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关注的博主更新了》 新人博主 扰人的铃声从远处响起,随着音律的重复不断清晰,徐予圆昏昏沉沉地醒来,在床头柜摸到了自己的手机。 “嗯,我在听。”徐予圆打了个哈欠,等对方回话。 “芋圆,还在睡觉吗,今晚爸妈回家吃饭,我开车接你回家。”对方听到哈欠声也毫不在意,宠溺地笑笑说明来意。 徐予圆愣了两秒,回忆起昨天收到消息说爸妈回来,沉青刚好也从国外回来,一家五口团聚吃个饭。 “知道啦,哥哥。”久违沉青温柔的声音,徐予圆也开心起来。 “还有二十分钟就到,在楼下等我。” “嗯。”等徐予圆挂了电话,收拾好东西,才发现如潮的消息涌来手机里。 [用户54922542给此条评论点了一个赞] [用户r站是什么我不知道给您的视频点了个赞] [用户少女18岁包养四个腹肌男是什么体验给您的视频点了个赞] 徐予圆:? 消息还在不断更新,徐予圆预感有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从昨晚喝醉酒耍酒疯开始,接下来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鬼使神差地点进最顶上的点赞消息,徐予圆脑子还是懵懵的,直到手机显示r站被打开。 [欢迎新人博主:好想睡觉] 徐予圆:? r站作为全世界最大的色情网站,涵盖了大量18禁视频,简直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徐予圆对r站的最新记忆就是前天晚上上头寻找一份r站睡前读物结果无一满意,吐槽博主拍得这么烂还不如自己拍,突然想起自己并没有性生活,只能幻想时间打造剧本美美入睡。 等等!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不会吧不会吧! 崩溃间,消息界面打开了。 首评: 用户23564358:高脂内容,这都不火?[23赞] 热评: 用户我姓匹怎么了:好有性张力,请进我收藏夹。[166赞] 用户禁欲第33天:新人博主?欢迎欢迎!期待下个优质视频![102赞] 用户双马尾是本体:我天呐我的赛博菩萨,终于找到一个男女主都年轻身材好的视频了,一路看下来肥佬光头大叔给我看尾了。[99赞] 徐予圆看这些清一色夸夸评论,沉默了一下,心情复杂。 好消息:我真成博主了。 坏消息:我真成博主了。 虽然徐予圆并不在意自己成为一名18禁博主,反正只是玩玩,但是酒后直接注册这种事也太突然了吧。徐予圆躺回床上,企图逃避现实,可大脑仍忍不住回想刚刚看到的评论内容。回想二十遍之后成功脱敏,徐予圆终于抓住了关键词。 男女年轻身材好?本着求真精神,徐予圆又打开了r站,想看看这位被博主遗忘的荧幕初炮的男主角。 视频点开,开屏画面中一片肉色,中间一条狭长的肚脐,显然是予圆在面对着摄像机摁下开始,一点点退开,身体像一幅画徐徐铺开展示在镜头面前,漏斗形的身材使得徐予圆拥有漂亮的腰臀比,一手握不住的乳房挺立着兴奋的红豆,稀疏的阴毛被透明液体浸湿,大方的展示着嫩红的花蕊,肉腿在腿心挤出一块黄金三角空隙,美丽的躯体在黄色灯光下散发暧昧的气息。 旁边的背景是予圆熟悉的小床,一个男人挨着床头坐在床上,镜头上边缘巧妙的卡在他的下巴下面,但是徐予圆已经被他的身材吸引了,刚好是她喜欢的身材,不是健壮的肌肉却也分明,腹肌和胸肌充满少年感的清爽,关节粉粉的,洁白的大长腿散漫地搭在床尾,重要的是,他的拍摄工具十分可观,即使半硬,长度和粗细都让人移不开眼。 画面中女人背对镜头跪坐在男人身上,熟练地伸手环上了他的腰,男人俯身抱回来,把头窝在她的脖颈里,两人旁边的床单也显示着二人曾经大汗淋漓了一场。 “真要拍?”男人声音有些哑,声音也轻,徐予圆调大声音也听不太清。 女人没答话,只亲了亲他的喉结,欲火一下被点燃,徐予圆甚至看见男人的大腿肌肉一下子紧绷起来,接下来却是漫长的亲吻,男人似乎很怜惜予圆,吻得绵长又温柔,时不时提醒她换气呼吸,双手轻轻拥着她,修长的手捧着她的后脑勺,喝醉的予圆晕晕乎乎的笨拙的回应,脑袋不断往前拱,安静的房间只能收录到啧啧的水声,听得徐予圆也脸红起来,花心涌出一些蜜液。看来她确实很有做主播的天赋,她不合时宜地想。 前戏结束,女人的身体柔软得一塌糊涂,男人一首托着她的腰,一手在床头柜上拿出避孕套,用嘴撕开套入,再扶她进来,润滑的液体已经足够多了,男人身子一挺,契合的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满意的感叹声。男人有节奏的挺腰,女人也不自觉仰起头迎合,希望能再深入一些。 他沿着脖子一路往下亲,徐予圆感觉被他亲过的痕迹又泛起一阵酥麻,双腿不禁夹起来。随着男人的一路顶撞,予圆的娇喘声越来越大,兴奋地止不住绞紧小穴不松开,男人的喘息也因此越来越明显。 视频中二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在背上的双手逐渐滑落变为掐着腰禁锢住予圆,以便更深的进入。如葱玉般的手此时也发狠,掐得手指和腰都泛白,快感如浪潮一波一波涌来,本来就被酒精支配的大脑被冲得不知到羞耻为何物,女人急促大声的浪叫着。男人身体也紧绷得仿佛快到极限点。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不见前戏时怜香惜玉。 他似乎很喜欢女上,在缓冲时一双大手虔诚地托着腰,脖颈绷紧,压抑徐予圆抚摸他的身体时的兴奋,可还是止不住身体一震,喘地越来越放开。 好像...一条狗?徐予圆仿佛能看到他后面的尾巴激动地摇晃。 哥哥 “叩叩”,敲门声突然响起。徐予圆吓得立马锁屏,做贼心虚地把手机塞到包里,出门迎接哥哥。没有看到最新显示的未读消息,季行之:姐姐,今晚能见面吗,我有话要对你说。 徐予圆随意扎起的丸子头随急促的脚步一晃一晃,脸上有异样的潮红,浅粉色的小裙子衬得她愈发可爱。沉青打开门眼前就是这幅景象,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个大大的拥抱拥住。心里藏着事的徐予圆希望能用热情掩盖她的不自然。 沉青果然也抱着她轻轻摸头,无奈地笑着说:”这么大了还黏人。” “哥哥不也喜欢抱嘛。”闻着熟悉的木质香,徐予圆也放下心来撒娇。 虽然他们是重组家庭,但相较于老是到处跑的爸妈来说,沉青作为没有血缘的哥哥,更加熟悉她,10岁的芋圆跟着妈妈和沉爸爸组成新家庭开始,沉青就一直照顾她,只大她两岁却什么事都做得好,做的一手好菜,了解她的所有爱好并支持,所有东西都由他来置办。沉青总是那么温柔,对她笑,注视她的眼睛,耐心听小芋圆说话。 徐予圆觉得,沉青身上有圣母光环,温柔的光总笼罩着她,所以才那么依赖他。 沉青恍惚了一下,幽深地看了她一眼,开心的徐予圆没有察觉,拉着他的袖子要他进来喝水休息一会。 反正不进卧室,沉青也发现不了什么。 在厨房倒好水出来,徐予圆看见沉青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矜贵的侧脸不笑时淡漠非常,细碎的黑发下是黑框眼镜,含情的眼睛打破了疏离感,此刻他正在盯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哥哥,两年没见你啦,我很想你的。”徐予圆将水递出去,像憋着坏的小孩。 沉青清楚地知道她想讨要一个回国礼物,这时候应该温柔的回应她,把精心准备的礼物送给她,可话到嘴边又朝另一个方向走去,”真的想我,芋圆要怎么证明?” 徐予圆迟钝地意识到沉青的不对劲,感觉哥哥的语气有幽怨之意,几乎下意识地就想卖乖混过去。她挽着沉青的手臂,轻轻摇着。”不想怎么会每周打电话给你呢,我可是天天盼着你回来的,哥哥是不是因为我收拾得太慢生气了,那你打我吧,为了给哥哥消气,芋圆疼一下没什么的。” 此时,徐予圆还不知道,她的话会成真。 看着沉青逐渐缓和的脸,徐予圆心里吐了吐舌头,这招每次都成功。 沉青的内心却愈发凝重,口袋里的手篡着一份昨天半夜的外卖单:杜蕾斯大号装一盒,上面显示的电话号码不是他熟知的人,又有些眼熟,仔细观察芋圆的屋子一直是一个人生活的痕迹。沉青不断思索那个人是谁,心中长满了有尖刺的黄色玫瑰,密密麻麻的刺戳得他喘不过气。 不该动怒,不该质问,也不该有幽怨。 沉青心底苦笑一声,出国两年,事情变化这么快。 徐予圆拉着沉青兴奋地走出门,显然已经当他气消了。 一路上,徐予圆讲述着她开店遇到的趣事,很快就到了那个老城区里充满生活气息的老房子。 穿过爬满爬山虎的矮墙,一栋复式小楼展现在眼前,邻居家的小猫在阳台懒洋洋地趴着,老远就能闻得到炒菜香,两人陷入了往日的回忆,反正时间还早,散步是最好的回忆方式。 徐予圆想起高中时期,她和沉雾一路上嬉笑打闹,为了最后一根香肠理论是谁该吃,沉雾右手一挥搭在徐予圆肩上,她不得已侧向沉雾,仰头看他一脸理所当然的说:”喊我一声雾爷,雾爷把烤肠赐给你。” ”拿的谁零花钱买的,给你脸了?快还我。”徐予圆拧他搭在肩上的手,又摇摇沉青的手”哥哥,沉雾又欺负我。”沉青站在徐予圆右侧,白皙的手臂被软软的温软手臂环住,可她皱着眉认真地盯着他,仿佛真的企图讨个公道。 沉雾想:这么多零花钱还不是沉青这好哥哥给你的。 最后沉雾还是把烤肠给她了,徐予圆满足地拿着战利品,觉得这根比之前的更好吃。 沉雾说:”我可不是沉雾,把你宠坏了。” 徐予圆回他:”沉青就是天下最好的哥哥,我当然是最好的妹妹。” 两人很快陷入了新的斗争,嬉笑着跑远了。 徐予圆不知道的是,沉青在后面暗暗握紧了拳头,眼前似乎还存留着沉雾意味深长的眼神的画面。 沉青这段时间总是阴晴不定,他开始对兄妹二词很敏感,从前为了拉近关系,小沉青总强调他们是兄妹,以至于养成徐予圆叫他哥哥的习惯。 可现在听到总生出无端不舒服的感觉,眼前的炽热真诚的感情总是要加上兄妹的前提。 “你们兄妹关系真好。” 他的感情参杂了不同的更模糊的东西,敏感的沉青发现了他们的感情之间的差别。见到她的时候能听到自己的心怦怦跳,和她待在一起就会只想看着她,想帮她撩耳边的头发,听她说一些很平常的小事都觉得很开心。明明是在听朋友和他暗恋的同学相处的描述,沉青的脑海却中浮现徐予圆的脸,心底是藏不住的悸动。 兄妹 是一样的感觉,“我怎么能...”,沉青对自己震惊又失望,他根本不敢想,他要立刻断了这种情感。 那天晚上沉青故意疏离了徐予圆,回家路上很少说话,徐予圆注意到沉青消沉的情绪,问:“哥哥,你不开心吗?”,她站在路灯下,目光关切又坚定,“我知道你不习惯说出你的情绪,我们可以一起解决,我会在任何时候敞开怀抱。” 徐予圆看到沉青盯着他的脸,摸摸头笑着说:“长大了。”芋圆知道他还有很多事没有说,她还没有见过沉青这么严肃的表情,他掩盖自己的情绪太久了,她担心他,却也清楚要慢慢来。 两人没有再说话,回去的路上只能听见夏日蝉鸣。 沉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他看着路灯下认真的脸,看着她耳边飘逸的发丝,心脏怦怦地跳,他好像说了什么,根本就是凭程序行事,回去的路上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晚上睡觉,沉青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最后听着舒缓的音乐入睡。 “沉青,你能不能放我走。”是熟悉的声音却是陌生的情绪,沉青睁开眼,一个黑色的大笼子就在眼前,柱身的雕刻很精致,乌鸦塑像栩栩如生。笼子里,居然是徐予圆。 徐予圆仿佛哭过一回,红红的眼角让人怜爱,她身上能遮住的部位少得可怜,白色的内衣只能遮住两个乳头,下面只穿超短裙露出了浑圆的屁股,一对兔耳夹在她头上,还有象征所有物的宠物铃铛,她是最可爱的兔女郎。 沉青盯着她,第一次毫不犹豫地展露自己的欲望,徐予圆快被吓死了,沉青的眼神好像是要吃了她。 看着他打开笼子的门,徐予圆急忙爬出去,才出来一会,又不敢向前跑了,她完全不熟悉这个地方,再跑也会被他抓回来。 她哆哆嗦嗦地像一个合格的宠物四脚着地走回来,像他调教好的那样小心翼翼把脸挨着沉青戴着黑色皮套的手。 沉青从始至终坐在沙发上,从上到下审视她。她在害怕,靠近他的时候,他看见他后穴插着兔子尾巴的肛塞,身子止不住发抖,兔耳耷拉着,像个小动物一样无助,这画面太刺激了,沉青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芋圆,在他面前,徐予圆总是仰慕他,却从来不会害怕他。耐心温柔,是沉青对徐予圆的准则,现在她害怕地臣服于他,却看得他硬了。 他抬起手,摸摸她的头,感受着徐予圆像小宠物一样依赖他,蹭蹭他的手套。沉青抬起她的下巴,问:“为什么要走?”徐予圆被突如其来的寒意吓得一愣,讨好地笑着说:“没有要走呀,我只是想从笼子里出来,想被主人抚摸。” “谎话连篇,”沉青松开手,“上来受罚。” 徐予圆横趴在沉青的腿上,屁股在正中间,就这么被赤裸裸地露在外面,浑圆的,洁白的,她能明显得感觉到肚子下面的枪已经蓄势待发,察觉到危险的她根本不敢乱动。 毛茸茸的小兔尾微微颤抖,沉青看着乖巧的徐予圆,本来应该放过她好好地哄一哄,可是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等沉青反应过来已经在她屁股上留了一个鲜明的掌印。 徐予圆娇哼一声,把沉青存留的一点理智和挣扎都击溃了,他加重呼吸,一股快意让他闭上眼睛不自觉地顺着她的头发。 “啪!”随着巴掌声响起,痛苦又藏有快感的叫声浪荡地响彻房间。 “坏孩子,你该接受惩罚,”沉青轻轻抚摸徐予圆的后背,好像在温柔地安抚,“只是想让你长记性,总是逃跑可不行。” “啪!”又是一掌落下,兔女郎的蜜臀早已泛起不正常的粉红色,“芋圆想要离开我吗?”沉青听见一阵沉默,徐予圆能感觉到修长的手抽离她的背,冷冷的手套触感向花穴探去,她羞涩地夹紧腿,可黑手套早已沾上一大滩透明粘液,在骨节分明的玉手上显得色气。 “淫荡的坏孩子,给你的惩罚居然让你这么兴奋。”听起来像责备,可徐予圆分明看见他上扬的嘴角和眯起来的眼,沉青特意伸手到她面前,张开手指,透明的粘液在手中拉丝。 