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冷蔷薇夜(1v1h)》 鳞片 1 琳是在六岁这年被带到赫洛身边的。 懵懂的小孩被人贩子带来北边——阿维隆。 来到这儿的第一夜,她就做了一个关于金蛇的噩梦,从小到大身上长着的鳞片也跟着掉落,痛痒难耐。 次日一早,便有人来带她走。 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管家称呼那名看不清面容的金发男人为:“公爵大人。” 琳努力养着脑袋,只能看到深棕色,油亮的书桌一角。 她能感受到男人递过来的视线冰冷,是彻骨的,没有一丝感情游走的冰冷,像是一条蛇,扫过她,取消了她作为猎物的资格后,懒懒的移开目光的森寒。 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偷偷挠了挠手腕上的鳞片。 乌黑发亮的黑色鳞片随着她的抓挠掉在地毯上,连带着的还有根处的血迹,顺着细小的手滴在深红色的繁纹地毯上。 男人只是撇了一眼仰头看着书桌的小萝卜丁,握着钢笔的那只手微微抬起食指,往外指了指。 “是,公爵大人。” 管家威利走过来,琳仰起脑袋,只能看到男人细长的双腿。 他弯下腰,将她抱起来。 琳的视野一下变高,她紧紧圈住他的脖颈,目光在华贵而典雅的偌大书房中游离。 硕大的落地窗外,是一整片金色的蔷薇,雪白的花瓣在阳光下透出璀璨的金色,如海浪一般卷入她的眼底。 目光在快要扫到书桌前时,又畏惧的移开。 男人的气息太过冰冷,让她不敢看。 琳紧紧圈住威利的脖子。 城堡内宏伟而宽阔,琳被抱着穿过弯弯绕绕的红毯铺设的走廊。 偌大的房间中,一整面的弧形落地窗后是清晰可见的湖泊,绿漾的青草葳蕤生长,紫的黄的白的小花和雏菊交错开放,绿树下,金阳下光影交辉。 小女孩拘谨的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不断用衣袖擦着手臂上的血迹。 威利蹲在她身前,年轻男人的面容温和,细长的眉眼中带着浅浅的笑意,琳看着他弯起的嘴角,心稍微松了松。 他十分和善,手中拿着酒精棉签,轻轻擦拭着鳞片脱落的地方。 凉的,带着丝丝的痛意,琳抿着嘴唇,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 袖口被堆上去,露出的一截手臂上,肉眼可见的都是柔软而乌黑的鳞片,鳞片是从皮肉中生长出来的,比皮肤稍微坚硬一些,一碰就疼的厉害。 琳疼了很久,出生起就好疼,母亲将她抛弃了,保育院的修女用绷带将鳞片缠起来,告诉她以后不会再疼了。 在一次外出,琳被人贩子带走了。 做了很久的马车,人贩卖不掉她,因为她身上的鳞片。 人贩很生气,把她当奴隶卖,却也是没人要。 没人想要一个长满狰狞鳞片的女佣。 后来一路辗转到阿维隆,第二天,威利就买下了她。 只花了50枚银币。 威利看着面前目光小心翼翼的小女孩,免不得有些心软。 她身子很瘦,暴露在外的皮肤尤其雪白,一头红发杂乱无章,打了一个一个团结,五官稚嫩,圆溜溜的大眼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威利。”琳小声的喊他的名字,犹若犹猫叫。 “嗯?”威利放下手中的棉签,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 “谢谢。”琳的声音更小了。 威利笑了笑,嗓音温和:“不客气,我的小姐。” 有女佣来带琳去洗澡。 瓷白墙砖和金边勾勒的宽敞浴室内,小女孩站在浴缸前,小心翼翼的脱下身上的衣服。 她看向女佣,那人脸上是分明的恐惧,却也还是扯出了一个四不像的笑容。 “琳,琳小姐。”她干巴巴的叫着她,想要把她抱进浴缸里,却如何也无法下手。 琳看着她,捕捉到她眼底的恐惧和嫌恶,默默的自己翻过浴缸。 “没事,我自己来吧。”琳坐进热水里,小手捧起热水洗着脸。 “好,好。”女佣僵硬的点点头,走到浴室外等着。 琳低着头,心里一片酸涩,异样的目光让她格外难受,不解。 即便是遭受过许多次,却依旧如心脏被紧紧捏住一般的窒息。 至宝 2 热水淋在鳞片上,痒痒的。 她伸出指尖蹭过,原本紧实的鳞片,一碰就痛的鳞片,此刻竟摇摇欲坠。 小女孩害怕极了,是害怕中带着点期待,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 鳞片掉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会长出更可怕的鳞片吗,还是她的皮肤会破烂不堪,会流很多血吗?会很疼吗……会死吗? 琳连呼吸都滞住了,认真的观察着手臂上的鳞片。 黑色的鳞片几乎长满了全身,除了脖子,脸蛋,脚丫。 泡在热水中的鳞片,在微微的波漾下,开始一点点松动,伴随着一丝丝痛痒,掉入了水中。 她紧张的抓着浴缸边缘,瘦小的身躯站在硕大的浴缸里沉浮。 对于她的身高来说就是一个小小的泳池。 她要努力踮脚才能将脑袋探出去。 她想爬出去,却使不上力。 脚下一滑,扑通一声,瘦小可怜的女孩浸在了浴缸里。 红色的头发在水面晕开,跟着而来的,是她挣扎的四肢,和身上不断脱落的鳞片。 以及从肌肤中渗出的血液,将清澈的热水染上一层薄薄的红。 坐在书桌前的男人忽然觉得窒息,五脏六腑灌入热水,将他的感官封闭。 “威利,带我去找她!”赫洛站起身,低声呵斥,他手撑在桌面上,险些站不稳。 手册的文件被他的掌心捏皱,揉烂。 胸腔剧烈跳动着,那是不属于他的心跳。 窒息感让他目眩,他竭力压制着,阔步朝外走去。 房门被大力推开的时候,女佣被吓了一跳,还没看清高大来人的样貌,只捕捉到一瞬间的红衬衫从自己身前闪过。 浴室门被踹来,瞬间歪在一旁,水汽争前恐后的扑过来,粘在他深红色的衬衣上。 男人三两步冲上去,将泡在水里的小女孩拎起来。 琳软啪啪的倒过来,四肢无力的耷拉着。 冰冷的大手攥着她的脚踝,用力的抖了抖。 “咳……”她用力咳了咳,吐出几口水来。 窒息感散去。 酥麻的四肢血液开始流动。 赫洛将她丢给一旁的威利。 男人手忙脚乱的接住她,扯过浴巾将她包裹起来,拍着她的脊背。 “别让她死了。”他突然凑近威利,微微低下头,瞳孔里泛起一抹血红,嗓音冰冷而锋利,在他耳畔低声回旋,“她死了,我们要死。” 威利瞳孔里一片震惊,喉咙被一双大手掐住一般,挣扎了半天,只能吐出一个“好”。 她死了,我们都要死! 威利想起了百年前的诅咒。 那个诅咒太古老了,久远到他都记不清楚内容,那年赫洛得罪了一名上古的女巫,他偷了女巫的至宝……献给国王。 女巫盛怒…… 【当月圆满,蔷薇花谢,犯错之人将付出代价,永世守护至宝】 琳,就是那个至宝! 他的心底除了震惊,就是无尽的恐惧。 “威利……”小女孩趴在她的肩头,无力的喘息着,虚弱的喊他的名字。 “琳小姐,我在。”他抱着她,走出浴室,温声安慰。 “我好害怕。”小女孩紧紧圈着他的脖颈,哭着说道。 稚嫩的嗓音颤抖而无助。 威利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对于琳来说,威利是最温柔的人,他买下她的那一刻,就伸出了手,紧紧握住她稚嫩的小手,他温柔而有力。 小女孩格外信任他。 “不怕了小姐,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威利拍着她的背,将她放在沙发上,裹着皮手套的冰凉大手将她的头发撩到一边。 他拿了一条新毛巾,帮她将一头红发擦干。 女佣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 小女孩蜷缩在沙发上,紧攥住浴袍,将冷到颤抖的身子裹起来。 “喝杯牛奶,睡一觉,什么都会好起来的,甜心。”他端过牛奶,喂到她的唇边。 男人的嗓音温和,如吹过的一缕春风,弯弯绵绵,让人安心而舒适。 热牛奶到香气浓郁,将琳身上那股惊慌失措冲淡,她低下头,就着他的手,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温热的牛奶滚入腹中,她脑海里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不少。 潮湿 3 六岁的小孩儿大脑处理不了太多事情,惊吓、恐惧、不安,早已让她精疲力尽。 喝过牛奶,女佣战战兢兢的替她穿上睡裙。 她的肌肤狰狞,黑色的鳞片脱落之后是一片一片翻过来的肉片,粉嫩的肉暴露在空气中,让人看着心惊胆颤。 房间内的窗幔被拉上,将外面明亮而温暖的光景隔绝,昏暗的室内,琳紧紧攥着他带着皮手套的指头,窝在柔软的床褥之间睡觉。 她乖巧的眉眼闭着,红发散落,红棕色的眉毛下,长卷的睫毛轻轻颤抖,如展翅的蝶。 威利心底一片柔软,他的目光看着她,总不自觉的怜惜。 曾经他也有一个妹妹。 在他成年的时候,妹妹就像她这般大小,小姑娘乖巧听话,乌黑的眼睛总是笑吟吟的看他。 她会甜甜的叫“哥哥”。 最后死在了法师的手下。 那是一场……残酷的战争。 人类想要得到蛇族的力量,想用蛇族的血来取得永生,于是便大肆杀戮。 可蛇族并没有抗争的余地,他们除了冗长的寿命,一无所有。 最后是赫洛,偷了女巫的至宝,同国王做了交易,保全了一部分族人,所剩无几的族人。 他们将在漫长的岁月里,永远痛苦,仇恨,并且无能为力。 在这之后,不少族人选择了自戕,与其沉寂在痛苦中,不如一了百了。 在那段全是血的日子里,赫洛将他带了出来。 不知他通过什么手段,获得了国王的信任,并且得到了爵位,在阿维隆中给他们留了一席生机。 大家都开始学着带着仇恨活下去。 妄想有一天能手刃王室。 他们无能为力,这是金蛇能为他们最多的事情,活着,才有一丝希望,才能报仇,即便根本无法战胜人类。 威利陷入在湿黏的回忆中,仿佛浸泡在了潮起潮落的海里,咸湿的空气便是记忆深处永远无法摆脱的痛苦。 “威利。”身后突然响起赫洛的声音。 “不要回忆。” 他的嗓音很冷,毫无感情的看穿他,提醒他。 “是,大人。”威利站起身,将手指轻轻抽出来。 他走上地台。 朦胧的光影中,他的面容模糊,只有一双眼睛泛着淡淡的红光。 他俯下身子,摘下手套,冰凉修长的指尖碰到她的额头,随后在上面写下来一个符文。 是【安抚】。 肉眼可见的,小女孩的神色缓了不少,嘴角也微微扬了起来。 他是族内唯一会使用魔法的人,饶是如此,在那场百年前的围剿中,他受了很重的伤。 尘埃落地后的很长一段岁月,他都无法变成人形。 高大的身影站直,他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缓缓开口:“让米娅来照顾她。” “是,大人。”威利跟着他走出去,轻轻关上房门,两人走了一段路,威利跟在他身后,忍不住说道:“大人,她似乎到了上学的年纪。” “随你。”男人漫不经心的开口,威利只能见到他的金发垂在肩后,由一个金色的发圈束起来。 “记着,仇还没报。” 威利点点头:“我会谨记的,大人。” 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她能嗅到空气中潮湿的气息。 她刚从床上坐起来,就有人推开门进来。 是穿着黑白长裙的女佣。 来人面色冷冷,一双眼睛看着却有些呆,走进来,隔着远远的距离,在昏暗不清的光线中,同她大眼瞪小眼。 “琳,小姐。” 她磕磕巴巴的叫她的名字,三个字,她叫的格外艰难。 “是我……” “早上好。”米娅走过来,脚步轻轻的踩上地台,看着坐在床上的小豆丁。 不是,是豆芽。 一头红发乱糟糟的,身子瘦瘦的,就像一颗豆芽。 “我叫米娅,新来的照顾,你的,女佣。” 米娅像是在背书,一板一眼,一字一句的认真对她说着。 好像还有点忘词了。 空气陷入了沉默。 米娅走到窗户前,将厚重高大的帘子拉开,金黄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砸进来,房间里一下变得明亮。 她从衣帽间里拿出一条长裙,白色的褶皱里衬搭配上绿色的吊带荷叶摆,正是她这个年纪穿的。 琳乖巧的配合她换衣服,随着白色的睡裙被脱下,她身上斑驳的伤痕露出来。 米娅脸上并没有神色,淡淡的扫了一眼,将衬衫套进去。 肤白的小女孩很适合这个颜色,坐在床边,乖巧的看着她,等着她端水来洗脸。 米娅有一点点喜欢她,她有一点点可爱。 笨手笨脚的给她洗过脸,又扎了两个歪歪扭扭的麻花辫,她牵着她到餐厅吃早餐。 “琳小姐,早。” 威利正端着餐盘走向书房,三人在餐厅门口相撞,他看了一眼琳的辫子,忍不住笑了笑。 “早,威利。”琳仰着圆圆的脸蛋,软糯的嗓音乖巧,甜甜的同他打招呼。 琳一看到威利就会不自觉的放松,他温暖的笑容给了这个小孩子极大的安全感。 “看来我们米娅的辫子技术还需要精进。”威利温柔的眉眼笑意盈盈,抬起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揉了揉琳的脑袋。 “我很努力。” 米娅认真的说道,琳也跟着赞同的点点头:“米娅姐姐很努力。” “你们真可爱,去吃早餐吧,我要给大人送早餐。” 归属 4 公爵的城堡给了琳归属感,稳重的米娅,温柔的威利,给了她坚强的后盾。 灿烂的阳光,可以随时打滚的草地,绿荫的垂柳和常青树,随处可见的小花,清澈的湖泊,以及那个永远见不到面,尊贵威严的公爵大人。 赫洛常在房间中看到她。 从落地窗向下望,是在草地里打滚的小女孩,衣服上,头发上都沾满了草叶,却笑的十分开心。 她眼眸里的纯粹和童真是赫洛在漫长岁月中不曾见过的。 他见过最多的便是人与人之间的虚与委蛇,是战争,是族人的恨,痛苦。 是流不完的血…… 过了一日,草地上新搭了一个秋千。 那天清晨,整个城堡,隔着窗户都能听到她的尖叫。 树枝也跟着颤动。 赫洛又解锁了一个新景点,可以将秋千荡到与天空融为一体的小女孩。 红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飞舞,两条小短腿高高兴兴的晃荡,裙摆高高飞起。 绿油的景色织成画卷,她是卷中的一抹灵动的红。 这个年纪的小孩,就应该这么高兴才对吧。 “大人,琳小姐的学校选好了。” 威利拿着两张单子,递到他的手中。 “珍珠修女法师学院,高塔贵族法师学院。” “她有天赋?”赫洛随意扫了一眼,狭长的眸子有些嫌弃的掠过“修女”,将那张盖着贵族学院章的单子推出去。 “法师学院未来好就业。”威利解释道,“就算琳小姐没有天赋,以后也可以做助理,不会找不到工作。” “嗯,你是个好父亲。”赫洛面无表情的表扬他。 “大人,还是您当琳小姐的父亲比较合适,您身份尊贵。”威利连忙摇头。 赫洛掀起眼皮,冷冷的盯着他:“我这个年纪,该当父亲了?” “大人,正常蛇族三百岁成年,之后就可以成家立业,您已经六百岁了。”威利恭恭敬敬的说道。 话音刚落,威利马上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 “抱歉大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您可以认琳小姐为女儿,这样对她未来的发展也是颇有帮助的。” “不想。”他丢下两个冰冷的字眼。 琳顺利入学了。 威利亲自开车带她到的学校。 威利作为公爵城堡的管家,在阿维隆贵族中的身份必然是受到尊重的。 维尔斯利家族拥有着全国最出色的商队,财力富可敌国。 阿维隆虽是处于北边的城市,其发达程度不亚于都城,附近的公爵贵族都投靠了维尔斯利。 赫洛便是一整个北地的领袖。 “威利先生,这是您的女儿吗?您什么时候结婚的?”有人走过来,热络的同他打招呼。 “并不是,这是我的妹妹。”威利抱着琳。 琳甜甜的笑着,圆圆的脸蛋红红的。 “您妹妹真可爱,脸蛋像月亮一样。” 威利将她送到班级上。 “有什么需要就叫米娅,知道么?”他不放心的叮嘱。 “知道了!”琳用力的点点头,注意力完全被明亮豪华的教师吸引。 “记得要盯紧小姐,不许出任何差池。”临走前,他又嘱咐米娅。 “知道了!”米娅也用力的点头。 回到城堡,往日回荡着她小声的城堡此刻空荡荡的,花园里一片寂静,威利竟思念的她想哭。 也不知道琳小姐现在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她,会不会自己洗手,肚子饿不饿…… “威利,你看起来要哭了。”赫洛从城堡里走出来,擦过他身侧,“跟我去一趟南边,出事了。” 威利敛下思绪,面色凝重,快步上前打开车门 “发生了什么事?” “发现了一具族人的尸体,死法和百年前一样。” 他坐进车内,嗓音冷静,白皙的指尖捏着皮手套,不紧不慢的套进去。 “是王做的?” “不一定。” ————————— 夜晚,琳躺在床上,抱着布娃娃。 下午放学回来时,佣人告诉她威利和公爵大人出去了。 琳等了很久,等到天都黑了,两人都没有回来。 没有威利给她讲睡前故事,琳一整晚都没睡好。 赫洛是清晨回来的。 踏着浓重的霜露,白色衬衫上溅满了红色的血迹,他肩上搭着黑色的斗篷外套,红色的血迹在上面晕开。 护送他回来的是一名维尔斯利的骑士。 琳躲在大厅高大装饰花瓶后,偷偷的探出一个脑袋去看他。 男人生的挺拔,两条长腿有力的踏在地上,她仰起头看不清他逆光的脸。 赫洛一眼就看见了躲在花瓶小豆芽。 “威利呢?”琳鼓起勇气,小声问他。 赫洛看着她明亮的棕色眼睛,那双眼里有小心翼翼,有期待。 “过几天回来。”赫洛如实回答。 “几天?是几天?”琳上前一步,站到他面前,仰着圆圆的脑袋,看着他分明的锋利的下颚线。 “五天。”赫洛随口胡编了一个数字。 “那你要给我讲睡前故事。”琳走上前,抓住了他的裤腿,闻到血的味道,小脸一下苍白了起来。 她堪堪高到男人的大腿,攥着裤腿的那只手松了松,害怕的又跑回了花瓶后面。 “我?”赫洛的眼睛看着她。 琳感受到他的视线,阴冷,似笑非笑。 她害怕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知道我是谁么。”他走上前,蹲下来,冰冷的眉眼同她平视。 琳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一头蓬松而柔软的金发卷发垂在胸前,修长纤细的眉毛下,是一双狭长而锋利的红瞳,眉眼间距近,眉目中的森冷和嗜血一览无余。 高挺的鼻峰之下,粉色的薄唇没有一丝弧度,平仄而冷漠的看着她,他面部线条流畅锋利,深邃精致的五官增添上了妖冶的色彩。 “不,不知道。”琳摇摇头,害怕的往后退着,靠到了墙上。 小孩子忘性大,更何况她从来没有见过赫洛的样子,她只知道这里住了公爵,但公爵应该是一个年长的男人。 告状 5 琳觉得他不是人。 人类不会拥有这么完美的面庞,更不会有一双红色的眼睛。 他身上还有这么多血……他受伤了吗? 她害怕的抓着裙角,小小的脑袋里疯狂思索着对策。 “你……你是……威利的哥哥吗?”琳小心翼翼的出声询问。 “嗯。”赫洛应了她一声,抬起手勾起她红色的小辫子,放在掌心把玩。 她的头发软软的,即便是扎成辫子。 “哥哥好……”琳往旁边挪着,悄悄地将辫子从他手中抽出,“你,身上有好多血……受伤了吗?” “有一点。” 琳担心的皱起眉头,有些心疼的看着他:“哪里受伤了。” “这里。”赫洛将手套摘下来,露出雪白的掌心,上面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结了痂,看着狰狞可怕。 小女孩被吓得不敢呼吸,但是又心疼他伤的这么严重。 她伸长脖子,害怕的闭着眼睛,圆圆的红色脑袋靠近他的掌心,小嘴鼓起来,轻轻的吹着气。 肉肉圆圆的鼓起来的脸蛋看着倒是有点可爱。 “好了。” 她睁开一只眼睛,发现那条骇人的伤口真的不见了! 摊在她面前的,只有男人白皙的大掌,修长的手指,以及分明的骨节。 “啊!”她抬起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又兴奋的看着他。 那眼里在询问“是我做的吗?!” “你的魔法很厉害,小豆芽。” 男人起身,摸了摸她的脑袋,阔步离去。 “琳小姐,走吧。”米娅提着书包从一侧的楼梯上走下来。 琳兴奋的将刚才的事情告诉米娅。 “琳小姐,您太厉害了!您以后一定是整个大陆最优秀的魔法师!” 琳红着脸,幻想着自己穿着法袍,拿着法杖站在网站光芒下,接受人们欢呼的场景。 小女孩开心的去上学了。 学校里大家都对她很友善,因为她是威利的妹妹,性格又乖巧可爱,老师和同学都很喜欢她。 临放学前,米娅在收拾着琳的书包,将晚上要做的的功课带回去,琳站在一旁,穿着粉色的小裙子,抱着布娃娃,乖巧的等她。 “琳,我能玩一下你的布娃娃吗?”一个小女孩走过来,有些害羞的小声问道,“我可以和你换的。” 她生的一头黑发,眼睛也是黑漆漆的。 琳欣然点头,将娃娃给她。 两人玩的好好的,突然跑出来一个小男孩,将女孩手中的娃娃抢走,一边跑一边大喊:“怪胎的娃娃!” “不是!这是琳的!不要弄坏了!”夏娜急忙追上去,琳也跟着追上去。 小男孩抓着她的娃娃,和旁边的人玩起了拔河。 没一会,娃娃就断成了两半。 夏娜无措的看着他,哇的一声就哭了。 “怪胎哭了!”男孩更加恶劣的取笑她。 琳上前一步,将她挡在身后,插着腰,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这是我的娃娃!” “琳,你就不要帮她说话了呀!”他无所谓的甩了甩手中破碎的娃娃,“是你的又怎么样,我拿到了就是我的。” “你!你这样做是错的!”琳气冲冲的上前,用手指着他,男孩错愕了一瞬,用力的将她推到地上。 “哇——”琳被推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麻又疼,想到自己最喜欢的娃娃破成两半,委屈的大声哭了起来。 米娅连忙跑过来:“琳小姐!” 琳超她使了个眼色,米娅默默退到一旁。 一时间教室里乱七八糟的。 见他还要过来,琳哭的更厉害了。 老师跑过来,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男孩是贵族的长子,她只敢瞪他一眼,转头安抚琳。 “他推我!”琳大声控诉着,“他还弄坏了我的娃娃!” “琳,我们冷静一点……” 老师的话还没说完,喧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见一双黑色的皮鞋踩在门前,高大的男人靠在门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繁领丝绸衬衫,肩上披着西装斗篷,底下是暗红色的西装裤,将他一双长腿勾勒的笔直有力。 他冷冽猩红的目光扫过教室,落在坐在地上抽抽嗒嗒的小女孩身上。 琳见他来了,瞬间有了底气,从地上爬起来委屈巴巴的跑上去抱住他的大腿:“哥哥!呜呜呜!” 哥哥! 老师瞪大了眼睛—— 她目光落在男人的摸着女孩头的手上,拇指上的戒指正是维尔斯利家族的徽章。 他,是公爵大人! 男人弯腰将她抱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抱小孩,学着威利平时抱她的姿势,倒也还算合格。 琳圈着他的脖颈,伤心的抽泣。 目光落在小男孩身上,扫过他脚边残破而眼熟的布娃娃,心下了然。 此刻他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了,站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说。 “公爵大人……是小孩子之间的一点矛盾。”老师咽了咽口水,站起身子恭敬的说道。 “我不觉得是一点。”他抬起手,指了指那只布娃娃。 “那是琳最爱的娃娃。” 他记得这只娃娃,她走到哪都要带着。 “他,他还推我……”琳哭唧唧的告状。 “嗯。” 他知道,因为他疼。 睡前故事 6 花园里光景明丽。 阳光洒在修建整齐的绿色灌木丛中,细碎的金光照在努力生长在缝隙中的小花。 喷泉徐徐流动,在光下犹如淌动的钻石。 洛赫抱着她从车上走下来。 小女孩哭累了。 此刻趴在他的肩上熟睡着。 那双大眼睛红红的看向他时,赫洛是真的生气了。 他碰都不敢碰的小豆芽,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养死了。 人类太脆弱了,摔一下就会死。 “带她去睡。”他将琳交到米娅手中。 米娅刚抱过她,她就醒了。 “肚子好饿……”琳揉着眼睛,嘟囔道。 吃过晚饭,城堡里来了客人。 扎尔男爵一家,带着长子汉达登门道歉。 琳恹恹的坐在沙发上,小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抿着嘴唇,看着自己的鞋尖。 她可以原谅他推她,但是不能原谅他抢走了她的娃娃,还撕成两半。 这是琳最重要的东西,是威利亲手做给她的,可以赶走怪物的娃娃。 世界上再也没有了。 想到这,她又难受起来,眼睛红了一圈。 “对不起。”汉达的脸上都是不服,但迫于父母的压力,乖乖的弯下身子。 “道歉没有用。”琳瞥了他一眼,稚嫩的嗓音清脆无比,“我不接受。” “公爵大人,您看这……孩子知道错了,娃娃我们也会找一个一模一样的。” 公爵大人?! 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你不是威利的哥哥吗! 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的仰头看着他。 “哦,抱歉,我们家她说了算。”赫洛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狭长的眸子里寒意迸发,冷冷的盯着汉达。 汉达嘴一撇,当时就被吓哭了。 “琳小姐,您和汉达都是一个班级的,不过是一个娃娃,坏了我们肯定会赔的,小朋友们之间没有这么多矛盾。”见赫洛这边行不通,扎尔男爵转向琳。 扎尔男爵长得有些凶狠,却十分瘦,两撇胡子竖起来,一双眼睛长的几乎看不见眼珠子。 琳有些害怕,爬到了赫洛的怀里,大声反驳。 “娃娃坏了就是坏了,没有办法变一个新的,即便他一直道歉!也没有用!干坏事的人都他!” 