,青苔恰似墨绿色的恶魔之网,在幽暗中肆意攀爬、延伸,好似要将世间一切都拖入这无尽的黑暗深渊。 四下静谧,唯有老鼠在暗处窸窣穿行,那动静仿若黑暗中的低语,不知疲倦地探寻着隐匿的生机。 梁飞星与魏无忌被困于这局促之地,沉重的镣铐死死锁住他们的手脚,冰冷的触感透着彻骨寒意。 他们一次次拼尽全力挣扎,却如同困在蛛网上的飞虫,镣铐碰撞石壁,发出绝望的回响,换来的只有徒劳无功,无奈与绝望在这潮湿的空气中肆意弥漫,似要将他们最后的希望也吞噬殆尽。 而何雨柱,在将身边诸如产业布局调整、人员调度安排、合作协议细节敲定等一系列繁杂琐碎的事务,凭借着他多年积累的经验与非凡的决断力,有条不紊地处理妥当之后,终于从那排得满满当当的日程中,抽出了这极为宝贵的时间。 此刻,他伫立在宽敞明亮的窗前,身姿挺拔如松。 窗外,城市的喧嚣声隐隐传来,却丝毫不能干扰他的思绪。 他的目光穿透了玻璃,仿若穿越层层厚重的迷雾,坚定不移地投向了远方那片神秘的吕宋岛。 在他深邃的眼眸中,倒映着吕宋岛的轮廓,而在他的心中,早已反复盘算着要亲自奔赴吕宋岛,去会一会那在当地颇具神秘色彩,势力盘根错节的赵云海。 赵云海,在吕宋岛这片风云诡谲的土地上,堪称一方遮天蔽日的霸主,其势力之庞大,足以让周边各方势力侧目。 他的麾下,能人异士云集,既有在沙场上冲锋陷阵、令敌军闻风丧胆的悍将,于千军万马中取敌首级如探囊取物;也有在帷幄之内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智谋军师,谈笑间,便能化解重重危机,定下精妙绝伦的战略布局。 关于赵云海的传说,恰似夜空中数不胜数的繁星,在这鱼龙混杂的江湖里肆意流传。 有人在谈及他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惧意,口中描述着他心狠手辣、手段狠绝的一面,仿佛他所经之处,皆是一片修罗地狱,令人胆寒不已;然而,亦有人说起他时,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钦佩之情,对他义薄云天的事迹赞不绝口,在朋友深陷危难、命悬一线之际,他总能如同神兵天降,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给予最有力的支持与庇护。 何雨柱听闻这诸多关于赵云海的故事,心中怀揣着按捺不住的好奇,更带着一股无畏的挑战决心,仿若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驱使着,毅然决然地决定踏上吕宋岛这片充满未知与变数的土地。 彼时,总督府前人头攒动,喧嚣鼎沸,热闹得仿若盛大集市。 街头巷尾,小贩们的叫卖声、人群的谈笑声、车辆的喇叭声交织成一片。 霍英冬与何红深二人,身着由顶级裁缝精心剪裁、款式新颖别致的西装,笔挺合身。 他们脚上的皮鞋擦拭得光亮可鉴,每迈出一步,锃亮的鞋面便清晰倒映出周遭熙攘的景象。 二人周身散发着自信的气场,眼神坚定,举手投足间满是不容置疑的底气,步伐稳健有力,一步一步沉稳地朝着总督府走去。 何雨柱伫立在不远处的街角,身形巧妙地隐匿在人群的阴影之中。 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静,恰似深不见底的寒潭,波澜不惊却又似暗藏汹涌。 他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霍英冬和何红深渐行渐远的背影,并未即刻跟上前去。 何雨柱心里明镜似的,自己的目标宛如夜空中遥不可及的星辰,远在更为辽阔、更为遥远的地方。 眼前这般繁华喧嚣的景象,以及围绕其中的纷争,在他眼中不过是转瞬即逝的过眼云烟,短暂得如同一缕轻烟,稍纵即逝。 他就那样静静地伫立原地,看着那辆车身漆黑如墨的汽车缓缓启动,引擎发出低沉而平稳的轰鸣声,仿佛一头蛰伏许久后起身前行的巨兽,稳稳朝着码头的方向驶去。 何雨柱望着汽车远去的方向,心中如一团乱麻,万千念头在脑海中走马灯般不断交织、碰撞,搅得他心潮起伏难平。 林婉婷如同一尊静谧的雕像,安静地伫立在何雨柱身旁,美目紧紧追随着那辆渐行渐远、扬起一路尘埃的汽车。 她那仿若精心雕琢的精致脸庞上,此刻满满地写着不开心的神色。 她的下唇被贝齿微微咬住,眉头轻轻皱起,恰似春日里微蹙的蕊,心中暗自发出一声悠长而无奈的叹息。 她,堂堂豪门千金大小姐,自幼便在那奢华至极的府邸中长大。 府邸之内,雕梁画栋,处处彰显着富贵。 她的衣橱里挂满了来自巴黎顶尖设计师之手的精美服饰,每一件都仿佛是艺术品,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房间之中,更是堆满了数不清的璀璨珠宝,那些钻石、翡翠、红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仿佛世间一切美好都自然而然地汇聚在她身边,生来便为她所有。 然而,命运这双无情的大手,却陡然翻转。 谁能料到,如今的她竟要从云端跌入尘埃,沦为他人的女仆。 尽管在心底深处,她已在漫长的挣扎与煎熬中渐渐认命,可每当脑海中浮现出未来那或许充满艰辛与劳累的生活画面,又有哪一个自幼被捧在掌心的千金大小姐能够笑得出来呢? 她的眼神中,此刻透露出丝丝缕缕的无奈和哀怨,恰似深秋被霜打过的朵,失去了往日的娇艳与活力。 她轻轻咬着嘴唇,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捏着衣角,因用力过度,指节已然微微泛白,仿佛在这细微的动作中,试图抓住往昔生活的最后一丝痕迹。 何雨柱与林婉婷脚步匆匆,不多时便抵达了码头。 眼前的码头热闹非凡,船只密密麻麻地停靠在一起,林立的桅杆犹如一片树林,在海风的吹拂下轻轻晃动。 他们登上一艘看似寻常,实则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干练特质的船只。 随着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响起,船身缓缓挪动,渐渐驶离码头。 船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破浪前行,金色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海面上,那跳跃闪烁的光斑,恰似无数碎金在肆意舞动。 海风裹挟着大海独有的咸湿气息,轻柔地拂过他们的脸庞,带来丝丝凉意。 海浪带着规律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船舷,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宛如一位技艺精湛的乐师,正演奏着一首舒缓而动听的乐章。 船速平稳,不到半个小时,那香江码头的轮廓便已清晰地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 码头上,人潮如织,喧闹声、吆喝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热闹非凡的市井图。 堆积如山的货物,琳琅满目,既有散发着异域风情的香料,丝丝缕缕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又有质地轻柔、色泽绚丽的丝绸,光彩夺目。 本地特产也不甘示弱,整齐地排列着,彰显着这片土地的独特魅力。 搬运工们如同不知疲倦的工蚁,肩扛手抬,在货物间穿梭忙碌。 他们那被烈日晒得黝黑的皮肤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在炽热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而坚韧的光芒。 何雨柱和林婉婷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下了船后,何雨柱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稳稳地停在他们面前,何雨柱拉开车门,待林婉婷入座后,自己也跟着坐进后座。 他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对司机吩咐道:“师傅,去飞机场。” 林婉婷安静地坐在一旁,作为跟随陈远许久的得力助手,她心思细腻,对老板的行事风格了如指掌。 陈远近来的种种迹象,以及方才电话中提及的合作意向,让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她的心中陡然涌起一股不安,这种不安如同春日里无人管束的野草,迅速在心底蔓延开来。 她微微攥紧衣角,努力让自己镇定,随后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不自觉地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满是担忧地问道:“老板,听您方才的意思,不会是打算亲自去吕宋岛吧?” 何雨柱看着林婉婷那紧张得微微颤抖的模样,不禁心生怜爱,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宠溺的淡淡笑意。 他抬起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缓缓地轻轻揉了一下林婉婷的头发,那动作里满是旁人难以察觉的亲昵。 随后,他微微倾身,语气轻松得好似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说道:“真聪明,你猜对了!” 此刻,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那是一丝期待与兴奋交织的火,仿佛下一秒就要奔赴一场足以改变命运的盛大冒险,浑身都散发着跃跃欲试的劲头。 “啊!”林婉婷下意识地惊呼出声,原本粉嫩的脸颊,瞬间如被寒霜侵袭,变得惨白如冬日里的积雪。 她的瞳孔急剧收缩,脑海中刹那间翻涌出那些关于吕宋岛的可怖传闻。 在她的想象里,吕宋岛仿若一片被黑暗笼罩的罪恶泥沼,那里黑帮势力盘根错节,不法之徒肆意横行,每一寸土地似乎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潜藏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危机。 街头巷尾或许都埋伏着未知的凶险,转角处说不定就会跳出心怀不轨之人。 她不敢再继续想象何雨柱踏入那片土地后可能遭遇的种种场景,心中的担忧如同决堤的汹涌潮水,滚滚而来,几乎将她彻底淹没。(本章完) 第604章 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紧紧抓住何雨柱的手臂,指甲不自觉地都快陷入他的皮肤之中,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近乎哀求般说道:“老板,那里太危险了,你能不能不去啊?” 林婉婷独自一人蜷缩在房间的角落,昏黄且柔和的灯光仿若一层薄纱,轻轻洒落在她略显单薄的身躯上,然而,这温暖的光线却似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阻挡,根本无法驱散她心头那如墨般浓重的阴霾。 此刻,她的眼神中满是复杂神色,焦虑如细密的针,深深扎入心底;纠结似乱麻,紧紧缠绕思绪。 她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脑海里如同走马灯一般,不断盘旋着那个她耗费无数心血、精心谋画许久的计划,每一个细节都被反复咀嚼,每一种可能都在脑海中不断推演,却始终难以找到一个能让自己完全安心的答案。 原本,在何雨柱心中,有着一盘如同精密棋局般的细致计划。 她深知此次投标意义重大,关乎公司未来发展走向,故而从一开始便全神贯注、精心布局。 在她的设想里,这每一步棋都经过深思熟虑,暗藏玄机。 她计划通过巧妙的策略组合,从资源调配到人脉运作,环环相扣,不出意外的话,奥城娱乐公司就只能拿到这一次的中标机会。 她就像一个在棋盘前殚精竭虑、谨慎布局的棋手,眼睛紧盯着棋盘,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每落一子,都有着自己深远的考量。 她无数次在脑海中预演投标结果公布的那一天。 想象着那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柔和的光线洒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公司楼下的公告栏前人声鼎沸,人们满怀期待地聚集在那里,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当看到奥城娱乐公司中标的消息时,何雨柱仿佛已经看到了何雨柱的模样,他一定会满心欢喜,平日里坚毅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里既有对团队努力的欣慰,更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到那时,秦京茹早已算准时机,专等何雨柱心情大好之际。 她精心编排着自己的戏份,想象着自己如何楚楚可怜地走上前去,眼中泛起泪,泪光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 她提前演练了无数遍自己的台词,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委屈,准备向何雨柱诉说自己的无奈与歉意,将自己塑造成为命运摆弄的可怜人。 待这出苦情戏演到高潮,她便会迅速掏出电话,手指熟练地拨通师傅赵云海的电话,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就等着这关键时刻的到来。 在电话里,她宛如一位恪尽职守、全身心投入的调解员,不辞辛劳地在师傅和何雨柱之间来回周旋、极力撮合。 师门近来遭受的打击堪称沉重,师兄赵长风的离去太过突然,生命恰似流星划过天际,瞬间消逝得无影无踪,徒留无尽遗憾。 而就在今天清晨,她又收到了高可宁心脏病突发离世的噩耗,这消息仿佛一记裹挟着千钧之力的重锤,直直地砸在她的心尖上,震得她的世界都为之摇晃。 回想起这些,她的内心不禁泛起一阵尖锐的刺痛,一桩桩变故就像一把把寒光闪烁、锋利无比的利刃,毫无怜悯地深深刺进她的心房,令她痛彻心扉。 她觉得,历经这许多的波折,何雨柱心中的那股子火气,想来也该消去了不少。 林婉婷暗自咬了咬下唇,在心底郑重其事地下定决心,往后定要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乖乖地听从何雨柱的话。 她脑海中已然勾勒出一幅清晰的画面:自己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贴身小女仆,时刻陪伴在何雨柱的左右,无论是清晨为他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早茶,还是午后为他轻轻拉上遮光的窗帘,亦或是平日里为他整理衣物、拿取所需物品,每一件琐碎之事,她都要做得细致入微、体贴周到。 她甚至仿佛看到,自己跟在何雨柱身后,眼神里满是柔顺与依赖,为他递茶时双手微微前倾,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拿东西时动作敏捷,眼中只有他的需求。 她想着,只要自己诚心诚意地付出一笔合理的赔偿,再辅以这般诚恳的态度,这一次的恩怨情仇,想必便能彻底画上句号,一切都能回归平静。 然而,现实却宛如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她心中的希望,令她忧心忡忡。 师门如今的实力状况,实在是不容乐观,恰似那风雨飘摇中的危楼,摇摇欲坠,每一阵风过,都似乎能将其彻底摧毁。 放眼师门,唯有师傅赵云海与他的爱子赵耀杰达到了化劲的境界,在这片武学江湖中,这等高手数量实在是捉襟见肘。 与之相比,何雨柱与杜广和二人,同样是化劲高手。 尤其是杜广和,已然达到化劲圆满的境界,其周身散发的气息,深邃如海,深不可测,犹如一头蛰伏在迷雾中的巨兽,仅仅是那隐约透出的气息,便能让人心生敬畏,不寒而栗。 林婉婷此前已在心底反复推演过这场实力悬殊的较量。 她对师傅获胜的渴望,恰似每一位虔诚的徒弟,满心期许师傅在战斗中纵横捭阖、无往不胜。 无数个寂静的夜晚,她于心中默默为师傅加油鼓劲,脑海中反复勾勒那热血沸腾的对决画面。 师傅身着劲装,身姿矫健如猎豹,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充满力量。 出招时,招式凌厉似闪电,刚猛的拳风呼啸而过,带起周遭空气的震颤,每一击都裹挟着排山倒海般的强大气势,令对手望而生畏。 然而,理智如同一柄无情的利刃,冷酷地剖析着现实,毫不留情地告诉她,师傅想要在这场商战中胜出,其可能性微乎其微。 何雨柱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凭借着独到的商业眼光和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打下了一片广阔天地;杜广和同样实力雄厚,他所掌控的商业版图错综复杂,人脉资源盘根错节。 这两人的实力,恰似两座高耸入云、难以逾越的巍峨大山,重重地横亘在师傅前行的道路上。 每次她的思绪触及此处,内心便似被一块冰冷且沉甸甸的大石头死死压住,胸腔发闷,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仿佛陷入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困境,找不到一丝解脱的缝隙。 因此,她内心一直怀揣着坚定的信念,试图在这剑拔弩张的局势中居中斡旋,期望凭借自己的力量,以和平的手段化解这场如熊熊烈火般愈燃愈烈的纷争,尽可能减少人员的伤亡与财产的损失。 她宛如一叶孤舟,在电闪雷鸣、波涛汹涌的暴风雨海面上艰难航行,每一次巨浪的拍打都让小船剧烈摇晃,随时可能被无情的大海吞没。 可即便处境如此艰难,她也从未放弃,一心渴望着能寻得那宁静的避风港,让师门与何雨柱之间剑拔弩张的矛盾得以平息,让一切都能回归往昔的安宁与平静。 眼下,林婉婷坐在摇晃的车内,整个人显得极为焦急。 车窗外的街景如同模糊的光影,她却全然无心欣赏。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前方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她,恨不得立刻冲出去。 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攥着衣角,指尖用力到指关节都泛起了苍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内心的不安。 眼神中满是急切,几乎要溢出来,她赶忙侧身,对身旁的何雨柱说道:“老板,您就行行好,让我打个电话吧。我太了解我师父了,他平日里就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和和气气的,从不与人争执。只要我跟他好好解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他肯定会和您和解的。说实在的,这次的事情真和我师父没多大关系,都是些阴差阳错的误会给闹的,要是因为这些误会伤了和气,实在太不值当了。” 回想起事情的起因,那是个乌云蔽日的阴沉午后,高可宁如同一条狡猾的毒蛇,悄然潜入赵长风与林婉婷的居所。 他眯着那双狡黠的眼睛,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言辞如同一把把精心雕琢的利刃,精准地刺向二人的内心。 高可宁滔滔不绝,口中描绘着事成之后的丰厚回报,金银财宝如滔滔江水般滚滚而来,足以让他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尽享荣华富贵。 同时,他添油加醋地渲染着目标人物何雨柱的种种“恶行”,将何雨柱描述成一个无恶不作、罪大恶极的魔头,仿佛何雨柱的存在就是世间一切苦难的根源。 赵长风和林婉婷本就阅历尚浅,心智不够坚定,在高可宁如簧巧舌的蛊惑下,只觉头脑一阵发昏,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鬼迷心窍般地接下了这九死一生的刺杀任务,冲动之下便踏上了这条危机四伏、荆棘丛生的危险之路。 彼时,赵云海忙于处理集团内的诸多事务,对赵长风与林婉婷的行动毫无察觉。 这二人未与赵云海商议,仅凭一腔热血,在夜色深沉之际,贸然潜入何雨柱的秘密据点。 他们自恃有过人的胆量,以为能在夜幕的掩护下顺利完成任务,却不知何雨柱早有防备,布下了天罗地网。 刚踏入据点范围,他们的行踪便被何雨柱安插的眼线敏锐捕捉。 紧接着,何雨柱的手下从四面八方涌出,双方瞬间陷入激烈的搏斗。 赵长风与林婉婷虽奋力反抗,无奈对方人多势众,一番苦战过后,体力逐渐不支,最终寡不敌众,被生擒活捉。 赵长风和林婉婷被抓之后,高可宁的内心瞬间被无尽的恐慌所笼罩。 他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惊惶。 深知此事一旦彻底败露,自己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法律的严惩绝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在极度的焦虑中,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费了好大一番劲才拨通了赵云海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高可宁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详细经过告知了赵云海。 赵云海听闻此事,原本就火爆的脾气瞬间被彻底点燃,宛如一座喷发的火山,又似被点燃的巨型火药桶。 他怒目圆睁,对着电话那头的高可宁破口大骂,愤怒的话语如同狂风暴雨中汹涌的海浪,又像连珠炮般密集且毫无顾忌地倾泻而出。 那音量之大,仿佛要冲破电话听筒的束缚,直接穿透到高可宁面前。 高可宁在电话这头,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电话里传来的怒吼声,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下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 骂完之后,赵云海强压怒火,胸膛剧烈起伏,脸上的怒容仍未消散。 他深知当务之急是把自己的徒弟救回来,多耽搁一分,徒弟便多一分危险。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立刻唤来另外两名徒弟梁飞星和魏无界。 只见他神色焦急,双眼满是忧虑,语气急促地说道:“你们俩赶紧去,想尽一切办法,不管是找关系、用计策,还是钱打点,务必尽快把赵长风和林婉婷救出来。记住,千万不能轻举妄动,敌众我寡,稍有不慎就会陷入险境,以安全救出他们为首要任务。” 在他心里,此刻徒弟的安危如泰山压顶,沉甸甸地悬着。 他已无暇再想再度刺杀何雨柱之事,在这师徒如父子的师门里,徒弟的命才是重中之重。 所以说,所谓的两次刺杀这个说法,仔细琢磨起来并不是很严谨,第一次刺杀实则是赵长风和林婉婷的私自行动,他们年少气盛,未经师门商议便贸然行事,并非整个师门的意愿。 何雨柱听了林婉婷的话,神色平静得仿若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没有一丝波澜。 他微微眯起双眼,语气淡淡地说道:“不用了,我打算和你师傅亲自谈。” 这看似简单随意的一句话,却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林婉婷的心中轰然炸开。(本章完) 第605章 她的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仿若两颗圆溜溜、毫无瑕疵的铜铃,满是震惊之色。 嘴巴下意识地微微张开,自然而然地形成一个“o”型,脸上更是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在她过往的认知与想象中,何雨柱和自己的师父赵云海,那可都是脾气火爆、一点就着的性子,且二人武艺高强,在江湖中都是赫赫有名的角色。 他们两人一旦见面,可不就如同两只凶猛争斗的猛虎,为了领地与尊严,肯定二话不说就大打出手。 以往他们在与人切磋或是对敌时,动起手来那可都是招招致命、毫不留情,每一招都带着十足的狠劲与杀招。 在林婉婷看来,此次二人碰面,万一一个不小心,局势失控,其中一人说不定就要落得个非死即伤的悲惨下场,这怎能不让她满心担忧与害怕。 林婉婷越想越害怕,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一颗颗汗珠仿若清晨时分晶莹剔透的露珠,紧紧挂在她那光洁的额头。 她的双手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恰似秋风中孤伶伶、瑟瑟发抖的树叶,怎么也停不下来。 她在心底暗自祈祷,双唇轻颤,喃喃自语,满心希望事情千万别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她的思绪像是脱缰的野马,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过去。 时光匆匆,仿若白驹过隙,自打自己当年怀着满心憧憬踏入师门那一日起,师父便开启了对自己悉心教导的漫长旅程。 寒来暑往,无数个日夜交替轮转,师父总是毫无怨言、不厌其烦地为自己讲解武功的要领。 从最基础的扎马步,双脚稳稳扎根地面,身姿如松般挺拔,到高深莫测的内功心法,气息如何在体内运转,每一个细微之处都讲解得无比透彻,绝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与此同时,师父还将为人处世的道理倾囊相授,教自己怎样在波谲云诡的江湖中站稳脚跟,如何始终坚守心中的正义。 每一招每一式的拆解,师父都会亲自上前示范,一招一式尽显宗师风范,然后耐心地指出并纠正自己的错误。 每一句语重心长的教诲,都如同春日里温暖的阳光,轻柔地洒下,照亮了自己成长的道路。 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下来,她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把师父当做自己的父亲一样看待。 师父就像是一座巍峨耸立的高山,任那狂风呼啸、暴雨倾盆,始终稳稳地为自己遮风挡雨,给予自己坚实的庇护和依靠;又像是一盏高悬夜空、明亮无比的灯塔,在自己陷入迷茫的黑暗时,散发着柔和却坚毅的光芒,为自己指引方向,让自己在复杂难测的江湖中始终不迷失。 而何雨柱,尽管与她相伴仅仅短暂的两天,这两天却似经历了漫长的一生,在她心间刻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那两日时光,何雨柱展现出超乎常人的沉稳,面对突发状况时果敢决绝,毫不迟疑。 他对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细微关心,就像冬日里的暖阳,丝丝缕缕地渗透进她的心田,令她心中悄然泛起别样的情愫。 何雨柱成了她生命里第一个走进心底的男人,那种奇妙的感觉宛如春天里顽强破土而出的嫩芽,在她心底迅速扎根、生长。 他身姿高大而挺拔,站在那里,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给人十足的安全感,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独特且迷人的魅力,吸引着她的目光。 他开口说话时,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好似带着一种天然的魔力,让她不由自主地安心,好似只要有他在,世间便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 何雨柱的身影、他的声音,早已化作深深的烙印,牢牢地刻在了她的脑海深处,无论时光如何流转,都挥之不去。 何雨柱堪称一代武学巨匠,已然踏入化境这一超凡入圣之境。 在武学的浩瀚苍穹里,化境宛如高悬于九天之上、遥不可及的璀璨星辰,引得无数习武之人穷尽一生,梦寐以求。 传闻中,一旦踏入化境,便能洞彻天地间的武学至理,举手投足、一招一式皆蕴藏着无尽的威力,仿佛能撬动天地乾坤。 何雨柱的武功造诣高深莫测,令人咋舌。 每逢他出手,周身便似裹挟着天地间的磅礴伟力,那股力量排山倒海,汹涌澎湃,光是气势,便能让对手胆战心惊,不寒而栗。 不仅如此,何雨柱麾下还有杜广和这等化劲高手。 杜广和绝非泛泛之辈,他凭借自身的努力与天赋,练就了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 其拳法刚猛霸道,每一拳挥出,都带着开山裂石之势;腿法更是凌厉迅疾,仿若闪电划过夜空,让人防不胜防。 在风云变幻的江湖中,杜广和亦是声名远扬,威名赫赫。 何雨柱与杜广和并肩而立,恰似两把出鞘的绝世宝剑,寒光凛冽,锋芒毕露,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气,叫旁人不敢轻易捋其虎须,招惹是非。 虽说何雨柱的年龄比自己偏大了一些,起初知晓年龄差时,她心里难免泛起一丝涟漪。 可细细盘算,不过是大了六七岁而已。 在寻常百姓的日子里,这般岁数差距,不过如生活里的小波澜,转瞬便能被岁月抚平。 但江湖,这方崇尚年少扬名立万的天地,年龄的刻度似乎被无限放大,每多一岁,便好像在成名路上多了一道阻碍,六七岁的差距,乍一看,竟显得有些突兀。 然而,爱情的力量总是超乎想象,当真心碰撞,在汹涌澎湃的感情面前,这所谓的年龄沟壑,似乎也并非不可跨越的天堑。 毕竟,从始至终,年龄都从未成为丈量真爱的唯一标尺。 真正坚如磐石、历久弥新的感情,无关乎岁月在脸上镌刻的痕迹,无关乎出生年月的先后,而在于两颗心是否能跨越世俗,紧紧相依,在灵魂深处找到完美契合的频率,奏响只属于他们的爱情乐章。 更何况,何雨柱拥有一项旁人难以望其项背的突出优势,那便是他富可敌国的财富。 在濠江这片风云变幻的土地上,傅老榕、高可宁、叶汉、何红深等皆是跺一跺脚便能让大地震动的传奇人物。 傅老榕目光如炬,洞察力超凡,在赌场经营的复杂局势中另辟蹊径,以独特的经营理念与管理模式,打造出别具一格的赌场运营体系,稳稳占据濠江赌场行业的重要地位; 高可宁心思缜密,精于算计,每一次商业谈判都如同一场精心策划的战役,凭借其高超的谈判技巧与对利益的精准把控,总能在谈判桌上运筹帷幄,占尽上风,为自己的商业版图不断开疆拓土; 叶汉在赌术方面造诣深厚,堪称一代赌术宗师,凭借出神入化的赌技,在赌界闯出赫赫威名,其一举一动都备受赌界人士关注; 何红深长袖善舞,人脉网络错综复杂且极为广泛,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市井豪强,各方势力都因其人脉关系而对他礼让三分,给他几分薄面。 然而,即便这些大佬在各自领域成就非凡,可他们的资产也不过区区几百万而已。 为了角逐至关重要的赌牌,他们不得不从自身有限的资产中,绞尽脑汁、小心翼翼地挤出百万流动资金。 这每一分钱的筹集都艰辛无比,仿佛是从牙缝里艰难抠出,足见这场赌牌竞争之激烈,资金筹备之艰难。 何雨柱的行事风格截然不同。 经多方私下打探,才惊觉他竟坐拥数千万身家,这一数字令人咋舌,仿若一座蕴藏无尽财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山,矗立在众人的认知里。 回溯前一段日子,廖创兴银行深陷危机泥沼,那状况堪称前所未有的严峻,已至濒临倒闭的边缘。 彼时,银行内部人心惶惶,职员们忧心失业,储户们更是焦虑万分,纷纷赶来挤兑。 长龙般的队伍,从银行大门蜿蜒而出,顺着街道一路排去,直至消失在街道尽头,场面混乱不堪。 整个廖创兴银行,恰似一艘在狂风暴雨肆虐下的破旧小船,于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剧烈摇晃,船身木板嘎吱作响,随时都可能散架,沉没于深不见底的海底。 就在这绝境之中,何雨柱毅然挺身而出。 只见他大手豪迈一挥,海量资金如决堤洪水般,源源不断地注入廖创兴银行。 这些资金恰似给这艘摇摇欲坠、即将没顶的小船,抛下了一根粗壮无比、坚韧异常的救命绳索。 一笔笔资金,又如同冬日里的股股暖流,流淌至银行各个角落,迅速稳定了混乱的局势,让银行那岌岌可危的财务状况逐渐趋于平稳。 最终,廖创兴银行成功躲过关门大吉的悲惨命运,重新在广袤无垠的金融海洋里,扬起风帆,平稳航行。 何雨柱这一慷慨之举,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在濠江的大街小巷激起千层浪,迅速传为佳话。 人们谈及此事,无不对他的慷慨大方与雄厚实力赞不绝口,钦佩之情溢于言表。 在熙攘繁华、鱼龙混杂的香江,风云变幻犹如家常便饭。 此次事件,恰似一颗巨石猛然投入平静湖面,刹那间激起千层浪,整个香江被卷入喧嚣的漩涡。 街头巷尾,处处可见人们三两成群,交头接耳,谈论之声不绝于耳。 茶余饭后,此事毫无悬念地成了众人热议的焦点。 有人皱着眉头,摇头叹息,认为何雨柱此次举动实在过于冒险,犹如在悬崖边缘跳舞,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而有的人则满脸钦佩,竖起大拇指,夸赞他勇气可嘉,敢在这风云诡谲的局势中挺身而出,尽显英雄本色。 彼时,在铺天盖地的喧嚣声中,林婉婷也听闻了此事。 在她眼中,这不过是香江每日层出不穷的热闹事儿之一,便未将其放在心上。 毕竟,身处这纷繁复杂的世界,形形色色的奇闻轶事如走马灯般轮番上演,她早已见怪不怪,练就了一副波澜不惊的心态。 正因如此,她全然没有留意到,在这场沸沸扬扬事件中,那位英勇救人、成为无数人谈论焦点的主角,竟是何雨柱。 直到后来,命运仿佛故意捉弄人,她在一次行动中,因一时疏忽,被对方抓住。 被擒之后,她被关押在一个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四周的墙壁冰冷潮湿,仅有一扇小窗透进几缕微弱的光。 百无聊赖之际,她开始与身边负责看守的下人闲聊,试图借此打发这漫长而又煎熬的时光。 起初,下人还有些警惕,言辞闪烁,但在她有意无意地引导下,逐渐打开了话匣子。 这才从下人口中得知了何雨柱的家境。 原来,何雨柱的家境富裕得超乎任何人的想象,那庞大的财富犹如一片广袤无垠、深不见底的海洋,仅仅是听闻,就让人望而生畏,同时又不由自主地心生向往。 下人兴致勃勃、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何雨柱的产业,从矗立在城市中心、尽显奢华的高档酒店,那精致的装潢与一流的服务闻名遐迩; 到占地面积广阔、机器轰鸣不断的庞大工厂,源源不断地生产出各类紧俏商品; 从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繁华商业街,店铺鳞次栉比,汇聚着各地的名品; 再到深藏于崇山峻岭之中、储量惊人的珍贵矿产,每一处产业都如同璀璨的明珠,彰显着何雨柱令人惊叹的雄厚实力。 有了这般深刻的认知后,林婉婷的内心仿若被投入一颗石子的平静湖面,泛起层层别样的涟漪。 她暗自思忖,能与何雨柱这样的男人有所关联,自己竟也不算委屈。 在她眼中,何雨柱恰似一座高耸入云、巍峨壮阔的高山,周身散发着令人难以抵挡、仿若磁石般的魅力。 回想起过往,若不是此次意外机缘,以她在江湖中那低微如尘的地位,何雨柱怕是连余光都不会分给自己一毫。 在这偌大的江湖里,她不过是一颗随风飘荡、无人问津的尘埃,渺小且无助。(本章完) 第606章 去你师傅家 可如今,屈伏于何雨柱这样的强者,献上自己的贞操与满心的忠心,在她心中已然成为一笔极为划算的交易。 毕竟,身处这弱肉强食、残酷无情的世界,能傍上何雨柱这般强者,或许便能如鲤鱼跃龙门般,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从此告别那永无尽头、漂泊不定的江湖生涯,开启截然不同、安稳顺遂的新生活。 秦京茹瞧见何雨柱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中顿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她只觉双脚像是被熊熊烈火紧紧缠绕,每一寸皮肤都被灼烧得刺痛难忍,火烧火燎地赶忙凑到何雨柱面前。 此刻,她的脸上写满了焦急,恰似暴风雨来临前那层层迭迭、乌云密布的天空,黑沉沉地压下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吞噬。 她眉头紧锁,双眼圆睁,一脸焦急,语速飞快地说道:“老板,我真心觉得你这次的行动太冒险了。我师父和师兄两人,绝非泛泛之辈,他们皆是化境高手。我师父,更是在圆满境界深耕数年,这般修为,在江湖中可谓是泰山北斗般的存在。您想想,在这偌大的江湖,达到圆满境界的高手,哪个不是跺一跺脚,便能让风云变色,令整个江湖抖三抖的厉害角色。就拿去年南方发生的那件事儿来说,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帮派,行事莽撞,冲撞了我师父。当时,我师父仅仅只是微微抬手,施展出一套刚猛凌厉的拳法。刹那间,拳风呼啸,仿若平地卷起一阵飓风,所过之处,周遭的桌椅如同脆弱的纸片,被震得粉碎,木屑纷飞。那原本还耀武扬威的帮派,在我师父这一手之下,瞬间如大厦倾颓,土崩瓦解,灰飞烟灭。帮众们见状,吓得脸色惨白,惊恐地尖叫着,四散而逃,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何雨柱听了她的话,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嘴角轻轻上扬,一抹自信的笑容若有若无地浮现出来。 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不仅温暖和煦,更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力量,能够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给人带来无尽的希望。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林婉婷,目光中带着几分宠溺,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位武功高强的女子,而是一个可爱又莽撞的小动物。 何雨柱微微摇了摇头,轻声笑了起来,那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所以,你是担心我打不过你师傅和你师兄?这可有点小瞧我了吧。” 林婉婷见何雨柱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淡定自若的模样,心中的焦急恰似被浇了一桶热油的火苗,“噌噌”地往上蹿,烧得愈发旺盛。 她郑重其事地凝视着何雨柱,眼中满是深深的忧虑,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场迫在眉睫、足以颠覆一切的巨大危机。 她急切地说道:“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即便从心底深处,我对老板您的高强武艺坚信不疑,认定您定能在交锋中取胜,可这世间诸事,变数难测,谁又能有十足的把握呢?终究还是存在失败的风险啊。老板,此事干系重大,您务必要慎重斟酌。这绝非一件寻常小事,一旦真的与我师傅、师兄正面冲突,稍有差池,后果将不堪设想。您不妨细想,倘若出现最坏的情况,咱们过往披荆斩棘、辛苦打拼所积累下的一切成果,都将付之东流;那些为未来精心谋划、绘制的宏伟蓝图,也会瞬间陷入僵局,再也无法向前推进半分,所有的心血都将付诸东流。” “所以呢?”何雨柱神色未改,只是微微挑眉,淡淡地反问道。 何雨柱双手抱在胸前,那身姿犹如一座巍峨耸立、饱经风雨冲刷却依旧屹立不倒的山峰,沉稳的气场仿佛能够抵御一切。 他眉头微微一挑,恰似平静湖面泛起的一道涟漪,眼神中透露出的倔强与不屑,恰似夜空中闪耀的寒星,冷峻而锐利。 反问的语气中,每一个字都像是被重重敲击出来的,满含着对林婉婷接下来话语的质疑,好似他早已将一切局势了然于心,成竹在胸,任何意外都无法动摇他分毫。 林婉婷局促地站在一旁,双手下意识地紧紧绞着衣角,那原本平整的衣角,在她紧张的揉搓下,仿佛被施了魔法,即将被绞出千奇百怪的形状。 她的脸上,纠结之色如同层层乌云密布,每一丝褶皱都像是在诉说着内心的挣扎。 她此刻正处于一场艰难无比的灵魂拉扯之中,仿佛站在生死抉择的悬崖边缘,向前一步是未知的深渊,退后一步又满是不甘。 内心的痛苦犹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脆弱的防线。 她的眼神犹如受惊的小鹿,飘忽不定。 时而满怀期待地看向何雨柱,那眼神中仿佛藏着微弱的火苗,希望他能突然回心转意,改变那固执的主意; 时而又慌乱地望向地面,目光在地面上急切地搜寻,似乎地面能给出一个解开她心中谜团的答案。 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就像一个喧嚣的战场,两个小人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争吵。 一个小人扯着嗓子大喊,要她坚定不移地相信老板,毕竟老板向来行事果断,有主见且能力非凡,跟随老板准没错; 另一个小人却满面愁容,为老板的安危揪心不已,深知师傅和师兄手段狠辣,实力深不可测,一旦冲突爆发,老板恐怕凶多吉少。 许大茂心中反复权衡,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试探,就像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人,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要不还是采用我的方法吧,咱们就别去机场了。我先给师傅打个电话,跟他好好说说情况,怎么样?说不定师傅听了我的解释,事情就有转机了呢。您也知道,我师傅虽说严厉,但对我还是有几分疼爱的,我好好求求他,把咱们这边的难处和重要性说清楚,没准儿能行。” 何雨柱连眼皮都没抬,那姿态像是对这一切都已司空见惯,依旧专注地擦拭着手中的酒杯。 他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等将酒杯擦得锃亮,才把杯子轻轻放回桌上,随后直接果断地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不好。” 那语气不容置疑,仿佛早就认定了自己的决定才是正确的,就像钢铁一般坚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林婉婷一听,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般大小,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她双手无奈地摊开,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泄着内心的无力,音量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急切地说道:“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能不能听我一回?我在这江湖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对我师傅他们那些手段,那可是再清楚不过了。真的不能就这么贸然前去啊!他们的招式狠辣无比,实战经验又极为丰富,咱们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去了,绝对只有吃亏的份儿。” 她的声音中,无奈与焦急交织在一起,活脱脱一个面对顽石苦口婆心的劝诫者,尽管说得口干舌燥,却始终无法让对方动摇半分。 何雨柱听闻,眉头紧紧皱起,眼神陡然间犀利如两把出鞘的利刃,寒芒闪烁,直直地盯着林婉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胁:“再这般胡言乱语,小心我把你扔在这儿,自己走了。” 他的话仿若一柄寒芒毕露的利剑,裹挟着凛冽的寒意,毫无遮拦地直直刺向林婉婷的心窝,令她的心猛地揪痛起来,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你”林婉婷被气得脸色瞬间涨红,恰似那熟透了、在日光下泛着红晕的番茄,红得近乎要滴出血来,连肌肤都滚烫得厉害。 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那模样像是被汹涌的情绪堵住了喉咙。 她满心都是想要反驳的话语,可刹那间,诸多念头在脑海中如乱麻般纠缠,搅得她思绪万千,一时竟不知从何处开启反驳的话头。 她心中委屈到了极点,暗自思忖,自己难道甘愿这般毫无尊严地跟着何雨柱,处处隐忍、低声下气吗? 她亦是有着独属于自己的骄傲与自尊。 出身江湖世家的她,自幼便投身武学,寒来暑往,刻苦修炼,习得一身令人赞叹的武艺。 在那波谲云诡的江湖之中,她也曾是声名远扬、备受众人敬仰的存在,走到哪里,都有人敬畏地唤一声“林姑娘”。 可如今,时过境迁,她却不得不委身于此,无端承受这般窝囊气,心中的愤懑与不甘,恰似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着她的心岸。 可是,瞧瞧眼前这位何雨柱,那股子执拗劲儿,活脱脱像头认准了道就绝不回头的犟牛。 他双眸中闪烁的坚定光芒,以及那浑身散发着的不容置疑的强硬态度,让林婉婷心底清楚,此刻即便磨破了嘴皮子,也是枉费口舌。 林婉婷的内心,恰似被千万缕乱麻死死纠缠,密密麻麻、错综复杂,任她如何绞尽脑汁,也寻不到解开这团乱麻的头绪。 她心里明镜似的,何雨柱此去吕宋岛面见师傅,无异于踏入危机四伏的龙潭虎穴。 那片神秘又危险的土地上,暗潮涌动、危机四伏,稍有不慎,便可能深陷绝境,万劫不复。 在她的记忆深处,师傅一直都是那般威严冷峻的形象。 平日里,师傅对一众徒弟的言行举止、武艺修炼,都有着极为严苛的标准,稍有差池便会招来严厉斥责。 传授武艺之时,更是全神贯注、一丝不苟,一招一式都力求精准无误,不容半点马虎。 而师兄,向来与师傅心意相通,两人宛如一个紧密协作的整体,配合得默契十足。 在各类比武切磋或是应对外敌之时,师徒二人并肩作战,凭借着高强的武艺和默契的配合,屡战屡胜,实力之强,在江湖中也是颇有名望。 如今,何雨柱竟要独自前往面对这般强大且默契的师徒二人。 仔细想来,这情景简直如同温顺的羔羊贸然闯入饿虎盘踞的巢穴,危险程度不言而喻。 她仿佛已然预见了那即将发生的场景:师傅定会与师兄迅速达成共识,两人瞬间摆开阵势,从不同方向朝着何雨柱发起凌厉攻击。 何雨柱纵然武艺不凡,可在这前后夹击、腹背受敌的困境下,“双拳难敌四手”这句老话怕是要不幸应验。 即便他身法敏捷、招式精妙,能够勉强抵挡一阵,但随着时间推移,体力逐渐不支,最终落败几乎成为必然的结局。 这般可怕的设想在她脑海中不断盘旋,越想越是揪心,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用力揪紧她的心脏。 刹那间,她的眼前似乎浮现出何雨柱受伤的凄惨模样:他的衣衫被利刃划破,身上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渗出,将衣物染得通红。 他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却依旧透着倔强与不屈,艰难地支撑着身体。 那画面如同根尖利的绣针,毫无征兆地狠狠扎在她的心尖上,疼得她眼眶瞬间泛起一层薄薄的红雾,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险些夺眶而出。 然而,眼下何雨柱仿佛被执念蒙蔽了心智,对她苦口婆心的劝告充耳不闻。 她满心都是对他安危的深切忧虑,可他却似一尊顽固的石像,坚持己见,纹丝不动,这怎能不让她感到无比受伤。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中满是无助与焦急,好似一只被困在绝境的羔羊。 犹豫再三,她咬了咬嘴唇,那咬得极重,嘴唇都微微泛白,似是下一秒就要渗出血来,许久后,才鼓起勇气再次说道:“要不你把那个杜师傅一起带上吧。杜师傅在这行当里摸爬滚打多年,经验丰富得很,人脉更是四通八达。有他在你身边,就如同多了一层坚实的护盾,说不定能帮上不少大忙呢。毕竟此行艰难险阻,你孤身一人前去,实在是太过危险,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您仔细想想,杜师傅在江湖上闯荡多年,结交各路豪杰,三教九流的人物他都打过交道。这些人脉,在关键时候,说不定就能为我们寻到一线生机。他认识的那些人,说不定能在战局胶着、我们处于劣势之时,及时拉我们一把,瞬间扭转乾坤,改变整个战局走向。” ”(本章完) 第607章 她的声音中满是焦急与无奈,带着一丝近乎卑微的哀求,眼神里满是恳切,恨不得将自己的担忧一股脑灌进何雨柱的心里,只盼着他这次能真正听进去自己的话,多为自身的安危考虑考虑。 在林婉婷的心中,这一趟行程犹如踏入龙潭虎穴,凶险万分。 每一个可能面临的场景都在她脑海中不断放映,她的心被忧虑紧紧攥住。 她在心里反复权衡、盘算,深知如今要面对的对手乃是师父那样深不可测、手段狠辣的利害角色。 己方阵营,无论是武力配备,还是智谋布局,每一个环节都不容有失,实力必须足够强大,才能在这场即将到来的对决中有一战之力,否则,稍有差池,便可能万劫不复。 在她想来,要是能将杜师傅纳入己方阵营,那简直再好不过了。 杜师傅身为化境高手,在江湖中亦是声名远扬,其深厚的内力与精湛的武艺,足以令众多对手望而却步。 若自己与杜师傅并肩作战,二人皆为化境强者,如此配置,双方的实力或许就能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 这般组合,与师父他们二人相比,亦能旗鼓相当。 在即将来临的那场恶战之中,己方至少不会陷入绝对的劣势,还能凭借着两人的默契配合与强大实力,在刀光剑影间寻得一线生机,不至于在战斗初始便被对手完全压制。 她心里反复权衡,只觉这是眼下最稳妥的办法。 毕竟商场如战场,此役胜负难料,稍有差池便可能满盘皆输。 杜师傅武艺高强,经验老到,若能邀他一同应对,即便局势不利,众人也能在其庇护下全身而退,不至于落得个一败涂地、血本无归的凄惨下场。 于是,林婉婷神色凝重,郑重其事地将这个提议告知何雨柱,目光中满是殷切期待,恰似在漫漫长夜的无边黑暗中,陡然捕捉到一丝穿透阴霾的曙光,熠熠生辉,满心期盼着何雨柱能够点头应允,借此扭转眼前这看似岌岌可危、凶险万分的紧张局面。 可事与愿违,何雨柱听闻此提议,却毫无兴趣。 他微微蹙起眉头,那眉头皱得愈发深沉,恰似一座悄然隆起的小小山丘,蕴含着难以言说的思量。 旋即,他语气平和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缓缓说道:“杜师傅手头还有要紧事务缠身,无需他参与此事。他眼下全力筹备的那件大事,与咱们未来的全盘布局紧密相连,牵一发而动全身,容不得半分差池,实在走不开。那件事一旦大功告成,对咱们后续的发展意义非凡,他必须心无旁骛、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那口吻,强硬且笃定,仿若在这世间,已不存在任何能够扭转乾坤的变数,所有的一切,都已按照既定的轨迹,被妥善地安排停当,不容一丝一毫的置疑与更改。 林婉婷乍一听这话,只觉一股热血瞬间涌上脑门,整个人都被怒火点燃。 她猛地瞪大了双眼,那眼眸之中,满是惊惶与不可置信,仿佛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何雨柱,正谋划着一件荒谬至极、堪称天方夜谭的疯狂之事。 紧接着,她下意识地跺了跺脚,胸腔剧烈起伏,气呼呼地大声说道:“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呀!这简直就是去送死啊!您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呢,现在根本不是逞能的时候,咱们必须得从长计议啊!我们明明还有大把的时间,完全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出一个周全的对策,根本没必要在此时此刻,这般贸然地前往,去直面那未知的凶险。” 在林婉婷的认知里,何雨柱此刻的决定,无疑是在拿大家的性命当儿戏。 这绝非一件小事,它所关联的,可不单单是何雨柱一个人的生死安危,而是切切实实地关乎着整个团队的未来走向,稍有差池,便可能万劫不复。 她越想越气,胸腔里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烧得她心烦意乱,压根不想搭理眼前这人。 她“唰”地一下把脸扭到一边,满心赌着气,那原本白皙如玉的小脸蛋,此刻气得高高鼓了起来,恰似一只圆滚滚、可爱却又怒气冲冲的河豚,腮帮子一鼓一瘪,一鼓一瘪,好似在无声宣泄着不满。 不仅如此,她的胸脯也因这股子怒火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急促又沉重,仿佛要借由这疯狂的喘息,把心底压抑的熊熊怒火一股脑儿全释放出来。 那急促的呼吸使得身上的衣服都像是被撑开了,看着大了足足一个号。 整个人更是因为这股愤怒,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像是寒风中飘摇的枯叶。 何雨柱瞧着林婉婷那气鼓鼓、仿佛随时要爆炸的模样,心里泛起一丝无奈。 他张了张嘴,本想解释几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太清楚了,即便费尽口舌,以她现在的情绪,也未必能听得进去、理解自己。 自己做的每个决定,背后都有着深思熟虑的考量,只是一时半会儿实在难以说清。 他心里明白,杜师傅有自己深思熟虑的考量,毕竟杜师傅身负更为要紧的使命亟待践行。 而他自己,在长久的江湖摸爬滚打中,绝非泛泛之辈,应对这场棘手危机,亦自有一套周全之策。 这些年,他于江湖腥风血雨中奋力打拼,默默积攒下深厚人脉,练就诸多精妙手段,绝非外人眼中那般浅显简单。 那些他暗中悉心联络、用心结交的挚友,看似平常,实则在关键时刻,皆能摇身一变,成为扭转乾坤的得力助力。 不过当下局势尚未到最紧迫之时,还需暂守秘密,静待时机成熟,方能将这暗藏的力量一一施展。 满心的疲惫与烦躁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索性重重地闭上了眼睛,身子向后一仰,靠在出租车座位上开始闭目养神。 外界的喧嚣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无论是街头小贩的叫卖声,还是车辆间偶尔的鸣笛声,都无法干扰到他分毫。 没过多久,出租车似离弦之箭,风驰电掣般地从码头驶向启德机场。 一路上,车水马龙,繁华的街道上车辆如织,两旁的霓虹灯争奇斗艳,红的、绿的、蓝的光芒交织闪烁,可这些绚烂的色彩在他和同伴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引不起丝毫兴趣。 此时正值出行的相对冷门时段,踏入机场,便能明显感觉到人流的稀疏,相较于高峰时的熙熙攘攘,此刻的候机大厅显得格外空旷宁静。 宽敞的候机大厅里,寥寥数人或行或坐,各自沉浸在一方小天地。 角落里,一位身着商务装的男士,眉头微皱,手指在电话黑板上飞速滑动,页面不断刷新,似在处理紧急事务; 不远处,一位女士闲适地靠在椅背上,手中捧着一本时尚杂志,眼神专注,逐字逐句浏览,时不时用指尖轻敲页面,似在回味精彩之处; 靠窗的位置,两位老友正轻声交谈,偶尔提及趣事,相视一笑,那压低的笑声在空旷的大厅里轻轻回荡。 何雨柱身姿挺拔,步伐坚定,身旁紧随着林婉婷,两人并肩朝着售票窗口稳步走去。 到了窗口前,何雨柱动作娴熟,利落地从贴身口袋里掏出护照,递向售票员,目光专注且语气沉稳,不疾不徐地说道:“您好,麻烦帮我们买两张前往目的地的机票。” 售票员的指尖在票务系统上飞速舞动,如同灵动的舞者在舞台上跳跃。 操作界面里,航班信息像是被施了魔法的精灵,不断闪烁切换,令人眼缭乱。 打印机适时地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在宣告任务完成。 很快,两张机票被稳稳递出。 何雨柱伸手接过,指尖触碰到那轻薄纸张,竟感受到微微的温热,好似机票还带着票务系统运作时的余温,亦或是蕴含着奔赴未知旅程的炽热期待。 买好机票后,他们拖着略显沉重的行李箱,在机场候机大厅的角落寻得一处相对安静的休息区坐下。 休息区的沙发质地柔软,给奔波的身体带来一丝慰藉。 周遭静谧,唯有广播以沉稳的声线,不紧不慢地播报着航班动态,那声音在空旷的候机大厅里回荡。 头顶的灯光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光线斜射而下,在地面清晰地勾勒出两人疲惫却又坚定的身影,似在诉说着他们此趟行程的未知与挑战。 候机室内,广播声间歇性响起,两人一边交谈,一边耐心等待。 没过多久,广播里传出甜美的声音,告知他们所乘坐的航班开始登机。 两人迅速结束交谈,利落地站起身来,各自拎起轻便的行李,汇入如溪流般朝着登机口涌动的人群。 他们随着人流稳步前行,脚步间满是奔赴下一场行程的笃定。 回溯到那个特殊的时代,全球原油市场供应充足,油价长期维持在相对低廉的区间。 彼时,航空业竞争激烈,为在市场中抢占先机、招揽更多客源,各大航空公司在飞机舱位布局上绞尽脑汁。 与当下泾渭分明的经济舱、商务舱格局截然不同,那时整架飞机统一采用宽敞的商务舱规格。 座椅间距宽敞,乘客能够轻松舒展双腿,甚至可以半躺休憩; 机上服务也尽显奢华,精致的餐食由专业厨师精心烹制,搭配上乘的酒水,只为给乘客带来极致舒适的空中之旅。 踏入机舱,一股崭新皮革特有的醇厚味道瞬间萦绕周身,那是一种能瞬间安抚人心的气息,好似将所有尘世喧嚣隔绝在外。 机舱内的座椅布局极为宽敞,座椅间距设计精妙,哪怕是身材高大的乘客,也足以自由伸展双腿,毫无局促之感,这般空间营造出令人全身心放松的舒适感。 座椅采用顶级柔软的真皮材质,触手温热且触感细腻,其上精心印刻着航空公司标志性的徽纹,那精致的纹路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每一道线条都彰显着品牌的独特魅力与深厚底蕴。 何雨柱和林婉婷步入头等舱,身姿从容,目光敏锐地依次找到自己的座位。 落座时,动作干练,迅速而利落地拉起安全带,“咔嗒”一声紧扣锁扣,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随后,二人安静地靠向椅背,双手自然交迭于腹前,静静地等待飞机起飞。 窗外,宽阔的机场跑道上,一架架飞机犹如训练有素的舞者,依照精密的调度,有序地滑行、起飞与降落。 灿烂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在机翼的金属表面折射出一道道刺目的光芒,那光芒闪耀得仿若为飞机披上了一层璀璨夺目的金纱,熠熠生辉。 踏入这架奢华的私人飞机,惊喜之感扑面而来。 飞机内,没有常见的禁止吸烟饮酒标识,尽显随性与自由。 内部装修奢华至极,真皮座椅细腻柔软,以精妙的人体工程学设计,轻轻将人拥入其中,带来无与伦比的舒适感,仿佛置身于温柔乡。 天板上,精心雕琢的璀璨水晶灯,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为整个空间增添了梦幻氛围。 飞机上配备的顶级酒柜,犹如一座精心打造的小型酒窖,里面摆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名酒。 每一瓶酒的标签上,产地与年份清晰标注,仿佛在默默诉说着岁月的故事,历经时光沉淀,散发着独特魅力。 各类香烟也被整齐排列在特制的烟盒中,涵盖了浓郁型、淡雅型等多种口味,满足着乘客们各不相同的口味需求。 乘客们悠然自得地坐在座椅上,惬意地享受着烟酒带来的放松时刻。 酒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声响,酒香与烟草味相互交织,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营造出一种悠然惬意的氛围。 更让人眼前一亮的是,飞机中部的宽敞区域被精心打造成了一个小型舞池。 四周悬挂着璀璨的彩灯,灯光随着音乐的节奏闪烁变换,时而如繁星闪烁,时而似霓虹流淌。(本章完) 第608章 顶级的音响设备源源不断地播放着风格各异的音乐,动感十足的电子乐,仿佛能让心跳与鼓点同步; 悠扬舒缓的爵士乐,又似温柔的晚风,轻轻拂过心间。 旋律在机舱内悠悠回荡,萦绕在每一位乘客的耳畔。 那些兴致盎然的乘客们,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热情,纷纷起身,步入舞池。 他们或独自翩跹,用灵动的舞姿诠释对音乐的理解; 或两两相伴,默契地旋转、相拥,每一个动作都配合得恰到好处。 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在这万米高空之上,仿佛置身于一场如梦似幻、令人沉醉的空中派对。 这般奢侈的出行方式,着实让何雨柱感到意外。 踏入这架私人飞机的瞬间,他便被那奢华的内饰所震撼,柔软如云朵般的真皮座椅、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以及弥漫在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高级香水味,无一不在彰显着极致的奢华。 他原以为只是一次寻常飞行,未曾想竟能拥有如此极致享受。 不过,何雨柱毕竟阅历丰富,见过诸多世面,很快便从最初的惊讶中调整过来。 只见他优雅地踱步至座椅旁,轻轻撩起衣角,缓缓坐下,随后气定神闲地靠在舒适座椅上,双腿自然交迭,双手随意地放在扶手上,神色平静,不见丝毫慌张,仿佛置身于自家客厅般自在。 何雨柱惬意地靠在私人飞机的真皮座椅上,见林婉婷对机上陈设饶有兴致,便微微抬手,动作优雅且带着几分随性,向身姿婀娜的漂亮空姐示意。 空姐察觉到他的动作,立刻莲步轻移,身姿轻盈地走来,脸上挂着标准又不失亲切的微笑,双手稳稳地端来两杯红酒。 酒杯中的红酒色泽浓郁,宛如被夕阳浸染的晚霞,在机舱柔和灯光的映照下,泛起如红宝石般迷人的光泽,丝丝馥郁香气随之飘散开来。 何雨柱接过一杯,手臂自然舒展,递向林婉婷,同时嘴角勾起一抹自信又带着些许宠溺的笑容,声音温和地说道:“这是我私藏的佳酿,味道醇厚,口感独特,你尝尝。” 林婉婷原本正在认真地整理着收购项目的资料,听到何雨柱那颇为自信且随性的话语,不禁无奈地抬眸,目光缓缓落在何雨柱脸上,她微微蹙了蹙秀眉,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道:“老板,都火烧眉毛了,您的心还这么大。这次收购可不是小事,稍有差池……” 何雨柱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许多让人捉摸不透的小心思。 他微微前倾身体,以一种暧昧的语气,配合着满含深意的眼神一同递出:“我啊,除了心大之外,其他的方面也大,你跟我共事这么久,还不知道吗? 何雨柱的话语刚一落地, 林婉婷那聪慧的头脑瞬间领会其中深意, 白皙的脸颊像是被点燃的火焰,迅速泛起一层迷人的红晕,恰似果园里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她娇嗔地瞪大双眼,水汪汪的眼眸里满是嗔怪, 随后轻轻跺了跺脚,娇声说道:“老板你真是坏死了。” 话音刚落,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慌慌张张地匆匆跑到飞机另一端。 她气鼓鼓地背过身去,刻意不再看向何雨柱。 此刻,她靠在窗边,双手下意识地环抱胸前, 眼睛虽然望向窗外不断变幻的蓝天白云, 可思绪却完全不受控制,脑海中还在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何雨柱那俏皮的话语, 一颗心也随着那些话语起起落落。 随着飞机缓缓下降,机身与跑道逐渐靠近,发出轻微磨擦声, 最终平稳落地。 舱门缓缓打开, 两人身着剪裁精致的西装,身姿挺拔地走出豪华私人飞机。 他们穿过宽敞明亮的机场大厅,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反射着穹顶璀璨的灯光。 大厅内人潮涌动,各种肤色的旅客如潮水般穿梭其中, 有人行色匆匆,拖着行李箱快步向前; 有人则悠然自得,在一旁的长椅上稍作歇息。 操着不同语言的交谈声此起彼伏,英语、法语、中文……交织成一片嘈杂的声浪,在大厅中回荡。 此时,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气氛剑拔弩张。 林婉婷坐在何雨柱身旁,真切地感受到紧张如潮水般将自己淹没, 手心微微沁出汗水,那晶莹的汗珠顺着指缝悄然滑落。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不住地打量着周围虎视眈眈的对手, 又看向何雨柱,微微凑近,再次轻声劝道:“老板,这收购案背后暗潮汹涌,咱们还是要谨慎一点啊。” 然而,何雨柱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仿佛眼前的危机不过是过眼云烟, 对她的劝告置若罔闻,一心只想着如何在这场商业博弈中迅速拿下对方,完成收购大业。 林婉婷只觉一颗心被熊熊烈火灼烧,心急如焚, 恨不得立刻拨通电话,向外界求助。 她佯装镇定,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目光急切地搜寻着机会。 然而,周围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却没有一处能为她提供一丝隐秘的空间。 何雨柱更是如影随形,时刻在她身侧,那看似不经意的目光,实则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锁住了她的一举一动。 她数次悄悄将手探向口袋,指尖触碰到电话的那一刻,又不得不因何雨柱的靠近而悄然撤回。 无奈之下,她只能在心底暗自叹息,将这个急切的念头暂时按下,默默等待着或许会出现的下一个转机。 办好入境手续后,他们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大厅, 一脚踏入菲律宾那炽热的现实中。 刺眼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柏油马路上, 热浪犹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两人包裹。 林婉婷眯起眼睛,抬手遮挡阳光,目光在车水马龙中搜寻, 随后精准地招停了一辆计程车。 那是一辆饱经沧桑的轿车,车身漆面在烈日与风雨的轮番洗礼下,变得斑驳不堪,像是一块拼凑起来的旧画布,每一道划痕、每一处褪色,都诉说着它所走过的漫长旅途。 司机是一位典型的吕宋人,皮肤被热带阳光烤成了深邃的古铜色, 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洁白的牙齿在黝黑肤色的衬托下,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格外醒目。 林婉婷自幼在吕宋地区长大,操着一口地道流利的吕宋语, 她身子微微前倾,凑近司机,语速轻快地与司机交流起来。 她将目的地的每一处地点细细道来,从主干道的名称,到目的地附近的标志性建筑,每个地名的发音都清晰准确,生怕司机有一丝误解。 司机戴着顶褪色的棒球帽,一边专注倾听,一边频频点头, 那爽朗的笑声时不时响起,用吕宋语热情回应着,像是在分享着什么有趣的事儿。 一番交谈结束,林婉婷利落地拉开车门,伸手示意何雨柱, 两人一同坐进汽车。 汽车老旧的引擎费力发动,发出沉闷且低沉的轰鸣声, 尾气喷薄而出,裹挟着路边的尘土肆意扬起, 随后,车子缓缓驶离,朝着远方既定的目标奔去。 在略显局促的计程车内,气氛犹如暴风雨来临前般紧绷。 何雨柱眉头拧成了个“川”字,目光如炬,严肃地紧盯着身旁的林婉婷, 薄唇轻启,一字一顿说道:“你可不许胡来,直接去你师傅家。”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裹挟着多年沉淀的威严,仿若一记重锤,不容人有丝毫反驳的余地。 林婉婷先是像被定住了一般,美目圆睁,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似是心底正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交锋。 不过,这丝犹豫转瞬即逝,她很快便乖巧地点头,嘴角浮起一抹浅笑,轻声应道:“好吧!” 何雨柱刚一点头答应,秦京茹就像按下了话匣子的开关,瞬间便和司机熟络地攀谈起来。 她微微前倾,声音娇柔婉转,如同春日里的黄莺,带着恰到好处的俏皮劲儿,率先抛出问题:“师傅,最近这附近路况咋样呀?我今儿个事儿急,就怕堵车耽误工夫。” 说着,还眨了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期待地看向司机。 紧接着,她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轻拍了下脑袋,接着说道:“对了师傅,我打算给我们家那位买点小礼物,您跑的地方多,知不知道这附近哪儿有卖特色小玩意儿的店?最好是那种一般人找不着的,有格调的小店。” 司机握着方向盘,被她这一连串问题问得有点措手不及, 不过出于职业素养,还是耐心地一一回应,从路况分析到附近特色小店的位置,讲得头头是道。 何雨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隐隐有些不安, 总觉得这丫头看似闲聊的话语背后,另有打算。 过了好一会儿,计程车才缓缓启动,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细微声响, 沿着蜿蜒的街道朝着郊区方向驶去。 何雨柱身子往后一靠,陷入柔软的座椅里, 双眼机械地望着窗外。 街边的建筑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快速向后退去, 行人也似走马灯般匆匆闪过,神色各异,或行色匆匆,或悠然自得。 可这一切热闹都与他无关,他的心思全然被林婉婷先前的举动占据。 此刻,一种强烈的直觉在心底蔓延,如同藤蔓般缠上心头, 告诉他这趟前往郊区的行程,恐怕会波折不断,远不会如最初预想的那般顺利。 何雨柱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林婉婷还是耍起了她那套小心思。 起初,她向司机报出的地址,听起来像是模像样, 可车子一路驶去,何雨柱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周边环境与他所知晓的赵云海家所在区域全然不符。 他忍不住拧起眉头,斜眼看向坐在一旁佯装无事的林婉婷,心中已然明了。 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重重叹了口气,低声嘟囔着:“这丫头,关键时候怎么老是这么不靠谱,真让人头疼。” 其实,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对林婉婷这般行事的缘由洞若观火。 她这般小心谨慎,归根究底,是心底犯怵,害怕自己在师傅赵云海跟前讨不到好。 赵云海在武术界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名声在外, 一双铁拳打遍四方,一身硬功夫不知折服了多少高手,实力强劲得很。 反观林婉婷,虽说自幼习武,也有那么些功夫底子,平日里与人切磋倒也不落下风, 可要是真与师傅赵云海站在一处比划,明眼人都能瞧出,那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简直有着云泥之别。 何雨柱打小就跟着师傅闯荡,对林婉婷的这份担忧感同身受, 所以即便知晓她在这事儿上耍了些小聪明,拐着弯地行事,也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并未太过生气。 他缓缓靠在柔软的座位上,修长的手指交叉,沉稳地抱于胸前。 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在心底暗自下定了决心。 往后,他定要拨出更多时间,精心调教林婉婷。 要让她在面对各种复杂的关键时刻时,能够冷静思考、沉稳应对, 再也不会像今日这般,仅凭自己的判断便自作主张,险些坏了大事。 何雨柱明白,欲雕琢美玉,必耐得住性子,磨去其表面粗糙的、不合预期的棱角。 林婉婷,这位在新环境中带着些许任性、不听劝的姑娘,恰似那未经打磨的璞玉。 何雨柱打算以自己独有的方式,循序渐进,一点点磨平她身上的这些“棱角”。 在即将到来的日子里,诸多事宜皆需周密安排,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影响全局。 身边的人唯有听从指挥,才能确保诸事顺遂、万无一失。 他期望林婉婷能尽快适应新环境,在关键时刻能够迅速领会并坚决执行自己的指令,从而融入这个紧密协作的体系之中。 说起家中那些陪伴自己的女人,何雨柱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本章完) 第609章 应战 他凭借自身独特的本事,投入了大量时间与精力,将原本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们,逐个培养成了化境高手。 在旁人眼中,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如同神话一般不可思议。 毕竟,除了赵月珍自幼热爱武术,打下了一定的功底外,其余女人此前对武术一窍不通。 他从最基础的站桩教起,一点点打磨她们的根基,再到拆解招式、传授心法,日复一日,不辞辛劳。 如今,她们虽都拥有了化境高手的实力,但这实力更多用于日常自保。 在真正的激烈战斗中,缺乏实战磨砺的她们,能发挥的作用着实有限。 赵月珍的成长轨迹与旁人截然不同。 自小,她便对武术萌生了浓厚的兴趣,痴迷程度颇深,仿佛武术就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寒来暑往,岁月更迭,她从未间断过习武,历经无数个日夜的艰苦磨炼,练过少林拳、太极拳、形意拳等诸多功夫。 一招一式,皆倾注了她的心血与努力,已然打得有模有样,举手投足间,尽显武者风范。 在何雨柱毫无保留的悉心帮助下,赵月珍的武术实力实现了质的飞跃,犹如火箭升空,呈几何倍数增长。 如今的她,已然具备了外出闯荡的能力,足以应对江湖上那些棘手复杂之事,凭借自身本领在风云变幻的局势中站稳脚跟。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了无常与变数。 上一次徐慧真遭受袭击的事件,宛如一颗从天而降的巨石,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砸进了原本平静如水的生活,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那次袭击毫无征兆,来势汹汹,场面堪称惊心动魄。 袭击者手段狠辣,毫无顾忌,徐慧真身处险境,危在旦夕。 众人在慌乱中奋力抵抗,整个过程险象环生,每一个细节都令人胆战心惊。 直至今日,每当大家回想起那可怕的一幕,心中仍会泛起层层波澜,心有余悸,仿佛那场危机仍近在眼前,随时可能再度降临。 也正是经历了那次生死攸关的危机,何雨柱如梦初醒,深刻地意识到,守护身边人的安全,已然成为他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使命,此事重于泰山,容不得半分疏忽,哪怕是最细微的安全隐患,都可能引发无法挽回的后果。 因此,即便赵月珍能力极为出众,有着独当一面的非凡本事,可在这复杂多变、危机四伏的世道里,为了众人的安危着想,她不得不暂时搁置外出做事的想法,毅然决然地承担起保镳的重任。 此后,赵月珍时刻守护在大家左右,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如同忠诚的卫士,用自己的身躯为众人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安全防线。 何雨柱伫立在窗前,身姿挺拔,目光凝重地远眺,望着远方那辽阔却又仿佛暗藏危机的天际, 眉头紧锁,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争分夺秒地尽快提升身边每个人的实力。 他深知,唯有如此,才能确保大家在这步步惊心的世道里,平平安安,不被任何伤害所侵扰。 毕竟在何雨柱心中,徐慧真她们以及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们的安全,是他最在乎、最珍视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出现一丝差错,坚决不能被逾越的底线。 赵月珍,作为团队中当之无愧的核心人物,她不仅拥有一身令人瞩目的高强本领,更因其特殊的身份,在整个团队架构里占据着无可替代的关键位置。 她对团队内部事务了如指掌,凭借丰富的人脉资源与独特的沟通技巧,总能巧妙化解各类潜在危机,维系着团队的稳定运转。 一旦她在执行任务时遭遇不测,整个团队的信息渠道可能瞬间堵塞,各项计划的推进也会陷入僵局,这对所有人而言,无疑将是一场难以承受的巨大灾难。 从团队发展的大局着眼,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绝不能让赵月珍轻易涉险,投身于外界那些纷繁复杂、充满未知风险的事务处理中。 就在何雨柱为何雨柱正为身边人的安全和可用战力之事愁眉不展、绞尽脑汁时, 林婉婷的出现,恰似一道穿透阴霾的曙光,瞬间点亮了他混沌的思路, 让他原本有些凝滞的脑海中,如星火燎原般萌生了新的想法。 何雨柱对林婉婷如今的情况可谓了如指掌, 她才刚刚踏入暗劲的门槛,周身的功力尚浅,每一次运力出招,都带着初涉此境的生涩,就像初出茅庐的新手,在武学那漫长且荆棘丛生的道路上,才颤颤巍巍地迈出了一小步,前路漫漫,满是未知与挑战。 不过,她自幼习武,寒来暑往,那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艰苦训练,打下了极为扎实的基本功。 瞧她站立时,身姿笔挺如松,根基沉稳,下盘扎实得如同深深嵌入地下的磐石; 出拳时,动作行云流水,拳风虽不够凌厉,却也章法十足,这扎实功底宛如一座大厦稳固的根基,坚不可摧,旁人见了,忍不住在心底暗暗赞叹。 只可惜,这个女孩一直被元气不足的问题所困扰,平日里与人切磋,稍微多运转几次内力,便会面色发白,气息紊乱。 这元气不足,恰似美玉微瑕,极大地限制了她在武学上更进一步的发展,好似为她套上了无形的枷锁,难以突破眼前的瓶颈。 但在何雨柱眼中,这所谓的瓶颈并非不可逾越的天堑。 他凭借多年来在武术领域摸爬滚打积累下的独特经验与自成一派的训练方法,自信满满。 在他看来,若能成功说服并收服林婉婷,假以时日,或许短短几天,便能助她打破这层桎梏,踏入化境高手的境界。 林婉婷本就有着扎实深厚的武术功底,一旦突破,就如同被点燃的火箭,成长速度必将势如破竹。 她周身的潜能将被彻底激发,每一次训练、每一场实战,都能带来肉眼可见的蜕变。 用不了多久,她便能在江湖中独当一面,成为自己手中最为锋利的宝剑,在风云变幻的局势里,于关键时刻发挥扭转乾坤的重要作用。 况且林婉婷如今身为阶下之囚,在何雨柱心中,地位远不及那些亲近之人。 就算在后续驱使利用时,她意外遭遇不测,何雨柱也不会如失去至亲那般,痛彻心扉。 这般权衡之下,何雨柱愈发觉得,等时机成熟,自己坐拥杜广和与林婉婷这两位化劲高手为麾下,将是何等强大的助力。 届时,他便能安排二人公开亮相,在公司前台大大咧咧地坐镇,成为明面上令人胆寒的威慑力量。 想象一下,商界各方势力听闻公司有两位化劲高手护持,那些心怀不轨、妄图对公司不利的人,在付诸行动前,必定会反复掂量自身实力,权衡利弊。 在没有绝对武力优势的情况下,谁还敢轻易挑衅? 毕竟,那无疑是以卵击石,自讨苦吃,只会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这一回,何雨柱心急如焚地奔赴吕宋岛,绝非一时冲动。 他心中谋划已久,早已将此战的利害得失反复权衡。 若能以雷霆之势打败赵耀杰和赵云海这对盘踞此地多年的兄弟,意义重大。 赵耀杰和赵云海在吕宋岛苦心经营,凭借着各种手段积攒起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在当地商圈、码头乃至一些灰色地带,都有着不小的影响力,算是小有名气。 打败他们,其一,何雨柱便能在吕宋岛迅速树立起自己的威望。 那些暗中觊觎他财富与地位、心怀不轨的各方势力,便能清楚认识到,他何雨柱绝非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此前,已有不少人蠢蠢欲动,妄图在他开拓新市场时咬下一块肥肉,而此番胜利,便是最有力的警告,招惹他必将付出惨痛代价; 其二,赵耀杰和赵云海在此地根深蒂固,其势力范围与诸多资源渠道紧密相连,打败他们,就能够为自己在这片土地上的后续发展扫除障碍。 公司若想进一步扩张版图、开拓全新业务, 势必要冲破这二人设置的重重阻碍, 此番胜利将为公司奠定坚实基础。 甚至,凭借何雨柱多年积累的人脉与手段, 还有可能从赵耀杰和赵云海手中,获取一些对公司发展极为有利的资源, 像是隐秘的供货渠道、珍贵的商业情报等。 这些资源与情报,对公司而言,无疑是如虎添翼, 能助力公司在当下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抢占先机, 一路乘风破浪,实现蓬勃发展。 何雨柱伫立在窗前, 凝望着远方那片被晨雾轻柔笼罩的海域, 眼神穿透了这朦胧的雾气, 思绪已然飘向了远方。 他仿佛已然穿越时空,清晰地预见未来, 自家公司将在吕宋岛这片充满机遇与挑战的土地上深深扎根, 进而向更为广袤的天地拓展, 呈现出如日中天、一派繁荣昌盛的蓬勃发展之景。 此时的江湖,看似风平浪静,海面无波, 实则暗潮汹涌,危机四伏, 每一丝细微的变化都可能引发一场惊涛骇浪。 何雨柱在这复杂诡谲的局势中,并未乱了阵脚, 他的心中,正如同一位运筹帷幄的棋手,精心谋划着一盘绝妙好棋。 他心里十分清楚,在这片强者为尊的江湖世界里, 武力固然是彰显实力、震慑对手的重要手段, 可绝非是让他人心悦诚服、甘心臣服的唯一途径。 过往诸多事例皆已表明,单纯依靠武力镇压,虽能得一时之效, 却难以维系长久的稳定。 唯有巧用谋略,洞察人心,方能以最小的代价,收获最大的成果。 在反复思量后,何雨柱认定, 只要运用得当,以智慧为剑,以谋略为盾, 就必定有机会将那师徒 4人纳入麾下,为己所用。 这师徒四人,绝非泛泛之辈,个个皆已踏入化劲境界。 在这高手如林、风云变幻的江湖, 化劲高手的影响力不容小觑,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足以掀起惊涛骇浪, 翻云覆雨间便能改变局势走向, 成为众人敬畏、仰视的存在。 何雨柱心里明白,想要让这师徒四人毫无保留、死心塌地地彻底归入自己麾下, 难度无异于登天,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他向来善于另辟蹊径, 若能巧妙布局、精心运作, 说服他们轮流派遣一人为自己效力, 这倒是一条可行之路,大有希望实现。 何雨柱心思缜密得如同细密交织的发丝, 每一个细微之处,每一种可能出现的状况, 都被他考虑得周详完备。 他深知,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武力威慑固然不可或缺, 可他手中还握着一张足以扭转乾坤的王牌—— 那横跨多域、规模庞大的事业版图,这无疑是极具吸引力的筹码。 他所坐拥的产业,横跨众多领域,犹如一幅宏大的商业版图。 从车床五金这类根基深厚的基础工业, 其机械的轰鸣声见证着工业时代的稳健步伐, 到收音机家电等新兴热门行业, 这些带着时代科技温度的产品,已然成为大众追捧的潮流新宠。 每一项业务皆精准踩中时代发展的鼓点, 展现出蓬勃的生命力与广阔的前景,令人忍不住侧目惊叹。 何雨柱心中暗自盘桓, 若能与那师徒 4人携手合作, 凭借自身产业在技术、规模、市场渠道等方面积累的强大优势, 为他们精心勾勒出一幅未来的光明蓝图, 将跟着自己打拼所能收获的丰厚利润、社会地位提升等实实在在的巨大利益清晰展现, 定能直击他们内心的渴望,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投身麾下,为己所用。 毕竟,在这熙熙攘攘、充满诱惑的世间, 利益关系恰似那深埋地下的坚固基石, 支撑起人与人合作的大厦,成为最为稳固、持久的纽带。 他的这些产业,恰似拥有神奇魔力的万能钥匙, 不仅能精准契合那师徒 4人对财富、成就的诉求, 还能以独特的优势,轻而易举地打开他们心中因迷茫、踌躇而紧锁的枷锁, 引领他们踏上一条满是机遇与财富的康庄大道。(本章完) 第610章 这种基于利益深度捆绑的合作模式, 宛如用最坚韧、牢固的铁链,将彼此紧紧相连, 无惧风雨侵袭、外力冲击,坚不可摧, 携手向着辉煌的未来昂首迈进。 然而,何雨柱心中这些蟠根错节、环环相扣的谋划与精细入微的盘算, 宛如被层层密锁在幽深宝盒之中, 他丝毫没有与林婉婷探讨的打算。 林婉婷尽管与他关系亲近、相处融洽, 可在何雨柱的认知里, 商业博弈犹如暗流涌动的战场, 有些关键决策与隐秘心思,唯有自己牢牢把控, 在心底暗自运筹帷幄,方能占据主动。 他刻意将这些想法深深埋藏,如同埋下一颗不为人知的种子, 只字不提,表面上神色如常,波澜不惊。 平日里,他静静伫立一旁, 目光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时刻留意着林婉婷的一举一动, 看着她因不明内情而在一旁急得团团转, 内心却毫无透露的想法, 只是在心中默默推演着接下来的布局。 林婉婷此刻心急如焚, 整个人都被浓重的焦虑所笼罩。 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凌乱, 时而眉头紧锁,两道眉毛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几乎拧成了一个死疙瘩。 她的目光紧锁在一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 脑海里不断翻涌着各种可能说服何雨柱改变主意的言辞, 试图从中找到那个能让局势逆转的关键。 时而急得跺脚,双脚不停地在地面上轻轻跳动, 发出细微却又急切的声响, 这动作像是她宣泄内心烦躁与不安的唯一出口。 她的眼神中,满是对何雨柱的担忧与急切, 那目光犹如一汪原本平静的清泉,此刻却被搅得涌动着焦虑的波澜, 每一丝涟漪都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 她全然不知何雨柱心中那盘宏大的谋划, 只是单纯出于对他的深切关心, 害怕他因一时冲动,被眼前复杂的局势蒙蔽了双眼, 做出错误的决定, 进而陷入万劫不复的危险境地, 遭受难以预估的损失与困境。 马车在崎岖不平的土路上缓缓前行, 木质的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吱呀声。 远处,师傅的甘蔗园已清晰可见, 那一片片广袤无垠的翠绿甘蔗林,宛如一片绿色的海洋。 微风轻柔地拂过,甘蔗叶相互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 仿佛在低声诉说着悠悠岁月里的点点滴滴, 每一片甘蔗叶都似在讲述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故事。 林婉婷坐在马车里,透过车窗, 目光紧紧地盯着那近在咫尺的甘蔗园, 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那叹息声中,饱含着一丝无奈与不舍, 仿佛即将与一段珍贵的过往告别。 那片甘蔗园,承载了她太多的回忆, 如今却不得不面对改变,心中五味杂陈。 她心中明白,此次或许是最后一次劝说何雨柱的机会, 一旦错过,局面恐再难挽回。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抬眸, 目光中满是恳切与焦急,试图做最后的努力。 “雨柱,你一定要慎重考虑当下的局势,千万切不可轻易涉险。” 她轻声开口,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恰似山间蜿蜒的清澈溪流,虽无汹涌澎湃之势,却有着水滴石穿的韧性。 每一个字,都宛如一颗圆润光滑的石子, 精准无误地投入何雨柱的心湖之中,激起层层涟漪,在他心底不断回荡。 这一番言辞恳切、推心置腹的劝说, 如同一股清泉,在何雨柱心间缓缓流淌, 让他对林婉婷不禁刮目相看。 此前,何雨柱潜意识里认定, 林婉婷不过是个整日为儿女情长所困的普通女子, 眼界难免有所局限,心思也相对狭隘。 可就在此刻,看着她目光中满是真诚,言辞急切, 设身处地地为自己考量, 他才惊觉,往昔的自己竟看走了眼。 林婉婷实则本性纯善, 内心深处藏着一份于这纷繁世间极为难得的纯粹。 她绝非毫无主见之人, 面对事情,有着自己独立的思考逻辑, 能迅速剖析利弊,做出准确的判断。 何雨柱心中暗自思忖, 这个女子犹如一块璞玉,稍加雕琢定能大放异彩, 确实值得好好调教一番。 倘若能将她收入麾下, 日后在诸多棘手事务中,必能如同利刃出鞘,发挥关键作用, 成为自己最为得力的左膀右臂。 说不定在未来那漫漫无尽、仿若没有尽头的岁月里, 她将凭借自身聪慧的头脑与过人的胆识, 成长为自己在事业征途上不可或缺、宛如左膀右臂般的得力助手。 届时,他们能够心有灵犀、心意相通,默契十足地携手并肩, 一同置身于这波谲云诡、形势变幻莫测且竞争异常激烈的商业江湖中。 凭借着远超常人的卓越胆识与深谋远虑的谋略, 冲破重重艰难险阻,披荆斩棘,一路高歌猛进, 闯出一片更为广阔无垠、满是荣耀与辉煌的天地。 “放心吧!” 何雨柱猛地一拍那宽阔且结实的胸脯,发出“砰砰”沉闷且有力的声响, 脸上满是不容置疑、仿若泰山般坚定的自信, 嘴角高高扬起,带着一抹略带嘲讽、不屑一顾的轻笑, “就你师傅,再加上你那师兄, 把他俩结结实实、严严实实地捆在一块儿, 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两只毫无反抗之力、任人宰割的待宰羔羊, 我能轻轻松松、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彻底镇压,让他们毫无还手余地。” 他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 一边攥紧了结实有力的拳头,在空中用力挥舞了一下, 那模样仿佛在他眼中,对方二人脆弱得根本不堪一击, 不过是抬手之间便能擒获、如蝼蚁般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林婉婷一听, 原本温婉柔顺、仿若弯弯月牙的柳眉瞬间倒竖起来, 像是两把寒光闪闪、锋利无比的利刃斜插在光洁如玉的额头上。 她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恰似汹涌澎湃、波涛汹涌的海浪, 每一次剧烈的起伏都仿佛在竭尽全力地宣泄着内心熊熊燃烧的愤怒。 “净吹牛!” 她的声音尖锐且带着十足的怒气,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 瞬间划破了周围略显沉闷压抑的空气, “你不也就和他们一样,是个化境武者嘛!” 说罢, 她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像是筑起一道坚不可摧、密不透风的防御壁垒, 眼神中满是质疑与怀疑,那目光仿若能穿透何雨柱的身体,将他看穿。 在她看来,何雨柱这番话简直荒谬绝伦,牛皮都快吹到天上去了,毫无半点可信度可言。 何雨柱被她这么一怼, 脸上却并未泛起一丝一毫的怒色, 反而不紧不慢地呵呵笑了两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满不在乎、不以为意。 只见他慢悠悠地扭过头去,动作像是故意放慢了节奏,透着股豁达且懒得计较的劲儿, 似乎并不想与她在这一时的口舌之争上多做纠缠。 何雨柱心里明镜似的, 明白和林婉婷争论这些细枝末节,完全是徒劳无功。 他向来信奉“事实胜于雄辩”, 觉得等会儿到了实地,用实实在在的成果说话, 远比此刻唇枪舌剑更具说服力,也更能让林婉婷心服口服。 林婉婷瞧着何雨柱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只觉心头像是被尖锐的钢针猛地扎中, 酸涩与刺痛交织翻涌,难受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刹那间,往昔岁月如同汹涌潮水般在她心间倒灌回溯。 她忆起自己这些年为了苦练武艺,所历经的无数个艰苦清晨。 在无数个破晓之前,天色依旧暗沉,万籁俱寂之时, 她就得强忍着浓浓的困意,从温暖的被窝里挣扎着爬起, 毫不犹豫地投身到练功之中。 冬日,凛冽的寒风好似锋利刀刃,割在脸上生疼, 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仿佛要将血液都冻结成冰, 可她身姿依旧矫健,一招一式都在冰天雪地中奋力挥洒着汗水, 那每一滴汗水落下,瞬间就结成了冰碴。 夏日,骄阳似火,炽热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洒而下, 地面被烤得滚烫,赤脚踩上去都能感觉到鞋底发软。 她的衣衫被汗水反复浸湿又干涸,留下一片片白色盐渍,犹如岁月镌刻的痕迹。 就这样,寒来暑往,日复一日,她从未有过一天间断。 可即便付出了这般超乎常人的努力, 直至今日,林婉婷也仅仅只是个暗劲武者罢了。 她对当初那一幕依旧记忆犹新, 师傅望向她时,眼中满是无奈,不住地摇头, 脸上写满了深深的惋惜。 只因她经脉天生狭窄,就如同蜿蜒曲折且狭窄逼仄的河道, 难以顺畅地容纳、输送元气。 这般先天的缺陷,使得她自踏上修炼之路起,便举步维艰。 旁人付出一分努力,便能收获一分成果, 而她却要付出双倍,甚至更多的时间与精力, 每前进一步,都要比常人艰难数倍。 即便如此,暗劲巅峰对她而言,依旧遥不可及。 那目标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看似近在咫尺,伸手便能触及,实则远在天涯。 林婉婷望着那仿若触手可及却又始终无法抵达的目标, 心中满是无奈与不甘, 可她从未有过放弃的念头,始终在修炼之路上苦苦坚持、奋力追寻。 每日破晓,当第一缕阳光尚未完全驱散夜色的凉意, 她便已在庭院中挥汗如雨,一招一式,皆倾注着她对武学巅峰的渴望;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别人早已进入甜美的梦乡, 她仍在昏暗的灯光下,复盘当日的修炼,思索着武学的奥秘。 林婉婷抬眼望向不远处的何雨柱, 他不过年长自己几岁,尚未踏入而立之年, 周身却已散发着化境高手独有的凛冽气场。 他站在那里,仿若一座巍峨不可撼动的高山, 周围的空气都因他的存在而隐隐震颤。 林婉婷心中五味杂陈, 羡慕何雨柱这般年纪便已在武学之途登峰造极, 他每一次出手,每一个招式,都尽显宗师风范, 那是她梦寐以求却难以企及的高度。 嫉妒命运的天平如此倾斜, 赐予他这般卓绝天赋与机遇, 仿佛命运之神在他诞生之时便已在他身上倾注了所有的偏爱。 可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 自己日夜苦练,手上满是因长期练习兵器而磨出的老茧与伤痕, 身体也在无数次高强度的训练中疲惫不堪, 却始终难以望其项背。 在这残酷的武学世界里, 她仿若一只无力振翅的雏鸟, 面对辽阔苍穹,满心都是想要翱翔却又力不从心的怅惘。 在林婉婷满心的担忧与不安中,出租车缓缓驶向郊区。 车内的空调吹出丝丝冷风, 那冷风仿若带着冰碴,直直地钻进她的衣领, 却无法驱散她心底的阴霾。 窗外的景色逐渐从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 变成了一片片广袤无垠的绿油油田野。 车子一路疾驰,接连路过一片又一片茂密的甘蔗林。 那甘蔗林像一片绿色的海洋, 甘蔗们棵棵又高又粗,宛如训练有素的士兵, 在这片土地上整齐地排列着,仿佛在守护着这片田园。 修长的叶片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仿若一曲低吟浅唱的自然乐章, 那声音舒缓而又悠扬, 又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它们的生机与活力, 每一根甘蔗都努力地向着天空生长,尽情展现着生命的蓬勃力量。 何雨柱靠在车窗边, 双眼被窗外连绵起伏的甘蔗林吸引, 修长的甘蔗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似在低声吟唱, 那吟唱声仿若带着魔力,让他原本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沉浸在这宁静而美好的田园风光之中。 何雨柱双手抱胸, 目光在那随风摇曳的甘蔗林上来回逡巡, 脸上挂着一抹饶有兴致的笑意。 他微微侧过身,看向身旁的林婉婷, 突然开口,语气轻松得就像春日里吹拂的微风,随意问道: “你师傅家有多少亩地?” 那模样,就仿佛是和相识多年的老友,在午后的小院里闲聊家常一般, 神色自然,姿态闲适。(本章完) 第612章 “白、红的价格还是相对很昂贵。” 何雨柱摸着下巴, 眉头微皱, 若有所思地说道。 林婉婷微微颔首, 眼神中透露出认可: “所言极是。 你看那些大地主, 每年仅靠这片甘蔗林, 收益就相当可观。 像怡和洋行这样的大财团, 背后有一整个专业团队运作。 甘蔗种植时, 从精心选种、科学施肥, 到收割时合理调配人力, 再到加工厂的高效运作, 每个环节的成本控制都精细到极致。 销售方面, 他们凭借多年积累的人脉和资源, 牢牢把控着众多优质销售渠道, 金钱如同活水, 源源不断地流入他们的口袋, 盈利数额难以估量。 虽说我们这些小地主无法与他们相提并论, 但靠着这点甘蔗林产业, 平日里衣食无忧, 维持生计倒也绰绰有余。 而且这些年, 我们从未停止探索, 一直在钻研新的种植方法, 尝试开拓新的销路, 努力让产业逐步发展壮大。” 两人并肩站在广袤无垠的甘蔗林边缘, 微风轻柔拂过, 甘蔗修长的叶片相互摩挲, 发出沙沙的声响, 仿佛奏响了一曲独特的乐章。 他们的目光透过层层随风摇曳的甘蔗, 思绪早已飘远, 仿佛能清晰洞察到这片翠绿背后潜藏的巨大商业利益。 每一根甘蔗都凝聚着无数人的汗水与心血, 在这片充满希望的田野上, 蔗农们弯着腰, 身影忙碌而坚定, 他们日复一日地辛勤耕耘、精心灌溉、细心护理, 只为在收获季节能有个好收成。 在产业链的各个环节, 还有更多人默默付出。 运输工人奔波在漫长的路途上, 不辞辛劳地将甘蔗运往各地; 加工厂的工人在机器旁忙碌, 操控着复杂的设备, 将甘蔗加工成各种产品。 他们共同在这片希望的田野上, 书写着各自不同却同样充满奋斗色采的故事, 为甘蔗产业的发展添砖加瓦。 赵云海能坐拥上万亩的土地, 这背后缘由绝非偶然, 而是深深扎根于他自身令人惊叹的实力。 在这个奉行弱肉强食法则、危机四伏的世界里, 实力的天平一旦失衡, 命运便会急转直下。 若是实力不济, 莫说是掌控万亩之地这般宏图伟业, 恐怕连自己的性命都难以保全, 时刻面临朝不保夕的危险, 犹如狂风中的孤烛, 随时可能被黑暗吞噬。 赵云海踏入化境已久, 这化境实力, 乃是无数人梦寐以求却终其一生都难以企及的境界, 仿若高悬于天际的璀璨星辰, 引得众人仰望却遥不可及。 于化境之中, 他的身体机能得到全方位的升华, 每一块肌肉都犹如紧绷的强弓, 蕴藏着无尽的爆发力; 每一处骨骼仿若精钢锻造, 坚实且强韧, 每一寸都蕴含着强大力量。 他将炉火纯青的战斗技巧与自身强悍体魄达到了近乎完美的融合, 二者相辅相成, 铸就了如今的他。 他的每一个动作, 无论是日常的行走坐卧, 都带着一种独特的沉稳与自信, 举手投足间彰显强者风范; 还是战斗时的腾挪闪击, 更是迅猛如电, 身形鬼魅。 每次出手, 拳风呼啸, 仿若平地卷起的狂飙, 能将周遭的气流搅得紊乱不堪; 掌劲凌厉, 带着无坚不摧的气势, 仿佛能撕裂空气, 所到之处, 空间都似要为之扭曲。 凭借家族积累的雄厚财富、 庞大的人脉网络, 以及豢养的一众身强力壮、武艺精湛的护卫作为坚实后盾, 他方能在这片利益交织如乱麻、纷争不断的土地上站稳脚跟。 此地各方势力明争暗斗, 明枪易躲, 暗箭难防, 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 他深知, 在这残酷的现实里, 唯有武力能带来真正的安全感。 平日里, 护卫们日夜轮岗, 守护着宅邸与产业, 那腰间寒光闪烁的利刃、 手中紧握的强弓劲弩, 便是对觊觎者无声的警告。 这般威慑, 让那些妄图染指他财产的宵小之徒, 即便心中垂涎三尺, 也只能望而却步, 不敢轻举妄动, 只能在暗处咬牙切齿, 却无计可施。 何雨柱伫立在一旁, 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 目光越过连绵起伏的甘蔗田, 望向远处那座宏伟的别墅。 在日光的映照下, 别墅的玻璃窗折射出刺目的光芒, 仿佛在诉说着它的奢华。 何雨柱心中五味杂陈, 胸腔里满是难以言说的情绪, 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可惜啊,可惜。” 这声叹息拖着长长的尾音, 如同秋风扫过枯黄的残叶, 带着无尽的惋惜与无奈, 在空气中悠悠飘荡, 透着丝丝悲凉。 此时, 林婉婷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周遭环境, 她的目光在葱郁的树木间穿梭, 在娇艳欲滴的朵上流连。 微风拂过, 朵轻轻摇曳, 散发出阵阵甜美的香气。 听到何雨柱这突如其来、没头没脑的感慨, 林婉婷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来, 眼中写满了疑惑, 她下意识地转过头, 盯着何雨柱的眼睛, 反问了一句: “可惜什么?” 何雨柱微微摇了摇头, 额头上的皱纹随着动作微微皱起, 嘴角缓缓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 那笑容如同被一层薄纱轻轻笼罩, 让人难以捉摸。 他没有直接回答林婉婷的问题, 只是目光望向远方, 淡淡地说了一句: “很快你就知道了。” 他那故作高深的模样, 像是在林婉婷的心间投下了一颗石子, 瞬间激起层层涟漪, 好奇心如同潮水一般, 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在她心中涌起, 让她迫切地想要知道何雨柱口中的“可惜”究竟所指何事。 没过多久, 出租车沿着蜿蜒曲折的乡间小道缓缓驶来, 车轮碾过细碎的砂石, 发出沙沙轻响。 小道两旁, 嫩绿的麦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似在低语。 出租车最终稳稳地停在了一座坐落在乡下的自建别墅前。 这座别墅风格独具, 将现代时尚元素与乡村质朴气息精妙融合, 仿若一颗遗世独立的明珠, 静静镶嵌在这片广袤的田园之间。 别墅的外观由大块未经雕琢的石头精心堆砌而成, 每一块石头都带着岁月摩挲的痕迹, 表面粗糙却透着厚重, 显得格外坚固和稳重, 仿佛在悠悠诉说着往昔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屋顶上覆盖着一层规整的红色瓦片, 在阳光的慷慨照耀下, 闪烁着迷人而温暖的光泽, 恰似一片片燃烧跳跃的火焰, 为这质朴的建筑添了几分灵动。 别墅的周围种满了形形色色的草树木, 春日一至, 便是一场盛大的事。 五颜六色的朵你方唱罢我登场, 竞相开放, 红的浓烈似火, 燃烧着春日的热情; 粉的娇嫩如霞, 晕染出梦幻的色彩; 白的纯净像雪, 散发着高洁的气息。 它们肆意散发着阵阵迷人的香气, 丝丝缕缕, 引得蜂飞蝶舞, 为这片宁静的乡野带来勃勃生机。 赵云海生性喜静, 对那充斥着喧嚣嘈杂、整日车水马龙的城市毫无眷恋, 毅然决然地选择定居在甘蔗园附近的这座别墅里。 踏入这片天地, 清新空气裹挟着甘蔗特有的清甜气息, 瞬间将他环绕, 每一次呼吸, 都似是与大自然亲密相拥, 尽情畅享其慷慨馈赠。 四下里, 静谧得如同世外桃源, 唯有微风俏皮地穿梭于蔗叶间, 摩挲出沙沙细语, 这轻柔声响, 似是大自然最舒缓的摇篮曲, 轻而易举地帮他驱散了城市生活堆积的纷扰与重压, 全身心沉浸在这份悠然惬意之中。 抬眼远眺, 不远处, 一座厂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厂的烟囱好似一位不知疲倦的巨人, 源源不断地喷涌出洁白如絮的烟雾, 那烟雾悠悠袅袅, 打着旋儿向天际攀升, 恍惚间, 宛如一条隐匿于尘世的巨龙, 正自在地吞吐着云雾, 尽显神秘与壮观。 再将目光拉近, 厂内, 大型机器不知疲倦地运转, 发出低沉有力的轰鸣, 与工人们此起彼伏的呼喊声交织相融, 共同谱写出一曲充满力量与激情的独特劳动交响曲, 激昂奏响着生活奋力前行的奋进旋律。 在闷热的乡村午后, 四下静谧得近乎凝固, 日光像是一层厚重的纱幔, 沉甸甸地压在大地上, 连空气都好似停止了流动, 陷入了昏睡。 就在这片令人昏昏欲睡的死寂里, 一辆略显破旧的出租车沿着蜿蜒的石子路缓缓驶来。 车轮碾过一颗颗石子, 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每一下都透着吃力。 出租车最终稳稳停下, 车身微微一颤, 那动静瞬间打破了周遭的宁静, 恰似一声突兀又清脆的号角, 在这空旷的乡野间格外响亮。 刹那间, 便吸引了不远处那座精致别墅里人的注意, 窗帘后似乎有个影子一闪而过。 很快, 别墅的门被打开, 一个穿着朴素、衣衫上打着几块补丁的下人匆匆走了出来。 他的脸上带着几分警惕, 又混杂着些许好奇, 那眼神如同探照灯一般, 在何雨柱和林婉婷身上来回打量。 当何雨柱从出租车里踏出时, 下人的眼睛猛地睁大了些许, 仿佛看到了什么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稀罕物件。 紧接着, 他操着一口极为浓重的方言, 对着何雨柱大声喊话。 那方言就像一段复杂又奇特的乐章, 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浓郁得化不开的地方特色, 音调或高或低, 起伏跌宕, 毫无规律可循。 何雨柱站在原地, 听得一头雾水, 耳朵努力捕捉着每一个字, 可愣是一句都没听懂。 他只能尴尬地咧着嘴笑着, 一只手不停地挠着头, 脸上满是无奈的神情, 那模样仿佛在无声诉说着, 这语言就像一道横亘在面前、难以跨越的巨大鸿沟。 就在这时, 下人不经意间抬眼, 瞧见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在院门口。 车门打开, 林婉婷那熟悉的身影从车内迈出。 刹那间, 原本如死寂般安静的院子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 泛起层层涟漪, 瞬间一片哗然。 林婉婷被抓一事, 在这个不大的社交圈子里早已不是什么隐秘之事, 犹如风一般迅速传开, 就连别墅中这些平日里只专注于杂务的下人, 也都有所耳闻。 此刻, 他们的脸上无一例外地浮现出惊讶与好奇交织的复杂神情, 有的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愣在原地, 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 有的则不自觉地伸长了脖子, 试图将那两人的一举一动看得更为真切; 还有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交头接耳, 细密的窃窃私语之声在院子里不断回荡, 恰似一群受到惊吓的小鸟, 在枝头叽叽喳喳地议论纷纷, 满心都是对这二人突然到访来意的无尽猜测。 在那阳光慷慨倾洒、勾勒出斑驳陆离光影的慵懒午后, 暖烘烘的日光宛如金色的纱幔, 将大地轻柔笼罩, 晕染成一片耀眼的金黄。 何雨柱与林婉婷并肩而行, 朝着那座奢华且神秘的别墅徐徐进发。 当他们的身影刚刚映入别墅的视野范围, 几个眼尖的家伙瞬间如惊弓之鸟, 脸色骤变。 只见他们双腿一蹬, 如离弦之箭般, 撒开脚丫子朝着别墅内部狂奔而去, 速度之快, 竟在身后带起一阵裹挟着尘土的小小旋风, 好似背后正有凶猛的洪水猛兽张牙舞爪地追赶。 何雨柱见状, 嘴角微微上扬, 露出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意, 随后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 不紧不慢地朝着别墅大门走去。 他身姿笔挺, 犹如一棵苍松傲然屹立, 狂风难撼。 眼神中透着与生俱来的淡定与从容, 仿佛世间万物的纷扰喧嚣, 都无法在他的心湖泛起一丝涟漪。 然而,何雨柱和林婉婷还没来得及靠近别墅大门, 只见一道身影从别墅内如猎豹般敏捷地闪了出来。 那人身着一套剪裁极为合身的西装, 面料细腻,质感上乘,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汉子身材精壮,浑身肌肉紧绷, 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凌厉气场, 宛如寒冬腊月里呼啸而过的凛冽北风,直钻心底,让人不寒而栗。 他每迈出一步,都沉稳有力, 步伐踏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引得脚下的土地都跟着微微颤动,似乎不堪重负。(本章完) 第613章 这精壮汉子抬眼瞧见何雨柱和林婉婷的瞬间, 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容陡然变色。 就像方才还晴空万里的天际,刹那间被厚重的乌云层层遮蔽, 阴云迅速聚拢,狂风裹挟着暴雨将至的气息扑面而来。 紧接着,汉子嘴巴快速开合,如同一挺机关枪, 吐出一连串本地人才能听懂的方言。 那语速快得惊人,音调高低起伏, 抑扬顿挫间,浓浓的本地腔调愈发明显, 令人听得晕头转向,根本来不及反应。 林婉婷听着那一连串如急雨般噼里啪啦的方言, 只觉头皮发麻, 脸上瞬间露出一丝紧张的神色。 她下意识地将双手往后缩, 不自觉地紧紧攥住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尽管内心满是惶恐, 她还是咬着牙,硬着头皮磕磕绊绊地回了几句。 她开口说话时,声音如同被寒风吹过的琴弦,微微颤抖, 恰似深秋枝头那摇摇欲坠、随时可能被吹落的树叶。 与此同时,她的眼神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 时不时地快速瞟向何雨柱, 那模样,活脱脱像一只误入陌生丛林、受惊过度的小鹿, 在这全然陌生的环境里,满心都是不知所措。 何雨柱瞧着这一幕,不禁皱起了眉头,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浓浓的疑惑, 忍不住提高音量,开口问道: “你们说的什么?