他将她扑在沙发上,低头吻下去,碰到她嘴唇的瞬间,沉青感觉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从身下穿过。 “嘀嘀嘀,嘀嘀嘀......”沉青疲惫地睁开眼,关掉闹钟,耳边依然播放着高雅的古典乐。他身下都湿透了,射过一次又硬了,“妈的......”沉青少见地爆粗口。 当天沉青请假了,徐妈沉爸根本不在家,作为好学生和家里的掌权者,没有人怀疑他。 反锁的房间里,沉青坐在电脑桌前自渎,随着临界值不断逼近,快感累积到顶端,沉青的呼吸逐渐加重,最终全部泄出,没来得及挡住的部分星星点点的沾上屏幕。 沉青着迷地看着电脑屏上笑容灿烂的女孩,就一天,能像在梦境中一样放纵自己。他简直不知道要怎么正常面对徐予圆了。 他们的感情像无法解开的锁链,交错复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锁链拖着沉青深陷沼泽,让沉青深陷挣扎的痛苦,可他却又因为是陷入了徐予圆这甜蜜的沼泽而沉溺其中。 沉雾说对了,他确实把她宠坏了,她总不自觉地做小时候的亲昵动作,在沉雾面前总想着怎么对沉雾恶作剧,在他面前总是撒娇,有些可爱的小心思,让他想摸摸头和拥在怀里。 他的话在她心中占最重要的地位,她听他的话,为了让她好好生活,他和她上下学,给他做饭,辅导她功课,当然也要处理掉那些不知所谓的黄毛小子的情书,她在情感方面边界很模糊,相对于细腻的感情,她更能感知她习惯的相处模式,她无法感知他的感情,但她熟悉撒娇,挽手臂,拥抱甚至被他轻轻摸头,拥抱。 这很好,沉青尽量避免去想某些不合理的地方,维持表面上的正常。 ----- 居然有两个人收藏,感觉又有动力了 兄妹? 可是在他们两人之间,还有沉雾。 沉雾总在强调他们的兄妹关系,却从没有把芋圆当成自己的妹妹。沉雾和徐予圆同年同月同日生,两人性格相似,喜好相同,从刚认识时就谁也不服谁,上了中学,成绩优异的两人自然被分到同一个班,本来担心两人相处不来的沉青,不知道为什么沉雾突然和徐予圆关系迅速拉近。从某一天开始,沉雾像狗皮膏药一样天天待在徐予圆身边,和对沉青的态度相反,他总喜欢淡化和芋圆的家人关系,他们相处的自在自然如同好朋友。沉雾故意为之,回想三人行之间沉雾迸发的占有欲,沉青气笑了,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亲兄弟间的独特默契吗? 沉青起初并不在意,常年处于支配位的他骄傲地认为他”亲自”抚养的花离不开他的细心浇灌。 可随着沉雾的变化,徐予圆也开始走向他,他们俩像有引力般迅速吸附在一起,沉雾的名字一时侵占了每一个沉青和徐予圆独处的角落。他开始审视,开始迷茫,甚至开始害怕,花儿总是朝向温暖明亮的太阳不是吗,可他只想把她拖回他打造的温室里,只为自己绽开。 沉雾很大胆,也热情,从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崽子,青葱岁月,开朗聪明又帅气的男生哪里缺人追,但他只跟在徐予圆后面逗她玩。 叛逆期的小孩总是喜欢对着干,活泼又要强的孩子更不例外,沉雾像大家长带着弟弟妹妹,还为他们俩每次共处一室就要打起来的架势苦恼了不久,在沉雾眼里,徐予圆是阿姨家讨人厌的女孩,在徐予圆眼里,她根本不在意这个喜欢恶作剧又老是模仿她的男孩。虽然他们住在一起,可是父母认为小孩子需要慢慢来,可不能强迫他们从小打好关系,一切顺其自然。沉雾从小就没和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徐予圆形成家庭意识,也毫无避嫌的说法。 他们都怀有几乎一样真诚和炽热的情感,他们相似无比,他们亲密无间。沉青看到两人并肩走来,连脚步都相同,沉青再低头看看锁链,发现这锁链只困住了自己。 楼下的两人又因为猜拳相同多次笑成一团,刚进学生会的新生倚在窗边,感叹了一句:”简直是天生一对嘛。”回头却被沉会长阴沉的表情吓住,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和善温柔的会长露出这样吓人的表情,幸好他只盯着窗外,没说什么话,新生以为会长不喜欢他在这里摸鱼怠工,急忙跑进去找工作做。 沉青回过神来,又想起口袋里的外卖单,之前做过的决定像密密麻麻的针压进他的胸膛,沉青,你装什么君子啊,逃了两年一见面就投降了。 没关系,他想,被困住的其实不止他一个。芋圆,我们还是紧紧地系在一起,我们不会分开。 恍惚间,房门开启,是沉爸爸开的门,腰上还系着围裙,眼睛笑成一条缝,”我们芋圆阿青回来啦,快吃饭咯。”厨房内传来热火朝天的声音,徐予圆给了爸爸一个热烈的拥抱,也不管是否会沾上油渍。沉悠晓爽朗地笑,既开心又幸福,他拉着女儿的手和拍拍儿子的肩,眼里满是总结自豪。 “妈,沉雾,我们回来啦!”徐予圆跑进厨房,和香气撞了个满怀,徐妈妈在布置桌子,沉雾在厨房娴熟地炒菜,都笑着回应。沉青和徐予圆赶紧去打下手。 终于做完饭菜,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这几年大家都没好好聚在一起,爸妈的工作要到处跑,一有空就去旅行,沉青哥哥去国外深造了,沉雾在g市工作了,徐予圆喜欢这个地方悠闲的氛围,接手了爸爸的老朋友的花店,天天精心照料,日子过得也不错。 虽然大家总是不在身边,交流和关切可从来不缺,徐予圆感到很幸福。 饭桌上,爸爸看这两个儿子问:“你们是不是都要回a市了?都决定好了吗?” 沉青点点头:“a大已经通过我的求职申请,下周就可以以教授身份参加会议。”沉雾也胸有成竹:“我已经把工作室搬来a市了,这里有很好的发展机会。” 妈妈看着他俩,内心很为他俩高兴,孩子们总是让他们俩放心,芋圆也好好长大着。 ———————————————— 后面会具体讲沉雾和徐予圆的关系走向的;d 沉沦 “爸妈,接下来是什么行程?”酒足饭饱后,徐予圆好奇地问。这俩口子风风火火的,忙完工作立马又去二人世界去了,妈妈挽起头发,说:“去一个很浪漫的地方,是我们俩确定开始这段婚姻的地方哦。”沉爸爸自然地给妈妈编了个辫子,两个人碰杯笑着饮尽。 其他人好像还在聊些什么,徐予圆眼睛里只剩模糊的饭桌了。 好默契,徐予圆晕乎乎地,几杯酒下肚上头了,她也能有这种感觉吗,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三种画面。 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可以看到身后有人给她卷丸子头, 还有人和她走在学校小道上猜拳相同好多次一起大笑, 还有,还有在她的小床上,有人埋着她的胸热情的亲吻。 不能再想了,好想睡觉。徐予圆头往后一倒,没有沉雾扶着,差点倒下去了,反正也差不多了,沉雾扶她去房间里。 酒性大发的父母兴冲冲地说今晚出去了,明天直奔机场,拿上包就走了。在厨房洗碗的沉青听见两位的爽朗笑声,已经习惯了,无奈笑笑又继续收拾厨房的杂物。 沉雾的手臂很有力气,稳稳地托起徐予圆进房间,房间整洁干净,在花店不忙的时候,她都会住在这里,好怀念这里的味道,沉雾看着徐予圆恬静的睡颜,使坏地揉乱她的头发。 哥还没见过徐予圆喝酒的样子,上高中的时候沉雾和徐予圆两个人躲着沉青买酒喝,两人挨着尝哪瓶酒好喝,结果徐予圆突然就睡倒了,吓了沉雾一跳,结果徐予圆只是安静地猫在一处睡觉。不过就睡了几分钟,她自己就会醒来,沉雾觉得,喝了酒的芋圆比平时的芋圆还要可爱。 一阵电话铃声在房间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沉雾熟练地从徐予圆的外套里拿出手机,来电显示:季行之。 ? 谁? 沉雾走到窗边,接起电话:“喂?” 季行之听到低沉的男声,沉默了一下,问:“我找徐予圆,请问她在吗?” “她在睡觉。” “好的,我知道了。” 对面挂断了电话,季行之在花店里枯坐,细碎的黑发挡不住他眼里的落寞。 沉雾退出电话界面,手机就自动返回原来的界面,沉雾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徐予圆手机的指纹解锁还留有他的指纹。开屏就是刺激的床戏画面,沉雾没想细看,但是总觉得哪里眼熟。 为什么这背景这么像芋圆的花店休息室?! 女主角正是他面前的女人,画面中赤裸的背影和久远的那天晚上曼妙的身姿重迭在一起,左臀上一颗小小的红痣看起来这么刺眼。 为什么? 罪魁祸首刚好醒过来了,慢悠悠地坐直,拨回被弄乱的头发。沉雾举起手机给她看,语气冷得不像话,他几乎是在质问:“徐予圆,怎么回事?他是谁?” 只看了一会儿,好像什么大事都没发生,徐予圆迟钝地解释说:“那天我喝多了,非要当r站博主,就拉了一个男生进房间。” 他知道她喝醉不会说假话,沉雾心凉了半截,而后又被愤怒取代,可是眼泪蓄在眼眶里,几乎要流下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那我呢?你对我说的那些话算什么?” 徐予圆晕晕乎乎的,眼前的画面不断和往日的画面重迭起来,穿着校服的少年坐在她床边,抓着她捧起他的脸的手,羞涩又不舍地看着她。画面一会儿又变了,眼前的少年似乎长大了,换上了剪裁得体的西装,漂亮的眼睛在流泪,看起来可怜得让人心疼。 她眼神越发深邃,捧起他的脸,舔去脸颊的眼泪,好可爱,好想亲他,做完之前未完成的事,徐予圆的脑子已经被情色填满,初尝滋味的她跃跃欲试。 得先安慰安慰他,徐予圆吻了吻他的眼睛,说:“别哭。” 沉雾闻到扑面而来的香气,内心狂躁不已,挥开她的手,道:“你又这样,喝了酒就这副样子,清醒了又不认人,我真是蠢才信你。” “我不认识他,他只是我之前醉酒闹的乌龙,阿雾,我认得你,我好想你,我们继续我们之前的约定吧。”沉雾看到她拉起自己的手,放到她柔软的胸上,另一只手被拉过去托住她的脸,眼睛在柔和的暖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她叫他阿雾,她好久没这么叫了。 她说她记得那个约定,那个后面只能出现在他梦里的约定。 她说她想他,她认得他。 沉雾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这么拙劣的演技,他还是相信了,是酒精麻痹了自己的感知吗? 他闭上眼睛回吻,亲咬她嘴唇,吮吸她的蜜液,一边解开她胸前的扣子一边抚摸她的细腰。为什么要思考这么多呢?不如和她一起醉下去,共同沉沦,这样,她就不会翻脸不认人了。 徐予圆环抱他的脖颈,双手一路抚下,用食指和中指隔着布料挑逗硬挺的乳头,胸肌被调戏得逐渐绷紧,她顺着腹肌划下,想揽着他精瘦的腰,被他制止,强制性放到裤子中间鼓起的地方,带着她的手轻轻摩擦。 沉雾凑近她耳畔,亲了亲她的小耳垂,说:“芋圆,我涨得好疼,帮帮我。” —————————————————— 这章是一点小肉渣,下一张正式吃肉!!不过芋圆宝宝你有点坏坏的。最近因为事情较多很久没有上线,真的非常抱歉qaq 胜负欲 “叩叩。”敲门声突然响起,模糊的声音从门外透进来:“芋圆,你醒了吗?” 一门之隔,只要沉青打开门,香艳的场景就一览无余,徐予圆香肩半露,浑圆的奶子一边被大手用力地揉着,一边被温热的口吸着,她握着沉雾的那根勃起的巨根,在沉雾的带领下有节奏地动作。 听到兄长的声音,无形的慌乱扑面而来,徐予圆清醒了大半,身子不自觉地僵住了,握紧的手把沉雾疼得嘶了一声。 “不回答吗?想不想知道哥进来看到我们是什么反应?”沉雾在她耳边呢喃,恶趣味地往她耳边吹气。 说罢,他移开她的手,自顾自地撸动,倚着她忘情地在她耳边喘息呻吟。 徐予圆脑子要爆炸了,一边是随时都会进来的沉青,一边是在她面前自渎的沉雾,她大声道:“我醒了,谢谢哥哥关心。” 疏远的语气让门外的沉青把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收了回来,他落寞地往楼上的浴室走去。 沉雾差点笑出来,不愧是正人君子。 徐予圆神经紧绷,时刻听门外的动向,连衣服被脱个精光都不知道。 沉雾咬了一口她的肩,小小地报复她刚才给他带来的疼痛,轻笑道:“他已经走了,一起做坏事的感觉怎么样?”然后抬起她的双腿把她推倒,大腿被分成m型,充血的阴茎摩擦着她的蜜穴,沾上不少体液,沉雾的手摩挲她的大腿内侧,敏感的部位刺激穴水一股一股涌出来,他低喘着说:“我的鸡巴硬得要死了。” 徐予圆被他的擦边球刺激得异常兴奋,“沉雾,我怎么没发现你原来这么浪。”徐予圆笑着回应,双腿往他腰间一夹,直接把那根巨物吞进去了,层层迭迭的穴肉被迫往里推进,狭小的空间被挤得满满当当的,大腿张开的姿势让它直接进入了最深处,徐予圆舒服得脚趾紧缩。沉雾也不好受,被细小的肉穴紧密包裹的感觉让他酥掉了半边腰,龟头碾开软肉的感觉让他差点泄出来,他收紧小腹,呼吸急促,俯下身环住徐予圆,两个充满欲望的胴体贴合在一起,下身的连接处更加紧密。 “芋圆放松,吸得阿雾好痛。”他对上她迷离的眼神,使坏地咬了一口徐予圆的脸颊,手上却轻柔地不像话,揉揉她的软肉,帮她缓解。 轻佻又阴阳怪气的语气,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从小到大,徐予圆自诩平平淡淡,不争不抢,可是在认识沉雾之后,徐予圆总被他激起情绪,看沉雾真是哪哪都不顺眼,一次机缘巧合下,他们居然成为了彼此最相熟的人,聪明又顽劣的两个“恶童”每日的相处模式几乎离不开对彼此的捉弄和试探,如果两人合作,那他们彼此都清楚如何发挥自身和对方的最大优势,如果两人在对峙,那肯定非要争出个高下来,可以说徐予圆是全世界最了解沉雾的人,沉雾也是全世界最了解徐予圆的人,说他们是双生子一点也不为过。 就算是现在躺在床上赤裸着身体,徐予圆也被激起了一种胜负欲,暧昧的氛围顿时混进一些硝烟的味道。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下身主动深入,示意他快点动作,沉雾的头埋在徐予圆的肩上,过于用力导致突起青筋的手掐住白嫩的大腿,压着身下的人极快极重的捣。