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王爷逍遥事》 第一章贴身侍女—芳棠(剧情篇) 正午时分,日头高高悬挂于天上,燥热的空气伴随着蝉鸣让人烦躁不已。 景阳宫里的主殿内,一位面容艳丽姣好的女子斜斜的依靠在软卧上。 房间正中摆放着一白瓷大缸,里面放着满当的冰正散发着丝丝寒气,正是有了这冰隔绝着这景阳宫与外面的温度,整个室内犹如秋天般凉爽。 晶莹的珠帘被掀开,粉珠碰撞时发出清泉般的脆响,一婢女走了进来,躬身行礼对榻上的女子说:“娘娘,人带来了” 随后对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后面的女子紧着向前走了几步俯身跪下扣头:“叩见皇贵妃娘娘,奴婢芳棠给娘娘请安” 皇贵妃抬起眼,看着低头跪在地上的人,也不说话,打量起她的身形,乌黑的头发盘的整齐,一根素钗再无多的首饰,薄薄的肩向下低着,再看下去是一柳细腰,明明是瘦削的身材确偏偏有个饱满的臀部,看起来很是诱人倒是个多子多福的样子。 看到这里皇贵妃才收回视线,懒懒的说了句抬起头,跪在地上的婢女才敢抬起来头直起来上身,虽然直起来了身子,眼眸确仍低垂着作着做小伏低的姿态。 女子容貌清秀,虽不是什么惊世脱俗的美貌,确也是小家碧玉般清丽的长相,貌美的样子到底不像个奴婢。皇贵妃瞧着这长相便想起了以前的往事…… 这宫女是五年前封皇贵妃时内务府送来的新宫女,那时才是个十一岁的小姑娘,虽年纪还小话却不多,也手脚麻利勤劳肯干,不过一年就从外院打扫的活计升为了殿内侍弄花草的宫女,原也是本分不惹眼的样子,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清秀可人的样子就慢慢显露出来了。 终于在她十四岁的一天,本也是日常一般插花清理卫生,却在一转身与刚进殿内的皇帝瞧了个正好,惊的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立刻跪地行礼不敢抬头,皇帝进殿内时并未着人通传,本是想悄悄进来不打扰爱妃,却被这个容貌清秀的宫女吸引了视线。 皇帝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听见动静出来的皇贵妃转移了视线,皇贵妃笑意盈盈的行礼后,娇嗔的拉着皇帝往内室走,询问着皇帝为何不让宫女通传,但在转身时的余光里瞧了这宫女一眼。 自那以后,宫女芳棠就被打发去了院子里侍弄花草,虽然并未受责罚,确也被皇贵妃的大宫女清棠警告了一番,芳棠本也没有攀龙附凤之心,自此之后每天潜心侍弄花草,皇帝来时也跪在后面不去显眼。 就这样安心过了两年,直到今天被叫来了殿内。皇贵妃看着她低垂眉眼的老实样子,心下有了考量,便开口说到:“今年也有十六了吧。”听到皇贵妃问话,芳棠回话到:“是的娘娘,奴婢已有十六了。”贵妃拿起茶盏用盖子划着盏中的清茶,抿了一口放下后,才继续说到:“你是个老实本分的,本宫有心抬你去做五皇子的贴身侍女,你可愿意?” 芳棠怔愣了片刻,五皇子名为怀潇,如今已经有十四,十四岁以前的皇子身边照顾的女子多为乳娘和嬷嬷,皇子到了十四便需要贴身侍女来教导人事,帮助皇子释元阳,教导皇子通人事。想到这里芳棠脸不禁有些泛红了,她回神后赶忙叩谢娘娘:“奴婢谢娘娘厚爱,奴婢会伺候好五皇子的。” 皇贵妃笑了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让芳棠起身退了出去,大宫女清棠跪下在踏边给娘娘捏起了腿,说到:“娘娘放心吧,这芳棠是个老实的,且她家中无人,唯一的依靠只有娘娘,定会好好伺候五皇子的。” 皇贵妃靠在榻上闭眼享受着按摩,说到:“潇儿这孩子,顽皮的很,本宫也不指望他有什么作为,日后当个闲散王爷,在京城安稳度日,娶妻生子,一辈子平安顺遂就好”想到自己孩子,皇贵妃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又嘱咐到“派个经验丰富的嬷嬷,好生调教,尽快送去五皇子那里,潇儿大了,该懂事了。” 晚间,炎热的天在天黑时也微凉了下来,远方传来悠悠的蝉鸣声,不用值夜的宫女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安眠。 芳棠在从皇贵妃哪里出来后就跟随着一位宫女搬来了偏殿内的房间,虽不大,该有的设施倒一应俱全,单独的床也早已铺好等待着入住,不用再去殿后跟其他宫女一起在通铺上睡,以后也不用再去做打理花草的活计了。 芳棠的东西并不多,那名宫女帮芳棠一起收拾好后就告辞了,临走前将一本画册交于芳棠,叮嘱她认真看,明日会有一位嬷嬷过来专门教导她,让她做好准备。 芳棠明白明天的教导将会是什么,面上虽不显,耳朵却有些泛红,恭敬的道谢送走了这名宫女。合上门后,芳棠坐在床边翻开了这本画册,看到上面内容的一瞬间,眼睛被惊的睁大,红晕也爬上了脸。 画面有些粗糙简略,可是也能一眼看得出画中的人在做什么,画册上画的自然是男女欢爱时的姿势。画中男人将女子压在身下,女子双手将腿迭在胸前,将下面的花蕊暴露在男人面前,男人的阳具正插在其中。 芳棠忍住羞涩继续向后翻,男人抬起女子的腿,女子照旧躺在男子身下,露出的花蕊正在任君采撷。芳棠看着这些画不自觉的小嘴微微张开,脸上燥热的红晕也让她口干舌燥了起来。 再后面一页,女子跪坐在男子的跨上,一手捏着乳,一手抚摸着花蕊中的红豆,脸上的表情分外淫靡,张着的嘴似乎在不住的呻吟着……海棠彻底撑不住了,她放下画册,去到桌前几杯凉茶喝下去,脸上的温度被凉意降下,她才算是冷静了下来。 冷静下来后,海棠坐在桌前望着窗外的明月,思绪万千。 她早年父母双亡,小时候的经历让她只想安稳度日,不想去争抢什么。入宫后在花鸟司学着侍弄了几年花草,好运气的在皇贵妃晋封这年来到了景阳宫,每天做着不算重的活计,即使后来出了事也只是被罚去院内打理花草。 海棠打心里感谢皇贵妃,皇贵妃从来不会去刻意为难下人,她本身就是个和善的主,五皇子也随了她的这个和善性格。 她家中无人即使满了年岁出宫也无依无靠,现如今能去伺候五皇子,她是真的愿意,大多数皇子都会将自己开府前伺候在身边的贴身侍女收为妾室,跟随皇子身边两年的情分,日后只要王妃是个好相与的,这样的条件下贴身侍女都能有个好的归宿,安稳度日。 海棠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更加安心了几分,她起身去放好画册躺上床,天已经晚了,她再兴奋现在也有了困意,脱下衣服,穿着亵衣躺在床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悠悠的晚风透过开着的窗子吹进屋内,床上的少女闭着眼睛安静的睡着,少女姣好的身材软软的躺着,清秀的眉眼闭合,嘴角微微仰起,似乎今夜的梦很美好。 第二章贴身侍女—芳棠(泡药浴验身) 天蒙蒙亮,屋外传来鸟儿叽喳觅食的声音,虽然往后不用做活了,可芳棠还是早早就醒来了。 穿戴好衣物,整理好床铺。去外间打好水,冰凉的井水用来洗漱,洗去了她剩下的那点睡意,也将夏天带来的闷热感消下去了不少。 而后她坐在梳妆台前认真的梳好发髻,插上她的那枚素钗就算是完成了梳妆。少女白皙的面庞透着微粉,仅是用清水洗过也带着透感跟水嫩。 做好这一切后,芳棠想起昨天那名宫女说过的话,便继续捧起了那本画册看了起来,她的适应能力也好。昨日面红耳赤的没有看完,今天虽也还是脸红,好歹最后是看完了所有。 在她准备再翻看一遍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她惊了一下,赶忙放下画册去开门,门外是一名宫女提着食盒,后面另有两名太监抬着盛有水的大木桶。宫女指挥太监把木桶放入屋内,将食盒里的饭菜拿了出来搁在桌上,说到:“教导的嬷嬷晚些才会来,你先用饭。” 两菜一粥,荤素皆全。芳棠恭敬的道过谢后就坐下开始了用餐,她吃着斯文,用餐是也没有发出多大的动静。皇贵妃盛宠不衰,连着景阳宫中的奴才们也都吃喝不愁,所以从来也不需争抢什么。那名宫女则是去到了木桶旁,拿出了一个大布袋,往桶里倒着什么。 芳棠很快的用完了,帮着一起收拾好碗碟,宫女去到门口将食盒递给门外的小太监后,关上门回到了芳棠的身边,便开始给她脱衣,准备接下来泡药浴。 芳棠乖顺的受着,衣服一件件褪下,青涩曼妙的酮体展现了出来。十六岁的年纪,身形已经变得凹凸有致,胸部虽不大但也圆润有型,胸前两点粉红微立起来,乳晕浅粉的色泽,一看便知是未经人事的少女。 再向下看去,一握细柳腰,却是有个丰盈的臀部,少女并着双腿,有些不好意思的想遮掩住下面,那里一点微卷的毛发,挡住了再想往深处的视线,察觉到宫女视线看着自己,白皙的身体正微微的发抖着。 宫女收回视线,这才扶着芳棠进去了浴桶中,心里不禁感叹着,到底是能做皇子贴身侍女的,不说相貌秀丽,藏在宫女服下的身材也真是丰盈有型的,这样好的相貌跟身型,终究是跟普通宫女不一样的。 芳棠进入了浴桶里,里面的水温度适宜,上面漂浮着各种花草跟草药,一股药香悠悠的飘着,宫女告诉芳棠,这样都药浴以后每天早晚都要泡,可以增加体香除异味,改善肤色的同时也能放松身体,为接下来的事做好准备。 芳棠疑惑了,接下来的事是什么呢?她知道想成为贴身侍女需要接受专门的教导,可她却并不了解具体。于是她问了出来,宫女没有透漏什么,只是告诉她一会等嬷嬷们来了她就知道了。 浴桶里的芳棠还在胡思乱想着,她肩膀以下都在水下,宫女在旁边给她往肩膀上一勺勺的淋着水,水面上漂浮着的草药让人看不到水面以下的身体。温热的水让芳棠很是舒服放松,她很少能享受到这样的沐浴,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感觉身体有些微微的发烫,胸前的两点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有些发痒。 不仅是胸部的异常,就连身下也起了难以启齿的感觉。她花蕊中的花蒂变肿从花瓣中凸显了出来,这样的变化让她忍不住想用手指去按压揉搓,可身旁有人,芳棠断没有放浪到能当着别人的面去抚摸私处。 她只能难耐的夹住了双腿,以为这样能缓解几分痒意,虽有缓解但不多,这样夹住双腿带来的疏解很快就消失了,取之而来仍是汹涌的欲望,更甚之在她松开双腿时,有一些蜜液正悄悄的流出,稀释在水中…… 芳棠忍着身上异常的变化,红晕早就爬上了她的脸颊。她忍不住去询问身旁的宫女还要泡多长时间,一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芳棠愣了一下有些尴尬的轻咬下唇。 那名宫女对于芳棠的变化没有什么反应,起身去倒了杯水递给芳棠,看着芳棠喝了水,告诉她:“快了,只需泡半个时辰。”芳棠喝下了水轻咳几声,嗓音也回复了正常。 时间慢慢流逝,芳棠终于熬了过来,她双腿有些发抖的从浴桶中出来,宫女用布巾将她身上的水擦干,给她换上了一件薄纱裙。这样的裙子是没法遮的严实的,少女的身形在薄纱下若隐若现,胸前挺立的乳尖明显的将纱裙顶起来了两点,下面的私处也要合着腿才不会被看见。 宫女扶着芳棠坐在床上后,门口传来声响,从门外进来了两名嬷嬷,手上提着一个大木箱,看起来沉甸甸的。宫女赶忙上去相迎,告诉嬷嬷已经泡完药浴了,随后就唤来门口守着的太监将浴桶抬起跟着一起出去了。 房内只剩下了芳棠跟两位嬷嬷,芳棠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跟嬷嬷行礼。宫里生活这么多年,该有的礼数不能少是她一直牢记的。嬷嬷把东西放下受了这个礼,对芳棠说:“皇贵妃娘娘派我们来调教姑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更好的伺候五皇子殿下,姑娘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吧。” 芳棠应下,画册看了,药浴泡了,除了心理上还有些没有适应,身体可以说是已经准备好了。另外一位嬷嬷在床上铺好软垫,示意芳棠躺在上面。 芳棠忐忑的躺下,整个人僵硬,为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很没有底,嬷嬷拿出了一个类似钳子一样的东西,看到芳棠这个样子于是安慰到:“姑娘放心吧,我们二人调教过很多贴身侍女,只要听话定不会吃太多苦的,先放松身体,将腿打开。” 听到嬷嬷的话,芳棠知道自己有些胆怯失礼了,尝试放松身体,将腿慢慢的展开。腿分的并不太开,旁边的嬷嬷伸手把芳棠的腿分的更开了些,私密部位直接的展露在外人面前,芳棠红了脸闭上眼不敢再看。 分开双腿躺在床上的女子身着淡粉纱裙,身体白皙,下体微有些毛发,花蕊呈粉嫩的颜色,因为泡的药浴有些催情效,张开的花蕊湿润,花蒂肿起冒头,下面的入口早已被蜜液打湿。 嬷嬷看着面前的景色,纵使阅历丰富,心下也不由得感叹,真是好一个妙人,这样的容貌跟品相,日后定能有个好前途。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跟上,拿着的钳子伸向了芳棠的私处。这个钳子不大,呈现一个鸭嘴状,两片薄薄的前嘴,伸进了幽处,嬷嬷经验老道,在伸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时停下,慢慢的撑开了那里。 因为有着药浴时的润滑,虽然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但芳棠并没有痛感。通过撑开幽道,嬷嬷看到了里面的处女膜完好,内里也无别的异常,便退出芳棠的身体,然后在册子上记录着什么。 嬷嬷随后说到:“检查好了,姑娘是完璧之身,可以先坐起来了。”芳棠坐了起来,异物进去身体,即使退出了体内也还残留着无法忽视的感觉,她想不到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第三章贴身侍女—芳棠(自慰道具口侍) 嬷嬷接下来开始教导芳棠一些理论知识,作为皇子的贴身侍女,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放的开。