我一句都没听懂。” 林婉婷闻言,先是小心翼翼地抬眼, 瞧了瞧面前身材精壮、气场颇强的汉子, 又将目光转向何雨柱, 犹豫片刻后,声音细若蚊蝇,近乎是用气声说道: “我没说什么,都是实话实说。” 就在林婉婷话音刚落的瞬间, 那名精壮的汉子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情绪瞬间爆炸, 气得面目扭曲,狰狞得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他的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小,黑眸之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眼球似乎下一秒就要冲破眼眶的束缚,凸将出来。 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忿怒扭曲的蚯蚓,在皮肤下肆意跳动。 他紧咬着牙关,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那声响仿佛要将空气都切割开来, 从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咆哮, 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满心只想将何雨柱生吞活剥。 紧接着,他的双拳在身侧快速挥舞起来,拳风呼呼作响, 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股劲风, 恰似两头被激怒的公牛,红着眼,鼻孔中喷着粗重的热气, 那股热气仿佛都带着腾腾的怒意。 他脚下发力,地面的尘土都被震得飞扬起来, 整个人如同一辆失控的重型卡车, 带着一往无前、势不可挡的磅礴气势,朝着何雨柱迅猛地冲了过来。 随着他的奔跑,大地都在他的脚下微微颤抖,发出嗡嗡的声响, 仿佛在畏惧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狂暴气息。 周围的空气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挤压,变得沉闷而压抑, 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那股令人窒息的暴怒氛围, 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而何雨柱就站在这场风暴的中心,直面这汹涌的怒意。 何雨柱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精壮汉子, 从其外貌和气质,大致能够判断出, 此人应是赵云海的儿子。 他不禁回想起之前从林婉婷口中听闻的消息, 这个名叫赵耀杰的家伙,在武术造诣上已然达到化境,堪称武学奇才。 赵耀杰尤其擅长拳法,其双拳犹如两柄削铁如泥、无坚不摧的利刃, 在东南亚一带打出了令人瞩目的赫赫威名,人送外号“八臂哪吒”。 据说,他与人交手时,双拳舞动仿若幻影, 速度快到令人目不暇接、眼缭乱,攻势凌厉得让人防不胜防。 不知有多少声名远扬的高手,都在他的拳下败北,饮恨当场。 何雨柱心中瞬间警铃大作,暗自警惕起来, 目光紧紧锁定冲过来的赵耀杰, 双脚微微分开,膝盖微微弯曲,摆出防御架势, 全身肌肉紧绷,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时刻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此时,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弥漫着一股令人压抑的紧张气息, 恰似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众人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 一场激烈的对决似乎一触即发, 剑拔弩张的态势,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现场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冀中平原上, 那一片万亩甘蔗林宛如波澜壮阔的绿色海洋, 修长挺拔的甘蔗整齐排列, 在微风的轻抚下轻轻摇曳,沙沙作响, 似在低声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甘蔗叶如绿色的绸带,随风摆动, 每一根粗壮的甘蔗都笔直挺立,宛如威武的士兵。 这甘蔗林,倾注了父子二人无数的心血, 每一株甘蔗都是他们精心呵护的成果。 为了这片甘蔗林,他们经历了无数的风雨和挑战。 最初,他们在这片土地上种白菜、香菜,结果赔了本。 一次偶然,儿子在网上看到广西成片的甘蔗林, 大胆提议把甘蔗引进北方种植。 父子俩一拍即合,专门跑到广西学习经验、购买苗种。 甘蔗苗买回来后,种植过程充满艰辛。 旱季时,他们像呵护新生婴儿般小心翼翼地给甘蔗浇水; 雨季来临,又赶紧行动排涝,防止甘蔗被水淹。 除了日常精心管理,后期养护更是关键, 定期浇水、施肥,一点都不能马虎。 为了让甘蔗多晒太阳、增加甜度,还得定期打叶, 那甘蔗叶又刺手又扎脸, 每次打完一垄地出来,父子俩浑身被汗水湿透,脖子也被扎得通红。 除草、翻地、开沟、种苗、覆膜、施肥、灌溉…… 两人边干边总结经验。 不仅如此,他们还面临过偷伐者的觊觎, 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趁着夜色试图偷砍甘蔗, 幸好父子俩日夜轮流值守,才一次次赶走偷伐者。 面对自然灾害的侵袭,狂风暴雨来袭时,甘蔗面临倒伏的危险, 父子二人带领雇来的村民们一起为甘蔗培土, 就像给甘蔗筑起坚固堡垒,防止它们在狂风中倒下。 若不是他们齐心协力,日夜操劳, 又怎能稳稳地守住这一片万亩甘蔗林呢? 这片甘蔗林,承载着他们的希望与梦想, 是他们生命中最珍贵的财富。 此时,会议室里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空气仿若被无形的寒霜冻结,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赵耀杰原本低垂的眼睑缓缓抬起, 眼神中骤然闪过一丝狠厉, 恰似暗夜中寻觅猎物的野狼,冰冷而充满攻击性, 死死地锁定了对面的何雨柱。 他足尖在地面悄然用力, 那动作犹如压缩至极限的弹簧, 积蓄的力量在刹那间毫无保留地释放。 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噗”响, 他整个人仿若离弦之箭,从原地弹射而起, 身形快若流星,令人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只见他高高跃起,右拳裹挟着周身的劲道, 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裹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直冲着何雨柱迅猛砸去。 这一拳的出击,可谓是出其不意, 赵耀杰巧妙地调动腰腹与手肘的力量, 将全身的精气神都凝聚于这一拳之上,拳速快到极致。 只听得空气在拳头的高速穿刺下,发出尖锐且凄厉的撕裂声, 仿佛这股强大的力量硬生生将空间撕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 带着无尽的压迫感,朝着何雨柱呼啸而去。 这一拳之威,实在是太过惊人, 仿佛携着千钧之力,令空气都为之震颤。 包括林婉婷在内的诸多下人,脸上瞬间变色, 像是被寒霜骤然笼罩。 他们双目圆睁,眼中满是惊恐与畏惧, 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那名出租车司机,此刻更是吓得脸色煞白如纸,毫无血色。 他的双手仿若钳子一般,紧紧地握着方向盘, 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好似随时都会碎裂。 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不断冒出,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簌簌滑落, 一滴一滴重重地砸在座椅上。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那剧烈的跳动声仿佛战鼓轰鸣, 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 见此情形,他哪里还敢多做停留, 毫不犹豫地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发动机顿时发出尖锐刺耳的轰鸣声,似要冲破天际。 出租车恰似一头受惊发狂的野兽,猛地向前窜了出去, 以风驰电掣之势逃离这充满危险的是非之地。 车轮飞转,扬起一路滚滚尘土, 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尽头, 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道路,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幻影。 “来的好。” 何雨柱脸上镇定自若,目光深邃而沉稳,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好整以暇地夸奖道。 他不慌不忙,双手自丹田处缓缓推出, 招式恰似太极中的如封似闭, 动作舒缓而流畅,恰似山间蜿蜒流淌的清澈溪流, 表面上轻柔静谧,实则暗流涌动,蕴藏着无尽的力量。 这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推, 实则凝聚着何雨柱多年修炼的深厚功力, 稳稳当当地挡住了赵耀杰疯狂的攻势。 赵耀杰一拳落空,脸上的肌肉瞬间紧绷, 眼神中闪过一丝恼羞成怒的厉芒, 恰似一头被挑衅后彻底激怒的雄狮, 胸腔中发出低沉的咆哮。 他咬了咬牙,腮帮子高高鼓起, 紧接着右拳裹挟着呼呼风声迅猛袭来。 这一拳相较于上一拳,力量更甚,气势汹汹, 仿佛裹挟着千钧之力,欲将眼前的一切都夷为平地。 与此同时,他的膝盖如同一发蓄势待发的炮弹,狠狠上顶, 手肘也似一把锐利的战斧, 快速而又密集地向着何雨柱的要害部位攻击过去。 此刻,他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无尽能量, 已然化作一台冷酷无情的战斗机器, 每一个动作都刚劲有力,充满了攻击性, 每一次出击都伴随着尖锐的破风之声,让人心惊胆战。 何雨柱在赵耀杰疾风骤雨般的攻势下,始终采取守势, 身影显得极为狼狈。 他左支右挡, 每一次躲避赵耀杰的攻击,都像是在与命运的巨浪顽强搏斗。 他的脚步匆忙而又敏捷, 不断在狭小的空间里辗转腾挪, 恰似一位灵动至极的舞者,巧妙地避开了对手的锋芒。 他的双手更是一刻不停地快速挥舞, 如同两把急速旋转的盾牌,竭力化解赵耀杰的每一轮攻击。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源源不断地滚落, 很快便打湿了他的衣衫, 那衣衫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将他健硕有力的身形完美地勾勒出来。 尽管身处如此艰难的境地, 但他的眼神却始终坚定而专注, 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 紧紧地锁定赵耀杰的一举一动, 仿佛一位经验老到、耐性十足的猎手, 正悄然潜伏,等待着最佳的反击时机。 在这局促逼仄、空气都仿佛凝固的狭小空间里, 每一丝流动的气息都裹挟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感。 何雨柱屏气敛息,全身心地投入这场生死攸关的较量, 严阵以待赵耀杰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 赵耀杰每一次挥拳踢腿,那拳脚裹挟的劲道绝非寻常, 每一击都似携着千钧重物,沉重得超乎想象。 这股力量远非普通化劲武者所能企及, 每一拳、每一脚,都好似积蓄了汹涌澎湃的爆发力, 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可能将何雨柱吞噬。 赵耀杰攻势迅猛,一拳裹挟着呼呼风声,重重地砸向何雨柱的手臂。 刹那间,一股排山倒海的冲击力顺着手臂经络迅速奔涌, 何雨柱只觉手臂仿若被一把重锤结结实实地击中,瞬间失去知觉, 紧接着便是钻心的酥麻, 无数细密的电流在手臂中疯狂流窜, 又好似无数只蚂蚁在手臂上肆意啃咬、撕拽, 那种难以忍受的异样感觉, 让他的手臂瞬间变得僵硬,完全不听从大脑的使唤。 但何雨柱自幼历经磨难,练就了钢铁般的意志。 此刻,即便疼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依然牙关紧咬, 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和坚定的信念, 在赵耀杰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竭力稳住身形, 面上未露一丝一毫的破绽, 宛如一座巍峨屹立的山峰, 任凭狂风呼啸、暴雨倾盆,始终屹立不倒。(本章完) 第614章 从赵耀杰那凌厉迅猛的攻击中, 何雨柱仿若置身于一场风暴的核心, 得以直观且深切地感受到, 眼前这个对手绝非徒有其表的绣枕头。 赵耀杰每一个抬手出拳、移步踢腿的动作, 都犹如经过精密计算一般,干净利落,毫无拖沓之感。 他出拳的角度刁钻狠辣,恰似暗夜中夺命的冷箭, 专寻对手防守的薄弱之处, 拳力更是恰到好处, 既不会因用力过猛而失了准头, 也不会因力量不足而无法对对手构成实质性威胁。 踢腿之时,节奏明快得宛如骤雨打芭蕉, 每一次抬腿、送胯、出脚,都精准无误地朝着预定目标而去, 这般精湛的技艺,无不彰显出他在武艺上那令人惊叹的深厚造诣。 回溯往昔,不难想象, 这么多年来,赵耀杰在武艺修炼之路上是如何地披荆斩棘, 下了一番常人难以企及的苦功夫。 无数个寂静的日夜,当城市陷入沉睡, 他却独自在昏暗的练功房里,与汗水为伴,与孤独为伍。 昏黄的灯光下,他反复地拆解、组合招式, 一次又一次地挥拳,直至手臂酸痛到几乎失去知觉; 一遍又一遍地踢腿,让腿部的肌肉在不断的拉伸与收缩中变得愈发强壮。 他全力强化自己的力量,举着沉重的哑铃, 每一次艰难的提起与放下,都是在向自己的极限发起挑战。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历经无数次的打磨与锤炼,才铸就了如今这般惊人的实力。 此刻,他站在何雨柱面前, 每一次呼吸都沉稳有力, 仿若深山古寺中那雄浑的钟声, 彰显着内心的平静与坚定;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自信,昂首挺胸,眼神锐利,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任谁也无法撼动他分毫。 而一旁的林婉婷,原本白皙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从何雨柱与赵耀杰对峙之初, 她的心里就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一直犯着嘀咕, 暗自揣测何雨柱不过是在信口开河、吹牛罢了。 她对自己的师兄赵耀杰的武艺再清楚不过, 赵耀杰在武术圈子里那可是小有名气。 多年来,他积极投身于各类武术赛事, 凭借着扎实的功底和凌厉的招式, 在赛场上一次次力压群雄,打败过众多高手。 那些比赛的胜利,让他威名远扬, 圈子里谁提到赵耀杰,都得竖起大拇指。 正因如此,林婉婷满心担忧, 生怕何雨柱在师兄面前不堪一击, 到时候落得个灰头土脸、颜面尽失的下场。 果不其然,此刻刚一交手,仅仅一个照面的工夫,局势便一边倒。 何雨柱别说反击,甚至连站稳脚跟的机会都没有, 瞬间陷入被动挨打局面。 赵耀杰攻势如潮,拳脚密如雨下, 何雨柱只能手忙脚乱地抬起手臂招架, 脚步踉蹡,身形狼狈不堪, 每一次抵挡都显得那般吃力。 林婉婷的心思瞬间如一团乱麻,彻底乱了套。 刹那间,一个可怕的念头猛地窜入脑海: 要是师兄一失手,真把何雨柱打死了可如何是好? 那她这些日子与何雨柱共度的甜蜜时光, 岂不是要像泡沫般破碎,永远消逝了? 念及此处,她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恰似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 那些美好的瞬间,像一部循环播放的电影,在她眼前不断闪回。 还记得那次,他们手牵着手,漫步在被夕阳余晖笼罩的沙滩上, 细腻的沙粒从脚趾间轻轻滑过, 温柔的海风携着海水的咸涩气息,轻轻拂过脸庞, 耳畔是彼此温柔的笑语和海浪的低吟浅唱, 每一步都踏在幸福的云端。 还有在那家温馨浪漫的西餐厅里,烛火摇曳,两人相对而坐, 共同品尝着精致美味的晚餐, 何雨柱温柔的眼神、贴心的举动,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爱意与甜蜜。 林婉婷猛地回过神来,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在心里狠狠骂道: “真是没出息,都火烧眉毛了,还想着这些风雪月的事儿,能有什么用?当下最要紧的,是保住何雨柱的性命啊!” 林婉婷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在心底默默祈求,希望赵耀杰能念及那两名被困在濠江的师兄。 她心里明白,这场争斗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是赵耀杰下狠手将何雨柱置于死地,以霍英冬睚眦必报的性子,极有可能出于报复,对那两名无辜的师兄痛下杀手。 霍英冬在濠江那可是跺跺脚,整个商界和黑道都要抖三抖的人物,不仅在商界人脉广泛,黑白两道通吃,在暗处更是有着盘根错节的势力。 一旦己方率先动了杀招, 霍英冬必定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 定会以牙还牙,展开疯狂报复。 此刻,林婉婷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场中剑拔弩张的两人, 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担忧, 仿佛要将这紧张的气氛看穿,从中寻得一丝转机。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握紧, 指尖不自觉地用力, 指甲深深陷入了柔软的手掌心, 留下一道道泛红的痕迹。 可满心的忧虑让她对这疼痛浑然不觉, 只是满心盼着这场争斗能有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不要引发更加不可收拾的局面。 在这偌大的交易场中, 压抑的氛围如乌云压顶, 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周遭的空气好似被无形的大手禁锢, 凝固得密不透风。 场中的两人, 赵耀杰身着笔挺西装, 衣角随着他急促的动作微微摆动。 何雨柱则穿着干练衬衫, 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紧绷的脖颈。 此刻,他们全身心都沉浸在这场激烈的对决之中, 目光紧紧胶着, 思维高速运转, 脑海中全然被这场交锋占据。 压根儿就没考虑过一旁的林婉婷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林婉婷身着一袭淡蓝色连衣裙, 裙摆随着她微微颤抖的身躯轻轻晃动, 就站在不远处。 她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纠结, 那双眼眸恰似笼罩着阴霾的湖面, 嘴唇微微颤抖,欲言又止。 像是有千言万语卡在喉咙, 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可这一切细微的表现, 都被场上剑拔弩张、全神贯注的两人给忽略了。 赵耀杰此刻满心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拿下何雨柱, 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为那两名失陷在濠江、生死未卜的师兄报仇雪恨。 他心里像明镜似的, 这场收购较量犹如一场没有硝烟的持久战, 拖得越久,变数便会如雨后春笋般不断涌现。 市场行情瞬息万变, 竞争对手也可能趁机搅局, 公司内部的人心或许也会逐渐动摇。 唯有速战速决, 在对手尚未反应过来、局势还未彻底失控前, 才有可能顺遂地化解此次棘手的麻烦, 成功拿下心仪的公司, 为集团的发展开辟新的道路。 刹那间,他周身的气场陡然转变, 眼神中,如利箭般迸射出一股决绝之意, 仿若两道裹挟着寒意的寒芒,自幽暗中迅猛刺出, 紧紧地锁定住何雨柱。 那目光仿若实质,带着近乎压迫性的力量, 试图穿透何雨柱的每一层伪装, 将其内心世界彻底看穿, 不放过任何一丝潜藏的想法。 似要在这目光的交锋中,抢占绝对的先机。 他双脚微微岔开, 犹如两根深深扎入地面的稳固桩子, 稳稳地支撑着他高大的身躯。 身体微微前倾, 恰似一只潜伏在草丛中蓄势待发的猎豹, 全身的肌肉如紧绷的弓弦, 每一块肌肉纤维都在积蓄力量。 仿佛下一秒便会如离弦之箭,发动如雷霆般迅猛且致命的攻击, 让对手毫无招架之力。 再将目光投向何雨柱, 会议室里的灯光冷冽地洒下, 映照着他紧绷的面庞。 此刻的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指节微微泛白, 额头上也悄然沁出细密汗珠, 看上去显然是落入了不利的下风。 他的身形在赵耀杰狂风暴雨般、密不透风的凌厉攻击下, 愈发显得狼狈不堪。 每一次迅猛的攻势, 都如同一股股强劲的飓风, 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只能像狂风中的一叶孤舟,在波涛汹涌间艰难地周旋。 他的脚步凌乱, 不断地向后踉跄退去, 还得左躲右闪,躲避着赵耀杰如影随形的攻击。 衣摆被呼啸而过的劲风肆意地吹拂着, 发出猎猎的声响, 仿佛在为这场激烈的商海“战斗”呐喊助威, 又像是在诉说着他此刻的艰难处境。 他的脸上,虽带着一丝凝重之色, 那是面对重大决策时的审慎与思量。 可眼眸深处,却没有丝毫的慌乱, 仿若历经无数风雨洗礼,早已看淡一切波澜。 平静得宛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 幽邃中散发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气息, 无论外界如何风云变幻,都无法在其心底掀起一丝涟漪。 这么多年来,他仿若被武学的神秘力量牵引, 将全部的身心毫无保留地投入到武学的修炼当中。 每日,他在晨曦微光初现之时便起身, 于庭院中迎着清爽的微风, 一招一式地演练着拳法, 动作刚劲有力又不失灵动。 夜晚,当万籁俱寂,月光如水般洒落在窗前, 他仍在揣摩着武学典籍中的精妙之处, 反复思索每一个招式的变化与运用。 在他眼中,武学的世界犹如一片浩瀚无垠的海洋, 深邃而又神秘,蕴藏着无尽的宝藏等待他去挖掘。 在这条充满挑战与探索的武学之路上, 除了曾经与杜广和有过一场惊心动魄、堪称真正意义上的激烈交手之外, 实战的机会简直少得可怜, 就如同在茫茫沙漠中寻找一滴水那般艰难,犹如凤毛麟角。 而如今,站在何雨柱眼前的, 是那位被江湖中人称作“八臂哪吒”的赵耀杰。 此人在商圈摸爬滚打多年, 实力强劲,手段狠辣, 从目前收购战胶着的战况来看,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赵耀杰堪称是与何雨柱旗鼓相当的对手。 这对于何雨柱来说, 无疑是一个千载难逢的绝佳历练机会。 他在商业的暗潮中已摸索许久,四处碰壁,迷茫无措, 恰似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艰难前行的行者,身心俱疲。 而赵耀杰的出现,虽带来了巨大挑战, 却也如同一束穿透阴霾的曙光, 照亮了何雨柱前行的道路, 让他看到了突破困境、实现自我蜕变的可能。 故而,他并未将浑身解数倾囊而出, 那些潜藏在深处的强大能力,被他有意识地隐匿起来。 他刻意将自身实力禁锢在化境, 恰似给自己套上了一副无形枷锁, 一举一动都被束缚在既定范围之内。 在这场惊心动魄的实战中,他怀揣着诸多考量。 多年来,他苦心钻研、日夜修炼, 那一门门武功在心底反复打磨。 此刻,他渴望仔仔细细地检验一番, 这些耗费无数心血练就的功夫,究竟处在何种水准, 换算成实打实的战力,又有几斤几两。 同时,他也想借着这难得的契机, 深入探寻自身功夫的极限。 他不断思索,这般功夫是否还有提升的空间, 能否突破现有的瓶颈,向着更高的境界迈进, 实现更上一层楼的蜕变。 不过,当下的局势对他而言,确实不太乐观, 宛如乌云压顶,沉甸甸地悬于头顶, 空气都仿佛凝滞,令人喘不过气来。 何雨柱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眉头紧锁, 望着楼下繁华却又暗藏危机的街道, 心中满是忧虑。 赵耀杰一出手,便尽显雷霆手段。 他先是通过一系列精心策划的资本运作, 在股市上悄然吸纳大量股份, 紧接着发布极具吸引力的合作意向, 拉拢了行业内几家关键的上下游企业。 这一连串凌厉的攻势,如汹涌浪潮, 迅猛且毫无间隙,迅速占据了先机。 他的攻势如排山倒海一般,气势磅礴,汹涌而来, 每一招都直击要害。 何雨柱面对这般来势汹汹的冲击, 原本制定好的发展计划被彻底打乱, 只能被迫采取守势, 在会议室中与团队紧急商讨对策, 被动地见招拆招, 试图在赵耀杰的猛烈进攻下寻得一丝喘息之机。(本章完) 第615章 第一步胜利 何雨柱身形灵动, 每一次转动都恰似敏捷猿猴在山林间穿梭, 惊险万分地与赵耀杰那凌厉如刀的攻击擦肩而过。 他的双眼,仿若寒夜中锐利的鹰隼, 目光紧紧锁住赵耀杰, 对方哪怕是最细微的动作变化, 肌肉的一丝不自觉颤动, 眼神的瞬间游移,都无法逃过他的审视。 何雨柱心里十分清楚, 在这场激烈的较量中,稍有不慎, 哪怕只是一个呼吸的节奏紊乱, 一次脚步的落点偏差, 都极有可能被赵耀杰敏锐捕捉到破绽。 赵耀杰定会趁机使出一招致命的凌厉杀招, 让自己陷入绝境,导致之前的努力功亏一篑。 赵耀杰,在商界素有“八臂哪吒”之威名, 其手段狠辣、智谋超群, 一身纵横捭阖的功夫堪称登峰造极, 业内人士谈及,无不惊叹咂舌。 谈判桌前,气氛剑拔弩张, 赵耀杰双眸寒芒一闪,整个人瞬间动了起来。 他的身形,恰似暗夜中的鬼魅, 一闪之间,竟已稳稳地出现在何雨柱的面前。 这般惊人的速度,几乎超出了常人的反应极限, 众人只觉眼前黑影一晃, 还未及看清,赵耀杰已然近在咫尺。 紧接着,他双手舞动, 恰似两条蛰伏许久、骤然发难的蛟龙, 在空气中肆意翻涌、张牙舞爪。 每一次挥动,都带动着呼呼拳风, 那风声尖锐凌厉,仿若实质化的利刃, 撕裂空气,发出令人胆寒的呼啸之声, 直震得周遭众人耳鼓生疼。 他的双腿同样攻势凌厉, 脚尖轻点地面,旋即如出膛子弹般迅猛踢出, 目标精准无误地锁定何雨柱的下盘。 这一脚,恰似秋风扫落叶,劲道十足, 试图搅乱对方重心,令其立足不稳。 他的出招速度极快,令人目不暇接, 每一脚踢出都带着呼呼风声,仿佛能将空气撕裂。 近身搏斗时,他的肘与膝也化作了夺命凶器。 趁着身形交错,他猛地发力, 肘部如同一柄重锤,带着千钧之力, 凶狠地撞向何雨柱的胸口与腹部。 与此同时,他的膝盖也高高抬起, 恰似一门蓄势待发的迫击炮, 狠狠朝着何雨柱的腰腹砸去。 每一次攻击,都裹挟着排山倒海之势, 仿佛能将巨石碾碎,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他的进攻,恰似水银泻地般凌厉,无孔不入, 令人防不胜防。 在商场这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上,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又如同拥有八臂哪吒般的神通, 从各个刁钻角度、四面八方同时展开疾风骤雨般的攻势, 打得对手毫无招架之力。 每一次凌厉的攻击, 都裹挟着排山倒海般的强大力量, 那股力量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高过一波, 如雷霆万钧之势滚滚而来,令人应接不暇。 他气定神闲,脸上始终带着自信满满的笑容, 那笑容仿佛是胜利的旗帜在猎猎飘扬, 似乎这场激烈战斗的胜利已然稳稳地攥在了他的掌心, 犹如探囊取物,胜券在握。 在激烈交锋中, 他如同一位技艺精湛的指挥家, 不断巧妙地变换着攻击的方式和节奏。 时而攻势如疾风骤雨,迅猛而凌厉, 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破竹之势, 似要将眼前的一切障碍瞬间摧毁; 时而又如潺潺溪流,看似轻柔舒缓,水波不兴, 实则暗流涌动,暗藏着致命的玄机。 他这般有张有弛,无非是妄图以此打乱何雨柱的防守节奏, 在那瞬息万变的战局中, 捕捉那稍纵即逝的破绽,一举将其击溃, 赢得这场商海之战的辉煌胜利。 何雨柱虽深陷被动防守的艰难局面,四面楚歌, 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坚定不移的信念, 那信念犹如夜空中最亮的北极星, 在黑暗中始终熠熠生辉,指引着他前行的方向。 他深吸一口气,那气息悠长而平稳, 仿若能将周遭的空气都徐徐吸纳进自己的身体, 让自己的心神愈发集中, 恰似一泓静谧的湖面,澄彻无波,没有一丝涟漪, 以静制动,等待反击的时机。 在这场激烈的交锋中, 他宛如一位久经沙场的老猎手,目光如炬, 紧紧锁定着赵耀杰的一举一动, 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深知,在这瞬息万变的局势里, 赵耀杰的每一次出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都可能隐藏着其攻击规律的线索。 他在黑暗中蛰伏,内心保持着极度的冷静, 仿若置身于宁静的夜林, 耐心地等待着猎物露出破绽的那一刻。 他清楚,那稍纵即逝的机会, 就像是隐匿在重重迷雾中的宝藏, 一旦被自己捕获, 便如同握住了开启胜利之门的古老钥匙, 拥有瞬间扭转战局、反败为胜的神奇力量。 他的脚步灵活而敏捷,恰似暗夜中的幽灵, 每一步落下都轻盈且稳健,不发出丝毫多余的声响。 身体更是如风中摇曳的柳枝, 柔韧得仿佛能顺应任何风向, 充满着令人惊叹的韧性。 面对赵耀杰那一波接着一波、如汹涌海浪般猛烈的攻击, 他总能巧妙地侧身、移步, 轻盈地将那些致命的攻击一一避开。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在身前快速舞动, 动作快得让人眼缭乱, 仿佛编织出了一张无形却坚不可摧的防护大网。 这张网牢牢地守护在他身前, 成功挡住了赵耀杰大部分来势汹汹、如汹涌潮水般的凌厉攻击。 虽然此刻他在这场激烈的商战交锋中, 只能凭借有限的资源被动防守, 每一步都走得艰难而沉重, 然而,他的眼神却如同寒夜中熠熠生辉的星辰, 从中透露出一股坚如磐石的信念。 这信念昭示出他绝不轻易认输的决心, 恰似那巍峨耸立在天地之间的山峰, 任凭狂风呼啸、暴雨倾盆,电闪雷鸣如何肆虐, 始终傲然屹立,不为任何外力所撼动。 林婉婷静静地站在一旁, 从这场惊心动魄的争斗刚刚拉开帷幕的那一刻起, 她的脸色便陡然间变得如同冬日里被寒霜打过的残, 面若死灰,毫无一丝血色, 整个人仿佛瞬间被一层冰冷刺骨的寒霜所笼罩, 周身散发着一种绝望而无助的气息。 她的眼神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 紧紧地黏在何雨柱身上,一刻也无法移开。 紧张与担忧的情绪如潮水般在她眼底翻涌, 面部肌肉因紧绷而近乎僵硬, 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 将她定格成了一尊饱含忧虑的雕塑。 在她那仿若深不见底的眼眸中, 此时此刻,天地万物皆成虚幻, 唯有何雨柱的身影清晰而鲜明, 占据了她全部的视线与心神。 此刻的她,强装镇定地端坐在会议室的真皮座椅上, 表面波澜不惊, 可内心却如同被一只无形且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揪住。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桌下相互交缠, 用力到指节泛白。 每一下心跳,都伴随着揪心的疼痛, 仿佛心脏被锐利的刀刃一下下割划, 随时都可能被撕裂开来, 那种痛苦从胸腔蔓延至全身, 让她的脊背微微颤抖, 却又只能死死忍住,不敢露出丝毫破绽。 眼看着何雨柱在与赵耀杰的激烈打斗中, 陷入到被动挨打的艰难局面, 她的心猛地一揪, 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原本白皙如雪、吹弹可破的脸颊, 此刻毫无血色,仿若一张没有生气的白纸。 她的嘴唇也被咬得泛白, 深深的齿印清晰可见, 那是她在极度紧张与担忧之下, 不自觉用力的结果, 足见她内心的焦虑已如汹涌潮水,到达了极点。 在这紧张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注视下, 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每个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林婉婷原本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愈发敏感, 目光在文件与黑板数据间飞速切换。 突然,她的眼神定格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瞳孔猛地一缩, 一个此前被所有人忽略的细节跃入眼帘, 新的惊人发现就此诞生。 她心中一惊, 猛地察觉到, 平日里温和儒雅的师兄赵耀杰, 竟似隐藏了无数实力。 以往相处,他展露功夫时总是点到即止, 招式轻柔,如微风拂面, 似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 可此刻,在这剑拔弩张、硝烟弥漫的打斗场上, 赵耀杰仿佛瞬间换了个人。 他的每一招都裹挟着开山裂石的劲道, 凌厉的拳风呼啸而过, 宛如一把把寒光闪烁的利刃, 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凛冽的弧线。 林婉婷瞪大了眼睛, 内心满是震惊与疑惑, 暗自咋舌:这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师兄吗? 与此同时,林婉婷得以真切地见识到何雨柱的厉害之处。 此前,他们一行人意外失手被擒, 每一次都是杜广和凭借高强的武功出手应对,力挽狂澜。 而何雨柱总是低调地隐于幕后,极少展露身手。 这使得林婉婷对何雨柱的真实武功水平全然不知, 在她心中,何雨柱就像一团迷雾,充满了未知与神秘。 此刻,何雨柱正置身于赵耀杰狂风暴雨般、密不透风的凌厉攻势之下, 局势明显对他不利,他已落入下风。 可即便如此,何雨柱那坚韧不拔的劲儿展露无遗, 竟顽强地支撑到了现在。 秦京茹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心中对何雨柱的佩服之情油然而生, 那钦佩之意,恰似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只见何雨柱在这激烈交锋的商海战场上, 尽管身形有些狼狈, 发丝凌乱地随风飞舞, 衣角也在风中肆意翻卷, 脚步偶尔踉跄,每一步落下都似踩在绵软的沼泽中, 仿佛在狂风中摇摇欲坠。 可他的眼神,却始终坚定得令人动容, 犹如夜空中最闪耀的北极星, 穿透层层阴霾,坚定不移地指引着前行的方向。 防守的动作虽略显仓促, 肢体伸展间带着几分急切, 却又如同经过精密计算一般, 恰到好处地挡住了赵耀杰的一次次如汹涌波涛般的进攻。 每一次抵挡,都像是巨石与骇浪的撞击, 浪飞溅、惊心动魄, 引得周围观战的人心中都跟着揪紧, 仿佛能看到两人周身气场的激烈碰撞, 那是一场足以载入商战史册的惊心动魄的较量。 林婉婷在心中暗自为何雨柱叫好, 那叫好声虽深埋心底,却似滚滚春雷,带着无尽力量。 她紧攥衣角,指甲几近嵌入掌心, 目光死死盯着混乱的场面, 每一下肢体碰撞都揪紧她的心弦。 她双唇轻颤,在心底默默祈祷这场激烈的打斗能尽快结束, 仿佛这是她在这混乱时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是她此刻灵魂深处唯一的祈愿。 她的心中,如坠冰窖, 满心只盼着师兄赵耀杰能念及过往情谊, 看在她与另外两名师兄的面上,手下留情。 何雨柱的生死此刻如巨石般沉甸甸地压在她心头, 她深知同门相残乃大忌, 心底始终觉得这其中必定存在着天大的误会, 只是机缘未到,那层迷雾尚未被揭开。 或许只要赵耀杰能停下这疯狂之举, 一切便能拨云见日,重回正轨。 她的脑海中走马灯般不断地浮现出各种美好的画面。 她仿佛看到,在那间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 等一切都说开了, 双方代表站起身来,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 伸出手紧紧相握。 曾经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散, 大家又重新回到和谐友好的状态, 仿佛之前所有的争执、所有的不愉快都未曾发生过, 商业合作再度驶入平稳顺畅的轨道。 当然,她心里还藏着一个小小的奢望, 这念头如同暗夜里的微光,虽微弱却执着。 她满心期许,最好何雨柱也不要受到丝毫伤害。 她太清楚了,在这场复杂的商业博弈中, 一旦何雨柱受伤,哪怕最后误会得以冰释, 那留下的伤痕,也会像一道深深镌刻在彼此心间的沟壑, 更似横亘于两人之间的巍峨大山, 将成为阻碍他们交流与信任的巨大屏障。 日后每一次相对无言,每一回欲言又止, 或许都会因这道伤痕而起, 让他们再也回不到往昔毫无芥蒂的模样。(本章完) 第616章 然而,现实的冷峻往往如刺骨寒风, 无情地穿透美好愿景的帷幕。 现场的局面仿若一台失控的机器, 丝毫不会因林婉婷内心的殷切期盼而有片刻的停歇。 墙上的挂钟秒针“滴答”作响, 每一次跳动都似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间, 伴随着时间如细沙般悄然流逝, 会议室里紧张的气氛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愈发浓烈, 几乎令人窒息。 很快,这场激烈得如同熊熊烈火燃烧的打斗进入白热化阶段。 双方你来我往, 每一次出招都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 仿佛能听见空气中利刃呼啸的尖鸣。 命运的天平已悄然开始倾斜, 战局瞬息万变,每一秒都在改写局势, 即将给出这场争斗的最终答案。 何雨柱在这场激烈的商战博弈中, 虽看似处于下风,苦苦支撑。 他的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滚落,浸湿了衣衫, 那汗水仿若决堤的洪水,将他的每一寸衣衫都紧紧贴在皮肤上。 他的头发也因剧烈的脑力与体力双重运动,变得凌乱不堪, 恰似一团毫无头绪的乱麻。 然而,即便身处如此困境, 他在商业策略上的防守依旧极为及时。 每一个应对举措,每一次决策调整, 都像是经历了千锤百炼,精准无误且充满力量, 稳稳地抵御着对手一波又一波的攻势。 面对赵耀杰如钢铁壁垒般、布局精密且来势汹汹的凌厉攻势, 他并未丝毫慌乱。 凭借多年在行业中摸爬滚打练就的扎实功底, 以及对市场风向变化近乎本能的敏锐反应, 总能在每一个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挺身而出。 每一次抵御,都如同经验老到的将领指挥麾下精锐, 严阵以待、从容不迫, 将一波又一波的强大攻击稳稳挡在门外。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商海激战中, 他恰似一座由钢筋混凝土浇筑而成的坚固堡垒, 任凭风雨肆虐、炮火纷飞,始终巍峨屹立,岿然不动。 当赵耀杰的拳头裹挟着呼啸风声, 如同一枚蓄势待发、全力射出的炮弹, 笔直朝着他面门迅猛砸来时, 何雨柱眼神瞬间锐利如鹰, 凭借着多年锤炼出的反应本能,身体猛地一侧身。 这动作快如闪电,敏捷程度恰似一只在山林间穿梭自如、灵动非凡的燕子, 轻松避开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 与此同时,他快速抬起手臂, 那手臂此刻仿若一根久经岁月磨砺、坚实无比的石柱, 以毫厘不差的精准度,稳稳地格挡住了这足以致命的凌厉攻势。 那一瞬间,空气中似乎被注入了无形的力量, 一场激烈的碰撞瞬间爆发。 强大的气流以碰撞点为中心,如汹涌的潮水般向四周呼啸扩散, 吹得周遭尘土肆意飞扬,砂石簌簌滚落。 这一幕,犹如大自然奏响的雄浑乐章, 每一个音符都震撼着在场众人的心灵, 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仿佛有幸见证了一场千载难逢、足以铭刻在记忆深处的震撼奇迹。 在这弥漫着紧张气息、仿若能让人瞬间窒息的狭小战斗空间里, 每一寸空气都被紧绷的氛围填满。 赵耀杰身姿矫健,恰似那八臂哪吒在世, 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凌厉气场。 他气势汹汹,犹如一座在沉默中积攒力量、即将喷薄而出的火山, 滚滚热浪自他体内翻涌, 混身散发出的寒意与威慑力,让周遭众人皆胆寒不已, 仿佛仅是站在他的附近,便会被那无形的气场碾压得粉碎。 他伫立在落地窗前,俯瞰着繁华都市的车水马龙, 深吸一口气,胸腔瞬间高高鼓起, 恰似一只被迅速吹满气的气球。 紧接着,他周身气场陡然一变, 仿若一台精密调校、高速运转且不知疲倦的战斗机器,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决然的斗志, 迅速投身到眼前紧张忙碌的工作部署中, 那雷厉风行的姿态,仿佛要将整个商业战场都纳入掌控。 在那短暂到近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口气的间隙, 他的身体像是被神秘力量瞬间激活。 只见他的双腿肌肉紧绷,每一块纤维都似蓄势待发的弹簧, 蕴含着无尽的爆发力; 双臂挥动间,带起呼呼风声, 仿佛被注入了超自然的能量,所到之处皆有一股无形的气场在蔓延。 他先是挥动那如钢铁般坚硬的双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彰显着惊人的力量。 以一种令人眼缭乱、目不暇接的速度, 连续使出了十七拳。 每一拳都裹挟着开山裂石的磅礴力量, 拳风呼啸而过,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撕裂开来,化为齑粉。 每一拳的轨迹都如同流星划过深邃的夜空, 拖着长长的尾焰,留下一道道虚幻的残影,久久不散, 仿佛在诉说着这拳法的凌厉与不凡。 在那座隐匿于都市边缘的豪华别墅庭院里,死寂如浓稠的墨汁,将一切都悄然吞噬。 庭院中的名贵草,在微风中无措地颤抖,每一片叶子都似在传递着即将降临的风暴预警。 精心修剪的树木,此刻也像是被无形的恐惧攥住,枝叶簌簌作响。 赵耀杰与何雨柱对峙而立,宛如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落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两道紧绷如弦的身影,肌肉微微隆起,每一寸线条都蓄满了力量,仿佛下一秒,就会引发一场天崩地裂的对决。 赵耀杰率先发难,他的眼眸瞬间锐利如鹰,周身气势陡然攀升,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燃烧殆尽。 只见他猛地挥出右拳,那拳头犹如一颗出膛炮弹,撕裂空气,每一拳都裹挟着呼啸风声,拳风所过之处,空气仿若被一双无形且充满蛮力的巨手肆意拉扯、撕裂,发出“嘶嘶”的尖锐声响,好似划破绸缎一般。 紧接着,他的双腿动作更是令人目不暇接,犹如两条蛰伏许久、瞬间出击的灵活蟒蛇,在空气中以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速度快速穿梭。 刹那间,他已踢出九脚,这九脚角度刁钻、劲道十足,每一脚都裹挟着开山裂石般的恐怖冲击力,目标精准无误地直逼何雨柱的咽喉、胸腹等要害之处,那架势仿佛要将面前的何雨柱直接踢飞出去,深深嵌入身后坚硬的墙壁之中,叫人胆寒。 不仅如此,他的肘部和膝盖也成为了凌厉的攻击利器。 只见赵耀杰身形一转,双臂猛地发力,六记肘击如同六把淬毒的利刃,刃身裹挟着森冷的寒光,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直朝着何雨柱的咽喉、心口等致命要害部位迅猛击去。 与此同时,他下盘一沉,双腿交替抬起,七记膝撞仿若一座座拔地而起、横冲直撞的小山,裹挟着排山倒海般的强大力量,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何雨柱的腰腹、胸口重重撞去。 从旁观者的视角望去,赵耀杰这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攻击堪称凌厉到了极致。 他的身体各个部位仿佛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操控着,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极致速度和恐怖力量协同运转,每一个动作都衔接得严丝合缝、行云流水,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毫无破绽可寻,好似要将何雨柱彻底击败,碾碎在这小小的庭院之中,让其再无翻身之力。 然而,何雨柱绝非泛泛之辈。 他那锐利的眼神,犹如鹰隼锁定猎物,牢牢地紧盯赵耀杰的一举一动,深邃的眼眸古井无波,不见丝毫慌乱。 身体仿若灵动的游鱼,在赵耀杰狂风暴雨般的攻势间辗转腾挪。 面对那铺天盖地的攻击,他神色从容,有条不紊地施展自己独特的身法与精湛的技巧,将每一次凌厉的攻击都轻巧化解。 只见他忽而向左一闪,凭借对危险的敏锐直觉,精准避开赵耀杰迅猛挥出的一拳,拳风擦身而过,带起一缕劲风,连他鬓角的发丝都被微微吹动;忽而向右一滑,双脚仿若生风,恰似行云流水般躲过赵耀杰凌厉扫来的一脚,脚尖险之又险地擦过裤脚,甚至能看清那裤脚因劲风而微微颤动的纹理。 在这看似惊险万分的攻击浪潮中,何雨柱却始终游刃有余,每一次的闪躲、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仿佛他早已洞悉赵耀杰的每一个攻击意图,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这场战斗的节奏,正被他稳稳把控。 一番激烈试探过后,何雨柱的眼神中,极快地闪过一丝了然。 他一边巧妙化解赵耀杰的凌厉攻势,一边暗自揣摩。 从赵耀杰迅猛刚硬的拳风里,何雨柱能感知到其雄浑的力量,而对方攻击时步伐的灵动转换,又透露出战斗风格里兼具敏捷与多变。 何雨柱心中快速推演应对之策,表面上,他神色如常,依旧平静如水,仿佛周遭的激战不过是日常小事,脸上没有丝毫情绪起伏,让人瞧不出内心的盘算,寻不到半分破绽。 陡然间,何雨柱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心中迅速盘算出一个大胆至极的计划。 他深知赵耀杰绝非等闲之辈,寻常手段难以取胜,唯有出奇方能制胜。 于是,他决定冒险卖一个破绽给赵耀杰,设下精巧陷阱,诱使对方主动上钩。 只见何雨柱佯装气息不稳,身形微微一歪,脚步看似慌乱地错杂移动,踉跄了几下,双臂也下意识地挥舞着,整个人就如同在狂风中飘摇、即将被吹倒的醉汉,从表面上看,完全失去了应有的战斗平衡,破绽百出。 他的呼吸声故意变得粗重,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甚至挤出几滴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愈发增添了几分狼狈之态。 赵耀杰鹰隼般的双眸死死地锁住何雨柱,那目光中闪烁的贪婪,好似饿狼紧盯猎物。 激战正酣,瞅见何雨柱防御出现一丝破绽,他的眼睛瞬间爆射出锐利光芒,犹如暗夜中陡然点亮的寒星。 刹那间,欣喜如电流般蹿过他的全身,心底笃定这是扭转战局的天赐良机。 在他眼中,只要牢牢把握这一刻,打出致命一击,定能一举冲破何雨柱看似坚不可摧的防御架子,收获这场战斗的最终胜利。 他甚至能想象到,何雨柱被自己这一击打得倒地不起,从此在江湖上威名扫地,而自己则会因这场胜利声名远扬,受人敬仰。 赵耀杰丝毫没有给对手喘息的机会,身形一晃,恰似离弦之箭,裹挟着一股劲风,瞬间冲破空气的阻力,在原地卷起一阵呛人的尘土,那尘土四散飞扬,仿若他这迅猛出击扬起的战场硝烟。 与此同时,他的右拳高高扬起,肌肉紧绷,犹如蓄势待发的攻城巨锤。 紧接着,那拳头以快若闪电的速度,带着呼呼风声,朝着何雨柱的胸膛迅猛砸去。 这一拳,凝聚了他长期苦练的深厚功力,更倾注了他此刻满腔的愤怒与昂扬斗志。 拳风呼啸间,竟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仿佛这一拳蕴含着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能碾碎眼前一切阻碍。 在赵耀杰的想象里,这凝聚全身力气的一拳,恰似脱缰的野马,必将带着开山裂石之势,重重地砸在何雨柱身上。 他仿佛已经看到何雨柱被这一拳打得身形踉跄,嘴角溢血,狼狈地跪地求饶,从而深刻领略到自己的强大力量。 然而,就在赵耀杰那裹挟着呼呼风声的拳头即将触碰到何雨柱胸膛的千钧一发之际,他的脸色骤变,浑身的寒毛瞬间竖起。 一种难以言喻、仿若被猛兽盯上的强烈危机感,如汹涌潮水般涌上心头。 刹那间,他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仿佛意识到自己踏入了何雨柱精心设下的圈套。 但此刻,一切都来不及了,他的拳头因全力挥出,带着巨大的惯性,恰似失控的列车朝着何雨柱砸去,即便他心底疯狂呐喊,想要强行收回拳头,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拳头逼近何雨柱。 他的双脚在地面上徒劳地摩擦,试图借助摩擦力改变身体的冲势,可那强大的惯性却让他的努力显得如此无力。(本章完) 第617章 就在赵耀杰心中暗叫不好的瞬间,何雨柱却做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不退反进。 他身姿矫健,恰似一只蓄势待发、凶猛无比的猎豹,混身散发着凌厉的气势,以一种近乎鬼魅、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如离弦之箭般直直冲进了赵耀杰的怀里。 紧接着,何雨柱发力,先是将肩膀微微下沉,而后猛地向上、向前一顶,这一顶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劲道十足。 那股大力精准无误地顶在了赵耀杰的腹部,赵耀杰只觉腹部仿佛被一座骤然崩塌的小山重重撞上,又好似被一柄威力巨大的重锤狠狠击中,刹那间,一阵钻心的剧痛如汹涌潮水般袭来。 这剧痛让他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双脚不受控制,不由自主地往后踉跄退了一步,地面上留下两道因鞋底摩擦而产生的浅浅痕迹。 紧接着,何雨柱身形微转,右肩微微下沉,蓄力一瞬,胳膊仿若一条裹着千钧之力的精钢铁棒,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裹挟着呼呼风声,朝着赵耀杰的胸口迅猛击出一肘。 这凌厉一肘,角度刁钻至极,恰似一道黑色闪电,精准无误地刺向赵耀杰要害。 赵耀杰躲避不及,只觉胸口仿若被一座轰然崩塌的巍峨大山正面撞上,五脏六腑好似瞬间移位,剧痛如汹涌潮水般将他淹没,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且艰难,喉咙一甜,险些呕出一口鲜血。 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怎么也想不到局势会陡然逆转至此。 赵耀杰脑海中念头尚未转完,何雨柱裹挟着凌厉劲风的拳头,已裹挟着千钧之力,恶狠狠地朝着他胸膛砸落。 这一拳,恰似上古战神挥动的巨锤,携着磅礴无匹的元气,裹挟着呼啸风声,直破空气防线,重重轰在赵耀杰身上。 那股元气,仿若挣脱牢笼的一群疯狂野兽,带着无法无天的悍勇,一头扎进赵耀杰体内。 刹那间,赵耀杰只觉经脉之中,无数钢针乱刺,那些元气化作一道道蛮横的能量流,沿着经脉疯狂肆虐。 它们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每一次冲击,都让经脉承受着撕裂之痛,经脉壁在这股蛮力之下,扭曲、变形,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开来。 这般迅猛的元气冲击,速度快如闪电,眨眼间便跨越重重阻碍,朝着赵耀杰的丹田奔袭而去,眼瞅着就要触及那至关重要的丹田所在。 赵耀杰只觉丹田处仿若遭受一记重锤,一阵钻心剧痛猛然袭来,好似有一股毁天灭地的强大力量,誓要将他的丹田强行冲破。 刹那间,他的脸色如被抽去了所有血色,变得苍白如纸,毫无生气。 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冷汗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滚滚滚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在那神秘且江湖气息浓郁的世界,赵耀杰一身玄色劲装,眼神中透着与生俱来的高傲,原本自信满满,认定眼前身着素袍的何雨柱不过是自不量力之徒。 他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双手负于身后,周身元气如灵动的游蛇,肆意游走,似乎在向周遭宣告这场对决毫无悬念。 可就在他心中笃定胜券在握,甚至开始盘算胜利后的风光时,变故陡然降临。 空气中似有一道无形的涟漪荡漾开来,紧接着,一股奇异且冰冷的力量如闪电般直逼赵耀杰下腹丹田。 那片原本充盈着蓬勃生机、元气如活物般活跃、可任由他心意驱使,像奔腾骏马般随心操控的丹田,刹那间仿若被一层坚不可摧的黑暗结界笼罩,那些熟悉的元气瞬间被关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牢笼。 赵耀杰心中大惊,下意识地试图调动元气,却发现与它们失去了所有的感应,仿佛自己与身体最核心的力量源泉之间,被一道厚重的壁垒彻底隔绝。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恰似一座耗费无数心血、巍峨耸立的大厦,在须臾间失去了深埋地下的根基,伴随着一阵地动山摇,轰然崩塌,只留下满心的惊惶与不知所措。 仅仅是这短暂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瞬间,天地间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巨手,肆意拨弄着他体内的力量源泉。 原本雄浑磅礴、如渊似海的内力,像是决堤的洪水,疯狂地朝着未知的深渊倾泻而去。 他的实力恰似那高悬天际、飞流直下的瀑布,以令人目眩神迷的速度急剧下滑。 原本身为化境高手时,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足以令风云变色、万籁俱寂,如今却如梦幻泡影般消散。 转瞬之间,他便从令人敬畏的化境巅峰,一头栽落至普通的明劲境界,仿佛从云端跌落地狱,巨大的落差,让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深深的茫然。 “噗!”一声沉闷至极的声响,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催命丧钟,无情地在这天地间回荡,恰似命运冰冷且残酷的宣判。 赵耀杰刹那间只觉一股浓烈腥甜的气息,如汹涌的暗流在喉咙深处疯狂翻涌。 紧接着,一口殷红的鲜血,仿若离弦之箭,裹挟着无尽的力量,从他口中呼啸喷出。 那鲜血在半空之中划出一道刺目的弧线,于阳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令人胆寒的妖异红光,仿若一朵在绝境中绽放却又带着致命气息的恶之。 与此同时,他的身形如同被一股无形且磅礴的巨力狠狠击中,全然不受控制地向后暴退。 这后退之势,比他方才迅猛如虎豹扑食般的攻势还要快上数倍。 此刻的他,恰似一只被狂风骤雨折断了翅膀、断了线的风筝,在狂风中摇摇欲坠,不受控制地朝着后方倒飞而去。 “啪嗒。”赵耀杰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地朝着别墅台阶下坠落,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那坚实的地面此刻竟像是变成了绵软的沼泽,他的双腿一软,膝盖猛地弯曲,差点就瘫倒在地。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震惊,瞳孔因极度的惊愕而微微放大。 心中更是犹如翻江倒海一般,无数念头疯狂闪过,怎么也想不明白,短短片刻间,局势怎会陡然逆转,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此时,站在一旁的林婉婷,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脸上的惊讶已然到达了极点。 自何雨柱踏入这奢华别墅的那一刻起,她的目光便像是被磁石牢牢吸引,再未从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决上移开分毫。 在她眼中,何雨柱仿佛一叶孤舟,在赵耀杰那如汹涌波涛般凌厉的攻势下,只能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每一次赵耀杰身形闪动,拳脚如电般挥出,都似重锤一般砸在她的心坎上,让她愈发笃定,何雨柱距离失败的深渊,又近了不容置疑的一步。 然而,就在她心中笃定胜负已分、以为这场比试尘埃落定时,电光火石之间,局势陡然如汹涌海啸,掀起了翻天覆地的惊涛骇浪。 原本在场上如臂使指、凭借凌厉攻势一直牢牢占据上风的师兄赵耀杰,身姿竟瞬间凌乱,步伐踉跄,此刻活脱脱像一只夹着尾巴、四处逃窜的丧家之犬,狼狈至极地败下阵来。 这一幕,与她赛前脑海中反复勾勒的场景大相径庭,全然背道而驰。 她像是被定身咒定住,瞪大了双眼,双脚仿若生根般,傻傻地杵在原地,眼神中满是浓稠得化不开的不敢相信,仿佛眼前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光怪陆离、荒谬绝伦的梦境。 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开合之间,似有千言万语在舌尖打转,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震惊,死死地扼住喉咙,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捂住嘴,指甲几乎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整个人沉浸在这巨大的冲击之中,久久无法回神。 她僵立在原地,双脚仿若被钉死在地面,动弹不得,宛如一尊被岁月尘封、骤然凝固的雕像。 她的眼神空洞而茫然,恰似深邃的幽潭,毫无焦点,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台阶下的赵耀杰。 此刻的赵耀杰,发丝凌乱地散落在额头,嘴角溢血,衣衫褴褛,狼狈不堪的模样像一把锋锐无比、寒光凛冽的匕首,直直地戳进她的心窝,令她揪心般疼痛。 紧接着,她的目光机械地一转,缓缓投向何雨柱。 只见何雨柱神色平静,面色如常,身姿笔挺如松,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 刚刚那番拳来脚往、惊心动魄,甚至似能令风云为之变色的激烈较量,在他这儿,仿佛只是信手拈来的举手之劳,轻松得就如同抬手拂去肩头不经意间飘落的一片尘埃,未留丝毫痕迹。 这般强烈至极、近乎天壤之别的反差,恰似一道划破漆黑夜空、突如其来的闪电,“唰”地一下劈入林婉婷的脑海,瞬间让她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此时,周遭的一切声音都被悄然隔绝。 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本该奏响悦耳的沙沙声,此刻却似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阻挡在外;远处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鸟鸣,那清脆婉转之音,也仿若从未存在过。 此刻,她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眼前这两个人,一个狼狈如泥,一个从容自若,以及满心被无尽困惑与深深震惊交织填满的复杂情绪,搅得她内心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过了许久许久,林婉婷才从这短暂却又仿若跨越了无尽岁月的失神中,艰难地缓缓缓过神来。 她的眼神逐渐聚焦,思绪如乱麻般在脑海中肆意纠缠,后知后觉地开始在脑海中梳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本,在她根深蒂固的认知里,何雨柱不过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晓得凭借一腔热血便会鲁莽冲动、不顾一切地上门送死的愣头青。 然而此刻,当她静下心来回溯,才惊觉在踏入这扇大门之前,何雨柱必定经过了无数个日夜的深思熟虑。 那些日子里,他或许独自在昏暗的房间,对着满桌的地图与笔记,反复权衡、字斟句酌,将每一个细节都掰开揉碎,精心谋划着每一步行动。 他把一切可能出现的情况,大到对手的致命杀招,小到场地的细微地形,都细细考虑在内,在心中反复推演,直至构建出周详完备、滴水不漏的应对之策,这才有了单枪匹马、无所畏惧前来踢馆的底气。 看他当时踏入大门时,那份由内而外自然散发出来的自信与从容,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坚定似铁,绝不是毫无准备、莽撞冲动之人所能伪装出来的。 何雨柱仿若蛰伏于幽邃黑暗中,历经无数次生死博弈的顶级猎手,岁月沉淀下的老练,让他的每一个细微举动,都如同精心雕琢的棋局,暗藏精妙玄机。 他屏气敛息,身形与周遭阴影悄然相融,唯有那一双眼眸,仿若寒夜中的孤星,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时刻警惕着。 他深知,在这场高手对决中,急躁是致命毒药,于是,他在无尽的静默中等待,怀揣着磐石般坚定的耐心,等待着那个足以一击必杀、定夺胜负的绝佳时机。 方才,那电光火石、仿若流星划过夜空般转瞬即逝的瞬间,恰似一道破晓曙光,正是他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契机。 刹那间,何雨柱眼中寒芒大盛,毫不犹豫地果断出手,整个人如离弦之箭,动作迅猛得如同猎豹扑食,裹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精准无误地命中目标,淋漓尽致地展现出令人惊叹不已的强大实力,以及那果敢决绝、不容置疑的豪迈气魄。 不过,林婉婷心中并未彻底绝望。 她的目光仿若被丝线牵引,缓缓地从赵耀杰那痛苦不堪、几近扭曲的身躯上移开。 刹那间,一道灵光在她脑海中如闪电划过,她猛地想起自己的师傅赵云海此刻正在家中静修。 师傅赵云海,在这鱼龙混杂的江湖里,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其实力深不可测。(本章完) 第618章 往昔岁月,他在江湖纷争中留下诸多赫赫战绩,每一场战役都惊心动魄,其故事在江湖人口中反复传颂,就像那高悬于江湖夜空中的璀璨星辰,夺目耀眼,能让听闻之人,无论黑白两道,皆敬畏三分。 林婉婷心中笃定,只要师傅出山,何雨柱就算当下手段再利害,身负再强大的本领,在师傅面前,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绝无胜算的可能。 这般想着,林婉婷那黯淡无光的眼神,仿若久被阴霾遮蔽的寒星,于死寂之中缓缓亮起,重新燃起一丝希望之火。 那火焰,恰似寒风中摇曳的烛苗,虽微弱难支,却在这如墨般黑暗压抑的氛围里,不屈不挠地顽强跳动,竭力驱散周遭的死寂。 她下意识地紧紧咬着下唇,恰似困兽不甘命运的摆布,唇瓣因用力过度而泛起一片病态的惨白,几近渗出血丝。 此刻的她,身形紧绷,整个人宛如一根被拉至极限的弓弦,在吱呀作响中濒临断裂,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都在诉说着内心的紧张与期待。 她满心满眼,皆被对师傅出现的热切期盼填满,在这孤立无援的绝境里,师傅已然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是那穿透厚重云层、洒向深渊的唯一希望曙光,承载着她生的信念与对解脱的无尽渴望。 师傅赵云海,在修行界堪称如雷贯耳、声名远播的传奇人物。 其修行之路,恰似逆水行舟,漫长而艰辛,满布荆棘与坎坷。 无数次,他深陷绝境,生死一线,却凭借着那如钢铁般坚韧不拔的毅力,在磨难中砥砺前行,每一步都踏出一个深深的印记。 历经无数个日夜的苦行与修炼,终于抵达了化境巅峰之境。 这化境巅峰,犹如一座直插云霄、耸入天际的巍峨险峰,四周云雾缭绕,陡峭嶙峋,令无数修行者望而生畏。 在这漫漫修行途中,众多修行者耗尽一生心血,苦苦追寻,却只能在山脚下徘徊,终其一生都难以望其项背。 而赵云海,却稳稳地屹立在这巅峰之上,衣袂飘飘,眼神深邃,以一种俯瞰众生的姿态,静静地审视着世间的一切,洞悉着天地间的风云变幻。 他周身仿若萦绕着一层神秘且缥缈的光芒,这光芒幽微闪烁,恰似清晨山间那如梦似幻的薄雾,轻轻袅袅地升腾、弥漫,看似轻柔无物,却又真切清晰,伸手仿佛就能触摸到。 这光芒乃是岁月悠悠漫长的慷慨馈赠,历经无数个日夜,他于寂静山林中、于古洞幽深处,潜心修行,点滴感悟与积累,方才沉淀下这般深厚的底蕴。 它是其强大实力的无声彰显,无需多言,便能令周围之人真切感受到那排山倒海般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好似有一座无形的巍峨大山,沉沉地压在众人的心间。 此刻的他,恰似一只在茧中奋力挣扎、即将冲破茧缚的蝴蝶,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一股蓄势待发、只等破茧而出的蓬勃气息。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那神秘而强大的抱丹境界之门,已在不远处微微开启一条缝隙,透出诱人的光芒。 只要跨过这道门槛,对于赵云海而言,无疑将是修行路上一座意义非凡的里程碑,预示着他将拥有更为磅礴、令人惊叹的强大力量。 届时,他的修行前景将豁然开朗,变得广阔无垠,恰似一片波涛汹涌、浩瀚无边的海洋,蕴藏着无尽的机遇与未知,正静静等待着他去勇敢探索、全力征服。 反观当下,何雨柱犹如发了狂的猛兽,将事情闹得不可开交。 他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出手毫不留情,拳风呼啸,每一招都带着千钧之力,恰似狂风暴雨般倾泄在赵耀杰身上。 不过眨眼间,赵耀杰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 此时的赵耀杰,面容扭曲,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每一次艰难的翻滚,都伴随着一声从胸腔深处挤出的闷哼。 这闷哼声低沉而压抑,仿佛是被痛苦碾碎的灵魂在绝望地嘶吼。 鲜血从他身上一道道狰狞的伤口处汩汩涌出,恰似山间奔腾不息、汹涌澎湃的小溪。 殷红的血在粗糙的地面上迅速蔓延,所过之处,地面被尽数浸湿,眨眼间便洇出大片触目惊心的血渍。 空气中,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开来,浓重得让人呼吸都为之凝滞,几欲作呕。 往昔纠葛本就深埋心底,只待时机爆发。 如今,这看似不起眼的冲突,恰似一颗巨石被狠狠砸入平静湖面,刹那间,水四溅,层层涟漪以迅猛之势向四周扩散,一圈接着一圈,范围越来越广,激荡起的波澜愈发汹涌,愈发难以平息。 双方的矛盾恰似被烈火浇上了猛油,变得愈发尖锐,如同一对寒光闪闪的针尖与麦芒,针锋相对,互不相让,陷入僵局,更不容易化解。 站在一旁的林婉婷,美目圆睁,将这剑拔弩张的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万分。 她自幼在江湖中摸爬滚打,比在场任何人都清楚这剑拔弩张背后的利害关系。 这二人皆是江湖中跺跺脚便能让风云变色的人物,一方是行事狠辣、手段决绝的“暗夜修罗”,另一方则是秉持正义却脾气暴躁的“烈火剑尊”,一旦双方矛盾彻底激化,犹如干柴遇上烈火,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届时,一场腥风血雨恐怕在所难免,血雨将染红江湖的每一寸土地,哀嚎会传遍每一个角落,整个江湖或许都将因为这场冲突而陷入动荡不安之中,无数无辜百姓也会被卷入纷争,平静生活化为泡影。 心急如焚的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再也顾不得许多。 只见她脚下一蹬,像离弦之箭般冲上前去,双手如闪电般探出,用尽全身每一丝力气,紧紧拉住何雨柱的手臂,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她的脸上,满满地写着担忧与急切,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形成了深深的川字纹,恰似能夹死一只苍蝇。 眼睛瞪得滚圆,里面满是惶恐之色,好似即将面临灭顶之灾。 声音也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颤抖,那颤抖的幅度如同寒风中摇曳的烛火,几乎是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喊道:“你就别打了,我带你见师傅,咱们好好说话。咱们先把这事儿平心静气地解决,别再冲动下去了,求你了!” 就在这时,那扇紧闭的奢华别墅大门仿若千年未动,缓缓晃动起来,发出一阵沉闷且悠长的嘎吱声,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什么的降临。 紧接着,门后阴影里,一名面色阴沉的老者,迈着沉稳却又带着几分凌厉之势的步伐,从里面缓缓走出。 此人鹤发红颜,一头白发恰似冬日里最为纯净的初雪,丝丝缕缕,柔顺且飘逸地垂落在肩头,周身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遗世独立的气质,宛如跨越了悠悠岁月,从古老画卷中翩然而至的仙人。 然而此刻,他的脸上却泛着如晚霞般浓烈的红光,这红光并非源于健康的气血,而是被熊熊怒火灼烧所致。 他的身躯好似一座蕴藏着无尽生机与活力的宝藏,可此刻,却全然被这股冲天的怒气所掩盖,犹如那即将喷发的火山,滚滚热气裹挟着炽热岩浆,散发着令人胆寒、望而却步的气息。 此刻,他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犹如狰狞的恶鬼,令人胆寒的怒气仿佛实质化,恰似即将喷发的火山,滚滚热浪裹挟着磅礴的气势汹涌袭来,所到之处,空气都为之震颤,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双眸好似燃烧着熊熊怒火的深渊,犀利如刀,又仿若一把削铁如泥、寒光凛冽的宝剑,毫无保留地直直射向林婉婷,伴随着胸腔中爆发出的一声冰冷且充满质问的怒吼:“婉婷,你这个叛徒,竟然勾结外人打上门来。我平日里对你言传身教,倾囊相授,寄予厚望,你竟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简直是狼心狗肺,恩将仇报!” 林婉婷听闻师傅那一声震耳欲聋的怒斥,宛如遭了一记重锤,浑身猛地一颤,双腿瞬间软得如同面条,“扑通”一声,重重地砸在坚硬的地面上。 她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每一寸肌肉都在紧绷与松弛间来回切换。 此时,她的眼中满是惊恐与慌乱,恰似一只在黑暗幽深丛林中迷失方向的受惊小鹿,找不到任何出路。 紧接着,她慌乱地张开嘴,开始狡辩起来,那声音因极度的恐惧与绝望而带着哭腔,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无比无助:“师傅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也不想这样的啊!有什么事情咱们都可以坐下来慢慢商量,千万不要冲动。这其中肯定存在着天大的误会,师傅,您就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清楚,求您了!” “有什么好商量的?”赵云海双眸圆睁,眼中满是怒火,好似能喷出实质的火焰,愤怒地咆哮道。 这声怒吼,犹如平地炸响的惊雷,携着一股无形却磅礴的力量,在空气中层层回荡。 刹那间,周围的树叶被震得沙沙作响,似是被这股力量驱赶着疯狂舞动,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震碎。 就连坚实的地面,在这声怒吼之下,也仿若不堪重负,微微颤抖起来。 赵云海的双手下意识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仿若冬日里覆盖的寒霜。 手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犹如一条条扭曲的小蛇,在他那饱经岁月沧桑、布满褶皱与伤痕的皮肤上蜿蜒爬行。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气息陡然变得狂暴起来,恰似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冲击而出。 周围的空气在这气息的剧烈波动下,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揉捏,微微扭曲,仿佛整个空间都在他的愤怒之下变得摇摇欲坠,不再稳定。 林婉婷的脸上,愁容恰似一层厚重的阴霾,浓得化不开。 她的眉头如遭重负,紧紧蹙起,每一道褶皱里都填满了忧思,恰似两片即将合拢的门扇,仿佛真能轻易夹死一只莽撞闯入的苍蝇。 那双眼眸,往昔的灵动全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无奈与无助,恰似一只误入绝境、被困在密不透风笼子里的小鸟,满心焦急地扑腾着翅膀,一次次朝着笼壁撞去,换来的却只是四处碰壁的挫败,根本寻不到哪怕一丝可供逃脱的缝隙。 这般混乱的局面下,林婉婷只觉自己好似陷入了一团黏稠的蛛网,动弹不得。 她张了张嘴,本欲开口解释,喉咙却像被一团死死哽住,干涩得发不出半点声响。 好不容易挤出几个破碎音节,却也只是些含糊不清、支支吾吾的声音,在这嘈杂的环境里,瞬间便被淹没,宛如石沉大海,徒劳无功。 她满心盼着能从这千头万绪中揪出一丝转机,可慌乱的思绪却如同一团乱麻,越理越乱,让她愈发不知所措。 就在这剑拔弩张、紧张到极点的气氛中,何雨柱毫不畏惧,向前踏出一步。 他的眼神坚定而又充满怒火,犹如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那股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能将这压抑的氛围都点燃。 紧接着,他大声喊道:“赵云海,你纵徒行凶,暗杀于我。你以为你躲在这别墅里就能逍遥法外吗?今天我要和你算算这一笔账。我何雨柱可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你们的所作所为我都记在心里,这笔血债今天必须有个了断!” 赵云海此刻的心情,恰似被狂暴飓风裹挟的海面,惊涛骇浪肆意翻卷,汹涌澎湃间满是郁闷与烦躁,几欲将他彻底吞噬。 思绪回溯至此事开端,那不过是他日常所做的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安排。 彼时,他命两名亲传徒弟押运一船蔗,前去卖给高可宁。(本章完) 第619章 在他眼中,这不过是一桩再普通不过的生意,犹如每日清晨推开窗扉,迎接第一缕阳光那般自然。 这两名徒弟,皆是他多年来悉心教导、倾尽全力培养的得意门生,他们在日常行事中,向来谨慎稳妥,行事风格深得他的真传。 完成这般简单的任务,于他们而言,本应如探囊取物,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仿佛在平坦大道上信步前行,轻松便能抵达终点。 谁能想到,这看似风平浪静的交易背后,实则暗潮汹涌,仿若平静湖面下潜藏着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的巨大漩涡。 那高可宁,心机深沉如渊,不知施展了何种阴毒狠辣的手段,竟悄无声息地在暗中对这两个徒弟施加影响。 他如同藏在黑暗中的鬼魅,以甜言蜜语为饵,以利益诱惑为钩,成功蛊惑了这二人。 这两人仿佛被恶鬼附了身,眼神中原本的清明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被迷惑后的浑沌与疯狂。 他们的脑海中,师父多年来谆谆教诲的画面被彻底抹去,往昔那些尊师重道、恪守本分的信念也如轻烟般飘散。 此刻,他们完全忘却了师父多年来的悉心栽培,抛却了身为徒弟应有的忠诚与道义,如同被无形丝线操控的傀儡,鬼使神差地踏上了执行暗杀何雨柱这一荒唐至极任务的歧途。 当赵云海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觉一股无名怒火“噌”地一下,自心底迅猛蹿起,恰似一把干柴遭遇燎原之火,刹那间便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双眼也被烧得一片通红。 他气得双手下意识地紧握成拳,每一根指关节都因用力过度而泛出病态的惨白,额头上的青筋更是如蚯蚓般,突突地跳动着,彰显着内心的极度愤懑。 此刻的他,恰似一头发怒的狮子,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急促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地板“砰砰”作响。 嘴里更是不停地咒骂着那两个不成器的徒弟,每一句咒骂都裹挟着他满腔的愤怒与深沉的失望,那声音仿若蕴含着千钧之力,似乎真能将这屋子震塌,惊得屋梁上的灰尘簌簌而落。 可即便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几欲冲破胸膛,那毕竟是自己耗费无数心血、悉心教导多年的徒弟啊。 尤其是徐长风,在众多弟子之中,他宛如一颗最为耀眼的星辰,是师傅最为看重、寄予了无限厚望的苗子。 徐长风平日里练功的刻苦程度,令人动容。 寒来暑往,四季更迭,时光的车轮滚滚向前,却从未见他有过一日懈怠。 在那烈日炎炎的盛夏,炽热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洒而下,练武场上的地面被烤得滚烫,鞋底踩上去都似要融化,可他依旧身着厚重的练功服,在场上挥汗如雨,每一招每一式都全力以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浸湿了衣衫,却浑然不觉。 而在寒风刺骨的严冬,北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如刀子般割着人的脸颊,练武场被皑皑白雪覆盖,天地间一片银白,他也从不间断,双手被冻得通红,甚至生出了冻疮,可依旧一丝不苟地演练着功法,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手中的武学。 他天赋极高,犹如一块天生的璞玉,在武艺上的造诣已然达到了一个极为微妙的境界,恰似站在了悬崖边缘,只差临门一脚,便能突破那层桎梏,踏入化境的新天地,从此一飞冲天,改写江湖格局。 赵云海心中似有一本清晰的账簿,数十载光阴里,他广开山门,广纳门徒,门下弟子众多,可真正能在武学之路上踏入化境的,即便算上自己视若珍宝、悉心栽培的儿子,也不过寥寥三人而已。 在这风云变幻的武林江湖,化境,乃是所有练武之人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至高境界。 踏入化境,便如同鲤鱼历经千难万险,奋力跃过龙门,从此鱼龙变化,一飞冲天,脱胎换骨。 不仅自身实力会产生翻天覆地、改天换地般的质的飞跃,更能在这强者为尊、波谲云诡的江湖中,稳稳占据一席之地,收获旁人难以企及的崇高地位与无上威望,一举一动皆能引得江湖侧目。 若徐长风此番能够顺利突破,那他便会成为自己名下的第 4名化劲高手。 届时,自己这一派的实力将呈几何倍数增长,在江湖中的地位也必将水涨船高。 算上自己,整个门派于这吕宋岛上,便会坐拥 5名化境高手。 这 5名化境高手,恰似 5根插入深海的定海神针,又仿若 5座巍峨耸立、不可撼动的高峰,稳稳地支撑起门派的一片天地。 有他们在,门派于吕宋岛的江湖中,定能更进一步,成为令江湖众人闻风丧胆、不敢有丝毫小觑、人人敬畏的超然存在。 或许,待这场比试尘埃落定,门派便将凭此大捷,积聚起足以改天换地的雄厚实力与十足底气,自此开启波澜壮阔的扩张征程。 不再局促于眼下这区区万亩甘蔗林,如同困于浅滩的蛟龙,而是振翅高飞,将势力范围如汹涌潮水般,迅猛推往更为广袤无垠之地。 凭借着高强武艺与果敢谋略,牢牢掌控住各类珍稀资源与获利丰厚的生意,在吕宋岛这风云变幻的江湖版图上,稳稳占据举足轻重之位,成为令各方势力望而生畏、人人敬畏的霸主级存在,以坚毅笔触书写下专属于本门派的不朽辉煌篇章,让后世传颂这段传奇佳话。 然而,生活往往不会遂人所愿。 就在许大茂满心沉醉于这看似完美无缺的计划,暗自憧憬着未来的风光时,何雨柱那熟悉且令他头疼不已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刹那间,许大茂只觉心头一沉,仿若有一块巨石猛地压下。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精心构筑、满含期待的美好设想,在何雨柱现身的那一刻,如同脆弱的琉璃般被无情地碾碎,化作了一缕缕虚无缥缈、转瞬即逝的泡影,消散在现实的残酷之中。 那两个徒弟实在是太过无用,在执行此次艰巨任务时,全然未将赵云海平日里的教诲放在心上,因自身的疏忽大意,在敌营周遭巡逻时,竟未察觉早已被敌人暗中盯上。 他们的一举一动皆在敌人掌控之中,敌人见时机成熟,悄然合围,二人竟轻易地便被敌人擒获。 这一幕,宛如一记裹挟着雷霆之力的重锤,毫无预兆地狠狠砸在了赵云海的心间。 他心急如焚,这两个徒弟,是他耗费了无数心血,精心培育的苗子。 往昔岁月,他手把手地教他们武功招式,一字一句地传授他们江湖经验与为人处世之道,就像是他亲手在沃土中种下的两颗种子。 他满心期待着它们在阳光雨露的润泽下茁壮成长,有朝一日绽放出绚烂的朵,结出丰硕的果实,可如今,还没等到那一刻,这两颗幼苗便遭遇了暴风雨的无情侵袭,岌岌可危。 局势犹如山雨欲来,愈发危急得让人喘不过气。 赵云海负手而立,剑眉紧紧拧成了个“川”字,内心仿若翻江倒海,满是艰难的挣扎。 他在堂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极重,好似要将地面踏出个窟窿来。 良久,在一番痛苦的权衡之后,迫不得已之下,他只能咬咬牙,派出梁飞星和魏无忌两人前去营救。 梁飞星身姿仿若灵猿般矫健,那手中长剑更是凌厉非常,剑身寒光闪烁,在江湖中闯荡多年,划出了无数令人瞩目的锋芒,所到之处,众人莫不为其剑术喝彩。 魏无忌则宛如一座巍峨的铁塔,力大无穷,他的拳法刚猛至极,每出一拳,都带着呼呼风声,一双铁拳不知震慑了多少心怀不轨之徒。 这二人皆是他门下的得力干将,不仅武艺高强,且办事沉稳,滴水不漏。 平日里在江湖中,凭借着过人的本领与仗义疏财、扶危济困的行事风格,闯出了不小的名号,提起“梁飞星”与“魏无忌”,江湖中人无不竖起大拇指称赞。 赵云海满心以为,凭借这两人的本事,营救之事应能如探囊取物般顺利完成,定能将那两名被困徒弟毫发无损地带回来。 他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在心底暗自祈祷,盼着一切顺利,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期许。 可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事态的发展如同脱缰野马,瞬间失去控制。 原本平静无波的湖面,突兀地被一颗天外巨石砸中,刹那间,惊涛骇浪排空而起,翻涌不息。 又似万里无云的晴朗天空,陡然被一道开天辟地的惊雷劈开,裂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缝隙。 赵云海刚从极度紧张的营救部署中缓过神,就收到了一个宛如晴天霹雳般的消息,这个消息瞬间将他拖入绝望深渊,几乎令他精神崩溃:在这场争分夺秒的营救行动中,素有“智多星”之称的梁飞星,与以勇猛果敢闻名的魏无忌,双双在关键时刻失手,营救行动彻底失败。 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骤然一黑,整个世界仿若被按下了暂停键,在这一刻突兀地停止了转动。 双腿好似被抽去了筋骨,绵软无力,一个踉跄,差点直直摔倒在地。 这接踵而至的一连串打击,恰似汹涌澎湃、排山倒海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无情地将他彻底淹没,让他深陷在绝望的泥沼中无法自拔。 原本满是憧憬、熠熠生辉的未来,刹那间变得黯淡无光,恰似被浓墨肆意泼洒。 他的心中,犹如被一层厚重且密不透风的阴霾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 如今,局面已然失控,沦为难以收拾的烂摊子,而他,满心迷茫,根本不知道接下来究竟该如何应对,如何才能在这一团乱麻中寻得一丝生机。 他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为了赎回那四名徒弟,自己必将陷入一场艰难的博弈,或许要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 正这般沉思之际,就在这转瞬之间,他瞳孔骤缩,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万万没有料到,对方阵营的何雨柱,竟如此胆大包天、气焰嚣张,毫无顾忌地大摇大摆找上门来。 更令他怒发冲冠的是,何雨柱这小子下手竟如此狠辣,不仅将自己视若珍宝的儿子打得鼻青脸肿、遍体鳞伤,更是凭借这一番狠厉手段,将他一步步逼入了如今这般被动至极的绝境。 此刻,他环顾四周,满心都是绝望与无助,事已至此,即便他有心放下身段,委曲求全,试图以妥协退让的方式来平息这场风波,解决眼前这棘手难题,可理智却告诉他,一切都为时已晚,如今局面早已失控,再无转圜的余地。 “姓何的,你欺人太甚!”赵云海怒目圆睁,双眼之中似要喷出火来,那紧握的双拳因用力过度,关节处泛出森然的白色。 此刻的他,恰似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声嘶力竭地吼道。 这一声吼,犹如平地炸响的惊雷,震耳欲聋,携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仿佛要将这沉沉压抑的天地都震碎一般,久久回荡在这片空旷的演武场上。 林婉婷静静立在一旁,周遭的空气仿若瞬间凝冻,一片死寂。 骤然间,师父那仿若雷霆乍响、裹挟着熊熊怒火的凶狠叫喊,直直钻进她的耳中。 这声怒吼,恰似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尖。 刹那间,她原本白皙如雪、泛着淡淡红晕的面庞,瞬间褪去所有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那双灵动明媚的双眸之中,此刻满是惊惶之色,恰似一只在荒野中突遇猛兽、孤立无援的受惊小鹿,眼神里满是恐惧与无助。 她心底宛如被点亮了一盏明灯,对眼前局势的洞察清晰明了。 此番变故,可不就如同一块巨石,裹挟着千钧之力,狠狠投入那原本平静无波、宛如镜面的湖面。(本章完) 第620章 “哗啦”一声巨响过后,平静被彻底搅乱,层层迭迭的涟漪向着四面八方疯狂扩散,将原本安稳的局势搅得七零八落、混乱不堪。 双方原本就暗藏的仇恨,在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冲击下,更是如同被山间肆意呼啸的狂风全力鼓吹的烈火,“轰”地一下,熊熊燃烧起来。 那火势愈发凶猛,火舌疯狂舔舐着周围的空气,比之前不知浓烈、炽热了多少倍,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林婉婷对师父的性子再清楚不过了。 师父自出生起,便是那火爆脾气,平日里就好似一堆干燥易燃的干柴,只需一丁点火星,便能“噌”地一下燃起汹汹大火。 一旦被彻底激怒,那可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横冲直撞,完全没了半分顾忌。 它肆意践踏沿途的一切,所到之处,一片狼籍。 而师父若是真的被怒火冲昏头脑,后果之严重,简直如同一场可怕的灾难,难以想象,让人不寒而栗。 尽管这场意外结仇的闹剧,令她满心都是无可奈何的酸涩,仿佛吞下了一枚青涩无比的果子,满心都是苦涩滋味。 可她也深深明白,如今这局面,早已失控,恰似那断了线的风筝,在狂风的裹挟下,越飞越远,再也无法拉回正轨,朝着未知的、混乱的方向飘荡而去。 她在心底暗自思量,脑海中仿若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吵。 不管最终这场争斗的结局,是何雨柱凭借高强本领力压群雄、脱颖而出,还是师父依靠深厚雄浑的功力大获全胜,于她而言,都如同一场噩梦,是她从心底深处不愿看到的残酷结局。 在这左右为难、仿若绝境的困境之中,她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片荆棘丛生、危机四伏的荆棘丛。 每迈出一步,脚下都可能被尖锐锋利的尖刺狠狠扎伤,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她满心彷徨,思绪杂乱如麻,完全没了方向,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中满是无助与迷茫,宛如一座被遗弃在茫茫大海中的孤岛,孤立无援,不知所措。 “师父,您先别生气,听我解释……”林婉婷声音发颤,急得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那眼神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满是焦急与无助。 她双膝微微弯曲,身体前倾,双手下意识地合十,放在胸前,仿佛在进行一场虔诚的祈祷,苦苦哀求着师父,巴望着他能平息怒火,给自己一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明白的机会。 然而,此刻的赵云海,恰似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熊熊怒火从心底直蹿头顶,理智的防线瞬间崩塌,化为乌有。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林婉婷,像是要把她看穿,耳朵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堵住,外界的声音全然进不去,又哪里还听得进去她的话呢? “姓何的,你抓了我的徒弟,打伤了我的儿子,今天我定要让你血债血偿!”赵云海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他的嘴唇因用力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裹挟着无尽的恨意。 此刻,他的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那火焰炽热而疯狂,犹如来自地狱深处的业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何雨柱彻底吞噬。 赵云海向前跨出一步,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嘶吼道:“我要用你的鲜血,来祭奠我那死去的徒弟!” 原来,数日前他便收到线报,知悉徐长风已遭不测,不幸身亡。 徐长风终究是在高可宁手下的乱枪扫射中,倒在血泊之中,没了气息。 然而追根溯源,这一切祸事的始作俑者,竟是何雨柱。 事态愈发失控,高可宁在听闻徐长风死讯的那一刻,宛如遭雷击,心脏病突发,当场便没了性命。 而那些亲手对徐长风开枪的枪手,也仿佛被厄运笼罩,接连一命呜呼,死因不明,死状诡异。 如今这般混乱棘手的局面摆在眼前,若想报仇雪恨,讨回公道,他思来想去,目标只能锁定在何雨柱身上。 毕竟在这濠江地界,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大行其道,唯有将何雨柱置于死地,以雷霆手段立威,才能真正震慑住濠江那些心怀鬼胎的各方势力。 只有让他们心生敬畏,才有可能迫使那些做生意的有钱人,乖乖把那两名徒弟交出来,否则这事儿怕是永无宁日,再无转圜余地。 赵云海心中如明镜一般,在这鱼龙混杂的江湖里摸爬滚打多年,他太清楚混社会绝非逞匹夫之勇,仅凭打打杀杀就能一路顺遂。 这里面交织的人情世故,盘根错节,远比浮于表面的刀光剑影要复杂上百倍。 就拿眼前这棘手事儿来说,若找不到妥善、周全的法子去化解,以他往昔的暴脾气,怕是早就提着家伙,单枪匹马杀上门去,用最直接、最暴力的手段,将那些麻烦一股脑儿地清扫干净,可这般行事,带来的后续隐患,又岂是他能轻易承担得起的。 想到这里,赵云海的眼神瞬间锐利如鹰,周身气息陡然一变。 他猛地一跺脚,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恰似平地炸响一个惊雷,音浪滚滚,震得周遭空气都泛起层层涟漪。 就在这一瞬,他的身形竟如同被一股磅礴之力灌注,如充气般迅速膨胀,眨眼间便暴涨了三尺有余。 他昂首挺立,衣衫猎猎作响,宛如一尊巍峨战神现世。 与此同时,他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白雾,这白雾轻柔缥缈,恰似山间破晓时弥漫的晨雾,朦胧而梦幻;又仿若仙人周身环绕的灵气,带着几分超凡脱俗的意蕴。 那些白雾似有灵智,仿佛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在他身体周围悠悠然缓缓流转,时而凝聚,时而飘散,好似在积蓄着无尽能量,随时都可能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释放出毁天灭地的惊人威力。 赵云海的双手于半空之中以令人咋舌的速度急速挥舞,动作之迅猛,恰似一道凌厉闪电,瞬间撕裂静谧的夜空,叫人目光追之不及,只觉眼前光影交错,一片缭乱。 每一回挥手,都裹挟着强劲气流,炸响出清脆音爆,那声响,雄浑似战场上咚咚作响的战鼓,激昂如古曲中琵琶拨弦之声,直直钻进人心,震得人胸腔共鸣,气血翻涌。 赵云海身形魁梧壮硕,足有堂堂七尺之躯,浑身散发着豪迈气魄,可他的手指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姿态,轻柔得仿若江南水乡撑着油纸伞、莲步轻移的温婉女子,细腻且灵动。 当他修长的手指于虚空之中轻轻掠过,原本在四周散漫游离、缥缈不定的雾气,竟如同被无形之力牵引,像是乖巧听令的士卒,迅速朝着他的指尖汇聚,凝聚成一条条纤细却坚韧的白线。 这些白线仿若得了生命,随着赵云海灵动多变的手势,在半空之中肆意飞舞,似是一群身着素纱、身姿婀娜的仙子,正演绎着一场绝美舞蹈,看似姿态柔美、赏心悦目,实则每一次摆动,皆暗藏致命杀机,叫人防不胜防。 这些丝线,恰似一道道凌厉闪电,以骇人的速度,瞬间穿透虚空,其锋锐之感,仿佛能轻而易举地撕裂钢铁,让人不寒而栗。 每一道丝线之上,都闪烁着微弱而幽冷的光芒,那光芒带着几分神秘与诡异,如蛰伏暗处的猛兽,散发出极度危险的气息。 若是这些丝线不慎缠绕到人的身上,即便只是普通的肉体凡胎,也决然无法抵挡这般恐怖的力量。 刹那间,身体便会如同被无数锋利刀刃同时划过,轻而易举地被撕裂开来,血四溅,场景惨不忍睹。 何雨柱此前自林婉婷口中听闻她师傅赵云海的手段,心中便有了一番计较。 赵云海竟能以内劲外放之法,将内力凝练汇聚,化为丝丝缕缕的细丝状。 此等法门,乃是他们师门世代相传的不传之秘,等闲弟子连知晓的资格都没有,足见其珍贵与高深。 然而,何雨柱对此却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惊讶与钦佩,反倒是一脸的不屑。 在他看来,赵云海引以为傲的内劲外放之能,自己早在多年前便已熟练掌握,且运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远超常人。 赵云海虽贵为化境巅峰的高手,凭借着深厚的内力底蕴,勉强能够施展内劲外放,将内力凝聚成丝,可这在何雨柱眼中,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须知,真正踏入抱丹境的绝世强者,凝聚元气外放,简直易如反掌。 对于他们而言,这已然是一项如同呼吸般自然的基本能力,无需刻意为之,便能信手拈来。 抱丹境强者,周身元气澎湃,举手投足间皆有莫大威力,元气外放更是如同吃饭喝水一般稀松平常,成为了踏入这一境界的标配。 相比之下,赵云海的那点手段,实在是难以入何雨柱的法眼。 “你虽然仅是化劲巅峰,却能勉强施展此招,着实令人惊叹。怪不得江湖中皆传你有踏入抱丹境的潜力。”何雨柱心中暗自思忖。 元气外放,那可是抱丹境强者独有的能力。 赵云海竟能提前施展,这意味着他距离抱丹之境仅有一步之遥,几乎触手可及,水到渠成。 然而当下,天地间元气极为稀薄,恰似干涸河床中的涓涓细流。 想要凝聚足够的元气,谈何容易? 这需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艰苦磨砺,如同铁杵磨针,又如水滴石穿,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与心血。 但只要不遭遇飞来横祸,坚持不懈地潜心修炼,终有一日,必能冲破桎梏,踏入那梦寐以求的抱丹之境。 值得一提的是,这竟是何雨柱生平头一遭目睹与抱丹境界这般接近之人。 往昔,他与霍英冬等人促膝长谈,听闻南洋之地,如今可不简单。 那里抱丹期的高手如过江之鲫,更有不少武者已踏入罡境。 这些踏入罡境的武者,人人都练就一身超凡绝技。 有的能徒手劈开巨石,有的能在湍急江流中如履平地,还有的仅凭气息便能震飞数丈外的对手。 他们在南洋江湖中,皆是声名赫赫之辈,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威望极高。 他们的存在,宛如为南洋的武学世界披上一层神秘而厚重的面纱,让这片土地处处弥漫着强大且令人敬畏的气息,引得无数习武之人向往不已。 在这广袤无垠的世界版图之上,从东方的文明古国,到西方的新兴强国,再到远在大洋彼岸的岛国,几乎每个国家都宛如一座武学的宝库,隐匿着这般深藏不露的高手。 他们是武学世界里的神秘守护者,恰似定海神针,凭借着超凡的武艺和威望,稳稳地镇住各自国家的武术界,维系着一方武学的平衡与秩序,让江湖的风云虽变幻莫测,却始终在可控的轨道内运行。 即便是弹丸之地的香江,在那繁华喧嚣的商业背后,四大洋行也各自有罡劲强者坐镇。 这些强者仿若来自古老传说中的隐世高人,平日里深居简出,或藏身于繁华都市中静谧的庭院,或隐居在远离尘嚣的山林古刹。 他们极少在公开场合现身,既不参与江湖中的名利纷争,也不追逐世俗的功成名就。 仿佛他们的存在只是江湖中的一个缥缈传说,只在偶尔人们茶余饭后,伴着袅袅茶香和街头巷尾的烟火气息,在闲谈中被轻轻提及,为平凡的日子增添一抹神秘的色彩。 在大众视野里,那些公开露面的高人,大多处于抱丹境。这一境界,已然是明面上能见到的顶尖战力。 在这风云变幻的江湖格局中,强者为尊的法则如同高悬的利刃,时刻左右着各方势力的兴衰。 也正因如此,何雨柱的公司,在悠长岁月里,如同雨后春笋般迅猛崛起。 从表面看,一名化劲强者,在这个充满机遇与挑战的领域中,便足以凭借自身实力,披荆斩棘,占据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本章完) 第621章 胜券在握 只要不主动去招惹那些底蕴深厚、根基稳固的洋行,这些洋行通常也会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他们在一定范围内扩张势力范围。 何雨柱向来行事低调,宛如隐匿在黑暗中的影子,从不张扬。 他深知,在这暗流涌动的江湖中,太过耀眼只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平日里,他谨言慎行,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因而也从未引起那些抱丹高手的注意,得以在这复杂的局势中,稳步发展自己的事业。 然而,命运的齿轮向来运转得悄无声息,在这看似平常的一日,他竟机缘巧合,有幸邂逅一名即将踏入抱丹境的高手。 此等机遇,恰似一道划破暗夜的璀璨流星,瞬间点燃了他内心的渴望,兴奋之情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的岩浆在心底翻涌。 “今日,就让你开开眼界,见识一下真正的武学吧!”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自信到极致的笑容,那弧度仿佛携着破云穿雾的力量,向整个世界宣告他的强大与无畏。 只见他不紧不慢,如闲庭信步般缓缓抬起手臂,双手轻柔地卧于虚空之中,宛如在托举着天地间最珍贵的宝物。 随着他的动作,周身气息开始流转,丝丝缕缕,仿若山间潺潺溪流,又似林间轻柔微风,与天地间的灵气悄然共鸣,逐渐融为一体。 刹那间,异变陡生,他的气势仿若那沉睡千年、积蓄了无尽力量的火山猛然喷发,炽热的气浪滚滚而来,磅礴之势排山倒海。 此刻的他,身姿挺拔,宛如战神自远古降临,周身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与压迫感,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滞。 “真武三十六招!”一声雄浑的怒吼,仿若平地炸响的惊雷,自何雨柱口中迸发而出。 这声怒吼,带着无尽的力量,滚滚声浪如汹涌潮水,将周遭的空气都震得剧烈震荡,引得众人耳膜生疼。 紧接着,他周身气势仿若决堤的洪水,陡然攀升,原本普通的衣袂此刻猎猎作响,好似被狂风鼓动。 他昂首而立,身姿挺拔,恰似一尊威风凛凛、降临尘世的战神,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第一招,揽天锤!”喝声刚落,何雨柱的手臂恰似一道冲破重重云层、直上九霄的长虹,裹挟着一往无前、锐不可当的磅礴之势,以肉眼难辨的速度迅猛一挥。 刹那间,原本平静的虚空之中,仿若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搅动风云,一股神秘而强大的伟力迅速汇聚。 眨眼间,这股力量便凝为一柄遮天蔽日的巨锤,锤身上符文闪烁,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它裹挟着千钧之力,带着毁天灭地的磅礴气势,向着目标轰然砸下,所过之处,空间都似乎被扭曲,发出阵阵令人心悸的“嗡嗡”声。 那些原本如利刃般锐利,闪烁着寒光,足以轻松洞穿钢铁的白色丝线,在这股雄浑力量的影响下,竟如同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磁石吸引的铁屑一般,纷纷改变既定轨迹。 它们不再张牙舞爪地肆意飞舞,而是乖乖地朝着何雨柱的方向蜿蜒而去,一根接着一根,全部被收入他的怀中。 这一幕,发生得太过突然,太过神奇,宛如一场精心编排却又令人匪夷所思的魔术表演。 在场的赵云海、林婉婷以及刚刚从地上狼狈爬起,灰头土脸的赵耀杰,三人皆是目瞪口呆,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微张,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他们的脸色,更是在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恰似暴风雨来临前,被一层厚重阴霾彻底笼罩的天空,满是惊恐与绝望。 尤其是赵云海,此刻的他,震惊如汹涌的海浪,层层迭迭地向他席卷而来,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 赵云海心里清楚,自己方才释放出的白丝,绝非普通的实体之物,而是自身元气高度凝炼后外放所凝聚而成的。 按照常理,这种由元气凝聚的白丝,本不该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被他人收取。 每一根白丝,都如同延伸出体外的神经末梢,与他的意识紧密相连,早已化作他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一举一动皆受他的意念驱使。 可眼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突然之间,就彻底失去了对它们的掌控? 这种诡异至极的状况,完全超出了他过往所有的认知范畴。 眨眼之间,原本肆意飞舞、受他操控的白丝,竟像是被无形的力量驯服,变得温顺无比,任由何雨柱轻松操纵,那模样,仿佛它们已经全然背叛了自己的主人,自此不再听从赵云海的任何命令,转而对何雨柱俯首称臣。 “我说过,你这不过是些不值一提的雕虫小技,压根称不上是真正的功夫。”何雨柱负手而立,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轻蔑的弧度,那笑容中蕴含的不屑如实质般,肆意地宣泄着对赵云海手段的鄙夷。 他双手仿若在静谧的虚空之中划动,动作舒缓而流畅,恰似怀抱一个无形的玄奥圆球,每一次转动都带着难以言喻的优雅,一招一式间,仿佛天地都随着他的韵律而流转,宛如在这天地间演绎一场绝美的太古舞蹈。 赵云海抬眸望去,见此情景,心中猛地一沉,寒意自心底蔓延开来,恰似瞬间坠入了冰窖,浑身泛起阵阵凉意。 他强压下心底的惊惶,冷哼一声,佯装镇定,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反驳道:“哼,少在这儿得意忘形,你这也不过是些哨的术法罢了。” 然而,尽管他嘴上说得这般强硬,可他的眼神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惊惶,内心深处,早已对何雨柱深不可测的实力有了全新且更为震撼、更为深刻的认知,深知今日这场对决,自己恐怕已陷入了极为艰难的境地。 赵云海的内心,恰似翻涌的惊涛骇浪,短暂却又激烈地挣扎着。 使用元气对敌,固然能出奇制胜,可稍有差池,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在心底反复权衡,忆起往昔无数次生死搏杀,哪一次不是凭借扎实的武功绝境逢生? 武功,才是自己安身立命之本,是最拿手、最可靠的依仗。 念及此,他眼神瞬间坚定,毅然决然地选择回归这条最熟悉的道路。 多年积累的战斗经验,如夜空中最亮的星,为他照亮战场的每一处暗角;敏锐的直觉,恰似灵动的猎手,能精准捕捉到对手的每一丝气息。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赵云海已然判断出,何雨柱竟同样处于化境后期的境界。 这一发现,犹如一道惊雷,在他心间轰然炸响。 何雨柱如此年轻,面庞尚带着几分未脱的稚气,在他固有认知里,这般年纪,应还在武学的漫漫征途中蹒跚学步,怎可能如此轻易地达到与自己相当的境界? 然而,赵云海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头,恰似被疾风点燃的烈火,“噌”地一下熊熊燃烧起来。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因对手强大而生出的怯懦,反而闪烁着炽热的战意。 他在心底暗自思忖,自己的武功,绝非一朝一夕之功,那是历经无数次生死磨练,在血与汗的交织中铸就的。 每一次挥刀,都倾注了对武学的执着;每一回受伤,都化作了成长的养分。 这般深厚的积累、丰富的经验,定能成为战胜眼前这个年轻对手的关键。 想到此处,赵云海胸腔中气血翻涌,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澎湃的战意,猛地狂吼一声。 这声怒吼,恰似滚滚惊雷在万里晴空之中轰然炸响,音浪滚滚,震得周围的空气仿若实质化的波涛,层层颤抖,向外扩散。 在这一声怒吼之中,赵云海的身形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再次拔高了三尺有余。 他浑身的肌肉像是被一股神秘且磅礴的力量瞬间点燃,以一种近乎夸张的态势迅速膨胀开来,每一块肌肉都高高隆起,犹如蕴藏着无尽能量的小山峰,线条分明,充满了令人胆寒的力量感,仿佛轻轻一动,便能开山裂石。 只见他双手十指交叉紧扣,瞬间紧紧握成砂锅般大小的拳头,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森冷的白色,好似全身的力量都被一股脑儿地压缩、汇聚在这一双拳头之上,随时准备如火山喷发般宣泄而出。 刹那间,他脚下猛地一滑,整个人的身形犹如暗夜之中飘忽不定的鬼魅,速度快到极致,带起一连串若有若无的残影。 眨眼间,便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就来到了何雨柱的侧面,其速度之快,让人甚至来不及眨一下眼睛。 紧接着,赵云海没有丝毫犹豫,腰部猛地发力,带动整个上半身快速转动,顺势挥出蕴含着全身力量的一拳。 