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级风(停车场)》 第十四章/攻击性(微h) 第十四章/攻击性(微h) 不远处是悉尼歌剧院和海港大桥,建筑、海面被星辉笼罩,夜越深,越迷人,而方才还较清净的酒吧,忽然多了乐队的歌声。 是一首小众的灵魂乐,《canicallyourose?》。 “canicallyourose? 我可以叫你“玫瑰小姐”吗? ‘causeyou’resweetlikeaflowerinbloom 因为你甜得像一朵正开放着的花朵 canicallyourose? 我能叫你“玫瑰小姐”吗? ‘causeyou’refragrancetakesovertheroom…darling 因为你的香气占据了整个房间,亲爱的……” 沙哑性感的声线穿进沙发上举止亲密的男女耳中,爬上肌肤,蔓延到心底,酥酥麻麻。 许博洲自然没有拒绝周晚,以好朋友的身份,帮她完成了咬冰块的惩罚。 他们的身高差过大,以至于周晚需要高高仰起上身,才咬了两三秒,几滴融化的冰水划落至了她细白的脖颈上。 一颗圆球形的冰块,不大不小,即便她再小心,还是不小心碰触到了许博洲的唇。而他却一直睁着眼,看着紧张的她,连眼皮都在颤。 时间过去了不止十秒,旁人一直没喊停。 许博洲用牙齿用力咬住冰块,吐进了不用的杯子里,扯了几张纸,先给了周晚,然后自己擦了擦嘴角,看向纪燕均:“怎么?看上瘾了?” 此时的纪燕均已经上了头,俨然忘了坐在对面的是自己的老板,他握着酒杯,坏笑:“嗯,俊男美女玩这么刺激,舍不得喊停。” 环境很吵,周晚没清太听,只知道纪燕均应该是在调侃自己,不过她倒是习惯了,因为她和许博洲的关系,从小就老被别人拿来调侃,但她心里始终都有把尺,也很清楚他们在这一方面是有默契的,都不会跨越雷池半步。 她视线一会飘向舞台,一会又飘向街道,手中的酒喝了一大半后,她才发现,原来许博洲悄悄给自己要了一杯无酒精的鸡尾酒,难怪没有任何上脸的感觉。 乐队的歌,换了一首又一首,氛围拉满。 刚开始还有空位的酒吧,瞬间坐满,过道里都站满了男男女女。 几个金发碧眼的男人靠在栏杆上,时不时冲周晚挑眉笑,明目张胆的搭讪。 虽然周晚在美国留学了几年,但平时很少去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再加上她胆子也比较小,陌生男人只要散发出一点点挑逗的意思,她就会感到不适和害怕。 “坐到里面去。”许博洲让周晚和自己换座位,她乖乖挪到了里面。 换好位置后,许博洲立即给了外面两个欧美男人一记很不客气的眼神警告,他们这才走开。被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那些杂乱的人影,周晚瞬间充满了安全感。 对面的纪燕均脸上是一副很好嗑的表情:“讲真的,你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又知根知底,就没想过从朋友变成情人?” “……” 周晚头低下,双手握着酒杯一抿,没有酒精却红了脸。 “想过。”许博洲的回答抓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四双眼睛齐刷刷盯向了他,而他却懒散散的靠在皮椅上,晃了晃酒杯,笑:“但是我一想,要伺候一个爱哭包,有点辛苦,还是算了。” 周晚刚刚提起的心立刻放下,她就知道他老不正经的喜欢开这种玩笑,不悦的和他杠:“我为什么是爱哭包?” “你还不是吗?”许博洲没个正经:“被吓一吓也哭,没考好也哭,做噩梦也哭,生我闷气也哭……” “许博洲。”周晚掐了掐他的手臂,让他住嘴。 纪燕均在一旁看得有滋有味:“我没想到看着这么温柔的周总,原来急了,还会动手。” 许博洲盯着他,较起真:“她只对我这样。” “……” 一波调侃的小插曲结束。 周晚没再喝,听许博洲和他的朋友们聊起了大学时的趣事。她托着下巴,视线总时不时盯着他的侧脸看,她在想,时间怎么过得那么快,以前那个总和自己在院子里玩耍的小男孩,一转眼,就长成了大人的模样。 好像是长得蛮帅的。 她竟然花痴了几秒。 几个男人越聊越兴奋,基本上都喝高了,许博洲也是。 周晚扶着有点晕乎乎的他:“许博洲,你别喝了。” 放下酒杯,许博洲垂着脑袋,脸和脖子都烧了起来,他拍了拍周晚的胳膊:“没事,我送你回酒店。” “你这样还送我回?”周晚说:“我送你。” “不行,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万一又哭了怎么办?” “我已经27了,你真当我还是小孩啊,不至于的。” 许博洲想了想,说:“等下你送我回去,你睡我的床,把我扔到沙发上就行。” “好,行。”周晚暂时只能顺着他的想法说,眼前最要紧的是把人送回去。 - 两人的酒店离得不远,就隔了两三条街。 周晚打算将许博洲送回房间后,就打车回去,这些年,她一个人满世界跑,凌晨回的次数也不少,她真不至于像他说的会害怕到掉眼泪。 深夜回来的人不多,电梯里没有人。 虽然许博洲喝得有点高,但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识,还走得动路,分得清方向,只是身体和头沉沉的。而原本就生得高大的他,此时对于周晚来说,更像是一具庞然大物,压迫了她半边的身子。 周晚一步一步的拖着许博洲走到了房间门口。 “卡在哪?” “口袋里。” 她摸了摸左边的口袋,没有,又摸了摸右边的口袋,还是没有,疑惑的仰头望着他:“没有呀。” 他醉醺醺的说:“里面的口袋,胸口的位置。” 周晚一只手撑着许博洲,另一只手伸进了他风衣内侧的口袋,因为位置有点高,她稍微踮起了脚,但恰逢其时碰到了他垂下的额头和鼻尖,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覆向了她。 “喝那么多干嘛。”她边刷卡边教育他。 他哼着声笑:“我开心。” “……” 房门很重,周晚使了一些力才推开。 哐当一声,门合上,她刚准备去插卡,许博洲身子往下一沉,手中的房卡掉落到了地上,过道里黢黑一片,她想蹲下去拾起卡片,但针织衫胸口上的玫瑰花被他风衣的拉链勾住,动弹不得。 “许博洲,我的针织衫被你的拉链缠住了。”周晚困难的踮脚去扯系住的地方,但他整个人往下一压,她被迫只能抬手扶住他,什么都干不了。 许博洲说了一句“我来”,然后用仅剩的意识去帮忙,但眼前视物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他手指一用力,勾住的地方不但没解开,反而她胸口的扣子还崩开了一颗。 “你干嘛。”周晚害怕极了,针织衫里什么都没穿,而且今天穿的胸衣还是前扣型的。 两个人就这样挤在狭窄不堪的过道里,手中的动作乱成一团,问题丝毫没解决。周晚索性放弃了,她边拖着许博洲边往后退,打算一步步挪到床边,把他扔上去,然后直接走人。 刚往后退了两步,周晚不敌许博洲的重量,一只脚被他绊倒,整个人往后一仰,还好被他及时接住,背心压在他结实的手臂间,抬起脸,对视上了他那双被酒精吞噬过的眼神。 太近了,近到交织的呼吸,越来越热。 孤男寡女,午夜共处同一个房间,即便对方是自己再要好的再信赖的朋友,周晚还是感受到了从许博洲身上散发出来的陌生攻击性。 “让我起来……”她揪紧他的衣服想起身,但一切似乎完全跳脱了她的掌控,腰被那只硬朗的手臂用力捞起,嘴唇也被猝不及防的被堵住。 “呜、呜……”过道里是女人被凶狠对待的呜咽声。 许博洲一掌撑住周晚的后脑勺,俯下头,吻住了她。和他的外表、性格一样,在接吻这件事上,他没有温柔可言。 只有强势,无比的强势。 强烈的吻和心颤,让周晚站不稳,她在用一双构不成威胁的拳头反抗,但许博洲根本不讲道理,双手往下滑落,用力箍住了她的腰,带着她往床边走。 酒精的侵蚀、意识的丢失,让他越吻越深。 从过道到床边,短短的一截路,去像将时间无限拉长。 从来没有过接吻经验的周晚,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况且对方还是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浓浓的罪恶感扑面而来。 一开始许博洲的吻只停留在唇上,但似乎并没有想放过周晚的意思,一双胳膊绷紧,紧紧的箍住她柔软的后背,撬开了她的齿贝,香津浓滑在缠绕在舌间摩擦,情色的吮吸声,让她紧张到双手发抖。 周晚不会接吻,更不会舌吻,只能被他带着走,霎那间,他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围剿住了她,滚热到她害怕。 罪恶,太罪恶了。 周晚从汹涌澎湃的舌吻里清醒过来,腾出了意识,她想用双手去推开许博洲,可是他们力量悬殊,他一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拇指钳住了她的虎口,顺势十指相扣,继续吻了下去,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 带着醉意的身体突然一沉,许博洲将周晚压倒在了床上,柔软的床塌陷称成了一个漩涡。 趁双唇分开的间隙,周晚用手掌抵住了许博洲的脸,给一个醉醺醺的酒鬼强调现实:“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周晚,你的好朋友。” “许博洲,你喝大了,你不能吻我……” “为什么不能吻你。”许博洲问,不知道意识还剩下多少。 周晚反复告诉他:“我们是朋友。” 像是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许博洲跳过了这个话题,命令:“把嘴张开。” “……”周晚一惊,担心他会继续乱来:“许博洲,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些女生,我是周晚……” “把嘴张开。”许博洲重复命令。 周晚抿紧了唇,就是不张开,许博洲只盯着胆小的她笑了笑,不过今晚被酒精刺激的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捧住了她的脸,像一只被困了许久的猛兽,再次扑向了那温软的唇。 站着被吻和躺在床上被吻,是两种感受,周晚甚至觉得此时许博洲更凶,只是几秒间,她紧闭的唇就被他再次撬开,而他依旧睁着眼,像盯猎物般专注,拇指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口中交缠的舌却缠绵的很。 躺着听到舌吻时发出粘腻声,她觉得比刚刚更色情,心脏慌到像是要蹦出来。 感受到撑在自己胸口上的那双拳头在瑟瑟发抖,许博洲松开唇,用挑逗的语气问周晚:“怕什么?” 柔软的唇被吮吸到一片殷红,周晚两眼水雾蒙蒙:“许博洲,你对我做这种事是不对的。” 可对于一个喝高的人来说,许博洲只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他们的对话很不同频,他又逼问:“还要亲吗?” “……”周晚吓傻了。 身上的人影忽然动了动,像是担心她会被压坏,周晚被许博洲翻了个身,双臂扣在了她的腰上,她趴在了他身上。 姿势比刚刚更羞耻。 许博洲的眼神带着极强的压迫感,此时他身上散发着让周晚陌生的占有欲,在这种氛围里的对视,很快被点燃。他又一次和她十指相扣,抬起下颌,第三次吻住了她。 寂静的房间里,顿时充斥着男女粗重的呼吸,和吮吸出的啧啧声。 任周晚再理智,她也几近被许博洲的吻弄到意识崩溃,身上的风衣被他脱下,扔到了地面,针织衫在激烈的动作里,崩开了三粒扣子,领口开到了小腹,从胸衣里挤出的双乳来回摩擦着他坚硬的胸膛。 这样的磨法,很难不让身体产生本能的欲望。 让人忘却所谓的伦理、道德。 “呜、嗯、呜……”被吻到意识涣散的周晚,差点发出了呻吟声,她的嘴唇就没有合拢过,持续被许博洲强势的占有。 直到,她的小腹被滚热的异物顶住,她彻底怕了,怕没有理智的他,会进行下一步。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去制止更荒诞的事情发生。 “许博洲、停下来……我们这样不对……” 床上激烈的拥吻,赫然收住。 仰起头的周晚,凌乱的发丝上粘着两人的口液,嘴唇上也是晶莹一片,好热,她浑身都在发热,她必须要先从许博洲的身上下去,可她还是动不了,那双大手再次箍住了她的腰,她太瘦小了,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许博洲伸手去抚摸周晚红红的脸,手指从她沾着液体的发丝间穿过,最后用拇指色情的去抹她的唇:“周晚,你把我吻硬了。” “……”周晚双眼睁大,明明是自己被无礼对待,却被反咬一口:“许博洲,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当身体被欲望充斥的的时候,哪里会在意威胁,许博洲喉结一滚,咬着牙关说:“我好难受。” 周晚急了:“你难受,关我什么事。” 她很想逃,却被许博洲一掌扣住背,往下一带,再一次趴到了他的胸膛上,他呼吸灼热:“让我射出来。” “……” 一切荒唐到更不受控,天旋地转。 趴在许博洲身上的周晚,听见了拉拉链的声音,她嘴唇发抖的轻轻“啊”了一声,是真害怕了。扣在他手腕上的表,冰冷的摩擦着她背后裸露出来的肌肤,受到刺激的她,感觉眼前一片昏暗。 粗硕的性器从黑色的内裤里释放了出来,像是被憋了许久,胀到呈现出凶狠的角度,但颜色是透着粉的干净,上翘着,龟头上方有水液在涌出。 身下的男人脱没脱裤子,对周晚来说,触感的区别太明显,没有了面料的阻隔,那股从男性私密处散发出来的层层热气,拍向她的腿边,她都快哭了:“许博洲,你别这样,好不好。” 许博洲亲了亲周晚的侧脖,声音比刚刚温柔了许多,但又像是一种哄骗:“要不要看一看?” “不要。”周晚抖着嗓子拒绝。 喝高的许博洲更坏,他的手在周晚的腹部下不安分的握住阴茎,轻轻往上拨弄,沾着水液的龟头抵到了她裸露的肌肤上。 她敏感到浑身绷紧,揪住了他的头发,求饶:“不要这样、不要……” 许博洲没打算今天做那件事,他也只是用跨越了关系的方式逗了逗周晚,他下身难受到不行,命令她:“抱着我。” 周晚害怕到仿佛听不见任何声音。 “抱紧我。”许博洲再次命令:“让我射出来。” 这次周晚听见了,她只好听话,双手穿过他的胸膛,绕到他背后,抱住了他的腰,脸颊埋在他的颈窝上,闭紧眼,额头都冒出了细汗。 许博洲稍微转过了身,单手揽着周晚的腰,一手握着勃起的阴茎套弄,尺寸在手掌的撸动中继续变大,粗到吓人。 他边弄边在她耳边低语:“今天放过你,下次你来。” 直到此刻,周晚都觉得是许博洲喝到神智不清,才搞出了这一系列荒诞至极的事,她不想去迎合什么,只想赶紧让他发泄完。 她不知道男人弄这件事要多久才可以结束,只知道十分钟过去了,许博洲还没有射,而她早就被他可怕的行为吓哭了,眼尾湿湿的,胆怯的催促:“你快点好不好。” “亲一下我的脖子。”许博洲继续发号施令,声音强势又欲。 周晚惊愣,很明显她不愿意。 许博洲手从后面移向了周晚的脸,高高掰起她的下巴,盯了她几秒,然后仰起头,从她的唇吻到了脖颈。 湿答答的唇,黏黏腻腻的划过她细白的颈部。 “许博洲……”周晚被更色情的吻再次弄出了哭意,声音光听着就可怜:“你别、别这样……我们这样真的不对……” 许博洲边吻边加快套弄的速度,直到他的呼吸和手中的力气同时加重,他猛地仰头,下颌线绷紧,发出窒息般的一声闷哼,几股热流喷到了自己的掌心。 知道许博洲发泄完了,周晚从他怀里挣脱:“我要走了。” 但可惜,她又一次被他压下,不过这次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对着她颈窝的处,带着笑意,温柔的说了一句她完全听不明白的话:“周晚,我不生气了。” “……” 第二十章/磨射(微h) 第二十章/磨射(微h) 周晚肩上的毛巾早就掉到了水里,身上只有一件系带泳衣,可这两块面料给不了什么安全感,反而有种衣不蔽体的错觉,胸前两块布料遇水后,重重的往下坠,饱满的乳肉溢出了一半。 情急下,她下意识捂住了许博洲的眼睛:“不许看。”视线往台阶上一扫,看到了酒杯:你又喝高了?” 水有阻力,如果许博洲不放手,周晚要爬起来着实有些困难,况且她本身就瘦,他只要稍稍一用力,她又被扯进了水里。 “是先你抱我的。”他咬定。 歪曲事实又强词夺理。 “好好好,”周晚以退为进,不和一个酒鬼争辩:“就当是我先抱你的,我道歉,让我起来。” 一双手掌撑在她背后,紧紧扣着不让动,指尖还在水下玩起了泳衣的细带。 “许博洲,你松手、松手……” 带子轻轻扫过背后的肌肤,周晚上身敏感的一颤,慌乱的挣扎起来。 可动作的幅度越大,她和许博洲的身体反而贴得越紧,撑着他的肩膀,身子往上仰时,一双膝盖竟不自觉卡在了他的腰间,以至于他的脸刚好贴在了她的小腹间。 水花在许博洲的脸上乱溅,一只手臂绕过周晚的背,五指按在她的侧腰上:“别乱动。” 见周晚重心不稳,许博洲起身,抱着她,调换了两个人的位置。他弓着身,双手撑在台阶两侧,身前浓黑的阴影罩住了被迫窝坐在温泉里的她。 身前男人的赤身精壮有力,连腾起的水雾似乎因为他带有攻击性的动作而变得更热,周晚低着头,眼皮都不敢掀。 “你是在生气吗?”在燥热的氛围里,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会这么问,是因为她想起了孟洋的话。 许博洲疑惑:“为什么这么问?” 被他困在身下的周晚,缩成小小一团,视线始终落在水面,她沉了口气,说:“因为这几年,我放了你无数次的鸽子。” 许博洲轻笑一声:“原来你记得啊。” 一双眼睛就这样直直的盯着周晚那张被水汽晕红的脸,声音忽然低沉下去:“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你说一定会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看我帅气的坐在飞机里,送我鲜花,和我合影,但我等到的又是一次爽约。其实这没什么,让我难过的是,前年除夕,我一直等不到你的回复,但是我却看到你给杨老师的朋友圈留了言,我那时候在想,也许……” 他顿住,喉结用力的滚动,声音难掩落寞:“是你不再把我当朋友了。” 面对昔日好友的“控诉”,周晚是心虚的,因为即便每件事她都能找出理由来解释,但她也要必须承认,后来的日子,她的生活变得充实、忙碌又多姿多彩,的确没有再主动维系过这段友谊,甚至心里已经能够接受,他们不会再有交集的结局。 她以为,他也如此,所以从来没有过负罪感,直至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伤害到了他。 周晚抬起头,对上了一道深邃的目光,她冷静的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三番五次的放你鸽子,也不应该忽略了你的情绪,既然我们又见面了,也成了同事,后面我会补偿你的。” “补偿?”许博洲尾音上挑,好奇的问:“怎么补偿?我想听听。” 周晚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的眼睛本来就长得很好看,圆圆的,总是亮晶晶,此刻被水雾萦绕,眼眸更动人。许博洲从小就很喜欢盯着她的眼睛看,他笑得有点坏:“是吗?我想要什么都可以给我?” “嗯。” 身子又往下一俯,许博洲侧过头,下颌抵到了周晚的耳边,肌肤若有若无的相贴、摩擦,弄得她侧颈泛起了痒意。 他唇中的热气刮过她的耳根:“小时候我们总是搂搂抱抱,好像也没什么,现在长大了,不知道为什么,你一抱我,我就会有反应。” “……” 没有男人和自己说过如此私密的话,更何况眼前的男人还是她的好朋友,周晚心噗通一跳,她立即把许博洲往外推。 “在悉尼就做错过一次,我们不能有第二次越界的行为。” 许博洲不得不佩服周晚内里的冷静。 虽然她看着温温柔柔,偶尔也会对亲近的人示弱、撒娇、掉掉眼泪,但遇到原则上的事,即便周遭的环境和人再蛊惑人心,她脑中的条理也依旧清晰。 可偏偏许博洲骨子里却特别强势,他过去的淡然、散漫、温和,都是因为他并没有下定决心,他一旦锁定目标,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对梦想是,对人,也是。 水花剧烈的扑腾一声,许博洲身躯往水中沉下,跪在了周晚的身前,两条修长又结实的腿将她卡得严实。周晚害怕,下意识并拢双腿,反手在水下去摸墙壁,想找出一个空隙逃走。 他很高,跪坐的姿势,上身也露出了一截。 这个体位,令人羞耻。 热气缕缕,周晚看不太清许博洲在水下的动作,直到两腿间的夹缝中被什么长条的物体抵进,力道不重的往里塞。 她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当然知道这是男人的性器。 被许博洲压在身下,周晚浑身像烧了起来,她不能抬头,因为那双吞人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刚想警告他几句,但私处被他的性器隔着薄薄的面料刮蹭了几下,口中的话被打散,转而成了浅浅的呻吟。 她整张脸红得不成样子:“许博洲……!” 性器在水下已经肿胀了起来,许博洲用虎口握住阴茎,把圆硕的龟头又往周晚的下面抵了抵,泳衣的面料太轻薄,他能感觉到她那片区域的嫩肉有多饱满。 “许博洲、许博洲……”周晚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指尖抠进了他的皮肤里,指印不浅:“不能、我们不能做件事……” 许博洲垂着颈,声音很低:“姐姐乖一点,我就不做那件事。” 嘴上温柔的喊着姐姐,但听来,却是另一种强势的命令。不过他的声线很好听,好听到有那么几秒把周晚蛊惑住了。 性器塞进了两条纤细的腿间,腿缝很窄,茎身在缝隙里摩擦起来,两个人有了同频的感觉。许博洲修长匀细的手指卡着那条越磨越粗的性器,因为没有避孕套的薄膜,茎身上的皮肉毫无阻碍的上下磨动。 周晚很爱美,平时会定期做spa,肌肤嫩得像果冻,一双腿更是光洁滑嫩,而此时大腿内侧的肌肤,被那根粗硬的异物磨红到发烫,她又用手指抠疼了他的肩:“……疼、好疼……” 许博洲哼笑:“小时候给你撕纹身你也喊疼,长大了还是一样,娇气包。” 他开着玩笑,手中的力度也放轻了一些,将阴茎从周晚的腿缝里抽出来,改成在她大腿上从下往上的滑动,滑到腿根时,他使坏,用龟头挑起了她泳裤的细带。 “啊、啊……”周晚吓坏了,下意识抱住了许博洲,脸埋在了他的胸膛里:“不行、不行……让我起来……你信不信我跟你绝交……” 许博洲单手揽住她的背,一笑:“星荣和你暂时都需要我。”又贴在她的脖颈边说:“抱紧我,你欠我的,很快就能一笔勾销。” “……” 周晚抱着许博洲,紧紧闭着眼。 许博洲依旧单臂揽着她的腰,脸埋进了她的发丝间,满鼻都是淡淡的桃子香,连发香都勾人,更加点燃了他内心翻滚的欲望。 “乖,把腿打开点。”他开始命令。 周晚并拢的腿根本不愿意打开,许博洲扶着茎身,往她的腿心里塞。阴茎在刚刚的一番挑逗中早就硬得不行,抵到肌肤上,她就感觉像被火烧,很自觉的敞开了腿缝。 趁机,许博洲将阴茎塞入了她的腿心里,又命令:“夹紧。” 如果是从别的男人嘴里听到这种污言秽语,周晚或许只会觉得对方下流,但从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嘴里听到,她有种陌生感,陌生到颠覆了以往对许博洲所有的认知。 她双腿都在抖,完全不敢做这件事,直到那根火热的异物再次刮蹭着自己的私处,她才本能的将腿夹紧。 落在她后背的呼吸也变急促,语气宠溺:“姐姐,好棒。” 周晚的心猛烈颤了几下,她听许博洲叫过自己无数次“姐姐”,可是当这个称呼用到这件事上,她顿时头皮发麻。 这是她第二次,直面感受到他多有坏。 水下那只手的动作并没有停,许博洲手指间卡住的阴茎,在那双细白的大腿间来来回回的套弄,沾着水液湿淋淋的龟头,时不时戳到大腿上的软肉,他屏着呼吸重重喘气时,又一次听到身下传来了细弱的呻吟。 他压抑着粗喘声说:“小时候你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扯着我的衣服说,阿洲,我好喜欢和你玩啊,你带我玩,好不好。”头一低,他笑了笑:“现在,好玩吗?” “……” 他不仅坏,还变态。 无处可躲的周晚,被吃得死死的,每当她想要反抗的时候,许博洲的动作就变快,滑动变成了抽插。大腿内侧夹着一根成年男人的性器,她的羞耻心填满了整个身体,但同时,她也第一次有了本能的生理反应。 