她转头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伤心的小声呜咽。 “扎尔,你是来道歉的么?”见她又哭了,赫洛有些手足无措,将她抱起来,“看来你并不会教育孩子。” 男人面若寒霜,嗓音也冰冷,红色的眸子扫过他,鲜红的瞳仁里,是分明的狠戾,扎尔浑身颤栗。 有人走进来,将他们请了出去。 夜晚,银白的月光洒在落地窗前,地板亮起一地银辉,窗后的湖泊随光摆动,犹如细碎的珍珠漂浮在上面。 夜色幽深,琳躺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门被打开。 赫洛沉着脸,拿着绘本走进来。 威利给他传信,让他务必给琳讲睡前故事,这对孩子的身心发展有好处。 他才不在乎什么身心发展,她只要会喘气就行了。 “公爵大人,是您吗?”琳从被子里探出红红的小脑袋,透过层迭的床幔,隐约可见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走进来。 “嗯。” 鞋子踩上地台,他脚步轻稳,一只白皙的大手撩开帷幔,走到床前。 小夜灯亮着,照亮她稚嫩乖巧的小脸,眼圈儿还红红的,棕色的眼睛正湿漉漉的看他。 “很难过?”赫洛上床,坐在她边上,翻开绘本。 毛茸茸的小脑袋靠过来,紧贴着他的腿侧。 有点暖暖的,有点可爱。 赫洛揉了揉她的脑袋。 “威利亲手做的娃娃,是有魔法在里面的。”她小声道。 “他骗你的,他不会魔法。”赫洛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宝石一般璀璨,鲜红的眼底不见清晰。 琳仰着小脑袋,张着唇,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下一秒,她的眼睛一红,看着又要哭了。 赫洛一阵头大,下意识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将她的哭声堵回去。 “我会魔法,给你做一个新娃娃。”他开口道。 “真的吗?”稚嫩柔软的嗓音从他掌心传出来。 赫洛松开手,打了一个响指,一朵发光的蔷薇花在他指尖呈现。 他轻轻送到她面前,照亮了她小小红红的脸蛋。 “哇——” 小女孩的眼睛随着蔷薇亮起来,她伸手接过,那朵小小的蔷薇花在她捧起的掌心发亮。 她小心翼翼的放到枕头旁边,明亮的眼睛弯起来,笑容甜美:“谢谢公爵大人。” 早知道这么好哄。 赫洛翻开绘本,低声讲起故事来。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像是在震动的水面。 语气却平仄,毫无一丝感情,像是一个毫无感情的读书机器。 “帕皮问帕尼帕菲在不在帕波家……” 赫洛想撕书了。 他侧过头,见小女孩脑袋枕在他腿上,精神硕硕的看着他。 修长冰凉的手指点在她的额头。 “嗯?”她抬眼去看,只觉得双眸越来越沉。 玩偶 7 接下来的每一天夜晚,给她使用符文,琳睡的十分香甜。 但符文是有烙印的,长期接受【勇敢】的人,就会越来越勇敢,到最后摆脱符文的力量。 而长期接受【安睡】的琳,就会越发嗜睡。 赫洛并不在乎这些,也许她变成睡美人之后就不用上学了,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他的生命自然也不会受到威胁。 琳睡了两天。 威利也从南部回来。 知道这件事的威利十分生气 米娅站在角落,无辜的看着他。 “您怎么能长期给她使用符文!”他焦急的推开书房的门,将礼节和仪态抛之脑后。 “睡着,什么都不会发生。”赫洛淡淡扫了他一眼。 “人类不吃东西会饿死。”威利紧紧攥着拳头,压下心中的焦急和怒气。 “哦……忘了……”赫洛微微皱起眉头,冰冷的眸中露出些许恍然大悟的神情。 琳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片模糊,朦朦胧胧的光影摇晃,有星星在面前转,像是在做梦一般。 她柔软如蝶翅的睫毛不断颤抖着。 “琳?”威利摸着她的额头,冰凉的掌心不断刺激着她的脸颊。 失真的目光逐渐焦距,她用力眨了眨眼睛,视线终于清明起来。 她脸色一片苍白,几乎没有血色。 米色白色的帷幔在视线交织。 威利将她抱起来,给她喂了一碗糖水。 琳大口大口的喝下,连带着脊背都微微颤抖起来。 她的脊背薄而瘦弱,被他的掌心拖着,像是一滩随时会融化的水。 她本就瘦弱,又饿了两日,身子肉眼可见的薄了一圈。 哪有这样养小孩的! 威利气的牙齿痒痒。 怜爱的抱着她,低声哄着。 赫洛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并不理解,威利为什么会把情感都寄托在一个豆芽身上,人类的情感是最虚伪的,他们会利用,欺骗,伤害。 “吃点蛋羹,好么?”威利舀起一勺羊奶蛋羹,送到她的唇边。 琳小口小口吃着,吞咽的速度很快。 看着她坐在他怀中,小脸煞白的虚弱模样格外惹人怜惜心软,像是孱弱的得不到阳光的蔷薇。 赫洛心里空了一拍,他能意识到蔷薇是需要光照的,却意识不到人类也是,心底有一块地方泛软。 他微微皱起眉头,几乎不可察觉。 他怎么会对人类心软。 人类才是最该死的生物。 琳在家里休息了两天,又重新去上学了。 夏娜跑过来,小声在她耳边说道:“汉达转学了,据说他们全家都搬到罗尔德去了。” “怎么突然走了。”琳觉得有些好奇,拉着她走到座位上。 “不太清楚,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不过他这种大坏蛋,去到哪里都欺负人。”夏娜说到这,脸色抱歉起来。 “对不起,琳,如果不是我要玩你的娃娃,就不会坏掉了,他不敢欺负你。” “无论如何他也不应该欺负你。”琳摇摇头,表示没关系,“他本来就是坏蛋。” 她气度从容,圆圆的小脸上一脸正义。 此刻她小小的身躯似乎都高大了起来。 夏娜满眼冒星的看着她 放学,琳回到城堡。 赫洛的书房,琳坐在书桌前,握着笔,一笔一画的认真写着字。 毛茸茸的红色脑袋趴在桌前,小小的一个,赫洛微微垂眸看向她——像个圆圆的红葱头。 他忍不住抬手揪了揪她的辫子。 她抬起脑袋,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眨巴眨巴。 赫洛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 肉肉软软的,手感极好。 琳盯着他,微微嘟起嘴巴,有些不高兴他碰脸。 生气的红洋葱头,赫洛微不可察的弯了弯嘴角。 夜晚,月明星稀。 湖面平静,偶尔有鱼滑过,留下一尾涟漪。 野猫穿过灌木,树影窸窣。 洗过澡的小女孩光着脚丫爬到床上,刚钻进被窝里,手就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她掀开被子,躺在床褥之间的,正是一个雪白的白虎玩偶。 黑白相间的皮毛柔软而细腻,就像是一张完整的虎皮一般,玩偶中间嵌了两颗红色的宝石眼珠,在模糊的黑夜里闪着神秘的光芒。 四肢是柔软的,耷拉下来,抱着睡觉正好。 她低头蹭了蹭,有淡淡蔷薇香气,柔软的皮毛蹭着她的脸侧,痒痒的,又十分舒服。 成人礼 8 时间一点点过去。 琳在阿维隆生活了十年。 从当初那个一头毛燥红发的小红葱头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稚嫩的五官渐渐张开,变得精致,美丽。 那双棕色的眼睛明亮如水,透若清泉。 在赫洛身边,她的一切用的都是最好的。 书房落地窗前的那一大片蔷薇园,每日都要被摘去新鲜的花瓣,撒进她的浴池中。 原本是属于赫洛的天然浴池,就这么被她霸占了去。 琳每每从他面前走过,那头柔软细滑如丝绸的红色长发都要带起一番浓郁的蔷薇香气。 赫洛闻的心烦气躁,索性就不再见她了。 本就是他的花园,他的地盘,他的浴池。 她肆意采摘他精心照料的花朵,偏偏一看她那双清澈的大眼,他又不忍责备,那双眼里分明的无辜和纯洁,让他无从开口。 花本来就是养来看的,即便不采撷,也会有枯萎的一日,花瓣烂入泥地的时刻,便会从芳香变成腐烂的臭味。 不再有意义。 他搬到了另一座府邸,不再回城堡,不看到他的蔷薇,他便不会再心烦。 两人整三年鲜少见面 再见是她十六岁生日这天,是冬季的尾巴,新年的前夕。 奥兹利亚国格外注重新年,十二月的末尾,这是神诞的日子,是神捏造了这片大陆,让奥兹利亚有了如此肥沃的土壤。 琳的生辰在中旬,城堡里早早就开始准备,为了十六岁这个特殊的日子,是她成年的日子,成为初级魔法师日子。 冬季,大雪覆盖,城堡里却四处都是盛开的鲜花,从花园到大殿,蓬勃的花架下,雪白的铃兰和鲜红的蔷薇缠在拱形花架上。 一路红毯铺设,翠绿的灌木上铺了一层厚厚的雪,随着侍女不断路过,雪团被卷起的风带到簌簌下落。 赫洛站在大殿中央,穿着一袭漆黑的礼服,金边勾勒着燕尾服边缘,胸口处别着一支白色的新鲜蔷薇花。 水晶灯洒璃幻的光线,照在他线条分明,棱角分明冰萃的俊美容颜上。 随着愉快的乐声从一侧的乐团中传出,原本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大殿内观礼的贵族纷纷朝着亮光汇聚的方向看去。 厚重沉古的木门下,缓缓走出一名少女,她身穿一袭银白的魔法师长袍。 细腻光滑的银缎倾泻而下,犹如月光一般笼罩在她纤细而娇小身躯上,上面刺绣的星月花纹、点缀的细碎钻边在等下熠熠生辉。 她步履轻盈缓慢,火焰般的长发编在耳后,发上点缀着细碎的水晶,被兜帽遮盖,红唇白齿,雪肤上的红色眉毛细弯,水透的棕色眼眸笑意盈盈,带过一阵蔷薇香。 她如神衹下凡一般,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惊艳目光。 神父捧着厚重的教典,待她走近后,沉闷而沙哑的嗓音缓缓响起。 “愿神保佑亲爱的女孩、年轻的魔法师;愿花朵常为你盛开;愿光景如今日美好;祝贺亲爱的琳,盛日成年!”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神父抬手提她摘下兜帽:“请公爵大人为琳小姐加冕。” 威利捧着红绸软垫,跟在赫洛身后走上礼台。 琳侧过身子,目光掠过他精致的黑色西装,垂眸,在他身前行半蹲礼。 红色的眸子扫过她提着裙摆的柔软手指,扫过她瘦弱的肩膀,垂在胸前的红发,脖颈间若影若现的白皙肌肤,发上点缀的水晶。 男人修长的指尖搭在紫水晶编制的繁杂昂贵的环形发冠上,手腕微微用力,将那顶发冠放在了她柔软的发顶。 他一低头就能闻见她身上强烈的蔷薇香气,花香弥漫,细碎又缠人的钻入他的鼻尖。 掌声贯彻他的耳畔。 少女抬起头,明亮的目光望着他,里头笑意盈盈,是独属于她的那份清澈。 “谢谢公爵大人。”她红唇轻启,嘴角微微弯着。 视线掠过她,呼吸不自觉的发热。 赫洛点了点头,转身走下去。 神父将法杖递给她,她将在台上进行自己首次的魔法施展。 奥兹利亚国有明确的规定,必须年满十六岁才能使用魔法。 她握着繁森法杖,心中默默念着净化咒语,她闭上眼睛,轻轻敲击法杖,手心传来一片温热,下一秒,银色的光环从她脚下蔓延,一直延伸至整个大殿。 毋庸置疑,她天赋异禀。 台下爆发出阵阵惊呼。 “琳小姐肯定能够成为最强魔法师!” “天啊!这个净化之力……感觉身上都轻松了!” “快看我是不是变白了!” …… 赫洛也有些惊讶。 如果她十六岁就有这样的天赋,那么她未来将要面对的世界是十分残酷的。 这个世界最不乏的便是天才。 威利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微微皱起眉头。 典礼结束,宴席散去。 冬雪从明亮变得漆黑,夜幕沉沉的盖在灯火通明的城堡之上。 冰砌的湖面在朦胧的月光下泛着冷光。 梦魇 9 琳坐在房间的地毯上,拆着身边几位最亲密的人送来的礼物。 她背靠着沙发边缘,红发随意扎起。 两条细白的长腿盘着,将柔软的纱纸撕开。 夏娜送来的是一对贝母石耳环。 威利送了一双精致漂亮的白色手套,上面绣刻的金色花纹点点成线,连成她的星座。 米娅一如既往,送了一把黑色耀石匕首,琳已经攒了十把了,并没有发生什么神奇的事情。 最后一份是赫洛的。 往年他都是差威利带过来,今年的是他亲手交给自己的。 琳小心拆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方红色的丝绒盒子,她指尖蹭过开关,轻轻打开。 在红色的丝绒软垫上,是一根银色的项链。 项链上挂着一枚红宝石戒指,戒圈纤细,做工精致,样式简易大方。 戒面上嵌入的那枚红宝石,比头发的颜色更甚,切割整齐的八角边缘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宝石纯粹透亮,让人移不开眼睛。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将那枚戒指托在掌心,仔细端详着。 好漂亮的戒指,像是在燃烧的火焰,又像是余晖下那一抹最红的日尾。 她不明白赫洛为什么突然送一根这样的项链,但她心底是喜欢的。 喜欢这样的红,和她的头发一样,都正在燃烧。 深夜,雪停之际,月光扫过一地阴霾,银霜落在窗前,漆黑的屋子里点着壁炉,明亮的火光温暖整间卧室。 赫洛走进了她的卧室。 长指撩开层迭的帷幔,少女的睡姿在他眸中倒影。 她侧睡着,怀中抱着那只少年时他给她做的老虎玩偶,白色的睡裙在腰际陷下去,勾勒着她纤细的腰肢,裙摆从泛粉的膝弯处撩起,堆在大腿根。 两条腿白皙而纤细,肌肤下的青色脉络隐约可见,小巧的脚丫雪白,五指微微蜷缩着,足尖泛着粉色。 红色的长发遮住了她大半的眉眼,匀称的呼吸轻轻带过发丝,微微浮动。 男人狭长的双眸中,红白分明的瞳仁微微颤抖。 他攥住拳头,视线不受控制的在她身上游走,胸腔激烈跳动着。 咚!咚!咚! 不断敲击着。 是诅咒的一部分吗? 他分明不会对这样的豆芽感兴趣…… 不,他分明不会对任何女人感兴趣,特别是人类女人。 脆弱,娇气,又天真的生物。 床上的少女翻了个身,平躺着,怀中的玩偶从她肩头滑落,滚到一旁,她仰面熟睡,那张精致的小脸乖顺清纯。 修长的脖颈之下,他送给她的项链被挂在她的脖子上,歪在领口。 赫洛鲜少这般失态。 冰冷的眸底一片震撼,他后退了两步,无法接受自己竟对她产生了别样的情愫。 他迅速冷静下来。 七情六欲是本能,就如他求生将她留下来一般。 但他在很长的一段岁月里,情感如冰封的湖面,激不起一丝波澜。 而如今凿开这块冰的,竟是他看着长大的女孩,比他小了上百岁的人类。 赫洛只觉得荒谬,但他心中分明,这并非诅咒的力量,没有任何诅咒能改变情感,诅咒只能捆绑。 琳又梦到了那条金蛇。 它巨大无比,是一条雪白的蟒蛇,金色源于它身上鳞片,整齐紧密的鳞片上,有星星点点的金点缀在上方。 它离的很近,粗壮的蛇身蠕动着,鳞片泛着光,一点点朝着她的脸靠近。 她能感受到鳞片上的锋寒,淬入她的双眸之中。 琳想逃跑,却动弹不得。 蛇头从她肩侧探出来,她视线看过去,棕色的瞳仁渐渐放大。 它的脑袋比她的还要大上一些,鼻吻处平滑,冰凉的呼吸吐出来,它脑袋线条分明,一双红色的眸子圆润,猩红。 它正对着她,粉色的蛇信子吐出来,分叉的舌尖扫过她的脸颊,湿冷,冰凉。 琳想大声尖叫,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它的鳞片擦过她的手臂,触感光滑寒凉,能感受到轻微的鳞片轮廓,从手臂滑过。 似乎是在量她身体的长度。 她知道,这个举动实在衡量能否将她吃下去。 琳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肌肤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不……不要!” 她尖叫着坐起来,大口的喘息,脊背一片冰凉,汗珠渗出来。 壁炉突然爆出一声柴火燃烧的噼啪声。 她吓得一抖,胸脯剧烈起伏着:“哈……” 有脚步声靠近,琳攥着被子,紧张的看向帷幔。 “是谁?”她警惕的问道。 高大的身影朦胧,一只雪白的大手撩起帷幔,拇指上的戒指透着寒光。 “做梦了?”磁性的嗓音流淌,坠落。 赫洛走进来,壁炉的光影照进来,落在他冷硬的脸侧,线条分明。 “公爵大人?您还没睡么……”她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对上他不见底的冰凉目光,身子颤了颤。 “路过,听到了。” 玩弄 10 “这有蛇吗?”琳害怕的问出口。 “蛇?”赫洛眯了眯眼睛,俯下身子,指尖滑过她的下颚线,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 低沉的声音蛊惑:“在哪?” “不知道……梦到的,一条好大的蛇,金色的……红色的眼睛……”琳仰着脑袋,任由他的手指在下巴摩挲,语无伦次的描述着。 她的注意力不在这儿,同他比划着那条蛇有多粗。 “哦……那真是好可怕。”他坐到床边,指尖滑上她的脸颊,冰凉的手掌捧住了她的侧脸。 幽深暗红的视线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神情,嘴角勾起一丝玩味。 琳愣住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也是那般的透红,明亮,视线又滑过他的金发,金色绸缎般的长发垂在胸前,幽暗中隐约的金光,正如鳞片的模样。 琳瞪大了眼睛,那个答案在嗓子眼里,呼之欲出,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撑着床褥害怕的往后退,眸中瞬间蓄满了恐惧的泪水,她嗓音颤抖的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你……你是……” 手掌碰到床边,再往后退她就摔下去了。 “我是什么?”他靠近她,嗓音冰冷,珀红的视线危险……冰凉。 冰寒俊美的容颜在眼前放大,深邃的五官将她视线吸住,她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停留在他那双鲜红的眼中,他的肌肤白至毫无血色,皮肤底下甚至不见脉络。 少女吓得小脸煞白,血色褪去,只剩下一张惨白的脸,她的嘴唇哆嗦着,瞳仁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过,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痕。 真是可怜的让人心软不已。 “哇——”琳吓得直接大声哭了起来,翻身下床,手脚并用的朝着门外跑去。 她抓起法杖,胡乱的使用着咒语,屋子里一下子冒出一棵树,一下子蹦出几只兔子,混杂着几道攻击的白光,有鸟飞过,一片混乱。 “想去哪?小魔法师?”赫洛轻笑,抬起手,掌心微微一拢,凌乱的房间瞬间寂静,魔法在他的掌心化作一团灰。 一切似乎没发生过。 琳抓着法杖,绝望的不断后退,她摇着头,双眸中都是恳求。 “求您了……放过我……”她哭着说到,泪水如珠噗噗断落,滚到下巴尖儿。 她看起来真的好可怜,好无助。 赫洛有些兴奋。 “我怎么你了?”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抬手握住她的法杖,轻轻一抽,就被丢到了一旁。 他的身影笼罩下来,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掌心扣着她细软的腰肢,向前收紧。 香甜的蔷薇香扑面而来,他贪恋的嗅了嗅,这是他精心栽种的花朵。 花是,她也是。 琳不受控制的同他贴近,脑袋磕到了他的胸膛上,薄薄的黑色衬衫底下,是他坚硬的肌肉。 宽肩将她身影包裹,男人身上带着熟悉的蔷薇香,混了点木香。 “你觉得我要吃掉你?嗯,抱歉,我不喜吃豆芽。”他察觉到怀中的少女不断颤抖,弯腰将她抱起来。 听见他这话,她的泪水稍稍收住,却依旧害怕的落下。 琳忽然变高,坐在他的臂弯中,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脖颈,脸颊贴过去,嘴唇蹭过他的下颚。 “啊……”她吓了一跳。 少女的温度是滚烫的,对于她来说。 柔软的嘴唇带着香气,擦过下颚的瞬间,赫洛险些无法自控,收紧了抱着她腰肢的手。 她的腰太软了,软的要折了。 眼泪也是,像岩浆一样,落在他的锁骨处。 “我也不喜欢吃人,宝贝。”他补充道。 “那你……你想做什么……”琳哆嗦着开口,被他放回了床上。 “你在测量我的大小!”她陷进柔软的大床中,跪坐在上面。 “傻姑娘,我在测量你能不能交配。”他撩开她的发丝,红色的头发衬的他掌心雪白。 “啊?”琳没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交配! 交配?! “比如这样……”他倾身压住她,手掌从她小腿游走,一路滑上去,撩开她的裙摆,顺着腿心,修长的指尖滑过她的阴唇。 琳被刺激的尖叫,原本惨白的小脸红做一团,张唇喘着:“不……不可以…” “那就挣扎。”他一只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高高的举过头顶,腿压在她的腿上。 琳挣扎不得,浑身使不上一丝力气。 裙摆被撩起,露出了她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独属于少女柔美而青涩的身体线条。 视线在她脸上游走。 小脸一片粉嫩,眼睛红红的,棕色的瞳仁水汪汪,鼻尖也哭红了,她张着唇,粉嫩的嘴唇微微颤抖,舌尖抵着牙后,随着呼吸起伏。 她清纯而无辜,眸子里的害怕,不解,以及懵懂,都让他燥热。 赫洛的欲望几乎要控制不住了。 他想强迫那张小嘴,想强迫她。 他想当个犯人。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琳恐惧的大叫。 他凉凉的指尖掰开柔软的阴唇,低下头,看向小穴。 作者有话:谢谢大家的珠珠,因为翻墙网络不是很好,就不一一回复啦~祝大家天天开心哦 调戏 11 “只对你有感觉。” 他的面容平静,分明的线条勾勒他的俊脸,他既不脸红,也不粗喘,只是平静的,掰开她的穴口。 琳看到了他高挺的鼻尖上溢出的汗珠。 看到了他颤抖的睫毛,暗红,危险的双眸。 他的手指凉凉的,擦过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头晕脑胀,害怕的不断颤抖。 未知,混着陌生的酥痒,激起她喉底的干涩。 穴肉粉嫩无比,如含苞的花,被他用手指撑开,一颗小巧的铃珠挂在最顶端,颤颤巍巍的立起来,他伸手蹭过,身下传来阵阵娇喘。 “不要……公爵大人……呜呜……”琳无助的求饶,换来了他变本加厉。 指尖捏住铃珠。 手感有些软,中间似乎有什么东西,稍稍用力,能将它压下去。 身下传开更加激烈的喘息,她吐字不清。 “不……” 琳不受控制的颤抖,抬起腰肢,咬牙呻吟着。 是酥麻的酸软,在他用力的那一下,到来巨大的快感,青涩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她能感受到私密那处在剧烈颤抖着。 是一种令人恐惧的快感。 感受到她强烈的颤抖,他看向穴口,那张微不可察的小口一张一合,奋力吐着透明的水液,沾湿了米色的床褥。 他有些好奇这是什么。 手指从她穴口刮过,撩起点点水光,放在鼻尖闻了闻。 带着淡淡的花香,然后是白开水的味道,也有些甜味。 琳以为那是尿液。 惊愕的看着他,脸的愈发红,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那根手指送入薄唇中。 她浑身不受控制的燥热起来,冷俊的男人在舔舐她的液体。 赫洛认真品鉴,有些甜味。 男人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了一丝红晕,他抿了抿嘴唇,眸子扫过她的穴口。 身子越来越热了,也想插进这个小口试试。 肉器好硬……要把裤子捅穿了。 “呜——”她小声哭起来,只觉得格外屈辱。 她的成年之夜,被最信任的公爵大人挑逗…… “哭什么。”他松开手,掐着她的腋窝将人抱起来。 琳被他抱入怀中,柔软的身子同他坚硬的手臂和肌肉碰撞。 “不应该这样……”她摇着头,害怕的想要从他怀中退出去,却被男人更用力抱住。 他的怀抱宽大,磨蹭之间肌肤生出暖意,将她包裹。 琳的心忽上忽下的。 毫无疑问的,她是依赖赫洛的,即便两人许久不见,对于她来说赫洛都是最值得信任的人。 可这个人今日进犯了她的身子……还将她弄的乱七八糟的,琳不知如何自处。 她想一个人呆着,不想看到他,也害怕看到他。 察觉到她的情绪,赫洛捏起了她的脸蛋,大掌轻松托着她青涩的脸颊,暗红的视线注视着她:“琳,你知道你是谁么。” 琳不解的看着他。 “什么意思?” 她是谁,她应该是谁? 她大力挣脱开他的怀抱,缩在床头,巨大的不安将她笼罩。 “你是诅咒,亲爱的宝贝。”他的声音平静,嗓音不起波澜。 琳如坠冰窟,手脚不受控制的僵硬,发冷。 “不是!我才不是!骗子!骗子!”琳看他,眼睛随着恐惧浮起血丝,双目赤红。 她抓着枕头,狠狠的砸在他身上。 赫洛被砸了一脸羽毛。 并不是他预想中的夜晚。 他也并没有做预想中的事情。 比如强奸她。 赫洛忍下了这个恶劣的想法,他并不想伤害她,也不想让她就此留下阴影。 毕竟蛇族的欲望不浅。 琳跑了出去,窗外天光渐亮,走廊里寒气深重,她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睡裙。 赫洛没让她走很远,还没跑到楼梯,就将她捞了回来。 “不碰你,睡觉。”他将她塞进被窝里,看着她红红的眼圈。 她的目光实在可怜,越是可怜他就越是不想放过她。 赫洛口齿中一片腥甜,他捏着被角,幽暗的目光被长睫遮盖。 “那你……不要来我梦里。” “我无法控制。”赫洛诚实的告诉她。 琳看着他,眼泪又要落下来。 “我会想办法的,睡吧。”赫洛真是怕她了。 “诅咒呢?