皇子十四前不曾接触女子的身体,到了十四岁身体长成,为了皇子的健康就需要在贴身侍女的帮助下适当的释放元阳,贴身侍女不仅要照顾好皇子的起居,更要引导皇子如何人事。 嬷嬷指引芳棠摸住酥胸,告诉她:“第一步就是要教皇子如何抚慰女子的身体,女子需要前戏抚慰身体才能让私处湿润,方便阳具进入,把手放在胸前,慢慢轻轻的揉”芳棠的手揉捏的自己胸,胸部柔软手感极佳,小手并不能全部把酥胸盖住,乳肉从指尖溢出,跟着手的揉动也在变化着。 芳棠听进去了嬷嬷话,知道自己不能总是害羞,压下心里多余的想法,跟着嬷嬷的指引一步步认真的听着做着。 经过这样的抚慰揉摸,乳尖又一次变硬挺立了起来,芳棠也感受到了胸前的变化,嬷嬷继续指点,让芳棠捏住胸前的那一点。指尖捏住了挺立的一点,轻轻的捏着揉弄着,跟着嬷嬷的指示也拉扯着。 芳棠学会了如何抚慰胸部,又在嬷嬷的监督下练习了几遍方才停下。 身上的纱裙未褪,嬷嬷开始了下一步指示,先叫芳棠褪下纱裙,这步她做的很好,本不是个急躁的人,且相貌姣好身材有型,褪下纱裙时一举一动自是美艳动人。少女的酮体展露无遗,在嬷嬷的指示下她张开腿,这次芳棠再没有扭捏,张开双腿露出私处,等待着嬷嬷的下一步指示。 嬷嬷看到芳棠已经放开,欣慰的笑了笑,到了这一步还放不开的话,接下来就有些难办了。嬷嬷继续指引芳棠将手伸向私处,叫她的手指摸向那藏在花瓣里的花蒂,那里能让女子更快的获得快感,手法得当女子能仅靠那一点就达到高潮。 芳棠摸向那一点,揉搓着,捏住,摁压,在药浴时的那种感觉又来了,花蒂在揉捏下肿起挺立了起来,下面的小嘴也在这样的刺激下流出蜜液,芳棠忍不住小口的喘息起来,嬷嬷没有让停,她继续揉捏着哪里,一声呻吟没有忍住从她的小嘴中传出。 这下她羞涩的真忍不住了,这样的声音从口中传出,她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一瞬。努力放开也不是立刻就能改变的,嬷嬷也理解,让芳棠手上的动作继续,说:“这是正常的,感受到快感时不要忍着不出声,大方的喊出来,这样才能让皇子在房事中有成就感,知道如何做能让女子舒服” 芳棠听后应了声,也不再去克制这样的声音,在快感的侵袭下,口中也在轻轻的呻吟着。此时她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晕,眼睛微眯带着湿意,上面的小嘴发出诱人的声音,下面的小嘴也在这样的刺激下更加湿润,嫩粉的花蕊也染上了红。 嬷嬷知道时机成熟了,便让芳棠的手开始往下面的穴口摸。那里已经被蜜液打湿,手指轻点还粘连着银丝。嬷嬷指引芳棠在穴口开始扩张,若是不扩张,阳具过大穴口小,就会导致撕裂,影响房事。 一根手指浅浅的伸进去戳弄,嬷嬷先前嘱咐不要伸的太深,怕破坏完璧之身,所以芳棠仅是在穴口试探,未经人事的少女,穴内也是紧致。穴内的软肉包裹着手指,一根手指湿润后,她尝试着伸进去第二根。有了前面的铺垫,第二根进去的并不困难。 芳棠听从嬷嬷的话,第二根手指伸进去后,不仅是戳弄,双指配合着撑开小穴,一点点的扩张起来,紧致的穴内在这样的刺激下也渐渐的软了下来,很快第三根手指也不费力的加入了进去…… 逐步的扩张,芳棠的穴口已经张开,嬷嬷没有叫停,她手指继续在穴内浅浅的抽查着,温热的穴壁含着她的指尖,媚肉跟随着她的玩弄逐渐变红,淌出的蜜液在不断的抽插下也发出了啪啪的淫靡水声。 芳棠学得快让嬷嬷很是满意,随后便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玉势,叫芳棠停下手上的动作,开始教导她新的知识。芳棠将手指从穴内拿出,指上沾染的许多蜜液,抽离开时还连着银丝,芳棠的身上连着脸蛋更加的泛红了,一旁的嬷嬷则拿上湿帕将芳棠的手擦净。 净手后,芳棠坐好,身下粘腻的感觉,还有红肿的花蒂依然跟着她的行动带着一阵阵轻微的快感,这让她有些无法忽视,身体不受控制的在身下的软垫扭了扭蹭了下,幸好一开始嬷嬷铺上了软垫,不然这样的出水量到了晚上床定是没法睡了。 嬷嬷将玉势递给芳棠,玉势有手掌那么长,粗度正常小手能轻松圈住,通体成透感的淡绿色,芳棠小手环住根部,明明是玉做的,握在手中时却是暖暖的。“这是暖玉制成的”嬷嬷解答到:“现在一只手握住根部,另一个手环住玉势上下撸动,不要太用力,皇子的阳物若是受到损伤你有一百条命都不够赔的。” 芳棠打起百倍的精神,柔荑握住玉势缓缓的撸动着,软玉光滑,摩擦在手上有些痒,动作的同时嬷嬷指引着她撸动柱身的同时也要照顾到上面的头部,这样来回不断的抚摸着,手腕都不禁有些酸了,芳棠没有放松自己,继续认真的学习着。 嬷嬷指点着她的动作,看到她动作逐渐熟练,也掌握了每一个重点,便让她停下手侍,要开始教导她口侍了。“皇子身边通常只有一位贴身侍女,这是为了不让皇子耽于男女之事,元阳释多了会影响精气,所以在你来月事没法伺候皇子时,就要用手侍与口侍来服侍皇子,在平日伺候时你也需要先用手口侍奉皇子的阳物立起湿润,才能继续下一步。”嬷嬷言罢引导芳棠张开嘴,伸出丁香小舌。 舌尖轻舔头部,也照顾到了头部上的小眼,随后张开嘴含住了柱头。收住牙齿,用小嘴嘬着轻吸着,嘴里不断分泌唾液,在这样的吸弄下嘴里发出了淫靡的啧啧水声。芳棠红着脸没有停,而后头部湿润彻底,开始把玉势继续往嘴的深处含,嘴巴被撑满鼓鼓囊囊的,含到一半,玉势堪堪到了舌根处,芳棠就忍不住干呕,生理泪水从眼里不受控制的流出,她赶忙将玉势从嘴里拿了出来。 芳棠不住的咳嗽,这时嬷嬷严厉了起来,命令芳棠忍住,今天必须将玉势全部含住不作呕才能吃饭。芳棠抹去泪水,继续开始口侍的步骤,一次次的尝试,每次含向深处时都忍不住作呕,她强忍着,收住牙齿,继续尝试着。因为干呕不断流出泪水冲刷着面庞,芳棠在又一次深喉时,忍住了强烈的干呕欲望,坚硬的玉势被软热的口腔包裹着,突出的头部咯着深处的喉肉,传来强烈的刺激感。 嬷嬷指引着芳棠在吞吐时将玉势含的愈发的深,因为嗓肉被异物刺激,强烈的痉挛感将玉势紧紧的包裹,女孩不停的吞吐着,喉管已经逐渐适应了这样的入侵,作呕感被压制住,泪水布满脸庞,面色也因为呼吸不畅泛着红。 在数次吞吐后,嬷嬷命令芳棠在一次深喉时停住不要动,告诉她口侍时皇子释元阳要在口中,之后吐掉或者咽下要听从皇子的安排。又看着芳棠口侍了一遍后才将玉势取回清理,让她休息上片刻…… 第四章贴身侍女—芳棠(破处含着玉势过夜) 芳棠轻喘的撑着床斜坐,满脸的泪痕,眼神迷离着,还有没缓过来。接过嬷嬷递来的湿方巾,芳棠擦净了面上的痕迹,另一位嬷嬷洗净玉势后,取出一罐膏体,给玉势涂抹着,膏体在摩擦中变成了透明的油体裹在玉势上,嬷嬷涂抹仔细,玉势变得油润无比,在明亮处折射着光点。 涂抹好后,嬷嬷过来在床铺的软垫上铺上了一块白布,铺好后叫芳棠过来在白布上躺下。花蕊露出,由于在床铺坐着一段时间了,那里已经不像之前那般湿润了,微微的湿意在洞口周围,却并没有流淌出来。嬷嬷拿过涂抹玉势的膏体,挖出来涂抹在花蕊上,嬷嬷的指腹带着薄茧,在触碰到芳棠时,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私处第一次被除自己以外的人触碰,羞耻感让双腿都不自觉的想要夹住。 另一位嬷嬷看到芳棠想合住腿,手伸向她的膝盖将她的腿分开。药膏在花蕊上细细的涂抹,体温将它融化,化掉的膏体混着重新流出的蜜液将花蕊再次打湿。嬷嬷不仅涂抹了穴口周围,还将穴口里重点照顾抹上了不少。 膏体随着时间的过去,慢慢的让芳棠觉着私处有些热热的,她以为是因为嬷嬷的 触摸让她变得发烫,可逐渐出现的痒意让她感觉并不是这样。花蕊里密密麻麻的痒意让她感觉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尤其是穴口处,痒意让她忍不住想去抓挠。嬷嬷涂抹好了以后就去净手了,这下痒意愈发的没法控制。穴里因为这样的刺激分泌出了更多蜜液,她终于忍不住了将手伸向了私处,旁边的看管的嬷嬷一直注意着,看到这一幕直接出声制止了芳棠。 芳棠反应过来,发觉自己失了理智,登时羞臊了起来,可理智回笼也并没有办法控制身体上的痒意,她忍不住说到:“嬷嬷,为何…会……会如此的痒”净手的嬷嬷回来后,听到这样的话,明白已经可以开始了,便安慰到:“姑娘别急,一会就能缓解,这药膏也是为了保护你的” 随后拿起了油润的玉势,示意旁边的嬷嬷压好芳棠的腿防止合上。随后将玉势插入意识迷离的女子的穴口处浅浅的戳弄着。玉势布满膏体,穴口也一样湿润,这样的浅浅进入并没有让芳棠感觉不适,反而比身体微凉的玉势让她很舒适。 痒意被缓解了几分,芳棠小口的喘息着,眼神迷离看着房顶。嬷嬷手上动作没有停,同时告诉了芳棠接下来要做什么:“成为贴身侍女,一直以来的规矩是侍寝前要破掉完璧之身,姑娘可要忍住了,左右有了这药膏,不会太疼的。” 话毕,在芳棠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时,玉势已经插入了穴内深处,少女的薄膜被捅破,内壁紧缴着玉势,嘴中发出痛喊,泪水不受控制的冲出眼眶,疼痛让芳棠的身体颤抖着,想去合拢双腿逃避,可被力大的嬷嬷摁着动不了分毫。 玉势只停留了一瞬,便继续动作了起来,丝丝血迹随着玉势的抽插带离体内,流到了身下的白布上,点点血迹绽放在上。芳棠带着痛声求饶到:“嬷嬷,求求您了呜…轻点成吗,真的受不住了…啊!”泪水从芳棠的眼眶中冲出,落入发间。嬷嬷手上动作不停,现在停下了还是要继续,长痛不如短痛,这是成为贴身侍女必须经历的,只劝慰到:“暂且忍耐一下,就快了。” 芳棠忍受着破处的疼痛,忍受的坚硬的玉势不断的冲撞摩擦着穴壁。随着时间推移,穴中的血没有再流出了,疼痛感也在慢慢减轻,嬷嬷知道事成了,这才取出了玉势,拿去洗净,身下染血的白布也抽出收了起来。芳棠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她的穴内胀痛不已,起初难耐的痒意也在疼痛的冲刷下感受不到了。 嬷嬷洗净玉势,并没有收起来,反而是拿起了另一罐药膏,又开始涂抹了起来。涂抹好后来到了床前,分开芳棠的双腿,又将玉势插了进去。芳棠无力反抗,闷哼了一声,这次的玉势上涂抹着清凉的药膏,暖玉缓和着微凉感,让穴内好受了些,嬷嬷嘱咐到:“这上面的是缓解疼痛的药膏,你今晚带着玉势不要拿出,这样有助于恢复,暖玉入穴有着暖身的功效,暖穴暖宫对于身体是有大益处的。” 边说边用湿布巾将芳棠私处的膏体跟蜜液擦净,天色已近黄昏,门外传来敲门声,早上的婢女提着食盒走了进来,跟嬷嬷见礼后放下食盒过来帮着芳棠穿衣,芳棠已经没法起身跟嬷嬷行礼相送,嬷嬷也没有在意收拾好东西便离去了…… 宫女扶着芳棠站了起来,她的身上没有衣物,站起时夹紧了双腿生怕贵重的玉势从体内掉出来,宫女拿着一根绳,麻利的在芳棠身下绑了一套绳结。这绳摸着光滑,防水还不会磨伤皮肤,巧妙的挡住住玉势的滑落,且松紧适宜,不会阻碍行动。 绑好后便拿来纱裙给芳棠穿上,继续领着她往桌前去。芳棠走的很慢,玉势在体内随着行动坚挺的摩擦着穴壁,小动作的想去减少无法忽视的异样感觉,让她的腿只能夹着没法张开,腿根也在不停的发抖。 终于走到了桌前,上面摆放着的晚饭还热乎着,芳棠今天真是一刻都没歇息,早就饿了,慢慢的坐下,可是在接触到凳子的时候,很是为难了起来。木制的硬凳子即使垫上了坐垫,对上坚硬的玉势也是直推着它往更深处进,芳棠坐下的动作愈发的慢,她额头上冒着汗,被宫女搀扶着的那个手臂也在不断的发抖。 这样一点一点的往下坐,玉势也被顶的愈发的深,在坐到底的时候,玉势也抵住了花芯,坚硬的玉势蹭着柔软的那处,真真是难受到了极点,芳棠呜咽着咬住下唇忍受着,不敢去动弹,也不敢让全身的力气都压在板凳上,轻坐在上面勉强拿起筷子吃了饭。 饭菜很美味,芳棠却味同嚼蜡。肚子填饱后放下碗筷就撑着桌子起来了,玉势在起身后终于离开了穴内的花芯,不适感有所缓解芳棠长舒了一口气,宫女照旧收拾好餐盘交给了门外的太监,太监抬着浴桶放在了屋内。 进入浴桶中沐浴,温暖的水让芳棠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放松,宫女用木瓢拨开浮在水上的草药,舀着水帮芳棠清洗着头发。冒着热气的水包裹着身体,让她昏昏欲睡着,在又一次因为困的点头而差点倒在水中后,一个时辰可算过去,沐浴结束了。 药浴的药效缓解了体内的异物感,芳棠也逐渐适应了玉势,当她再次回到床上坐下时,可算是不会再难受的想跳起来了。宫女给芳棠擦干头发后便叫来太监抬着浴桶离开了,芳棠平躺在床上看着房顶发愣,一天的经历此刻还在让她的头脑发懵,所有的事都是第一次经历,通人事,自渎,破掉完璧之身,现在穴内还含着玉势,这本就是暖玉,穴肉紧紧的裹着让它更加的温润发暖,适应了也不会再那么痛。 要多久能结束呢,脑海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芳棠的眼睛慢慢阖上,困意席卷而来,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再彻底进入梦乡前,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现在是先苦后甜,等以后去了五皇子处,一定会是甜的,就算再苦也比以前甜……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了屋内,床上躺着的少女还在沉沉的睡着,身上仅裹着一件半透纱裙,裙摆在腿上半遮半掩,隐约能看到裙下的风光。淡绿色的玉势从穴口微微漏出,在穴内的一整晚,强硬的将穴壁顶成它的形状,少女被阳光晒到翻了下身,不小的动作牵引着穴内的玉势,这样的感觉让女孩不自觉的呻吟出声,皱起了眉头夹紧双腿挤了挤,身下绳子的阻拦让玉势仍在穴内,只挤出了些蜜液打湿了入口…… 第五章怀潇初登场(看春宫图手淫) 半月过去了,芳棠在这段时间里每天重复着那天的调教顺序,今日嬷嬷在看完她的手侍,口侍与玉势插穴后,满意点头后便收回了玉势,告诉了她明日一早便会有人领着她去五皇子处,以后也不必再含着玉势了。 芳棠面色酡红,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她的身体已然成熟,体内因为玉势带来的快感还未消退,身下被蜜液打湿,口中还在微微的喘息着,听到这个好消息后,脸上挂上了明媚的笑容:“芳棠粗苯,这些日子真是劳烦嬷嬷们了,多谢嬷嬷们费心教导”说罢便跪在床上给嬷嬷磕了个头。 