这一拳,恰似一道划破漆黑夜空的闪电,又仿佛是一门蓄势已久的大炮陡然怒吼,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裹挟着呼呼作响的风声,好似一阵小型风暴,狠狠地朝着何雨柱砸去。 这一拳,不仅速度快如流星赶月,那股沛然莫御的力量更是惊人。 拳风过处,竟直接将周围的空气撕裂开来,发出一阵尖锐刺耳、仿若金属摩擦般的呼啸声,仿佛要将周围这方空间硬生生地撕裂出一道大口子。 这一拳所展现出的威力,淋漓尽致地彰显出了一名化劲巅峰强者的真正实力,恐怖如斯。 在场的众人,无论是久经沙场的武林高手,还是初涉江湖的热血青年,见此一幕,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涌起阵阵震撼,敬畏之情油然而生,目光中满是对这等强大力量的惊叹与畏惧。 然而,面对如此凶猛的一拳,何雨柱却并未露出丝毫惧色,眼神中反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那光芒炽热而明亮,仿佛他面对的不是致命一击,而是一场期待已久的盛宴。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弧度,似乎在向赵云海宣告:“就这点本事?” 只见他迅速转身,双脚轻点地面,身形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疾掠而出。 双手如同蝴蝶穿般舞动,姿态优美而灵动,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充满了韵律之美。 他看似轻柔地向前一推,实则蕴含着无尽的力道。 这一推,看似轻飘飘的,仿佛没有多少力量,如同微风拂面,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威胁。 但实际上却暗藏玄机,如同平静海面下隐藏的汹涌暗流,随时可能爆发。 赵云海脸色骤变,原本自信满满的表情瞬间被惊恐所取代。 他的双眼瞪得滚圆,满是不可置信。 他突然感觉到何雨柱双手之间的虚空变得如同巍峨山岳一般沉重,那股无形的压力排山倒海般压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胸腔里的心脏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更可怕的是,何雨柱这一推并非直接攻击,而是怀抱着一个圆球,隔空打了过来。 这圆球就如同洪荒巨人翻起的大山一般,带着泰山压卵之势狠狠地砸落下来。 它所过之处,空气被剧烈压缩,发出沉闷的轰鸣声,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碾碎,令人根本无法抵挡。 赵云海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他知道,自己遇到了真正的高手。 “不好!”赵云海心中陡然一沉,暗叫一声,恰似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衣衫,寒意从脊背直蹿至天灵。 他身为久经沙场的高手,眼力毒辣,在对方招式刚起之时,便敏锐察觉到这一招的凌厉与狠辣,绝非寻常。 刹那间,心中警兆大作,那感觉就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心脏,脑海中更有一个尖锐的声音疯狂嘶喊:若不躲避,必将被这雷霆一击轰得粉身碎骨! 千钧一发之际,赵云海没有丝毫犹豫,当机立断,周身劲道猛地一收,原本全力轰出的拳头硬生生止住,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根根暴起,仿佛在与一股无形之力抗衡。(本章完) 第622章 紧接着,他双足猛地蹬地,地面上的青石地砖不堪重负,被踏出两道深深的沟壑,烟尘随之腾起。 整个人恰似离弦之箭,裹挟着劲风,向着后方疾射而去,速度比刚才冲过来时还要快上几分,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残影,转瞬便已退出数丈之远。 一旁的林婉婷,本是身姿亭亭玉立,神色间带着对自家师傅的十足信赖。 此刻,她却如遭雷击,朱唇大张,愣是合不拢嘴,双眼瞪得滚圆,恰似两枚铜铃,满是不可置信。 她死死盯着场中,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通,平日里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威风凛凛、战无不胜的师傅,为何会在这瞬息之间,脚步踉蹡、神色慌张,这般狼狈地连连后退。 她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翻涌,震惊更是如巨石压顶,只觉周身寒意骤起,仿若瞬间坠入一场荒诞离奇、怎么也醒不过来的梦境,周遭一切都变得虚幻又陌生。 就在这时,众人眼前陡然闪过一道刺目光华,刹那间,周遭仿佛被点亮白昼。 众人忙不迭定睛细看,只见何雨柱双手之间,一颗光芒内敛却又蕴含磅礴力量的圆球,竟真如战场上呼啸而来的炮弹一般,裹挟着无尽威势,以令人咋舌的速度,带着破竹之势,狠狠砸向坚实地面。 紧接着,一声“轰隆”巨响炸响,那声响仿若惊雷在耳畔炸开,震耳欲聋,直刺灵魂深处,好似整个世界都被这股力量撼动,时间与空间仿若被一只无形大手凝滞,刹那间定格。 这由稀薄元气凝练而成的圆球,此刻就如同那穿越浩瀚苍穹、从天而降的巨大陨石,周身裹挟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重重砸落平地的瞬间,恰似在平静湖面投下巨石,掀起惊涛骇浪。 大地剧烈震颤,每一寸土地都似在痛苦挣扎,仿若要被生生撕裂。 一道道裂缝以圆球落点为中心,如同狰狞巨兽张开的巨口,向着四面八方迅速蔓延。 周围侍奉的仆人们毫无防备,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狠狠冲击,一个个身体不受控制地蹦了起来,像是被无形丝线拉扯的木偶。 紧接着,又如同断了线般,东倒西歪、七零八落地摔落在地,伴随着此起彼伏痛苦的呻吟,在这场强者对决的余波下显得无比脆弱。 而那座耗费诸多心血自建的别墅,在这般毁天灭地的巨力冲击下,更是摇摇欲坠。 整栋建筑像是遭遇狂风的孤舟,剧烈摇晃起来,“嘎吱嘎吱”的声响不绝于耳,好似风烛残年的老人,每一声响动都似在诉说着不堪重负,随时可能轰然崩塌。 屋顶上的一些瓦片早已不堪震动,接连松动,如雪般纷纷坠落,砸在地面发出清脆声响,交织在一起,仿若奏响一曲为这场激烈战斗谱写的悲壮乐章。 “这是什么功夫?”林婉婷只觉喉咙干涩,声音仿若从牙缝中挤出,惊愕得合不拢嘴,一双杏眼瞪得浑圆,满是血丝,仿若铜铃般死死盯着眼前景象。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双手下意识捂住嘴,指甲几近嵌入掌心。 此刻,她完全被何雨柱这恐怖的一击震撼到了,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唯有内心的惊讶如汹涌潮水,一波接一波地狠狠撞击着心壁,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彻底淹没。 直到此刻,她只觉脑袋嗡的一声,瞬间恍然大悟。何雨柱竟有如此大的胆子,竟敢堂而皇之地直接找上门来。 她心下一惊,脑海中不由得飞速回想起之前的种种过往。那些在当时被她视作无关紧要、全然忽略的细微之处,如今竟如走马灯般,一一在脑海中清晰浮现。 她满心苦涩,暗自懊悔不迭,自己向来心高气傲,一直都太过自负,行事全凭主观臆断,竟丝毫没有察觉到何雨柱隐藏在那平凡表象下的惊人实力,实实在在地将他给低估了。 何雨柱的这一击,乍看之下,不过是手臂轻挥,动作行云流水,毫无滞碍,尽显悠然之态。然而,在这表象之下,实则暗藏玄机。 其出手间,周遭气流仿若被一股无形之力牵引,悄然涌动。这看似简单随意的一击,内里所蕴含的劲道,恰似深海之下那汹涌澎湃的暗流,裹挟着千钧之力,沉重得如同巍峨泰山。 这般力量,仿佛能冲破天地间的桎梏,恰似天外陨石携滚滚烈焰、裹挟磅礴之势从天而降,所经之处,似有毁天灭地之威。 这般威力,绝非普通凡人所能抵御,已然超脱了人力抗衡的范畴,堪称恐怖。 就在片刻之前,赵云海心中还暗自思忖,眼前这何雨柱不过是个平平无奇之辈,根本不足为惧,那轻视之意不经意间便从眼神中流露出来。 然而,转瞬之间,局势突变,何雨柱展露出的实力犹如一道惊雷,瞬间在赵云海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此刻的他,双目圆睁,那瞪大的眼睛仿佛要将眼眶撑破,眼球似乎都要夺眶而出,满脸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恰似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残叶,心中更是懊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能拥有扭转时光的神通,将之前那些轻视的话语和念头统统收回。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眼前这个看似普普通通,丢进人群里都找不出来的何雨柱,竟然深藏不露,不仅是术法领域的高手,更是站在了武道巅峰的强者。 仅仅一招之间,胜负尚未完全明了,赵云海却已然心中有数。 高手过招,犹如一场精妙绝伦的棋局,一招一式间,透过那细微如发丝的力量感知,以及招式千变万化的轨迹,便能如同洞察秋毫一般,精准无误地判断出彼此实力的差距。 赵云海心中明白,何雨柱的武道修为,绝非自己能比,甚至极有可能远远凌驾于自己之上。 而此刻,赵云海满心懊悔,犹如被千万只蝼蚁噬咬,痛苦不堪。 他紧咬钢牙,腮帮子高高鼓起,每一颗牙齿都似要碾碎一般,心中将高可宁和徐长风的祖宗十八代都暗暗咒骂了个遍。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通,自己向来行事谨慎,怎么就被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拖下了水,招惹来这般厉害的人物。 如今,他只觉胸口似被巨石狠狠压住,喘不过气来,满心皆是苦涩。 在这江湖中摸爬滚打、纵横驰骋数十载,他比谁都清楚当下的处境有多凶险。 一旦在这场对决中落败,就如同大厦倾颓,所有的荣华富贵、江湖地位都将如梦幻泡影般消散,更可怕的是,自己这条命恐怕也得搭进去。 他的脊背早已被冷汗湿透,黏腻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心中不住地哀叹,今天怕是在劫难逃,要命丧于此了。 “是该拼命到底呢,还是立刻投降呢?”赵云海只觉脑海中有两个小人在疯狂拉扯,内心犹如翻江倒海,犹豫之感如汹涌潮水,将他彻底淹没,实在难以抉择。 此刻,他的眼神仿若摇曳在狂风中的烛火,闪烁不定,时而因心中残存的斗志而坚定,时而又被对方强大的气场吓得怯懦。 心中那杆无形的天平,在拼命与投降这两个极端之间,疯狂地摇摆,嘎吱作响。 若选择拼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或许还能从那密不透风的绝境中,寻得一丝生机的曙光;可稍有不慎,也极有可能因激怒对手,加速自己走向死亡的步伐。 若选择投降,他满心都是不甘,胸膛中的那颗心,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厉害。更何况,对方手段狠辣、行事莫测,实在不知其是否会大发慈悲,手下留情。 然而,就在赵云海沉浸于思索破敌之计时,何雨柱却没有给他更多时间。 只见何雨柱目光如炬,猛地大喝一声,双臂豁然张开,恰似一只蓄势待发、即将搏击长空的苍鹰,口中高呼:“第二招,飞龙手!” 随着这声暴喝,周遭空气瞬间被搅动得剧烈震荡,赵云海只觉一股磅礴且汹涌的元气,如深海中陡然掀起的惊涛骇浪,裹挟着排山倒海之势,以雷霆万钧之力朝自己疯狂席卷而来。 那股强大无匹的气势,好似一座巍峨巨山轰然压下,令他胸腔憋闷,几乎难以顺畅呼吸,心中更是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 此刻,赵云海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坚定且迫切的念头:“必须速速后退,绝不能与这等猛烈攻势正面对抗,否则必将遭受重创!” 电光火石间,赵云海不假思索,当机立断地迅速转身,双脚如同两颗强劲的炮弹,重重地蹬向地面。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坚硬的地面竟被他踏出两个清晰可见的浅浅脚印。紧接着,他身形如电,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向后暴退而去,一心只求能在何雨柱这凌厉且致命的攻击下,保住自己的性命。 何雨柱双手于身侧微微一扇,恰似山间幽林之中拂过的一缕清风,看似轻柔舒缓,却又裹挟着令人难以捉摸的神秘韵味。 刹那间,他的身影仿若梦幻泡影,以一种超乎凡人想象极限的速度骤然疾驰而去。 这等恐怖的速度,竟在短短一个眨眼的瞬间,便轻而易举地超越了赵云海。 经在场众人仔细估算,何雨柱的速度竟比赵云海还要快上整整 10倍之多,这般差距,实在是令人瞠目结舌。 “这怎么可能!”赵云海内心仿若被投入一颗巨石,激起了惊涛骇浪,他的双目瞪得滚圆,眼球几欲脱出眼眶,那瞳仁之中,满是惊恐与无法置信的神色,仿若见到了世间最为荒诞不经之事。 他的目光,如同一把无形的枷锁,死死地锁住何雨柱那仿若闪电般飞速远去的身影,仿佛要将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丝轨迹都铭刻进灵魂深处。 尽管心中已然被震惊的情绪彻底填满,然而他的身体,却像是一台久经训练的精密机器,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凭借着本能迅速做出了反应。 只见他猛地拔地而起,双脚在空中猛地一蹬,整个身躯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向着何雨柱消失的方向冲去,同时,他的右拳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呼啸的风声,猛地向前轰出! 这一拳,堪称赵云海毕生修为的凝练与升华。 他调动了全身每一丝力量,每一寸肌肉都紧绷如钢铁,每一条经脉都鼓胀得仿若即将爆裂的水管,全力运转。 他的气息在这一刻变得紊乱而磅礴,周身的空气都被这一拳带动,形成了一个个肉眼可见的漩涡,向着四周疯狂扩散。 回想起往昔,他曾在自家的练武场上,面对一块磨盘大小、质地坚硬的青色巨石,仅仅凭借这一拳,便将其打得粉碎,碎石飞溅,那一幕让周围的人都惊得合不拢嘴,从那以后,他对自己这一拳的威力充满了绝对的自信。 可是,此时此刻,当他真正面对何雨柱这样的对手时,心中那股曾经坚如磐石的自信,却如同春日里的残雪,在瞬间消融得无影无踪。 何雨柱展现出的实力,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那种压迫感,让他的内心深处涌起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但他别无选择,生死一线之际,他只能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一拳之上,期盼着这一拳能够如同一道坚固的壁垒,阻挡住何雨柱那凌厉的追杀之势。 他心中清楚,此刻已无暇顾及能否建功立业,只求这一拳,能让自己暂时逃过一劫,在这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中,寻得一线生机。 然而,赵云海满心的盘算,不过是镜水月般的一厢情愿罢了。 对于何雨柱而言,赵云海这凝聚了一名化境巅峰强者全身功力,裹挟着凌厉劲风、带着破竹之势轰来的一拳,实在难以掀起什么波澜,压根谈不上有丝毫威胁。 何雨柱早已打破化境桎梏,踏入抱丹境的全新天地。且在漫长时日里,历经双修的奇妙滋养,体内真气如滔滔江水,奔腾不息,实力更是产生了翻天覆地的蜕变,不可同日而语。(本章完) 第623章 战胜父子 虽说他眼下尚未将抱丹境的力量打磨至圆满无缺,周身气息也还有精进的空间,但凭借深厚的底蕴与雄浑的灵力,已然稳稳跻身抱丹中期强者之列。 以他此刻的实力,对付赵云海这样的化境强者,恰似大象踩蝼蚁,轻松便能将其碾压。 哪怕赵云海真的机缘巧合,成功跨越那道鸿沟,踏入抱丹境界,在何雨柱眼中,也不过是原本轻松的棋局,多了几颗稍需留意的棋子,只会增添些许麻烦,绝无可能扭转乾坤、撼动大局。 就在此时,场间众人只觉周遭空气陡然凝滞,何雨柱的出手速度慢到了极致,仿佛时间的流速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身形轻移,一招一式皆充满独特韵律,恰似在演绎一场超脱凡俗的古典舞,举手投足间满是优雅与从容。 反观赵云海,双眼瞪得滚圆,满心惊恐,只能眼睁睁看着何雨柱的手掌,恰似对待世间最珍视的宝物,以一种近乎梦幻的缓慢速度轻柔抚来。 这看似轻缓无力的一抚,实则暗藏玄机,赵云海顿感周身被一股无形且磅礴的力量紧紧禁锢,手脚仿若被重铅束缚,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挪动分毫。 那只手掌,仿若来自九幽的幽灵,悄然无息,却又避无可避,缓缓印在了他的胸膛之前。 刹那间,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撕破长空,仿若一把锐利无比的刀,将这紧张压抑的氛围狠狠划开。 赵云海的身躯恰似断了线且失去控制的风筝,毫无依凭地从高空直直坠落。 那下坠之势迅猛而决绝,带着无尽的绝望。 他如同一颗陨石,重重地砸落在坚实的地面上,沉闷的撞击声让人的心猛地一揪。 地面瞬间被激起大片尘土,仿若一朵瞬间绽放又消散的土黄色蘑菇云。 赵云海落地后,身形剧烈摇晃,一个踉蹡,险些栽倒在地,双手下意识地乱舞,才勉强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形,狼狈不堪。 林婉婷强抑内心慌乱,定睛细细看去,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赵云海的胸膛处,仿若遭无形利刃猛击,凭空出现一个规整的手掌大小的黑洞,边缘平滑,恰似被顶级激光精准切割,周遭布料碎成丝丝缕缕,凌乱耷拉着,露出内里可怖的狰狞空洞。 而何雨柱方才手掌按压之处,衣物直接气化,连灰烬都没留下一丝一毫。 更惊悚的是,赵云海胸膛之上,印刻着一个极为清晰的手掌印,掌纹脉络分毫毕现,恰似何雨柱的手掌携无尽力量,深深嵌入皮肉,烙印进了灵魂深处。 “太强壮了!”林婉婷朱唇轻启,那声不由自主的惊叹,宛如黄莺出谷,清脆又带着几分娇嗔。 她那水汪汪的眼眸中,此刻满是倾慕与痴迷,而她所称赞的并非身旁严厉冷峻的师傅,而是她心底深处,那个占据了整个心房的男人——何雨柱。 自听闻何雨柱即将跨越山海,抵达这遥远的吕宋岛,林婉婷的心便如同被一块千钧巨石死死压住,沉甸甸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一路上,她神情恍惚,像是丢了魂一般。往昔那灵动活泼的模样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眉头紧锁,满心的忧虑。 每日,她对着精致的茶点,却味同嚼蜡,饭菜摆在面前,也丝毫勾不起她的食欲。 她的脑海之中,如同走马灯一般,不断循环放映着各种可怖至极的场景。 在她的想象里,师傅那平日里就暴躁如雷的性子,一旦被怒火点燃,定会如同脱缰的野马,失去理智。 师傅对自己那一身武艺,向来是骄傲自负到了极点,觉得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若是在盛怒之下,师傅失手将何雨柱打死,那该如何是好? 何雨柱,可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啊,是她在这纷繁世间,视作依靠与港湾的存在。 倘若真的发生这般悲剧,让何雨柱在她的眼前,活生生地惨死,那她往后的日子,又该何去何从? 这世上,又哪里还能寻得到一个,像何雨柱这般,既有强壮有力的体魄,能为她遮风挡雨,又坐拥万贯家财,能给她优渥生活的男人呢? 然而,令林婉婷始料未及的是,何雨柱踏入别墅的那一刻,局势便如脱缰野马,彻底偏离了她的预想轨道。 甫一交手,何雨柱身形鬼魅,出招迅猛如电,她那平日里威风八面、在拳台上叱咤风云的师兄赵耀杰,竟在他面前如同纸糊一般,毫无招架之力。 只见何雨柱一记凌厉的侧踢,便将赵耀杰踹得踉跄后退,险些摔倒在地,紧接着又以一套眼缭乱的拳法,逼得赵耀杰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不过短短几招,赵耀杰便败下阵来。 这一幕,让林婉婷瞪大了双眼,满是难以置信,心中不禁泛起惊涛骇浪。 更惊人的还在后头,何雨柱稍作调息,便将目光转向了她的师傅,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赵云海。 赵云海面色凝重,摆开架势,准备迎接挑战。 然而,何雨柱却毫无惧色,步伐轻盈,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向赵云海。 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拳风呼啸,身影交错。 但很快,局势便明朗起来,何雨柱凭借着精湛绝伦的武艺和超凡的反应速度,逐渐占据了上风。 只见他一个漂亮的转身回旋踢,正中赵云海的肩膀,赵云海身形一晃,却仍强撑着继续战斗。 何雨柱乘胜追击,又是一连串迅猛的攻击,最终,赵云海也不得不承认技不如人,败下阵来。 原来,真正的强者竟藏于市井,何雨柱不显山不露水,却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将师兄和师傅都收拾得服服帖帖。 林婉婷望着场中的何雨柱,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他强大实力的惊叹,又有一丝好奇悄然滋生,自此,何雨柱在她心中的形象彻底改变,令她不禁对这个神秘男子刮目相看。 此时,林婉婷心中似有惊涛骇浪翻涌,强烈的懊悔如汹涌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思绪不由自主飘回往昔,那些何雨柱向她表露心意的时刻,每一幕都无比清晰地在脑海中浮现。 那时的她,因种种莫名的犹豫,一次次拒绝了何雨柱炽热的感情。 如今想来,这是何等愚蠢的决定。 曾经的何雨柱,满心满眼都是她,期盼能与她携手,共赴未来。 可如今,时过境迁,一切都已面目全非。 何雨柱对她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竟只肯让她当一名女仆,甚至口出伤人之语,说她命中注定就是个做菲佣的命。 这话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刺进她的心窝,痛得她几近窒息。 林婉婷想到此处,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戚,幽幽长叹一声。 这叹息里,饱含着无尽的悔恨与无奈。 她痴痴地幻想着,若当初答应了何雨柱,此刻的生活会是怎样一番模样? 或许他们早已组建了温馨的家庭,在烟火日常里相互依偎,于平凡岁月中携手同行,共同品尝生活的酸甜苦辣。 可如今,一切都只能是幻想,心中的遗憾如荒草般疯狂蔓延,将她紧紧缠绕,挣脱不得。 而此时此刻,赵云海形如败犬,浑身衣衫褴褛,发丝凌乱地黏在汗津津的脸上,眼神中满是惊惶与恐惧,早已被打得失魂落魄。 他的脑海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搅乱,只剩一个念头如走马灯般疯狂闪烁——立刻逃跑,而且要逃得越远越好。 目光扫过那连绵起伏、郁郁葱葱的万亩甘蔗林,他的心猛地一揪。 这片甘蔗林,是他赵家几十年来,靠着祖辈父辈一锄一镐、一滴汗一滴血积攒下来的家业啊! 微风拂过,甘蔗叶沙沙作响,似在低声诉说着往昔的艰辛与荣耀。 他心中满是不舍,那些辛勤劳作的画面、丰收时的欢声笑语仿佛还在眼前。 可抬眼望向四周,对手那冰冷的眼神、寒光闪烁的利刃,在生死存亡的关头,一切眷恋都被瞬间碾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他狠狠咬了咬牙,腮帮子因用力而高高鼓起,而后转身,脚步踉跄却又不顾一切地朝着远方狂奔而去。 那狼狈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得老长,越来越小,最终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然而,在这生死攸关的刹那,赵云海往昔的赫赫战功、精心筹谋的宏图霸业,皆如虚幻泡影,转瞬即逝。 他的脑海中,往昔战场称雄的画面走马灯般闪过,那些荣耀时刻,如今已无法给予他丝毫慰藉。 此刻,赵云海的心中,只剩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保命! 他清楚地意识到,只要能从这场劫难中活下来,哪怕隐姓埋名,蛰伏个三五年,潜心修炼,待成功踏入抱丹境界,以那等超凡实力,何愁未来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那时,再逐鹿天下,图谋大业,亦为时未晚。 此时此刻,赵云海只觉周遭的空气仿若被无形的寒霜瞬间冻结,每一丝流动都被禁锢,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时间仿佛被刻意拉长,每一秒都似一把钝刀,在他的神经上缓缓拉锯,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刺痛与煎熬,令他再也无法忍受这压抑得近乎窒息的氛围。 他在江湖的腥风血雨中纵横捭阖数十载,如过江之鲫般的对手不知遭遇过多少。 那些阴险狡诈之徒,常以阴谋诡计设伏,试图在暗中给予致命一击;而勇猛无畏之辈,则凭借一身蛮力与悍不畏死的气势,正面强攻。 面对这形形色色的敌手,他皆能从容应对,在一次次的交锋中全身而退,甚至将对手斩于马下,声名也因此在江湖中愈发响亮。 可眼前这个何雨柱,却全然不同。 他就像来自另一个神秘莫测的世界,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气息,是赵云海闯荡江湖以来前所未见的强大敌手! 仅仅是对方信手使出的两招,看似随意,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精妙的技巧,那凌厉的攻势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赵云海淹没,让他连招架之力都无,更遑论反击。 他的手臂此刻还因抵挡对方的招式而微微颤抖,心中的震撼如惊涛骇浪般翻涌不息。 赵云海的眼珠像是两颗即将崩裂的珠子,猛地向外一涨,刹那间布满了可怖的血丝,眼球似乎下一秒就要从眼眶中爆裂开来。 他的全身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愤怒到极致的小蛇,在皮肤下疯狂扭动。 此刻,他已拼尽了最后的力气,将压箱底的拼命功夫全都使了出来。 然而,这一次他的目标并非向何雨柱发起进攻,那充满恐惧的眼神里,满是只想以最快速度逃离此地的渴望。 在他眼中,这个地方宛如修罗地狱,血腥与绝望弥漫,每一秒都让他的灵魂战栗,唯有逃离,才有一丝生机。 只见他身形如电,双足轻点地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调转身形,后背猛地朝向何雨柱。 此刻的他,恰似一头被猎人穷追不舍、逼至绝境,又受惊过度的野兽,周身散发着绝望与疯狂。 紧接着,他不顾一切地朝着甘蔗林方向狂奔而去,脚步杂乱无章且急促,每一步落下,都重重地踩在松软的土地上,扬起团团浑浊的尘土。 眨眼之间,他便如离弦之箭般冲到了甘蔗林的边缘,身形一晃,已然踏入那片茂密的林中。 随着他的闯入,甘蔗叶相互摩擦,发出一阵密集而又清脆的沙沙声响,似在对这不速之客的到来表示抗议。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众人皆以为赵云海即将逃脱之际,异变突生! 何雨柱宛如一尊屹立不倒的神祇,静静地站在原地,神色平静如水,仿佛周遭的紧张局势全然与他无关,一举一动皆似闲庭信步般悠然自得。 只见他手臂轻抬,动作舒缓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那模样,恰似手中紧握着一根无形却坚韧无比的丝线,只需轻轻一扯,便能操控世间万物的命运。 就在何雨柱挥手的这一瞬间,赵云海顿感一股寒意自脚底直窜脑门。(本章完) 第624章 他只觉自己的身体陡然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全然不听使唤。 原本灵活自如的四肢,此刻仿若被无数条粗壮的铁链紧紧缠绕,又似被一股来自九幽地狱的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死死束缚,动弹不得半分。 他内心惊恐万分,在心底疯狂地呐喊着,试图驱使肌肉重新听从自己的命令,可无论他如何挣扎,如何嘶吼,身体就像陷入了无尽的泥沼,愈发无法挣脱这股禁锢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命运,被何雨柱轻轻抬起的那只手悄然改写。 与此同时,一旁的林婉婷也遭遇了诡异的变故。 周遭的空气陡然变得黏稠,仿佛有一双双无形的手在拉扯。 她的双腿仿若被无数条隐匿在黑暗深处的神秘丝线缠绕,那些丝线冰冷而坚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缠越紧。 林婉婷只觉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猛地拽住她的下肢,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毫无征兆地,她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前扑去。 “扑通”一声,她重重地趴在了地上,膝盖与粗糙的地面磨擦,发出尖锐的声响,手掌也被碎石划破,殷红的血渗了出来。 这声闷响在这寂静得近乎死寂的环境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仿佛要撕裂这压抑的氛围。 还没等她从这猝不及防的摔倒中回过神来,恐惧与惊愕如同汹涌的潮水,在她的眼眸中疯狂翻涌。 紧接着,一股寒意自她的双臂蔓延开来,仿佛被一双隐匿于九幽地狱、无形却又充满力量的手猛然攥住,动弹不得。 那股力量如鬼魅般迅速,眨眼间,她的双臂便被牢牢束缚,仿佛被层层坚韧的绳索紧紧缠绕。 几乎在同一瞬间,更多无形的丝线从四面八方袭来,如灵动的蛇般缠绕、穿梭,将她的身躯层层包裹。 转瞬间,她整个人就被这无数丝线缠得严严实实,活像一个被精心包裹的粽子,每一寸肌肤都被禁锢,连一丝一毫的活动空间都被剥夺,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林婉婷瞬间被恐惧攫住,双眼瞪得如同铜铃,眸中满是无尽的惊惶,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迅速抬起,紧紧捂住自己的小嘴,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似乎这样便能阻止恐惧的尖叫溢出。 她死死地盯着眼前那匪夷所思、完全超出她认知的一幕,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混乱的思绪在疯狂打转。 她的心跳声在胸腔中如雷贯耳,仿若一面被疯狂敲打的战鼓,每一下都震得她浑身颤抖,仿佛下一秒那颗心脏就要冲破胸膛,跃出嗓子眼儿。 而此时,赵云海也未能幸免,同样遭受了这神秘力量的无情冲击。 周遭空气瞬间如煮沸的沸水般翻涌,他只觉一股排山倒海、仿若能移山填海的强大力量,自四面八方汹涌袭来。 那力量恰似一条隐匿于黑暗中的无形绳索,坚韧且凶狠,紧紧缠上他的身躯,先是将他的双臂牢牢缚住,接着缠上双腿,最后扼住咽喉,不容他有半分挣扎余地,一路拖拽着他踉跄向前,直至将他拉到了何雨柱的面前。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屹立当场,周身仿若被一层无形的寒霜笼罩,那冷峻的模样恰似一尊历经岁月洗礼、亘古不变的石像,深邃的双眸仿若寒潭,波澜不惊地静静凝视着被人强行拉扯到眼前的赵云海。 周遭喧嚣仿若潮水般褪去,他的世界里此刻唯有眼前这人。 稍作停顿,何雨柱不紧不慢地微微弯下腰,动作舒缓得如同春日微风轻拂,正小心翼翼地抚摸一只温顺到极致的小猫,可熟悉他的人都明白,这轻柔表象之下,实则暗藏汹涌,危机四伏。 只见他伸出右手,五指微微收拢,看似随意地轻轻一拍赵云海的腰部,那看似轻柔的一击,实则蕴含着毁天灭地般的磅礴力量,恰似一颗精心伪装的小型炸弹,瞬间在赵云海体内轰然引爆。 刹那间,空气中的元气仿若受到无形巨力的牵引,疯狂汇聚,眨眼间便凝为一股浓郁得近乎实质化的雄浑气劲。 这股气劲恰似一道携着毁天灭地之势、能瞬间将夜空撕裂的闪电,以令人目眩神迷的速度,直直穿透了赵云海的身体。 那气劲所过之处,赵云海只觉丹田处仿若被一把烧得通红的利刃狠狠刺入,钻心剧痛瞬间爆发,如汹涌潮水般瞬间沿着经脉蔓延至全身每一处角落。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宛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身体之上,让他四肢百骸的力量如沙堡遇水,迅速消散,整个人像一滩毫无生气的烂泥般,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上。 何雨柱目光扫过,见赵云海与赵耀杰被丝线紧紧捆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他身形未动,左手已如闪电般探出,五指一张,精准无误地扣住赵云海的后衣领,动作行云流水,恰似拎起一只毫无重量的小鸡般轻松。 与此同时,右手顺势一抄,稳稳拎起同样被丝线缠缚、此刻吓得脸色如同白纸一般的赵耀杰。 那两人在他手中,四肢徒劳地挣扎,却如同陷入蛛网的弱虫,毫无反抗之力。 何雨柱脚下步伐不停,每一步都迈得坚实有力,鞋底重重踏在地面,溅起些许尘土,大步流星地朝着别墅方向走去。 何雨柱刚迈出两步,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扯住,脚步陡然一顿。 他眉头微蹙,心中涌起一丝难以名状的不安,缓缓回过头。 只见林婉婷如木雕泥塑般僵立在原地,发丝在微风中凌乱地飞舞,眼神空洞得如同幽渊,毫无焦距。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双手下意识地揪紧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整个人被恐惧紧紧裹挟,显然还深陷在刚才那惊魂事件的泥沼中,无法自拔。 “愣在那里干什么?” 何雨柱眉头紧蹙,目光如刀般扫来,声音仿若裹挟着腊月的寒霜,冷冷地砸向四周,“还不赶紧过来!” 话里那一丝难以掩饰的不耐烦,像尖锐的刺,瞬间刺破周遭紧绷的空气。 林婉婷这才如梦初醒,她身体一颤,连忙应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随后,她快步跟了上去,脚步略显凌乱,紧紧地跟在何雨柱的身后,走进了那座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别墅。 一推开门,一幅奢华至极的画面扑面而来,让人不禁为之一怔。 脚下的地毯,色泽柔和而温润,细密的绒毛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它的不凡。 当双脚踩上去,那绵软的触感如同陷入了春日里最蓬松的云朵,丝丝缕缕的惬意从足底蔓延至全身,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 屋内的家具,无一不是用上等材质精心雕琢而成。 那散发着醇厚光泽的檀木桌椅,线条流畅而优雅,雕刻着的繁复纹栩栩如生,似在讲述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周围的摆设疏密得当,每一件摆件都被放置在最恰当的位置,或是在墙角的案几上,或是于窗边的矮柜之上,既不显得拥挤,又处处彰显着主人对生活品质的极致追求。 从这些细节中,实在难以想象,此处竟隐匿于吕宋岛的乡下一隅,宛如繁华都市中的隐秘行宫,透着一股低调而又令人惊叹的奢华气息。 林婉婷似是捕捉到了何雨柱眼中那一抹转瞬即逝的惊讶,她那修长的脖颈微微一低,发梢随之轻晃,旋即凑近何雨柱,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自豪与急切解释道:“您瞧,这可是特意从香江重金聘请的顶级设计师,人家在业内声名赫赫,经手的项目皆是精品。为了打造这儿,设计师带着团队反复勘察、日夜琢磨,每一处装饰线条、每一种色彩搭配,都经过无数次斟酌,前前后后改了不下数十稿,力求做到极致,才有了如今这般模样。” 何雨柱听后,嘴角如弦般微微上扬,恰似微风轻拂湖面泛起的涟漪,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悄然浮现于面庞。 这笑容中,裹挟着几分调侃的意味,恰似顽童发现新奇玩意儿般,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嘿,你师傅挺有钱的嘛!瞧瞧这出手,阔绰得如同那大户人家撒钱消灾,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言罢,何雨柱身姿矫健,大步流星迈向那华贵至极的沙发。 这沙发采用顶级真皮材质,在暖黄灯光的轻抚下,泛着温润且柔和的光,尽显奢华质感。 何雨柱眼中寒芒一闪,毫无半分犹豫与怜悯,双手如铁钳一般,分别揪住赵云海父子的衣领,手臂发力,竟将这父子二人像抛掷无用的垃圾一般,狠狠甩向地面。 那两人重重摔落在地,身体与坚硬的地板碰撞,发出沉闷而又令人心悸的“噗通”声响,仿佛两块巨石砸落,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只见何雨柱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之上,双腿微微分开,脊背挺直,彰显出一股舍我其谁的霸气。 他的坐姿霸气十足,每一处线条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那姿态,犹如一位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帝王,身着无形的华服,头戴璀璨的皇冠,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直视、不禁心生敬畏的气场,恰似烈日高悬,光芒夺目,令周遭之人皆不自觉地在其威严下矮了几分。 林婉婷瞧着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心中暗忖需得缓和一二。 她莲步轻移,亲自朝着旁边的茶水室走去。 踏入其中,只见这茶水室装修得极为典雅精致,古色古香的木质桌椅摆放规整,墙上挂着几幅墨宝,为整个空间添了几分文雅之气。 她轻车熟路地走到茶桌前,手脚麻利地取出茶具,从一旁的铜壶中倾出热水,开始悉心泡茶。 不一会儿,那壶中便泡出了一壶香气四溢的茶,袅袅茶香仿若灵动的精灵,瞬间弥漫在整个茶水室的每一寸空间。 她双手稳稳地端着茶盘,迈着细碎的步子过来,身姿婀娜。 走到何雨柱面前,微微欠身弯腰,姿态优雅,轻声细语,宛如黄莺出谷般说道:“老板,请喝茶。” 何雨柱神色从容,不紧不慢地伸出手,稳稳端起那只青瓷茶杯。 此杯质地细腻,釉色温润,青瓷特有的青色纹在杯身错落分布,线条流畅,似在诉说岁月故事,在他宽厚手掌的衬托下,更添几分古朴韵味。 他微微俯身,轻启双唇,缓缓吹去表面漂浮的茶叶,动作舒缓优雅,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仪式。 随后,他微微仰头,将茶杯轻触嘴唇,悠然自得地抿了一口。 顿时,那馥郁茶香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先是淡雅的清香瞬间包裹味蕾,紧接着醇厚滋味散开,悠长绵远,丝丝缕缕沁人心脾,让人仿若置身于云雾缭绕的茶园,沉醉其中,回味无穷。 何雨柱轻轻放下手中茶盏,动作舒缓而优雅,仿佛世间万物都需遵循他的节奏。 盏落桌面,发出一声极轻微的闷响,在这静谧的氛围中却似一道惊雷。 而后,他才缓缓将目光投向趴在地上的赵云海父子,那眼神,似笑非笑,带着三分戏谑、三分冷漠,还有四分漫不经心,仿若在打量着两只微不足道、随时可被碾死的蝼蚁,全然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林婉婷站在一旁,神色间满是忐忑不安,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衣角,手指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内心天人交战,犹豫了许久,眼神中时而闪过怯懦,时而又涌起一丝坚定。 终于,她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向前迈出一小步,声音虽轻却透着决然:“老板,我师父他其实也是关心徒弟,一时糊涂,才会出此下策,真的不是有意要和您为难的。平日里,他对我们这些徒弟,那可是掏心掏肺地好,手把手教我们功夫,生活上也诸多照料。这次,真的恳请您能高抬贵手,原谅他这一回。” 何雨柱听闻此言,原本挂在嘴角的那抹洒脱笑容,仿若被一阵无形的凛冽寒风吹拂,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本章完) 第625章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仿若被寒冬冰霜彻底笼罩的面庞,冷峻得让人不寒而栗,那双锐利的眼眸中,寒光闪烁,仿佛能洞悉一切阴谋诡计。 他微微仰头,声音冷冽,仿若从牙缝中挤出一般,反问:“所以,就因为这么个站不住脚的原由,就能派人来刺杀我?这理由,未免也太过牵强了些,当我何雨柱是三岁孩童,能被这般轻易糊弄?” 此时的赵云海,哪还有半分往昔于江湖中纵横捭阖时的傲然意气。 往昔,他行走江湖,腰间利刃寒光闪烁,所到之处众人皆要退让三分,那份威风凛凛仿佛能让风云变色。 可如今,面对何雨柱那如雷霆般的质问,他却似一只在恶斗中被彻底击垮的公鸡。 其发髻已然散乱,几缕发丝狼狈地垂落在脸颊旁,身上衣物也满是褶皱与尘土,恰似被狂风肆虐后的残叶。 他只能乖乖地趴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牙关紧咬,愣是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恰似一只受惊的鹌鹑。 往昔那令对手闻风丧胆的威风,此刻早已如梦幻泡影,消散得无影无踪,徒留这副落魄至极的模样。 赵云海听闻此言,恰似被人猝然踩中尾巴的猫,浑身的毛发瞬间根根竖起,整个人猛地从座椅上弹起。 双眼圆睁,满脸惊惶与急切,大声反驳道:“我可从未下令让他们去杀你啊!天地良心,我当初只是想着让他们二人救下我的徒弟,怎么会生出这般变故?” “我本满心期待他们能顺利将徒弟带至安全之地,师徒团聚,共享天伦。谁能料到,如今竟成这般局面!这中间必定是出了什么岔子,肯定有误会!”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在空中挥舞,像是要抓住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一二。 然而,何雨柱并未给出丝毫回应,周身气场仿若一潭幽深静谧的湖水,波澜不惊。 他就那般静静地伫立原地,以一种深邃且意味深长的目光,直直地锁定赵云海。 那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利箭,又似拥有洞穿一切的魔力,能轻而易举地剥开赵云海所有伪装,径直看穿他的灵魂。 赵云海在这般目光的注视下,顿感如芒在背,浑身的每一寸皮肤都好似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蚁,瘙痒难耐却又无从驱赶。 起初,他还强装镇定,微微仰头,试图以无畏的姿态回视,可随着时间悄然流逝,这份沉默的注视愈发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的脸颊开始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从脖颈处一路蔓延,直至耳根,红得似熟透的番茄,仿佛何雨柱已然窥探到他内心最深处那些不可告人的隐秘想法,令他无地自容。 赵云海心中明镜高悬,此刻,正是他必须表明态度的关键时刻。 他抬眼望去,瞧见儿子那满含期待与担忧的目光,又瞥见徒弟眼中的迷茫与不解。 要在这两个至亲之人面前,放下身段,宣告投降认输,这对于在江湖中争强好胜了整整四十余载的他而言,恰似有千万斤重的巨石,压在胸口,让他实在难以启齿。 回首往昔,他自弱冠之年便踏入江湖,一路摸爬滚打,历经无数腥风血雨。 曾单枪匹马闯过恶匪盘踞的山寨,于乱刀丛中杀出血路;亦在各派纷争的武林大会上力挽狂澜,声名远扬。 那些年,他凭借一身超凡武艺与过人胆识,不知折服了多少豪杰,成为江湖中人人敬畏的存在。 可如今,岁月不饶人,他已两鬓斑白,本以为江湖之事皆能从容应对,却不想,竟败在了一个看起来还不到 30岁的毛头小子手上。 在这众人睽睽之下,这份失败显得格外刺眼,格外让他无地自容,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懑,却又深知无力回天,这般滋味,实在是太过于苦涩,太让他难以接受。 赵云海心中似有千钧重担,激烈的挣扎在心底翻涌,恰似汹涌的浪潮不断拍打着内心的堤岸。 他的眼神中满是不甘与痛苦,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因这复杂的情绪而微微抽搐,每一寸纹理都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煎熬。 在长久的沉默后,他终于艰难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何先生,我……我投降认输。你想怎么样都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话语落地,他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脊背微微弯曲,整个人仿佛在这一刻苍老了十岁,往昔的意气风发全然消散,只留下满心的颓然与无奈。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紧绷的神色终于缓和下来,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那笑容里,得意与畅快交织,恰似久经沙场的将军,目睹敌人溃败时的得胜快意。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不疾不徐地走上前,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 伸出手时,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拂过湖面的微风,却又隐隐散发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大气场。 指尖触及赵云海丹田处的禁锢,何雨柱稍一用力,便解开了那束缚父子二人的力量枷锁,让他们重新获得了自由。 何雨柱之所以这般自信,绝非盲目自大。 在此之前,他早已不动声色地暗中测试过。 在那看似平静的试探里,他敏锐感知到,即便赵云海父子二人携手并肩、全力对抗,在他这深厚雄浑的实力面前,也不过如两只挥舞着细弱螳臂,妄图阻挡车轮的螳螂,根本翻不出什么风浪,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倘若对方依旧冥顽不灵,对周身剑拔弩张的紧张局势仿若未见,全然不顾周遭空气因剑气纵横而发出的嘶鸣。 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竟还妄图负隅顽抗,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绝,双手猛地握紧剑柄,脚下发力,妄图凭借最后一搏,再次发起凶猛的反抗之举。 那么,哪怕是像何雨柱这般宅心仁厚、心地善良之人,恐怕也决然无法容忍此类情形的持续发生。 毕竟,人的耐心并非无穷无尽,何雨柱的耐心也早已在这场纠葛中被消磨至极限。 到了那时,何雨柱眼眸中寒芒一闪,心中没有丝毫犹疑,不假思索、毫不犹豫地再次出手。 只见他双脚猛地一蹬地面,身形如鬼魅般瞬间启动,周身气息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刹那间汹涌爆发,恰似一道裹挟着无尽威势的黑色闪电,朝着对方迅猛疾冲而去。 他出手的速度快若奔雷,招式刚猛凌厉至极,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开山裂石之劲,令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在那转瞬即逝的一瞬间,周遭空气仿佛都承受不住他拳风的霸道冲击,被生生撕裂,发出“呼呼”的尖锐声响,好似夜枭啼鸣,划破寂静。 何雨柱心中已然抱定必死决心,此番定要将他们一举击杀,以彻底断绝后患,避免日后再生事端,让自己和牵挂之人能安稳度日。 面对这般结局,林婉婷内心翻涌,千头万绪如乱麻般纠结。 她紧咬下唇,贝齿几乎陷入柔嫩的肌肤,心中的愤懑与惋惜相互交织。 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一切皆是对方亲手种下的苦果,怨不得旁人。 她无奈地微微叹了口气,胸腔中的气息似承载着无尽的失望,悠悠吐出。 紧接着,她轻轻摇了摇头,发梢随之微微晃动,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那是怜悯、感慨与释然相互杂糅,最终化作一抹难以言说的怅惘。 然而,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是,赵云海和赵耀杰这对父子,此刻竟如霜打的茄子,老实得超乎寻常。 他们并排坐在那儿,脊背微微弓起,身体下意识地前倾,双手局促地搁在膝盖上,局促不安地相互摩挲。 赵云海率先打破沉默,声音略带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诚恳:“罢了,我们愿赌服输。今日这场比试,确实是我们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说罢,他微微抬起头,目光中满是坦然。 赵耀杰见状,忙不迭地点头附和,脑袋如捣蒜一般:“没错,爹说得对,我们认栽了,心服口服!” 那急切的模样,生怕旁人质疑他们认输的诚意。 见到他们这般顺从的态度,何雨柱一直紧绷着的心弦,此刻才如同缓缓松开的弓弦,稍稍放松了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胸腔里那颗不安跳动的心,也渐渐安定了些许。 一直紧抿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原本凌厉的眼神也变得温和起来。 他轻咳一声,开口说道,语气里满是安抚:“你们不必过于担忧,我何雨柱,向来恩怨分明,眼里不揉沙子。今日既然你们已然服输,我自然不会对你们采取任何不利的行动。大家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把事情做绝。” 紧接着,何雨柱原本随意的姿态瞬间一正,话锋陡然一转。 他微微眯起双眼,目光中如闪电般划过一丝精明,仿若能洞悉人心。 “我在香江那边,涉足的生意领域颇为广泛。”他微微顿了顿,身体前倾,双手交叉置于桌上,“以后你们这边出产的白,就全部卖给我吧。” 他的声音虽不大,却在这略显安静、落针可闻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仿若裹挟着千钧之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与果决。 听闻此要求,赵云海与赵耀杰目光交汇,那对视的瞬间,两人心中已如精密仪器般飞速运转起来。 彼时,香江的商业格局复杂而微妙,他们过往的白生意,长久以来皆依赖高可宁这条稳固的渠道。 东南亚广袤大地,物产丰饶,橡胶、香料、蔗等各类货品源源不断产出,而香江,作为远东贸易的璀璨明珠,是诸多货物必经的繁华枢纽。 高可宁,身为香江如雷贯耳的四大家族之一的掌舵人,其家族势力在这片土地上根深蒂固,从码头航运到市井商铺,从金融信贷到地产开发,触角无所不在,影响力如涟漪般层层扩散,渗透进香江的每一处肌理。 恰似傅老榕,同样在香江四大家族之列,家族产业纵横交错,在商界翻云覆雨,是能左右市场风向的关键人物。 思忖至此,赵云海与赵耀杰很快察觉,依了这要求,于自身生意而言,并无实质损伤。 值得一提的是,何红深在濠江商界可谓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其商业影响力犹如一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涟漪四散。 他的主要生意版图牢牢扎根于濠江,凭借着敏锐的市场洞察力和果敢的决策力,在濠江商业圈打下一片稳固江山。 而在隔海相望的香江,他亦坐拥规模相当可观的家业,宛如一颗在香江商界夜空熠熠生辉的星辰。 在那个风云变幻、波谲云诡的时代,商业竞争激烈得如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各方势力明争暗斗、此消彼长。 然而何红深却能突破重重阻碍,在不同地区站稳脚跟,这其中的艰辛与不易常人难以想象,足见其非凡手段与卓越眼光。 1966年,更是他商业生涯中浓墨重彩、值得大书特书的一笔。 彼时,香江的经济正处于蓬勃发展、百业待兴的关键时期,浅水湾 1号的小山头作为黄金地段,引得无数商界大亨垂涎三尺。 何红深看准时机,一掷千金,斥下巨资果断出手,一举购得这片土地。 在这片寸土寸金、每一寸土地都价值连城的香江繁华之地安家落户。 这一举措犹如在商界投下一枚重磅炸弹,不仅彰显了他雄厚的财力,让众人惊叹于他的财大气粗,更是向外界有力地宣告了他在香江的影响力,如同在商界树立起一面鲜明的旗帜,让所有人都不敢小觑他在香江的地位。 反观高可宁家族,高可宁已然离世,这位曾经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人物一走,整个高氏家族虽表面上仍维持着往昔荣光,家族名号未曾更改,可内部实则暗流涌动,诸多问题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出。(本章完) 第626章 人又不让他 家族成员间因利益分配产生矛盾,决策层亦陷入意见分歧的泥沼,导致家族产业的发展逐渐失去方向,实力相较以往大打折扣,不复当年辉煌。 何雨柱凭借自身过硬的实力,在商业交锋中成功击败高氏父子,这已然是令人瞩目的战绩。 此刻,他提出让高氏家族将货物转卖给他,从当前局势来看,这对于赵云海而言,并非是一个难以接受的过份要求。 毕竟在商言商,高氏家族如今的状况,能通过这笔交易回笼资金,缓解内部危机,倒不失为一个可考虑的选择。 要知道,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自然条件得天独厚,滋养出了一片片繁茂的甘蔗林。 据经验估算,一亩甘蔗林在每年风调雨顺之时,大致能够产出一吨出头的蔗。 而赵云海他们苦心经营、精心打理的甘蔗林,规模竟达万亩之巨。 如此庞大的种植面积,所生产出来的蔗数量,经过精确核算,更是高达一万两千吨左右。 这一数字,乍一听,仿佛是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极为庞大,足以令寻常人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然而,在那贸易通达全球、商业活动犹如熊熊烈火般极为活跃的香江地区,其市场就像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汪洋大海,拥有着难以估量的广阔空间和超乎想象的强大消费能力。 在这样的繁华之地,这点数量的蔗,看似庞大,实则如同沧海一粟,很容易就能被那汹涌的市场浪潮所吞没、消化,短时间内便能销售一空,不见踪迹。 对何雨柱而言,这桩蔗生意,不过是他在大刀阔斧地拓展商业版图过程中,顺道顺手而为的一件小事罢了,就如同漫步在浩瀚星空中,随意俯身捡起一颗普通的石子那般轻松,不带丝毫犹豫与压力。 紧接着,何雨柱微微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芒。 他端起一旁的茶杯,轻抿一口,似是在品味茶香,又似在斟酌话语。 片刻后,他缓缓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咯噔”响,再次开口说道:“我在那边的生意可不少,摊子铺得大,人手实在忙不过来。日后你们家得派一个人过去帮我忙才行。” 他的话语仿若裹挟着腊月寒风,字字句句都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意味。 与此同时,他的目光仿若两把锐利的钩子,紧紧地盯着赵云海父子二人,仿佛要将他们的心思看穿。 赵云海听闻此话,像是被重锤击中,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恰似乌云蔽日,满是阴霾。 他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愁绪都凝聚于此,眼神之中,一丝犹豫如幽微的烛火,在狂风中摇曳不定。 此刻,他的内心仿若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斗,一方是关乎师徒情谊的牵挂,另一方则是对当下复杂局势的考量,利弊在心中反复权衡,搅得他心乱如麻。 许久,赵云海的胸膛微微起伏,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那动作像是带着千钧重负。 然而,恰似流星划过夜空,他的脑海中陡然闪过一个念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旋即焦急之色溢满面庞,急切说道:“只是,我那两个徒弟,大虎和二牛,此刻还被你关押着呢!他们俩虽莽撞,却都是心地纯良的孩子,还望你能念及当下携手对敌的情形,放了他们。”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一丝卑微的哀求,眼神中满是恳切,殷切希望何雨柱能网开一面。 何雨柱闻言,先是仰头发出一阵爽朗大笑,那笑声如洪钟般在四周回荡。 随后,他神色一正,脸上露出一抹透着十足自信的爽朗笑容,毫不犹豫,以极为爽快的口吻回应道:“放心吧!我何雨柱说话,向来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等会儿我就会把他们放掉。”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仿若带着千钧之势,传入众人耳中,让人听了,心底不由自主地生出信服之感。 听到这话,赵云海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那原本紧绷得好似拉满弓弦般的身体,也在瞬间松弛了下来,宛如断了线的木偶。 他忙不迭地点头,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恭敬应道:“那就好,我这就安排犬子前去给您效力。” 虽说让儿子背井离乡,离开家族根基所在,远赴千里之外的香江为何雨柱做事,可在赵云海心中,那是翻涌着无尽的无奈与深深的不舍。 但此刻,双方实力的巨大鸿沟摆在眼前,局势对他而言,可谓是四面楚歌、极为不利,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已然是当下绝境之中,所能做出的最佳抉择了。 在东南亚这片广袤无垠、势力错综复杂的土地上,各方势力犬牙交错,争斗不休,高手如云。 即便是在吕宋岛这一隅之地,赵云海也清楚地知晓,自己远称不上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物。 放眼望去,这片土地上还蛰伏着诸多实力强劲的狠角色,他们个个深藏不露,随便拉出一个,都具备将他击败的实力。 回想起这次与何雨柱的交锋,从最初的剑拔弩张,到最后的败下阵来,过程虽短,却惊心动魄。 仔细思忖,输给何雨柱,虽说面上无光,可也并非难以接受,更谈不上是严重到无法挽回的灭顶之灾。 如此一来,让儿子前去为何雨柱做事,似乎也能在一定程度上维系家族与何雨柱之间的关系,求得一线生机。 何雨柱自踏入此地,心中的计划便如精密齿轮般严丝合缝地运转起来。 他目光如炬,深知当下首当其冲的,是解决眼前这伙人带来的棘手麻烦。 在他眼中,这些阻碍恰似横亘前路的巨石,唯有将其逐一清除,后续计划方能有条不紊地展开。 他在心中反复权衡,暗自思忖,待解决完眼前之事,得寻一个靠得住且身手不凡的打手来助自己一臂之力。 毕竟,按照他早已谋划妥当的安排,元旦前夕,他便要带着妻儿老小,离开这繁华喧嚣的香江,奔赴那魂牵梦绕的京城,与家中的亲朋好友共度新春佳节。 每至年关,京城的街巷、熟悉的胡同,还有那亲切的乡音,便如潮水般在他心头翻涌,思念之情愈发浓烈。 而年后,他才会再度踏上香江这片土地,全身心地投入到这边生意的打理之中,延续自己在商场的拼搏之路。 然而,这般筹备与谋划的进程,依照过往经验以及当下繁复局势估算,极有可能需耗费两三个月之久。 在这期间,诸多意外状况犹如潜藏暗处的礁石,稍有不慎便会***触礁搁浅。 一旦遇上诸如突发的行业整顿、势力间的恶意倾轧等难以预见的情形,所需时长更是难以估量,极有可能远超预期。 在这段漫长且充满未知的时日里,倘若仅有杜广与他自己留守香江这片风云诡谲之地,他心底总会泛起丝丝缕缕的不安,隐隐觉着自身力量仿若沧海一粟,单薄得难以抵御随时可能掀起的惊涛骇浪。 毕竟,香江之地,从来都是龙蛇混杂,各方势力犬牙交错。 商业竞争激烈得如同战场,每一次市场波动都裹挟着利益的纷争;帮派间的明争暗斗更是从未停歇,街头巷尾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局势犹如一团乱麻,错综复杂,交织着权力、财富与欲望的纠葛。 在这片土地上,变数如同夏夜繁星,数不胜数,谁也无法拥有一双洞悉未来的慧眼,精准预判下一秒究竟会有何种意外从天而降。 万一在他因要事不得不离开的这段关键时期,某些心怀不轨之徒,趁着防御的薄弱间隙,如同饿狼般觊觎他多年辛苦打拼积攒下的庞大基业,妄图一举夺走他用汗水与智谋堆砌起的一切,那可真就沦为一场荒诞至极的闹剧,成为江湖中众人茶余饭后嗤笑的把柄,沦为被人指指点点的笑柄,让多年心血付诸东流,沦为他人谈笑间的谈资与笑料。 不过如今形势已然不同,赵云海之子,这位踏入化境的高手,已然肩负起坐镇的重任。 他的到来,犹如为局势注入一剂强心针,让安全性得到了极大提升。 从吕宋岛至香江,距离并不遥远,犹如近在咫尺。 倘若突发十万火急的状况,只需借助便捷的通讯工具,便能迅速将消息传达至赵云海处。 赵云海一方实力雄厚,除了麾下有一位圆满高手压阵,更有两名化境强者追随。 如此阵容,寻常难题自不在话下。 若连这般强大的力量都无法解决的棘手问题,即便何雨柱亲自披挂上阵,恐怕也难以应对得游刃有余,唯有陷入苦战的境地。 在赵云海将诸多情况事无巨细地简要说明后,内心恰似翻涌的江海,顾虑如汹涌波涛般此起彼伏。 然而,久经世事的他,在一番审慎的权衡利弊之后,还是咬了咬牙,毫不犹豫地满口应承下来,那斩钉截铁的语气仿佛在向命运宣告他的果敢。 随后,父子二人并肩朝着房间走去,脚步略显沉重。 赵云海拖着那仿若被灌了铅、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迈进房间,反手轻轻关上房门,像是要将外界的纷扰隔绝在外。 紧接着,他重重地坐在床边,床板发出沉闷的声响,此刻他的眼神中,清晰地透露出一丝迷茫与无奈,仿佛在这一瞬,岁月的沧桑与生活的重担都沉甸甸地压在了他的肩头。 赵耀杰默默跟在父亲身后,眼中满是心疼,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父亲的肩膀,那看似轻柔的动作,却饱含着无尽的力量,试图给予父亲一些慰藉与支撑。 而何雨柱这边,他转身迈向客房,准备稍作休憩。 走进客房,映入眼帘的是那柔软的床铺,他径直走过去,躺了上去,床垫恰到好处地贴合着他的身体。 他缓缓闭上眼睛,思绪如脱缰之马,开始细细回顾这一天所发生的林林总总、纷繁复杂的事情。 一上午的忙碌,时间仿若一位悄无声息的旅人,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 待何雨柱从客房中踏出,抬眸望向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然稳稳指向下午两点多的位置,午饭时间早已如离弦之箭,飞逝许久。 赵云海恰好从自己房间走出,瞧见何雨柱,他眼中闪过一抹急切,脚下步子加快,匆匆迎上前,脸上瞬间堆满了热情洋溢的笑容,恭敬说道:“何先生,实在对不住,这一忙起来,竟把时间全抛到脑后了。您舟车劳顿至此,本该早早设宴款待。我这就吩咐下人,准备一桌山珍海味,好好给您接风洗尘。” 言罢,他迅速转身,身姿挺拔,中气十足地朝着下人所在方向大声吩咐,那有条不紊的模样,尽显当家做主的风范,不多时,便见一众下人脚步匆匆,各自为筹备酒菜忙活开了。 未过多久,一众家仆鱼贯而入,动作娴熟且有序,眨眼间,一桌琳琅满目的丰盛酒席便将整个桌面铺得满满当当。 盘中既有深山里难得一见的珍馐,又有从深海捕获的奇鲜,可谓山珍海味齐聚一堂,浓郁的酒香四溢飘散,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赵云海满脸堆笑,亲自引领着何雨柱入座,席间,他那殷勤的姿态尽显无遗,不断地为何雨柱夹菜,动作轻柔又不失热情。 他的目光始终紧紧跟随着何雨柱的一举一动,精心照料着何雨柱享用这顿迟来的午餐。 赵云海脸上的笑意从未消退,态度恭敬到了极点,仿佛眼前的何雨柱并非凡人,而是来自仙界的尊贵无比的贵客。 何雨柱也不见外,毫无拘谨之态,尽情地大快朵颐,享受着面前的美食,偶尔停下咀嚼,与赵云海交谈几句,一来一往间,两人言谈颇为投机,使得席间气氛融洽非常。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各自寻了个舒服的地方,稍作休憩。 午后的日光暖烘烘地洒下,将周遭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懒洋洋的色调。(本章完) 第627章 你不是他的对手 到了下午时分,赵云海满面红光,脚步轻快地走到何雨柱面前,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热情,高声说道:“何先生,我可得带您去瞅瞅我们的甘蔗林,那片林子倾注了大伙无数心血,可算得上是咱们的宝贝疙瘩!” 何雨柱抬眸,眼中闪过一丝兴致,微微点头,口中应道:“那便有劳赵兄带路了。” 于是,在赵云海的引领下,两人并肩朝着甘蔗林的方向大步走去,沿途的微风轻轻拂过,似在为他们的行程添上几分惬意。 南方的甘蔗,依循着大自然的节律,通常在每年阳春三月至人间四月天里播种。 在这期间,蔗农们精心地将蔗种播撒进温润的土壤,满心期许着它们的茁壮成长。 此后,历经长达八至十个月的漫长生长周期,在时光的悉心雕琢下,甘蔗们努力地拔节、舒展。 如今,岁月的指针悄然指向十月十六日,这片广袤无垠、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甘蔗林,正满心欢喜地迈向丰收的高光时刻。 远远眺望,那成片翠绿的甘蔗,犹如一片浩瀚无边、波涛起伏的绿色海洋。 微风轻柔地拂过,修长的蔗叶相互摩挲、亲昵触碰,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 这声音,时而低沉,时而清脆,仿佛是大自然这位神奇乐师精心奏响的一曲美妙乐章,又仿佛是甘蔗们在交头接耳,热烈地诉说着即将丰收的喜悦,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份美好分享给世间万物。 走进甘蔗林,何雨柱只觉眼前豁然开朗,一根根甘蔗修长笔直,如排列整齐的士兵,在微风中肃立,仿佛正等待着一场庄重的检阅。 蔗叶相互摩挲,发出沙沙轻响,在日光倾洒下,每一片都闪烁着灵动的翠绿光芒,宛如无数细碎的翡翠。 何雨柱抬手,轻轻抚过一根甘蔗,指尖传来坚实而粗糙的触感,那是岁月沉淀与生命力量的交织。 何雨柱走过大江南北,繁华都市、奇山异水都见识过,这般平常的甘蔗林,实在难以激起他内心的波澜。 他微微眯起双眼,眸中闪过一丝精明,脑海里快速盘算着这片甘蔗林潜藏的商业价值,怎样收割、运输,又该销往何处,才能将利益最大化。 参观完甘蔗林,他们马不停蹄地奔赴厂考察。 尚未踏入厂地界,机器运转的轰鸣声便如潮水般滚滚而来,仿佛在宣告着这里的繁忙与活力。 踏入厂内部,一幅热火朝天的劳动景象映入眼帘,工人们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各自坚守岗位,忙碌却有条不紊地穿梭于各类机器设备之间。 甘蔗被大卡车源源不断地运送到厂内,在输送带的助力下,有序进入压榨环节。 那巨大的压榨机器宛如钢铁巨兽,张着血盆大口,将甘蔗整根吞入,伴随着齿轮的剧烈咬合、机械臂的有力挤压,甘蔗中的汁液压榨而出,化作一道道金黄色的涓涓细流,顺着预设的管道,汩汩流向过滤工序处。 过滤区域,特制的滤网严阵以待,将汁液中残留的蔗渣、杂质一一拦截,确保只有纯净的汁得以通行。 紧接着,汁被引入巨大的熬煮锅中,熊熊烈火在锅底燃烧,高温迅速将汁液中的水份蒸发,使其逐渐浓缩,锅内不断翻涌的液,如同金色的海浪,散发着甜蜜而浓郁的气息。 熬煮完成后,液进入结晶工序。 此时,车间内的温度与湿度被精准调控,液在特制容器中慢慢冷却,一颗颗晶莹剔透、宛如珍珠般的蔗逐渐结晶成型,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每一个环节都紧密相扣,宛如精密运转的齿轮,淋漓尽致地展现着现代制工艺的精细与高效。 何雨柱怀揣着强烈的求知欲,在厂内四处走动,眼睛紧紧盯着每一个生产流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遇到心中的疑惑,他便热情地向身旁忙碌的工人询问,赵云海则始终陪伴在侧,面带微笑,耐心且细致地解答着何雨柱抛出的一个个问题,从设备的操作原理,到工艺的优化改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夜幕如墨,悄然降临,城市瞬间被华灯初上的光辉点亮,仿若一幅璀璨的画卷铺展在大地上。 街道上车水马龙,车辆如游龙般穿梭,行人来来往往,笑语欢声交织成一片,热闹非凡。 在这个宁静又不失繁华的夜晚,平日里居住在城中各处的赵云海媳妇、儿媳妇,还有其他子女们,皆被郑重其事地接到了这座尽显奢华的别墅里。 众人怀揣着敬仰与期待,踏入宽敞明亮的客厅,一眼便望见了那位备受瞩目的何雨柱。 刹那间,屋内气氛变得庄严肃穆,他们赶忙整理衣装,纷纷恭敬地行礼,姿态谦卑。 何雨柱端坐在那里,神情平和,微微点头示意,举手投足间尽显不凡气度。 赵云海心中暗自盘算,心思如麻,一个大胆至极的念头悄然在心底滋生:倘若能让自己的小女儿给何雨柱做妾,两家缔结姻亲,或许能为家族的未来铺就一条康庄大道,带来前所未有的机遇与助力。 在这风云变幻的江湖,与何雨柱这般高手绑定,无疑是为家族寻得一棵参天大树。 然而,理想如梦幻泡影,转瞬便被冰冷现实无情碾碎。 自家小女儿,虽性格温顺乖巧,宛如春日柔风,为人善良,心怀悲悯,可无奈在武学一途,毫无天赋,任是如何刻苦钻研,也难有寸进。 再看那容貌,虽说不上丑陋,却也平平无奇,在这美人如云的江湖,实在难以脱颖而出。 这般条件,想要入何雨柱的法眼,简直比登天还难。 何雨柱仅是随意抬眸,淡淡地扫了那姑娘一眼,目光便如蜻蜓点水般移开,再未多作停留。 这一眼,如同刺骨寒风,瞬间浇灭了赵云海心中的希望之火。 赵云海见状,心中一阵钝痛,满心的期待化作无尽的失落,好似坠入了冰窖。 事已至此,无奈之下,这个精心谋划的计划,也只能被迫搁置,如残般凋零在风中。 除了赵云海一家,林婉婷的家人同样怀揣着满心的忐忑,脚步略显迟疑地踏入了这栋气势恢宏、气派非凡的别墅。 踏入那高大厚重的大门的瞬间,一股无形却沉甸甸的压力,如同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扑面而来,让他们呼吸都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眼前的何雨柱,在江湖中堪称如雷贯耳,其名号在街头巷尾、茶馆酒肆间口口相传,成为人们谈及江湖风云时绕不开的传奇人物。 林婉婷的家人以往只能在茶余饭后的闲谈里,捕捉到一些关于何雨柱的只言片语,听闻他的赫赫威名与那些惊心动魄的事迹。 如今,当这位传奇人物近在咫尺,真实地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个个神色拘谨,姿态极为恭敬,身体微微前倾,仿若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 此时,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化作一块坚不可摧的寒冰,沉甸甸地压在众人胸口。 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目光的流转,都小心翼翼,深怕稍有差池,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就会触犯到这位在江湖中翻云覆雨、招惹不起的大人物,从而给自己和家人招来难以承受的灾祸。 对于林婉婷即将被何雨柱收入房中的事情,众人心中虽暗自涌动着波澜,可在这充斥着威严的氛围笼罩之下,又有谁敢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怨言。 林婉婷的父母满脸谦卑,急忙拉过女儿的手,口中千叮咛万嘱咐,话语里饱含着殷切期望与低声下气的姿态,“婉婷啊,何先生身份尊贵无比,你进了他的家门,定要全心全意、尽心尽力地伺候好他,千万千万不能出任何岔子,咱们往后的日子可就全指望着这一回了。” 林婉婷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父母这番近乎讨好献媚般的嘱托,刹那间,脸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红晕,那抹红晕仿若春日里迅速绽放的云霞,从脸颊飞快地蔓延至耳根,心中更是被难为情的情绪填得满满当当。 毕竟,就在转瞬之间,自己竟如同被父母视作一件最为珍贵稀有的礼物,毫无保留、毫不犹豫地献给了何雨柱,更让她感到难堪的是,这一切都发生得如此仓促,自家尚未收到所谓的“货款”,这般情形,可不就如同将她白白送人一般。 不过,她心里实则满溢着欢喜。 回溯至今日上午,那一幕幕惊险场景宛如电影般在她脑海中清晰放映。 自冲突伊始,她便提心吊胆,一颗心仿若被丝线悬于嗓子眼,时刻担忧何雨柱会对自己的师兄与师父痛下杀手。 彼时,对峙的氛围紧张到近乎窒息,每一秒都似被施了魔法,被无限拉长,压得人喘不过气。 好在何雨柱终究心存善念,手下留情,仅凭借自身高强的身手,在一番激烈交锋后,成功击败了他们。 师傅在这场争斗中被打得口吐鲜血,众人皆惊慌失措,赶忙上前查看,一番仔细检查后,发现所幸只是些许皮外伤,只需安心调养些时日,便能恢复如初。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历经这一番惊心动魄的波折,局势峰回路转,双方竟神奇地化干戈为玉帛。 不仅如此,他们的关系还迅速升温,在经济层面建立起紧密联系,这般转变之快,如同闪电划过夜空,让在场众人皆始料未及。 何雨柱行事果敢,当机立断,当场掏出电话,拨通濠江的号码,以不容置疑的强硬口吻,要求霍英冬释放其他两位师兄。 电话那头的霍英冬听闻这突如其来的指令,先是微微一愣,颇为惊讶,但稍作思忖后,还是应下了此事。 晚宴结束后,别墅内的喧嚣渐渐褪去,气氛随之缓和了些许。 水晶吊灯洒下柔和光芒,将整个空间映照得温馨而宁静。 林婉婷与母亲寻得一处安静角落,轻声闲聊起来。 交谈间,母亲不经意抬手,目光落在腕间精致的手表上,时针已悄然指向深夜,她不禁微微皱眉,轻声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温柔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去吧。” 林婉婷听闻,眼中瞬间泛起丝丝不舍,声音也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哽咽,回应道:“我明天就要去香江了,我真舍不得娘。” 自幼在母亲身边长大,母女俩相依为命,感情深厚,这一去路途遥远,山水相隔,她的心中满是眷恋与不安。 母亲微微叹气,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那笑容里既有深沉的慈爱,又隐隐透着一丝无奈,轻声安抚道:“好孩子,娘也舍不得你啊,但你不能让何先生等太久,快去伺候他吧。” 林婉婷听了母亲这话,原本白皙的脸庞顿时泛起一片红晕,恰似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她娇嗔地喊道:“娘!” 这一声呼喊,亲昵中带着少女独有的羞涩,仿若春日微风拂过,撩动人心。 母亲却仿若未觉,依旧耐心地继续轻声催促道:“又不是第一回了,别磨蹭了,赶紧去吧,可别惹得何先生不高兴。” 在母亲的再三催促下,林婉婷虽满心羞涩,却也只能顺从。 母亲轻轻将她从房间里推了出来。 林婉婷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何雨柱的房间走去。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自己的心尖上,忐忑不安。 走到房门前,她纤细的手指悬在半空,犹豫了好一会儿,心中仿若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鹿,七上八下。 最终,她还是咬了咬下唇,带着几分羞涩与决然,缓缓推开了门,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娇柔,一步一步,走进那未知的房间深处。 翌日清晨,柔和的阳光如同一幅金色纱幔,透过雕的窗棂,轻柔地洒落在房间内。 何雨柱在吕宋岛并未过多停留,简单收拾好行囊后,便带着林婉婷与赵耀杰一同登上了返程的飞机。(本章完) 第628章 他们步伐匆匆,心中满是对故土的思念。 飞机缓缓滑向跑道,随后猛然加速,冲向云霄。 机身划破澄彻的长空,在蓝天白云间畅快穿梭。 飞机引擎的轰鸣声震耳欲聋,仿佛在低吟着这段奇妙旅程的终结,又似在高声宣告着新征程的开端。 中午时分,炽热的阳光仿若脱缰野马,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启德机场那宽阔的跑道上。 跑道犹如一面巨大的反光镜,反射出的刺目光芒,直直地刺向人们的眼眸,令人眼睛生疼。 候机大厅里,人群如蚁群般熙熙攘攘,各种复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嘈杂的声浪。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香水以及航空餐残留的气味,五味杂陈。 刚下飞机的旅人,拖着仿若灌了铅般的疲惫身躯,在人群中挤来挤去,行色匆匆,满脸写着旅途的劳顿;前来接机的人,则纷纷伸长了脖子,像瞭望远方的哨兵,在这汹涌的人潮中焦急地搜寻着目标,眼神里满是期待与渴望。 就在这时,杜广和带着梁飞星以及魏无忌两人,脚步匆忙地从远处赶来。 他们神色慌张,脚步急促得如同敲起的战鼓,每一步都踏得极重。 三人的目光仿若两把锐利的长枪,紧紧地锁定在出口处,那眼神仿佛要将出口处的墙壁看穿,仿佛何雨柱一旦出现,就会被他们瞬间捕捉到。 时间在这一刻仿若凝固,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在他们的心尖上反复揉搓,让他们愈发心急如焚,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却浑然不觉。 终于,何雨柱的身影从街角处缓缓浮现,踏入了人群之中。 他每一步都迈得沉稳有力,双脚稳稳地落在地面,踏出富有节奏感的声响。 脊背挺得笔直,像是扎根在大地的苍松,坚不可摧。 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平和且淡然,不见丝毫狼狈,仿佛刚刚经历的那场风波,不过是日常出门时碰上的一阵微风,轻拂而过,未留痕迹。 杜广和远远瞧见何雨柱,高悬在嗓子眼的心,瞬间像找到了归处,“扑通”一声落回原地。 他长舒了一口气,胸腔里压抑的紧张情绪,随着这口气缓缓吐出。 来不及多想,脚步匆匆,赶忙迎上前去。 “你可算出来了,真是让人担心死了啊!” 杜广和声音拔高,带着几分颤抖,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话语里满满都是关切之意。 何雨柱嘴角上扬,笑意更深了些,温和地回应道:“别担心,你看我这不是毫发无损,好好的嘛。” 杜广和仍是满脸忧虑,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个“川”字,眼神里满是责备,忍不住说道:“你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莽撞,自己孤身一人去赴险呢?这得多危险啊!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让我们怎么办?” 何雨柱轻轻摇了摇头,神色瞬间变得认真严肃,目光深邃,解释道:“如果让你去的话,肯定搞不定赵云海。他行事手段狠辣,心狠手辣,毫无底线,在这一片人脉错综复杂,关系盘根错节。我去的话,好歹还能凭借我和他过往的一些交情,兴许还有一线生机,能把事情解决。” 杜广和听了这话,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满心的关怀与担忧,瞬间化作一片冰凉。 这不明摆着告诉自己,面对赵云海,他根本不是对手嘛! 心里头泛起一阵失落,可细细琢磨,又不得不承认何雨柱说的都是大实话。 梁飞星和魏无忌二人,瞧见何雨柱现身的那一刻,原本还因他此次贸然出行而积攒的满腔怒火,瞬间腾起。 毕竟,何雨柱这一趟行程太过凶险,一路危机四伏,着实让他们担惊受怕,整日提心吊胆,不得安宁。 可当他们的目光越过何雨柱,瞥见跟在其身后的赵耀杰时,两人脸上的怒容瞬间凝滞,继而被深深的惊讶所取代。 他们下意识地对视一眼,那目光交汇间,尽是藏不住的疑惑,仿佛在无声地交流:“他怎么会跟何雨柱在一起?” 赵耀杰见此情形,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挂着一抹恰到好处、满含真诚的笑容,主动上前几步,朗声道:“过去的那些事儿,就都让它过去吧,所谓不打不相识嘛。如今,我已和何先生携手,一同做起了生意。” “一起做生意?” 梁飞星和魏无忌像是提前对好了台词一般,异口同声地脱口而出,那声音里,惊讶与好奇交织,几乎要满溢出来。 赵耀杰神色笃定,重重地点点头,语气坚定地肯定道:“没错!往后甘蔗厂产出的所有,都会卖给何先生。经过这次波折,我们也真切见识到了何先生的非凡实力与十足诚意,这合作,对咱们各方而言,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 梁飞星听后,脸上满是惊愕之色,心中更是如翻江倒海一般,震撼得难以用言语形容。 他瞪大了双眼,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之前的种种,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会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大转变。 然而,他毕竟也是在江湖中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物,很快便强迫自己回过神来,努力接受了这个令人咋舌的事实。 毕竟,何雨柱此番能够带着林婉婷,还把赵耀杰也一同带回香江,这背后所蕴藏的信息量,实在太过庞大。 单说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连威名赫赫的师傅赵云海,面对何雨柱,竟也无可奈何。 要知道,师傅赵云海在这江湖之中,那可是出了名的厉害角色,手段狠辣,行事果决,在道上混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一般人碰上他,躲都来不及,更别说能让他这般无计可施了。 然而,此地显然并非适宜深入交谈之所。 周遭人潮涌动,喧嚣之声不绝于耳,行人的交谈声、车辆的鸣笛声、店铺的吆喝声交织成一片,让人难以静下心来。 于是,众人相携登上早已备好的车辆。 汽车如离弦之箭,在繁华的街道上疾驰,街边林立的高楼大厦、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牌以及行色匆匆的路人,都化作模糊的光影,如幻灯片般迅速从窗外闪过。 随后,众人换乘渡轮,渡轮似一条矫健的鲸鱼,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奋勇破浪前行。 海风带着大海独有的咸湿气息,呼啸着扑面而来,风声中似乎夹杂着海浪的欢歌,仿佛在为他们的归来热烈欢呼。 历经一番辗转,终于抵达了港岛。 一踏入上环的总部,梁飞星等人仿佛瞬间穿越,进入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全新世界。 宽敞且明亮的大堂,尽显奢华气派,装修得金碧辉煌。 地面铺设的大理石光可鉴人,倒映着头顶璀璨的水晶吊灯,吊灯如同一颗颗闪耀的星辰,散发着夺目的光芒,将整个大堂映照得熠熠生辉,令他们震惊得合不拢嘴。 何雨柱旋即唤来秘书黄芊柔,她是职场中令人瞩目的存在,身着笔挺的职业套装,剪裁精准贴合她的身形,彰显出专业干练的气质。 黄芊柔身姿如松般挺拔,每一步都迈得优雅从容,高跟鞋与地面触碰,发出清脆且富有节奏的声响,似是奏响一曲职场的乐章。 她来到众人面前,轻轻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宛如黄莺出谷,清脆又带着几分沉稳,紧接着便条理清晰地讲解起来。 随着黄芊柔的娓娓道来,梁飞星等人的神情从最初的漫不经心,逐渐转为专注,最后满是惊愕。 原来,何雨柱在上环的势力犹如盘踞在此的巨龙,雄厚得令人咋舌。 就拿他们当下身处的这栋写字楼来说,其外观设计独具匠心,气派非凡。 步入大堂,挑高的空间搭配璀璨如星河的水晶吊灯,将整个大堂映照得金碧辉煌。 每一层的办公区域,都配备着当时最先进的办公设施,高速运转的打字机、精准无误的计算仪器,还有便捷的通讯设备,一切都彰显着何雨柱在商业领域的前瞻性布局。 而隔壁那栋写字楼,同样气势恢宏,玻璃幕墙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光芒,同样也是何雨柱名下的产业。 不仅如此,何雨柱的商业版图早已延伸至湾仔、簸箕湾、观塘、九龙等地。 在这些繁华地段,有多座工业大厦正在紧锣密鼓地兴建中。 施工现场,塔吊林立,建筑工人们如同辛勤的工蚁,忙碌而有序地劳作着,机器的轰鸣声交织成一曲建设的交响曲。 其中,有两栋工业大厦已顺利竣工,正式投入生产。 走进这两座工厂,便能听到机器持续不断的轰鸣,那是生产力的象征。 工人们身着统一制服,熟练地操作着各类设备,在流水线间忙碌穿梭,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工厂主要生产五金、机床、电子元件以及晶体管收音机等各类产品,产品种类丰富,质量上乘,在市场上极具竞争力。 至此,梁飞星他们才如梦初醒,真切地意识到何雨柱的生意规模犹如一片浩瀚无垠的商业海洋,深不见底,广阔无边,超乎他们的想象。 回想起师父赵云海的那点生意,与之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何雨柱刚听闻这片广袤无垠、绵延至天际的万亩甘蔗林时,心中不禁暗忖,如此庞大产业,怕全归赵云海所有。 那甘蔗林绿浪翻涌,微风拂过,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背后主人的雄厚实力,他脑海中瞬间勾勒出赵云海在这蔗生意里日进斗金的场景。 可当他怀揣着好奇,深入当地,一番刨根问底后,才惊觉自己大错特错。 这片甘蔗林实则“暗藏玄机”,仅有一小部分牢牢掌控在赵云海手中,其余大片沃土,皆归吕宋岛上声名赫赫、跺跺脚地面都要颤三颤的大地主们。 这些大地主平日里各怀心思,为了田产、水源等利益,明争暗斗从未停歇,彼此间的龃龉在当地早已不是秘密。 但在蔗产业面前,他们深谙“合则两利,分则两伤”的道理,于是摒弃前嫌,携手合作。 他们一同规划甘蔗种植,按份额共同持有制厂股份,将蔗生意的上下游串联起来。 赵云海凭借自身长袖善舞的经营手段,揽下日常经营管理的重担。 他每日穿梭在甘蔗林间,与蔗农交流种植要点,在制厂紧盯生产流程,虽手段高明,把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可层层利益瓜分之下,落到他口袋里的利润,远不及何雨柱起初臆想中那般丰厚,让何雨柱对这复杂产业生态有了全新认知。 何雨柱目光扫视众人,稍作思忖,语气带着几分热络,朗声道: “各位,最近大伙可别急着走,就在这儿好好游玩一番。香港地界虽说不大,好玩的去处可不少。太平山的夜景,那叫一个璀璨夺目,站在山顶俯瞰,整个港岛灯火辉煌,仿若银河落人间;浅水湾的沙滩,沙质细腻如粉,光着脚丫踩上去,松软又惬意,海浪轻轻拍打着海岸,别提多舒坦。大家好好放松放松,也趁机深入了解下咱们这边的市场环境。往后啊,咱们合作的机会多如繁星,有的是大展拳脚的时候!” 不过呢,这地方局势复杂,事务繁杂,千头万绪。 每日往来的商贾络绎不绝,从西域贩来香料的驼队,刚踏入城门,便有本地的商户迎上前去;来自江南的丝绸商队,也在码头边忙着装卸货物,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需要处理的文件堆积如山,政令的传达、税收的账目、贸易的协定,每一份都亟待审阅批复。 协调各方关系更是棘手,本地豪绅的利益诉求、商会之间的矛盾纠纷、与官府的沟通往来,桩桩件件,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 如此情形,总需要留下一个人在此,全身心负责相关事宜,方能维持这一方商贸重镇的正常运转。 起初,何雨柱心里头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赵耀杰。 刹那间,赵耀杰平日里做事的模样,清晰如昨般在他脑海中浮现。(本章完) 第629章 赵耀杰无论面对何种事务,总是那般有条不紊,哪怕遭遇棘手难题,旁人焦头烂额之时,他也能神色平静,凭借着过人的智慧与沉稳的性子,将事情处理得妥妥帖帖,这般能力,众人皆看在眼里,佩服在心中。 可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赵耀杰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时常闪烁着对远方的热切憧憬。 他恰似一只羽翼丰满的雄鹰,虽暂时被囚于狭小的笼中,却从未停止对广阔苍穹的向往。 若一辈子被拴在这一方小天地,整日周旋于琐碎事务之间,岂不是要将那满腔壮志雄心渐渐磨灭? 思及此,何雨柱微微皱起眉头,双唇轻抿,略一沉吟,那模样像是在心中反复权衡着每一个字的份量,半晌后,才缓缓开口补充道:“赵耀杰可以先行离开,至于接替他的人选,让另外两名师弟中的任意一人过来即可,进行常规换班。这般安排,只要保证在这三人之中,任何时刻都有一人驻守在此,帮我撑撑场面,以应付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便好。” 不仅如此,何雨柱双眉一挑,目光中闪过一抹决然,毫不犹豫地当场拍板,那果断的模样,好似眼前这关乎众人命运的重大决定,不过是如孩童玩耍般信手拈来。 他胸脯一挺,声若洪钟,爽快地应承道:“我这就从咱们这儿开辟一条全新的航线,一路乘风破浪,直通吕宋岛!” 他心里那叫一个门儿清,这条航线一旦开通,意义非凡。 往后大伙往来就如同走亲戚般方便,一艘艘商船、客船满载着希望,穿梭于两地之间。 船上不仅能运输琳琅满目的货物,丝绸、瓷器、香料等,互通有无,带动商贸繁荣,还能传递来自各方的消息,无论是奇闻轶事,还是局势动向,皆能第一时间知晓。 更重要的是,能为今后双方更为深入的合作,稳稳当当打下更为坚实的根基,携手开拓出一片更为广阔的天地。 一番深思熟虑后,何雨柱在权衡利弊、周密规划行程与运输路线后,毅然决定贩运一批货物前往目的地,交付给赵云海负责销售。 这批货物涵盖甚广,品类极为丰富。 其中,精美的丝绸色泽绚丽,在日光倾洒下,丝线间闪烁着温润柔和的光泽,触手生滑,每一匹都似凝聚着江南织工的心血;质地优良的瓷器更是巧夺天工,器身线条流畅,釉彩均匀细腻,无论是瓶罐的古朴大气,还是碗碟的精致小巧,每一件都仿佛在低诉着工匠们巧思与精湛技艺的完美融合。 与此同时,远在吕宋岛的赵云海也没闲着。 他穿梭于当地各个集市、农场之间,积极联络各方供应商,收购各类粮食和农副产品。 彼时,国内形势严峻,粮食供应依旧紧张,城市里各大粮店前排着蜿蜒曲折的长队,男女老少面容疲惫,眼神中满是焦灼,皆翘首以盼,眼巴巴地期待着能买到那维持生计的口粮。 赵云海深知粮食对国内的重要性,所以他收购时格外用心,仔细甄别品质。 届时,大部分收购来的粮食,都将被精心打包装船,跨越重洋,运送回国,解国内的燃眉之急。 正因为此,何雨柱特意以一种极为郑重的姿态,向他们三人发出邀请,让他们来到公司总部。 这背后没有丝毫的虚情假意,纯粹是想让他们真切地领略自己的实力。 回首往昔,何雨柱刚刚踏上创业征程之际,处境艰难。 那时,投产规模小得可怜,资金方面更是捉襟见肘,手头拢共也就几千万资金。 在那个创业维艰的阶段,每一笔开支都需精打细算,每一次投资都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 但时光流转,今时已截然不同往日,何雨柱早已今非昔比。 抬眼望去,公司名下的两栋写字楼巍峨耸立,直插云霄。 其玻璃幕墙犹如一面面巨大的镜子,在阳光的直射下,反射出刺目的光芒,尽显无与伦比的气派。 不仅如此,还有近 30栋工业大厦,它们气势恢宏,鳞次栉比地排列着。 若从高空俯瞰,这些大厦恰似一片由钢铁与混凝土构建的庞大森林,规模之惊人,令人咋舌。 而重中之重,无疑是那 3栋大厦内的先进设备。 这些设备每一台都造价不菲,是用实打实的真金白银购置而来。 它们整齐排列,表面闪烁着金属特有的光泽,彰显着自身的价值,堪称公司最为珍贵的核心资产。 所有这些资产汇聚在一起,使得何雨柱的财富实现了几何倍数的增长。 其固定总资产一路高歌猛进,稳稳地飙升至约 1.5亿之巨。 这个庞大得超乎想象的数字,就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他们三人的心头,让他们内心直发懵。 尤其是林婉婷,在此之前,虽说也知晓何雨柱家底厚实,可万万没有料到,其财富雄厚程度竟达到了这般令人震撼的地步。 在何雨柱条理清晰、巨细无遗地介绍完公司的整体架构、运营模式、业务范畴以及未来规划等情况后,他大手一挥,叫来平日里做事极为靠谱、深得他信赖的得力工作人员,郑重其事地叮嘱对方,一定要领着他们三人,将公司的每一处角落都仔仔细细地逛个遍。 从那一排排工位整齐、职员们敲击纸上声与电话沟通声交织成忙碌有序乐章的办公区,到机器错落林立、金属碰撞声与机械运转轰鸣声震耳欲聋的生产车间,全方位、沉浸式地让他们亲身感受公司庞大的规模与雄厚的实力。 趁着这间隙,黄芷柔一直紧绷的神经总算能稍稍放松,她站在一旁,微微侧过身,脸上满是隐忍许久的不悦,小声却又带着十足怨念地嘟囔道:“瞧瞧,这才跟霍先生奔赴濠江短短三日,好家伙,竟又风风光光地带回来一个女人!也不知这女子是何来历,能得霍先生这般青睐,一路相伴而归。” 人群中,不知是谁轻声嘀咕了一句,那语气里,满是惊讶与好奇,还隐隐夹杂着几分羡慕与嫉妒。 “哎呀,您可千万别误会啊!” 何雨柱脑袋飞速运转,眼睛滴溜一转,那模样就像个偷吃果被抓包的孩子,急于撇清关系,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似乎想把那一丝尴尬都挥散,“您也知道,家里不是一直没个菲佣嘛,我这不千挑万选,好不容易给找了个菲佣回来嘛。您瞧,这不是想着能帮衬着家里,把日子过得更舒坦些。” 黄芷柔听闻,顿时没好气地狠狠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人是不是把她当傻子了。 她心中暗自腹诽,自己又不是目盲之人,怎会察觉不到林婉婷与那些刚被何雨柱收服的人之间,隐隐透着一股别样的、难以言喻的关系呢。 林婉婷举手投足间,皆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独特气息,那身姿仪态,与普通佣人畏畏缩缩、谨小慎微的姿态相比,简直有着天壤之别,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其中的异样。 何雨柱瞧见对方那冷峻如霜的眼神,心中“咯噔”一下,仿佛有一只无形且冰冷的手,从心底深处猛地揪住了他的心,令他瞬间呼吸一滞。 他的掌心悄然沁出细密汗珠,脊背也微微发凉,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下,慌乱之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深知此刻局势微妙,稍有差池便可能满盘皆输,于是强自镇定,喉结快速滚动,连忙又补充道:“其实主要是因为她自幼便投身武术训练,打下了极为坚实的底子。多年的刻苦练习,使得她一招一式间,无不透着凌厉的狠劲儿,绝非一般人所能比拟。倘若我能助她迅速突破,迈入化境,她便能时刻守在你们身旁。如此一来,咱们可就又增添了一员得力干将,战斗力定会大幅提升。” 毕竟,家中虽已有赵月珍守护,可多一位身手卓绝的女子贴身护卫,安全系数无疑会呈直线上升。 在这危机四伏的世道里,多一份保障,便多一分安心,总归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何雨柱只觉头皮发麻,心里暗自叫苦不迭,他深知这话题再扯下去,无疑是给自己往身上缠乱麻,恰似在浓稠如墨的黑暗里盲目摸索,每一番挣扎,都只会让自己愈发深陷困境,难以自拔。 这般想着,他哪还敢有丝毫耽搁,忙不迭地绞尽脑汁,试图寻个由头转移话题,稍作停顿,便神色自然地开口问道:“濠江那边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他神色淡然,语气平稳,仿佛只是在询问今日的天气。 实际上,他心里早已有了答案。 此前,从杜广和那儿,他便已经获取了投标的结果。 一切都如同他预先设想的那般,毫无意外地按部就班推进着。 何红深领头的奥城娱乐公司,凭借着精心筹备与强大实力,已经稳稳将赌博牌照收入囊中。 只是对于后续具体的运作情况,诸如人员调配、场地规划、初期宣传等实际落地环节,他还未能掌握详尽信息,心中不免存有些许好奇与探究之意。 黄芷茹这边,早从霍英冬处得到了消息,当下便将所有事情,毫无保留、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他。 就在昨天上午,谈判现场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各方势力为争夺未来两年的赌博经营权,展开了多轮激烈角逐。 会议室里,各方代表唇枪舌剑,你来我往,据理力争,报价声如潮水般此起彼伏。 谈判桌上,文件堆积如山,每一页都承载着巨大的利益与期望。 代表们个个表情凝重,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紧张,每一个数字的微小变动,都如同重锤一般,重重地敲击着众人的心弦。 最终,何红深所带领的奥城娱乐公司,凭借着破釜沉舟、志在必得的决心,以远超其他对手的最高价格,搭配最具吸引力的优厚待遇,成功摘下了这份沉甸甸的未来两年赌博经营权。 然而,在这看似风光无限的表象之下,实则暗潮涌动,危机如影随形,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奥城娱乐公司紧紧笼罩。 为了成功竞得赌场经营权,奥城娱乐公司犹如陷入一场孤注一掷的豪赌,几乎将公司账面上的流动资金倾巢而出,全部砸了进去。 此刻,公司的账户犹如一片干涸的荒漠,空空荡荡,别说是大笔资金,就连零散的几枚硬币都难以寻觅。 那高达 400万的赌牌费用,一旦缴纳上去,便如同流星划过天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恰似石沉大海,又似泼出去的水,决然没有任何退还的可能。 更为棘手的是,这 400万仅仅只是获取两年赌场经营权的入场券费用。 往后,赌场要维持日常的运营,从场地的定期维护、修缮,到众多工作人员的薪资发放,再到赌桌、筹码、安保设备等的更新换代,每一个环节都如同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疯狂吞噬着资金。 后续的运营成本,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永无止境的黑洞,源源不断地吸纳着财富,却看不到尽头。 而在这重重困境之中,最为让公司高层焦头烂额的,是其中 100万的资金缺口,竟是从何雨柱那里借来的。 面对这犹如泰山压顶般窘迫的困境,资金链断裂的危机如阴霾笼罩,每一笔支出都需精打细算,他们哪里还有哪怕一丝一毫的闲钱,去涉足其他投资领域呢? 办公室内气氛压抑得近乎窒息,黄芷柔轻手轻脚地走近一脸愁容、眉头拧成死结的何雨柱,微微俯身,用极轻却又清晰的声音说道:“霍先生那边刚传话过来,让您一旦有空闲,即刻给他拨打电话,他特意强调,有要紧事情找您商量。” 何雨柱默默地点点头,然而内心却似被无数丝线缠绕,乱作一团。 面对眼前这错综复杂的局面,他的思绪如脱缰野马,肆意奔腾,却又一时寻不到破局之法。(本章完) 第630章 你要帮我们 正当他在脑海中翻江倒海般思索时,像是一道闪电划过浑沌的夜空,一个念头突兀地闪现。 何雨柱猛地转头,目光急切地望向黄芷柔,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你觉得,咱们能在那边做些什么生意呢?” 黄芷柔显然没有预料到何雨柱会冷不丁抛出这个问题,整个人瞬间像被定住一般,原本灵动的眼眸陡然瞪大,满是难以置信。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却一时语塞,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她的惊愕。 片刻的凝滞过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几分犹疑与探究,反问道:“老板,你真的打算在那边开赌场吗?” 何雨柱听闻,脸上瞬间浮现出惊愕之色,脑袋如拨浪鼓般急速摆动,双手在空中用力地挥舞,幅度大得仿佛要将周遭的空气搅乱,试图将这个想法从脑海中彻底驱逐,紧接着忙不迭地开口解释道:“当然不是,那钱我只是借给他们的,准确地说,是借给霍英冬的。” 何雨柱微微摇头,语气带着几分淡然。 这件事说来也怪,那些欠款的条子,上面借款人的签名,竟全是霍英冬,而非其他人,这一情况着实让人始料未及。 众人皆知,在商言商,涉及钱财往来,借款对象与还款责任的明确至关重要,可如今这般操作,实在令人费解。 更令人惊讶的是,深入探究奥城娱乐公司的财务构成后,竟发现其中没有何雨柱一分钱的直接投资。 在商业运作中,投资意味着权益与风险的共担,没有投资却参与公司相关事务,这一行为显得极为反常。 不仅如此,所谓新公司的成立,筹备过程也太过随意。 仅仅是几位关键人物找了个时间,围坐在一处,简单地口头交流了一番,对各自负责的板块、未来的发展方向等进行了大致划分,既没有专业律师在场拟定条款,也未形成任何具有法律效力的文件。 在这竞争激烈、规则严苛的商业地界里,如此草率的行事风格,实在是罕见,仿佛将商业运作当作了一场朋友间的随性约定,全然忽视了背后潜藏的巨大风险。 回溯至那个风云变幻的时代,在濠江这片土地上,赌博牌照的争夺堪称一场不见硝烟却惊心动魄的战争。 彼时,何红深虽有一腔抱负与卓越谋略,却因资金链断裂而陷入绝境,几乎与赌博牌照失之交臂。 关键时刻,霍英冬挺身而出,以果敢决绝之姿,伸出援助之手,将一笔数额不菲的资金借给何红深。 若没有霍英冬这一雪中送炭之举,何红深纵使有通天本领,也难跨越资金匮乏这道鸿沟,根本无力在那场激烈的牌照争夺战中脱颖而出。 而一旦错失这次机会,濠江赌场原本既定的发展脉络必将被彻底打乱,后续的格局走向也将充满未知变数,或许会被其他势力重新洗牌,改写整个濠江博彩业的历史进程。 黄芷柔倚在窗边,目光投向远方,眼中满是惊叹,不禁感慨道:“瞧那边,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街道上车水马龙,看起来,可比咱们香江还要繁荣几分呢。这般繁华之地,土地价值必定不菲,每一寸都像是镶嵌了黄金。” 何雨柱站在一旁,双手抱胸,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深以为然,重重地点头应道:“那是自然,这般繁荣景象,土地能不值钱嘛,放眼望去,哪一处不是商机无限。” 短暂的沉默后,黄芷柔黛眉轻蹙,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略作思忖,缓缓开口,提出了一个建议:“老板,既然您铁了心不打算涉足赌博生意,那咱们不妨转换思路,开个酒店如何?这奥城娱乐公司和总督府签订的协约里,白纸黑字写着,必须在近期内建成 3栋高标准的酒店。这可是个难得的商机,要是运作得当,往后的日子可就舒坦了。要是觉得酒店麻烦,开个写字楼也挺不错呀,如今这城市发展得快,办公场地的需求只多不少,肯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毕竟,奥城娱乐公司和总督府签订的协约中有一条明确规定,必须在近期内建设 3栋高标准的酒店。 这无疑是个商机,就看他们怎么把握了。 对于这个提议,何雨柱心底早有盘算。 他暗自思量,即便只是将大楼平地而起,再租予其他酒店或管理公司运营,自己坐收租金,也是笔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回顾商业发展的历史长河,诸多极具前瞻性的公司,诸如二十世纪初,纽约那几家叱咤风云的地产商,他们斥巨资兴建气派酒楼,而后放心托付给经验老到的专业管理公司。 凭借先进管理模式与精准市场定位,酒楼宾客如织,最后这些地产商们无不赚得盆满钵满。 这般成功先例,无疑给何雨柱注入一剂强心针,让他愈发觉得此路可行。 何雨柱神色凝重,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示意黄芷柔他已领会其深意。 黄芷柔见状,目光瞬间锐利起来,紧接着便开启了新一轮的话题,滔滔不绝地谈论起其他潜在的生意机会。 她谈到购置土地,在城市新兴区域新建现代化住宅,以敏锐的市场洞察力,精准把握时机,期望在蓬勃发展的房地产市场中稳稳地分一杯羹。 她还提到购买轮船,组建自己的运输船队,专门用于往返于商业繁华的两地之间,高效地输送各类货物,打通关键的物流渠道,构建起一条稳固的商业动脉。 待黄芷柔条理清晰、极为详细地介绍完这些业务的每一个细节,从前期筹备到后期运营,何雨柱才轻轻挥了挥手,让她先出去,自己则陷入了对这些商业计划的深度思索之中。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略显急促的呼吸,才郑重地拨通了霍英冬的电话。 电话那头,铃声只响了两声,很快便传来了霍英冬熟悉且带着几分急切的声音:“老弟啊,你这次可真是太冒险了!居然独自一人就直接找上门去了。你知不知道,当我刚听闻这消息的时候,整个人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你这胆子也忒大了些!” 何雨柱脸上挂着一抹轻松笑意,那笑容恰似春日暖阳,驱散了周身萦绕的些许疲惫,他语气爽朗,声如洪钟般回应道:“哈哈,这都只是些小事啦。你瞧,我这不也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嘛。” 说罢,他抬起右手,轻轻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动作行云流水,仿佛那趟波折不断的吕宋之行,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出游,沿途的惊险都化作了不值一提的插曲。 简单寒暄了几句,话语间满是久别重逢的热络与关切,两人对视一眼,目光交汇之处,默契如电流般传递,心照不宣地约定好一同去喝下午茶。 自从搬到上环,这里街巷交错,茶肆如繁星般林立,为喝下午茶这事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光是在脑海中勾勒那画面——瓷杯里升腾着袅袅热气,馥郁茶香丝丝缕缕钻进鼻腔,搭配精致小巧、摆盘讲究的茶点,都足以让人从心底泛起惬意,浑身的筋骨都好似被那股闲适劲儿熨帖舒展了。 除了霍英冬之外,一同前来赴约的还有何红深以及何雨柱的大舅哥廖烈文。 彼时,沪上局势波谲云诡,各方势力暗中角力,此次会面关乎重大,众人神色间皆透着几分凝重。 碰面之际,众人相互握手,虽面上挂着寒暄的笑容,可那笑容背后,是对复杂局势的隐忧。 随后,众人围坐在布置典雅的茶室中,茶室的墙壁上挂着古朴的字画,青瓷瓶中插着几支绽放正艳的兰,散发着清幽香气。 桌上精致的茶具,那细腻的质地散发着温润光泽,仿若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袅袅升腾的热气,如同轻纱般在众人之间缭绕,为这略显严肃的氛围添了几分柔和。 大家刚一坐下,率先聊起的话题,毫无意外,自然绕不开何雨柱孤身前往吕宋的惊险历程。 在那遥远的吕宋,局势混乱,何雨柱此行如入龙潭虎穴,每一步都惊险万分,众人对其经历充满好奇,也关切他此行的种种遭遇。 尤其是当廖烈文听闻何雨柱竟成功降服了化境巅峰的强者赵云海时,手中那只价值不菲、薄如蝉翼的茶杯猛地一颤,滚烫的茶水险些倾洒而出。 他满脸惊愕,原本深邃有神的眼睛此刻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是不可置信地看向何雨柱,声音因为震惊而不自觉地拔高:“贤婿,你当真做到了?那赵云海可不是一般人物啊!他在江湖中纵横多年,威名赫赫,多少成名高手都曾败在他手下。” 虽然此前廖烈文就知晓何雨柱实力不俗,日常相处中也见识过他展露的些许身手,可那些与战胜赵云海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他怎么也想不到,何雨柱竟如此深藏不露,能战胜这般强大到近乎传奇的对手,这实力已然超出了他的想象范畴。 