我真是诅咒吗?” “骗你的。”他将被子盖到她身上。 琳撇了撇嘴,表情委屈。 折腾了一整夜,他什么也没得到,还要妥协。 倒不如强奸了她,囚禁起来,锁在房间里,永永远远成为他的禁脔。 不是好人 12 疲惫的十六岁。 琳很快就睡着了,睡的十分不安,她抱着玩偶,在梦中也皱紧了眉头。 窗外是黏连的雾气,被气温凝结成霜,在玻璃窗结成一层薄冰。 花园里一片霜白,雪块厚重堆迭。 琳是下午的时候醒过来的。 浑身疲惫,她坐在餐桌前,揉着酸胀的脖颈。 “琳,是没休息好么。”威利关心的问道。 琳点了点头,语气疲惫:“可能是太兴奋了。” “你的人生还要有很多个重要时刻呢。”威利用夹子夹了一块小羊排给她,“多吃点,小甜心。” “谢谢威利。”琳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吃过饭,威利告诉她赫洛在找她。 两人走在前往书房的路上,暗红色的地毯绵长,神秘,琳捏着衣角,犹豫了一会,还是仰头问他。 “威利,我是诅咒吗?” 威利愣了一下,旋即笑的温和:“傻孩子,想什么呢?” “当然不是,你是城堡里的小公主,最重要的宝贝。” 琳懵懵懂懂的看着他,听他说到“宝贝”眼睛都亮了亮。 她的心瞬间松了一口气。 威利是绝对不会骗她的。 “真的吗?” “当然。”威利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柔软的眉眼含着笑意,垂下的眼睫将眼底的情绪遮盖。 琳相信了,昨夜就是赫洛的一场游戏。 真是个……坏人,亏她之前还一直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公爵大人。 才不是! 书房的门被推开,威利站在门口,见她走进去后,将门重新关上。 “过来。”赫洛放下手中的笔,抬眸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他的视线冷漠,倨傲。 天生的贵族,亦如他的本体一半,绝无仅有的金蛇。 琳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她走过落地窗,身侧大片的蔷薇盛放,明明是冬季,却依旧如白雪一般绽开。 书房里壁炉燃烧着,温暖的火光照在地毯上。 她站到书桌前。 “到这。”男人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高大身型刚好的陷入。 琳有些犹豫的看着他。 对上他冷寒的目光,她抬手搭上书桌边缘,慢悠悠的挪过去。 赫洛伸出手,长手一捞,将她轻松的带进怀里。 琳猝不及防的跌入他的怀中,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他整个人十分放松,臀下的双腿肌肉柔软下来,他圈着她的腰,稍稍往里带去,她整个人都贴近了他的胸膛。 脊背抵靠着他胸膛有力的肌肉,脑袋撞在他的肩前,琳吃痛的皱起眉头。 她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男人牢牢抱住,动弹不得。 “能感受到吗?”他低下头,嗓音低沉。 泛凉的脸颊贴在她柔软的红发上,他轻嗅着她的发间,都是蔷薇气味。 “什么?”琳被问的有些懵,停止了挣扎的动作,侧过脑袋看向他。 随着她侧目,他停留在发髻的嘴唇擦到她的脸颊上。 柔软的唇瓣泛着凉意,伴随着浅浅的吐息,落在她的脸颊上。 琳身子僵住,眼睛满满瞪大,慌忙转过头,又开始挣扎起来。 “小魔法师,再乱动就强奸你。”他的手毫不客气的探入她的衣摆,微凉的掌心落在她的腰肢。 他语气平静,琳是真被吓到了,昨日他挑逗铃珠拿一下的颤栗还历历在目。 琳腿心一热,她咬着唇,在心里痛斥自己。 赫洛今日才发觉的她的腰这么细软,手掌稍稍拢起,便能掐断。 不堪一折的花骨朵。 他真不是什么好人呢,对着么可怜的花儿下手。 手心传来的触感细腻柔软,金蛇是一个奇怪的种族,除了绵长的寿命,以及对认定之人肉体的极度依赖之外,再无其他。 正如此刻,他格外喜爱掌心的这段腰肢,甚至想要的更多…… 手掌点点轻攀,凉意沁入肌肤,酥痒难耐。 他撩起柔软的内衣,在她的低声惊呼中,摩挲至温热的掌心没入内衣,握住了她那一双乳儿。 她的双乳小小的一对,形状饱满圆润挺拔,手感柔软,只有他半只掌心大小。 手感让人上瘾的软,乳尖也是小小的一粒,揉捏起来,高高挺着,指尖轻轻拨弄,就跟着颤抖。 少女靠在他的怀里,双手无力的搭在他的手臂上,她的胸脯处,柔软的毛衫下,是男人起伏的大手。 “威利是虐待你了么?长这么小的奶子。”他说出来的话冰冷而无情,低沉磁性的嗓音毫无情绪波动。 掉的钻石 13 “呜……”她张唇喘息着,被他这句话刺激的落下了眼泪。 “才没有……”她小声反驳,被男人的冷笑声掩盖。 “看来要养一只奶牛在院子里了。”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乳尖被捏住,指尖揉搓着,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栗,发热。 “呜……不要……”琳哭着握住他的手腕,妄想用无力的手掌推开他。 “又哭了。”赫洛语气有些无奈,俯身贴近她的脸颊,嘴唇蹭到她的眼睫边缘,蹭过她的泪水,舔入口中。 淡淡的咸味,在舌尖就融化了。 眼睫上一片湿热,男人的掌心从她双乳滑下来,重新攀上她的腰肢。 琳觉得全身都被蚂蚁爬过,绵密的啃噬着她的骨头,让她浑身发热。 眼眶里都是泪珠在打转,她搭上他的手腕,轻轻蹭了蹭:“别弄我了,好不好……” “不好。”回答她的声音很冷漠,抚摸在她身上的手掌却温柔缠绵,指尖像是划过艺术品一般,小心的蹭过她的肌肤。 舒服的让她直颤,而她心底又抗拒这种行为。 这个人不应该是赫洛,起码做这种事情人,不应该是她最信任的公爵大人。 “想知道怎么样才可以不梦见蛇么?”他松开了乳儿,转而圈住腰肢。 从他这个角度,垂下眸子就能看到她通红的脸蛋,颤抖的眼睫,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合,吐出浅浅的喘息。 那张脸蛋可爱娇嫩,分明是刚开花的模样,就这么被他践踏了。 他双眸顺着她的脸颊柔软的线条向下滑,幽红的视线里情织冗杂。 “怎么样……”她咬着唇,小声问。 “嗯……只要在我身边,就不会梦到蛇了。”他沉吟了一会,缓缓开口。 这不是废话吗!因为蛇就在她旁边啊! “我不要……”她吓得直掉眼泪,水珠啪嗒啪嗒的落在他圈着腰肢的手上。 她微微挣扎,就从他腿上下来了,赫洛不打算再逗她了,一碰就掉眼泪,谁惹得起呢。 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越长大反而越娇气。 都是惯坏的。 “怎么这么爱哭呢。”他看着她,眼底情绪淡淡,“早都说了不能惯着你。” 琳又气又急,瘪着嘴解释道:“才没有!” 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下来。 “才没有?”赫洛重复她的话,语气染上一点笑意,冷笑,“那小公主现在掉的是钻石么?” 男人眉目俊美深邃的五官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他坐在黑色的皮质椅子上,矜贵慵懒。 他看她的目光,就像是看一只兔子,一只猫儿。 一个玩物。 琳心底委屈更甚了,她不是猫儿,也不是兔子。 她讨厌这样的眼神。 “我不要在家里住了!我要到学校里住!”她喊着泪水委屈的大喊,“我才不是你的小宠物!” 说完,她哭着跑了出去。 惹毛了。 赫洛挑了挑眉,随即微微皱起。 惹毛了就不能碰了。 “啧……” 琳是哭着跑出来的,迎面就撞上了威利。 “琳小姐?这是怎么了?”他张开双臂抱住她,少女扑进他的怀里,低声咽呜。 “公爵大人罚您了?” 琳正想说话,但又不知从何开口。 她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又从何说起? 说他欺负她,玩弄她……也太羞耻了! 她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好了,没事。”见她不想说,威利也没有追问,拿出柔软的手帕擦了擦她的泪水,柔声哄着她,“吃点冰淇淋?还有草莓,好么?” 琳点点头,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小声说道:“公爵大人是坏人……” “噗……”威利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听她这么说,忍不住笑出了声,“大人怎么坏了?” “反正他就是坏人……”琳握紧了他的手,靠近他,踮起脚,“公爵大人是蛇……” 威利愣了愣,眉眼皱了一瞬,一闪而过。 “傻姑娘,又说什么呢?这两天神神叨叨的。”他敲了敲她的脑袋,牵着她走进房间里,“是不是太累了,晚上喝点安神茶再睡吧。” 动情 y ed u7 .co m 14 琳窝在沙发上,壁炉在她正对面燃烧着,暖意袭来,她靠在沙发一角,掌心捧着一杯小巧的冰淇凌,面前的圆形茶几上,放着洗过的草莓,车厘子。 窗外光线昏沉,乌云游离,幽冷的光照进来,同温暖的壁炉相撞,将她包裹在夹角之中。 少女窝在那,身上盖着毯子,将她娇小的身躯笼罩,红发下的双眸微微肿起,棕色的眼珠被水洗过,明亮无辜。 她盯着壁炉发呆,手中装着冰淇凌的玻璃盏渐渐融化,她在想,自己要怎么办。 “大人,您和她说的太多了,吓到她了。”书房内,威利站在男人身后。 赫洛站在窗前,眸底倒映着雪的颜色,同纯白的蔷薇一齐,在瑰色的眼底下起雪。 “迟早要知道,她就是被你惯坏的。”他抬手点了点窗户,指尖绽放出一朵霜雪雕刻的蔷薇图案,烙印在玻璃中。 “她还小。”威利皱眉,眸底都是担忧,“只要她好好的不就行了?” “不。”赫洛冷冷的打断他。 “我动情了,对她。” 他转过身子,殷色的眸底烈火燃烧,跳动。 赫洛平静的看着他,看他的眼底逐渐浮起震惊,不可置信,和崩溃。 “她……她不能,她是人类。”威利摇头,眼前一片眩晕。 她是人类,无法承受金蛇的身体和能力,她也许会死的。 威利见过他的本体,那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他必须要找一条同等体型的蛇,才能堪容。 可怜的女孩……可怜的琳。 威利却什么也做不了。 金蛇和蛇族不同,蛇族的欲望只在花开时。 而金蛇的欲望,从苏醒的那日开始,就会源源不断的如泉眼喷溅,且只认定一人,从始至终,只能是那个人。 若是金蛇长久不发泄欲望,就会变得暴躁,抑制不住体内的能力,从而造成严重的法术暴乱。 这对家族来说是灭顶之灾,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 威利要在家族和琳之间选择的话,毫无疑问,他选择家族。 琳,对于威利来说,是妹妹,却不是非她不可的妹妹,这也注定了他会成为助纣为虐的那个人,反噬的结果不过就是良心不安罢了。 他心疼她,却无能为力,这只是一场自我感动的游戏。 女孩蜷在沙发上睡着了,冰淇凌杯放在茶几上,融化成一滩浓稠的水,草莓吃了两颗。想看更多好书就到:r ouw e n8.co m 她手心里还攥着一颗,似乎是做了什么噩梦,那颗草莓被攥至裂开,粉红色的汁水溢出来,冰凉的染湿她的掌心,再从指缝滑落,滴到地毯上。 她又梦见了金蛇。 闭上一次见面,它似乎又大了一圈,红色的眼睛不断打量她,蛇信子扫过她的鼻尖。 它游走到她身前,给她展示它身上瑰丽璀璨的鳞片。 它越靠越近,琳哭着求它走开。 冰凉的鳞片碰到她的脸颊,金蛇的脑袋蹭到上面,吐息温热,蛇信子顺着她的下颚扫过,挠的她又惧又痒。 琳全身都在颤抖,泪水不断滚落。 “不要……不要……”她呢喃着哭着,泪水从她紧闭的双眸落下。 赫洛走进来,就看见少女脸色苍白的睡在沙发上,娇小的身躯蜷缩起来,小脸努力躲避着什么,眉目皱成一团。 看起来真是很可怜,如精致的薄瓷琉璃盏,一碰就要碎掉了。 “琳。”低沉的嗓音响起。 白嫩温热的脸颊上覆上一只微凉的掌心。 梦里的金蛇骤然消失,如烟雨飘散。 琳睁开眼睛,目光里覆着水珠,视线投向朦胧的不清的黑色身影。 他来了,金蛇消失了。 他说的都是真的。 琳抬手擦了擦眼泪,声音微弱,哽咽:“是故意的么?” “什么?” “故意让蛇到梦里。” “我没这么无聊。”拇指指尖蹭过下的下眼睑,将泪痕抹平,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壁炉旺盛燃烧,外面天色完全黑下去。 白雪纷杂飘落,在窗柩留下片刻的凝白,窗外,月光昏暗,透着冷意,霜白中裹着深浓的墨。 他侧坐在沙发上,正对着睡眼惺忪的她。 温润的火光照在他半边身子,绸制的黑色衬衫柔软,细腻,在光线下泛着明亮的润泽。 这是一件极为昂贵的衬衫,琳在书上看到过,这种会发光的柔软面料细腻无比,在手上像水滑过,是东方神秘部落用蚕丝提取出来的华贵布料。 繁领的花边随着他的俯身如花瓣一般垂下。 眸子里又火在跳跃,他的脸庞骤然靠近,金发从他两颊垂落,撒在琳的脸上,蔷薇浓郁冰冷的气息重重袭来,她一时间无法呼吸。 璀动的深邃眉眼中,他发绺上的珠宝铃串扫过琳的眼睛,少女闭上眼睛,偏头躲过他的长发。 她的心跳的好快,明明他离的这么近,那双眼睛这么危险,美丽。 她却不是害怕的跳动,是血液倒灌至头颅,无法呼吸的,急促的跳动。 “琳,你的脸好红。”他启唇,冰凉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就像是那条蛇一样,在她身侧盘旋,凝视。 “不要过来……”她撑着沙发,从他身下滑至沙发边缘,脑袋探出他的怀抱,大口呼吸着。 她感觉到自己浑身发热,双手麻木。 亲吻 15 面前的男人太过妖惑,是一种不切实际的美和高贵。 他应是某位神衹,要供奉在琉璃珠宝砌成的教堂之中,接受敬仰,跪拜,而不是在此处,少女的闺房,挑逗,撩拨, 冰凉的掌心抓住她的脚踝,他微微用力,便将那只脚抬起来。 目光滑来下,落在她的脚背。 她真是被养的极好,也不枉他砸了这么多珍馐佳品在她身上。 从小腿至脚背,弧线流畅自然,一双小脚雪白小巧,些许软肉托衬,显得规整精致,脚趾个个饱满圆润,指甲修剪整齐,只留一条细细的白边,微微蜷缩起来,泛着诱人的粉,一路蔓延到后跟。 她小时候喜欢光脚走路,总在草地上跑来跑去的,那时他还想着她以后肯定是个大脚板,跑的比谁都快。 谁想着双脚比谁都娇小,却也跑的很快。 “公爵大人……呜……”琳颤声喊他的名字,绵软的嗓音里,除了恐惧,更多的是无助。 “您……您看着我长大的,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抱歉啊,宝贝……我想我也控制不了自己,毕竟我是蛇,是兽。”他的视线收回来,松开了手,俯身抱住她,嘴唇贴到她的耳边。 嗓音难得温柔,磁性而低沉:“但是我们可以慢慢来,你会接受,也必须要接受的。” 琳无助的哭出来,沙着嗓音问道:“为什么必须是我……为什么不能是别人,我讨厌蛇……” 这两天几乎流干了她一辈子的眼泪。 “啧啧……小可怜……”柔软的唇瓣滑过她的耳垂,脸颊,伴着温凉的呼吸,轻柔的扫过她的脸颊,最后落下她的泪水上,轻轻允去。 唇瓣贴着她的脸颊,流连游走。 琳颤抖着,指尖无助的攀上他的手臂,结实有力的手臂在她掌心跳动,血液的流动快速而滚烫,将冰凉的肌肤炙烤。 唇珠带着点点泪珠,吻到她的嘴角,湿润而柔软的落在她的嘴唇上。 她的唇是热的,如花瓣一般丝滑,柔软,香气氤氲。 赫洛的心像被尖锐的鸟喙啄了一口,不疼,奇痒。 五脏六腑像是空了一块,下意识的想要索取,在她身上找回来。 蔷薇的香气浓郁而热烈在两人之间绽开,她身上的气味是香甜的,同他的寒冽相撞。 琳闭着眼睛,害怕的颤抖。 她很害怕,害怕下一秒钻入她口中的是梦中那根细长的蛇信子。 就在她快要哭出声的瞬间,舌头被温热粗糙的大舌包裹。 “唔……”她身子一僵,随着他的深入又无力的软下来,“呜……” 舌尖滑过她的口腔,扫过上颚,激起一阵阵颤栗。 嘴唇被啃咬,吸允,口中的空气被掠夺,在浓重的蔷薇香中,她近乎窒息,指尖在不断紧攥着他的衣袖。 壁炉里的柴火噼啪轻响,琳只觉得好热,但她又分明察觉到窗外的雪越下越大。 赫洛有些上瘾,少女柔软的唇瓣柔软,口唇中被他卷出来的津液香甜。 男人喉结滚动,亲吻的交融声黏腻缠绵,他抱着她,一只手臂在她肩下,一只手臂圈着她的腰肢。 一直到雪浅浅停下,这个绵长温柔的吻才从她唇中褪去。 红唇肿胀起来,透着饱满的绯色。 腿心无意识的不断夹紧。 她张着唇,目光朦胧,眼里转着泪水,小脸通红,她浅浅喘息着,吐息炽热,急促。 新鲜的空气灌进她的口鼻,竟有些刺冷,她缩了缩身子,被男人抱紧了一些。 她回过神来,腿间一片黏腻湿漉,思绪杂乱,她看着他的嘴唇,呼吸困难。 他的身体似乎变热了,怀抱烘的温暖。 “你能做到,不是么?”他抱着她坐起身子,少女坐在他的腿上,指尖微微勾起毯子,盖在她的肩上,“我们吻了很久,你没有反抗。” 琳心底一片羞耻,她羞于自己的服从,这分明不是她想要的,她却依旧接受了。 嘴唇柔软的触感似乎再次袭来,她裹着毯子,摸摸的移到了沙发边缘。 赫洛扯了扯领口,吐出一口浊气。 胸口很闷,亲吻并不能缓解他体内的燥热。 光是看着她,他几乎都要失去理智,只有注视着他的神明才能知道他在同野兽的欲望对抗着,就是为了保护她这朵可怜的小花。 琳抱着自己,看着窗外漆黑的夜。 雪停了,周遭只剩下无尽的黑,星辰被乌云笼罩,似乎也是包裹着她的壳。 琳的内心很复杂,她分不清自己的情绪了。 这个年纪的少女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她也曾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如今白马变成了金蛇,爱情故事成了惊悚小说。 当她偷偷将目光落在赫洛身上时,男人的侧颜优越,线条分明而简洁,双眸阖起,白皙的脸颊上不见情绪,嘴唇抿着。 他靠在沙发上,脖颈修长,凸起的喉结在火光下泛着浅浅的光泽,随着它的滚动,男性的欲望在她身侧喷发,若有若无的冷香袭来。 他气质矜贵,疏冷,简单的姿势在他身上被做出了高高在上的王的模样。 琳的心底燃起奇怪的滋味。 她并不纯粹的讨厌,心底弥留的信任和依赖,给她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赫洛便是从哪个口子钻进来,得到了她的顺从。 犹记幼时,他会耐心的教她写字,算数,那双欺负她的大手,在幼时也曾握着她的小手,一笔一画的教她写自己的名。 那时呢……那时他想过会有今天么?应该也是没有的,他看自己的眼睛,想来都是寡淡的,只有想起来的时候才会逗弄。 幼时的记忆袭来,她从前总看不清他的面容,因为两个人分明不可能离的这么近。 好想强奸你 16 “又下雪了。”他睁开眼睛,嗓音冷清,殷红的瞳孔微微转向她,眼底冰淬浮动。 琳转头看向窗外,果然又飘起了小雪。 明日的雪一定堆积的很厚。 新年的时候总是这样。 “睡觉吧,琳。”他伸手,圈住她的腰,将她轻松带进怀里。 男人的臂弯十分有力,琳坐在上面,感受到坚硬的肌肉力量,让她有些安心。 他似乎一直都是这样抱她,小时候,长大了…… 想到这儿,她又有些别扭。 “公爵大人……我……我不想成为你的肉脔。”她被他放到床上,男人高大的身影投下来,她抬手拽住了他的衣袖,明亮的眼底是鼓起勇气后的坚定。 “肉脔?”赫洛琢磨着这个字眼。 他确实想让她成为肉脔,锁起来,光着身子,任由他摆弄,最好是一个乖巧温顺的肉脔。 但这不可能,赫洛十分清楚,这只是他欲望最阴暗的倒射。 “我……我还想去上学,我想成为法师……”她看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开口。 男人的神色没有起伏,那双眼睛只是看着她,眸底的情绪平静,她猜不出喜怒哀乐。 “所以呢,你觉得我是一条很变态的蛇?要把小魔法师囚禁起来?”他俯下身子,捏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她的眉眼。 这是一张乖巧而可爱的脸,眼睛大大的,像只猫儿,明亮的像月亮。 “听起来不错,光着身子的琳,被绑在床上,只能整天被我强奸。” 他微微眯起眼睛,似乎真的开始想象那个画面,她娇小的身躯应该如何颤栗,两条细长的腿又该如何分开,小小的双乳如何摇晃…… “不要……”琳被吓死了,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掉着眼泪乞求,“求求您不要……” 赫洛只是小小的吓唬她,没想又把她吓哭了。 “那你可要乖乖听话,或许我会考虑一下,让你去上学。”他的语速缓慢,不紧不慢的凉凉的吐出,却让琳松了一口气。 琳重重的点头,眼睛里写满了认真。 赫洛忍住笑意,原来她这么好玩,自己怎么没早点发现。 修长的手指从她下巴移去,男人躺到床上,将她抱进怀里。 琳这下是真乖了,窝在他的怀里,乖巧的闭上眼睛。 即便她还是害怕,紧张的攥着被褥,却没再挣扎。 赫洛十分满意,今夜取得了十分良好的进展。 他的小魔法师还会自己给自己挖坑,有点不知道这个红色脑袋的是聪明还是笨。 夜半。 琳被缠醒。 身后一片滚烫,总有冰凉的,像是鳞片一般的圆润的尖儿在她小腿蹭来蹭去 等等……鳞片! 琳几乎是立马睁开了眼睛,呼吸在一瞬间凝固。 赫洛的呼吸沉重,大掌握着她的乳儿,骨节分明的大手不断玩弄着,揉捏着那团乳肉。 她浑身都汗涔涔的,目光向下移动时,看到缠在她腰上的巨物,上面闪着金色的鳞片。 霎时间冷汗直流。 “赫洛!”她尖叫起来,用手推着缠紧腰肢的蛇尾。 琳真是怕极了蛇,少时伴随她的黑色鳞片,梦里的蛇,都让她记忆犹新。 手底触感冰凉,鳞片的纹路规整,在她手心微微起伏。 “赫洛……呜呜呜呜……”她无助的哭出声来,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去挣扎,想要摆脱这份恐惧。 男人睁开眼睛,眼底的清明丝毫看不出是刚睡醒的模样。 她回过头,红色的发丝贴在面颊上,脸色通红,泪珠同发丝黏连,身体吓的不断颤抖,连带着嘴唇都在哆嗦。 “这么害怕呀……”他懒散开口,慵懒的嗓音平静,低沉。 他用蛇尾支起身子,上半身的衬衣领口打开,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怎么办呢……琳,我好像控制不住我自己,好想强奸你。”他低声喃喃道,看着她无助哭泣的小脸,心底生不起一丝波澜。 反而欲望愈演愈烈。 “不要……不要……”她哭的嗓子都哑了,绵软的嗓音沙沙的,带着歇斯底里的哭,累的不停喘气。 “保存点体力宝贝……”他低声道。 蛇尾不断在她身上游走,将她的衣服撕扯,雪白的肉体在金色的鳞片之中挣扎。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但却一直有稀薄的氧气钻入她的口鼻,让她整个人昏昏沉沉,连带着恐惧,都变得如梦似幻起来。 尾部不断往上收着,男人俯下身子,化作一整条金色的巨蛇。 鳞片同柔软细腻的肌肤相触,冰冷的游离。 琳分明的听到耳边传来舒服的喟叹。 蛇头蹭着她的脸颊,蛇信子吐在她的脸上,擦过白嫩的肌肤,留下一条条浅浅的红痕。 “哈……”她抬手抵着它的脑袋,拼命呼吸着。 那脑袋太大了,鳞片凉滑,稍稍用力就将她细嫩的双手撞开。 脑袋紧紧贴上来,同她的头发,呼吸纠缠,朝着她修长的脖颈缠去。 “呃……”赫洛闷哼着,化成人形,将她紧紧抱住,嗓音沙哑,语气中是抑制着欲望的难捱。 “你有两个选择,自愿,或者强奸。” “有……有什么区别么?”她哭着问道。 男人低头不断吻着她的脸庞,柔软的嘴唇如雨点落下,将泪水吻去,浸湿她的脸颊。 滚烫的体温几乎要与她融为一体,她整个人都被嵌在他怀中,动弹不得。 含住 17 “会更舒服一点。”他直起身子,双腿挤开她紧闭颤抖的腿,骨节分明的大手托住她的腿根往她乳儿压去。 “啊啊——不!不要!”琳的目光朝着他腿间看去,即便他的身材高大,男人的肉器却依旧庞大的显眼,狰狞。 她目光扫过那根几乎和她手腕一般粗细的粉色肉器,肉器微微弯曲,上面盘旋着青筋,脉络粗细交替,硕大龟头肿胀至深红色,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甚至能闻到上面散发着的强烈的荷尔蒙气味,混着蔷薇香。 琳上过生理课,知道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如果他将这根东西插入她的身体里,她马上就会死了。 “不要,不要!”她拼命挣扎着,被男人不费吹灰之力的按住。 “别乱动,会很疼的。”他认真道,手上的力气加重,白皙手臂上的青色脉络微微跳动。 被双腿遮盖的小穴暴露出来,粉嫩的一条缝隙,湿漉漉中透着红,阴唇的肥肉包裹起里面的光景,像个小馒头,上面划一条口子,便是她这样的。 诱人色泽肥美而鲜嫩,他腾出一只手,拨开肥厚的阴唇,亮片软软的,小小的唇瓣吐出来,湿漉漉的,指尖碰上那两片肉,女孩颤栗不止。 顶端处是一颗小小的肉球,她的铃珠,赫洛认得这个。 这是他第一次欣赏女人的肉体,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像是一朵花,随着他的指尖而展现时态——紧闭着——微微盛开——完全盛开——花蕊暴露。 往下,汩汩流水晕湿了一小块床单,他又用力往上推了推,她的整个肉臀被推起来,流水的小口也彻底暴露。 硕大龟头抵在穴口,蹭开紧闭的软肉,不轻不重的蹭着。 琳能感受到,滚烫而坚硬的龟头,几乎要将她的整个下身给顶开,将那处撞的酥软难耐,未知恐惧裹挟。 那小口不停冒着水,就是紧闭着,怎么也撞不开。 赫洛愈发难自控,手掌在她的大腿上烙下深深的红痕,将软肉掐的从指缝溢出来。 太小了。 她不行。 小口只有半个小拇指盖这么大点儿,微微翕动,吐出透明的液体。 “不要……不要插进去……”琳攥着枕头边缘,身子不断颤抖着,“求求你了……” “那这样吧。”