嬷嬷也没托大,上前扶起芳棠,她们一直对这姑娘很是欣赏,看她现在即使要去伺候皇子,也还是不骄不躁,谦和守礼的样子,更是心下赞叹,又多嘱咐了句:“做贴身侍女的只要守好本分,不惹皇子厌烦,日后都能在皇子开府后抬为妾室,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二哥,这与女子交合真有你说的那么舒服?还什么快活似神仙,我看你是又逗我玩呢吧。”少年皱着眉头看着面前懒散歪坐着品茗的男子。男子放下茶杯无奈一笑:“五弟,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何必来逗你呢,等改日你的贴身侍女来了,快活与否你不就知道了。” 言罢,手往桌上锦盒指了指,说到:“我千辛万苦又给你找来的画册,你可要好好拜读一下啊,别到时慌乱的手脚都不知往哪搁”五皇子怀潇闻言一脸无语的撇了眼自己的这位好二哥。 自从二哥不知从哪得来了自己要有贴身侍女的消息后,每次来时便会送些画册子,第一次送来只说是好东西要认真看,晚间在书房内围在身旁伺候着的宫人便都瞧见了自己打开的册子里画着春宫图,连他自己看见画上裸体的一对人迭在一起时都惊的嘴合不拢,在反应过来后迅速合上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回了卧房,可第二日还是被母妃得知,给叫过去说教了一通,少年脸皮薄感觉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之后二哥再送,就都拿回卧房锁进私柜里,自己本身在皇子所闲余时间就不多,上午跟着学士学书,下午演武场练骑射,到了晚间还要温习课业,加之被母妃说道,更是对那画册提不起什么兴趣了,于是前面送的那些就都锁着没去翻。 怀潇也不想再理二哥了,催着他快些出宫回府,自己要温习课业了,这样被赶走二哥也不恼,临走时还带着了然的笑容对着他说了句要节制。发觉自己的行为被误会了,怀潇撇了撇嘴也没去反驳,拿起桌上的锦盒回了卧房。 待回到房内,照旧把锦盒放进私柜,刚锁上身边伺候的太监就回来了,在外间朝着屋内行礼后说到:“奴才送恭王出宫回来的时候,碰上了皇贵妃娘娘身边的宫女来传话,说是殿下的贴身侍女明日便要来了。”怀潇听到这消息愣了下,回过神便让太监退了下去,自己坐在了床边。 屋内无人,除了晚间安寝时外间的小卧榻会睡个守夜的宫人外,其余时间无事他不让宫人进来。“明日就要来了……”怀潇喃喃自语着,他想起来了刚才二哥调侃自己别到时慌乱的手脚都不知往哪搁,一想到这里他猛地站起来去打开私柜拿出了那个锦盒。 打开盒子,画册封面比之第一本要精致的多,拿出画册翻开第一页,两个穿戴齐整的人在嘴贴着嘴亲吻着,男子的舌头搅进女子嘴中,女子面色绯红,合不拢的嘴角流出一抹涎水,眼神迷离的瞧着男子。再往后翻,女子被褪去外衫,襦裙被拉下露出酥胸,男子宽大的手掌握住女子一侧乳房揉捏着,女子张着嘴喘息,胸脯前挺迎合着男子动作。继续翻,女子襦裙被掀开,藏在双腿间的花蕊展露在男人的眼前,男人一手捏着上面的红豆,一手插入下面的小穴里翻搅着,花蕊喷出的水打湿了男人的手。 怀潇看的口干,他起身走向外间,把茶壶拿进来猛灌了几口,茶水早就冷却,缓解了他的口干也缓解了他身上的燥热。坐下继续向后翻,二人衣物散乱在身旁,女人仰躺着被男人的手分开双腿,花穴里插着男人粗长的阳物,女人双手紧抓着身下的被褥,面上的表情已经因为快感而无法维系看起来痛苦中带着舒爽…… 怀潇身下的阳具已经抬起,这样香艳刺激的画面,他再没点反应就说不过去了,阳具将裤子顶起了个小帐篷,他把裤子往下扯了扯,那物从裤子里弹出,已然需要疏解。怀潇握住阳具,手带着从顶部小眼里流出的液体,上下撸动着,他年纪不大但下面那物倒是不小,他本就生的肤白,那处也是干净的肉色,不过此时不停撸动着那处使哪里染上了红。 画册还在往后翻着,二人的动作也在变化着,女人的表情在身上男人的不停鞭挞中已经从一开始面色绯红,变得双眼上翻,舌头从口中滑出,脸上布满了泪水。怀潇手上的动作变得快了些,画册也已然翻到了结尾,男人将阳具全部埋入女人穴内,女人脸歪向一旁被散落的头发挡住再看不到表情。最后一页,男人退出女人的体内,女人还是上一页的动作不变,唯一变化的只有白花花的阳精从女人没法合拢的花穴内流出,怀潇看到这里也感觉小腹一紧,闷哼一声带着沉重的喘息射出了阳精…… 大脑有片刻的空白,欲望被解决后,那物也软了下来,看着上面残留的阳精和手上的,他拿起了帕子擦掉,提上裤子又把射在地上的也擦掉,最后闻着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他去打开了窗通风,等屋内味道变得跟往常一样,他喊来了外面的太监,抬水沐浴,水抬进来便把太监们都赶了出去。 怀潇浸泡在水中,他身下粘腻的感觉和身上出的热汗都被洗掉,洗净了他也没有着急出来,靠在浴桶边神游天外,二哥给他千辛万苦找来的那本画册算是让他开了眼了,画中两人看起来真是爽的快飞升了,那句快活似神仙萦绕在他的脑中,明日那贴身侍女便会来,到底如何一试便知…… 第六章潇棠初见(害羞小孩擦枪走火) 第二日清晨,怀潇用完早膳后,景阳宫的人也领着芳棠过来了,怀潇坐着打量着宫女身后的芳棠,只见她面容清秀,肌肤白皙,梳着规整的头发用一根素钗挽着,藏在宫女服下的身材也隐隐能看出鼓挺的胸部跟一柳细腰,而她正眉眼低垂着不敢去直视面前的人。 前头的宫女介绍着什么,怀潇没听进去只一味的盯着后面的芳棠。待宫女说完,芳棠向前走了两步,俯身跪下说到:“奴婢芳棠,给殿下请安。”怀潇心里默念了下芳棠这个名字,没多说什么便让她起来了,芳棠起来后依旧低垂着头站着,宫女见怀潇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便又重复了一遍:“殿下,以后芳棠就是您身边的人了,可要改名呢。” “不必了,这个就挺好的。”话毕,身旁的太监适时提醒到:“殿下,时候不早了,该往学堂去了。”怀潇嗯了声,便起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身旁伺候的宫人也都赶紧跟上,余下的便开始收拾屋内。 芳棠这才敢抬头看了眼五皇子的背影,只瞧见他身姿挺拔,走路带风,只一眼就……就瞧不见了,去学堂的时间如此紧吗?走的也太快了些,想到刚才的场景她不由得担忧了起来,殿下是否不喜自己呢,适才他语气淡淡,既没有什么吩咐,而后又离开的这样快,这样想着面上也维持不住了一贯的平静。 送芳棠过来的宫女将她交给了五皇子身边资历大的嬷嬷后便离去了,嬷嬷先领着芳棠去了一间小屋,屋内布置简单,只有必需的生活物品,将带来的包裹放下,这里以后就是她住的屋子了。嬷嬷继续带着她开始认门,同时告诉她每日须做的事。 每日晨起与晚间要服侍殿下用膳,殿下下了课业回来后你要随侍左右,晚间殿下房中的守夜你便从今日开始,之后每隔两日再轮换到你,守夜可睡在卧房外间的小榻上,切不可睡沉,若殿下有事传唤你可耽误不起,至于守夜前后服侍殿下更衣洗漱就不必我多说了吧。殿下平日不喜身边人多,目前你须做的就这些,其余再有就看殿下如何吩咐了,殿下从不会苛待咱们下人,平日里只要守好本分,尽心伺候,便不会出何问题…… 嬷嬷带着芳棠转完,便放她回屋内收拾东西去了,现下没什么事要她做,等晚间殿下回来了再来伺候。芳棠恭敬的拜别嬷嬷回屋整理起了东西,屋内挺干净的,虽桌椅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上面并无灰尘一看就是有人打扫过,芳棠的东西并不多,很快整理好了,仰躺在自己刚铺好的床上,想起早上五皇子冷淡的态度,她心里不禁有些难受,自己的以后都握在殿下手中,眼下这般可如何是好…… 这边怀潇大步离开,后面紧跟着的宫人们都差点要撵不上了,怀潇离开的这般快倒不是对芳棠有何不满,反而是太满意了。他耳尖发红,刚才一直盯着芳棠看时脑子里不自觉的将芳棠与昨夜画中的女子逐渐重合上了,然这般无礼实在不是君子所为,体内热气上涌他强压了下去,情绪不外露让他装出一副高冷的样子,实则是逃也似的离开了。 一上午学士在前面喋喋不休的讲着仁义礼智信,怀潇则在下面摆出一脸的严肃认真,但其实知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点没听进去。时间很快过去,下午来到了演武场终于有处泄火,骑着骏马对着靶子狠狠地拉弓射箭,箭靶被飞来的弓箭撞出生生巨响,看的场上的人目瞪口呆,平日里这位五皇子对骑射的态度只是完成任务,达到个及格就停,像今天这么勇猛无比,不像是突然勤奋起来,倒更像是……在出气一样。 底下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有宫人嘴不严实说出了今日五皇子身边送来了位贴身侍女,“那看来五皇子殿下对这新来的并不满意呀……”“不然呢,看这火气大的”越说越起劲,有个资历大的出声呵止了,众人这才噤声。 怀潇没有听到下面人的议论,也不知道自己本意是想释放压力冷静自己,在其他人看来却是不喜新来的芳棠而在生气。大汗淋漓的结束了下午的骑射,回了卧房内,下人有眼色准备好了沐浴的水,怀潇懒得等人给自己慢悠悠的更衣,身上粘腻的汗让他直接扯掉了上身的衣物只余一条裤子束在腰间。 芳棠得知殿下回来了便匆匆去到屋内准备随侍左右,一进门就看到了殿下只着下衣,虽是少年体型却因为每日骑射而带着精壮的肌肉,宽肩窄腰,人鱼线隐在裤子里,再往下看裤裆处鼓囊囊的一团,直接让芳棠看红了脸,赶紧跪下请罪不敢再看。 怀潇被突然进来的人吓了一跳,正想让这冒失的宫人出去,就见早上新来的那个侍女满脸通红的跪下请罪,到嘴边的话又被憋了回去,平日里他并不喜卧房里进人,所以沐浴时很少着人伺候,没有他的吩咐也无人会擅闯,只是看着面前卑微跪地的美人,他鬼使神差的让她起身过来伺候。 芳棠听到殿下的命令,起身谢恩后便走到了怀潇面前,跪地给怀潇解着胯间的扣子,纤纤玉手在黑色的下衣上摸着,对着那个扣子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怀潇看她脸通红跪在他胯间着急的解着扣子,看着她额头上急出细细的汗,看着她无意识轻咬着的小嘴,这样看着看着,下面狰狞的那物有了抬头的趋势。 大手摁住了芳棠胡乱解着的手,头上传来了有些沙哑的声音“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芳棠直接愣住了,听到这样的话好似被兜头浇了盆冷水,她心里的恐惧潮水般涌了出来,泪水从她眼中夺眶而出,她抬头看着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怀潇,哀求到:“求您了殿下,奴婢再不会犯这样的错,您让奴婢留下吧。” 怀潇有些微滞看着面前泪水涟涟的芳棠,水汪汪的大眼哀求的望着他,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落下,她从来都是卑微低着头,这是怀潇第一次看到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他伸手抹去了芳棠脸上的泪,料想自己说出的话可能吓到她了,语气不再那么硬:“你……唉你哭什么,不想走哪便留下吧,不许再哭了。” 芳棠脸上的泪水被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抹去了,她感受着脸上摩擦着的温度,听着殿下带着无奈的话,泪水慢慢止住了,吸了下鼻子,略带着些没下去的哭腔谢了恩。刚想继续解开那个扣子,大手又伸了过来,怀潇给芳棠示范了一下如何解开那个扣子,为了防止骑射时裤子太松掉落,此处用的是暗扣的设计,想打开须得用巧劲。 芳棠将终于脱下的裤子迭放到一边,又去脱怀潇的亵裤,短式的亵裤包裹着已经抬头的火热,本在宽松外裤的掩饰下并看不太出,可芳棠跪着给怀潇脱衣,所以那团火热直冲芳棠的面前,她面色通红,咽了口口水一鼓作气脱下了最后的包裹。 火热的阳具直接弹了出来,打到了芳棠的脸庞,芳棠被打的叫了一声,差点没跪稳坐了下去,怀潇则是早就被臊的一脸红,看到面前的芳棠向后倒去下意识的伸手去拉,人是拉住了,可是将芳棠直接拉的又向前倒到了阳具上…… 这一个来回撞的芳棠手足无措,怀潇也是想找个地缝藏起来,他强装镇定,往浴桶走去,说到:“别愣着了,过来给我沐浴。”那处高高翘起的阳具依旧没有下去的意思,芳棠回过神,看着怀潇转身要走,赶忙伸手挽留住他:“殿下,求您让奴婢帮您吧” 怀潇鬼使神差的同意了,他憋的难受……怀潇坐在床上,芳棠跪坐在他双腿间,在外间出的汗已经在有冰的室内干掉了,干掉的汗贴在身上让他不适极了,他还觉得有味。芳棠则没想那么多,白嫩的小手握着那巨物,上下撸动着,怀潇每日沐浴,且屋内整洁明亮配有熏香,其实身上并无异味,只带有微微的汗味。 芳棠撸动的同时小手也在估着大小,她心里惊讶,这可比那时用的玉势要大上至少一圈啊,嘴能含的住吗?心里想着,小嘴也已经张开向着那阳具去了,还没挨到,头就被一大手抵住:“你在干什么。”芳棠抬起头一脸懵的看向怀潇:“奴婢为您口侍。”怀潇沉脸拒绝到:“不必口侍,用手就可。” 芳棠没有得寸进尺,乖乖的开始手侍,一只手上下撸动着,另一只轻摸着顶部的小孔,那里因为抚摸正往外吐着清液,殿下不须自己口侍,便只能依靠这吐出的清液和手心被烫出的汗来一点点润滑着,慢慢的越来越湿润,芳棠动作不停,可真人跟玉势还是有区别的,渐渐芳棠手腕都酸了,灼热的那处却还是坚挺着,而怀潇虽被芳棠的柔荑不断抚慰着,可她的手力跟速度太柔,让他始终攀不上顶峰。 在芳棠快撑不住时,怀潇的手握上了她的手,带着她加快了速度,芳棠的手心已经摩擦的红了,被这样抓着芳棠只感觉手心发烫发痒的更甚,嘴中也不禁露出了些呻吟,怀潇在这样的速度下又来了几个回合,才在一声闷哼中释放了出来。乳白的阳精喷到了芳棠的脸上身上,在溅到脸上时她不由得轻声惊呼了出来,怀潇听着她的叫声只觉得好听的紧,可待看清面前的人被自己射的脸上衣服上都是时,慌张的赶紧伸手拿来了架子上的布巾给她擦了起来。 芳棠看着面前焦急给自己擦拭着阳精的殿下,心下不由得一暖,红着脸轻手接过布巾,谢恩后便自己擦了起来,见她擦好了身上的污秽,怀潇也起身去浴桶里。 