胸上和底裤的面料遇水后,根本裹不住私密处,柔软的乳肉从水中微微浮出了一半,水波一晃,两团白白的奶子就朝许博洲的胸膛上拍过去,而底下更是色情,好几次龟头都直接戳到了她的阴户。 她感觉下体很湿,又不像是泡在水里的缘故,因为有液体从下面一丝丝的流出。 “……嗯。” 周晚听到了一声从许博洲喉间溢出来的闷喘声,从头顶往下覆,明明只是一声喘息,可是她却觉得攻击性大到恐怖。 “你可不可以别叫。”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提出了这样离谱的要求。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的话中话是——“只许你叫,不许我叫?” 周晚听明白了,立刻闭上了嘴,她吸住气,问他还要多久。 许博洲只轻佻的逗了逗她:“很久。” “……” 此时周晚的下面已经湿热一片,很快她的腿心又被异物塞了进来,上下抽插,力道明显比刚刚更重,她都能感受到茎身上的经脉颤跳,是一片精力旺盛的生机勃勃。 许博洲用掌心撑住了她的后脑,让她仰视自己:“睁开眼,看着我。” “不要。”周晚紧紧闭着。 许博洲温柔了一点:“看着我,好不好?” “为什么?” “看着我,我结束得更快。” …… 周晚紧张到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慢慢睁开了眼,直直的对上了那双蕴着火的黑眸,他的五官生得过分好看,确实有蛊惑人心的能力。 “啊、啊……”她喊了两声后立刻羞耻的闭上了唇,阴茎加快了速度在腿心里抽插,被疯狂磨蹭的那片区域火红一片,她有了比刚刚更夸张的反应,小穴不自觉地夹紧,脑子里的意识慢慢被搅成了一团浆糊。 随着许博洲手中的速度越快,周晚的反应也越大,双腿绷紧,连脚趾也蜷缩起来,一双手从他的肩膀上滑到了他的背上,脱力时,甚至右手的五指都摸到了他紧实的臀肉,她慌得扣住了手指。 变热的不仅是他的性器,还有她的小穴。 一股股热气在温泉的水流里交织。 “要不要摸摸?” “摸什么?” 周晚慌乱中,手腕被许博洲握住,往他的性器上带:“这里。” “我不要。”她用力地挣脱。 许博洲倒也没有强迫周晚,松开了她的手,又撑住了她的后脑,虎视眈眈的盯着她:“那就看着我。” 周晚没有听他的话,闭着眼,不去看他。 温泉里充斥着暧昧隐淫靡的痕迹。 阴茎在许博洲的手中卡得越发的用力,五指重重的磨动着茎身,上下滑动套弄,粗硬的阴茎胀得可怕。在燥热到让人缺氧的环境里,盯着意中人自慰的时候,他脑海里浮想联翩,都是些不干净的画面。 比如,他很想要用这根异物占有她。 撸动的动作不知持续了多久,许博洲的胸腹肌肉死死绷紧,下颌朝上一抬,闷沉了一口气,精液射满了他的掌心。 听到他舒坦的呼吸声,周晚知道一切终于结束了。 许博洲将周晚扶到了台阶上,将旁边干燥的毛巾扯过来,披在了她的肩上,像裹团子似的裹住她,她只剩一只小小的脑袋露在外面。 周晚眼尾湿红,指责他:“你怎么会变得这么陌生呢?” 许博洲又扯过来一条毛巾,盖在了她被吹红的大腿上,然后边替她揉膝盖边抬眼看向她:“觉得我陌生是一件好事,好让你能重新认识现在的我。” “……”周晚愣住。 第二十三章/17岁(微h) 第二十三章/17岁(微h) 仿佛一声蝉声划破了房间的静谧,房间里男女的身影渐渐缩小,回到了那个眉目青涩的年龄。 少女穿着校服趴在桌上,百褶裙下纤细的腿软绵绵的搭在高脚凳上,一张晕红的脸深深埋下,酒杯被推远,显然是喝高了,意识还有点,但剩得不多。 咯吱—— 是厨房推拉门的声音。 进来的人身上散发着她熟悉的味道,是在夏夜闻起来,特别舒服的清冷森林香,像青苔、像松针、也像…… 她脑袋突然一沉,想不出形容词来。 厨房里只开了一盏手拉式的吊灯,还被偷喝的少女,调到了最暗的一档,昏黄的光打在酒瓶上。忽然,少年的手臂从阴影里伸来,修长白净的五指握起酒瓶。 “周晚,你挺会挑啊,一挑就挑了我的干邑。” 半明半暗的光线里,少年的五官精致到过分,可眉眼却透不出一丝温和。他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晃了晃酒瓶,感叹自己的好友挺有眼光,一眼就相中了自己这瓶二十多万的干邑。 一个漂漂亮亮的少女却满身酒气,她细声一哼:“小气鬼。” 纤细的胳膊都使不上力,却还想去摸酒杯。 许博洲将玻璃杯移开,严肃的问:“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喝这么多?” 周晚抬起头,脸颊通红,连说话的声音都迷迷糊糊:“你是老师吗?你是我爸爸妈妈吗?凭什么要管我。” 她蹬了蹬脚:“你好烦。” 许博洲很了解周晚,只有压力大到撑不住时,乖巧又胆小的她才敢趁父母不在家,偷偷摸摸的躲在厨房喝酒解压。他几步绕过桌子,扶住东倒西歪的她:“起来,我送你回房。” “让开让开你让开……”周晚此时的情绪亢奋又失控:“我要喝酒、我还要喝……” 许博洲松开手:“好,你喝。” 他就这样静静站在一侧,看着周晚费力的拿起酒杯,饮了一口,但不知是冰块太凉还是酒精太刺激,她呛了一口,吐了出来。 他抽了两张纸巾替她擦拭嘴边的酒水。 “疼,轻点,我脸都要被你擦破了。” 这不是许博洲第一次见到喝醉的周晚,所以他已经适应了她酒后失态的模样,和平时文静的她,判若两人。 更任性,也更娇气。 “扶着我跳下来。”许博洲伸出双臂。 周晚却调皮的摇摇头:“我才不要抓你的臭手。” “……” 高脚椅往后一滑,周晚跳下来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像被灌了铅,双腿发软,扑腾一下跪在了地上,沉沉的脑袋刚好磕在了许博洲身上,在轻飘飘的意识里,她把人当成了有安全感的柱子。 双手一环,她抱着了许博洲。 许博洲深呼吸,胸腔一阵剧烈的起伏,他低下头,轻轻拍了拍周晚的后脑:“站起来,我送你回房。” 对于喝醉的人,要是找到了支撑点,根本不想撒手。 周晚的脸闷在他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感受到了他腹部的热气,还有那坚硬的肌肉线条。 估计这个小酒鬼一时半会根本不会起来,于是许博洲干脆撑住周晚腰,将她从前面抱起,腾空而起的她,下意识将双腿盘在了他的腰际,百褶裙被胡乱的撩起,内裤的蕾丝边若隐若现。 她就像只抱着树桩的无尾熊,被许博洲带着往楼梯上走。 - 周晚的卧室在二楼,双鱼座的她其实有一颗少女心,只是因为父母的严格管教,对外显现不太出来,房间一整个都是浅粉色系,走进去仿佛就能闻见甜甜的水蜜桃味。 书柜上除了各种国内外名着,在最底下的角落里藏着几本关于播音、电台类的工具书,还有一台收音机。 许博洲把周晚放到了床上,她平躺下,他才看见她的头发上还别着两只一粉一白的小发卡,应该是为了方便学习用的,他伸手准备去将发卡取下来,手腕却被她一把拽住。 “我不想一个人……”她没有睁开眼,低落的表情令人怜爱。 许博洲不至于禽兽到趁人之危,即便胸腔里蕴着一团火,他还是替周晚盖好了被子,轻声哄:“快睡吧。” 他刚抬起手,不料手腕又一次被拽住。 喝了酒的周晚,力气惊人,直接将他拽到了床上。 周晚胆子小,太大的床会让她没有安全感,所以当时姜姨给她买的是单人床,许博洲躺下去,他们很容易就被迫挤在一起。 她直接伸手抱住了他,整个脑袋往他胸口塞,嘴里模模糊糊的咕哝了一声:“我好像不怕了。” 许博洲知道周晚今晚心情很差,所以不想打破她此刻的安全感,既然要做她今晚的大树,那就做到底。 他想,等她睡得再深点就离开。 即使是在开着空调的室内,许博洲刚刚抱着喝醉酒的周晚上楼、进屋,也耗费了一些体力,身上也流了点汗。以至于此时把他抱得紧的周晚,闻到了他t恤上的汗味,一刺鼻,她嫌弃的说:“好臭,好臭。” 在她此时的意识里,许博洲是一棵腐蚀发臭的大树。 许博洲将t恤卷过头顶,脱下后,随手往地上一扔,这时周晚的脸上才露出了笑,又一次舒服的抱住了大树。 粉色的小床上,少年和少女亲昵的依偎在一起。 像是一颗青涩的果子,在不合时宜的时间,急于成熟。 抱着抱着,周晚的鼻尖忽然碰到了类似小豆豆的物体,她轻轻蹭了蹭,闭着眼乱问:“这是什么呀,碰到我鼻子了,不舒服。” 许博洲低下眉,咬字略重:“蓝莓。” 他太坏了。 这哪是蓝莓,是他的乳头。 许博洲本以为这样逗逗周晚,插曲就过去了,没想到一听见自己最爱的水果,她竟兴奋到仰起头,用嘴巴去轻轻碰了碰那颗“蓝莓”,还疑惑的自言自语:“为什么这颗蓝莓是粉色的呢。” “……”他知道她喝完酒很疯,但没想到今天会疯这样。 “嘶——” “啊——” 接连两声低哑的喘息声,从周晚的头顶发出,之所以许博洲没忍住叫出了声,是因为他没料到,这小公主疯到真把他的乳头当蓝莓,狠狠咬了一口。 “周晚,快睡。”许博洲掰着她单薄的肩膀,忍着下面膨胀起来的反应,安抚她的情绪,好让她入睡。 周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预料不到下一秒又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她扭了扭肩,就是不想睡。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衬衫最上面的扣子崩开了两颗,里面少女羞涩的春光,一览无余。 在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眼里,即便只是一个无意间的动作,他也能错误的幻想成挑逗,甚至继续往下意淫。 许博洲的目光稍稍下移,看到了那对被胸衣挤出的半个胸乳,不大,是他一手能握住的尺寸。光是看了两眼,他感觉生理反应带来的冲动在自己的血液里急速奔走,他的手此时就扣在她的腰间,只要往上挪动一点,就能用手掌包住那对奶子。 “……嗯、嗯……”醉意中的周晚,也能感受到身体传来的刺激,呻吟声透着少女的羞涩感。 许博洲没有用整只手去包住她的胸,只用拇指的指腹去揉了揉她的乳头,顺便也摸到了旁边的乳肉,柔软到他想一口咬下去,想试试含着她的奶子,是一种什么感觉。 当然他及时打住了这番不受控的意淫。 床上的空间很狭小,两个人贴着在一起,稍微动一动,浑身开始发热。 上身未着寸缕的许博洲,颈部、锁骨和胸膛上都冒出了汗,他再次想推开周晚,但他拗不过一个小醉鬼。她就是不想睡觉,不想放手,于是两个人推来推去,最后她不但没躺下,反而还趴在了他身上。 常常锻炼的许博洲,身材比一般的同龄男生更精壮,肌肉不夸张,匀称得当,似乎再练过分一点点,都没有现在这般吸引力。 17岁的少年五官,配上一副宽肩窄腰的身躯,是无法形容的性感。 “好热、我好热……”两人的汗在摩擦,周晚开始喊热。 许博洲拍了拍她的腰:“那就坐起来喘口气。” “……嗯。” 周晚被许博洲扶着腰,慢慢直起了上身,可跨坐在许博洲身上的姿势,比刚刚色情一万倍。她好热,呼吸着流通的空气时,边将乌黑的发丝撩到了肩后,白衬衫开了三颗,胸衣只裹住了一半的白乳,另一半在慢慢往出溢。 一双如墨深的黑眸正从身下紧紧盯着她。 百褶裙的裙边罩在他身上,许博洲的视线不管怎么偏移,都是少女暴露在外的羞耻春光,一双笔直腿很细很细,跪在他的身体两侧,脚上的白袜在他眼里都成了能意淫的情色物品。 这个年纪的男生,很多都看过黄片,何况是他这种离经叛道的学生,和崔斯杰偷摸看片的经历不止一两次。片子里那些男人如何挑逗日本学生妹的画面,此时在他脑中一遍遍的放映。 周晚觉得底下被硬物顶住,她难受的动了动,没想到她却感觉硬物似乎又翘起了一个更明显的弧度。牛仔裤和她的内裤就两层面料相隔,许博洲下面的反应越大,她自然越不舒服。 “我帮你找个舒服的位置,好不好?”他压低了声音,虽然在克制,但明显已经失去了一些理智。 周晚点了点头。 许博洲两手按着她的侧腰,衬衫早就从百褶裙里翻了出来,他的五指直接揉在了她的肌肤上,带着她整个人从自己的腹部往下磨动,当她隔着内裤压在自己腹部上时,那股从私处传来的湿热感,一下子让他浑身绷紧,性器顶着裤裆,恨不得立刻被释放。 “舒服吗?”许博洲呼吸凌乱,手指不自觉摊开,摸到了周晚的背上。 周晚摇摇头,脖子上都覆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色:“不舒服,很硬。” 许博洲把她又往下一带,位置不偏不倚,她的私处刚好压着他的脖胀的性器。喝醉的她,分辨不出来磨着自己下面的是什么,只感觉是一团硬梆梆的东西被裹住,不停地往上顶,顶疼了她。 “好疼……疼……”还没有顶进去,周晚已经感觉到了疼感,她抓住了腰上结实的手臂:“好不舒服啊……我不要这样坐……” 走火入魔的少年,耳朵里听到的词却产生了歧义。 她说的是,坐,而他听见的是,做。 “那换个方式做。” 许博洲的手掌往下一挪,扣住了周晚的臀,刚刚的那些罪恶感在她酒后不经意的挑逗里,渐渐沦为泡沫,取而代之的是少男少女偷吃禁果的激情。他的动作更为大胆,带着她的臀在自己的性器上画圈。 床下少女前后左右晃动的影子,都是那般的羞耻。 背着家长做坏事的刺激,至少许博洲是彻彻底底的感受到了。 被带着磨了好几圈的周晚,脸上已经红得不行,撑着他手臂的胳膊微微发颤,她感知不到此时具体的生理反应,只用偶尔恢复的一点意识,能感觉到内裤好像湿了,有一些粘稠的液体在往外流。 许博洲突然坐起来,将周晚抱紧,用手掌抵着她的后脑,粗重的呼吸。她没有意识,但他有,被包住的性器已经胀到发疼。少女未开发的小穴里流出的液体,一丝丝的沁在他的大腿上,他难耐到想不顾一切道德观念,将她抵到床头,学着成年男人的模样,狠狠地将她操到天亮,操到她哭着求饶,操到她淫水泛滥…… 但是他不能做禽兽。 “好热……好疼……” 周晚脑中乱成了浆糊,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用力的推开了许博洲,坐到了床角,双手撑在床上,头朝后仰深呼吸。 许博洲靠在床头看着被自己折腾了一番的少女,笑了笑,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还鼓起的性器,仿佛身体藏了一只精力旺盛的猛兽,筋络的颤跳扯着他的头皮发麻。 他知道以周晚现在的意识,根本听不见他的任何话,所以他趁机讲了一句有史以来最下流的话,眼睛直直的盯着她。 “周晚,我一定会把你压在床上,操到你哭。” 房间四周静悄悄,但周晚确实什么都没听见,她沉浸在自己喝醉的世界里。刚刚亢奋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但她开始任性起来。 一只腿冲许博洲蹬过去,声音有点嗲:“帮我脱袜子,我想睡觉了。” 其实脱袜子而已,许博洲自然愿意效劳,但是腿蹬到的位置很不妙,周晚的脚背蹭到了他的性器上,刚刚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立马又点燃,硬绷绷的往她脚心顶,裆部甚至还有液体的湿痕。 她以为自己踩到了石头,不满的又往前蹭了蹭:“帮我脱嘛。” 许博洲在脱袜子前,他看到了自己从口袋里滑出的手机,坏脑筋一转,他拿起来递给了周晚:“留个你碰我的证据。” 他就是明晃晃的欺负她喝醉了没记忆力。 周晚的脑袋沉沉往下一垂,算是点头同意了,她接过已经调整好拍照模式的手机,对着前面一顿胡拍,有些焦都没对上,不过有几张算清晰。 拍完后,许博洲替她抱起,好好放进了被窝里,弓着背,刮了刮她的鼻梁,轻声笑:“照片先存在我手机里,长大以后给你看。” 第二十八章/吃(h) 第二十八章/吃(h) 一记深吻将周晚的思绪搅乱,她喝了酒,但并没醉,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很清楚在和谁接吻。 ——自己最信赖的好朋友。 可许博洲在某些时候,并不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他简直坏透了,比如他喜欢睁着眼吻周晚,看她的脸被自己吻红,看她生涩又笨拙的回应,当感觉到她想要推开自己时,他会用更深入喉咙的吻,强迫她继续。 周晚心里那声小小的“不可以”,被身前围涌而来的气息一次次的压下,直至听不见声音,取而代之的是刚刚西餐厅里的外国男人的话。 “在游轮一见钟情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放轻松,人生就该享受当下。” 好美的夜海。 好美的烟火。 四周的一切都似乎将浪漫的氛围烘托到极致。 不得不认的一个事实是,头脑再清醒的人,在身心完全放松的状态下,置身在他乡异国的浪漫里,很容易释放出骨子里不常见的一面。 胆小的人会变胆大,而胆大的人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周晚那张被吻到潮红的脸,漂亮中带了些难得的风情,许博洲一双炙热的眼睛像要盯穿她。或许是被吻到要窒息,她挣脱开,双腿发软的坐在了身下的椅子上,两只手朝上搭在他的胳膊上。 她的呼吸恰好落在了他下身的浴巾上,脑子乱成了浆糊,她想要恢复理智,却在视线抬起的瞬间,又一次被打乱。 游轮和海面的光束穿进阳台,折射出一道道的虚影,周晚看到了特别好看的腹肌和人鱼线,她从小就很乖,没看过漫画也没看过那种片子,甚至就连带尺度的电影都没看,所以此时眼前那副逼近完美的身躯,给她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她盯着那一条条性感的肌肉线条,看入迷了。 “再往下看。”头顶传来的低沉声线,是带着蛊惑的命令。 周晚鬼使神差的低下了眼,但白白的一片浴巾,她找不准位置。忽然,一只有力的手掌将她的后颈一箍,她整张脸对上了浴巾下被顶起的巨大轮廓,她心像漏了一拍,赫然怔住。 没见过,所以会好奇。 房间里的音乐变成了蓝调布鲁斯,女歌手的烟嗓听得周晚耳朵和心发痒,手不受控制的抬起,摸到了男人胯部的浴巾上,她竟然冒出了邪恶的念头,想扯开,看看里面长什么样。 许博洲拽住了那只伸向自己禁区的手,声音逼紧:“知道我是谁吗?” “嗯。”被酒精和午夜氛围灌入的周晚,整个人的意识仿佛愉悦的飘了起来,笑了笑:“你是许博洲。” 见这胆小鬼像吃了壮胆药一样,还没有收手的意思,许博洲最后提醒了一次:“周晚,脱了我的浴巾,要负责的,你敢吗。” 周晚一副嫌他废话多的样子,将浴巾迅速扯落。 有什么不敢的,扯就扯…… 好奇心得到了满足,但同时也让她浑身像充了血般的紧张,脸红得不像样,男人胯下的器官早已勃起,有力的翘起在了她眼底,硕大的尺寸和他整个人并没有违和感。 她的耳畔不经意回响起了一次在茶水间,无意偷听到的大尺度闲聊。 “看许博洲那张脸,就知道他底下绝对优越。” “能有多大啊,18?20?” “还是个天蝎男,绝对重欲,做起来肯定猛。” 正当周晚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时,头顶的气息忽然覆向到了她的额头,语气比刚刚更蛊人:“这里太暗了,看不清,换个地让你看。” 紧接着,她被一股力量横抱起来。 - 浴缸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放满了,许博洲将周晚放进了水中,她整条裙子全湿了,她眼睛一抬,又一次正对上了他胯下的性器,她脑中的形容词突然匮乏起来,只能用最粗俗的词来形容,很粗很长,没有触摸,就能感觉到它的火热。 “我先帮你洗。”许博洲即便再着急,也想先服侍好他的公主。 “我……”周晚的眼睛不知该往哪看。 担心她会临阵脱逃,许博洲双手撑在浴缸两侧,将她圈进自己身下,低头又朝她吻了下去。 两人的头在墙壁粼粼的水影中摆动,听见她的喉咙间溢出了轻软的呻吟,他一只手绕到她背后,边吻边去拉她裙子的拉链,灼热的吻也从她的唇上移到了颈窝和耳后。 细细密密的痒意钻进周晚的皮肤里,在密闭的浴室里,她被吻得头很晕,比刚才更容易丧失理智。 唇舌纠缠,时而又深入喉咙,勾起了缠绵粘腻的口水声。 她身上的裙子早已经被扒落到了地上,男人的手掌落在她光洁细腻的背上,顺着蝴蝶骨一点点的往下移,突然用力地将她的腰揽住,她被那只充满力量的手臂箍得越来越紧。 被情欲冲昏头脑时,道德、三观、原则,统统抛诸脑后。 浴室里男女的喘息声缠绵交织。 “嗯……” 周晚一声呻吟,彻底越过了他们的界限。 许博洲轻轻撕开了胸贴,手掌很大,刚好一手包住了她的奶乳,骨骼分明的手指不停地揉来揉去,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指尖轻轻捏了捏凸起的乳尖。刚换衣服时,他忘记了摘下手表,冰冷的机械表卡在手腕上,让此时玩弄奶子的动作,显得更为色情。 纤细的脖颈朝后仰起,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浴缸下,周晚的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只好闭着眼。浴缸的水太清澈,没有泡沫也没有花瓣,她的身体就赤裸裸的被许博洲直视,而他也不是什么腼腆害羞的人,眼神像要把她吞噬。 他盯着那两只留下了自己指印红痕的奶子,不正经的笑:“这里比以前长得更好看了,是吧,姐姐。” 周晚耳朵发烫,克制住呻吟,声音软绵绵:“不要、这样叫……” “那想我怎么叫你?”许博洲故意放轻语气,一只手抓着有些发胀的奶子,喊出了过分暧昧的两个字:“宝宝?” 揉胸的力气比刚刚要大,周晚失去了反驳的能力。 许博洲又一次欣赏起了眼底那对完美的胸乳,其实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的裸体,第一次要追回到高一的暑假,夕阳笼罩着乡下的老房,刚在小河边玩耍回来的他们,各自去洗澡,下楼时,他听见了水花声,透过那虚掩的门缝,无意偷窥了少女的春光。 那也是他第一次,因为她起了生理反应。 而两次的心理却不同。 少年时期,是青春期的初次发情,而此时的他,是隐忍了多年的占有欲。 许博洲一只手扣着周晚的腰,一只手捧起她的奶子含进了嘴中。 用口的羞耻程度远远大过于用手,她受到了惊吓,想去掰开他的脑袋,但她的反抗换来的是他更加强势的进攻。他湿热的口腔含着奶子,舌头舔吮着乳肉,扣在腰上的手也抬了上来,去玩她的另只奶。 周晚的力气在一瞬间卸下,她招架不住这样变着花的舔吮,失了神的仰起头,当两只白嫩的奶乳都被含了个遍后,她无法再克制身体的本能反应,喊出了声:“轻点、轻一点点。” 她说的是“轻点”,而不是“不要”。 许博洲笑了笑,顺从了她的意愿,放轻了含咬的力度,用舌尖轻轻去勾她的乳尖,乳尖突然被他吸住时,她浑身激起了一阵酥麻感,双腿绷紧并拢,视线在氤氲的水雾起渐渐模糊。 “舒服吗?”低哑的声音飘在雾气里。 周晚没有回答,唇线闭得紧,但对于性格强势的许博洲来说,凡是抛出去的问题,他不择手段也得要到答案。 尤其是在这件事上。 许博洲摸了摸周晚潮红的脸:“你这样会显得我很失败的。” 明明室内凉快到不行,而她却觉得像走在湿热的海边,唇、胸,哪里都黏黏糊糊,沾满了他的口液。还没反应过来,她听见扑通的水花声,睁开眼,看见他跪坐在了自己身前。 许博洲又一次将双臂撑在周晚身体两侧,抓着浴缸,俯身从她的胸亲到了漂亮的天鹅颈,又顺着颈部吮吻到了她的下颌,在唇边停下了动作,轻声问:“痒不痒?” “什么?”她听不明白。 一只手往水下伸,他用一根手指轻轻去抵她的下面:“我问你,这里痒不痒。” 只是用手指碰到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周晚的脑袋像炸开了一样,她摇头:“不痒、不痒。” 她以为说假话就能让许博洲放过自己。 他坏心眼的笑,中指的指节往穴里伸进去,她身体每一处都娇柔得不行,刚顶进去一点点,她就哭咽起来:“不要、不要碰我这里……” 到底还是舍不得自己喜欢的女人喊疼,许博洲循序渐进起来,他抽出手指,改用手掌去轻揉她的阴户:“插进去疼,那先给宝宝揉揉,揉舒服了,再继续。” 语气虽然温柔,但每个字都透着坏。 他根本不是斯文那一挂的,连装都不用装,就算被当成禽兽,他也不介意,甚至觉得真做起来,他可能比禽兽更狠。 温热的掌心抵着湿热的阴户摩擦,紧闭的穴口也一点点被揉开,只是揉了几圈,许博洲就感觉到有一股一股淫液流在了自己的指缝里。 他低头去看周晚的眼睛,哄问:“不揉了好不好,让老公把手指放进去,好不好?” 此时的周晚意识涣散,脑中能处理的信息很少,她跳过了那个极其暧昧的称呼,只嘴硬的摇头:“……不要。” 许博洲亲了亲她的额头,哼笑:“小时候问你要不要出去玩,你说不要,不带你出去,你又生闷气。” 中指忽然塞进了空洞的穴里,他边用指节顶动起来,边看着她那双水雾濛濛的眼睛说:“口是心非,明明底下很想吃。” 