回溯往昔,赵云海满怀着炽热的壮志豪情与沸腾的热血,心向那片充满未知与机遇的天地,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前往香江的漫漫征途。 那时的香江江湖,犹如一片被暴风雨笼罩的海域,波谲云诡、风起云涌。 各方势力如同凶猛的鲨群,为了争夺江湖的霸权与利益,展开了一场又一场激烈的厮杀与角逐。 赵云海身无长物,唯有一身精湛过人的武艺,以及那无畏生死的非凡胆识。 他在刀光剑影中穿梭,在血雨腥风中拼搏,凭借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硬生生地在这复杂混乱的江湖中闯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成就了赫赫威名。 他的名字,仿佛一记响亮的战鼓,在江湖中久久回荡,即便是岁月悠悠流转,时至今日,仍被老一辈江湖人挂在嘴边,传颂不已。 吕宋与香江,虽不接壤,但海域相连,距离并非遥不可及。 关于赵云海那些惊心动魄、可歌可泣的传奇事迹,如同插上了翅膀,早早便传入了廖烈文的耳中。 廖烈文对赵云海的厉害之处,知晓得一清二楚,心中满是敬畏。 然而,何雨柱却截然不同,他为人极为低调,对于自己已然踏入抱丹境的强大实力,始终守口如瓶,未曾向任何人透露半句。 在外人眼中,何雨柱不过是一位实力尚可的化境高手,平平无奇。 而此刻,在这看似静谧平和、茶香四溢的茶室里,何雨柱静静地坐着,周身气息内敛,无人知晓他的体内潜藏着何等不为人知的磅礴力量。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看似漫不经心地闲聊此事时,何红深微微拧紧了眉头,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像是在斟酌开口的时机。 终于,他清了清嗓子,适时地插话道:“何先生,咱们此番虽说成功拿下了赌牌,可这背后的难题,恰似一座大山,横亘在公司前行的路上。一来,咱们至今都没能寻到一处既符合规制,又地段绝佳的场地来开设赌场;二来,启动资金也是分文未备。您看,在这节骨眼上,您能否拉咱们一把,施以援手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低下头,像是在掩饰眼中的急切与焦虑,双手下意识地在衣角上来回搓动,把原本平整的衣角揉得满是褶皱。 顿了顿,他面露难色,声音里也添了几分苦涩,似乎有些难为情地继续说道:“实不相瞒,现在公司的账目状况糟糕透顶,账面上几乎空空如也,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都不为过,可谓是一无所有啊。”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赌牌的生效时间定在元旦之后,距离当下还有足足一个半月之久。 这段时间,虽不算充裕,却也给了众人周旋的余地,故而暂时还不必陷入过度的焦急之中。 何雨柱听闻此消息,神色未变,缓缓伸出手,稳稳地端起面前那精致的茶杯。(本章完) 第631章 杯中的茶水还升腾着缕缕热气,他微微俯身,轻抿了一口,动作优雅而从容。 随后,他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仿佛在脑海中梳理着万千思绪,紧接着,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 “其实,早在之前,我便已然表明过自己的态度,对于贵公司的股分,我实在是提不起兴趣。然而,我也并非铁石心肠,若是你们此刻深陷资金困境,急需外力支援,我倒是可以斟酌一番,考虑借给你们一部分资金,以解燃眉之急。再者,今日廖先生恰好也在场,我与廖先生相识已久,交情匪浅,愿为你们作保,从廖创兴银行贷出一部分款项,助力你们渡过难关。” 尽管何雨柱内心明镜似的,清楚何红深这人平日里的品行并非无可指摘,甚至在不久的未来,还会做出将霍英冬挤出董事局这般令人不齿之事。 但此刻,当何红深满脸焦急、言辞恳切地向他求助时,何雨柱念及往昔二人在诸多场合结下的交情,那些共同经历的风风雨雨,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决定向其伸出援助之手。 毕竟,在这错综复杂、利益交织的商业领域,只要双方存在一丝合作的可能性,那就意味着无限的机遇。 何雨柱口中所提及的合作,绝非简单地入股他们的娱乐公司,他心中另有盘算。 他真正觊觎的,是借助何红深和叶德利二人在濠江多年来苦心经营积累下的人脉关系,从而涉足濠江那片充满无限潜力的商业版图。 毕竟,濠江的土地资源,在当下可谓是寸土寸金,若是单靠何雨柱自己孤身一人前去闯荡,想要从中获取哪怕一小块土地,那难度简直堪比登天。 可对于在濠江深耕多年、人脉关系盘根错节、势力错综复杂的何红深和叶德利而言,获取土地虽说远远称不上轻而易举,但凭借他们在当地积攒的深厚根基与人脉网络,也绝非毫无可能之事,总归是比何雨柱单打独斗要容易太多。 这时,何红深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那光芒如同黑暗中陡然亮起的星辰,瞬间点亮了他原本黯淡的神色。 他连语气都不自觉急促了几分,连忙接着说道:“若是能够获得贷款,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公司目前确实深陷困境,每一步都举步维艰。资金链紧绷得好似即将断裂的琴弦,稍有不慎,便会全盘皆输。” 廖烈文端坐在一旁,身姿笔挺如松,仪态优雅尽显风范。 他轻咳一声,那声音在安静的茶室里格外清晰,如同乐章里的一个重音,随即回应道:“既然奥城娱乐公司有能力拿到赌牌,那我们廖创兴银行非常乐意给贵公司提供贷款支持。” 实际上,在此之前,何雨柱就已经与廖烈文私下沟通过此事。 今年,廖创兴银行遭遇了一场不小的波折,挤兑风波突如其来,宛如一场凶猛的海啸,瞬间将银行卷入惊涛骇浪之中。 储户们在恐慌情绪的驱使下,如同惊弓之鸟,纷纷涌向银行,要求取出自己的存款。 大量资金如决堤的洪水般外流,银行的根基被严重动摇,元气大伤。 好在经过这几个月管理层与员工们夜以继日的努力整顿,采取了一系列稳定人心的措施,银行才逐渐恢复过来。 尽管如今行事作风相较于过去变得更为谨慎,每一个决策都要反复权衡利弊,但由于奥城娱乐公司成功斩获赌博牌照,这一消息宛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商界激起千层浪。 这意味着在未来的两年时间里,该公司将独占濠江赌博经营权,每日的营收怕是如潮水般汹涌,日进斗金不在话下。 正因如此,何雨柱才热情地邀请廖烈文一同前来品尝下午茶。 茶室里,茶香袅袅升腾,萦绕在二人周围,好似为这场谈判营造出了一种别样的氛围。 两人相谈甚欢,一个急需资金解燃眉之急,每一个措辞都满含对资金的渴望;另一个看好项目有意放贷,眼神中透着对这笔投资回报的期待。 就这样,短短几句话的时间,在这茶香四溢的茶室里,他们便轻松谈妥了一笔高达 100万的贷款业务。 奥城娱乐公司以其赌牌作为抵押,总共拥有 350万的贷款额度。 不过,目前他们只需要先贷款 100万现金,以满足当下最为迫切的资金需求。 至于后续的资金需求,只需在必要时直接向银行申请贷款即可。 完成贷款事宜后,何红深如释重负,胸腔猛地一松,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原本像被绳索狠狠捆住的肩膀,此刻也彻底松懈下来,整个人仿佛从千斤重担下解脱。 随后,几人渐渐聊起生活琐事,话题从最新上映的电影,聊到街头新开的餐厅,气氛愈发轻松,茶室里不时爆发出爽朗的笑声,那笑声仿佛能驱散空气中所有的阴霾。 然而,廖烈文坐在一旁,没聊多久,便下意识地抬手,目光落在腕间精致的手表上,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 他猛地站起身,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语气匆匆:“实在不好意思,公司那边突发紧急事务,堆积如山的文件还等着我去处理,我得先走一步了。” 说罢,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脚步急促地离开了茶室。 随着廖烈文离去的脚步声渐远,茶室里的氛围陡然一变,好似紧绷的弦突然松开。 何红深与另外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有些平日里被深埋心底、顾忌重重的话,此刻终于能毫无保留、畅所欲言地说出口了。 何红深坐在真皮沙发上,身子微微前倾,清了清嗓子,目光专注地看向何雨柱,率先开口问道:“何先生,您当真不打算参与公司的生意吗?” 这个问题,在之前的几次会面中其实已经深入探讨过,然而作为此次正式商谈的关键环节,他还是依照惯例,神色认真地询问了一句。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目光坦然,沉稳地回答道:“您也清楚,我的身份特殊,平日里诸多事务缠身,每天的日程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确实不太方便直接涉足公司的业务。” 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心领神会,其实这一点在他们过往的交流中早已心照不宣,何红深不过是简单地再次确认一下罢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何红深微微点头,脸上浮现出理解的神情,然后他挺直腰杆,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妨在其他方面展开合作。” 这可是他们之前郑重对何雨柱许下的承诺啊! 要知道,从一开始,何雨柱就态度坚决、明确无误地表示过,他压根儿就没有加入他们公司的想法。 他之所以愿意慷慨地借给他们 100万现金,纯粹是看在多年深厚朋友情分的份上。 如今,时过境迁,他们不仅成功地拿到了梦寐以求的赌博牌照,而且在这个艰难的过程中,何雨柱和霍英冬这两个人还遭遇了对方不择手段的暗杀,险些性命不保。 不管是从为人处世的人情世故角度考量,还是从道理上讲,现在都理应给他们两个人一些实实在在的好处,以此作为回报。 彼时,在香江的商业版图中,势力盘根错节,各方势力为求利益最大化,交易与博弈从未停歇。 对霍英冬而言,此番合作所带来的契机堪称意义非凡。 他们郑重承诺,将总督府每年至关重要的清理河道工作,全权交予霍英冬的公司负责。 要知道,这河道清理工作,并非简单的体力活计。 其背后关联着城市运转的诸多环节,从城市卫生的维护,到水运交通的顺畅,都与之息息相关。 每年都能承接这份来自政府的固定生意,犹如给霍英冬的公司打上了一剂强心针。 一方面,利润层面,凭借其复杂的工程规模与官方合作的优厚条件,每年所能斩获的利润极为可观,足以让公司的财务报表熠熠生辉;另一方面,在声誉方面,能与总督府建立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无疑是一块响当当的招牌,使得公司在业内的威望与日俱增,诸多潜在客户与合作伙伴也会因此高看一眼,这对公司的长远发展而言,是相当不错的福利,影响深远。 不仅如此,双方的合作还不止于此。 霍英冬的公司还将与他们携手,共同投身于水翼船生意的经营,往返于繁华的香江与充满机遇的濠江之间。 水翼船生意,在当时的航运领域堪称新兴且极具潜力的板块。 往来于这两大经济活跃区域,不仅能够搭载大量商务人士、游客,还能带动两地之间的货物贸易等业务。 霍英冬的公司借此契机,不仅能够拓宽自身原本局限的业务领域,涉足航运这一充满活力的行业,更能凭借独特的航线优势,开辟出多个全新的利润增长点,为公司的蓬勃发展注入源源不断的动力。 此外,在向总督府做出的承诺之中,还有一项颇为引人瞩目的计划——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新建三栋高标准的酒店。 这三栋酒店,可不是普通的建筑项目。 按照规划,它们将配备最先进的设施,从奢华的客房配置,到高端的餐饮服务,再到完善的商务休闲功能区,每一处细节都力求做到极致,旨在打造成为区域内的地标性建筑。 然而,现实却给奥城娱乐公司泼了一盆冷水。 彼时的奥城娱乐公司,账面上资金并不充裕,内部专业的建筑团队与技术储备也存在明显短板,根本没有足够的资金与能力去顺利推进这些酒楼的兴建工作,这一宏伟计划的实施,似乎从一开始便笼罩在重重迷雾之中。 何红深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眼神之中,隐隐透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 他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而后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沉稳而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底气:“何先生,此次合作,总督府诚意满满。这三间酒店,总督府将会提供地皮,价格相较于官价,自然是要便宜些许。不过,您也清楚,这地皮本就紧俏,能给出的让利幅度,着实不算大。不知何先生对此,可有兴趣?” 何红深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真皮座椅将他稳稳托住。 手中的钢笔仿若被赋予了生命,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着厚实的实木桌面,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 此刻,他眼神深邃且专注,眉头微微蹙起,似在沉思,又似在谋划着一场商业棋局,心中早已有了一套缜密得近乎无懈可击的盘算。 他的目光缓缓上移,落在墙上那幅巨幅的城市规划图上,图中线条纵横交错,标记密密麻麻,仿若一座城市发展的隐秘密码图。 在图中一处极为显眼的黄金地段,他仿若穿越了时空,已然看到了未来公司总部——葡京酒店拔地而起的壮观景象: 气派非凡的建筑直插云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耀着璀璨光芒,门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尽显繁华。 没错,他内心无比笃定,决意要留下这一处绝佳的地皮,作为这座象征着公司无上辉煌未来的酒店选址。 而剩下的两块地皮,在他深思熟虑后,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最合适的接手人选——何雨柱。 何红深深知,何雨柱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有着一双敏锐非凡的商业慧眼,总能精准捕捉到商机。 并且,在过往一次次紧密的合作中,何雨柱充分展现出了十足的诚信,答应之事必定全力以赴,绝不食言; 行事作风更是果敢有魄力,面对难题从不退缩,总能以雷霆手段化解危机。 将地皮转让给他,于情而言,能好好地回报何雨柱一直以来给予自己的支持与帮助,这份情谊在商场沉浮中显得尤为珍贵; 于理来讲,又能借助何雨柱的能力与资源,迅速让酒店项目破土动工,稳步加速推进,实现双方利益的最大化。(本章完) 第632章 1961年的香江,经济正处于微妙的转型期。 何红深来到何雨柱的办公室,将自己在濠江的土地投资计划向他和盘托出。 彼时,濠江虽不及香江繁华,却在悄然孕育着无限潜力。 何雨柱听到何红深提及那两块位于濠江核心地段的地皮,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与笃定。 他没有丝毫犹豫,斩钉截铁地应道:“行,这两处地方我接下了。”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1961年这个特殊的时间节点,有着特殊的意义。 在这个时代,土地价格相对低廉,即便以当下看似高昂的价格拿下,放到几十年后的后世去看,这价格简直就跟白捡的白菜价没啥两样。 他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如今香江不少有实力的公司都在两地开展业务,可中环那边的市场竞争已然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各大财团、家族势力在中环商圈你争我夺,利益关系蟠根错节,新势力想要从中分一杯羹,一时半会儿谈何容易。 反观濠江,城市建设方兴未艾,旅游业也在逐渐兴起。 能有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在濠江拿下两块潜力巨大的地皮用来兴建酒店,对他而言,无疑是一个绝佳的选择。 这就仿佛是命运之手为他悄然打开了一扇通往财富新领域的大门,一旦踏入,未来或许将收获难以估量的回报。 事实上,何雨柱对葡京酒店的既定历史轨迹了如指掌。 按照原本的进程,葡京酒店要到 1970年才会正式破土动工,开启它在澳门这片土地上的传奇篇章。 可如今,因为他与何红深的这次重磅合作,这一进程极有可能被大幅提前。 此刻,何红深整个人都被兴奋与期待的情绪填满,那张脸上洋溢的热情,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眼神里满是对未来蓝图的憧憬。 何雨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的内心其实也如翻涌的潮水般激动不已。 但多年在波谲云诡的商场中摸爬滚打,那些起起落落、明争暗斗,早已让他练就了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性子。 所以,即便内心惊涛骇浪,他的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只是静静地看着何红深,并未再多说什么。 在何雨柱的心底,真正心心念念、魂牵梦绕的,是如何借助何红深这层牢固的关系,顺风顺水地拿下那两块对他而言至关重要的地皮。 毕竟,这两块地皮才是他布局商业版图的关键落子。 当然,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在商言商,借款归借款,这是资金周转上的事;可地皮的转让金,一分一毫都容不得马虎,这是商业合作的底线,是绝不能触碰的原则问题。 少了一分,后续的合作都会陷入僵局,只有严守这一准则,这场合作才能稳健地推进下去。 于是,何雨柱微微坐直身子,原本随意耷拉在扶手上的双手下意识地握紧,目光坦诚且带着几分审视意味,直直地看向何红深,毫不犹豫地开门见山地问道:“酒店地皮出让金大概一块多少钱?” 何红深闻言,身子往后微微一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经过精心算计、自信满满的微笑,右手轻轻敲打着沙发扶手,不紧不慢地回道:“目前地皮位置已经精准确定下来了。其中一块地皮,周边配套设施稍显普通,价值约 300万港币。而另一块,那可就大有来头了,其位置得天独厚,周边主干道纵横交错,公交站点、未来规划中的地铁站近在咫尺,交通便利性无可比拟。从商业辐射范围来看,方圆几公里内皆是新兴商业区,未来人流量、消费力都极为可观,堪称绝佳。正因如此,价格也相对更高,达到了 350万港币。” 何雨柱听到这两个数字,心里猛地一沉,脸上虽竭力维持镇定,可握着茶杯的手却不自觉收紧,指节泛白。 毕竟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对他而言,每一分钱的投入都关乎重大。 由于他对濠江当地的地产价格行情了解有限,心中难免有些犹疑,权衡再三,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坐在一旁一直静静聆听的霍英冬,那眼神中满是急切与信任,仿佛在说:“老霍,你快给我拿拿主意。” 霍英冬留意到何雨柱投来的目光,轻轻放下手中的雪茄,用手帕优雅地擦了擦嘴角,心领神会,微微点了点头,语气沉稳且肯定地说道:“这两个价格在当下的市场环境来看,都挺划算的。以这两块地皮的位置和潜力,假以时日,回报率绝对相当可观。就拿周边交通和商业规划来说,不出五年,地皮价值翻番都有可能。” 听到霍英冬这般专业的评价,何红深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仿佛一朵盛开到极致、娇艳欲滴的朵,接着连忙说道:“何先生,您对这事完全不必有任何顾虑,我在濠江地产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人脉、资源都过硬。我可以向您保证,整个交易过程肯定不会有任何问题,从签订合同,到后续产权交割,绝对顺顺利利,出了岔子您找我。” 而且,何红深微微前倾,神色认真地进一步解释道:“雨柱啊,咱们盘算着要买的这三块地,再加上之前预留的那块,性质特殊。按照当地的规划要求,结合市场定位来看,往后只能用来兴建高标准的酒店。档次最低也得是三星级往上,并且每处酒店的房间数量明文规定,不能少于 200个。虽说土地性质在用途、开发强度这些方面存在一定限制,可咱们运气不错,这三块地彼此间的距离都不算远,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牵连着,都紧紧围绕在南湖湾周边。” 提到南湖湾,何红深眼中闪过一抹亮色,“你可别小瞧了南湖湾,那可是濠江当下极具发展潜力的区域,周边自然风光秀丽,山峦迭翠、湖水澄澈,如今配套设施也在有条不紊地逐步完善之中,交通愈发便捷,生活服务设施也越来越齐全。” 为了能让何雨柱更直观、更清楚地了解这些土地的具体位置,何红深特意站起身来,走到旁边的文件柜前,轻轻转动密码锁,拉开柜门,从一迭文件下方,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详细的地图。 他双手郑重其事地捧着地图,脚步沉稳而缓慢地走到何雨柱身边,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而后轻轻将地图平铺在桌子上。 他伸出手指,极为仔细地在地图上指出那两处地皮的所在位置,每指一处,便开始耐心讲解起来。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详细地描述着周边的环境,像是在描绘一幅生动的画卷:哪里有葱郁的树林,能为日后的酒店增添自然气息;哪里有宁静的湖泊,可打造成吸引顾客的景观。 谈及交通,他条理清晰地说明距离主要干道有多远,公交线路的分布情况,以及未来可能规划的地铁站点位置,这无疑会极大提升酒店的可达性。 在讲述未来的发展规划时,他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这片区域繁华的景象,提到周边即将建设的商业中心、学校等配套设施,这些都将为酒店带来源源不断的客源。 何雨柱听得全神贯注,目不转睛地盯着地图上那被何红深标记出来的位置,眼神中透露出满意与憧憬,脑海中已然开始暗自规划着未来酒店建成后的模样。 他仿佛看到了气派的酒店大门,客人络绎不绝地进出;酒店内部,每一个房间的装修风格,每一处公共区域的布局,都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就像是已经有了一个立体的模型。 接着,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何红深,追问道:“那转让金什么时候开始交呢?” 何红深依旧保持着那副温和的笑容,神色从容不迫,回答道:“1962年全年都可以。这段时间足够您合理安排资金,也给了项目一定的筹备缓冲期。” 这时间范围的设定,无疑给了何雨柱一定的灵活性,让他能更好地根据自身的财务状况和商业计划来妥善安排资金,无论是从银行贷款的筹备,还是自有资金的调度,都有了充足的时间去谋划。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无比骨感。 何雨柱站在那片尚未属于自己,却已在脑海中被反复雕琢的土地前,满心壮志犹如燃烧的火焰,可无奈的是,手头资金的窘迫让这份炽热的雄心不得不面对冰冷的现实。 彼时,香江的经济格局正处于微妙的转型期,货币价值与市场供需关系相互交织,使得每一笔大额交易都充满了变数。 眼前这处地皮,占地面积虽不算广袤无垠,却因其绝佳的地理位置与发展潜力,标价高达 300万港币。 在当时那个经济环境下,这一数字宛如横亘在何雨柱面前的巍峨高山,令人望而生畏,即便是与寸土寸金、汇聚着全球商业精英目光的香江中环地皮价格相比,也毫不逊色。 何雨柱不禁陷入回忆的漩涡,思绪飘回到此前购置供应大厦的往昔岁月。 那些大厦,每一处的面积都远超 1万平方尺,单层面积更是轻轻松松就突破 1000平方米大关。 站在大厦内部,空旷的空间仿佛能容纳下无数的梦想与可能。 而那时的价格,却仅仅在 35到 40万港币之间徘徊,在如今高昂地皮价格的映衬下,显得格外亲民。 后来,倾注了大量心血精心打造的中东工业大厦拔地而起,其建筑风格独特,内部设施在当时也堪称一流,即便如此,建成后的价格也不过在 100到 120万港币之间。 如今,仅仅这一处地皮的价格就如同一颗重磅炸弹,高达 300万港币,这一数字细细算来,几乎相当于 3栋工业大厦的价格总和。 并且,若要在这块地皮上建造一座能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中站稳脚跟、脱颖而出的酒店,从成本效益和精准市场定位的专业角度深入剖析,楼层肯定得超过 20层才行。 毕竟,楼层建得越高,垂直空间得以充分拓展,可利用的总面积就越大,分摊到每一间客房的建筑成本、运营成本等各项开支也就越低,从长远来看,整体的成本效益也就越高,方能在风云变幻的商业浪潮中具备更强的竞争力,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商业宏图。 时光仿若白驹过隙,匆匆流逝,转瞬之间,1961年的年末已悄然来临。 彼时的香江地区,正处于蓬勃发展的黄金时期,城市建设的热潮席卷每一个角落。 在这片充满机遇与活力的土地上,众多建筑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竞相装点着城市的风貌。 而在这林立的高楼之中,位于中环皇后大道中 2号的希尔顿酒店,无疑是最为璀璨夺目的一颗明珠。 这座备受瞩目的希尔顿酒店,早在 1958年便已破土动工。 从项目启动的那一刻起,它便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在随后漫长的建设过程中,历经了无数个日夜的精雕细琢。 每一块砖石的铺设,都承载着工匠们对品质的执着追求;每一处装饰的雕琢,都倾注了设计师们的奇思妙想与无限心血。 建筑工人们不畏酷暑严寒,日夜坚守在施工一线,凭借着精湛的技艺和顽强的毅力,将这座宏伟的建筑从蓝图一点点变为现实。 终于,在 1961年,希尔顿酒店以其无比华丽且庄重的姿态正式开业,向来自五湖四海的宾客敞开了热情的怀抱。 它那高达 26层的雄伟身姿,宛如一位巨人屹立在香江之畔,在城市的天际线中显得格外醒目耀眼,成为了香江一道独特而壮丽的风景线。 酒店内部拥有 750间宽敞舒适的客房,每一间客房都精心配备了当时最为先进的设施。 从舒适柔软的床铺到便捷智能的电器设备,从精致典雅的家具到贴心周到的服务,无一不为宾客提供着极致的入住体验。(本章完) 第633章 濠城拿地 开业伊始,希尔顿酒店便凭借其卓越的品质和无与伦比的魅力,瞬间成为了当时香江当之无愧的新地标,吸引着世界各地的名流雅士纷至沓来,为这座城市增添了一抹别样的光采。 此外,还有两座正在紧锣密鼓兴建中的大厦同样备受全城关注。 一座是恒生大厦,作为香港当时建筑领域的重要地标,其筹备建设过程便吸引了众多业内目光。 这座大厦楼高 22层,在设计初期,建筑团队就致力于将现代建筑理念与实用功能精妙融合。 尽管在层数上稍逊希尔顿酒店一筹,但它独特的建筑设计和精湛的施工工艺,使其脱颖而出。 其高度达到了惊人的 73.45米,经过精密测算与施工把控,竟然比希尔顿酒店还要高出一截。 从外观上看,恒生大厦线条简洁流畅,大面积的玻璃幕墙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自己独特的魅力与不凡。 而另一座则是位于北角英皇道 29号至 304号的五洲大厦,从打地基的那一刻起,就吸引了无数业内人士的目光。 建设团队在选址时就极为考究,北角地区的快速发展趋势和优越地理位置被精准捕捉。 打地基阶段,采用了当时最先进的施工技术与设备,确保了大厦根基的稳固。 在施工过程中,建筑材料的选用也极为严格,每一块砖石、每一根钢梁都经过层层筛选。 这两座大厦都计划在 1962年竣工,届时,恒生大厦与五洲大厦将凭借各自的特色,再次刷新香江的城市风貌。 值得一提的是,根据目前的设计规划,五洲大厦的预计高度将更为突出,其建筑设计方案中,对高度的突破有着明确的目标与创新的设计理念,有望一举成为新的香江之巅,引领这座城市建筑高度的新潮流。 对何雨柱而言,若想在竞争激烈的香江建筑领域崭露头角,顺利参与这两座备受瞩目的大厦兴建工程,就必须具备建造 20层以上高楼的实力。 现实的难题却如同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横亘在他面前。 经过专业评估,每一栋大厦的兴建费用都将超过 500万港币,如此一来,两座大厦的总投资额保守估计将在 1600万至 2000万港币之间。 尽管何雨柱近期通过一系列商业运作,手头的资金状况有所改善,相较于之前宽裕了一些,但面对如此庞大的投资需求,他的资金依旧捉襟见肘。 仔细盘算后,他发现自己在短期内甚至连 300万港币都难以凑齐。 站在商业的十字路口,何雨柱眉头紧锁,望着窗外繁华的街景,心中五味杂陈。 面对如此巨大的挑战,他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满心无奈,暗自感叹自己还是太缺钱了。 看来,要想真正实现兴建高楼、在商业领域大展宏图的梦想,他还得付出加倍的努力,想尽一切办法去赚钱,否则这宏伟蓝图只能是镜水月,遥不可及。 在与何雨柱顺利谈妥土地事宜后,他难掩内心的愉悦,礼貌地向何雨柱告辞离去。 此时,宽敞的办公室里,现场只剩下霍英冬和何雨柱两人。 霍英冬缓缓站起身来,身姿笔挺,神色庄重严肃,仿佛下一秒就要进行一场极为重要的仪式。 他郑重地向何雨柱表达起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眼神中满是真诚与敬意,语气坚定且诚恳地说道:“何老弟,当日若不是你出手相助,我恐怕早已深陷险境,在那危机四伏的局面中无力挣脱,只能任由命运的洪流将我吞噬,这份恩情,我霍英冬没齿难忘。” 何雨柱见状,连忙摆了摆手,脸上笑意盈盈,语气轻松随意,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回应道:“太客气啦,霍大哥,咱们相识已久,情谊深厚,可千万别讲这些见外的话。在那种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人命关天,换做是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罢了。” “是是是,哥哥我一时激动,确实太见外了。”霍英冬一边自责似的说着,一边满脸笑意,步伐轻快地走上前,伸出手,亲切又熟稔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那姿态就像是多年的老友重逢。 紧接着,他热情洋溢,眼中满是真诚,发出诚挚邀请:“老弟,今晚务必给哥哥我个面子,一起共进晚餐,咱哥俩好好唠唠。” 何雨柱听闻,先是爽朗地大笑起来,而后半开玩笑地爽快笑道: “只要别让我下厨炒菜就行。你也知道,我这一天到晚忙着生意场上的事儿,不是应酬就是谈合作,厨房都快生疏咯,要是真让我下厨,保准做出来的菜没法入口。” 他那幽默风趣的话语,就像一阵春风,瞬间驱散了些许氛围里的拘谨,引得霍英冬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屋内回荡,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笑声渐渐平息后,霍英冬稍微收敛了一下情绪,神色认真,眼神里透着诚恳,耐心解释道: “老弟,今晚可不一样,不是外头那些应酬的饭局,而是一场温馨的家宴。我那嫂子厨艺精湛,最擅长做家常菜,味道一绝,就盼着你能到我家中,尝尝她的手艺。” 何雨柱一听,没有丝毫犹豫,当即欣然答应。毕竟在此之前,两家就时常有这样的往来互动,你来我往,彼此之间早已熟悉得如同真正的家人一般。 平日里,他们经常互相到对方家中做客吃饭,聊聊家常,分享生活中的点滴。 在这忙碌又充满挑战的商业生活里,这种亲密无间的关系,宛如一股清泉,滋润着心田,显得格外珍贵与温暖,是他们在商场拼搏之余最坚实的情感依靠。 话题陡然一转。 何雨柱只觉脑海中灵光乍现,一件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记忆恰似被一阵劲风裹挟,直直吹进了他内心深处的隐秘角落。 他微微皱眉,略作思忖。 随即便不假思索地开口问道:“那你当真打算出任奥城娱乐公司的董事一职?” 实际上,在此之前,这奥城娱乐公司不过是停留在众人嘴边的一个构想。 仅仅存在于口头的商讨阶段,尚未有人真正着手前往相关机构,办理正式的登记注册手续。 在那个波谲云诡、风云变幻的商业时代,各种新奇的想法层出不穷。 恰似缥缈的空中楼阁,远远望去,美好得令人心驰神往。 可一旦想要付诸实践,却发现困难重重,大多难以真正落地生根,化为现实。 面对这种情况,霍英冬微微叹了口气。 眉头不自觉地皱起,神情中流露出一丝纠结。 他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凝重:“其实我内心也颇为纠结。这奥城娱乐公司的背后,盘根错节地牵扯着太多复杂的利益关系。每一个决策都伴随着无数未知的不确定因素,真可谓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提及此处,霍英冬微微一笑。 那笑容里既有对何雨柱评价的认同,也带着些许对当下局势的无奈。 仿佛在这复杂的商业漩涡中,他虽身经百战,却也感到力不从心。 然而,何雨柱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回溯彼时的香江与濠江,社会风气呈现出一种独特的形态。 在传统观念与复杂社会结构的交织影响下,一夫多妻制并未遭受严苛管束。 在富贵阶层的圈子里,家中安置几房姨太太,仿若成为一种身份与财富的象征,见怪不怪。 1971年,香江迈出关键一步,正式立法明令禁止一夫多妻制度。 但这一法规落地初期,存在诸多现实缝隙。 婚姻登记机关虽依照新规,拒绝为一夫多妻的结合办理登记手续。 可在社会的隐秘角落,“养小老婆”的现象并未因一纸禁令而销声匿迹。 整个 70年代,在繁华都市灯红酒绿的街区,诸如湾仔、尖沙咀等地。 时常能瞥见西装革履、衣着光鲜的男子,臂挽着年轻貌美的女子。 悠然出入高档酒店、夜总会等场所,肆意彰显着他们的风流韵事。 随着时代巨轮滚滚向前,步入 80年代,社会文明程度逐步提升,民众观念不断革新。 这种违背公序良俗的现象才开始呈递减趋势。 不过,人性幽微之处,总潜藏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欲念。 在某些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里,养小三这类违背道德伦理的行径,如同顽强的野草,始终难以被彻底根除。 最后,何雨柱满脸感慨,缓缓说道:“叶汉、叶北海和高海林这些人,完完全全就是典型的江湖人士做派。他们行事只遵循江湖规矩,情绪和态度就像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毫无预兆可言。在他们的价值体系里,利益至上,是唯一的追逐目标。一旦有人或事触碰到他们的核心利益,翻脸的速度简直比翻书还快,丝毫不会念及过往情谊。” 叶汉能在复杂多变的赌场江湖中脱颖而出,成为赫赫有名的赌王,其独特的性格特点无疑起到了关键作用。 而在这场混乱不堪、硝烟弥漫的争斗中,约翰则宛如一只狡黠的狐狸,巧妙地在各方势力的缝隙间周旋。 运用各种隐蔽手段,贪污了一笔数目相当可观的钱财,在一片混乱中赚得盆满钵满,大发横财。 相比之下,霍英东则显得颇为不幸。 彼时,怀揣着在商业领域进一步拓展版图的宏大愿景,霍英东毅然投入大笔资金涉足赌场生意。 在他的规划中,赌场生意将是其商业帝国里不可或缺的重要拼图,能极大地扩充自身实力与影响力。 暗地里则在人脉运作、资源调配等方面做手脚,切断霍英东与关键合作伙伴的联系,干扰其业务推进。 这般明暗交织的手段如潮水般涌来,让霍英东防不胜防。(本章完) 第634章 原本霍英东满心期待能在赌场生意中分得一杯羹,可最终不仅盈利的算盘落空,还被无情地挤出了董事局。 曾经两人因共同利益而建立起的合作情谊,在这般激烈的利益冲突下,如泡沫般迅速破裂,消失得无影无踪。 徒留两人之间紧张而尴尬的关系,以及商场上一段充满波折的过往。 正因如此,当何雨柱最初面对入股赌城生意这一邀约时,内心稍加权衡,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放弃。 在他的商业版图里,早已铺就了其他更为可靠且利润丰厚的赚钱途径。 这些方法依托于他对市场敏锐的洞察力与精准的判断,所带来的收益,经他仔细核算,远超经营赌场所能斩获的利润。 要知道,回溯到六七十年代那个特殊时期,赌场的盈利水平着实相对有限。 彼时,社会经济正处于逐步复苏阶段,百废待兴,人们的消费能力也受限于较低的收入水平,囊中羞涩。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赌场即便运营顺利,一天能够赚取十多万,在当时的商界已然算是相当不错的生意,引得不少人侧目。 然而,赌场生意犹如在钢丝绳上跳舞,受到政策监管、社会舆论导向等诸多复杂因素的制约。 政策的风向一旦转变,或是社会舆论对赌博之风口诛笔伐,赌场便可能面临经营困境,其发展上限被死死卡住,可拓展的空间着实有限。 相比之下,何雨柱所投身的收音机销售业务,却似一颗正在积蓄能量、等待爆发的新星,蕴含着巨大潜力与更高的利润空间。 随着时代车轮滚滚向前,科技发展的曙光初现,人们对信息传播的需求如久旱盼甘霖般日益增长。 收音机作为那个时代重要的信息接收工具,能将外界的新闻资讯、娱乐节目等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千家万户,填补人们精神世界的空白。 其市场前景宛如一片等待开垦的肥沃土地,广袤无垠,商机无限。 霍英冬对此也深表赞同,他面色凝重,重重地点头说道:“实不相瞒,我本就无意涉足这门生意,此前皆是形势所迫,身不由己啊。当初,若不是念及与何先生多年深厚交情,加之对未来局势判断失误,我又怎会轻易踏入这潭浑水,平白给自己招来诸多麻烦。” 思绪不禁飘回到过往,那时何雨柱能大方借出 100万现金助他们投标赌牌,背后实则满是无奈。 彼时,霍英冬此前的资金已倾囊交给总督府,财务状况本就捉襟见肘。 可就在这时,何红深冷不丁提出奥城娱乐公司要开放认缴,这消息如同平地惊雷,让霍英冬压力骤增。 何红深说得明白,此次认缴总额高达 300万港币,这意味着他得再挤出一笔巨额现金投入其中。 在那个经济形势风云变幻、市场波动频繁的年代,300万港币堪称天文数字,每一个铜板都关乎着企业的生死存亡。 对任何一个像霍英冬这般在商海沉浮的精明商人而言,这无疑是一道艰难的选择题,每一次权衡都伴随着巨大风险,容不得半点马虎,稍有差池,便可能满盘皆输。 然而,何雨柱却有着截然不同的考量,内心并不愿再追加投资入股奥城娱乐公司。 商场如战场,多年来在商界的摸爬滚打,让他对投资风险有着极为深刻的认知。 这笔高达 100万现金的投入,在这个充满变数的项目中,未来收益实在难以预估。 稍有不慎,便可能血本无归。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何雨柱决定向霍英冬坦诚相劝。 他神色凝重,言辞恳切地说道:“老霍啊,咱们在这商场的风浪里闯荡这么多年了,该懂什么时候该收手。把这 100万砸进奥城娱乐公司,就像把钱扔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满是未知和变数。咱们何必要冒这么大风险呢?依我看,倒不如将目光投向其他更有把握的生意。以咱们积累的人脉资源,再加上这些年练就的毒辣眼光,还怕找不到潜力巨大的商机?再说了,之前投进去的那些钱,咱们就当是借给奥城娱乐公司了。这么做,对双方都好,留条后路,日后要是还有别的合作机会,彼此也不至于因为这事儿闹得不愉快,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霍英冬听闻何雨柱的建议,微微眯起双眼,若有所思地轻捋下颌。 片刻后,缓缓点头,郑重承诺会将此事纳入考量,反复权衡其中利弊。 诸事商议完毕,两人握手道别,旋即各自转身。 彼时,夕阳如血,余辉洒落在他们身上,两人渐行渐远,身影在昏黄的光线中被不断拉长。 仿佛两位沉默的史官,静静诉说着这个风起云涌的商业时代里,那些不为人知却波澜壮阔的故事。 夜幕如墨,悄然降临,将白日的喧嚣渐渐隐匿。 香江的夜晚,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独属于它的迷人魅力。 街头巷尾,霓虹灯错落闪烁,红的、绿的、蓝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将城市装点得如梦如幻。 道路上车水马龙,汽车的灯光汇聚成一条条流动的光河,引擎的轰鸣声、喇叭的鸣叫声,与夜晚的喧嚣融为一体。 何雨柱携着家人,迎着这繁华夜色,一同前往霍英冬的家中做客。 此时,赌牌之事不过才刚刚拉开那神秘的帷幕,一切都还处在混沌未明的状态。 对于何雨柱而言,在仔细权衡利弊后,他内心已然做出决定,绝不再于这潭浑水中深陷。 赌场的规划犹如一团迷雾,尚未清晰勾勒出轮廓,未来发展之路更是布满了难以预测的变数。 在那个充满未知与风险的商业领域,每迈出一步,都好似踏入雷区,稍不留神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与其在这场如赌博般的冒险中不断沉沦,越陷越深,倒不如当机立断,及时抽身而出,回归到安宁平静的生活当中,全心全意守护好自己深爱的家人,用心经营和守护现有的事业版图。 第二天,何雨柱定了最早的闹钟,天还未亮便从床上一跃而起。 洗漱完毕,他对着镜子整理好衣装,看着镜中精神抖擞的自己,眼神里满是坚定。 简单用过早餐,他便驾车驶向公司。 清晨的街道车辆寥寥,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轻柔地洒在公司大楼的玻璃幕墙上,折射出五彩光芒。 仿佛在为何雨柱预示着新一天的美好,给他的心底注入了新的希望与源源不断的动力。 抵达公司后,何雨柱深知全面梳理业务对公司发展的重要性,遂马不停蹄地投身工作。 他穿梭于各个部门之间,步伐匆忙却不失沉稳。 每到一处,他都先仔细查看相关报表,逐行核对数据,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影响公司运营的细节。 接着,便与部门负责人面对面深入交流,认真倾听他们在工作中遇到的难题、对业务的见解以及未来的规划。 在销售部,他与销售经理就市场份额的拓展策略进行了激烈讨论。 在财务部,他和财务主管一起分析成本控制的关键环节。 在研发部,他详细了解新产品的研发进度与技术瓶颈。 整整一天,何雨柱都在忙碌中度过,甚至顾不上好好吃一顿午饭。 直到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将室内映照得一片橙黄,他才终于完成了对公司各项业务的梳理工作。 此时,他站在窗前,望向天边,太阳已西斜,大团大团的云朵被染成了橙红色,好似被点燃一般,将天空装点得如同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 何雨柱抬腕看了看表,时针已悄然指向约定的时刻,他深知,是时候奔赴屯门了。 他有条不紊地将桌上的文件规整迭放,收入公文包,随后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公司大楼。 停车场内,他熟练解锁座驾,引擎轰鸣,一路朝着屯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屯门这片区域,恰似繁华都市边缘的一片净土,与市区的喧嚣繁华截然不同,处处洋溢着浓郁的生活气息。 街道蜿蜒曲折,两旁房屋鳞次栉比,错落有致地排列着。 正值晚饭时分,不少人家厨房里炉火正旺,烟囱中升起的袅袅炊烟,悠悠飘荡在空中。 似是编织出一幅温馨的市井生活图,将平凡日子里的烟火温情娓娓道来。 何雨柱在街边寻了个空位停好车,顺着楼梯拾级而上,不多时便来到了三楼。 站在蜜桃姐妹的家门口,他从口袋里掏出那把熟悉的钥匙,动作轻柔地插入锁孔,轻轻一转,“咔哒”一声,门缓缓打开。 踏入客厅,屋内静谧无声,不见半个人影,唯有墙上的老式挂钟,不紧不慢地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仿佛一位忠实的史官,默默记录着每一分每一秒的悄然流逝。 不过,他能听到厨房里传来的阵阵声响,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似乎有人正在热火朝天地准备晚餐。 何雨柱放轻脚步,像一只猫一样蹑手蹑脚地朝着厨房走去。 每一步落下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到厨房中的人。 待走到厨房门前,他微微侧身,将眼睛凑近门缝。 只见一个纤细的身影正在灶台前忙碌,炉火映照着那身影,勾勒出婀娜的轮廓。 锅中热气腾腾,那人不时地拿起锅铲翻炒着,动作娴熟流畅。 但由于只能看到背影,他使劲眯着眼,努力分辨,却依旧无法确定究竟是阮蜜还是阮桃在做饭。 不过,在何雨柱心中,这对姐妹各有各的风情,无论是哪一个,都有着独特的魅力,足以让他心动。 他脑海中瞬间闪过平日里与姐妹俩相处的画面,嘴角不经意间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带着狡黠意味的坏笑。 而后,他不再犹豫,挺直身子,大大方方地直接走了过去,伸出双臂,从后面稳稳地搂住了那个身影的细腰。 被何雨柱毫无征兆地突然搂住,阮蜜惊得浑身猛地一僵,手中锅铲险些失控落地。 她正翻炒的菜肴在锅中不安地跳动,溅起的油星险些溅到手上。 就在这慌乱瞬间,何雨柱那声温柔的“亲爱的”传入耳中,阮蜜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仿佛骨头都被抽走,绵软无力地依偎进何雨柱怀里。 她轻嗔一声:“大坏蛋,走路没一点声,想把人吓死呀?” 说着,阮蜜侧过那张俏丽脸庞,美眸恰似盈盈秋水,凝视着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斜睨他一眼。 眼神里爱意与嗔怪交织,宛如春日微风,轻轻拂过何雨柱的心间。 何雨柱见状,心脏猛地一颤。 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瞬间涌上心头。 周遭的喧嚣瞬间化为乌有。 他的眼中只剩下阮蜜那如樱桃般诱人的小嘴儿。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在吞咽着某种紧张与渴望。 旋即毫不犹豫地向前一探身。 他的动作急切,仿佛稍慢一步,眼前的美好就会如烟云般消散。 却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好似面前是一件稀世珍宝,生怕自己鲁莽的举动会将其损伤。 终于,他的嘴唇准确无误地覆盖住了阮蜜的唇。 那一瞬间,时间仿若静止。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与急促的心跳。 阮蜜毫无防备。 那炽热的气息陡然逼近,令她瞬间发出一声嘤咛。 恰似一只毫无防备、受惊的小鸟,柔弱的身躯轻颤,满是慌乱。 她猛地转过身来。 那纤细得仿若能被轻易折断的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推了两下。 每一下的力量都轻如鸿毛。 在何雨柱那仿若钢铁铸就、结实得如同山峦般的身躯面前,这反抗之举,恰似螳臂当车,根本无法撼动其分毫。(本章完) 第635章 然而,这短暂的推拒不过是她身体本能的第一反应。 转瞬之间,阮蜜那如同鲜嫩莲藕一般、肌肤吹弹可破的白嫩双臂,竟如同两条灵动而狡黠的蛇,以一种极为迅速又自然的姿态,轻巧地缠绕到了何雨柱的脖颈上。 她的双眼微微闭上,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 全身心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之中。 仿佛此时此刻,周遭喧嚣的世界、纷扰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 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与砰砰跳动的心跳声。 就在这千钧一发、气氛愈发炽热之际。 四周静谧得仿若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陡然间,房门发出一阵极其轻微的响动。 那细微的“吱呀”声,在这安静得近乎凝固的氛围里,却如同在寂静的夜空中炸响的惊雷,以排山倒海之势,瞬间打破了这份甜蜜与沉醉。 紧接着,楼道里传来阮桃那清脆得如同银铃般的声音,带着一丝俏皮与急切:“太重了,快来帮我拿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恰似一道晴天霹雳,毫无征兆地从身后直直劈在沉浸在甜蜜中的阮蜜心头。 她吓得混身猛地一颤。 四肢瞬间僵住,身体条件反射般地紧绷起来。 仿佛被一道高压电流瞬间击中,每一根神经都在刹那间被狠狠刺痛。 那如梦如幻、满是粉红泡泡的情境,在这声呼喊中如泡沫般迅速破碎消散。 她像一只被猛兽追捕、受惊过度的兔子,出于本能拼了命地从何雨柱的怀抱中挣扎出来。 动作慌乱而急促,双手下意识地胡乱挥舞,试图挣脱那禁锢她的温柔枷锁。 阮蜜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红得如同熟透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苹果一般。 滚烫的温度仿佛能点燃周围的空气。 她头也不敢抬,慌乱得如同一只无头苍蝇,匆匆忙忙地逃出了厨房。 脚步踉跄,左脚险些绊到右脚,狼狈不堪。 她甚至都不敢回头看一眼,生怕再多停留一秒,妹妹那敏锐的目光就会将这个羞人的秘密看穿,让她无地自容。 当她慌不择路地跑到客厅时,迎面正撞上拎着大包小包东西的阮桃。 阮桃脚步一顿。 目光从姐姐身上扫过。 只见她双颊泛红,额前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狼狈又慌张。 阮桃不禁满脸好奇,挑了挑眉,开口问道:“咦,你脸上怎么这么红?跟被人追着跑了几条街似的。” 阮蜜心中瞬间一阵慌乱。 眼神不自觉地游移起来。 下意识地抬手,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滚烫得好似刚从火中取出的烙铁般的脸颊。 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哽住。 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厨房里太热了。” 实际上,那厨房的温度,根本不足以让她这般面红耳赤。 此刻,她心里正暗暗埋怨着何雨柱。 这家伙也太没分寸,全然不顾这是什么场合,怎能在这节骨眼儿上,对自己做出那般亲昵的举动。 方才,妹妹差一点就撞个正着,真要是那样,自己可就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与此同时,她也在心底狠狠责怪自己,平日里遇事淡定从容,可一到关键时候,怎么就这么容易脸红呢? 那些沉稳劲儿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瞧现在这情形,妹妹保准已经起了疑心,这可如何是好。 “这都 10月份了,虽说秋老虎余威尚在,可厨房还能热成这样吗?” 阮桃眉头轻皱,眼中满是狐疑,显然对阮蜜的解释并不买账。 她一边低声喃喃,一边吃力地将手中那个沉甸甸、用粗麻布袋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放在地上。 袋子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声响。 随后,她像是不经意般,目光缓缓扫向了厨房。 那扇半掩的门后,似乎藏着她急于揭开的秘密。 就在这时,厨房的门帘一挑。 何雨柱面带微笑,迈着沉稳的步子,神色自若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那双眼弯成了月牙,满脸洋溢着不加掩饰的热情,朝着刚进门的阮桃扬声招呼道:“阿桃,可算回来了?今天忙不忙啊?” 阮桃满心欢喜,双眼亮晶晶的,像是藏了两汪璀璨的星辰,脆生生地叫了一声“何大哥”。 那声音清脆悦耳,恰似春天里欢快鸣叫、穿梭于枝头的小鸟,每一个音符都跳跃着活力与喜悦,瞬间驱散了周遭的沉闷。 然而,就在这欢呼雀跃之时,她不经意间目光一转,再次落在姐姐阮蜜身上。 这一看,阮桃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更深的疑惑。 只见阮蜜的脸颊还有些许红晕残留,恰似天边快要消散的晚霞,颜色已经远不如之前那般红得夺目。 那细微的变化,就像平静湖面投入一颗小小的石子,让阮桃感到十分奇怪,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各种猜测在心底悄然滋生。 何雨柱眼尖,瞧着阮桃双手拎满了东西,正艰难地往屋里挤。 赶忙上前一步,动作自然而熟稔,如同每日都在重复这般默契配合。 他轻轻一伸手,稳稳接过阮桃手中的袋子,顺势笑道:“哎哟,瞧你这大包小包的,可累坏了吧。今天呐,就让我来露一手,给你们做顿好吃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尾音轻轻打着卷儿,恰似春日里拂过的微风,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话语中每个字都透着十足的自信,又满含亲切劲儿,仿佛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却又势在必成的事儿,让人不由自主地就相信,他定能在厨房炉灶间,变戏法般做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 阮蜜听闻何雨柱的话,心中微微一动,暗自思忖这或许是个拉近彼此距离的契机。 她轻吸一口气,努力调整好情绪。 白皙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温婉动人。 “那我来给你帮忙吧。” 她的声音轻柔悦耳,宛如山间清泉,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亲和力。 说罢,她莲步轻移,身姿轻盈地走进厨房。 厨房本就不大。 两人一同挤进来,空间顿时显得有些局促。 何雨柱微微侧身,给阮蜜让出位置。 两人的手臂不经意间轻轻触碰,一丝电流瞬间划过。 两人皆微微一怔,却又默契地选择忽略。 阮蜜熟练地拿起一旁的菜篮,开始择菜。 手指灵活地翻动着菜叶,动作行云流水。 何雨柱则站在灶台前,点火热锅。 锅中的油渐渐热了起来,发出“滋滋”的声响。 一时间,厨房里热闹非凡。 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那声音或清脆、或沉闷,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充满生活气息的别样乐章。 在这乐章之中,还夹杂着两人低声的交谈声。 何雨柱不时向阮蜜请教一些食材搭配的小窍门。 阮蜜则耐心解答,言语间还不时夹杂着几句俏皮话,引得何雨柱嘴角上扬。 整个厨房的气氛融洽而和谐。 暖黄色的灯光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美好的画面。 仿佛刚刚那尴尬的一幕从未发生过,只留下这片刻的岁月静好。 没过多久,厨房那边便传来阵阵诱人的香气。 只见何雨柱双手稳稳托着盘子,动作娴熟地将一道道精心烹制的菜肴端上了饭桌。 最先上桌的是一道色泽鲜亮的地三鲜。 茄子、土豆和青椒在浓稠的酱汁包裹下,泛着油亮的光泽,让人看了就食欲大增。 紧接着,一盘香气四溢的木须肉也被摆上桌面。 金黄的鸡蛋、鲜嫩的肉片、木耳和黄瓜搭配得恰到好处,光是闻着味道,就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随后,清炒时蔬和番茄炒蛋也相继登场。 每一道菜都做得色香味俱佳,色泽诱人,香气扑鼻,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垂涎欲滴。 阮蜜和阮桃对视一眼。 两人的眼中都闪过一抹满意和喜悦的光芒,对何雨柱的厨艺赞叹不已。 三人围坐在古色古香的实木桌前。 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佳的菜肴,热气腾腾地升腾着诱人香气。 阮蜜和阮桃身着色彩鲜艳的连衣裙,如两只活泼的小鸟,叽叽喳喳地讲述着最近几天发生的各种趣事。 阮蜜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说到开心处,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 阮桃则时不时地抢过话头,清脆而欢快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宛如灵动的音符,逗得大家笑声连连。 何雨柱坐在一旁,身着整洁的衬衫,静静地听着,面带微笑,眼神中满是宠溺。 他偶尔插上一两句话,用词精准又幽默,恰到好处地回应着姐妹俩,嘴角始终挂着那抹淡淡的、让人感到温暖的微笑。 仿佛世间所有的烦恼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温馨与欢乐的气息。 一顿饭在欢声笑语中结束。 阮蜜率先站起身来,利落地收拾起餐桌上的碗筷。 双手稳稳端着盘子,步伐轻盈地走进厨房。 不一会儿,厨房便传来水流的哗哗声与餐具碰撞的清脆声响,显然她动作娴熟,对这些家务极为得心应手。 何雨柱则慢悠悠踱步到电视机前,抬手按下那台略显陈旧的小电视机开关。 手指在频道旋钮上轻轻转动,熟练地调到一个播放着轻松喜剧节目的频道。 随后,他在沙发上缓缓坐下,整个人惬意放松,一举一动自然得就像在自己家中那般随意。 紧接着,他不着痕迹地伸出手臂,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将身旁的阮桃轻轻搂入怀中。 阮桃顺势靠在他肩头,二人姿态亲昵,仿佛这画面已在时光中定格许久。 何雨柱微微凑近,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轻声问道:“想我了没有?” 他的目光深情而专注,像是被磁石吸引,牢牢地落在阮桃的脸上。 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熠熠的光芒,那光芒里满是期待,如同在沙漠中渴盼甘霖的旅人,急切地等待着一个足以慰藉灵魂的、无比珍贵的答案。 阮桃听闻这话,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猫,瞬间炸了毛。 气鼓鼓地扭过头去,那纤细的脖颈都因这动作而微微泛红。 她的嘴唇轻启,嘟囔道:“想你个大头鬼!” 那声音娇柔婉转,虽是嗔怪之语,可语调上扬,带着几分俏皮。 仔细听来,哪里有半分真生气的意思,反倒像极了热恋中的情侣,正借着这点由头撒娇、打闹,享受着独属于二人的甜蜜时光。 何雨柱见状,眼中非但没有一丝愠怒,反而被阮桃这俏皮可爱、仿若春日暖阳般灿烂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 爽朗的哈哈大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开来。 他下意识地稍稍收紧有力的手臂,将阮桃轻柔却又坚定地搂得更紧了几分。 那力度仿佛要将她丝丝缕缕地融入自己的身体里,成为彼此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随后,他微微低下头,凑近阮桃的耳畔,语气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轻声说道:“刚才我回家的时候,路过厨房,一眼就瞧见你和你姐在里头忙活呢,你们在忙啥呀?” 何雨柱听闻阮桃的质问,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他瞪大双眼,一脸茫然地望向阮桃,仿佛对这突如其来的质疑感到极为不解。 紧接着,他缓缓眨了眨眼睛,那动作刻意又缓慢。 随后故意摆出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嘴角微微下撇,带着几分委屈说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天地良心。就咱俩这关系,你还不了解我?再者说了,在这节骨眼上,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此刻的他,耷拉着脑袋,肩膀微微颤抖,活脱脱就像一个被冤枉到极致的孩子。(本章完) 第636章 想我吗 那可怜巴巴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悯,想要相信他所言非虚。 阮桃听了他的话,心中满是狐疑,并未立刻相信。 她缓缓地睁开那双被何雨柱紧紧搂住时闭着的双眼,眼皮仿若带着千斤重,一点点地抬起眼帘。 紧接着,她将头稍稍向上抬起,动作极为缓慢,像是生怕惊扰到什么。 她慢慢凑近何雨柱的脸庞,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了一起。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如同两汪深邃的湖水,紧紧盯着何雨柱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说谎的破绽。 何雨柱见状,心里“格登”一下,莫名地有些发虚。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攥住,不自觉地加快了跳动的频率,一下又一下,撞得胸腔生疼。 可他还是强装镇定,暗暗深吸一口气,努力扯动嘴角,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 眼神故作坚定,仿佛真的问心无愧,坦然面对着阮桃的审视。 然而,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仿若清晨荷叶上摇摇欲坠的露珠,几乎要暴露内心的慌乱,表情也即将出现一丝破绽的时候。 何雨柱的脑海中如闪电般划过一个念头。 他心一横,低下头,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在阮桃那如樱桃般娇嫩欲滴、仿若春日枝头初绽的蕊般的小嘴上,蜻蜓点水般轻轻地啄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毫无征兆的一吻,恰似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扑通”一声,瞬间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阮桃完全没有预料到这般情形。 她的身体如同触电一般猛地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侧的衣角。 原本白皙的脸上瞬间泛起了一抹娇艳的红晕,那红晕恰似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迅速地蔓延开来,从粉嫩的脸颊一直延伸到纤细的耳根。 仿佛要将她内心的羞涩与悸动都尽情展露。 她微微张开嘴唇,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又惊又羞地盯着何雨柱,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她脸颊绯红,佯装嗔怒,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了何雨柱一眼,那模样好似春日里微风拂过的蕊,娇俏动人。 “你这个大坏蛋,要是让姐姐看到了可怎么办呀?”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几分羞怯,几分嗔怪,像是春日里刚冒头的嫩草,带着微微的颤抖。 话音刚落,阮桃的脸愈发红了,恰似熟透得快要裂开的苹果,红得夺目,连那小巧的耳垂都微微发烫,仿佛轻轻一挤便能滴出血来。 她下意识地慌乱地四处张望,眼神中满是紧张与羞涩,恰似受惊的小鹿。 她的目光不断扫过厨房的方向,生怕姐姐会突然从那里走出来,撞见这令人面红耳赤的羞人一幕,打破此刻这微妙又美好的氛围。 就在这时,阮桃不经意间眼角余光一扫,瞥见姐姐那熟悉的身影正从厨房缓缓走出来。 刹那间,她只觉头皮发麻,心中“咯噔”一下。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攥紧,剧烈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嗓子眼儿蹦出来。 惊慌失措的她,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淡定,像极了一只突然遭受惊吓、炸了毛的兔子。 双脚下意识地用力一蹬,整个人迅速从座位上弹起,脚步凌乱且匆忙,慌不择路地朝着卫生间的方向奔去,带起一阵风,差点撞翻了旁边的椅子。 阮蜜并未察觉到妹妹的异样。 她步伐轻盈,神色自若地踱步过来,随后身姿优雅地坐在何雨柱身旁,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与他开启了漫无边际的闲聊。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话语间满是生活里的琐碎趣事,试图营造出一种轻松惬意的氛围。 片刻之后,卫生间方向隐隐传来潺潺的流水声。 此刻的阮桃,正伫立在洗手台前,双眼紧闭,将双手浸没在冰凉的水中,而后掬起一捧捧凉水,轻柔地扑洒在滚烫的脸颊上。 水流顺着她的下巴滑落,打湿了胸前的衣衫,她满心期许着这股凉意,能驱散脸上的灼热,也能让那颗仿若脱缰野马般、在胸腔内慌乱跳动的心,渐渐恢复往昔的平静。 又过了几分钟,卫生间的门缓缓晃动,发出细微声响,阮桃的身影终于从那扇门后出现。 她的步伐略显迟缓,像是每一步都带着难以言喻的踌躇。 原本略显苍白的脸色,此刻已恢复了些许血色,可仔细瞧去,双颊依旧残留着一抹淡淡的红晕,恰似天边被夕阳染就的云彩,那是羞涩的痕迹,如影随形。 她轻移莲步,缓缓走到何雨柱的另一边,动作轻柔得如同生怕惊扰了周遭的空气。 坐下时,她的身姿微微蜷缩,像是要将自己隐藏起来。 她的眼睛低垂着,刻意避开何雨柱的目光,只是静静地凝视着那台摆在桌上的小小的电视机,屏幕上光影闪烁,映照着她那略带拘谨的面庞。 这台电视机实在是小得可怜,尺寸仅为 9英寸,与后世那些轻便小巧的平板电脑相比,都显得相形见绌。 凑近一瞧,其清晰度之差令人咋舌,屏幕之上密密麻麻的雪点肆意跳跃,仿若一片浓重的白色迷雾,严严实实地遮蔽住了电视里的画面,让人即便瞪大了眼睛,也难以分辨出其中的内容。 虽说此时彩色电视机已然在市面上崭露头角,可在屯门这片地处偏远、略显荒僻的区域,它却仿佛英雄无用武之地。 此地的信号接收状况糟糕透顶,仅仅只能捕捉到一个电视台的信号。 更为恼人的是,节目之中充斥着大量冗长拖沓的广告,如同连绵不绝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袭来。 就拿一部原本时长仅有 40分钟的连续剧来说,竟硬生生地被插入了 20多分钟的广告。 这些广告内容千篇一律、单调乏味,反复在屏幕上滚动播放,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几个画面,实在是让人看得心生厌烦,烦躁之感油然而生,原本该有的观看体验,就这般被无情地撕得粉碎,消失得无影无踪。 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此刻电视上播放的连续剧,剧情拖沓冗长,毫无新意。 每一个转折、每一段对话,都像是从陈旧的剧本里照搬出来的,老套得让人提不起兴致。 何雨柱百无聊赖地陷在沙发里,双眼虽机械地追随着屏幕上人物的一举一动,思绪却早已飘向了九霄云外。 他时不时瞥一眼电视,心里暗自腹诽,这样的剧还能继续播下去,简直是对观众耐心的极大考验。 继续看下去,对他来说完完全全就是一种身心的双重折磨,可无奈桃子姐妹看得津津有味,他也只能强忍着性子,坐在那里苦苦煎熬。 然而,坐在他两边的蜜桃姐妹,状态却截然不同。 阮蜜和阮桃宛如被神秘的魔法牢牢缚住,全身心地沉溺于剧情的奇妙世界里。 她们的双眼犹如被磁石吸引,一眨不眨地紧随着屏幕上每一个细微的画面,恰似忠诚的卫士守护着珍宝。 剧情如汹涌澎湃的浪潮,起起落落间,她们的情绪也随之跌宕起伏。 高潮来临时,她们的身体微微前倾,呼吸急促,眼神中闪烁着紧张与期待;低谷降临时,她们的肩膀微微放松,长舒一口气,表情舒缓下来。 当看到主人公深陷困境,被命运的荆棘紧紧缠绕,难以挣脱时,她们的脸上瞬间布满了同情与感慨,眉头轻皱,嘴角下垂,甚至会不由自主地发出轻轻叹息,那副仿若亲身经历、感同身受的模样,仿佛自己就是剧中在黑暗中摸索、历经无数磨难的主角,灵魂已完全与剧情相融,情绪被其肆意牵引。 何雨柱惬意地坐在沙发中央,左边紧紧挨着阮蜜,右边则是阮桃。 暖黄的灯光轻轻洒下,为这一方小天地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氛围。 此时的阮蜜,一颗心像是被丝线牵引,全系在了何雨柱身上。 她清晰地感受到何雨柱那宽厚且温暖的大手,正轻轻搭在自己腰间,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 这一触碰,非但没有让她生出丝毫抗拒,反而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泛起层层甜蜜与羞涩的涟漪。 她下意识地微微侧过脸,眼眸轻转,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瞥向右边的妹妹阮桃。 只见阮桃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视屏幕,屏幕上闪烁的光影映在她脸上,眼神中满是专注,小嘴还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似乎完全沉浸在剧情里,丝毫没有注意到何雨柱的这个小动作。 见此情景,阮蜜心中悄然松了口气,不仅没有躲开何雨柱的搂抱,反而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像是在回应这份亲密一般,稍微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她的动作很轻缓,生怕惊扰到阮桃,而后更加自然且贴近地依偎在了何雨柱身旁,脑袋轻轻靠在他肩头,仿佛想要从他那里汲取更多的温暖,汲取那能让她安心的力量。 而在阮蜜未曾留意的另一边,何雨柱心中既紧张又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冲动,他的另一只手仿若一只试探着前行的小兽,悄悄地、小心翼翼地朝着阮桃纤细的腰肢伸了过去。 阮桃正专注于电视剧的情节,陡然间只觉得腰间像是被一道温热的绳索骤然缠上,猛地一紧,吓得她浑身一颤。 她下意识地扭动着那如春日柔柳般的娇躯,试图躲开何雨柱那只突如其来的大手,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躲避猎人的追捕。 然而,何雨柱的手却好似生了根一般,稳稳地卡在她腰间那盈盈一握的凹槽处,凭借着男人的力气优势,任她如何用力挣扎,都无法挣脱分毫。 阮桃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心虚起来,她深知此刻的场景若是被姐姐发现,定会尴尬万分。 她赶忙如同做贼心虚般侧过脸,用眼角余光朝着姐姐那边看了一眼。 只见姐姐和何雨柱两个人都一脸正经地盯着电视剧屏幕,表情自然,仿佛世间一切都如表面这般风平浪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她见此情形,实在不好声张,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不迭,然后将目光转向何雨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满是嗔怪,恰似春日里带着微暖的春风,虽有责怪之意,却也难掩其中的娇嗔。 何雨柱像是真没看到她的不满一样,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恰似一弯月牙,缓缓地勾勒出一个温柔的微笑,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世间所有阴霾。 紧接着,他像是个调皮的孩子,还故意调皮地稍微撅了一下嘴,快速地做了一个亲吻的动作。 这一下,可把阮桃羞得犹如熟透的番茄,满脸通红。 她立刻如同受惊的小鸟般转过头去,假装继续专注地看着电视剧,可那微微颤抖的双肩却如同泄密者一般,泄露了她内心如小鹿乱撞般的慌乱。 何雨柱此刻心中暗自得意,脸上虽竭力维持着平静,可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 他心中思忖,如今已然成功地左右开弓,第一步计划顺利达成,这可比预想中还要轻松些。 但他生性狡黠,怎会就此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把手放在那里。 他的眼神中似有幽光一闪,那是狐狸得手后的狡黠。 紧接着,他的双手仿若两条灵动的游蛇,缓缓地在两女的腰间轻轻摸索着。 这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拂过,却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仿佛在探寻一处神秘宝藏,既急切又怕惊扰了什么。 两女似乎都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动作,身体微微一僵,旋即恢复如常。 她们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像是被那并不精彩的节目深深吸引,眼睛都不眨一下。(本章完) 第637章 实际上,她们的心思全然不在电视上,呼吸都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起来,只是都装做不知道的样子,任由何雨柱在自己腰间胡来。 一时间,房间里仿若被一层无形的薄纱笼罩,弥漫着一种微妙而又暧昧的气息。 那气息黏稠得化不开,每一丝空气都好似带着别样的温度。 唯有电视里传出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单调又突兀,却又好似在为这暧昧场景打着节拍,愈发衬得这氛围旖旎起来。 很快,何雨柱的手似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不受控制地缓缓探向阮蜜上衣的衣摆。 他的指尖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一点点掀开那衣角。 随着衣摆掀起,一小片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何雨柱的呼吸陡然急促,手顺着那道缝隙,小心翼翼地从下方伸了进去。 当他的掌心触碰到阮蜜细腻如羊脂玉般的肌肤时,阮蜜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娇躯猛地一颤,那感觉恰似一道电流瞬间贯穿全身。 她的双眼瞪大,心里“咯噔”一下,慌乱如潮水般涌来,满脑子都是被妹妹发现这个尴尬场景后的可怕画面。 慌乱之中,阮蜜来不及多想,赶忙伸出手,在何雨柱的大腿上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拧了一把,指甲几乎都陷进了他的肉里,试图以此来让他悬崖勒马,警告他适可而止。 何雨柱冷不丁吃痛,嘴里“嘶”了一声,不禁咧开嘴,五官都因疼痛挤在了一起,脸上露出清晰可见的痛苦表情。 然而,他的手像是生了根,并未就此抽出,依旧轻轻放在阮蜜的腰上,只是暂时停止了进一步摸索的动作,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似乎在伺机而动,等待一个能让他再次行动的绝佳时机。 既然阮蜜那儿暂时难有进展,何雨柱脑筋一转,注意力迅速转移到了右手上。 阮桃今日身着一件连衣裙,款式简约质朴,在那个物资匮乏、时尚潮流与现代截然不同的年代,这已经算得上是难得的体面装扮了。 要知道,60年代的普通民众生活并不富裕,拉链作为一种高档商品,还未广泛应用于日常衣物中,多数衣服依旧沿用传统的纽扣来固定。 阮桃这件连衣裙也不例外,后背缀着几颗朴素的纽扣,平日里,她穿脱这件衣服都得依赖姐姐帮忙。 何雨柱先是隔着连衣裙,在阮桃纤细的腰肢处轻轻摩挲,手指灵动地滑动,如同在黑白琴键上弹奏一首隐秘的旋律。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指缓缓移向连衣裙后背最下方的那颗纽扣,动作极为轻巧,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轻轻一挑,纽扣便悄然松开。 紧接着,他的手顺着纽扣解开后露出的窄窄缝隙,小心翼翼地探入连衣裙内。 当他的掌心触碰到阮桃光滑如绸缎、富有惊人弹性的后背肌肤时,一股电流瞬间击中他,让他心中猛地一颤。 阮桃这才如梦初醒,彻底被吓了一跳。 她满心疑惑,今天的何雨柱怎么像变了个人,胆子大得离谱。 以往只是让他在衣服外面稍微触碰一下,自己就已经紧张得不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被旁人察觉。 可眼下,他竟直接解开纽扣,把手伸进了衣服里。 但此刻的阮桃,满心焦急却又无计可施,她根本不敢大声叫嚷,要是姐姐阮蜜听到动静赶来,那可就全完了。 慌乱之中,她只能再次伸手,在何雨柱的大腿上用力地狠狠扭了一把,指甲都快嵌进肉里,满心期望他能就此罢手,别再继续下去。 然而,何雨柱此刻已然铁了心,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对阮桃的警告全然不顾。 他一咬牙,整只手都毫不犹豫地伸进了连衣裙内,手掌从阮桃的后背绕过侧面,一路缓慢却坚定地向前摸索。 何雨柱心中暗自叹息,懊恼自己的手臂不够长,难以触及那更高处的目标。 在右边的阮玲处已将自己撩拨的本事施展到极致后,何雨柱那不安分的心思,又迅速转向了左边的阮蜜,旋即展开了新一轮热烈的“进攻”。 阮蜜今日身着一件精心挑选的衬衫,蕾丝边沿着领口与袖口蜿蜒,宛如灵动的边舞者,轻柔的材质贴合着她的身躯,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的第二层肌肤。 何雨柱目光一滞,旋即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只见他微微侧身,动作看似随意却又暗藏玄机,手臂轻轻一揽,那力度恰到好处,像是怕惊扰了怀中的佳人,却又坚定地将阮蜜的身体巧妙移位。 阮蜜娇躯微微一颤,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已稳稳靠在了何雨柱坚实的肩头,刹那间,两人之间原本若有似无的距离瞬间被缩短。 在这股强烈思念的驱使下,她终是咬了咬下唇,选择任由何雨柱这般“胡来”,满心沉醉地享受着这难得的亲密时光。 何雨柱的右手也没闲着,掌心微微用力,轻轻将妹妹阮桃揽向自己,让她慢慢靠在自己的肩头。 实际上,要是两姐妹不发出声音,并且身着同样的衣衫,梳着同样的发型,哪怕从正面端详,何雨柱恐怕也得费一番脑筋才能分清。 唯一能帮他区分的,便是两人头发长度的细微差别,姐姐阮蜜的头发如黑色绸缎般,稍微长那么几厘米,柔顺地垂在背后;妹妹阮桃的则稍短一点,发尾微微俏皮地卷起,透着别样的灵动。 正当他沉浸在这样的思考中时,电视里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激昂音乐声,他这才惊觉,一集电视剧竟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结束了。 就在这时,阮蜜宛如被一阵惊雷从甜梦中骤然惊醒,双眼瞬间瞪大,神色慌张。 她猛地站起身来,动作之快,险些带倒了身旁的椅子。 阮蜜慌乱地顺手拉了拉衣角处已经有些褶皱的衬衫,又抬手反复整理着自己略显凌乱的头发,试图让自己的仪容看起来恢复到平日的端庄。 做完这一切,她脚步匆匆,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那急切的背影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而阮桃,在刚才受到惊吓后,小脸依旧泛着苍白。 趁着姐姐起身的短暂间隙,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手脚并用地迅速往远处挪动了一下身体。 这一突然的举动,使得何雨柱原本搭在她身上的手,也不得不被迫抽离了出来。 当姐姐阮蜜袅袅婷婷地走进卫生间后,阮桃才仿若大梦初醒一般。 她的双眼瞬间瞪圆,满是嗔怪之意,脸颊因气愤而微微泛红,恰似春日里绽放的娇艳桃。 紧接着,她高高地攥起那粉拳,带着几分娇憨,重重地捶了一下何雨柱的胸口,口中娇嗔道:“坏死了,姐姐还在这里呢!” 何雨柱见状,嘴角轻轻一勾,扬起一抹戏谑的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促狭,调侃道:“怎么,是不是姐姐不在,咱们就可以这样了?” 阮桃听闻,只觉一股热意瞬间涌上脸颊,刹那间,她的脸颊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欲滴。 她羞怯地垂下眼帘,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嗔怪道:“休想,以后不许这样欺负我。” 为了避免继续谈论这个让她满心难为情的话题,阮桃眼珠滴溜一转,迅速转移了注意力,说道:“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了。” 何雨柱见状,赶忙向前一步,脸上带着急切又期待的神情,连珠炮似的追问:“什么事啊?是不是天天想我想的睡不着觉呀?” 那语气,半是调笑,半是藏着心底对阮桃在意自己的渴望,眼睛里更是闪烁着狡黠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 阮桃轻移莲步,侧过身,白了他一眼,那眼神恰似春日微风拂过,带着丝丝缕缕的娇嗔,反驳道:“美的你,我睡得可香了。” 话音刚落,她收起了嘴角的笑意,神色变得郑重起来,认真地说道:“是你说要建房子的事情,屯门这边有一家公司要开发,在小学那边建了好几栋房子。” “哦,你说那个呀,我也听别人说了。”何雨柱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像是对这事儿早已心中有数。 他心里清楚,在屯门这片地界,自己注册的是金梁公司。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愈发觉得,要是一直打着金梁公司的旗号去处理各种事务,就像给自己套上了层层枷锁,诸多不便与限制接踵而至。 毕竟,金梁公司从一开始设立,便是为了在蜜桃姐妹跟前,将自己大老板的真实身份瞒得严严实实。 要是用金梁公司去涉足房地产开发这滩“深水”,保不准就会招来旁人过多的目光,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何雨柱内心反复权衡许久。 这房地产开发项目,投资巨大,风险也高。 一旦决策失误,极有可能血本无归。 期间,他找来平日里信得过的几位朋友,围坐一处。 就投身房地产开发项目一事深入探讨。 众人各抒己见,一番唇枪舌剑后,何雨柱综合各方考量,心中终于有了底。 他深知,风险与机遇并存,若想在商界更上一层楼,就得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最终,他下定决心,注册成立宏图地产公司和宏图建筑公司,正式投身开发项目,开启人生新征程。 这天,暖烘烘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阮家客厅的沙发上。 何雨柱坐在沙发中央,身旁是阮桃与阮蜜。 他将那份精心准备的商业计划书缓缓摊开在茶几上。(本章完) 第638章 认真细致地向姐妹俩分享着自己关于新兴电子产品销售的计划。 他一边用手指点着计划书上的关键数据,一边详细地讲解着市场前景、潜在风险以及盈利预估。 讲完之后,何雨柱脸上浮现出深深的遗憾,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从目前收集到的情报来看,似乎已经被别人抢先一步了啊。 哎,计划赶不上变化,既然如此,那我以后还是专心做收音机的生意吧。” 阮桃静静地听着,心中同样涌起一股惋惜之情。 毕竟在她心里,一直盼望着何雨柱能够在事业上大展鸿图,赚到更多的钱。 她微微张嘴,刚想开口安慰几句,恰在这时,阮蜜哼着小曲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然而,这一回阮蜜的举止却与往昔大相径庭。 她并未如往常那般,亲昵自然地挨着何雨柱坐下,而是刻意与他保持了一小段距离,像是怀揣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心思。 三人围坐在客厅里,茶几上摊开着生意相关的文件。 他们一边认真地谈论着当下的业务进展、未来的拓展计划,一边有条不紊地轮流前往卫生间洗漱和洗澡。 客厅里的电视播放着热门电视剧,剧情在欢声笑语与激烈讨论声中悄然推进,一集很快便结束了。 随后,他们一同享用了提前准备好的宵夜,精致的点心搭配着暖乎乎的热茶,交谈的氛围愈发融洽。 不知不觉间,挂在墙上的时钟指针已悄然指向 11点多,时间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逝。 这时,阮蜜轻轻捋了捋耳边的碎发,突然脆生生地开口说道: “你那房子我们都已经帮你打扫干净了,里里外外都收拾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你现在可以回家啦。” 何雨柱正端着茶杯,刚送到嘴边准备喝上一口,闻言,手猛地顿住,脸上瞬间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眉毛高高挑起,反问道: “你们这么快就要赶我走啦?我在这儿住得好好的,也没给你们添什么乱啊。” 阮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双手抱在胸前,那姿态带着几分嗔怪,回应道: “不然呢?难道你还想让我们走不成?你看看这家里,都快被你当成自己家,随心所欲了。” 其实,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之前有一回,何雨柱耍赖皮,任凭阮桃阮蜜怎么说,硬是赖在她们家里不肯走。 到了晚上,两姐妹大眼瞪小眼,实在没辙,最后只好满脸无奈地跑到何雨柱的房间里去睡觉,那一夜睡得别提多憋屈了。 阮桃睡眼惺忪,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拖着慵懒的步伐走进卫生间,随手打开水龙头,听着哗哗的放水声,准备好好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 何雨柱的心像是被小猫挠了一般,眼神一直追随着阮蜜,见阮桃进了卫生间,他像只蓄谋已久的幽灵,脚尖轻点地面,蹑手蹑脚地迅速走到阮蜜身后。 他微微俯身,把嘴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阮蜜脖颈,轻声说道:“等一会儿你妹妹睡着了,来我的房间哦。” 阮蜜正专注于整理沙发上的杂物,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浑身猛地一颤,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差点不受控制地叫出声来。 她慌乱之中,连忙用手紧紧捂住嘴巴,而后转过头,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接着用力推了他一把,嗔怪道: “你要死啊你!” 何雨柱还想趁机再说些软话,哄一哄阮蜜,突然,卫生间里传来“哗啦”一声冲水的声音,紧接着传来阮桃走动的脚步声,原来是阮桃已经洗漱完毕准备从里面出来了。 何雨柱见状,只能把到嘴边的千言万语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心里暗暗叫苦不迭,懊恼这绝佳时机就这么被打断了。 阮桃瞧着姐姐阮蜜与何雨柱之间那若有似无的暧昧氛围,心里跟明镜似的,已然猜出了几分。 不过,她向来是个通透人,看破却不点破,只是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目光在两人身上轻轻扫过,随后便若无其事地转身,自顾自忙活起手头的事儿了。 何雨柱满心不情愿地被两姐妹“请”出家门,走在街头,晚风一吹,心里空落落的,可骨子里那股子倔强劲儿上来了,哪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他灵机一动,出门时故意没把门锁紧,留了条缝儿,暗自琢磨着,说不定夜深人静时,阮蜜会按捺不住,悄悄来找自己呢。 回到住处,何雨柱麻溜地洗漱完毕,躺到床上,可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怎么也收不住。 一会儿脑海中就浮现出阮蜜推门而入,两人相视一笑的温馨画面;一会儿又犯起愁来,担心阮蜜根本不会来,自己这满心期待怕是要落空。 就这么在憧憬与忧虑间反复拉扯,时间悄然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何雨柱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放松下来,在迷迷糊糊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窗外晨曦初照,柔和的光线透过斑驳的窗棂,洒落在何雨柱的房间里。 何雨柱悠悠转醒,睡眼惺忪间,下意识地伸手往身旁一探,却扑了个空。 他瞬间清醒过来,环顾四周,只见屋内空荡荡的,哪里有阮蜜的影子。 他皱了皱眉头,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懊恼,小声嘟囔着:“这个小妮子,怎么一点都不主动呢?昨晚那般亲密,今儿一早倒溜得没影了。” 何雨柱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随后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头发,转身朝着隔壁房间走去。 刚踏入房间,便听到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的声响,他循声望去,只见阮桃和阮蜜两姐妹正忙碌其中,一个在炉灶前熟练地翻煎着鸡蛋,另一个在案板边仔细地切着面包。 看到他进来,阮桃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脆生生地说道:“我们正说要去叫你呢,你就自己起来啦。再等一小会儿,早餐马上就好。” 今天,何雨柱哪儿都没去,就窝在楼下的商铺里。 自从他的电子管收音机批发生意步入正轨,前来批发的基本都是熟客,几乎见不到零买的散客了。 他也因此清闲不少,平日里能有大把时间休息,或者琢磨着捣鼓点别的事儿。 而蜜桃两姐妹呢,正全身心投入到紧张的复习当中,一门心思为即将到来的考试做足准备,大部分时间都埋首于书本之间,在知识的海洋里奋力遨游。 到了下午时分,日光越发柔和,透过那半掩的窗户,洒落在房间里,在地板与家具上,勾勒出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 何雨柱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眉头微微蹙起,心中如被猫爪挠过般,泛起丝丝烦闷。 思来想去,他像是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猛地转头,脸上挂着几分期待,对正坐在一旁的阮桃和阮蜜说道:“要不我带你们出去玩玩吧?这大好时光,出去逛逛,总比闷在屋里强。” 然而,阮桃和阮蜜仿若事先商量好似的,几乎同时抬起头,眼中满是专注,异口同声地回答道:“不要,我们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呢,这会儿可离不开书。” 说罢,两人又低下头,沉浸在各自手中那本散发着墨香的书籍世界里。 阮桃正专注地翻看着手中那本略显陈旧的课本,眉头时而轻皱,时而舒展。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动作轻柔却又透着决然地放下课本,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定,直直地看向何雨柱,认真说道:“是啊,我们真的打算重新去学校读书。” 何雨柱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惊讶,他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这两个女孩,满脸疑惑地问道:“你们真的决定了?你们要知道,没有文化,往后在社会上闯荡,可很难有什么大作为啊。” 阮蜜一听这话,小嘴一撇,嗔怪地白了何雨柱一眼,语气中带着些娇憨与倔强:“才不要你养呢,我们姐妹俩打算凭借自己的本事,去上新亚学院!” 何雨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两个女孩早已在心底默默规划好了未来的求学之路,且决心如此之坚。 他不禁重新审视起阮桃和阮蜜,心中暗自惊叹,别看她们年纪尚小,这股子为了梦想勇往直前的劲儿,还真让人佩服。 在 20世纪 50年代的香江,高等教育资源极为稀缺,彼时仅有一所大学——新亚学院。 它在艰难时局中孤擎高等教育的旗帜,为众多怀揣求知梦想的青年提供了一方学习天地。 学院的创办者们皆是心怀教育理想的有识之士,他们在物资匮乏、师资短缺的困境下,四处奔走筹措资金,寻觅合适的教学场地,招揽优秀的学者任教。 即便条件艰苦,学院的课堂上却总是座无虚席,学生们求知若渴,教授们倾囊相授。 而声名远扬的中文大学,要到 1963年才正式宣告成立。 实际上,中文大学的前身是由新亚学院、崇基学院和联合书院这三所学院合并组建而成。 当时,这三所学院已相继在香江落地生根,其中新亚书院更是于 1949年便率先创立,成为香江高等教育发展历程中的拓荒者。 它的诞生,宛如在黑暗中点亮了一盏明灯,为香江的学术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培育出一批又一批杰出的人才,在文学、科学、商业等多个领域发光发热。 阮桃和阮蜜这对如似玉的姐妹,彼时刚满十八岁,正值青春韶华,浑身洋溢着蓬勃朝气。 此前,何雨柱就曾多次瞥见她们埋首书海、认真念书的模样,不过那时的他,仅仅将此当作姐妹俩的日常爱好,压根没料到,她们竟会怀揣坚定决心,毅然踏入学校开启深造之旅。 “你们真的想好了吗?”何雨柱眉头微蹙,目光在姐妹俩的脸上来回逡巡,再次问道,声音中满是担忧,那股浓浓的愁绪仿佛要将这顾虑穿透空气,精准无误地传递给眼前的姐妹俩。 阮蜜轻叹了一口气,像是要把满心的无奈都随着这口气吐出去,眼神中闪过一丝黯淡,如同被乌云瞬间遮住的星辰。 她沉默片刻,像是在整理思绪,又似在积攒勇气,缓缓开口道: “柱哥,你是知道的,我们之前在学校,那成绩一直都相当出色。 每一回大考小考,我俩都能稳稳地在年级里排上名次,风光得很。 课堂上,老师在讲台上绘声绘色地讲解知识,我俩坐在下面,耳朵一竖,眼睛一眨不眨,那些复杂的公式、拗口的课文,一听就懂,就跟天生自带知识吸收器似的。 作业完成得又快又好,字迹工整,答案准确无误,老师还经常拿着我们的作业,当作范本在全班同学面前展示,夸我们聪明又勤奋。” 她顿了顿,语气中多了几分苦涩,像是吞了一口黄连,眉头也拧得更紧了, “只是家里的情况实在太糟糕了,父母身体不好,父亲常年被腰疼的毛病折磨,干不了重活,母亲又体弱多病,药罐子不离身。 家里又没有其他稳定的收入来源,就靠着那几亩薄田,老天爷赏口饭吃,有时候连吃饭都成问题,米缸见底是常有的事,实在拿不出钱供我们继续念书。” 说着,阮蜜的眼眶微微泛红,像是蓄满了委屈与不甘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 不过,转瞬之间,她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腰杆也挺得笔直,接着说道: “但是现在不一样啦!自从认识了你,我们的生活有了转机,手头也宽裕了起来。而且,你看我们现在才这么年轻,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我和妹妹都觉得,这个时候不去上学充实自己,以后肯定会后悔的。多学点知识总归是好的,说不定以后还能靠知识改变我们整个家庭的命运呢。”(本章完) 第639章 准备过节 何雨柱听后,眉头微蹙,脑海中快速权衡着利弊,过了好一会儿,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缓缓开口道:“嗯,细细想来,上学确实是个不错的想法。” 阮蜜一直在紧张观察着他的神色,见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可她又怕自己听错,有些不敢相信地追问道:“这么说,你真的是支持我们去上学的咯?” 何雨柱嘴角上扬,绽出一抹爽朗的笑,毫不犹豫地大声回答道:“那当然啦,你们去上学是好事,我肯定是支持你们的呀。” 何雨柱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繁华的香江街头,心底暗自盘桓。 他在这片商海已闯荡多年,历经无数风浪,身边往来的女人确实不少。 那些莺莺燕燕,或在灯红酒绿的社交场合主动攀附,或在不经意的商务聚会上与他结识,可真正深入交往后,他才发现,能在事业征途上为他披荆斩棘、提供助力的,实在寥寥无几。 以高学历这一关键要素而言,在这充斥着商业利益与欲望的香江,像廖烈樱和黄芷柔这般,手持高等学府文凭,不仅精通专业知识,更有着开阔国际视野的女子,简直如同凤毛麟角,即便打着灯笼,在茫茫人海中也难寻觅一二。 反观其他女人,有的长相甜美,性格温柔婉约,相处起来如沐春风;有的古灵精怪,俏皮可爱,总能带来别样乐趣,各有各的迷人之处。 但商场如战场,一旦谈及事业,面对那复杂多变的商业博弈,从市场趋势的精准研判,到营销策略的巧妙制定,再到危机时刻的力挽狂澜,她们往往眼神迷茫,应对失措,实在难以给与他太多实打实、能扭转局势的帮助。 而此刻,站在他眼前的这对蜜桃姐妹,宛如两颗刚从璞石中崭露头角的美玉。 青春洋溢的面容上,满是蓬勃朝气,举手投足间,那股子强烈的上进心更是溢于言表。 何雨柱当下便拿定主意,内心深处非常愿意伸出援手,资助她们去追逐心中的学业梦想。 他心里头清楚,知识就是力量,在这竞争激烈、瞬息万变的香江商场,多一份学识,便多一分胜算。 说不定往后,待她们学成归来,便能摇身一变,成为自己生意场上的左膀右臂,在那波谲云诡的商业浪潮里,为自己稳稳地添上一份助力,携手开拓更为广阔的商业版图。 何雨柱靠在沙发上。 目光在姐妹俩青春洋溢的面庞上流转。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勾勒出校园里那充满活力的场景。 想到她们即将踏入的新亚学院。 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好奇。 他坐直身子。 端起一旁的茶杯。 轻吹热气。 缓缓抿了一口。 随后装作不经意地开口问道:“对了,你们要去的那个新亚学院,是个什么样的学校啊?” 阮蜜一听。 眼睛瞬间亮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原本正随意摆弄着书本的双手也停了下来。 她赶忙放下手中之物。 坐直了身子。 脸上满是热忱与认真。 开口说道:“哦,新亚学院啊,它可太厉害了!” “这所学校早在 1949年就成立了。” “彼时正值新中国成立前夕,国内局势风云变幻。 许多有志之士为延续学术火种、培育人才,在艰难时局中奔走努力。 新亚学院便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应运而生。 不过那时它还叫新亚书院。” “它的前身是亚洲文商专科夜校呢。” “当年局势动荡不安,战火的余波尚未完全消散,百废待兴。 办学条件艰苦到了极点。 学校连一间固定的校舍都难以觅得。 只能辗转租借九龙伟晴街华南中学的三间课室。” “而且授课时间只能安排在晚上。 那些怀揣着知识梦想的师生,在昏暗的灯光下。 于简陋逼仄的教室里,眼神中满是对知识的如饥似渴。 他们不顾环境恶劣,一心沉浸在知识的海洋。 那种场景,想想就让人动容。” “而且啊,这所学校的校长可是大名鼎鼎的钱穆先生呢!” “钱穆先生在学界久负盛名,以其深厚的史学功底和独特的治学理念为人称道。” “由于每晚的课程时间仅有短短三小时。 为充分利用这有限的时长,安排的课程均为精心挑选的共同必修科目。” “这些科目中,钱先生亲自讲授的中国通史别具一格。 他总能凭借对历史的深刻理解与独到见解。 以一种生动且富有逻辑的方式,将上下五千年漫长历史中的重大事件、关键人物以及文化传承等诸多脉络。 清晰明了地展现给求知若渴的学生们。 使历史不再是枯燥的年代与事件堆砌,而是一幅鲜活的发展长卷。” “唐君毅先生的哲学概论课程同样魅力非凡。 唐先生凭借自身对哲学领域的深入钻研。 带领学生们踏入哲学那深邃且充满思辨的世界。 从古老的哲学起源讲起,一路剖析各个哲学流派的核心观点与发展历程。 引导学生们学会思考、学会质疑,在思想的碰撞中探索哲学的真谛。” “张丕介先生的经济学课程,更是将复杂的经济运行规律以深入浅出的方式娓娓道来。 从日常生活中的买卖交易到宏观经济政策的影响。 用通俗易懂的案例和简洁明了的讲解,让学生们理解经济现象背后隐藏的本质与规律。” “还有崔书琴先生的政治学,崔先生凭借丰富的研究经验和敏锐的政治洞察力。 深入剖析政治格局的奥秘,从国家体制的架构到国际政治关系的微妙变化。 为学生们打开一扇了解政治世界的窗口。 让学生们明白政治决策背后所蕴含的复杂因素与深远意义。” “除了位于伟晴街的教室之外,学校还在附近的炮台街租用了一层楼作为学生宿舍。 钱先生也居住在这栋宿舍楼里。” “那时候,师生们同吃同住,关系极为融洽。 大家在艰苦的环境中相互鼓励,共同为学术梦想拼搏。” “自新亚获得各方援助之后,学校的发展才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1953年秋季,新亚在九龙太子道成立了研究所。 并购置了大量的图书资料。 那些珍贵的书籍,成为了学生们遨游学术海洋的宝贵资源。 为学生们提供更丰富的学术研究条件。” 时间悄然流转至 1956年。 这一年对于新亚书院而言,恰似一座熠熠生辉的里程碑。 在其发展历程中刻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彼时,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福特基金会。 怀揣着令人钦佩的国际教育情怀,跨越山海。 向新亚书院伸出了援手,慷慨解囊予以捐赠。 这笔宝贵的资金,犹如一场及时雨。 为新亚书院的建设注入了强大动力。 在其有力支持下,新亚书院全力以赴。 开启了农圃道第一期校舍的建设工程。 建设期间,工人们日夜忙碌,一砖一瓦精心搭建。 每一块砖石都凝聚着建设者的心血。 也仿佛在默默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新希望。 承载着新亚师生们对于知识殿堂那炽热的憧憬与无限向往。 同年 9月。 在全校师生长久的翘首期盼中,学校搬迁的日子终于来临。 师生们满怀期待,早早地整理好教学与学习用品。 满心欢喜地等待着踏入新校址。 搬迁当日,校园里一片忙碌景象。 搬运车辆来来往往,师生们齐心协力搬运物品。 而当踏入新校址的那一刻。 欢呼雀跃的声音瞬间响彻整个校园。 师生们的脸上无一不洋溢着幸福与激动之情。 他们深知,从这一刻起。 将告别过去的学习环境,迎来全新的、设施更为完善的校园。 正式开启一段充满未知与挑战的新学习征程。 紧接着,1960年 11月。 新亚发展的又一重要节点来临,第二期校舍宣告落成。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期校舍的建筑费用全部由雅礼协会捐赠。 雅礼协会长期致力于推动教育事业的发展。 此次捐赠更是为新亚的进一步发展注入了强劲动力。 为学校未来的蓬勃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 时光悄然流转至 1963年 4月。 新亚的第三期校舍也正式完工。 这一次,香江政府发挥关键作用,拨助了建筑费用。 政府的支持体现了对教育事业的高度重视。 为新亚的发展添砖加瓦。 至此,经过多年的努力与各界的大力支持。 新亚的校园建设逐渐趋于完善。 从最初的简陋课室,历经岁月的洗礼与建设。 一步步华丽转身,发展成为设施完备的学府。 为学生们提供了更为优质的学习和生活条件。 1958年,香港政府接纳了设立一所中文大学的建议。 彼时,香港社会对高等教育的需求日益增长。 特别是中文教育,亟需一个更高层次的学府来承载。 香港政府的这一决策,犹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激起层层涟漪。 次年,政府正式宣布资助包括新亚书院在内的三所书院。 将它们作为新大学的基础书院。 这一举措,无疑为新亚书院的未来发展开辟了全新道路。 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机遇,同时也伴随着诸多挑战。 尽管此时香江中文大学尚未正式成立。 但大学筹备委员会已经紧锣密鼓地组建完成。 筹备委员会的成员们来自各界。 他们怀着对香港高等教育的热忱与期望。 迅速投入到工作中。 他们开始初步筹划大学校址建设等相关事宜。 从考察合适的土地,到与各方协调沟通。 每一步都走得坚定而谨慎。 据相关规划与进度估算。 预计要到 1963年,香江中文大学才能正式挂牌成立。 如果两姐妹此时选择加入新亚学院。 那么她们在新亚学院学习的时光。 恰好能够与中文大学从筹备到创立的历程相契合。 如此一来,待到毕业时。 凭借中文大学完整的教育体系与学术认证。 她们便能顺利获得中文大学的毕业证书。 这份证书将为她们未来的人生增添有力的背书。 想到这里,两姐妹的脸庞瞬间被兴奋之情点亮。 眼神中闪烁着熠熠光芒,那是对未来满溢的憧憬。 何雨柱瞧着她们这般模样,内心也被喜悦填满。 仿佛已然瞧见两姐妹在未来的日子里。 绽放出无限的光彩,踏上了顺遂又美好的征程。 就在这情绪高涨之时。 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在他的脑海中划过:是否应该让妹妹何雨水也一同前来呢? 何雨水出生于 1944年,掐指一算,如今刚好十七岁。 正值青春烂漫、对知识如饥似渴的年纪。 倘若将她接过来,先读一年大学预科。 让她适应适应香江这边的教育模式与节奏。 待到十八岁时,便可以凭借这段预科经历。 直接进入新亚学院就读。 不可否认的是,现今香江地区的教育资源丰富。 教学理念和方法也更为先进,教育水平确实比京城更为出色。 反观何雨水,她平日里在学业上虽说也算勤勉。 可成绩并非十分优异,以她目前的水平。 想要考上京城最顶尖的那两所大学,难度着实不小。 既然如此,倒不如趁着这次回家探亲的契机。 耐下性子,多费些口舌去劝说何雨水。 将她一同带来香江,在这片新的天地里。 共同开启充满希望与未知的求学之路。 让她也能在更优质的教育环境中,追逐属于自己的梦想。 两姐妹仿佛不知疲倦的求知者。 每日破晓时分,晨曦尚未完全驱散夜色的朦胧。 她们便已端坐在书桌前,全神贯注地背诵各类知识。(本章完) 第640章 朗朗书声在宁静的清晨中显得格外清晰。 夜晚,万籁俱寂,人们大多已沉浸在梦乡。 她们房间的灯光却依旧明亮。 两人在昏黄的灯光下,或低头奋笔疾书,或皱眉思索难题。 专注的神情令人动容。 这般勤奋努力的模样,让何雨柱心中满是感慨与钦佩。 不禁对她们刮目相看。 原本盘算着带她们出去游玩,领略周边美好风光的想法。 此刻也如同泡沫般,在看到她们刻苦学习的场景后,悄然消散。 在连续住了两个晚上之后。 何雨柱明白自己不应打扰她们难得的学习时光。 便收拾行囊,起程返回了港岛上环。 时光悠悠流转,不知不觉间,日历悄然翻至十二月。 在这过去的一个多月里,收音机生意如烈火烹油般火爆异常。 工厂车间内,机器昼夜轰鸣,奏响一曲激昂的工业乐章。 工人们个个技术娴熟,动作麻利地将生产线上源源不断输出的零件。 迅速组装成一台台精美绝伦的收音机。 这些凝聚着工人心血的收音机。 被工人们仔细地包装整齐。 随后搭乘着各式各样的运输工具,浩浩荡荡地发往世界各地。 将来自东方的声音传递到地球的每一个角落。 与此同时,在繁华喧嚣的香江。 这座充满机遇与挑战的都市里。 如同雨后春笋般悄然涌现出几家颇具规模的收音机制作工厂。 其中,廖烈文凭借着自己独到而敏锐的商业眼光。 瞅准时机,果断出手开设工厂。 迅速在竞争激烈的收音机市场中闯出一片天地,占据了一席之地。 霍英冬凭借其雄厚强大的资本实力,果断投资兴办工厂。 凭借高效的管理模式与优质的产品质量。 将工厂经营得红红火火、有声有色。 而何贤在濠江开办的工厂,也别具一格。 靠着自身独特新颖的经营策略,成功吸引了众多客户的目光。 在市场中站稳脚跟。 毕竟,收音机作为新兴电子产品。 市场潜力犹如一座待挖掘的富矿,无比巨大。 单靠何雨柱一人,纵使他能力再强,精力再充沛。 也决然无法将整个市场完全收入囊中。 这三家工厂所使用的零部件,无一例外均来自何雨柱的公司。 何雨柱凭借独到的商业眼光,精准把控零部件生产环节。 确保供应给三家工厂的每一个零部件都质量上乘、性能稳定。 工厂接收零部件后,便投入到紧张的组装流程中。 他们各自邀请行业内知名设计师,精心打造出风格迥异的收音机外壳。 这些外壳设计独具匠心,从简约大方的实用风格,到造型精美的艺术风格,应有尽有。 简约设计的收音机,以其实用性强、操作便捷的特点。 契合了追求高效便捷生活、注重产品功能的消费者需求。 