终于进入了水中,虽在这一通闹腾下,水不似之前热了,怀潇却也没在意反正这个天水凉些也无妨,芳棠则在身后舀起水给他洗着发,冲着背后没洗到的地方。怀潇享受着芳棠的伺候,残留在身上的汗意都被冲掉,怀潇转过身面向了芳棠的面庞细细的看,发觉她眼尾还有些发红,脸上还留着些不明显的泪痕,他没忍住从水中伸出手抹去了芳棠脸上残留的泪痕,芳棠被突然的抚摸惊了一下,抬头望向殿下,怀潇只是隐去心里的情绪淡淡的解释了下:“脸上有泪痕。” 芳棠不好意思的头往下低了低,怀潇看她总是低着头,忍不住说到:“怎么总是低着头,跟个鹌鹑一样。”芳棠听到这话忍不住头又低了些,闷声说到:“殿下别打趣奴婢了……”怀潇看着她这样心下既无奈又觉得好笑,也没有再继续说了。 沐浴结束后,芳棠服侍着怀潇穿好衣服擦干头发,在简单束好了头发后,怀潇看着她问到:“今晚可是你守夜。”芳棠应了声是,抬头看着怀潇等待吩咐。怀潇咳了一声,吩咐到:“现在不用你伺候了,天气炎热你便回去沐浴吧,待到守夜时再来”说罢便大步去了书房,芳棠对这吩咐还没反应过来,殿下人就已经走远了,她愣在原地细想了下其中的意思,渐渐的红晕爬上了面庞…… 第七章潇棠-情事初体验(口侍手指玩弄) 夜晚很快到来,芳棠已经换好了衣裳,烛光映在脸庞,她拿起一盒口脂淡淡的点于唇瓣,铜镜里面如桃花的美人正检查着自己还有何不妥,整了整衣领,确定没有纰漏后,吹灭蜡烛,出了门。 怀潇已经在床边坐下,门外的宫人见芳棠过来没有阻拦直接放她进去了,芳棠轻声走进了外屋便停下向着里面行礼到:“奴婢芳棠,给殿下请安。”屋内传出怀潇的声音:“进来吧。” 芳棠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怀潇正看着她,她稳了下心神,虽还是害羞但到底是没有再低着头,她缓缓的走近,道了声奴婢冒犯了,便开始解起了身上的衣服,夏季的宫装并不复杂,随着她的走近,衣服也在一件件的滑落到地上,待走到怀潇的面前时,身上剩下的便只有一件淡蓝的纱裙。 而怀潇看着芳棠边脱衣服边靠近时,已然是怔愣住了,他没有出声叫停,看着她衣服一件件褪下,姣好的身材逐渐显露,直到淡蓝色的纱裙出现,芳棠也是来到了他的面前,薄薄的纱裙下隐隐透着她丰满的胸脯,双腿中的幽处在纱裙的遮掩和她的行走间变得若隐若现,画上的场景浮现脑中,勾的怀潇想去一探究竟,在他要抬手时,芳棠突然跪了下来探手摸向了他胯间的火热。 阳具已经挺起,芳棠撸动了两把,便张嘴含住了顶部开始舔弄,灵巧的小舌绕着龟头打转的同时,不断的划过顶端的小孔吸走那里吐出的清液,传出啧啧的水声。阳具被芳棠含在温热的小嘴里这般舔弄,怀潇忍不住从嘴中发出了声音,而在听到上方传来压抑的闷哼时,芳棠抬起了明亮的眼眸望向怀潇,少年脸上带着动情的红晕,手背抵住唇边,却还是不时泄露出来几声难以抑制的声线。 芳棠放下心,开始将那处火热含的更深,柔软的唇包裹着柱身,龟头不断的入往深处,这比那玉势大上许多,她尽力去含的更深,在这样的刺激下,她只觉那阳具还在变大着,顶的她喉咙不断的颤抖收缩,泪水在这样的刺激下无法抑制的流出,她强忍住不适,继续不断的做着深喉的动作。阳具被喉咙紧裹着,不断挤压着顶端,怀潇只感觉要冲上了顶峰,在芳棠的又一次深喉后,小腹一紧,释放了出来。 突然射出的阳精冲进了芳棠的喉咙,她吐出释放过而变得半软的阳具,无法抑制的咳嗽了起来,留在嘴中的味道带着淡淡的腥,有些奇怪。怀潇看到芳棠被自己呛的连连咳嗽,心下也是惭愧至极,赶紧拿起了小桌上的茶递给她漱口,又拿来痰盂让她将口中的浊液吐了出去。 看着芳棠逐渐缓了下来,怀潇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见她突然磕头赔起了不是:“都是奴婢技艺不精,求殿下赎罪。”听到这里怀潇默默咽下了想说的话,原本看她刚才那样难受,便想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让她去休息。可看她现在这样,要是说了肯定会以为自己是因为这事在怪罪她,到时候又要哭鼻子了,想到这里怀潇轻咳了一声说到:“无妨起来吧,你做的很好,是我一时忘了提醒你。”他说话到了后面也有点小声,这样的失误让他有些难以启齿。 芳棠听到怀潇没有怪罪自己,满脸喜悦的抬起头说到:“奴婢多谢殿下。”抬起的小脸上留着泪水划过的痕迹,眼睛泛着水光,脸上染着红晕,布满情欲,唇上的口脂早已被蹭没了,嘴也有些微肿,怀潇看着她的模样只感下身又是一紧,于是立即让她擦脸去。带着凉意的湿布巾擦净了芳棠的脸蛋,让她脑中也变得清明了几分,她又湿了一快布巾跪在怀潇面前给他也擦了起来。 望着面前又挺立起的阳物,芳棠被惊的微张了小嘴,她压下心中的情绪羞涩的擦拭起来,那双手拿着柔顺绵密的布巾蹭过柱体,只让那处更加涨大了几分。怀潇突然摁住她作乱的小手,方巾随便一丢,就将芳棠拉起压倒在了床上。眼前变得天旋地转,芳棠惊叫了一声,待回过神来自己已然是仰躺在了床上,怀潇手撑在她的身侧轻压于她的身上,望着她清丽的面容,看着她因为惊吓而微张的小嘴,低头吻了下去。 双唇轻触,女子唇瓣那柔软的触感,让怀潇忍不住轻咬了下,一声嘤咛自身下传出,舌尖顶开她的贝齿,唇舌相缠着,怀潇只觉芳棠嘴中带着丝丝清甜,让他不停的在她口中搜刮索求着。芳棠则是在这样的深吻下变的呼吸紊乱,呻吟被堵在口中只能听到声声闷哼,这样的攻势让她没法正常呼吸,在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她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察觉到芳棠的微微挣扎,怀潇才舍得放开她,紧贴的唇瓣分开,一条银丝还悬挂在二人之间。 床上的两人皆面色酡红,芳棠不住的喘着气,眼神迷离,怀潇看着她的模样,身下愈发的硬,芳棠感觉到一处火热顶着自己的腿间,低头一看赶忙反应过来伸手要去抚慰,怀潇则一手摁着了她,一手不容拒绝的伸向了她的腿间,芳棠身下已经湿润,怀潇的手指顺着那道缝隙来回的滑动着,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他想着画中的手法,撩拨起了缝隙中的那处凸起,芳棠口中溢出了动情的呻吟声,这样的刺激让她直接软了身子。 怀潇撩拨着芳棠,使得下面那张小嘴不断的泄出蜜液来,放在芳棠肩上的手也移向了她的胸脯,身下的人则弓起腰将那处柔软向着他的手里送,温热的大手正好贴合住那浑圆的软肉,乳肉从指缝溢出,即使是这般没有章法的揉捏,却还是让芳棠更加的意乱情迷。 芳棠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嘴中的呻吟更是从开始便没有停下过,中间断断续续的也求着怀潇慢些,可作乱着的手不仅没停还变得更快了些,终于在一声泣音后,芳棠身下喷出了一大股蜜液,打湿了身下的床铺还有那只作乱的手。怀潇收回了手,看着喷到上面的蜜液,不禁感叹到:“好多的水……”而浑身泛红躺在床上的芳棠望着跪坐着的怀潇,他不仅懵懂的看着手上的淫液,还在不自觉的说着让她羞臊的话…… 撑起瘫软的身体想去拿布巾给怀潇净手,怀潇却又一次将她推倒在床上,在芳棠的惊呼声中,大手再次伸向了她的私处,裙摆被撩起,带着薄茧的手指这次探入了穴口,穴内的软肉在异物伸进的那刻便痴缠了上来。手指在里面搅动,刚喷过淫液的穴内发出了清晰的水声,怀潇忍得难受,可看着那处窄小的穴口,迟迟不敢进入,这么小怎么能容纳下他呢,默默的用着画上的方法,手指在里面不断的抽插。而芳棠在被推倒后,以为会直接被阳具贯穿,可感受到的却仍然是手指在里面不深不浅的戳弄着,她抬起头望向怀潇,只瞧见他胯下那物直愣的翘起,而他一脸通红,眉头紧皱,明显是憋的难受。 芳棠没有犹豫的向后挪了下,手指从她的穴口抽离,怀潇抬头有些疑惑的望着她,而芳棠则是分开自己双腿,双手探向花蕊处,白嫩的手指撑开了穴口,抬起杏眼望向怀潇,柔声说到:“殿下,求您成全。”怀潇脑子里好像有根弦断掉了,看着面前向着自己求欢的美人,扑倒了她,将自己的阳具直插入了那处幽深的密道里。 第八章潇棠-情事初体验(内射水中激战) 当怀潇将阳具深深地埋入芳棠的穴内后,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火热湿润的穴壁紧咬着怀潇,这样的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他耸动起了腰,开始对着穴内抽插起来,少年每日勤于骑射,身体健硕,大开大合的顶弄,让芳棠嘴中不住的传出破碎的呻吟,芳棠被顶的向上移,怕自己被顶开,她赶紧用手臂环住了怀潇的脖子。 少年的喘息和女子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蜜液不停的从交合处流出,再被怀潇大力的动作拍打成细沫,放着冰的室内,怀潇仍然热出了汗,汗珠从他的胸膛滑落,滴在身下芳棠的纱裙上,他听着芳棠动听的声音,看着她平日里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现在被自己顶的只剩下了情欲,听着她只会行礼赔罪的小嘴里,如今只会发出呻吟和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他觉得满足极了,吻去芳棠眼角流出的泪,安慰着她,身下的动作却依旧不停,芳棠在这样的操弄下,只觉穴内发颤收缩,带着哭腔喊了几声要去了,穴内一紧,一大股淫液喷出浇灌在了怀潇的阳具上,怀潇在这样的刺激下,发出几声低吼,深顶了几下也释放在了里面。 芳棠已是手脚都软了,怀潇从她穴内抽出了阳具,穴口不舍的挽留着,发出了啵的一声,阳精混着淫液也随着抽离缓缓的流出来,穴口微张着,已然是暂时无法合拢了。怀潇看着芳棠瘫软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了声,制止了她要起身的动作,拉下床幔,喊来了门外的宫人抬水、换床。有着帷幔的遮挡,进出抬水的宫人瞧不见床上的二人,待宫人都退出去后,怀潇直接抱起了芳棠走向了屋后的浴桶内,芳棠在被抱起来时轻轻喊了声殿下,想从怀潇怀里挣脱却被往上掂了掂,听到惊呼声传出,怀潇嘴角含笑的让她别再乱动,小心摔了。 二人脱光衣服进入了浴桶里,本是怀潇自己在用的浴桶,突然多了一个人,水差点溢出,桶内也有些挤,芳棠想从桶中出来伺候,谁知怀潇直接将手插入了她的穴内,她一下子软了身子,手扶住了怀潇的肩膀才不至于滑倒在水里。怀潇一脸正直的看着她:“要洗干净,不然会弄脏衣服的”手上不停的在芳棠的穴内戳着挖着,乳白的阳精不断流出消融在了水中,芳棠口中轻喘着,她心里想着怎么能让殿下如此劳累呢,可那里还是很敏感,她思绪飘散脸上的表情又变的迷离了起来。怀潇的手指在她的穴里泡着,被她的穴肉缠着,望着面前芳棠的脸逐渐染上情欲,他身下的欲望也逐渐的抬起了头…… 等到手指抽离,灼热顶上了穴口时,芳棠才反应过来,她眼睛微微睁大,刚张嘴想喊殿下,就被插入进去的巨物顶成了呻吟。阳具带着热水一起插入穴内,芳棠只觉穴内比之在床上时更涨更烫,她体力真的不及精力满满的少年,才刚开始她口中就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求饶,怀潇的手掌卡着着她的胯带着她上下起伏着。这时卧房内进来了换床铺的宫人,原本的床铺被各种体液染湿已是不能再睡人了,听到一帘之隔的外面有人进来,芳棠赶忙闭紧了嘴巴不敢再发出声响。 怀潇看着紧闭唇瓣的芳棠,起了坏心思,松开一只手摸向她下面的花蒂,手捏着那里还没完,将她背靠在桶边,身下浅浅的抽插着,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怎么不说话了呢。”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身下的手还在不断刺激着敏感花蒂,可插在穴内的阳具却在缓慢的动,让她体内的痒意愈发难耐又没法疏解。这样的刺激下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眶,望着面前的怀潇,一颗豆大的泪珠滑落,啪嗒一声滴在了水面。 怀潇被她流出的泪水打懵了,好像……好像做的有些过火了,他哎呀了一声,吻去了芳棠面上的泪珠,换床铺的宫人已经走了,怀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怎么又哭了,我在逗你玩呢。”身下开始动作起来,手上还是不停的拨弄着花蒂,芳棠带着哭腔呻吟了起来,怀潇听着她的抑制不住的动情声继续加速冲刺着,水声中隐藏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多久,芳棠口中发出了更加动情的吟叫,穴内涌出蜜液,攀上了高潮,怀潇也被突然紧咬的穴壁吸出了阳精。 芳棠无力的挂在了怀潇的肩上,她柔软的胸脯贴着怀潇的胸膛,微微的喘息着,怀潇虽也有着累了,但还没到芳棠这样瘫软的地步,在芳棠的嘤咛声中,他迅速挖出了她穴内的阳精,胡乱抹了一下二人身上没洗到的地方,用布巾包着她回到床上又叫了一回水。干净的水抬来,芳棠这次没让怀潇抱她了,脚步虚浮的跟着怀潇去了浴桶前,二人这次速度洗完,怀潇看着面前已经累到眼睛都睁不开的芳棠,压下欲望没有再折腾她。 回到床上后怀潇本想拉着芳棠留下跟自己一起睡,可芳棠边为他换好贴身衣物,边低垂着眉眼说到殿下这不合规矩,拒绝了他,他也不知道说什么,躺在床上看着芳棠捡起宫女服穿好,悄声去了外间。怀潇闷闷的想着,是她太累了吗,还是因为浴桶那事没消气呢……想到这里他有些后悔了自己当时的行为,芳棠今晚一直纵着自己,可自己却当着外人的面逗弄她,她脸皮薄自然是受不了这样的羞辱的……羞辱……啊……我都做了些什么呀。 外间的芳棠自是不知道屋内的怀潇因为自己态度而在胡思乱想着,不留下确实是因为不合规矩,更重要的是她真的太累了,万一自己又无意识的撩拨到了殿下,没有力气伺候岂不是要让殿下扫兴,同时她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败,明明经历了那么多天的调教,结果才第一天而已,自己就撑不住了,长久以往,自己每每不能让殿下尽兴,殿下还会留着自己吗,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她躺在小榻上,侧身面朝着墙壁,忍不住低声啜泣了起来,哭声被压抑住,屋里的怀潇并没有听见。 