他的目光落在她微张的红唇之上,红润的小嘴看起来湿热温暖,随着哭泣的动作,舌尖颤抖着。 “含住。”他拉住她的手腕将人拽起来,男人的腰挺起来,那根粗壮的肉器弹到她的面前,龟头撞在她的唇上,一阵刺痛。 “唔……”她捂着嘴唇,视线望向他。 男人身材极好,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分明利落,胸肌饱满而不夸张,明晰的线条一路向下,将腹肌块块分割,人鱼线流畅,延成一个完美的叁角。 琳看的有些呆滞,他抬手,宽大的掌心托起肉器,分明的指节捏着根处,送到她唇边。 他目光居高岭下,冷睿的下颚线条分明的指向她,红色的瞳孔里泛着光,欲火缠烧。 琳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今天无非就是死在他的肉器下,又或者委曲求全。 她眼里蓄满了泪水,委屈而无辜。 赫洛最是见不得她这副模样,实在是挠人,小腹越少越热,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哑声道:“乖一点。” 琳犹犹豫豫的坐起身子,抬起一双白嫩的小手,握住粗壮的肉器。 “嗯……”男人低声闷哼,吐息。 一只手堪堪圈住狰狞红紫的肉根,白嫩的肌肤攀在上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脸上挂着泪珠,可怜兮兮的,犹如受了天大委屈却又不得不顺从的猫儿。 面前都是浓郁的男性气味,伴着花香,并不惹人厌恶,只是这根东西太过骇人。 她张开嘴,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舔过铃口。 手中的肉器狠狠跳动,她险些抓不住。 顶着一头柔软红发的女孩儿跪坐在床上,双手抓着硕大的肉器,粉嫩湿漉的舌尖扫过他的肉根,像是在舔舐雪糕一般。 湿热的舌尖扫过龟头,滑向冠沟,缓慢的打着转儿,再沿着柱身往下蹭。 赫洛几乎要颤抖,他紧咬着牙关,耐心的等她慢慢探索。 她偶尔抬眸去看他,目光乖巧,冰透琉璃的棕色眼珠里都是纯洁。 舌尖带起一阵酥麻,爽意却不达底,似有若无的,怎么也无法尽兴。 真是蚀骨销魂的酥痒。 琳这么小口小口舔了很久,他丝毫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她的舌头都要断了,肉器上都是湿哒哒的口水。 “好累……” 她小声抱怨。 “含住。”大手抚上她的脑袋,安抚似的拍了拍。 低沉的嗓音犹如提琴弦滑过。 她盯着那根巨大的玩意儿,在怀疑自己的嘴能不能吃的进去。 少女缓缓张开嘴,硕大的龟头配合的向前挤着,口腔和柔软的嘴唇被撑开,堵住了氧气和她的咽呜。 太大一根了……她完全吃不下! 口齿中都是浓郁的香气,她闭着眼睛,眼泪不住的流下来,舌头在狭窄的缝隙里艰难的钻动,不断的蹭过铃口。 “呃……嘶——”男人咬紧牙关,浑身的肌肉绷紧,他倒吸一口凉气,抬手覆上了她的脑袋。 —————— 每天写文的状态:写两个字,打把王者吧,写两个字,再打把王者吧……… 吞精 18 微凉的指尖插入她的发缝,紧接着不断收紧,手臂稍稍用力,将她的脑袋按向肉器。 “呜……”琳挣扎着,整个龟头滑入她的口腔,重重的肏在喉口处。 小嘴温热,口腔和舌头将肉器包裹,舔弄。 男人大手掐着她的脑袋,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眸底一片猩红,野兽原始的嗜血和暴虐在眸中展露。 肉器在香口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唇沿的口水被捣的发白,小半根肉器艰难的进出。 赫洛的感官溃不成军,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不断加重手中的力气。 身上汗丝缕缕,黏在精壮的肌肉上,劲瘦的腰肢处,随着临界的快感微微颤抖。 “呃……”随着重重一肏,大股浓精射出来。 他粗喘着,手掌扣着她的脑袋,又将肉棍送进去了几分。 浓精顺着她的喉管滚下去,灼烧滚烫。 强烈的蔷薇香在她喉间散开,带着腥味,浓稠而绵密,挂在喉咙里。 他足足射了一分多钟,才将肉器抽出来。 平坦的小腹被浓稠的精液撑起来,琳像是喝了一大碗糊汤,几乎要吐出来。 琳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大口氧气钻进来的时候,她险些晕倒在床上。 “呜……哈……咳咳咳咳……”琳无力的倒在床上,趴在床边不断喘息干呕。 口中一片发麻,喉咙隐隐作痛,嘴唇不断颤抖着,从嘴角挂下长长的白色奶丝。 她红着眼睛,委屈的看着他。 “有点失控。”他从浴室里拿了热毛巾出来,蹲在床边,耐心的擦着她的脸颊,嘴角。 嘴角有些裂开,血丝渗出来,在她察觉到痛之前,男人的手指轻轻蹭过,光滑如旧。 她喉口疼的离开,随着空气的进入更是一阵阵刺痛,打开嗓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干哑的嘶声。 她仰起脑袋,指了指喉咙。 触碰过热毛巾的手掌泛着湿热的温度,轻轻覆盖上她修长纤细的脖颈,掌心微微滑动,摩挲。 刺痛感浅浅褪去,她舔了舔嘴唇。 琳从床上爬起来,摸到床尾的小几上,倒了一杯热水,大口灌下去。 瘦弱纤细的身子还在不断颤抖着。 男人从身后靠过来,抽中她颤抖的双手中的杯子。 琳仰起头,眸光湿润的看着她。 帷幔支起一边,昏旧的黄色光线中,女孩赤裸的跪坐在床上,娇小的身躯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红,锁骨处横过一条有力的手臂,将她圈进怀里。 男人高大的身躯从身后笼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的喝着。 赫洛垂眸看她,这会像乖巧的兔子,他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 琳的心底升起微妙的感觉。 她分明是抗拒的,却又臣服于他的容颜下。 但这会却又不那么厌恶了,最起码,她没有一开始那么害怕了。 夜色如墨,点在天地之间。 万籁俱静,卧室里帷幔被放了下来,炉火还在燃烧着,一旁的窗子支起一条细小的缝隙,将一丝寒风投进来,避免窒息。 柔软的大床上,在香槟色的软绸被褥之间,少女白皙红润的小脸上挂着浅浅的泪痕,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欲望稍稍疏解,赫洛心底的那份躁动和失控减少了许多,还没有完全尽兴,但他也无法更进一步了。 估计再继续下去,她就要哭到晕厥了。 怎么养的这么娇气的,赫洛怎么也想不明白。 她又贴近了一些,脸颊紧紧黏着他的胸膛。 赫洛垂眸看她,红色的双眸里情愫褪去,双眸冷清而寒凉。 大手搭在她的脊背,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抚过她的脊背,凸起的蝴蝶骨瘦弱而线条分明。 她似乎生来就这么娇小赢弱。 夜色静然。 ————————— 昨夜那场大雪将整座城堡笼罩起来,琳穿上鹿皮大衣,带着手套,兴致勃勃的跑到花园里。 米娅拿着铲子跟在她身后,不断的打哈切。 冬日应该是蛇长眠的时候,而不是在这里堆雪人。 “米娅,你很累么?”琳接过她手中的小木铲,看着她乌青的眼睛,担忧的看着她。 “想冬眠……小姐。”米娅入揉了揉眼睛,脑袋不住的耷拉下来。 “那你去睡觉吧,我自己在这里玩一会。” 米娅实在是太困了,困的几乎都维持不住人型,但往年也没有这么困,熬一熬就过去了。 她摇摇晃晃走进温暖的花房里,找了个角落就化成了蛇盘起来。 城堡里十分安全,她完全不用担心琳的安危,加上她玩耍的位置正对着书房,公爵大人也会盯着她的。 这么想着,米娅真就安心的睡过去了。 花园里的雪都被铲到了一边,琳将雪挖下来,蹲在一旁,开始认认真真的堆起雪球来。 赫洛站在书房里,目光落在她身上。 素白的天地间,霜雪冰冻,女孩穿着红色的鹿皮大衣,蹲在地上,卖力的在雪地里拍拍打打。 雪人初见雏形,她疲惫的躺在雪地里,热气从她口中哈出来,赫洛清晰的看见她的脸蛋冻的通红,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望着天空。 一直盯着天空,眼睛有些干涩,琳闭上眼睛,抬手揉了揉,湿漉漉的手套快要蹭到眼睛都一瞬间,手腕被人握住。 琳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投下来的阴影。 男人的金发垂下来,光线在他身后游离,那双红色眼睛剔透如水,却沉沉的,平静的看着她。 “雪脏。”他吐出两个字,站直身子。 穿着黑色修身裤的双腿笔直修长,从她身侧擦过去,带过浅浅的花香。 “嗯?”琳微微蹙眉。 她都揉了这么多年了,现在才告诉她雪脏。 有点太迟了吧…… 应该吃胖点 19 “威利先生!花房里有蛇在冬眠!啊啊啊啊!” 有仆人跑进威利的休息间里,惊慌失措的尖叫。 “蛇?”威利放下手中的咖啡,微微眯起眼睛,嗓音温和,“不必担心,我去处理。” 他起身,走向花房。 那条蛇不是别蛇,正是米娅。 上班偷懒,又该扣她伙食了。 琳拿着铲子,站在威利身后,瞪大眼睛盯着盘在他手臂上的那条棕色的蟒蛇。 好大一条……棕色的蟒蛇…… 木铲子砸落在地砖上,风雪吹过她的帽子,将绒毛吹的压向她的脸颊,琳僵在原地,一时间忘记了行动。 她应该跑,应该尖叫,可现在她只剩下了恐惧,就像昨夜在床上,那条蛇缠着她,也让她忘记了行动。 “琳小姐……”威利见她被吓呆了,连忙呼唤她,“没关系的,她睡着了,琳小姐!” 下一秒,琳双眼一闭,直接被吓晕了过去,就在她快要摔倒地上的一瞬间,赫洛出现,将人轻松抱了起来。 “啧,还能被吓晕。”他抱起她,女孩窝在他的怀中,脸色苍白。 威利松了一口气:“幸好……” 书房内,女孩蜷缩在在壁炉前的地毯上,身上沾了雪湿漉漉的外套和鞋子都被脱掉,放在一旁靠着火,白色的袜子搭在靴子边缘,手套在另一边。 炉火烘烤着湿漉漉的衣物,鹿皮泛出陈旧的香气。 柴火发出小小的响声,将琳惊醒。 她猛的从地毯山坐起来,大口呼吸着。 眼前是温暖的炉火,火光跳动着,舔舐着木柴。 她恐惧的看着四周,温暖的书房里十分安静,只有书页翻动和笔尖落下的沙沙声。 她刚才,是被吓晕了吗? 琳觉得头疼,从地上爬起来,踩着两条发软的双腿,看向坐在书桌前,沉在日光下面容俊美而深邃的男人。 “醒了。”他目不斜视,握着笔在面前的公文上写着字,嗓音冷清,“过来。” 琳乖巧的走过去,男人伸手捞过她,如昨日那般将她抱到怀里。 她坐在他腿上,身子僵硬。 两只雪白的脚丫蹭着他的裤腿,贴在他的小腿上。 “放松点。”他撩开她的衣摆,熟练的将手探进去,冰凉的手掌擦过柔软的腰肢,像是水里激起的涟漪,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赫洛将她抱的更紧了些,低下头,脑袋靠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依旧握着笔,翻过另一张文件,书写。 沙沙声伴着炉火燃烧的声音,窗外光簇落进来,照在宁静房间里,一切都十分祥和。 琳心里竟觉得有几分安宁,如果能忽略腰上那只不断撩蹭的大手,或许她还会觉得这是一个平静的午后。 “大人……松开我可以吗?”琳试探性的抚上他的手背,轻轻往下拽。 纹丝不动。 “你叫我什么?”赫洛翻过纸页,低声道。 “大人啊……” “大人是什么意思?” 琳疑惑的看着他,眉头微微蹙起:“有权利的人?” “嗯,你正在叫有权利的人放开你。”他放下笔,那根羽毛笔被放进墨水瓶中,金属的笔尖和玻璃瓶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双手圈住她的软腰,指尖捏住腰间的软肉。 “唔……你捏我……”琳的脸皱成一团,不满的挣扎了一下。 “再吃胖点儿,手感不好。”他松开手指,白玉的肌肤上浮起一层红晕。 “瘦才好看……”琳反驳道,“学校里的女孩子都很瘦,还有比我瘦的。” “谁告诉你的?”赫洛被她这种想法逗笑,双手抚上她的嫩乳,柔软的乳肉几乎要在掌心融化。 “呃……没有人……”琳被抚摸的,微微挺起腰,双腿间泌出湿漉漉的花液来。 男人的指尖捏住乳尖,轻轻揉搓,掌心拢着乳肉,不轻不重的揉按,嗓音平静如湖水:“人类总喜欢在意别人的看法,事实证明他人无法左右任何东西。” 他的吐息温热,洒在她的耳畔,像是一弯轻纱,挠的她的脸颊和耳畔都痒痒的。 “啊……您在这种时候还能说教我……”琳被捏的身子一颤,乳尖处如触电一般,流遍她的四肢百骸。 “印象深刻,不是么?”他含住她的耳垂,伴随着她低声的娇喘,湿热的舌尖扫过她的耳廓,仔细的舔过耳朵的每一个角落,在耳蜗处打转。 口唇里都是香甜的气味,他含住她的耳垂,允吸起来。 房间内温度逐步攀升,琳的额角渐渐渗出了汗珠,将红色的发丝贴在脸上。 实在是太痒了……又太色情了,琳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在他的舌尖下,身下紧紧合并到双腿,不断的溃不成军。 她好像流了很多水,几乎要把裤子打湿了。 又好像顺着腿弯流下来。 如果落到地板上,打扫卫生的侍女一定会好奇这是什么吧,她会不会说出来……“房间里有怪味的奇怪液体……” 她紧张的不行。 “胡思乱想什么。”低沉的话语打断她的思绪,捏着茱萸的指尖微微用力。 掌心被双乳捂的温热,指尖在乳头打着转,那那两颗粉小的肉粒玩弄的硬挺,他屈起手指,不断上下刮过。 “啊……”琳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双腿紧紧并拢着。 少女青涩的面庞爬满红晕,她垂着眼睛,极力的侧过脑袋,想要埋到他的肩上。 娇艳而单纯的精致面容上浮起赧然,她双眸泛着白雾,红唇被雪白的贝齿咬住,吟声不断溢出。 舔足 20 鲜妍的画面洁白而旖旎。 像只纯白的雪花上落下的血点,一点点浸透,糜烂。 她是那片雪地,也是那滴血珠,无论是什么,都让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琳,我不会等你太久。”他声音微微沙哑,像风吹过的枝干。 枝干如今挠过她的心头,让她又痒又怕。 宽大的手心越瘦越紧,要将柔软的双乳揉入掌心一般。 琳吃痛的皱起眉头:“不要……好疼……” 男人充耳不闻,平静的气息带着热意,吐在她耳侧,漫过脖颈,扫过锁骨。 女孩忍不住颤栗,成年男的气息是不加掩饰侵略,在他的呼吸中,琳闻到了占有的气味。 那双血红的眼睛盯着她,便是盯着猎物,她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托起她的腰肢,将人翻过来。 琳猝不及防,跪坐在了他的腿上,男人俯身,将她压在书桌边缘,纸面被脊背蹭的沙沙响。 他的双手掐着她的腰,轻轻一提,便将她整个人放到了宽大的红木书桌上。 他转了转指尖,法力在他指尖流露,按住了她的肩头。 琳低声惊呼,整个人躺在书桌上动弹不得,双手不自觉的往旁边扫去。 “哗啦——”信件和纸张被扫落在地毯上,她的手背碰到墨瓶,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墨瓶滑倒了书桌的边角。 琳松了一口气,气息还未平稳,裙摆被撩了起来。 她今日穿了一条黑色的丝绒长裙,荷叶褶的裙摆下白色的蕾丝似有若无的遮盖着她的脚腕,随着墨色布料的缓缓上推,两条修长而笔直的双腿展露出来。 大腿上的软肉流畅自然,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双腿胖瘦均匀,脚腕骨突出来,泛粉。 “嗯……大人……”男人的气息靠近她的双足,琳明显感觉到,呼吸落在脚腕上,像一片羽毛挠过。 她不自觉的蜷缩起脚趾,颗颗饱满的交织像珍珠一样蜷起,指尖随着用力愈发粉红。 唇瓣突然落在脚腕上,微凉的唇瓣柔软,落在突起的腕骨上,像是落下了一点火星子,烫的她用力将脚收回来。 却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握住。 纤细的脚腕几乎在他掌心折断,琳疼的哭出声来。 他送了送手,掌心下的白嫩肌肤一片通红。 灼热的温度传递到他的掌心,深处密密的汗珠。 他的呼吸贴近着,嘴唇再次落到腕骨上,顺着柔软的脚背线条向下亲吻。 “唔……”琳并紧双腿,腿心不受控制的夹紧,吐出一股一股湿漉漉的水儿。 太痒了……但并不是令人发笑的痒,而是酥骨的,让人浑身发软,不受控制颤抖的痒。 小小的一只嫩足,白里透粉,粉中带润,五指如珠,指甲修剪的整齐,生长的透亮。 光是看着就十分诱人,把玩在手心中也是小巧的佳物。 赫洛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变热,他面对自己的欲望显得坦然自若,伸出舌头,低头舔舐过雪白的脚背。 “啊……大人……不要……那是脚……”琳惊吓不已,又急又羞,身子却无法动弹。 她面上一片红,抬手挡住湿漉漉的双眸,不受控制的喘息。 舌尖擦过脚背,是更剧烈的,更颤抖的快感。 男人呼吸加重,舌尖是肌肤的味道,混着蔷薇的气息。 那双小脚似乎更红了,他的舌尖粗大而柔软,沿着脚背舔舐到脚趾,张唇含住了两根脚趾,在口唇中不断骚动,发出浅浅的水声。 “啊……不……”琳微微抬起头,视线落在他那张俊美而认真的脸上,羞的躁红一片,又忙靠回书桌,无助的闭上眼睛。 深邃的眉眼闭着,金色长睫不断颤抖,暗红的眸光从缝隙中流露,粉润的薄唇贴合在脚趾上,他依旧高贵优雅,捧着她的双足,舔舐的津津有味。 “……好痒……”琳将双腿并的更紧了,腿间湿热黏糊,内裤陷进去,磨蹭着柔软敏感的穴肉,有些疼痒难耐。 舌尖擦过指头,又舔过脚底,她的足底也是那般粉嫩,舌尖擦过时脚趾又高高的翘起来,形成完美的弓形。 “嗯……”男人的闷哼从喉间溢出来,喉结上下滚动,大手将两只脚腕攥紧,嘴唇分开了片刻,又马上贴紧,舌尖温热滑腻,钻过指缝。 “啊……啊哈……”琳要疯掉了,分明是羞耻而变态的事情,可是看着他金色的脑袋,垂下的精致眉眼,快感又真切的袭来,让她双腿不断收紧,沦陷。 “啊——大人……”女孩重重的喘息,快感交迭下浑身都漫出汗珠来,发丝粘在雪白的额角将她的肌肤衬的红润。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开过大片大片雪白的花朵,肌肤带来的快感是依恋而渴望的。 她想要的更多一点…… 一双脚被舔的湿漉漉的,泛粉的足尖,脚弓和后跟,卷起了一层红,这层红跟着小腿蔓延,给她整个人敷上了一层浅浅的粉。 她躺在书桌上,双腿无力的搭在他的肩上,微微颤抖着。 他侧过头,沿着她的腿侧一路湿吻,嘴唇落在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啵”的响声,伴着男人的喘息。 放在臀侧的手微微收紧,将她的身子往下拉,裙摆的布料撞在他的脸上,裙底漆黑一片,入鼻都是馨香。 女孩的两条小腿搭在他的肩上,被他骤然一拉,大腿蹭过去,贴在了他的脸侧。 书桌上的文件再次发出喧杂的声响。 赫洛偏头亲了亲她的大腿内侧,柔软的嘴唇贴上安抚的意味,琳虽然不安,但并没有想象那般害怕。 身体的渴望盖过了恐惧,她想要他的手多贴一会,女孩忍不住夹紧大腿,蹭过他的脸颊。 “这么迫不及待。”身下一声嗤笑,男人的嗓音低沉,勾人钻心。 舔穴 21 裙摆被撩的更高了,黑色的布料堆在她的小腹上,挡住了他金色的长发。 琳什么也看不见,身下的感官被放大,男人的呼吸钻过腿心两侧细小的绒毛,钻入肌肤底下,像是被树叶粗糙的边角掠过。 快感激荡。 鼻尖蹭在她湿漉漉的内裤上。 幽冷的蔷薇花香如水迎面泼来,赫洛掰开她的大腿,又将裙摆推上去,想要将光线泄进来。 裙摆沉厚,怎么整理都堆起来。 他干脆的脱了下来,质感厚实的黑丝绒长裙被丢到地毯上,连带着湿哒哒的白色内裤。 下半身骤然一凉,女孩颤声尖叫:“啊……” 他抬起头,浓密金色的卷发倾泻而下,发间缀的红宝石像一条小蛇的眼睛,熠熠生辉的看着她。 他眸光流转,红瞳幽光泠冽。 双腿被他的手掰开,白嫩嫩的小穴,阴户浮着细小的浅金色绒毛,肉缝一片粉嫩,娇滴滴的,雪白的肥肉紧紧包裹着。 视线往下移,腿心处漫出的淫液黏腻腻的,透亮晶莹。 看着十分美味。 赫洛不自觉的滚动喉结,视线牢牢锁定在腿心,怎么也无法移开。 “自己抱着腿。”他看向她,幽暗的眸子深沉。 “我不要……”琳咬着头,眼泪呼呼的流下来,挂在她青涩的脸蛋上。 “那你不想去上学了是么。”惯用的威胁伎俩。 琳咬着唇,委屈的看着她。 “听话一点,你会很舒服的,琳。”男人软下嗓音。 女孩犹犹豫豫,却还是将手穿过了腿弯,将那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抱在了胸前。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肥厚的阴唇,触电般的酥麻传入四肢,她闷哼一声,双腿不住颤抖起来。 她紧绷着身子,指尖在她阴唇上揉了两下,然后掰开了两瓣雪白的肥肉。 “呃……” 空气钻进暴露的粉嫩小穴里,凉意袭来,粉嫩的唇瓣吐出来,颤颤巍巍。 她腿根微微颤抖,眼圈红红的一片。 手指滑到冒水的小口,将蜜液挂到白皙修长的手指上,被他抹到花穴中。 “好凉……” 他的指尖像是覆着一层霜雪,两根手指捏住她的唇肉,轻轻摩挲着,让她不断哭泣颤抖。 “凉么……”他捏住柔软的肉唇,轻轻扫动,手指一点点往上移,无名指轻压住一侧,稍稍拨开,一颗小巧的肉珠吐出来。 粉红的,肿胀的,小巧的一颗。 指尖扫过,女孩哭出声来:“唔……大人……” 这种快感难以形容,一阵一阵的袭来,像是潮水一般,却没有那么强烈。 将她弄的好煎熬,好热。 她想要更多……太少了……不够…… 怎么办,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这样…… 女孩羞耻的哭出声来。 男人两根手指拨着肉唇,低头含住了柔软甜美的小穴。 女孩身子一僵,喘声颤抖不止,如叮咚的泉水一般蜿蜒过崎岖的石面,溅开一地。 “啊……啊……别……” 薄唇是微凉的,柔软的,口腔确实滚烫的,湿热的舌尖钻过粉嫩的阴唇,在口中扫过,吸允。 蜜液的香气进入口中,舌尖卷过,粗粝的舌尖舔弄着软嫩的穴肉,剔透的淫水香甜可口。 “嗯哼……”他闷声喘息,舌头大力舔弄,舔过穴口的每一个缝隙,湿热的舌尖伴着喘息,让她娇颤不已。 舌尖攀上肉珠,灵巧的舌尖快速的扫动,顶着小巧的肉珠,又舔又吸。 “不要……不要……大人……”快感如激烈的潮涌,将她冲的一塌糊涂,肉珠被紧紧吸住,粗糙的舌面大力允吸。 女孩的眼中大片白光闪过,脑子一片空白,娇软雪白的肉体剧烈颤抖着,腰肢不住的往上挺起,在空气中划出小小的弧线。 小穴随着动作从他唇中蹭开。 快感堆积在小腹上,层层堆迭,将她冲到顶端。 “啊啊啊啊——大人——要尿了——” 她尖叫着,一张小脸透红无比,泪水不断落下来,滑的满脸都是。 女孩无助的颤抖,手中紧攥他的长发,指尖攥的泛白,红色的宝石硌在手心中。 穴口紧紧收缩,抽搐,在她粗重尖锐的喘息中,喷出一大股透亮清香的液体。 细细的水流落在他的脸上,挂在他的长睫之中,顺着深邃的眉眼滑入鼻梁。 男人粉红的嘴唇微微张着,上面透亮的水润颜色,不知沾的是口水还是蜜液。 深邃的眉眼沾着深不见底的沉。 女孩平坦的小腹不断起伏,喘息伴着低低的呜咽。 汗珠在她的额角和脖颈密布,背后的衣物早已浸湿。 赫洛看着她高潮的模样,青涩懵懂的面上红的滴血,乖巧的眉眼神色迷离,少女的纯洁中染上媚色。 像是被余晖朝阳的白蔷薇,潮红覆盖在柔嫩雪白的花瓣上,鲜妍瑰丽。 她软在书桌上,身下的纸业被阴液浸湿,和她一样软趴趴的黏在书桌上。 “不行了?”他的嗓音带着冷意,中间又裹着淡淡的笑,语气平静,“再来一次吧。” 铺天盖地的快感似乎又席卷而来,琳回忆起来,身子愈发敏感,在他的舌头还没触碰到穴口,只是呼吸吐上去的一瞬间,又喷出了一股湿热的潮水。 黑衣人 22 嘴唇再次贴上去,碾在穴口上,大力吸允起来。 啧啧的水声在书房里响起,舌尖顺势钻入狭窄的穴口,紧致的甬道内。 凹凸起伏的穴肉紧紧吸上来。 女孩挺腰颤抖着,口中呻吟断断续续的,颤抖的溢出来。 “……啊……”穴口被紧紧吸住,他的舌头在里面胡乱搅动,一遍遍顶开穴肉。 女孩的身子敏感至极,娇颤不止,他的舌尖有力而柔软,忽深忽浅的抽插着。 她爽到几乎无法呼吸,脸色比方才还要红上许多,透红的雪肌之间,几乎要滴出血来,泪水挂在长睫上,长睫紧闭着,如蝶翅颤抖。 太刺激了…… 琳像是掉入了岩浆,又像是飞在天上,这种快感让她恐惧又贪恋。 “啊哈——”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她没坚持多久,身子蜷缩起来,小腹不受控制的筋挛,大股大股的潮水比刚才还要激烈的喷射。 打湿了他衬衫,落到下巴上,喉结上。 到处都是湿哒哒的,空气里满是蔷薇香气,她的小穴在不断的高潮下靡乱的一塌糊涂,双腿耷拉下来,双手无力的下垂,雪臀娇颤。 她睁开眼睛视线一片迷离,身子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让她分不清现实。 “唔……”她低喘着,身子被莫大的不安包裹,紧接着嘴巴一瞥,呜呜的就哭了起来。 “爽哭了?”赫洛起身,拨开她凌乱的头发,露出了那张通红的小脸,她鼻尖红红的,不断抽泣着。 “不要……”温暖的怀抱靠近,她别过头,不让他碰。 男人低笑,站起身子,微凉的空气将她席卷,她清醒了些许,只觉得这会有点冷。 “那就在这躺着。”他的嗓音冷下来,清冷倨傲的五官眸光淡然,他拿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下巴上的水珠。 琳瞪大眼睛,水汪汪的无辜大眼震惊的看着他。 