第二十九章/舔(h) 第二十九章/舔(h) 直白的字眼直往周晚的耳里蹦,她呼吸滞了几秒,可为时已晚,伸进小穴的手指已经在里面刮磨了起来,抓在许博洲背上的五指压根使不上力,那几道浅浅抓痕产生的微疼,对他来说,都是催情的情趣。 怕她疼,他的手指在穴里先慢慢地顶动,等到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他才将指节往里推入,完全被小穴吞入的时候,他听见了她情动的呻吟。 见周晚的姿势不舒服,许博洲便将她两只胳膊抬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抱紧。” 她的确没有支撑点,只能攀牢他的身体。 紧闭的小穴已经慢慢被顶开,她的身体和她的外表一样软,稍稍一碰,就仿佛要融化,穴里的水不停地的往外流。她形容不出此时错综复杂的感觉,明明有疼痛感,却又莫名的想所要更多,就像如果堵在里面的手指忽然松开,她会有失落的空虚感。 耳边是一声又一声短促又软绵的低吟,许博洲亲了亲周晚的侧颈:“宝宝底下好会咬,要不要再吃一根?” 单纯的周晚,真以为他是在和自己打商量,摇摇头:“不想要。” 她却没想到,许博洲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家伙,他两指并拢,底下在揉抚着小穴,嘴上在一本正经的回忆往事:“记得有一次,我问你要不要吃冰淇淋,你说不吃了,会长胖,于是我就只给自己买了一支,结果你冲我耍小脾气,还指责我不懂女孩子,说女孩子说不要,就是……” 当“要”字落下时,他将两指缓缓地推入穴中,那种突然袭来的酸胀感,冲击着她的头脑,咬住了嘴唇。 怎么八百年前的话,他还能记得住。 周晚朝许博洲的背上用力一抓:“你好烦,记我这些话做什么?” 他语气恶劣:“好欺负你。” “……” 两根手指被小穴吞入,许博洲能清晰的感受到穴里强烈的反应。嘴能撒谎,但身体不会,和周晚做了十几年的好朋友,他特别了解她。她是一个腼腆、害羞又有点口是心非的女生,有些时候,她明明很想要,但就是不愿说出口。 他屈起的指节,在穴里由慢至快的抽插起来,插出的情色水声,尽数淹没在浴缸的水波里。 伸在水下的结实的手臂,速度越快,带起的水花声就越响。 周晚又不是什么没知觉的机器人,在身体给出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时,她抱紧许博洲,双腿扩开,腰不自觉地跟着抬起去迎合他。“想要”两个字占据了她脑中全部的位置,她觉得荒唐也好,羞耻也罢,她要接受的事实上,她已经无法再说假话。 一双漂亮的眼眸里含着水,许博洲只是看了周晚一眼,又忍不住堵住了她的唇,是比刚刚更拉丝更绵延的吻,她像一块融化的奶油,被他那么深吻一下,嘴就软到唇边被口液淋湿,整个人昏昏沉沉。 “嗯、呜呜……”她的喉咙里不断地冒出呻吟。 他轻轻咬了咬她的舌,然后突然拔出了手指。 戛然而止的空虚感包裹住了周晚,但想要张开的口还是闭紧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忍着身下呼啸而来的欲望。 许博洲把她抱出浴缸,放到了淋浴房里,拿下花洒,看着她红红的眼睛,笑了笑:“别馋,会让你舒服的。” 周晚低着头没出声,刚刚至少还有浴缸的水能遮掩身体,此时全身精光的冲他站,她羞耻到想躲起来,发现他还盯着自己的下面看,她慌乱地抬手去遮他的眼:“不要这样看我。” 许博洲低笑:“你也可以看看我,这样就公平了。” “……” - 后来,周晚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淋浴房,又被许博洲抱到了套房的大床上,她微微闭着眼,从眼睛缝里看见他压在了自己身上,下面没有遮挡物,粗硕的性器就这样明晃晃的向上翘起,是野蛮到她会害怕的程度。 “把灯关了。”其实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但对于紧张的她来说,一点光线都不想要。 许博洲盯着身下那张又红透了脸蛋,哼道:“关了,我怎么看你。” “就是不许你看啊。”周晚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带着醉意讲出来的话,一点也不凶,更像是撒娇。 而这个遮挡的动作对许博洲来说,是能增添情色感的小情趣,他用双手按住周晚细白的腰,头挪到了她的腹部:“没事,上面我吃过了,现在要吃下面。” “……”她一惊,下意识的并拢双腿,手又朝下捂,但一慌乱,这个动作看上去有点儿像自慰。 许博洲盯着那双捂住私处的手,嫩肉边还能看见淡淡的阴毛,细长的手指再用力一点,都能塞入穴里。他又坏心眼了一次,大掌覆在周晚的双手上,带着她揉搓起温软的小穴。 这个动作,分明就是带着她自慰。 羞耻心顿时冲了上来,周晚不想继续这样做:“不要、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许博洲本来就强势,在床上更是,强烈的征服欲推着他去欺负身下喜欢的女人,他捏起她的食指用力往穴里塞入:“自己来,还是被老公吃?” 这并不是一道善意的选择题,而是死路一条。 食指只是虚虚的被按进了穴里,巨大的羞耻感顿时就包裹住周晚,脸红到发烫,一番挣扎后,她的手获得了解放,但其实是许博洲故意放水,因为,他当然更想让她选后者。 湿热的唇沿着周晚平坦的小腹往下亲,许博洲的脸埋到私处时,半抬起眼:“姜姨从小就爱夸你,说我们晚晚哪里都长得漂亮。”他视线又落下,重复了上一句话,但语气比刚才轻挑:“的确,我们晚晚,哪里都长得漂亮。” 在此时,这并不是一句什么正经的夸奖。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双腿就被许博洲分开,那张吻过她全身的嘴,迅速含住了她的小穴。 周晚根本不敢往下看,只知道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正被许博洲吃得舒服。他的舌尖在湿热的穴里灵活舔舐,在浴缸里被手指插入过的小穴,稍微一受到吮吸的刺激,就湿答答的不停往外流水。 性器已经硬到难受,如果不是想先让自己的公主彻底舒服,他心里那团火,早就让他失去了控制力,早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插了几个来回。 小穴湿淋淋一片,流出来的淫水沁湿了旁边淡淡的阴毛,停下动作的许博洲,欣赏起了眼底被自己欺负后的小穴,被吮红的阴唇张开着,缝隙里露出的嫩肉也沾着色情的水光,他忍不住低头,又用舌尖将整个穴口舔了一遍。 “啊……”她仰头发出短促的呻吟,两只手揪紧了枕头。 怕她乱动,许博洲双臂扣紧了她的双腿,这次将她的臀部也微微抬高,脸埋下,舌头从她的穴口舔吮到了后面的小眼。 “你怎么舔那里啊……那里、不能舔……”周晚好慌,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连这种部位都舔。 “为什么不能舔?”许博洲去看她害羞的脸:“宝宝哪里都长得漂亮,老公哪里都馋。” 在他眼里,她就是哪里都干净、漂亮,只要她舒服,他愿意将所有部位都舔一遍。 周晚不觉得这是情话,只觉得他很坏很变态。 许博洲手指掐着她腿根处的嫩肉,又用嘴含住了她湿热的小穴,舌头用力地往里钻往里舔,听见她因为爽发出的娇喘,他更是来了劲,舌头在穴里更重更疯狂的挑逗,底下被舔出了几番淫靡的水声。 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涌向周晚,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在被凶狠吃着穴的时候,腰猛地颤栗,小腹死死绷紧,不断吞咽的口中,发出了细绵的声音:“不行了……我好难受……我……” 许博洲知道没经验的她,找不准词形容具体的感受,担心她还没真枪实弹的插入就到了高潮,索性停下了吃穴的动作,给了她喘息的空间。 身子终于落了地,周晚仰头大口的呼吸,余光往下一撇,水蒙蒙的视线里,看见许博洲正在给自己揉屁股。 “你好变态啊。”她忍不住骂了出来。 其实他只是想给她底下按按摩,让她放松放松,不过既然都被骂变态了,他也不介意做一个真正的变态。 周晚全然不知一会儿要发生什么,只是到这里,她已经不敢再睁眼。很快,她便感觉到了一些奇怪的刺激感,穴口像被什么粗硬的异物抵了抵,又轻轻拍了拍,塞入一点又迅速拔出。 这种时虚时实的挑逗把戏,让她变得难耐。 许博洲一只手揉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握着自己勃起硬挺的阴茎,重复着这种虚虚实实的挑逗动作,低着眼,看着自己的阴茎如何塞入,又如何拔出,确切的说,他是更想看那空洞的粉嫩小穴,在自己的刺激下一张一合。 “想要吗?”他坏笑着问。 只是一个“要”字,但对于周晚来说,即便是喝了酒,也难以启齿,可她心底很确定,她底下被弄得湿乎乎的小口有多么的空虚,想要有被填满的实感。 手臂线条很紧实,手指又长得格外修长好看,以至于在她的视线里,许博洲这个下流的动作却变得莫名的性感,眼睛往上微微一抬,那张脸确实过分俊气,过分到她突然冒出一个被酒精灌醉的大胆想法。 ——和这个男人做一次爱,好像并不亏。 许博洲手中的性器又硬一个度,龟头在磨蹭中,前端溢出了液体,一滴滴的顺着穴口流下。直到他按耐不住快吞噬自己的欲火,迅速撕完避孕套,套好后,俯身又一次撬开了周晚的齿贝,缠住了她的舌。 用一个情意绵绵的吻,缓解她马上被侵入的紧张。 双唇松开时,许博洲握着火热的阴茎,塞入了她的腿心间,不过只先试着塞进去了一小截,果然她一紧张,阴茎从穴里滑了出来。 他俯到她耳边,轻声哄:“放松点,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深呼吸了几次,周晚试着让自己放松下来,脑海里响起了孟洋的声音。 ——“小晚,别总只顾着工作,钱是挣不完的,你也该找个活好的男人,体会体会成年人的快乐了。” 许博洲咬了咬周晚的耳垂后,又一次将阴茎抵入了穴里,可见她是放松了下来,穴里都是水,在边缘的位置浅浅抽插了几下,她没喊疼,仰着面,坨红的脸上是渐渐开始享受的模样,偶尔从唇缝里溢出些柔柔的呻吟。 可才只是微不足道的前奏,他是贪心的,将暴露在空气里的另一截,对准穴口往里一插,便见她蹙眉呜咽:“……刚刚那样、就可以了……” “不可以。”许博洲变成了一副不好说话的样子,满眼的强势,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粗硬的阴茎往穴里一顶:“宝宝要全部吃掉,老公才能奖励她更多。” “……” 第三十章/插(h) 第三十章/插(h) 没有做过这件事的周晚,下面第一次被硕大的异物插入,被填满的满足感和被侵入的酸胀感,一同灌进她的身体里,撕扯着神经。 她好想喊出来,但又怕羞,只好揪住枕头。 许博洲架着她两条细白的腿,挺起背,边规律的抽插,边低下眼去看两人的结合处,看到粉嫩的小穴被自己的阴茎野蛮撑开,又看到阴毛上沾满了淫液,征服欲像团火,聚在他胸口越烧越旺。 在暗恋她的那些年里,从少年到成人,无数个夜里,他不止一次幻想过和她做爱,他知道这种下流的想法,很不尊重她,是亵渎了她,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就像无法控制对她日复一日的喜欢。 从重逢的那天起,对她的幻想就沸腾了顶峰,想占有她,想要身体里留下彼此情动的液体,更想要破局。 既然今晚是上天赏赐的浪漫意外,那么,他必须要给她留下深刻的记忆。 在被那根粗得可怕的异物一下下顶动时,周晚醉晕晕的脑袋里,忽然蹦出了一段令人脸红耳热的往事。 大概是高二的时候,她不小心偷看到了许博洲穿开裆裤的照片,好奇的盯着那个小小的部位看了看,恰好被经过的他撞见。 背后是他不正经的语气:“我现在可不是这尺寸。” 当时的她很紧张,埋着头红着脸,瞥下一句:“吹牛不打草稿。” 可此时,她能证明他并没有吹牛。 许博洲捏住了周晚的下巴,将脸转正:“怎么还分心呢?” 这不是问句,而是不悦的责怪。 “想你那里怎么可以长这么大”,这种实话,周晚怎么敢说,她双唇闭紧,半个字都不吐出来。接着,她感觉底下被狠狠一顶,刺到了最深处,她一呻吟,下意识抓住了他两只手臂。 “舒服就叫出来。”许博洲长了张偏冷的脸,即便是在温柔的哄骗,也总是给人一种很强势的感觉,哄就成了命令。 一开始,周晚没有回答他,但当身下的快感剧烈袭来时,她还是张开了唇,不顾羞耻的叫了出来。 许博洲摸了摸她的脸:“宝宝好乖。” 之前她总嫌弃孟洋的男朋友叫宝宝很油腻,但她忽然发现,如果那张脸够帅,声音够好听,她也会融化在这样的爱称里。 没有男人可以抵抗住喜欢的女人,在床上叫得如此缠绵。 周晚的声线很细很柔,叫起床来特别好听,软软绵绵又有一点点浪。 整根阴茎没在穴里来回抽插,小穴里的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可许博洲还没有真欺负她,他俯身亲了亲她的眼角和脸颊,假装好心的问:“宝宝允不允许老公用力操你?” 周晚在被吃干抹净的过程里,早就失了神,耳边嗡嗡的,刚刚那句话落下后,她仿佛听到了更脏更荤的话。 “把宝宝的小穴操肿操烂,好不好?” 一瞬间,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太陌生,陌生到好像前面十几年认识了一个披着壳的人,脱下衣服,做着这种事的许博洲,不仅行动可怕,说起话来也狠。 “你、你不要讲这些话……”周晚被抽插得浑身颤栗,说话都断断续续:“……你不要说话了,可不可以啊……” 在这种时候,竟然还和自己打商量,简直可爱到要命,许博洲没忍住,吻了吻她,注视着她水盈盈的眼睛说:“可是你明明很喜欢听。” “我、我不喜欢……” “不喜欢还流这么多水,床单都湿透了。” 许博洲笑得太坏,周晚掐了掐他的脖子,可下一秒又被顶到仰起头,小穴被毫无章法的肆意顶撞,一会浅一会深,又突然加重力度。 她抖着嗓子呻吟,快要哭了出来:“好重……太重了……你轻一点,好不好……” “好啊。” 周晚天真的以为许博洲会轻下来,却根本没想到,他抓起自己的两条腿,架在了他肩膀上,身子往前俯,双手握成拳用力按在她身体两侧,压着她高高抬起的臀,重新操了起来。 这个姿势比刚刚费力太多,也比更有压迫感,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任由他冲自己释放身体里的兽欲。粗硬的阴茎陷在了软穴里,他撞击的力度很强,抽插出刺一股股淫靡的水声,激烈的动作让小穴被插得汁水横流。 小穴完全被阴茎霸占,茎身刮着媚肉往外拉,从某些角度看过去,简直荒淫无比。周晚哪里受得了这种力度的深插,她急喘后,又呜呜咽咽的求饶起来:“轻点、轻点……不、行……太重了……” 怕她真的会疼,许博洲拔出了阴茎,头埋下,对着操到艳红的小穴亲了亲,但小穴根本不经碰,一受刺激,软烂的小穴又流出了更多的汁水,他伸出舌头,把那些淫液全部舔入口中,吞了进去。 即使被操到脑袋发懵,周晚也知道他刚刚对自己做了什么,她使不上力的蹬了蹬腿:“下流……下流死了……” 许博洲才不介意被骂,轻轻揉着她的屁股,低笑:“我要是正经点,你哪里能爽成这样?你得感谢我。” “……”她本来就涨红的脖颈又开始发热。 不过,许博洲承认自己在周晚面前就是一个下流胚子,性器只是从穴里拔出了一会儿,又胀得发疼,他轻轻拍了拍她被操到发红的蛮腰:“跪着让老公从后面操,好不好?” 周晚迷迷糊糊的摇头:“不要……” 他以为她就是嘴硬,可她给出的理由却让他笑了出来。 她一把扯过枕头,抱在胸口,声音都能软到滴水:“不想起来……好累……” 周家这个公主啊,从小除了搞学习不怕累,其他事累着一点了就会嚷嚷,许博洲也是没想到,在充满情趣的床事上,她也能因为累而不愿意变姿势,能躺着做绝对不站起来。 可谁让他无条件的宠她呢。 “第一次先放过你。”许博洲边说话边调整好两人的姿势,将架在肩膀上的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间,一手用力的扯开周晚挡在胸前的枕头,盯着她的眼睛说:“下次,我可没这么好说话。” 掀开枕头,他的目光借着灯光扫过她身体的时候才发现,她真的很不经操,薄透细腻的皮肤是一整片红晕,奶肉那一圈冒着晶莹的细汗,被他欺负得楚楚可怜。 许博洲握着阴茎,先没着急重新塞入,而是又抵在穴口边点了点,里面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龟头往里面挤进去时,发出了噗叽的水声。 这种要操不操的边缘玩弄,让周晚耍了点酒后的小脾气:“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很、不舒服……” 许博洲坏笑反问:“那宝宝怎样才舒服?”他扶着阴茎,用龟头去挤撑穴口:“说出来。” 即使很清楚要他怎样做,自己才会舒服,但周晚才不会开口,毕竟“插进来”三个字,她难以启齿。 不再挑逗,毕竟许博洲自己也受不了,他重新将阴茎塞入了湿软的穴中。紧窄的穴道又一次被破开,周晚上身一颤,小腹发麻,她又抓住了他的手臂,抬起臀吃力的去吞入那根极粗的阴茎。 更为默契的配合,让他嘴边勾起满足的笑。 两人又一次水乳交融,但这一次,许博洲不再给周晚任何喘息的空间,大掌覆在她的脖颈上,拇指向上抹过她的唇时,突然往她口中一塞,做了一个深喉的插入动作,知道她会受不了,所以很快就拔了出来。 这回她的眼尾真挤出了眼泪:“你不要欺负我……” 许博洲低头猛地给了周晚一个绵长温柔的吻,算是哄好了她,然后直起身,大掌揉着她一只奶乳,底下开始抽插起来,眼神和动作都变凶,猩红的阴茎极重的插入,啪啪声,一声高过一声,撞出的汁水,乱溅在床单上。 下面突然被堵满,又突然不留空隙的操干,周晚的眼尾挤出了更多的泪,但不是疼痛,是舒服和爽欲,夹紧在了他腰上的双腿绷紧,不自觉地抬起臀去迎合他。 “宝宝,怎么这么乖。”许博洲手掌拢着奶子,揉得并不轻,奶肉上是一大片红印:“要不要再操深点?” 享受起来的周晚,像是个迷糊的小可爱:“……已、已经、够深了……” 她俨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音只落下半秒,和身上那股热气一起覆下来的是他更强势的语气:“不够。” 第三十一章/射(h) 第三十一章/射(h) 阳台的门没有关,房间里飘来了淡淡的咸湿海风气息。 许博洲在说完那句“不够”后,下身挺动,用力抽插了起来,他边揉胸边盯着蹙眉呻吟的周晚,小小的脸蛋红得不成样子。凿开过的小穴很好插,湿乎乎的裹着阴茎,抽插时带出了里面艳红的嫩肉,淫水直往床单上淌。 刚刚中途给她口的时候,许博洲看到了床单湿了一大块,是真不知道她的小穴里到底还含了多少水,只是这样一点性幻想,就足以让他心里的火燃得更旺,底下跟着就操得更凶。 “啊……”周晚仰头急促的喊出声,眼尾都是泪痕:“……太深了、你轻点轻点……轻点、好不好……” 她昏沉的脑袋里在委屈抱怨,哪有第一次就被欺负成这样的。 许博洲放轻了动作,两只大掌包住周晚的奶子,边揉边挺起臀有规律的抽插,见她眉眼渐渐舒展开,坏笑:“舒服了?” 闭眼享受的她,溢出细细的颤音:“……嗯。” 许博洲似乎不满意这个无趣的字,逼问:“老公问你,舒不舒服,你要答什么?” 忽然温柔下来的声音,将周晚的意识拐跑,顺着他的话答:“……舒服。” “再被老公多操一会,好不好?” “……好。” 在床下讲原则的三好学生、理智总裁,在床上却这么经不起自己的哄骗,许博洲满足的笑了笑,然后俯下身,捧起周晚的脸,从她的眉心、鼻梁一路亲到了脖颈。 而这些调情的话,让他底下更硬得不行。 他始终不是斯文、温柔的男人,占有欲攻心时,只会掏出他骨子里堪比兽性的狠劲,他坐起来,迅速将她翻了个面,结实的身躯压向她的背上,手扶着阴茎,从后面插入了她的穴里。 “你干嘛啊。”周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胀红的阴茎插在里面没有动,许博洲拨开她缠绕在耳边的发丝,亲了亲她的耳垂:“乖,趴着做不累。” “你好重呀……” “你起来、起来……” 没有理会她这些小抱怨,许博洲两只手臂穿过她的肩,往上一抬,压着她,摆臀抽插了起来。从上往下的插入,阴茎每一下都能凿到最深处,她屁股的软肉,被他结实的腿根和囊袋不停拍打着,白皙的皮肤立刻红成一片,她浑身被顶发抖。 床边立了一块木镜,他无意瞥了一眼镜子,角度刚好对着床上的他们,他的身躯太高大结实,以至于被压在他身下娇小的周晚,显得太像一只小可怜。而巨大的体型差,也让他越发亢奋,一阵爽欲扯得他眼皮颤跳。 周晚把脸埋在枕头里,急喘气,虽然姿势是不累,但和躺着做的感受完全不同,整个人被压在身下操,有种被野蛮侵犯的错觉。 见她的承受力慢慢在加强,许博洲坏劲上来,用手指捏了捏她的乳尖,她绷紧双腿,揪着床单叫了出来。 干件坏事就哄一哄,许博洲掰了掰周晚的脸,侧着头和她接吻。 被他这样一番折腾,她整个身体早就融化了,稍微吻一吻,嘴角就流出口液,顾不上发丝粘不粘,只想用忘我的吻去化解身下的酸胀感,床头尽是两人缠绵的津液声。 深陷在穴里的阴茎,根本舍不得拔出来,重重往里凿,小穴吃力的整根吞入,粗硕的囊袋凶狠的拍打着柔嫩的股肉,肉棒上的透明薄膜拉出一丝丝的粘液,淫靡到没眼看。 许博洲和外人眼里的样子别无二致,他就是一个极致重欲的食肉动物,不做还好,一旦开荤,他是一个在性事上贪婪、不知餍足又坏透了的人。 抽插的力道太重,周晚的舌头几乎是颤着从他的口中分开的,津液拉成丝,挂在两人的嘴边,她被操到闭不上唇,微微张开,仰起头呜咽,脸上的潮红让她看上去欲得不行。 许博洲在她颈窝边低语:“宝宝好像很喜欢老公从后面操。” “呜呜、嗯、嗯……”下面被堵得很满,周晚哪里还有什么意识去回答他,大脑给不出反应,不过身体的本能反应确实在释放讯息,被压着从后面操,确实快感来得更强,湿软的小穴疯狂颤栗。 许博洲背脊绷紧,摆着臀一下下的往底下顶撞,粗硕的阴茎严丝合缝的插到底,囊袋撞得她屁股色情的颤动,剧烈的啪啪声回响在安静的房间里,听得人面红耳赤。 周晚的叫床声越来越浪,她没再喊出“不要”这种抗拒的字眼,完全投入在这场愉悦的性爱里。小穴享受着被那根硬邦邦的阴茎完全占有的感觉,猩红的肉棒时不时拉出一截,又狠戾往深处一顶,她浑身被膨胀的快感灌满。 许博洲扇了扇她的屁股,低笑:“还知道主动抬屁股要糖吃了。” 听不得这种调戏自己的荤话,周晚把脸闷进枕头里,羞涩的否认:“没有……我没有……” 许博洲扣着她的肩,又凶狠的深插了几次:“想吃,老公给你。” 床上操穴的激烈动静,不知过了多久还没消失。 作为飞行员,身体素质一流的许博洲,体力实在过于旺盛,后来他侧身抬起周晚的腿,用侧入的姿势又狠操了几个回合,最后才换回了常规姿势。 两人身上都是汗,身下是一片黏腻湿滑。 被操红的小穴是一副淫靡又可怜的模样,周晚腰都做软了,迭起的快感能要了人命,小腹几次都感觉到了抽搐,她好怕自己下面被这个变态操坏掉,可同时又被他伺候得整个人太舒服。 阴茎被小穴咬到了忍耐力的极限,许博洲俯身,紧紧抱住周晚,加快了底下抽插的速度,又重重的深顶,他头皮被快感扯得发麻,闷喘了几声,绷着腰腹,几股滚热的精液尽数射了出来。 冲向高潮的那几秒里,他的思想坏透了。 真想灌她一肚子精液。 房间里情欲的气息都被夜里的海风卷走,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和许博洲事后温存一番的周晚,哪还有力气洗澡,是他温柔又耐心的把她身上的汗和黏腻的液体都擦拭了干净,套房里没有睡裙,她只能裸着身子,窝在松软的被子里睡着了。 许博洲没睡,淋浴后,裹着浴巾坐在了阳台边的椅子上抽烟。即便房间安静了,但他的内心依旧平静不下来,隔着台灯昏暗的光线,他的目光始终望向床上熟睡的女人。 他还是觉得像在做梦。 因为他不觉得幸运女神会眷顾自己。 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两年前的画面,黑暗的、沉痛的、冰冷的……没有一丝色彩,刺耳的谩骂、悲痛的哭声,跟着画面闯入他的耳中,震得他心脏发疼。 “嘶。”走神时,落下的烟灰烫疼了他的手背,也让他猛地回到了安宁平和的现实画面里。 回浴室洗了洗手后,许博洲走到了床边,他双手撑在周晚身体两侧,精壮身躯往下俯,他低头的吻,没有落在她的唇上,而是额头。 他喉咙一热,眼尾发红,忍着泪轻声感恩:“周晚,你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吗?