这一晚,两个人都带着不同的忧愁在辗转反侧…… 第九章知晓缘由(剧情章) 清晨,芳棠去伺候怀潇起身,怀潇看她一脸倦容,眼角泛着红,开口说到:“你昨夜受累了,去休息吧”,这时其他侍候的宫人也陆续进来,芳棠知是殿下体谅,告谢行礼后便退下了。她不仅身上酸痛,头还有些发晕,私密处微肿着,行走时那里被衣物摩擦着,带来微微的痛痒感,芳棠忍着不适向着房中走去,已经无力再去想其他的。 刚进到屋里,嬷嬷就带着一碗黝黑的避子汤走了进来,在成为贴身侍女前芳棠就已经知道了这药是必须喝的,她一口气饮下,嬷嬷见她喝的干脆,心下也满意,叮嘱她每次侍寝后自觉来找她领药,若是不老实坏了规矩,定会受到严惩的,芳棠听话的应着,待嬷嬷走后,才去桌上端起水喝下,嘴中的苦味被冲淡后,便一头栽到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怀潇同样有些疲惫,他很少会睡不好,这导致他面上的表情都有些维持不住,整个人散发着低气压,身边的宫人见他心情不好,也无人敢上去触霉头,都更加谨慎的伺候着。用完膳后,怀潇没有直接往学堂走,而是起身去了书房,几笔将一封信写好后,交给一旁的太监,让他送去恭王府上,太监听后不敢耽搁即刻出发就去了,怀潇看着信被送走,心下才缓了几分。 一整个上午,学士的讲学怀潇没听进去半个字,他强忍着困意,却也挡不住思绪早就飘忽了,而到了下午更是懒得再去做什么功夫,就骑在马上慢悠悠的溜着,武场的人自然不敢说他什么,只能由着他乱逛,在怀潇以为下午的课业也要这样消磨过去时,远处传来了呼唤他的声音,抬眼望去发现是恭王在向着他招手,他没有犹豫直接调转马头赶了过去。 恭王看着他在那边瞎转有一会了,现下看他打马过来,忍不住笑着问到:“怎么这般的无精打采呢,像被妖精吸走了精气一样。”怀潇刚从马上下来,就听到了这没个正形的话,无语的回到:“什么妖精不妖精的,二哥你少看些话本吧。”恭王呵呵一笑,说到:“东西给你带来了,瞧瞧满意吗”,身后的宫人有眼力的上前,送上了恭王带来的锦盒,打开后便见一精致的发钗躺在正中,银打的钗体,顶端缠着朵朵粉玉雕成的小花,淡绿的玉叶点缀其间,这簪子虽样式简单,却品质上乘,整体清雅,让人瞧着眼前一亮。 怀潇觉得这簪子很是不错,对恭王道过谢后便要伸手接过,恭王则是把盖子一合收了起来,看着面带疑惑的怀潇,悠悠的说到:“着什么急,看你也无心再待下去,不如跟我去园子里逛逛吧。”怀潇听后也没拒绝,让伺候的宫人不要跟过来,随着恭王走了。二人一前一后的溜达到了园子里,待走到一处树荫下后,恭王停了步子扭头向着怀潇问到:“你这么急着让送钗子来,我原以为你是中意那新来的侍女,做赏人用的,可现下你这一脸的愁容,哪里像是中意的模样。”怀潇见是二哥亲自来送钗子,就知他一定会问,而想到昨晚的事,怀潇忍不住叹了口气,却也不知怎么说,手摁了摁额角,停顿了一会说到:“赔罪用的……我不熟她的性子,做事不妥惹的她不悦了。” 恭王看着面前烦恼着的怀潇,他了解五弟的性子,从来不会刻意为难下人,而历来能入选的贴身侍女,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守礼,且侍女刚来,恃宠而骄也没有这么快的,想到这里他心下有些了判断,故意开口激到:“虽说是贴身侍女,但到底还是伺候人的,哪里就如此的矫情,她一个下人还不悦上了,敢给主子脸色瞧,直接拖下去打死都不为过。”怀潇听到这里愣了一下,下意识就开口回到::“什么啊,哪有这么严重,她才没有给我脸色瞧,那,那是……”“那她不悦个什么劲。”恭王瞧着他磕绊,紧跟着问上了那个让怀潇烦恼的点。 怀潇被恭王一大串的话说懵了,想着恭王口中如此严重的后果,他逐渐认为自己可能错怪芳棠了,她真的是因为自己那时的戏弄而不悦吗……回想那时,貌似不算是什么不悦,有可能只是累了吧,自己胡乱揣测她,未免有些太想当然了,想到这里他不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芳棠只是累了而已!于是他更改了一开始的说法,轻咳了两声答到:“是我说错了,其实她不是不悦,细想下她应当是累了,所以没有二哥你说的那么严重,这个簪子也是我拿来补偿她的,不是什么赔罪。”想通后烦恼不在,说话也轻快了几分。 恭王不知具体实情,但眼下见他不似之前那般忧愁,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将盒子递给他后说到:“左右是你的私事,你自己决定就好,过几日我要跟着出使辽国,今日顺便来见你一面,等下次再见估计就要个把月之后了。”怀潇收下了盒子,听到他要出使辽国,疑惑问到为何要去那里呢,恭王倒是没啥隐瞒,说出了这次出使是要去接和亲公主。怀潇对于和亲公主没啥兴趣,反正不是入宫就是赐给上头的哥哥们,和自己没啥关系,眼下芳棠的事显然更让他在意,他没有再问下去,只说让二哥路上万事小心,平安归来,恭王瞧着怀潇小大人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的说到:“放心吧,二哥我会平安回来的,到时候给你带好玩的哈哈哈。”怀潇自认为早过了玩玩具的年纪了,可瞧着二哥还把自己当小孩,只能一脸无奈的敷衍过去。 和恭王分别后,怀潇也没再回武场,自己一个人往皇子所走着,路上想着芳棠如果知道自己要送她簪子的话,会是什么反应呢,按照她的性子,估计第一反应就是跪地行礼吧,到时拦住也不必让她跪了,先带上簪子试试,应当是很合适的……这样想着就已经走到了门口,因怀潇是提前回来的,几个在院内做完事的宫人,闲散的凑堆聊着,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刚走到院门外的怀潇听了个正好。 “殿下定是瞧不上她的,刚来的时候殿下就不愿搭理她,昨夜她守夜,殿下今日更是不悦,咱们伺候这么久何时见过殿下如此。” “你们那天没跟着去伺候,听说她刚来的时候,殿下就已经生气了,在武场上发火,那箭靶都快射穿了。” “所以她凭什么被选来呀,不讨殿下喜欢就算了,一天了也不见她从屋里出来,真够懒的,要我说她过不了几天就会被赶出去吧…… 听着里面越说越过分,怀潇直接踹开了门,带着怒意吼到:“谁给你们的胆子在这里胡说!”几名宫人被吓的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求饶着,院内其他宫人听到动静也都出来了,管事的嬷嬷出来看到这一幕,刚要上前劝解,怀潇却冷眼扫过她,对着地上求饶的几人,丢下一句掌嘴后,就向着芳棠的屋里去了。 第十章芳棠生病(剧情章) 芳棠一直半梦半醒着,她生病了,身上滚烫,头也昏沉的很,屋外的喧闹声吵醒了她,听到其中似乎还夹杂着怀潇的声音,她强撑起身体想去查看,可脑袋突然一阵发昏,让她整个人失去平衡向着地上倒去,胳膊狠擦过粗糙的地面,强烈的痛感袭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了痛呼,此时她跌倒在地上,衣襟半散,发丝凌乱,看起来狼狈极了。 怀潇推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副场景,他嘴中惊呼着芳棠的名字,冲过去扶起了她,手下的肌肤明显发烫着,芳棠半靠在他怀里,贴着他胸膛的脸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怀潇当即让人去传太医,又叫人打水,抬冰进来。打湿的布巾贴上了芳棠的额头,散发着凉意的冰让屋内的闷热也减去许多,芳棠在昏迷中隐隐听到有人在轻叫着她,意识逐渐回笼,眼前浮现出怀潇焦急的面容,她抬手想去摸摸,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痛让她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泪水也溢上了眼眶。 听到她的痛呼,怀潇赶忙让她别动,伸手掀开了她的衣袖,胳膊上一大片的擦伤映入眼帘,那里不仅在冒血,还粘着地上的尘土,旁边的宫人赶紧上前接过芳棠,给她清理伤口,而芳棠任人摆布着,只有口中不时传来闷哼,这一幕让怀潇心疼坏了。宫人清理好后,又检查了别的地方,确定没有其他伤口,才将芳棠放平躺下。太医在这时也赶了过来,细细把脉后便得出是染了风寒,手臂上的擦伤也只是看着可怖,按时抹药便不会留下疤痕,太医开好方子,走前叮嘱到屋里的冰要搬走,静养几天便可痊愈。 屋内的人退去,怀潇看着床上的芳棠,她双眼紧闭,脸上蒸着红,眉头无意识的皱着,受伤的胳膊放在薄被外,已经不再渗血了,他伸手想抚平芳棠的眉头,没成功,倒让她无意识的哼唧了两声,怀潇看着她可怜的模样,心下懊悔,想到那几个碎嘴宫人说的话,便知她如今这般,全是拜自己所赐。他没有再待下去,给芳棠捏好被角,起身去了院子,那几个掌嘴的宫人见怀潇出来,又是一阵求饶,怀潇冷脸看着没作理会,回了书房。 管事嬷嬷跟了进来,嬷嬷心中也有数,在外时怀潇没有冲她发作已是给她留了脸面,她此刻不敢托大,直接跪下请罪,怀潇看着跪在地上的嬷嬷,自小便是这位嬷嬷就伺候在他身边,一直到现在身边的事务也是她在管理着,出了这种事自是跟她脱不了干系的,怀潇没有让她起身,带着怒意问到:“芳棠病的这般严重,满院竟无一人发现,都是做什么吃的?”嬷嬷无法推诿,院里的人真是好日子过的腻了,才来新人便要整出这么多幺蛾子, 只能连声告罪后保证到再不会有下次了,怀潇冷眼扫过嬷嬷,他知道如今出了这般事,他也是有责任的,是他的纵容导致的,现在就敢揣摩他的心意,肆意欺负他的人,若再不严惩,岂非之后就要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想到这里他冷声说到:“芳棠那边派两个人去照顾,而那几个刁奴,拔了舌头赶出宫去,其余的人都在院内给我跪着看,再有谁敢犯,直接杖毙。” 不多时外面几声惨叫传来,怀潇的怒气却仍是没有消散,他打开锦盒,捏起那根发钗看着,努力平复着自己,他已经明白了是自己的态度使得芳棠不安,也是自己的态度被底下的人看在眼里,有样学样的也去那样对待着芳棠,不过一切都还来得及,他现下已经明白了芳棠的身份跟其他的宫人是不同的,既成了他的人,自己以后会顾及她,给她体面的,而这发钗先留在他这里,待芳棠病好当着其他人的面赏给她更为妥当。 夜幕降临,怀潇准备就寝,这时外间传来消息说是芳棠醒了,怀潇听后便随便扯了件外衣披上,向着芳棠那屋走去,进到屋里,芳棠坐在床上,伤处已经包扎好了,捧着碗粥正在喝,她见到是怀潇进来便要起身行礼,怀潇大步上前制止了她,自己则是伸手拿过芳棠手中的粥坐在了她的身边,舀起粥喂向她,芳棠那敢让殿下喂自己,头微微低垂小声的说:“殿下,奴婢自己来吧。”怀潇知她不好意思,好声说到:“你手臂受着伤,怎么自己来,莫要推辞了。”芳棠肚子也是真饿了,她昏迷到现在才醒,一天啥也没吃,也没再推辞,就着递来的勺子一口接一口的吃了起来。 一碗粥没多少很快就吃完了,怀潇也看出了芳棠饿,觉得这怎么能吃得饱,便问一旁的宫人还有粥吗,宫人只能解释到,不是做的少,是现下不宜吃太多,听到这里怀潇没再说什么,扭头对芳棠安慰到:“暂且忍耐下,待你病好就能多吃了。”芳棠闹了个大红脸,她确实没吃饱但也不饿了,怎么到了殿下口中自己就如此馋嘴,一副非吃不可的样子,心里这么想着,可嘴上还是诺诺的回到:“多谢殿下关心,奴婢不饿……”怀潇不知她心中所想,可看着她通红的脸,还以为是又病的严重了,手扶上她的额头,叫着宫人过来看是怎么回事,宫人见状都忙活了起来,熬好的药端上,打湿的布巾贴在她的额上,而芳棠嘴里解释着没有,不是,都被定为了胡言乱语,待喝完药重新躺好后,屋内才恢复了平静。 怀潇扶正她额头上的湿布,又捏了捏被角,柔声嘱咐她好好休息,她看着怀潇对她如此的温柔,就感觉做梦一般,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喃喃自语了出来,怀潇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不由得软了几分,如此这般放在以前他确实不会做,可出了这档子事他担心芳棠会受欺负,她需要他给的体面,这能让她更加安心,过的更加舒服,自己举手之劳,甚至说句话的功夫就能做到,为何不去做呢,以前他意识不到,如今意识到了,就去做,左右也是他打心里愿意去做的。 “当然不是梦了,别多想了快睡吧。”这么说着,手也轻轻合上了芳棠半阖的眼睛,芳棠没反抗,很快在药效运用下又睡了过去,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怀潇才悄声离开,伺候的宫人也安静的行礼恭送怀,之后各自打了地铺在屋里留守下来。怀潇回到屋里也很快躺下睡着了,他心中的烦恼随着芳棠的好转已经逐渐消散了,今夜他也能睡个好觉了。 第十一章主动邀欢(微惩高潮喷水) 芳棠的病没几日便好全了,得益于精心的照顾,身子也比刚来时要好上不少,卧床那些天怀潇也常来看望她,她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忧虑,已是知晓了殿下对自己的心意。现在快到了殿下回来的时候,收拾好自己,随时准备去侍候,可待到天色渐晚,殿下还未归,她不禁有些奇怪,向着门口张望了多次都未见到人影。 怀潇这边则是刚下课业便被母妃叫了过去,问的就是前几日的事,惩罚犯了错的刁奴自是没问题,但是对芳棠这边皇贵妃却是很不满,平日里看着不是个体弱的,怎的才去就病了,便说要为他再择个侍女,跟着芳棠一块伺候。怀潇实在是不愿,人多不止麻烦还容易出事,且兄长们都是一个侍女而已,到了自己这里搞特殊算什么。于是他帮着芳棠辩解了几句,又表示自己忙于课业无心其他,让母妃别再给自己塞人了。看他不情愿,皇贵妃也不好强逼着给他塞人,只能暂且作罢,母子二人又聊些别的,直到用罢了晚膳怀潇才离去。 刚进到院内就见芳棠迎了上来,见她额上起了密密的汗,便知她候在外面多时了,点头叫她起来,领着她进了屋,宫人抬水进来,芳棠则在一旁伺候着他更衣沐浴,不是第一次接触了,二人也没再像当初那般慌乱。