徐予圆爽得翻白眼,刚刚插进穴里的时候,粗壮的阴茎摩擦到她的g点,穴肉一下收紧,就让他知道她身体的敏感之处,他故意一直往她敏感点里撞,满意地听徐予圆被干的破碎的娇喘声。 “啪、啪、啪......”沉雾放慢速度缓解射精的欲望,囊袋撞击的声音配合娇滴滴的喘息和粗重的低喘让人脸红。 徐予圆揉了揉沉雾的碎发,在他耳边吹气,轻声说:“阿雾干的好棒,乖狗狗。” 温柔又魅惑,像伸出了舌挑逗一番他的耳垂。沉雾再也忍不住,直接射在里面,一大股浓白精液泄出来,流出穴口的还有一大片。 好丢脸,不用抬头都知道她会抬起下巴炫耀地看着他笑。 这都要追溯到高中某次和她一起放学,刚好沉青请了假,两人在公园长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徐予圆想吃冰淇淋,沉雾就跑去买,回来时发现徐予圆在逗流浪狗,那狗在她面前摇尾巴摇得可欢,享受着她的抚摸,徐予圆倒也没急着吃冰淇淋,她说:“阿雾,这狗好像你。”沉雾看它开心地吐舌,沉溺在抚摸中,不自觉紧张起来,他又听到她说:“乖狗狗。”内心一阵燥热。流浪狗因为远处同伴的吠声急着回去,徐予圆终于擦湿巾净手,心情好的她拿到冰淇淋后顺便逗逗沉雾,她挠挠他的下巴,准备恶心他一把,说:“做的真棒,乖狗狗。”可是没有预期中的怒骂回嘴,沉雾突然翘起二郎腿,红红的耳根让徐予圆意识到她知道了沉雾的小癖好。 其实沉雾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和他联系在一起,和徐予圆关系还没有进一步的时候,沉雾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她,成绩排名,社交圈,活动,社团。 终于和她成为好朋友,他被同班追求徐予圆的男的称为是她身边的一条狗,她让干嘛就干嘛,那人自信地说他与徐予圆相熟,她永远不会喜欢沉雾这样的人。直到第二天,那个同学都没有出现在教室里,有人传出那个同学昨天一瘸一拐地从男厕出来,是不是在里面打了架。沉雾其实很紧张徐予圆的举动,他也觉得他成一条狗了,还是条疯狗。 平时爱八卦的女同学凑去徐予圆旁边嘀嘀咕咕,徐予圆的脑袋一动也没动,也不知道有没有听。 他看见她回头瞪了他一眼,就传了张纸条过来。 打开纸条的时候,他的手心都是冒冷汗的,熟悉的娟秀字体,纸条里只有一句话:今早你又不吃早餐,等下去不去小卖部? 沉雾把纸条放进上衣内侧口袋,愉快地哼起小曲儿。 ....... 沉雾被抬起下巴,两根细长的手指就这么揉搓着沉雾的脸颊,沉雾盯着女人胜利的笑容,扯开她的手,往她的肩膀咬了一口,咬了就细细的舔,吸出一块红色。狗也是会嫉妒的,芋圆,你要好好地记住我。 插在穴里的巨物又苏醒了,他抱着徐予圆直接起身,一下子的深度差点让徐予圆高潮,沉雾像抱孩子一样托着徐予圆的屁股,单手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的不是床,而是干净的梳妆台,只有一面大镜子架在上面。 沉雾每走一步,徐予圆就重重地撞一次硬挺的巨根,她实在是腰软了,只能受着他的撞击,走去梳妆台的那几步,徐予圆忍不住高潮了,体液混合着精液顺着沉雾的腿留下来,眼前逐渐变白,身下好像漂浮在海里,一浪推着一浪。太舒服了,她无意识地哼哼,眼泪和口水流下来,沉雾低头吻去了泪水,吮吸她的双唇。 等徐予圆再次清醒过来,她正跪坐梳妆台上,干净的镜子让诱人的胴体一览无余,身后的肉体她再熟悉不过,此刻正抓着她的腰不断抽插,毫不吝啬性感的喘息,听的徐予圆心痒痒,她塌下腰,顺着他加深动作,有意识的收缩小穴,爽得沉雾想把两个囊袋都送进温暖的穴里,他左手拉起徐予圆的手,右手抬起徐予圆的腿,刺激得她忘情的叫。 “啊...啊...嗯...啊...” 徐予圆被架着,逐渐抵抗不住,落于下风,她扭过头,主动求吻,沉雾松开她,双手托着她的脸加深了这个吻,徐予圆趁机想挠他的下巴,被他抓住手腕,他停止动作,把头埋在她肩上,闷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宝宝,别欺负我了。” 徐予圆愣了一下,双手被一张大手反手抓住,后面突然猛烈进攻,干得她失声了,后入的快感贯穿她的身体,她没有办法反抗,意识也逐渐模糊,只能听见沉雾在身后笑:“爽不爽啊?啊?” “...爽...啊啊...好棒...”徐予圆已经顾不上被反将一军了,肉体的欢愉早已把她的理智吞噬。 沉雾闻言加快速度,插了一百多下之后,咬住她的后颈,压着她一起高潮了。 ______ 在兄弟夹心饼干和弟弟之间艰难地了弟弟,希望大家看得开心:d 注:无套内射不可取,做前需做防护,保护自身安全最重要。 阴暗面(微H) 第二天一早,徐予圆就收拾好昨晚的狼藉,阳光撒进整洁的房间,显得画面温馨又和谐,可遮盖不住两人身上暧昧的红痕。 徐予圆给沉雾掖了掖被子,顺势躺在床上松了一口气,她看着他熟睡的模样,无可奈何地捶了他两拳。 昨天的事,也算是还了之前的债吧。徐予圆想。青春期朦胧的荷尔蒙,最终孕育出畸形的果实。 也许是醉酒的缘故,脑袋还不清醒,徐予圆头痛欲裂。 她想起身喝杯水,可是身旁的男人不知什么醒了,精瘦的手臂轻轻一揽,徐予圆直观地感受到雕塑般的身材,比夜晚深浅光线的沟壑多了几分圣洁,单薄的白色被子随意地搭在他身上,沉雾支起左臂,精致的脸总让人联想到希腊美少年。 此时,沉雾正用桃花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徐予圆,嫩红色的乳头仿佛任人采撷,展示的意味及其明显。 真的好像一条狗狗,如果他身后有尾巴,肯定要摇上天了。 徐予圆想着。 谁能拒绝沉雾呢?不知何时,他闯入了她的生活,平静的湖面终于泛起了涟漪。 他一出场就以挑衅的姿态玩转她擅长的领域,刺激她每一寸好胜的神经,像下一盘棋,双方周旋许久,时而出招狠辣,时而让人捉摸不透,势均力敌的感觉给她打上一剂兴奋剂。 越深入了解,她就越惊讶于他们如此相似,如此契合,默契到如双生子拥有彼此独特的心灵感应,默契到他已经窥探出她的阴暗面,月亮的背面不如亮面纯洁美丽,打开潘多拉的魔盒后果不堪设想,沉雾如饥渴的蛇一样对她垂涎欲滴,不断试探攻击。 或许我比你更疯呢。徐予圆最终无法摆脱挑衅的诱惑,她几乎摒去感知,顺着沉雾进攻的藤曼寻找弱点。 两个少年喝醉的那个晚上,徐予圆对沉雾张开怀抱,半梦半醒时,二人已经衣衫不整,校服被胡乱地扔在地板上。徐予圆看见黑暗中影影绰绰的眼睛,像一团暗火一样充满欲望,徐予圆才发觉,这个比赛已经超出他们能善后的范围了。 上一秒托住沉雾的下巴向前吻的手,下一秒就抵在他胸前,全然不顾当时上头的快感,当那个同样优秀、骄傲的沉雾,向她放下最低的姿态哀求她时,徐予圆仍然沉默。 到此为止吧,为了他,也为了我。第二天,二人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起走过那条熟悉的上学路。 徐予圆以为这场比赛已经结束了,直到那一天,一只蓝闪蝶向人毫不犹豫地展开翅膀展示让人迷醉的闪翅,哪怕对方即刻可以夺取它生命制成标本。 徐予圆这辈子都忘不掉那一天,在乡下生活总是无忧无虑的,可是六月的雷雨天实在频繁,两个浑身湿透的少年狼狈地找了一个破败的屋子避雨,两人依偎在一起感受对方的温度。 雨天的水汽凉丝丝的,可是沉雾的身体烫的不正常,不出意外,他晕过去了,没有通讯设备,徐予圆只能先在屋子里找材料生火,幸好还剩下一些前人家不要的打火机和干瘪的柴。 等他醒来,他已经被包围在温暖的火光中,枕在她腿上。像美好的梦一样,他当时是这样想的。他迷迷糊糊坐起身,徐予圆默默收回目光,火光映在他脸上,有一种迷幻的美感。 沉雾似乎是还没睡够,换了个面对她的位置继续睡,不知过了多久,沉雾突然睁开眼,深情的桃花眼无辜地眨,“好看吗?”他问。然后手往下移,伸进裤子里,慢慢地上下撸动,“你看得我好兴奋。” 沉雾从不吝啬他的嗓音,雨声也盖不住他的呻吟声,天生磁性的声线性感得徐予圆要疯了。 圣洁的天使脸蛋居然在做这么下流的事,理智和情感在线的两端拉扯,理性劝她去制止他的所作所为,可是她不愿意错过一分一秒。 徐予圆喜欢纯白的事物,更喜欢纯洁和妖艳并存的美丽事物。 他明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她喜欢干净无辜的脸,像小白兔一样没有压迫感的相处,她喜欢少年感的精壮的身材,她喜欢诱惑,妩媚的挑逗。 原来真的是条疯狗。徐予圆感觉浑身血液在沸腾,潘多拉的魔盒最终被释放,追逐到最后,直至坠落还是如同恶魔双生子一般,以自己为代价,和另一半牢牢绑在一起。 像知己,像敌人,每次见面都如胶似漆。 这时候徐予圆才发觉,他来真的。 新视频 思绪拉回来,徐予圆突然想起了什么,打开一条门缝偷偷地观察外面的情况。 沉雾被她警惕的样子可爱到,起身边穿衣服边笑着说:“放心吧,今天哥要去学校办事,一大早就走了。” 听罢徐予圆松了一口气,沉雾倒是很不爽她偷偷摸摸的样子,怎么感觉像在偷情?他从背后环住徐予圆,学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说:“怎么现在这么胆小了,我记得昨晚你昨晚叫得很忘情。”说完,又想使坏地咬她的脖子。 徐予圆像是早有预判,侧身捂住了沉雾的嘴,伸出食指点他额头,好像听不懂他的调笑,顺着他的话头,害羞地环住他的腰说:“阿雾昨晚好厉害,折腾得我好饿。” 耍流氓对徐予圆根本就不管用,给她吹个流氓哨她能还他十句荤话,沉雾在这方面被她吃得死死的。 草…… 短暂的沉默下,相拥的两人同时感受到身下的巨物在逐渐苏醒。 徐予圆得逞地笑,居高临下地点了点他的乳头,说:“又硬了,沉雾,你个骚货。” 沉雾根本无法拒绝这种微妙的被凌辱的感觉。 他报复性地一口咬上徐予圆的脸颊,在她脸上留下浅浅的牙印。他松开她,清了清喉咙,说:“等会我得去公司了,我先做早餐。” “不嘛,人家要吃的是阿雾的…”话语带着眷恋,徐予圆的手指顺着他的动作划过他的劲腰。 话还没说完,沉雾转过身,危险地眯起眼睛,缓慢地说:“在家待着也是不错的。” “黄油吐司,我吃黄油吐司。”徐予圆在心里悄悄吐舌头,见好就收。 …… 厨房里沉雾熟练地布置简易的早餐,徐予圆去梳妆台拿回手机,结果一打开手机界面就是消息轰炸。 徐予圆:??发生什么事了? 再仔细看一眼消息来源,徐予圆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r站用户永葆青春热爱小伙等1455人点赞了你的新视频] [r站用户来世用大羁绊超市大奶男评论:女菩萨又发新视频了!] [r站用户我姓匹怎么了评论:对镜do好文明!香香的饭我大吃特吃!] [r站用户青春猪头少女不会梦到兔男郎评论:细心的我发现这次的男主角和上个视频的男主角不一样,而且视频的风格也不同(侦探脸)。] 徐予圆点开信息,视频质感果然不同,新视频的标题是:夜醉之旅,镜中玫瑰。视频自动播放,开头就先引入一段暧昧的音乐,配合着铺满肉体的画面和男女混合的喘息声,让人欲火焚身。 一看就是沉雾的手笔。徐予圆无奈地摇摇头,她下拉评论,看到有一条特别熟悉。 [r站用户芋圆真好吃ww回复青春猪头少女不会梦到兔男郎:客观来说新的男主角赢太多。] 剩余的评论都是夸夸的,也有让第一部视频的男主角返场的。 徐予圆仍然津津有味地刷手机,丝毫没注意到沉雾已经在身旁了。她丝毫没有做博主的神秘感,夸她的评论全部都点赞一遍。 沉雾盯着她的侧颜,不知何时眼里流露出温柔的笑意。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宁静,沉雾接起电话,听电话那端说了什么,回复:“……好,我现在过去。” 沉雾换上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边快步走边佩戴手表的样子竟有一丝纸醉金迷的气质。徐予圆欣赏着他男模走秀般的步伐,慢慢的享受着早餐。 徐予圆的目光似乎对他很受用,他走近餐桌旁,俯身朝她的额头落下一吻。“今晚见。”他低声说。 徐予圆朝他挥挥手,只当是最平常的告别。 —————————— 嘿嘿,猜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沉雾又钓又会玩,活该有老婆。芋圆:只是贪恋身体 今天又有两个人看,努力赶文中 花店 徐予圆清除手机信息,才发现她漏看了季行之发给她的信息,有什么要当面说的吗?她有些疑惑,今天花店营业,徐予圆决定问问他。 到达花店,店里虽然刚刚开始营业,但是已经打理得井井有条。花店里顾客三三两两来,也是老顾客了,徐予圆的花店品质有保证,而且审美特别在线,顾客们愿意来,看花也看人。店主和店员长得都像画里的人物,站在阳光下,花团簇拥着,有种不真实的漂亮。 徐予圆踏入店门口时,季行之已经在收银台前打包好一束碎冰蓝玫瑰。 季行之站得板正,少年感的体型和一丝不苟的神态像是站在花丛中的一株透亮的玉竹,他微微俯身,骨节分明又白得晃眼的手把蓝玫瑰拢在一起,细心地打包点缀,脸上已经褪去一些青涩,黑黑的细发遮住他眼里的光景,侧脸露出优秀的下颚和鼻梁,就连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黑色耳钉也无法夺走在他脸上的视线。 室内很安静,连花朵都为他放轻呼吸,直到徐予圆走来。 她今天穿了一袭浅黄色的长裙,玲珑有致的身材搭配大卷发,飘逸的裙摆带来若有若无的香气, 明媚的气息铺面而来。徐予圆踩着高跟鞋徐徐向季行之走来,一下一下敲在他心上。 她来了,整个花店都充满生机,顾客们都向她问好,季行之抬起头,露出漂亮的黑眼睛,不自然地打了个招呼,就去店后搬花了。 这孩子今天怎么老躲着我,得找个时间问问。徐予圆暗想。 …… 忙了一上午,中午的休息时间徐予圆拦住想偷偷走掉的季行之。开门见山道:“行之,我之前没看到消息忘记回复你,你想找我说什么呀?” 季行之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心底很复杂,本来她的关心应该会让他很高兴才对,可是从昨晚那通电话起,季行之就忍不住胡思乱想,再然后,他看到[你关注的博主更新了]。 