如果没有你,我们可能永远不会再见面。” - 这一夜,周晚睡得很踏实,但许博洲几乎一夜未合眼,第一次能拥着自己喜欢的人一整夜,他又怎么舍得合眼,抱太紧怕吵醒她,不碰她又做不到,于是他的手,一整晚不是摸着她的胸,就是卡在她的腿心间。 太阳终于升起,碎金色的阳光洒在无垠的海浪里。 忽而一阵海风从窗帘外吹来,闻着舒服的气息,周晚想要睁开眼,但半梦半醒间,她感觉身下很胀,还以为是做了什么害羞的梦,直到睁开眼,看见许博洲正压着自己喘息,她下意识去推开他。 “许博洲,别、别这样……”还没完全醒,她的意识还有点模糊。 许博洲像是蛰伏了一夜,身体里消耗干净的体力,在晨间又彻底恢复,平时他能多克制,在面对周晚时,就能有多放纵。 醒来就想操她,这是他控制不了的本能欲望。 他低头就吻住了周晚,含着她的唇,轻柔的撬开她的齿贝,缠住她湿湿的舌头搅弄、吮吸,接吻的动作没有昨晚激烈,但也足以把她吻得晕晕乎乎,细细柔柔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像只迷迷糊糊的小猫。 松开唇,他轻声问:“醒了吗?” 周晚被吻到反应迟钝,等到她反应过来自己是清醒,并且正和许博洲做着那件事时,她有种缺氧的窒息,她想逃,可是又根本推不开身上的重量,只能任由他强势的压在自己身上顶弄。 昨晚和今早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尽管昨晚她也有意识,但毕竟有酒精的作用,半醒半朦胧的状态下,和许博洲做这件事,她不至于特别羞耻,可此时她的大脑很清醒,他也很清醒,越界后的羞耻感瞬间蹦到嗓子眼。 “许博洲,不对……这样不对……”她开始躲避。 许博洲捉回了周晚往床沿伸的手,看着她的眼睛笑:“听过吗?错一步,步步错,但是一直错下去,就负负得正了。” “……”她一惊:“歪理。” 慌乱的心跳声快要淹没了周晚,她还是想跑,但又一次被许博洲捉回来,并且手腕被他用力地扣住,被他压着做了起来。昨晚下身的酸胀感还没有完全平复,此时他又操得凶,私处敏感到被插几下,就像又到了高潮。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她好想骂人,但被折腾到连嘴皮都动不了。 小穴含着湿漉漉的阴茎,茎身滚热,许博洲拱起被子,一下下的狠狠插着周晚,被子里裹着两人的热气,没做一会儿,两人身上就冒出了细汗,她的脖颈、脸颊上不断泛起潮红。 本来身体就还没有从昨晚的初夜里恢复过来,这一清早,又被压着狠干一番,本来就不经折腾的她,又哭了出来。 两人身体的热气聚在被窝里,许博洲边顶磨软穴,边将周晚的脸掰向自己:“看着我说,我是谁?” 他就是在刻意逼她回答这个问题,她不回答,他下面就狠狠的顶,食指和拇指捏着她的下巴,就不许她躲。 “我是谁?”他又问了一次,强势到必须要听到答案。 底下实在被插得太深,快感吞噬着她的身体,她只能边挨操边回答:“……许博洲。” 听见了自己的名字,许博洲满意的松开了周晚,低下头,又给了她一次缱绻的舌吻,见她又哭了,他又亲了亲她的眼尾的泪痕。 柔软的床深陷着,一切并没有因为吻而结束,被子里的呻吟一声盖过一声。 当阳光洒满窗帘时,这场激烈的晨间性事才结束。 周晚说想休息,许博洲便裹着浴巾去了浴室,他打湿了一块新毛巾,摸了摸毛巾的温度,觉得合适,然后回了房间,不过大床上没了人影,被子胡乱的掀开,床单上深色的湿痕在阳光里特别醒目。 他的目光沿着床往房间外看去,发现了一只被抛弃在路中间的低跟凉鞋,他哂笑道:“醒了就犯怂。” 第四十章/办公室(微h) 第四十章/办公室(微h) “许博洲,这里是办公室。”周晚哪里敢在办公室胡来,才4点,外面坐满了员工,很有可能随时都会有人找自己,无论是电话还是敲门。 可许博洲却说:“那又怎样?” 语气里很明显带着几分戏谑和怒气。 周晚今天穿的是衬衫和短裙,许博洲的手很轻松就从裙底探进了她下面,隔着内裤,手指往最柔软细嫩的部位按,她浑身哆嗦,酥麻感往身体里窜,下意识抓住了他一只手臂:“你、轻点弄……” 很好,她已经学会了在这件事上推拉。 许博洲很满意,他暂时收回了手,因为他更想在刺激的环境下做点别的事,玩她的奶。他双手绕到她的胸前,三两下解开了衬衫扣,不过故意留了两颗,再将胸衣拉下来,让乳房露出来,这种要脱不全脱的视觉感,更淫荡。 他的手掌托起乳房,食指和拇指上下捏着乳肉。 一边乳房被捏一边却悬在空中的感觉,让周晚很不好受,而许博洲最擅长的就是捕捉到她的小心思,同时他也最擅长将她心底的想法,直白的说出来,说到她面红耳赤为止。 “那边也想被玩,是吗?” 她咬着唇,不吱声,薄白的肌肤上快被挑逗下的红晕覆盖。 “转过来。”许博洲命令。 只是刚刚被撩拨一下,周晚站到地面上时,双腿都有些打软,她听话的转过身,面朝着他,身上的衬衫凌乱不堪,两只乳房暴露在外面,一只还被他揉红,羞耻到她根本不敢直视他。 “坐上来。”许博洲又命令。 周晚摇头:“不行,椅子没那么宽,会坏掉的。” 他眼神极坏的扫过她下面:“哪里会坏掉?” 周晚捂住了他的眼睛:“你在想什么,我说椅子会坏掉。” 许博洲用手臂扣住周晚纤细的腰,把她整个人往自己身前一揽:“跪到我身上来。” 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快占据了整把椅子,周晚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坐上去,她只能撑着他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往他腿上跪,但毕竟是两个人的重量,椅子微微晃了晃。 她怕掉下去,便抱住了他:“不行,不行,换个地方,好不好?” “不好。”许博洲边抚着她的长发边低着声拒绝:“我就是要让你每天办公的时候,都能想起我们在这里做过的事情。” 她轻轻喘息:“许博洲,你怎么这么变态?” “嗯。”他不仅没否认,反而还引以为豪:“你的男朋友在床上可不是什么好人。” “……” 椅子正对着办公桌,许博洲的一双长腿在桌下敞开,周晚则抱着他跪在椅子上,莫名其妙成了女上位的姿势,而且两只暴露在外的乳房刚好对着他的唇。 他眼睛向上挑,坏着语气命令:“把奶子捧起来,喂我吃。” 周晚脸迅速一片绯红,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许博洲讲荤话,整个人强势又特别色气,上次她喝了酒,迷迷糊糊,没有此刻感受到的冲击力一半强。 她害羞,没敢做。 许博洲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那我们就耗着,耗到下班,耗到晚上,耗到明天?” “不行。” “那就乖一点。” 要是晚上还好,至少光线暗,但夏天4点的阳光依旧晃眼,一道道灿白的光束照在周晚的胸上,她害羞到不行,不过为了抓紧时间,她还是乖乖照做了,眼睛看向别处,动作僵硬的捧起自己的奶子,身子往前挺,往他嘴里送。 许博洲一口含住了左边的奶子,眼神却朝上抬,故意去看她的表情,她越是害羞,他越是爽。他的舌头灵活的刮过乳肉,又舔了舔乳头,手掌拢住另只没含到的奶子,凶狠的边含边揉。 “啊、啊、别……”周晚对舔乳头的反应很敏感,浑身像过了电流一般,蹙起眉,喉咙里溢出了一些不受控制的话:“别这样、好胀……” “胀?哪里胀?”许博洲故意这么问她,他当然知道她哪里胀,从内裤里流出来的水,都快滴到了他的西服裤上。 见周晚没吭声,许博洲依次指着不同的部位问:“这里?” 她抿着摇头,脸上满是潮红。 他又指着裙底问:“那是下面这里吗?” 迟疑了几秒,她羞涩的点了点头。 许博洲仰起头,唇中的热气从下面往上覆:“那想让我怎么做?” 就有过一次性经验,内敛的周晚根本无法配合他敢说出那样的骚话,她只抱住他的脖子,不说话。 他就只能用诱哄的方式要答案:“想让老公用手、嘴巴还是鸡巴?” 周晚又捂住了许博洲的嘴,皱紧眉:“你能不能别说这种词啊,很下流。” “习惯了,你很会喜欢的。”他说着话,手掌往她内裤上伸。 隔着内裤揉搓阴户,真是非常考验许博洲的耐心,他恨不得直接朝她的逼穴里伸进两根手指,不过他还是给了她缓和的空间,毕竟这才是他们的第二次,那些更猖狂的玩法,来日方长。 他的掌心很大也很烫,覆在自己的私处,刺激到周晚连小腹都绷紧,指尖时不时的往里摁,穴里流出的汁液都透过内裤沁湿了他的手指。 他啧了一声:“湿成这样了。” 周晚闭紧了唇,而后,内裤被许博洲扯下,没全脱下,卡在了裙摆下的膝盖上,他低头看了看内裤棉布上的汁水痕迹,抬眼笑:“跟我做过以后,有没有自己一个人回味过?有没有湿过?” 她摇头,就算有,她又怎么可能会告诉这个大色狼。 许博洲不想用手,他命令周晚撑着椅子把身子挺起来点,然后他抓住椅子把手,身体往下滑,嫌膝盖上的内裤碍事,又一手不耐烦的拽到了小腿上,钻进了她的裙摆里。 “你干嘛,你别这样……”周晚知道他从小就是一个不喜欢循规蹈矩的人,但是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更加的荒唐。她以为的性爱,无非就是规矩的在床上,规矩的动一动。 一声长长的“嗯”从周晚的喉咙里发出,她手指都快抠进了皮椅里,她低头看了一眼,看见裙身被拱起,下面的脑袋在不停地的摆动。 许博洲的舌头在湿热的肉穴里吮舔,舌尖入得很深,刮着穴壁上的肉,又往里搅动,他的力度很重,搅出了一股股淫靡的水声,像是熟透了的果实,里面有流不完的水,顺着肉缝往他舌头上流。 他把那些成熟的果汁吞入了腹中后,接着整张嘴含住了她粉嫩多汁的小逼,嘴唇吸附着饱满的软肉,含一下咬一下。 “啊、啊……”她的呻吟早已比刚刚更浪了一些。 对于一个征服欲和掌控欲极强的男人来说,许博洲即便比周晚小,但在做爱这件事上,他很难让自己甘拜下风,虽说该为她服务的部分一个都不会少,但总体而言,他想做高位的人。 想狠狠操她。 听她叫,听她哭。 想讲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逼里。 周晚上身在颤栗,胳膊抖得厉害。 在办公室里,又是极其羞耻姿势,再加上许博洲的口活确实很好,她的心里和下面很难不软成一滩水。 而这把她用来处理大小事务的办公椅,就这么脏得一塌糊涂。 他含逼的动作太用力,椅子稍稍往前一滑,她吓到边喘息边求饶:“许博洲,停下来,我要掉下去了。” 为了安全起见,许博洲从裙下钻了出来。 还没有开始做,周晚就已经浑身酸软,被他放到平地的那刻,她感觉自己好像还飘在空中,双脚没有踏在地上的实感,她颈部都红了,细密的汗珠顺着锁骨往奶子上流,衬衫湿了一小半,在阳光里亮晶晶。 许博洲的双手按在她的臀上,盯着她那张事后情动又潮红的脸看了许久,眼里和嘴角都勾起了笑意。 “我想先去沙发上休息。”她轻喘着,声音很细。 可两只手腕却被许博洲突然抓住,他抬起她的右手往自己腿心间放,她知道他想让自己摸哪,她不干,不停地的挣扎:“我不要,我不想摸那里。” 许博洲委屈一哼:“不公平,我把你底下伺候得那么舒服,怎么轮到你了,就不情不愿了呢。” 大脑还缺乏可以思考的意识,周晚只说:“我不想。” “为什么?” 她胡乱的给了一答案:“……脏。” 许博洲摸了摸周晚的脑袋,笑:“出门前,我洗了澡,底下很干净。” 周晚恍然大悟:“所以你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当然,”他盯着那张漂亮又懵懵的脸:“我们确立关系后,还没有做过这件事。” 周晚质问回去:“你这点忍耐力都没有吗?” “单身的时候怎么忍都行,但是,”许博洲脸庞朝上仰,炙热的目光嵌进了她的眸子里:“有了女朋友后,就想天天操她。” “……”周晚呼吸一紧,她有点后悔答应和许博洲恋爱了,这样的他太陌生,纯纯就是个可恶的禽兽、大变态。 许博洲握着她的手腕用力往自己的腿心一压,那一团硬股的部位很烫,吓得她瞳孔瑟缩,闭眼逃避,可下秒他说出来的话,让她全身仿佛被热浪罩住。 他连哄带骗的声音很温柔:“摸摸老公的鸡巴,好不好?它很想你。” 第四十一章/办公室-1(h) 第四十一章/办公室-1(h) 光是隔着西服裤这么摸了摸,周晚都能感受到藏在面料底下的异物有多粗多硬,是很厚重的肉感,掌心被摩擦得越来越烫,她敏感的低吟,听见许博洲用轻佻的语气问自己:“喜欢吗?” 她涨红了脸,讲不出一个字来。 跟着,她听见解裤腰带和拉链滑落的声音,心跳得越来越快。 许博洲喜欢黑色,内裤也是,衣柜里清一色都是一个颜色。可即便都说黑色显瘦,但那团被包裹得严实的性器,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它凶悍的侵略感。他知道周晚没那个胆量脱自己内裤,于是自己将勃起的性器释放了出来。 被刺激过的性器,一整根又长又粗,呈现出极为凶狠的形状,她见过几次,但回回都不敢直视,还在问:“……可不可以不碰?” 许博洲坏笑:“可是它还不够硬不够粗,插进去,没办法让你爽。” “够了够了。”周晚羞愤的说。 软硬兼施是他的风格,抬起她的胳膊,亲了亲,哄道:“再把老公的鸡巴喂大点,一会儿让它好好服侍你,好不好?” “……”她又一次被蛊惑的声音带跑,握住了那根滚热的性器,但不敢动:“我不会,要怎么做?” 许博洲包住了周晚的手,带着她,一寸寸的将自己的阴茎握紧,从根部到粗硕的龟头,慢慢地撸动。在摩擦中,她很明显感受到手中的肉棍还在变大,她在想,原来自己下面竟然被塞进来过这么大的异物。 替他撸的过程中,属于他身下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配合着手上做的事,严肃的办公室里,此时荒淫无比。 “好、大……”周晚轻声细语的吐出了几个字。 但她不知道这简单的两个字,对身下男人的威力有多大。许博洲仰起头,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还在前戏的环节,但他的脑中已经飞速在转着,一会想要在这里操干她的各种姿势。 阴茎胀得夸张,一条条青筋盘绕在茎身上,它越是凶悍,称得上面握住的那只手就有多软,多嫩,白净的五指间是一滴滴溢出粘腻液体。 “用拇指按按龟头。”许博洲在教学。 周晚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热热的掌心往上撸,乖乖用拇指按了按龟头,他敏感的闷哼,伸在两侧的大腿一绷紧,胸口剧烈起伏。他睁开眼睛,看见自己从小就喜欢的女生,正忘我的替自己撸着鸡巴,一阵爽欲冲向脑顶。 他刻意松开了手,命令她:“再用力点。” “不行,许博洲、我真的好累……”周晚的手腕都红了。 在被她伺候到要高潮时,许博洲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意识,他看她一眼,就想掀开她的裙子,将鸡巴狠狠插进她的身体里,干到她求饶为止。 “让我射出来。” “我手好酸……握不住了……” 周晚的腰越弯越低,浑身无力到差点跪到地上,可那样的姿势只会更加淫荡,她卯足了力气,握着粘腻的肉棒,最后还是许博洲包住了她的手,用力地撸动,精液一股股喷到了他的大腿上。 看着自己满是精液的手掌,周晚嫌弃的一连抽了好几张湿纸巾,不停地擦手。忽然,身后的男人站了起来,她被涌来的滚热气息罩住,一双手臂绕过她的腰去扯湿纸巾,擦着修长的手指,坏透了的声音从她耳后传来:“怎么办啊,好想看姐姐把老公的精液全吃进去。” “……”周晚用后脚踢他:“许博洲,你太变态了。” 许博洲轻哼,戏谑的笑了笑,然后一把将周晚抱到了办公桌上,握住她的双腿,然后朝两侧分开,将缠在小腿上的底裤扯下,还故意当着她的面看了几眼:“我记得高中的时候,有几次不小心撞见姜姨晾衣服,发现你很喜欢穿这种纯棉的内裤,以后,要不要试试更性感的?” 周晚轻轻扇了他一掌:“流氓,你偷看我的内裤。” 他笑:“你不也一样,还把我内裤藏到了衣柜里。” “我……”周晚急到脸红:“我解释过,那次是不小心……” 将纯白的内裤放到了椅子上,许博洲双手扣着她的小腿,眯起眼睛笑:“你该不会是,一直都喜欢我吧?” “我没有……” “把腿打开。” 她在解释,而他已经跳到了下一个步骤。 把腿打开,就意味着要把赤裸的私密处完全对他敞开,周晚不干,不过许博洲已经没了忍耐力,他用力将两只小腿往外一拉开,摆成了m字型,裙摆全翻折到了腰间,水淋淋的腿心,小花苞娇艳欲滴。 太美了,美到他没忍住又含了一次。 里面湿得不成样,他只是稍微用舌头往里搅了搅,就吮吸得啧啧作响,跟着他又重重的吸了几下。 周晚朝后仰起纤细的颈,入丝绒般垂顺的乌黑长发倾斜在桌上,百叶窗的光影打到她身上,整个人明媚动人到不像话。 她浑身都是欲望,许博洲更是,他扶着勃起的阴茎,在那湿哒哒的小逼上挤了挤,磨了磨,这次做爱,他们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所以他更喜欢讲荤话去挑逗她:“上面的嘴唇长得好看,下面的更好看。” “许博洲……不要说这些……”周晚还是没习惯。 许博洲故意塞一半又拔出来:“上面的嘴会撒谎,但是下面的嘴很诚实,张着嘴吸鸡巴的样子,真漂亮。” “……”她脸颊通红,半晌憋不出一句还击的话。 强烈的快感冲进了她的身体里,她快要克制不住本能的欲望,能感受到底下的小口在呼吸,在索要,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许博洲……别磨了、别磨了……” 又往里挤了挤,许博洲的眼神突然凶了起来:“要不要给老公操?” 周晚不说话,他就继续磨,直到她受不了了,抓住他的手臂,头往下点了点:“……给。” 够了,今天他清纯的小姐姐又进步了一点,下次再继续。 粗胀的性器猛地插进了小穴里,许博洲握着周晚的细腰,将她人往桌沿边稍微挪了挪,然后架着她两条腿,抽插了起来。知道她一上来没办法承受太强力度的抽插,所以先匀速缓慢地挺动,让她能舒服点。 或许是太喜欢她,以至于他根本挪不开眼,目光从她的脸上扫到她的身下,粉嫩的小穴被硬物完全撑开,死死咬着茎身吞入又吐出,不一会儿,穴边的软肉就被磨得通红。 “舒服吗?” “……嗯。” 周晚以为这是一声问候,却不料是许博洲变态的开始,他猛一下整根全部插了进去,她被这一下顶到头皮发麻,他还在继续,硬生生的往最里面的细缝顶,她眼角瞬间有了湿痕。 只是刚刚开始,她就哭了。 当然这一下深顶,也让许博洲得到了满足,快感扯着头皮嗡嗡震,阖了阖眼,闷笑了一声,又扣着她的腰往上一提,她半个臀悬空在桌沿外,他庞大的身躯往下压,不仅整根没入,还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阴茎严丝合缝的堵在蜜里,清脆的“啪啪”声连成片,就没间断过,急促又凶狠,凿出的水声越来越响。 “啊……”抽插的频率犹如暴风骤雨,周晚不受控的呻吟,上身不停地颤抖,她感觉自己要被他弄疯了,是一种几近窒息的快感。 毕竟是在办公室,周晚不敢太大声的叫,难受的咬着唇,可一次次被让身下剧烈的抽插,抖着唇喊出了声。 “怕他们听见?”许博洲坏着声问。 “嗯。” “刚好,他们听见了,你就公开我。” 她直摇头,到这个时候还能正经的思考问题:“不能、不能……现在还不能……” 只见许博洲拿起桌上的皮带,往周晚的嘴里一塞:“咬着。” 她没得选,只能咬住。 听不到她叫,有点可惜,但能看见她边咬自己的皮带边被自己操到哭,也是另一种爽感,许博洲承认自己在床上强势又变态,他将周晚按倒在桌上,一只手撑着她的腰,一只手扣住肩上的腿,继续放纵的抽插。 猩红粗长的阴茎一遍又一遍的破开骚红的小穴,许博洲挺臀往前送,速度慢了下来,但力度加深了不少,龟头刺得太深,穴内的淫水顺着肉缝直往外流。 叫不出声,但他想到了别的花招。 “喜不喜欢老公用大鸡巴操你?”许博洲坏到没谱。 周晚说不了话,咬着皮带,点头,用喉咙发出细细的一声:“……嗯。” “姐姐的小逼骚不骚?” 她闭着眼摇头。 他更坏了,故意拔出阴茎,握着,在她双乳的缝隙间强硬的挤出了红印,惊讶的说:“是吗?都把老公的鸡巴咬得这么红,还不骚?” 咬着皮带的周晚,就是想骂也没有办法,她唯一能报复的方式,就是揪了揪他的耳朵。可这点小打小闹算什么,对许博洲来说就是毛毛雨,他又将阴茎插了进去,刚顶动一番,穴内立刻就喷出了淋漓的液体。 他反手扣住她的肩,身子俯下去,蹙着眉,下面不要命的撞,白皙的臀肉一下下往他结实的大腿上撞,囊袋凶狠的拍打着她的穴口,阴茎插得狠,囊袋甩得凶,她感觉整个人要被撞碎了。 那些情色的交合声钻进了周晚的耳里,她咬着皮带呜咽,满脸潮红,唇边拉出了几丝口水,是呼救无门的窒息。额头上、脸颊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她想喘口气,但根本没有这个机会,身下的抽插实在太猛,几乎是被许博洲按在桌上狂干。 明明已经受不了了,可她却不想停下来。 痒,很痒。 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 周晚心猛地一惊,慌乱的打许博洲,他拔出了湿淋淋的性器,傲人在腿心间翘起,然后将她口中的皮带拿出,她赶紧大口呼吸了两口,然后按了接听键。 是卫也打来的,有些关于预算方面的事要和她交代。 许博洲对周晚的敬业深感佩服,做爱做到一半,还能立马恢复清醒的头脑去和助理对接工作,他在心中替她鼓掌。 继承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电话有点长,许博洲等得很无聊。 看到了桌上的钢笔,他突然萌生出了个坏点子。周晚是坐在桌上接听的电话,双腿没怎么合拢,于是,他抬起她两条腿,她瞳孔瑟缩,用眼神警告他不要胡来。 要是变态怕威胁还怎么做变态呢,许博洲又一次把周晚的腿摆成了m字,握着钢笔塞进了她流着水的小穴里,没插太深,在浅处转了转。 钢笔很凉但质地很硬,是一种很特殊的快感,她眼角疼得挤出了生理性的眼里,手指在他手臂上抓住了血印,下唇快要咬破。 “卫也……”周晚尽量用最平静的语气去吩咐:“我、还有点事……我先挂了,明天、会上说……” 再怎么强装淡定,毕竟私处夹着一只钢笔。 卫也听到老板声音在抖,问:“周总,你没事吧?” “没事……”随后,周晚挂掉了电话。 电话一挂,周晚就忍耐不住身下喷涌的快感,抓住许博洲的手腕,仰头呻吟:“不要用笔……” “那用什么?”许博洲逼问,笔头又在穴里一转。 她害羞的说:“你那个……” “我哪个?”他坏笑。 “很大的、那个……”这已经是她能目前能讲出的最大尺度的床话了。 第四十二章/办公室-2(h) 第四十二章/办公室-2(h) 许博洲把周晚抱了下来,让她背对着自己,用后入的方式继续了起来。她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半裙被他褪到了脚踝边,白衬衫半遮半掩着臀部,猩红的阴茎湿热的穴里插进拔出,交合处粘腻一片,被撞散的汁液在抽插的动作里,粘湿了他的大腿。 她的腰弯得深,双乳在半脱开的胸罩里卡着,又热又难受,没有力气抬手的她,便吩咐起身后的男人:“你、帮我把内衣脱掉……不舒服……” 挺厉害,还开始使唤起他来。 许博洲一只手内衣扣解开,扯落到了桌上,亲了亲周晚的后背,问:“这样舒服了吗?” 她眼尾通红,声音又细又柔:“……嗯。” “就这样,还是想要更凶点?”他边顶边问,唇里散发出燥热的气息。 她不敢说。 想不想,身体最诚实。 许博洲没再逼问,两只手掌握住周晚逐渐下陷的侧腰,往上一抬,绷紧背,挺臀往前干,整根阴茎完全没在穴里,囊袋一下下的拍打着湿淋淋的臀穴,连接处的阴毛粘在了一起,泛着色情的水光。 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紧窄的小穴含着粗硕的鸡巴,这么迅猛的操干,周晚根本挨不住,酸胀的快感长驱直入的覆遍她全身的关节,没了力气的她,腰又往下陷,干脆趴在了桌上。 高高翘起屁股的姿势,反而更像是在乖乖给他操。 一双圆圆的奶子被挤压变了形,纯情又浪荡,看得许博洲胸腔又聚起了火热,他臀一挺,阴茎更细密无缝的狠狠操进肉穴里,“啪啪”声回荡在安静的办公室里。 无论是长相、身型还是做事风格,他似乎从小到大就和斯文挂不上边,喜欢霸道压制,就比如此时,他嘴上边哄但底下插得极凶。 “我老婆怎么这么会做。” “这么会喂老公,嗯?” 周晚被干到眼前一片雾蒙蒙,快要失焦了,她听见了许博洲喊自己“老婆”,可他哄人的语气很温柔,让她没办法去反抗,莫名其妙的陷进了他的圈套。 “啊、不行了……不行了……”一张潮红的脸埋在桌间,她的呻吟都在发颤,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太重了……插得太深了……许博洲、我下面好胀……呜……” 她脸上挂着泪,呜咽求饶:“轻一点……轻点……好不好?” 