刚刚才把她欺负惨了,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吗? 他对上她的双眸,似有若无的勾起嘴角,俯身抱起她。 书桌边缘湿哒哒的,墨迹被蜜液晕开,纸面上半干半湿,黑乎乎的一片,纸张凌乱的堆积,赫洛看的有些头疼。 男人抱着她走到沙发前,随手扯上毯子,将她包裹起来。 琳依偎在他怀里,脑袋靠着他的胸膛,隔着柔软的面料,他的心跳缓慢的,有力的跳动着。 高潮过后的身体酸软无力,他还没将她抱到房间,女孩就累的睡了过去。 他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 新年来临。 街上张灯结彩,五色彩旗和明亮的镂空花灯挂满每条长街,店铺的玻璃窗上贴着红色的祝福语。 暖黄的路灯照着积雪,长街寂静漆黑,闪着璀璨的光华。 街边的酒馆常亮着,能听见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响,和人群的欢呼声。 穿着一身黑袍的男人走在路边,躲避着灯光,佝偻着腰,快步穿进巷子里。 随着天光渐亮,街上逐渐热闹起来,商店的铃铛不断响起,糖果店内更是挤满了孩子。 人群簇拥,幼童的笑声络绎不绝,孩子在街上疯跑,打雪仗。 琳坐在车里,望向糖果店。 过了一会,米娅抱着一罐糖果走出来。 “怎么就买这么点。”米娅拉开车门,琳拿过小小的罐子,瘪着嘴摇了摇。 “威利先生吩咐过的。”米娅面无表情的说道。 正是爱吃甜的年纪,平时她的饮食都十分注意摄入,还不容易到过年了买些糖果,就买这么一点点,还不够解馋。 她叹了口气,能理解威利的做法。 幼时还不太能控制欲望,偷吃了一大罐糖果,甜的喉咙发腻,两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从那之后城堡里就再也没出现过糖果。 她打开罐子,吃了一颗,车子缓缓启动,慢吞吞的往前挪动着。 街上行人多,车也多。 走了一会就停摆了,彻底堵在了街上。 等了好长时间,车子才使出接到,朝着郊区的城堡驶去。 在路过一片树林时,车辆突然停住,司机怎么也打不着火,只能下车检查。 琳突然觉得不安,朝着窗外看了看。 雪景明亮,长青的松针翠绿到滴水。 天空剔透,越是安静,她心底的不安感就越发强烈。 琳能清楚的感受到,有一双漆黑的眼睛在看着自己,她害怕的心跳漏了一排,紧紧抓住了米娅的手:“有人在树林里。” 米娅视线看过去,漆黑的眸光变得危险,尖锐。 下一秒,一道术法飞过来,将下车检查的司机从心口贯穿,“噗通”一声,他倒在了地上,胸口流出鲜红的血液。 琳瞪大眼睛,大气都不敢喘,坐在车里,紧紧盯着窗外。 林子里有人走出来,但不是一双眼睛,也不是一个人,而是十余名穿着黑袍的魔法师。 他们敲了敲地面,脚底生出法阵。 有话:准备吃肉咯 强奸你啊 23 完蛋了…… 他们就是冲她来的。 米娅抓住门把手,从腰间拿出匕首:“小姐,我下去,你往前跑。” 琳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闪身出去,伶俐的身影在法阵中穿行,下一秒,一具尸体倒在了地上。 琳不敢耽误,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脑子却冷静的可怕。 女孩抓住时机,提着裙摆,拼命的往前跑。 寒冷的风刮过她的耳畔,犹如刀子一般钻入她的鼻尖,让她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恐惧的疼痛。 身后不断有法球击落到地上,琳听见了有人说了声:“操,怎么跑得这么快!别和她打了,先追!” 她顺着道路不断往前,城堡的尖儿远远的漏在眼前。 法球远远的朝着她的背后袭去,琳被脚下的裙摆绊倒,紫色的法球擦过她的发丝,砸在了她面前的雪上。 雪被烧穿一个洞,底下的路面露出黑色,冒着焦味。 她大口喘息着,窒息感让她视线不断摇晃,恐惧席卷全身,让她动弹不得,撑在地上的手臂不断颤抖,手心按在薄薄的雪面上,擦过底下粗粒的马路,磨出一阵刺痛。 危险的气息越来越近,琳就像是被遏制住喉咙一样,无法呼吸。 空气愈发稀薄,就在她快要晕过去的瞬间,一个响指在身侧响起,一双黑色的皮鞋落在她身侧,笔直的西装裤上,是熟悉的红色衬衫。 男人的肩上搭着同色的西装披风,长长的垂下来。 她骤然清醒过来,手脚并用的爬起来。 “果然来了。”追上来的法师笑着说道,“看来这个人类对你真的很重要。” “嗯,你只有说一句话的机会。”赫洛抬起手,迈步将她挡在身后。 透过衣摆的缝隙,琳清楚的看见,他的手掌只是微微一拢,那黑衣人便化作雪雾,飘散在雪白的天地间。 手法残忍,果断,他身上透着浓烈的杀意,嗜血从那双红色的眼睛倾泻。 他挡在她身前,却如救世主一般,将她的遮在身后。 琳喉咙滚动,那颗提着的心掉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委屈。 男人转过身子,低头看着她震惊而恐惧的双眸。 “哇——你怎么才来!”女孩嘴巴一撇,大声哭了起来,她举起双手,一双小手被地面磨的通红,血珠从中间冒出来。 那双泛水的眼睛里一下子掉出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顺着苍白的脸颊,挂在尖尖的下巴上。 苍白的脸蛋马上就哭红了。 赫洛弯下腰,将她抱起来,嗓音低沉:“不谢谢我,还要怪我。” “可我差点就死了!”她圈住他的脖颈,将头埋下去,用力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这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 “嗯,那更应该谢谢我。” 琳被气到了,低头咬住了他的脖颈。 嘴唇贴在脖颈上,触感酥麻,传来点点刺痛。 他的感官被放大,身体起了反应,小腹一片热意。 男人的手臂明显收紧,喉结滚出一声闷响。 琳被丢在床上的时候,还有些懵。 “米娅呢?”她看着赫洛,眼底升起另一种恐惧。 男人正在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衣扣子,修长的手指快速的从上到下滑动,一张线条分明的俊美面庞深情淡淡。 光影勾勒出他的下颚线,流畅锋利,双眸微垂,红色的瞳孔被长睫遮盖,在眼下落下淡淡的影子。 凉薄的气息自上倾斜,等她回过神时,男人的衬衣被丢在了地上,映入眼帘的是他精壮结实的身材,雪白的肌肉夯实有力,线条分明,腹部紧绷着。 手指滑倒裤腰,“咔哒”一声就解开了皮带。 “要做什么……”她害怕的出声,手撑在床上,往后退着,腿心不自觉的泛热。 “不明显么?”男人喉结滚动,字眼一个一个的蹦出来:“强奸你啊。” 他说的好平淡,平淡的琳都要接受了。 硕大的性器从他腿间蹦出来,龟头涨大成紫红色,微微向上勾着,吐出晶莹的液体,整根巨大的肉器都在散发着热气。 狰狞而庞大的性器让人移不开眼睛,琳还是第一次看清楚它的样子。 “不是……不是可以用嘴吗?”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并住湿软的腿心。 “嗯,先用嘴,再用小穴。”他屈膝上床,跪在她面前,粗长的肉器向上挺翘,直指她的鼻尖。 男人的气息浓郁,带着十足的侵略,他抬手掐住她的脸颊,将龟头蹭在她的唇上。 性器的味道浓郁,混着花香,琳想反抗,但是身体的欲望却很诚实。 她的蜜穴好湿,盯着肉器的时候,不断在流水,滚烫的欲望铺天盖地的袭来,告诉她一个真相——她想要。 破处 nvrens hu.c om 24 女孩红着脸,粉唇张开,含住硕大的肉器,浓郁的气息钻进她的鼻息,口腔。 唇瓣被肉器撑开泛出淡淡的白,含的满满当当,她的口腔温热狭窄,龟头挺进去,被包裹着。 赫洛头皮一阵阵发麻,她紧紧吸着龟头,舌头不断扫过,有口水从缝隙中溢出来,是吃不下的征兆。 她低喘着,细碎的呻吟娇颤,男人抬手覆上她的脑袋,小腹绷的紧紧的,跟着她吞吐的动作颤抖。 他要忍不住了…… 柔软的舌头蹭过铃口,口腔吸的又紧又热。 男人低喘一声,按着她的脑袋,大力的肏入她的口中,肉器撞击着她脆弱的喉管,深深的埋进去。 身下穿出呜咽的哭声,头顶是男人沉重的喘息。 他几乎要理智沉沦了,猩红的目光敷上一层水雾,毫不留情的操弄她的口腔,喉咙。 咕叽咕叽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她的唇角被捣出白沫,颤巍的翻出来。 “呃……”小腹骤然收紧,他用力的挺腰,将整根都埋进去,撞的她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一度窒息。 大股浓郁的精液喷出来,女孩被迫吞咽,腥气和香气交融,让她头晕脑胀。 “哈……”肉器拔出来,她舔着嘴唇,喉咙传来一阵阵刺痛,她干咳了两声,尖锐的痛感几乎戳穿她的肺管。 赫洛没有留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拉着她的脚踝就将她拽倒在床上,与此同时裙摆被撩起,她的内裤早已湿漉漉。 他屈指蹭过去,水光染上指节。 女孩眯了眯眼睛,哑声喘息。 柔软的布料被拨开,映入眼帘的是她泥泞的肉穴,潮水湿了一片,将穴口泡的发软,手指伸过去,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指尖在穴口转了转,紧接着插了进去。 穴肉马上就吸了上来,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 “啊……”琳不自觉的挺起腰,又将手指吃进去了几分。 “还挺喜欢吃的,不是么。”他看着她坨红的小脸,少女清纯可人,是一道上好的菜肴。想看更多好书就到:sanye shuwu.vi p “没有……”她低声道,随着手指整根压进去,蹭到顶端的小尖,她的身子颤抖起来。 “这里?”他试探着又碾压了一遍,她颤抖的更厉害了。 “还是这里……”指尖屈起来,狠狠的朝着一个地方刮去,快速的挑拨着。 女孩咬牙娇喘,身子紧绷着,在他快速的拨弄下,哆嗦着高潮了去。 大股大股的淫液喷出来,打湿了床单。 她的身子整个都是红的,无数的粉浮起来。 她哑着嗓子尖叫,身子蜷起来,又被他狠按下去。 “可以了吧。”赫洛自顾自的说道。 他的鸡巴快要翘上天了,再忍下去欲望就要化为炸弹了。 宽大细腻的掌心托住她的腰,朝着自己的肉器处拉过来。 男人跪坐在床上,身上的肌肉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珠,他抬手撩起黏在身上的长发,随意扎起来。 红瞳深不见底,层迭的床幔勾勒出他高大的身形,蓬勃的肌肉跃跃欲动。 龟头蹭着穴口,裹上一层亮晶晶的蜜液。 小口高潮过,撑开了些许,软软的像张小嘴翕动。 他顶了两下,龟头稍稍挤进去。 女孩痛的脸色有些发白,她抿着唇,颤抖的抓住他的手腕。 “疼?”男人低头,一只手按着她的腰,一只手撩开她糊在脸上的发丝。 琳望着他的脸,光线在他身上零落,颌骨线条分明,高挺的鼻梁上泛着水珠,长发扎了起来,有几分儒雅的味道。 薄唇紧抿,气息中透着隐忍的味道。 她那颗心又开始咚咚咚的跳了起来。 她是喜欢赫洛的吧。 “嗯。”她低声应下。 “忍着。”他掐住她的腰,用力的肏了进去。 有蜜液的润滑,肉器几乎是嗖的就顺进去了,大力的拨开紧闭的穴肉,将痛感一遍遍放大,又伴随着窒息的快感。 “啊———”琳叫到哭起来,四肢害怕的直发软,指尖哆嗦,脊背上溢出一层一层的冷汗。 太疼了……疼的她四肢都是麻的,整个人像是被一刀劈开。 她的脚背绷直,紧紧蜷缩起来,唇中溢出凉气。 她才不喜欢赫洛! 男人也没好到哪去,肉器被小穴紧紧咬着,一层一层的吸附上来,不断绞紧。 动弹不得。 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滑下来,滴落在勾着肉器形状的小腹上。 他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嘴唇。 肏到肚子装满精液 25 她的嘴唇很凉,是痛的,伴着轻颤,被他含住,舌尖勾勒着唇形,再深入,将舌头勾起来嘬吸,颇有耐心的缓解着她的紧张。 “放松一点儿,小猫。”他低声道,嗓音里难得有温柔的味道。 “好疼……能不能不……”她哭着求饶,抬手攀上他的脖颈,抬头讨好一般亲了亲他的脸颊。 “不能。”他心软了一瞬间,抱住她,湿润的嘴唇不断落在她的脸上,遮盖住她的哭声。 有力的腰肢挺动,他缓慢的抽插起来,轻柔的肏进去,甬道狭窄,紧致滚烫的不像话,几乎要将他融化。 蜜液不断分泌出来,冲淡了疼痛,她的哭声渐渐转为呻吟。 “嗯……”小脸重新恢复血色,红晕爬上来,一双眼睛眸色迷离。 肉器不轻不重的,缓慢的捣弄,男人身上的汗液顺着肌肉线条滚落,他忍的辛苦,咬牙忍着喘息。 他头皮发麻,见她脸色缓和了下来,稍稍用力去撞击。 粗大的龟头顶在花心上,水汪汪的小穴比上一轮还要紧,他被咬的窒息,小腹绷紧了一瞬间,不受控制的射了出来。 肉棒顶起小腹,浓厚的精液跟着射进去,滚烫的液体烧着她的花心,琳哑声尖叫,指甲嵌入他的手臂,颤抖着高潮。 肉棒还埋在身体里,女孩泣不成声,胡乱的求饶着,赫洛哪里舍得放过她,手下的腰肢软的几乎没有,含着肉器的小穴紧的让他食之髓味。 她的小腹涨起来,隆起一个可爱的小包,肉器很快的挺起来,将腹部称的更大了些。 他抬手按了按,指尖勾着隆起的形状,蜜穴吐出水来,淋在龟头上。 “好了吗……”女孩哭着问道。 “没有。”他冷漠的回答。 男人低头蹭了蹭她的颈窝,将汗水蹭上去。 他直起身子,肉器大力操弄起来,血丝混着淫水,顺着抽插的肉棒流出来,空气中浮着淡淡的腥味,他低头去看,狭窄的穴口被撑成了半透的颜色,努力吞着他的鸡巴。 肉器将她的身体填满,她爽的颤抖,声音拉出软绵的丝线:“还要……还要吗?” “要的。”他回答的简短,能分辨出咬牙切齿的粗喘。 阴囊撞击着腿心,“啪啪”的脆声像整齐的音律,敲击着她的脑袋,这个人都晕乎乎的。 她紧紧攥着他掐着腰肢的手指,微微睁开眸子,男人居高临下的肏她,那双总是波澜无兴的眸子里透出失控。 锋利的下颚线直指她,感受到她的目光,他微微低下头,冰冷俊美的面容染上一丝柔色。 随后是肉器重重的碾压,她的脸色骤然涨红,细碎的呻吟吐出来,她身子弓起,蜜液喷洒在肉器上。 他欣赏着她高潮的模样,清纯迤逦。 房间里呻吟迭迭,伴着男人的粗喘,欲望混成泥沼,将他深深吸进去,女孩的哭声断断续续的,被肏晕过去后醒来哭一会儿,又被肏晕。 她的身体就没停止过颤抖,源源不断的蜜液流出来,被捣成沫白,在穴口糊成一圈。 女孩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身体如木偶一般被折腾来去,她整张脸都是绯红的,那双剔透的棕眸不受控制的翻白,嘴角处流出口水,俨然是被肏丢了神。 赫洛射了最后一次,将半软的肉棒拔了出来。 他低下头,咬住她圆润的肩头,牙齿轻轻啃咬,落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做,只是想咬她,留下一点自己的痕迹。 她的肚子鼓起来,像是怀孕了一般,他掌心轻轻按下去,穴肉收缩了一瞬,紧接着吐出了大片浓郁的精液。 浓稠的液体汩汩流出,在她肿胀的穴处,泥泞的腿心形成白色的泥潭。 “呃……”琳有些难受,又有些舒服,撑满的子宫松懈下来,带来一丝不适,但很快转为轻松。 房间里都是蔷薇的香气和精液的气味,缭绕在一起,欲望的气味愈发浓郁,赫洛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将她抱起来,走进浴室里清洗。 女孩还没等到洗完澡,就靠在浴缸里皱着眉头沉沉的睡了过去,她身上都是红痕,分布在雪白的肌肤上,像是冬日凋零的玫瑰。 莹润雪白肩头的齿印尤为明显,两颗尖牙处冒出一点儿血渍。 湿漉漉的红发落在肩头,遮盖住了齿印,她睡的很沉,却因为疼痛不断皱眉。 赫洛的房间内,女孩躺在暗红色的被褥中,他洗过澡,腰间随意系着一根短浴巾,擦拭着金色的长发走出来,他走到床边,见她脸色红的厉害。 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灼人的滚烫。 冰凉的温度靠过来,睡梦中的女孩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脸颊往他的掌心靠近,柔软滚烫的面颊蹭着他的手心,怕他离开,还抬手拽住了他的手腕。 “大人……好热……把壁炉灭了……”她睁开眼睛,也不知是睡着还是清醒,一双迷蒙的瞳孔看着他。 他摸了摸她的脸颊,抽出手,拿起搭在一旁长凳上的衬衫:“你发烧了。” “没有……是太热了。”琳小声反驳,越说越没力气。 此刻外面正冰天雪地,雪白的地托着蔚蓝的天,她的话毫无信服力,赫洛迅速穿上衣服,往外走去。 诡计多端的金蛇 26 医生站在床边,给她打上吊针,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这个……那个……”他神色尴尬的看着围在床边的叁人,挠了挠冒汗的脑门,眼睛转了一圈,“我能不能单独跟公爵大人……” “你们先下去。”赫洛抬了抬手指,威利和米娅一脸担忧的走出去。 新年的深夜,男人房间的茶几上堆满四方送来给她的新年礼物,女孩昏睡着,医生清了清嗓子,有些为难的开口。 他心底一边是震撼,一边是了然。 怪不得公爵大人这么宝贝这个女孩,整个阿维隆都知道,不管是谁惹了她不高兴,都是死路一条。 原来是童养媳啊…… “公爵大人……还是要克制一些,小姐是因为体力不支导致的发烧,这几天要静养。”医生红着脸,“外伤公爵大人可以用魔法处理一下。” “人类……还是太脆弱了。”赫洛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女孩,冷声道。 医生一头冷汗,大人,也不是谁都和您一样是永恒的金蛇啊! “呵呵,是的大人,所以您还是要注意一些。” 医生离开了房间。 赫洛站在床边,看着她的眉眼,在脑子里拷问自己,究竟是何时对她起了心思。 他不是什么变态……对小孩子自然是不感兴趣的,那是什么时候起,他对这双眼睛起了别样的心思呢? 她小的时候,眼睛是圆的,像颗大豆子,乌黑的眼珠子几乎填满整个眼睛,只余下些许眼白,里面含着明亮的光,见到他时,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是成年礼那日,那双期待的双眸,那日见她,他才发觉她早已长开,眸子早已不再那般圆润,长成了一双漂亮的杏眼。 她展示魔法时,他心底那阵一闪而过的失落。 失落…… 为什么会失落。 赫洛突然意识到,她长大了,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他,离开蔷薇盛开的城堡,离开阿维隆。 他想让她留下来,即便不择手段,即便恶劣。 即便她厌恶,恨,他也想要留下她,这是他的女孩,永远都是,死了也要埋入他为她准备的坟茔。 宽大而薄的掌心挽起她的发丝,火红的长发落在他白皙的掌心,指尖绕上去,打成几个圈圈。 窗柩被鸟喙啄响,咚咚的声音清脆,裹着冬日的冰。 他微微抬手,打开了窗户,寒风灌进来,白色的猫头鹰跟着飞进来,它的爪子上抓着一封信,飞到他面前,摇摇摆摆的丢下来。 外面风雪大,他抬手关上窗子,猫头鹰明白他的意思,跳到壁炉前,烤起火来。 赫洛抬手拆开信件,撕下上面印着的金蛇纹章。 【并非王的意思,是大国师。】 薄薄的信纸上就这么一句话,但赫洛已然明了,他将信封随意放在一旁的床头柜,手心收紧信纸,下一秒,他摊开手,一阵微不可见的灰尘跑出来。 他和王族做过交易,赫洛相信王族不是违约之人,至于大国师—— 赫洛已经没有印象了,不过现在他并不想花心思去对付他,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先让这只小猫离不开他。 琳醒来时,已经退了烧,窗外一片明亮,屋子里古朴而奢华的陈设让她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她起身,浑身酸软无力,只是稍稍撑起身子,就疼的厉害,累的险些喘不上气,她只能重新躺回床上。 赫洛推开门,手里握着一杯牛奶,走向床边。 琳看向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他坐在床边,将她扶起来,手掌触碰到她的后背时,女孩微微颤抖着,她看向他,眼睛是委屈的湿漉漉。 赫洛不想道歉,手指在她脊背蹭了蹭,将牛奶递到她唇边,琳见他一脸无谓的模样,心里更生气了一些,牛奶的香气飘来,饥肠辘辘的肚子让她低头大口喝着。 一杯牛奶很快见了底,女孩的上唇染上白色的奶汁,像一条胡子,看起来有些滑稽。 她正想伸出舌头去舔干净,赫洛率先俯身,舌头擦过她的上唇,将余下的牛奶卷入口中。 柔软的舌尖蹭过她的上唇,又舔过她闭紧的唇缝,将遗漏的牛奶舔的干干净净。 琳的脸又红了,这般亲昵的举动似乎是金蛇的道歉,他虽冷着脸,动作里却都是讨好的意思。 她心里那股火又灭了下去,咬了咬牙齿,看着他俊美的面容,又不知要说什么责备的话语。 诡计多端的金蛇! 她咽了咽口水,龟头将她的喉咙顶的很痛,都是腥甜。 琳翻身躺回床上,背对着他,一句话也不想说。 “还有哪里疼。”他靠近她,手指搭在她的肩头,轻轻晃了晃,“我是第一次。” “我不是吗?!”琳回头瞪他,咬牙道。 她的嗓音很沙哑,说完还干咳了几声,呛出了眼泪。 不要脸的金蛇h 27 “谁也没占谁便宜。”六百岁的金蛇不要脸的说。 琳卷起被子,盖过自己的头顶,传出一声闷闷的的声音:“滚。” “琳好残忍。”赫洛感慨道,“明明琳也喷了好多水。” “我没有!”琳捂着被子,伸出脚丫狠狠的踹向他。 男人手急眼快的握住她的脚腕,轻轻往外一拽,她的下身被他从被子里拽了出来,琳慌忙的挣扎,他轻松的将她固定在床上。 “真是……”赫洛看着她不自量力的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嘴唇,嫣红的眸子暗光闪过。 他的轮廓柔和,线条分明的五官隐匿在若影若现的光线中,玩起的唇角带着玩味,嗓音慵倦:“惯坏你了。” 魔法将她束缚,琳趴在床上,动弹不得,赫洛干脆的撩起她的睡裙,露出两瓣白嫩的被他蹂躏至现在还在泛红的臀。 “嗯!!”琳挣扎着,嘴巴被封住,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指节分明大手覆上去,大力揉捏,微凉的手指将臀瓣分开,是紧致粉嫩的菊穴,小小的一个,往下便是红肿的蜜穴。 琳在颤抖着,她转过脑袋,眼里蓄满了泪水,浑身的酸胀还没褪去,穴口更是传来一阵一阵的胀疼。 指尖蹭上肿起的包裹住穴口的肥肉,稍稍往下摁,肿胀的手感弹嫩,穴口颤了颤,流出些许淫液。 他用了一点魔法,琳只觉得原本火辣辣的穴口有些凉意,舒服了不少,蜜液也跟着吐了出来,像是吐水的蚌壳。 赫洛的身体起了反应,男人的视线幽深,他喉结滚动,心底深知不能再要她了,但是身体却十分诚实。 女孩趴在床上,两条腿儿被分开,肉臀被男人推起来,小穴一张一合的,努力的含着要挤进去的粗壮阴茎。 她期期艾艾的哭着,男人解除了禁制,她却浑身软的不能动弹:“不要不要……” 求饶的语气颤抖绵软,拉长的尾声变成了别样的情调,像是在邀约。 龟头用力蹭着,小穴积极的吐水,将整个龟头打湿,手掌一手掐着一只肉臀,握的满满当当,将臀肉掰开,露出吞吐的蜜穴。 有力的手臂线条往上,是他紧绷的肌肉,因为兴奋在微微颤抖着,卷长的金发散落在胸前,男人气息紊乱,跪坐在她的双腿上,用力的插了进去。 “呜……” 被拓开的不仅仅是酸胀的软肉,更多的是铺天盖地的满足和爽快,琳清晰的感受到她咬住的肉器,上面的脉络埋入甬道,让她不断颤抖。 肉器埋进去,小腹压在床垫上,也压着凸起的龟头,男人一只手掐住她的腰,修长的手指几乎要掐断,肉棒大力抽动起来。 “啊……啊……”她咬着枕头的一角,唾液分泌出来,染湿枕巾,身后的操弄大力蛮爆,她的脸马上就被干红了,一边哭一边高潮。 女孩的整个腰肢都被用力压下去,臀不自觉的翘起来,将肉棒又吞进去了几分,磨到花心。 小穴吸吐着,卖力蠕动的壁肉爽的赫洛想要肏死她。 “琳……你的身体真的很美。”他忍不住喘息着感慨,穴肉里传出的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允吸,他重重的喘息,那一身矜贵都化作了喷薄的欲望。 欲火像外面的大雪,燃烧的炉火,无边无际的蔓延。 身下女孩犹如一滩水,两条白嫩的手臂被他反剪固定在背后,衬衫被汗液打湿,黏在他紧实的肌肉上,黑色衬衫将肌肉线条勾勒。 “啊——”她仰起头,身子越来越热,随着肉器深深肏入,她不受控制的高潮,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划出来。 高潮的小穴狠狠的咬住了龟头,将他深嵌在体内。 赫洛闷哼一声,吐出一口浊气:“哈……” 依旧浓郁的精液喷进小穴,他松开手,琳蜷缩起身子,肌肤像熟透的虾,颤抖呻吟着。 他俯身抱住她,宽大的身躯将她轻松抱入怀中,隔着薄薄的衬衣布料,相碰的肉体将他冰凉的肌肤滋生出暖意。 光滑的蛇尾缠上她的腰,鳞片滋生出的凉意将她刺激的人睁开眼睛,男人抱着她,蛇尾从她的腰际缠下去,一路到小腿,那条粗壮有力的尾巴不见尽头的蔓延。 金色的尾巴在壁炉的照耀下流动着光怪陆离的光彩。 “不要这个……”她抬手推了推尾巴,有些害怕的哭道。 “习惯一下,我不喜欢化成人形。”他的嗓音像是正在落下的雪,雪花的纹理是沙质的,触感是冰凉的,他缠的更紧了,琳“呜”了一声,默默放下了手。 “我饿了。”琳说道,肚子也跟着咕咕叫了起来,“我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从昨晚……到现在。” “想吃什么?” “肉。” 过了一会,在尾巴滋生出暖意缠着她的时候米娅推门走了进来,她手里端着餐盘,隔着帷幔,琳见到她将餐盘放到了床头柜上。 