他以为,那次浪漫的误会是他们的开始,看到评论里对两人的夸赞,他的内心就不停雀跃,想和她见面,想把事情说开,想和她告白。 可是,她似乎只把他当成酒醉后的娱乐,那天晚上,他死死的盯着电脑屏幕里曼妙的躯体,画面中的女人明显带着酒后的放浪。身旁的男人竭尽全力去取悦她,像谁呢? 像那天晚上的季行之。 是的,她是一个没有心的女人,我们都是她的玩物,她用她不知不觉的魅力吸引着引诱着,天真又残忍。 坏女人。 但是从见徐予圆第一天起,季行之就知道自己离不开她了。 只要她没动心,他就还有机会。季行之突然想通了,恢复平时的样子,微笑着用花店的公事掩藏过去。 徐予圆觉得奇怪,这事电话说就好了呀,想到他对待这份零工一丝不苟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行之,我知道你对待事情很认真,不过现在你已经有自己的路要走了,不用经常来这里照顾花店里的事了,毕竟很累。” 其实徐予圆心底还是有点可惜的,毕竟季行之实在是太好用了,打出名号的热门花店他算二当家,很多事情都是他操持的,勤快又养眼,徐予圆巴不得他留在这给她打工,不过这也是以前了,她看他走投无路让他多干点活赚多点钱,转眼他已经长大不少,前几年季行之突然消失了几个月,徐予圆也没多问,后来听到a大的同学们在花店里闲聊说物理系来了一个天才,叫季行之。 可是,他没过多久又回来了,他什么也没说,徐予圆给他道喜,他只是淡淡地笑,说回来我更开心。有时只待一会,有时像平时一样上班,无论是什么情况他都认真做完工作,徐予圆觉得他懂事得让人心疼。但是也不能阻碍他继续前进,她委婉地提出可以减少大部分上班时间,但是薪水照付。那天季行之一脸落寞的垂下头,一幅被抛弃的样子,边默默走开边小声说:“你们都想离开我……”吓得徐予圆不敢提了,怕他又想起那件伤心事。 —————————— 芋圆: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嘿嘿,感谢评论区宝宝们的鼓励 狐狸 徐予圆端详着季行之的脸,无论多好的伪装也遮不住生理带来的眼下乌青,整个人都散发出颓废感。徐予圆默默叹气:学物理果然还是苦了孩子。天知道她才是昨晚让季行之寝食难安的罪魁祸首。 “姐姐是在关心我吗?”季行之笑了笑,柔和的笑意化开今天的眉间愁绪。 没等徐予圆说话,季行之走向前,继续道:“我的学业完成的很好,姐姐不用担心。” 徐予圆后退一步。 “还是姐姐认为我没有能力去做到这种程度呢?” 徐予圆不得已再退一步。 “姐姐也知道,我是很有主见的人不是吗?” 徐予圆的背挨着墙面,身高的压迫感让她无所适从。 “我已经长大了。”季行之侧过脸,掩盖眼底对她发香的陶醉。 徐予圆的脸不合时宜地红了,休息时间的季行之褪下工作的服装,只穿一件单薄的贴身黑t,此时从徐予圆的视角看,胸肌的沟壑她看得一清二楚,雄性荷尔蒙在她周围围绕,徐予圆觉得她肯定是被最近的纵欲影响了。 莫名的熟悉感让徐予圆心跳不已。 她轻轻推开季行之,眼睛不敢看他,说:“好啦好啦,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一切按之前的来吧。” 可是身前的人好像看不懂徐予圆的脸红,她被一个热烈的拥抱禁锢住,二人实打实的抱在了一起,只听到头顶传来他开心的声音:“真的吗?谢谢姐姐,你对我真好,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的。” 不知道是怎么了,徐予圆的关注点已经在季行之的胯下了,身下尚未苏醒,已经撑得有些鼓鼓囊囊,抱得这么用力,徐予圆不止它的感知一清二楚,而且他的胸肌,腹肌结实的大腿,徐予圆身体散发出莫名的温热。 好像真的长大了。徐予圆暗想,不对不对,赶紧打住,把脑子里的污秽全都扔出去。 季行之松开怀抱,明知故问:“姐姐,你怎么脸这么热,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没有。”徐予圆脑子都浑沌了,随口解释道,“刚刚抱着好舒服。” 话音刚落,徐予圆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搭错哪根筋了说这个,怎么办,好想逃。 “我想表达的是我对你能独当一面的成长的欣慰之情。” 好烂的解释,她默默低下了头。 季行之率先打破了沉默,说道:“哈哈,姐姐你好幽默,那个,我先去照看一下下午的花了。” 果然被当成变态了吗,徐予圆默默闭上眼睛,不过,绝望的她没看到季行之红着脸同手同脚地离 开了。 太犯规了,怎么能做出这么色的表情。季行之赶紧离开,再迟一些,身下的凸起就让她看到了。 他套上工作服,掩盖住身下的痕迹。 另一边,徐予圆刚从尴尬的劲儿中缓过来,手机突然接到一条消息。 [哥哥:今晚我接你,可以吗?] 徐予圆当然很开心,果然哥哥就是最好的,她回复了一个小海豹的ok表情包。搁下手机跑去继续花店的工作了,等她忙完,给哥哥一个大大的花束。 另一边,沉青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放下手机,发蓝的电脑屏幕映着他的脸,他左手滑动鼠标浏览信息,右手手指状似漫不经心地一下一下敲打桌面。 芋圆,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你总是这么不乖。 —————————— 行之:(假装不经意露出超绝线条) 芋圆:喜欢 行之:(脸红)(离开) —————————— 感谢宝宝们的珠珠,这章字数比较少,这意味着后面有大肉,沉青哥也是终于上桌了。 我这几天努力赶出来。 黄玫瑰 花店接近营业的尾声,徐予圆在花园挑拣黄玫瑰,配上雾面纸,双手灵巧地包装着。 季行之倚在门口检查了一下手机上的订单需求和门口来往的人员,不动声色地边喝水边观察她的样子,专注地盯着花束,嘴角挂着一丝笑。 他脱下工作服向徐予圆走来,貌似不经意地问:“姐姐,这是没做完的订单吗?”说罢,把工作服挂回柜子里。 “今天的订单已经做完了,这是我给我哥哥做的。”徐予圆仍不停手上动作,并不回头地回答着,思考着如何再点缀。 原来是哥哥,季行之松了一口气,那位哥哥只在她口中听说过,原来最近回来了吗?虽然是重组家庭,但是关系真的很亲密,反观他那个被称之为“家”的地方,季行之阻止他自己再继续想下去了。 “这样啊,用哪个品种的花?”他锁上柜子,自然地往她的方向走去。 “黄玫瑰,很好的寓意噢,你看看怎么样。”她包扎好最后一个结,捧起完成的作品给他看。 徐予圆抬起头,内心感慨,季行之已经长大了好多,明明刚见到他时,他还只高她一点点。 傍晚的夕阳光温柔地流进来,映在她脸上,她仰起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天使垂怜,降临在我身边,像第一次见到她那天。季行之心跳漏了一拍,他努力记住每一个细节,希望这一刻可以定格在永远。 “你哥哥肯定会很开心的,”季行之眼里有他也意识不到的温柔缠绵,“姐姐,我……” “芋圆。”一个陌生的男声打断了季行之想说的话。 此时,那个男人站在门口,穿着一身素白的西装,金丝眼镜配上温柔的五官尽显温文尔雅。 徐予圆立马向他跑去,兴奋道:“哥哥,你来了。” 徐予圆向二人分别介绍,沉青只是微微抬颌,眼底是淡漠,又好像有更多的情绪。 她把花束递给沉青,然后一起离开了花店。 温暖瞬间化为虚无,季行之默默地望着亲密的二人,突然醒悟,都是假的,花不是给他的,她不 是为了他而细心准备的,她想要的不是他的认可。他是一个流浪的人,看着柜台展出的美味菜肴 幻想着幸福是他的,直到展示的灯牌熄灭,一切假象终于幻灭。 眼睛突然有些刺痛,季行之眨眨眼。他千方百计的靠近不及别人的万分之一,他尝到了一点点甜头,就贪图越多,他渴望她的目光,渴望她的关注,渴望她本身。季行之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是他愿意做徐予圆最忠诚的信徒,他每天都祈求,祈求神的光芒笼罩在他身上。 哪怕只有一缕光,季行之也什么都会做的,他已经不能再失去了,他想要更多,哪怕像狗一样趴在她脚下祈求都是可以的,只要她愿意赏他一次抚摸,季行之的眼里近乎病态的愉悦,无法掩盖。 …… 沉青把车停在花店旁边的停车场,吹着口哨小调漫不经心地走向门口,几乎没有人能看出来沉青非常生气,或者,非常亢奋,才会撕开一点点伪装,露出他邪性的一面,像势在必得的捕猎者,露出他温和面目下的獠牙。 沉青终于见到了他朝思暮想的人,他的黄玫瑰,充满生命力的黄玫瑰,花开粲粲的黄玫瑰,黄色的长裙像花瓣堆迭在她腿边,美的不像话。 沉青的心安静了一瞬,直到他看见站在她身边的季行之,莫名的情绪从他心头升起,“芋圆。”他悄悄松开紧握的拳头,眼神在向他跑来的女孩流连。 “走吧。”去一个只有我们的地方。 低调奢华的车上,沉青瞥了一眼副驾,徐予圆早就睡着了,睡得也不安稳,头像小鸡啄米一顿一顿往下掉。 天幕已经降下一层灰暗,车子驶向黑暗深处。 —————— 谢谢anthony,熹呓两位宝宝的珠珠 喂食 徐予圆再度醒来,只有眼前的小餐桌照下一束光,面前摆着精致的菜肴,她坐在酒红色的座椅上,想动弹,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绑住了,手背反绑在椅背,小腿和椅子腿绑在一起。徐予圆搞不清楚状况,只想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她不断挣扎。 这时,熟悉的人从阴影中走出来,灰黑色的衬衫卡进直挺的西装裤,衬得腰很细,沉青慢悠悠地整理他的手套,帖服的真皮手套刻画出他漂亮的手形。 徐予圆下意识停止她的动作,安静地,无措地,不自觉地顺服,等着他的指令。 沉青看着她的样子,让他联想到多年前的那场梦。他压下欲望,走向前,微微俯身拿出刀叉,微笑道:“芋圆,睡了这么久,是不是饿了,今天我给你做了沙朗牛排,请你好好享用。” 他还是这么温柔。 徐予圆和他灼热的视线错开,除了今天被绑着,其他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沉青也不理会她的反应,自顾自地切牛排,头顶的光为他的手套打上一层光泽,骨节分明的手指优雅地用刀叉把牛排分成小块,徐予圆动不了,只能看到他嘴角温柔的笑意,仿佛这只是一个平常的晚上,沉青掌厨给她尝尝他的手艺。 牛排煎得恰到好处,散发着焦香。徐予圆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出来。 一小块牛排就直接递到她嘴边,徐予圆几乎没多想,直接张嘴接下了美味的晚餐。 多年的骄纵和了如指掌让徐予圆对沉青没有防备,在徐予圆眼里,她对沉青的信赖远远大于其他人,暗藏了一点莫名的堕落,只要沉青在她身边,她无条件的信任他。 无法抵抗,也不想抵抗。 “真乖。”徐予圆听着面前传来磁性的呵呵低笑,又吃下一口。“多吃一些。” 夜晚还长呢。 沉青保持着俯身的姿势,耐心等徐予圆吞咽下,再重新递一块,眼神始终充满着晦涩的沉迷,在阴影下不太清晰。 “真棒,芋圆无论做什么事都做得好,”沉青道,“小时候你挑食,只有我喂你才吃。” 好像回忆起一些开心的事情,他嘴角的笑意缓和下来。 徐予圆适应了昏暗的环境后,也慢慢的放松下来,进食到一半,沉青默默地观察她的神情和态度,突然放下刀叉,转身向黑暗走去。 “哥哥,你去哪?”徐予圆终于开口说话,语气里带有焦急,她可以接受一切怪异的事情,但是不能接受他的突然离开,毕竟,沉青是她唯一的安全感,在她的潜意识里,他们不能分开。 罕见的,沉青没有给她回答,径直往未知的地方走去,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徐予圆从来没有这么着急过,她回想着刚刚的一切,她甚至开始责怪自己为什么不给予哥哥一点回应,这样他才不会生气地直接离开。在这种处境下,一分钟的时间让徐予圆感觉过了半个世纪这么久,她几乎忘记挣扎,一直在懊悔。 终于,熟悉的脚步声靠近了,徐予圆都没发现自己脸上的开心有多么明显,她确实很激动,带着心脏怦怦地跳,看着沉青一步一步走来,清冷的脸上没有一点情绪,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没有了熟悉的温柔笑意。很奇怪,徐予圆的心底产生了异样的酥麻,同时背后阵阵发冷。 沉青拿来了一瓶酒,名贵的酒一启瓶就带来满室的酒香,他倒了一杯,深红的液体在高脚杯中晃荡,像吸血鬼手中的美味的血。 不急。 他走到徐予圆身后,蹲下,给她解开束缚,绳子材质很好,绑了很久也没有留下粗糙的红痕,沉青满意地用手摩挲她被绑的手腕,细弱得一只大掌就可以轻松拢住两手手腕。 徐予圆觉得手有些痒痒的,她偷偷咽了一下口水,心里的酥麻并没有停止,但是沉青的存在让她安心了不少,她小心翼翼地问:“哥哥,你生气了吗?” 沉青没有看着她,笑着摇摇头,坐回椅子上,说:“我带了酒来,坐上来,我给你喝些。”命令的语气,但是徐予圆察觉不了这些了,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感受着结实的男性腿部的阵阵温热,花心也饥渴难耐了起来。 沉青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一手抬着酒杯往她的小嘴里送,像是故意逗弄她似的,总是比她喝的速度快些,徐予圆为了迎合,不得不努力吞下,把一整杯都喝完了。 “芋圆好棒。”耳畔传来哥哥的鼓励,熟悉的轻笑徐予圆焦虑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同时偷偷地夹紧双腿。徐予圆的内裤早已湿了一大片,她觉得难以启齿,但她似乎对她的哥哥有感觉了。 酒精居然这么快就上头了,徐予圆昏昏沉沉,倒在沉青怀里。 面具(h,sp) 下半身泥泞非常,身子被酒精麻痹得难以动弹,脑子却轻飘飘的,像浮在云端。徐予圆想抬起手臂,只迟钝地动了动手指。 好渴。 徐予圆咽了咽唾液,缓缓睁开眼。