干这种事也遵循三好学生的素质,提要求还礼貌的询问“好不好”,可奈何许博洲就是学校里那个最坏的坏蛋和变态,他将周晚身上的衬衫扯到了腰间,一只手伸到她胸上,揉捏把玩了起来,底下顶得更凶了。 她赤裸的上身在桌上被撞到乱跑,双手找不到攀住的支撑点,一只奶子被他的大掌揉得火热,另一只贴着冰凉的桌子,冷热交替的刺激感,让她根本受不了。 肉体剧烈的碰撞声,伴随着两人身体里的高潮,一同迭起。 刚刚还怕外面的人会听见自己的呻吟,这会被操到头昏脑胀的周晚,完全放开了,下巴磕在桌上,闭眼忘我呻吟,撅着被红红的屁股挨操,穴里流出的汁液都被打成了白浆状,滑过腿部往下滴。 许博洲脱了西服外套,汗珠顺着颈部往胸口流,被汗湿的胸肌在衬衫里若隐若现,性感得一塌糊涂。他蹙眉闷喘了几下,阴茎被湿红的小穴咬得紧,茎身拉扯粉色的嫩肉,龟头次次捅到最深处,反复研磨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他双手往下移,对着她白嫩的股肉又揉又拍,喉咙里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老婆好会,我根本不想射,怎么办?” 疯狂的快感吞噬了周晚,绷紧的双腿微微颤栗,连脚尖都从高跟鞋里踮了起来,身后一下下的重顶,把她折磨到意识凌乱。 “我、好像……”她欲言又止,因为她不知道那个感受要如何形容。 话音未落下,她浑身上下像是被过了电似了,牙齿松开咬住的唇,仰起头张开嘴,喊了出来:“啊……” 许博洲低头看,两人结合处的画面淫荡得简直没看眼,小穴被自己那根粗硕的鸡巴欺负得实在太可怜,又红又流着水,他摸了摸周晚颤抖的背:“老婆喷了好多水。” 上一次喝了酒,高潮是怎样的感受,其实周晚记不太清,但这一次她很清醒,她感觉自己下面很酸很胀,可身体里巨大的快感,却又让她下意识想要继续,小穴还张着嘴吞吐着阴茎。 许博洲朝她红透了的臀上拍打,五指用力掰开两瓣臀肉,继续挺臀,鸡巴长驱直入的往水蜜桃的缝隙里操,此时的果子已经熟透了,稍微用力一插,就汁水横流,挤出一片淫靡的水声。 趴在桌上的周晚,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在说什么,一切都是本能在驱使:“许博洲、我好累……抱抱我……” 高潮过后的她,连声音是令人怜惜的软糯。 抽出阴茎,许博洲将软瘫的周晚抱了起来,重新坐回了皮椅上,不过一切并没有结束,他忍住了射意,用女上的姿势继续操她,喷过一次的小穴,刚被鸡巴从下往上的直插进去。 她抱住他,埋在他的颈窝上,喊了出来,空空的缝隙被严丝合缝的填满,底下又胀又爽。见她实在太累了,他没有让她动,猛地挺腰往上顶。 “好深、这样好深……”周晚身体里的每根神经被拉扯得发疼:“……不要这样……我不行了……” 许博洲绷紧下颌,握紧她的腰,将她上身朝上抬起然后又突然放下,那根硬得像铁一样的鸡巴,反反复复钉进穴里的最深处。可最要她命的是,每次凿到底时,他又把她的屁股抬起来,故意让她底下发痒。 “许博洲……你怎么这么坏啊……”周晚快被折磨疯了,她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一口泄愤。 许博洲摸了摸脖子上湿热的咬痕,吓唬她:“等下我就要走出去,告诉所有人,他们的老板把我睡了。” “……”她娇嗔的骂:“你不要脸……” 许博洲抚摸着周晚倾泻在背后柔顺的香发,捧着她的后脑,语气低沉又温柔:“宝宝,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她轻轻喘着气:“我们刚谈恋爱,这样叫不好。” 果然是天生做大老板的料,整个人都被干到哭出来了,还有辨别这种事的理智。他不禁一笑:“没事,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你会叫的。” 随后,办公的皮椅“咯吱”作响,轮子把地面磨出了一道道划痕。 周晚被许博洲抱在怀里,被顶弄到脑中炸开白光,他力量感太强,双臂交叉揽着她的背,疯狂的顶插,又快又重,飞快地进进出出,是她根本招架不住的操干。 后来,她又喷了两次。 最后浓稠的精液灌满了整只避孕套。 滚热的避孕套还塞在穴里,许博洲先拨开周晚被细汗沾过的发丝,将她从自己怀里抱出来,眼睛里是含着高潮后情动的水润,眼尾很红,睫毛也湿湿的,毕竟刚刚她哭得厉害。 本来就生得漂亮动人,事后布满潮晕光泽的样子,更妩媚,更勾人。 许博洲把周晚的额头、颈部、锁骨都吻了一遍,最后吻了吻她的唇,摘下变态的躯壳,用内心深处最温柔的一面包裹住她。 “我喜欢你。” “很喜欢你。” “我是认真的。” 三声事后动情的表白,让周晚的心忽然软成了一片。 再后来,许博洲把周晚抱到了旁边的沙发上,给她把身子都擦了一遍,然后又替把衣服、裙子全部穿好,动作温柔到和欺负自己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用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将长发捋顺,低笑:“我还记得有一次,我恶作剧把你的马尾放下来,你还和我生气了。” “当然啊,女生的头发不能碰。”周晚说。 “嗯。”许博洲点点头:“不过你什么发型都好看。” “……”周晚愣住,思考了一下,试探性的问:“许博洲,你该不会是高中喜欢过我吧?” 许博洲起身,去饮水机边接了两杯水,递给她一杯后,站在沙发后,身子朝她背后俯,声音落在她脖后:“要是我说,我喜欢了你十几年,你会不会感动到哭出来?” 周晚又愣住,但忽然笑了,她用手指用力的点了点许博洲的肩膀:“许博洲,你害不害臊啊,不要为了让我更快的公开你,就来对我撒这种谎,我才不信呢。” “为什么?”许博洲接着就问。 周晚皱鼻哼笑了一声:“你高中和崔斯杰他们在学校的那些传闻,我都听说过,我只是没揭穿你而已,而且你去了澳洲,肯定也很吃香,怎么可能单相思一个人十几年啊。” 在她身后停留了半晌,许博洲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走到办公桌边,扯起西服,利落的套上身:“那请问周总,您什么时候愿意公开我呢?” 本来想严肃的回答他,但周晚也学会了耍坏,她侧身屈着双腿,回过头,双手撑在沙发沿上,捧着脸说:“我可是资本家,要是不满意你了,我随时可以踢你出局。” 许博洲打了个响指:“周总真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啊。” 周晚眯起眼笑:“那当然,我家大业大的,恋爱可以随便谈谈,但结婚的人,我自然要谨慎筛选咯,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资格进我们周家,你说是不是呢?”她尾音上挑,语气调皮的一字一字的说:“许大机长。” 整理好西服后,许博洲单手插进口袋里,挑了挑眉毛:“够狠,我喜欢。”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儿再走,免得被人发现。” “……” 被“上司”无情的赶出办公室后,许博洲独自先行离开,这种明明恋爱了,但还要偷偷摸摸的感觉,有时候确实憋屈。 要他玩暗恋可以,但搞地下情,真是要了他的命。 “许机长,你出来了?”身旁有声音冒出。 许博洲被坐在门口沙发上的卫也吓了一跳:“你怎么还在这?” 卫也抱着文件夹起身解释:“哎,最近特别忙,周总不是也有好几天没来公司嘛,我有很多事要找她确认,所以我就在外面等你们,没想到你们聊了快两个小时。” 许博洲拳头抵到鼻尖,低头清咳了两声。 “许机长,你不会是想离职吧?”卫也有点紧张。 许博洲:“为什么这么问?” 卫也便说:“最近飞行部压力很大,我也知道外面还有几家特别好的航空公司在挖你跳槽,今天下午你又很着急约周总谈事,一谈又谈了这么久,很难不让我多想。” 是,他是多想了,只是想得还是正经了点。 许博洲伸出手臂,用力的拍了拍卫也的肩膀:“放心吧,我会比你在周总身边呆得更久。” “……”对卫也来说,这是一颗莫名其妙的定心丸,尤其是,他眼尖的发现许博洲的脖子上有一块牙齿印。 卫也进办公室后,许博洲便走了。 穿过走廊的时候,依稀听到茶水间有几个没走的员工在叽叽喳喳。 “我靠,许博洲在老板办公室里呆了两个小时,在干嘛啊。” “我之前就听说许机长喜欢我们老板,还记得吗,那次温泉啊,老板替他保管手表,我猜啊,他们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两个小时……办公室激战两个小时……救命啊啊啊,太强了吧……” …… 不知为什么,今天这八卦听得许博洲心情舒畅,他嘴角勾着笑往电梯走,在等电梯时,手机在口袋里震。 看到来电的人,他不耐烦的接通:“周少爷,您又怎么了?” 那头,周浔哭着求救:“博洲哥……你一定要救救我……” “你怎么了?说清楚!”许博洲立刻打起精神。 周浔支支吾吾,半天讲不全一句话,直到许博洲吼了一声,他才哆哆嗦嗦交代实情:“我、我在公安局,有、有人告我强奸……你快要保我……不要让我姐姐知道,我求求你了,就这一次了……” 许博洲握紧拳,愤怒到差点一脚踹向垃圾桶。 第四十五章/洗手间(微h) 第四十五章/洗手间(微h) 许博洲将周晚罩在身下,即便她今天穿了几公分的高跟鞋,可在他面前依旧显得娇小。 能刺激身体欲望的身型差,或许就是他占有欲的来源之一。 他清楚很记得,那天也是在洗手池前,只不过场合不是酒吧,而是学校的户外洗手池。 体育课上到一半,刚跑完步的周晚,觉得手有些黏腻,便跑到树下的洗手池边洗手,白衬衫的衣角和裙摆被夏日午后潮热的风吹起,白皙的脸蛋上滴下几颗晶莹的细汗。 “啊……”突然她惊叫了一声,是有人恶作剧,将水花弹到了她脖后。 全校的男生都把她当女神捧着,敢这样随意对她的人,自然只有关系好到不能再好的许博洲。 周晚有点烦,抹干净脖后的水珠后,想离开,可一双白净却青筋清晰的手臂绕过她的腰,用从后抱住她的姿势,懒懒散散的去洗手。 “许博洲,旁边还有两个位置,你没看见嘛?” “嗯,看见了,我没瞎。”他语气闲散,被太阳晒得滚烫的水龙头下水哗哗的流,间隙,他下意识低头去看她,脸上的表情没看见,但耳根却红透了。 和那年一样,此时周晚的耳朵也红透了。 许博洲双腿打开,将她的两条腿夹拢,腿心贴上了她饱满的臀肉,前后轻轻的摩擦,他用力扯了扯衬衫衣领,喘息声越发的急促。 “在这做,怕吗?” 他的身躯像一把火,又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周晚的后背都出了汗,臀肉贴着他的大腿,隔着面料,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腿心的异物正慢慢勃胀,硬一寸就往她的臀缝顶得深。 低沉的喘息声,一声一声的覆过她的耳畔,当她以不是朋友的视角去重新感受他时,竟然发现,他有时候性感得要命,是那种能勾起女人骨子里本能欲望的性感。哪怕她是这样一个性格再冷静,对感情再迟钝的人,也很难不被他勾走。 光是几声喘息,周晚的心就软了,好像又一次被蛊惑到下面起了反应。 许博洲的手突然伸向她的裙底,沿着大腿根摸到了腿心里湿热的花苞。 她夹紧双腿,仰头呻吟,一声长长的“啊”从喉咙里溢出。 隔着内裤的薄布,他的手指都被粘稠的水液浸湿,侧到她的耳边,低笑:“怎么?现在光听我说两句话就能流这么多水?” 周晚双手抓住水池台,细细密密的痒意直往肌肤里钻,腿越夹越紧,但覆在腿心里的那只粗糙手掌还在挑弄,厚实的手心去摩擦阴部的软肉,往下揉搓时,五指张开忽然往下用力一摁,激得她双脚绷紧,高高踮起。 “嗯、嗯……”她抿紧嘴唇呻吟,尾音像一只哼哼唧唧的小懒猫,脸颊像熟透的果实,渐渐泛起情欲的红晕。 “奶子胀不胀?”许博洲从镜子里盯着周晚。 他讲话总是过分赤裸,她浑身燥热到有想要脱掉裙子的冲动,仰起头,微微张开嘴呼吸:“……嗯。” “要老公揉还是要老公吃?” 低着头,欲望的吞噬让她根本出不了声。 许博洲不由分说的解开了裙子领口的扣子,将胸罩边缘往上推,两只乳房弹跳了出来,卡在钢圈下被挤压着,一副很好蹂躏的样子。他两只手掌从下往上抓住粉白饱满的奶子,对着镜子,像揉面团一样揉搓。 上面被玩弄,腰后面被他的性器凶狠的顶着,她还在克制的欲望马上就要一股脑释放了出来。 “啊……”周晚连连发出了几声嘤咛,即便酒吧的灯光再暗,可镜子里的视物清晰得很,充满荷尔蒙的手臂绷起一道道青筋,抓着奶子狠狠地玩,乳头在他五指间发颤。 墙壁上贴着90年代香港的香艳海报,让整个环境充斥着浓浓的情欲氛围。 “轻点、你轻点……”周晚的后脑都仰到了许博洲的胸膛上,他低下头,红红的脸,微微张开的唇,又纯又浪,看一眼只会助长他内心的火焰,手掌更用力,捏得她喊出了声:“不要、不要这样……轻点轻点……好不好?” 有一瞬间,她真感觉自己的乳房要被他捏爆。 许博洲吻住了周晚,空出来的一只手,掀开她的裙摆,又隔着内裤去摸她的阴部,柔软的嫩肉缝隙里挤出了淫靡的汁液,淌了他一手。上面的口舌交缠,吮吸出黏腻声,下面的粉嫩小口里有流不完的水。 “嗯嗯、嗯……”她的呻吟越来越媚。 周晚被深到喉咙的吻,亲到黏黏糊糊又昏头转向,什么时候被许博洲转过了身都没了意识,直到一条腿被他架起,听见他坏笑一声,嗓音浑厚低沉:“小逼里的水流不完啊,想让老公用嘴巴堵住,还是用其他地方堵?” 面朝着他,她仿佛要被他身上骇人的温度融化,热气拂面,发丝粘着额角,顺着脸颊滴下了细汗。 “可是、我想先帮你……”她喘着气说。 许博洲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女朋友开窍的速度要比他想象中的快,进度条忽然拉快,他猛地更兴奋了起来。 “想怎么帮?”他故意问。 周晚害羞的指了指他裤裆的位置。 “你帮我脱。”这不是问句,而是命令。 “……嗯。” 是真的开窍,还是因为酒精作祟? 许博洲差点被突然主动的周晚弄迷糊,他抓着她的手,压到了自己的裤裆上,顺滑的西服面料被顶出了梆硬的弧度,那一大团异物像要将裤子撑破。她的手碰触到了拉链,“嘶”一声拉了下去,缝隙里是一条深灰色内裤。 “把皮带解开。”他命令。 “嗯。”她照做。 这是周晚第一次帮男人解皮带,顶着许博洲的腿心,手指触碰到冰凉的金属皮带上,金属扣的声音作响,刺耳的磨着她的耳,指腹贴到他肌肤的触感,让她心跳加快,紧张到吞咽。 她淡定下来,解开了皮带,西服裤滑落到了他的脚边,映在她眼底的是充满荷尔蒙的男人身躯,修长的双腿肌肉紧实,没有一丝赘肉,腿心间夹着那团无法忽视的异物,尺寸即便是隔着内裤都骇人。 视觉冲击力太强。 她从来没有觉得男人穿深灰色能有多性感,但此时她的双眼不自觉的就被吸引,紧紧的盯着那里。 头顶忽然传来一声玩味的坏笑:“周晚,你好色啊。” 她心突然漏了一拍,明明是想调戏一下他,没想到他还是技高一筹。 许博洲摸了摸周晚的脑袋,像哄孩子一样的哄:“不急,我身体每一个地方都是你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他压着嗓音又补了一句:“多变态都可以。” “……”周晚脸红不已,空气不流通的洗手间里,她难以呼吸。 “继续吧。”他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周晚摸到内裤的边沿,然后闭着眼往下一扯,那根蕴着火粗长的肉棒从内裤里弹了出来,她睁开眼突然被吓到又闭眼的小动作,被许博洲捕捉到,只觉得她可爱死了。 “帮帮我,好难受啊。”他摸了摸翘起的阴茎,装起了委屈。 太近了,离得太近了,周晚几次想睁眼看看,但都害怕到再次闭上,她感觉这根野蛮的异物对自己充满了攻击性,她的脸好红好红,伸手试着握住了阴茎。 她闭着眼撸动的样子,让许博洲看笑了,不满的斥责:“盲人按摩呢?” 本来还紧张的周晚,被他这句话逗笑了,她睁开了眼,低眼盯着手中握着的阴茎,多看几次,其实也没那么恐怖,脑海里冒出一个鬼马的想法。 ——每次都是被他玩,说不定他的身体也挺好玩。 一旦把自己设置为主动的一方,那么对面的男人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玩物”。 学霸的记忆里都好,不仅知识记得牢,这种事也是。周晚借着上次许博洲教自己的经验,开始撸动起了他的性器,五指抚着茎身,上下套弄撸动,来回几次,她的掌心就被摩擦出一片火热和黏腻。 她的胸罩没有扯下来,两只奶子还暴露在空气里,替他撸的时候,奶子还像波浪似的颤晃。 眼皮底下的女人,乌黑的长发泄在胸前,顶着一张清纯娇巧的脸蛋,正露着奶子给自己撸鸡巴,许博洲胸腔里的火焰越烧越旺。 他的脑海里,想到了她平时笑得有多甜多温柔,又想到了被自己压在身下,被操到呻吟不止、淫水不断,两种极端的样子,他觉得自己要被她弄疯了。 抛去他们是发小这层关系,他可以很肯定,周晚就是自己的理想型。 她的外表、她的身体、她的性格、她的灵魂……一切一切,他都爱。 而当那些被时间卷起的浓厚爱意,一旦被释放出来,他对她的占有欲、以及性欲,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 他知道自己的性欲强,但是不知道,原来对着她,他仿佛像个性瘾患者。 连在这种公众场合,他都想不管不顾的把她抵到墙角,操到昏天黑地。 周晚做事很温柔,就连给许博洲撸的动作都温柔无比,粗硕的大鸡巴被她温柔以待后,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感。 他舒爽的闷哼了两声,抓着她的手,命令:“用力点。” 周晚很听话,握紧了阴茎,手指扣下,加重了力度去撸动。没过一会儿,她又听见了一声闷哼从头顶传来,抬起头,笑着望去:“舒服吗?” 她声音好轻,像羽毛扫过许博洲的心尖,他喉咙吞咽了一番,点头:“嗯,舒服,我老婆好乖,好会搞我。” 手里继续撸,周晚笑了笑,这么乖的人也突然有了玩心:“那叫我一声姐姐,好不好?” “姐姐。”任何一种和她调情的方式,许博洲都愿意做,身下一阵高潮的快感冲进他的四肢百骸,他忽然扣住她的手腕,生怕她放手:“姐姐,再用力点再快点,让弟弟射出来。” 周晚轻轻眨眼:“那弟弟闭上眼睛,好不好?” 哄人而已,谁不会了。 许博洲闭上了眼,但手却紧紧握着她不放。 周晚声音软到能掐出水:“你松开我,我自己会弄。” 怔了几秒,许博洲松开了手。 但下一秒,她的手就突然从阴茎上撤掉。 周晚像一阵风钻到了门边,握着门把,警告身后可怜巴巴的裸男:“你要是敢抓我,我现在就开门。” 许博洲哼:“你知道我心眼很小的。” “然后呢?” “今天你敢玩我,明天我会加倍玩你。” 周晚也一哼:“把我弄不开心了,我就踢你出局。” 隔着缕缕窗外透进来的蓝红光影,盯着她的双眼看了几秒,许博洲微眯着眼坏笑:“不开心?我哪次没把你玩到高潮,没让你开心?” “……” 第五十二章/门后高潮(h) 第五十二章/门后高潮(h) 卧室离楼梯不远,甚至能听见楼下的欢声笑语。 周晚本身就胆小,她哪里有胆量敢在许父的生日宴上,偷偷摸摸和许博洲躲在房间里做这种事,她让他关门,但始终没动静。 手机握在手心里发了烫,许博洲不仅看到了这位香港富少的照片,还看到了自己女朋友给他的点赞,还不是一条和工作有关的内容,是私生活。 他低哼了声:“不喜欢给男朋友点赞,但是能给其他男人点赞,是吗?” “这、只是正常的维护、关系……”周晚的小腹被那只指骨分明的手按出到凹陷,下身胀得说不出来话。 许博洲“哦”了一声:“那看来,我还没有客户重要?” “你不要这么小心眼,好不好?” “可是很喜欢一个人,就是会小心眼的,知道吗?宝宝。”最后那声亲昵的称呼扫过她的耳畔,窜出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他低头去吮吻着她白皙的肩颈,阴茎在粉嫩的小穴里越顶越深。 门还开着,周晚不敢叫出来,情急下,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一上来就是后入的姿势,激得她细腰直抖,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是无法适应他下面的尺寸,况且他做得强势又凶,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硬物在用蛮力将自己的肉穴破开。 撩在背上的裙子随着周晚身体的颤动滑了下来,挡住了许博洲的视线,他索性先拔出阴茎,将裙子从她身上脱下,扔在了脚边。 屋里只拉了一层纱帘,阳光从窗外洒来,他没着急插入,而是欣赏起了她漂亮的肉体,浅黄色的阳光覆在她的蕾丝奶罩上,边缘上是一圈细细的金丝,她白皙饱满的胸脯上泛起淡淡的红晕色泽,还冒出了点细汗,晶莹剔透,一颗颗顺着乳肉往下滴,像熟透了的软桃。 少年时期,在这间房子里,他有一万次血气方刚的冲动,想剥光她的衣物,进入她的身体,可他一次次克制住。 理由是,舍不得。 舍不得去碰触她,舍不得侵占她。 而当成年后,他能如愿以偿拥有她时,那些隐藏在心底对她的占有欲、和禽兽般的想法犹如洪水倾泻而出。 他爱她,很爱。 爱到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她融为一体。 拨开周晚背后凌乱散落的发丝,许博洲五指按住她的股肉,扶着阴茎重新插了进去,湿漉的龟头刺开了肉穴,先顶进去了一截,小幅度的抽插起来,她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哼吟。 “宝宝的小穴里,好多水啊。”紧致的嫩穴里很湿润,让他直想往里插得更深,边揉着她的屁股边哄着问:“再操多点水出来,喂老公喝,好不好?” 情色的字眼钻进周晚的耳朵里,弄得她面红耳赤。以往,她不回答也没关系,可是今天的许博洲,或许是憋了一肚子的醋劲,他就是非要听她说出来。 他手朝下伸去,两只手指捏起了她敏感的阴蒂,指腹还时不时去刮她穴边的软肉,同时又把暴露在外的一截肉棒往里狠狠一顶,她身子颤得厉害,手肘撑着墙壁,双脚快要站不稳。 “宝宝一会喂老公喝小逼里的水,好不好?”许博洲又问了一次,字里行间的情色程度更另周晚心跳加速,见她还没有开头,他两指揉捏阴蒂的力度稍稍加重,但嘴中的语气却温柔到惑人:“好不好?” 意识渐渐被打散的周晚,顺着心意拉出了长长的音:“……好。” 平时家中的阿姨这个点会在二楼打理绿植,但幸运的是,暂时还无人经过走廊,没有人听到门后传来的淫靡动静。 许博洲的整根肉棒都陷入了周晚的粉穴里,反反复复的抽插,撞击的力度不小,只要稍微靠近门边,就能听见皮肉拍打的清脆“啪啪”声。 站着从后背被操,周晚这点体力根本经不起折腾,许博洲的双臂将她下陷的腰一次次的捞起,右掌边朝她粉嫩的屁股肉扇去,浑身上下都敏感不已的她,小穴竟很快就感到了高潮的愉悦。 右边的股肉被扇红了起来,她和平时利落形象不符的娇气呻吟,在他耳畔萦绕,他背脊绷紧,呼吸变急,鸡巴在穴里顶得越来越猛。 周晚感觉自己整个人被许博洲往墙上撞,臀肉被撞出了波浪似的颤纹,羞耻到微微张开的唇中都流出了口水。他们的身体很默契,只要配合起来,两人很容易就能一同感受到做爱的快感。 粉嫩的穴肉被那根极粗的肉棒都操深了一个色,交合处被湿热淋漓的汁液浇灌,缝隙里甚至还挤出了粘稠的白浆,顺着两人的肌肤往下流。 在迭起的高潮里,他们仿佛只能听见彼此身下交合的声音,无法分心去担心是否会有人听见,是否会被人发现。 周晚的腿心夹着粗红的肉棒,原本腿根边白皙的皮肤又热又红,汹涌的快感直往她的身体里冲,她两只手已经被许博洲向后抓起,被他凶狠得欺负到四肢像是要散架了一样,摇摇欲坠。 “啊……”被快感吞噬的她,下意识很想喊他的名字:“许博洲、啊嗯……许博洲……” 肉棒被她小穴夹紧,许博洲浑身绷紧,t恤上全是汗,他的头一直低着,看到她被自己操到仰头呻吟,整张脸一片潮红,失了神,眼前水雾朦朦,身子敏感到只要被他插一下,身子就被剧烈的高潮搞到颤栗。 “不要、不要摸这里……”忽然,她的阴蒂又被他捏住,本来就已经到了高潮,这下她是真的没忍住掉了泪,眼眶又湿又红,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许博洲两只结实的手臂绕到周晚身前,牢牢的箍住了她的上身,肌肉线条坚硬鼓起,他埋进了她的颈窝里,吮吸她身上的香气,舌头从她的侧颈舔舐到了耳后,哑着声哄:“宝宝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周晚用残留的那点意识摇头:“我们、还没有结婚……” “谁说要结婚才能叫老公的?”许博洲手指温柔的拨开她凌乱贴在耳后的发丝,目光炙热又含情:“我叫你老婆,你就可以叫我老公。” 