而那些造型精美的收音机,凭借独特的外观线条、细腻的材质质感。 成功吸引了注重生活品质、将收音机视为家居装饰一部分的顾客群体。 在各项生意有条不紊地逐渐步入正轨之后。 何雨柱并未松懈,而是充分利用这宝贵的一个月时间。 全身心投入到公司事务中。 他深入各部门,从生产车间的工艺流程优化。 到销售团队的策略调整,再到财务预算的精细核算。 对公司的各项事务做出了全面而细致的安排,为公司的长远发展筑牢根基。 他将生意上的大小事务毫无保留地全权委托给了黄芷柔和廖烈樱这两位得力干将。 黄芷柔心思极为细腻,犹如精密仪器一般。 对各类复杂的商业关系总能处理得游刃有余。 她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凭借着巧妙的话术和敏锐的洞察力。 为公司开拓出一片广阔的合作天地。 廖烈樱则行事雷厉风行,在生产管理领域犹如一位卓越的指挥官。 她制定的生产计划严谨高效,对生产流程中的每一个环节都把控得精准无误。 在她的带领下,工厂的生产效率节节攀升,产品质量也始终保持着行业领先水平。 何雨柱深信,在她们二人的精心打理与默契配合之下。 公司的发展必将如那初升的朝阳,一路蒸蒸日上,光芒万丈。 在这个紧密协作的团队里,有两位员工分别肩负着管理行政和现金的重要职责。 负责行政管理的那位,每日都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公司的各项日常事务。 大到组织重要会议、协调部门间的合作。 小到办公用品的采购与分发,无一不处理得妥妥当当。 掌管现金的同事,更是秉持着高度的责任心。 对每一笔资金的流入与流出都仔细记录、严格审核。 确保公司的财务安全万无一失。 他们二人工作时全身心投入,兢兢业业的态度有目共睹。 何雨柱对他们二人自然是极为信任,放心地将这关键事务交予他们。 除此之外,其他繁杂事务则交由杜广和与张耀杰两人负责。 杜广和经验丰富,处事沉稳。 面对各种突发状况总能冷静应对,巧妙化解。 张耀杰思维活跃,点子众多。 为公司的业务拓展提供了不少创新思路。 这两位皆是化境强者,他们的实力在业内声名远扬。 有他们坐镇,公司无论是在应对外部竞争威胁。 还是内部安全保障方面,自然是毫无问题。 仿佛为公司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更值得一提的是,团队中还有林婉婷这位新晋的化境高手。 她虽初入化境,但天赋极高,进步神速。 已然成为团队中一股不容小觑的新生力量。 为公司的未来发展增添了更多的可能性。 起初,林婉婷的实力仅停留在暗劲阶段,根基尚浅。 在这转瞬即逝的一个多月里。 何雨柱凭借着对双修之法的娴熟运用,频繁地为林婉婷拓宽经脉。 每一次的能量传输,都仿佛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 林婉婷在那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的剧痛中苦苦支撑。 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牙关紧咬,却从未有过一丝退缩。 在坚持的漫漫长路上,她一次次突破自我,战胜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极限。 历经无数次的艰难尝试与不懈努力,林婉婷终于成功冲破瓶颈,踏入了化境的大门。 她这堪称神速的晋级速度,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心中激起千层浪。 赵耀杰更是惊愕得瞪大了双眼,内心满是震撼。 也让他对何雨柱深藏不露的独特本领有了更为透彻、深刻的认知。 与此同时,赵耀杰暗自庆幸。 回想起之前与何雨柱虽有过一些摩擦和矛盾。 但终究未曾闹到你死我活、结下死仇的地步。 不禁在心底长舒一口气。 如今,元旦的脚步渐近,公司运营得波澜不惊。 毫无重大事件的纷扰。 毕竟,这是一家生产型企业。 只要原料供应源源不断,工人们按时出勤。 生产出的产品便不愁销路,自有固定的客户群体前来采购。 即便何雨柱离开数月,整个生产销售流程也不会出现任何差池。 这次返程,可不只是何雨柱一人的行动。 徐慧珍及其家人自然也一同踏上归程,还带上了孩子们。 浩浩荡荡,加起来足有十几人。 为此,他们早早就开始筹备,精心挑选各类礼品。 仔细准备旅途所需的物品,从日常用品到应急药品,无一遗漏。 终于,在一个阳光柔和的下午。 一行人拖着行李,有序地登上了轮船。 轮船缓缓启动,发出一声悠长且低沉的汽笛声。 似在宣告这趟旅程的开始。 当轮船顺利驶入公海,摆脱了近海的繁忙航道。 便如离弦之箭,径直朝着省城的方向驶去。 在那广阔无垠、波光粼粼的海面上。 轮船破浪前行,留下一道长长的、洁白如雪的航迹,久久不散。 仿佛是它在大海上写下的独特印记。 是令众人钦佩的女强人。 但一想到马上要与徐慧珍会面。 她那颗久经商场磨砺的心。 竟也不由自主地泛起层层紧张的涟漪。 她与徐慧珍之前仅有过屈指可数的几面之缘。 每次碰面都是匆匆而过。 交流甚少。 这位长期陪伴在何雨柱身边、至关重要的女子。 对娄晓娥而言。 就像一团神秘的迷雾。 勾起她满心的好奇。 却又因未知而滋生出些许忐忑。 让她在等待的过程中。 不自觉地反复整理衣角。 试图借此平复内心的波澜。 没过多久。 江面远处的轮廓中。 一艘轮船缓缓驶近。 发出沉闷而悠长的汽笛声。 娄晓娥站在码头。 目光急切地搜寻着。 终于。 她远远地望见何雨柱那熟悉的身影。 他怀抱着孩子。 身姿稳健。 小心翼翼地护着怀中的小生命。 身后紧跟着几名女子。 她们彼此交谈着。 脸上洋溢着旅途归来的疲惫与欣喜。 还有大大小小好几个孩子。 有的兴奋地蹦蹦跳跳。 好奇地张望着周围的一切。 有的则紧紧拉着大人的手。 眼中满是对新环境的陌生与怯意。 轮船在水面上犁出一道长长的涟漪。 那涟漪不断向四周扩散。 仿佛是远航归来的独特印记。 承载着他们一路的故事与回忆。 “老板,您交代的事儿我都办妥了,车都已经准备好了。” 娄晓娥见何雨柱的身影出现。 赶忙迎上前去。 脚步匆匆。 带起一阵微风。 她微微欠身。 先向何雨柱打了个招呼。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 如同山间清泉。 在这略显嘈杂的环境中格外清晰。 话语里带着几分恭敬与毫不掩饰的热情。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 露出一抹温暖而亲切的笑容。 那笑容中满是历经波折后归家的喜悦。 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微微侧身。 优雅地将娄晓娥引领至徐慧珍面前。 声音温和且带着几分自豪。 郑重其事地介绍道:“慧珍,来认识一下,这是娄晓娥。她如今可是咱这边工业园区的副主任了,为咱们这一片的发展出了不少力呢。” 徐慧珍闻言。 先是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嗔怪:“柱子,你这介绍弄得这么一本正经,反倒显得见外了。” 她心里对这般正式的介绍着实有些不满。 在她看来。 大家本就该像一家人般亲近。 何必如此生分。 但她毕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 情绪转换极为迅速。 转瞬便已调整好神色。 满脸堆笑地上前。 一把拉住了娄晓娥的手。 声音清脆又热情地说道:“小娥妹妹,可算把你盼来啦,这一路赶来,真是辛苦你啦!” 她的手温暖而有力。 紧紧地握住娄晓娥的手。 仿佛要将自己满腔的亲切情谊。 毫无保留地通过这双手传递过去。 娄晓娥听闻。 脸上迅速浮现出一抹谦逊的笑容。 连忙摆了摆手。 语气轻柔且诚恳地回应道:“哪里哪里,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谈不上辛苦二字。在我心里,能帮上忙就是我的荣幸,自当竭尽全力,实在算不得什么。” 说着。 她微微欠身。 脊背弯出一道恰到好处的弧度。 身姿优雅。 眼神真挚。 让人真切感受到她态度里的诚恳。 船上装载的物品与他们毫无关系。 这些皆是国内亟待的珍贵物资。 每一样都承载着重大意义。 瞧那堆积如山的麻袋。 里头满满当当全是粮食。 一颗颗饱满的谷物。 仿佛带着生命的力量。 它们将跨越山海。 抵达千家万户。 为无数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家庭送去饱腹的希望。 那是能让孩子们绽放笑容、让老人们安心的温暖保障。(本章完) 第641章 一箱箱生活物资有序摆放。 大到家具电器。 小至牙刷毛巾。 涵盖了日常所需的方方面面。 细致入微地照顾着人们生活的每一处角落。 不仅如此。 还有一些工业原料和生产所需的机械设备等。 那些工业原料。 是工业蓬勃发展的根基。 将在高温与锻造中。 蜕变成为各种关键零部件。 巨大的机械部件被专业的吊运设备小心翼翼地操作着。 它们体型庞大却工艺精良。 每一个零件都闪耀着金属的光泽。 它们将成为推动国内工业发展的重要力量。 在未来的日子里。 助力工厂提升生产效率。 产出更多优质产品。 令人惊讶的是。 何雨柱平均每 10天左右就能送来一船这样的物资。 无论风雨。 始终坚守。 如同及时雨般。 不断为国家建设注入源源不断的活力。 为百废待兴的祖国添砖加瓦。 他们各自登上车辆。 黑色的车队如同一列训练有素的铁骑。 在公路上风驰电掣。 车轮飞速转动。 扬起大片尘土。 经过一段紧张的行程。 车队最终抵达了工业园区的别墅。 别墅四周绿树成荫。 繁茂的枝叶相互交织。 宛如一道天然的绿色屏障。 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营造出一片清幽的环境。 众人在别墅稍作停留。 在这一天里。 有人在庭院中悠闲地品茶聊天。 有人在房间里惬意地休憩。 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放松。 一天时光匆匆而过。 随后众人便有序地登上了火车。 准备开启下一段旅程。 在那个物资匮乏、交通资源受限的年代。 空中航线虽已开辟。 但飞机对于普通民众而言。 宛如遥不可及的奢侈品。 乘坐飞机的资格。 被严格把控。 仅向少数因公出差的公职人员或高级知识分子开放。 飞机。 在大多数人眼中。 不过是天空中偶尔一闪而过的神秘影子。 承载着无数人难以触及的向往。 若何雨柱此时孤身一人。 以他那果敢、追求效率的性子。 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搭乘飞机。 享受那风驰电掣般快速归家的便捷。 然而。 命运弄人。 此刻他的身边。 是一大家子人。 男女老少加起来足足有 10多个。 老的要照顾。 小的要哄着。 拖家带口的现实让他不得不重新考量。 在反复权衡之后。 考虑到飞机对随行众人的诸多不便以及不菲的费用。 最终还是决定乘坐慢悠悠的绿皮火车。 虽耗时漫长。 却能确保一家人整整齐齐、平平安安地踏上归途。 为了确保他们的隐私和舒适度。 何雨柱颇费心思。 特意安排了一节软卧车箱。 仅供他们一行使用。 踏入软卧车厢。 映入眼帘的是一尘不染的床铺。 洁白的床单平整地铺展着。 仿佛一片宁静的雪地。 低垂的窗帘。 色调柔和。 将外界的喧嚣与纷扰悄然隔绝。 如此贴心的安排。 即便路途漫漫、山川迢迢。 软卧车厢所提供的优质条件。 也着实让整个旅程的舒适性呈几何倍数提升。 车厢内。 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不时响起。 他们或玩着手中的小玩具。 或互相追逐嬉戏。 天真无邪的模样煞是可爱。 大人们则围坐在一起。 姿态闲适。 轻声交谈着生活中的点滴琐事。 偶尔目光交汇。 流露出温暖的笑意。 不过。 即便有软卧这一相对舒适的条件。 从省城奔赴首都的这段旅程。 依旧耗费了整整 10天的漫长时光。 列车悠悠前行。 车窗外的景致如同展开的巨幅画卷。 从郁郁葱葱、山水相依的南方风光。 渐渐过渡到一马平川、广袤无垠的华北平原。 随着终点站首都愈发临近。 车厢内的气氛也悄然发生着变化。 大家心照不宣地打开行李。 纷纷换下此前那些色彩明艳、剪裁别致、走在人群中格外惹眼的衣裳。 动作熟练地穿上早已备好的普通服装。 这些衣物款式极为简单。 大多是常见的直筒裤、对襟上衣。 颜色也不过是黑、灰、蓝这几种质朴色调。 在那个讲究朴素、一切从简的时代背景下。 如此装扮方能融入人群。 尽显低调。 徐慧珍、她的姐妹们。 还有赵月珍。 皆对这事毫无异议。 在那个特殊时期。 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低调行事才是安稳过日子的不二法门。 可几个孩子却不这么想。 他们那一双双天真无邪的眼睛里。 满是嫌弃。 看着那些样式陈旧、颜色黯淡的衣服。 小嘴都撅得能挂个油瓶了。 说什么也不肯往身上穿。 徐慧珍无奈之下。 只能使出浑身解数。 又是轻言细语地哄。 又是连蒙带骗地劝。 一会儿许下承诺。 说等穿了衣服就去买他们爱吃的果、点心。 一会儿又变着法儿夸。 说只要穿上这新衣服。 保准能变得比年画娃娃还可爱。 在徐慧珍这般软硬兼施下。 孩子们才一脸不情愿。 磨磨蹭蹭地把那衣裳勉强套在了身上。 何雨柱望着眼前状况。 微微叹了口气。 嘴角扯出一抹略带苦涩的笑。 脸上满是无奈之色。 摊了摊手说道:“要不下次干脆别把孩子带回来了,省得这么麻烦。” 何雨柱一边轻轻刮了刮孩子的鼻子。 一边半开玩笑地说着。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勾勒出一抹温暖的笑意。 他的眼神中。 满是对孩子不加掩饰的宠溺。 那目光仿佛春日里最柔和的微风。 轻轻拂过孩子的脸庞。 似乎世间的一切在这一刻。 都抵不过眼前这个小家伙的一颦一笑。 徐慧珍一听这话。 原本温柔的面容瞬间严肃起来。 她猛地双手叉腰。 杏目圆睁。 眼神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提高音量。 斩钉截铁地反驳道:“你试试看!你要是不带孩子回来,看爹会不会让你进家门!” 她心里清楚得很。 公公何大清平日里对孙辈那可是捧在手心怕摔了。 含在嘴里怕化了。 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若何雨柱真敢空着手回去。 以何大清的脾气。 绝对会大发雷霆。 说不定真会把他拒之门外。 何雨柱听闻妹妹所言。 一时语塞。 竟不知如何作答。 他心里清楚。 在四合院外。 自己凭借一手精湛厨艺。 在饮食行业闯出了一片天地。 不仅为大众呈上美味佳肴。 还间接为国家的经济发展贡献了一份绵薄之力。 也算是小有名气。 可一旦回到四合院。 面对父亲何大清。 所有的风光都瞬间消散。 何大清辛苦了大半辈子。 如今上了年纪。 最大的心愿便是阖家团圆。 儿孙绕膝。 享受天伦之乐。 何雨柱这些年一心扑在事业上。 在个人生活方面毫无进展。 没能让父亲如愿。 在老爷子面前。 自然自觉矮人一头。 底气不足。 踏入此地。 映入眼帘的环境。 与往昔相较。 足有九成仍留存着那古色古香的韵味。 街道两侧。 建筑尽显古朴典雅之态。 青瓦整齐排列。 在日光下泛着淡淡的幽光。 白墙洁净。 偶有岁月斑驳的痕迹。 无声诉说着过往。 此地虽说在繁华程度上难与港岛比肩。 可出租车行业倒也早早兴起。 追溯至解放时期。 一家出租车公司便在此成立。 彼时公司运营的车辆。 皆是从敌人手中缴获而来的各式小轿车。 这些小轿车。 因年代久远。 款式显得陈旧过时。 车身漆面剥落。 部件也时有故障。 可在物资匮乏的当时。 那无疑是令人称奇的稀罕物件。 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时过境迁。 何雨柱凭借自身努力。 成功生产出数量可观的 212车型。 随后。 其中一部分崭新的 212车型被调配至出租车公司。 这些新车。 车身线条硬朗。 漆面崭新锃亮。 发动机轰鸣有力。 它们的到来。 恰似一股清泉注入。 为略显沉闷的出租车行业注入了蓬勃的新活力。 一时间。 街头巷尾皆是人们对新车的热议。 如今。 城内出租车公司在诸多繁华地段和人流密集区域。 如大型商场、医院、学校附近。 均设有固定候车区。 极大地方便了乘客打车出行。 在没有电话叫车、网约车尚未兴起的当下。 这些候车区成了人们打车的主要选择。 每个候车区都贴心地搭建了简易的遮雨棚。 棚下安置着长椅。 供乘客在候车时休憩。 火车站内更是设有专门的出租车上车区域。 地面上用醒目的油漆绘制着清晰的标识。 引导乘客有序排队候车。 确保乘车流程有条不紊。 众人有序地分别登上了四辆车。 车辆依次发动。 引擎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 随后再次风驰电掣般疾驰而去。 坚定地向着目的地前行。 车队沿着熟悉的街道一路疾行。 径直抵达前门的住处。 待靠近目的地时。 便能瞧见那曲折蜿蜒的巷子。 后面的巷子极为狭窄。 车辆根本无法继续深入前行。 无奈之下。 众人只好在小酒馆的外面停了下来。 小酒馆的木质招牌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发出细微的嘎吱声。 仿佛带着温度。 在热烈地迎接归家的人们。 何雨柱一家人刚从车上下来。 就被邻居们迅速围拢。 邻居们的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纷纷与何雨柱一家打招呼。 七嘴八舌地说道:“哟,柱子,可算盼着你们回来了!这么长时间都没见着人影,这是去哪儿啦?” 孩子们在人群中嬉笑穿梭。 大人们则一边好奇地询问。 一边帮忙搬着行李。 现场一片热闹景象。 “柱子,你这大半年都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到底跑哪去啦?我们这些老街坊可都惦记着你呢!” “可不是嘛,这一回来,好家伙,咋还带了这么一大帮人回来呀?快跟大伙唠唠,这都是些啥情况!” 邻居们听到动静。 纷纷好奇地围了过来。 眼神里满是探究。 何雨柱一家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招架不住。 只能强颜欢笑。 一一应酬着。 何雨柱一边挠着头。 一边赔着笑解释:“这不是去外地做生意嘛,在那边结识了几位朋友,人家对咱北京好奇,就跟着一块儿回来了。” 话虽说得轻松。 可他心里清楚。 这理由实在勉强。 不过邻居们也不好多问。 一番寒暄过后。 何雨柱他们终于寻得机会。 匆匆脱身。 快步回到后面的院子里。 好似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一进院子。 大家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 好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 抽走了他们全身的力气。 众人东倒西歪。 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地上。 四肢大张。 仿佛与大地融为一体。 漫长旅途的颠簸、疲惫。 如潮水般将他们淹没。 此刻。 每个人都觉得浑身像灌了铅一般。 沉重得抬不起分毫。 连呼吸都带着几分疲惫后的粗重。 只想在这片刻安宁中。 舒缓身心的劳累。 徐慧芝正沉浸在这温馨舒适的氛围中。 脑海里像是有一道闪电划过。 她猛地一拍脑门。 这才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旋即。 她坐直了身子。 原本满是惬意的脸庞此刻写满了疑惑。 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对了,这房子每天都是谁打扫的呀?” 何雨柱满脸笑意。 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我这人向来做事周全,回来之前就提前打了电话,专门叮嘱他们把家里好好打扫一番。” “你们俩这一路车马劳顿,身子骨肯定乏得很,就踏踏实实在家歇着,把精神养足咯。”(本章完) 第642章 回到北方 “四合院那边我熟得很,我先过去瞅瞅情况,心里也能有个底。” 说罢。 他站起身来。 轻轻拍了拍身上因路途沾染的灰尘。 动作透着几分利落。 徐慧芝温柔地看着他。 轻轻点了点头。 声音轻柔且带着几分关切,说道:“行,你办事我放心。” “我们也不急这一时,明天再过去,你到了四合院也别太累着自己,有啥事儿咱们回来慢慢商量。” 虽然坐软卧比硬座要舒适得多。 可十天的漫长旅程。 在这方寸之间的火车车箱内。 就如同被禁锢一般。 孩子们小小的身躯上满是旅途的倦意。 眼神中没了往日的灵动。 小脸也因为长时间的舟车劳顿而显得有些苍白。 大人们同样未能幸免。 面容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憔悴。 头发微微凌乱。 衣服也没了刚上车时的平整。 何雨柱却截然不同。 一路之上。 他时刻关注着家人的需求。 忙前忙后,给孩子倒水、为老婆整理靠枕。 心中归家的喜悦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 让他精力充沛,仿佛不知疲倦。 但反观他的老婆。 靠在座位上。 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 整个人透着一股疲惫的慵懒。 孩子们则是蔫蔫地靠在一起。 偶尔动一下。 也是有气无力的模样。 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于是。 他决定先独自出门。 让家人好好休息一下。 何雨柱深知家人平日里的辛劳。 这片刻宁静对他们而言。 或许是难得的放松。 不过。 何雨柱并没有直接回到四合院。 而是选择了前门大街作为他的目的地。 前门大街。 向来是京城繁华的缩影。 此时更是热闹非凡。 街边商贩扯着嗓子叫卖。 声音此起彼伏。 交织成一曲市井的乐章。 一家家店铺鳞次栉比。 橱窗里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 绸缎庄里的绫罗绸缎色泽鲜艳。 在日光下闪烁着微光。 杂货店中。 各类新奇玩意儿摆放得整整齐齐。 引得孩童们趴在橱窗前。 眼睛里满是渴望。 他在这条繁华的街道上漫步。 悠然自得地感受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热闹的氛围。 街边有卖葫芦的。 小贩推着一辆简易的木车。 车上插满了一串串葫芦。 那红彤彤的山楂宛如一颗颗圆润的宝石。 被晶莹剔透的衣紧紧包裹。 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甜丝丝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走着走着。 何雨柱只觉双腿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识。 不知不觉便将他带到了雪茹丝绸铺的后院。 后院的大门半掩着。 门板因年久失修。 边缘处已微微翘起。 露出丝丝斑驳木纹。 他目光一沉。 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 毫不犹豫地抬手推开院门。 抬脚径直走了进去。 院子里仿若被时间遗忘。 静谧得有些异常。 一丝人声都听不到。 仿佛压根没有人在。 几盆绿植歪歪斜斜地在角落里扎根。 叶片上蒙着薄薄一层灰。 却依旧顽强地静静生长着。 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 穿过树叶层层迭迭的缝隙。 在地面上投射出一片片形状各异的光斑。 宛如一幅天然的光影画。 何雨柱轻手轻脚地顺着楼梯拾级而上。 缓缓来到二楼。 抬眸望去。 只见客厅一隅的沙发上。 陈雪茹身姿优雅地端坐其中。 她一袭素净的连衣裙。 发丝被整齐地梳于脑后。 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白皙的脸颊边。 此刻。 她正沉浸在手中那本小说的世界里。 双眸紧紧锁住书页。 眼神专注而炽热。 丝毫没有察觉到何雨柱已然悄然踏入这片空间。 何雨柱轻手轻脚。 鞋底擦过地面几乎不发出一丝声响。 猫着腰。 小心翼翼地朝着陈雪茹的身后挪去。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露出一抹孩童般狡黠的笑意。 眼神里满是恶作剧前的兴奋与期待。 待距离合适。 他猛地伸出两只宽厚的大手。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稳稳捂住了陈雪茹的双眼。 那一瞬间。 他的动作流畅又带着几分俏皮。 身子还因这突发之举微微晃动。 恰似时光倒流。 恍惚间又回到了年少时肆意玩闹的青葱岁月。 浑身都透着一股久违的活力。 陈雪茹正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书。 冷不丁地。 何雨柱毫无预兆地靠近。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吓了一跳。 身体本能地猛地一颤。 握着书的手也跟着一抖。 手中的书险些脱离掌控掉落。 还没等陈雪茹反应过来。 何雨柱已微微俯下身。 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缓缓低下头。 在她那微微张开、因惊讶而轻喘的嘴唇上。 落下轻轻一吻。 然而。 这一吻来得太过突然。 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瞬间打破了陈雪茹内心的安宁。 她瞪大了双眼。 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惊慌失措。 在那个相对保守的年代。 男女之间的亲密接触本就极为罕见。 这般突如其来的吻更是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她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 双手用力地推着何雨柱的胸膛。 双脚在地面上慌乱地蹬着。 试图挣脱何雨柱的束缚。 想要逃离这个让她不知所措的局面。 在这激烈的挣扎间。 陈雪茹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决然。 紧接着。 她猛地仰头。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何雨柱的舌头狠狠咬去。 刹那间。 一阵钻心的剧痛如电流般迅速传遍何雨柱的全身。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何雨柱疼得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连忙松开了紧握着的手。 一边大口喘着粗气。 一边带着哭腔嘟囔道:“你属狗的呀!下嘴这么狠!” 他皱着那浓密的眉头。 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脸上更是挂着一丝仿若被欺负后的委屈。 模样显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时。 陈雪茹正和姐妹们聊得火热。 不经意间抬眼。 才发现原来是何雨柱回来了。 她微微嘟起嘴。 佯装生气地嗔怪道:“活该,你一去就是半年多,刚回来就占人家便宜。” 陈雪茹佯装生气。 小嘴微微撅起。 可那明亮的眼眸中。 却满是掩不住的惊喜与深深的爱意。 话虽说得嗔怪。 可她的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 不受控制地朝着何雨柱的方向倾去。 脚步不自觉地加快。 一下扑入了何雨柱那熟悉又温暖的怀抱。 双臂紧紧地环住他。 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好似生怕一松手。 眼前的人又会消失不见。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 周遭的一切都悄然褪去。 仿佛时间都为他们静止。 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 在静谧的空间里交织回荡。 尽管她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紧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喉咙间不时发出几声压抑的哽咽,努力不让哭出声来。 可眼眶还是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眼尾的肌肤也因情绪的牵动而微微皱起。 她清楚,这般失态皆因心底那股思念太过浓烈,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不息,实在难以压抑。 “哎呀,瞧你这念叨的,我这不是风风火火赶回来了嘛!这次回来啊,可得好好陪陪你们,要一直待到过年之后,等那春暖开的时候,才会再考虑回去的事儿呢!” 何雨柱满脸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和煦,其中既有对蜜桃姐妹如兄长般的宠溺,又透着阔别许久后归家时难以抑制的欣喜,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其实,若从常理与时节的维度考量,何雨柱本应依照往年惯例,待夏日来临才返回京城。 毕竟,首都的冬日,向来是出了名的严寒。 每至此时,凛冽的北风便会呼啸着席卷而来,仿若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割在人们的脸颊之上。 哪怕屋内早早燃起了炉火,那熊熊燃烧的火苗也不过是杯水车薪,难以驱散自骨子里弥漫而出的彻骨寒意,着实叫人难以忍受。 何雨柱心中,自然也有自己的盘算,他就如同那些背井离乡、外出打拼的游子一般,满心盼望着春节能够回家。 毕竟,在这阖家团圆的节日里,家中的氛围最为浓厚。 届时,他便能与父亲、妹妹围坐在热气腾腾的饭桌前,共享那久违的天伦之乐。 那温馨和睦的画面,是他漂泊在外时,无数个日夜心心念念、魂牵梦萦的场景。 所以,权衡再三,他最终只能选择这样一种无奈的安排——夏日时,在温暖的香江度过,尽享那里宜人的气候与别样的风情;待到冬日来临,即便要承受京城的严寒,他也义无反顾地踏上归程。 如此往返,只为能在春节这个特殊的时刻,与家人相聚一堂,共度一段美好的时光。 何雨柱说完这番话后,眼神中满是藏不住的爱意与关切,他微微屈膝,稳稳地将陈雪茹轻轻抱起。 陈雪茹顺势环住他的脖颈,双颊泛红,带着几分羞涩与期待。 何雨柱抱着她,步伐急切又不失稳健地走进了卧室。 一跨过卧室的门槛,他便迅速伸出一只手,“咔哒”一声顺手插上了房门,那动作麻利且带着按捺不住的急切,好似外界的喧嚣与纷扰皆是洪水猛兽,他只想将其彻底隔绝,营造出这一方只属于他们二人的静谧天地。 随后,他将陈雪茹轻柔地放在床边,半蹲在她身前,双手握住她的手,温柔地问道:“两个孩子呢?” 陈雪茹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调侃,又含着一丝嗔怪,似笑非笑地睨了何雨柱一眼,缓缓开口回答道:“哟,你还知道你有两个儿子呀?我还当你这整天忙得晕头转向的,早把家里这俩小宝贝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 言语之中,陈雪茹微微蹙着眉,那语气里好似裹挟着几分嗔怪。 回首往昔,自与何雨柱携手相伴后,她先后为何家添了两名男丁。 老大于 1957年元月份呱呱坠地,当时产房外的何雨柱急得来回踱步,待那一声响亮的啼哭穿透房门,他眼眶瞬间泛红,仿若新生命的啼哭是世间最激昂的号角,宣告着蓬勃力量的降临。 老二在 1959年也如期而至,小家伙刚一落地,那滴溜溜乱转的眼睛,就像藏着无数新奇点子,打小就透着股子机灵劲儿。 眨眼间,时光匆匆流逝,孩子们都茁壮成长起来。 老大身形拔高,面庞已有了小小少年的轮廓,平日里总爱捧着科普书籍,或是缠着大人问东问西,对这广阔世界满是好奇,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探索一番。 老二则生性活泼,整日里像只撒欢的小兽,在院子里上蹿下跳,一会儿追着蝴蝶奔跑,一会儿又和小伙伴们玩起捉迷藏,那银铃般的笑声时常回荡在院子上空。 何雨柱在工作上顺风顺水,凭借一手精湛厨艺,在单位食堂备受赞誉,收入自然也颇为丰厚,手头宽裕得很。 思量着要给妻儿更好的生活,他特意雇了一位经验丰富的保姆。 这保姆姓张,五十来岁,为人朴实憨厚,手脚勤快得很,每日天不亮就起身准备早餐,把家里的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尘不染。 对待两个孩子,更是捧在手心般上心,孩子生病时,她彻夜守在床边照料;孩子调皮捣蛋闯祸了,她也总是耐心教导,在她的操持下,家里被打理得井井有条,温馨满满。 陈雪茹脸上带着几分闲适,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而后不紧不慢地接着说道:“保姆带着他们出去玩了,说是去儿童乐园,那地方孩子一去就撒欢,估计得玩尽兴了才肯回来,要晚上才到家呢。”(本章完) 第643章 何雨柱听后,先是微微一怔,旋即呵呵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中,仿若藏着春日里消融冰雪的暖阳,满是轻松与愉悦,恰似一块沉甸甸悬着许久的石头,终于稳稳落地。 这一笑过后,他眼中光芒骤盛,身形陡然一动,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箭步上前。 此时的陈雪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何雨柱紧紧地压在了身下。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这话在他们二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更何况,如今的陈雪茹已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少女,而是出落成了一名风姿绰约的少妇。 她的身材愈发丰腴,曲线玲珑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少女时的那份稚嫩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一举一动间都散发着无尽风情。 她的皮肤像是被晨露润泽过无数次,又宛如熟透到极致、汁水饱满的水蜜桃,轻轻触碰,仿佛都能感受到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质感,还隐隐散发着令人心醉神迷的迷人气息。 她每一次的微微蹙眉,每一回嘴角轻扬的浅笑,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饱含着独特魅力。 那眼神流转间,成熟女人独有的万种风情肆意飘散,叫人看一眼,便不由自主地沉沦其中,为之深深倾倒。 何雨柱惬意地陷在老旧却柔软的沙发里,陈雪茹那细腻的双手如灵动的蝶,恰到好处地捏揉着他紧绷的双肩。 指尖轻压,劲道适中,从脖颈到肩胛,一路驱散着他周身的疲惫。 何雨柱只觉混身的毛孔好似被一把把精巧的钥匙逐一打开,惬意之感如春日暖阳,丝丝缕缕渗进每一寸肌肤。 他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陈雪茹紧紧搂在怀中,鼻尖萦绕着她独有的淡淡香气,温热的身躯贴合在一起,恰似寒冬相拥取暖的两人。 陈雪茹嘴角噙着浅笑,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宠溺,手指还在不疾不徐地按摩着。 在这狭小却满溢温馨的空间里,时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停驻不前,只为见证他们这浓情蜜意的一刻,何雨柱满心被幸福与满足填得满满当当,好似拥有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然而,陈雪茹向来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在人情世故上看得比谁都透彻。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知晓何雨柱今日是头一回正式以女婿身份回家,按照礼数,理应先去拜见公公婆婆,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马虎的大事。 这般想着,她面上闪过一丝犹豫,随即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轻轻推开了何雨柱,声音温柔且带着几分关切,缓缓说道:“柱子,你都好久没去见爸妈了,他们心里头肯定一直惦记着你呢。不如你先去见见他们吧,他们见到你,保准高兴坏了。” 何雨柱心里满是纠结,虽说陈雪茹的话在理,可真要离开,他实在是舍不得,眼神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丝丝眷恋。 但思量再三,他还是听从了陈雪茹的建议。 在这略显空荡的房间里,他又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会儿,期间坐立难安,时不时就走到窗边,眼巴巴地望向远处,满心盼着孩子归来。 终于,在夕阳的余晖中,他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正沿着熟悉的小路放学回来。 那两个小家伙,像是两只欢快的小鹿,一路小跑着进了院子,脸颊因为奔跑而泛着红晕,脸上洋溢着纯真且灿烂的笑容。 何雨柱见状,赶忙迎上前去,动作稍显急切。 他从随身的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事先精心准备好的礼物,那是两个制作极为精致的玩具,一个是铁皮小火车,另一个是发条小青蛙,在物资匮乏的当时,这些可都算是稀罕物件。 他满脸慈爱地将礼物递给孩子们,两个小家伙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高兴地接过礼物,而后立马像两只小挂件一般,紧紧缠着何雨柱,嚷嚷着要和他一起玩耍。 何雨柱兴致勃勃地陪着孩子们玩耍,一会儿耐心指导他们搭积木,帮着孩子们搭建出一座又一座形状各异的“城堡”;一会儿又和他们欢快地玩起了拍手游戏,清脆的拍手声和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看着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容,何雨柱心中的父爱愈发浓烈,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纯真的快乐点亮,变得格外明亮起来。 时光悄然流逝,太阳渐渐西斜,转眼间就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何雨柱满脸不舍,他蹲下身子,温柔地和孩子们一一道别,轻轻抚摸着他们的头,叮嘱他们要乖乖听话。 起身离开后院时,他忍不住一步三回头,目光紧紧追随着孩子们可爱的模样,每走一步,心中的牵挂便增添一分,满心都是对孩子们的眷恋。 眼瞧着约定的时间已近在咫尺,何雨柱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此刻,再折去其他女人那儿已然来不及,他牙关一咬,迅速冲向那辆停在街角的吉普车。 刚一坐定,便猛地踩下油门,吉普车如离弦之箭,朝着南锣鼓巷 95号四合院风驰电掣般冲去。 车轮在街道上飞速旋转,卷起一路尘土,像条黄龙般肆意飞舞,引得街边路人纷纷停下脚步,惊愕地投来目光,还有人下意识地抬手遮挡扬起的灰尘,望着吉普车远去的背影,嘴里嘟囔着:“这是谁呀,开得这么急!” 车子刚一停下,住在前院的阎埠贵,耳朵像是装了灵敏的接收器,瞬间捕捉到了动静。 平日里,他就对院子里的风吹草动格外上心,但凡有点声响,就忍不住竖起耳朵细听。 这不,汽车引擎声刚一传来,他便如同听到了紧急集合令,赶忙放下手中正摆弄的物件,脚底生风般快步走出房门。 只见他那略显佝偻的身影,急切又带着几分好奇,匆匆来到车旁。 见到何雨柱从车上下来,阎埠贵脸上的惊讶瞬间“炸开”,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活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奇景。 紧接着,一连串带着惊讶与好奇的话语,从他口中脱口而出:“柱子,你啥时候回来的啊?这出去一趟,可真是够久的,大家伙儿都念叨你呢!” 何雨柱脸上笑意未减,目光温和地看向阎埠贵,扬声答道:“哟,阎大爷,我今儿个刚回咱这胡同。您瞧,南方那边有个新业务拓展,厂里点名让我去帮忙。这是看重我这手艺,我哪能推脱呢。” 阎埠贵扶了扶鼻梁上的老镜,接着追问道:“你说你这工作干得好好的,咋就非得调到南方去呢?年后还回不回咱这地儿上班啦?” 何雨柱抬手挠了挠头,重重点了点头,语气笃定地说道:“那肯定得回去啊,这项目还得我盯着收尾呢。往后估计也就春节前后这两三个月,我能回咱四合院,跟大伙唠唠嗑、串串门。” 何雨柱毫无征兆地消失了这么长一段时间,这在厂里自然是一件引人注目的事。 他作为机械厂的员工,平日里凭借一手好厨艺,在厂食堂混得风生水起,不仅常常在工友们面前露两手,展示精湛厨艺,还时常热心帮衬他人,在厂里也算是小有名气。 这样一个人突然没了踪影,必然得有个合情合理的说法,否则定会引发诸多猜测与议论。 于是,厂方对外宣称,何雨柱因工作表现出色,被调到南方的分厂担任要职,出于家庭团聚的考虑,一家人也都跟着他一同前往。 如今,他再度出现在众人视野中,也有了一个绝佳的借口——分厂那边的工作任务临时出现变动,他又被紧急调回了原厂。 这般解释,既不会引起太多无端的疑问,也能让他顺理成章地重新回到原来的生活轨迹,继续在这充满烟火气的四合院里过着熟悉的日子。 何雨柱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不咸不淡地跟阎埠贵寒暄了两句。 在这院里,他对阎埠贵的为人可是摸得门儿清。 这阎埠贵,那是出了名的精打细算,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平日里抠抠搜搜,活脱脱一副小市民做派,在四合院里人缘算不上好。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何雨柱最近手头宽裕了不少,日子过得越发滋润,钱包鼓起来后,心境也开阔了许多。 他想着,偶尔给阎埠贵这种人些甜头,说不定往后在院里行事也能少些麻烦。 这么想着,何雨柱转身走向停在一旁的自行车,从后座上绑着的帆布包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条腊肉。 这腊肉约莫有半斤重,色泽红亮诱人,纹理间透着岁月腌制的痕迹,凑近一闻,醇厚的香气扑鼻而来,勾得人馋虫直往上冒,一看便是经过精心挑选、出自好手艺人家的上乘之物,这可是他特意为今天准备的“敲门砖”,就盼着能在阎埠贵这儿换点人情。 他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动作自然而又带着几分恭敬,双手稳稳地将物件递到阎埠贵面前,声音中透着热忱与真诚,说道:“三大爷,您瞅瞅!这可是我在南方费了好些心思寻摸来的稀罕玩意儿,就想着给您带回来,您可千万别跟我客气,权当是我对您平日里关照的一点心意。” 阎埠贵听到何雨柱如此大方的提议,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原本挂在嘴边的客套话也被生生噎了回去。 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似乎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那眼神中闪过的惊讶,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 紧接着,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轻咳一声,调整了一下表情,努力让自己恢复到平日的镇定。 然而,他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很快,他的脸上便堆满了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讨好,说道:“还是柱子你敞亮啊,谢谢你啦,柱子。” 打发走了阎埠贵,何雨柱这才松了口气,抬手抹了抹额头并不存在的汗珠。 随后,他双手紧紧拎起车上的大包小包,沉甸甸的分量让手臂肌肉微微隆起。 他抬腿迈过门槛,步伐轻快又带着几分隐秘的期待,想着给家里人来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踏入中院,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在院子里,投下一片片斑驳树影。 只见温玉萍稳稳坐在门前那张老旧却擦拭得干净的矮凳上,膝盖上铺着一块厚实的布垫,手中的针线正上下飞速穿梭,麻线与鞋底摩擦发出细微的“嘶嘶”声。 她微微低着头,额前几缕碎发滑落,眼神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手中这双鞋底,每一针都缝得细密而规整。 不远处,已经 8岁的何雨堂坐在台阶边缘,身旁一把略显破旧的椅子上摊开着一本作业本,本子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写得极为认真。 他上身微微前倾,小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一只手托着下巴,眼睛死死盯着作业本上的题目,嘴里还不时小声嘟囔着,显然正为一道难题绞尽脑汁,双脚无意识地在台阶上晃悠,偶尔踢到旁边的小石子,发出清脆声响。 而在院子的另一边,一个小小的身影如同一道灵动的光,正欢快地踢着鸡毛毽子。 那是年仅 6岁的何雨燕,她脑袋两侧扎着两个俏皮的小辫子,辫梢上系着鲜艳的红头绳,随着身体的上下跳动,小辫子欢快地一甩一甩,活脱脱像一只刚学会飞翔、在林间自在穿梭的小鸟。 她小脸涨得通红,额头上布满细密汗珠,却丝毫不减玩耍的兴致,每踢一下毽子,嘴里就清脆地数一个数,“一、二、三……”(本章完) 第644章 那银铃般的笑声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毫无保留地在院子里肆意回荡,驱散了所有的阴霾与疲惫。 正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秦京茹不经意间,眼角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何雨柱。 刹那间,她眼睛陡然一亮,整个人先是微微一愣,脑海里像有个小马达在飞速运转,努力回想着这个身影究竟是谁。 须臾,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嘴角高高扬起,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带着一丝不确定,试探性地朝着那个方向喊道:“大哥?” 这声呼喊,恰似春日里最动人的鸟鸣,又似山间清泉叮咚作响,如同天籁一般,直直地传入了何雨柱的耳朵里。 他原本有些失落的神情瞬间一扫而空,眼睛里迸射出惊喜的光芒,立刻喜出望外,毫不犹豫地扯着嗓子高兴地应了一声,那声音里满满当当都是按捺不住的喜悦,仿佛要将这份欢喜传递到每一个角落。 何雨燕那一声清脆的“大哥回来啦”,宛如一声惊雷,不仅瞬间抓住了何雨柱的注意力,还如涟漪般迅速惊动了一旁的温玉萍和何雨堂。 何雨堂听闻这呼喊,整个人瞬间像被点燃的烟,兴奋得几乎要飞起来。 他原本低垂在作业本上的脑袋猛地抬起,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般溜圆,璀璨的光芒从眼眸中迸发而出。 脸上瞬间绽放出比春日暖阳还要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几乎要咧到耳根。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手一松,手中紧握的铅笔“咕噜咕噜”在木质桌子上欢快地滚了好几圈,最后“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而他整个人,就像脚底生风的哪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何雨柱的方向飞奔过来,速度快得带起一阵风,连脚上的鞋子都险些被甩飞出去。 他一下冲到何雨柱面前,双手紧紧抱住何雨柱的大腿,小身子激动得直打颤,嘴里还不停地又喊又叫,那模样,仿佛找回了失散已久的宝贝,兴奋得如同一个得到了心仪果的孩子,嘴里一遍又一遍念道着:“大哥,你可算回来啦!可把我想坏了!” 相比之下,何雨燕年纪尚小,几个月未见何雨柱,记忆已有些模糊,只隐隐约约记得家中有个很疼爱自己的大哥。 当旁人告知面前之人正是大哥时,她那原本懵懂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她迫不及待地迈开小短腿,像只敏捷的小兔子般朝何雨柱飞奔而去,每一步都带着孩童特有的急切与欢快。 嘴里不停地呼喊着“大哥”,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叮咚作响的清泉,又似春日里驱散阴霾的暖阳,直直照进了何雨柱的心里,暖烘烘的,让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也泛起层层涟漪。 温玉萍正坐在那张有些年头的木凳上,全神贯注地纳着鞋底,粗糙的麻绳在她手中熟练地穿梭。 听到院子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的手猛地一顿,原本专注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 她连忙放下手中还未完工的活计,那只刚纳了一半的鞋底和细长的针线被随意地搁在一旁的小竹篮上。 她起身的动作极为迅速,险些碰倒了身旁的凳子。 只见她快步朝着门口迎去,步伐中带着一丝急切。 她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岁月在那面庞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可此刻,眼神里却满是对何雨柱的牵挂。 待看清来人确实是何雨柱后,她微微喘着气,先是关切地问了一句:“柱子,你回来啦?” 秦京茹见何雨柱两只手都拎满了东西,胳膊被勒得泛红。 忙不迭地上前,带着关切的口吻说道:“柱子哥,你瞧你,买这么多东西,累坏了吧?快给我吧,我帮你拿。” 说着,她动作利落地接过何雨柱手中的物件。 脚步轻快又风风火火地迈进屋内。 此时,屋内静谧得很,只有细微的翻书声和笔尖摩挲纸张的沙沙轻响。 正伏案学习的何雨水,向来耳尖,瞬间敏锐地捕捉到了屋外的动静。 她满心好奇,手上的笔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脑海中满是疑惑,究竟是谁来了,竟让一向大大咧咧的哥哥这般小心翼翼? 她忍不住探出头来张望。 一眼瞧见何雨柱,何雨水顿时惊得瞪大双眼,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张得老大。 那模样,仿佛看到了自家向来不着调、行事莽撞的哥哥突然变成了一个她全然不认识的人。 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心里直犯嘀咕,哥哥今天这是怎么了,还带了个陌生姑娘回来。 何雨水宛如一只欢快雀跃的小鹿,在巷口翘首以盼。 远远瞧见何雨柱那熟悉的身影。 刹那间,她的双眸像是被点亮的星辰,瞬间迸射出惊喜的光芒。 那光芒炽热而明亮,仿佛发现了世间最为珍贵的稀世珍宝。 她迫不及待地迈开步伐,脚下好似生了风一般,步伐轻快得几乎脱离了地面。 整个人朝着何雨柱全力飞奔而来。 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恰似灵动的黑色绸缎,在春日微风轻柔的吹拂下肆意飞舞。 每一缕发丝都好似拥有了独立的生命,在暖融融的阳光下闪烁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泽。 眨眼间,她便如归巢的乳燕,带着满心的欢喜与眷恋,一头扎进了何雨柱的怀里。 她的双臂好似坚韧且富有生命力的藤蔓,紧紧环抱住他,那股子劲儿仿佛要倾尽全身力气。 她脑海中闪过无数担忧的画面,生怕何雨柱会如清晨转瞬即逝的幻影,在日光乍现时瞬间消失不见。 于是只想用自己的力量,将何雨柱深深嵌入心底,成为永恒的存在。 何雨柱被妹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拥抱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毫无防备间,身体本能地微微一僵。 可只在刹那之间,感受到妹妹怀抱中的真挚情感,他便放松了下来,任由妹妹紧紧相拥。 何雨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既无奈又好笑的神情。 那神情里满是对妹妹不加掩饰的宠溺。 他伸出宽厚、布满老茧的手掌,那双手不知为家人做过多少顿饭。 如今轻轻拍了拍何雨水的后背,仿佛这样就能安抚她所有的情绪。 他笑着打趣道:“傻丫头,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一激动就掉金豆子呢。瞧这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再哭啊,可就不好看啦。” 何雨水听了这话,原本还带着泪的小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恰似熟透的苹果一般,明艳动人中又带着几分少女特有的娇羞。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嗔怪,松开环着何雨柱的手,抬手轻轻捶了下他的胸口。 声音软糯地嗔怪道:“哥,你就会笑话我。” 她微微嗔怪,双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那声音仿若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裹挟着少女独有的羞涩,软糯糯地反驳道:“你才傻呢,我那傻得可爱的哥哥。” 说完,她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神慌乱地左右一瞥,生怕被旁人瞧见这副满含爱意与娇羞的模样。 赶忙微微侧身,纤细的手臂轻轻抬起,动作极为小心翼翼,仿若在呵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那白皙的指尖轻颤着,缓缓擦拭去眼角那因幸福而悄然溢出的泪水。 晶莹的泪珠顺着指尖滑落,滴在衣角,洇出一小片水渍,恰似她此刻满溢而出、无法言说的甜蜜。 何雨水伏在何雨柱肩头,身子微微颤抖,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 许久,那抽噎声才渐渐止息,情绪稍稍平复下来。 她长睫轻颤,如同蝶翼微展,缓缓睁开双眼,目光中带着几分迷离与恍惚。 随后,她从何雨柱温暖得如同春日暖阳般的怀抱中慢慢挣脱出来,动作轻柔而迟缓。 她眨动着依旧带着湿润、宛如小鹿般灵动的眼眸,眼中的雾气尚未完全消散,透着惹人怜惜的神色。 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带着丝丝关切问道:“我嫂子他们呢?怎么没一起回来?”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且带着安抚意味的微笑。 不紧不慢地耐心解释道:“刚下火车那会儿,大家伙一路舟车劳顿,脸上都写满了疲惫。我瞧着实在不忍心,就想着让他们先好好休息一天,把状态调整过来,明天再过来和咱们相聚。” 说着,他的眼神里悄然浮现出一丝极为不易察觉的担忧,那担忧如同水面上转瞬即逝的涟漪。 他微微皱了下眉头,继而关切地补充:“那几个小家伙,在火车上可憋坏了。车厢里人满为患,拥挤得厉害,空气也不怎么流通,憋闷得很。有个孩子身体素质弱些,一不小心着了凉,发起了低烧。我这一路又是找列车员要热水,又是用毛巾给孩子物理降温,可把我忙坏了。到现在孩子还没完全康复,小脸烧得通红,看着真让人心疼。” 11月的香江,气候温润宜人,仿佛春天从未离去。 街道两旁的草依旧郁郁葱葱,微风轻拂,枝摇曳生姿,散发着淡淡的芬芳。 人们身着两件单薄的褂子,便能惬意地漫步街头,悠然自得地穿梭于热闹的街市。 或是坐在街边的茶铺,悠然地品着香茗,享受着这份舒适与闲适。 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千里之外的京城此时却已被寒冬无情笼罩。 气温如坐滑梯般急剧下降,从原本的凉爽迅速跌入冰窖。 凛冽的寒风仿若一头头咆哮的猛兽,裹挟着冰冷的气息,在大街小巷横冲直撞,发出刺耳的呼啸声,仿佛要将世间的一切都冻结。 路边早已积起了厚厚的皑皑白雪,层层迭迭,宛如一条白色的绒毯覆盖着大地。 在阳光的映照下,这些积雪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宛如一片片璀璨的钻石,将整个京城装点得银装素裹,却也透着丝丝寒意。 小家伙们在南下途中,历经长途跋涉,一路车马劳顿,身体早已疲惫不堪。 南方温暖潮湿的气候与北方干燥寒冷的天气形成了巨大反差,他们稚嫩的身体没能抵挡住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一个个纷纷着了凉。 只见他们小脸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时不时咳嗽几声,那孱弱的模样仿佛风中摇曳的朵。 至今仍在与感冒顽强作斗争,让人看在眼里,疼在心头。 何雨柱与蜜桃姐妹并肩在客厅沙发上坐下,身姿显得格外闲适,没有丝毫的拘谨。 他们的话语如同山间涓涓细流,自然而然且流畅地流淌出来。 交谈间,时而谈及近日遇到的趣事,那些生活中的小插曲被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引得彼此笑声连连,清脆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时而又陷入对往昔岁月的回忆,思绪飘回到过去那些难忘的时光,眼神中满是温柔,仿佛在重温那些美好的瞬间。 正谈得兴起,院子里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何大清外出归来,手中还拎着刚从集市上买来的新鲜食材。 他轻轻推开房门,踱步而入,屋内的热闹氛围瞬间将他包围。 他一眼便瞥见了坐在沙发上的何雨柱,原本平和的面容瞬间像被点亮的灯火,绽放出无比欣喜的笑容。 那笑容里满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他疾步向前,脚步轻快得如同年轻了十岁,嘴里念叨着:“哎呀,前两天我还跟雨水念叨呢,你这小子,是不是在香江忙昏了头,都不打算回来过年了。这大过年的,家里可就盼着你回来呢。” 1961年的寒冬,夜幕像一块厚重的黑色绸缎,自天边缓缓落下,悄无声息地将整个四合院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 家家户户的灯光,在寒风中摇曳,为这片古老的建筑增添了几分朦胧的暖意。(本章完) 第645章 一家人有序地围坐在那张老旧却透着亲切的餐桌前,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袅袅升腾的热气弥漫在空气中,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这顿晚餐吃得格外温馨,欢声笑语在屋内回荡,为这寒冷的冬夜带来了一丝难得的慰藉。 四合院的邻居们在听闻何雨柱从香江归来的消息后,纷纷放下手中正忙碌着的活儿,脚步匆匆地赶来探望。 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热情洋溢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喜悦。 那股子热呼劲儿,仿佛能驱散所有寒意,让这原本寒冷的冬日也无端多了几分融融的暖意。 何雨柱心中早有盘算,此次从香江归来,他特意搜罗了一些在国内难得一见的稀罕物件,当作给大伙的见面礼。 彼时正值 1961年年底,全国仍深陷物资极度匮乏的泥沼,粮食短缺问题尤为突出,家家户户都在为吃饱肚子发愁。 在这个节骨眼上,饥饿像幽灵一般,徘徊在每一个家庭之中。 人们想尽办法,从各种角落寻找能入口的东西,野菜、树皮,甚至一些平日里根本不会在意的杂物,都成了维持生命的希望。 何雨柱深知大家的艰难,于是给每家都精心准备了半斤腊肉。 这腊肉在物资充裕时或许不算稀奇,可在当时,那简直是珍贵无比的馈赠。 在物资匮乏的年代,肉类几乎成了一种奢望,人们数月甚至数年都难以尝到一口肉味。 这半斤腊肉,对于每一个家庭来说,不仅仅是一份食物,更是一份久违的温暖与关怀,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道曙光,给人们带来了一丝生活的希望。 彼时,国内粮食供应形势极为严峻,何雨柱心急如焚,动用了自己积攒多年的人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通了重重关节,才好不容易进口了一批粮食。 为了这批粮食,他四处奔波,联系外贸渠道,与海关、检疫等部门反复沟通协调,光是申请检疫审批手续,就准备了厚厚一沓材料。 可即便如此,当这批粮食运抵国内,面对庞大的人口基数,却只是杯水车薪。 国内的需求就像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汪洋大海,这些粮食投入进去,连个浪都激不起来,根本无法从根源上扭转粮食供不应求的局面。 街头巷尾,人们依旧在为了一日三餐发愁,生活依旧紧巴巴的,粮票在人们手中无比珍贵,每一顿饭都得精打细算,孩子们眼巴巴地望着商店里的食物,大人们则满脸愁容,为了一家人的口粮想尽办法。 时间在欢声笑语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已至晚上十点多。 昏黄的灯光宛如一层柔和的薄纱,倾洒在小院之中,将众人的身影拉得悠长。 何雨柱与邻居们围坐一处,谈兴正浓。 许大茂又开始眉飞色舞地讲述他在电影院遇到的奇人怪事,那夸张的表情和动作,逗得众人前仰后合,捧腹大笑。 秦淮茹则分享着家里孩子的趣事,说到小当因为贪吃偷偷爬上灶台,差点打翻了锅,大家又因这生活琐事的共鸣,你一言我一语地热烈讨论起来,纷纷说起自家孩子的调皮捣蛋事儿。 众人沉浸在这交谈的欢乐氛围中,仿若时间都静止了,丝毫没有察觉到它的飞速流逝。 直到刘海中第一个忍不住,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眼睛也开始迷糊,眼皮不住地打架。 紧接着,一大波哈欠像是会传染一般,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何雨柱这才猛地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夜空,只见月色如水,洒在静谧的院子里,银白的光辉勾勒出房屋与树木的轮廓,他这才惊觉夜已深了。 何雨柱察觉到天色渐晚,屋内众人兴致依旧高昂,然而他却有些倦意袭来。 他赶忙从座位上起身,脸上浮现出几分歉意,双手连连拱手,言辞恳切地向大家一一道别。 随后,他迈着轻快却又略带疲惫的步伐,沿着那条再熟悉不过的小路,悠悠然回到西厢房。 一进屋,他便熟练地整理好床铺,准备好好休息一番,结束这充实而又忙碌的一天。 第二天清晨,熹微的晨光如同调皮的精灵,透过雕窗户的缝隙,恰似金色的薄纱一般,轻柔且细腻地洒落在何雨柱的脸上。 何雨柱在这暖煦光线的轻抚下,悠悠转醒,只觉全身懒洋洋的。 他惬意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头关节随即发出一连串“咔咔”的轻响。 随后,他起身走向洗漱台,捧起一掬冷水扑在脸上,瞬间,那残留的困意便被驱散得无影无踪。 洗漱完毕,他正精神抖擞地准备出门,却惊讶地瞧见父亲何大清竟身着整齐,平日里这个时候早已出门上班,今日却不见动静。 细问之下才知,何大清特意请了假,满心期待着能借此难得的闲暇,带着家人前往前门游玩。 在何大清心中,这是多么难得的阖家团聚机会,他渴望一家人能在游玩中尽情享受温馨时光。 前门的街道宛如一幅鲜活的市井长卷,热闹非凡。 人群似潮水般涌动,熙熙攘攘、比肩接踵,每一张面孔都带着生活的烟火气。 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如同灵动的音符,交织成一首独具特色的市井乐章。 卖葫芦的小贩站在不远处,手中举着一串串葫芦,红彤彤的山楂宛如颗颗圆润的宝石,裹着晶莹剔透、薄如蝉翼的衣,在明媚的阳光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 孩子们的目光被葫芦紧紧吸引,他们扯着父母的衣角,吵着闹着要买。 那稚嫩的声音里满是渴望,有的孩子甚至踮起脚尖,试图去够小贩手中的葫芦。 另一边,卖包子的摊位前围满了人。 蒸笼里热气腾腾,刚出笼的包子白白胖胖,像一个个乖巧的娃娃。 香气四溢,袅袅升腾的热气裹挟着醇厚的麦香与馅料的鲜香,扑鼻而来。 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有的行色匆匆,却也忍不住放慢脚步,深吸一口这诱人的香气。 有的则径直停下,毫不犹豫地掏钱买上几个。 拿到包子后,他们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鲜嫩的肉馅与松软的面皮在口中交融,满足感瞬间在脸上绽放,仿佛这一口包子,能驱散所有的疲惫。 何雨柱和家人悠闲地漫步在这熙熙攘攘的街头,街边摊位上的商品琳琅满目,吆喝声、欢笑声交织成一片。 他们的脚步不紧不慢,尽情沉浸、感受着这久违的热闹氛围,每个人脸上都自然而然地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仿佛要将这份喜悦融入每一寸空气之中。 然而,这种新鲜感恰似清晨的薄雾,在日光的轻抚下,并未持续太久。 仅仅两天过后,生活那巨大的齿轮再度嘎吱作响,开始有条不紊地重新转动起来。 先是工厂里的工作任务如潮水般涌来,何雨柱不得不早早起床,奔赴车间。 家人也各自忙碌于日常琐事,菜市场讨价还价的声音、家中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再次成为生活的主旋律。 众人逐渐从短暂的新奇与兴奋中抽离,一步一步回归到往昔熟悉的生活节奏里。 何雨柱在那段漫长又忙碌的日子过后,终于迎来了久违的闲暇时光。 屋内,他独自坐在那张略显陈旧的木桌前,眉头微微皱起,似有千头万绪在心头缠绕。 窗外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落在他身上,光影交错。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正与内心的思绪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何雨柱思索良久,心中渐渐有了主意。 他暗自决定,首先要去拜访那位位高权重的大领导。 回想起自己安然归来的这几天,每日都被各种繁杂琐事缠身,忙得晕头转向,竟还未向这位一直以来颇为照顾自己,在诸多关键时刻毫不犹豫伸出援手的领导,好好表达心中的敬意。 想到这儿,何雨柱心中满是愧疚,此事实在不容再拖,必须尽快提上日程。 何雨柱怀揣着几分忐忑,在大领导办公室前徘徊了好一会儿,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终于,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指关节在那厚实的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 片刻后,屋内传来一声沉稳有力的“请进”。 何雨柱缓缓推开门,努力挺直脊背,试图掩盖内心的紧张,迈着看似稳健实则带着一丝拘谨的步伐走了进去。 “你小子,回来了好几天,现在才想起上我这儿来。”大领导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一抬眼瞧见何雨柱,脸上瞬间浮现出几分笑意,不过语气里却佯装责备。 何雨柱见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上堆起憨厚的笑容,嘿嘿一笑后,连忙解释起来:“大领导,您是不知道,这刚回来,家里老母亲身体不太舒坦,咳嗽了好些日子,得我亲自照应着。还有院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儿也都找上门,一大清早儿就有人为了公用厨房的地儿起争执,让我去评理,实在是脱不开身,这才耽搁了。您大人大量,可千万别见怪啊。” 说着,他赶忙从身侧拎起精心准备的礼物,那礼物用报纸仔细包了好几层,还系上了一根红色毛线当作装饰,双手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 大领导伸手接过礼物,目光自上而下细细扫过包装,微微点头,眼角眉梢都不自觉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此时,何雨柱踏入办公室,敏锐地察觉到氛围与往日不同。往日里办公室总是弥漫着淡淡的茶香,今日却多了一丝陌生的气息。 他目光很快锁定在一张全然陌生的面庞上,那是个年轻女子,身着朴素却整洁的衬衫,留着齐耳短发,眼神透着一股干练。 还未等他开口询问,大领导便笑着起身,绕过办公桌,热情地走到女子身旁,介绍道,这位是自己新换的秘书,刚从别的部门调过来,以后就要在这办公室里忙前忙后了。 原来,因厂内工作的统筹安排,前任秘书调回厂中任职。 眼前这位新秘书,身着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衬衫,笔挺的领口透着干练。 何雨柱微微眯起眼,努力在记忆中搜寻,回想起在厂子里组织的数次重要会议以及大型活动场合,似乎曾与她有过匆匆一瞥,只是未曾有机会深入交流。 新秘书听闻领导介绍,迅速且利落地从座位上起身,脸上恰到好处地挂着职业性的微笑,步伐轻盈地走向一旁的茶具柜。 她手法娴熟地拿起茶壶,将滚烫的热水注入茶杯,茶叶在杯中瞬间翻滚、舒展,馥郁的茶香随之弥漫开来。 递茶时,秘书微微欠身,姿态优雅,动作礼貌而自然,尽显专业素养。 递完茶后,她礼貌地后退两步,转身时动作轻柔,轻轻带上门,整个过程安静流畅,没有发出一丝多余声响。 大领导坐在古朴的红木椅上,姿态闲适却又不失威严。 他抬手端起那只绘有精致青图案的茶杯,轻抿一口,动作优雅而舒缓,神色间透着几分关切。 大领导目光在何雨柱身上稍作停留,随后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到正事上。 他目光温和而锐利,仿若能洞悉人心,直直地直视着何雨柱,声音沉稳而有力,缓缓开口,询问起何雨柱在香江的情况。 何雨柱闻言,脸上神色微微一变,原本舒展的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刹那间,脑海中如走马灯般闪过在香江的种种经历,有在繁华街头的匆忙奔走,有与各方势力周旋时的剑拔弩张,也有独处时的迷茫与思索。(本章完) 第646章 他暗自思忖,心中似有杆秤,迅速筛选着哪些事情能如实相告,哪些还需隐晦带过。 片刻后,何雨柱坐直身子,条理清晰地讲了起来。 他详细阐述了自己在香江那边公司的发展状况,谈及业务拓展时,仿佛又回到了那些日夜奔波的日子,言辞间满是艰辛。 从最初四处寻找合作机会,屡屡碰壁却又不肯放弃,到慢慢打开市场,每一步都饱含着汗水与心血。 在讲述市场竞争中的激烈角逐时,他的语气不自觉地加重,提及与对手在商业战场上的明争暗斗,价格战、人材抢夺战等,桩桩件件都惊心动魄。 然而,在这讲述的过程中,何雨柱心里始终如明镜高悬,暗自权衡利弊。 回想起自己初到香江,身处那纸醉金迷之地,难免与数位风情万种的女子有过几段风流韵事。 但他心里清楚,这些经历一旦说出口,必然会成为众人茶余饭后肆意调侃的谈资,如野火般在人群中蔓延,甚至极有可能在家中掀起一场惊涛骇浪般的家庭风波,危及来之不易的家庭和谐。 而铲除特务吉米一事,过程惊险万分,其中更是涉及诸多机密与敏感因素。 倘若稍有不慎泄露出去,不仅会招来一连串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可能让自身以及身边亲近之人陷入危险的境地,成为敌人报复的目标。 这般思量之下,何雨柱在与大领导交谈时,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谨慎与智慧。 他巧妙地将这些话题巧妙避开,如同在布满荆棘的道路上小心翼翼地穿梭,只专注于将公司发展的相关事宜,毫无保留、一五一十地讲给大领导听。 听闻何雨柱在短短数月之间,便在香江这片陌生且竞争激烈的土地上,凭借着果敢的雷霆手段,闯出了这般庞大的产业,大领导原本正准备端起茶杯喝茶的手微微一顿,动作瞬间凝滞。 他不禁微微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掩饰的惊讶与震撼。 在他的预想中,何雨柱在香江的发展即便顺利,也应是稳扎稳打、循序渐进的。 可眼前的事实却是,这产业从无到有,如星星之火,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迅速发展成燎原之势,规模之大、发展之迅猛,远远超出了他之前的所有设想。 待何雨柱条理清晰、逻辑严谨地汇报完香江的工作后,两人相对而坐,周遭的气氛逐渐变得轻松惬意起来。 话题也自然而然地从过往的工作成果,转到了接下来的工作计划上。 大领导上身微微前倾,整个人的姿态都透露出十足的认真劲儿,他神色专注,目光紧紧盯着何雨柱,随后对何雨柱的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 言辞之中满是恳切与认可,郑重地说道:“经过这段时间实践的重重检验,事实确凿无疑地证明,你所采用的方法行之有效,成果显著。从市场开拓时精准把握时机,到资源整合过程中的巧妙布局,每一步都走得稳健且精准,每一个决策都恰到好处,为后续的长远发展奠定了坚如磐石的基础。” 但接下来的工作,恰似一团错综复杂的乱麻,千头万绪交织在一起,诸多事宜都亟待进一步商讨。 大领导坐在会议桌前,神色凝重,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认真地表示,此项目意义重大,关乎公司未来数年的战略布局与市场地位。 他必须向上级领导进行详尽且全面的汇报,将项目从筹备阶段的每一次调研数据,到当前已取得的阶段性成果,再到项目推进过程中可能遭遇的潜在风险,以及与之并存的宝贵机遇,都清晰阐述,力求争取到更高级别的支持与决策,为项目的顺利推进保驾护航。 对何雨柱而言,这次合作是一次难得的机遇,宛如在职业生涯的漫长道路上,出现了一条充满希望的崭新分支。 他自然期望能进一步深化双方的合作,将合作的果实培育得更为丰硕。 他挺直腰板,目光坚定,大胆地提议,在巩固现有成果的基础上,不仅要在机械行业持续深耕拓展,从产品研发的细枝末节入手,挖掘更多的市场份额与创新空间,还应将合作范畴敏锐地延伸至其他具有潜力的领域,如新能源配套设备领域,抓住当下能源转型的浪潮,抢占先机;以及高端智能装备制造领域,顺应智能制造的时代趋势,以多元化发展增强企业的抗风险能力。 何雨柱针对南方工业园的现状,展开了为期数月的深度调研。 他不仅详细查阅了园区历年的发展数据,还与园区内数十家企业负责人进行了面对面的交流,深入了解了实际运营中面临的问题与机遇。 基于此,他认为南方工业园具备巨大的发展潜力,应当适度扩大规模。 在他看来,扩大规模能够整合周边分散的产业资源,实现更高效的产业集聚效应。 同时,赋予园区更多的自主决策权也至关重要,这能使园区管理方在面对瞬息万变的市场动态时,迅速制定并调整发展策略,充分发挥园区在资源整合与产业协同方面的独特优势。 例如,在原材料价格波动剧烈时,园区可以自主决定调整采购计划,避免因价格上涨带来的成本压力。 此外,何雨柱凭借其多年积累的国际贸易经验以及对国际市场的敏锐洞察力,提出了从国际市场采购关键设备的大胆设想。 他经过多轮对比与筛选,认为德国先进的高精度机床和日本领先的自动化生产线尤其值得引进。 以德国高精度机床为例,其加工精度可达微米级,能够极大提升航空航天零部件制造的精准度,满足该行业对产品质量近乎苛刻的要求。 而日本的自动化生产线则能大幅提高生产效率,在精密仪器生产中,可实现从原材料到成品的一站式高效生产。 通过引进这些先进设备,企业在核心行业的生产效率与能力将得到质的飞跃,从而在全球市场竞争中脱颖而出,稳稳占据一席之地。 不过,大领导心里像明镜一样,对当下局势的复杂程度一清二楚。 如今的形势波谲云诡,诸多关键决策不是他一人能擅自拍板的。 就拿项目资源的调配来说,各类资源在不同项目间的分配比例,关乎每个项目的推进速度与最终成效。 若是在人力分配上,某个项目过度抽调人手,导致其他项目进度滞后,后续一系列依赖这些前期项目成果的环节都会受到影响,如同多米诺骨牌,引发连锁反应,牵一发而动全身;再看未来发展方向的把控,这就像在茫茫大海中确定前行航线,一旦选错,便可能偏离目标,陷入无尽的迷茫。 就比如公司原本计划拓展新市场,却因对市场趋势判断失误,投入大量资源后,发现市场需求远不及预期,不仅浪费了宝贵资源,还错失了其他发展机遇。 桩桩件件事宜,皆如高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散发着冷峻的威慑气息,必须静候上级领导从宏观视角权衡利弊,给出最终的定夺方案。 好在何雨柱此番归来,行程安排得较为宽松,无需像以往那般,在极为有限的时间内争分夺秒地敲定所有事项,这无疑为整个决策流程增添了更多缓冲与仔细斟酌的空间。 汇报完毕后,何雨柱并未如众人预想的那样,汇报一结束便风风火火地转身离去,而是神色格外从容,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稳稳地跟在大领导身后,一同朝着更高级别的办公区域走去,准备面见更为高层的领导。 从他的神情与举动判断,似乎还有更为重要、亟待沟通的关键事宜,正等待着在这场会面中被提及与探讨,也许是关乎公司未来布局的重大战略,又或许是涉及核心业务的关键调整,众人只能暗自揣测,充满好奇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在向那位平日里总是神情冷峻、手握重权的领导汇报工作时,何雨柱只觉得心跳如鼓,紧张得手心不断冒汗。 他下意识地攥紧拳头,试图借此平复内心的波澜,而后凭借着骨子里那股子果敢劲儿,鼓起勇气,条理清晰、字斟句酌地提出了自己经过反复思索、深思熟虑后的见解与建议。 汇报期间,何雨柱时刻留意着领导的反应,见对方原本紧紧蹙着的眉头逐渐松开,严肃的神情也有了些许缓和,他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等到他们从那弥漫着压抑气息的办公室走出来时,大领导竟像换了个人似的,一扫往日的冷峻,态度热情得超乎想象,不仅主动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还笑着发出邀请,要带他一同折返至家中。 刚踏入家门,大领导那爽朗的声音便在屋内回荡起来:“老婆子,快出来瞧瞧,谁来咱家做客啦!”那声音犹如洪钟,带着几分兴奋与期待,在屋内的墙壁间来回碰撞。 随着这声中气十足的呼喊,大领导的夫人从里屋迈着轻快的步子应声而出。 她身着一件素色的家常旗袍,发丝整齐地挽在脑后,脸上带着一丝日常的温和。 原本微皱着眉头,嘴唇轻启,显然是准备数落大领导几句工作太拼不顾身体之类的话。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客厅里的客人身上时,那责备的话语瞬间被惊讶所取代,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热情的笑容。 然而,就在她目光触及何雨柱的刹那,原本已到嘴边、准备责备的话语,像是被一只无形且有力的大手瞬间捂了回去,硬生生地憋回肚里。 她那原本带着嗔怪的面容,恰似春日暖阳下的湖面,惊喜如同迅速绽放的朵般,层层涟漪般地蔓延开来。 大领导的夫人先是眼睛陡然一亮,紧接着脸上笑意盈盈,整个人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强劲的动力。 她赶忙快步上前,那急切的步伐仿若带着千钧之力,每一步落下,都似要把坚实的地面踏出个坑来。 她毫不犹豫地一把拉住何雨柱的手,紧紧地握着,那力度仿佛生怕一松开,何雨柱就会消失不见。 眼神中满是深切的关切,急切得如同即将干涸的土地渴望甘霖,迫不及待地询问他的近况。 嘴里的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噼里啪啦地往外蹦,那热络的模样,仿佛积攒了一肚子掏心掏肺的话,就巴巴地等着此刻,一股脑儿地向他倾诉,毫无保留。 而何雨柱,脸上洋溢着热忱的笑容,极为热情地回应着她抛出的每一个问题。他的话语仿佛被施了魔法,妙趣横生,那些诙谐的表述、生动的比喻,一个接一个地从他口中蹦出,引得她笑声不断。 一时间,屋内仿若被注入了无尽的活力,欢声笑语交织回荡。温馨的氛围恰似春日暖阳,轻柔且有力地将每一处角落都烘得暖融融的,让人身心都沉浸在这份惬意之中。 不知觉间,夜幕悄然降临,天边最后一抹余晖也缓缓隐去,像是为这场相聚拉上了轻柔的幕布。 大领导的夫人满怀心意,特意为何雨柱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步入餐厅,餐桌上,菜品琳琅满目,每一道菜都像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色香味俱全。其中自然少不了大领导最钟爱的川菜,那一道道色泽鲜亮、红亮诱人的菜肴,麻辣鲜香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香气扑鼻,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味蕾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一番。 此时的何雨柱,早已不是昔日吴下阿蒙,多年的岁月磨砺与生活变迁,在他身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如今的他,举手投足间尽显沉稳大气,眼神中透着历经世事的从容与淡定。(本章完) 第647章 他与大领导夫妇一同围坐在铺着精致桌布的餐桌旁,柔和的灯光如薄纱般洒下,为他们的身影钩勒出一圈温暖的光晕。三人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光,每一口饭菜都伴随着轻松愉悦的交谈,那些生活中的琐碎趣事、工作里的点滴感悟,都化作言语,在餐桌上流转,满是家的味道。 在用餐过程中,何雨柱又将自己在南方的经历挑选了一些适宜讲述的部分,娓娓道来。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在南方街头的所见所闻,那些新奇的风土人情,比如街边阿婆手工编织的精美竹篮,每个纹都诉说着岁月的故事;热闹的集市景象,熙熙攘攘的人群,此起彼伏的叫卖声,琳琅满目的特色小吃,让人应接不暇。 他的讲述如此生动,大领导夫妇仿若身临其境,脑海中勾勒出一幅幅鲜活的画面,对他的生活有了更多的了解,也对他这些年的经历多了几分感慨。 时光犹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不知不觉间,夜幕已然深沉,指针悄然指向了晚上九点。墙上的挂钟,仿若一位不知疲倦的时光守护者,发出清脆的“滴答”声响,一下又一下,好似在轻声诉说着,又一段宝贵的光阴即将悄然溜走。 何雨柱抬眸望向挂钟,意识到时间已然不早,脑海中迅速浮现出明日堆积如山的事务,件件都亟待他去处理。他不敢再有丝毫耽搁,赶忙礼貌地站起身来,脸上洋溢着谦逊且温和的微笑,向着大领导夫妇拱手,言辞诚恳地道别。 大领导夫妇与何雨柱这段时间的相处,愈发觉得他谈吐不凡、行事妥帖,心中满是欣赏与认可。此刻见他要走,心里着实有些不舍,可他们也明白,何雨柱身为大忙人,平日里诸事缠身,自是身不由己。 于是,大领导夫妇微笑着欣然应允,眼中满是关切,还不忘细心叮嘱他:“小何啊,这大晚上开车可得多留个心眼,注意安全。往后有空,一定要常来家里坐坐。” 何雨柱谢过领导夫妇的关怀,转身走出房门,来到街边停着的汽车旁。他熟练地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汽车缓缓启动,在如水的夜色中平稳前行。街边的路灯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依次点亮,昏黄的灯光洒下,将车身的影子越拉越长,一路延伸至远方,恰似一幅宁静又悠长的夜行画卷。 在何雨柱波澜起伏的内心世界里,文丽宛如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占据着最为重要且柔软的位置,成为他心底最深的牵挂。 文丽身为徐慧真的表亲,在青春韶华之际,尚未披上婚姻的嫁衣,便怀揣着满腔炽热的爱意,义无反顾地选择与何雨柱携手同行。 那些岁月,恰似荆棘丛生的荒野,艰难困苦如影随形,生活的重担无情地压在两人肩头。然而,文丽却似那傲雪绽放的寒梅,无论风雨如何肆虐,始终坚定地守在何雨柱身旁,不离不弃,用她的温柔、坚韧与陪伴,为身处寒冬的何雨柱送去源源不断的温暖。 这份超越世俗、纯粹至极的深情厚意,仿若春日里最和煦的暖阳,毫无保留地倾洒光芒,不仅照亮了何雨柱前行的道路,更让他在心底深深珍视,成为他在这纷繁复杂、充满挑战的世事中奋力拼搏的强大动力,支撑着他一路披荆斩棘,勇往直前。 时光悄然流转,何雨柱凭借着在生活中积攒下的丰富人脉,以及自身聪慧过人的头脑,暗自思忖、精心谋划,略施巧妙小计。他巧妙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凭借着自己的真诚与智慧,成功地为文丽调换了工作。 新的工作环境犹如世外桃源,宽敞明亮的办公空间,宜人舒适的温度,同事们友善亲切的笑脸,一切都令人心生愉悦。工作强度也大幅降低,不再有往日的忙碌与疲惫,繁琐的任务量锐减。 如此一来,文丽终于从往日繁重的工作枷锁中解脱出来,拥有了些许宝贵的闲暇时光。于是,她便能常常抽出时间,满心欢喜地奔赴与何雨柱的约会。二人相聚的时刻,或漫步于宁静的街头巷尾,分享着生活中的点滴趣事;或并肩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静静地享受着彼此的陪伴。 随着相聚次数的增多,他们之间的感情愈发深厚,那些共同度过的美好时光,成为了两人生命中最珍贵的回忆。 暮色像一层薄纱,悄然笼罩了整个房间,昏黄的灯光在这黯淡中摇曳不定。当何雨柱用力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踏入房间的那一刻,屋内弥漫的沉闷气息扑面而来。 文丽正独自坐在床边,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落寞。听到声响,她先是冷哼一声,那声音里满是怨怼,随即像个倔强的孩子般,迅速将脸转向一旁,身子也跟着微微侧过去,仿佛何雨柱是空气一般,根本不值得她再多看一眼。 她今日等了许久,从午后的阳光明媚,一直等到夕阳西下,满心期待他能早些回来,可那扇门却始终紧闭,每一次的落空都让心中的委屈与不满悄然积攒,渐渐汇聚成了此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然而,何雨柱的脸皮向来颇厚,这些年在社会的浪潮中摸爬滚打,风里来雨里去,早就练就了一身应对各种状况的本事。面对文丽这般冷若冰霜的态度,他并未感到太过尴尬。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大踏步上前,动作极为娴熟地一把搂住文丽,手臂顺势紧紧环住她的肩膀,仿佛要将她的委屈都一并驱散。他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拂过湖面的微风,带着丝丝缕缕的暖意,轻声说道:“究竟是谁惹得我的宝贝如此生气呢?快告诉我,我定要去狠狠地揍他一顿!”说罢,他还故意皱起眉头,眼睛瞪大,那故作凶狠的模样,配上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几分孩子气的俏皮,试图打破这压抑的气氛。 文丽闻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气鼓鼓地嘟囔道:“你去呀!那个让我生气的人,名字就叫做何雨柱。他呀,平日里看着人模人样,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负心汉呢,所作所为简直就是现代版的陈世美!我对他一片真心,换来的却是这般对待。”说着,眼眶里迅速泛起一层薄薄的泪,那泪在眼眶里打转,摇摇欲坠,显然是真的伤心到了极点。 何雨柱见状,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先是眉头紧紧拧成个“川”字,抬手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拍打了两下,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呀呀,都是我不好,是我猪油蒙了心,让你受这么大委屈了。这样行了吧,我的姑奶奶,你还在生气吗?”那夸张的动作,配合着极为诚恳的语气,任谁看了,都觉得带着几分哄小孩的意味。 就在这时,文丽原本还沉浸在悲伤中的情绪陡然一转,突然猛地转过身来,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双臂用力地紧紧抱住了何雨柱,两只手在何雨柱的后背上都揪得泛白了,仿佛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一般。 与此同时,两行清泪悄然顺着她的脸颊蜿蜒滑落而下,恰似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地滴在何雨柱坚实的肩头,转瞬便洇湿了一小片衣服,晕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她满心悲戚,将头深深埋在何雨柱温暖的怀里,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似是要将长久以来积压在心中的委屈与如潮水般汹涌的思念,都通过这颤抖尽情宣泄出来。 何雨柱瞧着她这般模样,只觉心口一阵揪痛,心疼不已,忙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动作舒缓而温柔,仿佛这样便能将她的伤痛都一一抚平。随后,他微微俯下身,凑近她的耳畔,轻声安慰道:“要不这样吧,等我离开的时候,你跟我一起走吧!咱们寻个新地方,重新开始。”李明话语中满是期待,眼神里闪烁着憧憬的光芒,那炽热的渴望仿佛要将空气点燃,他满心盼望着能与她时刻相伴,携手走过未来的岁岁年年。 然而,文丽听闻此言,却坚定地摇了摇头,一头乌黑的长发随之轻轻摆动。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与眷恋,如同春日微风轻拂湖面,泛起层层涟漪,缓缓说道:“我才不要呢,我舍不得我的爸爸妈妈。你看,他们年纪大了,身体也大不如前,稍微干点重活就气喘吁吁。我要是走了,谁在身边照顾他们呀。清晨谁给他们准备营养的早餐,生病时又有谁能贴心地在旁照料。”她自幼与父母朝夕相伴,成长的每一个瞬间都有父母温暖的身影,这份血浓于水的亲情早已深深扎根在心底,实在割舍不下。 何雨柱无奈地叹息一声,那声叹息里似乎藏着对文丽纠结情绪的理解,又有着一丝焦急。他伸出手掌,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缓缓地落在文丽的秀发上。发丝乌黑柔顺,如绸缎般从他指缝间悄然滑过。他微微俯身,凑近文丽的耳畔,声音低沉却满含柔情,一字一句地说道:“傻丫头,你放心好了。到时候你若是想家了,随时都可以回来探望他们呀。我认识不少司机朋友,都是开车的老手,我可以派车送你,路程再远,几个小时也就到了,快得很。”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默默描绘着和文丽未来的生活,满心期望能与她长相厮守,共度岁岁年年,因此才这般急切地试图打消她的顾虑。 毕竟,这一走便是漫长的半年多时光,何雨柱孤身在外,心中对他们的思念恰似春日野草,愈发浓烈。在那些漂泊于异乡的日子里,每当夜深人静,四下无声,唯有窗外的风偶尔轻叩窗棂,他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与文丽相处的点点滴滴。记忆里,她微微蹙起的眉头,眼中流转的笑意,无一不清晰如昨;她说话时温柔的语调,为他整理衣领时体贴的动作,更是像烙印一般刻在他心底。 如今身处异地,何雨柱愈发渴望亲人在侧,哪怕只是让他们轮流过去住上一两个月,在那一方小小的出租屋里,听一听熟悉的乡音,感受一下家的温暖,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莫大的慰藉了,多少能稍稍缓解心中那如潮水般翻涌的思念之苦。 文丽的目光柔和下来,尽管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动作间却已不见半分对何雨柱的嗔怒。先前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如同春日暖阳下的残雪,悄然消散。此刻,她满心满眼,唯有眼前这个将爱意毫无保留倾注给自己的男人。 爱意恰似决堤的潮水,迅猛地重新涌上心头。她脚下步伐轻快,近乎雀跃地迎上前去,身姿轻盈得如同一只归巢的燕子。脚尖轻轻踮起,微微仰起脸庞,向着何雨柱靠近,而后献上了一个饱含深情的香吻。双唇相触的瞬间,时间仿若凝固,周遭的一切都化为虚无,唯有无尽的爱意与眷恋,在这无声的交融中肆意流淌、传递。 何雨柱挺直脊背,久久伫立在原地,双眼一眨不眨,牢牢地将目光锁在车辆厂那略显陈旧的招牌之上。这招牌久经岁月的风吹雨打,斑驳的漆面恰似一位饱经沧桑老人脸上的皱纹,每一处剥落都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于何雨柱而言,这招牌绝非一块普通的牌子,它宛如一部厚重的回忆录,承载着他无数的回忆。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往昔,回想起自己初入车辆厂时的青涩模样,怀揣着满腔热血,一心扑在工作上。 在车间里,他挥洒了无数的汗水,每一滴都倾注着对工作的热忱与执着。他曾绞尽脑汁,提出诸多改良生产流程、提高工作效率的建议。(本章完) 第648章 可换来的却是一次次冷漠的忽视。那些他视为珍宝、满心期待能为厂子带来改变的建议,仿佛被抛入无尽的深渊,石沉大海,未激起一丝水。他所有的努力与付出,都如同被黑暗吞噬,未得到应有的重视与回报。 “哼,你们这般有眼无珠,不给我应有的待遇,老子再也不伺候了!”何雨柱紧咬着牙,心中恶狠狠地骂道。积压在心底许久的不满,恰似被点燃的火药桶,在此刻彻底爆发。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在心中已然下定决心,要决然地离开这个让他深感不公的地方。他坚信,广阔天地,必有他施展抱负之所,外面的世界,才是他真正该去闯荡的舞台。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抬脚稳稳地迈步,朝着车辆厂那略显班驳的大门走去。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向过往的种种无奈与挫折宣告告别,决意要将往昔的一切都彻底抛在身后。 阳光洒落在他的肩头,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仿佛在为他开启一段全新旅程送上无声的祝福。 然而,当他满怀期待地走到门口时,却冷不丁被一个看门老头拦住了去路。这老头身着洗得近乎褪色、满是岁月痕迹的工作服,头上那顶旧帽子也耷拉着,像是在诉说着过往的漫长时光。老头的眼神中透着几分警惕,仿若一只时刻戒备的老猎犬。 “哎,同志,你是哪个单位的?”老头一脸严肃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他多年如一日的坚守中,任何一个没有表明身份的陌生人靠近车辆厂,都需谨慎对待,容不得一丝马虎。 何雨柱停下脚步,原本轻快的心情瞬间被这意外打断,他疑惑地转过头来,看着眼前这位陌生的老头,下意识地随口问道:“之前的大爷呢?”记忆中那个看门大爷总是满脸笑意、和蔼可亲,与他也算打过不少照面,相处得颇为熟络,可今日却不见踪影,这着实让何雨柱感到奇怪。 老头挺直了腰杆,神色认真地回答道:“退休了。不过虽说我退了,也不能坏了规矩。你到底是哪个单位的?有没有介绍信?”他目光紧紧盯着何雨柱,对其之前抛出的问题仿若未闻,一心只惦记着继续履行自己曾坚守多年的职责,铁面无私地严格把控人员进出。 何雨柱脸上闪过一丝不以为意的神情,语气轻松地说:“我没有介绍信。”在他的认知里,自己本就是从这个厂子走出去的,往昔在这里度过了无数个日夜,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再熟悉不过,如今不过是回来看看,又何须这般麻烦的介绍信。 老头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瞪大,立刻提高了嗓门,声如洪钟般说道:“没有介绍信?那你绝对不能进去,我们这里可是保密单位!”他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在空荡荡的门口来回回荡,眼神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定,从他的态度便能看出,在此事上他丝毫没有通融的余地。 何雨柱听闻,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个疙瘩,心里觉得有些奇怪,记忆中那个普普通通、热热闹闹的车辆厂,怎么突然摇身一变成了保密单位呢?他满心疑惑,忍不住反驳道:“一个破车辆厂,瞅着和以前没啥两样,什么时候变成保密单位了?”记忆中的车辆厂,往昔不过是按部就班地生产些再普通不过的车辆,在时代浪潮里平稳前行。可如今放眼望去,周遭的一切都天翻地覆,这巨大的反差让何雨柱忍不住喃喃自语。 老头就站在一旁,把这话听得真切,瞬间被激怒了。他的眉头紧紧拧成个“川”字,双眼圆睁,满是不可置信,扯着嗓子反驳道:“你这叫什么话?怎么能把咱这厂子贬成破车辆厂呢?你可晓得,这可是国家重点扶持、关乎国计民生的重要企业!从建厂起,多少热血工人挥洒汗水,无数科研人员潜心钻研,才让厂子一步步走到今天。” 说着,老头腰杆挺得笔直,像棵饱经风雨却屹立不倒的青松,脸上写满了不容置疑的怒容,一心维护着车辆厂的尊严,又接着喝道:“看你这样子,怕是没带介绍信吧?没有的话,就麻溜地给我出去,别在这儿瞎搅和!” 何雨柱眉头微蹙,心中焦急,实在没心思跟这看门老头在这儿兜圈子、浪费时间。他神色急切,上前一步,语气干脆利落地直接问道:“袁鸿涛呢?赶紧给他打电话!” 在何雨柱的记忆里,袁鸿涛身为一厂之长,平日里处理厂内大小事务,那是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厂子上下就没有他摆不平的事儿。他认定,袁鸿涛肯定清楚自己碰上的这档子麻烦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厂长的身份和权力,想要帮自己通融一下,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可谁能想到,老头听到“袁鸿涛”这三个字,原本就浑浊的双眼瞬间瞪大,脸上血色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身子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就好像听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信号,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如同受惊的小鹿。 不过,这丝慌乱只是昙一现,眨眼间,他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语气波澜不惊地说道:“原厂长已经调走了,高升了,进了部委。”在说这话时,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不自觉地带着几分敬畏,不难看出,他对这位高升的原厂长打心底里充满了敬意。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仿佛有一块石头突然砸落,泛起层层涟漪。他来不及细想,连忙追问:“那梁伟杰,梁书记呢?” 何雨柱怀揣着满心的忐忑,踏入车辆厂的大门。他的目光在厂内四处游移,心中默默祈祷着能有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好帮他解开满心疑惑,顺顺利利地进入厂区。 他快步走向门卫室,带着一丝期许,向看门老大爷打听起来:“大爷,您知道梁书记今天在不在厂里?还有,我想找一下[具体人名],能不能麻烦您通融通融?” 看门老大爷抬起头,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无奈地说道:“梁书记今天没来,再说了,我也不能随便给您打电话找他呀!”老大爷边说边摊了摊手,那模样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无能为力。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中,何雨柱能真切地感受到,老大爷确实无法满足自己的要求。 要不是何雨柱一开始就准确无误地说出了梁书记和[具体人名]这两个关键人物的名字,看门老大爷恐怕早就没了耐心,毫不客气地把他给撵走了。毕竟,这里可是车辆厂,有着一套严格且规范的进出规定,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进出的普通场所,每一个流程、每一项规则,都关乎着工厂的正常运转和安全保障。 何雨柱见状,瞧着对方那明显不愿深谈的神色,心里明白再追问下去也是徒劳,于是脑筋一转,换了个问题:“那王逸风在吧?他该不会也跟着调走了吧?” 话一出口,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王逸风的身影。王逸风,那可是大有来头,曾经在大领导身边担任秘书,鞍前马后,办事得力,深受赏识。从秘书岗位卸任后,便来到了车辆厂担任副厂长。 在何雨柱看来,王逸风见多识广,人脉广阔,或许他能帮自己解燃眉之急,无论如何,得找机会跟他说道说道。在领导身边耳濡目染的日子里,他悉心积累人脉,用心汲取经验,这些宝贵财富如同坚实的基石,助力他在厂里一路顺遂,混得风生水起。 他迈着自信的步伐,径直走向门卫室,礼貌地向看门老大爷打听:“大爷,请问王厂长在厂里吗?” 老大爷抬起头,扶了扶老镜,上下打量他一番后,点了点头,热情地回答道:“王厂长在。”听到“王厂长”这个名字,他原本微微紧绷的神情瞬间舒缓,语气也明显柔和了许多,从他的言语间,不难听出对这位副厂长满满的尊敬,毕竟在厂里,王厂长的为人与能力都备受认可。 何雨柱一听,原本高悬的心瞬间像找到了落点,“咯噔”一下稳稳归位,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松弛下来。他忙不迭地看向看门老大爷,语气中满是急切与期待,语速不自觉加快:“大爷,劳驾您给他办公室打个电话,就说何雨柱来了,麻烦您了!” 说话间,他双眼亮晶晶的,那眸子里闪烁的希望光芒,恰似黑夜里执着寻觅灯塔的航船,满心期盼着能借王逸风这股东风,顺利踏入车辆厂的大门,一探究竟,看看这些日子厂里究竟发生了怎样天翻地覆的变化。 看门老大爷闻言,目光带着几分疑惑,上上下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这人看着面生,可听这语气,似乎和厂长相熟,一时间,老大爷心里暗自揣测起何雨柱的身份。 他微微皱起眉头,犹豫了好一会儿,手指在电话机旁摩挲着,最终还是轻叹一口气,伸出手拿起听筒,熟练地转动拨号盘,拨通了厂长办公室的号码。 电话听筒里,单调的铃声一声声传来,恰似重锤,沉沉地敲在何雨柱的心尖上。他站在原地,双脚不自觉地来回挪动,眼睛死死地盯着办公楼的大门,眼神中满是焦灼与期待。时间仿若凝固,每一秒的流逝都被无限拉长。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办公楼的门“砰”地被撞开,王逸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形矫健,脚下生风,一路小跑着冲了出来。 身上那套剪裁得体的西装,笔挺整洁,没有一丝褶皱,彰显着主人的干练。头发更是打理得极为精致,每一根发丝都服服帖帖,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 此刻,他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兴奋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驱散了周遭的沉闷。 一瞧见何雨柱,王逸风脚下步子迈得更大了,几步便跨到近前,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何雨柱的手,一边用力摇晃,一边热情洋溢地说道:“何老板,欢迎回家啊!”声音洪亮且饱含深情,那股子喜悦劲儿,就好像眼前的何雨柱,是他失散多年、如今终得重逢的至交挚友。 何雨柱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热情洋溢地回应道:“哈哈,王厂长!这一晃眼,感觉都过了好久好久,可算又见到您啦!” 说着,他伸出手,和王厂长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两人的掌心贴合,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他们的眼中,满是久别重逢的欣喜,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 往昔一同奋斗、一同经历风雨的情谊,在这双手紧握的瞬间,好似沉睡的种子迅速苏醒,瞬间复苏,往昔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两人站在略显昏暗的走廊拐角处。 简单寒暄了几句。 何雨柱抬手挠了挠头。 突然想起了刚才进门时那番折腾。 脸上满是好奇。 忍不住开口问道:“我说老王,这车辆厂啥时候摇身一变成保密单位了?我刚进来那会,被你们门卫像审特务似的拦住,好说歹说,费了好大劲才让我进来。” 王逸风听了这话。 忍不住笑出了声。 抬手轻轻拍了下何雨柱的肩膀。 解释道:“嘿,还不是因为你!自从你上次风风火火地来过之后,厂里上上下下都重视起来了,安保措施那是大刀阔斧地加强,现在不管是谁,进出都得仔仔细细地严格登记,一个字都不能错。” “关我啥事啊?”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 满脸茫然。 脑袋里像是被一团乱麻塞满。 完全不明白王逸风这话到底从何说起。(本章完) 第649章 王逸风瞧着他这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赶忙清了清嗓子。 详细解释道:“还不是你送来的那批车床!好家伙,那车床一到,厂里领导都惊了,那可是能让咱生产效率翻倍的宝贝,自然得把安保级别往上提提。” 听到这话。 何雨柱犹如被一桶冷水兜头浇下。 愣了几秒后。 瞬间醍醐灌顶。 一拍大腿。 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原来,在那风云变幻、波谲云诡的时代浪潮里。 何雨柱深思熟虑后。 毅然决然地与莫雷诺商行达成合作意向。 携手投身于数控车床的生产合作之中。 从最初的设计图纸绘制。 到零部件的精细加工。 再到最后的组装调试。 整个生产流程漫长而复杂。 每一道工序都像是在荆棘丛中艰难跋涉。 稍有不慎便可能被尖刺划伤。 遭遇重重阻碍。 何雨柱在这艰难的过程中。 付出了无数的心血。 日夜驻守在工厂。 协调各方事务。 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然而,一番辛苦下来。 他却仅仅收获了微薄的辛苦钱。 但即便如此。 他心中那团对技术执着追求的火焰从未熄灭。 凭借着过人的钻研劲儿。 日日夜夜沉浸于技术的海洋。 他一头扎进堆满资料的工作室。 反复琢磨每一个技术细节。 在试验台上进行无数次的试验。 失败了就重来。 遇到难题便四处请教专家。 就这样。 靠着坚韧不拔的毅力。 硬是将数控车床那高深莫测的生产技术一点点吃透掌握。 彼时,国际形势风云变幻。 数控技术作为工业领域的关键力量。 被西方发达国家牢牢掌控。 对我国实施严格封锁。 何雨柱身处海外。 却时刻心系国内工业发展的困境。 深知这项先进技术一旦引入国内。 必将成为推动工业现代化进程的强大引擎。 极大地提升我国工业制造的精度与效率。 缩短与世界先进水平的差距。 怀揣着对祖国工业崛起的热切期盼。 何雨柱内心燃烧着炽热的使命感。 每一根神经都因这份责任而紧绷。 他以超乎常人的热忱全身心投入。 对待技术整理工作秉持着严谨到极致的态度。 逐行逐句钻研技术资料。 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仔细甄别每一个数据的准确性。 反复推敲每一段原理的阐述。 将整套复杂的技术体系抽丝剥茧。 以清晰的逻辑脉络、详实的内容整理成条理清晰、内容详尽的文件。 文件完成的那一刻。 何雨柱顾不上片刻休息。 深知时间紧迫。 这份凝聚心血的成果早一刻送达国内。 就能早一刻发挥作用。 他仿佛化身为肩负神圣使命的忠诚信使。 脚步匆匆。 争分夺秒踏上归程。 一路展转。 只为尽快将文件送回国内。 不仅如此。 何雨柱深谋远虑。 敏锐地察觉到仅有技术文件远远不够。 数控车床作为将技术落地应用的关键设备。 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考虑到国内相关设备极度匮乏。 他毅然决定额外组织力量生产大量数控车床。 然而,当时的形势特殊而敏感。 国际间的贸易壁垒森严。 常规渠道根本无法将这些车床运送回国。 何雨柱在反复权衡后。 怀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无奈选择了走私这一充满巨大风险的方式。 