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但是徐予圆有莫名的安全感,她躺在一张柔软的欧式大床上,像豌豆公主的睡床,松软得几乎要整个人陷进去,温暖的壁炉将火光映在天花板,跳动的火焰摒弃了窗外的死寂。 是梦吗? 徐予圆恍惚地坐起身,陷入一些不真实感。 紧闭的华丽大门开启,徐予圆以为她会紧张,但是她只是任由她自己静坐,仿佛这件事已经经历过千百回。 他就这么走进来,像一缕未散的鬼魂。那个男人带着镶着金边的黑色面具,身穿一身黑色的长袍,两边的排扣严密谨慎地排列,就算脚踩黑色的高跟皮靴,也发不出一丝逾越的声音。 男人稳步走来,单膝跪下,俯首托起徐予圆的脚,细心地为她穿上鞋,那双高跟简直是为徐予圆量身定做的,张扬的红色衬得她小腿修长,像秀场的艺术品。 徐予圆观察他,男人面具下的眼睛毫无波澜。徐予圆视线下移,虽然长袍包裹着他的全身,吝啬地只露出雪白的一双手,但是贴合得恰到好处,蹲下时,窄腰和紧实的大腿一并显露,皮靴光滑的皮面在火光的悦动下,形成撩人的舞蹈。 宽大的手掌虔诚地一手托着高跟鞋,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慢慢镶嵌进去,俨然是服侍的姿态,可眼底只是一片淡漠,像例行公事的机器人。 神秘,又吊人胃口。 徐予圆微微抬起脚尖,高高的床架让她轻而易举就能够到男人蹲下的高度,她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鲜艳的红色显得他的肤色更加白。 他终于拿正眼看她了,他仍跪着,顺从地等待她的动作,可是眼里还是晦涩不明的暗,徐予圆读出了一丝负面的情绪,她很感兴趣,她想知道何时他愿意摘下面具。 徐予圆的鞋尖从他的下巴划下,另一只脚用鞋面轻轻碾他的大腿根中间,她翘起腿,托着下巴享受着折磨,男人闷哼一声,双膝跪地,大张双腿,努力压下嘴角的不悦,挺直腰往前送。 明明没有一丝感情,却甘愿忍受下流之事。徐予圆越来越感兴趣,如果他的面具卸下,会发生什么事呢? 脚下的巨物在徐予圆的挑逗下起反应了,鼓鼓囊囊的在平滑长袍的掩盖下更加明显,徐予圆有些惊讶,居然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她收回脚,转而踩在他紧绷的大腿上,连着鞋跟戳在他肌肉上,她笑着说:“自己解决。” 男人看着她带着讥笑的嘴角,面上有些维持不住,眼神终于将平静转为恼怒,徐予圆期待他的动作,她期待粗暴的回应,但是他仍然顺从她的话,漂亮的手向长袍下伸去。 隔着长袍褪下皮带,规规矩矩地放在一边,他默默盯着徐予圆的眼睛,仿佛要把她此刻的欺辱记在心里,徐予圆被看得有些害怕,但是更多的是兴奋。 “兹……” 安静的房间只能听到裤链解开的声音,粗长的阴茎一下子跳出来,在服帖的面料上顶出一片来,徐予圆盯着马眼处,分泌的前列腺液沾湿了一小块布料。她看到他的拇指食指绕成一个圈,顺着硬挺的弧度上下撸动,大腿根部的衣袍一动一动的,他不再把她当成一个平常的物件,而是任由他的视线在她的身上流连,有时在脸部,几乎是钉在胸部,下流得和刚才仿佛两个人。 徐予圆几乎不敢看他极具侵略性的湿热目光,她偷偷夹紧了双腿。他的审视让她感觉每盯一处就像被火烧一样发烫,她几乎承受不住,怎么会有人在这么被动的姿态下还能让她想向他臣服,如果他把他毫无感情的面具抛下,把所有欲望粗暴地发泄在她身上,徐予圆止不住发抖,肯定很爽。 徐予圆兴奋得难以自持,感觉自己开发了某些属性。 脚下的男人加速了手上的动作,衣服像掀起了阵阵海浪,拍打着男人的兴奋点,他模仿性交的感觉,紧紧握住自己的身下巨物,每一下都重重撞进去,急促的呼吸声预示他即将到达临界点。徐予圆看着他意乱情迷的眼神,身下的衣物整整齐齐的穿着,只有手上的动作能看出来他在手淫。君子一样禁欲的人却在女人脚下做淫乱事,极致的反差让徐予圆无比渴望他后来的惩罚。 呼吸越来越重,随着一声闷哼,腿间的面料湿透了一大片,黏黏糊糊地渗进昂贵易坏的衣袍里。 “你……” 没等徐予圆说出口,她就被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徐予圆以屈辱的姿势趴在床上,男人在她身后用左手禁锢她的腰,右手掀起她的裙底,男人已经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淡漠地欣赏眼里的风景,修长洁白的双腿羞涩的夹起来,透色的内裤显示着微微翘起的浑圆屁股任人采撷。 刚刚用来手淫的手覆上徐予圆的花心,中指和食指反复揉捏腿间的软肉,内裤早已湿透,稍微一动都有粘腻的水声。 “呵……”男人轻笑一声,羞得徐予圆捂住脸。 他褪下她的内裤,手指更容易进入她的小穴,有淫液的润滑,他把食指插进去,灵巧地探索她身下,不断猛烈的抠和抽插,让徐予圆不得不随着快感拱起腰部,把屁股送到男人身前。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比火光的噼啪声更入耳。 身下的人受到刺激猛地一颤,娇嫩的皮肤立马留下了红色的痕印。 男人倒是不急,一手温柔地把她托近些,一手粗暴地揉捏她的一边屁股。 “啪。”另一边可不能冷落了,男人又扇另一侧,徐予圆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太爽了,又痛又爽。 源源不断的巴掌落下,恰到好处的痛感吊起徐予圆的胃口,她现在急切地希望他能插进她的小穴里,填满里面逐渐增加的空虚。 她欲求不满地扭动双臀,贴近男人的身下,上下摩擦。男人只是看着她的渴求,不愿意再进一步动作。 徐予圆顺从地抬高腰,扒开双臀,将娇嫩充血的蜜穴展示在他面前。就在她等得不耐烦时,身后男人深深一顶,把阴茎顶进花心,二人都爽得长叹一口气,徐予圆满足地放松身体,可是他才刚刚开始,不可能轻易放过她,有力的手钳制住她的腰,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出去,再最大限度出去,又开始新一轮进攻。 没有人能抵抗这么猛烈的方式,徐予圆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她已经高潮好几次了,几乎痉挛,可是身后的打桩机好像不知道累一样,像机器人不断动作,徐予圆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脱离她的控制,变成他的玩物了。 等她再反应过来,她已经无法逃离了。她用手用力扒住眼前的床上的褶皱,想爬出这座性欲的牢笼,可是稍稍离开他一点,就会被他拉回来,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惩罚,一边抽她屁股,一边用力抽插,二人的结合处已经摩擦出激烈的白沫。 徐予圆爽得说不出话了,她不想逃了,她逃不掉,最后,她乖顺地伏在他身下,或者已经被快感麻痹了意志,只能被他操得失去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徐予圆被男人架起来,强行让她和他面对面,二人相拥而坐,身下紧密结合,徐予圆眼神涣散,不断流眼泪,男人盯着她的泪水,将薄唇贴近她的双唇,主动开启贝齿,唇齿间的眷恋让徐予圆从原始快感的冲击下回过神来,她感受到她凌乱的裙子贴着他一丝不苟的衣袍,他的眼神和起初的一如往常。 徐予圆颤颤巍巍抬起手,她捏住面具的一角,无需用力,面具就脱离他的脸,男人没有阻止,默默地看着她的眼睛。 怎么会是你。 沉青。 ———————————————— 思考很久,这一对其实更难进一步发展,所以先来一个缓冲。 感谢两位新宝宝的收藏。 我在考虑要不要在正文里加一点番外,宝宝们有建议请说出来! 梦醒 徐予圆慢慢睁开眼睛,梦里的最后一刻和现实世界的景象慢慢重合,沉青的长袍变成了解开两颗扣子的黑衬衫,手里的面具消失,他戴着金边眼镜,担忧地看着她。 “芋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他快步走来,坐在床边,用湿毛巾细心擦拭她出汗的脸,懊悔道, “哥哥不知道你喝酒会有这样的反应,没有下次了。” 徐予圆感受着熟悉的关爱,后知后觉刚刚的春梦有多么让人羞耻,什么时候自己把哥哥也当成意淫的对象,越想逃避越清晰,她面色通红扯住遮盖的被子,身下由于梦里激烈的性交已经湿透了。 身后的怀抱让徐予圆坐立难安,接近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灼烧,她不自觉地抗拒如此亲密的接触。 沉青见状脸上担忧的表情僵住,但只是一瞬,他就恢复如初,他盯着她的手,问:“是 做噩梦了吗?” 徐予圆没有应答,只是点点头,大拇指轻轻摩挲食指侧面。 他收回目光,从背后抱住了她,宽大温的手掌轻轻揉乱她头顶的碎发。 “没关系,梦已经醒了,我在你身边。” 安慰的低语仿佛有魔力,徐予圆积攒的情绪从眼中流出来,她流下眼泪,像请求宽恕的圣徒,投向温暖的怀抱,说:“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遇见了和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性格不同的人,所以我有点害怕……”具体发生了什么徐予圆不敢说出口,面对圣洁如沉青的她,说出口简直是一种亵渎。 她不知道她最熟悉最敬重的哥哥,此时在听着她的抽泣幻想着多下流的场景,他放软了身体,任由她在怀里依赖他,顺着后脑勺,手抚摸到她脆弱的后颈,一只手就可以断送她的生命。 如果,把她做成标本,就可以日日夜夜抚摸她,拥抱她,欣赏她的明媚的眼镜,小巧的指尖,圆润的下巴,为她穿衣服,和她说有趣的故事,缠绵的情话。 沉青准备了严密的计划,他去到她的花店,站在门口,看到她捧着一束花,扬起笑容,眼里满是期冀和幸福,窗外是卷卷火烧云,在最接近夜晚的时候燃烧得最热烈,她在火光中,也绽开得这么热烈。 沉青天生喜欢静物,他可以在画像前驻足很久,他喜欢凌晨了无生气的街道。他在人前表达得体的笑容,温柔的边界,仍然给他招来了烦扰的蚊虫,太吵了,他感到厌烦。 一种生命力吸引着他,将徐予圆带到他身边。 沉青天生喜欢静物,可是将徐予圆框进画像里,他总是忍不住心悸,因为她是徐予圆,她就应该那样活着。 沉青站在光的背面,打消了那个计划。 但是芋圆,我无法离开你了,我们兄妹,生来就是要紧紧缠绕在一起的。 你也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徐予圆听着彼此同步的心跳,内心逐渐平静下来,刚刚的梦像是荒诞得不值一提的小事,不会再扰乱她的心神,梦里的对象和沉青不是同一个人,他只是一个酒后的梦魇。 她抬起头,说:“哥哥,我想去洗漱一下。” 喝了酒一身酒气直接躺下了,身上黏黏糊糊的让她不好意思。 沉青自然地放开手,在衣柜取一套舒适的睡衣,提醒她:“浴室在楼下,洗完澡就回来休息吧。” 浴室里,徐予圆躺在温热的水中,感受水的按摩,似乎让她的血肉都重新注入活力,她坐起身,给下半身清洗,大腿根部分泌太多淫液,透明又粘腻。她将手伸下去,触碰到的时候下体传来异样的酥麻。 “嗯…”徐予圆不想承认,她确实很舒服,想要感受更多,她闭上眼睛,两指撑开两瓣,中指反复揉捻阴蒂,给她带来更多快感。 已经不满足于这些,她试探性的把中指探进自己的私处,这时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刺激地在安静里急促的呼吸,像是给自己的回音。要是能更舒服就更好了。 她鬼使神差想到那个诡异的梦,想到他的手指服务,她顺着感觉让自己的手指在紧致的穴道里探索,她的手指太细了,没有半点梦里粗粝的感觉,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难以满足她的欲望,她试探性地再伸进食指,两根手指一起运作,慢慢抠挖,突然,徐予圆碰到了她的敏感点,仅仅一瞬间,徐予圆的脑中幻想跳转到那张摘下面具的脸,和沉青一模一样的脸,直勾勾地盯着她沉溺在欲望中的脸。 “唔…”徐予圆差点叫出来,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直到此刻,徐予圆才觉得她的空虚才得到缓解,她要的不是一场性爱,不是禁欲的神秘人,而是沉青吗? 她有一种极大的割裂感,徐予圆感觉她像一个心理变态,脑内想着她的哥哥手淫才能高潮,可是她的手停不下来,像是对自己的幻想的鼓励。 徐予圆又流下眼泪,生理的快感和心里的迷茫一同宣泄出来,她伴随着这些情感在浴缸又高潮了一次。 徐予圆穿好衣服,深吸一口气,从浴室里出来了,哥哥还在二楼,她环绕四周,决定去逛逛。 一楼的装饰在夜灯下显得简洁,装饰都有条理地摆放,又突出主人低调的品味,风格太明显了,一看就是哥哥的宅子。 一楼的角落有个走廊,尽头是一个房间,徐予圆走过去,房门关着,也不知道有没有上锁。这房间和其他装修很不一样,房门是童话风的圆拱门,徐予圆觉得很眼熟,这门和她小时候最喜欢的公主房门很像。 她把手搭在把手上,轻轻一扭,门就开了。 门后和之前不是一个画风,房子里暗暗的,光的来源是一盏盏红色的夜灯,徐予圆看得不甚清 晰,她走进去,看到墙上的东西,愣在了原地。 身后有人走到门口,挡住了大部分外面的光源。 “你真的很不乖,芋圆?” 沉青道。 堕落 熟悉的声音带着戏谑,徐予圆感受到一股陌生的冷意,配合着眼前的画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在她眼前,这个房间的每一面墙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照片,被主人细心的保存下来,照片的主人公只有一个,就是徐予圆,她生气,开心,悲伤的一面,所有的情绪全都被定格在这些照片里。 徐予圆感觉自己动不了,任由身后的人走来,沉青从背后抱住她,有力的手臂将她禁锢在怀里, 他掐住徐予圆的脸颊,半逼迫地让她欣赏这些照片。 “这是你在游泳的时候,被别的小朋友欺负了,跑来找我诉苦的照片,小哭包,没说几句话,自己先哭了。” “你毕业那天,第一次穿了我给你设计的成人礼礼服,你说你很喜欢。” “你看,这张照片你在看着题目发呆,好可爱。” …… 沉青自说自话,似乎陷入了痴迷的状态。 徐予圆没有说话,她已经陷入了混乱,这是真实的世界吗?还是,这才是真实的沉青? 那个摘下面具的沉青。 那她呢?是惊讶,愤怒,还是难以启齿的兴奋? 徐予圆分不清了,陌生又令人上瘾的感觉,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无论沉青的真实面目是什么,她都难以割舍对他的依赖。 徐予圆被放到一张柔软的床上,她才发现房间里的构造和她的房间一模一样,就连床头的摆设,都细节地让她难以分辨。沉青在他的宅子里打造了一个她的房间,再把她的照片贴满墙。 密密麻麻的徐予圆注视着他们俩。 明明知道他变得陌生且危险,她还是无法离开,这也是对沉青迷恋的一种吗? 徐予圆低下头,顺从地看着沉青为她戴上项圈,鲜红色的皮质项圈展现漂亮的光泽,刚好贴合她的脖颈。 沉青已经恢复温柔的样子,抬起她的下巴,细细欣赏她的新装束。 嘴中吐出的话却冷冰冰的:“可是最近你很不乖,怎么办呢?” 徐予圆内心的某一处塌方了,直觉告诉她沉青生气的原因没有那么简单。 他指了指她的小腹,说:“拍完就忘了?他们会伤心的吧。” 是了,视频。那些大尺度充满成人欲望的视频,是勾起哥哥欲望的火苗吗?还是说,他本身浇筑了情色的燃油,只需要她来点燃欲火呢?徐予圆看着房间密密麻麻的照片,显然是后者。 羞耻感和快感以奇妙的感觉在她的身体中共存,她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掩盖住多情的眼睛。 亲如兄妹的两人,女孩在成长的同时,有一双熟悉的眼睛,无时不刻不在盯紧她,记录下她的每一刻,有她纯真的笑脸,镜头中充满自豪的爱意,有她悲伤地流泪,镜头中也酸涩无比,在这些照片里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镜头,密麻交错,超出了兄长的爱,比她之前接受的还要多得多,足以把她吞没。 徐予圆从来都是虔诚的信徒,跪伏在温柔的,一尘不染的神像脚下,那样慈爱又威严的神,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直到有一天,神像睁开了祂的眼睛,重塑了肉身,无欲无求的神有了充满肉欲的眼睛,脸上的挂着的笑意仍然抵挡不住眼底的疯狂。 堕落的神向始作俑者发出邀请。 当人得知自己拜的神具有邪性,不得不敬畏远离。 可是,纯白且妖艳的事物,吸引着徐予圆主动接受他的邀请。 哥哥,我们互相吸引,是天生的一家人啊。 一根指节堵住了她的嘴。 “嘘,我不想听到他们的事。芋圆,这是我们的独处时间。” 宽大的手掐住徐予圆的脸颊,沉青眼神粘稠,外放出他的攻击性,房间里的气压让她喘不过气。 徐予圆不得不直视他,接受他癫狂的爱意。 迷人又危险,徐予圆意乱情迷,几乎要醉倒在他的眼睛里。 是错觉吗,她从中读出一丝杀意,给她吓出一身冷汗。 沉青,似乎已经不是她能掌控的范围了,徐予圆腿发软,像在梦中坠下高楼,找不到安全感,想要逃离这里,却没有办法移动。 她下意识地看向他,无助的,可怜的,一如往常她委屈的模样,含糊不清地说:“我会乖乖听话的。” 沉青享受地看着她的瑟缩,嘴角勾起一抹笑。 兄妹间的日常相处逐渐变味儿了,变成了调情的一种方式。 他松开手,慢条斯理地进行下一步调教。 ———————————————— 朋友们,我打算加一些小番外(或者小福利),大概是男主和女主之间的色情视频演绎情节,有角色扮演,sm,或者温情等等,你们想要哪个男主先出场或者哪种情节也可以评论告诉我,我会尽快安排! 口交(h) vipyzw.com 徐予圆一丝不挂地坐在地毯上,头顶打下聚光灯,一团光圈成为禁锢她的牢笼,让她的无助无所遁形。 她已经戴上一副面具,遮住上半张脸,面具根据她的眼型勾勒出妩媚的猫眼弧度,颈间套着红色的项圈,串上金属制的链绳,向阴冷的蛇缠绕在她脖子,一路延伸到沉青手上。 沉青拉了拉狗绳,冷声道:“爬过来。” 第一次感受被牵着走,徐予圆四肢着地,像狗一般挪步,洁白挺阔的双乳没有胸罩的控制和衣服的遮挡,在行动中羞耻地前后晃动,胸前的红豆因为刺激兴奋地挺立起来,让她止不住想止痒。 小穴的酸涩感来得猛烈,她只能夹紧双腿摩擦缓解裸露的肌肤的渴望。 脱离了聚光灯,徐予圆终于看清了远处的黑影是什么模样,沉青居高临下地坐在沙发上,一手搭在扶手上托腮,一手扯着狗绳的另一端,两条大长腿张开,等着她爬过来。 他也戴上了面具,有质感的黑色镶嵌金边,彰显主人的华贵。面具隐去了他的情绪,直视他的眼睛时,像在直视深渊。 徐予圆坐在他双腿之间,感受他从头到脚的审视,沉青一身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只在坐下时裤脚微微抬起和皮鞋之间,露出被细腻面料肌理黑袜包裹的脚踝。 他抬起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掰开下嘴唇,小巧的贝齿展露在眼前。 “用你的嘴来取悦我。”沉青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徐予圆第一次口交,她手忙脚乱地解开皮带,面前是高高挂起的帐篷,把布料撑得几乎变形。 扒开贴身衣物,青筋凸起的大肉棒就弹出,砸在她脸上。 狰狞充血的阴茎和沉青温润如玉的脸格格不入,徐予圆颤颤巍巍地扶住它,粗长的阴茎有婴儿手臂般大小,想象不到这怎么能吞进去。 她双手堪堪环住,在根部上下撸动,张开小嘴含住顶部的龟头,灼热的温度让徐予圆身体发烫。 头顶传来享受的闷哼声,沉青抚摸她的头,托住她的后脑勺慢慢往里递。 嘴里的空间一寸一寸被侵入,徐予圆艰难地适应嘴里的肉棒,因为异物存在嘴里,她被打乱了呼吸。 沉青循循善诱:“乖孩子,轻轻地吸,舌头绕着舔。” 得到鼓励的徐予圆卖力地吞进可怖的阳具,也只进入了这个庞然大物的一半,她像吸冰棒一样吮吸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舌头不断刺激龟头顶部,她清晰地感受到嘴里的东西又胀大了一点。 “嘶…啊…”被服侍的男人爽得叫出声,他加大手中的力道,收紧她的细发,迫使徐予圆配合他的动作上下摆动。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肉棒粗暴地顶到她的最深处,一次一次的极限让她不断在适应和干呕间反复横跳。 “嗯…嗯…嗯…”徐予圆随着节奏发出娇吟,口中全是沉青的味道。 许久过去,淫液和口水溢出嘴角,在摩擦中形成白沫。 为什么还没有射,徐予圆要被无止境的抽插折磨疯了,无论她多卖力,它还是坚挺地立在那里。 她将阴茎拔出嘴,发出响亮的啵声。 徐予圆塌下腰,掰着沉青的鸡巴,像动物一样舔舐,粉嫩的舌尖在根部上下流连,发出像狗一样吐着舌头的淫荡的喘气声。 新的地方被温热照顾让鸡巴兴奋地靠向主人的躯体,沉青牵着徐予圆的发尾,嗓音变得异常暗哑:“好孩子,乖孩子…” 徐予圆任由它向上挺,一边用指尖顺着沟壑上下抚摸,一边托住囊袋,用嘴轻轻含住。 “啊…嗯…真棒…”脆弱的囊袋无法接受不同寻常的刺激,马眼处大量分泌白色的液体。沉青抓着她的后脑勺,直接挺进去,不同于之前温和缓慢的抽插,他在挺动的同时强硬的扣住徐予圆让她无法退缩,徐予圆被猛烈的进攻刺激得翻白眼。 一下,一下,重重的打进狭小的口腔空间里,娇嫩的奶子因为用力拍打着沙发的皮面,仿佛在模拟性交的声音。 徐予圆在清醒和幻觉的边界颤栗,最后几下冲刺,一股暖流从鸡巴中喷出,体量惊人且粘稠的精液射出,射了久久有几分钟,石楠花的味道充斥着口腔,徐予圆被动接受它们全部。 阴茎抽出,沉青合上她的嘴,含笑望着她被欺负惨的样子,说:“含住,乖孩子,表现得真好,我会给你该有的奖励。” —————————————— 打屁股(h) 沉青抱起徐予圆,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徐予圆背对着他坐在纯白色的床单上,白嫩的屁股下面洇湿了一片,她含着精液,嘴巴里不断分泌口水。 “骚狗狗,下面湿成什么样了,抬起你的屁股,让哥哥好好奖励你。”沉青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打圈,留下一阵阵酥麻。 徐予圆上身趴着,腰慢慢伏下来,抬起浑圆的双臀,等待那个神秘的奖赏。 颠倒的视角下,她看见沉青从床边拿出剪影像仙女棒一样的道具,放在手里细细把玩。 下一秒,沉青就打在她屁股上。 “嗯~”徐予圆的娇哼声和清脆的拍打声同时响起,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别样的浪荡。 原来是一副漂亮的皮拍,精致的走线包裹昂贵的皮革,做成了sp时专用的拍子。 拍打的力度恰到好处地缓解肉穴的欲求不满,痛感和爽感巧妙结合起来,虽然听起来很响亮,实际上并不疼,反倒激发了她对痛感的渴望。 第一下打下去,给徐予圆白里透红的娇嫩留下漂亮的印痕。 徐予圆饥渴难耐地扭动腰肢,剐蹭皮拍的边缘。 沉青反而不急着继续,他拿着皮拍划过她的屁股,轻轻拍打叁角区域,小穴被挑逗得涨出嫩红色,粘腻的淫液在皮拍和小穴间拉出细长的银丝。 徐予圆看不到,只能用身体去感受沉青的动作,她焦急的等待着对方的凌虐,她裸露全身,把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给一个衣冠楚楚的人看,把自己的欲望交给他来控制。 他轻笑一声,只一声,徐予圆的羞耻感瞬间回到身体里,她下意识拢起双腿,掩盖这场无处可躲的狼藉。 “啪!”清脆的响声猝不及防再次响起,沉青在另一瓣屁股上打出痕迹,不同于上一次,这次的扇打让她体验到火烧的酥麻感,徐予圆吓得收紧下体,肉穴一收一收,暴露出她的羞耻与害怕。 她紧张地想咽口水,却被沉青掐住脖子,相较于皮肤十分粗糙的布料摩擦她的背部,穴口正贴着那根巨物,射过一次之后状态还是十分可观。 沉青的薄唇贴着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像大提琴般醇厚,道:“不许吞下去,张开腿,你是哥哥的好孩子,对吗?” 那声音仿佛下了迷幻药,蛊惑徐予圆听从他的命令,沉青按住她的细腰,引导她塌下腰张开腿,把那双浑圆的双臀递到他面前。 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捏眼前的柔软,屁股随着他的手部动作任意变形,留下暧昧的手印。 他满意地拿起皮拍,任由皮拍沾满滑腻的淫水,说:“妹妹好乖,接下来,请认真记下来打屁股的次数。” 语气像是学生时代他为她辅导功课时,给她布置的简易练习。 “啪,啪,啪…”在静谧的夜晚,独占一大片林子的豪宅里发出让人脸红的娇喘和响声,沉青方方面面给她照顾到,不一会儿,徐予圆的整个屁股都显示出了激烈的粉红色。 徐予圆已经完全适应sp带来的爽感,被打过的地方残留着异样酸软的感觉,又被新的奖励带来舒爽的冲击。她可怜的双乳被挤压在床上,只能通过和床单的摩擦聊以自慰,嘴里还含着之前口交射进来的精液,含糊地发出舒服的声音。 徐予圆一边沉迷于天堂般的快感,一边努力在性欲的裹挟中完成沉青的任务。 沉青拉起徐予圆,任由她无力的靠在他怀里,葱葱玉手呈在她嘴前,要检查她是否认真完成他的指令,“吐出来吧。”,沉青道。 徐予圆伸出小巧的舌头,乳白色的液体混合着透明的口水从口中慢慢溢出,口腔中长久忍耐的酸涩感也逐渐消失,它们拉出一条细线,汇聚在沉青的掌心,满满当当的,又在指尖流下。 他掐住她的脸,盯住她迷离的眼睛,温和地问:“打了多少下,数清楚了吗?” “43下…”石楠花的味道还存留在口中,徐予圆小声回答。 “真乖,宝宝,真乖。”沉青吻了吻她的脸颊,单手托起她,拿一杯干净的水插上吸管,喂给她喝。 她坐在沉青腿上,慢慢享受他的服务,也享受他在她脖颈间细密的轻吻,坚硬的面具蹭的她发痒。 喝完水,沉青抱起她,让她面朝下躺在他大腿上,轻轻按摩粉红的臀部,减轻后续的发麻和疼痛。 徐予圆的小腹压着他的肉棒,清晰地感受到裤子里的呼之欲出,里面的龟头坚挺地不像话,戳得她小腹都发疼。 但是沉青仍然忍耐着,把她服务好,再满足自己的需求。 这一点,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沉青都是一样的。 神性和邪性共存的人,让徐予圆欲罢不能。 她主动抓住身下的硬挺,说:“我还想要另外的奖赏。” 秘密 沉青拉起链子,金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徐予圆和他对视,有些后悔这个决定。 此时他不复彬彬有礼的大学教授模样,也不是少年时代的学生会长,不再是别人眼里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高智商,温柔又疏离,却仿佛抛弃了欲望的,让女人为之疯狂的男人。从小到大,从精致的脸,标致的身材到惊人的才华和细心的为人处世,都吸引着无数追求者。 不像他的好弟弟——沉雾,顽劣得远近闻名,同样和他的优点出名的,还有他的坏脾气。自从他被一群暴躁的女孩子堵在角落实施近乎“霸凌”式的表白,沉雾当即骂骂咧咧的把她们吓跑之后,看热闹的人添油加醋传了个遍,知道了他的脾性的女孩子们,只能把青春期的情愫藏在心里,再也没人敢当面表白。 沉青把他的内心和外表分离得很好,他向来如此。所以他不明白,那些“慕名而来”的女孩子们,在给他递上情书时,是喜欢他的外表,还是她们以为的他君子一般的内心? 他感到自己的内心如同孤魂野鬼一般游荡,即使过了这么久,魂也难以和皮囊贴合,等他意识到的时候,魂魄如何都施展不开,却也不得不被固定在狭小的目光里了。 说不羡慕弟弟是假的,可是已经晚了。没有这些伪装,他和徐予圆的羁绊,他们之间微妙的平衡,会如遭灾般瞬间崩塌。 在学生会办公室里,沉青忙完当日的颁奖典礼事宜,照例开始检查徐予圆的作业。副会长利落地敲两下门,走了进来。