周晚躲开他:“……不要,现在还不想这样叫……” 许博洲脸色明显一冷,整张脸又贴过去:“怎么?你难道还想换人?以后叫别的男人老公?” 周晚咬着唇没说话。 他满身浓烈的占有欲凶猛的覆向她,字字清晰的落在她的耳畔:“我不允许。” “……” 重新箍紧周晚的上身,许博洲突然的几下狠插,让她身下的穴道里激起剧烈的快感,猩红的大肉棒不断地刺激她的g点,她像只破碎的布偶娃娃在他的怀里被撞得失去了魂魄,唇中只剩下变了调的呻吟。 他抱着她转向门的方向,滑落在脚边牛仔裤上的皮带,磨蹭着地,发出刺耳的金属噪音,可依旧盖不住皮肉撞击声和抽插的水声。 周晚脸对着门缝边的位置,缝口差不多是两根手指的宽度,她突然不敢叫出声,连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 鸡巴被热穴里的淫液包裹住,湿润到有几下差点滑出来,许博洲绷紧臀肌,用力往里一插,只听见她的叫声从指缝里蹦出,他咬紧牙,意识像是不受控一般,凶狠的反复抽插,下下顶得深。 就在周晚快要不行的时候,许博洲突然将鸡巴狠狠往穴里一钉,然后箍住她腰部的手臂往下一扣,带着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下撞,阴囊直往她屁股上打,皮肉撞击的淫靡声比刚刚响多了。 小穴夹得他头皮发麻,他抬起下颌,用力绷紧,挺着臀加速往她腿心里抽插,汹涌的快感从他们身体里呼啸涌来,直到他忍不住将浓精射了出来。即使隔着避孕套,她也能感受到那一股股的精液有多烫。 “把腿抬起来。”在周晚还没有缓过神来时,许博洲又要求她,她自然没有力气动,于是他蹲下,将她的一条腿抬起,用手臂托举在半空。 她低头,看见他正蹲在自己的两腿间,盯着自己的小穴看,她羞耻的咬唇:“你干嘛啊。” 许博洲两指并拢塞进了周晚还在痉挛的小穴,从下面往上去看她,笑得坏:“老公帮你把下面的水舔干净。” 周晚一惊:“不要……脏……” 手指在湿热的穴里捅了捅,又流出了一片热淋淋的水,许博洲仰起面,一只手扣住周晚的左腿,另只手托着她抬起的右腿,将唇覆在了她的逼穴上,去吸里面的汁液,高潮过后的穴里受不得一点刺激,他一吸,就流水。 周晚双腿都软,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她只觉得,他很会接吻,上面是,下面也是。 许博洲含着穴不停地的吮吸,舌头也灵活的刮蹭着旁边的嫩肉,鼻尖、脸颊、唇边全是她小逼里流出的淫水,他的味觉在帮她舔这件事上,是会变得,从闻不到别的味道,只闻得出香味。 吮吸完小穴后,他还不知足,贪婪的嘬了起来,从穴肉到阴蒂甚至是后面的洞眼也伺候到了,头顶上方是她舒服到忘我的呻吟。 屋子里的男女被做爱的快感冲昏了头,全然不知屋外发生的状况。 蒋听书想去许博声的房间拿点东西,她在穿过走廊时,却被女人细细的说话声吸引走。她转过头,声音好像是从许博洲的房间传来的。 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却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还有那句让她面红耳赤的话。 屋里的女人在求饶:“许博洲……不要再这样搞我了……我好像……好像要喷出来了……” 第五十三章/对镜&抱操(h) 第五十三章/对镜amp;抱操(h) 这才刚刚开始,许博洲怕周晚一会会喊得更大声,于是随手将门合紧反锁上,还给了他们一个更私密的空间。他双臂紧紧抱着她的前腰,她浑身像过了电似的抽搐起来,双手捂着嘴,双腿抖着,湿热的小穴里往外喷出了一股股淫水,溅在了两人的腿上。 周晚不仅长得软,性格软,连身体也软,而许博洲又体力、耐力惊人,她回回都不经干,比一般女生都更容易达到高潮和潮喷。 呼吸渐渐平缓,她以为完事了,没想到许博洲却把她抱了起来。 “你还要干嘛?不要了……”周晚脸上的潮红还未散去,心里有点害怕:“大家都在楼下,我们赶紧下去,不然他们会误会我们的。” “误会?”许博洲低笑,“我们在谈恋爱是事实,早晚得公开。” 周晚被许博洲横抱在怀里,刚被折腾到高潮过一次,她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其实很熟悉这间卧室,小时候没少来找他玩,躺过他的沙发,也趴过他的床,只是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他在这里做这些下流事。 最后,她被抱到了浴室过道里的一面全身镜前。 在此之前,周晚对着面镜子的记忆,还停留在高一那年。 她跑来找许博洲拿点东西,不料来的路上下了雨,上衣被淋湿了,于是他给了自己一件宽松的t恤,她记得很清楚,穿好衣服后,她还在这面镜子前照了照,说自己好像唱rap的饶舌歌手。 而此时,她却被他吃干抹净了后,一起赤身裸体的冲着镜子站。 房屋每天都有人打扫,镜子干干净净,清晰的映着男女的身体,周晚害羞不敢看,但许博洲却觉得这个距离还不够,又带着她往镜面贴。 “看看镜子。”他哄着人,“宝宝高潮后,脸更漂亮了。” “……”周晚呼吸一紧,她箍着他的脖子,一张红扑扑的脸深埋在他的胸膛里,她还是害怕,“许博洲,我们晚上再做好不好?我们消失太久,大家会找我们的。” 他却笑着说:“不怕,康叔会搞定的,没人会来。” 周晚几乎是闭着眼在说话:“那、我们做什么?” 她在感情里本来就是一个被动的人,这种男欢女爱的事,她更是摸不到头脑,只能跟着许博洲的节奏走。他慢慢将她放下,让她面朝镜子,极近的距离看见自己的裸体,她吓到又闭上了眼:“一定要在镜子前吗?” 他只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两个字:“刺激。” 很快,许博洲就抬起了周晚的一条腿,腿心对着镜面敞开,距离近到,她低眼就能看见自己湿红的小穴和沾满了淫液的阴毛,她想求饶:“许博洲,不行,不行,我不要对着镜子,我会害怕……” “怕什么?”他吮吻着她白皙的肩颈,双眼从镜子里去盯她:“看着老公被你干,难道不是会更爽吗?” “你哪里有被我干啊。”周晚撒娇般的撒气:“明明是你欺负我。” 许博洲在她耳根边,坏笑:“我老婆这么厉害,把我干得浑身大汗,气都喘不过来,小穴又那么会夹,头皮都被你夹麻了,搞得我射了那么多精液,你这还不是在干我?” “……”她的脸立刻红得不成样。 许博洲抓着周晚的一只胳膊,让她撑住了墙壁,他握着挺翘粗硕的阴茎,对着镜子稍微撸了撸,他抬眼时,发现她好像半眯着眼偷看自己,他扶着又胀了一圈的阴茎,轻轻拍了拍她湿淋淋的穴边,又把龟头往穴口里挤了挤。 这种故意性质的挑逗,让她根本招架不住,一阵刺激的酥麻感从腿心里涌来,浮出了细汗的腰腹忽然绷紧,声音都在颤:“别、别这样弄我……” “老婆想要我怎样?”他在引导。 她不说话,滚热的龟头就往穴里挤得深又拔得快,反复几下,搞得快要失了神,她咬着唇说:“进去……放进去……” “好。”许博洲应了声后,将阴茎用侧入的方式塞进了周晚的穴里,刚刚做过一次,小穴没那么紧,比较好入,不过插到底的时候,她还是呜咽着喊出了声。 这是他们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周晚感觉他花招百出,一次比一次新鲜、刺激,就好像他特别热衷于这件事。 许博洲单手臂环抱住她的腰,另只手抬起她的腿,固定在半空中,下身绷紧发力,大肉棒兴奋的反复操着红红的逼穴,刚合上的粉嫩肉瓣此时又被撑开到了极致,饥渴的张着口吞吐肉棒,淫水顺着缝隙边缘往下流。 底下被插得发胀,又是单脚站地,周晚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腰上男人结实的胳膊,她的身子被他撞击到不断起伏,撞得深时,她的胸腹都贴到了镜子上,屋子里的冷气开得很低,镜面像结了层冰,刺激着她晃动的双乳,冰和火的滋味疯狂浇灌她的身体。 镜子是嵌在墙壁上的,所以许博洲才敢撞得这么狠。 他的手撑着她的膝盖窝,低头亲了亲她的大腿,语气温柔的哄她:“宝宝舒不舒服?还要不要继续?” 身体如果享受过多次愉悦的性爱,是一定不会扼杀自己的快乐,周晚微微张着唇,脸颊上是一片潮红,边哼吟边说:“……要……要继续……” “宝宝想老公怎么插?”许博洲最擅长得寸进尺。 急促的呼吸在镜面上喷洒出了一片热热的雾气,她感觉到底下的抽插忽然慢了下来,可那种空虚的痒意像蚂蚁在肌肤上爬,五指抠着他的手背,羞涩的说:“……想、想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说完,她紧张得立刻闭紧了唇。 这算是周晚严格意义上,第一次说骚话求许博洲给自己,他臀肌绷紧,往前一挺,整根阴茎全部插进了进去,小穴又湿又软,狠撞两下就撞出了汩汩的淫靡水声。他盯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律动,视觉冲击力就是最好的催情剂,茎身在穴里又胀大了一些,操干的力度也更加凶猛。 “我老婆怎么这么棒,”他就喜欢用最温柔的声音夸她,“把老公的鸡巴全都吃进去了,好舒服,好想天天被你干。” 从男朋友的身上获得了从心灵到身体的极致愉悦,周晚承受力也比刚刚要高了许多,她抓紧许博洲的手腕,即便身体被他撞得猛颤,两只奶子都挤压到了镜面上,她还是顺着本能讲出了令自己脸红的床话:“……嗯、嗯嗯……不要、停……” 小穴咬着粗硬的大肉棒,不断地吞吐,许博洲闷喘了几声:“自己用手揉奶子给老公看,好不好。” 下面被喂得很饱,周晚的身体被快感填满,她没有拒绝,抬起手,揉起了一只奶子,她的手掌很小,包住自己的小白奶时,乳肉像黏腻的奶油从指缝里溢出,许博洲故意往后退,好让两人能更好的从镜子里去欣赏。 “用力点。”他欲求不满的要求,一双眼睛充满了色情。 周晚很听话,五指加重了力度,不断地揉搓,饱满的奶子被她揉到变了形。可许博洲还想看更多:“揉揉乳头。” 她的指头往奶尖上挪,触碰到突起的小红粒时,腰腹缩紧,指腹按着乳头往下压,激起了一阵酥麻,而规律律动的大肉棒突然整根干到了底,她叫出了声:“啊、啊……太深了……好深……” “继续揉,别停。”许博洲挺着臀肌往里顶,他将托起的腿扣到臂弯里,底下不停地顶,又深又重,而周晚忘我的玩弄着自己的奶子,头仰得高,被操到嘴微张,嘴边有口液的湿迹。 镜子里的画面情色不堪。 被猛干的酸胀感遍布全身,周晚的手脱了力从胸上垂下来,眼睫毛都湿雾雾的,她低头时,看见那根猩红极粗的肉棒正狠狠蹂躏自己的小穴,几乎是顶着她穴里最深的位置插。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看见交合的画面,她吓到了,那么紧窄的穴口是如何吞进他尺寸骇人的性器。 她不敢再看了,将脸挪开。 许博洲的五指反抓在周晚的大腿肉上,腿部线条绷出青筋,他收紧呼吸,突然加快速度,狠狠的顶她,啪啪声里是插出淫靡的水声,沉甸甸的阴囊直往她的穴口拍打,穴边已经成了一片艳红色。 她被狠插到完全没了意识,敞开腿心,失神的任由他捣弄,直到她再低眼时,看到好几股汁水从穴里喷出,打湿了他的阴茎,喷溅在了干净的镜面和地板上。 可一切并没有结束。 许博洲的忍耐力确实吓人,不过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必须要把十年暗恋的酸涩都在这件事上弥补回来没,没人知道,他多想就这样日夜和周晚缠绵。 他抱起她,将她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托着她的屁股,亲了亲她下巴和肩颈:“自己吃进去。” 她拖着长长的音,难掩羞涩的点了头:“……嗯,好。” 其实周晚并不知道要怎么弄,这对她来说有点难,但还是伸手去握住了粗硬的一整根,然后对准自己下面的穴口,试着往里塞,刚塞进去一点时,还是有点胀,不过她想要,闭着眼咬着唇,全塞了进去。 重新结合的瞬间,让两人同时都激起了一阵爽感。 “老婆好棒。”他喘着粗气夸。 抱着干的姿势比其他姿势更费力,但那种整根阴茎从下至上贯穿到身体的感觉,有种无与伦比的刺激感。 即便周晚不用动,都感觉自己下身被填得很满,她箍着许博洲的后脖,只见他慢慢直起上身,双腿朝两侧打开,飞行员的手臂的力量惊人,抬起她的屁股就往自己的大鸡巴上坐。 “啊、啊啊……”周晚埋在他的胸膛里呻吟,她几乎悬空,挂在了他身上,那种缺乏安全感的紧张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时不时呼吸一窒。 抱她对于许博洲来说,丝毫不费力,镜子里他们的体型相差悬殊,瘦瘦小小的她坐在他的怀里,脸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泪珠,楚楚可怜。 依旧勃胀得厉害的肉棒满满当当的塞在穴里,许博洲每每抬起周晚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撞,龟头就直往宫口的位置顶,整根绞着穴肉不断地抽插,光听皮肉声就能知道他的力度有多重。 她浑身酸麻,双腿夹紧了他的后背,脚趾都蜷紧了:“许博洲、太重了……你别么重……稍微轻点……我、我受不住……” “求我。”许博洲用深顶去逼她。 “我求求你,许博洲。”湿漉漉的睫毛搭下,她眼前一片水雾。 “叫老公。”他再次得寸进尺。 周晚并没有张口,因为她还是叫不出口如此亲密的两个字,下身忽然轻柔起来的抽插,让她以为是许博洲放过了自己。他将她先放倒在床上,抬起她的腿,让她屁股悬空,温柔的律动了一番后,突然整个人又被他抱起。 小穴又重新吞入了灼热的大鸡巴,但这次他却不是定在一个位置上,而是边走边操她。 “许博洲,别、别动,我害怕……”周晚被这种奇异的性爱方式惊到,她很担心自己会从许博洲身上掉下来。 许博洲将她的屁股抬起:“抱紧我。” 吓到丢了半条魂魄的周晚,只能下意识抱紧许博洲,不知道要被他带到哪里去,只是这种他边走一步边顶自己的姿势,让小穴里酸胀和快感更汹涌的从四肢传来,入进骨里。 身子每被他抛起,接下来就是她失重般的往下坠,以至于成了一种她欲求不满的错觉,空虚的小穴饥渴的想要被大鸡巴塞满,反复了十几二十下,她的呻吟声在他胸口震颤。 许博洲充沛的体力在这一刻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他丝毫不费力的抱着周晚,游走在卧室的各个布满他们青涩记忆的角落,不光狠狠干她,还故意调戏她:“以前来我房间玩的时候,是不是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我抱着操到哭?” 身下被顶撞出阵阵酸慰感,周晚狠咬了一口他的手臂,眼角泛着晶莹的泪花,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我是从来没有想过你会这么变态。” 许博洲又坏笑一声,托紧周晚的腿根,大幅度的抬起又往自己身上上撞,钉到底后,让小穴紧紧吸住自己的鸡巴,然后他又故意抓着她的股肉,挺起腰腹,用穴口去上下左右揉蹭,反复几下后,他又猛地挺臀,快速地顶撞,凿得小穴里面软烂不已,流出一股股汁水。 这会她是真受不了了,抱着他求饶:“许博洲……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许博洲又将周晚的屁股往上一抬,手腕上一道道的青筋鼓起,可能是她真的快不行了,肉棒从小穴里被挤出,他将她抵到门上,握起肉棒重新插了进去。 不敢在门边做的她,眼泪是被吓出来的:“别、别在这里……外面会有人听见的……” “求我。”许博洲刚刚就没满意。 冷气对着木门吹,周晚的背凉到不行,底下抽插的力度一点也不见小,像是根本不怕旁人的,将她往门上又重又快的顶,她颤着声:“求求你……我、我不行了……” “叫老公。”这是他迫切想听见的称呼,“叫一声,我就射。” 她抱着他滚热的胸膛,自己的身上也全是汗,她感觉到那根又长又硬的肉棒快要戳到了自己的小腹,高潮的快感吞噬着她,她在想,如果再这样被他操干下去,底下真的会坏掉。 “老公……”她声音极弱。 “大点声。” 她的脸好热,闷在他怀里,抖着声抬高了一点音量:“……老公,求求你。” 许博洲满意了,不过他是个坏蛋,不仅没有放过周晚,还抱着她继续在卧室里边走边操,刚刚那句“老公”刺激着他的神经,兴奋到根本不想射。 最后,他把她抱回了镜子前,两人贴着镜子,不一会儿,镜面上全是他们身上的热气和汗水。无法闪躲的她,干脆投降,让自己继续沉浸在和他做爱的情欲亢奋里。 抽插的水声激烈的在镜子边传开,周晚在许博洲身上颤晃时,屁股贴着玻璃打出了色情的波纹,她不仅呻吟变了调,还有了哭声。 他趁机又一次想听那两个字:“再叫一声老公,好不好?” 她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老公。” 或许是这一声更含情,像是沾着化开的奶油一样黏腻,许博洲听后,抱着周晚,腰臀发力,更快更凶的操着她,真快要经不起折腾的小穴,紧紧咬着肉棒,伴随着她一声仰头的呻吟,和他咬牙的闷喘,又一次射出了浓精。 终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镜子前的两人大汗淋漓,许博洲抱着周晚转过了身,他们交错的呼吸覆向了玻璃,里面是两张事后红晕的脸。忽然,她看到镜子上贴了几张拍立得,是他们高中时期拍的,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 看着过去自己青涩的脸庞,再看看此时他们荒淫无度的模样,冷静下来的周晚,简直羞死了,只见许博洲伸手捞起了桌上的拍立得,镜头对准了他们。 “你干什么啊,不能拍这种照片。”她害怕的喊。 他笑着说:“不拍到私密处,只拍点意境的,把镜子上那些照片替换掉。” 对于许博洲的人品,周晚是信任的。 咔嚓几声,他将里面剩下的五张照片全拍完了,每一张都没有带到底下,最过分的也只卡到了肩颈。 拍立得晾在一边。 许博洲把周晚抱进了浴室,将毛巾在温水里打湿,拧干后,温柔的替她擦身体,把那些黏腻的液体都擦掉,和刚刚那个凶狠的模样,截然不同。 可就是这种可温柔可强势的反差性格,有时候确实能把她蛊惑住。 许博洲跪在地上边擦拭边抬眼看周晚,眼神和语气还有点委屈:“无论是正经事还是不正经的事,我自认为已经很努力了,不知道周总什么时候才愿意让我见见光呢。” 周晚轻轻朝他胸口踢了一脚:“才两个月而已,你就等不了了?” “也不是,”许博洲说:“只是看到周总身边总是冒出不同的男人,我也有会有危机感的。” 周晚笑了。 许博洲忽然抓住了伸在自己胸口上纤细的脚腕,拇指轻柔的摩搓:“诶,你知道,我第一次对你起了邪念,是什么时候吗?” 周晚在想:“我们重逢的时候?” 他摇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时候?” “高一你来我家,外面下了雨,你衬衫湿了一截,在这间浴室里,我给你递t恤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你若隐若现的身体,当时我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很可怕的想法,我想和你做爱。” “……” 第六十三章/车&蒙眼(h) 第六十三章/车amp;蒙眼(h) 迈巴赫驶入大潭道时,雨势减弱了些许。 周晚在这里拥有一幢独立海景别墅,这是知和艺术馆创办成功那年,她送给自己的礼物,是对自己多年努力的奖赏。 从小到大,她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给了学习。 大三那年,她和父亲提出了创办艺术馆的想法,可她并不被那些男高层看好,与其说是歧视她的能力,倒不如说是固化思维下的性别歧视,也因此,她对自己越来越狠,看似温柔柔弱的外表下,藏了一颗要赢得所有人尊重的野心。 再后来,她做到了。 雨冲刷着车窗,视野被雨雾半遮半掩。 周晚说不想进屋,想坐在车里听听雨声,于是许博洲将她带到了宽敞的后座,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牵着她的手。即便不说话,他也懂她此时内心暗涌的情绪,更明白这幢别墅对她的意义,他只是遗憾,在彼此为了追逐未来而各奔东西的那些年里,没能陪伴在她左右。 忽然,周晚开了口,她竟主动提起了和方与泽的事。 这是重逢后,她第一次对许博洲敞开心扉。 或许是因为雨夜的氛围,又或许是她找回了当初对他的依赖感,不同的是,她能清晰的感知到,对他不再是朋友间的依赖,而是恋人。 在和许博洲关系渐渐疏远后的日子里,方与泽走进了她的生活里,因为是同国人,又在同一个班级,他们自然越走越近。但对于她而言,方与泽只是朋友。 方与泽是一个很善于伪装的人,再加上她本身对男女感情之事就比较迟钝,即便旁人偶尔会对他们的关系起哄两句,但她也依旧没放在心上,一心扑在学业和事业上。直到毕业前夕,她发现方与泽偷了自己的论文,两人在教室发生争执,她终于识破了他的假面具,他所谓的“喜欢”,只不过是想借她当作自己的人生跳板。 听完一长段的叙述后,许博洲并不在意周晚和方与泽曾经走近过,他心底忽然一阵涩疼,抱住了周晚,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喉咙有些热:“为什么被欺负了也不告诉我?” 他在意的,是自己没能第一时间保护她。 把头深埋在他的胸口,周晚眼睛红红的:“怕打扰你,那时马上就是你的毕业典礼,你为了当飞行员努力了那么久,我怎么可能自私到让你因为我的事,而破坏了你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一天,况且我也不是三岁小孩了,那些事我自己可以处理。” “周晚。”许博洲咬着字念出了她的名字,呼吸声很重,他烦闷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抚着她的后脑说:“你说怕打扰我?但是你知道吗,毕业典礼上没亲耳听见你的祝福,我根本开心不起来,我甚至担心你是不是在整我,直到我坐在机场,等到最后一趟航班落地,也没看到你身影时,我才知道,也许在你心里,我真的没那么重要了。”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低到快要听不清。 “对不起……”周晚立刻摸了摸他的脸,她不知道那天的情景是这样的,此时她不停地道歉:“许博洲,你别生气了,对不起……” 许博洲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拥紧:“过去的事,我们都不要再想了,我回来了,就不会再走了,就算你赶我,我也不会走。” 埋在充满安全感的胸膛里,周晚湿了眼角,说不出话来,她抬起头时,却看到他正可可怜怜的望着自己,这么酷的大男孩,每次装委屈,模样就像一只淋过雨湿湿漉漉的小狗,特别可爱,她总忍不住用双手去揉他的脸。 两人看着彼此一直笑。 如果喜欢一个人,通常对视不了太久。 因为,会对他产生更多的欲望。 哪里的雨夜都是浪漫的,被雨水冲刷的车窗上覆着朦胧的雾气,路灯照射进车里,勾勒出女人曼妙的背部曲线,这一次是周晚主动的,她抬起胳膊,搂住了许博洲的后脖,仰起颈,吻住了他的唇,闭上眼时,她忘我的与他唇齿交缠,舌吻的吮吸声充斥在车内,黏腻又色情。 他配合上她,吻变得更凶更重,是抵到喉咙的深吻。 没一会儿,周晚就被吻得有点头晕,酥麻感从胸口往下蔓延。 许博洲很高兴她终于对自己产生了欲望,突然松开她时,发现她还有点不乐意,应该是没亲够,他抚着她的发丝问:“知道自己做什么吗?” “当然。”她脸颊绯红,口红全花了。 “在做什么?说具体点,我想听。”他捏了捏她红红的脸。 她小声说:“在吻你。” “嗯。”他不满足,继续问:“还想对我做什么?” 想着那些事,她忽然害羞的笑了,然后仰起头,反捏住他的下巴,第一次对他说出了荤话:“想干你。” 顶着一张纯情的脸说荤话,对许博洲来说就是催情的春药,不过这么好的机会,他必须把握住,背往后面一靠,手臂搭在双腿两侧,挑了挑眉:“好,那自己坐上来干我。” 他们亲密过许多回,但都是跟着他的节奏走,周晚还没试过主动的滋味,她提起裙摆,礼服的下摆有点紧,需要往上掀才能跪坐在他的腿上,以至于坐下去时,裙摆已经卡在了她的腰上,露出了白色蕾丝边的内裤。 双腿岔开坐在许博洲腿上,周晚双手撑住他的肩,即使隔着西服裤,她也能感觉到他下面凸起的部位很热,应该还没有安全勃起,但硬度和尺寸已经让她底下起了反应,内裤里好像有水流出来。 “我要怎么做?”她有点不知所措。 他耸了耸肩:“你想怎么干我都可以。” 