食物的香气飘过来,琳想爬起来吃东西,却被尾巴缠住动弹不得,男人动了动尾巴,将她抱起来送到了床边。 这个姿势真的很奇怪……男人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额角,一只手撩开帷幔,琳被尾巴笔直的缠着,端端正正的飘在床头柜前。 他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透着些许慵懒,眼尾魅惑的勾起。 “这样怎么吃……”琳挣扎了一下。 “不吃就睡觉。” 她咬牙切齿,床上打不过,床下也没有话语权,只能愤愤的拿起鸡腿大力咬下去。 会让你长命百岁 28 最后还是被缠住睡觉了,琳睡醒的时候,房间内已经没人了,迭放整齐的衣物放在床尾。 她起身穿好衣服,下床打量着他的房间。 这还是琳第一次来。 他的房间是黑红色调的,其中点缀着些许金色的装饰,桌柜沙发的质感透着华贵和优雅,壁炉亮着,地毯上睡着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团子。 窗外的光落进来,冰凉的光线盈满卧室,现在已经不下雪了,距离春天没几天,冰雪消融的时候琳就可以去上学了。 她好奇的走过去,是一只有着红色鸟喙的猫头鹰,琳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猫头鹰,个头不算大,却肥嘟嘟的,圆滚滚的肚子就这么裸露着,上下起伏。 她抬手戳了戳,手感意外的柔软,肥鸟的肚子抖了抖,她忍不住又戳了戳,肥鸟睁开了眼睛,蔑视了她一眼。 “诶?不怕我……”她低声喃喃,又摸了摸它毛乎乎的脑袋,揪了揪它的翅膀。 “够了,人类,有完没完!”肥鸟站起来,漆黑的眼睛无语的看着她,鸟喙啄了啄她的手背,不疼,有些痒痒的,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 “还会说话!”琳更激动了,点了点它的脑袋:“你今年几岁了?” 它说话像个小男孩,琳以为它还是个小鸟,肥鸟踱步到沙发上,飞上去:“本鸟叁百岁了。” “啊!”琳惊喜又崇拜的看着它,“好厉害!” 鸮晃了晃脑袋,神色里有些自豪,对于琳的夸奖,它十分受用。 “所以你怎么在这里?猫头鹰大人。”琳蹲在沙发边上看着它,小声问道。 “我来给主人送信。”鸮抬起手,遮住鸟喙,神神秘秘的说道,“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关于刺杀。” 琳的心底咯噔一下,脑子里回忆起了遇到的黑衣魔法师,对方的实力十分强悍,根本就是冲着杀她而来的。 是有关于这件事吗?可是赫洛不是已经将那群人灰飞烟灭了,这中间还有其他隐情和阴谋? 琳的脑袋飞快转着,但她突然发现,她对男人过去的了解少之甚少。 琳还想继续追问,房门被人推开,携之而来的是阵阵寒气,以及男人那双笔直的长腿,他身上带着重重的寒气,男人走过来,还没等她开口说话,就将她抱了起来, “别问奇怪的问题。”他说道,嗓音冰冷。 琳圈住他的脖颈,坐在他的臂弯上,有些害怕掉下来,往他身上靠了靠:“你怎么知道我问……” “你还戳了它的毛,揪了它的翅膀。”他嗓音慵懒。 “它告状了!”琳皱起眉头,眼睛瞪的大大的,瞪向沙发,那只肥鸟早就不见了,只留下一根白色的小绒毛。 她这副生气的模样可爱至极,脸蛋气鼓鼓的,赫洛给她这幅样子逗的弯起了嘴角:“你现在这样像金鱼。” “你才像金鱼!”琳挣扎着要下来,被男人丢到了床上,她坐在柔软的床垫上,身子弹了几下,维持不了平衡的身体倒在了床上。 她正想爬起来,男人抓住了她的小腿,往后一拉,琳失声尖叫:“干什么!” 他不回答她,俯身勾起她的腰肢,女孩一声惊呼,跪着的姿势背对着他。 他凑身向前,手掌带着凉意,撩起她的裙摆,雪白的裙摆顺着她细腻的肌肤向上堆积,露出了白嫩的大腿,和挺翘的肉臀。 冰凉的指尖顺着小腿往上滑动,指尖带来冰凉而骇骨的颤栗,她双手发软,脑袋埋进被褥,双腿止不住的轻颤,若不是男人托着她的腰肢,她马上就要瘫下去了。 “什么时候开学?”男人坐在床边,俯身掰开了包裹着穴口的软肉,湿润柔软的粉嫩颜色映入眼帘,那个小口紧闭着,晕着一层水色。 “过……过两天。”琳的呼吸被他按在蜜穴上捣乱的手打乱。 “哦……还能肏两天。”他的声音幽幽的传过来,“你知道金蛇多少岁开始发情吗?” “……我不好奇……”琳默默缩了缩身子,男人的触碰到穴口,在柔软的湿地浅浅打转。 手指挤入一节,指节弯曲,在浅处抠挖,他淡淡一笑,语气里透着寒意:“好奇一下吧?” 欲望不见底的迭加,她咬着嘴唇,呻吟断断续续的泻出,肌肤火烧一样,微微颤抖着。 琳败下阵来,颤声道:“好奇……” “叁百岁。”他的手指跟着他的语气缓缓深入,“琳,你欠我叁百年。” “人类寿命很短……”随着手指整根没入,琳仰起了脑袋,穴肉咬着他的手指,琳能分明的感受到他的指节骨骼。 蜜穴淋下的湿液将他的手指含住,男人的语气似笑非笑带着坚定的语气:“我会让你长命百岁。” “我……我不要……啊……”琳的话还没说完,手指在柔软的穴肉中搅动起来,阵阵快感席卷她的身体,女孩喘息尖叫。 床榻之间响起了手指搅动的水声……霏靡的呻吟,和交织的喘息。 男人站起身,黑色的长裤落在地上,一双白皙而有力的长腿站在她身后,那根狰狞的巨物硬邦邦的,翘出了一个弧度,吐着热气,铃口像一双眼睛,顶着她湿答答的穴肉。 轻不了一点h 29 肉棒长驱直入,后入的姿势十分没有安全感,龟头粗暴的撞在花心。 “啊啊啊啊——”琳弓起腰,肉器碾磨在花心就像是洪水冲垮小溪流,硕大的肉器,巨大的快感让她一时无法承受。 男人掐住她的腰,低喘着,深深感受着小穴吸纳肉器的触感。 肉器大力抽插起来,阴囊摇晃着,拍打在穴上,和水堆积在一块,发出清澈的声响。 “轻一点啊——”女孩直起身子,伸手想要将他推开,男人毫不犹豫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将两条手臂拽起来。 她的身子贴在他的胸前,脊背和有力的胸膛碰撞,微凉的肌肉带着汗珠,黏上她的肌肤。 “轻不了……宝贝。”他低下头,咬住她的耳朵,舌头侵略她的耳廓,将她整只耳朵都含的湿漉漉的,又热又软。 “好想肏死你。” 怀里的小人颤抖着,在他的顶弄下,鸡巴“啪啪”的操弄下,没一会就高潮了,琳弓着腰,腹部痉挛阵阵,大股的潮液喷出来,湿了床褥。 “啊……啊哈……”琳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中,脑袋枕着他的胸肌,呼吸急促。 高潮过后的女孩肏起来十分轻松,浑身都软软的,柔软的肌肤在他掌心底下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赫洛从背后将她按在床靠上,修长的手指攥着她细长的后颈,女孩的脸颊紧贴着皮质的床靠,脸上湿答答的,汗水和泪水混合。 “呜……呜呜……啊啊啊啊——”她又哭又喘,脖颈被掐住,腰肢被按下去,身上又疼又胀,小穴被用力操着,爽意让她感到恐惧。 男人的胸膛和腰肢都是汗水,汗珠不断滚落,他好似不会疲倦一般,大力操着小穴。 好想死在她身上,赫洛这样想着,低头咬着她的脸颊,下颚,肩头。 她身上的汗水咸咸的,也带着花的香气,红色的长发黏在肩上,她不断哭泣着,哭泣着高潮,哭泣着喷水。 琳爽的找不到方向了,整个人晕乎乎的,小穴装满了精液,一碰就喷出一小股水儿来,矮矮的水柱成了他的某种玩具,她躺在床上喘息,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肏深一点拔出来,她就呜呜的喷水。 这场性爱又长又激烈,赫洛恨不得用光全部力气在她身上,累了就抱着她睡一觉,但是鸡巴还要埋在里面,醒了继续肏,饿了就给她喂点吃的,吃饱了又接着肏。 琳晕过去了好几次,眼睛都哭的肿了起来,一夜都未曾合眼,嗓子哭倒干哑。 一直到第二天的正午,男人才将鸡巴拔出来,她的小腹被精液撑的像叁个月的孕妇。 半软却依旧粗大的鸡巴从软乎乎的热穴里拔出来,粉嫩的小穴被肏的合不上口,她微微皱起眉头,在男人将她放进浴缸的一瞬间,大股的浓精 吐出来,琳也跟着哭起来。 赫洛本想给她草草洗一下就放过她,见她这幅要死不活,呜呜咽咽的模样,将她带到了浴池里。 温热的池水没过她的白皙圆润的肩头,将她一头长发浸湿,女孩贴着他的胸膛,紧紧闭上眼睛,累的一动不动。 金蛇的玉池有着奇特的功效,琳之前常来泡澡,一身雪肌便是这么养出来的,她抬手拨动着水面,碰起水洗了洗脸,她感觉自己一个世纪没有碰到水了。 赫洛挤了洗发液,抹在她头皮上,不轻不重的揉搓起来,折腾了两日的女孩头发也是油油腻腻的,在他的掌心里打柳儿,像个乱糟糟的小狗。 如果他不好好养,那么她这只小狗谁来护理。 琳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男人的眼中带着一丝诡异的自豪。 “你在自豪什么……”她贴着他的胸膛,水面在他胸膛浮动,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她的脸颊。 “自豪养大了一个人类小孩。”他认真的搓着她的一头红发,指腹挠在头皮,酥酥痒痒的,怀里的女孩眯起眼睛,舒服的勾起嘴角。 他垂眸看着她,微不可见的勾起嘴角。 “你还睡了一个人类女孩,你应该为此感到羞耻。”琳闭上眼睛,戳了戳他的腹部,坚硬的肌肉顶着她的手指 “抱歉,我没有羞耻之心。”男人淡淡道。 “……你……禽兽!”琳有气无力的指控他。 男人的嗓音颇无所谓,他捧起水,冲掉她脑袋上的泡沫:“是的,我是禽兽。” 琳要气死了,恨恨的咬了一口他胸前的肌肉,却被硌的咬不下口。 “你这个年纪如果补一颗金牙会看起来很夸张。”他冲洗掉泡沫,淡淡道,捧起水来洗着她的脖颈。 被掐的红红的脖颈在池水的滋润下肉眼可见的褪去骇人的红。 他低下头,顶着她的身体,眼底暗光流露。 怎么都不够…… 同她小腹紧贴的那根软软的鸡巴肉眼可见的立起来,粗壮的一根,比池水还要烫,烫着她的小腹。 琳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却被男人扣住了腰肢,她看着他,明亮的眼睛里都是恐惧。 她真的做怕了,那种窒息的快感回想起来还会让身体颤抖,恐惧。 “我,我自己洗……”她想要绕出他的怀抱,赫洛只是轻轻用力,就将她重新抱紧。 “……”他沉默的盯着她,不说话。 琳缩了缩肩膀,躲掉他的目光,眼泪重新挂回红红的眼眶。 男人喉结滚动,看着她红红的眼眶,深色晦暗不明。 好一会,他的嗓音带着点沙哑:“行了,洗澡睡觉。” ps:改了一下更新时间,以后每日一更,周日休息~ 开学典礼 30 冰雪消融,倒春寒袭来之极,湖面的冰块龟裂,朝阳艳丽而冰冷。 琳躺在床上,蛇尾从腰际向下缠,厚重冰凉的尾部鳞片光滑细腻,将她的下半身缠的紧紧的,缠住她的部分滋生着热意。 米娅在门外孜孜不倦的敲门,一直到男人有些烦躁的睁开眼睛,暗红的眸子看了看趴在他怀里熟睡的女孩,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丝。 琳艰难的睁开眼睛,还没两秒,又合上了。 这几天确实是折腾狠了,琳觉得自己完全睡不够,身子又软又痛,恨不得在床上躺到地老天荒。 “今天开学典礼。”赫洛拍了拍她的肩膀。 琳睁开眼睛,蛇尾从她身上褪去,她坐起来,目光呆滞的看着床边。 好累,不想上学…… 她刚下床,米娅走进来,将校服放在床尾的长椅上,琳慢吞吞的开始换衣服,正系扣子的时候,她觉得脚腕一直有什么东西在蹭自己。 转过头发现是蛇的尾巴尖尖,他的尾巴很粗,即便是尾巴尖也不像普通的蛇那般细细长长,反而有点圆润,像某种动物的脑袋。 “干什么?”琳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作乱的尾巴。 尾巴从帷幔底下钻出来,缠住了她的脚腕。 凉意蹭上温热的肌肤,琳别好校徽,抬脚抖了抖,它缠的更紧了。 尾巴和人用的是一个脑袋么?! 明明他不是一个缠人的家伙……不对,他本来就是缠人的家伙,只是之前装的好! “过来。”帷幔内传来男人清冷的嗓音,带着些许刚睡醒的慵懒。 琳不想过去,尾巴愈发向上缠,弹软的触感将小腿包裹,隐藏在长长的裙摆下。 她无奈,只好捏着手里的领结走过去。 帷幔内都是浓郁的蔷薇香气,交织着欢爱过后的旖旎气息,男人衣衫凌乱,一头金发如丝绸铺在枕头上。 琳闻着味道,忍不住红了红脸,她将领结戴上,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他敞开的领口处。 赫洛那张精致的面容上带着慵懒,长长的眉尾没入鬓间,深邃立体的五官之下,暗红的狭长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亲我。”他说道,语气里带着傲娇。 “我为什么要亲你?”琳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一脸傲娇的样子。 “不亲我……晚上我就变成蛇到学校找你。”他看着她,目光冰凉而认真。 “你!”琳被他这幅不要脸的样子刺激的说不出话来,她低下头,狠狠的在他嘴唇亲了一下。 缠在小腿上的蛇尾褪去,琳连忙到浴室洗漱。 车上,她叼着面包片,米娅替她扎好头发。 琳就读的是阿维隆最好的魔法学院,这所学院仅次于王城的贵族魔法学院,每年开学都有不少来自全国各地的新生。 学院是封闭式,叁年制,每周末放假,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春祭,秋祭、新年会放长假。 琳之前就读的学校便是这所学校的分院,但并不会授课魔法,大多数都是学习一些理论知识,只有魔法学院才有专门的魔法老师。 她看着窗外倒退的树影,心底隐隐的期待崭新的校园生活。 到达门口的时候,已经停了不少车,还有一些贵族的马车,佣人们大包小包的,帮着学生们搬东西到宿舍。 琳的宿舍是单人间,一个不大的小房间陈设简单而全面,威利这里看看那里摸摸,有些不满意的蹙眉。 “这些家具质量很差,还有浴室里没有浴缸。”他戴上手套,有些嫌弃的蹭了蹭桌面,指尖覆上一层灰,米娅拿着抹布迅速扫过桌面。 琳有些无奈的笑笑:“我是来上学的,又不是来度假的,哪里用这么讲究。” “你可是我的红发宝贝,亲爱的琳。”威利心疼的抱住她,“我要让人送新的家具过来,还有浴缸。” “不用了……好夸张啊……”琳看起来有些为难。 “没关系,这所学校是公爵的财产,就算是让您当校长也是应该的。”威利说的义正严辞。 琳默默瞪大了眼睛……赫洛这么有钱的么?! 典礼的预钟响起,琳戴上校牌往外走去:“典礼要开始了,你们等会就回去吧。” 她走出宿舍,跟着人群走进会堂里,无非就是校长女士和一些主任的发言,然后是分班,琳被分到了c级7班,结束后她便朝着教室的方向去报道。 阶梯教室内,带着红色镜框的棕色皮肤的高挑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进教室里,她拿着名册点了一圈,确定人都来齐之后,嗓音严肃:“我是佛伦·赫拉,请称呼我为佛伦小姐,我是你们未来叁年的班主任,不要给我制造麻烦。” 她的目光如利刃,扫过台下一群毛丫头毛小子,琳被看的一哆嗦,她能明显感觉到,女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间。 领取了课程表和书单后,窗外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众人走出教室,琳在食堂打了份饭,提着回宿舍吃。 她推开门,面前的景象让她两眼一黑。 威利还是换了家具,崭新的红木家具散发着木质的幽香,原本简易的单人床换成了公益繁琐的镂空花纹单人床,书桌带一个架子,旁边便是书柜和衣柜,精贵的家具和白墙格格不入。 琳嗖的关上门,生怕被来往的学生看到。 这太夸张了! 她走进浴室,看着崭新的大浴缸,头上缓缓飞过一群乌鸦。 或许,学校不放浴缸的原因是因为学生根本就没空刷浴缸呢。 她默默松开了握紧的拳头,算了,找机会让他搬走吧。 ps:总是忍不住写多字数…… 只答应了不变成蛇 31 琳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匆匆入睡,次日一早,伴随着清脆的铃响,她从床上醒来,柔软的床垫让她昨夜睡的十分安稳。 大部分原因来于没有金蛇的干扰。 她换好法袍,拿上法杖,前往她的第一节魔法课。 琳自知自己不过是有些小天分,上了魔法课之后,她更为坚定了这个想法,阿维隆魔法学院作为第二出色的学院,在天才这方面向来是不少的。 下课之后,她就听说了不少天才魔法师的名号,因为早有自知之明,她的心底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只是更努力的学习了接下来的课程。 她没有百分百的天赋,但她有百分百的努力。 一周的课程很快结束,新生的压力不重,不过是一些基础课程,临摹符文。 琳收拾了作业,回城堡度过了开学后的第一个周末。 赫洛并不在,城堡里已经冰雪消融了,天气也渐渐回暖,夜里却还是时常刮过刺骨的寒风。 琳收到了夏娜的来信,在她贵族学校毕业的时候,她才知道夏娜是女巫家族的继承人,她无法学习魔法,也并不属于这个国家,所以夏娜搬家了,回到了阿丁思。 凯恩威拉周边有两叁个小国,阿丁思便是其中之一。 信中表示她正在学习女巫的能力,她的母亲在阿丁思是优秀的女巫,对她的要求也很高,她总是累的苦不堪言,在信的末尾,她提了一嘴阿丁思出现了上古女巫的踪迹,令人十分激动。 琳回了信,开始寻找上古女巫的资料,奇怪的是,赫洛的书房里并没有任何关于女巫的书籍,这些资料在凯恩威拉国并不是禁书。 在思考这些问题是,她突然发现,整个城堡里,竟从没有人提过“女巫”二字。 “威利,你知道女巫吗?”琳装作不在意的旁敲侧击道。 “女巫?宝贝,在城堡里可不能提着两个字,大人会不高兴的。”威利闻言,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容,“我了解的也并不多呢。” “为什么会不高兴?他是爱过女巫吗?”琳不解的望着他。 “大人才不可能喜欢女巫,他最讨厌的就是女巫,所以琳小姐也不要和女巫扯上关系。”他笑着,语气却是冷冷的。 琳点了点头,回到自己房间后,将夏娜的信点燃,丢进了壁炉里。 她蹲在壁炉前,看着灰烬,脑子里思绪泛滥。 幸好她从没和威利提过夏娜是女巫这件事,为什么赫洛会讨厌女巫,她越想越好奇,拿着棍子胡乱的扒拉着灰堆。 “咳咳咳咳——”不小心用过了劲,灰尘飞起来,呛的她直掉眼泪。 一直到她回学校,赫洛都未曾出现。 琳心里有些担心,但是她不想问威利,她不想表现的很在乎他。 第二周的课程明显加大了力度,除了要上魔法课,还要到练习场刷课时,看书作业和符文抄录堆了满满一书桌。 也不知是不是红发的原因,佛伦小姐每次看到她,都要盯着她看上好一会,似乎要看出点什么来,琳被盯的心底发毛。 距离周末还有最后一天,春日的寒意消减,校园里散步的人也多了起来,琳抱着书本,匆匆的走回宿舍,她借了几本关于女巫的书,趁着写完作业的间隙看一下。 琳刚坐下来不久,才看了几页,阳台外传来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她竖起耳朵,有些紧张的看向外面。 “谁?!”她抓起墙边的法杖,抱在怀里缓缓的挪过去。 下一秒,门被拉开,春季的寒风灌进来,琳冷的一哆嗦,往后退了两步。 身型高大的男人脱下外套抖着衣服上的露水,若无其事的走进屋子里,擦过她的身侧,衣角略过她时,带来一丝血腥气。 已经很久没见了,突然见到他,心底突然有些颤抖。 “你……”琳张了张嘴,看着他熟练的脱了鞋袜,走进浴室里的样子,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赫洛!”一直到水声响起,她才反应过来,关上阳台门冲进浴室里。 狭窄的浴室里,他拿着花洒,雾气朝着四处弥漫,衬衣和裤子挂在洗手台旁边,上面的湿润痕迹清晰,宝石的金发饰堆在她的杯子旁,被他这么随意丢着,紧紧缠在了一起。 他背对着她,背肌的线条在水雾中若影若现,劲瘦的腰肢下,臀肉和肌肉紧绷着,金发落在他的肩上、背上,水珠滑下来,像被淋湿的瑰丽画卷。 他回过头,冷漠的脸上神色带着无辜:“怎么了?” “这是学校!”琳抓着门把,生气的瞪着他,“你说好的不来的!” “我只是说不变成蛇过来。”他挤了沐浴露,放在掌心闻了闻,确定是她在家用常用的那款之后,才放心的抹到身上。 热水被关掉,雾气散开了一些,沐浴露涂在白皙的肉体上亮晶晶的,他拿起挂在一旁的浴球。 “你现在真像一块大猪油!”琳气呼呼的大声说道,重重的关上了浴室门。 她气的不轻,关了灯,爬到床上,掀起被子将头埋进去。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很久,一直到她昏昏欲睡都没停下来,她闭上眼睛,就在快要睡着之际,浴室门被打开,开门的声响将她惊醒。 男人腰间围着她的浴巾,长发湿哒哒的,落着水珠,他俯身打开床头等,昏黄的灯光照亮她红润的脸颊。 生气 32 女孩双眸带着湿漉漉的倦意,她揉了揉眼睛,目光落在他腹部一条暗红色的狰狞伤口上。 琳瞬间清醒过来:“你……你怎么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啪”的一声打亮了房间的灯光,张唇语无伦次的问着他。 “吹头发。”男人面色如水,眉眼平静的略过她那张惊呆的小脸,他坐在床边,伤口被拉扯,那张脸依旧没有痛苦之色。 “不疼吗?”琳从床尾爬下去,在柜子里拿出吹风机,接上电源,乖巧的帮她吹起头发来。 “嗯,疼。” 他的声音被吹风机响起的噪音掩盖,女孩跪在他身后,柔软的指尖有些笨拙的滑过他的头皮和发丝,柔软的发丝滑溜溜的,穿过她的指尖十分丝滑,发丝黏在她的手背,琳学着米娅给自己吹头发的方式,笨拙的摆弄着一头金色的发丝。 吹了好半天,她手都酸了,困的睁不开眼睛,一头浓密的金发才干了。 “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琳追问道。 “不告诉你。”他解开浴巾,在她的指责声中随手丢到了地上,男人钻进被窝里,霸占了大半张床,缓缓闭上眼睛。 只给她留了一条小小的靠着墙壁的缝隙。 他的眉目紧闭着,看起来很痛苦疲惫,琳不太明白,居然还有人能够伤了他,他可是活了几百年的…… 究竟是用了多少法力,才会让他虚脱至此? 床不大,琳睡起来正好,只是对男人来说太短了,两条长腿蜷缩着,身子弯曲着,别扭的睡在小床上,她看着都难受。 她下床捡起浴巾,洗干净挂出去再回来时,床上盘着一条巨大的金蛇。 巨大的扁圆脑袋盘踞在身体之上,暗红的双眸紧闭着,鳞片紧密平滑,泛着隐隐的白光,一整张床都被这条巨蛇填满,一截尾巴搭在床尾,长长的垂下来。 他蛇型实在是太大了,填的整张床连下脚的缝隙都没有。 琳在桌子上趴了一会便受不了了,眼见着桌上的闹钟渐渐转动,她顾不得太多,爬到床上,身体触碰到柔软干燥的蛇身时,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金色的蛇身缓缓蠕动,本能一般,将她卷起来,紧紧抱住。 琳不知自己是被铃声吵醒还是被热醒的。 耳边朦胧的铃声愈演愈烈,身上的蛇愈缠愈紧,捂的密不透风。 琳睁开眼睛,窗外清亮的晨光照进来,赫洛的报道紧紧贴着她的脸颊,她抬手推了推,脑袋动了动,蛇信子吐出来,舔了舔她的下颚。 “我要迟到啦!”她小心挣扎着,想要从缠住她的蛇身中将自己拔出来。 蛇头缓缓抬起,睁开了猩红的眸子,紧接着下一秒,他毫不犹豫的张开了血盆大口,含住了她的脑袋。 “啊啊啊啊啊———”琳呼吸不上来,在他的脑袋里大声尖叫。 这都是什么事啊! 尖牙被男人敛起,蛇信子舔着她的脸蛋,头发,耳垂,似乎要将她的每一个部位都渗透入。 过了一会,赫洛张开嘴,琳顶着挂满蛇的口水的湿漉漉脑袋,有些无语的看着他。 “你疯了吗?你还是小孩子吗?”她迅速从松开的蛇尾中爬起来,抬手擦去脸上挂着的黏糊糊的口水,随后恶心的呲起嘴角。 晶莹的口水像是一层壳,将她的五官折射的亮晶晶的,她闭着一只眼睛,擦去睫毛上的口水。 赫洛盯着她,双眸渐渐变得幽深,真希望挂在她脸上的……是精液。 琳起身去洗漱,洗完头时眼见着要迟到了,顶着湿漉漉的脑袋就去上课。 半路又遇到了佛伦小姐,她盯了她一会,突然快步走近她。 琳被吓了一跳:“佛伦小姐?” “就是你吧?”她无厘头的能出这么一句话,随后低头闻了闻她的头发,“就是你!” “怎么……怎么了?”琳看着她突然严肃起来的表情,往后退了两步,“佛伦小姐,我要迟到了。” “哦,那你去上课吧。”女人没有多说什么,下一秒又和她拉开了距离,看起来神神秘秘的。 琳一头雾水,快步朝着课堂走去。 周五只有半天课,上午的课程结束,琳吃过午饭,回宿舍收拾作业。 打开门锁,正入眼帘的便是靠在书桌前的高大男人。 他穿着崭新黑色的衬衫,暗红色的西装裤垂下来,两条长腿慵懒的交迭,修长白皙的大手上捏着一本书,正是琳昨天借回来的书籍。 “女巫?你怎么会看这种书。”他翻了两页,蹙眉冷声道,幽红的目光里隐隐传出冷光。 琳被看的一哆嗦,她小心翼翼的上前,抽出他手中的书:“就是……阅读作业。” “你说谎的时候眼睛会转一圈。”他靠近她,将她压在书桌上,语气平静,“说,为什么。” “就是……就是好奇。”琳目光下垂,小声道,她慢慢缩起身子,想要从他腋下逃出去。 “好奇?”赫洛一只手撑在她身侧,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颚,冰凉的手掌透着怒意,将她掐的生疼。 他刚被女巫重伤过,又发现自己身边最亲密的人在了解女巫,无名的怒火从他的心底燃烧。 “嗯……”琳被迫抬起头,疼出了眼泪,一双眼睛红红的看着他。 “说实话,乖女孩。”他低下头,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底下是无尽的冰冷,通身的压迫感几乎让她喘不上气来。 