副会长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打理得非常漂亮,她五官精致,却时常神色淡漠,像表情严肃的布偶娃娃。虽然是A市市长的女儿,但并没有大小姐的架子,工作打理得井井有条,大家打心底里信服她。 此时她盯着正在忙的沉青,不知道要不要上前。沉青坐在实木的椅子上,阳光打下来,把他的头发映成了棕色,透过白色的制服,显现出他修长的身段。他盯着笔下的事物,俊朗的脸上满是认真的神色。 副会长走过去,桌面上的东西一览无余,他果然在帮芋圆改作业,她已经习以为常了。沉青在她的作业本上画了一个可爱的仓鼠图案,仓鼠戴着眼镜敲黑板,旁边用红笔写着:请认真审题。 温柔,又有一点可爱。怪不得,她会喜欢他这么久。作业很快被批改完了,她深吸一口气,走上前,道:“沉青,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沉青的眼眸看到她时,她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直至他走近,清朗的声音像清泉流进她耳中。 “梁同学,怎么了?” “这是我待在这所学校的最后一天,有些事情我要说出口,沉青,我喜欢你。” 温柔的眼睛覆盖上一层悲伤的神色,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奇怪的是,她松了一口气,心里的阴霾消散了不少。 “感谢你的喜欢,梁同学,但是很抱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拒绝如约而至。 她微微讶异,之前从未听见沉青有了心上人,她好奇地问:“我没有听说过,可以告诉我她是谁吗?” 或许是因为她明天就离开这个国家,或许是沉青太孤独,遇到人品好关系不错的朋友,他忍不住倾诉一下。 “她很开朗也很可爱,总是撒娇也会调皮,正直善良,头发很柔软,每天看着她的笑脸都治愈我,我也不知道她为何这么迷人……我觉得她值得世界上最好的。”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风度翩翩的沉青如此青涩的无措,像一个初恋的大男孩,扬起天真的笑容,眼底是一抹化不开的蜜。 她内心有些发酸,不过也只是一会儿。 她平复好心情,想要告辞,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一颗毛茸茸的头探进来,告白完后对方的妹妹进来了,副会长有些尴尬,但很快被有力的拥抱冲掉了。 徐予圆猛地抱住她,熟练地在她怀里蹭,声音闷闷的,说:“梁姐姐,我舍不得你。” 她宠溺地摸了摸芋圆的头,柔顺的头发如瀑布般洒下。 芋圆拉着她说话,听到芋圆说也要做一个像她一样可靠的大姐姐时,离别的悲伤被冲淡了不少。 她和她告别,临走前,再次回头看了一眼沉青,潇洒地结束这段暗恋。 她瞳孔骤然一缩,脱离了单恋视角,一切都这么清晰。 沉青轻轻抚摸徐予圆的头,发丝在指间绕成圈,他的眼神中带着不自知的眷恋,流连在徐予圆脸上,和刚刚的倾诉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徐予圆背对着她,没有看到她震惊的眼神。 沉青在芋圆看自己的本子时,轻佻地抬起眼皮,望向正要离开的她,他勾起嘴角,将修长的食指放在唇前,作了“嘘”的手势。 她觉得他陌生得可怕,倒退了几步,离开了这个房间。 …… 沉青盯着徐予圆,爱惜透过面具传递出来。 他将徐予圆抱回床上,徐予圆躺在柔软亲肤的被子上,熟悉的房间布局和家具让她找到一些安全感。 一股灼热的视线注视着她,沉青盯着她,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 昏暗,暧昧的红光使她看不清他的脸,硬挺的西装被脱下后,显现出肩宽腰窄的身材,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有一丝隐秘的情色。 阴茎已经勃起了,充血的状态长度和硬度都非常可观,狰狞的青筋暴起,直至裤子被完全褪下,修长而有力的双腿像雕塑一般,比穿着衣服时的他增添了野性。 徐予圆腿有些发软,此时的她像亲手把自己送过去,又任人宰割的鱼肉,她有些懊悔,发红的乳尖因为心理的刺激立起来,她抱住双乳,往后退去。 对方并没有给她反悔的机会,沉青抓住她小巧的脚腕,徐予圆立刻被拉到他身边。 ———————————————— 谁能教我怎么设计封面 兄妹禁忌(h) 难以忽视的雄性气息就在眼前,徐予圆害怕地抵住沉青的胸膛,似乎想用软绵绵的手臂阻止沉青的侵略性。 沉青真的停下了,此时的他将她压在身下,压迫感让她无所遁形,面具覆盖住沉青大部分五官,只留下眼睛和唇形很好看的薄唇。徐予圆从来没见过沉青如此粗鲁又下流的眼神,像一头狼制服了一只食草动物,在猎物面前垂涎欲滴,忍不住一口咬断脖颈,又停下来欣赏一番可怜兮兮的战利品的惨状。 对于猎物来说,这是一场漫长的凌辱,徐予圆受不了他的审视,全是赤裸,被面具遮住,这是一个让她陌生的沉青,她瑟缩道:“沉青……” 她几乎快要说出他的名字。 他的名字很好听,初听就让人想象出竹林中谦谦玉君子的形象,沉青很少从徐予圆嘴里听到他的名字,此时她说出来了,眼神里带着无助和害怕。 沉青伸出一根指节,堵住她的嘴。 他嘴角添了几分愉悦,徐予圆根本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可口,海藻般靓丽的头发撒在柔软的床上,嘴唇是晶莹剔透的蜜色是刚才欢爱后的痕迹,玲珑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因为肌肤太过细腻,傲人的乳房上被欺负的红印还没有消退,洁白的双腿大张,环在他精壮的腰上,伸出手又虚虚挡住,看起来就像欲拒还迎。 最让他兴奋的是徐予圆的眼神,漂亮的猫眼泪眼汪汪,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恐惧,仿佛眼前这个陪伴她很久的人是陌生人,小心翼翼地害怕着,他的本来面目。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沉青的心底涌出来,像是新鲜结痂的伤疤被撕开,血淋淋的幻痛伴随着爽快的透气的感觉,浓烈得几乎让他咳出血来。 陈旧的腐烂,就要这样大力的撕扯,才会被人重新记住啊。 沉青薄唇轻启:“嘘…叫我哥哥…” 沉青不仅要她记住他,还要她记住他们禁忌的兄妹关系,记住他们此刻危险的沉沦。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徐予圆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还是温柔的声线,熟悉的笑意。徐予圆心绪混乱,身上像被火焰燎烧一样发烫,她艰难地接纳眼前的事实,沉青仍然是她的哥哥,只不过耀眼的光辉后面,是不可直视的黑暗深渊。 她喉咙有些发涩,眼神避开直视的深渊,慢慢垂下手,说: “哥哥。” 哥哥照常给予她鼓励,“真乖,”他抚摸徐予圆的头,眼里性欲意味明显,道,“我的好妹妹。” 他拉起狗链,托住她的头,低头吻下去。 徐予圆下意识抱住他寻求平稳,加深了这个吻,唇齿间被一股好闻的淡香味侵入进来,就算她天天浸润在花店里,各路的花香也比不上这味道。 贝齿轻轻地被撬开,舌尖灵巧地钻进去,和另一条小巧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他咬了咬娇嫩的下唇,如他所愿听到了吃痛的娇哼声,分泌物在唇与唇的开合之中发出令人害羞的声响。 他缓缓放下徐予圆,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的胸前流连,沉青捏住眼前的柔软,一只手也握不下,白嫩如面团一般的乳房因为手指用力而陷下去一些,他熟练地揉捏和把玩,平时查阅文书和在合同签字的手指此刻色情地摩擦敏感的乳尖,在徐予圆难以自持的时候慢慢捏紧拉扯,享受她在怀里颤栗。 徐予圆沉迷在多重快感下,不断吞咽口水,不自觉发出呜呜的吞咽声,脸颊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沉青的劲腰也不断地扭动,粗大的阴茎在徐予圆的小腹上摩擦缓解还没释放的感觉。 许久,二人短暂地分开,嘴角拉出细细的银丝,沉青盯着她,眼睛发亮地可怕,他低低地笑,富 有磁性的声音落入她耳朵里,唤醒她,又让她让饥渴难耐。 徐予圆各个地方都被照顾到了,按摩乳房后她简直敏感地不像话,胸前的红豆被挑逗地挺立,一捏就全身发抖,腿间已经湿漉漉的,充当润滑剂,每每摩擦一次,就让她小穴发痒。 徐予圆已经舒服得把一切都抛诸脑后,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就是渴望那根大肉棒堵住不断流水的小穴,将里面发痒的穴肉挤地酥爽。 可是沉青又停下动作,刹那间就恢复了清冷模样,一切的情色释放收敛了起来,就算此时他不着衣履。 享受了在天堂般上瘾的滋味就不再能接受空虚寂寞,像烙铁一样发硬发烫的鸡巴抵在她下面几乎蓄势待发。 无论前面做了多少服务,最后一步都要她亲自来走,他要掌控她。 沉青要她一步一步沦陷。 这很危险,或许吧。 成为沉青的乖孩子,又有什么不好呢? 她温柔地托住沉青的脸,像狗一样伸出舌头,示好道: “好哥哥,快插死妹妹。” ————————— 拒绝 时间在那一刻仿佛静止了,浑身赤裸的的二人,在情色中纠缠的二人,却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掩盖住自己的容貌,两双眼睛相对着,似乎更加能看清彼此间的错位的爱意。 像一片橘黄色的海,在黄昏的照耀下,掀起层层迭迭金色的浪,平静地涌动,像是要把她温柔地包容起来,又好似藏着一点暗流涌动的危险,在海面下难以显现。 在肉欲的引诱下,到底有多少真心?徐予圆不想看见。 她要的是共同的沉沦,彻底的快感,她要肌肤的亲密无间,她要唇齿相依,她要两个漂亮的肉体痛快的碰撞在一起,要看待彼此像猎物一样充满肉欲的眼神,要他们在高潮中一起迸发。 上一秒,他还拿着链子,像对待狗一样对待她,等到她终于被驯服了,他却又换了副模样。 徐予圆难以忍受,她被炽热的火烧进身体,又被海水包容起来,里面灼热得难受,外头却冷冰冰的,冻得她发僵。 已经无法回头了。 她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一起坠入欲望的深渊。 徐予圆用手盖住沉青的眼睛,小巧红润的嘴唇也覆盖上他的,她主动得近乎霸道的地探索他的柔软,指甲把他肩膀的肌肤压得发白。 她抬起腰,前戏做足的水润和蓄势待发的枪轻易间就嵌合在一起,涨的发红的根茎碾开层层迭迭的穴肉,终于满足了长久以来欲求不满的空虚,徐予圆摆动蛇一般的腰肢,每一下都重重凿到最深处,结合处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她像狗一样在他身上求爱,卖力地动作,狭小的穴道,刺激着他生理上的兴奋。 太猛了,连她自己也顶不住,持续多天的性爱,还是和不同的男人们,不同姿势,不同感受的畅快淋漓的性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有些承受不住。 沉青抓住她的臀部,用力往下摁,比之前的动作还要刺激猛烈,徐予圆爽得浪叫起来,把洁白的宽背抓出无数红痕,交错纵横,像一对鲜红的双翼。 一条理智的线拉扯她回到清醒的状态,但是肉体的碰撞持续了这场欢愉。 在最后一刻,她的意识分崩离析,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尾滑下来,很快消失不见。 徐予圆感受着身下灼热的坚硬和喷薄而出的一股一股浓稠的热浪。眼前除了聚光灯的白色什么都看不见了。 迷迷糊糊间,她以为她到达了天堂。 她又晕了过去。 沉青怀抱着她,像洁白的羽毛簇拥着一件美丽而又奄奄一息的易碎品。徐予圆垂下头颅,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胸上、乳尖、大腿间都被他留下惨不忍睹的印记,细腻的皮肤被折磨得发紫,激烈的运动后整个人都泛起一层薄薄的粉红。 应该是睡着了,呼吸都这么轻,人也这么轻,乖乖地倚在他的臂弯里。 沉青抬起头,深深地呼吸,眼尾发红,在她额头落下轻吻。 他知道她拒绝了。 只要不分开也是可以的。 这具身体能取悦她,太好了。 如果能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或许可以短暂的属于我。 …… 徐予圆再次清醒,已经到了第二天的傍晚了,她睁开眼睛,还是房间的样子,只不过墙上的照片都不见了。 她穿着宽大的睡裙,柔软亲肤的面料也难以抚平昨天激烈的性爱后留下的酸麻痕迹,疼得她一动也不想动,下半身有清凉的东西擦过她的大腿,虽然有一瞬间的痛,之后到来的是刺激伤处的冰凉。 “哼。” 她听到有人轻哼,艰难地抬起头,发现是沉雾,相似的眉眼,却给人不同的感觉。沉青的眉眼其实更冷冽一些,可是他常年摆出笑容,让人觉得有亲和力,沉雾的眉眼柔和,却成天不拿正眼瞧人,把我是绝世天骄写在脸上。 沉雾给她擦药膏,不紧不慢地给每一处涂均匀。 涂药 “疼吗?” “疼……”徐予圆开口说话,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早就哑了,喉咙像进了沙子,难以吐字。 “疼才好,不长记性。”语气冲得要死,实际涂药膏的手又放缓了些。 没良心的,不知道他昨晚多着急。 沉雾昨晚从公司回来之后,兴冲冲地买了她爱喝的酒,他坐在车里,手指急促地敲打方向盘,只怪这堵车严重,耽误他的夜色。手机屏亮了又熄,聊天页面里始终不见对面回复,沉雾略显烦躁,不爱回消息的坏习惯该让她改一改了,他解开领带扔到后座,因为副驾驶的位置上是他和她烛光晚餐准备的礼物。 