在实施过程中。 他如同在黑暗中独自摸索前行的行者。 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他精心规划运输路线。 巧妙避开各方势力的严密监视。 周旋于复杂的局面之中。 凭借着过人的胆识与智慧。 历经重重艰难险阻。 最终成功将这些车床送回大陆。 为国内工业发展注入了珍贵的“强心剂”。 这些凝聚着何雨柱心血的车床。 被送往了不同的关键地方。 一部分被送到了南粤省省城的工业园区。 彼时的工业园区正处于蓬勃发展的关键时期。 急切地渴望着先进设备的注入。 以提升工业生产水平。 从而在时代的发展浪潮中抢占先机。 而另一部分则被送往了京城的车辆厂。 车辆厂对于何雨柱而言。 有着特殊的意义。 那里是他曾经挥洒汗水、辛勤耕耘的地方。 一砖一瓦都承载着他的回忆。 从最初踏入工厂的青涩学徒。 到逐渐成长为技术骨干。 他的青春岁月都留在了这里。 更为重要的是。 车辆厂作为一级部下属极为重要的生产基地。 在国家的工业体系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这些数控车床的到来。 无疑将为其注入新的活力。 助力其在生产制造领域迈出更为坚实的步伐。 有了这些数控机床的加入。 整个车辆厂仿若被注入一剂“强心针”。 瞬间焕发出全新的活力。 曾经。 那些繁重的生产任务。 需要大量工人日夜轮班、耗费漫长时间来完成。 且产品精度难以保证。 稍有差池便可能导致整批产品报废。 如今。 在数控车床有条不紊的高效运作下。 一切都变得轻松起来。 数控车床凭借其精准的编程控制。 能够按照预设参数精确切削、打磨每一个零部件。 不仅大幅缩短了生产周期。 生产效率得到了极大提升。 产品质量也上了好几个台阶。 次品率显著降低。 然而。 这项先进技术在当时属于国内前沿成果。 为了确保保密性。 数控车床的事情被严格保密。 车辆厂深知这是来之不易的技术成果。 为了守护它。 从管理模式到人员进出都进行了严格管控。 摇身一变。 成了一个保密单位。 厂内对涉及数控车床的区域设置了重重门禁。 非授权人员严禁靠近。 相关技术文件也被加密存储。 专人保管。 尽管数控车床在技术层面上。 相较于欧美国家的先进水平还有一定差距。 其运算速度、加工复杂程度等方面尚有待提升。 但国内企业深知技术积累犹如逆水行舟。 不进则退。 多年来。 国内企业在技术研发上投入大量心血。 往往喜欢将自身的技术和成果捂得严严实实。 不轻易对外展示。 如此一来。 外国势力便难以通过常规渠道刺探情报。 难以准确了解国内工业的实际情况。 也就无法对我国的工业水平做出精准评估。 为国内工业的稳步发展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和空间。 王逸风特意邀请何雨柱到他的办公室。 这一番举动可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真正的主要目的。 是想让何雨柱帮忙办理通行证。 彼时。 相关手续繁杂琐碎。 涉及多个部门的审批与签字。 光是各类表格就需填写厚厚一沓。 两人在办公室里。 一会儿打电话沟通协调。 一会儿又亲自跑去不同科室递送材料。 来来回回折腾了许久。 才总算将所有繁琐的手续全部办妥。 待一切尘埃落定。 两人才终于能放松下来。 悠闲地闲聊起各自分开后的工作情况。 王逸风谈及工作。 瞬间来了兴致。 眉飞色舞地告诉何雨柱:“咱们那车辆厂啊。 到现在还在生产吉普车呢。 在经典的 211车型基础上。 厂里的研发团队那是充分发挥了创造力。 绞尽脑汁、日夜钻研。 也推出了其他类型的车辆。 就说那曾经风靡整个华夏大地的 130货车吧。 已经正式投入生产了。 而且为了满足不同客户的需求。 我们还对它进行了深度改造。 衍生出一些变种车型。 有的加大了载货空间。 有的提升了发动机功率。 以适应不同路况和运输任务。” 说到这儿。 王逸风微微叹了口气。 无奈道:“只是目前厂里的生产设备还是有些老旧。 部分关键设备时不时还会出点小故障。 耽搁生产进度。 技术工人数量也不太够。 培养新人又需要时间。 受限于这些因素。 130货车以及那些变种车型的产量相对较少。 实在是供不应求啊。” 随后,在王逸风热情的陪同下,何雨柱踏入车间参观。 踏入车间前,何雨柱脑海中满是关于数控车床的传闻。在想象中,那该是神秘而复杂的存在,仿佛被一层薄纱紧紧笼罩,令人心生好奇。 可当亲眼所见后,他才惊觉事实并非如此。数控车床静静伫立在车间内,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神秘莫测。其主要作用,在于能够大规模、高效率地生产标准件。 在过去,那些使用频率较高的标准件生产工作,若采用传统的人工生产方式,便会面临诸多难题。车间里的工人们,各自的生产效率参差不齐,有的手脚麻利,有的则稍显迟缓。操作手法也各有差异,这就导致最终产品的误差率居高不下。 同样规格的标准件,经不同工人之手,尺寸、精度等方面总会出现偏差,良品率更是难以保证,给生产带来极大困扰。 然而,将这些生产任务交给数控车床,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数控车床犹如不知疲倦的精密工匠,只需设定好程序,便能轻松实现大批量的连续生产。 其效率高得惊人,以往人工需要费数小时乃至数天才能完成的工作量,数控车床可能在短短几十分钟内就能搞定。而且,产品质量更加稳定可靠,每个生产出来的标准件都如同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尺寸精准、性能一致。 不仅如此,借助一些先进的技术手段,就算是刚入门、经验不足的员工,也能负责看守工作。车间为新手员工们制定了详细的操作规范流程,只要他们严格按照流程去操作,就完全能够确保生产的顺利进行。 在这调试好的车床上,即使是低级别的工人,也能够生产出原本只有经验丰富的高级工才能生产的精密零件。 如此一来,整个车辆厂的生产效率得到了飞跃式的提升,原本需要大量人力、长时间才能完成的生产任务,如今在数控车床的助力下,能够快速且高质量地完成,为车辆厂的发展注入了强大动力。 历经短短数月时光,车辆厂已全然脱胎换骨,与往昔模样相比,可谓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巨变。厂区内,原本陈旧破败的景象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焕然一新的面貌。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目光投向车间,只见里头一片井然有序的生产场景。崭新且先进的设备在车间中高效运转,发出规律而有力的轰鸣声,仿佛在奏响一曲激昂的生产乐章。工人们穿梭其中,虽个个忙得不可开交,却都条理清晰、有条不紊,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手头的工作中。 何雨柱看着这一切,脸上不自觉地绽放出满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对工厂发展变化的欣慰。 然而,在这一片向好的形势下,仍存在一个让何雨柱隐隐有些忧虑的问题。虽说如今生产效率大幅提升,可车间里生产线上源源不断产出的,依旧是那传统的 212吉普车。 在何雨柱看来,市场在不断变化,消费者的需求日益多元,仅靠这款老旧车型,恐难以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中长久站稳脚跟。 但他心里也明白,厂长王逸风在车辆厂的运营过程中,同样面临着资金短缺、技术人才不足、设备更新换代困难等诸多棘手难题。 思量及此,何雨柱便将内心这份对车型单一的不满,默默藏在了心底,在与王逸风日常交流时,并未将这份情绪直接表露出来。 实际上,现今的 212吉普车与历史上的版本在诸多方面存在着显著差异。(本章完) 第650章 研发团队投入大量精力,运用先进的技术手段,对发动机的燃烧效率展开深度优化。从燃烧腔的结构设计,到喷油嘴的精准调校,每一个细节都经过反复推敲与测试。 同时,对车辆的传动系统也进行了全方位改进,精心挑选适配的齿轮材质,优化齿轮比,使动力传输更加顺畅高效。 这些努力使得如今的 212吉普车在燃油经济性方面表现得极为出色,相较于以往版本,同等里程下燃油消耗大幅降低,为车主节省了不少开支。 不仅如此,在车辆的悬挂系统方面,采用了全新设计的多连杆式独立悬挂,能够根据不同路况自适应地调整减震力度,极大地提升了驾乘的舒适性,即便是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行驶,也能有效过滤颠簸感。 制动系统更是引入了先进的防抱死制动系统(abs)和电子制动力分配系统(ebd),显著缩短了制动距离,无论是在高速行驶还是紧急制动情况下,都为驾驶者提供了可靠的安全保障,驾驶体验和安全性都得到了质的飞跃。 然而,当把这款车与国际上的主流车型放在一起比较时,212吉普车的发动机就暴露出了一些局限性。在动力输出方面,其最大功率和扭矩数值与国际同级别车型相比,显得不够突出,在加速性能上稍显逊色。 在燃油经济性这一关键指标上,尽管在国内同类型车中表现尚可,但与国际先进水平相比,也仅能算是中规中矩,未能展现出明显优势。 在竞争激烈的国际市场环境下,这样的发动机性能使得 212吉普车在角逐中缺乏足够的竞争力,难以吸引更多追求高性能和高效能的消费者目光。 参观结束后,何雨柱步伐缓慢地走回了办公室,整个人仿佛还沉浸在刚才车间里热火朝天的参观体验中。 他轻轻地关上办公室门,隔绝外界的喧嚣,然后稳步走到办公桌前,缓缓坐了下来。 稍作休息后,他从随身的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迭厚厚的资料。这些资料是他在南方各地奔波许久,费尽心思搜集而来的。里面包含了一些关于先进机械技术的重要信息,以及他结合国内实际生产情况,对这些技术提出的独特改进意见。 无论是机械厂还是车辆厂,对于何雨柱来说都有着如同血脉相连般深厚的感情。毕竟,这两个工厂都是在他的主持下,从一片荒芜中建立起来的。从选址、规划,到设备采购、人员培训,他对它们的发展和成长付出了无数的心血。 早在去香江之前,何雨柱就已经敏锐地意识到技术情报的重要性,开始从事情报搜集工作了。不过,他所做的情报搜集与传统意义上那些见不得光的间谍活动有着本质区别。他并不是通过窃取机密或者暗中监视等不正当手段来获取信息,而是每日费大量时间,仔细阅读国内外的各种报纸和期刊。遇到上面所有与机械行业相关的报导,他都会逐字逐句研读,而后进行分类整理和归纳总结。 通过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努力,何雨柱能够全面了解各个行业的发展动态和现状。 而这次他精心整理出来的资料,重点聚焦于机械行业,特别是车辆领域的相关信息。其中,他对吉普车改造所制定的详细方案更是占据了相当篇幅。 回想起当初初抵香江时,他怀揣着满腔热血与宏伟壮志,一心想着即刻投身到 212吉普车的生产工作中,期望能在这片商业沃土上大展拳脚。 为了全面且深入地了解市场,他开展了一系列细致的调研工作。他穿梭在香江的大街小巷,亲自发放街头问卷,耐心地向过往行人询问对汽车的看法与需求;同时,积极与各大汽车经销商交流沟通,从他们那里获取行业内的一手信息与宝贵经验。 然而,随着调研的逐步深入,残酷的现实如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他最初的热情。 经调查发现,212吉普车在香江市场上存在诸多明显短板,几乎毫无竞争力可言。首先,其油耗偏高,在油价本就居高不下的香江,这无疑成为了消费者购车时着重考量的巨大劣势,意味着车主日后需要承担更为高昂的用车成本。 其次,车辆在行驶过程中,噪音问题相当突出,发动机的轰鸣声以及车身部件的震动声响,极大地影响了驾乘人员的舒适体验,让本应愉悦的出行变得嘈杂不堪。 再者,从外观设计来看,212吉普车方方正正的造型,与东南亚地区消费者所热衷的时尚、流畅线条的审美观念背道而驰。在这个追求个性与美观的时代,这样略显呆板的外形实在难以吸引当地消费者的目光。 此外,车辆内饰设计也极为朴素,座椅采用的是极为普通的材质,长时间乘坐容易产生不适感;车内装饰更是简单到极致,几乎没有任何能彰显品味与奢华的元素。 对于生活在繁华都市、对品质生活有着较高追求的普通香江人而言,这样一款在外观、性能、内饰等多方面都不尽人意的车辆,实在难以引起他们的兴趣,更别说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掏腰包购买了。 在经历了无数个日夜的反复权衡与深思熟虑后,面对如此严峻的市场形势,他最终不得不忍痛割爱,做出了放弃生产 212的艰难决定。 然而,天无绝人之路,何雨柱并未因此气馁。他深知,在这充满挑战的时代浪潮中,一味沉沦毫无意义,唯有主动求变,方能寻得生机。 凭借多年在行业摸爬滚打积攒下的敏锐商业嗅觉,何雨柱开始重新审视市场,另辟蹊径,将目光投向了车床领域。彼时的车床行业,虽竞争激烈,但却暗藏机遇,尤其是在基础配件制造方面,市场需求旺盛,却尚未得到充分满足。 何雨柱毫不犹豫,一头扎进车床技术的研究中。他四处打听行业专家的消息,不辞辛劳地奔波于全国各地,只为能与这些资深前辈们交流学习。 每拜访一位专家,他都如同海绵吸水般,不放过任何一个学习的机会,详细询问技术要点、工艺细节,认真聆听对方分享的经验与见解。回到家中,他又一头扎进书海,日夜钻研技术资料,那些晦涩难懂的专业术语、复杂繁琐的图纸,在他眼中都成了通往成功的密码。 无数个日夜,他的房间里总是灯火通明,他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不断汲取养分,提升自己对车床技术的认知。 经过长时间的不懈努力,何雨柱终于迎来了收获的时刻。他成功地制造出各种五金配件以及汽车配件。这些配件,从选材到加工,每一道工序都倾注了他的心血。 为了确保质量,他严格把控原材料的采购,只选用最优质的钢材;在加工过程中,他反复调试车床参数,对每一个尺寸、每一处细节都精益求精。 令人惊喜的是,这些通用性较强的零件,凭借过硬的质量、合理的价格,一经投入市场,便如鱼得水。它们不仅满足了众多企业日常生产维修的需求,还因其出色的性价比,赢得了客户的一致好评,在市场上颇受欢迎,销量十分可观,为何雨柱的事业打开了全新的局面。 尽管何雨柱求购高级汽车技术的计划受挫,铩羽而归,但他内心对技术提升的渴望却如熊熊烈火,丝毫未减。 他凭借着自身远超常人的聪明才智,决定从内部挖潜,在现有技术的基础上开展了一系列精细且务实的改良工作。他深入研究零件的材质特性,经过反复试验与对比,精心挑选出更适配的材料,来提升零件的性能与耐用性;在生产工艺方面,他扎根车间,仔细观察每一道工序,与一线工人深入交流,不断优化流程,成功缩短了生产周期,降低了次品率,取得了令人瞩目的阶段性成果。 此次回国,何雨柱的行李箱中装满了珍贵的技术资料,那是他这段时间努力的心血结晶。 不仅如此,他还凭借一路积攒的灵感,顺便攻克了一个长期困扰国内汽车行业的棘手难题——对经典车型 212进行全面升级改造,为国内汽车工业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 身为厂长的王逸风,在行政管理领域游刃有余,却并非技术出身。 此刻,面对眼前这份专业性极强的技术难题报告。 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复杂晦涩的图表令他顿感棘手。 他眉头紧蹙,额头上隐隐浮现出细密的汗珠。 在略显局促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皮鞋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声响。 心中的焦虑如潮水般翻涌,每一步都踏得沉重。 试图从脑海中搜寻出一丝应对之策,却始终毫无头绪。 经过一番苦思,厂长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但多年的管理经验让他迅速冷静下来,当机立断,决定将何雨柱留在厂里。 他深知此事刻不容缓,于是赶忙拿起电话。 逐个拨通技术科长、车间主任等一众专业人士的号码。 言辞急切地邀请他们齐聚会议室,共同商讨应对之策。 不多时,众人围坐在略显陈旧的会议桌旁。 头顶的吊灯洒下昏黄的光,映照着每个人严肃的面庞。 技术科长率先发言,滔滔不绝地阐述着自己的初步想法。 手中的铅笔在笔记本上飞速记录着要点。 车间主任则眉头紧锁,不时打断技术科长的话。 提出自己的质疑与见解。 一时间,会议室里你一言我一语,各种观点激烈碰撞,气氛热烈非凡。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众人讨论得面红耳赤。 却始终未能找到那把能解开当下难题的破题之法。 会议室里渐渐弥漫起一丝压抑的气息。 何雨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浑身干劲十足。 他一头扎进那机器轰鸣的车间,每日与冰冷的机器朝夕相伴。 车间里环境恶劣,嘈杂的机器声震耳欲聋,可他却浑然不觉。 饿了,他就从兜里掏出几口干粮,就着那粗糙的口感大口吞咽。 渴了,便拿起一旁的水壶,仰头灌几口凉水,任由那凉意顺着喉咙滑下。 在这艰苦的环境中,他全然不顾外界的一切,一心扑在工作上。 就这样,他埋头苦干,在车间里度过了整整一个星期。 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成功攻克了 212升级改造的难题。 当最后一个零件安装到位,机器发出顺畅而稳定的运转声时。 车间里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掌声。 工人们纷纷围拢过来,大家的脸上洋溢着钦佩与喜悦。 纷纷为何雨柱的出色表现喝彩,那声音仿佛要冲破车间的屋顶,传向远方。 然而,正当众人沉浸在喜悦之中时,大领导办公室的门再次被轻轻推开,何雨柱应召而至。 大领导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身姿挺拔,脸上挂着和蔼的微笑。 示意何雨柱坐下。 他目光温和且充满期许,缓缓开口:“小何啊,你之前提出的那些极具前瞻性的意见,上级部门极为重视。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相关专家和负责人经过多番研讨,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斟酌,历经无数次的思维碰撞与深思熟虑,现在已经原则上同意了你的提议。” 说到这儿,大领导稍作停顿,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润了润嗓子。 又接着说道:“这可不单单是机械领域的突破,这次合作的范围将如涟漪般不断扩散,不仅限于机械领域,还会拓展至电子、化工、新能源等多个行业。 这一宏大布局,对咱们国家的长远发展意义非凡,将会在经济、科技等诸多层面带来深远影响,为国家的现代化建设注入强劲动力。”(本章完) 第651章 彼时,新中国在“一五”计划的稳步推进下,初步搭建起工业基础,迈出了国家工业化的重要一步。 苏联虽在这一时期提供了技术援助,帮助国内建立起诸多工业项目。 但必须承认,苏联所提供的技术并非顶尖水平。 彼时,欧美国家已在第二次工业革命的浪潮中深耕多年,在电子、航空航天等前沿领域取得了重大突破。 与他们相比,国内工业仍存在明显差距。 如今,何雨柱肩负着在香江的重要使命,那便是想尽办法引进各种先进技术,并通过轮船将这些技术与设备运送到工业园区,为国家发展添砖加瓦。 起初,他的任务局限于机械行业,主要聚焦于引进高精度机床制造技术、先进的自动化生产流水线等,以提升国内机械制造的精度与效率。 如今,随着国家工业发展战略的深化,任务范围已扩大到石油、化工、电力、医药等多个关键领域。 在石油领域,需引入先进的勘探技术与高效的炼油工艺。 化工行业则急需新型材料合成技术。 电力方面,先进的发电设备与智能电网技术成为重点。 医药领域,靶向药物研发技术与先进制药工艺亟待引进,以此全方位推动国家工业体系向更高水平迈进。 面对如此艰巨的任务,何雨柱瞬间挺直了腰杆,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郑重其事地说道:“领导,承蒙您对我的信任,我何雨柱绝非那种临阵退缩之人。接下来,我必定会以十二分的精力全身心投入,使出混身解数,步步为营,不遗余力地推进工作,绝对不会辜负您的这份托付,确保任务顺利完成,给您交上一份漂亮的答卷!” 谈完工作,大领导微微侧身,目光如炬般地环顾四周。 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丝欲言又止的气息,很显然,他心中还有其他事情亟待问询。 果不其然,稍作停顿后,他语气关切又带着几分审视,径直问起了报社的情况。 何雨柱立刻挺直腰板,神情专注,有条不紊地开始讲述他与吉米之间那两次惊心动魄的交锋。 从最初碰面时,双方言语间就像带刺的玫瑰,每一句都针锋相对,气氛剑拔弩张。 到后来你来我往,开启了一场斗智斗勇的持久战,谈判桌上暗流涌动。 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句暗藏玄机的话语,他都未曾遗漏,事无巨细地娓娓道来。 大领导听得全神贯注,听完后,眉头不自觉地紧紧皱了起来,仿若一座沉甸甸的小山。 而后缓缓开口,声音里满是忧虑:“这么说来,目前咱们暂时失去了对对方的信息掌控,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下,信息就是制胜的关键,失去信息优势,我们就如同在迷雾中航行的船只,危险重重。” 何雨柱神色凝重,缓缓点了点头,语气郑重地解释道:“当时的形势,简直如同千钧一发,棘手到了极点。吉米的一举一动,都像是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严重威胁着我方的行动计划。我反复权衡,翻来覆去地考量了所有可能的应对之策,却发现实在别无他法。在那生死攸关的时刻,除掉吉米,斩断敌人的眼线,成了唯一能以绝后患的选择。” 成功击杀情报人员吉米之后,何雨柱在无数个夜深人静之时,独自反复思量。 他心里明镜似的,以敌人睚眦必报的性子,肯定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善罢甘休。 接下来,大概率会继续派遣更精锐、更隐蔽的人手,前赴后继地前来监视,妄图寻觅机会策反我方人员。 但回首当时的危急情形,四周皆是敌人布下的天罗地网,稍有差池便是满盘皆输。 除掉吉米,就成了那迫在眉睫、刻不容缓的首要任务,每一秒都在和死神赛跑,根本容不得半点犹豫,哪怕是瞬间的迟疑,都可能让整个计划功亏一篑。 大领导神色凝重,眉头紧蹙,目光中满是忧虑与关切。 他语重心长地叮嘱道:“雨柱啊,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你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对方行事向来诡谲,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难以估量的后果。你务必尽快想办法摸清楚他们的新动向,赶在他们行动之前,将所有潜在的危险都扼杀在摇篮里。” 何雨柱身姿挺拔,腰杆绷得笔直,听闻此言,立刻神情肃穆地回应道:“您放心吧,大领导!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事儿关系重大,我定会小心谨慎,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使出浑身解数,绝不让咱们的同志受到丝毫伤害。” 从大领导家中出来后,何雨柱站在门口,抬眼望向阴沉的天空,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口气仿佛裹挟着满心的沉重与无奈。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吉米那件事上,越想心里越是懊悔。 当时在处理吉米的问题时,自己或许太过仓促,没有考虑周全,处理方式实在有些欠妥。 毕竟吉米在漂亮国那边有着一定的背景,如今没了吉米,漂亮国的势力肯定不会咽下这口气,必然会再次派遣新的人员潜入,继续搅弄风云。 何雨柱心里清楚,要想在茫茫人海中把这个新派来的人找出来,简直如同大海捞针,不仅困难重重,还势必要耗费大量的精力与时间,这对当前本就棘手的局势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在此之前,何雨柱也曾试图从赛莉莫里森那里获取一些线索,特意找时间与她深入聊过。 可在交谈过程中,赛莉莫里森的神情和言辞都透露出对吉米那些隐秘事情的一无所知。 何雨柱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虽存疑虑,但也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只能把到嘴边的追问又咽了回去。 如今事已至此,局面已然无法改变,他也只能调整心态,走一步看一步,凭借着多年积累的经验和敏锐直觉,见招拆招。 只是经此一遭,往后必须要加强防备,在各个环节、各个方面都做到滴水不漏,绝不能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绝不能给敌人留下任何可乘之机。 京城的生活,恰似一泓平静无波的湖水,始终维持着惯有的节奏,日复一日地流淌。 何雨柱的归来,犹如一颗石子投入这泓湖水,起初激起层层涟漪,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街头巷尾,处处都能听闻人们对他突然现身的热议,那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充满好奇与猜测的乐章。 可时光宛如一位无情的魔法师,悄然施展着它的魔力。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这颗石子所激起的涟漪逐渐消散,那份新鲜感也如轻烟般慢慢淡去。 喧嚣渐息,京城又恢复了往昔的宁静模样,仿佛何雨柱的归来只是一场短暂的幻梦。 而何雨柱,也在这看似波澜不惊的日子里,渐渐调整好了自己的步伐。 他开始习惯清晨那透过斑驳树影洒在脸上的阳光。 习惯菜市场里此起彼伏的叫卖声。 习惯邻里间偶尔的寒暄问候。 曾经那些因归来而产生的陌生感与不安,都已被他抛诸脑后,他终于能够心平气和地融入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安心地过起属于自己的小日子。 元旦刚过,四合院中依旧弥漫着新年的热闹气息,孩子们的欢声笑语还在耳边回荡。 然而,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2月 5日悄然来临,这一天既是阖家团圆的春节,也是立春后的第二天,双重喜庆让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郁的节日氛围。 整个春节期间,何雨柱忙得像个陀螺,根本停不下来。 他手里拎着精心准备的礼品,穿梭在大街小巷,挨家挨户地去拜访领导和同事,每到一处都要寒暄许久,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只为给对方留下好印象,为自己的工作和未来铺就更顺畅的道路。 与此同时,走亲访友也刻不容缓,那些许久未见的亲戚朋友,他都得一一拜访,联络感情,维系着家族间的纽带。 可这还不算完,身边的女人们也需要他时间安抚,一会儿要陪这个逛街,一会儿又要哄那个开心,一天到晚马不停蹄,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就这样,日子在忙碌中匆匆而过,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元宵节就已悄然降临。 而此时,距离二月底也越来越近了,似乎预示着又一段新的生活篇章即将开启。 终于,何雨柱好不容易从忙碌的工作与生活琐事里抽出了空,在一个阳光正好的午后,拉着父亲何大清坐在洒满金色余晖的院子里,一脸郑重地开启了关于妹妹何雨水上学一事的探讨。 何雨柱酝酿了一下情绪,目光坚定地抛出想法:“爸,我打算带雨水一起离开这儿。” 何大清听闻,手中的茶杯差点滑落,满脸写满了意外与不解,眉头拧成了个“川”字。 追问道:“你真的打算连妹妹也一起带走吗?这可不是个小事儿啊。这一走,家里就散了架,往后逢年过节,这院子该多冷清。” 何雨柱微微攥紧了拳头,语气笃定,没有丝毫犹豫:“留在这儿她又能做什么呢?在咱们这小地方,资源有限,雨水想出头太难了。您看看周围,有几个姑娘能走出这村子,干出一番大事业的?” 说罢,他无奈地长叹一声,脸上的愁容愈发明显,声音也低沉了几分,继续说道,“她学习成绩不上不下,凭现在这情况,想考上大学,简直是天方夜谭。在这儿,她的发展实在有限,出去闯荡,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原来,何雨柱在家时,每日都会守着妹妹何雨水学习,督促她认真完成作业,仔细检查功课,稍有差错便会耐心讲解。 在这般严格监督下,何雨水学习还算上心,成绩虽说未能跻身顶尖行列,可在班级里也能处在中上游水平,算是差强人意。 然而,自何雨柱大半年前因工作原因离家后,家中少了那道“紧箍咒”,何雨水仿佛脱缰野马,没了约束。 起初,她还能在惯性作用下按部就班学习,可时间一长,学习态度愈发松懈,上课开始走神,作业也敷衍了事,成绩更是如坐滑梯,一路下滑。 以目前的态势来看,她距离考上大学的目标相差甚远,能勉强够到大专的录取分数线都算万幸。 不过,相较上一世,已然有了不小进步。 上一世,何雨水仅拿到高中毕业证,踏入社会后四处碰壁,费了好大周折,才在纺织厂谋得一份办公室文职工作,每月工资仅有三十块钱。 这点微薄收入,除去房租、吃喝,所剩无几,生活过得紧巴巴,根本无力维持体面。 何雨柱坐在桌前,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神中透着深思。 他心想,自己正值壮年,精力充沛,事业也逐渐步入正轨,手中的资源和人脉都有了一定的积累。 此时不帮妹妹铺就一条光明大道,更待何时? 当下,将妹妹送往香江,是个绝佳的选择。 先让她去读半年预科,夯实基础。 预科结束后,再设法将她送入新亚学院。 虽说这其中免不了要耗费不少财力,可妹妹的未来才是重中之重,一切费都不足为惜。 新亚学院作为私立学府,在招生政策上相对灵活,只要向学院捐助一定数额的财物,为其发展添砖加瓦,将妹妹送进去读书并非难事。 妹妹在那里度过四年充实的大学生活,积累丰富的知识和人脉后,便能顺理成章地进入自己的公司帮忙。 如此规划,妹妹未来即便不能成为行业翘楚,也绝不会像倾城那般,浑浑噩噩,一事无成。 毕竟,妹妹是自己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血脉相连,怎能不为她的一生精打细算,做好妥善周全的安排。(本章完) 第652章 何大清心中满是纠结,一想到女儿即将远走他乡,从此分隔两地,心中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疼得利害。 雨水自幼在他身边长大,父女俩相依为命,那些一同度过的日子,桩桩件件,皆是难以割舍的回忆。 然而,他也清楚,以雨水的聪慧和志向,困在这一方小天地实在可惜。 外面的世界充满机遇,去闯荡一番,说不定能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经过无数次内心的挣扎与权衡,他微微叹了口气,缓缓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这个计划。 两个人商量好之后,何雨柱便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冲着正在洗衣服的何雨水喊道:“雨水,先别洗了,进来一下,爹和我有事儿跟你说。” 何雨水手上动作一顿,赶忙用围裙擦干手,快步走进屋来。 “爹,哥,找我有什么事吗?”何雨水一进门,就直接开口问道,脸上还带着几分好奇,眼睛在两人脸上来回打量着。 何大清看着女儿,神色关切,轻声问道:“你觉得以你的成绩,能够考上大学吗?” “啊!爹,我之前不是已经跟您说过了吗?”何雨水一听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微微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现在大学招生人数实在是少得可怜,一百个高中生里面,能有一两个考上大学就已经很不错了。就拿我们学校来说,高三年级好几百人呢,上一届高考,也就寥寥几个人收到了录取通知书。竞争太激烈了,想考上大学,简直比登天还难。” 何雨水语气中满是对现实的无奈与感慨,眼神里也隐隐透着一丝迷茫。 如今的大学招生人数实在是少得可怜,一百个高中生里都未必能有一个被录取,她心里清楚,自己的大学梦,前路坎坷。 即便身处教育资源相对丰富的京城地区,招生比例相较于全国其他地方略高,但各大高校每年招收人数依旧极为有限,真可谓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竞争态势极为惨烈。 顶尖大学学府的录取分数线宛如高不可攀的山峰,令人望而却步,就连大专院校的招生门槛,何雨水也对自己能否跨越毫无底气。 每次模拟考试成绩公布时,那不尽人意的分数,就像一盆盆冰冷刺骨的水,无情地浇灭她心中那本就微弱的希望火苗,让她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与焦虑之中。 何大清望着垂头丧气的何雨水,满心的期望瞬间化作了失望,只觉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从心底蹿起。 他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仿佛打了个死结,额头上的皱纹也愈发明显,活像一道道深壑。 他瞪着双眼,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责备道:“平日里我苦口婆心,天天念叨着让你好好学习,可你呢?整天就知道没心没肺地到处瞎玩,像个脱缰的野马似的。大好的光阴,那可都是千金难买啊,就这么被你肆意挥霍,白白浪费掉了。现在可好,遇到事儿了,知道发愁了?早干嘛去了!” “人家就是学不进去嘛!”何雨水嘟囔着嘴,两颊微微鼓起,像是藏着满腹的委屈。 她的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带着几不可闻的颤音,小声嘀咕道:“我也努力试过了,可那些公式、定理,一看到就脑袋发懵。” 说罢,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委屈与倔强,倔强地抿着嘴唇,仿佛在向这个让她头疼的学习难题无声抗议。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静静观察着这一切的何雨柱,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清了清嗓子,用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口吻开口说道:“雨水啊,我瞧着你在这儿这般消沉,也不是个事儿。既然如此,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南方吧!” 这话如同春日惊雷,又仿佛一道划破阴霾的光,直直照进了何雨水那满是黯淡、陷入泥沼般的世界。 “好啊好啊!哥,我跟你走。”何雨水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原本因心事重重而低垂的脑袋,此刻像被弹簧弹起一般猛地抬起。 她的脸上绽放出比春日暖阳还要灿烂的笑容,整个人喜出望外,忍不住在原地欢呼雀跃起来。 那欢快的模样,像极了在圣诞节早晨,拆开礼物发现是自己心心念念已久心爱果的小孩子,满心满眼都是藏不住的喜悦。 何大清瞧着何雨水那眉眼弯弯、嘴角上扬,周身都洋溢着兴奋劲儿的模样,心底不禁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暗自思忖,虽说雨水这一去,家里少了个热闹的身影,不过好在自己身边还有一儿一女相伴左右,平日里也能说说话、解解闷,倒也不至于太过孤单寂寥。 这般想着,他微微前倾身子,神色郑重,语重心长地开口叮嘱道:“雨水啊,到了那边可千万不能光顾着贪玩,学校里老师教的知识都是顶要紧的,你一定要全神贯注,认真学习啊。” “学?还要学什么?”何雨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茫然,反问道。 她的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个“川”字,眼神中满是困惑,那模样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在她的认知里,去南方本应是一脚迈进一个全新的、自由自在的天地,是一场远离书本与课堂束缚的冒险,怎么又和学习扯上了关系? 何大清一脸严肃,神色中满是不容置疑,不假思索地开口说道:“那还用问?自然是一门心思钻研那边的课本,一门心思只为考上大学。你可千万要把学业放在首位,可别虚度了光阴,往后的日子还长,这学业可是决定你未来走向的关键,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荒废。” “我去了还要上学?”何雨水惊讶得合不拢嘴,眼睛瞪得溜圆,那模样仿佛被施了定身咒,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她怎么也没想到,去南方这事儿,居然还跟上学紧紧绑在了一块儿。 一时间,脑海里像是被按下了快进键,密密麻麻的书本瞬间堆迭如山,做不完的习题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当然了,我和你哥已经仔仔细细商量好了。你先过去,用整整半年的时间,心无旁骛地学习那边的方言和英语。你想想,香江那边的情况,和咱们这儿简直是天壤之别。在那儿,甭管是大学的高等学府,还是中学的知识殿堂,甚至连初中阶段,教学语言都被限定为英语。这可是当时殖民当局为了推行英语教育、强化殖民统治,特意颁布的硬性规定,意图从文化和语言上进行深度渗透。不仅如此,在整个社会层面,所有办公场合的官方语言,一律只能使用英文。也就是说,但凡你要和政府部门打交道,里面的职员日常交流、沟通事宜,统统都只会说英语。而且,所有往来的公文、文件,也必须用英语撰写,要是不懂英语,根本没法看明白。所以啊,等你过去之后,我们计划让你先用半年时间,一门心思扑在粤语和英语的学习上。等到秋天的时候,你就具备了一定基础,可以去新亚学院念预科啦!但这预科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过渡到大学课程的,得经过一年扎扎实实的学习,把预科阶段的知识学透彻,才能正式在新亚学院开启大学的课程之旅。对了,阮桃和阮蜜两姐妹,我们也给她们做了同样的安排,秋天的时候,她们也只能先去念预科而已。不过你心里得清楚,新亚学院提供的预科班,严格来讲,还不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大学学习范畴,只是为进入大学做全方位准备的过渡阶段。” 预科班的课程设置精细且科学,其核心目标便是全方位助力学生为报考大学筑牢根基,做好十足的准备。 大体框架上,预科生的课程与普通高中相仿,清晰划分为文科、理科和商科这三个泾渭分明的方向,每个方向都有着与之适配的独特课程体系。 何雨水作为预科班的一员,摆在她面前最为紧迫、亟需攻克的难关,无疑是语言关。 这并非一项简单的任务,意味着她要投入大量的时间与精力,去深入学习并熟练掌握香江高中所要求的语言技能,从语法的精准运用,到词汇的海量积累,再到听说读写各方面能力的均衡提升,只有如此,才能在未来的学习环境中如鱼得水,不至于因语言障碍而举步维艰。 按照既定的教育流程,学生需历经一整年的预科学习,修满相应学分,各项考核达标后,才有资格获得踏入大学深造的入场券。 何雨水听闻这一规定时,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讶之色,她原本在心中暗自设想,凭借自身的努力与积累,或许能够幸运地直接跳过预科阶段,一步到位迈入大学那充满学术魅力的殿堂。 此时,她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身旁的哥哥何雨柱,何雨柱读懂了妹妹眼中的疑惑,微微点了点头,以无声的动作表示认同父亲的观点,认可这一严谨且必要的教育安排。 他语重心长地解释道:“雨柱,你得明白,眼下你留在京城,受限于各种条件,最多也就上个大专。但你想想,大专学历在如今竞争激烈的大环境里,对你往后的长远发展,助力着实有限。我在商海摸爬滚打这些年,太清楚教育资源的重要性了。香江那边的大学,教育理念先进,师资力量雄厚,教学设施更是一流。所以,我深思熟虑后,决定带你去香江读大学。等你学成毕业,就到我的公司里帮忙。你头脑灵活、手脚勤快,还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头,在香江优质教育资源的精心雕琢下,未来定能在商界闯出一片广阔天地,成就一番大作为!” 听到哥哥的话,何雨水的心情仿若乘坐过山车般,瞬间经历了一番跌宕起伏。 起初,她脑海中闪过自己终于不用再被学业束缚的念头,那一刻,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喜悦,恰似背负了许久的沉重枷锁“哗啦”一声,从身上彻底卸下,浑身都轻快起来。 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眼神中满是如释重负的畅快。 然而,当哥哥和父亲依旧希望她继续学业的话语传入耳中时,那刚舒展的眉头瞬间又拧成了麻,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一扯,再度紧绷得如同即将拉断的琴弦。 她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原本轻快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不过,尽管满心失望,何雨水对哥哥在香江的生活,却早已在心底埋下了向往的种子,随着时间的推移,生根发芽,愈发茁壮。 平日里,从哥哥和嫂子不经意的只言片语中,她像拼图一般,慢慢拼凑出了香江生活的模样——那是一种极尽奢华的生活方式。 哥哥一家住着宽敞气派的大别墅,庭院深深,草繁盛,别墅内房间多得让人眼缭乱,数都数不过来。 家中还有一群训练有素的佣人,他们脚步轻快,时刻待命,将家里的一切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忙前忙后地伺候着一家人的起居。 每日餐桌上,摆放着各种刚从海里新鲜捕捞上来的海鲜美食,活蹦乱跳的虾蟹、鲜嫩肥美的鱼贝,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日子久了,那曾经稀罕无比的猪肉和牛肉,竟也成了寻常之物,一家人都吃得有些厌倦了。 穿着华丽的衣裳,每一件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那些衣裳或是剪裁精妙的西式洋装,裙摆摇曳间散发着别样风情,或是绣工精湛的中式旗袍,盘扣与刺绣皆彰显着极致的奢华。 出门时乘坐着豪华的小轿车,车身锃亮,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车轮滚滚,尽显气派。(本章完) 第653章 升级212 身边簇拥着一群人,他们或为管家,手持物品,神色恭敬;或为保镳,身姿挺拔,警惕四周,前呼后拥,声势浩大。 这种生活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是遥不可及的梦。 原本她只想着自己还要继续上学,每日背着书包穿梭在校园里,听着老师的教诲,和同学嬉笑打闹,对于那样纸醉金迷的生活仅仅是一种憧憬罢了,只在闲暇时偶尔幻想一番。 然而如今,爹爹竟然同意她前往香江,尽管去了之后仍需学习,要面对堆积如山的书籍,要在课堂上全神贯注,但一想到那令人心驰神往的美好生活,那可能出现的奢华场景,学习过程中的枯燥似乎也变得可以忍受了,仿佛只要熬过学习的时光,就能一头扎进那梦幻般的生活之中。 何雨水满心欢喜地点点头,那笑意从嘴角蔓延至眼角,眼神里满是憧憬与期待。 她毫不犹豫,声音清脆且坚定地说道:“我愿意去!” 此刻的她,仿若已置身于香江那繁华喧嚣的街头,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街头巷尾的霓虹灯光闪烁,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香江的美好生活,每日穿梭于时尚街区,开启崭新且精彩的人生篇章。 既然何大清已然深思熟虑后点头同意,而何雨水自己亦是满心欢喜、毫无异议地欣然接受,那么后续事宜便如同拨云见日,一下子明朗简单起来。 彼时正值寒假悠长假期,学校里课业全然搁置,并无丝毫压力。 待新学期开学钟声敲响,何大清只需寻个恰当的时机,与何雨水的授课老师诚恳说明情况,言明何雨水因家中安排,往后不再继续学业,凭借何大清平日里的为人与诚恳态度,这般沟通必定顺畅,一切都会有条不紊、顺顺利利地推进。 又在家中度过了数日,何雨柱整日绞尽脑汁,四处奔波打听消息。 终于,凭借着他在工厂里积累的人脉和自己平日里为人处世的机灵劲儿,不知从何处弄来了大量的肉票和粮票。 在那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这些肉票和粮票可都是极为珍贵的硬通货,有了它们,就意味着能让一家人的餐桌上多几分荤腥,多几口饱饭。 何雨柱深知父亲何大清独自生活不易,便毫不犹豫地将一部分肉票和粮票给了何大清,让父亲在生活上能宽裕些,不必再为每日的吃喝发愁。 此外,他还记挂着平日里那些和自己关系亲近的亲朋好友,那些人在过往的日子里也没少在他困难时伸出援手。 他一家一家地登门拜访,将肉票和粮票分发给他们。 大家收到这份远超预期的厚礼,眼中满是惊喜与感动,纷纷对何雨柱竖起大拇指,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不住地说着感谢的话。 随后,他带着媳妇、孩子以及妹妹何雨水一同登上了火车。 一上车,何雨水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满是新奇与兴奋,高声叫道:“哇,这还是我第一次坐火车呢,而且居然是软卧!” 她整个人如同一只欢快到极致的小鸟,在软卧车厢里来来回回地快速走动,一会儿伸出手轻轻抚摸那柔软得不像话的床铺,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细腻触感,一会儿又将目光移到干净整洁的小桌板上,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 然而,坐在一旁的一位头发有些白、面容和善的中年乘客,此时笑着摇了摇头,开口回应道:“等你坐上个十天八天的,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这长途火车坐久了,腰酸背痛不说,吃不好睡不好,滋味可不好受。” 且不说这十天的漫长旅程,哪怕仅仅只有短短三天时间,何雨水就已觉得无聊到了极点。 火车“哐当哐当”,日复一日地在铁轨上单调行驶。 起初,窗外北方那冰天雪地的壮阔景致,让她新奇不已,可随着时间推移,景致逐渐变换为南方的青山绿水,连绵的山峦、葱郁的树木、蜿蜒的河流,可她的新鲜感早已被消磨得一干二净。 车厢内狭小的空间,来来往往熟悉的面孔,千篇一律的场景,让她愈发提不起劲来。 同样被无聊笼罩的还有何雨柱,他百无聊赖地坐在座位上,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眉头微蹙,突然,他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主意,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地对妹妹说道:“雨水,咱这样干坐着也不是事儿,要不一起学粤语和英语,打发这时间?” 何雨水听闻,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何雨柱赶忙从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粤语和英语学习资料,那都是他费心思,专门为何雨水挑选的。 其中有一本粤语对话小册子,封面画着热闹的广州街头,里面的对话生动有趣,都是日常生活场景,像是在茶楼点茶、与小贩讨价还价等;还有标注详细的英语语法书,每一个语法点都搭配着清晰易懂的例句,从基础的词性到复杂的从句,一应俱全。 当周围的环境全然被外语所笼罩,何雨水切实感受到语言环境的巨大影响力。 何雨水本身拥有一定的英语基础,过往在学校苦学多年,单词的书写与含义理解都不在话下,可偏偏是口语表达,成了她难以跨越的鸿沟,典型的“哑巴英语”状态。 不过,如今身处异国他乡,每天大把的闲暇时光可供支配,日常交流更是全靠英语,这反倒成了提升口语的绝佳契机。 起初,他们从最基础的日常问候入手,简单的“hello”“how are you”反复练习,力求发音标准。 随着时间推移,交流的话题愈发广泛,从天气、饮食,渐渐拓展到兴趣爱好、文化差异等更深层次的内容。 何雨柱在一旁悉心指导,妹妹发音稍有偏差,他便立刻指出,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耐心示范,直至何雨水掌握。 碰上复杂些的语法点,妹妹一脸困惑时,何雨柱就绞尽脑汁,从生活中的点滴小事举例,不厌其烦地反复说明,助力妹妹理解。 漫长的旅途上,何雨水每日抓紧一切时间练习英语。 从最初的羞涩开口,单词在舌尖打转都觉生涩,到如今已能自信地侃侃而谈。 当他们踏入南粤省省城,何雨水已然脱胎换骨。 在人声鼎沸的车站,她轻松地与那些会英语的工作人员攀谈起来,清脆的英语发音回荡在嘈杂环境中。 无论是向人打听前往目的地的最优路线,还是细致询问车次的具体时刻、停靠站台等关键信息,她都应对自如,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彩,丝毫不见往昔的局促与紧张。 出发之际,凛冽的寒风如刀子般刮过,何雨柱与同伴们身着厚实的袄裤,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层层衣物下是对北方严寒深深的忌惮。 列车缓缓启动,“哐当哐当”地朝着南方行进。 随着车轮的滚动,寒意悄然褪去,车窗外,景致如画卷般展开,从荒芜的雪原渐渐过渡到泛绿的田野,再到连绵葱郁的山峦。 何雨柱感到身上的暖意逐渐攀升,便和同伴们纷纷脱下厚重的袄,换上了轻便的毛衣,顿觉浑身轻松,好似卸下了一副重担。 待火车抵达省城,踏出车厢的瞬间,一股温热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仿佛一层轻柔的纱幕裹住了他们。 他们忙不迭地又脱掉毛衣,身上仅剩下贴身内衣与单薄外套,微微出汗的肌肤惬意地感受着南方独有的温热气息,仿佛与这座城市的热情融为一体。 在工业园区,何雨柱一行人稍作休整,养精蓄锐。 几日的忙碌筹备,让他们身心俱疲,好在充足的休息和精心的准备,让大家重新焕发出精气神。 终于,他们登上了轮船。轮船鸣响汽笛,缓缓驶离港口,一路乘风破浪,坚定地向着香江的方向前行。 轮船在广袤无垠的大海上平稳行驶,湛蓝的海水涌起波涛,海浪一次次有力地拍打着船舷,溅起层层洁白如雪的浪,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何雨水身着一袭简约的连衣裙,身姿轻盈地站在甲板上,海风呼啸着扑面而来,她的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像是灵动的墨色绸缎。 她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满是憧憬,满心期待着即将到达的充满机遇与挑战的香江。经过数小时的航行,轮船终于稳稳抵达了香江那繁忙的码头,岸边林立的高楼大厦映入眼帘,宣告着他们新征程的开启。 尽管此时的香江,高楼大厦最高不过二十来层,却已然散发着令人惊叹的繁华气息。 街道上车水马龙,汽车、电车与巴士交织穿梭,引擎声、喇叭声此起彼伏。 街边店铺鳞次栉比,招牌琳琅满目,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闪烁不停,将夜色装点得如梦似幻。 何雨水满心兴奋,眼睛滴溜溜地东张西望,对周遭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仿佛踏入了一个全新的异世界。 她的目光如灵动的鸟儿般四处游移,街边橱窗里精致的商品、街头艺人的精彩表演,都让她觉得无比新奇。 当她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在太平山上那座巍峨的别墅时,顿时惊得合不拢嘴,眼睛瞪得如同铜铃,满是难以置信地问道: “哥,这就是咱们的家?” 那别墅隐匿于郁郁葱葱的绿树环抱之中,显得格外气派。 洁白如雪的外墙在明媚的阳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芒,园里繁似锦,玫瑰、郁金香、百合争奇斗艳,红的似火、粉的如霞、白的像雪,宛如从童话中搬来的城堡,高贵而典雅。 何雨柱微微眯起眼睛,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那笑容里满是宠溺,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及眼前人重要。 他挺直了腰杆,语气轻快又笃定,如同在承诺一件必然会实现的事:“没错,等过段时间手头的事儿忙完,我也给你买一栋当作嫁妆。这香江的房子,咱可不能含糊,毕竟是给你妹妹的心意,要给她买,就得买最好的,地段、配套、户型,样样都得是顶尖的,让她风风光光地出嫁。” 听到这话,何雨水原本白皙似玉的脸颊,刹那间泛起一抹如天边晚霞般明艳且热烈的红晕,那红晕仿若灵动的溪流,从脸颊一路蜿蜒,迅速蔓延到了耳根。 她身形微微一顿,而后娇柔地垂下头,贝齿轻咬下唇,带着十足娇嗔的意味说道:“哥,你真是坏死啦!” 话语间,她那穿着精致布鞋的脚,还轻轻跺了跺地面,跺脚的动作轻盈且灵动,浑身都散发着少女特有的娇俏与羞涩。 紧接着,她宛如一只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到的小兔子,动作敏捷地迅速转过头去,眼眸之中闪烁着一丝俏皮的光芒,那模样,似乎是真的因害羞,急切地想要跑到徐慧珍身旁,向她倾诉哥哥刚刚打趣自己的事儿。 徐慧珍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兄妹俩你来我往的互动,眼中满是笑意。 片刻后,她终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只见她脸上挂着如春日暖阳般温柔的笑意,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近何雨水,语气温婉得如同山间潺潺的溪流,缓缓说道:“提前给你买个别墅,这事儿真不算过。你瞧,女孩子家,以后总归是要嫁人的。有个属于自己的温馨小窝,那出嫁的时候,心里才更踏实,就像有了最坚实的后盾。想想看,那别墅里,布置成你喜欢的模样,满是温馨的小物件。这样吧,回头我就帮你四处打听打听,在这京城的地界上,看看有没有各方面都合适的别墅。不管是地段的繁华与否、户型的精巧设计,还是周边环境的宜人程度,嫂子我都给你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把关,一定不让你失望。”(本章完) 第654章 何雨水听了嫂子的话,脸颊瞬间升温,那红晕如同春日里熟透了的苹果,鲜艳欲滴。 她下意识地微微咬着嘴唇,贝齿轻陷下唇,似是要以此来掩饰内心的羞涩与慌乱。 片刻后,她轻启朱唇,羞涩地喊了一声:“嫂子!”声音软糯,带着满满的亲昵,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柔地拂过人心。 何雨柱站在街头,并未立刻奔赴公司,而是神色专注地从口袋掏出电话,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拨通了廖烈樱的号码。 电话那头刚一接通,他的声音便急切而沉稳地传了过去:“廖经理,公司那边情况怎么样?你仔细跟我说说,各项业务的推进程度,员工们工作状态如何,有没有突发状况?” 电话里传来廖烈樱条理清晰的汇报,何雨柱一边听,一边微微点头,时而拧紧眉头追问几句。 得知公司一切正常,业务稳步前行,员工各司其职,并无任何意外状况后,他原本紧绷的肩膀缓缓放松,长舒一口气,心中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思索片刻,他在心底做了决定,工作暂且搁置一旁,妹妹难得来香江,得先好好陪她玩上两天,尽到做哥哥的责任。 这两天,何雨柱一门心思为何雨水规划游玩行程,誓要让妹妹把香江的精采都看个遍。 他们一头扎进香江那热闹非凡的街道,街边店铺如繁星般密集,招牌一个接一个,让人应接不暇。 何雨柱就像个本地通,站在一家售卖特色工艺品的铺子前,拿起一个精致的木雕,兴致勃勃地为何雨水讲解:“妹,你瞧这木雕,是香江本地师傅纯手工雕琢的,每一道纹路都透着匠人的心血,这可是咱香江独有的手艺。” 何雨水眼睛亮晶晶的,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时不时提出问题,何雨柱都耐心解答。 而后,他们踱步至风景如画的海边,海浪有节奏地拍打着沙滩,海风轻柔,带着大海独有的咸湿气息,轻轻抚过他们的面庞。 何雨柱和何雨水脱掉鞋子,挽起裤脚,踏入清凉的海水里。 何雨柱眼尖,一眼瞧见沙滩上一枚漂亮的贝壳,弯腰捡起,笑着递给何雨水:“妹,这贝壳颜色多好看,纹路也清晰,带回去做个纪念。” 两人就这样一边嬉笑,一边在沙滩上寻觅着贝壳,偶尔追逐着涌上沙滩的海浪,欢笑声随着海风飘散,尽情领略着香江独特的风土人情。 为了助力何雨水迅速融入香江的生活,何雨柱煞费苦心。 他穿梭于自家学校的教师队伍中,目光如炬,仔细考量每一位老师的特质。 最终,他精挑细选出一位年轻的女老师。 这位女老师性格活泼开朗,总是带着如暖阳般的笑容,驱散周围的阴霾;同时,她温柔细心,能敏锐地捕捉到他人情绪的细微变化。 何雨柱亲自安排女老师与何雨水同吃同住,让她全方位照顾妹妹的生活起居,从一日三餐的精心准备,到衣物的清洗整理,事无巨细。 当何雨水在新环境中遇到困惑,无论是工作上的难题,还是生活里的烦恼,女老师都能凭借丰富的阅历和贴心的关怀,给予恰到好处的建议与帮助,成为何雨水在香江最坚实的依靠。 至于买别墅的事情,何雨柱倒也不着急。 毕竟自家就有颇具规模的地产公司,在业内也小有名气。 公司里设有专门的部门,成员皆是行业内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士,他们每日的工作便是细致入微地搜集各类别墅信息。 从地段优势分析,他们会考量交通是否便捷,距离城市核心区域的远近,周边是否有优质的教育、医疗资源等;对于房屋格局,会深入研究空间布局是否合理,采光通风条件如何,能否满足多样化的居住需求;而周边配套设施方面,商场、公园、休闲娱乐场所等的分布情况,也都在他们的调研范围内。 这些信息都会被整理成详细且专业的资料,呈现在何雨柱面前。 所以,他觉得等过些日子,等妹妹这边生活稳定些,再静下心来,依据这些资料慢慢挑选也不迟。 就这样,日子仿若指尖流沙,又似白驹过隙般匆匆流逝。 何雨柱每日在工作与生活间忙碌周旋,沉浸于琐碎日常,无暇顾及其他。 眨眼间,两天的时光便悄然溜走,好似从未在他的生命里留下任何痕迹。 何雨柱身着笔挺的西装,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踏入公司的大门。 他眼神坚定,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 一到公司,他便展现出雷厉风行的作风,迅速吩咐秘书召集公司高层们开会。 不一会儿,各个部门的负责人纷纷走进会议室,神色庄重地在会议桌旁正襟危坐。 何雨柱目光如炬,缓缓扫过众人,声音沉稳而有力地说道:“大家依次汇报一下近期的工作情况吧。” 回想起来,何雨柱当初毅然决然地离开公司时,时间才刚刚踏入 12月的门槛。 那时,北方的冷空气时不时南下侵袭,空气中满是凛冽的寒意,街头巷尾却已早早弥漫着年末特有的热闹与忙碌气息。 街边的店铺纷纷挂起了喜庆的红灯笼,商家们忙着筹备年终促销,行人脚步匆匆,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年货。 而如今,时光悄然流转,已然到了阳春三月。 微风轻柔地拂过,带来丝丝缕缕的暖意,所到之处,冰封的大地渐渐苏醒,沉睡的万物焕发生机。 公园里,桃灼灼,粉绿相间;田野间,油菜金黄灿烂,铺成一片金色的海洋。 算一算,从他决然离去,再到此刻归来,竟已悄然过去了整整 4个月的时间,这段日子,仿若一场漫长而又充满变数的旅途。 在公司涉猎的众多业务板块里,收音机制造独占鳌头,堪称核心支柱。 这项业务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它不仅直接影响着公司当下的营收状况,更是关乎企业未来发展的关键走向,牵一发而动全身。 回首往昔,公司所处区域起初仅有四栋工业大厦孤零零地矗立着,随着业务规模不断拓展,发展需求日益紧迫,其余工业大厦也提上日程,开启了紧锣密鼓的建设篇章。 如今施工现场一派热火朝天之景,大型机械昼夜轰鸣,挖土机、起重机各司其职,工人们头戴安全帽,在脚手架间忙碌穿梭,搬运建材、砌墙搭架,每一个环节都有条不紊地推进着,为公司的壮大筑牢根基。 如今,第一批的大厦已经竣工,它们分别坐落于湾仔与北角,共计六栋工业大厦。 在建筑团队夜以继日的奋战下,这六栋大厦率先完工,内部装修工作也随之紧锣密鼓地圆满收官。 从地面铺设选用的高品质瓷砖,每一块都精心挑选、严丝合缝地拼接,确保稳固与美观兼具;到天板装饰采用新颖工艺,打造出别具一格的造型,既提升空间感又兼具照明效果;水电线路的安装更是严格依照安全标准,精确规划每一条线路走向,保障稳定供应;通风系统历经多次调试,根据不同区域需求,精准调控风速与温度,营造舒适环境。 如今,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打磨,大厦已具备完善功能,可正式投入使用。 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后续还有十六栋工业大厦正如火如荼地建设着。 这些大厦的建设进程已然过半,步入工地,便能瞧见塔吊林立,长臂挥舞,有序吊运着各类建材。 现场建筑材料堆积如山,钢材整齐码放,水泥袋堆迭成丘,砂石料在一旁也堆成了小山。 施工人员往来穿梭,机器轰鸣声不绝于耳,呈现出一片繁忙景象。 按照目前的施工进度与效率,预计到今年夏天,这些工业大厦将陆续竣工,随后迅速投入使用,为地区的产业发展注入强劲动力。 何雨柱对这些情况极为关注,眼神中满是急切,身体微微前倾,仿佛下一秒就要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最近市场上电子管和晶体管的销量如何?还有收音机,这可是热门商品,它的销量又呈现出怎样的态势呢?” 负责销售的负责人见状,赶忙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神色格外认真,语速也不自觉加快:“何主任,当下市场需求实在太旺盛了!您看,全国各地的订单像雪般飞来,纷纷要求加大订单量。可咱们目前的产能,就像小马拉大车,实在满足不了这么庞大的需求。很多长期合作的大客户,电话都快被打爆了,一个劲儿地催单。我们销售部这边,每天都在跟生产部门、物流部门来回协调,想尽各种办法,可面对如此火爆的市场,依旧感觉力不从心,实在难以招架。” 原来,四栋工业大厦各有分工,产业布局清晰。 其中一栋专注于机床与五金产品的生产,走进车间,机器轰鸣,火星四溅,工人在其间熟练操作,严谨把控产品质量。 凭借过硬的品质,该车间生产的机床与五金产品深受市场青睐。 其余三栋大厦里,一栋肩负电子管生产重任。 车间内,工人身着无尘服,在近乎严苛的无尘环境中,精心调试、操作设备,确保每一支电子管都性能稳定、质量可靠。 另外两栋大厦聚焦晶体管生产,从原材料的精挑细选,到生产环节的层层把关,再到成品封装的严谨操作,每个步骤都不容有失。 除了核心产品的生产,各栋大楼还设有专门区域,用于产品的组装及配套生产。 各环节紧密配合、环环相扣,构建起一条完整且高效的产业链,源源不断地输出各类优质工业产品。 何雨柱坐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前,眉头紧锁,全神贯注地审视着手中的报表与需求文档。 报表上,数据如细密的蚂蚁,密密麻麻地铺陈开来,每一个数字都像是一个亟待解开的谜题。 他的目光在字里行间缓缓移动,时而微微停顿,口中念念有词,对数据进行逐一拆解、分析。 时间在静谧中悄然流逝,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果断做出决定:将这 6栋工业大厦中的 4栋用于生产晶体管。 当下,晶体管无疑是科技领域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代表着未来发展的必然趋势。 从日常生活中的收音机,到承载家庭娱乐的电视,再到新兴的彩电以及不可或缺的冰箱,所有电子产品的核心部位都离不开晶体管的支持。 从技术革新层面深入剖析,晶体管相较于传统元件,拥有体积更小的显著优势,能极大节省产品内部空间,便于实现产品的小型化、轻量化设计;其性能也更为稳定,可有效降低产品故障率,提升电子产品的整体品质与市场竞争力。 接着,他将剩下的 1栋工业大厦规划为电子管的生产区域。 电子管作为电子技术发展历程中的重要元件,在广播发射、高频加热、科研设备以及一些高端音响等特定领域,凭借其独特的性能优势,依旧占据着不可替代的地位,拥有稳定的市场需求。 保留一定规模的电子管产能,能够契合市场多元化的需求,确保公司在这一细分领域持续分得一杯羹。 而最后 1栋工业大厦,则被规划用于生产车床等机械设备。 车床作为工业母机,在制造业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 将其纳入公司的生产体系,既能与之前生产机床和五金产品的大厦在技术、工艺以及供应链等层面形成产业协同,实现资源共享、技术互补,又能进一步拓展公司的业务范畴,涉足更广阔的工业制造领域。(本章完) 第655章 回香江 这样精心的布局,从原材料采购、生产流程优化,到产品销售渠道整合,全方位地契合市场需求,充分挖掘每一处潜在资源,提升整体生产效率。 从长远视角审视,必将为公司开辟新的利润增长点,创造更为丰厚的价值。 然而,当何雨柱全神贯注地核算这 6栋工业大厦所需设备的总价值时,内心陡然一震,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那一行醒目的数字——3.5个亿,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间。 这可是一笔令人咋舌的巨额投资啊!3.5亿,这个数字仿佛不是冰冷的符号,而是一块沉甸甸、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巨石,沉沉地压在他的心头,让他瞬间感到肩上的责任无比沉重,未来的路布满荆棘。 尽管现场弥漫着质疑的气氛,何雨柱依然坚定地点点头,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果敢与决绝。 他挺直腰杆,声音沉稳有力地宣布散会。 众人对他这一决定大感意外,面面相觑,随即便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有人紧锁眉头,有人摇头叹气,可无论心中有多少疑惑,也都只能默默地收拾东西,鱼贯离开了会议室。 回到办公室后,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廖烈樱就紧跟着走了进来。 她神色匆匆,脚步急促,“啪”地一声将手中的文件重重拍在桌上,一屁股坐下后,便毫不客气地开口说道:“你看看这都什么情况!过去这 4个月,公司拼死拼活,经营盈利居然只有区区三百万。再瞧瞧账户,结余也仅仅剩下 420万。眼瞅着采购设备的事儿迫在眉睫,可资金却毫无头绪。现在公司财务状况相当紧张,每一笔开支都得掰成两半,一分一毫都得精打细算。就那笔巨额的设备采购资金,简直像座大山一样横在眼前,压得人喘不过气,实实在在是个棘手的大难题。” 何雨柱眉头微皱,神色间透着一丝凝重。 他对公司目前的经营状况了如指掌,形势确实不容乐观。 春节期间,出于员工休假的安排,工厂经历了一段停工时期,机器停止轰鸣,生产全线停滞。 不仅如此,春节过后,市场陷入了持续的疲软状态,消费者的购买热情大幅下降,钱包捂得更紧了,这直接导致公司盈利锐减。 往常,公司旗下的 4栋工业大厦,在生产运营良好的月份,每个月能凭借高效的生产创造出 100万的利润。 若一直维持这样的良好态势,一年下来,这 4栋工业大厦创造的利润将高达 1200万,这无疑是一笔极为可观的收入,足以支撑公司进行诸多扩张与发展计划。 可当下,现实却给了他们沉重一击。 要知道,李超人当初投身塑胶行业,开办塑胶厂,在那三年多的漫长时光里,每日从晨曦微露忙到夜幕深沉。 为了采购到价格合适且质量过关的原材料,他四处奔波,穿梭于不同的供应商之间,受尽冷眼与刁难;在生产环节,更是时刻紧盯,生怕出现任何质量瑕疵。 期间遭遇了资金周转困难、市场竞争激烈等诸多难题,历经无数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可即便如此,最终也仅仅只赚到了 300万港币而已。 相比之下,这 4栋工业大厦的盈利能力堪称惊人,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而且,别看当下收音机的生意表面上一片红火,市场需求极为旺盛,产品供不应求,店铺里精心陈列的收音机常常刚一上架,就被急切的消费者抢购一空,场面热闹非凡。 但实际上,这背后的利润远没有乍看之下那么丰厚。 在整个生产销售链条中,原材料成本随着市场波动不断攀升,优质的电子元件价格更是居高不下。 人工成本方面,随着工人对薪资待遇和工作环境要求的提高,支出也在持续增加。 运输过程中,不仅要考虑不同地区的遥远距离,还要应对路况、油价等因素导致的成本变动。 此外,各类税费名目繁多,层层迭加。经过这一系列成本的层层压缩,最终到手的净利润着实有限。 这时,廖烈樱秀眉紧蹙,眼神中满是忧虑,不禁提出疑问:“虽说如今收音机在市场上确实火爆,生意做得如火如荼,利润也相当可观。但这次的投入规模实在太过庞大,咱们公司现有的资金储备,要支撑起这么大的项目,实在是捉襟见肘。这么大一笔资金的缺口,就像横亘在我们面前的一座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究竟该如何填补,实在是让人愁肠百结,彻夜难眠啊。” 何雨柱却显得胸有成竹,他身姿笔挺,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笃定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宽慰道:“您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这笔钱绝对不会从公司的账面上走。最近这段时间,我四处奔波,动用了不少人脉关系,费了好大一番周折,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成功弄到了所需的设备。”他的语气轻松自然,仿佛这一路走来的艰难险阻都不值一提,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廖烈樱闻言,美目之中瞬间闪过一丝疑惑,那灵动的眼眸微微眯起,仿佛在脑海中快速梳理着各种可能性。 短暂的沉默后,她抬起手,若有所思地朝着北方的方向轻轻指去,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轻声问道:“难道是他们那边的投资?” 她心中暗自猜测,在当前复杂的局势下,能有这般雄厚实力,一次性提供如此巨额设备支持的,放眼望去,或许惟有来自那个特定方向的强大助力,才具备这样惊人的能量。毕竟,从过往的种种迹象来看,北方那片区域一直潜藏着巨大的资源与潜力,其背后的势力一旦有所动作,往往能在行业内掀起惊涛骇浪。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笃定地点头承认道:“没错,这批设备正是从德国精心挑选并运来的。那边的工业制造技术领先,设备的精密度、稳定性都远超国内水准,对咱们接下来的项目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这运输过程虽说波折不断,但好在一切顺利,现在设备也已安置妥当。你呀,就别再操心这些设备的事儿了,把心思都聚焦在招人这一块。新的生产规划已然箭在弦上,即将全面展开,我们迫切需要大量有丰富经验、掌握前沿技术的工人,还有各领域的专业人才。你务必把招聘工作做扎实,严格把关筛选,为公司引入一批高素质的新鲜血液,助力公司在这次转型发展中抢占先机。” 尽管详尽的市场调研与数据统计表明,未来公司的产业布局将涵盖多达 28栋工业大厦,规模颇为可观。 但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没打算一股脑把这些大厦全投入到电子管生产当中。 毕竟,这一回把生产规模扩充至两栋电子管生产车间与六栋晶体管生产车间,已然触及现阶段公司能力的天板。 从核心的技术储备层面来看,新技术的研发与应用尚需时日沉淀,不足以支撑更大规模的生产。 人员配置上,专业技术工人、管理人才数量有限,骤然扩大规模,根本无法保障生产的高效有序。 再把目光投向市场,消费者与合作商对新产品的接纳程度还有待提升,市场份额的拓展也并非一蹴而就。 综合这些因素反复权衡,何雨柱深知当下绝非盲目扩张的好时机,所以毅然决定,现阶段暂且搁置继续扩大生产规模的计划,先把现有的业务做稳做强。 随着夏日脚步悄然临近,工业大厦的未来用途正面临重大转变。随着市场经济的风云变幻以及公司自身战略的深度调整,产业布局的优化已迫在眉睫。何雨柱凭借敏锐的商业嗅觉,早已在心中精心谋划。 就电子类业务而言,当下维持 8栋工业大厦的规模堪称恰到好处。这一规模不仅能够确保产品生产有条不紊,稳定供应市场,还能巧妙地将各项成本控制在合理区间,进而实现经济效益的最大化,为公司的持续发展筑牢根基。 只要有充足的原料供应,工厂便能凭借先进的生产工艺,源源不断地制造出大量高质量的设备。 如此一来,数亿元的资金将被节省下来,这无疑是一笔可观的成本削减。 何雨柱陷入了沉思,脑海中犹如精密的计算机,反复权衡着各项事务的优先级与资金分配方案。 片刻后,他神色坚定,语气笃定地说道:“先拨出 350万,把濠江那块地皮的款项支付掉。那块地皮地理位置优越,未来的发展潜力巨大,早一步拿下,就能早一步布局。” 他稍作停顿,右手轻轻敲击着桌面,似在整理愈发清晰的思绪,接着有条不紊地继续说道:“剩余的 70万,用来启动建设工作。先搭建基础框架,把前期的筹备工作扎实推进,后续再根据实际情况灵活调配资源。” 买下地皮仅仅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后续还有海量的繁杂事务等待着何雨柱团队去处理。 首先,要聘请业内顶尖的专业设计公司。 这些设计公司需要深入研究濠江当地独特的风土人情,比如当地传统节日的庆祝方式、居民的生活习惯等,同时还要精准把握当下的商业氛围,分析周边各类商业设施的布局与特色。 在此基础上,依据未来酒店高端奢华或亲民便捷等不同定位,精心雕琢出独一无二的设计方案,从酒店的整体外观造型,到内部各个功能区域的划分,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 方案敲定后,便要寻觅信誉良好、经验丰富的建筑公司。 这类公司不仅要有成功建造过大型商业建筑的履历,还得对当地的建筑规范、施工环境了如指掌,确保能将设计方案完美落地,负责起具体的建造事宜。 而且,在资金支付方面,有着更为科学合理的安排,不必一次性全额付清所有款项。 何雨柱团队可以和建筑公司协商,按照建设进度,分阶段定期划拨资金。 比如在基础工程完工、主体结构封顶、内部装修完成等关键节点,分别支付相应比例的款项。 如此一来,随着公司业务有条不紊地稳步推进,酒店项目会逐步产生收益。 每个月酒店运营所产生的利润,经过精细核算,将足以覆盖酒店建设的成本,甚至还会有可观的盈余。 对于这部分剩余资金,何雨柱早有清晰的规划,他计划用来购置第二栋酒店的地皮。 在购置地皮的同时,同步开启新酒店的建设工作,从设计招标到施工团队选定,都紧密跟进,让酒店业务实现双轮驱动,如同插上翅膀一般快速扩张,在濠江的商业版图中占据更为重要的地位。 廖烈樱听到此处,心中的疑惑如同春日里破土而出的嫩芽,迅速生长,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么,这一年所产生的利润,你都打算用来建造那两栋酒店吗?” 何雨柱听闻,没有丝毫的犹豫,眼神坚定得如同夜空中最亮的北极星,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斩钉截铁,仿佛在宣读一份不容置疑的誓言般回答道:“没错,咱们目前有 10栋工业大厦投入生产,自从开业以来,产品一经推向市场,便如同久旱逢甘霖的禾苗,备受青睐,市场反馈那叫一个良好。经过仔细核算,每个月的盈利大致能达到 250万左右。” 廖烈樱听闻此言,微微低下头,在心底默默计算起来。 她的思绪如同精密的计算机,依据当前的市场行情,将原材料成本投入、生产环节的各项支出以及产品的销售价格等因素,逐一纳入考量范围,仔仔细细地核算着。(本章完) 第656章 一番深思熟虑后,她发现按照何雨柱所说的运营状况,确实差不多能实现这样的利润水平。 毕竟,在这现实的商业世界里摸爬滚打多年,她深知市场需求并非是那深不见底、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无尽宝藏,不是简单地通过无限制地迭加产能,就能如同贪心的渔夫,将所有生意都轻而易举地揽入怀中,这种想法在实际的商业运作中根本就行不通。 平日里,资本主义世界大肆鼓吹的自由贸易,看似美好得如同梦幻泡影,可若是剥开那光鲜亮丽的表象,深入探究其本质,不过是迷惑大众、哄骗世人的欺骗手段罢了。 就拿当下最为热门的服装生意来说,欧美各国出于自身利益的考量,纷纷对香江产品的出口设置了重重阻碍,提高关税、设置配额,各种限制手段层出不穷,无所不用其极。 尽管何雨柱目前主营的电子产品,暂时还未遭受此类限制,但他在商场沉浮多年,对市场规律有着深刻的洞察,心里明镜似的,明白绝不能毫无节制地盲目扩张,否则必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何雨柱目光深邃,神色凝重,微微皱着眉头,缓声说道:“这是最后一批设备了,如今工厂已达到这般规模,电子产品的生产能力已然抵达极限。” 目前这 8栋工业大厦,凭借着完备的生产线和熟练的工人团队,每年理论上能够生产出上千万台收音机。 然而,从市场份额来看,当前市场虽对收音机有一定需求,但饱和度正逐渐提升,新增需求增长缓慢;从产能消化层面而言,销售渠道拓展面临瓶颈,难以在短期内大幅提升销量以消化更多产能;再从行业竞争格局分析,众多竞争对手纷纷发力,市场竞争激烈,进一步挤压了可拓展空间。 综合多方因素考量,继续扩张生产线已无现实可能性。 当然,实际情况是,生产出来的产品数量并未达到理论上的千万台之多。 在生产过程中,由于成本控制以及市场多样化需求等因素,相当一部分零部件被挑选出来批发出去。 这些零部件流入市场后,被用于生产其他各类电器,从简单的小型风扇,到复杂的家用冰箱,它们在更广阔的家电市场发挥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值得一提的是,这 6栋工业大厦所需的所有设备,均为何雨柱凭借自身独特能力,在空间中亲自精心制作而成。 制作过程中,他日夜钻研设备图纸,反复打磨每一个零件的精度,凝聚着他无数的心血与超凡的智慧。 何雨柱目光如炬,神色坚定地望向远方,眼眸之中似有熊熊烈火在燃烧,仿佛已然透过重重迷雾,清晰地看见了公司未来那巍峨耸立、气势恢宏的宏伟蓝图。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微微鼓起,语气之中满是自信与豪情,掷地有声地说道:“这一年,咱们必须稳扎稳打,步步为营。除了那两栋酒楼的建设投入,其余赚得的每一分钱,都要分毫不错地用来购置官地,随后大兴土木,新建工业大厦。” 彼时,时针刚刚悄然迈过 1962年的门坎,在周遭旁人眼中,前路仿若被浓重的迷雾所笼罩,未来尽是未知与变数,处处潜藏着难以预料的风险。 可何雨柱却截然不同,他拥有着远超常人想象的巨大优势。 因为,他实则来自遥远的未来,脑海之中宛如镌刻着一部详尽的时代发展史书,对接下来几年的风云变幻有着刻骨铭心、细致入微的记忆。 他清晰得如同亲眼所见一般,记得在 1965年和 1966年,香江这片土地上的产业将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蓬勃发展巅峰。 那时,各行各业似雨后春笋般竞相崛起,工厂机器轰鸣不断,商业街市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进出口贸易往来频繁,整座城市呈现出一幅生机勃勃、繁荣昌盛到极致的景象。 然而,何雨柱同样深知,这繁荣盛景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宁静。 紧随其后的,将是一场犹如海啸般来势汹汹、铺天盖地,足以席卷整个香江的严重金融危机。 在这场风暴之中,哪怕是在金融界久负盛名、根基深厚如参天巨擘一般的恒生银行,也难以凭借自身之力在狂风巨浪中独善其身。 最终,只能在无奈与不甘之中,眼睁睁看着银行易主,被时代的洪流裹挟着,无可奈何地走向新的局面。 正因如此,何雨柱凭借着来自未来的敏锐洞察力,精准地察觉到当下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稍纵即逝的绝佳时机。 若能果断出手,购买土地建造工业大厦,而后巧妙布局,在 1965年或 1966年,趁着市场行情攀升至高位之时,将这些精心打造的工业大厦果断出售。 如此这般环环相扣的操作,不仅能够如同在汹涌波涛中精准掌舵一般,巧妙避开金融危机即将带来的惊涛骇浪与巨大损失,还能凭借对市场走势的精准判断,从中斩获极为丰厚的利润。 细细想来,这无疑是一笔经过深思熟虑、精于算计,极为划算的生意,一旦成功,足以改变公司乃至他个人在香江的商业格局。 一旁的廖烈樱听闻何雨柱的计划,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之色,情不自禁地脱口问道:“咱们公司如今已经坐拥 28栋工业大厦了,规模已然十分可观,在业内也算小有名气,你为何还要继续盖工业大厦呢?这计划听起来实在是太过激进了些。” 她眉头轻蹙,对何雨柱看似大胆冒险的计划感到困惑不已。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轻轻点了点头,而后耐心地解释道:“你有没有留意到,今年的生意相较去年,有着极为明显的起色?” 实际上,自 1959年起,香江的商业环境便如同被春风轻柔拂过,逐渐从之前的低迷中回暖复苏。 1959年时,进出口总货值仅为 81亿元,在当时的经济环境下,这一数值虽说不上惨淡,但也难言乐观。 然而,仅仅过了两年,到了 1961年,这一数字便如火箭般大幅攀升至 99亿元,如此迅猛的增长势头,在短短两年间得以彰显。 这一清晰且显著的数据变化,无疑有力地表明,香江的经济正以一种蓬勃向上的姿态飞速发展,市场需求也随之与日俱增,愈发旺盛。 而且,何雨柱凭借自己敏锐的商业洞察力判断,这种上升趋势并不会在短期内戛然而止,还将持续数年之久,一直延续到 1967年之后,才会因金融危机的冲击而遭受波折。 在这期间,地价的上涨态势更是尤为引人注目,以中环的旧楼为例,其出售价格从原本的 400平方尺,一路如同坐了直升机般飙升至 1000平方尺,即便价格涨幅如此之大,令人咋舌,可市场依旧呈现出购销两旺的繁荣景象,买家们如同发现了宝藏一般趋之若鹜,卖家们则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赚得盆满钵满。 廖烈樱眉头轻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隐忧,郑重其事地提醒道:“你可别忘了,公司目前还有 1500万的贷款尚未偿还呢!” 这笔数额庞大的欠款,犹如一座沉重的大山,时刻沉甸甸地压在公司的财务报表之上,成为高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然而,何雨柱听闻此言,却显得极为淡定从容,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轻松回应道:“放心吧,咱们再借一年,等到 1963年的时候再去偿还也不迟。” 原来,那 1500万的贷款年利率仅为一分,细细换算下来,每年所需支付的利息不过 150万而已。 以如今何雨柱公司蒸蒸日上的盈利能力,这区区 150万的利息支出,在他眼中实在算不得什么。 公司日常经营活动犹如一台高效运转的印钞机,仅仅只需半个月的时间,便能从源源不断的营收中轻松赚取回来这笔利息钱。 所以,就目前的经营状况而言,利息压力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全然不足为惧。 不过,倘若要超出 1500万的额度来归还贷款,那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 何雨柱精心规划的这一年资金安排恐怕就要捉襟见肘,许多既定计划,诸如扩大生产线、开拓新市场、研发新产品等,都将因为资金短缺而难以实施。 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一年恐怕就什么大事都做不了啦,公司发展的步伐也将因此而被迫停滞。 不仅如此,何雨柱脑海中还萌生出一个大胆且富有挑战性的想法——拿现有的工业大厦去做抵押贷款。 他深知,当前的房地产市场虽然看似繁荣,但竞争也愈发激烈,若想在这片红海中开辟出更广阔的天地,就得另辟蹊径。 将抵押获得的资金继续投入到房地产事业当中,能够进一步拓展公司在房地产领域的版图,或是开发新的商业综合体,或是打造高端住宅区,为公司创造更多的盈利增长点。 当然,这样的决策犹如在悬崖边跳舞,风险与机遇并存。 一方面,抵押贷款意味着公司将背负沉重的债务压力,一旦资金回笼出现问题,资金链断裂的风险便如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头顶。 另一方面,房地产市场变幻莫测,政策调控、经济形势波动等因素都可能对市场产生巨大影响。 因此,这需要经过深思熟虑,进行详细的谋划计算。 财务团队要精确核算抵押成本、利率变化对还款的影响,市场调研团队要深入分析房地产市场未来的走势、不同区域的发展潜力,法务团队则要确保整个抵押贷款流程合规合法。 综合权衡利弊之后,才能谨慎做出决定。 毕竟,现在公司名下已经拥有多达 28栋的工业大厦,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些工业大厦分布在城市的各个工业园区,占据了大量的土地资源与资金成本。 当公司资产规模达到一定程度,市场的容纳度与接受度便成为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倘若再继续大规模建造一二十栋大厦,到时候在市场下行或竞争激烈时,会不会出现滞销的情况呢? 市场下行时,企业扩张意愿降低,对工业大厦的租赁与购买需求锐减;竞争激烈时,同行的低价策略、优质服务等,都可能让自家新建的大厦在市场中失去竞争力。 这确实是一个令人头疼、亟待深入研究的难题,关乎公司未来的兴衰存亡。 “行吧,这个事情就由你拿主意吧。” 廖烈樱坐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眉头微蹙,思考良久后,带着一丝无奈缓缓说道。 她在商业领域历经无数风雨,摸爬滚打了许多年,对于市场的风吹草动向来敏感。 近期,她自然也注意到经济形势正悄然发生变化,有明显好转的迹象。 此刻,面对公司发展方向的抉择,她内心经过一番激烈的权衡,明白自己的顾虑或许有些保守。 再想到何雨柱过往在商业布局上,总是能精准捕捉商机,展现出远超常人的眼光与魄力,那些成功案例历历在目。 于是,她不再过多坚持自己的意见,选择相信何雨柱的判断与决策。 次日,何雨柱早早来到公司,全身心地投入到梳理公司事务的工作中。 他身着笔挺的衬衫,沉稳地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面前如同小山般堆满了各类数据报表与文件资料。 他戴着老镜,眼神专注,逐页细细查看,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影响公司决策的细微之处。 他对公司的营收、成本、库存、销售渠道等关键数据进行深入剖析,手中的铅笔不时在报表边缘写下批注。(本章完) 第657章 随后,何雨柱马不停蹄地与各个部门的负责人逐一进行深入的沟通交流。 在生产部门,他穿梭于轰鸣运转的机器间,与工人们并肩站在生产线旁,认真了解产能瓶颈与设备运行状况,详细询问每一台关键设备的维护周期与潜在故障隐患;在销售部门,他坐在销售代表们堆满客户资料的办公桌旁,仔细倾听他们分享市场反馈与客户需求,对每一条有价值的客户意见都认真记录;到了财务部门,他与财务人员围坐在堆满帐本的会议桌前,深入探讨资金流向与预算规划,不放过任何一笔大额资金的流向与潜在风险。 通过这全方位、多角度的沟通,何雨柱对公司的运营情况有了更为全面、透彻的了解。 完成公司这边的事务后,何雨柱马不停蹄地赶往屯门。 经过四个月紧锣密鼓的发展,屯门这边的业务已然步入正轨,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繁荣景象。 学校附近的住宅项目施工现场,仿若一个大型交响乐舞台。 机器轰鸣声交织成一曲激昂的乐章,不绝于耳。 塔吊仿若巨人一般,威风凛凛地挥舞着长长的机械臂,精准而有序地吊运着各类建筑材料,那些钢筋、水泥板在它的操控下平稳穿梭。 如今,整体框架已顺利封顶,宣告着工程迈入了新的阶段。 工人们头戴醒目的安全帽,分散在各个区域,全身心投入到后期的装修和完善工作中。 瞧,这边几位工人正手法娴熟地砌墙,每一块砖都被他们摆放得严丝合缝;那边,有工人在专注地铺设管道,仔细测量着角度和距离,确保管道线路顺畅;还有的工人在安装门窗,他们精心调试着门窗的开合,力求做到美观又实用,现场一片热火朝天。 值得着重一提的是,这个住宅项目从建设伊始便极具前瞻性地开放了认购。 其优越的地理位置,紧邻学校,方便孩子上学,周边配套设施也在逐步完善;户型设计十分合理,从温馨的一居室到宽敞的三居室,满足了不同家庭的居住需求;价格方面,经过精心核算,在同区域内颇具吸引力。 也正因如此,销售情况相当可观,售楼处内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工作人员忙得不可开交,接待一波又一波前来咨询和认购的客户,房源不断售出,为公司回笼了大量资金,成为公司现阶段发展的一大助力。 此外,在屯门地区,他们精心规划并修建了一栋现代化的工业大厦。 这栋大厦的设计融合了前沿的建筑理念与实用功能,旨在满足未来多样化的产业需求。 由于开工时间较预期稍晚,目前工程仍处于紧张的建设阶段,尚未完全竣工。 走进工地现场,只见工人们头戴安全帽,忙碌的身影穿梭其中,他们正加班加点地施工,干劲十足。 为了确保工程质量与进度能够双达标,现场的管理人员严格把控每一道工序,从建筑材料的入场检验,到施工流程的精细安排,再到安全措施的全面落实,各项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推进,丝毫没有因赶工而出现混乱。 总的来说,屯门这边建筑公司承接的各类项目均进展顺利,无论是商业楼宇的建设,还是住宅小区的打造,都展现出了极高的专业水准。 码头生意同样一片繁忙,货物的装卸与运输高效有序,大型起重机挥舞着钢铁巨臂,将一箱箱货物精准地吊运到运输车辆或船舶上,运输车队往来穿梭,船舶进进出出,奏响了一曲繁忙的物流交响曲。 船舶的建造和维修等业务也毫不逊色,船坞内,一艘艘新船在工匠们的精雕细琢下逐渐成型,而需要维修的船舶也能在这里得到及时、专业的维护,恢复良好的航行状态。 各个环节紧密配合,如同精密齿轮般协同运转,共同推动着屯门业务板块蓬勃发展,呈现出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未来的发展前景更是令人充满期待。 时间如细沙般悄然流逝,一分一秒,悄无声息。白日的喧嚣逐渐被暮色吞噬,太阳拖着疲惫的余晖,缓缓西沉。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且厚重的黑色幕布,自天边悄然垂下,不紧不慢地笼罩了整个城市。 街道上,昏黄的路灯相继亮起,先是一盏,接着两盏,而后连成一片,星星点点,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散发着温暖而柔和的光晕,为这座忙碌了一整天的城市,添上了几分宁静与安详,喧嚣被隔绝在外,只留下静谧在街巷间流淌。 在城市一隅,一间狭小昏暗的出租屋内,何雨柱正眉头紧锁,在逼仄的空间里来回踱步。 这段日子,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似无尽的煎熬,漫长得好似永无尽头。 窗外,城市的喧嚣与繁华和屋内的压抑沉闷形成鲜明对比,他却对此毫无感知。 满心只有对那个行动时刻的翘首以盼,仿佛只有那一刻到来,才能将他从这漫长的等待泥沼中解救出来。 终于,夜幕完全降临,浓稠的夜色恰似一块巨大且质地柔软的黑色绸缎,轻柔地将整个城市层层包裹。 街边的路灯依次亮起,昏黄的光晕在黑暗中摇曳,与夜空中稀疏的星辰相互映衬。 何雨柱端坐在屋内,眼睛紧紧盯着窗外,仔细观察许久,目光在街道上来回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街边偶尔有行人匆匆路过,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又等了片刻,确定四周无人注意,且不会再有其他人突然出现。 他才暗自思忖,觉得时机已然成熟。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狂跳的心平复下来,缓缓站起身,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努力让自己镇定。 他怀揣着紧张与期待,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仓库那扇陈旧铁门的把手。 轻轻用力一推,门轴因长久未用,发出“吱呀”一声细微而尖锐的呻吟,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紧接着,一股尘封已久的陈旧气息扑面而来,那气息中夹杂着铁锈味、木屑味,带着岁月沉淀的厚重感,瞬间将他拉回过去忙碌的时光。 仓库里,各类设备满满当当地摆放着,从精密的电子元件到古朴的木质框架,无一不是他在过去四个月里,利用每一次探亲的宝贵时间,四处收集材料,费尽心血亲手制作而成。 这四个月里,何雨柱不辞辛劳,恰似一只永不停歇、不知疲倦的工蚁。 别人下班后悠闲地享受闲暇时光,他却孤身一人,奔波于各个工厂之间。 他率先奔赴醉仙桥的电子管厂,踏入厂房,那精密复杂的生产流水线便映入眼帘。 他目不转睛,细细观察每一道生产工序,从原材料的投入,到半成品的流转,再到成品的产出,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遇到不懂之处,他立刻拉过技术人员,满脸诚恳地虚心请教,手中的笔在本子上飞速记录,一本崭新的笔记本,很快就被密密麻麻的字迹填满。 随后,何雨柱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北一和北二两家机床厂。 还未走进厂区,机床运作时发出的轰鸣声便已传入耳中,仿佛在诉说着机械加工的雄浑乐章。 他穿梭在机床之间,看着刀具与金属坯料碰撞,火四溅,一点点雕琢出精密的零件。 他忍不住伸手触摸冰冷的机床,感受着机械的力量与温度,长时间的接触,让他的双手布满了粗糙的老茧,可他毫不在意,眼中只有对机械加工精妙技艺的探寻与执着。 何雨柱甚至还长途跋涉来到北汽北摩车辆厂。 车间里,油污弥漫,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气味,可他浑然不觉。 为了深入学习车辆厂的先进设备,他一待就是一整天。 从大型的冲压设备,到精准的焊接机器人,他围着设备反复观察、研究,时而蹲下身子查看设备的底部构造,时而踮起脚尖观察设备的顶部运作,只为能将设备的原理和操作技巧吃透。 数月以来,何雨柱不辞辛劳,日夜奔忙,一心扑在设备筹备上。 他反复筛选供应商,只为确保每一台设备都质量上乘;精心规划运输路线,力求设备能安全及时送达。 所有这些努力,都是为了今天,为了能够将这些凝聚着他无数心血的设备释放出来,发挥它们应有的作用。 然而,现实却如同一堵难以逾越的高墙横亘在前。 尽管他已经做了如此周全的准备,面对那六栋工业大厦宛如无底洞般庞大的需求,所需的设备仍然不是一次就能全部搞定的。 哪怕把整个库房从地面到天板都塞得满满当当,堆积如山的设备也仅仅够一栋工业大厦勉强使用,距离满足全部需求,还有漫长的路要走。 完成了设备的布置后,何雨柱直起腰,只觉后背一阵酸痛。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水,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 他下意识看了看手腕上那块略显陈旧的手表,表盘上,指针已经稳稳指向了晚上十点多。 这一整天,他像个陀螺般忙得晕头转向,此刻身体的疲惫如汹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何雨柱揉了揉酸涩的肩膀,心里想着,得先去阮桃的家,毕竟都这么晚了,奔波一天,也该回家好好休息,养精蓄锐迎接新一天的工作了。 何雨柱怀揣着忐忑的心情,脚步刻意放得极轻,仿若一片飘落的羽毛,悄无声息地来到阮桃家门口。 他抬手,缓缓伸进衣兜,指尖触碰到那把熟悉的钥匙,金属的凉意从指尖传来。 他捏住钥匙,动作带着几分迟缓与谨慎,将其对准锁孔,一点点地插入,每推进一分,都要停顿片刻,确认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紧接着,他微微转动手腕,钥匙在锁芯中悄然转动,带动锁舌发出极轻微的“咔嗒”声,在这静谧的夜里,却似惊雷一般。 他顿住动作,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好在,一切依旧静谧。 他轻轻推开门,门轴发出极细微的“吱呀”声,何雨柱忙稳住动作,待那声音消散,才又缓缓推开,侧身挤了进去。 屋子里仿若被一层静谧的幕布笼罩,没有一丝人声,没有一点动静。 月光如水,透过洁净的窗户,毫无遮拦地洒落在地面,铺就一片清冷的银白,映照着屋内的桌椅、床铺,一切都在沉睡之中,显然姐妹俩都已沉浸在梦乡深处。 何雨柱拖着疲惫的身躯,蹑手蹑脚地走进卫生间,轻轻关上身后的门,仿佛生怕惊扰了这一室的静谧。 他缓缓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哗”地涌出,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轻柔地冲洗着他的身体。 这一天,他在城市的街巷中来回奔波,身体的劳累与精神的紧绷,似乎都随着水流缓缓褪去。 温热的水珠顺着他的肌肤滑落,每一次流淌都像是在带走一丝疲惫。 洗完澡后,他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像是卸下了一副沉重得让他几乎难以承受的盔甲,身心都获得了久违的舒展。 就在他准备擦干身体的时候,客厅的灯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 那原本黑暗的空间瞬间被光明填满,强烈的光线透过卫生间磨砂玻璃门的缝隙,如同一把锐利的长剑直直地射了进来。 这突如其来的光亮打破了卫生间里的静谧,何雨柱被吓得一哆嗦,手中的毛巾差点掉落。 他手忙脚乱地拿起浴巾,迅速裹在身上,由于动作太过急切,慌乱之中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 稳住身形后,他来不及多想,猛地拉开卫生间的门,眼神中带着警惕与疑惑,试图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何雨柱的视线瞬间被客厅中的景象牢牢吸引。(本章完) 第658章 映入眼帘的正是阮桃,此刻的她,双手紧紧握住那把泛着冷光的菜刀,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双眼瞪得滚圆,犹如铜铃一般,正虎视眈眈地伫立在客厅中央,眼神中满是警惕与毫不掩饰的敌意,仿佛对面站着的是不共戴天的仇敌。 她的头发如同一团凌乱的稻草,肆意地散落在肩头,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宽松睡裙,原本平整的裙摆此刻也皱巴巴的。 她光着脚丫,白皙的脚掌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足见她是被突如其来的动静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出于强烈的自我保护本能,才匆匆抄起菜刀作为防身武器。 看到门口站着的是何雨柱,阮桃原本高悬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地。 她紧绷如弦的身体,在这一刻瞬间松弛下来,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紧张与戒备。 她微微撅起嘴唇,带着几分娇嗔的口吻,轻声说道:“何大哥,你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呀?刚刚我听到外面的动静,心里直发慌,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可把我吓坏了。” 说着,她轻轻拍了拍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缓缓地舒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彻底平静下来。 何雨柱原本满心欢喜,脑海中早已钩勒出一幅温馨画面:待洗完澡,趁着阮桃和阮蜜在梦乡中沉醉,蹑手蹑脚地推开她们房间的门,以精心准备的小礼物或俏皮的鬼脸,给她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为此,他还特意在洗澡时哼起了轻快的小调,满心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欢乐时刻。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重重一击,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当他裹着浴巾,轻手轻脚准备实施“惊喜计划”时,阮桃竟在此时悠悠转醒。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精心筹备的如意算盘瞬间落空,所有的期待如泡沫般破碎。 他愣在原地,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随即露出一丝懊恼,挠了挠头,无奈地回答道:“我看你们俩睡得那么香,呼吸都均匀得很,小脸还红扑扑的,就实在没好意思叫醒你们嘛。我特意准备了点小惊喜,本想着给你们一个意外之喜,没想到反倒惊到你了。” 话音刚落,何雨柱便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脚下的步伐急切而又坚定,一个箭步上前,长臂一伸,将阮桃紧紧地搂进怀中。 他的手臂仿若铁箍一般,用尽全身力气,好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成为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紧接着,他微微仰头,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愈发急促,迫不及待地低下头,眼神中满是炽热与渴望,目标直指向阮桃那如樱桃般娇艳欲滴、诱人至极的双唇。 阮桃毫无防备,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娇躯一颤,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 慌乱之中,手中紧握的菜刀也不听使唤,“哐当”一声,重重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而突兀的声响。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似是被这浓烈的爱意冲击得不知所措,双手下意识地抬起,环抱住何雨柱的腰,指尖不自觉地抓紧他的衣衫。 刹那间,一抹红晕迅速爬上她的脸颊,从耳根一直蔓延至脖颈,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娇艳动人。 这一刻,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凝固了,时间悄然停止,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剧烈跳动的心跳。 然而,就在这情意绵绵的甜蜜时刻,一阵突如其来、尖锐刺耳的“哐当”声,好似平地惊雷,瞬间打破了周遭的宁静。 那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惊得何雨柱和阿桃浑身一震。 原来是阮蜜被这巨大的动静吵醒了,她在房间里迷迷糊糊地摸索着电灯开关,费了一番功夫才拉亮了电灯。 灯光乍起,刺得她眯起眼睛,她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眼眶因刚睡醒还有些泛红,一边打着哈欠,声音慵懒且带着浓浓的睡意,朝着阿桃的方向问道:“阿桃,发生什么事啦?” 阮桃正满心欢喜地与何雨柱沉浸在片刻温馨之中,那低低的笑语还在空气中飘散。 冷不丁,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便是一声响亮的招呼。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好似一道惊雷,将阮桃吓得浑身一颤,活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原本紧紧依偎在何雨柱怀抱里的她,条件反射般地急忙挣脱出来。 刹那间,她脸上的红晕如潮水般迅速加深,一路蔓延到了耳根,整个人像是熟透的番茄,红得发烫。 她慌乱地摆着手,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没,没什么事啦,就是何大哥回来了。” 话语间,她的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来人,慌慌张张地弯腰捡起地上不知何时掉落的菜刀,脚步匆匆,像逃难一般冲进厨房,将菜刀匆忙放回原位。 何雨柱听到阮桃这么一说,只觉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他在心底暗暗叫苦,明白以阮蜜的性子,今天这桩好事十有八九要被搅黄。 正想着,没过两分钟,卧室的门轻轻晃动,阮蜜也从房间里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 她身着与阮桃款式相仿的睡裙,轻柔的布料贴合身形,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头发松松垮垮地扎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睡眼惺忪,眼神里还带着未散尽的慵懒,就这么直直地看向客厅里相对而坐的两人。 何雨柱强打起精神,面上笑意盈盈,说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给你们带了些小礼物,都是些不值钱却实用的玩意儿,想着给生活添点乐子。还有,我特意精心准备了几个凉菜,都是我拿手的家常口味,咱们一起吃点,边吃边唠。” 话落,他利落地走进厨房,小心翼翼地将提前用精致餐盒打包好的凉菜端了出来,每一盘都色泽诱人,摆盘讲究。 随后,他又熟练地打开一瓶冰啤酒,瞬间,啤酒的泡沫滋滋冒出,带着丝丝凉意。 三人围坐在一起,暖黄的灯光洒下,碰杯声、欢笑声交织,正式开启了这轻松愉快的时光。 两女身着超薄的睡衣,质地轻柔似蝉翼,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优雅地坐在他的两旁。 那娇柔无骨的身躯仿若散发着无形的魔力,丝丝缕缕的迷人香气若有似无地飘散开来,萦绕在何雨柱鼻端,让人心旷神怡,仿若置身于缥缈仙境。 她们眼中满是好奇,接连抛出问题,对何雨柱这四个月的生活展现出浓烈的探究欲。 阮桃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长睫扑闪,声音软糯地问道:“何大哥,这四个月你都去哪儿了呀,怎么一直没见你人影?” 阮蜜也不甘落后,忙不迭附和道:“是啊是啊,是不是去做什么大事情了?快跟我们讲讲呗。” 何雨柱脑子飞速一转,计上心来,瞬间编造出一个绘声绘色的故事,打算把这四个月神秘消失的经历巧妙遮掩过去。 他一脸从容,娓娓道来,声称自己奔赴远方,投靠一位许久未见的亲戚,对方生意上陷入僵局,急需帮手,他便一头扎进那忙碌的商海之中。 在这趟旅程里,他辗转多地,不仅见识到不同地域的风土人情,还邂逅了形形色色的有趣人物。 讲着讲着,他手舞足蹈,模仿起那些人的神态与口音,把一路的奇闻轶事说得活灵活现。 秦淮茹和娄晓娥听得目不转睛,全身心沉浸在他编织的故事里,时而被那些惊险波折吓得轻呼出声,时而又因他讲述的诙谐桥段,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房间里满是轻松愉悦的氛围。 原本,何雨柱心中还怀揣着些许偷香窃玉的念头,可环顾四周,瞧着这略显局促的屋子,以及阮蜜忙碌收拾的身影,他心里明白,今天显然是无法得逞了。 阮蜜利落地起身,一边说着“我去收拾下房间”,一边走向里屋,须臾间,便只剩下何雨柱和阮桃面对面。 何雨柱瞧准这稍纵即逝的时机,微微凑近阮桃,声音不自觉压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说道:“等会儿你到我房间来一下吧?” 他的语调里满是按捺不住的期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阮桃,眸中炽热的渴望仿佛要将人灼烧。 