余光看到旁边有一条领带,周晚突然萌生出一个好玩又邪恶的想法,她随手拿起,许博洲抓住她的手腕:“你想干嘛?” 周晚连坏笑都很甜:“我不想玩你,我想蒙上你的眼睛,看你玩自己。” “……”许博洲一怔,她今晚在这件事上的表现,让他多次错愕,他笑了笑:“不愧是能考上qs世界大学top1的脑袋,要么不开窍,要么开窍了,比我玩得还花啊。” 周晚嗯哼了一声。 许博洲扯过她手中的领带,边蒙眼边说:“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开心。”他手中的动作忽然停下,说:“但是我也想要点奖励。” “什么奖励?” 透过她胸前那两片薄薄的面料,他盯着里面溢出了一半的乳肉说:“想要宝宝捧着自己的奶,喂给老公吃。” 突如其来的荤话,让周晚脸一红,她索性伸手替许博洲去绑领带:“你先弄,奖励一会再说。” 被蒙住双眼的许博洲,眼前一片暗,他摸黑解开了自己的衬衫,肌肉线条清晰结实,双手往下伸,皮带解开的时候,周晚紧张到撇开了眼,但又因为好奇,慢慢移了回来。 心想,反正他也看不见,正大光明的看看又何妨。 用从上至下的角度去欣赏许博洲玩自己,周晚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力。她看见他将自己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已经是勃起的状态,即使她看过好多次,但还是会被这根巨物吓到。 或许是许博洲长得过分好看,手指也好看,修长又骨骼分明,以至于她并不反感,她低头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肉棒上捆绕的青筋颤跳着,尺寸也在套弄中一点点变得更野蛮。 跪坐的姿势让他们贴得很近,即便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但许博洲掌心散发的滚热气息,对周晚来说也充满了侵略感,还有那极重的喘息声,压迫着她的两耳。她好奇又紧张的注视着眼下荒淫的画面,他绷紧的腹部下是一团旺盛的毛发,显得他手中挺起的肉棒更像根巨物。 他仰起下巴,坚硬的下颌线绷住,配合着从喉咙里溢出的闷哼,连自慰起来都性感到要命。 周晚开始觉得自己不对劲,底下有了反应,小口在情动的开合。 “宝宝,我还碰你呢,怎么就流水了,”许博洲坏笑:“我大腿都湿了。” 她没有否认,因为这是事实。 “摸摸我,好不好?”许博洲用诱哄的语气索要。 周晚羞涩的问:“摸哪里?” “你想摸哪就摸哪。” “……” 周晚不得不承认,此时自慰的许博洲,浑身上下就充满了男性的诱惑力,她跟着感觉,将手伸去了他的胸口,做过这么多次,好像还真没有这样摸过他,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胸肌慢慢往腹肌上摸,每一块肌肉都紧实得刚刚好,摸着一副完美的身躯,她笑自己像一个女流氓。 被她摸到浑身如火烧,他喉结滚动,看不见她的表情,反而让他有了更疯狂的想法,恨不得压下她的头,让她吞下自己的鸡巴,然后抵到喉咙最深处,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但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他不会这么做,任由她尽情玩弄自己。 摸到人鱼线时,周晚的手指触到了那团浓密的毛发,羞耻感顿时淹没了她。 “再往下点。”许博洲沉着声命令。 被这幅充满荷尔蒙的身躯蛊惑到失去了意识,她的手听话的往下挪,穿过毛发,摸到了肉棒的根部,热气滚滚,顶端流下的液体沾湿了她的指尖,一片黏腻感。忽然,他握住了她的手,往自己的肉棒上放,带着她一起撸。 肉棒上有了她手心的温度,许博洲全身喷发着汹涌的爽感,他脖子向后仰,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胸口大幅度的起伏。周晚感觉自己的掌心像有一团火,她的手被他的大掌紧紧包住,肉棒快速的摩擦着她的肌肤,她有点承受不了这么快的速度,喉咙里跑出了几声呻吟。 “啊、啊……太快了……” 迅速撸动的时候,许博洲整个人被情欲吞没,他的狠劲即便是隔着领带也散发得强烈,他扣着周晚的手,声音低哑:“喜不喜欢老公的鸡巴?” 他做爱时喜欢说荤话,周晚已经渐渐习惯,她颤着上身点点头:“……嗯,喜欢……” 他开始得寸进尺的逼问:“想不想让老公用大鸡巴操你?” “……嗯、想。” “那老婆能不能先给我点奖励?” “……嗯,好。” 手从肉棒上挪开后,周晚将发丝往背后一拂,拉开拉链,将裙子褪到了腰处,因为是礼服,所以她只贴了乳贴,轻轻一撕,两只浑圆的奶子就暴露在了空气里。飙升的气温,俨然已经让她忘记了害羞,她捧起自己的双乳送到了许博洲的嘴边。 以前都是边看边含,这是他第一次被蒙着眼睛吃她的奶,但好像感觉更刺激,湿热的口腔含着柔软的胸,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几口乳肉。 “啊、啊、嗯嗯……”酥麻感和微微的疼痛感蔓过周晚的四肢,是说不出来的爽欲,她头仰得高高的,小嘴微微张开,闭着眼喘息,又时不时发出被伺候到极致舒服的呻吟。 许博洲很会吃,还会时不时用舌尖去压周晚的乳头,他太贪婪,根本舍不得松口,于是抬起手捧住她的双手,对着那对被自己折腾到发红的奶子又含又舔,口中还吮吸出了情色的声响。 周晚的手被他的大掌紧紧按住,两双手同时挤压着自己的胸,都变了形,她蹙眉呻吟,被欺负得开始撒娇求饶:“别、别这样了,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迅速扯开眼睛上的领带,许博洲鼻间的喘息还很重,他那双蕴着火的眼睛从下往上盯着周晚:“想不想吃老公的鸡巴?” “不要……”周晚以为是要给他口,她摇头拒绝:“我不做那件事。” 掌心从周晚的后脑轻抚到她的背,许博洲的声音很柔:“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帮我口,我说的是,自己坐上来,用下面吃。” “……” 第六十四章/车中&女上(h) 第六十四章/车中amp;女上(h) 这是周晚第一次跪坐在许博洲腿上主动去磨穴。 尝到了性爱这件事到快乐后,她发现掌握主动权的享受比被动要来得更兴奋,要不是一开始没经验,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走,她都快忘了,其实自己骨子里本身就是一个具有掌控欲的人。 她伏在许博洲的胸前,双手箍着他的后脖,薄薄的裙片随着臀部的挪动而晃动,白皙的臀肉若隐若现,小穴压着粗硕的阴茎毫无缝隙的磨,软肉被磨到往外翻,一点点吃着又烫又硬的棒身。 许博洲没动,两只手掌扣在她细腰上,去感受她在自己身上的起伏。还没开始做,她小穴里流出的水,沾湿了他的西服裤,浸出了一块块水痕。 来回磨了一会儿,细密的快感在周晚的身体里蔓延开来,脸埋在他的颈窝边,边小声呻吟边继续,她能感觉他的性器在摩擦里又胀大了一圈,抵着她穴口的软肉时,更具有攻击性,还没做就有了高潮的快感,太要命了。 “不要磨了……不要了……”她颤着音哼唧。 知道她受不了了,他扇了扇她的臀肉:“想吃进去吗?” “……嗯。” 许博洲从扶手箱里取出一盒避孕套。 “你怎么在车里也放了?”周晚惊道。 他盯住她,一双眼睛充满色气:“我老婆太美了,走到哪,都忍不住想操你。” “……”她用手堵住了他那张荤话不断的嘴,却又笑了。 戴好避孕套后,许博洲拍了拍周晚的背:“坐上来,自己动。” 她点了点头后,重新箍住了他的脖子,抬起臀,试着往阴茎上坐,失败了两后,听见他在她耳边笑了笑,教她:“自己握着鸡巴,对准小穴往下坐。” 太荤的话还是会让周晚突然心跳加速,她手往下伸,握住了那根滚热的肉棒,光是握着就被尺寸吓到,再别也说要插进自己下面,她摸索着抵都了自己的穴口,慢慢地挤开肉缝,直至伴随着她的呻吟,将巨大的肉棒吞入穴里。 那种小穴骤然间完全被撑开的感觉,胀得她浑身颤了颤,她箍紧许博洲的后,脸颊贴着他的耳朵,摆动起了臀,她技巧不够娴熟,挪动和吃入的动作有些生涩,但他已经心满意足。 “没事,慢慢来。”许博洲喜欢夸她:“老婆好乖,好棒。” 他轻抚她着的发丝,“别紧张,什么都别想,你就闭上眼睛,怎么舒服怎么来,只要你舒服,我就会爽。” 周晚“嗯”了一声后,听话闭上了眼,她稍微直起了身,双手撑住许博洲的肩,一整根肉棒塞在小穴里,她蹙着眉挪动屁股去用力磨,无比充实插入填满了她底下所有的空虚。 “嗯、嗯、好大……”她仰起头,忘我的投入:“好胀、好胀……” “哪里大?哪里胀?嗯?”许博洲就喜欢勾出周晚的骚话。 但是要说出情色到那种程度的字,周晚还是害羞的,不过抿紧的嘴唇下一秒就被他咬住,浓厚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尖:“说出来,老公就让你吃更爽,不然……” 他很坏,用双手托起她的屁股,下面忽然一阵空虚。 “许博洲,你太坏了……”周晚的臀被悬在空中,车内的冷气丝丝的覆在她空虚的穴口,冰火交织到让她浑身难耐。 许博洲用坏透了的语气哄要:“说两句,好不好?” 她实在没辙,只好羞涩的低下头,很小声的说出了那句:“你那里、好大,弄得我下面好胀……” 一头黑直的长发披在光滑的肩后,周晚那张纯情温柔到不行的脸上,荡漾起害羞和情欲交织的红晕,看得许博洲心底的火直往胸口窜,他喘着气,问:“想不想老公用大鸡巴操你?” 车窗紧闭的车内,空气不流通,周晚热到耳根都冒出了细汗,她抬起眼眸,对上了他炙热的目光,点了点头:“嗯,想。” 许博洲五指在周晚的侧腰上撑开,下身朝上重重一顶,和她自己不痛不痒的磨动不同,他的动作又重又凶,快感是乘倍的往她身体里灌,仰头的呻吟比刚刚更软。 粗硬的肉棒顶得深,即便速度没那么快,还是让她招架不住,腰瘫软得不停地后仰,她没办法,双手只能撑住他的大腿当支撑点。尝过了甜头的小穴,饥渴的蠕动,默契的配合着他顶插的动作。 粉穴咬着阴茎不放,流出一股股水,许博洲忽然加快了顶插的动作,毫无章法的插着她的逼穴,啪啪声在车内响得厉害,她身子被干到颤抖,后腰发麻,一双圆挺的奶子在他的视野里似波浪晃个不停。 “啊、啊……嗯嗯、呜呜……”她不知道此时的车窗上映着多么色情的画面。 结实的手臂紧紧捞住她的后背,许博洲朝她的奶子上咬了一口,舌尖抵着乳头重重的往下压,最后又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她敏感到抓住了他的头发。 “别、别咬……你太坏了……大变态……”她娇嗔着骂了几句。 发情的时候,许博洲眼神透着狠劲:“你更坏,鸡巴又被你咬大了。” 周晚抖着身子又抱住了许博洲,将脸深埋在他颈窝里,任由他不断地的顶弄,衬衫敞开,精壮的腰际用力往上抬,粗硬的肉棒直往她腿心插,这才刚做没做多久,就插出了激烈的水声。 她呻吟不止,被操得头晕目眩。 到底她还做不了他的对手,他发起狠来,依旧是那个占上风的主导者。 后座的位置算宽敞,容得下两个成年人的一番激战。 许博洲放慢了节奏,温柔的顶弄,抓着周晚的股肉在自己的阴茎上前后来回磨动,白嫩的臀上是他火红的五指印,这条高定礼服早就废了,裙摆上混着汗液和汁水。 很明显周晚喜欢这样缓慢的磨动,身下的火不像刚刚那样烧得浓烈,而是一点点的撩着她,反而会更让她欲罢不能,柔软的嫩穴咬着那根极粗的肉棒,她刚享受会儿,臀突然抬起他抬起,然后狠狠往肉棒上坐,猛然地深吞,让她的眼神都失了焦。 同样的动作,许博洲反复了好几次,速度一次比一次快,直到最后他深顶的那一下,她的脑中炸开了一道白光,迭起的高潮差点要了她的半条命。 女生的姿势对于周晚来说有点累,于是许博洲照顾到她的体力,翻过身,将她放在了车椅上,他则抬起她的双手环到了自己的腰上,双手握成拳抵在她身体两侧,重新将湿漉漉的阴茎插进她的穴里。 湿滑的嫩穴敏感得很,他刚挺臀插几下,淫水直往外流,可想而知里面软烂成了一副什么模样。他亲了亲她涨红的脸,然后抬起她的手臂往两侧打开,又与她十指紧扣,庞大的身躯像一团火压着她,狠狠的操干起来。 瘦小的周晚哪里受得了这样具有压迫性的操干,她感觉整个人被封在密闭的车内,像一条喝不到水的鱼,口舌干燥,连呼吸都困难,喉咙里的呻吟都变了调。 但是她的娇喘和叫声对许博洲来说都是春药,内裤卡在大腿上,他火热的大身往下俯,失去了理智一般狠狠地挺臀往穴里插,囊袋甩着往她臀上撞,捣出的汁液飞溅在他们的身下,浇湿了皮椅。 “啊、啊……许博洲、好重、太重了……呜呜……”周晚快要不行了,她低头时,甚至能清晰的看见,他那根旺盛毛发里直挺的肉棒有多野蛮的插着自己。 许博洲的身体越覆越低,结实的胯部又一顶,鸡巴在穴里爽到他头皮发麻,龟头对着她的g点顶弄,他盯着她那双被水润过的眼睛,喘着粗气:“真他妈想在车里被你干一宿。” “明明是你干我。”她蹙着眉,连声音都在颤。 他坏笑:“又骗人,老婆的小逼多会咬啊。”他又亲了亲她的眉心,柔下声说:“周晚,我这辈子只想被你干,你也会干我一个人,是不是?” 这种时候要答案,她也是服了他的幼稚,但还是给了他想听的答案:“……是。” 对于许博洲来说,这样的答案就是誓言,心底的满足又聚集成了占有欲的欲火,他命令周晚,让她自己抱着双腿把屁股抬高。 她晕乎乎的照做了,两条腿大幅度打开的那刻,羞耻极了。 许博洲握着依旧粗硬的阴茎,边往湿乎乎的穴边抵边问:“宝宝有没有吃饱?” 龟头在水淋淋的穴边磨,茎身进去一点又拔出,这种要进不进的感觉磨得周晚很难受,她又一次配合他,说出了娇滴滴的荤话:“没有,还想要。” 将内裤扯到一边,许博洲抬起一只腿跪在了车椅上,另一脚用力站稳,然后将阴茎重新插入了穴里,刚插进去半截,水又流了出来,沿着周晚的臀肉往下淌,他双手撑在椅背上,低头发力。 此时的她正抱着自己的双腿,仰起上身,就像主动敞开小逼给他操,多看一眼,都能让他浑身燥热。他的动作越来越狠,几乎是严丝合缝的插入,耳边隐约听见了她被自己操哭的哭声。 纤细的小腿不停地的晃动,周晚像被禁锢在椅子上被干,肌肤早就因为热而成了粉红色,许博洲胸膛上的汗滴垂到了她的乳肉上,两人的气息夹杂在一起,连空气都变得淫靡。 皮椅上全是黏腻的淫水,她被干到恍惚哭咽,嘴角边都流出了口水:“许博洲、太重了……好重……我不行了……” 许博洲温柔的哄周晚:“宝宝明明还没吃够呢,老公再喂喂你。” 话音一落,肉棒极重的往里插,又顶到了她的最深处,她没有力气,只能垂着头,看到他绷紧的手臂线条,青筋鼓得可怕,他绷紧了腿,凶狠地往里一插,整根埋进了穴里,凿到底再拔出再狠狠插入。 “啊……”她声音都嘶哑了,哭腔很明显,她最受不了他这样的抽插方式。 敞开的腿心里都成了深红色,大腿根上沾着情动的淫液,被那根大鸡巴抽插时,两人的阴毛都黏到一起拉出了丝。许博洲加重了力度,汁水都打成了白浆,裹着茎身再送进穴里。 外面似乎有举伞的行人走过,见里面动静不小,连忙匆匆离开。 周晚身体颤得不行,她哪里还有意识去顾及外面的情况,她听见的只有抽插声和他们的喘息,闻到的只有那淫靡的气息。她的手和腿都好累,她只能求饶:“许博洲……我真的、真的要不行了……要……” “要什么?要喷了?”许博洲喘气声很重。 “……嗯。” 他故意借机使坏:“那你叫声老公,我就让你喷出来。” “不行、我们、我们……”这种时候了,她竟然还有理智拒绝:“我们还没有结、婚……啊……” 听不到满意的话,她的惩罚自然是一记狠插。她不行,那股水堵在里面马上就要倾泻而出,小腹都有痉挛反应了,她抖着声音喊:“老公……” “老公什么?说完。” 她顾不上羞耻,说完了后面的话:“老公……让我喷出来……” 许博洲压着周晚又狠操了十来次,操到太猛,她哭得梨花带雨,一副被欺负到楚楚可怜的模样,知道她真的不行了,他也是,低沉的粗喘后,埋在穴里的阴茎射了出来,滚烫的浓精灌满了套子。 他将阴茎拔出来时,立刻跪在了车椅下,托起她的双腿,淫水顺着肉缝一丝丝的往外流,不知道里面还剩多少,他两指并拢,塞进了穴里。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得要死,稍微被手指一插,被堵住的淫水直往外流,周晚的双腿都绷紧了,而许博洲没松手,又用手搞起了她的穴,灵活的指头在穴里捣弄,她眼神涣散,像是被掐住脖子般的在呻吟。 他的手指突然从穴里拔出,淫水流了不知多少股才流干净。他又捧起她的大腿,对着她红红的逼穴吮吸了几下,最后温柔的将她的大腿、小腹都吻了一遍。 雨彻底停了,车窗开了点缝隙,车里的空气终于流通起来。 雨后清爽的晚风吹进来,被宽大西服裹住着周晚,安安静静的躺在许博洲的身上,被他抚摸着发丝和额头,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她说,忽然很想听他唱歌。 于是他唱起了那首《普通朋友》, “等待 我随时随地在等待 做你感情上的依赖 我没有任何的疑问 这是爱……” 许博洲的声线很好听,就连没有伴奏的清唱也好听,像是天选的ramp;b嗓音,富有磁性的声音混在夜间的蝉鸣声里,一遍又一遍。 每句歌词都仿佛在他的心里走了一遍。 “soi 所以我 我不能只是beyourfriend 我不能只是做你的朋友 ijustcan039;tbeyourfriend 我不能只是做你的朋友……” 哼唱完最后一句,许博洲见窗上还有雾气,他用手指在窗上画画。 听见手指划过玻璃的声音,周晚睁开了眼睛,转过头去看车窗,只见他画了一个爱心,还有他们大写的英文名:glenamp;penny。 她笑了,抬起手,好玩似的去摸了摸他的下巴:“诶,我到现在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不可思议?”他问。 “和你恋爱,还有和你做爱。” 目光碰触,他们对视而笑,而后,他握住她的手腕,低下头,在她手指上温柔的亲了亲,问去:“周晚,我们认识那么久,你对我,真的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吗?哪怕只是一次冲动,也没有吗?” “……” 第七十二章/jk制服play(微h) 第七十二章/jk制服play(微h) 四十五层的顶楼套房外,霓虹四起。 祁南最繁华的夜景尽收眼底。 在这件事上,许博洲是一个心急且强势的人,在电梯里和周晚接吻时,他已经浑身难耐,更别说此时,他盯着那条礼服裙从她光滑的肌肤上滑落,喉咙炙热发紧,只想将她抵在落地窗前狠狠的操干。 可是她却摸了摸他的脑袋,说:“等我一下。” “一下就是多久?”许博洲立马抓住周晚的手,他一秒都等不及。 她亲了亲他的鼻尖:“很快。” “嗯。” 等周晚的时间里,许博洲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抽烟,高楼led的屏幕已经替换成了别的广告,可他还沉浸在刚刚那场盛大的浪漫里。 十年的暗恋,换一次热烈的惊喜。 他觉得,很值。 刚刚进门太急,许博洲连皮鞋也忘了脱,一双修长的腿伸在椅子两侧,胸腔里憋着一股欲火,他呼吸难受,歪着脖子,用力扯了扯领带,又单手解开了最上面的两粒扣子,妥帖的衬衫贴着坚硬的胸膛,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 浴室门被推开,烟雾在他指尖缭绕,眼前的人影从模糊到清晰,他眼睛忽然一亮,嘴角抬起了满意的弧度。 原来,周晚是去换了一身情趣内衣,不同于那些成熟的款式,她穿的一套校园风的jk制服,高腰的剪裁,露出了她平坦纤细的腰腹,百褶裙则将传统的长度收到了臀部的位置,稍微一走动,裙下的春光一览无余,白色过膝袜和她特意扎起的双马尾,又甜美又欲。 第一次穿情趣内衣,她害羞的往前走:“我好看吗?” 掐灭的烟,许博洲伸开双臂,让周晚走到自己的身前来:“为什么穿成这样?” 被他圈进怀里,周晚撑住他的肩膀说:“因为,很遗憾我们没有能在高中就谈恋爱,所以特意穿校服,弥补你。” “从哪买的?” “网上。” 许博洲的手掌抚过裙片往下挪,眼眉忽然一挑,百褶裙后面的长度令他惊讶,短到甚至露出来整个臀部,他揉了揉她绵软的臀,发现底下是真空的,她连内裤都没有穿。 “胆子什么时候变大了?”他扇了扇她的臀肉。 清脆的拍打声在她耳边回荡,她埋下红透了的脸:“反正你都会被你撕烂,还不如不穿了。” 五指忍不住向下抓起臀肉又松开,许博洲用中指往穴口轻轻塞了塞,力气不大,但奈何周晚太敏感,紧闭的小穴稍微受了点刺激,下身就不自觉地一颤,那肌肉紧实的手部,随随便便挑逗自己一下,她浑身就酥软得不成样。 他太坏了,故意按开了顶灯,一束暖黄的光束直在照在她背上。 眼前的一切都比刚刚清楚了数倍。 包括她的身体。 许博洲靠在沙发上,想要好好的欣赏一下这件性感的校服。 短上衣很紧,勒着周晚的胸,硬生生挤出了爆乳的视觉感,腰腹线条堪称一绝,她虽然个头不高,但比例不错,腿又细又长,但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她瘦而不柴的身材,大腿和屁股都有些微微的肉感,看着就有欲望。 “周晚,你是妖精吗?”他眼神里已经露出了狠劲。 她撑着他的肩,慢慢往沙发上爬,双腿盘跪在他身体两侧,空荡荡的腿心紧紧贴磨着他滚热的下体,学猫咪露出小爪子,奶凶奶凶的喵了一声:“害不害怕?” 灯光从头顶照在沙发上,被周晚这么一撩,许博洲浑身上下更是燥热难耐,他单手扣住她的脖子:“今天晚上干不死我,你别想睡。” 欲望将他推向了不理智的边缘,眼底蕴着火。 落地窗上倒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周晚坐了起来,环抱住许博洲的脖子,闭上眼睛,主动去吻他的唇,鼻尖微微错开,撬开他的唇齿深入了进去,勾着他的舌,慢慢的吮吻、厮磨,从温柔到呼吸失控。 “嗯……”她不觉哼吟,身体被吻到发软。 吻到最后依旧是许博洲成了掌控者,白衬衫下两只结实的手臂牢牢箍着周晚的腰,他仰着头迎合她,吻人的力道带着攻击性,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 她整个人要被他揉进胸膛里,就是承受不住他的霸道和凶狠,也得受着。她一双膝盖跪得发红,面色潮红,喉咙里不停地溢出呜咽声来。 “嗯、嗯……” “吻我的喉结。”许博洲喘着粗气要求道。 周晚又将脸俯下去了一点,微微侧着头,听话的去吻他脖颈处凸起的部位,不知是不是和死变态呆一起久了,技术也有所长进,她伸出舌头,用舌尖一点点去舔舐他的喉结。 听见他舒服的闷喘声,她又继续愉悦的主动起来。 舌头从他脖颈底部慢慢往上舔,舔过性感的喉结时,她还没忍住亲了亲,然后再继续向上舔,最后从他的下颌舔回到了他的唇。一套流畅的动作下来,他的颈部和下颌上全是她口中留下的湿润水痕。 其实许博洲很敏感,一旦周晚主动,他根本招架不住,分分钟投降。 他仰着上身,伸手去摸了摸她红润的脸颊,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波光潋滟,缠着他的目光,像一朵清纯又艳欲的食人花,将他的心吞噬得一干二净。 周晚去解许博洲的领带,一旦代入自己是花季少女,做起这种事来,连她自己都有种禁忌感,好像是那种被成熟叔叔拐走的戏码。领带扔到地上后,她开始解衬衫扣,纤细的手指按压着他的胸口,剧烈的气息起伏,让她也跟着喘息起来。 “阿洲,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有没有看着我的照片,做过那些事?” “嗯。”他直言不讳,“当然,说来也奇怪,就算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脱光了,我也硬不起来,但是只要看到你的照片,我就会起反应。” 她抓住了另一个重点,揪住领口质问:“有多少女人在你面前脱光过?” “我只是一个比喻,比喻我对你有……” 突然,周晚勾着许博洲的脖子,低头又一次吻住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占有欲作祟,她不想听解释,只想和他水乳交融,用自己的气息将他包裹。她吻得很深,身上的香气和他浓烈的雄性气息交织在一起,让情欲的气氛越渐升温。 完全敞开心扉后的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妖精。 两人的呼吸纷乱,周晚的身子慢慢往下俯,湿热的唇落在了衬衫里坚硬的腹肌上,从胸肌舔舐到腹肌,最后又绕回去,舔了舔他最敏感的乳头。 “好粉啊。”她也学会了用言语挑逗。 