进到浴桶后,怀潇直直的看着芳棠,芳棠也察觉到了这火热的视线,抬起眸子回望了过去,二人视线相撞染上丝丝情欲,怀潇主动开口说到:“这么热的天你一直在外候着,也是起汗了吧。”芳棠明白殿下的意思,红晕爬上面颊,她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褪下,曼妙的身材显露无遗,在怀潇的注视下也进到了浴桶中。 白嫩的小手游向已经半勃的肉柱,握住上下撸动着,直让它涨的更大,怀潇感受到她的动作,自己的手也伸向了她的幽处,摸索那藏在惢中的花蒂,对着那处凸起拨弄了起来,芳棠登时软了腿,努力强稳着,嘴中溢出声声娇吟。敏感点被不断捉弄,芳棠越来越软,手上也要使不上力,怀潇还是继续撩拨着她,阵阵快意刺激着芳棠,她终是忍不住松开了肉柱,嘴里一边喊着殿下,一边伸手想抵住在身下作乱的手,怀潇则是坏心眼的一捏,呻吟在芳棠口中变了调,她再也撑不住,下面喷出的淫液混于水中,身子向前倒在了怀潇的怀中。 软玉在怀,怀潇这才停了手,怀抱住了她,瞧着芳棠柔若无骨般附在自己身上喘息着,他的轻笑声传入了芳棠的耳中,温热的气息带着水意喷洒在芳棠的耳畔,芳棠不禁小脸一红,本是进来伺候殿下的,却又被玩弄的先软了腿。怀潇没等她一直缓着,抬起那张小脸吻向了她的唇,二人唇舌交缠着,发出啧啧水声,怀潇一手揽着芳棠,一手深入她的蜜穴中做起了抽插的动作,手指被穴内的软肉痴缠着,里面滑腻非常,不多时手指撤出,换上坚挺炽热的肉棒直入其中。 芳棠被吻的意乱情迷,她完全被怀潇操掌控着,她什么都办不到,只有模糊的呻吟声不断从热烈的激吻中流出,怀潇的肉柱带着桶中的热水直捣向穴内的花芯,她的唇瓣也在这时被松开,无法抑制的吟叫声从口中传出,紧接着就被大开大合的操弄顶的破碎,水波澜起伏着撞向边缘,撒到地上,芳棠感觉自己就像水面的浮萍,随着怀潇的动作不停晃荡着。 咿咿呀呀的吟叫声和沉重的喘息声交织,芳棠和怀潇面对面紧贴着,大手抬着芳棠的腿根让肉柱入的更深,整根没入,整根抽离,淫水被带离,清水被挤入,芳棠穴里愈发的涨,腰肢愈发的软,呻吟声染上了哭腔,泪水被逼落下,她终是要撑不住了,几声殿下让她喊的断断续续,她求饶着,哭泣着,穴内也愈发的紧搅,在最后几下快速的顶弄后,二人一起攀上了高潮。 芳棠双手无力的滑落水中,靠着怀潇的紧搂才不至于倒下,肉柱还埋在她穴内将大股的阳精留在深处,小腹涨涨的,不知过了多久,怀潇才释放完,分离时二人均发出一声喘息,怀中的芳棠眼神迷离,她大病初愈怀潇也不打算再折腾她了,手指撑开她的穴口让阳精流出,清理好后将她打横抱起二人去了床上,放下床幔怀潇刚想喊宫人换水,身后突然贴过来的芳棠打断了他,后背被软糯的酥胸贴上,芳棠轻喊着殿下,小手绕到他身下,竟是又撩拨起了他。 怀潇还是存着理智,握住了不老实的小手,哑声说到:“你病刚好,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芳棠却是没停,另一只手继续环向了怀潇的劲腰,边摸着手下紧实的肌肉,边贴向怀潇的耳畔柔声说到:“殿下,奴婢求您了。”小手摸得怀潇身上酥麻,耳边吹来的香风磨着他的意志,身下的巨物再一次苏醒了,真是个妖精,怀潇理智崩了弦,反身摁倒了芳棠,在她的惊叫声中沉声说到:“这可是你求来的,一会不许哭。” 巨物再次插入,怀潇却是放缓了速度浅浅抽弄着,余着半截柱身就是不进到底,仰躺着的芳棠被这般磨着,忍不住自己向下蹭着,想让肉柱入的再深点,怀潇看到她的动作,一掌拍向了她的臀,呵止道:“嗯?不许乱动。”清脆的巴掌声让芳棠啊的惊叫了一声,一脸懵的看向怀潇,听他虽呵止自己,嘴角却染着笑意,一看就是故意的,她娇嗔的喊着殿下,怀潇挑眉看着她不做理会,还是继续磨着,芳棠愈发的难耐,这样的磨不仅让她得不到满足,还让穴里痒意渐盛,可求饶没用,自己一动还要挨巴掌,臀部变得红肿起来,在又一巴掌后,她口中的惊叫染上了一丝哭腔。 “呜……殿下,求您别打了。”看着芳棠快哭了,怀潇才开口问她还敢吗,芳棠只得摇头说再不敢了,话音未落,肉柱直直破开软肉捣向花芯,芳棠的声音再次被顶的破碎,怀潇不仅肉柱大开大合的顶弄她,手还捏住了她的花蒂玩弄了起来。一捏,芳棠的呻吟声更娇,再捏,穴肉缠的更紧,不停的捏柔,花蕊处直接发了大水,这一次更快的攀上了高潮,穴肉紧搅,喷出的水冲刷着龟头,怀潇这次没惯着她,继续大开大合的顶弄,肉柱不仅没释放,还又涨大了几分。芳棠的呻吟声变了调,泪水早已湿了面庞,肉柱还是毫不留情的贯穿着她,手也继续研磨着她的花蒂,身下的床被喷出的淫水打湿一片,芳棠又一次攀上高潮,穴肉颤抖着再一次紧搅起来,怀潇这才加速冲刺了几下,无视穴肉的挽留,抽出肉棒射在了芳棠的花蕊上。 再瞧芳棠已是阖上了眼,怀潇揉了揉她的脸,听她哼唧了几声才放下心来,喊来宫人抬水,在这间隙里,他伸手摸起了芳棠的蜜蕊,那里被阳精和淫水打湿,滑腻一片,用手试图抹去,却又是一股水流了出来,再摸,芳棠无意识的哼哼了几声,又有淫水流出,不过这次的水竟渐渐成了一小股,怀潇愣住了,他意识到了什么,这好像是……尿了,打湿的床单更加雪上加霜,肯定是不能用了。看着芳棠睡的沉就知她是累极了,怀潇也明白自己这次做的过了头,带着复杂的心情,他选择不告诉芳棠,换水宫人退下,他抱起芳棠走向了浴桶,二人洗好,搂着芳棠躺在重新铺好的床上,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十二章我来给你抹药(干肿了流水上手抹药 芳棠是被一阵痒意唤醒的,手下意识的向着瘙痒的地方摸去,抓住了一只正晃荡着的大手,芳棠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怀潇撑着脑袋侧躺在一旁瞧着她,手上捏着缕青丝,把她挠醒了。 她脑袋还晕乎乎的,只呆呆的喊了声殿下,而从嗓中挤出的沙哑声,又让她将嘴捂住了,怀潇看着她这一串动作,低低的笑着说到:“起身吧,再睡就晚了。”言罢自己身着寝衣,起身下床倒了杯茶水来,芳棠听后清醒了过来,她猛地起来,身上的寝衣只松垮的套着,险些春光乍现。 怀潇回身看到她着急忙慌的模样安抚到:“别急,先喝口水润润。”芳棠赶忙接过咕咚喝下,嗓子的干涩得到缓解,她轻咳了两声才说到:“多谢殿下。”声音没有刚才那般哑了,连想到昨夜自己叫了那么久,就知为何如此了。 不仅是嗓子,腰也酸的厉害,尤其是私密处,肿起的两瓣随着动作挤着,衣服穿好后,有些粗糙的布料更是蹭的那里一阵阵刺痛,这可比第一次的时候严重多了,芳棠强忍着这种不适,收拾好后赶忙去服侍怀潇穿衣。 怀潇看着芳棠穿衣时的眉头紧皱,腿根打着颤,走向自己的姿势也有些奇怪,他察觉到了什么,直接拉着芳棠的手将她放倒在了床上。芳棠一声惊叫,还没反应过来,才穿好的裤子就被褪下,一股痒意从私处传来,怀潇的手指在轻摸着她的肉缝,她吓得夹紧双腿,轻喘着劝到:“殿下,时候不早了,不能再来了。” 怀潇没想白日宣吟,那两片阴唇红肿,中间的小豆都隐在其中被挤的看不见了,他手指轻摸惹得身下人一阵颤抖,花蕊也被激的流出淫水来,看来要让嬷嬷去太医院拿些消肿的药了,他检查好后刚想将手拿开,就被芳棠合住的腿牢牢夹住,又听到芳棠的话便知她是误会了,笑着问到:“你这般夹着,我如何拿开呀?” 芳棠面上一红松开腿,起来提上裤子继续服侍怀潇穿衣,身下被激出来的水湿答答的黏着亵裤,让芳棠更觉难耐,在怀潇没注意的时候悄悄夹紧双腿,磨一磨身下的欲望,不多时其他宫人进来接手了芳棠的活计,她也被允许先回去休息了。 芳棠出来后去找嬷嬷拿药,却没见到人,她给门口的小太监说了一声便先离去了,打盆水回到屋内,细细的洗着身下,芊芊玉指撩起水在肉缝中来回揉着洗,带着凉意的水让微肿的痛感消下去了不少,也洗掉了溢出的清透淫液,洗净后用布巾擦干,怕再磨便没再穿小裤,左右也有裙子的遮挡,只浅浅套上了外裤,身下粘腻的感觉变得干爽,她轻呼一口气,将盆中的水倒掉,伸个懒腰随即去梳理自己。 才是梳洗好,嬷嬷就来了,看着她喝下药,又将一小盒药膏递给她说到:“这是殿下特地嘱咐我去拿的,每日早晚涂上,不出三日便可消肿。”芳棠耳尖染上了红,她面上仍是恭敬的谢过嬷嬷,待嬷嬷走后,自己坐在屋里捏着这药膏出了神。 这药膏抹在哪里她自是知道的,想着殿下这般关心自己,自己却是误会了殿下,打开盖子,只见药膏晶透,细嗅一股清香,这样好的药,以她的身份哪里配用,都是托了殿下的怜惜,她将裤子半褪,指尖剜出些膏体,向着私处摸去,清凉的药膏霎时抵去了肿热,密密的凉在身下轻咬着,轻缓的揉开,膏化成了液服帖在身下,又伸着小手轻扇,待那处不再粘湿才穿好裤子。 傍晚很快到来,芳棠刚伺候怀潇沐浴完,这时正给他更衣,怀潇知道她身下肿着所以没想再去折腾她,只关心的问了她,芳棠柔声回到:“嬷嬷说了早晚抹上,不出三日便可好了。”怀潇听到这话来了兴趣,询问芳棠晚上可有涂抹,在得到否定后,便让她去拿来药膏,他来帮她摸,芳棠听后只觉热气直往脸上涌,她抬起水润的眼望向怀潇,底气不足的说到:“这……这怎么好劳烦殿下呢,奴婢待到晚上自己来就好了……” 怀潇却是兴趣起了,非要让她去拿,芳棠也不好再拂了他的意,只得忍着羞去拿来了药膏。屋内只有二人,芳棠趴在桌边撅起了臀,裤子落到脚踝,裙被撩在腰间,怀潇看她下身只有外裤,也没说什么,只轻拍她的臀让她把腿分开些,私处彻底展露在怀潇的面前,他看着那条微红的肉缝,虽然还是有些肿,但到底比清早要好上不少了。 怀潇一言不发的盯着那里瞧,芳棠羞臊的很,身下却在此刻不争气的吐了些清液来,芳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察觉到的怀潇一掌拍在了臀上,“怎么流水了,一会冲掉药膏可怎么好,忍住了。”芳棠嘤咛出声,诺诺的应着是,怀潇拿来一布巾,给她擦了擦,随后挖出一坨药膏,向着颤动的花蕊抹去。 药膏涂在肉缝上,芳棠被清凉的膏体贴的轻喘出声,怀潇带着薄茧的手指细细的抹着,耐心的揉着,花蕊愈发的湿润,膏体化成液,消着肿热,被摸过的地方不受控制的吐着淫水,只让那处更加的滑腻,怀潇不仅抹着阴唇,还顺着湿滑摸向了蕊中的红豆,那里常被玩到,现下也有些肿,手指在红豆上打着转,指尖顶起豆上小孔,又轻轻摁下,这样带着逗弄的抚摸,使得指下的肉直颤,流出的水悄悄连着丝的落在地毯上。 芳棠被揉的淫水直流,腿根发颤摆动着妄想坐下来躲避这难耐的快感,她口中呻吟着,说着拒绝的话,张口却全是情欲:“殿下,求您……啊……不要了。”怀潇嗓子发干,身下的欲望也不知何时顶起,他放过了那颗红豆,又剜了些药膏向着穴口处抹去,可那处更是发大水的重灾区,怀潇手指在穴口边上浅浅的抹,只觉抹上去的药膏都被水冲走了。 怀潇有些无奈,直接抱起芳棠将她放在了床上,裤子被脱下放在一旁,怀潇让芳棠抱好腿,去拿来湿布巾把那里的药膏跟淫水全都擦去了,芳棠感觉到药膏被擦掉,低低的唤着殿下,心中忍不住想着,难道是自己一直流水惹得殿下不喜了吗……殿下刚才还让自己忍住别弄的药膏失了效,这么珍贵的药膏,竟都让自己给浪费了。 看着怀潇给自己擦完后又去净手,她心中愈发的不安,心中又染上了些委屈,真的不是自己想流的,实在是没法忍住……越想越委屈,眼睛逐渐蓄满了泪。怀潇净完手扭头便看到芳棠泪眼汪汪的望着自己,好似受了欺负般,怀潇心中疑惑,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于是耐心询问到:“可是我弄疼你了?”芳棠摇头说没有,可在眨眼的瞬间一串泪就直直的落下了,怀潇大惊,这没有疼为何还哭上了,以为是她隐忍不发,低头又检查起了那处是否有伤。 芳棠起身藏起了私处,跪坐在床上低头说到:“都是奴婢不好,没能忍住,那么珍贵的药膏都被奴婢浪费掉了。”言罢头更低,吸着鼻子哭了起来。怀潇听后倒是松了一口气,不是伤到了就好,看着她伤心的哭着心下觉得无奈又好笑,坐在她的身边,双手捧起她的脸,安慰到:“你怎会这么想,你是我的人,小小药膏就让你这般心疼了,那以后给你的珠宝首饰,你难道不带不用都供起来吗,明日我再差人给你拿去,想用多少用多少,莫再哭了。” 怀潇看着芳棠逐渐止住了泪,强忍住了哭,涨红的脸蛋,打湿的眼角,他心疼的吻去了她残留在面上的泪,微咸的泪入到嘴中,把芳棠心中的酸涩也染到了他的心里。芳棠听着怀潇的宽慰,感受着他落下的吻,她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刚想谢谢殿下,就看到怀潇和自己分开,吐着舌喊了声好咸。 芳棠噗嗤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又觉得不好意思,头又低了下来,向着怀潇告罪着,感谢着,怀潇看她笑了,又捧起她的脸,吻向她的唇,低笑着说到:“那我们继续吧。” 第十三章莫要哭了(手指玩弄喷水高潮口侍) 怀潇伸出两根手指探向穴内,在感受到手指被层层湿润的嫩肉裹住,开始做起了抽插的动作,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捏住花穴上方的花蒂不停揉弄着。 一阵阵的快感自身下传来,敏感点被拿捏,芳棠嘴中不住的吟叫着,娇声嚷着殿下慢些,怀潇看着她舒爽自己身下的欲望也将裤子顶起,顶端洇湿了一小块,他又加入了根手指,手腕不停的往深处抽插着,芳棠被爽的淫水直流,敞开的腿也忍不住合拢着。 怀潇双手一边伺候着芳棠,还要不时拨开她的腿,芳棠觉得还不够满足,只想让殿下换成肉棒插进来,喘息的唤着他:“啊殿下!求您进来吧……嗯啊!奴婢……呜可以了”怀潇却是没听她的,又继续加了根手指,四指聚拢并起,不仅抽插还用上课指腹扣着穴壁,穴里被手指咕叽的榨着水,花蒂被揉的也愈发冒头,终于在芳棠又一声惊叫声后,穴内一紧,大股的淫液喷了怀潇一手,还有些都溅到了他的脸上。 手指抽出,芳棠侧躺瘫在床上无力的喘息着,怀潇被喷出的淫水溅到了嘴角,他愣了一瞬,无意识的伸舌舔去,没有味道,待反应过来后他猛地面色涨红,幸的芳棠没有注意到,怀潇赶紧起身去盆里洗净了手,脸上也用着湿布巾擦了好几下,湿凉的触感把脸上的热意压下,他这才又新湿了条布巾回了床边。 床上的芳棠面色酡红,看到怀潇过来哑声喊了声殿下,怀潇应了声,分开她的腿用布巾把淫液都擦去,趁着那处不再泌水,迅速把药给抹好了,药膏带来的凉意卷走了芳棠剩余的情欲,她撑起身子,柔声谢着殿下。 怀潇哑声拉住了她的手,贴向了胯下的欲望,“可还有力气。”