阮桃听闻此话,恰似春日里被微风轻拂的桃,脸颊瞬间泛起一抹如晚霞般明艳的红晕。 她慌乱地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将那衣角的褶皱反复捏起又抚平。 眼神闪烁间,始终不敢直视何雨柱的眼睛,声音轻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羞涩地回答道:“才不要呢,要是被姐姐发现了,那可真是太丢人啦。” 何雨柱眼眸中闪烁着一丝不甘,见软磨硬泡许久,阮桃依旧不为所动,咬了咬牙,心一横,又往前凑了凑,几乎要贴到阮桃跟前,带着几分急切与期盼,继续说道:“那我去你的房间怎么样?就坐一小会儿,真的,有特别重要的事儿想跟你唠唠。” 说罢,还伸出手在空中比划了下,试图用这动作增添说服力,一心想着说服阮桃。 阮桃一听这话,脸上瞬间飞起两朵红晕,忙不迭地摆手,言辞急切地说道:“那可万万使不得呀!我与姐姐的房间仅一墙之隔,这墙壁薄得很,哪怕是极细微的动静,都能毫无阻碍地传过去,听得真真儿的。” 她微微抬起头,眼眸中似有嗔怪之意,却又带着几分别样的娇俏,目光直直地看向何雨柱,娇嗔道:“何大哥,你呀你,怎么整日里尽琢磨这些有的没的事儿呢?” 那语气软绵绵的,尾音微微上扬,活脱脱是在撒娇,叫人心里头痒痒的。 何雨柱微微欠身,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和声细语地解释道:“你瞧瞧,你何大哥我岁数都这么大了,身边还缺个知冷知热的人,也该把娶媳妇这事提上日程了。 你呢,又乖巧又懂事,和阮蜜关系那么亲近,每次看到你们俩在一块儿,我这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别提多欢喜了。” 说着,他抬起手,动作轻柔得如同怕惊扰了一只蝴蝶,轻轻抚上阮桃的头发,那眼神里流淌出的温柔,仿佛能溢满整个房间。 阮桃还想张嘴说些什么,就在这时,阮蜜迈着轻盈的步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刚刚仔细收拾完房间,将一切归置得井井有条。 阮蜜抬手看了眼腕间精致的手表,指针悄然指向了一个不早的时刻,于是她微微歪头,目光柔和地看向何雨柱,轻声细语道:“时间不早啦,何大哥,奔波了一天,你也该回去好好休息了哦。想想明天还有一堆事儿要忙,可得养足精神才行。” 阮蜜的话语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拂过人心,可那语调里又隐隐带着一种不容人辩驳的坚定,好似在提醒着何雨柱,此刻确实该返程了。 何雨柱满心不甘,却也深知大势已去,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抬眼望向窗外那如墨般浓稠的夜色,他心里明白,今晚已彻底没了挽回局面的可能。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屋内,像是在做最后的留恋,最终,还是在两姐妹的催促下,极为不情愿地站起身来。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仿佛脚下坠着千斤重担,一步一步,被两姐妹“撵”出了房间。 楼道里昏暗的灯光闪烁不定,好似也在为他此刻的落寞而哀伤。 他走进自己那略显冷清的卧室,关上门的瞬间,将所有的喧嚣都隔绝在外,只留自己与这一室的寂静相伴。 两姐妹听到声响,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 阮蜜靠近阮桃,压低声音,仿若怕惊扰了什么般,轻声说道:“赶紧睡吧!” 阮桃听闻,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那声音里,满是掩不住的失望。(本章完) 第659章 她偷偷抬眸,目光追随着何雨柱渐行渐远的背影,像是要将那身影刻进心底。 片刻后,她才恋恋不舍地缓缓转身,每一步都迈得极为沉重,仿若脚下拖着千斤重担,一步一步挪回了自己的小屋。 何雨柱回到房间后,径直走向浴室。 他打开洒,温热的水流瞬间倾泻而出,细密水珠有力地打在他疲惫的身躯上,试图冲刷掉这一整天积累的倦意。 水流从头顶滑落,淌过脸颊,流过脊背,他微微仰头,闭上双眼,任由那股温热在肌肤上游走。 此时,阮桃和阮蜜的身影却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中交替浮现,时而浅笑,时而低语,令他的思绪愈发纷乱。 洗完澡,何雨柱换上宽松柔软的睡衣,踱步到床边,轻轻躺下。 本以为舒适的床铺能带来片刻安宁,可他的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完全不受控制。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他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仿佛在催促着他赶紧入眠,可那些纷繁的念头却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让他难以平静下来。 他靠在床头,眉头紧蹙,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明天该如何让这对姐妹分开。 她们平日里总是如影随形,几乎没有落单的时候,这着实让他有些头疼。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每一次翻身都伴随着脑海中闪过的一个新念头,可细细琢磨后,又都觉得漏洞百出,不太可行。 夜已深,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他时不时发出的叹气声。 就在他陷入苦思冥想的僵局之际,突然,一阵极其轻微的响动从门口传来,那声音微弱得如同蚊子飞过,但在这静谧的氛围里,却格外清晰,似乎是自家的门被小心翼翼地打开了。 何雨柱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扶手。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钥匙转动门锁的声响。 他心中猛地一动,即便不用释放精神力去仔细探查,也能大致猜到门外站着的是谁。 毕竟,在这个世上,拥有他家钥匙的人屈指可数。 除了住在对面的蜜桃两姐妹,还能有谁呢? 回想起过去这几个月,自己因为工作上的特殊任务,长期在外奔波,根本无暇顾及家中事务。 出于信任,他便把钥匙交给了蜜桃姐妹,想着她们能偶尔过来帮忙照看一下,免得屋子长时间无人打理,变得冷冷清清、毫无生气。 既然知晓门外之人是秦淮茹与贾张氏,何雨柱便打消了放出精神力一探究竟的念头。 他这精神力极为特殊,一旦毫无保留地释放,效果恰似医院里的 x光射线,所及之处,能将对方身体由表及里、从头到脚剖析得明明白白。 无论是皮下紧实的肌肉纹理,跳动不息的内脏器官,支撑躯体的骨骼架构,还是密密麻麻的血管网络,乃至肌肤上纤细的每一根汗毛,在他的感知下都无所遁形。 可这般感知,于何雨柱而言,并未带来丝毫惊喜,反倒觉得所见皆是红粉骷髅,毫无半分美感。 过往,哪怕面对青春正盛、身姿婀娜的妙龄少女,他也难以泛起一丝色欲杂念。 此刻,何雨柱稳稳地躺在自家床上,双眼紧闭,呼吸均匀,像是已然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他身旁的台灯,静静地伫立在床头,灯泡未被点亮,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静谧的黑暗里。 他这般安静地蛰伏着,实则是在满心好奇又满怀期待地等待那个即将登场的神秘访客,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猜测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种种。 而那位姑娘也同样没有开灯,黑暗中,她的身影若隐若现。 不过,从她流畅的动作便能看出,她对这屋子里的陈设极为熟悉,一举一动都透着熟稔,仿佛这里就是她自己的家,自在得很。 她轻手轻脚地踏入客厅,每一步都仿若踩在云端,小心翼翼,似是怀揣着天大的秘密,生怕发出半点声响。 那老旧的木质地板,在她轻柔如羽的脚步下,偶尔会发出极其细微的“吱呀”声。 这本是再寻常不过的响动,可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放大了数倍,清晰地传进耳中。 她没有丝毫停留,目光直直地锁定卧室的门口,步伐之中带着一丝按捺不住的急切,却又莫名地夹杂着几分少女独有的羞涩,恰似春日里含苞待放、半遮半掩的朵。 行至卧室门前,姑娘猛地停下脚步,白皙的双手下意识地揪紧衣角,纤细的手指慌乱地搅动着,好似要从那布料中寻得一丝慰藉。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胸脯如同受惊的小鹿般上下跳动,双唇轻颤,几次欲言又止。 夜,寂静得仿若一潭死水,惟有她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终于,她紧闭双眼,深吸一口带着寒意的空气,胸脯高高隆起,像是在心底暗自鼓足了莫大的勇气。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拧动门把手,门轴不堪重负,发出一声低沉、轻微的“嘎吱”声,这声音在静谧的夜里瞬间被无限放大,仿若一记重锤,直直地敲在她的心尖上,震得她身子一颤。 她咬了咬下唇,眉头紧蹙,缓缓推开那扇紧闭的房门,门板像是被岁月尘封了许久,每推动一分,都伴随着令人揪心的轻微摩擦声,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她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内,脚尖轻轻点着地面,动作轻缓得如同怕惊扰了沉睡的精灵,极力让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隐匿于这夜色之中,不发出半点声响。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姑娘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看到了躺在床上熟睡的何雨柱。 那月光宛如一层轻盈的薄纱,带着一丝朦胧,轻轻洒落在何雨柱的身上,细腻地勾勒出他那熟悉又令人心动的轮廓。 她悄无声息地站在床边,目光紧锁着他,眼神中交织着犹豫、期待与紧张等复杂情绪,眉头轻蹙,似乎在心底反复权衡着某件重大的事情。 时间仿若凝固,不知过了多久,姑娘终于紧咬下唇,像是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她的双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缓缓伸出,一点点地掀开毛毯的一角,每一个动作都缓慢得近乎凝滞,谨慎到了极点,仿佛稍大一点的动静就会惊扰到床上沉睡的人。 待毛毯掀开足够的缝隙,她小心翼翼地抬起腿,缓缓地爬上床,与何雨柱并排躺在一起。 刚躺下时,她的身体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僵硬,姿势显得有些不自然。 随后,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何雨柱,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感受着他的体温透过衣衫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那温暖的感觉如同春日暖阳,让她原本紧绷的心渐渐安定了一些。 到了这个时候,何雨柱佯装沉睡的伪装已难以为继。 原本平稳的呼吸因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紊乱,他刚打算悄然转过身,弄清楚状况,却在那一瞬间,一个轻柔至极的声音从身后悠悠传来:“你猜我是谁?” 这声音像是春日里拂过柳梢的微风,带着一丝俏皮,又似山间缭绕的薄雾,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何雨柱的动作瞬间僵住,后背的肌肉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因为他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显然是刻意捏着嗓子发声,并非用的原本嗓音。 这般刻意为之,使得仅仅凭借这声音,他根本无从分辨,身后说话之人究竟是热情似火的姐姐阮蜜,还是古灵精怪的妹妹阮桃。 面对这般突如其来的状况,何雨柱只觉满心无奈。 瞧这情形,对方既然这般发问,倘若自己此刻贸然转过身去,待看清对方模样后才作答,无疑会让对方觉得自己是在敷衍,诚意全无。 可若是不转过身,他又着实犯难,究竟该如何知晓躺在自己身后的人究竟是谁呢? 在这对模样姣好的姐妹里,妹妹阮桃向来性格活泼开朗,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鸟,给人带来不少欢乐。 不过,细细想来,这般大胆直接送上门来的举动,着实与她平日里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的那一抹羞涩大相径庭,实在令人费解。 反观姐姐阮蜜,行事作风向来沉稳内敛,宛如一泓平静的湖水,波澜不惊。 或许是因为数月未曾相见,相思之情在心底肆意蔓延,姐姐这才特意前来,盼着能与自己多些相处的亲昵时光,一解这许久未见的相思之苦。 何雨柱躺在被窝里,半梦半醒间,只觉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躯,柔软且带着熟悉的气息。 他大脑尚在混沌之中,来不及深思熟虑,潜意识里便认定紧贴在身后的定是姐姐阮蜜。 毕竟,平日里与姐姐相处亲密,这般亲昵举动,也只有姐姐会做。 于是,他试探性地轻唤一声:“阿蜜?”声音里还带着未散尽的慵懒。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那原本紧紧依偎着他的娇躯,却像触电般猛地一颤。 原本弥漫着温馨旖旎氛围的被窝里,温度仿佛瞬间被抽离,寒意丝丝缕缕地渗了进来。 何雨柱瞬间清醒,心头猛地一紧,脑海中警铃大作,瞬间意识到自己的猜测完全错误。 他僵硬着脖子,微微转过头,借着透过窗户洒进来的微弱月光,瞧见了一张稍显稚嫩却满是惊愕的面庞,来者并非姐姐阮蜜,而是妹妹阮桃! 何雨柱瞬间慌了神,大脑飞速运转,想着如何挽回这尴尬局面。 他连忙笑着解释道: “哈哈,阿桃,是不是被我吓了一跳呀?其实我早就知道是你啦,刚刚故意说成是你姐姐,就是想逗逗你呢。你看你,这一惊一乍的,真有意思。” 一边说着,他还故作轻松地干笑几声,试图用笑声驱散空气中弥漫的尴尬。 说罢,何雨柱这才缓缓转过身来,心中满是疑惑与忐忑。 当他定睛一看,瞬间,周遭的空气仿若凝固。 睡在自己面前的,可不正是那粉面含春、娇羞无限的妹妹阮桃。 她的小脸,恰似精心雕琢的美玉,白皙得近乎透明,细细瞧去,那白皙之下,隐隐透着粉嫩,恰似春日里初绽的桃,娇嫩欲滴。 而此刻,那粉嫩之上,又悄然泛起些许红晕,恰似被微风轻拂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宛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任谁见了,都不禁心生怜爱。 她那一双大眼睛,恰似两汪清泉,此刻正水汪汪地看着他。 眼眸之中,带着一丝嗔怒,恰似春日里的微风,虽含着些许凉意,却又满是温柔; 又有几分羞涩,恰似清晨被薄雾笼罩的蕊,欲语还休,令人心动不已。 阮桃听闻何雨柱询问姐姐何时前来,心中瞬间涌起一股酸涩,气得脸蛋涨红,恰似熟透的番茄。 她气鼓鼓地攥起小拳头,那模样活脱脱像一只被挑衅后愤怒炸毛的小猫咪,胸脯剧烈起伏,嘴里还不停地哼哼着。 只见她动作敏捷,如同一道粉色的幻影,快速地捶打着何雨柱的肩膀,边打边嘟囔道: “大坏蛋,你是不是就想让我姐姐来呀?看到我在这儿,你是不是特别失望啊?” 她的拳头带着十足的劲道落在何雨柱的肩膀上,可那股子劲儿,在何雨柱的感知里,看似用力,实则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柔,恰似春日微风拂过,带着丝丝缕缕的绵软。 何雨柱一听这话,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放下手中的物件,转身正对着阮桃,语气坚定且急切地反驳道: “哎呀,你这说的都是啥呀!我和你姐姐那可是清清白白的,绝没有任何逾矩的地方。从始至终,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哦!”(本章完) 第660章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满含深情的眼睛紧紧盯着阮桃的双眸,仿佛要透过眼神将自己内心的真挚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她,试图让她相信自己这番肺腑之言。 阮桃听了这话,原本因生气而涨红的小脸不但没有缓和,反倒愈发显得娇嗔。 她的小嘴高高撅起,好似能挂个油瓶,紧接着,不屑地“呸”了一声,音量不自觉拔高,嗔怪道:“我才不信呢!前些日子,你在我跟前,眼睛都快黏我姐姐身上了,还口口声声说要追她,这才过去多久,你就想糊弄我!”说话间,她语气里醋意翻涌,像是打翻了好几瓶陈酿,那小脑袋一扭,赌气似的微微偏向一边,故意不再瞧何雨柱,可眼角余光却又时不时扫过去,像是在等他给个满意答复。 何雨柱见阮桃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满脸怒容,心中暗叫不好,忙堆起一脸笑容,急切又带着几分讨好地解释道:“哎呀,我的好妹妹,你可误会大啦!你想想,我要是真嫌弃你,干嘛巴巴地凑过来呢?我那是故意那么说的,心里头想着,用这招激你,没准就能有机会跟你多说上几句话,多亲近亲近。你看,现在我不是成功站在你跟前,能跟你唠唠嗑了嘛!”说着,他微微弯下身子,带着点小心翼翼,伸出手轻轻拉了拉阮桃的衣角,仿佛这轻轻一拉,就能将阮桃心头的怒火给抚平,让她转过头来,再赏自己一个笑脸。 “哼,大坏蛋,谁知道你说的到底是真心话,还是在骗我呢?”阮桃佯装嗔怒,眉梢轻挑,眼中却似藏着一汪春水,波光潋滟。 她嘴里嘟囔着,双手用力地拽着被子,作势要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那纤细的双腿已微微探出,似乎真的准备起身回去。 动作间,带着小女儿家特有的娇蛮与赌气,可那微微低垂的眼睑下,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眼神里,却隐隐透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不舍,好似对这片刻温馨时光的眷恋,在心底悄然蔓延。 这可把何雨柱急坏了,到手的幸福怎能眼睁睁看着溜走? 刹那间,他眼神骤亮,动作快如闪电,那只厚实有力的大手“唰”地伸出,稳稳地搂住了阮桃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紧接着,他稍一使劲,如同拽住了珍贵的宝贝,将阮桃结结实实地拉进了自己温暖的怀里。 他的手臂仿若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屏障,从背后环过去,将阮桃严严实实地困在怀中,不给她一丝逃脱的机会。 阮桃毫无防备地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容失色,下意识地嘤咛一声,那声音如同春日里婉转啼鸣的黄鹂,带着丝丝缕缕的娇嗔与慌乱。 不过,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她的心底竟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素,没有丝毫挣扎,反而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缓缓伸出两条白皙如雪的手臂。 那手臂柔软而细腻,仿佛是由上好的丝绸精心织就,轻轻巧巧地搂住了何雨柱的脖子。 她的动作轻柔而又自然,手臂环绕在何雨柱的脖子上,恰似一条随风飘动的温柔丝带,带着丝丝缕缕的柔情蜜意,将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下一刻,何雨柱望着阮桃那如樱桃般娇嫩的唇瓣,眼中爱意翻涌,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 他的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双唇准确无误地覆盖在阮桃唇上,献上一个饱含深情的甜蜜香吻。 他的唇温柔地摩挲着阮桃的嘴唇,一下又一下,像是在诉说着那些未曾宣之于口的无尽爱意。 阮桃起初还有些羞涩,毫无准备的她,身体下意识地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 但何雨柱那炽热且真挚的情感,如同春日暖阳,迅速将她包裹。 很快,阮桃便沉浸在了这个吻中,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主动回应着何雨柱的热情,两人在这一吻间,似要将彼此的灵魂交融。 何雨柱缓缓伸出手,动作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仿佛面前的阮桃是一件稀世珍宝,生怕惊扰了她。 他轻轻撩起她的丝绸睡袍,那丝绸质地细腻,如潺潺流水般在他的指尖顺滑地滑动,触感凉丝丝的,却又带着阮桃肌肤传递而来的温热。 阮桃并未阻止他,反而微微仰起头,眼神中满是迷离与羞涩,恰似春日里被微风拂过的桃,娇柔且动人。 她的脸颊因为羞涩而变得愈发通红,恰似天边被晚霞晕染的云彩,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妩媚。 这时候的阮桃,满心皆是欢喜,媚眼如丝般紧闭,那小巧的樱桃小嘴微微张着,脸上带着一抹略显呆滞却又无比真挚的笑容,双颊泛起醉人的酡红,恰似春日枝头绽放得正艳的桃。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胸脯也随之微微起伏,恰似微风轻拂下,平静湖面泛起的层层涟漪,全身心都深深沉浸在这甜蜜得近乎梦幻的氛围之中,仿若周遭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只剩此刻这让人心醉神迷的美好。 厨房中弥漫着红枣馒头的甜香,何雨柱忙了一天,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 拿起刚出锅的红枣馒头,一口咬下,软糯的面团裹挟着香甜的红枣内馅,在舌尖上绽放出美妙滋味。 他狼吞虎咽,接连吃了两个,可腹中仍有饥饿之感,只算吃了个半饱。 此时,屋内烛火摇曳,阮桃正坐在床边。 何雨柱缓缓靠近,他的心剧烈跳动,双手微微颤抖着轻轻抚上阮桃的肌肤。 指尖触碰之处,只觉那肌肤似羊脂玉般,触手生温且光滑细腻,在烛光映照下,泛着微微的光泽,让何雨柱不禁沉醉其中。 何雨柱察觉到阮桃已无力反抗,恰似嗅到猎物气息的野兽,愈发肆无忌惮。 他的双眼之中,欲望仿若熊熊燃烧的烈火,灼灼夺目,双手动作愈发急切,似要将眼前的阮桃彻底揉进自己的世界。 阮桃美被这突如其来的态势惊得不知所措,身子微微颤抖,只能下意识地紧闭双眼,慌乱之中,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紊乱。 待她再次睁开双眼,已是眼神迷离,只能无助地翻着白眼,脸上浮现出一抹痴痴傻傻的微笑,大脑一片空白,对即将发生之事毫无预知,仿若一只待宰的羔羊,在这未知的风暴面前,懵懂而又茫然。 紧接着,一声尖锐的惊呼骤然响起,原本绽放在阮桃脸上的灿烂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因意外疼痛而产生的痛苦神色,那难过之情仿佛要将她吞噬。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好似一道电流瞬间贯穿她的全身,令她的身体猛地紧绷起来,每一块肌肉都在不自觉地痉挛。 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也下意识地狠狠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仿佛唯有如此,才能稍稍缓解那钻心的疼痛。 “坏哥哥,坏死了。” 阮桃眼眶泛红,带着哭腔说道,那声音里,疼得真切,又羞得难耐,像是被点燃的小火苗,在空气中微微颤着,透着股说不出的娇嗔与委屈。 话音刚落,两人的身躯瞬间紧密贴合,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凹凸之处镶嵌得严丝合缝,难分彼此。 何雨柱敏锐地察觉到阮桃微微颤抖的身躯,以及那因紧张而略显急促的呼吸,还有隐隐透露出的疼痛之意。 他的心猛地一揪,动作立刻放缓,温柔得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 他将嘴唇凑近阮桃的耳畔,声音低柔而充满安抚:“别怕,有我在,咱们慢慢来。” 何雨柱深知阮桃的心思,轻声细语地哄着,那温柔的话语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阮桃的心间。 不过片刻,阮桃原本紧紧皱起的眉头,便在这温情攻势下渐渐舒展开来,宛如一朵在春风中缓缓绽放的朵。 她的眼神再度熠熠生辉,爱意如潮水般满溢而出,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一抹幸福到极致的笑容。 两人仿若被命运之绳紧紧缠绕,情不自禁地紧紧相拥,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已静止,全身心沉浸在这只属于他们的美好时刻之中,时间在此刻也变得无比温柔。 一番埋怨之后,阮桃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才渐渐停止了开合。 她微微眯起双眸,那双眼眸仿若澄澈的秋水,波光流转间,透着难以言喻的妩媚。 嘴角轻扬,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笑容里,既有小女儿家的娇俏,又带着丝丝缕缕的挑逗意味,恰似春日里那轻柔的微风,不经意间拂过,瞬间撩拨得何雨柱的心旌不由自主地荡漾起来。 何雨柱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眼前的阮桃身上,周遭的一切都已模糊,此刻他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她这一抹绰约的倩影,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像有着无形的魔力,深深吸引着他。 一个小时的时光,仿若潺潺流水,在这浓情蜜意间悄然流逝。 何雨柱动作轻柔得如同在触碰一件价值连城、举世无双的稀世珍宝,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稍有不慎就会惊扰到怀中的阮桃。 他稳稳地将阮桃抱进卫生间,那姿态仿佛是在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来到水龙头前,他微微俯身,伸出手,细致地调试着水温,手指轻轻感受着水流的温度变化,直至水温恰到好处,才拿起一旁干净柔软的毛巾。 他的动作极为缓慢,一下又一下,仔仔细细地为阮桃洗漱,从她那白皙的脸庞,到修长的脖颈,每一处都擦拭得极为认真,尽显温柔与呵护。 洗漱完毕后,他又轻手轻脚地从一旁拿起阮桃之前的睡衣,缓缓展开,那睡衣的每一道褶皱都被他小心抚平,而后温柔地帮她穿上,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无尽的缱绻爱意,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温柔都倾注在这一举一动之中。 “今天就不要回去了。”何雨柱贴近阮桃的耳畔,声音低沉而温柔,仿若春日里低沉的琴音,带着丝丝缕缕的蛊惑。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耳垂,惹得阮桃的耳垂瞬间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才不要呢,要不然姐姐会发现的。”阮桃娇嗔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恰似春日枝头盛开的娇艳桃,带着别样的风情万种,让人看了心醉神迷。 随后,她微微嘟起嘴,声音里满是撒娇的意味,郑重地叮嘱道:“不许告诉姐姐哦。” “为什么呀?”何雨柱心中满是好奇,微微歪着头,那模样活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孩子。 他的眼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直直地看着阮桃,期待着她的回答。 “因为我答应过姐姐呀。”阮桃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一些,像是陷入了一段遥远而又深刻的回忆之中。 她微微低下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缓缓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我知道姐姐也喜欢你,我可没有吃醋哦,只是我想在姐姐之前,成为哥哥的女人。” 说这话时,她的脸颊微微泛红,那红晕恰似天边被夕阳染就的晚霞,羞涩中又透着几分勇敢。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与羞涩相互交织的光芒,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心意。 何雨柱在心底暗自感叹,这姐妹俩之间的情谊还真是奇妙,仿若心有灵犀一般。 回想起自己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虽然已经十分小心隐秘,可毕竟她们是血脉相连、朝夕相处的亲姐妹,平日里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哪怕是最细微的变化,彼此之间多少还是能察觉到一些端倪的。 想当年,两姐妹深陷困境,生活的重担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身形瘦得皮包骨头,每一寸肌肤都紧紧贴合着突出的骨骼,眼神中满是对生活的绝望与无助,仿佛在黑暗的深渊中苦苦挣扎,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本章完) 第661章 扩大房地产 要不是自己在那艰难的日子里及时伸出援手,在她们饥寒交迫时送上温暖的食物,在她们居无定所时提供安身之所,说不定早就被残酷的生活所迫,被他人给卖掉了,不知要遭受多少难以想象的苦难,在命运的泥沼中越陷越深。 如今的香江,社会风气相对开放,法律并不限制一夫多妻,在这个充满机遇与挑战的城市里,像何雨柱这样有本事、有能力在复杂世道中披荆斩棘、闯出一片广阔天地的男人,姐妹俩一同嫁给他的情况也并不在少数,在人们的观念里,这似乎也并非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时光犹如白驹过隙,匆匆流逝,荏苒之间,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四个月。 何雨柱终于再次踏上了这片熟悉的土地。 而今天,阮桃也是在内心深处那炽热情感的驱使下,下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毅然决然地跑来找他。 她怀揣着如同燃烧火焰般炽热的情感,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毫无保留地送给了何雨柱。 在这爱意弥漫、仿若梦幻般的时刻,两人的心紧紧相依,仿佛世间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动人心弦的爱情乐章。 面对阮桃如此深情且勇敢的举动,何雨柱只觉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口,不知从何说起。 所有的话语都化作了一个无声却充满力量的动作,他默默地走上前去,脚步轻柔而坚定,伸出手臂,轻轻地搂住了阮桃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 他的手臂仿若一道温暖的港湾,将阮桃紧紧地护在怀中。 阮桃感受到了何雨柱那有力的拥抱,那从臂膀传递过来的无尽温暖与爱意,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的脸上顿时泛起了一丝羞涩的红晕,恰似天边那绚丽多彩的晚霞,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微微抬起头,眼眸如水,与何雨柱四目相对,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温柔和爱意,那眼神仿佛是一湾深邃的湖水,能将人深深地淹没其中,让人沉醉在这浓浓的爱意里无法自拔。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已化为虚无,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淌,整个世界都变得静谧而美好,仿佛被一层梦幻般的薄纱所笼罩。 过了一会儿,阮桃轻轻地推开了何雨柱,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生怕一不小心就打破了这美好的氛围,让这如梦似幻的一切瞬间破碎。 然后,她蹑手蹑脚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脚尖轻轻点地,仿佛生怕惊醒了这美好的梦境,只留下何雨柱静静地站在原地,回味着刚才那如梦如幻的一切,心中满是幸福与满足。 何雨柱望着阮桃离去的背影,那纤细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愈发楚楚动人。 他的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这种感觉就像春日里盛开的繁,满满的,快要溢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那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阮桃独有的芬芳气息,这气息如同甜蜜的诱惑,让他沉醉其中。 随后,他心满意足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阮桃相处的点点滴滴,满心期待地准备迎接新的一天,仿佛新的一天会带来更多的美好与惊喜。 第二天清晨,温暖的阳光如同金色的纱幔,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在何雨柱的脸上。 那阳光带着丝丝缕缕的暖意,仿佛在温柔地唤醒他。 他悠悠地睁开了眼睛,眼中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朦胧,眼神中透着慵懒与惬意。 洗漱完毕后,他精神抖擞地来到了屯门这边的办公室,准备开启新一天的忙碌工作。 昨天,他主要视察了码头、船厂和仓库等工作区域。 在码头,他看到一艘艘货船如同忙碌的巨兽,有序地进进出出。 搬运工人个个汗流浃背,他们忙碌地装卸着货物,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感。 那一片热火朝天的繁忙景象,让何雨柱心中满是欣慰,仿佛看到了自己事业蓬勃发展的美好前景。 在船厂,工人们正在全神贯注地对船只进行维修和建造,电锯声、敲打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激昂的劳动乐章。 那此起彼伏的声音,充满了节奏感,仿佛是对辛勤劳作的赞歌。 仓库里,各类货物堆积如山,它们被井然有序地摆放着,仿佛一个个等待出征的士兵,随时准备为经济的运转贡献力量。 但今天的工作重点则聚焦在房地产开发项目上。 这个项目对于何雨柱来说,犹如一颗闪耀着希望光芒的明珠,至关重要。 从项目的选址,他便煞费苦心,经过多方考察,综合考虑交通、环境、发展潜力等因素,才最终确定了这片土地。 到规划阶段,他与专业团队反复商讨,力求每一个细节都尽善尽美,从建筑的布局,到绿化的规划,都经过了无数次的修改与完善。 在建筑材料的挑选上,他更是严格把关,亲自去市场调研,对比各种材料的质量、价格和环保性能,只为给购房者提供最优质的住房。 施工团队的组建也不容有丝毫差错,他挑选了经验丰富、技术精湛的施工队伍,确保工程能够顺利推进,每一个环节都亲自监督,力求做到尽善尽美,为打造出高品质的楼盘全力以赴。 何雨柱开发的房地产项目采用了预售制度,这在当时的屯门地区,犹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了层层巨大的涟漪。 而且,整个屯门地区也没有其他公司进行类似的创新性开发,只有他这一家独占鳌头,占据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仿佛是这片房地产领域的开拓者,引领着全新的潮流。 这些新建的楼房都是 11层高的高楼,在周边一片低矮建筑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巍峨挺拔,犹如一个个巨人屹立在这片土地上。 楼房不仅配备了电梯,方便居民上下楼,让人们的出行变得轻松便捷,而且设计时尚、现代化,线条流畅自然,外观新颖独特,充满了现代感的魅力。 比起那些农村的自建房,这些楼房要显得高端大气得多,无论是从建筑风格,还是从配套设施来看,都有着天壤之别。 每一栋楼都呈井字型,布局合理,共有 8个单元,总共新建了 9栋这样的高楼,加起来一共有 792个单元。 每个单元的面积平均为 600尺,空间宽敞明亮,采光良好,阳光可以毫无阻碍地洒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房间布局合理,功能分区明确,非常适合居住,无论是一家三口,在这里可以享受温馨的亲子时光,还是三代同堂,一家人也能在这里共享天伦之乐,都能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温馨空间,感受到家的温暖与舒适。 屯门这个地方,地理位置相对偏远,远离城市的喧嚣与繁华,仿佛是一片宁静的世外桃源。 也正因如此,地价自然就比较便宜。 在这个时候建房,成本相对较低,因此建筑面积可以做得更大一些,能够为居民提供更宽敞的居住空间。 毕竟这里是乡下的犄角旮旯,政府对其关注度不高,基本上没有进行大规模的开发,还保留着一片原始的风貌,有着独特的乡村韵味,与城市的繁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与九龙港岛相比,屯门的房价简直是天壤之别,仅相当于那边的三分之一。 这样一来,每套房子的售价也就不会太贵,大约在四万到四万五千元之间。 这个价格对于许多在城市中拼搏奋斗,怀揣着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的梦想,却又被高昂房价阻挡在外,在购房之路上苦苦挣扎的人来说,还是相当有吸引力的,仿佛是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道曙光,让他们看到了实现梦想的希望,重新燃起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当这些房子一经推出,购买情况异常踊跃,仿佛一场抢购热潮瞬间席卷而来。 创兴银行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商机,如同嗅觉灵敏的猎犬发现了猎物一般,迅速在屯门设立了一个营业网点,并与开发商联合推出了房屋贷款业务。 购房者只需支付三成的首付,就能够轻松办理抵押贷款,大大降低了购房门坎,让更多人有了实现住房梦的可能,使得那些原本望房兴叹的人们,有了拥有自己温馨小窝的机会。 更为诱人的是,如果购房者是何雨柱旗下公司的职工,甚至可以享受零首付的优惠政策,直接买下一套房子。 如此优厚的条件,自然吸引了屯门本地居民的热烈追捧,他们纷纷踊跃报名,希望能够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改善自己的居住环境。 不仅如此,就连北边的元朗区也有不少人听闻这个消息后,如同听到了集结号一般,纷纷赶来屯门购房。 元朗区的人们也渴望改善自己的居住环境,而屯门的这些新建楼房,无论是从价格、户型还是配套设施来看,都有着极大的吸引力,仿佛是一颗闪耀着光芒的磁石,吸引着周边地区的人们纷纷前来。 相比之下,元朗区的开发程度更低,基础设施相对薄弱,道路崎岖不平,公共交通也不够发达。 房屋老旧,许多建筑都已经历经岁月的洗礼,显得破败不堪,与屯门相比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目前,当局的开发重点主要集中在观塘区、旺角等地,这些地方商业繁荣,高楼大厦林立,人流量大,是城市发展的核心区域,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而对于荃湾、沙田等地的开发计划,还只是停留在规划阶段,图纸上的线条尚未转化为现实中的高楼大厦,一切都还只是美好的蓝图,等待着时间去慢慢实现。 何雨柱之所以能够提前开发屯门,完全是因为他独具慧眼,在众人还未察觉到这片土地的潜力时,就像一位敏锐的探险家,率先发现了隐藏在深处的宝藏。 他凭借着自己对市场的敏锐洞察力和果断的决策力,毅然投身到屯门的房地产开发中。 而其他人却对此视而不见,根本没有意识到屯门的价值所在,依旧在传统的思维模式中徘徊,错失了这个难得的发展机遇。 正因如此,何雨柱的这个项目一经推出,便立刻引起了轰动,仿佛一颗重磅炸弹在房地产市场中爆炸。 不仅吸引了屯门本地的客户,就连元朗区的人们也纷纷闻风而来,抢购这里的房子。 购房现场人潮涌动,热闹非凡,人们如同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赶来,都希望能够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为自己和家人购置一套满意的住房,开启全新的生活篇章。 为了进一步推动销售,何雨柱还别出心裁地推出了一种置换的办法。 只要是屯门地区的土地和房屋,都可以按照一定的价格折价卖给何雨柱。 然后,卖家既可以选择拿走现金,满足自己对资金的需求,也可以将其换成新的房产,改善自己的居住条件。 这种灵活的交易方式,给了卖家更多的选择,满足了不同人的需求,如同为人们打开了一扇通往新生活的大门,让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做出最适合自己的选择。 尽管何雨柱给了大家两个选择,但实际上,有高达 90%的人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用自家的旧房子来换取崭新的房子。 毕竟,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谁不想住进更好的房子呢? 旧房子往往存在着各种问题,空间狭小,一家人在里面生活显得局促压抑;设施陈旧,许多设备都已经老化,无法满足现代生活的需求;环境不佳,周边卫生条件差,绿化也不足。(本章完) 第662章 开发屯门 而眼前这些新建的楼房,有着宽敞明亮的房间,阳光可以肆意地洒进来,让人心情愉悦;现代化的设施一应俱全,无论是智能家电,还是便捷的电梯,都能为生活带来极大的便利;优美的小区环境,绿树成荫,香四溢,仿佛是一个宁静的园,与旧房子相比,高下立判,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差距。 而何雨柱为了吸引更多人参与置换,还特别给出了一比 1.3的优惠。 这意味着,卖家可以用相对较低的价格换到更优质的房产,比如原本 100平米的旧房子,按照这个比例可以置换到 130平米的新房,房屋面积得到了大幅提升,居住空间更加宽敞舒适。 如此巨大的利好,让人们怎能不心动呢? 仿佛是一场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摆在了大家面前,谁都不想错过这个改善生活的绝佳机会。 就这样,通过这种巧妙的置换方式,何雨柱成功地换得了大量的土地和房产。 这些资源的积累,无疑为他未来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仿佛是为他的事业大厦添砖加瓦,使其更加稳固。 手中的土地和房产,就如同珍贵的宝藏,蕴含着无限的潜力,等待着他去挖掘和开发,在未来的日子里,这些资源或许将为他带来更为丰厚的回报,助力他在商业领域继续披荆斩棘,创造更多的辉煌。 与此同时,建筑公司的总经理马德忠也向何雨柱做了最新的汇报。 据他介绍,目前这个项目总共推出了 792套单元,而已经销售出去的就超过了 300多套。 在销售过程中,销售人员详细地为客户介绍房子的户型,从两居室的温馨布局,到三居室的宽敞舒适,每一种户型的特点都讲解得清清楚楚; 配套设施方面,从先进的电梯系统,到完善的安保设施,再到优美的小区绿化,都一一向客户展示; 周边环境也不落下,附近的学校、医院、商场等生活配套设施的位置和便利性都详细告知,让客户对房子有了全面的了解,从而促成了交易。 此外,通过置换房产地皮等方式成交的也有 200多套,许多居民看到了置换的优势,在对比了自己的旧房子和新建楼房的巨大差异后,纷纷踊跃参与。 公司充分考虑到职工的实际需求,推出了极为诱人的贷款购房政策。 在这一政策的支持下,超过 100套住房被职工们以贷款方式收入囊中。 职工们切实感受到了公司给与的优厚福利,这种实实在在的关怀极大地激发了大家的积极性,越来越多的人踊跃地加入到购房的行列中,满心欢喜地为自己和家人谋划起温馨安稳的未来。 截至目前,该项目的销售业绩极为亮眼,总计已售出 714套房源,销售数据呈稳步上扬态势。 这一成绩的背后,充分彰显出市场对该项目的强劲需求。新建楼房无论是在设计规划、建筑质量,还是周边配套设施等方面,都精准契合了消费者的期待,收获了极高的市场认可度,备受购房者的青睐。 然而,实际情况是,在这一批房源中,预留给高层的 20套住房已被单独划分出去,从可售清单里排除。 抛去这部分特殊预留,剩下待售的房屋仅有寥寥几十套。 这些剩余房源顿时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小区里的居民、周边房产中介,甚至一些路过的行人,都对它们格外留意。 人们时常聚在一起讨论,猜想着什么样的人会成为这些房子的新主人,期待着不久之后,这些空房能够热闹起来,被一个个温馨的家庭填满。 在销售情况汇报完毕后,会议室里原本紧绷的气氛如同春日暖阳下的积雪,稍稍缓和了些。 马德中推了推鼻梁上那副黑框眼镜,金属镜框在灯光下闪过一抹微光。 他抬手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以一种沉稳且略带威严的口吻,开始步入下一个重要议题——介绍各项成本。 “截至目前,咱们项目的部分楼房已顺利完成封顶工作。” “大家要是有机会亲临施工现场,便能瞧见施工现场彩旗烈烈,在微风中肆意舞动,工人们穿梭其间,机器轰鸣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凡。” “就目前的工程进度来看,各项工作的进度都早已过半,整体推进十分顺利,完全符合甚至超出了预期规划。”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仿若探照灯般,缓缓扫过在座众人,那眼神里带着审视,也有着对项目成果的自信。 接着,他继续说道,“值得一提的是,具体的建筑成本与我们之前预计的并无太大差异。” “从采购的每一块砖,那质地坚硬、色泽均匀,皆是精挑细选而来,到每一袋水泥,其标号、质量都严格把关,每一笔支出都在我们的严格掌控之中。” “经过财务部同事们夜以继日、细致入微的核算,单套房子的所有建筑成本,涵盖了原材料采购、人力支出、设备租赁等,以及其他相关成本,总计高达 3.2万。” 谈及销售价格,马德中神色专注,再次细细翻了翻手中那迭整理得极为整齐的资料,清了清嗓子,沉稳开口道:“经严谨核算,依据目前详实的销售数据来计算,咱们项目房子的平均售价为 4.3万每平方米。” “这一数字意义非凡,从成本与售价的差值便能清晰看出,每成功售出一套房子,刨除所有显性、隐性成本后,咱们就能收获 1.1万的利润。” “这利润可不简单,就如同农民在田间地头,经历了一整年风吹日晒、精心浇灌、辛勤劳作,终于盼到秋收时节,从那肥沃田地里摘下的沉甸甸、颗颗饱满的果实,实实在在,拿在手里、看在眼里,满是欣慰。” “我必须着重强调,这里所说的利润,是彻彻底底扣除所有成本后的纯利润,每一分钱都明明白白,没有丝毫水分掺杂。” “咱们项目规划伊始便确定了总共有 792套房子,其中出于各种考虑,预留了 20套,而剩余可售房源的销售情况一路向好,目前的合计利润已精准计算得出,恰好是 800万出头。” “这笔钱,仿佛是在咱们团队齐心协力翻山越岭后,从天而降的意外之财,稳稳地落进了公司的口袋,恰似一份完美的成绩单,为我们这段时间以来日日夜夜的拼搏与努力,交上了一份漂亮的答卷。” 乍一听这 800万的利润,在那些平日里出入高端商务场合、动辄操盘数亿项目的财大气粗、见惯大场面的企业家眼中,或许不过是轻如鸿毛的“小菜一碟”。 他们习惯了在资本市场上翻云覆雨,半年时间仅仅斩获这点收益,确实难以让他们为之侧目,似乎显得并不够看。 但我们若将视角转换,深入到何雨柱项目的细枝末节,去剖析他投入的资金情况,就会发现其中另有乾坤。 一套房子的建成,从地基的挖掘、建筑材料的采购,到施工团队的费用支出,每一个环节都需要真金白银的投入,综合下来成本为 3.2万。 而整个项目涵盖了土地购置、多栋楼宇建设、配套设施打造等诸多方面,核算后的总投资金额高达 2535万。 从这个庞大的数额来看,800万的利润仅占总投资的三分之一左右。 然而,大家切莫忽略一个关键事实,这可是何雨柱初次涉足房地产行业。 在这个竞争激烈、水很深的领域,众多经验老到的从业者都难免折戟沉沙,何雨柱却能在短短半年内,凭借自己的摸索与努力取得这样的成绩,已然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开端,稳稳地为他在房地产领域开了个好头。 然而,事实上何雨柱总共投入的资金并非仅仅账面上看到的这些,而是高达 300万现金! 这其中,地皮的获取方式尤为独特,淋漓尽致地展现了何雨柱过人的商业智慧。 彼时,房地产开发领域竞争白热化,众人皆循常规,动辄砸下重金直接购置地皮。 何雨柱却头脑清醒,深知这般做法不仅成本高得惊人,后续开发时灵活性也大打折扣,稍有差池,便可能陷入资金与规划的双重困境。 反复思量后,他决心另辟蹊径,苦思冥想数日,终于构思出一个大胆且创新的策略——通过与居民进行房产置换来获取地皮。 想象一下,那段时间,何雨柱不辞辛劳,频繁穿梭在老街旧巷之中。 老旧的街道狭窄而幽深,两旁是斑驳的墙壁和略显破败的房屋。 他一家一户地拜访居民,每推开一扇吱呀作响的门,都带着满满的诚意。走进居民家中,他总是礼貌地与主人打过招呼,而后坐在略显陈旧的椅子上,与他们促膝长谈。 他的眼神专注而诚恳,耐心且细致地描绘着未来新家园的美好蓝图。 从现代化的建筑外观,线条流畅、造型独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到完善的小区配套设施,有绿意盎然的园、供孩童玩耍的游乐区、方便居民健身的运动场地;再到舒适便捷的居住体验,智能门禁系统保障安全、充足的停车位解决停车难题、24小时贴心物业服务。 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力求让居民们真切地感受到未来生活的美好。 他先凭借着真诚与居民们达成协议,将他们的地皮赊账拿下。 在这个过程中,居民们难免心存疑虑,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 “这房子真能按时建好吗?”“置换的面积能保证吗?” 何雨柱总是微笑着,用坚定的语气一一解答,消除他们的顾虑。 紧接着,他马不停蹄地立即着手建设工作。施工现场尘土飞扬,机器轰鸣声不绝于耳。 他不仅要应对居民们层出不穷的各种疑问和担忧,耐心答疑解惑;还要四处奔走,协调各方资源。 在建筑材料采购方面,他仔细筛选供应商,对比不同厂家材料的质量与价格,只为买到性价比最高的材料;在施工团队调度上,合理安排工人的工作任务,确保工程进度有条不紊。 每一个环节都要确保万无一失,以保障工程顺利推进,其中艰辛,可想而知。 如此一来,何雨柱前期投入的 300万资金,主要用于支付设计费用、初期采购原材料以及给建筑工人发放薪酬等关键方面。在设计环节,他聘请了业内颇负盛名的设计团队,力求打造出独具特色且实用的建筑方案,这笔设计费用便占了前期投入的相当一部分。 而在原材料采购方面,同样有着诸多讲究。 建筑初期对各类原材料需求巨大,像钢筋、水泥、河沙等都是不可或缺的基础物资。 说到原材料采购,这里还有个不得不提的细节。 就连采购原材料时,何雨柱也展现出了非凡的胆识与谋略,并未直接支付现金,而是同样采用了赊账的方式。 比如,当他从霍英冬旗下的公司采购河沙时,彼时市场上河沙供应虽不算稀缺,但价格波动频繁,且优质河沙更是紧俏。 何雨柱深知这一点,他凭借着自己在业内逐渐积累起的信誉,以及对未来项目成功的坚定信心,与供应商进行了多轮诚恳的洽谈。 他详细地向供应商阐述了自己项目的规模、规划以及未来广阔的市场前景,表明自己对河沙的大量且长期需求。 经过一番艰难的沟通与协商,最终达成协议,先赊账拿货; 从英洲水泥公司采购水泥时,亦是如此。英洲水泥在行业内以品质优良著称,自然不愁销路。 何雨柱亲自前往英洲水泥公司,与对方高层深入沟通,不仅阐述项目前景,还以诚意和未来多个项目的订单承诺打动供应商,成功争取到先赊账采购的机会。 之后,等待有客户前来购买房产时,再用客户的贷款来偿还这笔欠款。 这种看似冒险的资金运作方式,实则是何雨柱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策。(本章完) 第663章 他精准地把控了项目的各个环节,对市场需求和资金回笼周期有着清晰的预判。在何雨柱的精心谋画、步步为营下,整个项目的资金流转竟有条不紊地顺利进行着,不得不让人佩服他的商业才能。 何雨柱精心规划了一系列资金运作方案,各环节之间紧密衔接,犹如精密齿轮相互咬合,严丝合缝。 起初,那高达 2000多万的资金缺口,宛如巍峨大山横亘在项目前行的道路上,让人望而生畏。 但在他巧妙布局下,先是整合了手头可调动的零散资金,又凭借自身商业信誉,从合作多年的供应商处争取到部分款项的延期支付,为资金周转赢得宝贵时间。 接着,他敏锐捕捉到市场上短期闲置资金的投资需求,以项目未来收益为诱饵,吸引到一批民间资本的注入。 一番操作下来,原本看似难以逾越的资金鸿沟,竟被成功填补了一大部分。 而何雨柱真正从创兴银行拿到的贷款,实际上只有区区 1000万而已。 如今,房屋已经顺利销售出去,相关的贷款也已经办理妥当并直接用于偿还债务。 整个流程顺畅无阻,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就仿佛一部精密运转的机器,每个零件都在各自的位置上精准无误地发挥着作用,助力项目圆满收官。 何雨柱独自坐在略显昏暗的办公室里,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 他双手稳稳地捧着那份已然微微泛黄的报表,纸张质地粗糙,摸上去带着岁月的痕迹。 报表之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如同群蚁排衙,详细地记录着这段时间项目从筹备阶段的小心翼翼、艰难摸索,到销售时期的日夜奔波、全力冲刺的点点滴滴。 每一个数字,都像是被赋予了鲜活的生命力,它们是他这段时间拼搏奋斗的具象化勋章,承载着无数个挑灯夜战、废寝忘食的日夜,每一处都倾注着他的心血与毫无保留的付出。 何雨柱凝视着这些数据,目光像是被磁石牢牢吸引,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 他微微皱起眉头,细细回想,为了启动这个项目,自己辗转多个银行,费尽周折才贷到了 300万的巨款,这 300万就像一把双刃剑,在给予项目启动资金的同时,也带来了沉重的利息负担,光是利息支出,就高达 100万。 再看总的经营成本,原本预估会是个天文数字,可经过他精打细算,严格把控每一项开支,最终竟然只有 400万。 然而,当他的视线落在利润那一栏时,整个人瞬间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合不拢嘴。 在这短短半年的时间里,项目的利润竟然如同一颗突然绽放的烟,夺目地高达 800万! 这一数字太过震撼,让他自己都觉得不真实,仿佛是一脚踩进了一场光怪陆离的美梦中,内心不断质疑,反复确认,却始终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何雨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手中紧握着那份详细的销售报表,双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上面的数字。 此时,他的眼睛里仿佛有两簇小火苗在跳跃,那是兴奋与喜悦交织而成的光芒。 他不禁在心中暗自感叹,房地产行业果真是一片蕴藏着无尽宝藏的领域,是一条稳稳当当赚钱的绝佳途径。 就拿这次的项目来说,仅仅投入了一笔启动资金,在短短半年时间内,竟然收获了两倍的回报。这超高的投资回报率,简直像一块强力的磁石,散发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他的思绪愈发活跃,心中盘算着,这仅仅只是半年的成果,如果将时间跨度拉长到一整年,充分利用各个销售节点和市场机遇,又将会创造出怎样令人惊叹、足以震撼整个行业的业绩呢? 刹那间,他的思绪宛如一匹挣脱缰绳的野马,在无垠的脑海草原中肆意奔腾,开始精心勾勒着一幅关于未来的宏伟商业蓝图,那蓝图中,高楼大厦林立,财富源源不断地汇聚而来。 他惬意地靠在老板椅上,眼神放空,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开始尽情想象。 倘若将这次赚到的 800万,果断地再次投入到那风云变幻却又充满无限可能的房地产市场中,持续购置优质土地,精心打造新的房屋,那将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凭借着这次项目运作所积累的宝贵经验,结识的众多人脉资源,以及市场对公司品牌在日积月累中逐渐建立起的稳固信任,他在心中默默盘算,再过半年时间,按照当下的市场趋势与公司发展态势,自己岂不是极有可能赚到 1600万,甚至还有冲击更高收益的潜力? 毕竟在商业领域,一旦成功开启一个良好的开端,后续的发展便如同从山顶滚落的雪球,借助着惯性,裹挟着周围的资源,迅速膨胀,不断壮大。 他的脑海中,画面愈发清晰,仿佛亲眼看到了一座座崭新的高楼大厦,如雨后春笋般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拔地而起。 那些建筑,有着现代化的玻璃幕墙,在灿烂的阳光下,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成为城市天际线中靓丽的风景线。 而他,身着量身定制的笔挺西装,身姿挺拔,意气风发地站在那最高的楼顶之上,微风轻轻拂过脸庞,俯瞰着这片因自己的拼搏努力而变得更加繁华热闹的城市景象,心中被满满的成就感所填满,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何雨柱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 1955年那个风云变幻的时代。 彼时,香港的经济格局正处于微妙的转型期,在一片尚未被充分发掘的商业浪潮中,霍英冬凭借着对市场的独特洞察力,做出了一个震惊业界的举动。 他以 130万港币的价格,从一个历史悠久、根基深厚的家族手中,成功购得了一处位于铜锣湾酒店对面的地皮。 这块地皮所处位置得天独厚,紧邻繁华的商业中心,交通便利,周边配套设施虽尚未完备,但已展现出极大的发展潜力,仿佛一颗蒙尘的明珠,等待着慧眼之人将其雕琢。 霍英冬购得地皮后,其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展露无遗。 他迅速组建了专业团队,精心规划设计,在这片土地上开启了一项浩大的工程。 不久之后,一座崭新的建筑拔地而起,这便是当时全港最高的建筑物——蟾公大厦。 这座大厦在建筑风格上融合了当时先进的设计理念,不仅外观宏伟壮观,内部空间布局也极为合理。 而谈及大厦的建造费用,更是令人咋舌,总计高达 200万港币。 然而,霍英冬在资金运作方面的能力堪称一绝,他巧妙地运用金融杠杆与资本运作手段,仅动用了总价的一成,也就是仅仅 13万元,便撬动了整个项目的顺利开展。 回顾当时的香港房地产市场,完全可以用“混沌初开”来形容。 大多数人还在对这个新兴行业持观望态度,在传统商业模式的舒适区内徘徊不前,对房地产领域的巨大潜力浑然不觉。 霍英冬却似一只翱翔于天际的雄鹰,目光敏锐,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一稍纵即逝的机遇。 在众人还在犹豫迟疑之时,他果敢决绝,迅速出手,凭借着一系列大胆而又明智的决策,成功在房地产领域开辟出一片新天地,成为了当之无愧的行业开拓者,为后来者树立了难以逾越的标杆,其传奇经历也在香港商业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何雨柱对霍英冬的投资眼光和策略深感钦佩,在他心中,霍英冬就是房地产领域的传奇人物,是自己学习的楷模。 霍英冬总能在众人还未察觉之时,精准捕捉到市场的细微变化,从而果断出手,其果敢与敏锐,令何雨柱由衷赞叹。 这次项目的成功,犹如一道明亮的曙光,照亮了何雨柱在房地产领域前行的道路,也让他对自己在该领域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他暗自下定决心,要像霍英冬一样,善于在复杂多变、波谲云诡的市场环境中精准把握机会。 在资金运用上,充分利用资金的杠杆效应,以四两拨千斤之势,巧妙运作每一个项目,让自己的财富如同滚雪球般不断增值。 他深知,在这个充满机遇与挑战、竞争激烈得近乎残酷的行业里,只有敢于冒险、善于谋划,如同在波涛汹涌、暗流涌动的商海中驾驭一艘坚固的航船,凭借过人的胆识与高超的掌舵技巧,才能冲破重重阻碍,乘风破浪,驶向成功的彼岸。 其余的费用,霍英东完全依赖于售卖楼所获得的收入来支付。 彼时,香港的房地产市场正处于变革的前夕,楼这一新兴销售模式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引发市场各方的好奇与强烈期待。 霍英东以其敏锐的商业洞察力,精准地把握这一稍纵即逝的时机,精心筹备并成功推出极具吸引力的楼销售方案。 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与客户的踊跃追捧下,最终这些楼以每平方 80万的惊人价格成功售出。 经细致核算,仅仅通过这一项业务,扣除各项成本后,利润便高达 100多万! 在接下来的一两年时间里,霍英东并未满足于一时的成功,而是乘胜追击,凭借积累的市场口碑与丰富经验,果断出手,连续售出了总共四方街唐楼和香槟大厦。 这些交易经过多轮复杂的谈判与精心运作,所带来的利润竟然超过了 1000万,然而他前期所动用的启动资金却不到 100万! 霍英东的成功,宛如一部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的传奇故事,在香港那充满机遇与挑战的商业圈里口口相传,犹如春风拂过大地,广为流传。 他的事迹激励着无数像何雨柱这样怀揣梦想、无畏艰难、勇于闯荡的创业者,在波涛汹涌的商海中奋勇前行,成为指引他们航向成功彼岸的明亮灯塔。 在此之前,霍英冬多次诚恳地极力劝说何雨柱投身房地产行业。 每次交谈,霍英冬都毫无保留、如实地向他细细剖析,从土地购置成本、建筑施工费用,再到市场供需关系,全方位揭示了这个行业所蕴含的惊人利润。 那时的何雨柱,在霍英冬极具说服力的描述下,内心对房地产行业确实有所心动,脑海中不时勾勒出涉足该行业后的美好蓝图。 可他向来行事谨慎,面对一个全新且复杂的领域,仍心存诸多疑虑,比如政策变动是否会影响行业发展,激烈的市场竞争自己能否应对等。 而如今,时光流转,何雨柱仅仅用了半年时间,便亲身验证了霍英冬所言非虚。 在这半年里,他日夜奔波,与建筑团队反复沟通施工细节,和销售团队精心策划营销策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影响项目的环节。 目前,公司账户上正躺着 800万的经营利润,每一分钱都凝聚着他这段时间的心血。 这可是实实在在、看得见摸得着的收益啊! 这些钱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在账户里欢快地跳跃着,那跳动的数字,恰似一首激昂的凯旋之歌,向他诉说着成功的喜悦。 这份成功不仅让他收获了物质上的回报,更让他对未来充满了更多美好的期待,心中那团创业之火,在这耀眼成绩的助燃下,燃烧得愈发旺盛,他已然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房地产领域继续大展拳脚,创造更多辉煌。 倘若再历经一整年的时光,依据当下稳健的盈利速率,以极为保守的方式估算,这些利润将一路攀升至 2400万,甚至极有可能冲破这一数字,迈向更为可观的境地! 回溯最初,彼时投入的启动资金仅为 300万,而在这般迅猛的盈利态势下,到那时,这 300万预计将摇身一变,成为介于 2400万至 3000万之间的一笔令人咋舌的巨额收益。 如此惊人的变化,意味着初始资金实现了近乎 10倍的飞跃,这般增幅,足以令业界侧目。(本章完) 第664章 何雨柱此刻仿若已然穿越到了未来,提前目睹了自己傲然屹立于财富巅峰的璀璨瞬间。 他身着量身定制的华丽礼服,面料上乘,剪裁精致,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尊贵与奢华。 在灯火辉煌的盛大宴会上,众人纷纷簇拥而来,向他投以敬仰的目光,献上诚挚的祝贺。 他的心中,豪情壮志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肆意翻涌,对即将开启的未来征程,更是怀揣着无限的憧憬与期待,坚信前方必将是一路繁相送,满是辉煌成就。 然而,市场的变化向来诡谲难测,仿若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在屯门地区,当那 800套房屋如春日里消融的积雪般迅速销售一空后,公司的市场调研团队即刻展开了深入细致的调查。 他们如同敏锐的猎手,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穿梭于大街小巷,走访了无数潜在客户与行业专家。 调研结果令人咋舌,原来,这片区域已然没有足够数量的客户有能力且有意愿来购买公司推出的房产了。 这一现象表明,公司此前的销售策略卓有成效,已成功将屯门区和元朗区所有具备购房实力、有着切实购房需求的客户一网打尽。 尽管平日里的屯门地区热闹非凡,街头巷尾人头攒动,尽显繁华。 但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剩下的人群并非潜在的购房主力。 其中一部分人,早已在现有的居住环境中深深扎根,周边熟悉的邻里,每日寒暄问候,情谊深厚;日常使用的生活设施,便捷且顺手,已然成为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般舒适圈让他们毫无更换房屋的念头。 而另一部分人,虽对改善居住条件满怀憧憬,却无奈受困于捉襟见肘的经济状况。面对高高在上的房价,只能望洋兴叹,满心无奈,徒增叹息。 综上所述,公司的房产在屯门这片区域,恰似在干涸开裂、久未降雨的土地上播种,即便投入再多心血,也难以收获丰收的果实,市场前景已然黯淡无光。 面对这般严峻的形势,会议室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马德钟经理坐在会议桌前,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在一次高层会议上,他缓缓抬起头,神色凝重,带着几分忐忑,向端坐在主位的老板发问:“老板,如今屯门和元朗市场已呈现饱和状态,大量房屋积压,销售艰难。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是否应该继续大兴土木盖房子呢?” 他提出的这个问题,绝非一时兴起,而是经过多日来对市场数据的反复钻研、对公司业务现状的深入剖析,基于对公司业务发展的深思熟虑才慎重抛出。 此刻,他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深的担忧,毕竟公司未来的发展走向,如同航行在茫茫大海中的巨轮航向,关乎着每一个员工的切身利益,任何决策都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差池,便可能让公司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然而,何雨柱却以一个反问作为回应:“盖出来卖给谁呢?” 这个问题如同当头一棒,让马德钟经理一时语塞。 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因为他在心底深处也意识到,在目前的市场状况下,继续盖房子可能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市场已经饱和,再盲目投入大量资金、人力、物力去建设,只会造成资源的严重浪费,给公司带来沉重的负担。 接着,何雨柱进一步解释道:“根据我的观察和分析,在最近的三到五年内,无论是屯门还是元朗,购房需求都已经得到了充分满足。因此,我们需要考虑两个方向来推动公司的发展。” 他挺直腰板,声音沉稳而坚定,仿佛已经为公司的未来规划好了一条清晰、可行的道路,给在坐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第一个方向聚焦于异地拓展,即在其他地区购置土地开展房地产开发项目。 通过全面且深入的市场调研,精准定位那些尚未被充分开发、但购房需求极为旺盛的潜力区域。 例如在城市的另一侧,可能存在一片尚未被大众广泛关注的土地,其周边交通网络正在逐步完善,公交线路日益密集,且距离规划中的地铁站仅数百米之遥。 同时,周边的教育、医疗、商业等配套设施也在有条不紊地建设中,大型购物中心、优质学校、社区医院等项目已列入当地政府的近期规划。 这片土地宛如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正静静地等待着富有远见的开发商前来发掘,通过精心的规划与建设,赋予它全新的价值与蓬勃的活力,吸引大量渴望改善居住环境的潜在客户。 另一个方向则着重于深挖并扩大现有的购房需求。 在营销策略方面,可灵活推出一系列极具吸引力的优惠政策。 如大幅降低首付比例,从传统的 30%下调至 20%,甚至对于部分优质客户或特定户型,可进一步降低至 15%,极大减轻购房者的前期资金压力;提供可观的购房补贴,根据房屋面积或总价给予一定比例的现金补贴,直接降低购房成本;合理延长贷款期限,从常规的 30年延长至 35年甚至 40年,有效摊薄每月还款金额。 在产品品质提升上,选用更为优质、环保且耐用的建筑材料,从外墙保温材料到室内装修用材,均严格把关;精心优化房屋户型设计,充分考虑空间利用的合理性与居住的舒适性,打造南北通透、动静分区合理的户型;大力提升小区物业服务水平,增加安保巡逻频次,引入智能化安防系统,同时优化小区绿化景观,定期组织社区活动,为业主营造温馨、舒适、安全的居住氛围。 通过以上多维度的举措,全方位激发潜在客户的购买欲望,促使那些原本在购房决策上犹豫不决的客户坚定决心,购置心仪的房产。 此时,将目光投向香港的其他区域,无论是充满活力的观塘,还是繁华热闹的旺角,亦或是商业气息浓郁的九龙等地,均在大规模地开展投入建设工作。 踏入这些区域,机器的轰鸣声便如潮水般扑面而来,持续不断地冲击着耳膜。 拆迁队有条不紊地作业,老旧的楼宇在强力机械的作用下,伴随着一声轰然巨响,重重地倒塌在地,扬起漫天的尘土,仿若一片灰色的云雾,久久不散。 而在这片废墟之上,崭新的住宅楼正如同雨后春笋般迅猛地拔地而起。 这些新楼的外观设计时尚且现代,线条流畅简洁,彰显着独特的建筑风格。 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那大面积的玻璃幕墙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如同一面面镜子,将周围的景色映照其中,同时也散发着浓厚的现代化气息。 这种建设热潮在香港可谓随处可见,各个地区都在紧锣密鼓、如火如荼地兴建新的楼房。 这场景仿佛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每一个开发商都在绞尽脑汁、各显神通,通过各种手段,如优化设计方案、提升建筑质量、推出优惠政策等,全力争夺有限的市场份额,竞争程度异常激烈。 在销售情况汇报完毕后,会议室里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些。 马德中推了推鼻梁上那副黑框眼镜,清了清嗓子,开始步入下一个重要议题——介绍各项成本。 “各位同事,接下来我们聚焦成本板块。” 马德中把报表发给在座的各位,上面一组密密麻麻的数据表格。 “首先是原材料成本,受近期市场波动影响,主要原料价格较上季度上涨了 15%。以我们核心产品 a为例,仅原材料这一项,每件成本增加了 20元。这对产品利润空间冲击不小。” 他眉头微皱,手指在数据上轻点。 市场部的李明忍不住插话:“这涨幅太大了,有没有考虑寻找替代供应商?” 马德中目光转向李明,点头回应:“我们采购团队已经在积极拓展供应商资源,但目前可替代的优质原料供应渠道有限,短期内难以实现大规模替换。” 接着,马德中又说:“人力成本方面,随着新业务线拓展,我们新增了两个项目组,人员扩充带来薪资支出增长 8%。同时,为提升员工技能,培训投入也增加了 30%。虽说这是为长远发展,但当下确实加重了成本负担。” 财务总监王悦若有所思,发言道:“人力成本和培训投入是必要的,但我们得优化投入产出比。可以梳理下培训项目,评估哪些能带来更直接的效益提升。” 马德中认同地记下要点。 “还有运营成本,物流费用因油价上涨以及部分地区物流政策调整,上涨了 12%。仓储成本也因扩大库存规模有所上升。” 马德中神色凝重,“综合来看,各项成本的攀升给公司运营带来巨大压力,我们必须尽快商讨出应对策略。” 会议室里再次陷入沉思,大家都在脑海中盘算着如何在成本与效益间找到平衡。 “目前,部分楼房已顺利完成封顶工作。大家要是有机会去施工现场看看,便能瞧见施工现场彩旗飘扬,热闹非凡。塔吊挥舞巨臂,建筑工人忙碌穿梭,各项工作的进度都早已过半,整体推进十分顺利。”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座众人,眼神中透着欣慰与自信,接着说道,“值得一提的是,具体的建筑成本与我们之前预计的并无太大差异。从采购的每一块砖,那都是精挑细选,符合严苛质量标准,到每一袋水泥,其标号、性能都经过反复核验,每一笔支出都在我们的严格掌控之中。” 经过财务部同事们夜以继日、细致入微的核算,单套房子的所有建筑成本,涵盖原材料采购、人工费用、机械租赁,以及其他诸如水电费、临时设施搭建等相关成本,总计高达 3.2万。 谈及销售价格,马德中又翻了翻手中的资料,资料上密密麻麻记录着各项数据与分析,“根据销售数据来计算,咱们房子的平均售价为 4.3万。这意味着,每成功售出一套房子,就能收获 1.1万的利润。这利润就好比农民辛勤耕耘一整年,春日播种、夏日浇灌、秋日守护,终于从田地里摘下那沉甸甸、饱满的果实,实实在在,令人欣慰。” 而且,我要强调的是,这可是扣除所有成本后的纯利润,每一分钱都经过严谨核算,没有一丝水分。 咱们项目总共有 792套房子,减去预留的 20套,目前已售房屋产生的合计利润恰好是 800万出头。 这笔钱就像从天而降的意外之财,稳稳地落进了公司的口袋,为我们这段时间的拼搏努力交上了一份漂亮的答卷。 乍一听这 800万的利润,或许在某些财大气粗、见惯大场面,动辄参与数十亿项目的企业家眼中,不过是小菜一碟,半年时间才赚这点钱,似乎并不够看。 但我们得深入分析何雨柱投入的资金情况。一套房子的建成成本为 3.2万,整个项目从土地购置、前期规划设计,到施工建设全过程,总投资金额为 2535万。 从这个数额来看,利润仅占总投资的三分之一左右。看似这一比例不算高,但深入分析便会发现其中的不易。 大家别忘了,这可是何雨柱初次涉足房地产行业,在这个竞争激烈、规则复杂的领域,新人往往举步维艰。 可何雨柱凭借着自身的果敢与努力,在短时间内就取得了这样的成绩,已然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开端,为他在这个领域稳稳地开了个好头。 然而,事实上何雨柱总共投入的资金并非仅仅账面上看到的这些,而是高达 300万现金! 这一数字背后,有着诸多值得探究之处。其中,地皮的获取方式颇为独特,展现了何雨柱过人的商业智慧。(本章完) 第665章 在众人都习惯直接钱购买地皮的常规思路下,他却另辟蹊径,敏锐地洞察到与那些居民进行房产置换这一妙招。 通过深入调研居民需求,巧妙地制定置换方案,成功规避了高昂的地皮购置费用,实现了以最小成本获取最大收益的目标。 想象一下,那段时间,何雨柱如同不知疲倦的陀螺,频繁穿梭在老街旧巷之中。 班驳的青石板路,在他匆忙的脚步下发出沉闷声响。 他叩响一扇扇老旧的木门,走进一户户居民家中,诚恳地与居民们围坐一处,促膝长谈。 他微微前倾着身子,目光专注且热忱,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耐心且细致地描绘着未来新家园的美好蓝图。 从独具现代感、线条流畅的建筑外观,到涵盖健身设施、儿童游乐区的完善小区配套设施,再到配备智能门禁、24小时贴心物业服务的舒适便捷居住体验,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讲得绘声绘色。 他凭借着一脸憨厚的笑容和十足的真诚,逐步打消居民们的顾虑,与他们达成协议,将他们的地皮以赊账的形式拿下。 紧接着,他马不停蹄,立即调配施工团队、筹备建筑材料,紧锣密鼓地着手建设工作。 待房屋建成后,又严格按照约定,给予居民们相应面积的房产作为补偿,用实际行动兑现承诺。 在这一漫长且错综复杂的过程中,何雨柱所面临的挑战犹如层层迭嶂。 居民们的疑问和担忧如潮水般涌来,从工程质量的可靠性,到施工期间对日常生活的影响,事无巨细。 他每日都要费大量时间,以极大的耐心,为居民们答疑解惑,安抚他们不安的情绪。 不仅如此,为了协调各方资源,他如同上紧了发条的机器,四处奔走。 在建筑材料采购方面,需要在众多供应商中筛选,对比价格、质量和供货周期,只为找到性价比最高的材料。 施工团队的调度同样棘手,合理安排工人的工作任务和施工进度,确保各个工种紧密配合,无缝衔接。 从基础建设到主体施工,每一个环节都不容有丝毫差池,他时刻保持高度警惕,确保万无一失,以保障工程稳步推进,其中的艰难困苦,不言而喻。 如此一来,何雨柱前期投入的 300万资金,主要用于支付设计费用、初期采购原材料以及给建筑工人发放薪酬等关键方面。 说到原材料采购,这里还有个不得不提的细节。 在原材料采购过程中,何雨柱发现市场上建筑材料的价格波动犹如过山车一般。 尤其是钢材和水泥,价格受市场供需关系、国际大宗商品价格走势等多种因素影响,时常出现大幅涨跌。 为了在有限的预算内采购到优质的材料,他不得不密切关注市场动态,在价格相对低位时果断出手。 有一次,得知某大型钢材厂因库存积压,准备低价抛售一批钢材,何雨柱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仔细检查钢材的质量,经过一番激烈的谈判,成功以低于市场价 15%的价格购入了所需的钢材,为项目节省了一笔可观的资金。 何雨柱在采购原材料时,充分展现出了非凡的胆识与谋略。 以采购河沙为例,他瞄准了霍英冬旗下的公司,这一选择并非偶然,而是基于对市场的精准判断,该公司的河沙品质上乘,在建筑行业口碑极佳。 然而,何雨柱面临着资金周转的难题,直接支付现金会对项目的整体资金流造成巨大压力。 于是,他凭借着自己在业内逐渐积累起的良好信誉,以及对未来项目成功的坚定信心,开始了与供应商艰难的洽谈之旅。 他多次前往供应商处,与相关负责人进行了多轮诚恳的交流,详细阐述了项目的规划、预期收益以及自身团队强大的执行能力,最终成功打动对方,达成了先赊账拿货的协议。 在采购水泥时,何雨柱同样面临着资金困境,但他毫不退缩。 此次他将目标锁定为英洲水泥公司,这家企业在水泥生产领域拥有先进的技术和设备,其产品质量稳定可靠。 何雨柱深知,要想再次实现赊账采购,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和令人信服的方案。 他深入研究了英洲水泥公司的业务模式和市场需求,在与对方的沟通中,不仅详细阐述了项目的广阔前景,还以未来的订单承诺作为有力筹码,向供应商描绘了一幅长期合作、互利共赢的美好蓝图。 经过多轮深入的谈判,何雨柱最终凭借自己的智慧和诚意,打动了供应商,顺利实现先赊账采购水泥。 如此一来,当有客户前来购买房产时,何雨柱便可以用客户的贷款来偿还这笔欠款,巧妙地化解了资金难题,保障了项目的顺利推进。 这种看似冒险的资金运作方式,实则暗藏玄机。 在何雨柱的精心谋划、步步为营下,一切都有条不紊地顺利推进着。 从前期对市场的精准研判,到与各合作方的艰难谈判,再到对资金流向的精细把控,每一步都彰显出他卓越的商业洞察力与决策力。 他巧妙地利用多方资源,构建起一个环环相扣的资金运作链条。 原本像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般,横亘在面前、高达 2000多万的资金缺口,在这精密的运作下,竟被成功填平了一大部分! 令人惊叹的是,何雨柱真正从创兴银行拿到的贷款,实际上只有区区 1000万而已。 他凭借着非凡的智慧,以有限的资金撬动了巨大的项目,实现了商业运作上的奇迹。 如今,房屋销售工作进展得十分顺利,在团队的不懈努力与精心策划下,所有待售房屋均已成功售出。 相关贷款办理流程也高效推进,银行方面的审核迅速通过,款项及时到账。 这些资金紧接着被精准地用于偿还前期债务,每一笔账目都清晰明确,毫无差错。 整个业务流程犹如一部设计精妙、运转流畅的精密机器,各个环节紧密相扣,每一个零件,无论是大是小,都在其既定位置上全情投入,精准无误地发挥着自身功能,为项目的圆满收官提供了坚实保障。 何雨柱此刻正端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柔和的自然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办公桌上,他的手中稳稳捧着那份详细记录着各项数据的报表,眼神专注地审视着每一行数字。 纸张微微泛黄,像是被岁月轻轻摩挲过,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犹如一幅精细的织锦,记录着这段时间项目从筹备到销售的点点滴滴。 每一个数字都不是冰冷的符号,它们更像是他这段时间奋斗历程中熠熠生辉的勋章,承载着无数个日夜的心血与付出。 那些日子里,有挑灯夜战的疲惫,有攻克难题时的欣喜,也有面对困境时的焦虑,都凝聚在了这一纸数据之中。 看着这些数据,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感慨。 他细细回想,为了推动项目开展,自己四处奔波,最终成功贷到了 300万的款项,在还款期间,利息支出累计达到了 100万。 而在整个经营过程中,场地租赁、人员薪酬、物料采购等各项费用相加,总的经营成本竟然只有 400万。 然而,仅仅在这短短半年的时间里,何雨柱所收获的利润却如火箭般迅猛蹿升,一路冲破 800万的大关,这一数字实在是令人惊得合不拢嘴。 这个数字犹如一颗威力巨大的重磅炸弹,将何雨柱自己也深深震撼,仿佛瞬间被卷入一场不真实的美梦,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一切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现实世界。 何雨柱坐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前,眼睛紧紧盯着报表上那一串耀眼的数字,眼神中兴奋与喜悦相互交织,仿佛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嘴唇也不自觉地轻轻开合,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反复确认这令人难以置信的成绩。 他的心中不禁暗自感叹,房地产行业恰似一片深不见底、广袤无垠且蕴藏着无尽宝藏的深海。 在这片领域中,诸多投资者凭借敏锐的眼光与果敢的决策,轻松赚得盆满钵满,无疑是一个潜力无限的绝佳途径。 就拿眼前的项目来说,仅仅投入一份资金,短短半年时间,便收获了双倍的回报。 这般超高的投资回报率,实在是太过诱人,宛如一块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磁石,牢牢地勾住了每一个投资者的心,让人难以抗拒其中的巨大诱惑。 而且,这仅仅只是半年的成果,如果将时间跨度拉长到一整年,按照当前行业蓬勃向上的发展势头,又将会创造出怎样令人咋舌、震惊世人的辉煌业绩呢? 不难想象,那数据或许会远超人们的预期,成为业界津津乐道的传奇典范。 他的思绪恰似脱缰的野马,在脑海中肆意驰骋,全身心地沉浸于对未来宏伟商业蓝图的精心勾勒之中。 他不禁畅想,若将此次赚到的 800万再度投入房地产市场,购置优质土地、建造新颖屋宇,凭借此次积累的宝贵经验与人脉,再加上市场对公司品牌逐步建立起的信任,半年之后,盈利翻番达到 1600万并非天方夜谭。 在他的设想里,购置的土地将选址于城市新兴发展区域,那里交通规划逐步完善,周边配套设施也在紧锣密鼓地建设中,极具发展潜力。 而新建的屋宇,会采用当下最流行的建筑风格与环保材料,从设计图纸阶段便融入智能化元素,打造出舒适且科技感十足的居住体验。 如此一来,凭借着过硬的产品品质与精准的市场定位,甚至有望斩获更多收益。 毕竟,在商业领域,良好的开端往往如同雪球初起,一旦滚动起来,便能借助惯性,在后续发展中呈几何倍数迅速膨胀,创造出更为惊人的财富增长奇迹。 何雨柱的思绪飘远,仿佛亲眼目睹了那一幕幕激动人心的场景。 在他的想象中,城市的天际线被一座座崭新的高楼大厦改写,它们如同雨后春笋般在城市中拔地而起。 那大面积的玻璃幕墙,宛如一面面巨大的镜子,在日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将整座城市装点得现代又繁华。 他仿佛已然化身为其中的关键人物,身着笔挺的西装,身姿挺拔,意气风发地站在高耸入云的楼顶。 极目远眺,眼底尽是这片因自己拼搏而愈发昌盛、繁华的景象,内心深处瞬间被成就感填满,胸膛不自觉地微微挺起。 何雨柱的思绪飘回到了 1955年。 那时的香港,房地产市场暗流涌动。 霍英冬听闻,历史悠久的家族因经营困境,打算出售一处位于铜锣湾酒店对面的地皮。 他敏锐地察觉到其中蕴藏的巨大价值。 那块地皮不仅紧邻繁华的商业区域,周边交通便利,人流量大。 更是处于城市发展的核心地段,极具开发潜力。 霍英冬当机立断,筹措了 130万资金,一举购得这块宝地。 地皮到手后,他迅速组建团队,投入紧张的建设筹备工作。 不久之后,一座崭新的建筑——蟾公大厦,在这片土地上拔地而起。 其高度在当时的全港独占鳌头。 成为了香港城市建设的新地标。 也开启了霍英冬在房地产领域的辉煌篇章。 上世纪中叶,香港的城市风貌正经历着悄然蜕变。 建筑行业也迎来了新的发展契机。 这座拔地而起的巍峨大厦,承载着无数人的期待与梦想。 其建筑费用总计高达 200万,在当时堪称一笔天文数字。 而霍英东,这位商业巨擘,却以令人惊叹的资金运作能力,巧妙周旋。 仅动用了总价的一成,也就是那看似微不足道却意义非凡的 13万元。 便撬动了这个庞大的项目。(本章完) 第666章 彼时,香港的房地产市场宛如一颗刚刚萌动的种子,还处于萌芽阶段,迷雾重重。 大多数人在这片未知的领域前踌躇不前,持观望态度。 霍英东却凭借着敏锐如鹰的独到眼光,精准捕捉到了市场潜藏的机遇。 加之他果敢决绝的决策力,毫不犹豫地投身其中。 如同在黑暗中点亮了一盏明灯,成为了行业当之无愧的开拓者。 何雨柱在深入了解这段过往后,对霍英东的投资眼光和策略深感钦佩。 在他心中,霍英东已然是房地产领域的传奇人物,是自己学习的楷模。 其光辉事迹时刻激励着自己在商业之路上奋勇前行。 这次项目的成功,如同一束强光,照亮了何雨柱在房地产领域的前行道路。 也让他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笃定的信心。 在庆功宴上,他表面谈笑风生。 内心却暗自定下弘愿:要以霍英东先生为楷模。 在这复杂多变、波谲云诡的房地产市场中,练就一双火眼金睛。 精准捕捉每一个稍纵即逝的商机。 他深知资金杠杆的强大力量。 就像一位技艺高超的棋手,要巧妙落子。 让每一笔资金都能在市场博弈中发挥最大效能,实现财富的几何级增长。 他明白,房地产行业竞争激烈,恰似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只有像勇敢的航海家,敢于在波涛汹涌的商海中扬起风帆。 精心谋划航线,驾驭好自己的“财富航船”。 才能冲破市场波动的惊涛骇浪、同行竞争的暗礁险滩,顺利驶向成功的彼岸。 回顾霍英东先生当年,在项目资金筹备上另辟蹊径。 除了启动资金,其余的庞大费用,霍英东完全依赖售卖楼所获得的收入来支付。 彼时,房地产市场还较为传统。 楼作为一种新兴的销售模式,宛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千层浪。 引发了市场的强烈好奇与期待。 霍英东先生凭借着敏锐的商业嗅觉,精准把握时机。 精心筹备、成功推出楼销售方案。 方案一经推出,便迅速吸引了大量投资者的目光。 资金如活水般源源不断流入项目,为后续建设与发展提供了坚实保障。 在当时的香港房地产市场,霍英东独具慧眼,盯上了极具潜力的楼项目。 经过一系列精心运作,这些楼最终以每平方 80万的惊人高价成功售出。 这一结果堪称惊艳,仅仅凭借这一项业务,便斩获了高达 100多万的丰厚利润。 在接下来的一两年时间里,霍英东势头正猛,乘胜追击。 瞄准四方街唐楼和香槟大厦,果断出手。 凭借其卓越的商业眼光与果敢的决策,他顺利将这些物业连续售出。 令人惊叹的是,这几笔交易带来的总利润竟一举突破 1000万大关。 而他前期投入动用的资金却不足 100万。 霍英东的这一系列成功操作,宛如一部扣人心弦的传奇商业巨著。 在香港的商业圈里掀起惊涛骇浪,人们口口相传,故事越传越广。 他的事迹,无疑成为了激励无数创业者的强大动力。 就像何雨柱这样怀揣炽热梦想、敢于在商海中破浪闯荡的人。 都将霍英东视为前行路上指引方向的熠熠灯塔。 从他的经历中汲取力量,坚定地追逐自己的商业理想。 在房地产行业尚未全面崛起、市场格局尚不明朗之际。 霍英冬凭借其敏锐的商业洞察力,极力劝说何雨柱投身这片潜力无限的领域。 他言辞恳切,毫无保留地向何雨柱剖析了房地产行业的运作模式。 用详实的数据和案例揭示了这个行业所蕴含的惊人利润。 彼时的何雨柱,虽对霍英冬描绘的蓝图有所心动。 脑海中不时勾勒出投身其中后的美好前景。 但长久以来稳健的行事风格,让他在面对这一新兴且充满变数的行业时,仍心存诸多疑虑。 他反复权衡其中利弊,思索着自身经验能否顺利迁移,担忧市场波动带来的风险。 而如今,何雨柱仅仅用了半年时间,亲自投身项目。 从土地竞拍、规划设计到施工建设、楼盘销售,全程深度参与。 便亲身体验到了霍英冬所言非虚。 市场反馈的数据、源源不断的进账,都在有力地证明着霍英冬的先见之明。 当前,公司账户里静静躺着 800万经营利润。 这可不是一串简单的数字,而是团队日夜拼搏、精心运营收获的实打实成果。 每一分钱都凝聚着全体成员的心血与智慧。 这些资金,如同灵动的精灵,在账户中闪烁跳跃。 以一种无声却极具感染力的方式,向大家传递着成功的喜讯。 看着这傲人的数字,[具体人名]心中满是喜悦。 过往的艰辛在这一刻都化作了甘甜。 创业初期的艰难险阻,在这份成绩面前都变得不值一提。 他对未来的憧憬愈发强烈,心中那团创业之火,在利润数字的助力下,燃烧得更加旺盛、炽热。 倘若依照当下稳健的盈利节奏,保守预估。 一年之后,这 800万的经营利润极有可能攀升至 2400万,甚至创造更高的辉煌。 届时,回想创业之初投入的 300万启动资金。 将有望实现惊人蜕变,摇身一变成为 2400万到 3000万之间的巨额收益。 这不仅是财富的增长,更是创业梦想逐步实现的有力见证。 这样一来,销售数据如火箭升空般,实现了高达 10倍的惊人增长! 何雨柱站在会议室的讲台上,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那光芒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仿佛已经提前看到了自己站在财富巅峰的那一刻。 他身着量身定制的华丽礼服,笔挺的西装线条流畅。 每一处剪裁都恰到好处,璀璨的灯光倾洒在身上,折射出夺目的光泽。 周围,同事们敬仰与祝贺的目光如潮水般涌来,声声夸赞不绝于耳。 在那如梦幻般的场景中,掌声雷动,好似汹涌的海浪拍打着礁石,一波接着一波,经久不息。 娇艳欲滴的鲜从四面八方簇拥而至,香弥漫在整个空间。 何雨柱尽情享受着成功带来的荣耀,胸膛微微挺起,意气风发。 此刻,他心中豪情万丈,对未来的征程充满了无限期待。 仿佛前方的道路铺满了璀璨的宝石,每一步都将踏出熠熠光辉。 正等待他昂首阔步地迈向更加辉煌的明天。 然而,市场态势犹如六月的天气,风云变幻,难以精准揣度。 在屯门地区,公司全力以赴开展销售工作。 历经数月的艰辛努力,终于成功将 800套房屋销售一空。 原以为能够乘胜追击,继续开拓市场。 却未曾料到,公司专业的市场调研团队深入当地进行详尽调查后,发现一个严峻的现实。 市场需求已趋近饱和,当地已没有足够数量且具备购买能力的客户来消化他们后续推出的房产项目了。 这意味着他们已成功将屯门区和元朗区中,所有具备购房能力且有实际购房需求的客户纳入囊中。 屯门区向来人口密集,平日里大街小巷皆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非凡。 然而,剩余人群现阶段并无更换房屋的打算。 其中一部分人,对当下居住环境极为满意。 早已习惯周边熟悉的邻里氛围,日常所需的生活设施也一应俱全,不愿轻易打破这份安稳。 另一部分人,则因经济条件所限。 即便对改善居住条件有所向往,面对居高不下的房价,也只能望而却步,心有余而力不足。 近年来,随着周边新兴区域的崛起和市场需求的急剧转变。 公司在这片区域的房产项目逐渐陷入困境,市场份额持续萎缩。 就如同在一片干涸开裂、毫无生机的土地上播种。 无论倾注多少心血,都难以再收获丰硕的果实。 在一次至关重要的高层会议上,会议室里气氛凝重。 马德钟经理神情严肃,他挺直腰杆,双手交迭放在桌上,微微前倾。 向老板郑重发问:“老板,如今屯门和元朗市场已呈现出饱和状态。 各类房产项目鳞次栉比,竞争激烈到了白热化程度。 那我们是否还应继续在这片区域大兴土木盖房子呢?” 他的问题绝非一时冲动,而是经过多日调研与对公司业务发展的深度剖析、深思熟虑后提出的。 此刻,他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深的担忧。 毕竟公司的未来发展走向宛如多米诺骨牌,稍有差池,便会引发连锁反应。 关系到每一个员工的切身利益,牵一发而动全身。 然而,何雨柱听闻此言,并未直接作答,而是不假思索地抛出一个反问:“盖出来卖给谁呢?” 这个问题宛如一记响亮的当头棒喝,瞬间让马德钟经理愣在原地,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他微微张开嘴,喉咙却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紧紧哽住,干涩得发不出一丝声音。 眼神中满是挣扎与纠结,嘴唇几次开合,却终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因为在心底深处,他也不得不承认,在当前的市场状况下。 继续投身盖房大业或许并非明智之举。 如今市场已然饱和,大街小巷林立的楼盘便是最好的证明。 若是再盲目地投入海量资金、调配大量人力、消耗众多物力去开展建设。 无疑等同于将资源白白丢进无底洞,只会造成资源的严重浪费。 进而给公司带来难以承受的沉重负担,让公司在本就艰难的市场环境中雪上加霜。 接着,何雨柱清了清嗓子,进一步解释道:“经过我这段时间细致的观察与深入的分析。 在最近的三到五年间,屯门和元朗这两个区域的购房需求已经达到了饱和状态。 就拿屯门来说,新楼盘开盘后销售周期明显拉长。 不少房源甚至在市场上搁置数月仍未售出。 元朗的情况也类似,二手房市场挂牌量持续增加,价格却趋于平稳甚至略有下滑。 这都表明,当地的购房需求已得到了充分满足。 因此,我们必须另辟蹊径,从两个方向着手推动公司的发展。” 他挺直腰板,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坚定地扫视着会议室里的众人。 声音沉稳而坚定,仿佛已经为公司的未来规划好了一条清晰、可行的道路。 给在座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第一个方向,我们可以到其他地方购置土地,然后开展房地产项目。 比如,我们可以把目光投向那些新兴的城市副中心或者经济快速发展的周边城镇。 那里基础设施逐步完善,产业正在兴起。 却还未被大型开发商充分挖掘,购房需求极为旺盛。 我们若能提前布局,打造符合当地居民需求的优质住房。 必定能吸引大量潜在客户,开拓出一片崭新的市场。 或许在城市的遥远彼端,隐匿着一片尚未被大众目光触及的土地。 这片土地毗邻城市主干道,地铁规划线路也将在此设站,交通便利性不言而喻。 周边学校、医院、商场等配套设施正有条不紊地建设完善。 如同含苞待放的朵,即将展现出绚烂生机。 它恰似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散发着原始而质朴的魅力。 等待着有识之士去挖掘、去雕琢,赋予它全新的价值与蓬勃的活力。 打造出一片令人向往的理想家园。 另一个极具潜力的方向,则聚焦于拓展现有的购房需求。 房地产企业可积极与金融机构合作,推出极具吸引力的优惠政策。 例如,将首付比例从常规的 30%降低至 20%,极大减轻购房者前期资金压力。 联合政府相关部门,为首次购房者提供每平米数百元不等的购房补贴。(本章完) 第667章 开发河西 真金白银让利消费者。 同时,与银行协商延长贷款期限,从原本的 30年延长至 40年,降低每月还款额度。 在提升房屋品质方面,选用国际知名品牌的优质建筑材料。 保障房屋的坚固性与耐久性。 邀请资深设计师团队,深入调研市场需求,优化房屋户型设计。 打造出南北通透、空间利用率高的精品户型。 引入专业的物业服务公司,为小区提供 24小时贴心服务。 从日常保洁、安保巡逻到设施维修,全方位提升小区物业服务水平。 通过这些多维度的举措,有效激发潜在客户的购买欲望。 让那些原本在购房边缘犹豫不决的客户,毅然下定决心购置房产。 推动房地产市场的良性发展。 此时,将视野拓展至香港其他区域。 无论是充满活力的观塘,繁华热闹的旺角,还是重要的交通枢纽九龙等地。 均处于热火朝天的大规模建设投入阶段。 踏入观塘,能看到大型施工器械忙碌运作。 金属碰撞声、机器轰鸣声交织回荡。 老旧厂房与楼宇在拆迁队有条不紊的作业下,伴随着阵阵巨响轰然倒下。 扬起的漫天尘土仿佛诉说着这片土地即将迎来的新生。 在旺角,原本略显拥挤的街道周边,旧楼拆除后腾出大片空地。 施工人员们头戴安全帽,穿梭其中,指挥着各种设备作业。 而九龙,临江区域的旧建筑拆除后,打桩机的巨力一次次冲击地面。 为新建筑的根基筑牢基础。 在这些废墟之上,崭新的住宅楼如同雨后春笋般快速崛起。 建筑工人争分夺秒,从搭建脚手架到浇灌水泥,每一个环节都紧密衔接。 展现出城市蓬勃发展的强劲动力。 这些新楼设计独具匠心,外观时尚现代,线条流畅简洁。 于城市天际线间钩勒出别样景致。 在日光倾洒之际,大面积的玻璃幕墙恰似灵动的镜面。 精准捕捉每一束光线,反射出耀眼光芒,璀璨夺目。 浓烈的现代化气息随之四溢。 这般建设热潮在香港各个角落澎湃涌动。 从繁华的中环到充满生活气息的九龙,从高楼林立的港岛到稳步发展的新界。 处处可见塔吊挥舞长臂、建筑工人忙碌穿梭的景象,热火朝天,如火如荼。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各大开发商如同久经沙场的将军。 在有限的土地资源与市场空间中,或凭新颖设计崭露头角,或靠优质服务赢取口碑。 各施巧思、各展所能,全力争夺有限的市场份额,战况之激烈,令人瞩目。 在当下的房地产领域,竞争的激烈程度已达白热化状态。 市场局势更是瞬息万变,犹如置身于一场没有硝烟却异常残酷的战争之中。 对于公司应当采取的发展方向,马德钟经理心中早有清晰的认知,可谓是心如明镜。 在这片充满挑战与机遇的商业海洋里,房地产企业的发展态势恰似逆水行舟。 若不能奋力前行,便只能无奈后退。 任何一家企业若渴望在群雄逐鹿中脱颖而出,成功分得市场的一杯羹。 就必须时刻保持高度的警觉,像目光如炬、经验老到的猎手,全神贯注地紧盯猎物一般。 牢牢追随市场趋势。 企业需要时刻睁大洞察市场的双眼,以超乎寻常的敏锐度。 不放过任何一个潜藏在暗处、稍纵即逝的潜在新机会。 持续不断地挖掘新的业务增长点。 唯有如此,方能在这片波涛汹涌、暗流涌动的商海中稳稳地站稳脚跟。 不被无情的浪潮所吞噬,向着成功的彼岸坚定航行。 只是对于何雨柱所说的第二个方向,众人毫无头绪,脑袋里仿佛缠上了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 大家面面相觑,困惑之色溢于言表,会议室里弥漫着一片凝重的气氛。 许久,实在有人按捺不住心中熊熊燃烧的好奇,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老板,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只见何雨柱气定神闲,不紧不慢地伸出手,那修长的手指仿若带着独特的韵律,稳稳地指着地图上屯门河西岸的位置。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沉稳而有力,有条不紊地解释道:“在我的全盘规划里,屯门河的东岸将成为未来城市发展的明珠。” “这里,我们将精心打造住宅区和商业区。” “想象一下,若干年后,一幢幢现代化的高楼拔地而起,它们错落有致地排列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金属与玻璃交织的光泽。” “到了夜晚,灯火辉煌,住宅区里每一扇窗户都透出暖黄色的光,那是家的温馨;商业区则霓虹闪烁,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商场里琳琅满目的商品吸引着顾客,餐厅中飘出诱人的美食香气,一片繁荣盛景。” “而与之对应的西岸,有着独特的地理优势和交通便利性,我们会充分利用起来,用于兴建工业大厦以及各式各样的厂房。” “这些工业建筑将成为城市经济发展的坚实后盾,大型的物流车辆进出有序,工厂里机器的轰鸣声奏响着经济腾飞的乐章。” 这一建设方案并非何雨柱凭空臆想,而是历经对城市发展轨迹的深度剖析,精准契合历史发展规律。 回溯往昔,屯门河见证着区域的变迁,而当下,屯门河的东岸已然成为人们安居乐业的主要居民区。 步入其中,街道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人群与川流不息的车辆交织,商业氛围极为浓厚。 大型超市内陈列着琳琅满目的商品,满足居民日常所需;现代化商场里汇聚各类品牌店铺,是休闲购物的热门之选;街边便利店星罗棋布,以 24小时不打烊的服务,随时为居民提供便利。 各类生活设施一应俱全,且在长期发展中不断优化升级,趋于相对完善。 在这里,人们轻松享受便捷生活,幸福指数颇高。 将目光转向西岸,景象却大相径庭。 放眼望去,大多还是大片大片的农田,农作物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诉说着土地的质朴。 其间穿插着荒草丛生的荒地,野草丛杂乱生长,宛如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因缺乏大规模开发,这片区域尚未得到充分利用,保留着原始的质朴模样,也正因其原始,蕴藏着无限的发展潜力。 何雨柱身姿挺拔,站在众人面前,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接着侃侃而谈:“在西岸这片充满潜力的土地上,我们的规划绝不止步于延续以往的脚步,继续兴建工业大厦。” “相反,我们怀揣着更为宏大的愿景,准备大展拳脚,投身到建设一个颇具规模的机械厂和一个车辆厂的伟大事业中去。” 这两个项目,并非一时冲动的决定,而是他在今年耗费了大量的时间与精力,经过深思熟虑、反复权衡市场需求、行业趋势以及自身资源等多方面因素后,新制定的重要发展目标。 它们就像两颗闪耀的星辰,承载着他对未来事业版图扩张的深切期望。 虽说投入 800万资金用于购置土地,而后大兴土木开展厂房兴建工程,从长远的战略眼光审视,这无疑能带来极为可观的利润,未来的发展前景也的确一片光明。 但何雨柱在内心深处始终坚守着清晰而坚定的认知,他的根本目标自始至终坚定不移,那便是倾尽全力大力发展实业。 在何雨柱的深刻见解中,唯有实体经济呈现出蓬勃向上的发展态势,才宛如一台动力强劲、性能卓越的引擎。 这台引擎能够持续不断地为屯门地区注入活力,源源不断地创造出数量众多的就业机会。 当当地居民拥有了稳定可靠的工作岗位,生活获得了坚实的保障,人们的消费意愿便会自然而然地被激发出来。 消费的增长又将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有力地推动商业、服务业等相关领域的繁荣发展,进而带动整个地区走向全面的繁荣昌盛,最终形成一个相互促进、持续发展的良性循环。 如此一来,屯门地区凭借其蓬勃的产业发展、丰富的就业机会以及令人憧憬的发展蓝图,恰似一块拥有强大引力的磁石,源源不断地吸引着怀揣梦想的人们慕名前来安居乐业、购置房产。 当下,码头区日常忙碌作业的工人数量仅维持在数百人,船厂的人力规模与之相仿,同样不过区区数百人。 再看那栋已然竣工的工业大厦,尽管设施完备,却也未能大规模拉动就业,所吸纳的就业人口同样极为有限,满打满算亦不过几百人。 这些人力,与屯门地区宏大的发展愿景相比,实在是难以形成有力支撑,恰似杯水车薪,难以从根本上满足地区全方位发展的需求。 面对这般略显窘迫的状况,何雨柱站在屯门河西岸,望着眼前这片略显空旷的土地,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 脑海中无数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转瞬之间,他计上心来。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果断做出决定,要在屯门河西岸再兴建一栋规模更为宏大的工业大厦。 他深知,唯有如此,才能打破当下的困局,开辟出一条全新的发展之路。 在决定建造大厦后,何雨柱便全身心投入到后续的规划之中。 他打算在大厦内部精心布局,建立一个机械厂和一个车辆厂。 毕竟,无论是机械制造领域,还是车辆相关产业,皆是他深耕多年的老本行。 回首过往岁月,在机械制造行业,他曾参与过无数复杂机械的设计与制造,那些日日夜夜的钻研与实践,积累下了丰富的经验;在车辆产业方面,他结识了众多业内的资深人士,积攒起了深厚的人脉资源。 多年来,他还持续关注技术发展动态,投入大量精力钻研新技术,使得自己在技术层面也拥有着十足的底气。 这般长期积累下来的经验、人脉以及技术,让他在这两个领域操作起来犹如鱼得水,每一个步骤都能得心应手,心中更是充满了信心,坚信自己定能在这片新的领域中大展宏图,收获成功。 尽管车辆厂并不打算涉足生产 212吉普车这类成品车辆的领域,但这并不意味着它的发展道路会因此受限。 实际上,车辆厂完全可以另辟蹊径,将发展重心放在生产各类车辆配件上。 这一决策有着多方面的考量。 从市场竞争角度来看,成品车市场向来竞争激烈,众多实力强劲的企业已经在该领域占据了稳固的地位,新进入者想要突出重围并非易事。 而专注于车辆配件生产,便能巧妙地避开这片竞争红海,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发展空间。 在资源利用方面,当地丰富的劳动力资源为车辆厂发展配件生产业务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 当地有众多待业人员,他们渴望获得工作机会以增加收入。 车辆厂开展配件生产业务后,能够为这些待业人员提供大量不同岗位的工作,从基础的生产加工岗位,到质量检测、物流运输等相关配套岗位,让当地待业人员得以凭借自身劳动获取稳定的收入来源。 更为重要的是,车辆厂专注于车辆配件生产,将为屯门地区的经济发展注入全新活力。 随着工厂的运转,它将带动上下游相关产业协同发展。 在原材料供应方面,会刺激当地及周边地区的金属加工、橡胶生产等上游产业的发展,增加对这些产业产品的需求,促进其规模扩大与技术升级。 在下游产业方面,会带动汽车维修、配件销售等行业的繁荣,因为优质的车辆配件将吸引更多维修厂和经销商与之合作,进而在屯门地区形成一个完整且充满活力的汽车配件产业生态,全方位推动地区经济的发展。(本章完) 第668章 值得着重一提的是,之前那栋工业大厦受限于固定的建筑面积,在各个方面都遭遇了难以突破的瓶颈。 由于空间的局促,其生产规模难以扩大,许多大型设备根本无法在其中搭建与安置。 就拿千吨级以上的锻压机来说,这类设备构造复杂且体型庞大,一旦启动运行,每次冲击所产生的力量堪称惊人。 其产生的冲击力能瞬间传递至地面,致使周边区域都能明显感受到震动,堪比一场小型地震。 在如此强大的冲击力影响下,工业大厦就如同风中的树叶一般,开始颤抖不止,墙壁出现细微裂缝,窗户玻璃也随之晃动,仿佛随时都有摇摇欲坠的风险,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大型设备。 近年来,国内工业技术领域的创新发展可谓突飞猛进,其中万吨水压机的成功研发,无疑是一项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重大突破。 何雨柱凭借着多年深耕行业积累的深厚人脉,以及对资源敏锐的整合能力,历经层层沟通与协调,终于顺利获取了这套极具价值的全套技术图纸。 这份图纸的到手,恰似久旱逢甘霖,意义非凡。 它意味着何雨柱如今拥有了自主生产 1000吨到 1万吨之间各类锻压机的技术实力。 