回到家已经稍稍晚了些,他打开门,可是家里是诡异的黑暗和沉默,黑洞洞的,感受不到一点气息,他打开灯,一切都维持今天早上的原样,沉雾心中警铃大作,如果她回来过了,客厅沙发的毯子肯定会铺开,她爱在那里躺一会儿,玄关处会留下香味,不是花香,也不是香水,而是徐予圆的香。 她没回来,也没回消息。 沉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沉青,他的正人君子好哥哥,会不会蓄谋着要偷偷把徐予圆带走。 如果徐予圆落到他手里…… 啧,他哥那个性子,表面上人畜无害的,实际上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虽然沉青装,但是从不在沉雾面前装,沉家的房子不常有人住,偏远的旧宅多半是沉青在用,他腾出一个空房间,有段时间经常待在里面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沉雾倒是无所谓,他把旧宅当成野猎的休息点,布置简单,只有心情不爽快的时候才来几次。 那天他带着钓鱼工具,身上背的挂的装在一起砰砰作响,沉雾大摇大摆的走进房间布置,提前准备好野钓时用的东西,才发现沉青又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房间门大敞着,沉雾进去瞧了一眼,房间昏暗,只有工作台发散灼热的白光,沉青愉快地哼古典乐的曲调。 等他低下头钻研时,透露的光亮才让他看清房间里大大小小的玻璃柜,反射出朦胧的剪影,无数看似鲜活的生物像按下暂停键停留在某一刻,封锁在牢笼般的玻璃柜里。 小一些的是昆虫,或是绽开摄人心魄的翅膀,或是展开对称的肢节,被钉在扁平的框里。大一些的哺乳动物,毛发靓丽,姿势稳当,像是活着一样。 重复的动物类型有很多。 就像是在练习,拿它们练习制作标本的手法。 沉雾清楚,高傲如沉青,不会在意任何人,除了她。 “阿雾,好看吗?”沉青似乎心情非常好,也不回头,背对他聊天。 沉青坐直身体,仰头看向墙上挂着大大小小的照片,画面中的女孩保持同一个姿势,从不同的角度拍摄,以达到立体视图所需的素材数量。 “你做不到的,哥。”沉雾不想去看工作台的景象,撇开头。 沉青出国后,沉雾锁上旧宅,将所有私隐尘封起来。 但现在。沉雾不想赌,也不敢赌,芋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沉青最后一条信息还是有关于他要去参加学校会议的事,电话同样打不通。 或许她的花店员工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花店还没关门,他直接开车出发。 花店正值关门之际,今天晚上的客人意外的少,季行之在统计今天的账单,就看见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大步流星走了进来,眉间不自觉拧成“川”字,似乎很焦急。 沉雾道:“你们老板呢?下班了?” 耳熟的声音响起,季行之收起嘴角的公式化笑容,收敛神色看着他。 “不在。”季行之语气生硬得不讲道理,被徐予圆听见是要被批评的。 感受到明显的敌意,沉雾眯了眯眼。 手机恰时响了起来。 【芋圆:[图片]】 【芋圆:别担心。】 【芋圆:我不想被打扰,明天六点回来。】 他呼吸一滞,发出消息的人绝对不是徐予圆,只可能是…… 他点开图片,画面是沉青和徐予圆的合照,徐予圆安静地沉睡在他的臂弯里,他低头轻吻她的碎发。 看起来似乎和普通的情侣没什么不同,这就是沉青想要的。 最坏的事情最终没有发生,他松了一口气。 看了又看照片里的女孩,心里酸酸涨涨的,他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却又无可奈何。 沉雾回到家,不知不觉坐到第二天。 天是模糊的亮,空气间流通微妙的冷,屋外,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沉青怀抱徐予圆走了进来,她睡得很沉,回到熟悉的环境后,心满意足地抱起一个玩偶,宽松的睡裙露出她的香肩,密密麻麻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沉雾铁青着脸帮她掖被子。 碰到昨天的伤痕,她还会不满地咕哝。 二人默契地走出房间,沉青撇起一丝脆弱的笑意,说:“阿雾,饿了吧,我给你做早餐吧。” 夜晚积攒的情绪这才迟钝的涌上来,酸涩麻木,想吐。沉雾握紧拳头,朝他苍白的脸挥去,沉青的脸立刻泛起一片红,他落寞地盯着地面,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 沉雾才注意到他眼下的乌青和身上的酒气,一股快意从心底升起。 “滚吧。”他说。 被拒绝的感觉如何呢? 蠢货。 特殊课程(1/2)徐予圆x季行之 “叩叩叩。”清脆的敲门声从卧室外侧传来,修长纤瘦的少年手忙脚乱地跑去开门,耳朵红红的,和雪白的脖颈对比强烈。 季行之已经很久没有穿校服了,夏季制服很单薄,样式复古的校徽缝制在左胸前,搭配简洁的格子制服裤,显得他青春养眼。 他咽了咽口水,把紧张抛在脑后。 才打开门,季行之呼吸一滞,差点忘记说台词。 “老…老师…”他低下头,声音几乎要听不见。 徐予圆站在门前,抬头看着他,笑意盈盈,像朵含苞待放的花。 精致柔软的包臀裙恰如其分地勾勒出她的身形,温柔的粉色映得仿佛在她的脸抹上腮红,侧扎的马尾柔顺地放在左侧的胸前,她带了一副细框的褐色眼镜,整个人都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季行之有些脚软。 徐予圆走进房间,熟络地走到桌前,桌面是男生日常生活的映照,桌上的学习资料被主人一丝不苟地摆放好,精致的手办和昂贵的周边被细心地保护起来,是黑白灰叁色的课桌里唯一的色彩。 她似乎心情很好,边走边说:“这次考试结果出来了,你有进步嘛。” 高跟鞋打在木制地板的声音,像勾魂般把他也勾过去了。 “说吧,想要什么奖励?”徐予圆轻轻牵起他的手腕,温软的指腹大多数只碰到他的电子手环,一点点的肌肤相亲让他难以忍耐。 季行之被拉到另一张椅子上,在桌前和她平起平坐。 香气似乎又浓烈了一些。 “还是要先讲题呢?”徐予圆翻开习题,书上是密密麻麻的整齐笔记,她微微俯身,作认真状翻阅习题,卡在耳后的秀发调皮地滑出来,掩盖住一部分的视线。 这让他有机可乘,季行之拉近椅子,毛茸茸的头也凑过去,偷偷瞟向她的侧颜,亮晶晶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闻到了一点点甜味,他有些喉咙发紧。 大腿外侧看似不经意地轻轻剐蹭,传递出灼热的温度,余光里是饱满的大腿,并拢起来在叁角区留下一块小小的凹陷空隙,不知道比起抱枕,哪个更柔软呢。 身下已经蠢蠢欲动,藏在厚实木桌的阴影下,似乎不满主人过于羞涩的做派。他清了清喉咙,正经道:“讲题吧,老师。” 恰到好处的声线,缓慢的青涩,像剪了指甲的小猫在给人抓痒。 “呵。”他有些惊讶地听到徐予圆的轻笑,“季同学什么都好,就是不诚实。” “什么…?”可她没有再看过来,脸上挂着招牌的职业假笑,隐约的疏离让他感觉不安,手边的书页边角处被反复迭成一个小叁角。 “你的实际成绩很好吧,为什么要专门找到我为你辅导功课呢?” “每次讲题的时候,都会偷偷闻我的头发吧?” “垃圾桶里的纸团,都忘记扔了。” 徐予圆轻轻踢了踢垃圾桶边缘,白色纸团装满了半个垃圾桶。 隐秘的小心思被发现,季行之无措地坐直身体,急于解释:“老师,对不起,我…”什么都好,不要离开他。 或许这副样子取悦到徐予圆了,她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她温柔地捧起他的脸,清瘦的没有多少肉,托着小巧的下巴说道:“很可爱喔,努力想要靠近我的样子很可爱。”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他大脑宕机了,二人的距离太近,都可以吸入彼此呼出的空气,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说着暧昧含糊的话语,像恶魔邀请他品尝美味的果实。 季行之只想把她里里外外都尝一遍。 他盯住她的眼睛,昏暗的灯光下眼神覆上了水雾,让徐予圆想起第一次见到季行之的样子,暴雨天蹲在她的店门口,像湿漉漉的小狗。他温柔地扯开她触碰的手,一边喃喃道:“老师…不可以…”,声音稍稍拉长,比起隐忍更像是引诱。季行之一边将她的手往下带,让她的指腹轻轻划过他的饱满与沟壑。 爽了。 徐予圆可不惯着他,她使坏一推,把主导权夺回来,季行之只能靠在椅子上,校服裤裆部鼓起的一大块,十分惹眼,看来他确实憋了很久。 她坐起身,膝盖顶住他的裆下,腿间拉开的缘故,原本就紧身的包臀裙被拉扯出更贴身的人体曲线和肌肉走向,背光包裹住她的身体,就好像在淡淡发光。 “已经学过的知识再学就没意思了,我们今天开启一项特殊课程,只属于我和你的课程。”徐予圆道。 ———————————— 圣诞快乐大家们 特殊课程(2/3) “只要是老师教的,我都会认真学的。”季行之乖巧地贴上她的手,侧过头慢慢蹭,由于剧本需要,他把耳钉摘下来了,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耳洞,在白皙的耳垂中间留下一枚朱砂痣。 好想要。 他将温热的舌头伸出来,用舌尖轻轻试探徐予圆的手指,湿漉漉的空气喷洒在她手心,促使她慢慢挑逗欲求不满的舌尖。 “聪明的孩子,在什么方面都厉害。”徐予圆一只手不停搅动他的口腔内部,另一只手顺着他硬挺的形状上下撸动。 正式的制服比宽松的运动服要窄一些,此刻他已经完全勃起,充血的阴茎向上立着,被布料阻挡,只能可怜巴巴地向左边伸去,在裤裆中间突出一条不正常的形状。 徐予圆的短甲嵌进被撑开的布料里,轻轻捏一捏后从头摸到尾,划出缝隙,隔着布料缓解他的欲望,几个来回之后,前端已经渗出一点点透明液体,裆部的布料浸湿成深色。 对于开过荤的季行之来说,这点奖励简直就是望梅止渴,只会让他更想入非非。青春的血液动情起来让人招架不住,紧绷的大腿隔着布料也能看出健壮的肌肉形状,他认真的舔舐面前的女人的手指,将垂涎的唾液和香气一并吞进去,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喘着粗气,稚嫩又充满侵略意味的眼神紧紧盯着徐予圆。 一只养不熟的小狼崽,总是计划装成温顺的狗得到靠近猎物的机会。 可惜他的猎物也不是好惹的,迎着他的视线,徐予圆并不退避,似笑非笑地享受他拙劣的忍耐,慢慢移开手,葱葱玉指的温热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凉的湿黏,细长的银线的另一端是粉色的舌尖,欲求不满地似乎还想把堵住嘴的小手舔回来,像一只被驯化的玩物,不戴上禁锢他的东西,反倒不适应了。 他似乎很喜欢她主导,无论是演戏的时候还是真实生活里。 在被动中寻找主动的机会,再看她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的惊慌失措。 真是只坏狗。 就是这样,急切想要得到她的关注的孩子,才让人这么上瘾。 徐予圆的笑容又深了些。 “预习时间结束,我们要开始实战了。”她跨坐在他的腿间,有弹性的臀慢慢贴合他的突起,感受硕大的阴茎一挺一挺,兴奋得想要冲破布料,“用你的舌头,取悦老师吧。” 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她都能感受到身下的物件大了一圈。 空间似乎被暧昧的气息挤压成禁锢二人的无形之笼,两条美好的躯体胶着在一起难以分开,徐予圆低下头看着季行之,眼睛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比晴朗黑夜的星星还要亮,默契地等待他的进攻。 季行之低垂眼睑,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闪,盯着眼前蜜色的嘴唇,轻轻地向前含进去,轻而易举就撬开贝齿,体验其中的美味。和清冷外表不同的是他在床上的野性,在外面沉默寡言难以接近的校园天才,此刻正在努力地扯咬她饱满的嘴唇,高耸的鼻尖在她脸上粘腻地拱来拱去,眉间紧锁微微表达出渴求和别扭。 这个剧本对他来说,进展太过缓慢,心急也正常,心思敏感的孩子,总是无法轻易满足。 徐予圆逐渐软化身体,沉浸在绵长的亲吻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学来的吻技,她感受到他娴熟地挑逗着包裹着舌头,不知厌倦地汲取她口中分泌的液体,他的学习能力太强了,以至于徐予圆总是招架不住,她有种可怕的预感,季行之再成熟些,就不止满足于她的主导了。 骨节分明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轻柔地褪去她的衣服,不知不觉中她上半身已经是半裸状态了,娇嫩的肌肤绘出柔美的曲线,发热的身体感受不到冷意。 喘不过气了,她轻轻推开他想要换气,殊不知在季行之眼里,被蹂躏过微微发肿的嘴唇和漫起一层薄薄的水雾的眼,沉迷在快感里的快慰的表情,比任何时候都要迷人。 他不愿意放过一丝她的表情,用尖牙磨蹭小巧的下巴,一路吻下来,捧起一对雪白的胸,一边卖力地舔咬,一边用手指灵巧地捻动。 两处敏感点被同时服务的感觉太过刺激,徐予圆舒爽地吟叫起来,腰也不自觉地抬起来,把胸往前送。 被玩弄到硬挺的乳尖变成诱人的深色,快感源源不断地传到下面,小腹升起异样的酸涩感,而后分泌出淫水,浸湿了小巧的内裤。她下意识想夹住腿,无奈被结实的肌肉挡住,只能上下扭动,私处相互摩擦,缓解下方的酥痒。 感受到怀里的女人诚实的身体,季行之快要疯了。 被大众议论是不是性冷淡的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和她一起在床上高潮到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