怀潇这么问着,自己现下憋的难受,该换她给自己释放出来了。芳棠心中懊恼,怎么只顾着自己倒是忘了殿下了,她推着殿下让他坐在床上,跪趴在他的胯下拉开了那条裤子。 肉棒带着顶端分泌的清液弹出,芳棠离得近差点被打到,但清液却是甩到了她的脸上,她轻啊了一声,怀潇看到便要伸手给她擦掉,芳棠却先一步舔走了嘴边上的一滴,怀潇看她这般,不禁想起了刚才的那一幕,他脸上又涨红了起来,嘴上你了几声也没说出来个完整的话。 芳棠只觉面前的殿下好玩极了,抬起眸子望着涨红着脸的人,故意说到:“殿下,是甜的。”甜不甜怀潇自己知道,才回了句胡说,身下的欲望就被芳棠温柔的唇吻上,顶端被小嘴含住,让怀潇的肉棒直跳了一下。 怀潇手背抵住唇边摁下差点出口的呻吟,芳棠没停,灵巧的小舌向着顶端的小孔舔弄着,吮吸着,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动情的闷哼声,芳棠才放过那里,顺着肉柱深含着。 顶端被芳棠含到深处,那里被嗓肉紧绞,芳棠的舌还一直绕着肉柱打着转,口水声啧啧的回荡在屋里,芳棠其实还没适应怀潇的巨物,她泪水被刺激出来,捅到深处身体传来的作呕感,挤的那根肉棒分泌出更多的清液,她尽量吞咽下口中的涎液,不叫它流出打湿怀潇的衣物,在又一次吞吐深喉后,怀潇嗯的一声呻吟自口中穿出,同时去伸手抬芳棠的肩膀。 芳棠知道怀潇是要释放了,她没起来又把那物含的更深了些,怀潇没有忍住喘息着释放在了她的口中,待浓精吐完芳棠才鼓着嘴抬起了头,怀潇无奈的把手伸到她嘴边,叫她吐出来,谁知芳棠没听,咕咚一声咽了下去,怀潇哎呀了一声,伸手去扣她的嘴,芳棠只张嘴让他瞧,嘴里干净,全咽下去了。 怀潇唉的一声问到:“那脏污的东西,咽下去做什么呢。”说罢拉着她来了桌边教她倒水漱口,芳棠只轻晃着怀潇的衣袖回到:“殿下洗净了怎会脏呢,奴婢只是想让殿下舒服。”水递到嘴边,芳棠乖乖漱了口,怀潇看她一直抬眼瞧自己的脸色,也不好责备,他不想只顾自己舒服叫她难受,无奈扶额说到:“到底味道不好,你也不能不顾自己。” 芳棠见怀潇没有生气的意思,顺着他的意思赔了罪,揭过了这个事,给怀潇擦了身子,穿好了衣裳,还不到睡觉的时候,怀潇打开柜子拿出一锦盒,领她去了书房。 刚到书房,就有宫人过来端茶倒水,怀潇使人找了几本书放在桌上,坐下随意的翻看起来,芳棠则在一旁给他研磨,纤纤玉手在旁研磨,一副红袖添香的美景,怀潇临了几张帖,看着身旁的芳棠低头认真瞧着自己的字,便问到:“你可识字。” 芳棠老实答到:“奴婢只识得一点。”这倒是叫怀潇有些意外,一般下人识字的不多,芳棠虽只识得一点却已是很不错了,便指着自己刚写的字问她怎么念,一字不落的都念对了,怀潇笑着说到:“你这可不像是只识一点的样子。” 叫人又拿来一诗集,让芳棠念着,却是识得大半,一些生僻字跟复杂的就认不出了,怀潇耐心的给她教着,芳棠一句句跟着念,二人这样一个教一个念,时间不觉间就过了许久,有宫人上来说着时间不早该就寝了,怀潇这才停下。 他笑着夸着芳棠:“想不到你识得这么多,一教就会甚是聪颖,你是怎么会的呢。”芳棠听到夸奖面上有些害羞,待听到问话却是心里难受了下,只简略的答到:“奴婢小的时候,父母教的。” 怀潇没停,好奇继续问到:“你父母是做什么的?”芳棠有些支吾了:“奴婢……父母在奴婢小时便去了,已经不大记得了。”怀潇的笑容僵住脸上,他感觉自己实在是多嘴,站起摸上了芳棠的脸,安慰到让她别太伤心。 芳棠对父母的记忆实在是有些淡忘,心下并没有太难受,抬头向怀潇露出笑脸说到:“奴婢没事的殿下。”看她故作坚强的模样,怀潇更是心疼,叫她低下头,打开了锦盒把发钗取了出来。 芳棠感觉盘着的发间插入了一物,又是一抽自己一直带着的素钗被取下,怀潇叫人拿来铜镜,看着那镜中的自己,头上有一个精致的发钗,粉玉雕的小花,碧玉的叶,她惊讶的张大了嘴轻手摸了上去:“殿下,这…这是给奴婢的吗?”怀潇看她呆愣的样子嘴角染了笑:“是的,我早些时候托人从宫外带进来的,你可喜欢。” 芳棠轻摸着那发钗,又收回手怕碰坏了,心中愈发的酸,从什么时候开始,再没人对自己这么好过了,她开口回到喜欢,却是染上了哭腔,她低头想掩饰泪花,确实怎么也遮不住。 怀潇看她哭了,疑惑的捧起她的脸柔声问到:“怎么了,喜欢为什么还要哭呢?”芳棠脸上的泪怀潇怎么都抹不完,她抽涕的说到:“奴……奴婢只是太开心了,从来…没人对奴婢这么好过。” 怀潇听到她的话,想起她父母早亡,自己一个人入了深宫,定是孤苦无依的,眼眶不禁也有些发热,顾不得有人在场,搂住了芳棠安慰着她,对着她说到:“你跟在我的身边,就定不会让你再吃苦了,以后这样的好我会给你更多的,莫哭了。” 芳棠脸贴在怀潇的胸膛,她只觉那胸膛格外的宽阔温暖,泪水打湿了那处衣物,芳棠才慢慢缓了下来,止住哭泣,抬起头是看到面前的那片水渍,她脸上涨红不好意思的摸着那里说到:“殿下,奴婢失态了,奴婢赔您去卧房换衣服吧。” 怀潇不在意衣服,握住了她的手,给她正了正发钗说到:“无妨,钗子收好,以后也用不到这素钗了,要丢了吗。”芳棠却是拦下了:“这素钗带久了,奴婢舍不得扔。”怀潇把素钗还给她,看她面上满是泪痕,手指抹了下她的脸说到:“拿着吧,时候也不早了,今夜你不用值夜,回去洗把脸早点休息吧。” 芳棠收好簪子,怀潇把锦盒也一并给了她,谢恩送些怀潇回了屋,自己才回去,脸洗好,她侧躺在床上含笑看着那个发钗,不敢乱放,收回锦盒中才放心睡下…… 第十四章花木司领花(剧情章) 叽喳的鸟叫声从屋外传来,芳棠也自床上睁开了眼,她昨夜多梦没有睡好,现下头还有些昏沉,起身去打了盆水来洗去困意,清醒了些许后才坐在了镜前开始梳妆。 将新赏的发簪带上,芳棠嘴角含笑,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头一次带这么贵重的首饰,她很是珍惜,轻手把簪扶好,这才往殿下那边赶去。 怀潇这边已经在更衣了,正伺候的宫人见芳棠来了,起身让开换了芳棠过去,怀潇眉眼含笑的望着她,芳棠迎着那盈盈的视线,走上前给怀潇行了一礼后,便为6他理起了衣衫。 朵朵粉花随着芳棠的动作在怀潇的眼前晃着,他出声问到:“这上面的花是桃花吧。”芳棠理好了衣衫,闻言答到:“是的殿下。”怀潇想起一句诗——人面桃花相映红,这么想着也说了出来,看芳棠抬起眼眸瞧他,又继续说到:“这样式很是配你,衬得你愈发动人” 芳棠微微低头掩盖羞涩,柔声回到:“谢殿下夸奖。”怀潇边朝外走去边说到:“御花园内有片桃林,早春时花开的甚是繁茂,待到那时我们可一同去赏景。” 芳棠跟在怀潇的身后,听到这话回想起了当初在景阳宫当差时,她也随着宫人们去那边采摘过花枝,因着有宫妃在里面赏景,她们只能在外圈的桃树上折枝,那林子甚大,一眼望不到头,声声欢笑从这仙境般的林子中传来,惹得她们这些年纪小的总是抬头往里瞧,在被嬷嬷训斥了几句后才老实,赶紧采摘好回去交差。 挑好的花枝插在玉瓶中,用着上好的清露养着,粉白的花散着悠悠的香,放在殿内好几日也不会凋谢,芳棠喜欢这花香,打理时总在这玉瓶边上停留的久些,花开总会败,再后来芳棠也没见过桃花了。 现下听到这样的好消息,她心中不免期待,声音都因喜悦而微扬了几分:“奴婢多谢殿下!”怀潇听出了她语气的变化,回头瞧见她明亮的笑容挂在脸上,自己也忍不住轻笑出声,又转而目视前方,清咳了两声正经的回到:“嗯,你喜欢就好。” 怀潇用罢早膳后便走了,随后就是宫人们轮替着用膳,大家各司其职忙碌着,芳棠不用做这些杂活,所以殿下不在时她总有些闲,在瞧着管事嬷嬷派人去花木司领新鲜花草时,芳棠也走了过来说想跟着一起去。 嬷嬷有些无奈的说到:“原也不是你的活计,让他们去做就行。”芳棠先前病时整日躺着,现下大好自觉总这样闲着不好,便又继续说到:“嬷嬷,我原是侍弄花草的,跟去也可帮着挑下。” 嬷嬷也没想拘着芳棠,听她这么说没再拦,因着怀潇平日对这些摆设并不在意,所以殿内的花摆放的不多,芳棠只跟着两个太监一起往花木司去着,路上经过一片池子,这附近人少,同行的小太监大着胆子跟芳棠搭起了话。 “芳姑姑,您头上这簪子是殿下新赏的吧,可真是漂亮呀!”芳棠对着那小太监笑了下答到:“是殿下新赏的。”小太监继续讨好的说到:“殿下对您可真好呀,这样好的首饰可只赏过您,更别提之前还惩治了欺负您的人……” 小太监话赶到这里,另一个太监突然使劲拍了下他说到:“这种事拿出来说做什么,当心被人听到了告你妄议主子。”那小太监让这一拍吓得一个激灵,自觉被下了面子,非但没停声音还大上几分:“这有什么的,我说的都是实话呀,再说这边也没人不是。” 芳棠听到他们争论,也赶忙出声制止,小太监虽是不服气但到底给芳棠面子没再说了,几人一路无言的去到花木司,芳棠是从这地方出去的,无论之前怎样,现如今她成了皇子的贴身侍女,大家都是高看她一眼的,且瞧着身上的衣装首饰,也能猜出她很是得宠。 便有司内的掌事上前来领着芳棠她们去挑花,芳棠没有因着自己得宠就托大,对于掌事仍是毕恭毕敬的,掌事看她还同以前一样没变,也是笑着跟她聊起了以前:“你刚进花木司时还小,虽不爱说话却一直都是认真做事的,侍弄花草的日子清苦,如今能去伺候皇子,你也算是熬出头了。” 芳棠心里一直记着掌事的好,掌事平日虽看着严肃,但却是心善的,从不会刻意刁难她人,就连能进景阳宫,都是掌事当年推荐的她,芳棠在给掌事恭敬的行礼后才开口说到:“当初若不是您,芳棠如何能有今日,一直拖到现在才来看您,实在是芳棠的不是了。” 掌事把芳棠扶起,伸手轻拍她肩上的浮尘,叹了口气说到:“我何曾会怪你,看着你从那般瘦小的人,出挑成如今的大姑娘,只觉漫漫长日一眨眼就过去了,唯盼你往后的日子也能一直好下去。” 芳棠听到这话眼眶不禁有些发热,张口却没说出话来,只轻嗯了声低头掩饰落下的一滴泪,她是不幸的却又是幸运的,孤身一人入宫为奴,却碰上了如长辈一般的掌事,让她在这吃人的深宫里没受一点磋磨的安稳了下来。 掌事抹去她脸上的泪,笑着说到:“怎么还同小时一样爱哭,都叫我不敢说了,不是来挑花的吗,快擦擦泪别耽误了时辰。”待到芳棠抹去泪,平复了情绪,掌事这才叫来在远处候着的太监,挑了上好的鲜花修剪好,对着芳棠又说了些体己话,这才送她们离去。 芳棠回去后便着手将花插进花瓶里,带回的花虽不少,但她做的熟练,不多时便摆放好了,悠悠的花香绕在殿内,再为花瓣上撒些清水,娇嫩欲滴的模样好看极了。 怀潇回来时便看到芳棠在殿内,对着朵花轻嗅,芳棠半侧着站立,眼眸微垂,素手轻抬起花凑近面庞,清秀的容貌让娇嫩的花衬的愈发秀丽,怀潇看的都愣住了,还是芳棠余光瞥见,慌忙行礼才唤醒了他。 怀潇抬手叫她免礼说到:“听其他人说这花都是你摆的。”芳棠起身回到:“是的殿下,这些花都是清香安神的,奴婢懂这些便做了。”怀潇走近她的面前,也抬起那朵花轻嗅了下,抬头看到芳棠有些紧张的瞧着他,笑道:“确实是清香的好花,做的很好。”芳棠听到怀潇夸自己,也是松了口气,谦虚的说到:“多谢殿下夸奖,都是奴婢该做的。” 怀潇喜她的柔顺,目光灼灼看着她,芳棠没听到怀潇说话抬头正对上他的视线,贝齿轻咬下唇,红晕浮上面颊,轻声说到:“殿下,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第十五章怎么会疼呢(手指插入骑乘深顶) 怀潇握住芳棠的手,想邀她下水,芳棠被火热的手握着,只红着脸说到:“殿下,奴婢方才洗过了,奴婢在边上伺候您吧。”言罢还抬起眸子去打量怀潇会不会不高兴,怀潇倒是没有纠缠,没有磨蹭的洗完,擦干身子后二人便上了床。 芳棠衣衫半脱,露出贴身的肚兜,身下只着小裤,隔着一层布料跨坐在怀潇的身上轻蹭着,顶起的炽热不时顶着擦过花蒂,把她激的腿根打颤,芳棠还在解着自己的衣衫,娇喘着说到:“殿下…别急,今晚不是奴婢值夜……啊别让奴婢回不去了。”怀潇方才没等她脱完衣服,便吻着她的唇将她抱上床,芳棠不想把衣服弄脏便只能这般姿势脱着。 身下的小裤被穴里流出的蜜液打湿,芳棠背过手去解肚兜,怀潇却是等不及了,一只手拽住她的小裤褪下,一只手从前方向着蜜穴探去,感受到男人的手在身下作乱,听着身下传来水声,芳棠又羞又急,口中不时泄出难耐的呻吟,心里懊恼这肚兜怎么还解不开。 怀潇手都被打湿,他忍得难受,但还是耐心给芳棠抚慰着,手从一开始顺着肉缝来回轻摸,捏着花蒂揉弄,到现在已经三指探入穴内抽插了起来,看着芳棠面带酡红,背手挺着胸一直解不开,眼角都急的渗出泪来,怀潇也是无奈,干脆说到:“解不开便别解了,穿着也无妨。” 说罢把手指抽出,换成肉棒抵上,双手放在芳棠的腰上,怀潇还没等到芳棠回答,身上的人竟直直坐了下来,怀潇身下的欲望突然被湿软的穴包裹,闷哼一声差点精关不守,芳棠这边也不好受,插入的角度刁钻,那粗长破开软肉直插花心,小腹内酸胀带着微痛让她也闷哼一声,瘫软的倒在怀潇怀里,二人谁也没动,在交迭的喘息声中缓着。 芳棠头埋在怀潇的肩膀上,待适应了穴内的炽热后,才试着前后晃了下臀,早在第一次伺候殿下时,她就知道了那尺寸不是调教时所用玉势可比的,此刻芳棠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体位下,肉棒已经到了穴内的最深处,那顶端正随着她的晃动磨着花心,又痒又有些疼,她只好试着抬起身子,想让那物别进的那样深。 谁知刚撑着分开半寸,怀潇就顶了上来,芳棠被撞的措不及防,身子一软又坐了下来,索性这次怀潇的手扶着她的胯,让花心没被狠抵,可饶是如此她的呻吟声还是带上了丝痛楚,芳棠也赶紧攀住怀潇的肩,沁出泪花的眼眸望着怀潇求饶到:“殿下,换个姿势吧,太深了奴婢有些痛。” 怀潇赶紧顺着力道把芳棠抬了起来,虽然平时做的狠了,芳棠也会喊着受不住,让他轻些慢些,可说痛这还是头次,让芳棠平躺下后,两指撑开那里边看边问到:“怎么回事,难道是伤到了吗,要不叫太医来看看。”这么说着就要去叫太医。 芳棠被整懵了,本以为殿下让她躺下后便会继续,哪知他用手指插了几下就要去叫太医,当初受调教时受的痛比这厉害多,也没说让太医瞧过,知道殿下是误会了,便赶忙拦住他说到:“殿下别去!奴婢没有伤到!” 怀潇扭头有些怀疑:“那怎么会疼呢,你可不要硬撑,什么都比不上身子康健更重要。”说罢伸手去拿衣服,看起来是不打算再继续,芳棠只能又拉住怀潇的手跟他解释到:“奴婢真的没有受伤,那疼只是……是殿下有些大,这姿势入的太深,大约是顶到胞宫口了,所以才会有些疼,只需换个姿势便好,奴婢真的没有受伤。” 