琳第一次见这样的他,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威利说的也是真的,赫洛厌恶女巫,那么他们肯定有一段过往。 思绪被疼痛扯回,琳不断的落着眼泪,对上他阴冷的目光,害怕填满她的胸腔:“真的是好奇,只是好奇……” “琳,乖宝贝……千万不要让我看到,有关于女巫的一切……”他松开手,转为捧着她的脸颊,柔软微凉的嘴唇点在她的眉心。 为什么不理我 po1 8ts.v ip 33 琳闭着眼睛点头,后知后觉的发现,她浑身颤抖,脊背出了一层冷汗,双腿发软的瘫倒在书桌下。 女孩一屁股坐在地上,额角都是密布的冷汗,她坐在书桌的底下,失神的盯着地板,指尖颤抖着。 很恐怖……也很可怕。 她清楚的意识到,她无法反抗这个男人,她就像他掌心里的玩物…… 赫洛扯过凳子坐下,他抬手慢条斯理的解开皮带,紧接着那根狰狞的软绵的肉团出现在琳的视线里。 “来。”他的嗓音带着点沙哑,目光睨向她,强硬冷漠,不容反抗。 琳下意识想反抗,但是想到他刚才的模样,她从桌底钻出来,跪在地上,脑袋趴在他的腿间,手掌颤抖的握着肉器,张唇舔弄起来。 荷尔蒙的气息在她口中弥漫,浓烈的蔷薇香袭来,厚重的让人眩晕。 赫洛很满意她的顺从,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指尖卷起红色的发丝,微微眯起眼睛来。看好文请到:yehu a6.co m 鸡巴在她口中迅速膨胀变大,变得滚烫坚硬,琳吃力的含着,男人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用力的往下一按。 “唔……”口水从她嘴角滑出来,鸡巴深深的嵌入她狭窄的喉咙,泪水从眼角掉落,她的双眸紧闭着,小脸涨的通红。 鸡巴被紧紧裹住,赫洛仰起头紧紧咬住牙关,他的小腹和双腿紧绷着,指尖在她发间用力收紧,将她的脑袋上下捣弄,鸡巴在她口中抽插。 呻吟断断续续,男人的喘息沉重,在快速的抽插和她的哭声之间,深深的捣进去,系数射进了喉咙中。 “咳咳……”琳趴在地上咳嗽,浓郁的精液被反胃的吐出来,奶白的液体在地板上像是倒翻的牛奶,腥气混合想起,让她不停干呕。 赫洛的眸底神色如常,他起身扣上皮带,朝着阳台走去,开门的一瞬间风吹进来,屋内的气味散开,琳的头发被吹的飞起,她掉着眼泪,拿着纸巾擦着地板上的痕迹。 男人的做法让她很不高兴,因为不开心,所以用这种手段惩罚自己,她咽了咽口水,刺骨的疼痛传来。 威利和米娅在校门口等了好一会,琳才背着书包走出来。 “小姐,你的嘴巴好红。”米娅指了指她的嘴唇,抬手蹭了蹭,胀痛的触感传来,琳皱眉将头别到一边,神情恹恹。 “没事……我想睡觉。”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仔细看的话会发现眼圈也是红的。 威利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回到城堡,他吩咐厨房做了一些琳爱吃的点心蛋糕。 琳锁上房门,威利给她送蛋糕的时候没能进去,只能等晚餐时间再见到她。 餐桌上安安静静的,只有男人在面无表情的咀嚼着食物,往日坐在他身侧位置叽叽喳喳的女孩此刻空荡荡的,只剩下雪白的餐盘。 琳窝在窗台上,身上随意搭着一条毛毯,开春的天气已不寒冷,花园中草木葳蕤,藤蔓爬上院墙,盛开鲜红的蔷薇花。 两人的冷战就此拉开序幕,一直到春祭她都在刻意躲着他,就算是在家里遇见,她也当没看到。 心里有种抓心挠肝的怒气无法发泄,琳越是看到他就越是生气,想到春祭有十天的长假,她就一点儿也不想回家。 放假这天,她和朋友在外面玩到很晚,一直到深夜露水湿重的时候,她才回到家里。 刚走上楼,手腕就藏匿在角落的人攥住,那人力气大的很,将她拽到墙上,随着一声闷响,他抬腿架在她的双腿之间,将她的一双手攥到头顶。 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金发扫过她的脸颊,他的怀抱接踵而至,带着凉意的体温将她包裹,琳挣扎着,赫洛的力气越来越大。 “干什么!唔……”琳抬起头,生气的朝着对方吼道,男人低下头分毫不差的咬住她的嘴唇,暴力的亲吻。 “唔!呜——”他咬破了她的嘴唇,冒血的小口被含住,大力吸允着。 暧昧的口水交融声在静谧的走廊拐角响起,声响令人脸红心跳。 黑夜隐匿了他暗红的眼眸,眸底的占有欲强烈的犹如燃烧的火焰,她不和他说话,他心里好难受,像是被冰锥刺穿,又疼又麻。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几乎失控的索取,咬着她的舌头大力吸允着,将她口中的津液全都吞进喉咙。 女孩的衣摆被撩起,内衣和校服挡住了他的手,随着一声“呲啦——”纽扣掉在地毯上,夜晚的寒气钻进她温热的肌肤上,琳冷的颤抖起来。 男人紧紧抱着她,一边亲吻一边手掌在她脊背游走,干燥冰凉的掌心让她的身体不自觉的发热,搭上内衣的扣子,熟练的解开。 “赫……赫洛……”琳趁着他亲吻下颚的间隙,眯着眼睛艰难的开口,“不要……” “不要在这里……”她哭道,看向亮着微光的走廊,走廊里安安静静的,但指不定下一秒就会有巡逻的侍卫出现。 “为什么不理我。”他抱起她,语气带着委屈,朝着房间走去。 “为什么要理你……啊!”她刚说完,男人就将她压在沙发上,狠狠的咬住了她的锁骨,他像是发泄一般,在她身上又啃又咬,掀开她的衣服,叼起一只粉嫩的奶头就开始吸允起来。 “琳,不要再去好奇女巫的事。”他抬起头,红眸望着她,认真且明亮,“事情的真相不是你能承受的。” “什么意思?”琳看着他,屏住了呼吸。 “总之,我会解决,别再去好奇女巫了好么?”他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语气难得柔和。 琳别开脸,不说话。 “上次的事,是我不对。”赫洛抱住她,两人挤在沙发上,空间变得狭窄无比,他将她紧紧圈在怀中,低头亲着她的额头。 “是我太生气了……我讨厌女巫,所以见不得你去调查女巫。”他低声解释道,嗓音缱绻,“不应该那么粗暴之后就走了。” 琳还是不说话,但是没有躲避他的亲吻。 男人的吻如春雨,酥麻的落下来。 求原谅h 34 “那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女巫。”琳抬头,他的嘴唇擦过她的鼻尖,听见她这么问,抿起了嘴唇。 “难道你们谈过?” 赫洛蹙起眉头:“什么谈过?” “谈过恋爱啊,是女巫把你甩了,所以你才会这么反感吗?” 赫洛被她这个想法逗笑了,鼻息喷在她的脸上,琳痒的眯了眯眼。 “没有,私人恩怨。”他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脱下她身上的衣服。 “所以你那次受伤,就是女巫弄的?”琳好奇的问道,任由男人的双手抓住她的奶子揉捏。 “嗯。”赫洛揪住她的乳尖,不轻不重的揉捏,女孩的脸色马上就红了,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琳的脑子热热的小穴夹的紧紧的,她能感受到一股股热流吐出来。 “那……那你去找女巫……做什么……”女孩喘息不断,声音颤抖,小小的乳尖在他指尖被揉搓的发肿。 他眸色幽暗,耐着性子回答她:“找茬。” 琳还想开口追问,男人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嘴唇。 狭窄的沙发上,只能看到他的身影,在他的身下,搭在扶手上的白皙双臂无力的下垂,红色的长发四处散落,女孩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的气息侵略性极强,口唇粗暴掠过她的气息,似乎过了今夜她就要消失了一般,如雨的吻落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印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女孩的胸脯不断起伏,她红唇微张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指尖碾过她的肉珠,轻轻的揉搓。 “呜……”快感激烈的卷过她的四肢百骸,琳仰起头,剧烈的喘息着。 赫洛知道她是高潮了,手指刮过穴口,温热的蜜液挂上手指,他放到唇边,嫣红的舌头舔过指尖,暗红的眸子深邃诱人。 他的神色太勾人,俊美冷漠的面容被欲望打破,眸子微微下垂幽光流离,金色的长发如瀑,下颚线锋利,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 这样高贵的男人,正舔着自己的手指,手指上挂的是她的淫液。 她叮咛一声,看着他就去了,身子剧烈颤抖起来,男人低下头,嘴角挂起一丝笑意,嗤笑出声。 她羞耻的眼圈瞬间就红了,男人抬起她的双腿,亲了亲她的脚腕:“哭什么。” “还没开始呢。” 窗外的星光闪烁,春日的夜空明亮,月光倾泻下来,匍匐在他的肩头,将他平直白皙肩膀照的光莹。 修长的手指圈着粗大的鸡巴,在穴口轻轻扫动,腹部不自觉的紧绷起来。 硕大的龟头顶着狭窄的小口,一蹭一蹭的,将湿热的蜜液勾出来,糊在肿胀到红紫的龟头上。 “哈……”女孩仰起头,感受着指尖掰开穴口,龟头挤进去,在蜜液的润滑下,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 身子被填满,她餍足的蜷缩起来微微颤抖。 小穴张合着,将肉棒缴紧吐纳,鸡巴上的脉络嵌入软肉,几乎要融为一体,赫洛俯下身子,琳在摇晃的视线里看见他的肌肉跳动着,长发垂在自己脸上,紧接着是他的嘴唇。 他真的很喜欢亲她,她的身体有致命的吸引力,像罂粟一般,沾上了无法戒掉的瘾。 赫洛幻想过无数次怎么将她囚禁起来最合适,最后都变成了重重肏进她身体里的鸡巴,身下的女孩红成鲜艳的花朵,颤颤巍巍的呻吟哭泣,小手搭在他的胸膛上,求着他轻点…… 嫣红的穴口被捣成糜烂的花朵,鸡巴冲撞着,将蜜穴撞的歪七八扭,透明的淫液捣成白色,挂在肉柱上,跟着抽插的动作堆积进出。 肉体碰撞的间隙都是黏腻的汗水,将两个人亲密无间的链接,琳圈着他的脖颈,身子被撞的一晃一晃,他在她耳畔喘息,将她抱起来。 姿势变换,肉器深嵌进去,顶的她缩着身子高潮了一回。 赫洛靠在扶手上,肌肉上的汗珠颗颗分明,他掐着她的腰窝,长发散落在脸侧,欲望蓬发的眸子赤裸裸的看着她。 琳双手撑在他的胸膛,看见小腹的伤口,惊讶的张嘴:“还没好吗?” “嗯。”他抓住她的手,“不重要。” “自己动。”他的声音低哑,磁性流转,暗红的眸子充满了侵略。 水晶一般剔透的棕眸水雾缭绕,她眼角红红的看着他,羞涩的摇了摇头。 “不想,还是害羞?”掐着她腰窝的双手微微用力,按着她的臀肉碾压移动,鸡巴深深的嵌入,随着他的移动顶撞碾压着花心。 “啊……好深……”她低下头,两条腿将他的腰夹的紧紧的,粗大的肉器几乎要捅破肚皮,将平坦白皙的小腹顶起一个弧度。 “这是什么……”他的手指移动,按在了突起的肚皮上,女孩弓起身子,狠狠颤抖着,花穴吐出淅沥沥的淫液。 “是……是……”她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他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是肉棒……”她的声音小小的,绵软的不像话。 他的双目变得更红了,呼吸沉重,掐着她的腰大力顶弄起来。 琳被肏的腰肢超前挺着,一对小巧圆润的奶子晃来晃去,她紧紧握着男人的手,没多久就哆嗦着高潮了。 她趴在她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息。 偷花小贼h 35 赫洛的欲望就像个无底洞,只有在短暂的假期才能囚禁住她的身体。 天亮了,他将她按在窗台上,琳的脸颊贴在玻璃上,冰凉刺骨,眼底就是满园春色,能看见佣人已经早起修剪花草了。 赫洛站在她身后,不知疲倦的操弄着肿胀的小穴,琳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又或者是她一直都在高潮状态。 阳光突破雾气,照在翠绿的草坪上。 “琳,你看……天气很好。”他俯下身子,咬住她的耳朵,女孩的泪水蹭上玻璃窗,他侧脸,舔去她脸上的泪珠。 “金色的蔷薇,很好看吧。”他亲吻着她的肩头,身下的力气越发重。 她目光向下,正对着的,就是他那片常盛开的雪白蔷薇花圃。 “啊——”肉器深深的肏进去,她颤抖起来,淅沥沥的水串落满窗台和小腿。 阳光照在蔷薇上,被光线折射成金色,在她的视线里摇曳。 男人射了最后一回,拔出来时,她的小穴张着小口,一时间合不上来。 她趴在窗台上,哭哭啼啼的夹紧双腿,精液顺着大腿滑下来,她哭的更厉害了。 赫洛打横抱起她,朝着浴室走去,还没洗完澡,她就困的睡了过去。 她累极了,睡的十分安稳,赫洛站在床边看着她,穿上衬衣系上扣子。 城堡的深处,位于地下的书房,这里的书架堆满了关于女巫的书籍,新的旧的,将不大的房间堆积的无从下脚。 这些书本大都被翻阅过,且不止一次,他一直在寻找解除诅咒的方法,从前是不想死,现在是不想让她死。 诅咒是百年前下的,而他是近十几年才找到琳,在这之前,她作为什么活着呢?又或者说,她有作为人的形态吗? 对于琳的过去,他只能查到她是从东边被拐卖至此,他能清楚的感知到,琳的年岁不止眼前的十六年。 女巫太过神秘,书籍的记载大同小异,更重要的是她们十分团结,阿丁思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他走到书架深处,抽出一本书,书本后面是一处机关,他轻轻转动,暗门缓缓打开。 光线渐渐明亮,一池玉色的温泉泛着亮光,热气缭绕,周围的石壁凿出一个个小孔,有光线透进来,微风缭绕,这是一处连接着外部的地底温泉。 赫洛脱下衬衫,白皙肌肤上,腹部的伤口狰狞,隐隐冒着血珠。 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伤口却还是没有愈合的迹象。 他真的是越来越厌恶女巫,欺骗他不说,还想要他的命。 他沉入水中,在粼粼水光中,逐渐变成了蛇的模样,金色的巨蛇沉在水中,腹部的伤口开始渐渐愈合。 再此浮出水面时,金色的长发湿漉漉的挂在肩上,犹如画卷一般,在白皙的肌肉上泼出金色的彩墨。 他靠在池子边缘,仰起头,蹙眉喘息着。 腹部的痛感愈发强烈,几乎要将他的肉剜出来一般,这是愈合的副作用,他咬着牙承受,冷汗混着池水从额角滑落。 俊美清贵的容颜神色痛苦,他双手搭在池边,手指几乎要嵌入石头之间。 琳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金色的斜阳温暖整间屋子,她起床洗漱,双腿接触到地面时,险些无力的摔倒。 赫洛实在是太不会怜香惜玉了,只知道想方设法的折腾她,她一边吐槽一边刷牙,看着镜子里面色红润,气色健康的女孩时,又默默的停止了吐槽。 不得不承认的一点,男人确实将她照顾的很好,镜子里的她皮肤白皙,眼睛又黑又亮,红色的长发又如海藻一般浓密卷翘,色泽鲜艳。 琳出神的盯着镜子,脑子里却在想别的事情,关于女巫的事情。 吃过她的“早餐”,她到男人的书房拿出信纸开始写信。 写完信,她便在花园里逛悠,路过蔷薇花圃时,她不自觉的抬头向上看,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清阳光折射在镜面的刺眼光芒。 斜阳下的蔷薇散发着金色的光晕,琳弯下腰,伸手碰了碰娇嫩的花苞。 过去的记忆袭来,她回想起第一次来摘花瓣的时候,是夜里,她害怕被男人发现,偷偷摸摸的带着米娅过来,为了掩人耳目,还带了黑色的面纱。 就在她们摘的正高兴的时候,赫洛突然出现在身后,冷不丁的一句:“你们在干什么。” 直接就吓哭了两个人。 “在干什么?”琳正出神,身后突然响起男人冰冷的嗓音,她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尖叫起来。 “嗯?”赫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慢慢的弯下腰,“偷花小贼。” “我才没有!”琳理直气壮的抬起头,她坐在地上,气势却是站的笔直的。 女巫 36 她现在都没有机会泡澡了好吗?!天天折腾的精疲力尽的,连澡都不是自己洗。 “地上凉,起来。”他伸出手,摊在她面前。 琳抓住他的手掌,男人的手心泛着温热,将她拉起来,她好奇的抓着他的手摸了摸:“你的手是热的!” “嗯。”赫洛默默抽回手。 “为什么?”她好奇的去拉他的手腕,赫洛也不反抗,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研究。 琳双手抓着他的手掌,男人的手掌很大,白皙宽阔,指节分明修长,手背脉络清晰,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像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气血足。”他垂眸看她,红红的脑袋快要埋到他的手里去研究了。 “那你之前气血不足吗?不行吗?”她抬起头,满脸天真无邪的看着他,亮亮的眼睛装满了好奇。 “不行?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他抽出手,转而掐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语气里带着不明的笑意。 琳才反应过来自己嘴快了,干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哈哈……没有……没有啦……” 男人微微弯腰,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轻轻松松的就将她抱了起来。 她坐在他的手臂上,他似乎很喜欢这样抱着她,就像小时候一样,她坐在他的手臂上,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 “琳,你长大了。”他突然开口,琳被他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弄得头晕脑胀的。 “你会好奇,会想要了解我的过去,那你的过去呢?”赫洛抱着她,朝着花园深处走去,尽头便是湖畔。 “我的过去?我才十六岁呀,过去不都在这里吗?”她圈着他的脖颈,身子靠在他的怀里,男人的金发被风吹起,和她的头发缠在一起。 “小时候呢?”他缓步走着,微微侧头,琳正好低头,两人的脸颊相蹭。 她看着他,男人暗红的眼眸里闪烁着光点,有些像湖面的倒影。 琳的嘴唇突然觉得干涩,一种巨大的不安攀上她的脊背,一只大手拍在脊背上,抚平了她的焦躁。 “小时候……就在修女院,记事起就在……”她看着他,神色疑惑不解。 “你知道的……”琳的声音变小。 其实她自己也不敢肯定,她唯一的记忆就是修女院,然后被拐卖,出现在了阿维隆。 但是很显然,这之间疑点重重,被带走的时候她已经五六岁了,为什么会一点印象没有,夏娜还能记起自己叁四岁的事情,即便是一个片段。 赫洛将她放下来,湖畔的风卷着春的气息吹过来,花草的香气含着露水的湿润。 男人从背后抱住她,琳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心跳的咚咚声,他微微弯腰,下巴搁在她的头上,微不可查的叹气。 “赫洛,是发生了什么吗?”琳攥着衣角,紧张了半天,终于问了出来,“你的伤口……一直都没有好。” “发生了一些事情。”他闭上眼睛,嗅着她发间的香气,将她抱的紧紧的,语气平静,“无需担心。” “可是你问我……我小时候,我小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琳转过头,从他怀里退出来,担忧的看着他,“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已经长大了。” “你自己说的。”末了,她还补了一句。 她的眼睛太亮了,像只小狗,招摇过市。 赫洛第一次体会到“于心不忍”着四个字的滋味,如果她知道她的存在只是女巫的咒语,她的一生注定要和他绑定在一起,肯定会很失落吧。 没有自由的人生,可她的梦想是成为最优秀的魔法师。 “我的伤口好了,只是讨厌女巫,所以敲打一下你,不要再去研究女巫。”赫洛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刚到她的手上。 正是她写出去寄给夏娜的信。 信口明显被打开过,见到自己的信被打开,琳一下子就被气的炸了毛:“你怎么能偷看我的信!” “对这件事我表示抱歉,但我能告诉你,她不会和你说任何关于女巫的事情,女巫之间都下了禁言,就算她想说,也说不出来。”赫洛站在她面前,撩开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望进她怒气冲冲的眸子里,突然扬唇笑了。 琳一时间有些看呆,赫洛很少笑,又或者是,他根本不愿意将情绪写在脸上,扬起嘴唇的一瞬间,她透过他的双眸望见了少年的他。 “哦……”琳攥紧信纸,掩盖住砰砰杂乱的心跳。 威利步伐匆匆的赶过来,手里捏着一封信,他的肩头站着一只鸮,正是那日来送信的肥鸟。 “大人,大国师出事了!” 闻言,赫洛的眸色微微沉了下来,面上依旧平静冷漠,他接过信件打开,淡淡的“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怎么会突然死了……在这个节骨眼。”威利看了一眼琳,终于还是忍不住压低嗓音小声道。 琳看着两人,眼底的好奇都要溢出来了。 赫洛投了一个眼神过去,威利识趣的闭了嘴,转身离去。 哪里都要咬微h 37 “别好奇,别问。”他扬了扬信件,下一秒,信件从他逐渐消失,化作一团烟雾飘散。 “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琳有些生气,他弄得神秘兮兮的,把她当傻子一样瞒着。 “想知道一些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能付出什么?”男人弯下身子,同她平视,看见她眼睛的一瞬间,忍不住贴上她的额头。 “小魔法师,拿出点诚意来吧。” 琳动了动嘴唇,踮起脚贴上他的嘴唇,男人的呼吸乱了一瞬间,扣住她的后脑,重重的吻下去,湿热的唇舌交缠,他含住她的嘴唇,发出水波撩动的声响。 她双手圈着他的腰,精瘦的腰肢夯实有力,肌肉蕴含的力量和温度传入她的掌心,她攥着衣服的手又紧了几分。 绵长的吻缭绕人心,他的手指在她耳垂上揉捏,热意滋生蔓延。 “唔……”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男人压在柔软的草地上了,旺盛的草尖搔动她的脖颈和耳背,裸露的肌肤都是一阵阵的痒意。 “不……不要在这里。”她的手顺着赫洛向下亲吻的姿势抚摸着他的脑袋,嘴唇印在下颚时,她颤声开口。 “那你是不想知道了?”他咬住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如岩浆溅落,琳脑子晕乎乎的,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不会有人过来的。”他安抚道。 嘴唇点点落下,就在他想咬住她的脖颈留下一个印记的时候,琳抬手推了推他:“明天春祭,和朋友约好了要去玩的……” “嗯。”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准备落下牙印的地方,他直起身子,双手在她胸前解着扣子。 女孩的呼吸起伏很强烈,她的眼睛湿漉漉的,脸上的红从雪白的肌肤中透出来,滋生出媚意,她张着嘴唇,望见他的眼睛,呼吸更急促了。 米黄色的绒面衬衫被揭开,繁琐的花边领口滑倒一边,露出了精致的碎骨,和内衣包裹的小巧奶子。 赫洛的目光巡过她的胸脯,正在寻找着合适的落牙点,她雪白的肌肤上落着不少牙印,肩头上那一个已经有些淡了,琳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哪里都不能咬。” “你说的又不算。”大手覆上她的双乳,半掌大的奶儿软的像滩水,弹的让人爱不释手。 “呃……”琳微微扬起头,脖颈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绿茵的草地映衬的她的肌肤更加雪白。 他俯下身子,咬住了她的肩头,牙齿微微用力的磨蹭。 她的皮肤嫩,很容易的就留下印记,赫洛从来不会太用力,如果破皮就要恢复很久。 “你到底是蛇还是狗……”琳侧过头,他的金发泼在她脸颊,传来发香。 “狗咬人可没这么舒服。” 舌尖扫过她的乳尖,小巧的尖沾上水光,一颤一颤的。 赫洛的鼻息都是奶香混合着花香,他含住了乳儿,大力允吸起来,吸的“啧啧”响,琳被吸的不断低喘,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喷出奶水来了。 爱咬人……的小狗蛇。 琳默默给他起了一个外号。 两只奶子被轮番疼爱,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唇舌一齐发力,他咬的好紧,琳被吸的指尖都在发颤。 “疼……”她抬手碰了碰他的肩膀,乳儿从男人口中“啵”的一声拔出来,琳紧紧蹙眉,呼吸都倒着疼意。 看见被吸咬的红肿的双乳,他的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顺着小腹亲下去,撩起了厚重繁琐的裙摆。 她的衣裙大多华丽,今日穿了一件米黄色的繁领衬衫,下身是一条墨绿色的绸缎荷叶褶长裙,质感厚重细腻。 