手掌压着她的背,他胸口的喘息很重,一双炙热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周晚的双手撑在腹肌上,坚硬的抵着她的指腹,她柔软的舌头来回在左右两只乳头上舔舐,喉咙里时不时就会溢出浅浅的呻吟。顺着沟壑往下舔舐,她的唇触到了更私密的人鱼线,一道道清晰绷起的青筋,性感到让她吞咽。 她舔了舔,视线落到了西服裤裆处,鼓起的部位明显又硬出了一弧度。 许博洲没有说话,一副满意的姿态继续等待小妖精的撩拨。 今天的周晚,确实是最开放的一次,花招百出,她让许博洲平躺在沙发上,长形的沙发勉强能让他躺下。等他躺下后,她解开了他的西服裤,金属皮带的撞击声刺激着他们泛起痒意的心。 “绑你好不好?”她穿着清纯的制服说着变态的话,反差感大到他心底激起一阵爽欲。 “嗯。” 她拿起皮带,捆绑住了他的双手,系上了一个不紧不松的结,然后让他抬起到脑后。 凌乱敞开的白衬衫、脱了一半的西服裤、被捆绑的手臂,许博洲此时看起来像是一个被囚禁的变态,依旧露着凶狠的獠牙,在等待一个时机,反客为主。 周晚扒下了他的内裤,鼓鼓囊囊的性器被终于被释放出来,血液沸腾的硬挺起,勃肿起的尺寸粗到骇人,凶悍无比。她的膝盖慢慢往前滑动,最后跪在了他身体两侧,双手撑住他的肩,在他的腹部上坐了下去。 “谁教你的?”许博洲眯起眼问。 其实是孟洋前几天给了她点资源,她依葫芦画瓢学的,但周晚没有说实话,而是调皮的说:“和你一样,天赋异禀。” “……” 周晚肩颈朝前倾,湿热的小穴光是坐在腹肌上,就有水液流出,下面的小口和上面的一样柔软,轻轻压着许博洲的腹部。 他注视着她,低笑:“宝宝,再多流点水,老公喜欢。” 撑着他的肩,她从上至下、从左到右的磨,穴口里泛出的汁水滑过腹肌,一片湿润的水光。 “用力点会更舒服。”许博洲命令。 周晚埋着头,随着磨蹭的力度,她脸颊也越来越热,白皙的脸庞泛着红晕,欲得不行,可偏偏她又穿着情趣制服,视觉冲击力,要比普通的磨腹肌来得更色情。 “嗯、嗯嗯……”她难耐的呻吟着,摆动起自己的臀,过分暴露的裙身根本挡不住任何部位,反而让一切看上去更淫欲。她腰肢慢慢扭,闭着眼投入其中,绕着身下充满力量感的腹肌磨动。 又软又湿的小穴用起力时,像是贪婪的要咬着腹肌不放,周晚抬起臀时,因为水太多,小穴吸着腹肌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许博洲的眼里只有暗色的欲望。 他又命令:“坐到我脸上来。” “这怎么坐?”她有点害怕。 “坐上来,喂到我嘴里。” “……” 因为平躺的姿势,许博洲能更直观的看着周晚一点点往自己脸上挪,白嫩的双腿渐渐跪到了他的眼底,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的裙摆底下,穴口是泛着水光的淫靡色泽。 “坐下来。”穴口里湿热的气息扑向他的鼻尖,抓心挠肝。 这么刺激的玩法,她有点不太敢,撑着沙发,对着腿心下的那张脸庞,慢慢往下坐,阴唇碰到他高挺的鼻子时,她还下意识喊了声“对不起”。 喊完,她又笑了。 “坐在我脸上,磨一磨。”他在教她。 周晚很紧张:“这样真的可以吗?” 许博洲笑了笑:“没事,宝宝哪里都香,小逼也是,老公很喜欢。” 听着那些勾起痒意的荤话,她又往下坐了一点,直到碰触了他的脸颊和唇后,她的心朝上一提,紧张的哼吟,不过没有停止动作,而是乖乖照做,扭着细腰,在他的脸上上下左右的慢慢画圈,柔软的小穴蹭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刺激着她,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叫出来。 “嗯、啊……”呻吟从周晚的喉咙里溢出。 只因为,许博洲的舌头伸进了她的穴里,塞在穴缝里,沿着细腻的软肉慢慢地剐蹭、舔舐,他舌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灵活,给她带来的快感不比他用底下直接插入差,舔一会儿,她就双腿发软,腰开始不停地往下塌。 因为双手被捆绑住,许博洲没法去扶起她的腰,只能命令她:“把屁股抬起来。” 周晚听话的抬起臀,继续享受着他的舌头的伺候,一番轻柔的舔舐后,他加深了力度,对着穴口用力地吸,舌尖抵着深处狠狠的搅动,带出了一片水声,他脸上被汁水覆满。 “不要,不要了……”她想叫停:“都流到你脸上了,这样不好……” 他丝毫不介意什么脏不脏的,对他而言,周晚就是自己人生里最精美的礼物,无论哪里都是完美的,无论何时,他都要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此时也是,他想伺候她,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边被坐脸边口,许博洲的视线都被水液弄得朦胧不清,睫毛上都沾了一些,可是他却乐此不疲,舌头含住她的阴蒂,还用牙齿轻轻去刮,最后整张嘴都含住了湿软的小逼,不停地吸。 周晚舒服到腰肢和腿心都在颤:“嗯、嗯……可以了……我快要不行了……” 光是被口,她脑袋里都快炸出了白光。 慢慢松开了唇舌,许博洲喘得用力,他看到周晚的大腿在颤栗,于是亲了亲她的腿肉,让她放松下来。她撑着沙发,过了半会儿,才稍微缓过来,干脆瘫坐在了他的身上。 被一双恶狼般的眼睛盯着,她好玩般的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脸:“变态叔叔吃掉了高中少女,我要报警,把你抓进去。” 说完,她还用上扬的小尾音,哼了哼。 可许博洲不是一般的变态,是顶级的,他含住了周晚的脚,她吓得腿都绷直了:“死变态,死变态。” 他坏笑的挑了挑眉,眼神朝下面勃胀的阴茎示意:“要不要舔舔?” “……” 第七十三章/jk制服play(h-1) 第七十叁章/jk制服play(h-1) 他们做过这么多次,周晚并没有给许博洲口过,倒也不是抗拒,而是她不敢。 她不理解男人为什么很想自己的女友做这件事,但今晚,她心情好,既然已经给了两次盛大的惊喜,那么再送他一次,又何妨。 她身体往下挪,跪在了许博洲的大腿上,灯光从上朝下的打,明亮的光晕正好照在他身上,胸腹线条、人鱼线清晰分明,底下那根粗硬的性器朝小腹挺翘起,看着就凶狠,她心颤了一下,然后用手握住阴茎,软舌在圆硕的龟头上轻轻舔舐了一圈。 一些恐惧在尝到味道的时候消散而空。 留在她口中的,除了一点淡淡的咸味,也没有其他刺激性的味道。 没了害怕,周晚又俯下头,舌头在湿润的龟头上又舔舐了一圈,这次明显比刚刚舔的面积要大了一些,甚至投入时,还用唇试探性的含了含。 很快,她听见了头顶传来男人愉悦的喘息声。 没有经验,也没胆子含住整根,最大的尺度,她也只含住了半截,但尺寸骇人,仅仅只是含住了半根,她的唇舌、口腔也被勃胀的肉棒顶磨得难受,像是要用蛮力将她的整张嘴捅破。 才含一小会儿,她面颊上浮起潮红,四肢都变热。 前端是被她口出来的水液,许博洲敏感得接连发出了两叁下闷喘,绷紧下颌,直勾勾的盯着眼前那个穿着校服,替自己边撸边口的女人。 他心底一笑,涌起了满腔的幸福感。 好像过去所有的心愿,都在今天用不同的形式,如愿以偿。 不想让周晚替自己口太久,到这个程度,许博洲已经心满意足,他让她用纸巾擦擦嘴。等她将嘴边的液体擦拭干净后,他眼中是被火蕴满的狠意,命令她:“自己坐上去,干我。” “等一下。”她伸手就从旁边的柜子上,取下一盒避孕套。 许博洲笑了笑:“我没带避孕套,这盒是?” 从盒子里取出一只,周晚眯起眼睛,故意装出恶狠狠的模样说:“用来干你的。” “……”虽说这样的话从她口里说出来,还是有一些冲突感,但他喜欢,很喜欢。 这并不是周晚第一次给许博洲戴避孕套,在他的诱哄下,有过两叁次经验,所以从撕开到套入的动作都很熟练。 他边看边想,这个小妖精要不了多久,肯定比自己还玩得还花。 两腿在许博洲的胯间分开,周晚扶着阴茎慢慢往下坐,穴口一点点吞入粗硕的龟头,直到吞下了一整根,紧窄的肉缝被破开的肿胀感,从下身蔓延到四肢,她双手撑着自己的大腿,边仰头哼吟边律动了起来,底下交合的部位被淅沥的水液打湿。 水手服的领结随着身体上下摆动,她胸下都被勒出了红印,很不舒服。她边用底下慢慢磨,边手绕到背后去拉上衣的拉链,底下被磨得敏感,她就蹙眉呻吟,看得许博洲喉咙发干,锋利的喉结用力滚动,吞咽了一番。 本来想扔掉上衣,但周晚灵机一动,将校服蒙住了许博洲的脸,想玩一玩他:“咦,机长叔叔在闻女学生的校服,好变态呀。” 视线漆黑,许博洲故意闻了闻,低沉的声音从校服下发出来:“好香。” 她还没有接话,他又开了口,笑得很坏:“怎么宝宝连奶子的味道,都这么香。” 周晚不得不在心底承认,许博洲的声音很有磁性,在床上讲这些骚话,并不让她反感,反而能加速她的心跳,连带底下都更有感觉。 “宝宝,把衣服拿开,我要看着你干我。”他眼神收得很紧,每一次和她做爱,他都必须要把她看得清清楚楚,喜欢看她脸上迷离荡漾的表情、看她身体被自己操到晃动的性感、看她身上流下两人交合后情动的汗水…… 在他的理解里,这样的做爱,不是做,而是爱。 衣服从眼睛上拿开后,许博洲的视野忽然明亮,昏黄的光晕打在周晚赤裸的上身,锁骨和双乳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红色,下面的百褶裙、白袜还在,她看上去就像一个被成年男人扒干净的无辜少女。 或许是因为双手被捆绑住,无法释放心底的欲望,他突然挺腰往上顶,小穴很湿,一下子就插到了底。 “啊……”周晚被突如其来的顶插弄到腰卸了力,双手软绵绵的撑在了他的胸上。 “自己动。”他习惯性命令。 她缓了缓后,掌心压在他火热的胸膛上,整个暴露在百褶裙外的屁股朝上高高撅起,然后往下坐,反复去吞入那根肿硕的巨物。 在一次次抬起和吃入的动作里,周晚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她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嫩红的肉壁被那一整根极粗的阴茎野蛮钻开,她浑身软到快要贴到了许博洲的身上,快感一波波涌来,她伸手解开了缠在他手上的皮带,颤着细音说:“嗯、我想、要……要你动……” 他低哼:“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句。” 双马尾的发丝贴在了周晚的脖边,白白的细颈上浮出了一层层的汗,眼睛里是滋润出来的水光,她害羞的说:“宝宝想要老公动……” “动?”许博洲试图纠正她。 她头一低下,抿了抿唇:“想要老公操。” “想要老公用哪里操宝宝?”他逼问。 要直白的说出那个部位,她还是怕羞,扭着肩,哼哼唧唧的撒娇:“宝宝不要说。” 双手得到自由的许博洲,掌心扣住周晚的背,将她整个人上身往自己胸膛上压,抬臀快速的顶动,灼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耳畔边:“老公用大鸡巴把操到宝宝哭,好不好?” 就像是被这个连讲话都性感的男人下了蛊,她心里痒痒的,额头在他的胸口上点了点:“……嗯。” 七十四章/jk校服play(h-2) powe nxu e5 . 七十四章/jk校服play(h-2) 灯火浮华的霓虹灯照着窗外还未沉睡的城市。 窗内的男女,缠绵得更为火热。 周晚背对着坐在许博洲身上,手掌撑在他的大腿上,乖乖抬起屁股做吞入的动作,白皙的香肩上布满了汗珠,她仰着头呻吟,底下交合抽插的私处,打出了淋漓的汁水,米白色的沙发都深了一个色。 这是他们第一次玩这个姿势,许博洲很喜欢,卡在她腰上的百褶裙在摆动里掀起又晃落,饱满多汁的臀瓣抬起又坐下,这种半遮半掩带来的视觉美感,要比全裸更让他来劲。 沙发压出了深深的褶皱,两人越陷越深。 许博洲的视线一直盯在他们交合的部位,他没怎么动,基本上都是周晚在主动,他确实变态,就喜欢看自己那根极粗的肉棒插入进她小穴的画面,她吃一次就呻吟一声,那又柔又欲的小细音绕在他耳畔,心像被无数的爪子乱挠过后的发痒。 “你不是说、你来动嘛……”周晚这才发现自己又被许博洲坑了,带着哭腔的控诉:“你、你又骗我……” 许博洲也爱装委屈:“我暗恋了你那么多年,好不容易你愿意主动了,我想多享受享受嘛。”他轻轻摸了摸她的腰:“别生气嘛,老婆。” 周晚哼了声:“一会儿宝宝,一会儿老婆,许博洲,你嘴真甜。” “你落了一个。”许博洲亲了亲她的背,用更低哑的声音叫了她一声:“姐姐。” 本来就做到身子有点软,这一声蛊惑人心的“姐姐”进到耳里,周晚浑身泛起一阵酥麻感,她又哼了哼:“许博洲,我警告你哦,你的嘴巴只准对我甜。”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 8f f.c om 这些年里,许博洲多少次希望能激起她对自己的占有欲,终于体会到被她占有的感觉时,他坐起身,双手从后面环抱住她,低头吻住了她,撬开她的唇齿,抵着喉咙深吻,吻得过于激烈,她被吻到舌根发麻,口中的液体从嘴角滑落,拉成丝的往下流。 不知又忘情的吻了多久,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许博洲用手摸了摸周晚被吻到发红的嘴角:“甜不甜?” “嗯。”接完吻后,她眼睛里荡漾着迷离,脸颊红红的,视线也雾蒙蒙。 虽然有一小会儿没做,但阴茎一直插在湿热的小穴里,周晚下身胀得发疼,许博洲抱着她,转过身,换了一个姿势,他两腿朝沙发两侧大幅度撑开,双臂箍紧她的腰腹,朝下至上的顶动起来。 那硬得凶悍的肉棒猛地一整根插入,双腿有了支撑点,他能更好的发力,每一下,龟头都往最深处去顶撞。 湿润淋漓的小穴瞬间被撑满,没留一寸在外面,冲着宫口的位置用力地顶,没两下,周晚的腰就没了力气,浑身软绵绵。不过谁让她有一个力量感极强的男朋友,她低头,看见箍在她腰上的双臂,青筋暴起,性感到要命。 嫩红的穴口已经被操到深了一个色,穴肉都被阴茎挤得朝外翻,泛滥的水液沿着肉缝往下流,避孕套的薄膜上湿漉一片。 “啊、啊……”无尽的快感直冲进她的身体里,连呻吟都开始失控,变了调。 许博洲浑身都绷紧用力,手臂沸红,他挺动的力度还在加强,被揽在怀里穿着校服的周晚,就像一个任由他摆布的布娃娃,身子腾空上下左右的颠颤,雪白的奶子一下下打在他的手臂上,颤着牛奶般柔软的波纹。 前面的桌上有一面小镜子,她看了一眼,被色情泛滥的画面羞到挪开了眼。镜子能对到的视物不多,但刚好卡在了他们交合的部位,阴茎抽插得又快又重,沉甸甸的阴囊不停地甩动,小穴可怜到仿佛要被插烂似的,逼口被操成了一片艳红色,湿漉漉的,像是有流不完的水。 “好重、好重……呜呜……”周晚抓着腰上的手臂求饶,眼神都失了焦:“老公、太重了……宝宝受不了了……” 双鱼座的她,其实特别会撒娇,从小就很会,一物降一物,像许博洲这种轻狂难驯的人,被这只撒娇小妖精治得服服帖帖。 他底下依旧干得狠:“喜不喜欢被老公的大鸡巴干?” 她点点头,嗓子拖出颤音:“……嗯、喜欢……” “说完。”他就想逼她一次。 她不光身子被顶出了破碎感,意识也是,轻飘飘的,长长的睫毛湿答答的,第一次被他哄着说出了那句极荤的话:“……喜欢、被老公的大鸡巴干。” 对许博洲而言,周晚穿校服说出这句话的冲击力,比其他衣服和不穿都来得强烈,真真切切的有种穿越回高中,逼清纯的她说出最荤的话的快感。 一旦放开自己,她很喜欢撒娇,抬起头,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去叫他:“老公……老公……” “想要什么?”确切的说,她想要什么,他都能做到。 她亲了亲他的喉结和下颌:“我好舒服啊,老公好棒,我老公是全世界最厉害的男人,不要停,好不好?我们再做会儿。” 周晚这张嘴甜起来,能要了许博洲半条命,目光深邃的交织缠绵后,他拔出了阴茎,依旧还是从身后抱着她,将她推到了落地窗前。 两面都是通透的落地玻璃,窗帘全部拉开,身边没有任何遮挡物,仿佛有无数双藏在夜空里的眼睛盯着他们。 这种感觉,让周晚浑身像被火烧,她怕,很害怕:“不要、我们换个地方吧……” 许博洲紧紧抱住她,从顶楼朝下俯瞰的快感冲向他的身体:“不怕宝宝,没人能看到我们。” “有、有人。” “谁?” “……上天。” 他笑了笑,亲了亲她的肩,柔声说:“那就让它这个单身狗羡慕嫉妒我们,尤其是嫉妒我,嫉妒我可以和这么漂亮又优秀的女人,做爱。” 她被逗笑了:“你有病啊。” 许博洲抬起周晚的双臂,抬高贴向玻璃,视线向下扫,他舍不得脱下那条校服裙和白袜,想继续变态的扮演大叔吃少女。 扶着阴茎,他重新塞入她腿心,她身下忽然有微微的刺痛,蹙起眉:“好大……好胀……” “刚拔出来几分钟而已,又不习惯了?” “……嗯,太大了嘛。” 粗硕的龟头重新塞进来,像是要将穴肉用蛮力刺开,周晚的前胸被顶到了玻璃上,冰凉的玻璃紧紧压着那对泛起红晕的奶子。可掌握了主动权的许博洲,又坏又强势,他绷紧臀,又往里一顶:“老婆乖,全吃进去。” 一整根肉棒野蛮的刺入了穴里,周晚连骨头缝都麻了,她侧脸贴着窗面,从喉咙里破出了一声喊叫:“啊!嗯……” 后入的姿势,对她来说,快感来得最汹涌。 许博洲一手捞着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胳膊,绷紧了背部肌肉,腰肌发力,粗长的肉棒在湿润的穴里插进拔出,盘错的青筋刮过细腻的穴肉,一颗柔软的水蜜桃像是被插坏了一样,流出饱满的汁水,被打得四处飞溅。 被挤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下,周晚的背越来越热,浮出了一层层细细的汗珠,塞在腿心进进出出的肉棒,力道实在太凶,她双眼失了焦,遏制不住的呻吟成了越来越淫欲的喊叫,柔软的胸被压在冰凉的玻璃上,那种冰与火交织的快感席卷而来,像电流穿过她的四肢和骨缝。 “嗯、嗯……好快……太快了、呜呜……老公……”一旦认定了许博洲,她好喜欢在任何时刻都朝他撒娇,声音温柔到掐出水来。 大大的落地窗上映着夜市的光辉,像被吹散的火星,而覆在景色里的却是此时男女交欢时淫靡的身影。 朦朦胧胧的影子里,许博洲盯着周晚赤裸的上身,饱满的双乳被玻璃挤压到变了形,他伸手去就抓住了她一只奶子,五指像揉面团一样乱揉,拇指时不时掐一掐乳头,她同时被上面和下面的凶狠弄哭了,承受不住酸胀的她,去抓他的手,最后却变成,他握着她的手掌,带着她揉奶。 周晚的手被许博洲扣在自己的胸上,玻璃上的身影很清晰,身上的白衬衫没有脱,成熟而流畅的身型线条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他闷喘着,上面的大掌揉得用力,下面挺动的力度还在加重,粗胀的肉棒每一下都塞到了她肉体里最深的部位,甩动的囊袋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肉臀。 “好凶、你好凶……”她身体仿佛都要抽搐了,哭腔很浓。 “喜欢吗?”他只抓重点问。 她忽然抿着唇没回答。 他低哼,又俯在她的耳边坏笑:“我老婆就喜欢老公用大鸡巴操你,越凶越喜欢,是不是?” 周晚还是没回答,但是沉默就是她的答案。 是,她喜欢。 突然,体内的肉棒又狠狠往里插,节奏变快,像一股热浪涌进她的穴里,飞快的一进一出,皮肉拍击的声音比刚刚更响,敏感的小穴里水流不止,已经打出了白浆。 太凶了。 许博洲双臂捞着周晚的腰腹,带着她的屁股往自己的鸡巴上撞,往深处突然狠狠钉住几秒,然后再松开,继续快速的抽插,反复十几次,她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被废了,口干舌燥,两腮是被操爽后泛起的红,她微微张开唇,水液从嘴角流出,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此时被情欲填满,她叫床的声音勾人魂,又甜又柔还很媚。 并没完,他紧紧压着她,覆在她整个背上,两人就这样贴在玻璃上,十指紧扣的朝上抬,在彻底进入状态后,他特别喜欢勾引她说点情动的床话。 “宝宝,再夸夸我。” “嗯……”她也喜欢这种情趣,两人在这件事上越来越合拍,她撅着屁股边挨操边夸:“老公好棒、喜欢老公凶凶的操我……” “我们每天都做,好不好?” “我想每天都要你……” 周晚意识不到自己这些话能给身后的男人多大的能量,如果说刚才是从笼子里挣脱出来的困兽,那现在他就是势必要将她吞入腹中的野兽。两人的裸体就这样冲着高楼外,他压着她,大腿肌肉绷得极紧,性器在她湿淋淋的腿心间快速的挺动,沉甸甸的囊袋啪啪的打向她的臀肉。 身高、体型的悬殊,再加上着装的冲突,所有一切的刺激都让他们,继续沉沦在这场午夜的情欲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窗外的摩天大楼依旧灯火通明。 “宝宝喷了一次,小穴还是这么紧。”许博洲把周晚抱到了圆床边上,刚刚在窗户边已经高潮喷过了一次,小穴再次被抽插时,有点轻微的抽搐,敏感得不行。 她躺在床边,双腿被他盘在腰后,屁股悬空,因为身体发软,只能抓着他青筋四起的手臂,肉棒插着穴里最深最痒的地方,她扭着腰呻吟:“嗯嗯嗯……老公、老公……宝宝那里要被你插坏了……里面、要裂开了……呜呜呜……” 要么说周晚从小到大最会的就是提供情绪价值,床上也是,只要被她用娇滴滴的声音夸一夸,许博洲的心魂就彻底被她勾走。 在她面前,他就是没出息,做只舔狗又如何。 “受着。” 许博洲耸动着胯,越发用力的往里操,他喘息不止,埋在穴道里鸡巴肿胀道不行,但依旧不想射,对着艳红的穴口肆无忌惮的抽插,频率很快,汁水和白沫搅在一起,全溅到了床单、地板上,小穴也湿得一塌糊涂。 毕竟喷过一次,周晚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快,蒸腾的热气将她裹住,她听不见声音,也泪眼朦胧,脑海中有白光开始炸过。 “看着我。”许博洲喜欢在冲刺时,让她看着自己,这样他能射得更爽。 周晚呻吟着抬起眼,和许博洲四目相对,失焦的眼神却变得格外的迷离,晕染着情欲的光,泪珠盈睫,轻轻煽动:“老公……” “嗯?” “这次射在我胸上好不好?” 有种受宠若惊的失真感,苦涩的果子吞久了,突然尝到了甜蜜的糖果,许博洲让周晚又重复了一次,他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但确切的说,他这一晚都像活在梦里。 床角处像是被一股巨大的热浪覆盖住。 阴茎被小穴绞得肿胀不已,许博洲身体里也涌来了高潮,他绷着下颌,抱着周晚两条细白的腿,极快的抽插着,频率仿佛失了控,一时间,呻吟、喘息声在床上疯狂的迭起。 “啊、啊、啊……好舒服……要、要到了……”周晚仰起头,细脖上全是汗珠,胳膊紧紧的攀住男人结实的双臂,双腿打开,穴口大敞着被巨物剧烈抽插,承受着猛烈的力量感,身子被撞出支离破碎的可怜感, 囊袋甩得凶,肉棒更狠戾的操穴,许博洲给了她快要疯掉的快感。 “还要不要?嗯?”他的声音是干燥的嘶哑,却尤为性感。 “啊、啊啊……呜呜……”她浑身不自由自觉的抽搐,连骨头缝里都注入了爽欲,身下的床单全湿了,猩热的肉棒根本没停过,插得又凶又重,她感觉自己小穴都肿了,却还在挺着腰迎合最后一波的冲刺:“要、还要……” 许博洲双手用力抓牢周晚的胳膊,穴里被插都发烫,两人都浑身燥热,汗水厮磨着彼此的肌肤,他高大的身躯像坐压迫感极强的墙,从上而下的俯看她,一下下的狠顶。 她从来没有想过飞行员的体力能如此惊人,她能一点点被他吸引,不得不承认,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床上功夫了得,太会伺候她。 阴茎顶着g点磨,许博洲又重重的抽插了几十下后,积在身体里的那股火终于喷了出来,他快速拔出阴茎,摘下避孕套,扶着滚热的茎身,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周晚左边的胸上。 肿胀饱满的奶子上被精液覆盖,他射了好几次才全部射完,一滴滴顺着双乳的缝隙往下流,穿着校服被射胸的色情感,要比全裸更强。 擦拭干净后,许博洲躺下,将周晚抱进了怀里。 没有盖被子,两人的身子就这样赤裸的依偎在一起,情欲消退后,他内心被幸福感填满,那种充盈的感觉胜过一切,他吻了吻她的额头、鼻尖,忽然哽咽了:“晚晚,我真的好爱你。” 他任何时候的表白都那么真挚,是带着少年感的干净纯粹,周晚摸了摸许博洲的脸颊,又摸了摸他的唇:“虽然是你先喜欢我的,你的爱比我的厚重,但请你相信我,未来我会加倍的爱你,让所有人都羡慕你,羡慕你可以娶到十六岁就喜欢的女孩。” 许博洲重新将她拥入怀里,像是要让她融进自己的心里。 他没有接吻,因为他们都觉得,事后的拥抱比吻更动人、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