芳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这知识也是当初从调教嬷嬷那里学到的,所以她知道女子在有了初潮后,与男子交融便会怀孕,而体内的胞宫便是用来孕育子嗣的,嬷嬷给她指了位置,还解释了为什么坐下时玉势会弄的她很痛,那便是因为顶到了胞宫口。 怀潇对于这个陌生的词汇有些茫然,还没开口问,芳棠便瞧了出来,柔声讲解完后拉起怀潇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温柔的说到:“胞宫就是在这里,以后若是奴婢有福气,也盼着能与殿下有个孩子。”怀潇感受着手下微凉的肌肤,他手心火热温暖着那里,听到芳棠的话,脑中不自觉的幻想着他和芳棠的孩子。 芳棠看着怀潇不吭声只低头摸着她的小腹,半晌才喃喃自语了声什么,芳棠没听清疑惑的嗯了声,怀潇这时如梦初醒般问到:“为什么要等以后,现在不会有吗?”芳棠听着他孩子气的问题,又耐心说到:“奴婢身份低微,只有等到殿下封王开府后,赏了奴婢位分,才能为殿下孕育子嗣,在这之前奴婢伺候完殿下都是要喝能避子汤的。” 怀潇听后皱眉问到:“避子汤?我怎么不知道,是药三分毒,你喝了多次,身子可有不适呢?”芳棠愣住了,听着怀潇担心的问话,她也伸手摸上了小腹,来了殿下这里近整月了,月信还没来过,虽说平日也会推迟几天,但这样一整月快过了都没动静,倒是从未碰到过。 虽然隐隐觉得与这避子汤有关,但芳棠却是没打算说,皇子的贴身侍女都是这样过来的,她不想让殿下担心,更不想让殿下因为担心而不能尽兴,于是芳棠掩盖情绪,扬起笑容对怀潇说到:“殿下,那药性温和,奴婢并未有不适。” 说罢素手轻点上了怀潇胯下已然蛰伏下来的巨物,舌尖轻舔嘴角,抬起水润的眸子,如同妖精般引诱到:“殿下,让奴婢继续伺候您吧。”怀潇欲望被芳棠的手握住,看她这副娇艳欲滴的模样,那物也是在慢慢抬头,可怀潇却是一咬牙把她的手拿开,纠结的开口说到:“我还是担心你身子,明日让太医开些温补的方子,你养上几日再伺候也不迟。” 芳棠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开心,眼眶还蓄上了泪,委屈的开口说到:“殿下,您是嫌弃奴婢了吗。”怀潇无奈的说到:“我只是怕你伤到身子。”“殿下,奴婢真的没事,是奴婢多嘴了,求您让奴婢继续伺候吧。”豆大的泪珠滑落,芳棠就用那水润的眸子哀求的望着怀潇,怀潇仍旧不松口,但与之相反的是胯下之物早就高昂的抬头了。 怀潇也察觉到了身下的变化,自觉丢脸,伸手要去拿来衣服穿上,可就这在这转头的档口,他怎么都没想到,芳棠却是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第十六章不许再得寸进尺(深吻体外射精相拥 怀潇被扑的差点仰躺过去,一手搂住芳棠,一手撑在身后,稳住了身形,却没说什么责备的话,软玉在怀,芳棠把脸埋在他身上,流出的泪把他胸膛都打湿了,深叹一口气说到:“你这是做什……” 话还没说完,身下的欲望又被握住,芳棠也抬起脸凑近吻上了他的唇,睫毛轻扫上他的脸,几滴泪落在他的面庞,丁香小舌向着他嘴里探,如此这般怀潇终于没再忍,环抱住怀中的人激吻了回去,唇齿交缠传来啧啧水声,芳棠一开始还能回应着,到了后面呼吸都困难,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二人分开时唇间连着银丝,怀潇红着脸喘息,芳棠眼神迷离,红肿的唇瓣也微张着喘息,怀潇把人放倒在床上,手指探入穴中,感受到那里仍湿软后,才换成肉棒抵上。 “只这一次,不许再得寸进尺。”言罢没等芳棠回答,便挺身进入其中,芳棠贝齿咬着下唇,在大开大合的肏干中,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娇喘中夹杂着嗯啊声算是回答,穴肉已经记住了那巨物的形状,插入时分泌着蜜液滑润,抽离时又痴缠着不想分开,穴口的嫩肉都已被磨的发红,里面更是酥麻的紧,芳棠双腿难耐的合拢,牢牢夹住怀潇的劲腰,口中的呻吟一直没断。 怀潇双手握在芳棠的腰上,肉棒挺入湿软的穴内,那处发了大水般把二人的连接处打湿,怀潇感觉到芳棠快要攀上高潮,身下不停松开一只手,揉向了蕊上已经红肿的花蒂,那里被触碰,芳棠的呻吟都变了调,嘴里胡乱的求饶,穴肉更加紧搅起来。 怀潇抽插的动作加快,指腹也稍稍用了力,芳棠身子一颤哭叫着软下去,穴里大股热流冲刷着肉棒的顶端,怀潇又顶了几下后,才抽出那巨物将乳白的阳精射在外面,他用手草草撸动几下挤出最后一滴,跪在床上看着意识迷离的芳棠,在几息轻喘后问到:“可还有力气起身?” 芳棠听到声音慢慢把头转正看向怀潇,男人身上附着薄汗,白皙的肌肤上泛着薄红,常年骑射练出的宽肩窄腰,肌肉突显随着他抹汗的动作看起来极其诱人,想到刚才埋在他胸肌上时,那和想象中不一样的柔软触感,芳棠只觉脸上烫的厉害,可心头浮现的异样情愫却让她看的更加入神,怀潇见芳棠一直瞧着自己也不说话,便以为她是累的话都讲不出,便起身去放下床帘,顺带叫人抬水进来。 “从明日开始等你养好身子我们再做这事,不许再任性,也不许再哭了。”怀潇才放下帘子还没转过身去,就感觉温热的肌肤自身后贴上了他,芳棠贴在他耳边轻声喊着殿下,有宫人抬着水进来,怀潇没法动作太大,二人在床上就这样保持着直到所有人退下。 芳棠下巴抵在怀潇的肩上,闻着他发间的清香,轻柔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怀潇感觉痒痒的,不推开也不转身,目视床帘问到:“你这是又有力气了?”芳棠听后面上腾起红晕,闷声的说到:“殿下能再抱奴婢一会吗……”她很少提要求,但不知为何今日就是不想分开,只想二人肌肤相贴的再久些。 怀潇听她所属不过分自当满足,二人相拥倒在了床上干净的地方,怀潇的体温比芳棠要高些,芳棠觉得自己被暖炉包围一般,舒服的又往怀里拱了下,怀潇本就有些热,芳棠微凉的肌肤贴他,让他燥意也褪下许多,芳棠向他怀里钻,头发弄的他胸前发痒,只好往后退了下,分开些许后说到:“好痒,别乱动。” 芳棠抬起头来用水润的眸子瞧着怀潇,看他无奈苦笑的表情,不自觉也痴笑了出来,怀潇看她笑便觉她是故意的,伸手去捏她的脸,二人在床上嬉笑打闹,直到又惹一身汗后,才进浴桶清洗。 洗完后天色已晚,芳棠穿好衣服,给怀潇也换上寝衣,伺候着他睡下后,才从寝殿里退下,芳棠去找嬷嬷问药,在一旁的小凳坐下看着嬷嬷拿出药包煮着,蒸腾的苦药味弥漫在屋内,芳棠想到身体上的异常,纠结了半晌后,开口询问到:“嬷嬷,我月事一直没来,会不会有什么事呀……” “这避子汤你一直有喝,应当只是推迟。”嬷嬷说罢拿过帕子,将药罐盖掀起看了看,芳棠听后思虑了下,便把殿下担心的事讲了出来,嬷嬷听后也是叹了口气说到:“这避子汤虽说被太医院改良过,药效没以前那般凶猛,但到底是寒药,女子宫体最怕寒,时间长了确实对身子不好。” 芳棠眉间染上忧愁,情绪也低迷下去,嬷嬷看她这般出声安慰到:“既然是殿下恩准你的,那便停上一段时间养养身子吧,这样的恩赐在贴身侍女里,你是头一份。”“多谢嬷嬷,我知道殿下的好,也一直铭记于心。”芳棠说罢接过嬷嬷递来药,忍着苦味一口口饮下。 没再麻烦嬷嬷,芳棠去把碗跟药罐收拾干净放下后,才回屋里躺下,不知是不是心里原因,燥热的天她却感觉身子发凉,手摸上小腹揉搓起来,好一会才让手下的肌肤变暖,眼睛盯着房顶瞧,此刻心里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着。 她来了殿下这里后,不仅比之前更加清闲,月例银子还多上好几,伺候殿下是她最该做好的事,可之前生病卧床那么久已是不该,现如今又要将养身子,还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芳棠感到很是无力,心中愈发觉得自己不称职,对于殿下的心意,她只觉难以回报。 翻身摸向枕边的锦盒,拿出里面的发簪,摸起上面温润的玉,那上面的粉玉桃花晶透,今日殿下似是喜欢她摆放的那些花,不如日后接下这领花的活计,既能博殿下一笑,还能去多去看看掌事,有这样一举多得的事情可做,芳棠心里也想开了些,困意席卷,收起心思放好发簪后,便闭上眼沉沉的睡去。 第十七章出了何事?(剧情章) 清晨,怀潇用完早膳后,便将嬷嬷单独叫去了书房,将芳棠的情况说与嬷嬷后,吩咐她领芳棠去太医院瞧瞧。 “别让其他人知晓,母妃若是得知,怕是会不悦。”怀潇补充到,嬷嬷听后心下了然,正巧最近愈发的热,各宫室都会派人去太医院领消暑汤熬给宫人们用,带上芳棠一起去,也不会显眼,嬷嬷应下这差事,躬身迎怀潇向着院里走去。 出门前怀潇望着跟随宫人一起行礼的芳棠,晨光下映的她肌肤如玉,芳棠察觉那道炽热的目光也回望过去,目光相对,只一瞬芳棠便脸热的将头埋下,怀潇嘴角偷笑,收回目光,消失在了门外。 待众人散去,嬷嬷将芳棠留住,让她等下随她去太医院,芳棠知道缘由没有多问,随后嬷嬷叫来另一位资历大些的宫人,嘱咐到:“我去太医院拿消暑汤,你留意着别出乱子。” 那宫人瞧见嬷嬷只带芳棠一人,便提到:“那药量大恐难拿,嬷嬷不如再带上些人。”嬷嬷摆手说到:“无妨,殿下刚走里外都要洒扫,让她们做好手上事吧。” 说罢领着芳棠走了,一路上嬷嬷也将怀潇的话转述与芳棠,提点到:“只你我二人同去你也知是为何,你谨记莫与他人说,不叫人知晓也是为着你好。”芳棠听话应下,同为宫人,只她得这般优待,难免有人眼热,其中利害不必明说她也懂得一二。 到了太医院后,嬷嬷便去寻李太医,李太医是皇贵妃娘娘的人,平日殿下的身子都是他来照看,且他做事圆滑,给芳棠开药这等小事,只要将殿下的吩咐说与他听,他便不会上赶着给皇贵妃娘娘透露。 然而这般寻着却是未见人,听到动静上前来的是他手下徒弟,那太医瞧着年纪不大,得知嬷嬷是来找师傅的,便与她说到:“师傅被叫去昭纯宫了,嬷嬷有何事可先与我说。” 嬷嬷眉头微皱,询问到“李太医何时能回来?”小太医环顾四周,见其余人都在低头忙碌,无人注意这边,才将嬷嬷和芳棠带到一旁悄声说到:“昭纯宫那位似是不行了,有资历的太医都被叫去,师傅今日能不能回来都难说。”嬷嬷打量起周围,太医院确实不比平常,只余下几个年轻面生的太医与太监在收拾打理,心知芳棠这事不易拖延,便只好交代与小太医由他来做。 三人来到一间药室,这里没有旁人打搅,小太医领着二人坐下,取来块绸布,盖在芳棠手腕处为她把脉,方才已听过症状,如今再看脉象确是宫寒体虚。 心里有了考量便取下绸布,提笔写起药方来,边写边说到:“不是大问题,只需开些温热补血的药,每日一剂,早晚服用,待到月事来后便可停。” 芳棠听后心下一轻,想来这药是不用喝太久,小太医写好方子,又跑前跑后的将补药与消暑汤都拿上,来到桌前称量打包。 这药量不小,屋内又闷热,他忙出一脑门的汗,但还是手脚麻利没片刻懈怠,待将那些药交于嬷嬷与芳棠手上,才松口气拿起手帕擦着额上。 芳棠接过药瞧见这一幕,微微垂首与那太医道谢,这小太医忙放下帕子,憨厚笑到:“自是我应做的,不必多谢。”嬷嬷没多说什么,只提醒小太医,让他切记要守口如瓶,见小太医点头如捣蒜的应是,嬷嬷才领着芳棠回去。 回去后芳棠便在屋里熬起药来,她不止一次看嬷嬷熬药,且那方子写的细致,所以中间虽有些手忙脚乱,但芳棠还是成功将药熬好。 药味弥漫在屋里,芳棠轻吹走热气,待温度适宜可以入口后,才捏着鼻子喝下,这药苦中带腥,直让她眉头紧锁,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水一碗喝下,才将苦涩冲淡。 现下喝个水饱,人也呆坐在桌前,芳棠被苦的蔫了下去,心里默念良药苦口的安慰话,却也过了许久才缓过来。 待到收拾好一切后,将窗子打开散味,探头看去院里无人,只廊下有几个宫人在煮消暑汤,外面弥漫着薄荷的药香,使得屋里飘出的味道混在其中并不明显。 半闲的一天过去,直至晚间芳棠才等到怀潇回来,听到通传声芳棠赶忙从殿内出来迎接,早前便有怀潇身边的太监回来通传殿下去了皇贵妃娘娘处,芳棠便已提早将晚间的药喝下,察觉到身上药味大,还将衣服换掉,又取来花膏熏几遍,不贴近了嗅便只有淡淡花香萦绕。 怀潇此时一句话都没讲,踏步进了内殿,回头见跟进来许多宫人,又命她们都退下只余芳棠,芳棠看出他心情不佳,在听到门被合上后刚想开口问,却被怀潇一把搂住,满腹疑惑没讲出,只轻唤了声殿下。 将头埋在芳棠脖颈处的怀潇,闷闷的嗯了声回应,便不再讲话,芳棠手试探着轻轻环上怀潇的腰间,也没有再开口,殿内的冰散着丝丝的凉,二人如此相贴取暖,互相慰藉。 过了许久怀潇才将人放开,芳棠将他的外衫理了下,看向他轻声问到:“殿下,是有何烦心事吗。”怀潇握住她的手,没回答,只凑近她发间轻嗅了下才说到:“太医给你开药了,你身子可有事?” 芳棠老实答到:“太医说奴婢身子只有些寒症体虚,喝上几日药便可好了。”怀潇听后心安几分,仍叮嘱到:“这次虽不是大碍,但往后身子有何不适你一定要说。” 见芳棠点头应是,怀潇转手摸向她面庞继续说:“既是要服药,你这几日便早些下去歇着吧,左右也有其他宫人伺候。” 芳棠手不免紧了下,可见怀潇面带疲惫,知道他不是冲自己,也知现下不该再纠缠,可殿下以前从未这般过,她止不住的担心,挣扎下还是开口唤到:“殿下……奴婢。” “我无事,你且安心。”怀潇看出她眼中的担忧,如此说到以做安慰,芳棠无奈只得行礼退下,回身将门合住时,看到怀潇背对着这边坐在桌前,背影甚是落寞。 芳棠没回屋歇息,而是去找了跟着殿下的太监,可是那太监在殿下进了景阳宫后,没能跟着进去,是在殿外候着。 “我是不能进去伺候的,所以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倒是中途殿内的宫人们都退了出来,皇贵妃娘娘与殿下单独说了好一会儿话。”那太监能透露的都说了,芳棠没得到有用的消息,在和那太监道过谢后,便先回了屋里。 燃上根蜡照亮,芳棠脑中想的全是怀潇出了何事……可殿下不说她是想破脑袋都猜不出的,此刻的乱想也是无用。 来到床边自枕下摸出一条石青色的绳,这是她使银钱从宫人手里换来的,她针线活不行,帕子、荷包那种她是做不来,但打络子上手快,她闲时跟着嬷嬷学了不少,现在这络子做了一半,却是有些歪扭。 坐在蜡烛旁,映着烛光把络子拆开重新做,手笨加上心乱,拆了做不满意做了又拆,一个时辰过去想做的花样还是没做成,绳子都被摸的不那么鲜亮。 烛光闪烁,眼看着要到底,芳棠起身走向窗边,内殿那边还亮着光,怀潇也还没睡,芳棠抿着唇,眉头紧锁的看着,直到烛火彻底燃尽,眼前霎时一黑才将她的思绪唤回。