此前,大型设备因技术瓶颈无法在工业大厦中投入使用,这一难题长期制约着工业生产规模的扩张。 而如今,随着自主生产能力的实现,这一障碍被彻底攻克,为后续开展大规模工业生产清除了一大阻碍,开启了全新的工业发展篇章。 这类大型工业设备,其体积庞大得犹如一座小山,屹立在眼前,气势恢宏却也带来诸多挑战。 它们的重量更是惊人,动辄上千吨,如此庞大的身躯,对承载环境有着严苛要求。 再加上内部结构复杂精妙,各部件协同运作,有着独特的运行机制,使得它们在多层建筑中根本无法完成安装,更无法正常投入使用。 在多层建筑有限的空间与承载能力下,稍有差池,便极有可能引发严重的安全事故,后果不堪设想。 正因如此,这类设备只能被安置在单层的车间厂房里。 宽敞开阔的单层厂房,能为设备提供充裕的空间,使其在安装与运行时不受空间束缚,各个部件得以舒展安置。 同时,其结构稳固,能够承受设备上千吨的重量,为设备运行提供坚实的支撑,从根本上确保设备运行过程中的稳定性和安全性,让设备能够平稳运转,发挥出最佳效能。 何雨柱接着详细阐述道:“我们在规划初期招聘工作时,经过深思熟虑,制定了针对机械厂和车辆厂的招聘策略。” “无论是机械厂还是车辆厂,我们计划在第一批招聘时,每个厂各招收 1000名工人。” “这个规模绝非随意确定,而是经过多轮调研、结合生产模型仔细考量的结果。” “1000名工人的规模,恰好能满足初期工厂启动和运营的生产需求,无论是基础的生产线装配、设备调试,还是日常的物料搬运、质量初检等工作,都能有序开展。” “与此同时,我们也为后续的发展精心留出了足够的弹性空间。” “随着市场对产品需求的不断增加,业务持续拓展,基于前期预留的人力增长弹性,我们可以循序渐进地逐步增加员工数量。” “从生产部门的一线工人,到技术研发、市场销售、后勤保障等各职能部门,都能有条不紊地扩充人员配置。” “假以时日,通过持续的投入与发展,最终使两家公司的总人数达到万人规模,打造出两个在行业内颇具影响力的大型企业,成为行业的标杆与典范。” 倘若两家工厂的工人总数超过 1万名,依据过往丰富的行业经验以及基本的生活常理来深入推断,在工作便利性、生活成本、通勤距离等诸多因素的综合考量下,保守估计至少有 80%的工人会倾向于在屯门地区安家落户。 这是因为屯门地区紧邻工厂,能极大缩短每日的通勤时间,让工人有更多时间休息与陪伴家人;同时,该地区的生活成本相对较低,租房、日常消费等开支在工人可承受范围内,能有效减轻经济负担。 如此一来,这就意味着我们将面临一个规模高达 8000套住宅的庞大市场需求。 我们若能精心规划、稳步推进这些住宅的兴建工作,从选址、设计,到建筑材料的选用、施工质量的把控,每一个环节都做到尽善尽美,再将其顺利出售给有迫切居住需求的工人,按照当前合理的市场定价计算,我们可以轻松获得高达 8000万的房地产收益。 这无疑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足以支撑后续更多项目的开发与运营,助力企业实现进一步的扩张与发展。 不仅如此,当项目规模扩展至上万人后,其产生的连锁反应与带动效应堪称惊人。 工人们的日常生活需求,涵盖了柴米油盐、衣食住行的方方面面,这些需求将为当地的百货零售业注入强劲动力。 大大小小的超市、百货商店,商品种类愈发丰富,销售额显著提升,货架上的商品频繁更新,库存周转速度加快,有力推动了当地百货行业的繁荣发展。 忙碌一天后,外出就餐成为工人们犒劳自己的常见选择。 这一消费行为,将全方位带动餐饮行业的繁荣。 从街边的小吃摊到高档餐厅,从早餐店到夜宵档口,各类餐饮场所顾客盈门。 厨师们在厨房中忙碌地烹饪美食,服务员穿梭于餐桌之间,餐馆内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餐饮行业的营收数据也随之节节攀升。 随着人口数量的急剧增长,更多样化的服务行业也将如雨后春笋般涌现。 人们在闲暇时光需要放松娱乐,ktv、电影院、健身房等娱乐休闲场所纷纷开业,满足人们不同的娱乐需求。 电影院的票房收入持续增长,ktv的包间常常供不应求,健身房的会员数量不断增加,这些场所的繁荣发展为当地创造了大量的就业机会。 孩子的教育问题始终是家长们关注的重点。 学校、培训机构等教育行业顺势迎来发展契机。 新的学校破土动工,教学设施不断完善,师资力量逐步增强;各类学科辅导、兴趣培训等教育机构也纷纷入驻,为孩子们提供了丰富多样的学习选择,促进了教育行业的多元化发展。 身体健康同样不容忽视。 医疗诊所、医院等医疗行业也会逐步完善。 从基础的社区诊所到综合性医院,医疗设施日益先进。 医疗服务更加全面。 医生、护士等专业医疗人员数量增加。 医疗技术水平不断提高。 为居民提供了更加优质、便捷的医疗保障。 助力当地医疗行业的稳步发展。 这些行业相互交织,形成了一个庞大而稳固的商业生态系统。 各个行业之间相互依存、相互促进。 为公司带来源源不断的利润。 如同涓涓细流汇聚成江河。 为公司的持续发展提供了坚实的支撑。 这便是何雨柱对未来两三年精心绘制的宏伟规划蓝图。 在一场充满期待与关注的会议上。 有人抛出关键疑问:这 800万资金是否会一股脑全部投入到厂房建设中? 何雨柱不慌不忙。 眼中透着自信与笃定。 条理清晰地开口作答。 他娓娓道来:“其中 500万将精准地用于兴建厂房和先期投入。 这笔资金将主要用于土地平整。 要知道,平整土地是项目的根基。 只有地面坚实、平坦,后续的建设工作才能顺利开展。 紧接着,会把资金大量投入到厂房主体建设。 从打地基到砌墙、封顶,每一道工序都至关重要。 关乎厂房的稳固性与安全性。 再者,设备采购安装也不容小觑。 先进的设备是高效生产的保障。 从采购到安装调试,每一步都需要精细规划、合理安排资金。 以确保项目能够顺利启动。 在初期实现平稳运营。 为后续发展打下坚实基础。” 然后,他微微抬起头。 目光中透着思索。 稍作停顿后。 语气沉稳且有条不紊地说道:“剩下的这 300万,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我们可得绞尽脑汁,好好规划一番。 荃湾和沙田等地,地理位置优越。 人口密集,且具备良好的城市发展潜力。 我经过深思熟虑,打算把这 300万妥善留着。 专门用于在这些地区购置住宅地皮。 毕竟,我们的房地产建设事业不能局限于一隅。 需要持续开拓新的版图。 而这些区域无疑是绝佳的选择。 要知道,屯门这边的发展并非一朝一夕之功。 而是一个错综复杂的系统工程。 从工厂的选址、设计。 再到具体的建设施工,每一步都容不得半点马虎。 紧接着是人员的招募。 要从众多求职者中筛选出具备相应技能和职业素养的人材。 这同样是个艰巨的任务。 招募完成后,还得进行全面、专业的培训。 让新员工能够快速适应工作岗位。 只有当工厂顺利运营,逐步形成一定规模的产业集群。 才能真正带动区域经济的发展。 而这,还需要一段相当不短的时间。 所以,当下我们必须按部就班。 把全部精力先聚焦在屯门。 将工厂稳稳当当地建立起来。 从基础设施建设到生产流程的优化。 从设备的采购安装到人员的管理调配。 每一个环节都要精心打造。 从而构建起坚实的产业基础。 待工厂步入正轨,运营顺畅之后。 我们再到其他地区,比如荃湾、沙田等。 凭借良好的企业声誉和发展前景广纳人才。 针对这些新加入的人才,再开展有针对性的专业培训。 提升他们的业务能力。 同时,通过提供优厚的福利待遇,改善居住条件等措施。 让工人们能够毫无后顾之忧。 安心地在屯门安家落户。 真正把根扎下来。 为企业的长远发展贡献力量。” 这确实是一个需要投入充足时间稳步推进的过程。 根据我们专业团队的初步估算。 从项目筹备到初步成型,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 在这期间,市场环境复杂多变。 存在诸多不确定性因素。 所以,我们绝不能盲目地继续在屯门进行大规模的投资。 倘若资金过度集中于屯门这一区域。 一旦出现诸如政策变动、市场需求骤减等意外情况。 极有可能导致资金链断裂等严重问题。 进而使公司陷入财务困境。 危及整体运营。 不过,当下官方恰好出台了详细计划。 明确表示要大力开发荃湾和沙田等地。 这一消息不啻于一阵强劲东风。 为我们公司的发展带来了新的契机。 对我们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 何雨柱凭借其敏锐的商业洞察力。 第一时间捕捉到这一市场趋势。 他果断决策,打算带领团队前往荃湾和沙田这些具有巨大潜力的地区。 积极开展开发建设工作。 进一步拓展公司的业务版图。 提升公司在市场中的影响力与竞争力。 在过去半年。 我们以坚定的步伐稳步前行。 在实战中精心锤炼。 成功打造出一支实力强劲且经验丰富的建筑公司团队。 这段时间,他们投身于无数项目。 在一次次磨砺中,积累了丰富多元的设计经验。 从建筑施工的最初阶段,也就是基础打桩。 到主体结构顺利封顶,每一个关键环节。 团队成员都能凭借精湛技艺与丰富经验。 处理得游刃有余。 不仅如此,在后续房产销售领域。 团队同样积极探索。 经过反复尝试与总结。 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 他们能够深入洞察客户需求。 精准把握客户心理。 以专业的服务与沟通技巧。 成功促成交易。 当下,万事俱备。 正是让这支精锐之师开启新征程的绝佳时机。 就让我们以屯门为起点。向其他地区进发。 在更为广阔的市场中拓展业务。续写商业传奇。(本章完) 第669章 与马德忠进行了一番深入且细致的商议后。 两人思维碰撞,观点不谋而合。 当下便果断决定前往屯门河西岸展开实地考察。 一直以来,我们都以长远目光布局。 早在前期便高瞻远瞩地购置了大片极具发展潜力的土地。 抵达屯门河西岸后。 我们结合当地复杂多变的地形。 如周边山脉走势、河流走向。 以及交通状况。 像是附近公路干线分布、公共交通站点位置等诸多因素。 反复进行研讨。 经过多轮论证。 最终确定了新工业大厦的理想选址。 其既能有效利用周边资源。 又能保障物流运输的便捷。 同时,也精准敲定了机械厂和车辆厂的精确地址。 为后续大规模的建设工作奠定坚实基础。 主要负责技术方面的方力申。 此刻正端坐在会议桌前。 一脸严肃,神色凝重。 仿佛周身都萦绕着一层无形的压力。 他清了清嗓子。 郑重其事地开口说道:“从技术和工程的专业视角深入剖析。 新建工厂本身并不存在难以攻克的重大难题。 各项流程与工艺均在可控范围内。 理论上完全具备顺利推进的条件。 然而,屯门这边却横亘着一个极为棘手的大问题。 那便是电力不足。 诸位,这绝非危言耸听的小事。 一旦在前期规划与执行阶段处理不当。 后续工厂正式投入运营后。 生产线因电力供应不稳定而时常中断。 设备频繁启停受损。 原材料浪费、定单交付延迟等一系列连锁反应都将接踵而至。 这会严重影响工厂后续的正常生产运营。 甚至可能导致整个项目的经济效益大打折扣。 在市场竞争中陷入被动局面。” 听到这话。 何雨柱先是微微一愣。 脸上浮现出一丝诧异之色。 下意识地反问:“电力不够吗?” 过往这段时间。 他一门心思都扑在了项目规划上。 反复斟酌每一处细节。 力求做到尽善尽美。 在土地购置方面。 更是多方奔走,与各个相关方周旋谈判。 这些事务几乎占据了他全部的精力。 致使他确实从未深入考虑过电力供应这一关键问题。 毕竟在香江。 停电现象虽说时有发生。 可在之前租用的工业大厦里。 电力供应一直都能勉强维持。 即便偶尔有些小波折。 也从未出现过影响生产的重大状况。 正因如此。 在他的潜意识里。 便未对电力问题给予足够的重视。 直至此刻被人提及。 才惊觉这或许是个潜在的大麻烦。 方力申见众人依旧满脸疑惑。 便深吸一口气。 语气愈发温和且耐心地进一步解释道:“大家有所不知。 屯门这边的电力输出有着极为明确的限额规定。 回想之前在码头作业的时候。 当时的用电场景主要是一些基础照明以及小型设备的运转。 用电需求相对来说较小。 本地的电力供应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勉强维持。 不至于出现供电不足的状况。 然而,如今的情况截然不同。 我们计划在这里新建两个规模较大的工厂。 这工厂里的各类大型设备。 从大型机床到高功率的生产线机械。 一旦启动运行。 其耗电量堪称巨大。 按照现有的电力供应水平来衡量。 肯定是远远无法满足这两个工厂的正常生产需求的。 所以,当下时间紧迫。 我们得争分夺秒。 第一时间赶紧联系中华电力公司。 跟他们详细说明我们即将新建工厂的规模。 预计的用电峰值以及日常的用电需求等情况。 让他们凭借专业能力和资源。 想办法扩大电力供应。 保障我们后续工厂的用电。 否则,即便我们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和时间将工厂建成了。 最终也只能因为缺电而无法正常运转生产线。 届时,无论是前期的投入成本。 还是未来预期的收益。 都将付诸东流。 那可就损失惨重了。” 原来如此,何雨柱听到旁人一番剖析,这才如梦初醒,眉头瞬间拧成了个“川”字,真切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心里清楚,在这繁华喧嚣又寸土寸金的香江之地,电力供应格局向来颇为特殊。 长期以来,此地的电力供应牢牢地被两家公司专营,如同两座大山,难以撼动。 港岛以及周边星罗棋布的一众海岛,毫无例外地,全部仰仗港灯集团负责电力供应。 从高耸入云的商业大厦,到街头巷尾的寻常小店,从彻夜通明的写字楼,到温馨宁静的居民住宅,港灯集团的电流日夜不息地输送着。 而九龙半岛那边,中华电力公司独占鳌头,独家撑起供电的大梁。 繁忙的码头装卸货物,工厂机器轰鸣运转,背后都是中华电力公司的电力支撑。 屯门自然也未能例外,同样被纳入中华电力公司的供电版图之中,这片土地上的日常运转,也离不开中华电力稳定的电力供应。 何雨柱陷入沉思,在心底反复权衡利弊,脑海中各种念头如走马灯般不断闪过。 许久之后,他紧抿的嘴唇终于缓缓张开,开口说道:“咱们这边的公司得先紧锣密鼓地开展建设工作。 从打地基开始,一砖一瓦都要精心筹备,建筑材料要严格把关,施工进度要合理安排。 等一切都筹备得差不多,基础设施就位,水电管道铺设完善,道路平整畅通,人员调配妥当,各个岗位都安排好专业且负责的人员,再去和中华电力公司好好洽谈一番。 洽谈时,要带着十足的诚意,详细阐述咱们工厂未来的规划与前景,尽全力争取让他们加大对咱们工厂区域的电力供应,这可是保障后续生产运营的关键一环。 电力要是跟不上,机器转不起来,订单接不了,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在这片寄予厚望的土地上,除了早已规划得明明白白的机械厂和车辆厂之外,何雨柱的心中还藏着一盘更大的棋局。 他打算再建设其他的厂房,打造一个综合性的工业基地。 不仅要生产机械、制造车辆,还计划涉足电子、化工等多个领域,将这片土地打造成一块产业高地,带动周边经济腾飞。 不过,何雨柱心里也十分清楚,这个宏大的设想短期内难以实现,必须纳入第二期的开发计划当中。 此刻,他的脑海中已然勾勒出一个大胆且极具前瞻性的想法——成立一家涉足石化行业的大型企业。 这片土地上原本就坐落着一家塑胶厂,只是规模相对较小,平日里主要生产收音机外壳、塑料玩具配件等塑料产品。 其生产模式较为简单,从其他公司直接采购塑料颗粒,然后在自家工厂里通过融化、塑形等加工工序,将这些颗粒制成各式各样的成品。 可这次何雨柱规划的新石化工厂,目标截然不同,那可是要干一番大事,直接从源头入手,采购原油进行提炼。 如此一来,不仅能够生产出塑胶厂所需的塑料颗粒,满足自家下游产业的原材料需求,还能进一步产出柴油、汽油、乙烯等琳琅满目的各种化工产品,将产业链大大地向上游延伸,形成一个从原油开采、提炼到各类化工产品生产的完整闭环,在石化行业中占据独特且有利的竞争地位。 然而,在当前阶段,何雨柱的工作重心,依旧坚定不移地聚焦于机械厂和车辆厂的开发建设之上。 化工厂那宏伟壮丽的蓝图,虽然早已在他的心中精心绘就,但真正要将其付诸建设,还得按部就班地等到第二期工程开启。 即便如此,秉持着未雨绸缪的理念总归是没错的。 当下,便需要即刻着手开展一系列基础工作,包括对规划中的土地进行细致平整,新修连通各处的道路,以及搭建起基本的工厂车间框架。 这些基础工作既繁杂又琐碎,涉及诸多细节与环节,预计得耗费两到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在有条不紊的推进下,将全部工作妥善完成。 在这段关键时期里,何雨柱毅然决然地决定,把自己的全部精力毫无保留地投入其中,全身心地扑到对采购生产设备和原油采购的考察工作当中。 当下的市场形势极为特殊,全球石油市场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景象,石油的价格简直低得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在国际原油交易市场上,一桶原油的价格竟然还不到一美元,经过换算,仅仅只有 10美分而已! 这一价格,几乎可以说是处于历史低位,为后续化工厂的原油采购工作提供了极为难得的契机。 不过,何雨柱凭借着多年商场打拼练就的敏锐商业嗅觉,以及对市场趋势的深度洞察,心里十分清楚,这般低廉的价格不过是转瞬即逝的短暂现象,绝对不会长久持续下去。 他通过广泛收集行业资讯、深入研究经济形势,确切得知,到了 70年代,石油价格将会呈现出火箭升空般的迅猛涨势,轻轻松松便会突破一美元的大关。 届时,能源成本的大幅上扬,必然会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土地资源的价值也将随之水涨船高。 尽管这片规划中的土地上,此刻还有不少其他人家在此安居乐业,周边更是大片农田连绵起伏,呈现出一派质朴的田园风光。 但对于已然在商业领域站稳脚跟、财大气粗的何雨柱而言,这些都算不上难以逾越的棘手难题。 他手头资金充裕,人脉资源广泛,只要他内心一旦下定决心,凭借雄厚的财力,完全有实力将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产权一并收入囊中,以雷霆手段直接把这些土地统统买下来,为后续即将展开的大规模建设工作彻底扫清障碍。 今天所采取的行动,仅仅只是他脑海中那整个宏大规划的开篇第一步而已。 在带领公司的一众高层管理人员实地考察完这片土地之后,接下来,还急需专业的测量人员迅速入场。 这些测量人员需配备先进、精准的测量工具,秉持严谨认真的态度,对土地进行全方位、无死角的精确丈量工作。 待丈量工作圆满完成,依据详实的丈量结果,邀请经验丰富的建筑专家,精心制作出一份详细到每一个细微角落、每一处关键环节的工厂建设方案,为后续的施工建设筑牢坚实根基。 此外,鉴于电力供应对于未来工厂运营的关键作用,必须精心挑选经验丰富、沟通能力卓越的员工,专门负责与中华电力公司对接。 这些员工不仅要具备扎实的专业知识,能精准阐述工厂的电力需求,还得拥有出色的谈判技巧,以便和对方负责人进行深入且卓有成效的沟通。 在持续一整天、争分夺秒的忙碌中,各项事务在团队的共同努力下逐渐步入正轨,每一个细节都被安排得条理分明。 待暮色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悄然无声地笼罩大地,何雨柱拖着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疲惫不堪的身体,步伐迟缓地回到了两姐妹的家中。 他抬手轻轻推开门,动作间尽显疲惫。 屋内,阮桃目光敏锐,第一时间便捕捉到了何雨柱的身影。 她迅速从柔软的沙发上站起身来,原本灵动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绽放出的灿烂笑容,恰似春日里暖阳照耀下肆意盛开、明艳动人的朵。 她满含关切,快步迎上前去,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轻声说道:“累坏了吧?看你这一脸疲惫的样子,快去洗洗手,饭菜马上就做好啦!” 彼时,阮蜜正全神贯注地在厨房里忙碌着,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双手却极为熟练地在灶台前上下翻飞,不断翻炒着锅中的菜肴。 随着她的动作,锅里的食材欢快跳跃,厨房里瞬间弥漫开阵阵勾人魂魄的香气,那馥郁的香味直钻鼻腔,勾得人肚子里的馋虫疯狂蠕动,一个劲儿地往上涌。 何雨柱一进家门,目光便精准捕捉到阮桃的身影,他迈着轻快步伐径直走到阮桃面前,眼神中满是藏不住的温柔,定定地凝视着她那仿若上天精雕细琢而成的娇美容颜。(本章完) 第670章 那面容白皙如玉,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宛如一件希世的艺术品。 何雨柱情难自抑,缓缓凑近,在她那如粉雕玉琢般吹弹可破的俏脸上,落下轻轻一吻,随后才恋恋不舍地转身,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阮桃全然没料到他会有这般突如其来的举动,整个人如同触电一般,身体猛地一颤,原本白皙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恰似熟透了、红透了的苹果,娇艳欲滴。 她双颊微微泛起红晕,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怯,飞快地朝着厨房的方向瞥了一眼,心中满是忐忑,生怕姐姐那敏锐的目光捕捉到这一细微举动。 她的动作轻且急促,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紧接着,像一只被突然惊扰的兔子,身形一闪,慌慌张张地朝着沙发奔去,脚步有些凌乱,几乎是跌坐在沙发上。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心脏犹如一只疯狂敲打的小鼓,怦怦直跳,许久都难以平复。 没过多久,卫生间的门缓缓晃动,何雨柱的身影从中显现。 他步伐稳健,径直朝着厨房走去,来到灶台边,双手熟练地撸起袖子,那自然流畅的动作显示出他对厨房事务的熟稔。 他目光扫过食材,便迅速投入到准备晚餐的工作中,切菜、调味、翻炒,每一个动作都一气呵成。 在两人一来一回的默契配合下,时间悄然流逝,很快,四菜一汤便整整齐齐地摆上了餐桌。 桌上的菜肴宛如一件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红得透亮的红烧肉,油光润泽,让人看一眼便垂涎欲滴;翠绿鲜嫩的清炒时蔬,色泽鲜亮,仿佛还带着田间的清新气息;香气扑鼻的清蒸鱼,鱼身完整,葱丝与蒸鱼豉油的香气相互交融;还有那热气腾腾的蛋汤,金黄的蛋在汤中若隐若现,散发着诱人的温暖气息。 何雨柱哼着小曲,从冰箱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三瓶啤酒,“嘶啦”一声熟练地开启瓶盖,泡沫微微溢出。 三人围坐在铺着格子餐布的餐桌前,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热气腾腾,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他们一边尽情享受着这丰盛的晚餐,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愉快闲聊着,欢声笑语在房间里回荡。 酒过三巡,大家的脸上都泛起了微微红晕,餐桌上的氛围愈发融洽,暖烘烘的,好似冬日里的暖阳。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觉得时机差不多了,终于巧妙地切入了正题,说起了房子的事情。 “宏图建筑公司那边盖的房子已经快完工了,我前几天特意抽空去看了一下,好家伙,那小区环境、房屋格局,各方面感觉还挺不错的。” 何雨柱兴致勃勃地说道,脸上洋溢着按捺不住的期待神情,“你们觉得咱们要不要在那里买上一套房子,搬过去住呢?” 阮蜜闻言,手中夹着一块红烧肉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红烧肉油亮的汤汁顺着筷子缓缓滴落。 她微微皱起眉头,眉心拧成一个浅浅的川字,满脸疑惑地问道:“这里不好吗?我们在这里住得好好的,周边设施都熟悉,邻里关系也融洽,为什么突然要搬走呢?” 何雨柱微微前倾,神色认真且耐心地解释道:“你看,咱们现在住的地方,毕竟是租来的房子。每次回到这儿,心里总觉着空落落的,总感觉缺了点归属感。而且这空间属实有些局促了,平时活动起来都得小心翼翼,住着实在不够宽敞舒适。但我最近看的那处房子可不一样,面积大了不少,足足有三个房间呢。咱们要是搬过去,一起住完全没问题,到时候无论是日常起居,还是偶尔招呼朋友来家里坐坐,都能更方便自在些,生活品质也能跟着提升一大截。” 然而,阮蜜听到这番话,脸上丝毫没有显露出期待之色,反而眉头轻皱,白了何雨柱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没好气地说道:“不要了吧,谁要和你一起住啊?我可不想这么早就被你束缚住,我还想多享受享受一个人的自由时光呢。” 阮蜜说完,脑袋微微一侧,眼神斜斜地往妹妹那边瞥了一眼,那目光里裹挟着一丝狡黠,似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只等着妹妹去自行领会。 短暂的沉默后,她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语速不紧不慢,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意味,“再说了,咱们秋天的时候可是要去上学的呀,你难不成真给忘了?这一进学校,课程安排得满满当当,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得在校园里待着,回这边的次数肯定少之又少。这样看来,买房子的事儿,也就没那么迫切、没那么必要了。” 经阮蜜这么一提醒,何雨柱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整个人瞬间僵住,随即如梦初醒。 他双眼圆睁,脸上满是懊悔之色,猛地抬起手,用力一拍自己的脑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紧接着,他懊恼地开口,声音中满是自责:“哎呀,我这脑子到底在想啥呢?怎么能把这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了!瞧我这记性,简直差到了极点,真是不应该啊!” 思绪飘回到新亚学院,那所承载着无数知识与梦想的学府。 新亚学院的地址原本稳稳地落在九龙的太子道,在那里,它见证了一届又一届学子的青春岁月,留下了无数难忘的故事。 然而,时光流转,随着学校规模不断扩大、教学需求日益增长,发展的浪潮推动着它不得不做出改变。 如今,历经一番变迁,新亚学院已迁至环境优美的农圃道,开启了全新的篇章。 彼时,香港中文大学的校址最终确定在沙田地区。 沙田彼时还处于大规模的建设热潮之中,施工现场机器轰鸣、人声鼎沸,塔吊林立,建筑工人忙碌地穿梭其间。 由于各项设施,诸如教学楼的内部装修、图书馆的书籍上架、实验室的设备安装调试等都尚未完善,所以学校暂时还未能正式投入使用,还需假以时日才能以完整的面貌迎接莘莘学子。 两姐妹在高中求学阶段勤奋刻苦,积累了扎实的知识基础,在升学考试中凭借着自身深厚的知识底蕴和考场上出色稳定的发挥,顺利通过层层选拔,成功获得了香港中文大学的预科资格,开启了人生新的篇章。 尽管她们已有数月未踏入校园,书本知识难免稍有生疏,有些复杂的数学公式、拗口的文言文段落,都在记忆里变得模糊。 但好在她们都有着坚韧不拔的学习态度,在这段时间里,通过自我学习、线上交流等方式,努力弥补知识上的缺漏。 只要能在接下来的预科考试中正常发挥,把这段时间复习的成果充分展现出来,顺利通过,便能在秋季顺顺利利地进入新亚学院就读,开启人生新的篇章。 相比之下,何雨水由于前期个人规划等原因,还需等到秋季才能申请参加预科考试,只能眼巴巴看着同伴们先行一步,自己则要更加努力地做好准备,争取在考试中一鸣惊人。 如此一来,两姐妹将比何雨水提前整整一年踏入大学校园。 何雨柱站在原地,脑海中快速盘算着时间线,突然猛地一拍脑门,脸上满是懊恼之色,意识到自己遗忘了这件重要的事情。 他急忙转身,对着两姐妹,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歉意,赶忙说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居然把这么关键的事儿给忘了!都怪我这脑子。你们想想,这大学一开学,学习生活肯定忙得不可开交。那要不这样吧,咱们去新亚学院附近买一套房子怎么样?这样你们上学方便,不用在路途上耗费太多时间,周末回家也方便,一举两得。平时还能在自己的小窝里安安静静学习,多好啊。” 阮桃听闻此言,原本略显疲惫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陡然绽放的璀璨烟火。 她甚至来不及多做思考,便毫不犹豫地应道:“那当然好啦!你是不知道,要是还住在这边的话,每个星期我都得在学校和家之间来回奔波。那路途遥远得很,每次出发,望着那仿佛没有尽头的路程,心里就直发愁。而且还得换乘好几趟交通工具,一会儿公交,一会儿地铁,有时候还得转乘长途大巴,一路上折腾得人精疲力竭,实在是太辛苦了。” 若是放在昨天之前,阮桃恐怕不会如此直截了当地回应。 以往,她总是谨小慎微,说话做事都拿捏着分寸,与旁人交流时,言语间满是客气与疏离。 然而,昨晚对她而言,无疑是人生的重大转折点。 在那个月色如水的夜晚,她鼓起勇气,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献给了何雨柱。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照在二人相拥的身躯上,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然发生了质的变化。 这种变化是如此的明显,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将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 所以此时的她,说话不再像以前那样遮遮掩掩、客气拘谨,内心的想法如同决堤的洪水,毫无顾忌地奔涌而出。 阮密微微皱起眉头,右手不自觉地轻敲着桌面,稍作犹豫后,缓缓开口说道:“为什么一定要买房子呢?咱们俩完全可以住在女生宿舍啊。你想想,学校的宿舍设施挺齐全的,有独立卫浴,空调也都配备上了,日常起居都很方便。而且住在宿舍,还能和同学们有更多交流,多好呀。咱们到了星期天再回来,和家人聚聚,也不耽误什么。” 话一说完,她微微眯起眼睛,满脸狐疑地看向妹妹,那探究的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力量,要把阮桃看穿,似乎想从妹妹的表情里挖出藏着的秘密。 这目光让阮桃有些惊慌失措,她心里猛地一紧,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 她赶忙低下头去吃菜,用筷子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拉着米饭,恨不得把自己的脸整个埋进碗里,生怕姐姐会从自己的神情中看出什么端倪来。 心里明白,她和何雨柱之间那点微妙的事情,犹如隐秘在角落里的火苗,是绝对不能让姐姐知晓的。 至少在当下这个敏感时刻,时机尚未成熟,还不是向姐姐坦白的时候。 一旦姐姐得知,后果不堪设想,可能会引发一系列难以预料的麻烦。 何雨柱见秦淮茹面露难色,像是陷入了某种纠结的困境,便连忙机灵地插嘴道:“你想想看,住女生宿舍可太不方便啦。一个小小的房间,却要硬生生地塞进七八个人,那空间得多拥挤啊。每个人的生活习惯千差万别,有人早睡,有人晚睡;有人洗漱动作麻利,有人却慢悠悠的。这就导致日常洗漱的时候,大家得排队等待,浪费不少时间。晚上想要安静地学习或者休息,也常常会因为其他人的动静而受到干扰。总之,生活上肯定会碰上数不清的不便之处。哪比得上自己拥有一套房子,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住着别提多舒服自在了。” 他根本不给阮蜜反驳的机会,语速极快,像是在发布不容置疑的指令一般,紧接着又迅速做出决定:“这样吧,回头我去新亚学院买一套住宅。你瞧,反正这边的房子,你们姐妹俩都是租来的,居无定所,况且你们自己名下也没有房产。至于楼下的商铺嘛,处置起来也很好办,到时候雇个靠谱的人去打理就行,根本不需要你们俩操心费神。往后的日子,你们俩就安安心心地去上学,把学业搞好才是正事。” 趁着姐姐阮蜜在浴室洗澡,水流声掩盖了周遭动静的时候,何雨柱猫着腰,蹑手蹑脚地悄悄走到阮桃身边。 他微微俯身,将嘴巴凑近阮桃耳畔,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亲昵,轻声说道:“小桃子,晚上来我房间哦。” 原本笑意盈盈看着何雨柱的阮桃,听到这话,瞬间像是一只误入险境、受惊过度的小兔子。(本章完) 第671章 她的眼睛瞪得滚圆,眼瞳里满是惊惶,脑袋如同泼浪鼓一般,猛地摇了起来,双手还不自觉地合十,在胸前微微晃动,满脸都是哀求之色,娇声说道:“好哥哥,你今天就放过我吧,人家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呢!小腹坠胀得厉害,实在没精神。” 何雨柱心中闪过一丝失望,那情绪就像夜幕中划过的流星,短暂却又清晰。 不过,他向来不是那种会强迫别人的性子,骨子里带着几分随性与洒脱。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胸腔微微起伏,那声叹息仿佛裹挟着未尽的期待,化作轻柔的气流飘散在空气中,应道:“那好吧,你好好休息。” 时间不紧不慢地流逝,过了一会儿,轮到阮桃去洗澡了。 就在她脚步轻快地走进浴室的那一刻,何雨柱像是被点燃的烟火,眼神瞬间一亮,那光芒仿若暗夜中突然亮起的火把。 他动作敏捷,迅速伸出手拉住了阮蜜,那手臂的摆动就像猎手精准捕捉猎物的动作,干脆而有力,顺势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干什么呀?”阮蜜一脸惊讶地问道,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那声音如同平静湖面被投入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她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警惕,瞳孔微微收缩,像是在审视着面前这个行为怪异的人。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恰似一弯月牙,露出一丝坏笑,那笑容里带着些许狡黠,轻声说道:“等会儿等你妹妹睡着了,你就来我的房间哦。” “才不要呢!”阮蜜的脸“唰”地一下红了,恰似熟透的苹果,羞涩地说道。 与此同时,她慌乱地低下头,那动作如同受惊的小鹿,不敢直视何雨柱那炽热的目光,仿佛那目光是一团燃烧的火焰,会将她的羞涩与慌乱暴露无遗。 “你要是不来,我可就不走啦!”何雨柱耍起了无赖,脸上带着一丝痞气,说完便毫不客气地一屁股重重坐在阮蜜的床上,床垫因他的动作微微下陷。 紧接着,他又顺手一把拉过床边迭得整整齐齐的毛毯,随意地盖在自己身上,双腿还惬意地交迭起来,摆出一副赖着不走的架势。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怎么能这么无赖呢!”阮蜜又气又急,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 她的双眼瞪得滚圆,满是愤怒与不可置信,连忙快步上前,两只手如同钳子一般紧紧抓住何雨柱的胳膊,试图将他从床上拉起来。 她小脸憋得通红,额头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双脚稳稳地扎在地上,使出了浑身解数使劲儿地拽着。 可她那纤细的胳膊所蕴含的力气,显然远远不如何雨柱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不仅没有把他拉起来,反而在何雨柱一个顺势的拉扯之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直直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阮蜜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着起来,双手在何雨柱胸前胡乱地推搡着,双腿也不安地扭动。 可不知为何,内心深处那股抵抗的意志却并不强烈,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她,让她的动作渐渐变得绵软无力。 此时,她的酥胸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而紊乱,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也缓缓地挣了开来,原本清澈的眼眸中此刻透着一丝迷离,像是陷入了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之中。 她的双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听使唤地轻轻搭在他宽阔坚实的肩膀上。 那双手,似已脱离了她的掌控,宛如两个顽皮的精灵,自行寻觅着一处安心的栖息之所。 她的内心,恰似狂风肆虐的海面,波涛汹涌,混乱不堪,理智与情感在激烈交锋,她完全无法厘清,自己到底是该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保持那最后的一丝矜持,还是抛开所有顾虑,将他紧紧搂住,倾诉内心深处积压已久的情愫。 她的肌肤,恰似冬日里纯净无暇的雪,细腻而丝滑,在这暧昧的氛围中,悄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恰似春日里绽放的桃,又宛如微醺后醉人的面庞,散发出一种勾人心魄的慵懒与妩媚。 她的神情,带着些许迷离与恍惚,眼神飘忽,仿佛整个人都深陷在一场绮丽的梦境之中,无法自拔。 而周身那股清纯少女所特有的檀香味,悠悠飘散,萦绕在二人周围,为这暧昧的场景又添了几分朦胧与神秘。 那股醇厚浓郁的檀香味,悠悠地弥漫在空气之中,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汗液气息相互交织、缠绕。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味,竟诡谲地组合在一起,好似一股效力强劲的催情药,瞬间在何雨柱的身体里掀起波澜,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心跳也如擂鼓般加速,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迷离。 就在这千钧一发、局势愈发失控的关键时刻,紧闭的门外骤然传来了阮桃那清脆的声音:“姐,何大哥呢?” 这突兀响起的声音,恰似一记沉重的当头棒喝,瞬间将沉浸在迷醉状态里的阮密猛地拉回现实。 她那原本微微泛红、带着沉醉之意的娇躯猛地一颤,原本迷离恍惚的眼神也在刹那间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清明,整个人瞬间从那种意乱情迷的氛围中挣脱出来。 她深知此时倘若吐露实情,必将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引发层层难以预料的涟漪,导致不堪设想的后果,因此绝对不能说实话。 于是,她强作镇定,脸上挤出一丝看似平常的微笑,试图以最自然的语气哄骗妹妹道:“何大哥,回去了。” 声音尽量平稳,不带一丝慌乱,好似这只是生活里再寻常不过的一次宣告。 阮桃听闻,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哦”,那语调波澜不惊,随后便转身,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阮桃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房间门缓缓合上。 然而,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她的心中却好似揣了只不安分的兔子,始终有些忐忑不安。 毕竟两边的房间仅仅隔着中间那薄薄的一堵墙,在这寂静的环境里,稍有个风吹草动,对面就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何雨柱低头看着怀中的阮蜜,她那娇俏的模样映入眼帘,让他内心的欲望如同被点燃的火焰,愈发强烈。 可他也并非莽撞之人,理智尚存,心里明白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还需徐徐图之。 他微微俯身,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拂过湖面的微风,在阮蜜的额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躺回床上,将阮蜜轻柔地搂在怀中,手臂微微用力,传递着无声的安抚,试图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阮蜜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僵硬地躺在那里,任由何雨柱的手缓缓探来,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睡衣的扣子。 她紧紧地闭上双眼,那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蝴蝶,不受控制地上下跳动着,将她内心的波澜起伏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何雨柱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一篇杂文,文中所描绘的场景,此刻竟如出一辙。 眼前杂草肆意丛生,散发着缕缕幽幽暗香,初入其间,通道极为狭窄,仿若有山屏横亘阻挡前路。 艰难前行一段后,空间逐渐开阔起来,他穿行其中,只觉周身舒畅,心境豁然开朗,仿佛置身于一处超凡脱俗之所,往来皆无庸常之人。 刹那间,他仿若化身为那文中柔情似水的捕鱼人,怀揣着无尽的小心翼翼,缓缓探索这片从未涉足的神秘领域。 与此同时,阮蜜自始至终都紧紧咬着双唇,仿佛牙关间锁住了所有的声响,丝毫不敢发出哪怕一丝动静。 她满心忧虑,生怕这边的任何细微声响,会惊扰到隔壁房间的妹妹。 这般谨小慎微,使得何雨柱在行动过程中,未遭遇太多抵抗,得以顺遂地与阮蜜有了亲密无间的接触。 那一夜,时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静止在了浓稠的夜色之中。 仅仅一个小时的时光,却似被无限拉长,漫长得犹如一个世纪。 待何雨柱的动作落下帷幕,阮蜜已然耗尽了全身力气,像一滩软泥般瘫倒在床上,四肢乏力,眼神中满是疲惫。 何雨柱简单地清洗过后,脚步轻缓地回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阮蜜揽入怀中,动作轻柔得仿佛怀中拥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阮蜜能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而后两人一同陷入梦乡,呼吸逐渐平稳,在静谧的夜里交织在一起。 第二天清晨,熹微的晨光如同纤细的丝线,穿过半掩的窗户,悄无声息地洒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阮蜜仍躺在床上,窗外鸟儿欢快的叽叽喳喳声,混合着些许嘈杂的市井喧嚣,悠悠地传进她的耳中,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睡眼惺忪,眼神中还带着未散尽的困意。 她下意识地侧耳倾听,在那一片嘈杂声中,捕捉到了一些细微、难以分辨的动静。 过了一小会儿,她的意识渐渐清醒,这才听出那是阮桃起床时发出的声音。 她在心里默默想着,阮桃已经醒来了啊。 阮蜜虽经过一夜的休憩,精神状态较昨晚稍有好转,可身体却依旧沉重不堪,四肢像是被人灌满了铅,每挪动一下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酸痛感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静谧的夜色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笼罩着四周。 她站在何雨柱身旁,微微侧身,伸出手轻轻推了推他,而后凑近,压低声音说道:“你还不赶紧趁着这个时候离开吗?” 那声音仿若春日微风拂过琴弦,带着一丝焦急,又隐隐夹杂着少女特有的羞涩。 何雨柱听闻,缓缓转过身来,目光直直地落在阮蜜的脸上。 此刻,他的眼中仿若藏着一湾温柔的湖水,波光流转间尽是深情。 他抬起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轻轻捋了捋阮蜜额前因微风而凌乱的发丝,随后,嘴唇轻启,轻声回答道:“你今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一晚吧,明天晚上我就不提醒你了,到时候你直接来我那里,好吗?” 那语气虽轻柔,却又透着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坚定。 阮蜜听到这话,恰似被春日暖阳照拂,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般艳丽。 她微微低下头,羞涩地点了点头,用那细微得如同蚊蝇般的声音,表示同意。 何雨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 随后,何雨柱满心忧虑地望向妹妹阮桃所在的房间,内心挣扎了好一阵,才缓缓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捧起自己的衣物。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慢镜头拆解,轻缓得近乎凝滞,仿佛空气都在他指尖的触碰下变得小心翼翼,哪怕是衣物间最轻微的摩擦声,此刻在他耳中都可能成为一场灾难的前奏。 他微微侧头,竖起耳朵,极力捕捉着外面哪怕最细微的动静。 此时,妹妹阮桃正在卫生间洗漱,水流从水龙头倾泻而下,发出哗哗的声响,在何雨柱听来,这宛如天籁般的流水声,成了他行动的最佳掩护。 他深吸一口气,像个在黑暗中潜行的小偷,脚尖轻点地面,蹑手蹑脚地迈出房间。 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在试探着脚下是否隐藏着危险的机关,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走到门口,他的手轻轻搭上门把,那关门的动作更是慢得让人揪心,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为他放缓了脚步,几乎没有一丝声音传出,生怕惊扰到屋内或屋外任何可能存在的关注。 待回到自己的房间,何雨柱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本章完) 第672章 远景规划 白天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他在书桌前坐下,稍作调整,便伸手拿起电话。 电话听筒贴在耳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手指熟练地按下那几个熟悉的号码,听筒里传来“嘟嘟”的等待音。 片刻后,电话接通,他立刻条理清晰地开口说道:“你们即刻前往农圃道新亚学院附近,把所有在售的房产信息,毫无遗漏地给我收集齐全,记住,动作要快,时间紧迫。” 其实,他心中早有盘算,目标明确得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 他打算购买至少两套房产,一套是为了让蜜桃姐妹能有个安稳的居所,让她们在这纷繁的世界中有个温暖的港湾;另一套,则是为何雨水上学精心准备,让妹妹在学业的道路上没有后顾之忧,能安心追逐自己的梦想。 对于蜜桃姐妹居住的那套房子,何雨柱可谓煞费苦心,有着极为明确且细致的要求。 他眉头紧锁,认真且专注地思考良久,才拿起电话,对着那头的人郑重其事地叮嘱道:“听好了,房子必须得有三个房间,客厅务必要宽敞些,空间开阔些,她们日常活动起来才不会显得局促。而且周边环境一定得安静,最好是那种远离喧嚣主干道、没有嘈杂商业活动的地方,这样才能真正满足她们追求宁静生活的需求。” 而提及另一套房子,何雨柱在心中更是默默规划了无数遍。 在他的设想里,这套房子至少要有两个房间,装修风格得精致优雅,每一处细节都不能马虎,从地板的材质到墙面的色采,从灯具的造型到家具的款式,都得精挑细选,如此这般,才能确保何雨水在上学期间拥有一个温馨、舒适,能全身心投入学习的居住环境。 何雨柱心里不停地盘算着,这些房产的选址,不仅要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周边配套设施诸如超市、学校、医院等也得一应俱全。 更为关键的是,几套房子彼此之间的距离绝不能太近,要保持合适的间距,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每个人都能拥有相对独立的空间,日常生活里不会互相干扰,各自的隐私和生活节奏都能得到充分保障。 安排完房产的相关事宜,处理好各项繁琐的手续与细节后,何雨柱便马不停蹄地着手下一步计划。 他迅速向建筑公司的高层们发出召集通知,不多时,众人便齐聚在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 会议桌呈椭圆形,桌面光滑如镜,倒映着众人或严肃、或期待的面容。 何雨柱站在主位前,身姿挺拔,神色极为认真,目光如炬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随后开口说道:“今天,我们一同前往荃湾和沙田,进行实地考察。”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在会议室里清晰回荡。 众人听闻,纷纷下意识地点头,有的轻轻交头接耳,对此次考察充满好奇与期待。 这两个地方,在当下仍完整保留着质朴的乡村风貌。 田间阡陌纵横,农作物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错落有致的农舍旁,鸡鸭悠闲踱步。 毕竟,它们才刚刚被正式纳入城市规划范畴,市政部门正摩拳擦掌,准备在此开展大规模的开发建设。 何雨柱凭借着敏锐的商业嗅觉,早早便察觉到这里面潜藏着的巨大商机。 他深知,抢先一步布局,便能在未来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抢占先机,为自己蒸蒸日上的事业开拓出全新的版图。 今天的考察仅是初步了解,旨在对项目选址有一个宏观认知。 此前,荃湾已矗立起一座工业大厦,其建筑结构坚实,历经多年风雨侵蚀,根基依然稳固。在当地的产业格局中,这座大厦占据着关键地位,汇聚了众多制造业、仓储物流企业,已然形成了一个相对成熟的产业集群,是荃湾地区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柱之一。 再将目光投向沙田地区,彼时的它几乎一片荒芜,目力所及之处,尽是杂乱丛生的野草。没有成型的工业设施,也缺乏规模化的商业布局,与产业发展成熟、高楼林立的荃湾相比,沙田宛如一块未经雕琢打磨的璞玉,外表朴实无华,但其内部所潜藏的价值与发展潜力,尚未展露在大众眼前。 从常规商业逻辑推断,深耕荃湾似乎是更为稳健、保险的选择。荃湾凭借多年的发展,已积累起颇具规模的产业基础,上下游产业链也初步成型。制造业企业所需的原材料供应、零部件加工等环节,在荃湾及其周边地区就能高效完成;下游的产品销售渠道,借助当地发达的物流网络,也能迅速铺向全国各地。 与此同时,荃湾的各类配套设施十分完备,交通枢纽纵横交错,高速公路、铁路干线在此交汇,货物运输便捷高效;大型物流中心星罗棋布,为企业的仓储、配送提供了有力支撑;生活服务网点也一应俱全,医院、学校、商场等设施,满足了企业员工的日常工作与生活需求。在此开展业务,能够借助既有优势,快速搭建起运营体系,迅速打开市场局面,从而更快地实现收益回报。 然而,一则重磅消息如平地惊雷,瞬间打破了何雨柱心中原有的思量。彼时,沙田正紧锣密鼓地筹备兴建中文大学,这一教育工程极具前瞻性,在何雨柱看来,宛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必将激起千层浪。 这一消息传来,何雨柱眼前豁然一亮,心中对沙田的发展潜力瞬间燃起浓厚兴趣。凭借多年商场打拼积累的敏锐商业洞察力,他深知优质教育资源的引入,向来都是地区蓬勃发展的强大引擎。待中文大学建成,大量师生将从四面八方汇聚于此。 可以预见,这必将带动周边一系列产业的繁荣兴盛。首当其冲受影响的,无疑是餐饮行业。想象一下,从清晨供应热气腾腾早点的早餐铺子,到夜晚灯火辉煌、提供精致菜肴的高档餐厅,都将迎来源源不断的客流。学生们青春活力,对美食的需求丰富多样;教师们则更注重品质与氛围,不同层次的餐饮需求将被全面激发。 住宿领域也势必迎来爆发式增长。校内的学生宿舍自不必说,为满足教师们的居住需求而规划建设的教师公寓,以及围绕校园形成的校外租房市场,都将呈现出一片火热景象。学生们渴望拥有独立又便捷的居住空间,教师们则追求舒适与安静,各类住宿产品将如雨后春笋般涌现。 零售行业同样不容小觑。校园周边的文具店,将摆满各种款式新颖、功能齐全的文具,以满足师生们日常学习与办公需求;便利店 24小时灯火通明,随时为匆忙的行人提供生活必需品;书店则弥漫着书香,陈列着各类专业书籍、文学名著以及热门杂志,吸引着求知若渴的目光。这些店铺,势必会因庞大的消费群体而生意兴隆。 不仅如此,众多优秀人才也会因高校的强大影响力纷至沓来。他们带着先进的理念、前沿的技术以及无限的创意,为未来该地区的产业升级注入强大的智力支持,提供源源不断的创新动力。 何雨柱内心十分笃定,这是一个千载难逢、不可多得的机遇,倘若轻易放弃,日后必定追悔莫及。 忙碌了整整一天,何雨柱一行人在暮色如墨、缓缓笼罩大地之时,终于风尘仆仆地回到屯门。街道两旁的路灯渐次亮起,昏黄的光晕在朦胧夜色里摇曳。 与姐妹俩共进晚餐时,何雨柱面上谈笑风生,竭力展现出轻松的姿态,可一整天马不停蹄的奔波,还是让他眉眼间难掩疲惫之色。他的声音虽依旧爽朗,但不经意间的停顿,还有那微微下垂的眼睑,都泄露了他的倦意。 饭后,他拖着略显沉重、仿若灌了铅的步伐回到自己房间,每一步都踏得迟缓。房间里弥漫着一丝淡淡的陈旧气息,他简单洗漱一番后,便一头栽倒在床上,准备好好休息。 时间悄然无声地流逝,木质的墙上挂钟指针稳稳指向十点多。周遭万籁俱寂,静谧得连根针掉落都能听见。窗外,偶尔有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更衬出这份安静。 突然,一阵轻微且小心翼翼、仿若老鼠蹑行的响动,打破了这份宁静。何雨柱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只见阮桃恰似一只灵动又羞怯的小猫,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那扇老旧的门轴发出极细微的“吱呀”声,她闻声一顿,紧张地竖起耳朵,确认没有惊扰到旁人,才又继续动作。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谨慎,轻手轻脚地走进来,那姿态满是少女特有的羞涩与紧张,双颊微微泛红,像天边被晚霞晕染的云朵,眼神闪烁不定,时而瞅瞅床上的何雨柱,时而又慌乱地移开视线。 经过一夜充分休息,阮桃恰似那沐浴了清晨第一缕温暖晨光的朵,周身散发着清新的朝气,精气神基本恢复如初。与初次接触时的青涩腼腆相比,此刻的她仿若换了一个人,明显多了几分从容与自信。 仅仅一个晚上的相处,她就好似经历了一场精心雕琢的蜕变,不再是前天那个面对陌生情境,只会羞涩地待在原地、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放、满脸局促的少女。如今的她,已然开始学会主动回应何雨柱的话语和举动,当两人目光交汇时,她的眼神中也悄然多了一丝别样的情愫,那情愫如同春日里飘飞的柳絮,似有若无,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柔,轻轻撩拨着人心弦。 日子恰似潺潺的溪流,在岁月的河道里悠悠流淌,不紧不慢,宁静而安然。第二天夜幕悄然降临,一切都按照预先的约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这一晚,轮到姐姐迈着轻盈的步伐,满心欢喜地前来赴与何雨柱的约会。 从那之后,姐妹俩仿佛心有灵犀,就像事先经过了周密的商议一般,每隔一日便交替着出现。姐姐来的时候,何雨柱会与她一同踱步在洒满银辉的月下园。月色如水,轻柔地倾泻在二人身上,为他们勾勒出朦胧而美好的轮廓。他们轻声细语,分享着生活里那些琐碎却又充满趣味的点滴,笑声在静谧的夜空中悠悠飘荡。 而当阮桃前来时,烛光在房间里轻轻摇曳,光影闪烁。他们相对而坐,毫无保留地倾诉着彼此内心深处那些不为人知的心事,静谧的氛围中弥漫着浓浓的信任与亲昵。 就这样,时光悄然流逝,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两姐妹宛如夜空中两颗最为耀眼的星辰,在何雨柱的生活里交替闪烁。她们用各自独特的魅力,将何雨柱的夜晚精心装点,处处都洋溢着温馨与甜蜜的气息,让他沉浸在这份别样的美好之中难以自拔。 然而,在光天化日之下,秦淮茹与阮桃都极为刻意地保持着距离。她们的言行举止间,全然一副陌生人的模样,哪怕是偶然碰面,也仅仅是礼貌性地微微点头,那疏离的姿态,仿佛两人之间从未有过任何交集。 但实际上,她们之间的关系绝非表面呈现的这般简单纯粹。在各自内心深处,她们对彼此与何雨柱的真实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只是,出于某种难以言说、深深埋藏在心底的缘由,或许是对这份特殊情感的珍视,宛如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一件无比易碎的珍宝,生怕稍有不慎,便会让其破碎;又或许是害怕打破当下这种微妙的平衡,她们深知一旦捅破那层窗户纸,所有现有的美好便会如泡沫般瞬间消散,因此,谁都不愿意率先将真相坦诚相告。 这种微妙而又奇妙的状态,无疑为何雨柱创造了在两姐妹之间游刃有余、左右逢源的机会。他巧妙地利用了两姐妹之间这份心照不宣的默契,在与她们相处的过程中,既不偏袒任何一方,始终做到一视同仁,又能恰到好处地给予双方足够的关注与爱意。(本章完) 第673章 凭借着细腻的心思和温柔的举动,何雨柱成功地让姐姐秦淮茹和阮桃都对他倾心不已,深深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经过多日深入考察与反复研究,何雨柱仿若一位执着的寻宝者,不辞辛劳地在荃湾工业大厦周边的每一寸土地上探寻。他顶着烈日,穿梭于大街小巷,仔细查看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终于,在荃湾工业大厦的隔壁,他觅得了一块理想的地皮。 这块地皮地理位置得天独厚,紧邻主干道,道路宽阔平坦,大型货车可畅行无阻,极大地便利了货物的运输与调配。周边配套设施也在有条不紊地逐步完善中,水电供应稳定,无论是日常生产还是办公生活,都不会因水电问题而受到影响。通信网络实现了全面覆盖,能满足现代企业对信息高速流通的需求。与此同时,生活服务设施也在陆续进驻,从便利店到餐厅,从银行网点到快递驿站,为在此工作的人员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何雨柱深知,这里简直就是兴建新工业大厦的绝佳之地,是上天赐与他的宝贵礼物。他没有丝毫犹豫,当机立断,果断出手将其买下。买下地皮后,他便马不停蹄地着手筹备新工业大厦的建设事宜。从四处寻觅经验丰富、口碑良好的专业建筑团队开始,他查阅大量资料,走访多个建筑行业展会,与众多业内人士交流,只为找到最适合的团队。确定建筑团队后,到精心规划大厦的内部布局,每一个房间的功能分区,是规划为生产车间、仓库,还是办公区域,他都经过深思熟虑;每一条通道的走向,既要考虑人员通行的便捷,又要兼顾货物运输的高效,他都亲力亲为,反复斟酌,力求做到尽善尽美,打造出一座符合现代工业需求、高效便捷的工业大厦。 与此同时,何雨柱在沙田的投资迎来了关键节点,筹备已久的计划取得了重大进展,成功在官方拍卖会上购得了一块极具潜力的住宅用地。拍卖当日,现场气氛热烈非凡,来自各地的买家们齐聚一堂,怀揣着对这块土地的期待与野心。竞价环节一开始,众多买家竞相出价,报价声此起彼伏,价格如火箭般一路飙升,每一次加价都让人心跳加速。何雨柱置身其中,眼神坚定,始终紧盯拍卖师手中的槌子,凭借着对市场的精准判断和破釜沉舟的决心,在多轮激烈角逐后,最终脱颖而出,成功将这块土地收入囊中。 这块土地坐落于沙田未来规划的核心区域,从城市规划蓝图中不难看出,其周边教育、医疗、商业等配套设施规划得极为齐全。 在教育资源方面,未来这里将兴建多所优质学校,从启蒙阶段的幼儿园,到为青少年提供全面教育的小学、中学,一应俱全,为孩子们的成长成才提供坚实保障。 大型综合医院也已被纳入规划建设日程,先进的医疗设备、专业的医护团队,将全方位为居民的健康保驾护航。 商业中心更是规划得别出心裁,不仅有汇聚各类一线品牌的高端购物中心,还有充满烟火气与特色的商业街,涵盖餐饮、娱乐、休闲等多种业态,满足居民全方位、多层次的消费需求。 何雨柱独自站在这块刚刚拍下的土地上,眼前虽是一片荒芜,黄土与杂草交织,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光芒,心中已然勾勒出了未来繁华的景象。 在他的想象中,不久之后,这里将高楼大厦林立,现代化的建筑错落有致,玻璃幕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宽阔的马路上车水马龙,各类车辆川流不息;街道上行人如织,人来人往,充满着生活的气息与活力。 他对这块地的未来发展满怀信心,坚信凭借自己的商业运作和市场趋势,它在不久的将来定会带来丰厚可观的收益,成为自己不断拓展的商业版图中一颗璀璨耀眼的明珠,进一步巩固他在商界的地位。 然而,就在何雨柱为这两个项目的顺利推进而暗自欣喜,脑海中不断勾勒出项目圆满成功后的美好蓝图,满心憧憬着璀璨未来之时,一个棘手的新难题,宛如一堵巍峨高耸、直插云霄的坚固高墙,突兀地横亘在了他前行的道路之上。那些日子里,何雨柱穿梭于各个部门,与中华电力公司的相关人员进行了一轮又一轮艰难的协商。 会议室中,气氛时常剑拔弩张,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可即便他费尽口舌,抛出诸多合理方案,中华电力公司最终还是在经过数日的考量后,毅然决然地拒绝了他提出的加大电力供应的请求。 这一消息传来,不啻于一道晴天霹雳,毫无征兆地击中了何雨柱。 刹那间,他只觉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呆愣愣地愣在了原地,双脚仿若被钉在了地面,无法挪动分毫。 中华电力公司给出的理由,乍听之下简单直接,细细品味,却让人深感无奈。 原来,该公司总部坐落于繁华的九龙,发电后,需借助漫长曲折的线路,将电力长途跋涉般地输送到屯门。 连接两地的线路,已历经多年风雨洗礼,在风吹日晒的侵蚀下,严重老化。 线路上斑驳的锈迹、破损的表皮,无一不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大量电能在传输过程中,如同沙漏中的细沙,悄无声息地白白流逝、浪费。 若要加大电力供应,就意味着必须全面更换这些老旧线路。 从一根根矗立在路边的电线杆,到铺设于地下、空中的电缆,从核心的变压器,到各类细微的配件,每一处都需重新规划、更换。 这不仅工程规模浩大,施工过程中要面临复杂的地理环境、密集的城市布局等难题,施工难度极高,而且成本高昂得令人咋舌,需要投入一笔足以令人望而却步的巨额资金。 在此之前,屯门地区一直保持着以农村为主的面貌,经济结构十分单一,长期以来几乎完全依赖农业生产,缺乏工业基础,没有太多大型工厂入驻。 居民的生活用电也处在较低水平,日常需求无非是照明以及电视、冰箱等基本家电的使用,对电力的消耗较少。 因此,长期以来输送到屯门的电力总量一直维持在较低水平,现有供电线路的设计和配置也仅仅满足这样的低需求状态。 如今,随着工业的快速发展和城市化进程的推进,大量人口不断涌入屯门。 工业方面,各类工厂如雨后春笋般涌现,给屯门带来了经济活力的同时,也极大地增加了用电需求。 与此同时,居民数量大幅增长,家庭用电需求也随之攀升。 在这双重因素的作用下,屯门的电力需求呈现出井喷式的增长态势。 现有的供电线路由于建设标准低、承载能力有限,已远远无法满足日益增长的需求。 时常出现电压不稳的情况,灯光闪烁、电器运行异常成为常态,甚至频繁停电,给居民的日常生活带来诸多不便,也严重影响了工厂的正常生产,导致生产停滞、订单延误等问题。 然而,如果何雨柱真的要在这里兴建机械厂、车辆厂以及未来规划中的化工厂,情况将变得更加严峻。 这些工厂都属于高能耗产业,机械厂运转着大量大型机械设备,车辆厂在生产过程中需要多种高功率设备,化工厂更是全天不间断地消耗大量电力用于化学反应和设备运行。 它们的整体用电需求将会远远超出当前线路所能承载的极限。 这意味着必须对从发电厂到屯门的整条供电线路进行全面升级改造。 改造工程涵盖多个方面,首先需要更换更粗、导电性能更好的线路,以承受更大的电流;其次要对沿线的变电站进行升级,提高变电容量和转换效率;还需要优化电力分配系统,确保电力能够合理、高效地输送到各个用电终端。 每一个环节都需要投入巨额资金,以满足如此庞大且复杂的用电需求。 令人遗憾的是,中华电力公司似乎并不愿意承担这笔巨额费用。 在商言商,从企业运营和经济效益的角度出发,他们更倾向于将资源投入到收益更明显、风险更低的项目中。 对于屯门供电线路升级这样投入大、回报周期长且存在一定风险的项目,显得较为谨慎和保守。 当听到方力申的汇报时,何雨柱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讶与意外。 在国内,若是遭遇电力短缺,他只需整理好详实的数据与情况说明,迅速呈递给上级机关。 上级部门向来雷厉风行,接收到信息后,会即刻组织相关人员,全方位协调各方资源,召集电力专家、施工团队、物资供应商等,一同商讨并制定出周全的解决方案。 他们会争分夺秒,全力投入到保障供电稳定与安全的工作中,力求在最短时间内恢复正常供电,确保企业的生产运营不受丝毫影响,生产线能平稳运转,订单按时交付。 然而,此刻身处香港这片繁华却规则不同的土地,情形大相径庭。 香港的电力供应完全依照市场化规则运行,商业利益至上的理念贯穿始终。 一旦企业面临电力线路老化、供电不足等问题,便无法像在国内那样依靠上级协调解决,只能自掏腰包来更新线路。 更令人咋舌的是,中华电力公司提出的要求极为苛刻。 他们白纸黑字地要求,何雨柱投入巨额资金更新的电路,最终产权竟归电力公司所有。 这意味着何雨柱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承担所有更新电路的成本,从购买昂贵的电缆、变压器等设备,到雇佣专业施工团队进行铺设安装,每一笔开销都不菲。 可最终,他辛苦投入换来的资产,自己却无法拥有丝毫权益,就像是辛辛苦苦搭建起一座华丽的房屋,却要拱手让给他人,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难道说,电力问题就真的无法得到妥善解决了吗?”何雨柱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满是忧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机械厂内,那一台台大型机械加工设备,每一台的功率都不容小觑,而车辆厂的自动化生产线,更是如张着大口的巨兽,持续不断地消耗着大量电能。 它们都是名副其实的用电大户,一旦失去充足稳定的电力供应,那些造价高昂、技术先进的设备,瞬间就会成为一堆毫无用处的废铁,无法正常运转。 生产线上,原本高速运转、发出有节奏轰鸣的机器,将突兀地停止下来,机械臂定格在半空,不再灵活地抓取、组装零件。 装配流程也将被迫中断,半成品堆积在生产线上,工人们只能无奈地停下手中的工作,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这对于生产而言,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订单交付将会因此延误,客户眼巴巴地盼着货物,却迟迟收不到,不满情绪自然会滋生。 长此以往,大量客户极有可能流失,企业的市场份额也会随之缩水。 不仅如此,订单延误还可能触发合同中的违约条款,企业不得不支付巨额违约金。 一旦信誉受损,在竞争激烈的市场环境中,想要重新赢得客户的信任与合作,将会变得难上加难。 这些连锁反应,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给企业带来巨大损失,甚至可能危及企业的生存与发展,让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目前看来,摆在何雨柱面前的似乎只有两个选择。 其一,便是忍痛掏出一大笔资金来更新电线。 购买高质量的电缆绝非易事,市场上品牌林立、规格繁杂,需要耗费大量时间与精力去甄别筛选。 不仅要仔细比对各品牌的产品参数,还要查看其质量检测报告,确保电缆质量上乘,能够严格符合工业用电标准,保障电力传输的稳定与安全。(本章完) 第674章 聘请专业施工团队同样关键,需全方位考察其资质,查看相关营业执照与行业许可;深入了解其过往施工经验,尤其是在工业用电布线方面的成功案例;广泛打听其口碑,从合作过的企业获取真实反馈,以此保障施工质量与进度,避免施工过程中出现延误或质量瑕疵。 后续的维护保养更是一项长期且细致的工程,需制定详细的维护计划,定期安排专业人员进行全面检查,一旦发现线路老化、接触不良等问题,及时进行维修处理。 只有每一个环节都做到位,才能确保工厂有足够的电力供应,保障工厂的正常运营,避免因电力问题导致生产停滞,造成巨大经济损失。 其二,是将工厂迁至荃湾或沙田。 这两个地区优势显著,拥有足够的工业用地,能够满足工厂进一步扩大规模的需求。 而且当地电力供应相对充足,有完善的供电网络,无需担忧电力短缺问题。 同时,基础设施也更为完善,交通便利,便于原材料的运输与产品的配送;周边配套的生产服务设施齐全,能为工厂运营提供诸多便利条件,有助于提升生产效率,降低运营成本。 何雨柱缓缓地摇了摇头,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满。 他对这两个方案都不太满意。 屯门和沙田目前都处于开发阶段,确实充满了无限的机遇。 然而,在利益的驱使下,市场炒作行为甚嚣尘上,导致这两地的土地价格急剧攀升。 尤其是沙田,其用地成本更是高得惊人,达到了屯门的好几倍。 相较而言,屯门具有显著的优势。 这里坐拥天然良港,港口水深港阔,能够轻松容纳大型货轮停靠。 无论是满载原材料的巨轮驶入,还是装满成品的船只驶出,都不会受到任何阻碍,货物的进出口运输极为便利。 此外,屯门还拥有造船厂、仓储等一系列完备的配套设施,产业链相对完整。 造船厂可提供船舶维修保养等服务,为海上运输的稳定运行提供保障;仓储设施能满足原材料及产品的储存需求,根据市场情况灵活调配物资。 倘若将工厂设置在屯门,就能够充分利用这些现成的资源。 在原材料采购环节,可凭借港口优势,便捷地从世界各地进口优质低价的原材料。 大型货轮能够直接停靠港口,快速装卸货物,减少运输时间与中转成本。 在产品运输方面,工厂生产出的成品可以快速装船,运往世界各地,大大节省运输时间与成本。 从原材料采购到产品运输,每一个环节都能实现高效运作,从而降低整体运营成本,提高企业在市场中的竞争力。 然而,若选择将工厂设立在荃湾,局面将变得极为棘手。 荃湾作为香港的核心区域之一,土地资源稀缺,用地成本会呈几何倍数大幅增加。 高昂的租金与土地购置费用,会像一把锐利的剪刀,无情地压缩企业本就微薄的利润空间。 与此同时,经营成本也会如失控的火箭般随之攀升。 运输成本方面,荃湾交通拥堵状况堪称“重灾区”,道路上车水马龙、拥挤不堪,运输效率极为低下。 一辆辆货车在拥堵的道路上缓慢挪动,每一分钟的延误都转化为实实在在的成本增加。 劳动力成本同样不容小觑,当地劳动力市场竞争激烈,求职者对薪资待遇要求颇高,人工费用相较其他地区明显偏高。 这一系列状况,与何雨柱原本精心制定的规划背道而驰。 更为严峻的是,这种选择可能引发多米诺骨牌效应,导致港口、码头和仓储等相关产业因缺乏业务量而陷入亏损困境。 荃湾港口业务量一旦减少,大型货轮停靠次数锐减,码头设施将大量闲置,生锈的起重机、空荡荡的泊位尽显落莫;仓储空间也将大面积空置,原本堆满货物的仓库变得冷冷清清。 如此一来,将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破坏原本和谐有序的产业生态,让整个产业布局陷入混乱无序的泥沼。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时间仿若凝固。 何雨柱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思索。 良久,他突然目光如炬,似是做出了某个重大决定,猛地抬起头,打破了这压抑的寂静,沉声道:“你找人研究一下,如果我们自己采购发电设备进行发电,是否具有可行性。” 这话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 方力申原本正低头记录,闻言,脸上瞬间露出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他猛地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满是疑惑地问道:“公司自行发电?这可是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想法,之前行业内从未有过先例啊。” 想要发电就需要能源,当下在工业领域中,主要存在燃煤和燃油这两种发电方式可供选择。 放眼全球能源市场的大环境,当前原油价格形势极为特殊,一桶原油价格甚至跌破一美元大关,处于极为罕见的历史低位。 从成本效益的角度深入剖析,在这般价格悬殊的背景下,采用燃油发电的方式,相较于传统的燃煤方式,在燃料采购成本上展现出显著优势,似乎无疑是更为划算的选择。 燃油发电设备在性能方面亮点突出,其启动流程极为迅速,从启动指令下达至设备正常供电,所需时间极短,并且响应极为灵活。 这一特性使其能够精准匹配工厂复杂的生产过程中对电力的动态需求。 比如在工厂迎来生产高峰时段,订单量剧增,机器满负荷运转,对电力需求大幅攀升,此时燃油发电设备可在极短时间内迅速加大发电量,确保生产顺利进行;而当生产进入低谷期,部分机器暂停运行,电力需求锐减,设备又能灵活减少发电量,避免能源浪费。 再者,燃油发电设备在空间占用和投入使用周期方面也具备独特优势。 其整体设备占地面积相对较小,对于那些土地资源紧张、寸土寸金的工厂场地而言,这一特性尤为关键,能节省出宝贵空间用于扩大生产规模、增添生产设备等,直接服务于工厂的核心生产活动。 同时,该设备的安装调试周期短,专业技术团队能够在较短时间内完成设备的安装与调试工作,使其快速投入使用,及时且高效地解决工厂的电力供应问题。 何雨柱闻言,微微蹙起眉头。 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他的目光在办公室的墙壁上游移。 脑海中如走马灯般权衡着利弊。 片刻后,他缓缓点了点头。 认可了对方的说法:“嗯,确实如此。我记得目前咱们用的都是燃油机组,这方面确实该考虑升级了。” “这样吧,你先去详细询问一下具体的设备价格、发电效率、维护成本等相关信息。” “多找几家供应商对比,每一项数据都要核实清楚,务必做到全面、准确,不能有丝毫马虎。” 话虽如此,何雨柱心里明白。 对于这些新能源设备的具体情况,自己其实也并非完全了解,毕竟这是一个全新的领域。 仅凭现有的认知远远不够。 还需要安排专业人员,去与设备提供方进行深入沟通和咨询。 从设备的核心技术参数,到后续的售后服务细节,再到后期的燃料供应保障。 每一个环节都环环相扣,任何一个细节都不容忽视。 方力申领命后,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就在他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门口不久。 何雨柱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清脆的铃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突兀。 他下意识地循声望去,拿起电话一看,发现是赛莉莫里森打来的电话。 刹那间,何雨柱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 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期待。 赛莉莫里森难掩激动。 在电话那头兴奋地向何雨柱分享自己再度归国的消息。 自春节过后,赛莉便踏上了前往香港的行程。 在那里,她与何雨柱执掌的公司开启了一场关乎未来合作走向的重要谈判。 双方团队秉持着对合作的热忱与专业精神。 在多轮艰苦卓绝的谈判中各抒己见,围绕着合作细节反复推敲、磨合。 从产品的交付标准,到权益的分配细则。 每一项条款都经过了严谨的考量与商讨。 终于,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敲定了合作细节。 这份来之不易的协议,犹如一座稳固的桥梁,为双方未来的合作铺就了坚实道路,搭建起了稳固的基础,也预示着双方即将携手开启一段全新且充满潜力的商业旅程。 根据双方签订的合作协议。 赛莉莫里森所任职的公司,一家在国际电子市场颇具影响力的企业,将正式委托何雨柱执掌的公司承担一系列电子产品的生产任务。 其中,收音机的生产尤为关键。 何雨柱的公司不仅要按照严格的工艺标准进行收音机的代工,还要精准地贴上委托方的专属商标,完成后将产品运往美利坚本土进行销售。 此外,委托范围还拓展到电视机线路板的生产环节。 何雨柱的公司需负责从电子元器件的采购,到精细的安装与焊接工作,每一道工序都要遵循国际顶尖的质量规范。 这无疑为何雨柱的公司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发展契机。 有望借此提升在电子制造领域的技术水准,拓宽市场版图,增强自身在行业内的影响力。 不过,电视机的显像管作为核心且高端的部件。 技术壁垒极高,其生产工艺极为复杂,对生产环境的洁净度、温湿度等有着严苛要求,生产设备更是需要顶尖的精密度与稳定性。 鉴于此,委托方经过多方考量。 最终决定显像管仍在美利坚本土进行生产,以确保产品质量达到最佳状态。 电视机的印刷线路板会先运至美利坚。 抵达后于当地开展组装工作。 这一策略充分发挥了何雨柱公司在电子产品制造领域的成本优势。 何雨柱公司凭借成熟的工艺与规模化生产,能以较低成本生产印刷线路板,运输至美利坚后,利用当地先进的组装技术与人力,严格遵循质量标准进行组装。 如此一来,不仅保证了产品质量。 还通过优化生产环节,大幅节省生产成本,实现双方互利共赢。 赛莉莫里森现阶段工作的重中之重。 便是全力协调这两个方面的生产流程,精准把控运输时间节点,确保印刷线路板按时交付至组装地,同时与双方生产团队紧密沟通,及时解决生产过程中出现的问题,保障整个生产链条顺畅运转。 赛莉肩负重任,她需将订单准确无误地交付给何雨柱。 在交接时,她不仅要详细说明产品的规格,细致到每一个尺寸数据、材质特性,还要明确产品数量,精确到个位数,以及交货时间,精确到具体日期甚至时段,确保生产环节能够顺利启动,不出现丝毫差池。 待生产环节圆满完成。 赛莉会谨慎地委托经验丰富、信誉良好的专业轮船公司,将货物运往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 在整个运输过程中,她会通过先进的物流追踪系统。 全程跟进货物的运输情况,每日定时查看货物位置、运输状态,确保货物安全、准时抵达目的地。 何雨柱在完成手头紧锣密鼓的任务后。 归心似箭,迫不及待地返回港岛。 他一下交通工具,便没有丝毫犹豫。 脚步匆匆,径直前往赛莉的别墅。 这是一栋崭新的别墅,与之前的住所风格迥异。 原来的那栋别墅已被赛莉果断出售,在仔细权衡市场行情与个人需求后,她巧用这笔丰厚资金购置了这个全新的居所。(本章完) 第675章 别墅座落之处,绿树环绕。 枝叶交错间,阳光星星点点洒落,环境清幽宜人,每一处细节都尽显奢华与舒适。 当何雨柱满怀期待地踏入屋内时。 一个令人欣喜若狂的消息迎面而来——赛莉的公司又成功斩获了一批新的订单。 此次订单数量相当可观。 仔细翻看明细,涵盖了从智能电话配件到智能穿戴设备等多种电子产品。 这无疑是个极其亮眼的好兆头。 意味着公司未来一段时间内,生产线将满负荷运转,业务层面也会呈现出一派繁忙的景象。 何雨柱在商业领域摸爬滚打多年。 深谙其中利益与回报紧密相连的道理,世上从无平白无故的收获。 面对赛莉,他没有丝毫扭捏。 直截了当地表明索要好处的意图。 他快步上前,一把将那个乖巧可爱、正睁着大眼睛好奇张望的孩子轻轻抱起。 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随后迈着沉稳的步伐,径直朝着浴室走去,那架势仿佛要在这私密空间里开启一场独特的“教育”,且计划持续一整晚。 在那氤氲着水汽的浴室中,激情如潮水般翻涌。 一番激烈的云雨过后,两人均气喘吁吁,身体和精神都带着些许疲惫,却又难掩心满意足之色。 他们缓缓移步至床边,一同躺了下来。 此时,房间里弥漫着温馨且暧昧的气息,灯光柔和地洒在他们身上,为这场景更添几分旖旎。 何雨柱惬意地枕着手臂。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他微微侧过脑袋,目光中带着关切,轻声问道:“粮食采购的情况如何了?” 去年,当他怀着满腔热忱回到内地时。 领导高度认可他此前的斐然业绩,特意赐予他一条万吨级的巨轮。 这艘巨轮外观巍峨壮观,船身线条流畅,周身金属光泽闪耀,在阳光下散发着冷峻而威严的气息。 对他而言,这条船意义非凡,它不仅是领导给予的一份无比珍贵的礼物,象征着荣誉与信任,更是连接内地与外界商业交流的重要纽带。 此后,凭借这艘巨轮,他多次往返于不同海域。 成功将内地的特色产品运往海外市场,同时也从外界引入先进的技术设备与稀缺资源,为内地的经济发展注入源源不断的活力。 于是,他经过深思熟虑。 将这艘承载着商业期望的船舶,精心放置在霍英冬颇具规模与影响力的船舶公司名下。 该船舶自此专门运营起香港和洛杉矶之间的航线。 开启了一段充满机遇与挑战的商业征程。 在驶向洛杉矶的航程中。 船上满载着从东南亚各地悉心搜罗来的琳琅满目的物资,这些物资丰富得令人惊叹,犹如一个庞大的生活与生产资源宝库,涵盖了生活的方方面面。 其中,既有人们日常生活中须臾不可离开的各类生活用品。 从精致的餐具到柔软的床上用品,从便捷的清洁用品到时尚的服饰,一应俱全;又有工业生产得以顺利开展所必需的各种原材料,像是金属矿石、化工原料、木材纸品等,无一遗漏。 然而,当船只踏上从洛杉矶返回香港的归程时。 情况发生了显著的变化。 船上的货物一部分被用于采购美国当地的各类原料。 这些原料被精心挑选,旨在满足国内蓬勃发展的生产和建设需求,为国内工业发展注入强劲动力。 而另一部分载货空间,则被充分利用来装载粮食。 在国内,基于长期稳定且科学合理的农业政策,以及高效有力的市场调控机制。 粮食价格一直维持在相当稳定的水平,一般情况下,粮食价格基本稳定在一毛钱左右,这一价格极大保障了广大民众的基本生活需求,维护了社会的稳定与和谐。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 美国的粮食价格则贵得多。 尤其是在近年来,美国气候条件得天独厚,农作物收成颇为可观。 以小麦为例,其价格相对较高,一般维持在每蒲式耳 1.45美元,如此价格差异,也成为这条航线货物调配的重要考量因素。 蒲式耳是美国特有的容积单位。 其概念类似古代中国的升与斗,在粮食计量领域广泛应用。 具体换算为,一蒲式耳等于 27.216公斤。 经过精确换算,每公斤小麦价格仅为 5.32美分。 玉米价格更是低至 2.38美分。 换算到斤这一常用单位,一斤小麦价格约为 0.207元。 一斤玉米价格则约为 0.093元。 需着重说明,此处提及的价格仅仅是离岸价。 仅涵盖货物在装运港越过船舷之前的成本。 尚未囊括运费、保险费等后续产生的其他费用。 在实际贸易流程中,这些额外费用如运输途中的海运费用、为货物安全投保的保险费用等,都会层层累加。 一旦加上这些费用,粮食的最终成本会显著增加。 即便如此,将所有成本核算完毕后,该价格相较国内粮食价格,依旧处于高位。 然而,考虑到国内粮食供需的复杂状况,国家仍需耗费大量外汇用于粮食采购。 这一举措旨在确保国内粮食供应链的稳定运行。 保障人民日常生活中最基本的粮食需求得以满足。 维持社会的稳定与民生的安稳。 而何雨柱身处这一复杂局势之中,在不为人知的暗处积极谋划。 巧妙调动自身积累的人脉资源,打通各类隐秘渠道。 他将从海外运抵的粮食,小心翼翼地转运至羊城港。 随后精准对接,将这些粮食提供给内地的领导们,助力解决粮食调配等关键问题。 在当时紧张的局势下,国内粮食供应缺口巨大,情况万分危急。 通过这一巧妙的迂回策略,从第三方国家辗转采购粮食,成功化解了国内粮食供应的燃眉之急。 与直接从美国采购相比,成本大幅降低。 避免了因美国市场的高价及诸多附加条件带来的高昂支出。 为国家节省了相当可观的外汇储备。 这一成果对国家经济稳定和民生保障意义非凡。 而远在大洋彼岸的赛莉,全然不知这背后复杂的局势和深远影响。 她单纯地以中间人的身份,活跃于业务之中。 赛莉充分利用自己多年深耕美国积累下的人脉资源。 精心筛选出信誉良好、产品质量过硬的优质供应商。 同时在背后默默协调各方,确保供应商能按时足量提供货物。 她置身于复杂交易链条之外,对其中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和政治博弈毫无察觉。 此刻,赛莉站在众人面前,身姿挺拔,信心满满地拍着胸脯。 用笃定的语气说道:“粮食方面绝对没有问题,一切都进展得非常顺利,供应商那边按时交货,运输也没有出现任何延误。” 何雨柱内心的隐忧如影随形,尤其是在远隔重洋的美国,他的人脉网络稀疏,根基尚浅。 诸多事务难以凭一己之力推动。 这种无力感愈发强烈,促使他将目光投向了赛莉。 赛莉在当地社交圈长袖善舞,人脉盘根错节,宛如一座蕴藏无尽资源的富矿。 何雨柱深知,在这繁华喧嚣、商机与挑战并存的香港,能与赛莉携手,无异于为自己的事业安上了一对强劲有力的翅膀。 无论是艰难开拓全新的业务渠道,还是在错综复杂的商业情报网中精准获取关键信息。 赛莉都堪称得力助手,定能在关键时刻助他一臂之力。 怀着这份期待,何雨柱努力压抑内心的忐忑,语气尽量平稳,小心翼翼地抛出那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那么,关于显像管的制造技术,你们是否愿意将其落地在这边呢?” 话音落下,他微微前倾身体,眼神中满是渴望与期待。 迫切希望能在显像管制造技术领域实现突破,以此作为撬动公司发展的杠杆。 大幅提升公司的核心竞争力,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站稳脚跟,开拓出一片广阔天地。 赛莉的回答却让他满心期待瞬间落空,感到颇为失望。 只见她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道:“这个技术实在是太前沿、太先进了,公司高层对其极为重视,绝对不会轻易将它扩散出去。这背后涉及到公司的核心利益,更是关乎未来发展战略的关键所在。一旦技术外流,公司在行业内的领先地位便岌岌可危。” 这里所提及的技术,正是彩色显像管技术。 彼时,国内在电子技术领域已有所突破,具备了生产黑白电视机所用的黑白色显像管的能力。 然而,受限于国内整体的经济发展水平,居民消费水平有限,导致黑白电视机市场规模都相对较小。 至于彩色电视机,在国内更是属于高高在上的高端奢侈品,价格高昂,普通家庭难以企及,市场需求远未完全打开,尚处于萌芽待兴的阶段。 何雨柱一心想要获取彩色显像管的制造技术,那可是电子行业里含金量极高的“明珠”。 他深知这技术一旦到手,便是公司未来发展的关键转折点。 有了它,公司定能在竞争激烈的电子行业里脱颖而出,迈向全新的高度。 可对方公司仿佛筑起了一道坚固的堡垒,在技术保护方面态度坚决,丝毫不愿松口。 何雨柱尝试了诸多沟通技巧,抛出过诱人的合作方案,却都如石沉大海。 面对如此僵局,何雨柱心里清楚,若再继续步步紧逼,恐怕会引起赛莉的反感。 要是破坏了双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合作关系,可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他强按下满心的不甘与急切,决定先在赛莉的别墅里稍作歇息。 想着度过这一晚,等头脑冷静下来,再返回公司,重新梳理思路,琢磨应对之策。 还没等何雨柱完全进入工作状态,将公司的各项事务重新梳理一遍,兜里的电话便急促地响了起来。 掏出一看,竟是霍英冬打来的。 电话那头,霍英冬的声音充满了兴奋与期待,几乎要冲破听筒:“采购的水翼船到啦!你都想象不到,为了搞到这先进玩意儿,咱们团队费了多少心思。这水翼船性能那叫一个先进,采用了最新的流体动力学设计,引擎动力强劲,行驶起来又快又稳。以后咱们在海上的运输效率可就大大提高了。要不咱们下午过去看看,明天给它举行个剪彩仪式怎么样?” 何雨柱微微一怔,思绪瞬间被拉了回来,略作思索后应道:“嗯,也好,确实是该去看看了。” 何雨柱听闻询问,眉头轻蹙,陷入短暂而深沉的思索。 他内心无比清楚,水翼船对于公司海上运输业务而言,犹如定海神针般关键。 这可不单单是一项数额巨大的资产购置,更是提升公司核心竞争力的重要装备。 其意义深远,足以对未来业务版图的拓展产生决定性影响。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便到了下午,彼时阳光灿烂,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大地上,微风轻柔拂过,带来丝丝惬意。 何雨柱整理好思绪,邀约林婉婷一同前往码头,二人步伐匆匆,身影很快消失在街道尽头。 在过去这几个月里,林婉婷就像一块被精心雕琢的璞玉,凭借着超乎常人的毅力与刻苦,全身心投入训练。 她日复一日地揣摩、练习,使得化境的功夫愈发稳固扎实。 如今,她出手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像是积蓄了磅礴力量的洪流,看似随意挥洒,实则威力惊人。 不仅如此,林婉婷积极挑战自我,主动投身到化劲级别的实战模拟训练中。 在一次次高强度、复杂多变的模拟战斗里摸爬滚打,她逐渐掌握了应对化劲级别战斗的诀窍。(本章完) 第676章 面对棘手状况时,眼神中不再有慌乱,取而代之的是沉稳与自信,能够游刃有余地化解危机。 日常工作中,林婉婷与杜广和、张耀杰等人密切协作,一同负责看守场子。 他们三人在工作时配合得极为默契,就像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每个部件都各司其职又相辅相成。 在看守场子的过程中,他们时刻保持警惕,彼此间用眼神、手势就能传达信息,相互照应,将场子管理得秩序井然,任何潜在的隐患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除此之外,林婉婷还深知,在当下复杂多元的商业环境里,单靠武力打拼远远不够。 于是,她充分利用业余时间,一头扎进公司管理知识的学习中。 无论是晦涩难懂的企业战略规划,还是琐碎繁杂的日常运营管理,她都认真钻研。 尽管距离精通公司管理的各个环节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凭借这股子学习的劲头,她已经能承担起临时助手的职责,在工作中发挥出自己独特的价值。 平日里,踏入那间宽敞明亮却时刻弥漫着紧张节奏的办公室,她便如同被注入了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摇身一变,成为一位干练且尽职的秘书。 面对堆积如山、仿佛要将她淹没的文件,以及纷繁复杂如乱麻般的事务,她眼神坚定,身姿轻盈,在其中自如穿梭。 整理资料时,她手指如飞,目光如炬,精准地甄别、分类,每一页纸张在她手中都被妥帖安放。 安排会议,从场地的精心挑选、设备的调试,到议程的细致规划,无一遗漏。 协调各方事务时,她凭借清晰的思路、温和却坚定的沟通方式,将不同部门、不同性格的人紧密联系在一起,推动各项工作稳步前行。 她处理得有条不紊,每一个环节、每一次决策,都展现出超乎常人的专业素养。 文件边缘整齐的装订、会议记录中精准的要点,无不彰显着她的细心与专注。 两人依约,早早来到指定地点。 没等多久,霍英冬便现身,三人碰面后简单寒暄几句,便并肩朝着渡轮码头走去。 彼时的码头仿若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人潮如织,喧嚣声似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 往来的旅客神色匆忙,有的脚步急促,行李在地上拖拽出一连串声响。 搬运工人则个个身强体壮,他们喊着号子,忙碌地装卸着堆积如山的货物,吆喝声、脚步声相互交织,奏响一曲码头劳作的乐章。 空气中弥漫着咸湿的海风气息,那股淡淡的海水腥味,萦绕在鼻尖,带来一丝潮湿,却又透着清爽。 他们登上渡轮,在略显拥挤的船舱内,好不容易寻到各自的位置坐下。 随着一声悠长的汽笛声,渡轮缓缓驶离码头,船身也开始微微摇晃起来。 浪如同欢快的精灵,不断拍打着船舷,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恰似在演奏一首美妙的海上乐章。 船外,波光粼粼的海面在阳光的慷慨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金色光芒,每一道波光都像是被镶嵌了细碎的金子。 远处的海岸线仿若一幅淡墨的画,随着渡轮前行逐渐模糊,视野愈发开阔,目之所及,皆是浩瀚无垠的海面。 经过大约一个小时的漫长航程,船只终于稳稳停靠在澳门的码头,码头特有的喧闹声再度传入耳中,宣告着他们抵达了新的目的地。 实际上,这些造型独特、行驶时颇为引人注目的水上交通工具,准确的名称应是水翼艇。 它依靠艇身下方安装的水翼,在高速航行时产生升力,让艇体部份脱离水面,从而极大地减少了水的阻力,实现高速行驶。 不过,在人们长期的日常交流里,早已习惯称其为水翼船,久而久之,这一通俗叫法便成了大众认知中的正式名称。 抵达港口后,众人满心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剪彩仪式。 但剪彩仪式并未安排在抵达当日,而是经过精心考量,定在了第二天,想必是组织者希望以更充足的准备、更完美的姿态迎接这一重要时刻。 在这等待的一天里,霍英冬的热情如同春日蓬勃生长的野草,肆意蔓延。 他兴致勃勃地带着何雨柱以及随行的另一个人,大步迈向那艘静静停泊在港湾的水翼艇。 这艘水翼艇,宛如即将振翅高飞的银色巨鸟,承载着众人对未来航运革新的无限期许,即将正式投入使用,而他们有幸提前领略它的风采。 登上水翼艇的瞬间,三人仿若踏入了一个被施了魔法的全新世界。 船舱内部豁然开朗,宽敞明亮得超乎想象。 采光极佳,巨大的玻璃窗如同通往梦幻之境的通道,将外界柔和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引入。 阳光洒在锃亮的地板上,映出一片片宛如金币般耀眼的金色光斑,随着船身的微微晃动,光斑也似灵动的精灵般跳跃闪烁。 舒适的座椅整齐排列,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在列队欢迎。 每一处细节,从座椅的弧度到扶手的设计,都彰显着极致的人性化。 柔软的坐垫和靠背,选用了顶级的亲肤材质,触感细腻,人一坐上去,仿佛被一双温柔的大手轻轻托住,瞬间身心放松,感觉仿若置身于奢华至极的客厅之中,惬意之感油然而生。 踏入水翼艇内部,先进的设备令人目不暇接,犹如步入未来科技的殿堂。 各类仪表盘紧密排列,其上的指示灯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或明或灭,传递着复杂而又神秘的信息,将科技感渲染得淋漓尽致。 复杂的操控台宛如一座精密的机械堡垒,密密麻麻的按钮与开关错落有致地分布其上,每一个都仿佛在诉说着这艘船背后蕴藏的深厚技术底蕴,使人不禁感叹其构造之精巧,也由此深刻领略到这艘船的豪华与先进。 霍英冬迈着轻快的步伐,一边走一边兴致勃勃地向众人介绍着水翼艇的各种独特之处与显著优势。 他从船身核心的强大动力系统讲起,谈到那澎湃的发动机如何在深海中为水翼艇提供源源不断的推进力。 又深入讲解高效的航行性能,细致剖析水翼在不同速度下的工作状态,时而用手比划水翼的升降,时而指着仪表盘解释数据变化。 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专业工程师,对水翼艇的内部设施,他也事无巨细,从舒适的座椅设计到贴心的温度调控系统,都一一详细介绍,甚至连发动机的功率和扭矩这类专业参数,也能信手拈来,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讲解清楚。 何雨柱与同行者宛如被磁石吸引,听得如痴如醉,由衷的惊叹声此起彼伏。 这艘水翼艇造型别致,线条流畅,恰似灵动的游鱼,引得他们满心好奇与赞赏。 众人如同寻宝者,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时而凑近仔细端详设备,时而伸手轻抚光滑座椅,眼中满是新奇与兴奋。 参观完毕,众人依序下船,登上早已在旁等候的汽车。 汽车引擎轰鸣,向着园酒店方向疾驰而去。 时光飞逝,此时已悄然步入阳春三月。 回首自成功拿下赌牌,开启赌场经营之路,不觉已过去整整三个月。 车上,霍英冬一脸专注,字斟句酌,向何雨柱简要介绍赌场近期经营状况。 他语气凝重,缓缓开口道,回首赌场初创之时,运营之路恰似荆棘丛中蹒跚,每一步都深陷困境。 首当其冲的便是场地难题,中央酒店因诸多复杂考量,对他们租借场地的请求坚拒,这无疑是给他们雄心勃勃的创业之路迎头重击。 原本按部就班的赌场筹备计划,瞬间如断了线的风筝,飘摇不定,陷入僵局,赌场经营的前景也被重重阴霾所笼罩。 祸不单行,他们还遭遇了傅老榕等势力的凶猛打压。 傅老榕在江湖上声名赫赫,人脉网络错综复杂,资源更是雄厚无比。 从整体实力的细致对比来看,无论是硬实力层面的武力威慑,还是软实力范畴的人脉资源、经济底蕴,他们在这场波谲云诡的争斗中,丝毫不落下风,与对手之间构建起一种极为微妙的制衡态势,宛如天平两端,砝码虽有差异,却在动态中维持着诡异的平衡。 高可宁的骤然离世,对于他的家族而言,无疑是一场毁灭性的沉重打击,仿若支撑家族天空的擎天柱轰然崩塌,天塌地陷般的绝望瞬间笼罩整个家族。 此后,家族内部因失去主心骨而陷入混乱,争权夺利、人心惶惶,在相关事务中的话语权逐渐被削弱,影响力如同风中残烛,愈发式微,渐渐地在江湖中销声匿迹,再也不见其涉足赌场等核心领域的事务,往昔的辉煌盛景一去不复返。 而傅老榕在这场变故之后,失去了高可宁家族这一坚实臂膀的支持,在与何红深等人的激烈对抗中,愈发显得孤立无援。 他独自面对何红深等人日益壮大的势力,如同逆水行舟,艰难挣扎,难以凭借一己之力压制住那如汹涌浪潮般不断扩张的对手势力,往日的意气风发也在这重重困境中消磨殆尽。 于是,他全身心投入,积极与酒店方面展开深度合作,精心筹备并推出一系列高端配套服务。 在客房方面,打造了极尽奢华的豪华客房,从顶级的床铺寝具到精心挑选的装饰摆件,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尊贵与舒适。 餐饮上,则推出独具风味的特色佳肴,融合了各地美食精髓,满足不同赌客的味蕾需求。(本章完) 第677章 缺电 这个决定,对于霍英冬而言,无疑是艰难且痛苦的。 内心被不舍与无奈所充斥。 彼时的香江,局势波谲云诡,恰似一片迷雾笼罩的深海,暗潮涌动。 市场更是风云变幻,宛如六月的骤雨,令人猝不及防。 每一个决策都如同在悬崖边缘行走,稍有不慎便可能坠入万劫不复,关乎身家命运。 在那艰难的抉择时刻,霍英冬仿佛置身于炼狱之中,反复权衡利弊。 无数个漫长的日夜,他独自在书房中,对着满桌的文件与资料,眉头紧锁。 时而踱步沉思,时而伏案长叹,内心的煎熬与挣扎旁人难以体会。 经过这般炼狱般的折磨,才最终做出这一饱含心酸的决定。 随着时间悄然流逝,转眼到了 1967年。 霍英冬又做出一个足以震惊商界的重大决定——毅然选择远走加拿大。 此决定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瞬间在香江商界掀起轩然大波。 多年来,霍英冬在房地产行业纵横捭阖,凭借着过人的胆识与卓越的商业智慧,披荆斩棘,打下一片广阔天地。 他的名字在业界如雷灌耳,诸多地标性建筑背后都有他的身影。 如今却要决然转身,缓缓放下紧握多年的商业权杖,逐渐淡出这一倾注无数心血的行业。 彻底告别曾经挥洒无数汗水与热血的商业战场,迈向未知,开启全新生活篇章。 与此同时,何雨柱端起桌上的咖啡,轻抿一口。 随后饶有兴致地打开话匣子,谈论起房地产投资这一热门话题。 他双眼放光,兴奋地提及沙田那边新购置的地块,言语中满是按捺不住的激动。 “你们真该去看看那块地,面积可比屯门的大了整整一倍有余。 初步估算下来,保守估计足够兴建十多栋住宅。 不过,目前项目还处于极为早期的规划阶段,涉及到建筑密度、容积率等诸多复杂指标。 具体能建多少栋楼,还得等相关部门进行严谨的测算与进一步审批。 等详细规划消息出来,综合各方因素考量后,才能最终拍板确定。” 话语间,他不自觉地比划着,脸上洋溢着对未来项目的期待与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片拔地而起的崭新楼盘。 话题不知不觉一转,他们来到园酒店。 霍英冬热情洋溢,亲自带领何雨柱参观酒店赌场。 在园酒店地下室,设有专门接待散客的宽敞区域。 刚一踏入,各种嘈杂声便如汹涌潮水般扑面而来。 赌桌上,扑克洗牌声清脆利落,“唰唰”的声响仿若秋风扫过落叶。 牌九碰撞声铿锵有力,似是金戈交击,每一下都带着一股硬气。 麻将摩挲声沙沙作响,宛如细雨轻落在瓦片之上。 骰子滚动声清脆悦耳,恰似清晨鸟儿欢快的啼鸣,这些声音交织成一曲独特的赌场乐章。 这里不仅有百家乐、二十一点等常见赌博方式,玩家们全神贯注地盯着牌局,脸上的表情随着局势的变化而瞬息万变。 还有番摊、牌九等在香江颇具特色的玩法,周围围满了深谙此道的赌客,他们一边熟练地摆弄着筹码,一边用香江方言高声交流着策略。 甚至连欧美地区流行的轮盘赌、德州扑克等也一应俱全,满足了不同赌客的多样化需求。 赌场规模庞大,除开阔大堂外,楼上还设有许多私密包厢。 包厢内装饰奢华,从精美的水晶吊灯到柔软的真皮沙发,从名贵的艺术画作到手工雕刻的木质摆件,无一不彰显着尊贵。 设施完备,配备了最先进的监控设备与便捷的呼叫系统,专为有特殊需求的客人提供服务。 一般而言,赌场并不直接参与赌客间的赌博活动,而是巧妙地让赌客相互对赌,赌场则通过收取中间抽水费用盈利。 这种经营模式经长期实践验证,几乎稳赚不赔,凭借着每天人来人往的超高客流量,源源不断地为赌场带来丰厚收入。 接着,何雨柱怀着几分好奇与期待,跟随霍英冬稳步迈向楼上办公室。 踏入那扇厚重的门,屋内景象瞬间映入眼帘。 何红深、叶汉等一众赌场核心人物早已在此等候。 众人围坐在一张古朴而气派的会议桌旁,气氛融洽得如同多年老友相聚。 他们时而分享着赌场经营中那些不为人知的巧妙心得,从筹码管理的微妙技巧,到应对不同赌客的策略。 时而交流商界最新动态,谈论着新兴行业的崛起与传统领域的变革,欢声笑语不断,热烈的氛围几乎要将整个房间填满。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众人一同移步前往酒店餐厅。 踏入餐厅,便能瞧见餐桌上早已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美食,精致的摆盘犹如一件件艺术品,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酒香四溢,醇厚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引得人垂涎欲滴。 众人纷纷入座,推杯换盏间,言语更加畅快,彼此的情谊在这你来我往的交流中进一步增进。 大家或是讲述着过往的趣事,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或是探讨着未来的合作可能,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用餐结束后,何雨柱踱步来到楼上酒店房间。 房间内布置温馨而舒适,柔软的床铺仿佛在轻声呼唤。 何雨柱疲惫地躺倒在床上,缓缓闭上双眼,开始养精蓄锐,满心期待着第二天即将到来的活动,思绪也渐渐飘远,想象着未来可能发生的种种。 第二天清晨,码头上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五彩斑斓的彩旗在微风中肆意飘扬,它们如同灵动的舞者,欢快地舞动着身姿,似在热烈庆祝这一重要时刻。 喧天的锣鼓声震耳欲聋,一波接着一波,在空气中回荡,响彻整个码头,将喜庆氛围渲染得淋漓尽致。 濠江地区各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纷纷应邀前来,男士们身着笔挺的西装革履,领带打得一丝不苟,皮鞋擦得锃亮。 女士们则穿着精美华丽的旗袍,那细腻的绸缎上绣着精致的纹,随着她们的步伐轻轻摇曳,举手投足间尽显尊贵气派。 濠江地域狭小,受地理条件限制,当时还没有机场,对外交通主要依赖香江航班。 长期以来,如何高效解决两地交通联网问题,一直困扰着当地居民和商界人士。 此前,濠江与香江之间的交通仅靠一些小型渡轮维系。 这些渡轮规模极小,内部空间逼仄,乘客们在其中几乎难以伸展。 设施也极为简陋陈旧,座椅破旧不堪,扶手摇摇欲坠。 航行时,船只在波涛中剧烈颠簸,乘客们在船舱内东倒西歪,苦不堪言。 如今新采购的两艘水翼船,恰似久旱后的及时雨,即将为两地交通往来带来全新改变。 水翼船凭借其独特的设计,航行时船身能部分离开水面,有效减少阻力,将极大缩短通行时间,提高出行效率。 当然,从长远发展角度看,后续采购工作还会有条不紊地持续推进。 毕竟,目前两地往返一趟需一个小时,航行中还可能因天气、海况等因素出现耽搁。 为确保每半小时有一趟船准时出发,满足日益增长的出行需求,按照专业评估,至少还需再购置两艘水翼船,才能形成较为完善的交通运营体系。 这般热闹非凡的场面,何雨柱自然不会错过。 他生性低调,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不露声色地现身,并未如旁人那般急切地往前凑,争抢风头。 只见周围的人们或是踮起脚尖,试图将剪彩的全过程尽收眼底,或是大声交谈着项目的宏伟前景,而何雨柱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神色淡然。 等到剪彩仪式在众人的欢呼与掌声中圆满结束,中午时分,众人一同享用了极为丰盛的午餐。 那餐桌上摆满了珍馐美馔,鱼翅、鲍鱼等高档食材应有尽有,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下午时分,何雨柱便与霍英冬登上崭新的水翼船,踏上返回香江的旅程。 水翼船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疾驰,海风拂面,带着丝丝凉意。 上岸后,何雨柱正准备礼貌地向霍英冬道别,却听他神秘兮兮地说道:“先别急着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啊?”何雨柱满脸好奇,眼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脑海中不禁开始猜测霍英冬此番举动的意图。 “到了你就知道,跟我来,保证不会亏待你,绝对有好事。”霍英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笑容,故意卖着关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换做别人这般邀请,何雨柱或许会下意识以为对方要请他去喝酒之类的娱乐活动。 但他深知霍英冬为人,以霍英冬的品行和尊贵身份,断然不会做出这般庸俗之事。 于是,何雨柱心中稍定,放心地跟着霍英冬上了汽车。 一路上,汽车引擎发出低沉而平稳的声响,车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不断变换。 霍英冬坐在副驾驶位上,身姿笔挺,始终保持着神秘莫测的模样,继续兴致勃勃地卖着关子。 何雨柱坐在后排,时不时用各种话题旁敲侧击,从香港的美食聊到近期的商业趣闻,试图从霍英冬口中套出具体目的地,可霍英冬就像一尊严守秘密的雕像,无论何雨柱如何迂回试探,他都只是嘴角含笑,守口如瓶,坚决不肯透露半分。 何雨柱见状,心态反倒愈发平和,他靠在座椅上,心中想着,反正自己是跟着霍英冬走,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到了地方自然就知晓了,何必急这一时。 没过多久,汽车缓缓朝着中环毕打街的方向行驶而去。 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车辆在拥挤的道路中小心翼翼地穿梭。 终于,车子在路边一处宽敞的位置稳稳停稳。 霍英冬率先推开车门,身姿矫健地走下车,何雨柱也随后跟上,另外两名随行人员则迅速从车上下来,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这里是港岛的核心地带,高楼大厦错落有致地排列着,犹如钢铁森林,将都市的繁华与现代气息展现得淋漓尽致。 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汽车、摩托车、公交车等各种车辆穿梭其中,川流不息,引擎声、喇叭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激昂的城市繁华乐章。 街边店铺琳琅满目,一家挨着一家,橱窗里精心陈列着各类精美商品,从时尚前沿的服饰、璀璨夺目的名贵珠宝,到功能强大的高端电子产品,无一不散发着诱人的魅力,吸引着过往行人的目光。 身后,声名远扬的置地广场宛如一位商业巨擘,威严而庄重地矗立在这片繁华之地,其宏伟的建筑外观和丰富的商业业态,成为了港岛的标志性存在,源源不断地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消费者,为这片区域注入着源源不断的活力。 置地广场以其独树一帜的建筑风格,在港岛的繁华中傲然挺立。 其外观融合古典与现代美学,宏伟的线条与精致的细节相得益彰,气势非凡。 步入其中,宛如踏入奢华的商业殿堂,国际知名品牌鳞次栉比,从时尚先锋的高端时装,到工艺精湛的珠宝腕表,再到格调高雅的家居精品,无一不彰显着顶级的品质与潮流风向。 高端商业设施一应俱全,宽敞明亮的购物空间、贴心周到的服务设施,为顾客带来极致的购物体验,使其当之无愧地成为港岛乃至整个香江熠熠生辉的商业地标之一。 在置地广场周边,文华酒店以其典雅的英伦风情,为往来宾客提供无与伦比的奢华享受,见证无数名流雅士的社交盛宴。 中建大厦线条硬朗,彰显着现代建筑的简洁高效,是商务精英们汇聚的智慧殿堂。(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