他咬了咬她腰间的软肉,女孩还是胖了一些的,身子骨都跟着圆润了几分,柔软可爱。 “痒啊……”琳缩起身子,指尖卷住他的发丝。 旁晚的天色渐渐暗下来,昏沉的日暮笼罩四周,清风卷着凉意吹过来,琳以为自己的手被虫子咬了。 男人抬起她的脚腕,纤细的脚腕被白色的袜子包裹,棕色的皮鞋擦的发亮。 鞋子被脱下来,她才穿上出来没多久,就连带着袜子被男人拔了个精光,只剩一双赤裸裸的脚丫子蹭在他的衬衫上。 “你别……”他的嘴唇靠近,琳害怕的缩了缩脚,不想让他亲上来。 “为什么?”他问。 “为什么?”琳反问他。 男人的神色微微下垂,暗红的眸光忽明忽灭,他侧过脸,凸起的喉结滚动,带动着欲望的迁徙。 “想让你的每一寸肌肤都有我的痕迹,为什么……我不知道。”他垂眸底声道,嗓音犹如蛰伏在漆黑的海面的人鱼歌姬,磁性且蛊惑,让人心动不止。 他想咬断她的脖颈,品尝来自她的血液的味道,一种病态的占有在心底日积月累的堆积。 她不理他的那段时间,真是难熬,难到肌肤的每一寸骨髓都在被啃食,他一遍遍的扣开腐烂的伤口,只有刺骨的痛才能让他短暂清醒。 他疯了,赫洛吻在她的脚背,眼底的猩火长存不灭的燃烧,下垂的眼睫遮盖所有情绪,舌尖滚烫柔软,滑过白皙的脚背。 草地h 38 脚趾蜷缩起来,小腿微微颤抖着,女孩瘫软在草地上,草地是漆黑的,在逐渐显露的月光下冒尖儿。 粉红的脸颊在月光下流动荡漾,水盈的眼眸摇摇晃晃,倒影着月的银色,她喘息着,脚趾渐渐从蜷缩被舔到舒展,最后仰起头,挺起腰。 就这么高潮了,裙摆下的内裤湿答答的,透出蜜穴的形状。 “湿透了。”他俯下身子,含住内裤,轻轻允吸着,将吸附在底部的淫水吸允出来。 “呃……”琳攀上他的肩头,手掌覆盖在坚硬的肌肉上,收紧。 金色的脑袋埋在她的腿间,发上垂坠的挂饰蹭着腿心,酥痒,刺刺的。 月满,盈泄的月光如水,照在荡漾的湖面上,将整个天地笼罩的温柔神秘。 他的金发在发光,琳眯起眼睛,晃眼的厉害。 赫洛勾着她的内裤抬头,米黄色衬衫垫在她的身下,扣子敞开着,雪白莹润的肩头在月色下泛光。 她神色迷离,视线荡漾。 男人的喉结滚动着,视线侵略性极强,他俯下身子,推起她的双腿,湿润内裤挂在膝弯上,蜜穴挂着一层明亮的淫水。 像甜点,他又咽了咽口水,舔过湿润的蜜穴,含住,舌尖同软肉周旋。 “啊……啊哈……”琳失措的喘息,快感交错不休的袭来,划过的风变得炽热,吹起她一身热汗。 他含住肉珠,用力的,深深的将嘴唇埋入她柔软蜜穴中。 肉珠被大力允吸,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扬起脖颈,红色的头发深入泥泞湿润的土地,草地蹭着她的脸颊。 “啊……啊啊啊啊——”她失身尖叫,踩在他肩上的双腿用力的绷直,随后泄力的发颤。 “要……要尿了……赫洛……”她红着脸,哭着说道。 蜜穴淅沥沥的喷出水来,琳尿了出来,小腹因为快感抽搐。 尿液喷溅的很高,她的腰肢软了下来,尿液喷在他的衬衣上,黑色的衬衣沉下一片片更深的墨。 他抱起她,融入泥地的发丝卷起棕色的泥土,蹭在他的衬衫上,墨色的绸制衬衣沾染了泥泞。 他替她扣上扣子,琳撑着他的胸膛,在他的怀里坐起来,气息紊乱。 月色萦绕,湖面平静,偶有风吹过,不远处能看见提着灯的侍卫走过。 赫洛抱着她回到房间,浴室里水声环绕,男人坐在浴缸里,她趴在他的胸前。 宽敞的浴缸因为两人的加入变得有些逼仄,热水淅沥沥的留下,顺着边缘溢出,打湿整个浴室。 肉器直挺挺的立着,狰狞的脉络贴着她的小腹,她就趴在肌肉和鸡巴上面,腰肢被男人按着,动弹不得。 小腹的东西越来越硬,比水温还要烫上两圈。 “做一次。”他看着她,眸底欲火难忍。 “不要……”琳撑起身子,摇了摇头,红色的长发在水中飘荡,犹如海藻一般。 “自愿,或者强迫。”他的语气淡然,靠在浴缸边缘,水波撩动他的胸膛,神色里是不容置喙的意味。 “你……”她皱眉瞪眼,这个表情娇憨可爱,毫无威慑力。 他掐住她的腰肢,轻松的就将人抬了起来,赫洛微微挑眉,眼底含着意味不明的幽光:“自己坐下去。” “我……”她动了动嘴唇,慢吞吞的握住了粗壮的肉器,凸起的脉络在她掌心跳动,滚烫的血液流动清晰。 “嗯?” 她握着肉器,缓缓地移动到了湿漉漉的小穴里,嚅嗫着开口:“那今晚就这一次……明天还要出去玩。” “嗯。”他抿着嘴唇,发出简单的音节,按着她的腰缓缓向下,龟头顶入紧闭的蜜穴,热流涌出来,将他淋了一个遍。 他抱住她,一阵水声潺动,肉器挤入湿软狭窄的穴口,深深的埋进去。 “啊……”她发出舒服的娇颤。 男人托着她的臀,手臂用力收紧,线条紧绷起来,热水没过他的手臂,随着抬起又露出白皙的肌肉。 琳被托起来,又按下去,肉器随着他的动作在穴里抽插,这个姿势肏的又深又重,粗壮的肉器横冲直撞,捣的小穴抽搐发麻。 她趴在他的肩头,臀腿随着动作拍打水面,将水面捣动的啪啪响,水花四处溅出来,水声连带着呻吟,断断续续的透过虚掩的门穿出。 暧昧的声响愈发激烈,男人手臂上青筋凸起,琳软了身子,趴在他的肩头哭泣,小穴瑟缩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他脸上浮着淡淡的红,嘴唇抿的紧紧的,呼吸粗重。 他保持着规律的节奏,浴缸里的水都慢慢变凉了,他就是不射出来,琳被磨的疲惫的直哭。 肉器进进出出的操弄,粉嫩的血肉被翻的红肿,在水里颤抖,她爽的几乎晕厥,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出去玩的事,想让他快点射出来。 她咬着他的肩头,用力的夹紧小穴。 “嘶……”他重重的的按下她,肉器骤然被吸的紧紧的,头皮一阵发麻过后,他大力的捣了百下,不受控制的射了出来。 “啊啊啊——”琳被干的直流口水,身子在他身上摇摇晃晃,她尖叫着,大脑被冲刷的一片空白,花心被肏开,她抽搐着晕了过去。 小白眼狼 39 精液填满子宫,怀里的女孩皱着眉,赫洛抱着她起身,一只手扯过浴巾给她胡乱的擦了擦身子,一只手托着她的臀,肉器还插在小穴里。 他不想拔出来,他想让精液呆在她的身体里,让她整个人都沾满他的味道,里里外外,都是他,只属于他。 琳被撑的只睡了一小会就行了,她皱着眉睁开眼睛,退了退他的胸膛。 “嗯?”赫洛睁开眼睛,暗红的眸子闪了闪。 “你怎么……”她动了动身子,有些羞于开口。 “不舒服吗?”他问。 琳点了点头,“很不舒服,拔出去好吗?” “不是很想,里面很舒服,热热的。”赫洛抱着她,抚摸着她的脊背。 这简直就是变态! 琳没由来的生气,整天让她做这些事情就算了,连睡觉都不安稳。 “快点拔出来!”她奋力的挣扎,语气也慢慢变高,“我不喜欢!” “怎么了?”赫洛被她这么突然的挠人闹的有一些不解。 “我不要!”她看着他,眼睛一下就红了,莫大的委屈涌上心头,“每天都要被你欺负……也不能好好睡觉!” “我怎么欺负你了?”赫洛有些无辜的说道,暗红的眸子看着多了几分清澈。 琳挣脱开他的怀抱,肉器从穴中滑出来,她缩了缩肩膀,不受控制的叮咛了一身,身子一软,险些又栽回他怀里。 她从床上坐起来,火红的长发有些杂乱的垂下,赫洛起身,抓住她的脚踝,琳用力蹬着,稍稍用力,精液吐出来,她脸色唰的红了,无力的哼哼。 “放……放开……” 赫洛凑近她,尾巴尖尖绕上她的腰肢:“先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他不知何时化出了蛇尾,尾部支撑着他的身体,金发居高临下,在她面前摇晃。 男人忽明忽灭的眸子透露着他此刻的清晰——他不高兴了。 如果是平时,琳肯定就发怵了,但是现在她也很生气,仰起头一脸倔强的看着他:“你就是欺负我!你是世界上最坏的蛇!” “我?坏?”男人的唇齿间扯出一抹冷笑,神色幽幽的看着她。 琳被盯的发怵,将视线移开,下一秒,男人扯过睡裙套在她的身上,毫不犹豫的提起她走到门边丢了出去。 “诶——啊——”琳一屁股坐在地上,吃痛的叫出声来。 “小白眼狼……”他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利落的关上门,她的视线最后只留下一抹金色的尾巴。 琳撇了撇嘴,抬手擦了擦眼泪,赶出来正好,她还不想呆他那里呢。 最好就是一直不要理她! 这么想着,她愤愤的回到了房间,折腾了一夜,她累的不行,明天还要早起去玩,不敢耽误的睡着了。 男人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 他垂下眸子,眼底情愫晦暗带着自责。 才和好没多久,又吵架了。 他想想就有些头大,但又不知道怎么办,她到底想要什么呢。 琳起了个大早,穿上轻便的衣裙,就着晨露出门,威利将她送到目的地,嘱咐米娅要看好女孩,早点回家。 两人乖巧的点头,威利放心的离去。 刚回到城堡,就收到了赫洛的传唤,他走到书房,男人坐在书桌前,面前的文件杂乱。 他神色有些疲倦。 “怎么了大人?”威利关心的问道。 “去查一下……”赫洛揉了揉眉心,缓缓开口,他顿了一会,觉得自己这个做法有点太傻,“算了,你下去吧。” “好的。”威利正准备离开,关门前的一刻,男人叫住了他。 “等一下。” 琳回到家里时,已经深夜了,今天她和朋友们玩的很开心,春祭的第一天,路上都是花车,还有去年春天酿的甜酒,琳喝了一小杯,一整天都有些晕晕乎乎的。 她回到家中,米娅伺候她洗澡擦香,折腾完已经过了大半夜了,她躺到床上,腰肢马上就被蛇尾卷过去。 “喝酒了?”男人语气淡淡。 “嗯……嗯?你怎么在这。”她艰难的睁开眼睛,脑袋晕晕的,人也困,嗓音迷糊的几乎听不清。 突然她又想到赫洛将她丢出门外的行径,抿了唇将头别到一边。 一时间沉默无言,赫洛正想着怎么开口,但他不想先道歉。 他也不想吵架,吵架就摸不到她。 赫洛的性子很奇怪,在遇到琳之前,他是冷漠的,不会为任何事物停留一秒钟。 遇到琳之后,他已经停留了太多次了,他也无法变得冷漠,总是为了她心软、无措、不解。 人类的想法太过奇怪,特别是人类小姑娘的,总是莫名其妙的生气。 他刚想开口,怀里传来平稳的细微鼾声。 她今天真是玩累了,这会儿已经睡熟。 他舔了舔她的耳朵,琳皱起眉,又马上舒展开。 ps:休假了~忘记更新了 来补上 你失忆了? 40 春祭过的很快,十天的假期转瞬即逝,琳几乎天天都出去玩,上学的时候一直憋闷着,好不容易放假了就放飞自我。 赫洛似乎又出去了,连着几天琳都没见到他,琳想问威利,心里却纠结着。 他这么欺负自己,她才不要关心他。 回到学校时,佛伦小姐通知叁天后将举行第一次小测,琳紧锣密鼓的开始复习,便把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 琳回到宿舍,看着桌上借来的书,她大致翻看了一下,真如赫洛所说,书中记载的关于女巫的事迹大同小异,除了几个主流女巫家族的简介,以及一些关于上古女巫的传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这些书不过是换了个名字,琳收拾了一下,准备拿去图书馆归还。 临近考试,图书馆内人不少,大多都是新生,琳还了书回到宿舍继续复习。 一直到深夜,她才疲倦的合上书本,手侧本子密密麻麻的记满了使用咒语的注意事项以及一些初级咒语。 考试主要分为叁项,符文和咒语注意事项为笔试,使用魔法则在训练场中,为期两日完成,明日便是考试日。 窗外月影浮动,春祭结束临着夏天,这几日气温明显升高,月光明亮的洒下来,树影摇晃。 琳喝上书本,正准备拉上窗帘睡觉,只听到一声“啪”的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在了阳台上。 隔着玻璃,门外的景象都被灯光掩盖,她心底陡然升起巨大的不安,握着推拉门的手收紧,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用力拉开门,睁开眼睛的瞬间,她的脸色“唰”的白了下来,阳台上躺着的一条巨大的金蛇,不正是赫洛吗。 他看起来很虚弱,身下都是血迹,风吹过来,将血腥味吹起来,琳闻得有些想吐。 “赫洛!”她小声的喊他,双腿发软的走过去,蹲下身子去碰他的脑袋。 指尖戳了戳他的脑袋,赫洛懒懒的睁开双眸,吐出红红的蛇信子,只是看了她一眼,脑袋垂到了地面上。 “你……你怎么了?”她慌忙的托住他的脑袋沉甸甸的脑袋将她的手掌压出,琳险些用不上劲,她嗓音害怕的发颤,“是……是女巫吗?” 他似乎彻底失去意识了,无论琳说什么他都没有反应。 琳急的直掉眼泪,一边哭一边艰难的将他拖进房间里,阳台上的血迹长长的蔓延,将整条蛇都拖进房间时,她累的大汗淋漓。 四处都是血腥味,她将他翻过来,只见胸口处一条长长的刀痕,正在往外不断冒血。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会受伤……”琳哭着问道,手上沾满了他的鲜血。 “你……你别死啊……”她的嗓音颤抖的自己都听不清晰,琳拿起法杖,在他身下唤出法阵,散着白光的法阵在他身下形成。 琳闭上眼睛努力冷静下来,默念着治疗咒语,握着法杖的手颤抖的厉害。 她深呼吸了几次,再次睁开眼时,躺在地板上的蛇已经化作了人形,见魔法起了效果,琳的眉头松懈了许多,她蹲下身子,碰了碰他的肩膀:“赫洛?” 男人缓缓睁开眼睛,暗红的目光望向她,长睫缓缓眨动。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喉结滚动着,大约是疼痛,冷汗顺着他的鬓角落下,琳看着不自觉的心疼。 两人对视了半晌,只听见他清冷的嗓音响起:“你是谁?” 琳瞪大了眼睛,磕磕巴巴的问道:“你,你失忆了?” 男人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红色的眼眸冷淡平静。 琳看穿了他的小把戏,深吸一口气,弯了弯嘴角:“我是你尊贵的女主人。” “胡闹。”他从地板上坐起来,蛇尾盘起来,抬手敲了敲她的脑袋。 到底是谁在胡闹……琳抿住嘴唇,有些无语的看着他。 “到底怎么回事。”她抬手摸了摸被敲的地方。 “我要洗澡。”蛇尾托起他的身子,长长的蛇尾扭来扭去,将整个房间都染上红色。 “赫洛!地板!”琳崩溃的捂住脑袋,血腥的气味让她害怕又暴躁。 男人置若罔闻,自顾自的走进浴室里,不一会就响起了水流声。 她认命的叹气,起身走向阳台,打了水进来收拾一屋子的血迹。 “你好了么?我明天要考试,该睡觉了。”收拾完,琳站在浴室门口小声问道。 里面没有水流声,静悄悄的,雾气爬上玻璃门,滑落斑驳的水痕。 “赫洛?”她试探着又喊了他一声。 她推开门,雾气迎面扑来,透过浮动的白雾,她看到靠在墙边,坐在浴缸里的男人,他赤裸着上身,不大的浴缸只能泡到他的腰际,身上的肌肉挂满了水珠,好似淋雨的雕塑。 他身上透着一股颓然的气息,金发随意的落在肩上,贴在脸颊上,眉眼紧闭着,似乎很痛苦。 琳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紧紧皱眉:“赫洛……” 诅咒的背后 41 他到底做什么去了。 他总是这么神秘。 男人的睫毛抖了抖,并没有睁开眼睛,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冰凉湿润的掌心将她的手腕攥住,潮湿的气息蔓延而来,他靠向她,湿漉漉的脑袋埋在了她的肩颈。 “对不起。”赫洛的嗓音低沉,带着歉意和疲倦。 “我做不到。” 她的心里咚咚的打起了鼓,语气努力保持着平静。 “做不到什么。”琳抬手,拨开滑下来的长发,柔软的金发在手里胡乱的堆杂。 “琳,你愿意永远留在我身边吗?”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她。 “如果我说我爱你,我愿意守护你一生一世,愿意让你长命百岁,无忧无虑,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静谧的浴室,水汽潮湿,他的怀抱冰冷,语气炽热,湿软的长发贴在她的脸侧,沉重的呼吸拍打她的颈肩。 琳有些失神,思考着他的话,好一会,她才缓缓回过神:“锁住一个人,是不会无忧无虑的。” “那你,不想长生吗?”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 琳摇了摇头,笑了笑:“长生是什么很好的事情吗?如果拥有无尽的寿命,那应该会忘记很多美好的事情吧,还有重要的事情……如果生命被拉长到没有尽头,那世界上还有重要的事情吗?” 她的话语让赫洛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是金蛇今年是六百一十六岁,他的岁月才刚冒出一个头,在往后的日子里,生命就像一条无尽的走廊。 不是平原,不是森林,不是山丘,是一条走廊,总会被墙壁包裹,窒息的走廊。 “是啊……”他缓缓赞同她的话语。 赫洛松开了她,睁开眼睛,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抬手蹭了蹭她的眼尾:“去睡吧,我晚点就走。” “你没事吗?”琳担忧的看着他,“虽然你……总是欺负我,但是我也不是很想让你受伤。” “为什么?” “我会有点难受,担心,就算你不会死……但我也会害怕。”琳低下头,手指不自觉的勾起自己的衣角,轻轻搅动着,“毕竟我们认识这么久了。” “呵……”笑意在她头顶响起,冰凉的手掌覆盖下来,揉了揉她的脑袋,“我没事。” 赫洛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对她,琳有些受宠若惊,抬头还想说话,看到他幽红沉沉的眼眸,这个神色她很熟悉,琳点了点头,快步走出去。 她一直想着考试的事情,一时间有些睡不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过了好久,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际,浴室门被打开,紧接着她身侧袭来了泛凉的气息。 “我的女孩。”他弯下腰,撩开她的发丝,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琳以为自己在做梦,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赫洛看着她,眼底病态一般的占有呼之欲出。 考试日,琳上交卷子之后,自觉考的还不错,和同学对过答案,她心底的那颗大石头终于松懈了下来。 佛伦小姐来找她,让她到她的办公室里。 琳有些紧张,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并没有做什么坏事,便放心的去了。 她的办公室黑漆漆的,没有开灯,只点着蜡烛,一股带着焦味的花香袭来,幽暗的灯光点亮着女人严肃的面容,琳一下子紧张起来,小心的关上门。 “琳小姐,坐。”佛伦板着脸,给她倒了一杯水,指了指沙发。 琳坐下来,不安的并起双腿,将手放在膝盖上,攥起裙子。 “你身上总是有奇怪的味道。”佛伦靠近她,在她发间用力嗅了嗅,琳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冷汗从脊背渗出来。 “什……什么?” 佛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是金蛇的味道,对吗?” 琳不说话,不敢承认,也不敢否认。 “金蛇身上背负了诅咒,你知道吗?” “什么……诅咒?”琳看着她,颤声问道。 “【至宝】诅咒,或许你不太清楚,这是四百年前的事情,金蛇偷了上古女巫的至宝,女巫大怒,诅咒他注定会和所爱之人一齐死去。” “您……您怎么知道。”琳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联想起昨夜赫洛同她说的话。 【做不到。】 【留在我身边。】 佛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过这个诅咒已经生效很久,但是你最近才出现,也就是【所爱之人】,所以我会觉得好奇,前面几百年,你去哪里了?” 焦香的气味越来越重,还带了甜腻的气息,琳只觉得一阵头痛,一些漆黑的,幽暗的画面在她面前不断闪过,支离破碎的画面让她眩晕。 她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琳,我不是坏人。”佛伦走过来,温热的手拍上她的背脊,冰冷的说道,“未来,我们会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什么?”琳迷迷糊糊的看着她。 “上古女巫。”佛伦弯下身子,亲昵的撩开她的发丝,眼镜片下的目光冰冷,“如果你好奇,欢迎考试结束后来找我。” 失去的记忆 42 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这是她第一次恍惚的意识到——自己不是自己。 她是琳,但是那些一闪而过的记忆告诉她,在这之前,她还是别人…… 越想越头疼,这些记忆就像是被人特地封起来了一般,昭示着一段血腥黑暗的过往。 上古女巫……诅咒……金蛇。 她努力将这些信息串联起来,得出了一个结论:她就是赫洛的诅咒,如果她死了,赫洛也会跟着死亡。 诅咒……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琳写了封信给夏娜,向她询问了诅咒的形成,若是对方不方便回答便不必回答。 次日的实践考试,琳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她小有天赋,能得心应手的运用简单的符文和魔法。 但现在更牵挂她内心的不是考试,而是佛伦所说的上古女巫。 她按照约定考完试就到了她的办公室。 和昨日不一样,今日的办公室内光线明亮,初夏的光线照进房间里,书架的边角折射着光芒,佛伦坐在沙发上,似乎早就料到她回来,贴心的倒好了水。 琳关上门,看向她。 “曾经,我是一名女巫。”佛伦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为上古女巫做事,后来我遇到了一个人类男人,我爱上了他,上古女巫并不同意,我知道她的手段,就在我决心放弃的时候,她当着我的面凌迟了我的爱人。” “从那之后,我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摆脱女巫的身份,逃离她的控制,我做到了,但她也在一直找我。”她说着,竟然开始解开自己的上衣扣子,琳慌张的去反锁门。 佛伦笑了笑,露出自己的胸口,上面是一片烧伤,烧伤之下依稀可见印记的痕迹,“我洗去了烙印,她找不到我,她的秘密在我手上。” “什么秘密?” “你。” 琳坐在沙发上,浑身僵硬,她只觉得血液都在这一瞬间凝固了,脸色变得苍白。 “不用这么害怕,她不会杀了你,因为她现在想得到赫洛,让我猜猜,这段时间公爵大人受了不少伤吧?”佛罗这么说着,一向冰冷的脸上居然展现了笑意,“很辛苦吧,为了解除诅咒,绞尽脑汁。”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在解除诅咒?”琳问道。 “别人看不出来,我可以闻到,女巫的第六感是很灵敏的,你身上有他的味道,身体里……身体外……”说到这,她有些嫌弃的闭上眼睛,“你们玩的有点太重口了。” 喝水的琳被呛住,整张脸都红起来,她拍着自己的胸脯,断断续续的开口:“这个就不要说出来了。” “你过去的记忆都在我这里,昨天的味道是不是让你很痛苦?”佛伦站起身,从书架里抽出一本书,她将手探进去,在暗格里拿出了一瓶蓝色的液体,“你看,就是这个。” “琳,我很迫切的找到你,是因为她快要找到我了,我随时会死,我无法为我的爱人报仇,我会比他更加痛苦的死去。”她平静的说着,琳分明的看见她眼底的仇恨。 “喝下这个,你就会记起来一切。”她将瓶子放在桌上。 “我……我记起来就能杀掉她吗……”琳看着那个瓶子,她对上古女巫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她连人都没见过,谈何仇恨。 佛伦笑了笑,“拿回去吧,总会用得到的。” 她没有强迫她喝下去,语气也是轻描淡写的。 琳收起瓶子,正巧放学铃声响起,佛伦起身:“周末愉快。” 琳点点头,看向她时,她发现女人的双眸中含着泪珠。 她眨了眨眼睛,再看过去,她只是冷漠的看着自己。 琳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回到家中,心里依然惦记着书包里拿瓶小小的液体。 她觉得奇怪,也不解。 记忆这么能做成水呢? 就在她出神之际,房门突然被敲响,琳手忙脚乱的收起瓶子,将书包放到柜子里,起身去开门。 男人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琳仰起头看他,一时间有些心虚:“赫洛……你没事了吗?”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他低下头,俊美无双的面容突然凑近,薄唇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一眼就望穿了她眼底的心虚。 鼻尖蹭在她的脖颈,温热的呼吸扫在上面。 “你见了谁。”他蹙起眉头,嗓音冷下来,“女巫?” “没有……是老师……”熟悉的危险感扑面而来,琳想后退一步,腰被大手牢牢托住。 “不要接触女巫,琳,这句话我说了很多遍。”预想中的愤怒没有降临,反而是男人的叹息。 他无奈的开口:“怎么总是不听话呢?” 琳想要解释,语无伦次的开口,她被抱起来,丢到床上,男人缠上来,尾巴卷住她的小腿。 “要惩罚一下哦。”他咬住她的耳朵,暗红的眸色跳动,哈出来的气息温热,滚烫,透出他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